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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第一章 废物少爷

朦朦胧胧的城市,恍恍惚惚的人群,张阳站在扭曲的夜空下,有点困惑地眨着黑亮的眼睛,随即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街舞闹声。

与许多同龄青少年一样,他喜欢不羁的夜晚,喜欢劲爆的音乐;心痒的感觉刚刚升起,张阳突然发现,他已站在街舞广场上,融入了两个美少女的狂野舞姿里,一男两女越贴越近,恍如人体三明治。

三人臀胯扭动,若即若离,尽情散发着迷离暧昧的气息。

突然,“轰”得一声巨响,整座城市毫无预兆地裂开了一道地缝。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地缝里飞出,有如欲火焚身的母夜叉,一下子就把张阳扑倒在地,一边狂暴地蹂躏他的,一边把他狠狠拽入了深渊。

“啊!”

尖厉刺耳的惊叫声中,一个头扎发髻的少年猛然从噩梦中惊醒,略显清瘦的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连连呼出几口粗气,目光一转,一间雕梁画栋的卧房与月光一起,映入了他还有点涣散的双眼。

呆滞两秒后,少年眼中的惊悸变成了强烈的迷惑。

“四少爷,你又犯病了,吃药吧。”

清脆的女声在床尾响起,少年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少女。

极度诧异令他的脑海更加膨胀,强忍着昏眩,凝声问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啊,头好疼……我是谁呀?”

连串古怪的疑问从少年口中涌出,不到一分钟,他已抱着头,大声惨叫。

“唉,又来啦,你还真是不嫌烦呀!”

古装少女很不耐烦地翻了一记白眼,随即好似背书一般,毫无感情地叙述道:“这儿是正国公府,你是四少爷张阳,还是当今皇帝的外甥,皇亲国戚,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嘛,是你的丫环小梅。”

小梅虽然自称下人,但她平凡的脸上却找不出丝毫对主子的尊重,反而有一点蔑视。

少年听清了小梅的回答,但另一个声音却在他脑海回荡。

“我是张阳,不过不是什么四少爷,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这到底……”

意念一惊,一个近似荒谬的念头占据了张阳的目光,他忍不住颤声问道:“这是什么朝代?”

小梅眼中还是没有半点尊敬,一边从桌上端起一碗药汤,一边继续“背诵”道:“这是大汉皇朝,你不要每次都问什么刘邦、项羽,我从没听说过这些人;唉,你每个月都要发一次疯;来,把药吃了,睡一觉就天亮了。”

“汉朝,没有刘邦?啊!”

张阳不想喝药,小梅却掐住了主子的牙关,强行把药水灌了下去,最后还一掌打在主子脖子上;暴力果然有用,少年的身体立刻“安静”了下来,可惜他的心灵依然被梦魇笼罩。

恍惚间,张阳穿着坠入地缝时的休闲衣,站在一座云翻雾绕的山岭上,以及一团冲天杀气的正中间。

山峰左侧,几百个身穿古装的男男女女脚踏古剑,悬空而立,环形聚集在一面大旗下。

啊,飞剑,修真!真得吗?

虽然明知自己是在梦中,但张阳还是感觉如梦似幻,不待他给自己一耳光,更强的震撼已从右侧铺天盖地而来。

十三朵直径足有一米的奇花,十三个美得让人永生难忘的女人,花朵漂浮在虚空里,美人俏立的花朵上。

“哇,好美的……妖女!”

年轻的热血直冲头顶,张阳用力吞咽着口水,脑海不由自主冒出了“妖女”两个字,因为这十三个美人的宫装正在化为碎片。

一大片丰腴挺拔的整齐排列,一整排鲜红娇嫩的同时上翘,呃!

阳刚少年还想看清女人的部位,可惜却被上冲的热血弄得他头晕眼花;乳浪过处,不仅是他,就连大旗下也有无数气息浮动。

“万欲妖姬,上天本有好生之德,可惜万欲宫如此不知廉耻,老夫今日必要替天行道。”一个仙风道骨,青衫银发的老者及时一声大喝,震散了漫天靡之气。

呵斥声还未消散,大旗下,几个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已双手结印,念动了法诀。

刹那之间,太虚境界的灵力在几人身前凝聚,有如凌空漂浮的水幕,微微颤抖;几人指尖随即连连弹动,一缕缕光芒从“水幕”中飞射而出。

张阳的瞳孔一下子张大到了极限,他清晰地看到,光芒飞到中途,神奇地变成了利箭,与真正的箭矢一模一样。

十三个绝色美女一方,也在闪烁灵力的光华,她们赤足奇花微微一转,花瓣飞旋而出,同样闪电般变成了盾牌,轻易挡住了箭雨。

虚空顿时响起一阵金铁交鸣的撞击声,箭矢与盾牌同时散成了万千光点,转瞬间随风消散。

“一元真君,你这无信无义的老杂毛,竟然与六道老儿勾结,设下这等无耻奸计,呸!我万牡丹要让你们通通死无葬身之地。”

一朵最为艳丽的奇花率先破空飞射,随着花上美女厉声怒斥,一场俗人不可想象的杀戮爆发了。

法器横飞,血雾四溅,张阳无论躲到哪儿,都逃不过刀光剑影的笼罩。

幻梦之中,时光没有意义,当血水染红整个山山岭时,血战接近了尾声,人多的一方成为了惨烈的胜者。

十三个美人被困在了绝地,一个古鼎从青衫老者袖中飞出,急速变成了庞然大物。

“天地正法,玄灵诛邪,收!”

古鼎迸射出万丈毫光,十三个受伤的美女齐声娇斥;光华一闪一灭,古鼎飞回了一元真君手中,而血色弥漫的半空,只剩下两朵奇花还在漂浮。

万欲妖姬仰天一声悲鸣,如云发髻砰然炸散,情状无比悲愤;她两手一招,散落在血泊中的几件玉雕乐器如有生命般,飞到了她身边。

“大姐,我帮你,要死,也要与这群伪君子同归于尽!”

另一个蔷薇花上的美女双眸仇恨如刀,沾血的玉手翻飞结印,灵力光幕挡住了敌人一大片飞剑。

万牡丹开始弹奏了,双手弹动四样乐器还不够,她上身微微一俯,丰腴肥美的压在了古琴上,乳浪涌动中,“弹”出了世间最为销魂,也最为夺命的音波。

“嘘!”一口冷气钻进了张阳难以闭合的嘴里,刹那间,他除了硬得像石头一样,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发软。

美女竟然在用弹琴,哇……苍天啊,大地呀,这到底是一个多么刺激的世界呀?!

音波攻击之处,那一群或是仙风道骨,或是飘逸圣洁的修真虽然不像张阳那么夸张,但他们脚下的飞剑已经摇摇晃晃,有如喝醉了酒一般。

蔷薇花上的美女放浪欢笑,左手一招,也把几件乐器招到了面前,右手一勾,竟然把张阳也吸上了半空。

“小兄弟,借你身体用一用,咯咯……”

“哗”得一声,无形的力量撕碎了张阳的裤裆,不待年轻男人从暧昧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玫蔷美人也开始了弹奏。

赤身裸体的张阳好似风车般旋转,在妖女灵力的玄妙指挥下,他不禁手脚“弹奏”着乐器,就连也派上了大用场。

“啊,要……要断啦,救命啦……”

男人时而拨动古弦,时而击打鼓面,时而还要撞击悬钟,如此疯狂的折磨下,张阳顿时忘记了这是一场梦,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张四郎猛然一抖,耸起了高高的帐篷,即使隔着中衣与被褥,丫环小梅也感应到了那滚烫的温度。

“咦,变大啦!”小梅从躺椅里轻盈跃起,眉目间流转着与她平凡外貌不相称的妖媚光华。

神秘丫环先隔着裤子,在四少爷上捏了一把,然后眉开眼笑,自言自语道:“你这废物还想造反,本姑娘再给你加一粒宝丹,给你去去火,咯咯……”

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药丸凭空突现,直接飞进了主子口中,转眼间就让男人巨物变成了小虫。

春色与血腥交织的幻梦里,血战到了最后时刻。

两女的护体法罩消失了,玉雕乐器全部炸成了齑粉,而敌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气一荡,那个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万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后两个妖女终于被吸进了古鼎之中。

奇花瞬间坠落,虚空留下了万欲妖姬发自灵魂的怨恨之音。

“老杂毛们,我万牡丹对天起誓,终有一日,必会回来,杀尽天下负心人——”

张阳此时正在急速下坠,耳中还在不停回荡妖女的“回来”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轻轻一抖,一缕余光将他吸了进去。

“呀——”

难以忍受的剧痛瞬间包围了张阳身躯,他又一声惨叫,第二次从恶梦中猛然惊醒。

在他双眼张开的刹那,昨夜的恶梦,包括一整夜的记忆,光速般在他脑海里消失不见。

“四少爷,天亮了,需要奴婢为你穿衣吗?”

丫环小梅躬身站在床前,举手投足间,无不小心翼翼,与昨夜仿佛换了一个人。

“昨夜月圆,我又犯病了吧,唉!”

张四郎郁闷地一声长叹,随即挥了挥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点。”

“四少爷,大夫人刚派人传了话,老祖宗担心您,正与少奶奶们在前厅吃茶,候着你呢。”小梅禀报完毕,躬身退到了门外,转身之际,她眼底才闪过了一抹与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钟后,张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铜镜前。

镜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发,锦带缠腰,他不由对自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整个大汉朝,谁不知正国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后第一个月圆之夜,就突然开口说话,而且还为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张阳”,虽然只说了这么两个字,但已足够震惊世人,难怪张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视作心头肉,掌中宝。

想到这儿,张四郎禁不住胸膛一挺,随即又突然身躯收缩,郁闷叹息。

风光仿佛只在幼时,自从他过了周岁后,天才转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笑话。

堂堂国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精神一刻钟以上,不仅学不了文,练不成武,而且还是一个——阴人!

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阴人”!

虽然府中上下偏爱不变,但张四郎自己早已没有了挺直的脊梁;此时此刻,他的脚步一如既往的沉重,缓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养病的僻静独院。

一会儿后,张阳郁闷的脚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后花园小湖边,他看了看四下无人,索性躺在了湖畔一块大青石上,望着天空呆呆出神。

风儿无聊地拨弄着柳条,湖面荡漾着单调的波纹,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缕悦耳动听的箫音为小湖、山石,还有花草镀上了动人的生机。

“清恬,你来啦。”

张阳神色一喜,看着在柳枝间穿行,与春风浑然相融的高挑倩影,他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暖流。

上天给了他悲苦的人生,但也给了他一缕阳光。

谁也想不到,来自世外仙山的修真玉女竟然会看上一个阴人,而且在他身边一留就是好几年,绝对气坏了天下无数俊杰男儿。

“四郎,这么美丽的景色,怎么不邀我一起共赏,真是太自私了。”

玉箫离开了井清恬的玉唇,清丽脱俗的少女完全能读懂恋人的眼神,有意用轻松的语调,抚慰着他的心绪。

不待张阳回应,井清恬已主动坐在了大青石上,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她这“紫灵玉女”才会露出红尘一面,嘟着唇角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大家等了你足足半个时辰,你倒好,一个人跑到这儿享受美景。”

在心爱玉人的努力下,少年的眼神终于回复了几分神采,不过笑容还是有一点苦涩。

“清恬,昨夜我又犯病了,我真是没用。”

“四郎,我道行不足,不能治愈你的怪病,但我师尊已达太虚境界,他一定有法子的,相信清恬,好吗?”

甜美的仙音让张阳脸上多了几分神采,率先站了起来,笑语道:“是我病糊涂了,有紫雷真人救我,何须担忧呢,呵呵……走吧,陪我去见老祖宗,以免她老人家担心。”

正国公,当今大汉王朝三公之首,国公府邸自然是庭院深重,辉煌无比。

张阳用了足足两刻钟,这才来到后宅院门口。

“四弟,你可来了,再见不到人,老祖宗可要拿我们出气了。”

香风弥漫,一袭明媚短裙抢先由内而出,来人不容张阳解释,迎面就是一阵数落,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大步向里走去。

“三嫂,好嫂嫂,我知道错了,你原谅小弟吧。”

张四郎被拉拽得脚步踉跄,遇上性格火辣的三少奶奶铁若男,他总有点老鼠遇见猫儿的感觉。

夏花般明媚的三少奶奶脚步一顿,回身欢笑道:“错了就要罚,等会儿……啊。”

两人正在门内台阶上往下走,张阳突然脚底打滑,身子本能地向前一扑,几乎整个人扑在了三嫂背上,惊了明艳少妇好大一跳。

虽然事出突然,但三少奶奶不愧是出了名的辣女子,出身名门正派的她马步一沉,凹凸有致的身子微微向后一抵,强行托住了小叔失控的身躯。

不过,她这么一抵,浑圆肉感的却抵在了四弟;此时此刻,叔嫂二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式,贴在了一起;远远看去,就好像男人正在从后。

“啊,你们……”

在那风儿打转的一刻,一个豆蔻少女站在回廊中间,瞪大了美眸,发出了意思明显的惊叫声。

“呼”地一下,红云闪电般占据了张阳脸颊,三少奶奶也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如果没有那一声惊叹,他们还不会多想,有了那一声,花信佳人立刻联想到了羞人的情景。

“百灵,你嚷什么,没见过人脚底打滑呀,不许乱想。”

“三少奶奶,奴婢没有乱想。”百灵虽然一身丫环打扮,但却俏丽迷人,她脸儿一红,话语间颇有此地无银的味道。

铁若男不愧是女中豪杰,刹那间就抹去了羞涩,美眸一瞪,回头娇嗔道:“四弟,你想干嘛,要我抱你吗?”

“我……脚麻,动不了。”

张阳全身已一片通红,急忙拼尽全力挪动身子,不仅没能站直双腿,反而“磨”得三嫂浑身不自在,又羞又气。

明媚佳人反手一甩,把小叔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然后假作怒意,笑骂道:“要是换一个人,姑奶奶就把他五马分尸,不过是四郎你嘛,今儿就饶了你这一遭。”

小小教训一下后,三少奶奶又主动伸手,把弱不禁风的张四郎扶了起来,话锋一转,担忧地问道:“四郎,你身子怎么越来越弱了,二嫂的药方出错了吗?”

井清恬飘然而至,平静地接过了话头,“二少奶奶是神医世家的传人,她的药不会有问题,是四郎的怪病加重了。”

“那赶紧进去让二嫂看看,百灵,你也来帮把手。”

铁若男扶着张阳快步行走,两步就走到了百灵面前,俏丽丫环双手伸出,随即又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铁若男与张四郎的脸色瞬间下沉,百灵眼底立刻闪现一缕惊惶,她虽然又伸手搀扶,但四少爷却挥手拒绝,冷漠地道:“不用,清恬会扶我,你先进去向老祖宗报信吧。”

“是,奴婢这就进去。”百灵俯身行礼,逃一般远离了阴人少爷。

铁若男并未掩饰眼中的不满,看着百灵的背影,凝声道:“这个势利眼的丫头,仗着老祖宗喜欢,越来越放肆了;听说老祖宗准备收她为义孙女,用来与赵家联姻;四郎,要不要嫂子帮你出口气?”

张阳脚步一顿,不由自主想起了与百灵的恩怨。

两年以前,老夫人曾想把最能干的丫头许给最疼爱的孙子;张阳对百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百灵对她自己的美貌太有信心,为了不成为废物少爷的小妾,她不等四少爷开口,抢先要死要活地哭求了一番,还私下找上了侯爷府的公子出头。

她这一闹,闹得满城皆知,令张四郎这阴人又多了一个笑柄,幸好紫灵玉女意外出现,这才化解了一场哭笑不得的闹剧。

想到这儿,张四郎禁不住双目一缩,怨气顿生。

就在这时,井清恬走上前来,扶住了他另一边手臂;少年心窝一暖,脑海阴霾尽散,笑语道:“好嫂嫂,都过去那么久了,算了吧;再说,我有清恬,还不满足吗?”

井清恬美眸异彩闪烁,回应着张阳的深情,三少奶奶则叹息了一声,放弃了为小叔子出气的打算。

后宅大厅里,满室飘溢着名花的芳香,以及更加醉人的美女幽香。

十余个大小美人或站或坐,无论主仆,除了上首的慈祥老妇人外,无不貌美如花;井清恬扶着张阳一出现,众女无不面现忧色,二少奶奶宁芷韵首先迎了上去。

紫灵玉女飘逸微笑,主动把张阳送入了二少奶奶怀中,然后习惯性地退到了最幽静的角落里。

宁芷韵扶着小叔,缓步走向凉榻,行走之际,她毫不避嫌地用香肩支撑着少年身躯,很是亲密;大厅上下,无人会对此产生绯色联想,唯有身为“阴人”的张阳自己,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来。

“嗯,好饱满呀!”

张阳第一下是无意间碰到了二嫂的边缘,心声暗自回荡之际,他第二下则是有意贴了过去。

“啊,好柔软呀,这就是女人的吗?”

短短十来步距离,张阳的脸色已红了好几倍,“痛苦”的呻吟甚至已飘到了空中,令一干美丽女眷神情更加紧张。

“四郎,腿很疼吗?怎样疼法,快告诉嫂嫂。”

宁芷韵丰润如玉的脸颊神色凝重,为了不让小叔受苦,她已环腰抱住了年轻男人的身躯,丰腴只隔着薄薄衣衫,紧紧地贴在了男人肋部。

“没……没事,二嫂,小弟没事。”张阳一边结结巴巴地回答,一边暗地里掐了自己一下。

他是不能人道的阴人,但他也有一个羞于启齿的秘密——他,也有,而且比正常人还要强烈!

每当近距离碰上女人,特别是触碰到女人的,张阳就会有“痛苦”的感觉, 越是美丽的女人,带来的“痛”就越强烈。

第二章 强袭美嫂

二嫂的贴得更紧了,啊,连臀部也碰到了!

刹那之间,张四郎浑身血液沸腾,心窝火焰弥漫,可惜无论他多么冲动,两腿之间的“小虫”还是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四郎,小心坐下;咦,你身子好热呀!”

三少奶奶跃身上前帮忙,她手掌刚一搭上张阳的手臂,虽然隔着两层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异常的体温。

几个中年美妇被铁若男的惊叫吸引,不由自主围了上去,把凉榻围得水泄不通。

一对对鼓胀的在张阳眼前晃动,他喉咙一热,一团烈火猛然在内,男人精囊急速肿胀,痛得他脸颊扭曲,牙关紧咬。

井清恬听到了张阳从齿缝间迸出的呻吟,禁不住眼神一沉,灵力融入了声音里,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着急;我这儿有师尊炼制的灵丹,大家后退少许,四郎需要呼吸畅通。”

灵丹入腹,张阳那团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见,一干女人也听话地坐回了原位,让阴人少年脱离了炼狱。

痛苦过后,张四郎扑嗵一声,跪在了张府老太君,当今正国公之母的面前。

“不孝孙儿给老祖宗请安。”

“四郎,张家儿郎不要轻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们那样,站起来吧。”

适才一番惊吓,老夫人虽然也很担忧,但却一直巍然不动,直到这时,一头银发的老人这才慈祥微笑,对着最宠爱的孙子招了招手。

张阳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边,老人摸了摸他的头顶,关怀几句后,望向二少奶奶道:“芷韵,四郎刚才的症状与以往不同,是什么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说,四郎服药这么久,即使不能好转,也不应该病情加重。”

二少奶奶沉吟了两秒钟,先看了看悠然静坐的井清恬,这才接着说道:“也许是孙媳医道不足,一时想不出原由;孙媳回房后立刻翻查医书,看看有没有遗漏。”

老夫人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井清恬,但却略显犹豫,没有开口。

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处,井清恬主动开口道:“老夫人不用太过忧心,师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正云游十大道山,采集最好的灵草,专为四郎炼制灵丹。”

“仙师果然名不虚传,世外高人呀!”

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红光闪现,老年人兴奋过后,很容易疲惫,她轻挥衣袖道:“老身累啦,你们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精舍。”

离开后宅大厅,漫步在林荫之间,张阳的神色自然了许多,柔声问道:“清恬,快到午时了,你今天不修炼道法吗?”

“你在受苦,我怎有心情修炼,再陪你散会儿步吧,这种悠闲的日子真好呀!”紫灵玉女走入花丛里,惬意地伸了伸懒腰,连玉箫掉出一半,她也懒得理。

张阳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发的幽香,但却奇妙地不会感到痛苦,幸福的暖流在心窝流动,他情不自禁握住了美人玉手。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绝色佳人深吸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张阳;在即将接触的刹那,她也许是羞涩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随即侧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众多,他们都常年在外吗?”

“嗯,他们有的在朝堂为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门下,修炼道法;大多几年才能见一次,我还真有点记不清他们的模样了,啊!”

余音未尽,张阳眼神一片散乱,原来他聚精会神的时间已经超过了界限。

井清恬美眸闪过一抹复杂的叹息,挽着张阳的手臂,轻若鸿羽般飘飞而起,在许多人艳羡的目光中,迅速把张阳送回了清心别院。

相距清心别院不远,修竹环绕之中,有一栋素雅幽静的竹楼精舍。

井清恬轻轻地推开了竹门,门扉还在移动,她突然对着空荡荡的窗口道:“师妹,你来啦。”

一缕微风掀动了窗上轻纱,幻影一闪,井清恬口中的师妹——丫环小梅凭空突现。

“师姐,你与那个废物游园子,玩得很开心嘛,咯咯……”

此刻的小梅妩媚之气更加明显,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迷死万千男人。

清丽脱俗的井清恬平静地看着小梅,没有丝毫笑意,小梅无趣地撇了撇嘴,随即认真地道:“张四郎已到阴火内炼的程度,咱们的药快压制不住了,情况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沉,接过话头道:“张府二少奶奶也起了疑心,她虽然不是修真,但神医世家很不简单。”

“那怎么办呢?张府与几大道山渊源颇深,他们要是请个老杂毛下山,那……”烦乱之际,小梅的脸颊突然光芒闪现,她左边脸蛋依然平凡,右边却娇嫩如玉,精致秀美。

“小玲珑,变形术要保持识海平静,随时都要小心。”

井清恬提醒师妹后,美眸微缩,轻咬银牙道:“为了完成师尊的使命,也只能牺牲宁芷韵了;师妹,咱们这样……”

“师姐,还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动,咯咯……”

两女一番密语后,小玲珑变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跃窗而去,虚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声。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张阳无端端地感到心中发慌,虽然没有做恶梦,但却怎样也睡不着觉。

“四少爷,奴婢给你点一些宁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爷上京前,特意送来的。”

听说是生母的心意,张阳欣然接受,几分钟后,袅袅升起的香气让他心绪迅速平静,越来越平静,平静得没有丝毫灵气。

“咯咯……废物,本姑娘今儿个大发善心,让你尝一尝艳福的滋味儿。”

话音未落,小梅拦腰抱起直挺挺的男人,衣袖一甩,两人就像鬼魅般凭空消失不见。

正国公府后宅西侧,二少奶奶的院子内外,栽满了各种各样的药草药花。

小玲珑在黑暗中找到了师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递了过去,然后俯视着月下的连绵屋宇,低声道:“这些院落的布局暗含奇门阵法,又四处都有守卫,一不小心就会触动警报;师姐,你准备怎么动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道:“我不会冒险进去,只要让宁芷韵自己离开卧室就行了;小玲珑,走吧,我们先去等着她。”

“啊!”一间高雅、大气的卧房里,响起了一缕压抑的呻吟。

灯火闪烁,映出了宁芷韵丰润而通红的玉脸。

一向端庄贤淑的二少奶奶竟然做了一个春梦,梦到了与相公张二郎为数不多的春宵时刻;梦醒之后,她两腿还在微微抽搐,桃源禁地已然一片泥泞,连被褥也湿了好大一片。

“唉,相公快一年没有回家了,上次回来也只待了两三天。”

柔美佳人难得有了怨怼心声,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有着洁癖的她自行换好了被褥,然后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夜色已深,要用什么名义叫侍女准备浴水呢?还有,烧水需要好一段时间,下面这么湿,好难受呀。

大家少妇不想让下人笑话,也不想为难下人,连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好地方——张府后山的温泉浴池,任何男子与下人不得进入的私密禁区。

正国公府占了大半座阴州城,连天然温泉也圈进了私家府邸里,几层严密的守卫后,是常人无法跨越的高墙。

温泉水面轻轻荡漾,烟波袅袅漂浮,恍如人间仙境。

宁芷韵舒适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后仰,玉手柔柔划动,小小的水浪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着丰润少妇半露在水面的。

总是那么奇妙,洗尽羞人的痕迹后,端庄佳人反而又想起了梦中情景,粉红的不知不觉中凸立而起,骄傲地挺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会做那种梦呢?嗯……梦里好丢人呀,自己叫得好大声,相公的手也很坏,弄得下面……就像现在这样;咦,不对劲儿!”

宁芷韵迷离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缩,她虽然不会武功道术,但却有着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应到了水流的异常流动。

泉眼在在右边,怎么会有逆向的暗流,而且还有气泡?啊,水里有人!

“谁?出来!大胆!”

刹那的惊慌过后,豪门美妇迅速跳上了池畔,一声厉斥的同时,她果断地触动了无处不在的警报机关。

玄妙的阵法力量有如无声的波澜,在这角落里扩散开来,眼看就要牵一发动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闪而过,生生斩断了波澜。

小玲珑一脸妩媚得意,半闭着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别嚷,我不是有心的,对不起。”

温泉池里,烟波一乱,张阳从池水里冒了出来,憋了很久的他没有多喘一口气,嘴里说着与小梅一模一样的话语。

“四郎,你怎么会……啊,不要过来!”

时间凝滞了一秒钟,端庄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虽然迅速闪开了目光,但还是把小叔的裸体看了大半。

四郎的身子并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么,啊!

宁芷韵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与平日很不一样,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风在她丰润的玉体上一绕,她先惊叫了一声,然后慌乱地跳回了温泉池里,把赤裸的身子躲进了水中。

池水虽然没过了端庄佳人的下巴,却怎样也熄灭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

“嫂子,我不知道你也会来这儿,早知道,我就不来这儿了。”

张阳不仅“重复”着小梅的声音,而且还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实质般看向了二少奶奶。

“我……你……四郎,你转过身去,我先离开,你不许回头。”

张阳听话地背身藏在温泉池里,宁芷韵红着玉脸,咬着朱唇,双手护着与,别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一秒后,井清恬意外地推门而入。

“咦,二少奶奶,你也在呀,咱们正好做个伴,平日都是我一个人。”紫灵玉女从容地脱去了衣衫,露出了玉雕般绝美的身子,然后缓步入水,主动向宁芷韵走去。

“井……井姑娘,这儿水太热,你刚下水,还是在池边躺一会儿吧。”端庄人生第一次感到六神无主,玉体悄然颤抖,震得身周水波连连荡漾。

宁芷韵紧张得喉咙发紧,好在井清恬没有反对,坐在离她十米外的地方,而且目光相背。

一会儿过后,张阳半个头浮出水面,小心地藏在二嫂身后,机械地道:“嫂嫂,挡着我,小心清恬看到。”

端庄的脸颊已红得似欲滴血,略一犹豫后,她还是靠近了小叔。

灼热的池水里,叔嫂二人赤裸的身子只是隔着些微距离,流过宁芷韵与的暗流总会流向张阳,包裹男人的……

宁芷韵不知怎么想到了这种情形,红杏出墙般羞人感觉在上弥漫,她禁不住身子重重一抖。

张阳仿佛看穿了嫂嫂心思,脸颊在嫂嫂丰腴玉背上轻轻一贴,同时低声道:“嫂嫂,我是个废物,你不用担心,只要瞒过清恬,不损你清誉就行了。”

“对呀,四郎是阴人,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然会解释不清的。”在这特别的环境下,柔美佳人一步一步、按照敌人的意念行动起来。

“咯咯……宁芷韵,本姑娘今儿要让你变成娃,看你还怎么假正经。”暗处的小玲珑喃喃自语,随即隔空命令道:“废物,抓她的,用力抓!”

小梅的命令发出去了,却传来张阳反抗的心声,“不,不行,她是我二嫂,不能辱她名节!”

池水之中,张阳陡然向后一退,他的理智在挣扎,但行动却吓坏了二少奶奶。

浅水区的井清恬假装耳聋目盲,宁芷韵却“做贼心虚”,急忙假意拨动水面,同时挺直身子,任凭肥美浑圆的整个露出水面,最大限度地挡住了身后的小叔子。

张阳的心灵反抗只是昙花一现,当二嫂鲜红的刺入他眼球时,小玲珑的指令还未到达,他的心脏已怦怦狂跳起来。

“嫂嫂,我、我……我腿麻啦,对不起。”

颤抖的男人声音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张阳的手还在水面犹豫,一口灼热如火的呼吸已喷洒而出,喷在了嫂嫂肋下的乳缘上。

“啊!”

热流“烫”得宁芷韵浑身发软,当小叔子突然抱住她腰身刹那,一股异样的感觉好似闪电般,钻进了端庄的花房。

宁芷韵发出了难以控制的惊叫声,井清恬再也不能装聋作哑,假意好奇地问道:“二少奶奶,怎么啦?”

“没,没什么,只是踩在了石子上,是我大惊小怪,唔……井姑娘,你不用担心。”

端庄拼命压抑着心窝的惊叫,在她费力解释的同时,小叔子也许是害怕被发现,竟然往水中沉去;下潜的时候,男人双手自然要顺着她肌肤滑动,而且还把她的身子往下拉,唔!

如果四郎不是“阴人”,如果井清恬不在这儿,如果……

刹那之间,美丽羞怒的脑海闪过了无数个“如果”,最后还是咬紧了银牙,止住了不顾一切的骂声。

“咯咯……太好玩了!”小玲珑的神色有如邪门小妖女,她邪恶地下令道:“张阳,亲她的,用力地吸,再用力……”

张阳藏在水里,完全按照小妖女的命令行动起来。

遭到抓揉,完全超出了宁芷韵的底限;水面哗地一声,美人好似受惊的小兔,猛然从水里跳了出来。

丰腴离开水面刹那,张阳揉捏的十指急忙缩了回去。

二少奶奶大张朱唇,随即捂着,大步向井清恬走去;慌乱之际,她不由自主把井清恬挡住了救星。

张阳虽然没有大胆到现身的程度,他却在水中一个疾扑,暗流一卷,男人大手拦腰抱住了嫂嫂丰润而不失曲线的玉体。

端庄少妇美眸瞬间又羞又急,小叔的脸颊竟然贴在了她肥美的上,牙齿好像还咬了一下,太过分了!

羞窘与愤怒掀动了水浪,宁芷韵一时间忘记了顾忌,一脚蹬向了水底的“色鱼”。

“二少奶奶,你又踩到石子了吗?”井清恬的“提醒”及时出现,瞬间就压下了宁芷韵心中的火气。

“没,没有,我……啊!”

绝色慌乱解释的同时,被蹬了一脚的小叔还是没有放弃,而且死死抱住了嫂嫂发狠的玉腿,手掌在腿部肌肤上游走不休,弄得宁芷韵又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暧昧情形已是欲盖弥彰,而紫灵玉女的感觉似乎特别的迟钝,一脸自然地来到了宁芷韵面前。

禁忌的在水下翻腾,张阳一口咬住了嫂嫂的小巧足尖,一根一根地吮吸着美人脚趾。

“唔……”

即使井清恬就在身边,宁芷韵也忍不住身子向后一仰,发出了羞人的颤音。

端庄急了,真得急了!

脚趾可是她最为敏感的部位,甚至比的刺激还要强,就连她相公也不知道这秘密,更从来没有这么吮吸过她的玉足;但如今,她最敏感的地方却被小叔逮着了,啊……

美人玉腿不停颤抖,圆润粉嫩的脚趾忽紧忽松,仿佛在主动刺激小叔子的舌尖。

张阳虽然是小妖女的傀儡,但他的似乎拥有独立的思想,呼吸一紧,他不再执着进攻嫂嫂的桃源禁地,而是口手并用,仔仔细细地玩弄着玉足的每一寸肌肤。

一下、两下……

一遍,两遍……

张阳对嫂嫂脚趾的每一下吮吸,都会激起一缕酥麻,羞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涌入宁芷韵体内,一波又一波地注满了她的花房。

清水能掩盖的蜜液吗?

水下暗流一荡,二少奶奶的脚尖与大腿猛然绷成了一条直线,答案就此揭晓了。

浓腻的春水从花径里奔涌而出,贴着白嫩丰腴的大腿缓缓往下滑动,暗流虽然想将它带走,可蜜液还是距离张阳的唇舌越来越近。

“唔……”

宁芷韵的银牙已咬破下唇,哀羞的呻吟随时可能爆发;这还不止,小叔还在痴迷地吮吸她的脚趾,吸得一汪汪春水接连涌出花径。

遭啦,忍不住啦,要叫出声来了,呜……千万不要叫,啊……四郎混蛋!

其实,端庄身周的水浪早已很不正常,就在她即将崩溃的一刻,井清恬意外地站了起来,找了一个借口,轻盈而迅速地飘然离去。

“呀——”

井清恬的背影刚刚消失,宁芷韵的朱唇立刻张大到了极限,羞急的尖叫吹得水面烟波乱转。

天啦,四郎竟然舔到了大腿内侧,舌头正在舔吸流出来的羞人蜜液!

下一刹那,的贞节给予了宁芷韵力量,她猛然跳了起来,拖着发软的身子,全力冲向了门口。

“嫂嫂,别走!”张阳火热的身躯带起了一大片浪花,他饿虎扑食般纵身一跃,把柔美似水的嫂嫂压在了池边。

“四郎,你想干什么?住手,啊,住手!”

“嫂嫂,好姐姐,我要死啦,呃,好难受呀,救救我!”

张阳已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不知这是脑海“魔音”的命令,还是他自己的冲动,他只知道心窝、、乃至全身每一个窍,都有一团烈火,烧得他五内如焚,痛苦无比。

“四……四郎,你有隐疾,不能动欲,快停下,嫂嫂为你针灸疏导。”

“不,我不要针灸,我要你!好嫂嫂,我要你——”

年轻的热血沸腾到了极点,张阳把嫂嫂双腿扛在了肩上,而他则趴在嫂嫂之下,双手上探,握住了一对丰腴挺拔的。

第三章 心怀不轨

宁芷韵躺在池边,羞急之下,奋力扭打起来。

张阳接连几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挤压的双手,然后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宁芷韵最为敏感的脚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虽然拳打脚踢,可羞人的快感还是不停违背着主人的心意,在花房里层层累积。

“嫂嫂,给我吧,就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经……湿啦!”

湿啦,真得湿透啦,就连玉石台阶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渍。

小叔火热的声音彻底击溃了嫂嫂心灵的挣扎,鬼使神差般,她低头看去,正好看到张阳舌尖刺中她的画面。

“……”

二少奶奶玉背向后一倒,颤抖的舌尖发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应到,又有一汪春水从涌出。

“呼……”

在这天地燃烧的刹那,张阳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温柔美丽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丝不挂,婉转娇啼。

天啦,我干了什么?我在干什么?怎会这样,啊哦……

面对嫂嫂粉红娇嫩的花瓣,张阳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挡不住那一股冲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欲火中,张四郎忘记了这是哥哥的妻子,忘记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现实,人类兽性的本能轰然爆发,他唇舌一张,再次扑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过……嫂嫂吧,啊……”

宁芷韵还在挣扎,还在哀求,而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弯曲收缩,柔嫩的大腿自动夹住了小叔的脸颊,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张阳的双唇距离嫂嫂花径只有两寸,但这两寸却怎样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热的呼吸能够喷打在上。

宁芷韵心中,始终忘不了她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时,她玉手一伸,又多了一层抵抗。

“嫂嫂,给我、给我、给我——”

一团阴暗的怒火在张阳心灵陡然爆发了,多年身为“阴人”,积累下来的心魔发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着十指一紧。

噗嗤一声闷响,美人双乳被迫挤出一条最深的;男人指尖一闪,竟然捏着嫂嫂的,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极尽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松手!”

宁芷韵的肿疼无比,则酥酥麻麻,两种不能忍受的感觉同时钻入她脑海,也同时涌向了她花房。

惊羞交加的下意识双手护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间一声怪吼,终于吸住了亲嫂嫂的幽香。

“啊……四郎,你混账……东西,呜……”

宁芷韵本想踢腿翻滚,不料却被张阳吸得浑身软如春泥,端庄佳人又是一声尖叫,两行哀羞的泪花涌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宁芷韵无力地捶打着张阳的肩膀,腰腹随着小叔唇舌的动作颤抖着,收缩着,起伏着。

张阳任凭嫂嫂捶打、咒骂,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妻子的,吸住了端庄的,然后舌尖卷成棍形,激情万丈地刺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滋滋”声与“噗噗”声交替弥漫。

珠泪逐渐干涸,小叔子的喘息则越来越浓烈,他猛然用尽全力,整个脸部压在了嫂嫂上,红舌发疯般“插”进了嫂嫂的花径里。

“呀——”

端庄贤淑的美丽在冲击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来,久久也没有落下。

了,宁芷韵与张阳都飞上了快感的巅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爆发了!

张阳舌尖一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嫂嫂的蜜液琼浆,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声中,美丽佳人的春水与阴元涌入了小叔体内,就好似一场春雨,悠然熄灭了男人的狂暴阴火,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安静。

端庄的身子逐渐变冷,变硬,随即坐着向后一退,以人生从未有过的冷漠口吻道:“张阳,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忘记它,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嫂嫂,我……”

张阳想解释,却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着哀羞、愤怒的嫂嫂快步离去;他愣了好几秒,突然重重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为什么?我一个废物,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咦,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劳;四少爷,玩得开心吗?”

一个平凡的少女踩着水面飘飞而现,不待张阳有所回应,小妖女已一指点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珑戏谑地踢了张阳一脚,嘻笑道:“你这废物还真是一个怪胎,竟然能挣脱本小姐的灵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过后,小玲珑语带兴奋道:“师姐,咱们的计划成功了!而且呀,这废物的阴火一次增强了好多,你感觉到了吗?”

一直没有真正离去的井清恬从暗中闪出,她脸上弥漫着明显的羞愧与无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坚定,凝声回应道:“还不够!要是让宁芷韵冷静下来,咱们的计划就会变成自作聪明!”

特别的一夜终于过去了,张府四少爷神清气爽地走出了院门,完全忘记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给老祖宗请安,给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请安。”

张阳彬彬有礼地行了几个大礼,环目一看,有点意外地问道:“咦,二嫂呢,怎么没见她人呢?”

三少奶奶铁若男眨了眨明媚的双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儿个身子有点不舒服,已经托人给老祖宗请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张阳虽然忘记了昨夜的暧昧情景,但潜意识里,却对宁芷韵多了几分特别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这病呀,不用你关心。”

铁若男鼓胀的胸脯笑得上下抛荡,厅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纷纷掩面窃笑。

张阳愣了一下,脑海突然闪过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来了,这种“病”当然不需要自己这小叔关怀。

“噌”得一下,男人脸颊红到了耳根,他紧接着思绪一转,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种古怪的名词来呢?

众女都自以为张阳是过于尴尬,一个活泼的旁系小姐飞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给你引路,咱们一起去探望二嫂。”

张阳眼皮一抖,把刚才的迷惑抛到了九霄云外,脸红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爷狼狈地掏出了大厅,叫嚷声无比坚定;但当夜晚来到时,他——被道术控制的人偶却敲响了二少奶奶的院门。

张四郎绝对是唯一一个可以在内宅随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环通传,直接闯入了卧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能让她们出去一会儿吗?”

“你……”

张阳一脸的理直气壮,躲在家中养心伤的宁芷韵反而很是心虚,看了看门内门外的丫环婆子,她强装平静道:“四郎,有什么事情,明天拜见老祖宗的时候,再说吧。”

“不行,事关国公府与嫂嫂的清誉,不能等到明天。”

年轻男人欣长的身形挺得笔直,目光如有实质般,直视着嫂嫂急速起伏的。

“四郎太混账了,还敢拿昨夜的事来威胁人!”

怒骂在二少奶奶心中激荡,她双手捏紧,银牙恨咬,最后还是轻挥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赶了出去,末了还凝声补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门外,没我同意,任何人不准靠近,否则家法处置。”

王公贵族的家法不亚于朝廷律法,一干下女无比恐惧地低头退下,虽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却无人往男女之事上联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么?”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张阳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伦念头,不待宁芷韵发怒,他又大声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后悔。”

小叔子这么蛮横,不过二少奶奶这时却有了一缕别样的感动,再加上威胁的力量,她脸儿一红,禁不住颤声道:“四郎,不要这样,这……不好,要不嫂嫂给你找一个贴身丫头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坚定的目光更加灼热,突然张开双臂扑上了床,重重抱住了亲嫂嫂有几分慵懒的玉体。

“啊,四郎,你……轻一点,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张阳确实只抱了一下,但这一下只有开头,却久久没有结尾,他埋首嫂嫂发间,深深地嗅着花信佳人的发香与体香。

“四……四郎,够啦,快松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别叫,让我躺一会儿。”

绝色佳人根本没有同意,可年轻男人的头首已钻到了她怀中,火热的脸颊不停地在柔腻里摩擦。

宁芷韵清晰地感应到,她的乳珠已经涨大了,隔衣凸出了两点羞人的痕迹。

美人银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随风微动的珠帘,玉手用力推了几下,却没能把小叔的脑袋推开;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丝让步。

唉,既然昨夜已经……那样了,就让四郎躺一会儿把,只要不让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庄思绪微妙变化之际,已经越来越硬,张阳突然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账!”

宁芷韵玉体如遭雷击,双乳抖得热别猛烈,她凝神一看,端庄的罗衣已被小叔半解而开,大半雪白的已被男人目光笼罩。

“嫂嫂,我难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脸,她立刻捂胸后退,一脚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刹那,发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与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开始上演了。

张阳的神情与昨夜一样痴迷,而宁芷韵的反抗却没有那么强烈。

男人舌尖从大腿扫到了小腿,然后突然一顿,透着几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湿啦!”

“唔……四郎,不……不要说啦,停……停下,啊……”

一个“又”字,道尽了端庄心灵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银牙却下意识紧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发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亵裤上,湿痕越来越大,男人的唇舌距离湿痕则越来越近。

终于,张阳一口咬在了薄如蝉翼的布料上,隔着一层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径玉门。

“呀——”

宁芷韵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声在缝隙间激荡的同时,她浑圆修长的双腿噌得一下,朝天直竖,绷得无比用力。

“四……四郎,你这大混蛋,不……不能……这样对我,呜……”

哀羞的泪花比昨夜更汹涌,随即是“哗”得一声,一片片衣物碎片凌空飞舞,散落在床榻内外。

张阳猛烈地把玩着嫂嫂的,揉捏着肥美的,大口则一直没有离开幽香、泥泞的桃源,吸得无比激情,无比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会被人看见的。”

不知不觉间,宁芷韵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缕快感的冲击下,她“又”一次用双腿夹住了小叔的头部,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腰肢随着小叔的吮吸,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噢……”

很快,远比昨夜更快,张阳就品尝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发出了迷离、满足的呻吟声。

宁芷韵双腿轻轻地落下,张阳则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乱地抱住了嫂嫂,并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庄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奋力挣扎,不料身为“阴人”的小叔舌头竟然灼热有力;她从未想过,亲吻原来这么舒服,也从未想过,她会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亲吻的一刻。

挣扎几下后,宁芷韵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后,连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宁芷韵沉醉的目光浮现惊慌的光华,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无比。

她明显地感应到,小叔正在调整身体的姿式,男人的正在向她撞击,气势无比凶猛。

“啊,难道……不、不可以!”

惊恐的拼命扭动腰腹,但却挣不脱男人双臂的搂抱,只听“啪”得一声,张阳的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间,撞出了世间最为销魂的一缕颤音。

宁芷韵冲到嘴边的惊叫化为了惊悸犹存的叹息,传来的触感让她羞急之余,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张阳还是那个“张阳”,软绵绵的阳根就像小虫一般,对女人没有半点杀伤力!

“呃!”

张阳发出了痛苦与狂织的呻吟,他一边猛烈吮吸嫂嫂的,一边下意识耸动,一遍又一遍地做着无用功。

“四弟,不要这样,你冷静一下,不……啊……不要……啦……”

张阳的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虽然不硬,却特别的热,“烫”得二少奶奶一抖,春潮迸射,女人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来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张阳的有多强,心灵的暗伤就有多深。

“阴人”真正发狂了,他嘶吼着疯狂一挺,无能的小虫贴着嫂嫂划过,而精囊则抵在了玉门上。

下一刹那,张阳再猛力一顶,噗得一声,一粒春丸竟然挤进了嫂嫂,第一次涨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径玉门。

“啊!”宁芷韵整个花径因此而涨开,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着成熟少妇的上下猛烈滚动,一遍、两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涌出,让春丸的滚动声越来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肤越来越嫣红。

“啊哦……四郎!”

又一次闷响声中,张阳的另一粒春丸也挤入了细缝里,男人在痛与快乐中全身痉挛,女人则第一次用力搂住了小叔的身体,第一次用迷乱的声调呼唤他。

宁芷韵的涨大了,比与丈夫恩爱时还要大,虽然张阳不能用充塞,但他的精囊却迸射出古怪的热气。

“唔……喔……天啦!”

热气咆哮着涌入花房,如有实质般冲击着宁芷韵的。

花信少妇在特别的冲击下眉眸绽放,但快感还没到尽头,张阳又是一声狂乱嘶吼,在他的刹那,挤入玉门的两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动起来。就像被逼入绝境的战士,在做着最后、最狂的反抗。

“呀——”

绝美的尖叫声肆无忌惮,穿云裂空而去,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动献上了热吻,直到小叔春丸回归平静,她的还在颤抖,她的香舌还在舔吸小叔的气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过后,室内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后,宁芷韵狠狠给了张阳一耳光。

“滚,你滚,滚呀!”

二少奶奶的情绪失去了控制,张阳阴火熄灭后,也失去了不顾一切的勇气。

“嫂嫂,好姐姐,我……”

张阳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低着头,垂着手,带着无尽的愧疚走出了房门。

三重院门外,一群丫环婆子围住了四少爷,七嘴八舌地问道:“四少,二少奶奶为什么发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错事了吗?”

张阳平日里对下人很是和蔼,此时却怒目横眉,大声斥责道:“混账!本少爷做没做错事,与你们何干,滚!”

丫环婆子们被大发雷霆的四少爷骂得一哄而散,然后又三三两两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讨真相。

四少爷肯定犯了大错,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记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爷不认错,把二少奶奶气极了;对,肯定是这样。

修竹精舍里,井清恬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华一闪,一只纸鹤扇动双翅,有如真正的鸟儿一般,迅速破空而去。

一天后,纸鹤飞到了千里之外,飞入了一座云烟缥缈的道山之中。

一个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缓缓摊开手掌,看着落入掌心的纸鹤,他略显苍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动神色。

纸鹤在光芒中变成了纸条,纸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泪,他仰天长叹,近似痴迷地喃喃自语道:“清音,坚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让你复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间就二十年了,哈哈……咱们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呀?能与奴家也分享一下吗?”

山野的清风突然火热了几分,飘渺的烟云好似受惊的雀鸟,瞬间四散而开;一把飞剑破空而现,剑上女人一身红裙近似透明,内里乳浪若隐若现,煞是妖艳迷人。

“大胆妖女,竟敢擅闯圣地!”

几乎是邪风吹动的同一刹那,四个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从大殿里飞跃出,四道剑光隐含风雷之音,挡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们好歹也算亲戚一场嘛。”

红衣艳女两手飞舞,灵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惊险,实则轻松地挡住了满天剑气。

不待紫雷真人回应,四女已齐声呵斥道:“妖妇住嘴,师尊乃当今国师,岂能与你吸尘谷妖孽沾亲带故。”

“你们四个丫头就是四灵剑女吗?咯咯……道行不错嘛,人也漂亮,正适合加入吸尘谷,拜在我妙姬门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帘,四灵剑女即使同为女儿身,也不由感到呼吸发热,玉脸生红。

关键时刻,紫雷真人陡然一声暴呵,“妙姬,正邪不两立,紫雷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扫,驱散了浪气息,同时悄然震碎了纸条。

第四章 至阴元灵

妙姬向后一退,一身红裙无声无息地变成了素白色,话锋一转道:“奴家这样总行了吧,道兄若再坚持,九泉之下的清音师妹,恐怕也会伤心的。”

邪门六道之一的吸尘谷谷主隐去了招牌服饰,又抬出了杀手锏,紫雷真人鬓边白发一抖,不得不强压怒火,冷声道:“你进去吧,上完香速速离去。”

四灵剑女略带不解地让开了道路,妙姬却不急着进去,反而向紫雷真人靠近,妖艳笑语道:“算一算年头,我那侄女快二十岁了,能让我见她一面吗?”

“住口!你再敢胡言乱语,我立刻让你尝一尝天雷轰顶的滋味。”紫雷真人眼中的隐痛化为了暴怒,袍袖一翻,刻着雷纹的木剑似欲挣扎飞出。

“别生气,真得别生气;道兄,奴家保证,绝不与任何人说这事。”

“妙姬,你尽管说,我保证你出不了这紫雷山!”紫雷真人话音未落,身形已腾空而起,驾着飞剑远离了妖妇。

“咯咯……”

紫雷真人怒极而去,气走他的邪门妖妇唇角一翘,迈步之际,裙角暗自一扫,一片纸屑悄然飞入了长袖里。

一刻钟后,妙姬御剑而去,难得老实了一次。

紫雷真人望着她急速的背影,双目微微一沉,随即把四灵剑女唤到了面前,以威仪的语调道:“速去阴州城,支援你们的大师姐;此行事关紫雷山生死存亡,你们不许追问,不许违令,一切听清恬命令行事。”

“天地玄黄”四剑女微微一愣,虽然对师尊的命令有所疑惑,但她们还是坚定地走下了紫雷山。

阴州城,正国公府,关于四少爷挨打的流言迅速传遍了府中上下。

“四郎,你犯了什么错,竟然把你二嫂气成那样了?”

“回老祖宗,孙儿昨夜去了二嫂房中探望,并没有……做什么?”

“没做什么,不可能吧?二少奶奶已经连夜返回娘家去了,虽然留书说有急事,但肯定是在生气。

气氛影响下,百灵也大着胆子说了主子两句,眼底更迅速闪过了一抹不屑。

一听二嫂离家出走,张阳立刻神色大变,羞愧地垂下脑袋,老老实实交待道:“老祖宗,孩儿昨夜……一时鲁莽,不小心看到……二嫂在更衣,挨了她一耳光。”

四郎这么一交待,众女无不掩面偷笑。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解释破绽百出,但对于张四郎,却绝对合情合理,再加上他从心灵到眼神都无比诚恳,就是最聪明的女人也不会有半点怀疑。

同一时间,小梅来到了修竹精舍,欢声道:“师姐,宁芷韵已经离开了国公府,咱们的计划成功啦,咯咯,那废物的阴火又上升了一层,只要再这样来上几次,咱们很快就可以离开这破地方了。”

小玲珑把堂堂国公府叫做破地方,井清恬忍俊不住,摇头微笑,随即凝声道:“阴州城里有不少入世修行的高手,铁若男也会一点道法,不能再冒险了,二少奶奶的事纯属侥幸,可一不可再。”

紫灵玉女说到宁芷韵时,眼底闪过了强烈的愧疚意念,话语微微一顿,她再次叮嘱道:“师妹,记住,没我允许,决不准擅自行动。”

“是,你是师姐,我听你的就是了。”

小玲珑无奈屈服,离开井清恬居处后,她狠狠一指,弹碎了一丛花草,恨声自语道:“哼,总有一天,本姑娘要超过你,凭什么总要听你的!”

国公府后宅大厅里,众女一番嘻笑后,迅速拿定了主意,三少奶奶铁若男赶去宁府,劝说负气出走的二少奶奶。

“我也要去,二嫂是被我气走的,我应该亲自上门道歉。”张阳的口吻少有地坚定,除了说出口的理由外, 他心海还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在催他远离国公府,好像这儿很危险一般。

“四郎,我可不能带你去,你要是去了呀 ,二少奶奶就没有下台阶了,老实在家待着吧。”

铁若男明媚欢笑,以利落而不失礼仪的步伐走出了厅门。

张阳还想坚持,正国公的四夫人挡住了他追出去的脚步,秀美熟妇温柔劝说道:“四郎,若男说得对,宁府距咱们这儿少说也有几百里,你身子弱,去不得。”

“可是……要不,我请清恬陪我同行吧。”

“井姑娘是客人,怎好随便使唤人家;月圆之夜,你绝对不能离开院子。”

风儿微动,幽香弥漫,雍容华贵的大夫人与高挑娴静的二夫人同时走了过来,大夫人不带丝毫岁月痕迹的玉脸微微一沉,威仪地教训道:“你母亲上京前,我们答应了她,一定会把你照顾好;四郎,身为国公之子,可不能随意行事。”

“几位姨娘,孩儿……知错了。”

不管心中感应多么强烈,张阳也难以违逆一干家人的心意。

俗世之外,天地之间。

有一处百花绽开,万鸟飞翔的世外桃源;如此极美之地,一方奇石上,却雕刻着世人闻之色变的大字——吸尘谷。

一片柔软草地上,妙姬穿着她招牌式的半裸薄纱,骑在一个壮汉身上,纵情驰骋。

不到半个时辰,看似壮健如牛的男人就丢盔弃甲,发出了惊恐的求饶声。

“谷……谷主饶命!”

妙姬西瓜般乳浪一抛,异样收缩,转瞬间,壮汉就变得干枯瘦小,奄奄一息,而她的脸色则更加娇嫩青春。

吸光壮汉精元后,妙姬一脚将其踢到了十丈外,不满地呵斥几个邪门女子道:“你们怎么做的事,抓回来的全是些粗鄙货;滚出去,多抓点元气充足的男人回来!”

几个邪门女徒慌张退下,吸尘谷二号人物媚姬与她们错身而过,来到妙姬面前,妖娆欢笑道:“师姐,纸条拼凑完整了,有发现。”

阴火内敛,元丹将成——纸上只有简简单单八个字,却让妙姬陷入了沉思之中。

“阴火、元丹、紫雷真人……还有清音,啊,我明白了!“

妙姬把纸条内容反反复复默念了几十遍,无意中想起了吸尘谷三姬之一的清音,一道灵光在她眼中一闪而现。

“紫雷真人想炼出至阴元丹,复活那个背叛吸尘谷的贱人,咯咯……难怪清音死了那么多年,紫雷老儿一直用玄冰保存着尸体,原来还有这一着。”

经过妙姬这一说,媚姬也想通了许多疑惑之处,欢声道:“师姐,听说紫雷老儿的大徒弟这两年一直呆在阴州,而阴州正好有一个‘阴人’,难道此人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至阴元灵’?”

话语微微一顿,媚姬双眼放光,试探着问道:“师姐,你的意思是?”

“抢,抢定了!这种天才地宝,怎能浪费在一个死人身上,咯咯……”

※※※※※※※

阴州城,正国公府。

郁闷的张阳还是被井清恬劝出了门,难得一次走出国公府,在城外的青山绿水间踏青散心。

没有了夜间的节目,小梅比主子还要感到无聊,她懒懒地躺在窗边凉榻上,双手枕头,眼睛滴溜溜乱转,盘算着怎样打发时光。

“四少爷,你在吗?老祖宗命奴婢前来探望。”

珠帘一掀,国公府最得宠的俏丫环轻盈而入,抬目一看,房中不见四少爷的影子,她先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美眸一缩,冷冷地看着没有半点规矩的下等丫环小梅。

小梅依然躺在凉榻上,没有半点起身行礼的意思,百灵强忍怒气,耐着性子问道:“你家主子呢,老祖宗想见他。”

“不知道,大概是找井姑娘去了吧。”

“什么时候去的,大概多久回来,四少爷走时留话了吗?”

“不知道,你急得话,自己找四少爷问去。”小梅身子一侧,竟然背对张府第一丫环,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

“混账东西,有你这么伺候主子的吗?小泼货!”百灵终于发怒了,双手叉腰,柳眉直竖。

小梅似乎这才想起百灵是什么身份,她一个翻身跪在地上,吓得连连赔不是。

百灵又骂了几句,随即昂首而去,女人骨子里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却不知道,小梅正以戏谑、邪的目光,笼罩着她的背影。

清心别院又回复了寂静,不过小玲珑却不再沉闷,她再次躺在凉榻上,兴奋地对着天空自言自语道:“敢骂本姑娘,呸,贱人!本姑娘不能动张府的少奶奶,还不能动你一个贱婢吗,咯咯……”

日落月升,阴谋的气息悄然充斥了国公府。

一封书信凭空突现在百灵的梳妆台上,回到房间的俏丫环微微一愣,看过内容,玉脸瞬间羞红密布,骄傲、兴奋的光华怎样也掩饰不了。

侯爷府虽然比不上国公府,但侯爷世子依然是天下少女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如今小侯爷竟然私下邀约,虽然有点暧昧羞人,但怎不让百灵对荣华富贵憧憬不已!

与此同时,位于阴州城另一端的武侯府内,小侯爷赵光义也在看一封来路不明的情书,内容与百灵那一封大同小异,不过落款却是张幽月——素有阴州第一美女之称的国公府千金小姐。

“啊,她不是在什么宫里修道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呵呵……她终于看上我了!”

赵光义的神情比百灵更兴奋,更痴迷,他虽然表面接近百灵,其实是为了相机接近冰霜美人张幽月;情书来到,他虽然心中隐隐有无数疑惑,但还是急匆匆地溜出了侯府,冲向了梦中仙子邀约的地方。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幽静的阴州湖边,野花盛开的草地上。

百灵老远就看到了小侯爷翘首以待的身影,她唇角得意地微微往上一弯,快速飘动的裙角随即缓慢下来。

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怎样吸引男人的目光,想飞上枝头的女人需要更加地聪明。

“百灵来晚了,小侯爷莫怪!”

小侯爷抬眼看了看百灵身后,却没见到阴州第一美人,心情不由急速下落。

“小侯爷放心,后面没人跟来,人家也想与小侯爷……独处,怎会告诉别人呢。”

百灵适当地表现矜持后,含情脉脉地走到了小侯爷身边,特意穿底的领口微微一斜,月光自然地映照着一抹雪白。

“呃,百灵,你真香呀!”

小侯爷绝对是花丛老手,意念一转,认定是百灵假借张幽月的名义,意图勾引他。

虽然有几分生气,但赵光义转眼就被美丽丫环散发的体香笼罩,鼻尖更不由自主,向百灵若隐若现的凑去。

“小侯爷,不要这样,你真坏!”百灵娇嗔着扭开了身子,高挺的却故意抖动了一下。

赵光义果然呼吸发热,就在这时,两个人影却鬼魅般冒了出来,一声大吼,“大胆狗男女,大庭广众下,也敢行苟且之事,岂有此理!”

只是一个照面,小侯爷就被其中一个蒙面人打倒在地。

“救命——”

百灵与小侯爷的惊恐叫声同时出现。

高个蒙面人亮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做了个划脸的动作,百灵引以为豪的甜美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矮个蒙面人远比同伴粗暴直接,拎起小侯爷的身子,一拳打在了对方肚子上,小侯爷立刻弯曲成了虾米,连惨叫的力量也没有了。

矮个蒙面人自然是设计这一出好戏的小玲珑,她眼中闪现戏谑的光华,把小侯爷扔在草地上,然后也掏出一把匕首,晃动着刀刃大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必须要受到惩罚,本大侠今儿就阉了你。”

寒光一闪,匕首刺向了小侯爷裤裆部位,紧接着刀尖凌空一顿,小玲珑愣在了当场。

小侯爷竟然吓得昏死过去了,只剩下一口吊命的气息。

这、这……这可与计划不一样。

小妖女眼珠一转,瞬间计上心来,暗自用法力固定了小侯爷的坐姿,然后按照预先设定的步骤,话锋一转道:“你这小子还有点骨气,看来只是受了贱女人的勾引;你摇头,不相信那是一个贱货吗?好,本大侠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小玲珑狂风般飞到了百灵面前,刀光一闪,挑开了少女领口,然后用刀背在上缓缓拖动。

“贱女人,穿得这么,还故意用布带把挤这么大,是不是诚心想勾引男人,说。”

百灵羞愤得浑身抽紧,又惊恐得手足颤抖,在恶人威胁下,她惊恐的双眸悄然瞥了小侯爷一眼,随即咬牙否认道:“我……我是喜欢他,是两情相悦,不是勾引,啊!”

“啪”得一声,百灵左脸多了一个五指印,小玲珑眼神很凶,心中却很欢乐,百灵的反应终于配合了她的计划。

“贱人,不承认?好,本大侠也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坚持下来,也放过你!”

“你……你们想干什么?不要啦,救命!”

百灵张大了唇舌,却不敢大声惊叫,只能看着高个蒙面人双手飞舞,把她的衣裙一阵胡乱扯动,几秒后,俏丫环的衣裙卷在了腰间,上下部位则一丝不挂。

处子骄傲地挺立在月光下,少女美腿夹得又紧又密,却怎样也挡不住张阳火热的五指。

又是啪得一声,小玲珑又给了百灵右脸一耳光,恶狠狠地骂道:“不许叫!贱人,听好了,本大侠说一不二,只要你不求我们,我们就放了你;不过你要是开口求饶,就是在求我们——你!”

“唔唔……”百灵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哭叫哀求的声音冲到了嘴边,她及时咬住了下唇。

小玲珑假装失望叹了一口气,随即对呆立的张阳命令道:“呆子,动手,玩她!”

张阳机械地俯形,捏住了百灵豌豆般小巧的,毫无技巧地揉动起来。

“唔……”

泪水不停涌出百灵眼眶,遭受如此羞辱的同时,她还不忘偷看坐在暗影里的小侯爷。

“呆子,叫你动手,你就只会动手呀,真没用;用嘴咬她,咬呀!”

张阳五指用力一挤,俏丫环的从指缝间冒了出来,鲜红的,娇嫩的终于勾起了男人本能的欲火。

“嗞……”

吮吸的声音在寂静的湖面上飞扬,百灵感到了一丝发自心底的恐慌,少女玉手抓紧了地上的青草,及时压下了咒骂与哀求的声音。

百灵的变硬了,变大了,但这绝不是小玲珑想要的结果。

“ 呆子,女人不是这样玩的,让我来,闪开!”

不知不觉间,小玲珑喜欢上了“呆子”这个新称呼,她抓住张阳手臂,不满地用力一推。

事起突然,张阳还未来得及松开百灵的,小玲珑这么一推,只听“叭”地一声,少女被拉成了长长的锥形,拉长到极限后,这才重重弹了回去。

处子还在惯性中颤抖,血丝已经渗出了百灵;惨叫又一次冲到嘴边,在的威胁下,她用尽全力,把叫声变成了呜鸣。

小玲珑看着挣扎的猎物,感觉无比欢畅,手腕一翻,她手中已多出了一条鞭子。

“啪、啪、啪……”

凌厉的鞭风过处,百灵的、,以及大腿上,多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目的血痕,好在小玲珑下手分寸拿捏的极其准确,全是一些皮外伤。

“咯咯……贱货,舒服吗?想不想求我呀?”

这种情形下,百灵怎会有快感,下意识双手撑地,连滚带爬,躲闪着皮鞭。

百灵很难受,张阳的眼神则逐渐发热,看着不停滚来滚去的半裸少女,他的元神突然回复了一丝清醒,想起了百灵平日看他的目光,读懂了傲慢少女眼底的不屑与嘲讽。

男人心窝一怒,随即又想起了百灵面对其他贵公子时,那种看似矜持优雅,实则诱惑挑逗的神色。

“妈的,虚伪的贱人!”

咒骂突兀地从张阳口中蹦出,他突然夺过了小玲珑手中的皮鞭。

张四郎没有灵力,但他仿佛天生就是鞭打女人的高手,一连三鞭抽打在百灵亵裤上,碎布纷飞后,鞭梢一卷,竟然生生拔下了一缕,靡与暴力恰到好处。

“呃!”百灵浑身连连抽搐,处子不仅火辣辣地痛,还有点酥麻交加。

小玲珑对张阳的表现微微一愣,然后怪笑着蹲在了百灵面前,用手指轻轻戳弄俏丫环若隐若现的。

“咯咯……果然是个;呆子,再抽凶一点!”

小妖女一声令下,男人的皮鞭瞬间加速,手腕一挥,一条破皮见血的鞭痕从百灵左边拉到了右边大腿上。

下一刹那,呼啸的长鞭把少女身子抽得凌空飞滚,血花四溅。

“啊!救命啦,小侯爷,救我……”什么东西都没有生命宝贵,俏丫环一边惨叫着,一边向小侯爷的方向爬去。

小玲珑兴奋得手舞足蹈,而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绽放,随着心海积怨的不停发泄,他的元神清醒得越来越多,长鞭也抽打得越来越巧妙刺激。

“……”鞭打声好似连绵的乐曲。

“不要打我,救命,呜……救命呀!”

在皮鞭与小玲珑的捉弄下,百灵像那样撅着,一边承受着的打击,一边爬到了小侯爷面前。

“扑嗵”一声,俏丫环求救的手掌只是碰了一下,小侯爷的身躯立刻直挺挺地摔倒在尘土里,生死不知。

不待百灵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小妖女已抓住她头颅,往地面一压,无情地嘲讽道:“贱人,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下场;呸!你这种爱慕虚荣的贱人,只能当。”

“呜……我知道错啦,大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呜……”百灵终于被吓坏了,抱着小玲珑大腿,不顾一切地哀求起来。

“死?!本大侠从不杀人,你的金龟婿没死,只是太脓包,吓昏过去了。”

小妖女勾着猎物下巴,更加邪恶地道:“咱们的协议还有效,你真要求饶吗,那我们可要——你了!”

“不,不要!”

“这就对了,呆子,继续打,让她在这草地上爬三圈,好好调教一下这小贱人。”

虐的调教又开始了,嫩绿的草地遭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蹂躏。

灼热的呼吸吹动了张阳的面巾,一串串“”声中,长鞭忽轻忽重。

重时,打得俏丫环开花;轻时,不是打在少女上,就是打在处子上,力道比小玲珑拿捏的还要玄妙。

“啊呀……”

百灵已经疼得脑海晕眩,但却越来越酥痒,在草地上爬完三圈后,她见高个蒙面人又要挥动鞭子,最后一点侥幸的念头终于化为了灰烬。

“不要打了,两位大侠,我是贱货,呜……我是,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啦,呜……呜呜……”

猎物就此被暴力降服,不过小玲珑的玩兴还未结束,她与张阳更不可能真正得了百灵。

第五章 黑暗欲火

戏谑的目光滴溜溜一转,小玲珑双手突然光芒弥漫,刹那间,灵力幻化的绳索绕满了百灵全身,俏丫鬟双腿弯曲,被捆成了“m”形状,而手腕则被反绑在脚踝上,整个人仰面躺在草地中间,红肿的正对着天上的弦月,哀哀哭泣。

小玲珑本想让张阳吮吸百灵的,又不想让百灵感到快活,矛盾的她略一犹豫,突然在张阳腰部点了两下,天空弦月一震,激动的月光不由自主射向了男人方寸之间。

长大了,变长了,“阴人”的苏醒了!“噌”的一下,张阳的重重弹打在他自己上,弹出了猛烈的声音,好似在释放积压已久的咆哮。

妖女似乎不知何为女儿羞耻,面对张阳的巨物目不转睛,欢笑道:“去,把你这玩意儿用上,插到她嘴里去。”

“唔……”

张阳腰身一耸,抵在了百灵唇间,一股强烈的雄性味道首先充斥了少女鼻端。百灵极度惊恐之中,禁不住双唇紧闭,脸颊疯狂晃动。

“贱人,还敢装贞洁,呸!”

小妖女见张阳插了几下都没能成功,一怒之下她捏住了百灵的牙关,比男人还激动地叫嚷道:“插呀,快点!”

张阳发出了浓重的喘息,按照小妖女命令,他对准百灵的樱桃小嘴,挺身一耸,就此了俏丫鬟的玉唇里。

“不要,啊呜……唔唔唔……”

百灵挣扎得更加剧烈。在处子少女眼中,男人之物是那麽陌生、丑陋而又可怕,当抵住她香舌时,她第一次有了死亡的念头。

“噗……噗……”

小妖女锁死了猎物牙关,张阳则抱着美丽少女的头部,不知疲倦地起来。

“啊……”

张四郎虽然处於傀儡状态,但潜意识里却有了从未有过的反应,快感的呻吟不仅在他喉间咆哮,还在他四肢百骸激荡:“啊,这就是男女之欢,这就是鱼水之乐,噢……这才叫男人!”

相比男人超越常理的兴奋,百灵则有了被辱的正常感觉,眼在流泪,心在滴血。恶心之物散发着强烈的味道,直接刺激着她的味蕾,那丑恶的一次又一次她喉咙里,无情、残忍地掠夺着她少女的贞节。

与此同时,张阳的手掌在百灵上不停抓揉,小玲珑也没有闲着,双手十指以嬉戏的心态在百灵的上胡搞乱搞,这麽一搞,不住不觉间,竟然搞得百灵一片泥泞,不知不觉充血胀大。

时间在虐中过了一刻钟,张阳的味道更强烈了,但百灵的恶心感却逐渐消失,随着花房的一缕升起,她突然有了一种冲动。

冲动之下,俏丫鬟舌尖一颤,半推半就地在上舔了一下,“呃!”

这一舔微不可察,但张阳的慾望却犹如遭到了惊雷重击,男人腰身一震,又坚挺了三分,同时,一股酥麻沿着他脊背游走起来。

“咦?这贱人下面……好湿呀!”

小玲珑无意间低头一看,正好看到百灵涨大的花径春水激射,腻滑的液体喷了她一手。

诧异令小妖女眼神发愣,她其实也是处子,怎会了解慾望的奇特之处。迷惑之际,小玲珑忍不住骂了一声,然後湿手在百灵身子上擦拭起来;无意间,她又为靡春色新增了一幕。

百灵的多了一层润泽,、大腿,以及上也闪烁着水色,小玲珑还想继续擦拭,不料张阳却发出了异常的闷吼声。张四郎五官瞬间急剧扭曲,发疯般耸动。

糟啦!张阳的精元要泄出体外了;那可不行,要坏大事!啊,他怎麽会自动冲开呢?玩过头的小妖女瞬间花容失色,急忙在张阳上连点了几指,但百试百灵的手法这一次竟然失灵了。

“呆子,你不要动啦!停下,立刻停下!”

慌乱之下,小玲珑一脚踢飞了百灵,两手死死抓住了张阳湿淋淋的,却不能阻止那一股往外涌出的、火一般的男人精元。

“吼——”

张阳仰天大吼,一震,奇蹟般震开了小妖女的手掌。

千钧一发之际,飘逸出尘的井清恬从天而降,紫灵玉女玉唇一张,闪电般含住了正在发狂的男人。至真至纯的处子阴气瞬间“冷冻”了,冲到的被迫急速回流。

“呀——”

是天地间最美妙的滋味,但回流绝对是炼狱酷刑。瞬息之间,张阳一声惨嚎,大瞪着愤怒的双眼,直挺挺地失去了知觉,而他的依然坚挺滚烫。

紫灵玉女继续半跪在张阳,绝色无瑕的玉脸弥漫着凝重之色,她玉唇张大到了极限,略显艰难地“吞噬”羞人之物。“滋”的一声,天下俊杰朝思暮想的紫灵玉女以飘逸圣洁的动作吮吸着张四郎的,玉人小嘴一分一分地移动,直至全根吞入。

“哇!师姐,这麽长你也能吞进去,真厉害!”

小玲珑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本性立刻发作。

“啵”的一声,井清恬松开了平静下来的,随即一巴掌狠狠搧在了胆大妄为的小师妹脸上:“小玲珑,这一巴掌是为师尊打的,你知道你刚才干了什麽好事吗?”

“我……”

小玲珑自知理亏,但却受不得一掌之气,猛然跳了起来,蛮横地还口骂道:“井清恬,别以为你是师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可不吃你这一套,要斗法,来呀!”

一柄小巧的飞剑托住了少女倩影,虚空光华一闪,平凡的小梅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还是身子娇小却玲珑曼妙,粉妆玉琢的玉脸隐隐散发出妩媚气息。

看着杀气腾腾的小师妹,井清恬的怒气转瞬消失,惊声道:“你还在修炼邪门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给我的十岁生日礼物吗?我怎麽能拒绝亲爱师姐的心意呢?”

小玲珑的衣袂波浪涌动,媚光越来越强烈迷人,小巧的彷佛也变大了几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叹息道:“原来你还在恨我呀,当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尘谷秘笈,只以为是师尊珍藏的绝世功法。师妹,听我的劝告,不要练了,这会为你带来麻烦的。”

“麻烦?咯咯……我的灵力可在同门里数一数二。井清恬,放出你的飞剑,咱俩今天比一个高下,看谁更有资格当『紫灵玉女』!”

小妖女御剑升空而起,衣袂飘飘,秀发浮动;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却被此刻的小玲珑夺去了几分颜色。不待井清恬点头同意,小玲珑已经凌空急速旋转,两道光芒飞射而出,杀气纵横间,有如生死对敌。

紫灵玉女脸色微变,双袖飞卷,灵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挡住了师妹的灵力之箭。她虽然不想同门戈,但修真灵觉却告诉她——不打不行,不然师妹的心魔必会失去控制。

“师妹,小心!接我天雷剑。”

一道惊雷随着井清恬的声音一起出现,紫雷山的镇山绝学果然非同凡响。

“咯咯……师姐,你这一招我也会。”

井清恬的认真换来了小玲珑的欢笑,她也用出了天雷剑气。雷声轰鸣,剑气纵横,湖水不时翻滚。

就在两女斗得难分难解一刻,一道幻影突然破空而至,抓起张阳飞身就走。

“师妹,把手给我!”

异变陡生,两女不约而同面色大变,眼看黑影要掳走张阳,井清恬猛然抓住了师妹手腕,用尽全力凌空一扔。

“王八蛋,本姑娘的东西你也敢抢!”

在这短距离内,小玲珑的身形比飞剑还快,眨眼间就扑到了黑影身後。“铛!”

金铁交鸣之音彻底震碎了阴州湖的宁静,又一个黑影侧面跃出,凌空接下了小玲珑的剑气。

下一刹那,井清恬从师妹身後飞出,虽然打伤了第二个敌人,却遭到了第三个、第四个神秘敌人的左右夹击。片刻後,师姐妹俩同时打败了对手,不过抓走张阳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

黑夜搜寻,无疑大海捞针,就在井清恬与小玲珑感到绝望时,希望意外出现了。那个蒙面敌人竟然跑了回来,紧接着被四个白裙少女刺穿了背心,而张阳就像沙包一样,飞回了井清恬怀中。

“啊,四灵剑女,你们怎麽来了?”

相比起小玲珑有点不舒服的惊叹,井清恬则神色欣喜,柔声问道:“四位师妹,是师尊命你们下山的吗?”

四灵剑女整齐行礼,天灵女把紫雷真人的嘱咐背诵了一遍,随即有点好奇地问道:“大师姐,他……就是至阴元灵吗?”

天灵女的声音有点羞涩,目光更看向了一边,井清恬低头一看,这才发觉怀中男子一丝不挂,而且草地上还躺着一个赤裸少女。

“四位师妹不用猜疑,这是师尊的谕令,我与小玲珑在淬炼他的阴火。”

羞红迅速爬上了井清恬的脸颊,她飞速为张阳套上了裤子,然後强自转移话题道:“师尊果然料事如神,幸亏师妹你们来得及时;速传信回山,事情有变,我等需要提前行动。”

虚惊一场後,小玲珑把失去一段记忆的赵光义送回了侯爷府,四灵剑女顺利地进入了国公府,享受着贵宾的待遇。

***    ***    ***    ***清晨,一缕调皮的阳光钻进房中,在张阳眼皮上跳来跳去。

张阳一觉醒来,慵懒的单音转瞬就变成了闷哼,手脚一动,他立刻便腹痛如绞,感到浑身好似散架一般。

四少爷生病了,没到月圆之夜就生病了!这下可不得了,整个国公府上下慌成一片,无论是嫡亲家人,还是旁系分支,一大群夫人、小姐蜂拥而至。原本宁静的养病小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令幕後元凶的小梅累得腰酸背痛,暗自咒骂不已。

床榻上的四少爷日子也不好过,应对那些关系疏远的旁系女人很简单,面对老祖宗他也能心平气和,可是几位姨娘却站得特别地近。

“呃!”

三个中年美妇的幽香在张阳身周打转,鼓胀的乳浪在他眼珠子前晃动,“阴人”体内的热血又开始冲动了,绞痛陡然加重。

“四郎,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姨娘。”

二夫人与四夫人不约而同俯身关怀,大夫人则仔细地擦着他额头上的冷汗。

“没事,我没事,好多啦!”

大夫人的乳香直钻鼻孔,二夫人与四夫人的已压在手臂上,张阳在性福中真想哭出声来。

老妇人身边第一次没有百灵服侍,她拄着拐杖,急声下令道:“给二奶奶娘家传信,请神医亲家亲自前来,给四少爷治病,快去!”

井清恬与小跑着出去的丫鬟错身而过,柔声安抚道:“老妇人别急,四郎的怪症虽然又严重了一些,好在四位师妹带来了师尊口讯,百草仙药已经聚齐,很快就可以炼出灵丹了。”

紫灵玉女巧妙地把几位美妇人拉开了少许,随即掌心抵在张阳胸口上,灵力闪烁片刻後,张阳果然疼痛全无,悠然入梦。

时光一晃,张四郎在病床上已躺了十来日。这一天,他神清气爽地走出了院门,却被三位夫人挡了下来:“四郎,听话,回屋躺好,不要让老祖宗担心。”

“啊!”

张阳抬头看天,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十五,唉,今夜又要犯病啦!无论国公府的女人们多麽不愿意,月亮还是出来了,而且又圆又亮。张四郎一如既往,在怪梦中恐惧颤抖,也在绮梦中慾火飞腾。

“这个呆子,还真是准时发疯呀!”

变身为小梅的小玲珑理解不了张阳的怪病,也没有兴趣去深入了解,她重重一指点在了张阳上,轻易地压制住了男人的膨胀。

一会儿後,张阳毫无意外地被噩梦惊醒,内在变化的他双眼刚刚张开,立刻被小玲珑眼中的杀气笼罩。

“你……你是谁?不要过来,我要……报警啦!不要过来,我真的要打电话报警啦!”

张阳习惯性地往床头摸去,却只摸到了一个古典的茶杯,而且计算失误,一头扑空,栽落床下。『呜……手机怎麽变成茶杯了?』再次昏迷之前,他还在反覆地想着这麽一个奇怪的问题。

“咯咯……真好玩,这呆子越来越有趣了。师姐,『电话』是什麽法器呀?他还要『抱井』呢,抱着水井就不怕死了吗?”

井清恬也想发笑,不过她却笑不出声来:“师妹,不要闹了,小心被外面的人听到。”

独院门口,张府一干人物都守在那里,听着张阳忽大忽小的呻吟,众人无不大为揪心。终於,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天际,可是张阳却没有像以往那样醒来。

井清恬以从未有过的凝重神态站在老夫人面前,凝声道:“四郎的情形比想像中还要严重,我怕等不到师尊送药来的一天了。”

老夫人当场身子发软,二夫人与四夫人同样脸色苍白;大夫人稍好一点,抓着井清恬的手腕,急声道:“井姑娘,你是国师的大弟子,一定还有法子的,对吧?救救四郎,他是老祖宗的心头肉,不能出事!”

“大夫人别急,我虽然道行不足,但师尊法力通天,咱们可以主动送四郎上山;算一算日子,正好赶上灵丹出炉之日。”

“好,好!来人呀!备车,送四少爷上仙山,通知城守,即刻派一队精兵,随行护送。”

一旁侍候的小梅一听会有兵将随行,忍不住想开口阻止,井清恬悄然抖动衣袖,一股暗风灌入了她嘴中。

国公府有令,阴州城守几乎是赤着脚从被窝里蹦了起来,一队千人的精骑迅速在城外集结,护送着国公府的马车一路狂奔。

三日之後,距离官道几里远的一座山峰上,吸尘谷谷主眺望着冲天而起的烟尘,欢声浪笑道:“几个小辈,一千凡人兵马,这样就想带宝贝上山,紫雷真人看来是越活越愚蠢了。”

“谷主英明,我吸尘谷必能威震天下!”

一干邪门弟子整齐下跪,衬托着妙姬的身影更加妩媚迷人。

享受过美妙的恭维後,妙姬对同样妖艳迷人的媚姬道:“师妹,就由你领队吧,我在这儿等你好消息;我可不想被人说我欺负後生小辈,咯咯……”

“轰隆隆……”

大军狂奔的马蹄声足以撼动大地,除了一千精兵外,还有十几个国公府家将紧跟在马车前後。

“嗖——”

一枝法力幻化的利箭突然破空而现,闪电般掀开了血腥的画面。

箭影过处,惨叫不休,直到十几个士兵被一箭贯穿心窝,灵力之箭这才散成了一片光点。

一箭之後,天空瞬间一暗,一大片箭雨横空飞射而至,俗世的盾牌根本不能抵挡。修真对付俗世兵将,绝对可以用砍瓜切菜来形容,上千人的兵马片刻就所剩无几。

国公府家将还有点本领,挥舞的刀剑闪烁着俗世绝顶高手的气息,大吼着挡住了第一波箭雨,随即拨转马头,护着马车狂奔飞逃。

“咯咯咯……各位英雄,别急嘛,留下来陪奴家玩一玩。”

浪荡笑声飘荡虚空,媚姬从天而降,半裸轻轻一抖,就连十几匹战马也不由自主人立而起,鼻孔猛喷热气。

国公府家将虽然迅速稳住了战马,可几个邪门女弟子却凌空飞起,轻易把他们扑到了马下。

“徒儿们,有得吃,别浪费,尽情吃吧!咯咯……”

媚姬欢声浪笑,小妖女们则双手飞舞;片刻间,她们就骑在家将们身上,剧烈地起伏抛荡。

媚姬从一团团肉虫间走过,独自来到车门前,嘲笑道:“紫雷山的小丫头,出来吧,本座已感应到了你们的气息了。”

车帘随风微动,但车内却毫无动静。

“小丫头,出来!”

等待几秒後,马车里还是没有丝毫动静,媚姬眼中不由升起不妙的预感,重重一掌隔空打向了车门。

“砰!”

的一声,车门四分五裂,车厢内却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符咒在媚姬眼前缓缓飘动,彷佛正在嘲笑中计的女人。

“小贱人!”

媚姬怒吼着冲天而起,把马车连带八匹战马都打飞到了十丈之外。

一个时辰後,媚姬带着一丝忐忑不安,站在了师姐面前。

妙姬斜眼盯着师妹,顶得媚姬脸色微变时,她突然放声欢笑起来:“师妹,不用担心,我早已料到至阴元灵不在车里,紫雷老儿的徒弟不会那麽蠢。”

“啊,那师姐真正的意思是要放她们上山?”

“对,不仅要放,还要放得自然,咯咯……”

妙姬的笑声更加得意,还有点狠辣,下意识压低话音道:“紫雷老儿要想炼出『至阴元丹』,必然要用上玄灵鼎,只要咱们能抓住时机,别说至阴元丹,就是那上古法器,也是我囊中之物。咯咯……”

“师姐,你要强攻紫雷山?”

媚姬丰润的脸颊透出几分胆怯,她与妙姬虽然都是大虚境界的高手,但比起紫雷山,还是有小巫见大巫之别。

“咯咯……师妹,紫雷老儿做那种事,怎会让看守雷峰塔的各派高手知晓?他一定会选一个隐秘的地方,而这地方嘛,又恰好是我知晓的。”

说到这儿,妙姬又一次戏谑叹息道:“清音对我们真好呀,人死了,也能派上大用场;师妹,走吧,事情成功,我不会亏待你的。”

一对妖妇同声浪笑,随即御剑腾空,摇曳着,飞向了紫雷山。

第六章 前因後果

阴州军队被惨杀之时,真正的国公府马车正飞奔於山林之间。几张灵符让良驹变成了宝马,四蹄彷佛在贴地飞行;遇到车轮难行的地方,四灵剑女则抛去女修仙姿,自愿充当苦力,抬着马车翻山涉水。

车行中途,张阳缓缓清醒过来,从井清恬口中了解情形後,他禁不住诧异地问道:“怎麽小梅也在?她也要上道山吗?”

“四少爷,你是觉得我不配,还是在怜香惜玉呀?”

小玲珑坐在车辕上,兴致勃勃地挥动着长鞭。

不知是因为她外露的气息,还是那鞭子的声响,张阳心弦一动,生出了怪异的熟悉感,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赤裸少女的地上爬动,而他则在虐抽打。

成功近在眼前,井清恬心中却没有多少喜悦,暗地里给了小玲珑一个眼神,随即柔声对张阳道:“四郎,你身子弱,尽量少说话,多休息;紫雷山很快就要到啦!”

“对呀,再不休息,到了山上,可就休息不成了。”

小玲珑完全不把师姐的警告当一回事,一边抽打马儿,一边回头戏谑地看了张四郎一眼。

张阳迷迷糊糊的脑袋没有听懂弦外之音,提到紫雷山,他禁不住好奇问道:“清恬,紫雷山到底是怎样的世外仙山?能给我讲讲嘛!以免上山时,我失礼於人。”

紫灵玉女暗自压下了莫名的思绪,微笑着回应道:“紫雷山虽然是十大道山之一,但并没有太多规矩,四郎尽管放宽心就是。”

小玲珑从来不甘寂寞,又一次突兀地接过话头道:“紫雷山二十年前还叫万慾宫,住着十三个妖女,当年『灭妖大战』後,十派宗主为了不让万慾妖妇有翻身的机会,就逼着紫雷真人在山上开宗立派,一元圣君为此还把玄灵鼎送给了紫雷真人,这才有了如今的紫雷道山。”

井清恬脸色一沉,想阻止小梅的胡闹,张阳却听得津津有味,坐直上身,追问道:“十大宗派为什麽会联手围攻几个女人呢,她们有那麽厉害吗?”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马车跑上了一条平坦的小道,小梅一收长鞭,回过身来正对着张阳,不顾井清恬的阻止,兴致勃勃地说起书来。

三十年前,修真界出了一个天资绝世的女人万牡丹,年纪轻轻,灵力就到达了太虚境界,而且无限接近修真之士的最高梦想——混元一气,不老不死!如此天才,却被男人负心抛弃,万牡丹一怒之下就杀了该男子;从此後,她自号“万慾妖姬”,专门与负心男子为敌,不论对方是何出身,一缕杀之。

张阳听到这儿,脑海突然浮现出怪异感觉,对那个万慾妖姬尤其感兴趣,忍不住插嘴问道:“这也不算什麽大罪呀,十大宗派为什麽要联手打她呢?”

井清恬无语,小玲珑则小脸一抬,理直气壮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有什麽道理不道理的?你这呆子,想听就不要插嘴。”

小玲珑就像无数个月圆之夜一样,对主子横眉竖眼,没有半点礼貌;而张阳则被传说吸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小玲珑清脆的声音回荡下,张阳彷佛看到了十二个同样仇恨男人的女人,与万慾妖姬走在一起的画面。

万慾宫成立几年後,突然遭到了正道十大宗派的围攻,最後一元圣君从天而降,用玄灵鼎灭了十三妖女。

小玲珑说到这儿,语带神秘道:“听说呀,万慾妖女并没有真正烟消云散,元神至今还被镇压在我们紫雷山顶的雷峰塔里;还有,她道体毁灭前,曾经发誓要——重回人间,杀尽天下负心人!”

“杀尽天下负心人,啊,你们紫雷山?小梅,你到底是谁?”

张阳下意识重复着万慾妖女的可怕誓言,随即脸色一变,终於发觉了蹊跷之处。

“师姐,谜底应该揭晓了,我可不想继续伺候这呆子。咯咯……”

能让井清恬心情不畅,小玲珑特别开心,她随即香肩一抖,转瞬间变回了粉妆玉琢的美少女,一双月牙美眸滴溜溜直转,尤其迷人。

“四郎,对不起,我没有选择!”

紫灵玉女沉声长叹,在张阳眼中生出愤怒时,她一指点了过去,让张阳在昏睡中忘记了现实的痛苦。

风起云落,月隐日升。

十天之後,马车在道术遮掩下,偷偷驰入了紫雷後山,穿过一道瀑布後,进入了一个寒气刺骨的山洞。

山洞分外内外两洞,外洞宽广无比,内洞幽深寒凉。内洞尽头处,一张千年寒冰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宫装女子;紫雷真人盘腿静坐在寒玉床前,须发俱已冻起了白霜,他却不愿用灵力抵抗。

四灵剑女与小玲珑自动站在外洞门口,井清恬独自走过转角来到了冰床前,虽然口呼师尊,眼中却弥漫着亲人之情。

“徒儿,为难你了,先给你……师娘请安吧!”

女儿两字已经涌到嘴边,可紫雷真人却不得不生生改变称呼。

身为正道宗主,岂能与邪派妖女暗通款曲,更别说生出一个私生女了;除了小玲珑因为特别原因知晓真相外,井清恬的身份绝对是一个秘密。

“师尊、大师姐,时候差不多了,作法吧,玄灵鼎呢?”

小玲珑嘻笑着走进了内洞,把昏迷的张阳扔到了师尊脚下。

紫雷真人一见张阳,激动得面色发红,随即翻腕抖袖,一声大吼:“天地正法,玄灵诛邪,现!”

朗喝声中,一个拳头大小的古鼎在紫雷真人头顶浮现。灵力一引,古鼎落地,山洞一颤,上古法器刹那间变成了一丈多高的庞然大物!

“哇,师尊,你真把玄灵鼎弄来了!那山顶阵眼里的是啥玩意儿?”

紫雷山上下早已习惯了小玲珑的没大没小,紫雷真人在运转灵力,井清恬轻笑着回应道:“上古法器像人一样,器魂离开只要不超过十二个时辰,就不会影响阵法威力。”

“清恬,你与小玲珑到洞外护法,时辰不到,任何人不得放入;四灵剑女,助为师一臂之力!”

道家宝鼎三足一抖,鼎盖如有生命般自动打开,紫雷真人法诀一指,张阳就此被吸入古鼎之中。下一刹那,太虚真火从紫雷真人指尖飞出,有如一条火蛇,绕着玄灵鼎飞速游走。

紫雷真人恨不得立刻把至阴元灵炼成绝世灵丹,不过只是半个时辰後,他已露出了疲惫之色,不得不盘腿打坐。

四灵剑女多年所炼阵法就为这一刻,她们虽然只有灵虚境界,但特别的法诀却能牵引师尊的真火,给予了紫雷真人换气调息的空间。

时间悠然过去,紫雷真人与四个女徒的神色越来越疲惫,而玄灵鼎里的张阳也在变化。从被投下炉鼎那一刻起,张阳的躯体虽然人事不知,但他的灵魂却感受到了极度危险的气息。

恍惚间,他疯狂向前奔逃,在即将被太虚火焰追上刹那,他咬牙纵身一跃,紧接着听到了一片嘻笑声:“咦,哥们儿,你这身古装还真有派头,在哪家店子买的呀?给我们介绍一下。”

张阳眼神一愣,仔细地瞪大了眼睛,球鞋、街灯、公路、大楼……遥远而又熟悉的一切向他扑面而来。啊,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呵呵……

一群街舞少年的笑声打断了张阳的思绪,扑倒在地的他翻身跳了起来,脚底还未站稳,古怪的火焰突然又出现了。火焰有如恶兽的巨口,瞬间吞噬了张阳四周的一切,他惊叫着撒腿狂奔,前方地面突然裂开了巨口,逼得他不由自主再次纵身一跃。

“砰”的一声,张阳落在了一座云遮雾绕的山岭上。

这一次,怪火没有出现,而是出现了一个仙女一般的古装美人。

惊艳的叹息刚刚冲出他喉咙,“仙女”突然变成了妖女,丰腴肥美的双乳裂衣而出,在阳光下傲然挺立,散发着炫目的白光。

“唔……”

少年的心跳瞬间加快了百倍,妖女不仅充斥了他的视野,那粉红的更直向他嘴唇飞来。张阳躲不过,更不想躲,下意识张大了嘴,不顾一切地咬向了那抛荡不休的乳浪。

下一刹那,张阳一头穿过了美人身躯,等他从茫然中回过身来,只见妖女一亮,竟然迸射出两道好似镭射一样的射线,把一个古代装扮的男人炸成了一片血雾。

“妈呀!这、这是……”

不待张阳回过神来,又一个半裸仙女从他身上穿过,掀起了又一片血雾;然後是第三个、第四个……接连十三个美得让女人妒忌、令男人流鼻血的艳女出现了。

张阳已搞不清自己是幻像,还是这些美女是幻像,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现代休闲衣的少年突然映入了他眼中。

『咦,那不是我吗?』看着那个在刀光剑影中狼狈闪避的“自己”,张阳下意识摸了摸身上所穿的锦袍,然後突然恍然大悟:『喔,我在做梦,又做梦了,唉!』看着头顶上方飞来飞去的修真高手,张阳无意间找回了每一个月圆之夜的记忆,自然也包括了那无数次重复的梦境。

在张阳感觉里,眼前这一场修真血战就像一部老电影,一切与他梦境里果然一模一样,唯一让他期待的,只有美女弹琴的一幕。

终於,那个强大的古鼎出现了,万丈金光把张阳的春梦变成了恶梦,当金光收缩时,张阳与另一个“自己”同时被吸了进去。法器之中,古装的张阳丝毫无损,现代装的他却刹那间化成了齑粉,只剩下即将烟消云散的灵魂。

危急时刻,十三个美丽绝色的女人凭空突现,十三具一丝不挂的性感围着他团团打转。

“小兄弟,我们助你一半灵魂逃出这里,轮回转世;记住,要想取回你另一半灵魂,就要打烂这破鼎!”

古装张阳亲眼看着现代装的自己一分为二,一半灵魂被吸入了古鼎里,一半则随风飘去,最後变成了只有半个灵魂的——张四郎。

“啊!”

张阳眉心微微一痛,刹那之间,他明白了一切,彻彻底底地想通了前因後果。

他是地球现代人,末日预言毁灭人类的一刻,他幸运地穿越了空间,来到了这个不一样的大汉朝,紧接着又倒楣地成为了门派争斗的一缕亡魂。

『唉,又要被这破古董弄死啦!』张阳想到这儿,不由郁闷地长叹了一声。

天地一转,他突然回到了现实空间,意念回到了自己的躯体里,眼睛还未张开,一股剧痛已经充斥了他全身的每一寸角落。惨烈叫声中,张阳的身躯木然呆立,元神从头顶飞了出来,直向太虚真火飞去。“砰!”

生死刹那,一道白光从鼎壁射出,中途撞上了张阳灵魂化作的珠子。

山洞内,紫雷真人疲惫的神色一片欣喜,他清晰地感应到了“至阴元丹”的形成。

『咦,怎会有两个元神?不、不可能的!』一连两个“不”字在紫雷真人脑海激荡,不妙的预感瞬间驱散了他的欣喜。

不待神色疲惫的紫雷真人查探清楚,外洞突然响起了风雷交击的打斗声,几个眨眼後,井清恬与小玲珑同时一声闷哼,被人打进了山洞。

紫雷真人不用看已经感应到了熟悉的邪气,他腾身而起,厉声冷喝道:“妙姬、媚姬,就凭你们两个的道行,也敢来紫雷山放肆?滚!”

“紫雷道兄,装模作样可不是你们正道所为;累了吧,要不要奴家为你按摩一下,松弛松弛呢?”

妙姬摇晃着蛇腰,贪婪地看了一眼玄灵鼎,随即指尖一震,一缕太虚真火冒了出来,虽然比紫雷真人的火焰小了许多,但却是货真价实;她禁不住得意的浪笑道:“紫雷道兄,奴家前不久刚刚参悟了太虚入门境界,还请道兄多多指教。咯咯……”

紫雷真人心海暗呼不妙,正在犹豫要不要向山顶门人示警时,小玲珑突然出招了。

“呸!妖女,看剑!”

小玲珑是先出飞剑,後出声,而且是在敌人笑得最大声的刹那;媚姬竟然被她削飞了一缕秀发,大怒之下,邪门妖妇恶狠狠地向小玲珑扑去。

妙姬意外地伸手拦住了师妹,然後看着小玲珑笑盈盈地道:“你这小丫头,还真有点心狠手辣呀!叫什麽名字,告诉我,说不定我们还是亲戚呢!”

“呸!本姑娘岂是你这等妖妇能够高攀,去死吧!”

小玲珑一招得手,胆色更盛,不待师尊有所命令,她已二次放出了飞剑,而且还大胆地近身杀向妙姬。

“呛啷”一声,井清恬也飞剑出鞘,与师妹一起,并肩杀向了两个妖妇。

打斗声即将爆发刹那,无人能够想像的意外出现了:玄灵鼎竟然自行腾空而起,在半空忽大忽小地猛烈抖动。

“呜……”

所有人都听到了玄灵鼎器魂发出的一声悲鸣,紧接着是一声轰然炸响,玄灵鼎——上古法器竟然了,炸成一片烟尘,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怎麽回事?啊!隐蔽山洞里,瞬间一片死寂,时光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呼……”

天长地久般几秒过後,弥漫的烟尘凌空疯狂旋转,越转越快,也越转越小,最後“嗖”的一声,钻入了一个少年嘴中。

狂风消失了,烟尘不见了,就连众人的呼吸也中断了,整个山洞笼罩在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天啦!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去了!从来只有法器吸人,何曾见过人吸法器,这家伙绝对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四……四郎,你……还活着?”

井清恬的惊叫令时光恢复了正常,紫灵玉女朱唇颤抖,美眸激动,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她此时的心情,到底是惊恐,还是惊喜。

“井清恬,你骗我,你骗我,贱人——”

张阳——吸入器魂的张阳陡然一声怒吼,他双目血红,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咆哮,一头黑发凌空飞舞,绝对的张扬,无比的狂暴!

“井清恬,我要杀了你!”

张阳不停怒吼着紫灵玉女的名字,随即抡起拳头狠狠打向了一根石柱。这家伙竟然把石头当成了人,看来吸入器魂,已经令他发疯了。

相同的认知在所有人心中闪动,井清恬美眸泪光一闪,情不自禁向疯癫的张阳走去。“清恬,不要过去,他吸入了玄灵鼎,随时都会,形神俱灭。”

紫雷真人拉住了女儿,妙姬却不愿退却,至阴元灵加上玄灵鼎,这样的“美食”,她怎能放过?

“咯咯……小哥儿,到姐姐怀里来……啊!”

妙姬不怕危险,媚姬竟然比她还要快,邪门妖妇第一个抓住了张阳,但朗笑声却突然变成了惊叫。

“吼——”

野兽般的吼声从张阳全身窍迸射而出,他竟然在媚姬的五指锁喉下行动自如,而媚姬则诡异地被一股怪力锁住了身形。

“你这女人,也想害我?”

张阳瞳孔一涨,恍惚间,媚姬变成了井清恬,他全身怒火涌入手掌,随即掐住“井清恬”的脖子,高高提了起来。

山洞之内,刹那之间,突然又被惊叹声笼罩。

媚姬,大虚境界的邪门高手,竟然像木偶一样,被一个“阴人”随意摆弄!

难道,这就是吸入了玄灵鼎的结果?

这时,张阳的元神意外地恢复了几分清醒,凝神一看,眼前女人妖艳迷人,惊恐之时还有一点楚楚可怜。怜香惜玉的念头在男人心中闪现,意念一动,他随手将媚姬扔了出去。

张阳手指刚刚松开,一股狂暴的力量猛然在他体内爆发,他本心依然不愿辣手摧花,可这股力量却只想毁灭一切。

“吼——”

野兽般吼声又从张阳七窍喷射而出,他光速般抓住了媚姬双脚,愤怒地左右一分,“哗啦”一声,媚姬的鲜血与肝肠飞洒地面,她竟然被张阳活生生撕成了两半,连惨叫也来不及发出一声。

“师妹!”

邪门人物不代表他们没有感情,媚姬惨死,妙姬不由目眦欲裂,十指法诀一转,飞剑在她手中凭空突现:“砰砰砰……”

撕裂媚姬後,张阳体内那股戾气并没有消失,在他眼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变成了井清恬。“杀、杀、杀死你!吼——”

山洞之内,体积最大的是那张千年冰床,张阳一手抓着半边屍体,疯狂地向最巨大的“井清恬”砸去。

“住手!”

紫雷真人深爱的女人就躺在冰床上,他怎能看着惨剧发生;急声大吼的同时,他所剩无几的灵力全部涌入了雷纹木剑里,剑身一亮,一道惊雷轰向了张阳背心。

妙姬的飞剑、紫雷真人的惊雷,全部被一层红光挡了下来,张阳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脚步方向一变,自然地向正邪两大高手杀去。

第七章 大发淫威

狂风瞬间包裹了幻影,幻影撕裂了虚空。

两个修真高手以最高明的身法向张阳扑去,而失去理智的张阳则以最原始的办法,挺身撞击。

“轰!”

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响震得山洞颤抖。

张阳有如铁球般砸入了山壁里。

紫雷真人也在半空抛飞,一连撞断了好几根石柱,一代宗师落地之际,人生第一次血溅六尺,好生凄厉。

而妙姬只受了点轻伤,不是妖妇灵力够强,而是她够狡猾,在杀气碰撞的刹那,有意识地慢了一线。

“轰、轰、轰!”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井清恬刚刚接住师父重伤的身躯,张阳已经站了起来,更加狂暴地捶打着山洞内的一切东西。

碎石四溅,烟尘沸腾,整个山洞都在颤抖。

“不好!”

不妙的预感同时钻进了众人脑海,小玲珑第一个向外逃去,穿过水帘之际,一道水袖突然追了上来,缠住了她的双脚。

妙姬也想到了逃命,而且顺带抓住了小玲珑,习惯性地浪笑道:“咯咯……

小丫头,到姨妈家里去做客吧。“内洞里,下坠的石块越来越大,紫雷真人不由急声道:“清恬,快扶我出去,不然他会把山洞震塌!”

“可是师妹她们还在,还有娘亲……”

四灵剑女因为发功过度,早已累得连手指也难以活动,井清恬抱着父亲,眼神看着四个师妹,还有娘亲的遗体,一时间慌乱无比。

紫雷真人吐出一口鲜血,随即强自压下重伤,凝集最后的力量,一道光芒随指弹出,打在了张阳脸颊上。

这一指,对张阳毫无损伤,不过却成功吸引了张阳混乱、狂暴的目光。

“清恬,快走,把他引出去,他体内的法器灵力马上就要了,再不走,他会把整个山洞炸塌,你谁也救不了!”

井清恬终于明白了过来,她立刻抱起师尊,飞身向洞外跃去。

紫雷真人的预料是准确的,唯一小小的错误是低估了张阳体内的“玄灵鼎”力量。

张阳果然对井清恬穷追不舍,不过追到外洞时,他下意识对着仇人背影隔空打出了一拳;虚空听不见拳风呼啸,但却能见到空间扭曲的雾气,轰地一声巨响,整个洞口被张阳一拳打塌了。

“呀!”

井清恬刚刚逃出洞口,还未穿过水帘,身后气浪一涌,父女二人立刻凌空飞起,跌落在水潭对岸,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洞口一塌,张阳就此被困绝境,但他脑海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个感觉:他的身躯要了!

此刻的张阳更加狂暴,凶猛的拳风在外洞胡乱飞舞,洞顶下坠的石块越来越大。

突然,一声疼叫从内洞穿出,传入了张阳耳中。

嗖得一声,张阳本能地顺着声音冲去,借着洞顶明珠的光华,他看到了冰床,以及正在向冰床爬去的四灵剑女。

“井清恬”又映入了张阳脑海,杀死贱人已是他唯一的思绪,一道野兽般吼声中,他冲天而起,扑向了猎物。

“天地玄黄”四剑女顿然花容失色,不约而同惨然一笑,闭上了美眸。

空间一颤,张阳有如魔神一般,降落在冰床上;面对四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他狂暴的眼神没有半点怜惜。

突然,一缕凉气侵入了张阳脚底,令他挥动的拳头突兀地顿了下来。

冰床融化了,张阳的脚背已经陷入了玄冰里,仿佛他是一个人形的火球,迅速溶解着千年玄冰。

“嗯……”

千年玄冰散发的寒气绝非一般修真可以承受,但舒爽的感觉却在张阳七窍弥漫,好似夏天的冰饮,透心、透骨地爽。

冰床不断融化,张阳双脚持续下沉,当他元神在凉爽中回复第一丝清醒时,他下意识整个人扑在了冰床上。

宽大的冰床足以躺下十几个大活人;不过,随着冰面的融化倾斜,美如玉雕的“女尸”自然地滑动,距离张阳越来越近。

终于,冰坑里的水流轻轻一溅,清音柔软却没有生机的身子滑到了男人身上,冰冷的臀沟正好压在男人。

“呃!”

美女玉体轻盈纤细,绝对压不坏男人,可是张阳却被压得浑身急剧颤抖,疼得像刀绞,身体如火燃。

遭啦,看来井清恬那贱人说的不错,阴火要造反了!

恐惧刚刚浮现,张阳的猛然弹立而起,噗嗤一声,重重地顶在了绝美艳尸的臀沟里。

这一顶,不仅顶出了美妙的闷响声,而且还把清音的腰身顶得拱了起来,仿佛一个拱桥一样,而张阳那红光四溢、硕大粗长的,绝对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支柱”酥麻在上急速扩散开来,张阳对这种快感还有点不适应,不由发起呆来,而四灵剑女则羞愤交加,齐声怒斥。

“无耻狗贼,放开我师娘!”

少女的骂声绵软无力,却好像闷雷在张阳脑海炸响,他猛然推开冰冷的艳尸,狂吼着跳了起来,把天灵剑女压在了地上。

“贱人,你想害我?”

张阳又被狂暴的热流控制了,恍惚间,身下女人的容貌变来变去,一会儿是清丽脱俗的井清恬,一会儿是同样秀美,但脸颊却圆润一些的天灵女。

“贼,滚开!”

天灵女也是天下有名的后起之秀,何曾想到会被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压在身下,羞愤的怒火让她一时忘记了惊惧,膝盖一提,狠狠撞在了贼。

“呃!啊……”

也许是天灵女力量不足,也许是此时的张阳不能以常理衡量,他要害遭到这么一击,精囊却快感充斥,往上一翘,阴火竟然消失了几分。

男人的闷哼化为了迷乱的呻吟,天灵女这一撞,无意间为他撞出了人生的一扇大门,一扇让他化解体内致命阴火的美妙大门。

“哗”得一声,少女白裙变成了一片片碎布,转眼间,天灵剑女就一丝不挂了。

地灵女、玄灵女,还有黄灵女纷纷发出了咒骂声,可惜她们却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王八蛋,狗贼。”

天灵剑女拼命捶打,少女在反抗中好似小兔跳跃,而两抹粉红的绝对比小兔的眼睛更粉红迷人。

张阳鼻孔喷射着火气,猛然一把抓住了少女,十指狠狠一紧,处子乳核立刻在剧痛中变形。

“啊!”

天灵剑女咬紧了银牙,不料张阳又一口叼住了她娇嫩的,一股热力瞬间充斥,然后又是一股强大的吸力,包裹了她的,少女的惊叫还是冲出了檀口。

这一刻,恍惚的张阳又想到了百灵,想到了他虐傲慢丫环时,那种释放一切的黑暗快感。

“啪!”

思绪指挥着张阳的肢体,他突然一记耳光,把疯狂反抗的天灵剑女打得晕眩无力。

“贱人,让你骗我,呸!”

井清恬的面容又在张阳眼前晃动,在体内阴火的催促下,他粗暴地分开了少女双腿,还未仔细欣赏处子花瓣,已抵了上去。

噗嗤一声,从少女上一擦而过,了优雅的少女芳草地。

“吼——”

欲火焚身的感觉比千刀万剐更难受,床上菜鸟腰身一退,一手扶住自己的,一手用力分开了少女紧窄无比的处子。

处子被迫张开,粉红的花径惊恐无比,猛烈收缩,张阳腰身一耸,强行了玉门。

“呀——”

虽然只是一个前端,但张阳比鸡蛋还大的,岂是处子少女能够承受,晕眩的天灵女在剧痛中惊声惨叫,上身猛然坐了起来,正好看到她两瓣夹住男人的画面。

少女双手用尽全力一推,身子也疯狂地后退,但张阳一只手臂就令她一切抵抗都徒劳无功,只能增加男人的虐快感。

张阳的好像安上了卫星定位器,在方寸间连续调整着方向,无论天灵剑女怎样晃动,她那比笔管还纤细的都甩不掉羞人之物。

呼吸一热,张阳手臂一紧,整个身体猛然向前一耸。

“呀——”

同样是惨叫,但天灵剑女这一声却韵味不同,充满了屈辱与绝望。

少女身子一震,随即无力地“沉寂”下来,两行悲愤的泪水不可抑制,涌出了她死灰的美眸。

“嗞”地一声,张阳了一半,男人的快感瞬间倍增,他再一耸,处子血丝立刻激射而出,染红了,也染红了天灵女的玉门。

“贱人,看你还怎么嚣张,哈哈……”

这一刻,张阳从灵魂到都有了飘飘欲飞的兴奋,他终于是正常的男人了,终于了女人里,终于把多年的“心魔”化为了灰烬。

“……”

男人猛烈,少女眼泪汹涌奔流,而处子血丝则缓缓流动,从天灵女大腿内侧斜向下蔓延,在石板上洒下了点点桃花。

张阳奋力一耸,狠狠了少女花房;连续耸动间,就像他发狂时的拳脚一样,简单粗暴,没有半点花招,只有野兽最原始的本能。

“师姐,呜……”

其余三女悲愤过后,不约而同哀伤哭泣。

她们知道,眼前师姐的遭遇,很快就会在她们身上上演,可她们却没有任何办法,包括自尽也不可能,谁叫修行之人有着非人的生命力呢!

一脸几百下后,张阳这才写了一口气,凝神一看,天灵女在他的耸动中贴地滑行了好几米,而少女被他“涨”大到了极限,就连平坦的上,也凸显出了一股不停进出的波浪。

“嘿嘿……贱人,求饶吧!”

小玲珑对张阳的影响在邪笑声中浮现,他再次俯身时,用大手握住了少女。

又是一阵声过后,张阳突然越插越快,大手几乎把天灵女的捏爆;处子少女不明白原因,但女人的本能却感到了恐慌,本已麻木的身子下意识扭动起来。

“呃——”

张阳的疯狂突然又化为了静止,他死死抵住少女,在里猛烈脉动,射出了人生第一波、火山熔岩一般的滚烫!

“啊……”

极度滚烫的似若子弹一般,一弹又一弹地击中少女,天灵剑女的羞愤刻入了骨髓,但她却发出了一缕呻吟。

那种火热的冲击实在是——太美妙了!

“啵”地一声,张阳的之源从天灵女花径里抽了出来,随即毫不停留地扑向了地灵女。

“贼,滚开!”

地灵剑女四肢着地,不顾一切地爬动逃跑,张阳直接压在了她背上。

衣裙撕裂的声响再次回荡,白花花的少女臀肉在布条下若隐若现,一股热气从张阳口鼻喷出,重重喷打在地灵女紧缩的臀沟里。

张阳心底的黑暗欲火更猛烈了,他抡起巴掌,在翘挺结实的少女上,留下了一片通红的五指印。

疼不强烈,但羞辱却比死亡还要入木三分,地灵女芳心一急,虽然明知死不了,还是用额头狠狠撞向了地面。

“吼……”

张阳的吼声不再那么恐怖,但依然弥漫着兽性气息。

他先俯身站立,然后把地灵女腰身往上托了起来,五指活动,强行把少女分成了“o”形,紧接着了进去。

在少女凄厉的惨叫声中,也在处子的柔腻包夹之中,张阳的又插穿了一层,又夺去了一个美人的处子时代!

“噗噗噗……”

张阳单手环抱着地灵剑女的腰身,狂暴时,他身形越站越直,最后已是傲然挺立。

地灵女玲珑曼妙的身子被迫站了起来,少女与贼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血丝顺流直下,一直流到了玄灵女脚底,血迹殷然刺目,可张阳还是那么狂暴,直到一缕春水流出,喷打在上,他这才减慢了耸动的频率。

“嘿嘿……贱人,你们全是贱人!”

男人眼珠一时红,一时黑,唯有阴火一直在欢唱高歌。

“呜……”

地灵剑女脸上泪水滚动,她恨死了她的本能,恨死了那一缕春水,更恨死了她花径深处那一缕。

“嗞……”

张阳进出之际,已有些微水声,男人听着人间最悦耳的天籁,不由自主多了两分技巧。

“啊!”

男人突然在少女上“点”了一下,地灵女猝不及防,竟然脱口呻吟了一声。

少女本已绝望的心灵更加痛苦,她下意识身子弯曲,扭动,闪躲着丑陋的别样污辱,但却令两瓣臀肉在贼上摩擦起来。

“喔……好舒服!”

男人终于体会到了真正的美妙之处,一挺,更加火热地涨开了少女玉门,同时空出一只手来,试探着轻轻揉捏少女。

“唔唔……呜……”

地灵女遭到的折磨远胜天灵女,她被张阳这么一弄,弄得如泣似诉,身子不停往地面趴去。

少女往下倒,男人顺势往下压,不知不觉间,张阳又把地灵女压了地上,然后猛然加快了耸动的力量。

“——”

撞击的声音又一次充斥了山洞,地灵女的曼妙的在粗糙的地面摩擦滚动,除了疼痛外,还有一缕羞耻的快感。

“啊、啊……”

地灵女叫出声来了,比师姐叫得更大声,当张阳暴射刹那,少女趴伏的玉脸陡然仰了起来,几乎是仰天大叫!

的颤栗过后,地灵女与天灵女一样,陷入了羞愤与绝望,还有自我羞耻之中,而张阳则凌空一跃,扑向了玄灵剑女。

男人的还是那么坚挺,积压了多年的阴火似乎无穷无尽。

“嘿嘿……美人,记住我,我马上就要成你的男人了!”

熟能生巧永远是人类的本领之一,张阳虽然是刚刚开斋,但脑海却浮现出超级情色秘籍——情色小说、情色电影,他多年的“修炼”终于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青春少女的没有肥美饱满的诱惑,但却粉红娇嫩,微微隆起,有如最美味的小馒头。

他虽然强行扳开了美人双腿,却没有急着,双手十指在少女上仔仔细细,缓缓慢慢地揉动起来。

当少女在羞辱中涨大时,张阳大口一张,猛然吸住了少女整个蜜处。

“嗞……”

强烈的吮吸声绕着山洞打转,张阳在这一刻,想起了温柔似水的二嫂,舌尖不由温柔了三分。

玄灵女仿佛躺在砧板上的美肉,无力的双手胡乱挥动着,她的悲愤不在两个师姐之下,快感更远比两女强烈。

“王八蛋,混账王八蛋,啊……”

人类的本能不可抑制,玄灵女的身子在张阳“唇舌”下,扭动得越来越快速,越来越迷人。

相比玄灵女的矛盾痛苦,黄灵剑女一双美眸已瞪大到了极限,眼中充满了迷惑不解。

师姐为什么叫得那么奇怪,贼在咬什么,不会是生吃师姐吧?可是,为什么要从……那里开始呢?唔……

正道大派的美少女对邪之事一窍不通,但心弦还是有了天生的羞窘颤抖,模模糊糊之间,黄灵剑女用手掌挡住了她自己的,生恐贼也从她哪儿吃起。

玄灵剑女在屈辱与悲愤中发出了叫声,少女绷紧的双腿还未回复柔软,男人已迅速调整了姿式。

“呀——”

少女的惨叫来临了,张阳一下子就全根了玄灵女,然后强行停了下来。

他大口含住少女乳珠,不顾玄灵女咬牙切齿的捶打,他的舌尖一味搅动着少女。

一会儿过后,玄灵剑女连捶打的力气也没有了,男人则腰身一挺,插得美丽少女浑身抖动了一下。

“噗嗞、噗嗞……”

微妙变化的撞击声响起了,张阳半跪在玄灵女腿间,狂野而又有分寸地冲击着。

“呜……”

玄灵剑女没有疼得死去活来,而是大声哭泣,哭得有如杜鹃泣血。

两个师姐与一个师妹自然悲从中来,感同身受,但三女,尤其是黄灵剑女却更加迷惑。

师姐为什么要晃动身子,好像……好像在配合那杀千刀的贼,啊!

张阳似乎听到了黄灵剑女的心声,他突兀地一顿,玄灵女虽然反应不慢,可却还是在惯性中撞向了男人,“嘿嘿……女人,你虽然瘦,但水真多!”

邪恶的调笑刻入了猎物心海,不停成长的张阳一挑,抱着美人站了起来,然后一边耸动,一边向黄灵剑女走去。

“不……不要过来,混蛋,不许过来!”

黄灵剑女虽然是紫雷山的精英弟子,但芳龄其实只有十五六岁,稚嫩美少女吓得玉脸忽红忽白,艰难爬动时,下意识捂住了双腿禁地。

“小美人儿,别怕,哥哥会温柔地给你——的,哈哈……”

邪情逸趣代替了残暴戾气,张阳故意把玄灵女压在了黄灵女身上,钻入玄灵女花房时,他的大手也钻入了黄灵女衣襟里,快乐地揉弄着小美人盈盈一握的小乳鸽!

“啊!”

两女同时咬牙低叫,玄灵剑女羞于面对自己的反应,而黄灵女终于明白了师姐的感受。

她明明恨不得将贼大卸八块,但却被一股火热的力量弄得又硬又涨,极其羞耻地在贼指缝间翘了起来。

邪术,这家伙肯定修炼了下流邪术!啊……又来了!

张阳掌心一沉,热力从黄灵女上扩散开来,然后疯狂涌向了少女花房。

与此同时,男人一抖,奇迹般又大了一圈,“涨”得玄灵女花径没有半丝空隙,连春水也流不出来。

“嘿嘿……”

张阳得意地笑了,为自己的进步大为满意。

男人紧抵少女不放,棒身贴着缓缓旋转;玄灵女被弄得又涨又痒,春水越积越多,一颤,竟然有了强烈的、无比羞辱的意。

在美少女急得猛烈颤抖刹那,张阳的终于向后一退。

美人唇角一声呜鸣,春水立刻咆哮着冲出了,潮水般喷打在贼的上。

“呀——”

释放的快感令玄灵女脑海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叫出了多么丢人的尖叫。

第八章 雷峰塔倒

无耻贼,好厉害的邪术!

黄灵女更加认定了张阳是邪门恶人,也原谅了自己身子,尤其是的羞人反应。

一刻钟后,张阳把也洒入了黄灵女的娇嫩里;然后大手一带,黄灵女被迫趴在了师姐身上。

男人沸腾的没有丝毫间隙,几乎是从玄灵女抽出的同一秒钟,就了黄灵玄女的玉门花径。

“呀——”

第四声惨叫震荡山洞,第四个之身被张阳凶猛占有。

“呃!”最稚嫩的少女给予了男人最紧窄的快感,夹得几乎难以抽动。

少女就像咬住棒棒糖的小嘴,一扯,棒身没有抽离,而是把少女整个“扯”出了一片波浪,起伏荡漾,煞是销魂。

张阳心窝一麻,看着少女连都还未长出来的光洁蜜处,他心中的狂暴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了狂野的。

男人大手来到了少女,手掌轻轻向前推,缓缓向后退。

一寸、两寸、三寸……终于艰难地抽出了嫩女,直到这时,处子血丝才流了出来,染红了稚嫩少女的。

“噗”地一声,退到玉门口的猛然又插了回去,震荡的波纹瞬间弥漫了黄灵女全身,她趴在师姐身上向前一滑,小巧的撞上了玄灵女浑圆的。

两女四乳激情对撞,而两女心灵却一片悲苦,直到相碰,她俩死灰的眼神这才有了一丝活人的羞愤光芒。

“嘿嘿……小美人儿,叫吧,尽情地叫吧!”

终于在中顺滑耸动,恍惚间,张阳又想起了玩弄百灵时的情景,黑暗欲火呼啦一声,充斥了他全身。

“啪……”

的天籁时而猛烈,时而轻柔,时而悠长,时而短促,偶尔还夹杂着少女的闷哼与呻吟。

黄灵玄女突然紧紧抱住了玄灵女,稚嫩少女紧绷的十指抓在师姐手臂上,留下了十道嫣红刺目的屈辱痕迹。

“噢……”

张阳又一次飞上了之巅。

神魂飘荡的几秒喘息过后,“啵”地一声,从黄灵女里抽出,紧接着“嗞”地一声,毫不停留地了玄灵女还未干涸的桃源禁地。

“呀!”

旧伤未愈,再添新伤,玄灵女疼叫声中,下意识也抱住了师妹,两女再次撞在了一起。

“狗贼,你不得好死!”天灵女与地灵女在这段时间里,终于恢复了几分骂人的力气。

男人用力一耸,把玄、黄两女耸得颤抖,身子滑行,然后抬头看向天、地两女,得意邪笑道:“你们吃醋了吗?哈哈……我这人很公平的,不用急!”

春风一荡,张阳把四灵剑女摆在了一起,四女并肩而躺,有如一张雪白柔腻的肉床。

张阳特意把四女的排得整整齐齐,看着那一整排荡漾的,颤抖的,男人一声狂呼,扑到了天灵剑女身上,则了地灵剑女身子里。

“……”

激情狂野的撞击声中,血丝再次染红了悲愤少女的,也染红了男人的,血丝逐渐淡化后,潺潺春水从少女渗出来了。

天灵女与地灵女终于体会到了两个师妹的感觉,在男人时轻时重的侵袭下,她们虽然咬紧银牙,但还是随着的进出翻翻合合。

张阳在肉床上激情翻滚,不停耸动,一次又一次地灌入四女,唇印、牙印一遍又一遍地占据少女。

“啊哦——”

终于,张阳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狂野嚎叫声,身子一挺,然后重重地压在了四女身上,他除了如牛的喘息外,连手指也懒得动弹一下。

隐蔽山洞内的云雨缓缓平息,洞外道山的风浪却更加猛烈。

玄灵鼎器魂的刹那,紫雷山山顶,陡然响起一道晴天霹雳,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在诛邪法阵里炸出了一片青烟,就连代表正道威仪的雷峰塔都出现了一丝颤抖。

正道十山轮流看守雷峰塔,每三年一换,三年又三年,今年正好轮到五行山。

雷鸣余音回荡之中,五行山除了道宗外,最强大的五个修真——五行居士从山腰飞跃而上,人人神色一片凝重。

灵力之光在五行方位灿烂生辉,一身儒生装扮的金光居士凝声道:“天生异象,必有大事发生,水莲,速速传信混元洞府。”

五人中唯一的女子无声地点了点头,法诀一转,传信纸鹤从百宝空间里飞了出来,紧接着有如利箭般破空而去,比井清恬的纸鹤快了十倍有余。

几个大虚境界的高手心神刚刚有所平静,法阵里突然响起一声闷响,惊得他们瞬间魂摇魄荡,头皮发麻。

天啦,玄灵鼎的本体竟然裂开了,就像一块俗世废铁,毫无灵气。

五行灵力之光顷刻间散乱无形,就在这时,更强的冲击在炸响中出现,瞬间击破了他们的道体道心。

“轰”的一声,雷峰塔——镇压十三妖女元神的法阵枢纽倒塌了!

烟尘弥漫中,五行居士下意识腾空而起,扑向了崩塌的雷峰塔;一股狂风从废墟里扑了出来,把他们全部吹上了天空,就像玩弄几片羽毛一样。

狂风一卷,五行居士被吹得无影无踪;下一刹那,一片五颜六色的云彩升空而起,在紫雷山上空略一盘旋,随即化为万千光晕,随风消失不见。

十三妖女元神逃走啦,没有留下半点踪迹,只留下了悠长回荡,充满怨恨,仿佛来自炼狱的可怕宣言。

“一元老杂毛,六道老匹夫,我万牡丹——回来了!”

昏暗的山洞里,一片碎石间。

一个男人与四个少女以不同的姿式躺在地上,男人在回味着的快感,少女们则面带泪痕,双眼一片绝望。

“嘿嘿……这个世界还真有意思,女人真美,美人真多!”

张阳以现代人的目光,打量着这古代修真世界,心境不同,他看着四灵剑女的目光有了微妙的变化,竟然透出几分愧疚。

意念一转,他又禁不住暗自庆幸:幸好这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自己不会轻易被抓起来;唉,刚才怎么那么冲动呢?还是早走为妙,要是被警察抓到,就麻烦了。

拿定主意后,张阳立刻站了起来,随即有点脸红地道:“喂,你们是叫四灵剑女吧,是你们先要害我的,现在这样……就当大家扯平了;我先走了,不要找我报仇。”

跐溜一声,张阳快步逃离了自己的作案现场;他神情步履之间,少了几分以往的沉重呆板,也没有发狂时的暴戾张扬,而是多了几分开朗随意。

这贼竟然说“扯平了”?!王八蛋,好过分的王八蛋!

四灵剑女不约而同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更加把张阳恨到了骨子里,而在这仇恨充斥的时候,她们原本求死的心念不知不觉消失了。

不能死!就是死,也要先杀了这无耻、下流的王八蛋!

就在四女斗志燃烧时,昏暗的光线一闪,张阳竟然又回来了。

重生的少年苦着脸,带着笑,不好意思地问道:“几位……姑娘,打扰了,这山洞还有第二个出口吗?呵呵……”

“狗贼,你……”

唰地一下,四双喷火的美眸撕裂了虚空,似欲把张阳烧成灰烬;四女漫天仇恨之中,还被气得呼吸阻塞,脸颊扭曲。

世上还有更厚脸皮的家伙吗?

张阳等了十几秒钟,见没有一个“好心人”,他随意地往地上一坐,一脸严肃地批评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不是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吗;再说啦,先前的事是我一时冲动,但你们也不是没有半点责任,对吧?呵呵……你们已经受伤了,必须快点出去治疗;告诉我出口吧,我给你们报信去。”

男人不提“伤”还好,一提到伤势,四女“受伤”的地方同时颤抖,不仅伤口隐隐作痛,而且还流出了一抹本不属于她们的白色液体。

“王八蛋,本姑娘就是死,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地灵玄女在四女中性情最烈,虽然每一个动作都会疼得她眼眸颤抖,但她还是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要冲动嘛!再说了,你也打不过我,何必呢!”

“狗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灵剑女道力最强,休息的时间也最长,她竟然已有挥动利剑的力气。

剑尖勉勉强强地向张阳刺去,重生的少年摇晃着头,叹息了一声,随即按照先前的感觉,随手一指,弹向了连剑气也没有的铁剑。

“啊!”下一刹那,所有人都在惊诧中呆立了。

张阳能随手打飞一代宗师紫雷真人,更有如拍蚊子一样,拍飞了邪门高手妙姬,但此时却躲不过天灵剑女毫无杀伤力的一剑?!

张阳脸色闪电般失去了血色,无论他如何努力,先前那股力量都没有了踪影。

“妈呀,这下惨啦!”

斗志果然是无比玄妙的东西,四灵剑女在报仇有望的刺激下,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或是手拿利剑,或是赤手空拳,缓慢向张阳逼近。

冷汗顺着少年背心流动,他急忙摇动双手,大喊道:“大家冷静,有话好好说,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地,要不……要不……我负责,娶你们当老婆,好不好?”

“呸!无耻贼,去死吧!”

男人想得很美,四女却不是标准的古代小女人,天灵女率先一声厉斥,挥剑斩向了张阳的。

天灵女已经恨极了那玩意儿,甚至忽略了女人的羞涩,其余三女见状,美眸一恨,杀气也扑向了那还沾着她们处子血丝的根。

张阳再也开朗不起来,恐惧之下,他一步步慌乱后退,突然脚步一颤,碰到了那张冰床。

“咦,冰床怎么变矮了?”

原本齐胸位置的玄冰床,如今只到张阳小腿部位;他不知道,当他大发威的时候,玄冰床就开始融化了,他每一次飞上,一股特别的热浪就会涌向千年玄冰,融化的速度就会以几何方式增长!

张阳凝神一看,冰床上的美丽女尸此时已衣裙湿透,虽然是尸体,但柔腻的曲线却让他感到口干舌燥。

一缕不合时宜的叹息在张阳心中闪过,他犹豫了半秒,随即突然跳上了冰床,把艳尸当作了人质。

“不要过来,不然我杀……”

死人是杀不死的,张阳舌头发愣,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专用名词,好在四灵剑女还是受到了威胁。

天灵女握剑的指节已经发白,恨声道:“狗贼,立刻放开师娘,不然让你永不超生!”

死人竟然也有利用价值?!嘿嘿……

张阳暗自偷乐,掐着艳尸脖子的五指更加用力,“你们告诉我出口,我就放过你们师娘;你们要是真要报仇,大可以以后再找我商量,君子……美人报仇,十年不晚,对吧?”

贼的建议绝对无耻下流,但却还真有点道理,在“尊师重道”的训诫影响下,地、玄、黄三灵女目光一转,同时看向了天灵女。

抉择的责任让天灵女目光更乱,她下意识看了看急速融化的冰床,眼中浮现出更加强烈的矛盾光华。

洞内陷入僵持时,洞外突然传来沉闷的敲打声,有人正试图打穿堵塞的洞口。

敲打声越来越响亮,张阳的神情越来越紧张,瞬息之间,他脑海闪过了千百个念头,但没有一个能让他全身而逃。

怎么办,怎么办……

张阳的心跳比洞口的声音更猛烈,他希望时间能停下来,可惜轰得一声巨响,洞口最后几块巨石还是被人踢飞了。

“唉,死定啦!”

张阳眼神一黯,干脆地选择了认输。

他松开手指,清音立刻向冰床坠去;绝色艳尸轻盈纤细,似乎连浪花都不能溅起,但碰到冰床的刹那,千年玄冰却突然急速爆响,裂纹好似蜘蛛网,瞬间爬满了冰床每一寸角落。

“哗”得一声,异变陡然而生,千百块碎冰飞溅而起,张阳则急速下坠,坠入了一个黑沉沉的洞口里。

原来,玄冰床下就是暗河入口,张阳虽然不知机关,但冰床却被他欲火融化,幸运的少年以毫厘之差,逃过了眼前一劫!

一隅之地起浪花,天地四处动风云。

水莲居士的纸鹤破云之下,飞入了正道第一圣地——混元洞府,一声无奈长叹随即弥漫了道山。

“唉,想不到当年一念之差,果真铸下如此大错,天下又要大乱啦!”

烟雾飘渺的道山之巅,修真界第一高手一元真君眺望天际,目光无比沉重。

“师尊,妖女元神刚刚逃脱,此时灵力有如幼儿;请师尊准许,弟子等人愿下山收妖诛邪。”

一元真君身后,盘膝端坐着十余个亲传弟子,从中年到老年,无一不是太虚境界的超级高手。

“你们错啦,万牡丹元神虽然弱,但连为师也感应不到她的气息,踪迹难寻,又何谈诛灭?!”

正道第一人看了看自己的一干徒弟,随即轻挥青衫衣袖道:“你等各回道山,继续清修打坐,为师自有主意。”

混元弟子们御剑而去,片刻后,一缕微风吹着一团烟波,悠然飘上了山巅。

风儿停,烟波散,一个素衣少女仿佛从仙境走入红尘,似有若无地行了一礼。

“灵梦参见祖师。”

即使是面对一元真君,少女古典唯美的玉脸依然灵气飘逸,素衣长裙不见丝毫浮动。

一元真君赞许地点了点头,回身问道:“灵梦,你可知我提前召你出关,所为何事?”

灵梦幽深的美眸波澜不惊,不答反问道:“祖师可是要弟子下山,应对万欲妖姬?弟子恐怕力有不逮。”

“哈哈……你果然天资过人,它日成就必然超越你众多师门尊长。”

一元真君颇有老怀安慰的神色,话锋一转道:“此行更需仰仗智慧,所以你比你师父他们更适合;去吧,按这锦囊行事,去阴州找一个人;若老夫所料不差,弥补错误还来得及。”

锦囊从一元真君袖中飞出,他随即以少有的凝重声调道:“非常之事,当行非常之法;只要是为天下人着想,手段并无正邪之别,灵梦,这正是老夫亲传你幻梦心法的苦心。”

灵梦郑重地接住了锦囊,她深邃的美眸终于有了一丝波澜,简练而郑重地回应道:“祖师旨意,灵梦明白。”

绝美少女再行一礼,随即飘然而去;莲莲玉足一步抬起,烟尘如有生命般在草尖上凭空出现,一步落下,飘渺烟波已遮住了她似有若无的背影。

紫雷山,靡犹存的山洞里。

幻影一闪,紫灵玉女第一个冲了进来,她美眸略一扫视,随即纵身向暗洞跃去。

四灵剑女急忙抱住了她,天灵女顾不得自己此时的羞辱模样,急声劝说道:“大师姐,下面是千年冰河,狗贼必会死于其中;咱们功力未复,冲动不得。”

“师妹,我伤势不重,放开我,不能让他带走师娘遗体。”

井清恬为了娘亲,自然不会怕死,就在这时,一个女弟子一脸慌张地冲了进来,“师姐,不好啦,各大门派的前辈要找师尊理论,几位师叔叫大师姐速去前殿。”

“混账!师尊正在疗伤,不能被人打扰。”紫灵玉女禁不住低声咒骂,她骂得不是各派前辈,而是不想承担责任的几位本门长老。

话音未落,惶急的玉人已飞身跃出了山洞,面对两难的抉择,她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追杀张阳。

曾经威仪的紫雷山如今乱得鸡飞狗跳,上下人心一片慌乱,除了留守在这儿的各派高手外,不时还有飞剑急速破空飞来,颇有大兴问罪之师的气势。

一番乱后,一大片飞剑又急不可待地飞出了紫雷山,飞向了阴州。

流言四处弥漫,不到一天,整个修真界都笼罩在了混乱之中。

——万欲妖女逃出生天了,罪魁祸首是吸尘谷妖妇妙姬,而帮凶则是一个俗世少年;还有,玄灵鼎也被妖人用诡计抢走,不是在妙姬手里,就是在那俗世少年手中。

上古法器没人愿意放过,但妙姬身为吸尘谷谷主,绝对不好对付;而俗世权势并不在修真者眼中,俗世少年自然就成了最佳的猎物。

人生总有那么多无奈,井清恬并不想,但却又一次陷害了张阳。

此时此刻,张阳浑然不知他已成了修真界第一通缉犯,兀自躺在一处河滩上,为自己的死里逃生大为得意。

冰河暗流没有吞没他的性命,反而把他冲到了安全之处,俗世之中。

没有了狂暴能量的影响,少年心境回复了平和,甚至比上山前还要开朗许多;想到自己成了真正的男人,他不由又想起了四灵剑女青春娇嫩的玉体。

呵呵,这也算因祸得福,要是有机会再遇上她们……

张阳双目一热,禁不住浮想联翩,直到一串足音响起,才打断了他的幻想。

“大哥,这儿还有一个;妈的,是个男的,真倒霉!”

山贼对男人没兴趣,光溜溜的张阳身上又明显没有银子,失望之下,跑得最快的山贼一声咒骂,抽刀出鞘。

刀锋凌空升起,张阳急忙一个翻身跳了起来,双手连摇道:“大侠,别砍,我还活着,咦?!”

一声惊叹冲出了张阳喉咙,他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女人——清音,紫雷真人的妻子,此刻正被山贼头子扛在肩上。

张阳只是看了清音一眼,立刻聪明地躲开了目光,不料还是被山贼头子逮住了。

也许是清音的美丽刺激了山贼头子的潜能,粗鄙的壮汉竟然从张阳眼中读出了许多内容。

“小子,你认识这大美人,对吧?告诉你,大爷把她从河里捞起来,她就是我的了,谁也别想抢回去。”

清音虽然看似昏迷,但张阳可知道真相,他对女尸没有兴趣,急忙认真地回应道:“大侠放心,我不认识她,更不会与你抢女人。”

“小子,你就是想抢,大爷也不会给你机会。”

为了保住从天而降的绝色大美人,山贼头子把心一横,猛然大吼道:“兄弟们,杀了他,回到山寨,一人赏银一两!”

国公府一根杂草,价值都不只一两银子,张阳可不想因这么低廉的价格丢掉性命,三面无路可逃,他毫不犹豫返身跳入了河里。

山贼们抡着钢刀,嘻笑着站在了河边,山贼头子却不死心,夺过手下的粗糙弓箭,嗖得一声,一箭射中了正在式的少年。

张阳背心一疼,第一声惨叫刚刚出口,第二枚箭头又射中了他。

一团血色在河水中翻滚,张阳扑腾两下后,再没有了动静,随着湍急的流水漂向了下游。

第九章 完美女奴

山贼头子得意大笑,迅速扔掉弓箭,把清音抱入了怀中,急色地在“昏迷”美人的胸乳上抓了两把。

一群乌合之众齐声欢笑,随即转身而去。

突然,一道水柱冲天而起,万千水花有如子般漫天飞射。

水柱砸在河滩上,浪花流入沙粒之中,而一个双目通红的少年则凭空突现。

张阳没有死,而且眼神无比的暴戾,气势无比的张扬,就像他在紫雷山山洞里时一模一样。

不待一干吓呆了的山贼有所反应,一声兽性飞扬的怒吼已经从张阳口中冲出,他身躯一震,背上两枝箭羽砰地一声,炸成了齑粉。

吼声还在回荡,发狂的少年一脚蹬在沙粒上,烟尘瞬间笼罩了河滩每一寸空间;烟尘之中,惨叫四起,血色飞溅。

惨叫消失了,烟尘也落回了地面;河滩上,只剩下张阳一个人傲然站立。

疯狂杀戮后,他心神回复了一丝神智,看着自己两手的血迹,禁不住连连倒退了三步,一不小心,踩爆了一个满地乱滚的头颅。

张阳的清醒只是昙花一现,一股怪力在他全身窍飞奔。

原来玄灵鼎的力量并没有消失,少年身躯就好像充气过多的气球,膨胀了一倍,随时都有的可能。

张阳狂性大发,好似无头野兽,在河滩上胡乱狂奔。

在死神阴影飞来一刻,清音的躯体意外地绊倒了张阳,两人躯体一碰,奇迹就此发生了。

一缕清凉从绝色艳尸体内流出,有如甘露清泉,洒在了少年龟裂的心田。

“咦,千年玄冰的寒气!”

惊喜冲淡了张阳眼中的红光,他脑海灵光一现,生死关头,做出了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变态举动——奸尸。

“哗”地一声,二十年前的一代美人就此衣裙碎裂,以最屈辱的姿式躺在满目疮痍的河滩上。

变态少年突然动作停顿,目光呆呆地凝视着艳尸两腿之间。

啊,银白色?

清音的竟然是银白色,与千年玄冰床的色彩极其接近;还有,她的也很是特别,淡淡的粉红,如玉一般的晶莹,而且是娇嫩的软玉!

“哇……”

现代少年阅尽万千a片,也从未见过这么特别,又如此美丽夺目的。

一股邪火瞬间弥漫了张阳脸颊,通过山洞的实习后,他的不需要手扶,自动就瞄准了软玉般,用力一插。

“呃!”

与凉气弥漫的相触,张阳先爽得魂摇魄荡,紧接着吓得跳了起来;竟然被一层冰霜包裹了,从到精囊,包裹得密不透风。

“可恶的女人,与你女儿一样可恶,吼——”

张阳生气了,想到这是井清恬的母亲,他更愤怒了。

野兽般吼声中,他一掌拍打在自己上,拍碎了冰层,也拍得红光直冒,然后聚集全身之力,又一次插向了清音的玉门。

下一刹那,艳尸毫无反应,张阳却发出了郁闷的惨叫声。

圆头虽然对准了女人,但硕大的却插不进去,这么一撞,几乎让他的之根当场断折。

阴火焚身的少年更加发狂了,在脑海“秘籍”的指引下,他身子往下一滑,大口不顾一切地咬住了艳尸。

风一荡,邪变态更上一层楼。

风儿与花草也不由眩晕打转,唯独张阳吸得理直气壮,还一脸的迷离陶醉。

清音虽然死了十几年,但却意外地幽香,也特别的柔软。

张阳两手拨开了银白色,随即又分开了晶莹玉白的,然后舌尖舔动,双唇轻咬,不停吮吸着冰冷的美人。

“嗞……”

不知不觉间,清音有了些微水声,张阳喉咙一颤,吞下了一缕寒气弥漫,而又幽香扑鼻的液体。

直到寒气钻入七窍,他这才有了正常的惊诧。

咦,死人也有反应吗?可能是自己的口水吧!呵呵……不管了,先把井清恬的母亲奸了再说,他娘的!

“噗!”

闷响声在一人一尸回荡,张阳狠狠一耸,终于插进了冰冷的花径里,不过只是了一个圆头。

寒气再次在男人上凝结成霜,张阳不敢耽搁,先把清音盈盈一握的纤腰往上抬起几寸,紧接着一声低吼,在紧窄而又冰冷的包夹中奋力。

一寸、两寸、三寸……突然,被一样意料之外的物什挡住了。

“啊,,怎么可能?”

身为人母的清音竟然还是?

强烈的疑惑在张阳脑海闪现,不过可没有闲着,他随即更加用力地猛然一耸。

啪得一声,震波从清音扩散到了她全身,绝美艳尸的双乳随之猛烈颤抖,但只多深入了一寸。

“哇,弹性好强;妈的,老子就不信这邪!”

惊叹之后,张阳气冲冲地撕开了清音的上衣领口,双手在一对碗状上,揉动不休。

不管张阳如今多么深得“现代秘籍”教诲,但技巧对于一具艳尸,是永远不会起作用的。

一会儿过后,他终于从失败中吸取了教训,松开了女人淡红的,然后把清音双腿拉成了一字型。

“啪!”

退到口,然后咆哮着插了进去,接着又抽出、又插进……

略显单调的撞击声中,清音的“”弹性越来越弱,圆头插得越来越深。

张阳相信,如果身下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即使是石女,必然会被他的插穿。

他也相信,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么疯狂的撞击,不是撞断,就是被冻成“冰棍”不正常的男人碰上了不正常的艳尸,一场邪变态、黑暗狂暴的战斗,就此开始了。

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

二十多厘米长的已经了三分之一,但还是没有破裂,只是不停地延伸拉长。

“……”

张阳牙齿紧咬,把没有知觉的对手身子折叠成了两半,之源在冰凉透骨的花径里,摩擦出了急促的闷响声。

十几厘米,虽然总是被奇怪的阻挡,但还是传来了摩擦的快感。

少年男人意念一变,不再执着于冲击,而是在那几寸间耸动旋转,穿梭进出,与正常的一模一样。

快感在时间的流逝中层层积累,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他要了!

烧红全身皮肤时,张阳已经彻底忘记了身下是一具女尸,只想痛快淋漓地射出,射出体内那一团威胁他生命的热流。

从张阳冲向精囊,就在他最为坚挺滚烫的刹那,前端突然感到一紧一松,紧接着“噗嗤”一声,一团柔腻陡然包裹了整根。

插破啦,张阳终于插破了清音的,终于涨开了绝美艳尸的玄关。

变态的风浪雨到了最为激动的一刻,轰然冲出!

“呀——”

男人冲击,清音突然张开了眼睛,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神魂正在飘荡的张阳浑身一颤,惊得乱抖,乱射。

几乎是清音复活的同一秒钟,一团寒气猛然包裹了张阳,他眼前一黑,时间就此失去了意义。

原来那不是“”而是玄冰寒气凝结而成的神奇玩意儿,张阳戳穿了它,等于是自动跳入了刺骨寒流里。

月亮升起,冰块越来越厚了;太阳出现,冰块逐渐融化了。

大睡一觉的张阳带着几分迷茫,缓缓张开了眼睛,一双清澈明亮的美眸立刻映入了他瞳孔里。

那一双眼眸,宛如婴儿般没有半丝杂志,纯真无暇。

“啊,你……”

不同意思的惊叫同时冲出两人口中,张阳是惊呆了,而清音——二十年前的一代玉女则是一脸茫然,好奇地凝视着赤身裸体的少年。

吸尘谷,妙姬一声浪笑,破关而出。

她闭关疗伤三天,吸光了地牢里关押的十几个壮男,这才治愈了不轻的内伤。

森冷的杀气突然充斥了邪门山谷,妙姬盯视着顺手牵羊带回来的俘虏,阴森森地道:“小丫头,你想怎样死法?说吧,奴家给你选择的自由。”

媚姬惨死紫雷山,吸尘谷可谓大伤元气。

一众邪门弟子把仇恨集中在了小玲珑身上,小玲珑却浑不在意,嘻笑道:“妙谷主,你不会杀我的,我可是清音的女儿,你杀了我,别人会说你一点人性也没有。”

“你这小丫头还真狡猾呀,对本座胃口。”

妙姬脸上杀气随风而散,话锋一转道:“清音喜欢假装正经,想不到她女儿却这么活泼,咯咯,真有意思;小丫头,愿不愿意拜在我门下?”

小玲珑娇小曼妙的身子微微晃动,妖媚气息与妙姬很是相似,“行呀,反正我的邪功也炼到了灵虚境界,当你徒弟也不错,咯咯……徒儿拜见师尊。”

“乖徒儿,起身吧。”

一对大小妖女相对欢笑,除了气味相投外,两人心中都各怀鬼胎。

小玲珑是在困境中求生,也的确想学得邪门高深功法,所以不惜冒认井清恬的身份;而妙姬则想好好利用紫雷真人的女儿,为以后的行动备下一道妙笔。

大小妖女笑声回荡,一个初级门人突然冲进了大堂,声音有点颤抖道:“启禀谷主,七星宫,怜花阁,风雨楼,三位宗主联名拜访。”

“什么,他们也来要玄灵鼎?蠢货!”

妙姬恨声咒骂,这几日来,吸尘谷已经打发了好几拨心怀不轨的邪门道友,好在还没人敢公开撕破脸皮;但她没有想到,邪门三大宗派也会来凑热闹,这下可不好打发了。

吸尘谷弟子纷纷行动起来,小玲珑眼珠滴溜溜一转,独自溜到了迎宾谷口,藏在了一丛花草后。

妙姬猜得不错,三个邪门宗主果然因为流言而来,而且还带着大队人马。

“妙姬,要么交出玄灵鼎,要么交出吸尘谷,你自己选择吧!”

几句寒暄后,三大邪门就摆出了强横姿态,压得吸尘谷上下一片死灰之色,天下间,又有谁能挡得住三大邪门联手的力量!

妙姬气得脸色铁青,但却不敢愤然反击,风雨楼主见状,更加霸道地道:“妙姬,你只是我们的后辈,不配与我等平起平坐,还是……”

“那老夫呢,有资格吗?”

三大派霸气充斥的一刻,一道平淡的声音突然飘入了众人耳中,紧接着一个平淡的人影,一步一步地踏着地面,走进了谷口。

漫天杀气瞬间散尽,妙姬一脸的错愕惊喜;其余三个邪门宗主浑身一哆嗦,刚才睥睨天下的霸气瞬间跑到了九霄云外,他们无比惶恐地道:“参见六道圣君,请圣君恕罪!”

“啊!”

花从后面的小玲珑吐出了半截舌头,死死地看着那个平凡无奇,好似山中樵夫一样的老头子。

这人就是传说中的邪门至尊,与一元真君齐名的六道圣君?太不像了!

六道圣君走过之处,微风依然吹拂着枝叶,花儿还是散发着清香,天地万物没有丝毫变化,就连他草鞋踏过的青草,也没有半点弯曲。

邪门至尊似有若无地看了暗处花丛一眼,随即平静地补充道:“妙姬说得是事实,玄灵鼎可以说是毁灭了,你们三个,各回道府去吧。”

风雨楼主三人虽然对“可以说”三个字心存疑惑,但却不敢有半点质疑,他们本想行礼再告辞,不料本命飞剑却自行出鞘,把他们强行送上了半空。

小玲珑的小嘴已经合不拢了,世上竟然有人能控制别人的本命飞剑,太强大了,果然是六道圣君呀!

“启禀圣君,小女子的确没有得到玄灵鼎……”

六道圣君化解了吸尘谷的麻烦,妙姬却高兴不起来,反而更加紧张。

六道平淡回应道:“老夫帮你只是不想邪门六道自相残杀;紫雷山之事,我已打探明白,你也不要慌乱,老夫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妙姬暗自松了一口大气,以不解的眼神看着恍如一座大山的邪门至尊。

六道粗糙的大手微微一扬,一块木雕令牌飞入了妙姬手中,继续道:“妙姬,老夫给你一个使命,监视吸入器魂的那个少年,把他一举一动悉数向我汇报;记住,只是监视,不许有任何行动,更不许伤他性命。”

极度的惊喜充斥了妙姬心神,她极其小心地接住了让她地位陡增的令牌,随即抬头一看,六道的身影已经在百丈之外。

下一秒钟,六道圣君在谷口外凭空突现,一个娇小少女及时从侧面跳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六道圣君,我要拜你为师。”

“老夫从不收门徒。”

六道圣君身形微微一动,小玲珑虽然张开了双臂,却只能挡住他的幻影。

小玲珑追不上,立刻扯开嗓子大喊道:“你不收我为徒,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与众不同的小丫头带给了六道圣君与众不同的感觉,他竟然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趣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我是人才!”

小玲珑玉脸放光,极其有信心地补充道:“我是人才,千年难遇的那一种,绝对是!”

六道唇角往上弯曲,粗糙的脸颊顿然多了几分神奇的光华,赞叹道:“小姑娘,你确实是个人才,虽然没你自己说得那么夸张;可惜呀,老夫真得无心收徒。”

邪门至尊话语微微一顿,又看了小玲珑一眼,随即话锋一转道:“相见也是有缘,老夫这儿正好有一本女子修炼的秘籍,看你倒挺合适,拿去吧。”

话音未落,六道圣君已走出了小玲珑的视野。

“喂,六道圣君,你给我的秘籍呢?啊!”

小玲珑不满地跳了起来,刚想拔腿狂追,双臂突然光芒闪烁,肌肤上隐隐有灼热感觉。

聪明少女急忙撩起衣袖一看,左臂多了一副怪异的图画,而右臂上,则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文字。

“咯咯……成功啦!”

天生的小妖女顿然欢喜得手舞足蹈,紧接着急忙放下衣袖,警惕地四周望了望,然后一路小跑回到了吸尘谷。

“呀!”

张阳一声大吼,一拳打向了一颗小树,然后抱着破皮的拳头嗷嗷直叫。

那股残忍暴戾,但却强大无比的力量又不见了。

“主人,伤着没有,让奴婢为你包扎吧,都是奴婢不好,没有保护好主人!”

一个绝色秀美的玉人急忙冲到了张阳面前,一脸的惊慌,半跪着为他包扎伤口。

“小……小音,不用了,这点伤不用包扎。”

“不行,万一伤口溃烂怎么办;主人,你在责怪奴婢吗?”

看着小音——异变后的清音可怜兮兮的眼神,张阳禁不住摇头苦笑,暗自叹息道:唉,看来调教得有点过分了,要怎么样才能恰到好处呢?

想到这儿,他的思绪禁不住回到了一天前。

因为张阳的变态胡搞,清音意外地复活了,但却失去了记忆,从当年的邪门玉女变成了娇憨少女,而且对张阳极其依恋,他想甩也甩不掉。

几次试验后,张阳用现代知识找到了原因,这是“雏鸟症候群”清音就是那只雏鸟,而他则成了雏鸟张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等同于雏鸟母亲的存在。

张阳可不想当大美人的母亲,在现代“秘籍”的影响下,他开始了“完美养成计划”一天的时间,人间就此少了一个邪门高手,多了一个完美小音。

小音的忠心是绝对的,但却有点过火,主人打一个喷嚏,她都会紧张半天,令张阳禁不住又一次无奈叹息,“唉,怎么会这样呢?”

叹息声传入清音耳中,她误会了张阳叹息的意思,比少女还娇嫩的玉脸微微一仰,认真地回应道:“主人,你吸入的法器灵力完全融入了你的身体,但人类的躯体很难驾驭它;只有在遭受到极强的冲击时,灵力才会出现,不过,修复你伤势的同时,它也会控制你的元神。”

完美说到这儿,有开始过度紧张,抓着主人手臂一边摇晃,一边提醒道:“主人,这力量很危险,最好不要触发它。”

“我知道了,一定不会的,小音,别抓那么用力。”

张阳的确不想轻易体验接近死亡的冲击,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臂,话锋一转,有点担心地问道:“小音,你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完美眨了眨纯真无暇的美眸,有点低落地道:“还是只记得道法,其它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主人,小音是不是很没用?”

一缕同情在张阳眼中出现,但他可不敢,更不愿意说出真相,随即把愧疚化为了凝声叹息,“小音,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主人,你真好。”

“雏鸟”双眸红润,痴缠无比地抱住了“好心”主人的大腿。

张阳的良心又受到了冲击,随即又被绝色美人的勾起了欲火,他呼吸一热,抱住了清音柔如柳絮的身子。

“小音,你会飞吧,带我飞回阴州去。”

“主人是说御剑飞行吗?我一次可以持续飞行三个时辰,主人急得话,我可以中途少休息,三天可到阴州。”

“不用,一定要休息个够,别累着了。”

张阳毫不犹豫摇头反对,他是别有坏心思,异变的清音却感动得一塌糊涂。

第十章 邪器出世

本命飞剑从清音的百宝空间里飞出,剑身迎风一晃,按照张阳的意思,变成了一柄又宽又大,有如门板的畸形飞剑。

“主人,这样速度会慢许多,真要这样吗?”

“嘿嘿……我要得就是这摸样。”

张阳邪恶一笑,双脚轻松地站在了“门板”上,然后一把抱住了盈盈一握的腰肢,掀开了被他撕烂的衣裙。

按照完美的标准,清音外群下什么也没有穿,浑圆雪白的一下子就映入了主人眼中。

“小音,弯下去一点,对,就这样,再抬高一些,啊……”

嗞地一声,张阳的缓缓了花径,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品味着一寸寸的快感。

“唔……主人,你插到人家……啦,坏主人,啊……好大的坏东西!”

清音其实不知道“”两个字怎么写,只知道那是主人对她的特别称呼。

“啪”得一声,张阳在绝色上轻拍了一掌,然后一边猛烈耸动,一边教训道:“我才插第一下,有那么夸张吗?敢假装骗我,不听话的宝贝儿,该打!”

清音上留下了几个刺目的掌印,她一边摇动身子,迎合主人,一边欢声道:“主人,现在是……啊……是真得,啊、啊……主人,插得奴婢好舒服呀!噢……”

曾经的一代玉女,紫雷真人视作一切的爱侣,此时此刻,却用力收缩花房,拼命紧夹男人的,还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男人的。

张阳用力一撞,把清音撞得往前扑倒,两人一起躺在畸形飞剑上,靡的声连绵不绝。

艳尸变成了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银白的保护下,多了几分嫣红,不过里面依然清凉特别,每当她收缩时,千年玄冰的气息就会与滚烫春水一起,冷热交替,冲击男人。

“呃!”

张阳又感受到了“冰火九重天”的快感,他不想这么快,“啵”地一声,强行从美人里抽了出来,然后一边歇气,一边问道:“宝贝儿,你的寒气还会形成吗?”

“会,不过要一段时间的积累,主人你这样每天弄人家,寒气不足,嗯……主人,我要……”

销魂的呻吟在完美唇边打转,她解释的同时,修长的玉手从腿间穿过,抓住了主人“休息”的,主动往她的塞去。

“嘿嘿……宝贝儿,那我让你多休息,到时再给你破一次处。”

欲火在少年全身迸射,美人轻轻一牵,他立刻耸身而入,涨满了美人花房。

清亮如玉的娇躯,忠心不二的心灵,可以无限循环的,还有她的身份,呃!

想到这些,张阳不由心神大热,搂着美人腰肢,猛烈起来。

每一下都会全根,充塞清音,然后又猛烈抽出,带出一汪蜜汁,紧接着在春水激荡中,啪得一声,又闪电般插了进去。

摩擦与包夹的快感如浪如潮,张阳这样疯狂耸动上百下后,脊背一麻,精囊暴涨,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宝贝儿,我要……”

“射吧,主人,用力射进来吧,噢……好多呀!”

飞剑摇摇晃晃划空而过,留下了一道弯弯曲曲的轨迹,也留下了一浪又一浪的羞人呐喊。

欢乐时光从来不嫌长,张阳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玩,足足比正常时间晚了两倍,这才到达了阴州的边境城镇,住进了镇上最豪华的客栈。

俗世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年立刻喜欢上了如今的身份——正国公之子,张四郎!

有幸投生富贵人家,他怎会浪费富二代的金字招牌,大手一挥,包下了整间客栈,然后命令该地官员为他开心买单。

“主人,再一个时辰就可以到阴州了,时辰还早,为什么不继续赶路呢?”

“小音,那会累着你,我会心疼的。”

张阳两眼发热,可不单为了休息,他半强迫地把清音抱上了大床,呼吸急促道:“宝贝儿,咱们今天玩,乖,把翘起来。”

“嗯……主人,不要,你上次弄得我疼死了,而且根本就弄不进去嘛。”

尴尬浮上了张阳俊朗的脸颊,他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声,一边把玩臀沟,一边诱惑道:“我已经准备了润滑油,保证能成功,也不会很疼;小音,乖宝贝儿,来,先给主人吸一吸。”

“主人,我才不信呢,你的这么大,人家后面那么小,怎会不疼呢。”

清音眨动着婴儿般纯真的眼眸,话语虽然拒绝,但却乖乖地脱下了裙子,然后张开樱桃小嘴,费力地含住了张阳的。

“啊……小音,你越来越会吸了,啊喔……”

看着井清恬的母亲妩媚地为自己,张阳玩弄美人的手指轻轻一颤,身体与心灵的快感瞬间飞上了巅峰,也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这么快时,房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狠狠踢开,一道火辣的倩影——张府三少奶奶狂风般冲到了床前。

“四郎,快逃走!啊……你……你们在干什么?”

时光在铁若男的惊叫声中突然停顿。

花信佳人美眸又羞又急,大瞪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照着小叔子的,硕大粗长,红光直冒的无双。

清音虽然性情大变,但面对陌生人,她本能地用床单裹住了自己身体,紧接着腾身而起,一掌打向了敌人。

张阳此时是一片慌乱,眼睛看着三嫂,却在喷射,第一波弹正好射出,在空中拉出了一条靡乳白的轨迹。

狂乱的热浪在房中激荡,时间突然回复了正常!

“噗”地一声,张阳的猛烈抖动,受到惊吓的有如逃命一般,射得又高又远。

铁若男美眸一颤,震散了眼中的羞人画面,紧接着抬手出招,挡住了清音匆忙中的一掌。

劲气呼啸,铁若男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清音一手要紧抓床单,两人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

“不要打,自己人!啊哦……”

张阳扬声阻止,却因为酥麻而声音颤抖,两女打得越来越凶险,清音为了保护主人,甚至已经放出了本命飞剑。

铁若男虽然是出自正道名门大派,但只是普通弟子,清音这一发狠,她立刻陷入了危境。

连番变化说来话长,其实不过片刻之间,清音飞剑即将出手刹那,张阳猛然射出了最强、最浓的一波。

似若子弹扫射,完美坦然承受着主人的洗礼,铁若男则一声惊叫,逃向了门口,明媚佳人反应虽快,但浑圆修长的美腿还是中了一弹。

飞洒完毕,男人也从狂乱中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刚才干得好事,再想起三嫂火辣辣的性格,他不由暗自发虚,眼珠打转,下意识盘算怎样悄悄溜走。

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裤,还未想出好主意,三嫂的声音已从门口传来,离奇的是她语气里竟然没有怒火,而是无比的焦急。

“四郎,赶快穿好衣服,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我为什么要逃呀?”

张阳快步来到门前,好奇讯问后,忍不住羞窘道歉道:“好姐姐,我刚才不是……”

裤子绝对挡不住异味的散发,铁若男挺直的鼻尖一颤,明艳玉脸瞬间嫣红闪现,但大事临头,她没有嬉戏的心情,一把抓住张阳,大步就往外走。

“四郎,你是不是与邪门妖妇妙姬勾结,盗走了玄灵鼎,放走了万欲妖女?现在所有门派都要抓你问罪,你倒好,还这么招摇,幸亏是我先得到了消息。”

说到这儿,铁若男心弦一动,突然回身瞪着张阳,火辣辣地反问道:“房里的女人不会就是妖女吧?难道……那些杂毛道士说得都是真的?”

“我不是妖女,是主人的。”

清音换上一袭新裙,飞身追了出来,认真地解释着她与张阳的关系,却越描越黑。

“?四郎,你究竟在玩什么?”

敏感的字眼儿勾起了铁若男片刻前的回忆,明媚佳人心窝一颤,突然发现,先前的羞人一幕已经深深刻入了她脑海里。

三少奶奶的怀疑很明显,张四郎一边大叹倒霉,一边愤怒地骂道:“井清恬这个贱人,害我一次还不够,还要害我第二次,呸,贱人!”

咒骂过后,他脚步一顿,认真地道:“三嫂,整件事都是井清恬师徒的一个局,她想骗我上紫雷山,其实是想……”

“边走边说,马车我已经给你备好了,你赶快逃到京师去,找你皇帝舅舅救你。”

铁若男灵力虽然不强,但却很精明,得到此地官员通知的第一时间,她就为四弟安排好了逃跑计划,三人冲到后门时,她凝声补充道:“我们自然相信你,我早就觉得井清恬有点奇怪。”

轰得一声,后门突然与整堵围墙一起倒塌了,一片滔天杀气瞬间笼罩了客栈内外。

“张四郎,你这妖孽,还想往哪里逃!”

几十个修真或是贴地狂奔,或是御剑飞行,就像看到美肉的饿狼,发疯般扑向了张阳。

“主人,小心!”

铁若男护着四郎往后退,清音与她错身而过,本命飞剑凌空一扫,一群贪心的家伙立刻滚倒了一大片。

清音死之前,已是少虚境界的高手,复活后,因为千年玄冰与张阳的原因,她不知不觉已进入了大虚境界,面对几十个连灵虚真火都未炼成的修真小卒,自然是有如秋风扫落叶。

“啊,你是吸尘谷的妖女,清音!”

人群里面,一个资质不高,岁数很高的低手突然发出了惊叹。

“不可能,清音死了好久,她活着也不可能这么年轻。”

张阳正在担心,还好敌人里面有人主动帮他解了围。

铁若男一边仔细看了清音一眼,一边趁机拉着张阳,冲出了已经不存在的后院门,清音则在后保护,一干低手虽然贪心不死,但也不敢逼上去。

十几辆马车在前方出现,国公府家将们已经奋力清空了前路,清音也一剑逼退了追兵,铁若男的“瞒天过海”之计眼看就要成功。

突然,几道剑气从天而降,几十匹马儿毫发无伤,但马车车厢却变成了碎片,再也不能藏人。

张阳抬头一看,十米高空处,四男一女五个中年修真并肩而立;他虽然对修真世界一窍不通,依然明白一个事实,真正的高手出现了。

果然,五人之中的一个竖起一块土色光盾,轻易挡住了清音的飞剑,另一个则打出一记青色的掌印,把清音震退了十几步。

张阳的眼球紧缩到了极致,这五人的强大已经超出了估计,灭掉了他最后一丝侥幸之心。

虚空微风吹拂,五行居士冷冷地盯视着张阳,丰润美貌的水莲居士独自上前一步,平静而威仪地道:“张公子,请随我等返回紫雷山,十派道友均已到齐,必会对此事公正对待。”

十大道派都在紫雷山,那不是要开公审大会,定老子的刑吗?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张阳背心,他立刻大声喊冤道:“仙姑,我从未见过妙姬,怎么可能与她同流合污呢?要不,咱们一起去抓妙姬吧,我愿意与她当面对质。”

少年一脸义愤,眼中无比委屈,心中则很是狡猾,他知道逃走无望,干脆把火烧到妙姬头上,希望能在混乱中脱身。

水莲居士还未有所反应,金光居士突然发怒了,抢先一步张开五指,隔空抓向了修真界第一通缉犯。

“张四郎,你胆大包天,金某决不饶你!”

接近太虚境界的灵力凌空打下,铁若男毫无反抗之力,当场昏迷;清音也被打得伤上加伤,飞滚到了十丈外。

张阳遭到的打击最为猛烈,不仅瞬间昏迷,而且血溅六尺;金光五指作势一收,他失去知觉的躯体双脚离地,飞向了牢笼。

“金光道兄,手下留情。”

千钧一发之际,一缕平静的烟波横空飘飞而至,轻柔地将张阳拉回了地面。

烟波散,人影现,素衣长裙的灵梦站在地面,悠然行礼道:“灵梦愿以混元祖师的名义,向各位道友保证,这是一场误会,张四郎绝不是邪门帮凶。”

“啊,一元玉女!”

五行居士不约而同道心颤动,再看到一元玉女手中的信物,他们立刻急速落地,大礼回敬,然后带着几分激动御剑而去。

超级高手都如此俯首听命,其余低手们自然是灰溜溜地散尽;一元玉女脚底烟波一动,把修真界第一通缉犯抓在了她手中。

空间迅速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人间一处残垣断壁。

流言的力量总是那么强大,阴人张四郎不仅一夜间洗脱了罪名,而且还多了一层神秘色彩。

先是美若天仙的紫灵玉女,然后是比天仙还美的一元玉女,这个阴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张阳又一次成为了世人的焦点,就连紫雷真人父女也在谈论他。

客栈一幕通过多种渠道,多次进入了紫雷真人耳中,当他反复求证,尤其是得知清音自称是张阳的后,一口逆血陡然喷出,然后在愤怒咒骂中昏迷倒地。

“张阳贼子,你欺我太甚,呀——”

“师尊!”

井清恬闻讯赶到,一见父亲眼神,她立刻惊得魂飞魄散。

紫雷真人挡住了井清恬救治的灵力,凝声叹息道:“女儿,为父已经不行了,可恨那贼子,竟敢如此辱你娘亲,咳咳……”

新伤旧伤,身伤情伤,紫雷真人元神已是摇摇欲坠,他咳出几口鲜血后,突然气势一扬,满面红光道:“女儿,我知你对他心怀歉疚,不过为了你娘亲,断不可饶过贼子,答应为父。”

“父亲,我……答应你,一定亲手杀了他!”

两滴泪珠滑落井清恬脸颊,面对父亲人生最后的遗命,她用悲伤发下了誓言,杀死张阳就此成了紫灵玉女人生唯一的目标。

“哈哈……好,为父安心了!”

紫雷真人仰天一声大笑,手掌突然压在了井清恬头顶,灵力有如水浪涌入了女儿体内。

泪水在井清恬脸颊无声滑动,时光在死寂中失去了意义。

一个时辰后,紫雷山响起了晴天霹雳,紫雷真人伤重不治而亡。

几个长老流了几滴眼泪,随即就开始为道宗之位争吵;紫灵玉女却在这时隐入山洞,闭关不出;急得四灵剑女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紫雷山乱得一塌糊涂,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却浑然不知,兀自在梦中露出了微笑。

迷迷蒙蒙间,一阵轻微的摇晃,把张阳摇出了梦乡。

他睁眼一看,自己正身处一辆宽大的马车里,车辕上不见车夫,而三嫂与清音则躺在一旁,依然昏迷不醒。

“张公子,伤势如何?”

车帘一掀,一个素衣倩影在车外出现,马车虽然行得不慢,但少女却走得闲庭信步,悠然飘逸。

“啊,是你。谢谢姑娘救命之恩,我已经没事了……”

张阳愣了几秒,这才俯身行礼,大为感谢素不相识的绝色少女。

烟波从灵梦脚底升起,绕着她高挑的身子悠然打转,等张阳说了好一堆感谢的废话,说得自行住口时,她才好似喃喃自语道:“你吸了玄灵鼎的器魂,竟然还没有形神俱灭,真是奇怪呀!”

玉人声若天籁,但张阳却如遭雷击,脸色大变。

不好,这仙女同样不怀好意!

张阳立刻又想到了逃跑,意念一动,他却感到双脚不听使唤,马车也突兀地停了下来,仿佛车轮没有惯性一般。

嘘,这妖女好可怕,与井清恬那贱人一样!

瞬息之间,仙女变成了妖女,张阳更下意识想起了井清恬,一股恨火悄然在心底冒了出来。

灵梦星辰般目光仿佛看进了少年心窝,第一次露出微笑,柔声道:“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与你谈一个交易,不知可有兴趣?”

“什么交易,我什么地方值得你利用?”

张阳问得很直接,很准确,甚至还有点粗鲁,被称作修真界第一玉女的灵梦美眸微闪,不由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万欲妖女因你而逃脱,你要想无事,就必须助我一臂之力,把她们全部抓回来。”

“我抓她们?你不是搞笑吧,我可半点道术都不会。”

张阳想起十三妖女,尤其是万牡丹的厉害,立刻好像吃了摇头丸一样,脑袋猛烈晃动。

“你行得,这世间,除了你以外,再没人有此能力!”

灵梦不管张阳的震撼反应,兀自详细解说道:“只有玄灵鼎才能感应到元神的气息,现在的你就等于半个玄灵鼎,只要你逼出她们的元神,我自然会收服她们。”

张阳的下巴又往下落了几寸,对于道法之事听得一头雾水,傻傻地问道:“元神怎么逼?我要怎么找?还有……”

灵梦可没有与他挑灯夜谈的打算,第一玉女竟然也有不耐烦的表情,她眉心一紧,突然飘身上前,一指点在了张阳额头上。

玄妙的灵力之光灿烂迷人,张阳脑海瞬间多了一些“专业”知识,也明白了自己的利用价值。

原来,十三妖女的躯体早已毁灭,她们逃走的元神如今很是虚弱,必须寄居在灵性相似的女子身上,才能逐渐恢复元气。

要想在她们真正重生前消弭祸根,张阳就必须得到寄居体的芳心,然后在为她们蓝田种玉之时,就可把妖女元神逼出。

也就是说,张阳将会被迫去追求少女,勾引,甚至是、引诱、……不择一切手段,只为搞大十三个美女的肚子!

呜,好性福,也好危险的任务呀!

惊叹从张阳心窝传到了舌尖,他猛然大叫道:“什么,你要我去泡妞?”

惊诧之下,张阳嘴里冒出了现代名词,灵梦又愣了一下,看着张阳的目光更加有光芒,“张公子,你不会反对的,对吧?”

“我可以不答应吗?我会被天下人追杀的!”

“不答应?那你就随我去紫雷山吧。”

第一玉女唇角一挑,竟然闪过一丝狡黠,赤裸裸地威胁后,她不管张阳同不同意,突然将一件法器套在了他手腕上。

“这是什么玩意儿?”

法器好似一件精美的手链,但不妙的预感却让张阳浑身汗毛直竖。

“这是镇魂链,能帮你压制戾气,以免你被玄灵鼎吞噬元神。”

话音未落,飘渺烟波已往天空飘去,而她的声音依然在张阳耳边徘徊,“我现在要去紫雷山,解决你留下的麻烦;你回阴州等候,我到时自会出现!”

她要走了,太好啦!呵呵……老子马上逃去京城,找救星。

张阳正在胡思乱想,不料半空的倩影突然微微一顿,随风飘来灵梦变化无常的天籁之音。

“对了,还有一件小事,忘了告诉你,镇魂链只要离开我一月以上,就会自动,你可不要忘记了。”

“呜……灵梦姑娘,你一定要尽快来我家做客呀,千万别迟到。”

压力随着烟波一起飘走,张阳却依然一脸苦涩,欲哭无泪。

风浪过去,张阳不敢多耽搁一秒,急忙亲自当起了车夫,快马加鞭奔向了阴州城。

大约半小时后,清音首先醒转,纯真无暇的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些内容,禁不住好奇地追问道:“主人,她要与你做什么交易呀?”

张阳摸着手上的定时炸弹,很是委屈地道:“她要我用尽一切办法,去勾引很多的女人,还必须要弄大她们的肚子,拯救世界!”

“啊,主人,她为什么要逼你干这些勾当?”

“因为我是——邪器,一件专门祸害女人的邪门法器!呜……”

【第一集·完】

第二集 攻略美嫂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百灵

第一个妖女元神意外出现!张阳刚回到国公府,就有了第一次邪器感应;毫无准备下,他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一边行动,一边了解妖灵特性;经过一番香艳、搞笑的试探,邪器最终确定,妖灵宿主竟然是端庄柔媚的二少奶奶……

菜鸟邪器的“美女攻略计划”就此拉开了序幕!

新增人物

宁芷纤:药神山弟子,毒手玉女,宁正韵之妹。

宇文烟:鸳鸯湖少女宗主,肉感绝色,因为被妖灵附体,成为邪器的调教对象。

音姬:原是邪门一代妖姬,井清恬之母,后变成张阳的完美。

冷蝶:邪门七星宫之主,冷若冰霜,不近人情。

水莲:正道修真高手,端庄。

第一章 妖灵突现

弦月高挂,银辉倾洒。

马车飞奔在月光下,张阳高坐在车辕上,而一代邪门美人则趴伏在他。

世间独一无二的邪器少年张阳一手挥舞着马鞭,一手揉捏着完美清音的丰腴,玩到兴起刹那,他指尖一紧,猛然刺入粉红小巧的美人。

“啊……”

变成纯真的清音遭到这等冲击,温凉的立刻剧烈收缩,紧紧地夹住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她正在吮吸的唇舌一颤,银牙无意间咬在上,咬得张阳直吸冷气。

“主人,伤着没有?小音不乖,你惩罚小音吧,呜……”

这么一点小小的失误清音就急得手足无措,泪花打转,似欲哭出声来。

张阳对自己的调教更加自豪,邪恶的大手在美人头顶轻轻一压,清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挂着泪珠的美眸微微往上一挑,勾得他呼吸发热,她随即轻启檀口,仔细地舔吸着被咬的部位。

“呃,宝贝儿快含住它,啊哦,射啦……”

“唔……”

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妖姬含住少年整个,香腮逐渐鼓起,最后脖子一仰,咕咚一声,将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让地狱里的紫雷真人又气死了一次。

正值热血少年年纪的张阳并不懂延长欢爱的技巧,好在青春之躯胜在恢复力强,张阳更被阴火熬炼多年,恢复的速度绝对当世无双。

清音的温凉玉唇刚离开男人,一震,四溢的红光竟然更加强烈,张阳双手一动,之根瞄准了清音的粉红。

“主人,不要,马车很颠,人家会疼死的。”

“嘿嘿……小音乖,只会疼一下,以后再也不会疼了,而且呀,会舒服得不得了。”

张阳就像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半强迫地搂住清音的腰肢,继续邪恶调教道:“宝贝儿,把你的臀沟办开一点,对,就这样,慢慢地坐下来,呃……”

“啊……主人,好胀呀,呀……不,不要啦,插不进去。”

清音把臀沟掰开到极限,背坐在张阳怀中缓缓下沉,半个就疼得她眉眸颤抖,小嘴半张,一脸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这么美的女人婉转呻吟,而且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呃!刺激的感觉涌入张阳的,瞬间又大了一圈,更加难以了。

“唔……啊,主人,你好讨厌,要把人家后面插坏吗?”

清音一边埋怨,一边强忍之痛,美臀一点一点地下沉。

张阳赶车的马鞭顿然失去从容,眼看大半个卡在清音的口,他再也压制不住欲火的冲动,腰身猛然向上一耸,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噗”的一声,半截了。

“呀——”

撕裂的剧痛充斥清音晶莹无双的玉体,紧夹的快感则占据张阳脑海。男人满足的呻吟与女人痛苦的尖叫盘旋交织,悠然弥漫马车内外……

“嗯……”

梦呓在铁若男唇角飘动,恍惚间,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四郎变成正常的男人,还梦到四郎在刀光剑影中与一个女人赤身搏斗。

咦,好像不是梦,啊!

铁若男迷蒙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双眸在清音的“惨叫”声中急速张开,昏迷前的一幕幕闪电般在她脑海回放。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四郎的怪病痊愈了!

铁若男本要张口呼唤,侧目一看,舌头瞬间发颤,玉脸更是一片通红。

透过车帘的缝隙,铁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张阳怀中,半裸的身子细细颤抖、柔柔螺动,而张阳则不时往上耸动,这三少奶奶怎会不明白车帘外的勾当?

混帐家伙,光天化日就干这种事,而且还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简直岂有此理!

刹那间,羞怒之火烧到铁若男耳根,怒气涌到唇边,但她又强行咽了回去。

嗯,这种情形自己怎好出声?就让这臭小子得意一会儿,反正男人很快就会结束,现在去收拾他很可能会看到他那玩意儿,唔……

“啊……主人,里面又……又痒啦,啊……主人,我要……”

清音用力一坐,温凉丰腴的终于贴在张阳,就此全根而入,顶得她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宝贝儿,主人没骗你,很舒服吧,嘿嘿……夹得真紧,你看,这是你的第二次血,好看吗?”

张阳一边向上耸动,一边以指尖蘸上清音的血丝,在她的双乳上留下一幅靡销魂的涂鸦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上,好痒呀,喔,棒棒头插到肚子里了!”

“呃……小音,不要夹这么紧,不……我又要射啦!”

车帘后,铁若男浑身似欲起火,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男人与女人干这种事时会那么张狂放浪、那么不知羞耻,而且还是出自原本好似绵羊一般的张阳口中。

这小子变坏了,比……三郎坏得多,唔……

铁若男连连用力深呼吸,高耸的胸脯仿佛即将的气球。想到相公张三郎,她不由得脑海一颤,思绪毫无预兆地进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灵深处。

嗯……自己与三郎恩爱时,有好几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样大叫,可三郎总是一本正经地制止,唉!

车帘外,张阳已半蹲在车辕上,双手搂着清音腰肢,有如打桩机般耸动。

“啊……主人,你要吗?啊、啊……呀——”

完美的唇舌张大到极限,的呐喊悠长回荡,车厢里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闪烁,也暗自如释重负。

嘘,终于结束了,等会儿就给臭小子好看。

明媚佳人还在思索惩罚的狠招,不料“滋”的一声,张阳又开始纵情狂欢。

猛烈的撞击声钻入铁若男耳中,她诧异地愣了愣,本能地抬头一看,只见清音像一样,趴在狭窄的车辕边沿,而张阳更过分,比公狗还凶猛。

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没完!

刹那的震惊后,铁若男玉脸扭曲成一团,怒火一涌,她杀气腾腾地跳了起来,紧接着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

铁若男所受内伤虽然被一元玉女灵梦治愈,但元气却需要时间恢复。

些微的响动钻过车帘,张阳沉浸在中,六识没有半点反应,清音身为大虚修真,听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啊……醒了,唔……不要啦,让她听到……喔……多不好意思。”

张阳动作一顿,回手掀开车帘向里一看,三嫂侧身背对于他,并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便放下车帘,又开始猛烈撞击:“宝贝儿,你敢骗主人,主人要重重惩罚你。”

撞击声有如雷霆轰鸣,摩擦之间,因为春水四溢,除了“”声外,不时夹杂着“吧叽、吧叽”的水声。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

清音好似中枪一般,身子不停抖动。

“宝贝儿,别怕,三嫂没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停。”

张阳用尽全力向前一耸,春丸撞在她的上,“砰”的一声,撞得特别响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变大了。”

完美收缩,敏感地捕捉到主人的变化,纯真的她想什么说什么,妖媚而又纯真地呻吟道:“啊……越来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吗?”

“啊!”

车帘之内,铁若男听到自己心房冲击喉咙的声音,装睡的她陡然张大美眸,除了羞怒外,还有强烈的慌乱。

四郎不会真是那么想的吧?臭小子,敢进来姑奶奶就阉了他!嗯……

“胡说!你敢污蔑主人,皮痒了吗?”

帘外,张阳的回应是强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美人的惩罚。

清音不明白男人内心的复杂,委屈的意念钻进心海,她更加大声地呐喊道:“啊,主人,你的棒棒头又变大了,这还不是……证明……吗?”

“不是,绝对不是!”

“是,肯定是,一说三少奶奶,你的棒棒头……啊,更硬啦!”

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热气,为了让主人明白事实,她随即连声喊道,“二不又奶奶、二不又奶奶……”

“不准喊,不准再喊!不是,绝对不是!”

清音越喊越大声,张阳反对的声音也变了调。

他一想到那是的妻子,再幻想自己占有亲嫂嫂的画面,禁忌之火瞬间烧红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啪”的一声,张阳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上,同时不能自控地重复道:“谁叫你胡说,谁叫你胡说!”

声与巴掌声浑然交融,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红肿,依然坚持真理,娇憨迷人地道,丨“主人,我没胡说,真没胡说,三少奶奶的好大、腿好长呀,你不想弄她吗?”

顷刻间,“”声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张阳一边拍打清音,一边挑动,声嘶力竭地反对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车帘之内,铁若男羞得浑身颤抖,玉脸红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声,她的心房就会剧烈抖动一下,有如遭受雷击一般。

清音还在坚持,张阳还在反对,铁若男还在咬牙暗骂,终于,张阳发出最为狂乱的一声嘶吼。

同一秒钟,铁若男浑圆修长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缕呻吟从她齿缝间迸射而出,紧接着她裙下出现一团湿痕,不停扩散。

的余韵在车内、车外悠然回荡,暖昧的春风将马车带到官道旁,停在树荫下。

张四郎抱着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享受她的蠕动、夹击,她则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继续坚持道:“主人,先前车里真有动静,我绝不会听错。”

“三嫂受了伤,需要静养,你小声点。”

狂乱过后,张阳终于有了害羞的感觉,他眼角瞟了一下随风微动的车帘,强行转移话题,指着手腕上的销魂炼问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来吗?”

大虚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试了一下,随即肯定地摇头道:“除非达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则这东西永远取不下来;还有,一元玉女没有骗人,这类法器真会。”

少年瞬间唇角一垂,愁眉苦脸叹息道:“唉……看来只能去当贼了,我可不想被一条链子炸死!”

“四郎,你说什么?”

车帘一掀,三少奶奶铁若男终于“醒”了,乳浪一震,急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详详细细跟我说一遍。”

亲嫂嫂的关怀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张阳心底的黑暗,他以爱恨交织、感慨万千的语气,把紫雷山发生的事情又细说一次。

说到与一元玉女灵梦“邪器救世”约定后,他无奈长叹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不想答应也不行。一元玉女还说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谁也不能多嘴说出去,谁知道了,谁就要被灭口!”

张阳说得自在,却浑然不知他现在就很“多嘴”,而铁若男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被灭口”的后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着你祸害女人?这是真的吗?”

即使亲眼目睹客栈一幕,也亲眼见到张阳的“异变”,但一元圣山可是正道之首,铁若男还是对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说这样才能保天下太平,这镇魂炼就是一个妖灵探测器,而且只有;我一个人能用,呵呵。”

说到这儿,张阳突然抬起手腕,把“妖灵探测器”瞄准三嫂。

虽然明知这是张阳搞怪,但铁若男还是被吓了一跳,同时悄然双腿一紧,有点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小子,再胡闹,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灵石有没有发热?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猎物?”

马车在清音指挥下开始奔驰,车厢四周的风儿本已团团打转,偏偏清音还要掺和一下,娇憨又认真地这么一问,立刻让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呼吸发紧。

铁若男闪电般瞥了没有丝毫变化的链子一眼,饱满胸脯向后一收,沉着脸道:“不许胡说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几年,从没听过、见过这种事情,恐怕是人家骗你的。”

话语微微一顿,铁若男脸色微红,继续道:“四郎,你可不要以这为借口,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咱们立刻回家,让二嫂替你诊断一下。”

“芷韵姐回来了?”

惊喜与兴奋急速浮上张阳脸颊,他根本压制不了热血的沸腾。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突兀地反问道:“四郎,你的怪病什么时候痊愈的?”

张阳眼神微微闪烁,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强自平静地回答道:“死里逃生后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着,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脚,丫鬟小梅是她师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张阳解释得特别详细,听在精明的铁若男耳中,却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明媚如夏花的铁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问道:“我看得出二嫂心里有事,你别瞒我,我也不想听。总之一句话,你记住,忘掉它,最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老鼠遇见猫儿,只能甘拜下风;张阳脸色更加羞红,不得不心虚地点头道:“好姐姐,我记住了,以前……是受了贱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张阳的态度让铁若男找到以前的惬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后望着窗外长叹道:“四郎,不管怎样,不能做坏事;等一元玉女来到阴州,我会当面问个仔细。”

事情太过荒诞,铁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当马车停在国公府大门口时,她的力怀疑却不得不在瞬间消失。

车轮还未停稳,张四郎突然一声惊叫:“啊,链子发热了,你们看!”

“什么?”

清音与铁若男好似两股狂风,同时凑到张阳的手腕前,铁若男更一把抓住镇魂炼。

“四郎,你没有搞鬼吧?咦,越来越热啦!”

链子上的灵石温度不停升高,与此同时,大门内响起一群女人的脚步声。

张阳与三嫂互相一望,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与慌乱。

妖女元神就在这百丈之内,难道……张府已有人被附体?难道第一个猎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车帘一掀,一对镇宅铜兽立刻映入张阳眼帘,心神不定的他还未下车,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经蜂涌而出。

香风一卷,裹着张阳来到大厅,他见到了老祖宗与三位夫人,还有神色复杂的二少奶奶宁芷韵。

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对四少爷嘘寒问暖,张阳——行礼回应过后,半真半假地说出紫雷山的惊险过程,末了以最为凝重的声调叹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当,还被她用法术纵,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众女自然齐声讨伐紫雷山,张四郎则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宁芷韵一眼,他这最后一句,自然是说给她一人听的。

月余不见,宁芷韵还是那么端庄娴静、温婉动人,唯有张阳有心之下,在亲嫂嫂眼角看到一缕挥之不去的阴霾。

罪魁祸首的张阳禁不住心窝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认罪的语调道:“芷韵姐,我……”

“四郎,平安回来就好,不要让老祖宗再为你担心。”

宁芷韵身子微侧,看似自然地打断小叔的话,随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孙媳有点头晕,先回院子了。”

二少奶奶提前离去,众女不约而同微微一愣,厅中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铁若男很不喜欢沉闷的气氛,美眸一转,她把清音从身后拉了出来,笑道:“老祖宗,四郎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惊无险,而且还带了个大美人回来,您老请看。”

清音穿着穷人家女孩的衣裙,还故意用脂粉掩盖几分秀色,尽管如此,她的美丽也让张府众人大为惊叹。

清音眨了眨难以遮掩的纯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娇憨地道:“小音给老太太请安,给各位夫人请安。”

“四郎,她是?”

大夫人身为正国公的正妻,自有别人没有的威仪,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丽让她生出一丝本能的戒备,看向张阳的目光也出现微妙的变化。

张阳对此早有准备,脸颊多了几分开朗的自然微笑,随口瞎编道:“回大娘,孩儿逃回来的路上碰见几个贼人行凶,一时义愤,用我们张家的名头吓跑贼人。”

悄然看了一下众人的反应,张阳随即叹息道:“可惜我虽然救了小音,却没能救下她的家人,她当时吓坏了,醒过来后忘记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带回家来了,请大娘不要责怪孩儿擅作主张。”

“呵呵……乖孙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张家的好儿郎,我们怎会责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爱化解了大夫人的怀疑,看着清音没有丝毫杂质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激动的念头,兴奋地道,“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标致,身世又这么可怜,当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经无比明白,张府众女顿然欢声一片,唯有两个当事人神色怪异,与众不同。

“老祖宗,孙儿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适。”

张阳不是不喜欢纯真无瑕的清音,但却顾忌她的真正身份,因为现代人都知道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纸,永远包不住火。

“合适,怎会不合适呢?四郎,你不会是嫌弃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亲自为你张罗婚事,让小音当咱们家的四少奶奶。”……铁若男热情高涨,一想到清音其实是邪门妖姬,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张阳一路上的放肆行为,就不由得银牙微咬,报复的快感甚是强烈。

三嫂的搅和让张阳无力反对,正当他暗自头疼时,清音突然扑了过来抱住他大腿,哭得惊天动地。

“呜……我不要当少奶奶,主人,不要抛弃小音,我只做你的,不做少奶奶,呜……”

刹那之间,大厅内外顿时掉落无数的下巴,就连张阳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调教的本领这么厉害。

一干夫人、小姐劝了几句,但清音却越哭越悲伤,众女的目光再次异变,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纯真少女。

老夫人一声长叹,惋惜地道:“唉,看来这丫头真被贼人吓坏了,好可怜。四郎,那就让她待在你身边服侍你吧。”

第二章 邪器攻略

一出意外的闹剧终于结束,张阳急忙抢在三嫂继续报复前,带着破涕为笑的“傻丫鬟”疾步回到久违的清心别院。

“主人,这房子真漂亮,我以后也住在这里吗?”

清音有如初生的鸟儿,在别院内外飞了一圈,相比其余院子人影幢幢,修真本性未变的她还是更喜欢这儿的清静幽雅。

也许是感动于清音先前的忠心,张阳难得良心发现,一把抱住清音娇嫩温凉的身子,凝声道:“小音,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人欺负你。”

“主人,你对我真好!”

发自真心的话语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清音感应到张阳的心意,纯真美眸刹那闲情愫滩漫,依偎在邪器主人怀中,久久不愿动弹。

“咳咳!”

两声干咳打破唯美的风景,铁若男脸带微红,独自追了过来……“四郎,你真能肯定有人被妖灵附体?”

“嗯,如果灵梦没有骗我,妖灵就在大厅里。”

铁若男找不出一元玉女撒谎的理由,美眸一缩,紧张地追问道:“是谁?”

“我确定不了,除非与妖灵宿主单独相处,而且还要……”

张阳的脸有奇怪的羞红密布,舌头停顿好几秒,这才结结巴巴地补充道:“还要碰到目标的……胸部,才能确定。”

“胸部?你……”

铁若男美眸大张,果然如张阳担心那样,她立刻火气爆发,怀疑质问道:“这不会是你的鬼主意吧,哪有这么荒唐的办法?”

“好嫂嫂,这些都是一元玉女强行灌进我脑袋里的,我可没骗你。唉,再荒唐,也比不过什么“邪器救世”荒唐呀!”

铁若男对张阳的叹息深有同感,禁不住沉声道:“那倒是,你就试一试吧,从丫鬟们开始。”

“好姐姐,你愿意帮我?太好啦,哈哈……”

三嫂竟然愿意帮他偷香窃玉,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

铁若男对张阳的欢呼哭笑不得,清音则挥舞双手,兴奋之下,竟然喊出张阳之前无意间冒出来的新鲜词语:“主人,我也要帮你“泡妞”,咯咯……”

“呵呵……谢谢三嫂、谢谢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张阳的誓言引来两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声中,“邪器猎艳小组”就此诞生。

第二天一早,铁若男随便找了个借口,把昨天在大厅里出现过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别院,清音则偷偷摸摸地藏在花丛后,不停弹出指风。

丫鬟们前仆后继栽倒在同一块石板上,而四少爷总会及时出现,不惜纡尊降贵,热情百倍地把她们扶起来。

张阳搂着少女们的腰肢,摸着她们的,还要顺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这么过分的轻薄行动却换来丫鬟们一声又一声的感谢。

一&嘿……”

张阳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心态越来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体会到“阴人”的好处。

“邪器小组”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直到最后一个丫鬟——百灵姗姗来迟,才有了一点小波折。

清音一缕指风弹出,百灵腿弯一麻,摔向那块备受折磨的石板,张阳习惯性地从暗处一跃而现,熟练地伸手抱去。

“啊,你干什么?”

百灵一见张阳,玉脸瞬间变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变向,无意间躲开张阳的双手。

百灵还是看不起阴人少爷,她虽然忘记上次的湖边虐,但心中却留下潜意识的惊恐,此时的眼神一半是蔑视、一半则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错只在刹那之间,百灵厌恶的眼神映入张阳心海,有如一把钥匙,突然打开张阳回忆的闸门。

曾几何时,刚进张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爷大献殷勤,目光总是含情脉脉,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痴情模样。然画面一转,张阳被诊断为“阴人”后,百灵不仅立刻翻脸,而且还故意闹得满城皆知,让张府四少爷成了一个大大的笑柄。

势利眼的小贱人,他奶奶的!

想到这儿,张阳心海陡然怒火弥漫,眼珠光速一转,突然一声怪叫:“百灵小心,你脸上有蚊子。”

“啪”的一声,张阳巴掌过处,五指红印留在百灵脸颊上。

耳光声中,百灵惊呆了,一向温柔的四少爷竟然打她耳光?这还是那个阴人少爷吗?

不待百灵回过神来,张阳的巴掌又从她另一边脸颊扫过,而且继续怪叫道:“小心,蚊子又来了。”

蚊子飞了几个来回,很喜欢“打蚊子”的四少爷最后一个搂抱,大手近似野蛮地抓住百灵的。

“啊!”

五指一紧,几乎捏爆盈盈一握的处子乳鸽,百灵陡然惊跳而起,带着无尽的羞愤、还有强烈的恐惧,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张阳看着百灵仓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乐,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就连“拯:救天下”的压力也消失许多。

散乱的风儿恢复平静,映日别院的气氛却更加凝重。

丫鬟们已经试探完毕,却没有一个是目标,剩下的全是张阳不应该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难道要他挑战禁忌,超越伦常?唔……

邪器的血液时而沉重无力,时而沸腾如火,理智与欲火交替盘旋,最后全部屈服在现实面前——邪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还得做!

三少奶奶的压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紧锁道:“四郎,如果不驱逐妖女元神,宿主会怎么样?”

张阳还在脑海里搜索灵梦留下的相关资料,身为大虚高手的清音已主动回答道:“妖灵一旦成功,就会夺去宿主的身躯,吞噬宿主的元神。”

铁若男明媚的玉脸更加凝重,银牙一咬,她说出等同于大逆不道的话语:“以一元真君的灵力,为什么不强行驱逐妖灵?这里面会不会有些躁跷?”

“我也这样问过一元玉女,唉!”

张阳又无奈叹息一声,仔细解释道:“强行驱逐不仅会伤害宿主,而且会让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灵的力量就会增强一点。”

“唉,既然这样,那也只能继续下去了。”

叔嫂二人今日的叹息特别多,片刻后,张阳为了理清心中乱麻,脑海灵光一闪,命令清音找来纸笔,开始亲手制作战略详图。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奶奶,四个美妇人的名字占据战略图四个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识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

铁若男也勉强鼓足斗志,毅然道:“四郎,就从芷韵开始吧。”

她还没有解说完,但张阳却明白她的意思,相较三个等同于母亲的夫人,虽然也属禁忌的嫂嫂,总是好那么一点点。

就在叔嫂二人在别样的心情中思索详细计划时,忠心不二的突然发现一个大漏洞。

“主人,你漏了一个目标,还有老夫人!”

“噗嗤”一声,铁若男笑得直不起腰来;而张四郎就像一滩软泥,当场吓趴在地。

下一刹那,清音又欢声道:“主人别怕,老妇人就似枯木残烛,已经没有女子灵性,妖灵绝不会附在老人与幼童身上。”

“你……我要惩罚你!哎哟,嫂嫂别打,我不是那意思。”

张阳从地上一蹦而起,还未来得及教训吓他的,不料三嫂误解他所说“惩罚”的意思,怨气腾腾的拳脚立刻大发雌威。

邪器猎艳行动第三天。

张阳怀揣一颗火热的少年之心,走向宁芷韵的回春别院,不料一盆冷水却对他当头淋下。

前后不到半小时,他就有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回到清心别院,然后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四郎,你这鬼画符是什么意思?真是芷韵吗?”

现代人的东西令野性佳人误解,张阳急忙强打精神,愁眉苦脸地回应道:“不“三——三:一“?……二!……;?是。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单,我连她的院门也进不去。”

“咯咯……活该,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猪头了。”

行动不顺,铁若男反而很开心,看来不知不觉间,她对张阳的怨气越来越深。

张阳自知斗嘴不是三嫂的对手,聪明地转移话题,目光一闪,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个正国公府,最有威严的自然是雍容华贵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仆前呼后拥,还有家将四方保护,即使是张阳,要想不露痕迹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绝不是一件易事。

春风吹拂,空间变幻。

邪器小组在一个小树林里出现,而距离小树林两、三百米外,大夫人丰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群簇拥着,即使相距这么远,张阳三人也能感应到贵夫人的威仪气势。

铁若男一边观察环境,一边低声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蛮干!”

“好姐姐,有你帮忙,我怎么会蛮干呢?我数完一二三,你就假装打我,让大娘过来劝架,然后我就……啊!”

张阳喉咙里的“一”字还没蹦出来,已经挨了亲嫂嫂重重一脚,少年身躯“飕”的一声,毫无准备地飞出树林。

“臭小子,满嘴胡说八道,不学好,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哎哟,三嫂,我冤枉……啊,别打了,救命啦……”

不到十秒钟,张阳已是鼻青脸肿,叔嫂二人的对话完全在计划之内,但铁若男的暴打却绝对在计划之外。

一股怒火没来由地钻进铁若男的心窝,她是越打越用力,张阳想挡也挡不住,不得不改变计划,主动逃向大夫人的方向。

少年还未逃到大夫人面前,三少奶奶的长腿已经再次踢中他的,张阳一声惨叫,撞翻了好几个丫鬟、婆子。

“四郎、若男,住手!大庭广众,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大姨娘,救命啊,三嫂要杀人了!”

张阳在奴仆人群中穿梭,艰难地接近着目标。

“臭小子,还敢继续胡说,非要拔掉你舌头不可,哼!”

三少奶奶穷追不舍,几个丫鬟下意识上前劝架,却被她厉声喝斥道:“滚开,谁敢多嘴,我就掌谁的嘴。”

“唰”的一下,所有人脸上的嘻笑都当场冻结,她们这才意识到,三少奶奶这次是动了真火!

本就泼辣的三少奶奶发火岂是儿戏?四少爷逃到哪儿,哪儿就是一片鸡飞狗跳,谁也不愿当四少爷的代罪羔羊。

情形越来越混乱,大夫人终于也失去镇定,急忙派出近身女护卫。

几秒后,铁若男与两个女卫打成一团,张阳一边大叫救命,一边一头扎入大夫人怀里。

“四郎,别怕,不要慌。”

大夫人自然地伸出双臂,不料张阳却冲势过猛,扑通一声,两人抱在一起,栽入一丛花草里。

花叶纷飞,春风激荡,张阳奇迹般摸到中年美妇的肥美双乳。

勾魂乳浪在掌下颤抖,可惜大夫人的威仪华贵已深植少年脑海,他不敢多享川受,五指一碰即分,身形顺着滚动之势跳了起来。

“大娘,伤着你了吗?是孩儿不好。”

“没事,以后不要这么鲁莽就是了。”

大夫人丰腴娇躯微微一紧,她颤抖的虽然还残留着少年火热的气息,但这等情形,她又怎好开口责怪?

过关啦,嘿嘿……

然张阳心中暗自一乐,随即假装被三少奶奶的杀气吓到,两脚一蹦,转身就逃。

下一刹那,邪器少年突然感到腿弯一麻,身躯不由自主栽回花丛,正好压在大夫人肥美的乳浪上。

“啊!”

如此突然而混乱的情形下,大夫人依然保持着贵妇仪态,惊叫声一闪即逝,微不可闻。

熟妇玉体在身下微微颤动,张阳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云团上,柔腻肉感与醉人幽香同时钻入心海,他禁不住一麻,之根“噌”的一下,竟然在这种时刻弹立而起,重重地顶在大夫人上。

几层衣衫绝对挡不住的热气,张阳血液沸腾的同时,禁不住头皮发麻,暗自惊叫:“不好!”

果然,大夫人的呼吸瞬间发热,急速收缩,而她震惊的目光则扫向异样触感传来的部位。

电光石火间,张阳腰身一拱,手肘下移,抱着大娘向花丛深处滚去。

“大娘,三嫂发疯啦,她要杀人,孩儿怕……”

宛如孩啼的颤音、急速翻滚的动作、再加上张阳的阴人身份,大夫人终于抹去惊疑,化怒为嗔道:“四郎,别滚了,成何体统,啊。”

一缕细微的呻吟从华美贵妇唇边逸出,张阳虽然是阴人,但身体却特别滚烫,宝相庄严的大夫人也不由得脸色发红。

“大娘,救我……”

张阳已经得出结论,但他的身子却贴得更紧,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藏在大夫~人柔腻、幽香的怀抱里。

花丛下、草丛间,熟美贵妇被惊恐少年搂得喘不过气来,她清晰感应到已在摩擦中发热了。

“四郎,停……~!”

女人的本能让大夫人脸色紧绷,当张阳的手指夹住她时,她终于有了一丝不对劲的感觉。

关键时刻,铁若男的声音及时破空而来:“张四郎,滚出来,我要让大娘评评理,你竟敢说我是男人婆。”

花丛虽密,却不能挡住三少奶奶的脚步声,大夫人的怒火转瞬化为慌乱,幸好张阳这一次没有捣乱,以最快的速度滚到一米外。

花飞叶落,烟尘弥漫。

张阳在混乱中拔腿逃去,三少奶奶本也想顺势离场,不料大夫人却拦住她,随即是好一顿数落,直到把心中一股杂乱发泄完毕,大夫人这才恢复世家贵妇的雍容气息。

清心别院,邪器小组的战略指挥室里。

张阳嗅了嗅指尖弥留的幽香,然后轻轻划去大夫人的名字,随即笔尖一顿,停在二夫人的名字上。

清音在暗中目睹整个过程,想起张阳挨打时的叫声,她禁不住赞叹道:“主人,你装得真像,我差一点就要出手救你了。”

张阳的惨叫可不是假装,他摸了摸瘀青未消的手臂,惊悸犹存地呼出一口热气,随即也以赞叹的语调道:“小音,你是越来越聪明了,打中我腿弯的那一指真(准,哩仙哩?……”

清音美眸一愣,刚想开口追问,铁若男杀气腾腾的身影突然破空而至,挥舞着拳头质问道:“臭小子,你先前对大娘干了什么,害我被她好生训了一顿?”

张阳可不想这么快就因公殉职,脑海光速一转,避轻就重地反问道:“好嫂嫂,你以为我愿意当贼呀,你以为女人的便宜那么好占吗?呜……我不干了!”

一腔怨气爆发而出,张阳委屈的声调杀了铁若男一个措手不及,反而要主动劝说,重新鼓舞他攻略美女的斗志。

三嫂服软,张阳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越来越邪气的眼珠一转,突兀地把目标从二夫人变成四夫人。

“嫂嫂,你与四姨娘是不是经常一起切磋武艺呀?呵呵……”

张阳贼贼的笑声让铁若男美眸一颤,下意识生出不妙的预感:“四郎,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嘿嘿……好嫂嫂,同样的妙计只能用一次,要试探四姨娘只有这样……”

张四郎在三嫂耳边低语几句后,三嫂陡然跳了起来,野性迷人的小麦色玉脸红若晚霞:“不行、不行,我可不干。”

清音认真地提醒道:“三少奶奶,你刚才保证过要帮助主人收服妖灵的,你可是巾帼英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铁若男被清音当场逮住话柄,不由得露出无奈的神色;张阳咧嘴一乐,大手一挥,邪气的烟波飘向四夫人的院子。

日落西山,暮色来临,邪器的“美女攻略计划”继续进行。

按照张阳的计划,三少奶奶来到四夫人的院子,邀约最年轻的婆婆比武玩耍。

四夫人虽然辈分很高,其实还是花样少妇,她年岁与铁若男相近,两人又性情相投,都喜欢舞枪弄棒,很自然就成了跨越辈分的闺中密友。

铁若男话音未完,四夫人甜美娇小的身子已轻跃起,笑道:“若男,听说四郎喊你男人婆,你今天痛打了他一顿;怎么,拳头还在发痒呀,咯咯……”

“好啊,连你也敢取笑我,等会儿过招,我可不会留情。”

“好啊,看谁更厉害,来吧!”

四夫人一挺身子,娇美的乳浪穿透衣裙,远远看去,关系特别的婆媳俩仿佛在“斗奶”一般,无比的刺激。

半真半假的比武开始了,两个半桶水的正道记名弟子打得非常热闹,剑气最为眩目的一刻,三少奶奶却突然收招。

“唉,每次都这样比,灵力一点进步也没有。”

正国公长期在外,比武游戏已是四夫人消磨时光的最爱,她正在兴头上,毫不迟疑地追问道:“若男,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一丝犹豫从三少奶奶眼底闪过,但她还是按照计划进行道:“我新建一间特别的练功房,设置许多障碍,肯定能提升灵力,还可以蒙着眼比武,改天带你……”

“不,就今天,现在就过去,咯咯……蒙着眼比武,真是个好主意。”

铁若男原本还有点于心不忍,可惜四夫人却主动跳进专门为她设下的绯色陷阱。

第三章 修他老母

修他一老母映日别院刚刚弄好的练功房里,果然摆放着许多障碍物,既可以增加比武的难度,也能藏下一个大活人。

两个美人在只有淡淡烛火的房间里打得幻影闪烁,香风弥漫,而张阳则藏在暗处,不停深吸着美人香风。

一刻钟后,铁若男开始实行预谋的计划,铁若男悄悄扯下蒙眼黑布,突然开始全力进攻,把本就技差一筹的四夫人迅速逼向墙角。

“嘿嘿……来啦,四姨娘过来啦!”

张阳从障碍物后面探出半边身子,禁忌的早已涌入他双手。

铁若男一声轻喝,拳风打在四夫人肩上,娇美妇人步伐一乱,身子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双乳就此正对屏风后的邪器少年张阳。

四夫人身子摇晃,已经辨不明方向,正是张阳久等的好时机。他猛地一下扑了出去,使出现代人最为崇拜的绝招——抓奶龙爪手!

邪风激荡的瞬间,一股怪异的力量突然缠住张阳双腿,令他动作意外地慢了一点。

“扑通”一声,就是这一线之差,四夫人以反常的姿势摔倒在地,而张阳的大手没有抓住小姨娘的,却意外地抓住三嫂的丰满豪乳。

怎么会这样?怎么又发生意外了?咦,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张四郎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三嫂挺拔高耸的,他脑海思绪百转千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仅忘记收回双手,而且还下意识地捏了捏。

与此同时,一缕微风吹散淡淡的烛火,窗外掠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红色幻影。

“咯咯……这小子真有意思,奴家还以为这任务很无聊呢。小子,在这儿好好玩吧,奴家去会一会我那宝贝师妹了。”

妙姬暗地里“帮”了邪器少年一下,然后在放浪欢笑声中,飞跃到清心别院。

半透明的纱裙一闪,妙姬笑吟吟地看着与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师妹,故意不说话,用突然的出现试探着清姬的反应。

小音正倚在窗边等待主人回来,妙姬脸上的笑意令她生不出正常人的戒备,反而好奇地问道:“咦,你是谁?哪个院子的呀,你也会道法吗?”

妙姬双眸微微一收,极其怀疑地问道,“你真不认识我了,好师妹。”

“师妹,你是我师姐?咯咯……太好啦,终于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了,能给我讲讲吗?”

清音欢喜得眉飞色舞,紧接着又皱起眉头,摇头道:“还是不了,主人说我以前不快乐,像现在这样更好;我不想知道过去了,这位……师姐,你走吧。”

妙姬观察师妹已经好几天,一直被她这种神色困扰,眼神一转道:“师妹,你不想听,那我走了,真走了,你不后悔?”

邪门妖妇丰盈妖娆的身子飘向院门,走出门槛半步,她突然回身撒谎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小玲珑,也就是你的女儿死了,你要不要她的遗物呀?”

“小玲珑,我女儿?我有女儿吗?”

清音反复念着“小玲珑”三个字,但心海却没有半点异常感应。

妙姬凝视着师妹脸部的每一丝变化,却没有任何有用的发现,绝招用完的妖妇话锋一转,微笑道:“哦,看来是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呀,你应该不是我师妹。”

“咯咯……没关系,你这人不错,是哪个院子的呀?我明天找你玩耍。”

在纯真少女心中,在这张府里出现,会道法,还行踪诡异的女人,应该与她一样,是最为光荣的——!

妙姬听到清音的话,跃上墙头的身子差一点摔下来,她终于得到答案——清姬,比她还聪明的师妹变傻了,而且也失忆了!

难道……这就是死而复生的代价?

练功房内,时光停滞在张阳揉捏铁若男的一刻,她的一胀,刺骨的杀气陡然爆发。

“摸够了没有?”

铁若男美眸怒瞪,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张阳绝对已经死了不下千百遍,眼看她就要暴走,摔得头晕目眩的四夫人无意间救了张阳一命。

“若男,你在与谁讲话,摸什么呀?”

“我……”

铁若男通红的玉脸又增加惊惶之色,眼见四夫人要揭下蒙眼布,她不由自主飞身上前,打出一阵拳风道:“四夫人,我说你在摸鱼偷懒,再来,看招!”

“好啊,来就来,咯咯……”

两女再次打成一团,劲气呼啸声中,突然响起四夫人的连串娇嗔。

“啊,若男,你干嘛捏我胸部?”

“哎哟,你还捏。”

“呀!你怎么用武器了?啊,不许用棒子戳我!”

铁若男的脸颊已快滴出血来,她一边辛苦化解四夫人的埋怨,一边一脚踢在张阳的“棒子”上,再一脚把脸颊扭曲的张阳踢到暗处,随即突兀地终止了暖昧游戏。

“不打啦,我没力了,咱们改天再切磋吧。”

四夫人随手松开蒙眼布,一边搓揉自己胸部,一边嘻笑埋怨道:“你发疯了呀,下手这么重,我这儿都快被你捏爆了,你看。”

闺蜜好友之间没有什么顾忌,四夫人作势就要亮出“证据”,三少奶奶急忙捂住她衣襟,连拽带拉,把年轻的婆婆带出练功房。

倩影离去,余香犹存,张阳躺在墙角,脑海还在回味那惊鸿一督的一抹雪白。

嘿嘿……真香呀!可惜小姨娘也不是宿主,唉!

邪器少年回到清心别院,惋惜地划去美丽小姨娘的名字,正在思索下一步攻略计划时,院门突然轰的一声,被铁若男狠狠一脚踹开。

“张阳,姑奶奶要杀了你!”

铁若男的怒火充斥空间,张阳以最快的速度关上卧房门,然后大喊道:“三嫂不要进来,我没穿衣服。”

门外杀气腾腾的脚步声不慢反快,狡猾的张阳急中生智,一把搂住清音低声催促道:“小音,快叫,很大声的叫!”

“啊!啊……主人,好大呀,喔……胀死我啦!”

清音第一声叫得呆板无趣,逼得张阳一口咬住她的,绝色这才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肆无忌惮地欢叫起来。

野性美妇的拳头砸在门板上,却不敢真正发力,她虽然听得出清音尖叫的破绽,但这种情形,她又怎敢冒险?

“臭小子,滚出来!”

“好姐姐,你消了气,我就出来。”

火爆美人遇上无赖少年,叔嫂二人隔着一层门板互相角力,而忠心则火上浇油,扑入主人怀抱,握住邪器。

“嗯……”

低沉的男人闷哼飘出门缝,铁若男高挑健美的身子猛地一颤,好似被尖剌剌中了一般。

清音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真实,当“滋”的一声颤音钻过门缝时,铁若男蓦地双脚离地,人生第一次仓惶逃遁了。

“呃!”

门内,张阳用力一耸,阳根重重地清音的花房,强大的惯性穿透美人玉体,撞得门板吱呀乱叫。

清音玉手搂住张阳脖子,身子轻轻一纵,双腿盘在男人腰间:“啊哦……主人,死……死啦,人家……要死啦,呀!”

的尖叫声中,张阳与清音一起死去又活来,与春水浑然交融后,少年禁不住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

三嫂被气走了,没了这么强有力的助手,接下来的计划怎么办呢?看来要修改一下了。

时光随着沉思悠然过去,张阳的灵感随着清音吞咽的声音一起出现。

清音舔去上最后一滴,张阳咬着她耳垂低语一番,最后振臂一挥,情绪失控大喊道:“宝贝儿,3 ”。v 一?一66!”

“咦,主人,“修太母”是什么意思?你要修理别人的老母吗?”

“哈哈……小音,你太可爱了。”

张阳笑得前仰后合,随即笑着胡乱解释道:“修太母是最流行的江湖黑话,大侠行动的意思,不过我更喜欢你说的“修他老母”。呵呵,以后,谁敢得罪咱们,咱们就用这句骂他!”

“咯咯……好啊,咱们一起修他老母!”

能创造一个新词,而且是与主人共享的秘密,清音不由欢喜得玉脸闪光,随即高喊着最流行的黑话,欢快地破空而去。

张阳躺在凉榻上,连连喃喃自语道:“嗯,我是不是有点邪恶呢?嘿嘿,我是“邪器”嘛,邪一点也是应该的。”

接下来一连两天,国公府上下意外的相安无事。

阴州城大街小巷里则凭空冒出许多流言,说正国公的四少爷只是个捡回来的弃婴,所以才会与众不同,是个残废阴人。

流言越传越厉害,终于传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气得老脸扭曲,拄着拐杖大骂道:“查!把阴州翻遍也要查个清楚,看谁胡说八道,割了他的舌头!气死老身啦!”

国公府少有的大动肝火,满城官兵自然倾巢出动,不料散布流言的罪魁祸首还没有抓到,四少爷又失踪了。

谣言对于张阳打击之大,完全超乎众人意料,就连有点怀疑的三少奶奶也脸色微变,高挑倩影风风火火地冲入清心别院。

“小音,四郎呢,他失踪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三少奶奶,你别问我。”

清音说不来假话,虽然牢记着主人的嘱咐,但游移的眼神、紧张的手指,把什么都出卖了。

“臭小子,原来是打二姨娘的主意。”

铁若男哭笑不得地长叹一声,她虽然不能苟同张阳的好色阴谋,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诡计多端,暗自思忖道:“这小子竟然连这种法子也能想出来,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性柔弱文静,肯定会上她的当,抱着安慰他。”

嘻嘻,看来张阳很快就会回来了,自己还是先走为妙,千万不要再被他缠上。

二夫人院子里,事情正如铁若男想象那般发展,不过她只猜到前一半,却没有猜到后一半。

正国公的四位夫人里,大夫人雍容华贵,四夫人甜美娇小,三夫人飘逸柔美堪称人间绝色,而二夫人则是柔弱文静,与小时候的张阳最是亲近。张阳幼时每当犯错被正国公惩罚时,必会逃到二娘房中,与小妹张幽月争抢二娘的温暖怀抱。

如今,心灵受到打击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窝里,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娇喘吁吁的二夫人吓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么在这儿,担心死我们了。来,姨娘带你去见老初宗。”

“不,孩儿什么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这里。”

张阳披头散发,目光涣散,外表一副即将崩溃的神色,心里则胡思乱想:嘿嘿……早知自己这么会演戏,前世应该去当演员,说不定还能弄一座小金人回家呢。

“四郎,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能……”

张阳怎会让二夫人保持冷静?他突然脸颊发红,非常激动地问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儿啦,我真是捡来的野种吗?呜……”

男人的眼泪很少见,也很有杀伤力,尤其是从“阴人”眼中流出,更是让二夫人大为心疼。

“四郎不要听别人胡说,你绝对是老爷的亲子,当年还是姨娘第一个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间,二夫人的思绪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变成悲伤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怀中。

中年美妇坠入陷阱,邪器少年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压在二夫人成熟柔腻的上。

美妇微微颤抖,镇魂手链一丝不动。

张阳悄然嗅了嗅乳香,随即不舍地松开手掌,顺着二夫人的语气掩饰道:“还是姨娘最疼孩儿,孩儿相信姨娘,再不胡思乱想了。”

张阳目光回复平静,随即看向门口,二夫人感觉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来,再次说道:“四郎,我陪你去见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夜空明月散发着温馨的光华,悠然驱逐着大地的邪气,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顶上却有一团烟波邪气四溢,无论月光怎么努力,也难以将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让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让你们再亲密一点,嘻嘻……”

吸尘谷谷主妙姬从烟波中探出半边脸颊,她衣袖轻轻一挥,邪门毒气如蛇一般钻进窗户,包裹了室内两人的身影。

张阳眼神微微一顿,突然又扑入二夫人怀中,就像赌气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儿今夜只与姨娘一起睡。”

“什么,你要睡在这儿?”

“对,要抱着二姨娘睡,就像小时候那样。”

张阳不仅重复他的坚持,而且还连下猛药道:“姨娘,你是骗四郎的吗?呜……我不会真是野种吧?”

“不、不会,姨娘怎会骗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心软,当张阳脸颊挤得她颤抖时,不仅没生气,反倒想起张阳幼时的画面,心绪一乱,她竟然地点头道:“好吧,姨娘今夜陪着你,四郎真是个长不大的顽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坏小孩,要娘亲抱!”

“坏孩子”鼻翼喷出的热气比大人还要浓烈,嘴里说要“娘亲”抱,双手却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扑倒在床榻上。

床榻微颤,纱帐飘飞,少年与美妇以极其暖昧的姿势重叠在一起。

“嗯……四郎,别,你压着姨娘啦。”

二夫人整个上身几乎都受到少年身躯挤压,秀美玉脸羞红闪现,她终于有了几分不妥的感觉。

二夫人身子一僵,张阳立刻脸色一沉,抢先发脾气道:“姨娘不像以前那么疼孩儿了,你也嫌弃我是个阴人吗?哼,孩儿先睡觉了。”

“倒打一耙”绝对是无赖绝招,此招一出,美妇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怜隐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对,别生气。”

张阳心中暗自偷乐,脸上却很平静,强自压下欲火,“天真”地道:“孩儿不生姨娘的气,姨娘把外衣脱了吧,应该休息了。”

话音未落,张阳已热情百倍地解开二夫人的衣襟。

女人的本能让二夫人想反对,但她生性柔弱,又思绪迷离,略一犹豫间,身子已经半裸,雪白的乳浪露出好大一片。

张阳的“天真小手”继续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纤细曼妙的身子吓得似若风中柳絮,连连闪躲,甚至有点哀求道:“四郎,天……天凉,别脱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过,姨娘要抱我睡觉。”

张阳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禁不住心弦一松,自然地生出一点感激:嗯,四郎真听话,就抱着他睡吧。

意念微妙变化下,二夫人主动张开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许多的身子。

张阳喉咙一颤,假装的纯真已掩盖不了黑暗的欲火,他又一次一头扎入二夫人怀中,钻进同一床被子里,“啊……四郎,别……那么用力,姨娘喘不过气。”

禁忌的欲火重重喷打在美妇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挡不住热气的入侵,二夫人的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顶出两点销魂的痕迹,令她心海更加混乱迷离。

嗯,四郎小时候就是这样睡的,既然答应他,就由着他吧,啊……坏小孩,贴得好紧呀。

张阳看似睡着了,但肢体的细微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止,一次缓慢的翻身,少年嘴唇“无意间”从凸点上轻轻擦过。

“啊!”

二夫人有如遭到雷击,曼妙丰盈的玉体陡然一震,惊叫冲口而出。

“咦,姨娘,你还没有睡呀。”

张阳“醒转”的同时,极力模仿着清音的眼神。虽然做不到不含丝毫杂质的程度,却也让二夫人心弦一颤,逃到床边的玉体自动躺回原位。

“姨娘,孩儿躺在你怀里比小时候还舒服。”

贼笑从张阳唇角一闪而过,他更加大胆地搂住二夫人的腰肢,半边脸颊几乎是强行挤入,然后开始蠕动,接着不仅是脸颊,他整个身子都在缓缓蠕动,全面摩擦着二夫人的成熟。

一次、两次、三次……二夫人的越来越热,在颤抖中胀大到极限。

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热却突然在上,令她禁不住暗自低吟:“啊,好舒服呀,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下,再感觉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

每当二夫人这样想时,就会更加鼓胀,几分钟后,半梦半醒的少年已经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妇的呼吸越来越热,少年则仿佛睡得越来越沉,嘴唇后来已经贴在二夫人的上,只是隔了一层衣衫而已。

二夫人的银牙用力咬住下唇,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番变换后,她看着鼻息悠长的四郎,一声长叹,放下挣扎的双手。

纱帐微动,被褥轻翻,睡梦中的张阳突然翻了个身,半边身子压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儿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么可以!

强烈的震撼袭入二夫人心海,她还未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张阳已经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间,一对雪白丰满的弹跳而出,落入了张阳看似无意识的大手里。

“四郎,不要,呀!”

二夫人想推开张阳,却抢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盖。

“姨娘对孩儿最好了,比亲娘还要好。呵呵……孩儿还要吸奶。”

纯真的话语更加搅乱美妇人的思绪,酥麻的快感从传遍全身,两秒后,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声哀求:“唔……四郎,乖,别吸了,姨娘……没奶。”

“胡说,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时候吃过。”

淡淡的烛火起伏闪烁,张四郎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梦话”,竟然两手一挤,大口一张,同时含住柔弱美妇的两粒。

如此动作,终于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却双腿一并,脚尖绷成一线,然后暗自犹豫道:“嗯,四郎是在做梦,我不能伤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让他再过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识为自己设下底限,可这底限也给了她放纵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刚刚闪现,羞人的呻吟已冲出她的齿缝。

张阳唇舌一番搅动,柔腻的被弄得波浪荡漾,暖昧的时光不知过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经僵硬了两、三次。

第四章 姨娘奶水

当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时,张阳突兀地张开眼帘,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迷惑地问道:“姨娘,你的奶水怎么转移地方了?”

“什么奶水,什么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双眼,随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声立刻冲出朱唇。原来蜜汁已经湿透了她的亵衣,而“纯真”少年则把蜜汁当作了乳汁。

羞涩慌乱间,二夫人已经忘记张阳突然苏醒的问题,本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视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强烈的充斥张阳双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鸵鸟,故几乎是咬低语道:“姨娘,这奶水味道怎么不一样了?”

味道?难道他……啊,天啊!

又一个羞人的冲击涌入二夫人脑海,她立刻睁大美眸,但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张阳不仅品尝着指尖“奶水”的味道,还一脸陶醉地品评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过更好吃。姨娘,我还要。”

天啦,四郎还要吃?他到底想做什么?不、不可以!

惊恐终于化为二夫人的勇气,猛然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四郎继续下去。

意念一动,二夫人上身终于坐起,但她抬腿的动作却方便张阳进一步的入侵。

下一刹那,暖昧的春风冲天而起,张阳竟然隔着一层亵裤,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声哀鸣,身子好似中枪一般瞬间僵硬,然后轰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强烈了,强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脑海出现短暂的空白。

天啦,竟然被四郎亲吻了,啊,他怎么可以这样?羞死人啦!

羞愤之火升腾而起,不过张阳唇舌一紧,“滋”的一声颤音立刻抹杀二夫人刚刚生出的几分理智。

唔……好麻呀,里面又……痒起来啦,坏孩子,啊……

二夫人白晳的双腿连连颤抖,张阳则咬着她早已湿透的亵裤,不轻不重地一甩头,成熟美妇的芳草与立刻释放而出。

成熟的、嫣红的媚唇,二夫人虽然生了张二郎与张幽月,但玉门依然紧窄柔腻,幽香迷人。

张阳瞳孔瞬间放大,望着二娘诱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变得粗重起来。

男人气息弥漫,女人禁地连连收缩,再次惊醒的二夫人双手往下一推,急声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气了。”

“滋!”

张阳的回应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热的力量直透深处,禁忌的欲火轰然充斥二夫人的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惊叫,他近似疯狂地吮吸起来,一分钟后,一汪春水涌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扬起脖子,发出了吞咽的“咕咚”声。

天啊,好大声,四郎竟然吞进去了,唔……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

二夫人一缩,又一汪蜜汁喷涌而出,听着张阳一声接一声的咕咚声,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双腿终于软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张阳说话的同时,轻松的脱下二娘的亵裤,然后身躯一压,准备用行动把秘密说完。

刹那间,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数倍,她并没有明白张四郎话语的意思,而是感应到强烈热气的冲击——属于正常男人才有的冲击。

滚烫、坚挺、硕大的抵在柔腻、娇嫩、泥泞的玉门上,危急瞬间,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维还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门。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会增加张阳的乐趣,他早有准备,强健的大手抢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欲火一震,把二夫人压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们不能这样!”

清晰的触感从传来,二夫人终于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

张阳上身一压,胸膛最大限度地挤压着二夫人的,前端同时轻轻一挺,刺入半个圆头。

虽然在快感中颤抖,但二夫人再也没有心灵挣扎的余暇,急忙惊叫道:“四郎,不要,老爷会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国公,张阳越是欲火狂乱,他虽然更加认同自己现代人的身份,但在这时,却沉醉在张四郎的身份里。

一想到身下美妇是二娘、是父亲的妻子,他的陡然一跳,让柔弱美妇的花瓣变成“。”

形,紧接着用力一耸,整个刺了进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声尖叫,哀羞与悲鸣浑然交织,剧烈颤抖的身子突然瘫软,难以动弹。

呜……进去了,四郎已经弄进去了,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啊……好胀呀!

在二夫人感觉里,她以为张阳已经全根,从未承受过如此巨物的微微一颤,更加强烈地感受到四郎的巨大、坚挺、还有滚烫。

美妇玉手无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边享受着玉门的厮磨,一边邪恶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将其压在自己上。

“啊!”

刹那之间,二夫人绝望的美眸激起一点诧异,玉手掌握下,竟然还有好长一截留在外面。

天啊,好长,比老爷的大了好多倍,怎么可能?

二夫人的反应全被色狼少年张阳看在眼里,男人的骄傲浮上脸颊,他上身缓缓压下道:“姨娘,你快乐吗?孩儿特别快乐。”

“不……四郎,你不能这样,啊……”

命运还有一丝侥幸,二夫人又恢复几分斗志,两手齐上,抓着奋力往外拔。

二夫人双手积聚此时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紧,男人之物的雄壮立刻钻入她心窝,刚刚鼓起的斗志瞬间化为灰烬。

“姨娘,孩儿要让你快乐,真正的快乐!”

张阳没有狂暴冲刺,只是轻轻旋转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离越来越浓,玉手忽紧忽松,无意间弄得他浑身汗毛直竖。

“滋……”

张阳缓缓推动,超人巨物一点一点地,两寸、三寸……

推入的快感化为二夫人的颤栗,她终于松开玉手,羞涩的美眸却不敢面对这一切,唯有歪着玉脸,紧闭双目,身子僵硬,在沉默中咬紧银牙。

张阳知道这已是二娘的极限,他没有继续逼迫美人心灵,顿了一下,紧接着猛然向里一插。

“滋”的一声,邪器少年的终于全根而入,彻底占有父亲的女人。

呃,好紧呀,二娘的花径比少女还紧,啊……差一点就了。

张阳爽得神魂飘荡,二夫人则身子一抖,尖叫声穿云裂空,香舌弹出双唇时,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张阳的身体,抱得特别用力,然后又急忙松开。

张阳感受着柔腻包夹的快感,最初最强的刺激过后,他一边缓缓律动,一边得意地问道:“好姨娘,孩儿没骗你,很快乐吧。”

“不,不能这样,四郎,姨娘不要这样,啊……求求你,放过姨娘吧。”

“姨娘撒谎,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

张阳猛然向外一抽,阳根带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说,你……啊……不要再说啦……”

二夫人被这一插,插得乳浪抛荡,恨不得把这张脸埋进枕头绣枕里。

“姨娘,我要说,我一定要说。”

张四郎腰腹一耸,又猛烈地插了进去,然后火热而痴迷地道:“孩儿知道姨娘不快乐,所以病一好,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儿最喜欢你了。”

的快感还有张阳打动心弦的深情话语,令二夫人美眸异彩闪现,闪躲的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

张阳略一调整姿势,随即激情万丈地耸动起来。

春水逐渐湿透床单,少年的温度一丝一丝地融化美妇的心灵,一刻钟后,两人的好似合在一起,再无丝毫缝隙。

“啊,四郎,轻……轻一点,唔!”

二夫人禁不住轻摆腰身,随即又羞得玉脸通红,似若滴血。

“嘿嘿……好姨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张阳靡一笑,强自压下黑暗的,开始轻缓的。

和风细雨弥漫床榻四周,娇啼婉转充斥被褥内外。二夫人僵硬的身子逐渐融化,终于适应四郎的硕大巨物。

半小时后,张阳咬着姨娘耳垂发出野性的哀求:“姨娘,孩儿……想重一点,憋得很难受。”

“唔……”

二夫人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杨柳细腰微微一抬,做好承受狂风暴两的准备。

同意了,父亲的女人终于同意自己强烈的请求,啊……

张阳顿然兴奋无比,双手一撑,腰臀一拱,野马般疯狂起来,撞击声立刻充斥空间。

“呀、呀……四郎,太……太重啦,啊……不、不要……停……”

二夫人的花径天生紧窄,怎能抵挡坏小孩这么一番狂轰乱炸?而张阳的欲火强忍已久,二娘的哀求虽然透着几分痛楚,但却令他耸动得更加猛烈。

“啊哦……丢、丢啦……呜……”

二夫人的呻吟如泣似诉,她白嫩的双腿朝天一瞪,瞬间收缩,春水刹那奔流,猛烈地喷洒在张阳的上。

“……吧叽、吧叽……”

二夫人在中半昏半迷,但张阳只停了两秒钟,紧接着阳根一耸,二夫人顿然蜜汁四溅,声与水浪声浑然交融。

百来下冲刺后,二夫人僵硬的又融化了,禁不住哀羞低语道:“四郎,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会儿,啊……”

“姨娘,真要停吗?可你这儿流了好多奶水呀!”

张阳虽然不算欢场高手,但这段时间的实战再加上存在脑海里的大量现代“秘笈”,他已是无师自通,一边旋转进出,一边用手指轻轻搓揉二娘的娇小。

少年手指往上一提,柔弱美妇的随之变成锥形,就连上身也弓挺而起,离开床榻,则含羞带怯地轻轻蠕动,缓缓迎合四郎的占有。

“嘿嘿……姨娘,孩儿没说错吧,你是不是很快活?”

二夫人的反应极大鼓舞了张阳男人的斗志。张阳低声语,又开始猛烈的冲刺,而且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啊,四郎,你不……不能,千万不要里面……”

二夫人立刻明白过来,的本能让她再次恐慌。

“姨娘,好姨娘,我……我……受不了啦,呃!”

,绝对是男人最爽的一刻,张阳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紧紧压在二夫人身上,腰腹一紧,暴射而出,悉数射入二娘的花房,侵占人她与心灵的最后一方领土。

“呀——”

前所未有的哀鸣从二夫人口中迸出,张阳击中刹那,她脑海轰然一震,正国公的影子一闪而现,紧接着被张阳的欲火焚成灰烬。

完全失身了,不仅被四郎,还可能怀上他的孩子,呜……天啊!

二夫人心灵陷入彻底的绝望之中,张阳的大手却又抓住她的,用火热的阳根唤醒她的哀羞,也点燃她的生命之火。

“姨娘,你真美!”

“啊,你还要……喔……”

张阳的强悍远远超出二夫人的认知,几秒钟后她就再次呻吟起来,再没有绝望的空闲。

“滋!”

阳根挑开二夫人的花瓣,溅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张阳一边来回耸动,一边豪情万丈地想起最后一个、也是唯二个目标。

女人是可以征服的,二嫂肯定也能这样征服,呵呵……

二嫂,好姐姐,等着吧,我马上就可以拯救你了。

张阳在家中大发威之时,紫雷山正因他闹得风云卷动,杀气腾腾。

正道十山的高手蜂拥而至,大兴问罪之师,幸亏一元玉女及时出现,用一元真君的名义勉强压下风波。

各派修真看过玄灵鼎的“遗体”后,终于安静地御剑而去,四灵剑女还未来得及感谢一元玉女灵梦,原本像缩头乌龟一样的紫雷山四大长老又蹦了出来,掀起另一场风浪。

火雷真人身为长老之首,闹得尤其厉害,直接来到井清恬闭关的山洞前,命令井清恬交出掌教法印。

一元玉女刚要出声,火雷真人抢先道:“梦仙子,我等虽尊一元圣山为首,但这是我紫雷山家事,相信真君也不会插手干预。”

灵梦身周的烟波悠然不变,她侧眼看了看没有丝毫动静的山洞石门,出人意料地道:“火雷道兄说得有理,灵梦怎好干预紫雷山家事呢?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灵梦的话语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星辰般美丽的脸闪过一抹微笑,随即好奇地问道:“灵梦想问道兄,若井姑娘不适合当掌教,那法印又应该传给谁呢?”

“这——”

火雷真人脸皮再厚,面对一干门人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推荐自己,激动的话语下意识堵在喉咙里。

木雷真人与雨雷真人神色一愣,不由自主向前走出一步,与火雷真人形成犄角之势。

唯有排在末位的风雷真人不进反退,一向中庸的他摇手道:“老朽无德无能,当此长老于愿足矣。”

紫雷道山突然一片死寂,煞气在沉默中飞速上升。

雨雷真人第一个打破沉默,提议道:“梦仙子提点的是,要让众弟子心服口服,比武论高低是最好的办法。”

木雷真人立刻点头附和,一元玉女则眼帘低垂,脚下烟波悠然一绕,退到人群后面。

一个掌教法印让三大长老突然翻脸,火雷真人瞪着两个想与他抢夺法印的师弟,怒声道:“好呀,比就比,你们谁先来?”

“我来!”

一缕冰寒的话音突然充斥空间,山洞石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

“大师姐,你可出来了,怎么办呀?”

四灵剑女纷纷跃到井清恬面前,黄灵女已是美眸发红,一见大师姐,她这段时日的委屈、悲苦再也压抑不住。

“你们先退到一旁,我自会处理。”

紫灵玉女井清恬还是老样子,美得清丽脱俗,但四灵剑女却神色诧异。

大师姐变了,变得好冷,就像那块千年玄冰一样,晶莹如玉,冰冷刺骨。

一切说来话长,实际上却不过片刻之间,三大长老还未回过神来,井清恬已然主动走上前去,并高举掌教法印道:“谁赢我,这法印就归谁;输,立刻滚下紫雷山,永不许自称紫雷山门人。”

“大胆丫头没大没小,本座今日要好好教训你。”

火雷真人一见法印,立刻两眼放光,毫不犹豫冲了过去。

虚空幻影一闪,厮杀来得无比突然,结束也在刹那之间。

“砰”的一声,紫灵玉女与紫雷山二号高手交错而过,灵力之光一闪即灭,紫灵玉女持箫静立,丝毫无损,而火雷真人衣袖上则留下一个破洞。

火雷真人竟然输啦,一招就败在了井清恬剑下!怎么可能?

“不算、不算,本座看你是小辈,让你一招而已。”

火雷真人恼羞成怒,手腕一翻,竟然放出本命飞剑,而且剑上还冒出一股仅次于太虚境界的大虚真火。

“啊,火雷师兄,不可!”

另外三个长老不由自主齐声惊叫,他们虽然也有一点贪念,但还没有疯到如此地步,可惜他们即使想出手相救,也来不及了。

一元玉女距离井清恬不远,也绝对有挡下大虚真火的能力,不过她却没有丝毫动静,只是眼中难得出现一点惊诧,不是震惊,而是疑惑:“咦,紫雷山还有这么狠毒的功法?”

“轰!”

大虚真火击中紫灵玉女的身影,的烟尘冲天而起,一声巨响震得群山震荡。

下一刹那,火雷真人的得意笑容突然冻结。

井清恬出现了,完好无损地从烟尘中走出,冷声道:“师叔,我俩之间真有那么深的仇恨吗,竟然要置清恬于死地?”

话音未落,井清恬手掌悠然扬起,一股真火从她指尖冒了出来。“啊,太虚真火?”

少女指尖的灵火虽小,但却闪耀着货真价实的太虚之光,火雷真人“蹬蹬蹬”连退三大步,极度恐惧下,他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你怎会太虚真火,你……你是谁?你不可能是井清恬,来人呀,拿下这妖女!”

井清恬冷冷地看着火雷真人,直到对方嚎叫结束,她才以冰冷的目光、不屑的语气道:“火雷,就你这种小人不配做我师叔;看在师尊面子上,我饶你一命,滚下山去。”

“你一个小女娃竟敢逐老夫出师门,你还不够资格……呀!”

火雷真人大声咆哮,刚想摆出长辈的身份,不料井清恬身影一闪,突然出手了。太虚与大虚之间虽然只差一级,但强弱却有如天壤之别。太虚灵力瞬间就击碎火雷真人的护体法罩,打得他一声惨叫,飞到百丈之外。

井清恬发丝飞扬,凌空而起,指尖一亮,再次冒出太虚真火,紧接着略显冷酷地道:“滚,不然我以掌教之名诛杀叛逆,以祭师尊在天之灵!”

冰寒的杀气瞬间充斥紫雷山每一个角落,数百门人同时心神一紧,再也不敢直视半空的紫灵玉女。

一声赞叹在灵梦心中闪过,井清恬一句话就确定她掌教的威仪,而且还把火雷真人打入叛逆的处境,不容她不为之拍案惊叹,好聪明的紫灵玉女!

紫灵玉女不仅聪明,而且还果断狠辣,火雷真人在太虚真火的威逼下,不得不迅速含恨下山而去。

处理掉最强大的对手后,灵力大进的井清恬裙角一转,找上三大长老,然后手掌一翻,竟然把掌教法印送到风雷真人面前。

“风雷师叔,清恬一来要闭关,二来年轻识浅,烦请你与两位师叔辛劳一下,代我打理紫山事务一段时日。”

想争的争不到,不想争的却不要也不行,紫雷山门人全部瞬间傻眼,紧接着爆发出一片欢呼声,无论是哪位长老的弟子,无不为井清恬的强大与谦逊喝彩。

一场内订迅速平息,修真江湖从此多了一位年轻的女宗主。

第五章 妖灵宿主

风波之后,紫雷孤峰之上,两位绝色美丽的修真界玉女迎风而立。

紫灵玉女面对一元真君门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却更加冰冷,寒气四溢道:“梦仙子,这结果是否合你心意?”

罾“井仙子误会了,灵梦对紫雷道山绝无恶意。”

灵梦脚底微微一沉,仿佛从烟波中走出,无瑕玉脸透出动人微笑。

井清恬衣袖一扫,寒气呼啸,吹散灵梦制造的和风,她随即沉声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实并不关心,只想问梦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

灵梦眼帘微抬,烟波从脚底飘然升起,山顶花草一震,和风与寒气同时消失。

修真界两大绝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锋以平手结束,灵梦主动后退半步,柔声叹……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张阳于死地,放下吧?”

“放下?咯咯……太好笑了!”

井清恬的笑声吓得雀鸟惊飞,百花失色,往昔的清灵飘逸全部变成冰寒冷酷。

不待灵梦回应,她又恨声道:“我井清恬这一生只为杀死张阳而活,谁若阻我,我必杀谁。”

“唉,非常之势当行非常之事,灵梦虽不愿与井仙子为敌,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愿那一天不要到来。”

一声长叹,透出灵梦心底的一丝无奈,第一玉女脚踏烟波,飘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声音才飘入井清恬耳中。

“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报,望你多多三思。”

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后,她把四灵剑女唤到了面前。

天灵女第一个飞身跃上山顶,急切地问道:“师姐,是否立刻下山诛杀张阳狗贼?”

井清恬晶莹玉白的脸颊终于露出几许柔和,突然如释重负道:“师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紫灵玉女的虚弱令四灵剑女神色大变,她喘过一口大气后,无奈低语道:“我还未完全炼化师尊传的灵力,打败火雷老儿纯属吓唬,要想杀死张阳,急不得,你们的灵力也需要提升。”

风吹影动,四灵剑女护着大师姐回到闭关山洞。

井清恬强撑意志,指着山壁上一道:“里面是四灵法诀的最高秘本,你们与我一起闭关吧,破关之日,就是我们报仇雪恨之时!”

“师姐放心,不杀狗贼,誓不为人!”

四灵剑女神色激动,整齐跪地,四双美眸都充斥着无尽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则光速般闪过一抹黯然失落。

阴州,正国公府。

鸡蹄声已经响起,但二夫人卧房里的呻吟还在继续。

“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

“哪里?姨娘快说,呃,好姨娘,孩儿哪里?”

“射……射进来吧,全部射进姨娘……里面,唔……”

在二夫人羞涩的哀求声中,张阳背脊一挺,第七次射出精元,全部了花径里。

他虽然是邪器,但整整折腾一夜后,也感到手脚发软,二夫人一个柔弱美妇更加难以承受,已是一片红肿。

“姨娘,答应我,好姨娘,你就答应了吧。”

张四郎鼓足余勇,有点发麻的在二夫人花瓣上轻轻研磨,作势威胁。

在酥麻与胀痛中颤抖,二夫人被逼无奈,只得答应张阳的无理要求:“啊,别、别再插啦!四郎,姨娘答应你,今夜不锁院门,等你来,唔……”

偷情的约定说出唇舌,美妇人瞬间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把脸埋进枕头里;而张阳则眉开眼笑,一边抚弄二娘的,一边语调戏道:“姨娘放心,孩儿可没那么狠心,今夜不会来的,等姨娘养好身子,孩儿再来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张阳的无赖进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坏小子临走之前,还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之根,用的当然是姨娘含羞带怯的唇舌。

嘿嘿……下一个,该是二嫂了。

志得意满的张阳躺在凉榻上,看着清音平举的战略板,他脑海禁不住浮想联翩。

曾经,端庄优雅的二嫂离他远如天边;如今,近在掌中。

“命运”真是个好东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得到芷韵嫂嫂了。

清音低头看了看战略图,好奇地追问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个目标,还要不要试探呀?”

“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

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极为鼓舞张阳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温婉的宁芷韵,他呼吸一热,恨不得立刻飞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阳,把白天变成黑夜。

“不许去!”

二不又奶奶铁若男突然从围墙上跳了进来,怒气冲冲地盯着张阳质问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么好事?”

“我什么也没做,就是陪着二姨娘聊聊天、回忆童年。”

张阳一边面不改色地否认,一边瞄了瞄墙头,暗自盘算要让清音在围墙上设下法阵,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袭,连躲避的机会也没有,唉!

铁若男对付张阳,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面对臭小子“无辜”的眼神,她气得猛踩地板,赌气般冷哼道:“没有证据以前,绝不许对芷韵做那些下流勾当,否则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祖宗。”

助力突然变成阻力,张阳禁不住重重一拍额头,仰天长叹,紧接着突然灵光闪现。

“好姐姐,我听你的。呵呵……我明晚会突发怪病,就麻烦你去跟二嫂报信了。”

“四郎,你是要把芷韵……骗到这儿来?”

“主人肯定是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进这院子,我就有办法让她出不去,咯咯……”

清音骨子里的邪性随着时光逐渐恢复,纯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张阳不由得大吞口水。

完美绝对猜中主人的企图,张阳一翻白眼,下意识远离三嫂的拳头。

不过铁若男这次却没有发火,慨然低叹道:“我会把芷韵准时带来,你做好准备吧,唉!”

时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挂上夜空。

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响回春别院的大门,无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韵,快开门,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

“吱呀”一声,紧闭多日的院门终于打开,宁芷韵还未来得及细问,野性的铁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别院飞奔而去。

“呀,救命啦,疼死我啦!”

弦月之光钻过窗户,映照着四少爷翻滚的身子,他刚一感觉到二嫂的气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实的惨叫冲口而出,令宁芷韵略显迟疑的脚步立刻冲进卧房。

“嫂嫂,救我——”

宁芷韵俯身床边,张阳扭曲的身躯便突然弹了起来,双手搂住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又往回一滚,把她的身子带向床榻。

男人的力量从双臂爆发而出,男人的气息穿透美人衣裙,宁芷韵芳心一惊,羞急还在酝酿,触电般热流已在她肌肤上游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

张阳如此急色,铁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声道:“四郎,二嫂来了,老实点,你不会死的……咦!”

铁若男话语一顿,抓住张阳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紧,灼热的温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镇魂炼发热了,真的发热了,原来真的有妖灵宿主存在!

张阳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随即翻腕甩脱她发愣的玉手,又一次扑入二嫂怀抱,继续假装痛苦发狂。

“好嫂嫂,救我,我好难受!”

此情此景,张阳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这却与他当日温泉发狂时所说的话语一模一样。宁芷韵玉手一颤,心中的阴影瞬间无限放大,随即生出强烈的怀疑。

难道四郎是假装,又想干坏事?

天啊,若男还在旁边,他竟然也敢动手动脚,混帐!

羞愤之火涌入二少奶奶心窝,她想给张阳一耳光,却因为妯娌的存在,下意识为自己找到强忍的理由。

“四郎,不要乱动,躺好,这样我不方便把脉。”

宁芷韵只能暗地里反抗,又怎能挣脱张四郎的火热大手?幸亏铁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张阳手肘上,同时也自欺欺人地掩饰道:“二嫂,看来他病糊涂了,我来帮你按住他。”

张阳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缩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闪电般环住温柔二嫂的身子,并狡猾地闪躲着泼辣三嫂的拳头。

“呼……”

卧房中,床榻边,突然卷起了一阵混乱的春风。

张阳与三少奶奶一前一后,以二少奶奶为轴心,在自欺欺人的掩护下,不停闪躲、追逐、绕圈。

叔嫂两人玩得兴起,却苦了宁芷韵,头晕目眩之际,张阳的大手忽而从她上挤过,忽而又贴在她浑圆丰腴的上,宁芷韵心海一乱,突然感到一根火热的棍状物重重抵在她臀沟里。

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么出现幻觉了?羞死人啦!嗯……

宁芷韵高挑玉体颤栗之时,清音也出手了。完美为了帮助主人,很不客气地抓住铁若男的肩头,用力向后一拽。

刹那间,室内更是一阵混乱,乱得春风打转,暖昧横行。

见铁若男与小音纠缠,张阳趁机双臂一收,终于把端庄柔媚的二嫂扑倒在床榻上。

“四郎,你……”

宁芷韵禁不住惊声羞叫,身子挣扎间,丰满荡起层层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之物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宁芷韵美眸一颤,恍惚间看到小叔腿间耸立的阴影,她虽然还以为是幻觉,但女人的直觉已让她玉体发紧,有了极度危险的预感。

色狼在仰天咆哮,猎物在瑟瑟发抖,三少奶奶虽然有心救人,但却无力回天。

就在欲火即将爆发刹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担忧的杂音传入室内,吓得色狼、美女、还有两个帮凶都脸色大变,手足无措。

宁芷韵奋力挣脱张阳的搂抱,还未来得及逃下床来,四夫人娇美的身影已掀帘而入:“芷韵,你派人呼唤我们,是不是四郎病情很严重?”

“乖孙,不要吓老身呀!这是怎么啦,还没到十五,怎么就犯病了呢?”

老太君在丫鬟百灵搀扶下,紧接着走进房中,然后是大夫人与几个旁系夫人小姐,最后才是有点不良于行的二夫人。

张阳心头咯登一跳,暗自发愁,想不到二嫂还有这一手,这下要怎么解释呀?

要不如实说出来,把她们全部拖下水?

邪器的理智与冲动天人交战,宁芷韵急中生智,就势把张阳压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们来得正好,四郎拼命抓自己,大家快帮忙绑住他的四肢。”

女神医话语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拥而上,将发疯的四少爷大字型绑了起来。

也许是害怕张阳胡说八道,也许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气,宁芷韵最后还找来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

清音在一旁只能干着急,铁若男则不仅不出手相救,反而强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韵,四郎病得不轻,要不……再给他扎几针吧。”

神医世家的救命金针天下闻名,张阳虽然翻着白眼反对,众女却退得很远,生恐影响女神医下针的效果。

二少奶奶心情复杂地看了立场不明的妯娌一眼,银牙微咬,人生第一次违反她的本性,当了一回庸医。

“呀——”

宁芷韵第一针下去,张阳的惨叫立刻从七窍冒了出来,第二针,他几乎咬断木棒,第三针还没刺下,急色的四少爷已经受到美丽二少奶奶的惩罚,当场昏了过去。

眼眸一颤,宁芷韵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收回第四针,然后慌乱地逃离清心别院。

“芷韵的医术真高明,这么两下四郎就安静了,老祖宗,咱们先回吧,明儿再来探望他。”

大夫人话语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纷纷离去,铁若男则中途折了个弯,又独自来到惊魂未定的小叔面前。

“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占吧,小心她一针下去把你变成真太监。”

“好姐姐,我不也是为了救二嫂的命吗?你倒好,还要临阵倒戈,唉!”

铁若男虽然已相信事实,但心中那口怨气还是难以平息,有点强词夺理地反问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脚,让链子发热又不是什么难事。哼,如果芷韵真被妖灵附体,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

张阳脑海思绪还处在银针的威胁状态,想不出答案的他脑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

主人有难,完美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认真地解释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体初期,宿主不会察觉到妖灵存在,有感觉的时候,已是妖灵开始吞噬宿主元神。”

大虚高手的回应让张阳挺起腰板,铁若男则再难自我逃避,沉声道:“不管怎样,你也不能对芷韵用强呀,太不像话了。”

张阳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色,尴尬笑语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强了,你帮我吧,那可不只关乎二嫂的性命,还关乎天下太平,我想放弃也不行呀!”

“唉,好吧,我明儿向她赔罪,顺便探探口风,到时再想法子。”

“嗯,那也好。如果没有其他好办法,我也只能当一次贼了。好姐姐,你一。一不会反对的,对吧?”

张阳开心的笑声与铁若男无奈的叹息同时响起,叔嫂二人互相一点头,就此达成共识。

铁若男好不容易战胜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组,可是第二天,她来到二嫂院子时,却扑了个空。

“什么?二嫂搬进老祖宗房里了!”

得到消息的张阳下巴一沉,就像拳手用尽全力,却一拳打在空处,无比难受。

铁若男也是愁上眉梢,叹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韵为了就近照料,主动搬过去了。”

“那要耽搁多久呢?”

“据丫鬟回报,老祖宗这病少说也要一、两月。”

铁若男美眸一闪,忍不住补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

沉重无力的叹息声在“邪器小组”头上盘旋,谁也没有想到,温婉柔美的宁芷韵总会有出人意料的聪明之招。

叹息过后,张阳很不死心,脚一蹬便来到后宅主院。然他虽顺利穿庭过院,但却在最后一道拱门前被丫鬟百灵拦了下来。

“四少爷,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见风,任何人不得入内。”

“胡说,我也不行吗?”

张阳一甩衣袖,气势虽然强,却没能吓退百灵。

“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担当不起,请四少爷谅解。”

百灵眉眼一沉,紧接着一声低喝道:“来人呀,送四少爷回院子。”

一队护卫应声而现,不由分说架起张阳就走,走出十丈外,百灵又追了上来,故意扬声补充道:“传二少奶奶与老祖宗命令,四少爷百日之内不得前来请安。”

一干丫鬟、护卫纷纷沉声回应,张阳气得差一点当场吐血。

这么短的时间,老祖宗与二嫂怎么可能下新指令?这明显就是百灵假传圣旨,恶意报复,可恶!

特定时刻,鸡毛果然可以当令箭,在强大的报复心支撑下,不仅张阳被挡在主宅大门外,就连铁若男也吃了闭门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却又无可奈何。

风雨楼,邪门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门里最强的,但绝对是门人最多、最杂的门派,也是修真界里少数喜欢俗世钱财的门派。

不管是谁,只要出得起银子,就可以在风雨楼学上三招两式,然后出去装神弄鬼,欺骗愚夫愚妇,唯一的回报就是要永远充当风雨楼的线人。

此刻,一个风雨楼精心培养十几年最成功的奸细,突然回到风雨大殿,引来风雨楼主曹孟的怒声斥责。

“混帐、废物,一个小女人你都打不赢,还有脸滚回来!”

“楼主开恩,容属下禀报。”

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扑通”一声四肢着地,然后将紫雷山发生之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你是说,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为了洗去张阳的罪名?还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里制造紫雷山内订?”

“主上说对了,事实正是这样,否则属下也不会一时冲动,想为主上抢夺紫雷山掌教法印。”

火雷磕头有如鸡啄米,风雨楼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后一靠,双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语道:“这张阳到底有什么特别?太奇怪啦!”

意念一转,曹孟发出两封秘密邀请函。

两个时辰后,一个比女人还像女人的彩衣公子,与一个冰块般美丽女人,先后走进风雨大殿。

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开门见山,沉声道:“怜花兄、冷宫主,六道圣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愿被一个贱人骑在头上,两位若不反对,我等三派可结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压。”

七星宫主冷蝶骨感的娇躯微微一震,她与怜花公子都听得出风雨楼主所说的“人”,绝不是指妙姬一个,而是邪门第一高手——六道圣君。

邪门之所以为邪,就是邪门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凭心中喜怒,冷蝶第一个银牙微咬,恨声道:“如果不是我等师尊辈人物过早兵解,邪门六道岂会落得如今光景,毫无一派尊严?曹道兄,七星宫愿与风雨楼共进退。”

“冷宫主都有勇气,我怜花阁自然也不怕,咯咯……”

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语答应,随即望着风雨楼主与七星宫主,媚声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人家来此之前刚好得到一个消息,㈣……㈤……㈱,妙姬此时正在俗世阴州。”

“阴州?就是姓张小儿在的地方?”

熟悉的地名让风雨楼主道心浮动,忍不住追问道:“她在哪儿干什么,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

冷蝶骨感美丽的脸颊微微一紧,沉吟着回应道:“看来妙姬应该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么,肯定与那张阳有关,也肯定与玄灵鼎有关!”

曹孟连连点头,一拍巴掌道:“阴州是俗世繁华之地,我门下那些记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场,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两位道友,请举杯盟誓,我等三派从此风雨同舟!”

三大邪门宗主举杯一碰,阴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凶猛的暗流。

第六章 调教百灵

“咦,街上怎么这么多神棍?呵呵……”

张阳左眼一晃,看到两个算命的,右眼一转,又看到三个驱邪捉鬼的,他咧嘴一乐,不由自主停在一个卖灵丹妙药的道士摊子前。

不待张阳与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将他扯到两米外,一边走、一边埋怨道:“四郎,已经好几天了,你不留在府里想办法,还有心情四处闲逛。臭小子,要是芷韵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张阳抵挡不住三嫂的拳头,清音急忙挺身护主,认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闲逛,是在为行动做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

“主人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特别幽静,就在镜湖边,他说可以做避暑别墅。”

“避暑?四郎,你还真是闲得发慌呀!”

铁若男杀气四溢,张阳提前一个闪身,躲到清音身后,嘻笑道:“好嫂嫂,别生气,我真是为了引鸟出洞,特地买下房子,嘿嘿……”

“你想把二嫂当成金丝雀,关在那里?”

铁若男想象力非常丰富,思绪一转,立刻浮现一片羞红,紧接着斥责道:“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事情传出去会死人的,绝不许强来。”

“好嫂嫂,我可没说要抓二嫂,你猜错了。”

张阳得意一笑,骄傲地挺起胸膛,然后下意识四周看了看,随即凑到铁若男耳边,小声地道:“我是要化阻力为助力,抓一只丨|百灵鸟!”

计划严密,行动周详,偏偏张阳话语未了,还要呼出一口热气。

“嗯!”

铁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颤,酥麻从耳心一路钻入心房,先是玉体收缩,紧接着恼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脚。

“臭小子,没事你吹什么气,找打!”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张阳又一次预判到三嫂的反应,借着清音的力量,他飞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阵笑声,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

傍晚时分,一封情书经由三少奶奶转交到俏丫鬟百灵手中。

信封上没有落款,百灵下意识就猜到小侯爷身上,紧紧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爷写来的情书,内容很让人面红耳赤。

小侯爷竟然邀她夜里幽会,还把赵府别院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难道小侯爷他想……唔!

百灵细长的脸颊顿然羞红密布,憧憬未来的同时,她突然心弦一颤,生出一股怪异的熟悉感。

嗯,情书、邀约,这一幕好像发生过呀,嘻嘻……肯定是做过这般美梦,如今则是美梦成真!

虽然百灵那一夜的记忆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类大脑奇妙的却留下一丝痕迹,可惜这直觉却被少女的虚荣之心转眼遮蔽。

百灵从三少奶奶手中接过情书之时,张阳正走进侯爷府,找上小侯爷赵光义。

赵光义客套地应付着张阳,两人虽然都是豪门少爷,又同处一城,但一方面,侯爷府比国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爷从来都看不起阴人,故素来交往不深。

张阳变成自来熟,自顾自谈天说地,直到赵光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才一拍额头道:“哎呀,我太开心了,差一点将正事忘记了。我这次去世外道山养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啊,张兄,幽月小姐在何处,她何时回府?”

“呵呵……赵兄别急,容我喝口茶再说不迟。”

张阳故意慢条斯理的吃茶,把赵光义戏弄成热锅上的蚂蚁后,他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会学成归家,我到时定会通知赵兄。不过嘛,幽月听说你与百灵之事,不知你与百灵……”

“误会、误会,全是市井谣言,张兄切勿相信。”

赵光义双手连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大声道:“我拜访贵府时,确实见过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认得她的模样,不料却出现这些谣言,唉。”

张阳一脸半信半疑看着赵光义道:“赵兄,你一表人才,有这种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关键是我家二妹……”

“张兄,千万要相信我,我立刻修书一封以表我的清白,还望张兄成全。”

“嗯,那样呀,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倒无妨,可以当一次信使。”

张阳脸上浮现几分为难之色,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为了不露出破绽,他不得不举杯饮茶,借以遮掩爆笑的唇角。

嘿嘿……这赵光义还真不错,本少爷没开口,他倒自己往陷阱里跳了。

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头,俏丫鬟再一次相约黄昏后。

临近镜湖的一栋优雅独院里,一个身穿锦袍、头戴金冠的颀长青年负手而立,月光倾洒在他背影上,平添几分风流倜傥。

百灵推开虚掩的院门,双眸立刻异彩闪烁,一段时日不见,小侯爷越来越风采不凡了,比那废物少爷要强百倍、千倍。

啊,我怎会想起张阳?

百灵暗自一愣,她还未平复心中波澜,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缓缓转过身来:“百灵姑娘,好久不见,别来可好?”

“啊,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嘿嘿……”

张阳再向前踏出一步,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之下,开心地讥讽道:“看到本少爷不开心吗?我记得,上次在湖边,你可是兴奋的不得了呀。”

一道灵力从墙头飞下,有如闪电般击中百灵眉心,美眸一直,终于想起镜湖边、草地上的一幕幕。

“湖……湖边,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猎物向门口逃去,张阳伸了个懒腰,一股狂风立刻把她刮了回来。

“主人,奴婢已设下法阵,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清音从发梢到脚趾都散发着纯真的气息,不过骨子里却“妖气”弥漫,她眉眸一笑,纯真与妖媚浑然交融,勾得张阳抛弃猎物,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宝贝儿,主人我要你,现在就要!”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刚换上的,啊,又撕裂了……”

“滋”的一声,张阳叼住清音温凉、粉红、娇嫩的,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欢鸣。

“啪”的一声,邪器耸身而入,激情万丈地充塞清音的花房。

百灵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张阳与小音纵情交欢,当四少爷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帘刹那,浑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过。

四少爷竟然不是阴人,难道当日的贼恶人真是他?

羞怒之火陡然冲入百灵眼眶,怒骂刚刚冲到舌尖,张阳便突然抱着清音半裸的身子冲了过来。

“……”

男女的部位距离百灵的脸颊只有半米距离,她虽然惊慌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挡不住撞击声的入侵。

“啊啊……主人,丢……丢啦,人家又……丢……丢啦!”

绝代美人有如树獭缠在少年身上,凌空的美臀一阵急速旋转,紧紧“咬”住了。

清音的尖叫声过后,张阳温柔地亲吻美人檀口,等她紧绷的玉体稍微松弛,他双手与腰臀一紧,开始迅猛的。

“噗”的一声,全根而入,美人一颤,溅出几滴浪花,洒在百灵脸颊上。

处子百灵人生就只有湖边那一次羞辱的回忆,不由得生出一丝迷惑,天上怎么突然下雨了?呀!

眼帘一开,百灵正好看到四少爷的猛抽而出,硕大的棒身不仅充满她的视野,还带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哗”的一声淋在她脸上。百灵心窝的惊叫从口中迸射而出,浑身瘫软的用尽全力抬起衣袖。

“贱人,不许擦!”

张阳突然与清音分离,翻手亮出一条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灵大腿上。

“啪”的一声刺入少女耳中,百灵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剧疼,但恐惧却有如大海浪潮瞬间占据脑海,冲开她记忆的闸门。她终于完全明白,现在的四少爷已不是那个柔弱的废人,而是那个张扬、霸道、还有点强大的蒙面贼。

“啪……”

张阳也沉浸在当日的回忆里,长鞭不由自主邪四溢,专门抽打少女玉体的每一个羞人部位。

长鞭过处,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让百灵的感觉回到当日最恐惧的一刻,下意识跪地颤抖道:“啊,别打啦,四少爷,求求你,别打,我错啦,呜……”

“你错啦?说说你有什么错?嘿嘿……”

百灵盈盈一握的从衣裙裂缝里跳跃而出,迎接的是张阳又一记抽打。

“四少爷,奴婢是贱人、贱货,哼……请四少爷开恩,奴婢愿做四少爷的!”

猎物的屈服比预想的还要快,张阳还有好几样刑具没有用上哪!他双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却有着七分的郁闷失望。

唉,没有反抗,就没有压迫;没有压迫,何来快感?修她老母!

清音似乎听到主人的心声,上前一脚踩在百灵的上,她挺了挺大上两号的,骄傲地道:“百灵,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明白了吗?”

“呜呜……是,我是,我是,请小音姐姐绕过。”

百灵整个人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同时,她暗地里攥紧双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离开这儿,就到侯爷府告状,请小侯爷主持公道。嗯,到时再编一个谎言,一定能……

百灵心理盘算着怎样自保、怎样报复张阳;张阳心里也在盘算。

这贱人虽然贪生怕死,但却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时间要让她彻底屈服,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意念一转,张阳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随即傲然站立,下令道:“,爬过来。”

“贱货,趴低一点,你以为你的奶颜很珍贵呀!”

邪的气息刺激着清音的本性,她发丝飞扬,兴奋无比,一脚踩在百灵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沉,与地板剧烈摩擦。

百灵强忍羞辱,哭泣着爬到张阳面前,面对沾满另一个女人春水的,她只觉可怕而丑陋,心里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四少爷,你是大好人,放过奴婢吧,呜……求求你,奴婢以后……”

“啪丨三记响亮的耳光让春色空间更加虐,张阳提着百灵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怒声道:“你这贱货还敢在本少爷面前装贞洁!清音,上大刑!”

“是,主人,咯咯……”

清音抱起百灵,飞身跃入早已准备好的“刑房”。

片刻后,特别的房间里,百灵一丝不挂,被铁链悬吊在刑房正中,张阳飞身上前,黑暗的欲火往外一喷,顿然迸射出万丈红光。

“唔……四少爷,饶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

百灵真的学聪明了,不仅主动舔吸,还抛了一记含羞带怯的眼神。

细滑舌尖绕着棒身游走,积极的讨好果然消弭张阳几分怒火。百灵偷看了一眼,随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张阳随意摆动着腰身,越来越强的快感并没有蒙蔽他的心智,猎物曲意奉承,邪器岂有看不出的道理?

他一边趁机享受着俏丫鬟的小嘴,一边暗自咒骂:“修她老母,还当本少爷是蠢货,嘿嘿,等着绝望吧,贱人!”

百灵喉咙的紧窄、温润,好似,更何况还有香舌的缠绕,快感非常强烈,几分钟后,张阳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胀。

“呃!”

快感从张阳齿缝间迸出,轰然涌向,就在这时,他突然向后一退,从百灵嘴里抽了出来。

下一刹那,一股乳白的液体凌空飞射,洒满百灵的全身,尤其是与上更是流淌,痕密布。

“呀!”

百灵呆了一秒,紧接着花容剧变,铁链抖得哗哗直响。

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上前骂道:“你叫什么?不知道主人的是宝贝吗?下贱的。”

“嘿嘿……小音,骂得好。”

张阳宠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她只是,当然没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多难看。”

“咯咯……她全身都难看,比还脏。”

小音突然抓着铁链,把百灵悬空的裸体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铜镜前,半真半假地嫌恶道:“,看看你自己,多恶心呀,就这样还想贪慕虚荣,做什么侯爷府人!”

铜镜映照出百灵扭曲的,还把她身上流淌的映照得清晰无比。

羞愤的清音紧紧闭上双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经刻入她心田。

张阳还嫌不够,一伸,贴着美少女脸颊缓缓移动几秒后,停在少女上,他这才得意一笑,给了百灵一记致命重击。

“百灵,你还在想着攀龙附凤呀?告诉你,赵光义从没想过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楼里的妓女一样。”

“不、不是,你休想骗我!”

羔羊与色狼的心理战以羔羊完败而告终,百灵先前的假意讨好完全失去意义,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骂道:“张阳,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废物,旺,无能的废物!”

“废物?你说我是废物?”

张阳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经消失的阴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贱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爷今天心情不错,让你看看私人信件。”

张四郎手一抖,赵光义的绝情书,也可以说是谴责书飘到百灵眼前。

清音好心地帮百灵朗读一遍,末了总结道:“听清楚了吗,赵光义说了,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坏他名声,他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咯咯……这信上所说的轻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们骗我,呜……”

百灵还想欺骗自己,张阳却把她的脸压到信纸上,邪恶地道:“百灵,老祖宗夸你聪明伶俐,过目不忘,你不会不认得小侯爷的笔迹吧,这上面还有侯爷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灵的泪珠滴落,张阳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脸厌恶地道:“我看你已被赵光义玩成残花败柳,浑身肮脏。小音,给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闪,清音迅速飞跃一个来回,紧接着将一大桶冰水泼在百灵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灵却没有多少感觉,双目呆呆地看着被水流浸透的信纸。

机会来了!

张阳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灵的上,咬得虽重,却很有分寸,令百灵微痛之后,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机会,来到百灵两腿之间,学着主人平日的动作,玩弄着百灵的玉门。

严格说来,张阳与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处子之躯较缺乏抵抗力,一刻钟后,心神茫然的百灵身子开始扭动,喉间更传出阵阵呻吟。

张阳与清音得意对望,在百灵即将仰天呐喊的刹那,两人却同时后退。

“啊……不,不要……”

百灵的身躯离地三尺,来回晃动,就连心灵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无比空虚,然后花房痒意弥漫,难受无比。

张阳与小音悄然那交换位置,他搓了搓百灵颤抖的,邪笑道:“百灵,愿意当我的吗?你想想,我现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两个字,百灵一定会立刻投入怪病痊愈的四少爷怀抱,此刻的她一边娇喘吁吁,一边茫然地看向张阳,眼底还有一丝矜持。

张阳完全能看穿猎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耸,毫无预兆地俏丫鬟的处子花径。

“呀!”

百灵因绝望而麻木,又因张阳的而恢复感觉,惊声惨叫中,处子之血激射而出,张阳就此占有少女处子之身。他紧接着腰身再次挺入,将留在外面的一截也插了进去,坚挺的轰然撞开百灵的玄关。

惨叫在百灵口中连续激荡,撕裂的剧痛让她的与心灵一起坠入绝望的深渊。“百灵,感到痛了吧?这是你的血,从现在起,咱们的旧帐算是两清了。”

张阳手指沾上血丝,在百灵上留下一幅涂鸦,随即邪戏语道:“现在,让咱们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

一抽一插,一耸一入,每一下动作都疼得百灵浑身抽搐,乳浪起伏。

百灵心中更加仇恨张阳了,不过却再没有丝毫蔑视,只有无尽的恐惧占据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

一第一下撞击过后,世间最美妙的音符连绵不绝,张阳虽然没有狂暴耸动,但处子血丝依然染红两人的,百灵的更是收缩到了极限,紧紧地套住滚烫的。

张阳爽得春丸跳动,百灵则哭得有如杜鹃泣血,悲愤、咒骂、哀求以外,她还有一丝哀怨。

“杀千刀的家伙为什么非要这么凶,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

百灵俏丽的五官扭曲变形,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时,清音抓住她的双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

同一秒钟,张阳两手抓住铁链疯狂地拉扯,与少女碰面的频率顿然加快了好几倍。

“唔……”

飙升的剧痛在百灵全身流窜,她的惨叫却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发泄的方法后,她越来越难受。

“唔唔……”

半小时过去了,无论百灵怎么挣扎,张阳耸动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别用力。

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灵的脑海开始晕眩,忽红忽白的身子开始变轻,当痛楚有如炸弹在她心房时,突然感觉不到剧痛了,酥麻不知何时在她花房里悠然弥漫。

第七章 黑暗征服

一小时过去了,清音已经松开唇舌,百灵的舌尖却自己追了过去;张阳则冷冷一笑,放缓的速度。

嗯,好痒呀,杀千刀的张阳为什么总是戳不中痒处,啊……又偏了!

好几次刺偏目标后,百灵喉间热气一荡,不由自主悄然挪动一下腰肢。

“啪!”

撞击声突然响亮许多,因为调整过位置,张阳这一插,直直地刺入百灵的花房,刺中那最痒的一点。

“啊哦……”

迷乱的呻吟从百灵与清音交接的唇缝间钻出,杀到痒处的快感何等强烈,百灵四肢一收,身子在空中摇晃起来。

铁链抖动的哗哗声中,俏丫鬟第一次主动迎合,吞入四少爷的整根。

张阳的唇角闪动得意的弧度,他牙关一紧,压下的冲动,然后抓着百灵双腿,在少女需要的时刻,他恢复猛烈的冲刺。

“百灵,我还是不是废物?”

“不,不是,啊……四少爷!”

百灵感觉全身都沉浸在热浪之中,再次飘飘荡荡,但却不是痛苦,而是透心透骨的酥麻,仿佛被欲火焚为灰烬。

“贱人,现在才知道本少爷的好,哈哈……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狂野与自豪充满张阳心中,他突然把抽了出来,以压在上,却不再。

“给……给我,四少爷,给……奴婢。”

百灵用尽全力,却只能夹住半个,弄得她花径深处更加空虚。

“叭!”

清音不轻不重地给了百灵一耳光,很认真地斥责道:“,主人问你话,必须回答。”

屈辱从掌印上扩散开来,百灵已经干涸的泪痕上又有了水花。

张阳身子一俯,火热的舌头舔去百灵的泪珠,然后身躯一正,轻柔缓慢地研磨着玉门。

“百灵,说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说出来,我就让你快乐。”

“我……啊!”

百灵只迟疑了一秒,脸上又挨了清音一耳光。

邪器少年与一软一硬,尽情地蹂躏着俏丫鬟的心灵与,当清音第三次抡起巴掌时,空虚无比的百灵急忙一声尖叫:“!是!”

“哈哈……回答正确,有奖!”

啪的一声,在少女里推挤,挤出一道的波浪。

“啊哦……”

期待已久的充实感令百灵的发胀,与花径一起胀大到极限,玉脸如花绽放,更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撞,用花房“咬”住张阳的之根。

“百灵,我的在干什么?”

“在插……我,啊……四少爷在插奴婢。”

一旦没了羞耻之心,百灵的聪明立刻派上用场,紧接着主动喊道:“奴婢好喜欢四少爷的大,呀……好少爷,奴婢,用力……”

聪明有时不全是好事,尤其是聪明过头之时,玉手又狠狠打在百灵脸颊上。

“贱货、,你有什么资格让主人,呸!”

“呜……是,奴婢……知错啦,小音姐姐饶命。”

软硬兼施下,百灵又流出屈辱与恐惧交加的泪花,她不仅被张阳的软功诱惑,而且也屈服在小音的暴力下。

“……”

张阳加重的力度,同时暗自偷乐,秘笈里写的招数还真有用,竟然真的收服这爱慕虚荣的小贱人,嘿嘿……

“百灵,你是不是,说,你是不是?”

张阳的吼声霸道无比,铁链也遭受池鱼之殃,抖动得特别惊恐,仿佛要被抖断一般。

“呀……四少爷,轻……轻一点,啊……呜……”

痛苦在百灵弥漫,而她晕眩的脑海却只有酥麻的快感。

张阳插得越快,她花径涌出的汁越多,脑海也越迷乱。

一百下、两百下……百灵时而哭泣哀求,时而放声呐喊,时而又气若游丝。

终于,她的骄傲、自尊、甚至是虚荣心,都在冲击中化为一片虚无,只剩下张阳的命令在她脑海回荡。

“啊噢……主人,我是,是主人的,汪、汪……”

“呃……

男人的闷哼声出现了,美女犬绝非世间寻常男子可以享受,张阳虽然是邪器,同样兴奋得浑身发酥,春丸一胀,强忍已久的激射而出。

击中百灵的刹那,她的犬叫声立刻化为满足至极、狂乱无比的尖叫声。百灵又流泪了,在神魂飘荡的快感中流泪了。

天长地久般快感后,虐的波浪缓缓平息。

“啵”的一声,张阳抽出,清音扯着铁链凌空一转,百灵立刻头脚对调,不用小音训斥,她自动张开小嘴,清理着主人上的汁。

最后一丝波澜平息,张阳却没有立刻放下百灵。

他摸着下巴,一边欣赏自己从少女里流出的美景,一边在脑海里急速翻阅着秘笈。

嗯,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是什么呢?人心最是变化无常,百灵这一刻虽然完全屈服了,说不准明天就会翻脸报复。

几秒之后,张阳陡然眼前一亮,想起某一本经典秘笈里的刺激桥段。

“嘿嘿……小音,拿刀来。”

“主人,还要杀她啊?”

清音虽然疑惑,但动作却毫不迟疑,玉手一扬,一把长刀从她灵力空间飞了出来。

张阳很羡慕地看着清音的能力,同时摇头苦笑道:“不是大刀,要小刀,我要在她上刻几个字。嗯,小音,就由你来吧,我怕弄得她明天起不了床,误了大事。”

清音美眸一眨,兴致大增,在张阳的指挥下,刀光一闪,在俏丫鬟上留下永远不灭的屈辱烙印——一号。

张阳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半昏半迷的百灵虽然没有感到痛,但身子却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完啦,这下真的完啦,再不可能嫁给小侯爷,甚至是世间任何男人了!呜……”

不对,不是所有男人,还有一个对她伸出了天使之手。

“百灵,来吧,我带你回府。”

百灵散乱的眼眸往上一抬,恍惚间,张阳全身散发出万丈光芒,指引着她爬向光明的方向,趴在主人张阳脚下,紧紧地抱住他的双腿,脸颊在主人脚背上不停地磨蹭。

张阳瞬间热血沸腾,豪情万丈,征服的快感在心海久久回荡。这就是调教,这才叫真正的屈服,不仅是身心,就连潜意识都依附在本少爷的——上,哈哈……

邪之气在黎明这一刻沉入大地深处,清音虽然衣袖一扫,扫去昨夜留下的痕迹,但张阳的“光辉”形象却在邪门六道里开始流传。

风雨楼主曹孟的目光从信函转向火雷真人,森冷地问道:“张阳这些天就只做了这些?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事情?”

“启禀主上,属下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回归邪门的火雷真人已经沦落为眼线,但他毕竟也是大虚高手,非常肯定地补充道:“妙姬也在暗中监视张阳,她按兵不动,所以属下也没有出手。另据属下观察,张阳身边女子是死而复生的清姬。”

“死而复生?是否只是长相相似?”

七星宫主与怜花公子不约而同眼光,修真之人虽然能飞天遁地,但也难以违抗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清音之事让他们不得不呼吸发紧,透出几分怀疑。

火雷真人看出三人情绪的变化,更加郑重地说道:“属下当年曾亲眼看到清姬死亡,也知道紫雷老儿一直保存着她的尸身。在主上面前,属下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嗯,火雷,做得好!本座今日升你为分坛首座,再派风楼三怪助你一臂之力,去吧,继续监视张阳,随时听候本座命令。”

“属下誓死完成使命,为主上分忧!”

火雷真人激动万分,再次跪地磕头。风楼三怪可是与楼主同辈的高手,如今竟然听他指挥,他岂能不热血沸腾?

风雨楼主挥了挥衣袖,一干下属悉数退下,风雨大殿随即陷入沉默之中。

张阳、玄灵鼎、清姬、还有行迹诡异的妙姬、甚至是行踪飘忽的六道圣君,这里面……到底有何玄机?

迷雾在三大邪门宗主头顶盘旋。

一会儿过后,七星宫主冷艳的玉脸光华一闪,透着三分寒气道:“要想知道妙姬的目的,很容易,咱们只要对张阳动手,妙姬定会有所反应,到时自可找出原因。”

“冷宫主所言甚妙,此举能化被动为主动,如果妙姬依然蛰伏,我们就顺势把张阳抓回来,同样大有好处。”

“好,就这样办!”

风雨楼主曹孟一声令下时,妙姬正眉头紧皱,望着门下弟子追问道:“圣君收到密报后,真是这样说的?你有没有听漏?”

“启禀谷主,弟子听得清清楚楚,六道圣君要我等继续保护张阳,不论是正道还是邪门,但凡有人想对他不利,我等都要暗中全力阻止。”

妙姬半透明的薄纱微微飘荡,不由自主想起当日被张阳打伤一幕,再联想到这几天的观察所得,她不由喃喃自语道:“这小子体内已无玄灵鼎灵力,六道为何还要保护他?嗯,一个俗人到底有何价值?”

一道灵光在妙姬脑海一闪而现,紧接着又消失在茫茫迷雾之中;飘忽的感觉难以掌握,但妙姬却肯定一个事实——张阳绝对是一个宝贝,拥有很特别的地方!

意念一定,妙姬随即沉声下令道:“传本座命令,谷中长老速来阴州会合,你等继续小心监视风雨楼动静,不得有丝毫差错。”

阴州城,正国公府里。

张阳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主人,百灵已经打探清楚了,老祖宗没有大碍,只是很想睡觉,看来真是二少奶奶给了她吃了安神茶。还有,百灵已经按照你的命令做好了准备。”

张阳摇了摇脑袋,强行抹去脑海生出的不妙预感,然后大手一挥道:“小音,按计划行动,去吧!”

“好啊,修太母!”

不知不觉间,小音已把主人的土匪“黑话”刻入脑海,一声欢呼,当起开路先锋。

按照张阳的计划,百灵在二少奶奶的安神茶里再加一倍剂量,把老夫人送入深沉梦乡,她随即又以老夫人需要安静休养为名,把保护内院的护卫全部调到外院,内院就此成了一个特别安静的空间。

最后,百灵打开角门,一脸妩媚迎接主人张阳驾临。

“哈哈……百灵,做得好,今晚有赏。”

张阳在百灵上重重捏了一把,随即昂首挺胸,逼向二嫂的卧室。

画面一闪,张阳推开卧室们,整个人转瞬间目瞪口呆。

宁芷韵竟然不在房里!这端庄佳人十来天没有出门一步,偏偏这个时候离开了?

张阳脸色一沉,冷声问道:“百灵,是不是你跟二少奶奶说了什么?”

如今的百灵已是惊弓之鸟,张阳虽然还没有发火,她已吓得花容失色,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主人,奴婢没有通风报信,真没有,请主人相信……。”

美女犬说到中途,眼泪已奔流而出,她紧接着上身一趴,一翘,像那样爬到张阳面前,极尽诱惑地讨好道:“奴婢是主人的,怎会通风报信呢?二少奶奶半个时辰前还在,绝没有说假话。”

“嗯,我相信你,起来吧。”

张阳冰冷的脸色终于缓和几分,百灵暗自呼出一口大气,随即舔了舔张阳的手指,这才以妩媚的动作站了起来。

百灵臣服在黑暗的威下,张阳却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妙姿,大手一挥道:“赶紧到外院门口打听一下,看二少奶奶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哪儿?”

回春别院,遍地奇花异草,满园清香扑鼻。

缤纷花叶掩映之间,一对气息相近的神仙姐妹忽隐忽现。

“芷纤,你能来看姐姐真是太好啦!”

宁芷韵一时激动,失去往昔的轻柔,重重地抓住了妹妹的手腕,仿佛抓住救星一般。

与端庄典雅的姐姐一样,宁芷纤玉脸丰润,举手投足间优雅柔美,不过,年轻几岁的美眸更加闪亮,不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

她另一只手掌轻轻搭在姐姐手背上,隐含深意,柔声问道:“姐姐,你脉象好乱,心绪不安,肯定是遇到伤心事了,能告诉我吗?芷纤愿意为姐姐讨个公道。”

宁芷韵身子微微一颤,她知道自己的情绪变化绝对躲不过宁家第一杏林高手,但那等羞人之事她又怎能说出口?唯有脸色微红,转移话题道:“芷纤,你的医术又精进了,让姐姐好生羡慕。姐姐没什么难事,只是有一点寂寞,只需你多留一些日子,姐姐心情自会好转。”

怀疑的光华从宁芷纤眼底闪过,她不愿强逼姐姐,暗自一叹,随即轻提蓝色裙摆,一边悠然漫步,一边轻柔笑语道:“好吧,我留在这儿陪姐姐。对了,听说井清恬阴谋败露,已经逃走,那张四郎的怪病可有好转?”

宁芷韵虽然极力压抑着心海波澜,但当“张四郎”三字钻入耳中时,她高挑丰盈的身子还是有如针刺,突然缩了一下,再次转移话题,决口不提与张阳有关的任何一个字。

消息很快传入张阳耳中,也让他脸色瞬间大变。

宁家来人啦!宁芷纤来了,啊!

“主人,那位宁家小姐很丑吗,你怎么愁眉苦脸呢?”

清音陪着主人大声叹气,纯真无瑕的她又怎能明白主人内心的复杂。

张阳扯了扯唇角,却连假笑也装不出来,随口道:“嗯,她很丑,还很——毒!”

“毒?主人,她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吗?”

清音充满了好奇,张阳却不愿意宁芷纤的影子在自己脑海里盘旋,有点慌乱地挥动大手道:“先回清心别院再说,不、不回那儿,我去二姨娘那儿休息两天。小音,你就待在百灵房中吧,要是宁芷纤找我,你就说我出门游山玩水去了,记住呀!”

张阳一听宁芷纤之名立刻落荒而逃,留下清音呆立原地,从头到脚都写满问号与惊叹号。

她眨了眨纯真美眸,随即抓住神色忐忑的百灵,用人间最娇憨的语气说出了人间最靡的词语:“,告诉我嘛,宁芷纤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百灵身子一颤,上的屈辱烙印隐隐生疼,在清音无意识的威下,她颤声回应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二少奶奶的妹妹,听说医术很神奇。”

“一个女大夫?不可能那么简单,主人那么英明神武,怎会害怕一个大夫?”

清音骨子里的邪性自然地融入举手投足间,美眸一下子凑到百灵面前,一脸认真地质问道:“你在骗我,对不对?”

两女的鼻尖已经碰在一起,百灵巩潘向后一退,双手连摇,解一:“宁小姐很少来,来5 只与——少奶奶研赛术,我只是达觉灵一次,真不知道。”

“哦,那是我错啦;,对不起呀,嘻嘻……”

完美道歉的神色是那么诚恳,而“”两个字叫得也特别顺溜。

百灵羞愤之余还有点哭笑不得,她悄然看了看清音的眼神,略一犹豫,鼓足勇气道:“小音,能不能不要叫我……,叫我……名字?”

“可以呀!”

百灵问得提心吊胆,清音却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纯真娇憨地笑道:“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绰号呢,我最喜欢主人叫我宝贝儿、亲亲、小狗狗,咯咯……”

百灵如释重负,终于对清音的个性有了点了解,她如今自觉已没有回头路,为了过上好日子,自然要用心讨好四少爷最信任的。

意念微一变化,随百灵即端出一大堆好吃的,哄得小音眉开眼笑,乐不可支。

“百灵,你人不错嘛,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百灵唇角一抿,暗自窃笑中,她意念再次微妙变化:这小音这么容易唬弄,也许自己可以再想一想法子,代替她在四少爷身边的地位。

就在俏丫鬟心生异想时,清音又欢呼道:“主人真了不起,这么快就把你改造成好人了,咯咯……百灵,主人对你真好呀!”

“我……是,四少爷真的很了不起,你更了不起!”

瞬息之间,屈辱烙印又在百灵上跳动,轻易抹杀适才一点坏心,她甚至已经有点分不清清音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俏丫鬟愁肠百结,纯真则总是欢乐无比,吃完两块糕点后,她美眸一转,笑道:“百灵,我要为主人分忧,现在就去探一探宁芷纤的虚实。”

第八章 毒手长女

画面一闪,轻音站在回春别院的高墙外。

她四下看了看,随即画出一道灵符,穿墙而过。下一刹那,清音双脚还未站稳,一道悦耳轻柔的声音已向她扑面而来。

“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清音抬头一看,一簇花丛后,悠然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年轻女子。微风吹过,百花千叶随风起伏,蓝衣女子的亲切微笑立刻映入小音眼帘。

“我是小音,四少爷的贴身,入府不久。”

没有张阳的详细指示,清音完全没有当侦察兵的自觉,眨动着纯真的美眸,一五一十地回答后,她直接问道:“我也没见过你,你就是宁芷纤吗?”

一缕诧异在宁芷纤眼中闪现,也许是被清音的诚实感染,她暗地里的一丝戒备悄然消失,高挑纤细的身子上前两步,也诚实地回应道:“我正是宁芷纤。小音姑娘,是张四郎叫你来的吗?”

“不是主人叫我来的,是小音想为主人分忧,自己一个人来侦察你,嘻嘻……”

清音歪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优雅飘逸、有如仙女下凡的宁芷纤,很迷惑地道,“你不丑,也不毒呀,为什么主人会怕你呢?”

宁芷纤的指尖用力收缩了一下,脸上笑容却更加亲切迷人,微笑道:“你误会了,他不是怕我,是与我玩一个躲藏的游戏。小音,我这儿有一件礼物,特意为你家主人准备的,你能帮我带给他吗?”

“行,没问题。”

清音欢快地接过一个木盒,还不忘夸奖道:“宁小姐,原来你也是好人,咯咯……”

宁芷纤高挑纤细的身子随着花朵轻轻飘动,随即上前在清音耳边低语几句,末了神秘地补充道:“小音,你记住了,这礼物是一个惊喜,你先交给张四郎,再告诉他是我送的。”

“嗯,我记下了。宁小姐放心,主人最喜欢惊喜了。”

轻音感觉自己完成一个天大的任务,欢喜无比地纵身而起,迫不及待地要把好消息带给张阳。

“啊……四郎,不要……唔,大白天的,会被人撞见……”

“好姨娘,我已下了命令不准她们进这院子,嘿嘿……姨娘,你又流“奶水”啦。”

二夫人虽然一直在反抗,但还是被张阳脱去她的衣裙,吸出她的“奶水”,柔顺的二夫人一声羞叫,随即颤声道:“四郎,关门,一定要关……啊!”

张阳听话地向房门走去,不过却没有放下二娘曼妙的玉体,第一步跨出的同时,向上一耸,“滋”的一声,禁忌的欲火瞬间充斥空间。

“唔、唔,放……放我下来,坏……坏孩子,喔……”

短短十来步距离因为张阳的左右迂回、前后摇摆,竟然“走”了足足三分钟,当二夫人的背臀抵在门板上时,一汪春水已经激射而出,在门扉上留下一幅人间最为销魂的山水画卷。

“砰!”

张阳用力一耸,二夫人丰腴的重重撞在门上,他正要大开大合地耸动,不料门外却响起清音的呼唤声。

“主人、主人,我给你带惊喜来了。”

几乎是声音传来的同时,清音兴奋地撞开房门,把门板后的两人重重推倒在地。二夫人这一摔,无意间压在张阳身上,乳浪一荡,在惯性中重重向下一沉。

“噢……”

极度满足的呻吟冲口而出,二夫人感觉张阳的已插到了她心窝。

“啊,主人,你们在行房呀,咯咯……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清音背身飞跃而出,同时顺手布下一个结界,让主人的之火再没有半点顾忌。

二夫人羞得剧烈收缩,如泣似诉地哀求张阳把抽出去,张阳却双手\搂,与她在地板上翻滚起来。

半小时后,二夫人红着玉脸躲进内间,张阳则神清气爽地走到院子里。

“主人,给你。”

清音开心地将“惊喜”成功递到了主人手中。

巴掌大的小盒子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盒子上的图纹甚是优雅,张阳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一边打开盒子、一边笑道:“小音,你怎么想到送我礼物呢?呵呵……”

“主人,不是我送的,是宁小姐……”

张阳一听到“宁小姐”三个字,脑海还未反应过来,手掌已猛然一抖,把盒子扔到半空。

好险,差一点就打开了,嘘!

张阳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警戒地往四方一看,沉声问道了宁正纤,她知道我在这里吗?小音,你倒是说话呀!”

清音呆呆地看着主人的手,美眸越瞪越大,嘴唇也越张越大手……呀,又变大了。”

“什么变大了,又不是……呀!”

张阳的惊叫强烈十倍,他目光一沉,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肿成猪蹄,失去知觉。

“主人,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没事呢?”

清音是纯真,不是傻,立刻明白盒子上有毒,下意识把她晶莹美丽的玉手与:“你怎么碰上:“主人,你的张阳的“猪蹄”放在一起。

张阳五官一垮,愁苦多过恐惧,叹息着追问道:“小音,宁芷纤还对你说了什么?唉!”

“她说你见了礼物,一定会有惊喜,还一定会去见她。”

清音话语一顿,气呼呼地道:“主人,我这就去把她抓来,逼她交出解药。哼,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坏女人。”

“唉,你斗不过她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毒手玉女”,连井清恬当初也不敢轻易靠近她。”

张阳突兀地闭紧自己的唇舌,见清音对“井清恬”三字没有丝毫反应,他这才一挥猪蹄道:“你带我去回春别院,我这就去见宁芷纤,唉!”

无论是以前的阴人还是如今的邪器,面对美丽迷人的宁芷纤时,他都只有一种心情——有多远,逃#罾。

可惜,每一次他都不得不乖乖自投罗网。

回春别院。

百草花园里,奇花异草间,宁芷纤飘逸柔美的倩影若隐若现。

清音眨了眨眼,如果中毒的不是主人,她一定不会相信元凶会是宁芷纤。

护主心切的清音抢先飞身而起,玉手一翻,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怒声斥责道:“毒女人,交出解药,不然我杀了你。”

“小音,你杀了我,你主人的手谁来医治呢?”

宁芷纤轻轻一提裙摆,高挑倩影行走之间极为小心轻柔,生恐伤着了花花草草,似乎比慈悲心肠的二少奶奶还要圣洁善良。

“哼,拿下你,看你交不交……咦?”

强者总有一份自信,身为大虚高手的清音五指法诀一转,灵力之光却不强反弱,就连本命飞剑也坠落尘土之中,化为一片光点。

“怎么会这样?呃!”

清音再次念动了法诀,飞剑没有出现,她脸颊却冒出一股冷汗。

张阳眼神一黯,一副早知如此的无奈表情,他轻拍香肩叹息道:“别试了,你肯定中毒了。放心,这种毒只会让人难受两个时辰,不会要你命的。”

“四少真是芷纤的知己呀。”

宁芷纤眼中闪动着异彩,非常亲切地解释道:“小音,盒子上有两种毒,一种是为四少准备的,一种是专门克制人体能量的。听你主人的话,回房休息去吧,这种毒,太虚高手也要花时间才能逼出体外。”

清音又咬牙试了试,这才愤然认输,就在她离去时,宁芷纤又一本正经地扬声补充道:“小音,别生气,我喜欢你,这次中了毒,下次遇上相似的毒素,你就会有一定的抵抗力了。”

“你是替她打防疫针呀,还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张阳右手托着左“猪蹄”,忍不住轻轻调侃了一下。

“张阳,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杀气突然压得百花千叶整齐低头,专攻毒医之术的宁芷纤飞身上前,指尖距离张阳额头只有一寸距离,冷声质问道:“说,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若有一句假话,我就让你尝一尝我最新发明的十种毒药。”

“芷纤小姐,大姐,大大姐,冷静,千万要冷静,我可没打毒药防疫针。”

张阳人生之中,家里有个最疼爱他的老祖宗,外面则有一个最喜欢为他“治病”的小祖宗,为了不再次成为试验小白鼠,他毫不迟疑地把众人皆知的秘密说了出来……

“你撞到姐姐换衣?就这么简单!”

“简单,真是这么简单。”

张阳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自言自语道:“是人类大脑太精密,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嗯,看你也不像那么可恶的家伙,就信你这一次。不过嘛,必须让我再为你治一次病。”

毒手玉女宁芷纤盯着张阳的眼神看了几秒,随即突然又回复飘逸柔美的气息,然后掏出一个玉瓶,随手洒了两滴药水。

张阳的手掌迅速恢复正常,他突然对着花园大门道:“咦,芷韵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宁芷纤刚刚回头,张阳已“飕”的一声,以人生最快的速度窜出花园的角门。

宁芷纤并没有追上去,依然走向院门,她眼中闪过一抹轻笑后,突然对着拱门外道:“姐姐,你还不出来吗?姐姐不要忘了,妹妹能闻到一百米内任何人的气息。”

门外香风一飘,宁芷韵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张阳先前随口!句竟然蒙对了。

“妹妹,四郎……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二少奶奶玉手藏袖里,已紧张得攥成拳头,失去了一向的端庄平静。

“他什么都说了。”

宁芷纤故意停顿一下,然后在姐姐玉脸一阵惊慌的刹那,又笑道:“不就是撞见姐姐换衣嘛,姐姐也太过迂腐了,无心之过,何必斤斤计较呢,咯咯……”

宁芷韵暗地里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强自忽略脸上的羞红,隐带担忧道:“妹妹,你天资超绝,姐姐远远不及,终有一日终会成为医界第一人,但你太过强求了。”

话语微微一顿,宁芷韵又说起老话题,“妹妹,我知道你想从四郎的怪病上找到突破口,但你已经试过好多次了,张阳的体质虽然很稀有,却不会对你突破医术瓶颈有什么帮助,何必还要理睬他呢?”

“好啦,姐姐你也真是的,越来越啰嗦了。”

宁芷纤表面听从姐姐的话,内心却转着另一种思绪。

她知道,张阳绝不只是“稀有”,而是绝对的“万中无一”。因为两年前,一个记忆深刻的月圆之夜,她曾经与“发疯”的张阳交谈过,竟然从他的疯言疯语里解开一个医学大难题。可惜后来因为井清恬突然出现,还暗地里从中作梗,她再没有那等好机会。

如今,并清恬原形毕露,她自然不会再放过张阳这超级怪胎。

嘻嘻……真希望月圆之夜快点来到!

宁芷纤在期待,张阳则是长叹懊悔,懊悔当初一时口不择言,引来毒手玉女的长期“青睐”。

“主人,宁芷纤真狡猾。”

清音越是提起敌人,张阳越头疼,如今的邪器已经忘记最初的目的,只想着怎样逃避宁芷纤的毒手。

他眼神一转,立刻带着清音溜出国公府,逃到湖边独院别墅,美其名曰消暑。

清音的纯真美眸眨呀眨,最后终于反应过来:“主人,你是在躲避毒手玉女吗?”

“胡说,主人我是想与你多一些独处的时间,不想被别人打扰。呵呵……宝贝儿,来,我给你宽衣。”

张阳的手直奔美人,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脸儿一红,依偎在张阳怀里幸福低语道:“主人,你对我真好,小音也会永远对主人好的。”

“我当然对你好了,嘿嘿……”

张阳已经习惯清音的痴迷,毫不脸红地挺起胸膛,然后腰身一耸,重重地插进她那笔管般纤细的温凉。

“啊哦……”

无论已经多少次,清音永远都抵挡不了那瞬间涨满的透心快感。

幽雅的镜湖就此多了一分景色,张阳无聊之下,开始对清音玉体做深层的开发,他只要想起某本“秘笈”里的诱惑桥段,立刻就会在清音身上实践一番。

床上、房中、门口、院子里,甚至是墙头屋顶上,无不留下一男一女的声浪语。

荒时光不分昼夜,转眼间,张阳躲在这独院别墅里已有五、六天。

他玩得乐不思蜀,国公府内则因为他的再次失踪乱成一团,最后还是三少奶奶及时出声,并拿出张阳特意留给她的书信,这才稳定人心。

四郎竟然又出门玩去了,真是这样吗?唉!

宁芷韵先是如释重负,随即心弦一颤,一缕复杂的叹息在她唇边缓缓打转,修剪药草的玉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姐姐,你眉心又皱在一起了,是在想什么人吗?”

宁芷纤轻柔无声地走进花园,强烈的疑惑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芷纤,你又打趣姐姐了。你来得正好,帮我打理一下这几株花草。”

“姐姐,我今儿有点闷,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宁芷韵原本没有出门的念头,却拗不过兴致很高的妹妹,略一犹豫后,一对绝色姐妹花相携并肩,坐着马车出了国公府大门。

繁华的阴州城难以吸引宁芷纤的目光,她悄然打开一个香囊,然后鼻翼一动,顺着那一缕清香,直接来到镜湖边。

“妹妹,这儿风景不错,咱们乘船游湖吧。”

镜湖凉风习习,波光潋艳,宁芷纤却绕着湖边疾走,一点不像游玩,反而像是奔赴某个地方。

宁芷韵心弦一颤,不由自主感到一丝莫名的心慌,脚步一顿道:“芷纤,你这是要去哪儿?”

宁芷纤亲热地挽住姐姐手臂,加快速度,神秘笑语道:“姐姐,这些风景太普通,我带你去看一些特别的,保证你心情愉悦;嘻嘻,姐姐不相信我吗?”

人称毒手玉女的宁芷纤虽然修炼的是毒医之术,灵力不怎么样,但要拉动姐姐绝对轻而易举,她动作看似轻柔,转眼间就把一干侍女护卫甩开很远。

宁芷韵心中的慌乱越来越强烈,暗自犹豫几下,才要沉声反对时,宁芷纤突然停了下来,带着几分感叹道:“到了,就是这儿。”

“啊,这是什么地方,里面是谁?”

二少奶奶凝神一看,前面赫然是一栋四合院,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就想到张阳。

“姐姐,敲开门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宁芷纤飘然上前,同时突兀地低语叹息道:“姐姐,我昨夜又听到了你做恶梦的声音,相信妹妹,只有面对心魔,你才能除去心病,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妹妹,不要……”

二少奶奶对妹妹的本领深信不疑,但一想到即将发生、也很可能发生的画面,她不仅有女人天生的羞窘,还有几分担忧,生恐妹妹一怒之下将张阳化成一阵毒烟。

宁芷韵急声阻止,可惜宁芷纤已经悠然敲响门环。

毒手玉女呼吸一沉,随即向后退了半步,美阵下意识看向天空,一只鸟儿正好从她头上飞过。

鸟儿飞入一片树林刹那,院门“吱呀”一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

张阳原本以为来人是三嫂,所以动作比清音还快,门一开,他清俊的脸颊瞬间惊惶弥漫,不由自主惊叫道:“宁芷纤,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四少,吃了我的解药,就别想从我眼皮下消失。”

宁芷纤的微笑还是那么优雅飘逸,但张阳却感受到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

这时清音也来到门口,一见宁芷纤她立刻下意识地躲到张阳身后,紧接着又奋不顾身地挡在主人身前。

毒手玉女没有理会思绪简单的,而是身子一侧,现出身后脸色复杂的二少奶奶。

“姐姐,张阳,你们之间是否有话要讲?”

“妹妹,你误会了,我们没话讲,回……回去吧。”

宁芷韵不知道她此时的话语是多么虚弱,与张阳目光相对坚持几分钟后,她猛然转身就逃,下一刹那,她却发觉自己已站在院子里,而且与张阳面面相对,呼吸可闻。

毒手玉女站在门口,灵力一动,关闭院门,然后以反常的平静语调道:“张阳,你是男人,就由你来说,若再有半句虚言,莫怪我下手狠毒。”

“喂,你这毒女人再敢威胁主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清音的忠心战胜心灵的阴影,她双手法诀一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绝不会再靠近宁芷纤半步。

大虚境界的灵力绝对超出宁芷纤的估计,一直大占上风的毒手玉女首次花容微变。

“小音,退下,没我命令,不许插手。”

张阳在关键时刻,终于像个男人那样挺身而出,斥退完美后,他直接忽略宁芷纤的存在,望着玉脸苍白的二嫂沉声道:“嫂嫂,都是我的错,你要不要小弟说出来?”

“不、不要说!”

羞愤的泪花瞬间湿润端庄佳人双眸,她只想立刻逃走,不愿面对那羞辱的回忆。宁芷纤一手拉住姐姐,一手指尖一弹,毒烟凭空突现,随即冷冷地威胁道:“张阳,立刻说出真相,不然我杀了你。”

“嫂嫂不同意,杀了我,我也不说!”

张阳修长的身形一挺,毒气袭来,他双目一亮,不闪不避。

宁家姐妹不约而同倩影一震,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张阳。

第九章 以身挡剑

毒手玉女呼吸一紧一松,毒气有如微型龙卷风在掌心盘旋,她突然问道:“四少,你的怪病是否已经痊愈了?”

张阳此刻豪情满腔,男儿热血让他头脑一热,竟然昂头挺胸道:“对,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啊!”

张阳刚一承认自己是正常男人,毒手玉女立刻把“真相”想得更加糟糕,报仇的怒火陡然充斥美眸,涌入毒气之中。

“狗贼,那你去死吧!”

“妹妹,不要杀他!”

毒气从宁芷纤掌中飞射而出,时光在宁芷韵的惊叫声中突然凝滞,然后……

倒退回到几分钟之前。

从宁芷纤头顶上空飞过的那只鸟儿一入林中,立刻变成一纸命令,飘落在火雷真人手里。

看完密令后,火雷随手一挥,一队风雨楼弟子立刻蒙上脸颊,手持钢刀,伪装成俗世强盗,杀向独院。

领头的邪门弟子来到院墙前,身形腾空而起,刚要越过墙头,一道幻影突然从他头顶出现。

狂风凭空大作,但却只在三丈范围内咆哮怒吼。

“滚回去,老娘今儿心情好,饶你们一命。”

妙姬衣袖一扫,大虚境界的灵力横扫虚空,把一干蒙面贼人扫飞到百丈之外。

她得意一笑,随即再次隐入黑暗中,而一干风雨楼弟子则狼狈逃窜,绕了个圈,这才回到树林里。

“首座,现在怎么办?”

火雷真人拨开树枝,看着远处的独院围墙阴沉沉地回应道:“等,耐心等下去,我不相信妙姬会保护别人,肯定别有企图!”

风雨楼首先发出信号,接下来就是要看吸尘谷的反应,这块空间突然陷入沉默之中。

一分钟、两分钟……足足十分钟后,妙姬还是没有对张阳动手。

火雷首先坐不住了,急于建功的他半弯着腰,来到风楼三怪面前,用讨好的语气得到三个高手的支持。

既然佯攻无用,那就只能真正行动了。

火雷兴奋无比的一声令下,几十个人影立刻脚踏飞剑,升空而起,恶狠狠地扑向目标。

湖边一丛花草后,妙姬神色一变,一眼就认出风楼三怪。

吸尘谷谷主妙姬的灵力已经跨入太虚初级境界,绝对在风楼三怪之上,但此时却孤身一人,而且为他人冒险一向不是这邪门妖妇的喜好,她眼珠一转,身形藏得更加严密,同时以最快的速度放出召唤门人的信鸟。

院墙之内,宁芷韵惊叫过后,终于不顾一切地大喊道:“四郎,你说吧,快说!”

宁芷韵的声音仿佛拥有灵力,喊声一出,宁芷纤的杀气一卷一收,毒气如有生命般缩回她袖中,清音放出的飞剑也凌空一百八十度倒转而回。

特别的情愫令张阳忽略恐惧,看着二嫂惨淡的花容,他心窝一疼,以极为羞愧的语气将自己对嫂嫂所做的羞人之事二讲了出来。

清音听得一脸平静,宁芷韵自然羞躁不安,宁芷纤虽然咬了几次银牙,倒也没有再下杀手,以她超人的理智克制情绪道:“既然你说是受井清恬控制,那如今贼人已离开,你为何还对我姐姐心怀不轨?”

张四郎嘴唇一顿,紧接着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把“妖灵”之事讲出来吧,再也顾不得一元玉女所说的那些规矩了。

邪器深吸一口大气,清俊的脸颊光华闪动,顿然神采奕奕,眼神充斥着理直气壮,让宁芷纤禁不住瞳孔微微颤抖,诧异无比。

“我这全是为了……”

“轰!”

张阳说出第一个字的刹那,大门突然四分五裂,轰然撞击声轻易淹没他后续……

违6 ……“主人,小心!”

清音闪电般从张阳头顶飞过,对着虚空拍出一掌,劲气声中,一个隐身的刺客凭空突现。同一时间,宁芷纤回身甩袖,毒气似若一道波浪,扫向大门方向。

“呀!”

几个气势汹汹的风雨楼弟子捂着脸颊摔倒在地,转瞬间就变成死尸。

虚空幻影一闪,风楼三怪紧接着出现,自发围住灵力强大的清音。

下一刹那,残破的大门再受重击,一道闷雷回荡的掌风挡住宁芷纤的毒气,火雷真人抖手放出飞剑,面对飘逸柔美的宁芷纤,他下手毫不留情。

毒手玉女的毒术独步天下,但灵力却刚刚跨入灵虚境界,她连连挥动衣袖,依然挡不住夺命的剑光。

“妹妹,小心。”

危急时刻,宁芷韵突然推开毒手玉女,用她的背挡在火雷的飞剑之前。

“主人,不要——”

同一瞬间,清音的惊叫声穿云裂空,她虽然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但风雨楼三怪的灵力却不弱反强。

近身搏杀,生死只在眨眼之间。

宁芷韵救下妹妹后,终于感受到死亡的阴影,下意识美眸一闭。

猛地,一双男人的手臂搂住宁芷韵发软的娇躯,紧接着坚定地把她推倒在地。

“啊!”

摔倒的宁芷韵睁眼一看,张阳的微笑立刻映入她的眼帘,钻入了她心房,刻入她生命的烙印里。

“砰”的一声,宁芷韵跌倒在地上,她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颤,血色飞来,她除了张阳飞溅的鲜血外,再也看不到、想不起任何东西。

飞剑穿胸而过,在张阳身上留下一个大洞,火雷真人的脸色却一下子灰暗如土。

糟啦,竟然把姓张的小子杀死了,主上要的可是大活人!

“主人——”

清音悲愤狂吼,不顾一切地对准火雷放出飞剑,剑上的大虚真火呼啸呜鸣,猛烈地刺穿敌人的护体法罩。

风楼三怪无视火雷的处境,两怪掌放灵力,有如铁链锁住清音的四肢,另一怪则一掌击出,灵力化作一柄流星飞锤,狠狠砸中清音背心。

死而复生的清音吐血昏迷,失去主人指挥的飞剑凌空一顿,剑尖停在火雷眉心前,紧接着炸成万千光点,飞回灵力空间。

一切说来纷繁复杂,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

逃过一劫的火雷真人惊魂未定,毒手玉女宁芷纤咬牙一扬衣袖,一道毒气从清音飞剑刺穿的缝隙,扑向火雷的脸颊。、“呀!”

火雷下意识手臂一抬,护住面部,随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眨眼之间,他整只左手化成枯骨。

宁芷纤咬紧银牙,左手抱起姐姐,右手挥舞着灵蛇般的毒气,全速冲向门口。

满地打滚的火雷真人成了好榜样,毒气扫过之处,风雨楼门人无不惊叫闪避。

借着最为混乱之机,宁芷纤竟然冲出重围。

大门近在眼前,宁芷韵悲痛的目光回头一看,人影虽然密密麻麻,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张阳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眼泪禁不住从心房奔流而出。一四郎死啦,为自己挡剑而死,呜……这世间还有人愿意为自己而死!

毒手玉女可没有姐姐那么多杂念,她掌心灵力一涌,向身后扫出一道最强的毒气,然后纵身跃出大门。

“砰!”

猛烈的劲气撞击声在门外响起,半秒之后,宁家姐妹有如两只断翅的鸟儿,凌空抛荡,落回院子里。

吸尘谷大队人马终于来到,妙姬一掌震飞挡路的宁家姐妹,紧接着飞速扑向张阳的尸体,目标虽然死了,但尸体也绝对不能落入敌人手里。

混战开始了,血色染红地板,惨叫充斥空间,风雨楼与吸尘谷邪门相残,火雷真人则找上了受伤的宁芷纤。

“贱人,还我手来!”

宁芷韵玉脸失去最后一丝血色,宁芷纤则咬牙打出一道毒气。

火雷的灵力绝对可以挡住毒气,但他却抓过一个背对于他的风雨楼弟子,用力扔了过去,然后幻影一闪,五指掐住了宁芷纤的脖子。

“贱人,你想本座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嘎嘎……”

“放开她!”

宁芷纤脑海晕眩刹那,突然出现幻觉,幻觉之中,张阳从火雷身后出现,一拳把火雷的白骨手臂打成粉碎。

“吼——”

碎骨砸得石板四分五裂,野兽般怒吼震得众人耳膜振动,吼声之中,张阳!”

被玄灵鼎力量控制的他腾空而起,身影仿佛与日同升。

邪器——从玉人幻觉中,来到现实空间。

瞬息之间,血腥厮杀突兀停顿,两大邪门之人全都变成泥塑木雕。

张阳活了?胸前一片血渍的他竟然活过来了!

风楼三怪眼中精光一亮,不约而同抛开清音,扑向身上出现奇迹的张阳。

妙姬的朱唇张得很大,她除了惊讶外,还有一丝恐惧,风楼三怪扑上去的同时,她则向后飞退,逃得比兔子还快。

张阳又是一声大吼,吼声震碎静止的画面,曾经在紫雷山发生的一幕又在这儿爆发了。灿烂的灵光在他全身游走,右拳轻易震散火雷真人的飞剑,左拳一紧,拳头却没有提起来。

火雷真人头皮一麻,张阳虽然意外地停顿了一下,他却不敢攻击,惊叫着拔腿就逃。

张阳下意识看了看左手的链子,随即右手一探,以最为野蛮的方式抓住火雷的独臂,然后狂暴怒吼,单臂一抡,竟然把火雷真人的躯体当作武器。

“人棍”横扫千军,好几个敌人立刻惨叫着飞上半空,即使是风楼三怪,也被震得气血乱跳,脚步飘浮。

“轰!”

院墙被火雷真人的身躯砸垮了,侥幸未死的邪门弟子立刻蜂拥逃出,风楼三怪抢先一步,御剑而起,像妙姬那样远离发狂的张阳。

此时的邪器张阳沉迷在血腥之中,敌人虽然悉数逃走,但他单臂一挥,“人棍”脱手追了出去,又砸死几个倒霉蛋。

“四郎,是……你吗?”

几秒后,宁芷韵扶着受伤的妹妹,颤抖着从尸堆里站了起来。

“吼……”

二嫂声音传来,张阳狂躁的目光一顿,杀气立刻涌向宁家姐妹。

宁芷纤身子一颤,看着此刻的张阳,她比面对邪门敌人时感觉更加惊惧。

“姐姐,快逃,他已经入魔啦!”

毒手玉女强忍伤痛,下意识护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姐姐身前,并用尽残力,发动灵力毒气。

宁芷纤的敌意刺激了邪器的眼神,他陡然一声暴吼,单臂砸向自己人。

惨剧即将发生的刹那,销魂炼突然发出刺目的光华,包裹邪器的身形,他在光芒中挣扎了几下,随即“砰”的一声,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姐姐,他……真是张四郎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四郎,妹妹,快,你救醒小音,我扶四郎,咱们离开这儿再说。”

两秒的错愕后,宁芷韵首先清醒过来,她费力抱起张阳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来时的羞恨与幽怨之心。

时光带走风浪,留下一栋残破的独院,以及一地的死尸。

妙姬逃回藏匿地点后,脸上的惊悸久久没有消失。

玄灵鼎的灵力竟然还在那小子体内,为什么他没有死,又为什么会突然爆发?

看来张阳已经与法器合为一体,果然是一个诱人的宝贝呀!

妙姬在室内转了十几圈,她看着一干门人恐惧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不由得露出了为难之色。

要不要将这个发现向六道圣君禀报呢?如果六道也对玄灵鼎动心,自己可就没有丝毫机会了;可是,没有六道当靠山,自己绝对也抢不过风雨楼。

“妙谷主可在?醉月洞天弟子琼娘前来拜见。”

清脆清脆的女声打断妙姬的思绪,话音未落,一缕酒香已弥漫空间,紧接着一女子身着劲装箭步而入。

妙姬神色一怔,微带戒备问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尘谷与贵派素无往来,不知此来何为?”

“是家师命琼娘前来的,命令家师的人则是六道圣君。”

血月玉女琼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劲装虽然衬托着她曼妙怒突的曲线,但她举手投足间却好似男儿般豪爽洒脱。

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问,琼娘又主动说道:“家师命我率领门人前来协助谷主行事,一切听凭谷主指挥。”

醉月洞天的实力绝对在吸尘谷之上,妙姬闻言之下不由得大喜过望,禁不住热情百倍道:“琼娘姑娘,请上坐,吃茶。”

“茶就不必了,琼娘自小习惯喝酒。”

琼娘解下腰间葫芦,当着妙姬的面大饮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顿时多了三分桃红,艳光大作,与她玉女之名绝对是名符其实。

“妙谷主,六道圣君有令,带张阳回道山,不过要保证他的性命。”

琼娘一口气转达完命令,随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问道:“听说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详细计划?”

情形如此变化,妙姬的二心终于被压了下去,她目光一转,得意笑道:“风雨楼对他是势在必得,我们盯住风雨楼来一个鶸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何?咯咯……”

同一时间,不问的地点,风雨楼一干人等也谈论相似的话题。

风楼三怪灵力虽高,但智谋却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装死逃过一劫,他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断臂,恨声道:“我已发了急信给主上,请他派人前来援助;张阳小儿虽然与玄灵鼎融为一体,但我等要抓他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

风楼三怪认真地回想一下异变情形,不由得认同火雷的看法,沉声道:“杀死他,等同于摧毁玄灵鼎,需太虚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确实需要智取。”

“我已有好办法。”

火雷单臂一撑,伤痕系系的身躯坐正,咬牙切齿道:“听说那小子每逢十五月圆就会陷入疯癫,再过十日就是月圆之时,正是我们扭转乾坤的好时机。”

阴谋之风升空而起,直向国公府飞去,然后被一片混乱、惊怒、哀伤的气息搅得七零八落。

四少爷竟然遇上刺客重伤昏迷,就连二少奶奶也沾了一身血污,这还得了?

国公府除了是人间豪门外,与修真世界同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老夫人气得跳脚,除了调动阴州官府外,还向方圆百里所有正道修真发出紧急信函;回春别院里,宁家姐妹正对张阳进行紧急治疗,其余人等都被挡在二重院门外;内院里,重伤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议,二少奶奶则额头带汗,在张阳身上施展着宁家的救命金针。

一刻钟后,宁芷韵长出一口大气,既喜且忧地道:“四郎已没有性命危险,但他体内有一团紊乱的能量我没有办法化解,不能让他恢复神智。”

“姐姐,伤者元神如果不能回复,很容易变成活死人;正好我这伤需要回药神山治疗,让我带他回去吧,药神山有太虚修真与大量仙草,应该能治愈他。”

“不行,时间来不及,除非谁能把这讨厌的链子取下来。”

清音张开虚弱的眼睛,把销魂炼一事讲了出来。

宁芷韵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随即担忧地道:“小音,照你所说,还有十日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时赶到吗?”

清音难以回答,宁芷纤虽然对此疑惑重重,但还是认真思索道:“一元玉女名声在外,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她应该不会忘记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

“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赶来。”

一天之前,宁芷韵还在躲避、怨恨浑蛋四郎,一天之后,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中为小叔祈祷。

宁芷韵的心意也许能感动上天,但却不能改变现实,一元玉女不仅没有往阴州城走来,反而距离阴州越来越远,更别说星夜兼程了。

离开紫雷山以后,修真界第一玉女游走在正道各派之间。

“邪器计划”远比张阳想象更加复杂,灵梦下山的第一秒,就预见到今后的凶险,这是救世的计划,但却不能公之于众,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几个合适的帮手。

幻梦烟波微微一顿,一元玉女灵梦来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个小宗派——鸳鸯湖。

“梦仙子,为何要来这儿?”

灵梦身后六人无一不是十大道山里的成名人物,言语间自然对名声不怎么样的鸳鸯湖透着不屑。

“鸳鸯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标,没有鸳鸯湖主相助,妖灵必然难以收服。”

“梦仙子,请恕金光愚钝,鸳鸯湖连一个大虚高手也没有,怎能帮助仙子收妖诛邪?”

曾经镇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双眉微皱,他虽然加入这秘密小组,但却不是完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

“相公,不可对梦仙子无礼!”

水莲居士风韵圆润的倩影上前一步,将脾气火爆的丈夫拉了回来,然后轻柔笑道:二元圣君洞察天地,既然授意梦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梦仙子尽管吩咐,我等无不听令。”

其余四个各派高手不约而同微点着头,灵梦脸上欣然微笑,心中却暗自低叹,她终于体会到祖师的担忧。

唉,正道行事就是过于迂腐,好在金光只负责动武,不需要让他知道太多。

意念一转,灵梦的素衣长裙从烟波中悠然走出,望着眼前浩荡湖面,她少有地沉声道:“各位,我这就去与鸳鸯湖主商谈,如若一天后她还不同意,就请金兄出手。”

第一仙子踏上湖面,绝美倩影飘行到百丈外,一缕话音这才在六人耳边轻轻回响,震得众人心神一震,脸色不由得多了几分沉重。

“一元祖师有令,为天下太平,我等当行非常之举,但凡知晓秘密又不愿协助者,视作妖孽,必杀之!”

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对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气冲天而起,搅得俗世天空更加波诡云谲。

第十章 婆媳共鸣

婆媳共鸣宁芷纤以特别的眼神看了看脸带忧急、却比前几日多了几分生机的姐姐,随即暗自一声无奈叹息,登上马车,……㈣而去。

铁若男带着一丝愁容来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韵,四郎虽然对你有坏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谅他吧。”

宁芷韵丰润的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忍不住颤声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与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铁若男野性的脸颊同样红若滴血,她急忙双手连摇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芷韵,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异样的尴尬在两个美丽之间蔓延,端庄娴静的宁芷韵忽略铁若男话语里的秘密,她轻咬下唇,叹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没有那本事,连芷纤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弥漫的卧房里,张阳躺在二嫂的绣榻上,身子一动不动,呼吸若有似无。

清音不肯调息疗伤,亲自守候在床边,看着主人苍白的脸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泪。

泪珠滑过清音的脸颊,在空中滑出一道哀伤的轨迹,紧接着落入男人的掌心里。

“宝贝儿,我还没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惊喜从天而降,清音欢喜得跳了起来,张阳却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会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完美虽然是在谈论主人的阴谋诡计,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不充斥着对主人的崇拜。

张阳既得意、又余悸犹存的呼了一口大气,随即惊叹道:“我也是想赌一下,反正不赌也得死,还不如搏一下呢。不过这链子真讨厌,竟然把我弄昏了,幸亏那些刺客胆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为你杀气失控,销魂炼在帮你。”

忠心认真地纠正主人的错误,由衷叹息道:“你对二少奶奶真好,竟然愿意为她挡剑,相信她一定会感动得自动献身。”

“有机会我也会为小音宝贝儿挡剑!”

张阳搂住绝色的腰肢,亲昵几下后,话锋一转道:“二嫂可没有那么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计划行动。”

“嗯,我知道了。咦,有脚步声,是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欢笑,玉手一挥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时间一到,张阳立刻死鱼般躺回床上,小音则冲到门口惊声道:“不好啦,主人刚才……刚才……断了一下气。”

两个美丽少妇花容顿变,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则抓住小音,有点怀疑地瞪着小音的纯真双眸。

一番慌乱后,宁芷韵的神色稍微轻松了一点,但眼中却多了一丝迷惑,她摸着张阳的脉搏,就好似触摸一件具有灵性的法器,以宁家的医术,竟然对此也毫无了解。

“二少奶奶,我见过主人这种情形,上次……是我与他行房后,他自己清醒过来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说一遍。”

医者父母心,宁芷韵强忍着羞涩,竖起耳朵,听了一回春宫戏。

清音脑海回忆着河滩上的羞人记忆,半真半假、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着那一次的感受,就连站到门口的铁若男也听得面红耳赤,玉体微颤。

清音越说越详细,从梅开二度说到又一轮,宁芷韵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抬手打断道:“好了,不要再说啦,我大致已经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

清音眨动着美眸,有点怀疑地看着俗世女神医。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与他本身的至阴之火融为一体,误打误撞下,用阴阳和合的方式疏导了力量,但这只能治标,难以治本,这种力量会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宁芷韵虽然猜不出张阳“身魂合一”的绝世秘密,但也将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竖起大拇指,一颗情心跳动得更加猛烈。

铁若男同样听得赞叹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韵,不管治标还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说。”

宁芷韵还未点头,清音巳回应道:“可是我伤重,元气不足,不能与主人阴阳和合呀,怎么办呢?”

“啊!”

一声惊叫在两个少奶奶心窝回荡,听清音这话,她不会想请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么可以!

羞窘与慌乱在两女脸颊上游走,清音陡然一声欢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

“咯登”一声,宁芷韵与铁若男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美眸一颤,她俩不约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说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应吗?不、不能……”

清音见状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笑道:“叫百灵来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三少奶奶对此并不意外,二少奶奶则美眸一缩,除了惊讶外,还有点生气。

四郎真是不像话,竟然与百灵有私情,那干嘛还要来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么?

计划一定,为了方便“治疗”,张阳被抬回没有间杂人等的清心别院,至于二少奶奶,她虽然想逃,但张阳昏迷中的一缕痛苦呻吟却牢牢缠住她的身子。

百灵来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一帘纱帐悠然垂落,把卧室隔成两个空间,与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在床边,用“悬丝诊脉”观察着四郎的伤情,而三少奶奶则站在门口当起护卫。

“百灵,对准,抓紧主人的阳根,对,就这样,慢慢坐下去。”

“唔……噢……”

百灵的呻吟吹动纱帐,小音认真的指导有如魔咒,钻入两个少妇的心海。

“百灵,不要停呀,只进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长了,我……已经……坐到底了,啊……”

“那你动起来吧,动一动就会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咯咯……”

“唔……”

床上的百灵婉转娇啼,床外的两女则心弦一乱,清音的话语比她的道法更厉害,变成一幕幕画面,搅乱了两个少奶奶的心海。

铁若男用力捏紧剑柄,恨恨地低骂一声,恍惚间,又想起归家马车上的羞人记忆。

宁芷韵则距离大床一米不到,她不仅听到小音纯真的“声”,还听到一种特别的摩擦声,她手中的丝线瞬间一抖,差一点当场绷断。

唔……乍一么会这样?

叫来百灵之前,宁芷韵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不料,羞滩远比她想象中更强烈,小音与百灵的大胆更远超她估计。

一会儿过后,百灵骑在张阳,猛烈地起伏摇摆,少女的呻吟更是肆无忌惮,与撞击声浑然交融。

三少奶奶已经捂住耳朵,二少奶奶却不得不咬牙承受。

终于,百灵身子一弓,发出惊声欢鸣,而同一瞬间,宁芷韵在无限羞窘中脸色一喜,用力收紧丝线。

四郎的脉象果然变强了!

在百灵阴元涌动的一刻,张阳的就好似一根磁铁,悉数吸收少女元气。

特别治疗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二少奶奶逃一般冲出张阳的房间,然后与三少奶奶一起住进距离别院大门最近的那间客房里。

百灵在疲惫中沉沉睡去,清音则投入主人怀抱,娇憨可爱地问道:“主人,接下来怎么办?”

张阳抱着清音就像抱着一个人体空调,无比凉爽,他得意谋划道:“我要继续刺激二嫂的心灵,让她灵欲合一,到时就是捕捉妖灵的大好时机了。”

“那从明天起,小音也要为主人“疗伤”。”

醉人的羞红在完尖上弥漫,邪器少年喉咙一热,欲火瞬间熊熊燃烧:“宝贝儿,你伤未好,不能随便浪费元气,我有更好的人选。”

清音有点不情愿地噘起小嘴,纯真的她感觉特别敏锐,脱口而出道:“主人,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对吗?”

张阳的得意更加强烈,咬着美人耳垂道:“对,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亲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后的顾忌。”

“唔,主人,你好坏呀,啊……”

清音话音未落,张阳的大已刺入她的纤细花径,温凉的猛然一紧,紧紧地缠住主人火热的之根。张阳虽然不想让清音损失元气,但还是忍不住冲劲,把她送上两次之巅,这才强行压下欲火。

翌日,在百灵的呻吟中,又拉开特别治疗的序幕。

一次、两次、三次……百灵的阴元又一次,终于,她瘫在四少爷身上,连手指也动弹不了。

“啊,你们看,主人张开眼了。”

清音动作太过突然,根本不给帐外的人影有闪躲空间,纱帐一掀,张阳赤裸的身体尤其是高高声立的阳根立刻刺入宁芷韵眼帘。

“啊!”

宁芷韵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这岂是端庄贤淑的所能承受?她一声羞叫,下意识转身就跑。

“二少奶奶快来看看,主人的眼神没有反应。”

清音不仅演技逼真,而且还用灵力把二少奶奶强行吸了回来。

张阳挡剑的一幕在宁芷韵心海闪现,她终于鼓足勇气,目光避开张阳的,一边切脉,一边皱起眉头。

“四郎、四郎,你能听见吗?”

铁若男耐不住心中急切,自行来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动,她这简单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张阳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缓缓转动起来。

几秒后,张阳望着铁若男,艰难地问道:“你……你是谁?”

“啊,你连我也不认识?芷韵,糟啦,四郎不会像小音一样吧?”

铁若男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担忧地看了看清音,纯真无瑕的女子可以说是可爱,男子纯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痴”了。

宁芷韵也感到紧张,玉手压在张阳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脸颊,观察着张阳眼神的变化。

张阳眼神一颤,灵光又多了两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声道:“芷韵姐,好嫂嫂,危险,快逃!”

大喊过后,张阳身体一震,又晕了过去。

清音与百灵同时惊声呼叫,宁芷韵探查了两下,随即如释重负道:“没事,不用担心,四郎没事了,他刚才的意识还停留在受伤之前。”

铁若男也很开心,但心底一缕怨气却从嘴里冒了出来:“臭小子,枉自我担心你一场,竟然只认得芷韵,哼,白眼狼。”

俏丫鬟与完美被三少奶奶逗得乐不可支,二少奶奶的脖子则悄然羞红密布,同时芳心微微一颤,生出一缕莫名的窃喜。

好消息很快传入一干夫人耳中,众女走马灯般二前来探视,三少奶奶为了避嫌,随四夫人一起离开,而百灵也拖着疲凭的娇躯,离开这邪器空间。

清心别院一下子安静许多,暖昧总是在沉默中滋长,宁芷韵本也要逃走,却被张阳虚弱的眼神留了下来。而张阳在众女慰问时故意装睡,任凭家中一群大小女人含泪参观,直到二夫人独自前来,他才突然睁开眼睛,露出蓄谋已久的火热贼笑。

外间,清音陪着宁芷韵饮茶休息,她侧耳听了听内间动静,随即认真地问道:“二少奶奶,主人还需要阴元疗伤,可是百灵已经倒在床上了,你还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呀?”

宁芷韵端坐的玉体微微一颤,清音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帮主人逼二少奶奶就范,温柔似水的宁芷韵急忙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慌乱,无声摇头。

“二少奶奶,小音倒有个法子……”

然清音话音未落,内里一声娇呼穿过门帘,宁芷韵下意识逃离言语无忌的清音,冲进了惊叫传来的内间,然后犹如触电般呆立在门帘下。

内间的大床上,张阳竟然与二夫人抱成一团,片片衣衫正四散飞舞。

“四郎,你在做什么……”

“二少奶奶,不要生气,是奴婢请二夫入帮忙的。”

清音突然一指点在宁芷韵身上,定住花容剧变的二少奶奶。她一边解释,一边把二少奶奶的目光对正床榻。

“二娘,不……不要,你是我二娘,我们……不能这样。”

张阳仰躺在床上,虚弱地拒绝着二娘的“侵犯”,意外的画面令宁芷韵心弦一愣,禁不住欣喜思忖道:“四郎做对了,对,一定要拒绝呀!”

二夫人羞得脸若滴血,她背对着宁芷韵,恨恨地瞪了坏小子一眼,银牙微咬下唇,目光扫向门外。

张阳见二娘似有临阵逃跑的迹象,急忙假作推拒,手指在二娘上搓了一下。

“啊!”

三分的疼,七分的麻,二夫人再次屈服在坏小孩威下,含羞带怯地演起戏来:“四郎,我要救你,二娘要救你。”

说话之际,她推开少年手掌,然后握住那红光直冒的大。

宁芷韵见状,不能动弹的身子竟抖出一层波浪,看着张阳的在二娘手中一点一点变大,她只觉胸乳一胀,似乎受到小叔之物的冲击,隔衣凸出两点无比清晰的痕迹。

清音认真地凝视着宁芷韵的乳浪起伏,一声欢笑道:“哇,二夫人真伟大呀,做人就应该像二夫人这样放开胸怀,不要有那么多顾忌三少奶奶,我说得对吧?”

“我……我不知道。”

宁芷韵看着婆婆与小叔亲密重叠的,怎么可能回答得了清音问题?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婆婆,怎么能与四郎这样呢?呜……

“二少奶奶,难道你要二夫人看着四少爷死去吗,你忍心吗?他可是你的四郎……兄弟。”

虽然这是张阳事先设计的台词,但一缕邪性却出自完美骨子里,那些微的停顿绝对恰到好处,戳中宁芷韵芳心最为柔弱的深处。

特别的情形下,特别的思绪悠然充斥空间,端庄温婉的宁芷韵心房!一乱:“嗯,是呀,自己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他可是……四郎!”

床上,二夫人更加羞窘地道:“四郎,别……别乱动,二娘要……要……给你元气。”

啊!婆婆要……坐下去了!

虽然被点了道,但宁芷韵已然忘记要闭眼,呆呆地看着二夫人坐在张阳腰间,一手握着张阳的,移动自己肥美的,对准圆头缓缓沉了下去。

“滋……”

二夫人的一点一点地张大,张阳的一寸一寸地刺入。

然张阳在这时张大唇舌,故意急声道:“二娘,不要啊,芷韵姐在……看着咱们。”

“没……没事,芷韵是明白事理的人,唔……”

二夫人说到一半,自己已经羞得浑身发软,但她还是按照剧情认真地坚持道:“四郎,听话,让二娘给你元气,啊……芷韵,她其实也是愿意……这样的。”

“?”

一声心跳震得宁芷韵两耳嗡鸣,婆婆怎么能这么说?唔……太、太……太羞人啦!

啊……坐下去了,婆婆已经完全坐下去了,呀……那么大,婆婆怎么办到的呀!

“呼……”

瞬息之间,暖昧的风团团打转,咆哮盘旋。

柔弱的婆婆在“”少年,端庄的儿媳则呆立一旁仔细观赏。

张阳生理的快感已经强大无比,心灵的刺激更加超天越地。呃,这可是二娘与二嫂,一对柔媚动人的婆媳美人,呃、呃……

禁忌的欲火轰然侵入张阳脑海,装病的他陡然向上一耸,“啪”的一声,主动二娘,撞击声则雷鸣般刺入二嫂心灵。

清音兴奋得发梢飞扬,伏在宁芷韵耳边不停刺激道:“少奶奶,你看,二夫人的元气进入主人身体了,主人的气色好看多了。

“啊,少奶奶,你感觉到了吗?二夫人好像也很快乐,我从没见过她那么快乐过。

“少奶奶,你看到了吗,你说话呀。”

在完美的魔音连续轰炸下,不知不觉间,宁芷韵不由自主轻轻点了一下头。

是呀,婆婆叫得好大声,身子抖动得好快乐,她一定……很快乐,嗯!

床上的“治疗”越来越靡,二夫人亲自为儿媳演绎着好几种羞人的姿势,让端庄典雅的二少奶奶脑海连受冲击。

天啦,那样也行,唔,婆婆好……大胆呀。

宁芷韵脑海浪涛一荡,恍惚间,她仿佛与婆婆合为一体。

啊……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除了四郎那两次……的非礼,唔……不要想,不要……

一声尖叫突然从床上传来,二夫人飞上,充斥身心的快感让她演戏已是无比自然,随后身子一滚,躺到张阳身边,一边用手少年火热的,一边对儿媳道,“芷韵,过来,救救你四弟,啊……为娘不行了,你来代替为娘吧。”

“啊,婆婆,不……我不要……”

猛地,宁芷韵突然能动了,但她却双腿无力,只能玉手紧紧地抓着门帘。

“二少奶奶,去吧,主人需要你……”

罾音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宁芷韵就轻易的飘向床头。

一步、两步、三步……二嫂距离床榻越来越近,小叔子的在她美眸中逐渐变大。

唔,婆婆要我代替她,婆婆要我与四郎合体,啊……真的要叔嫂偷情吗?

不、不行,四郎已经恢复了,不能红杏出墙!

二少奶奶美眸看着小叔子的之根,丰腴美腿猛然一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前进,还是立刻逃走。

请续看《邪器》3

第三集 鸳鸯戏水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宇文烟

张阳为了捕猎妖灵,用尽方法诱惑宁芷韵,临近成功之际,居然出现不可控制的结果,难道张阳会精尽人亡?

一元玉女为了要救昏倒的宁芷韵,并收服从宁芷韵体内跑出来的万欲宫的恶情芍药,便将张阳等人带到鸳鸯湖学习鸳鸯戏水诀。

然而宇文烟传授的鸳鸯戏水诀居然不完整,於是一元玉女等人用计,要张阳在万劫崖将宇文烟骗到手,以便得到完整的鸳鸯戏水诀……

新增人物:

一元玉女:正道第一山的得意弟子,修真界第一玉女,“邪器小组”的领头人。

宇文烟:鸳鸯湖宗主,小家碧玉型的少女修真,第二个妖灵宿主。

丘平之:三才山弟子,修真界有名的后起之秀,宇文烟的意中人。

乾坤老人:修真散人,太虚高手,擅长奇门阵法,邪器小组的军师。

盗月婆婆:修真散人,太虚高手,修真界神偷,邪器小组的情报专家。

邪器小组成员,帮助邪器泡妞的正道大虚高手。

第一章 终得美嫂

半圆的明月凝视着正国公府,禁忌的迷雾弥漫在清心别院。

春色靡的卧房,张阳正恣意地享受着二夫人的,同时还紧盯着一丈外的宁芷韵。

走近啦,嫂嫂离我越来越近啦,呃!张阳心中欲火燃烧,盯着宁芷韵的目光一热,他的故意从二夫人的内全部抽出来。

“啵!”

张阳抽离命根子的声音若有若无,却有如一道惊雷般在宁芷韵的心房轰然。

硕大通红的、沾满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荡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大上许多,唔……宁芷韵忍不住夹紧双腿,看到张阳的之源,让她竟比茛蔻少女还要惊慌。

张阳见状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运劲,春丸与同时震动起来。

“啊!”

宁芷韵内心的惊叫声冲出朱唇,张阳的动作,刺激得让她双乳起伏得更加厉害。

嘿嘿……嫂嫂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张阳的内心无比得意,不料宁芷韵一声羞叫后,突然提着裙角,转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来。”

清音对于宁芷韵的临阵脱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能成为主人的女人绝对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

张阳挺着在床上愣了几秒,这才回过神,黯然长叹。心想:嫂嫂真是贞洁呀,这样竟然还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宁芷韵的反抗让张阳更加迷恋,顿时涌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张阳一抖,“滋!”

的一声,再次二夫人的花房内。

张阳心想:既然宁芷韵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顶替一下吧!

回春别院。

宁芷韵踉跄地冲进卧房,然后“砰!”

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身体靠在门扉上,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好危险呀!四郎真是个坏家伙!嗯,幸亏癸水突然来临,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样,唔……下面好湿呀!羞涩的思绪百转千回,宁芷韵手忙脚乱地脱下不只被经血湿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内,她的脖子上依然弥漫着羞红。

月华如水,夜色迷离。

张阳一鼓作气地让二夫人化为一滩春泥,然后又与完美纠缠一番。

狂欢过后,清音半趴在张阳的身上,疑惑地追问道:“主人,为什么不追呀?这样二少奶奶以后会有戒心,要下手会更加困难。”

“不急,急不得。”

张阳一只手搓揉着清音的,另一只手则抚弄着二夫人的身子,带给她幸福的感觉。

在两女的娇吟声下,张阳贼笑道:“这只是一颗种子,播种后,还需要时间让种子生根发芽,最后开花结果,嘿嘿……”

完美眨了眨丝毫不含杂质的美眸,她对张阳的“播种理论”一知半解,不过眼底的崇拜却没有半点减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们什么时候“修太母”呢?”

“十五,月圆!”

“主人,你真了不起!对了,具体要怎么捕猎妖灵呢?一元玉女会及时赶到吗?”

张阳闻言仔细想了想,竟然没有答案。

张阳下意识地甩了甩手,有点想当然尔地随口道:“一元玉女说过我是邪器,等于是妖灵的克星,嘿嘿……只要我一进入宿主的身子,妖灵还不乖乖投降,化为乌有!”

“咯咯……主人是最伟大的!”

清音又是一阵欢呼,令张阳的信心更加膨胀。

天时、地利、人和都已备齐,张阳想不出会失败的可能,至于一元玉女,能不能及时赶到他都无所谓,若不是因为镇魂炼,他真希望她永远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岛上。

一元玉女周身烟波不再飘逸,化作肃杀的寒风,冻结鸳鸯湖的万千波纹。

“宇文宗主,灵梦所请,你是否已有决议?”

“梦仙子,鸳鸯湖虽然修炼阴阳和合之道,但绝非吸尘谷那等邪之流,仙子所请,恕宇文烟难以遵从。”

一袭碧色长裙与灵梦的飘逸素衣相对而立,鸳鸯湖宗主宇文烟不过双十,在灵梦的气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灵梦脚底未动,寒气则继续逼近三尺,话锋一转,无奈长叹道:“不是灵梦仗势欺人,实乃迫不得已,没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计划必将功亏一篑。”

此时,湖面吹来一阵清风,吹乱宇文烟的如云发髻,她再往后微退半步,那张水嫩丰润的玉脸浮现羞愤,却只能隐带哀求道:“梦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能教其他男子阴阳之术,一元圣山绝不会为难小小鸳鸯湖,对吧?”

“不对!”

一元玉女断然抹杀宇文烟最后的希望,天籁仙音也能化作杀伐声,森冷道:“祖师有言,为天下安定,灵梦可行非常手段。”

话语微微一顿,灵梦又恢复微笑道:“宇文宗主,时间不多了,还请下决定。”

“我……好吧,小女子答应就是。”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加上实力的悬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烟顺着天性的柔弱,选择忍受与妥协。

一元玉女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虚假地夸奖鸳鸯湖宗主几句,随即御剑升空,飘然离去。

宇文烟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声长叹,心中悲鸣不已:可恶的名门大派怎能这样欺负人?我这个鸳鸯湖宗主又有何尊严?唉!

愤懑从宇文烟心中升起,但转瞬就被现实压制住,她身子一缩,内心就有如柔弱的浮萍般在现实面前随波逐流。

突然,一缕似云非云,似烟非烟的东西在宇文烟身后凭空出现,紧接着“飕”的一声钻入她体内。

宇文烟对此没有半点感觉,只觉得心海一热,突然多了三分发怒的勇气,她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这贱人,去死吧!”

宇文烟的吼声卷动湖面,惊起波澜,让许多鸳鸯湖的弟子都听到这狂怒的声音,看到宗主愤然不屈的身影,但却没人看到先前那一缕“烟云”。

阴州,正国公府。

张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动静,反而令宁芷韵感到更加慌乱。

每一个夜晚,宁芷韵总会从羞人的梦境中惊醒;每一个白昼,她总是无数次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讨厌的家伙!”

宁芷韵又一次紧并着双腿,想起婆婆在小叔呻吟的一幕。

这时,俏丫鬟百灵冲入回春别院,在老远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爷又犯病了。”,“犯病?啊!”

宁芷韵愣了一下,随即抬头往窗外一看,这才发现十五的月亮已经升上夜空,心想:时间过得好快呀!

宁芷韵下意识站起身,紧接着又羞涩地坐回去,低声斥责道:“百灵,你休要讴我,四郎的病……已经好了,是他的坏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来的,老祖宗与几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请随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张阳的肆无忌惮早已刻入宁芷韵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场,她也不一定安全,颤声道:“我不去,不去!”

见宁芷韵大失仪态,俏丫鬟百灵的内心生出别样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装沉重地道:“二少奶奶,万一四少爷真是犯病呢?”

宁芷韵紧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触电般一抖,内心深处的那颗种子迅速生根发芽,心想,是呀,万一四郎真犯病了!还是去一下,如果情况不对再逃走……

迷离的风儿悠然盘旋,虽然宁芷韵千万个小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清心别院,跨过那一道在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卧房门槛。

房里除了张阳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连清音也不在。宁芷韵美眸光华一闪,朱唇颤抖两下,这才急忙转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风儿突然变得火热而强烈,“病人”两眼放着精光,邪魅地挡住门口,一把抱住宁芷韵。

“四郎,你……混蛋,松手。”

宁芷韵虽然骂着张阳,但骂声却与蚊子的叫声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紧,颀长的身躯与嫂嫂那丰腴的玉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细帮我检查一下吧!”

春风一卷,“病人”把女神医抱上床。

柔媚绝色的女神医一声惊叫,身上的衣裙转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四处飘飞。

“四郎,你要干什么?啊!”

一“病人”开始为女神医检查身体,宁芷韵先是扭动着身躯挣扎,对张阳拳打脚踢,但张阳抓住她修长的美腿,只是轻轻一舔,立刻将她化为一汪春水。

“嫂嫂,你这里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刚荡漾,张阳就直攻宁芷韵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动,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着那粉嫩的脚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里脏……”

宁芷韵爱干净,玉足非但丝毫没有异味,更因为从小用药物浸泡,散发着淡淡的药草清香,不过在她心中,双脚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点也不嫌弃,还一脸痴迷,吮吸得好认真,他对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觉间,宁芷韵想起在温泉池的羞人画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缠在张阳的腰上,身体随着的波浪缓缓起伏着。

羞人的蜜液一点一点地湿润花径,宁芷韵突然心弦一惊,感觉到一股男性的气息,直逼近玉门。一“四郎,不要!”

这时,宁芷韵终于想起来,张阳已经不是阴人,而且她可是张二郎的妻子,怎能与他这样嬉戏?

够啦,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啊……宁芷韵羞急的惊叫出声,玉手向下一探,只觉得掌心一热,却没有抓住阳根,反而抓住张阳那鼓胀的精囊。

这小小的误差有如火上浇油般,令张阳身体一震,棒身贴着宁芷韵的手背向前一耸,随即硕大的重重点在上。

宁芷韵又是一声惊叫,身子猛然后退,玉手却忘记松开春丸,这么一扯一带,弄得张阳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大开。

张阳的身子开始颤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宁芷韵的手心里剧烈震荡起来。

宁芷韵芳心一乱,忍不住又想起在卧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这东西上次……就是这样……震荡,还整根塞进……,嗯,坏东西!

一声呻吟冲出宁芷韵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冲击,她的花瓣却惊羞交加。

宁芷韵玉脸通红,芳心瞬间乱到极致,她本能地要松手,不料张阳却故意耸动,令她玉手不得不紧握着。

张阳暗自贼笑,每当宁芷韵想松手时,他就这么来一下,而两颗春丸的震荡也越来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松开,又一次次紧握后,宁芷韵似乎发觉到张阳的企图,不由得芳心一恼,玉手一紧,紧紧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扬,张阳大半身子压在宁芷韵那柔腻的玉体上,他脸上无比痛苦,心中却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时,依然耐心地施展着独一无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

宁芷韵话音未落,玉腿又遭到小叔舌吻,呻吟声瞬间冲出檀口。

“嫂嫂,你呀!把床都浸湿了,你看。”

见春丸难以动弹,张阳改变战略,指尖的湿痕在宁芷韵的眼前晃动,不待她闭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见死不救!好嫂嫂,你松一下手,就一下……”

张阳咬着宁芷韵的垂低语几句,末了,还吹了一口热气。

当张阳吐出的那口热气涌入宁芷韵的耳廓时,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浪般涌入宁芷韵心窝,惊叫出声的同时,一颤,从张阳的指缝里冒出来。

“那怎么可以,四郎,你放过嫂嫂吧!”

张阳的语气更加委屈,还有点不满:“啊……越来越胀啦!好嫂嫂,你要我怎么样?是真正,还是像上次那样?”

特别的时间,迷乱的空间,不可思议的画面变得自然而然。

恍惚间,宁芷韵的脑海中只剩下两个选择,在一番犹豫后,她点了点头,竟然做出平时想也不敢多想的动作。

宁芷韵握住张阳的轻轻往上一抬,然后向前拉动。

“啪!”

的一声轻响,叔嫂两人的贴在一起,而则被夹在两人的间。

“嫂嫂,你真好!”

张阳说出发自真心的情话,腰身用力一挺,随即在宁芷韵那柔腻的上戳出销魂漩涡,而他的春丸则挤进玉门。

别样的刺激开始了!春丸猛烈震动,连连颤抖,令玉门越胀越大,蜜汁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声音在被褥下回荡,张阳的狂浪肆无忌惮,宁芷韵的呻吟声则是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

几分钟后,两颗春丸在宁芷韵花径入口处猛烈对撞,宁芷韵那粉红色的往上一翘,控制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

禁忌的欲火越来越猛烈,张阳的与宁芷韵的芳草已经纠缠在一起,在丝丝疼痛感中,快感疯狂地吞噬着两人残存的理智。

“啊……四郎!”

宁芷韵的呻吟声冲向屋顶,身体猛然向上一挺,的花瓣张大到极限,然后剧烈收缩,一边喷涌蜜汁,一边紧紧地夹住张阳的。

精囊受到和春水的冲击,令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离的宁芷韵一眼,终于彻底爆发。

“啵!”

的一声,张阳突然向后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溅落,几欲的已瞄准宁芷韵的花径,狠狠。

“呼……”

禁忌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阳这一招可谓快如闪电,不料还是没能敌过的本能。宁芷韵眼底带有迷醉,玉手则抢在意念前,紧紧抓住张阳的。

“呃!”

张阳用力一耸,半根宁芷韵那泥泞的花径内,令宁芷韵一急,两手同时握住棒身。

叔嫂两人就此僵持起来,只一寸,宁芷韵拔不出来,张阳一时也插不进去。

“嫂嫂,给我,我要你、我要你!”

张阳突然狂暴地吼叫起来,目光如有实质般,霸道地刺入宁芷韵的眼睛。

宁芷韵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摇头,身子在细小的空间里不停挪动,意图甩掉那火热的。

张阳猛然一口含住宁芷韵的,狠狠咬了一下,虽然没有破皮见血,但却疼得她浑身一,颤,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原形毕露的色狼身体向前挺。

“滋!”

的一声,一团湿润瞬间包裹住,棒身一入,随即飞溅四方。

“呀!”

抵住的刹那,宁芷韵有如中枪的死囚般,发出绝望的哀鸣声。

宁芷韵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两行难以言喻的泪花滑过脸颊,她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硕大而粗长的贯穿,灼热的正进入花径内。

呜……还是被四郎占有了,被相公的兄弟了,怎么会这样?啊……宁芷韵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张阳的拨动,一声羞人的呻吟飘荡而出。

张阳的双手撑着床,腰身向前压,一片波纹以宁芷韵的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不过他的却未能继续。

虽然宁芷韵的身子柔腻,但娇嫩的花径却无比紧窄,更从未被这种巨物入侵,所以张阳全力一插,其实只一半。

张阳的喉间发出烦躁的单音,腰身不停晃动着。

宁芷韵本能地低头一看,立刻看到两人结合处的羞人景象。

宁芷韵飞速地闭上美眸,羞窘、怨气还有慌乱同时涌入心房,更多的则是花房传来的阵阵酥痒感。

宁芷韵绝望的心灵悄然复活,张阳的耸动依然无功,他又不愿强行而伤到宁芷韵,这么一搞,竟然花了几十秒钟也没有。

终于,宁芷韵咬了咬银牙,悄然挪动一子。“噗!”

的一声,张阳的立刻势如破竹直插而入,在的柔腻夹击下,他激情万丈地插进的深处。

“啊……”

宁芷韵咬紧朱唇,也没能堵住那一声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宁芷韵,令他激动的大喊,仿佛在向世界传达无限的快感。

羞红从宁芷韵的脖子蔓延到上,她侧着脸,紧闭着双眸,假装没有听到张阳的胡言乱语。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啪!”

的一声,张阳掀起叔嫂欢愉的禁忌篇章。

张阳跪伏在宁芷韵的,先是缓缓地抽出,再柔柔地,接着轻抽几下,然后又重重一击。

“喔……”

和风细雨中夹杂少许,那从体内涌起的快感不仅打开宁芷韵的檀口,还撞开她最敏感的花房。,“滋……”

摩擦响声悠然回荡在房内,张阳享受着宁芷韵的身体,虽然在咆哮,但面对心目中的女神,张阳还是强压下狂暴的冲动,斯文有礼地干着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宁芷韵也在那粗大的占有下,朱唇大张,娇喘吁吁。

张阳的每一次时,那热气就会拉直宁芷韵的舌尖;每一次抽出,花房的空虚必会钻入心窝,令她的檀口张得更大,仿佛在呼唤、在埋怨、在哀求。

第二章 恶情妖姬

在两、三百下的轻抽缓插后,张阳突然不再,沿着从宁芷韵体内蜜液流动的轨迹,在那嫣红的上来回滑动。

一下、两下……宁芷韵的被张阳挑逗得晶莹嫣红,深处则无比麻痒,无论怎么收缩蠕动,都难以驱赶那可恨的、空荡荡的感觉。

“唔……”

宁芷韵银牙一咬,玉手在床单上留下痕迹,不过她还是没有开口。

“好嫂嫂,你怎么啦?我听到你咬牙的声音了。”

张阳浑身笼罩在邪光中,一边用在宁芷韵的上重重一点,一边“好心”地询问着她的感受。

一道波浪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蔓延,充血而胀大的悄然“夹”了一下,销魂的感觉立刻从上传来,令张阳的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个。

张阳随即以邪恶的力量压制住一插而入的冲动,嘴巴叼住宁芷韵那诱人的乳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涌,令宁芷韵觉得花房更加空虚。

“嫂嫂,我想用力一点行不行?”

“嗯。”

张阳故意这般请求,羞得宁芷韵的银牙几乎咬破下唇,在张阳那粗大一次又一次的挑动下,她终于点了点头。

当宁芷韵那若有若无的话刚说出口,张阳胸中的豪情已经冲天而起,他把宁芷韵的双腿扛在肩上,一下子尽根没入,充塞着宁芷韵的花房。

“啪!啪!啪……”

张阳有如打桩机般,无比狂野地耸动起来。

宁芷韵紧咬的银牙终于张开,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啊!喔……停!”

宁芷韵受不了张阳那野性的撞击,但张阳再也停不下来,一次猛烈地后,身躯在惯性中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并将她的身子对折,抬离床榻,而如此羞人的姿势,令张阳可以将插得特别的深,也特别的重!

“呀!”

宁芷韵何曾受过这种“折磨”,身体顿然剧烈抽搐起来,内心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怨怼,心想:呜……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张阳听到宁芷韵的哭泣声,但他却视若无睹,一连就是上百下猛烈的。

泪水在宁芷韵的美眸中打转,内心深处受到羞愤的冲击,心想:四郎变啦,他就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只是想发泄欲火,呜……

此时,一行泪水滑过宁芷韵的玉脸,张阳却一声低吼,的力量竟然更加凶猛。

“啪!啪!啪……”

撞击声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一震,脑中如遭不测之雷的重击般,瞬间没有了爱恨情仇、没有了喜怒哀乐,只有……一股热流缓缓浮现,然后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热呀!真热,怎么#一……三?

热流透心入骨,仿佛要把心房融化,而此时的张阳突然恢复柔情,动作温柔地用搅动着宁芷韵的,制造更多的窝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唔,四郎,你……相公!啊……”

迷离朦胧之际,宁芷韵的脑海完全被张阳的声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唤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涩而痴迷的称呼。

“相公”两字一说出口,宁芷韵的玉体立刻弓起,欢鸣声在她舌尖久久跳跃,等她稍微回过神来时,这才发觉她的四肢已经缠在张阳的身上,而她的蜜处正着他的。

宁芷韵终于感受到“猛烈”的快乐之处,虽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但张阳的豪情却撞开她的心扉,以及花房。

春风一荡,床笫之上,叔嫂两人终于交缠在一起,与亲密无间。

张阳用力地,宁芷韵迎合着张阳的动作,下一刹那,春丸在一撞,棒身迅猛地后退,使宁芷韵也向后拉开一些距离。

当张阳的退到玉门口的刹那,立刻又激情万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及时迎上来,包裹着张阳的之源。

“呃……”

含羞带怯的宁芷韵虽然侧着玉脸,微闭着美眸,但摆动的腰肢却显现出无穷的诱惑,每一次的,都令张阳舍不得抽离开。

“咯吱、咯吱……”

不知何时,豪门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现质量的问题,被张阳与宁芷韵的身体压得摇摇晃晃,吱呀作响。

床幔飘飞,被褥翻浪!宁芷韵本已是娇啼婉转,突然又变得慌乱而惊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

宁芷韵能感觉到正在花房内剧烈抖动着,棒身的温度上升,而她怎会不明白其中原由?

“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过征服二夫人的经验,张阳对之心最后的反抗已有准备,豪情万丈的一声大喊,用尽全力地搂着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就是如般的最后冲刺。

“啊、……喔……”

猛烈的撞击声中,宁芷韵喉间急促回荡着连串单音,张阳的冲刺将她的双乳震得来回晃荡,甚至看不清楚的形状。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么办?唔……那玩意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啦!宁芷韵在心中连连惊叫,的本能让她无数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心房的快感却缠住她身心。

张阳耸动的力量好似开山劈石,疯狂地撞击着宁芷韵的,一次又一次地撩拨着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径何等娇嫩、何等敏感,张阳那每一丝的变化,宁芷韵都能感觉到。心想:天啦,四郎马上就要……射……射啦!

“呀!”

哀羞至极也无比迷离的尖叫声掀飞纱帐,一股火热的终于射入宁芷韵的花径内,第一发弹就射入花房内,狂暴地夺去她最后一分的贞洁。

宁芷韵的身子在绝望与中抽搐不休,张阳则腰眼一麻,紧紧抵在她的桃源禁地上。

不停抖动着,猛烈喷射着,一发、两发、三发……最后张阳根本数不清多少,只知道这是破处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已被灌满,而他的还在抖动着。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来。”

“嫂嫂,我、我……停不下来,呃!”

张阳在快感中浑身酥麻,但眼神却无比惊慌。

已经一分钟了!可还在喷射,每当张阳刚想抽出时,宁芷韵的花径总会开始收缩,就好像漩涡般吸住,令他喷射得更加汹涌。

“啊!这是怎么回事?”

极度的快感与恐慌交织在一起,令张阳的声音严重变调,下一刹那,恐慌变成恐惧。心想:天啊,嫂嫂已经没有呼吸,难道她被我“射”死了,啊……救命啦!

张阳瞬间头皮发麻,吓得魂飞魄散,对着门外大喊道:“小音快来!”

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看不到天地万物,在他即将昏迷时,脑海中竟浮现出四个字一精尽人亡!

怎么会这样?妖灵,一定是妖灵!不是说我是妖灵克星吗?为什么会这样,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扑通一声,张阳昏倒在宁芷韵的身上,叔嫂两人一丝不挂,以世间最为靡的姿势,同时奔向死神的怀抱。

突然,宁芷韵猛地张开眼睛,森冷的光华充斥着原本柔美的双眸。

同一时间,张阳手腕上的镇魂炼迸射出刺目的亮光,太虚法器感应到宿主的异变,自动做出攻击,“砰!”

的一声,镇魂炼被“二少奶奶”随手捏成碎片,房内顿然光华全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仿佛坠入黑暗的地狱。

院子凉亭。

清音没有听到张阳的呼喊,但心窝却莫名地剧疼一下,她那晶莹如玉的脸颊刹那间变得苍白,随即如箭般飞出凉亭。

“轰!”

一声巨响从天而降,凉亭瞬间炸成碎片。

清音在地上一滚一跃,任凭碎片割裂身体的许多部位,依然不改冲刺的方向。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尘谷的清姬会变成,有意思!”

一阵香风挡住清音的去路,随即幻影一定,出现一个搔首弄姿,顾影自盼的……男人!

怜花公子一现身,夜空浮云一卷,就连月亮也躲进黑暗里。

“滚开!”

清音连人带剑杀向怜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顾一切。

“清姬,你真是丢尽邪门六道的脸!”

夜空浮云再次颤抖,星辰冷冷地降临在大地上,七星宫主冷蝶御剑而至,对于性情大变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

在两大邪门宗主的联手下,清音的飞剑“砰!”

的一声炸成万千光点,就在她吐血抛飞的刹那,夜空浮云第三次卷动,就见变成红色的月光破云而下,几滴酒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轰轰轰……”

刹那间,太虚灵力在院子内纵横飞舞,怜花公子与七星宫主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则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夜空,一道女人的身影既不优雅也不婀娜,但却散发着在女子之中少有的飒爽英姿,特别的美,也特别的引人注目。

怜花公子对那女人丝毫没有好感,更被偷袭弄得一身狼狠,他纵身而起,大骂道:“血月玉女,你这小贱人竟敢弄乱本座的头发,可恶!”

“怜花道兄,头发乱了吗?奴家替你梳理一下吧。”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绯色,在放浪的笑声中,妙姬半裸着身子与血月玉女琼娘并肩而立。

冷蝶一见到妙姬,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她下意识地撇开她,杀向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身影横向离开妙姬几丈,这才去摸腰间的玉雕酒萌芦,轻轻一拍,随即酒珠飞洒而出。

冷蝶见状冷冷一哼,身子凌空急速旋转,七星彩裙随着她的转动翩翩飞舞,裙上的七颗星辰瞬间放大,随即七道灵光透衣而出,以奇妙的轨迹组成一道光幕。

酒香弥漫,星光灿烂!刹那间,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空间仿佛被扭曲,血月洞天与七星宫的绝技威力惊人。

“轰!”

两大太虚法器凌空对撞,血月玉女与七星宫主各后退一丈,而地上的邪门弟子却被震翻,一大片,除了少数几个高手外,大部分的人嘴角都流出血丝。

这就是太虚高手特有的法器比斗!

旧伤刚刚痊愈的火雷真人很倒霉,被的力量震得连翻带滚,但他也很幸运,竟然滚到卧房门口。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独臂一撑,随即跃身而起,第一个冲进房间。

妙姬对张阳的妙处更加垂涎三尺,怎会容许“宝贝”被别人抢去?她抛开怜花公子,如闪电般落在屋顶上,脚下一用力,“轰!”

的一声,竟然直接穿顶而下。

碎瓦纷飞中,火雷真人先到床边,伸手抓向昏迷的张阳,而妙姬则从天而降,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下一刻,火雷真入与门板一起滚回院子,妙姬则一声惨叫,从屋顶破洞飞出去。

混乱的战场突然静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月光下,就见妙姬被抛飞出去,而一个赤裸的绝色女人则踩在她身上,仿佛站在血色的月亮中间悠然漫步。

“咯咯……”

邪魅的笑声随着一横一竖的两道身影缓缓飘落,一股强烈的不妙预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无孔不入地蔓延着。

被逼入角落的清音首先脱口惊呼:“啊,二少奶奶!”

只见端庄优雅的国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虽然一丝不挂,那饱满而浑圆的酥胸悠然起伏,鲜红的更是傲然挺立。

清音眨了眨美眸,趁着敌人仰望夜空的机会,她从人群中飞跃而起,用尽全身之力放出飞剑,道:“你不是二少奶奶,你是谁?四少爷呢?”

“二少奶奶”玉足轻轻一蹬,重伤的妙姬随即如流星般加速坠落,把地上砸出一个大坑,随即“二少奶奶”一抬脚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飞剑上。

“咯咯……小丫头,本仙姬能顺利重生,你也有功劳。”

“啊,难道你是妖灵?主人!”

清音再次脱口惊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废墟里的张四郎。

完美扔开妖灵,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

妖灵不屑对清音出手,而几大邪门的人马更是呆若木鸡,所有人的眼底都写满迷惑与惊恐。

“你到底是什么人?”

高挑健美的血月玉女神情分外凝重,如雕塑般的玉脸一绷,手中的玉一芦瞬间变成血红色。

“小丫头,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凭你也想对本座动手?没大没小!”

妖灵对着夜空浮云随手一招,一阵烟雾有如浪潮般包裹住她那诱人的玉体。

“大胆,竟敢侮辱我师尊的名号!”

怒气激发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对着血葫芦狂喝一大口,然后檀口一张,一道酒箭疾射而出。

妖灵单掌一竖,随即掌心发出一道光芒挡住酒箭,然后微叹道:“咦,你这小辈还有点道行,难怪这般张狂。”

话音未落,酒箭已被强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妖灵一声欢笑,身上多出一件云烟凝结的衣裙,脚下则多出一朵硕大的奇花。

那如磨盘般大小的奇花凌空一旋,万丈光芒顿然冲天而起,十几个邪门弟子闪避不及,瞬间就化成轻烟。

“啊,芍药花,你是万欲宫的……恶情芍药?”

花信年华的七星宫主第一个惊叫出声,顿时想起二十年前的传说,令她那冷艳的玉脸不由得变得煞白。

“本座的名讳也是你这小辈能叫的,哼!”

恶情芍药怒气一涌,随即打出一掌,就见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顿然光华大乱,只坚持半秒,七星宫的镇宗之宝就出现一道裂痕。

“啊!”

惊恐声立刻充斥着天地,所有人再也没有半点怀疑。

这女人绝对是恶情芍药,那个杀人如麻的绝世妖姬,没有错!

刹那间,原本对立的两大邪门人马立刻行动统一,上自太虚境界的宗主,下至跑腿传信的弟子,无不腾空而起,好似一群惊惶灯蜢四散逃去。

凌空而立的恶情苟药再次一声冷哼,但只是傲然静立,并没有追击的意图。

片刻,邪门的人马就消失不见,一丝得意在恶情芍药唇角的浮现,突然笑容一冷,她望向黑沉沉的夜空。

邪门高手卷动的风云还未散去,竟有几道人影逆向而来。

“一元山弟子灵梦,参见恶情前辈!”

即使面对传说中的妖姬,灵梦依然是那么飘逸梦幻。

“你是一元老杂毛的弟子?”

刺骨的杀气缠绕着人影,此时的恶情芍药,浑身上下再也没有半点宿主本来的温柔气息。

灵梦周身的烟波再难保持安定,但她却依然保持从容,道:“前辈,二十年的闭关也没能抹去你的心魔吗?唉!”

“闭关?咯咯……你这小丫头比一元老杂毛更虚伪呀!”

恶情芍药的笑声从齿缝间迸出,随即她身子一挺,双乳裂“衣”而出,话锋一转,脚下的两片花瓣立刻激射而出。

“前辈,得罪了!”

灵梦看似被花瓣击穿,她的真身却突然在恶情芍药的身后出现,接着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则重重打在恶情芍药的背上。

直到这时,特别法器制造的幻影还对着芍药妖姬亲切微笑。

“无息玉、打神尺!小丫头,我万欲宫的法宝怎么会在一元山?卑鄙!”

情势急转直下,就见恶情芍药横躺在半空中,刚要挣脱打神尺的束缚,不料两道太虚破天境界的灵力激射而来,三股力量强行压制住她。

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再次高高举起传说中的打神尺,以正义使者的口吻,沉声质问道:“恶情芍药,你还不醒悟吗?”

“小丫头,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咯咯……本座定会报今日之仇,灭你一元山上下!”

不待灵梦动手,芍药妖姬抢先一掌拍在自己头上,瞬间她周身光华熄灭,身体坠向地面的同时,一缕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光华冲天而起,在一元玉女无奈的叹息声中,悠然飘荡而去。

这时,清音抱着昏迷的张阳飞出废墟,正好伸手接住宁芷韵下落的身子。

完美吐出一口血丝,厉声质问道:“一元玉女,你杀二少奶奶?”

“我与张公子是同路人,怎会伤张府之人的性命?二少奶奶只是累了,明日自会醒来。”

变幻不定的烟波悠然落地,灵梦关切地问道,“张公子可有大碍?烦请盗月前辈看一看。”

幻影一闪,就见一个白发老妇人在清音面前凭空出现,拐杖一点,清音就有如化石般不能动弹,而张阳则飞入老妇人手中。

“这小子命大,只是伤了元气,吃了这金丹,马上就可以苏醒。”

金丹轻易滑入张阳体内,清音随即也恢复自由,不等她的杀气爆发,张阳已经张开眼睛,随即本能地惊叫道,……“嫂嫂!”

“张兄,你的元气被妖灵吸去,切勿乱动,需要静养。”

一元玉女伸手扶着张阳,神情无比亲切。

“是你,一元玉女!妖灵?啊!”

张阳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后,宁芷韵异变的情形有如恐怖电影般,在他脑海连续回放。心想:对了,嫂嫂的紧紧咬住,咬得好舒服呀!呃……

还有,我不停,好像会精尽人亡!啊,嫂嫂难道已经被妖灵占据身体了?

销魂的回忆与惊恐的念头在张阳的脑海中交织,好在此时宁芷韵就在清音的怀中,张阳这才吁出一口气。

第三章 邪器训练

“一元玉女,你不是说我能吸收妖灵,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你这是在骗我去送死!”

张阳那苍白的脸颊充斥着忿忿不平之色。

“张公子,天生万物皆是相生相克!你独自鲁莽行事,不能克制妖灵,自然就会成为她的补品,谁叫你不等我前来一起行动呢?”

一元玉女略一埋怨后,更加亲切诚恳地道:“请张兄相信我,这次的意外全因你还未能完全激发“邪器”的能力。灵梦向你保证,只要张兄训练两、三个月,定能脱胎换骨,从此天地间任凭张兄逍遥。”

对于一元玉女所说的美好未来,张阳却一点也不心动,虚弱地呻吟道:“哎哟,头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这里今晚看来不能住人了。”

清音左手抱着宁芷韵,右手扶着张阳,在几个正道高手不满的目光注视下,大步走出残破的院门。

金光拳头一紧,怒气上涌,灵梦却微笑着阻止道:“让他走吧!明天他自会乖乖地前来找我们。”

当灵梦一脸神秘地低语时,清音正一脸疑惑地问道:“主人,灵梦说的话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张阳撇嘴,余悸犹存地道:“她是没说谎,但只说了一半实话。你自己也看到了,一个妖灵已经那么可怕,还要我对付十三个妖灵,不是找死吗?”

清音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吐可爱的香舌,认同张阳的话。

张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再说,当贼虽然刺激,不过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一定会把我推上断头台,让我背黑锅,我有那么笨吗?”

“咯咯……主人当然不笨了,主人是世上最聪明的贼!”

完美对张阳的崇拜绝对有如滔滔江水般。

当走进二夫人的院门口时,清音终于想起一件麻烦事,道:“主人,如果你不答应一元玉女,那镇魂炼怎么办?”

“嘿嘿……你看,我已经自由了。”

张阳得意地举起手腕晃了晃,眉开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离开,到京城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会追杀到皇宫。”

“好啊,我这就去准备!”

完美一声欢呼,迅速做好逃到京城的准备。

在一番惊慌后,正国公府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张阳赖在二夫人的房间,老太君等人则以接待贵宾的规格,把一元玉女请进客房。

第二天,天色还未大亮,清音刚要大喊“修太母”时,不料张阳却神色郁闷地叹道:“唉,走不了啦!带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点。”

国公府客院的花园。

张阳与一元玉女站在名花异草间,隐隐有谈判的凝重味道。

“张公子,你比灵梦预料得还要早呀!真是有情有义。”

一元玉女美眸微动,竟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连她自己也未发觉,她很喜欢看到张阳急躁、郁闷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一元玉女,芷韵姐一直处在昏迷中,气息越来越弱,我需要你的解释。”

灵梦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间,绝对能让万千男子为之销魂,张阳的眼睛也很享受,但语气却充满怨气。

“张兄休怒,请听灵梦——道来,要明白令嫂的情形,你就要了解怎么样才能捕猎妖女元灵。”

一元玉女轻吐舌尖的动作,绝对会让天下男人把张阳恨到骨子里,随即她神色一正,认真地叙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要想捕捉妖灵,张兄首先要得到宿主的爱意,然后还要学阳和合之术,用异术把宿主的身心送到极致的境界,然后在蓝田种玉时,利用生命诞生的浑沌之力,彻底抹杀妖灵的存在。”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会吧?”

即使是张阳也忍不住脸色发红,为那未来的“伟大”目标而额头冒汗。

“对,一定要!”

一元玉女郑重地谈论着“播种”的话题,为了让张阳了解,她耐心而详细地补充道:“如果不这样,不仅不能击散妖女元灵,而且妖灵还会反吸你的元气,提前苏醒,夺走宿主的躯体。”

张阳对阴阳和合之术并不反感,沉声追问道:“照你所说,是我害了嫂嫂,可是妖灵已经被你收拾,她为什么还昏迷不醒?”

“张兄,恶情芍药的元神并未消失,我能把她从二少奶奶的体内驱赶出来,也是因为她灵力还未完全恢复,纯属侥幸。如今她带走宿主的灵魂元气,所以二少奶奶才会陷入昏迷中。”

不待张阳继续追问,一元玉女向前走出两步,加重语气道:“要想让令嫂恢复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灵,夺回生命元气!”

“什么?那个恶情芍药那么强大,怎么抓?”

随然张阳没有亲眼看到,但从清音的叙述中,依然对恶情芍药的威风感到心惊肉跳。

“在万欲宫十三妖女中,恶情芍药是最弱的。”

一元玉女的话语就像一盆冷水,令张阳瞬间凉透了心。心想:那么厉害的芍药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

灵梦仿佛看穿张阳的想法,在打击他过后,又话锋一转道:“张兄不要气馁,除了这个法子外,还有一个简单一点的办法。”

“什么办法?你说吧,我一定拼死办到。”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你学阳和合之术,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令嫂体内,令她恢复。”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轨道上,令张阳不由得对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发痒。

张阳怀着最后的侥幸念头,举着手腕道:“你看,镇魂炼已经被毁,我感应不到妖灵了,你就另外找人当“英雄”吧!”

“没有了镇魂炼,还有其他的法子搜寻妖灵踪迹,而且效果更好。”

灵梦露出让张阳汗毛直竖的亲切微笑,道:“张兄,你必须助我收伏妖灵,不然,我不仅救不了你嫂嫂,还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说要怎么做,我就怎么干。”

面对一元玉女赤裸裸的威胁,张阳就像漏气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斗志。

飘渺烟波往上微卷,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刹那得意,道:“张兄能想明白,那自然最好,咱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并肩作战,亲密无间!”

张阳连连点头,末了,有点急躁地追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咯咯,别急,先让我带你去见几个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张兄记得对大家友善一点,可以吗?”

“邪器”终于重新归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动,把张阳带到客院大厅。

大厅内有六个人,分坐在三处,张阳第一眼就落在清丽动人的水莲身上,他还未来得及仔细欣赏,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经破坏他的好心情。

目光一转,邪器少年随即走向两个白发老人,并悄悄问道:“梦仙子,这老头、老太太不会也是一对吧?”

“呵呵,老夫可没有那个荣幸,要是老夫年轻时能有小友这般魄力,倒还有可能。”

隔着十几米,青衣老者就听到张阳的耳语,他抚着白须,笑得非常悠闲自在。

“你这老东西天生满肚子坏水,幸亏老娘当年没有上你的当。一白发老妇人!

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着仙风道骨的老者,随即她抬头望向张阳,很直接地问道:“张小子,你与你那嫂子情人是谁主动的?”

张阳闻言脸色发红,但面对两个随性的老人,他没有面对金光时的厌烦,反而心生欢喜,觉得轻松自在。

“嘿嘿……当然是我主动了!盗月婆婆,你要是喜欢乾坤老头,我可以教他几招,让他对你主动一点。”

“哈哈……有趣、有趣!”

乾坤老人拍着身边的座位,邀请道:“张小友,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教老夫几招吧,让老夫也老树逢春,找一个老伴。”

张阳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正道中还有这么风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声,随即把张阳带到两个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绍道:“这两位是金石门的巧匠道兄、剑匠道兄,他日张兄学得道术,还要仰仗两位道友,为你铸造本命飞剑。”

红脸的巧匠谦虚了一句,就不再说话,黑脸的剑匠则只是木讷地回了一礼,随即两人沉浸在各自的道书里。

张阳走出客院,思绪一转,想着“邪器小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属于打手,乾坤老人是算无遗策的军师,盗月婆婆则是大材小用的探子,而巧匠与剑匠等同于后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领了,至于我,呵呵……就是这支队伍的灵魂!想到这里,有点得意的张阳忍不住好奇问道:“梦仙子,这就是你组建的队伍,他们是正道十山中最强的吗?”

“不是最强,但一定是最适合这个任务的人。”

灵梦美眸望天,发梢轻扬,感慨道:“邪器行动是机密大事,绝不能让消息外泄,否则必会引起邪门风浪,可惜消息……已经走漏了,唉。”

张阳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他完全明白灵梦的意思,但他可没有更多责任心,随意问道:“人已经见过了,下一步呢?”

幻梦烟波原地一定,抹去刚才的一分低迷。

“出发,去鸳鸯湖,邪器训练!”

一元玉女一声令下,邪器小组就此踏上征途。

张府众人含着热泪,不舍地送张阳等人出门。

“四郎,小心照顾好芷韵,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姑奶奶一定不饶你!”

三少奶奶没有哭,反而用她的拳头把张阳赶上马车,直到张阳的人车影子消失不见,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脸这才浮现一丝惆怅。

马车出城后,金光夫妻、巧匠与剑匠轮流当起苦力,抬着马车腾空而起,直向鸳鸯湖飞去。

宽大奢华有如现代房车的车厢内,张阳斜躺在座位上,恢复元气的清俊脸颊闪现着思索的光华。

清音坐在靠窗的软榻边,一边照料着昏迷的二少奶奶,一边好奇问道:“主人,灵梦要怎么训练你呀?”

“具体的她没说,只说要我学会道法与什么……鸳鸯戏水诀,就能让嫂嫂醒过来。”

张阳看着昏迷的宁芷韵,忍不住愧疚地垂下眼帘,叹息道:“道法学不学得会我无所谓,希望这“戏水诀”不难学吧,唉!”

清音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对阴阳之术却不陌生,出身吸尘谷的她美眸一闪,顿然妩媚迷离,突然伸手握住张阳的之根。

“主人,它这么雄伟,一定能让“床上功夫”大放光芒!咯咯……”

“嘿嘿……那是当然。”

张阳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来,的更是斗志昂扬。

“呀!”

惊恐与销魂交加的惨叫声充斥着吸尘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几个壮丁的精元,这才勉强压制住伤势,但她心底的惊悸却再也难以消弭:恶情苟药竟然借体重生?这与张阳有关吗?他吸入玄灵鼎后到底变成什么东西?

吸尘谷所有元老在藏经阁辛苦三天三夜后,答案终于出来一夺舍重生,元神附体!

细枝末节虽然稍有出入,但元老们的结论应该不会错,妙姬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道:“恶情芍药的情形我已经猜到几分,我要的是张阳的答案,你们找到了吗?”

邪门元老们闻言沉默,妙姬见状跃上高台,怒声骂道:“一群废物,快给我翻查典籍。”

“咯咯……师父,什么事发那么大的火?徒儿愿意为师父分忧。”

一个窈窕娇小的少女像一只彩蝶般翩翩飞舞而至。

“咦,小玲珑,你这丫头舍得出现了?为师还以为你逃走了呢!”

一段时日不见,小玲珑那张秀美的玉脸多了一层醉人的光华,她身子虽然娇小,但颤动间、腰肢扭摆之际,却令无数邪门弟子的眼睛一直。

“师父,徒儿会闭关练功,也是想早日为师父分忧。”

小玲珑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飘然转动半圈,靠近妙姬道:“徒儿在紫雷山时,曾经看过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还魂道术,张阳那家伙被吸入器魂,如果没有死,就一定与器魂合为一体。”

妙姬再也顾不得嫉妒女徒的青春貌美,失声追问道:“丫头,你是说,张阳变成了一件法器?”

“砰!”

同一瞬间,风雨楼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怎么可能,活人怎么可能成为法器?冷宫主,你可敢肯定?”

“绝对能!”

七星宫主冷蝶玉体一挺,扬声道:“张阳已经变成玄灵鼎,一元山利用他,定是想捕杀十三妖女的元神。”

复活的元灵、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虚境界的高手,也颇有难以置信的感慨。

片刻沉默后,怜花公子尖着嗓子道:“先不管那张阳是否是法器,恶情芍药重生已是事实,曹道兄,我等应如何应对?”

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不仅是正道十山的敌人,当年对邪门六道同样心狠手辣,宿怨以及旧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门宗主的心中。

风雨楼主拳头紧握,瘦小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咬牙道:“师门血仇虽然不可不报,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万欲宫重现人间,那六道老儿……”

“曹兄的意思是……助万欲宫一臂之力?”

“对,只要杀了张阳,就无人能阻万欲宫重生。我们卖一个人情给那万牡丹,到时让她与六道老儿、一元老儿打个你死我活,哈哈……”

风雨楼主越说越开心,仿佛在一片迷惘时,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凌空疾飞的马车内,张阳正想掀起完美的裙子,不料车身一抖,“咚!”

一声,他变成滚地葫芦。

清音急忙扶着张阳,愤声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吗?为什么还要整我们?”

张阳虽然受不得气,拳头不由得紧握,但还是保持理智道:“这些人都是一元玉女找来的,说是自己人,其实是把我当犯人监视。小音,你记住,只要嫂嫂一醒来,咱们就找机会逃走。”

“嗯,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打败金光!”

客栈里的一幕在清音的脑海中浮现,再加上金光那蔑视的眼神,纯真少有地厌恶上一个人。

“对,把他打成哈巴狗,呵呵……”

张阳陪着清音一起生气,然后一边咒骂,一边无可奈何地承受着颠簸之苦。

“咦,车子怎么不颠了?”

张阳被晃得头晕眼花,已经忘记时间的流逝,直到这时,他才发觉天色已近傍晚,而“车夫”已经换成一个成熟美女一水莲居士。

美人御剑,衣袂飘飞!

张阳一愣,突然发现原来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个大美人。

“主人,你怎么硬了?呵呵……好大呀!”

温凉的玉手从锦袍下探过,握住张阳那坚挺的,随着车身的起伏,消失不久的春色猛烈地卷土重来。

张阳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回身搂住清音那无瑕的身子,然后又突然推开她。

“宝贝,你的伤还没有好,忍一忍吧!”

曾经的邪门美人眨动着纯真美眸,先露出感激的甜美笑容,然后一边挑逗张阳的,一边娇憨迷人地应道:“人家的内伤已经全好了,想要嘛……”

完美的一句话,弄得张阳浑身沸腾,以仅存的理智强忍着欲火,诧异地追问道:“这么快?灵梦不是说你要休养十来天吗?”

“我也不明白原因,反正伤势就疫愈了,好像与主人恢复元气的时间差不多。啊,主人,你的好热呀,小音要……”

妖娆美人如此盛情邀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怎么能拒绝!

张阳的身子轻轻一耸,火热的轻车熟路清音那美妙的销魂内,道:“灵梦还不让你随我同行,幸亏我坚持,不然又被她骗了,什么狗屁圣女!”

“修他老母!略咯……”

清音与张阳同时骂出独一无二的专业术语,随即她趴在窗前,上身前俯,勇敢地向后一撞。

“啪!”

肉与肉的撞击声回荡在马车内,张阳那强健的令清音的荡洁。“噗唧……”

坚挺的在紧窄的花径内穿梭,因为蜜汁从涌出,摩擦声与水流声立刻浑然交融。

“唔……”

马车内的张阳两人欢叫得肆无忌惮,咬牙低吟的则是马车外的水莲居士。

大虚高手的六识何等强大,水莲不只听到羞人的呻吟声,甚至从肢体的摩擦声中,还“看”到交欢的画面。

“贼、混帐,这还是青天白日,他们就……”

水莲玉脸一红,差一点扔掉拉扯马车的水袖。

感觉到车身开始摇晃,而且摇晃得特别猛烈,令在前方的金光微微一愣,忍不住暗自窃喜,还以为水莲的想法与他一样,想借机教训在马车内的张阳。

一睡八——”……”

张阳内心的得意毫不掩饰,他搂住清音那浑圆的玉白美臀,一鼓作气地上百下耸动。“啪!啪……”

每一记的撞击声都会冲出车外,完美与张阳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探出车窗,故意对着几米外的背影婉转娇啼。

“啊……主人,插……插到底了,啊喔……好深呀,主人,你的太……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小音,夹……夹紧,呃……让我摸摸你的,疼不疼、痒不痒、舒不舒服?”

“不疼,好痒,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用力!”

第四章 少女宗主

少以一,修真求道,师法天地自然,本能则出于万物之心!虽然水莲的灵力强大,但依然挡不住蔓延至全身的之气。

三丈长的水袖丝带如遭雷击,水莲脚下的飞剑突兀倾斜,在虚空留下一道弧形的轨迹。

水莲的呼吸紊乱,好不容易才稳住飞剑,车内的张阳眼神一凝,猛然完美的娇嫩。

“啊!”

几分的胀疼,十分的快感,清音瞬间臀沟扩张,尖叫声有如闪电般隔空击中女修的高挑玉体。

羞极怒生,怒极失控,水莲脚下的飞剑猛然凌空一转,剑尖对准马车,射出一团狂暴的杀气。

虚空颤抖的刹那,一元玉女悠然而至,关切地问道:“水莲道友,是否身子不适?不如让灵梦代替你吧。”

“不、不用,梦仙子多虑了。”

慌乱从水莲的眼底一闪而过,毕竟车内的张阳可以荒无耻,但身为的她则羞于说出实情。

一元玉女又关心了两句,随即回到队伍最后,经过车厢之际,她悄然瞪了张阳一眼,留下一道无可奈何,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警告眼神。

“嘿嘿……这坏女人有时还是挺好心的嘛!”

此时,张阳更加肆无忌惮,身体用力一撞,清音的半边就挤到窗框外,他随即聚目凝神,紧紧地盯着水莲那肥美的。

在肉肠内穿梭的同时,张阳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泞花径,在双重的刺激下,完美一声欢鸣,不用假装,就已陷入欲海的巨浪中。

水莲的飞剑轨迹又开始乱了,虽然她不停默念着宁神法诀,但飞剑依然好似处在巨浪之巅的小舟,随时都有覆没的危险。心想:忍,忍住!他只不过是一个小贼,千万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怎么解释呀!

终于,马车内传来男人与女人不顾一切的叫声,然后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终于结束了!水莲呼出一口气,紧接着玉脸一片羞红,悄然夹紧双腿,她不由自主地悄悄看了金光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乱一闪而过。

唔,裙下那里……好像已经湿啦,幸亏没有湿透!就在美丽女修这么想的时候,马车一颤,又响起的撞击声。

啊,又……又开始啦!王八蛋!水莲那张清丽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随即鼓足勇气,又开始“忍”的过程。

二丁四十分钟过后,车里车外的三个人同时吁出一口气,不过安静不到三分钟,撞击声又响起了。

还来?怎么可能!唔……这小贼还有完没完!“啊!”

一声惊叫冲出水莲的唇角,怒火重燃的那一刻,她裙下竟出现一块湿痕,这令她情何以堪。

水莲内心的羞愤远远超过刚才,但她的胆子却比先前变小许多,别说回身杀人,就连目光也不敢向后瞧。

哈哈……金光,你老婆还真害羞呀,快来看看吧!报复的狂笑声在张阳心间回荡,邪性大发的他好似打桩机般疯狂起来。

马车又开始在空中“跳舞”,水莲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而前方的金光心情则很愉悦,还主动与剑匠、巧匠两人攀谈起来。

张阳的心情也很愉悦,目光紧紧盯着水莲的臀浪,他重重一,她的呼吸就会加速,一抽出,呼吸立刻变缓。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循环着。

张阳越插越猛,完美越叫越大声,而水莲的呼吸则越来越粗重,在不知不觉间,车里车外的“呼吸”达到同一个频率。

终于,鸳鸯湖的入口遥遥在望。

水莲银牙一咬,在距离地面十几丈时她松开水袖,而且重重地加了一脚,“砰!”

的一声,马车砸出满天烟尘。

水莲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时她却是怒气冲冲天,张阳刚露出脸,她立刻一记耳光打过去。

“女人,你敢伤我主人,我杀了你!”

清音自然是挺身护主,挥剑就杀上去。

情形突变,剑匠与巧匠同时愣在原地,金光则怒吼着扑过去,水莲其实只是想教训一下小贼,金光则是想杀了清音,发泄心底的怨气。

“轰!”

的一声,金光第一掌就把清音震飞,第二掌毫不停顿,直向清音元神聚集的头顶窍拍去。

在生死瞬间,一道太虚灵力隔空飞来,看似轻柔缓慢,却强行震散金光的攻击。

虚空幻影一定,就见乾坤老人抚须微笑道:“金光贤侄,大家已是同路人,何必为了些许小事大动干戈!”

无论辈分、岁数还是个人修为,乾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过金光对他却没有什么尊敬。金光脸色一沉,怒声道:“乾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还轮不到你这游神野鬼干预。”

修真世界中除了正邪两方外,还有许多喜欢独来独往、行事但凭一己喜好的修真散人。

金光话语一出,乾坤老人神色不变,但同是闲云野鹤的盗月婆婆暴怒,她的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团烟尘猛然冲天而起。

“前辈,灵梦代金光道兄赔罪,他也是一时口急,说错了话。”

眼看邪器小组的内讧就要爆发,一元玉女及时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的身份,强行平息风浪。

内讧的残云还在鸳鸯湖谷口盘旋,一道充满讥讽的女声突然从内飞出来。

“咦,这不是一元玉女吗?小女子还以为是什么邪门歪道在这里大吵大闹!”

鸳鸯湖的少女宗主宇文烟出现了,虽然她面带笑意,但那青春肉感的身子却包裹在一团寒气中,与上次的柔弱气息非常不一样。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烟?”

张阳站在几乎散架的马车前,语调听似夸张,眼睛却发直,看到宇文烟的第一眼,惊艳的感觉犹如闪电般,击中他的心窝。

“主人胡说!她还没有人家漂亮,哼,主人偏心!”

纯真并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随即骄傲地挺起,晃动着长腿,绽放出绝色晶莹之美的光华。

“嘿嘿……我的小音当然漂亮了,咦?”

张阳话语说到一半,突然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随即疑惑地喃喃自语:“奇怪,太奇怪了,她怎么变丑了?”

宇文烟并没有变丑,玉脸还是那么柔嫩而丰润,身子更比一般少妇还要性感,绝对是美女一个,不过,张阳却觉得那极致惊艳的感觉没有了。

刚才是幻觉吗?嗯,怎么会有这种幻觉呢?

就在张阳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元玉女已经与宇文烟站在一起,两女的目光同时看向灰头土脸的张阳。

“梦仙子,这就是你选定的救世主?”

一元玉女有点诧异地看着宇文烟,强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张阳,还请……”

不待灵梦说完,宇文烟竟然打断她的话语,冷漠道:“梦仙子不用费心了,我鸳鸯湖绝学从不传授外人,仙子好走,恕不远送。”

小小的鸳鸯湖宗主竟敢轰我走?这宇文烟的胆子好大!灵梦美眸一沉,透出三分杀气,道:“宇文宗主,说话还请一二思,灵梦当日所请,你忘记了吗?”

“不答应!你就是灭了鸳鸯湖,我也不答应!”

宇文烟语气强硬地说道。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四处弥漫着火药味。

天下宗派中,并不只鸳鸯湖一家修炼阴阳和合之术,灵梦面对性情大变的宇文烟,在大出意料之下,忍不住生出强烈的杀机。

打斗一触即发,这本是张阳想要的混乱,但他脑海中却闪动着莫名的、强烈的意念一不能让一元玉女杀了宇文烟,一定不能!

张阳突然冲上去,张开双臂挡在宇文烟前面,怪声怪调道:“唉,谈不拢就用武力镇压,多不好呀!梦仙子,咱们是来这里抢人家地盘的吗?”

讥讽强权的张阳颇有潇洒的男子气概,他话语一出,众人不由得发愣。

乾坤老人轻抚颌下白须,与盗月婆婆相视一笑,随即悠然道:“张小友,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以大欺小是不对,那你觉得该如何呢?”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愿,那才叫公平。”

有乾坤老人的配合,张阳玩得更加起劲,他一挺胸膛,理直气壮地道:“要想让人家出售秘笈,梦仙子也应该用好东西等价交换,对吧?”

“等价交换?”

这名词虽然新鲜,但意思却很容易弄懂,宇文烟那张圆润的脸颊微微一扬,浮现困惑,不明白一元玉女找来的“救世主”究竟想干什么?

乾坤老人与盗月婆婆在发笑,巧匠与剑匠在发愣,金光则在发怒,但见一元玉女没有出声斥责,他也只能咬牙切齿。

张阳诚心搅乱这一池春水,更加热情地建议道:“梦仙子,鸳鸯戏水诀是人家的镇派之宝,肯定很珍贵,对吧?不过你身上有那么多法宝,随便拿一件交换也可以,那打神尺就不错。”

太虚法器换难登大雅之堂的阴阳道术,这也叫等价交换?

然而一元玉女竟然点头,轻笑道:“张兄说得有理,灵梦身上有祖师亲赐的无息玉、打神尺、聚灵瓶和火龙塔,不知宇文宗主喜欢哪一件?”

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法宝,灵梦当然不是真的那么大方,而是想用压力压垮小小的鸳鸯湖宗主。

宇文烟果然心神一震,气息弱了三分,连一元玉女最后的问话也没有听清楚。

张阳对法器没有什么概念,所以神色无比轻闲,就像推销卖不出去的臭豆腐一样,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经答应了,你就做做好事选一件吧!如果一件不行,两件也可以商量。”

“你……”

宇文烟第二次打量张阳一眼,也许是大家都对一元玉女不满,她突然发觉这男子并不是那么讨厌。

不待宇文烟说出第二个字,张阳又回身道:“梦仙子,你也是诚心要交换的,对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会随口戏言,更不会事后翻脸。”

语言绝对是一门艺术,张阳更把这艺术加入魔力,在这特别的情形下,灵梦的微笑终于有点干盈。

这时,一缕莫名的气息点燃宇文烟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认定我不敢要她的法器,她以为别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吗?哼,本㈣㈣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在莫名思绪的影响下,少女宗主的声音再次透出讥讽的意味:“既然梦仙子执意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就用隐身衣、打神尺交换本派秘笈吧!”

“不可!”

一元玉女终于有了恼羞成怒的感觉,然而反对声则是来自半空中。

众人抬头,就见一把飞剑疾飞而至,剑上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白衣公子。

宇文烟那青春肉感的身子顿然挺直三分,扬声呼喊道:“丘郎!”

金光等人皱起眉头,张阳则乐得眉梢上挑,心想:这人肯定是宇文烟的救兵,有好戏看了,呵呵……

白衣公子在落地前,飞剑以最漂亮的动作回归灵力空间,展现超强实力后,他才以最潇洒的姿势飘然落地。

宇文烟无比欢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终于来啦!咦,你没带人来吗?”

“烟妹,就让为兄为你全权处理此事,你先退下。”

白衣公子气势不凡地对宇文烟摆了摆手,随即快步来到一元玉女面前,谦卑地弯腰九十度,拱手行礼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见过梦仙子。”

灵梦美眸微微一闪,微笑道:“道兄多礼了,听闻三才山出了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一日间就诛杀三大邪人,人称震天公子,想必就是道兄你了。”

一元玉女的夸奖让丘平之双目闪光,语气立刻多了几分自豪:“小生只是为正义略尽绵薄之力,怎么比得上梦仙子?今日能与梦仙子见面,实乃三生有幸。”

“丘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他日必能将三才道山发扬光大。”

见一元玉女与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维,张阳顿时傻眼,暗自念叨:这也算救兵?

宇文烟急忙走上前,从旁提醒道:“丘郎,你是否有事邀我去三才山?咱们这就动身吧!”

这毫无疑问是宇文烟的脱身借口,不料丘平之却大义凛然道:“烟妹,咱们“兄妹”虽然久未见面,但大事当前,正应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为兄没有游山玩水的闲情。”

丘平之把“兄妹”两字说得特别响亮,不待脸色大变的宇文烟出声,他已从怀中掏出一本道书,双手奉上道:“梦仙子,这就是鸳鸯戏水诀,还请梦仙子原谅宇文姑娘先前的冲动,小生会多多劝她。”

灵梦的唇角微微一扬,从容地接过《鸳鸯戏水诀》语气平静地夸奖道:“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义,灵梦记住了。”

“梦仙子,请!”

丘平之脸现红光,就像主人般把一干不速之客请进鸳鸯湖,然后围着一元玉女不停地大献殷勤。

一个时辰后,就连最沉默的巧匠也露出一丝厌烦,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虽然话语不多,却令丘平之心神振奋,摆出更加自以为迷人的姿势。

夜晚来到后,丘平之终于离开客院,宇文烟则在第一时间找到他,急声问道:“丘郎,我请你来对付一元玉女,你为何……”

“烟妹,你觉得咱们斗得过梦仙子吗?既然斗不过,还不如虚与委蛇,为兄自然站在你这边。”

丘平之轻松地应付着少女宗主,话锋一转道:“更何况,他们就是得到秘笈,也不可能真正学会鸳鸯戏水诀,不然为兄也不会苦忍这么久了。”

说到这里,丘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热,伸手搂向宇文烟那丰腴而不失曲线的性感腰肢。

宇文烟的美眸充满情意,但却本能地闪开丘平之的搂抱,娇羞道:“丘郎,我的戏水诀未能突破玄关,不能动欲。”

“你已经说过许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丝烦闷,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语气轻柔道:“烟妹,答应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动,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赏识,他日娶你为妻,你也能妻凭夫贵,那多好。”

“嗯,丘郎,我听你的,不为难她就是了。”

宇文烟眼帘低垂,柔顺地应道。

夜色越来越深,不过几间客房的灯光都还在闪烁。

水莲走到窗前,布下一个法阵,微带愁容道:“相公,既然你这么不喜欢张阳,我们还是退出回五行山吧。”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仅得不到一元山的练功金丹,而且还会被同门耻笑。

都怪那姓张的小子,要不是他破坏玄灵鼎,我怎会受到师尊训斥,遭到同门耻笑?

哼!”

金光盘腿坐在床上,已经打坐两个时辰,而一提到张阳,他平缓的呼吸立刻粗重几分,骂道:“还有那个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为她,那该死的妖女。”

“相公,师尊一向视你为衣钵传人,你的灵力已是五行山弟子中的第一人,谁敢多说闲话?回去吧!我其实不喜欢这任务,总觉得灵梦的行事太不择手段。”

金光深吸一口气,先加强法阵,这才沉声道:“水莲,以后说这种话一定要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话也别再说了。你知道吗?明年就是各派弟子十年一次的斗法大会,我一定要借助一元山的力量,成为最终强者!”

水莲深知金光痴迷道法,便不再多言,随即吹熄烛火,也许是受到白天事情的影响,她玉脸浮现一抹嫣红,柔媚地暗示道:“相公,子时已过,我们休息吧。”

“不用,你睡吧,我再调息一个周天。”

说完,金光双手一扬,关闭门窗,挡住影响他修炼的月光。

与此同时,另外一间客房,房门“砰!”

的一声被张阳重重推开。

“灵梦,再给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气息又变弱了!”

“张兄,凝神丹只能保住令嫂的性命,要想让她醒过来,关键还在于你。”

一元玉女难得周身没有飘逸烟波,灯光下的她美得让人心醉神迷,不过却多了几分红尘之气。

“秘笈我已经背熟了,可是根本没反应呀,也不知道这秘笈是真是假。”

张阳一坐在一元玉女对面,行动间,全无半点对她的尊敬。

灵梦衣袖一扫,把张阳带来的混乱气息扫到门外,然后唇角一挑,调侃道:“张兄白天时斗志不是很高,怎么现在又气馁了?”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那些小玩笑。”

张阳绝对算厚脸皮,嘻笑着往前一凑,道:“我知道梦仙子还有办法,一定能让我学会戏水诀,对吧?”

一元玉女白了张阳一眼,语气平静道:“张兄,戏水诀是真,只是你没有灵力,自然没有感应,要想救你嫂嫂,你必须在一个月内做到两件事。”

话语微微一顿,一元玉女又看了张阳一眼,随即沉声道:“第一,你要学得道术,进入灵虚超凡境界;第二,想尽一切办法,让宇文烟对你倾囊相授。”

“好吧,我学!”

张阳握紧拳头,斗志昂扬,但在走出门口之际,他突然回身,怀疑地盯着一元玉女道:“这一切不会是你布的局吧?就为了逼我听你的话!我嫂嫂其实不会有危险,对吧?”

“张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觉得我有那么狡猾吗?”

“有!怎么看,你都是一个比狐狸还狡猾的坏女人。”

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冲出房门,生恐遭到一元玉女的报复。

一元玉女并没有发怒,被喊作坏女人,她反而有种新鲜的快乐感觉,对着张阳远去的背影若有若无地嘻笑一声。

第五章 鸳鸯戏水

时光一晃,朝阳初升。

邪器训练的第一个早晨来临了。

鸳鸯湖的湖心小岛上,盗月婆婆笑盈盈地看着张阳,一边打量,还一边连连轻点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无比灼热。

虽然张阳对盗月婆婆有着亲切感,但还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干笑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帅,但你也不要这样看,呵呵……咱们的年龄差距太大了,不适合。”

盗月婆婆对张阳的调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视着张阳,痴迷道,“宝贝、宝贝,真是宝贝呀!”

盗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无人不知,张阳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独一无二的邪门法器,正在盗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顿时浑身一个冷颤,下意识转身就跑。

盗月婆婆枯干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张阳吸回来,老脸一抖,道:“张小子,想去哪里?老身可是来传授你道术的。”

“呵呵……那就请您进入正题吧。”

张阳暗自苦笑,老实地盘腿坐在草地上,在盗月婆婆仔细的讲解下,他终于脱离修真白痴的身份。

天下修真虽然分为正邪两派,但道术却无正邪之别,凡跨入道之法门后,将经历灵虚、少虚、大虚、太虚、元虚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为三层,分别是上之破天、中之辟地、下之超凡。

张阳这“法盲”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脱口道:“三五一十五,哇,这么多层呀!那要多久才能练到最高境界?”

“你这小子真是好高骛远。元虚境界也叫混元一气,不是苦修就能领悟,老身已经修炼了几十年,也只不过刚刚进入太虚辟地之境。”

盗月婆婆慨叹一番后,继续详细讲解:“常人苦练功诀,如能感应到自然灵力,就算入门;能自由使用灵力,创造本命飞剑与灵力空间,则为灵虚境界。”

听到这里,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婆婆,入门要花多久?一天够不够?”

“一天?你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

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带恶意地调笑两句,然后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于你嘛,估计三个月就能办到,你可是一件宝贝!”

“三个月才入门?可灵梦要我一个月内达到灵虚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许是对灵梦肚子里的“坏水”很了解,张阳感叹过后,一点也不意外地追问道:“婆婆,她准备用什么特别的法子训练我?您快说吧!反正那些符呀、咒呀,我也是有听没有懂。”

盗月婆婆呵呵一笑,顺着张阳的意思,道:“你这小子有运气,老身这就用太虚真火打通你的七经八脉,让你顷刻间就可脱胎换骨,入门得法。”

“婆婆,那可是抠苗助长,有没有后遗症呀?”

“你这小子竟然比老身还啰嗦,坐下。”

盗月婆婆不管张阳同不同意,手一扬,随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张阳,下一刹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虚真火。

“婆婆,这就结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风唤雨了?”

“唉!”

盗月婆婆的回应是一声长叹,先前的欣赏变成惋惜,道:“张小子,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宝贝竟然不能发光!”

一元玉女因盗月婆婆的叹息声飞跃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盗月婆婆轻拄拐杖,叹息道:“丫头,你这一次失算了,张小子体内的经脉已被玄灵鼎的力量侵蚀,他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炼灵力。”

张阳这下听个明明白白,抢在一元玉女前面,还有点随意地问道:“婆婆,那我使用玄灵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吗?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炼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小友果然与众不同,难怪会成为千古未闻的人形法器。”

乾坤老人凭空出现,此刻打量张阳的目光甚是火热,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

“老头,你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既是夸,也是损。”

乾坤老人话锋一转,充满智慧地说道:“张小友,器魂在你的体内,有如妖灵与宿主的关系,如果你不能彻底炼化它,它就会吞你元神,最后夺舍重生!”

“什么?玄灵鼎想占有我的身体?”

张阳的下巴猛然一落,这么久以来,他从未真正对自己的处境害怕过,这一刻,一缕寒意从脚心冒出来。

“对,大致就是这种情形,你没发觉自己的性格与以前有所变化吗?”

“嗯,那倒是!”

张阳内心如光速般闪过千百个意念,对于自己的变化,他知道与另一半灵魂回归有关,但也不尽然,因为前世的他也没有如今这么好色大胆、野性不羁!

意念一动,张阳主动凑到两个老人身边,讨好道:“婆婆、老伯,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有办法把玄灵鼎从我身体内弄出去吗?”

“小友也不用这么担心,玄灵鼎毕竟不是妖灵,只要你自身变强,而且不给它机会,它自然会被你完全吸收。”

乾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几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后习惯性地抚须,笑道:“你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炼道法,但可以借助阴阳和合,一点一点地把玄灵鼎的力量化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机会,一定要学会惊鸯戏水诀。”

“嘿嘿……老头,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炼,绝不让你们失望!”

张阳血气上涌,第一次对“床上功夫”充满期待。

下午,还是那座湖心小岛、还是那个学生,不过老师从老太婆变成美丽少女。

再次见面,张阳忍不住仔细瞧了宇文烟几眼,他对昨天的“幻觉”念念不忘,并暗自思忖道:没有那种感觉了,难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会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烟可不知道张阳那无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着明显的敌意与不快道:“你不用学了,戏水诀虽然只是下乘之术,但也绝非凡体肉胎可以修炼。你连灵力都没有,就算把秘笈吃进肚子里,也不可能学会。”

话音未完,宇文烟已作势转身要走。

张阳郁闷地眨了眨眼,扬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对灵梦不满,我也是被她的阴谋诡计逼到这里的,咱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谈什么?你能对付一元玉女吗?”

昨天的事情让宇文烟停下脚步,玉脸上少了几分阴沉。

张阳明白宇文烟的意思,摇头苦笑道:“我就算说有那本事,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陪你一起骂那个坏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劳吧!”

“噗哧!”

一声,宇文烟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她压抑已久的坏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好了几分。

张阳心神一喜,眉开眼笑地继续道:“你要是不解气,等会儿,我当面骂她一顿,把她肚子里的坏水全骂出来。”

“咯咯……好啊,骂死坏女人!”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风中晃动,笑了好一会儿,她唇角笑意依然,当张阳又生出希望时,她却再次泼下冷水,道:“可惜你还是不可能学会戏水诀,我没有驱你。”

说完,宇文烟转身走人。

张阳见状,小跑着追了两步,急声道:“宇文姑娘,我学不会不要紧,只请你用戏水诀救一个人,张阳必定铭记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说她吗?”

说着,宇文烟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张阳回头,就见清音竟然抱着宁芷韵飞跃而来。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张阳立刻冲上去,浑身散发着狂喜的气息,激动之下,颤声道:“芷韵姐!”

宁芷韵躺在清音的臂弯里,双眸还残留着多日昏迷的蒙眬,看到张阳的刹那,她那虚弱而苍白的脸颊多了几抹红晕。

“四……四郎,这是哪里?我们……离家了吗?”

“好姐姐,你没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宁芷韵的玉脸越来越红润,甚至比往昔还要美缀三分。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含羞带怯又妩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胜,好像要飞上天堂般。

“张公子,她这是回光返照,灵魂快散了。”

宇文烟那平静的话语就像一把巨锤,把张阳从天堂瞬间砸入地狱。

张阳脸色一白,惊声道:“这怎么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经保住性命了吗?”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时,宁芷韵缓缓闭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华似风中残烛般,每一丝颤抖都犹如钢刀般刺中张阳的心窝。

张阳搂紧宁芷韵的身子,怒火把眼泪蒸发成无尽杀气,他猛然仰天大吼道:“一元玉女,你这贱女人,我饶不了你!”

“主人,奴婢这就去杀了她!”

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清音目訾尽裂,立刻放出飞剑,腾空而起。

宇文烟身子一抖,如云般的鬓发差一点被张阳的吼声震散。

一个不会道法的俗人,竟然能发出这般猛烈的吼声,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一颤,余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绪在宇文烟的心房盘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拦住清音,同时沉声道:“别急,她还有一条活路。”

话一说出口,宇文烟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识松开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么办法?你快说、快说……”

宇文烟还在为自己的失言懊悔,却又再一次冲动起来,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快速答道:“她是元气受损,只要补充灵魂元气便可复原,不过输送灵魂元气很危险,轻则元气大损,重则两人同时形神俱灭。”

“主人,我有灵力,让我代替你!”

清音闻言,挺身而出。

宇文烟见状摇头,叹息道:“伤者是女子,必须用男子的阳元补充,方合阴阳和合之道。张公子,我劝你再……”

“别耽搁时间了,咱们立刻开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张阳为了意中人不仅不怕死,还哀声求人,令宇文烟心弦加速颤抖,而且还有了一点出于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张阳反复的请求下,宇文烟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去你的房间。”

“回房?不是去医疗室……药房吗?”

一抹羞红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脸,她不由得白了张阳一眼,有点怨气地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戏水诀吗?难道你不知道阴阳和合、水火相济的道理?哼!”

宇文烟抢先飞身离去,张阳愣了一会儿立刻反应过来,清音也同时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戏水诀救人。咯咯……你又可以与二少奶奶鸳鸯戏水了!”

“啊!”

这时,宁芷韵突然呻吟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楚加剧,还是因为清音那邪魅的笑声。

几分钟后,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门口护法,张阳则抱着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烟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蚕丝线把她与宁芷韵的脉搏连在一起。

“张公子,你若真要冒险,那就把戏水法诀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诀倒过来运转。”

宇文烟说话的同时,一道灵力从她指尖冒出,沿着金蚕丝钻入宁芷韵的体内。

张阳照宇文烟的话二照做,意念一动,上中下三处丹田要瞬间发热。

“宇文姑娘,有热力了,接下来呢?呃!”

话音未落,一口鲜血已涌出张阳的喉咙,这剧疼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但他依然丝毫没有犹豫。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颤抖一下,叹息道:“你把热力引入少阴、少阳两处经脉,然后往下丹田冲。记住,咬紧牙,千万不要叫,一叫就会泄气!”

“不要,四郎,不要……危险!”

在宇文烟灵力的帮助下,宁芷韵虚弱地醒过来,身为女神医,她更加明白那后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动!”

此时,叔嫂两人身上的衣衫已脱落。

张阳向前一俯,双手压住宁芷韵那丰腴的香肩,随即一字一顿,缓慢而坚定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狱!”

“四郎,你……呜……”

张阳的话语掷地有声,一声又一声地敲打在宁芷韵心房最为软弱的地方。

宁芷韵顿时两行泪花刹那间奔流而出,她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为了小叔四郎,流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情愫之泪。

一丈外,宇文烟听到“嫂嫂”两字禁不住柳眉一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或情侣,没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伦禁忌让宇文烟心生怒气,但金蚕丝正要收回时,张阳那“下地狱”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间,即使与她无关,但宇文烟的脑海还是觉得“轰!”

的一声,好似受到重锤猛击。

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在乎世俗规矩!嗯……

“张公子,不要耽搁,赶紧……把元气注入她体内。”

在不知不觉间,宇文烟对张阳的称呼多了几分尊敬,更强的灵力在金蚕丝上闪烁,就见宁芷韵的身子顿然嫣红密布,悠然舒展开来。

张阳鼻翼喷出一股热气,却因为剧痛抬不起头来,他一边闷哼,一边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

连在门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声来。

虽然宇文烟是处子之身,但修习阴阳和合之术,对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张玉脸闪过一抹羞红与窃笑,然后轻咬下唇,道:“默念戏水诀第十段就可以了,还有,你要先激发……令嫂的。”

张阳尴尬一笑,随即眼神一热,双手一动,握住宁芷韵那绵如云絮,白如玉脂的,十指一动,两颗乳珠轻轻一晃,更显晶莹剔透、嫣红醉人。

“嗯……”

宁芷韵忍不住呻吟出声,情与欲的火焰瞬间围绕着叔嫂两人。

颤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张阳的舌头却从前闪过,轻柔地吮吸着宁芷韵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四郎!”

没有最为敏感之处的强烈刺激,宁芷韵的乳浪摇晃得非常轻柔,但情愫之丝却把她缠绕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宁芷韵发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声,含羞带怯地呼叫着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时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张阳的口鼻不停喷出热气,在宁芷韵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终于,他一口叼住宁芷韵的,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声尖叫,美眸迷离。

“张公子,时机到了,快!”

虽然宇文烟看不见床上的春色,但金蚕丝却让她掌握着一切,在关键时刻,她强行压下脸上的红晕,陡然拉直金蚕丝。

张阳能感觉到似乎要,在极度痛苦时,他那已然无比坚挺的阳根向前一耸,准确地刺中宁芷韵的玉门。

“噗!”

的一声闷响,宁芷韵的荡起层层波浪,但张阳的阳根却只大半个。

宁芷韵的身子虚弱,而邪器少年的之根又太过巨大,虽然他又痛又急,但却不愿强行而弄伤宁芷韵。

在关键时刻,金蚕丝再次光华一闪,就见宁芷韵的腰肢如波浪般摆动,花径媚唇胀大成“。”

形。

“啪!”

的一声,张阳顺势向前一插,顿时一汪蜜液飞溅而出。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的一寸寸地,而宁芷韵的一点点地胀大,柔腻的夹击怎么能抵挡得住张阳的进攻!

了,完全了!相隔几日后,叔嫂两人又一次合为一体。

胀满与满足的快感在,令宁芷韵下意识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声强行堵在檀口内。

“呃,嫂嫂!”

虽然性命攸关,但又一次宁芷韵的花径,张阳依然激动得热血沸腾,刚花房,就有股强烈的冲动。

宇文烟一抖金蚕丝,沉声道:“张公子,稳住心神,默念第九段运气法诀,那能延长时间!”

狂乱中,张阳不由得感到脸红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强的斗志运转着鸳鸯戏水诀。鸳鸯戏水诀果然非同寻常,虽然张阳的快感更加强烈,但的火山却不再颤抖,他终于从床上菜鸟变成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

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征服的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心海。

张阳紧紧地搂着宁芷韵,用他那火热的尽情占有着宁芷韵!

邪器少年越干越激烈,不料宇文烟却摇头叹道:“张公子,你对阴阳调合之术一窍不通,太差劲啦!”

在这情形下,宇文烟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学术探讨般,语气平静地道:“你带给宁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让她身体完全解放,才能顺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气。”

“啊,那我该怎么做呢?”

“按照戏水诀秘笈后半部分的图画来做,每一幅图都有特定的运气法门。我现在传你法诀,你照着图画开始动作吧!”

少女宗主轻启檀口,开始讲解戏水诀的奥妙,与此同时,丘平之快步向这里赶来。

三才山最杰出的弟子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一听说宇文烟与张阳独处一室,他立刻醋意大起,御剑疾飞。

第六章 美嫂归心

几个眨眼间,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门口的清音。

眼看张阳的好事要被破坏,一缕清风从侧面吹来,传来一道声音:“咦,丘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灵梦本想请公子饮茶小聚,看来今日……”

惊喜从天而降,丘平之随即从飞剑上一跃而下,欢声道:“梦仙子有约,平之三生有幸,岂能辜负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尔一笑,轻易就把丘平之带到湖畔,远离客院。

客房内,宇文烟继续讲解着戏水诀诸多的玄妙之处。

张阳的心神在倾听,他的身体则沉浸在无边欲海中。

戏水诀果然玄妙,张阳按照图画,以特定顺序在宁芷韵身上捏了几下,宁芷韵立刻呼吸大乱,身子剧烈蠕动,仿佛吃了春药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来吧!你看,你的胀得好大呀!”

张阳的在宁正韵的缓缓耸动,指尖则好似弹琴般拨动着她的,他的动作看上去与以往没有区别,但一股股“水流”却从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宁芷韵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无孔不入,无处不至,宁芷韵的乳珠与同一时刻遭到同样的冲击。

“啊,四郎,别……别摸了,……”

宁芷韵的连连收缩,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湿半边床榻,她用尽力气,夹紧双腿,但怎样也止不住痒意的弥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张阳的指尖缠绕着宁芷韵下的细草,轻轻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无的疼痛让宁芷韵体内的痒意更加横行无忌。

张阳的虽然还在花径内穿梭,不过因为动作太温柔,痒意迅速从弥漫到,又从涌入,宁芷韵只觉得再次一胀,就连也开始收缩。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点,弄……重一点!”

端庄美嫂如泣似诉,但张阳非但不猛烈,反而故意将抽离。

宁芷韵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声尖叫,蜜液紧追而出,竟然喷到屋顶,然后大部分飞溅而下,淋在叔嫂两人紧缠在一起的身子上。

这已是宁芷韵人生从未有过的刺激,但还不够。

张阳不待宁芷韵那紧绷的身子恢复柔软,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她的内。

“呀!”

宁芷韵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的力量竟然将张阳整个人托起来。

大床边,宇文烟沉默片刻后,在最需要她的时刻开口,“张公子,再加把劲,继续刺激她的九窍道。”

张阳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埋首在宁芷韵的,配合着舌头,既有新学的特别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兽性动作。

宁芷韵急了,双腿内侧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万蚁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给我,啊……给我……”

宁芷韵叫得比娃还要销魂迷人,而且主动伸手抓住张阳的,胡乱地往塞。

“张公子,她的身心已经完全放开,可以了,保重!”

宇文烟手腕微微一抖,金蚕丝如有灵性般缩回她袖中,随即飞跃离去,留下一对叔嫂在房内鸳鸯戏水,云雨交欢。

被宁芷韵紧握,令张阳的心神轰然一震,顿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只知道顺着心中的,猛然发动鸳鸯戏水诀的最后一个法诀。

一震,张阳的灵魂元气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挡的气势冲入。

同一时间,宁芷韵的花房胀大到极限,为张阳即将射出的做好承受的准备。

下一刹那,张四郎一声大吼,挟带着元气在内飞奔,时间仿佛被那磅礴的气势吓得缓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韵的好相公!”

在这奇妙的瞬间,宁芷韵奇妙地恢复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视着张阳,随即微咬银牙,身子主动向上,迎合着张阳的动作。

“啪!”

的一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间也在这一秒钟恢复正常。

张阳的一热,与元气就此轰然射入宁芷韵的,恍惚间,他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一边看着黑暗向他扑来。

“呀!”

一声尖叫,宁芷韵在极度快感中昏迷,而张阳早她半秒失去知觉。

“主人!”

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不要过去,他们没事,回过气后自然就会醒来。”

盗月婆婆凭空突然出现,用强横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乱过去,危机消失,春色围着昏睡的叔嫂两人团团打转,久久不愿离去。

月光下,相距张阳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内。

一元玉女与两个邪性前辈相对盘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闲。

盗月婆婆习惯性地瞪着乾坤老人,道:“老家伙,你这计策还真毒呀!万一要是宇文烟不救人,不是把张小子逼入死胡同吗?”

乾坤老人抚须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则代他答道:“乾坤前辈早已算准这一切,宇文烟的反应、张阳的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动,都在前辈的计算中。灵梦这次总算大开眼界,难怪祖师千叮万嘱,一定要灵梦请到乾坤前辈出山。”

虽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维,但关系到一元圣君,乾坤老人也难以抑制那愉悦的心情,忍不住轻笑道:“丫头,你比你那些师叔伯们有趣多了,总有一日,你会让老夫望尘莫及。”

盗月婆婆打断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维,追问道:“张小子是否已经学得真正的戏水诀?”

“没有那么容易,戏水诀的玄妙因这世上的伪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乾坤老人声音一变,透着几分兴奋与神秘道:“不过,只要开了这个头,梦丫头再配合一下,定能让宇文烟自动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计划告诉张小子呢?”

“不要,张阳越不知道,效果会越好,呵呵……”

乾坤老人又一次抚须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计的氛围悄然弥漫着鸳鸯湖。

第二天,张阳带着人生少有的快乐,来到昨日上“理论课”的湖心小岛上。

盗月婆婆还没有出现,但张阳却意外地看到丘平之与宇文烟,他本不想打扰他们,但却见到丘平之把宇文烟骂哭了。

这时,张阳已经把宇文烟视作恩人,不由得带着几分愤慨走上前,故作惊奇道:“咦,宇文姑娘怎么哭啦?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相比昨日,宇文烟对张阳少了几分冷漠,却多了一丝潜意识的回避,她尽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眼睛进了沙,不劳张公子费心。对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么样?”

连宇文烟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令嫂”说成“姑娘”,张阳自然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说出“嫂嫂”两字。

张阳先认真地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欢声道:“多谢宇文姑娘指点,我与芷韵姐平安度过这一劫,我损失的元气也不多,你看,还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宇文烟闻言不由得掩唇轻笑,而丘平之则猛然一缩瞳孔,突兀问道:“张公子,敢问你师出何派?与梦仙子认识很久了吗?”

“呵呵,我不会道术,与灵梦只认识几天,一点也不熟。”

“不会吧,张公子不是我道门中人?真会开玩笑,梦仙子为你可是煞费苦心。”

丘平之话语中充满嫉妒,而张阳灵力不行,对人类心思的了解却很内行,他嘻笑着再次摇头道:“真的不熟,还比不上丘公子与她的关系,不信你亲自问她。”

“张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与丘某切磋三?”

张阳说的并不算是假话,但强烈的嫉恨却充斥着丘平之的内心。

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没有找到她,却无意间从乾坤老人口中得知,张阳前夜竟然进入她的房间,虽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够让他怨恨于心,把张阳当成假想的情敌。

“丘郎,张7 \,4 子真不会道法,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宇文烟只是说出事实,并没有袒护的意思,但丘平之却觉得无比刺耳。心想:这个小子有什么好?不仅一元玉女与他关系亲密,现在就连烟妹也为他说话,这个混帐东西!

丘平之脸颊一抖,阴阳怪气地道:“烟妹你错了,梦仙子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废物、饭桶、没用的蠢蛋呢?”

一连三个蔑视的字眼说出口,丘平之不仅没有因此释怀,嫉恨还迅速升级,不待张阳开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

的一声,张阳在草地上滚了十几圈,疼得他的脸颊强烈扭曲。

这姓丘的想杀了老子吗?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张阳心中升腾而起,但他却挡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风。

“张兄,不用再谦虚了,出手吧。”

丘平之说得越是客气,下手越是凶狠,一连几道重拳打得湖畔烟尘飞扬,青草腾空。

张阳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狈地闪躲着,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过悬殊,他也只能继续翻滚跳跃。

片刻的犹豫后,宇文烟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正义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声道:“丘郎,不要闹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烟越是为张阳说话,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强烈,他一把甩开宇文烟,凌空飞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灵力。

“轰!”

宇文烟本能地飞身拉开张阳,在闪过丘平之的劲气后,她正想开口,不料身后的张阳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滚起来。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东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间放大一倍,虽然宇文烟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么,但他早已将她视为私有物,怎么能容许她变心?

嫉恨陡然变成仇恨,灵力狠毒的直向张阳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略了宇文烟的存在。

呜……怎么会这样?丘郎竟然连我也打!意中人的冷酷无情狠狠地刺疼宇文烟的心,身为大虚高手的她,一时之间忘记挣扎,任凭张阳抱着闪躲着攻击。

见致命的灵力如闪电般攻来,张阳猛咬钢牙,一边用身体挡在宇文烟身前,一边心想:来吧,老子就“死”一次,等会儿,就让这王八羔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恶人!

在仇恨之下,张阳忘记乾坤老人的警告,即使记得,他也不会改变主意。心想:如果人类的自己总是被人践踏,那为什么不对器魂张开怀抱?修他老母的!

电光石火间,一元玉女飘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缓慢,但却比闪电还快,她玉手一扬,轻柔地化解狂暴的灵力。

“啊,梦仙子,我……”

凶暴的一面落入梦仙子的眼里,令丘平之不由得大感懊悔,同时更加痛恨张阳。

“丘公子,怒气伤身,更会影响道兄日后修行,切勿动气呀!”

一元玉女的话语非常巧妙,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欣然接受批评,连张阳在他的眼底也顺眼许多。

一元玉女从容优雅地微微一笑,随即望向一身沾满尘土的张阳与宇文烟,关怀道:“宇文姑娘、张兄,可有受伤?”

宇文烟玉脸一红,从张阳身下挣脱,虽然她没有被灵梦的微笑迷惑,但强烈的无力感与挫败感却油然而生。

张阳也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力量比宇文烟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望向一元玉女的目光却光芒四射,带着几分怀疑与讥讽道:“仙子来得真巧呀!要是再“晚”来一步,我说不定已经成冤鬼了,仙子喜欢看戏吗?”

张阳这么一说,宇文烟的目光也产生变化,一元玉女则微笑依然,绕体的烟波丝毫不受影响。

“张阳,你敢诬蔑梦仙子,岂有此理!”

丘平之急忙跳出来,争取在灵梦面前每一个表现的机会。

一元玉女有护花使者,张阳也有忠心,这时清音终于来到,更加气势汹汹地骂道:“你这两面三刀的小白脸,再敢对主人口出不敬,姑奶奶杀了你!”

愤怒的情绪在湖面上激荡,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这场架自然打不起来。

张阳第一个把清音拉回来,伸着懒腰道:“唉,这里的空气真闷,小音,走,陪少爷我回房睡觉。”

邪器少年搂着离开,任凭别人如何讥讽鄙夷,厚脸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从容不惧。

走出百米后,清音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主人,还留在这里学床上功夫吗?”

张阳朝左右看了一眼,眯着眼睛,贼笑道:“嫂嫂已经没事了,我才不当贼呢!太危险了。嘿嘿,一有机会,咱们就溜,按原计划行动。”

当张阳回到客院时,他远远就看见宁芷韵倚门而立,玉脸上密布着羞红,美眸含情带意,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样。

“芷韵姐,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风大,咱们进去吧。”

张阳快步迎上前,说道。

宁芷韵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在这世外仙山,她下意识忘记俗世的烦恼。

暮色弥漫着大地,烛火摇曳而起。

张阳三人窝在房间,在吃过不错的晚餐后,难得老实一天的少年终于本性爆发。

“嫂嫂,天黑了,咱们休息吧。”

“四郎,我……啊!”

宁芷韵看了清音一眼,羞窘的想逃走,张阳却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跳上床。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会笑话你的,来嘛!”

张阳那火热的抵在宁芷韵的身上,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自欺欺人地闭上美眸,低声道:“四郎,不要叫我嫂子,羞死人了!”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

张阳故意叫着禁忌的称呼,同时一件一件脱下宁芷韵的衣裙。

严格说来,这还是张阳与宁芷韵之间第一次“正常”的鸳鸯缠绵。

张阳脱衣服时甚至有点紧张,连手背的青筋都冒出来,随着嫂嫂衣裙的减少,散发着缕缕幽香,似若云烟般笼罩着房间。

“唔……”

宁芷韵的玉脸羞红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缓缓落下,正一寸寸地映入张阳眼底。心想:四郎在脱亵衣了!唔……这坏小子,又用指尖撩拨那羞人的地方,啊……

宁芷韵的衣裙一件件飘飞而去,心灵一寸寸地陷落在张阳掌中,张阳就这样从外到内,从上到下,将宁芷韵剥了个精光!

“好嫂嫂,我要进去了,好吗?”

张阳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已在上研磨好一会儿,早已弄得泥泞不堪。

“嗯!”

宁芷韵双眸紧闭,虽然回应若有若无,但这已是天大的突破。

张阳瞬间无比兴奋,缓缓向里面,一寸一寸地占有嫂嫂的身子。

“啊……”

宁芷韵轻轻咬住下唇,有如花朵般绽放开,直到阳根充塞花房,她才恢复吸气的力气。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远这样抱着你!”

“泡”在花径内,张阳用最为虔诚的心情,感觉着花径的每一下蠕动、收缩。

“主人,小音也要抱你一辈子!”

完美不知何时也上了床,晶莹如玉的身子比起二少奶奶还要美上一分,她轻轻一跃,痴迷地压在张阳的背上。

“啊!”

快感顿时在张阳和宁芷韵的结合处开来,有了清音的捣乱,温馨的情愫顿然被欲火充斥,撞击声成为房内唯一的旋律!

邪器少年纵欲狂欢,尽情享乐,而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则正为他的事大伤脑筋。

“前辈,要对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烟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容易对付呀!”

“梦丫头,你这是在考老夫吧?”

乾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闲轻笑道:“你在宇文烟面前一直扮演着恶人的角色,目的无非是让张阳当好人,争取宇文烟的好感,唉!”

一元玉女轻挽的秀发微微飘动,她对于乾坤老人的分析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同样悠然问道:“前辈又因何叹息?凭前辈的本领,要设计一个宇文烟自是易如反掌。”

“老夫不是在烦宇文烟的事,是在想那恶情芍药。据古籍记载,妖灵附体后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长一倍,如我们不能在短期内将其捕杀,这最弱的妖灵将会变成最强的一个。”

压力令一元玉女的幻梦心法有了不稳的波澜,她柳眉微微一皱,略带无奈道:“我也在想这件事,可张阳不能正常修炼灵力,如果他感应不到妖灵之气,那这一切的设计都只是枉然。”

“张小友有特别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许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机,唉!”

乾坤老人又是一声叹息,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筹谋的兴致,好似一缕轻烟般飘到水波潋滩的湖面上踏波而行。

第七章 法阵伏击

黎明的光华刺破天际,钻入春色犹存的靡空间。

“呀!”

一声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静谱,张阳与宁芷韵同时惊醒过来。

两人身子一动,立刻传来异样的触感,宁芷韵玉脸一红,又羞又窘地白了张阳一眼,道:“四郎,你还不……拔出去。”

一夜美梦过去,张阳的竟然还留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而男人清晨本就一柱擎天,这么一番动作,又自动胀大几分。

张阳缓缓将硕大的往外抽离,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却因为宁芷韵的一声娇羞呻吟,令他禁不住耸身而上,“噗!”

的一声,拉开清晨缠绵的序幕。

一番灵欲交融后,张阳抱着宁芷韵那瘫软如泥的丰盈玉体,心满意足地道:“好姐姐,你也做了恶梦吗?”

“嗯,做了一个好奇怪的噩梦!”

宁芷韵趴在张阳那还算结实的胸膛上,幸福与羞涩的光华在她周身悠然盘旋,轻声道:“我梦到芷纤,她像仙女一样在天上飞,然后突然栽了下来,抱着头……”

“大声惨叫,接着变成另一个人,是不是这样?”

张阳突然接过宁芷韵的话头,以怪异的声调补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恶梦,还梦到她要杀我。”

“是呀,我就是梦见芷纤要杀你,所以才吓得尖叫出声,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坠入爱河的女人都会变傻,此时成熟端庄的宁芷韵竟好像小姑娘般慌得手足无措,玉脸发白,道:“四郎,这会不会是什么预兆?还是我们这样……触怒了老天?”

“好姐姐,这只是个梦,你不用担心。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

张阳重重地抓住宁芷韵的香肩,随即声调一重,双目闪闪发光,豪情万丈道:“嫂嫂,我发誓,从现在起,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欺负你,就算是老天爷,我也要与祂拼命!”

“四郎,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不怕了。”

宁芷韵柔美一笑,幸福再次浮上脸颊。

平静的一天很快过去,正当张阳以为那只是一个巧合时,叔嫂两人又一次同时从恶梦中惊醒。

张阳眼眸一沉,思绪如光速般转动起来。

在困惑之下,张阳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响乾坤老人的房门,然后以最简洁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说出这件怪事。

“老头,是有人用道术捣鬼,还是我梦到不祥之兆?”

“呵呵……你其实已经猜到答案了。”

惊喜从乾坤老人眼中一闪而过,他整理一下思绪,这才不疾不徐地道:“妖灵附体,选择的宿主总有一点相通之处,恶情苟药生前就精于医道,所以才会找上神医世家出身的令嫂。”

事关己身,张阳的智慧高速运转,从乾坤老人突兀的解释中,他已明白一切,急声道:“老头,你是说,妖灵逃出我嫂嫂体内后,又找上医术更好的宁芷纤!修他老母的!”

“对,正是这样。”

乾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随即为张阳讲解道:“这些日子,老夫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只要灵力未达大虚境界,就有被妖灵附体的可能,而且即使是大虚破天高手,如果内心出现强烈的负面情绪,同样可能被妖灵抓住破绽。”

“老头,你什么都说“可能”,还真像个算命先生呀,嘿嘿……”

“呵呵,邪器、妖灵都是前所未有的现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奇妙的和谐感从一老一少心中升起,张阳咧嘴一笑,问出最后一个疑问:“那我与嫂嫂为什么会同时做这梦呢?”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灵身上还带有她的灵魂气息,你们加起来就有如镇魂炼的功效,说不定以后都可以用这办法搜寻妖灵的踪迹。”

张阳点了点头,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烟时的幻觉,他脑子一转,又强自将那荒唐的念头压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

对工作很不热心的张阳翻了翻白眼,随即叹息道:“唉,看来又要继续当贼了,我还想逃走呢!”

“张小子,你说对了,不仅要继续当贼,而且还要更卖力,晚了的话,妖灵一旦重生,另一个美人必会魂飞魄散。”

“知道了,我暂时不会逃跑了,咱们快离开这里吧!反正宇文烟也说了,外人绝对学不会戏水诀,我看她不像在撒谎。”

张阳来此只为救治宁芷韵,但乾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于此。

乾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烟没说错,外人肯定学不会,只有“内人”才有机会,哈哈……张小子,老夫有点小礼物要送给你。”

天空风云飘动,邪器小组突然离开鸳鸯湖。

张阳懒洋洋地坐在飞天马车内,在完美与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着眼睛望着几个当车夫的大人物。

金光脸色阴沉,水莲暗咬朱唇,幸亏剑匠任劳任怨,闷不吭声地抓住车辕,“飕!”

的一声破空而起。

启程一刻的尴尬过后,邪器小组人员二御剑升空,除了原先的人外,还多了两个人一丘平之与宇文烟。

丘平之是主动跟随,宇文烟则是一元玉女利用丘平之逼迫而来,两人的加入令这特别的队伍又多了两种色彩。

盗月婆婆凌空一顿,望着永远一脸神秘的乾坤老人笑骂道:“你这老家伙的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为什么叫巧匠提前出发?”

“我们此去的路上必会经过万劫崖,崖下有一座万劫古阵,虽然是残阵,但威力还是很强大,老夫有点担心,所以派他去查看,呵呵。”

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一脸怀疑道:“你这老家伙会这么简单?我可警告你,张小子可是一件宝贝,你要是弄坏,老婆子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

马车内,张阳高举着一只小布袋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后还用手撕了好几下,末了,既郁闷又羡慕地叹息道:“这玩意儿真诡异,这么小,竟然能装那么多东西。”

“主人,那是须弥袋,不会道术也能使用,咯咯……那可是个好东西,乾坤老人还真是大方。”

清音大大地夸赞乾坤老人一番,而宁芷韵虽然不懂道术,但心思却更加细腻,有点担忧地道:“四郎,那老神仙给你这宝贝,是不是此行很危险呀?”

“好姐姐,放心吧!老头的算计很厉害,我不会有事的。”

张阳心窝一暖,拥着宁芷韵,解释道:“老头为了让宇文烟教我全部的戏水诀,在一个叫什么万劫崖的地方设了个埋伏,准备制造一次假事故,让我英雄救美,顺便把那讨厌的丘平之赶走。”,叔嫂两人深情依偎,而突然清音趴在车窗前,欢呼道:“主人,你看,轮到水莲居士拖车了。”

“是吗,那咱们开始吧,嘿嘿……”

“啊,四郎、小音,你……你们,不要……”

完美主动掀起长裙,内里竟然没有穿中衣,张阳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诱人的,宁芷韵本想阻止,不料却被张阳大手一带,把她也卷入羞人的波浪中。

马车外,水莲一声闷哼,羞怒交加,虽然她已下意识有所准备,但还是抑制不住脸颊迅速变红。

可恶,太可恶啦!总有一天要把这臭小子给阉啦!啊,怎么会想到那种事上面,唔!水莲芳心一颤,拉车的丝带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

修真之地,邪门之界。

风雨大殿内,一只幻鸟如闪电般落在风雨楼主手上。

片刻后,风雨楼主眼露杀气,怪笑道:“好消息,一元玉女等人已经离开鸳鸯湖,正往西北方向前进。”

“那正好,我们也可以提前行动。”

七星宫主冷蝶立身而起,已经修复的七星彩裙顿然星光闪烁,道:“两位道兄,我知道有一处天然妙境,能助我等一击成功!”

“哦,什么地方?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两个老怪物。”

怜花公子涂满脂粉的面容浮现着一丝担忧,毕竟乾坤老人与盗月婆婆的名头绝对不小。

冷蝶那张冷若冰霜的玉脸闪过自信的微笑,缓缓说出三个字:“万、劫、崖!”

同一时间,邪门六道之一的吸尘谷。

小玲珑围着妙姬团团飞舞,第无数次地追问道:“师父,你真不出谷吗?再不出手,张阳就被风雨楼的人杀死了。”

“不出,你也不许偷溜,乖乖闭关练功,时机一到,为师自会带你出谷。”

“可是六道圣君不是下令了吗?要我们阻挠风雨楼的行动。”

小玲珑天性好动,早已想到红尘去闹个天翻地覆,偏偏妙姬这次却下了少有的决心。

妙姬脸色一沉,斥责道:“小丫头,你懂什么?张阳如今身边高手如云,人强马壮,哪轮得到我们帮助?要想让他感激我们,就要等待,等到他落入险境,就是我们出手的时机。”

“徒儿明白了,师父这是坐山观虎斗,也叫渔翁得利,咯咯……师父真是狡猾,徒儿佩服。”

“咯咯……既然佩服为师,那就乖乖听话。”

红纱飘拂,乳浪晃荡,妙姬终于恢复妖娆本性,勾着小玲珑的下巴,没有半点师尊威严地浪笑道:“小玲珑,要不要为师传你吸阳大法,再送你几个壮男,享受一番。”

小玲珑闻言眉飞色舞,妖性绝不在妙姬之下,她半真半假地婉拒道:“师父的神功徒儿当然要学,不过这谷中炉鼎都是师父抓回来的,徒儿喜欢自己动手,咯咯……”

“你这丫头还是不想与男人上床,对吧?”

妙姬怎会看不出小丫头的心思?突然感慨万千道:“你就这一点与你娘亲像,不过你比她聪明多了。小丫头,你不想把清音从张阳身边救出来吗?”

妙姬笑盈盈地看着得意的徒弟。

小玲珑心中暗自一惊,如瓜子般的小脸依然妖媚,表情自然地道:“师父,你不是已经说,娘亲在张阳身边过得很开心,只要她开心就好,道不道德我可管不着。”

妖女说妖话,绝对合情合理,妙姬双乳一抖,师徒两人同声浪笑不休。

“轰!”

一声巨响,马车被水莲重重砸进大地。

这已是邪器小组出发的第五日,不知是巧合还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每次落地休息前,总是水莲在控制马车,而众人总会听到这狂躁的“停车”声。

张阳对此没有半点怒气,反而与清音搂搂抱抱,故意从水莲身边走过,唯有宁芷韵难以抹去羞涩,一边整理被弄乱的衣裙,一边下定决心,整晚躲在车内绝不出去。

邪器小组各怀心思,分几处休息。

与此同时,修真界有名的凶险之地一万劫崖上,巧匠把最后一张灵符打入山顶,然后呼出一口气。

虽然巧匠足以称得上是阵法大师,但要完成乾坤老人的交代还是颇费一番心力。看着在地表上蔓延游走的上百道灵光,巧匠的大红脸难得露出微笑的表情。

“道兄的设计果然鬼斧神工,让人佩服呀!”

一道幻影在十丈外凭空出现,以特别的步伐行走在巧匠布下的机关阵法中。

“你是风雨楼的邪道一勾命!”

巧匠的红脸一沉,毫不迟疑地一掌打向地面。

电光石火间,又一道幻影横空飞来,在阵法即将被发动的刹那,挡住巧匠的灵力。

幻影一定,只见风雨楼主那瘦小枯干的身影凌空悬立,太虚辟地境界的气势有如一座大山般霸道地压向巧匠。

不待巧匠有所应变,勾命已抢先站在机关抠纽处,沉声道:“巧匠道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已无路可逃,何不加入风雨楼,你我共同钻研上古阵法?”

巧匠眼睛微闭,灵力感应到四周有群高手的气息,他望着勾命,表情木讷但无比坚定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话语声中,巧匠突然整个人急速收缩,就仿佛融化的冰块般,转眼间,原地只剩下一件宽大的外袍。

“五行遁术!哪里逃?”

勾命身子一蹲,一掌拍在地上,而风雨楼主掌心法诀一转,灵力化作一把短矛,以雷霆万钧之势,山顶的一块岩石中。

那岩石瞬间炸成千百块碎片,在满天烟尘中,只见巧匠脚踏飞剑,冲天而起。

“咯咯……投怀送抱呀!可惜长得有点丑。”

怜花公子早已在半中空等待,他的笑声虽然让正常人反胃,但太虚超凡境界的灵力却货真价实,他身后还有七星宫主冷识的身影。

虚空一声炸响,勾命不忍地叹息一声。

只见巧匠在惨叫声中被抛飞几十丈,最后有如一块顽石般坠下万劫崖。

三大邪门宗主在崖边并肩而立,曹孟皱着眉头,叹息道:“能在你们手中抵抗三招,此人在正道的名气不大,修为却如此不凡,死了真是可惜呀!”

怜花公子扭着身子,尖声道:“正道的伪君子死一个算一个,就怕他没死透,走漏风声就麻烦了。”

冷蝶无喜无悲,第一个收回眺望崖底烟云的目光,很肯定道:“下面就是万劫阵,伤不了太虚高手,怜花道兄若是不放心,可以下去找一找。”

“人家可不想冒险,咯咯……还是尽快布下陷阱,送一元玉女那小贱人一个大礼。”

这时,勾命俯身禀报道:“启禀楼主,巧匠留下的阵法正好可以利用,只要加入百道霹雳符,威力将强上十倍,属下有信心在片刻间令所有人形神俱灭!”

“包括盗月老太婆与乾坤老儿吗?”

“回楼主,就是一元老儿也很难全身而退!”

勾命的回应,让风雨楼主顿然仰天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若能诛杀一元玉女,邪门各派必会闻风而来,共兴大业!”

一会儿,张阳乘坐的“飞车”如愿出现。

张阳探头往下一看,就见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云,一半是陡峭险峻的山峰,即使隔着百丈距离,一股煞气依然钻入他体内,心想:万劫崖果然名不虚张阳心神一惊,突然对乾坤老人的算计有点担心。

丘平之也心惊于万劫阵的可怕,但在一元玉女面前,他自是潇洒无惧的表情,而且主动说道:“梦仙子,小生先行一步,为仙子扫尘。”

“多谢丘兄关爱,劳烦你了。”

一个“你”字从灵梦口中飘出,令丘平之刹那间欢喜得浑身骨头发酥,随即驱动飞剑,抢在所有人前面落向万劫崖山顶。

山顶暗处,以风雨楼为主的邪门人马呼吸一紧,许多兵器上顿时射出灵力光芒。

风雨楼主那枯干的身躯开始膨胀,厉声命令道:“全给本座沉住气,十丈内才是阵法威力最强的范围,准备好,绝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此时,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飞行,而张阳的飞车也开始下降,邪器小组距山顶还有一百丈、九十丈……五十丈、四十丈……

“轰!”

一声突然提前响起,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崖边飞上半空中,两手不断扔出灵符的同时,他扬声大吼道一,“快撤,有埋伏!”

“啊,是巧匠!出事啦!”

剑匠与巧匠有着深厚的同门情谊,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急冲而下,而金光闻言则大惊后退。

巧匠大喊的同时,一元玉女与盗月婆婆不约而同地抓住马车,二话不说地飞速后退,紧张之际,就连飞剑转身的时间也不敢耽搁。

事出突然,水莲没有收回水袖的时间,于是她在无意间沾到张阳的光,搭上顺风车。

“动手!”

风雨楼主仰天大吼,刹那间,上百个邪门高手凭空出现,随即上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顶地面。

“轰隆隆……”

符咒、法器好似现代手榴弹般猛烈了!在如闷雷般的轰鸣声中,法阵的光芒充斥在山顶间,陡峭的山峰猛然一抖,紧接着整座山头腾空而起,撞向猝不及防的邪器小组。

下一刹那,飞上天空的山头了,不是炸成碎块,而是化为厅粉,亿万颗沙砾如龙卷风般撕裂虚空。

“啊!啊!”

两声的惊叫被声掩盖,丘平之与剑匠虽然没有进入法阵中心,但两人连挣扎也没有,就被卷进狂风中。

“丘郎!”

宇文烟因为心情郁闷,一直在队伍最后面,幸运地躲过灭顶之灾,但她却自己冲向死神的怀抱。

马车退得很快,加上又有一元玉女三大高手保护,然而在第一重狂风过后,车厢顷刻间四分五裂。

第二重法阵力量扑来,一元玉女、盗月婆婆与乾坤老人咬牙上前,三道太虚灵力合在一起,虽然法罩的威力世间罕有,但也只坚持十几秒钟,三人随即就被“吹”到百丈外。

与此同时,张阳三人与马车碎片一起直线下坠,清音惊叫着扑向张阳,张阳却把怀中的宁芷韵扔过去,无比坚定地道:“保护嫂嫂,别管我!”

“四郎!”

宁芷韵与清音都不想离开张阳,可惜一团乱流袭来,把她们吹向天空,而张阳则加速砸向地面。

张阳转眼就看到地上的巨石,忍不住头皮发麻,想到西瓜爆裂的画面。

“咚!”

心跳声在张阳耳内回荡,他的头顶在距离石头一尺不到的地方,突兀地停了下来。

在危急时刻,水莲的法器丝带缠住张阳的脚踝,接着她手腕一收,本想把张阳扯上半空中,不料有股如刀刃般的乱流飞过,丝带随即断为两截,而张阳则“飕!”

的一声,顺着抛荡的轨迹落下万劫崖。

第八章 夺人女友

三大邪门宗主并未追击邪器小组,飞剑一收,他们站在万劫崖边,俯视着阴沉沉的崖下黑云。

“姓张的小子会不会死不了?连巧匠也能从下面逃上来,也许这万劫阵已经失效。”

冷蝶的怀疑合情合理,风雨楼主也大为惊疑。

怜花公子微笑道:“这有何难?试一试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脚把一个弟子踢下去。

怜花宫弟子尖声惊叫,本能地放出飞剑,大虚境界的灵力足以被称为高手,但转眼就被崖底的黑烟吞噬,炸成一团血雾。

“咯咯……看来这万劫阵没有问题,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试一试?”

风雨楼主可不喜欢滥杀手下,微一皱眉,沉声问道:“勾命,巧匠是如何逃命的?你可有解释!”

勾命探身,在仔细地查探片刻,随即以惊叹的语气道:“启禀楼主,巧匠的阵法之术已在属下之上,他并未落入万劫阵,而是用隐身、遁地、龟息等连环小阵,让他自己强行藏在山壁上。”

风雨楼主早就非常欣赏巧匠,而这下连冷蝶也忍不住叹息道:“一个正道的无名之辈竟然也有这等能耐,我邪门六道却人才凋零,何时方有出头之日?唉!”

“冷宫主不用叹息,张阳已死,万欲宫必会重现,到时就是我等一展抱负的时机。”

风雨楼主用豪言壮语抹去心底的杂念,随即一挥衣袖,下达撤退的命令。

时光悠悠,空间朦朦。

万劫崖下,张阳躺在乱石缝隙间,不知昏迷多久,终于他缓缓张开双眼,愣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清醒过来。

嗯,我被打下了悬崖,坠落时好像还抓到什么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烟……

还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烟和丘平之,张阳忍不住跳起来,精神百倍地骂道:“修他老母的,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脚,让老子给他当垫背的,有机会一定要收拾那家伙。”

发泄完怨气后,张阳这才完全看清楚身处的环境。

这是一座宽大的山谷,四面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上空,只能看到诡异的黑云在上方翻滚盘旋着,有如亿万妖魔在行军布阵般。

黑云黑得无比稠密,但山谷内竟然还有阳光,完全超出张阳的知识范畴。

黑云下,稀薄许多的黑雾充斥着山谷,雾气弥漫处乱石密布,万千石柱尖利如锥,张阳能落在这块空地上,真应该回家烧香,感谢老天爷。

嘘……好险!这就是什么万劫阵吧!呵呵,本少爷真是命大,一点伤也没有。

张阳骄傲地抬起头,随即昂首挺胸地迈步走向前,不料才踏出第一步,奇峰怪石就不给他面子,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无比滑溜,令张阳一下子就摔下去,身体砸向锋利的石刺。

“呀!”

刹那间,张阳吓得魂飞魄散,四肢乱晃,眼看他就要这么丢脸的完蛋,脚底却无意间踩在一缕黑雾上,他竟然有种踩在实地的感觉。

张阳急忙借力一跳,回到先前立足处,抹去几滴冷汗后,他小心翼翼地踩出一脚,石面还是滑不溜丢,不过只要是烟雾弥漫的地方,他都能觉得身轻如燕,飘飘欲飞。

“呵呵……真好玩。”

在一番试探后,张阳越玩越开心,越玩越熟练,最后负着双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内闲逛起来。

直到张阳的肚子咕噜直叫,他才回过神来,心想:糟啦,这里根本没有出路,还没有食物和水,难道我没有摔死,却会被饿死吗?

两、三个小时后,张阳累得筋疲力尽,山谷并没有很大,而他的双眼搜遍每一寸角落,但连半丝希望也没有看到。

“完啦,真的完蛋啦!要是有电话外卖就好了,真怀念垃圾快餐呀!”

在埋怨声中,邪器少年躺在一块烟雾缠绕的大石上,远远看去,他就像躺在一团黑烟上,颇有点邪门歪道的感觉。

时光流逝,张阳饿得越来越厉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动烟雾,幻想道:“唉,这玩意儿要是能吃该有多好呀!呜,饿死我啦。”

虽然烟雾并不能吃,但张阳的眼睛却突然发亮,因为顺着指尖那一缕烟雾,他看到一条特别的路线,缕缕烟雾千千万万,但他心中总有莫名的感应。

在不知不觉间,张阳站在一块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开一道缝隙,接着他走了几百米,就见到一个出口,而这时烟雾也退回到石缝内。

“谢谢你。”

恍惚间,张阳对烟雾产生出强烈的亲切感,就像感谢恩人般,他回身对着石缝内的烟雾挥手告别。

生命的绿色远远映入张阳了眼帘,绝处逢生的兴奋令他小跑起来,但半个小时后,他的喜悦却直线下降。

张阳发现这里虽然花草繁茂,春色盎然,但依然是绝地,他还是没有逃出万劫阵,好在这绝谷“桃源”内,有十几棵野桃树,让张阳吃得肚子溜圆,他随即振奋心神,在山壁上找到一个外小内大的洞。

洞干燥又能避风,深处还有千姿百态的石钟乳,张阳跳上一块平整的岩石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有了食物和水,还有住处,张阳已解决基本生存需求,随即开始“思念”起一元玉女。心想:那女人会下来吗?能下得来吗?嗯,我是“邪器!―,还有极大的利用价值,她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一定会有办法的。

刚在崖底的两天,张阳仰望着上方,充满信心。

两天后,张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也许他并不是那么重要,也许一元玉女并没有那么厉害。

“什么绝世天才,就是一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强敌,立刻现出原形,白痴!”

张阳开始用咒骂打发时间,无聊之下,还走回乱石区四处闲逛,突然,张阳发出欢呼声,因为在黑烟的引领及烟雾的神奇变化下,他在先前走过的地方,意外地找到宇文烟与丘平之。

两个道法高手各自盘膝于地,正苦苦抵挡着包围他们身躯的诡异黑烟。

张阳一个箭步冲上去,询问道:“丘兄、宇文姑娘,你们受伤了吗?”

“张公子,我没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伤。”

宇文烟虚弱地请求张阳。

丘平之很惊诧地问道,“张阳……张兄,你能自由走动?”

“能呀,你们不能吗?”

张阳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拥有法力的宇文烟两人。

“太好啦,请张兄带我离开这里。”

丘平之话音未落,嘴角已流出一缕血丝。

也许是身处绝地,同类的亲切感总会强烈许多,也许是心中对人性还有一丝期待,张阳略一犹豫,还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带到绝谷桃源。

脱离危险后,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个大礼,道:“张兄,原来你是高人不露相,在下当日多有得罪,还望张兄恕罪!”

张阳开心地挥了挥手,亲切笑道:“丘兄,你真误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自由走动,不过我能肯定我一点灵力也没有。”

同类的亲切感还在张阳心中弥漫,他伸手去扶丘平之,不料却被他带了个踉跄。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怀疑,站直身体,笑道:“既然张兄不愿明说,在下也不敢勉强,只请张兄他日多多指教。”

张阳顿时有一种难以解释的郁闷感,兴奋心情直线下降,随口回应几句后,便走出石缝。

张阳来到少女宗主面前说了一声:“得罪!”

说完,张阳毫不迟疑地抱起她。

此时,宇文烟玉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她微闭双眸,颤声道:“张公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没有那么夸张吧!我把你们移到另一个地方也算大恩的话,那抬轿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吗?”

“嘻嘻,张公子说话真有意思。”

宇文烟不由得笑出声,然后强忍着笑意道:“我说的不只是这个,是感谢先前落入万劫阵时,你救了我与丘郎一命。”

“宇文姑娘,你真把我说糊涂了,我只记得大家一起掉下来,怎么我又成救命恩人了呢?”

、“你真不明白?”

虽然宇文烟也有点不解,但却没有像丘平之那样想得无比复杂。

宇文烟的美眸闪过一抹惊悸,回忆道:“剑匠与我们一起坠下万劫崖,他灵力比我高出许多,却转眼就被撕成血雾,我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是张公子你突然从天而降,带着我与丘郎安然无恙地穿过万劫阵!”

这万劫阵真有这么厉害?难道与我是邪器有关?张阳发现他能在万劫崖上自由走动,烟雾会有所感应,这一切让张阳有了几分猜想,他随即抱着宇文烟,弓腰钻进石缝内。

“啊!”

宇文烟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声,狭窄的通道让她与张阳的肢体无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妇还丰满的便撞在张阳的手臂上。~哇,好大、好圆,嗯……那是宇文烟的吗?好像正在变大二团热气在张阳的猛然,他下意识双手一紧,十指几乎陷进宇文烟的肌肤内。

“呀!”

宇文烟前一声羞吟还在飘荡,第二声惊叫已冲口而出。处子之身何等敏感,虽然还隔着多层衣物,但她还是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臀沟上。

不待宇文烟爆发羞怒,张阳俯身弯腰,一脸尴尬地道:“宇文姑娘,我……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这石缝,我立刻放开你。”

“张……张公子,别、别说了,咱们快一点吧。”

虽然张阳很努力地缩着,但通道的地形却令他们的接触更加紧密,在艰难地走出两步后,张阳手臂一抖,宇文烟的美臀就从他那高耸的帐篷上一擦而过。

“唔!”

宇文烟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银牙几乎咬破朱唇,她闪开臀浪,却闪不开乳波,而躲开的碰触,腰肢却与张阳的大手摩擦,最后,她把眼睛一闭,放弃无用的挣扎,假装她是一根木桩、一尊石像。

“嘿嘿……”

张阳偷偷地笑了,对这狭长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长一点、再窄一点,可惜不到一分钟,通道已到尽头。

宇文烟第一时间张开眼睛,随即用力一跃,那丰腴的美臀擦着张阳的裤子跳下来,她脸颊再次一红,随即有如惊弓之鸟般远离张阳,飞向正在盘膝运功的丘平之。

绝谷桃源终于多了几分人气,张阳一番辛苦后,心满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当张阳一觉醒来后,就见丘平之还在运功疗伤,宇文烟则在生火煮饭。

这一次,宇文烟让张阳大开眼界,还喜出望外,她的灵力空间内不仅有餐具,还有少量的食材。

张阳不由得馋得双眼发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烟当宗主真是不合适,当个温柔美丽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错。

在闲极无聊下,张阳见宇文烟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动走上前,笑道:“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来帮你。”

“张公子,这是女人家的活儿,而且你没有灵力,还是我来吧。”

“不就是生个火吗?小菜一碟。”

张阳抢过打火石用力一敲,“轰!”

的一声,一团火焰陡然升起,随即张阳一声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来。

虽然火焰一闪即灭,但张阳却被熏得一脸漆黑,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特别显眼。

“咯咯……张公子,我说了你做不来,你还不信,去洗脸吧,做饭是我们女子的事情。”

“谁说男子不能下厨房,我可讲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视我们男子呀!”

张阳再也不敢碰修真专用的打火石,却挺着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来。

“男女平等,我歧视你?咯咯……”

宇文烟愣了两秒,丰润玉脸猛然如花绽放般,笑得全然不顾礼仪,但却无比畅快。张阳笨手笨脚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烟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欢声道:“这些太少了,那边还有很多野菜,看起来就很好吃,我去采。”

一刻钟过后,喜欢上家务活的张阳回来,还得意地展示着衣兜里的大把野菜,随即轻轻一抖,把美味野菜放进锅里。

“张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烟急声大喊,但却晚了一步,看着颜色迅速变黑的野菜汤,她苦笑道:“这几种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会变成毒药的!”

“啊,那怎么办?”

“怎么办?重做啊,只要你不帮忙就行了,咯咯……”

宇文烟埋怨了两句,紧接着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而自从张阳认识她以来,所看到的笑容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多。

宇文烟和张阳开始重新做饭,嘻笑声不绝于耳。

张阳一边帮倒忙,一边随口讲童话故事解闷,宇文烟听得悠然神往,连丘平之来到她身边,她竟没有感觉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烟那如花般的笑脸,内心刹那闪过强烈的不满,脸上却微笑道:“张兄果然学识渊博,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闻,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

宇文烟瞬间一僵,紧接着略显慌张地回过身,不管张阳的笑话有多么新奇好笑,她也不再露出银牙。

虽然宇文烟没有跟张阳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这样与别的男子谈笑,已让她慌乱不已。

张阳所讲的全是现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边搅动汤勺,一边随口道:“丘兄过奖了,我这些都是市井笑谈,你与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当然没有听过。”

张阳这么一说,两个“仙人”同时点了点头,但心思却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对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烟则对红尘俗世大为改观,觉得并不像师门长辈说得那么污浊,甚至还挺有趣的。

各怀心思的张阳三人围着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顿和谐的午餐。

饭后,张阳懒洋洋地回到洞,继续抱着石头睡大觉,而另一个差一点的石洞则成为另外两人的休息处。

张阳一离开,丘平之的脸色立刻沉下来。

宇文烟见状一慌,本能地低下头,颤声道:“丘郎,我刚才与他……”

“烟妹,那没什么。”

丘平之意外的没有责怪宇文烟,随即压低声音道:“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虚实,这家伙不简单,咱们要小心。”

“他不像有灵力的修真者,也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欢与其他男子交谈。”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烟先前与张阳的那一番接触,让她怎么好意思主动接近张阳?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神情却无比深情,柔声道:“烟妹,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咱们两人,如果张阳诚心装疯卖傻,必会加害我们,反正他不会提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烟是个好姑娘,但绝对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灵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善良但缺乏主见,很容易就随波逐流。

见宇文烟终于答应施展美人计,丘平之伪装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随即又喊住宇文烟,沉声叮嘱道:“烟妹,他如果有点小动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们还要等一元玉女来救我们,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会来。”

“嗯,我知道了,不会与他翻脸的。”

对于丘平之的这个要求,宇文烟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为她心底从未把张阳当成坏人。

这时,丘平之又开始运功疗伤,而宇文烟发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有点别扭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几日不食,但为了打发时间,宇文烟还是做起一日三餐。

张阳自动报名当了厨房助手,并且又讲起笑话,但宇文烟却笑得很苦涩,表情一点也不自然。

张阳疑惑道:“……文姑娘,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劲呀?是生病了,还是练功走火入魔?”

“啊,我……”

宇文烟原本正想扭腰摆臀以迷惑张阳,但张阳这么一问,她顿然身子一僵,瞬间面红耳赤,感到无比羞愧。

让人难受的片刻窒息后,张阳眼珠一转,突然恍然大悟,凑近宇文烟,小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欢像灵梦那样的女子,而宇文姑娘为了讨他欢心,特地想改变自己,对吧?”

“张公子,你……猜对了,我正是在学梦仙子。”

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烟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气,但更多的则是无奈与酸楚。

“什么梦仙子,不过是一朵自以为了不起的温室花朵,没有一元圣君的名头,她自己能干啥呀?”

张阳有点夸张地贬低一元玉女,然后话语一转,悄声道:“宇文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丽,原来那样多好看呀!何必非要丑化、委屈自己呢?”

“啊!”

宇文烟唇角发颤,张阳说的那些话好似巨锤般,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心窝上,令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我有比梦仙子更好的地方?”

宇文烟喃喃自语,不敢相信张阳所说的话。

“当然了!”

张阳毫不犹豫地断然肯定,随口说出一堆现代理论,以现代人的目光,道:“外貌并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欢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喜欢你这种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梦想能拥有像你这样的丰满身材呢!”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张阳这一番话绝对会让宇文烟视作调戏,但此时此刻,她却缓缓低头,与张阳的目光一起看着那丰满、柔腻腰肢还有那浑圆的臀部曲线。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通道内的那一幕,羞红浮上的刹那,信心也一点一点地苏醒。

一股糊味钻入张阳和宇文烟的鼻中,但张阳的抢救却弄出一团火焰。

宇文烟在灭火过后,美眸一亮,紧接着笑得花枝乱颤。

只见张阳又变成“黑人”,等宇文烟笑够了,张阳才翻了翻白眼,洗脸去了。

第九章 暴力亵玩

时光一晃,又过了几日。

张阳乐此不疲地当着“黑人”,宇文烟的身姿则越来越轻盈,在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把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这几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疗伤,偶尔也会接近张阳,不死心的旁敲侧击,同时也等待着救星从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来,张阳的身上也找不到身为强者的迹象,于是丘平之的脸色阴沉起来。

又一个正午,张阳正要坐下吃饭时,丘平之突然冷声说道:“张兄,我不喜欢与废物同桌吃饭,麻烦你在一旁候着。”

话音未落,张阳已被一股劲气扫倒在地。

宇文烟一声惊叫,本能地走向张阳一步,然后又退回来,急声问道:“丘郎,你这是?”

“烟妹,你别管,吃完饭让这个废物洗碗。”

“丘郎,这……不好吧,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凭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当然地“哼”了一声,不屑道:“他一个废物,有什么手段救人?是我们救了他才是。”

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张阳挣扎着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内心深处,心想:可我又能怎么办,难道愚蠢地送死吗?

想到这里,张阳向石缝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飞来,打在他的脚尖前。

“废物,从今天起,这个通道属于禁区,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盖。”

发现打不赢丘平之,又逃不掉,张阳看了默不出声的宇文烟一眼,终于老实地当起清洁工。

“哈哈……废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声嘲笑后,随即在大洞闭目调息,打坐疗伤。

“张公子,对……对不起,这些碗让我洗吧。”

宇文烟其实还是分得出黑白,不过却过不了柔弱本性那一关,她眼底顿时少了许多灵气,羞愧地靠近张阳,然后自欺欺人的为丘平之开脱道:“丘郎原来不是这种人,只是受了伤,又被困在这里,所以心情不好。张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唉,这女人没救啦!张阳仰天一声长叹,恍惚间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不过他绝不是那种痴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来救他,那就自救吧,该是“修太母”的时候了。

张阳和宇文烟来到山泉边时,张阳突然放下碗碟,沉声道:“宇文姑娘,你说得对,丘公子是个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会向我道歉。”

见张阳受到压迫还这么明白事理,宇文烟反而觉得奇怪,她愣了愣,这才展颜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张阳回以微笑,随即说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个问题,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能自由行动吗?我想应该是这张破阵符的原因,那是盗月婆婆给我的法宝,她老人家的法宝可多了,呵呵。”

万劫崖上,聚集着邪器小组的成员。盗月婆婆扶着被点了道的清音,怜悯地看了双眸红肿的宁芷韵一眼,又看向乾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么久,到底有没有结果,张小子是生是死呀?”,乾坤老人张开微闭的双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张小子也不会有危险,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阵只会如鱼得水,绝不会有半点危险。”

水莲与神色萎顿的金光并肩而立,虽然她也不喜欢张阳,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追问道:“老前辈,既然他没事,那为何不下去救他上来?”

重伤未愈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乾坤老人回应道:“万劫阵虽然是残阵,但依然凶险异常,如不能知悉张阳的准确位置,入阵救人等同于大海捞针。”

乾坤老人对巧匠这次的表现非常赞许,抚须微笑,略显得意地说道:“所以老夫事先给了张阳一张“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领我们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至今还没有消息?”

万劫崖下,绝谷桃源。

宇文烟望着张阳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欢声道:“张公子,你是说用这灵符就可以破阵离开?”

“对,不过只能一个人离开,但我没有灵力,有符咒也没用。”

“让丘郎用吧,他灵力深厚。”

宇文烟第一时间想到的永远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过他,万一他怕危险,不带人回来救我们,那怎么办?”

张阳第一时间摇头反对,末了,见宇文烟神色黯然,他又补充道:“再说出阵有危险,丘公子大伤未愈,万一有个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对吧?”

“那倒是,丘郎还有伤在身,还是我去更好。”

张阳说得有理有据,宇文烟的思绪果然被他牵动。

张阳暗自一乐,更加努力地蛊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证不把这灵符给丘平之,我就把它给你,等你带人来救我,怎么样?”

“这……好吧!我很快就回来,想必梦仙子她们还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这里洗碗。”

宇文烟收好灵符后,走向出口,而张阳则快乐地洗着碗碟,还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钟,张阳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见丘平之腾空而来,手上拿着的正是那张灵符。

“张兄,这可是太虚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炼成的宝贝,你有好东西不拿出来,真是太一可恶啦!”

话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张阳,迅速将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后失望地叹息道:“没有其他宝贝了,唉!你这废物,我还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灵力对准张阳的天灵,杀人灭口之心无比明显。

宇文烟的惊叫声及时响起:“丘郎,不要杀他,你说过不杀人的!”

丘平之不满地收回手,冷声道:“烟妹,这小子虽然被一元玉女放弃了,但如果他日后胡说八道,难保一元玉女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他不是灵梦贱人的走狗,不会帮她害我们的。”

宇文烟难得坚持意见,还走上前伸手扶起张阳。

张阳抹去嘴角血渍,猛然一把推开宇文烟的手,道:“你出卖我,你也不是好女人!”

“张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见丘郎一面,没想到却让他看到灵符。”

眼泪从宇文烟眼中滚出,这几日的相处,令她对此感到非常愧疚,仿佛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烟妹,与他啰嗦什么?让开,我要杀了他!”

丘平之一只手拨开宇文烟,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打向张阳。

“砰!”

丘平之的灵力全部打在宇文烟的身上,宇文烟竟然为张阳挡了这一掌。

“烟妹!”

丘平之的惊慌与嫉恨之火同时升起,紧接着身形一颤,差一点摔倒在地,他倒不是那么伤心,而是牵动到内伤。

张阳死里逃生,心情更加复杂,眼见宇文烟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丘平之,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救她呀!”

“张阳,你这狗东西,我救不救她关你什么事?去死吧!”

丘平之的灵力明显弱了许多,但还是足以一掌把张阳打飞。

张阳惨叫着凌空翻飞,直接飞过包围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烟弥漫的乱石区。

杀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脸上跳跃,他近似狰狞地狂笑起来,末了,对宇文烟道:“烟妹,我灵力不多了,不能为你疗伤,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后,马上找高手下来为你疗伤。”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烟希望丘平之留在身边,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却说出相反的话语,还挥手目送着丘平之发动符咒,御剑冲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乌云转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烟心弦一松,随即咳着鲜血昏过去。

一会儿,只受了点皮外伤的张阳从通道内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然后既愤怒又无奈地站在宇文烟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张阳从一堆杂草里摸出沾满灰尘的须弥袋,随手倒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差一点把他当场淹没。

当疗伤金丹化为汁液进入宇文烟口中后,张阳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只瓶子,喂了宇文烟一颗药丸。

当张阳把第二只瓶子放进须弥袋时,阳光一闪,照出瓶上三个小字一化功丹。

时光一晃,又过了半天。

这时,宇文烟终于醒过来,不过浑身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量,她艰难地转动眼眸,没有见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张阳。

“啊,张公子,你没事,太好啦!”

宇文烟一喜,随即充满期待地问道:“丘郎呢?他在哪里?”

“他不会回来了,是我用草药救你的。”

张阳撒谎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脸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经出去十天了,肯定不会冒险回来。”

“十天,我已经昏迷了十天?不会的,丘郎一定会回来。”

化功丹的作用让宇文烟高估先前所受的内伤,也没有注意到张阳眼角正偷乐着。

“当然有十天了,出阵只需要一会儿,他如果真心想救我们,足够来回几十趟了。”

张阳坐在洞指手望天,大骂道:“混帐、王八蛋!”

“丘郎一定会回来的,你不要骂他。”

“我骂他?哼,他还要杀我呢!呸!”

对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张阳的内心,他返身走进山洞,大声训斥道:“宇文烟,你能清醒一点吗?别忘了,他打伤你后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个人说走就走。”

不待宇文烟出声反驳,张阳又紧接着道:“出阵又不限时间,难道他不可以为你疗完伤,多待两天吗?呸,无耻!”

“不许你……骂丘郎,呜……”

宇文烟还是不愿接受现实,但泪水却不争气地流出来。

宇文烟的泪让张阳的心一沉,还有丝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逼得太凶,万一逼疯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张阳走出洞,略显慌乱地道:“宇文姑娘,你别哭了,我替你煮饭,你休息吧。”

张阳相信时间能让人清醒,并一定会成功,然而当傍晚来临时,张阳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宇文烟想了半天后果然不哭了,不过却无比偏执地反驳张阳,还一脸郑重地道:“张公子,请你不要再说丘郎的坏话,不然我会把你当坏人看待。”

“你还是不相信事实?”

张阳就此恨上“情痴”这两个字,他没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这地步,不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么好,能有我好吗?唉!”

张阳的叹息声只是随性响起,但思绪陷入死角的宇文烟却大大误解这句话。

宇文烟快速地将身子往后缩,玉脸先是一红,随即阴霾密布,冷漠道:“张公子,不管你怎么说丘郎的坏话,我都不会喜欢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张阳顿时觉得大脑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气交加。心想:本少爷难得想当一次好人还要被这样奚落,修他老母的,为什么总要逼我当坏人呢?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洞久久回荡,张阳有如怒目金刚般凛然站立,而宇文烟摸着红肿的嫩脸,眼中一片惊愕,反而没有适才的冷漠与鄙夷。

“张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这白痴女人!”

张阳把“白痴”两个字说得特别响亮,然后又把丘平之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毫不留情地说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还有你,如果你没有出现,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这么说错全在我,我是坏人,我诬蔑他了?”

张阳的神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宇文烟下意识感到心窝发冷,同时回道:“张公子你不是坏人,只要不再说丘郎是……呀!”

叫声打断宇文烟的话语,竟是张阳打了她一记耳光,紧接着一把撕烂她的碧色长裙,第二下又撕坏中衣。

“哗!”

的一声,宇文烟那对高耸的顿时弹跳出来,颤巍巍的、红通通的还有那晶莹娇嫩的,全部映入张阳的眼帘。

“宇文烟,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坏人!”

张阳重重地捏住宇文烟的双乳,他真正愤怒了,竟然把宇文烟的乳珠捏得又红又肿!

“张阳,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烟捂着双乳,拼命扭动着娇躯,她看着怒发冲冠的张阳,除了羞愤外,突然想起两人一起做饭、一起嘻笑的时光。心想:呜……这会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会这样?

“张公子,我知道你生气,啊,停手,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张阳的心中可没有那么多杂念,随即大手用力一扯,长裙一片片散落在洞各处。

“恨我就对了,那至少说明你还有药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

转眼间,宇文烟全身只剩下薄纱能遮羞,她扑通一声从石床上滚下来,如小西瓜般的重重压在石地上,瞬间挤压出一大片的浪涛。

“如果是丘平之这样对你,他就是好人,对吧?”

张阳抓住宇文烟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体抱起来,恶狠狠地问道:“我曾经将你当朋友、曾经救了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还要害我?说呀!”

恶人先告状,善人泪汪汪。

善良的宇文烟被吼得心乱如麻,千丝万缕难以理清,她想起灵符一事,还真觉得她是个叛徒。

“我、我不想的,张公子,丘郎一定会回来救我们,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阳落山前出现。”

乌云缝隙间,阳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绝谷内缓缓移动。

张阳抱着宇文烟,傲然站在洞,一起凝视着那道光。

“张公子,啊……还没天黑,你……不能这样。啊!”

张阳可没有老实,大手揉搓着宇文烟那丰满的,更从后面紧紧贴着她的肉感背臀。

“啪!”

的一声,张阳一巴掌打在宇文烟的上,那薄薄的亵衣白纱下,刹那间浮现通红的五指印,若隐若现,虐诱人。

“宇文烟,我是说不破你的处子身,没说不教训你,你还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让他良心发现,回来救你。”

张阳腰身一耸,随即强行撞开宇文烟的腿缝,道:“不过呀,丘平之早就抛弃你了,怎么会回来呢?这座绝谷内只有我和你,咱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

“不、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烟仰望着天空,却见阴云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线已在山壁上爬勖。

张阳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烟的,指缝夹紧的同时,他更加用力一撞,隔着一缕薄纱,顶在她的上。

“呀!”

宇文烟逆来顺受的性格终于有了几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闪躲,然而那软绵绵的身子怎么可能闪开?她随即夹紧双腿,能虽然限制的动作,但却能清楚感觉到的形状、温度还有那火般的热度。

“呀……”

张阳故意一翘,在宇文烟那紧紧夹着的双腿中,准确地重重刺了一下。

宇文烟惊得花容失色,脚尖本能地踮起来,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石头上。

“宇文姑娘,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发痒呀?”

张阳双手离开,游走在宇文烟的全身,指尖滑过时,他施展戏水诀,一股股“水流”妖异地弥漫在她身上,让胀大到极限。

“……啊……”

虽然宇文烟是鸳鸯湖宗主,但不等于对戏水诀就有抵抗力,涌动下,她的双乳在山壁上挤压、滚动,发出羞人的呻吟声后,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张……张阳,你在对我用……戏水诀,你怎么能这样?呜……”

“哈哈……这可是鸳鸯湖绝学,我当然要把它发扬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张阳的紧紧地抵在宇文烟的玉门口,不过却没有强行撕开薄纱,而是用敏感的感应着花瓣的每一下蠕动。

宇文烟吓得浑身颤抖,被迫摩擦着。

张阳的呼吸瞬间粗重一倍,但他却没有耸动,而是轻抚着宇文烟的脖颈,逼问道:“宇文宗主,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啊……你、你这个恶贼、贼!”

“你还说我是坏人,别忘了咱们的赌约,丘平之不来,他才是真正的坏人!你再冤枉我,可别怪我……”

张阳假装生气,随即腰身一耸,陡然一寸,只见宇文烟的薄纱顿时多出一个“漩涡”。

“呀!我不说,不说……”

见宇文烟面无血色,张阳立刻退出,而薄纱上的“漩涡”则久久没有消散。

“宇文烟,我这么听你的话,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张阳那张开朗的笑脸,芳心顿时一颤,竟然对张阳抽出的举动生出一丝感激。

第十章 捕猎妖灵

张阳偷偷瞄着宇文烟眼神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又开始抚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诉我,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呀?”

“是、是,啊……”

宇文烟无奈地低下头,羞声低语时,脖子感到一阵痒,“水流”凶猛地涌入,令一翘,悄然胀大一点点。

张阳无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烟的,而他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许多,但酸胀、搔痒却强烈十倍。

宇文烟的虽大,但也装不下如潮如浪的热流,她舌尖一颤,热流从溢出,直向她的涌去。

“宇文宗主,告诉我,这里也是你的窍吗?”

“唔,不……不是!”

身体涌起的感觉让宇文烟羞于面对,珠泪抛洒,玉首连摇。

“啪!”

张阳在在宇文烟的肉臀上留下一道虐而狂暴的掌印,随即一抖,即将消失的薄纱漩埚内。

“是、是,呜……不要这样,求求你……”

“对了,这才诚实嘛!”

张阳再次抽出,大手就像奖赏般,沿着热流流过的轨迹抚摸着宇文烟的娇躯。

此时,鸳鸯戏水诀在这绝谷内闪闪发光,张阳虽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烟推入快感的深渊。

宇文烟溢出的热流流到哪里,张阳的指尖就摸到哪里,那淡淡的酥麻感若有若无,一次又一次挑动着宇文烟的心弦。

宇文烟羞急之下竟然忘记伤悲,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以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宇文姑娘,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呢?”

这时,张阳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烟的臀沟内,指尖散发着邪魅的力量,威胁着娇艳的。

宇文烟顿时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迟疑一会儿,立刻让张阳有了惩罚的理由。

张阳先是不轻不重地在宇文烟的上打了一巴掌,然后一耸,“噗!”

的一声,的薄纱再次向花径内钻去,那半个强行撑开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

宇文烟只说了一个字,朱唇还未来得及闭上,张阳就突然抽出,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顿时传来一股如触电般酥麻。

“到底哪里最敏感?”

“你……唔,混蛋!”

惊恐刚刚浮上宇文烟的脸颊,张阳的又把薄纱弄进内,紧接着抽出,随即又……

张阳一连追问十几遍,但无论宇文烟的回答是什么,他都给予一样的对待。

“啊!”

最初的惊恐过后,宇文烟终于喘过一口气,因为张阳的动作,她臀部的薄纱已勒入臀沟内,而张阳还在“拷问”。

“咚!”

的一声,宇文烟的耳边完全被自己的心跳声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胀呀,不会是亵衣已经……破了吧?此时,宛如有一道惊雷从宇文烟的脑海中劈过,刹那间她忘记愤恨,近似机械地低头看。

没有破,亵衣还没有破,太好啦,呜……

宇文烟美眸一颤,随即玉脸一红,急忙移开目光,愤怒地回道:“是,那里最敏感!”

张阳那抚摸着宇文烟的指尖一顿,不舍地抽出来,他呼出一口热气喷在宇文烟的耳垂上,然后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应该没有说谎,好……呀?哩嘿……”

宇文烟顺着张阳的手指低头一看,刹那间羞得无地自容。心想:湿了,真的湿透了!我竟然被张阳那一连串邪恶的动作弄得春水弥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诉我,丘平之这样欺负过你吗?”

邪情逸趣在张阳脑海中盘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问题目。

否认会被挨巴掌,承认则会逃过危险!宇文烟玉脸一红,羞愤而又诚实地答道:“没有,他没有……”

“没有?为什么?虽然他不爱你的人,但不会不爱你的身子呀?说老实话,别想骗我!”

“呜……”

张阳一直提到丘平之,让宇文烟悲从中来,羞愤加剧的同时,她身子却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紧银牙,把呻吟后面的声音强行堵在嘴巴。心想:唔,好难受呀!他竟然用力弹那里,啊……好痒呀!

“宇文烟,快说,丘平之对你做过这种事吗?”

张阳一边说,一边隔着白纱揉捏、弹打着,而且另一只手还作势要重重拍打。

“没有,真的没有!”

宇文烟少有地吼叫起来,吼声过后又是无限的悲鸣,内心不停呼唤着:丘郎,快回来呀!回来救你的未婚妻,呜……

刹那间,宇文烟内心的呼唤已回荡千百遍,可天空的乌云仍旧翻滚,一点也没有变化。

张阳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还一口咬住宇文烟的半边,在猛烈而适度的刺激下,宇文烟“呀!”

的一声尖叫,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宇文烟美眸迷离,身子僵硬,在恍惚与哀羞中,迎来人生第一次潮喷的快感。

张阳暗自呼出一口气,他会如此对待宇文烟,当然不只是欲火狂燃那么简单。

张阳一边感受着的强烈抽搐,一边回想着乾坤老人的话。

“张小子,老夫会在途中设计一出好戏,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夺取宇文烟的身心。据秘典记载,想真正学成鸳鸯戏水诀,必要先得到鸳鸯湖女子的一处子之身!”

乾坤老人的计划虽然被邪门六道破坏,更把我打下万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头的计划更完美,嘿嘿……张阳忍不住流露出兴奋的表情,心想:能如此报复丘平之真是太爽了,还能学得鸳鸯戏水诀,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张阳将对准那粉红娇嫩的玉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张阳不会只是浅尝即止。

“不要,千万不要,一破身,你会死的,我也会死。”

传来强烈的感受,令宇文烟终于不顾一切地说出戏水诀的秘密。

“不要?宇文烟,睁大眼睛看清楚,太阳已经落山了!你告诉我,丘平之是不是王八羔子?”

张阳完全没有听进去,只以为这是宇文烟的谎言。

“不是,他不是!”

泪水在宇文烟的脸上滚动,她急速地甩头,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张阳,我的灵力还不到大虚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这女人还不清醒,可恶!”

如果不是宇文烟最后那一句的呼喊,也许张阳还会用心想一想,可是一听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烟更强烈。

这一次,张阳没有掌掴宇文烟,而是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间,但在宇文烟的感觉中却拉长千百倍。

宇文烟首先感觉到,因为玉门处的亵衣受到猛烈撞击,薄纱在臀沟内紧绷到极点,勒得她蕾无比胀疼,而她还未来得及挣扎,衣帛撕裂的声音已钻入耳中。

“哗啦!”

那紧绷的薄纱突然松弛,张阳的戳穿亵衣,随即花径内。

“呀!”

下一刹那,惨烈的悲鸣声冲天而起,震得洞颤抖,整座山谷回荡着余音。

宇文烟的娇躯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满蜜液的花径被这么一插,立刻春水飞溅,紧接着是处子之血激射而出。

呜……完啦!被张阳占有啦,呜……丘郎,你为什么不回来?恍惚间,宇文烟觉得丘平之离她越来越远,最后连影子也被狂风吹散。

宇文烟泣声悲鸣,张阳则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耸,留在体外的一截也插了进去。

尽根没入的胀痛感令宇文烟不由得整个上身趴在石头上,任凭张阳从后面轻松自如地插来插去。

“咦?啊!这是怎么回事?”

张阳扶着宇文烟的腰肢,正在狂暴耸动时,突然发现处子之血竟然钻进他棒身内,就像水珠洒在土里那样,情形无比诡异。

宇文烟神情呆傻,机械地低头看了看,随即露出惨淡绝望的眼神,不言不语。

“功破人亡”四个字浮现在宇文烟的脑海中。

张阳却全然没有感觉到危机的来临,他凝神观察几秒,发现渗入处子之血后,反而更加坚挺而灼热,丝毫没有异状。

惊惧一去,张阳的仍耀武扬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紧,把宇文烟一条美腿抬起来,然后挺身而上。

“滋!”

的一声,张阳的又一次尽根没入,占有宇文烟的身子。

“啪!啪……”

刹那的深呼吸后,狂野的撞击声又响起,虽然只是张阳单方面的耸动,但羞人的声浪还是一浪高过一浪。

“唔……鸣……”

无论张阳把宇文烟摆成什么姿势,甚至是像那样趴着,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张阳的,偶尔冒出哭泣声。

张阳的欲火顿时降了两分,但怒火却翻了倍。

半小时过后,张阳狠狠地抓捏宇文烟的,同时故意闷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烟,我要你里了,开心吗?”

这时,宇文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凝聚着光芒,然后呆呆地看着被弄得起伏抛荡的,又看着用力撞击她的张阳。

又是几秒的呆滞后,宇文烟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复杂,她凝视着占有她处子之身的张阳,眼底既有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还闪过一抹异彩。

“啪!啪!”

声还在两人的私密处回响,眼泪无声无息地积满宇文烟的眼眶。

恍惚间,宇文烟眼前浮现出与张阳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后全化为最后一滴泪珠,恨与怨尽皆消融于死亡的叹息中。

“张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咱们……马上就要死啦!”

“什么,你说什么?死?”

张阳先是想笑,紧接着心弦一颤,神情变得紧张,心想:这种时刻,宇文烟不可能还说那种谎话。

张阳停下动作,略显紧张地背诵戏水诀:“阳入阴出,鸳鸯戏水;阳入,阴不出,混元难回。啊,你还没有到达阳入阴出的境界?”

虽然宇文烟闭上眼睛,不再出声,但张阳却肯定他的猜测,想起戏水诀秘笈上所言,他顿然脸色如土,不顾一切地抽出。

“啊……噢……”

当张阳想完全抽出时,这才发现宇文烟那的吸力有多大,而当他想要忍住冲动时,花径陡然一缩,夹得他魂摇魄荡,!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张阳的一抖,随即如子弹般激射而出,激情万丈地灌满宇文烟的花房。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宇文烟的身子,在她的体内洒下他的种子,可惜种子只撒到一半,两人就同时一声惨叫,身躯被灵力的光团完全笼罩住。

刹那间,张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惊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复活,但却知道宇文烟死定了!

就在张阳后悔的同时,一道太虚灵力凭空出现,强行把的光芒包裹、压缩,最后抹杀不见。

连串异变尽皆发生在眨眼间,张阳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发出太虚灵力的——宇文烟。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脸还是那张如苹果般的玉脸,身子还是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没有变,但此时的宇文烟却美得让人眩目、让人心醉。

“你……是谁?”

张阳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宇文烟身子一动,“啵!”

的一声,从花径内脱离,她低头看了看,竟然微笑道:“这就是你用来收伏我们姐妹的本领?”

隐约的预感变成事实,张阳的瞳孔瞬间放大,清楚映照着“宇文烟”那妖媚的笑容,猛然惊声道:“你……是妖灵?”

“妖?谁告诉你我诡情寒梅是妖?那谁又是仙呢?一群无耻的鼠辈!”

一朵幻影梅花从妖灵脚下浮现,一丝不挂的玉体缓缓飘离,虽然还流着液,但张阳却只觉得寒气扑面。

诡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个吗?修她老母的,老子又把一个妖灵放出来了!张阳想起一元玉女对眼前妖灵的超高评价,禁不住浑身发冷,他想逃,却明白绝对逃不了。

在强大的压力下,张阳试探道:“好坏都是人说的,应该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吧!如果当年万欲宫赢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小子,你还有点见识嘛!难怪一元老儿会用你当工具。”

诡情寒梅眼底露出欣赏的光华。

“多谢仙子刚才的救命之恩,张阳一定铭记在心中,为仙子做牛做马都愿意。”

张阳立刻打蛇随棍上,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意图逃过这一劫。

“咯咯……不用你报恩,本座救你,只为了亲手杀你!”

山洞内的寒气陡然加剧,诡情寒梅突然翻脸,语气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徒,念在你我一起被关,本座就留你个全尸。”

太虚灵力呼啸出现,诡情寒梅对付不会道术的张阳,同样是全力以赴,狡猾之名果然不是虚假,丝毫不给张阳“重生”的希望。

诡情寒梅会费尽心力选择宇文烟当宿主,就是看准会有这机会,怎么会再给张阳活命的机会?

请续看《邪器》4

第四集 禁室培慾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宁芷纤

在万劫崖下,出现了一个器魂──幻烟,她帮助张阳征服宇文烟,最后还附在张阳的元神空间内!

众人赶去救宁芷纤,然而张阳发现她竟是性冷感,令张阳决定绑架宁芷纤。

当宁芷纤醒来时,看见张阳正与一个女子纠缠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还连着铁炼,身上还缠着几条皮带……当宁芷纤正欲大骂不知羞耻时,赫然发现那女子竟是她姐姐宁芷韵,而她的“衣着”竟与宁芷韵一模一样……

出场人物

幻烟:上古法器的器魂,幻化为人形,对人间充满好奇,被张阳诱拐,成为他的妹妹。

宁芷纤:毒手玉女,妖灵的宿主,药神山弟子,痴迷于医道。

曹孟:邪门六道之一的风雨楼的宗主,邪门三宗联盟的盟主。

怜花公子:邪门六道之一的怜花宫宗主,风雨楼主的盟友。

冷蝶:邪门六道之一的七星宫宗主,冷若冰霜,三宗联盟之一。

寒霜:七星宫大长老,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冷艳型,上官云的弟子。

红玉:药神山弟子,自私阴毒的美女,因为嫉恨宁芷纤,背叛药神山。

上官云:元虚高手,外号凤凰秀士,与六道、一元齐名的一代凶魔,冷蝶的祖父。

第一章 萝莉器魂

张阳对此只能任凭宰割,但在生死瞬间,一道黑烟突然飞进来,有如丝带般缠住诡情寒梅。

“什么人?”

诡情寒梅脸色微变,因她还不能完全与宇文烟的身驱合拍,在灵力打折的情况下,竟然被黑烟越缠越紧。

“我不是人,不许你伤害他。”

黑烟中传出木讷的女声。

诡情寒梅与黑烟在山洞内纠缠起来,黑烟被诡情寒梅打散好几次,但总是能在瞬间再次凝聚起来。

片刻后,“砰!”

的一声,就见幻影梅花炸成万千道光点。

木讷女声道:“同类,用你刚才的办法,消灭她!”

同类?在喊我吗?张阳愣了一下,但见诡情寒梅被黑烟紧紧缠住,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他灵光一闪,终于明白黑烟的意思。

邪器少年纵身而上,“噗!”

的一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诡情寒梅的玉门,一下子就尽根没入,狠狠的插进花径内。

“呀!”

诡情寒梅的惨叫声混合着的快感,令她挣扎的力量迅速减弱。

山洞中,就见一团黑烟与两个人类紧密交缠,张阳疯狂耸动着腰身,撞击声轰鸣回荡,一声高过一声。

“同类,再多一点技巧,我帮你。”

在这种环境下,黑烟的声音依然木讷而呆板,丝毫不带人气。

张阳深呼吸一口气,感激地点了点头,随即开始变化招式,鸳鸯戏水诀同时也大放光芒。

“啊,徒,本座要杀……啊哦……”

诡情寒梅恨声咒骂,用尽全力地挣扎,可黑烟不仅锁住她的四肢,还幻化出触手,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尤其是双乳与,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欲火焚身。

这时,张阳用上双手,同时对准,随即猛烈、快速、精准地疯狂耸动着,每一下仿佛都诡情寒梅的心窝里,仿佛要从她嘴里插出去。

“噢、噢、噢……”

普通女子的是时起时落,诡情寒梅却被弄得不停尖叫,令那还不稳固的元神开始颤抖,危机临近,但的快感却令她开始迎合着张阳,不顾一切地呐喊道:“啊,快、!喔,我要……你的大。”

这有如般激烈,黑烟将诡情寒梅摆成姿势,张阳则一边猛烈拍打着她的,一边在黑烟的帮助下,绕着山洞着。

一圈、两圈、三圈……一汪汪春水飞洒而下,张阳从洞内插到洞外,指挥着诡情寒梅爬过石缝,又在乱石上翻滚十几圈。

“呃……”

无数次要射出精囊,张阳先是用鸳鸯戏水诀压制,但一个时辰后,只学半吊子的鸳鸯戏水诀已经压制不了,幸亏黑烟的触手在他的上弹打几下。

“啪、啪、啪!”

张阳的已经快如闪电,牙齿狠狠咬住诡情寒梅的。

“同伴,进入宿主的潜意识,捕捉到她对你的开心回忆。”

张阳与黑烟的默契越来越完美,他本能地意念一动,立刻玄妙地“看”到宇文烟的记忆。

邪器少年的紧紧抵着,并猛烈旋转起来,就好似指挥棒般,令宇文烟不停回想着与张阳欢笑的场景。

“嗯,要死啦!啊,你这徒,要弄死奴家啦!”

自称已从“本座”变成“奴家”,诡情寒梅舔着张阳的舌头,花径随即一颤,又一团蜜汁浸泡着。

此时,宇文烟的人虽然还没有醒来,但灵魂却渐渐苏醒,恍惚间,她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与张阳煮饭时的心情。

身下的诡情寒梅瘫软如春泥,双眸迷离,张阳瞬间福至心灵,不用黑烟提醒,他再次重重一插,轰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花房。

“呀!”

在诡情寒梅体内化作的烟云,孕育生命的力量不可抵挡,她一声惨叫穿云裂空,浑身光华一闪一灭,随即回归一死寂。

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张阳试探着耸动几下,宇文烟便发出诱人的梦呓声,身子却没有反应。

“同类,你已经没有危险了。”

黑烟一松,“砰!”

的一声闷响,张阳压着宇文烟的身子,两人随即落到石床上。

张阳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烟那丰腴的肉感,他在“云团”上躺了一会儿,这才不舍地抽出,从石床上跳下来,喃喃自语:“好险呀,这样算不算成功呢?”

“同类,你为什么那么像人类?”

木讷女声又响起了,那一团黑烟开始旋转变幻,最后烟尘尽去,原地凭空出现一个十一、二岁的裸体小女孩。

张阳的瞳孔再次变大,不待他眼神发热,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轻轻一抖,一缕黑烟就变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裸体。

“你……你就是刚才帮助我的……高人?”

邪器少年顿时舌头打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这万劫阵的阵灵。”

小女孩毫无表情地解释道,然后又问起张阳与人类关系的问题,问这话时,她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情绪,充满着好奇与疑惑。

“我本来就是人,嗯,也不全对,我与器魂合二为一了!现在是……一件邪器。”

张阳酝酿了一番,终于将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他随即无比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器魂,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铜剑。”

“呵呵……要不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就叫……幻烟,怎么样?”

张阳起名字的时候,下意识想起先前变幻莫测的黑烟。

“幻烟,嗯,我以后就叫幻烟了,谢谢你,同类。”

器魂的声音依然木讷,不过脸部却闪过了一抹欣喜。

“呵呵,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

张阳心里想的可不是纯洁的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叫“哥哥”的美妙滋味。

器魂果然“中计”,露出一丝稀有的笑容,随即木讷道:“哥哥,把你的身体借给我,我要用它才能离开这里,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布满张阳的后背,他差一点当场昏倒。心想:呜……才逃出狼窝,又遇到猛虎!这丫头原来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灵还可怕,要怎么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个同类,就在张阳后颈汗毛直竖的一刻,事情突然间峰回路转。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进你的元神空间,对你没有半点伤害。”

张阳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身为“哥哥”的觉悟让他挺起胸膛,随即抚摸着幻烟的头,有点遗憾地道:“哥哥也想带你出去玩,可哥哥不会道术,没有元神空间。”

“哥哥,元神就是灵力修炼后的魂魄,每个人类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灵力打开空间。幻烟会帮你的!”

张阳虽然相信幻烟,但一想到体内平白多出一个“人”,还是个身娇音脆的小,他不由得感到浑身不自在。

张阳眼珠一转,灵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出卖宇文烟,他指着昏迷的宇文烟,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进宇文烟的元神空间吧!你们都是女生,做什么都方……”

“哥哥,幻烟不是人,是灵化的器魂。”

特别的“小”机械地纠正“哥哥”的错误,然后继续道:“人类的灵力空间只能容纳无灵之物,幻烟进去,必会毁灭她的元神。”

“那……我呢?”

张阳眼波一动,无聊地幻想着西瓜爆裂的场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纳幻烟,还可以让幻烟当你的飞剑。”

张阳对于他“不是人”的这个论点感到哭笑不得,但一听到“飞剑”两字,他顿时双目放光,欢喜地道:“乖妹妹,你是说,我没有灵力,也可以让你带着我飞起来?”

“嗯,还可以杀人,只要哥哥心里想,幻烟就会帮你杀!”

剑就是剑,成了灵还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宝剑!

邪器少年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心想:别人修炼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炼出太虚法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宝剑,嘿嘿……这种好处到哪里去找?

“哥哥,幻烟这就打开你的元神空间,注意了,有一点疼。”

器魂似乎特别喜欢“幻烟”这名字,而那呆板的声调随着对话的增加,一丝一丝地融入涟漪波纹。

“来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

张阳自豪地昂首挺胸,随即幻烟化作一道光束,“飕!”

的一声飞入他的眉心。

刹那,“嗷!”

的一声惨叫,自诩为勇士的张阳当场昏死过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才恢复意识,他苦笑地抬头四望,就见一丝不挂的宇文烟还在沉睡,而幻烟则不见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额头,思忖:这就打开我的元神空间,住进去了?

张阳的意念刚动,幻烟立刻答道:“哥哥,幻烟已经在你的元神空间里。”

单调木然的话语微微一顿,幻烟又说道:“幻烟的本体还在万劫阵,哥哥去取吧!取出剑体,这万劫阵就会逐渐消失。”

万劫崖、万劫阵,看起来还是那么阴森而可怕,但在张阳眼中却变得无比亲切,就像自己家一样。

张阳迎着清晨的阳光,行走在黑雾弥漫的区域,并好像对空气说话般问道:“妹妹,你已化成灵,那还拿剑体做什么?”

黑烟在张阳眼前凝聚,随即就有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凭空出现。

“哥哥,幻烟虽然用不着剑体,但出去后需要它掩人耳目。当年,布下这万劫阵的修真者曾经说过,如果幻烟被外人知晓,一定会引起天下大乱,所以才把幻烟封印在这里。”

幻烟说的时候无悲无喜,但张阳却忍不住心生感伤,摸着幻烟的头,道:“妹妹,那都是因为人类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实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

幻烟第一次扬声呼唤,甚至在激动之下,身躯变回一缕烟雾,绕着张阳团团打转。

张阳一个跳跃,幻烟托着他飞出几百米,顺利找到一把三尺长的青铜古剑。

张阳挥舞着剑,道:“妹妹,以后我就用它当幌子,要打人的时候就由你控制,哩仙哩仙……咱们回去吧!”

张阳意念一动,幻烟就带着他凌空疾飞,不经过石缝,直接飞入桃源绝谷。

山洞内,张阳走到石床前,皱着眉头,看着玉脸逐渐恢复红润的宇文烟。

这悲惨女人对丘平之还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着本少爷一起死,这白痴女人真该死!张阳心中刚浮现“该死”两字时,一团灵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凭空出现,那光华有如水幕般,随即水幕一震,那青铜古剑就破水而出,速度有如闪电般刺向宇文烟的咽喉。

啊,飞剑?我的飞剑!是幻烟,呀!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连串杂念,紧接着瞳孔一张,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烟,不要杀她!”

人类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飞剑,但声音还是追了上去,就见飞剑一顿,剑尖抵着宇文烟的咽喉停下来。

“哥哥,你不是想杀死她,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飞剑的光芒微微颤抖着,仿佛诉说着幻烟的委屈与埋怨。

“这……唉,你先回来,我仔细跟你讲一讲。”

张阳盘腿坐在地上,学着老学究的模样开始讲解人类的心思与行动的特性,并充分说明人类的千变万化、反复无常。

张阳说得口干舌燥,幻烟最后只回道:“人类好复杂、好虚伪呀!幻烟分辨不出来,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动。”

“这……这可不行!”

要是一发怒,飞剑就杀人,那岂不变成杀人魔王!张阳想到这里,五官都快挤出水,他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

“乖妹妹,这样吧,咱们想一个暗号,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样的话……幻烟做得到。”

变成小女孩模样的幻烟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着越来越像小的幻烟,张阳顿时激动得热血沸腾,两眼发光。

太可爱了,一定要好好把她“养大”!邪恶激发张阳的灵感,他大手一挥,豪情万丈道:“妹妹,记住了,暗号就是一芝麻开门!”

“芝麻?为什么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灵了吗?不然怎么开门呢?“还有呀,哥哥为什么觉得幻烟可爱?那小是什么意思?”

器魂的目光越来越有人味、越来越可爱,但问题也越来越多。

张阳顿时觉得头大,急忙挥手打断幻湮没有尽头的疑问,大喊道:“芝麻开门!妹妹,你该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现!”

光华一闪一灭,就见幻烟听话地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邪器少年吁出一口气,在一番感慨后,目光再次转向宇文烟。

稀薄的阳光在山谷内移动,转眼又过了半日,宇文烟因为受到妖灵附体的冲击,依然昏睡未醒。

张阳吃过野山桃后,随即饱暖思欲,他怀着几分报复之心,野蛮地分开宇文烟的双腿,随即重重地。

“滋!”

的一声,山洞内又开始弥漫着春色。

“嗯……”

宇文烟本能的呻吟出声,眼帘一颤,便缓缓张开双眸。

在朦朦胧胧间,少女宗主只觉得浑身酥软,飘飘欲仙,直到张阳一巴掌拍在她上,那羞愤、惊诧的惊叫声才充斥着山洞。

“啊!你……我……怎么没有死?”

宇文烟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测道:“你会道法,对,你一定会道法!混蛋、狗贼,丘郎果然没说错,你是个奸险小人!”

宇文烟内心深处的那一缕异彩顿时被灰暗笼罩,忍不住咒骂不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充斥着洞,把宇文烟打回到现实中。

“你这不识好歹的笨女人到现在竟还执迷不悟,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恶人!”

对付愚钝之辈,一定要用力打醒!张阳内心涌起一股怒气,那硕长的立刻狠狠“抽打”起来。

“……”

邪器少年把宇文烟压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躏了一番,然后又取出一圈特别的细绳,把她绑在钟乳石上。

“说,谁是坏人?给我说!”

那绳子的捆绑甚是巧妙,远远看去,就好似一个赤裸的美少女紧紧抱着钟乳石,舍不得松手。

张阳每一次时,细绳就会绕着钟乳石扯动。

张阳在耸动十几下后,绳子已把宇文烟的美臀勒成网状,还有一条绳子深深勒入臀沟内。

、同时遭受戏,还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飞舞,宇文烟那红肿的脸颊忍不住露出惊恐的神情,那更加红肿的则瑟瑟发抖着。

“啊……别、别打,呜……求求你,别打啦!”

“不打就说实话,丘平之是不是坏人?”

在威逼的同时,张阳放缓的速度,轻轻地撩拨着。

“是坏人,他是坏人……呜……”

“他做了什么坏事?你一件一件地说出来,说不明白,我就帮你这里!”

张阳又把宇文烟弄成抱着钟乳石的模样,并一边收紧细绳,一边用指尖刺入的。

“啊,我说、我说。”

宇文烟吓得拼命紧紧贴着石柱,臀沟夹得特别紧,然后哭着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说出来,说得非常快速而详细。

原来宇文烟并不是不明白,只不过不愿意承认,说到丘平之丢下她离开的一幕时,泪水已经打湿石柱,肉感的身体失去反抗的力量,软软地贴在石柱上。

张阳并没有趁机宇文烟的,而是刺入花径,而且动作很温柔。

“宇文烟,还是我对你好,是不是?”

“呜……是,你是好人。”

张阳强迫宇文烟反复背诵十几遍,而宇文烟背着、背着,脑子突然混乱起来,逐渐分不清楚张阳是好是坏。

邪器少年咬着宇文烟的耳垂,一边轻柔地耸动,一边诱惑道:“没人会来救我们了!以后,就咱们在这里一起生活了。伤心是过,快乐也是过,你何不与我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这时,张阳的激情而不失温柔地内,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涌入宇文烟的心房。

宇文烟无声地哭泣,也无声地点头。

张阳顿时心神大乐,身体一麻,随即射出最后一股,然后放下宇文烟,抱着她躺在石床上,暗带戒备地睡了一夜。

一夜时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并没有特别的举动。

第二天,张阳的怒气却再次涌起。

“笨女人,你在说什么?”

“张阳,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教你戏水诀,你……杀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显怕死,但眼底深处依然有着倔强。

张阳生气了,比昨天还要生气,他又一次把宇文烟绑在钟乳石上。

“你还是忘不了丘平之,对吧?”

“他是坏人,你也不是好人,啊……”

一夜的休息,宇文烟竟然想通许多事情。

这次,张阳用上皮鞭,再加上鸳鸯戏水诀与大,把宇文烟弄得娇啼婉转。

少女宗主屈服于暴力与快感下,主动摇晃着身子迎合张阳的,可一提到传授戏水诀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摇头。

第三天。

几根钟乳石成了张阳的帮凶,只见宇文烟的四肢被绑,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一根较细的钟乳石则耸立在她的。

“宇文姑娘,痒不痒呀?你呀!”

细石柱上长着许多小小的突起,而张阳每一次拉绳子,宇文烟的、玉门就会与石刺全面摩擦,并越贴越近,但后来细绳不动了,宇文烟的也不得不紧贴着石刺。

“呜……痒!好痒呀,张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顺着石柱流向地面,哀羞与悲鸣在宇文烟的唇边打转,在与石刺摩擦半天后,痒意已深入,令她忍不住连声哀求道:“来吧,哦……我给你,啊,快给我……”

美丽少女的呼唤令张阳的振奋不已,但张阳却只是玩弄着宇文烟的,邪恶地道:“那就把你的处子给我,愿意吗?”

“我……”

少女还在羞涩地矜持着,但邪器少年已翻脸,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上巧妙地抽打起来。

“啊、啊……喔……”

宇文烟下意识地闪躲着皮鞭,、玉门立刻与石刺产生剧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淋湿一大片地面。

“张公子,求求你,快……快给我,来呀……”

宇文烟用力扭动着那肥美的,但张阳却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没兴趣了!”

邪器少年转身走出洞,站在桃源绝谷,一边吃着桃子,一边发出无奈的叹息:宇文烟心底始终还有一丝幻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对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无法死灰复燃呢?唉,难呀,人心的奇妙绝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况且我还不会道法。

时光一晃,又过了一天。

宇文烟还是不愿自动献出,令张阳很郁闷,只在内狠狠地射出两股,但发泄欲火后,他反而更加郁闷。

张阳抬头望着浓密的乌云,扬声大骂:“一元玉女,你这虚伪圣女这么久都不出现,难道真要放弃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万劫崖上。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静中透着凝重。

盗月婆婆将拐杖石头里,不满道:“乾坤老头,张小子的位置已经确认,为什么还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轻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严地道:“盗月前辈请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况有变,乾坤前辈认为这也许是一次好机会。”

盗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犹豫,还是退回原位。

“你们不下去,我去,放开我!”

在一块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发飞扬,怒气交加。

水莲同情地叹息一声,金光则冷嘲热讽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冲破巧匠兄的阵法,就下去与张阳做伴吧!”

清音已顾不得与金光吵架,急声对巧匠吼道:“放开我,你这红脸家伙,放开我!要是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巧匠在不远处打坐疗伤,对清音的吼叫没有半点反应,宁芷韵则坐在清音旁边,偶尔劝她一、两句,更多的时候则是呆呆地看着悬崖下的滚滚黑烟。

万劫崖下。

张阳轻柔地玩弄着宇文烟的嫩红,在花瓣上反复研磨着,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

“宇文姑娘,这是什么?”

“肉……,啊!快……给我……”

少女宗主凌空横躺的身子阵阵颤抖,恨不得把钟乳石当场扯断。

“给你可以,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呢?”

张阳用手指代替,缓缓。

“我……啊,痒死了,求求你,快给我……”

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动着,恨不得张阳的手掌也塞进发痒的花房内,但一说到关键处,她又一次悲鸣地摇着头。

“哼!”

张阳一声冷哼,顺着宇文烟那肉感而丰满的身子滑动,到她那红润的朱唇前。

“本少爷很不开心,把嘴张开,含住它!”

不待宇文烟出声,张阳已抢先抽打几鞭,接着他腰身一耸,那灼热的茎物随即宇文烟的檀口内。

“唔……”

这是惩罚调教,自然挟带着狂暴的力量,宇文烟虽然受不了的气息,眼泪直流,但还是乖乖地含住。

“啪”的一声,张阳一鞭打在宇文烟,斥责道:“用你的戏水诀好好舔!”

“唔,嗯……”

鞭梢从上抽过,带起一片水珠,宇文烟除了感到疼外,只觉得一颤,痒意竟然减少几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无地呻吟一声。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人类强大的适应力在宇文烟身上表现出来,在张阳的虐威逼下,少女宗主尽力张大小嘴,努力地吮吸着。

“呃!”

在几百下耸动后,张阳将宇文烟的口中。

在狂暴过后,张阳的内心总会升起一股空虚感,一点也没有与宁芷韵、清音欢好后那种陶醉的感觉。

又是一声郁闷长叹,张阳下意识地在绝谷内乱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缝通道,走到弥漫着黑雾的区域。

“咦,这血迹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时,突然发现一处异样,他顺着血迹走出两、三丈,立刻大笑起来,笑得无比欢畅。

只见石缝间有一个人,一个重伤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误把指路符当作破阵符,当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这里已经好几天,绝对是命悬一线,而他一见到张阳,顿时一脸激动,道:“张兄,救我!”

“救你?你要杀我,我为什么要救你?”

“张兄,是我糊涂、是我愚昧,张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与上次何等相似?不过张阳却没有那一丝对人性的期待,他一个大步冲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挥手一巴掌。

“你这王八蛋还有脸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惨叫,张阳听在耳里,乐在心中,想起与丘平之认识以来的经历,他顿时拳脚交加。

“劈里啪啦……”

张阳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这才抱起一块大石头,杀气腾腾地道:“狗杂碎,老子救了你两次,永远不会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头一顿,张阳仔细一看,就见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经被他活活打死!那还真是爽快呀!

张阳扔掉石头,又踢了丘平之几脚,随即摸着下巴,转动眼珠,发出贼贼的笑声。

笑声过后,邪器少年一拍额头,扬声呼喊道:“芝麻开门!”

第二章 老公主人

诡异的烟雾飘飘荡荡,随着张阳进入绝谷桃源。

张神抖擞地来到宇文烟面前时,宇文烟下意识美眸一闪,身子收缩,与石刺摩擦,弄得她唇间发出一声呻吟,脸蛋又红了几分。

经过几天的调教后,少女宗主的恐惧已逐渐被取代,正当她主动张开花径的时候,意外竟发生了。

张阳一挥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闪烁着灵力的三尺古剑。

“你……你要杀我吗?”

宇文烟脸蛋上那哀羞的红晕四散惊飞,玉脸随即煞白,虽然美眸仍透出哀求的光芒,但她还是不愿真正成为张阳的女人。

张阳假装威胁一下,见没有效果,他随即一声冷哼,突然斩断细绳,令宇文烟扑通一声掉下来。

“宇文烟,如果得不到你的心,我宁愿去死,你……杀了我吧!”

说着,张阳单膝跪地,双手举剑,竟然把武器送到宇文烟面前。

“啊,你?”

宇文烟捂住双乳的手一颤,心想:张阳辱我这么多天,最后竟然还来这么一出,他难道以为我不敢杀他?

羞愤激发宇文烟内心的怒火,她顾不得其他,手掌离开布满男人唇印的,重重地抓住剑柄。

“混蛋、贼,我要杀了你!”

“宇文烟,且慢,我还有一句话没说。”

张阳的右手准确地抓住宇文烟的手腕,豪情万丈地道:“我有一事相求,这几天,都是我过于冲动,才做下这错事,但你杀了我后千万不要自杀。也许你说得对,丘平之是好人,他会原谅你的。”

张阳凝视着宇文烟的双目几秒钟,然后缓缓松开手掌,闭上眼睛。

此时,剑尖距离张阳的心窝不到一尺,宇文烟锟牙一咬,内心竟然颤抖一下:张阳为了得到我的心,竟然愿意以死为赌?他对我真有这么痴情吗?不!不对,他是贼、恶人,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不知道是怒火的力量还是药效过去了,宇文烟突然发觉她的灵力涌入剑身,使剑刃发出若地狱般的恐怖颤音。

宇文烟玉手一紧,随即美眸迸射出她人生从未有过的强烈杀气。

“贱人,你们这奸夫妇,我要杀了你们!”

这时,洞突然响起一声暴吼,就见浑身血迹的丘平之手执利剑,如发狂般冲进来。

“丘郎,啊!”

宇文烟先是无比惊喜地迎向丘平之,紧接着便花容失色,因为丘平之的剑气竟然直射向她,并没有丝毫犹豫。

“宇文姑娘,小心!”

宇文烟呆呆地看着剑光,在关键时刻,张阳飞扑过来,两人险之又险的从剑下滚过去。

此刻,丘平之气息狂暴,他冲出两步,回身大骂道:“张阳,你这废物,真他妈的没眼光,竟然喜欢鸳鸯湖的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娃门派,嘎嘎……”

不到一分钟,疯狂的丘平之把宇文烟与张阳逼到绝处,他一声大骂,随即高举飞剑,像劈刀那样劈出最为有力的一剑。

张阳和宇文烟在狭窄的角落无处闪躲,这时张阳竟然扑在宇文烟身上,要用身体为她挡这一剑。

“不要!”

宇文烟心房一震,心弦被张阳那誓死的目光拨动,紧接着一团莫名的力量在她体内,令她下意识把张阳推到一边。

几乎是在同一刹那,丘平之似乎踩到碎石,脚底打滑,整个人加速扑了过去。

“呀!”

下一刹那,一声惨叫冲天而起,而洞的三个人一动也不动,仿佛变成化石。

就见丘平之的长剑狠狠斩入石壁内,宇文烟的三尺青锋则刺入丘平之的胸膛,血水顺着剑身流下,染红宇文烟那发白的手掌。

张阳躺在两米外,一脸震惊,心中却是暗自偷乐。

扑通一声,丘平之摔倒在地,一句遗言也来不及说,就死在宇文烟的剑下。

“啊,我杀、杀……杀了丘郎,我杀了他……”

宇文烟扔开古剑,一边颤声自语,一边看着双手,怎么也回忆不起那一剑她是怎么刺出去的。

几秒钟过后,丘平之已不再流血,但宇文烟还在惊恐自语。

张阳见状,深吸一口气,随即抡起巴掌,不轻不重地给了宇文烟一耳光。

“宇文烟,你傻够了没有?这种男人死有余辜,你伤心什么?”

“我……”

宇文烟的玉脸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但这一次她却一点也不恨张阳,反而不由自主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张阳拍着宇文烟的香肩,柔声安慰一会儿,接着严厉命令道:“不许哭了!”

宇文烟的哭声随即乖乖消失,看着张阳的目光既有情人间的异彩,又有柔弱的依赖,更有服从命令的敬畏。

张阳收回作势威胁的大手,然后又化刚为柔,情意绵绵地安慰道:“睡吧,我抱着你睡一觉,睡醒后就雨过天晴了!”

“嗯,我睡觉,你……你抱紧我。”

人生大变,令宇文烟的心灵有如重启的程序般一片空白!

此时,宇文烟完全把张阳当作心灵的依赖,在他那霸道的命令下进入梦乡,唇角挂着残余的悲伤,眼角则是新生的喜悦。

成功了!真正、完全的成功了!哈哈……幻烟真是太有用了!凭空掉下一个粉妆玉冢、乖顺听话、力量强大的“妹妹”,令张阳不由得乐得闿不拢嘴,随即灵光一闪,一个迟了几天的念头冒出来。

“妹妹,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帮哥哥直接捕猎……”

张阳舌头一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描述妖灵。

“灵化的元神,哥哥是这个意思吗?”

器魂与张阳心意相通,准确地说出妖灵的本源特性,然后一如既往地无悲无喜地道:“幻烟抓不住它。灵化的元神与器魂不一样,先前能成功是因为这是在万劫阵内,它逃不出去。”

张阳有点失落地叹息一声,看来他这“播种贼”还要继续做下去,但意念一转,他又幸灾乐祸地笑了,心想:诡情寒梅还真是倒霉,嘿嘿……

“哥哥,灵化元神是你的敌人吗?”

“算是吧!”

张阳回答得很勉强,其实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问题。

器魂无法理解半个同类的复杂心思,继续神情呆板地解释道:“灵化元神没有自我意识,就好似飘浮在空中的虚无能量,一些特别的人类对它来说,就好像磁石一样,自然会吸引它过去。”

“呵呵……妹妹你真聪明,比那乾坤老头聪明多了!”

幻烟用“磁石”这么一比喻,张阳果然对妖灵这玩意儿的了解大大增强,他随即大手一挥,强自抹去杂念,抱着宇文烟美美地睡了一觉。

稀薄的阳光刺破黑云,万劫谷迎来新的一天。

等到日上三竿,张阳才伸着懒腰,走出山洞。

“张……张郎,你起床啦,妾身帮你打水洗脸。”

宇文烟穿着被撕烂的衣裙,含羞带怯地迎上前,自从破身意外没死后,她的鸳鸯戏水诀竟自然地突破玄关。

如今的鸳鸯湖宗主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妩媚迷人,张阳曾经“幻觉”中的美人,活生生在他眼前出现。

“我以后叫你小烟,你就叫我老公主人,本少爷不喜欢郎呀、妾呀,那太肉麻了。”

张阳的声调肃穆而冷淡,随即又笑道:“我可不是大灰狼,你也不要再做小白兔了。”

宇文烟先被张阳的威严弄得垂眉低首,然后又忍不住掩唇轻笑,天性柔顺的少女宗主怎么会是邪器的对手?三两下工夫,她从身到心已经完全臣服。

“老……老公主人!”

“啪!”

的一声,张阳一掌拍在宇文烟那若隐若现的臀肉上,紧接着搂着她那青春肉感的娇躯,道:“小烟宝贝,咱们练功吧!”

“唔……老公主人先吃饭吧,要凉了。”

“饭哪有你好吃,我就要吃你,嘿嘿……来呀!”

春风一荡,少女宗主缓缓蹲在张阳面前,含羞带怯地含住他的。

在片刻的生疏后,宇文烟终于展示她鸳鸯湖宗主的身份,吮吸得越来越销魂,肉感的娇躯更是妖娆地扭动着。

张阳能感觉到体内涌起一股欲火,顿时觉得好像要一样,他猛然抱起宇文烟,飞身冲向山洞。

“老公,不要嘛……啊,主人,疼死妾身啦!”

宇文烟不是不要,也没有疼死,而是妖媚地挑逗,迎合着张阳那沸腾的。

“小烟,我已经把戏水诀全部练成了,你现在该让我……嘿嘿。”

张阳的目光、双手及都集中在宇文烟的美臀上。

少女宗主不再抗拒,却欲拒还迎地挑逗着张阳的欲火,道:“老公,那你运功试一试。嗯,不行的话,妾身的后面可不敢给你。”

见宇文烟那肥美而浑圆的抖动着,张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随即轻声一喝,只见突然变大,又突然变小,还随着张阳的意念指东打西,上摇下晃。

“老公、好主人,来吧,妾身全是你的了!”

少女宗主趴在石床边,并高高翘起肉臀,不用张阳出手,她就已用鸳鸯戏水诀把臀沟张大到极限。

张阳顿时呼吸一热,随即先缩小,然后一寸寸地宇文烟的。

羞涩的呻吟,满足的快感弥漫着山洞,当张阳把放大到极致时,宇文烟“呀!”

的一声尖叫,流出两行幸福的泪水,心想:我终于把全部交给身后的男子,终于认定他是我心灵上唯一的依靠。

“噗!”

的一声,张阳用力耸动着,尽根没入,征服的豪情充斥着张阳的心海,他搂着宇文烟的腰肢,紧接着就是上百记重抽!

“啊……老公,妾身要……飞啦!啊,快、快用最后一招!快……”

宇文烟用尽全力,强忍着的冲动,接着张阳喉间发出一声闷吼,使出“鸳鸯戏水诀”最后、最强、最神奇的一招。

“呀!”

宇文烟了,又了,紧接着第三次了……

“呃!”

张阳忍不住追寻快感的诱惑,精囊一胀一缩,在宇文烟那紧窄而温润的出滚烫的。

“老公,快运功双修,记住,负阴抱阳,死往生还……啊……”

阴阳交汇的刹那,灵力之光凭空出现,就好似一团水浪、一阵烟雾,包裹住张阳和宇文烟。

张阳能感觉到阳元不停涌入宇文烟的花房,在玄妙变异后又涌回来,还挟带着宇文烟苦修十几年的灵力。

邪器少年意念一动,尽情接受灵力的注入,他一边享受着飘飘欲仙的无上快感,一边继续把阳元射入宇文烟体内。

悠长的呻吟声时起时伏,在光华的笼罩下,一男一女就这样抱在一起,一动也不动,一个时辰转眼就过去。

恍惚间,张阳只觉得脑子一震,骨骼劈里啪啦一阵爆响,在刹那的呆滞后,他猛然欢喜无限,道:“灵……灵力,我有灵力了!哈哈……我是灵虚高手了!”

阴与阳,精元与灵力,在的帮助下循环交替,令张阳脱胎换骨,而宇文烟也没有受到损伤,灵力反而上升一层。

一觉醒来后,张阳顿时觉得眼前的世界全然不同。

张阳怀着紧张而期待的心情,大喝道:“天地正法,灵虚剑动!”

法诀尾音还未落,就见一把上古飞剑凭空出现,托着张阳的脚底飞起来。

“哈哈……我会飞了!”

“咯咯……老公,你真厉害!”

张阳其实飞得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好像在爬一样,但宇文烟却双眸闪烁着异彩,崇拜得手舞足蹈,此时的她,让张阳忍不住想起完美清音。

“砰!”

万劫崖上响起一声爆响,就在张阳一步登天的刹那,清音突然冲出巧匠设下的法阵,随即完美纵身跃下万劫崖,瞬间就被黑烟吞没。

崖上的众人除了宁芷韵外,皆木然呆立,不敢置信,心想:这清音怎么突然灵力大增?怎会有这种事?难道她一直隐藏实力吗?如果清音是伪装,那她是否没有失忆、是否包藏祸心?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最聪明,想的也最复杂,一老一少互相一望,一元玉女立刻道:“前辈,不能等了,我下去探探情形,并带张阳上来。”

“嗯,梦丫头,小心处理!”

乾坤老人皱着眉头,同意一元玉女眼神中暗含的意思。

盗月婆婆听出杀意,也许是她与清音这几天接触得最多,不由得一急,飞身挡住一元玉女的去路,沉声道:“老怪物,老身看人从不走眼,小音绝没有伪装,更别说图谋不轨,你们不能伤她。”

“盗月前辈,灵梦是担心小音的安危,你误会了,万劫阵的凶险她可抵挡不了。”

一元玉女话音未完,已经利用无息玉从盗月婆婆身边穿过,即使是太虚高手也对这法器无能为力。

“仙子姑娘,你不能伤害小音!”

宁芷韵趁人不备,竟然冲到悬崖边,虽然她不会道法,但感知力却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

“宁少奶奶,我会带张阳安全归来,咦?”

一元玉女正要从宁芷韵身边飞过,突然一愣,幻梦烟波失去平静。

宁芷韵受一元玉女影响,本能地往下望,下一刹那,她忍不住脱口道:“啊,小音、宇文姑娘,还有四郎!四郎!”

宁芷韵无比激动的欢呼声回荡着山顶,若不是盗月婆婆及时拉住她的手腕,她肯定已经扑下去。

黑云一荡,就见张阳御剑出现,虽然他飞的姿势很难看,却好似一道惊雷般劈中所有人的心,而众人的内心则是五味杂陈。

“嫂嫂!”

张阳一沾到山顶地面,第一个就抱住宁芷韵,抱得特别的紧,恨不得将宁芷韵揉到她体内。

张阳擦去宁芷韵眼角的泪珠后,这才向盗月婆婆、乾坤老人打了一声招呼,至于一元玉女与另外三个“同伴”,他连眼角也未瞟一下。

这时,清音与宇文烟也回到崖上,一元玉女走上前亲切问候两女,然后借着两女找上张阳,用她的微笑化解张阳眼底的抗拒。

“张兄是气灵梦袖手旁观吗?”

张阳翻着白眼,不想说话。

乾坤老人笑道:“小友,那是老夫的主意,你就不要怪梦丫头了,呵呵……收获不小嘛!”

乾坤老人的一句话,说红张阳与宇文烟两人的脸,尤其是宇文烟,下意识躲到清音身后,美眸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张阳对乾坤老人心存认同,更感激他送的须弥袋,发完应该发的小脾气后,他示意宁芷韵带着宇文烟去一旁,这才把在崖底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说了一遍,当然省略幻烟与诡情寒梅一事。

“张兄果真神奇,难怪乾坤前辈对你如此青睐有加,幸好灵梦也对张兄很有信心,新马车已经备好,咱们可以起行了,不然宁芷纤恐怕有性命之忧!”

在万劫崖下已耽搁将近十天,张阳为了宁芷纤不敢怠慢,他点了点头,主动走向马车。

这时,盗月婆婆突然一个飞身,从张阳手中抢走青铜古剑,急不可耐地抚摸起来。

几秒后,盗月婆婆发出惋惜的长叹:“张小子,我还以为你在下面捡到宝了,但这只是一把普通的飞剑嘛!你用它当本命飞剑会让人笑话的,还是让金石门替你打造一把更好。”

“那可不行,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它,我才杀得了丘平之那王八蛋!”

张阳非常坚定的把别人眼中的废物抢回来,故意得意万分地挥动没有灵气的剑,笑道:“我以后就用它了,反正你们也不是要让我打仗,对吧?”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两老摇头微笑,金光则暗自哼了一声,对张阳不求上进的行为更加看不顺眼。

水莲对此倒是有点赞同,认为张阳懂得感恩,她略一犹豫,便主动走向马车,当起女车夫。

剑匠身亡,巧匠受伤,金光又没有那种觉悟,自然就只剩下水莲拉车。

邪器小组终于度过险关,重新踏上捕妖的旅程。

一元玉女暗自如释重负,眼底还闪过一抹得意,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张阳在崖下已经捕猎一个妖灵,还多了一个隐形的超级帮手!

全新的马车飞天而起,张阳与宁芷韵、清音坐在马车上,宇文烟虽然也很想,但她脸皮太薄,反而欲盖弥彰地一个人飞到最前面。

“啊,终于舒服了!”

邪器少年在软榻上滚了好几圈,发出感叹,随即压低声调,把真相告诉宁芷韵两女。

清音听得怒气冲冲,却又惊叹连连,宁芷韵则对器魂幻烟充满好奇,看着凭空出现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着幻烟的头,而幻烟竟然很享受她的抚摸。

宁芷韵在一旁母性大发,开始教导幻烟诸多人类的基本常识,而清音则对鸳鸯戏水诀感兴趣,欢声问道:“主人,什么是最强的一招呀?你刚才没有讲清楚,咯咯……”

“嘿嘿……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啊,四郎,不要这样,唔……幻烟还在看,你……别教坏小孩子!”

“咯咯……主人,加油三少奶奶,加油!”

叔嫂两人在狭窄的车厢内折腾,完美同时为两边加油,闹得欢欣热烈,春色荡漾。

幻烟疑惑地看着眼前情形,心想:哥哥与姐姐像在打架,但又不太像,哥哥好像占了上风,又好像受到姐姐的控制,唉……好复杂的人类呀!

器魂眨了眨眼睛,因为战斗一点也不激烈,在无聊之下,她自动化为灵体,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宁芷韵最后被张阳抱上软榻,接着张阳的指尖轻轻揉动,随即玄妙的“水流”彻底瓦解宁芷韵的抵抗。

宁芷韵的衣裙四散飘飞,的薄纱被轻轻扯落,接着张阳缓缓压上去,同时发动“最强”的一招。

第三章 床上神功

张阳的一震,随即一道红色的印痕凭空出现,仿佛一条巨龙蜿蜒盘旋般,缠绕在张阳的上,从一直旋转到,彷如绝世威武的男人图腾!

“哇,主人,你这是什么东西呀?”

清音趴在床边,忍不住伸手去摸。

“啊……主人,我要……”

完美的指尖刚一接触到红纹,立刻剧烈颤抖起来,春水激射。

“小音宝贝,等会儿再轮到你。”

张阳邪恶而得意地捏了捏完美的,随即抵住宁芷韵的,缓缓向里推入。

“啊、啊、啊……呀、呀……”

张阳的才插不到一半,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已经叫得有如娃。

“死……死啦!四郎,你……你弄死……嫂子啦!”

“啊……要……我还要,好相公,噢……”

张阳的尽根没入,接着又缓缓抽出,随即一大股蜜液喷出来,打湿半边的软榻。

清音一边抚摸着她自己的身子,一边凑向张阳,惊叹道:“主人,你好厉害!哇,这纹身在旋转,真的在旋转!”

“唔!”

宁芷韵偷偷看了张阳的一眼,随即羞得脸红似血,眼波迷离。

宁芷韵已经切身尝试过,自然知道张阳的在旋转,转得要她的命、勾她的。张阳的再次轻轻研磨着,一字一顿地道:“这就是——九转水龙钻!嫂嫂,我要进去啦……”

“呀……”

九转水龙钻进出不到十下,宁芷韵已经,呻吟声如泣似诉。

清音趴在床边,小嘴距离张阳与宁芷韵的连接处不到三厘米,她睁大美眸,无比仔细地观察着张阳的。

九转水龙钻与一接触,那道红色印痕立刻旋转起来,有如火热的钻头,在紧窄的花径中螺旋推进。

当九道螺纹全部后,张阳缓缓后退,水龙纹立刻反向九转,带出一股股春水飞溅!

水龙九转,妙趣无穷!

一刻钟后,宁芷韵不堪如此撞击,软绵绵地趴在软榻上喘着气。

“四……四郎,好相公,饶了……我吧,不……不行啦……”

学得奇巧的技,张阳不由得邪性大发,指尖“水流”在宁芷韵的双乳上缓缓流淌,邪魅道一,“嫂嫂编我,怎么会不行呢?”

“啊,真……真的不行了!小音,你来……”

旋转的触感从花瓣传来,令宁芷韵又爱又怕,急忙向清音求救。

完美早想感受张阳的九转水龙钻,但张阳却悄然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嫂嫂,四郎被困在万劫阵时,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张阳说话时,手指引领着蜜汁流到宁芷韵的臀沟里,指尖随即在那粉红而娇嫩的上打转着。

张阳的情话拨动宁芷韵的心弦,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顿时明白他的坏心思。

“四郎,你这坏家伙,来吧,嫂子怕你了!”

宁芷韵略带娇嗔,只是一记秋波,竟远比娃的乳波臀浪更加销魂。

“嫂嫂,你真好!”

张阳瞬间热血沸腾,一口吻住宁芷韵那轻嗔薄怨的朱唇。

在一番深情眷恋后,宁芷韵含羞带怯地趴在软榻上,张阳则昂然站在软榻边,缩小的九转水龙钻向前一挺,“噗!”

的一声,就占有宁芷韵身子的最后一处地。

“呀!”

虽然张阳已缩小,但剧痛还是刻入宁芷韵的心灵,处子之血流淌而出,在与丰臀上,留下人间最美的春色画卷。

“王八蛋、小贼、臭小子……”

车内的张阳三人沉醉在忘我境界中,车外的水莲则气闷于胸,她的玉脸忽红忽白,交替不下千百遍,最后拉车的丝带竟神奇的不再颤抖,而她紧咬着朱唇,一味加速向前直飞,无意间加快邪器小组的行进速度。

宁家所在你幽州城越来越近,宁芷韵靠在张阳怀中,玉脸不由得浮上一丝愁烦,除了俗世的枷锁外,她也为宁芷纤感到担心。

“嫂嫂,我不会辜负芷纤的,捕灭妖灵后,我就娶她当老婆,让你们姐妹俩一起……嘿嘿。”

说着,张阳双眼放光,浮想联翩。

羞涩驱散宁芷韵眉间的愁丝,她娇嗔一声,随即半推半就地任凭张阳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风浪稍停后,宁芷韵说道:“四郎,照你所说,你要在这短短半个月内就得到芷纤的芳心,那太困难了!”

“是呀,我也知道她的性子,慢慢来还有可能,然而不快一点,妖灵一旦成长起来,芷纤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千万不要伤到芷纤!四郎,答应我,无论怎么样都不要像对待百灵那样欺负我妹妹。”

宁芷韵哀声相求,随即又柔声细语道:“我了解她,也许可以帮你。”

“哈哈……那太好了,嫂嫂你的情报肯定比盗月婆婆更有用。”

攻略美女有如高手过招,又有如行军打仗,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张阳感激之下,又对宁芷韵用上最强一招,体内涌起欲火,九转水龙搅得花径绽放,蜜汁四溢!

从那一刻起,张阳就窝在马车里不出来,就连休息也不露面,也不向一元玉女解释什么。

一元玉女知道张阳还有点怨气,她悠然一笑,飘到宇文烟面前,道:“宇文宗主,张兄在做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少女宗主刚从车里出来,下意识玉脸一红,整理一下衣裙,然后有点柔弱地道:“他……他在读医书,芷韵姐在教他。”

没有妖灵的影响,宇文烟完全承受不了一元玉女的压力。

一元玉女又问了宇文烟几句,随即飘然离去,自言自语道:“这家伙与乾坤老人猜得一样,还真是努力呀!嘻嘻……”

幽州,大汉王朝边塞重镇之一,虽然没有阴州繁华,但地域更加宽广。

神医宁家位于幽州城东侧,有如正国公府之于阴州,宁家在此地也是人尽皆知,德高望重。

此时,幽州城一间客栈内。

风雨楼主、七星宫主还有怜花公子,三大邪门宗主一身俗世打扮,凝望着窗外的天空。

“报,目标已过城门,两刻钟后到达宁府巷子。”

风雨楼探子不断从客栈后门进出,而客栈掌柜与小二却对此视若无睹,依然满脸堆笑,恭迎着客人来去。

“曹兄,看来这俗世金银也有点作用呀二眨眼,咱们就成这里的主人了,咯咯……”

怜花公子的“媚笑”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就连风雨楼主也有点受不了。

冷蝶站在窗边,清冷的玉脸笼罩着寒霜,淡然问道:“曹道兄,二兀玉女怎么会让张阳自行入城,这其中是否有诈?”

冷蝶话音未落,一个风雨楼探子跪在门口,禀报道:“启禀楼主,一元玉女等人在城外山顶上休息,并无入城之意。”

风雨楼主脸露欢喜,回应冷蝶道:“他们此行是想诱骗宁家小姐,自然不愿兴师动众,而且一元玉女也不会猜到我等能如此快速得知消息。”

“曹道兄说得对,冷宫主就不用犹豫了,这宁府巷子清静,正适合冷宫主布下七星阵法,一举诛杀张小儿!”

冷蝶目光一落,飞跃几重屋瓦,看向距离窗口不到百丈的宁府大门。

宁家巷子虽然是私有地,但因为医者之心,不时会有路人从巷子走过,七星宫主那冷若冰霜的玉脸上少有的流露出犹豫神色。

“曹道兄、怜花道兄,修真界之事素来不沾俗世之尘,我等在此公然动手,总有不妥。”

“冷宫主,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一元玉女行事早已越过界限,你又何必太过拘泥呢?”

风雨楼主没有催促,怜花公子则面露不满。

七星长裙寒气虽冷,但也有着星辰的深邃,冷蝶考虑了片刻,依然过不了自身原则一关。

就在这时,又一个探子飞身来报。

“报,张阳的马车已快到宁家巷口,属下从声音判断,张阳正在车里与女人行欢作乐。”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此人竟然敢公然宣,果然是邪狗贼,无耻至极!

正邪两派都知道,七星宫最恨人间欲之徒,冷蝶顿然杀气丛生,道:“好,我借出七星衣,勾命道兄布下七星阵,取奸夫妇的狗命!”

几分钟过后,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巷口,就见张阳坐在车辕上,一边跟车上的人说话,一边轻松地挥舞着马鞭。

马车越来越近,三大邪门宗主的呼吸丝毫不变,但无不聚精会神起来。

无形的虚空酝酿着的力量,令幽州城陷入寒风笼罩中,突然“砰!”

的一声了一不过不是宁府门口的法阵,而是客栈屋顶。

“曹道兄,来而不往非礼也,灵梦今日还你大礼。”

这时,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盗月婆婆三大太虚高手从天而降,身影闪现的刹那,太虚真火就抢占先机,锁定三大邪门宗主。

强者相斗,胜负只在那一线之间。

无论三大邪门宗主怎么变换身影,都甩不掉那犹如附骨之蛆的太虚真火。

在客栈的院子内,伪装成伙计的邪门弟子向小楼蜂拥而来,突然阵法玄光从天而降,轻易穿透十来个弟子的身躯。

幸存的邪门弟子惊魂未定,金光夫妻已凭空出现,五行山最强弟子狠辣之名绝非虚假,大虚破天境界的灵力化作一片箭雨,瞬间就把院子变成血肉战场。

另一边的巷子,勾命双眉紧皱,急忙收回七星衣,飞向小楼。

宇文烟与清音从马车内飞出来,两女的飞剑都射着远胜往昔的灵力,如果让拼命修炼的金光看到,肯定会气得当场吐血。

勾命狼狈地闪开宇文烟两女发出的剑气,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们。

“两位,他的命是我的,你们保护好张公子。”

这时,巧匠从地底冒出来,眼底射出要为剑匠报仇的冷光。

有幻烟在,张阳根本不需要宇文烟两女的保护,但他还是欢欣招手,道:“小音、小烟,回来,让他们好好叙旧,咱们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两个绝色一个忠心,一个柔顺,便乖乖地回到马车上。

阵法的对决随即在巷子展开,而金光对邪门弟子的屠杀正在上演,客栈小楼则在这时了。

“主人,真的不让我们出手吗?人家有点手痒呢!”

清音突然功力大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境界,不由得想找人试验一番。

张阳却不给完美机会,邪恶笑道:“让他们打,最好两败俱伤,那我就自由了!呵呵……反正有幻烟帮我,我自己就可以捕灭妖灵。”

虽然宇文烟已经知道在万劫崖下的真相,但这段时间早已让她死心塌地地成为张阳的女人。

心灵异变的少女宗主一边监视外面战局,一边偶尔聪明一次,低声提醒道:“主人,城外碰到的那群人也是邪门高手,虽然帮了我们,但也不能不防。”

宁芷韵点了点头,以女人的直觉厌恶道:“那个穿透明纱衣的妖妇一看就不是好人,也许只是想利用我们,帮她对付其他邪门妖人。”

城外,一座山峰上。

当的烟云冲天而起时,“一元玉女”摇身一晃,变成吸尘谷妖妇妙姬,而“盗月婆婆”则变成血月玉女,其他几人自然也是易容符咒的效果。

“咯咯……这下够风雨楼折腾了。”

妙姬看了血月玉女一眼,又补充道:“敢与六道圣君作对,他们真是活腻了,等残兵败将逃出来,奴家就一个个收拾掉。”

“妙谷主,不可!”

血月玉女那高挑而健美的倩影迎风而立,倍显飒爽英姿,她平静道:“圣君只说要保护张阳,并没要我等对同道中人大开杀戒,琼娘不愿自相残杀,望妙谷主谅解。”

一个要落井下石,一个不屑小人行径,两人的目光随即看向第三人一邪门六道之一,天狼谷的大弟子横狼。

就似血月洞天,天狼谷宗主天狼尊者也是幸存的老一辈高手,天狼谷自然实力雄厚。

二丁四十岁的横狼灵力绝不在妙姬之下,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须,眼露异样的煞气,回应道:“两位说得都有道理。这样吧,如果有机会,就给他们一点小教训,特别是冷蝶,本座一定要教训她,那自命清高的贱人!”

城中,的烟云还在翻腾。

三大邪门宗主先后从废墟里御剑飞天。风雨楼主一身狼狈,但却从乾坤老人手下全身而逃;怜花公子则被盗月婆婆打了一拐杖,吐出的鲜血彻底破坏他那“妖媚”的容颜;冷蝶对上一元玉女时原本是难分轩轾,但一来她已失去先机,二来又没有法宝护体,最后被一元玉女一尺打上半空中,差一点当场昏死。

首领败逃,邪门弟子自然四散溃败,勾命见状,强行受了巧匠发出的符咒一击,随即负伤遁地离去。

重伤邪门三派后,邪器小组几大高手飞剑一顿,突然消失不见,就像宇文烟所担忧,一元玉女也对突然冒出来的“朋友”心存戒备。

城外,山野间。

妙姬正想趁机诛杀负伤的邪门同道时,血月玉女抢先沉声道:“妙谷主,正道的修真者追出来了,你可要小心。”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谁都想做那得利的渔翁。妙姬立刻收回飞剑,任凭风雨楼主等人御剑飞过埋伏圈。

当正邪两道在城外斗智、斗力时,张阳站在宁府大门前,掀开车帘,让守门家丁看到宁家大小姐。

客栈的震撼还在宁府内波动,宁芷韵与张阳的到来,又引起不大不小的波浪。

宁家主人宁伯温,当代俗世第一老神医亲自接待张阳。

宁伯温看了宁芷韵一眼,问道:“四郎,先前的修真者厮杀可与你有关?”

张阳知道宁家与修真界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知道他的事情肯定有传入宁家。

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半真半假地说道:“宁伯父,您真是厉害……邪门妖人一直在追杀我,幸亏有一元圣山暗中保护,四郎才顺利逃到这里。”

宁伯温轻抚三缕长须,身为俗世神医,他没有多问修真界的事,话锋一转道:“芷韵,离你上次回家不久,因何又与四郎一起回来?”

叔嫂同行同车,虽然宁伯温没有明言,但已隐隐有责备之意。

宁芷韵美眸微垂,内心虽然慌乱,但幸好早有准备,柔声回道:“女儿因为被妖人误伤,性命垂危,一元玉女带女儿去世外仙山求药,就与四郎同路。”

张阳暗地里白了宁伯温一眼,很自然的接过话头,更加有说服地补充道:“一元玉女想医好我的怪病,唉,可惜修真仙人也没有办法。”

“阴人少爷”的名头,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宁伯温老眉一展,叹息道:“四郎,你这么说,令老夫很汗颜呀!老夫虽被称作神医,但这么多年来,却依然找不出解决之法,不过,老夫看你的气色已经多了几许阳刚之气。”

张阳心头顿时一跳,对老神医还真是佩服,为了住进宁家后宅,他暗自念了一声:“芝麻开门”,然后便把手伸到老神医面前。

“宁伯伯,一元玉女传授我一点道术,确实觉得有精神许多,您帮我看看我的病有没有希望治好。”

有幻烟的暗中帮助,还有宁芷韵事先的细心准备,即使是俗世第一神医,探脉后依然毫无所觉。

“唉,道术虽然玄妙,但却难以影响病情。四郎,不要灰心,既有一元圣山出面,也许会有机会。”

宁伯温的叹息既充满惋惜、同情也有释怀。

“爹,四郎的身子羸弱,旅途劳累,女儿就先带他下去休息了。”

宁芷韵巧妙地抢先一步,顺理成章的把张阳带进宁家后宅,跨出接近宁芷纤的第一步。

身处家教森严的腐儒之家,张阳也不敢莽撞,清音与宇文烟这两个随身丫鬟终于过了第一个平静的夜晚。

一夜时光过去,张阳急不可耐地找到宁芷韵,但坏消息却有如一盆冷水般泼到他头上,让他不由得呆愣住。

“什么,宁芷纤在闭关?不会这么倒霉吧!”

宁芷纤闭关不是为了修炼灵力,而是精研医术。

张阳曾经亲眼见识过毒手玉女闭关的情形,但还是不死心,在宁芷韵的带领下,走进宁芷纤的独院。

只见无数的花草残枝散落在地,无数的医疗道具四处摆放,一切都乱七八糟,这就是毒手玉女居住的地方。

宁芷韵下意识加快脚步,张阳跟上去,两个绝色则留在院门外。

这时,宁芷纤快步从房中走出,直接从宁芷韵面前走过,她在地上的“杂物堆”里翻了一会儿,找到一株花草后,又急忙地从张阳两人身边走过,如风般冲回“实验室”。

从头到尾,宁芷韵与张阳的身影都没有映入宁芷纤的眼帘,宁芷韵只能无奈地苦笑,张阳则是郁闷长叹:果然还是这样,宁芷纤又变成一台实验机器了!不,不是原来那样,比原来严重十倍,看来宁芷纤已经关闭心灵空间,糟啦!

来自“邪器”的感应让张阳脸色深沉,他忍不住担忧地看着宁芷韵道:“嫂嫂,我们来晚啦!恶情芍药已经控制住宁芷纤的元神。”

“不会的,芷纤那么聪明,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控制?”

宁芷韵声音发颤,快步走进房间,扬声呼唤道:“妹妹,芷纤、芷纤……”

风儿吹过,水面无痕!

见宁芷纤没有回应,张阳一时冲动,大步上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张阳还没有呼喊出声,毒手玉女已经“砰!”

的一声倒地,紧接着就一动也不动,连呼吸也听不到。

第四章 换心之术

张阳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如纸,惊声道:“嫂嫂,她……不会死了吧?”

“没事,只是虚耗过度,让她睡一觉自会醒过来。”

宁芷韵迅速帮宁芷纤把脉后,先是如释重负,紧接着眉头紧皱,担忧道:“四郎,你说得对,芷纤的心灵真的关闭了,再这样下去,妖灵一定会吞噬她的元神。”

“嫂嫂,有办法唤醒她吗?你们全家可都是神医啊!”

“没办法,芷纤用了医家秘法,就好比修真者走火入魔,不完成目的,她绝不可能停下。”

“啊!”

邪器少年无力长叹,随即又把郁闷的气息带给邪器小组。

星光下,客栈内。

张阳充满期待地问道:“老头,你有什么好办法?我强来可不可以?”

“张小友,医家之道,复杂奥妙绝不在修真之下,医道的问题只能用医道解乾坤老人回答第一个问题,一元玉女则平静地回答第二个问题。”

“张兄,万万不可冲动,这次的情况比上次严重许多,再让妖灵得到宁芷纤的元神,宿主的性命必会瞬间消失,而妖灵则会完全复活。”

“那不是要看着芷纤被妖灵吞噬吗?”

“那也不一定。”

乾坤老人接过话头,眼睛微闭,道:“以毒攻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小友可以让宁芷韵帮忙,在医道上动摇宁芷纤的心灵。”

“嗯,好吧,我请嫂嫂试一试。”

张阳兴致不高地点头同意,心想:宁家上下甚至是药神山,也很难有人的医道能超过毒手玉女,谁能在医道上赢过她呢?

滚滚红尘外,悠悠群山间。

一条清溪畔,一个中年儒生盘坐在白石上,弹奏着古琴,琴音时而如行云流水,时而如万马奔腾,变化无穷。

十丈外,林木间,一个古朴的樵夫正在伐木,他斧头的挥动似乎每一下都一模一样,但斧刃与树木碰撞出的声音却总能随着琴音变化。

一个樵夫,一个书生;一人伐木,一人弹琴,但那飘扬的音律却浑然天成,胜似天籁,恍惚间让人想起伯牙子期之景。

一曲琴音结束,挡路的大树也正好砸落至尘土。

下一刹那,儒生的古琴凭空消失不见,他欢声大笑道:“妙,太妙了!六道兄真不愧是邪门第一人,上官佩服至极!”

六道圣君一收木斧,淡然笑道:“我这第一人,还不是因为你等躲避烦恼,上官兄成了闲云野鹤,逍遥自在,我却成了横行霸道的六道圣君,唉!”

邪门第一人自嘲苦笑,随即与儒生仰望着天空。

一秒后,一只信鸟疾落而下,六道圣君只看了那鸟儿一眼,粗犷的脸颊少有地露出凝重神色。

“上官兄,你我可能又要变成敌人了,你看。”

信鸟飞入上官云的手中,猛然炸成碎屑,随即冲天而起,当人在千百丈外时,声音才在原地响起。

“六道,你休要阻我,我饶不了那些无耻之徒!”

“上官兄,六道知道你的心情,只要祸不及同门,六道一定不会干预。”

幽州城,神医世家。

宁芷韵进入深藏医书的小楼,已经翻阅整整一天。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疲惫的身影,不由得大感心疼。

“嫂嫂,不要看书了,回房休息吧!”

“四郎,我不只是为你,也是为了芷纤。”

宁芷韵在灯下展颜微笑,温柔中带有一分刚强,非常认真地道:“我一定要找出一种医方来唤醒芷纤的心灵。”

见嫂嫂心意已决,张阳想了想,便不再坚持,反而陪着她沉浸在书堆中。

这时,宁芷韵翻开一本医书,突然眼睛一亮,随即又黯然低叹,把薄薄的古书放在一旁。

张阳好奇地拿起那本书翻开一看,发现这书与其说是医书,不如说是陈年旧闻,短短的百来字,记载一个“换心”的传说。

“嫂嫂,芷纤已经能做这种换心手术了吗?”

张阳脱口说出现代词汇,宁芷韵却无暇惊奇。

“换心之术早已失传,即使是妹妹也不能做到。书上所记是真正神仙,可不是指修真高人,人世再强的道术,也不可能扭转生老病死。”

神仙的工作当然不是凡人能完成!张阳手腕一抖,将古书随手扔回书架,随即书架溅起点点灰尘,灰尘在灯影中悠然打转,张阳脑海灵光一闪,手舞足蹈地欢叫道:“嫂嫂,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四郎,什么法子?”

“换心手术,咱们就用这个刺激芷纤!”

“啊!”

惊叹声在客栈内响起,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盗月婆婆无不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张阳,就连坐在远处的金光夫妻与巧匠都一脸呆滞。

“张小友,俗世虽然把我们喊作仙人,可我们不是真正的神仙,照样会生老病死,当然,小友你说不定是最特别的一个!”

“呵呵……老头你放心,我没吃错药,清醒得很。”

对于众人的震惊,张阳感到无比得意,双目放光,道:“换内脏绝对可行!其实这一点也不难,我与嫂嫂已经想好了,现在就差一个刀法好又心灵手巧的帮手。”

现代少年当然把“手术”视为寻常小事,但一元玉女完全不明白张阳为何如此有信心,不由得生出几分怪异的感觉,略带犹豫道:“既然张兄有此信心,那就请……”

灵梦的目光看向金光三人,不料张阳却抢先一步道:“梦仙子不用想了,最适合的人就是你,走吧!由你亲自动手杀猪,那猪应该死得很开心。”

让一元玉女杀猪?爆笑的冲动在所有人的心窝激荡,就连清丽的水莲居然也失态笑出声,对张阳的胡闹本领不由得刻入心房。

“你……”

幻梦烟波上下打转,一元玉女人生少有的面红耳赤,在与邪器少年的“战争”中,她第一次被击败了!

一元玉女还是走进宁家,接受俗世神医近似虔诚的接待,然后被张阳带到偏僻的“实验室”,手执绝世飞剑,当起了一杀猪圣女!

宁芷韵歉然地苦笑一声,不忍地道:“四郎,为什么要选这两头小猪?”

“呵呵……嫂嫂,小猪的恢复力更强,而且它们是同一头母猪所生,这一点是必要的!”

张阳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把“现代手术”二解释清楚,索性就不解释,一味用他的奇思妙想行动起来。

“梦仙子,听说高手一剑开膛,能让人丝毫感觉不到痛苦,你是堂堂的一元玉女,能办到吗?”

这时,张阳倒是对灵梦推崇备至。

一元玉女剑尖一顿,忍不住怨道:“张兄亲自试一下,不就知道结果了吗?”

“仙子既然这么有把握,那就太好了!还有把那两头猪开膛后,你要用道术将它们同时冰冻起来,千万不要冻死了,刚好冷冻神经末梢就可以了。”

“四郎,什么是神经末梢?”

“这……是一种土话,反正不要让猪血流动,又不要冻死它就行了。”

在勉强搪塞过后,张阳对宁芷韵道:“嫂嫂,你先用金针刺那两头猪的道,封闭它们的血管,当灵梦一替它们开膛,你就要用最快的速度替它们换心脏,千万记清楚每条血管与猪心连接的位置,要是记不清楚,咱们可以再多试几次。”

“不用,我已经记注了。”

即使是杀猪,先前的尝试就让宁芷韵心生不忍。

灵梦对猪崽倒不同情,美眸一翻,道:“这样就行了?你不是想戏弄我吧?”

见一元玉女越来越有红尘味,张阳乐得眉开眼笑,继续说出令她受不了的话语:“这当然不行,嫂嫂缝好心脏血管后,还要麻烦梦仙子用上一元山疗伤圣药,让伤口迅速复原,最后一步就由嫂嫂替猪儿输血,猪血就在那架子上的酒囊内。”

“你……张阳,你不要太过分了!”

一元山的极品伤药竟然要用在猪身上!灵梦第一次喊出邪器的名字、第一次怒目横眉、第一次忘记她是一元玉女,太多的“第一次”在刹那间爆发,但当行动时间到时,灵梦还是随着张阳走进宁芷纤的“实验室”。

这时,邪器少年在宁芷纤的“实验室”内开辟出“手术台”的空间。

两头猪被放上“手术台”,张阳捆绑它们时,弄得猪崽嗷嗷直叫,宁芷韵不由得捂住双耳,但宁芷纤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一切准备妥当后,张阳走到宁芷纤身边,猛然大吼道:“神仙换心,现在开始!”

异界古代空间,现代常识加上修真道法,四不像的换心手术开始了!

剑光闪过,两头猪崽同时被开膛破肚,一元玉女果然是高手,轻松达到张阳的要求。

虽然宁芷韵温柔善良,但行动时,还是展现神医世家的风采,小刀挥舞得果断、迅速、准确。

“实验室”内,气息突然无比凝重。

修真第一玉女与俗世女神医,围着两头猪团团打转。

张阳忍不住也紧张起来,他眼角一挑,这才发现宁芷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他身边,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手术台”。

十来分钟后,宁芷韵与一元玉女同时吁出一口气,两女向后一退,不约而同地看向张阳。

所有程序已经做完,猪心也已经换好,失去心脏的小猪自然一动也不动,但右边换了一颗心脏的小猪却哼也不哼一声。

一秒、两秒、三秒……猪血开始在心脏内流动,但猪心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宁芷韵脸上一片愁云,宁芷纤眼中的一点光华迅速减弱,一元玉女也顾不得与张阳的私人恩怨,焦急地握紧拳头。

七秒、八秒、九秒……猪崽还是没有动静,三个女人哀叹一声。

“啊,死了!失败了,果然换不了心呀!”

宁芷纤喃喃自语,随即转身离开,眼神更加空洞。

“没有死,马上就会复活!”

张阳又在宁芷纤耳边一声大吼,用“复活”两字压制宁芷纤体内妖灵气息的滋长。

张阳随即一个箭步冲到“手术台”边,伸手直接握住猪心,做起人工按摩。

“四郎,不要这样,呜……”

“张阳,你疯了呀?算啦!咱们再想法子,反正还有时间。”

一元玉女一挥水袖,把发疯的张阳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喊叫,拖着他就走,而宁芷韵则无声悲伤,走向有如行尸走肉的宁芷纤。

就在这时,房内突然响起奇怪的声音。

“哼。”

一男三女的耳朵同时竖了起来,身子僵立在原地。

“哼哼……”

下一刹那,声音清楚钻进张阳等人的耳中。

猪叫,真的是猪叫!此时,猪叫声在众人心中,简直比天籁更悦耳。

那头猪活啦!换心的猪开始喘气了!道法加上科学,创造一个绝对的奇迹!

宁芷纤一步步地走向“手术台”,每走一步,她眼底的光华就更强烈,当她摸着不停挣扎的小猪时,竟抬头问道:“姐姐,你怎么做到的?能再做一遍吗?”

宁芷韵眼角的泪花犹在,瞬间喜上眉梢,张阳则一挺胸膛,大步上前道:“芷纤,有什么问题想问就尽管问吧,呵呵。”

“张阳,你怎么来我家了?来干什么?到一边待着去,不要捣乱。”

张阳想领功,不料宁芷纤却一袖把他送到门外,一元玉女不仅没有拉住他,还暗地里补了一道劲气,令得意忘形的张阳飞出十几丈,落入完美的怀抱。

“主人老公,成功了吗?不成也没什么,毕竟……”

宇文烟的内心其实认为无法成功,所以一见张阳被赶出来,她早已想好的安慰话就脱口而出。

张阳舒服地躺在清音的怀中,邪恶地捏住宇文烟的,道:“小烟,老公我很伤心,你要用什么办法安慰我呢?”

娇羞的红霞令少女宗主的脸颊更加艳丽,她与清音怎么会听不出张阳的意思?

两个身份略有不同的相视一笑,拥着张阳走向卧房。

当张阳想用床上运动释放压力时,不料宁芷纤却御剑而出,大吼道:“张四郎,你给本姑娘回来,休想逃!”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累啦!”

张阳正在欲火高涨时,哪有心情处理正事?情急之下,他用上飞剑,摇摇晃晃地向前逃,宇文烟则紧张地跟在他后面,清音则无比忠心地挡住毒手玉女。

宁芷纤的灵力虽然比不上清音,但她对张阳可是志在必得,情急之下,竟然用上灵毒,幸亏宁芷韵及时追出,这才化解一场不必要的争斗。

宁芷韵柔声道:“妹妹,别急,步骤我都记清楚了,姐姐会重新做给你看。”

片刻间,一元玉女恢复飘逸如仙,她最后走出“实验室”,轻笑道:“宁小姐,你的元气受损,应该先休息一下。灵梦保证,明天一定会让你见到张兄,让他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

这一番耽搁,张阳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宁芷韵三女下意识都望向同一个方向,虽然看不到某人的身影,但她们的眼底却浮现相同的惊叹,异彩久久不休。

修真之境有座极地之山,山形蜿蜒,远远看去仿佛北斗七星之形,而在最高的山峰上,巍然耸立着曾经名震天下的七星宫。

七星宫之所以邪,是因为该派只收女弟子,但凡是男子误入七星山脉半步,她们必杀之,在这一点上,其实与万欲宫很相像。

时光荏苒,岁月变迁,因为一次变故,使七星宫虽然还是邪门六道之一,但早已没有曾经的辉煌。

此时,吸尘谷与天狼山的人马逼到冷蝶的卧房门前。

厮杀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速!虽然冷蝶咬牙迎战,但原本已经身带重伤,所以横狼一掌就把她打倒在地。

见宫主成为人质,七星宫的弟子人人面如土色,自动垂首认命。

“冷蝶,你擅自在俗世兴风作浪,本座奉了六道圣君之令,前来兴师问罪,你可别怪我。”

妙姬那半裸的连连抖动,狐假虎威的滋味令她无比开心。

横狼抓住冷蝶的手臂,沉声道:“冷宫主,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成为我横狼的夫人,七星宫定能得以保存。”

“呸!不许碰我,滚开,污秽的杂种!”

冷蝶怒火万丈,但目光却冷得透人心骨,那流露出的鄙夷让横狼忍不住手一松,在猝不及防下,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的目光吓着。

下一刹那,横狼猛然恼羞成怒,对美色的贪婪化为冷酷杀机。

妙姬自然乐于见到这一幕,因横狼越是与她行动一致,对今后越有好处。

当横狼的狼爪对准冷蝶的头顶时,几百名七星宫弟子同声惊叫,但却敌不过两大邪门人马的气势。

“住手!”

在危急时刻,一声暴怒破空出现,吼声过处,万物之音皆被掩盖。

“什么人?”

妙姬与横狼同时瞳孔收缩,多年苦修炼出的灵觉剧烈颤抖,不妙的预感飞速充斥他们的元神与眼神。

天空浮云一震,陡然往大地扑来,云翻雾绕中,一个中年儒生傲然出现。

“放开他,不然老夫灭了你天狼山!”

上官云脚下没有飞剑,只是踩着一片浮云,他冷冷地盯着横狼,目光虽然相隔上百丈,但却令两个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双眼发疼,不敢与他对视。

横狼被无形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妙姬则心窝收缩,急忙大吼下令,两派人马迅速布下一个强大的法阵。

吸尘谷与天狼山联手对敌,虽然没有风雨楼三派在万劫崖布下的法阵厉害,但也足以让妙姬与横狼信心倍增。

“老夫再说一遍,放开她!”

上官云看起来只有三、四十岁,但却自称老夫,就见他脚下浮云一转,变成一把如虚似幻的古琴。

妙姬眼底的光华光速转动,下意识向后退一步,横狼则仗着法阵在前,搂紧冷蝶的腰肢,大骂道:“哪里来的王八蛋,敢在我横狼面前撒……啊!”

刹那间,上官云已经穿过几十个大虚高手布下的法阵,站在横狼面前。

快,太快了,快得连灵力符咒也追不上!

横狼的脸色陡然大惊,妙姬却很狡猾,事先已经远离横狼,她本想逃走,但却感觉到周身的空间好似铜墙铁壁般,竟无路可逃。

又是一刹那,两个太虚高手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像狗般趴在上官云脚下。

妙姬仰望着上官云,结结巴巴、惊恐至极地颤声道:“你……你是……凤凰秀士,上官云!不……不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传说中的元虚高手活生生地出现,令横狼最后一点“狼气”立刻化为灰烬,他瞬间面如死灰,用力磕头,哀求道:“前辈饶命,晚辈是天狼尊者的徒孙,请前辈看在祖师分上,饶晚辈一命。”

“天狼尊者确实与老夫有些交情,不过……你竟敢在七星宫撒野,谁也救不了你!”

琴弦一声轻鸣,就见妙姬与横狼同时飞起来,妙姬只是惨叫吐血,横狼则“砰!”

的一声,炸成一片血雾。

第五章 性冷无欲

玉雕的凤凰琴升空而起,上官云看着一群吓呆的邪门修真者,一挥衣袖,道:“老夫答应过六道,不大开杀戒,滚吧!今后谁再敢踏足七星宫,诛杀满门!”

上百名邪门弟子闻言,如蜂拥般逃去,而七星宫一干女修有人欢呼,有人疑惑,长老们则神情复杂。

上官云神色一柔,走向站立艰难的冷蝶。

“不要过来,你走!”

冷蝶向后一退,如不是大长老上前扶住,她必然已倒在地上。

“小蝶,我是你祖父,不是外人。”

“我知道,你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你滚,咳咳……”

说着,冷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昏死在徐娘半老的大长老怀里。

凤凰秀士略一探脉,脸色瞬间大变,虽然他修为已达元虚之境,但也压制不了担忧,愤怒而焦急地骂道:“你们这些蠢才就是这样保护小蝶的吗?混帐!”

风韵犹存的大长老玉脸黯然,双膝跪地道:“启禀师尊,宫主行事倔强,从不让我等跟随,三师妹已经去药神山请百草老人,不过……”

“百草老儿不来,是吧?”

上官云神色一冷,一道杀气顿然撕裂云霄,道:“把小蝶给我,我带她去药神山,谁敢不医,我就灭他宗门!”

“咯咯……主人,这家店的小吃真好吃。”

清音的欢笑声荡漾在幽州城内,她与宇文烟陪伴着张阳,已经在城里闲逛大半天。

宇文烟有点疑惑地问道:“老公主人,你不是要得到宁芷纤的芳心吗?为什么还要这样避开她呢?”

“我知道!”

清音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举手答道:“主人这叫欲擒故纵,是他泡妞三十六计之一,我听他讲过。”

几条街外,高挑纤细的宁芷纤果然追寻着张阳的足迹,而高挑丰盈的宁芷韵则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芷纤,别追了!你越追,四郎逃得越开心,他有小音帮忙,你追不到的。”

“姐姐,我知道他在玩诡计,故意引起我注意,哼!”

一声冷哼后,毒手玉女强自压下执着的念头,心疼地扶着大口喘气的宁芷韵,话锋一转,悄声问道:“姐姐,你与他是不是已经……”

“没、没什么,我们没有什么,你可别瞎猜。”

“咯咯……姐姐,你不用紧张,我又不是问“什么”。”

脸上那慌乱的神色早已把宁芷韵的秘密出卖,宁芷纤眼眸带笑,轻声笑语道:“我追出来,其实也是想与姐姐在外面聊天。只要姐姐感到快乐,妹妹就支持你,没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了。”

瞬息,宁芷纤恢复飘逸柔美,与昨天的她绝对判若两人。

宁芷纤的话语有如一汪清泉及时注入宁芷韵的心田,令她激动地反握住宁芷纤的手。

“妹妹,谢谢你。”

“姐姐,你很久没有这种笑容了!走吧,咱们去看看小时候玩耍的地方,边走边聊,让那小子一个人得意。”

一对绝色姐妹花悠然绽放,幽州城顿然亮丽一二分。

清音像一阵风般在城中飞来飞去,第一时间将宁芷韵姐妹的事情告诉张阳。

“主人,怎么办?宁芷纤真狡猾,已经猜到你的手段。”

“呵呵……她猜不到才奇怪,我就是要她猜出来。”

张阳一边观赏着沿街的各种店铺、摊点,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仿佛在与宁芷纤斗智般。

“主人老公,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两个轮流发问,很配合他的得意。

邪器少年双手一背,有如教书的老夫子,踱着方步道:“此乃人心之妙,知如不知,不知如知,知与不知,皆在人心微妙之处。”

一向市井味很浓的张阳,竟然说出这么高深莫测的大理论,令清音对他充满崇拜,脱口道:“主人,你学乾坤老人学得好像呀!连语气、神态都一样。”

抄袭被人发现,张阳不由得有点脸红,随即照乾坤老人的安排,闲逛到傍晚,才回到宁府后宅。

宁芷纤果然在“苦苦”等待着,一见到张阳,立刻笑盈盈地走上前,以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

“呵呵……芷纤小姐,拜师是否应该带礼物呀?”

张阳得意地挺起胸膛,幻想着宁芷纤崇拜他的模样。

恢复自我的毒手玉女美眸一颤,抛出的不是秋波,而是肉眼,道:“张四郎,你得意什么呀?那头小猪已经死了。”

“啊!”

张阳来到“实验室”,看着死翘翘的小猪,他立刻想到四个字一排斥反应!心想:唉,即使是一奶同胞的猪兄弟,也不一定适合器官移植呀!

“四郎,这是什么原因?我与芷纤已经检查过了,这头小猪全身内外都没有伤口,怎会突然暴毙呢?”

“这……”

张阳努力回想着现代知识,可惜他“前世”不是个医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么复杂的专业名词。

宁芷纤又白了张阳一眼,走到“手术台”前,语调缓慢地道:“姐姐,应该是换上的猪心与原本的猪血产生冲突。”

张阳在心中大大的哇了一声,从未这么强烈地佩服过一个人!

如果不算修真道法,这个世界比张阳生活的地球落后一千多年,可宁芷纤竟然能一语中的,她的医道真是太厉害啦!

宁芷纤对于别人的惊叹已经习惯,继续平静道:“我原本也想过这种类似的方法,不过因为找不到一元玉女这种太虚高手相助,所以就放弃了。”

说到这里,宁芷纤瞟了张阳一眼,道:“当然,本姑娘必须承认,张四郎的创意已经完全超越这个时代,确实比我想得要……好一点。”

“承让、承让,我也只是瞎琢磨。”

张阳心虚地接受称赞,不过为了捕猎玉人芳心,他厚着脸皮,故意道:“芷纤才是医道天才,我可不敢与你相提并论。”

张阳看似谦虚,但在这种情形下,比傲慢更加强烈地打击着宁芷纤的自尊。

“哼,臭小子,少得意,你这法子只成功了一半,本姑娘一定能让猪崽……不,让人换心后照样活蹦乱跳!”

毒手玉女唇角微弯,那眼神让张阳浑身发汗,使宁芷纤留在他记忆中的一幕幕可怕画面又出现。心想:糟啦,宁芷纤不会是想让我当换心手术的小白鼠吧?

不待张阳抹去冷汗,宁芷纤已经温柔地对宁芷韵道:“姐姐,你已经陪了我一整天,回去休息吧!千万别累坏身子,不然某个家伙会怪我的。”

让宁芷纤与张阳独处本就是计划的内容,宁芷韵自然没有反对的可能。

张阳扬了扬手,犹豫着是否要与计划背道而驰。

这时,宁芷纤突然随意地坐在一堆杂物上,她双眸深邃,有如夜空星棂般,既不像平日的温柔优雅,也不像闭关时的疯狂偏执。

“四郎,你与姐姐来这里是专门为了我吗?我可不相信你眶骗爹的话。别忘了,我可是药神山的弟子。”

“我……”

张阳摸了摸脸颊,借着这动作,脑筋快速转动起来。心想:咦,宁芷纤不宰小猪,怎么在问这些问题?难道她已经知道我是邪器、知道我来此的目的?那就麻烦了,对手有了防备,还怎么偷袭?

“臭小子,有胆与嫂嫂私奔,竟敢没胆承认呀。”

宁芷纤的调侃令张阳如释重负,虚惊一场,他认真地回道:“我来幽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娶你回家。”

“为什么要娶我,你找不到女人吗?”

宁正纤问得极其自然,谈婚论嫁之事,在她口中仿佛是谈论卖不出去的萝卜青菜。

“有了你在国公府,我随时都可以与芷韵姐见面!”

娶一个女人竟然是为了与另一个女人偷情,这种借口张阳也想得出来,而且还说得理直气壮。

毒手玉女美眸一缩,手上立刻浮现一股毒气,冷冷地问道:“听你的意思,我就是一个被你利用的工具?”

“嗯,暂时是这样,我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改变,但现在,我追你就是为了嫂嫂。”

张阳望着在鼻尖前飘动的灵毒,眼神更加坚定,大声的把深藏在心中的念头说出来。

毒气倏地缩回宁芷纤的袖中,她神色瞬间变化,悠然笑道:“你还真有点胆量,病好了果然像个真正的男人了!”

张阳走近一步,打铁趁热道:“那你愿意吗?我倒觉得我们很适合当夫妻。”

“我其实有一点喜欢你,可以说,你是本姑娘唯一喜欢的男子。”

宁芷纤与张阳的目光在虚空相遇,她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异彩。

惊喜轰然充斥在张阳的脑中,成功来得这么迅速,令他不由得怀疑起来。

下一刹那,宁芷纤一声长叹,补充道:“我喜欢你,就像喜欢这院子的药草毒花一样,你明白了吗?”

“啊,你把我看成花花草草,不是吧,太过分了!”

“咯咯……”

宁芷纤笑得奔放而不失仪态,在大大打击张阳后,她又话锋一转,有点狡黠地道:“为了姐姐,我不介意当一个工具。臭小子,只要你能帮助我完成换心手术,我对你的喜欢一定能超越花草,怎么样,愿意击掌成交吗?”

张阳忍不住“啊!”

了一声,心想:这转来转去,泡妞怎么变成交易呢?呜……

我果然还是斗不过毒手玉女!

“啪!”

的一声,张阳与宁芷纤击掌为誓,就此订下嫁娶契约。

协议一定,宁芷纤立刻跃身而起,散发出疯狂而执着的气息。

“四郎,一元玉女不在,把幻烟叫出来,让她帮我们杀猪。”

“你也知道幻烟?好吧,芝麻开门!”

张阳下巴一落,更加觉得沮丧,他甚至怀疑宁芷纤今天与宁芷韵闲聊一整天,说不定就是想套她的口供。心想:唉,狡猾的“毒”女人,真可怕!

“哥哥,幻烟闷死了,你怎么现在才叫人家出来呀!”

光华一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凭空出现,她埋怨张阳一句,就依恋地拉住他的手,略显木讷地哀求道:“哥哥,我不想回元神空间了,让我与小音姐姐一起玩,我觉得她很亲切。”

“妹妹乖乖听话,咱们离开幽州后,就让小音陪你玩。”

“嗷!”

一声猪叫打断“兄妹”俩的对话,即使是器魂这种稀奇的存在,也引不起进入实验状态的宁芷纤的关心,她已经把两头猪绑在“手术台”上。

“四郎,用成年猪试一试,它们的生命力更强,动手吧!”

“换心”实验又开始了,张阳想不动也不行。

片刻后,张阳也感受到实验的几许紧张与刺激,动作快了起来。

时间逐渐流逝,活猪两头两头地抬进“实验室”,死猪则两头两头地抬出去。

一夜过去,张阳累得直吐舌头,他终于明白先前那一次的成功有多么侥幸。

张阳有点气馁,宁芷纤却脸露红光,欢声道:“四郎,我已经找出原因,你叫人把采集的猪血全部拿进来,我要验血。”

“验血,你有办法?”

张阳并不是忘记血型配对这程序,不过他实在想不出配对的办法。

毒手玉女没有回应,而是手一扬,随即一张符咒凌空悬浮,散发出光芒,就见千百滴猪血在光芒中飘飞,她迅速打开一只盒子,一只蚊子般大小的奇异昆虫就飞了出来。

张阳好奇地往前一步,宁芷纤却拉住他,沉声警告道:“小心,那是吸血飞虫,一眨眼就能吸光一个活人的血,对血腥最为敏感,一定能……啊,找到了!”

在毒手玉女的欢呼声中,张阳凝神一看,就见那只可怕的虫子抱着一滴猪血,往另一滴猪血飞去。

宁芷纤见状,随即运转灵力,使所有猪血都飞回各自的瓶子内,两只空瓶就强烈地吸引住张阳和宁芷纤的目光。

张阳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暗自念道:“这就行了?这么“简单”?一只蚊子比现代医生加现代设备还有效百倍?”

半个时辰后,新一轮换心手术顺利完成,宁芷纤突然问道:“张阳,你说会成功吗?”

“会的,一定会,我还等着当你老公呢!”

张阳盯着刚刚换完心脏的肥猪,眼睛一眨也不眨。

“嗷……”

终于,猪叫声出现。

张阳和宁芷纤顿时兴奋,随即搂成一团,张阳能感觉到碰到一团柔软,他正想再仔细“检验”一下,宁芷纤已迅速冷静下来。

“臭小子,陪我一起等,它不死,本姑娘就便宜你,让你随便摸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

“呃!”

张阳脑子一震,刹那间,除了情色幻想外,他再没有其他念头。

天啦,她让我摸,还任选地方?邪器少年从未想过随便说出的语调能这么诱惑人心,一本正经的神色也可以如此勾魂夺魄!呃,宁芷纤绝对是一妖精!

给予男人无穷的能量,张阳顿时精神抖擞,双眼大张,充满期待甚至是痴迷地看着一那头大肥猪!

等待是漫长的,张阳在无聊之下,开始偷看宁芷纤,越看越大胆、越看越火热。心想:嗯,要是真能娶她为妻也不错嘛!咦,还是算了,洞房也会被她变成药房!

不知道宁芷纤是也有点发闷,还是感应到张阳的胡思乱想,她的身子突然一倾,美眸距离张阳的眼睛只有一尺,道:“臭小子,你在想什么下流事?”

“没,我可没有想什么。”

张阳神色一慌,下意识后退一下。

“还敢说没想!”

宁芷纤往前一逼,与张阳的距离已近在咫尺。

“没想,是你在想。”

见宁芷纤逼近,张阳嘴里否认,身体却突然行动,火热的舌头毫无预兆地覆盖住檀口。

“唔……”

宁芷纤本能的要扭动身体,张阳却捧着她的脸颊。

第一秒,毒手玉女喉间呜呜作响;第二秒,毒手玉女神情一慌,情不自禁地张开朱唇;第三秒,张阳正要吸住毒手玉女的香舌时,他突然感觉到舌头发麻,麻痹感有如光速的波浪般瞬间弥漫全身,把他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咯咯……臭小子,本姑娘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来胆子变大了。”

宁芷纤笑得很夸张,但眼底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伤感。

“啊!啊……”

张阳除了眼珠会转外,连舌头都只能简单抖动,他就像一个哑巴,只能哀怨地发出单音。

毒手玉女的指尖在张阳鼻前、嘴边轻轻滑过,张阳立刻恢复说话的能力。

张阳强吻失败,反而恶人先告状,不满道:“芷纤,你怎么不讲信用?不是说好了,实验成功就当我老婆吗?”

毒手玉女的身子缓缓倾斜,单薄长裙下的乳浪透衣而出,乳香瞬间钻入张阳的鼻子。

“我答应嫁给你,可没说过你可以占便宜。”

“你这不是耍赖吗?哪有老婆不让老公摸的?过分!”

“你真不死心?”

宁芷纤问了张阳一句,紧接着又道:“好,我就让你彻底死心,以免以后麻烦。”

宁芷纤的手指再次轻晃,张阳的双手立刻恢复感觉,不待他反应过来,双手已被迫放在宁芷纤那饱满而挺拔的上。

“啊!”

张阳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碰到让男人热血沸腾的,但他却大声痛叫,因为手掌又中毒了,好似被针刺般。

“不许缩手,不然我就拿你做换心实验,咯咯……”

宁芷纤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乐得似欲折断,嘻笑间,既妖媚迷离,又有点冷气森森。

妖精,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呃!张阳在宁芷纤的威胁下,不得不用力地揉搓着,他五指一紧,捏到时,也疼得脸颊变形。

好大、好挺的,宁芷纤究竟想干嘛?开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啊,疼死啦,太过分啦二股怒气上涌,令张阳猛然狠狠地捏着宁芷纤的。

“你这臭小子,想报复本姑娘呀,来吧!”

毒手玉女眼帘一颤,遮住眼底那复杂的神情,任凭张阳使劲“报复”双乳。

在张阳的揉捏下荡漾、抖动、变化着千百个靡的形状,毒气则令张阳的五官挤成一团。

身处在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张阳咬牙问道:“芷纤,你到底要干什么?”

“在让你占便宜呀!你不是想让我当你的妻子吗?”

宁芷纤美眸含笑,唇角挑情,似乎喜欢上这游戏,竟然轻解衣裙,把张阳的双手塞进去。

“呀!”

张阳的双手与宁芷纤的亲密贴在一起,乳珠直往指缝里钻,那销魂的触感岂是先前可比?但刺痛感也强烈好多倍。张阳一声惨叫,连灵魂都在颤抖,但在最初的剧痛过后,他突然发觉身躯已恢复自由。

“受不了吧?受不了就放弃吧!”

张阳闻言,本能的要飞身逃走,心弦却在这时莫名一颤。心想:咦,宁芷纤的眼神为什么会有股悲伤、声音还那么低沉?难道……

“芷纤,你在考验我?”

宁芷纤悄然呼出一口气,吹动鬓边的一丝发梢,恢复本性的她,柔声道:“四郎,我为了研习毒医之道,身子各处都布满灵毒,已经没有的感觉,你没发觉你折腾了这么久,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其实宁芷纤的有变化,不过身体温度却一点变化也没有,令张阳觉得仿佛在抚摸人偶般,突然灵光一闪,紧接着心窝急速变冷:啊,芷纤原来是——性冷感,呜……暴殄天物,没天理呀!

第六章 欲望钥匙

张阳掌心的剧痛犹存,甚至已深入骨髓,令他本能地往后退,但宁芷纤那一闪而过的哀怨目光却留在他心底。

突然,邪器少年又一把抱住浑身是毒的宁芷纤,重重地吻着她的朱唇,还霸道地拉开她的衣领,有如赴汤蹈火般,豪迈地抓住诱人的。

“唔……”

毒手玉女唇间弹出颤音,她身子一僵,随即瘫软在张阳怀中。

“咯吱……”

张阳咬牙的声音出现,在有所准备下,他清楚感觉到宁芷纤的乳珠在变大,心跳在加速,不过,每大一分,毒性就会更强三分。

“四郎,放弃吧,你会死的,放开我。”

一滴泪珠从宁芷纤的眼角滑落,她以前从未想过情爱之事,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好奇”不知什么时候已变成情丝,她对张阳的感情来得绝对比她预料中要强烈许多、早上许多!

“不,绝不!”

张阳用尽全力大吼道,无论是为了捕灭妖灵,还是为了维护男人自尊,还有心底对宁芷纤那一点喜欢,他都不愿松手,可他的吼声还未落地,身体已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唉,四郎,何苦呢?我为了姐姐,一定会好好掩护你们。”

毒手玉女流露出一丝悲怨,随即叹息着朝门外走去。

这时,张阳突然咬牙站起来,道:“不要走!我还等着你与芷韵一起陪我,嘿嘿……姐妹花可是天下男人的梦想。”

“你这臭小子色胆包天,不要命啦,啊!”

张阳扑向宁芷纤,将她压倒在地上,两人身躯翻滚,竟把杂物弄得四处乱滚。

“哗!”

的一声,蛮性大发的张阳撕烂宁芷纤的衣服,随即一对饱满的跳跃而出,他一口就咬上去。

无论宁芷纤身体的反应有多么迟钝,还是胀大了,而张阳又一次剧痛钻心,不待他吮吸,一股毒力已袭入他脑海。

又是扑通一声,张阳又昏迷过去,而且脸重重砸在宁芷纤的上。

宁芷纤乳浪轻轻震颤,檀口则哀声低叹,随即飘然离去,一时之间连“手术台”上的猪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毒易解,心难治,宁芷纤的心魔又岂只有医道?

月隐日升,一夜转瞬过去。

张阳躺在“实验室”地上醒来,就见那头换了心的肥猪正在乱拱杂物。

手术完全成功了,但张阳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

眼珠一转,张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乾坤老人,大声叫苦:“老头,我不干了,这恶情芍药太狡猾了,宁芷纤根本不能攻略!”

听完张阳的诉说后,乾坤老人的神情沉重几分,忍不住叹息道:“看来妖灵吸收令嫂的元气后,已经有了意识。如果说以前是宿主吸引妖灵,那恶情芍药则是在自由选择宿主。”

张阳从幻烟口中听过“磁石”理论,对乾坤老人的叹息一点也不惊奇,话锋一转,露出笑容,说出来的真正目的:“老头,你上次送的小礼物特别管用,能再大方一次吗?让我能抵挡宁芷纤的毒气,顺便也治好她的隐疾。”

乾坤老人笑而不语,盗月婆婆则直翻白眼。

一元玉女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接过话头道:“张兄,解毒药倒是有,但那样做,你会彻底失去机会;宁姑娘不会真看着你死,灵毒你只能忍受,至于她体质的问题,你何不求教宇文烟?”

张阳嘴角一乐,又快速地找上宇文烟。

少女宗主一边承受着张阳轻柔的,一边娇声腻语道:“老公主人,宁姑娘不是没有,而是被强烈的外力压制住,就好似被关在铜墙铁壁内。”

宇文烟的比喻生动而贴切,张阳一挺,花房,一连十几下快速耸动后,充满期待地问道:“那要怎么打穿墙壁呢?”

“啊……老公,别停。”

宇文烟双乳荡漾,娇声呼唤后,朱唇颤动道:“铜墙铁壁是打不穿的,只能用“钥匙”,老公主人,只要找到那把“钥匙”,加上你的九转水龙钻,一定能……呀!”

“哈哈……我明白了!”

张阳纵声欢笑,同时搂住宇文烟,以他最爱的后入式,如般耸动起来。

困难依然强大,但张阳走回“实验室”时,心情已大是不同。

宁芷纤一见到张阳,神情平静地埋怨道:“张四郎,快来帮忙,准备替这两头猪换内脏。”

“不是已经成功了吗?还要杀猪呀?”

“一头怎么够?我们今天至少要再做十次试验,然后观察它们有多少头能活下来。”

与张阳相处几天下来,宁芷纤已将张阳说的那些新鲜名词说得朗朗上口,而她言谈间神色无比自然,好像昨天的暖昧与伤感从未发生过。

张阳强行压下冲到嘴边的话语,一挽袖子,比昨天认真十倍的帮起忙。

一个白天就这样过去,当第十次“换心”手术结束后,宁芷纤依然精神抖擞,张阳则整个人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他就已经睡着,完全忘记进门时的目的。

第二天一早,张阳再次冲进宁芷纤的院子,仿佛视死如归的沙场战士。

有了宁芷纤那超越时代的医道,十头实验猪儿都神奇地活下来,但院子却变成猪圈。

唉,在这种地方怎么调情呀?张阳叹息一声,然后抱住宁芷纤,并握住。

灵毒再次发威,张阳咬紧牙齿,难得没有惨叫出声。

宁芷纤对张阳的搂抱丝毫没有反应,依然忙着她的研究,仿佛已经变成木头人,别说反应,就连人类正常的感觉似乎也失去了。

张阳那张扭曲的脸颊浮现怒气,又一次撕裂宁芷纤衣服的领口,这一次,他叼住,足足吻了十秒钟,然后“砰!”

的一声昏死在地。

下午,张阳不顾宁芷韵的劝阻,又一次将宁芷纤扑倒在地,含住她那粉红却冰冷的,吮吸半分钟。

晚上,邪器少年发出得意的欢笑声,他终于同时含住宁芷纤的两颗,然而笑声未散,灵毒又一次把他送进黑暗世界。

半夜,邪器少年又出现了!这一次,宁芷纤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不是含羞带怯,而是勃然大怒。

“张阳,你有完没完!出去,不要影响本姑娘做事。”

“嘿嘿……我就是要与你一没完没了!”

“那好,本姑娘就毒死你!”

张阳的大手摸向宁芷纤的禁地,灵毒瞬间加剧,这一次他连一秒也没有坚持住,刚看到宁芷纤那平坦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但即使已经昏迷,他的肢体依然被灵毒弄得不停抽搐。

“唉,何苦呢?”

宁芷纤一边帮张阳解毒,一边叹息,突然她感到手背一凉,凝神看去,原来是她流下的一滴眼泪。

一天、两天……一次又一次,张阳就这样英勇进攻,然后又一次次地倒下。

宁芷纤的芳心慢慢变软,但感到更加酸楚,在不知不觉间,实验猪儿被她遗忘了,猪儿们逃了出去,然后成为人们的刀下肉,盘中餐。

宇文烟与清音见劝说张阳无效,不由得急得手足无措,泪花打滚。

宁芷韵略一犹豫,挡住张阳又一次上战场的脚步。

“四郎,别去,芷纤虽然会为你解毒,但灵毒会残留在你的体内,如果次数太多,你会被毒死的!”

“嫂嫂,我死不了的,不信你问幻烟。”

幻烟应声出现,解释道:“哥哥体内有器魂,器魂不会中毒。”

宁芷韵三女闻言才终于轻松一些,张阳随即豪情万丈走向战场。

在半路上,幻烟在张阳身边凭空出现,问道:“哥哥,你为什么不让幻烟解释完,你的人类灵魂已经快超过承受的极限,是怕姐姐她们担心吗?”

“嗯,妹妹真乖,越来越聪明了。”

邪器少年轻轻地捏了捏小的脸颊,然后毅然推开院门。

“臭小子,你真想把本姑娘扒光?”

“对,我就想看你一丝不挂的样子,来吧,别想逃!”

在艰苦的进攻后,张阳已扒光宁芷纤的上半身,看着她的玉背,还有那双手捣不住的乳浪,他幸福地昏迷过去了。

“啊,糟啦。”

毒手玉女略一探脉,猛然脸色大变,发现残余在张阳体内的灵毒提前爆发,连她也没有预料到。

宁芷韵以最快的速度出现,不用探脉,她已被张阳那死灰的脸色吓得六神无主,颤声道:“芷纤,你不能害死四郎,快替他解毒呀!”

“姐姐,我也没有法子,灵毒已经进入他的五脏六腑,我无能为力。”

“妹妹,姐姐知道你也喜欢四郎,你就努力一次,四郎说过,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说着,宁芷韵用力地抓住宁芷纤的手臂。

宁芷纤在这种时候反而恢复温柔飘逸,柔声轻笑道:“姐姐还真是被这小子灌了迷汤。好吧,我就试一次,看看命运是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话音未落,毒手玉女玉手一探,随即一道灵力把张阳送上“手术台”。

“哗啦啦……”

在一阵衣物撕裂声中,宁芷纤把张阳扒得一丝不挂,然后挥起手术刀,刺向张阳的胸膛。

“妹妹,你……”

宁芷韵的玉脸倏地失去血丝,因为这一幕与恶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

“姐姐,这是唯一的办法,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情郎,嘻嘻……”

只有在与宁芷韵相处时,宁芷纤才会出现普通女子的表情,短刀在张阳的胸前顿了一下,然后如闪电般一扎一滑,瞬间就把张阳一开膛破肚。

“呀!”

一声惨叫,张阳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双眼发直,浑身僵硬。

三张美丽的玉脸立刻围在张阳面前,两个把最好的位置让给宁芷韵。

“四郎,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老公主人,你说话呀?别吓妾身。”

“主人,你不要变成傻子呀!小音怕。”

莺声燕语充斥着空间,终于缓缓吸引着张阳的目光。

“他死不了的,姐姐,你们先出去,我帮他全身检查一下。”

宁芷纤在宁芷韵三女后面出现,拿起一根细针就刺入张阳的手臂。

刺疼让张阳完全回过神来,环目一看,发现他正躺在“手术台”上,看来恶梦中的情景是真的。

“宁芷纤,你对我做了什么?”

毒手玉女一边施展着宁家最出名的金针绝技,一边平静道:“我剖开你的胸口,在你的五脏六腑、七经八脉内注入灵毒,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你以后很难再被人毒死了。”

“这也行?”

张阳低头看了看胸口那淡淡的红痕,不由自主地心窝抽搐一下。

“原本不行,多亏你想出换心手术,让我有了灵感,所以就试一试了。”

“啊,你……还是拿我当小白鼠!”

张阳闻言又差点昏过去,在不满的喊叫后,他很忐忑地追问道:“我以后不会像你一样,谁也不能碰吧?”

宁芷纤那深邃的美眸中出现戏谑的光华,调侃道:“臭小子,穷心未尽,色心又起!放心,你只是能抵抗灵毒,本身没有毒性!”

“嘿嘿……芷纤,那咱们……呀!”

张阳闻言果然色心大起,不料低头一看,见全身插满银针,不下上百根,远远看去绝对是一只“刺螬”。

“张四郎,一个时辰后姐姐会替你拔针,还有以后再敢闯进来,我就让你变成真正的毒人!”

毒手玉女飘然离去,话语虽然凶狠,但美眸深处却透出一丝羞涩,与以前的她大不同。

“嘿嘿……有机会了!”

张阳乐得浑身银针颤抖,情形无比诡异。

笑声散去后,张阳又皱起眉头,道:“唉,应该怎么治疗性冷感呢?我又不是真正的医生。”

一个时辰后,张阳在宁芷韵三女的簇拥下,脚步颤抖地回到卧房。

张阳躺在床上,一边仰望着夜空,一边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宁芷韵坐在张阳身边心疼地叹息一声,美眸含情道:“四郎,虽然我希望你能救芷纤,但你也别太累了,你看你,脸色好差。”

“嫂嫂,为了你、为了芷纤,我不累。”

叔嫂两人目光相对,深情无语,真情挚爱是那么唯美动人,但张阳突然一声邪笑,将弥漫在空间的情丝镀上另一种色彩。

“嘿嘿……嫂嫂,我这么努力,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下?”

张阳第一下就用上九转水龙钻,让宁芷韵的双手由推变缠,他才换上普通招式,在那紧窄而娇嫩的内纵横穿梭。

“嫂嫂,我要你的……这里。”

“唔……四郎,轻……轻一点,呀……坏东西!”

宁芷韵的玉手抓紧床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坏东西”指的是张阳,还是那个把她完全充塞的火热。

快感像火山那样爆发了!

之际,张阳突然灵光一闪,咬着宁芷韵的耳垂,邪魅而认真地道:“嫂嫂,为了芷纤,我必须做一件“伤害”她的事,你愿意帮我吗?”

“啊,四郎,你……你要对芷纤做什么?”

“我要玩“禁室培欲”,关她在房中,十天十夜不出门。”

“不行!不……啊……”

宁芷韵正要反对,但在九转水龙钻的撞击下,根本无法说出话来。

又一个黎明来到,不怕死的张阳又扑向浑身是毒的宁芷纤。

“你还敢来!别以为我帮你解了毒,就会爱上你。张阳,本姑娘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你回去吧!”

毒手玉女又用上冷漠拒绝的招数。

张阳完全不吃这一套,他只是淡淡微笑,一步步地缓缓逼近宁芷纤。

“你想干什么?”

宁芷纤玉脸忽红忽白,有股不妙的预感,禁不住连连后退。

张阳一直往前逼近,宁芷纤则一直往后退。

宁芷纤的心神越来越慌乱,一时竟然忘记她是修真弟子,可以御剑逃走,最后,宁芷纤被逼到墙角,张阳往前一压,双目无比坚定,一字一顿地说道:“宁芷纤,我要一绑架你!”

有了幻烟助纣为虐,张阳要绑架毒手玉女自然手到擒来。

为了配合绑架这出戏,张阳还特意找来一个麻袋,把宁芷纤装进去,然后扛着麻袋升空而起。

在夜色的掩护下,绑架犯安然落在一处偏僻、独立的四合院前,两个绝色立刻迎上来。

“主人,酒窖已经打扫干净,你说的道具也弄好了。”

清音欢欣表功,宇文烟也有少许争宠之心,接过话头道:“老公主人,妾身用十倍价钱买下这院子,这是地契,请老公主人保管。”

以正国公四少爷的身份,自然永远不会缺少钱财,张阳随手把地契放到一旁,本能地压低声音道:“小烟,你买房子的时候,有没有引起一元玉女的注意?”

“没有,妾身用了易容咒,进出都绕过他们歇息的客栈。”

张阳闻言才面露微笑,吻了清音两女一会儿,随即目光发热道:“嫂嫂呢?还不好意思底躲在房里吗?”

“咯咯……二少奶奶穿上那件衣服后,差一点羞死。主人,要不让小音穿吧!人家的胆子更大。”

“嘿嘿,那可不行,要攻破宁芷纤心灵,只有嫂嫂的帮忙才行。”

张阳在两个那诱人的上重重一抓,随即大手一挥,道:“修太母!”

药神山。

昔日奇花遍地、仙草满山的正道大派,如今却沙尘飞舞、满目疮痍,仿佛被人撕去一层表皮。

一干药神山的修真者被困在山顶最后一个完整的角落,包括宗主百草真人在内,无不满身尘埃,无比狼狈。

上官云凌空而立,无比森冷地逼问道:“百草老儿,救,还是不救?”

“上官云,非老夫不救,实在是人力难以抗天,你就算杀尽天下人,也救不了七星宫主。”

“好,老夫今日就灭了你这欺世盗名的药神山。”

杀气铺天盖地,百草真人认命地闭上双眼,突然他身边一个弟子冲出去,一脸惊恐地大喊道:“前辈不要动手,我救,我愿意……”

一道灵力打断药神山弟子的话语,凤凰秀士随手将怕死的人从世间抹去,然后再次缓缓扬起凤凰琴。

这时,又一个药神山女弟子冲出去,不过她并不慌乱,而是展颜一笑,随即问道:“上官前辈,你是真要救治七星宫主,还是要趁机灭药神山?”

“小丫头,不要在老夫面前玩心眼,不想死就直说。”

那少女被无形的气势吓得往后一退,适才挺起的双峰立刻缩回去,见美色不能让她幸免,她眼珠一转,扬声道:“药神山医道最高的不是我师尊,而是……”

“孽徒,住嘴!”

百草老人一声厉斥,打断那女弟子的话语。

第七章 禁室培欲

不待上官云发怒,双十年华的少女已回身尖叫:“师尊,红玉不想死,宁芷纤可以救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说出她的名字?”

“混帐!冷宫主的伤无人能治,你怎能为了苟活而出卖同门?”

“咯咯……师尊,你真偏心,红玉比她还早入门,她成了什么毒手玉女,我却什么也不是,现在还要我为她死,我不要!”

在死亡的恐惧下,红玉心底的积怨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原本也算美丽的玉脸扭曲得更加强烈。

百草真人还想说什么,一道灵力已把红玉提上半空中,上官云冷声道:“你说的宁芷纤是谁?在哪里?”

红玉的秀发已披散,在这时刻,她眼底突然射出炽热的光芒。

“上官前辈,她不在药神山,我愿意带你去找人,不过你要保证晚辈的安全,还要传我上乘功法,让我代替宁芷纤成为药神山玉女!”

“混帐东西,敢与老夫讲条件!”

上官云眼露杀气,凤凰古琴无风自鸣,压得整座山仿佛矮了一头。

“冷宫主随时都可能魂魄尽散,上官前辈,要杀就杀吧!反正晚辈已违背师尊之意,你不杀我,同门也不会放过我!”

人心充斥着七情六欲,贪婪、嫉妒有时也能战胜恐惧,此时的红玉就是横下了心。

即使是元虚高人也难以控制人心,上官云一收衣袖,沉声道:“好,立刻带路,老夫答应你。”

幽州,四合院。

“嗯……”

朦朦胧胧间,宁芷纤被一阵杂音吵醒,眼帘一颤,脖颈立刻传来轻微的疼痛感,让她的思绪飞速清醒。

王八蛋,臭小子,竟敢打晕本姑娘!怒火猛地充斥宁芷纤的内心,她张开眼睛,紧接着“啊!”

的一声惊叫,被眼前情景吓得目瞪口呆,心如擂鼓。

这是一间阴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盏昏暗的烛火照着四周的墙壁。

一张靠墙的大床上,张阳正与一位女子亲密交缠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她身上则缠着几条皮带,把双乳勒成尖锥形状,但这些还不是最羞人的地方,那女子穿着一条皮,上面赫然有一道缝口露出桃源处。

黑色的皮革、粉红色的花瓣,还有白嫩的、大腿,黑、白、红三色在烛光下是那么的艳光四射。

好……好不知羞耻的女人!呸!宁芷纤吸一口气,一口唾沬正要吐出口时,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声:“啊……四郎,不要……”

“嫂嫂,别躲了,你这可是为了芷纤,来吧。”

床上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宁芷纤脑中顿时嗡的一声,惊得心海翻腾:姐姐,那是姐姐!姐姐怎么会这样?唔……王八蛋、臭小子,肯定是被他逼的!

“张阳,放开姐姐,我杀了你!啊!”

宁芷纤愤怒地想冲向张阳,但身子一动,这才发现她目前的处境。

只见一面人高的铜镜上,一个高挑纤细的美女正被悬吊在半空中,她的“衣着”与宁芷韵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缝口,花瓣没有露出来。

“臭小子,你这王八蛋!”

宁芷纤生气了,她恨不得把张阳撕成粉碎,她虽然没有,但并不代表不知羞耻。

愤怒的毒手玉女双脚凌空一踢,却又有了新发现,一匹木马正耸立在她的,而马背上有一排密集的小突物,虽然她不知那是何物,但下意识猜到邪恶的用途,玉脸一绷,不由得运起道术法诀,但灵力与灵毒却丝毫没有反应。

张阳一边抚摸着宁芷韵的身子,一边扬声邪笑道:“芷纤,别生气,这可是芷韵姐为你量身订制的医治手段。”

“胡说八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快告诉我,别怕这臭小子。”

“芷纤,四郎……没说谎,这的确是为了治你的病。”

宁芷韵下意识挺起上身,室内立刻铃声飘荡,而在她身穿的皮革边缘接近的地方,竟然有一排小风铃,铃声清脆而细微,但听在宁芷纤的耳中,却好似声浪语。

“唔……四郎,别,等会儿再……再……让我把话说完。”

“嘿嘿……一边说,一边治疗,效果会更好。”

张阳开始不停揉捏、抚弄着宁芷韵的身子,每弄到她婉转娇啼时,他还会咬着她的耳垂,询问这是不是最敏感的地方。

宁芷纤的美眸越瞪越大,她不敢相信那个叫得越来越大声、臀部摇得越来越激烈的女人,会是她的姐姐!

这时,宁芷纤眼前幻影一闪,幻烟就站在她面前,手里还端着一只小玉碗,而碗里则是一把小毛刷及半碗水状的不明物。

宁芷纤嗅了嗅,随即不屑道:“臭小子,你想用催情药替本姑娘治病?真是笑死人了。本姑娘就是喝一整坛,也不会有半点感觉。”

“宁小姐,你错啦,这不是喂你喝的,是用来抹你的身子。”

“什么?不行……咯咯……”

幻烟心中只有张阳的命令,她拿起小毛刷认真地刷起来,从宁芷纤的脖子开始,一直刷到她的脚底,软软的毛刷弄得宁芷纤又气又笑,浑身不停扭动着。

“叮铃铃……”

宁芷纤这一动,竟然也铃声飘荡,令她不由得低头一看,心想:天啊,我身上也有小铃铛,而且还是挂在……上。

怒火刚刚涌上宁芷纤的内心,幻烟却突然好奇问道:“宁小姐,你的为什么这么大,而为什么我的这么小呢?”

幻烟一边说,一边捏了捏自己的小,并与宁芷纤那挺拔的比较一下。

“幻烟,你还小,长大就会变大了,不要上张阳的当,放开姐姐。”

毒手玉女强行冷静下来,然后开始在不晓人事的幻烟身上打主意。

幻烟没有听到宁芷纤最后的话,兀自摇头道:“不对,我灵化已经上百年了,可它一点也没有变大。宁小姐,还有别的原因吗?”

“我……咯咯,幻烟妹妹,别……别刷了,咯咯……”

那滑腻腻的媚药涂满全身后,宁芷纤除了感到不舒服外,并没有丝毫反应,羞怒倒是染红她的脖子。

刷完春药后,幻烟听话地消失了,张阳则抱着宁芷韵一抖一落地走过来。

“嗯……”

细微的呻吟声在宁芷韵齿缝间回荡,她虽然身处在这充斥的禁室,但依然没有勇气直视宁芷纤。

宁芷韵越是羞涩,宁芷纤越是感到心疼,不由得再次骂道:“张阳,你这个混蛋,有种来欺负本姑娘呀!你……”

一盏烛光突然在铜镜前亮起,就见镜中美人全身晶莹,美得绚丽夺目、艳光四射,就连宁芷纤也不相信镜子上的妖艳女人就是她。

“芷纤,你看你多美,怎么能一辈子做老姑娘呢?那样会遭天谴的,让我来解救你吧!”

“天谴你个头,还不放开我?不然本姑娘真会杀了你!”

“不是我,是芷韵姐将你绑在这里的,你连芷韵姐也要杀?呵呵……”

张阳得意地怪笑,随即双手又回到宁芷韵身上,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随即一挺,抵在皮的缝口上,同时映入宁芷纤眼帘。

宁芷纤下意识闪躲着,嘴里则不屑冷笑道:“茎物本姑娘见多了,你这玩意儿比驴、马、牛都小太多,让本姑娘亲手阉了该有好多!哼!”

“那男人的你摸过吗?动物的玩意儿有这么热、这么硬吗?”

张阳松开宁芷韵,贴着宁芷纤的玉腿内侧滑动起来,她的肌肤本就嫩滑而红润,再加上媚药的帮助,竟然擦出刺激的声响。

宁芷纤有难,宁芷韵立刻挺身而出,她在情急之下竟然抓住,羞声道:“四郎,你……你先前不是这样说的,不要……太过分了。”

“啪!”

的一声,张阳的巴掌拍在宁芷韵的上,假装生气道:“嫂嫂,你不乖,我要打你屁屁。”

张阳这一巴掌打得肥美肉臀颤巍巍,令宁芷韵的美眸瞬间迷离,妩媚动人。

先前姐姐救妹妹,这下轮到妹妹救姐姐!

对男女情事并不真正了解的毒手玉女脖子一扬,在铃声的伴奏下,厉声斥责道:“死东西,你再敢打姐姐一下,我就剁了你的色爪。哼,有种就冲着本姑娘来,废物。”

“好啊!”

张阳一个闪身,来到宁芷纤后面,大手一挥,一阵“啪!啪!”

声顿时充斥着禁室。

情趣只能遮住小半的臀肉,火辣辣的掌印浮现在宁芷纤的上。

毒手玉女银牙一咬,又是几声咒骂,张阳则突然咬着她的耳垂,一边抚摸她那红肿的,一边邪魅低语道:“芷纤,你都把我开膛破肚了,我只是把你的打肿,算起来,还是你占了便宜,嘿嘿……”

笑一顿,张阳将宁芷纤转回正面,一脸慷慨激昂地道:“芷纤,我这就为你治病,准备感激我吧!”

毒手玉女想对张阳吐口水,不料幻烟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随即幻烟一拉铁链,项圈立刻扯动她的脖子,令她的怒骂顿然化作呻吟声。

张阳的指尖一抖,鸳鸯戏水诀的光华若隐若现,接着他先从毒手玉女的耳垂摸起,摸到肩窝时,邪声问道:“芷纤,这里是不是很敏感?”

催情“水流”果然难以冲破宁芷纤的冰冷之躯,不过当水流在肩窝处打转时,令她的心弦忍不住颤抖一下。

“臭小子,做梦吧,本姑娘一点感觉也没有。”

“咦,嫂嫂的这里可是敏感点,你们姐妹同气连枝,应该一样呀!难道是我弄错了?”

说着,张阳回身抱住宁芷韵,认真地研究起来,为了制造最好的效果,他把“床上功夫”发挥到极致。

宁芷韵被弄得呻吟不休,乳浪涌动,最后一声尖叫,双脚紧紧缠着张阳的腰间,如泣似诉地哀求道:“不……不要了,四郎,好疼,呜……”

宁芷纤已经不觉得宁芷韵这样很羞耻,只有满心的气愤,她胸前的铃声加速响动,终于把张阳喊回去。

“王八蛋、死东西,你会后悔的!”

“呵呵……你说实话,我就不后悔了,芷纤,这里有感觉吗?”

“有!那又怎样?”

张阳没有回答毒手玉女的质问,而是双手引领着唇舌,亵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叮铃铃……”

张阳的双手轻轻推动着,宁芷纤立刻感觉到的“重量”,而且当她低头一看时,因为皮革只包围大半,张阳这么往上一推,就好像从皮革里挣脱而出,看起来很……靡!

唔……王八蛋!毒手玉女的芳心又震颤一下,终于有了羞愤而慌乱的感觉。

“芷纤,你的比嫂嫂的更小,却更大,这里敏不敏感呀?”

毒手玉女愤然点头,邪器少年却撇嘴,轻揉,埋怨道:“你又撒谎,这只是正常反应,不算敏感。”

因为宁芷纤不“诚实”,张阳那邪恶的指尖在宁芷纤上轻轻一捏,随即又扑向宁芷韵。

“回来,臭小子,不许欺负姐姐。”

宁芷纤的弱点被张阳抓住,令她只能再次屈服。

张阳故意叹息着回到宁芷纤身上,舌尖绕着打转,双手则往下移动。

张阳刚开始不停地问着相同的问题,宁芷纤为了不让宁芷韵受罪,不得不老实回答。起初,宁芷纤还无比愤懑,后来,她为了回答出正确答案,开始用心体会着张扬的抚摸、吮吸、揉捏。

“芷纤,这里怎么样,湿了吗?”

张阳的手指压在宁芷纤的,戏水诀的“水流”虽然穿透皮革,但花瓣却没有一滴“露珠”,但宁芷纤还是本能地用力收缩着。

风铃声悠然飘荡,宁芷纤突然低低地惊叫一声。

“啊,什么东西……咬我,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皮革紧贴花瓣的部位突然有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在刺、在爬,令宁芷纤的第一次充血胀大,胀得越大,皮革的“噬咬”就越有力,恍惚间,宁芷纤觉得仿佛有一个恶魔想扳开玉门,钻入花径内。

“芷纤,这是情趣内衣,出自我的创意,再经过小烟改造。怎么样?痒吗?”

“痒你个头,无耻、下流!”

毒手玉女骂得虽凶,但蜜处却又抖动一下,还感觉到一股痒意,心想:嗯,这是躯体的本能反应,我不可能有……的。

宁芷纤不合作,张阳这一次并没有惩罚宁芷韵,而是指尖一跳,在宁芷纤的大腿内侧摩擦着。

春药对宁芷纤没有杀伤力,却对张阳很有效果,他的沾上春药后,血液越来越热,胀得隐隐生疼,似乎欲要。

“哥哥,你的元神不稳,需要幻烟当你的炉鼎吗?幻烟的灵体也有人类的作用。”

张阳体内的欲火狂燃,宁芷韵却躲回到床上,幻烟则飞到他面前,用最单调的话语勾动张阳体内的欲火。

“这、这……妹妹,不用,你……你……回去休息吧。”

张阳用尽意志,这才压制住邪恶的冲动,他可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因为这次的目标是宁芷纤。

幻烟无声消失,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丝诧异,怀疑地看着张阳,讥讽道:“臭小子,你还有一点人性呀?”

“呵呵……对别人我都有人性,对芷纤你呢?我可一点人性一也没有!”

张阳猛然一口咬在宁芷纤的大腿上,兽性果然凶狠,有如一道重锤般,狠狠砸在毒手玉女禁锢的“铜墙铁壁”上。

宁芷纤浑身一阵剧烈颤抖,胸前的铃铛欢快跳跃着,的皮革则收紧,令宁芷纤不由得感到慌乱,心想:啊……难道我真有可能变成正常的女人?

“唔……王八蛋,别……别咬了!”

宁芷韵的低吟从唇角流出,凝神一看,竟见张阳咬住她的脚趾,随即一股怪异的感觉向宁芷纤的脑海汹涌扑来,就像宁芷韵,足尖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宁芷纤的玉足粉嫩,足尖的经脉仿佛与心房、花房连在一起,张阳一咬足尖,她心弦就会抖动,随之而来的是花房的蠕动、收缩。

攻击终于到要害部位,张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吮吸足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宁芷纤能感觉到花径的颤杰,花瓣逐渐绽放,呻吟从她心窝涌出,缓缓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离舌尖越来越近,花瓣越发娇艳,令宁芷纤感到慌乱、害怕,但也忍不住开始期待。

就在这关键时刻,张阳突然一声闷哼,随即扑向床上的宁芷韵,前端已溢出腻滑的液体,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滋!”

的一声,张阳近似狂乱地皮革缝口里,除了第一次与宁芷韵的交欢外,他还从未这么冲动过。

“呀……噢……”

胀痛与充实的在宁芷韵舌尖上跳跃,其实宁芷韵的早已一片泥泞,张阳在调戏宁芷纤时,虽然她躲得远远的,但依然感同身受,羞不可抑。

皮革、项圈、铃铛,令宁芷韵多了三分妖娆。

在这地下酒窖内,宁芷韵忘我的迎合着、呼唤着,最后仰天一声尖叫,重重地夹住,则对着宁芷纤的方向春水狂喷,足足喷出两米远。

“啊!”

因为张阳把宁芷韵抱到禁室中央,汁就喷到宁芷纤身上,令毒手玉女浑身一震,有如被雷劈电击丹,神魂飘荡,久久没有飞回体内。心想:唔,姐姐怎么这样?啊,好热呀!姐姐喷出来的液体……好热呀!

宁芷韵的蜜液不是春药,但对宁芷纤来说却胜似春药,因为姐妹之情连体同心,令宁芷纤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肤发热,甚至越来越热,最后已是有如火烧。

迷离狂乱的宁芷韵,这就是宇文烟所说的一钥匙,打开宁芷纤之门的神奇钥匙。

“呃!”

张阳闷哼一声,就在宁芷韵的蕾出滚烫的。

在一轮狂欢过后,张阳没有打铁趁热,反而抱着宁芷韵离开酒窖,临走还邪魅地对着宁芷纤比了个再见的手势。

“臭小子,放开我、放开我,回来,你给我回来!”

“砰!”

的一声,大门被重重关上,而张阳竟然真的将宁芷纤关在地窖内。

“王八蛋,还真绑架呀?”

骂声变成呢喃,在不知不觉间,宁芷纤的恨意已经变了,只剩下赌气的成分。

心弦的微妙变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连锁反应,她骂得没有力气时,突然又“啊!”

的惊叫一声。

浑身瘫软的宁芷韵已骑在木马上,当她身子的重量刚一压下去,立刻发现这木马的诡异处。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紧接着原地晃动起来,突起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着,轻戳着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东西,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东西折磨人!”

远远看去,宁芷纤仿佛在骑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脸绯红,心跳如鼓,尤其是皮革助纣为虐,更是令她没有一刻安宁。

“啊……王八蛋!”

见四下无人,宁芷纤终于呻吟一声,任她身子如何冰冷,这么“颠簸”一整夜,就是千年玄冰也会被颠出裂痕。

院子中,同一时间。

竖耳偷听的清音拍掌欢呼道:“主人,有效果了!咯咯……你现在就下去奸她吧!”

第八章 欲火燃烧

完美自告奋勇要当主人的破处帮手,可张阳却摇头笑道:“还不急,芷纤的体质特别,必须还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呵呵……”

张阳说得粗俗,宇文烟则以专业目光、专业口吻道:“老公主人,你这想法符合鸳鸯戏水诀的真髓,照妾身来看,再这样刺激宁姑娘两、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转水龙钻一举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宁芷韵已换回端庄衣裙,一听还要戏宁芷纤三日,她玉脸倏地红若滴血,美眸则不由自主地迷离起来,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爱又怕。

“嫂嫂,还痛吗?嘿嘿……”

张阳柔情地抱住宁芷韵,眼神柔情万千,话语却无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张阳欲火大起,宁芷韵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休息一夜后,她的依然火辣辣的疼,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却穷追猛打,在百般无奈下,宁芷韵终于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张阳瞬间浑身骨头发酥,再次抱住宁芷韵,道:“那好,今天让小音为你分忧解难,嫂子只需……”

“好!主人,小音一定会努力“修太母”!”

完美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烟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朱唇,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她红着脸,羞声颤语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愿意为芷韵姐姐分忧。”

张阳给了宇文烟一记奖励的热吻,轻声道:“小烟,你有灵力,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经验,你的任务最重要,就是监视一元玉女他们的行动。”

少女宗主那如满月银盘般的玉脸顿时绽放出光华,自豪地挺起来,然后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略显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栈,探了盗月婆婆的口风,他们还被蒙在鼓里,以为你与芷纤姑娘还在研究医道。”

少女宗主的笑声往天空飘去,声浪突然一顿,仿佛撞上墙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个太虚灵力布下的隐身结界内,一元玉女与水莲并肩而立,正以不同的心思看着下面得意洋洋的张阳。

“梦仙子,张阳这般不守规矩,瞒着我等自作自为,你何不给他点教训?”

“唉,我也想,可是以张阳爱记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否则还是以智取为好,与他翻脸实属不智,水莲道友,你说对吧?”

幻梦烟波飘动着别样的意味,水莲也是聪明女子,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一元玉女的弦外之音。

水莲玉脸微微一红,顺着一元玉女的语气回道:“梦仙子说得是,为了大是大非,这些小恶暂时也只能纵容他了!”

隐晦的告诫过后,一元玉女话锋一转,悠然笑道:“张阳这般鬼鬼祟祟,定是以为小动作还未被发现,我们就配合他一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水莲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来,地面的情形已经越来越不知羞耻,让她如何敢直视!

水莲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愤于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觉,笑道:“水莲道友,巧匠兄的伤势没有痊愈,要不让金光道兄替你监视张阳吧?”

一抹复杂的光华从水莲眼底闪过,她摇头道:“相公正在加紧修炼,不方便打扰,梦仙子尽请放心,水莲会认真履行职责。”

“那就有劳了,灵梦先行回去,晚间再来代替你。”

一元玉女飘然离去,只留下水莲一个人凌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张阳放浪无羁的行径,也听着一男三女那发自心底的欢快笑声。

四合院凉亭。

张阳的大手探入宇文烟的衣裙内,一边感受着她的青春肉感,一边悄然眼角往上一瞟,压低声音道:“我们的行动瞒是瞒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们的打扰,先出其不意地捕灭妖灵,然后……”

“主人,然后是不是逃到京城?你这话都说了好多遍,我怕又会出现变故,走不成呀!”

清音的话语很逗笑,但那不含一丝杂质的美眸却甚是忧虑。

“乌鸦嘴二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觉间,“去京城”已经不是张阳的目的,而是变成他的一缕执念。

“四郎,要不先修书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谋是天下闻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脱离眼前的困境!”

“娘亲的智谋好是好,可我怕书信还没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来。她的坏水可不比我少,也许只有到京城,才会有法子甩掉她。”

提到张阳的亲娘,正国公的三夫人,张阳与宁芷韵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之色比亲情还要多上一分。

“主人,宁芷纤叫得越来越大声了,咱们下去吧!”

清音从未见过张阳的娘亲,自然没有什么感觉,此时她只想着酒窖、想着“修太母”。

“啪!”

的一声,张阳在急色的完美美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走进弥漫着的地下禁室。

木马还在不停原地奔跑,宁芷纤的玉体已经嫣红密布,皮革的甚至勒出花瓣的形状,还有那在上响起的铃铛声。

禁室画面如此刺激而销魂,可惜……宁芷纤的花径内依然不见一滴春水。

宁芷韵见状,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拉高铁链,宁芷纤的才与木马分离。

宁芷韵忍不住呼出一口气,然后怒骂道:“臭小子,你别自以为是了,这些对本姑娘都没用,放我下来,我不杀你就是了。”

一“不杀”已是进步,张阳毫不气馁,暗号一出,幻烟又凭空出现,再次把液体涂满宁芷韵的全身。

“张阳,你不累吗?有意思吗?”

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间恢复平静,以素日的飘逸慧黠开始反击。

邪器少年走到绝美猎物面前,手指在她的上划了两圈,然后在铃声的伴奏下,将指尖沾上的液体抹在她的朱唇上。

“芷纤,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嘿嘿……除了媚药,还有我的,你说……这有意思吗?”

“精……,你……我杀了你!”

这一招实在太过震撼,毒手玉女的恼子轰的一声,只剩下羞愤之火。

张阳无比得意,突然又话锋一转道:“别生气,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几回了,你就当回报一次嘛!再说,也许我是唬你的,我有这么多吗?”

张阳促狭地挤了挤眼角,让宁芷纤分辨不出他话语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闭,对周身一切事物不闻不问。

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练,对宁芷纤的心态掌握得八九不离十。

张阳大手一挥,“啪!”

的一声,曾经的邪门美人清音翘起,对张阳发出炽热的邀请,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张阳一只手扯着铁链,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驱赶着清音爬向床榻。

“唔……”

宁芷韵虽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面红耳赤,羞不可抑,她本坐在床边,但一见清音爬过来,下意识缩到床尾的角落。

“噗!”

在一记狂野的冲刺声中,张阳深深地清音的花径内,在的同时,他双手用力收紧,铁链瞬间绷直。

“呀!”

完美的腰肢顿时向下弯曲,项圈则扯动脖子,令她的头、香肩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翘而浑圆的也极力往上翘,完全就是一匹母马的风姿。

美人如野马,张阳则是狂野的车夫,驾驭得迅猛而狠辣,令宁芷纤眼帘一颤,差一点被清音的尖叫声震开她的双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面……要被你……插破啦。”

清音一声接一声的欢叫,晶莹如玉的一浪接一浪地涌出春水,她用所有的激情,迎合着张阳的。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响,禁室回荡着撞击的“啪!啪!”

声,这与昨天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宁芷纤没有睁开眼睛,但心底却不由得感到诧异:男女之事还能这样?张阳不会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吗?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宁芷韵那又羞又急的叫声传入宁芷纤耳中,一想到宁芷韵被欺负了,她一急一怒,立刻睁大美眸。

这时在大床上,宁芷韵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则在床外,她一脸羞红,果然正被人欺负,而欺负她的人不是张阳,竟然是清音,只见她强行趴在宁芷韵的,她那细滑而灵活的舌尖从皮革上扫过,击中缝隙内的嫣红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唔……宁芷纤瞬间瞳孔扩大。

宁芷韵喉间如泣似诉,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在哭泣。

“啪、啪、啪!”

一连响起三记巴掌声,张阳拍打着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责道:“不像话,竟敢咬嫂嫂的,混帐,还敢舔,不准往里面弄,听见没有!”

张阳的骂声其实是指挥棒,他骂到哪里,完美就会舔到哪里。

“啊……”

优雅的宁芷韵怎么受得了?她双腿一紧,在宁芷纤与张阳的凝视下,一股春水喷涌而出。

“小音,不准吃。”

张阳一扯项圈,完美立刻张开小嘴,咕噜咕噜的把宁芷韵的蜜液吞下去。

宁家姐妹同一刹那心房颤抖,宁芷韵娇羞无力,暗地里白了张阳一眼,宁芷纤则失去闭上美眸的力量,一时之间呆呆傻傻。

“啪、啪、啪……”

片刻的安静后,张阳又开始“欺负”清音,而清音则继续“欺负”宁芷韵,宁芷韵最是无辜,悬空的来回荡漾,贴床的美臀抖动不休,一双玉手时而紧紧抓住床边,时而在地面胡乱滑动。

“咚!”

毒手玉女听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恍惚间,她想救宁芷韵,但又觉得好像……不用救。

突然,“哗!”

的一声,宁芷韵的皮革被清音划出一道裂缝,可见臀沟微微颤抖,那粉红而娇嫩的蕾若隐若现。

完美的舌尖还在吸吮着宁芷韵的花径,指尖则探向新缝口,如此刺激太过强烈,宁芷韵陡然一声惊叫,竟然从床上跳下来,本能地逃向宁芷纤的方向。

张阳看着宁芷韵奔跑时的乳波臀浪,呼吸一热,双手搂着清音的腰肢,依然插在花房内,脚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转。

“噢!”

清音虽然体质特别,又与张阳老夫老妻,但也被这回旋一招弄得秀发飞扬,玉体每一寸肌肤都迸射出的光华,一汪春水更从花径与的缝隙间飞洒而出,在空中洒出一片水帘。

“妹妹。”

“姐姐,你没事吧?”

宁芷韵一把抱住宁芷纤,在激动之下,双乳重重撞在宁芷纤的胸前,“啪!”

的一声闷响,还有皮革与皮革、与的摩擦声。

不待宁芷韵说出第二句话,清音已四肢着地,急速追上去,而张阳则扯着铁链,亦步亦趋,插得清音翻飞,蜜液横流。

“臭小子、王八蛋,不准再欺负姐姐,你……”

宁芷纤的骂声自行减弱。

张阳根本不怕宁芷纤的威胁,用力一插,清音垂向地面的双乳一荡,身子往前一扑,又一次强行挤入宁芷韵的。

地下禁室内,昏暗灯光下,一个男人与三个女人缠成一团。

张阳跪地的清音,清音则抱住宁芷韵的双腿,用力吮吸着玉门,而宁芷韵则扑在宁芷纤身上,本能地抱紧她。

宁芷纤是最惨的,被宁芷韵这么一搂一抱,姐妹俩的顿时互相挤压,各自陷入对方的乳浪里,但这还只是其次,因为重力关系,宁芷纤又骑在马背上,开始“颠簸”起来,一男三女外,木马也不甘寂寞了。

“啊……呀……啊……喔……”

三个女人,三种呻吟,在这一刻浑然交融在一起,张阳耸动得越厉害,清音的舌头就钻得越深,宁芷韵立刻抱得更紧,宁芷纤则更加用力地骑着木马。

一男三女外加一匹木马,瞬间就被浪声淹没,四具围着木马,越挨越近、越挨越近……突然,张阳吻着宁芷纤的朱唇,直到他把舌尖勾出来,宁芷纤这才反应过来。

张阳抢在毒手玉女咬牙前收回舌头,邪笑道:“芷纤,你身体好热呀!可以用来烤红薯了。”

“你这个王八蛋,不要得意,我一定会替姐姐报仇,啊……”

羞窘的惊叫声终于冲出宁芷纤的朱唇,但她自己也没发现,心里的怒火只为宁芷韵而发,竟然没有因为她自己,难道她已不恨张阳、不恨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清音又吞下宁芷韵的一汪春水,随即抬起头眨动着美眸,提议道:“主人,让我帮宁小姐的皮裤上开个缝吧,她看起来挺难受的。”

“不要!”

宁芷纤抢先惊叫,一想到马背上的小突起正不停冲击,如果皮革开道口,那岂不……唔!

宁芷纤顿时浑身有如火烧,本能的一缩,接着她突然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张阳一声闷哼,在清音的出如火山岩浆般的。

又一次战斗结束了!张阳抱着全身瘫软如泥的宁芷韵,走出禁室,在关门之际,又对宁芷纤挥了挥手、挤了挤眉。

“张阳,放我下来,我手腕快断了!”

即使是修真者,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悬吊,宁芷纤不由得有点吃不消。

“芷纤,累了的话,就骑到马背上休息,亲爱的,明天见!”

“回来,你这个臭小子、王八蛋、死东西,谁是你亲爱的。”

毒手玉女失去最后一丝理智,骂得有如市井泼妇,虽然粗俗凶悍,但却有着酣畅淋漓的快感。

片刻后,宁芷韵腰身一软,就乖乖地骑在马背上,半闭着美眸,不由自主地随着木马摇晃起来。

四合院房间内,清音一边帮宁芷韵擦拭身体,一边望着张阳,不解问道:“主人,宁姑娘的下面已经湿了,你刚才为什么不让人家动手呢?”

张阳躺在一旁双目微闭,惬意地享受着宇文烟的服侍,微笑道:“只是一点湿润,我要的是“泥泞”。明天,等到明天就可以了!”

邪魅的话语微微一顿,张阳扭头问道:“妹妹,你准备好了吗?哥哥要捕灭妖灵了!”

幻烟在一旁观察着宇文烟与清音的动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没有了万劫阵,幻烟只能保护哥哥的安全,对付不了妖灵。”

“哥哥不是要你与妖灵斗法,而是要你帮哥哥刺激宁芷纤,就像在山洞时一样。”

“幻烟明白了,哥哥要幻烟帮你奸宁芷纤。”

器魂的直接解释让张阳脸脸通红,其他三女则掩唇欢笑,其中以清音笑得最开心,瞬间对幻烟亲切感大增。

宁芷韵三女笑声未散,幻烟的脸往上一扬,疑惑地问道:“三位姐姐,你们为什么发笑?幻烟说错了吗?你们不是在帮哥哥奸宁芷纤吗?”

除了清音外,宁芷韵与宇文烟刹那脸红如血,玉足紧绷,恨不得立刻跺出一条地缝。

“妹妹,你说错了,奸与欢爱是两种行为,一种是强迫,一种是情投意合,还要看目的如何……”

邪器少年终于有点受不了,拉过一张尧子,开始为幻烟讲解人类常识,一讲就讲到口干舌燥。

幻烟听得津津有味,聚精会神,张阳意念一动,宁芷韵与宇文烟也轮流当起老师,虽然清音也想讲课,却被张阳提着衣领拎出房间,毕竟张阳可不想让清音越教越乱,异变的清音其实并不比幻烟聪明多少。

这一夜就此过去,天色一亮,张阳就带着宁芷韵还有宇文烟进入酒窖。

“臭小子,想干嘛就快一点,本姑娘……认输啦!你快放我下来。”

这时,宁芷纤认输了,她两腿内侧还残留着未干的水迹。

张阳却不管宁芷纤话语的真假,再次把她往上吊起来。

“姐姐,我受不了啦,你让四郎放我下来呀!”

“妹妹,再忍一忍,等会儿姐姐就放你,啊……四郎,不要……”

张阳突然偷袭宁芷韵,他抬起宁芷韵的美腿,一下子尽根而入,宇文烟紧接着俯身吻住她的。

一天的休息,宁芷韵那一直悄然强化的身子已恢复体力,但在鸳鸯戏水诀的攻击下,她不到一分钟就发出哀求的呻吟。

毒手玉女努力闭上眼眸,她再也不想救宁芷韵,只是在心底大骂张阳:臭小子竟然这么狡猾,软硬不吃!

“啪!啪……”

撞击声比昨天来得快速也更加猛烈,大约一刻钟过后,宁芷纤双耳一颤,疑惑浮上心头:咦,声音怎么变了?怪怪的,与前几天都不一样。唔,不要想了,绝对不能想,不能中了那臭小子的奸计。

“芷纤,你真想下来吗?”

撞击声还在大床上回荡,张阳的声音却在宁芷纤耳边响起,她睁开眼睛一看,见张阳果然在面前,那大床上的声音……

“啊!姐姐,你、你们……”

“妹妹,别……别看,啊……小烟,轻……轻一点……”

就见床上,宇文烟与宁芷韵紧紧抱在一起,四肢交缠,两女的都在旋转、晃动,尤其是的花瓣就好像两张小嘴丹,互相咬合在一起。

“芷韵姐,小烟好舒服呀!嗯……姐姐这里真热,而且好有力,难怪老公最喜欢你了。”

宇文烟主导着这一幕,虽然她动作有点生涩,但已经足以让宁芷纤美眸发直,呼吸紊乱,心想:女人与女人,这也行?啊……

第九章 激情灭灵

张阳听到宁芷纤的呻吟,他立刻在心中喊道:芝麻开门!

幻烟应声出现,先解开绑在宁芷纤手腕上的铁链,然后化作一团烟雾,把宁芷纤弄成凌空横躺的大字形。

“妹妹,刺激她!”

邪器少年一声令下,烟雾变成几十缕轻烟,有的缠住宁芷纤的四肢,有的缠住、腰肢,还有一缕在皮革边缘打转,似乎想强行钻进里面。

禁室内,缕缕轻烟飞舞,有的温柔似水,有的激情如火,有的好似唯美天使,有的又邪恶如恶魔。

宁芷纤舌尖颤抖,玉体扭动,因为是幻烟,她除了羞窘外,甚至生不出恼怒,嫣红有如波浪般从她脸颊涌到脚尖。

张阳足足呆了几十秒钟,这才扑向宁芷纤,他先一把扯掉宁芷纤上身的皮革,然后两手一推,同时吸住两颗乳珠。

宁芷纤的充血胀大,随即张阳一路向上吮吸,随即咬着她的耳垂,调戏道:“芷纤,你看嫂嫂与小烟玩得多开心,你想不想代替小烟与你姐姐一起……”

“不、不……你混蛋。”

宁芷纤拼命摇着头,一想到与宁芷韵那样,她心房立刻“咚!”

的一声巨响。

禁忌的欲火猛然充斥着宁芷纤的心房,毕竟宁芷韵可是她之心的钥匙,即使她浑身是毒,也挡不住“钥匙”攻击的力量!

这时,四缕轻烟朝左右一扯,宁芷纤的四肢绷得更加笔直,完全张开,那一缕轻烟终于钻入皮革内,在皮革下缓缓游走,忽然一卷,一根细草飘飞而出,映入张阳的眼帘。

“啊……张阳,我要生气了,真要生气了!”

“芷纤,你不会生气的。”

幻烟“工作”无比认真,缕缕轻烟已经占据宁芷纤全身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张阳本想握住她双脚,不料幻烟依然抢先一步。

“呀……啊……幻烟,不……不要……咬啦。”

轻烟中,浮现出幻烟的光影脸颊,她张开小嘴,竟然学着清音的动作,咬住宁芷纤的脚趾吮吸起来。

宁芷韵那粉嫩而圆润的足尖一紧,心弦好似被直接拨动,随即牵连到花径,顿时一阵阵收缩、蠕动、抽搐。

啊,糟啦,那种……意,又……出现啦!宁芷纤可不想在张阳面前,她下意识想咬舌尖,不料却咬住张阳的红舌。

张阳大着胆子,冒着被咬的危险,舌头在宁芷纤齿缝间舔吸卷动,不停勾引着她的香舌。

宁芷纤的银牙时松时紧,呼吸时轻时重,每当她想生气时,幻烟就会猛烈吮吸一下,皮革下那轻烟还会猛然卷动一下。

“唔……唔……唔……”

毒手玉女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但挣扎却剧烈起来,张阳这么一吻,竟然令“意”更加强烈。

混蛋,太欺负人了,啊……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宁芷纤的心房,她一头秀发猛然飞起来,脚尖绷起来,身子也僵硬得好像石头。

下一刹那,宁芷纤的花房轰然一震,一股洪流喷涌而出,与此同时,也激射出无数道激情水柱,随即万千小溪汇成大河,滔滔河水奔流直下。

恍惚间,宁芷纤感觉体内所有液体都在往外冲,还有她的三魂七魄。

天啦,羞死人啦,皮革一定已经被浸透了二想到羞人的水迹会在皮革上迅速扩大、会映入张阳眼中,宁芷纤立刻闭上美眸,在羞人至极的时刻,她的反应竟然与宁芷韵一模一样,但令她担心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因为皮革竟然被幻烟划出一道缝口,紧接着,出现令她更加羞窘十倍的画面。

“啊……”

伴随着宁芷纤一声呻吟,蜜汁从缝口那一抹嫣红喷出,竟然喷到一丈外,比宁芷韵喷得还要远、还要高,彷如一道别样的彩虹,在灯光下闪烁着绚丽的色彩。

“哥哥,时机到了,快!”

“嗯!”

幻烟的提醒让张阳从沉醉中回过神来,他眼底的欲火刹那间化为凝重,一弹,有如奔赴沙场般,瞄准宁芷纤那泥泞的玉门缓缓插去!

捕灭妖灵的行动正式开始,生死成败全在那爆发的瞬息之间。

大床上,宇文烟与宁芷韵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两女四手紧握,连美眸都不敢眨一下。

地面院子内,清音躲在窗口一边监视着四周,一边紧张地喃喃自语:“一元玉女,你可千万别在这时来捣乱呀!”

同一秒钟,“飕!”

的一声,三把飞剑从宁府内升空而起。

一元玉女皱着眉头,问道:“乾坤前辈,张阳不会笨到那地步吧?他不怕阴州的惨剧再次发生吗?”

“梦丫头,张小友没有那么笨,但如果他另有凭仗,那可就不一定了!”

乾坤老人抚须思考,盗月婆婆则接过话头,兴奋道:“张小子有事瞒着我们,下人说他房中有小女孩的声音出现,不过总是没看到人。”

话语微顿,盗月婆婆一边加速,一边道:“他从万劫崖上来后,老身就感觉到他身边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那是上古法器的能量,而且已经灵化。老身一生都在收集宝物,那种感觉绝对错不了。”

“上古法器,还灵化了?”

灵梦周身烟波连绵抖动,她猜测道:“乾坤前辈的意思,是说张阳会仗着灵器护体私下对付妖灵?万一再次放走恶情芍药,那天下就大乱了,愚蠢的家伙!”

“梦丫头,你的幻梦心法遇到瓶颈了,不要太过执着。”

乾坤老人悠然笑语,随即话锋一转道:“张小友不是我辈修真,对万欲宫的凶险并不了解,他内心其实并不认可捕猎妖灵的计划,只是机缘巧合要救他喜欢的女人罢了!”

盗月婆婆也叹息道:“他是想早日摆脱我们。唉,要不是万欲宫太凶残,老身还真想让他走,这小子挺惹人喜欢的。”

见乾坤老人与盗月婆婆这么说,一元玉女的笑容不由得多了三分苦涩。

片刻,灵梦美眸光华一闪,抹去所有杂念,飞剑斜向下一沉,如流星般落向那间四合院。

见半空中风云卷动,清音美眸一紧,虽然大感不妙,但却毫不畏惧地穿窗而出,横剑挡在酒窖入口处。

地下,酒窖内。

美人横躺在半空中,少年傲然站立,桃源方寸之间,正缓缓。

此刻,张阳不再狂暴,而是温柔多情,小心翼翼地占有毒手玉女的处子之身。

“四郎,缩……小一点,再缩小一点,别伤着妹妹了。”

宁芷韵赤裸着身子来到张阳和宁芷纤身边,随即又对宁芷纤道:“妹妹,别紧张,四郎与姐姐都是为你好,咱们姐妹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宁芷韵的关爱、张阳的温柔,彷如一道暖流般钻入宁芷纤的内心,羞辱虽然气人,但在这理由下,她对张阳的好奇重新浮上心海,悠然回荡。

“嗯,姐姐,我……听你的。”

宁芷纤终于脸红了,坠入情网的光华弥漫而出,笼罩着她赤裸的玉体,看起来唯美动人。

张阳抱着宁芷纤腰肢的双手一紧,往前一耸。

“噗!”

的一声,宁芷纤的花瓣张开,又三寸,处子之血喷射而出。

“啊!”

心弦情意流转,令宁芷纤虽然疼得银牙打颤,却没有惊声尖叫,刹那,勇敢地接纳着张阳的入侵。

“啊……”

张阳再向前一压,之源就此尽根没入,灵欲合一的快感瞬间充斥着空间,宁芷纤发出羞涩而幸福的呻吟声。

邪器少年心神欢呼,正要大开大合地攻击妖灵,不料幻烟却沉声道:“哥哥,上面有动静,能量很强大!”

这时,宇文烟也有所感觉,不由得玉脸凝重,急声道:“老公主人,施展鸳鸯戏水诀时千万不能被打扰,还是下次吧,不然太危险了!”

“这……”

张阳眉头一皱,插在宁芷纤的内,发起呆来。

张阳三人的对话,令宁芷纤感到有点迷糊,身子一动,忍不住娇嗔道:“四郎、姐姐,快松开我,我可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模样。臭小子,还不……松开,又不是没有以后了。”

毒手玉女说到后面,已羞得浑身有如火烧,还下意识扭动着身子,要把张阳的甩出去。

“啊……”

宁芷纤这么一扭,一股快感顿然钻入张阳的心窝,令他猛然清醒过来,低吼道:“幻烟、小音,去门口堵着!芷纤,我们继续!”

“啪!”

的一声,张阳那退出几分的又重重,一道红色印痕在棒身上凭空出现,搅动宁芷纤深处的无穷水浪。

在这种时刻,张阳还是不愿放弃,不顾一切地发动九转水龙钻。

宇文烟顿然紧张十倍,急声对幻烟道:“快,我们快到门口护法,要是敌人冲进来,老公顷刻间会走火入魔。”

地面上,一元玉女三人急速下落,丝毫没有顾忌张阳与众女的样子,突然,虚空风云变色,一股狂风把三个太虚高手吹回半空中。

风停影现,就见凤凰秀士傲立在空中,俯望地面道:“小丫头,你说的人就在下面吗?”

红玉脚踏飞剑,秀发散乱,喘着粗气道:“启禀上官前辈,药神山弟子之间有“药引”相连,红玉能感应到宁芷纤的“药引”就在下面。”

这时,一元玉女美眸微收,从烟波中飘出来,隐带震惊地问道:“敢问前辈可是凤凰秀士?晚辈一元山……”

“这里没你们的事,离老夫远一点。”

上官云丝毫不给一元山面子,傲慢之气无比霸道。

邪性散人平生最不愿吃亏,盗月婆婆刚才猝不及防,在空中摔了一个大跟头,再被上官云这般轻视,她忍不住一拄拐杖,怒声道:“上官老儿,别以为你是凶魔,老身就怕你了!”

乾坤老人脸色凝重,眼珠光速运转,一元玉女则抢先一步,柔声道:“盗月前辈别动气,且容灵梦向上官前辈解释一番。”

一元玉女想化敌为友,上官云却没有心情,他只想争分夺秒,冷斥道:“一元山的小丫头,老夫没空与你啰嗦,闪到一边,老夫要带走药神山的宁芷纤。”

“上官道兄的脾性还是这么刚烈呀,何不说出原因?也许我等能帮上小忙也说不定。”

乾坤老人与上官云是同辈修真者,除去灵力境界外,其他法门都不在上官云之下。

“乾坤,你也要与老夫作对?”

凤凰古琴无风自鸣,上官云不待乾坤老人回话,元虚灵力已经锁定住空间结界。

三个太虚高手见状,皆脸色微变,急忙发动自身最强的太虚真火。

虚空一震一抖,天际一抹浮云已被人力震散,而站在上官云身后的红玉竟然没有听到丝毫的声音。

在那瞬息之间,上官云分别与灵梦三人隔空对了一掌,一掌之下,他只是袍袖飘动,三个太虚高手则向后飞出百丈,留下三声闷哼。

凤凰秀士脸上不见丝毫喜色,随即抓着红玉飞向四合院。

清音见证半空中的一幕,无论她多么忠心不怕死,但此时的恐惧已经与忠心无关,令她脸色一片煞白。

“上官云,站住!”

苍老的怒吼声响彻云霄,盗月婆婆的老脸杀气腾腾,咬牙切齿地道:“老身这一关没那么容易过去。”

盗月婆婆一抖拐杖,杖身突然解体,随即闪过一道耀眼的光华,碎片重组,就见盗月婆婆手中出现一件新法器,隐隐散发着上古浑沌的力量。

盗月婆婆竟然也有上古法器?不愧是收集法器闻名的修真界第一神偷呀二元玉女微微一愣,随即也召唤出元息玉、打神尺,与乾坤老人站在盗月婆婆身边。

战圈外,金光夫妻也出现了!

水莲呼吸不畅地问道:“相公,咱们要出手吗?”

“这种境界的斗法,我们插不上手。”

水莲还要说话,金光却一抖衣袖,冷声道:“别烦我,这种机会一生难求,我正好见识一下太虚与元虚境界的妙处。”

在痴迷修炼时,金光一向不近人情,水莲不由得黯然低叹,目光自然的从天空转向四合院。

地下禁室内。

张阳的九转水龙钻激情万丈,无比狂野,插得宁芷纤的娇躯剧烈抽搐着。

见情形特殊,时间有限,宁芷韵俯身吻住宁芷纤的朱唇,姐妹俩上身交缠在一起,四乳紧贴,诱人的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狂浪之下,张阳一边着宁芷纤的花径,一边单手搂着宁芷韵的腰肢,指尖刺入宁芷韵那泥泞的。

“……啊!啊!啊……”

一对绝色姐妹花齐声娇啼,同音欢鸣,张阳的与手指一起耸动,拼尽全力,冲击着宁家姐妹的与心灵。

张阳猛然上身往前一扑,脸颊扑入绝色姐妹花挤压荡漾的乳浪中,早已分不清是谁的,谁的,只知道张口就舔,闭口就吸。

“呀……四郎!”

宁芷韵动情的呐喊刚喊出口,宁芷纤也扬声大叫起来,姐妹俩都在呼唤同一个男人、都在抖动,尽力把往同一个男人嘴里塞。

欲海浪涛更加狂乱而刺激,张阳瞬间血脉贲张,跃跃欲试。

张阳一边运转“床上功夫”,不断变化的大小,一边用心感应着宁芷纤身心的变化,尤其是在进出之际,宁芷纤心灵的每一丝颤动。

当宁芷纤的美眸逐渐变得迷离时,张阳突然把抽出去,只是在上来回研磨着。

“啊……张阳,不要……抽……抽出去,嗷……”

“死东西、王八蛋,别磨了,呀!快弄进来,你这混蛋,痒……好痒呀。”

“啊……姐姐,救我!姐姐,叫四郎快……给我,呜……”

已经融入毒手玉女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血肉,曾经性冷感的她,竟然伸手抓向张阳的、竟然因为痒意而如泣似诉。

邪器少年眼睛猛然一亮,振奋不已,因为在第一次用心观察下,终于有感觉了,他能感应到妖灵的气息,感应到宁芷纤花房的彻底绽放。

“啪!”

在机会一闪即逝的刹那,张阳用尽全力向前一耸,射出如火山般滚烫、喷泉般强劲的男人弹!

“噢……”

宁芷纤美眸翻白,四肢紧绷,在这的极乐中当场昏过去。

“呃!”

就在岩浆灌满花房的刹那,张阳“看”到妖灵的反抗、“听”到妖灵的怒吼,心窝顿时一震,水龙再次九转,搅动着的扑向妖灵。

“呀!”

恶情芍药一声惨叫,随即发出的光芒,然后消失在天地间。

成功啦,真的成功啦!我真的搞定妖灵了!哈哈……鸳鸯戏水诀的“热流”回流到张阳的,他斗志昂扬,信心百倍,紧接着一挑一抖,竟然把宁芷纤强行插醒了。

“啊……”

宁芷纤发出最悠长的羞叫声,她先前是“死去”,此时是“活来”,而在这死去活来间,的激荡起伏,深深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妹妹,妖灵已被四郎消灭,你没事了,太好啦!”

“姐姐,你是说……我被妖灵附体了?”

宁芷纤身为药神山最杰出的弟子,自然听说过修真界的流言,她一愣,随即张开双臂,感激无比地扑向张阳一身边的宁芷韵。

邪器少年无比得意,本已张开双臂,不料功劳却被宁芷韵领了。

在一怒之下,张阳猛然抬起宁芷韵的一条浑圆美腿,挺身花径内。

半空中,爆发出一记震天声响。

盗月婆婆有了上古法器,顿然威力倍增,竟然击破封锁空间的元虚结界。

凤凰秀士面对三个卷土重来的太虚高手,神色终于凝重几分,他双手法诀一转,凤凰琴立刻弹奏出一道灵力水幕,那水幕如有生命般包裹着灵梦三人,紧接着迅猛收紧。

在危急时刻,乾坤老人掏出压箱底的法器,咬牙挡住逼到面前的水幕。

上官云眉头一抖,正要再次拨动琴弦,突然一缕烟波在他身后凭空出现,与此同时,盗月婆婆身边的一元玉女变成一缕幻影。

一元玉女左手拿着无息玉,右手高举打神尺,用尽全力打向强大的上官云。

“砰!”

的一声闷响,上官云虽然闪躲开当头一击,但束发的金冠却被打碎了!

在不远处的红玉瞬间目瞪口呆,差一点从飞剑上跌下去,她简直难以相信元虚高手也会被人打败!

“哈哈……有意思!”

金冠落地,水幕消散,上官云怒极而笑道:“老夫看在一元的分上,本想放你一马,既然你们自己不想活,就别怪老夫心狠了!”

话音未落,四人立身的天空突然黑暗降临。

“一元山的小丫头看清楚了,这才是元虚灵力下真正的凤凰琴,回去找一元告状吧!”

黑暗中,又响起凤凰秀士森冷的话语,接着他大喝道:“天地正法,凤凰长鸣,现!”

法诀声中,虚空闪过一声凤凰鸣音,一秒后,黑暗随着鸣音散去。

光明重回人间的一刻,上官云已站在四合院院子,而地面则炸出三团烟尘,三个太虚高手躺在大坑内久久没有动弹,生死不知。

第十章 玉女灰心

上官云一甩衣袖,随即四合院的全部门窗都化成碎片,但却不见半个人影,令他不由得皱眉道:“人呢?刚才不是有个小丫头站在这里吗?”

“肯定是前辈的威风吓得她落荒而逃。”

红玉讨好地发表意见,接着朝四下张望,把宁芷纤出卖到底,道:“前辈,宁芷纤的“药引”气息不在地面,这里可能有地下密室。啊,找到了,入口在那里。”

红玉的手指向十几米外的入口,上官云却轻轻一跺脚,整个人直接沉下去,身形过处,不仅无声无息,就连一粒沙砾也没有滑落,瞬间就替地窖开一个天窗。

酒窖内,还弥漫着靡的气息,那木马还在晃动着,但却不见人影。

几条街外,邪器少年正爬出一个洞口。

张阳一边回身扶着宁芷韵,一边心有余悸,又有点洋洋得意地道:“幸亏我早有准备,这地道本来是对付一元玉女,没想到却在这时派上用场,嘿嘿……”

“咯咯……主人,你这就叫狡兔三窟,不对,你还差两窟。”……清音认真的评价引来宇文烟笑得花枝乱颤,宁芷纤则羞急骂道:“臭小子,快把衣裙给我,你这死东西。”

急着逃命,宁芷纤连穿衣服的时间也没有,好在地道出口有张阳准备的马车,车里则有备好的行李。

张阳掀开车帘让众女——上车,随即唤出幻烟,得意道:“妹妹,把地道弄垮,那个神经病怪物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砸死他!”

地道本就是幻烟用道术挖掘,她迅速地飞回地道,随便弄了几下,通道立刻轰然倒塌。

大地震颤,烟尘冲天,张阳则坐上车辖,得罾吧扬起长鞭,直向城外冲去。

四合院酒窖内,红玉很快就找到地道,她本想往里面钻,上官云却把她抓上半空中。

上官云强忍着怒火,沉声道:“小丫头,放出你的药引。”

红玉不解地放出医道修真者的特别法器,上官云双目精光一闪,一道真火把药引团团包围,原本普通的法器顿然光芒四射。

十秒钟后,元虚真火悠然飘回上官云体内,他冷声道:“靠此法器,足以让你打败任何药神山弟子,就连百草老头也难奈你何。小丫头,帮老夫找人!”

“多谢前辈!”

红玉激动得双手发颤,她一念动法诀,十倍于以往的灵力立刻激荡而生,“药引”射出一道光芒,指引着他们飞向城外。

“砰!”

一刻钟后,郊外官道上,一辆马车突然被炸得四分五裂。

红玉凌空一指,上官云轻易把宁芷纤吸上去,抓在手中。

“老家伙,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抢,修你老母的!”

张阳手持古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追上上官云。

一代凶魔微皱眉头,看着张阳手中的剑,他不由得感到惊诧,道:“小子,你这种废物竟然有灵化法器,唤出器魂让老夫看一看。”

“看你老母,放开芷纤!”

费了这么大的劲还是没能逃走,而且是第又次“京城计划”无疾而终,一股怒火充斥着张阳的脑海,他拿起古剑,暴怒地斩过去。

剑身一亮,剑气飞射二道寒光瞬间射出十几丈,仿佛横扫天际,气势磅礴。

下一刹那,光华尽散,张阳连剑带人成为上官云的俘虏,上官云真没说错,再好的法器落在能力太低的人手里也难以发威。

“哈哈……有了这把剑,加上凤凰琴,还有谁是老夫的对手!”

上官云挥了挥呜鸣不已的古剑,冷声道:“小子,看在此剑的分上,老夫留你一条活命!”

“老家伙,放了芷纤,不然我会让你承受同样的痛苦。”

上官云想放生,张阳却不想活命,面对突然冒出来的强大敌人,他只有一个办法一化身“玄灵鼎”,等着被敌人“杀”一下。

凤凰秀士可不是善男信女,张阳凶狠的语气令他怒火上涌,凶狠地道:“小子,老夫一生杀人无数,多你一个也无妨。”

张阳紧张地闭上眼睛,但他的女人却不愿他冒险,而且还是胜算不大的风险。

“住手!”

地上负伤的三个女人齐声大吼,但她们歇斯底里的吼声加在一起,也没有宁芷纤平静的声调有威力。

毒手玉女看着上官云,无比冰冷地道:“不管你想要我干什么,只要你敢伤四郎一根寒毛,我立刻自杀!”

“哼,老夫最恨人威胁,你想死,死得成吗?”

“那你试试,我宁芷纤的灵毒,你身边这个贱人解得了吗?”

红玉被骂作贱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扬手就要掮向宁芷纤的脸颊。

上官云衣袖一抖,把红玉扫到一边,他凝视宁芷纤一眼,随即果断道:“好,我放了他,你医好小蝶,两不相欠。”

“还有剑还给四郎,要剑还是要救人,你自己选。”

见宁芷纤再开条件,怒火涌入上官云的双眼,但他也看到她近似偏执的目光。

略一犹豫,一代凶魔还是把张阳与古剑扔回地面,沉声道:“宁芷纤,老夫从不违背诺言,你若医好小蝶,一切作罢,不然老夫向天起誓,必取刚才那小子的性命,包括你宁家满门。”

说着,上官云等人好似流星飞逝般离开。

张阳在地面一滚,跳起来,仰天大吼道:“芷纤!”

张阳吼声未尽,人影已经不见,他握住古剑急声道:“妹妹,快,带我追上去。”

“哥哥,追不上了,幻烟的灵体刚才遭到攻击,要睡一觉才能恢复。”

器魂的余音袅袅飘散,而古剑转眼间光芒尽失。

这时,清音三女赶上来,宁芷韵一见宁芷纤被抓走,已失去站立的力量,清音则只能陪着张阳发火,宇文烟也不是拿主意的人,几人一时之间乱成一团。

“小音,背起嫂嫂,咱们回城找一元玉女!”

关键时刻还是男人有担当,张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回幽州。

凤凰秀士惊现人间,元虚真火刮起的风浪已经吹到风雨大殿。

风雨楼主唉声叹气,略带埋怨道:“早知道上官云没死,当日本座就该坚持己见,要是我们帮冷蝶赶走妙姬,今日定能得到上官云的助力,唉!”

“曹兄说得对,不过谁会知道上官老儿还活着呢?也怪冷蝶那贱人自视清高,这种大事也不提,不知安的是何居心?”

怜花公子肯定是推卸责任的高手,脸不红,气不喘,随即话锋一转道:“不管冷蝶是死是活,她对我们都不会再有好脸色。曹兄,以后大计还请你定夺。”

行动大败,得罪了六道,还凭空冒出一个潜在的威胁上官云,风雨楼主那瘦小的身躯微微一抖,气势从狂暴化为阴沉。

“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了!七星宫那里我已派人打理好关系,希望上官云不会迁怒风雨楼。至于对付张小儿,如今只能暗中行动,不能轻易下手,一下手,务必一击中的!”

“咯咯……奴家明白曹兄的意思了。”

怜花公子摸着脸上的伤痕,声音多了几分怨毒:“曹兄,咱们要杀他不易,但要让他身败名裂却不难,这张小儿贱下流,色胆包天,只要想个法子让他的行曝光天下,不愁制不了他。”

“嗯,此计甚妙,四两拨千斤!”

曹孟点头同意,沉声道:“不过行动一定要巧妙,不能让正道知晓是我们在暗中动手脚,只要张小儿被正道伪君子们所唾弃,我们再落井下石,到时大事成矣!”

又一缕阴云升空而起,隐秘地飞向张阳的头顶。

此时此刻,邪器少年正在目瞪口呆。

为了宁芷纤,张阳已决定向一元玉女低头,但见到她时,他眼底的希望却急速消失。

“灵梦,你们这是?”

“被上官云打败了,没有形神俱灭已经很幸运了!”

一元玉女玉脸灰白,不仅是因为伤势,还因为心灵受到强烈的打击。

“啊,又是上官云?”

对于半个道盲的张阳来说,他已把上官云想得特别强大,但他此时才明白估得还是不够高,也许混元一气的境界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是啊,看来张兄也遇上他了,宁芷纤已被掳走了吗?”

妖灵的宿主被掳走,一元玉女却没有强烈反应。

灵梦以一元山玉女的身份下山以来,一直无往不利,无论敌我无不敬畏三分,直到在上官云蔑视的杀气下,她才猛然醒悟,如果没有一元山,她灵梦其实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强。

“咳咳……”

盗月婆婆咳出一口鲜血,拄着拐杖勉强站起身,吞下一粒金丹后,她声调不稳地问道:“梦丫头,接下来有何打算?”

一元玉女眼帘下垂,语气低沉道:“盗月前辈,凤凰秀士出世为恶,我想回山向祖师请教制敌之法。”

“那好吧,老身这伤太重了,咳咳……先回家养伤,等你消息。”

盗月婆婆强振心神,转向张阳道:“张小子,他日有缘再见,老婆子挺喜欢你的。”

“婆婆一路小心!”

张阳挥手送走盗月婆婆,便下意识看向正在打坐的乾坤老人。

乾坤老人似乎看出一元玉女的沮丧,叹息道:“梦丫头,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败在上官云手中,你大可不必计较。”

“多谢前辈提点,灵梦记下了。”

一元玉女虽然声音轻柔,但表情依然沉重,她话锋一转,看似平静道:“乾坤前辈,不如随我去一元山,有你在,祖师会更容易对付上官云。”

“不啦!有一元道兄出手,足以压制上官云,老夫也要回山闭关疗伤。”

乾坤老人走到张阳面前,拍了拍张阳的肩膀,留下一记微笑,然后转身离去。

两个太虚高手就这样离开了,张阳虽然对邪器小组一直有所抗拒,但对两老却很有好感,离愁别绪忍不住浮上脸颊。

请续看《邪器》5

第五集 娘亲驾到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寒霜

张阳在温泉池见到百草真人的女儿海萍被红玉所虐,这时张阳竟发现红玉是妖灵宿主,张阳要如何是好?

宁芷纤、张阳、柳飞絮、海萍打算利用换心手术救冷蝶,但前提是要用鸳鸯戏水诀使之火与元神相通,进而护住冷蝶的源生之火……

七星宫大长老寒霜担心冷蝶的处子之身被玷污,便自告奋勇地当张阳与冷蝶的桥梁,但万万没想到,在张阳要进入之际,寒霜的花径居然结冰了……

人物:

冷蝶:邪门七星宫宫主,最美的邪门女宗主,冷若冰霜,有点不近人情。

刘采依:正国公的三夫人,张阳的娘亲,当朝皇帝的妹妹,无论俗世还是修真界都尊称为护国公主,精通奇门遁甲,智慧无双。

柳飞絮:百草夫人,药神山宗主的妻子,药神山的实际掌权者,拥有极其诱人的肥美大。

海萍:百草夫人的女儿,药神山小玉女,活泼单纯。

海承善:正道十山之一的药神山宗主。

第一章 道尊千金

这时,金光与水莲还有沉默的巧匠也走过来。

金光略一犹豫,还是微微俯身,沉声道:“金光愿追随仙子返回一元圣山,再商大计。”

“唉,金道兄,你的好意心领了!散了吧,灵梦太自大了!”一元玉女素衣飘动,玉手一摊,掌心凭空出现一只药瓶,道:“道兄,这是灵梦答应的谢礼,请务必收下,服食此丹后闭关一个月,你定能进入太虚超凡境界。”

“多谢仙子!”金光神色大喜,手指微颤地接过一元山的练功宝丹,然后看也不看张阳一眼,随即腾空而起。

水莲先对一元玉女施礼,然后对宁芷韵几女笑了笑,最后悄然瞥了张阳一眼,这才放出飞剑。

“水莲居士,再见。”张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挥手道别时竟然还挤了挤眼角。

“飕!”的一声,水莲玉脸飞霞,又羞又气,还有点心慌意乱,暧昧的气息刹那浮现,令水莲急忙稳住飞剑,迅速远离那令她越来越“害怕”的邪器少年。

“梦仙子,巧匠不想中途放弃,在下会在俗世继续盘桓,等仙子再次出山,告辞!”巧匠的话简单明白,甚至在临走之际,第一次对张阳点头一笑,然后如水般沉入地面。

散啦,邪器小组就这样散了?张阳感慨长叹,看着与四周万物格格不入的灵梦,突兀道:“梦仙子,你还真是个大小姐呀!自以为是、心高气傲、眼高手低、好高骛远!”

落井下石的贬义成语一直冒出来,最后张阳还穷追猛打,沉声问道:“你说,我骂得对不对?”

“你……张阳,不要太过分了!”

烟波已失去飘逸,一元玉女的怒火第一次那么软弱而无力。

张阳随意一笑,厚脸皮地挨着一元玉女坐下来,讥讽道:“遇到强敌就要逃回家,上官云还真是没有骂错你,真像一个回家告状的鼻涕虫。”

堂堂一元玉女被比作鼻涕虫,令灵梦的秀发陡然升空而起,最后竟失控大骂道:“张阳,你这好色无耻、胆小记仇、狡猾卑鄙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批评我?要不是你一次次阳奉阴违,与我对着干,我会遇到这种麻烦吗?混蛋!”

仙子原来也会泼妇骂街,而且还骂得酣畅淋漓!

“呵呵,还不服气呀?那好,咱们去市集走一走,让我看看你这救世玉女到底有多合格!”

张阳哂然向前,而一元玉女看着他那自信的背影,美眸一颤,竟不由自主跟上去。

“主人想干嘛?与这坏女人斗法吗?”

清音看得一头雾水,宇文烟虽然对张阳充满崇拜,但也一知半解,道:“老公可能在攻击灵梦的内心,想不到她也会被骂得服服贴贴!嘻嘻……”

“四郎这是在刺激灵梦的斗志。”宁芷韵对张阳非常了解,随即又因宁芷纤之事长叹一声。

在去市集的路上,张阳头也不回地随口问道:“灵梦,大概一元山从小就教你什么斩妖除魔、拯救世界、匡扶万民之类的大道理,对吧?”

“斩妖除魔,那有错吗?”

“没有错!不过……”张阳抬头望着天,超越时代的话语脱口而出:“你认口为靠打打杀杀,天下就能安定吗?既然说是为了黎民百姓,那你告诉我老百姓要的是什么?对你们这些‘神仙’的崇拜吗?”

“这……你这是歪理,那你说说看百姓要什么?”

“走快一点,你很快就能看到一元山没有教你的东西。”

张阳加快脚步,向映入眼帘的市集走去。

一元玉女一愣,能感觉到张阳不仅有自信,而且浑身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是她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的这世界独一无二的气息,不由得心想:难道这区区市井,真有连一元祖师都不懂的东西?

行走在市集中,张阳不再嘲讽,反而带着亲切的欢笑,不停拿着各种货物如炫耀般的在一元玉女眼前晃动,还故意与商贩讨价还价,玩得不亦乐乎。

在远处的宁芷韵三女顿时哭笑不得,一元玉女则机械地跟在张阳后面,有点不适应这环境。

忙碌的身影、混杂的气息,还有聊天声、吵杂声、欢笑声、哀叹声,人生百态尽在这市集内。

片刻后,张阳指着一个断腿的乞丐,以怪异的语气道:“你看,这人的双腿都断了,一只手也有问题,还爬着在找吃的,真可怜!灵梦,要不你劝劝他,让他自杀好了,何苦这么艰难地活着呢?”

灵梦仿佛没有听到张阳的话,兀自环望着四周,看了一遍、两遍、三遍……

突然她唇角微微一弯,浮现一抹昔日的——不,比以往多了几分红尘味、多了几许真诚的微笑,接着她走到那乞丐面前,放下一大叠银票,令乞丐不由得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张阳的唇角弯出得意的弧度,道:“嗯,辛苦没有白费,这女人还算有救。咦,那钱袋怎么有点眼熟?啊!”说着,张阳摸着空空如也的腰包,愁眉苦脸地道:“太过分了,你是一元玉女,怎么能当小偷呢?”

“这不是张兄教导灵梦的吗?咯咯……张兄不会只懂说,不懂做吧?”

这时,一个念头在张阳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出现:呜……也许我干了一件傻事,这样的一元玉女比以前更加可怕了!

不待张阳反击,灵梦的素衣在市集间轻盈飘动,玄妙的道法让身人只觉得清风拂面,却没有看到美绝人寰的仙女风姿。

“张兄,灵梦明白了,油盐柴米才是黎民百姓最关心的事情,他们要的是丰衣足食,不是要斩妖除魔的‘神仙’。”

“啪!啪!”张阳以鼓掌回应,如释重负地欢欣一笑,道:“仙子救过张阳,如今算是两不相欠,那咱们就各走各的,以后也不用再见了!”

张阳潇洒离去,而一元玉女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并没有阻拦。

“咯咯……主人,你真是太厉害了!”清音三女欢呼道,并簇拥着张阳。

张阳颇为自得地昂首挺胸,看了看天色,道:“芷韵姐,咱们先回宁府。”

画面一闪,张阳简单地搪塞宁家人的疑问,然后以最为认真的表情,望着他生命中三个女人。

“小音、小烟,我命令你们带着嫂嫂上京城,我则与幻烟去药神山。”

张阳的眼神无比坚定,宁芷韵三女的嘴唇动了好几次,但难以反抗自家男人的命令。

霸道过后,张阳柔声道:“嫂嫂,要对付上官云,就算有再多人也没用,他既然是为了救冷蝶,那我就有办法救出芷纤,相信我!”

虽然明知道张阳是在安慰她,但宁芷韵还是芳心生暖,柔情万千地道:“四郎,我听你的,我们在京城的正国公府等你。”

三个美人终于上车离去,清音还仍跟着张阳,而在这关键时刻,宁芷韵充分发挥出“大姐”风范,语重心长地道:“小音,不要去。越是在困难的时候,我们就越要让四郎没有后顾之忧,那才是真正对四郎好。”

完美不懂大道理,但却很听二少奶奶的话,随即放下车帘,与宇文烟忧虑地长叹一声。

送走宁芷韵三女后,张阳来到宁伯温面前,大略把情况说了一下,最后道:“以芷纤的医道要救人应该没问题,不过为了万一,宁伯伯,你还是安排大家避一下,小侄先去药神山了!”

吸尘谷。

妙姬虽然不像横狼一样惨死,但也伤得她元神摇晃,吐血不止,幸好还没超~过灵力自愈的程度。

邪门妇疗伤只有一招——采阳补阴。

“混账,男人呢?快把男人给我抓来,没有壮的,老的、小的都行!”

妙姬“疗伤”不到三天,谷中蓄养的炉鼎已经用光,在恼怒之下,她更不讲道理,一干吸尘谷弟子跪在她闭关的山洞外,或是瑟瑟发抖,或是脸色发青,或是敢怒不敢言。

“咯咯……师尊,别生气,怒气伤身。徒儿有带好东西回来,可以进来吗?”

这时,娇美而曼妙的小玲珑意外地出现了。

“小玲珑,这几天,你又死到哪里去了?哼,带来什么?”

“回师尊,徒儿这几日出去当了一次小偷,弄到一瓶药神山的百草丹。”

不待小玲珑说完,妙姬欢声道:“好徒儿,快拿进来。”

小玲珑那身七彩短裙轻盈飘动,她走到洞门口,对一干同门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们下去吧!我会尽心服侍师尊。”

众人闻言,喘了一口气,随即如逃难般迅速离去,小玲珑见状,月牙美眸微微一弯,这才进入山洞。

妙姬满脸红光,接过一只有着药神山标帜的白玉瓶,问道:“徒儿,药神山实力不弱,你是怎么来去自如?”

“师尊,你在闭关疗伤所以不知道,上官云那老怪物已经把药神山打得七零八落,咯咯……徒儿就算把他们的药库搬光,他们也没有心思理会。”

“上官老贼是带冷蝶去治病,对吧?”

妙姬自然猜到原因,不禁欣然点头,随即迫不及待地打开瓶子,然后一口吞光整瓶丹药。

药神山的镇派之宝百草丹,不仅治伤有奇效,而且还能增强修真灵力,妙姬岂能不狼吞虎咽?

小玲珑的瓜子脸光华闪烁,再次凑到妙姬面前,恭敬地道:“启禀师尊,徒儿有一件事瞒了师尊许久,就是徒儿曾得六道圣君赐予一本道书,可惜至今仍无法参悟,现在献给师尊,还请师尊宽恕徒儿隐瞒之罪。”

“哦,什么道书?”

“就是这本《百川归流销魂诀》。”

小玲珑送上道书,令妙姬顿时万般惊喜,百草丹已让她开心不已,而那传说中失传的道书更让她喜上眉梢。

在这一刹那,妙姬觉得小玲珑是那么的忠心、孝顺、可爱;然而下一刹那,妙姬的微笑突然僵硬起来,竟是一根金针从道书下飞射而出,射入她的体内大。

“小玲珑,你真大胆!”

妙姬想动,却发现无法动弹,她这才发现所谓的“百草丹”其实是化功毒药。

“师尊,徒儿还有一件事隐瞒你,就是这本书,徒儿已经全部学会。”

小玲珑露出诡秘的微笑,玉手压在妙姬的头顶上,笑眯眯地道:“百川归流就是要吸你灵力,销魂诀就是要让你魂飞魄散,永远没有报仇的机会,咯咯……”

妙姬浑身一颤,怒恨充斥着她的双眸,但她勉强压下怨恨,怀着最后的侥幸,勉强笑道:“小玲珑,为师就是喜欢你的心狠手辣!从今日起,吸尘谷少宗主之位就是你的了!如何?不要犯傻,你若欺师灭祖,一定会遭天下的修真者唾弃,将很难行走在这江湖上。”

“咯咯……师尊,您这么虚怀若谷,徒儿也越来越喜欢您,不过……”小妖女话锋一转,突然一掌打在妙姬的胸口上,笑脸如花地道:“徒儿还是觉得您死了更好!师尊,您练功过度,暴毙在洞中是很正常的事,对吧?”

妙姬的唇角流血,小玲珑再凑近妙姬几分,邪魅而得意地道:“至于欺师灭祖嘛,几个月后就是修真斗法大会,徒儿我有了师尊的功力,定能一战成名,到时吸尘谷上下捧我还来不及,谁会计较以前的小事呢?”话音未完,小玲珑另一掌已印在妙姬的丹田要害上,她的掌心好似漩涡般疯狂地吸取着妙姬的灵力。

“呀!”绝望的惨叫声在石洞内急促回荡,不到一分钟,妙姬已变得鸡皮鹤发,枯坐而逝。

吸足灵力的小玲珑离地而起,秀发飞扬,灵力大增的她,那处子少女的娇嫩与邪门功法的妖媚浑然交融在一起,诱惑力已超越妙姬。

嗯,还有一段时间才是修真大会,去哪里玩一玩呢?对了,药神山正乱得一塌糊涂,再去一趟,说不定能浑水摸鱼,弄到真的百草夺天丹,咯咯……

红尘俗世,幽州宁家。

在宁府一干人等的相送下,张阳踏上新的旅途。

情况如此紧急,可张阳还在宁府“浪费”半天时间,令养伤的幻烟深感疑惑,好奇地问道,“哥哥,这些人无关紧要,你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妹妹,做人很复杂,不只是计算结果那么简单;如果他们出事,我就算把芷纤救出来,她也不会开心。”

张阳感觉到幻烟仍感到迷惑,他略一沉吟,言简意赅地道:“妹妹,如果你喜欢哥哥,肯定不想哥哥不开心,对吧?”

“嗯,幻烟喜欢哥哥,愿意与哥哥交配。”

张阳闻言,冷汗顿时从全身冒出来,纯真的器魂虽然说偏话题,但却看到他心底深处那见不得光的东西。

邪器少年心虚地朝四处看了看,随即继续讲解“人”的道理:“妹妹,如果你想杀一个人,但杀了那个人却会令哥哥不开心,你还会杀吗?”

“不会!”幻烟脆声回答,然后又道:“哥哥,你与人类女人交配时,幻烟有股冲动想打跑她们,那如果幻烟把她们打跑,你会不开心吗?”

“这……”

一波未完,二波又起,“嫉妒”两字冲到张阳嘴边时,他聪明地及时咽下去,而为了不被问题淹死,他立刻道:“妹妹不用生她们的气,只要想着哥哥是喜欢你的,你就会感到开心。”

“嗯,是这样呀,幻烟明白了。”受伤的幻烟发出虚弱的声音,随即在张阳的脑海中睡着。

张阳顿时感到如释重负,突然心弦一动,随即向前一望,只见在百丈外的城门口,有一个飘逸动人的仙子盈盈而立。

前一秒,素衣仙子若隐若现,如梦如幻;后一秒,她回眸一笑,百媚横生。

“啊,一元玉女,你?”

“张兄,见到灵梦,觉得很奇怪吗?”一元玉女走到张阳面前,道:“多谢张兄骂醒灵梦,小女子虽然帮不上大忙,但回山前愿送张兄一程。”

“你要送我去药神山?上官云可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你还想当斩妖除魔的大英雄?”惊喜在张阳眼底升起,提醒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灵梦明白,老百姓需要的不是大英雄,而灵梦也不想当大英雄,只是送张兄一程,不会破坏张兄的大计。”

一元玉女竟然露出调侃笑意,她真的“进化”了!

张阳甚至感觉到,一元玉女的灵力在一夜之间突飞猛进,难道这就是修真界传说的顿悟?嗯,如今的灵梦还会逼着他当“贼”吗?

也许是察觉到张阳心中那乱七八糟的念头,灵梦悠然笑道:“张兄放心,你若不愿意,灵梦以后不会再逼你。”

世上真有这种好事?呵呵……张阳忍不住喜上眉梢,也不管灵梦所言是真是假,他跳下马,急声道:“那好,快用你的飞剑带我飞行,我正在发愁呢!这匹马就算跑到死,也去不了药神山。”

“咯咯……”一元玉女的笑声比往日少了三分神秘,多了几许欢快,虚空幻影一闪,她握着张阳的手,悠然破空离去。

张阳在高速飞行中,忍不住在内心呻吟道:灵梦的手真是柔软而娇嫩呀!好象没有骨头一样,嘿嘿……她的身子也这么柔若无骨吗?要是能摸一摸可就爽死了!

药神山,堂堂的正道十山之一,如今仍满目疮痍。

在那强大到不可抵抗的“客人”镇压下,药神山弟子有如奴隶般,围着山顶忙得满头大汗,个个一脸紧张,惶惶不可终日。

这时,人类的本性纷纷暴露出来,一部分人坚守心灵,却有一部分人则投向红玉新建立的凤凰堂,甚至仗着上官云的威,开始在药神山作威作福、狐假虎威!

山腰临近悬崖的一处平台上,一群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研制药草,从她们布满血丝的眼阵中可以看出来,美梦已经与她们隔绝多日。

一个圆脸少女抵抗不住睡意,打了个瞌睡,随即一条冰雾幻化的鞭子凌空抽来,在圆脸少女身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鞭痕。

这情形早已发生无数次,其他女人不约而同地身子一颤,噤若寒蝉。

打人的红玉露出阴冷而蛮横的笑容,她身后的一个跟班上前两步,指着红玉手腕上的法器,耀武扬威地道:“你们看清楚了!那可是凤凰秀士赠给红堂主的‘冰玉环’!在这药神山上,已经没有人是红堂主的对手,你们还是识相点加入凤凰堂,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红玉,好歹你也是药神山弟子,怎么能这样欺负同门?”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愤然站出来,清秀的玉脸上充满怒意,苗条的身子因为过于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哟,这不是我们的道尊千金吗?红玉多有失礼,切勿见怪,咯咯……”红玉假装惊讶,在一番做作后,脸色一变,齿缝间蹦出刺耳的声调:“海萍,你还以为现在是以前吗?你还可以仗着你爹作威作福呀?呸,做梦,告诉你,你比她们更讨厌、更下贱!”

“红玉,我从没做过那种事,不像你这个坏女人,太过分了!”海萍的双眸充斥着怒气,但想到百草真人反复的嘱咐,她勉强地松开拳头。

“过分,什么叫过分?”海萍极力忍耐,红玉却很不满意,她高耸的颧骨微微一抖,怒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爹百草真人已经没用了,就像一块腐朽的木材,而凤凰堂才是药神山的希望,‘新药神山’一定能在本堂主手中发扬光大!”

新药神山?红玉竟然想当道尊!

瞬间,平台上鸦雀无声,众女原本以为红玉只是一时贪念,没想到她的野心竟然如此大,与她们印象中那个小心眼的红玉已大大不同。

“红玉,你敢骂我爹,你这大逆不道的贱人!”

海萍与另外两个美少女终于忍不下去,她们飞跃而起,三把飞剑虽然只有灵虚境界,但暴怒的杀气还是刮起一股狂风。

另外四、五个少女见状美眸一亮,可惜还来不及一起出剑,反抗已经有如午夜的昙花般一闪即逝。

红玉几乎没有移动,当海萍的剑气射来时,她手腕上的太虚法器“冰玉环”猛然急速旋转,冰雾长鞭如闪电般飞旋出现,一记横扫,在海萍左右的两个少女被打倒在地,而海萍则被打上半空中,惨叫着落下悬崖。

“小师妹!”众女惊声大叫,无不把红玉恨到骨子里,但却没人敢再挑战这大叛徒。

红玉的跟班看了崖下一眼,随即小声道:“堂主,这要是被百草夫人柳飞絮知道,怎么办?”

那跟班不提百草老人,只提百草夫人,眼底甚至还浮现习惯性的敬畏。

红玉嘴上虽然嚣张,但末了还是道:“你们怕什么?百草老儿夫妻俩活不了几天了,再说,我只是点了那小贱人的道,这点高度摔不死修真者的!”

药神山山脚的一座树林内。

一元玉女与张阳并肩而立,轻柔微笑道:“张兄,千里送君,终须一别,灵梦告辞了!张兄切记,不可与上官云硬拼,此人吃软不吃硬。”

一元玉女轻提莲足,素衣微微飘荡,缓缓消失在张阳的视野中。

张阳嗅了嗅残留在风中的幽香,随即双目一凝,灵虚之光包裹他的双脚,托道尊干金着他身形腾空而起,豪情万丈地飞向药神山。

突然,“砰!”的一声,有一物从天而降,砸得张阳头晕眼花,在落地后,他本能地抱着那柔软的“天降之物”,在山坡上滚动起来。

花叶飞落,烟尘滚动,慌乱之际,响起一声少女的羞叫。

“啊,放开我!色狼!”

“喂,是你该放开我吧,我在下面!”在喊冤的同时,张阳又忍不住捏了那少女一下,掌心感受到一团柔腻。

“你……”海萍的声音已透出泣音,她不是不想动,而是道被点,只能微微扭动着。

海萍那苗条的身子压在张阳的身上,羞窘交加地挣扎起来,而她这么一动,一根火热而粗大的玩意儿立刻顶在她的上,树林内随即又响起一声尖叫。

张阳享受着这从天而降的艳福,嘴里却邪恶地埋怨道:“姑娘,你再这样,我可要叫非礼了!你想干什么?救命啦……”

“你……王八蛋!”海萍的玉脸已红若滴血,羞急到极点,突然她伤势加重,当场吐血昏迷。

“糟啦,玩过头了!”

张阳脸色大变,急忙翻身坐起来,从须弥袋内掏出一大堆药瓶,也不管丹药对不对,每样都喂了海萍好几粒。

这些药是张阳从盗月婆婆那里半哄半骗弄来的,每一样可谓是天材地宝,这么灌下一大堆,虽然浪费,但也成功医治海萍的内伤,令她清醒过来。

不待海萍再次惊叫,张阳已抢先一步道:“姑娘,刚才是我不好,你要是还生气,就揍我一顿吧!”

邪器少年假意将脸凑过去,海萍又羞又怒,但拳头却举不起来,她咬了咬下唇,娇嗔道:“你先解开我的道,我原谅你了。”

“解开道,怎么解?我不会。”

张阳看着躺在面前的海萍,无辜的神情倒不是假装,但他发亮的眼睛却让海萍误会了。

海萍心弦一紧,吓唬道:“你这坏蛋,本姑娘可是药神山弟子,你要是敢欺@一剩道尊千金负我,我娘亲一定不会放过你。”

张阳唇角一抖,差一点笑出声,他一边想:原来是一个没有经历人世险恶的傻丫头,一边话锋一转,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是药神山弟子,那与毒手玉女熟不熟?”

“你是谁,问宁师姐作什么?”

“我叫张阳,是她的……好朋友,特地来救她的,我知道上官云那老混蛋正在药神山,对吧?”

张阳还未说完,海萍已经一声欢叫,打断他的话,紧接着以有点怪异的目光看着张阳,反问道:“你就是阴州的张四郎?那个……奇怪的家伙?”

“我就是张四郎,呵呵……”张阳笑得非常别扭,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声这么响亮,连药神山一个女弟子也知道,可惜看这情形,宁芷纤肯定没有说好话,不然这小丫头的目光不会那么古怪。

两人随即互报姓名,而单纯的海萍自然把张阳视作自己人,愤怒地说起红玉的事,但说到一半,又突然话锋一转:“张四郎,你快解开我的道呀,我带你上山见宁师姐,她正被上官云关在长生堂,被迫救治邪门妖女。”

“海姑娘,我真的不会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那……你先用一分灵力拍打我的腰部。”

因为张阳的大名,令海萍决定相信他,她羞涩地闭上眼睛,扭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海姑娘,那我就动手了,力道够不够?”

“哎哟,重……重了,疼……你轻一点。”

“轻,太轻了,咯咯……好痒呀!”

草木间,一男一女做着十分正经的事情,但声音却令风云发热,天地哀羞。

“海姑娘,这样行不行?痒不痒?”

“不……不痒,你就这样……快一点。”

“不痒的话,那我就再用点力好吗?”

“好,你……往下一点,位置不对。”

在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中,张阳艰难地解开海萍腰背上的道,然后在海萍羞臊的指引下,他的大手来到她的。

“海……海姑娘,得……得罪了。”

“别急,檀中是要害,你拿捏不准力道,不能拍,只能……揉。”当海萍说完这一句话时,她已羞得浑身颤抖,恨不得钻进地洞内。

海萍的虽然不大,但却挺拔,而随着紧张,在衣裙下微微起伏着。

张阳忍不住呼吸一热,掌心略带急促地压在海萍的正中间,随即认真地揉动起来。

一圈、两圈、三圈……张阳的大手不停揉捏着海萍的。

“唔……”海萍从未想过,她会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面前,发出这么奇怪的呻吟声。

啊,好热呀,还有点酥痒,怎么会这样?他的灵力好……奇怪呀!在不知不觉中,海萍的双腿纠缠在一起,她第一次感觉到“摩擦”的快乐。

张阳在无意间看到海萍胸前的两粒凸点,“轰!”的一声,张阳那难得的老实本分不见了,鸳鸯戏水诀的力量在他脑海中疯狂咆哮着。

“……”海萍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身子的扭动越来越激烈。

张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鸳鸯戏水诀的运转越来越顺畅,在他眼中,海萍已变得一丝不挂,正对他发出热情的邀请。

快了!快了……只要再加一把力,这个小美人就会宽衣解带,嘿嘿……

艳福虽然来得毫无预兆,但张阳丝毫没有犹豫,这么清纯美丽的处子,世间又有哪个男人抵抗得了?

吃了她,趁着大好机会吃了她!兽性的充斥着张阳的心窝,他鼻尖一耸,已经嗅到处子散发出来的幽香,他清楚感觉到他的手手每转一圈,就会胀大一分,连衣裙都不能遮掩那美妙的凸点。

胀大,胀大,再胀大!突然海萍身子一挺,一道湿痕在她的不断扩大。

海萍美眸迷离,娇美的身子已经对张阳完全开放,但张阳久等的机会虽然来临了,可张阳却扑了个空,因鸳鸯戏水诀把海萍的催发到极点的一刻,同时也打通她阻塞的经脉。

海萍在这危急时刻跃身而起,躲开张阳的扑击,随即红着脸,羞声道:“张……公子,谢谢你的援手之恩。”

“呵呵……小事一桩,海姑娘太客气了。”

邪器少年脸色微红,内心无比后悔,恨不得一拳捶死自己,心想: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关系微妙的变化,令海萍忍不住生出一缕扭捏,而且连舌尖的余音也在微微颤抖。

“张公子,上官云一直守在长生堂门口,除了七星宫的大长老寒霜外,不容许任何人进去,还有,一旦妖女的性命不保,上官云一定会血洗药神山,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张阳苦笑道:“比拼灵力,咱们是自寻死路,要想化解这一劫,重点在冷蝶的身上。”

“可芷纤师姐即使医术再好,也不可能高过我爹呀!我爹已经断言绝对难以起死回生。”

“你爹,难道你是百草真人的女儿?我从芷纤那里听过你的名字,说她有个小师妹善良勇敢、聪明活泼、法力高强……”

其实宁芷纤在好色的情郎面前,并没有提过清纯活泼的小师妹,而张阳为了利用这不知世事的小丫头,随口就说出一大串赞美的话语。

这时,海萍被张阳夸得眉飞色舞,勇气倍增。

张阳随即又道:“谁说弟子不能胜过师父?而且我还另有绝招,一定能医好冷蝶。海女侠,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张阳那挺拔的身躯微微向前俯,向海萍伸出求援之手。

张阳的双目明亮,整个人仿佛傲立在太阳中心,令海萍眼帘一颤,突然感到心慌意乱,竟不敢直视张阳。

一缕嫣红爬上海萍的玉脸,她以从未有过的别扭声调,道:“张……张公子,请随小女子来,我知道一条隐蔽的捷径可以直通后山。”

世外道山之巅,盘旋着飘渺云烟。

百草真人坐在百草居前院的凉亭,抚摸着闷疼的胸口,不时咳嗽几声。

海承善虽然号称修真界第一神医,有无数方子可以治愈内伤,但却没有一个方子能让他化解胸口的郁结。

“夫君,服药吧,身体好了,才有精力与上官云斗下去。”一缕春风驱散寒意,一袭紫色长裙裹着一个成熟美妇,快步而至。

“夫人,芷纤的医术再好,也不可能救活一个必死之人,我们斗不过上官云的,药神山必会被他夷为平地,唉!”

“夫君,不可说这种胡话,你是药神山的道尊,是弟子们的精神支柱。”

百草夫人的裙角扫过之处,风儿卷起地上的枯叶,枯叶一扬,紧追着长裙掩映下的臀浪,那是一对肥美浑圆、万中无一的,即使是“万种风情”四个字,也不足以描述那销魂的魅力。

百草真人被百草夫人所吸引,苍白的脸色一红,接着发出更加沉重的叹息,不舍地道:“我是没用的废物,夫人,趁上官云还没有下毒手,你先从密道离开吧!”

百草夫人那椭圆形的玉脸一绷,柔媚中多了分野性,怨声道:“上官云再强,也只是一个人,他敢灭我药神山,我等为何不能灭他七星宫?”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百草夫人的气势让曾经的一代高手大为汗颜。

也许是年老考虑得更加周到,也许是岁月磨去锐气,百草真人急声劝道:“夫人,不可意气用事,你还是下山避难吧!”

“夫君,谁说大难临头,夫妻就一定要各自飞?我柳飞絮就不怕上官云。”

“夫人,留得青山在,不怕……”

百草真人夫妻俩正在争执时,一股冰冷的寒气猛然从天而降。

“百草老儿,你们不用争执了,救不活蝶儿,谁也别想活着离开!哼!”上官云的冷哼声有如一道惊雷,炸得药神山上下余音难止。

虽然上官云在另一座山头,但百草老人与一干弟子已吓得垂首低眉,唯有柳飞絮怒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上官云冷声威胁后,又以不屑的声调命令道:“百草老儿,山脚有人闯入,立刻抓住他,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第二章 百草夫人

药神山的前山与后山之间,有一条掩藏在花草树木下的小径。

红玉的手下虽然密布在药神山中,但在海萍的引领下,张阳有惊无险地绕过警戒线,看到半山腰的美丽风光。

“张公子,很快就可以见到宁师姐了。”海萍那秀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羞红,加上张阳跟得她很近,呼吸不时喷在她的脖子上,令她忍不住向前跳上半山大道。

张阳暗自偷乐,他会喷出那粗重的呼吸是故意的,而当张阳正要追上去调戏时,一股不妙的预感突然钻入他的脑海中,让他下意识向后一缩,藏在灌木深处。

“萍儿,你怎么在这里?其他人呢?”一道悦耳的女声随风飘来,随即只见穿着紫色衣裙的百草夫人,那有如蜜桃般熟透的娇躯似缓实快,一个眨眼就到海萍的面前。

“娘亲,我……我随便走走,就走到这里了。”海萍的小脸忽红忽白,她虽然知道百草夫人不会害她,却害怕她不会放过张阳。

“随便走走,红玉会有那么好心?”百草夫人那高挑而丰盈的身子一侧,那肥美的刮起一缕暗流,随即冲入草丛,直扑向张阳。

“我是偷偷溜走的,啊,娘亲,爹爹的伤势痊愈了吗?”

“你爹还是不愿服药,不过你不用担心,为娘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野性与柔媚在百草夫人的话语间交融在一起,袅袅余音环绕下,她斜眼扫着四周,问道:“萍儿,你从山脚来,沿途可有发现异状?”

“没、没什么,一切都很正常——”

海萍已手足无措,但花丛内的“刺客”却不紧张,兀自瞳孔张大,紧盯着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

百草老人不是个老头吗?怎么会有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婆?简直像是海萍的姐姐,古代的女人结婚早,真是一件好事呀!嘿嘿……啊,好大、好圆、好翘挺的呀!修他老母的,老牛啃嫩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张阳正在为自己不是那“牛粪”而愤愤不平时,正与海萍说话的百草夫人腰肢一颤,肥美的晃得特别强烈。

女人的直觉让百草夫人感觉到异常,猛然身子一转,太虚飞剑凭空出现,随即剑尖准确地逮住虚空中留下的目光轨迹。

“啊!”海萍强忍已久的惊叫声终于出口,她知道百草夫人的个性,急忙抓住她的衣袖,求情的话语直向喉咙涌去。

就在这时,前山传来一阵猛烈的打斗声,声浪冲天而起,久久回荡,把海萍冲到舌尖的话语硬生生堵回去。

百草夫人再也顾不得其他,脸色一变,反手拉着海萍凭空而起,飞剑光华一闪,母女俩瞬间就消失在张阳的视野中。

“唔……”

美人离去已久,张阳依然沉醉在幻想中,直到山顶的混乱蔓延向山腰,他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这可是个好机会,正好趁乱潜入长生堂!上官云那老狗再狡猾,也会被混乱引走,嗯……天赐良机呀!张阳笑得很得意,可还没走出一百步,他就不由得苦笑起来。

张阳迷路了,没有海萍的带领,那广袤的大山轻易迷惑住张阳的双眼,但他仗着自己运气好,胡乱地选了一条上山的路。

片刻后,张阳的苦笑变成自嘲,他竟然走到一群守卫面前,而且领头的还是幻红玉。

红玉依稀还记得张阳,立刻扬声下令道:“抓住宁芷纤的姘头,格杀不论!”

张阳转身就想逃,一场追逐随即展开。

在这一刻钟前,小玲珑穿着药神山弟子的服饰,偷偷溜进药神山的药库。

“咯咯……”当真正的百草夺天丹近在眼前,小玲珑乐得眉开眼笑,在伸手之际,她已下定决心,要将药神山的天材地宝洗劫一空。

黑暗中,异变陡生,一个如鬼魅般的幻影从另一侧窗户一跃而入,一掌打中小玲珑的肩膀,毕竟百草夺天丹名震天下,这种机会又是百年难遇,觊觎之辈又岂只有小玲珑?

在生死刹那,小玲珑用尽全力闪躲,并借着对手的掌力,从来时的窗口撞出去,顿时木窗四分五裂,而小玲珑在吐血逃跑之际,依然紧紧攥着药瓶,于是同样为百草夺天丹而来的蒙面人又怎么会放过她?

小玲珑虽然吸收妙姬的法力,但只消化一小部分,几个眨眼间,蒙面人就追到她身后。

眼看百草夺天丹就要易主,狡猾的小妖女突然大喊道:“来人呀,有贼盗!”

瞬间药神山的修真者从四面八方涌来,穿着药神山服饰的小玲珑随即走入人群中,而那蒙面人则被重重包围住。

“就是他,那个蒙面人就是盗药贼!”小玲珑站在人群的最后方,一边大喊大叫,一边得意地钻进树林内。

被包围的蒙面人眼睛流露出焦急,猛然一声狼嚎,手中就多出一把狼头铁杵,随即形状凶残的法器暴射出光华,将一群药神山弟子扫成滚地葫芦。

在立威后,蒙面人没有停留,身子如箭般飞入树林,继续对小玲珑穷追不舍。

这时,张阳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像蛮牛般践踏无数的仙花药草,突然他眼前一花,随即与一个娇小而柔软的身子凌空撞在一起。

“啊,是你?”

刹那,一模一样的惊叫声同时出现;而下一刹那,两人纠缠着坠落至山沟。

小玲珑的手指插向张阳的双目,张阳的大手则抢先掐着小玲珑的喉咙,接着两人的身子一缩,趴在草丛中连动都不敢动。

在山沟两侧边沿,狂风卷动中,蒙面人与红玉等人同时破空而至,在半秒的惊疑后,两批人马随即杀成一团。

在连串金铁交鸣声中,蒙面人首先御剑逃走,而大展神威的红玉眼底满是傲气,带着一群跟班气势汹汹地追向山脚下。

“呼……”惊悸犹存的叹息声从山沟中响起,张阳与小玲珑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哑然失笑,虽然还说不上一笑泯恩仇,但至少不会恨得牙痒痒。

“小梅,你怎么在这里?”

“本姑娘叫小玲珑,不是你们张府的丫鬟,哼!”小玲珑不满地翻起白眼,随即美眸滴溜溜一转,笑道:“四少爷,你是来救宁芷纤的吗?咯咯……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多情种呀!”

小妖女在笑声中扭动着身子,虽然不是丰臀,但那曼妙的身子却别有诱惑。

张阳双目一热,恍惚间,仿佛看到小玲珑衣裙下的肌肤,就在他迷乱的刹那,鸳鸯戏水诀有如一汪清泉般及时浇灭他体内的欲火。

青铜古剑突然架在小玲珑的脖子上,张阳的新仇旧恨顿时全涌出来,道:“小贱人,上次害我还不够,又想用妖术迷惑我呀!”

邪门术法竟然对张阳起不了作用!受了内伤的小玲珑心神大惊,瓜子脸上却满是委屈。

“四少爷,我也是受害人,一切都是被紫雷真人那老混蛋逼迫,真正害你的是井清恬,不是人家这种弱女子。”

小玲珑的眼泪一滴滴滚动,好象珍珠般砸在张阳的心中。

张阳想了想,觉得小玲珑只是一个帮凶,骨子内那怜香惜玉的天性发作,眼底的杀气开始动摇。

一丝微不可察的窃喜从小玲珑眼底一闪而过,她一边调息治伤,一边殷勤道:“四少爷,奴婢知道宁姑娘被关在什么地方,还知道有一条密道可以直达百草堂。”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咯咯……人家在药神山已经待了好些天,本来是想趁乱弄一些仙丹,没想到却被四少爷你逮住了!”一抹羞红爬上小妖女的脸颊,使害羞的她又多了三分娇美,令张阳的利刃彻底失去力量。

“小玲珑,你替我带路,并救出芷纤,咱们的帐就算清了,走吧!”

“四少爷,你真好,人家还想当你的丫鬟,好吗?”

“找到密道再说。”张阳的态度虽然强硬,但心窝已被小玲珑弄得又酥又麻。

药神山还在一阵混乱中,让小玲珑轻易地来到一座不怎么隐蔽的洞口前。

见张阳眼底有几分怀疑,小妖女微笑道:“四少爷,这是药神山的禁地密道,奴婢为你开道。”

受伤的小玲珑略显艰难地爬向里面,张阳犹豫两秒,还是弓着腰,钻进有小半人高的石道内。

密道左弯右绕,分岔连绵,而且还分好几层,在爬行两、三百米后,张阳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这哪是密道,分明就是一个下水道系统嘛!修他老母的,又上小妖女的当了!

张阳正要抢先下手制住小玲珑,就有一股水流突然从一个较大的岔口奔涌而至,眨眼就把小玲珑俺没。

张阳见状,急忙往上跳,紧紧抓住通道的上壁,闪躲那股还冒着雾气的水流。

当水浪过去,见小玲珑被冲走,张阳本能地呼唤道:“小玲珑,你在……”

这时,呼唤声突然戛然而止,竟是小玲珑从暗处冒出来,并点中张阳的道。

“四少爷,你原来这么关心人家呀!看在你刚才好心的分上,人家就不弄死你了。”话语微微一顿,眉飞色舞的小玲珑先吃了一粒百草夺天丹,然后半弯着身子,拖着张阳的身躯向前走,道:“四少爷,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咯咯……”

“砰!”的一声闷响,张阳的脖子被挨了一掌,然后被小玲珑强行塞进一个石缝内。

时间在昏迷中失去意义,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阳的脑子才开始缓缓运转。

“咦,什么声音?好象是女人的笑声,好多女人呀,我回家了吗?”在朦朦眬胧间,张阳的耳边萦绕着阵阵女人的嬉戏声,那感觉让他心生暖意,还以为回到美女如云的正国公府。

“哗啦啦……”流水声驱散张阳的睡意,他睁开眼睛,就见到一片春色。

这里是一个山腹,在十米外,有一座烟雾缭绕的天然温泉,温泉池内有一大群女人——七、八十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人!

邪器少年顿时喉咙发热,瞳孔大张,在扫过那群女人的的刹那,他觉得自己已经灰飞烟灭。

如果张阳不是亲眼看到,很难想象这种画面,一大片同时颤抖,一大片同时扭动,还有那一大片漂浮在水面的芳草。

呃,太刺激了!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吗?呜……妈妈咪呀!

在石缝内的张阳在震撼中身心陶醉,而水池内的女人们则开始商议正事。

池水微荡,百草夫人那肥美的半浮在水面上,语气多了五分凝重:“萍儿,人来齐了吗?”

海萍从七、八十个裸体少女中游出来,道:“娘亲,你叫女儿通知的师姐妹都来了,还有十几位师姐被红玉监视,暂时脱不开身。”

“嗯,有她们引开红玉那贱人也好。”

提起那大逆不道的红玉,百草夫人不由得重重拍了水面一掌,倏地水花溅到她那侧对张阳的上,顺着好似蜜桃般熟透的裸体往下流,一直流到那肥美的臀沟上。

张阳的瞳孔再次张大,甚至超过极限,他紧咬着钢牙,忍住呼吸,而那火热的目光一直凝视着百草夫人的。

海萍从深水区游到浅水区,身子一挺,随即破水而出,气愤地说道:“娘亲,好多弟子都投向红玉,真是太可恶了,他们已经公然宣称要建立什么新药神山。”

女人们群起愤怒,张阳则目闪异彩,心想:想不到海萍看起来那么娇小,但身材竟那么有料,尤其那翘挺的小,果然不愧是百草夫人的女儿,嘿嘿……

原来是一个绝色小美女!

海萍还不知道自己在张阳的心目中已经大为升值,兀自挥舞着小拳头。心百草夫人来到海萍的身边,绝色母女俩的丰姿虽然勾魂夺魄,但此时此刻,她们的眼底却弥漫着愤怒与杀气。

这时,那些女弟子们逐渐安静下来,柳飞絮随即振臂一挥,嘶吼道:“上官老儿要灭我药神山,我们也不能让他好过。既然七星宫的高手大多来到这里,我们就以牙还牙,先一步灭掉七星宫!”

“师娘,我们支持你,消灭邪门歪道!”一群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在这情形下,全变成恶罗刹。

听到这里,张阳的心中不再有绮念,冷汗往外冒,道:“这些女人这么干,先不说成不成功,芷纤肯定会被她们害死!发了疯的女人好可怕!”

这时,一个在外警戒的女弟子冲进来,一脸慌乱道:“师娘,不好了,凤凰堂的人正向这里来!”

“别慌,没有上官云,红玉只是个跳梁小丑,大家分批出去,表情尽量自然一点,明晚开始行动。”

在百草夫人的指挥下,女弟子们缓缓离开温泉池,当红玉进来时,只剩下百草夫人与海萍母女俩。

“咦,师娘、小师妹,你们兴致真好呀!师尊还在吃药,你们竟然有心情泡温泉。”

“大胆,为师的事岂容你干涉,没大没小!”

百草夫人带着一身水珠重重地踏上台阶,张阳立刻穿过她的臀沟,看到那嫣红的花蕾。

张阳正想偷看第二眼,可百草夫人手一招,衣裙已包裹住她那高挑而丰腴的身子。

红玉虽然有超级法器在身,但百草夫人的气势却丝毫不减,两女的目光在虚空中碰撞在一起,火花闪烁几秒后,红玉不得不让路。

百草夫人傲然离去,而海萍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跟上百草夫人,却不幸地被红玉当作发泄闷火的目标。

“咯咯……海萍师妹,留下来陪师姐聊聊,这么久没见,师姐我有很多话要与你讲哟!”

“不要,我……”海萍小脸胀红,却甩不掉红玉的手。

百草夫人本要出手,红玉却先道:“师娘,别怪徒儿没有提醒你,上官前辈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如果你不在师尊身边,师尊说不定会出意外。”话语微微一顿,狐假虎威的红玉又说道:“师娘,弟子只是想与小师妹聊聊天,她不会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弟子知晓吧?咯咯……”

柳飞絮难忍怒气,正要爆发出来时,海萍及时道:“娘亲,您去照看爹爹吧!女儿就留下来陪师姐聊天。”

“嗯,萍儿,你就陪红玉聊聊吧,我会叫你三师姐在外面等你,别耽搁太久。”

百草夫人念及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刻,而且认为红玉不敢真的伤害海萍,随即明显地给了红玉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飞身离去。

这次,百草夫人想错了,她才刚离去,红玉立刻一扫衣袖,把海萍扫回水中。

“小丫头,你还没吸取教训呀,上次没有摔死你,今天还会那么幸运吗?咯咯……”残忍而得意的笑声完全抹杀红玉的姿色,令她的颧骨显得更加突出。

海萍感觉到红玉已经失去理智,随即放出本命飞剑,大骂道:“贱人,我要替姐妹们报仇!”

红玉闻言笑得更加阴沉,冰玉环的光华一闪,将海萍的飞剑打成碎片。

红玉手一伸,把海萍从水中拎起来,嘲讽道:“小丫头,你说是你脑袋硬,还是墙壁硬?唉,你这漂亮的脸蛋马上就要变成母夜叉,真是可惜呀!”话音未落,毒蝎女人一挥手,把海萍砸向石壁。

“啊!”石壁在海萍的眼中迅速地放大,令她本能的发出尖叫声。

突然,海萍的额头停在石壁棱角前分毫处,原来是红玉抓住她的脚踝。

红玉并不想就这样杀死海萍这猎物,在威胁过后,她诱哄道:“师妹,你我也有十来年的同门情谊,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还是说吧,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当上药神山道尊,不会伤害你父母,怎么样?”

“呸!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真无耻,一定会不得好死!”

海萍杏目圆睁,颇有几分百草夫人的丰姿。

叛徒最恨、最怕别人说她背叛,红玉顿然恼羞成怒,再次把海萍的脑袋对准墙壁,道:“你这不识好歹的白痴,去死吧!”

海萍没有尖叫也没有怒骂,而是把眼睛一闭,做好慷慨赴义的准备。

这时,红玉却突然松开海萍,不怒反笑道:“真不愧是师尊的女儿呀!师姐我很佩服,咯咯……”笑声未完,红玉双手一动,竟然把海萍的衣裙撕成碎片。

“你要干什么?”

不只海萍惊讶地叫出声,连在暗处的张阳也忍不住感到困惑。

见海萍一脸煞白,令红玉终于有几分胜利者的感觉,她一只手掐住海萍的,竟然发出色笑声——与男人欲火焚身时一样的笑声。

“小师妹,你不怕死,怕不怕这个呢?师姐我不喜欢男人,但对女人可是很有兴趣的。”

“你……你无耻,呀!”海萍颤抖着身子,双乳虽然被红玉捏得十分疼痛,但却没有她心中的恐惧强烈。

在暗处的张阳双唇一张,舌头一吐,心中连连惊叹:修他老母的,竟然是个女同性恋!

第三章 妖灵再现

“师妹,我不想干什么,只想疼爱你,咯咯……”浪花四溅,邪色升腾,红玉竟然把海萍压在浅水区,就像男人女人一样, 翻滚追逐,虐暴力。

海萍尖叫着、咒骂着、打着,最后还是被红玉强行压在身下。

红玉一边揉捏着海萍的,一边邪威逼道:“师妹,说吧,再不说,我 可要把你的拔光了。”

“啊!”海萍的桃源上只有几缕稀疏的芳草,她本要厉声咒骂,却被红玉猛然一扯,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在水中弯成弓形。

阴毒如蛇蝎的红玉呼吸一热,竟然把海萍的那根绒毛拿到嘴边,然后伸出舌尖舔起来,就像品尝到美味般。

“呼……”

张阳心神一震,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这刹那沸腾起来,心想:哇,这女人好 邪、好诱人!

邪器少年突然脑海一颤,双目刹那间迷离,他只觉得红玉是那么的美丽,但又具体说不出美在哪里!

好……美呀!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咦,不对,她只不过是一个小有姿色的贱人,怎么可能美得惊心动魄?幻觉,一定是幻觉!

在不知不觉,张阳的脑袋已从石缝探出来,他用力地眨眼,而幻觉终于消失,红玉果然只是一个普通美女,但不由得心想:怎么会这样?太奇怪了,而且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张阳搜寻着脑中的记忆,而红玉与海萍则在温泉池制造更加刺激的春色。

这时,红玉趴在海萍的,先舔了舔海萍那娇嫩的,然后咬着,并一根一根地拔。

“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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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萍的泪水不停流过脸颊,痛苦的呻吟声则在舌尖打转,玉门遭受如此的羞辱,反而散发出异样的嫣红。

红玉满足于海萍的哭泣,她咬着一根绒毛缓缓地抬起头,令海萍的蜜处被迫抬起来,一点一点地露出水面。

“噗!”的一声轻响,绒毛被红玉扯下,令海萍的花瓣与瞬间收缩,紧接着身子重重地落回水中。

下一刹那,浪花还在荡漾,红玉又咬着一根绒毛,把海萍的蜜处从水中扯了起来。

一根、两根、三根……芳草一根根飘飞,而海萍的哀鸣一声声回荡在其中。

“师妹,爽不爽?咯咯……你的真漂亮,又小又红。”红玉猛然双手一紧,重重地握着海萍的,令海萍疼得玉脸剧烈地扭曲着。

“贱人,你……你……不得好死!”

“师妹,你咒师姐不得好死,师姐只想让你!”戾气与欲火同时出现在红玉的脸上,她右手向天一扬,一根木棍随即在她手中凭空出现。

海萍对那木棍感到迷惑,张阳则眼珠一突,整个人差一点从石缝蹦出去。

古代具角先生,红玉的灵力空间竟然携带这种玩意儿,而且是超大号的双头棒!

“师妹,知道这是什么好宝贝吗?”红玉分开海萍的双腿,还把海萍的弄成o形,然后挥舞着古老的自慰具,笑道:“它能让我们女人不需要男人、能让女人快乐到忘记一切,咯咯……”

红玉的话语微微一顿,长发突然无风自动,凌空飞舞,顿时多了数倍的狂乱,道:“海萍,药神山终会是本堂主的,你若顺从那好,不然本堂主就用它捅穿你的!”

红玉那狂傲而邪的话语在山腹内打转,令海萍内心只有恐惧,而张阳则心弦一紧,脑海中的迷雾尽散。

张阳想起来了,刚才那奇怪的“幻觉”曾经在宇文烟身上出现过,而那时的宇文烟是妖灵宿主,令他不由得心想:啊!难道红玉也是妖灵宿主?难怪疯狂到这么不合情理的程度!唉……妖灵竟然选这一个不算女人的女人,这下麻烦了!

妖灵的狡猾让张阳头皮发麻,心想:像红玉这样的宿主,我该怎么攻略她?

邪器少年在内心连声咒骂,不由得攥紧拳头,而当出拳时,他这才反应过来,妖霣再现原来他已经恢复自由。

温泉池内,双头棒已经抵在海萍的花瓣上。

红玉缓缓旋转着那光滑的棒头,呼吸一阵紊乱,道:“师妹,最后一次机会,你要站在哪一边?”

“我……不要,师姐,求求你,不要……呜……”海萍用力甩动着头,泪珠一颗颗地落在水面上,恐惧已渗入骨子内,但她还在坚守心灵最后一寸净土。

红玉怒了,残忍地笑了,最后咧嘴骂道:“小丫头,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红玉将角先生那更粗大的一端猛然一沉,随即海萍的惨叫声立刻震落洞顶的万千沙尘:“呀!”

“咯咯……小贱人,这样就受不了啦?才进去半个头,要不要本堂主再来一下?”

“呜……不要、不要,师姐,放过我吧!”

海萍低头,就见那粗大的棒头进去一半,疼得她拼命地颤抖。

海萍又惊又怕,但仍暗自庆幸:“还好贞还没有破,人生还有希望!救命啦!爹爹、娘亲、师姐,快来救我呀……”

喜好女色的红玉似乎看穿海萍的心思,便手指一弹,一道水柱腾空而起,飞卷到洞口,接着寒气一卷,水柱便化作冰墙,以封死洞口。

“海萍,你叫吧!叫得越大声,师姐我越开心。”

“师姐,我们……只是在商量……怎么救治冷蝶,没有其他目的,真的!”

在恐惧之下,海萍开始说谎,但红玉能成为妖灵宿主,又怎么会轻易被骗?

“小师妹,你被你娘教坏了,竟然懂得骗人了!咯咯……师姐我教你一点好东西。”

在海萍最害怕的刹那,红玉却放下双头棒,然后又从灵力空间拿出一些东西,把好几种药液涂在海萍身上。

“小师妹,这本来是师姐为你娘亲准备的好东西,但你更有福气,先用上了!咯咯……”

“……”

药液涂抹不到几秒钟,嫣红就爬满海萍的全身,令她的的翘臀不由得扭动得再现特别厉害。

水浪拍打着池畔,海萍不由得紧咬着玉唇,虽然她十分仇恨红玉,但上的快感却难以忽略。

“师妹,很享受吧?师姐再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人间极乐。”说着,红玉的手指猛然掐住海萍的。

在海萍的痛叫声中,薄薄的冰层如有生命般在她腰身上盘旋,最后好似一条般,严密地包着她的桃源处,甚至还包括蕾。

这时,红玉的指尖从“冰”上扫过,随即一道水浪化作冰柱,把海萍的裸体托出水面上一米,横躺在她面前。

咦,红玉想干什么?这是什么新玩法?不错嘛,嘿嘿……正在一点一点潜行的张阳停下动作,好奇地看着眼前一切。在这种时刻,他非但不急着拯救清纯少女,反而对毒蝎女人的手段产生出无限的兴趣。

“咯咯……这法器果然好用!师妹,你有福了!”

红玉抚摸着冰玉环,然后手指在海萍的身上缓缓滑动,从脖子一路往下,一直滑向。

“呃……”海萍的银牙咬得咯吱作响,闷哼声流露出无比难受,甚至在远处的张阳能清楚看到海萍的正在不停胀大,情形妖冶而诡异。

“师妹,想不想呀?先忍一忍,忍到最后,你会舒服得,咯咯……不过就是太脏、太恶心了!”

“红玉,你……你不得好死!娘亲一定会杀了你,啊……”

海萍翻来覆去就只有那句骂人的话,而在冰玉环的控制下,她觉得全身的水分都往涌去,偏偏冰又堵住出口,让她在胀痛中感到无尽羞辱。

见海萍已难受得哀泣低鸣,红玉拿起双头棒,一边做出的动作,一边像色狼般邪笑道:“师妹,要不要师姐帮你?只要轻轻插一下,你就会舒服了。”

“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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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求我吧!一句话,只要说出来,你立刻就可以舒服了!何必与自己作对呢?”红玉好似师长在学生的耳边谆谆教诲般的说道。

“啊……呃……”海萍在冰柱上来回滚动,腰身扭动得厉害,终于,她咬着下唇,求饶道:“师姐,求……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啦,呜……”

“好师妹,真乖!”这时,红玉仿佛化身为调教高手,角先生对准冰层轻轻一戳,“哗!”的一声,冰层瞬间裂纹密布。

几乎是棒头敲打“冰”的同一秒钟,海萍“啊!”的一声大叫,急速抬起来;下一刹那,“哗!”的一声,海萍的液像水箭般击碎冰层,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形的水幕。

海萍哭了,绝望地哭了,胀痛虽然迅速消失,但她的内心却向黑暗深渊坠落。

红玉胜利了,但她却不急着逼供,而是双目弥漫着欲火,角先生又一次闪闪发光。

“师妹,你尝过它的滋味后,就再也不会讨厌它了!咯咯……来吧,把腿打开,让本堂主为你!”

羞辱交加的海萍用力地夹紧双腿,但红玉却仍轻易地将海萍弄成大字型。

红玉伸出舌头,在海萍的上舔了一会儿,弄得海萍的一片泥泞,她站这才拿起角先生,“噗!”的一声,她自已的。

“噢……”红玉满足地呻吟起来,直到双头棒稍小的一头她的深处,她这才深吸一口气,站直身子,随即扶着双头棒对准海萍的玉门。

“师妹,睁大眼睛看清楚,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咯咯……乖乖地尖叫吧!”

山腹中,温泉池畔,一个高挑的美女塞着一根具,正缓缓插向另一个美少女。

粗大的棒头挤开海萍的,而红玉像男人似的呼吸一紧,迅速地调整双头棒的位置,然后腰部猛然一耸……

“砰!”在万分危急的刹那,电光石火间,一把没有出鞘的青铜剑重重地打在红玉的后脑勺上。

张阳终于出手了,在红玉欲火狂燃、注意力最为松懈的时刻,他以弱胜强,一击得手!

红玉直挺挺地仰面倒在水中,那根双头棒竟然一半露出水外,让张阳的杀气为之一顿,急速发热。

不待张阳吐出那一口热气,海萍突然扑入他的怀中,有如饥渴已久的怨妇疯狂地索吻。

“唔……”张阳只呆了一秒,就被海萍扑倒在水中,那娇美的身子猛烈而生涩地在他身上扭动着。

春药的折磨、红玉的抚摸,还有内心的那股绝望,让清纯活泼的海萍完全失去理智,令她只想发心的“痛苦”。

张阳在挣扎几秒后,随即大手一搂,翻身把海萍压在身下,叼住她的香舌吮吸起来。

在近乎疯狂深吻的同时,张阳揉捏着海萍的,指尖在刺入臀沟的刹那,他邪恶地想起海萍的母亲,想起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浑圆的大。

嗯,要是百草夫人也在,而且与海萍抱在一起,那……这时,对百草夫人的幻想成为张阳的春药,令他的阳根不由得一硬,随即打在海萍的上,而指尖则幻想着刺入她母亲的蕾,一下子就插进两根指节!

“呀!”幻想与真实刹那间交织在一起,张阳的手指竟真的海萍的蕾,海萍怎么能抵挡这种冲击?瞬间疼得面容扭曲,而她的神智也在不适中清醒过来。

“呀,张公子,你……你在干什么?”

虽然欲火还在体内肆虐,但海萍身为百草真人的女儿,又遗传其母的个性,便银牙一咬,强行驱走欲念,紧接着手捂着酥胸藏进水中,又羞又怒地瞪着张阳。

海萍的反应,令张阳郁闷得暗自苦笑,但他可不想从英雄变成贼,立刻喊冤道:“海姑娘,你再仔细想想是谁救了你?”

张阳的手指向昏迷的红玉,海萍看到那在水面上的双头棒,先前的一幕有如潮水般在她脑海中浮现。

“呜……”百般复杂的泪水涌出海萍的眼眶,在羞窘过后,先前的哀鸣变成忿恨之火,烧红她的双眸,道:“张公子,杀了她,快杀了她!”

张阳的身躯微微下沉,把昂扬之物藏到水中,以平静的声调道:“海姑娘,暂时还不能杀她。”

“为什么?”羞辱盘旋,恨火弥漫,令海萍的思绪大受影响,她突然怀疑地看着张阳,隐带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不会懂,好在张阳是狡猾的邪器,眼也不眨地道:“我在地道里乱钻,无意间就钻到这里来,正好看到她想对你……呵呵。”

张阳露出尴尬的笑容,海萍的小脸又一次红到耳根,羞臊充斥着她的心房。

“张公子,这贱人是个大叛徒,而且邪又下流,你就不要妇人之仁,杀了她吧!”

张阳的头上浮着大大的“冤屈”印记,加上妖灵之事一时说不清楚,从不妇人之仁的他避重就轻道:“她是上官云的走狗,杀了她会惊动那老家伙,等我救出芷纤后再杀她也不迟。”

“嗯,说得也是!”海萍毕竟单纯善良,为顾全大局,毅然放下个人恩怨。

海萍的在指缝间颤抖,翘臀在水中若隐若现,当张阳无意间看到她的半抹嫣红时,他脑中“轰!”的一声,积压已久的欲火爆发了!

邪魅的思绪强横地占据着张阳的心窝,他呼吸一热,说道:“海姑娘,不杀她,但也不能轻易放过她。”

张阳的手一挥,把红玉扔到海萍面前,身躯溅起的浪花还在欢呼,张阳已顺势从后面抱住海萍。

不待海萍回过神,张阳已自然地改变称呼,亲密地道:“萍妹妹,红玉这种贱人一定要受到惩罚,不然她还会害人,对吧?”

警恶惩奸乃是大善之举,海萍不由自主地点头,同时挪了挪翘臀,闪躲着某物的碰触。

欲火在张阳的心中翻腾,他有意加重声音的磁性,有如魔鬼诱惑小绵羊般,把灼热的呼吸喷在海萍的耳朵上。

“萍妹妹,那根木棒就是惩罚邪恶的武器,为了那些被她欺负的姐妹,用木棒捅她吧!只要不捅死就可以了。”

“啊!你是说让我……”

“对,就是让你狠狠捅她,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干坏事!”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主持正义,连老天爷也会生气。萍妹妹,感觉到了吗?老天爷生气了,祂在让你难受!”

让海萍难受的不是老天爷,而是比红玉还要邪恶的张阳,先前的一番观摩,此时他涌出鸳鸯戏水诀,那邪恶的效果竟然与红玉的手段甚是相似。

海萍又感觉到发胀,在羞窘之下,心灵微妙变化的她终于心甘情愿地上当了!

“张公子,你说得对,我要替天行道,惩罚这个贱人!”话音未落,海萍抓着双头棒,一起一落地耸动起来,第一下就狠狠地红玉的深处,幸亏张阳早有准备,又用剑柄狠狠敲了红玉的脑袋一下,这才没有让红玉醒过来。

“噗、噗”

海萍的手越动越快,动作越来越熟练;张阳则悄然越靠越近,当海萍把大半根具红玉的体内时,他已经紧紧地贴在海萍的身后,将早已释放出来的阳根海萍的臀沟中。

“萍妹妹,对,就这样,捅她,用力的捅!”

张阳的声音越来越高,搂抱着海萍的双臂则越来越紧,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几分钟过后,海萍手中的双头棒、张阳摩擦她腿缝的真,两“棒”的耸动已经变成同样的频率。

在恍惚间,只见在温泉池台阶上,暧昧的雾气中,男人戏着女人,女人则虐玩着另一个女人,在海萍的臀沟、腿缝间进出,木棒则在红玉的“啊……”

快感从海萍的桃源禁地弥漫开来,她体内残留的春药熊熊燃烧,少女的呻吟声、木棒的声,还有水浪的拍打声,声声交融在一起。

“拍拍拍!”在不知不觉中,昏迷的红玉竟然流出水,并在木棒耸动间,水面冒出一串串的气泡。

“贱人,真是下贱无耻,贱人!”

不用张阳诱惑,海萍已经主动加重力道,并有意无意地旋转,更加紧密地摩擦着身后那一根火热的。

“萍妹妹,要想教训这种贱人中的贱人,这还不够,你……”

张阳借着说话的机会,把海萍的身子往上托几分,随即“噗!”的一声,终于穿过腿缝,紧贴着玉门。

“啊……张公子,不要……”

玉门遭受到袭击,令海萍猛然清醒几分,不由自主地松开双头棒,意图甩开那火热之物。

张阳还没有到必须的地步,他不想强迫海萍,只得暗自后悔过于激动,随即眼珠一转,再次诱惑道:“萍妹妹,你还没有惩罚红玉那贱人,用木棒捅她,只有那样,她才会真正害怕,捅吧!”

“我……好,我捅死她!”

强烈的仇恨很容易再次点燃,海萍一时激动,竟然从水中站起来,那芳草被拔光的玉门便完全映入张阳的眼帘,但她却浑然未觉。

第四章 木棒惩罚

张阳的瞳孔瞬间暴增数倍,倏地往上,重重地弹在海萍的。

海萍鼻尖一颤,羞人的单音涌过双唇,但她的呻吟却被红玉的一声惨叫俺没。

张阳抓着海萍的手,然后用力一耸,粗大的木棒头就狠狠地红玉的,接着就是一连几十下的迅猛。

红玉醒了又昏迷,接着又醒,然后再昏迷……惨叫声先是穿云裂空,后来悲哀而柔弱,最后已是若有若无,只剩下一缕缕血丝在水面漂动。

“张公子,她已经……快死了,还弄吗?”海萍恢复善良,但玉手却还在惯性中动作。

“萍妹妹,再……再坚持一下,快了……啊,叫我哥哥,快叫我好哥哥……”

张阳的双手覆盖着海萍的双乳,此刻的他不再想着惩罚红玉,只想追逐那酥麻透心的瞬间,阳根在海萍的上摩擦得无比迅猛。

“啊!!张公子,别……别这样,啊……哥哥,四郎哥哥,好哥哥!”海萍的潜意识中预感到很坏的事情就要发生,可这如触电般的快感却在她的猛然,下意识的向后猛撞,与张阳一起飞向那迷人的云霄。

特别的摩擦声成为温泉池的主旋律,张阳与海萍沉醉在最紧张、最激动的时刻,而红玉则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惩罚。

“啪……”张阳不顾一切地耸动,不论撞击的是海萍的臀沟、还是,那粗大的只是一味的耸动。

海萍的手腕随着身子一起猛烈地颤动着,而插在红玉的木棒自然也动得十分凶猛。

“呀!”

张阳背脊一挺,顿时有如火热的岩浆般的喷射而出,海萍的臀沟内、桃源上、;海萍也了,春潮汹涌而出,与张阳那火热的交会在一起。

在仿佛有股电流穿过张阳与海萍躯体的刹那,海萍的手腕猛然一抬,红玉的伤口又被撕裂三寸,疼得红玉浑身一颤,紧接着如死鱼般一动也不动。

三声不同意义的尖叫在同一刻响起,又在同一瞬间结束,红玉在血水中昏迷,海萍则趴在张阳的怀中,久久不敢抬起头。

“萍妹妹,没事了,你已经惩治坏人,做了女侠应该做的事情。”

“四郎……哥哥,她……死了吗?”无论怎么样,善良的海萍总觉得难受,杀人还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压力。

“红玉没事,只是昏迷了。”

张阳挥了挥手,抹去心底的罪恶感,随即再次抱住海萍,大手亲密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乖,有四郎哥哥在,不会让她再欺负你。”

海萍此时心乱如麻,张阳趁虚而入的安慰有如一道暖流般温暖她的芳心,也悄然占据她的心房。

“四郎哥哥,你真好。”

在靡犹存的空间,又多了一缕迷离而唯美的气息,张阳与海萍站在染红的池水中,久久没有松开对方。

好一会儿,张阳首先从无声的情愫里回过神来,柔声道:“萍妹妹,你娘亲的计划太冒险了,会害死芷纤。我有更好的计划,你能劝你娘亲,让她再忍耐一下吗?”

两人已是如此的关系,海萍怎会不答应?张阳随即又咬着她的耳朵密语一番。海萍听得玉脸微红,轻轻点头,含羞带怯的娇俏风姿一不小心又点燃张阳的欲火。

张阳的呼吸骤变,好在海萍还有最后一分自制力,急忙道:“好哥哥,时间不多了,还是……快点行动吧。”

张阳虽然胀得难受,但事情紧急,他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恨恨地诅咒上官云一句后,张阳抱起海萍走出山洞。

几番春色荡漾后,温泉池回复宁静,只剩下开花的红玉随着水流,缓缓在原地打转。

混乱的一天终于过去,清晨的阳光悠然照耀着天地。

药神山后山,幽静清雅的长生堂门前。

上官云盘膝坐在一方天然石台上,十指飞洒,弹出的琴音却一点也不悦耳动听,只有深秋的肃杀、冬日的严寒。

“宁芷纤,你要的东西已准备齐全,再给你两天时间,如若不能救活蝶儿,老夫就让药神山寸草不生!”

药神山后山,幽静清雅的长生堂门前。

上官云盘膝坐在一方天然石台上,十指飞洒,弹出的琴音却一点也不悦耳动听,只有深秋的肃杀、冬日的严寒。

“宁芷纤,你要的东西已准备齐全,再给你两天时间,如若不能救活蝶儿,老夫就让药神山寸草不生!”

元虚高手的声音回荡在药神山每一个角落,而宁芷纤的回答则只进入上官云一人的耳中!

“上官云,你不用给我期限,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冷蝶的脏腑全伤,头颅积血,我救不了她!”

“小丫头,找死!”

凤凰秀士一拨琴弦,灵力化作一只幻影飞爪飞进大门,重重地掐住站在门口的宁芷纤脖子。

毒手玉女既不挣扎也不惊叫,直到飞爪自行松开,她这才冰冷地道:“要想成功,你必须找来张阳,他懂得换心之术。”

“张阳?他是谁?人在何处?老夫这就去找他。”

“没用了!冷蝶只有一日的性命,你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赶得上。”

宁芷纤也许已经认定没有活路,竟然唇角一挑,故意讥笑道:“其实你已经见过张阳,就是想救我的那个人。上官云,是不是有点后悔呀?”

“小丫头,杀了你,我也不会放过那小子,你们全都得死!”

一代凶魔的威名果然名不虚传,上官云怒吼过后,只见山巅的一座凉亭顿时矮了半截,宁芷纤更是被狂风卷到半空中。

就在这时,一个药神山弟子突然出现,在院门口探出半个身影,小心翼翼地禀报道:“上官前辈,有个叫……张阳的年轻人求见。”

“谁?”上官云一个飞身,在海萍面前凭空出现,道:“你是说张阳,一个身穿锦袍、腰扎玉带的少年?”

海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上官云的气势吓得玉脸发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点头。

“快叫他来,快去!”

一刻钟过后,在海萍的带领下,张阳走到山顶,不待上官云发威,他老远就俯身作揖。

“上官前辈,误会,上次真是误会,晚辈要是知道你是为了救人,怎么也不会反对的!呵呵……还请前辈大人有大量,不与后生小辈计较。”

顿时在四周的人无数个下巴都往下坠,皆心想:这就是来救宁芷纤的“英雄”?怎么好象流氓、无赖呀!

张阳睁眼说瞎话,上官云则无暇与他计较,他略一调匀呼吸,凝声道:“张阳,听说你会换心之术?”

“呵呵……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前辈能否容许晚辈助芷纤一臂之力?”

“你是想与宁芷纤见面吧?”

“前辈,你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晚辈目的,呵呵,不过……”张阳面对元虚凶魔时竟然神色自若,话锋一转道:“前辈你先别生气,如果我帮忙救活冷宫主,那多好呀!要是救不活,也就是给您老多添一道下酒菜,您老不会有半点损失嘛!”、张阳说得合情合理,而上官云虽然看他很不顺眼,但却想不出反对的理由。

“小子,希望你不是来送死,寒霜,放他进去。”

张阳露出得意的表情,竟然不知足地要求道:“医治冷宫主,还需要一些精通医道的帮手,老前辈,为了冷宫主,你不会反对的,对吧?”

上官云看了跟在张阳身后的海萍一眼,冷冷地挥了挥衣袖,算是默认。

七星宫大长老寒霜见状,有点诧异地看了张阳一眼,这才打开灵力结界。

张阳进去了,就这样简单,而不费一点力气地进入长生堂,站在毒手玉女面前。

当长生堂内庭的大门关上,张阳立刻紧紧地抱住宁芷纤。

宁芷纤在眼前被人抓走,极为刺激张阳的自尊心,甚至已经成为张阳的心魔,此时他忍不住热血沸腾,道:“芷纤,我发誓,以后不会再看着你被别人欺负,修他老母!”

“嗯,四郎,我一看到食盒上的图案,立刻猜到你来了。”毒手玉女也有小女人的时刻,依偎在张阳的怀中,她终于露出疲惫的表情。

“呵呵……七星宫的人没有发觉吧?我就知道你能看懂我的暗号,好老婆,你真聪明!”

“是你狡猾,竟然想到了那种鬼主意。”

宁芷纤那高挑而纤细的身子在张阳的怀中挪动一下,她虽然不是寻常女人,但情郎为她冒险,她又怎能不感觉到幸福呢?

重逢的兴奋时刻过后,张阳下意识压低声音,略带紧张地问道:“芷纤,要用换心手术治冷蝶吗?”

“那是我吓唬上官云的!只需用手术修补她的心脏,并放出她脑部的瘀血,就可以了。”毒手玉女谈起医道,浑然忘记喜怒哀乐,平静而认真地叙述道:“要治好冷蝶的伤并不是最难的,难的是要怎么护住她元神空间的‘源生之火’。”

“我这里有一元山的仙丹,还有盗月婆婆的凝神丹,给她灌下去吧,多一点机会。”

宁芷纤摇头道:“单论医治伤病,百草夺天丹天下无出其右,你这些东西收起来吧,也许日后有用。”

“芷纤,那就只能用最后一招,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尤其是死在一个老疯子手中。”

“张……四郎,什么是最后一招?还有比百草夺天丹更好的丹药吗?”海萍在旁边听了好久,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在问话的同时,下意识的含情脉脉地看了张阳一眼,又有点心虚地看了看宁芷纤。

张阳挺直胸膛,自信满满地道:“不是丹药,是比丹药更厉害的绝招!”话语微微一顿,张阳看着躺在寒玉床上的冷蝶,有点狠辣地道:“如果救活她,咱们就用她当人质,逼上官云发誓离开;救不活嘛……照样用她当人质!”

“连死人你也想利用,下流!”毒手玉女白了张阳一眼,然后呼吸一定,话题回到正事上:“四郎,我对上官云说必须要你帮忙,并不全是假话。要想护住源生之火,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的鸳鸯戏水诀,之火与元神相通,你只需……”

“不行,绝对不可以!”冷厉的寒风打断宁芷纤的话语,寒霜推门而入,冷声道:“我家宫主冰清玉洁,岂能被男人玷污!”

“我玷污她?”一股怒气涌入张阳的心窝,他越看眼前这个中年美妇越不顺眼,脱口道:“老姑婆,别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不讲道理,你倒是想一个更好的主意出来呀,不然我可就要玷污你家宫主了!”

“老姑婆”五字一入寒霜耳中,她顿时勃然大怒,光华一闪,太虚高手的飞剑凭空出现,剑尖点在张阳的喉咙上。

宁芷纤柳眉微皱,海萍则大惊失色,只有张阳浑不在意地冷笑道:“你是想让冷蝶死得早一点,对吧?老姑婆!”

“住口!臭男人!”

寒霜的本命飞剑杀气腾腾,但剑尖却被张阳的喉咙“顶”得不停后退。

张阳步步紧逼,把寒霜连人带剑地逼到角落,他完全掌握住形势,也吃定面前这个灵力强大又冷艳如霜的“老姑婆”。

“大长老,想出好主意了吗?想不出来,就乖乖把剑收起来!”说着,张阳上前,只靠双手撑着墙,他的胸膛距离寒霜的只有几寸距离。

“滚开,不要靠近我!”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竟令寒霜面红耳赤,她高挑的身子一矮,从张阳的手臂下逃走。

张阳保持着花花公子的经典姿势,侧头调侃道:“大长老,我是问你正事,你怎么开口骂人呢?太没礼貌了。”

寒霜顿时羞怒交加,但又无可奈何,她的目光在冷蝶身上停留片刻,最后咬牙道:“我与宫主同修一门功法,就由我代替宫主,做鸳鸯戏水诀的桥梁。”

大长老竟然愿意牺牲自己?现在还有这么忠心的人?张阳在诧异之余,不由卵得重新审视这个一脸冷漠的中年美妇,带着一丝敬意道:“那也行,不过你可要想清楚。”

张阳的态度让寒霜很不适应,七星宫弟子都不习惯与男人打交道,尤其是马上就要发生关系的男人,更是令她一阵慌乱,她索性移开目光,完全把张阳当作空气。

张阳自讨没趣,耸了耸肩膀,随即呼出一口长气,道:“芷纤,可以开始了吗?”

“还差一个帮手,师妹,去请师娘。”宁芷纤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故意提高声音,让外面的上官云也听到里面的对话:“要想救活冷蝶,咱们只有一次机会。手术时必须绝对安静,受到丝毫惊扰,她就永远回魂无术!”

“宁丫头,你只管救治蝶儿,老夫保证,一只苍蝇也不会让它飞进去。”

上官云的声音如有生命般在空中飘动,从寒玉床上飘过,然后突然像刀剑般刺入张阳的脑海中。

“姓张的小子,老夫会叫人看着你,你最好老实地救人,要是敢对蝶儿动半点不轨念头,老夫就活生生撕碎你。”

不待张阳出声回应,上官云再次一声大喝,声浪覆盖整座药神山:“红玉何在?进入长生堂听令!”

药神山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呼吸一紧,感觉时间慢无数倍。

来了,决定生与死的时刻来临了!

山腹,温泉池。

一道闷哼在水雾中飘动,红玉挣扎着站起身,“啵!”的一声,她用力地拔出塞在的双头棒。

“呃……”有如撕裂般的剧痛摧毁红玉的意志,她闷哼着趴在水池边,心中浮着无比沮丧的念头:完了,上官云的声音那么开心,肯定是找到救活冷蝶的办法,可恶!冷蝶一活,我就死路一条。老天保佑冷蝶快死吧,哎哟,好疼……张阳,姑奶奶一定要杀了你!

红玉只是抬了一下脚,前后两处立刻剧痛难忍,血丝顺着她的臀沟、大卯腿不停流淌。

“不行!绝不能坐着等死!”

当红玉绝望到极点时,突然升起一股怨气,那异样的气息令她忘记的剧疼,倏地跃身而起,眼神分外阴森。心想:破坏!一定要破坏他们的好事!既然上官云那么信任姑奶奶,那就混进长生堂动一下手脚!冷蝶、柳飞絮、宁芷纤还有那个臭男人,全部去死吧!药神山是我红玉的!

“喂,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被张阳搞傻了吗?咯咯……”

古怪精灵的嘻笑声从水雾深处响起,不待红玉回过神,双头棒那沾血的一头已又一次插进她的,而细小的一头正被一只秀美的小手紧握着。

红玉已经够妖、够邪,但小玲珑更妖、更邪,她紧接着一掌打在双头棒上,“砰!”的一声,红玉像皮球般撞向山壁,转眼间只剩下了半口气。

“咯咯……真好玩,难怪那家伙玩得那么开心!”

恶人自有恶人磨!小玲珑再次握住双头棒,玩得眉飞色舞,玩得红玉一片血淋淋。

“咦,这法器还有点意思,归本姑娘所有了!”

小玲珑轻易掠夺太虚法器冰玉环,随即眨动着美眸,就像挑货物般打量着红玉,道:“你这蠢货的模样虽然不怎么样,但毒心肠还可以,本姑娘就废物利用,再玩大一点,咯咯……”

妩媚的笑声在山腹内盘旋,灵光一闪,小玲珑的销魂诀就用在红玉身上。

药神山后山,长生堂内。

百草夫人很快就出现,从进屋的第一刻,她眼底的惊叹就没有消失过,宁芷纤带给她太多的震撼。

“芷纤,这是什么东西?里面装的是什么?”

“输血袋,里面装的是与冷蝶血型相配的鲜血,等一会儿用来补充冷蝶的血液。”宁芷纤仔细解释,又主动补充道:“这是张阳发明的。”

“啊!”百草夫人的肥美香臀重重颤抖一下,忍不住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随即又被一样奇怪的东西吸引住。

“芷纤,这又是什么?”

“这是手术刀、手术钳,用来切割……”

宁芷纤表现出少有的耐心,不只是因为百草夫人是她师娘,而且必须要让百草夫人明白每一样器械的用途,而每一次的解释后,她总会加上一句——这是张阳发明的!

越是精通医道者,感受到的冲击越是震撼灵魂!百草夫人天生野性,深藏傲骨,无论是道法还是医术,她从不愿意屈居在百草真人之下,可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或是从未见过世面的山里娃。

张阳,他到底是什么人?医神转生吗?这就是传说中的换心之术吗?好奇的念头一波接一波,百草夫人不由得目闪异彩,信心倍增,并把手术与张阳这两样新奇的“东西”同时刻入她的脑海中。

宁芷纤逐一解释完毕后,平静而认真地说道:“师娘,师尊受了伤,这药神山只有你能助我一臂之力。等会儿,四郎会先点燃冷蝶的‘源生之火’,就请你替她开颅放血,我再修复心脏。”

“好,给我半盏茶的时间,我先熟悉一下这些……手术刀。”

柳飞絮只听了一遍宁芷纤的介绍,就被要求立刻使用,如此困难的要求,就连海萍也忍不住担心,但柳飞絮却欣然答应,丰润的玉脸上还充满着兴奋。

柳飞絮双眸一闭,两团光华从她掌心缓缓升起,幽蓝的灵力凌空一顿,紧接着化成千百道光束,射向室内的所有医疗器具。

“啊,她在做什么?”张阳不由得张大嘴巴,困惑不已。

“娘亲在感知这些药物的灵性,这是我们药神山的独门秘法,能把药效发挥到极致。”海萍在张阳的耳边悄声低语,毫不犹豫地说出药神山成为医道第一山的大秘密。

几秒后,室内的所有药物、器具包括手术刀都发出神奇的呜鸣声。

张阳又是眼珠一突,胡思乱想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哇,要是我把这一招学会,回到地球,那该发多大的财呀!

第五章 源生之火

张阳那贪财的幻想被宁芷纤打断,她凝重地道:“四郎,该你了,只有点燃冷蝶的源生之火,我与师娘才能动刀。”

张阳还在平复心情,寒霜已走到寒玉床前,小心地握住冷蝶那丝毫没有温度的玉手,然后身子一弯,美臀高翘,冷声道:“张阳,来吧,快一点。”

女人竟然以不耐烦的语调催促男人上她?

顿时张阳正在酝酿的情绪一顿,尴尬远远多于欲火,连一向有精神的阳根也变成霜打的茄子,他站在寒霜的身后,看着那浑圆的,却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咯咯……”宁芷纤被逗笑了,她一边迅速地做着术前准备,一边对海萍道:“小师妹,你帮一下他吧,丢死人了。”

“啊,我……”海萍身子一抖,羞得手足无措。

“小师妹,反正你们早就那样,就不要扭捏了!上吧,这是为了药神山,师娘不会怪你的。”宁芷纤眨了眨眼睛,虽然她素日并不在意之事,但并不代表没感觉,海萍与张阳眉来眼去那么频繁,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修真高手的注意?

“我……我们……没有什么,唔……”

海萍的小脸羞红到脖子,结结巴巴的话语等于不打自招,而宁芷纤的调侃又给了她提示,心想:对呀,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娘一向管教严格,如果生米煮成白饭,她一定不会反对我与四郎哥哥在一起。

海萍为了未来的幸福,她先偷看还在与手术刀“交流”的柳飞絮一眼,随即走到张阳身后,张开双臂抱上去。

温暖而柔软的少女娇躯果然比冰块诱人百倍,张阳脊背一挺,立刻感觉到的挤压。

“萍妹妹!”

“四郎哥哥!”

在深情的呼唤声中,张阳与海萍四肢交缠在一起,躯体扭动,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你们快一点,不要再磨蹭了!”寒玉床边,寒霜愤怒地出声了!她虽然不想被张阳碰,但张阳对她一点冲动也没有,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一道“破坏”声还未落地,另一道更强的“破坏”声轰然炸响。

“萍儿,你在做什么?混账!”

百草夫人张开美眸,第一眼就看到海萍在张阳的怀中娇啼婉转,而且还是罗衣半解,酥胸微露,身为母亲,她怎么可能不气得秀发飞扬,杀气冲天!

“师娘,不要生气。”宁芷纤及时拉住百草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解释一遍,末了,轻笑道:“师娘,四郎与小师妹情投意合,你就成全他们吧!徒儿向你保证,我这姐姐一定会照看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事情已经如此,百草夫人可不想海萍白白被占便宜,只能郁闷地答应。

想到宝贝女儿一不小心就被陌生男人拐走,百草夫人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偷女贼”一眼!

护犊的目光如刀似剑,令张阳的后背好似被针扎般,不由得回头一看,立刻就被百草夫人的威严吓着,而他的身体也被准岳母的浑圆臀浪“吓”着了!

“呃!”张阳发出一声闷哼,突然弹起来,像铁棒一样打在百草夫人的女儿上。

“嗯……”海萍全然不知这是百草夫人的功劳,感受着张阳近似发狂的,她又是羞涩,又是慌乱,还有一丝丝窃喜。

张阳终于上足“弹药”,他一个转身,搂着寒霜的腰肢,双手随即有如弹琴般,挟带着鸳鸯戏水诀的力量,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这一刻的张阳是一团火,一团誓要融化冰块的欲火,他的手很快就钻入寒霜的衣领内,强行捏住一团柔腻。

“嗯,这么大!可惜好冷呀!”

因为七星宫术法的关系,寒霜的虽然已硬起来,但却散发着阵阵寒意,再加上张阳与她之间无情也无欲,那寒气更是直透张阳的心窝。

张阳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美女竟然对他没有吸引力,阳根的咆哮声越来越小。心想:修他老母的,这七星宫的女人还叫女人吗?

男性的自尊激起张阳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他凶猛地抱住寒霜,然后偷偷瞟向百草夫人,倏地张阳的阳根在幻想中又胀大几分,然后他手上一用力,“哗!”

的一声,撕裂寒霜的下裳。

古代女人没有丝袜之类的贴身衣物,几层裙角一裂,立刻露出修长的双腿,还有那薄纱掩盖的。

张阳腰身一耸,火热的贴在寒霜那冰冷的大腿上。

下一刹那,豪情万丈的张阳冷得浑身一颤,钢牙发抖。

修他老母的,太可恶了!迎难而上才是大丈夫!张阳的心窝一声怒吼,整个人向前一压,暴胀的阳根重重一顶,便隔着一层薄纱顶在一团柔软上。

“啊!”寒霜那丝毫不带岁月痕迹的玉脸陡然一绷,张阳的撞击令她身子一抖,银牙差一点咬破下唇,但那呻吟声还是冲出檀口。

“噢……”张阳的舌尖猛烈抖动,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受不了那股钻心彻骨的冰寒。张阳本想一鼓作气地拿下寒霜,却没料到阳根所抵之处仿佛是冰寒地狱的入口,即使还隔着一层薄纱,他的已开始浮现冰霜。

海萍顿时睁大眼睛,叫道:“寒长老,快收回你的灵力,你会害死四郎的。”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这是七星玉女诀的本能反应,除非我散功,否则没有办法,只能靠他自己……支撑过去。”寒霜说到羞人之处,脸色虽然仍苍白如雪,但眼底却闪过一抹羞涩,同一刹那,她的悄然收缩一下,无意间“咬”住张阳的半个。

张阳被“咬”得发麻,脚趾发紧,这一“咬”虽然给了他一线生机,但还不够,已冻得浑身僵硬的张阳艰难地扭动脖子,求救地看向百草夫人。

这一下,百草夫人终于明白张阳频频转头的原因,令她浑身不由得燥热得有如火烧,羞怒的杀气恶狠狠地迎上前。

宁芷纤也对张阳的“表现”感到不满意,迈步走上前,一把将寒霜的衣裙完全撕成两半,又抓着张阳的大手覆盖在寒霜的上。

“四郎、寒长老,不管你们愿不愿意,你们必须迅速,再拖下去,冷蝶就会魂飞魄散了!”话语微微一顿,宁芷纤扬声道:“小师妹,你也来帮忙,唉,太没用了!”

海萍的身子扭成麻花状,胆怯地看着百草夫人,而百草夫人略一犹豫,最终还是背过身,无奈地点了点头!

长生堂外,寒风肆虐,四目苍茫。

长生堂内,却是春色迷乱,暧昧横流。

海萍发出阵阵呻吟声,宁芷纤则用尽全力,抚摸着七星宫大长老的冰冷身躯,而不远处,百草夫人背对而立,承受着身后一波波的冲击。

暖流一丝丝上升,邪恶一寸寸成长,张阳的手探入海萍的,摸到幽香蜜液。

“萍妹妹,好湿呀……”

“唔……四郎哥哥,不要……痒、痒死了……”

张阳的手指在海萍的眼前晃动,指尖那闪亮的液体羞得她面红耳赤。

太混账了、太混账了!萍儿竟然发出那么不知羞耻的声音,那混账的张阳,究竟对我家萍儿做了什么?百草夫人不想偷听,但声浪,尤其是海萍的呻吟声直往她耳中灌。身为,她又羞又怒;身为人母,她则忧急如焚。

“萍妹妹,我想……”

“不要,四郎哥哥,不要……这样,啊,好疼……”

海萍的哀鸣刚一响起,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浑圆的臀浪立刻原地一转,急声阻止:“混蛋,不许破萍儿的身子……啊!”

百草夫人的斥责声戛然而止,神情不由得呆滞,望着海萍与张阳,一时竟然手足无措。只见张阳正咬着海萍的指尖,咬得她眉眸微蹙,这一幕本也是羞人画面,可与百草夫人的想象比起来,纯洁得好似孩童的游戏。

“娘亲,你……你在说什么呀?”

“我……嗯!”柳飞絮美眸一闪,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一刹那,她陡然舌尖一颤,就像看到恶鬼猛兽般,急速地转过身。

看见了,我竟然看见张阳的,看见丈夫以外男人的!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柳飞絮的脑海中已多了一个羞窘的烙印。

天啊,怎么会那么……雄伟?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一定是幻觉!百草夫人慌乱地晃动着大,而海萍被百草夫人一吓,呆呆地趴在张阳的怀中,睁大那无辜的双眸。

“嘿嘿……”张阳偷偷得意,先前的一幕全在他邪恶的掌控下,百草夫人的反应令他浑身发热,尤其是她的目光落在阳根的刹那,令他体内的欲火终于爆发啦!

“啊……四郎哥哥,行……行啦!”

海萍只觉得手中之物突然发狂,一手也难以掌握。

同一时间,寒霜发出呻吟声,宁芷纤的双手已经攻击到她的媚唇花瓣。

弓弦已经拉满,但张阳的利箭却不愿立刻发射。

冰冷的寒霜又怎么比得上百草夫人?不懂情调的冰块岂能与肥美的大相提并论?更何况,那还是海萍母亲的大!“母女花”这个邪恶而禁忌的字眼在张阳的脑海中浮现,他随即分开海萍的双腿,直逼她的桃源禁地。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形下,如果不是百草夫人就在旁边,已然情动的海萍必然守不住贞节,不过她却有点生气了!

也许是气张阳的粗暴,也许是直觉猜到张阳的目的,海萍一扭腰肢,急声埋怨道:“不要这样,啊……我要生气了!”

“萍妹妹、好老婆,给我,我要!”张阳更加用力,竟强行把海萍压在寒霜的身上,重重一插,急躁道:“萍妹妹,别动,我插不准……”

百草夫人再次大惊,仿佛遭到雷劈电击般,心想:插不准?插什么不准?啊……

难道他这次……咖百草夫人一急,肥美臀浪转到一半又突兀地停下来,不由自主地想到先前一幕,想到那雄伟到夸张的玩意儿。

万一又想错了怎么办?怎么能再去看他那东西?要是夫君在就好啦。不能看,千万不要转身!可是……百草真人的身影在百草夫人眼前不停晃动,但护女情切的她还是一咬牙,转过身,玉手在不知不觉中攥成拳头。

不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嘛,有什么大不了?要是敢对萍儿胡来,姑奶奶就阉了它!身为、人母的百草夫人目光一沉,紧接着又一次目瞪口呆,娇躯有如触电般呆在原地。

张阳果然在插,不过不是插海萍,而是插寒霜,但海萍虽然没有受到威胁,却握着张阳的调整着的位置,比被插还要羞人!

“啊,唔……”百草夫人的身躯剧烈颤抖着,不敢相信那个荡的少女是她那清纯活泼的女儿。

天啊!萍儿怎么了?被妖术迷惑了吗?不!不是的!萍儿这是在拯救药神山,她为了大家,竟然愿意牺牲自己,真是好女儿呀!

百草夫人眼眸中的光华连连变换,身为母亲的宠溺之心,让她下意识为海萍找到好理由,在心灵上原谅她后,百草夫人这才心弦震颤,急忙收回发呆的目光。

唔……我竟然看着张阳的在发呆,要是让夫君知道了……啊,不要再想了,不要乱想了,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百草夫人的意志绝对非同寻常,心思连续转了三遍,心海波澜随即消失不见。

就在百草夫人呼吸恢复平静的刹那,张阳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是海萍诧异、惊慌的叫声。

“啊,不好了,冻……冻成冰了!师姐、娘亲,你们快来!”

张阳本要一鼓作气寒霜的体内,没有想到一,却插在上,接着就是庞大十倍的寒流涌出,一下子就把连带着海萍的小手全冻成冰块。

宁芷纤露出从未有过的震撼,急忙道:“师妹,不要挣扎,那样会弄伤四郎。”在提醒海萍后,宁芷纤话锋一转,怒道:“寒长老,你这是有何意图?”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寒霜果然不是故意弄成如今的情形,焦灼地道:“我的七星玉女诀已经完全失控,你们快想法子呀!”

张阳的已经失去感觉,眼看冰层不停蔓延,他下意识向后退,不料却与寒霜连成二体。

“不要乱动,你们三个都会受重伤!”

在这种情形下,百草夫人终于顾不得矜持,如旋风般来到寒玉床前,直视着张阳的,以她丰富的江湖经验及精湛的医道说出解决方法。

“寒长老是走火入魔,因为玉女功法受到外来刺激,就好似两个仇人生死决战。为今之计,张阳只能加强灵力,强行冲过这一关。”

张阳听得明明白白,但却愁眉难展,苦笑道:“我明白,可是……我已冻得骨头发冷,经脉堵塞,根本无法使出鸳鸯戏水诀。”

“唉,你这混蛋,真想累死人家呀。”宁芷纤一声娇嗔,随即扑到张阳的怀中,一边调戏他,一边凝声道:“放松心神,我会助你运功。”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毒手玉女竟然贴在男人身上,不停蠕动、摩擦,令她的师娘忍不住暗自吐舌,想不到爱徒还有这么女人的一面。

“呃……”张阳的钢牙!点一点地打开,呼吸一点一点地加重,冰层终于停在他的根部,不过依然对他的春丸虎视眈眈。

海萍的唇角飘出呻吟,略一犹豫,随即当着百草夫人的面单手搂着张阳的腰部,然后伸出香舌舔起来。

宁芷纤和海萍的唇舌、玉手划过之处,留下的不仅是的痕迹,还有她们的元阴气息。

“滋……”冰层出现丝丝裂缝,张阳用尽全力发动九转水龙钻,“冰棒”虽然重重一抖,可惜却没能震破冰层。

“四郎,用力,快用力,再坚持一下!”

宁芷纤两女不停加油,可张阳却在最后关头败下阵,道:“芷纤,还有其他法子吗?我没劲了!呃……好冷呀。”

张阳反击不成,冰层又一次发威,寒霜虽然拼命咬牙运功,但张阳的春丸转眼间就多了一层冰霜。

张阳先前以目光调戏百草夫人,此时享尽艳福的他终于遭到报应,插在寒霜那娇嫩的花唇内,却好似鬼门关!

邪器少年那张清俊的脸颊已无血色,毕竟如果完全冻成冰柱,再碎成冰屑,还能重生吗?

在危急时刻,宁芷纤望向百草夫人,急声道:“师娘,只差一点了!我与师妹的元气已快耗光,师娘,靠你了!”

“我……”百草夫人也有被徒儿吓住的一刻,虽然事关药神山的命运,但她身为,又怎能做出那种行为?更何况海萍在旁边,而那个男人更是女儿的情郎。

“娘亲,快救救四郎、救救女儿……”在这关键时刻,海萍的哀求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师娘,不要再犹豫了,师尊不会怪你的。”

“娘亲……”

宁芷纤凝重的劝说,海萍反复的哀求,还有张阳发出的痛苦哼声,悉数在百草夫人的心房盘旋打转,天人交战,终于,百草夫人来到张阳的身边,一咬银牙,颤抖的玉手伸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之源!

五寸、四寸、三寸……百草夫人的玉手并不慢,但在这紧张、凝重、好比天塌地陷的一刻,时间却被千百倍拉长。

“咚咚咚!”张阳听到那强烈的心跳声,听到血液沸腾的声音。

三寸、两寸、一寸!终于百草夫人的玉手一收,握住张阳的精囊,在距离海萍双目不到一尺的部位,她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把禁忌的力量打入张阳的体内。

“呃!”张阳喉咙一荡,浑身三千七千个毛孔瞬间而开,沸腾的热血化作熊熊大火,染红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百草夫人的玉手握住春丸的刹那,张阳的向上一弹,只听“啪!”的一声,冰层炸成漫天飞舞的冰屑。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在百草夫人“一握”的瞬间。

百草夫人一握即收,紧接着飞身后退,在慌乱之际,她甚至不知道成功与否,只知道百草真人的身影在脑海中出现,正以斥责的目光凝视着她。

唔……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答应如此荒唐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此事,怎么还有颜面在天地间行走?意念一动,一道杀气如闪电般涌入百草夫人的脑海中,下一刹那,她又想起海萍与宁芷纤。

算啦,杀人灭口只会制造更多麻烦,唯一的办法就是忘记此事,忘记那雄伟的阳根,唔……贱人,不要再想了!柳飞絮咬紧银牙,不停在心中咒骂着她自己。

这时,寒玉床边又响起一声惨叫,竟是张阳终于破冰成功,强行一半,沾上寒霜的之血。

相比占有一个冰块女人的初夜,张阳更加陶醉在那“一握”的时光中,在第|下后,他就像菜鸟似的发起呆。

“四郎,不要胡思乱想,救人要紧。”

毒手玉女对张阳无比了解,他的眼神一动,她就已知道他内心的邪恶念头。

救不活冷蝶,人生将走到尽头!张阳勉强收回偷望百草夫人的目光,随即腰肢向前一耸,略显粗暴地充塞着寒霜的幽谷花房。

“啊……”阳根这么一刺一挑,寒霜紧咬的银牙一松,舌尖一弹,正式拉开一场特别欢爱的序幕。

第六章 灵魂碰撞

“咦?”当阳根尽根没入的刹那,张阳突然感受到一片柔腻温润,再也没有先前的冰寒透骨,于是他试着动了动,寒霜的立刻下意识的收缩,蜜道紧夹,尤其那还流着血丝的玉门更是夹得特别紧。

“呼……”张阳的呼吸瞬间加重,上的快感迅速抹去他的仇恨,鸳鸯戏水诀有如长了翅膀的猛虎般,威力倍增。

张阳的开始缓缓耸动,拉扯着玉门的花瓣伸缩,寒霜的在咬住阳根的刹那,张阳的一紧,从昨天就开始咆哮的欲火终于找到发泄的“空间”。

阳根的进出越来越快,在耸动之际,张阳不忘用上各种技巧招式。

“啊、喔……”邪门美妇先是疼得不停颤抖,后来在她有意识的配合下,春水淡化血丝,快感取代破处的伤痛。

“滋……”终于,寒霜的响起诱人的水声,张阳的顺势向前一钻,竟然花房。

强烈的包夹快感在上瞬间爆发,令张阳无比兴奋,心底最后一丝怨气就此化为清烟。

张阳腰臀一耸,正准备大开大合的时,突然一股力量从寒霜的内涌⑴出,有如疯狂的海潮般,瞬间淹没张阳的元神,把他卷入一个奇异的“世界”。

在现实中,张阳好似触电般的一抖,昏倒在寒霜的肚皮上。

海萍一急,下意识地伸出手,宁芷纤及时抓住她的手腕,凝声道:“师妹,四郎没有事,他是进入冷蝶的元神空间。”

百草夫人已经用女人少有的意志,“忘记”先前那一握的画面,她平静地接过话头道:“萍儿,你师姐说得对,元神交流极其危险,不能受一点惊扰。你先做好准备,当冷蝶的源生之火一亮,立刻开颅放血。”

在恍恍惚惚间,张阳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急速坠落,在慌乱中,他两手乱舞,无意间抱住寒霜那高挑的身子。

“啊……咦?”恐惧声叫到一半,突兀地变成惊叹。

黑暗突然过去,张阳眼睛一亮,发现他站在冰天雪地上,雪花有如满天花瓣般,绕着他与邪门美妇悠然打转,寒风扑面而来,却丝毫没有寒意。

“咦,这就是元神空间吗?”

身处在陌生的地方,张阳看向寒霜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亲切,突然他才发现他与寒霜皆一丝不挂。

“你快把眼睛闭上!”寒霜以最快的速度捂住双乳,并夹紧双腿,处于太虚境界的她玉脸羞红,竟然流露出几丝如少女般的羞涩。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老婆。”张阳傲慢地仰起下巴,不过还是移开目光。

“你……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虚无的空间,张阳与寒霜赤裸相对;而在现实世界,张阳与寒霜的还连在一起。

这臭男人竟然说出这种话,真是太可恶了!虽然寒霜从未想过要让张阳负责,但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得心生气苦,陡然一脚踢在他的上。

张阳惊叫着飞出去,“扑通!”一声,栽入一堆积雪中,差一点落入一个圆形的无底洞。

“修他老母,敢偷袭老子!”

张阳怒气冲冲地从雪堆中冒出头,突然身子有如中了定身法般一定,只剩下眼珠子急速放大。

在张阳前方的不远处,只见一座晶莹剔透的人形冰雕静立在风雪中,那栩栩如生的面容、巧夺天工的身体曲线,还有萦绕在周身的七彩光华,立刻吸引住张阳所有的注意力。

“哇,脸蛋绝色,身材完美,还那么肥美,要是个真人该有多诱人呀!”

当张阳正在惋惜时,寒霜已经扑到那冰雕面前,欢声道:“蝶儿,霜姨来看你了,快醒一醒,不要吓霜姨!”

“蝶儿?啊,这尊冰雕就是冷蝶的元神!”

张阳顿时感觉到在道法常识方面的无知,使劲地想了想,这才想起盗月婆婆上课时曾经提过,元神等同于人类的本质,而在元神空间中,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本性”!

想到这里,张阳不禁暗自惊叹:“七星宫果然名不虚传,这冷蝶也够变态,本性竟然是一个冰雕,幸亏她不是妖灵,不然本少爷一定会被冻死!”

这念头让张阳发慌,忍不住用着新领悟的判别之法,反复侦察好几遍,直到百分之百肯定冷蝶的身上没有妖灵气息,这才如释重负。

这时,寒霜泪眼婆娑,紧紧抱着冷蝶的冰雕身子不停呼唤,她那激动流出的泪珠洒在冰雕上,奇迹随即产生。只见七彩光华突然绕着冰雕急速旋转起来,而泪珠滴落之处,冰雕变成冰肌雪肤。

几秒后,七彩光华不再旋转,而活生生的冷蝶就站在寒霜面前。

修真界的第一冷艳美人眼帘颤动,秀长的睫毛轻轻一颤,挂在上面的雪花随即飞扬而起,在雪花飞舞的刹那,两道如星辰般深邃的目光冲破眼帘的束缚。

“宫主,你醒啦,太好啦!”

“霜姨,你怎么哭了?我们这是在哪里?天狼山的狗贼呢?”冷蝶的思绪还停留在受伤昏迷前的一刻。

寒霜的脸上挂着欢喜的泪水,激动地道:“横狼那狗贼已死,七星宫平安无事。宫主,快运功,释放源生之火!”

听到危机解除,还有几分朦胧的冷蝶不由得欣然微笑,整个冰雪空间顿然异彩弥漫,霞光闪烁。

在现实世界,宁芷纤与百草夫人同时神色一喜,海萍也看出玄妙,欢声道:“成功了,冷蝶的元神强了许多!娘亲,开始吧!”

按照原先决定的医疗方案,宁芷纤一动也不动,百草夫人则急速行动起来。

海萍的手在虚空中舞动,用灵力把冷蝶的上半身托起来,而百草夫人则双眸一闪,随即十几把手术刀同时飞到她面前,其中两把手术刀如有生命般,急速飞向冷蝶的头颅。

道法与医术在这刹那交融在一起,眼看着制造奇迹的一刻就要来临,突然意外发生了!

在毒手玉女的惊呼声中,那手术刀险之又险地停在冷蝶的头皮上,百草夫人凝神一看,竟赫然发现冷蝶的源生之火正在急速熄灭。

宁芷纤三女顿然一脸煞白,她们仿佛看到死神的阴影呼啸而来。

在冷蝶的元神空间,雪花在怒吼,寒风在咆哮!

只见一把冰雪化作的利剑正抵在张阳的咽喉上,而剑柄则握在冷蝶的手中。

“霜姨,我宁可死,也不要你为我牺牲!张阳,你敢玷污我霜姨,你这狗贼,去死吧!”

张阳没有想到,因为他的露面竟然会造成如今的情形,但雪洞他已回不去,唯有原地一滚,闪开致命的第一剑。

寒霜感动得泪花在眼眶中打转,虽然她也很想杀死张阳,但却不得不拦住冷蝶,动情地劝道:“蝶儿,霜姨知道你是为我好,可霜姨不救你,一辈子也不会开心。听话,平静下来运功,好不好?”

“不,霜姨这样做,蝶儿比死还难受,怎么能……”

“住嘴!”

暴吼声猛然响起,张阳突然在漫天雪花中昂然站立,双目圆睁,精光电射。

“冷蝶,亏你还是一派宗主,连是非黑白也不会区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白痴女人!”

冷蝶被骂得心神发愣,寒霜那含泪的美眸则猛然一缩,立场突然转变,回身怒骂道:“混蛋,你敢骂我家宫主!”

张阳丝毫无视邪门美妇杀人的目光,继续瞪着孤高而冷艳的七星宫主,扬声斥责道:“别以为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死就死!告诉你,没那么简单!你死了,这屋里、这药神山的所有人都会死,还有山外千千万万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胡说,我……”

不待冷蝶说完,张阳挥舞着大手,打断她的辩驳之言。

张阳越骂越气,声调一再升高,近似咬牙切齿地道:“你想当凶手、想下十八层地狱、想被世人唾骂,那你就去死吧!还有,别以为上官云天下无敌,他如果犯下这杀孽,必会因果循环,包括你的七星宫必将因你土崩瓦解,鸡犬不留”

连串残忍的话语在冰雪天地中激烈地回荡,张阳虽是一时气急而言,但却不无道理。

寒霜看着义正词严的张阳,忍不住心生诧异,她想不到这男人除了好色以外,还能说出这种大道理。

震撼同样在冷蝶的脑海中回荡,她的元神禁不住剧烈抖动,双唇反反复覆地开合,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寒霜握着冷蝶的手,劝道:“蝶儿,我知道你不愿意看着霜姨受罪,但霜姨曾经在你娘坟前发过誓,一定要替她好好照顾你,你就让霜姨保护你一次吧!”

“霜姨,都是蝶儿没用,害你吃苦了,呜……”

一滴冰泪从冷蝶的眼角滑落,她随即双眸一闭,再次变成一尊绝世玉美人。

张阳见状,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带着一丝感激对寒霜道:“咱们开始吧,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张阳的声调还残留着凛然,令寒霜莫名的觉得一慌,竟然屈服在张阳命令式的口吻下。

邪门美妇强忍着羞涩,趴在一块巨大的冰石上,那肥美的不自然地颤抖着,破身不久的在双腿间若隐若现,煞是勾人。

在无意间,寒霜露出女人味的一面,令片刻前还一脸正气的张阳眼珠子一突,瞬间原形毕露。

鸳鸯戏水诀在元神空间化作飞霞云烟,以物质化的形态包裹着张阳和寒霜的身躯,张阳的抵在寒霜的,但这一次他没有狂躁地,而是温柔地挑动着寒霜的花瓣。

张阳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寒霜的乳珠,大手缓缓挤压着,那火热的唇舌沿着寒霜的身躯滑动着,在张阳的舌尖扫过之处,必会留下一片醉人的酡红。

“啊……张阳,不要……啰嗦,快……点开始吧,啊……”

寒霜很不适应地扭动着身子,而且想到冷蝶就在不远处,令她更是羞涩而紧张,又有点莫名的情难自禁。

“啊……”当张阳的手指旋转着刺入玉门时,寒霜后背一弓,发出一道悠长而尖锐的呻吟声,她终于感受到阴阳交融的美妙滋味。

一指节、两指节……张阳的中指挑动着寒霜的,那在臀沟内滑动着,把一缕缕酥麻和痒意悉数送进深处。

“唔……你、你混蛋,快……快开始……”张阳的指尖已不能满足寒霜深处的空虚,令她急声催促着张阳,不过意义已大不相同。

豪情万丈的张阳手势一变,手指在那泥泞的花径内快速地耸动起来,搅弄出“滋滋”水声。

“呀!”张阳的手指耸动不到一百下,初尝欢愉的寒霜就已经飞上,一缩,一颤,春潮花蜜汹涌而出。

罾张阳见状抽出手指,指尖在上轻轻一弹,花蜜顿然有如一汪春泉般喷洒在巨石上,随即幽香从那石头上弥漫、扩散开,香味飘过处,寒冰发热,雪花染现实空间,长生堂的“手术室”。

百草夫人的医道灵力再次与手术刀合为一体,光芒一闪,随即四把手术刀同时刺入冷蝶的头颅,那刀势看似威猛,刀尖却在刺穿头骨的刹那,以违反力学的方式瞬间停顿,可谓恰到好处,妙到毫巅!

百草夫人站在几米外,双手在虚空中滑动,四把手术刀同时以顺时针方向旋转,刀尖游走的轨迹并不是直线,而是神奇地游走在万千发丝的空隙间。

一秒之内,百草夫人已经剖开冷蝶的头盖骨,一只指甲般大小的异虫紧接着从海萍手中飞出,沿着切割的刀痕飞翔一圈,随即血雾神奇地从冷蝶的头颅飞出,紧追着飞虫飞入一只木盒内。

下一刹那,百草夫人的灵力幻化为一团烟雾淹没冷蝶的头部,当烟雾消散后,切割的伤痕已无影无踪,从头到尾,冷蝶连一根头发也未断落。

“娘亲,成功啦!”海萍欢呼雀跃,百草夫人则身子一颤,肥美的重重地坐在蒲团上。

虽然只有短短十余秒钟,但却几乎耗尽百草夫人全部的心力,她深深地看了宁芷纤一眼,随即虚弱地闭上双眼,开始调息打坐。

宁芷纤回了百草夫人一记坚定的眼神,凝声道:“小师妹,解开冷蝶的衣裙!”

在冷蝶的元神空间,冰雪天地中。

寒霜整个人半趴在石头上,那浑圆的不停向后撞击,迎合着张阳那有力的。

“啪……”张阳双手搂着寒霜的腰肢,每一次都是全根冲刺,一次又一次地花房。

在寒霜内的紧夹、厮磨下,他终于品味到熟妇处子的妙处!

这里是冷蝶的元神空间,虽然冷蝶不想听、不想看,但却“看”到张阳每一个动作,听到寒霜的每一次呻吟声,连春水与阳根碰撞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嗯,霜姨好象已经失去神智,张阳还那么凶,会不会把霜姨弄伤呀?”

“唔……太过分了,竟然弄霜姨的后面,难怪霜姨叫得那么凄厉,混账!”

“呀!霜姨为什么自己往上面撞?怎么会这样?”

惊讶、愤怒、疑惑……百般思绪搅乱着冷蝶的脑海,由于七星宫连一个男弟子都没有,她又怎么能理解男女之事的奥妙?

看着张阳越来越靡、过分的动作,冷蝶不禁又生出三分迷惑:这家伙是先一前那个疾言厉色、凛然正气的张阳吗?嗯,果然是那个好色无耻的邪器!嗯,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在不知不觉间,邪门第一美女宗主好奇地注视着张阳。

突然,寒霜发出悠长的尖叫声,而她在过后,全身瘫软在石头上,而张阳的冲撞却没有半点减慢,半强迫地又寒霜的花径内。

“啊……疼,张阳,我……受不了啦,好疼呀,不要……”

“美人儿,再坚持一下,我不泄出会得病的!”

寒霜惊惶地哀求,拼命地晃动着,才好不容易将张阳的阳根甩了出去,不料立刻又被。

“啊!”伤上加伤,疼上加疼,令寒霜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抱住巨石,哀鸣声一浪高过一浪。

“混账、王八蛋,这家伙果然无耻又下流,亏我先前还被他骂得羞愧无言,哼!”

这时,冷蝶手一招,怒火化作她最爱的七星长裙,套在她那如冰雕般完美的身上,顿时七彩之光迸射出致命的寒气,这一刻的冷蝶“活”了,在怒火与欲火的交织中活过来,杀气比以前狙杀张阳时强烈十倍。

这贼竟然把那玩意儿塞入霜姨的嘴里,还不停耸动,混账,杀,一定要杀了他!

冰雪天地瞬间变成无间地狱,张阳回头一望,视线全被冷蝶的剑光充斥着。

在这刹那,张阳的思绪穿越时空,回到过去。

张阳记得,他曾经问过乾坤老人,如果在元神空间被杀,是真的死亡,还是像做梦一样虚惊一场?

当时,乾坤老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想当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还是当一个没有躯壳的灵魂?张小友,老夫不希望你有选择的那一天!”

冷蝶的元神异变,现实空间立刻大受牵连。

“啊,师姐,你看,源生之火在跳,是不是四郎哥哥出事了?”

“师妹,快止血、上药、送刀!”

宁芷纤挥舞着手术刀的双手丝毫没有停顿,迅速治疗着冷蝶五脏六腑的大小伤口。

海萍明白,她的担心并不能化解张阳的困境,她唯有轻咬银牙,强自压下杂念,全力协助宁芷纤救治可恶的邪门妖女。

在冷蝶的元神空间里,冷蝶近乎疯狂,向张阳刺出的剑光丝毫没有留情。

张阳深深感受到冷蝶的杀意,但他除了愤怒问候冷蝶的母亲外,只能疯狂耸动着,插得寒霜两眼泛白,目光散乱。

“唔……”当张阳的阳根喉咙时,清冷一生的寒霜怎么忍受得住?只能不住摇晃着头,双手推拒着张阳,呻吟着反抗起来。

寒霜的呻吟声让冷蝶更加愤怒,本已强烈的杀气一下子冲到头顶。

“呀!”下一刹那,在一团混乱中,响起冷蝶惊恐至极的尖叫声,太虚修真的她腾空而起,竟然逃得无比狼狈。

原来在那生死的瞬间,寒霜愤然推开张阳,那力道推得张阳的身躯打转,而张阳正值爆发之际,身体这么一转,那滚烫的喷射而出,横扫虚空。

错位的变化,让冷蝶与张阳近距离的面对面,而冷蝶还未来得及一剑刺下,那已呼啸而至,她的元神躯体上。

冷蝶一生洁身自好,冷若冰霜,何曾经历过这种事?更别说被喷个满脸,她又怎能不逃?

“王八蛋,你敢欺负蝶儿,我杀了你!”寒霜原地一滚,赤裸的玉体飞跃而起,虽然妙处尽现,但怒火却完全焚毁春色。

“不要怪我,我不是有意的,救命啦……”

干下此等豪情壮举,张阳既兴奋又无比汗颜,他抢在寒霜动手之前,已纵身跳下深渊,逃出冷蝶的元神空间。

寒霜见状抖了抖飞剑,怒哼一声,最后还是放弃追杀张阳,飞向正在猛烈搓洗脸颊的冷蝶。

第七章 功亏一篑

在现实空间,张阳突然睁开双目,眼底是惊悸犹存,还有点邪恶的得意。

“四郎哥哥,你出来了!吓死人家啦!”坠入情网的海萍眉梢带春,眼波含媚,一见到张阳,她忍不住就想投入他的怀抱。

“师妹,专心凝神,助我拔针!”

这时,宁芷纤已治疗好冷蝶的五脏,正以缓慢的动作拔出金针。

先前百草夫人是快,此刻的毒手玉女则慢,每一针都慢得有如老年人打太极般慢得小心翼翼。

张阳的注意力被“手术台”所吸引,看着宁芷纤鬓角冒出的汗珠,他又是心疼又是紧张,在不知不觉仿佛连呼吸也忘记了。

当宁芷纤每拔出一根金针时,冷蝶的源生之火就强烈一分,生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沿着金针的轨迹流动起来,终于,只剩下最后一针,那是插在冷蝶心脏部位最重要的一针。

金针有如蜗牛般缓缓往上升,而“手术室”静得好象人间另一个天地。

成……成功啦!马上就要成功啦!张阳已看到针尖离开冷蝶的心脏,一股狂喜顿然涌起,但紧接着一道惊雷劈得他三魂发晕,七魄呆滞!

“轰!”长生堂的窗户瞬间被炸成四分五裂,就见一个惨叫的女人撞进来。

宁芷纤眼眸一颤,金针顿时急速地下滑,虽然她已用尽全力收回金针,但冷蝶的身子却如触电般一抖,体温迅速下降。

“上官云,你这老白痴,你在干什么?”张阳回过神来,赤裸着身体就冲到窗口,对着正飘浮在半空中的凤凰秀士,破口就是一阵大骂。

片刻前,红玉低着头出现,在经过上官云身边时,一向如狗般听话的她竟然偷袭上官云。

虽然上官云完全没有防备,但元虚高手的护体法罩何等强横,只是自然反应的反击,就把红玉震得鲜血飞溅,肢体变形,离死不远,然而他的法罩太强了,余波过处,竟震伤冷蝶的心脏,间接谋杀他的孙女。

面对张阳的怒吼,上官云听而不闻,而是望着长生堂,声音隐含着颤抖道:“宁芷纤,蝶儿的伤势如何?为何我感觉不到她的生机?”

“她的心脏已彻底毁坏,谁也救不了她了!”宁芷纤流露出疲惫与无奈,结果竟是功亏一篑,她除了暗叹天意如此之外,再也无能为力。

“蝶儿死了?”上官云失魂了瞬间,接着药神山突然笼罩在阴风怒号、乌云翻滚的地狱阴影下。

“蝶儿死了,你们谁也别想活,全部陪葬吧!”

只见凤凰古琴从石台上飞起,七根琴弦同时无风自鸣,回旋着杀伐之音,顿时整座药神山一片鬼哭狼嚎,无论是叛徒还是忠贞弟子,无不一脸苍白,不顾一切地向山下飞。

“哼!”上官云傲立在山顶,一声冷哼,随即元虚结界不仅困住所有人,还把几个逃得最快的药神山弟子炸成血雾。

上官云喜怒无常,凤凰之火狂暴凶狠,他双目凶光过处,誓要把万物炸为齑粉。

“老前辈,且慢动手,冷宫主还有一线生机!”张阳的半边身子探出窗外,扯开嗓子大吼大叫,然后不管上官云的反应,就将红玉扔到寒玉床上,厉声道:“芷纤,换心,搏一下!”

张阳竟然要用红玉来换心!大胆的念头已经充斥在张阳的心海,此时他已顾不得什么妖灵、什么宿主,只想与宁芷纤逃过这一劫。

宁芷纤只愣了一下,随即拿起手术刀,而百草夫人早已回过神,比宁芷纤的动作更加迅速,急声道:“芷纤,我剜心,你换心!”

事关上千人的生死,海萍也狠下心,竟然抢在百草夫人之前,一刀剖开红玉胸膛。

在仓促之下,血箭四射,令长生堂又多了一分血腥的气息。

张阳虽然以“发明人”自居,但要行动他却派不上用场,只能运足中气,低喝道:“不要慌,照步骤来,先消毒,所有刀具都要先消毒!”

这时,三个医术超凡的女人在张阳这门外汉的指挥下,终于稳住心神,快如闪电的双手多了三分稳定。

上官云见状,下意识地收回毁灭一切的力量,他虽然不介意杀死千只蝼蚁,但比起冷蝶的性命,当然更希望出现奇迹。

灵力的光华再次照亮“手术室”每一寸的空间,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红玉的心脏就被摘下来,随即百草夫人将它扔给海萍。

那鲜活的心脏横空飞射,海萍那发亮的掌心虚空一引,然后手掌一推,“飞行”的心脏立刻改变方向,飞向冷蝶那大开的胸膛。

宁芷纤一挑刀尖的刹那,冷蝶那坏死的心脏与红玉的心脏在刀光下交错而过。

“唰唰唰……”这一次宁芷纤刀起如风,刀落无影,两把手术刀就好象剁肉般在冷蝶的胸膛内闪烁,看得张阳目瞪口呆,如痴如醉!心想:哇,芷纤真厉害,哪一天她混不下去,可以让她摆摊卖馄饨,肯定生意兴隆,嘿嘿……

当冷蝶的心脏被摘下的瞬间,冷蝶的生机直线下降,但就在生机流失的几秒内,新的心脏已经接通她的心脉。

几秒后,宁芷纤收刀后退,整个人如一滩泥般瘫坐在地上。

海萍见状,如闪电般的速度补上宁芷纤的位置,飞针走线,画符念咒,关键时刻,她来自父母的遗传基因终于爆发,几个眨眼就让冷蝶胸部的伤口消失不见。

“成功……了吗?”张阳咽了一口热气,小心地把手探向冷蝶的脉搏。

张阳这完全是赌,不仅要赌医术,还要赌冷蝶能适应红玉的心脏!

器官移植要能配对成功,那可是万分之一的机率!张阳比任何人都明白,也比任何人都更紧张、害怕!

张阳的指尖轻轻。压,随即猛然一喜!他能感觉到冷蝶的脉搏!哈哈……冷蝶的心脏正在跳动,那微不可察的心跳声却有雷鸣般在众人的耳中回荡。

“娘亲,她活了,我们成功啦!咯咯……”海萍第一个跳起来,抓着百草夫人的手臂欢呼雀跃。

百草夫人与宁芷纤同时疲惫地露出笑容,随即两人心弦一松,全身顿时又瘫软三分。

上官云缓缓飘落于地,漫天凶杀之气飞回他体内,好似传说中的万流归宗。

张阳骄傲地挺起胸膛,得意忘形地聆听着冷蝶的心跳声。心想:嗯,多好听的天籁之音呀!呵呵……她的心跳真有力,好快呀,越来越快,越来越……啊!

冷蝶的心跳声确实快,快得超出常人十倍以上,而她的躯体突然抽搐起来,一下子就把寒霜的元神抖出来。

寒霜元神归壳的刹那,就焦急地扑向寒玉床,惊叫道:“蝶儿……”

这时,一团光华猛然从冷蝶的体内而出,使扑上去的寒霜翻飞而退,而站在近处的张阳也被气浪掀翻在地。

光华与一闪即过,等众人抬头望去时,整个空间都陷入死寂中,绝望如瘟疫般又一次充斥整座药神山。

冷蝶的源生之火已经熄灭,不仅躯体死了,连元神也失去转生轮回的机会!

“张阳,你敢害死蝶儿!老夫要灭你九族十邻,让你永不超生!”上官云一字一字地迸射着仇恨之言,当元虚高手怨恨至极致时与凡夫俗子并无分别,同样是咬牙切齿,要吃张阳的肉、喝他的血。

“四郎,快逃,我拖住他!”宁芷纤飞身而起,一双玉手环绕着毒气,虽然明知是蚂蚁绊大象,但她依然挡在张阳的身前。

“四郎哥哥,快走呀!”

这里就数张阳的灵力最弱小,海萍接着也挺身而出,与宁芷纤并肩而立。

虽然百草夫人对张阳没有好感,但见海萍犯傻,她也只能身子一闪,站在最前面。

寒霜悲伤至极的趴在寒玉床前,泪眼蒙眬地看了张阳一眼,随即抱着冷蝶哀哀啜泣着。

见宁芷纤三女要以死护他离开,令张阳感动得浑身颤抖,但强烈的羞愧也钻入他的脑海中:我可是个男人,怎么能让心爱的女人为我而死!那与能力无关,而是身为男人的自尊、男人的责任!

“修他老母的!”这时,张阳突然抢过冷蝶的尸体,在寒霜的惊骂声中,他望着门外的上官云,道:“老家伙,一人做事一人当,放她们走,我给你孙女陪葬,不然我就对她不客气!”

张阳竟然要以死尸要胁?

张阳这如此荒唐之举,却击中上官云唯一的弱点。

一代凶魔眼神一冷,狂风凭空大作,他虚挥手掌,作势要一掌拍下,道:“张阳,再不放下蝶儿,老夫就让你承受百倍的痛苦!”

“呸!人死如灯灭,老子死就死了,没什么顾忌!如果你不同意,咱们就一起动手,来呀!”张阳不仅是威胁,手中的利剑立刻就刺向冷蝶的。

“住手!”寒霜那半裸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她抢先扑到窗前,哀求道:“师尊,不能让他亵渎宫主的身子,不能呀!”

修真求道者,自然懂得轮回转生之秘,上官云强自伪装的冷酷立刻告破,他咬着牙道:“张阳,你放下蝶儿,老夫向你保证,不再追杀她们!”

上官云竟然也有放人一条生路的时候,而且还用他凶残但守承诺的名声,做出不会反悔的承诺!

百草夫人紧绷的心弦弹奏出强烈的惊诧之音,忍不住补充道:“上官云,药神山已经尽了全力,不能受牵连!”

“滚,统统给我滚,老夫只要他!”

万千仇恨顷刻间集中在张阳一人身上,凤凰秀士难得“善心”大发。

百草夫人眼底闪过一抹惊喜,随即又生出一分愧疚,不由得神情复杂地看向张阳。

海萍焦急地抓着张阳的手,道:“四郎哥哥,咱们一起走,你再求求他!”

宁芷纤也不愿张阳留下独死,张阳则低声道:“你们先走,不然我也走不了。”话语一顿,张阳也不怕寒霜听到,一脸轻松,神秘而自信地道:“别忘了,我可是邪器,还有一招杀手锏!”

张阳说的是他“死而复生”的能力,宁芷纤虽然柳眉紧皱,但还是认清形势,回应道:“四郎,我会在山下等你。师妹,咱们走吧,不要拖他的后腿!”宁芷纤与海萍走出房门,而百草夫人在临走之际,在张阳面前停留一秒,第一次对张阳柔声道:“张公子,药神山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柳飞絮铭记在心。”

见百草夫人行大礼,张阳嘻笑道:“夫人,别拜,我可不敢受,嘿嘿……你可是我未来的岳母。”

张阳说得尊敬,目光却像烈火包裹的飞刀般,狠狠地“岳母”那肥美的大上。

百草夫人敏锐地逮住张阳的眼神,但在此时这情况下,她却生不出怒气,美眸反而生出一缕羞涩。

好一个视生死如无物的男人,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百草夫人思忖着,在转身出门之际,那肥美的大故意婀娜款摆,那盈盈柳腰恍若迎风摆柳。这不是百草夫人情动,也不是风发浪,而是为英雄欢呼、为壮士饯行、为天地间的豪情壮志献上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宁芷纤三女相携离去,张阳则深吸一口气,竟然信守诺言,把冷蝶递到寒霜的手中。

寒霜神情凝重地搂着冷蝶,眼神也是无比复杂。

“小子,出来吧,老夫会让你死得舒服一点!”

“是吗?可我还不想死!”

狂风一卷,道山之巅,云烟之中,张阳与上官云对峙而立,双方的力量虽然天差地别,但那昂然的气势却相差无几。

上官云的怒气隐入体内,竟意外地恢复世外高人的飘渺莫测。

“张阳,你与老夫年轻时有几分相像,无拘无束,随心随欲,真是可惜呀!”

张阳没有料到,他以尸体为人质,上官云反而对此大为欣赏,令他莫名多了一分感慨。

“老前辈,你也不错,如果是我,也会为了自己的亲人毁天灭地!”

“哈哈……毁天灭地,说得好!老夫当年就是那个念头,如果不是被六道阻拦,这天地也许已经被老夫毁灭了!”

上官云笑得无比爽快,笑声末了,他平静地道:“给你一次动手的机会,全力攻过来吧,老夫留你全尸!”

元虚高手如果先出手,张阳肯定没有动手的机会,虽然两人之间意外的有了惺惺相惜之感,但也不能改变冷上官云要杀张阳的心!

“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前辈,我总有一天会打败你的!”这是张阳第一次用尊敬的语气,说出“老前辈”三字,随即青铜古剑离鞘而出,挟带着张阳全部的灵力,以一往无回的气势杀向上官云。

灵虚修真挑战元虚高手,这绝对是修真界上史无前例的壮举,也绝对是鸡蛋碰石头的传说。

张阳的斗志猛如雷霆,落败的速度则快如闪电。

上官云果然守信,主动撤去护体气罩,用肉掌接下张阳的这一剑。

“砰!”的一声闷响,青铜古剑飞下山崖,张阳连惨叫也没有发出,就变成一具仰面朝天的死尸。

一代凶魔少有地叹息一声,正想移步时,突然他停下脚步,目光一闪,竟然“咦”了一声。

张阳目闪红光、神智癫狂的张阳站了起来,他四肢一抖,虚空立刻风云变幻,“飕!”的一声,青铜古剑飞回他的手中,剑与手相握的刹那,千万道黑烟从剑中飞出,绕着张阳急速旋转起来。

“哥哥,幻烟助你杀死敌人!”

幻烟从沉睡中苏醒了,与张阳相处日久,她越来越有人性,还学会“记仇”。

上官云的眼底终于迸射出三分认真,脚下一定,叹息道:“小子,你这是在自杀,老夫欣赏你的勇气,但不喜欢你的愚蠢!”

“只要本少爷打败你,你就不会不喜欢了,嘎嘎……”

入邪器化的张阳在黑烟的衬托下,离地飘浮而起,那张亢斥着狂傲、嚣张、暴戾的脸颊一抖,全新的他一声暴喝,双手握着剑直劈而下。

那一剑的威力直透向云霄,悲鸣从四方疾射,令正在逃难的药神山弟子不由得一顿,随即震惊地回头看向药神山。

海萍看着那冲天的剑气,小舌头一吐,欢呼道:“肯定是四郎哥哥,他原来这么厉害,咯咯……”

少女永远崇拜英雄,尤其这英雄还是她的百马王子。

然而宁芷纤却没有海萍那么乐观,了解内情的她低叹道:“无论张阳能不能从上官云手中逃出来,他都会九死一生!”

百草夫人不知道关于邪器的事,却用超人的阅历判断道:“芷纤,你是说他正在用源生之火催发生命潜能,而且还用上邪门魔化一类的术法,是吗?”

百草夫人的猜测虽不中,也不远矣!

毒手玉女苦笑道:“比邪门术法还可怕,他很有可能会被器魂吞噬,变成一件真正的人形法器,并失去意识!”

“轰!”药神山后山响起:一道惊天巨响,烟尘过后,张阳与上官云又一次对峙而立,两人的中间则多出了一个大坑。

刚才那一声巨响,上古灵剑已经与上官云的肉掌对撞一百次,而剑光消散后,上官云掌心一抖,一滴血珠飘落在虚空中。

“哇,上官云受伤了!”偌大的药神山不乏胆大未逃的人,在一个极其隐蔽的暗处,小玲珑睁大月牙般的美眸,不敢相信看到的这一幕。

“嘎嘎……”张阳的狞笑声更加刺耳、更加狂傲:“上官云,你还想杀我吗?”

凤凰秀士看着掌心那浅浅的剑痕,竟然笑得非常爽快,在有如享受般的嗅了嗅鲜血的味道后,他才问道:“小子,你还活着吗?”

随着凤凰秀士平静的话语,张阳的手臂猛然砰的一声炸出一团血花,然后是肩膀、胸口、腹部、大腿,瞬间他的身上炸出十几个可怕的血洞,变成半个骷髅。

这就是元虚高手的力量,即使邪器化的张阳加上一把威力全开的上古灵剑,依然连怎么中招的也不清楚。

“老家伙,我不会输的,呀!”

倒地的“半骷髅”大吼着又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摇晃着身子冲向上官云。

张阳每走一步,地上就会留下一滩血迹,但神奇的是他身上的血洞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还长出新鲜的血肉!

第八章 护国公主

“小子,想不到你一个灵虚小辈竟然拥有元虚境界的复原能力,果然不是俗物!不过,你若想凭这手段逃出生天,绝对是痴心妄想!”上官云的掌心轻轻一抖,那道伤口瞬间消失不见,痊愈的速度比张阳快得多也潇洒得多!

上官云的话无意间化解张阳心中的一大疑惑,但此时他没有欢喜,只有一团狂暴在他脑海中疯狂地肆虐。

“上官云,不要吹破牛皮,本少爷这一剑就要你哭着去死!”

完全化的邪器又一次双手握着剑,飘浮在半空中,而剑柄冒出的黑烟有如藤条般,将他的双手与上古灵剑连成一体。

与此同时,器魂的“魔气”从张阳的双目涌出,魔气在完全包裹人类躯体的刹那,“幻烟”挟带着破天劈地的力量,把药神山上空瞬间斩成两半!

凤凰秀士的脚底第一次踩在地面上,面对直劈而下的惊天剑气,他猛然冲天而起,一拳打向剑光的中心。

“轰隆隆!”天空无雷无电,但在山脚的众人耳中,却久久回荡着轰鸣之音。

山顶上,先前的大坑不见了,整个山峰被削飞一层,张阳再次浑身喷血,躺在上官云的脚下。

张阳不停怒吼着、挣扎着,他的嗓音已听不出人类的韵律,更像是怪物的嘶嚎。

一抹惋惜从上官云的眼底一闪而过,他看着失去“人性”的张阳,摇头叹息道:“小子,你真是个人才,要不是你害死蝶儿,我还真舍不得杀你!”

“嗷!”已不成人形的张阳爬不起来,竟然好似躺在陆地上的鱼儿般蹦跳、嘶吼着咬向上官云的小腿。

一代凶魔眼神一沉,弥漫着杀器,道:“也罢,老夫就行一次善,送你轮回转生,去吧!”说着,上官云那“慈悲”的手掌轻轻拍向张阳的头顶,眼看着张阳那短暂的人生就要画上句号。

“上官先生,掌下留人!”这时,一缕微风突然吹上山顶,风儿中,竟站着一个虽然美丽,但在这美女如云的世外道山中却不出众的白衣女子。

“你是谁?认识这小子?”

上官云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子明明很普通,他却有一种看不穿的感觉,那与力量无关,全是人类直觉的反应。

“他是我最为至亲的人,还望上官先生行个方便,小女子愿意用一个消息交换,包先生满意。”素雅的白衣缓缓下沉,那女子的语气虽然温婉而柔和,但怎么也掩盖不了她眼底的精明与平静,让人觉得她更像个生意人,而不是个女人。

“此子我必杀之,你有消息可以说出来,也许可以救你自己一命。老夫曾经说过要灭他九族十邻!”

“咯咯……上官先生的豪气不减当年呀!小女子知道你并不是嗜杀之人,不然四郎早已死在你手下了。”那神秘女子笑道,那高挑而丰盈的倩影缓步走上前,竟然在上官云气场的威逼下,向前走出几步,偏偏她身上又丝毫没有灵力的气息。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老夫不杀无名之辈!”

这如此怪异的情况,即使是上官云也大感惊诧,毕竟能让元虚高手看不透的对手,天下间又有几人?

那白衣女子停在上官云的一丈外,看不出具体岁数的脸颊带着礼貌的微笑,报上名号:“小女子刘采依,俗世的妇道人家。上官先生,小女子无意间得知贵夫人长眠之所,不知……”

“什么?快说!”上官云浑身一震,元虚心境再强,也强不过存在三、四十年的心魔。

“那请先生答应放过张阳。”刘采依唇角虽带笑,但缺乏女人味的眼神却更加冷漠而坚定,回视着上官云已经发狂的眼神。

“大胆,老夫平生从不受人要胁!”话音未落,上官云的灵力已隔空飞射,化作一只幻影飞爪,抓向刘采依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子。

在飞沙走石的刹那,四条人影在刘采依身前凭空出现,带着一脸平静的刘采依横向飘栘,硬生生躲过那一爪。

怒气与震惊同时涌入上官云的心头,要知道,这山顶已被他的元虚境界所锁定,而这四人竟然破界而入,虽然是四人联手,但已足够震惊天下。

上官云意念一动,随即凤凰古琴无风自鸣,一代凶魔第三次盯着刘采依问道:“你究竟是何方妖人?”

“小女子真是俗世妇人,只不过认识几位修真之士,不然也不会得知尊夫人的消息。”刘采依的神情丝毫没有变化,那丰腴的倩影原地一顿,凝声劝道:“上官先生,生老病死自有天命,冷宫主已去,你又何必过于执着呢?”

上官云一挥衣袖,随即幻影飞爪掐住张阳的喉咙,杀气腾腾地道:“没有什么能抵得上我孙女的性命,他必须死,你若说出消息,我就留他全尸,不然灭他元神!”

“不要,前辈手下留情!”这一番波折把宁芷纤三女引回山顶,毒手玉女惊呼过后,又不知所措地站在两方中间。

“你就是宁芷纤,芷韵的妹妹?”刘采依笑盈盈地走到宁芷纤面前,虽然她缺乏女人味,但那高挑的身子比宁芷纤高出半颗头,显得双腿分外修长。

“你认识我姐姐,你是?”宁芷纤对正国公府的人并不陌生,但却从没见过眼前的“奇怪”女子。

刘采依轻轻颔首,带着赞赏的微笑从宁芷纤身边走过,随即竟走向寒霜。

上官云没有动,寒霜则有点惧怕地抱紧冷蝶,一扬飞剑,道:“你想干什么?不许再过来!”

“寒长老放心,我可不像张阳那么无耻,连死人也要利用,就是想看一看冷宫主。”在轻描淡写间,刘采依透露出她对山上发生的事情十分了解,令她的神秘气息更加强烈。

刘采依在冷蝶的脸上停留片刻后,突然说道:“上官先生,如果我能救活冷宫主,你会消气吗?”

让已死之人复生,完全超出人类的常识,但从刘采依口中说出,却让上官云心神一喜,忍不住点头道:“那是当然,老夫与他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好,那小女子就献丑了。”说着,刘采依飘到寒霜面前,一粒药丸塞入冷蝶的嘴中,那药丸入口即化,一缕馨香瞬间弥漫在四周。

“你给蝶儿吃的是什么药?”

寒霜紧张地不停来回看着冷蝶与刘采依,修真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不能承受希望连续破灭的打击。

“寒长老不用焦急,她很快就会醒来。咦,你看,冷宫主有呼吸了!”

刹那间,天地万物一起看向同一个方向,寒霜更是惊叫出声,泪流满面。

冷蝶不仅有呼吸,而且源生之火迅速重燃,不到十秒,“死”去的冷美人一个翻身,竟然咳嗽着跳起来。

活啦,冷蝶就这样死而复生了,好……简单呀!

上官云一个闪身,在冷蝶身边凭空出现,在确认过后,一代凶魔竟然也双目泛红,看向静立在一旁的刘采依道:“刘姑娘,老夫适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不知能否一并告知我夫人的下落。”

“上官先生的要求,小女子自然遵从。”刘采依说得动听,却没有回答,而是话锋一转,很随意地道:“张阳那小子已受到教训,能否请上官先生行个方便,救他一命?”

虽然明知是被要胁,但上官云却很开心,扬声道:“老夫能压制他体内的器魂,却奈何不了已侵入他元神的魔气,他能否恢复如初,老夫可不敢保证!”

“上官先生尽管动手,小女子自有办法,不会让张阳变成怪物。”

刘采依这话一说出口,宁芷纤三女顿然惊喜交加,看向她的目光不知不觉多了许多崇拜!心想:好神秘、强大的女子呀!她究竟是谁?

这时,狂暴嘶吼,有如野兽的张阳终于安静下来,而上官云随即脚踏云雾,升空而起。

死而复生的冷蝶从昏迷的张阳身边走过,发生在元神空间的事情还留在她记忆中,令她忍不住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放出本命飞剑。

寒霜就像保姆般跟在冷蝶身后寸步不离,更从头至尾没有多看张阳一眼,可落在聪明人的眼中,她那样完全是欲盖弥彰。

狂风缓缓消散,杀气随风而去,药神山终于逃过这惊天一劫。

宁芷纤不由自主地唏嘘长叹,随即奔向张阳,不料刘采依却抢先一步,把一身血污的他抱入怀中。

“唉,真脏,带你去洗洗,咯咯……”

“什么,你……你要替四郎哥哥洗澡?”

刘采依直向山腹的温泉走去,海萍脸一红,也顾不得她“恩人”的身份,张开双臂拦住去路,而且美眸圆睁,就像一只发怒的小母鸡。

“把四郎哥哥放下来,你……你不能替他洗澡。”

“我不能,你能吗?小妹妹!”戏谑的光华在刘采依的眼底闪烁,先前那个精明强悍、神秘狡黠的女人顿然多了几分青春朝气。

不待海萍从羞臊中回过神来,刘采依已从她身边走过去。

宁芷纤自然也不想情郎与陌生女人共浴,不料刘采依却抢在她出声前停下脚步,开口道:“唉,这小子长大了,变得这么重!宁丫头,还是你来吧!但记住,不要趁机占他的便宜哟,两刻钟内一定要回来。”

毒手玉女岂是任人摆布的寻常女子,柳眉一挑,正要反唇相讥时,身为局外人的百草夫人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芷纤,快去吧,张阳快醒过来了。”

邪火还在张阳的脑海中肆虐,他如果醒来,必定会掀起血雨腥风。

宁芷纤心弦一惊,终于压下酸溜溜的醋意,回复素日的七窍玲珑,随即像一阵狂风般冲向温泉池。

刘采依那娇嫩的玉脸浮现欣然微笑,走到柳飞絮面前,自然而不失礼貌地道:“百草夫人,能否借贵山宅院一用,四郎的情形看来要叨扰贵山几日。”

“刘姑娘是我药神山的大恩人,药神山上下感激不尽,姑娘有事尽管吩咐,柳飞絮一定亲自为你办到。”

“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豪爽不逊须眉,那我也不客气了。”

刘采依散发出巾帼的英姿,片刻后,她突然调戏着海萍:“小妹妹,还在生气吗?别气了!下次就由你替四郎洗澡,好不好?”

海萍闻言,顿时羞得脸如滴血,突然灵光一闪,忍不住猜测道:“你是四郎的……朋友吗?”

“咯咯……我不是他的情人,是他的亲人,你不用吃醋。”笑意在刘采依的脸颊上弥漫,她眼角一弯,终于有了三分女人的柔媚,不过还是比不上百草夫人。

海萍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样二个不算绝色的女人,竟然带给她强烈的危机感。

在没有醋火后,好奇占据着海萍的心窝,她一声欢笑,以自信的口吻道:“你肯定不是姓刘,其实是四郎的姐姐吧?”

“嗯,小妹妹真聪明,差一点就猜中了,再猜猜!”

“你不是四郎的姐姐,难道是他妹妹?”海萍眨动着美眸,打量着刘采依那既有少女的娇嫩,又有成熟风韵的容颜,有点相信又有点怀疑。

“咯咯……等四郎醒过来,你自己问他吧,那更好玩!”

刘采依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睛闪烁着光华,竟让海萍倍感亲切,一下子就把她视作好朋友、好姐妹。

不到两刻钟,宁芷纤抱着张阳飞跃而回,直接进入后山的主宅。

见百草夫人把药神山最好的院子让给她,刘采依向她柔声道谢,而另外四个青袍老者却从头至尾都没说一句话。

海萍第一个迎上宁芷纤,急声问道:“师姐,四郎哥哥的情形怎么样?”

“很糟糕,我如果不用金针刺脉,他已经发狂了!”

张阳的情况比预料中还要严重,令宁芷纤下意识加快脚步,把张阳递到刘采依面前,焦急而好奇地问道:“刘姑娘,你有什么方法就快使出来吧!”

刘采依伸手接住张阳,如闲庭信步般走向床榻,笑道:“你们放心,明天一早他就会恢复正常,咯咯……两个小妹妹,你们出去吧,我累了,先抱着他睡一觉。”

“你……你……要抱着四郎睡觉!”这时,宁芷纤的惊叫声比海萍更加尖锐,心生怀疑的她比海萍问得更直接,脱口道:“你究竟是谁,是四郎的女人吗?”

“小丫头挺会吃醋的,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我可抱着他睡了好几年,比你们所有人都久。”

“你……我们也要留下来!”这时,宁芷纤与海萍同声反击,对于“地位”

问题,无论年龄大小、身份高低,只要是女人,必然是寸土必争,分毫不让!

“唉,我又不会抢你们的情郎,只是抱着他睡一觉,反应不用这么激烈吧!”

刘采依以戏谑的声调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末了,她话锋一转,看向唯一的局外人,道:“夫人,麻烦你带她们出去,我睡觉的时候,不习惯有人旁观。”

这时,百草夫人有点哭笑不得,而虽然宁芷纤与海萍不甘心,但还是乖乖地退出院门。

站在前庭外,宁芷纤和海萍还在讨论刘采依究竟是谁,是不是对她们的男人意图不轨!

百草夫人看着关心则乱的海萍与宁芷纤,实在受不了她们的聒噪,终于出声道:“不要瞎想了,她要是想带走张阳,没有人能阻拦得了!”说着,百草夫人看向那四个充当守卫的青袍老者,内心充满着太多的困惑:他们四人联手竟然能成为上官云的对手,他们到底是谁?这样的高手早该名满天下,可他们的面容特征却好陌生!唉!天下间,究竟还隐藏着多少无名高手、神秘门派呢?

卧房内。

刘采依并没有施展任何术法,而是侧躺在床上,并凝视着张阳。

“嗯,真的变了许多,看来传言没有错,真是可怜的小家伙呀!”刘采依的手指抚摸着张阳那俊朗的脸庞,低沉的声调一变,又欢声道:“傻人有傻福,变得更英俊了!咯咯……真不愧是我……”

“啊……”突然,张阳扭动着四肢,狂乱的呻吟打断刘采依的呢喃,接着他的气息急速上升,就像一团的野火。

凝重的神色终于在刘采依的身上出现,她身子一俯,和衣抱住张阳,随即眼睛一闭,竟然睡起觉来。

下一刹那,张阳体内的“魔气”钻入刘采依的体内,恍惚间,她就像一块磁铁般,不停吸收着足以让任何人类变成野兽的邪恶力量!

时光在静谧中流逝,张阳逐渐平静下来,而刘采依则发出甜美的梦呓声,一点也没有痛苦的表情,还躺在张阳的身上,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一夜过去,清晨的风儿溜进窗户,绕着一对亲密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打转。

两人虽然衣衫完整,但女人的两腿却盘在男人的腰上,而男人的脑袋则抵在女人的胸前,女人的双手抱在胸前,让男人的脸俺没在那柔腻的乳浪中。

这时,一丝丝凉意令张阳清醒过来,他习惯性地伸展身体,张开双目,顿时一张绝色倾城的玉脸映入他的眼帘。

张阳一愣,随即向后退,拉开距离后拼命地眨动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会有此艳遇。

而张阳这么一动,刘采依也醒了,她手撑着床榻坐起来,一头秀发披散在肩上,那慵懒的美态令风儿顿然呆滞。

“轰!”的一声,张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舌头一吐,惊声道:“你……”

“小羊儿,你醒了呀?讨厌,这么大的人还流口水,把人家的衣衫弄湿了。”

美人秋波埋怨,声娇音软,销魂的韵味让张阳的脸色迅速发白。

“砰!”卧房门突然被重重推开,只见两个浑身燃烧着醋火的美女冲进来,因她们来到门口,刚竖耳偷听时,就正好听到“把人家弄湿”那一句。

“你们在干什么?”

“唔……我什么都没做,是他趁我睡着时干的好事。”

这种时刻,刘采依竟然飞快地钻进被子内,连头带脚地藏起来,而那解释绝对是火上浇油,让宁芷纤与海萍将那杀气腾腾的目光看向张阳。

色狼自然没有多少可信度,张阳用力地揉了揉发疆的脸颊,苦笑道:“不要再玩了,我认输,亲爱的……娘亲!”

“娘亲?啊!”宁芷纤与海萍闻言有如当场中了定身咒般呆在原地,而门外的百草夫人也受鲞吓,攀住惊声问道:“张拳,你说什么?刘姑娘是你娘?”

张阳的五官已快挤出苦汁,一边穿鞋,一边叹气道:“对,她就是我伟大的娘亲,正国公的三夫人,当今皇帝的妹妹,也是那个神出鬼没的护国公主!”

“娘……娘亲?真是你娘亲吗?”

宁芷纤与海萍听得清清楚楚,但还是不敢相信,她们的神情并没有张阳好说少,而百草夫人则完全相信,而且眼眸迸射出强烈的异彩,先前的疑惑一扫而空。

天下间,修真者绝对看不起俗世之辈,即使是皇帝也不在他们眼中,但有一人——一个虽然不会道术,但却充满智慧的神秘女人,她在二十年前让整个修真界吓了一大跳,认识到俗世的力量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也正是这个从不透露名字的神秘女人护国公主,一手挽救大汉朝廷,拯救天下的黎明百姓,而且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一群修真界的绝世凶人变成俗世朝廷的护国长老。

张阳竟然是她的儿子,果然是名门之后呀!因为刘采依的缘故,百草夫人对张阳顿时刮目相看起来。

然而张阳一说到刘采依却是满脸苦色,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九章 相拥同眠

将被子一掀,刘采依终于露面,身份已被暴露,她眼底的戏谑光华却丝毫没有改变,调侃道:“芷纤、海萍,我一见到你们就喜欢上你们,所以开了个小玩笑,你们开心吗?”

“开心,三……三夫人。”

宁芷纤曾几何时也是让张阳一见就心虚的人儿,可此时她却被闻名于天下的护国公主逗得晕头转向,手足无措。

“咯咯……你们还是叫我采依姐姐吧,更中听!”

刘采依轻快地跳下床,直视着海萍道:“小萍儿,叫我姐姐呀,我还想再听一次。”

“我……”海萍张开小嘴,但却怎么也叫不出口,毕竟她可是张阳的母亲、她未来的婆婆,怎能轻易造次?

“娘亲,还没玩够呀?你就放过我们吧!”

张阳匆忙穿好外衣,头一抬,突然愣了一下,发现刘采依的外貌丝毫没有变化,还是那么精致而完美,但却少了女人味,更别说那倾国倾城的柔媚气息。心想:唉,娘亲还是喜欢玩神秘呀!

“小羊儿,有了妻子就不要娘了,哼,你太过分了!”刘采依一声轻哼,很不满地道:“为娘决定了,这几日要好好调教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娘亲,是教育,不是调教,还有,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的乳名了?”

“不可以!”刘采依蛮横地拒绝张阳的哀求,然后一手一个拉住两个准儿媳的手,向外走去,道:“芷纤、萍儿,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们,就告诉姐姐,姐姐给你们撑腰。”

“多谢……伯母。”无论怎么努力,海萍的舌头还是不能顺畅。

百草夫人是修真界出了名的狠角色,自然不会拘泥于陈规陋习,她最先适应过来,上前笑道:“公主殿下,你骗得我好苦,等会儿定要罚你喝上三大杯。”

“嘻嘻……这里可不是烦死人的朝廷,夫人还是叫我采依,我也叫你飞絮,如何?”

由于惺惺相惜、意气相投的关系,两个特立独行的美妇顿然亲近数倍,而三个小辈则面带虚汗,在后面追随。

宁芷纤悄声问道:“四郎,你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怎么救你的?还有……”

“唉,我也不明白,还没来及问呢!”

“四郎哥哥,伯母她是何方世外高人呀?我……一见到她心就慌。”

张阳回想起幼时岁月,顿时感慨万千,第无数次地苦笑道:“娘亲不是修真者,她不会道术,不过她懂许多稀奇古怪的奇门异术。小时候,我几乎每天都要被她戏弄,唉!”

就在张阳的叹息欲散未散时,刘采依突然回过身,似笑非笑地道:“小羊儿,又在说娘亲的坏话了!快一点,娘亲好久没有与你一起喝酒划拳了!”

张阳闻言,泪水似乎要从全身每一个毛孔冒出来,而他那夸张的模样让宁芷纤和海萍大感好笑,但等坐到酒桌前后,她们这才明白原因。

百草真人还在百草居闭关养伤,大厅就只有张阳一个男人,却有!大堆女人。

刘采依、百草夫人、宁芷纤、海萍四个绝色美人,加上十几个客串侍女的药神山美少女,虽然张阳四周有美女围绕,但却觉得度日如年,如坐针毡。

八正国公的三夫人,本该优雅端庄、仪态万千的护国公主,却豪气万千地追着张阳猜拳喝酒。

猜了二十拳,张阳只赢一次,而刘采依在喝下罚酒后竟然道:“儿啊,你有进步了,嘻嘻……以前要五十拳才能赢一拳,来,陪娘亲玩到天黑!”

“呜……救命啦!”张阳向四处求救,可海萍与宁芷纤不喜欢喝酒,更不敢与未来的婆婆作对;百草夫人虽然没有顾忌,但她不仅不救,反而还落井下石。

当酒席散去后,张阳已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俗话说:酒为色之媒!醉酒的张阳内心一荡,不由得看向脸带醉红的宁芷纤。

危机过去,波平浪息,毒手玉女看向张阳的美眸妩媚欲滴,然而就在张阳的与宁芷纤的乳珠同时胀大的一刻,一只纤纤玉手却揪住张阳的耳朵。

“小羊儿,你要去哪里呀?今晚还要陪娘亲睡觉,咯咯……走,回房。”

明明是正经的疗伤治病,却被刘采依说得如此暧昧,令百草夫人笑得花枝乱颤,而宁芷纤与海萍则哭笑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男人被“第三者”抓走。

弦月如钩,银辉似水!

卧房内,床榻上,一个男人战战兢兢地躺在一个绝色美女身边。

在房门关上的一刻,刘采依的身子微微一晃,顿时那成子的万种风情释放出来,那三分醉意挂在她那“老”了几岁的玉脸上,仿佛百花之王瞬间绽放般国色天香、艳冠群芳。

张阳见状更加紧张,下意识移开目光,道:“娘亲,我觉得元神已经没有异常,已经好了!”

“好了?那这是什么?”说着,刘采依的指尖在张阳的眉心上一点,随即悠然后退,指尖上竟然拉出一缕红光。

“小羊儿,魔气是有自我意识的,躲得可深了,乖乖躺好,让娘亲抱。”

刘采依张开双臂,又一次把张阳抱入怀中,如果时光可倒回十几年,这将是极其动人的亲情画面,可这一刻,张阳却浑身僵硬,呼吸困难。

“小羊儿,睡吧!睡着了,你就不会失眠了,咯咯……”欢笑声中,刘采依双手一紧,立刻把张阳的脸强行压在她的双乳间。⑵“唔……”张阳从心理到生理都感到窒息,鼻中嗅着刘采依的体香,双唇紧紧抵着那柔腻而挺拔的,他的腰部立刻用力向后缩,并暗自大骂自己的本能。

“小羊儿长大了,竟然懂得害羞了!傻小子,不要那么别扭,娘亲这可是在为你疗伤。”

“没……我没紧张,一点也不紧张。”张阳一边撒谎,一边拼命念动法诀,想让某物强行“入睡”。

“你是说为娘一点吸引力也没有,比不上你身边的那些姐姐妹妹?哼!”佣懒的刘采依一声娇哼,那媚态足以令日月无光,黑白颠倒,偏偏她散发的气息又是那么平静而淡然,即使是邪器,也感觉不到丝毫的。

呜……娘亲还在玩,还没玩够!

“娘……娘亲,你怎么会没有吸引力呢?只是……”

“你是说我很漂亮,你对我有企图吗?”

“啊,不……不是……”

“还说不是,那这是什么?”突然,三夫人——张阳的娘亲抓住张阳那后缩的某物,而她看似柔弱的五指一紧,鸳鸯戏水诀竟然瞬间被破,小张阳顿时原形毕露。

啊,娘亲怎么能这样?她想干什么?见游戏突然越界,完全超出以往的尺度,张阳的眼神迷乱,挣扎道:“不要,娘亲,我们不能……啊!”

“咯咯……小羊儿,你不用害羞,这是正常的反应!”

刘采依并没有松手,反而若有若无地揉动一下,在张阳浑身有如触电般的瞬间,她眼底光华一闪,轻声问道:“小羊儿,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娘,你还会忍吗?”

“轰!”的一声,张阳的脑海有如遭雷击:娘亲在说什么呀?呃……还会忍吗?能忍吗?啊……我为什么要忍?

张阳早已品尝过禁忌的美味,相比于美嫂,美母更让他疯狂,更何况她还说不是“亲娘”,那他还顾忌什么呢?

兽性的吼叫猛然冲出张阳的喉咙,他两眼瞬间红光迸射,一个翻身就压在刘采依的身上,咆哮的巨物挣脱她的玉手,恶狠狠地顶在一团柔腻上。

刘采依的被顶得发疼,但在这一刻,她却笑了,笑得自信、优雅而神秘。

下一刹那,张阳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刘采依的身上,而“魔气”有如长江大河般,涌入刘采依的体内。

“嗯……”邪火涌入越多,刘采依的脸越红,在片片红光闪烁下,她美得惊心动魄、天下无双,还有点妖冶迷离。

当张阳睁开眼睛时,已经又一个清晨。

这时,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娘亲,你用的是什么邪门奇术呀?孩儿不仅觉得完全复原,而且灵力还增长许多,能传授给孩儿吗?”

刘采依坐在梳妆台前,正细心地化妆,头也不回地道:“传给你了,那娘亲以后还怎么教训你?你这讨厌的小子,把娘亲的妆都弄乱了。”

幸亏门外没有人偷听,不然这句话又要引起不小的误会。

张阳有点习惯地眨了眨眼,嘻笑道:“娘亲,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变丑?怕被色狼看到呀?呵呵。”

“你这超级色狼,娘亲都不怕了,还会怕谁?”

刘采依在原地一转,又变成那个精明干练,但却缺乏女人味的刘采依,然后她扬起下巴,娇嗔道:“这是本姑娘的爱好,绝不让对手摸清底牌。”

“呵呵,恐怕是不服老,抓住青春的尾巴不松手……哎哟!”

张阳还未说完,已被刘采依揪着耳朵,强行从床上扯起来。

张阳的痛叫声把几个美女吸引过来,听着他那充满活力的惨叫声,海萍忍不住问道:“四郎哥哥,你已经完全复原了吗?”

“这……”张阳脑突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舌尖一顿,便望向刘采依。

刘采依略一犹豫,眼底闪过的光华与张阳有点相似,随即微笑道:“好是好,不过为防万一,还要观察几天。小丫头,等不及了吗?”

海萍闻言,小脸一下子红若滴血,等羞到极点时,她转身逃出去,好半天不敢在刘采依的面前出现。

清风徐徐,云烟蔼蔼。

百草夫人以东道主的身份带着张阳母子,在修真界有名的百草园漫步。

成熟妇人明显比少女更加心细、聪明。百草夫人停在一丛奇花前,先仔细地介绍花的药效后,就笑问道:“采依,你给冷蝶吃的不像是灵丹妙药,到底是何物,竟能令人起死回生?”

“咯咯……飞絮,你是第一个看出玄机的人,真厉害!”

短短两、三日时光,两个性情相近的不凡女子已成为好姐妹,刘采依悠然笑道:“那只是一粒普通的疗伤药丸。其实我只是在喂药的时候,悄悄掐了她人中一下,她一受疼,自然就醒了。”

“娘亲,你是说冷蝶并没有死?换心手术成功了?”张阳好奇地问道,并自然地靠到近前,大手距离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只在咫尺之间。

百草夫人并不知道张阳的坏心思,摇着头,回道:“不可能!我仔细检查过,冷蝶当时的确死了!”

“应该是未知因由让冷蝶进入假死状态。”

刘采依眉宇间闪过一抹异样,随即话题一变,赞叹着药神山的奇花异草。

趁着两个美妇人沉醉在百花千叶中时,张阳眼珠一转,就拉着宁芷纤的玉手,一步一步地挪向角门。

张阳的目光分外灼热,而宁芷纤自然知道那羞人的涵义,她羞臊地看着百草夫人与刘采依的背影,最后一声嘤咛,乖乖地被张阳拉出花园。

当一对小情人衣袂消失的刹那,两个成熟美妇同时眼角一跳,对视而笑,随即继续在这占了大半座山峰的花园消磨时光。

“啊……”

刚一进入宁芷纤的房间,张阳就迫不及待地拦腰抱起宁芷纤,在一阵火热的长吻中,衣袂翩翩飞舞,在地板上拉出一条销魂的轨迹。

食髓才知味,在尝过灵魂交融的快乐后,宁芷纤竟然将张阳压在身下,一只手扶着他的阳根,另一只手压在他的胸膛上,随即身体向下一沉。

“滋……”娇嫩的一沉到底,美丽的骑士开始纵横驰骋。

包夹的快感在方寸间,张阳有如触电般,身体向上一耸,而宁芷纤双乳⑶荡漾,秀发飞扬,嫣红的玉体仿佛海上的孤舟般在浪涛之巅剧烈地抛荡。

“芷纤、好老婆,想我吗?”

“想、想死了,四郎、好老公,用力,啊……再用力……”宁芷纤向下一坐,那日益肥美的同时巧妙地旋转,把当日在地窖的训练成果完全展现出来,而且更加精进。

宁芷纤的旋转着张阳的阳根,滋滋水响飘荡在房间,令张阳爽得不停倒吸凉气,背脊涌起一股酥麻感。

张阳连忙运转鸳鸯戏水,接着一声低吼,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之根连续向上耸动,每一次都是尽根,每一次都把宁芷纤抖得腾空而起。

的火焰越烧越猛,在最为狂放之际,张阳翻身而上,不待宁芷纤挣扎,那刚发射完一波的阳根已宁芷纤的。

“呃……”宁芷纤那紧窄的几乎夹得张阳的变形,当她的臀沟大开极致的刹那,张阳突然想起百草夫人,想起那肥美浑圆、销魂无双的大,随即一抖,顿然出卖张阳的心思,而宁芷纤何等聪慧,更对张阳了如指掌。

“坏蛋,在想谁?你这大色狼,嗯……”

“啪!”的一声,宁芷纤的上多了一道五指红印,而看着那荡漾的臀浪,张阳脑海中的幻觉更加激烈,他搂着“柳飞絮”的腰肢,就是上百下的迅猛。

“……王八蛋,你在想……师妹吗?”

“不……不对,你在想师娘……呀!”

宁芷纤一猜中张阳心中所想后,张阳的立刻又胀大一圈,粗长而坚挺,“噗!”的一声,就全根宁芷纤的。

宁芷纤瞬间仰天尖叫,趴在床上的身子就恍若野性的马儿,在提到柳飞絮的那一刻,不仅张阳激动发狂,连她也有如触电般身酥骨麻,莫名的刺激像毒药般,在她全身的每一道经脉内激荡奔腾。

“王八蛋、小贼、无耻色狼,吃了小师妹,还想吃……啊……”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吃了你师妹?哼,该打!”

张阳大手连连挥动,掌击声与声交织在一起,片刻后,宁芷纤的已红肿一片,与张阳幻想中的“大”接近三分。

宁芷纤感到火辣辣的疼,但花径与却也被打得浪花四溅,肉环收缩。

虐的快感已完全充斥在宁芷纤的内心,在一声声哀叫的空隙,她急声道:“小师妹肯定等你去吃,快去吧,吃了她,再吃掉师娘,到时就可以母女同床,师徒同欢,让你一个人享尽艳福了!”

“芷纤、好老婆,我要……来啦!啊……马上就要……射啦!”

在宁芷纤反复的“诱哄”下,张阳终于抵挡不住“幻想”那的快感,一动,就紧紧搂住宁芷纤,把汹涌的悉数射入“大”内。

“噢……老公,好多、好热!”

在滚烫的弹冲击下,宁芷纤也在同一时刻飞上之巅,那肉环紧紧咬住张阳的,花径则一缩一张,喷出一汪幽香的花蜜。

这时,只见一对有情人紧紧搂着对方,躺在床上,那粗重的喘息声在靡的空间中飘荡。

毒手玉女首先清醒过来,狠狠地掐了张阳一下,美眸圆睁地道:“臭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我师尊还健在,你就想打我师娘的主意!”

“冤枉呀,芷纤,不是你逼我承认的吗?”

一个“逼”字让人想入非非,粗俗有时比文雅更加刺激!宁芷纤的思绪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不仅掐还狠狠地揪了一圈。

“哼,臭小子,你若心中没有坏念头,本姑娘会那么说吗?”

野蛮永远是女人的专利!已不是情场菜鸟的张阳聪明地转移话题,问道:“芷纤,我刚才突然想起红玉了!”

“连死人你也要……”

“她是妖灵宿主!”张阳抢先澄清冤屈。

宁芷纤顿时目瞪口呆,愣了几秒后,不由得慨叹道:“原来是这样呀!难怪红玉变得那么阴狠而毒辣,果然是被妖灵附体的征兆。”说到一半,曾经也是宿主她一惊,这才完全明白张阳的意思,道:“啊,她被杀了,那妖灵岂不是又进化一层?四郎,你能找到它的踪迹吗?”

“所以我才要去看红玉的尸体,好老婆,走吧。”

画面一闪,张阳与宁芷纤从春色迷人的卧房,来到阴气盘旋的停尸间。

看着红玉那残缺不全的尸体,宁芷纤一脸平静,张阳反倒不忍地移开目光。

毒手玉女可不是普通人,抓住张阳的手强行压在尸体上,有点期待地问道:“怎么样,有线索吗?”

“没有,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只能肯定妖灵已经吸光她的源生之火!”

张阳的回答等于没说,令宁芷纤埋怨道:“她是宿主,你怎么不早说?这下犯了大错!一元玉女曾说过,只要有一个妖灵完全复活,所有妖灵都会迅速地成长!”

“当时情况太紧急,我哪有心情关心她呀!”

张阳心虚地笑了笑,随即撇嘴,自我安慰道:“吸光红玉的源生之火后,那妖灵离复活还差得远呢!再说,谁告诉你万妖宫重现就一定会祸害天下?一元玉女的话可不要随便相信。”

不待宁芷纤出声,张阳又伸了伸懒腰,抄袭一句现代经典语录。

“芷纤,现在哪个当官的不是祸害,名门大派又有多少好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会少。”

说到这里,张阳索性把“梦中”见到的大屠杀一幕详细地说出来,末了,出人意料地扬声道:“我才不帮一元老儿、六道老儿当打手,去欺负一群可怜的女人呢!没有亲自证实,谁敢说自己是好人,呸!”

“咯咯……小羊儿,说得不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善恶是非还是需要亲身体验才能真正明白。”

这时,刘采依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竟然对张阳那惊世骇俗的论调大是赞赏。

百草夫人虽然没有刘采依那么“离谱”,但也有点默认张阳的话语,至于低着头走在最后面的海萍,看张阳的眼神则完全是盲目的崇拜。

“娘亲,你也觉得我不应该继续当‘邪器’,干那种危险又愚蠢的傻事呀!”

张阳恨不得立刻抱起刘采依并转三十圈,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遇到“知音”。

“我可没说万妖宫的女人是好人,一切都要你自己判断,不然永远也别想斗得过万欲牡丹。”

刘采依随手泼了张阳一盆冷水,然后笑道:“小羊儿,到中午了,陪娘亲去。”

一听到刘采依又要“请”他喝酒,张阳顿然冷汗直冒,在情急之下,他灵机一动,道:“娘亲,吸尘谷有个小妖女混进药神山,为防万一,孩儿去探查一下。”

说着,张阳拉着宁芷纤如逃般冲出门外,引来百草夫人放声欢笑。

“采依,你这娘亲还真是不一样,弄得儿子见了你就像见到妖魔鬼怪一样,咯咯……”

“我们母子聚少离多,不这样做,我怕他连我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嘻笑间,刘采依眼底闪过一抹无奈,随即与百草夫人站在红玉的残尸边,谈论着妖灵之事。

以小玲珑的狡猾,自然不可能还留在药神山。

张阳当然不可能真的四处搜查,在闲逛半天后,他混在药神山众弟子间,吃了一顿晚饭,这才磨磨蹭蹭地回到房间。

“小羊儿,舍得回来了?要不要娘亲替你捶捶腿呀?走累了吧!”每当刘采依似笑非笑时,就是张阳苦难来临的一刻。

“娘亲,孩儿已经没有大碍,今夜就睡外间吧,以免吵到你。”

露出真容的刘采依不用刻意做什么,那妩媚慵懒的风情已经充斥在她与张阳身处的空间,令张阳在内心不停提醒着自己:那是娘亲,我的娘亲!然而他依然不敢直视刘采依那单薄的中衣。

刘采依侧躺在床上,平静而淡然地催促道:“小羊儿,上来,睡在娘亲的身边,娘亲要抱你。”

“嗯!”张阳的声音没有太多激动,只有可怜的韵味。

那么让人脸红的话语,换成世间任何美女,即使是那如冰雕般的冷蝶也会让人误解,唯有从刘采依口中说出,让人生不出半分靡的联想。

这时,张阳终于乖乖地爬上床,而刘采依随即就像一头无尾熊,而且是一头优雅的无尾熊般亲密地抱住张阳,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

刘采依睡着了,但张阳却是辗转难眠,眼睛怎么也闭不上。

在清醒的状态下,张阳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咦,怎么好象有东西从身体流进娘亲的体内?不!不对!不是流进去,是被娘亲吸进去!啊,流……流进去,吸……吸进去!

张阳的脑海“轰!”的一声,瞬间心乱如麻,一想到“流”与“吸”两个字,他的呼吸顿然如火燃烧般灼热,阳根更倏地弹跳而起。

张阳下意识地看向他身边的绝色佳人,给予他勇气,可刘采依的“魔影”太强烈,即使是邪器,也不敢造次半分。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在恍惚间,张阳又陷入昨晚的痛苦境地,好在刘采依没有醒过来。

如果她不是娘亲……不,即使她是娘亲,如果她的智慧没有那么“可怕”,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张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某物越来越坚硬,而刘采依在他的眼中越来越媚、越来越妖……

受不了啦,怎么办,怎么办?呃!张阳一咬刚牙,猛然翻身而起,一个箭步就跳下床,紧接着飞出窗口,直扑向神秘的黑夜。

张阳自以为悄无声息,却不知道刘采依对他的动静一清二楚。

奇门异术令刘采依心分二用,一方面睡觉,另一方面沉浸在戏弄张阳的别样游戏中,当张阳穿窗而去时,一抹得意的偷笑在她唇角打转,久久不休。

请续看《邪器》6

第六集 胭脂烈马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海萍

刘采依带着张阳离开药神山,让他偷吃海萍的计画落空;另一方面,东都洛阳陷入困境,

王莽叛变,并挟持皇帝,而刘采依居然派张阳潜入洛阳??

张阳与铁若男一起潜入洛阳,而在到正国公府的途中,张阳竟对铁若男下手了!但铁若男

会就范吗?

本集出场人物:

福言裳:俗世第一商家的小姐,天才商贾少女,天生拥有一双“慧目”,双眸最美。

张雅月:张家大小姐,大夫人所生,拥有“水”一般的灵力,张家四位小姐皆是神秘门派的弟子。

张幽月:张家二小姐,阴州第一美女,二夫人所生,拥有“火”一般的灵力。

张宁月、张静月:双胞姐妹花,张阳的堂妹,为张家的三、四小姐,一个活泼如疾风,一个沉静如秀木。

苗郁育:忠勇侯府大夫人,张阳的潘娘,张宁月与张静月的娘亲,温柔慈爱。

第一章 午夜偷香

月黑风高之地,偷香窃玉之时。

张阳有如一团火焰,在黑暗中迅速而准确地扑到海萍的房门前。

“咚、咚、咚!”

敲门声小心翼翼,而海萍一听到那特别的声调,陡然从床上坐起来,也许是情人之间心有灵犀,也许是那敲门声太过鬼祟,令她竟然一下子就想起情郎。

“四郎哥哥,这么晚了,你……”

“萍妹妹,我有急事要跟你讲,替我开门吧!”

海萍虽然清纯,可绝不是傻瓜,一想起书中那些男女在幽会时的描写,她一颗心顿时小鹿乱撞,下意识捂住开始胀大的。

“四郎哥哥,你快回去吧,要是被娘亲发现了,她会杀了你的!”

“萍妹妹,外面好冷,你先替我开门,我快得风寒了,哈啾!”

张阳打了一个很假的喷嚏,随即拍着胸膛,保证道:“好妹妹,我不会欺负你的,我保证!”

这时,房门动了两下,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一道细缝。

“四郎哥哥,咱们就这样隔着门说说话,你千万不要进来……啊!”

门缝一开,怀着不良企图的张阳立刻挤进去,既然是偷香窃玉,贼怎么会与小羔羊讲信用?

虚掩的内,立刻响起一阵咿咿唔唔的呻吟及衣衫剧烈摩擦的声音。黑暗中,张阳得寸进尺,邪恶地诱惑道:“萍妹妹,我还很冷,咱们到被子内,温暖些,好吗?”

“不……不行,啊……四郎哥哥,不要摸……人家那里,啊……”

一分钟不到,被子已被踢到床下,接着羞人的春色在黑暗中翩翩起舞。

张阳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缓慢而不失技巧地抚弄着海萍的,拨弄不到十下,已羞涩锭放,两点羞人的凸起在中衣下轻轻颤动着。

“四郎哥哥,不要……真的不要,娘亲会……打死我的,啊……”

邪器少年两指一用力,隔衣夹住海萍的,一边轻轻地搓揉着,一边好似魔鬼在诱惑小绵羊,咬着海萍的耳垂道:“萍妹妹,你总会成为我的女人,就先让相公宠爱你一下吧!”

“嗯……疼,四郎哥哥,你弄疼我了。”

海萍已被张阳压在床上,那张秀美的小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晕,但苗条的身子还是不停扭动着,道:“娘亲说过,不到十六岁,不许人家破身,不然玄功会走火入魔。”

海萍羞声解释,却不知道她这句话拥有多么强大的杀伤力!

张阳一听到海萍还未成年,腰眼轰的一下仿佛受到雷霆重击般,令他更加不管练功不能破身之说,半强迫地掀开海萍的中衣,直接揉弄那小巧而娇美的乳鸽。

“萍妹妹,那是你娘亲骗你的!你看你师姐,她与我欢爱好多次了,也没见她走火入魔呀!”

“可是师姐的年岁……啊……”

张阳指尖一沉,沿着海萍的直向肚脐滑去,他一边巧妙地脱去海萍这美味小羔羊的亵衣,一边突然使出强力的杀招。

“萍妹妹,你忘了吗?在温泉池的时候,我们差一点就成为夫妻,你不想当我的妻子吗?”

鸳鸯戏水诀的威力从海萍的肚脐处扩散开来,令海萍不仅向上一弹,而且还想起她当日的疯狂一幕。

此时已不是当初,没有了仇恨的力量,令纯真的海萍顿时羞臊得脸若红霞,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干出来的好事。

在恍惚间,海萍仿佛又看到那根沾血的木棒,一股磁力吸引着她,让她抓住木棒的一头不由自主地摇动起来。

咦,木棒越变越大了,还在发热?啊!海萍心神一惊,低头一看,只见她抓着的不是木棒,而是张阳的!

海萍瞬间失声惊叫,急忙缩手,身子更有如针刺般跳起来,而她这么一动,惊叫声再次冲口而出。心想:天啊,原来我已经一丝不挂,而四郎哥哥也在正脱去最后一件衣物!这、这……他真要……那样,怎么办?“四郎哥哥,不要好吗?娘亲一定会发现的。”

“好妹妹,那我们这样吧……”

“唔……你好坏呀,羞死人了!”

“好妹妹,来嘛,你也会很舒服的,你娘亲绝对不会发现。”

海萍虽然羞得脸若滴血,但还是勉强翻了翻身子,用背臀对着张阳那粗大的巨物。

张阳顿时呼吸一热,将缓缓海萍的腿缝中,诱惑羔羊的色狼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此,但他也不想强来,而且这样一步一步地引诱,更是他所喜所爱。

嘿嘿……先刺激海萍的快感,等会儿就可以了!张阳腰身一挺,随即在海萍那嫩滑的玉腿夹击下,一寸一寸的向前插,粗大的很快就碰到。

与摩擦的时候,张阳那带着酥麻力量的手指也来到海萍那只有几根浅浅绒毛的桃源禁地,轻轻揉捏着还未绽放的玉门。

“啊……四郎哥哥,别……别摸,好……难受呀!”

“好妹妹,你夹紧一点,对,这样动一动就不会痒了!”

张阳从后面抱着海萍那苗条的身子,从慢到快不停地着。

在张阳的教导下,海萍那微微隆起好似小馒头的颤动得越来越快速,当上百次从上刮过后,海萍的玉腿已不再僵硬,那浑圆的小一下一下的向后迎合着张阳,并悄然调整了一下姿势。

“啊……哦……”

海萍这一调整,张阳的立刻重重从上刮过,棒身更陷入的缝隙内。海萍的花瓣人生第一次盛开,她低头一看,只见正紧紧地咬住张阳的棒身,令她觉得好羞人,也好舒服呀,身体烫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噗……噗……”

张阳的呼吸重了一倍,也快了一倍,他略显粗暴地搂着海萍的腰肢,就像真正欢爱一样,一连耸动了几百下。

海萍的呻吟已经失去控制,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花蜜不仅湿透她的,还湿透,连被褥也荡漾着羞人的水色。

“啪……啪……”张阳的撞在海萍那并不肉感的上,声音显得特别蛮卖。突然,海萍的身子急速僵硬,双腿挺得笔直,并夹得死紧,仿佛想夹断张阳的一样。

“呀!”

这时,海萍体内的蜜汁随着尖叫一起迸射而出,使张阳的从到根部都被蜜汁弥漫着,精囊也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般,不停滴落着幽香的水珠。

“呃……”

张阳的也到了极限,一弹,暴胀,电流透体的这刹那,他已没了意识,只剩下本能,让他看到海萍那嫣红的蕾,接着他将猛然向后一抽,然后如闪电般插向海萍的。

“噗!”的一声,插进海萍的,但却因为太紧、太窄,一时插不进去。

不待张阳第二下用力,已好似喷泉般射出,海萍的苞上,臀沟里,令她的翘臀不由得一缩,臀沟瞬间夹紧到极限。

张阳的之物抵在海萍的花蕾上,急剧地跳动着,每一发弹都射得海萍的身子一抖,小嘴张大。

张阳那火热的顺着海萍的臀沟流到前面花径玉门上、流到上、大腿上,更多的则沿着那半边的小流淌,流到被褥与床榻上。

海萍只觉得后面特别的热,热得她不由得伸出舌尖,热得她美眸迷离,两腿一软,丝毫再也没有抵抗力。

“呼……”

这时,海萍的玉门完全映入张阳的眼帘,似乎在召唤着张阳的大。

张阳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刚刚喷射的瞬间红光直冒,“啪!”的一声,弹打在海萍的上。

时机到了,为药神山千金的时机到了!

豪情万丈的张阳双手一动,温柔地扳正海萍的身子,然后分开她绵软的双腿,接着轻轻地压上去。

箭在弦上,弦已满月。

然而在这关键时刻,一道寒风从门外吹入,强行熄灭张阳的欲火。

“萍儿,开门,是娘亲!”

百草夫人竟然来了!张阳吓得脸色苍白,海萍也是浑身颤抖,而两人刚把地上的衣衫捡起来,还没来得及穿上,百草夫人就已经推门而入。

“咦,萍儿,你睡觉怎么不关门?”

“娘亲,我还没睡嘛。”

这时,海萍的身子都裹在被子内,只有头、手露在外面,而她不仅要掩藏自己,还要掩藏在床下的情郎,煞是辛苦。

“你这丫头不会又睡不着吧?真是不省心。”百草夫人一脸慈爱,本能地弯下腰身并拉扯被褥。

“娘亲,不要……”海萍瞬间失态,在尖声惊叫后,她慌乱地掩饰道:“女儿喜欢坐着,暂时还不想躺下。娘亲,天色已晚,你先回房休息吧,别累着了!”“萍儿,你要赶娘亲走呀,娘亲偏不走,呵呵……”柳飞絮的指尖一顿,眼底如光速般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随即身子一转,顺势坐在海萍的身边。

当柳飞絮坐下时,绣榻一颤,床板直向在床下的张阳压去,但张阳却丝毫没有感觉,心神依然沉浸在先前刹那的春色中。

在两秒前,百草夫人一弯腰,那端庄的长裙再也挡不住浑圆的臀浪,自腰肢以下,隔着衣服勾勒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张阳只用眼睛,就已能“感觉”到那大的肥美、丰腴还有惊人弹性。

张阳的目光顿时发热,如有实质般射向侧对着他的销魂曲线。

在张阳目光撒野的刹那,正是百草夫人指尖停顿的那一秒,只见她腰身一甩,甩掉那不舒适的感觉,这才坐在床边。

“女儿,有心事吗?想不想说给娘亲听听?”

“娘亲,这些天发生好多事,女儿只是有点睡不着,哪有什么心事?”

海萍裹着被子用力扭动着身子,巧妙地化解由于紧张而颤抖着身体的窘迫。百草夫人宠爱地轻轻拥着海萍,笑问道:“是不是张阳欺负你了?告诉娘亲,娘亲一定不会轻饶他!哼,我柳飞絮的女儿谁敢欺负?”

说到激动之处,百草夫人猛然一掌拍在床边,大床被拍得“砰!”的一声闷响,正好掩盖住在床下的张阳那一声疼叫。

百草夫人这一掌大有玄机,掌力穿透床板,虽然没有直接打中张阳的身体,但余劲却震得他脑袋一沉,撞在地板上。

“娘亲,四郎哥哥对我可好了,怎么会欺负我呢?你可千万别错怪好人!”海萍的声调忍不住提高几度,令百草夫人气势一弱,内心一时之间很不是滋味,不由得暗自叹息: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唉!

“娘亲,你还没答应人家,不要对四郎哥哥有偏见。”

“好、好、好,娘亲都听你的。”百草夫人有点无奈地站起身,话锋一转道:“萍儿,母亲有样好东西要送给你,可一时过于高兴,竟然忘了带过来。你等着,我马上去取,很快就回来,很快!”

百草夫人有意加重“很快”两字的声调,然后快步走出海萍的闺房。

在床下的张阳闻言一愣,仔细咀嚼着百草夫人的意思:“嗯,她究竟有没有发现我呢?我是走,还是留下来?”

与理智还在张阳的脑海中天人交战,但海萍已经替他做出决定,她又急又快地道:“四郎哥哥,你快走,不然就走不了啦!快走呀,娘亲动起手来很吓人的!”

美色虽然重要,但还是小命要紧!张阳抱着自己的衣服,嘶溜一声跃出窗户,偷香行动就此以失败告终,他唯有乖乖躺回到刘采依的身边。

郁闷的张阳躺得很用力,立刻惊醒了刘采依。

“小羊儿,半夜出去吃草,饱了吗?嗯。”

刘采依调侃的同时,自然地抱上去,那修长的美腿无意间搭在张阳那欲求不满的物事上。

张阳顿时身子一抖,刘采依的尾音也顿时变调,母子俩同时有如被针刺到般,急速向后退,房内丝毫再也没有声息。

这样的接触比起昨夜,自然可以忽略不计,但此时却没有治病的气氛,也没有心理准备,即使是刘采依脸上也不由得悄然升起羞窘的红晕,呼吸急促了起来。原来护国公主也是个女人,一个很正常的女人!

第二天,张阳还有点不自然,刘采依却谈笑自若,仿佛昨夜之事完全是幻觉。而在她一如既往的戏弄下,张阳终于抹去尴尬,露出苦笑。

在中午时,张阳找不出借口逃走,只能与宁芷纤、海萍两女一起,被刘采依笑盈盈的“请”上酒桌。

药神山的美酒不亚于琼浆玉液,但张阳却被刘采依灌得苦不堪言,觉得整个人都被泡在酒坛内。

戏弄儿子似乎是刘采依平生最大的爱好,靠着人类难以匹敌的智慧,她只是小饮几杯,就把张阳与两个少女送入醉梦之乡。

这时,三个小辈以很不优雅的姿势趴在桌上,刘采依则笑盈盈地对百草夫人道:“飞絮,这下你放心了吧!我儿子再狡猾,也不能钻进你女儿的闺房了,呵呵……”

百草夫人毫不掩饰身为母亲的担忧,如释重负地道:“其实我更担心萍儿钻进你儿子的被窝里。唉,她还太小,道体不稳,再过几年,我就不阻挠了!”

两个非典型的母亲相对唏嘘,随即同时放声大笑。

百草夫人的肥美臀浪微微一侧,倾向刘采依道:“采依,何不再待上几日?我这药神山可比俗世红尘清雅多了。”

“唉,我也想在这里修身养性,可惜京城人心复杂,隐有妖人在作祟,这次若不是为了这傻小子,我也不会轻易离开!”

刘采依感觉到百草夫人发自真心的挽留,美眸一亮,笑道:“飞絮,有四郎与萍儿在,咱们很快又会再见的!对了,告诉芷纤,要她乖乖待在这里,四郎重出江湖时,必来药神山接她。”

话音未完,刘采依离座而起,举手投足间毫不拖泥带水。

“采依,我送你。”

百草夫人也不是俗人,强行抹去离愁的别绪,用最灿烂的笑容送走刘采依。在四位青衣老者的保护下,一辆马车腾空而起,直向张阳念叨多次的京城飞去,而他就躺在车上,在醉梦中与宁芷纤两女分别。

第二章 东都叛乱

当张阳一觉醒来时,马车已在一条平坦的官道上飞驰。

“啊,娘亲,我们这是在哪里?”

“还不是你这小笨孩干的好事,偷人家女儿不成,自然被人家扫地出门了!”刘采依揭开车帘,让张阳看着外面的风景,悠然笑道:“听小音讲,你不是很想去京城找娘亲吗?娘亲现在就带你上京。呵呵……再过两日,就可以进入东都洛阳了”

当张阳听到“小音”两字时,隐藏在心海深处的思念忍不住汹涌而出,他双目一润,睡意随即一扫而光。

“娘亲,你已经见过小音了?呵呵……她人不错吧?”

“嗯,是不错,小羊儿越来越有出息了!竟然连也有了,还那么单纯而漂亮。”

刘采依的夸奖令张阳一脸尴尬,本想问宁芷韵的情形,但又怕被刘采依看出端倪。

张阳微一犹豫时,刘采依的唇角已挑出神秘笑意,先提起宁芷韵,道:“四郎,你怎么不问问你二嫂,她……”

不能被娘亲抓住把柄,绝对不能!邪器少年心火一涌,在压力之下勇气倍增,突然以极为好奇的声调问道:“娘亲,咱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高手?我为什么从没听人提起过他们?”

刘采依看向在车外的四位青衣老者,慵懒而柔媚的身姿丝毫没有变化。

“他们不是正国公府的人,也不算是大汉朝廷的人,只是与娘亲有些渊源,偶尔会帮娘亲一些小忙。”

“什么渊源?娘亲,你连我也要瞒着呀!”

这阵子整天与修真高手打交道,张阳早已不是以前那个病秧子,他不由得睁大双目,极其期待地看着神秘的刘采依。

“小羊儿,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咯咯……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娘亲也许、或者、可能会告诉你,想不想知道呢?”

“不用了,好娘亲,我不想知道了!”

张阳聪明的逃过刘采依的一次陷阱,随即话锋一转,想起一个存在心中已久的疑惑。

“娘亲,井清恬的事情你是没有猜到,还是故意纵容?”

“故意的!”刘采依回答得无比爽快,她斜靠的身子坐正一些,披在肩上的轻裘往下一滑,舒展着她那完美的曲线。

“儿啊,不要用那种哀怨的目光瞪着娘亲,娘亲那两年在京城有大事,走不开。”刘采依的解释没有化解张阳的委屈,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娘亲调查过井清恬父女,知道他们不是心性歹毒的坏人,所以没有主动下手解决危机。”“哼,还不歹毒?你儿子——我已经被扔进炼丹炉,差一点就被烧成灰烬了!”

“咯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这还因祸得福,身边美女如云,以后还可能成为拯救天下的大英雄呢”

张阳被逗得脸红到脖子上,突然他灵光一闪,嘴巴张大到极限,惊声问道:“娘亲,你不会连我变成『邪器』的这件事也事先预料到了吧?”

一股热气顿时从张阳的口中倒灌而入,虽然面前的女子是他娘亲,他也忍不住莫名的颤抖着,脑海中生出三个字——非人哉!

“娘亲有那么厉害吗?”

刘采依着唇角挂着盈盈笑意,如星辰般灿烂的目光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张阳完全掌握不到刘采依的思绪,忍不住思索着:嗯,娘亲的确厉害,但不会厉害到那种地步吧?除非她是神仙,而自己绝对不可能是神仙的儿子!

张阳越想越混乱,而刘采依则有如看戏般欣赏着张阳苦恼的表情。

直到半个时辰后,名冠人间的护国公主这才出声道:“四郎,你真不想当邪器吗?被妖灵附体的可全是绝色美女哟!”

“美女虽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呀!娘亲,不会连你也要逼我当贼吧?这很危险的!”

张阳的哭脸让刘采依特别欢乐,她很没有母亲的模样地笑了好一会儿,这才道:“有我当你的军师,你肯定不会成为天下第一贼,而且还可以替为娘找一大群儿媳妇,那多热闹呀!”

“不干、不干,我不干!”张阳在刘采依的面前自然而然的小了好多岁,使劲地摇头埋怨道:“娘亲,你在药神山的时候,不是也支持孩儿当个好人吗?”“呵呵……那是说给柳飞絮听的!药神山可是正道十山之一,娘亲在山上当然要装好人。”慵懒而迷人的刘采依往张阳的面前一凑,突然话锋一转道:“小羊儿,娘亲不会逼你的,你想当坏人的时候,再告诉娘亲一声吧!”

“劝儿子当坏人,有你这样的娘吗?”

马车在官道上加速飞驰,车内笑声此起彼落。张阳在刘采依的戏弄下,虽然冷汗一波接一波,但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安心踏实,心中丝毫没有烦愁。

汉都洛阳,天子之地。

皇朝的威严突然被一辆狂奔的马车打破,只见车上飞出一条长鞭,卷飞守门的几十个兵丁,伴随着惨叫声以及冲天的烟尘,马车从洛阳东门绝尘而去。

拉车的八匹马全是千里名驹,不到一个时辰已冲出百里开外,而车辕上端坐着一个晶莹如玉的大美人,马儿已是四蹄如飞,可她手中的长鞭还在不停猛抽。“小音,快停车,宇文姑娘的伤势太严重,我要立刻替她止血。”宁芷韵焦灼的声音从车内传出,车帘飘荡间依稀可以看到宇文烟躺在她怀中,而鲜血已染红车厢的地板。

“二少奶奶,不行呀,叛军还在后面紧追,车一停,咱们就很难逃走了!”“再不止血,小烟马上就要断气,救人要紧,已顾不得其他了!”

外柔内刚的宁芷韵一旦拿定主意,美眸无比坚定,加上完美也不想看着好姐妹死去,她一咬银牙,果断地收紧缰绳。

车轮还未停稳,宁芷韵手中的银针已如虚似幻,与死神争抢着宇文烟的性命。

一刻钟后,宇文烟那肉感的娇躯猛然一抖,终于恢复一线生机。

伤者终于救活了,可马车也被重兵团圃包围住。

清音横剑傲立,对于俗世兵将她并不怎么在意,但那十余个全身裹着黑色披风的邪门高手却令她眉头紧皱,不会隐藏的目光流露出仇恨与凝重。

“你们这些见不得光的混蛋竟敢打伤小烟,有胆把面罩拿下,过来受死!”

一群黑衣人的气息丝毫不变,对于清音的挑衅浑不在意。

这时,一个将领骑着快马来到,手举着皇家令牌,道:“莽王传陛下令,诛杀逃犯,不留活口!”

外姓王竟然代皇帝下令,篡国之心已是昭然若揭。

那群士兵闻言立刻刀出鞘、箭上弦,紧接着数千道目光瞟向那群黑衣人。黑衣人动了,十余把飞剑刺破虚空,锁定清音及马车内的宁芷纤两女。

光华一闪,大虚破天境界的灵力护住马车,可清音虽然灵力大增,但面对十余个大虚修真者的围攻,车毁人亡只是迟早之事。

“呜!”突然,号角之音破空而来,令叛军的队伍首先阵脚大乱。

一支千人以上的骑兵凭空出现,强焊的刀锋很快就杀出一个大缺口。“小音,芷韵在哪里?”

千骑刀锋之巅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将,沉重的盔甲依然掩不住她怒突的曲线,长刀上飞洒的鲜血非但不损她的丽色,反而平添无尽魅力。

战场上的铁若男原来是这么的野性而迷人!

“三少奶奶,一不……奶奶就在车里,小心!”清音的声调陡然提高不少,她虽然看见修真者射出一把飞剑刺向铁若男,但却远水解不了近火,只能惊声大叫!

铁若男出身将门世家,虽然能在千军万马中纵横驰骋,但面对大虚修真者的飞剑,只一个照面,她就连人带马被狂暴的力量掀上半空中。

黑衣修真者隔着十丈距离,双手法诀一转,黑色飞剑就有如呜鸣的厉鬼般凌空一转,紧追着铁若男的身影飞刺而去。

“妖道,休伤我家嫂嫂!”

在一道清冷的喝斥声中,一袭鹅黄色长裙飘然而至,那轻柔的剑气看似缓慢,却轻易“逮”住黑色剑芒,只听“砰!”的一声,半空中炸出万千光点,恍如烟花般璀璨动人。

放出飞剑的黑衣人身形一颤,一缕血丝浸透他的蒙面黑巾,而其他的黑衣人则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皆心想:这里可不是修真界,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如此厉害的女人?正道十山也进入俗世了吗?

清音站在车辕上也满是迷惑,而逃过一劫的铁若男则扬声欢笑,她一边在半空中御马,一边透出几分杀气地道:“雅月,教训那群狗贼,要他们知道张家人不是好欺负的!”

大地轻轻一震,马儿四蹄终于重回大地,不待张家大小姐张雅月回应,铁若男已经再次纵骑狂奔,挥刀大喝。

雅月则是露出一丝苦笑,随即轻盈地越过铁若男的骏马,踏着惊飞的烟尘,宛如一汪清泉般,飘向那一群邪门修真者。

先前负伤的黑衣人向后一退,他的两个同伴本能地站在他身前,在移形换位之际,另外两个黑衣人从两侧冲出,如闪电般夹击灵力强大的张雅月。

张雅月那鹅黄色长裙的裙角贴地一扫,那高挑的倩影速度骤变,从清泉变成激流,以毫厘之差从对手的身前飞跃而过,吞吐的剑光直刺向对方首领——那个负伤的黑衣人。

张雅月这一冲不仅越过关卡,那如激流般的灵力还震散对方的护体法罩。

“王八蛋,转过头来!”

两个黑衣人呼吸一乱,元神还没有回复,一骑胭脂烈马已经冲到他们身后,在响起火爆骂声的同时,铁若男狠辣地挥起弯刀。

刀锋过处,血光惊现,两颗邪门修真者的头颅已滚到几丈之外。

“哼,姑奶奶还没杀过瘾!”

铁若男的这一刀,虽然张雅月要占大半功劳,但也吓呆邪门修真者,连清音也呆立在车辕上,不由得连连眨眼,仿佛不认识铁若男般。心想:原来骑在马上的三少奶奶这么厉害,灵力比记忆中强大好多,又凶又美,难怪主人对她念念不忘,咯咯……

温柔似水的张雅月剑如水雾,一连突破对方布下的三层灵力结界。

一群邪门修真者的脸色一变再变,而负伤的黑衣人知道不能再退,猛然一声暴吼,他带着四个手下,全力杀向不在计划中的强大对手。

“轰!”巨响声震耳欲聋,在飞剑碰撞的瞬间,那黑衣人首领竟然用手臂挡住张雅月的剑刃,而他的剑芒则刺向她的心窝,随即劲气,衣袖碎裂,露出内里的一条铁臂,而张雅月面对五个大虚修真者的围攻,不得不背身飞退。

狞笑在黑衣人的嘴角浮现,可惜他只得意一秒。

几乎是在声响起的同一瞬间,一个如虚似幻的影子从张雅月身后冒出来,无论远近,在所有人的感觉中好像张雅月突然一分为二,一半在空中飞退,一半节杀入敌营中。

杀入敌营的剑气猛然间光华暴涨,三个猝不及防的黑衣修真者顿时头颅抛飞。

光华一收,便又出现一袭鹅黄色衣裙,但与张雅月不同,她充斥着活力,飞扬着无敌的青春,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球。

那火焰般剑气再次横扫,猛烈地搅碎那黑衣人的护体法罩,也掀飞他的蒙面黑巾,露出火雷真人的山羊胡子。

火雷真人绝对是修真界少有的倒霉鬼,自从回归风雨楼后,就没有遇过一件好事。这一次他本以为是美差,不料却凭空杀出两个女煞星,但倒霉鬼也有好处的,火雷真人见势不妙,飞身就逃,险之又险地闪过女煞星的一剑,而另一个迟钝的邪门修真者则惨叫着变成两截。

“喂,铁胳膊老家伙,伸直脖子让本小姐砍!”活力四射的倩影一剑荡开血雾,对于那铁臂的火雷真人分外“照顾”。

转眼之间,黑衣人十死其六,剩下的几人已成惊弓之鸟,不待铁若男飞马杀到,他们已抢先御剑而逃。

铁若男有点不满的“呸”了一声,这才扬声道:“幽月,活捉那独臂老儿,他来张府捣过乱。”

女人不仅记仇心强,记忆力也很好,铁若男这么一喊,楣运连连的火雷真人差一点哭出声。

邪门大虚修真者用尽全力御剑腾空,不料张雅月却早已布下结界,她一拳凌空拍下,灵力如有实质般封锁住空间。

“砰!”倒霉透顶的火雷真人坠回至地面,撞飞两颗牙齿,撞塌鼻子,半截身子还倒栽在地底,只剩下两条腿在地面上惊恐地抖动着。

“咯咯……真好玩!”张幽月眉开眼笑,那火焰般的剑气不由得顿了一下。

突然,地面微微一颤,张家三女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火雷真人已经完全沉入大地,瞬间土遁而去。

张雅月飘落在张幽月的身边,及时拉住她欲追击的身子,沉声道:“有阵法高手救走此人,小妹,救人要紧。”

想起在马车上的宁芷韵,张幽月终于压下冲动,凌空飞跃的身子中途一折,老远就欢呼道:“芷韵姐姐,我回来了,呵呵……”

宁芷韵的玉脸浮现亲切笑意,似姐亦母地抱住风风火火的张幽月,笑语打趣道:“幽月,我们还被敌人包围呢,先突围再撒娇吧!”

“嗯,我听你的!”张幽月活泼而欢快地用力点头,随即回身,转眼变成一个美丽的女罗刹,让几千名士兵吓得魂飞魄散。

“唉……好无聊呀!”

一辆普通的马车内,张阳不停郁闷地叹息着,看着车外那枯燥的景物,他忍不住埋怨道:“娘亲,已经在车内闷了三天,咱们还是用飞的吧,孩儿可以带你飞上天,可好玩了!”

“四郎,知道娘亲为什么每到一地都会换一辆马车吗?”

“知道。”

“知道你还瞎闹什么?”

刘采依身着粗布素衣,若不是声音柔媚而悦耳,即使是张阳也不敢确认眼前的妇人会是他的娘亲——那个时而慵懒绝色,时而威仪华贵的护国公主刘采依。“娘亲,你是护国公主,又有四个超级修真者开路,还有什么好怕的呀?”“傻瓜!”刘采依白了张阳一眼,深邃的美眸烟波弥漫,叹息道:“你以为娘亲是天下无敌呀?要不是娘亲小心谨慎,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话语微微一顿,一缕异样从刘采依的眼底一闪而过,平凡的伪装也掩饰不了她发自内心的低落,道:“俗世也有俗世的规矩,诸位长老可以在药神山硬拼上官云,但回到俗世,他们绝不会随便动手。”

“陈规陋习呀!娘亲,但我怎么看,也不觉得你是个守规矩的老实人。”

张阳面对“变丑”的娘亲,终于心境平和,恢复他随心所欲的邪器本色。在刘采依送上白眼的刹那,张阳心弦一动,灵光闪现,惊声追问道:“娘亲,你是说……有极其强大的力量在暗中维护这种规矩?”

“四郎,你终于有点开窍了!没有特别的存在,俗世早就被修真界践踏,修真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权势、名利等阴暗之心。”

张阳对刘采依的话语大为认同,随即充满好奇地追问详细内容,可刘采依只是开一个头,却不继续,那盈盈笑意既像是故意在吊张阳的胃口,又像是被情势所逼,时机未到。

张阳知道,刘采依若是不想说,天下间没有多少人能逼她开口,他只得再次郁闷长叹,然后眼睛一亮,跳下车去。

一对母子怪异对话之际,马车已缓缓驶入一座极其繁华,堪比州府的大镇——东平镇,张阳母子俩已经逐渐靠近洛阳,而沿途所见的荒凉就像变戏法般消失不见。

刘采依轻轻一点头,四位青衣老者当先走向镇上最豪华的客栈,在生活享受这一方面,刘采依与张阳一样都十分讲究。

“四郎,陪我去逛街,买几件新衣裙。”

“娘亲,昨天买的还没穿,今天就……哎哟,别打,我去就是了。”

“臭小子,不要叫我娘亲,在外面要叫姐姐!”

“呜……是,姐姐大人!”

三天的旅途,住宿了三晚,而刘采依也逛街了三次,从第一次“休闲”结束,张阳就已经后悔了,后悔他曾经那么欢喜过,后悔他为什么要跟在刘采依的身边,甚至后悔他曾经那么希望去京城!

当张阳抱着一大堆盒子,走到一个很大很大的成衣布庄门前时,他嘴角一咧,内心的后悔达到极限,他已经预感到未来那悲惨的两个时辰。

“欢迎光临,夫人请。”

拥有“鹰眼”的店家立刻迎上前,大布庄果然态度不同,不仅欢迎女客人,对抱着东西的男客人也十分热情。

店里的一个小伙子迎上去,主动接过张阳手中的一大堆盒子,然后以谦卑的语气道:“这位老爷,你请坐下喝茶,你家娘子选好衣料后,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做好衣服。”

张阳忍不住微微一愣,心生欢喜的同时大为惊叹:真是厉害呀!把男客人与女客人的心思都琢磨得分毫不差,面对这样的商家,客人绝对愿意把钱包里最后一个铜板都花出去,而且……嘿嘿。

一缕偷笑在张阳的唇角跳动,一想到那小伙子称他与刘采依是夫妻,他忍不住偷偷看了刘采依一眼。

这时,几个古代“促销小姐”正围在刘采依身边,以最为亲切的神情提供各种建议。

刘采依可是出了名的六识超人,但她不仅完全不介意那人的称呼错误,还回过头,又娇又媚地道:“相公,人家穿这件好不好看?”

“噗哧”一声,张阳刚喝到嘴里的香茶立刻浪费掉。

此时此刻,刘采依那平凡至极,完全没有女人味的五官顿时挤成一团,别提有多么怪,但店掌柜不愧是专业人士,虽然也被吓得不轻,但他竟然脸不红,气不喘,顺口就恭维一大堆话。

“呵呵……店家,这件、这件……还有那几件我全部要,找我相公付银子吧!相公,你可别心疼购!”

“丑妻”不仅一口一个相公,而且还频频抛媚眼,令张阳下意识眼睛一闭,拼命回想着刘采依真正的容颜。

第三章 商贾少女

“客官可是觉得无趣?如客官不嫌弃,小女子可以陪你下棋、聊天,如若还觉得无趣,也可移驾到后院,本店为客人备有歌舞琴艺,以消磨时光。”

一缕微风吹拂着张阳的脸颊,他睁眼一看,也许是因为“丑娘亲”的对比太强烈,他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个美如天仙的少女顿时照亮他的心灵。

邪器少年顿时愣住,而突兀出现的蓝衣少女脸上微笑不变,苗条的身子则向后微退半步,柔和而平静地道:“客官,请饮茶。”

“谢谢,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吗?”

张阳又眨了眨眼睛,虽然对方还是很美,但比起灵梦与刘采依还是差了一些,与宇文烟在同一个等级。

这时,欣赏美女的张阳迅速回过神,在凝神细看之下,立刻感觉到对方的微笑还有一缕“商人”的气息。

“客官过誉了,小女子只是打杂的,当不起老板一说。”蓝衣少女唇角微抿,那美丽、洁净的鹅蛋玉脸微低半分,一双非常特别的美眸映入张阳的眼中,瞬间就在他的脑海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透过蓝衣少女那一双带着薄雾的美眸,张阳既能感觉到她的亲切,又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冰冷,只是这一眼就让他没有自作多情的杂念,偏偏还生不出气来。

真是一个天生的商人呀!邪器少年好歹来自现代世界,他迅速恢复镇定,从容地看着天才商贾少女,暗含反击道:“姑娘,你不承认,是怕我杀价,还是怕在下对你有非分之想?”

蓝衣少女微笑不语,只是若有若无地摇头,恰到好处地消弭张阳的一分怨对心。

见大眼美女柔顺而静雅,张阳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继续施压?张阳立刻收回豪门公子的强势,微笑道:“姑娘不愿透露身份,那总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小女子姓福,名言裳,让客官见笑了!”

福言裳每一句话语、每一个动作,都可谓恰如其分,既不是大家千金的一丝不苟,也不是小家碧玉的羞怯扭捏,将一个商贾少女的魅力演绎得完美无缺。

疑惑从张阳的心中升起,从商人的角度,他笑问道:“福姑娘,你不是应该与我……夫人聊天吗?她才是你们真正的客人。”

说到“夫人”两字时,张阳的心窝又猛烈跳动一下,正当他暗自羞愧的刹那,刘采依的眼角若有若无地瞟向张阳,那微不可察的笑意甚是微妙,一闪而过。

福言裳没有注意到张阳与刘采依之间的异常,兀自微笑道:“客官说笑了,没有你的允许,敝店怎么能为贵夫人服务呢?”

太厉害了,连男人的自尊心也顾到,绝对比现代的商家还厉害!真是了不起!想到这里是古代世界,张阳对于这家店、对于福言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单就福言裳刚才的表现来说,精明聪慧已不在刘采依之下,把张阳哄得是服艮占占这时,张阳与福言裳摆下棋盘,开始黑白对弈,而正当张阳聚精会神之际,刘采依心满意足地回来了。

“相公,你什么时候喜欢下棋了?讨厌!”刘采依重重地掐着张阳的胳膊,把一个“丑妻”的善妒表现得淋漓尽致。

张阳疼得顿时蹦起来,刘采依随即又以挑衅的目光盯着那年轻貌美的对手一福言裳。

福言裳脸上的微笑丝毫不变,先向刘采依行了一礼,这才柔声道:“夫人的眼光真好,选的衣料都是敝店最好的,刚才这位相公一直夸你的眼光好,小女子还有点不相信,现在不敢不信了!”

“丑妻”的妒火立刻消了一半,余怒之火有点得意的从鼻孔喷出来。

天才商贾少女迈步走上前,三两步之间,仿佛不远处的古代“促销小姐”附在她身上,令她整个人顿时活跃许多,但那种特别的美丽也迅速消失。

“夫人,这剪裁的曲线肯定也是你要求的吧?真是太妙了!可惜我们店小,请不起夫人这种行家,不然小店一定能风生水起,财源广进!”

福言裳这一变,再加上与众不同的恭维,顿时完全化解“丑妻”的妒意,她随即很没女人味地咧嘴一笑,转而在张阳面前不停夸赞福言裳是个好姑娘。

张阳被刘采依的表演弄得头晕眼花,也对这两个女人的“多变”暗自吐舌,相形之下,刘采依彻底骗到福言裳,看来还是刘采依更高明一筹。

唉,女人呀,这方面也要比、也要斗,何必呢?

在天才商贾少女的陪伴下,越来越进入角色的刘采依亲密地挽着“相公”的胳膊,用俗不可耐的步伐,扭着走出店门。

在跨过门槛的刹那,张阳手臂一动,无意间撞在一团柔软的饱满上,令他脑海一荡,紧接着心生强烈羞愧,脚下瞬间打滑。

“相公,魂还没回来呀?咯咯……”刘采依巧妙地扶住走神的张阳,并在走出几步后,眼底闪现着强烈的恶趣笑意,故意大声道:“相公,就让你回头再看一眼吧,要是真舍不得,娘子我就特别允许,让你娶一个小妾回家。”

“丑妻”的声音四处传扬,立刻吸引在闹市无数人的注意,令张阳羞臊得双耳赤红,哪还敢回头再看?随即拉着刘采依拔腿就跑。

戏弄过后,刘采依又笑盈盈地夸奖道:“四郎,你的眼光不错,知道这少女是谁吗?她可是福家的千金小姐,你知道福家是干什么的吗?”

“不是这东平镇的土财主吗?”

“咯咯……福家不仅是这东平镇的土财主,还是整个大汉朝的土财主。几乎你知道的行业,他们都有涉猎,包括铁矿与铜矿。”

张阳嘴一张,一口凉气顿时倒吸而入,如果不是这些时日他见多飞天遁地的“仙人”,此刻一定会头晕目眩。

铁矿、铜矿?那代表的可是武器与钱币,这种东西他们竟然都有涉猎,真是太有办法了!

凉气顿时化作热气又从张阳的鼻孔喷出来,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福源布庄”四个大字就此印入张阳的脑海中。

张阳的目光还未收回来,他那非典型的娘亲又再次调侃道:“相公,听到福家这么有钱有势,想不想回去做一个倒插门的女婿呀?”

“娘亲,别玩了,我还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张阳的脸几乎都能挤出苦汁,他本是随口埋怨,不料刘采依竟然很认真地做出思考状。

想了好几秒,刘采依一本正经地皱起眉头,苦恼道:“唉,真想不起来了!小羊儿,我也不知道你算不算我的亲生儿子。”

“扑通!”张阳彻底被刘采依击倒了,挂满全身的盒子摔了一地,他第无数次仰望着苍天,悲鸣不已:老天呀,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娘亲?

儿子正在哀怨,母亲则一脸无辜的笑容,这奇怪的气息一直维持到客栈。

当一关上那豪华房间的门,刘采依突然气息大变,表情一本正经,而且一出口就吓了张阳一大跳。

“王莽叛乱,皇宫失守,正国公府与忠勇侯府皆已被抄,只有芷韵在小音的保护下逃出洛阳城。”

“啊,王莽?”张阳的眼珠子猛地一下瞪大,在猝不及防下,这个世界不存在的历史充斥着他的脑海。

刘采依奇怪地看着张阳,讶异地问道:“四郎,你认识莽王王莽?”

不待张阳回过神来,绝顶聪明的刘采依已经猜到大致方向,天籁仙音微微一沉,追问道:“是不是与你的那些怪梦有关?四郎,你这次预见到什么?”

刘采依虽然把张阳的前世的记忆当成先知,但张阳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对刘采依的智谋佩服得五体投地。

“娘亲,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就是王莽篡汉,不过没有几年就被……汉朝子孙夺回去了。”张阳的历史知识还算可以,但却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刘秀这个人,所以回答得有点迟疑。

“几年?匹夫休想!”护国公主的万种风情瞬间化为冰雪寒霜,她这分冷不是因为怨恨,而是来源于自信——绝非盲目的自信!

张阳心神一动,暗自思忖:这个世界有娘亲这护国公主在,王莽怎么可能坚持上几年!恐怕也就几天的命,呵呵。

张阳为自己母亲的智慧自豪,但刘采依那绝美无瑕的玉脸突然浮现阴霾,沉吟道:“王莽这时候叛乱太不合常理了!他也不像那种鲁莽的白痴呀,难道是我没能看透他?嗯,奇怪!”

张阳不了解朝廷大局,所以没什么想法,他意念一动,担忧地道:“娘亲,咱们张家被抄,父亲、兄长他们肯定有危险,快去救他们吧。”

“四郎,临敌慌乱可是兵家大忌。”刘采依微微摇了摇头,悠闲地坐回到桌前,平静地道:“我早就在张府与皇宫设下秘阵,叛军就算把屋宇夷为平地,短期内也不可能抓到你父兄与你皇帝舅舅。”

刘采依的智慧绝非伪装能够掩盖,无形的感染力让张阳心一静,脑子果然好使许多,突然他极其诧异地问道:“娘亲,你怎么得到消息的?没见到你与特别的人交谈呀!”

“咯咯,娘亲可不能告诉你,那是秘密!小羊儿,学着点吧。”刘采依突然又变得“不正常”起来,气得张阳直翻白眼后,她悠闲地道:“王莽既然敢造反,必然是得知我的行踪,如果他不是太蠢,肯定会在这东平镇设下高手刺杀。”“那有什么好怕的?娘亲的身边可是有四大长老在!”

能在上官云掌下安然无恙,四大长老绝对足以名震天下,也难怪张阳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不在意。

刘采依莞尔一笑,美眸微眨,很无辜地道:“糟啦!咱们回客栈的时候,我已经让四大长老回家了!”

“回家?我的娘呀,怎么能让他们回家?要命啦!”

“小羊儿,不是你小时候说的嘛!叫娘亲不要当什么资本家、吸血鬼,要让下人放假,你还热心地弄出一大堆名字,什么劳动节、儿童节、妇女节、光棍节,娘亲,别闹了,咱们赶紧离开吧,如果杀手来了就麻烦啦!”

张阳又失去平静,拉着没有灵力的刘采依直向门口冲,当他的大手碰到门板的刹那,猛然脸色大惊!

东平镇,足以媲美州城的古镇,镇中的一大半产业都归福家所有,而福家大宅竟比镇衙大了百倍有余。

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福言裳快步走入大厅,眼底的精明已被焦急取代。“父亲,我们做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护国公主绝不是凡人能对付的!”“她真有那么强,连你也看不透?”福家家主福元化负手而立,那高大的背影与世人印象中那种肥头大耳的商人大大不同。

福言裳露出一丝苦笑,叹气道:“女儿与目标近距离接触过,不仅看不透她,连那个传言是废物的张四郎,女儿也看不透,他们母子的气息比宗主还要高深莫测!”

“不可能!裳儿,你是否看错了?一个俗世公主加上一个废物,怎么可能比大宗主还厉害?”福元化猛然转过身,脸上满是震惊与怀疑。

“父亲,女儿这双天生的『慧目』什么时候看错过?”

福言裳从容地回望着福元化审视的目光,沉声道:“父亲,也许大宗主对我们隐瞒一些事情,毕竟我们并不是修真之人,只是风雨楼的一枚俗世棋子!”“不许用棋子这个词,没有风雨楼,福家就没有今日!”福元化大声打断福言裳的话语,接着压低声调道:“裳儿,为父知道你有志气,可风雨楼绝不是福家能反抗,大宗主随便动一动手指就能碾死福家。”

“父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女儿有个预感,如果得罪护国公主,会比得罪风雨楼更可怕!你再想想,越是处心积虑、小心翼翼,越是证明大宗主的紧张,其中肯定别有内情!”

大汉朝第一商贾终于面色发白,被福言裳说动了。

福言裳见状神色微喜,加重声调道:“女儿猜测,那几个法力强大的怪人其实是大宗主派来的修真者,他们在我们福家,为的就是万一刺杀失败,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在福家的身上。”

天才商贾少女把商人的口才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待福元化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她那凝重的声调有如重锤般击中福元化的心灵要害:“父亲,千万不能派出家将协助,不然,福家一定难逃满门抄斩的命运!”

福元化那高大的身躯顿时一震,瞬间老了十几岁,道:“裳儿,来不及了,为父已经把家将派出去了!”

“轰!”的一声,客栈房间的门与窗户同时炸成碎片,五道凌厉的剑光紧追着的碎片飞射而入,杀气呜鸣着撕裂虚空。

下一刹那,木板碎片恶狠狠地墙壁,而五个蒙面杀手却同时一愣,只见房内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在错愕过后,五个蒙面杀手剑光暴涨,把房内能藏人的东西全搅成碎片,却没有见到丝毫血腥。

最高的那个蒙面杀手怒声道:“二号速去通知宗主,其他人随本座追出去,他们肯定走不远!”

五个蒙面杀手离去几秒后,屋顶的天花板上响起一道少年欢乐的声音。

“这群笨蛋,这么近也看不到人!嘿嘿……娘亲,你这法宝真妙,竟然连大虚修真者也感觉不到气息,能不能借给我玩玩呀?”

“小羊儿,娘亲还没死,你就想着要继承遗产呀!嘻嘻!”

在一道悦耳的戏谑笑声中,屋顶出现一片比水还淡、比雾还轻的神奇烟云,烟云缓缓飘落至地面,随即刘采依从氤氲中悠然走出来,而张阳则抚摸着那一缕轻纱,舍不得松手。

刘采依手指一勾,轻纱便如有生命般缩回至她的腰间,变成一张小小的丝帕。“四郎,这能瞒过一般人,但瞒不过太虚高手,趁他们的宗主还没有来,咱们赶紧离开!”

张阳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走向客栈的后院。

敌人乃是灵力强大的邪门修真者,他们自然不敢御剑飞天,唯有用凡人最常用也最擅长的方式,偷偷摸摸的离开。“吱呀”一声,角门开了,张阳小心翼翼地看向门缝,接着又飞速缩回去。

“娘亲,外面有好多眼线,你能用那法宝带我们出去吗?”

“纱衣太小了,只够为娘一个人用。唉,早知道就不带着你这拖油瓶了!”天下间唯有刘采依会这样打击自己的儿子,她目光略略一扫,唇角流露出一丝煞气,自言自语道:“这东平镇上,唯有福家能派出这么多眼线,看来福家做生意做得太久,已经被金银遮住心眼,哼!”

张阳知道,刘采依这一声冷哼代表着福家的好日子已经到尽头,他不由得又想起福言裳——那个美丽而动人的商贾少女。

“四郎,美色也会蒙蔽人的心灵,你可别学福家犯傻,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信不过。”

刘采依仿佛在张阳的心里装了监视器,张阳的眼神刚一变化,她的“训话”就钻入张阳的心中,浑然忘记她也是漂亮的女人,而且比福言裳漂亮得多!

张阳发觉到刘采依的语病,但他可没有傻到要自找麻烦,尴尬一笑后,沉声道:“娘亲,这些人都不会道术,孩儿可以迅速把他们打晕,不让他们把消息传出去。”

“四郎,记住,除非武力通天,否则绝不能真正解决问题,看娘亲为你上一课。”说着,刘采依的双手在脸上轻轻一揉,瞬间变成一个脸带枪桑的中年妇人,而她玉手从张阳的脸上划过后,俊朗少年立刻变成一个普通店小二。

“儿啊,走吧,愣着干什么?”刘采依一插腰,世俗味立刻充斥着全身。

张阳只是在刘采依的光芒下才显得有点笨,略一寻思立刻明白,现在的他是这家店的小二,而刘采依则是厨房的仆妇。

已明白过来的张阳随即一弯腰,模仿着前堂小二的模样推门而出;刘采依更是把厨娘的动作神态捕捉得惟妙惟肖,手中还多出一只菜篮。

角门一开,好几双警觉的目光急速地扫射而来,紧接着又迅速藏入黑暗中。

张阳母子俩就这样走出包围圈,而当张阳正想奉承刘采依两句时,不料刘采依却突然把他扯进一条小巷。

十几秒后,张阳母子俩穿着与先前不一样的外衣,变成一对衣着光鲜的中年夫妻,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行走。

很快,一队劲装打扮的壮汉从后面追上张阳两人,那领头者抱拳问道:“张官人、张夫人,请问可曾见到客栈的厨娘与小二经过?”

刘采依伪装的胖女人仰起下巴,不屑地答道:“那种穷鬼谁有空注意?没见过,问其他穷鬼去吧,哼!”

一对傲慢而浅薄的有钱夫妻昂首离去,陆续与好几批壮汉擦身而过。

十来分钟后,两个弯腰驼背的老头子走出镇门,慢慢地消失在福家家将们紧张的视野中。

“娘亲,你怎么弄出这些东西的?那些家伙竟然一点也没起疑!呵呵……”“你以为娘亲真那么喜欢买东西呀?小笨蛋,那是了解当地人事的最佳途径。”刘采依似乎真想把张阳打造成才,少有耐心地道:“娘亲不仅买了他们的货物,还把他们的动作习惯、说话方式、家庭情况全都记下来,需要用上的时候,就可以做到天衣无缝、瞒天过海!”

刘采依说得轻松自在,但张阳只认真想了几秒,立刻感觉到头脑发晕。

邪器少年一声长叹,暗自认定——娘亲的脑袋绝对是一台超级电脑!

第四章 玲珑妖女

福家大宅,福元化的声音流露出强烈的惊惶。“什么!找不到人?你们上百人竟然找不到两个外地人?混帐,给我搜,把东平镇翻过来也要搜出他们!”

“父亲,没用的,他们肯定已经离开。女儿说过,护国公主绝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人物!”

“裳儿,怎么办?要不……我们立刻改变立场,助护国公主一臂之力?”“父亲,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后悔,锦上添花并不能得到她的原谅。”

福言裳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色,高挑的身子一挺,她展现出天才商人面对抉择时的果断,微咬银牙道:“唯今之计,只有预测他们的逃亡路线,通知大宗主及时追杀!”

福元化还未开口,一道赞赏的笑声突兀响起:“福元化,你生了一个好女儿,今日救了你一命。哈哈……”

光华一闪一灭,随即一个瘦小而枯干的人影凭空出现,他站在高大的福元化面前,气势却有如大象在俯视着蝼蚁。

“参见大宗主,请大宗主恕罪!”福元化顿时心惊肉跳,无比恐惧地跪下去。

风雨楼主曹孟冷冷地看了福元化一眼,目光阴冷地道:“既然你们已经猜到,那本座也不隐瞒,此次刺杀的真正目标其实是张阳,此子的确不是寻常之人,我邪门六道必杀之!”话锋一顿,曹孟看向福言裳,惋惜道:“你这小丫头天生资质不凡,可惜错过修炼岁数,唉!你们也不用再预测路线,天狼谷的人已经出发,以天狼异术的玄妙,张阳绝难逃脱!”

天狼谷,原本与风雨楼敌对的邪门大派,因为横狼的死及局势的风云突变,竟然顶替七星宫加入邪门三宗的“杀器联盟”。

曹孟并没有夸大,“狼”的嗅觉果然神奇,不出半个时辰,张阳母子俩的身影已被杀气笼罩住。

张阳一边全力御剑狂飞,一边充满期待地问道:“娘亲,快想个好招呀,他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刘采依站在飞剑剑柄上,悠闲地欣赏着流云薄雾,很不负责任地道:“四郎,你可是男子汉,怎么能把责任推给娘亲这妇道人家呢?”

“你……”

一股怨怼冲到张阳嘴边,他又强行咽下去,虽然刘采依只是开了个玩笑,但却触动到张阳的心弦。

是呀,自从与娘亲重逢后,他越来越依赖娘亲,就像小孩依赖父母,可他已不是小孩,而是——邪器!思绪的顿悟只在刹那,张阳沉睡几天的“狡猾神经”终于苏醒。

嗯,在天空与大虚境界的敌人比速度,绝对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如果在人群中,嘴嘿……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得意的微笑牵动张阳的唇角,他随即脚底一沉,飞剑便直向地上的一座城镇飞去。

片刻后,张阳母子俩隐入人群中,张阳更扬手洒出一大把银票,让整条街的人瞬间发狂。

张阳的决断换来刘采依的微微点头,她一边跟在张阳身后潜逃,一边悄然抖动衣袖,洒出一些特别的花粉。

“哈啾!”几分钟过后,追入人群中的天狼山弟子猛然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然后在原地打起转。

“潜狼,快说,往哪里追呀?”

“别催,我中毒了,给我一盏茶的时间逼毒,他们逃不掉的!”潜狼一声怒哼,把狼头杵深深插进石板,接着当街盘膝打坐,咬牙运功。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潜狼一声低吼,却没有把毒逼出体内,反而七窍流血,重伤倒地,令一群邪门修真者顿时六神无主。

这时,一个眼珠子乱转的少女从人群中冒出来,笑道:“你们是在追杀张阳吗?我知道他往哪里逃。”

三派弟子无不惊疑不定,而娇美的少女小嘴一撇,当先飞跃离去,道:“哼,跟不跟来随便你们,一群蠢货!”

“咦,这丫头我好像见过,是吸尘谷的……小玲珑,咱们应不应该信她?”

一个怜花宫弟子眼尖,终于认出小玲珑的身份,但吸尘谷一向与风雨楼不和,让一干邪门妖道迟疑不定。

小镇外,马车内,张阳得意地放下车帘,笑道:“娘亲,我们已经甩掉他们了,我这一招不错吧!”

刘采依优雅地挥了挥衣袖,回道:“的确不错,正常人不会想到急于逃命的我们会坐这么慢的马车,但可惜呀,你如果不包下这马车而是与众人同乘,那就更妙了!”

张阳包下马车本是为了避免沿途耽搁,未料却弄巧成拙,还得到刘采依的一记白眼。他略一寻思立刻明白过来,立刻掀起车帘对车夫道:“我再加一倍银子,你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停歇半个时辰。”

“咯咯……四少爷,你逃不掉了!”

张阳话音未落,小玲珑的笑声已从树林中飘出来,但她的身影却没有出现,扑出来的是一群蒙面壮汉,他们齐声大吼道:“莽王部下要擒拿叛国逆贼刘采依,无关者速速离去。”

车夫闻言,随即像皮球般从马车上滚下来,并抱着脑袋从一群杀手的刀下,奇迹般的活命逃走。

邪门修真者拙劣地模仿着俗世叛军,在一番掩耳盗铃的作为后,他们一步一步地向马车逼近,人人眼中杀气腾腾,但又有点本能的紧张。

因为药神山一战,在邪门六道乃至整个修真界,张阳早已不是默默无名的阴人少爷,而是一个大大有名的“怪胎”。

“杀!”领头的蒙面杀手足有两米高,他首先腾空而起,一刀劈下。

车内,张阳手持青铜古剑,快而不乱地问道:“娘亲,如果我再次『变身』,你还能把我救醒吗?”

“四郎,不管你入魔多少次,娘亲都能唤醒你,不过你受得了折腾,玄灵鼎可受不了,它已经元气大伤,再折腾一下,你与它随时都会完蛋!”

张阳被“完蛋”两字弄得浑身不自在,偏偏幻烟还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纯真无瑕的小以专业人士的口吻认真地补充道:“哥哥,玄灵鼎的器魂受到重创,就等同于你的元神也受到限制,要不要幻烟帮你疗伤?”

“不用!好妹妹,现在全靠你救命了,不能浪费灵力。”

蒙面杀手步步逼近,刘采依却眨着美眸,一副弱者的模样,于是张阳唯有鼓足勇气,手持灵化法宝,挺起胸膛扑出去。

一秒,只有一秒钟,豪情万丈的张阳就飞了回来,“轰!”的一声,他就把车厢撞得四分五裂。

“娘亲!”张阳惊声大叫,随即不顾一切地扑向马车残骸,可抬头一看,却见刘采依不仅没受伤,而且已经用法宝纱衣走出包围圈,正站在人群外面向他招手,还一脸看戏的表情,看得是津津有味。

“呜……”不知道为什么,张阳觉得自己又被他娘亲欺负了。

欲哭无泪的张阳把心一横,突然手指着刘采依的方向,大喊道:“娘亲,你快跑呀,小心被敌人抓到!”

娘亲戏弄了儿子,儿子立刻报复娘亲,而一群杀手也分外配合,一半的人杀向张阳,另一半的人则扑向刘采依。

“四郎,你还真是个『孝顺』的孩儿呀!咯咯……”

刘采依以极其快速但却一点也不慌乱的动作,再次披上纱衣,便消失在几个邪门修真者的剑刃之下。

两个邪门修真者不信邪,甩手扔出十几张符咒,顿时大虚真火如闪电般扫荡十丈空间,没有一丝遗漏,即使是飞虫与细沙也难逃劫难,偏偏却不见刘采依的倩影,好像她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相比刘采依的轻松悠闲,张阳逃命的动作则无比狼狈、苦不堪言,因为追杀他的竟然是个太虚高手。

幻烟虽然是上古法剑,奈何使用“她”的主人太差劲,再加上幻烟在药神山已经元气大伤,一连三次锋刃对撞后,上古剑灵发出一声人类的惨叫,便急速缩回张阳的元神空间,令青铜古剑顿时威力大减。

又一个照面,张阳的身上瞬间留下好几道伤口,鲜血与泥土把他变成一个丑八怪。

张阳节节败退,无比惊险地闪躲着致命的刀光,而那如铁塔般的巨汉一连好几下没能杀死张阳这“怪胎”,在莫名的恐惧压力下,他终于失去耐性。

“嗷!”狼嚎声中,邪门修真者扔掉伪装用的砍刀,手一扬,本命法器在他的巨掌上凭空出现,那是一把狼头杵,足有一丈长,一杵横扫,十丈以外的几棵参天古树轰然连根拔起。

“修他老母的,原来是天狼山的家伙!”

张阳顿时变成狂风中的一片枯叶,在死神阴影呼啸而至时,他认出对方的来历,忍不住钢牙一咬,心中的黑名单又添上一个邪门大派。

生死瞬间,荒凉的山野突然出现一抹绿色,绿色之中,一根神奇的树藤蜿蜒而至,刺穿了狂风,救走了张阳!

张阳只觉得眼前幻影一闪,他就已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中,接着一缕清雅如竹的馨香钻入他的鼻中。

熟悉的感觉勾起张阳的记忆,虽然还没有看清楚救星的面容,他已惊喜万分地问道:“静月妹妹,是你吗?”

“呵呵……四哥哥,还有人家,你要是敢把宁月忘记,看人家怎么教训你!”

一道疾风从张静月与张阳兄妹俩身边猛烈吹过,似乎为了向“四哥哥”举例说明后果的严重性,风儿过处,两个天狼山修真者就有如朽木般被吹到百丈之外。

那两个修真者骨头断裂的声响惨烈而恐怖,但张阳听在耳中,却有如听到天籁仙音。

张阳凌空一个飞跃,扯开嗓子大喊道:“宁月、静月,打,狠狠的打,打死这些王八蛋。连本少爷也敢得罪,不知道本少爷两个妹妹的厉害吗?找死!”

此时,张阳活脱脱就是一个扬武耀威的纨绔子弟,而且还是靠女人狐假虎威的那一种。

“砰!”的一声,刘采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张阳的身后,嘻笑着敲了一下张阳的头,笑道:“出卖老娘的孝顺儿子,快走吧,要是把邪门的大队人马引过来,娘亲可不会救你!”

张家两个小姐意外出现,靠着超越常理的力量轻松救走邪器,消息一传回东平镇,福元化顿时脸如死灰,福家族人更是吓瘫一片。

谁都没有料到张家还有这么一手,暗中的力量竟然强大到这么厉害的地步。

福言裳站在福元化的身后,以现场唯一镇定的口吻道:“父亲,事怙还没w到绝望的地步,只要皇帝还在莽王手中,各地兵马就不敢擅动,女儿要立刻进东都用这双慧目出一分力。”

“女儿,王莽性好渔色,又残暴不仁,你不能去东都!”

精明的商人必然会关注天下大势,福元化怎么可能不知道莽王的脾性?商贾也有父爱之心,一急之下,竟连莽王的名字也说出来。

“父亲,女儿心意已决,莽王若败,福家必然消失,你就让女儿上京吧!”有女如此,既是父亲之幸,也是父亲之悲!福元化知道他改变不了福言裳的决定,唯有无力地坐倒在太师椅上,为他自己的无能大感羞愧。

邪门三宗的脸色也不比福家好多少,他们不介意一次小小的失败,但却对张阳生出强烈的、发自本能的无力感,宿命论在两大邪门宗主的脑海中不停盘旋。难道张小儿真是天星下凡,永远福星高照吗?

难道我邪门三宗真要成为他飞天的踏脚石?不然正道的一元老儿、邪门的六道老儿为什么都那么看重他?

怜花公子那涂满脂粉的脸颊一抖,勉强苦笑道:“曹道兄,看来我们要借助俗世力量对付张小儿的计划行不通,再拖下去,奴家怕引来正邪两道的群起围攻,咱们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这……”风雨楼主很不甘心,但一想到张家竟然与修真界最神秘的宗派大有关联,令他设下计谋时的信心不由得飞速下坠。

“怜花兄、曹道兄,小小失败何须介意?杀那张小儿十次,咱们只要得手一次,就是大功告成!”一个如铁塔般的壮汉扛着一把巨型狼头杵,破空出现,而他双足落地时,大地也为之颤抖。

“巨狼兄,情况有变,能否请天狼宗主出山?”风雨楼主面对天狼山的长老,就像在面对一派宗主一样,言语与神色都很客气。

“哈哈……曹道兄放心,不仅我师兄要出山,连师尊他老人家也坐不住了,只要师尊一出手,就算上官云来了,我等也不用惧他!”

隐世已久的天狼尊者也要出山?

巨狼的大笑声中透着几分狂傲,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则有几分羡慕,尤其足怜花公子的“女人”心眼更是多了三分嫉妒。

横狼的死改变很多事情,严格的说,而应该是“邪器”的横空出世引出一个又一个沉寂已久的老怪物。

怜花公子眼角一动,突然在天狼山弟子中看到一位曾有一面之缘的少女,他心中的酸气立刻找到爆发的对象。

“咄,吸尘谷的小贱人竟敢在奴家面前装神弄鬼,真是好大的胆子,奴家送你归天!”

“且慢!”怜花公子要下杀手,巨狼抢先一声大喝,有点不快地道:“怜花兄,她帮了天狼山一个小忙,要打要杀之前还是问一下好,以免别人说我巨狼恩将仇报。”

不待怜花公子开口,小玲珑已主动跃到风雨楼主的面前,接着俯身一礼,又甜又乖地道:“小玲珑向曹宗主请安,小女子因为不满妙姬的所为,已被赶出吸尘谷,此番遇上宗主是小女子的机缘,请宗主收下小女子。”

“你要加入我风雨楼?”曹孟有点诧异地问着,随即冷笑道:“妙姬也太蠢了,竟然派一个小丫头来当细作,滚吧,老夫懒得杀你这无名小卒。”“曹宗主可是不信小女子?”

“任你说得天花乱坠,老夫也不会信!”

曹孟一袖扫出,太虚之力已透出几分杀气,不料小玲珑向后退了三步,竟毫发无伤。

“曹宗主,如果我说妙姬已死,她的宗主信物在我手中,并且愿意将它献给曹宗主,曹宗主可愿相信?”

小玲珑的话音未落,吸尘谷的宗主信物已映入众人的眼帘,令所有人忍不住呼吸一重。

有了这信物,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占据吸尘谷,任谁也不能说闲话,也没谁能有借口前来分一杯羹,所以小玲珑此举,无疑是献上整个吸尘谷!

风雨楼主顿时哈哈大笑,眼睛发亮,笑道:“小玲珑,你果然冰雪聪明、讨人喜爱,老夫就收你为关门弟子,以后跟在老夫身边好好修炼!”

“多谢师尊!”

小玲珑扑通一声跪下去,心中也是乐开了花,因对拥有强大势力的曹孟来说,吸尘谷的宗主信物是宝贝,但对她来说不仅一无用处,还是她杀师的铁证,当然是越早送出去越好。

风雨楼主将吸尘谷的宗主信物收入怀中,一抬头,立刻看到怜花公子与巨狼不爽的脸色,随即精明地道:“怜花兄、巨狼兄,咱们三宗一体,吸尘谷的天材地宝当然也是人人有分。”

一听到有好处,其他两个邪门高手终于心情大好,三人随即凑在一起,商量着后续的行动计划。

虽然天龙尊者这等强援即将出山,但张家竟然与修真界最神秘的宗派有直接关系,令风雨楼主还是多了一丝犹豫。

小玲珑似乎看穿风雨楼主的心思,及时发挥三寸不烂之舌,充满诱惑地鼓动道:“师尊,徒儿在药神山亲眼所见,张阳体内的器魂已被上官云重创,他再无不死之身,若要杀他,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小玲珑这么一说,天狼山一方顿时狼嚎四起,声势滔天!

相较之下,风雨楼的人马则显得落寞而消沉,虽然风雨楼主不像巨狼那么乐观,但身为宗主,他却深知这种时候绝不能弱了气势,尤其是在意图夺他三宗联盟盟主身份的天狼山面前,更不能有半点示弱。

“好,好徒儿,说得好!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风雨楼主先对怜花公子点了点头,随即振臂一挥,瘦小的身躯陡然暴胀一圈,大喊道:“儿郎们,既然要杀,那就大杀一场!传令下去,三宗弟子不再隐身,风雨楼十二峰峰主即刻齐赴洛阳,诛杀张小儿!”

世外道山,风雨大殿。

风雨楼第三峰峰主勾命左手拿着一本阵法道书,右手不停比划着各种法诀。“哥哥,你真要听令出山吗?”

一袭灰色长裙飘然而现,在女子中很少会穿的灰色穿在此女身上,却一点也不显幽暗阴沉,反而显得特别神秘灵动。

“妹妹,宗主有令,我必须去。”勾命一边说话,一边轻轻一掌拍在地上,随即一个阵法贴着大地扑向灰衣少女。

那灰衣少女纤细的身子一定,戴着黑丝手套的左手迎风一挥,流光溢彩仿佛就在她的指尖上欢舞着,映照出一张迷人脸蛋。

流光过处,法阵无声自破,令勾命忍不住叹息道:“妹妹,看来为兄不管怎样努力,也比不上你这千年一遇的阵法天才呀,唉!”

“哥哥,是你太过执着,反而降低对阵灵的感知力。”那灰衣美少女甜甜一笑,随即话锋一转道:“宗主这个决定是错的,此行必然受到各方宗派干预,哥哥,你能不去吗?”

“不能,宗主于我兄妹有恩,还赐为兄上古奇书,所以明知他有险,我岂能不去?”

那灰衣少女无奈长叹,最后退下时嘱咐道:“哥哥,那你定要小心保重,切勿太过愚忠。”

第五章 张家四月

距离东平镇百里之外,张阳摇摇晃晃地降下飞剑,随即一坐在地上,像牛一样大口喘着气。

“四哥哥,这才飞行二十里,你也太差劲了,人家还想与你比试一下呢!”张宁月有如风儿般飘落在张阳身边,那精雕玉琢的小脸写满欢乐,围着张阳不停打转,一边转,还一边评头论足。

“嗯,四哥哥,你也没怎么变嘛,那为什么江湖传言说你与凤凰秀士在药神山大战了一场,还不分上下呢?”

张阳不想浪费口水,聪明的转移话题,反问道:“宁月妹妹,你们怎么会及时出现?京城现在的情形如何?”

“是三姨娘飞书传信,叫我与静月在那里接应你们,京城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等与幽月见了面,你再问那贼丫头吧!”

“宁月,又在说你二姐的坏话了!你们比斗,你又输了吗?”刘采依在张静月的扶持下,悠然降落至地上。

“三姨娘,是因为幽月耍诈,人家才输了她半招,不信,你问静月。静月,对吧?”

张宁月小脸胀红,恍若飘浮不定的风,而张静月与她长得一模一样,此时她笑而不语,亭亭玉立,有如林中之秀木,山涧之深潭。

张阳一边欣赏着两个双胞胎妹妹的美丽,一边嘻笑道:“宁月,好像每次回家,你都会说这一句,难道这么多年以来,你没有赢过幽月一次吗?呵呵……”“哼,张四郎,从小到大,我可是次次都赢你,本姑娘今日就让你看看究竟谁更厉害!”

“娘亲,救命。”

张阳嘻笑着逃到刘采依的身后,而张宁月自然要追,眼看兄妹情谊要为山野增加热闹气息,刘采依却不解风情,沉声打断他们的嬉戏。

“宁月、四郎,立匆动身赶去百里亭,与铁家军会合,商议平乱大计。”

百里亭,曾经的官道驿站,如今以它为中心的方圆十里内,已变成十万大军的临时军营。

“主人!”清音欢呼着冲出辕门,一路洒下大片的泪珠,让无数军士无比好奇,什么人能让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激动成这般模样?

张阳张开双臂,同样激动地迎上清音。

“砰!”的一声,清音竟然把张阳扑倒在地,随即在草地上疯狂地翻滚起来。这对特别的主仆分别不久,但却各自经历生死劫难,此番重逢,汹涌的情意绝不只是小别胜新婚。

张阳紧紧搂着清音那晶莹而温凉的无双玉体,恨不得把她搂进身体里,而清音也是拼命往张阳的怀里钻,那修长的美腿主动寻找着张阳的之物。

草地上的激情越演越烈,令张家的双胞姐妹花忍不住小脸通红,又是羞涩又是好奇地瞪大美眸,就连刘采依这等美妇也不由得面红耳赤。

“老公主人!”

清音的震撼本已强烈至极,宇文烟那痴情的呼唤又在所有人心底多添一笔,那一笔有如画龙点睛,让张阳色狼的形象深深刻入几个美少女的心底。

随着娇声飘荡在空中,辕门处接连出现几个绝色倩影。

宇文烟重伤还未痊愈,玉脸苍白与嫣红交替,当跑到张阳面前时,她已是气喘吁吁。

“小烟,我已经知道了,多亏你替嫂嫂挡一剑,老公会永远记得这件事的!”张阳将宇文烟抱入怀中,深情相拥后,柔声道:“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你与嫂嫂、小音,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嗯,主人,小烟听你的,呜……”

宇文烟的芳心已被情意充斥,虽然身为鸳鸯湖宗主,但宇文烟却哭得好似俗世的小姑娘,神情无比幸福,娇羞迷人。

“四郎……”宁芷韵小跑着到张阳面前,深情的呼唤一出口,这才想起她的身份,不由得芳心一酸,美眸泛红,随即聪慧地改口问道:“四郎,芷纤的情形怎么样?”

张阳也是大恨现实,但只能把汹涌的情意强压在心底,眼眸异彩闪动,大有深意地道:“嫂嫂,药神山已经没事,芷纤也很安全。她很挂念嫂嫂,几乎每晚都会梦到你。”

“嗯,我也是,每晚都会梦到……”

叔嫂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缠,痴恋的气息越来越浓,四个青春少女还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但刘采依的眉梢却重重抖动一下。

“芷韵,若男呢?”

这时响起刘采依的声音,让正逐渐靠在一起的叔嫂两人一惊,急忙错开脚步。宁芷韵已经不敢正视刘采依的目光,低垂着眼帘,语调不稳地回道:“回三姨娘,若男正在训练兵马,我已经派人通知她了!”

宁芷韵话音未完,一匹骏马已从辕门冲出,马上的人儿野性四溢,英姿飒爽,老远就欢呼道:“三姨娘,若男来啦!”

铁若男身穿盔甲,腰佩弯刀,张阳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身打扮,不由得下巴直掉,眼球突出,瞬间看傻了!

倩影一动,刘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正好挡住张阳的视线,接着她挥手道:“若男,你不用下马了,回去请你父亲到中军大帐议事,商量该如何打回京城!”

“得令!”铁若男轻提马缰,马儿前蹄离地而起,后蹄轻盈交替,一秒间就头尾对调,仿佛现代跑车的瞬间飘逸。

张阳又是眼珠一突,突然有了冲上去狠狠抱住胭脂“烈马”的强烈冲动。

就在张阳的目光透出不良意图的刹那,在马背上的铁若男身子微微一颤,眼角余光终于看向张阳,但她的目光只在张阳的身上扫了一下,就纵马离去,从头至尾没有问候张阳一句话。

“三嫂这是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得罪她啦?”张阳郁闷地摊了摊手,随即强自抹去心底的杂念,抱住两个美丽,溜向休息的营帐。

“四郎,你也来大帐议事,而小音去助小烟调息疗伤。”

刘采依命令一出,两个原本忠心不二的立刻“叛变”,虽然张阳不想松手,但她们却用力挣脱,并离开张阳的身边。

唉,真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呀!张阳带着三分感叹,三分不满还有三分委屈,走进中军大帐,他先对铁若男的父亲铁大将军行了一礼,随即站在角落,深情无精打采、郁闷不已。

叛乱之势虽然凶猛,但有刘采依在,张阳一点也不担心,况且这十万名铁骑两个日夜就可以攻入洛阳,对付城中那几万名禁军完全是小菜一碟。

铁青石身为大汉朝四大上将之一,虽然已年近花甲,但依然龙行虎步,气势不凡,在一番计议后,他突然看向张阳。

“四郎,听闻你最近名震天下,可有妙计化解我方难处?”

“难处?啊……这……”

张阳的脸红了,在铁青石炯炯目光的期待下,走神的家伙大是尴尬,而且很不负责任地大骂上官云:修他老母的,干嘛要与本少爷干架?弄得本少爷好像是个浪得虚名的冒牌货一样!

大帐内突然一阵沉默,这时铁若男竟意外地走到张阳身边,玉手一抬,就把张阳的脑袋敲出一个大包。

“四郎,我爹在问你话呢!你有什么办法,能让王莽无法利用皇帝要胁我们?笨蛋!”铁若男看似在打张阳,但提醒的意味谁都能听得出来,并在打过张阳后,她那修长而健美的双腿轻轻一跳,又下意识远离张阳那火热的身躯。

“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故事现代人人熟知,所以张阳很想说“立一个新皇帝就好了”,但一开口,他却变成忠君爱国的好孩子。

“铁伯伯,皇上还被困在皇宫,所以我们绝不能大军强攻,否则救驾不成,反而会逼狗入穷巷,伤害到皇上。”

“好孩子”的忠言虽然没有具体建树,但也让几个军中将领连连点头,看张阳的目光中有了几分同道中人的意味。

张阳见状心情欣然好转,越说越来劲,扬声道:“忠君爱国乃我辈儿郎本分,圣上有难,不得不救;国有逆贼,不得不除!”

“儿啊,你说得真好,娘亲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准备孤身潜入东都,救皇上,诛逆贼,对吧?”刘采依在张阳换气的刹那,出声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接着不待张阳出声叫苦,她又火上浇油道:“四郎,你此行虽然危险,但为国为民,娘亲绝不会阻挠你,去吧!铁将军,替四郎准备壮行酒!”

“娘亲,我……”

“四郎,难道你还要立下军令状吗?”

刘采依一句话,让张阳的泪水直往心窝里灌,他又一次无比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刘采依的亲儿子,呜,太过分了!

“好小子,伯父当年还真看走了眼,两年不见,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男儿气魄,伯父要是再有一个女儿,一定将她嫁给你!”

铁青石具有典型的军人豪情,一巴掌拍在世交子侄的肩上,拍得张阳的肩膀一垮,也拍得他入城之行就此板上钉钉。

张阳感到又苦又乐,忍不住看向铁青石的女儿——铁若男!

张阳目光的意思,分明是在重复刚才铁青石嫁女儿的话语,铁若男岂有不明白的道理?她忍不住玉脸一红,再次恶狠狠地瞪了张阳一眼。

叔嫂两人的小动作虽然微不可察,但却没有逃过刘采依看透万物的眼睛,智计第一的美妇唇角一挑,在搞定张阳后,随即又找上铁若男。

“要败王莽不难,但我怕他到时狗急跳墙,与东都玉石俱焚。还好在禁军将领中,多有铁家的门生故旧,只要派人入城,必能顺利策反,若男就是最佳人选,铁将军,你意下如何?”

铁青石闻言看向铁若男,而铁若男那如雌豹般的身子随即一正,英姿飒爽地道:“父亲,女儿愿意即刻入城去拜访各位叔伯,请父亲下令!”

铁青石欣然应允,一干军中将领也大声喝彩,唯有张阳暗自一愣,以他对刘采依的了解,忍不住生出一丝疑窦:奇怪了,娘亲怎么会让灵力不强的三嫂冒险,而且还要与我同行,难道娘亲在为我制造机会?嘿嘿……

刘采依似乎听到张阳的心声,眼角瞟了他一眼,随即手指洛阳城防地图,沉声嘱咐道:“若男,你入城后,只需策反这几处城防将领,其他人等暂不要接触,只要拿住东都要害,一个时辰内,王莽就会成为笼中困兽。”

刘采依的手指在地图上连连点过,随即话语一转,笑眯眯地看向张阳,道:“四郎,一切看你了!只要你救出圣上,或是诛杀王莽,我军就可以发动总攻,一举歼灭叛贼!”

冷汗倏地浸湿张阳的后背,他这才明白过来,他当刺客这一招在刘采依的心里肯定is酿已久,也许在得知京城叛乱的第一秒钟,刘采依就已准备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了!令他不由得心想:这就是娘亲的“调教”手段吗?唉,有母如此,何其不幸!

刘采依完全无视张阳哀怨的目光,神情一定,沉声下令道:“宁月、静月,留在军中压阵,幽月与雅月速去阴州,以防邪门妖道故技重施,袭击张府。”“三姨娘,让宁月去吧,女儿想留下来杀敌。”

“张幽月,三姨娘自然觉得本姑娘更厉害,你就死心吧,乖乖回家陪老祖宗聊天!”

张宁月与张幽月一个像风,一个像火,永远是一见面就争斗不休,但不见却又彼此念叨着对方。

温柔如水的张雅月拉住张幽月,而静如秀木的张静月则挡住张宁月,而在这关键时刻,还是刘采依更有威严,她只悠闲地说了一句,两个风风火火的美少女立刻安静下来。

“你们的道心还不够呀!看来,我应该建议你们师尊让你们再闭关几年,加强修炼!”

“姨娘,不要,我听话就是了!”

“好姨娘,闭关闷死了,人家这就回家见娘亲,咯咯……”

张宁月与张幽月一左一右地抓着刘采依的手臂,并不停地撒娇。

刘采依享受了一会儿,才美眸带笑道:“既然你们这么乖,那幽月与雅月就马上起行吧,事不宜迟,不许在路上耽搁!”

张幽月与张雅月恍如剑姬飞天,御剑而去,而张阳却死活不愿立刻出发。

张阳好不容易才与宁芷韵相见,就算是天塌地陷,他也会不管不顾,更何况是俗世叛乱,这与他何干?

刘采依试着催促张阳几句,却遇上张阳少有的倔强反对,聪明绝色的她眼帘一垂,挡住眼底那一缕薄怒与无奈。

“四郎,既然你的体力尚未恢复,那就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出发。今夜给我好好在帐里待着,休要四处乱走,若是违反军规,必不轻饶!”

张阳闻言心头一跳,而从刘采依那特别的咬牙声,他知道刘采依肯定看出一些端倪,不然她怎么会这么警告他?

邪器少年心中发虚,但却绝不会退缩,在一声欢呼后,他冲出中军大帐,冲入清音所在的帐篷。

“主人!”

“老公主人!”

牛皮帐篷挡住外人那欲窥探的春色,厚厚的毛毡散发着火热的气息。

张阳与两个绝色滚倒在毛毡上,有如在沙漠口渴已久的旅客,他拼命吮吸着人间最美的“泉眼”。

“……主人,别……别吸了,小音要……要……要了。”完美那高挑的身子拱成弓形,樱桃小嘴大呼小叫,全心释放着她心中的情意。

宇文烟那还有点虚弱的身子趴在清音的身边,一边承受着张阳的,一边抚摸着好姐妹的,娇喘吁吁地道:“小音,那不是,是要丢精,啊……老公主人,小烟也要……丢啦,啊……丢啦!”

宇文烟情动时,那肉感的娇躯更加妖娆,比一般少女饱满许多的颤抖着、开合着,好似婴儿的小嘴般一寸一寸的把张阳的吸入花径。

“噗!”的一声,张阳的精囊撞上宇文烟的玉门,而宇文烟那丰腴的身子瞬间一紧,同一刹那,清音的尖叫声充斥着帐篷的空间。

一汪世间独一无二且散发着清凉气息的花蜜喷涌而出,清音的蜜汁绝对是琼浆玉液,张阳舌尖连连勾动,最后意犹未尽地咬了咬那嫣红而晶莹的。

“啊……主人,别……别弄了,人家与小烟……都元气未复,你去找……二少奶奶吧。”

“当然要找芷韵姐,不过我也不会冷落我的宝贝。”张阳双手搂着清音那温凉如玉的娇躯,则陡然加快速度,猛烈地着宇文烟的花房。

“老公、老公主人,不要这么……用力,不要,轻……轻一点。”

宇文烟美眸流波,紧紧咬着张阳的,肉感的娇躯恨不得与张阳合为一体,但她却紧紧抓着地毡,不让身子里的激情迸发出来。

“小烟,你怎么了?伤势还没复原吗?”张阳最喜欢宇文烟在床上的妖娆,不由得有点不满地重重插了一下。

“老公主人,人家不能……动得太猛,怕……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孩子?”

平地一声雷,晴空一响箭,张阳瞬间浑身发麻,过了好几秒才完全清醒过来。

“小烟宝贝,这么快就怀上了呀!呵呵……我要当爸爸了,要当爸爸了!”

张阳的傻笑意思很复杂,少女宗主则娇羞回道:“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感觉,不过三夫人见到我的第一面,就说我已经……有了,不过……”

“不过什么,孩子有问题吗?”

既然是刘采依的判断,张阳当然不会怀疑,但一想到这是捕猎妖灵后的“副产品”,他不由得极为紧张,禁不住暗自念叨:“千万不要生出怪胎呀!”

清音终于从潮喷的迷离中回过神来,她抢先笑出声,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异彩闪烁,道:“主人,三夫人说了,这孩子很特别,要怀上三年才能孕育成形,而且呀,要十三妖女全部被捕猎,十三个婴儿才会一起呱呱落地。”

张阳的眉心顿时皱成一团,一脸哭笑不得,一想起十三个婴儿同时出生的——史诗画面,他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差一点晕过去。

“咯咯……主人,人家也要怀上你的孩子,人家也要当娘亲!”

清音身子一挺,那形状完美的主动塞入张阳的嘴里。

欲火逐渐化解张阳心中的杂念,虽然还看不到孩子,但他还是本能的轻柔耸动,感动得宇文烟美眸红润,用尽全力地夹住张阳的。

嫣红迅速弥漫着宇文烟的苹果玉脸,转眼间,她就飞上之巅,化为一滩软软的春泥。

这时,张阳松开,顿时火热的岩浆喷射而出,在射中宇文烟花房的刹那,她“呀!”的一声,肉感的身子弹坐而起,张嘴就咬住清音的,咬得清音秀发飞扬,咿唔乱叫。

两女的激情何等刺激,令张阳心窝一荡,有如火上浇油般吻着完美的另一颗。

清音那特别的身子仿佛是消弭燥热的冰床,但也是勾起的水蜜桃。

“啪!”的一声,重重的撞击声震动着牛皮帐篷,性急的张阳一下子就全根而入,将清音的蕾撑大到极限。

的紧窄、欲火的狂热、清音玉体的温凉,让张阳的灵魂仿佛飞入冰火九重天般,爽得他钢牙一抖,“呃”声不断。

“主人……胀……人家里面好胀呀,别……别射啦,呀……好主人,去找二少奶奶吧。”

宇文烟不敢太狂野,所以清音一个人怎么抵挡得了?当完美鼓起来后,她终于把张阳推出帐篷。

第六章 美嫂激情

张阳一出帐篷,寒风立刻扑面而来。

“嗯,既然小烟这妖灵宿主怀上『灵胎』,那嫂嫂呢?她曾经也是宿主,会不会也……嘿嘿。”

兴奋勾动张阳的热血,也增强他的胆色,虽然刘采依的威胁他不敢忘记,但他却摇身一抖,化为一抹如虚似幻的影子,飘向芷韵的帐篷。

这时,黑暗中飘出一道无奈的叹息,看着张阳钻进宁芷韵帐篷的背影,那人略一犹豫,还是没有出声阻止。

“嫂嫂,啊!”张阳怀着火热之心,却遇上一把冰冷的弯刀。

帐篷内,果然有嫂嫂,但却不只有温婉柔媚的二嫂,还有野性火爆的三嫂。铁若男一抬手,刀刃贴着张阳咽的喉轻轻滑动,道:“四郎,半夜三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芷韵姐解决,还有芷纤托我传话,要说给芷韵姐一个人听。”张阳小心翼翼的在刀口前挪开脖子,然后毫不掩饰眼底的灼热,凝视着宁芷韵,隐隐透出哀求之意。

以宁芷韵的本性,要她做出大胆的回应无疑是要她的小命,但张阳的眼神还有缠绕在她心中的情丝,却令她连死也不怕。

“若男,既然……是妹妹……的私房话,那就……就……”

宁芷韵所有的勇气只能到这地步,好在铁若男早就知道内情,她脸颊一红,随即用力收刀,大步向帐外走去。

“臭小子,我会在帐外守着,有话快说,这里不是家里,你不要太过分!”铁若男手持弯刀,傲立在门外,美眸圆睁,横扫四方。

这时,一股冷风吹来,铁若男心弦一颤,双颊瞬间羞红密布,终于反应过来。啊,这哪里是在监视臭小子,分明就是在替他把风,帮他做坏事呀!唔……不!不是的!这都是为了芷韵,既然她已经陷进去了,就帮她挡住外人的目光吧。想到这里,铁若男的双腿不再颤抖,并不由得竖起双耳,监听着里面的动静。“啊,四郎,不要……若男会听到的!”

“牛皮帐能隔音,三嫂听不见的。好嫂嫂、好娘子,想死我了!”

帐内的张阳睁着眼睛说瞎话,而铁若男不仅听得到对话,连两人衣服摩擦的声音都能听到。她在心中刚开始咒骂张阳时,帐内竟然响起一道悠长的呻吟声,似乎还有宁芷韵咬紧银牙的声音。

啊,他们在干什么?不会已经……那样了吧?臭小子,明知道姑奶奶在外面,他还敢……唔!

铁若男恨恨地握紧刀柄,却突然发现她已是四肢酥软,根本没有挥刀杀人的力气,心想:嗯,算啦……芷韵又没有叫救命,就随他们吧!

帐篷内,摇曳灯火下,宁芷韵趴伏在矮桌边,罗衣半解,半露。

张阳撩起宁芷韵的下裙,连她的外衣也来不及脱,就急不可耐地挺枪而入。“滋!”的一声,张阳那火热的宁芷韵的花径,寸寸,花瓣丝丝盛开,羞人的蜜液顺着玉腿缓缓流出。

“噢……四郎,你这坏家伙、坏老公!”

“嫂嫂,我的好嫂嫂!”

在相隔有如天长地久般的一段时光后,张阳终于又与宁芷韵合为一体。

张阳的轻柔地撑开宁芷韵的玄关,虽然没有疯狂的,但灵与欲的快感却浑然交融,令他们不由自主地紧紧贴在一起,痴迷地深吻着。

在好一番两舌交缠后,张阳一边柔柔耸动,一边抚摸着宁芷韵那饱满的,很期待地问道:“嫂嫂,你怀上孩子了吗?”

“四郎,你知道小烟怀孕了?”宁芷韵先反问一句,随即有点消沉又有点羞怯地道:“我没有,不过芷纤肯定会蓝田种玉;四郎,你失望了吗?”

“好嫂嫂,我要爱你一辈子,有的是时间让你怀上,嘿嘿……”张阳嘴里说不性急,双手却紧紧地抱住宁芷韵的腰肢,并用力耸动起来。

快感随着急速的直线上升,宁芷韵撑在桌边的双手一颤,竟然把矮桌摇得咯吱作响。

宁芷韵急忙改变姿势,然后紧咬银牙,不再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嫂嫂,不用忍着,若男姐不会笑话咱们的。”

张阳的手指在宁芷韵那丰腴的上轻轻滑动,指尖在碰到蕾的刹那,他竟然发动“九转水龙钻”。

“呀!”

终于,宁芷韵开始纵声欢呼,水龙九转,她则连连尖叫九声,叫声未消,绝美的已撞在矮桌上,撞出一声美妙的闷响。

张阳的心中爱极宁芷韵,但为了“照顾”在外面的铁若男,他横下心来,双手揽住宁芷韵的双腿往上一提。

“啪……啪……”

小小的帐篷内,温婉高贵的宁芷韵上半身趴在矮桌上,双腿则离地而起,被迫夹在张阳的腰间,而她那丰盈的身体随着张阳的进出而猛然晃动着。

“四郎,我……我不行了,啊……不要……

“啊……四郎、好老公,饶了奴家吧,唔……嫂嫂用嘴好吗?”

宁芷韵怎堪如此挞伐?她含羞带怯坐在地毡上,又怕又爱地张开檀口,含住丈夫以外的,但无论怎样变化,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在技巧上仍比不上宇文烟,但张阳体内的快感却远超过先前。

张阳强忍着快感,压下的冲动,然后中指一竖,突然刺进宁芷韵的蕾。

“呀!四郎,疼、疼死我啦,你这狠心的坏蛋……”

宁芷韵又是一声惨叫,弄得在帐外的铁若男呼吸大乱:臭小子、王八蛋,搞了好久呀!芷韵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听他的,好……好浪呀丨唔……怎么还不结束?

帐内,宁芷韵一直努力想结束,她左手摇动着张阳的棒身,右手揉捏着精囊,檀口则吮吸着那粗大的,而她那浑圆的正随着张阳的手指轻轻旋转着。“四郎,你快泄出来吧,好老公,啊!”

“嫂嫂,快了,就快了!”张阳一时控制不住,五指一紧,捏得宁芷韵的严重变形。

宁芷韵手酸了,嘴也酸了,而她也终于明白情郎的邪恶目的。

“四郎,你想要……若男吗?坏家伙!”

宁芷韵这么一问,帐内帐外的两颗心脏同时剧烈一颤,帐内的张阳呼吸发热,重重跳动一下,目光充满邪恶的请求。

宁芷韵换了一个姿势,舌尖舔过张阳的,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呻吟道:“啊……我受不了啦,救我,若男,救我……”

帐内又响起撞击声,令帐外的铁若男长腿一软,竟然站立不稳,心想:天啊,芷韵在叫我救她,真的叫我救她!怎么救?难道要我替她……晤!寒冷的夜晚也挡不住禁忌的火焰,在宁芷韵一声接一声的哀求中,铁若男的双腿越来越紧,片刻后,她唇角一颤,湿痕在火热扩散开,令她连脚尖都钻进泥土里。

春色空间内,张阳虽然躺在下面,却抱着宁芷韵的身子不停耸动着;宁芷韵虽然又一次喷涌出蜜汁,但却真的感觉到在隐隐作痛。

“四郎,我真的受不了啦,啊……”

宁芷韵的眼底已流露出一丝怨怼,令张阳心一软,打开早已到达临界点的,同时柔声道:“嫂嫂,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嗯……”宁芷韵轻轻嗯了一声,感觉到张阳那之物的剧烈脉动,她再次鼓足勇气,摇晃着肥美的,同时送上深情的目光。

叔嫂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对,情意绵绵,这时张阳的轰然打开。

就在这刹那之间,帐门突然被掀开了!

铁若男进来了,邪器的另一个美嫂终于进来了,不过她送上的不是她火热的身子,而是一把冰冷的弯刀。

“臭小子,快松开芷韵!”

铁若男的刀锋只是砍向矮桌,却把宁芷韵吓了好大一跳,她本能的从张阳身上滚下来,“啵!”的一声,宁芷韵的离开张阳的,而铁若男的惊叫就此出现。

“呀!”

“噗噗噗……”张阳的了,好像子弹一样射向空中,神奇地击中两米高的帐篷。

射完了,而帐内的三人同时变成化石,宁芷韵羞不可抑,张阳一脸迷离,铁若男则呆看着张阳的,一脸的不敢置信。

竟然射…………那么高?天啊!在几秒的沉默后,铁若男仿佛脚底踩到尖针般猛然跳起来,转身就逃,并大骂道:“臭小子,明天再与你算帐,哼!”“四郎,看你做的好事,叫我明天怎么面对若男?”

宁芷韵虽然埋怨情郎,但还是强撑起身子,并拿起丝巾,清理着张阳身上的欢爱痕迹,温柔的动作绝对是贤妻的典范。

张阳最为宁芷韵这一刻的神态着迷,突然紧紧地抱住宁芷韵,深情地呼唤她的名字。

宁芷韵先是吓了一跳,生恐张阳又性致大发,随即芳心一暖,反手抱住张阳的身躯,似姐亦母的与张阳相偎相依在一起。

真情挚爱的时光如梭如箭,转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享受了一夜温香软玉,张阳更不想经历刀光剑影,可刘采依这一次却铁了心,无论张阳怎么哀求、怎么耍赖,她都没有改变主意,而且还露出人间最为“亲切”的微笑。

刘采依这“微笑”一出,方圆一里内的万千生物无不寒毛直竖。

张阳知道刘采依真的生气了,只能怀着最后的侥幸,哀求道:“娘亲,我的灵力不高,幻烟又重伤未醒,而且对皇城完全陌生,你就换一个适合的高手行动吧。”

“我要的就是你武功低、面孔生,如果是成名高手,一进入洛阳就会被探子发现,只有你,才能顺利隐藏在人群中,完成其他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阳完全感觉不到刘采依这是在赞扬他,不由得白眼一翻,退而求其次地道:“那让小音陪我去吧!”

“也不行!小音已在城中露过面,邪门修真者都认识她。”

刘采依坚定地抹杀张阳偷懒的念头,随即压低声音道:“娘亲让你刺杀王莽,只是说给其他人听听,此番令你入城,只是想让你查出叛乱背后的根源。娘亲有一个预感,要调查此事非你不可。”

张阳听出美丽刘采依话中的弦外之音,心弦一震,失声惊叫道:“啊!娘亲,你是说——这件事又与妖灵有关?修他老母的,那玩意儿还缠着我不放。”

“小羊儿,这就要你入城查探清楚了!去吧,小心行事,如若太危险,就退出洛阳,切勿强行犯难,区区王莽,娘亲还不看在眼里。”

临别之际,刘采依终于说出一个母亲应该说的话,然后突然一掌拍在马的上,令马儿四蹄狂奔,带走还不愿踏上危险旅途的张阳。

一夜的时间,铁若男又恢复野性爽朗,她扬声欢笑,轻轻一抖缰绳,胭脂马儿很快就超越张阳。

时光一晃,空间一转,化了妆的叔嫂两人站在东都的城门前。

张阳抬头细看,虽然这里不是他那个世界中的洛阳,但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感叹。

当年张阳在游历洛阳古城时,何曾想过自己会亲眼见到一千多年前洛阳最为雄浑壮观、辉煌灿烂的一刻。

“儿啦,扶娘进城,快呀,你这不孝子!”这时,一根拐杖打在粗布少年的腿上,拄杖的老妇人白发苍苍,但这一拐的力气可不小。

“哎哟,娘亲,别打,孩儿这就扶你。”

一脸黝黑的少年急忙弯腰俯身,在旁观路人的关注下,他扶着年迈的母亲,缓慢走过城门。

关卡在一对贫穷母子身后刚一消失,粗布少年立刻呼出一口气,埋怨道:“嫂嫂,为什么不扮成夫妻呀?这样多臀扭,会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的!”

“哼,姑奶奶愿意,臭小子,休想占我的便宜,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就让你好看。”

离开大营后,只剩下张阳与铁若男独处,铁若男却无端爆发怨气,一路上没给张阳好脸色看过。

如果是以往,废物四少爷必然受不了,但现在的邪器却是表面哭,心里乐,偷笑不已。

三嫂越不正常,越代表着她的芳心正在颤抖、在挣扎着。嗯,要是遇到客栈只剩下一间房就好了!嘿嘿,也许可以用银子帮帮忙,只要与三嫂睡上一张床,到时再……念及此处,张阳禁不住追上铁若男几步,假装平静地道:“若男姐,娘亲说过,秘阵要每日辰时才能打开一次,咱们今天先住店吧?”

这是正事,铁若男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不过她还是充满警戒地瞪了张阳一眼,仿佛看穿他的邪恶念头。

上天还真听到宠儿的呼唤,可惜回应的却太过于热情。

战乱时节,让洛阳只许进,不许出,一到夜晚更是全城戒严。

张阳与铁若男一连走了五、六家客栈,果然每一家都人满为患,多到连一间空房也没有。叔嫂两人身为身负重任的探子,但进城的第一天却全耗在找客栈上。

眼看日头逐渐西斜,张阳与铁若男不由得着急起来,要是遇上巡城军,那可就麻烦了。

“四郎,到民房借宿,出重金。”

铁若男不愧是巾帼英雄,视钱财如浮云,但钱再多,城中平民也不敢要,因叛军早已下了严令,凡是私自收容陌生人者,一律满门抄斩。

太阳的余晖一寸一寸地消失在地平线以下,暮色晃晃悠悠的向两个不合格的探子逼来。

“嫂嫂,我有办法了!咱们躲进大户人家的柴房吧!小时候,我与幽月她们就经常在那里捉迷藏,挺好玩的。”

邪器少年回忆起童年的快乐,铁若男却眉毛一挑,打击道:“你们是在玩新娘子游戏吧!四夫人讲过,曾当场抓到你们过,而且还全都光……”

铁若男的调笑突然戛然而止,因一说起“光”,她忍不住又想起那一幕,想起张阳在清音、宁芷韵、百灵还有……在——夫人身上光的靡情景。

同一时间,张阳心海荡漾,也是浮想联翩。

嗯,虽然柴房比起客栈差远了,但勉强能凑合,一样可以施展鸳鸯戏水诀,把三嫂变成一个水做的人儿,嘿嘿……张阳正想到邪恶之处,突然铁若男一脚踢向他。

铁若男在某方面还真是敏感,仿佛看出张阳邪恶的心思,低声骂道:“休打鬼主意,姑奶奶就不信这洛阳城没有空房间!就算一夜找不到,也不会与你这色狼露宿在同一条街上。”

冤屈的喊叫正要冲出张阳的喉咙,一声暴喝已经破空而至。

“什么人?站住,亮出户籍路引!”

一队战骑如狂风般出现,马上的兵将虽然不是负责巡逻的小兵,但两个可疑的人影还是引起他们的警戒。

“将爷,我娘亲年纪大,忘了路,小人这就扶她回家,请将爷原谅,不要惩罚我娘亲,小人愿替娘亲挨罚。”

张阳说了一大堆废话,不仅递上路引,还递上一大锭银子,照理说,他这表现完美无缺,奈何那为首的刀疤脸将领却皱起眉头。

刀疤将领一边仔细查阅路引,一边随口问道:“吴大志,你住在东街小巷,那里本将军去过,你们的里长还是姓赵的那位吧?”

呵呵……雕虫小技,电视里见多了!张阳闻言内心非常高兴,随即脸不红,气不喘,无比镇定地答道:“将爷,你记错了吧?我们的里长不是姓赵,一直都是刘家的大儿子。”

“当啷!”一声,张阳话音未完,刀疤武将已抽出佩刀,厉声道:“大胆细作,还敢胡说八道,来呀,拿下!”

几个身手敏捷的副将从马上飞跃而下,森冷的刀光可没有半点作戏的样子。

糟糕,看来弄巧成拙了,修他老母的,真倒霉!

张阳的心中在骂人老母,而铁若男的弯刀则与那些将领的兵刃碰在一起。事已至此,张阳五指一收,决定来一个杀人灭口,以最快的速度击杀这十几个俗世兵将。

青铜古剑凭空出现,上古法器光芒吞吐,下一刹那,意外再次出现。

为首的武将竟然一刀震散张阳的灵力剑芒,令张阳吓得心神一惊,失去平衡的身子与同样落败的铁若男撞在一起。

“四郎,走!”

不仅刀疤将领会道术,连几个副将也浑身灵力迸射,于是铁若男果断地扔出一张符咒,炸出一大片烟尘。

烟尘散去,叔嫂两人已经消失不见,地上则倒下一个吸入毒烟的叛兵。

刀疤将军一提骏马,顺着大道向前猛追,在马儿四蹄离地的同时,他扬手扔出一物,顿时天空“砰!”的一声炸出一圃美丽的烟火。

“传令,张阳已入城,全城搜杀!”

第七章 三嫂无奈

一队非同寻常的兵将离去后,墙角处缓缓浮现一团烟雾,紧接着“砰!”的一声,张阳被铁若男一脚从烟雾里踢出来。“臭小子,干嘛抱那么紧?”

“嫂嫂,这纱衣那么小,我不抱紧你怎么藏得下!”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气势一弱,随即恼羞成怒,抬脚又踢,不料这一次张阳学乖了,早早就逃向黑暗中。

如果只是单纯的搂抱,铁若男当然不会这么生气,回想起两人的肢体紧紧贴在一起的刹那,她忍不住身子一颤,左边上那被某样硬物碰到的地方似乎还在燃烧。

“臭小子,抵得那么紧,肯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新仇旧恨”悉数涌入铁若男的心窝,她那明媚动人的小麦色玉脸再次飞过一抹红霞,腾身一跃,开始追打张阳。

张阳很快就被铁若男堵在角落,接着铁若男半真半假的打出一拳,但拳到中途时,两人同时俯身一滚,藏在一堆杂物后面。

“飕一”距离张阳两人头顶不到十米的低空,接连飞过几个身穿俗世军衣的邪门修真者,本命飞剑刮起的劲风,吹得铁若男秀发飞扬。

片刻之间,洛阳城已成为邪门修真者肆虐的天地,身处如此危险境地,张阳立刻怕得身子发抖,拼命往墙角挤。

“嗯……”害怕的张阳是在拼命往墙角挤,但他与墙角之间还有一匹活色生香的“胭脂烈马”,铁若男那鼓胀的胸脯瞬间就被挤压得变形。“臭小子、王八蛋、死色狼,啊!”

铁若男恨得银牙发痒,但此时此刻,她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偏偏张阳得寸进尺,一根火热的异物重重地顶在她那柔腻的上。

铁若男以最强的意志咬紧银牙,正当她忍不住要发怒的刹那,一个巡逻队又在不远处出现。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张阳的确不是完全有意,而且与像铁若男这种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男人的怎能不硬?

“你……老实点!”张阳越是解释,铁若男越是脸如火烧,羞涩与羞怒同时在她体内急速涌动,随之而来的是野性十倍的敏感。

张阳虽然看似一动也不动,但铁若男还是感觉到了,男人的之源在她上一点一点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震动着,就连棒身血管的脉动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觉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干什么,难道他想……在恍惚之间,铁若男只觉得张阳的那玩意儿正在她肚脐上打转,虽然那不是桃源,但她的花蕊却陡然一缩,仿佛遭到威胁一样。

脉动、脉动,一寸一寸地脉动,无声无息地脉动,那之源已完全脱离张阳的控制,在巡逻队走到最近处的刹那,那邪恶的圆头轻轻一退,终于离开铁若男上的美妙“漩涡”。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奶奶就阉了它。”铁若男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骄傲地扬起下巴。

然而就在这时,张阳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插回去了!张阳的又插回去了,隔着几层衣衫,插在铁若男的肚脐上。

这一刹那,叔嫂两人的心灵同时仿佛被雷电击中,而在迷离幻境中,张阳插的不是肚脐,而是铁若男的花径。

铁若男紧靠着墙上的娇躯用力一撞,惊叫声凶猛地冲开她的喉咙。

“唔……”在这危急时刻,张阳猛然吻住铁若男那充满野性魅力的红唇,强行把惊叫声堵在她的舌尖上。

“轰!”铁若男那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陡然僵硬,贴着地面蹬出两条直线,下一刹那,一缕湿痕在她裙下悄然扩散开来。

一秒、两秒、三秒……铁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经伸到唇外,与张阳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铁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渐回复柔软,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铁若男恼羞成怒地一脚把张阳踢到对面的墙上。

见巡逻队已经走远,铁若男再无顾忌,弯刀一下子就架在张阳的脖子上。“四郎,你想对我做什么?别以为我会像芷韵那样被你随便欺负!”

“好嫂嫂,叛军里有天狼山的邪门妖人,我这是在用戏水诀掩盖气息,不然永远也甩不掉狼鼻子。”张阳坦然地面对着弯刀,最后加了一句最有说服力的话:“这可是娘亲教我的法子,回去后你可以问她。”

铁若男并不是随便就会被说服的胭脂烈马,但她这次却很快选择相信张阳,而且像在给自己洗脑一样地重复道:“我不是芷韵,休想我会被你欺负,走吧!”“走,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柴房,躲过今晚再想办法。”

情势如此变化,令张阳两人再也不敢在城里乱逛,唯有老老实实当了一回小贼,偷偷摸摸地溜进一户大户人家的柴房。

邪门三宗违反修真界法则,涉足俗世并兴风作浪,这消息很快就传入修真界。一元玉女第一时间来到她师尊面前。

一元真君青衣飘飘,仙风道骨的身影永远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待灵梦开口,他已挥手道:“梦儿,不久就是天下修真大会,你还有重任在身上;不宜为俗世分心。”

“师尊,邪器无心拯救天下,此事如何应对?”

“邪门三宗这般胆大妄为,自有人会让他们吃到苦果;至于邪器,不用太过心,妖灵自会找上他。”

正道第一高手抬头望了望无垠苍穹,眼底闪过悠然神往的光华,随即道:“梦儿,继续修炼幻梦心诀,去吧,该你下山时,你自会知道。”

“谨遵师尊教诲,弟子懂了。”

一元玉女虽然担心张阳,但还是听命返回静室,只能在暗中长叹一口仙气。发现混元洞府不愿管此事,其他正道宗派愕然之余,也纷纷选择沉默。尤其是地位不低的三才道山,因为死了一个丘平之,三才尊者虽然不好怪责,但对横空出世的邪器已是暗怀怨恨。

五行道山的五行尊者虽然一向以混元洞府马首是瞻,但有金光这首席弟子在,他们对张阳的印象自然不会好,怎么会为一个讨厌之人大动干戈?

天下之大,人心各异,也不全是作壁上观者。

金石门的巧匠一听到消息,立刻就飞向山外。

“师兄,不要去。”风吹浮云,花送香至,一个秀丽文静的少女挡住巧匠的去路。

“师妹,大师兄之仇不可不报,你让开。”

“可下个月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不能为了我不去报仇吗?”

文静少女不仅是巧匠的师妹,还是他的未婚妻,她怎会眼看着巧匠去犯险?再次急声道:“师兄,我们再去请求师尊,全山出动为大师兄报仇,好吗?”

“各位师长已有决议,他们不会答应的!可我与大师兄亲如兄弟,不为他报仇,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巧匠难得说了一长串话语,少言寡语之人往往也是极其倔强之辈。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杀勾命,再回山一起受罚。”文静少女秀足一动,脚下的法器立刻凌空一转,与巧匠并肩同行。

巧匠闻言露出木讷的笑容,深情地看了那少女一眼,突然出手点了她的道。

“师妹,我不会让你陪我犯险,在山上等我,我一定会及时回来,与你拜堂成亲。”

巧匠轻轻放下那少女,随即腾空而起,义无反顾地飞向俗世!

东都洛阳。

天下修真者“挂念”的邪器正站在一间灰暗的柴房,看着那张与柴房很不搭调的洁净大床,乐得眉飞色舞。

“四郎,你睡柴堆,我睡床,你要是敢胡来,莫怪嫂嫂刀下无情。”寒光一闪,铁若男免费为主人劈了一根木柴。

铁若男这一刀劈得非常讲究,刀锋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处,吓得某男腰腹一缩,浑身寒气直冒,不过他并没有死心。

“好嫂嫂、好姐姐,我身子弱,受不得风寒……”

“少来,回家骗二娘与芷韵吧!”

对于了解内情的铁若男,“阴人少爷”这一招完全无效,但她话一说出口,反倒先脸红了,越想刚才那一句气话,她越觉得心慌意乱、忐忑不安。

在弯刀的威胁下,张阳不得不睡在难受的柴堆上,听着铁若男逐渐悠长的呼吸,看着那把插在床边的弯刀,他犹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一顿打,又不是没被三嫂打过!想起先前隔衣挤压铁若男那的滋味,邪器少年立刻化为一团烈火,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啊,四郎真的过来了,怎么办?在床上的铁若男一下子浑身僵硬,刀就在手边,但她的五指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么办?

杀掉四郎?除了吓唬外,怎么样我也不会动那凶狠的念头;顺从他?更不可能,怎么能背叛相公呢?三郎可就在这皇城内;反抗?对,一定要反抗!

的坚贞在铁若男的脑海中激荡,她咬牙张开眼睛的同时,竟然想起宁芷韵、想起婆婆、想起她们在张阳身下那的羞人呻吟声……

“吱呀!”一声,房门在最微妙的一刻打开了,接着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钻进来,门板还未关上,那一男一女已经抱成一团。

“九姨太,想死奴才啦!快来!”

“啊……阿财,奴家也想你,快关门,要是被死老头的亲信看见了,会打死我们的。”

房门关闭,热火朝天,一对偷情男女甚至没有发觉被窝还是温热的。

在墙角的柴堆后面,张阳与铁若男藏在狭窄的空间,两人虽然都很紧张,但眼神却大是不同。

一听到动静,铁若男脸一红,下意识就想抽刀杀人,张阳却抢先按住刀柄,比了个小心行事的手势,然后用灵力布下一个微弱但刚好能对付凡人的结界。“嫂嫂,别冲动,人家也是男有情,女有意,咱们何必棒打鸳鸯呢?”

张阳的歪理让铁若男放下弯刀,随即运功关闭听觉,想来个不闻不问,可张阳就在近前,邪器岂会如她所愿?

“啊……阿财,用力,再用力一点……干我!”

“九姨太,我,我干、你……”

浪的声音突然钻入结界内,而且声浪陡然加大,恍如一把大火烧红铁若男的脸颊。

铁若男重重地“呸”了一声,然后瞪了张阳一眼,虽然没有证据,但她认定就是张阳在搞鬼。

“嫂嫂,你别瞪我,我有多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张阳两手一摊,随即贼笑道:“那下人还真卖力,难怪那九姨太会与他偷情。嫂嫂,一二哥有没有这么热情?”

张阳问得很突然,令铁若男顿时又羞又恼,但她却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说,你三哥岂是那种粗人!”

“不是粗人也可以卖力,嫂嫂这么漂亮,我才不相信三哥不发狂,对吧?”“你……还敢胡说!小心我告诉你三哥,说你调戏嫂嫂,看他不打死你!”“好嫂嫂,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这才叫调戏!”

张阳本想猛烈进攻,身子一逼,但却感受到铁若男眼底的杀气,他唯有两手一伸,抵在墙上,也把铁若男压在两手中间,构成一幕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画面。“四郎,你要是再进一步,嫂嫂我真要对你不客气了!”

在狭小的空间,叔嫂两人虽然呼吸可闻,但张阳就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而铁若男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下来!

柴堆外,偷情的家丁一声闷哼,欲火迅速离体而去。

张阳乐呵呵地偷看着大床上的情景,铁若男则暗自吁了一口大气,同时一道思绪钻入她的脑海中:哼,那奸夫看上去五大三粗,原来只是银样蜡枪头,这么快就完事了,比起张阳差得……啊,我在想什么?呸!

铁若男自我羞愧之时,那下人已当先走出柴房,而那风的九姨太则缓慢地整理着衣襟、头发,直到柴堆后的张阳两人快发火,她才扭着走出去。

“真!”张阳对那九姨太的容貌没什么感觉,但对那不停扭动的肥美却是反应强烈,裤子猛然撑起高高的帐篷。

“小色狼,下流!”铁若男狠狠掐住张阳的胳膊,对于他的不良反应是怒火狂燃,她咬牙嗔责的同时,却没有发觉因为张阳对那妇的强烈反应,她心底突然多了一种酸溜溜的东西。

哼,那妇有什么好的?长得普通,只有大,但姑奶奶的比她还大、还浑圆呢!在这特别的情形下,铁若男越想怨气越重,手上也越是用力。

张阳疼得龇牙咧嘴,他正想用禄山之爪反击时,柴房门“砰!”的一声又一次被人推开。只见那风的九姨太去而复返,而紧跟而入的男人则换了一个。

“嫂子‘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

“小五,不行,咱们是叔嫂,绝对不能做那种事。”

见先前那个欲求不满的妇竟然推开那叫小五的年轻男人,让在暗处的另一对叔嫂瞬间目瞪口呆,眼神无比复杂。

“好嫂嫂,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小弟爱你之心唯天可表,就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小五说着文词雅句,动作却急不可耐,猴急地扑向那九姨太。张阳见状,对那小五不屑一顾,暗自嘲笑对方丝毫没有技巧。“小叔,松手,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你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话就快说吧!”那九姨太竟然真的在反抗。

铁若男无端脸一红,因那九姨太的话语让她非常耳熟,眼角一颤,正好看到张阳那忍俊不禁的偷笑。

“我不松手,我要你。”小五继续追逐着那九姨太,在几番努力无果后,他怒声道:“嫂嫂,你连一个粗鄙下人都愿意给,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为什么……”

“小叔,你说……什么?你小声点,嫂嫂给你就是了。”那九姨太顿时身子一震,终于被击中要害,令那矜持的伪装碎裂了。

在柴堆后的铁若男同一瞬间娇躯微颤,一股怒火充斥着她的双眸,在恍惚间,她对那九姨太的不坚定大是不满,仿佛是她自己受到羞辱一样。

“好嫂嫂,小弟保证,我会比大哥、比那狗奴才更加疼爱你。”说着,小五扑上那九姨太,令躲在暗处的张阳拳头一紧,顿时激动不已。

那张大床又开始摇晃,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呼吸飘荡在四周。

这时,铁若男再难屏蔽心神,芳心不停怒声质问:混帐女人,怎么能轻易屈服?下贱,叫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成仙得道,有那么舒服吗?

这等天赐良机,张阳怎会轻易放过?他突然低声问道:“嫂嫂,你听,那女人比先前快乐多了!”

“你离我远一点,臭小子。”

虽然铁若男还有警戒之心,但心绪却已被张阳牵动,仔细留神下,她果然听出那九姨太呻吟的微妙变化之处,果然远胜先前,迷离陶醉,。

难道……与小叔苟合,真的很……呸!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宁可被敌人追杀,也不能再待在这儿了!

铁若男的心声急速回荡,但她腿上的力量却只有百分之一。

“砰!”的一声,突然那九姨太与小五从床上跳下来,一边,一边冲到墙角处,竟然重重地压在柴堆上,而木柴的细枝虽然刺背,但却挡不住熊熊燃烧的之火,两条肉虫把柴堆压得咯吱咯吱,不停响动着。

几秒后,一缕黑烟从柴堆缝隙中飞出来,无声无息地绕到那两条肉虫的身后,烟雾一抖,小五突然力量大增,耸动的力量把重达几百斤的柴堆也推动了,无意间封死铁若男的逃跑路线。

幻烟虽然元气大伤,但张阳在欲火充斥下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可怜的小好不容易回复一丝元气,竟然全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这时,柴堆后的空间陡然狭小一倍,张阳顺势一个转身,被柴堆推着,压在铁若男的身上。

铁若男双腿修长,身姿高挑,此时张阳这么一压,那火热的巨物立刻顶在她的下方,隔着几层衣衫顶在上。

“啊!”铁若男的惊叫声冲口而出,好在同一刹那,那风九姨太的尖叫声尖锐十倍,完完全全淹没铁若男的声音。

“小五、好小叔,你好强,啊……插……嫂嫂啦,啊……”

“嘿嘿……好嫂嫂,为了得到你,我可是忍了一个月没有碰女人,还喝了一个月的家传药酒。来吧,使劲的叫吧,嫂嫂,我可是金枪不倒!”小五一边吹嘘,一边猛烈耸动着,声一浪接一浪的向柴堆后涌去。

“唔……”

张阳又一次重重地吻着铁若男的朱唇,并顺着柴堆另一面传来的力量,一下一下地轻轻撞着铁若男的身子。

在几秒的震撼后,铁若男用力扭动着头,以躲开张阳的大口,但因为空间太窄,两人的嘴唇依然相隔很近,她这么一扭,一条银丝把叔嫂两人的舌尖“连”在一起,在这阴暗而狭窄的空间中,散发着无限暧昧的气息。

第八章 嗳味一刻

“嗯……”即使是胭脂烈马,也被这一条银丝弄得面红耳赤,她那敏感的身子更感觉到张阳的之根正在,刺着她的柔软处。

天啊,要是让张阳发现自己那里已经湿了,那怎么得了!

讨厌的女人,干嘛越叫越大声?贱货、下流、无耻……啊!

铁若男心里在大骂那九姨太,但她的娇躯却越来越酥软,紧接着一麻,又一股花蜜湿透亵衣。

“啪……”

在上古剑灵暗使手脚下,柴堆外的小五越干越凶,而那风的九姨太也厉害,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肥大的不顾一切地迎合着小五的。

暧昧横流的狭窄空间内,张阳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小幅度地着,准确地冲击着铁若男的。

“四……四郎,停……停下……啊!”

铁若男人生少有的感到六神迷离,她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张阳的进攻,但桃源禁地却突然轻轻地迎合一下,然后是不由自主的第二下、含羞带怯的第三下……

不知不觉,那方寸之间的摩擦已很顺滑。

快感化作一波波思绪,冲击着最后的贞洁,并十倍放大铁若男的野性!嗯,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唔……反正也阻止不了,就让四郎这样放肆一下吧!以后再找他算帐,只要不像芷韵与二娘那样就可以了。

柴堆外,小五浑身一紧,一身精力都发射而出,随即他就要翻身抽离,但那黑烟轻轻一抖,小五的生命潜能再次熊熊燃烧,又开始在已半昏迷的九姨太身上耸动起来。

外面的同类已是强弩之末,张阳也是性发如狂,为了不功亏一篑,他指尖一扫,灵力如刀般割裂铁若男的下裙。

“不——”铁若男这一声惊叫已冲上屋顶,烈性的胭脂马儿终于再次惊醒,奋力反抗起来,道:“四郎,你敢?我会杀了你,真的会杀了你!”

爱与恨只在一线之间,张阳的已碰到铁若男弥漫的春色潮气,但他却用无上毅力停了下来。

“嫂嫂,给我,我体内的器魂在造反,啊,嫂嫂,我要你,我受不了啦!”

张阳的之根就像鼓槌般,在铁若男的疯狂震动着。

“不……不行,我是你嫂嫂、你三哥的妻子,绝对不能!”铁若男的贞节意志绝不在宁芷韵之下,而且比起温婉柔媚的宁芷韵,她更加野性而蛮横。

铁若男玉手一动,那修长的五指及时抓住“凶器”,随即用力一拗。

“啊……”张阳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无比舒服的呻吟声,适才那必须的气势也弱了三分。

“好嫂嫂,救救我,就这样帮帮我……”

在这特别的情形下,微妙的意念占据铁若男的心海,此时此刻,为张阳解除“痛苦”的意念胜过理智,而且这还是守住贞节的最佳方法,于是野性四溢的胭脂烈马立刻微闭美眸,玉手轻轻橹动起来。

“啊……嫂嫂,你真好!”

张阳腰部微微后退,让铁若男玉手的摆动幅度大了许多,他的上身则更加用力地顶着铁若男的,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波又一波地喷打在她的脖子、耳垂、脸颊上。

柴堆外面的那一对已经完全陷入失去思维的狂乱中,柴堆后的那一对叔嫂则用绵软、轻柔的气息,制造着不一样的禁忌欢情。

低贱的柴房内,阴暗的角落中,高贵的国公府三少奶奶微咬着银牙,半闭着美眸,正在撸动她小叔那火热而粗长的……

“嫂嫂,再快一点,啊……对,就这样,嫂嫂、嫂嫂……”张阳不停呼唤着禁忌的称呼,充斥着的呼吸已包裹住铁若男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四郎,你别……乱动,嫂子会……让你尽快……发拽出来。”

铁若男玉手一紧,虽然制止住张阳的蠢蠢欲动,但动作却停了下来,一秒的犹豫,铁若男那护在玉门前的另一只手也动了,略带报复地抓住张阳的精囊,随即用力掐了一下。

疼与快乐在张阳的,他差一点就丢盔弃甲,接着张阳暗自一咬牙,鸳鸯戏水诀顿然光芒万丈。

?“嫂嫂,你……再灵活一点,这样……我很难泄出来。”

“你……死色狼!”

铁若男已经如此委屈自己,偏偏张阳还嫌她的“手艺”不好,一股怨气轰的点燃胭脂烈马的怒火,也激发她野性本能的不服输。

“噗噗噗……”

铁若男玉手橹动的速度陡然快了数倍,那娇嫩的掌心开始研磨张阳的,紧贴着张阳胸膛的,甚至随着身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在胸膛上滚动起来。

“呃……嫂嫂,好嫂嫂!”张阳顿时觉得美梦成真大半。

三嫂竟然这样“收拾”自己,野性绝色的若男嫂嫂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啊……她的好大,真想用力抓一把。

张阳有股冲动想去抓铁若男的,然而现在的状况下却让他想得到,做不到。在欲求不满下,他五指一扫,突然如闪电般的伸入铁若男的两腿之间。

“四郎,你在干什么?”铁若男那嫣红的玉脸浮现一缕惊恐,下意识要松开去抓张阳的色手,不料却趁机向泥泞的玉门插去。

在电光石火间,铁若男险之又险地抓住,但花瓣却落入张阳的五指中。这时,张阳没有说话,只是迅速的五指一动,把铁若男的搓成“s”形,那两瓣嫣红互相一碰,一汪花蜜顿然喷涌而出,打湿张阳那猝不及防的色爪。

“啊,臭小子,我……饶不了你!”铁若男依然骂着,不过韵味却已大大不同,当酥麻电流从张阳的指尖钻入她的刹那,她的玉手更加柔软了在无数次受到威胁后,张阳终于反击了,他呻吟着在铁若男的耳边道:“嫂嫂,看谁饶不了谁?”

话音未落,张阳手上的力量陡然增加,掌心一摊,压了上去,覆盖住铁若男那微微隆起,有如小馒头般的蜜处桃源。

“唔……”铁若男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羞人的颤音从她齿缝间溜出。

铁若男贴在墙上的背脊一抖,随即恶狠狠地捏了一下,然后陡然加重撸动的力量。

张阳弄得越重,铁若男也越重;嫂嫂橹动得越快,小叔也越快。

刹那之间,叔嫂两人开始比拼,男人的越来越热,女人的春水越来越浓,热气与水雾在那方寸之间浑然交融在一起。

外面的一对早已昏迷,张阳后背一震,空间顿然又大了一些,铁若男的玉手一进一退,从的根部撸到冠部,而张阳的手指一贴一滑,指节从铁若男的摩擦到的尽头。

“臭小子,你敢……欺负姑奶奶!哼!”铁若男一声娇哼,高挑的身子微微下俯,更加用力撸动着张阳——丈夫的弟弟的大!

在不知不觉间,铁若男已沉醉在这别样的游戏中,美眸直视着那惊人的巨物,目光甚至没有闪开。

啊,三嫂在看我的,她在看我的!铁若男这微小的变化,却有如一把巨锤般狠狠地捶在张阳的心窝,他只觉得一荡,强忍已久的酥麻倏地冲入脑海中。

喷射的快感已充斥着张阳的心窝,但他为了下一步再次咬牙,强行压下蠢蠢欲动的火山岩浆,紧接着中指一竖,“滋!”的一声,刺入铁若男的花径内。

“啊……喔……”虽然只进入张阳的半根手指,但对于贞洁来说,心灵的冲击远大于。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手指,铁若男那迷乱的心窝惊起一道巨浪:插……了,已经被了……三郎、相公,对不起……

失贞的羞愧绝非野性可以化解,当紧紧夹住张阳那入侵的手指时,火爆的铁若男原来与温婉的宁芷韵没有多大的分别,两行哀羞的泪花无声滑落,身体有如触电般猛然向上一弹,只剩下脚尖触地。

“滋……滋……”邪器少年的手指微微弯曲,在铁若男的花径内,浅浅地、快速地搅动、、旋转着,弄出一汪汪水浪声。

“四……四郎,停下,啊……快……快停下……混蛋!”

片刻之间,铁若男的已在墙上“画”出数百道美妙的弧线,而墙上的灰尘变成春宫画的颜料。

啊,小叔的手指太坏了、太快了!酥软的铁若男唯有依靠墙壁及手中抓住的,才能颤颤巍巍地站稳娇躯。

“嫂嫂,好嫂嫂,叫吧,如果心里想叫,就大声叫出来吧!四郎是你的男人,给你快乐的——男人!”

突然张阳又第二根手指,令铁若男立刻有了“粗壮”的感觉,哀羞的泪花流得更加汹涌。

恍惚间,哀羞、慌乱的铁若男美眸一瞪,在即将掉落悬崖的一刻,胭脂烈马终于潜能爆发。心想:混蛋四郎竟然这样整姑奶奶!哼,姑奶奶不会屈服的!

在呆滞片刻后,铁若男的玉手又开始活动起来,她两手齐上,再次猛烈地撸动着张阳的,先前那一丝犹豫已经消失不见。

“啊,啊……”

快感在张阳的脑海中打转,先前那刺激的感觉又回来了,一想到那是野性明媚的铁若男、是国公府的三少奶奶、是他那美丽而迷人的嫂嫂,而且正在替他手,张阳的脊背就迅速发麻。

嗯,好想射呀,好想呀……忍!要忍住!

鸳鸯戏水诀的力量已快挡不住心理与的双重刺激,禁忌的力量太过强大,张阳的用力一耸,主动在铁若男的手中起来。

与此同时,张阳铁若男花径的两指左右一分,把玉门弄成“。”形;下一刹那,张阳的手指一旋,沿着“圆圈”的边缘滑动一圈。

“噢——王八蛋、臭小子、混帐东西!”铁若男了,贞洁烈妇时,那无尽的羞辱化为连串的咒骂,骂得越凶,她花瓣夹住张阳手指的力量越强,虽然她银牙咬破朱唇,但还是没能阻挡住如海浪般喷出的花蜜。

在咒骂声中,铁若男的花蕊急剧地颤抖着,她感觉到全身的力气连带三魂七魄都喷出体外。

铁若男双眸迷离,身子贴着墙壁不停往下滑动,与此同时,她玉手一松,再也阻挡不了,也不想再阻挡张阳的进攻。

“啵!”的一声,铁若男的花径甩掉张阳的中指,接着美臀一颤,就坐在布满灰尘的地上。

“呼……”春风一晃,升空而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人间的禁忌之情。

在灰暗的柴堆后,破旧的墙角处,张阳傲然而立,铁若男则瘫坐在他面前,陶醉而茫然地看着张阳的,那酸软的双腿左右一分,花径已是一览无遗。

春风在为邪器欢呼,邪器在为禁忌发狂,一抖,自然要把这“叔嫂交欢图”画到尽善尽美的程度!

嫂嫂已经愿意了,哈哈……在狂喜之中,张阳的如奇迹般再次暴胀,就在这呼吸皆忘的刹那,意外发生了!

由于张阳太过激动,一弹,叔嫂两人的“距离”瞬间消失,“噗!”的一声,竟然弹打在铁若男的朱唇上。

迷茫、混乱,在一片空白中,叔嫂两人永生难忘的一幕就此上演。

铁若男舌尖一颤,竟然本能的在张阳的上舔了一下,在丈夫兄弟的上舔了一下,在丈夫以外男人的上舔了一下丨“呃!”邪器再邪,也敌不过铁若男这轻轻一舔,脑海一震,瞬间喷射而出。

就在激情进犯即将大功告成的刹那,就在张阳的悲鸣声中,他功亏一篑了,心灵紧跟着铁若男飞上愁望之颠。

“噗、噗……”张阳喷射出的有如子弹般,贴着铁若男的脸颊,恶狠狠地墙壁上,那强烈的雄性气息迅速充斥着空间。

太强,岩浆太猛,几乎是直线射中目标!在铁若男迷离的双眼中,在恍恍惚惚间,她只看到一串串白色的幻影从眼前飞射而过。

什么东西?好奇怪呀。好奇是人类的天性,铁若男那一片空白的脑海终于有了一丝意念,当最后一抹白影飞过的刹那,她不由自主地张口、低头,那滴就射入铁若男的嘴那,不仅如此,她还下意识抿了抿舌尖,品尝着那怪怪的味道。

张阳的眼球再次剧烈造反,他从没有想到铁若男抿舌的动作会如此销魂,竟然比宇文烟情动时还要妖娆三分。

张阳的阳根又硬了,目光再次射向铁若男的,然而铁若男的舌尖陡然一顿,突然发出羞窘之际的惊叫声,她醒了,从鸳鸯戏水诀制造的幻梦中清醒过来。

“砰!”的一声,张阳把屋顶撞出一个大洞,他还在半空中惊叫,但羞怒交加的铁若男已经挥舞着弯刀追出来。

弯刀的光芒虽亮,却比不上黎明的光华,叔嫂两人抬头一看,这才发觉原来黑夜已经过去。

铁若男芳心一顿,暧昧的杂念纷纷沉到心灵深处,她不愧是将门之后,虽然裙下中衣直透凉风,但她的神情却一片平静,沉声道:“四郎,幸好昨夜没有铸成大错,我也不再追究,此事休得再提,不然我一定会告诉你三哥。”

“嫂嫂,我……好吧。”张阳知道铁若男的脾气,唯有暗自恼恨自己的无能:唉,可恶的马失前蹄,如果已经攻占黄龙,嫂嫂肯定不会这样想、这样说了铁若男听到张阳那懊悔的叹息声,眼眸一颤,玉手下意识藏入衣袖内,随即背身吐出一口热气,当先走入大街的人流中。

京城正国公府,虽然没有阴州祖宅的气势庞大,但也足足占了洛阳北街大半条街,而另外一半则是忠勇侯府占据,忠勇侯张敬乃是正国公的堂弟,大汉朝四大将军之一,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往昔,张家两府风光无限,天下闻名,提到东都北街,天下人首先想起的就是张家的满门忠烈,栋梁辈出。

正国公张正位极人臣,多次拯救大汉朝的壮举不用细说,护国公主的事迹也是深入人心,就连张家几个后生也无不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屡立丰功伟绩。

如斯张家,此等名门,却在一夜间变成阶下囚、通缉犯,忠勇侯府更变成一片废墟,袅袅硝烟还在缓缓飘荡。

迎着天际飞来的第一道阳光,张阳站在距离北街街口不远处的一个屋檐下,忍不住生出万千感慨。

自从回复前世记忆后,张阳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当成现代人,但二十年的生活、身体里流动的血脉,岂是说忘就忘。

修他老母的,这王莽着实可恶,老子要好好收拾他!在愤怒之余,现代思维又让张阳多了一分忧虑:“嗯,希望这王莽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家伙,不然这几年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这时,一身男装的铁若男从侧面的小巷走出来,低声道:“四郎,我已仔细探查一遍,四周并没有埋伏,看来三姨娘的机关太巧妙,叛军完全没有发觉。”“那就好,咱们不用等到天黑就可以见到父亲他们了。”

张阳心中涌起欢喜,紧接着又心弦一缩,想起张三郎,他这样调戏三嫂,还真不好意思与他相见,还有二哥,唉!万千杂念在张阳的心海打转,他眼角一动,正好看到铁若男眼底一闪而过与他相似的愧疚光华。

沉默突然笼罩在张阳两人身处的空间,直到傍晚时分,张阳这才眉梢一扬,如虚似幻地跃过京城正国公府的碧瓦高墙。

铁若男望着张阳那英姿勃发的背影,用力摇了摇头,随即强自压下万千杂念,也跃入正国公府。

“四郎,西厢房在这个方向,跟我来吧,连自己家也不熟,你还真是不同凡响呀!”

张阳从未来过这里,而铁若男则对这里很了解,她的讥讽虽然有点怨气,但那如娇似嗔的秋波却让张阳被骂得浑身舒坦。

张阳紧跟在铁若男的身后,虽然阴沉沉的气息笼罩着全京城,但他的目光却越来越火热。

嗯,三嫂的真圆,而且比很多美女都翘挺而结实,好想仔细看一看呀!肥美丰满的乳浪固然销魂,但健美而浑圆的也让张阳的心儿噗噗狂跳。

活了!张阳因为羞愧而死的色心又活了!在强大的冲击及禁忌激情的诱惑下,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活力,狂野不羁的欲火卷土重来!

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自己喜欢,就永远不要后悔、不要退缩,上吧!

女人,尤其是坚贞的,在那方面的感应何等强烈!张阳的目光刚一变,铁若男那修长的双腿已经出现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

铁若男下意识地一个箭步向前,然后急速在原地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张阳,沉声道:“已经到了,你快打开机关。”

“我打开?娘亲没有说要我打开呀?她根本没有告诉我进出阵法机关的方法。”

铁若男对刘采依的行事作风有所了解,不由得哑然失笑,心情也轻松了几分,道:“三姨娘说了,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打开机关,否则你就不是她儿子,是从河边捡回来的小狗。”

“我宁愿当小狗,也不愿当她的奴隶儿子。”张阳苦着脸埋怨好一会儿,然后在已布满灰尘的西厢房里转了几圈,却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第九章 热血澎湃

铁若男那鼓胀的胸脯一个重重地起伏,有点焦急地催促道:“不然你调息冥想一下,如果机关那么容易找到,邪门妖人早就把公公他们抓走了。”

“呵呵……还是嫂嫂聪明。”

张阳立刻盘膝打坐,但眼角却总是往铁若男那野性四溢的双峰瞧。

时间就这样浪费好几分钟,铁若男连换几个位置,都未能甩脱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她忍不住心弦一颤:都这种时候了,四郎还在想着那种事,再说,三郎可能就在附近,他怎么能这般毫不顾忌!

纷乱的思绪瞬间化为一团怨火,而铁若男绝不愿意太过委屈自己,立刻抬起拳头,把“委屈”砸向罪魁祸首的脑袋。

“砰!”的一声,张阳被敲得头晕目眩,何况铁若男这一拳还真不是打情骂俏,力量直透他那半生不熟的灵力空间。

张阳的脑海一震,瞬间脱离现实,也忽略禁忌欲火。

在铁若男的视野中,张阳仿佛变成木偶般僵硬地站起来,又僵硬地走到一处空地上,对着空荡荡的虚空接连拍出三掌。

这时,天地突然急速旋转,铁若男只觉得眼前一花,明明脚踏实地,但她却有坠入深渊的错觉,刹那之后,清醒过来的张阳环目四顾,下巴直向下掉。

西厢房竟然不见了,而张阳与铁若男正站在一道悬空的石门面前,那石门后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空间。

阵法的神奇深深地震撼着邪器少年的心灵,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刘采依的神奇,可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对刘采依崇拜得五体投地,心想:妈妈咪呀,我的娘还是“人”吗?

“嘎嘎……果然有玄虚,张小儿,真要感激你呀,要让本座立下大功了!”

一阵狂笑声打断叔嫂两人的震撼,一团阴风凭空出现,阴风中,只见火雷真人翘着山羊胡子,得意洋洋地道:“本座就知道你这蠢货会来这里,可笑其他人还满城寻你。张小儿,老夫这条手臂的仇,今日就要与你算个清清楚楚!”

铁若男手中弯刀一扬,厉喝道:“又是你这铁臂怪物!上次让你跑了,姑奶奶这次要剁掉你另一条胳膊!”

“贱人,休得猖狂!”火雷真人放出飞剑,却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大喊道:

“勾命兄,不要再研究阵法了,拿下张小儿,将是奇功一件。”

张阳心神一惊,就拉着铁若男的手腕向后跃出十几米。

张阳的双脚还未沾地,一个蹲伏在地上的人影已经从模糊到清楚,距离张阳两人先前站立处不过几米的距离,果然是风雨楼的邪门修真者勾命。

强烈的冷气在张阳嘴里打转,而勾命却没有多看张阳两人一眼,兀自抚摸着地上阵法的纹路,痴迷地惊叹道:“护国公主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几个简单的阵法重叠在一起,竟然能制造出媲美元虚结界的法阵,奇才呀奇才!”

“嫂嫂,我们走!”

铁若男挥舞着弯刀要杀敌,张阳则抓着铁若男飞步就要逃,他的做法是正确的,可惜却遇上勾命。只见阵法的光华再次照亮空间,刹那间就笼罩住张阳两人,而无论是铁若男的弯刀还是张阳的脚步,都变成了“慢”动作。

“张小儿,去死吧!”这时,火雷真人顿时精神抖擞,他暗怀抢功之心,全力杀进法阵中,随即恶狠狠一剑斩向张阳的脖子。

在生死刹那,张阳元神一震,不仅自己恢复自由,还化解阵法对铁若男的压力,与此同时,火雷真人的剑气突然慢了下来,令张阳有时间召唤出青铜古剑,挡住他原本必杀的一击。

“铛……”两剑撞击的火花贴着张阳的脖子飞过,他的灵力虽低,但青铜古剑可是上古法器,只需要百分之一的威力,就挡住火雷真人的飞剑,紧接着铁若男从张阳身后冲出,一脚踢在火雷真人的肚子上。

见大虚境界的火雷真人竟然被两个半吊子修真者打得满地打滚,勾命的眼珠一缩,如闪电般打出几张符咒,大喝道:“什么人?现出身来!”

“勾命,还我师兄的命来!”符咒过处狂风大作,在狂风之下,只见巧匠彷彿从虚无中走出来,他抖手扔出一片符咒,与勾命的符咒在半空激烈地相撞。

正邪两派的阵法同时抵消,火雷真人的飞剑也回复正常,他急忙一剑逼开张阳两人,那狡猾的眼神扫向四方,生恐正道一方又冒出一大群高手。

“巧匠兄,你来京城了!其他人呢?是不是在外面?”张阳一边抖动着发麻的手腕,一边欢声询问。巧匠既然出现,张阳自然联想到邪器小组的其他人,而即使其他人没来,也能借此吓走两个邪门妖人。

张阳一心想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料老实的巧匠却不解风情,木讷地道:“张公子,在下此来与一元山无关,也不是为你而来,只想为我师兄讨还血债。”

张阳顿然心里叫苦,火雷真人则毫不意外地欢喜过头,剑芒大涨道:“勾命兄,麻烦你解决那金石门的蠢货,张小儿的小命就交给我吧,功劳则咱们平分。”勾命对功劳其实没什么兴趣,但对巧匠的阵法之术却大为心动,两个沉默寡言的阵法高手的眼神在虚空中一撞,开始了别样的生死斗法。

另一处,火雷真人的双眼就乐得只剩一条缝,而两个半吊子修真者在大虚高手面前,的确毫无半点胜算。

这时,大虚飞剑破空而至,随即张阳连人带剑被撞到十几米外,双脚在地面划出两道笔直的线条。

“四郎,小心!”铁若男惊呼着挡在张阳身前,弯刀与飞剑相撞的刹那,“砰!”的一声,瞬间炸成碎片。

火雷真人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隔空手腕一震,大虚飞剑直接刺向铁若男的胸部,而他的目标则是她身后的张阳,他要把张阳两人像串烧一样串在飞剑上。

张阳的视线被铁若男的背影所挡,然而虽然看不见飞剑,但他那怪物级的第六感却有股严重不妙的感觉。

糟啦,嫂嫂怎么撺得住飞剑?张阳瞬间五内如焚,一边急声呼唤沉睡的幻烟,一边发疯般扑向铁若男,但幻湮没有醒过来,而张阳的速度也没能快过飞剑,他刚往前扑,一声惨叫已惊动地上的烟尘。

黑暗与冰寒瞬间包裹着张阳的身心,下一刹那,他眼珠一突,差一点掉到眼眶外,万丈仇恨顿时化为无限惊喜。

发出惨叫的竟然不是三嫂,而是自以为捡到便宜的火雷真人,三嫂竟然以压倒性的优势打得火雷满地乱滚?啊,怎么会这样?难道三嫂其实是修真界的超级高手?

这时,张阳的视线落在一条白玉索带上,那条玉索此时正缠在火雷真人的脖子上,勒得他面如土色,连元神都在痛苦地哀嚎。

那是一件——太虚法器?以张阳那浅薄的道法常识,也能感觉到玉索散发的强大气息,那法器的威力可想而知。

铁若男的手臂狠狠一抖,拖着火雷真人在地上滑行一丈,随即一脚踩在火雷真人的胸膛上,怒斥道:“你这杂毛狗贼,竟敢毁了姑奶奶的弯刀,姑奶奶今儿就拧下你的脑袋祭刀!”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呜……”

火雷真人为自己的大意付出惨重的代价,不仅大声求饶,还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从上有八十岁老母哭到下有三岁幼儿,还外有很多孤儿寡母需要他帮助。铁若男估计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邪门妖人,扯动玉索的手不由得愣在半空中。“哈哈……这家伙还真有点意思。”张阳发自内心的有点喜欢上火雷真人,他走上前,一边好奇地摸了摸锁住他脖子的法器,一边怪笑道:“火雷,我若不杀你,你有什么好处给我?”

“小人愿为张公子做牛做马,不!我甚至还可以上刀山,下油锅!”

“嗯,这些都是空头支票,我不收,有没有具体点的好处?”

“有、有,小人知道风雨楼很多秘密,愿意悉数奉告。”火雷真人虽然不懂什么叫空头支票,但却很懂张阳眼神中的意思。

这时,两个有点臭味相投的“怪胎”做起买卖,而不远处,两个阵法高手则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勾命一掌托天,一掌拍地,呼啸的乌云立刻旋转充斥着空间。

巧匠的胳膊被一缕黑雾划伤,血珠还未洒到地上,他的符咒已撕裂地面,如蜘蛛网般的裂缝中,碎石细沙激射而出,如有生命般射穿乌云,也射穿勾命的一条手臂。

鲜血在巧匠与勾命身上奔流,符咒在天与地之间咆哮,一刻钟后,一正一邪两个阵法高手浑身伤痕累累,好似去地狱血池闲逛了一圈。

在如此的情形下,巧匠与勾命依然没有多言,只有一层又一层的结界在脚下扩散开,只有一重又一重的阵法在轰然,只有一道又一道的血箭染红天空。

“砰!”虚空炸响一道前所未有的惊雷,只见浑身焦黑的巧匠倒下了,而勾命则略显狰狞地咬紧牙齿,抬手又使出一张霹雳雷电符。

“住手,不然本少爷送你上西天!”这时,上古法剑恶狠狠地割破勾命脖子上的皮肤,张阳及时谈好买卖,抽出手帮了巧匠一把。

“张阳,你这是趁人之危,无耻之辈!”勾命并不怕死,但灵力已损耗见底,张阳的剑刃轻轻一抖,他指尖上的符咒光华立刻烟消云散。

“白痴,计谋只有高低,哪有好坏?难不成本少爷老老实实地让你杀,就是正人君子?”

张阳对自己的行为毫无半点惭愧,剑芒一吐,就要送勾命下地狱当鬼差。

“张公子,住手!”巧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竟然急声阻止张阳下杀手,然后无比固执地道:“这是我与勾命之间的恩怨,请张公子不要插手!”

张阳又看到一个“怪胎”,心神一震,他感觉到热血开始沸腾——江湖事,江湖了,真好汉!

“四郎,让他自己动手吧!”铁若男比张阳更能理解武道之心,她左手扯着玉索,像遛狗一样拖着火雷真人,右手则把张阳拉离法阵比斗的空间。

勾命缓缓站直身形,看着身受重伤的巧匠,他的神色第一次变得丰富,沉声叹息道:“巧匠兄,两军交战必有死伤,我对令师兄的死虽并然不愧疚,但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来吧,我会用最强的阵法与你对决!”

“勾命,多谢!”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巧匠的眼底竟然没有仇恨,还向勾命点头致敬,而勾命的神色也是异常郑重;下一刹那,两道法诀同时刺破虚空,还伴随着最强的符咒及符咒主人的元灵之血。

“天地正法,血引符动,爆!”

“轰!”的一声巨响,恍惚间,天空仿佛上升百丈,大地则下降千丈,在万丈光芒的笼罩下,两个阵法高手打出毕生最为灿烂的一击。

片刻后,巧匠傲然站立,但却没有生命气机,勾命则躺在地上,猛烈地吐着鲜血。

心在跳,火在烧,惨烈的豪情在天地间激荡,敌人失去了战斗力,但张阳第一次没有露出渔翁得利的笑容。

青铜古剑当啷一声凛然回鞘,一向不是好人的邪器少年仰望着天空,道:“勾命,我不想杀你,你走吧!”

勾命挣扎着盘腿而坐,对于张阳的剑下留情,他丝毫没有喜悦,只有一丝从容的微笑,道:“我只能活一刻钟,看来要浪费你的好意了!”

张阳双目微微一闭,果然感觉到勾命的源生之火正在急速下降,莫名的惆怅涌入心窝,他不由自主坐在勾命面前,叹息道:“想不到风雨楼这等邪门之地,也有你这种人。说吧,有什么心愿未了,只要不是太困难,我会帮你完成。”“风雨楼是邪门宗派,但绝不是阴邪之地,世人所言,岂能尽信?”勾命骄傲地扬起灰暗的脸颊,只见那回光返照的红光出现在他的脸上。

“那倒是,是非黑白很多时候都是以讹传讹,刚才是我说错了,勾命兄不要介意。”张阳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虽然不够庄重,但反而令勾命更加相信他言出由衷。

勾命诧异地看了张阳一眼,略一犹豫,他竟然郑重地道:“张兄,若你帮在下做一件小事,在下兵解之前,愿奉送一个小秘密,也许对你会有小小益处。”张阳点了点头。

勾命咳出一口鲜血,加快语速道:“我怀中有一本阵法道书,希望张兄将它亲手交给我妹妹,她叫勾魂,也是风雨楼弟子。请张兄保证,绝不反悔!”

“把书还给你妹妹没问题,但在找到她之前,如果遇上阵法方面的难题,我不保证自己不翻阅它。”

此时,张阳竟无比老实地说出心中想法,令铁若男忍不住对他翻了一记白眼。“唉,也罢,就依张兄所言,请张兄记下这『河图洛书』的开启之法。”

勾命用很低的声调说完开启之法,随即又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最后身子一歪,喘着让人心头发紧的粗气,辛苦地道:“张兄,你能……与器魂……共鸣,只要你……有『心』,天下间……所有法器都将……”

一代邪门阵法高手话语未完,就闭上眼睛,张阳则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直到铁若男小心翼翼地呼唤三遍,他这才“活”过来,眉飞色舞地跃身而起。

“四郎,你干嘛这么开心,顿悟了什么东西吗?”

“呵呵,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张阳故意吊着铁若男的胃口,然后好奇地问道:“嫂嫂,这法器真厉害,什么地方弄来的呀?”

“你以为我是小偷还是强盗呀?臭小子!”铁若男作势要教训张阳,她手腕一动,玉索急速收紧,勒得火雷真人嗷嗷直叫。

“呵呵……这家伙快断气了!嫂嫂,放过他吧,让他把那两具尸体搬进石门里,以免被叛军发现。”

铁若男一边使唤火雷真人,一边故意刺激张阳道:“这是入城前三姨娘给我的护身法宝,而且我能运用自如,真是件好宝贝。”

“运用自如?嫂嫂,太虚法器不是要太虚高手才能使用吗?你怎么能运用自如?”

“咯咯……我也不知道原因,三姨娘说我能用,我就能用了,不过只能在周身三尺内使用。”铁若男解释过后,又故意好奇地刺激张阳道:“四郎,三姨娘没有给你好东西吗?不可能吧。”

遭到这种欺负,张阳可谓满心苦楚,白眼一翻,他抛去疑惑不解的思绪,随即把怨气发泄到火雷真人的身上。

张阳一连踹了几脚,把委屈全部转嫁给火雷真人后,突然点了他的道,然后抓住玉索一端,突兀地闭上眼睛,勾命死前的低语在他脑海中回荡。

共鸣,控制,天下无敌,哈哈……张阳的意念一动,“飕!”的一下,元神果然飞入法器内,接着他“啊!”的一声惨叫,无端腾空而起,然后有如流星飞坠般,血肉之躯把大地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四郎!”铁若男芳心惊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起昏迷的张阳。

“什么人?啊,若男、小四,你们……”

这时,石门从内被打开,随即几个人影手持兵刃冲出来,然后被院子的情况弄得目瞪口呆。

连串动静终于惊动在秘阵内的张家众人,他们一冲出来,别人看到的是一场惨烈血战的痕迹,张家三少爷张守礼看到的则是让他愤怒大吼的一幕——他的妻子竟然与四弟紧紧抱在一起,四弟的脑袋还贴在妻子的双乳间,远远看去,好像正隔着衣服吮吸着妻子那鼓胀的。

如此画面、这等情景,身为铁若男的相公,张守礼怎能不怒?一身轻甲的他腾空而起,一刀狠劈而下。

“守礼,不要冲动,你四弟受伤昏迷了。”一个中年美妇及时出声提醒,女人果然比男人心细,她大有深意地提醒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四的身子弱,你这么吓他要是吓出病来,我看你这当三哥的怎么交代?”

“我……”张守礼稍稍冷静过后,理智终于驱散醋火,他立刻想起张阳是个阴人,而他怎么能与阴人生气呢?

“张守礼,你拿着刀干什么?想杀我呀,王八蛋!”

连串变化说来话长,其实只不过片刻之间,铁若男野性的美眸一抬,眼底先是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接着怒火爆发,把张守礼骂得无地自容。“若男,你也别生气,先把小四抬进去,小心叛军赶到。”

中年美妇乃是忠勇侯的正妻、侯府奶苗郁青,也是张宁月与张静月这对双胞姐妹花的亲生母亲。

苗郁青与铁若男站在一起,是另一种风华,本是细瘦的玉脸多了几分成熟妇人的丰腴,更显成熟柔媚、端庄大方,偏偏又不会影响铁若男的野性之美,让人不得不惊叹张家女人端是个个不凡。

苗郁青温柔地化解铁若男的怒火,面白无须的二少爷张守义随即抱起张阳,替脸色发红的张守礼打了个圆场。

秘阵机关迅速启动,在石门消失不见的刹那,西厢房就像变戏法一样,再次耸立在天地间。

走进秘阵空间,一片花团锦簇立刻扑面而来,还有亭台楼阁、假山花石。

这里哪像是避难之处,简直比正国公府更加美丽,铁若男虽然知道刘采依很了不起,但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还是低估刘采依的奇门异术,令铁若男的惊叹声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若男,我为你领路,这里面还有许多小机关,很容易迷路的。”张守礼一脸讨好,弥补着先前犯下的错误。

“不用你好心,我自己有脚会走路,哼!”铁若男气呼呼地瞪了张守礼一眼,随即加速朝前方走去。

张守礼脸色发僵,而身为他婶娘的侯爷夫人笑道:“守礼,你还不去追,不然若男真要生气了!”

第十章 郁闷之地

相比于张守礼的不开窍,显得老成持重的张守义反而更懂情趣,他以兄长的态度微笑道:“三弟,弟妹是与你闹着玩。你们久不见面,她心底自然有些怨气,听婶娘的话,去吧,这妖人交给为兄审问就行了!”说着,张守义从张守礼手中接过道被点的火雷真人。

张守礼脸色一红,尴尬地道:“二哥,天下大乱,我怎能因为儿女私情影响大事?这……会让人笑话的!”

“这都是自家人,谁会笑话你?”粗如洪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忠勇侯张敬不改武人习惯,龙行虎步,虎虎生风,他瞪大双目道:“守礼,你这小子怎么越大越迂腐?快去哄你媳妇,你叔父我还没老,审一个犯人没问题。”

忠勇侯这么一骂,无论张守礼的心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立刻乖乖听话,小跑着追向铁若男。

“夫人,我刚才……”

“相公,我知道你是太关心我,我也不该那么凶,对不起。”

在奇花密布的院子,铁若男少有的主动向张守礼道歉,而且神情十分羞愧。张守礼完全没有发现到铁若男的异样,反而无比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腕,有点不敢置信地追问道:“若男,你真不怪我吗?”

虽然张守礼不解风情,但情意却显而易见,令铁若男忍不住芳心一暖,心房里流出两滴羞愧之泪。

“守礼,真的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呵呵,若男,看你说的,我怎么可能打你、骂你呢?”

铁若男在感动与愧疚下,强自回忆着张守礼对她的好,随即缓缓倒入张守礼的怀抱,情动道:“傻瓜,你再不抱我回房,我真要生气了!”

铁若男脸带红晕,眼透秋波,再笨的男人也能豁然开窍。

张守礼高大的身躯一热,双目也在发亮,但他却为难地道:“夫人,现在时辰还早,要不……先去向父亲请安,询问一下妖人的口供,再回房休息吧!”

唉,还是老样子二缕幽思从铁若男的心底盘旋而出,她本想用张守礼的热情、冲击抹去心房的杂念,不料张守礼却更加关心火雷真人那俘虏。

“相公,有公公与叔父在,何用你心?我真的有点累啦!”

铁若男轻轻地摇动着张守礼的手臂,对于生性豪爽的她来说,如此小儿女神态,平生绝不会有几次。

张守礼的呼吸越来越热,但仍压制着那不规矩之心,他甚至暗自思忖着“温柔乡,英雄冢”之类的名言。

“夫人,如果你累了就先去休息,我处理完正事后,立刻回房陪你,好吗?”迂腐而深情的张守礼发出请求,铁若男知道只要她坚持,张守礼还是会陪她回房行那周公之礼,但在这刹那,她却突然意兴阑珊。

“那好,你去审问火雷老贼吧!他是风雨楼的妖人,非常狡猾,不要轻信他的口供。”

铁若男突然从怨妇变回巾帼英雄,令张守礼愣了一下,随即无比欢欣地道:“夫人对为夫真好,我一定尽早回来。”

张守礼心中的烦恼尽去,在狂喜之下,如木头般的他竟然有了?一丝情趣,重重地抱了铁若男一下,这才迈开双腿走向大厅。

“唉!”铁若男望着张守礼那高大的背影,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铁若男在花丛中坐了好半天,直到地面透射下来的光线完全消失,她也没有从愧疚、沉重、烦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地底大厅变成临时的审讯大堂。

“啪!”的一声,正国公习惯性地一拍桌案,方面大耳无怒自威,令刚刚醒来的火雷真人不禁吓了一大跳。

“大胆妖人,姓啥名谁,何宗何派?速速报来!”

“我乃风雨楼堂主,道号火雷,敢问堂上可是三朝元老、正国公张公爷?”

火雷真人的态度意外的有礼貌,令久经风浪的正国公张正也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忠勇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接过话头喝道:“妖孽,休耍花样,不然本侯爷废你七经八脉,散你元神之火!”

俗世的名臣良将之流,大多与世外道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忠勇侯更是多年修炼,拥有大虚境界的力量。

火雷真人一身灵力被封,身处在困境,但此时的他却看不出丝毫有怕死的模样,反而挺起胸膛道:“张侯爷,本真人来此乃是奉我家宗主之命,前来贵府传话,不然凭张阳小儿也想擒住本真人,做梦!”

“你说什么,你是故意被抓的?”正国公浓眉一皱,下意识握住身旁的剑柄。“张公爷,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本真人不相信你们张府会是欺世盗名之辈。”

此时此刻,铁若男在花园发呆,张阳则在床上昏睡,狡猾的火雷真人紧抓着唯一逃生的机会,山羊胡子翘得特别高。

忠勇侯气得要拔刀,正国公却扬手阻止,傲然端坐道:“张府上下自然磊落而坦荡。火雷,你说出来意,如果敢有半句胡言,本公立刻取尔性命!”

“张公爷,修真界一向与俗世泾渭分明,你可知道风雨楼为何会卷入俗世纷争吗?”火雷真人的确很狡猾,一下子就成功吸引住张家众人的注意。

“你说这是为何?”张守义代替父亲追问出声,这个疑惑一直困扰着他们。“这就要问你家四少爷张阳了?”

火雷真人摇晃着山羊胡子语出惊人后,装模作样地叹息道:“张公爷,你可知道你家四少爷最近干了多少惊天动地的好事吗?”

“小四?”张守义本能地重复一遍,怒声道:“妖人,休得胡说,小四能做出什么坏事?父亲,此人的眼神游移,气息不正,绝对不可信。”

张守义这几句话虽然是在为张阳说话,但无形之中,也说张阳是废物,而废物连做坏人的资格都没有。

火雷真人做出一副不屑理论的神情,正国公则轻轻一抚颌下三缕黑须,沉吟道:“老夫倒也听到一些流言。火雷,你且说说看!”

随着黑夜的加深,阵法空间内竟然也缓缓升起与月光相似的光华,再一次证明阵法的玄妙神奇。

“修他老母的,竟然被一个快死的邪门妖人骗了,亏本少爷还把他当成汉子看待!”

在一片迷茫之中,张阳正指天画地不停咒骂着勾命。先前,张阳的元神一进入法器空间,立刻像遭到雷击电打、千刀万剐般无比痛苦,至今依然是惊悸犹存。

他妈的勾命,本少爷烧了你的破书!咦,书呢?一道迷惑在张阳的心海升起,灵力一动,他这才发现原来他还在元神空间内。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开!”

自从去了一趟冷蝶的元神空间,张阳自然而然的就学会进出之法,一声轻喝,他的身躯瞬间恢复感觉!

在张阳想来,这进出元神空间肯定是修道之人的基本法门,但他却不知道,如果这想法传出去,必然会活生生气死一大群老怪物!

张阳缓缓张开眼睛,智慧远超过常人的他一时也没有弄清楚状况,困惑地看着陌生的房间。

“吱呀!”一声,房门悠然打开,一张与宁静双月有着七分相似,又多了三分柔媚的玉脸映入张阳的眼帘。

苗郁青笑盈盈地走到床前,透着一丝溺爱,道:“四郎,躺着别动,先让婶娘替你把把脉。”

“婶娘?啊,你是大婶娘,我已经进入秘阵了。”张阳欢喜地从床上蹦下来,下意识追问道:“三嫂呢?她没事吧?还有父亲他们呢?”

“他们都没事,倒是你受伤刚醒,千万不能乱动。乖,躺下。”

苗郁青不是出自寻常人家,虽然医术比不上宁芷韵,但也是有名的女神医,她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记忆中的那个阴人少爷。

“婶娘,我的身体完全没事,事情紧急,我要立刻见到父亲,娘亲有书信要我转交给父亲。”

一向好似小绵羊的张阳这次不听话了,竟然从苗郁青的身边窜过去,转眼就跑出三重院门,让苗郁青伸出的玉手停顿在半空中。

“唉,这孩子果然与以前不同了,这可怎么办?”苗郁青神色一变,脸上竟然写满忧虑,犹豫几秒后,她快步走向铁若男休息的房间。

这地下空间的确阵法密布,但对于邪器来说,无疑是康庄大道。

张阳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大厅,带着几分亲情的激动,扬声呼唤道:“父亲、二哥、三哥……啊,你们?”

张阳一只脚跨入门槛,另一只脚则停在半空中,因为他竟见大厅内,正在饮酒吃饭的除了张家一干男子外,唯一的上宾竟然是——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一见到张阳,山羊胡子下意识抖动一下,不待张阳出声,他已抢先道:“张公爷,令公子已经醒来,你若有疑惑,可以再问一问他。”

“四郎,那个小音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吸尘谷的清音,是也不是?”正国公凝视着张阳,有三分父爱,但却有七分威严。

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脑海中闪过,他心弦一颤,瞬间已有无数对策,但他却不想骗家人,老老实实地回道:“小音的确是吸尘谷的清姬,不过她已经没有以前的记忆,与吸尘谷再无半点瓜葛。”

“国公爷,你可听清楚了,小音就是清姬,也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如今却是你家四少爷的。”火雷真人扬声打断张阳后续的话语,神情无比激动,义愤填膺。“火雷,你给本少爷住嘴!”怒火倏地在张阳心中,从来只有他张阳戏弄别人,何曾有被别人戏弄的时候?

火雷真人被张阳震住了,但正国公却威严地拍响桌案,大吼道:“张阳,你还不知罪?跪下!”

正国公的父亲威严顿时充斥着张阳的心灵,他不由自主地跪下去,强压怒火,委屈道:“父亲,你怎么能听一个邪门妖人的胡说?孩儿与小音之间另有情由,再说,孩儿……拿女人来又有什么用?”

张家众人闻言不由得一愣,心想:对呀,张阳只是一个阴人,他夺子又火雷真人此刻已是势成骑虎,再次出声道:“张公爷,本座对此也不好多说,以免影响贵府的声誉,但清姬成为贵府却是不争的事实!”

在张阳没有醒来前,火雷真人已想好一整套歪曲事实的说辞,他沉声道:“如果不是这样,我邪门六道岂会联手对付一个俗人?”

张守义一直观察着张阳与火雷真人的表情,适时插话问道:“四弟,听闻你吸入玄灵鼎器魂,放走万欲宫十三妖女,还大闹药神山,重伤七星宫宫主,惹出凤凰秀士上官云,这些都是真的吗?”

以上的事情的确都与张阳有关,但他可不是罪魁祸首,张阳嘴一张,接着又突然闭上。

父兄都是正直近乎迂腐之人,如果说出邪器的秘密,那岂不更是百口莫辩?意念一转,张阳的神色迅速恢复平静,突然理直气壮地道:“父亲、二哥,四郎无论怎样说,你们都不会相信,既然你们已经听说我这段时间的作为,自也听说过一元圣山的一元圣女,她一直与孩儿同行,她不久就会再次出山,到时自会为孩儿作证。”

搬出一个超重量级的“嘉宾”后,张阳的眼睛更加明亮,以慷慨豪迈的语调道:“孩儿吸入器魂乃是被人所害,但孩儿绝对没有主动害人之心。在灵梦仙子出现前,孩儿不会再做任何解释!”

张阳把头一昂,竟然摆出一副蛮横状,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一样。

“小四,你怎可对父亲这般说话?”张守礼先前的不满虽已散去,但他对从小就体弱的张阳从没有笑脸,准确的说,只比张阳大几岁的他心底其实有着嫉妒。

张阳那么没用,却受尽老祖宗的宠爱,而他那么努力,换来的也只是外人的赞扬,一想到这里,张守礼忍不住又想起张阳与他妻子拥抱在一起的情景。

正国公身为一家之主,也不喜欢张阳此时的表情,反倒是忠勇侯,这火爆名将对发横的侄子越看越顺眼。

“大哥,小四还有点出息嘛!哈哈……可惜他天生隐疾,不然我还真想把他招入军中,为张家再添一员虎将。”

正国公脸上浮现一缕无奈的苦笑,想起张阳的隐疾,他的忠肝义胆终于多了几分父子之情。

张家上下突然弥漫着亲情,火雷真人一下子就慌了,紧张地出声道:“张公爷,请你考虑先前的条件,用张四郎换你们的皇帝,只有那样,我圣门六道才会退出俗世纷争。”

张阳终于明白父兄态度变化的根本原因,那不是因为他最近行差踏错,而是因为他突然变成拯救朝廷的关键棋子。

张阳瞳孔一缩,第一次对火雷真人涌出森冷的杀机,下一刹那,他的眼神又平静下来,突然张阳很想知道父兄的答案,毕竟他虽然拥有前世的记忆,但的确是国公府的四少爷。

“这……容本公再想想。”

上至正国公,下至张守礼,众人竟然都有几分心动,以忠君爱国的思维,牺牲子民拯救圣上本就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张守义不好意思明说,张守礼则扬声道:“小四,勇敢点,大丈夫行事,当有所作为!”

“胡说八道!张守礼,你敢保证邪门妖人会守信?”

厅门口幻影一闪,就见手持玉索的铁若男怒声出现,她直视着上首的正国公,隐带不满道:“公公,我方大军已兵临城下,三姨娘智谋天下无双,又有正道修真相助,平定叛乱指日可待,何须做那令天下人耻笑的交易?”

“三姨娘”这三个字明显威力不凡,张家上下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火雷真人本想对正国公使出激将法,不料铁若男手中的玉带却猛然一抖,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火雷真人随即惨叫着昏死在地,出气多,入气少,遇上不讲规矩的铁若男,任他如何舌灿莲花,也无用武之地。

正国公一向讲究规行矩步,立刻脸色一沉,张守礼则急忙上前,拉着铁若男的衣袖,道:“若男,还不快向父亲道歉!”

张守义吐出一口惊诧之气,随即也帮铁若男说好话:“父亲,若男这也是心急则乱,孩儿觉得她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再者,也不能单凭敌人一面之词,就轻易惩罚四弟,还是多方探听得出结果再定夺吧!”

“嗯,守义,你说得不错!”

正国公轻轻点头,而张阳终于逃过被自己家人出卖的危机。

铁若男那修长而有力的玉手一甩,挣脱张守礼的拉扯,那玉索在暴打火雷真人后,她一直没有说话,而是困惑地看着她的手,也看着那“失控”的太虚法器。

现场众人中,唯有被当作“货物”的张阳在笑,他一半是心疼的怪笑,一半则是兴奋大笑。他心疼于家人的冷漠,完全无视他本人的感受;兴奋则是因为他“听”到玉索的声音,并请玉索帮了一个小忙。

哈哈……原来勾命还真是条汉子呀!幸亏没有烧掉那本河图洛书!张阳的兴奋逐渐掩没愤怒,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厅中的那几个国之栋梁再也不可能影响他的心绪,在他心底,上一世的自己几乎已经完全占据了张阳。

“父亲,孩儿想通了,如果真不能救出圣上,孩儿愿以自己交换圣上,不辱我国公府的威名。”

张阳话语一出,瞬间满堂皆惊,就连刚刚走进来的苗郁青也目瞪口呆。不待铁若男急声阻止,张阳已话锋一转,一脸正气凛然、从容自若地道:“但在这之前,孩儿希望父亲给孩儿一个机会,让孩儿以自身本事闯一闯莽王府,以救圣上,杀叛贼!”

从未有过的豪迈之气在张阳身上出现,令正国公还有点怀疑张阳想逃跑。

张守礼这次则帮了张阳一把,他也许是真的被张阳的豪迈所感染,也许是本能地站在铁若男这一方,第一个欢声赞叹道:“好,好四弟,三哥相信你定能马到成功!”

“四郎,我与你三哥一起陪你诛杀王莽!”

铁若男向左一步与张守礼并肩而立,显然张守礼刚才的表现得到铁若男的好感。

张阳脸上一片感动,心底却更加郁闷而难受。

看着并肩而立、声调一致的张守礼与铁若男,张阳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有点罪恶感,刹那之间,他突然想到:娘亲让三嫂与我一起进洛阳,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刻,要用这种法子抹杀我的念头吗?呜……狠心的娘亲!亏自己还有一刻满心欢喜,笨蛋呀!自嘲的苦笑令张阳的唇角僵硬,他很沉闷地婉拒铁若男的好意,道:“三嫂,我有器魂护体,可以在妖阵的结界行走自如,你与三哥在的话……”

张阳没有把话说完,但话里的意思已十分明显,令铁若男忍不住眼帘一垂,少有的没有坚持争辩。

张阳心底已经打定主意要一走了之,远离这郁闷之地,自然不想再与别人同行,更何况是张守礼。

正国公还在沉吟,忠勇侯已扬声大笑,离座而起,走到张阳的面前用力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小四,难怪我家的另一个丫头总爱念叨你,现在连叔叔我也十分喜欢你。去吧,放手大干一场,把邪门妖人轰回老巢去。”

这时正国公开口了,充满家长威严地说道:“有勇气固然是好事,但不能只有匹夫之勇,莽王府岂是常人说闯就能闯的地方,张家儿郎必须智勇兼备。”

教训过后,正国公的眼底第一次闪过一抹赞许,挥手道:“四郎,你先回房休息一下,至于人质之事,就此作罢!若男说得对,邪门妖人不可信,他们若真有此意,怎会拖到现在,而且还是派一个无名小卒前来?”

在一番波折后,正国公的老练战胜愚忠之心,但离开大厅的张阳却感觉不到半分喜悦。

按照父亲——不对,是正国公的说法,如果邪门妖人真有那意思,自己还是会被轻易牺牲……修他老母的,还是当前世的张阳更爽快!

请续看《邪器》7

第七集 潜行捉奸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铁若男

张阳调查内奸,发现元铃与小厮阿马有奸情,但在问清楚详情前,阿马居然自杀了,而且还得知阿马与忠勇侯居然是那种关系……

铁若男被风楼三怪重伤,张阳帮她疗伤时,由于张守礼的鲁钝及刻板,使得铁若男对于张阳更有好感,但在两人欢好之际,铁若男却突然变成妖灵──刺欲玫瑰……

人物介绍:

铁若男:正国公府三少奶奶,野性明媚,气息有如一匹胭脂烈马。

唐云:侯府二奶奶,性情冰冷,中年贵妇,张家五少爷的母亲。

元铃:侯府三奶奶,花信少妇,桃花眼,风放浪。

王香君:王莽之女。

明珠公主:皇上最疼爱的公主,最为王香君所嫉恨。

皇后:明珠公主的娘亲,与明珠公主一起被抓入莽王府。

巨狼:天狼山堂主?邪门太虚修真者。

火雷:风雨楼的邪门修真者。

第一章 张家内奸

张阳拳头一紧,瞬间心灵变化,“邪器”的野性不羁终于冲破人间最后一层阻碍,本性一复,他顿时觉得先前的郁闷无聊而可笑,完全是自找的。

笑意从张阳的唇角溜出,眨眼间,他觉得四周一片晴朗,接着一愣,竟发现他迷路了,迷失在他娘亲制造的迷阵空间。

虽然刘采依不在张阳的面前,但张阳仍觉得娘亲又一次戏弄他这笨儿子,他身处之地哪像是一个逃生之地,分明就是一个大迷宫。

张阳越走越没有方向感,突然一阵女人的嘻笑声钻入耳中,令正烦恼的张阳下意识向前一冲,然后抬头看去,就见一座美丽的大花园与一群美女扑面而来。

花园内,莺声燕语,衣香鬓影,人映花娇,花衬人美。

张阳的下巴立刻往下掉,怨慰之念更是飞到九霄云外,眼前的十几个女子虽然比不上阴州家中的人绝色无双,但也是艳光照人!

“咦,四郎,你怎么到后宅来了?”温柔的女声略带诧异,随即苗郁青那丰盈的倩影从花园的凉亭走出来。

“婶娘,我无聊随便乱走,一不小心就走到这里了。”张阳摸了摸脑袋,一脸尴尬,把“阴人少爷”的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

苗郁青那丰润的玉脸浮现出长辈的慈爱与同情,她正要开口安抚张阳时,几个女人好奇地围上来。

“大姐,他就是国公府的四少爷吗?”问话的少妇身着华丽彩裙,瓜子脸凑到张阳面前,看了好几眼,水汪汪的眼眸一挑,吃吃笑道:“不像呀!咯咯……”

“三妹,你是长辈,怎么可以取笑四郎?”

苗郁青脸色一沉,责骂了桃花眼少妇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向张阳介绍道:“四郎,这是你三婶娘元铃,你还没见过吧?”

张阳一边行礼,一边忍不住暗自思忖:咦,叔父看起来像一个粗人,原来也是一个美女爱好者呀!呵呵……这三婶娘这么年轻、风,叔父受得了吗?

“四郎,刚才是三婶娘失礼了,你可别记在心上呀!”

元铃在苗郁青目光的压力下,终于向张阳回礼道歉,不过她那天生勾人的眼睛依然荡漾着明显的笑意。

“三婶娘太多礼了,小侄绝不是小心眼的人。”张阳的确没记仇,心中全是元铃那风的样子,随即他强行移开视线,生恐在一群陌生的女人面前原形毕露。

张阳目光一转,一道端庄而沉稳的倩影立刻吸引住他的目光,即使对方站在一群女人中间,他一眼看到的也只有她一个。

“她是你二婶娘唐云,你小时候见过一面。”

苗郁青的话勾起张阳模糊的回忆,虽然记不怎么清楚,但他的内心却生出一股喜悦,脱口而出道:“云婶娘,是云婶娘,我记起来了!”

张阳欢喜得手舞足蹈,唐云却只是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亲人重逢的表情。

张阳的兴奋立刻直线下降,连苗郁青后面的介绍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只是大略知道,其他女人大多是张家的旁系夫人与小姐。

也许是感觉到张阳的不开心,苗郁青挥袖示意,随即围过来观赏“阴人少爷”的女人们纷纷退下。

“四郎,你有点累了,让婶娘送你回房休息吧!”

“谢谢婶娘关心,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张阳不是不想有人带路,而是害怕与美丽而慈爱的婶娘一起久了,会产生非分之想,急忙快步走出花园拱门。

苗郁青看着张阳无精打采的背影,一声低叹后,她忍不住追上去,柔声安慰道:“小四,你父亲与叔父他们只是说一说,断不会答应邪门妖人的无理要求。”

“嗯,侄儿知道了。”提到心酸之事,张阳眼眸禁不住红润起来,并想起儿时的回忆,他感动道:“嬉娘,还是你对我最好。”

相比没有一点母亲模样的刘采依,苗郁青的确有着完美的母亲形象,而张阳这么动情一说,不由得触动她母性的情怀。

“小四,婶娘一定会帮你,不然你那两个妹妹回家还不吵翻天!”

苗郁青下意识地抱住心灵受伤的张阳,女人天性中的母爱在同情中氾滥奔流,可张阳的脸色却不正常起来。

呃,婶娘的好饱满,好像比二姨娘的还要大,不、不要再想了!

张阳拼尽全力,这才离开苗郁青的怀抱,然后像逃似的小跑而去。

嘘,好危险,差一点就碰到婶娘,这可不是放纵的好时候、好地方!逃离美妇人的诱惑后,邪器少年继续在自己家中迷路。

张阳一路乱逛,在无意间走到秘阵出口,看到那一块悬空发光的石门,怀着几分好奇,他伸手摸向石门。

“什么人?大胆!”突然,一道刀光向张阳直劈而来,直到刀光映照出张阳的面容,对方才仓促收刀。

“咦,是四少爷!属下侯府家将西门雄见过四少爷,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四少爷原谅。”

“你是叔父府上的家将统领,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你镇守这石门吗?”张阳抹去额头上的虚汗,用大度的微笑掩饰着内心的惊惧。

“回四少爷,国公有令,任何人未经国公允许,绝不允许打开石门,以防意外变故发生。”

张阳抬头看了看西门雄身后的一大队家将,假装镇定从容地点了点头,随即迈着世家少爷的威仪步伐,又开始在秘阵寻找回房的路。

终于,瞎猫碰上死耗子,张阳找到自己的房间。

房门一打开,铁若男那如雌豹般迷人的倩影映入张阳的眼帘,不待张阳自作多情的胡思乱想,铁若男已抢先道:“四郎,我有正事与你讲,把门关上。”

叔嫂两人,加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可惜铁若男的神色却抹杀所有暧昧的气息。

“知道三姨娘叫你来干什么吗?”

“知道,叫我查探叛乱根源,嫂嫂,我……”

邪器少年每一刻都想追逐禁忌的,铁若男却总是野蛮地挥刀斩情,再次沉声打断他的话。

“不只是这样,三姨娘说了,王莽能得知她的行踪,必是张家出了内奸,而且还是亲近之人,叫你务必要查出此人,消除大患。”

张阳还在思索铁若男的话,铁若男就已经离开,走得又快又急,连头也没回一下,仿佛这里是森罗地狱一样。

“唉,为什么什么都变了?真不该来这无聊的地方!”

张阳往床上一躺,刚刚好转的心情,因为铁若男的翻脸又郁闷到极点,他觉得自从来到京城张府,就没有遇上一件好事。

嗯,离开这里以前就先查一查吧!其他人死不死无所谓,三嫂与婶娘都还在这里,不能让她们受伤害。不过,内奸会是谁呢?仔细想想,谁也不像呀!会不会是娘亲猜错了?不可能,娘亲说有,就一定有内奸!张阳躺在床上,一会儿想难觅蛛丝马迹的内奸,一会儿又思绪分岔,想起铁若男的无情,令他脑袋越想越乱,在不知不觉间,睡意侵袭而来。

张阳从不是为难自己的笨蛋,眼帘很轻易就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钟,他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神抖擞地走出房门,开始调查内奸,片刻后,他却在距离自己卧房不到十丈的地方迷路。

“咦,怎么没路了?我记得这里有道门呀!”张阳再路痴,也不可能连院门也记不住,他略一思索,终于明白过来——又是阵法搞的鬼,看来这秘阵随着时辰的不同,进出之路也不一样,难怪他昨天会走到后宅。

“小的拜见四少爷,请四少爷恩赐,让小的为您跑腿。”这时,一个青衣小厮从侧面跑过来,老远就恭敬行礼,一口一个四少爷,叫得张阳的心情特别爽快。

在这京城张府,这还是第一个对他如此有礼貌的下人,不像先前遇上的那些丫鬟、家将之流,要不对他这阴人少爷视若无睹,要不就眼底流露着淡淡的嘲笑。

张阳心中一喜,语气多了几分柔和,笑问道:“你是我家的下人,还是叔父府上的?叫什么名字?”

“回四少爷,小人阿马,原是侯爷书房的小厮,因为四少爷您没带仆人,奶特意命小的前来听四少爷使唤。”

阿马恭敬地抬起头,让张阳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厮竟然唇红齿白、面目俊秀,粗略一看,比他这四少爷更像翩翩贵公子,只是太过白嫩,不够男人味。

“阿马?呵呵……你这名字怎么这么怪?”

阿马弯下腰,习惯性地禀报道:“回四少爷,侯爷共有四名贴身小厮,分别叫金、戈、铁、马。四少爷要是觉得小人粗鄙,小的这就回禀奶,让她另派下人让您使唤。”

“那倒不用,你也不要总是这么小心说话,我这人喜欢随和。”

阿马的乖巧超出张阳的预料,他不由暗自思忖:嗯,婶娘肯定是考虑到我身子有病,怕丫鬟触动我的伤心之处,所以派了一个懂事乖巧的小厮过来。呵呵,婶娘考虑得真是周到,太好了!

邪器少年虽然更想让丫鬟服侍,但不忍拂逆苗郁青的好意,轻轻挥手道:“阿马,你来得正好,带我在府里逛逛,把沿途路线一一解释清楚,明白吗?”

“小的明白,请四少爷随小的来。”

在阿马的带领下,半个时辰后,张阳终于大略记住这特别空间的地形,也对张家两府有了大致的了解。

国公府诸人自不用多问,一群旁系族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客卿中颇有一些能人,张阳甚至感觉到有好几个大虚高手的气息,心想:嗯,难怪父亲能在叛乱时得以自保,看来也不是全无准备呀!

至于忠勇侯府上,忠勇侯共有三房妻室,大婶娘苗郁青生下张宁月、张静月这对双胞姐妹花;二婶娘唐云生有一子,照张家族谱取名守信,只比张阳小两岁,如今正在正道修真门下修炼;三婶娘元铃只来张府三、四年,因出身平凡,又未有所出,所以最不受张家人重视,连阿马提到元铃也只是一语带过,并没有多言。

张阳主仆俩从大门附近走过,张阳远远就看见西门雄等人笔直的身影,心中一动,问道:“阿马,咱们身处在阵法空间,西门统领他们为何还要分班巡值?”

“回四少爷,这是国公爷的命令,张家上下不得有半刻松懈。”阿马下意识朝四周望了望,随即压低声调,以神秘的语气道:“阿马听府中家将说过,国公爷虽然没有离开这里,但每日都有书信进出,国公爷正指挥京城官员随时准备消灭叛贼。”

“呵呵……连这你也知道,挺机灵的嘛!”

张阳这主子夸奖的语气让阿马喜上眉梢,随即以讨好的语气道:“小人现在是四少爷的奴才,自然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您,您在府里风光了,小人也能沾您的光!”

豪门世家的生存之道从阿马这小厮嘴里娓娓道来,张阳这主子却哑然失笑,一点兴趣也没有。

走过中庭后,张阳抬头一看,发现他又来到昨日误闯的花园门前。

张阳嗅到随风而来的花香,毫不迟疑地抬步而入,但阿马却原地俯身,恭敬地道:“四少爷,这里是后宅,小人不能随便进入,请四少爷原谅。”

“嗯,反正已经逛得差不多,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里面走走。”

身为“光芒万丈”的阴人少爷,自然所向无阻地进入内宅的后花园。

也许是时辰太早,相比昨日的群莺飞舞,今日的花园非常冷清,只有三、两个丫鬟打扫、走动,而她们一见到张阳,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离去。

张阳无奈地苦笑,懒散地走进凉亭,躺在宽大的栏杆上,再次苦思谁是内奸,接着又一如既往地想起铁若男,再接下来,他又很没有积极性地睡着。

花香萦绕,好梦酣畅,张阳一觉醒来竟已是午后时分,微感饥饿的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快步向外走去。

张阳刚走到拱门下,突然“砰!”的一声,与一道疾步而行的人影撞在一起。

“啊,四郎,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亭子睡了半天,刚刚才醒来。”

张阳说的是实话,但一个男人在后宅的花园睡了大半天,连他也觉得难以让人相信,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无话找话地问道:“三婶娘,你刚从外宅回来吗?叔父他们是不是还在商议平乱大计?”

“我……我没有走多远,只是在附近走走。四郎,三婶娘还有点事,就不陪你聊天了。”

元铃竟然有点手足无措,明明张阳更可疑,她反而眼帘乱颤,半低着头,从张阳身边小跑着逃走,仿佛张阳是瘟神一样。

张阳先是想骂人,突然他耸了耸鼻尖,他那诡异的六识嗅到一丝飘动的幽香。

心想:咦,什么味道?好像是……女人欢好后的味道!对了,三婶娘的眉梢、眼角都还散发着春情,肯定是刚刚与叔父鱼水交欢。嘿嘿……没想到叔父从表面上看是个喜欢打打杀杀的粗人,原来也这么懂情趣,连大白天也不放过!

意外得知长辈的隐私,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而因为对忠勇侯“认同”的好感,他随着性子来到前庭。

书房门外,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笔直站立,他那魁梧的身躯尽显沙场之气,略显刻板的目光则流露出忠直。

张阳在心中一声赞叹,主动上前问好。

西门雄以军礼回应,不骄不躁地道:“京城局势不妙,公爷与侯爷已在里面商谈一整夜,如果四少爷没有急事,就请等会儿再来问安。”

“啊,叔父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离开书房?”

张阳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一圈,惊诧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对于西门雄来说,张阳这反应绝对是大惊小怪,从沙场死尸堆中爬出来的铁血军人一皱眉,但还是不忘尊卑,沉声回道:“是,侯爷与公爷连午餐也是在书房里用的。”

张阳又随口说了两句,然后凝神沉思着从原路返回,走到中途,他脚步一转,快步走向铁若男的房间。

在前庭与后宅之间就是张守礼的居所,远比分配给张阳的院子宏大许多。

“夫人,你昨夜为什么会去四郎的房间?那不合规矩!父亲说过,入夜以后,任何人都不许擅自离开房间,以免给敌人可乘之机。”

张守礼并不是怀疑铁若男与张阳偷情,而是一切都讲究循规蹈矩,更何况一想起张阳,他心中就十分不舒畅,扬声埋怨道:“小四虽然是阴人,但毕竟也是男人,你们这样经常待在一起,要是让外人看见会说闲话的!”

铁若男少有的没有生气反驳,而是突兀地凝视着张守礼,有点迷离地道:“相公,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铁若男的表白令张守礼浑身舒爽,不由得张开双臂抱住她那健美而高挑的身子,抱得铁若男轻轻地“嗯”了一声。

夫妻间的小讯号出现,这一次张守礼没有半点推托,一边向床榻走去,一边随口问道:“若男,那你去小四的房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有什么大事需要与一个废物商量?”

铁若男本可以回答,但张守礼的语气却莫名地勾动她的怨火。

“砰!”的一声,铁若男突然推开张守礼,发出一声冷哼,摔门而去:“张守礼,我干什么不需要你干涉,更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胭脂烈马发威了,刻板男人立刻没气,一边急声解释,一边小跑着追上去。

铁若男脚步快速,丝毫没有听张守礼解释的意思,但她走到门口,突然又主动停下来,让追上去的张守礼大大欢喜一次。

张守礼正要开口讨好,眉毛一挑,却发现一个不让他欢喜的身影——张阳走进了院门。

张阳站在两米外简单行礼后,以最为平静而自然的语调道:“三哥,我找嫂嫂有事相商,能否行个方便?我娘亲有私密事情要小弟转达给嫂嫂知晓。”

张守礼眼底的不快已显而易见,张阳却故意说得暧昧模糊,气得他是吹胡子瞪眼珠,在没有了心灵的那一层桎梏,张阳面对张守礼已是本性尽复,挥洒自如。

鲁钝的张守礼虽然怨气满胸,但刘采依的影子太过强大,他下意识一声闷哼,转身向里屋走去。

“相公,你不用走,这事正好你也帮得上忙。”铁若男拉住张守礼的胳膊,不仅露出笑容,还一改初衷,把先前私会张阳的原因也讲出来。

瞬间,两个男人的心境来了个大反转。

张守礼扬眉欢笑,走到张阳面前,大笑着责备道:“小四,既然是这等大事,你就早说呀!干嘛弄得这般神神秘秘?不过张家真的出了内奸吗?”

张阳的脸色还算正常,但内心却是弥漫着苦涩,随口把先前遇到元铃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沉声道:“三婶娘太可疑了,如果她敢偷人,则肯定敢当内奸。我曾经听说过,三婶娘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才嫁入张家,你们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吗?”

“对,我也听叔父讲过。他与三婶娘的相遇就像说书一样,有很多巧合,原来她是混入张家做探子,以出卖我们,真是贱人!”张守礼连连点头,冲动的他恨不得立刻杀向后宅。

“巧合不一定就是阴谋,三婶娘毕竟是我们的长辈,没有证据不能胡乱说她坏话。”铁若男上前两步走到张阳面前。

听铁若男这么一说,张守礼立刻转变话锋,欣喜地问道:“若男,那咱们如何小心行事?”

“就暗中监视吧!咱们三人轮流行动,只要三婶娘有问题,一定会露出可疑形迹。”

第二章 墙角挑情

画面一闪,铁若男、张阳、张守礼,这三个不同心思、各有杂念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临时组成一个“内奸调查小组”。

谈起正事,铁若男又恢复飒爽英姿,而张守礼在这种时刻,终于也展现出他属于精英的一面。

张守礼靠着记忆迅速画出一张平面图,还标明每一个时辰的阵法变化,最后指着一处隐蔽地点,以军事战略的口吻道:“如果是内奸,必会从这个方向进出后宅,而这一处隐蔽点,可以让我们全面监视三婶娘的房间。”

“相公,那就照你所说行动,我守第一岗。”铁若男眼底浮现出柔情,虽然还是有意向张阳泼冷水,但张守礼的表现的确勾起她心海的一丝波澜。

“三哥、嫂嫂,就让我守这第一岗吧!我怕夜太深,自己会熬不住。”张阳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很礼貌地转身离去。

张阳并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顿,给张守礼的是一种怪异的陌生感,而铁若男则悄然玉手一紧,唇角重重颤抖一下。

当“第三者”的身影消失时,铁若男正犹豫是否要主动与张守礼讲话,不料张守礼又讥讽道:“小四真是没出息,连熬夜也怕,若男,咱们先休息吧!”

刺耳的感觉再次在铁若男的心中回荡,令贞洁的内心更加矛盾,在烦躁之下,她忍不住火爆起来,道:“我要值第二班岗,需要调息运功,你别烦我!”

夜色降临,万籁俱静。

张阳藏身在一间无人的阁楼上,左眼监视着元铃的房间,右眼却无聊地望著“虚假”的夜色。

嗯,这月亮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见到娘亲一定要问清楚,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奇妙的东西?

怪了,娘亲那么……不凡的女子,怎么会成为正国公的妻子?还是小三!嘿嘿……

胡思乱想令时间过得很快,当张阳还未停止对刘采依的胡思乱想时,一道如雌豹般的倩影已站在他面前。

“四郎,你回去休息,换我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张阳跃身而起,话语未完,人已在十丈开外。

他竟然这样就走了?一句扰的话也没有?铁若男本已下定决心要挥慧剑,斩情丝,但她想好已久的话语连说出口的机会也没有,令她禁不住张大眼睛,那眺望着张阳的目光无比复杂。心想:唉……看来已经伤到四郎的心。也好,就这样结束吧!我可是三郎的妻子,怎能再与丈夫的弟弟继续纠缠下去!

一道惆怅的叹息在阁楼内轻轻飘缰;阁楼外,黑暗中,却悄然流转着得意的偷笑声。

张阳笑了,笑得得意而邪魅,即使回到他的院子,他还认真地回忆读中学时,藏在被窝里偷看的《情场攻略三十六计》。心想:呵呵……真是一本好书呀,再想想里面还有什么好招!

“四少爷,什么事这么开心?小人能与您分享吗?”阿马机灵地第一时间迎上来,小心地打着灯笼为张阳引路。

把张阳送到卧房门口后,阿马尽职地道:“四少爷,小的就住在下厢房,您有事只要扯动一下绳子,小的立刻就会前来听您使唤。”

这样的小厮真是不可挑剔,但张阳却意外地摇头道:“阿马,我随便惯了,你不用整天跟着我,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四少爷是对阿马不满意吗?可是阿马有做错的地方?”阿马一抬头,眼中竟然已有泪水,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然而张阳却没心软,而是浑身汗毛一竖,暗自思忖: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哭?还哭得像娘儿们一样!咦,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张阳如闪电般一瞟,第一眼确定阿马不是女扮男装,第二眼则不敢肯定他是否是正常的男人。

也许是潜意识中对阿马的俊秀有点嫉妒,张阳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无耻快感,他再次挥手道:“阿马,我在阴州时从不用下人服侍,你不要多想。我会在叔父面前夸赞你,回你的房间吧!”

阿马还从未见过像张阳这种主子,本还想再说几句,但见张阳态度坚定,他愣了一下,随即神色疑惑地退下去。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和衣躺上床榻,他会如此对待阿马,除了对“花样美男”天性的抗拒外,也因为他每晚都要搜寻内奸,身边怎能多一个不了解的跟屁虫?

一夜无话,转眼即过,元铃的房间也没有出现丝毫异常。

接下来一连三晚,张阳三人都没有什么收获,而张阳则与铁若男一连冷战了三天。

在第四个子夜,铁若男重重的脚步声踏上阁楼,她面对故意气她的张阳已不说话,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张阳却态度大变,突然温柔地道:“嫂嫂,今夜天冷,我睡不着,让我留下来陪你一会儿,好吗?”

铁若男心房一颤,而张阳这简单的一句话却令她双眸发润。

现代泡妞大法终于展现知识的力量,不过,铁若男还是过不了世俗那一关,冷声道:“不用,我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铁若男誓要斩断这禁忌之情,坚定的身影与张阳擦身而过。

“嫂嫂,你真这么狠心?”张阳突然抓住铁若男的手臂,用力一拉,强行把铁若男拉入怀中。

“你干什么……唔!”铁若男骂声未完,朱唇已被一张火热的大口覆盖,随即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令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先欲擒故纵,后声东击西,再直捣黄龙!“情场三十六计”连环出招,张阳的唇舌有如蛟龙入海般,搅动铁若男心房的滔天巨浪。

两舌交缠,瞬间叔嫂两人的脑海一片空白。

张阳固然激烈地宣泄着心中的火热,铁若男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张阳的舌尖。

在这一刻,铁若男那矛盾的心灵只想排解痛苦,只有发自心灵的声音在回荡着,接着她双乳一颤,用力挤压着张阳的胸膛,似乎想把燃烧的挤进张阳的身体里。

阁楼外,中庭的宅子内,正与张守义谈话的张守礼突然心神不宁,他少有的中途离席,下意识向铁若男的藏身处快步走去。

硬了,张阳的硬了,他体内的热血轰然,之物重重地弹打在铁若男的上,距离她那饱满的只有咫尺的距离。

“嗯……”铁若男喉中荡漾出一道酥麻的呻吟声,她只是微微后退了一下,随即主动用力抱住张阳,把张阳的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

铁若男身上那薄薄的衣物难以阻挡之源的火热,她美眸中的水色一闪,在野性之中多了几分妩媚,不用弹奏心弦,她已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物的剧烈跳动。

失控了,幽暗的小阁楼内,禁忌之火失控了。

走近了,张守礼距离阁楼越来越近。

武人的听觉远超过常人,在远隔阁楼十丈之外,张守礼就已听到粗重的呼吸声,那种很不正常的呼吸声。

啊,里面的女人是若男吗?会是若男吗?男人又是谁?难道是……小四那个废物!心疼与杀气同时涌入张守礼的眼中,越是迂腐而刻板的男人,越是不能忍受耻辱,于是他猛然抽出佩刀,飞身跃向阁楼小门。

阁楼内,铁若男捶打张阳的拳头酥软了,那闪躲逃避的香舌无力了!胭脂烈马的美眸涌出泪珠,并滑过脸颊,流入叔嫂两人的嘴里,而当泪珠入口,那苦涩的滋味悠然弥漫开。

下一刹那,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阁楼仿佛要散架一样。

这时,张阳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阁楼小门则被张守礼踢成碎片。

张守礼撞门而入,抬头一看,只见铁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张阳则躺在地板上,加上先前那一声打斗闷响,让他高举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夫人,你……你们……在干什么?”

“三哥,我请嫂子教我练武,可嫂子这师父也太狠了,这哪像是在教呀?根本是拿我当敌人暴打。”张阳尽力抬起头,露出那瘀青一片的脸颊。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随即一拳打倒正要站起来的张阳身上。

野性佳人心中的惊慌、羞窘、矛盾全融入拳脚中,她一边打,一边顺势骂道:“臭小子,站起来,要想练成好武功,就要能挨打!”

“嫂子,别打了、别打了!”张阳半真半假地闪躲几下,随即身子一定,沉声道:“有人入阵了!嫂嫂,快看是谁?”

“哪个方向?”

铁若男与张守礼凝目四视,却没有看到半点人影,铁若男便趁机停下拳脚,张守礼则对张阳横眉怒目。

张阳双目微闭,顺著“非人”的感应,缓慢而肯定地继续道:“那人对阵法进出的道路了如指掌,已走到……大婶娘的院子附近,啊!”

张阳三人的心脏同时重重一跳,苗郁青在张家两府的地位可是不低,更深受敬重,尤其是张阳,紧张得心脏直向嗓子眼跳。

“过了,他走过大婶娘的院子,呼……”邪器少年站直身子,随即双眸一亮,带着几分惊喜道:“我们猜对了,那家伙果然去了三婶娘的房间!”

张阳话音未落,张守礼已经跃出窗户,铁若男紧接着也飞跃而出,夜风一吹,她脸上的红晕隐藏在小麦色肌肤下。

看着张守礼在前方飞跃的身影,羞愧与庆幸同时在铁若男的心中打转,心想:幸亏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让我气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过一劫!

前面的铁若男两人分成两路潜入元铃的院子内,而在最后面的张阳毫不犹豫地跟在铁若男身后,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户下的墙根处,隐身在一丛花影中。

张守礼则在另一扇窗下,他离铁若男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视线却被那一大丛花草屏蔽住大半。

铁若男抢先竖耳倾听,一张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前倾的身子猛然向后一退,低声骂道:“呸!”

张阳就在铁若男的身后,他不是躲不开,而是这种时候傻瓜才会躲,于是他不仅抱住铁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体,而且还顺势向前一冲,把她抵在墙根上。

铁若男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张阳却抢先一步,比了个小心的手势,还迅速布下一个微弱的结界,低声道:“好嫂嫂,四处都有下人在走动,小心!”

“你……混蛋。”铁若男不惧下人,但却担心在不远处的张守礼,然而她转念一想,张守礼就在几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许多。

胭脂烈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却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只大手转眼就搂在她的腰肢上。

“嫂嫂,仔细听一听里面究竟在说什么,一有证据,立刻动手抓人!”

张阳的话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无形间,“大事”又给了铁若男自我安慰的一个理由,于是她只是微微扭动一子,最后还是任凭张阳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压在她那平坦的上。

“臭小子,老实点!”

铁若男恨恨地白了张阳一眼,并在再次竖耳监听的同时,忍不住看向张守礼的方向。

张守礼也在监听,而且听得十分认真,但他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铁若男,一见到铁若男望来,他立刻向后一缩,满脸通红,双手连摇,急切地想要解释。

张阳暗地里拉住铁若男,随即对张守礼比了个鼓励的手势,而且还把对方的目光引向铁若男。

在黑夜中,铁若男的脸蛋十分羞红,女人的直觉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还主动把耳朵贴到墙上,为张守礼做出表率。

既然是监视,自然不能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张守礼很容易理解铁若男的意思,他紧接着双目一闭,神色甚是肃穆而庄重,就像在处理军机大事一样,将耳朵贴在窗边。

房内,元铃的娇哼声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宝贝儿,快用力干三奶奶,啊、啊……”

“三奶奶,宝贝儿正在,正在使劲,三奶奶,你夹得好紧呀!”

“快,宝贝儿,再快一点,混帐东西,快呀!”随着元铃的催促声,房内响起拍打的声。

那靡的声调飘出窗缝,令张守礼不由得在心中大骂不知廉耻,而另一处花丛后,张阳与铁若男则同时脸色大变。

铁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绪:怎么又碰见这种事?而且又是与四郎在一起,难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吗?啊!

铁若男那矛盾至极的内心刚刚有点情火涌动,突然感觉到下裙被撩起来,一股冷风吹入,立刻吹灭那一缕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这样!相公还在附近,他竟然又将那玩意儿靠过来,可恶!铁若男飞速瞟了张守礼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后玉手一动,狠狠地抓住抵在她上的那玩意儿。

“嫂嫂,那男人的声音我听着熟悉,让我再仔细听听。”

张阳强忍传来的疼与快乐,故意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同时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几乎擦着铁若男的脸颊滑过,并贴在墙上。

远远看去,叔嫂两人仿佛抱在一起缩在墙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窝钻去。

近处看去,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规规矩矩,然而张阳的却钻入铁若男的裙下,而铁若男的玉手则紧紧攥着之物,情景煞是诱人。

房内,元铃的浪声越来越荡:“宝贝儿,吸……吸三奶奶的,用力吸呀!”

“三奶奶,停……停一会儿,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颤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张阳双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声调道:“是阿马,那个小厮阿马!”

“你是说叔父身边……四个贴身家奴的阿马?”铁若男重复追问一句,随即用力摇头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一个深闺浪妇,一个血气方刚,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的眼底则闪现着强烈的异样光芒,玉脸瞬间又添了几分羞红。

“四郎,你再听仔细一点,不要听错了!”

“嫂嫂,你认识阿马?”

见铁若男竟然这么不相信他的六识,令张阳不仅有点怨气,还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哝道:“那小子虽然长得俊,但娘里娘气的,哪里好了?”

“你在想什么呀?臭小子,姑奶奶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铁若男在生气之下,一边不由自主地解释,一边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记她手中正抓着张阳的某物。

“啊,嫂嫂饶命,我错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张阳自是疼得眼泪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乐着。

恍惚间,仿佛时光倒流,叔嫂两人又回到过去,回到那永世难忘的柴房中。

心绪的微妙变化,令铁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软三分,张阳便趁机向前一挺,使在铁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铁若男的玉手握住张阳的根部,而则隔着一层亵衣,抵在铁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团柔软。

铁若男的银牙咬住下唇,倔强地止住惊呼声,同时迅速地偷看着张守礼,还好,张守礼正一脸愤怒,认真地监听,生恐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嫂嫂,我戳开窗纸看一下就不会错了。”

虽然张阳不愿后退,但也不敢再进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抬身躯,一指刺穿窗纸。

玄妙秘阵虽然保护着每一间房间,但又怎么能档得住邪器的手指?

两个窗洞出现,然后叔嫂两人以别扭的姿势凝神看去,但还未看清楚,耳朵已被一阵“”声充斥。

房内,榻上,就见两具一丝不挂的肉虫正在耸动翻腾着。

只见元铃躺在下面,而那男人则背对着窗口,令在偷窥的张阳与铁若男忍不住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元铃,她已把那男人的打得又红又肿。

元铃的荡已超出张阳的预料,只见她无比饥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奸夫的身躯顶起来,在起落的刹那,张阳两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细细的正在内进出。

铁若男瞬间眼眸一闪,欲躲开那一幕,脑海一晕,忍不住若有若无地动了动玉手,一股羞人的念头强横地钻入她的心窝:啊,好小呀!怎么比四郎的小那么多?唔……

“宝贝儿,快呀,快……啊,!”

房内,元铃陡然急声尖叫,一次用力过猛,竟然把那身材纤细的奸夫抖下“马”,而那奸夫一摔,在窗外偷窥的张阳眼眸一喜,终于看到奸夫的面容,心想:是阿马,果然是小厮阿马!

第三章 暗香浮动

内奸曝光,张阳立刻低声咒骂,骂声中透着一丝嫉妒。心想:元铃可是个少见的美人,竟然被一个娘娘腔小厮占有,修他老母的!

至于铁若男,直到此刻,她依然不敢置信。

春色滚滚,四方奔腾,邪器眼神闪亮,眼珠距离窗孔越来越近。

房内,阿马扭着那红肿的,随即扑回床上,“滋!”的一声,元铃那饥渴的内。

风怨妇一声欢鸣,双腿夹住阿马的身子,肥大的向上一抬,一汪浪水飞溅而出。

在外面的张阳吞了一口口水,之物瞬间胀大一圈,一弹,重重弹打在铁若男的方寸禁地上,那桃源处饱满而柔腻,张阳的立刻戳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唔……臭小子,不许动!”

铁若男慌忙收紧五指,无意识的把张阳的目光与心神都拉回来。

铁若男的身子极力地挤向墙壁,一想到那湿透的亵衣会被张阳发现,她顿时羞得脚尖紧绷,踩进泥土里。

“嫂嫂,我……胀死了,让我动一动吧,好嫂嫂,求求你……”

张阳软语相求,同时小幅度地摇晃,无论铁若男如何反抗,她薄纱上那个漩涡依然逐渐扩大,那春潮痕迹也逐渐扩大著。

“呃!”张阳的腰身突然一耸,心神一酥,半个便隔着衣服陷入铁若男的玉门,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的每一丝颤抖。

“不行,四郎,我要叫你三哥了!”

“我不怕,你叫吧,好嫂嫂,我要定你了!”

张阳少有的发起横,眼底的光芒像烈火般灼热,烧得铁若男心慌意乱,羞涩难安。心想:臭小子,难道想不成,就在这墙角……哼,王八蛋!

羞乱点燃铁若男的野性,但当她正要下狠手时,不料,十几米外的张守礼望了过来,并用俗世内力包裹声音,问道:“若男,内奸是叔父身边的……小厮,什么时候动手?”

张守礼的声音仿佛是定身咒,让铁若男不敢再有大动作,张阳则悄声道:“嫂嫂,三哥在问你话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

张阳说话的同时,突然缩小,然后猛然增大,一小一大之间,仿佛一次,插得铁若男身子向上一抖,舌尖弹出唇外。

“相公,关键是通敌的证据,再……等一等,嗯!”

听铁若男的声音往上飘,令张守礼关怀地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我没事,只是有只虫子爬到脚上。”铁若男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跺着大地,那只“虫子”则喉眬一荡,火热万丈。

三哥就在附近,而且正在与三嫂讲话,而我的正在叩动嫂嫂的花径!想到这里,无边的张阳怎能不发狂!

瞬间暴涨,强大的气势震动张阳所布下的结界,震得花丛摇曳,暗影浮动。

张守礼正要收回目光,那异常的情景令他愕然,下意识抬高身子,探头向花丛后看去。

“相公,小心隐藏身形。”铁若男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又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脚,愤然骂道:“死虫子,真讨厌!”

花丛不动了,肯定是虫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只虫子也大惊小怪,不成体统。张守礼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责怪,再看了失态的铁若男一眼,随即又开始监听。

“张四郎,你想逼死我吗?”

胭脂烈马天生野性,几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娇嗔的一刻,但没有任何一次能比得上此时的野性醉人。

铁若男那透着三分无奈,三分薄怒,还有三分娇喘的语调,令张阳觉得胸口一炸,又奇迹般胀大了两圈。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给我,我要胀死了!”

此时,张阳的之物胀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铁若男甚至感觉到一只手已经掌握不住。

铁若男一晕,禁忌之火瞬间充斥着心灵与,在一阵迷乱中,她颤声道:“四郎,你若……真的很难受,嫂嫂就用手……帮你,但你绝不准动,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柴房的记忆给了铁若男灵感,在心如乱麻之下,她找到一个虽然羞人但却很有效的解决方法。

一秒后,微风一荡,铁若男与张阳同时调整一下姿势,随即铁若男一下一下地摇动起来。

张阳身体一麻,差一点欢声大叫,而且张守礼的存在让那偷情的罪恶感与剌激感十倍激荡。

“嫂嫂,再快一点,三哥看不见的!”

“你……臭小子、死贼!”铁若男偷偷瞟向张守礼,在看到张守礼的那一刻,她芳心百转千回,美眸则妩媚欲滴:唔……相公会发现吗?他要是看到了怎么办?啊……臭小子,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张阳的配合著铁若男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着,而在这结界内,玉手与的摩擦声响亮起来。

“噗噗……”

“嫂嫂,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

“不行,你休想!”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可没有遮挡,何况铁若男怎会答应?怎敢答应?

“那我摸一摸总可以吧!”

张阳在说话前,大手已探入铁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细腻的大腿上暧昧地划着小圆圈。

张阳甚是狡猾,明知道亲吻的要求不可能被允许,故意让铁若男拒绝,然后大手的动作果然得到铁若男的默许。

张阳的指尖滑动着、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摸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过之处,总会挑起一道道的波纹,并轻轻荡漾着。

“四……四郎,停……停一下,啊!”

心灵情丝的缠绕,鸳鸯戏水诀的入侵,让铁若男的抵挡迅速土崩瓦解。她那修长的背部靠在墙上,并用力一撞,紧接着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美人春潮浸透薄纱,打湿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张守礼的目光又被吸引过来。

张守礼看到铁若男的耳朵正离开墙壁,而张阳则紧挨着铁若男,将耳朵贴在墙上,一副认真在监听的模样。

花丛暗影挡住暧昧春色,但张守礼一想到铁若男与张阳挨得那么近,而且正在一起偷听房内的声,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为什么不到这里?竟然死皮赖脸跟在若男身后,真是混帐!都怪里面一对奸夫妇,该杀!

借着皎洁的月光,张守礼看到铁若男那通红的脸颊,随即充满愤慨地再次将耳朵附在窗边,用最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澎湃。

下一刹那,张守礼与张阳同时浑身一抖,呼吸变得粗重。

在那纵情狂欢的房间内,元铃已背身骑在阿马的腰间,那风的急速着,与此同时,她抬起阿马的双腿,紧接着拿起一根细长的角先生,用力地插进阿马的内。

细皮的阿马猛然仰天大叫,但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极其阴柔的欢鸣,远比他干元铃时还要兴奋许多,连那不争气的短小也大了一圈。

元铃感受到阿马的变化,乳浪一荡,她的腰身与双手同时加速耸动起来。

张守礼被房内的情景轰中心神,张阳的颤抖则是因为再次戳中铁若男的花瓣。

虽然铁若男的玉手还抓着张阳的,但棒身已能轻易在她掌心中穿梭,强劲而有力,但又点到即止地冲撞着,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春潮已经完全湿透铁若男的薄纱,那羞人的露珠滴落而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而张阳低头一看,已能看到那的形状,嫣红穿透薄纱,而那饱满的中间,一道凹陷的细缝清晰可见,还有那野性而不杂乱的芳草挂着点点露珠。

“呃……”张阳一声闷哼,圆头激情一挤,只见薄纱一缩,随着钻进花径两寸。

“啊……臭小子,不要再动……啊……哦……”

铁若男浑身仿佛快要融化,她听到她那不知羞耻的心声,感觉到一股灼热从汹涌地钻入内。

啊,好想让四郎呀!不……不行,绝对不行!

情海迷雾充斥着夜空,在欲海中奋力地挣扎。

铁若男知道张阳绝不会停手,也绝不会害怕,她唯有咬紧银牙,两手齐上,又一次用尽全力,抚弄着张阳的!

花影已不能完全挡住暗中的偷情,好在张守礼已被房内的情景吸引住。

张阳的喉间热气回荡,不顾一切地耸动着,很快,铁若男除了玉手外,也含羞带怯地开始摇晃着。

摩擦、、迎合,叔嫂的禁忌之情仿佛烈火般烧尽张阳两人身周的空气,让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粗重。

“啊……唔……”

在十几下冲刺后,张阳的已铁若男的玉门内,不过始终隔着那一层薄纱。

铁若男腰身一挺,猛然紧紧夹住前端的沟棱,一股花蜜喷涌而出,悉数喷打在那粗大的上。

这时,一股酥麻如闪电般在张阳的背脊上游走,但他却咬牙发动鸳鸯戏水诀,止住岩浆的爆发。心想:忍,忍住!忍住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

铁若男的身体由僵硬化为一汪春泥,四肢一软,桃源禁地第二次对张阳彻底敞开。

有了上次的教训,张阳抢先压住铁若男的脸颊,然后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哗的一声,薄纱飘飞,最后的阻碍没有了。

月光一亮,挟带着万丈火热扑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红饱满、水色泥泞的桃源。

铁若男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她却无力阻挡,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声,随即美眸一闭,在绝望、羞窘、无奈及不敢面对的醉痒中选择投降。

唔……算了,就给他一次吧,以后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识。铁若男的思绪变化尽在刹那,张阳则急不可待,连欣赏的时间也不愿耽搁,兀自分开铁若男的双腿,随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间,天旋地转,风云变色。

突然,房门打开,就见阿马冲出来。

片刻前,元铃极其不满地斥责道:“宝贝儿,这次怎么这么不中用?我上次给你的壮阳药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来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别急,阿马现在就回去吃药。”

已手脚发软的阿马穿衣服的速度极为迅速,就此破坏邪器的好事。

阿马的目光并未向墙角看来,邪器也不会因为他改变主意,但张守礼却猛地站起来。

“若男,咱们追踪这贼子小厮。小四,你守在这里,继续监视妇。”张守礼飞跃而去,距离衣衫不整的张阳两人只有三、四米的距离。

铁若男心神一惊,急忙推开张阳,跟着飞跃而起,又一次奇迹般逃出邪器的魔掌!

铁若男就这样逃走了,张阳只能可怜地挺着红光直冒的大,一个人立于墙角下,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难受得浑身发胀。

夜风虽冷,但又怎能扑得灭熊熊燃烧的欲火?张阳气苦一叹,正想自我解决时,一道呻吟声飘入他的耳中。

“阿马、宝贝儿,快回来呀,三奶奶好痒呀,啊……”

这时,元铃躺在床榻上,一边用那根木棍解馋,一边闭着双目,幻想着男人正在。

一股夜风突然吹开虚掩的房门,吹熄烛火,令元铃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顿,还未回过头,一双火热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钟型的。

“阿马,你的手好热呀,啊……看来那药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着元铃的,随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铃面朝下地压在床上。

“唔……阿马,你这软蛋想干什么?呀!”

元铃半怒的话语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热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处子少女破身般。

“你……你是谁?……是谁?大胆,来人呀……”

恐惧在元铃的脸上惊现,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男人的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榻上盘旋。

“啪!啪!啪!”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欲火难耐的张阳,面对风的元铃,他将完全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张阳的不停撞击着元铃的,每一次都会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痛楚再次从元铃的开来,她只觉得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啪!啪!啪!”邪器大手一扬,狠狠的在元铃的上留下三道怵目惊心的掌印,同时哑着嗓子闷吼道:“贱人,不要装死,不然本大爷你!”

“不……不要,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任你玩就是了!”

元铃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应一半是害怕,一半则是的呼唤。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的无上快感,不用张阳威胁,她的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贱货,真是贱货,大爷一定要你,嘎嘎……”

张阳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元铃偷看的目光,则更加猛烈地狠狠。

狂野的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缺乏柔情,但却让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泄了,奴家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元铃很快就汁飞溅,但张阳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上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贱人,在地上爬,给本大爷像那样爬,大爷要干。”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元铃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室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邪之火正对妇禀性,元铃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汁,令张阳的插出特别的声响。

“真贱,贱人!”张阳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元铃的下半身凌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啪!”的一声闷响,元铃只觉得仿佛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元铃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奴家……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奴家吧,呜……”

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邪器的欲火。

张阳一声冷哼,把元铃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张阳步伐移动间,元铃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的被大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据元铃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于,张阳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元铃的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元铃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糟啦,还没查出内奸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张阳的心中回复一丝理性,“砰!”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元铃放在八仙桌上。

“嗯……呀!”

元铃恐惧的唇角刚有一丝松弛,一股透心彻骨的剧痛突然冲破她的喉咙。

这时,张阳不再插元铃的,但却她的肉肠,令她的蕾瞬间就成一朵残花。

“呃……贱人,你这过吗?”

“呜……没有、没有,啊……救命啦……”

元铃用力摇着头,那饱满的在桌面滚动、拍打着,她的两手甚至紧紧抓住桌边,但这一切都不能减轻丝毫痛楚。

“呼……”也许是因为鲜血的影响,也许是肉肠的紧窒让快感大增,张阳终于恢复几分平静。

“噗噗……”开始不快不慢地耸动着,与此同时,张阳一只手压着元铃的肩部不让她回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几处位轻轻一点。

修真妙法用在俗人身上,令元铃瞬间疼痛尽散,一麻,又一汪汁喷涌而出,在桌面上留下一幅春色山水图。

“啊、啊……你是谁?噢……让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厉害!”

风少妇的有如风车般旋转,怨妇在的满足中产生出特别的感觉。

元铃在中沉沦、在中迷醉,甚至对身后的恶人“一见钟情”,不过那恶人却丝毫看不起她的“爱”。

“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的撞击力挪动,而张阳每撞击一次,桌脚就会贴地滑行半尺。

“呀……”元铃的头部与脚底同时用力地向后仰,在离桌面三寸的地方颤抖、摇晃,而她整个身子则好似一个金元宝般悬在桌边。

桌脚不停移动,春水一路飞洒,越插越猛,女人越蕉,桌子越动越快……

“砰!”

终于,八仙桌重重地撞在墙上,元铃的腰部抵在桌边,几乎是在圆桌撞上墙壁的同一刹那,她昏迷了,在极乐中昏迷了,而张阳则一炸,激射而出。

第四章 家丑外扬

“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铁若男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分羞窘。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铁若男见张阳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缓缓从元铃的抽出来,令铁若男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道:“啊,四郎……你,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狂喜从张阳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缓缓逼向铁若男,道:“好嫂嫂,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三哥?”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过来。”张阳一把搂住铁若男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白纱正在铁若男的轻轻飘动着。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的全身,烈性的娇躯在张阳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一股烦躁猛然由铁若男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的一声,在铁若男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弯刀,而是从腰阆抽出太虚玉索。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张阳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铁若男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灵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凌空翻滚,惊叫着撞到墙上。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四郎、四郎,你别吓我!”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张阳睁开眼睛,眼底写满惊悸与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时刻用出“法器共鸣”这一招,现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飞天外。

铁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张阳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嫂嫂,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张阳牵着铁若男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铁若男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见元铃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狼籍,随处都可以见到虐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颠,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

“自杀?内奸自杀了!”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

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份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

“不行!”

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眬,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变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变……变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

意念一转,张阳皴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厮?”

苗郁青带着几丝难堪,站在门口接过话头,解释道:“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长大的孤儿,不会有问题,只有这阿马是圣上赐给你叔父的小太监。如今看来,必是妖人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多出这么一个祸害,唉!”

苗郁青无奈地叹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死了,就只能从三婶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给内奸。”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张阳把元铃干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避嫌离去,信步来到前庭。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张守义首先迎上来,在关切询问后,又悄然低声赞叹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装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回父亲,大婶娘与三嫂正在审讯三婶娘,具体情形孩儿也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正国公怒声斥责张阳,随即看向忠勇侯,有点尴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交给为兄处理。”

“嗯,多谢大哥。”忠勇侯起身离座,略一犹豫后说道:“大哥,如果元铃只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是我……对不起她,唉!”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张阳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在张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笼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却仿佛罪人一样,心想:修他老母的,这就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吗?真没意思!

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国公与张守礼不约而同地皱眉,而张守义回道:“小四,西门统领在阿马身上找到邪门怜花宫的隐秘印记,看来王莽很早就与妖人勾结上,意图谋反已久!”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时间没过多久,铁若男与苗郁青相携而入,使张阳的心陡然悬起来,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铁若男扬声禀报道:“三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马是内奸,不过她知道的事情大多已被阿马探听到。”

苗郁青的脸上浮现几许同情、几许无奈,似有所指地道:“这也不能全怪元铃,她只是被内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将她软禁在房中,待叛乱平息后,再商量如何处置,您看这样处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正国公向后一靠,又瞪了张阳一眼,然后望着一干家将与旁系族人道:“所有人各回岗位,不得再谈论此事,违令者,斩!”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无耻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在如释重负后,郁闷又笼罩着张阳,他随苗郁青一起退出来,而铁若男则坐到张守礼身边,距离他越来越远。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叹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唐云疾步向张阳——身边的苗郁青走来,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风少妇突然惊醒,不待张阳出手,她抢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头上,神情慌乱地看着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爷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元铃虽然脸色大变,但却绝不是因为害怕,她那颤抖的声调甚至还透出丝丝媚意,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被捉奸在床的妇。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贱人,你不怕本大爷?”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元铃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贱人,真是个贱人!”张阳强行把目光从元铃的上移开,更加凶狠地问道:“告诉本大爷,你偷人被抓,为什么没有受罚?说,不然本大爷杀人灭口!”

元铃双乳一颤,也许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目的,令她一阵诧异,愣了好几秒,随即竟然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蒙面的张阳。

怪异的气息突然笼罩着整个房间,而张阳这凶人扮得真不怎么样,他越来越觉得不妙,干脆转身就走。

“你是四郎!”

元铃突然喊出张阳的名字,而且语气非常肯定,尾音还流露出几分惊叹:一向以为是阴人的小四竟然那么威猛而狂暴,真是奇妙!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四郎,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贱人,大爷不姓张,你想死吗?”

“飕!”的一声,张阳扑到床榻上,浑身杀气腾腾。

“咯咯……你不会杀我的,咱们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元铃把手伸向张阳的蒙面黑巾,同时有点得意地说道:“整个府里只有四郎新到,才不明白原因。好侄儿,这下你明白了吧!”

“什么原因?”

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于是不打自招。

“咯咯……好人,你以后经常来找三婶娘,三婶娘就告诉你原因。”元铃原来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张阳的大!

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力量一强,怒声道:“快说,不要啰嗦!”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

张阳的手指松开了,怜悯在他眼底闪现,他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心头还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铃所说是真,那大婶娘与二婶娘会不会也是一样?不……不可能的,大婶娘那么温柔端庄,慈爱善良;二婶娘冰冷无趣,怎么会像这风一样呢?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而浪的元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的伤口,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的力量把张阳拉回床边,风的元铃一手探入张阳的衣内,抓住那无敌水龙钻,迷离低语道:“府中还有偷情的人,我虽然不敢肯定是奶还是二奶奶,但肯定有奸夫,我亲眼看过有男人的影子往她们住的方向走。”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荡呀!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痴迷地舔吸着。

“咯咯……奴家的确是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贱人,休得诬蔑我婶娘!”

张阳生气了,他用力一耸,随即深深元铃的喉咙内,插得她美眸翻白,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很快,欲火焚烧空间,张阳挺身,再次充塞元铃的花房。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贱人!”张阳的巴掌狠狠打下去,在元铃的上、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然后是一波又一波的射满元铃的全身。

蛮横并不能改变道理!当张阳从有如一瘫软泥般的元铃身上爬起来时,他不得不认可元铃的话。心想:唉!我不也对二姨娘胡来吗?二姨娘比大婶娘更加优雅端庄,大婶娘有个……奸夫也不奇怪!

邪器怀着一股闷火,直接从后宅走向前厅,此时他已懒得再掩饰,只想尽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大厅内,张阳面对父兄那微责的目光,身子一挺,脸上瞬间慷慨激昂,朗声请命道:“父亲,虽然内奸已除,但叛贼依然肆虐,圣上还在危难中,孩儿请命即刻出发,诛逆贼,救圣上!”

诛杀王莽是何等大事,而张阳在正国公的心中只有小聪明,他怎么会相信张阳有能力?但张阳说得这般正气凛然,如果他不同意,就好像他心中没有忠义一样。

爱惜名声胜过生命的正国公还在想着措辞,张守礼已经抢先道:“父亲,就让小四去吧,让天下人看看我张家儿郎没有一个是懦夫。”

张守礼难得出声帮了废物张阳一次,不是因为他心性变化,而是身为男人的直觉,让他总觉得张阳应该远离这里、远离他的妻子,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张守礼这么一说,连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也忍不住开口附和,于是正国公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终于点头答应。

是夜,子时一刻,那道仿佛独立于尘世之外的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张阳跃身而出,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他心中闪过万千感慨。

“四少爷,末将只能送你到此,祝四少爷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西门雄亲自把张阳送到石门外,铁血统领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第一次用尊敬的军礼,送走敢于冒险的张阳。

张阳飞身离去,而当西门雄正要关闭石门时,铁若男突然出现,而她只亮了一下正国公的令牌,就轻轻松松地跨步而出,相比张阳出阵的辛苦果然大不一样。

第五章 夜探王府

张阳奔向莽王府,而铁若男走到张府外的分岔路口,向张阳消失的方向凝视一秒,留下一声复杂的叹息后,她毅然按照原计划,往禁军骁骑都尉的府邸奔去。

黑夜之下,自由的张阳又开始胡思乱想:真要舍弃三嫂而去,让她与大婶娘一起被困在洛阳城吗?万一王莽叛乱成功,她们会不会被俘?

嗯,有张守礼与张敬在,我瞎什么心?再说娘亲那么厉害,王莽怎么翻得了天?可……张阳一边走,一边想,当一堵高墙挡住他时,他忍不住下巴一落。

“修他老母的,怎么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时不是很没有方向感吗?”

在自嘲地笑了笑后,张阳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纵身一跃,跳过墙头。

张阳身子跃入的刹那,莽王府上空仿佛水纹荡漾,果然有阵法保护,但下一刹那,报警的“浪花”无声无息的消失,任凭张阳在太虚法阵中行走自如。

张阳站在阴暗处,略一闭目,灵力包裹着感知思绪,越来越熟练的向四方散开。

“嗯,左边高手的气息比右边多很多,老贼头肯定就在那里。”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转,试探着握住青铜古剑,这时奇迹发生了,他的意念竟然真的钻入剑身内。

“哥哥,是你在呼唤我吗?”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帮助。”

“哥哥,幻烟在看守玄灵鼎,如果幻烟离开的话,我怕它又想伤害你。”

“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不用亲自现身,好好在哥哥的身体内疗伤。”

“嗯,幻烟明白了,哥哥对幻烟真好,幻烟也要对哥哥好!”

幻烟一丝不苟地执行张阳的命令,末了的语气则充满人性气息,让他原本发冷的心窝温暖许多。

黑色的烟雾在黑夜下隐藏得完美无缺,张阳缓缓从几个大虚修真者的头顶飘过,对方也没有半点感觉,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打破修真界的一个常识。

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很快映入张阳的眼底,距离越近,他的预感就越强——找到正主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了好几圈。

大殿里,散落着一地女人的衣裙,而男人则只有一个,不用多猜,张阳已从旁人的描述中,认出那满脸横肉、剽焊凶残的大汉朝唯一一个外姓王——王莽。

王莽躺在黄金龙椅上,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讨好他。

张阳忍不住因为这种皇帝生活伸出舌头,随即眉毛一挑,看向大殿内唯一一个还穿着衣裙,但却被铁炼横吊着的美丽赤衣女人。

“王爷,看这头下贱的正在向你伸舌头呢!咯咯……”两个裸女站在那赤衣女人身边,猛然抓着她的头发向上一扯,把那女人的脸对着王莽。

那赤衣女人疼得一声闷哼,银牙一开,吐出一口唾沫,骂道:“王莽,你这山野匹夫、屠狗杀猪之辈,本宫乃堂堂贵妃,你若敢放肆,本宫定要诛你九族!”

“哈哈……贵妃?老子就喜欢干贵妃!凤妃,你看清楚,皇帝老儿的东西有本王的大吗?哈哈!”

王莽一脚踹开正在舔他的艳女,故意耸动着,让凤妃看得清清楚楚。

屋顶上的张阳不由得呼吸一热,他想不到王莽已猖狂到这地步,竟敢公然奸后宫妃子,真是够刺激呀!

嫉妒与杀机在张阳的眼底一涌而现,下一刹那,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古剑,已经被大殿内的事情吓了一大跳。

只见王莽一招手,凤妃的身子立刻向他飘飞过去,他手掌再一动,一条一看就不是俗物的长鞭立刻凭空出现。

“哇,这家伙会道法,灵力还到大虚境界,果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王莽呀!”邪器少年没有蠢到鸡蛋碰石头,身子一缩,藏得更加小心,但他也没有怕,而是在等待,等待以弱胜强、一击致命的机会。

“……”王莽狞笑着挥动长鞭,每一鞭下去必是碎片四裂、鲜血飞溅,转眼间,凤妃已被打得皮开肉锭,样子无比凄惨。

“王莽,你这匹夫、狗贼,你不得好死!”凤妃比张阳想像中还要坚强,遭到如此毒打,她还敢破口大骂。

“嘎嘎……凤妃,本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狗贼!”

王莽挥手一扔,长鞭脱手而出,有如一条几丈长叠蛇勒住凤妃的娇躯。

凤妃那丰盈的身子瞬间剧烈抖动着,而那本就饱满的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堆肉山,而长鞭在勒过后,绕着腰肢一转,紧接着飕的一声,穿过凤妃的。

“啊……”那剧烈的摩擦虽然充斥着羞辱的烙印,但女人本能的快感却令凤妃头部一仰,那柳叶形的脸颊完全映入的张阳眼中。

张阳的呼吸已不知不觉的被忽略,他对凤妃那极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

那条长鞭正邪恶地勒在凤妃的两瓣中间,菊花也没有逃过绳结的攻击,与菊蕾同时因为压力而充血胀大。

靡已经足够,但王莽的残暴才刚刚开始。

那长鞭有如恶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着,而凤飞肢体的柔韧性已经到了尽头的刹那,当长鞭微微一顿,紧接着猛然一扯,喀嚓一声,凤妃的骨头断了!

在凤妃的惨叫声中,长鞭由一条化为两条,又从两条变成四条后,那鞭梢从凤妃的手臂一直缠到指尖,紧接着陡然一收。

“呀!”瞬间,凤妃的左手反向弯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断的声音传遍大殿每一寸空间。

“喀嚓!”

凤妃的左手弯曲后,很快轮到右手,而凤妃的惨叫声已刺得张阳的耳鼓发疼。

当凤妃那纤细的双臂折断了,那如毒蛇般的长鞭又找上凤妃的双腿时,只见长鞭猛然一收,凤妃的脚踩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凤妃已双腿反卷,脚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凤妃的惨叫声持续不休,全身每一处的关节仿佛都已断裂。

“啊!”张阳呆望着下面的“人球”,大脑一片混乱。

张阳从书上看过用于床笫之欢的捆绑术,甚至亲自虐调教过宇文烟与百灵,但他所有的邪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王莽一根手指头,不由得心想:修他老母的,原来我是一个——好人呀,呵呵!

在折断凤妃的四肢后,王莽用力耸动着鼻子,追逐着空气中飘舞的血腥味。

“美人儿,本王让你快活到死,嘎嘎……”

吸够血腥味后,王莽的已硬得快,他挺起,大步冲过去。

“机会来了!”张阳的双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剑光吞吐,当王莽插进凤妃那沾血的刹那,就是他一击必杀的瞬间。

“报!启禀王爷,天狼山道尊驾到!”

在关键时刻,一个士兵无意间救了王莽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进凤妃的硬生生停下来,他虽然不舍,但还是毅然收起色心,临去之际,又在凤妃那血淋淋的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四肢尽断,脖子歪斜,凤妃竟然还没有死,她这一声呻吟让正要逃走的张阳感到为难。心想:凤妃那么可怜,我身为男人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更何况,我还是皇亲国戚,以现代的说法,凤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我的小舅妈。

怜香惜玉之心点燃张阳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动,灵力立刻从识海涌出,涌向他的脚底。

就在即将爆破屋顶的刹那,一道寒光突然向张阳横空飞射而至。

“轰!”的一声,屋顶炸出一个大洞,而张阳则贴着瓦面滚出十丈之远,紧接着跳到地面的暗影中。

“有刺客,保护王爷!”

王府的兵将刀出鞘,箭上弦,飞速向王莽处集中,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

“混帐东西!”

一个亲兵快速冲来护驾,却被王莽一掌拍成肉酱,他有如嗜血的夜叉,踏着手下的尸体道:“一个刺客就让你们乱成这样,靠你们这些无胆匪类,本王爷如何平定天下?”

“莽王无须生气,本座定会斩杀刺客!”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出现了,但两大邪门宗主却没有往日的傲然气势,半侧着身子,似乎再替后面的两人引路。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个一脸霸气的中年修真者,他头上的狼头装饰透露出他的身份——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天狼山号称邪门第一宗派,火狼真人自然凶名远扬,气势不凡,但他脚步一顿,随即也半侧身子,恭敬地道:“师尊,请!”

一个白发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从火狼真人身后走出来,王莽一见到他,就像看见救星般,冲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见尊者老神仙,祝老神仙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天狼尊者轻轻点了点头,苍劲的狼脸上无喜无悲,平淡地问道:“本尊要见的人到了吗?”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时,尊者请!”

王莽俯身引路,带着天狼尊者进入一间密室,三个邪门宗主呼吸一沉,自动站在门口当起看门人。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巨狼一拍胸膛,粗豪地道:“刺客就交给本座了,莽王尽可安心享乐。”

天狼山高手随即高举狼头杵,粗声下令道:“风雨楼包围外院,怜花宫封锁内院,其他儿郎跟本座围猎,搜杀刺客!”

风雨楼与怜花宫的弟子虽然不愿意成为天狼山的随从,但奈何追踪之术与对方相差甚远,他们也只得依令行事,转眼间把莽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不到三分钟,巨狼一杵砸向一丛花木,在乱花纷飞中,张阳带着一身尘土,狼狈地闪开致命一击。

“张小儿,原来是你,哈哈……该本座立下大功了!”

巨狼看似粗蛮,但却粗中有细,第一杵的狂风还在呼啸,他已迅速运转道诀,布下一个灵力结界,不料,张阳矮身一冲,竟然轻易跃出他的结界空间。

“咦?”天狼山人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张阳的诡异之处,巨狼等人回过神来时,张阳已经逃出他们的视线。

狼头杵凌空一扫后,巨狼狂吼着开始追杀张阳,而其余天狼山弟子则聪明的左右一散,在莽王府里开始一场狩猎游戏。

群狼战术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张阳困在绝地。

“张小儿,这次看你怎么逃?你家巨狼爷爷要活剥你,以祭大师兄的亡灵!”

巨狼不敢直接找凤凰秀士报仇,狼头杵对上张阳则是霸道张狂,横扫一切,完全不把张阳放在眼里。

只是一招,张阳的身躯就砸穿一堵围墙,他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巨狼已经飞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张阳,绝对轻而易举,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简简单单地打向张阳这弱小的对手。

“砰!”的一声,劲气炸响,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飞到十米外,一口鲜血染红一大丛花草。

“张小儿,你不是能与上官云对打吗?怎么现在像个娘儿们一样?哈哈……起来,咱们再打!”

巨狼单凭拳头之力就打得邪器无比狼狈,紧接着他又飞身逼近,一拳打出。

虚空又是一声炸响,张阳这次挡住巨狼那如砂锅大的铁拳,双脚牢牢站在原地,但却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门狼人故意为之。

巨狼再次轰出右拳,同时左手如闪电般一抓,他的右拳把张阳打得身子一弓,离地飞起,而他的左手则抓住张阳的手臂,让张阳那离地的身躯与大地平行,但却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张小儿,看来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浪得虚名,呸!”

巨狼用言语侮辱张阳的同时,铁拳就像击打沙包一样连续击打十几下,打得张阳痛入骨髓,但偏偏却不能昏迷。

“没有的废物,本大爷玩腻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张阳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下,地面一颤,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这时,四溅的烟尘随风消散,身躯变形的张阳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没有变身“玄灵鼎”,但却目光凶猛,狂野地盯着巨狼,咬着沾满鲜血的牙齿,闷吼道:“贼胚,报上你的名字,本少爷会记住你的!”

战败者竟然以傲视天地的口吻说话,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张小儿,休要装模作样,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因为那一丝没有道理的慌乱感,令巨狼怒声咆哮,再次扑向张阳,拳头撕裂虚空的时候,已经迸射出灵力的光芒。

“砰!”的一声,张阳再次离地横飞,但他丝毫没有发出疼叫,而是一声怒吼,口中的热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劲气荡开,炸成一大片血雾,下一刹那,张阳冲入血雾内,任凭巨狼连续三拳猛烈击打,他都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就为了一脚踢中巨狼的。

张阳飞出去了,紧接着又咬着钢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而且还一步一步向巨狼逼近,豪情万丈地讥讽道:“贼胚,怎么样?本少爷的断子绝孙脚爽吧!嘎嘎……”

鲜血在张阳的嘴里打转,令他的笑声变得刺耳又难听,不过用来讥讽巨狼,效果则好了无数倍。

张阳那一脚并不能伤及太虚高手的身体,但却严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缕莫名的恐慌也变得强烈起来。

杀了他,一定要尽早杀掉这张小儿!巨狼心中的声音化作暴怒的杀气,虚空光华一闪,他的狼头杵再次凭空出现,随即恶狠狠地脱手飞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在恍惚间,时光拉长千百倍,张阳只看到一匹恶狼张开狼口,恶狠狠地咬向他那傲然不屈但却弱小的身躯。

“哥哥,危险!”幻烟不顾一切的从灵力空间飞出来,张阳却意念一动,又将她扯回他的元神空间内,接着双目一闭,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触到一团凶残而狂暴的能量气息。

“嗷!”

那狼头杵怪异地停顿一下,接着光芒不弱反强,似若一片怒涛,横扫十丈空间。

“啊!”一声闷哼在张阳的喉咙里回荡,适才一“摸”虽然是一触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点就被震散。

在电光石火间,邪器冒着生命危险让狼头杵慢了一刹那,而这一刹那,终于让他侧身一闪,又一次飞逃而去。

“妈的,怪物!”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这全力一扫没有伤到张阳,反而逼得己方人马急速闪躲,无意间为张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

受到戏弄的恨火与惊诧同时充斥在巨狼的心中,当他踏着法器腾空而起时,太虚真火已经映红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张阳不顾一切地向前方冲,先前的他看似疯狂,实则狂暴与清明浑然交融,当逃生的机会来临时,他怎会继续白白送死?

“砰!”的一声,受伤不轻的张阳撞开一处角门,又“轰!”的一声撞翻一座假山,然后俯身钻进一条回廊。

“张小儿,本座要撕了你!嗷!”

无论张阳怎么逃,巨狼的声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盏茶的时间后,张阳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处鸡飞狗跳后,他靠在一道紧闭的院门旁,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玉手一把将张阳扯进去。

院门还在微微颤动,夫狼山人马已从天上地下追过来,“狼”的嗔觉让他们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门。

狼头杵刚要砸壮去,一个王府兵将及时飞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请勿惊扰王爷贵宾。”

“贵宾?刺客就在里面,本座只想抓人,对什么贵宾没兴趣,闪开!”

巨狼一挥巨手,传令的兵将立刻飞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一个碍事者被扫飞,第二个又急匆匆地冒出来,隔着老远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围不攻,宁可让刺客离去也不能伤及贵客,尊者大仙已经答应了。”

那“主人”明显比“王爷”管用很多,巨狼一听那两个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杀气,再一听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头杵立刻在他手中凭空消失。

“他娘的,什么样的贵客这么了不起!”如铁塔般的邪门修真者低声咕哝一句,随后一瞪狼眼,指着第二个传令人道:“你去敲门,把你家贵客请出来,本座再进去搜。”

“是、是,小人这就请贵客移驾!”传令兵将点头哈腰,从一群天狼山人马身边走过,然后以更加小心的神色,像做贼一样敲响院门。

第六章 三嫂受伤

院子里,厢房内。

张阳凝神一看,不由得讶异地道:“福姑娘?怎么是你?咳咳……”

“张公子,言裳让你笑话了,小女子这里有药,请服药疗伤。”

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华下,站着一个高挑倩影,那一双独一无二的慧目让人如沐春风,而又绝不会自作多情,果然是那个天才商贾少女福言裳!

“不用,我自己有药,效果更好。”

张阳拒绝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动,如变戏法般多出一只羊脂玉瓶,只需一粒百草金丹,他的内外伤势就迅速好转,让福言裳大开一次眼界。

在几秒的调息后,张阳双目一开,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意外的救星。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真正的商人总能看清事物真正的价值,福言裳面对张阳的疑惑,坦然回应道:“张公子,东平镇之事,福家的确有参与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错误决定,言裳无力阻止,唯有凭一己之力,设法化解福家未来的灭门之劫。”

福言裳的坦诚超出张阳的预料,这时,外面正值巨狼与两个传令兵对话的一刻,他耳朵一竖,刚刚平静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波澜。

“福姑娘,听外面叛军的口吻,你的身份很特殊呀!”

“张公子乃是天下间少有的聪明人,自不会误解小女子。”福言裳眼帘微垂,眼底同样也有一缕迷惑及无奈。

福言裳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语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阳,王莽本想强逼我做他的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态度。张兄不要这样看着我,言裳的确不知该如何解释。”

片刻的喧哗后,外面的邪门妖人竟然没有攻进来,张阳暗自一愣,思维一改,道:“福姑娘,你这样帮我,我很感激,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会连累你一起受罪。”

此时,已经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皙而洁净的玉脸闪现商人特有的自信。

“张公子,请随我来。”

咦,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本少爷了吧,呵呵。见福言裳竟然把他这跟她并不熟悉的男人带入卧房,张阳不由得产生无聊的念头,同时不由自主地眼神一热,以男人的目光打量着商贾少女的蛮腰翘臀。

“张公子,小心碰到头。”

张阳还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风光,一个极为隐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现。

两刻钟后,张阳暗自警戒的心弦一松,站在莽王府外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福姑娘,你怎么知道那房中会有密道?王莽那老变态不知道吗?”

张阳问的随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贾,依然听出“客人”心里的不踏实。

“张公子还是对小女子心有存疑呀!请听小女子如实相告。莽王在叛乱前,一直是福家的靠山,福家自然也给了他许多好处,包括这座王府原本也是福家的产业,小女子自然知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说出让“客人”感觉舒坦的话语后,商贾少女又柔声补充道:“莽王这次叛乱其实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逼入伙,希望天下太平后,张公子能在护国公主面前为福家美言几句。”

“行,只要你们在关键时刻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就行。”当张阳两人对话时,藏身的马车已经远离王府的范围,张阳随便地敷衍两句,兴冲冲的就要跃下马车。

“张公子慢行,小女子还有一事相告,不知能否帮上公子小忙?”

福言裳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忧愁,为了彻底洗脱福家叛党的嫌疑,她已经是用尽全力。

“在公子你潜入王府前,有人用妖术传来急信,不只泄露公子的行踪,还说张府三少奶奶正在去禁军都尉府的路上,风楼三怪已经带着一对妖人赶去了!”

一听嫂嫂有危险,张阳哪里还有心思猜测真与假,人已御剑破空离去,声音这才飘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姑娘,这分恩情张某记下了!”

福言裳闻言靠坐在马车上,苗条的身子一软,顿时如释重负,她费尽心力,终于换回有价值的承诺,如果事情不出现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马车微微一顿,车夫低声问道:“小姐,是离开洛阳,还是躲入别院?”

“不,立刻返回莽王府,就说我被张阳挟持,反正王莽必有什么地方有求于我,我暂时不会有危险。”

福言裳放下车帘,全身透露出一股疲惫,随即对神色困惑的车夫解释道:“我若逃回东平镇,不待叛乱平息,福家就会被王莽抄家灭族。郑叔,直接从大门回去,还可以帮张公子争取一点时间。”

那车夫乃是福家的老管家充当,一生忠心的老人一边赶车,一边忍不住慈祥一笑,以长辈的口吻问道:“小姐这么做是不是看上张家四少爷?老朽听说他可是一个废人呀!”

“他废不废与我无关,我只想保住福家上下几百条人命。”

福言裳深呼吸一口气,脸色迅速恢复平静,明眸中只有商人的气息,毫无半点男女之情。

“唉……”那老管家从小看着天才绝顶的福言裳长大,自然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而他虽然不想福言裳喜欢上一个阴人,但更不想她不喜欢任何一个男人!

“铛!”

一声金铁交鸣音在洛阳南城响起,在火花飞溅下,只见铁若男左手舞刀,右手挥索,正与一群敌人生死搏杀。

“宗主有令,活捉此女,务必要审出张家藏身之所。”

因为这道命令以及那条太虚法器,铁若男一路从都尉府杀出来,但身上的伤口却不停在增加。

太虚玉索虽然强大,但面对三个大虚破天境界修真者的围攻,铁若男还是一声闷哼,身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撞得墙壁有如蛛网般裂痕密布。

风楼三怪的力量虽然远胜铁若男,但他们那枯瘦的脸颊也布满惊骇,尤其是风三怪,半截衣袖上还沾着他的血迹。

先前,风三怪一人就轻易打败铁若男,有点好色的他故意抓向铁若男那饱满的双峰,不料铁若男却在那一刻猛然仰天一声嘶鸣——一声很诡异的嘶鸣,接着太虚玉索光芒暴射,竟然击穿风三怪的护体法罩,如果不是其他两怪及时出手,再加上玉索的光芒一闪即逝,他们在修真界的名号一定会改成风楼双怪。

风大怪眼睛发亮,很贪婪地盯着那条太虚玉索,威胁道:“小娘子,交出你手中的法器,本座就放你一条生路!”

铁若男秀发散乱,香汗淋漓,一道裂口从衣裙上划过,不仅让她肌肤若隐若现,连肚脐也露出来。

贞洁、烈性的胭脂烈马怎么能忍受这种羞辱?一声厉斥后,她用尽全力舞动着太虚玉索。

古怪的太虚法器虽然没有再次闪现出异常光芒,但风楼三怪本能地眼球一缩,迅速联手布下三重结界。

“轰!”的一声炸响,铁若男被的力量炸上半空中,玉索脱手抛飞,正好落在一个风雨楼弟子的头上。普通的修真者虽然感受不到玉索真正的力量,但也知道那是天材地宝,不由得腾身而起,主动伸手抓向那条玉索。

突然夜空中黑雾一荡,一道恍如猎豹的身影破空而至,同一刹那,失去主人的玉索凌空一抖,瞬间化作一把呼啸的狂刀。

那刀光直劈而下,顿时那个风雨楼弟子一分为二,只见张阳从血雾中穿过,沾地的脚尖再次腾空而起,一只手挥舞着青铜剑,另一只手横扫白玉索,杀了风楼三怪一个措手不及。

连串变化尽在眨眼间,铁若男的娇躯还向上空抛飞,张阳的飞剑已经与风大怪的飞剑碰撞在一起。

“剌啦!”

在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两把飞剑的剑锋对滑而过,拖出一道长长的火花。

张阳的灵力微弱,但青铜剑不愧为上古法器,张阳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竟然在风大怪的肩上刺出一道血花,还逼退其他两怪。

张阳一击得手,这才离地跃起,无比潇洒地飞向正在下坠的铁若男。

“四郎……小心!”

强大的男人总会多一分魅力!铁若男的美眸闪烁着异彩,先是情丝涌动地呼唤张阳,接着眼球剧烈收缩,惊声示警。

风大怪受伤,令风二怪与风三怪顿时怒不可遏,两把飞剑同时脱手而出。

瞬间,死神的呼唤让时光再次变得缓慢。

如果用和大地平行的目光看去,铁若男、张阳以及那两把飞剑正好在同一条直线上,而铁若男闪避不了,张阳还在耍帅,而飞剑则快如闪电,最后的目标就是将叔嫂两人“穿”在一起。

飞剑凶狠地杀来,张阳已经听到身后那有如地狱的呜鸣声,但他却丝毫没有闪躲的迹象,兀自伸出双臂,抱住花容失色的铁若男,任凭两把飞剑刺破他的衣衫。

“钟!”

奇迹发生了,就在那生死瞬间,风三怪的飞剑竟然偏了一点角度,正好与风二怪的飞剑撞在一起,两剑光芒一颤,就此贴着张阳两人的身躯飞过去。

张阳用天下独一无二的术法创造奇迹,极度的虚弱随即侵袭他的心灵,令他双腿一软,原本搂抱的动作变成扑倒。

扑通一声,张阳抱着铁若男在地上滚动起来,叔嫂两人一个虚弱,一个重伤,只能互相搂抱着,四肢交缠在一起,以最为暧昧的方式拼尽全力向远处滚去。

张阳两人求生的意志虽然强,只是这样怎么能逃得过三大邪门修真者的追捕?转眼间,风楼三怪就以绝对胜利者的身份包围住张阳两人,然而他们的眼底却充满惊疑。

“黄毛小儿,你对本座的法剑使了什么手脚?说!”

本命飞剑乃与元神一体,竟然也会有不听指挥的一刻,难怪风三怪吼得虽凶,却不敢贸然再剌一剑。

张阳刚强不屈地站起身,护在铁若男的身前,反唇相讥道:“杂毛白痴,是飞剑嫌你们太恶心了,不想再听你们使唤,懂吗?那叫弃暗投明!”

“四郎,说得好!”一只沾血的玉手握住张阳手腕,万般思绪皆从手上传入张阳的心窝。

走出张府大门,又面临死神的威胁,令铁若男不由自主少了诸多顾忌,野性的桥躯主动靠近张阳,大半从衣衫的裂缝里涌出,重重地贴在张阳的背上。

“嫂嫂,你怕吗?”

“不怕。”

张阳的头颅微微向后一仰,叔嫂两人相依相偎,仿佛一对正在窃窃私语的小情人,柔情如水,无声无息地消融着世俗禁忌的枷锁。

叔嫂两人沉醉在柔情蜜意中,却把风楼三怪彻底激怒,一生没得到过女人喜爱的他们平生第一次那么愤怒。

在怨恨的大吼声中,三把法剑同时寒光闪烁,恶狠狠地斩向那对叔嫂的血肉之躯。

“嫂嫂,我想……”寒风吹动张阳的鬓发,面对死神的狞笑,他下意识选择追逐人生那一滴“蜜糖”。

张阳的话语虽然没说完,但铁若男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美眸微微一闭,朱唇一颤,主动迎过去。

生死都已不重要,禁忌自然被扔到九霄云外。

在张阳与铁若男的嘴唇之间仿佛悬吊着一滴人生的“蜜糖”,吸引着他们的双唇同时缓缓靠近。

在唯美的光晕下,三把飞剑显得特别缓慢、特别阴森。

唇与唇在接近,剑与人在接近,死神与爱神同时在接近,不停的接近……

“嗯……”禁忌的双唇碰在一起,在经历连串风浪后,叔嫂两人的心灵第一次正面碰撞,醉人的火花灿烂四射。

生之美令天地沉醉,但死之殇却丝毫没有留情。

眼看生与死就要合为一体,一道结界的光华突然从天而降,彷如一座淡红色的古钟,把深情相拥的男女笼罩在其中,还荡开风楼三怪的本命飞剑。

下一刹那,一个身穿短裙的美丽女人凭空出现,在幻影化为真实的刹那,一滴血色的酒珠沿着她的唇角滴落而下。

“滴答”一声,酒珠溅落在地上,晶莹的酒珠消失了,血色则有如薄雾弥漫般,不仅充斥在众人立身的空间,就连天上的弦月也染上三分红霞。

“血月玉女!”风楼三怪同时脸色大变,在收回飞剑的同时,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

血月玉女略显随性地抹去唇角的酒渍,随即仰望着浮云弦月,悠然道:“今晚月色不错,我的心情很好,不想杀人。三位道友,请离去吧!”

风楼三怪还在犹豫,红色薄雾突然一涨,太虚结界的力量震得风楼三怪呼吸困难,远处的寻常弟子更是滚倒一大片。

风楼三怪含恨狼狈离去,血月玉女又喝了一口美酒,这才转过身子,与张阳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

“姑娘,你已帮了我好几次,我们有何因缘?”

“张兄,琼娘助你并非本意,只是奉六道圣君的法旨行事,你不用记在心上。”琼娘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平静而自然,话语微微一顿,甩手送上一粒药丹:“这是本命丹药,能助张兄迅速恢复元气,如张兄不放心,也可将之丢弃。”

血月玉女还未说完,张阳已一仰脖子把药丸吞进去,他呼出一口气,接着双目一亮,半真半假地道:“干吞挺不舒服的,琼姑娘能赐我一口美酒吗?”

“张兄有意,可以试一试。”血月玉女的唇角透出一丝笑意,随即轻轻一拍腰间的血玉葫芦,一道酒箭飞向张阳。

邪器少年一张口,美酒悠然飞入,不多不少正好一口。

“嗯,好酒,可惜不够烈,要是再多蒸馏一次就完美了。”

“张兄果然是我酒道中人!”琼娘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震,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邪器少年,不由自主地惊叹道:“此酒的酝酿之法乃琼娘自创,想不到张兄只品了第一口,就能品出其中奥妙。”

血月玉女惊叹连连,张阳则暗自偷乐,身为现代人,他当然了解蒸馏法这种普通的玩意儿。

迎着血月玉女那闪烁着异彩的美眸,张阳突然心弦颤动,俘虏美人的念头不可遏制地冒出来。

张阳动了色心,血月玉女却突然脸一沉,沉声道:“张兄速走,后会有期!”

张阳的感应并不比血月玉女差,他甚至提前一秒感觉到一股强大敌意的逼近,不用琼娘催促,他已抱起半昏迷的铁若男低空御剑飞遁而去。

张阳刚刚离去,两道血色幻影已破空出现,其中一道幻影与琼娘隔空对了一掌,另一道幻影则“逮”住张阳破空飞行的轨迹。

在劲气声中,血月玉女与左边的白衣人同时后退三步,两人灵力不分轩轾,右边的白衣人也停下来,不是因为有对手阻挡,而是被一块粗糙的木质令牌挡住去路。

“六道圣君有令,三日内不归返道山者,视若圣门叛逆,六道共诛之!”

血月玉女话音悦耳,但内容却森寒而冻人,她法诀一动,令牌与身子同时升空而起,仿佛嫦娥升天,又似罗刹从月中走来!

两个白衣人的目光被令牌牢牢地吸住,太虚真火虽然在他们的指尖跃动,但双脚却迟迟不敢越过令牌。

血月玉女束成马尾的秀发轻轻一飘,俯视着那两人道:“你们是怜花宫长老『非阴非阳』吧,若不想怜花宫消失,就速速回去劝说你家宗主,俗世红尘不是我等修真者留恋之地。”

非阴非阳相互一望,终于在六道圣君的威名下妥协,他们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随即牵手并肩,凭空消失不见。

在背街小巷的黑暗阴影里,张阳一脸焦急的全速冲刺着。

邪门妖人竟然又出现了,在没有一元玉女的帮助之下,压力顿时直接压在张阳的肩上,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一点后悔。

唉,早知如此,就不该为了自由,毫不犹豫地解散邪器小组!后悔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邪器少年紧接着心头一沉,眼珠飞速转动,心想:嫂嫂已经昏迷过去,一定要尽快回到秘阵为嫂嫂运功疗伤,嗯,也许还可以……

一刻钟后,张阳望着四周的景物焦虑地发出呻吟声,他竟然又迷路了!

邪器少年一边咒骂自己,一边跃上屋顶,准备用他那路痴的目光判断深奥玄妙、高深莫测的东南西北。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阳刚跃上屋顶,一枝劲箭飕的一声向他射来。

俗世叛军竟然在这种时候来搅局,而愤怒的张阳不想再逃,青铜古剑如闪电般离鞘而出。

劲箭顿时被斩断,但张阳的手腕也在发麻,他凝神一看,不由得暗自惊叹:修他老母的,怎么又是他?

射出劲箭的竟然是上次那个刀疤将领,难怪那一箭充斥着特别的力量。

十几个兵将飞速扑来,张阳不由得大声叫苦,接着一个飞身跳回背街小巷,更加漫无目的地向前逃窜。

逃了好一会儿,张阳刚想歇口气,疤面将军的劲箭又射穿墙壁。张阳顿时头皮一麻,抱着铁若男再次逃窜。

当张阳又在三岔十字路口犹豫时,劲箭又神出鬼没地冒出来,将他逼向左边的小巷。

修他老母的,吊死鬼投胎呀!连串咒骂在张阳的心中回荡,他咬紧钢牙,用尽全力,犹如奔马般向前逃窜,十几秒钟后,他眼睛一亮,意外地发现已经看到目的地。

呵呵……本少爷的运气真好,连老天爷都帮我!

嗯,怎么这么巧,会是敌人的阴谋吗?

张阳迅速地从张府旁边飞过,然后极其小心地藏在暗处。他的怀疑很有道理,但事实却证明有时还是会出现巧合。

半刻钟过后,张阳看了看铁若男那苍白的脸颊,不敢再耽搁,他向前一窜,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秘阵。

悬空的石门一开一闭,无形的命运之手又把张阳扔回郁闷之地。

第七章 三戏美嫂

地下密室很快响起一阵喧哗。

侯爷夫人接过重伤的铁若男,张守礼立刻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小四,你这混蛋干了什么?竟连累若男受了重伤!”

在张家众人想来,张阳阴柔而无能,自然是铁若男的累赘,所以张守礼的质问看似理智,其实也暗带偏颇。

“三弟,小四能带着弟妹回来已实属不易,你就不要再责备他了。”

“二哥、三哥,三嫂可不是因为我受伤,是风雨楼的邪门妖人……”张阳绝不是甘受委屈的人,又急又快的把真相说出来,至于福言裳之事他则只字未提,只说是从混乱中意外逃出来的。

张家众人半信半疑,而张守礼正要追问,苗郁青已从内室快步冲出来,丰满的胸脯起伏得很厉害,急声道:“你们别吵了,若男的伤势太严重,我的医术不高明,芷韵又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片刻后,整个地下空间都沉浸在忧急及愁苦中,张守礼提出要出去找丈夫,张守义则凝重地出声阻止。

兄弟俩第一次有了争执,于是不约而同地看向正国公与忠勇侯。

“若男受的并非一般的伤,找到寻常大夫也是枉然,大家还是另想法子吧!”

忠勇侯这么一说,张守礼虽然急得原地打转,但也听话地打消冲动的念头。

张阳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四周一片死寂时,他这才出声道:“父亲、叔父,孩儿在药神山时曾随百草老人习过一种救命方法,也许可以试一试。”

“你……好吧,老三,让你四弟进去试一下。”

没人对张阳有信心,但百草老人的名头却够响亮,守在铁若男床边的张守礼挪开半边身子,忍不住再次问道:“小四,是百草老人亲自传授你的吗?”

“嗯,当时为了医治冷蝶,百草老人特别指点我,那种术法可以点燃活人的源生之火。”

废物张阳竟然有这种奇遇,令张守礼心底的嫉妒不由得又强烈三分,但还是身躯一退,把床边让给张阳。

张阳的实话没人相信,谎话却通行无阻,令他不由得暗自苦笑一声,随即凝神垂目,坐在床边,足足调息一分钟,这才极其小心翼翼地握住铁若男的手腕。

人类肉眼可见的光芒从张阳的掌心钻出来,有如流水般涌入铁若男的体内,每过一秒钟,张阳的神情就会痛苦一分,豆般大的汗珠不停从那扭曲的脸颊上冒出来。

张阳的艰辛在无形中提升众人的信心,随着时间过去,随着他越来越扭曲的表情,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轰!”突然,一股力量从张阳的身上而出,他座下的锦凳炸成碎片,身后的茶杯飞上屋顶,而众人都受到震荡冲击,尤其站得最近的张守礼最倒楣,仿佛被巨人一拳击中,整个人贴到墙上。

瞬间,室内一片狼籍,但神奇的是床榻四周却丝毫没有损伤,铁若男就连鬓发也没有乱。

“混蛋,我杀了你!”头晕眼花的张守礼不愧是武将,一个飞身跃回来,不由分说地一把就抓住张阳的衣领。

“守礼,不要冲动,你看,若男的眼睛在动,她快醒啦!”

苗郁青对张守礼的脾气很了解,第一时间就分开兄弟两人,随即惊喜地坐到床边,仔细地为铁若男把脉。

铁若男苍白的脸颊果然恢复几分红润,眼帘在颤抖几下后,她就醒了过来。

张守礼立刻松开张阳,在铁若男美眸张开的刹那,他那高大的身躯占据铁若男所有的视线。

张守礼激动的呼唤让铁若男茫然的目光缓缓凝聚在一起,她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唯有以目示意,对张守礼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头一歪,再次昏迷。

不待张守礼又把怒火烧到张阳身上,苗郁青抢先道:“若男没有大恙,只是太虚弱,所以睡着了,养息几日应该就会痊愈。”

“婶娘,侄儿的医道没有那么好,只有芷纤才能完全治愈嫂嫂。”张阳平静而自然地接过话头,略显无奈地摊了摊手,随即解释道:“我只是强行用源生之火压制三嫂的内伤,十二个时辰内如果不能继续治疗,她一定会伤上加伤。”

苗郁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追问道:“四郎,你既然能救第一次,一定能把若男彻底治好,对吧?”

“婶娘,三嫂也是我的家人,我当然愿意救她,不过……我灵力不足,刚才已经耗损许多元气,还是……另找高明吧。”

张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怕死的肢体语言,心中却是无比得意。

张阳的表演果然如愿,众人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犹豫,而张守礼“听话”地抓住他的手腕,以命令的口吻道:“小四,快救你三嫂,三哥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尽管说,三哥一定替你弄到!”

我想要明媚销魂的三嫂——这句话,张阳当然只能放在心底,回复本性的他,神情更加犹豫,连动作都显得十分迟疑。

在关键时刻,正国公登场了:“四郎,不就是消耗元气吗?岂能比得上你嫂嫂的性命,张家没有窝囊废!”

张守义见正国公发话了,也晓以大义地道:“小四,要为家人着想,如果你有何三长两短,哥哥们一定会代你侍奉三姨娘到终老。”

张家众人也纷纷大义凛然地劝说,仿佛劝张阳英勇就义一样,而张阳也仿佛一个被逼上刑场的胆小鬼,紧咬着牙道:“那……好吧,有请婶娘为小侄多准备一些药材补品。父亲,你们就退到外面吧,孩儿要封闭门窗,连续为三嫂治疗三天三夜。”

“啊,你要我们都出去?”

张守礼眼睛一瞪,一想到他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独处一室,他就十分不快。

“三哥,先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有第三个人在,不仅你们容易受伤,就连我也会因为反震而走火入魔。”

张阳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外退,而张守礼虽然潜意识有不妙的预感,但想到张阳是个阴人,他还是退出内室。

当众人凝重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内室门窗紧闭的刹那,张阳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抱着肚子笑得脸颊扭曲,看似无比兴奋,但又隐约透出一股愤懑,最后全部化为邪魅,仿佛心中的一把利刃化为春风。

他的确不是好儿子、好兄弟,但家人这么一番作为,终于让张阳为他自己的“坏”找到理由,坏得更是理直气壮,水到渠成!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现!”邪器少年以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朗声念出法诀,随即手掌一摊,百草凝神丹从灵力空间内悠然飞出,落在他的掌心上。

百草凝神丹用来治疗铁若男的内伤绝对是浪费天材地宝,而这才是张阳救人的倚仗,先前一番的装模作样,全是为了此刻的叔嫂独处。

张阳得意地看了看百草凝神丹,随即把宝丹扔入自己的口中,修真圣药入口即化,他呼吸一热,紧接着吻着铁若男的檀口。

圣药流入铁若男的体内,令她的气机迅速回复,而张阳在渡完药后,却没有松口,而是更加用力地搅动着红舌,吮吸着他三哥的妻子、他亲嫂嫂的香舌。

几秒后,铁若男有了知觉,她在半梦半醒间,含羞带怯地回应着张阳的热吻。

“嗯唔……”羞人的呻吟声开始在铁若男的唇角飘动,令张阳浑身血液一热,红舌更加用力地追逐着铁若男的香舌,而且越吻越用力。

“啊!”突然张阳发出含糊不清的惊叫声,上身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一缩,不由得离开铁若男的朱唇,一缕血丝随即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来。

铁若男完全醒过来了,而且还听到外面张守礼的声音,在脱离生死一刻后,她的思绪也回到世俗的轨道,怎能忍受张阳这般的轻薄?

铁若男美眸一眨,强自从床上坐起来。

“嫂嫂,我还在替你治伤,你不要动……”张阳抢先一步抓着铁若男的双肩,又把她压回床榻,随即故意扬声大喊道:“三哥,你劝劝嫂子让她不要挣扎,不然我不好动手。”

鲁钝而刻板的张守礼变得无比听话,立刻顺着张阳心意大声道:“若男,听小四的,躺好不要动。”

张守礼的声音穿过两层门窗,飘入铁若男的耳中,令她顿时芳心一阵混乱,五味杂陈,对张守礼的劝说是又气又怨。

张阳唇角一挑,平添三分邪恶,一边轻揉着铁若男的香肩,一边低语道:“好姐姐,让我替你疗伤吧!”

张阳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在疗伤的样子,令铁若男美眸一瞪,骂声从心窝冲出来,冲到唇边却本能地压低声调。

“四郎,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了!”

“不放,死也不放!”

张阳恶狠狠地回瞪着铁若男,男人的豪气与女人的野性在目光中激烈碰撞。

这是一场战争——男人与女人的战争,禁忌与世俗的战争!张阳想赢,铁若男怕输,叔嫂两人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

几个刹那后,豪情万丈的张阳首先打破僵局,一个飞身扑上去,男人的胸膛压在铁若男的双峰上,把那原本高耸而饱满的双乳压得向四方抛荡。

惊叫声从铁若男的嘴里迸射而出,她抡起拳头就要打张阳,就在这时,门外的张守礼又说话了。

“若男、小四,什么声音?”

“三哥,我正在替嫂嫂疗伤,这很危险,你一定要守好门口,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们。”

“好、好,我一定守好,四弟全靠你了!”

张守礼急声回应,同时听到铁若男又一声闷哼,他不由得大感心疼,更加认真的当起守门将军。

房内的床上,叔嫂两人就像摔跤一样,在狭小的空间动起手,两人有意无意间都选择了只动手,不动口,仿佛两个演激情床戏的哑剧演员。

铁若男的擒拿格斗技巧明显远远高于张阳,在几个回合后,她翻身压在张阳身上,赢得全面的胜利。

张阳的手脚难以动弹,但好在他是邪器,鸳鸯戏水诀光速运转,猛然窜起一样“武器”,重重地戳在铁若男下的柔软处。

“嗯……”张阳这一击,狠狠地击中铁若男的要害,令她的身子顷刻间软如春泥,倒在张阳的身上。

“四郎,不要、不要……我真要叫啦!啊……”

铁若男羞窘慌乱时并不比宁芷韵好多少,同样是手足无措,浑身颤抖。

张阳两手飞舞,三两下就脱掉身上的衣衫,然后逼视着铁若男,沉声道:“嫂嫂,我要你,不管你叫谁来,我都要定你了!”

越轨的话语那么蛮横而霸道,但听在铁若男的耳中,却生出一丝欣喜的感觉。

原来,女英雄也有少女梦,也期待男人的征服。

铁若男芳心一颤,的贞洁立刻充斥着她的心窝,那一缕欣喜瞬间化为羞愧:唔,我在想什么呀?丈夫就在门外,我怎么能与四郎这样纠缠!

“四郎,你混蛋,想要逼姑奶奶成为娃呀,哼!”怒气在铁若男的心窝,她那修长的美腿不由分说地狠狠踢向张阳的。

野性佳人脚不留情,可惜一个重伤初愈,一个龙精虎猛,张阳随手一抄,轻易捉住铁若男的美腿,只听哗的一声,他竟然将她的下裙撕成碎片。

衣裙碎片还在空中飞舞,邪器少年已一口咬住铁若男的脚趾。

“啊……”铁若男的玉体并不像宁芷韵那么敏感,但张阳这一咬,却令她的脑中如遭雷击般,不由自主地打开记忆的闸门。

臭小子、王八蛋,在帐篷里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咬芷韵的吗?啊……还咬,好疼呀!他咬二娘的时候也不见二娘喊疼呀!因为觉得张阳不公平,令胭脂烈马更加生气,两腿用力踹起来,张阳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半裸的铁若男压在身下。

“四郎,你再这样,我……唔……”

铁若男又一次被张阳吻住,而张阳不再说话,只是一味地吮吸铁若男的舌尖,大手同时半强迫地钻入她的衣裙内,近乎疯狂地揉捏着那对丰满的。

这礼不是柴房,也不是墙角,张阳的欲火终于肆无忌惮、狂野不羁地侵袭亲嫂嫂——铁若男。

张阳征服宁芷韵时是温柔甜蜜,但在对付铁若男时则像一条发情的公牛、一匹等待交配的野马。

“哗!”铁若男的衣裙彻底变成两半,饱满的跳跃而出,两颗羞红的毫不知危险,欢快地映入张阳那充满欲火的眼中。

“嫂嫂,给我吧!在柴房与墙角的时候,你不也很快乐吗?”张阳一边玩铁若男的,一边用灼热的口吻提起叔嫂两人的秘密情事。

“你……混蛋!”羞人的记忆更加充斥着铁若男的心灵空间,她一时的迷离竟然成为张阳撒野的理由,令她不由得气苦,在气极之下,她护住的双手顿时一松,而张阳立刻逮住机会,一手捏住铁若男左边的,大口则吸住右边的。

“滋滋……”

铁若男的拳头不停捶打在张阳的肩背上,可张阳还是吸出羞人的声响。

“嫂嫂,你也想了吧?你自己摸摸,看它多大、多硬呀!”张阳竟然邪恶地抓住铁若男的手,半强迫的让铁若男摸着她自己的。

邪的招式果然威力强大,野性如铁若男,也不得不为身体的反应大感羞愧:唔……真的好挺呀,还好痒……啊,越摸越痒了!

当与胀大到极限时,也是躁痒钻入铁若男心房的刹那,在心慌意乱下,她忍不住重重地捏了她自己的一下,虽然缓解了难受,但紧跟而来的却强烈十倍,张狂百倍!

一个小时后,铁若男还在挣扎地反抗,还坚守着的最后一道防线。

张阳突然扬声道:“三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四弟,你饿了吗?三哥马上吩咐下人送吃的。若男,你要吃什么?”

“我……啊!”

铁若男刚张开檀口,张阳的手就趁虚而入,探入她的,那火热的掌心覆盖住整个桃源禁地。

铁若男那微微隆起,好似小馒头般的在张阳的掌下颤抖,那茂密而柔顺的芳草在指缝间欢呼,令铁若男忍不住再次舌尖一颤,又引来张守礼关切的询问。

在羞乱之下,铁若男扬起的拳头变得又轻又慢,仿佛在替张阳捶肩一样,而且还要强装平静地道:“守礼,我没事,内伤已经好了……”

“三哥,嫂嫂的内伤已好了三成,你不用太担心。”

张阳抢先破坏铁若男说破真相的念头,同时指尖一挑,私密处的薄纱又一次化为两片,就像上次一样,暧昧春风吹得薄纱轻轻飘荡。

转眼间,叔嫂两人已是一丝不挂,肢体交缠,张阳随即又低声刺激道:“好嫂嫂,你与三哥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干嘛要委屈自己?让我爱你吧,好嫂嫂!”

“四郎,不要再说什么爱情之类的胡话,我不懂,我只知道咱们是叔嫂,绝对不能……唔……啊……”

张阳喷着热气,缓缓压向铁若男的朱唇,令她下意识的用手撝住檀口,张阳的嘴唇则向下一滑,她的另一只手便急忙捣住双乳。

下一刹那,张阳的热吻扑向铁若男的桃源花径,舌尖一卷,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啊!”铁若男从未承受过这种阵仗,野性的她只在幻梦中梦过这种滋味。

此时,张阳只是轻轻吸一下,已吸得她惊叫出声,浑身有如触电般不停抖动。

“小四,你嫂子怎么在惨叫?”

张守礼的声音充满气愤,而张阳虽然听到了,但他可没有空闲回答,舌头重重地舔过铁若男的花瓣。

张守礼连问两句,本能的靠近内室。

铁若男又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急忙代替张阳回道:“相公,我伤口裂开了,四郎正在调息打坐,你不要……叫那么大声,啊,小心惊扰到他。”

张守礼在内室的门外停下脚步,同时张阳邪恶地伸直舌尖,“滋!”的一声,剌入铁若男的。

“嗯……啊……”铁若男知道不能再出声,但却怎么也忍不住,呻吟过后,她挣扎着半坐而起,却不料抬起上身的动作,反而把双乳送入张阳的魔掌中。

“噢……”一股春水从花径内喷出,张阳张开大口吸得激情万丈,把铁若男的吸得恍如盛开的花朵。

受不了啦,真受不了啦!呜……守礼,快进来!铁若男从不知道原来男人吻那里会是那么舒服,她在快感中开始哭泣,在心里不停在呼唤她相公来救她。

嫂嫂了!铁若男全身软绵绵地躺在他面前,最后张阳咬了一下铁若男的,然后挺直胸膛。

关键一刻要来临了!张阳咬牙发誓,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第八章 叔嫂欢鸣

“夫人、夫人,回答我,你怎么一直在……”

张守礼一直在听铁若男那怪异的叫声,如果房内的不是阴人张阳,他早已冲进去,如果铁若男不是受重伤,他也早已破门而入。

“相公!”在危急一刻,铁若男突然跳起来,奇迹般的力量大增,一下子就跃到门口,可惜张阳早已布下一个微弱但却恰到好处的结界。

“若男,你没事了吗?太好啦!小四这废物还真有点用。”

张守礼还在用言语眨低张阳,却不知道他口中的废物正挺着粗大硕长、傲视无双的大,一步一步的向他妻子逼近。

与此同时,一片黑雾无声无息地飘荡而出,让张阳的结界从弱小变得无比神奇,幻烟——可爱的阵灵及时苏醒了。

“嫂嫂,不要再让礼教束缚你,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到底要什么?说吧,大声的说出来,张守礼听不见的。”

“我不要……成为……娃!”

张阳两人的对话飘不出去,张守礼的声音却传进来:“若男,你以后不要太亲近小四,会让人说闲话,他就是个废物,还是动不动就让女人庇护的懦夫。”

被嘲笑的张阳停下脚步,邪魅一笑,幻烟随即照张阳的意志,让结界打开一丝缝隙。

在张守礼啰嗉的追问下,铁若男有点茫然地回道:“相公,四郎……还在调息,啊……”

铁若男话音未完,她的双腿已被张阳强行分开,虽然她不肯定张守礼听不听得见,仍兀自紧咬着银牙,不敢剧烈反抗。

画面一闪,铁若男趴在门内,张阳则以背身的姿势站在她身后,而张守礼则在一门之后。铁若男顿时觉得浑身有如火烧,背德的罪恶感与刺激感同时纠缠着她矛盾的心灵。

“四郎,住手,不然……我杀了你,啊……”铁若男想反抗,但潜意识里,她却害怕因此伤到张阳,伤到这个让她感到痛苦、矛盾的男人。

“混蛋,不要……我是你嫂嫂,不能……我们这样会被天下人耻笑……”铁若男想屈服,但也过不了矜持礼教这一关,唯有在狭小的空间拼命晃动,闪躲着张阳的入侵!

“嫂嫂,要不……你夹紧双腿,像上两次那样救我吧。”终于张阳妥协了。

“好……来吧,臭小子,要……就快一点。”在微妙意念的弥漫下,铁若男反而催促起张阳,把她的腿缝给张阳弄,这原本是无比羞人,此时却变得无比轻松。

张阳先从铁若男身后握住她的双乳,然后才缓缓腿缝,一热,紧贴着刮过去。

“啊……”因为已不是第一次这样,铁若男的芳心竟然没有压力,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摩擦快感。

“嫂嫂,叫我一声相公,好吗?叫呀!”张阳哀求道,则威胁着铁若男,一连几十下用力的耸动,已把铁若男的摩擦得晶莹剔透。

“你……混小子,我不叫……不叫,啊……相公!”铁若男忍受不了的肆虐,终于若有若无地叫了一声。

“嫂嫂,再叫,我好想听,再叫我相公。”张阳一边继续耸动,一边巧妙的把铁若男的上身向前压,让俯身撑门的铁若男一低头,立刻看见他忽进忽退的销魂画面。

“唔……相公、相公……”铁若男心儿狂跳,脸儿火烧,而每叫一次相公,她看着张阳的目光就会多一分水色。

在不知不觉,铁若男的已是春水泥泞,张阳的进出间发出“噗唧、唧噗”的天籁仙音,而她叫“相公”的声音也越来越迷离、越来越大声。

“嫂嫂,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

“不……不爱,我不爱你,呀……”

“好嫂嫂,那你就再叫我相公,大声的叫,不然我不相信。”

不成因果的话语却牵动铁若男的心神,而铁若男为了证明她不爱张阳,先用力夹了张阳的一下,然后仰起玉脸,大叫道:“相公!”

在这刹那,幻烟竟然又打开结界的一丝缝隙,而早就在门外走来走去的张守礼一下子扑到门上,无比欢喜地问道:“夫人,你叫我何事?”

天啊,守礼竟然听到了!这怎么回答?混蛋四郎!浑身酥软、心如乱麻的铁若男毫无准备,下意识一顿,认真地思索着回应的话语。

就在这时,张阳微微向下一蹲,巧妙地调整姿势,趁着铁若男出神的机会,他无比坚定地向上一耸。

“滋……”了,张阳的了,终于插进铁若男的内。

“呀!”近似绝望的惨叫声在结界内猛烈打转,强烈的充塞感从直冲向脑海,让铁若男瞬间脑海一阵哀羞与悲鸣:好胀呀!还是被四郎占有了!臭小子,竟然真的了,呜……相公,对不起!

张阳的其实只进去一小半,而铁若男已是,但娇嫩花径依然不能适应那巨物,就像卡子一般卡住了。

不待铁若男的哀鸣散去,张阳已经强忍着心灵与的双重快感,缓缓摇动着圆头。

“唔……唔,别……别摇了……臭小子。”羞怒的嫣红弥漫着铁若男全身每一寸肌肤,而张阳这么一摇,摇得她意乱情迷,无比羞涩。

天啦,怎么还有这样的动作?啊……四郎真会弄!唔……又羞又乱的铁若男咬紧银牙,呻吟从齿缝与唇缝间飘出,变异的颤音很轻微,但却被幻烟送出去。

在门外的张守礼心头咯登一跳,他竟然听到铁若男发出的呻吟,那可是只有在行周公之礼时才有的声调,他们当夫妻这几年,他其实也没听过多少次。

“夫人,你、你……在做什么?”

“我……我……啊……”

铁若男羞得浑身有如火烧,她本想随口敷衍,不料张阳故意往上一挺,的方向虽然不对,但却弄得她花办颤抖,芳草飘荡。

“若男,到底怎么回事?小四还在里面,你发出这种声音……成何体统!”

张守礼厉声斥责着铁若男,在他想来这是天经地义,却不知道他这一骂,反而加速铁若男心灵的坠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铁若男心灵深处的怨慰瞬间爆发,纠缠已久的情丝再无阻碍,不过她依然不愿主动,只是把注意力放在紧抵在门板的双手上。

张阳何等聪明,立刻温柔许多,并悄然调整的方向。

“滋……”

在柔腻的夹击下,一寸寸地了,铁若男的有如花瓣般缓缓盛开,一丝一丝地包裹着张阳的之根,而这一入虽然只有两寸,但摩擦、充塞的快感却有如飞瀑洪流般,猛烈地充斥着叔嫂两人的身心。

“啊……喔……”

灵欲交融的滋味让人天旋地转,张阳与铁若男不约而同彼此贴近,“啪!”

的一声轻响,铁若男的裸背已靠入张阳的怀中。

铁若男身酥骨软,娇喘如兰,迷离的美眸半侧回首,含羞带嗔地凝视着毁去她贞洁的张阳。

张阳的目光充满着柔情、坚定、执着,还有邪魅的诱惑,他缓缓推进的同时,灼热的唇舌也缓缓吻向铁若男的烈焰红唇。

“嗯……四郎……”

胭脂烈马一旦被驯服,痴情之丝远比常人紧密,而随着张阳的,她那娇嫩的立刻蠕动着。

肉与灵的火花何等灿烂,人性之欲何等唯美,偏偏这个时候,张守礼说教的声音又传来了。

交融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张守礼连连指责铁若男几句,却不见回应,他终于有了一丝警觉。

“若男,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在生我的气,还是……”

这种敏感时刻,张阳的大手还要在铁若男的上轻轻动,弄得她又忍不住呻吟一声。

“嫂嫂,快告诉他,说你……想他了。”

“我……臭小子,你……太坏了,啊……”

张阳的还往花径内推进,而他竟然要铁若男向她丈夫那样说,罪恶感与刺激感彻底点燃铁若男体内的每一条血脉。

“守礼,我……我想你了,嗯……啊……”在应付张守礼过后,铁若男向后一撞,同时回眸娇嗔道:“四郎,要就快一点,不然就给姑奶奶拔出去。”

铁若男心灵的“异变”只在刹那,她修长的双腿用力一蹬,瞬间回复独有的魅力。

“哦,好嫂嫂!”张阳欢喜得浑身颤抖,这才是他最爱的嫂嫂,与众不同的三嫂铁若男。

张阳的心窝一荡,突然想起铁若男身披轻甲,纵骑飞驰时的飒爽英姿。

“啪!”响亮的撞击声震得空间颤抖,张阳终于尽根而入,压得铁若男的美臀发红,而斜向上的则弄得她身子向上一升,还穿着绣鞋的脚后跟离地而起。

全根了,张阳终于全根而入了,粗长的温柔地深深铁若男的体,内,滚烫的撩拨着。

铁若男的呻吟再次飘出春色空间,令在门外不解风情的张守礼脸一红,下意识紧张地看向四周。

“夫人,为夫知道……这几日冷落了你,但你也要理解,朝廷正值多事之秋,为夫怎能沉溺于儿女私情?”

张守礼的声音让铁若男更加气苦,的蠕动更加紧密,张阳则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原来这么多天嫂嫂都没与张守礼同房,哈哈……从今以后,嫂嫂一定是我张阳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天生的独占轰然爆发,张阳双手揉捏着铁若男的,“啪!”的一声,拉开大开大合的欢爱序幕!

“嫂嫂,叫我相公,快叫我相公……”

张阳那邪恶的声音又响起了,还有一丝羞乱的铁若男美眸如波,瞪了张阳一眼,然后随着身子的上下抛荡,她檀口一开,满足他的愿望。

“相公、相公、相公……啊!”

伴随着铁若男的呼唤,张阳开始狂野的耸动,虽然张守礼的声音还不时传进来,但叔嫂两人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啪!啪!啪……”张阳已搂着铁若男的腰肢,每一次尽根时,他必然会双手用力,把铁若男那浑圆而翘挺的美臀用力向他的撞击。

喔……嫂嫂的真圆,果然与想像中一样销魂而迷人,虽然没有百草夫人那么肥美硕大,但却更有弹性。嗯,如果能插进嫂嫂的,呵呵……

男人果然是无边的动物,张阳刚一得到铁若男的身子,就已邪恶地想到她那还未开垦过的蕾。

“臭小子、王八蛋,姑奶奶总有一天,要……啊……要杀了你!”野性四溢的铁若男直往上翘,骂声冲口而出,她仿佛感觉到张阳邪恶的念头,猛然一缩,连带着花径也缩小到极限,夹得难以动弹。

“嫂嫂,杀吧,你杀了我,我也杀了你,咱们抱着一起——下地狱!”

张阳的大手往下一探,摸到铁若男腿上奔流的春水,在沾满一手的蜜汁后,他轻轻拨弄着铁若男的,靡的水色随之弥漫。

“好,下地狱,咱们一起——下地狱,呀……”

特别的情话挑动着情弦,令胭脂烈马纵声欢鸣,身子主动向下重重一沉,让张阳的“噗”的一声,花房内。

禁忌的呻吟从叔嫂两人全身窍喷薄而出,张阳拨弄的手指再往上一弹,沾着蜜汁的指尖钻入铁若男的嘴里。

铁若男香舌一颤,竟然含住张阳的手指,无比妖娆地吸光指上的汁,最后还一吞一吐地“玩弄”着指尖,就像在吞吐一样。

“呃!”瞬间,室内靡之色百倍翻腾,张阳仿佛看到另一个嫂嫂,一个绽放、妖媚勾魂的绝色美人。

啊,这不是嫂嫂,不是铁若男,是——更加销魂夺魄的胭脂烈马!张阳的心窝疯狂咆哮起来,再也忍受不了妖媚嫂嫂的诱惑。

“嫂嫂,再叫我相公,叫我相公!”占有欲烧红张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铁若男只是这么一咬手指,就让他脊背一挺,酥麻如闪电般游走在全身。

“嗯……四郎,你叫我什么?你这贼叫我什么?”铁若男的花径收缩得更加猛烈,先前只是夹得张阳的难以动弹,此时不仅是“夹”,而且还往里面“吸”。

张阳的心窝如擂鼓般狂跳,阳根再也逃不掉也不想逃,他喘着大气道:“嫂嫂,啊……老婆、好老婆,你是我张阳的……女人!”

“相公、相公,好相公……大相公……”铁若男一边羞人至极的呐喊着,一边单手撑在门板上,空出一只玉手从两人的穿过,一把捏住张阳的精囊。

“若男,你……你……不像话,成何体统!”

幻烟竟然把铁若男这一句呐喊送到“听众”的耳中,阵灵果然聪明,逐渐把握住张阳的习惯与爱好,连他邪恶的尺度也学得恰到好处!

刻板而迂腐的张守礼瞬间面红耳赤,还以为铁若男在门内动情想他,不由得慌乱地看向四周,深恐被其他人听到。

“若男,你疯了吗?你可是国公府三少奶奶,怎能像青楼女子般不知廉耻!”

张守礼的斥责声飞入靡空间,张阳的一抖,邪恶的刺激让他背脊的酥麻更加强烈,铁若男则剧烈一抖,眼底的妖媚之色顿时消失许多。

在张守礼的骂声下,铁若男回复三分本性,不敢相信先前她的所作所为,下一刹那,羞愧化为强烈的惊恐,她一只手抓住门框,另一只手向后推,身子用力扭动着,意图甩脱张阳的。

“不要……四郎,,不能……泄在……里面。”

“嫂嫂,好老婆,我要射……你里面!”

张阳的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并“砰!”的一声把铁若男抵在门板上。

铁若男的被门板挤压,在摩擦中爆出羞人的快感,在她芳心绝望的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她丈夫的名字,希望他能破门而入。

门外,张守礼听到铁若男的呼喊,但他却拘泥于礼教,反而一脸羞愧地转身离去,不想再听到铁若男丢人的呻吟声。

迂腐的张守礼走到门口时,突然耳朵一颤,听到铁若男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尖叫。

“相公、相公,不要呀!”

门内,随着张守礼的远去,铁若男的尖叫声已经被哀羞充斥,她嘴里、心里、脑海里的相公,已变成她的小叔——张阳。

伴随着铁若男那哀羞与迷离交织的尖叫声,张阳的阳根狠狠一抖,幽谷深处,沸腾的轰然暴射而出。

了,张阳的了。

射进去了,小叔的悉数射进嫂嫂的花径内,灌满三哥妻子的幽谷花房。

占有了,张阳彻底占有铁若男身心的每一寸空间,占有她最后的一片净土。

张阳的还在激射,一发一发的激射,而两行莫名的泪水滑出铁若男的眼眶,流过脸颊,洒落而下。

就在这一刹那,正在虚空下落的泪珠突然炸成一片水雾,在泪雾弥漫中,扔在床下的玉索如有生命般腾空而起,一道光芒射入铁若男的眉心。

雾气中,只听“啵”的一声,铁若男竟然甩脱还在的,接着发出悦耳动听但却令张阳感觉陌生的笑声。

“咯咯……”在妩媚的笑声中,铁若男突然一把掐住张阳的咽喉。

“嫂嫂,你……啊,你是谁?”张阳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严重不妙的预感在他的脑海中轰然。

“张小儿,你不是想对付姑奶奶吗?咯咯……姑奶奶来了,你收服我呀!”

妖灵两字像一道闪电般劈开张阳的元神空间,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他忍不住大感迷惑:嫂嫂怎么会突然成为妖灵宿主?我与嫂嫂相处这么多天,明明没有感觉到妖灵气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咯咯……张小儿,你连杀我两个姐妹,今日姑奶奶要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一株幻影玫瑰在室内凭空出现,硕大的花瓣托起“铁若男”的身子,花朵下,玫瑰的尖刺栩栩如生,散发着迷人而致命的野性光华。

“你是……刺欲玫瑰!马上从我嫂嫂体内滚出来,贱人!”张阳一声大吼,不顾脖子传来的剧痛,一拳打向突然冒出来的玫瑰妖灵。

刺欲玫瑰怒声一哼,完全无视张阳的拳头,五指一紧,掐得张阳的脖子急速弯曲。

“哥哥!”在危急时刻,幻烟变回上古法剑的原形,疾射灵化元神的后心。

刺欲玫瑰又一声不屑冷哼,一根花刺从玫瑰幻影内飞出,剌尖与剑尖相撞在一起,竟然发出金铁交鸣声,花剌再一抖,轻易就把幻烟逼到屋角。

邪器加上阵灵,在刺欲玫瑰的手下竟然连一招也过不了!

幻影玫瑰还在“成长”,已把刺欲玫瑰的身子托升到屋顶上,她妖媚而阴森地一笑,缓缓地“抽”出第二根花刺,对准张阳的心窝。

第九章 剌欲玫瑰

“不要!”张阳无力反抗,在危急时刻,玫瑰尖剌一颤,铁若男的声音猛然从剌欲玫瑰的嘴里蹦出来,接着刺欲玫瑰的左手抓住右手,两手互相扭打起来。

如此天赐良机,幻烟怎会放过?三尺剑锋光芒暴涨,再次狠狠刺向妖灵的后心。

“妹妹,不要伤嫂嫂的身躯,缠住她!”张阳及时惊声阻止,上古法剑剑芒一顿,瞬间化为十数条丝带,紧紧缠住刺欲玫瑰与铁若男合二为一的身躯。

“四郎,快杀了她,我支持不住了!”铁若男前一秒还一脸焦急,下一秒突然一脸狰狞,疯狂地大笑道:“张小儿,杀呀,快杀呀,嘎嘎……”

“四郎,快……”

铁若男的气息如流水般消失,源生之火转眼间只剩下一缕火星。

在如此生死时刻,绝不容许有半点妇人之仁,幻烟化作的一条丝带凌空一抖,化成一把利刃,只等着张阳狠下心来一声令下。

杀,嫂嫂必死;不杀,嫂嫂会生不如死!这、这……修他老母的,呀!万千意念在张阳的脑海中一闪而现,张阳的怒吼轰然咆哮。

“滋!”

利刃没有刺入刺欲玫瑰的身躯,张阳的则充塞着依然泥泞的幽谷花径。

“啊……”刺欲玫瑰舌尖一弹,发出一道愤怒与欢快交织的呻吟声,在刺入花房的刹那,又一个奇迹发生了!

张阳先前射入铁若男的,一接触到再次的阳根,顿然沸腾翻滚,还闪烁出神奇的光华,就好似男人的是火柴,点燃这一团之火。

刺欲玫瑰的惊叫无比慌乱,叫声突然发生变化。

铁若男的气息随着的光芒直线上升,双腿主动缠住张阳的腰肢,不顾一切地迎合耸动着!

“四郎,快……用力、用力……,用力……啊……”

“嫂嫂、嫂嫂,喜欢我吗?”

“喜欢,嫂嫂好喜欢,好喜欢四郎的大!呀!”

叔嫂两人加上两个“非人类”飘浮在春色空间中,飞舞在的波涛上,与花径猛烈交缠着、战斗着……

禁忌的激情染红铁若男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也冲击着刺欲玫瑰的心灵。

刺欲玫瑰自然不会甘愿失败,一边拼命推挤着张阳的身躯,一边极力嘲讽道:“张小儿,你们叔嫂通奸,奸夫妇,下流无耻……”

“啊,四郎,,用力,让她知道什么叫下流!”铁若男夺回上身的控制权,双手立刻探向“妖灵”的,揉捏着芳草密布的。

“刺欲玫瑰,这叫爱情,你懂吗?估计你也不懂,肯定一辈子没有男人爱过你,不然怎会被男人杀死?哈哈……你就是一个老女人,没有男人爱的老女人!”

刺欲玫瑰用心理战反击,张阳则更加厉害地玩弄着对手的心灵,同时一连十,几下疯入,冲击著“老女人”的与元神。

剌欲玫瑰刚要怒斥,铁若男又出声了:“四郎,不要与她啰嗉,快,用力她,啊……嫂嫂最喜欢四郎的大!”

“嫂嫂、好老婆,以后要不要四郎,就这样?”

“要,嫂嫂要四郎干,一辈子都要四郎干,啊,插……插破啦!”

虽然是在刺激刺欲玫瑰,但铁若男也承受著相同的刺激,她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地喊出心灵深处的呐喊。

“啊……嫂嫂,我要射啦,要……啦!”

“四郎,射吧,用力嫂嫂里面,啊!啊……妖女,你也一起享受四郎的冲击吧。”

虚无空间,元神世界内,力量大增的铁若男扑向刺欲玫瑰,刺欲玫瑰本能的想逃走,但铁若男的心房却情丝密布,织出一张野性而又细腻的情网,将妖灵困得寸步难逃!

现实空间,张阳只觉铁若男的花径猛然一缩,的吸力比以前强十倍,倏地他整根向里面,连带半个精囊都挤入的内。

“呀!”极乐的欢鸣声在结界内久久激荡,有如长江大河般狠狠射入铁若男的花房内。

铁若男陡然身子一挺,一道特别的光华在她眉心一闪一灭——妖灵消失了,邪器成功了,张阳在毫无准备下,捕猎第三个妖女元灵。

刺欲玫瑰化为虚无的一刻,铁若男发出交融、无所顾忌的醉人呻吟声。

铁若男紧紧搂住张阳,身子在中不停抽搐、扭动着,连绵颤抖,花瓣开合不休。

“砰!”的一声,张阳与铁若男摔回床榻,叔嫂两人的身子再次紧紧一贴,随即突然进入梦乡,而他们的一直深情地交缠在一起。

幻烟又变成小形态,她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好奇地趴在床边,仔细地观察着张阳与铁若男连接的部位。

张阳与铁若男进入梦乡的那一刻,东都外面,百里亭的营帐内,好几个女人同时从梦中醒过来。

完美清音第一个惊醒,她刚坐起身,宇文烟也睁开眼眸。

清音两女的气息都异常活跃,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姬率先道:“增加了,我的灵力又增加了!咯咯……”

“我也是!”宇文烟看着那跳跃在指尖的真火,忍不住问道:“小音,怎么会这样?”

“咯咯……我不知道,上次在万劫崖上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紧邻清音两女的营帐内,宁芷韵莫名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她本想找清音两女聊天,不料意念刚刚一动,她柔软的身子竟然飘起来,一下子撞在屋顶上。

“唉!”叹息声在刘采依的房里悠然飘动,她望着身边的灯盏,目光少有地弥漫着千头万绪,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洛阳城,张府秘阵中。

时光悠然过去,张阳叔嫂俩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中途只有张守礼来敲一次房门。

迂腐而刻板的张守礼不见里面有声音,他竖耳倾听,听见铁若男悠长的呼吸声,他不仅没有怀疑,反而露出满意的神情,以为铁若男终于懂得什么叫体统与规矩。

时光一到,梦醒了,情还在。张阳与铁若男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盛满的情意,再没有以前的矛盾与痛苦。

嫂嫂终于是我的了,呵呵……张阳张开双臂,有力地抱向铁若男,深情而不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却是铁若男的闪亮弯刀!

“臭小子,你竟敢姑奶奶,姑奶奶阉了你!”

“啊,嫂嫂,小心,伤着它你会更伤心的!”

张阳护着连连闪躲,而怨气爆发的铁若男则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直指那可恶的孽根。

“王八蛋,叫你坏、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杀了你!”铁若男动作之际,步伐很扭捏,难怪会那么生气。

“嫂嫂,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温柔,嘿嘿……”

铁若男的弯刀本已慢下来,但张阳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点燃她的羞窘怨火。

铁若男一刀劈开桌子,令张阳吓了一大跳,急忙转移话题:“嫂嫂,你怎么会被妖灵附体?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灵找上了!”铁若男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妖灵的身上,一想起捕灵时的情景,野性如她也不禁颤音微飘,羞得浑身有如火烧。

“哥哥,灵化元神是从这件法器里出来的!”幻烟走到那条玉索面前,用她那无可置疑的专业口吻,分析道:“这件法器与刺欲玫瑰有特别的联系,应该是她的本命法器。”

“妹妹,你是说……这玉索本来就是妖灵的东西?”

“嗯,而且是用元神真火淬炼而成的。”

幻烟的补充让张阳与铁若男同时呼吸发紧,强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涌入俩人的脑海中。

刺欲玫瑰的本命法器怎么会在娘亲手里?她又为什么要送给铁若男?铁若男又为什么能不合常理地运用自如呢?娘亲事先知道妖灵的存在吗?这一切是偶然的巧合,还是娘亲有意的设计?

如果换一个怀疑的对象,张阳与铁若男都不会想那么多,但一落到刘采依的身上,他们不由得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混乱,最后他们相视苦笑,一切都只能等待神秘的刘采依的亲口解释。

张阳重重地叹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唉,真是看不透娘亲呀!怎么也看不透!

在强自压下烦恼后,张阳嘿嘿一笑,突然又搂住铁若男,又要开始“治伤”。

“四郎,不要,幻烟还在看着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烟则在她羞涩的心灵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尽管与哥哥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烟可以替你让哥哥发泄。”

一个“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惊雷炸得铁若男两耳嗡鸣,再也不敢与单纯的小对视。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会太用力的,哎哟!”

张阳得意忘形,顿时遭到铁若男的一脚偷袭,在一声痛叫后,张阳以超出以前的速度,抓住铁若男的美腿,纵身一扑,室内很快就响起时而羞怯,时而野性的呻吟声。

三日时光过去了,张家众人一早就来到房间外。

房内,张阳的眼底多了一丝烦躁,铁若男则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坏东西,小心眼。”

铁若男大步走到门口,玉手在碰到门闸的一刻,又回头道:“四郎,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铁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飞扬,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然后脸色急速发白,装出一副元气大损、连路也走不动的样子,应对着众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张守礼第一个进来,看到铁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张阳则气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立刻落地,在兴奋之下,禁不住抓着铁若男的手腕。

“守礼,婶娘她们来了,不要让人笑话,咱们去向公公请安吧!”

铁若男巧妙地闪开张守礼的热情,然后迈步迎出去,扔下张守礼愣在当场,在张家十几个人的注视下,他本想追上去,但双脚却一动也不动,还故意装出一副大男人无所谓的模样。

苗郁青来到张阳的床前,略显紧张地为张阳把脉,直到确定张阳只是疲惫过度,她不由得如释重负,柔声关怀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静养,婶娘这就去替你熬补品。”

“婶娘,你对侄儿真好。”张阳双目一红,忍不住扑入苗郁青的怀抱。

“傻孩子,婶娘自然要对你好,别乱动,小心静养。”苗郁青温柔地抚摸着张阳的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比她高了一头的张阳。

“婶娘,侄儿还想在你的腿上躺一会儿,好吗?”

张阳一脸可怜兮兮,令苗郁青芳心一软,情不自禁点了点头,还换了一个姿势,让病弱的张阳躺得更加舒服。

张家众人与下人纷纷微笑,有人羡慕,有人则是鄙夷,还有人同情,就是没有一个人怀疑阴人四少爷。

其余人等纷纷退去,一会儿过后,张阳在美梦中身子一侧,脸正对着苗郁青,那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苗郁青的上。

“嗯……”苗郁青的娇躯陡然一颤,差一点跳起来,她在稳住身子后,下意识向门外望去,眼底第一次有了一丝羞涩。

啊,四郎的鼻息怎么那么热?他真的……睡着了吗?好奇怪呀,难道……阴人的鼻息都是这样的吗?唔……又来了!苗郁青的双腿悄然一颤,幽香的气息从她柔媚的朱唇涌出,而苗郁青更加慌乱了,她想立刻离开,但一丝诡异的酥麻又戳中她心房的软处:嗯,四郎这么可怜,怎么能随便丢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这么多年都忍过去了,怎么会忍不住这一时半刻呢?

苗郁青那鼓胀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强压制着莫名的慌乱。

时光又过了十几秒,虚弱的病人又在梦呓声中微微蠕动:“婶娘、婶娘,母亲、母亲,不要丢下四郎。”

侄儿竟然在梦中呼唤母亲,而这母亲指的是我吗?啊!苗郁青瞬间美眸发润,在张阳的梦话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氾滥般,不由得紧紧地搂抱张阳一下。

在这唯美光晕的弥漫下,张阳的脸颊又随之挪动,鼻尖已经隔衣触碰到苗郁青那柔腻的。

“呼……”张阳的鼻息越来越浓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郁青那羞人的部位团团打转,而因为张阳那几声呼唤,苗郁青继续坚持着,咬牙强忍着,不过她越是忍,灼热的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么动起来了?不能动,不要动呀,四郎要醒了吗?苗郁青心弦一颤,而张阳在她上摩擦的鼻子却停了下来,一脸“童真”的少年身子再一动,睡得更加舒适。

嗯,四郎还在做梦,幸好是做梦,呀,好热呀,坏小子!宠溺之心在苗郁青的心中打转,而几丝羞红则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在越来越强烈的热气冲击下,久旷的贵夫人又一次慌乱地四视。心想:嗯,侯爷在哪里呀?唉,想他也没有用,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

“晤……”一道呻吟从苗郁青紧咬的唇缝里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先是剧烈挣扎,然后逐渐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后猛然咬住丰润的下唇,双腿夹得无比的紧。

同一刹那,苗郁青的双手无意识的一收,把张阳的脸压在她的怀抱上方,而张阳的脸颊已经压到那饱满的上。

“呃……啊……”几秒后,紧绷的颤音化为羞怯的呻吟,苗郁青的双腿软了,银牙松开了,一缕湿痕在裙下悠然扩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这种事,竟然抱着侄儿做了这种事,唔……苗郁青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把张阳脑袋放在枕头上,随即逃出这羞人的地方。

苗郁青一离开,张阳立刻张开双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丝丝愧疚。

一开始,张阳真的没有多想,但当苗郁青的幽香钻入他心中时,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遏制地爆发了!鸳鸯戏水诀近乎本能地钻入苗郁青的体内。

嘿嘿……想不到大婶娘这么敏感!唉,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她呢?下次千万不要再失控了!在暧昧而迷离的回忆中,张阳进入梦乡,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一轮风浪过后,京城张府难得平静下来。

张阳抱病在床,铁若男身为受惠之人,自然应该经常探望,而张守礼跟来一次后,随即被日趋紧张的战局拉进议事书房。

一对情火正热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机会,张阳的都要刺入铁若男的花径。

叔嫂,灵欲交融,天下大势却时起时伏,变幻不定。

铁家大军十日前已开始平乱,大军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东都,不料王莽竟然请出天狼尊者,在东都城外摆出一座上古妖阵。

此阵端是妖邪,竟连刘采依一时半刻也难以破解,平乱大军在阵中死伤无数,气势大挫。

消息传入城内时,正国公不由双眉一皱。他原本要联合城内一批忠臣良将来一个里应外合,杀王莽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计划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个坏消息又传来,王莽带着邪门妖人进入皇宫,已经破了一个奇门法阵,抓住一大群后宫女人,虽然皇上没有在里面,但谁都知道,有天狼尊者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张府议事书房内顿时阴云弥漫,愁雾飘荡。

张守义无奈地道:“父亲,城内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见动静,即使我们不惧生死,其他同僚恐也会生退怯之心,唉!”

张守礼有气无力地附和张守义所言,末了,愤然怒骂道:“这王莽贼厮真是无耻,俗世沙场他竟然用妖阵对敌,呸!”

正国公沉声叹气,看着依然斗志不振的忠勇侯,无奈地道:“你们三姨娘传来密信,要我们设法盗取阵图,我这两日派去几波高手,却一个也没回来,唉!”

正国公府虽然也有通晓术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过邪门三宗的倾巢人马?

听着并不意外的结果,就连自诩忠勇的张守礼也禁不住低下头。

“父亲,孩儿愿意再闯莽王府,盗取阵图。”

养病三日的张阳第一次走进书房,好似初生牛犊不畏虎,一出现就大夸海口。

张守礼忍不住讥讽道:“小四,别以为从莽王府逃出来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好运。”

自信的微笑在张阳的脸上浮现,想起自己的刚刚灌满铁若男的花房,他面对张守礼的嘲笑更加显得从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进出一次,就能进出两次。既然连我们都认为闯莽王府是找死,那王莽肯定也这样认为,他得势时,肯定也是防范最为松懈的一刻。”张阳的话音微微一顿,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第十章 再查内奸

张阳越是热血沸腾,张家众人越是神色不屑,人类心底的嫉妒,让他们不想看到原本的废物,竟然骑到他们的头上去。

这一次,正国公却一反常态地没有阻挠张阳,反而鼓励道:“四郎,你的忠勇为父已经看到,你哥哥他们说得也没有错,莽王府群邪聚集,你又有何好计划?”

“回父亲,不能力敌,唯有智取,孩儿想借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儿潜入莽王府,顺利得到阵图。”

“哦,你想让何人助你?说吧!”

不只正国公,所有张家人都看向家将统领西门雄。

西门雄武功高强,通晓阵法,又不是张府主子,陪阴人张阳去闯龙潭虎,自然是最合适的对象。

不料,张阳却说出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名字——火雷真人!

画面一闪,张阳走入地牢,与神色委顿的邪门妖人正面相对。

“火雷,你想死,还是想活?”

张阳唇角一挑,笑得人心中发毛,对付无耻的对手,他比对手更无耻,一亮青铜古剑,道:“想死,我这就送你一程;想活,立刻给我磕头请安。”

火雷真人的山羊胡子一翘,只是愣了几秒,随即扑通一声跪下去,道:“张公子,小人想活,想活……啊!”

一粒药丸突然弹入火雷真人的嘴中,张阳更加邪魅地笑道:“火雷,你听说过毒手玉女吗?她是我的女人,这药丸是她平生最强的杰作,连她师父百草真人也解不了,味道怎么样?”

悠然自得的话语中,张阳解开封住火雷真人经脉的禁制。

火雷真人恢复自由后,立刻又跪下去,比张阳想像中还要识时务,大声道:“小人早就想为公子爷效命,曹孟与公子爷斗,那是自寻死路,愚不可及!”

在连串恭维过后,火雷真人小心地问道:“不知道公子爷要小人做什么?小人愿为您做牛做马。”

“我要你带我进入莽王府,盗取一张阵图,事成后,我就给你解药。”

火雷真人还真是聪明,听张阳说了前一半,他已猜到另一半,主动道:“公子爷放心,小人对莽王府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公子还可化妆成勾命,他的遗物也正好用上,再加上小人从旁协助,定能助公子爷一臂之力。”

“嗯,还真是个好法子。”张阳忍不住双目一亮,拍着火雷真人的肩膀,赞叹道:“你还真是聪明,修道前是做什么的呀?哈哈……”

“小人的俗世父母是挑担小贩,小人自小跟随他们四处行走,十余岁后为了生计,才被迫加入风雨楼,如今能替公子爷效力,是火雷的无上荣幸,呵呵……”

火雷真人说起他的过往,忍不住流露出强烈的感慨,很能打动人心。

“原来你经历还挺复杂的,难怪与寻常修真者不一样。好好跟着本少爷,包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两个同样无赖、同样油滑的男人相视大笑,张阳还真对火雷真人生出几分好感,心想:嗯,这家伙留下来,也许以后真能派上用场。

几分钟过后,当“勾命”与火雷真人站在张家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对刘采依的易容术竖起大拇指,连带着对张阳的信心也强了几分。

张守礼则暗自不屑地思忖:难怪废物小四敢再闯莽王府,原来是仗着三姨娘教他奇门异术。哼,靠女人庇护的懦夫!

带着很多人的期待,秘阵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

张阳探头看着外面的夜色,随即飞身一跃,带着火雷真人隐入夜色中。

两秒后,石门缓缓合拢,就在只剩下一丝门缝的刹那,一只信鸟突然从门缝飞出,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展翅破空。

“飕!”突然,一枝箭羽从一棵百年树冠出,射穿鸟儿那小小的身躯。

“咯咯……”在野性四溢的笑声中,铁若男从树冠内跃身而出,凌空接住下坠的鸟尸。

原来这是一场戏,张阳特意用他为饵引出内奸,而他一离开,对方果然急不可耐地放出信鸟。

铁若男一边检视绑在鸟儿腿上的密信,一边心生甜蜜与羞涩,想起昨天与张阳在房里的一段对话。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会落入妖人的重围。”

“四郎,你是说,真正的内奸还在府里?我们冤枉阿马与三婶娘了吗?”

“嗯,阿马很有可能是被真正内奸所杀,那个怜花宫印记也极有可能是栽赃嫁祸。我问过父亲,除了他以外,别人只有在石门开启后才能对外通信。”

“啊,四郎,我明白了,你没有说出福言裳之事,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难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让内奸自己现形!啊……”

张阳胸膛一挺,豪气光芒万丈的同时,他又发出欢悦至极的呻吟,滚烫的射进铁若男的幽谷花房内。

回忆到这里,铁若男忍不住双腿一颤,仿佛又一次被张阳的之根心窝里。

丝丝幽香在铁若男的裙下飘动,她随即用力深呼吸,强自压下小麦色肌肤上的嫣红,这才大步走回秘阵。

石门一开,现出正国公与忠勇侯并肩而立的身影,两个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着一丝凝重。

铁若男把死鸟递向正国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错,府里果然还有叛军的细作!”

“啊!”正国公看到信鸟的第一眼,他与忠勇侯就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一副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的表情。

东都城外,叛军军营内。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受到王莽军上下的无限尊崇,但他们却没有丝毫喜悦。

两位邪门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怜花公子的声调充满怨气:“曹兄,你我身为一宗之主,竟然要为天狼山守阵,他们则在皇宫享乐,太可恶了!”

风雨楼主对“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则是不妙的未来,他皱着眉头,苦笑道:“怜花兄,三宗联盟已名存实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两宗必会沦为天狼山的马前卒,甚至被他们吞掉也不是不可能。”

一口凉气顿时钻入怜花公子的嘴里,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脱口而出道:“曹兄,那我们立刻回道山吧,此处不宜久留!”

“天狼尊者叫我们看守阵眼,他会轻易放我们离开吗?唉!”风雨楼主沉闷低叹后,瘦小的身躯猛然一抖,爆发出三分怒气,声调一扬,道:“我风雨楼绝不会任人鱼肉。怜花兄,耐心等待,机会一到,我等就返回道山,他日再与天狼老儿清算细帐。”

夜色下的莽王府依然亮如白昼。

“啪!啪!啪!”凌厉的皮鞭声,女人的惨叫声、还有刺耳的机关转动声,在王府刑房内声声交织,就连侍立在铁门外的王府亲兵也忍不住双腿打颤。

好狠,太狠了,简直比王爷还要狠!相同的念头在几个亲兵的目光中互相传递,他们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做出一点动作,更别说向里面偷窥。

阴风阵阵,冷气飕飕的宽大囚房内,几百根蜡烛沿着四壁绕了一整圈,闪烁的烛火映照着墙上、地上,甚至是屋顶上的千百个刑具,每一个刑具都是血迹斑斑,怵目惊心。

“咯咯……各位皇妃娘娘喜欢这里吗?”

一道得意中透着怨恨的女声从一块黑幕后传出,飘到十几个满身绫罗绸缎,珠光宝气,但却无不面如土色的女人耳中。

“郡主,本宫待你不薄,你记得吗?去年中秋夜宴,本宫还与你一起赏月。”

一个三十余岁的皇妃呈大字型被锁在墙上,她抢先出声哀求,说到激动处身子一动,锁住她四肢的铁环立刻收紧,环上的利齿随即沾上血肉。

“华贵妃,我自然记得,你还赏了本郡主一块月饼呢!咯咯……既然你我有如此交情,那你能告诉我皇上藏在哪里吗?”

“我……呀!”华贵妃只是迟疑一下,锯齿铁环已猛然咆哮,只听“喀喀喀喀”四声脆响,铁环好似野兽巨口般恶狠狠地吞掉华贵妃的手掌、脚掌。

绝望的惨叫只有半声,坠地的断掌还在抖动,华贵妃已经昏死过去。

诡异而阴森的黑幕后又传出凶残女声:“来人呀,把这贱妇拖出去,装进瓮中,做成瓮人。呸,竟敢用一块月饼羞辱本郡主!”

华贵妃的鲜血为刑房多增添一笔“图画”,随即黑幕中伸出一只手,指向另一个妃子。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本宫真不知道皇上藏身在何处!”那个妃子躺在一张大木板上,哀声求饶的同时已吓得小便。

“真恶心,来人呀,给她堵上。”

“不要,不……呀!”

一根海碗般粗的大木棒那妃子的,转眼间,又一个皇家女人胸穿肚烂,尸体躺在木板上,死状充满屈辱。

“你们还有谁想回答本郡主?没有人让本郡主高兴的话,你们……统统……都要死!”王香君的声音多了三分狂暴,她真不愧是王莽最宠爱的女儿,特别钟爱此等虐杀手段。

“王香君,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对狗贼父女高兴。”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被绑在特制的刑椅上,她强自坐正身子,并微微闭上双眸,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咯咯……皇后娘娘,你可是一国之母,真舍得死吗?”

只见一条钢丝缠住皇后的脖子,勒得皇后脸色发紫,但这还不是王香君真正的杀招,随即一根形状羞人的木棍突然从椅面正中冒出来,噗的一声,皇后被撕破的亵衣里。

皇后顿时在死亡与羞辱中痛苦呻吟,一个青春少女惊叫道:“母后!不要杀我母后!王香君,你休得放肆,不然我三姑姑打进东都,必然灭你王家十族!”

“哟,这不是明珠公主吗?还想用你公主的身份对付本郡主呀!咯咯……好,本郡主就留下你母亲的命!”

王香君话一说出口,钢丝果然松动几分,但那根木棍却旋转起来,皇后本可以抬起,但那样肯定会被明珠看到,令她不得不咬紧银牙,承受着木棍的肆虐。

“贱人,原来皇后娘娘也这么贱呀!不知公主如何?咯咯……”王香君笑得阴森而邪恶,笑了一会儿后,她很兴奋地下令道:“来人呀,为明珠公主松松筋骨,慢慢的来,务必让皇后娘娘看得清清楚楚。”

刺耳的机关转动声立刻响亮许多,五条铁炼把明珠凌空悬吊,缠住她的四肢与脖子并不停向外拉扯,彷如五马分尸般,接着,又一根无比粗大的木棒冒出来,缓缓向上升起,并棒头正对着明珠大张的双腿尽头。

“皇儿、皇儿,王香君,放下明珠,放下……呜!”

与此同时,两根牙签强行撑开皇后的眼帘,明珠的叫声惨绝人寰,而皇后母女连心,顿时嘶声尖叫,并疯狂地抖动凤体,差一点勒断脖子,但无论皇后怎样哭泣、咒骂、哀求,五条铁炼还是缓缓拉直、绷紧、扯动……

好几个妃嫔已经活活吓晕过去,王香君则在黑暗中欢喜得手舞足蹈。

“皇后娘娘,看见了吗?你女儿又长高了!咯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说,她就要变成一堆烂肉了。”

“我们真不知道皇上的藏身之处,只有护国公主才知道,求求你放过明珠吧,呜……”

皇后流着血泪哀求,在极度绝望之下,她连先前那求死的勇气也没有,而在死亡边缘的明珠早已崩溃,充血的眼珠猛烈乱转,被勒紧的喉咙不停发出咿唔之音,也哀求着凶残的王香君。

“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呀,唉,不审了!”

黑幕后传出王香君失望的声音,就在皇后以为死亡阴影要过去的刹那,她身旁的两个妃子突然被刑具绞成人球。

一连串的惨叫声接连响起,鲜血、肉块、脑浆、内脏,曾经的皇家美人纷纷变成惨不忍睹的“东西”。

“皇后娘娘,现在只剩下你们母女了,谁先呢?”王香君深吸一口浓烈的血腥气,如恶魔般的手掌在皇后与明珠之间指来指去,最后缓缓指向明珠。

“报!”这时,一个传令将领跪在门外,以极其颤抖的声调道:“启奥郡主,王爷驯养的信鸟飞回一只。”

“信上说什么?”

虽然是机密大事,但王香君的好事被打扰,她语调中还是充满杀机,而那正要撕裂明珠的木棒终于暂时停下来。

传令将领在王府的地位不低,但也被王香君的冷声吓得面如土色,唯有掐着他自己的大腿,极力完整地报告着信上内容:“回郡主,信上说火雷真人已投降张府,张阳化妆成勾命,两人已离开张府,意图前来盗取阵图。”

“哦,张阳,就是天狼老神仙特别提到的那小子吗?嗯,知道了,下去吧,本郡主会亲自迎接,看看这小子有何特别之处。”

“张阳”两字意外地救了那将领一命,当他走出刑房时,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腿上湿漉漉的,全是他的鲜血。

王香君虽然比她父亲还要残暴,但却不失女人天性的缜密,府中虽然还有风楼三怪、非阴非阳等邪门高手,但她还是扬声道:“速速传信入宫,请巨狼仙人速速回府,协助捉拿张阳小儿!”

整个莽王府迅速动起来,而此时张阳却一点也没有进入龙潭虎的意思。

张阳站在距离张府不远的一个屋顶上,环目四望着弥漫着肃杀之气的夜下东都,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气。

火雷真人真的很聪明,当劲箭射落信鸟的那一刻,他已经明白所谓冒险盗图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他则是用来取信细作的棋子。

火雷真人眼珠一缩,忍不住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诧异光华,他随即山羊胡子一抖,试探着问道:“公子爷,接下来咱们做什么?”

“嗯,咱们在城里随便逛逛,回去后我就给你解药。”戏分顺利结束,张阳既不想潜入龙潭虎,也不想立刻回府,而是想多多品味自由的空气。

“公子爷,邪门三宗在城里还有一个秘密据点,里面存放着大量从俗世搜刮而来的天材地宝,小人愿为公子爷再立一功。”

“好,反正没事干,就去看一看吧。哈哈……”

一听到有好处,邪器少年顿然双目放光,纵声欢笑,与火雷真人讨好的笑声浑然相合。

一刻钟后,夜风一卷,两道身影跃进一栋废弃的大宅内,站在院子中间,院子地上还残留着大量干涸的血迹。

“这里是某个倒楣大官的宅子吧,不像还有活人……”

略显困惑的话语说到中途,张阳突然腾空而起,闪开一道致命的剑光。

“火雷,你比我预料的还要狠呀!怎么,不想要解药了?”张阳可不是善男信女,更不会真的信任火雷真人,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招。

火雷真人伸手接住倒飞而回的本命飞剑,一向浮滑的目光竟然变得阴森而凶狠,他冷笑道:“张小儿,在本座面前玩这种伎俩,你还嫩了点!拿下你这自以为是的议货,自然不愁没有解药,嘎嘎……”

“是吗?你以为把我引到这偏僻的地方,就没人来救我了吗?”张阳一脸悠闲,不待火雷真人的灵力四方搜寻,他又主动道:“不用害怕,我已经帮你查过了,四周没有第三个活人,正合适。”

合适!什么合适?张小儿为什么一点也不慌乱?火雷真人的心脏咚的一声猛烈跳动,本该得意的他反而露出不妙的神情,仿佛对面站的不是张阳,而是一个等着他上去送死的恶魔!

请续看《邪器》8

第八集 邪器发威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皇后娘娘

张阳孤身来到莽王府,却被修真高手们围攻,正欲逃走时,小玲珑竟出现了,并告知他王香君的位置!之後张阳得知皇

后等人被关在刑房,但当他来到刑房欲救出皇后与明珠公主时,却被一把匕首插穿胸膛??

张阳带着皇后与明珠公主来到张家秘阵,却听到苗郁青被当作内奸关进石牢,张阳在气愤之下居然跑去劫狱??

皇后娘娘:张阳的舅母,雍容威仪,丰盈高挑。

明珠公主:皇后的女儿,习蛮任性,有点喜欢张阳。

王莽:邪门俗世弟子,类似于天狼山在俗世的代表人物。

王香君:王莽之女,外表娇小可爱,却心如蛇蝎,天生的恶煞女。

火狼真人:天狼山代任宗主,天狼山第二号人物,擅长心机道术。

第一章 热血豪情

夜下东都,在阴森而残败的废宅内,邪门大虚修真者与邪器少年对峙而立。火雷真人眼珠一瞪,本该得意阴笑的他却神情凝重,抢先一声低吼,扑向神色怪异的张阳,近似疯狂地嘶吼道:“张小儿,本座要让你生不如死,像狗一样哭泣,尝一尝人间苦难!”

一想起上次意外的落败,记恨之火随即从火雷真人的眼中迸射而出,虽然他经常做丧家犬,但败在张阳这等不学无术的豪门公子哥手中,他怎能咽得下心灵最深处的那一口闷气?更别说成为他的跟班了!

“咦!”大虚灵力在院子里纵横咆哮,而身处在风暴中心,张阳竟然还有心情发出一声蔚异的惊叹。

张阳从火雷身上看到一团火,一团不屈不挠、不愿向命运屈服的偏执恨火!这家伙看上去很滑头,想不到还有这种火气呀!嗯,以前的我何尝不是也有这么一团恨火!千百道杂念的闪过尽在刹那之间,张阳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突然消失在火雷真人的眼中。

火雷真人顿时心神一惊,一股莫名的压力变成强烈的恐惧,好在经常的落败已让他经验丰富,前扑的身形不慢反快,同时在身后布下一重大虚法罩。

青铜古剑果然在火雷真人的身后出现,那呼啸的剑芒斩碎火雷真人的残影。火雷真人能感觉到背后那刺骨的寒气,他往前冲的身子再次加速,并用尽全力跃向墙头。

形势突变,令狡猾的火雷真人不再想擒拿张阳之事,只想先逃走再说。

“火雷,本少爷答应你走了吗?滚回去!”

虚空一颤,张阳凭空突现在墙头上,而随着他一声狂野的暴喝,雷霆般的一拳就打碎火雷真人的护体法罩。

一声炸响,火雷真人坠地,院子瞬间多了一个人形的大坑,而邪器少年则傲立在墙头,以睥睨天下的目光冷冷地看着火雷真人。

“你……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张小儿,本座拼命修炼,为什么竟然不如你?王八蛋、狗杂碎、不长眼的贼老天,为什么……”

最后的逃生希望没了,火雷真人索性不再伪装,愤怒的咆哮、疯狂的嘶吼,既是咒骂张阳,也是质问老天。

“混蛋,竟敢骂我哥哥,本姑娘要灭了你的元神,哼!”

张阳一拳立威,对于火雷真人的破口大骂仿若未闻,但幻烟却生气了,与人类一样的怒火中烧,狠狠地刺向火雷真人的眉心。“妹妹,不要杀他。”

张阳及时出声阻止,而越来越有人味的幻烟虽然错开剑锋,但却将剑柄一甩,狠狠的将火雷真人打晕过去,这才轻哼着飞回到张阳的身边。

张阳看着像狗一样昏死的火雷真人,篥不住感慨万千地叹息一声。他虽然不相信火雷真人,但直觉却告诉他,这个不一样的邪门妖人先前所说的痛苦身世肯定不是虚假的。

“唉,弱者的悲哀呀!”

邪器少年人生中第一次在正面决斗中大获全胜,而看着苦苦挣扎的火雷真人,他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又突然想起巨狼、想起丘平之,甚至是曾经身为“同伴”的金光。

这些所谓的强者不都曾经这样俯视着弱者吗?不都曾经这样蔑视过我张阳吗?怒火在张阳拳头上瞬间爆发,但一股感同身受的思绪却倔强地占据他的脑海——从今以后,我张阳绝不欺负为生存而挣扎的弱者,我只教训那些自诩正义的王八蛋!修他老母的!

激增的力量点燃张阳的热血,他略一寻思,便把解药塞入火雷真人的嘴里,随即把他扔在原地扬长而去。

东都洛阳,某间既不大也不小的客栈内。

即使店门紧闭,客人也早早回到房间,但大堂里还有一个客人。

“小二,再拿酒来。”此女的声音既不够清脆也不够甜美,但却有着洒脱不俗的气息,原来女人的美也可以豪情洒脱。

“客官,小店的好酒已经……没有了,请客官千万不要动怒……”

掌柜不停躬身作揖,他虽然是一介小小商人,但却精明得很,知道眼前这美丽绝色的“女酒鬼”绝不能得罪。

“那就拿次等烈酒出来,多拿一些,我自己调一调就行了。”

血月玉女大气地挥了挥手,如雕塑般线条分明的五官微微一皱,透出三分烦躁,毕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留在这俗世之地,而且还一留好几天,害得她腰间的葫芦变空,她又怎能不恼?

“琼姑娘乃酒道中人,怎能随便委屈自己?”一道雄浑男声从店门外响起,店门随即悠然打开,只见一个身穿叛军盔甲,脸带一道刀疤的中年将领大步而入。“你是何人?咦,你带有我血月洞天的青梅血泉?”

“琼姑娘果然名不虚传,孙干虽也自命酒痴,但远不及姑娘。”孙干手掌一摊,一坛美酒就从他掌心中凭空突现。

“你到底是何人?竟然能拥有我血月祖师亲自酿造的天之佳酿?”血月玉女一见那酒坛,透着七分醉意的美眸顿时光华爆射,仔细打量着孙干。

孙干看着那坛美酒,眼底充满着不舍,暗吞口水,道:“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自然配不上此等仙泉。”话语一顿,孙干眼神一变,浑身流露出崇拜之气,下意识地仰望夜空,道:“在下是奉护国公主之命,特来转赠此酒。”

“护国公主,刘采依?”血月玉女的双眸多了几分惊叹,短袖一动,若有若无的烟波轻轻一卷,酒坛便自动地飘向她。

“孙将军,护国公主有何事所托,尽可说来。”

“主上知道琼姑娘多次仗义出手,助我家少主脱险,特命在下多转达一句谢意。”孙干以军礼重重感谢血月玉女,随即回归正题道:“少主身处在狼群中,器魂极有可能再次失控,主上有一粒药丸,请琼姑娘在需要的时候给少主服下。”血月玉女坦然受了一礼,并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洒脱地道:“孙兄,有此美酒,可愿坐下一醉?”

孙干的喉咙响起咕噜声,但他却强自俯身告退,道:“此乃主上所赐,在下不敢逾越,还请琼姑娘见谅。”

人影去,店门关,大堂内又恢复一片沉寂。

血月玉女摇了摇头,对看起来本有几分英雄气息的孙干略感失望,青梅血泉虽然近乎完美,但酒道中人七分在意,三分在酒,她一人独酌,总有一丝美中不足的遗憾:唉……天下间洒脱之人真是太少了!酒儿呀酒儿,懂你之人更是千里难寻呀!

血月玉女醉眼蒙龙时,张阳正在大街上闲逛。

心性微妙变化的张阳意念一动,上古法剑飘出一股飘渺烟雾,完美地包裹住他的身子,在幻烟的结界掩护下,他不再潜行,反而闲庭信步地直向叛军走去。

一队队巡逻叛军从张阳身边走过,甚至包括飞来飞去的邪门修真者,但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张阳——他们苦苦搜寻的邪器就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哥哥,我的力量能发挥到三成了!咯咯……你也越来越强了!”

“妹妹,谢谢你,哥哥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卜”张阳轻抚着剑身,就像抚摸情人的肌肤般,动作无比温柔。

“嗯……幻烟也不会再让哥哥被恶人欺负了!”

阵灵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寒光四射的剑身轻轻跃动,仿佛正在主人腿上打滚的小猫,也像正在情人怀中撒娇的少女。

“妹妹,太虚高手能发现我吗?”

“哥哥,只要你不走近他们十尺内,即使是太虚破天境界的修真者也感觉不到咱们的存在;如果哥哥再捕猎一个灵化元神,幻烟的力量肯定还能继续恢复。”

“呵呵……好,为了妹妹,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下一个妖灵。”

强者滋味的诱惑终于改变张阳的念头,巨狼的欺辱、嫂嫂的受伤,还有勾命与巧匠那一场热血飞扬的决斗,有如道道惊雷般惊醒张阳的男儿豪迈之血。

“异变”的少年第一次暗自思忖:也许当邪器并不是一件坏事,没有危险,怎么会有幸运呢?

人生不能总是一种轨迹,谁说弱者心中就没有一团热血!

一刻钟后,张阳眼神一动,万千思绪尽沉心底,随即从幻烟的结界中悠然走出来,敲着一家并不起眼的字画铺店门。

不待恐惧而又烦躁的店家赶人,张阳先隔着门笑道:“在下姓张,家里排行第四,曾与你家小姐有两面之缘,心忧你家小姐近况,特来探听一下。”

“客官请稍等。”店家半信半疑地回道。

过了一会儿,另一道匆忙的脚步声出现,店门迅速被打开,出现福家老管家郑叔的身影。

“张公子,果然是你,我家小姐已在后堂等候多日,请公子入内一叙。”

“福姑娘安好呀,那就太好了,呵呵……”

欢欣在张阳的脸上浮现,他走在郑叔的身后,问起福言裳救他后的情况。郑叔的语气也流露出强烈的困惑:“张公子,说来也怪,当日小姐回到莽王府时,王莽竟然没有丝毫怪罪,反而允许我家小姐继续自由进出。”

话语一顿,忠心的郑叔又忍不住补充道:“张公子,老朽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您可不要误会我家小姐与叛贼勾结。”

“郑叔多心了,福姑娘要是与王莽勾结,我早就死在王府了。”

张阳虽然理智清明,但心底的困惑从未消失,这也是他前来探听福言裳消息的一部分原因。

张阳两人穿过精致但略嫌狭窄的字画铺后,又走过一条小小的回廊,接着一座宽广、奢华的宅院突兀地出现。这前后院落的布局无比巧妙,也唯有天下第一商贾之家,才能在寸金寸土的东都城如此随意地浪费土地。

再走一段路,转过那奢华而富贵的庭院,张阳看到一处幽雅之所,在青松修竹中露出雅舍一角,而在修竹之间,一道苗条的倩影悠然静立,那淡蓝的衣裙微微随风飘动,与修竹、素草、青松还有竹角小楼浑然一体。

福言裳微微一笑,目光还是那么亲切自然、还是那么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言裳见过张公子。”

“福姑娘总是这么客气,你能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张阳与福言裳互相行礼,说是生疏,但彼此的话语又透着亲切;说是熟悉,但两人的称呼却又过于客气,而他们似乎都很享受这种“古怪”的关系。

走进竹楼后,一男一女隔桌而坐,在几句简单的寒暄后,不待张阳开口,福言裳已主动问道:“张公子此来,是否为了探听阵图之事?”

“福姑娘真是聪明,一眼就看穿我的脑袋,哈哈……”张阳是发自心底的惊叹,忍不住又多看福言裳的“慧目”一眼。

福言裳恰到好处地回了张阳一记微笑,便简洁明了,开门见山地道:“不瞒公子,小女子也一直在留心此图。王莽带着邪门妖人入宫搜寻皇上后,便把此图放在王府密室,由妖人重兵看守。”

有钱能使鬼推磨!天下最有钱的福家得知消息的手段自然远胜寻常人物,张阳对此毫无意外,心神则集中到那间密室上。

“福姑娘,密室的位置你知道吗?”

张阳眼中充满希望,但福言裳却摇头回道:“张公子,此密室乃王莽后来自行修建,小女子并不知道,不过张公子不用着急,修建密室的工匠乃我福家下人,密室机关的图样在此。”

“多谢福姑娘,你又帮了在下一次大忙!”

张阳俯身一礼,随即迈着自信而豪迈的步伐,御剑飞向莽王府。

风云一转,张阳糊弄张家众人的戏语竟然变成事实,他孤身来到莽王府外,浑然不知一大群邪门修真者正在期待他的光临。

张阳一过王府围墙,森冷的杀气立刻扑面而来。

张阳凝神一看,就见两个邪门修真者埋伏在他前面,距离不到十米,却完全没有感应到他的出现,兀自瞪大着眼睛,看着墙头。

邪器眼珠一缩,得意与惊疑的念头同时出现:莽王府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而且全是被世人尊为“仙人”的修真者当守卫。

疑惑一闪而过,得意则占据张阳的眼底,随即他从两个暗哨身边悠然飘过,突然伸手在邪门女弟子上抓了一下。

那小有姿色的女弟子立刻回身给了那男弟子一巴掌,还低声斥责,叫对方不要痴心妄想。

被挨打的男弟子胀红着脸,捂着脸颊后退半步,并暗自委屈念叨:“干嘛这么凶?心里想想也犯法呀?呜……”

张阳自然乐得眉开眼笑,在走到一层埋伏圈前,他忍不住捉弄之心,又在一个长相难看的女弟子上掐了一把。

只见那个满脸横肉的女弟子先是猛然回身,然后一把扑倒身旁的男弟子,而那还不明白状况的男弟子本要呼叫救命,却被张阳恶趣味的点了道。

丑女壮男的戏码上演了!片刻后,在黑暗中,传出男人痛苦、委屈的啜泣声。

附近几个邪门修真者也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抱着肚子,笑得浑身发抖,而密不透风的防线就此露出一个缺口,张阳随即迈着四方步,悠然走过去。

“嘿嘿……真好玩,看来所谓的『仙人』也有七情六欲呀!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专门替月老分忧。”

张阳走过前庭,杀入中庭后,发现莽王府的守卫越来越严密,而他老远就看到风楼三怪的身影。

张阳小心地绕过风楼三怪的防守区域,又从两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远处飘过,在几个迂回后,他距离密室大门只有十余丈距离。

在密室四周,最后一道严密的防线一字横排,张阳抬头看去,立刻就看到潜狼——这个与他有一面之缘的天狼山高手。

修他老母的!这天狼山的狼崽子在东平镇时追杀得最起劲,还敢咒骂娘亲张阳心中顿时涌起怒火,幻烟便化作一缕黑雾悄然飞出,随即缠住一个天狼山弟子的狼牙棒,黑雾一抖,狼牙棒猛然跳了起来。

一声尖叫陡然撕裂夜空,潜狼如利箭般直冲而起,在清朗的月光映照下,所有人都清楚看到潜狼的上插着一根狼牙棒,周围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幸好张阳不敢使用太多灵力,使潜狼所受的伤远小于羞辱,而身在半空中的他不愧是邪门高手,先拔掉爆他菊花的狼牙棒,随即一声狼嚎:“布阵,有敌人潜入!”

潜狼的大喊声还未落地,百米外两个邪门弟子突然中招,被看不见的敌人扔上夜空。

杀气一现,三宗人马都感应到张阳的气息,人潮立刻四方合围而上,阵形又快又猛,而且无比严密。

“呵呵……一群白痴!”

张阳在制造混乱后,又抢在敌人动作前隐去身形,如鬼魅般飘到密室门前,趁着密室前的守卫被混乱吸引的刹那,他的双手有如幻影般飞洒。

学自盗月婆婆的技术在这一刻大放光芒,张阳轻易就破坏门上的连环机关,至于那强大而玄妙的结界阵法,对他来说更像是开门揖盗,无上欢迎。

十秒钟后,张阳的身影已从门缝里挤进去,并在守卫的目光转回来前,迅速地消失在门缝中。

“唉,竟然花了这么长时间,要是再见到盗月婆婆,一定要再哄哄她老人家多学几招。”术到用时方恨少!张阳一边怀念着修真界第一神偷的技术,一边穿过几层没用的结界,很快就走到摆放阵图的书架前,乐呵呵地要伸手去拿。

阵图平静地离开书架,四周丝毫没有异常,张阳的得意笑容刚刚浮上唇角,突然轰隆隆一阵巨响,四周墙壁瞬间倒塌。

月光穿过烟尘,照在张阳僵硬的脸颊上,也映照在一大群邪门修真者的脸上。以倒塌的密室为中心,四面八方包括天空上,无不是邪门三宗上百名高手的身影,把张阳围得水泄不通。

“小子,本座看你今天往哪里逃?我家祖师有命,你若乖乖束手就擒,本座可以不杀你,留下来慢慢玩,嘎嘎……”

巨狼扛着那丈余长的巨型狼牙棒,站在三宗伏兵前,高昂着头颅,蔑视着弱小的猎物。

“巨狼,你能抓住你家少爷再说。”张阳声音未完,人已凭空消失,即使是太虚高手也感应不到他的气息。

风楼三怪与非阴非阳顿时神色大变,下意识挥动飞剑,在身前扫出片片剑光。巨狼兀自盯着废墟,潜狼则扬声大骂道:“你们这些废物,慌什么?有我巨狼师兄在,还怕张小儿逃得了吗?退后,不要影响我天狼山行动!”

虽然名为三宗联盟,但自从天狼尊者出现后,就连潜狼这等人物也敢随意喝斥风楼三怪与阴阳双妖这等高手。

风雨楼与怜花宫弟子们虽然心中不忿,奈何天狼山的形势比人强,他们只能向后足足退出十丈,把肥肉留给天狼山独自享用。

两秒后,巨狼狞声一笑,狼牙棒升空而起,随即猛劈而下,在大地烟尘四溅中,现出张阳抛飞的身影。

“师兄,将张小儿交给我,我要亲手弄死他。”

因为先前之仇,这时潜狼从巨狼身边越过,狼牙棒呼啸怒吼,有意扫向张阳的。

第二章 暴虐器魂

张阳身在半空中,本逃不过潜狼这杀招,好在他对狼牙棒发出“深情”的呼唤,令对手的法器诡异地停顿半秒。

半秒虽然眨眼即逝,但已经足够张阳从鬼门关跑回来,还有时间收灵力,再次消失不见。

潜狼应该从巨狼口中听说过张阳的诡异本领,虽然他一棒扫空后,感到很震惊,但却不见丝毫惊诧,随即狼牙棒的手柄猛然斜向后一撞。

“啊!”虚空先是出现一片血雾,接着才出现张阳抛荡的身影。

受伤的张阳眼底无比惊骇,又试了两次后,他才发现幻烟的“隐身”竟然对潜狼没有作用。

“张小儿,很奇怪是吗?”潜狼摸了摸他那还沾有血迹的,咬牙切齿地道:“沾上本座的天狼香,你就是化成灰,本座也能把你筛出来!嘎嘎……你不是喜欢捅吗?你潜狼爷爷会找一百头公狼,每天让你爽一百次!”

“潜狼,你回家慢慢被狼干吧,你家少爷没兴趣。”张阳讥笑一声,随即抹去嘴边血迹,转身就逃。

莽王府四周虽然早已被上百名大虚高手围得水泄不通,但仇恨之火却让潜狼身子一俯一纵,恍如一匹真正的恶狼般,紧追着张阳。

“师弟,小心!”巨狼突然厉声提醒,同时也俯身飞跃,在低空留下一长串的残影,速度与气势比潜狼强了一倍以上。

同一刹那,向前奔逃的张阳意外地凌空后翻,他双手撑地,双脚向上,狠狠踹在潜狼的肚子上。

虽然潜狼及时加强护体法罩,但还是被张阳这一脚踹得五内翻腾,口吐鲜血,自大的“狼躯”直向月亮飞去。

“呀!”张阳一招得胜,怒吼声从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出,并顺着先前一脚之势,他倒着身子腾空而起,手持上古法剑,如闪电般杀向潜狼。

守在空中的两个天狼山弟子急忙飞扑而下,“轰!”的一声炸响,三人身形交错而过,张阳身上虽然多了两道伤痕,但对手也滚到地上。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诛!”黑发飞扬的张阳凌空一翻,在清朗的法诀声中,青铜法剑脱手飞射而出,追上潜狼。

可惜,刹那的耽搁令潜狼回过气来,大虚破天境界的灵力一闪,狼牙棒挡住张阳的飞剑。

剑走偏锋,狼牙咆哮!两件法器在夜空下疯狂绞杀,张阳与潜狼则急速坠落至地面。虽然张阳略占上风,但巨狼狰狞的面容却正在下面等着他。

“嗷呜!”狂暴的狼嚎声震得风云颤抖,巨狼再也不想慢慢折磨张阳,他只想一击必杀,把张阳这个可怕的邪器狠狠砸成一团肉酱!因张阳灵力进步得太快了,快得不合常理、快得让人心惊胆颤!

“巨狼道兄,手下留情!”

一只血玉葫芦伴着洒脱女声之前出现,而葫芦飞过之处,一道淡红色的结界挡在张阳与巨狼之间。

“轰!”的一声,灵力,火花四射,点缀着夜空繁星,灿烂迷人。

结界破碎了,但张阳也被血月玉女横空救下。

下一刹那,几把偷袭的飞剑从王府外飞射而入,虽然只刺穿两个普通弟子的身躯,但却掀起邪门三宗的大混乱。

琼娘怎会放过这机会?她一个飞身从缺口杀出,直到百丈外才足尖沾地,然后脚踩血玉葫芦,破空而去。

天狼山人马动如狂风,毫不混乱的追向琼娘,可惜风雨楼与怜花宫却“素质”低下,有意无意的朝四方乱跑,拖了天狼山的后腿。

“小贱人,敢与天狼山作对,不知死活!”巨狼一声怒吼,太虚真火几乎包裹住全身,他就似一头来自地狱的烈焰之狼,风驰电骋地追向血月玉女。

潜狼紧跟着也跃出王府围墙,但冲出不到百丈时,精于追踪的他猛然一抖鼻子,脱口而出道:“不对,张小儿还在王府!师兄……”

潜狼扬声呼唤,但巨狼与琼娘一追一逃,潜狼只是微微一顿,太虚高手的速度已把他甩得无影无踪。

这时,潜狼回身大吼道:“风楼三怪、非阴非阳,带着你们的手下跟本座来。张小儿想玩,本座就玩死他,嘎嘎……”

在王府内,张阳果然在黑暗中全速飞奔,意图从另一边逃出凶险之地。

突然,花丛摇曳,风儿送来一串如银铃般的欢笑声。

“咯咯……四少爷,我就知道你会往这个方向逃,奴婢等你很久了!”

“小玲珑?又是你这可恶的小丫头!”

张阳每次见到小玲珑,总会气不打一处来,但又隐约间觉得两人还没到你生我死的地步,那感觉很怪异。

“四少爷,你怎么骂人呢?亏人家还辛辛苦苦忍饥受冻,在这里等你那么久。”小妖女的演技已经日臻完美,眼泪说来就来,还嘟着小嘴,仿佛天真纯洁的天使般,委屈地埋怨道:“别忘了,在药神山的时候,人家不仅没伤害你,还特地帮你欣赏一出好戏。四少爷,你可不能以怨报德呀!”

“你……可恶!不想与我打,就马上让开。”

张阳又笑又气,但这时听到外面的人又杀了回来,他不由自主地抓紧青铜剑柄,准备强行冲过小妖女这一关。

小玲珑乐得一双月牙美眸闪烁着星星,但她竟然自动让开,嘻笑道:“四少爷,那边有怜花宫的几大长老埋伏,你要想逃出生天呀,只有一个法子。”

邪器的六识一动,果然感觉到在王府四周浮动着大量高手的气息,太虚真火此时已经很不稀奇。

修他老母的!邪门三宗为了本少爷,看来真是下了血本!

四方伏兵屹然不动,潜狼等人正紧追而来,张阳每一口呼吸都灼热而急促,在不得已之下,只得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很不可靠的小妖女。

小玲珑见状笑得更加开心,随即娇躯一定,既轻快又有点啰嗦地道:“王莽有一女,名叫王香君,年方二八,青春美貌,乃是天狼山俗家弟子,深得王莽与天狼尊者的喜爱,你只要抓住她,自然可以顺利离去。咯咯……四少爷要是喜欢,抓回去当小妾也可以。”

小玲珑手一指,张阳立刻飞跃而去。

小玲珑似乎真心要帮张阳逃出绝地,还追上几步,扬声道:“四少爷,王香君虽然灵力微弱,但天性狡猾,你可别上当呀!”

“有你狡猾吗?”

“咯咯……那倒没有,凭她也配?”

得意的小妖女停了下来,乐呵呵地看着张阳扑进王香君的院子,她随即一个飞身隐入黑暗中,与追上来的一干同道错身而过。

小玲珑是真的要帮忙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嗯,她说的其实也没错,上次在药神山时她的确没有下毒手!张阳虽然充满困惑,但还是用尽全力,飞入小玲珑所说的院子。

张阳的双脚刚一沾地,一声少女的惊叫立刻响起。

寒光一闪,青铜古剑如闪电般刺过去,接着又强行停下来,剑尖距离惊叫少女的咽喉只有险之又险的分寸距离。

在剑光映照下,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已面无血色,她浑身不停颤抖,用力捂住小嘴的动作更加让人心疼。

张阳一愣,随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凝声问道:“你是这里的丫鬟吗?告诉我,王香君在哪间房?”

“别……别杀我,呜……你别杀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少女连连点头,小手僵硬的从嘴上离开,露出粉妆玉琢的娃娃脸,她身子一直,竟然只比张阳高一点,说她是少女,不如说是小姑娘更合适。

这样可爱的小姑娘,令张阳顿时罪恶感大增,他放软声调道:“你别怕,我不是坏人,你家主人才是大恶贼,只要你不叫,我保证不伤害你。”

“你……你……真不杀我……吗?呜……”娃娃脸少女一边哭,一边问,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身子逐渐恢复柔软。

“嗯,好人一言,驷马难追!大哥哥我可是大好人!呵呵……”

走出十几米,张阳与人质之间的关系已经迅速转变,他恍惚间觉得仿佛是在与幻烟嬉戏一样。

“大哥哥,你是来救皇后与公主的吗?她们真可怜,已快被我家小姐……被王香君那坏人害死了,幸亏你来得及时,快去救救她们吧,她们真的很可怜。”娃娃脸丫鬟说起别人的事情时,泪水又流出来,尽显善良之心。

“皇后、公主?她们在这里?”

张阳脚步微微一顿,按照血缘关系,皇后可是他不折不扣的舅母,虽然这舅母很生疏,从小到大只见过一次面,但关系可改变不了。

丫鬟用力点了点头,娃娃脸上浮现出十分可爱的气愤表情,挥舞着小拳头,道:“她们就在左边那间刑房,我听姐妹们说,王香君正在里面鞭打她们。”

一听王香君也在刑房,张阳不再迟疑,拉着丫鬟的小手,“飕!”的一声,犹如一道闪电般冲到刑房门口。

张阳竖耳一听,里面果然鞭声阵阵,惨叫连连。

“轰!”的一声,随着刑房门板的炸裂,一幕虐、血腥的画面映入张阳眼中。

偌大的刑房里,千奇百怪的刑具上还流淌着新鲜的人血,在一地惨绝人寰的肉块中只有三个活人。

一个中年美妇坐在一张刑具椅子上,一个青春少女则呈大字型悬吊在空中,而一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母暴龙则正在挥舞皮鞭。瞬间,张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张阳也不是好人,他也有黑暗虐的一面,但比起眼前一幕、比起正向他看来的丑恶女人,他只有一个念头——如此毒妇不杀,对不起自己这一双眼睛!

修他老母的,小玲珑还说这王香君貌美如花,小玲珑的话语果然信不得!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只见张阳破门而入,抬手就放出飞剑,极度的怒火已让他忘记挟持人质的目的。

一声刺耳的惨叫后,母暴龙的胸口多出一个大洞。

幻烟感受到张阳强烈的憎恨,在穿体而过的刹那,光芒一卷,“砰!”的一声,母暴龙的尸体炸成碎块,那丑陋的脑袋正好滑到张阳脚下。

如此凶残的,该死一千次!张阳余怒难消,对着那颗双目圆睁,似乎充满惊骇的丑陋人头,一脚狠狠踩了下去。

“啊!”闷哼从张阳嘴里迸出,他的脚踩在断头上,但他的力量却突然如流水般消失;下一刹那,他茫然地低头一看,一把匕首赫然插穿他的胸膛,刀尖上还挑着他心脏的碎肉。

“砰!”的一声,要害中刀的张阳摔倒在地,眼睛闭起的刹那,他看到一张娃娃脸,但脸上没有纯真与可爱,只有无尽的凶残与阴冷。

“张小儿,你这蠢货,凭你也想与本郡主斗?咯咯……”

娃娃脸少女——王香君一边狂笑,一边又连插张阳三刀,每一刀都是直没刀柄,穿胸而出,恶煞女之名果然实在。

“郡主,你杀了张小儿?了不起!”潜狼第一个追踪而至,他先是诧异,然后大肆恭维王香君,随即举起狼牙棒,透着一丝惊悸,道:“郡主闪开,我要斩下他的头颅。张小儿一身诡异,不斩头颅实在不放心,我在药神山的时候,曾经远远看过他异变的情景。”

“斩吧,斩下他的狗头,并挂在城门上,让护国公主开开眼。”王香君宛如孩童的身躯散发着无穷阴气,她一边狞笑,一边走向掉落在地上的青铜古剑。

认主的法器一旦失去主人,就好似无心的枯木、无油的灯盏,急需下一个主人的出现。

恶煞女虽然凶暴,但却心思细腻,抢先第一个抓向上古法器。

突然,无主的上古法剑竟然自行升空而起,就似人类的呜鸣般,剑身猛烈颤抖着、嘶鸣着,然后疯狂地射向潜狼。

如此情景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潜狼一扫狼牙棒,轻易把失去主人的古剑扫飞,剑身墙上,幻烟虽然还在颤抖、悲鸣着,但却连区区墙壁也挣脱不了。

王香君双眉一雏,出于某种莫名的第六感,她竟然放弃贪念,远离青铜古剑,并下意识走到门外,出声催促道:“快砍下张小儿的头,快砍呀!”

潜狼略带不满地回望王香君一眼,狼牙棒再次高举,迸射的光芒化作一把幻影大刀,挟带着狼嚎之气狠狠斩下去。

“轰!”一声巨响冲天震地,令整个东都余音连绵,嗡声不绝。

皇宫内,正在调息打坐的天狼尊者猛地张开眼睛,一头及腰白发飞舞起来。“火狼,你留下继续搜寻,为师去一趟王府,会一会这个『邪器』,嗷呜!”相比六道圣君的内敛、一元真君的飘逸,天狼尊者灵力越深,狼性越是外露,他不用飞剑法器,单凭的力量纵身一跃,仿佛瞬间冲入月亮里!

两、三个腾跃后,天狼尊者正要扑入莽王府,突然一缕幻影挟带着狂风突现,挡住他的去路。

“天狼道兄,百载岁月也不能消消你的火气吗?”

天狼尊者的眼神闪过一抹凝重,低吼狞笑道:“血月老儿,你终于来了,本座还以为你早死了呢!嘎嘎……凭你也想来分一杯羹?”

“老夫对邪器没兴趣,只想还俗世一个安宁,不要因为道兄坏了规矩。”血月老祖宽大的袖袍微微飘荡,肥胖的身躯看上去就像个乐呵呵的店掌柜。

“规矩?何人订下的规矩?血月洞天何时竟然成了『天涯海角』的走狗,真是丢尽我圣门六道的脸!”

“尊者错了,血月道兄从未加入我天涯海角,此番出山乃是顺应天人之道,也是提醒尊者迷途知返。”苍老而柔和的声音从虚无中飘出,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老妇人在天狼尊者身后出现,粗略看去,她们与民间老妪无甚差别,但却逼得天狼尊者一头狼鬃飘荡不定。

“海角双使,你们也没死呀?嘎嘎……好,老夫今日就一次把你们全部收拾掉!”

前有血月老祖,后有海角双使,身处三个修真界超级高手的包围下,天狼尊者的气势却不弱反强。

伴随着狂妄霸道的狼嚎声,天狼尊者一头白发飘飞而起,真火还未从拳头上飞出,一股气浪已涌向多年的对手——血月老祖。

血月老祖袍袖一荡,虽然身子纹丝不动,但脸色却沉重三分,因天狼尊者此次破关出山,灵力的强大已超出众人预想,难怪敢与六道圣君叫嚣!

海角双使同样也感应到天狼尊者力量的突破,原本不想围攻的她们也缓缓亮出本命飞剑。

天空风卷云动,地面杀气腾腾!

就在虚空即将被穿越凡尘之力量撕裂的一刻,一股微风凭空突现。

“几位道兄,这里可是俗世之地,何苦让这千年东都变成你们脚下的废墟呢?”

风儿消失了,人儿出现了!

一个身材、五官尽皆无可挑剔,但却没有女人味的“古怪”女人出现了。

“你是谁?”天狼尊者指尖的真火莫名多了几分重量,看着那个闲庭信步的女人,他脑海灵光一闪,凝声追问道:“你就是刘采依?”

“小女子见过尊者!”刘采依站在四大高手结界碰撞的缝隙间,开门见山地道:“尊者已然超脱凡尘,何苦还呼吸这红尘之气?回山去吧,不然天狼山就要——消失了!”

刘采依最后三字说得虽然平静,但却隐隐透出一股煞气。

“你说什么?”怒火与震惊同时充斥着天狼尊者的眼睛,他试了好几次想一举击杀刘采依,但诡异的事情却出现了,刘采依身上明明丝毫没有灵力,但他却抓不到她的气息!

刘采依似乎没有感应到天狼尊者的杀气,高挑而丰盈的身子微微一侧,玉手轻轻一扬,一对青春貌美的双胞姐妹花立刻破空而至。

宁静双月先对着海角双使遥遥拜了一礼,这才把一个俘虏扔向天狼尊者。

张宁月一如既往的没大没小,欢声脆笑道:“老头儿,本姑娘给你带礼物来了,你拿什么回礼呀?咯咯……”

“老祖宗,不好啦!”一身狼狈的天狼山弟子趴在天狼尊者的脚下,哭嚎着禀报道:“启禀老祖宗,天狼山遭到四个神秘高手攻击,几位师叔包括师叔祖都……都已落败被俘,请老祖宗速速回山退敌。”

天狼尊者气得眼珠外凸。

刘采依则悠然接过话头,毫不掩饰地说道:“那四人是小女子派去的护国长老,只要尊者离开俗世,他们绝不会动贵宗一草一木。”

“刘采依,你……”老巢即将不保,虽然天狼尊者怒目圆睁,但又觉得无可奈何。

“尊者,兵者诡道也!你也是一方霸主,怎能为此兵家常事大动肝火呢?”普天之下敢如此轻蔑天狼尊者,加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一手之数,刘采依偏偏就是其中一个。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声音一冷,毫不客气的下达最后通牒:“天狼,三日内,如果你不离开俗世,我就让你天狼山化为灰烬,寸草不留!”

第三章 横扫群雄

横扫群雄火一般的呼吸从天狼尊者的鼻孔里喷出,道山乃是宗派安身立命之所,天材地宝更是道家之命根,他岂有不担忧之理?不过他不愧是天狼山的老祖宗,狼性远超常人。

“刘采依,你敢动老夫基业,老夫就灭你十族!嗷!”

狼嚎声愤怒至极,但刘采依此刻也散发出煞气,只见她竟然走进天狼尊者的结界,冰冷刺骨的话语从齿缝间迸出。

“天狼,你有胆可以试一试,看谁活不过今夜!”

刘采依话音未落,天狼尊者脚下的弟子突然一声惨叫,身子一抖,手脚竟然无端化为灰烬,转眼之间,一个大活人就此消失。

在场有四个威震修真界的高手,但却没人能看出其中端倪。

天狼尊者的眼珠一缩,及腰白发几起几落,理性与愤怒在他拳头上天人交战。“刘采依,你欺人太甚!凭什么只有天涯海角能在俗世自由行走?哼,老夫他日必报这一箭之仇!”

煞气弥漫的刘采依更加没有女人味,她静立不动,直到天狼尊者的“狼气”

被理性压制后,她又突然变得通情达理起来,还附和道:“你说得也是。不如这样,为免俗世被毁,咱们做一个约定,大虚以上的修真者绝不与俗人动手,俗世的皇帝就让俗世的力量决定。”

正要破空而去的天狼尊者因这一句话又停下来,血月老祖三人眼中也是一片困惑,不知道护国公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刘采依脸上的笑意更加柔和,仿佛与老朋友相商般,继续提议道:“我知道你还是不服,不如咱们以你最自豪的天狼大阵打个赌。我若破你阵法,邪门三宗全部回山;若不能破阵,我那不孝子任凭你处置,如何?”

“好,一言为定!老夫明日就返回天狼山;刘采依,你就等着我的徒儿把张阳开膛破肚吧!”

天狼尊者就此找到台阶可下,凶狠的话语只不过是为了留住最后一丝面子。经过这一轮交手,连他自己也有一个预感,面对一身古怪的刘采依,邪门三宗的离开已是必然的结果。

城外,叛军大营内。

风雨楼主感应到邪器的异变,身子不由自主地升上夜空。

“曹兄,张小儿器魂暴走,必会元神毁灭,正是夺下玄灵鼎的好时机!”玄灵鼎的诱惑无时无刻不剌激人心,但曹孟却果敢地摇头道:“有天狼老儿在,没我们的分。如果张小儿与天狼山两败俱伤最好;如果不能,也是我等离开这漩涡的好时机。”

两大邪门宗主御剑而立,隐身在黑云中,丝毫没有入城的打算。

城中,一条大街上。

正在厮杀的巨狼与血月玉女同时向后一退,巨狼怒吼着转身离去,而血月玉女眼帘一垂,无奈叹息一声,随即也飞向莽王府。

莽王府内。

铁条加固的刑房屋顶炸出一个大洞,月光还未来得及好奇地探入,一把上百斤重的狼牙棒已呼啸着飞出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千锤百炼的法器竟然炸得四分五裂。

“嘎嘎……死,你们全都得死!”

刺耳的怪笑声从“邪器”的齿缝里钻出,器魂化的张阳眼中红光闪烁,一扬手,一股吸力把潜狼的脖子吸入他掌中。

惊恐至极的颤音在潜狼的喉咙里打转,片刻前还不可一世的家伙此时却双脚离地,像一条垂死的老狗般不停挣扎地踢腿。

“吼!”

如野兽般的呼吸从张阳的鼻中喷出,他猛然把潜狼往前一扔,三、四个冲杀进来的天狼山弟子立刻飞出门外,摔在地上时已是几团烂肉。

不待潜狼的身躯落地,邪器已经飞扑而上,抓住他的足踝横空一扫。

“砰砰砰……”五、六件本命法器以及三、四个邪门修真者,再加上一、两座假山凉亭,瞬间炸飞至半空中。

潜狼身躯扫过之处,狂风呼啸,雷电奔腾,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天狼山修真者虽强、虽凶,但面对更强、更凶数十倍的邪器,他们的手在发颤、心在发慌,聪明点的立刻转身就逃,鲁钝点的则变成一团烂肉。

兽性的怒声再次飞扬,邪器眼见敌人纷纷逃走,令他更加生气,猛然抓住潜狼的双脚,朝左右一扯。

“哗啦!”一声,自诩为强者的潜狼就被撕成两半,内脏、鲜血、碎肉,如瀑布般飞溅而下。

邪器没有丝毫闪躲血雨的念头,兀自向前一冲,并瞪着人群中一个娇小的身影,狂吼道:“贱人,死吧!”

血腥难以靠近邪器的躯体,而邪器所刮的狂风却卷起潜狼的血肉内脏。远远看去,仿佛是血肉紧追着邪器的脚步,一起向上百名邪门修真者杀去。

“我的妈呀!这还是人吗?”

无论是风雨楼、怜花宫,还是崇尚狼性的天狼山,所有杀人不眨眼的邪门修真者都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胆颤,躯体抢在意念之先,已经开始疯狂逃遁。

王香君很狡猾,她很早就逃到风楼三怪面前,当潜狼变成两半的那一刻,风楼三怪还在自尊与危险中犹豫,她已急声道:“快,带我入皇宫,找老神仙收服这怪物!”

身份特别的郡主话音一出,风楼三怪立刻御剑腾空而起,不料邪器却一个飞身,凌空跳到他们前面。

这时,虚空闪过三道剑光,风楼三怪毕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三人联手之力,连一般的太虚高手也会自动闪避。

邪器彷如发狂的人猿般重重捶了胸膛一下,然后竟然用身躯迎向本命飞剑,同时简单地打出三拳。

血光迸现,邪器受伤了,风楼三怪的法剑刺入他的身躯。

惨叫声回荡在四周,风楼三怪重伤落败了!邪器的拳头打穿他们的护体法罩、打断他们不知多少根肋骨。

“小贱人,本少爷要撕了你!”

虽然张阳被器魂控制住,但对王香君的恨火却丝毫没有改变。

这时,王香君已狡猾地逃到非阴非阳身后,两个怜花宫长老也有高手的自尊,而且还看见邪器飞溅的鲜血。

“咚、咚……”

猎物不狂奔逃窜,邪器也不怒吼狂追,一步一步缓缓逼去,每一步都震得大地颤抖,也留下一道鲜血脚印。

当邪器走出十步时,鲜血竟然停止了,伤口也消失了,而邪器的眼底更加狂乱。

非阴非阳脸色一沉,互相对看一眼,随即剑尖一抖,两道太虚真火抢先飞射而出,与此同时,他们单手五指飞速幻化,联手布下一个平生最强的结界。器魂化的张阳面对太虚真火依然不闪不躲,还是用双拳迎上去。

空间一颤,时光在惨烈中为之缓慢千百倍。

邪器的拳头无比狂傲地打入太虚真火里,真火怒不可遏地飞舞着,像蛇一样绕着拳头旋转。

一股灰烬升空而起,瞬间邪器双手的血肉消失不见,只剩下手掌骨架。

“呀!”剧痛化作邪器更加狂暴的吼叫,他平推的双臂不退反进,太虚真火继续飞腾,缠着对手的双臂盘旋游走着。

“呼……”

风儿吹来,带走灰烬,也带走邪器双臂的血肉。

邪器的手掌还在推进,暴露的骨架就像一层波纹般从邪器指尖蔓延到手腕、手肘、胳膊,而太虚真火则一点一点减弱,就好像被邪器的鲜血浇熄一样。

“我……我的……妈呀!”

远近几百双眼珠急速胀大,如果说邪门三宗先前还有一点斗志,此刻所有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得远远的,离这个非人类越远越好!

巨狼一回到王府,正好看到这一幕,一向目中无人的他忍不住身体一震,高举的狼牙棒停在半空中,竟然有不敢打下去的感觉。

“噗!”的一声轻响,太虚真火完全被鲜血“浇”熄了,邪器那只剩骨架的双臂却仍没有收回,好似两把白骨短矛缓慢地刺向非阴非阳。

血肉化为灰烬的画面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

两个邪门太虚高手不是不想逃,而是根本逃不了,一股无形的结界已经封锁住他们立身的空间。

“砰!”的一声,那骨矛扫飞非阴非阳的本命法剑,狠狠刺穿他们的身躯。时光又在这一刹那千百倍拉长,只见骨矛缓缓地从非阴非阳的后背冒出,先是指骨、掌骨,然后是臂骨,远远看去,两个邪门修真者就像串烧一样。

伴随着非阴非阳的惨叫,奇迹——属于邪器的奇迹又一次出现!只见他的“骨矛”每穿过非阴非阳的身躯一寸,血肉皮肤就会长出来一寸,恍惚间,血肉好似流光溢彩般在白骨上悠然流淌。

当骨矛完全穿透非阴非阳的身躯时,邪器的双手也完全回复如初,而整个莽王府顿时一片死寂。

邪器双臂一抖,非阴非阳随即飞了出去,死寂被惨叫声打破,他随即又一次逼向王香君。

“你、你、你……不要过来,救……救命啊,巨狼仙长,救我……”

王香君本以为她自己就是血腥妖魔的化身,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森罗地狱!

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瘫倒在地,本能地望着巨狼伸出求救之手。

在百米外,巨狼手中的狼牙棒一颤,心虚地朝左右偷看,然而目光过处,哪还有一个人影?

既然所有人都逃走了,也不差我一个!念头一生,巨狼立刻为找到逃命的理由,紧接着他低头一看,这才发觉双脚早已站在府门外。

“小贱人,本座要把你一片片撕碎!”

“张……张公子,饶……呀!”

王香君哀求的声音陡然变成惨叫,而邪器果然说到做到,轻轻地扯掉她小手指的第一节。

“喀喀喀……”

每过一秒,莽王府就会响起一声脆响,三秒过后,王香君的小手指变成三节,并像垃圾一样掉落在地上。

伴随着王香君的凄厉惨叫声,邪器的笑声更加狰狞而恐怖,他发红的眼睛从王香君的手指直接跳到脸部。

“小贱人,把你的牙齿拔下来装在额头上,你肯定会更漂亮,嘎嘎……”

“不要!救命啊,父王救我,老神仙救我,呜……”

王香君两腿一抖,一股味在她裙下弥漫开来,此时她的娃娃脸是真正的哀怨凄绝,引人心疼,但邪器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有暴虐血腥的兴奋。邪器的鼻子一动,便拖着王香君,顺着那血腥之气走回到刑房。

惨绝人寰的情景依然存在,但对“邪器”来说却好比天堂美景,引得他连连深呼吸,无比陶醉。

“唉!”一声叹息在门外响起,血月玉女回来了!生性洒脱的她也有点受不了刑房的景象,先喝了一口烈酒,这才走向邪器。

“女人,你想干什么?”邪器眼中红光猛然暴涨,很不友善地看着走过来的血月玉女。

“张公子,我不是你的敌人,这是你娘亲带给你的解药,吃下去吧!”

“滚!不然我杀了你!”

暴虐之气从邪器的体内而出,在他立身三米内的范围,石板也被刮走一层,他狞笑道:“本座没有娘亲,只喜欢现在的感觉;女人,再不滚,就让你躺在这里。”

血月玉女还是第一次看到器魂化的张阳,她只是在走与不走之间犹豫一秒,杀气已向她扑面而来。

琼娘的灵力与非阴非阳中的一人在伯仲之间,所以面对此时的邪器,她自然毫无还手之力。

邪器手一收,重重地掐住血月玉女的脖子,兽性的气息有如巨浪般,一浪接一浪地喷打在血月玉女急速充血的脸颊上。

在危急时刻,墙上的“幻烟”突然幻化为一片黑雾,紧紧缠住邪器的四肢,惊声呼唤道:“哥哥,醒醒,哥哥,快醒过来!”

“同类,你也要与我作对!吼!”

邪器竟然发出透着一丝悲愤的吼声,脸颊往上一扬,只见头顶上方,有一个缩小许多、灵力光晕组成的“玄灵鼎”凭空突现。

微型玄灵鼎疯狂旋转,幻烟的“身躯”开始变形,一缕又一缕的烟雾被吸进鼎中,并发出与人类一样的惨叫声。

“哥哥,快醒过来,哥哥……呜……”

转眼间,幻烟大半身躯已被吸入鼎中,只剩最后一缕烟雾紧抓着邪器的手臂。那烟雾有如幻烟之手般被不断拉长、拉细、紧绷,每一刹那都有断裂的可能。然而即使是如此时刻,幻烟也不愿还击,不想伤到张阳一丝一毫,兀自不停地悲声呼唤着。

邪器猛地抖了抖手臂,却未能抖落那一缕烦人的烟雾,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便一把扔开血月玉女,掌刀恶狠狠地斩向幻烟的小手。

就在这时,一道属于张阳的怒吼声从邪器的嘴里迸射而出。

“玄灵鼎,你敢伤幻烟!呀!”

元神空间内,处于弱势一方的张阳目訾欲裂,但却挣脱不了玄灵鼎的束缚。

一团球形的黑雾飘到张阳面前,同样凶狠狂暴地道:“你这废物闭嘴!没有本座,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本座对你深感烦透,女人只会拖后腿,杀,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嘎嘎……”

“你敢!王八蛋,老子与你同归于尽!”张阳不再挣扎,突然反常的冷了下来,紧接着狠狠一掌拍向自己头顶。

自杀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但却是张阳此时唯一反抗的手段。“废物、白痴!”玄灵鼎愤怒咒骂,急忙幻化出一条铁链缠住张阳的双手。张阳嘴一张,怒吼刚要冲出喉咙,不料一团亮光抢先喷出,而七彩光芒过处,玄灵鼎一声惨叫,急速萎缩。

同一刹那,现实空间中。

趁着张阳的元神与器魂在对抗,导致身躯僵立的机会,血月玉女飞身上前,把那粒药丸射入邪器怒吼的嘴里。

刹那,悬浮在半空中的玄灵鼎发出一声不甘的呜鸣,随即炸为万千光点,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幻烟再次化为身形,欢呼着扑向张阳,不料,张阳依然怒吼道:“杀!杀!杀死你们、杀光你们这些女人!”

在猝不及防之下,幻烟挨了一拳,幸好那只是张阳本人的灵力,只把幻烟打退两步,并没有受伤。

“哥哥!啊,哥哥的元神受伤了,怎么办?”

玄灵鼎的危机虽然过去,但它却留给张阳一团狂暴的能量,即使只是一点点,也令弱小的人类心灵难以承受,脑海好似要。

完成使命的琼娘本要御剑而去,又被这一幕引回来,她略一犹豫,猛然挥掌砍向张阳的脖子。

陷入狂乱的张阳挨了这一掌却没有昏倒,一团不属于他的能量重重地震开琼娘的手掌。

不待血月玉女眼底露出惊骇,张阳已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

“啊!”两团灼热从张阳的掌心钻出,如闪电般钻入血月玉女的体内,令她那原本羞怒交加之下击出的拳头一麻,甚至发出呻吟声。

血月玉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古怪的力量一入体内,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血月玉女元神紊乱的一刻,张阳的狂暴气息则弱了好几分,虽然还是呼吸如牛,却没有那种毁天灭地的兽性。

“啊,有办法了,阴阳相克,一定能让哥哥清醒过来!”

幻烟一声欢笑,竟然上前按住血月玉女的双肩,同时无比欢欣,还理直气壮地道:“喂,女人,你不要动,只要让哥哥,就可以度过危险了。”

“你……”

幻烟带着埋怨的声音让琼娘哭笑不得,她也算是洒脱不凡的女子,但还从未见过这么不正常的“少女”。

在过度的惊讶之下,血月玉女一时之间倒忘了奋力挣扎,张阳则越抱越紧,不仅双臂搂得她喘不过气,脑袋还直往她怀里钻。

“这家伙真像师妹养的小猫咪,嘻嘻……”

不知道为什么,血月玉女竟然想起血月洞天人人喜爱的小宠物,尤其是张阳脑袋乱蹭的模样,特别的相像。

琼娘在心弦微妙的变化之下,那股狂乱之气立刻肆虐无度,一股诡异的酥麻热流轰然涌向琼娘的之下,令她的怒火莫名地微弱许多。

嗯,也许这样帮他度过劫难也不是不可以!血月玉女眼底的杀气消失,手掌下意识地抚摸着张阳的脑袋,就像抚摸在撒娇的小猫咪一样。

狂乱的气息意外地温柔起来,就在这美妙时刻,不料“小猫”突然一口叼住美味的葡萄,虽然还隔着几层衣衫,但却准确地咬住。

红霞顿时弥漫着血月玉女的脸颊,她下意识用力一推,却没有推开张阳的脑袋,反而令他牙齿一紧,并隔着衣衫,在她的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瞬间,羞愤之火从血月玉女全身的每一个窍爆发而出。

“混帐东西,滚开!”

“轰!”的一声,张阳与幻烟飞了出去,撞翻一大堆刑具。

怒斥之后,血月玉女又忍不住低吟一声,因张阳被打飞的刹那,依然紧咬着,带给她的不仅有羞辱与疼痛,还有一丝莫名的羞涩。

张阳迷迷糊糊,幻烟有力难施,两人此时绝对躲不开血月玉女的飞剑,不过血月玉女却手软了。

算啦,张阳只是神智不清,我又何必与一个疯子斤斤计较呢?飞剑随着血月玉女的意念凌空一折,只削飞张阳一缕发丝,随即托起血月玉女那高挑的倩影,破空而去。

第四章 恶女恶报

血月玉女不计较地走了,张阳反而很不满意,对着她离去的方向不停嘶吼,还下意识地伸出大手抓向天空。

“哥哥,这里还有女人,别生气。”

幻烟绝对是个好妹妹,第一时间为张阳找到下一个发泄欲火的美女——瘫软在地、惊恐欲绝的王香君。

“哗!”的一声,幻烟撕裂王香君的衣裙领口,随即一对没有看头的贫乳暴露在烛火中,但幻烟眼角一动,却被一件从王香君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吸引注意力。

“咦,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与哥哥拿到的假阵图一模一样?假货也有两件吗?嘻嘻,先替哥哥收着再说。”

此时王香君可没有心情管阵图,她还有点女儿家的羞耻心,急忙捂住双乳。不料,幻烟却重重地拍开王香君的双手,一脸平静地道:“捂什么呀?你这这么小,就像哥哥形容的洗衣板,不用捣!”

一股怨气猛然从王香君的心底升起,身材一直是她人生最忌讳的心病,强大的心魔让她忘记恐惧,大骂道:“你这贱人敢侮蔑本郡主,我要扒你的皮……啊!”

一记耳光打灭王香君的气焰,幻烟凶起来绝对不会输给任何女人。

幻烟就像一个小泼妇般,迅速将王香君扒成一丝不挂,接着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更加不屑地道:“真难看,要不是为了替哥哥解毒,哥哥一辈子也不会碰你这种丑女人!”

王香君两眼一翻,恨不得一口把幻烟咬死,她本以为这已是羞辱的极限,不料幻烟竟惊叹道:“咦,只长了一根毛呀,太难看了,本姑娘心好,帮你拔掉它。”

幻烟话音未落,就已将王香君刚长出来的拔掉,这粗鲁的一扯,令王香君一声惨叫,苦泪长流。

严格说来,王香君的贫乳的确没有吸引力,看上去也是发育不良,缺乏饱满而柔腻的诱惑力,但这些与她的娃娃脸、娃娃身加在一起,对男人来说绝对是另类的诱惑。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沾上张阳气息的幻烟,完美地执行着张阳潜意识里的念头,挥手就在王香君的上留下几道掌印,把她打得哭天喊地,眼睛一突,当场昏死过去。

“哥哥,可以了!咯咯……”幻烟欢声一笑,就把王香君塞到张阳的身下。

“嗯……”赤裸的女性身体与男人的肌肤一接触,狂乱的张阳与昏迷的王香君同时发出呻吟,并不由自主地互相搂抱在一起,好似八爪鱼一样。“哥哥,不对,往下|点才是洞口,偏了,又偏了!”

幻烟趴在地上,凝视着张阳那即将的,并不停出声提示。

狂乱的张阳胡乱耸动着,的动作全凭肢体的记忆,但却因为王香君的身子异于常人,太过娇气,害得他总是找不对位置。

张阳烦躁的又狠狠一顶,就像铁杵一样戳中王香君的,又把她强行弄醒过来。

“啊,救命啊!”

“啪!”的一声,幻烟喜欢上掌掴王香君的滋味,而且张阳的仇恨就是她的仇恨,令她对王香君恨到极点,然后她又一脚踩在王香君的断指部位,怒斥道:

“小贱人,再敢嚷嚷,我就扒光你的牙,镶到你额头上去。”

幻烟绝对不只是威胁,代替张阳完成剩下的工作,她绝不会有半点犹豫。王香君急忙捂住嘴,在幻烟的小手面前疯狂地摇晃着脑袋。

幻烟转了转脚底,这才满意地站直身,插着腰,道:“躺好,把腿张开,乖乖让我哥哥。”

“呜……是,我躺,马上就躺。”

王香君只犹豫了半秒,幻烟的手已伸到她嘴前,令她急忙四肢一伸,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张阳便顺势压了上去,继续胡顶乱撞着。

“啊!”在刑房另一角,有两个大小美女同时脸如火烧,呼吸无比紊乱。明珠还能紧闭着美眸,但皇后则被迫目睹一切。照理来说,她们应该欢喜,毕竟救星从天而降,但她们却比先前更加恐惧。

恶魔,好凶的恶魔!而且……还是很下流的恶魔!

一想起幻烟把张阳裤子脱掉的瞬间,悬吊在屋顶的明珠禁不住浑身一颤,一滴液体在恐惧中从滴落而下,滴答一声,水珠正好滴在尖锥形的铁棒棒头上。

“啊,不要……不要流……出来……”

第一滴水珠过后,恐惧让明珠的意更加强烈,她甚至感觉到铁链似乎正在下降,玉门距离那血腥、残忍而且羞辱至极的铁棒越来越近。

羞辱与恐惧打开明珠的双眸,求救的目光本能的看向皇后,倏地一抹羞红瞬间充斥着她半裸的娇躯,因她的娘亲、当朝皇后、一国之母竟然也在“流水”,而且远比她流得多、流得猛,只见整张刑椅都弥漫着水色,水痕早已在地上留下羞辱的烙印。

皇后娘娘不像明珠青涩而娇羞,但椅面正中央那根特制的“棒头”一沾上水渍,竟然不停变大,让她怎能不羞怒交加,银牙几乎咬断舌头?

一对皇家母女陷入窘迫的困境,忍不住羞愤地低吟,却很不幸地引起幻烟的注意。

“咦,你们也愿意为我哥哥解毒吗?行,排好队等着,王香君很快就会被搞定,我哥哥的交欢功夫可好了。”

幻烟着实把张阳夸奖一番,却令皇后与明珠五官扭曲,浑身颤抖,最后的一丝期望也化为灰烬。心想:恶魔、变态的恶魔,这个小丫头比王香君更可怕!

幻烟丝毫不知道她已经成为别人心中的梦魇,兀自欢喜地指着皇后,分配着顺序,道:“你流的水最多,等会儿就让哥哥先与你,再插吊着的那个。咯咯……”

在分配好顺序后,自觉干了一件大好事的幻烟更加高兴,随即回头,焦急地道:“哥哥,怎么还没有呀?小贱人,不准动!”

神智昏乱的张阳与死鱼般的王香君完全搭不上线,于是幻烟身子一趴,左手握住张阳的,右手分开王香君那宛如婴儿小嘴般的,接着用力一送。

“呀!”前所未有的惨叫声猛然爆发,从屋顶破洞冲上夜空,绕着月亮疯狂打转。

张阳的终于了!虽然只三分之一,但却狠狠撕裂王香君的处子之身,而她那宛如幼女的娇躯怎能承受得了?处子之血转眼就染红两人的之地。

“哥哥,再用力,插呀!”幻烟转到张阳的身后,双手用力一推。

“啪!”的一声,张阳的绝不亚于铁锥,就此尽根王香君的内,插得她一鼓,的鲜血飞溅到三尺开外。

“啪……”血腥丝毫没有影响张阳的欲火,王香君那特别的身子是那么的紧窄、柔嫩,令他更加猛烈地耸动起来。

娇嫩的王香君张大着嘴,但却发不出尖叫声,她那宛如幼女的身子时而痛入骨髓,时而麻痹到丝毫没有感觉,耻辱的撞击声则连绵不断,一声接一声地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在上百记的后,张阳把王香君抱起来,在满地的鲜血与肉块中行走、耸动、转圈……

在无意之间,王香君看到躺在铁板上的皇妃尸体,那根如海碗般粗的大木棒至今还插在女尸的里,插得又深又猛,与正在奸她的一样凶残。

“因果报应”四个字顿时钻入王香君的脑海中,令她心灵一颠,恍惚间,天地一转,那根大铁棒与大合而为一,向她花房疯来。

“呀!”王香君吓得惊声尖叫,下意识紧闭着双目,闪躲着恐怖的“大棒”,在心灵与的双重折磨下,她终于彻底崩溃了,哭泣道:“放了我吧,呜……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做坏事啦!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呀……”

张阳回应王香君的是狂乱的“”声,化身为天道惩罚的利剑,又一次撕裂她的伤口,挟带着残暴基因的鲜血流到王香君的脚底、流到地面上,与一干皇家女人的残躯鲜血混合在一起。

幻烟回应王香君的则是冷酷的打击,她抓着王香君的下巴,侮辱道:“你这贱人休想欺骗哥哥,本姑娘能看到你那凶残歹毒的元神,你这样的恶人不死,必会想尽办法害我哥哥,呸!”

张阳似乎听到幻烟的话语,神智狂乱的他怪声一吼,双手抓着王香君的腰肢,把她的身子用力向前推,接着又猛力地往回撞,同一刹那,他的大则全力向前一耸。

“啪!”

一推一撞一耸,狂暴而虐的声中,张阳的一紧一松,竟然王香君那极其纤细的花房,就好似大拳头塞入小针眼内。

在这充斥血腥、彷如地狱的空间中,杀气腾腾的张阳傲然而立,而王香君则身子蜷曲,缩小到极致,远远看去,张阳就像抱着一个微型人偶,正疯狂地自慰!“死……要死啦,马上就要……被……啦!”

王香君浑身一阵冰冷,思维与体温迅速地流逝,在她双目被黑暗充斥的刹那,她极其怨毒地看了张阳一眼,随即四肢一软,死在张阳的上。

在王香君恶有恶报的刹那,张阳的欲火也飞上之巅,他仰天一声长啸,轰然射出。

“呼……”

狂暴、凶狠、黑暗的气息伴随着,恶狠狠地射入王香君已然失去生命气息的体内,与那怵目惊心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浸泡了王香君的。

“砰!”的一声,幻烟把王香君的尸体扔到尸堆,随即握着张阳依然狂暴的大,逼向皇后母女。

“不……不要这样,姑娘,本宫是……四郎的舅母、是自己人>不要!”皇后拼命扭动着头,但被牙签撑开的眼帘,却怎么样也忽略不了张阳的之物。

在惊恐羞乱之中,皇后心弦一抖,在近距离之下,张阳那沾血的大就像一道惊雷般,炸得她心海震荡,久久不休:天啊,怎么那么大?好……好长呀!难怪会把小贱人活活!

幻烟对于皇后的恐惧很诧异,脚步一顿,认真地解释道:“你怕什么呀?既然是自己人,哥哥自然不会你,少奶奶与哥哥时可欢乐啦!”

不懂人事的幻烟一不小心把大秘密说出口来,幸亏皇后处于惊恐中,没有留意到“少奶奶”三字。

“无耻!你……你们敢对我母后大不敬,本公主要灭你九族!”明珠忍不住又睁开眼睛,一看见张阳的身体,她急忙闭上双目,连骂声也失去威势。

幻烟对什么皇家威仪全无丝毫概念,而被明珠这么一骂,她立刻生气了,怒道:“哼,你要是再敢说哥哥半句坏话,本姑娘就扒了你的皮!”

片刻前,幻烟才把王香君扒得一丝不挂,有了先例在前,明珠立刻脸色煞白,不敢爆发出公主脾气。

人性的得意在幻烟的眼中闪现,在搞定明珠后,她又重点照顾皇后,欢笑道:

“你流了那么多水,肯定也想男人了,要不先用嘴替哥哥清理一下吧。咯咯……”

幻烟小手一引,张阳的大缓缓向皇后的朱唇逼去,在皇后那张大的瞳孔中,红光直冒的急速放大。

“唔……”皇后转动不了头,唯有拼命咬紧嘴唇,并用混合着羞怒与哀求的目光,瞪着幻烟与眼神迷茫的张阳。

邪器之物一接近元阴之体,棒身猛然一抖,竟然挣脱幻烟的小手,“啪!”的一声弹打在皇后的脸颊上,还从朱唇上刮过去。

一缕处子血丝就此沾在一国之母的脸上,她本能地朱唇一颤,竟然舔到唇上的血腥味,还有与春水混合的味道,羞得她瞬间身体乱颤,威仪全无。

“喂,女人,把嘴张大,哥哥需要阴气滋润。”

幻烟完全无视皇后那羞愤欲死的表情,在她的世界里,天下女人都应该与张阳合而为一,谁若不从,就要扒皮抽筋,严厉教训。

哀羞与绝望同时侵入皇后的心灵,尤其是经历一次希望后再坠入深渊,更加让她悲愤不已。

在幻烟积极的帮助下,眼看最为羞辱的一幕就要来临,意外却发生了!

张阳突然一声惊叫,插到皇后唇边的猛烈一抖,竟然擦着朱唇滑过,下一刹那,只听“砰!”的一声,狂暴的张阳竟然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幻烟急忙扑上去,随即又欢声道:“哥哥,你醒啦,太好了,咯咯……哥哥终于醒了!”

幻烟的欢声向四方飞扬,娇小的身子在月光下、在血光中翩然飞舞。

明珠与皇后同时松了一口大气,接着又呼吸一紧,心脏抨枰狂跳,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何种命运。

张阳会是忠义无双的大忠臣吗?

明珠的眼角忍不住张开一丝细缝,而皇后则脑海波澜翻腾,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抹不去嘴角那一丝异味。

画面一闪,片刻过后。

完全恢复清醒的张阳匆匆穿好衣袍,然后一脸通红地站在皇后面前,无比尴尬地行礼道:“皇后娘娘,四郎先前……吓着您了,请您不要生气,四郎已经完全……清醒了。”

皇后的玉脸微微一红,随即极力令呼吸平稳下来,柔声道:“四郎,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叫本宫舅母吧。”话语微顿,皇后的气息迅速恢复,微笑道:“舅母知道你先前也是身不由己,不会怪责你,身子好一点了吗?”

皇后竟然如此宽大,还充满着长辈的关怀,令张阳禁不住双目红润,又大感羞愧。

就在这时,响起明珠的声音:“张四郎,还不把本公主与母后放下来,小心本公主治你的罪……啊!”

见正国公之子果然是大忠臣,令明珠心中的恐惧立刻消失,刁蛮之气随即充斥她眼眸。然而明珠还未斥责完,幻烟就突然飘到她面前,就好似一物降一物般,幻烟冷冷地看着明珠,虽然没有利剑的寒光,但却吓得她一个哆嗦。

“你想干什么?张……张阳,快……收起你的……法剑,大……大胆!”

幻烟与明珠都看向张阳。

张阳头一垂,一副忠诚但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叹息道:“启禀公主,她不是我的法剑,是保护我的上古法器,我也不能指挥她,只能……与她好好商量。”

“那你快与她商量呀!张……张阳,快呀!”

在明珠颤抖的催促声中,张阳假模假样的与幻烟商量几句。

幻烟眨动着纯洁而无瑕的美眸,完全明白张阳的意思,随即诡秘一笑,但在消失之前,她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明珠一眼。

“嘿嘿……”张阳暗自偷笑,随即接住飘飞而回的青铜剑,挥剑斩向铁链。“不要!”突然明珠急声尖叫,然后脸如火烧,羞窘地道:“你……你先把铁……铁棒弄开。”

明珠的羞声还未落地,一股不识趣的微风突然吹进来,掀动她那撕裂的凤裙,露出内里被液浸透的亵衣。

“哗啦啦……”五条铁链立刻微微颤动,明珠羞急怒生,公主的脾气忍不住要爆发,但接着又被“幻烟”的剑光强行压下去。

小妮子,想在本少爷面前耍威风,做梦吧!恢复清醒的张阳也恢复本性,戏弄强权是他最开心的游戏,更何况明珠还是一个虽然刁蛮但却迷人的美少女,更要好好玩一玩,嘿嘿……

在暗地的调戏过后,张阳眼底的随意突然消失,与先前有两分相似的冷酷气息透体而出,接着他一声冷喝,青铜古剑顿时光芒大作,如闪电般斩断那根大铁棒。

“砰!”断裂的铁棒有如飞矛般接连插穿几件刑具,最后深深地墙壁,而即使烟尘已经坠地,呼啸的余音却还在皇后与明珠的耳畔萦绕,久久不休。

好……强大的男人!他真是……张家四郎吗?废物的名号与狂傲的气势交战在一起,令皇后母女心中震撼不已。

不用幻烟镇压,明珠看向张阳的目光已悄然异变,多了三分震惊,三分畏惧,还有三分异彩。

铁链断裂后,明珠坠落而下,而张阳那张俊朗的脸颊浮现迷人的微笑,悠然走出两步。

“砰!”的一声闷响,明珠砸在一具残尸上,而张阳则从她身边缓慢走过,别说凌空救驾,就连伸一伸手指头的意思也没有。

明珠那羞怒的目光完全被张阳忽略,他径直来到皇后面前,轻易毁掉机关,斩断钢丝与钢环。

刑椅瞬间轰然散开,皇后的双腿麻痹,不由自主栽向地面,而此时的张阳则化身为忠臣,狂风一卷,稳稳抱住皇后那丰腴的凤体。

“四郎,快带我们离开这里,啊……”皇后强自站稳身躯,虽然离开张阳那火热的怀抱,但话语尾音却很别扭地呻吟一声。

“咦,舅母,你受伤了吗?让四郎看看,我有药神山的仙丹妙药。”

张阳手忙脚乱地拿出药,在皇后的手脚上轻轻一洒,使皇后的皮外伤迅速痊愈,不过皇后依然娥眉微蹙。

“四郎,舅母没事,只有这一点小伤,没有……其他伤处,咱们快走吧,虎狼之地不宜久留!嗯……”

张阳又听到皇后的一声呻吟,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在皇后连续的催促下,他五指法诀一转,青铜法剑瞬间放大数倍。

第五章 皇家母女

皇家母女剑身飞到皇后母女俩的脚下,皇后拾步而上,明珠却一皱琼鼻,余怒未消地道:“哼,本公主不要别人帮忙。”

手脚恢复自由的明珠一咬银牙,轻哼着拔掉胸前的一根细针,针尖刚一离体,一团灵力之光立刻从她体内弥漫而出,虽然只是灵虚境界,但在正邪各派的俗世弟子中,已经足以让她脱颖而出。

明珠抢先御剑破空,张阳虽然惊诧,但如今的他只随意一笑,然后一个眨眼就带着皇后飞到明珠前面,气得她顿时七窍生烟。

上古法剑加速的瞬间,皇后虽然不慌乱,但双腿却异样地颤抖一下,她微微一蹙眉头,紧接着向后一倒。

“舅母小心!”

张阳本能地抱住皇后,但飞剑上没有多余的空间,张阳的便与皇后的臀部贴在一起。

“呃!”电光石火的刹那,张阳感觉到一国之母的肥美,而皇后的心弦更加惊乱,在这两秒的时间,甥母两人仿佛都失去动弹的力量。

皇后不由得心想:啊!呀,四郎的那里、好热!唔……

“母后,你受伤了吗?”

这时,明珠追了上来,担忧的声音近在咫尺,让一动也不动的皇后与张阳本能地浑身一颤,呼吸大乱,引来明珠惊疑不定的目光。

暧昧与尴尬盘旋交织的一刻,张阳三人已经远离莽王府。

就在皇后扭动着腰臀要离开张阳那火热之物的刹那,虚空中风云一卷,几个蒙面人突然腾空而起,挡住他们的去路。

张阳不愧是邪器,记忆力好到惊人的地步,对方虽然全部蒙面,但他从眼神与身形却一下子就认出领头的蒙面人——那个脸带刀疤、灵力高强的叛军将领。

曾经,张阳与铁若男被此人逼入柴房,又曾经,他被此人逼得四处乱窜;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此刻的张阳没有丝毫惧怕,反而浑身热血沸腾!

狂野的光芒从张阳的眼底迸射而出,他先把皇后移到明珠的怀中,然后独自飞身迎上去,双掌一翻,大虚真火凭空突现。

“少主,不要误会,自己人。”

孙干利落地拉下蒙面黑布,先惊叹地看了张阳的大虚真火一眼,随即躬身行礼道:“末将孙干,先前所做之事均是奉护国公主之命行事,望少主原谅。”

“啊,你是娘亲的部下?娘亲叫你故意为难我,为什么?”

张阳瞬间想通一些迷惑之处,但更多想不通的地方随即汹涌而来。

屡次为难我的高手竟然是自己人,娘亲竟然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唉……人世间不合情理之事莫过于此呀!张阳在悲哀之余,又觉得这很正常,如果合情合理,那他的娘亲就不是那个伟大、优雅、高贵、完美的护国公主了!

“回少主,主上行事,末将难猜万一。”孙干干练地回应两句,随即话锋一转,道:“主上命属下替少主带来一封密信,请少主亲览。”

张阳平静地看完密信,随即手掌一抖,密信化为灰烬,随风而去。

张阳又沉吟几秒,然后微微点头道:“孙将军,辛苦你了!我先回一趟张府,劳烦你与诸位兄弟在府外等候,时机一到,就按信上计划行事。”

“末将遵命!”

服从乃是军人的天职,张阳与传闻不符的气息更赢得孙干的尊敬,他再次躬身行礼,迅速带着部下隐入黑暗中。

皇后母女当了一次沉默的观众,而当孙干等人一离开,耐不住寂寞的明珠立刻飞上前来,欢喜道:“三姑姑真是厉害!张四郎,咱们为什么不立刻出城与大军会合?那多安全呀!”

“公主,城外的妖阵有两个邪门宗主压阵,还有千军万马,咱们出城等于是自投罗网!”

“哼,还不是你自己胆小!”

“公主胆大,那你去把王莽的脑袋砍下来呀!”张阳一边回嘴,一边半强迫的把皇后抱回飞剑上,然后一个加速,又一次把明珠甩在后面。

“张四郎、小贼,给本公主停下!”

刁蛮公主愤声追赶,虽然她很生气,但又隐隐觉得这种怒气令她很快乐。两把飞剑忽快忽慢,你追我赶,等明珠好不容易追上张阳时,张阳已经缓缓降落在张家秘阵门前。

张阳走向秘阵入口时,皇后突兀地拉住他的衣袖,轻声道:“四郎,舅母有一事相商,先前叛贼府中之事……你能否不向他人提及?”

“舅母,甥儿明白,那有损皇家威严。甥儿只是在一般牢房里救出你与明珠表妹。”

“谁是你妹妹?哼,见了本公主也不行礼参拜。”明珠前一句说得很大声,但后一句却只能在嘴角嘟囔,在潜意识里,她这公主已经有点惧怕张阳。

皇后抢在张阳之前,低声斥责着明珠:“明珠,休得无礼!四郎是你三姑姑之子,皇家血脉不可改变!”

“舅母,你别生气,甥儿与家中姐妹嘻笑惯了,表妹这样我还觉得亲切呢!”

张阳难得宽大地挥了挥手,随即话锋一转,道:“舅母,甥儿也有一事相求,我在叛贼府中所做之事,能否请舅母与表妹代为隐瞒?他日甥儿定然详细解释,唉!”

张阳提起先前之事,脸颊浮现出复杂难言的表情,而皇后的双腿则重重颤抖一下,凤颜羞红,颤声道:“四郎,既然你有苦衷,舅母自然会略过不提,就说……昏迷后醒来,已被救出叛贼府邸,你看这样可好?”

“多谢舅母成全,甥儿感激不尽。”

张阳深施一礼,随即才悠然打开秘阵石门。

天终于亮了正邪“仙人”习惯性的隐入黑暗中,而莽王府内则响起王莽疯狂至极的怒吼声。

残破的刑房内,血腥之气还在呼啸打转。

王香君的尸体躺在尸堆碎肉里,只见她破烂,两腿大张,干涸的血迹染红她下半身,死状绝对是王府的永世耻辱。

咆哮过后,王莽咬牙切齿地下令道:“张小儿已从郡主身上取走阵图,传令下去,十倍加强防守,绝不能让张小儿把阵图带出去。”

王府亲兵领命离去,王莽又对天狼尊者俯身行了一个大礼,恳求道:“老神仙,张小儿身怀异术,又狡猾得很,还请老神仙亲自出手擒下张小儿,助莽报此杀女之仇!”

“王莽,你对圣门如此忠心,本尊自然不会亏待你。本尊虽然临时有急事要回山,但火狼会助你守城,与敌军决一死战。”

邪门三宗虽然全力相助,但天狼尊者却突然要离去,令王莽眼底不由得透出一丝失望。

天狼尊者一头白发无风自动,他无意向王莽解说昨夜之事,正要嘱咐火狼真人几句时,突然眼神一动,诧异而凝重地走进刑房,然后站在王香君的裸尸面前,足足站了一分钟,引来无数道诧异的目光。

“王莽,老夫现在就给你一个惊喜,令嫒还活着。”

“活着?老神仙,这……”不仅王莽感觉不到王香君有半点生命气息,就连火狼真人也是一脸迷惑。

“退后,本尊让尔等开开眼界!”

天狼尊者一挥衣袖,一团气劲把所有人都逼退到三丈之外,随即他单手法诀变换,在一声狼嚎后,一道刺目的亮光瞬间充斥着刑房,夺去朝阳的光辉。

亮光过后,刑房化为_粉,碎肉尸块化为灰烬,唯有王香君猛地直挺挺地跃上半空中。

“吼!”

怨毒、凶残、狂暴的吼声在莽王府内久久回荡,王香君那只剩四根手指的右手猛然向下一击,地面立刻炸成一个大坑。

“嘎嘎……”下一刹那,重生的王香君发出刺耳的狞笑声,双目一张,两股暴虐的红光迸射而出,紧接着她飞扑而下,无论是她的父亲还是天狼尊者,都是她意图撕碎的目标。

巨狼第一个惊声怒斥,挥动狼牙棒迎上去,随即一声闷响,重生的王香君竟然与巨狼斗得不相上下。

“徒儿,退下,不要伤着她了!”虚空中幻影一闪,竟是天狼尊者跃上半空中,直接撕开王香君的灵力法罩,轻轻一拳打昏暴走的王香君。

“老神仙,香君她这是?”王莽冲到王香君身边却不敢靠近,因为他依然感觉不到王香君身上有丝毫活人的气息!

“王莽,本尊要向你道喜了!如今令嫒已是千年难遇的『冥人』,介于人与尸之间,他日成就将不可限量,哈哈……”

王莽一脸惊喜,但眼底还有担忧,天狼尊者何等精明,欣然挥手道:“她的神智很快就会恢复,你不用担心,本尊要收她为徒,将一身所学全部传授给她。”话语一顿,心情大好的天狼尊者又大笑几声,这才单独嘱咐火狼真人一番,最后带着昏迷的“冥人”腾空而起,御剑离去。

当王香君诡异重生的一刻,张府正是一片沸腾。

张阳竟然又一次从虎口安然回归,而且还救回皇后与明珠公主,虽然很有侥幸的嫌疑,但也不能不让一干张家族人暗自眼红。

正国公率领秘阵内的所有人隆重地跪在皇后面前,而他不仅言语激动,甚至泪湿双襟。

张阳也被迫跪在人群中,再次验证一个道理——这京城张府绝对不是他的福地!

唉,这古人的价值观真是太奇怪了!不就是见到一个皇后,有必要搞得像过年一样隆重吗?修他老母的,老子的膝盖都跪疼了!

皇后娘娘雍容典雅地看着众人,而明珠则扬起头,斜眼看着下跪的张阳,故意扬声道:“你们要好好保护母后与本公主,等平定叛贼后,本公主一定禀明父皇,给你们大大的封赏,不过……谁要是敢对本公主不敬,一律视同叛逆,重责不饶,哼!”

明珠口中的那个“谁”不由得翻起白眼,其余人等却争先恐后的大表忠心,还是皇后聪慧,懂得一点人在屋檐下的道理。

“明珠,岂能对国公与诸位大人这般说话?还不立刻向国公道歉!按民间说法,他可是你三姑父。”

明珠公主一身皇家习气,从没有把正国公当作长辈,不由得嘟起小嘴。

正国公身子一俯,惶然道:“娘娘错怪公主殿下了!君臣有别,岂能与市井小民等同视之?娘娘、公主,里面请,老臣已备下酒宴,为娘娘、公主接风洗尘。”饮宴本是礼仪之一,可一向深明大体的皇后却为难道:“国公,本宫与明珠倒是不饿,只是受了些惊吓,有点困倦,能否先安置客房休息一晚?”

“是老臣招待不周,请娘娘原谅。”正国公又是一脸惶然,急忙吩咐道:“速速传话至后宅,派最好的奴婢侍候娘娘、公主,并请侯府二夫人前来拜见,为娘娘、公主领路。”

明珠淡然点头,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然而当她得意地瞟向张阳时,皇后又有点反常地道:“国公,只需命人送些衣裙、热水进房就行了!本宫今日仪容不整,不想被太多下人见到,还请国公莫要介怀。”

“是、是,老臣思虑不周,请娘娘见谅。”

不到两分钟,正国公已道歉好几次,令张阳忍不住白眼一翻,无聊的欢喜之情却钻进他心窝,令他差一点笑出声:嘿嘿……这张正平时腰板笔直,可一见皇家的人完全是一副奴才样,腰板弯的真是熟练,怎么没有得腰椎间盘突出呢?嘿i>\

嘿……

见皇后与明珠终于去了后宅,张阳随即第一个跳起来,用力捶打发麻的双腿,并暗自思忖:下次一定要想个办法,再也不要随便下跪了,修他老母的!

“小四,二哥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竟然能从叛贼府中把皇后与公主救出来,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劳!”

张守义恭维一句后,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怎么救人的?说来听听吧!”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按照事先想好的谎话,低声道:“二哥,小弟只是捡了一个大便宜,正好遇到正邪两派修真者在莽王府打架,于是我趁乱摸进去,正好走到关押皇后与公主的牢房前,守卫也被高人打跑了。呵呵,我就……”

“运气真好呀!”张守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凑过来,酸溜溜地接过话头道:“小四,既然正道修真者在攻打邪门妖人,你为何不助正道一臂之力,反而一个人溜回来呢?”

张守礼这么一说,张阳立刻从英雄变成逃兵,而张守义脸上那原本僵硬的笑意也欢畅起来。

淡淡的郁闷在张阳的心中一闪而过,他随口敷衍两句,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不是大婶娘在处理内宅事情吗?怎么会是——婶娘呢?”

张阳的问话仿佛带来一大片阴云,使气氛顿时一阵沉闷,而张守义与张守礼看了看忠勇侯的背影,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大气。

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脑海中涌起,他抓住张守义的手腕,问道:“大靖娘出了什么事?不会是被内奸害了吧?”

张守义脸上多了几分凝重与耻辱的表情,恨声叹息道:“要真是被害,那倒好。小四,以后休要再提大婶娘,为兄听着也觉得丢脸!”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阳只觉得无比刺耳,心中怒火一涌,忍不住手上一用力,捏得张守义脸色一白,手腕似欲断裂般。

“小四,你想对二哥做什么?混帐东西!”

张守礼粗暴地分开张阳与张守义的手腕,随即借着此事张口就骂,宣泄着他心底那一股嫉妒之火。

张阳眼角一动,看到西门雄的身影,他立刻大步走向站得笔直的西门雄。

张家三兄弟的动静不小,西门雄身为大虚高手,早就发现他闷之间的争吵,不待张阳出声追问,他已平静地揭开谜底:“四少爷,奶就是内奸,你刚一离开,她就被我们人赃俱获!”

“不可能!”

张阳身体一震,两道怒火从他眼中射出,如有实质般横扫六合,厉声大喊道:“大婶娘绝不可能是内奸!什么人赃俱获,谁敢胡说八道?”

张守礼与张守义本想趁机讥讽两句,但一接触张阳眼中那团怒火,两人不约而同地心神一惊,甚至不敢与其对视,随即下意识的远离而去。

西门雄不愧是从沙场爬出来的铁血将领,丝毫不让地回望着张阳,并字正腔圆地道:“四少爷亲自出谋划策,国公与侯爷参与,三少奶奶当场抓住奶驯养的信鸟,这就是人赃俱获,铁证如山!”

“婶娘现在在哪里?西门统领,告诉我!”

自从在莽王府又一次经历“邪器”异变后,器魂虽然已被牢牢打压,但一股狂暴却留在张阳的脑海中。他双目再次一缩,煞气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西门雄却大大退后一步。

“四郎,不要为难西门统领。随我来,我带你去见大婶娘!”

铁若男在合适的时候出现了,她那小麦色的脸颊上弥漫着层层愁云,修长的双腿也失去往昔如雌豹般的力量。

“嫂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绝不相信大婶娘是内奸,我的感觉绝不会出错!”在远离人群后,张阳激动地抓住铁若男的双肩。

“四郎,西门统领所说全是实话。而且除了信鸟外,还在大婶娘的房里搜出物证,种种迹象表明,大摇娘也与阿马……通奸。”

“胡说八道!绝不可能!”一听到苗郁青与阿马通奸,张阳仿佛被碰到逆鳞的狂龙般,吼声震得大地颠抖。

胭脂烈马一旦付出真情,必然是无怨无悔,一生不变张阳的话语虽然无凭无据,但铁若男却坚定附和,郁闷地叹息道:“我也觉得大婶娘不会是内奸,可真正的内奸行事缜密,没有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我们又要如何替大婶娘洗清冤屈呢?”

“既然没有证据,那我们就制造点证据出来。”

几分狡猾的光华在张阳的眼中闪烁,他眼角一弯,笑容神秘而又邪魅,道:“好嫂嫂,你审过案吗?要破一个谜团,有时不一定需要证据。”

“不要证据?四郎,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张阳凑到铁若男的耳边亲昵地咬了一会儿耳朵,随即得意地欢笑道:“嫂嫂,你就准备看一场好戏吧,嘿嘿……修太母!”

铁若男还在思索张阳的话语,张阳已经独自御剑升空,肆无忌惮的在府内飞行起来。

第六章 野性爆发

野性爆发片刻后,地牢大门外。

一队守卫挡住张阳,不卑不亢地道:“国公有命,任何人不得探视内奸,四少爷请回!”

张府的家将果然名不虚传,张阳本要蛮干,但他前脚刚刚抬起,家将们的钢刀立刻出鞘一半。

如今的张阳虽然力量不凡,但念及家将无辜,他便深吸一口大气,强自平静下来,凝声道:“好,我不为难你们,这就去取国公令牌。不过大婶娘若是在里面出了半点差错,别怪本少爷仗势欺人,哼!”

见有名的废人少爷转身离去时,袍角贴地一扫,一块巨型石墩瞬间炸成粉碎,令一干家将吓得目瞪口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一刻钟后,张阳不经通报,直接闯入议事书房。

张家众人正在商议如何款待皇后与公主,正国公见状虽然有点生气,但念及张阳救驾有功,勉强没有发怒,凝声问道:“四郎,你不回房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父亲,孩儿对内奸一事大有怀疑,请父亲容许孩儿见大婶娘。”

忠勇侯吐出一口粗气,接过话头道:“四郎,贱人之事已经议定,毋须再查,也不用你费心了。”

谁都听得出忠勇侯的郁闷气息,张阳却依然坚持道:“杀人总有因由,你们谁能说出大婶娘背叛张家的理由?只要说出一条,我立刻退出去。疑点这么多,怎能不查?”

“混帐东西,这里没有你指手画脚的分,再敢没大没小,家法伺候!”

正国公拍案怒斥,一张脸胀红得比忠勇侯还厉害,他随即近似咆哮道:“来人呀,把张四郎拉出去,以后不得允许,不准进入此间!”

不待家将拉人,张阳抢先大喝道:“父亲,我用阵图交换可不可以?”

“什么?你得到了阵图!”

张守礼在激动之下,也忘记了家规,他抢在正国公与忠勇侯之前,充满怀疑地问道:“小四,你可不要昏头了,为了一个内奸欺骗父亲,那就是不忠不孝!”

张阳看都没有看张守礼一眼,手一摊,阵图从灵力空间飘出来。

室内众人都不是寻常之辈,只看上一眼,随即全满脸惊喜,忠勇侯更下意识伸手去抓,张阳却一缩手,随即看着正国公,一点也没有退缩、妥协的念头。正国公与忠勇侯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又一起诧异地看着张阳。

略一犹豫后,正国公无奈点头道:“好吧,为父给你一次机会。不过只能探视一盏茶的时间,超过时间,定然家法伺候!”

阵图郑而重之的摆在书房桌上,张阳也大步走入牢房。

在阴暗而潮湿的空间内,布满灰尘的石床上,昔日的侯府奶虽然容颜依旧,但却失去丰润光彩,即使有人走到她面前,她的双眸依然呆呆望着屋顶。

张阳忍不住心中一疼,急声道:“婶娘,孩儿知道你是冤枉的,孩儿一定替你洗清冤屈。”

“四郎、四郎……你回来啦,呜……”

苗郁青缓缓转动着身子,愣了好几秒后,她涣散的双眸才缓缓凝聚,两行泪花随即奔流而出。

自从她被关进石牢后,张阳还是第一个相信她的人,这怎能不让苗郁青感动得大失常态?

“四郎,你真相信婶娘吗?”

“嗯,四郎相信,你是我的婶娘,绝不会是内奸!”

“呜,四郎、好孩子,谢谢你,婶娘就算死……也开心了!”

在过度激动之下,苗郁青用力站起身,接着却因为心力交瘁而导致血气不畅,立刻又栽向地面。

“嫌娘,小心!”

张阳扶住苗郁青那无力的身子,当苗郁青那冰冷的肌肤与他手掌相触的刹那,张阳只觉脑子一热,一股怒火猛然爆发而出。

“嫌娘,走,四郎带你回房。”话音未落,张阳已抱起苗郁青,大步离去。“四郎,不行,那会连累你的!快放婶娘下来!”

“嫌娘,有孩儿在,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张阳抱得更紧,那宽厚的胸膛映入苗郁青的眼中,令她禁不住心弦一颤:啊,这样的四郎好……陌生呀,好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呀!

苗郁青为张阳的举动倾倒,但几个守着牢房的家将则大感烦躁,他们集体刀剑出鞘,有点焦急地劝说道:“四少爷,请不要冲动,侯爷有严令,不许……”

“闪开!”

在这一刻,张阳这段时日的闷火顿时冲破临界点,他不想再隐藏实力、不想再受那无聊的闷气,单臂一扫,一股狂风把一干家将压在墙壁上。

张阳一声怒哼,便扶着苗郁青傲然离去,只留下一干家将倒吸凉气的声音。“大胆孽障,你想造反吗?”

在牢房大门口,一声暴喝挡住张阳的去路。

正国公、忠勇侯、张守义、张守礼及西门雄等人悉数出现,众人无不以怪异而愤怒的眼神瞪视着劫狱的张阳。

苗郁青顿时花容失色,本能地要跪下去,张阳却把她拉起来。

正国公见状,再次厉声大骂道:“小畜生,还不跪下请罪!”

“我何罪之有?”张阳的声音更加响亮、更加威猛,一时竟然把正国公的气势压下去。

张阳野性爆发地环视着全场,不屑地冷哼道:“难道草菅人命就是张家的作风吗?除了那些死物,你们还有什么能指证大婶娘?”

正国公被张阳气得呛了一口大气,忠勇侯的怒火则全面爆发,他指着张阳,咬牙切齿地道:“小畜生,她是不是内奸,还轮不到你一个黄毛竖子来认定。放开她,不然别怪本侯爷不念叔侄之情!”

“叔父,你准备对大婶娘做什么?”

“叛逆内奸,诛杀不留!”

狂暴的杀气弥漫着忠勇侯全身,他一边大步踏前,一边捏着拳头,道:“张阳,你若继续执迷不悟,本侯爷不得不怀疑你也是内奸。不想死,就跪下!”

“不跪又怎样?”

张阳松开一脸凄楚的苗郁青,但他却挡在她身前,同样狂暴的怒火强自压抑在双目中。

“二弟,给我杀了这个小杂种,清理门户!”正国公的声音虽有两分痛心,但却有八分的杀气,在这一刻,他已经没有丝毫的父子亲情!

张阳更是心神一颤,因他从正国公的吼声中听出一些其他的东西,令他禁不住暗自思忖:咦,他为什么对我的恨意那么深?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怨恨!

张阳仍困惑时,忠勇侯的拳头已呼啸而至,但心底的那一丝亲情让张阳下意识一闪,选择退让。

“啊!”

张阳这一让,却把苗郁青暴露在忠勇侯的拳头下,在他想来张敬怎么也不会对发妻下重手,不料张敬这一拳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一拳把苗郁青打飞出去。

苗郁青的惨叫声犹如一把利刃般刺痛张阳的双耳,又有如一点火星般点燃他心中那一团烈焰。

“张敬,你这老王八蛋!”

在怒吼声中,张阳震散忠勇侯的气劲,并以闪电般的速度叫出幻烟,在苗郁青的头即将撞上石壁的刹那,险之又险地缠住她的身躯。

张阳忙着救苗郁青,张敬则一声暴吼跳起来,接着他双手一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就像对付沙场敌人一样,凶猛地斩下去。

“铛!”

下一刹那,金铁交鸣声震得众人脑子发晕。

张阳不仅挡下忠勇侯那斩杀过无数强敌的剑气,而且还冲上前,一连反砍三剑!

“小四,你这不孝子、混帐东西!”

张守礼在骂人的同时,他的飞剑也加入战团。

张阳一剑震开忠勇侯的剑气,接着侧身一闪,贴着张守礼的剑锋撞到他面前,随即剑刃一转,剑身在张守礼的脖子上拍了一下。

虽然血光没有出现,但张阳这一下却吓呆所有人,毕竟张敬与张守礼可都是俗世有名的大将,就连一般修真者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可两人联手,竟然一招就被张阳打败了!

正国公眼神连连闪烁,没有喜悦,只有怨恨,他随即挥手下令道:“拿下小畜生,生死不论!”

正国公这一发话,张守义与西门雄几乎同一时间杀上去,十余个张家客卿则朝四方一站,几把飞剑凌空形成合围之势。

张正要杀我?他真的要杀我!修他老母的!张阳也听到正国公的命令,最后一丝父子之情化为灰烬的同时,他不仅不再视张正为父,而且还生出厌恶的怒火。

“轰!”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响震荡天地,幻烟的能力在张阳意念的变化下,终于不再保留。

上古法器光芒横扫,随即张敬、张守礼、张守义同时飞出去,就连后排的家将也滚倒一大片,而正国公还未站稳,张阳的剑锋已斩到他头顶。

“四郎,不要!”苗郁青是现场唯一没有摇晃的人影,她急忙惊声尖叫,深恐张阳犯下弑父大罪。

剑锋硬生生地停在正国公的头顶上,剑气震歪官帽,随即张阳翻腕收剑,走到苗郁青面前,有意扬声道:“婶娘放心,我不杀他们。走,四郎带你离开这里,看谁敢阻我!”

强者总是拥有特权,如今的张阳目光一扫,没有人敢与他片刻对视,他脚步经过之处,人潮自动朝左右分开,为曾经的废物张阳让出一条灿烂之路。

张守义手中的兵刃微微颤抖,哑着嗓子道:“小四,你若带她走,张府将会颜面扫地,成为天下人的一大笑柄。”

张阳直视着张守义,不屑地反问道:“二哥,你整天满口仁义道德、忠孝节义,那我问你,虚名与人命哪个重要?你们更在意的是皇帝老儿一人的命,还是天下百姓的命?”

“这……”张守义顿时哑口无言,被张阳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看得心虚。

“畜生!大逆不道的小畜生!”正国公扶正官帽,这才指着张阳嘶声怒吼,七窍生烟。

“老家伙,你说什么?”

张阳再次被狂暴的怒火所占据,青铜古剑倏地空而起,就连苗郁青也压制不了他此刻的野性。

就在张阳意图弑父的那一刻,一直没有出现的铁若男终于破空而来,急声道:“四郎,不要再装下去了,已经有人盗走阵图!”

铁若男的声音似若狂风般吹乱所有人的思绪,也吹乱现场的森冷杀气。

张阳一抖,在铁若男的叫声中猛然回过神来,冷汗瞬间浸透他的背,这才想起这是他自己布下的一个局。

此局精妙,堪称天衣无缝,奈何却因为积蓄已久的郁闷之火,令张阳差一点假戏真做,即使这样,他也已经闯下大祸。

糟啦,这该如何收场?以张家作风,自己肯定会成为人人喊打的逆子,寸步难行!嗯,要不真把他们干掉,要不成为流浪儿,唉……都不好,不好!

空间突然陷入死寂,铁若男脸上的笑容逐渐凝结,正国公等人的眼神更是惊疑不定,弥漫着森冷。

在关键时刻,苗郁青及时打破让人窒息的沉闷,问道:“四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向婶娘说吗?”

苗郁青这一问,正中所有人下怀,张家上下都竖起耳朵,等待张阳的解释。“婶娘,其实我这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凤旨,为真正内奸布下的一个陷阱。”张阳说到这儿,故意加重语调,同时悄然给铁若男暗号。

“皇后娘娘?”正国公的怒气瞬间少了一半,狐疑追问道:“娘娘要你劫狱?这与内奸有何关联?”

张阳俯身行礼,前后之间判若两人,恭敬回应道:“回父亲,孩儿有皇命在身,不得不上演刚才那一出戏,还望父亲原谅孩儿不孝之罪。”

正国公等人没有回应,苗郁青则欢喜追问道:“四郎,俗话说忠孝不能两全,为人臣者,自然以皇命为先!你再详细说说,要怎么调查内奸?”

“孩儿先前拿出来的阵图其实是假的,上面有天狼山妖人的天狼香,凡是触碰过此物之人,手上必会散发出特殊味道,十二个时辰内绝对清洗不掉。”张阳说到这儿,声调一高,挺直胸膛,朗声道:“幸不辱娘娘凤旨,孩儿此计终于把真正内奸引出来了!”

一想到铁若男竟然参与张阳的计划,而且还瞒着他,张守礼只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忍不住反唇相讥道:“胡说八道!父亲、叔父还有很多人都碰过你那假阵图,难不成我们都是内奸?自作聪明!”

“守礼,住口!”也许是皇后娘娘四个字让正国公心情改变,冷静下来的他表现出老狐狸的一面,他立刻下令道:“传令下去,不在此处的所有人全部到校场集中,并接受检查,不到者,以内奸论处!”

张府上下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人流迅速向校场集中,就连皇后与明珠也在铁若男的陪同下,悠然而至。

铁若男悄然向张阳递了一个眼色,令张阳悬着的心安然落地,他随即站在高处,扫视着校场上的数百道人影。

正国公与忠勇侯高坐于点将台上,西门雄则率领着一队亲信家将,站在点将台两边。张家族人、家将、女眷、下人排着整齐的队伍,一个一个的从点将台下走过。

人影一个一个、一行一行过去,直到最后一个下人从主子的目光下走过,传说中的内奸依然没有出现。

这时,张家众人整齐地看向张阳,怀疑者有之,鄙视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只有少数人沉思。

“张阳,你还有话可说?”

正国公沉着脸不语,忠勇侯则一拍桌案,杀气中还有一股兴奋,在他心底,收拾张阳已经胜过所谓的内奸。

“叔父别急,侄儿立刻为你揭晓答案。”

张阳的眼神依然平静而深邃,他唇角挂着淡淡的、冷酷的笑意,缓步走入人群中,走到唐云面前。

两旁的人呼吸一颤,下意识退开,转眼间,校场中心一带,只剩下张阳与唐云对峙而立。

唐云那冰冷的眼神看不出丝毫变化,只从齿缝里迸出厌恶的话语:“你想做什么?”

“二婶娘,我只想听你的解释,为什么要当内奸?”张阳语出惊人,随即放缓声调,叹息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二婶娘有什么背叛张家的理由?”

人群中顿时一阵窃窃私语,唐云则冷漠讥讽道:“我没兴趣陪你胡闹,滚开,别挡道!”

“二婶娘莫急,是真是假,很快就会见分晓。”张阳挡住唐云的去路,然后扬声道:“假图上面的确有天狼山的药物,可惜我没有狼鼻子,分辨不出来。”张阳话语一出,张家上下又是一阵哗然,张守礼又要习惯性的落井下石,正国公这次却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继续让张阳说下去。

张阳的眼底浮现得意,话锋一转,道:“我先前故意说出香味之事,就是想让所有人听到,更想让内奸听到。”

皇后先朝左右看了看,随即雍容自若地询问道:“四郎,你的意思本宫大略明白了,想必内奸会先去洗手,对吧?”

读过兵法的人都已经明白张阳的虚张声势之计,很多人则脸色一白,下意识把双手藏起来。

一抹讥笑从唐云的唇角浮现,她自然的从袖中伸出双手,道:“张阳,你看仔细吧!莫说我没洗手,就算洗了,那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府中只有我一人洗手吗?”

“二婶娘说得对,至少有上百人在来之前就洗过手,不过……”张阳唇角的讥笑比唐云更强烈,声音暗含灵力,有如一道春雷般在唐云的脑海中炸响,他猛然厉声道:“你就是内奸,因为内奸远比普通人聪明,聪明人一定能猜到我是虚张声势!”

洗了手的傻瓜们集体松了一口气,但校场上没洗手的人也不在少数,张阳的道理依然不通。

不待唐云耳中的嗡鸣消失,张阳紧接着又厉声道:“你当内奸,是因为你恨叔父,恨他不喜欢女人却喜欢男人,让你独守空闺,对不对?”

“小畜生!住嘴!”

唐云没有出声,忠勇侯则从高台上飞跃而下,丑事再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他怎能承受?

第七章 真正内奸

真正内奸张阳没有管别人的反应,兀自继续舌绽春雷:“唐云,十多年的活寡不好过吧?所以你与小厮通奸,还诬蔑大婶娘,是也不是?”

唐云脸色瞬间胀红,怒声斥责道:“张阳,你休得诬蔑我,我什么时候与小厮通奸了?呸!”

“不是通奸,难道是被人逼迫吗?谁会逼你与小厮同床?是叔父,对吧?所以你恨叔父、恨张家,对不对?”

张阳步步紧逼,唐云气得浑身颠抖,脚步则下意识向后退。“小畜生,今天你若拿不出证据,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本侯爷都要把你扒皮拆骨!”

张敬的怒火缓解唐云的压力,西门雄也大步走上前,凝声劝说道:“四少爷,现在向侯爷道歉还来得及。”

张阳背对张敬两人的身影纹丝不动,依然紧盯着唐云那闪躲的眼睛,拷问道:“二婶娘,我感觉得到,你恨张家,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张家人全部死光,对不对?”

无数个“对不对”仿佛道道惊雷般,猛烈冲击着唐云的心神,令她再次一退,冰块脸上终于有了慌乱的表情。

“小畜生,你欺人太甚了!”

忠勇侯终于完全失去理性,长刀狠狠劈向张阳的后脑杓。

火花一溅,西门雄挡住张敬这一刀,忠心不——的他急声道:“侯爷,请不要冲动,待属下劝说四少爷。”

西门雄来到张阳与唐云的身边,倒提长刀,抱拳行礼道:“四少爷,万事以和为贵,今日暂且歇息可好;来人呀,送二奶奶回内宅!”

如此决定合情合理,连看戏的明珠也不由得点头同意,偏偏张阳身子一晃,又挡住唐云的去路。

“二婶娘,你这么恨张家,还要每天活在这些人身边,你不难受吗?你是不是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张阳拙咄逼人,寸步不让,而且还猛然一脚踩在石板上,踩得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啊!”在点将台上的皇后与明珠同时花容失色,想起张阳在莽王府发狂的情景,她们不由得暗自思忖:难道他又要走火入魔了?

校场上,忠勇侯的刀锋再次呼啸,西门雄虽然还在劝说,但他却不再阻挡,看向张阳的目光同样愤怒不已。

张阳仿佛真的走火入魔,他一边自如地闪躲刀锋,一边继续咄咄逼人的质问。“唐云,你每天睡在仇人的床上,还为仇人生儿育女,你真不恨吗?恨吧,想恨就杀了张敬、杀了张家所有人!”

“呀!不要再说啦,不要!”

终于,在张阳话语的狂轰滥炸下,唐云崩溃了!她猛然抓住头发并用力撕扯,同时尖声大叫道:“对,我恨你们张家、我恨张敬!”

唐云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冲天而起,忠勇侯的身子瞬间僵硬,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披头散发的唐云。

西门雄的眼珠子也瞪大,他第一个反应过来,长刀一横,挡在张阳身前,怒声道:“四少爷,做人不要太过分,二奶奶是你婶娘,你竟然把她逼疯,末将看不过去了!”

微风一动,张阳后退一丈,转身面对台上的父兄族人,扬声道:“唐云已经招认了,她才是真正的内奸!”

古代人何曾见过这种心理逼供的手段,不由得纷纷皱起眉头,更多的不满飘向张阳。

深受千夫所指,张阳反而更加挺拔昂然,大手虚挥道:“我先前所说的天狼香其实只是虚招,真正的手段是药神山的妙药,只要对方心灵波动剧烈,手上就会出现淡淡的蓝色痕迹。”

众人的目光随即集中在唐云的双手上,下一刹那,校场变得鸦雀无声。

一切果然如张阳所言,唐云的双手变蓝了,难道她真是内奸?

“四少爷,恕末将斗胆,二奶奶双手变色,何尝不可能是你为了替奶脱罪,适才暗中做的手脚?奶奶被你言语刺激,所说的话语又岂能肯定不是胡言乱语?”

瞬间,所有人就像墙头草般,又转到另一个方向。

“西门统领的心思挺缜密嘛,呵呵……”张阳微微一笑,颇有深意地看了西门雄一眼,朗声大喝道:“好!既然你要更多的证据,我给你!”

幻影一闪,张阳又来到唐云面前,冷酷而无情地问道:“二婶娘,你现在冷静了吧?我再来问你,你可以慢慢回答,我会慢慢的问。”

不待唐云同不同意,张阳已一字一顿地拷问道:“你恨张敬,是因为他不喜女色,但他不仅让你独守闺房,还命变童上你的床,并污辱你,是吧?”

这样的话语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刺激的效果其实比怒吼时强烈十倍,令唐云瞬间又气得脸红如血。

“狗杂种,老子宰了你,吼!”

忠勇侯就在张阳的身后,不待张阳的尾音落地,他已经疯狂地挥刀就砍。

刹那之间,校场弥漫着忠勇侯的万丈怒火,看台上的张家众人一个个同样五官扭曲,对张阳极其不满!

刀光临头的刹那,张阳这才突然一闪,贴着唐云的身子飞过去,下一刹那,惨叫声与血光同时出现。

唐云中刀了,被失去控制的忠勇侯一刀误伤,她翻滚在地,鲜血奔流,瞬间就没有动静。

“啊……”

众人的低叫声仿佛汇聚成杂乱的河流,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唐云,无数道要吃人的目光飞向同一个对象。

“二……二奶奶、二奶奶……”西门雄一呆,紧接着腾空而起,挥刀猛劈而下,狂吼道:“狗贼,纳命来!”

骂声扑向了忠勇侯,刀光同样直劈忠勇侯!

西门雄竟然要杀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猝不及防之下,忠勇侯虽然挡住西门雄的刀锋,但却被震得五内翻腾,他忍不住怒声道:“西门雄,你疯了,小畜生在你身后!”

“老匹夫,要杀的就是你,还云儿的命来!”西门雄双手挥刀,一刀接一刀地直劈而下,每一刀都倾尽全力、每一刀都不惜同归于尽。

“喀嚓!”一声,忠勇侯的刀被斩断了!而西门雄那残缺的刀锋则停在忠勇侯的头顶上,不是他刀下留情,而是张阳一指平定乾坤。

狂风缓缓消散,张阳傲立在场中,先环视着四周,然后直视点将台,朗声道:“父亲,现在你可明白了,还要孩儿仔细解说一遍吗?”

已站起身的正国公手上长剑一顿,先看了看一脸震惊的皇后母女,这才坐了回去,有点艰难地道:“来人呀,拿下唐云与西门雄,并扶侯爷回房休息。小心看管犯人,明日再审!”

几个满面复杂的家将抓着西门雄的双臂。

西门雄兀自无比仇恨地瞪着忠勇侯,大骂道:“老匹夫,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时,张阳突然叹息一声,随手一点,唐云竟神奇的“活”了过来,虽然半身都是血迹,但她却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

“唉,原来是痴情作怪!西门雄,难怪你连鸡血与人血也分不清楚!”张阳那颀长的身子挡在唐云与西门雄之间,就像魔鬼般诱惑道:“西门统领,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前因后果,我会让你们合葬在一起,怎么样?”

“张四郎,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人都死了,何必计较太多?”张阳的声音朝四方飞扬,故意刺入所有人的耳中。

家将与下人们瞬间心神异变,看着张阳的目光透出几分崇拜;张氏族人则面带愠色,但看着这一刻的张阳,包括正国公在内,所有人都有一种敢怒而不敢言的压力。

西门雄笑了,仰天一阵大笑,末了,带着焦虑与悲愤道:“我知道总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败在你张阳手里。这也好,心头舒坦多了!哈哈……四少爷,你弄点酒菜来牢里吧,末将恭候!”

家将们把西门雄押下去,而张阳的目光刚转向唐云,她就面色木然地抢先道:“四郎,见过他之后,来二婶娘房中吧,我会告诉你一切。”

话语微微一顿,唐云看向在远处的苗郁青,歉然行礼道:“大姐,小妹害你于心有愧,此生虽不能补偿,来生必还大姐恩情!”

苗郁青闻言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时,元铃则突兀地冒出来,讥讽道:“贱人,还想害我们一次呀,呸!”元铃想借机发泄心中的郁闷,不料张阳一瞪眼,她后面的骂语自动吞回去。在不知不觉间,张阳的一举手一投足,已经控制住所有人的心神,他不管父兄等人的目光,擅自做主地点了点头,几个家将立刻松开唐云。

也许是死神的气息融解唐云的冷漠伪装,在这种时刻,她脸上竟然出现一丝笑意,并亲切地呼唤张阳,就像很多年前一模一样。

“四郎,谢谢你。”

张阳心神一震,看着唐云突然变得轻松的背影,一声叹息再次钻入他的心海。内奸被查出来了,但盘旋在校场上的气氛却更加沉闷,张家众人看着“突变”的废物张阳,目光无不无比怪异,就像在看怪胎一样。

正国公等人不开口,张阳则仰望着苍穹,无心搭理他们,在沉默中,气氛越来越尴尬。

“啪!帕!啪!”

此时,突然掌声响起,皇后在最合适的时刻,赞叹道:“国公,张府果然人杰地灵,虎父无犬子。四公子今日让本宫大开眼界,他日本宫一定禀明皇上,让天下人知晓,张府又多出了一位国之栋梁!”

“多谢娘娘,老臣汗颜。”正国公习惯性的跪地谢恩,其余诸人立刻下跪,唯有张阳傲然直立,沐浴在阳光下,浑身迸射出万丈光芒!

风已平,浪未静牢房内,矮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一壶老酒,还有两只大大的酒杯。

“西门兄,请!”

“好酒!张兄,在下再敬你一杯,哈哈……”

在西门雄时断时续的叙述中,张阳终于大致明白个中因由。

原来,西门雄年轻时为了改变命运,毅然拜入风雨楼,数年后有志青年学成回家,不料青梅竹马的恋人已嫁作他人妇。

情痴最易受伤,西门雄一气之下加入军队,屡次冲杀在最前线,之后受到统兵将领张敬的赏识。

十年后,成为侯府统领的西门雄见到二奶奶唐云,悲剧就在这一刻开始,唐云竟然就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

张阳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西门兄,以你的心性,断不会就这样恨上张敬,其中是否还有隐情?”??

“与张兄谈话就是爽快,张兄真是英雄,那无耻老匹夫不配当你叔父。”怨恨之气从西门雄的鼻孔里喷出,他怨恨道:“那老匹夫当年串通云儿的父亲,欺骗她说我已死去,云儿伤心之下才会嫁入张府,但更可恨的是,老匹夫如果疼她、爱她也就罢了,偏偏他娶云儿只是为了遮掩他的无耻勾当,呸!”

发泄愤怒过后,西门雄苦笑道:“正好风雨楼找上我,要我助王莽打击张府。张兄,如果是你,你会拒绝吗?唉,只恨始终没能救云儿脱离苦海。”西门雄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张阳忍不住低叹道:“西门兄,你还是咬破嘴里那颗毒药吧!何苦呢?”

“死,对我是一种解脱。”西门雄突然用力抓住张阳胳膊,喘着粗气道:“张兄,在下临死前有一事相求,你能否救云……”

话音未完,铁血汉子的生命之火已经熄灭,唯有眼珠还大大瞪着。

“唉,痴情害人呀!”张阳深深长叹,但却没有为西门雄阖上双眼的意思。张阳离开牢房后,毫不耽搁地来到唐云的房间。

不待张阳出声,唐云异常平静地问道:“西门雄是不是已经去了?”

张阳轻轻点了点头,把半壶烈酒放在桌上,叹息道:“二婶娘,这是西门兄留给你喝的,你如不想,也可以不喝它。”

“是毒酒吗?”唐云那凄凉的脸上竟然露出笑容,欢欣道:“这也好,我与他生不能共饮合誉酒,死能同饮一杯毒酒,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素日冷漠清静的唐云抓起酒壶,一口气就把壶中毒酒喝光。

沉闷的光华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甚至有一点后悔去调查内奸,随即又忍不住好奇问道:“二婶娘,西门兄的恨我可以理解,但你的恨为什么那么强烈?毕竟你已在张府生活十几年,还有了五弟守信。”

“四郎,你先前在校场上不是说了吗?一个女人独守空闺十几年究竟恨有多深,连她自己也不会明白。”

唐云脸色开始发青,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床榻,一边凄凉自嘲道:“有了你五弟后,我原本还能忍受下去,可有一天,我无意间得知你叔父的丑事,又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我是他花大钱买进府里的。四郎,你说,我活着除了报复外,还能有什么?咯咯……”

张阳第一次听到唐云的笑声,但那笑声却带走一个苦命女人的生命。“唉!”张阳长长地叹息一声,随即走到门口,把几个丫鬟喊到面前,以不可抗拒的威严声调道:“二奶奶去了,你们要小心把她装入棺中,遗体不许有半分损伤,一切以侯府二奶奶的名分办理,听明白了吗?”

张阳最后几个字说得特别的重,一个有点懒散的下人只觉得双耳一疼,竟被张阳的话音当场震晕过去。

“砰!”的一声,下人们整齐地跪在张阳面前,再也没人敢对他的命令有半点怠慢。

张阳接连看着两个活人服毒自尽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走进议事书房,坐在父兄等人的正对面,开始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

正国公的呼吸很粗重,凝声道:“四郎,今日之事,为父要你仔仔细细地说个清楚。”

“父亲,孩儿先前已经说了,一切都是一个局,不这样做不能引内奸上当。”

“既然是计划,为什么不事先通知?而且你还打了侯爷,太不像话了……”

一个上了点岁数的张氏族人手中拐杖重重拄地,倚老卖老的厉声批评张阳。

“堂叔父,我怎么知道谁不是内奸?告诉了你,那万一你就是内奸呢?那岂不是要坏了『皇后娘娘』的大事!”

张阳重重地呛了那老家伙一句,对方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敢与“皇后娘娘”四个字顶撞。

正国公暗自咬牙,随即转移话题,道:“那真的阵图呢?在哪里?”

“就在孩儿怀中,孩儿此来也正想说此事。”

张阳丝毫没有献上真阵图的打算,他一挑眉,又搬出另一个比皇后娘娘还要大牌的靠山。

“在孩儿回府之前,娘亲的密使已经与孩儿联系上,娘亲叫孩儿亲自把阵图送出城,顺便也把皇后娘娘、家中重要女眷及两个内奸的尸体带出去。”

“三姨娘要尸体做什么?”

张守义感到困惑,张守礼则有点愤怒,接过张守义的话头,质问道:“你三嫂在这里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随你出城?四城城门都有邪门妖人把守,你想去送死随你的便,但不能拖上若男。”

“三哥,这是娘亲的主意,我也想不明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张阳随口打发张守礼,又把麻烦往皇后娘娘身上一推,有点得意地道:“皇后与公主当时也在场,她们早已答应娘亲的要求,主上要走,当臣下的又岂能开口阻拦?”

同一时间,张府最华贵的院子里。

铁若男一脸紧张地道:“启禀娘娘,内奸已把秘密外泄,不知何时王莽就会打上门来,而四郎说了,三姨娘已经安排妙计,准备带你们离开东都,然后与大军会合。”

皇后与明珠就是在皇宫秘阵被天狼尊者抓住,所以不用铁若男再费口舌,母女俩已经连连点头,反过来催促铁若男快快启程。

一个时辰后一,铁若男飞身一跃,进入张阳的卧房,径直扑入张阳的怀抱。“四郎,还要做些什么?”

“再等一、两天孙干做好准备后,会在府外留下记号。时间一到,咱们就离开这鸟地方。”

“讨厌,不许说脏话,啊……”

铁若男话音未完,张阳的“鸟”已经开始造反,飞翔的小鸟双翅一振,飞入紧窄而娇嫩的内。

张阳与铁若男在床上激情缠绵、灵欲交融的同时,张阳这才有时间把发生在莽王府的事情二说出来。

“啊,四郎,你身体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那王香君真是可恶!”听到张阳差一点被玄灵鼎吞噬,铁若男立刻恨上王香君。

“嫂嫂,我没事,反而觉得比以前舒服许多,也许玄灵鼎已经被我彻底吸收,嘿嘿……”在说话的同时,张阳用力一耸,插得铁若男仰躺的身子剧烈一抖,欢声飞扬而出。

“呀……臭小子,你想……啊……弄死……姑奶奶呀!”

娇嗔之后,胭脂烈马野性大作,身体狂烈地向上耸动,抖得张阳的身躯不停颠簸,好几次都差点被掀下“马”去。

张阳急忙抓住铁若男的,就像抓着马鞍一样,与野马“搏斗”起来。“啪!啪……”

叔嫂两人的激情地、猛烈地碰撞,禁忌的诱惑在奔腾的一刻,飞上之巅。

第八章 皇后拔棒

潮起潮落,云收雨歇!

叔嫂两人缠绵轻吻,铁若男躺在张阳的胸膛上,道:“四郎,我觉得你不像原来那么『凶』了,与这次的器魂异变有关吗?”

“嫂嫂,你喜欢我对你凶吗?嘿嘿……”男人之物说硬就硬,“啪!”的一声,弹打在铁若男那挺翘的上。

“别闹了,说正事呢!”铁若男咬着下唇,强自压下荡漾的,认真道:“臭小子,我不是说你这坏东西,是说你的气息少了两分凶暴,又不像以前那样软弱,让人感觉舒服许多。”

张阳的依然在铁若男的臀沟里浅浅打转,眼底流露出思索,道:“嗯,我也有那种感觉,如果不是力量还在,我还以为『邪器』消失了呢!”

“嗯……”呻吟声从铁若男的唇角飘出,她翘臀一缩,玉手抢先抓住张阳那意图不轨的玩意儿,然后一个飞身逃下床。

张阳正要追逐,院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令叔嫂两人同时身子一缩。

“启禀四少爷,皇后娘娘有事相商,请您尽快过去一趟。”

两重门外响起张府下人的声音。时移势易,下人不仅声音恭敬,连站在外面的身子也变成六十度。

张阳随口打发下人,随即又想扑向铁若男,不料她已经穿好衣衫,修长的双腿抢先跃到窗外,让一丝不挂的小色狼扑了个空,只能挺着那玩意儿急得原地打转。

月上中天,繁星闪烁。

张阳带着一丝疑惑来到皇后的房间:嗯,奇怪了,皇后舅母这么晚找我干什么?而且房里房外一个下人也没有,连明珠公主也不在。

“四郎,坐下说话吧,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拘束。”皇后斜躺在软榻上,玉脸弥漫着丝丝红晕,本该威仪雍容的美眸却荡漾着妩媚水色。

此情此景,此声此调,不由得令张阳心生绯色联想:啊,难道皇后舅母春心动了?不!不可能!即使真是那样,她也不会这么大胆而直接,这与她的性格不符呀!

有陷阱!强烈的警戒在张阳的脑海中浮现,千百道杂念的闪烁尽在眨眼之间,他看向皇后的目光已多了几分距离感。

“皇后娘娘,君臣有别,四郎不敢逾越。”

“四郎,你多心了,舅母请你来,实在是有难以启齿的请求。”话语微微一顿,皇后脸上红霞更加鲜艳,她咬了咬凤唇后,颤声道:“今日在叛贼府中,四郎可识得折磨舅母的那张……刑椅?”

迷惑的光华在张阳的眼底浮动,他看了看皇后那微微扭曲的凤颜,一道灵光突然照亮心海。

刑椅化为碎片的一幕在张阳的脑海中回放,人类的大脑就像扫瞄仪,他看到飞射的椅脚、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满异样水渍的椅面,就是没有看到椅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

“呼……”

一股热气陡然钻入张阳的心窝,他的双目立刻被热气充斥着。??

木棒不见了,去哪里了?难道会是在……

“四郎,你……明白了吗?”

“甥儿,大致……明白了,舅母是被……木棒困扰了吗?”

张阳继续吞着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后的两腿之间,皇后顿时双腿一颤,目光甚至不敢与张阳对视。

猜对了,还真是那样,哇!哇!哇……张阳用力吐出一口热气,颤声问道:

“舅母,敢问……那物有何……异状?”

“嗯,那棒头上……有倒钩,拔……拔不出来。”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在今天以前,她做梦也未想过她会有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而且还是与她的外甥交谈。

在羞窘之下,皇后的凤体一抖,又牵动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飘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过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紧,还不停……变大。舅母想来,只有你能救舅母了!”

皇后无比艰难地说出这一番话语,张阳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个中原因。这等羞人之事,皇后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会找他帮忙,虽然是因为他力量强大,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刑房时,已经见识过皇后母女的羞辱情景,而既然已有过第一次,自然不会介意再多一次!

好似偷情般的念头浮现时,张阳的呼吸更加粗重数倍。

“皇后……舅母,那能让……甥儿看看吗?”

“四郎,先把灯灭了吧!还有,此事切勿……说给第三人知晓。”

“甥儿明白,舅母请放心。”

张阳随手熄灭烛火,随即走到软榻前,紧张地揭开皇后的衣裙。

皇后虽然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但张阳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当他掀起衣裙时,一片芳草立刻映入他眼帘,接着是肥美嫣红的花瓣,花瓣正中赫然多出一截木柄,柄身颤巍巍地悬吊在皇后的两腿之间,无比诱人。

“呃!”张阳的心窝如遭雷击,热气猛然喷出,重重喷打在皇后的桃源禁地上。

虽然皇后看不见,但感觉却更加敏锐,张阳的热气一涌,她的顿时波浪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一声。

不待皇后的唇角再次闭合,张阳的手掌已摸到皇后的芳草地上,他手指故意缠绕着柔顺的,邪恶地问道:“舅母,是……这里吗?”

“不……不是,再往下一点,啊……再往左一点,往上……往上……”不到十秒钟,皇后已娇喘吁吁,她竟然指挥着张阳在她的摸来摸去。

张阳已睁大双目,欣赏着自己的指尖玩弄凤的美景,最后更故意指尖一挑,刺中皇后的玉门“嗯……”羞人的呻吟声已经压抑不住,皇后一急,终于伸出凤手抓住张阳的手掌,准确地放在木棒尾端上。

张阳顿时乐开了花,他一边轻轻地抽动木棒,一边假装紧张地问道:“舅母,四郎这样抽可以吗?感觉怎么样?”

“啊、啊……四郎,停……停下。”

皇后的玉门顿时绽放三分,腰身被木棒“扯”离软榻,身子缓缓拱起来。张阳手一松,皇后的立刻收缩,“啵!”的一声,刚刚拔出三寸的木棒又自动插回去。

皇后已羞得脸若滴血,腰身下意识地躺下去,玉手重重地抓住榻边,她能清楚感觉到一股春水涌出花径。

唔……天啊!竟然在四郎面前这样,丢死人了!还好,四郎看不到。

张阳怎会看不到春水流淌的美景?此时他正微微耸动着鼻子,嗅着飘浮在空气中的香味。

片刻的享受后,张阳又再次抓住木棒,用旋转的方式往外拔。

“舅母,这样行吗?”

“还是……疼,轻……轻点,四郎,啊……你轻一点。”

木棒在皇后的花径里刮着旋转,那滋味岂是凡人能够忍受?皇后咬住下唇的刹那,整个桃源处都已水色泛滥。

张阳试了几下,便不再往外拔,而是单纯地旋转,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地旋转着木棒。

皇后的玉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腰部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到后来,她已忘记掩饰呻吟声。

恍惚间,张阳与皇后都忘了说话、忘了目的,兀自沉浸在各自的快感中。

“噢……”

终于,皇后又在一起弓起身子,一股春水从缝隙激射而出,喷在张阳的手上。张阳的手指已轻轻捏住皇后的,并以拨木棒为借口,把两瓣玩出各式各样的靡形状。

“四……四郎,要是……不行,就算……了吧!”

过后,皇后羞愤的把脸埋入枕头里,一想到刚才那一声满足的尖叫,她就再也不敢面对张阳。

“舅母,四郎用灵力替你按摩,也许能把它弄出来。”

张阳听话地停下沾满皇后春水的双手,然后在禁忌欲火的冲击下,开始玩起升级的游戏。

这可是皇帝舅舅的老婆、自己的亲舅母,而且还是一国之母、当朝皇后!呃!念及此处,张阳的就像般乱抖乱晃,何况禁忌的欲火-征服皇家的刺激,哪一样不是天下男人的梦想?

不待皇后下定决心,张阳的双手已压在她那丰腴而不失曲线的上。张阳说是用灵力按摩,但双手却实实在在的与凤体紧贴在一起,火热的气息从他掌心钻出,直往皇后的花房涌去。

“唔……怎么那么热?好热呀!啊……木棒动了。”

热力竟然真的推动木棒,棒身一点一点从皇后的花径冒出来,速度慢得像蜗牛一样。

一寸、两寸、三寸……木棒不停的退出!

一分、两分、三分……皇后的也不停张大!

“呀!”

眼看木棒就要被逼出来,皇后却双腿猛然一抖,一汪汁抢先喷出,足足喷到半米外,在空中喷出一片销魂的水雾“啪!”的一声,木棒突然又插回去,张阳的按摩就此功败垂成。

邪恶的木棒插得比先前还要深、卡得比先前还要紧,仿佛充塞着皇后的整个花房,而皇后早已钗横鬓乱,美眸涣散,朱唇大张,熟妇幽香飘荡向四方。

“舅母,甥儿还有一个法子……”

功败垂成的张阳非但没有缩回双手,反而顺着皇后的身子游走起来,指尖扫过之处,鸳鸯戏水诀掀起一层又一层之浪。

“什么法子?嗯,啊……四郎,你一定要救舅母呀!”

邪火充斥着张阳的双目,他咬着皇后的耳垂,有意说得含糊不清,最后又忠肝义瞻地道:“舅母,为了你,甥儿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皇后不知道张阳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无比羞涩。

“皇后舅母,那甥儿就那样做了,你侧一子吧。”邪恶的微笑在张阳的嘴角浮现。

夜风一吹,带入一抹月光,在朦胧的月华映照下,只见软榻上,一个全裸的少年与一个半裸的熟妇紧紧地抱在一起,暧昧的春色早已扭曲空间。

皇后艰难地翻转着身子,张阳轻柔地躺在她身后,一番动作后,他猛然向前一挺。

“滋!”

张阳那缩小到极限的就此,皇后的蕾,硕大的胀得皇后的臀沟急速扩大。

“呀!四郎,你在干什么?”

皇后立刻从迷乱中清醒过来,随即惊声质问,并扭动着身子;而张阳则双手一紧,搂住皇后的腰肢,然后再次用力一耸。

“啪!”的一声闷响,已尽根而入,虽然有从花径流出来的春水滋润,但胀痛依然令皇后凤体僵硬,发出羞急的尖叫声。

“舅母,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让四郎用这办法帮你把木棒弄出去。”张阳在耍无赖的同时,突然使出“九转水龙钻”,神奇的九转未完,一国之母已经化成一汪春水、一滩软泥,任凭张阳随意地弄。

“滋、滋……”

水龙继续发威,一遍又一遍地在皇后的肉肠里旋转钻动,弄得皇后的肥美仿佛拥有生命般,臀沟不停地开开合合,的浪涛久久不休。

在强横占有皇后的同时,张阳的手指又握住木棒,随着的进进出出,木棒也配合着摇摇晃晃。

“啊……四郎,不要……这样……”皇后虽然还在羞涩反抗,不过身子的扭动更像是在迎合与木棒的双重侵入。

“亲爱的舅母,只有这样才能把木棒弄出来。”

张阳依然沉浸在游戏的快感中,说到“这样”两个字时,他猛然重重一插,阳根迅速放大。

“啪!”的一声,张阳的撞得皇后的颤抖,尽显肥美丰腴。

阳根越放越大,皇后在胀痛中体会到充塞的快感,她顺着张阳的语气,掩耳盗铃般羞语道:“四郎,那你……啊……也不能这样欺负……舅母呀!”

“舅母,我感觉到了木棒头,嘿嘿……你感觉到了吗?”

张阳邪恶地低笑,透过肉肠的蠕动,他的确感觉到插在花径里的木棒,随即心火一涌,抓着木棒的大手力量倍增,与木棒隔着一层肉墙,在皇后的凤体里搏斗起来。

一时之间,皇后前后两个都被“棒棒”充塞,羞耻与刺激的快感同时弥漫着她的心房:唔……天啊,又要……丢啦,啊,好像同时被两个男人……唔,讨厌的四郎、坏东西!

欲火不停升腾,张阳的心神终于完全集中在自己的上,他松开木棒,双手再次紧搂着皇后的腰肢。

猛地一下,张阳抱着皇后跳下床,随即迈开大步在室内游走绕圈。

“呀……四郎,放舅母下去,不要,羞死人了,快放本宫下去!”

走动之际,那根木棒悬吊在皇后的不停晃荡着,的快感虽然强烈,但一国之母的尊严却难以接受。

“舅母,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顾忌那么多,想叫就大声叫吧,四郎已经布下结界了!”张阳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晃动,并咬着皇后的耳垂,邪魅诱惑道:“舅母,你看,木棒已经被四郎弄出来一半了!用力叫吧,叫得越大声,它掉落得越快!”

皇后背身窝在张阳的怀中,两腿打开,宛如撒情形,而在张阳的诱惑下,她低头一看,美眸立刻被那根甩动的木棒所吸引。

羞耻有多强烈,快感就有多刺激!瞬间,皇后脑海一震,如遭雷击般一片空白。

皇家礼仪消失了,女人的矜持不见了,一国之母双乳一颤,高高耸立而起,肉肠更是收缩到极致,夹得张阳的一时之间竟然难以穿梭。

“嗯……啊……舅母,别……别夹那么紧。”

“小坏蛋、坏甥儿,舅母就是要夹住你,不让你再使坏、不让你再……”禁忌的总是超越凡尘,皇后越叫越大声,当她打开之门后,不到一刻钟,春水已潮涌如水,在地上留下一大幅靡的山水画卷。

“呀!”

在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过后,皇后瘫在张阳的怀中,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只见那根木棒已退出三分之二,长长的棒身悬吊在间,晃动得更加靡而销魂。

的快感也钻入张阳的脑海,在即将喷射的一刻,他强自唤醒自己的一丝理智,指尖一亮,在皇后的上轻轻一点,轻而易举就震碎木棒内的小巧机关。

“扑通!”一声,在皇后花径内泡了一天一夜的木棒掉出来了!水色淋漓的刑具还在地上滚动,张阳的已如闪电般从抽出,又闪电般的花径内。“啊……噢……”

张阳的的那一刻,轰然暴射而出,皇后又发出哀羞与狂融的尖叫声,心想:大,好大呀!小坏蛋的东西竟然比刑具还大!唔……,四郎,好多、好热呀!

皇后双眸瞳孔一张,在如岩浆般滚烫的冲击下,她尖叫着失去意识。

呜……原来男女交欢可以这么猛烈、这么刺激!

两行莫名的泪花从皇后的眼角滑落而出,她已是中年妇人,可在这一刻,她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欢爱。

第二天,近午时分。

张府备下精美盛宴,推迟了一天的接风宴终于来临。

皇后准时出现,虽然凤步有点慢,但却神态雍容,气息优雅,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出一国之母的威仪。

张阳禁不住暗自偷乐,他不仅大为佩服皇后的恢复力,想起皇后昨夜送他出门时的羞怯表情,还主动送上给他吮吸,嘿嘿……

张家族人夹道欢迎皇后与明珠,皇后走过张阳身边时依然盈盈浅笑,玉脸看不出丝毫异常,反而是明珠美眸一瞪,恶狠狠地瞪了张阳一眼。

张阳不由得心想:咦,这丫头知道昨夜的事吗?

张阳随着人流进入大厅,正要往靠近大门的末席走去,皇后突然在玉台上招手道:“四郎,坐到本宫近前来,让舅母好好看看你。”

皇后发话,众人岂有不从之理?

正国公随即挥手示意,张守礼立刻满心不情愿地站起来,与张阳交换位置。

第九章 计中有计

张阳淡然自若地坐在铁若男的身边,在沾席的刹那,他禁不住向铁若男露出得意的眼神。

铁若男则回了张阳一记娇嗔。

叔嫂两人的目光交流微不可察,但却落入一个有心人眼中。

不待皇后开口与张阳交谈,明珠抢先说话了,她直视着铁若男,有点奇怪地问道:“张府有多少个少奶奶呀?”

恢复身份的侯府奶柔声道:“回公主,守义与守礼各有一房妻室,四郎与守信都还未成家。”

“哦,那这位是二少奶奶还是三少奶奶呢?”

明珠随手一指,目光落处,正好是铁若男的席位,一抹不快随即涌入铁若男的脑海,她野性的眉梢微微一挑,假装没有听到明珠没有礼貌的话。

苗郁青再次俯身行礼,代替道:“回公主,若男是我府三少奶奶,本朝铁大将军的千金。”

“哦,将军之女呀,难怪!”明珠眼眸往上一抬,小巧的鼻翼一皱,傲慢流转,“难怪”两字因她的轻轻一哼,立刻变成不善之语。

明珠对铁若男不满,而且还怨气颇深,为什么?

皇后脸色一沉,斥责道:“明珠,你太放肆了,还不向你三表嫂赔礼道歉!”刁蛮公主发起横来,连皇后的斥责也不闻不顾。

铁若男双眸寒光一闪,野性四溢地回望着明珠,接过皇后的话头道:“娘娘错怪公主了,若男的确出身军营,一身野气,公主并没有说错。”

铁若男语带服输之意,明珠正想继续穷追猛打,不料话语微顿的铁若男又开口了。

“我这野丫头没见过深宫大院,只是习惯纵马飞驰,遨游四方。但请问公主,你见过草原、骑过战马吗?对了,还有高山之巅、大海之边,你在皇宫见识过吗?”

“你……大胆民妇,竟敢取笑本公主!”

明珠小脸胀红,抬起玉手重重拍向桌案。

皇后一把抓住明珠的手腕,脸色一沉,斥责道:“明珠,你太让母后失望了,再这样,就给本宫回房思过!”

“母后,我……”明珠眼眸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正国公等人神色一愣,随即纷纷出言为明珠说情,就连张守礼也附和劝说。张阳扭过头无声爆笑片刻,随即转回身,悠闲地说道:“公主,若男姐的意思是她愿意带你见识一下广阔天地,那可是若男姐的一片忠心!”

别人的劝说只让明珠有点生气,但张阳的这“好心”立刻点燃炸药桶。刁蛮公主猛地蹦起来,大声斥责道:“张四郎,不要你这混蛋东西假好心。哼,母后,女儿吃饱了,这就回房面壁思过。”

刁蛮公主气呼呼地冲出宴客厅,张家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惶然。

一缕异样从皇后的眼底一闪而过,她与张阳迅速目光交会,然后说起正题。“国公,四郎是否已经提过,本宫接受护国公主的建议,即将出城与平乱大军会合?”

“既然是娘娘的旨意,老臣必然全力配合,护送娘娘与公主平安出城。”

“国公忠义,本宫铭记于心。国公,请。”皇后娘娘举杯相敬,随后是双方一大堆没有营养的废话,张阳听得大打哈欠。

日过正午,宾主尽欢。

皇后回到院子,立刻走进明珠的房间。

“明珠,你今儿是怎么啦?”

“母后,女儿心中烦,就是看张小贼与那个铁若男不顺眼。”

明珠咬了咬嘴唇,忍了几下,最后还是压抑不住那一口闷气,脱口而出道:“母后,你不会是因为昨夜的事……故意偏袒张小贼吧?”

“明珠,休得胡说!”红晕刹那间弥漫着皇后的脸颊,她先快速地看了一下门外,然后压低声调道:“女儿,今时不同往日,这里更不是皇宫大内,咱们母女等同于人在屋檐下,你切不可随意任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给本公主脸色看!”明珠挥舞着拳头,在一番发泄后,又不由自主地恨声道:“张小贼,你今日敢戏弄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让你十倍偿还。”

“明珠,你喜欢上四郎了?”皇后问出这一句的同时,一股热流陡然往她下涌去。

“母后,你别乱说,人家哪有!人家才不喜欢那个小贼,又凶又无赖,本公主打死也不会看上他。”明珠的声调又尖又急,无疑是不打自招。

皇后的芳心咯登一跳,心房羞声道:天啊,女儿竟然喜欢上那个小坏蛋,那小坏蛋昨夜才与自己……想到这里,皇后两腿紧绷,仿佛一道电流穿透她的凤体,羞涩与禁忌的刺激令她呼吸大乱。

明珠看到皇后通红的脸庞,一缕羞窘也爬上她的脸颊,她有点忐忑地问道:“母后,昨夜、昨夜……他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

“傻女儿,当然没有了,黑灯瞎火的,而且母后还叫他蒙上双眼,他很简单就把木棒……弄出来了。”皇后睁着眼睛骗明珠,随即话锋一转,出人意料地鼓励道:“明珠,你若真对四郎有意,母后会帮你的。”

少女之心最是奇妙,就连明珠自己也不清楚她真正的心意,出于青春少女的本能,她再次急声否认道:“母后又取笑女儿,人家真不喜欢张四郎,他那么坏,人家亲耳听到那个幻烟说他与少奶奶通奸。呸,下流无耻!”

皇后终于完全明白明珠反常的原因,见惯世家大族阴暗一面的美妇人不以为忤,反而哑然失笑。

“女儿,母后不是取笑你,是说真的!四郎灵力强大,深不可测,如果你能抓住他的心,我们对付王莽将如虎添翼,更何况他的亲娘是你三姑姑,若是能亲上加亲,不仅你可以一生无忧,连母后也会沾你的光,不用再惧怕后宫的任何风雨。”

刁蛮公主对后宫的女人争斗似懂非懂,但却明白皇后真正的意思。

也许是苦难让人成长、也许是现实让人不可回避,明珠的刁蛮与活泼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她少有地坐在窗下安静沉思,久久没有抬起头。

大有大的风起云涌,小有小的波诡云谲。

原来昨夜的皇后娘娘并没有完全迷失,而且也有一丝引诱的意图,只是九转水龙钻太过邪魅,结果出现微妙的偏差,连皇后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夜晚来临了,天地一片宁静,人类却开始自寻烦恼。

张阳第一个跃出秘阵石门,紧跟而出的是野性四溢的铁若男,然后是苗郁青陪伴着皇后母女,最后是得到皇后特赦的元铃。

风美妇的身份最低,成了搬运死尸的苦力,但有点奇异的是,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提着两具尸体竟然一点也不费力。

一个男人、五个女人,还有两个死人,就此组成一个怪异的突围队伍。

走出张府秘阵不到百米,三辆马车就停在张阳面前,只见孙干穿着叛军高级将领的盔甲,恭敬地道:“少主,末将照你的吩咐已经做好一切。”

“孙将军,辛苦你了,时辰一到,立刻按计划行动!”

“末将遵命!”

孙干与几个身手娇健的副将迅速隐入黑暗中,张阳与五女则分作三批钻进马车内。

车帘一垂,张阳手掌一摊,轻声念出法诀,转眼间百草丹从他掌心凭空突现。片刻后,两句僵硬的尸体突然有了呼吸,西门雄与唐云相继张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四周,最后停留在张阳身上。

“西门兄、二婶娘,这里不是地狱,你们还没死。”

“没死!云儿,我们真的没死,哈哈……”

相较西门雄的惊喜兴奋,唐云则眼神幽沉,惆怅叹息道:“四郎,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二婶娘,我可不喜欢人间悲剧,更不喜欢自己是悲剧中的一个帮凶。”少有的郑重神色让张阳的眉宇间光芒万丈,他指着身旁的一只包裹,轻笑道:“新的身份路引就在包里,西门兄请带着二婶娘远离中原,过平静的生活吧!”

“四少爷,请受西门雄一拜!”

张阳没有阻止西门雄的动作,坦然受了一礼,随即看向唐云,他就像看穿唐云心中所想,主动道:“二嫌娘,是否担心五弟?”

复杂的神色在唐云的眼底闪现,她可以毅然接受死亡,但面对突兀来临的生存,她却多了许多的顾忌,尤其是她的儿子张守信。

“四郎,我这一走,要是被世人知晓,你五弟他……”

张阳豪迈地虚挥手掌,打断唐云被世俗束缚的话,道:“二婶娘,你忘了吗?你与西门兄已经不存在世上,放心过你们自己的生活吧!其实不用我费心思,叔父他们已经决定对外宣称你是暴毙而亡。”

话语一顿,张阳又凝声道:“五弟才智不凡,又拜在两仪道山门下,他日五弟功成名就,张家必然会以他为荣,远胜我这四哥。”

“四郎,你真的长大了!”唐云的眼底露出赞叹的光华,略显瘦弱的身子在车中盈盈一礼,柔声道:“婶娘走了,你五弟以后就多多拜托你,婶娘会在塞外为你们兄弟俩日日念经祈福。”

“婶娘,不用那么麻烦,西门兄马上就可以回报于我,呵呵……不然我的计划就进行不下去了。”在说话的同时,张阳顺手从座位下掏出一只鸟笼,笼里那只信鸟一见到西门雄立刻亲切地鸣叫起来。

情形这般变换,西门雄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假密信迅速绑在鸟儿的腿上,鸟儿如闪电般破空而起,很快就飞入王莽的手中。

“哈哈……张小儿,你死期到了!”

王莽无比兴奋地把密信奉送到火狼真人面前,咬牙切齿地道:“有宗主亲自出手,张小儿必将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火狼真人虽然外表像狼一样威猛,但修炼的却是心之道术,与乾坤老人的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的智慧甚至不在乾坤老人之下,不然天狼尊者也不会任命他为代理宗主。

灵力仿佛无形之手般凌空托起密信,火狼目光一闪,眉头微皱道:“张小儿佯攻东门,从西门逃走,这『声东击西』之计会不会太过简单?”

话语一顿,火狼真人沉吟片刻,随即道:“张小儿有上古法器护体,本该隐身离城,为何要用这等笨办法呢?”

“宗主说得也是,张小儿不是那种不懂取巧之人。”

王莽也是俗世枭雄,再次拿起密信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猛然眼睛一亮,道:“宗主果然厉害,这封密信不是用以往信纸写的,而且字迹也有点潦草,难道是西门雄出事了,他想在信上暗示点什么?”

洛阳城,一条僻静的巷道内。

铁若男站在张阳身边,一边观察着天色,一边低声问道:“四郎,你说王莽会不会看出破绽?”

自信的光华点亮张阳的双目,他淡然微笑道:“嫂嫂放心,王莽好歹也是一世枭雄,必然粗中有细,不会看不出我们留给他的破绽,呵呵……”

微风一吹,明珠公主蛮横地挤在张阳与铁若男中间,好奇地追问道:“张阳,万一王莽真的在西门布下重兵,咱们不是自投罗网吗?”

张阳的眼底又多了几分神秘,看着明珠那美丽的小脸,调笑道:“因为王莽比公主聪明,而且聪明很多、很多!”

“你……王八蛋、混蛋!”明珠气得跳起来,跑了几步,她又强行冲回来,指着铁若男道:“铁若男,本公主要去附近逛一逛,你随身保护,走呀!”

明珠竟然又一次公开挑衅,铁若男还在强压怒火,张阳就已突然点了明珠的道,然后粗鲁地将她扔进马车上。

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是男人的天职,张阳怎会允许一个刁蛮公主在铁若男面前作威作福?

铁若男对张阳露出甜蜜的微笑,在不远处的苗郁青则脸色微变,急忙劝阻道:“四郎,不可对公主无礼,还不快请公主下车。”

“是公主累了,自己想上车休息。”张阳悠然走到皇后面前,一边行礼解释,一边借着黑暗的掩护,在皇后的上抓了一把。

“皇后舅母,您不会怪罪四郎的,对吧?”

“不会,明珠有你这表兄陪伴,舅母很欣慰。”皇后说得优雅而端庄,不过身子却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巷道转角后,远离众人的目光。

“皇后舅母不怪四郎,四郎感激不尽,必为舅母鞠躬尽瘁。”

忠诚不二的话语从张阳的口中豪迈迸出,而他的身子则步步紧逼,手指捏着皇后的轻轻打转,柔柔拉扯。

“四郎,你的忠心本宫已经看到了,唔……”

即使皇后用尽全力,也未能止住那一声低低的呻吟。

“啊!”

几丈外,苗郁青因为担心张阳不懂礼仪,本要追上来,却无意间听到那奇怪的呻吟声,令她不由得微微一愣。

皇后也听到苗郁青的脚步声,而且听出她脚步的突然变化,羞人情事即将被人撞破,一国之母顿时花容失色,瞬间胀大到极致。

皇后暗地里哀求推拒张阳,但张阳可管不了那么多,另一只手向下一探,竟然掀起皇后的衣裙。

在这小巷内,月光下,还有几个观众在不远处,张阳放肆地玩弄着皇后的娇躯,尽情品尝着禁忌的美味,指尖“滋!”的一声,霸道地皇后已然泥泞的花径内。

转角处还有一辆马车相隔,苗郁青虽然有点诧异,但思绪并未往羞人的方面想,略略一顿后,她继续走向前。

近了,越来越近了!苗郁青已能看到一点点影子,心想:咦,四郎与皇后娘娘站得好近呀!太没有礼貌了,那可是皇后呀!啊……

突然,又一声呻吟飘入苗郁青的耳中,有如一道闪电般击中她的心窝。

这等时刻,偏偏月光还要来凑上一脚,只见月亮突然从一片乌云钻出来,让苗郁青清楚地看到角落里的这一幕。

“天啊!他……他们在……在……唔!”苗郁青竟看到张阳的大手钻入皇后的凤裙里,而皇后的胸前衣裙下,张阳手指活动的痕迹无比明显,甚至美眸微闭的皇后竟然也把手伸入张阳的衣袍内,正在激烈地活动着。

怎么办?快……快离开!嗯……苗郁青用尽全身之力,终于后退两步,丰盈而熟美的身子像要栽倒一样,辛苦地倚靠在马车上。

四郎怎么能与皇后娘娘……私通?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咦,四郎不是有宿疾吗?难道他的病……已经好啦?强烈的困惑在苗郁青的心中翻腾,一股微妙的念头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嗯,如果四郎真的病好了,那就太好啦!只是这样下去,他定会闯下滔天大祸,既然四郎救了我,我又怎能不救他呢?

让张阳悬崖勒马的思绪充斥着苗郁青的脑海,为了最后的确认,她用力地抓住马车的护栏,目光从马车与墙壁的缝隙间飞过去。

“轰!”的一声,苗郁青身子一震,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只见在阴暗的角落里,皇后已俯身趴在墙上,张阳的袍角已撩到腰肢,那粗大、硕长、红光直冒的之源正插向皇后的凤。

“唔……”

苗郁青看到证据,却完全忘记本来的目的,只是呆呆的、不可置信的望着张阳那无比刺眼的,呻吟声不停从唇缝间颤抖飘出。

“嫌娘,你的身子不舒服吗?我扶你回车上休息一会儿吧!”铁若男突然走向这偏僻的角落,因为看到苗郁青的身子不停颤抖,她的声调有意识的上扬几分。

??瞬间,几颗心脏同时往嗓子眼冲去。

皇后身子发僵,苗郁青则化为泥塑木雕,铁若男眼底透着异样,而元铃竟然也在她身后出现,再远一点,还有唐云走过来的倩影。

与此同时,夜空明月又一次火上浇油,陡然明亮七、八分,虽然张阳与皇后的身躯还在转角后,但他们的影子却折射到巷子的墙壁上。

如水的光华笼罩着禁忌空间,原本粗糙冰冷的墙壁上诱惑无限。

苗郁青看得最清楚,墙上的影子不停耸动着、迎合着,还不时出现乳浪抛荡的幻影,甚至在抽出的一刻,那粗大的幻影距离苗郁青只有一、两尺的距离,如果张阳再猛烈一点,棒影前端甚至能苗郁青的。

女人们越走越近,偷情的张阳两人越插越猛,令苗郁青的心脏已要跳到嗓子眼,瞳孔已快跳出眼眶,紧张得十指发白,紧紧抓住马车。

糟啦,这种事要是传扬开,一定会为四郎带来灭顶之灾!不,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绝不能让四郎受难!在最为慌乱的一刻,苗郁青已忘记张家,只想为张阳做一点事,突然她从暗处冲出来,用她丰盈的娇躯挡住墙上的幻影,并张大朱唇。

苗郁青的示警声刚要出口,突然“砰!”的一声,天空炸出一团灿烂迷人的烟火。

孙干等人开始攻打东门了!行动时间来得十分合适,烟火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弓向上空。

苗郁青微微一愣,下意识呼出一口大气,接着又急忙躲在马车后面。

第十章 突袭皇宫

夜空下,烟火特别美丽,也特别显眼!

皇宫内,火狼真人仰望着灿烂的烟火,衣袖轻挥,道:“巨狼,你去镇守东门,风雨楼十二峰峰主随行。”

巨狼领命而去,王莽略一犹豫,还是上前询问道:“宗主,巨狼真人虽然远胜张小儿,不过那厮身具异术,恐会逃逸而去呀!”

火狼真人抚摸着颌下黑须,自信而平静地道:“莽王,你把张小儿的智谋想得太简单了,信上破绽乃是他故意留下,化虚为实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其余人等依然一头雾水。

火狼真人望着西门的方向,道:“张小儿算定本座必能看出他的破绽。照他设计,本宗就会在东门布下重兵,而他依然是简单的声东击西,呵呵……”

话语微顿,沉浸在斗智快感中的火狼真人露出欢喜的表情,随即详细解说道:“刘采依与家师打赌,十日内破去阵法,而张小儿要想尽快把人与阵图同时护送出城,唯有东西两门可选,他在赌,赌本座是个聪明人,但却不及他聪明!”

“宗主,你的意思是说,张小儿最后还是会在……西门突围?”

“对,他绕那么大一个圈,最后的目标仍与信上所说一模一样,还是简单的——声东击西!”

一阵惊诧声在四周响起,聪明之人在火狼真人的话语中大受启发,愚钝之辈则更显迷糊,不明白张阳为什么要绕那么大一个弯?

“有一种高深的计谋是专门用来骗聪明人的,张小儿把本宗想成聪明人,但他却不够聪明,哈哈……”火狼真人的笑声在夜风中飘荡,他高大的身影不疾不徐地随风而行,身后还跟着非阴非阳等十余个太虚修真者,直向东门而去。

洛阳城外,刘采依站在山丘上,也仰望着夜空。

第一智慧美妇那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闪,瞳孔映射的烟火更加灿烂而美丽。

“三姨娘,肯定是四哥哥开始行动了,咯咯……”张宁月快如一片疾风,一个眨眼就飞到山丘上。

“三姨娘,城中凶险密布,为什么不立刻破去妖阵呢?”张静月的倩影静如秀木,沉若深潭,却比张宁月还要快一步站在刘采依的身边。

绝美的风华顿时弥漫着山野,刘采依更是美丽的中心,她优雅地微笑道:“你们两个丫头呀,不要太过在意小羊儿,要不他以后会欺负你们的!”

两个少女顿时玉脸微红,张宁月更是摇着刘采依的手臂大是不依。

淡淡的调笑后,刘采依眼帘一眨,抹去烟火的余韵,随即神秘地低语道:“小羊儿真正的使命还未完成,让他继续在城里蹓跶吧!咯咯……”

“真正的使命?三姨娘,真要让四哥哥把皇上救出来呀?”

张宁月吐了吐舌头,略带埋怨道:“城里那么多邪门高手,你又不让我们进城帮忙,四哥哥怎能再多带一个累赘呢?他真可怜!”

张静月虽然没有说话,但眼底也透着相似的担忧。

刘采依淡然轻笑,深邃如星辰的眼睛再次飘向洛阳上空,无比神秘又透着一丝戏谑,道:“他的使命可比救皇上重要多了!”

洛阳城内。

孙干等人果然只是在东门简单扰,在巨狼到达前,他们已经隐入黑暗中。

同一时间,三辆马车从小巷冲出,驾车的蒙面高手一刀刺在马股上,令马儿如箭般冲向西门。

西门城楼上,火狼真人面带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猎物直向陷阱冲来。

“轰!”皇宫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群叛兵还未回过神来,几道寒光已抹过他们的脖子。

西门雄抱着感恩与赎罪的心思,勇猛无畏地冲杀在前,他的长柄单刀上片刻就沾满血迹,铁若男的弯刀也十分凌厉,但最让张阳诧异的是明珠,她竟然比铁若男还多杀一个叛兵,小妮子的狠辣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侯府三位奶奶伴着皇后紧随于后,也冲入宫门,一个装死的叛兵想立下大功,从尸堆里扑了出来。元铃与唐云顿时吓得身子哆嗦,苗郁青则迎上前去,先一掌打飞叛兵的单刀,然后一指点中他的道。

苗郁青心存不忍,皇后则接住那把抛飞的单刀,一刀刺穿叛兵的胸膛。

乱世不允许善良,在前面开路的张阳等人所过之处早已血流成河,惨叫不休。

因为大虚高手大多去了东、西两门,而寻常邪门弟子一见到张阳的身影,自觉地逃往皇宫外。

直到张阳一行人杀到二重宫门前,才有三、四个大虚高手出现。

张阳一震上古法剑,低喝着独自迎上去。

就在双方飞剑即将碰撞的刹那,几把邪门法器突然诧异地“停”在半空中,虽然只是两秒钟,但张阳的身影已冲到敌人身前,一剑刺穿一个大虚修真者的护体法罩。

“四郎,留一个给我。”铁若男手持白玉索,紧跟着飞身而上,经过那一次妖灵附体的变故后,她绝对是因祸得福,玉索在她手中威力倍增,如臂使指。

那玉索直接打飞一把大虚飞剑,又强横地打碎一张结界符咒,最后近乎霸道地打飞敌人的身躯。

瞬间四周的邪门弟子逃得比雀鸟还快,俗世兵将更是恨不得生出四条腿。“嫂嫂,不要追杀了,时间有限,立刻去找皇上!”

铁若男停下追杀的脚步,野性四溢地问道:“四郎,找到皇上后,咱们怎么杀出去?”

“西门!”

热血豪情充斥着张阳的身影,他踩着敌人的尸体,下意识回头望了城门的方向一眼,自信的目光分外明亮,让身后诸女不约而同地呼吸一顿,上至皇后,下至元铃,双眸无不弥漫着异彩!

西门城楼下,三辆马车已散成碎片,但车里却不见半个人影。

不待传讯兵到来,火狼真人神色一沉,目光已经扫向皇宫。

这时,王莽要指挥人马杀回皇宫,火狼却挥手阻止道:“皇宫离此有一段路程,这一动只会打乱我方阵脚,张小儿正好可以趁机带着皇帝逃出去。”

“宗主,那怎么办?不能看着张小儿把狗皇帝救走呀!”

“急什么?你好歹也算我天狼山俗家弟子,不本宗的脸。”

火狼真人的怒气一半是因为王莽,一半则是为了掩饰他的失策,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把对手智慧看低的是他自己。

火雷真人呼吸一沉,终于把张阳当作真正的对手,全力运转道诀,强自恢复平静,冷声道:“传令巨狼,不许离开东门;非阴非阳,你们保持阵形杀回皇宫,逼乱张小儿阵脚;本宗主一人在此,等待他自投罗网!”

皇宫内,张阳一行人势如破竹,最后已经看不到一个敌人的身影,随即张阳抱起皇后,如闪电般进入御花园。

“四郎,皇上就在这里。”皇后玉手一指,随即以两人可闻的声调,羞声道:“快放开舅母,见到皇上后,你可……千万要……注意一下。”

“嘿嘿……好舅母,万一孩儿忍不住了呢?”无论何时何地,张阳的欲火都不可抵挡,在放下皇后凤体的时刻,色手不忘在那肥美的上抓一把。

“嗯,坏东西,忍不住的话……舅母可以暗地里帮你。”

先前在小巷,张阳两人已是欲火狂燃,此时皇后双足沾地的刹那,竟然也在张阳的捏了一下,偷情的快感有如烈火般,烧红她素日威仪雍容的凤颜。这时,明珠踩着花叶而来,虽然她没有看见片刻前一幕,但皇后那嫣红的玉脸却逃不过她有心的观察,一缕异样在她眼底一闪而过。

众女接连来到,张阳随即压下欲火,按照上次寻找张府迷阵的法子,在一片花丛中盘膝打坐,冥神调息。

铁若男等了几秒钟,眼珠一转,突然走上前,嘻笑着给了张阳一拳。

“唉哟!”张阳抱着脑袋跳起来,苦着脸道:“嫂嫂,干嘛打我呀?”

“我在帮你嘛!怎么样,找到入口了吗?”

“刚刚找到就挨了你一拳。”张阳翻着白眼,埋怨一句,随即轻而易举地打开一个迷阵。

众人飞速地钻进悬空的石门,与张府的秘阵一样,阵法空间无比神奇,恍如另一个美丽的世界。

“父皇、父皇,你在哪里?女儿来救你了!”明珠扬声呼唤,清脆的声音充斥着空间,余音连绵回荡,可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难道皇上不在这里?”

不妙的预感令张阳脸色沉重,如果找不到皇上,他这大胆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皇后。

皇后脸颊胀红,下意识靠近张阳,急声道:“叛军打入皇宫时,皇上亲口跟我说要我逃到这里来会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呀!”

皇后那焦灼的眼神没有丝毫虚假,张阳也想不出她有任何欺骗的理由。

张阳心弦一动,脑海突然冒出一个大不敬的念头:难道皇帝说假话,故意让一群女人吸引叛军的注意力,他则钻进真正藏身的秘阵里?

张阳对他的皇帝舅父可没有半点好感,一番腹诽后,他果断挥手道:“只能冒一下险了!大家立刻仔细找一找,一刻钟后不管有没有找到皇上,必须回这里集合。”

计划被变化打乱,众人唯有迈开双腿,扯开嗓子,用尽全力寻找失踪的皇帝,并暗自祈求敌人能再慢一点、再乱一点。

一刻钟的时间转瞬即过,所有人无功而回。

铁若男凝声道:“四郎,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不行!还没找到父皇,怎么能离开?要走你们走,本公主不怕叛贼!”无论何时何地,明珠都下意识看铁若男很不顺眼,她先蛮横地扬起小脸,随即又嘲讽道:“一点危险就吓成这样,你们还叫忠臣吗?哼!”

“那你留下当孝顺女儿吧,我们这些不忠之臣先撤了!”

张阳话音未落,幻烟已经化为几条飘飞的丝带,轻柔地缠住皇后与苗郁青的身子,微风一卷,他带着四个美妇人率先破空而去。

西门雄自然紧随于后,铁若男的动作也不慢,跃身而起的刹那,她不忘一挑眼角,毫不掩饰地回了明珠一记骄傲的眼神。

“张四郎,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混蛋!”

明珠可谓恼羞成怒,在原地猛烈跺脚,可张阳却丝毫没有回心转意的迹象。刁蛮公主犹豫几秒后,最后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她这公主在张阳眼里,完全没有威慑力。

“混蛋张四郎,总有一天,本公主要让你……整天讨好本公主,嘻嘻……”明珠一边飞身追赶,一边幻想着张阳在她面前殷勤服侍的情景,突然乐得眉开眼笑。

一盏茶后,张阳站在皇宫第一、第二两重大门之间,身后没有叛军的影子,前面也一片空旷,虽然情势如此顺利,但张阳却脚步一顿,神情凝重。

“喂,胆小鬼,要逃就快一点呀!不会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明珠趁机发泄心中那莫名的怨气,随即飞身跃向皇宫大门,这时张阳手一动,突然抓住她的凤裙后领,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大汉朝的公主殿下抓了回来。

不待明珠发怒,无视皇家威严的张阳已经点了她哑,随即近似自言自语地叹息道:“王莽身边有高人,比我想象中还厉害,咱们出不去了!”

“四郎,那咱们……返回张府吧,奴家……不想死在这里。”元铃神色最是恐惧,紧张地抓住张阳的手臂,讨好的目光已经忘记掩饰。

“张府也回不去了,邪门妖人的防线已经布好,只等咱们冲出去自投罗网。”

一丝苦笑浮上张阳俊朗的脸颊,他感应越强,对敌人的智谋越感到心惊。

此等时刻,张阳禁不住暗自咒骂:修他老母的!都怪那个贪生怕死的皇帝老儿,要不是他连老婆女儿都欺骗,怎会害本少爷陷入重围中呢?

不用张阳再解释,一股强大的压力已经从宫外直逼而来,虽然还没看到邪门妖人的影子,但连最弱小的元铃也有所感觉。

诸女顿时脸色大变,皆看向张阳。

张阳没有让女人们失望,无畏无惧的男儿豪情飞扬而起,振臂一挥,道:“回御花园,进秘阵!”

风云一卷,花飞叶落;石门一闭,秘阵无影!

时移势易,张阳就此躲入皇宫,带着一群美女躺在皇帝与王莽的卧榻旁。

皇帝的失踪不仅打乱张阳的计划,也让火狼真人再一次颜面无光。

“什么,张小儿竟然没有出现?”火狼真人很失态地追问道。

传讯弟子低着头,肯定地重复道:“启禀宗主,张小儿一行十余人断不可能凭空消失,弟子等人在四方严密监视,很肯定他们没有离开皇宫。”

“好,好一个张小儿,本宗倒是小看你了!”

火狼真人陡然站直身形,“狼”的气势呼啸而出,强横地取代他一贯的智者气息,杀气冲天地怒吼道:“传令下去,四门高手合围皇宫,本宗要瓮中捉鳖!”

火狼真人要瓮中捉鳖,身处“瓮中”的几个美丽“母鳖”此时正围着领头的“公鳖”,一阵杂乱言语。

“四郎,这里安全吗?我们原来也是藏身在秘阵,却很快就被邪门妖人发现了!”

“舅母,天狼山的老怪物已经走了,应该能让我们安然藏身一阵子。”

皇后顿时如释重负,明珠却不屈不挠,追问道:“张四郎,你说清楚一点,一阵子究竟是多久?”

“至少十天、八天吧?公主殿下要是有更好的提议,小臣愿意洗耳恭听。”这是张阳第一次尊称明珠为公主,但却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懒散而随意。

刁蛮公主果然大受刺激,不顾皇后眼神的暗示,气冲冲地质问道:“既然要待在这里十天、八天,那你准备怎样寻找我父皇?”

铁若男天性直爽,一皱眉头,接过话头道:“公主,四郎先前已经说了,要找皇上有困难,只能见过三夫人后再做定夺。”

“哼,你们怕危险,本公主可不怕!张四郎,你若是忠臣,就应该为皇家上刀山,下油锅,还有你铁若男!”

“明珠,住口!”皇后真的生气了,厉声斥责道:“你太令母后失望了,小小的叛乱就让你把母后平日对你的教导忘到脑后。你下去吧,本宫今天不想再见到你!”

“母后,我……”明珠嘴唇颤抖几下,最后还是一扭身,独自走向后宅。张家几人互相看了看,神色各有不同。

苗郁青略一沉吟,劝慰皇后的话语刚要出口,不料皇后竟然主动找上她。

“郁青妹妹,咱们姐妹相称如何?唉,我被明珠气着了,妹妹今夜能否陪我聊天解闷?”

“娘娘折煞郁青了,郁青万万不敢高攀。”

虽然苗郁青感到惶恐,但在皇后的坚持下,她还是小声地喊了一声“姐姐”,然后略显别扭地陪着皇后进入后宅。

片刻后,其他女人也各自散去,唐云、元铃及铁若男都住进中庭,下意识与皇后母女拉开一段距离,也算是保持君臣之礼。

张阳与西门雄选择住前院,西门雄对张阳是千恩万谢,但张阳却有点后悔。唉,如果没有电灯泡在有多好呀!不然自己今夜怎会孤枕难眠呢?强大的欲火已超越人类的极限,在张阳的脑海回荡。

张阳在冰冷的床榻上翻来覆去,一会儿想起灵欲交融的铁若男,一会儿又想起欲大于情的皇后,甚至是风放浪的元铃。

唉,她们现在也在想我吗?要是能抱着任何一个美人同眠那该有多好呀!“咚咚……”上天仿佛听到张阳的呼唤,突然响起敲门声,那暧昧的声调一下子就让张阳愁怀尽去。心想:嘿嘿……太妙啦!老天爷待我不薄,就是不知门外是谁?多半是风的三婶娘吧!

这时,春风吹开房门,火热的美人娇躯扑入张阳的怀抱。

果然是美人情动,半夜,不过却不是野性的铁若男,也不是风的元铃,而是母仪天下、雍容威仪的皇后娘娘。

“滋!”的一声,张阳的皇后的凤,代替皇帝将皇后的花径胀大到极限。

“啪……啪……”在上百记猛烈耸动与激情迎合后,一对肉虫才有了说话的空闲。

张阳一边揉捏着皇后的,一边邪魅地嘻笑道:“皇后舅母,是不是很想念外甥呀?嘿嘿……”

“小坏蛋,谁想你了!本宫只是随便走走,就被你这坏蛋外甥强行拖进房。”禁忌的称呼化作一片嫣红,瞬间弥漫着皇后赤裸的凤体,母仪天下的女人遭到这等轻薄,却生不出丝毫怒火,反而含羞带怯,妩媚迷人。

“亲爱的舅母,娘娘千岁,你不想念外甥,一定想念外甥的——大吧!”

“唔……”

皇后何曾听过这等粗俗的字眼?“大”那三个字一入耳中,她只觉得一股烈焰在胸前猛然,双乳一震,仿佛要飞出去一样。

俗世最尊贵的女人禁不住咬紧银牙,张阳却突然凶猛地一插,直入花房,粗大而坚硬的冲击强行撬开她的檀口,呻吟羞涩地化作呐喊。

“啊……”

张阳闷不做声,随即好似打桩机般急速起伏,皇后的第一声呐喊迩在舌尖盘旋,第二声已经冲到嘴里,第三声紧接着也冲过喉咙。

“啊!啊!啊……”皇后的呐喊声无比急促,就好似即将窒息一样。

当皇后最后一丝威仪化为放浪的刹那,张阳突然一顿,紧紧抵住皇后的,大没有半点停息,“呼!”的一声,九转水龙钻彻底搅乱皇后的身心。

“啊……哦……”皇后娘娘腰肢一挺,身子好似一座拱桥般,把张阳的裸体拱起来,而她的欢鸣声则再次升级,悠长响亮的尖叫穿云破空,浑然忘我的快感从她全身每一个窍喷薄而出。

请续看《邪器》9

第九集 一剑扬威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苗郁青

明珠欲要揭穿铁若男与张阳的奸情,但却没想到走出来的竟是──她的母后!

这令明珠心中充斥着怨念,突然一缕烟雾凭空突现,随即钻入明珠的身体里

当明珠公主正要被邪门弟子玷污时,凤妃竟出现了,可凤妃不是已经被王莽杀死了吗?这又是怎麽一回事?

人物:

苗郁青:张阳的大婶娘,端庄保守,体态丰腴。

小玲珑:狡猾百变的邪门小妖女,邪魅而迷人。

火狼真人:天狼山宗主,天狼尊者的大弟子,天狼山第二号人物。

巨狼真人:火狼真人的师弟,天狼山堂主。

第一章 色欲蔷薇

夜色下,御花园的秘阵空间内,充满春色的卧房中。

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此时趴伏在凤床上,高贵的凤赫然插着——外甥的大!

张阳跪坐在皇后的身后,开始又一轮的猛烈耸动。

禁忌、狂乱的撞击声中,皇后半边的身子趴到床边,饱满的双乳凌空剧烈地摇晃,正当她要飞上另一个的刹那,张阳突然向后一退,退到玉门口。

“四郎、好四郎,快……快弄……”

“舅母,弄什么?你要外甥弄什么?说呀!”

“不、不说!小混蛋,啊……坏东西!”

皇后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花径撞向张阳的。

张阳却再次一退,只让皇后的“咬”住半个,他则轻轻一转。

“不……不要退,喔……”

男人之物这么轻轻一转,羞人的搔痒立刻钻入皇后的花径深处,痒得她眉眸散乱,心荡神驰,花瓣再次剧烈收缩,“咬”向之根。

“好舅母,你就说吧,说出来,四郎一定替你止痒。”在邪恶诱惑的同时,张阳的手指也来到皇后的,时轻时重地玩弄着皇帝老儿专属的柔腻。

“茎……茎物,四郎、好外甥,舅母要你的茎物!”皇后终于在入骨的搔痒下屈服,羞涩地颤抖着嘴唇,说出人生第一次的粗言秽语。

“呼”的一下,强烈的刺激同时穿透皇后与张阳的心窝,皇后的再次暴胀,用力一套,紧紧地吞没张阳的大!

“噗……”张阳向前一挺,随即皇后的花房,杀到痒处的快感令一国之母狂呼乱叫,与青楼妓女无甚区别。

一连十几下“”声过后,张阳突然又停下来,邪声挑逗道:“好舅母,甥儿弄得你舒不舒服?”

言语的刺激让皇后的剧烈地颤抖,一股滚烫的春水狠狠地涌出来,并打在张阳的上。

已是欲情如火,但皇后还是没有直接回应,只是羞声催促道:“四郎,别……别说了,快……动呀。”

“舅母,你不诚实哟!不诚实的小孩要受到惩罚!”话音未落,张阳的巴掌已拍打在肥美的上,声音响亮但却力道不重,刚好拍出层层臀浪。

皇后顿时羞怒交加,但又感到无比刺激,张阳更是全身紧绷,刺激无比。

这可是皇后娘娘的、母仪天下的、皇帝老儿才能看到的,打上去的感觉真是爽呀!呃……张阳的念头一涌,又是“啪!”的一声,两道淡淡的掌印就此打碎皇家威严,蹂躏人间皇权。

“四郎、好甥儿,别……别打了,舅母……说就是了。”

“好舅母,你要说什么呀?”张阳的大手从拍改为揉,略显粗暴地玩弄着皇后的肥美臀沟。

“舒服,四郎的大……弄得舅母……很舒服!啊……”心中最后一层矜持被刺穿,皇后的欢声陡然飘向天空,丰盈的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张阳,春潮狂涌。

“呀!”张阳喉间一声闷哼,在同一刹那暴射而出。

风平浪静,波澜平息。

皇后躺在张阳的怀中有如依人的小鸟般,一刻钟过后,她突然坐正身子,神色迅速变得郑重肃穆。

“四郎,舅母有一事与你相商。”

张阳见状,不禁大为感叹女人变脸的速度真是快呀!

面对一本正经的皇后,张阳却依然邪魅随意,伸手就抓住皇后,一边玩弄,一边笑问道:“舅母,什么事情这么认真呀?”

“四郎,你觉得苗郁青如何?”皇后本能地挣扎一下,却挣不脱张阳的色手,最后连另一只也落入张阳的手里。

“大婶娘?舅母你是说……”

“她成熟美艳、温柔端庄,连本宫也有点嫉妒,你这小坏蛋会不动心吗?”

皇后语出惊人,还主动抓住张阳那依然坚挺的,一边把玩,一边诱惑道:“舅母今日与你大婶娘共浴,见她又大又挺,比本宫的还要嫩红呢!”

“舅母,别说了!”张阳的话听起来虽然还有理智,但被皇后抓住的要害却剧烈跳动好几下,可谓是心口不一。

“咯咯……本宫就知道你这坏小子不会不动心。”得意之色从皇后眼底一闪而过,自傲的气息一不小心也冒出来。

“没有,我一直把婶娘视作母亲,没有那种念头。”

“啊,四郎,你连你娘亲也想呀!了不起,本宫还真想看那一幕,咯咯……”

一缕刺激有如利箭般射穿邪器的心窝,他元神一颤,终于回复三分清明,随即话锋一转,诧异地问道:“舅母,你为什么要对付大婶娘?”

在张阳心中,皇后与苗郁青的地位可不能相提并论,他不仅语调变冷,就连眼神也透出一丝寒意。

皇后心弦一惊,适才的傲气立刻强行压回心海,赤裸凤体主动贴上张阳,一边柔媚讨好,一边解释道:“四郎,舅母这不是要对付她,是为了让咱们以后能……继续这样。”

张阳绝对是聪明人,更有着现代人无所顾忌的思绪。他眼神一动,立刻想起皇家阴暗的一面,随即以肯定的语气问道:“舅母,你是因为大婶娘发现我们偷情,怕她宣扬出去,所以准备拉大婶娘下水,对吧?”

“嗯,舅母就是这样想。”皇后羞怯的外表下,思绪也飞速转动,她一边极力扮演着柔弱妇人的角色,一边悄然刺激着张阳的之心。

“唉,舅母本来也不想这样,可万一这事传扬开,舅母死了就算了,可四郎你却还年轻,舅母可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你。”

“可是……”

“好四郎,不用可是了!你再想一想,忠勇侯有怪癖,所以你婶娘其实过得也很苦,你们又没有血缘之亲,何必诸多顾忌呢?”

皇后一边引诱,一边跨坐在张阳的腰部上,凤体缓缓坐下,一寸寸地吞没张阳的。

其实用不着皇后这么费心努力,张阳的脑海早已充斥着苗郁青的倩影,而当皇后的完全包裹住时,张阳眼前一花,恍惚间,面前美妇人变成同样丰腴而美艳的苗郁青。

“啪!”的一声,张阳翻身把“大婶娘”压在身下,发狂般耸动起来,同时喘着粗气,自欺欺人地回应道:“舅母,那好吧,不过……不能对大婶娘用强,怎么样也不能伤着她。”

“咯咯……坏小子,你真偏心,对舅母只知道粗暴,啊……四郎,再……再猛一点,啊……哦……”

呻吟声盘旋,尖叫声连绵,足足一个时辰后,皇后才拖着如软泥般的身子走出张阳的房间。

皇后莲步姗姗,美眸散乱,只想着回房休息,却没有发现在张阳院子的大门旁、一株大树后,一双震惊、羞怒、怨恨,还夹带着痛苦的眼神正紧紧盯着她看!

皇后离去了,那双眼睛依然一眨也不眨,不知道过了多久,两行清泪充盈悲愤的眼眸,闪烁的泪光把月色吸引而来,照出明珠那青春娇美的容颜。

一个时辰前,满腹怨气的明珠因为睡不着而走出房间,她本想散步解闷,却不知不觉就走到斗气冤家张阳的门前。

一想起张阳,明珠心中的怨火顿时上升,但闷气却消解不少,出於戏谑报复的念头,她悄悄越墙而入,摸到窗下,随即被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吓了一大跳。

那撞击的声音是那么响亮,明珠出于矜持的本能,立刻又跳出去。

当明珠双足沾地时,脑中却还在回荡那羞人的声音,并下意识认定那女人一定是铁若男。

“哼,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一定要揭穿他们的奸情!”

嫉妒总能给予女人力量,一向没有耐性的明珠竟然玩起守株待兔,双眸一眨也不眨,无比精神地盯着院门。

终于,门打开了,只见一道模糊的女人身影从门缝挤出来。一脸兴奋的明珠不由得朱唇大张,可捉奸的喊声冲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吞回去。

这时,月光清晰地照出皇后那弥漫着春色的脸颊,明珠甚至看到皇后嘴角那一滴白色的东西。

顿时“轰!”的一声,明珠的脑海变成一片空白。

怎会是母后?怎么能是母后?她不是叫我吸引张阳吗?她怎么能与女儿抢男人!呜……泪水滑入明珠的嘴中,那苦猡的味道没能熄灭她心中的怨火,反而令她瞬间怒恨万丈,她恨,恨母后、恨张阳、恨铁若男,最后更恨上身边所有人!

“张四郎,你这个贱民小贼竟然拂逆本公主;杀,本公主要杀了你!呀!”

强烈的怨念充斥着明珠的脑海,她想放声大吼,可小嘴一张,却发觉失去吼叫的力量;同一刹那,一缕似烟似雾又非烟非雾的玩意儿凭空出现,飕的一声,随即无比无比地钻入明珠的后背。

明珠瞬间身子一僵,扑通一声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半天没有动弹一下。

就在明珠昏迷的一刻,城外军营响起一声诧异的惊叫,就见一向镇定从容的刘采依急速穿帐而出,仰望着夜空星辰,久久未收回深思的目光。

不一会儿,清音、宇文烟、宁芷韵、甚至是宁静双月也掀开各自的帐帘,众女看着护国公主的背影,呼吸不约而同地急促起来。

刘采依凝视着夜空,足足一分钟过后,她那宛如少女般的倩影才原地微转,嘘声长叹道:“进化得真快,比我预料中还要快!”

“三姨娘,你是指四郎,还是说妖灵?”宁芷韵虽然玉脸发红,但却怎么样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担忧,她宁可面对众女异样的眼神,也要知道张阳平安与否。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芷韵,你带她们回帐休息吧。”

层层疑云在众女的头顶盘旋,有人若有所悟,有人则越想越乱。

清音的眼神最为迷惑也最为急切,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急声道:“三夫人,是否主人遇到危险了?我突然感觉很不舒服,请允许小音进城保护主人。”

刘采依高挑的身子微微一晃,慵懒绝世的女人味悠然弥漫,自然地抹去四周凝重的气息,她轻拍着清音的手腕,道:“莫急,这一点小麻烦还难不倒咱们家的小羊儿。小音乖,回去休息吧,时候一到,三夫人会第一个让你进城。”

刘采依说得如此悠闲而从容,另众女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纷纷回帐,唯有张宁月转动着眼珠,钻进刘采依的营帐,嘻笑着纠缠不休。

“三姨娘,你就别卖关子了!跟人家说嘛,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张静月本已回身离开,见状也钻进营帐,试探着问道:“三姨娘,是不是妖灵有了新状况?”

刘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斜躺在软榻上,很随意地回应道:“静月猜得不错,四郎遇上真正的强敌了!”

“三姨娘,什么样的强敌,不会是万欲牡丹吧?”张宁月倏地来到软榻前,就连张静月的双眸也流露出强烈的波澜。

一缕微不可察的异彩从刘采依的眼底飞速闪过,她精致无瑕的脸颊微微上扬,轻笑道:“若是万欲牡丹,现在的小羊儿早就变成烤羊羔了,嘻嘻。”

灯火随着两个美少女的呼吸一起颤动,刘采依更加随意地道:“越是力量强大的元神,恢复自我意识的时间越长,所以小羊儿以前遇上的几个妖灵,其实全是万欲宫的弱者。”

弱者?昔年横行天下的几个妖女竟然被刘采依视为弱者?可近似荒缪的言语从刘采依的朱唇飘出,却显得无比自然。

张宁月忍不住深呼吸,沉声问道:“三姨娘,究竟是哪一个妖灵,竟然连你也觉得没把握?”

“万欲宫除了万欲牡丹外,还有四大花主。此妖灵提前出现,又如此性急,应是四大花主之一的色欲蔷薇。以此推论,四郎捕猎的三个妖灵都是色欲蔷薇的部属,所以才会逼得她提前出关。”

“色欲蔷薇?一听名字就不是好女人,四哥哥能过她这一关吗?”

张宁月挥舞着可爱的拳头,大大地奚落从未谋面的妖灵一番,末了跃跃欲试地道:“好姨娘,就让宁月进城吧,给四哥哥提醒也行呀!”

“小丫头,小音不能去,你们也不能,更别想偷进城,否则别怪姨娘家法伺候。”

刘采依说得轻松,还面带笑意,但宁静双月听到“家法”两字时,却不约而同脑袋一垂,露出心虚胆怯的表情。

镇住两个美少女后,刘采依如星辰般的美眸再次闪动异彩,叹息道:“这一关四郎必须自己过,否则他永远成不了真正的邪器!”

同一个夜晚,张阳在宫中与皇后颠鸾倒凤,快活似神仙,而王莽则七窍生烟,恍如一头站在悬崖边的野兽,就连亲近心腹见到他的神色也不由得双腿打颤。

“搜,给本王把皇宫毁了!搜不出张小儿的踪迹,你们全都得死!”

近千名的叛军正要倾尽全力去搜索皇宫时,夜空明月突然被一朵疑真似幻的奇花遮掩。

月光一暗,那奇花悠然从天而降,先是一片花瓣,接着是一团粉色的花云,眨眼间便化作一大片旋转的花海淹没整座莽王府。

近千名叛军瞬间昏迷过去,包括几个大虚境界的邪门修真者也没能抵抗住那诡异的睡意。

偌大的莽王府只剩下王莽还能睁开眼睛,他近乎本能的双膝一弯,急速地跪下去,无比恭敬地道:“奴才参见主上,请主上赐示下一步计划。”

“今儿是十五,月真圆呀!”

花海中飘动着一个千变万化的影子,影子答非所问,反而飘到窗前仰望夜空,悠长叹息道:“好久没有享受过这么美丽的月色了!”

王莽上身趴地,额头已经碰到地面,比面对天狼尊者时更加恭顺、更加卑微,”

还有几分极力掩饰的恐惧。

“王莽,你为何慌乱?是怀疑自己的忠心吗?”

影子的声音带着女人的柔媚,但却令王莽猛然浑身哆嗦。

“启禀主上,奴才的忠心可表日月,这一点慌乱……是因为突然见到主上而太过激动,奴才敢对天发誓,绝无二心。”

“好啦,不用发誓了,‘天’可不是个好东西,本座此生最恨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天’,哼!”

随着影子的冷哼声,漫天花瓣陡然急速盘旋,待无形的怒火缓缓平息,神秘女人话锋一转,终于说起正题:“王莽,张阳之事本座另有安排,你安心对付城外敌军。下一个月圆之夜来临时,本座会亲自现身,助尔等完成心愿。”

“奴才遵命,谢主上恩赐!”

“咚!”的一声,王莽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磕得甚是响亮。

当花海消失时,但王莽依然跪伏在地,眼角悄然看着夜空明月的移动,每当月光照入他房中时,他必然是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

终于,月亮落至地面,王莽立刻跃身而起,双目一张,两道枭雄特有的目光射向黎明前的黑暗大地。

略一沉吟,王莽把几个心腹幕僚召进议事大厅。

王莽刚把神秘人的命令传达下去时,不明内因的幕僚立刻神色大变,急声劝阻道:“王爷,切勿轻敌呀!张阳虽然名不见经传,但阵图已落入他手中,一旦被他逃出城,后果将不堪设想。”

“是呀,刘参军说得对,还请王爷三思。”

一干幕僚将领纷纷劝说,王莽有苦难言,唯有用力地一挥大手,假装自信地大声道:“本王岂会不知厉害?不过张小儿很狡猾,本王另有妙计擒他,你们下去吧,好生注意敌军动静。”

朝阳逐渐升起,王莽假意巡视,来到东城楼上,与火狼真人并肩而立。

心有意图的王莽偷看着火狼真人的神色,随即很担忧地望着城外道:“宗主,敌军又增加两个营盘,人数已是我方两倍,唉,这可如何是好?”

“莽王休急,只要刘采依破不了天狼阵,不论对方有多少人,也休想攻进城乂来!”

“可阵图已被张小儿盗去,万一落入刘采依手中,那……”

王莽虽然没有说完,但火狼真人却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专攻人心的火狼真人抚须微笑道:“你担忧的也对,不过贵主上又不愿我等插手宫中之事。嗯,不妨这样,本宗令巨狼独自进宫,小心行事,这样既不会破坏贵主上的计划,也能给张小儿一点压力,令他不能为所欲为!”

“宗主英明,弟子定把宗主的好意转达给我家主上!”

王莽俯身行礼,看似头脑简单的他,眼底露出得意兴奋的光芒。他对神秘主上的敬畏毋庸置疑,但他枭雄的野心与私心更是难以磨灭。

“莽王放心,本宗答应你,定会尽全力助你登上人王之位。”

火狼真人半开半阖的双目闪过一抹笑意,在这件事情上,他很乐意成为王莽的棋子,因为只有这样,天狼山才能在这场俗世战乱中捞取最大的利益。

第二章 玲珑百变

王莽离去一刻钟后,巨狼真人驾着他的本命法器飞到火狼真人面前。

“师兄,何事召唤?”邪门太虚高手的身形还是有如铁塔,但脚步起落间却透出几分无精打采。

火狼真人轻挥衣袖,平静地道:“师弟,还在为邪器之事困扰吗?不要太过执着,那会影响你的修行。”

“师兄,我也明白,可是……唉!”

巨狼真人发出复杂而扭捏的叹息声,虽然张阳横扫莽王府之事已过去多日,可巨狼真人一想起当日的情景,依然驱散不了心灵的阴影。

火狼真人身子一正,以一派之主的气势朗声叱喝道:“师弟,天狼之道无畏无惧,你若心魔不除,此生永难再进一步。去吧,亲手打败张阳,渡过此劫!”话语微微一顿,火狼真人的声调更加凝重,若惊雷般的声音在巨狼真人的脑海中炸响:“记住师尊的教诲,若要灭杀邪器,需用太虚真火灭其元神,再彻底毁其躯壳!”

巨狼真人能成为修真界的知名高手,自有过人之处,法诀一转,他强行压下因恐惧而生的心魔,随即挟带着滔天煞气腾空而起,直扑向皇宫。

敌人杀来,张阳却还在被中高卧,幻烟自有超越人类的直觉,在第一时间叫醒邪器少年。

“哥哥,我能感觉到有太虚高手进入皇宫,你要小心呀!”

“妹妹,放心吧,只要我不出去,他们短时间内就不可能进得来。嗯,让我再睡一会儿。”

“劳”了大半夜的张阳翻身又睡,对于寻找皇帝的任务,他完全没有当成一回事,心想:皇帝老儿的死活与本少爷何干?修他老母的!嘿嘿……

明白张阳的打算后,幻烟露出几分人性的嘻笑,娇小的身子微微一晃,便化作一缕轻烟飞回青铜古剑中。

大逆不道的张阳打定主意要偷懒,不料日头还没有升起,他的房门被擂如鼓响,传来元铃那尖锐而又慌乱的声音:“四郎,不好啦,明珠公主不见了!”

不待张阳起床,皇后已经不顾一切地撞门而入。

皇后玉脸煞白,失控地抓住张阳的手臂,急声道:“四郎,快去把明珠追回来,舅母求你了。”

“四郎,去不得!”

铁若男用力拉住张阳的另一条手臂,在关键时刻,她也顾不得避嫌,更管不了什么皇权,沉声提醒道:“宫中此时定然高手密布,公主已经出去好一阵子,你追出去非但救不了她,连你自己也会落入重围。”

皇后的身子再向前一靠,高耸的已夹住张阳的手臂,道:“四郎,你本领高强,不能不管你表妹呀!”

“娘娘,四郎这不是不救,而是根本救不了,绝不能自寻死路啊!”

一时之间,铁若男与皇后各抓着张阳的一条手臂互相争执起来,远远看去更像是二女在争夫。

喧哗声很快吸引其他人,大步奔来的西门雄自觉地停在门外,唐云与苗郁青则跨过门槛,抬头一看,两女眼底同时闪过一抹异样。

苗郁青最不想看到这种场面,她本能的一个飞身,上前把张阳从两女中间“抢”过来,有意识地提高声调道:“若男,在娘娘面前吵闹,这成何体统?”

一句低喝后,苗郁青又看向皇后,提醒道:“娘娘,我等身处险地,还有拯救圣上的重任在身,一切皆应小心为上,您说是吗?”

苗郁青的眼角有意识的扫向门口,皇后心弦一惊,欲盖弥彰地仓促甩开张阳的手腕,转而用妩媚的目光继续哀求。

张阳并没有迷失在皇后的诱惑中,但他略一寻思后,还是点头答应。

几句简单的交代后,张阳豪情万丈地走出院门,皇后只觉心窝一暖,被张阳感动得一塌糊涂。

苗郁青等人带着几分担忧,目送张阳远去,铁若男则横空一跃追上去,野性的美眸中透着三分不解,还有三分醋意。

“四郎,你真要为明珠冒险?”

“我不喜欢明珠,不过我是一个男人。”张阳在悬空的石门前停下来,双目闪现浓情,柔声反问道:“嫂嫂,我如果因为害怕而丢下一个弱女子不管,你会喜欢那样的我吗?”

动人的情丝刹那间笼罩着铁若男,在为情郎喝彩的同时,她双腿一蹬,野性四溢地道:“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张阳对这样的嫂嫂更是爱到骨子里,不过他却摇头道:“嫂嫂,我一个人还有把握安全脱身,你就留在这里等我。”

铁若男虽然野性,但却不是不明事理的蠢女人,一声娇哼后,便自动留在石门内,目送着张阳御剑划空而去。

皇宫中果然守卫密布,但却没有张阳想像中的高手如云。他一路搜寻下来,靠着幻烟的帮助,可谓是闲庭信步,无惊无险。

咦,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城外战局发生变故吗?情形这般怪异,令张阳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来,他正犹豫时,一抹寒光突然向他疾射而至。

张阳两指一竖,寒光顿散,一只朱钗在他指缝间震颤不休。

“四少爷,奴婢又撞见你了,咱们还真是有缘呀!咯咯……”

张阳一听见那飞扬的笑声,不用看人,脑海中已浮现一个玲珑娇美的妖女形影,冷喝道:“小玲珑,又是你!”

“咯咯,就是我!四少爷不喜欢看到人家吗?”小玲珑的月牙美眸微微一弯,似嗔非嗔地瞥了张阳一眼,调侃道:“四少爷是有了新就人忘旧人,正思念这凤钗的主人吧。”

张阳目光一动,淡淡地看了凤钗一眼,随口问道:“明珠落到你手里了?”

“四少爷,你怎么能冤枉人家呢?”

小玲珑可怜兮兮地抹了抹眼角,随即又笑得花枝乱颤,道:“没见过那么蠢的女人,竟然一个人就嚷嚷着要杀王莽。四少爷,你的品味越来越奇怪呀!”

“是呀,我也没见过那么蠢的女人,就麻烦你帮个忙,宰了她吧!”

张阳五指一收,凤钗轰然炸成厅粉,粉末洒落地面,他还在上面踩了一脚,浑身都散发着无所谓的气息。

“四少爷,你真不管她死活?”

“要是有条件,那我就不管。”

张阳乐呵呵地靠在宫墙上,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

小玲珑的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末了,噗哧笑道:“好啊,不逗你玩!你若要救人,就跟我来吧!去晚了,我可不保证她会不会出事。”

张阳依然浑身轻闲,一边踏上飞剑,一边笑道:“小玲珑,不用再试探我了,明珠的生死与我没什么关系,再说以你的狡猾,会陪着我浪费时间吗?”

小玲珑如燕子般轻盈飘飞,凌空回身,半真半假地笑道:“四少爷,你这么了解奴婢,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人家了?咯咯……”

“是呀,我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张阳一个加速,超过小玲珑,擦身而过之际,他轻佻地勾住她的下巴。

“四少爷真的对人家动心了吗?”小玲珑非但不躲,反而骄傲地挺起别具诱惑的酥胸。

刹那间,小妖女恍如含苞欲放的花蕾,那花蕾上不仅带着晶莹的露珠,映射着七彩的光华,而且还在春风中婀娜款摆,欲语还羞。

面对这样一个看似纯真又隐透妩媚妖娆的小,天下男人有几个不会心窝发痒?

在春色的号角即将吹响的一刻,张阳嘴里却吐出冷酷而无情的字眼,他突然五指一紧,狂暴地锁住小玲珑的喉咙。

“小妖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一个让我相信的理由,不然别怪我辣手无情!”

面对张阳杀气腾腾的询问,小玲珑脸上伪装的媚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弱者的眼泪。

“四少爷,人家只是想依附强者,想在这乱世活下去,你天生高贵,当然不会了解小人物的悲哀。”

“小人物,你是小人物?”张阳笑了,笑得寒气逼人,煞气一涌,他再次逼问道:“小妖女,不要再耍把戏了!说,你到底听谁的命令行事?”

小玲珑没有挣扎也没有恐惧,美眸光华一闪,仿佛星辰般突然飞入她眼中,道:“四少爷,除了骗你上紫雷山,人家哪一次真正害过你?人家像是你的敌人吗?”

张阳的五指并没有丝毫松动,他直视着小玲珑突然平静下来的双眸,一字一顿地道:“你不像我的敌人,也绝不是我的朋友!”

小玲珑双眸微微一眨,随即身子一晃,竟然轻松的从张阳的五指下滑出,她摊了摊双手,仿佛认输般嘻笑道:“好啦、好啦,真不好玩,人家说就是了,这么凶干嘛?”

对于小玲珑千变万化的面貌,张阳外表虽然冷漠,心神却忍不住跳动一下。

小玲珑那娇小曼妙的身子又靠了上去,这一次她没有故意挑逗,而是沉声低语道:“六道圣君不想你死,派了一明一暗两批人马出山,明的是血月玉女,暗的就是本姑娘。四少爷,这下子满意了吧?”

张阳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还是忍不住呼出一口气,下意识叹息道:“你从紫雷山投入吸尘谷,然后转投风雨楼,现在又成了六道圣君的人,真是会变呀!”

“咯咯……四少爷,你又错啦!”

深绿短裙飘飞而起,小玲珑恍若夜下精灵般,娇小曼妙的身子飞到百丈外,戏谑欢声还在张阳耳边团团打转。

“本姑娘谁的人也不是!我小玲珑——水远只属于我自己!咯咯……”

皇宫一角,曾经是一位皇妃的宫苑,如今却变成叛军的临时牢房。

两个风雨楼弟子站在厢房门外,脸色无比烦躁,因为里面的俘虏一直大吵大闹,烦人至极。

蛮横的叫嚣声又一次穿门而出,高个儿的邪门弟子拳头一紧,矮个儿同伴急忙提醒道:“师兄,宗主有令,叫我们必须听小玲珑的命令行事,小玲珑吩咐过不让我们进屋。”

矮个儿弟子下意识朝左右看了看,随即压低声调道:“小玲珑惹不得。前两日,风楼三怪的亲传弟子说了她两句坏话,当天夜里就无缘无故暴毙了,连风楼三怪也不敢找她说理。”

高个儿弟子瞪着房门,大喘粗气道:“我知道,不过里面这贱女人太可恶,真想给她两耳光,妈的!”

房内的明珠听到咒骂声,她的声音更加尖锐而刺耳:“狗奴才、死贱种,竟敢辱骂本公主,本公主定要诛你九族、灭你满门!”

风雨楼俗世弟子大多出身贫穷,对人世本就有一分怨恨。高个儿弟子顿时双拳一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还在犹豫,那原本冷静的矮个儿同伴竟“砰!”

的一声,抢先一脚踢开房门。

面对怒不可遏的邪门弟子,明珠终于感到恐惧,她色厉内荏地怒斥道:“贱民,你们想干什么?”

“贱人,大爷要尝一尝公主的滋味,享受一下公主的声音,哈哈……”

邪门弟子狂笑的同时,猛然一巴掌打在明珠的脸上,把她的骂声打成颤音。

房门外,张阳与小玲珑在两个邪门弟子破门时到达。

小妖女眉头微皱,声音却透着戏谑的韵味:“四少爷,再不进去,你的小美人就要变成残花败柳了!”

邪门弟子的巴掌已印在明珠的脸上,张阳却抱手而立,懒洋洋地道:“这样的女人该打!小玲珑,你要是有兴趣,也进去扇她几耳光吧!”

一缕异彩由小玲珑眼底闪过,在老实片刻后,她又开始不安分了。

小玲珑绕着张阳缓缓转动,小巧的巧妙地扫过张阳的衣角,笑道:“四少爷不喜欢刁蛮公主,那一定喜欢温柔端庄的大美人,就好像二少奶奶那样对吧?咯咯……你还没有感谢人家这大媒人呢!”

禁忌私情被小玲珑一语道破,张阳强作冷静,思绪却悠然飘回过去,回到张家的温泉池。

嗯,说的也是,如果没有小妖女的帮助,以芷韵嫂嫂的端庄保守,我又怎么可能夺得她的芳心呢?念及此处,一股感激在张阳的心中油然而生。邪人自有邪思,他虽明知小玲珑不是真有好心,但还是忍不住敌意大减。

“住手!”突然一声焦急的喝斥回荡着空间,把暗处与明处的男女都吓了好大一跳。

房间内,明珠的凤裙已被撕成两半,在肚兜下惊慌颤抖,那尖尖的乳珠更是诱人。

两个风雨楼弟子不由得呼吸一重,正要下手之际,一个宫装美妇疾步冲进来,伸开双臂护在明珠的身前。

“莽王有令,不许伤害公主殿下,你们若要胡为,本宫必然向莽王禀报。”

“你……是凤妃?”矮个儿弟子惊问道,并下意识拉住冲动的同伴。

“对,本宫就是凤妃,退下吧,本宫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两个风雨楼弟子并非色中饿鬼,两人互相一望,向后退出三步,高个儿弟子狐疑问道:“请问娘娘可有莽王令牌?”

凤妃略显单薄的身子用力一挺,美艳的脸颊寒霜浮现,极有威严地道:“莽王亲口说过本宫的意思就是他的旨意,你们谁敢不从?”

“这……”

两个邪门弟子又一次互相对望,然后缓缓垂下头。

就在那两名邪门弟子要屈服时,明珠却意外的爆发怒火了!

“凤妃,你这贼人、娼妇,本公主见你就恶心,滚开!”

明珠并不傻,已经隐约猜到凤妃要来救她,可一想到凤妃委身于贼,不懂人间悲苦的她念头一变,脑海瞬间充斥着一股莫名的烦躁,禁不住厉声咒骂起来。

房外暗处,小玲珑一撇小嘴,幸灾乐祸地讥讽道:“果然是个无胸又无脑的笨女人,难怪四少爷看不上她,真烦人!”

张阳对于明珠的愚蠢并不意外,他本要现身结束这场闹剧,突然一种怪异的感觉钻入他的心窝,令他原地一顿,双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来。

房内,明珠连番无礼辱骂,凤妃则假意发怒,一个转身抓住明珠的衣襟,同时聪明地传递大有深意的眼神。

凤妃如此煞费苦心,可被绑在木桩上的明珠却不领情,她原本秀美的脸颊已扭曲变形,道:“贱妇,你眨眼干什么?少在这儿装神弄鬼,呸!”

明珠的不知好歹成全两个邪门弟子,他们顿时煞气上脸,冷声道:“凤妃娘娘请自重,否则休怪我等擒拿内奸。”

凤妃的玉脸瞬间变得苍白,惊慌的神色完全暴露出她真正的目的,道:“你……你们大胆,本宫……要带公主离开,休得阻拦。”

凤妃一边颤声说话,一边颤抖着双手想解开明珠身上的铁锁。

两个邪门弟子没有出声,只是简单的一脚踢出,就把凤妃踢到墙角,然后再次对着明珠露出怨恨与欲火交织的目光。

房外,小玲珑眉毛一挑,娇小曼妙的身子离地跃起,“呼!”的一声轻响,张阳竟然凌空抓住小玲珑的足踝,不轻不重的把她扯回来。

“四少爷,你真不救她?难道你有那种怪异癖好?咯咯……”

“嘿嘿……你不想看下去吗?也许真正的好戏就要出现了!”

小玲珑眼底写满疑惑,张阳则双目放光,充满期待地看着房内。

张阳的话音未落,好戏就已经上演了!

房内突然传出一声巨响,半边宫墙轰然倒塌,烟尘中,原本被锁在墙上的女囚傲然直立,而两个本想大发威的邪门弟子则倒在地上,蜷曲成两条死狗。

房内的惨叫声与房外小玲珑的惊诧声同时响起,小玲珑用力一眨美眸,随即略显僵硬地转动脖子,询问的目光看向镇定自若的张阳。

“贱民,竟敢冒犯本公主!”

明珠一边咒骂、一边猛踢着风雨楼弟子,踢得两人没有声息后,她煞气汹涌的目光扫向凤妃。

“贱妇,你背叛父皇与叛贼私通,无耻下贱,罪无可恕!”

凤妃本是为救明珠而来,此时却被玉脸扭曲的明珠吓得浑身发抖,道:“公主,我是被王莽那狗贼逼迫的,我并没有背叛皇上,刚才……我就是想救你出去。”

“救我,你这贱人要救我?咯咯……”明珠一脚踏出,世间最好的大理石地板仿佛变成豆腐渣,被她踩得碎屑飞溅。

恐惧已充斥着凤妃的脸颊,她急忙挥舞着双手,道:“是呀,我真是来救你的。”

“呸,贱妇,凭你也配!本公主何等尊贵,岂能沾上你的肮脏气息?”

明珠步步逼近,每一脚都在大地母亲的身上留下一道伤痕,十步踏出后,她那环绕着杀气的脚底对准凤妃的头颅。

第三章 再战巨狼

“公主,要杀就快一点,邪门修真高手快到了。”

微风一卷,张阳终于从暗处走出来,他不仅不阻止明珠行凶,反而催促她下脚快一点。

“哼,张阳,你凭什么指挥本公主?”明珠一声怒哼,反而收回杀招,故意放过凤妃。

暴躁的明珠连原来的三分聪慧也没了,完全没看穿张阳的小小诡计,兀自骄傲地昂起头颅,嘲讽道:“张阳,你来干什么?本公主不需要胆小鬼跟随,滚回去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吧。”

“公主本领高强,臣下自然知晓,但娘娘心忧,还望公主随臣下一起返回。”

面对明珠的挑衅,一向气势不输半点的张阳,这次却恭顺温驯,仿佛是张家族人附身般。

“你……”明珠愣了一下,随即好似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般,跳脚大嚷道:“张阳,本公主回不回去自有主意,你这贼子再敢在本公主面前提起母后,本公主就杀了你!”

她果然知道了!嘿嘿……张阳在心底偷笑道,脸上却全无半点惧意,他原本还要戏耍明珠几句,可一侧头,却意外地看清楚凤妃的脸颊。

“咦,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惊叹声从张阳的嘴里蹦出,刹那间,房里房外、明里暗里,所有人都因他这句奇怪的话语变成泥塑木雕。

人类的目光拥有特别的力量,以张阳脸皮之厚也被众人看得一脸尴尬,急忙红着脸解释道:“凤妃娘娘,我曾经潜入莽王府,亲眼看到王莽……绞断你的脖子。”

凤妃的脸颊红得更加厉害,只敢羞窘地看着地面,颤抖的声音透出几分挥之不去的恐惧。

“公子所见非虚,王莽那狗贼有怪癖,喜欢虐杀女人,本宫就是受害人之一。因为天狼山传了那狗贼一部秘书,所以每一次被他虐杀后,本宫又会活过来。”

说到这里,凤妃忍不住浑身抽搐,惊恐神色迅速取代先前的羞红,她咬了咬发白的丹唇,鼓足勇气道:“不瞒公子,奴家每日都活在地狱里,想死也不行。奴家知道公子是世外高人,还请公子救我!”

泪珠从凤妃的眼中涌出,话音未完,她已扑通一声跪在张阳的脚下,求生的光华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双眸。

张阳脑海一颤,莽王府所见一幕浮现而出,以邪器之邪也有心怵的感觉,更何况凤妃还要每天承受一次?

“唉……”张阳少有的生出怜悯之心,一声长叹,便向可怜的凤妃伸出援助之手。

“啪!”明珠抢先一掌拍在张阳的手背上,她不仅没有同情,而且还一脸的鄙夷不屑。

“张阳,这贱妇平日就自私阴险又狠毒贪婪,有如今下场那是报应、活该!你连这种人的话也信,真是愚蠢至极!”

张阳猛地涌起一股怒火,可另一股意念又让他强行压下怒火,略带僵硬地道:“公主,她说的惨状绝非虚假,我亲眼所见。”

“哼,是真又如何?”

张阳的“奇怪”态度令明珠的气焰更加张狂,近乎蛮横地叫嚣道:“她如果不贪生怕死地投入叛贼匹夫的怀抱,又怎会有今天?如果是本公主,就算死也绝不会投降!”

“公主此言当真?”此时的张阳还真是奇怪,竟然在这种问题上斤斤计较,眼神还特别认真。

“当然是真,本公主乃万金之躯、真命天女,自有皇家傲骨!”

明珠公主小脸上扬,美眸圆瞪,虽然话语蛮横,但那种坚定的自信却来自心底、来自她根深蒂固的皇家思维。

凤妃不想轻易放过求生的稻草,眼见张阳似有被明珠说动的迹象,在情急之下,她爬到明珠的面前,用力磕了一个响头,磕得额头鲜血直冒。

“公主殿下,奴家以前为了争宠与皇后娘娘作对,是奴家错了,还请公主念在一宫之情,救奴家一命!呜……奴家以后宁愿做奴婢,也不再做皇妃了,求公主原谅。”

“你……你不要碰我!”

明珠本要用力推开死缠烂打的凤妃,不料双手却沾上凤妃的泪水,那冰凉的气息令她心弦一颤,狂躁的气息神奇地消失了。

同一刹那,邪器少年眼神微变,他先看了明珠一眼,这才上前扶起凤妃,柔声劝说道:“公主,就把凤妃娘娘带回去吧,给她一次赎罪的机会也好。”

“哼,要带你带,本公主还要寻找父皇,懒得理她。”虽然明珠还是一脸习蛮,但眉梢眼角已恢复素日的清秀。

“啊,皇上还没有脱困?这可怎么办呀?”

凤妃急了,眼底刚刚升起的喜悦似若熄灭的星火,也许是长期的折磨已经伤害了她的心智,她突然喃喃自语起来。

“找不到皇上,就不能打败王莽,不打败王莽,皇上就不能得救,没有皇上,奴家就死定了,呜,全都死定了、死定了……”

“凤妃,不许咒父皇!”明珠又生气了,不过她心中那团烦躁被泪水熄灭后,再也没有先前的疯狂。

就在这时,一声狼嚎破空而现,在皇宫上空回荡不休。

张阳并不知道入魔后的他已经成为巨狼的噩梦,一听那狂暴的狼嚎声,脑海兄立刻浮现出巨型狼头杵,不由得脱口而出道:“不好,巨狼来了,咱们快走!”

在这种情形下,张阳要带着两个弱女子逃回御花园是何等艰难之事?偏偏此时明珠竟然善心大发,反而指着凤妃问道:“那……她呢,不带她回去吗?”

“这……”张阳不由得大感头痛。

“公主,我不能拖累你们!我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可以引开他们,张公子就可以带着公主悄悄离开了。”

在关键时刻,凤妃的话语令张阳心窝一暖,瞬间好感大增。

不待张阳与明珠有所反应,凤妃已冲出门口。

明珠看着凤妃踉跄赴死的背影,禁不住喃喃自语道:“疯了,她真的疯了。”

张阳很想阻止凤妃,但凤妃赴死的决心却超出他的预料,他唯有接过明珠的话头,唏嘘叹息道:“她没有疯,只是太笨了,竟然对皇上这么忠心。唉,你是公主,不会理解后宫妃子的心思。”

片刻后,一群邪门修真从张阳藏身的院子上空御剑飞过,紧追着凤妃。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小心地推开院门。“吱呀”一声,门扉缓缓打开,狂暴的杀气突然向张阳扑面而来。

“张小儿,你就这点雕虫小技吗?嘎嘎……靠着女人逃命,真是丢人现眼的小白脸!”巨狼真人没有上当,而且还准确地猜出张阳的藏身之所。

张阳猛地涌起怒火,“小白脸”三字恶狠狠地刺伤男人的自尊,他怒极而笑道:“你这条看门蠢狗过来送死吧!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看看小白脸怎么练成的!”

邪器少年左手一扬,将明珠送到身后十米外,右手食指一勾,用最轻蔑的动作向邪门太虚修真者下了战书!

男人都有成为强者的梦想,张阳近日灵力突飞猛进,梦想与现实正逐渐合而为一,而巨狼真人无疑就是一块最合适的试金石。

“猖狂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哼!”

巨狼真人上身微微向前一倾,有如一匹恶狼般腾空而起,钵大的拳头挥动之际,拳上光芒闪烁,连连浮现三重幻影结界。

“蠢狗,还不给本少爷趴下!”

邪器少年不仅言语针锋相对,而且同样弃法器不用,以更加猛烈的气势挥动拳头,拳头上同样迸射出三重灵力之光。

瞬息之间,拳头相撞的巨响声撕裂天地。

巨狼的脸色阴沉,张阳的嘴角则往上翘起,两人竟然打成平手,各自后退三步。

巨狼真人的眼底已掩饰不住震惊,他手一扬,终于召唤出巨型狼头杵。

“蠢狗,你家少爷的拳头怎么样,够硬吧?”张阳心中的狂喜比脸色更甚,想起曾经的狼狈,他此刻更是心神振奋,热血沸腾。

“张小儿,休要得意,再接本座一杵。”

狼头杵已呼啸升空,张阳这才缓缓抽剑出鞘,在信心暴增之下,上古法剑直撞向巨狼真人的狼头杵。

“呼……”剑与狼头杵同样快如闪电,但却没有出现金铁交鸣之音,反而响起风车旋转的声响。

“啊!”张阳嘴角的得意陡然化为惊慌,巨狼真人的狼头杵那般巨大,怛招式却有如飞针绣花般无比巧妙,令他的剑芒被迫跟着巨狼真人的灵力旋转,完全失去目标。

“铛——”终于青铜古剑碰到狼头杵,但却是在张阳一击之力消耗殆尽的刹那。

剑脱手飞出去,张阳也飞起来了,张阳鲜血还未喷出口,巨狼真人凌空而下的一脚已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胸膛上。

一招落败,身染尘埃,此时的张阳败得好惨!

冷酷布满巨狼真人那看似粗豪的脸颊,一招取胜的他,脸上反而看不到得意与张狂,有的只是狠辣与沉着,这才是真正的他,一个身经百战的成名高手!

“张小儿,受死吧!”

狼头杵缓慢地升上半空中,太虚真火森冷而又谨慎地锁住张阳的身影,一击必杀已是巨狼真人唯一的念头。

致命的危机感直透张阳的灵魂,他无奈地垂下眼帘,压下发自心底的长叹。

冲动自大总是要付出代价,人生就是这么公平,唉!

“住手!不许伤害张公子。”

狼头杵即将砸下的一刻,一道女人的厉斥声意外地出现。

凤妃竟然回来了,而且身边还跟着另一个女人,一个同样让张阳意外的女人商贾少女福言裳!

巨狼真人脸色阴晴不定,侧目盯着凤妃,厉声道:“女人,凭你也想威胁本座?就算王莽见了本座也只能像狗一样讨好,滚!”

狼头杵再次锁定张阳的元神空间,巨狼真人完全无视凤妃的存在。

“巨狼真人,马上住手,不然我杀了她!”在歇斯底里的叫声中,凤妃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很紧张地架在福言裳的脖子上。

“凤妃娘娘,不要伤她!”

即使身处在险境,张阳也不想伤害无辜少女,更何况还是福言裳。张阳惊呼出声的同时,看向福言裳的目光充满迷惑与担忧。

昔日的聪慧少女如今竟神色呆滞,双眸涣散,就好像一个扯线木偶般,任凭凤妃摆布。

近似奇迹的事情发生了!巨狼真人竟然愤怒而又不甘地缓缓收问本命法器,道:“凤妃,你敢背叛王莽吗?本座劝你一句,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凤妃的身子微微颤抖,匕首一紧,她更加大声地嘶吼道:“本宫绝不改变主意,你立刻放了公主与张公子,不然……本宫立刻杀了福言裳,看你怎么向你们宗主交代?”

“你真要这样?”巨狼真人的眼珠子缩到极点,好似一匹真正的饿狼,凶狠而又有点怀疑地看着凤妃。

“对,立刻放了他们!”凤妃身子一挺,也许是太过紧张,刀刃在福言裳的睦子上划出一道口子,血珠沿着刀刃滑动。

张阳与巨狼同时脸色大变,福言裳则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巨狼真人终于后退了,他咬牙切齿地道:“张小儿,滚吧!躲到女人的裙子里去吧!嘎嘎……”

张阳虚挥上古宝剑,驱散巨狼真人的嘲弄气息,他异彩弥漫的双目看着凤妃,柔声道:“凤妃娘娘,带着福姑娘,咱们一起走吧,张阳会保护你们的。”

凤妃已经公然反叛,福言裳又明显出了大问题,张阳怎会放心留下她们?

“张小儿,你割下自己的头颅,本座就允许她们离开!”狼头杵再次杀气腾腾,巨狼真人不再挡住张阳的去路,而是恶狠狠地挡在张阳与福言裳之间。

“张公子,不要再婆婆妈妈了!我与福姑娘是走不了的,你下次再来救我们吧!快走!”

凤妃又一次感动张阳的心窝,他重重呼出一口大气,凝视凤妃与福言裳几秒,最后缓缓看向巨狼真人,一字一顿地道:“巨狼,转告火狼真人,尔等若敢伤她们的性命,我张阳对天起誓,它日定扫平你天狼山,寸草不留!”

手下败将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可巨狼真人却身子一震,心魔猛然在他脑海中横行肆虐,直到张阳御剑远去,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飞行于虚空上,清凉的风儿终于令明珠完全清醒;她自责地咬了咬下唇,低沉问道:“张阳,凤妃会被处死吗?”

张阳一边带着明珠御剑疾飞,一边微闭双目,既客观又充满主观地回道:“她们不会有事。还生秘术虽然玄妙,却不是人人可用,以王莽之暴虐,他绝不会轻易处死凤妃娘娘;至于福姑娘,我虽然想不明白其中原因,但更肯定她连一根头发也不会受伤。”

“那就好,我会安心一点。”明珠尖尖的下巴已经埋到胸前,她偷看着近在咫尺的张阳,略一犹豫,还是低声道:“表……表哥,是明珠不懂事,害你受累啦!”

刁蛮公主道歉了?皇家少女竟然也有如此可人的一面!张阳心神一愣,不由得看向明珠,可明珠却有意背过身,令他只能看到耳际那一抹淡淡的羞红。

嗯,到底哪一个才是明珠的真性情?先前的诡异气息还会出现吗?带着挥之不去的迷惑,张阳终于回到御花园,顺利进入秘阵空间。

是夜,莽王府内。

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张阳没猜错,王莽果真舍不得最美妙的玩具,只能把怒火化为欲火。

王莽把凤妃绑成一个“粽子”,绳子勒得特别凶狠,已经勒破凤妃那娇嫩的皮肉。

“贱人,为什么要背叛本王?说,贱人!”

“啊,王爷饶命、饶命呀!要断了,奴家的手臂要断了!”

绳子缠绕着凤妃全身每一个部位,而控制绳子的“机关”就是王莽的身躯,他趴在凤妃的身上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都会触动机关,令绳子越勒越紧、越勒越重!

“吼,贱人,老子你、你、你,呃!”

“砰!”的一声,王莽用尽全力,随即深深凤妃的体内,最后一道机关也在这时达到极限。

只听喀嚓一声,凤妃的脖子就歪到一边,在惨死的刹那,她发出极其尖锐的叫声,那声音浑然忘我,哀乐难分!

也许,死亡的快感真是人类的极致!

在王莽疯狂蹂躏凤妃的同时,福言裳被巨狼真人押到火狼真人的面前。

“师兄,这个女人假装被胁持,帮张小儿逃了一命,她对我天狼山没有半点用处,杀掉她吧,留下来说不定将是一个祸根!”

“师弟,切勿坏了师尊大事!”火狼真人虚挥袍袖,熄灭巨狼真人的杀气,沉吟几秒后,他本能地压低声调道:“师尊与蔷薇仙子有大计相商,而此女极得蔷薇仙子看重,我们不仅不能伤害她,还要极力保护,直到蔷薇仙子出关为止。”

巨狼鼻中喷出一口粗气,忍不住怨声追问道:“师兄,这一个俗世女子能有何用处?色欲蔷薇如今只是个妖灵,我天狼山已是邪门第一,何须与区区妖灵结盟?”

“师尊道力通天,行事之妙岂是为兄能够猜度?师弟,不要再胡说了,来人呀,护送福姑娘回房安歇。”

火狼真人再次挥动袍袖,两个邪门女弟子立刻小跑进入,小心地带走福言裳。

从始至终,福言裳的眼神都是呆滞状态,偶尔才会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哀凄之色!

虚惊一场后,明珠安然回归,皇后自是欣喜若狂。

明珠一见到皇后,母女之情还未涌出心窝,烦躁之火已经卷土重来,她眼神一变,以不屑的口吻道:“母后,女儿乃真命天女,怎会惧怕那些宵小妖人?您何必派一个废物来拖女儿的后腿?哼,还被人打到吐血,真是没用!”

“住嘴!”皇后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明珠的鼻尖,厉声斥责道:“明珠,你可知道自己犯下多大的过错?若是被妖人抓住,不仅自身难保,连大家都会受你牵连,还不下跪认错!”

“女儿不跪,女儿去救父皇,何错之有?”

“明珠,你、你……真不认错?”

“女儿没错,是母后错了!”

皇家母女僵持不下,场面无比尴尬,铁若男等人既不合适出面调解,也没有那种心情。

而张阳是引起明珠与皇后争吵的罪魁祸首,他自觉地闭上嘴巴,退到一旁,再战巨狼悄然观察着明珠的神色变化,每一丝、每一毫都没有放过。

“你……太不像话了,本宫今日……”

在僵持几秒后,皇后激动地抬起手,既然下不了台,她也只能强行维护皇后与母亲的双重尊严。

在这关键时刻,苗郁青说话了:“娘娘,公主年轻,又救父心切,请娘娘念在她一片孝心,原谅她吧。”

“台阶”及时出现,皇后本就心中有愧,自是顺势而下,丰润的凤颜瞬间如花绽放,欢悦回应道:“还是郁青妹妹说得是,唉,本宫过于担心这丫头的安危了。”话语微微一顿,皇后亲密地拉住苗郁青的手腕,一边走向厅门,一边对张阳道:“四郎,你再劝劝你表妹,让她不要再任性了!你也不要耽搁‘正事’,明白吗?”

一缕妩媚从皇后的眼底一闪而过,水汪汪的媚色勾得张阳心窝一荡,对皇后话里的弦外之言更是一听便明白。

“甥儿明白,一定会好好劝导表妹,舅母也无须太过担心,切勿为此伤了心神。”张阳俯身行礼,郑重相送。

苗郁青不知道她就是皇后口中的“正事”,经过张阳身边时,还不忘好心嘱咐张阳几句,弄得皇后用尽全力才压下唇角的窃笑。

第四章 不老神汤

皇后一走,张阳还没开口,明珠先白了他一眼,随即怒气冲冲地转身离上,一点也找不出归途上那昙花一现的可人踪迹。

“嫂嫂,你跟上去仔细监视,如有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铁若男本不想为明珠费心,张阳的目光却传递更多的讯息,曾经也是妖灵宿主的铁若男心神一转,飞身追向近日性情大变的刁蛮公主。

转眼间,大厅中只剩下张阳与元铃,风美妇一声浪笑,一把抓住张阳的之物。

“四郎、好主人,想死三婶娘了!你想三婶娘吗?”

“三婶娘,这光天化也敢调戏侄儿,真是荡呀!”

“婶娘就是荡,就是想要侄儿的大,现在就要……嗯……”

元铃摇着身子,就像跳钢管舞般贴着张阳的身躯缓缓往下蹭,最后抓著“小钢管”,就在这大厅中张开她的朱唇,痴迷地吮吸起来。

白日行的刺激让张阳快感倍升,他傲立在大厅正中央,不轻不重地抓住元钤的秀发,配合著开始前后耸动着。

张阳的之根虽然没有胀大到极限,但已是庞然大物,令元铃一时承受不仍了,但她还是张大红唇,双手更尽力地讨好着张阳的精囊。

厅中,一对男浪女逐渐陷入的快感中,与香舌交接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噗噗噗……”

“啊!”这时,从窗边响起惊叫声,竟是唐云用力捂住她的嘴唇,恍如雷击般呆愣两秒,随即红着脸颊,全速冲回厨房。

此时此地,秘阵空间没有下人伺候,曾经出身寻常人家又自觉是待罪之身的唐云主动到厨房帮忙,而西门雄则成为伙夫。

“云娘,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你跑得这么急?”

西门雄下意识手掌一扬,锅铲迅速换成长刀。

喷出几口浊气后,本性幽冷的唐云迅速回过神来,掩饰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皇后娘娘在催促。雄哥,小心一点,千万不要打翻娘娘的药汤,娘娘特别交代的。”

西门雄没有多想,急忙放回长刀,紧张地拨动炭火,关怀地道:“云娘,你跑得这么累,让我帮娘娘送过去吧。”

“还是我去吧!皇家规矩森严,你又不擅应对,万一惹怒皇后,四郎也不一定能再次救我们。”

“那好,我也该去看守石门。唉,都怪我一时大意,让公主偷跑出去。”

西门雄疾步离开厨房,唐云独自坐在灶前,望着那跳跃的炉火,不知不觉就发呆了,望着望着,炉火突然变成圆形,前端还冒出一朵硕大的蘑链。

“唔……”

唐云的头摇成拨浪鼓,心房仿佛燃起熊熊大火,在燥热之下,她顺手拿起身边的瓷碗,用力喝了一大口。

“凉水”入口香甜,心慌意乱的唐云低头一看,瞬间脸色发白。

糟啦,竟然将皇后娘娘的药汤喝下去!若是以前,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还好喝的不多,而且现在也不是以前。嗯,这美颜药汤真好喝,难怪皇后娘娘那么在意!想到这里,唐云如当贼般朝左右一望,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加了一点水,在偷工减料的同时,她突然想起西门雄。

“嗯,以后要与雄哥一起生活,他会不会嫌弃我人老珠黄呢?女为悦己者容,要不再吃一小口吧。”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魔鬼,外表冷漠的唐云此时就在魔鬼的诱惑下,再次偷喝一小口,然后又加了一次水。

当唐云端着食盘进入皇后的院子时,她原本苍白的脸颊已红霞流转,令迎出来的苗郁青禁不住眼睛一亮。

“二妹,遇上什么好事了,你怎么看起来容光焕发?”

“大姐也会取笑人了,小妹怎会遇上好事呢?只要能平安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心满意足了!”

唐云的语调虽然恢复清冷,但脸上的那抹红晕却挥之不去,映照着她幽深的美眸,荡漾出一汪迷人的水色。

苗郁青接过食盒,也看到唐云眼底那闪烁的光华,她把唐云的心虚想到另一方面,忍不住笑语安慰道:“二妹,事到如今也不全是坏事,西门雄至少比侯爷要好,你与他一起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一提到西门雄,唐云芳心一颤,心虚真的化作春心荡漾,她也不再掩饰,略带羞涩地道:“小妹脱离苦海了,而大姐的心地这么好,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刹那的心悸从两女心中同时闪过,她们不约而同都想起张阳,虽然原由不一样,但张阳无疑是拯救她们脱离苦海的唯一救星。

唐云迈着少有的杂乱步伐,快速走出苗郁青的视线。

苗郁青在原地愣了几秒,长叹几声,这才在药汤香味的围绕中,走进皇后的厢房。

“郁青妹妹,此汤名曰‘不老汤’,相传乃是上古神人知乐赐给凡间的神奇秘方,能让我们女人留住青春,保住美丽。为了集齐方中材料,本宫可足足花了十年光阴,这小瓶的药材更是珍贵,连世外仙人也称作天材地宝。”

皇后一边与苗郁青说话,一边把一只玉瓶内的液体缓缓倒入药汤,在尽力调句后,她近乎崇拜地端起玉碗,递到苗郁青面前,亲切而又感激地道:“妹妹,姐姐落难,对你的盛情无以为报,唯有以此汤与你分享。”

举凡女子无不有爱美之心,再加上皇后说得如此慎重,苗郁青就算想婉拒也难以开口。

苗郁青被迫接过玉碗,碗中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令她突然感觉莫名的心慌,朱唇下意识远离碗口。

皇后见状,眼帘微微一垂,挡住一抹异色,她随即身子一斜,凤目迅速泪光闪现,哀色凄凄。

“唉,后宫女子无不是勾心斗角,难有姐妹之情。本宫这一生从未有过好姐妹,见到郁青你时,本以为找到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儿,唉,想不到你也……”

皇后的凤目中泪光越来越多,泪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至脸颊。

苗郁青温柔而善良,怎挡得住这等手段?她一急,忍不住脱口道:“皇后别伤心,是妹妹错了,郁青今后一定视你如亲姐姐。”

“好妹妹,谢谢你!”皇后重重地握住苗郁青的手腕,自然的把“知乐不老汤”再次递到苗郁青的唇边。

在皇后娘娘泪眼蒙眬的期待下,苗郁青怀着激动之心,仿佛朝圣般把那碗令她不安的“不老汤”缓缓饮入腹中。

“啊!”在厢房的窗外,藏身在暗处的张阳看着这一幕,顿时浑身一震,鼻如喷火,心想:喝……喝下去了,大婶娘真把那“汤”喝下去了!呃……

“砰!”的一声闷响,张阳的某物重重弹打在墙壁上,在撞击的疼痛中,他脑海一乱,思绪回到一个时辰前。

元铃使劲浑身解数,终于迎来张阳爆发的一刻。

元铃不停鼓起双腮,当张阳喷射完毕后,她没有清理张阳的,而是变戏法般手上多了一只玉瓶,然后一张嘴,把悉数吐到瓶内。

“三婶娘,你这是?”张阳的眼底有几许迷惑,还有几分不满。

“咯咯……奴家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凤旨行事,借主人的精华一用。”元铃小心地放下瓷瓶,这才伸出舌头清理着张阳的大。

邪的欲火又一次在张阳的心窝激荡,他捏着元铃的,邪声问道:“用它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与皇后勾结上了?”

“主人,不要说勾结嘛,都是主人的女人,当然应该多多亲近。”

元铃一边张开双腿,让的进入,一边欢声道:“是皇后找上奴婢,要奴婢当她的助手,完成主人你的心愿。”

“心愿?你是指……大婶娘?”

灵光由张阳眼底一闪而现,在提到苗郁青的同时,张阳的陡然大了两圈,让元铃的瞬间没有一丝空隙。

“啊……主人,快……快干奴婢、奴婢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嘿嘿……先把你们的计划说清楚,看本少爷同不同意。”

“啪!”的一声,张阳在元铃的上重重打一巴掌,臀浪浮动,令他双阵一荡,情不自禁地又想起苗郁青那更加丰腴而肥美的。

元铃被打得直抖,急急回应道:“皇后娘娘收集主人的,准备用来制作一种特殊的皇家春药。主人、好侄儿,快弄三婶娘几下嘛,啊、啊……”

经过张阳一轮轰炸,元铃满足地双腿缠住张阳的腰身,详细解说道:“皇后娘娘说了,主人的加上特制的春药,只要骗大姐喝下去,咯咯……大姐以后一闻到你的气息,立刻就会春心荡漾。”

“砰!”张阳的又一次重重弹打在墙上,把他的思绪强行拉回到现实。

里面的两个美妇人已把药汤喝光,按照皇后的计划,苗郁青马上就会出现异状,张阳只要走进去,的火花瞬间就会弥漫。

嗯,进不进去呢?用春药好像有点过分,可木已成舟,怎能让大婶娘忍受煎熬呢?还是……进去吧!张阳的脑海还在天人交战,双脚却已一步一步地靠近房门。

不料,房内的苗郁青虽然脸现红晕,但美眸却不见意乱情迷的光华,她优雅地放回玉碗,柔声赞叹道:“姐姐,这不老汤果然神效,妹妹一吃下去就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像要飘起来一样,那位神人知乐真是了不起啊!”

皇后轻抚着发烫的脸颊,又悄悄看了看苗郁青的神色,笑道:“难得妹妹喜欢,也不枉姐姐我一番心意。幸好这秘阵内材料充足,明日再熬两碗,你我姐妹一起追回青春,嘻嘻……”

皇后掩唇轻笑,而一向端庄稳重的苗郁青也心情欢悦,少有地笑语附和道:“好呀,这么神奇的东西再多也不会腻,咯咯……”

时光在皇后与苗郁青的谈笑中过去,女人聊起闺房私密绝对是话题无穷,而且越聊越大方,皇后甚至问起苗郁青独守空房之事,苗郁青幽怨而无奈的叹息回应后,差一点脱口问起皇后与张阳私通的原由。

苗郁青咬住唇舌,微斜的身子随即强自坐正,呵气如兰地道:“姐姐,时候不早了,明儿还要与四郎商议怎样寻找圣上,咱们休息吧!”

“嗯,也好,本宫也有点困了。”两个丰腴美妇携手并肩走入厢房后厅,只留下房外的张阳心窝发痒,急得像猫抓一样。

第二天,与昨日相差无几。

明珠还是一脸倔强,看谁都不顺眼,铁若男则变成临时看守,监视着明珠的一举一动,防止她又一次变成大家的麻烦。

元钤再次悄悄地爬上张阳的床,一次又一次地吸出精华,她可谓乐在其中,一边“工作”,一边戏语道:“皇后说了,大姐的定力超出常人,只能把药量加倍。咯咯……主人,需不需要补一子呀?”

“哼,,让你尝尝主人的厉害!”床上自尊是天下男人共同的逆鳞,张阳一声低吼,大强行元铃的深喉,插得她呻吟不已,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

厨房内,情形与昨日相比则有了微妙而诱人的变化。

唐云靠近烧火的西门雄,眼透秋波,道:“雄哥,今晚你当值吗?”

“只有我一个人看守阵门,自然要当值了。”西门雄一边加柴,一边诧异地抬头问道:“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羞窘之色倏地充斥着唐云的脸颊,她精致的下颌几乎垂到胸口,颤声道:“没……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看你……累不累?”

西门雄虽然不聪明,但也绝不笨,唐云这么问,他立刻欣喜如狂地扔掉柴火,一把就搂住唐云那纤细的腰肢。

雄壮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令唐云心中那一丝渴望先是欢呼雀跃,紧接着突然又失去活力,总觉得有一点别扭,却又总是想不明白原因。

“雄哥,别这样,被人看到会丢脸死的。”

两人缠绵不到一分钟,唐云突然没有兴致,反弄得西门雄呆立在当场,内外都难受无比。

“云娘,那咱们……今晚……”

“雄哥,是我不好,忘记咱们还身处险地,等去到塞外,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片刻之间,唐云又回复平日的清冷性情。

“云娘,你说的是,咱们未来的日子还长得很,我先去守阵了。”

然而西门雄人一走,怪异的事情又发生了。

酥酥麻麻的热流又一次在唐云的体内打转,即便她在厨房转了好几圈也排解不了芳心的烦乱,她甚至有追上西门雄的冲动。

“唔……”唐云银牙一咬,无意间又看到皇家秘汤,一嗅到那醉人的香味,她心中的烦乱瞬间消失一半。

昨日的画面重演,偷工减料的“不老汤”再次流入苗郁青的腹中。

温柔端庄的苗郁青又一次保有理性,性情则更加“开朗”。

皇后美眸一转,假作同情道:“妹妹,侯爷有那怪癖,你岂不是苦了这么多年?”

“唉,是呀!自从有了宁月与静月两个丫头后,侯爷就再没进过我的房,日子真难熬。”

幽怨的神色在苗郁青的脸上游走,好似熟透的蜜桃洒上几滴露珠般,勾得在暗中的某个男人不由得双目放光。

皇后将手掌放在苗郁青的肩上,轻揉的动作却已超出常理,她试探着问道:“妹妹,你就没想过改变这苦日子吗?女人凭什么就要忍受这种折磨!”

“唉,不瞒姐姐,妹妹偶尔也有那种念头,但我可没有元铃的勇气,也就只能想想算了,嗯……”

舒服的感觉在肩膀扩散开来,令苗郁青下意识靠近皇后,而皇后掌心的力量也增加几分,在不知不觉间,两个美妇已亲密地靠坐在一起。

皇后侧抬脸颊,凤唇近距离地对苗郁青的耳朵喷出一缕热浪,道:“妹妹,你我姐妹情深,我也不瞒你。其实姐姐除了皇上之外,也与第二个男人……好上了,到现在姐姐才知道什么叫舒服,咯咯……”

皇后一提起“第二个男人”,苗郁青的脸颊又红了三分,下一刹那,她心弦一颤,浑身温度急剧上升。

皇后的第二个男人那不就是……四郎吗?四郎,真是个坏孩子!啊!苗郁青深受刺激,而且刺激过了头,令她反而从迷乱中惊醒过来,心想:天啊,怎么能与皇后娘娘谈论四郎?我这是怎么啦?

脸如红霞的苗郁青不顾皇后的挽留,急急告辞回房;她的香气还在原地飘动,张阳已急不可耐地扑进来。

“哗啦!”

被撕烂的是张阳的衣物,一国之母反而比张阳还要激烈、还要疯狂。

直到充塞着花房,皇后这才一边旋转腰身,一边惊叹道:“你这大不老神汤嫌娘真是定力惊人,本宫已事先吃过解药,但也比不上她,啊……好甥儿,用力、……”

“啪……”

张阳仰躺在榻上,腰部猛烈向上耸动,一连就是好几百下。

皇后娘娘“噢!”的一声长鸣,很快就趴在张阳的胸前,一颤一颤地蠕动着,夹着张阳的之源。

急促的喘息声缓缓平复后,皇后附在张阳的耳边,妩媚讨好道:“四郎,再给舅母几日,舅母向你保证,一定让你大婶娘成为你的女人!”

“舅母,我也想得到大婶娘,不过……千万不能用强!”

留下一句不怎么有力的嘱咐后,张阳溜回房间。

也许是欲火完全发泄,也许是该来的终于来临,张阳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在无聊之下,他突然想起巨狼真人,想起他蔑视的目光。

修他老母的,总有一天,本少爷要将他踩在脚下!热血沸腾只有几秒钟,很快张阳就被现实压得心情郁闷:唉,一招就败了,要怎样才能打败一个太虚修真者呢?

“哥哥,你刚刚进入大虚破天境界,输给太虚修真者是很正常的事情。”

幻烟有如张阳脑海中的镜子,她从剑身悠然飘出来,美丽的瓜子小脸上写满迷惑,认真地询问道:“哥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什么想不通?这是不是就叫自找苦吃?”

小特有的关怀令张阳忍不住翻起白眼,随即回神一想:幻烟说的真对,我不就是庸人自扰吗?多么简单的道理呀!

“妹妹,你真聪明,呵呵……”

张阳心中的闷气立刻消失一半,灵智随即浮上心海,目光一转,“不怀好意”

地看向幻烟。

不用张阳说话,幻烟已主动回应道:“哥哥,你的灵力其实并不比巨狼差多少,你会败得这么快,是因为你的剑诀与灵力未能融合,就好像大饭桶遇上小嘴巴,咯咯……”幻烟乐不可支地笑起来,她飘扬的发丝上散发着人类的气息。

第五章 幻境剑诀

复杂的人类被单纯的器魂一笑惊醒,思绪一动,张阳突然抓住幻烟的小手,双目放光地道:“妹妹,你是上古飞剑,肯定懂很多道术法诀,快教我,让哥哥打败那条看门狗!”

“哥哥,我只是一把剑,本身并没有修行,主人强,我就强;主人弱,我就弱!”幻烟挺起娇小的身子,在张阳脸色沉下来的刹那,一缕偷笑浮上她的嘴角,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只要主人用过的剑招我都能记住。”

张阳被骗了,却是人生第一次被骗得心花怒放,欢声追问道:“好妹妹,快教我,呵呵!”

“哥哥,我上一位主人姓古,他的剑法讲究一击制敌,集中灵力于一招一点之上,讲究一个字——快,快到极致,能灭敌真火,破敌法罩,毁敌元神!”

“妹妹,你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张阳的思绪绝对是乱七八糟,突然就跳到其他方面,很好奇地追问道:“你还想起其他事情吗?有没有什么天下无敌的道术呀?”

“只是想起上一位主人的一点影像,其他的都想不起来。”幻烟认真地回应张阳的无聊提问,随即主动回到正题上:“哥哥,古氏剑法的优点也是缺点,一招不能伤敌,必被敌所伤,上一位主人就是与对手同归于尽,你还要学吗?”

“要学!反正我算是半只不死鸟,这种剑法简直是替我量身订做!太酷了,呵呵……”

“苦?哥哥,剑法也有味道吗?”幻烟的瓜子小脸呈四十五度角上扬,圆亮美眸绽放出好奇的光芒,此刻的她最是纯真也最是迷人。

笑意浮上张阳的脸颊,他喘息几下,这才亲切地解释道:“妹妹,那不是味道,是哥哥的家乡土话,意思是很好、很强大!”

幻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美眸一动,继续道:“哥哥,那你看清楚了!”

幻烟足底滑行,向后退出三步,白嫩纤细的右手轻轻一扬,幻化出一把难分真假的青铜古剑。

“刷!刷!唰!”只见三道寒光快如闪电,一道刺向张阳的咽喉,一道横扫他的腰肢,最后一道则斜向上一撩,竟然撩向男人要害!

即使对幻烟有绝对的信心,张阳也忍不住吓了好大一跳,下意识伸手护住要害。

一眨眼,寒光一闪即逝,幻烟收剑后,足底滑行飘回张阳的面前。

“哥哥,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又快又狠,果然很‘苦’!哈哈……”张阳欢喜得手舞足蹈,热血上涌,连连催促道:“妹妹,继续教呀。”

邪器充满了斗志,幻烟却无辜地睁大双眼,认真地回道:“已经教完了呀!”

“啊!就这三下,这就完啦?”张阳的眼珠子急速扩大。

“是呀,古氏剑法就这三招,幻烟肯定没有记错!哥哥,你演练一下吧。”

张阳比划了两下,随即迷惑地问道:“妹妹,这也叫绝招?不会是你的童年记忆吧?”

邪器有着开玩笑之意,可还没有完全“成人”的器魂却小脸一垂,认真地回忆一会儿,最后自责地道:“哥哥,这不是小孩胡闹的招式,是因为幻烟只记得剑式,不记得剑诀了!幻湮没用,帮不了哥哥。”

幻烟急得双眸含泪,张阳立刻心窝发疼,他正要出声安慰时,幻烟又突然跳起来,欢声道:“哥哥,我有法子了,哥哥……”

“什么办法?”

“剑里留有上一位主人的精神烙印,你的元神祗要进入剑身,就能亲自拜师学艺。”

“好办法!好妹妹,快带哥哥进你的元灵空间,我要向上古高人拜师学艺!”

张阳话音未落,幻烟已经化作一道光芒,跃的一声钻入张阳的眉心;一秒后,两道互相交织的光芒又从张阳的眉心飞出来,如闪电般钻入挂在墙上的青铜宝剑。

时光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在一片茫然中“张开”眼睛,他正站在一个陌生的世界,四周没有半个人影,连幻烟也不知道去哪里。

“嗯,我这是在哪里?”张阳带着几分迷惑飞上半空中,环视着四周,左边是青山绿水,右边则是黄沙漫漫。

“这就是幻烟的元灵空间吗?果然与人类很不一样呀!”

张阳好奇地向前踏出一步,抬脚时,前面是大地绿草,可落下的刹那,突然变成虚无深渊。

“啊!”的一声惊叫,张阳栽落而下,他刚在半空中稳住身形,一声暴喝猛然从天而降。

“何方鼠辈竟敢打扰本座清修!”

人?这里还有其他人,肯定是那位上古高人!张阳心神一惊一喜,下意识单掌向上一托,在头顶布下一重大虚结界,他动作虽快,但却挡不住那暴喝的声浪,强大无匹的灵力将他狠狠“吹”到悬崖底;碎石飞溅,沙尘弥漫,崖底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奇怪的是,张阳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张阳抬头一看,发现他正站在一个熟悉的地方——万劫崖下,万劫阵中。

“鼠辈,哪里逃?”这时,一个巍然如山的黑影与一道剑光相伴而至,剑光直刺张阳的咽喉,速度虽然快如闪电,但剑势看上去却无比简单。

咦,这不是幻烟教的第一招——刺剑诀吗?一缕明悟从张阳的脑海中光速闪过,张阳意念一动,青铜古剑在他手中凭空出现,剑尖轻轻一抖,三道剑花迎向对手,剑身同时刺向对方毫无防备的腹部。

疑真似幻的空间突然天旋地转,张阳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手的剑尖已抵在他的咽喉上。

寒气透体而入,张阳顿时浑身直冒冷汗,再也顾不得眼前情景是真是假,急忙大声道:“前辈,晚辈是来拜师学艺的,请前辈剑下留情。”

“学艺?你这小子想学本座的剑诀?”

“对、对,是幻烟……前辈的剑灵带晚辈进来的。”

这时,剑光凭空消失,张阳终于看清楚那雄壮黑影的真面目,竟然只是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还一身邋遢的老人!

心神虽然诧异,但张阳可是一脸恭敬、一副无比崇拜的样子,俯身一礼,道:“晚辈拜见古前辈,能得见前辈的尊荣,实乃晚辈三生之幸!”

“呸!虚伪、恶心,老夫最不喜欢你这种人!”

张阳的伪装不可谓不好,但他却忘记一件事,这是在特别的空间里与一个精神烙印对话。

上古高人一脚踢飞虚伪的张阳,随即一摇三晃的走向远处。

张阳挣扎着站起身,下意识耸动几下鼻子,不由得一愣,道:“咦,这什么味?哇,这家伙原来是一个酒鬼!”

这真的是虚无幻相吗?唉!刹那的走神后,张阳的眼中已没有上古高人的身影,他不由自主一声长叹,在心中呼唤着幻烟。

张阳想离开,可幻烟却久久没有回应,他翻了翻白眼,自信满满地低喝道:“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破!”

随着张阳的朗喝声,一道沙尘激射而起,喷了他满脸,而他的元神之身依然一动也不动。

被困了!张阳心慌了,可无论他怎样上飞下窜,就是离不开这万劫崖,也找不到上古高人的足迹。

时光一晃,夜晚来临,可怜的张阳蜷缩着身子,已经是饥寒交迫。

“咦,这什么味道?好香呀!”

在朦朦胧胧间,张阳的身子飘了起来,恍如一片羽毛般,顺着酒香的轨迹飘进一座山洞,飘到一只酒葫芦面前。

“小贼,敢偷老夫的美酒!”

那老酒鬼突然冒出来,一道寒光削向张阳的腰身,剑势还是那么简单,但张阳用尽全力,依然改变不了结局。

又是“啊!”的一声惨叫,张阳的上半身飞到洞口,而下半身还留在洞内。

张阳一急,仍在洞内的双腿大步冲出去,正好接住凌空落下的上半身;下一刹那,张阳扭动着身躯,听到关节的喀嚓声,余悸犹存的他下意识转身就逃。

“小子,下次再敢出现,老夫让你当不成男人!”

这酒鬼也太可恶了!修他老母的!男人的自尊点燃张阳的斗志,再想到反正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他立刻胆色大增,趁着那老酒鬼仰脖子喝酒的机会,张阳突然回身一剑刺出,有意无意之间他使出刺剑诀。

青铜剑光华暴射,大有一往无回之势,可惜剑气却被一口烈酒轻易打散!

“哈哈……你这小贼,凭你也想偷学老夫剑术?笑死人了!”

在醉意浓烈的大笑声中,那老酒鬼背身贴地滑行,一口烈酒如剑般疾射,斜向上一撩,张阳立刻捂着大叫逃命。

“嘘……真险,差一点变太监了!修他老母的,变态老酒鬼!”

时间又开始流动,张阳一个愣神,猛然发现他已是满脸胡须,衣衫褴褛,与老酒鬼一样邋遢难看。

“唉,好无聊呀!”

正所谓山中无甲子,人心无岁月!

某一日,如野人般的张阳突然出现幻觉,眼前一块巨石竟变成老酒鬼的样子。

在怒吼声中,张阳扑了上去,一剑刺向“酒鬼”的咽喉,又一剑削向腰肢,最后剑势一沉一撩,刺入“酒鬼”的两腿之防!

“酒鬼”倒下了,邪器的怒伙还未来得及熄灭,“酒鬼”突然又站起来。

“杀、杀,杀了你这老酒鬼、老变态!”

无尽的寂寞化为无穷的动力,张阳不停挥舞着飞剑。起初,他是在发泄怒火;后来,已成为打发寂寞的手段;最后,怨气、恨火、快乐全都没有了,张阳就只是挥剑,单纯地挥剑!

恍惚间,习惯成为自然。

张阳仿佛变成机器般,他不吃不喝,只懂得刺、削、撩,在不知不觉中,这三个动作已经与他的手臂浑然合一,已经深深地刻入他生命的烙印中。

又是某一日,那老酒鬼意外出现了,他坐在一个火堆前,左手拿着烧鸡,右手拿着酒壶,一边欣赏张阳与石头的战斗,一边有滋有味地喝酒吃肉。

酒肉香味飘来时,张阳鼻子一颤,终于回过神来,极度的疲惫立刻充斥着他的脑海,扑通一声,他呈大字形躺在地上。

嗯,也许应该再求一求这老酒鬼,他会答应吗?

当张阳的脑中涌起这念头时,老酒鬼立刻回道:“小子,想也别想,老夫的独门绝学就是带进棺材,也绝不会传给外人!”

修他老母的,真是一个变态、邋遢还特别自私的老醉鬼!张阳把眼睛一闭,再也不理睬那老酒鬼,而那老酒鬼这次却没有立刻消失,继续大吃着烧鸡,猛喝着美酒。

虚无空间就此沉寂下来。

张阳兴致勃勃而来,却没料到遇上这么一个上古高人,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忍不住有点怀疑幻烟的动机。

灰心丧气总是与饥寒交迫相伴相随,张阳心中斗志一去,肚子立刻咕咕作响。

唉,要是也能有一只烧鸡、一瓶美酒那该有多好呀!奇迹在痴念中发生了!

张阳两手一颤,立刻发觉他变成一个“小酒鬼”。

嘿嘿……思想果然厉害,原来真可以想什么有什么!张阳顿时精神大振,翻身盘腿而坐,与那老酒鬼相隔几丈,开始另类的比拚。

吃喝到中途时,张阳为了打击那老酒鬼,意念一动,烧鸡变成烤鸭,烧刀子变成陈年花雕,酒香、肉味随风飘动,令那老酒鬼醉醺醺的眼神一动,靠着酒鬼的直觉,他感应到张阳强烈的挑衅气息。

老酒鬼鼻子一哼,左手烧鸡不变,右手的美酒也变成更香的老酒。

在几番试探后,张阳发觉食物对那老酒鬼没有吸引力,酒香则击中要害。

嘿嘿……老家伙,看本少爷怎么摆平你!张阳虽然不是酒鬼,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阅历,不过说到酒,他可比古代人,包括古代高人都要高出好大一截。纠张阳开始回忆,倏地五粮液出现了,又倏地茅台出现了,连酒瓶上的商标也丝毫没有误差。

“啊!”不需要酒香,那“奇怪”的酒瓶瞬间就吸引那老酒鬼的目光。

五粮液洒进大地,茅台则在岩石上流淌,不待老酒鬼回过神来,张阳的左手已多出一只高脚水晶杯,右手则多了一瓶百年红酒!

如果国酒还不能唬住老酒鬼,外国酒则有如一道惊雷般,击中老酒鬼的心窝。

深红的酒液在水晶杯欢快跳跃,每一丝酒香都会勾动老酒鬼的脚步,他好似人偶般不由自主地飘过来。

“小子,你这是什么东西?”

“嘿嘿……这叫葡萄美酒夜光杯,老头儿,想不想尝一口?”

“世上还有……葡萄酒?葡萄也能酿酒?”

“当然可以!”张阳优雅地晃着酒杯,然后一仰脖,很不优雅地整杯喝下去。

“小子,给老夫一杯尝一尝。”老酒鬼嗅着那新奇的酒味,喉咙开始发痒。

“老头儿,要喝酒可以,传我三招剑诀。”

“不行,只传一招。”

“三招!”张阳又缓缓倒了一杯红酒。

“一招!”老酒鬼的眼睛盯着水晶杯,喉咙不停吞咽。

“两招!”张阳开始妥协了。

“一招!”老酒鬼咬牙坚持着。

“好,一招就一招,成交。”

老酒鬼露出胜利的笑容,而张阳表面一脸委屈,心中却乐开了花:原来上古高人这么不值钱,一杯葡萄酒就能搞定,嘎嘎……

水晶杯飞向老酒鬼,与此同时,一道剑光突然飕的一声直向张阳的眉心飞去。

张阳躲闪不及,也没有闪躲的能力,唯有看着剑光刺中他的眉心,然后好似流水般钻进去。

“扑通!”张阳倒下了,大瞪着双目倒下了。

时间又不知过去多久,无辜挨了一剑的张阳突然跳起来,近似手舞足蹈地欢声道:“好剑法、好剑法,呵呵……老头儿,后面两招全教我吧,我再给你十瓶葡萄酒。”

“小子,想得美,老夫自己不会酿呀?”

篝火一亮,老酒鬼手掌一动,竟然真的“制造”出一瓶葡萄酒。他虽然只是浅浅地尝了一杯,但不愧是一代酒鬼,竟然把葡萄酒的成分、酿法摸得一清二楚,还远远超过只知其味的张阳!

“老头儿,你这叫剽窃、盗版、没道德!”

“道德值几文钱呀?呸!”

老酒鬼轻轻摇晃着酒杯,不用张阳指点,他已无师自通地学会品酒之法,一边回味余韵,一边略带冷漠地道:“这酒只是新奇,太淡了,没劲儿!小子,老夫教你一招已是吃亏,滚吧!”

“老头,红酒太淡,那这一瓶呢?嘿嘿……”

张阳突然得意地笑了,笑得甚是狡猾,他思绪一转,一瓶伏特加立刻凭空出现。

这一次,老酒鬼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一个飞身冲到酒瓶前,伸手就抓,不料,人类的动作果然快不过思想,酒瓶在他手中一下子就变成空气。

“老头儿,想尝这烈酒,要怎么做,你懂吧?”张阳得意地勾了勾手指。

“懂,老夫懂!”

老酒鬼连连点头,仿佛追逐糖果的孩子般,直瞪着那瓶辣的像火一样的伏特加,交易就这样进入高速轨道。

大约半个时辰后,张阳从第三次昏迷中清醒过来。三招剑诀到手,他不由得乐得手舞足蹈。

在狂喜之际,张阳脑海突然中闪过一道灵光:难得遇上这么一个“可爱”的上古高人,不再榨出点好东西,那不是对不起自己吗?

嘿嘿……这老酒鬼一定还能给本少爷一个大大的惊喜!嘴角一弯,张阳贼笑着走到火堆前,那老酒鬼从始至终都在大口喝酒,仿佛喝了这一顿就没有下一顿!

“嘿嘿……老头儿,你见过这种酒吗?这叫啤酒,又是另一种味道哟!”张阳未语先笑,奸商的形象入木三分。

老酒鬼果然轻易上钩,大吞着口水,然后又惋惜地道:“小子,不要那么贪心,老夫就算愿意教你其他东西也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你在这儿会没有时间?啊,难道你……”

“猜对了!老夫只是一缕精神烙印,传你三招已经耗尽元气,马上就会烟消云散。”

张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刹那间,他想通一切,眼眸一润,他的思绪飞速运转,举凡能“变”出来的酒水都送到老酒鬼的面前。

“小子,你还有点意思嘛!哈哈……”

老酒鬼欣喜若狂,大喝特喝起来,而他的身躯则从脚底开始化为虚无。

第六章 善恶器魂

“小子,你这啤酒虽然像泔水很难喝,不过你这小子人不错,老夫还有最后一点时间,就陪你聊几句吧。”

不待张阳开口,老酒鬼已笑道:“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我……是邪器,吞噬玄灵鼎的器魂。”

老酒鬼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道:“对,也不全对。你吞噬的其实是两个器魂,一善一恶。如果老夫所料不差,那玄灵鼎如人一样,器魂分裂成两半。”

“两……两个?”张阳本能的心窝一缩,有了当场昏倒的冲动,心想:器魂也玩“人格分裂”?修他老母的!

“对,就是两个。小子,你要小心离你而去的那一半恶之器魂,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它必然会成为你的克星!”

一瓶啤酒换来一个大消息,张阳想要的“惊喜”实现了,可惜他心中无甚喜悦,只有强烈的震惊。

恶之器魂,另一半离我而去,难道会是……邪器少年浑身一震,脑海有如雷电般穿过,记忆好似波浪翻腾,猛然想起——王香君!

自从那次发狂后,我心中再无狂暴之念,而且听小玲珑讲,王香君竟然死而复生,那不就是另一个“邪器”诞生了吗?念及此处,张阳本想再仔细追问,老酒鬼却只剩下隐约的头颅。

张阳心窝一酸,他虽然只与老酒鬼相处这么一会儿,但却胜似数十年,不由得急声问道:“老头儿,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让我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谁!”

“哈哈……我可不是你师父,就当咱们是一对酒鬼吧。”

“老头儿,酒友也需要知道名字,不要那么小气,快说呀!”

精神烙印即将完全消失,张阳下意识伸手抓去,却只抓到一缕虚无,唯有老酒鬼最后的话语在张阳的耳边悠然盘旋。

“老夫姓古,名龙,不用你小子铭记什么,记得经常在剑上洒下几斤烈酒,老夫就于愿足矣。哈哈……”

“啊,古……古龙!鹅嘀神呀!”张阳下巴一掉,在超天越地的冲击下,瞬间就失去意识。

“呀!”现实空间中,张阳陡然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地从床上砸到地板上。

张阳还没有张开眼睛,一群女人已经冲进来。原来张阳已经在房里昏睡三天三夜,好在有幻烟守在门口,他才没有被人打扰。

铁若男第一个撞门而入,苗郁青则第一个扶起一脸呆滞的张阳。

“四郎,你学到什么?你不要吓婶娘呀!”

“古龙、古龙、古龙……”张阳的心神还在震撼中,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沉醉在幻想中的追星族。

“古龙?那是什么道法?”

皇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最后一个映入张阳的眼中,别有心思的她欢声道:“四郎,你学成神功,真是可喜可贺!走,舅母为你庆贺,你想吃什么好东西,舅母都会满足你的心愿!”

皇后瞄向苗郁青,暧昧的暗示如此强烈,张阳却只回应两个字:“古龙!”

噗哧一声,秘阵空间内顿时笑声回荡,无意间化解众人心底的几分沉重。

月隐日升,新的一天悠然来到。

唐云站在皇后的院子门口,熟练地递上食盘;因为偷食的心虚,一向清冷的她眼神竟不敢与苗郁青对视,好在苗郁青一嗅到“不老汤”的味道,比唐云还要心慌意乱,自然也不会发觉到唐云的异状。

妙汤入腹,皇后又主动勾起苗郁青的谈话兴致,两个绝色妇人聊得正欢时,张阳意外地出现了。

皇后假作惊讶地道:“哎呀,我都忘了要为四郎庆功,幸好酒席还在。”

苗郁青急忙坐正身子,但眼角眉梢的春色却怎样也抹之不去,她急忙站起身,道:“姐姐,妹妹不擅饮酒,就不陪你与四郎了……”

“婶娘,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就留下吧,孩儿好久没有与你同席吃饭了。”

在苗郁青心中,认定这是皇后与张阳的幽会,她自然要迅速回避,她的去意很坚定,但张阳一走到她身边,她突然感觉两腿发软。

“妹妹,四郎说得对,你就留下吧。”

皇后悄然向张阳使了一个眼色,张阳随即略带紧张地伸出手轻轻一牵,就把神色犹豫的苗郁青牵到花厅,盘腿坐在矮席前。

长条形的矮桌上放着美酒与家宴小点,张阳与两个美妇人对桌而坐,双方相距的桌面只有一尺距离。

“四郎,舅母敬你一杯,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皇后与张阳举杯相碰,动作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是暧昧四溢。

“咚!”的一声,苗郁青听到她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女人的直觉让她生出不妙的预感,又一次要起身离席。

“婶娘,孩儿也敬你一杯,请!”

张阳身子微微向前倾,邪器特有的气息悄然挡住苗郁青的去路。

一缕窃笑从皇后的眼底闪过,趁着苗郁青心慌意乱的时机,她身子一斜,抬腿压在苗郁青的脚上,让她连站起来的机会也没有。

“妹妹,心中若有烦恼,就与姐姐一起倾诉吧。”

皇后的酒杯半强迫地递到苗郁青的唇边,苗郁青心神一恍惚,等她回过神来时,已喝光杯中酒,而她的酒杯则正向皇后的凤唇移动。

两个美妇人竟然在喝交杯酒,这样的情形在这几日原本已经不惊奇,但此时还有张阳在场,微妙的气息立刻迎风而行。

张阳呼吸一热,轻拍着桌面,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儿也要你喂酒。”

“好啊,舅母会好好‘喂’饱你的。”皇后的双眸妩媚欲滴,涌动的已是无遮无掩。

几杯美酒入腹后,“不老汤”的药效可谓如虎添翼,苗郁青直觉得心窝一热,媚唇猛然收缩一下,羞得她急忙夹紧双腿;苗郁青还在忍受的酥痒,皇后的凤足已从桌下伸过去,激情地挑逗着张阳的之物。

“四郎、小坏蛋。”

“舅母,我哪里坏了?是这里吗?”

张阳腰身一顶,隔着桌子顶得皇后的凤体一阵颤抖。

皇后的玉足在张阳那顶起的帐篷上旋转一圈,随即嘻笑着对苗郁青道:“妹妹,你说四郎坏不坏?咯咯……”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又或者没有“不老汤”的影响,苗郁青肯定一辈子也不会发出今日的笑声、说出今日的话语。此时苗郁青的肘撑在桌上,掌心斜托着下巴,双眸闪烁着异彩,道:“姐姐说得对,四郎变坏了,是个坏小孩。”

“哼,我是坏小孩,那孩儿就要撒泼了,呵呵……”张阳突然跳过桌面,张开双臂扑向皇后。

皇后娇吟扭动着身子,很快就被“撒娇”的坏小孩压在地上。

苗郁青心房连连巨响,她虽然玉体酥软,但理智依然还在,心想:天啊,四郎与皇后不会现在就那样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万不要看!

苗郁青的玉手捂住脸颊,但眼睛却从指缝中偷看,只见张阳果然有失控的迹象,好在皇后似乎还有点顾忌,猛然推开他,并用手指了指她这方向。

张阳脸一红,先比了一个惊叹的手势,然后突然身形一转,倒向苗郁青:“婶娘,你干嘛捂住眼睛呀,进了沙子吗?”

张阳诧异的声音透着魔鬼伪装的单纯,苗郁青瞬间面红耳赤,为自己的“多想”大为羞愧:嗯,四郎与皇后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会当着我的面胡来呢?他更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婶娘!

苗郁青念及此处,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绪几番起伏后,她不知不觉间陷入幽闭空间,连张阳的话语也没有听见。

“婶娘、婶娘,你别吓孩儿呀!”张阳连喊几声不见回应,想起苗郁青吃了多日的药汤,他不禁感到一丝担忧,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推了苗郁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你说什么?”

“婶娘,你的眼睛好红,是进了沙子吗?孩儿帮你吹吹。”

只说女人心有如海底针,其实男人心也是变换不定。

苗郁青一回过神来,张阳的心窝立刻又充斥着邪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轻轻地抱住苗郁青的身子。

“呼……”张阳那充满的热气吹入苗郁青的眼中,令苗郁青唇角一声低吟,身子就似夏日艳阳下的薄冰般融化,并缓缓向后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吸好烫人呀!啊……他压上来了,他要干什么?

张阳顺势而动,胸膛轻轻摩擦着苗郁青正在胀大的乳珠,远远看去,这绝对是一幕销魂荡魄的画卷。

张阳的呼吸吹进苗郁青的眼窝,令她心一慌,下意识双手一抬,挡在胸前。

“婶娘,好点了吗?”

苗郁青的双手其实软弱而无力,但张阳却自然地后退,明亮的双眼写满关怀。

苗郁青茫然地点头,心中又一次羞愧不已。

这时,皇后也凑过来,举着酒杯,化解苗郁青心中的紧张。

陶醉、愉悦的思绪逐渐驱散苗郁青的尴尬,她突然感觉到,这样说说笑笑原来这么轻松美妙,尤其是与张阳在一起。

欢乐时光如箭似梭,席间虽然时有亲密动作出现,但苗郁青已不再多想,并自然地接受着张阳的温柔轻拥。

日头西斜,一男两女尽兴散席,苗郁青带着几分醉意,玉脸流转着几许红晕,首先告辞回房。

皇后随即迫不及待地掀开凤裙,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凤体。

交缠时,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问道:“四郎,你对你婶娘还真是温柔呀,为什么不留她下来呢?”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对你就不温柔吗?”

男人之物从化为和风细雨,在花径内旋转几圈后,张阳邪魅道:“慢火才能熬出好汤,我一定要让婶娘心甘情愿为我宽衣解带。”

“嘿嘿……真是个十足的大色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

声时起时伏,醉人的夜曲时高时低,鼓手就是这样练成的!当张阳从皇后的院子走出来时,他手掌起落间已隐隐有一代击鼓大师的风范。

“张四郎,你这王八蛋,你命人整天看着本公主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珠猛然杀出来,刁蛮的剑气搅乱张阳的好心情。

张阳指尖一弹,弹开明珠的灵虚飞剑,随即抬头遥望,铁若男正在不远处的屋顶上悠闲望天,一副“你死活该”的表情。

唉,看来嫂嫂的野性永远也根除不了,不过这样的嫂嫂最迷人,嘿嘿……张阳一边应付明珠,一边向铁若男抛了一记抱怨的眼神,可换来的是铁若男的得意,还有明珠的暴怒。

“轰!”的一声,明珠脚下的地板四分五裂,一见到张阳与女人眉来眼去,她就忍不住想毁灭四周万物。

失去理性的剑气不再是作戏,张阳闪身一让,身后的假山随即被削成两半。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

法诀一动,幻烟瞬间化作百十缕烟雾,紧紧包裹着明珠的身躯,将她疯狂挣扎的身子凌空托起来。

铁若男脚踏太虚玉索疾飞而至,她身子还未落地,声音已经钻入张阳耳中:“四郎,你要在这里捕灵吗?”

凝重的神色充斥着张阳清俊的脸颊,他一字一顿地道:“既然妖灵要挑衅我,那就来吧。”

话语微微一顿,张阳两手一张,大虚结界的光芒迅速笼罩着三人立身的空间。

“张四郎,你这王八蛋,你想干什么?立刻放下本公主,啊!”明珠刚开骂,一缕烟雾立刻化成巴掌,重重地掮在她的脸上。

幻烟打压着明珠的傲气,张阳则朗声回应道:“公主殿下,草民要在这里你!”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张阳竟然就要明珠,而且还大义凛然,仿佛是为了正义上刀山、下火海一样。

下一刹那,邪器的滔天豪情突然一顿,他变成一尊目瞪口呆的泥塑木雕。

明珠竟然在这关键时刻昏迷了,这还不是问题,张阳为了“正义”,即使是奸尸,他也无畏无惧,问题在于妖灵的气息也消失了,别说捕灵,就连之物也在惊愕中变成毛毛虫。

身为邪器,张阳对妖灵的感应绝对是天下第一,但他此时却很怀疑自己的感觉,愣了几秒后,他傻乎乎地问道:“妹妹,妖灵真的消失了吗?”

光华一闪,人形的幻烟凭空突现,她伸手触摸着妖灵宿主全身的窍,连处子少女的桃源禁地也没有放过。

在一番检查后,幻烟以最专业的口吻报告道:“哥哥,灵化元神的确离开宿主的身体,这妖灵可以在宿主的体内自由出入,而且伤害性更强。”

“妹妹,那妖灵还会再回来吗?”

“会,不把宿主的精气吸干,那妖灵不会罢休。”幻烟平静的话语在中途波澜微起,眨着纯真美眸,道:“根据宿主的元神反应,她对哥哥你有爱意,可却被她的傲慢气息所遮掩,真是奇怪的人类呀!”

张阳可是情场老手,自然能感觉到明珠的喜欢之情,所以他这次捕灵才会充满信心,却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得这么复杂,心想:哇,妖灵这玩意儿进化得好快呀!修他老母的,这样怎么搞呀?

每当邪器以为对妖灵已经有所了解时,总会突然发现以前的认知不够,仿佛妖灵每一天、每一秒都在进化一样。

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被灭的就会是我这“邪器”吧!咦,太危险了,也许早点“辞职”才是聪明人!无奈的长叹飘出张阳的唇角,在连番成功后,他高涨的信心意外地受到打击。

“妹妹,我该怎么捕猎这个妖灵呢?”

幻烟的目光似乎穿透张阳的心灵,以清脆悦耳的声调专业评估道:“哥哥,要想捕猎这灵化元神不难,难的是她会提前逃走。妖灵与宿主的骄横气息紧密相连,只要哥哥不触动她的负面情绪,妖灵就不会苏醒。”

“不让她生气?”张阳瞟了昏迷的明珠一眼,不由得苦笑一声,心想:明珠如此刁蛮任性、自以为是、目空一切,要想让她不生气,那可比捕猎妖灵还难!

“臭小子,既然干不下去,先把衣衫穿上吧,难看死了!”铁若男走上前,俯身抱起罗衣半解的明珠,随即扬长而去,看也不多看情郎一眼,野性的醋火甚是明显。

唉,看来嫂嫂因为皇后的事情已经怨气颇深。妖灵抓不住,攻略大婶娘的计划才进行一半,如今嫂嫂又不满,唉!真烦呀,女人太多,有时真不是好事!杂念充斥着张阳的心窝,他原地一转,随即眼睛一亮,竟然飕的一声飞出秘阵石门。

张阳一去一回,已是夜色深深,但他没有找皇后,也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铁若男的面前。

在月光之下,胭脂烈马傲立在屋脊上,监视着明珠房中的每一丝动静。

张阳亲密地伸手搂着铁若男,铁若男却闪身躲开,嗔责道:“一身女人味,别碰姑奶奶。”

“嫂嫂,原因你也知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呀!”

“哼,逼不得已?天下男人都是一样好色。臭小子,离我远点!”

铁若男一语说中张阳的本性,张阳忍不住脸色发窘,没话找话地问道:“公主怎么样?妖灵回来了吗?”

“公主一直在昏睡,暂时应该不会……啊,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张阳突然把铁若男抱入怀中,紧接着如箭般飞向美人的卧房。

“好嫂嫂,既然暂时不用担心,那就不管她了!嘿嘿……”邪魅的男人笑声穿窗而入,床榻一震,随即就是一阵激烈的搏斗声。

铁若男可不是寻常女子,心怀醋火之下,她不仅拳打脚踢,甚至连太虚玉索也凭空突现,法器呼啸,杀气腾腾,张阳却抢先一秒挺枪而入,险之又险的令玉索偏了一下,贴着他的太阳扫了过去。

铁若男野性不减,好在张四郎绝非张三郎,水龙九转,春水飞溅,片刻间,美人前庭泥泞,开花。

半个时辰后,铁若男已是一滩软泥、一汪春水,而张阳依然龙精虎猛。

“臭小子,别折腾了,你想死呀!”铁若男握住张阳的,阻止它再次“行凶”,话语虽然还是很不客气,但那韵味已是天南地北。

张阳得意地笑了,故意在铁若男的掌中滑动,手指则轻轻抚弄着嫣红,调笑道:“好嫂嫂,还生气吗?”

“哼,你要精尽人亡,姑奶奶懒得理你!”

相同的思绪遇上不同的男人,就出现不同的结果。此时的铁若男不仅怨气全消,还恨不得立刻把张阳踹到别的女人床上。

“滋……”终于,张阳的又一次铁若男的内,铁若男顿时娇躯一颤,仰天发出诱人的欢鸣声。

胭脂烈马小小的反抗瞬间被镇压,对于张阳咬着她耳垂的密语自然也是牢记于心,娇嗔听从。

第七章 桌下魔指

小睡一觉后,张阳怀着火热的情怀,走进皇后的院子。

还是那张狭长的矮桌,还是暧昧迷离的气息,不过今日却多了一个客人。

元铃不请自到,皇后则微笑接纳,反而是苗郁青眼底闪过一丝不快及几分担忧,生恐张阳与皇后的情事被元铃发觉。

“四郎、皇后姐姐,今日就少饮一点,别把三妹弄醉了!”

苗郁青语带提醒,张阳却没有体会到她的苦心,身子向前一倾,酒杯举到皇后与苗郁青的面前。

元铃一个人坐在长条形矮桌的侧端,她也举起酒杯,遥遥相敬道:“大姐,这里不是侯府,就不用太拘束,就陪四郎痛饮一番吧,咯咯……”

皇后没有说话,酒杯主动碰上苗郁青的酒杯,就此掀开迷离大戏的第一幕。

航筹交错,幽香弥漫,红晕流转。

苗郁青的心弦在担忧与酥麻中交替,突然她身边的皇后身子一颤,发出一道奇怪的呻吟声,引得她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一只男人的大手在一国之母的玉腿内侧邪恶地打转。

唔……四郎真是大胆,要是被元铃看到就糟糕了!苗郁青一急,眼角扫了左面桌端,并有意识地侧转身子,最大限度地挡住元铃的目光。

苗郁青为了张阳倾尽心力,可张阳却变本加厉,弄得皇后腰身连连颤抖,呻吟声起伏不休。

片刻后,也许是张阳用力过猛,皇后突然失态低叫,玉腿一抬,竟然压在苗郁青的腿上。

“啊!”

下一刹那,惊叫声从苗郁青口中涌出,她能清楚感觉到一只火热的大手捏住她的秀足,而她的绣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桌子另一边,焦急地心想:天啊,四郎……四郎……弄错对像了,肯定是弄错对像了,怎么办?

元铃在最合适的时机,落井下石道:“大姐,怎么啦?”

“妹妹,是呛到了吗?姐姐这儿有丝巾,我替你擦嘴。”

石头砸入井中,皇后娘娘立刻用力盖上井盖。

苗郁青心慌意乱、无比羞窘,不由自主地顺着皇后的话语,回应道:“是呀,我呛到了!啊……咳咳……”

这时,桌下的魔手突然邪恶的转起圈,苗郁青香肩一耸,再次失声惊叫,接着急忙假装咳嗽,掩饰那羞人的呻吟声。

桌子对面,张阳大半的身子趴在桌边,桌下的大手一边抚摸着苗郁青的脚趾,一边呼着热气,隐晦地融入问话中:“皇后舅母,喜欢四郎这样吗?”

皇后有点迷惑地眨了眨眼,苗郁青则唇角一颤,红晕爬到耳根,心想:天啊,四郎果然弄错对像了,怎么办呀?忍住,一定要忍住,绝不能让元铃发现!啊,四郎又想干什么?

张阳一点一点地拉直苗郁青的玉腿,好奇的风儿飞上屋顶,往下一看,一个男人、三个女人都半趴在长桌上,而苗郁青的一只脚已跨过桌底,抵在张阳的两腿之间。

“咚!”苗郁青的心脏跳到嗓子眼,她的脚心正抵在一根棍状物体上,那里是那么的滚烫、灼热、粗大……

苗郁青顿时一晕,张阳的举动已大大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立刻用力地缩回玉腿。

元铃偷偷一笑,及时出声道:“大姐,你腿麻了吗?要不让妹妹为你捶一捶吧?”

“不……不用,我没事。”

苗郁青果然想起“外人”的存在,挣扎强行停下来。

张阳的目光又看向皇后,同时用脚心摩擦着他那昂扬的。

“舅母,四郎做错什么了吗?”张阳这隐晦的一问,弄得苗郁青心弦一紧,心房紧张得好似窒息一般。

唔……要是被四郎发现真相,我还怎么有脸与他相见呀?在极其焦急之下,苗郁青脚趾一蹦,打定主意,要不顾一切地把脚收回来。

“四郎,舅母有点醉了,嗯……小坏蛋,不要闹!”

皇后慵懒的声调抢在苗郁青行动之前,话语更是含糊不清,她美眸合拢之际,眼底已是弥漫。

张阳立刻面露喜色,握着玉足的手掌狂野地动作着,而又不失温柔多情。

异样的红霞浮上苗郁青的脖子,真相意外没有被揭破,她忍不住芳心一转,暗自思忖道:既然这样,只能继续忍下去。皇后姐姐果然没说错,四郎真是个小坏蛋!

激发着张阳的雄性气息,片刻间,他的“男人味”已包裹苗郁青那丰腴高挑的身子,充斥着花厅每一个角落。

啊……什么味道,感觉……好舒服呀!苗郁青不由自主张大朱唇,羞涩而又急切地闻着张阳的“味道”,当她脚心沾到一股腻滑液体的刹那,她只觉得一股灼热凭空突现,从脚尖一直传到她发梢,仿佛一道闪电般击中她。

房子、矮桌、佳肴、人影,苗郁青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恍惚迷离,沉重几十年的心房第一次飘了起来,轻若无物,装不下任何俗世礼法。

飘呀飘呀,苗郁青欢快地飞翔着,突然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凶猛而又羞人地击中她的两腿之间。

张阳放过苗郁青的玉足,大手随即直捣黄龙,压在苗郁青那成熟饱满的桃源口禁地上。

“嗯……啊……”

张阳掌心的热度汹涌而出,烫得苗郁青蜜处花瓣阵阵颤栗收缩。

张阳为了让手掌能活动自如,就假装酒醉,将整个上身趴在桌上。

苗郁青朝左右一看,见只有元铃一个人还坐着,不过她正沉醉在美酒中,眼角也没有飘向这里。

此情此景,令苗郁青羞窘的心房出现微妙的思绪,在快感的影响下,她禁不住暗自思忖:既然四郎以为是皇后,我又何必拆穿呢?反正已经这样了,保住四郎的名声才重要。

念及此处,苗郁青又坐了回去,其实她就算想走,也没那么容易,因皇后的凤腿一直压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当苗郁青坐回去时,肥美的臀浪顿时四方荡漾,虽然张阳没有看到这一幕销魂美景,但却及时指节上翘。

“喔……”

刹那间,苗郁青腰身急速向上一抬,双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桌沿,因她这一坐,竟然坐在张阳的手上,张阳的指节正好碰到花瓣,甚至已隔衣刺入一点点。

倏地无形的火焰弥漫着苗郁青的全身,在那狭小的范围里,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子,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十几秒钟后,苗郁青的挣扎没能成功,反而弄得她身酥骨软,春潮喷涌。

张阳的手指一直没有加大动作,直到苗郁青的花瓣又一次下沉,他的唇角才邪恶一笑,五指开始悠然挥洒。

“嗯……唔……”

苗郁青的玉体又绷紧了,又酥软了!她能清楚感觉到张阳正揉捏着她的、扯动着芳草,时而把充血胀大的弄成“0”形,时而又紧紧夹在一起。

原来四郎是这样抚弄皇后娘娘的,原来这样弄这么舒服,啊……难怪皇后会找上四郎,真是个……小坏蛋!在恍惚间,苗郁青忘记她自己的身份,彻底进入皇后的角色,享受着久违的男女之欢。

微妙意念打开苗郁青的心防,当躁痒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的再一次蠕动起来,不是挣扎,而是迎合。

知情识趣乃是花丛高手的基本功,张阳立刻两指一并,力量微增,把苗郁青的搓成了“s”形,那轻微的疼是那么的玄妙,牵动花径深处每一层肉环的剧烈收缩。

“轰!”这一秒,苗郁青芳心一片空白,只知道她的身子有如中了禁咒般,一下子僵硬无比,羞人的蜜汁争先恐后地冲击着玉门。

唔……流了好多呀!肯定已经流到地毡上。咦,这什么声音?好像是什么衣物被撕裂了?苗郁青还未找到第一道怪声的来源,第二道怪声已经出现,“滋!”

的一声,仿佛一条巨龙轻盈地滑入水中般。

快感与不适感同时并肩同行,如闪电般钻入苗郁青的脑海中,十几年没有打开过的花径一旦被异物闯入,她怎能不惊、怎能不叫?

“呀!”尖叫声无比响亮,苗郁青的双手抓着桌沿,差一点把桌子掀翻。

张阳那刺入花径的手指一顿,双目写满诧异,在皇后的身上一转,随即哑着嗓子,道:“婶娘,你别生气,我与皇后舅母只是……”

“咯咯……四郎,你与皇后娘娘怎么样呀?不会是……”

元铃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话音未完,已经扑通一声醉倒在地,她今日的“戏分”就此圆满结束。

两秒的时间中,苗郁青脑海中闪现千百个念头;两秒过后,传统而端庄的她鬼使神差地撒谎道:“四郎,你只要好好孝敬皇后娘娘就是了!婶娘刚才胡思乱想,被自己吓着了。嗯,婶娘也有点醉啦!”

苗郁青通红的脸颊贴上桌面,心想:既然四郎还不知道,那就继续忍下去吧,只希望快点结束,啊……又来啦!

性福的中指再次开始蠕动,而其他四指也没有间着,或是旋转,或是揉捏,又或是摩擦,无处不到地玩弄着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忍、忍下去,必须忍!……啊!啊!啊……苗郁青的装醉可谓破绽百出,她双肩不停颤抖,呻吟声连绵不绝,到后来,她甚至忘记掩饰,那羞人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噗噗噗……”张阳的手指越插越深,并搅动得越来越厉害,欲火肆虐的一刻,他一用力,把苗郁青的香足又拉过桌底,放在他咆哮的上。

苗郁青的秀足顿了一下,似有退缩之意,张阳的拇指立刻在上重重一点。

苗郁青顿时一麻,在此番威胁下,轻咬着朱唇,足底一下一下活动起来,心想:嗯,这才不会让四郎发现,都是为了四郎好,啊……小坏蛋那儿还在变大,好大呀!

暧昧的风云开始在天空聚集,快感在禁忌中酝酿,张阳与苗郁青的呼吸已浑然相合,而两人桌下的动作也进入同一个频率。

在恍恍惚惚间,苗郁青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丝的悲鸣:天啊,我在干什么?竟然用脚为侄儿弄那玩意儿!唔,我的身子也在迎合小坏蛋的手指,这还是三贞九烈的自己吗?不,这不是我,是皇后娘娘,我现在是皇后娘娘,啊……小坏蛋,好坏呀!

“噗滋、噗滋、噗滋……”

张阳的手指猛烈着苗郁青的,苗郁青则蠕动着腰身,晃动着肥美而浑圆的,嫣红的如有生命般,紧紧地吮吸着那根进进出出的中指。

手指越来越快,越夹越紧,苗郁青一震,在即将喷出羞人洪流的刹那,突然正厅大门被人用力推开,铁若男焦灼的声音破空而来。

“四郎、娘娘,明珠公主又闹着要出去找皇上!”

“啊!”好几声惊叫在同一刹那响起。

装醉的皇后跳了起来,她瞬间花容失色,求救的目光看向张阳。

皇后这么一动,苗郁青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在羞急万分的低叫声中,她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张阳合不拢的嘴巴。

婶侄俩的目光就此相碰在一起,刹那间,碰撞出千百道灿烂的火花。

苗郁青的心神窒息了,张阳呆了,紧接着元铃也醒了,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令张阳与苗郁青更加不敢乱动,唯有继续假装醉酒。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几秒的时间。

铁若男直闯花厅,美眸透射出一丝娇嗔,横了趴在桌边的张阳一眼,随即毫不迟疑的拉住皇后的手腕。

“娘娘,西门雄在阵门处阻拦,咱们现在去还来得及。”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灵光一闪,语气却更加焦急地道:“元铃妹妹,你也随本宫来,多一个人,多一分力,一定要拦下明珠这丫头。”

铁若男三女杂乱的脚步声迅速远去,花厅内只剩下两道迷乱的呼吸声时起时伏,时强时弱。

苗郁青与张阳隔着一张矮桌依然在装睡,而在桌面下,张阳的手指则一点一点的“活”了过来。

苗郁青本已乱作一团的心房顿时更加不堪,羞人之事暴露出来,她正无地自容,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刻,张阳的手指竟然又深入一寸,令她不由得心想:天啊!我是他的婶娘,他怎么可以这样?

时移势易,苗郁青终于“变”回自己,她羞急地缩回玉足,不料张阳双腿一并,竟把她的秀足紧紧夹在原处,继续与亲密地摩擦。

“四郎,别……别这样,我是你婶娘。”

苗郁青激烈而不凶猛地扭动着身子,张阳则一边享受着那种快感,一边哑着嗓子道:“嫁娘,孩儿已控制不了!好婶娘,救救孩儿吧,孩儿好难受。”

话音未落,张阳邪魅地用手指在苗郁青那饱满的上揉捏耸动。

“四郎,不要……啊……小坏蛋,你怎么能这样?啊!喔……”

张旸的中指邪恶地深深苗郁青的花径,接着食指也,耸动不到十下,苗郁青猛然一紧,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

“婶娘,你先前不是也很舒服吗?反正已经开始了,就让孩儿……做完吧。”

“嗯……你……”

苗郁青的心房已是一片迷乱,在张阳手指的作恶下,她心窝一荡,禁不住想:是呀,都已经这样了,就让四郎……做完吧,不然他会很难受的。

春水又开始绕着张阳的手指打转,轻微的声再次弥漫着空间。

苗郁青试着挣扎几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张阳的手指,最后她朱唇一颤,在哀羞的呻吟声中,又一次闭上美眸,心想:既然张阳这么坚持,就让他做完吧,只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苗郁青的花径一颤,随着她的思绪产生微妙变化,很快的,张阳在桌下的手指活动得更加激情,的玉足也主动摩擦起来。

张阳心窝一荡,眼角一挑,那张矮桌无声无息地飞起来,移到最远处。

“啪!”

张阳的手指用力一插,掌心与苗郁青的玉门在欲火中相撞。

苗郁青玉脸向上一仰,“啊!”的一声尖叫,丰腴肥美的玉体随之缓缓倒下。

张阳手指的活动丝毫没有停顿,火热的身躯则轻柔地压上苗郁青,并悄悄掀起苗郁青的裙角。

看到了,终于看到了!张阳终于亲眼看到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只见在那茂密的掩映下,两瓣有着妇人的饱满丰润,又有少女的鲜红晶莹,张阳的手指虽然很细,但依然被苗郁青的花径紧紧夹住。

嘿嘿……叔父那个笨蛋,真是浪费呀!突然间,张阳很感谢张敬的变态,“送”给他这么一个美艳丰腴的大美人!

这时,一缕风儿吹过,在苗郁青的留下丝丝凉意,她禁不住心弦一惊:啊,衣服已被四郎脱掉了,他……他难道想?不行!

苗郁青布满情潮的玉脸陡然一白,的酥痒虽然诱人,但她的惊恐却更加强烈。

面对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苗郁青的身子奇迹般恢复力量,接着两手往下一探,用力抓住张阳的手掌。

“啵!”一道颤音弹奏而出,张阳那根邪恶的中指终于被“拔”出来,蜜汁化作银丝,从张阳的指尖连到颤抖的花瓣上,银丝越拉越长,而灌入苗郁青的凉风则越吹越猛。

“四郎,你冷静一下,再这样,婶娘要生气了!”

“婶娘,孩儿一定要让你快乐!”

那条销魂的银丝还在拉长,张阳的巨物已挟带着更加炽热的,对准那泥泞、嫣红,还微微开合的缝隙插了进去。

“呀!”瞬间之根一插到底,苗郁青的贞节轰然化成碎片,哀羞与惊恐交加的尖叫声冲上屋顶,盘旋飘荡,久久不消。

了,被侄儿了!苗郁青清楚感觉到身子的最深处已被张阳占据,心想:啊,可恶的小坏蛋,呀!

两行泪花从苗郁青的眼角无声滑落,原本奋起反抗的四肢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以般,一下子全软下来。

“……”张阳并没有因为苗郁青的泪水而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的向里插,直到两人的已无丝毫缝隙,他这才缓缓旋转挑动。

这场春戏这般煞费苦心,张阳怎么容许结果功亏一篑,更不会容许苗郁青以悲伤收场。

早有准备的张阳不再言语,激烈耸动的同时,双手在苗郁青那丰腴的上轻轻揉动,还不时用舌头深情地舔吸。

一下、十下、一百下、两百下……

终于,苗郁青的眼泪消失了,僵硬的身子酥软了!

苗郁青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心想:既然事已如此,那就……让四郎做完吧!

宠溺、感恩,还有几分就此合在一起,控制着苗郁青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抬起来,一点一点地迎向张阳的大。

第八章 一剑飞扬

世事端是奇妙,每当张阳快乐无边的时候,王莽总是处在愤懑焦虑中。

王莽急躁地走到静室门口,重重地跪下去,急声道:“宗主,连巨狼堂主也拿不下张小儿,他随时都会把阵图送出城,这可怎生是好?”

静室内,一把飞剑悬浮在半空中,火狼真人盘膝在剑上,太虚真火恍如一匹幻影恶狼般,绕着他呼啸盘旋着。

火狼真人双目一睁,真火瞬间散去,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隔着一道房门,叹息道:“莽王,本座也想亲自出手擒拿张小儿,可家师与刘采依早有约定,此时撕破盟约,只会对我方不利。”

“宗主,我明白,可如今情形有变,还请宗主助我一臂之力。”

火雷真人眼睛微抬,看向窗外的月光,随即带着几丝神秘韵味,悠然低语道:“莽王,还有十余日就是月圆之夜,你还是多一点耐心吧!”

王莽跪在门外,听到“月圆之夜”四个字的时候,他粗犷的面容禁不住重重抖动一下,盘旋脑海中的激将法再也冲不出牙关。

御花园秘阵内。

羞人的呻吟声还在春色房间内流转。

张阳翻身一躺,然后半强迫的把苗郁青扶到他身上,那火热的大手抬着肥美,一边揉捏,一边诱惑道:“婶娘,坐吧,轻轻坐下来就可以了!来嘛,好婶娘!”

“四郎,不……不要这样,太羞人了……啊……”苗郁青以别扭的姿势跨坐在张阳的腰间,她无意间美眸一低,立刻看到张阳的正在她摇摇晃晃。

嗯,碰到了,碰到四郎的了,唔……真要这样坐下去吗?苗郁青赤裸的身子倏地被羞红淹没,饱满的花瓣轻轻一颤,一滴花蜜就洒在张阳的上。

张阳喉间顿时一阵粗气滚动,双手则一点一点地从苗郁青的下抽离。

“啊……四郎,小坏蛋,啊……”

苗郁青的腰身开始缓缓往下沉,一寸一寸地吞没张阳的之根。

“滋……噗……”

一声闷响在男女交接处回荡开,苗郁青终于一坐到底,终于又一次把张阳的尽根吞入。

“婶娘,好舒服呀,动一动嘛,好婶娘,再动一动嘛。”张阳伪装成天真,就像撒娇的小孩般,紧抓着苗郁青的赤裸娇躯不停摇晃着。

“噢……四郎,德娘……不……不行了。”

苗郁青抵抗不了“小孩”的撒娇,当火热的她花房的第一下,一股电流就穿透她的心海。

苗郁青瞬间化作一滩春泥,软软地压在张阳的身上,她虽然四肢没有动弹的力量,但花径却自动抽搐、颤抖、收缩!

张阳轻轻一挺胸膛,感受着苗郁青双乳的饱满,随即有如一匹发情的野马般,猛烈地颠簸起来。

“……”

在几百下向上耸动后,如野兽般的低吼从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喷射而出,的火山陡然在方寸间爆发。

苗郁青清楚感觉到张阳的火热变化,一汪羞乱的水色从苗郁青眼底闪过,她下意识闭上双眸,双手紧抓着床单,紧张无比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苗郁青想逃避,张阳却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边故意喘着粗气道:“婶娘,四郎要……要射啦,呃,马上就要……射啦!”

“轰!”滚烫的巨浪猛然射入苗郁青的花房,她仰天一声哀鸣,巨浪还在冲击花蕊,她已脸带泪水,在哀羞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失去知觉。

院门外,几个站立已久的人影同时颤抖一下,被苗郁青那前所未有的尖叫声吓了好大一跳。

皇后第一个回过神来,她呼出一口粗气,急忙冲进去。这已是皇后第五次想闯进去,也是铁若男第五次将她拦下来。

“娘娘,还是等四郎出来吧!你这样冲进去会吓着婶娘的,她面子薄。”

“可明珠已经出去好久,本宫不能再等了。”

元铃虽不敢拦住皇后,仍小声劝说道:“娘娘,若男没有说错,公主负气出走,这全在四郎的预料之中,外面会有人照应,公主会像上次一样安然回来的。”

一刻钟过后,张阳终于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皇后娘娘立刻冲上去,急声道:“四郎,明珠真的出去了,你一定要救你表妹。”

“舅母放心,表妹不会有危险的,我这就去接她回来。”

张阳胸膛一挺,尽展男儿豪情雄风的同时,眼底光速闪过一抹得意。

在铁若男的陪伴下,张阳懒洋洋地走到阵门前,轻笑问道:“嫂嫂,你是怎么激怒公主的?”

铁若男白了张阳一眼,野性回道:“你想的鬼主意并没有用上,那丫头真够冲动,一听到你去皇后房里,她立刻就发狂了!臭小子,你还真是‘能干’呀!”

在淡淡的埋怨后,铁若男话锋一转,有点担忧地道:“小玲珑可信吗?万一出了岔子,那怎么办?”

“小玲珑的确不是好人,但干这种事,就是需要她这种小妖女。嘿嘿……”

张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继续说道:“我昨日已经与小妖女说好,公主一出去,就会落入她手中,她会帮我好好教训一下这刁蛮公主。”

皇宫,距离御花园很近的一座凉亭内。

果然如张阳所言,小玲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等着明珠自投罗网。

“嗯,要怎样调教她呢?可以……咯咯。”

小玲珑想到得意之处,忍不住笑出声,折磨人可是她最拿手也最喜欢的事情。

约定的时辰越来越近,小玲珑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这时,突然出现一道如铁塔般人影,令小妖女的月牙美眸瞬间一缩,两秒后才回复表面的平静。

小玲珑主动走出凉亭,以后辈的礼仪拜见巨狼真人。

巨狼真人对风雨楼主都不看在眼底,自然更不会看得上一个小小的风雨楼弟子。他斜眼瞟着小玲珑,略带烦躁地道:“曹孟不是在城外守阵吗?你这丫头为何还留在宫中?”

“回禀真人,小女子灵力低微,在阵中帮不上忙,所以家师就派小女子回宫,为诸位前辈真人跑跑腿、打打杂。”

小玲珑微弯的身子一直没有挺直,在巨狼真人面前,她无比小心地掩藏着飞扬跳脱的气息。

巨狼真人并没有因为小玲珑的温顺而心情好转,他走进凉亭,再次烦闷地挥手道:“你下去吧,本座要在这里休息一下,不喜欢人打扰。”

一丝慌乱从小妖女眼底一闪而过,她眼珠一转,强装笑脸道:“真人,此处沙尘颇多,小女子知道一处地方……”

“滚开!”巨狼真人的闷气突然爆发,毫不留情面地讥讽道:“你这一个弑师叛门的小贱人离本座远一点,再不识相,就让曹孟来替你收尸。”

凌厉的气势扑面而来,小玲珑心中瞬间涌现无穷杀机,但她外表则花容失色,惶急地冲出角门。

同一时间,距离巨狼真人立身处不到百丈的一条后宫小道上,明珠出现了。

“张四郎,你这个王八蛋、臭男人!”

明珠一路踢打着花花草草,心中却恨不得把张阳咬成渣、嚼成粉。

太虚高手的听觉何等强大?巨狼真人斜躺在亭子的身子一挺,双耳缓缓竖起来。

百丈、九十丈、八十丈……明珠越骂越狂躁,距离凉亭则越来越近。

冷笑一点一点爬上巨狼真人的脸颊,如“狼”般的目光射向这院子的大门。

很快,院门打开了,邪门修真者与皇家少女四目相对,明珠固然吓了一大跳,身为太虚高手的巨狼真人也是身子一正,看着明珠露出凝重的表情。

邪门高手上身缓缓向前倾,彷如一匹遇上猛虎的饿狼般的奇怪表情!明珠先是后退半步,接着脑中一热,因为巨狼真人奇怪的紧张表情,她心中那团狂躁的气息爆发了!

“又是你这条看门狗,滚开,别挡本公主的路!”

明珠傲然地踏出一步,巨狼真人的头发一竖,竟然向后退半步。

明珠全身每一个窍都喷发着骄横的火焰,她第一步尚有三分试探,第二步已是目空一切。

“呸,狗东西,再不滚,本公主就打掉你的犬牙!”

诡异的情形持续着,明珠一连逼近三步,巨狼真人的眼珠则收缩三次,仿佛逼近的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头威猛巨兽。

明珠一扬头颅,骄横的气焰达到极致,她突然加速冲到巨狼真人的面前,二话不说地一巴掌就打过去。

“舶!”

巨狼手指一弹,明珠立刻飞了起来,尖叫着落到院墙外。

“嘻嘻……小贱人,你又落入本姑娘手里了。”

不待明珠想通这一切,邪魅而又悦耳的欢笑声已把她包围。

小玲珑比巨狼真人更粗暴,先给了明珠一道耳光,再恶狠狠地道:“上次让你跑了,这次本姑娘要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地狱式训练!咯咯……”

笑声中,小玲珑像拖死狗般把明珠拖向远处。

院墙内,巨狼真人完全无视被打飞的明珠,他双目依然紧缩,凝视着空荡荡的院门,厉声叱喝道:“何方道友请现身一见,天狼山巨狼在此恭候!”

只有强者才能得到强者的尊重,巨狼真人虽然还看不到人影,但狼的直觉却告诉他,一个危险生物就在院门后。

“咦,巨狼真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哈哈……”

人影出现了,随着缕缕烟雾的盘旋,一个瘦高而不失矫健的身影缓缓从虚无中走出来。锦袍飘动,玉带缠腰,足蹬锦鞋,发束金冠,还有那一张看似亲切的清俊笑脸,这不是张阳还会是谁!

“是你,张小儿!”掩饰不住的震惊涌上巨狼真人的脸颊,下一刹那,一股遭受戏弄的怒火在他心中轰然爆发,堂堂太虚修真竟然被一个手下败将弄得浑身紧张,简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张阳仿佛没有感觉到巨狼真人的杀气,他走进回廊,身子往柱子上一靠,懒洋洋地道:“就是本少爷,不用意外,你也没有眼花!呵呵……蠢狗,本少爷已经出来了,你是要讨红包吗?先叫几声来听听!”

“张小儿,休逞口舌之能!”

巨狼真人肯定不是吵架高手,三两句就被张阳气得七窍生烟,他仰天一嚎,太虚真火瞬间围绕着狼头杵。

饿狼露出獠牙,一向野性的邪器却突然“静”下来,静得有如一汪潭水,又有如一块玄冰。

巨狼真人眼珠一缩,先前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出现,在恍惚间,他看到的不是张阳,而是一柄剑,一柄蓄势待发、杀气惊人的剑!

空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中,风儿如有实质般绕着张阳与巨狼真人团团打转。

张阳一直没有动,青铜剑也没有出鞘,而巨狼真人想动,但每一次握住狼头杆的刹那,张阳的气机总会微妙变化,令他总有一种感觉——只要他一动,必会受制于对手!

这张小儿真是可恶,杀,一定要杀了他!嫉妒的火焰点亮巨狼真人的眼神,但他的身形则没有丝毫大意。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过去了,张阳与巨狼真人看似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唯有风儿才知道,超越俗世极限的杀机已在虚空中碰撞千百遍!

“砰!”一只不懂事的蚊虫飞进回廊,小小虫儿瞬间炸成齑粉,一抹碎屑巧合地溅向巨狼真人的双目。

终于,张阳动了,一剑横空刺出。

咦,张小儿在干什么?想送死吗?迷惑从巨狼真人的脑海中一闪而现,在他眼中,张阳这一剑全身都是破绽,甚至没有灵力罩护体,他只需随便一杵,就能将张阳砸成肉酱!

难道是空城计?不!不会这么简单!百战的经验令巨狼真人压下冲动,法诀一转,狼头杵脱手飞出,试探着射向张阳的下盘。

事实证明,经验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当狼头杵一接近张阳,巨狼真人心中的不妙预感立刻化为现实。

就在那一瞬间,除了青铜剑滑过之处外,张阳与巨狼真人立身的空间突然变成真空,就连太虚法器的力量也找不到着力点,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忽然诡异地熄灭了!

巨狼真人的神色再次大变,庞大的身子飞速一闪,不料他这一闪,破碎的空间竟然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瞬间削弱他三分气势。

与此同时,青铜剑抢在张阳意念变化之前,剑尖自动一转,无论巨狼真人如何变换身形,剑尖所指之处都是同一方寸之间,令他除了强行对剑外,只能是全力后退。

巨狼真人虽然先机已失,但身为太虚高手,他怒吼着选择对剑。

“铛!”金铁交鸣之音冲天而起,火花飞溅。

太虚灵力瞬间就震得张阳气血翻腾,但飞剑却刺穿太虚结界。不是张阳的灵力突然增强,而是因为他变成一根“针”,而实力强大的巨狼则被迫变成一面“鼓”,大棒砸不穿大鼓,细针却无往而不利。

夺命的寒光再次凌空一折,目标依然是巨狼真人的咽喉。

剑出无回,人剑两分,无闪无避,不中不休!这就是上古高手古龙大师的第一剑——刺剑势,狂野霸道的刺剑势!

在仓促中,巨狼真人不得不背身飞退;而张阳则不屈不挠的飞身追杀,他一剑刺出,还是刺剑势,还是那看似简单的一剑。

奇招得胜,张阳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谨守剑诀,再次将全身之力集中在剑尖之上。

“王八蛋!”巨狼真人恨得咬牙切齿,怒得面目扭曲,但他连怒骂的空间也没有,只能一边飞退,一边仓促布下重重结界。

“嘶!”的一声,剑芒几乎没有停留地刺穿太虚结界,而且还把太虚真火逼回巨狼真人的体内。

“蠢狗,去死吧!”张阳一声暴喝,随着他威势暴增,幻烟的剑芒顿时增长一倍,成为张阳的本命飞剑后,她还是第一次展现出上古法器的威力。

巨狼真人样子极其狼狈,面对张阳这一剑,他不得不把剩余的力量集中在背上,随即向后狠狠一退。

“轰!”柱子被撞断了,回廊轰然倒塌,巨狼真人继续贴地飞退,没有丝毫停留。

寒光一闪,不变的刺剑势荡开烟尘,同样不受半点影响。

两个眨眼后又是一声爆响,巨狼真人在院墙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大洞。

一时之间,巨狼真人有如一把撞城槌,在连续不断的声中,在深宫大内强行撞出一条笔直的大道。

近了,剑芒距离巨狼真人的咽喉越来越近,而巨狼真人每撞倒一根亭柱、每撞翻一座假山、每撞穿一堵高墙,刺剑势就会刺穿他一层结界。

即使是太虚高手,施放护体结界也需要时间,终于在巨狼真人与青铜剑之间,再没有结界的阻拦。

张阳心神一喜,一剑追风的同时,他落井下石地使出他的独门绝招,“诱惑”

狼头杵虚空一顿,令巨狼真人就是想对剑也没了机会。

杀,一击必杀,刺剑势终于要大功告成了!

张阳热血沸腾了,但老天爷却很不客气,当头泼了他一盆冷水。

一声闷响,又一堵宫墙遭到毁灭性撞击,无意间,一粒石子飞溅而起,正好砸在巨狼真人的手指上。

巨狼真人双眸陡然精光四射,指尖一弹,太虚真火包裹着扭转命运的石子,射向张阳的飞剑。

石子与剑尖相撞,为巨狼真人换来一丝反击的机会;下一刹那,张阳与巨狼错身而过,狂卷的劲风中,飞舞着混杂着两人的鲜血!

青铜古剑在巨狼真人的脖子上开一道血痕,而巨狼真人以毫厘之差躲过一劫,而狼头杵则击中张阳的后心,把一直大占上风的张阳打得口吐鲜血。

战局就此扭转,巨狼真人双臂一抡,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熊熊燃烧,再也熄灭不了。

“嘎嘎……”笑声,狰狞刺耳的笑声突然出现,突然从张阳嘴里冒了出来!

在笑声中,张阳那重伤的身躯以怪异的姿势浮上半空中,僵硬的脖子在转动之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蠢狗,本座要扒下你的狗皮,送上狗山,嘎嘎……”

出……出现了,邪器张小儿又……出现了!|口凉气倒吸而入,巨狼真人只觉脑中一颤,强自压下的噩梦又浮上心头,不待他有所挣扎,他的双脚已经猛地逃到几十丈开外。

不对,师尊曾经说过,如今的张小儿已没有那种能力!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巨狼真人绝对有自傲的本钱,可惜他的反应还是不够快。

“哈哈……巨狼,你真是条胆小而愚蠢的看门狗呀,本少爷不陪你玩了!拜拜……”张阳抢先一步御剑腾空而去,不待巨狼真人追来,幻烟已经把他完美隐藏起来。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片刻的时间,直到张阳的嘲笑声散尽,皇宫的守卫们这才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哥哥,为什么不用削剑势?只差一点就可以杀死那条蠢狗了!”

张阳在人潮中逆流而行,幻烟也许是当“弱剑”当了太久,难得一次恢复昔日风采,恨不得折回去再与巨狼真人大战一场。

张阳无奈地耸了耸双肩,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妹妹,其实我只学会第一招,后面两招还需要点时间!呵呵……”

剑芒一收,幻烟顿时无语。

第九章 调教公主

混乱在皇宫中蔓延着,巨狼真人恼羞成怒的咆哮声持续着,而在皇宫某一个隐蔽的角落,小玲珑的笑声肆无忌惮地回荡着。

“贱人公主,快叫姑奶奶!”

“啪!”的一声,短鞭结结实实地抽在明珠的身上,虽然与张阳有着千丝万楼的关系,但小妖女下手时可没有半点留情。

宫装破裂,碎片纷飞,这还是明珠人生第一次被鞭打,她虽然眉眸扭曲,但骨子里的皇家傲气也被触发了!

“大瞻,本公主乃万金之躯,妖女,你休得放肆!”

“哟,脾气还真大呀!本姑娘好……开心呀!”

一声呼鸣,皮鞭呼啸挥动,明珠那娇嫩的肌肤上又多了一条刺目的鞭痕。

明珠禁不住“啊”的一声尖叫起来,看着小玲珑再次举起的鞭子,她的身子开始发抖。

“尊贵的公主殿下,愿意叫‘姑奶奶’了吗?咯咯……如果你叫得好听,姑奶奶这就放你走!”

“你……”剧痛已经蔓延着明珠的全身,疼得她面色惨白,一听到说“姑奶奶”三个字就能逃过一劫,她不由自主张开朱唇,就在这时,那诡异的热流突然涌现,不仅充斥着明珠的脑海,还驱散了她的疼痛。

颤抖的声音中途一扬,明珠的眼底煞气飞腾,狂躁地吼叫道:“妖女贱人,本公主定要将你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呸!”

在异常的愤恨之下,明珠完全忘记该有的皇家礼仪,竟然“呸”的一声吐了小玲珑一口唾沫。

“咯咯……原来公主就是这个德性呀!”小玲珑意念一动,灵力轻易地挡住口水,然后她五指一紧,在明珠的上狠狠抓了几下,继续邪声威胁道:“贱人公主,叫本姑娘一声姑奶奶,本姑娘就饶你一命。”

“呸,贱人妖女,你休想!”连续被明珠吐口水,小玲珑眉毛一挑,皮鞭急速抽打起来,一连就是十几鞭。鞭子过处,皮开肉绽,转眼间,血渍浸透明珠破裂的衣裙,彷如点点桃花般四处绽放。

小玲珑打得有点手酸,但明珠竟然没有惨叫一声,而是更加狂躁地瞪视着她。

“咦?好玩,嘻嘻……”明珠的异常点亮小玲珑的月牙美眸,她先前还觉得有点无聊,此刻则是兴致百倍,以研究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明珠。

“妖女贱人,立刻松开本公主!呀!”鞭打一停,明珠立刻疯狂地挣扎,她的手腕已经被铁链磨破皮,还是拚命地扭动。

小玲珑的狡猾绝对超出人类的范畴,她眼珠一转,猜出明珠没有痛觉,不由得一撇小嘴,轻轻一哼,长鞭随即变成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嗯,这还真嫩呀,咯咯……”

刀锋的冰凉直透而入,恐惧瞬间在明珠的眼中扩散开来,紧张地向上一颤,立刻碰上刀锋,吓得明珠呼吸一紧,全身不敢有丝毫动弹。

这一刻的恐惧完全出自女子的本能,就连妖灵也无计可施。明珠脸色再次煞白,颤声道:“妖……妖女,你……你敢!张阳一定会来救本公主的!”

“救你?你不知道张阳已被巨狼真人杀了吗?”小玲珑睁着眼睛说瞎话,刀身一压,将压进里。

“不可能、不可能的!”明珠双眸剧烈睁大,她虽然每一刻都在与张阳作对,但在她的梦中,张阳那讨厌的家伙可是不败的白马王子、打不倒的盖世英雄。

一缕异光从小玲珑的眼底一闪而过,她一边用刀身碾压,一边肆意地嘲弄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虚高手,有什么不可能?贱人,你还不明白吗?他是为了救你而不愿逃走,最后力战到死的!”话语微微一顿,小玲珑随手一召,暗淡无光的青铜古剑就从她的灵力空间飞出来。

“尊贵的公主殿下认得这是什么吗?那剑灵虽然已经与张小儿一起死掉,但拿来当战利品也不错。咯咯……现在,它是本姑娘的了!”

“啊!”明珠身子一震,在刀口上擦出一条血痕。

明珠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悲鸣在心中反覆盘旋:张阳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呜……

张阳已死,明珠的爱与恨顿时失去支点,即使是狂躁的妖灵、骄横的习性,也阻挡不了她悲伤的泪水。

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一向是小玲珑的最爱。她再次移动匕首,威胁着明珠的。

“咯咯……贱人公主,叫吧,姑奶奶一开心就会放了你。”

“妖女,你……你杀了我吧!”

明珠的鹅蛋脸依然充斥着仇恨,但眼神与语调却透出明显的挣扎。

皇家少女的骄横气息出现崩溃的迹象,小玲珑却提前一秒向后一退,她叉着腰,仰着看似天真的月牙美眸,啧啧惊叹道:“想不到你这贱人还有点骨气!哼,本姑娘今天累了,明天再玩死你。”

小玲珑走出房门,随手布下几层隐秘结界,然后身子一跃,飞进相邻的另一道窗户内。

“四少爷,人家的表现怎么样?咯咯……”

张阳盘坐在床上,缓缓张开双目,戏谑的话语似褒似贬:“小玲珑,你做起坏事来真是漂亮!嘿嘿……”

“讨厌,人家哪是在做坏事,分明就是替天行道嘛。”小妖女一边撒娇抛媚,一边坐在床边,嘻笑问道:“四少爷,伤势恢复了吗?”

“只恢复了六成,比以前慢多了,唉!”

常人需一个月以上才能恢复的伤势,邪器少年一个时辰就恢复大半,他却还在唉声叹息,就连小玲珑也不由得翻起白眼。

这时,张阳跳跃的思绪想起“恶之器魂”的存在,禁不住暗自思忖道:嗯,王香君会成为另一个邪器吗?她会不会比我更强?

“四少爷,咱们时间有限,可不能拖久了,要不……”小玲珑半边身子贴在张阳身上,美丽的小脸红晕流转,双眸若水波荡漾,羞声道:“要不,让我助你治伤吧,人家可还是处子呢。”

“咚!”张阳两耳嗡鸣,听到心房剧烈撞击的声音。他可是邪器,与正人君子毫不搭边的人形邪器!他倏地抱住小玲珑,大手第一时间就要钻进裙内。

“四少爷,你要做什么?”。

小玲珑没有剧烈挣扎,只是双手用力捂着胸,一脸的无辜与惊慌,仿佛正被色狼包围的小羔羊。

“你不是要……”

张阳话到中途随即反应过来,他又中计了,又被小玲珑戏耍了。

果然,小玲珑委屈地缩着身子,眼底弥漫着窃笑,埋怨道:“人家只是想用纯阴之气为你疗伤,没说过要……要……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小玲珑玉脸微微扭曲,最后又补上一句:“四少爷,你真是好色呀!”

张阳的脸已红若滴血,被小妖女戏弄得无言以对,偏偏还生不出气。

在尴尬之下,人类的警戒心总会减弱,小玲珑手掌轻轻一动,盘腿而坐的邪器少年马上旋转一百八十度,直到小玲珑的双掌印在背上时,他才猛然心神一惊。

几秒过后,张阳暗自呼出一口大气:还好小玲珑并没有趁机下毒手,而是真正在为他疗伤,真是意料不到呀!

邪器少年心生感动,却没有看到此时的小玲珑眼底正闪烁着复杂的光华。

好几次,阴冷、狠辣的杀气都浮上小玲珑的脸蛋,“百川归流销魂诀”早已是蓄势待发,张阳的灵力对她绝对是美味诱惑。

然而杀气一涌,接着马上又被小妖女强行压回去,这不是她心软,而是她无比聪明,她听到那的心声:这可是邪器,可是有着无限未来的家伙。忍住、一定要忍住!将来我在他身上一定能得到更多、更多!

半宿的时光飞速过去,张阳已是龙精虎猛,小玲珑咯咯一笑,再次一个人走入阴暗空间。

小妖女先把明珠绑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挑逗般抬起她的下巴,笑盈盈地问道:“贱人公主,还不想叫姑奶奶吗?”

明珠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时光让她的心灵恢复坚强,而且比昨日冷漠多了。

小玲珑眼底的光芒更加欢快,道:“行呀,有意思!本姑娘今天不打你了,还要让你舒服个够!”

出于少女的直觉,明珠瞬间花容失色,强装的平静一下子被打破,道:“妖女,你又想干什么?”

“你尝过男人的滋味吗?”

小玲珑突然逼到明珠眼前,怪声怪调地道:“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就不算真正的女人,咯咯……本姑娘心好,今天就让你在死之前当一回真正的女人。”

“不……不要!”这一刻,明珠终于明白她的皇家尊严原来是那么软弱,瞬间就被小玲珑焚成灰烬。

“不要……不行!”

小玲珑笑得无比灿烂,手指着门外,道:“本姑娘已选了十个男人在外面,高矮胖瘦都有。公主殿下可以随便挑,若是兴致好,十个全要也可以。”

“呸,下流、无耻!”

慌乱化为愤怒,明珠剧烈抖动着身子,禁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呸!”小妖女一口唾沫还回去,小脸一绷,恶狠狠地道:“你这不识好歹的贱人,信不信本姑娘再找一百个男人来,活活把你至死!”

话音未落,门外已响起一阵阵脚步声,乍听何止十人、百人,简直是一支发情的军队。

小玲珑随即扬声道:“你们脱光衣服进来吧。”

“不要,妖女,求求你啦,呜……”

恶人自有恶人磨,刁蛮公主遇上玲珑妖女,无疑是鸡蛋碰上石头。

“啪!”的一声,小玲珑的回应先是一道耳光,然后才是肆意地嘲笑:“贱人公主,你真是骨头贱呀,不见男人不流泪,见了男人抱一对,咯咯……想求饶呀,晚啦!”

“仙姑,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金银珠宝,当大官也行……”明珠的心里已经十分害怕,但皇家习性却根深蒂固,即使是哀求,也透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味道。

小玲珑真的有点不爽了,月牙美眸恶狠狠地一瞪,怪笑道:“好呀,你这么大方,本姑娘也给你一个好处,让你在这些男人中选一个。”

不待明珠听清楚,一条黑布已蒙住她的双目,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第一个男人大步走入;下一刹那,哗的一声,明珠身上本就破烂的衣裙又添了一道裂口,一只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捏住她的。

明珠剧烈地挣扎,但怎样也甩脱不了男人粗暴的手指。

“一号,轻一点,把她弄死就没得玩了。”小玲珑斥责不说话的男人一句,然后捏着明珠的下颌,邪笑道:“公主殿下,对这个男人满意吗?”

明珠无比愤恨地咬紧牙齿,可小妖女的兴趣却一点也不受影响,继续自言自语道:“也是,不让他们展现一下各自的本领,你又怎么分得出谁好谁差呢?咯咯……”小妖女话音未落,房门又被打开,接着一连串的足音走到明珠面前。

“啊!”明珠陡然一声尖叫,她清楚感觉到有人在舔她的耳垂,有人在捏她的,有人在玩她的双脚,还有一只手钻入她的两腿之间。

好几只手掌紧紧包围着明珠,争先恐后地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寸敏感之地。

“公主殿下,你知道青楼怎么训练妓女吗?咯咯……就是像你现在这样。不……不对,你比妓女厉害多了,她们最多对付一、两个男人,伺候你的可是七、八个男人。”

“啊……晤……”

明珠本想咒骂,不料小嘴一开,一个男人立刻吻上来,同一刹那,有人轻轻搓揉着她的耳垂,有人按摩着双腿,还有人一口含住,略显生涩地吮吸着。

很快,一缕酥麻从上扩散开,明珠人生第一次见识云雨,就遇到这等,虽然她心中无比悲愤,但身子却陡然弥漫着嫣红。

“哟,真是个贱人公主,竟然被弄出水来了!”

小玲珑不甘寂寞,突然用力板开明珠的双腿,将夹在少女的最后一缕薄纱扯出来,道:“好多呀,说,你是不是贱人公主?”

在讥讽的同时,小玲珑将湿透的薄纱盖在明珠的脸上。

明珠拚命地摇头闪躲,虽然把薄纱弄到地上,但她却恨不得一头撞死,心想:天啊,下面又……又流出来啦!呜……是谁?吸得好……痒呀!呜……难道我真是天生……下贱吗?啊……不要……不要舔……

小玲珑何等狡猾,怎会放过明珠?她又一次逼问道:“都流到地上了,你还不承认!说,你是不是贱人公主?”

邪逼问后,小玲珑随即又柔声诱惑道:“你说吧,说了,我就让他们都出去。本姑娘这一次对天发誓,绝无虚假!”

誓言向来是古人心中最神圣的净土,明珠又身处在悲鸣境地,无助的心灵猛然一颤,忍不住生出一丝希望。

“我……我……我……不是!”明珠朱唇开开合合,在几番挣扎后,十几年时光养成的皇家习性战胜诱惑,令她及时保住尊严。

“贱人、混蛋!”下一刹那,小玲珑浑身弥漫着怒火,厉声道:二号,舔她下面,用力的舔,快呀,你这蠢货男奴!”

舔……舔下面?啊!明珠的玉脸瞬间没有一丝血色,接着她听到一道拍打的声响,但巴掌并未落在她的身上。

疑惑刚刚从明珠的心中升起,一团热气已扑向她的两腿之间。

“呀!”惊恐的尖叫声充斥着空间,不仅是一号吻住明珠的花瓣,小玲珑还在同一刹那一指刺入明珠的臀沟,明珠这处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等惊雷闪电般的攻势?

其他人也没有间着,十几只大手再次蜂拥而上,将明珠推上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唔!又……要……流出来了,啊……不要!”

羞耻与快感在明珠的猛然打转,在不知不觉间,她的脚伸直了,脸仰起来了,脚尖逐渐绷紧了!

就在明珠那夹成一线的将要火热绽放的刹那,小玲珑突然狠狠地扒下几根芳草,应生生打断明珠体内的羞耻快感。

“公主殿下,你看你多下贱,毛都湿透了!承认吧,不承认的话,他们就要开始你了!咯咯……”

明珠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不用看,她也能想像自己的情形是多么的耻辱而丢人。

“一号,,用力!”

小玲珑的声音无比兴奋,一根火热的听话地抵在明珠的玉门上。

箭已上弦,火已点燃!明珠只觉得两耳一阵嗡鸣,惊叫声脱口而出:“不要,我说、我说!”

“咯咯……这才乖嘛,说出来,本姑娘就让他们全出去。”

“我、我……我……”明珠的舌头又开始打结,虽然只是简单一句话,但却是她的人生信仰、心灵世界的毁灭冲击。

就在明珠的舌尖最为艰难的一刻,男人的轻轻一耸,圆头挤入花瓣内。

如此触感细微但却致命,飕的一声钻入明珠的脑海中,令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仰天大叫道:“贱人,我是贱人公主,呜……我是贱人公主!”

悲鸣的嘶吼余音袅袅,明珠那厅傲的心灵就此被狠狠击碎,但这还不够!

第十章 成败难分

“咯咯……真乖,真是个乖宝宝,贱人公主!”小玲珑肆意地嘲笑,随即一声令下,那根已经碰到处子之膜的便不甘愿地后退。

一连串的足音向外走,明珠忍不住长长地吁了一口大气,被黑布蒙住的双眸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小玲珑还有讲信用的一面。

小玲珑似乎看穿明珠的心思,骄傲地哼了一声,然后半压在明珠的身上,一边玩弄明珠的,一边邪魅地问道:“贱人公主,被男人玩是什么滋味?快说,本姑娘还从没有尝试过呢,今天便宜你了!”

明珠羞愤的脸上又多了三分颜色,小玲珑虽然也是女人,但玩弄的技巧却比男人还厉害。

“快说,不然的话……”

“我说、我说。”

小玲珑的威胁已经刻入明珠的脑海,仿佛惯性般,小玲珑一威胁,明珠下意识就为自己的屈服找到理由。

“啪!”的一声,小玲珑在明珠的上拍了一巴掌,狠辣地骂道:“贱人,有没有礼貌?本姑娘问你话,你回答前要说‘回姑奶奶的话’,明白了吗?”

“我……呀!”明珠只有一丝犹豫,一簇芳草就被小玲珑狠狠拔掉,痛得明珠腰身一颤,花径内每一圈肉环都猛烈抽搐一下。

“贱人公主,你是想让姑奶奶拔光你的耻毛,还是想老实听话呢?”

“回……回姑奶奶的话,我回答,立刻回答。”

也许是因为小玲珑也是女子,也许是因为折磨已经成为习惯。明珠此时虽然身处虐的深渊,但却少了几分悲愤。

明珠呼出一口羞辱之气,再次回答道:“回姑奶奶的话,被男人玩浑身……很难受、很热,还有点痒。”

小玲珑猛地双眸放光,握住明珠的,兴奋追问道:“说仔细一点,你什么感觉?怎么这么硬?”

“回姑奶奶的话,胸前一直发胀,自己……自己就硬了。”在不知不觉间,明珠的回应越来越顺畅。

小玲珑好奇地将五指在明珠的上抚弄,很快就嘻笑道:“好玩,真的变大了,咯咯……”笑声一顿,小玲珑的手指突然压在明珠的上,指尖邪地在泥泞上滑动,道:“贱人,你流了这么多水,到底是还是呢?”

羞窘之色瞬间淹没明珠的全身,接着又是一簇芳草被拔掉。

“贱人,敢不回答姑奶奶的话,哼!”

“回姑奶奶的话,是……是,是我的。”

明珠实在想不出其他合适的词汇,不得不说出那羞耻的字眼,她扬声大叫的一刻,充满屈辱的心房向上一飘,奇怪的感到一阵轻松。

“嗯,乖,这才对嘛,乖乖听话,姑奶奶就会对你好。”

小玲珑意外地松开明珠的一只手,然后就似魔鬼的诱惑般,在明珠的耳边低语道:“你既然流了这么多,就自己用手弄一弄吧,这可是最后一个要求。”

最后一个?明珠呼吸一乱,在求生之火的映照下,她缓缓抬起手,缓缓放在两腿之间。

“用力,用力揉呀!贱人,给姑奶奶用力!”

“啊……”

小玲珑吼声一出,明珠的力气下意识就涌向手掌,一根指节“滋!”的一声刺入娇嫩的玉门。

羞辱与快感同时冲击着明珠的心窝,在呻吟声的盘旋之下,她的手指有如着了魔般,在内外反覆揉动着。

嗯,这是妖女逼我的,我不能不做。啊……好痒、好麻呀!喔……身子好热呀,好想……用力!唔……不要,不能那样!明珠的身子越来越热,银牙越咬越紧,就在她最后一丝尊严在指尖上挣扎的一刻,小玲珑屈指一弹,弹打在明珠的处子上。

“啊……”

半绑在椅子上的明珠陡然腰身一弓,就在小玲珑的面前,喷出一波春水。

“咯咯……不错、不错,干得好!”小玲珑大声表扬,随即身子一转,对着门外道:“你们进来吧,该干活了。”

一连串欲火充斥的足音汹涌而入,令明珠陡然从快感的天堂坠入地狱,惊声道:“你不是说结束了吗?你……你不讲信用。”

在这种时刻,明珠竟然也不敢咒骂小玲珑,只敢充满委屈地质问。

“咯咯……我是说让他们全部出去,又没说不让他们再进来。”小玲珑妖性肆意地飞扬,在明珠绝望的一刻,她又话锋一转,“好心”地道:“嗯,不过看你表现这么好,让这么多男人的确有点过分。贱人公主,想不想求我啊?”

明珠的下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而且还主动受教道:“回姑奶的话,求求你,贱人公主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玲珑笑了,轻拍着明珠的脸颊,悠闲地道:“你从这些男人中选一个吧,一个人总比被所有人好,对吧?”

“我……”反对的话语冲到明珠的嘴边,最后竟然不敢说出口。此时,她脑海中已没有怨气,只有无力的悲鸣。

小玲珑再次紧了紧明珠的蒙眼黑布,然后继续提出“好”办法,道:“贱人公主,你不想破身也可以,你用嘴品尝他们的,只要找出其中最大的,姑奶奶就放你离开。”

小玲珑的条件是如此的无耻,但在此情此景下,明珠却心神一喜,顿觉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唔……”

几秒后,男人的明珠的小嘴,一股雄性异味直刺舌尖,她却只是不适地扭了扭头,脸上没有仇恨、没有悲愤,只有呆滞的泪水无声滑落。

关键时刻,小玲珑再次“善心”爆发,及时提醒道:“公主,这是一号的,记住大小哟,可别再来第二遍。咯咯……”

小妖女阴险的笑声令明珠心房一抖,舌尖下意识蠕动起来。

“呃!”终于,室内响起第一道男人的闷哼声,明珠只觉得嘴中向上一翘,又大了一圈。

处子少女何尝见过男人之物?明珠只知道那玩意儿充塞着她的小嘴,压得她舌头隐隐发疼。

“时间到,一号下,二号上!”

小妖女一声令下,一号的在明珠的嘴里急速抽动两下,立刻抽离而去,二号的随即补位而上。

也许是绝望过后麻木了,也许是一号的味道还在檀口弥漫,二号的插进小嘴时,明珠不再那么难受,反而突兀地生出一丝诧异:咦,男人那东西的上面为什么有口水?

迷惑刚从明珠的心中浮现,小妖女的声音又狠狠搅乱她的心海。

“贱人公主,一号是杀猪的,二号是屠狗的。咯咯……含着他们的是什么滋味?”

“呜……”

明珠浑身一颤,这才发觉心灵还没有彻底麻木,屈辱的泪水连黑布也挡不住。

天啊,竟然是杀猪屠狗之辈,我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含着他们的!已然微弱至极的皇家尊严再一次浮上明珠的心头,她双眸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小妖女笑得更加欢乐,一指点在明珠的眉心上,玄妙的灵力强行将她弄醒。

“贱人公主,记住二号的大小了吗?”

在恍惚间,明珠迷茫地点了点头,她恨自己的记忆、恨自己的感觉。

而当三号的插进嘴中时,明珠竟然又“清醒”了几分。

一号的最大,二号的最小,三号的在两人之间。呜……我在想什么呀?

我可是公主,呜……父皇、母后,救救我!

明珠心灵最后的悲鸣并没有唤来救星,却将四号男人的呼唤而来,她舌尖被迫一缩,突然愣了一下:四号的好大,好像比一号的还要大一点,又好像小一点,唔……糟啦!

在困难时刻,小妖女总会善解人意地挺身出现,她附在明珠耳边,热情地帮忙道:“你可以用舌头舔一舔,会更容易分辨大小,不舔的话会受罚哟!”

一阵晕眩占据明珠的脑海,在凄楚哀怨之下,她伸出细滑的香舌,在小妖女的指点下,绕着圆头绕了一圈,又从舔到根部。

“喔……”一抖,室内响起第二道男人的呻吟声。

四号的大小刻在明珠的脑海中,然后是五号、六号……九号、十号依序而上,一根接一根的品尝着明珠小嘴的滋味。

终于,“品棒大会”告一段落,明珠的身子就好似木偶般躺在椅子上,心灵直向黑暗深渊沉去。

小玲珑与某男互相得意一望,胜利的曙光已当头照下,但还有一点美中不足。

“公主贱人,谁的最大呀?”

“七……七号。”为了逃离这恶的地狱,明珠情急,竟然自行补充道:“七号的最大、最长。”

“胡说,明明是一号的最大。”小妖女声音很凶,但瓜子小脸已被笑意弄得扭曲变形。

“是七号,肯定是七号,我不会记错的!”

今日之前,明珠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她的嘴,可这一刻,她却说得分外焦急、分外认真!

“哼,肯定是你的舌头太笨了,连大小也分不清楚。”

小妖女呼出一口气,缓了缓心中的笑意,随即假装怨道:“再给你这贱人一次机会,分辨一下他们的大小。一号,你先上!”

“啊,又要来一遍?”明珠身子一扭,脸色虽苍白,心底却没了悲愤,而且小嘴不由自主地自行张开。

明珠如此配合,不料一号男人却分开她的双腿,一根火热的抵在她上。

不待明珠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男人腰身一挺,在娇嫩紧窄的包裹中,势如破竹地,第一下就顶在薄薄的处子膜上!

“呀!”刹那间,悲鸣声穿云裂空,仿佛一把铁锥般狠狠打入明珠的身体里。

悲鸣还在回荡,男人又是一挺,娇嫩的花径顿时响起一道撕裂的微弱声响。

破了,明珠的处子之身被破了!了,男人的全部了,插进尊贵公主如笔管般纤细的内!

“喔……”硕大的,男人发出第三声低吟,不待他急躁的欲火,明珠赤裸的娇躯如遭雷击般一抖,紧接着身子一歪,她又一次昏死过去。

微微一动,处子之血缓缓染红花唇,退到玉门口后突然停下来。

“四少爷,快干呀,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小玲珑一声呼唤,游戏的迷雾顷刻间消散一空。

小玲珑比主角更性急,大步上前,在张阳的后腰上重重一推,“滋!”

的一声在落红与春水的帮助下又插了进去。

“……”快感好似波浪般,轻易淹没张阳的一丝担心,他一声低吼,架起明珠的双腿,有如打桩机般来回耸动,不到一分钟就把明珠干醒了。

昏迷之际,不知道时间几何,明珠那呆滞的面容刚有一丝波澜,小妖女就开始落井下石了。

“公主殿下你终于醒了呀,吓死奴婢了。咯咯……”

蒙眼黑布下意识转向笑声传来的方向,小妖女身子一俯,故作神秘地道:“你知道过了多久吗?十个男人已干过你两轮了,这是第三轮!贱人公主,你真厉害呀,了不起!”

“轰”的一下,明珠的心灵再次向深渊坠落,她本以为人生已到地狱的极致,现在才发现地狱原来没有尽头。

明珠心想:天啊,十个男人,十个低贱的贩夫走卒,还是第三轮!

“贱人公主,你现在不只下贱,还是个破鞋、烂货、残花败柳!咯咯……”

“嘻嘻……”

小妖女笑声未落,明珠竟然也笑了起来,笑得绝望而又呆滞,笑声哀凄欲绝,比死还难受。

曾经刁蛮任性的明珠已忘记眼泪,心中只有小妖女的嘲讽反覆在盘旋:是呀,我已是破鞋、烂货、残花败柳,被一群男人的残花败柳!

“……”响亮的撞击声强行钻入明珠的脑海,她思绪一颤,突然发现四肢已经恢复自由。

“贱人,趴在椅子上,翘起来。”

小妖女挥掌一拍,在明珠的上留下一道刺目的五指印,并继续落井下石道:“你只是个烂货,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呀,下贱!”

明珠有如人偶般动作着,在她曾经刁蛮、骄傲的心中,除了灰暗外,已没有半分美丽的色彩。

“噗!”的一声,粗大的又一次尽根而入,明珠虽然在冲击中抖动着身子,但她却丝毫没有感觉。

麻木也是一种逃避,心灵的麻木能让明珠逃避眼前这一切,可小妖女却没有这么好心,她放声一笑,与幻烟一起扑向明珠。

最为的一幕开始啦!

幻烟幻化出无数只手掌,在明珠全身游走;小玲珑则口手并用,在明珠的双乳上施展着种种邪门秘术。

“啊……”

明珠的缓缓硬了起来,一点一点地胀大。

小玲珑将明珠的玩到极限时,她掌心随意一翻,突然多出一块冰块。

“呀!”冰块贴在热的上,明珠本能的一声惊叫,向上一翘,下意识拚命收缩,双乳虽然暂时摆脱冰块,但冰凉却有如一道闪电般在她的上瞬间,讨厌的感觉又回来了!

“啊,好大、呀,那东西好像还在旋转……唔,痒,好痒呀,不要……”

明珠用力咬住下唇,拚命抵抗着胸前与传来的双重刺激,而她的乳珠一直在上翘、一直在收缩。

明珠的花瓣这般颤抖,弄得张阳猛然倒吸一口凉气,差一点提前丢盔弃甲。

同一时刻,幻烟的一只手幻化为一根小棒,棒尖一顿一抖,然后不轻不重地刺入明珠的。

“呀!”

在三重攻击之下,明珠的脑海如遭雷击般,瞬间一片空白,无论是爱恨情仇还是喜怒哀乐,全都在的烈火中化为灰烬。

小玲珑的诱惑之音又出现了:“咯咯……贱人公主,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大声的叫吧、尽情的叫吧。”

在恍惚间,小玲珑的话语成为真理,破罐子破摔的思绪紧紧缠绕在明珠的心海伤:对呀,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我干嘛还反抗?反抗还有用吗?

啊……来了,男人那东西又了,旋转得好凶呀,啊!啊!啊……微妙的意念刚一浮现,明珠的感官就彻底“活”了过来,当呻吟冲出忘记屈辱的小嘴时,顿时一颤,主动迎向。

“啪……”

邪器、妖女还有一个半通人性的器魂,三人同时心神一喜,更加用力地玩弄着明珠的身心。

的浪潮越来越凶猛,突然“砰!”的一声,椅子被人类的力量压碎。

明珠顺着摔倒之势,原地一滚,竟然就骑在张阳的腰间,的春水猛烈冲击着。

“呃……”张阳一声闷哼,陡然又大了一圈,如岩浆般灼热的在棒身里疯狂地奔腾。

在这天地酥麻的刹那,张阳一把扯下明珠眼上的黑布,火热而又温柔地道:“表妹,不要怕,是我!”

“啊!”在惊叫声中,靡的空间仿佛被一刀斩断,明珠瞬间化为泥塑木雕,最让人心跳不已的是,她的玉门兀自紧咬着,一下一下地蠕动着!

一秒、两秒、三秒,泪水好似蜗牛般在明珠的眼中积蓄,心灵则掀起惊天巨浪:张阳,真的是张阳,真是这个混蛋表哥!啊,附近没有第二个男人,原来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呜……太好了,太好了,太好啦!

从十八层地狱飞上三十三重天原来是这么简单!明珠一声大哭,猛然抱住张阳,抱得无比的紧、无比的重,傲娇之气不再,少女之心梦幻飞舞,一直被压抑的爱意有如长江大河般奔涌而出。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是三两句话的时间,当明珠的心灵完全敞开的刹那,一道诡异的光华从她的眉心飞射而出。

“妖灵,哪里逃!”

幻烟早有准备,千百道烟雾早已封锁住空间,困住妖灵一秒。

一秒的时间很短,但却已足够张阳使出最强的杀招——喷射,在爱意沸腾的花田里洒下生命的种子。

“呀!”

随着妖灵的一声惨叫,明珠昏迷在张阳的怀中,而捕灵大戏就此在最为的瞬间落幕。

时光微动,空间轻晃,张阳抱着极需休养的明珠,回到御花园的秘阵空间。

悬空的石门刚一打开,铁若男的修长玉腿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四郎,成功了吗?”铁若男看着卷缩在张阳怀中的明珠,小麦色脸颊顿时弥漫着异彩。

张阳没有说话,先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婆婆妈妈的,说清楚一点!”

“有没有成功我也不清楚,只能肯定一点,公主安全了。”邪器叙说着胜利果实,但眉宇间却没有喜色,反而突兀地皱起眉头。

铁若男虽然火爆,但并不愚笨,甚至智慧远超过寻常女子,她沉声问道:“出了什么意外?”

张阳的眉心皱得更紧,透着几分郁闷,道:“妖灵应该被灭了,可我却没有前几次成功的感觉,好像……好像没有捕到妖灵一样。”

“怎么会这样?你与妖灵正面对话了吗?”

“没有,这个妖灵的抵抗力很弱,一下子就被灭了,这正是觉得我奇怪的地方,唉……”张阳吐出一口闷气,低声继续道:“不只是这样,捕灭妖灵后,我的灵力非但没有增长,还有减弱的迹象。”

担忧之色充斥着铁若男的双眸,她大步走上前,从张阳怀中接过正在深眠的明珠,然后用她特有的方式关怀道:“臭小子,想那么多干嘛?你先回房休息,该来的总会来,下次遇到妖灵时问个清楚就是了,何必自讨苦吃?”

把烦恼抛到一边,放开心怀享受生活,这向来是邪器的专长,但这一次,张阳却一反常态,甚是坚定地道:“不行,这事太怪异了,我要立刻去见一个人,弄明白这一切。”

“四郎,你要出城见三夫人?”护国公主的名头的确太响,铁若男一下子就猜到张阳心中的靠山。

“嗯,妖灵附着的玉索是娘亲给你的,又是她叫我进宫,好像预知这里有妖灵一样,还有上次在药神山……”张阳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刘采依的神秘之处,末了,沉声道:“娘亲一定知道更多的秘密!”

“四郎,我陪你出城。”

情郎要孤身犯险,铁若男怎会不并肩同行?

邪器为铁若男生死与共的深情感动,但他又一次摇头道:“嫂嫂,我有幻烟护身,自可轻易脱身,这里还需要你压阵,我找到娘亲后立刻回来。”

铁若男不是容易改变主意的女中豪杰,更不相信张阳那轻松的语调,不由得佯怒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姑奶奶,认为我会拖你后腿!”

不待张阳解释,铁若男已对着远处大声呼唤,然后又埋怨道:“这里连老鼠也没有一只,哪来什么危险?哼,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去定了!”

面对铁若男铁了心的眼神,张阳终于露出幸福的苦笑,转念一想:嫂嫂也有娘亲赐给她的隐身法宝,只要不遇上三大邪门宗主,应该不会有危险。

张阳刚一点头答应,一干女人已经从远处小跑而来,皇后眼含泪花,急切地接过明珠。

在简单交代几句后,张阳与铁若男纵身一跃,踏上新的冒险旅程!

请续看《邪器》10

第十集 妖灵之谜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一元玉女

张阳假扮刽子手,成功救出跑出祕阵而被捉的张守义与张守礼,随后张守义与张守礼前去与他们的夫人道歉,没想到却被拒之门外,可房内却响起诡异的声响……

张阳为了救皇帝再入洛阳,途中却巧遇凤妃,张阳便带着她来到皇帝的藏身处,可为何当皇帝看到凤妃时,却惊恐不已?

第一章 午门斩首

东都洛阳,东门城楼上。

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负手而立,凝视着城下的天狼大阵,一抹微不可察的担忧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随着双方对峙时间的增加,各路擒王大军纷纷到达,战局对叛军越来越不利,不过这早在火狼真人的预料之中,他真正烦恼的是天狼尊者临走前留下的命令。

“唉,王莽败局已定,能否撑到月圆之夜就只能寄望天狼大阵了!”

“师兄,我不管月圆不月圆,我只要把张小儿撕成碎片,我等不及了!”

即使是站在火狼真人的面前,巨狼真人的双目依然好象喷火般。

“师弟,你两次在宫中打斗,已差一点坏了色欲蔷薇的计划,不许再入宫,这是为兄的命令!”

“不入宫也行。”

巨狼真人用力压下满腔的闷火,话锋一转道:“我已探得张小儿家人大致的藏匿处,只要师兄助我破去秘阵结界,我就可以用张家一群狗命逼张小儿现身。”

火狼真人单手一挥,断然回应道:“不行!不是为兄不帮你,而是为兄的灵力不足。师尊上次强行破阵,事后足足调养三日才勉强回复元气。”

说着,火狼2 真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叹,继续道:“刘采依绝非表面上那般简单,连师尊也是平生第一次见识到此等结界,竟然能创造出另一个真实空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师兄,色欲蔷薇如今只是一个妖灵,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你就让我进宫搜杀张小儿吧!”

“师弟,休得胡闹!”

当天狼山两大高手正在争执时,一个弟子扬声禀报道:“启禀宗主,风雨楼弟子小玲珑求见。”

“她来干什么?”

火狼真人眉头微皱,巨狼真人则正好找到一个出气筒,怒声低吼道:“叫她滚!掌门师兄岂是谁都能拜见?更别说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贱人!”

城楼下的所有人都听到巨狼真人的怒骂声,连天狼山弟子都为堂主的粗鲁感到一点脸红,小玲珑的笑声却依然清脆悦耳,有如珠滚玉盘般。

“巨狼前辈,小女子带了礼物前来,你一定会喜欢的,咯咯……”

半个时辰前,张家秘阵内。

张守义挡在阵门前,急声劝说道:“三弟,不要闹了,冷静一点,若是惊动到父亲,你会受到家法处置。”

“二哥,不要拦我,我一定要出去。”

从情报传入张府的那一刻起,张守礼的心情就没有平静过:废物小四竟然对大家撒谎,他并没有突围出城,反而张狂地闯进皇宫,岂有此理!

强烈的嫉恨与醋味涌上心头,张守礼反手抓着张守义的手腕,咬着牙道:“若男已被小四带进宫十几日,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他究竟想干什么!”

“三弟,我了解你的心情,可外面太凶险,还是以大局为重……”

“二哥,邪门妖人都在城外,宫内定然防守空虚,不然你以为小四真有那能耐吗?”

张守礼一声怒哼,积压在心中已久的话语不断地脱口而出:“听听那些官员信中对小四的吹捧,好象咱们张府就他一个少爷。哼,若不是三姨娘偏心,给他许多法器,他一个废物能有什么出息?二哥,你愿意被他这样骑在头上吗?”

“我……”

张守义瞬间心神一愣,听着张守礼失去理智的话语,他竟然生出几分认同。

“吱呀!”

一声,就见悬空的石门打开了,不仅张守礼傲然走出,连本要劝阻的张守义也跃身而出。

“三弟,你说得对,不能让小四这么胡闹下去,更不能让他坏了张府名声。”

“二哥,说得好,咱们这就杀进宫!”

两个世家公子雄心万丈,豪情盖天,不料走出不到百丈,两颗雄心就遭到打击。

“咦,这不是两位张公子吗?贫道有礼了。”

幻影一闪,曾经在张府作客的火雷真人凭空出现,他一边缓缓逼近,一边得意地冷笑道:“本座就知道,只要守候在这里,你们这些蠢货一定会自投罗网,嘎嘎……有了你们,本座就可以回去将功赎罪了!”

“真聪明,看来师叔是一个可造之材嘛,咯咯……”

又是一股邪风凭空出现,张家兄弟瞬间眼前一黑,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就已,―,午门斩首经被打昏在地。

“小玲珑,你想抢我的功劳?”

火雷真人虽然在辈分与年龄上都要比小玲珑大,但一见到小玲珑,他立刻脸色大变。

“那就要看师叔的态度了,看在咱们都是紫雷山叛徒的分上,如果你懂得进退,本姑娘不仅不抢你功劳,还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机会。”

小玲珑娇小的身子原地未动,但太虚真火却飕的绕着火雷真人飞一圈。

“玲珑姑娘,火雷从今以后一切都听你的指挥。”

火雷真人比小玲珑预料得还要聪明果断,毫不迟疑地就跪在她面前。

“嗯,你还真聪明,不过,可别聪明过了头!”,小玲珑言语警告的同时,手腕一动,六道圣君的令牌就映入火雷真人的眼中,随即傲然微笑道:“本姑娘正好缺一个跑腿传信的,你马上出城把这件事告诉楼主,明白吗?”

“小人明白!”

火雷真人又一次跪下去,跪得自然不只是小玲珑。

小玲珑见状满意不已,在示威后又笑语安慰道:“本姑娘知道你恨张阳,有2 了这两个废物,就可以给他一个美妙的惊喜,咯咯……”

在洛阳大街上,正被念叨的某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哈啾!谁在说我的坏话?修他老母的!”

“臭小子,正经一点,小心被敌人发现。”

铁若男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小心的在人潮中行走。

仗着有两件超凡的法器,张阳叔嫂俩从皇宫到大街一路上无惊无险,虽然铁若男说得慎重,但不知不觉中也轻松许多。

“四郎,看见没有?这些叛军已经开始抢劫百姓了,王莽死定了!”

军纪就是军心,出身将门的铁若男一语中的,脚步一快,语带兴奋地道:“只要我们送出阵图,妖阵必破,叛军自然就会彻底崩溃……咦?”

铁若男话到中途,身边的张阳就不见了,两秒后,旁边一处民居内响起几声惨叫,又过一秒,张阳抬头挺胸地回到铁若男的身边。

“这几个乱兵劫财还要劫色,真没有职业道德,该杀!”

“臭小子,满大街都是这种事,你一个人杀得完十万名乱兵吗?要想救这些老百姓,就赶快把阵图送出去,不要再耽搁了!”

铁若男随意责备两句,末了,再次嘱咐道:“咱们快到城门了,你可不能再拽露形迹。三夫人说过,火狼不仅灵力强大,心计同样厉害。”

“好嫂嫂,你放心吧,我可不是笨蛋,火狼就算骂我十八代祖宗,我也不会理他。呵呵……”

邪器绝不会在意祖宗十八代,而一代邪门宗主也不会干出泼妇骂街的丢人举止,不过,一声锣响就轻易拴住邪器的双脚。

“莽王有令,押判臣贼子张守义、张守礼游街示众,午时三刻午门问斩!”

无数大嗓门的士兵穿行在大街小巷中,而张家两位公子即将被斩的消息很快就人尽皆知。

张阳与铁若男身子一震,同时脸色大变。

“嫂嫂,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四郎,这是为了引你出现而设下的陷阱。”

铁若男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这样吧,你带阵图出城,我去午门看情况。这是我欠三郎的,当是还他吧。”

“嫂嫂,我很不喜欢他们,不过你既然要救,那咱们就一起去吧。”

张阳的确不想救那两个蠢货,甚至有点幸灾乐祸,但他更能体贴铁若男的心情。

铁若男为情投入小叔的怀抱,叔嫂两人虽然已打破道德伦理的枷锁,但无论如何,她与张守礼还有夫妻之名,那种负罪感绝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

“嫂嫂,走吧,午时快到了!”

“四郎,谢谢你!”

张阳当先大步而行,铁若男突然从后面抱住他,就在这大街上,第一次毫无顾忌地释放她的情愫!

张阳顿时心窝一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一靠。

“评!”

虚无空间仿佛响起一声撞击,两颗心儿用力地碰撞出灿烂的火花,一道电流瞬间穿透两具禁忌的身躯。

皇都,午门。

人群从四面八方涌来,把血腥之地围得水泄不通,张阳与铁若男不敢飞上半空中,唯有再次易容化妆,在人群中悄然前进。

斩头台上,张守义与张守礼披头散发,曾经傲气的面容此刻却好似两条死狗,恐惧的眼神不停扫视着人群,并胡乱嘶喊不休。

“四弟救我、四弟救我……”

“四弟,你有通天彻地之能,快来救救二哥吧,四弟……”

两个世家少爷的嗓子已经喊哑,远远听去仿佛鬼哭狼嚎,完全丢光张家所谓的名声。罾在台下的人群中,张阳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嫂嫂,你能确定上面的人真是他们吗?”

耻辱从铁若男的眼中闪现,在她的记忆中,张守礼只是有点虚荣自大,还算得上文武双全,没想到遇上危险时,竟会表现得如此不堪。

“是他,易容再精妙也改变不了人的眼神。”

话音未完,铁若男身子一动,就要跃向高台。

“嫂嫂,别急,我有更好的办法。”

张阳单臂一揽,就将双足离地的铁若男搂入怀中,接着身子往下一矮,轻易躲入人潮中。

“张小儿来了!”

距离斩头台百米左右的监斩台上,巨狼真人与王莽并肩而坐,邪门太虚修真者感应到人群中一闪而逝的杀气,他如铁塔般的身子一动也不动,手掌则重重握了一下。

无声的命令似水奔流,天狼山高手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张阳撕成碎片,而风雨楼与怜花宫人马则看向他们的宗主。

“曹兄,张小儿如果自投罗网,这块肥肉咱们抢还是不抢?”

“看情形再说。”

曹孟枯瘦的身躯站在一处屋檐暗影中,他强行压下对“邪器”的贪念,愤懑地道:“火狼不出手,反而叫我等协助巨狼这厮,看来天狼山真把我们当跑腿的了。”

午门斩首怜花公子尖着嗓子附和一声,随即沉声问道:“曹兄,你的意思是?”

而未尽之言尽在怜花公子的眼神中。

曹孟露出一记阴冷微笑,道:“我已命人去通知血月洞天的人,怜花兄,等着看一场好戏吧!嘎嘎……如果有机会,咱们就抓住张小儿,立刻返回道山。”

正午的艳阳越来越近,计时的杆影越来越短,但张阳却始终没有出现。

巨狼真人高坐在监斩台上,时辰一到,他故意大吼道:“时辰到,准备——行刑!”

要开始砍头了,好戏要上演了!

寻求刺激而来的万千名百姓呼吸一顿,感到热血沸腾;而埋伏在四周的邪门高手则刀剑出鞘,紧张地等待着杀气爆发的一刻。

“咚!咚!”

重重的步音从斩头台的台阶上传来,张阳没有出现,而一个打着赤膊,头套红布面罩的刽子手准时登场了。

那刽子手缓缓举起鬼头大刀,映射着刺目的阳光,接着一口烈酒喷在刀刃上,念起斩首时的职业术语。

“狱神在上,人犯在下;千差万差,刀头不差;有冤无冤,地府伸冤;刀头落下,请闭双眼!干活喽i ”那嘹亮的术语朝四方回荡,顿然引来满场喝彩,大声叫好!

人心总是那么矛盾而复杂,老百姓们一边伸长着脖子,一边又忍不住想闭上双眼,不敢真正直视那血溅三尺的瞬间。

而一干邪门修真者则扫视着四方,猜测着张阳冒出来的方向。

几秒时间转瞬即过,刽子手看了监斩台一眼,随即一声大吼,鬼头大刀凌空狠狠劈下。

刹那间时光仿佛过了千百载,天狼山弟子望穿秋水,却没有等到“情郎”!

“铛i ”鬼头刀劈下去了,却是一刀斩断张家兄弟手脚的锁链,随即刽子手扯掉蒙面红布,露出一张秀气而不失阳刚的清俊脸颊i 竟是张阳!

而蒙面红巾还没落地,张阳已经带着张守义两人御剑腾空而起。

“张小儿,哪里逃?”

巨狼真人愣了一秒,这才猛然一掌拍碎座椅,他追得虽然快,但却迟了一步。

在人群边缘的一个角落中,风雨楼主抬头一望,冷声道:“这小子竟然真敢出现,还真像条汉子。”

“曹兄,他这叫蠢,不叫勇!哼,奴家一定要抓他回山,将他炼成绝世丹药!”

怜花公子一扭,因为曹孟的夸奖,他话语中弥漫着强烈的醋味,无端端的又加深对邪器的仇恨。

不待怜花公子追击,几个天狼山弟子已在外围冲天而起,几把大虚飞剑凌空寒光闪烁,不求一击毙敌,只求拖住张阳片刻光阴。

时间已是生命,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刻,张守礼突然用力抓住张阳的手臂,厉声追问道:“小四,若男呢?若男在哪里?你把她弄到哪里?”

“三哥,出城再说。”

敌人挡在前路,张阳意念一动,全身灵力如闪电般涌向剑身,不料“刺剑势”还未成形,就被张守礼搅乱了。2 “小四,你这混蛋,藏着你嫂嫂究竟想干什么?”

“张守礼,松手!”

敌剑已经破空而来,张阳在气极之下单臂一抖,强行震开张守礼的双手。

“小四,你太不像话了,眼里还有兄长吗?”

在这要命时刻,张守义竟然也掺了一脚。

“你们这两个蠢货,滚开!”

怒火终于点燃张阳的野性,他甚至生出一股杀气,太虚真火猛地从他掌心中冒出来,射向他两个兄长的头颅。

下一刹那,致命的真火贴着两个吓傻的世家公子头顶飞过去,不是张阳心软,而是他看到那两人茫然的目光,明白他们失常的原因。

“咦,吸尘谷那个小丫头还真聪明,这才几天就把你的傀儡术学会了。”

怜花公子一边在地面紧追,一边忍不住赞叹几声。

曹孟紧随在怜花公子的身后,随口笑道:“小玲珑的资质的确不凡,假以时日必然大放光彩。”

曹孟的夸赞听在怜花公子的耳中,突然激起“她”酸溜溜的怨气,忍不住一扭,尖声提醒道:“曹兄,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吧?哼,别忘了,她可是个杀师叛宗的小贱人!”

“怜花兄多虑了,一个小丫头还翻不了天。我收她入门,只是需要她的身份,好名正言顺地得到吸尘谷。”

“还是曹兄精明,奴家好生佩服。”

怜花公子身子一慢,向曹孟抛了一记媚眼。

风雨楼主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可四周的观众无意间看到这一幕,轰的一声,瞬间就昏倒一大片,包括有些邪门弟子浑身直打哆嗦。

修真界一直有一个流言,传说风雨楼即将与怜花宫联姻,而联姻的两位主角就是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

i “呕……”

一想到这里,又有无数人类的胃液倾倒而出,人妖的“魅力”在这一刻远远超过邪器。

混乱的爆发只在片刻间,当张阳被他两个兄长拖住的一刻,正是几个天狼山高手的飞剑刺向张阳的瞬间。

“妖人,看刀!”

同一刹那,铁若男从更外围处腾空而起,她的弯刀虽然普通,但太虚玉索却是捕杀螳螂的黄雀。

玉索幻影飞舞,所过之处的六尺范围内,俨然已成为铁若男的绝对领域。

几声闷响与几声惨叫过后,几个天狼山大虚高手坠落至地面,只听喀嚓一声,其中最倒霉的一个正好砸在混乱的人群中,可怜堂堂世外“仙人”,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被凡人活活踩成肉酱。

“四郎,怎么会这样?”

铁若男飞身迎上,紧接着被张家兄弟的异状吓了一大跳,不待张阳回应,她随即美眸一瞪,两掌打晕他们。

“嫂嫂,咱们走,看谁敢挡我路!修他老母的!”

张阳的束手束脚全是因为顾忌铁若男的感受,而铁若男这一表态,张阳的心立刻热了,血猛然沸腾,上古法剑的光芒瞬间横扫虚空。

“张小儿,从本座的钻过去,本座就不挡你!”

凶厉的狼嚎声突然从天而降,压制张阳刚刚升起的滔天豪情。

巨狼i 真正的巨狼在张阳面前出现了!身经百战的邪门高手不仅有狼的凶残,还有狼的智慧,一个替身完全吸引张阳的注意。

铁若男还是初次与巨狼真人照面,但仇恨的种子早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一声厉斥,她抢先挥动太虚玉索打过去。

张阳正在下沉的心房猛烈一抖,他一边追上去,一边扬声呼喊:“嫂嫂,小心,让我收拾他!”

铁若男可不是三从四德的媳妇,她并没有后退,太虚玉索的光芒反而更加刺目。

巨狼真人一直紧盯着张阳,即使太虚玉索杀到身前,他的目光也没有闪动一下。

在电光石火间,一把飞剑从巨狼真人的身旁飞过,恶狠狠地挡住太虚玉索,“铛!”

的一声,铁若男就被强大的撞击力震得往后飞,飞剑的主人则飘然上前,与巨狼真人并肩而立。

“二师兄,就是他们害死潜狼师弟吗?”

“三师弟,就是前面那小子,你去帮四师弟他们,我会替潜狼报仇。”

“二师兄,区区一个血月玉女,有四师弟就足够了,我帮你对付这女人。”

天狼尊者的三徒弟恶狼话音未落,不远处已响起飞剑撞击的声音,张阳抬头一看,血月玉女正与另一个中年修真者凌空对峙。

“张小儿,不用看了,刘采依与天涯海角的高手都在城外,有我掌门师兄在,他们谁也别想来救你,嘎嘎……”

第二章 玉女再现

巨狼真人狰狞的笑声传入人群,传入曹孟的耳中,令他一皱眉头,自言自语道:“怎么只来了血月玉女一个人,刘采依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曹兄,情势已定,不要再多想了,再想,咱们连汤也喝不上了!”

张阳与器魂合而为一,等于是一个人形的天材地宝,曹孟虽然心思缜密,也禁不住两眼放光,贪念大起。

“师尊,情形有些不对劲,小心为上,切勿被天狼山轻易利用。”

小玲珑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月牙美眸低垂,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怜花公子心中的酸味还没有消失,一见小玲珑立刻火冒三丈,尖声骂道:“小贱人,休得胡说八道!如今情形,谁能救得了张小儿?哼,本宗主看你是与张小儿厮混久了,又心生叛逆了吧!”

小玲珑双眸一抬,眼底全是无辜与委屈,道:“师尊,徒儿所行之事全是为了风雨楼,如有二心,愿死在师尊掌下。”

不待两个邪门宗主有所反应,小玲珑已扑通一声跪下去,更加焦急地道:“师尊就算杀了徒儿,徒儿也要说,天狼山一直在利用我们,刘采依更不是寻常女人,她如没有十足把握,又怎会任由张阳被困此处?”

“这……”

曹孟犹豫了,就连怜花公子也没有反驳小玲珑的话语,因为刘采依的名头太大,她的智慧从没让她的敌人“失望”过。

城外,铁家军大营内。

张宁月已经急成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帐中团团乱转,道:“三姨娘,你真不让我们进城救人吗?”

“你们看小音的样子,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刘采依身着素裙,神色平静地坐在太师椅上,带着盈盈浅笑,却令一干大小美女同时心中发毛。

就见清音正向帐外冲去,但只有冲刺的姿势,因为她已经被刘采依定在帐门口。

完美前足还未落地,后足刚离地而起,整个人就这样悬空“静”立,连宁静双月也不知道刘采依用的是哪种绝招!

刘采依轻挥衣袖,最活泼的张宁月随即乖乖闭上嘴,而一向文静的宇文烟担忧地望了城门方向一眼,然后一咬牙,跪在大帐正中央。

“夫人,这次不像以往,邪门妖人对四少爷是志在必得,请夫人改变主意。”

宇文烟话音未落,宁芷韵也开口了,她沉声道:“三姨娘,小烟说得是,您再想磨练四郎,也断断不能拿他的性命冒险呀!”

“唉,你们这些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救小羊儿了?”

刘采依再次微弯唇角,戏谑的笑意瞬间熄灭众女心中的怒火,她随即身子一斜,似笑非笑地道:“你们放心吧,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不想小羊儿就这样消失。”

刘采依那神秘的话语弄得众女一头雾水,接着刘采依望向另一个方向,更加强烈的笑意却散发出刺骨的寒意:“这些人看戏已经很久了,不让他们出点汗、流点血,别人还以为我很好欺负,咯咯……”

刘采依的冷笑声随风飘动,飘过万千人的头顶,飘入杀气腾腾的东都古城。

同一刹那,一道悦耳与轻柔许多,宛如天籁的玉人仙音也在风中飘扬,飘在午门上空。

“巨狼道兄手下留情,小女子灵梦这厢有礼。”

目张阳与巨狼真人同时身子一震,目光倏地射向声音飘来的方向。

就见在虚空中,飞剑上悠然站着一道高挑而飘逸的倩影,一袭素雅的长裙,飘散的秀发,还有那被誉为第一玉女的无瑕玉颜,不是一元玉女灵梦还会是谁!

一元玉女再次踏入凡尘,她身后还有十几道如虚似幻的身影。

正道修真者终于出现,在邪门三宗快精疲力竭的一刻,正道高手们簇拥着一元玉女,缓缓撕开邪门三宗的包围圈。

巨狼真人的呼吸出现细微的紊乱,他一抖狼头杵,沉声问道:“一元玉女,你等是何来意?”

一元玉女独自御剑上前,先行了一礼,才回道:“巨狼道兄切勿误会,灵梦此来并无为敌之意,只为还张公子一个人情,还请道兄高抬贵手,行一个方便。”

“本座若是不行这个方便,又如何?”

巨狼真人的眼中直冒凶光,但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却闪烁不定,仿佛即将熄灭的俗世灯火般。

一元玉女脚下飞剑微微一退,狼头杵上的真火这才恢复正常,她含蓄地打压巨狼真人的气焰后,再次上前半步,突然脸色一沉,眼中迸射出从未有过的怒气。

“巨狼真人,你若不愿,那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吧!”

“咦?”

惊诧声从张阳的嘴里飘出,他不由自主迎上去,凝神一看,心中的惊诧一浪盖过一浪。

一段时日不见,一元玉女的眉梢、眼角间多了几丝波澜;衣物上多了一、两件女儿家的小饰物;她还换上一双色彩美丽的i 绣花鞋,啊,真的是很普通的绣花鞋。仙女坠落了……吗?

巨狼真人也不是第一次与灵梦相见,可双目也因为惊诧而张大,不过不是因为灵梦外貌的变化,而是如今她灵力的强大,并且是一种不合常理的强大!

一个邪器已让巨狼真人无比嫉恨,如今又突然冒出一个一元玉女,竟然能强行压制太虚真火,这怎能不让巨狼恨得面容扭曲?他的怒火瞬间摧毁理智。

“小贱人,休得放肆!”

“巨狼,枉你修行多年竟然如此鄙薄,简直丢尽天狼山的脸。我若是你,定”然羞愧自尽,以死维护宗门名声!“”啊!啊!啊!瞬间张阳的心中一连惊叫三次,如果不是身处在杀气弥漫之地,他一定会冲到一元玉女面前,用尽他所有的智慧检测她的真假,心想:这、这……

这真是一元玉女吗?变得好厉害呀!

巨狼真人可没有张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声狼嚎,随即太虚真火化作一匹恶狼,恶狠狠地扑向骂人不带脏字的“奇怪”玉女。

灵梦忽而飘逸,忽而闪烁的美眸轻轻一眨,那高挑的倩影好似散步般,悠然绕到巨狼真人的身后,打神尺轻轻一扬,没有打伤他,却打散他的发髻。

“嘻嘻,巨狼道兄,你也太没教养了吧?披头散发就出来乱咬人!”

突然,张阳有种晕眩的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一元玉女竟然露出顽皮的笑容!

“贱人,你欺人太甚!傲i ”巨狼真人在气极之下,一口元气之血喷在狼头杵上,太虚真火一声怪啸,火焰陡然增强一倍。

惨烈的气势疯狂淹没空间,就在正邪血战一触即发的刹那,一声厉喝破空而来:“师弟,住手!”

午门上空突然有如波纹颤动般,就见两个中年男子从波纹的中心悠然跨步而出。

火狼真人先一手抓住巨狼真人的狼头杵,再次沉声道:“师弟,师尊早有令谕,我等不得在俗世妄动干戈,你退下吧!”

狼是一种绝对凶残但又绝对服从的特殊动物,而巨狼真人的恨火已烧红双眼,但他还是听令退下去。

火狼真人随即看向身旁的瘦高男子,笑道:“少阳道兄,事情已经解决,刘采依那里就烦劳你转告一声。”

“哈哈……火狼兄这个人情,少阳他日定然回报。”

正邪双方在一番寒暄后,张阳随着一元玉女等人飘然离去,走出东都洛阳。

直到这时,王莽才有机会冲到火狼真人的面前,面色沉重地问道:“宗主,怎么……放张小儿离去?”

“一元山与两仪谷的人同时出现,还有血月洞天与天涯海角在暗处虎视眈眈,他们的实力已在我方之上。”

火狼真人一句话就压得王莽喘不过气,可他随即又36话锋一转,沉声道:“好在正道十山一向自命正义,他们不会主动撕破刘采依订下的盟约,莽王你还有机会成就大业。”

王莽的神色是亦喜亦忧,犹豫一会儿,小心措辞地道:“宗主,不是弟子怀疑您的法力,只是如今阵图已被张小儿送到城外,天狼阵还能……坚持下去吗?”

“那就要看刘采依是不是像传言中智慧无边了,心等待结果吧!”

火狼真人没有仔细解说,一抹异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城外,铁家军大营内。

张阳在双脚落地的瞬间,心潮一涌,顿生游子归家的无限感慨:终于回来了,终于可以找到娘亲,把所有疑惑问个清清楚楚了!

太多的疑问堵得张阳心头发闷,他刚一踩在大地上,忍不住又飞跃而起。

“扑通!”

突然,一记暗劲悄然击中张阳的腿弯,令他跌在尘土里,吃了一记大大的暗亏。

“张兄,你怎么这么客气?趴地迎客是你们老家的风俗吗?”

一双俗世随处可见的绣花鞋悠然占据邪器的眼帘,那上翘的鞋尖不安分地颤抖着,好似要勾动邪器的下巴。

“你……”

张阳目光上仰,就看到一元玉女的灿烂笑容,令他满腔怨气顿时消失一大半。

不待张阳的怨言冲出喉咙,性情大变的一元玉女抢先笑道:“张兄,我们好歹也是客人,你怎么能扔下客人一个人走呢?唉……难怪会无缘无故地摔一跤。”

“灵梦,你……唉哟!”

邪器一边爬起来,一边开口埋怨,不料一只美人玉足就从他的背上踏过去,将刚爬起来的邪器又踪回原地。

铁若男可比灵梦心狠手辣多了,一脚重踩后,只留下一记透着酸味的轻哼,就扬长而去。

“呜……”

张阳趴在地上,瞬间有了想哭的冲动。

经此午门一役,胭脂烈马虽然彻彻底底的“归降”,但野性却不减反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其中还有昏迷的张守礼,她竟然也敢表达浓浓的酸意,简直比卩张阳还要大胆。

“张兄,需要在下扶你一把吗?”

好心人终于出现了,不过却是一个大男人。

“不用,多谢少阳兄。”

张阳可不怎么喜欢与男人肢体接触,连忙翻身而起。

“张兄太见外了!在下虽然年长你几岁,但天性喜欢交朋友,尤其是张兄这等真性情之人,在下更是心向往之。”

两仪谷的年轻宗主这般大声赞叹,大表友善,即使是张阳也不禁生出一丝自豪感,少阳真人的豪迈更让他心生欢喜。

“少阳兄,那张阳就高攀你了,今晚咱们定要痛饮一场。”

“好,一言为定!”

三十余岁的少阳真人欢声大笑,随即向后一挥手,把后面十余个各派修真者一一介绍一番,最后朗声道:“两位令兄身中的咒术已经解去,睡上一个时辰,他们自会醒来,张兄不用担忧。”

张阳可一点都不担忧他两个兄长的死活,对一干正道名人也没什么好心情,他正在为记住一堆名字心烦时,无比激动的呼唤声及时破空而至。

“主人!”

完美清音隔着几里就感应到张阳的气息,第一个迫不及待地冲出大营,不含一丝杂质的美眸中全是思念的泪水,仿佛已经与张阳分离千百载一样。

美人一出现,张阳立刻抛下一群对他过度热情的正道修真迎者上去,重重地抱住伊人。

“主人,担心死人家了!呜……主人,我不要再离开你了!”

清音的身子拼命往张阳的怀中挤,丝毫无视一群正道高人皱起的眉头。

还是少阳真人性情不凡,第一个朗声大笑道:“张兄弟果然名不虚传呀,令我等甚是羡慕!哈哈……各位道兄,咱们就不要不识趣了,先去见采依夫人吧。”

正道高手们或真或假地笑了两声,随即纷纷御剑腾空,绕开挡路的一对激情男女。

飞剑掀起的微风还未平息,又一声痴迷的呼唤急速而至。

“老公主人i ”宇文烟的珠泪在虚空中洒下一片水雾,肉感的娇躯也挤入张阳的怀抱,激情的火焰绝不在清音之下。

一个是曾经的邪门玉女清姬,一个是现任的鸳鸯湖宗主,两个美丽尤物竟然同时成为张阳的“”。

还未远去的男修真者们顿时睁大眼珠子,而一个长得极其平凡的女修真者忍不住恨声咒骂道:“无耻、下流,好色之徒!”

其他人看了看那女修真者仿佛没有摆正的五官,随即不由自主地别过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失仪的嘲笑声。

在激情相拥后,张阳抬头眺望,却没有见到宁芷韵的身影,他不由得微感失望地叹息一声。

清音那纯净的心灵全是张阳的影子,立刻就感觉到张阳的心思,主动问道:“主人,你是不是在想二少奶奶呀?咯咯……放心吧,二少奶奶与我们一样,每天都在思念你。”

宇文烟等清音的笑声落地后,也欢声补充道:“老公主人,三夫人预料到一元玉女等人会来找她,所以带着我们住进百里亭驿栈,走吧,驿栈就在军营旁边,很快就到了。”

官家驿站与寻常客栈自是不同,远远看去仿佛是一座大户人家的连绵宅院。

重重屋宇间,按照官员的品衔高低分成天、地、玄、黄四间院落,刘采依从来就不是客套虚伪之辈,自然是住在王公贵族专享的天字一号大院,宁芷韵众女也住在天字号小院,而一干正道修真者则住进地字号宅院。

张阳身为刘采依的独子,又身系天下安危于一身,却连七品官居住的黄字号院子也住不了,只能住进驿栈杂工的小单间。

最让张阳郁闷的是,负责安排房子的宁芷韵,竟然把张守义与张世礼安排在玄字号院子,享受着一群下人的服侍。i “老公主人,别生气,二少奶奶这样安排可是煞费苦心。”

宇文烟那丰腴的身子几乎没有离开张阳的怀抱,肥美的无时无刻不挑逗着张阳的身躯,她妩媚道:“天、地、玄、黄四个院子互相距离很远,又有高墙间隔,可你这小单间,距离二少奶奶的房间可是最近的!”

清音抚弄着张阳的另一半,接过好姐妹的话头,欢声邀功道:“主人,这可是奴婢向二少奶奶出的主意,还让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住在一起,咯咯……”

两个如此善解人意,张阳心底的那一丝闷气顿然消失一空,道:“小音真乖,主人要好好奖赏,嘿嘿……”

张阳一声色笑,清音两女齐声娇呼,春风一卷,把三人卷入清音两女的房间,房门还未关紧,大床已发出尖锐的抗议声。

“啊……主人,修太母,快修太母,用力修太母!”

清音大声呼喊着她最喜欢的口头禅,晶莹剔透的身子在张阳的身下扭动着销魂的波浪。

“呃……”

张阳已是花中圣手,但依然抵抗不住完美的魅力,天下美人何止千万,但只有清音一人永远温凉如玉。

张阳的寸寸,在只剩三寸时,张阳用力一挺,“啪!”

的一声,九转水龙钻回到熟悉而永不会厌倦的美妙之地。

“噗噗……”

在上百下猛烈耸动后,的撞击声变成摩擦声,一男两女在大床上滚动起来。

“……主人、主人,飞……飞啦,小音飞起来啦,噢……修太母!”

在翻滚之际,张阳的阳根自动旋转起来,九转未完,清音的尖叫声已穿云裂空,最后化为幸福的呻吟声。

“小音宝贝儿,怎么这么快就完啦?”

张阳一只手同时抚弄着两个绝美的粉红色,他一边调笑,一边不轻不重地继续着。

“主人,人家很久没有得到恩宠了嘛!啊……主人,好主人,让小音休息一会儿!啊……又……又要流出来啦!”

清音那原本纯净无瑕的美眸已布满之丝,虽然花径的胀痛还未消失,但她的腰身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迎合着张阳的大。

“小音,那你先休息一会儿。”

张阳与清音深吻片刻,这才回身抱住早已通体嫣红的宇文烟,并在她耳边细语几句。

“咯咯……老公主人只知道疼小音,一点也不疼奴家。”

宇文烟的娇嗔勾动张阳的熊熊欲火,她那肉感娇躯的每一寸肌肤以及每一道呼吸,无不透着妖娆妩。

宇文烟那肥美浑圆、翘挺雪白的轻轻旋转着,并缓缓趴在张阳的身前,她一边揉捏着双乳,一边羞红着玉脸,回眸一望道:“老公主人,人家好痒呀,请主人替奴家止痒!”

“轰!”

的一下,张阳的脑中一片热浪翻腾,在最正宗的“鸳鸯戏水诀”冲击下,张阳的水龙钻重重地弹打在他自己的上。

这时,清音勉强地坐起来,玉手握住张阳的,以特别的手势轻轻,同时向宇文烟的口缓缓接近。

“咦,小音宝贝儿,你也在学戏水诀?”

“咯咯……主人,不仅我在学,连二少奶奶也在学。啊,糟啦,人家说漏嘴了,主人,你可别跟二少奶奶说是人家说的呀!”

纯净无瑕的美人握着向前拉,而肉感丰腴的美人摇着激情相邀,张阳瞬间心花怒放,神魂飘荡。

第三章 绝色女奴

“滋……”

张阳的双手分开宇文烟那肥美的,一点一点,每一寸,花蕾都会“夹”得他浑身酥麻。

“主人,修太母,咯咯……”

当张阳的插到一半时,清音突然用力一推。

“呀i ”宇文烟微咬朱唇的银牙陡然完全张开,压在被褥上的双乳向上一荡,荡出一片肉色的波浪。

在一分痛、九分快乐的尖叫声过后,宇文烟一边迎合张阳的耸动,一边突然伸手掏往好姐妹的,开始让人脸红心跳的报复。i 狂欢开始了,邪器最喜欢的节目一遍又一遍地上演着。

春水浸透床榻,灌满,终于,呻吟与尖叫声渐渐平息。

“主人,你要到哪里去呀?人家要抱着你睡!”

度日如年般的分离给了清音两女撒娇的勇气,她们一人抓住张阳的,一人咬住精囊,既不松手也不松口。

张阳顿时心窝一暖,情与欲再次笼罩着他的身心,但他还是强行压下冲动。

朴“小音、小烟,我不是要走,是有紧急事情要与娘亲面谈。乖,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回来你们就睡不成了。嘿嘿……”

清音两女虽然不舍,但也明白事情轻重,便乖乖地松开口、手,看着张阳走出房间。

张阳用尽所有心力,难得一次理智战胜,可当他来到天字号院子大门前时,却吃了一个大大的闭门羹。?静双月临时客串起门神,张静月低垂着玉脸,目光没有与张阳直视,而张宁月则气呼呼地一瞪眼,连剑也出鞘一半。

“三姨娘有令,她要接待正道十山的客人,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打扰!”

“闲杂人等,我成为闲杂人等了?”

张阳知道女人不能轻易得罪,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得罪这两个小姑奶奶。

“呵呵……宁月妹妹、静月妹妹,让四哥哥进去吧,我真有急事。”

“哼,说了不许进就不许进,特别是你更不许。”

张宁月的小嘴高高嘟起来,而张静月还是低垂着头,她仿佛被狂风冲击的秀木般,语调颤抖道:“四哥哥,三姨娘正与一元玉女等人……商议正事,你……等会儿再来吧!”

一听里面在商谈天下大事,不用张宁月两女阻拦,张阳的“现代人开会恐惧症”立刻发作,他向后一跳,接着又诧异地关怀道:“静月,你脖子受伤了吗?怎么一直低着头呀?”

“没……没有。”

一抹红晕倏地爬上张静月的耳根,头随即摇成如拨浪鼓般。

张阳见状觉得更加奇怪,下意识走上前。

张静月那纤细的身子竟然紧绷起来,仿佛张阳是洪水猛兽般,而张宁月则一个大步挡在张静月的身前,那双黑亮的美眸睁得又圆又大。

“四哥哥,女儿家的事情你也要问呀?讨厌,快走,二哥与三哥都在大堂喝酒,你也去吧。”

张阳被张宁月一阵乱拳赶来,随即活泼如风的张宁月一个飞身回到门口,先本能的朝左右张望,然后嘻嘻一笑,凑到张静月的耳边,问道:“姐姐,你究竟看见什么了?这么生四哥哥的气?跟我说嘛!”

“妹妹,不要问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无论“天涯海角”的道法多么玄妙而神奇,也不能抵挡张静月心潮的翻腾,片刻间,羞红已弥漫她那修长的脖子。

“不可能,肯定是看见什么了!是不是……四哥哥欺负你?”

张宁月的双眸自行放大,说到“欺负”两字的刹那,她眼底已出现兴奋的光华。

张静月又是一声别扭的低吟,玉脸已不是羞红,而是红若滴血。

不待张静月的颤音化为语言,张宁月的发梢已纷纷飞舞起来,竟然欢声追问道:“姐姐,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咯咯……”

“小丫头,你才被欺负了呢!少胡说!”

“你就承认吧,我不会对外人说的,快说呀,我会向三姨娘告状,为你讨公道!”

张宁月挥舞着粉拳,一脸让人捧腹的大义凛然,她浑然忘记了,无论是年龄还是灵力,她可都比张静月差那么一点点。

斗嘴向来不是张静月的强项,在张宁月不停的“关怀”下,她心绪一乱,脱口而出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是小音与小烟!”

“啊,真是她们!咯咯……”

张宁月手舞足蹈地跳起来,欢喜得犹如正在玩游戏的小孩,一把捉住张静月的双臂,连声催促道:“姐姐,快说,你看见什么了?”

“妹妹,你……你不要再问了,这种事也问,真不害臊!”

“姐姐,你都敢偷看,我有什么不敢问的?”

“你……不知羞耻的丫头,小声点。”

沉静如深潭的张静月少有的花容失色,急忙用力捂住张宁月的小嘴。

张宁月挣扎几下,突然扑入张静月的怀中咯咯大笑起来,张静月微微一愣,随即抱着张宁月笑成一团。

张静月姐妹俩在院门外嬉戏欢闹,大厅内的玄妙结界内,气息却凝重肃穆,还有一丝寒意。

刘采依高坐上首,面对正道十山的一群代表,她浑身已无丝毫女人味,冷声道:“张阳是我儿,谁也别想动他,也别在我面前讲大道理。回去告诉你等师门长辈,若有不满,尽管找我刘采依算账!”

正道十山代表的脸色纷纷沉下来,但没有一个人敢直接顶撞刘采依,一时之间陷入尴尬的局面。

一元玉女紧挨着刘采依而坐,此刻的她飘逸从容,又恢复以往气息,平静地回应道:“采依夫人,你误会我们刚才的意思,我等绝无伤害张兄之意,而是想集中正道各派之力全力保他安全,以便顺利捕灭妖灵。”

刘采依与一元玉女目光相对,她眼底终于有了几分笑意,话锋一转,突兀地笑问道:“灵梦,你就是当年一元老头与六道争抢的那个女婴吧?唉,可惜呀,要是你投入六道门下,成就必然胜过现在。”

世间还有这么一个秘密,少阳真人等人不禁下巴一颤,目光集中在灵梦身上。

灵梦坦然地回以众人微笑,恰到好处地维护吣元山几句后,自然的把话题又转回正题上。

一元玉女飘逸应对,风采并不输给总爱语出惊人的刘采依。

“采依夫人,张兄身系天下之安危,正道十山护他必然胜过自己的性命,还请夫人应允。”

“是保护,还是监视、利用呀?”

刘采依威严的目光突然异彩一闪,透出几分调侃笑意,道:“灵梦,姑且不论目的,你似乎已经,保护,过我儿一次,结局如何呢?”

“这……”

灵梦玉脸一红,气势瞬间被刘采依压下去,竟然无言以对;少阳真人身为正道一宗之主,也是这次会谈的二号人物,在一元玉女势弱一刻,他急忙接过话头。

“采依夫人,梦仙子上次行动太过隐秘,我等道门并不知晓,如今正邪大势突变,正道十山已经达成一致,誓要彻底铲除万欲妖女!”

“少阳真人,追捕妖灵靠的不是人多,也不是比拼谁灵力强,不然一元真君为何不自行动手?”

刘采依的话语虽然不客气,但内容却让众人难以反驳。

不待正道代表们的不满浮上脸颊,刘采依冷冷一笑,无比坚定地道:“你们不用再伤脑筋了,我绝不会让你们带走我儿子,更不喜欢别人逼我。”

淡淡的寒气在室内盘旋,一群正道高人受此威胁,却没有一个人敢拍案而起,只能尴尬而小心地回应道:“夫人误会了,我等岂敢。”

刘采依玉手轻挥,在凛然立威后,她又突然面如春风。

“少阳宗主、灵梦姑娘,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妖灵为祸,天下自然要除!嗯,这样吧,我这段日子正好闲着没事,就带着我儿四处逛逛,如果需要什么帮助,我会第一时间通知各位。”

“啊!”

一元玉女身子一抖,幻梦心诀也不能压抑她唇角的那一缕惊诧,接着是惊喜弥漫而现,道:“能得采依夫人相助,天下苍生幸甚,一元山绝无异议,不知少阳道兄与各位道兄意下如何?”

刘采依竟然要亲自出手,帮助张阳捕灭妖灵?

少阳真人等人的褽惊绝不在灵梦之下,事悄的变化太过出乎窗料,好几倘太虚高手竟然都没听清楚灵梦的话语。

等一元玉女略带苦笑地重复一遍后,众人才纷纷回过神来,而正道第一圣山的代表已经应允,他们又怎会反对?

风向微妙一变,讨论随即一帆风顺。

悄然间,刘采依成为捕灵行动的总指挥,而正道十山则成为后勤大本营,至于毫不知情的张阳自然还是最拿手、最劳累,也最危险的i 天下第一大贼。

会谈算是圆满结束,少阳真人等人才要起身,一直强势的刘采依却在这时“示弱”,她面带笑意地道:“王莽与妖灵勾结,意图控制俗世朝廷,又有天狼山妖阵挡在阵前,我正在发愁呢!好在各位及时出现,你们都是世外高人,就请大家助我破妖阵吧。”

“既是邪门肆虐俗世,两仪谷自然义不容辞。”

少阳真人一整夜都有点透不过气,直到刘采依这微笑出现,他的豪情本性才显露出来,抬起头,不由自主地第一个扬声答应。

一群高手大义凛然的做好“流血、流汗”的准备,唯有灵梦看到刘采依眼底那一缕恶作剧般的笑意,但她不仅没有反对,还附和着刘采依的话语,提出更多的好建议。

房门打开了,各派高手随即走向各自的房间,原本只为谈判而来的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刘采依的马前卒!

当刘采依把一群正道高手玩弄于股掌间时,张阳正在院墙外,愤愤不平地念叨着张宁月与张静月,同时下定决心地道:“无论如何今晚也要见到娘亲,一定要把一大堆的疑惑全弄明白。”

张阳等啊等啊,等得心如猫抓、等得坐立难安、等得头晕目眩,但时间才过去不到三分钟。

耐性从来不是张阳的专长,他双目一动,从天上迷人的月亮想到女人,从女人想到好久没有相会的宁芷韵。

嗯,芷韶姐在做什么呢?会不会也正在思念我?还有三嫂,她会不会把城中发生的事情说给芷韵姐听,芷韵姐听完后会不会……想啊想啊,邪器少年想了一分钟,突然冲天而起,急不可待地飞向宁芷韵休息的院子。

转眼间,张阳就冲入宁芷韵所在小院的院门,接着却脚步一顿,好象中了定身术,硬生生地来了个急刹车。

院子里没有绝色佳人的倩影,只有两个一脸愁云惨雾的男人,门框一震,三道目光立刻虚空相撞。

“小四,你来这里干什么?”

张守礼看着急匆匆出现的张阳,却好象看见仇人般,眼中已快喷出怀疑之火;张守义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虽然张阳救了他们,但他们却更加恨上这个突变的废物张阳,在严重失衡的嫉妒之心影响下,他们更下意识“忘记”午门之事。

张阳心中一跳,却毫不迟疑地大声道:“二哥、三哥,我找你们找得好苦,原来你真在这里呀,我还以为下人在骗我呢!”

“你找我们?何事?”

“其实也不是我找你们,是少阳宗主喜欢喝酒,又对两位兄长心生亲近,我就来找你们了。”

张阳故意说得有点含糊其辞,而“少阳宗主”四个字则令张守义与张守礼眼中光彩一亮,同时头颅一扬,世家子弟的风范立刻把某个无赖的气息比下去。

自豪又回到张守礼的脸上,他转身之际故意对着房门大声道:“若男,少阳宗主请我与二哥吃酒,你去不去?”

房内响起一声隐约的叹息,铁若男的声音随即穿窗而出,透着明显的冷漠:“张守礼,芷韵姐正在调息打坐,叫你不要打扰,你还敢大吼大叫,斩头台上怎么不见你这么有精神呀!”

张守礼脸色一僵,正要出声解释,张阳抢先道:“二哥、三哥,少阳宗主等人还在与我娘亲商谈事情,我这是提前告诉你们一声,不用现在就过去。”

张阳不想让人识破谎言,自然要拖上一拖,而张守义正处在兴奋之际,便毫不怀疑地点了点头,很有气势地道:“嗯,这也好,与少阳宗主相聚不能失了礼数。三弟,咱们正好回房整理仪容。小四,你去厨房吩咐一下,让他们多做几道菜!”

“好,我这就去!”

张阳暗骂一声,随即小跑着冲出院门,为了圆一个谎言,他是上赶下窜,左冲右突,终于在少阳真人回房前与其“巧遇”。

谎言就此完美掩饰,张阳接着意念一转,除了一元玉女之外,他把其他正道高手全都请到黄字号大堂,等张家两兄弟迈着四方步到达时,眼前已是一阵觥筹交错,杯来盏往。

“二哥、三哥,快坐下,我一个人喝不过,靠你们了!”

张阳巧妙的将面色愕然的张守礼兄弟俩引入人群,又故意激发所有人的酒性,将一群正道修真者全部变成酒桌悍将。

张阳如此热情,各派修真者又有心亲近,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三两下就把两个略感失落的世家少爷卷入酒香中。

“二哥、三哥,少阳兄说了,酒品如人品,来,咱们兄弟三人一起敬大家三大杯。”

“哈哈……张兄弟果然豪爽,我也回敬三大杯。”

5 半个时辰转瞬即过,酒兴正酣时,张阳突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在众人的笑声中,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随即招呼也不打,摇摇晃晃地向驿栈外走去。

修真高手都有解酒妙法,而张阳竟然醉得连路也找不到,一干修真者随即想起江湖传言,不由得对张阳生出几丝鄙夷之心,不过他们脸上可没有露出半点此等念头。

张守礼与张守义自是兴奋不已,毫不迟疑地落井下石。

“少阳宗主,别见笑,我家小四一向就是如此,嚷嚷得厉害,却上不了真战场。”

“对,三弟说得对。宗主、各位真人,我身为兄长没有管教好小四,理应代他赔罪,自罚三杯。”

正道众人并不知道张家的内情,还以为真是兄友弟恭,便看在刘采依与邪器的面子上,他们顺便也恭维张守礼与张守义几句。

两个张家少爷顿时满脸生辉,酒兴不停上涨。

“嘿嘿……笨蛋!”

张阳在大门外溜了几步,随即摇身一晃,有如一朵飘飞在夜空下的火焰般,欢快地飞进宁芷韵与铁若男所在的院落,并得意地推开窗户。

“大胆贼,看刀!”

张阳还未站稳,一道刀光已猛劈而来,带有五分醉意的张阳贴着刀锋闪过,一把搂住铁若男那凶猛横踢的修长玉腿。

“嫂嫂,是我!”

“打的就是你这贼!”

张阳的柔声呼唤本以为会换来铁若男的投怀送抱,不料却是太虚玉索当头打来。

“啊,四郎,小心!”

在惊呼声中,宁芷韵冲过来,她在行动之间竟然也有灵力四射的感觉!

“芷韵,不要理他,这臭小子太可恨了,存心让我们难堪,哼!”

铁若男满脸怒色,不过还是收回玉索,宁芷韵则柔声道:“四郎,我与若男商量好了,会尽快设法让守义与守礼写下休书,而在这段时间,你就……忍一忍吧。”?芷韵说到“忍”字时,玉脸已红若滴血,美眸更羞得似欲滴出水,要让端庄典雅的少妇说出这种话,绝对是一个不小的奇迹。?芷韵那含羞带怯的话语无疑是火上浇油,而张阳从来就不循规蹈矩,一把搂住宁芷韵的腰肢,邪魅私语道:“好姐姐,不用那么麻烦,我会搞定他们的,而且别说是他们,就算是老天爷也别想阻止我!”?芷韵被张阳抱得身酥骨软,分离的日子虽然不是很久,但修炼鸳鸯戏水诀后,只要张阳一碰,她的身子瞬间就“溢”出水来。

第四章 双嫂会郎

“臭小子,你真要闹得天翻地覆才满意呀!”

铁若男大步走上前,本是要打压张阳的气焰,最后却变成自投罗网。

“不错,我就是要闹得它天翻地覆。好嫂嫂,不要逃,四郎想这样很久了!”

张阳那强烈的渴望之音在室内回荡,铁若男与宁芷韵的神态虽然各有不同,但两个绝色心弦的弱点却是一模一样。

“唉,你这……小坏蛋!”

宁芷韵首先发出一声无奈、羞人的叹息,妯娌俩互望了一眼,随即纷纷闭上美眸。

啊,芷韵竟然答应了?真要与芷韵一起……铁若男那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她不是没有那胆量,而是顾忌宁芷韵的矜持个性,却没想到宁芷韵反而比她还“勇敢”。

“好姐姐,来嘛!”

一股豪情从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他双手一动,转眼间宁芷韵与铁若男的衣裙就飘飞而去,各有绝色的赤裸身子并排躺在榻上。

“呃,芷韵嫂嫂的果然大一点,若男嫂嫂的则更挺一点。”

一想到那是端庄典雅的宁芷韵与野性火辣的铁若男,张阳那本已超天越地的欲火再次冲出头顶,冲向苍穹。站“呜……美梦实现了!美梦实现啦!”

张阳激动得很想哭泣,他缓缓俯,舌头竟然有一点笨拙,先艰难地舔吸着宁芷韵的几下,然后又忽轻忽重地舔吸着铁若男的。

“嗯……”

强忍快感的羞人呻吟声在宁芷韵与铁若男的唇角飘动,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三人同床,也许是因为感觉到张阳特别的紧张,他的唇舌虽然只是笨拙的吸了吸,但她们却同时身子一僵,竟然就这样激射出一汪春水。

“……”?芷韵拼命紧咬着银牙,美眸忍不住偷偷张开一丝缝隙,就见一向野性的铁若男也不比她好多少,同样是浑身扭曲,银牙紧咬。

张阳的目光被嫂嫂的乳浪俺没,但他却感觉得到双嫂那欲拒还迎的缕缕情丝,不由得嘿嘿一笑,心理的快感令欲火如虎添翼。

张阳的手缓缓往下移,一左一右地分开双嫂的美腿,宁芷韵的脸颊向左一扭,铁若男则向右一转,她们竟然比第一次时还紧张。

张阳的指尖在两朵花瓣上触摸,呼吸瞬间粗重十倍,激荡的心房撞得他胸口处隐隐作痛。

看到了,张阳同时看到宁芷韵与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两个绝色美嫂同时在他面前分开玉腿。

张阳的阳根疯狂咆哮着,但禁忌的刺激却给了他从未有过的耐性。

张阳的双手同时轻轻抚摸着双嫂的芳草地,接着指尖同时在上上下滑动,然后左右两手的中指力量一涌,同时刺入双嫂的玉门。

“啊……”?芷韵与铁若男都在忍,并都在偷看身边的好姐妹,在不知不觉间,异样的思绪占据她们的心窝,仿佛在比拼一样,她们都想忍到最后,都想掩耳盗铃般守住最后一丝矜持。

最后铁若男的野性败给宁芷韵的端庄,就见铁若男身子一弓,发出羞人的尖叫声,而她刚一打开朱唇,宁芷韵的朱唇立刻张大,更大声的欢鸣一涌而出。

“呀……四郎,轻……轻一点,你的牙齿……弄疼奴家啦!啊……”

张阳的双手来到铁若男的,唇舌则覆盖住宁芷韵的玉门,他的嘴巴与手站似乎都长了眼睛,她们的妙处同时映入脑海中。

嗯,芷韵姐的更饱满嫩红,若男姐的则更细长紧窒,果然是物似主人型呀!嘿嘿……意念一动,张阳为了看得更加仔细,突然身子往上凌空浮起,然后半强迫的把两个美嫂紧密地挨在一起。

“臭小子,你想找死呀,啊……”

铁若男羞得全身通红,脚尖也翘起来。可在这种时候,张阳可一点也不怕她,大口一动,就故意咬住铁若男的,并轻轻一扯。

铁若男的呻吟声飘入宁芷韵的耳中,一汪春水则流入张阳的口中,令她羞得四肢一抖,无意间碰到宁芷韵的玉体。

张阳在吞咽铁若男蜜汁的同时,手指正一寸一寸宁芷韵的花径内。

“呀i ”随着张阳口、手同一瞬间的用力,宁芷韵与铁若男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欢鸣声浑然忘我。

“砰!”

的一声,张守礼手中的酒杯坠地,并砸成几块碎片。

已然九分醉意的张守礼脸色一变,匆忙站起来,一脸慌乱地道:“少阳宗主,让你见笑了,在下这就去换酒杯,待会儿自罚一二杯。”

少阳真人虽然好酒,但也得看酒友是谁,略一回礼后,并没有强行挽留。

张守礼快步离去,而张守义则一边举杯敬酒,一边诧异地看了张守礼的背影一眼。

西区厢房内。

铁若男只觉得身子被风儿吹动,轻轻一翻,竟然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妯娌俩的就此重叠在一起,双乳一震,荡漾的乳浪久久不休。

“唔……四郎、四郎,不要……这样,我要……生气了。”

宁芷韵一边承受着铁若男的体重,一边羞声抵抗着张阳的进攻。

“芷韵姐,你看若男姐都不反对了,你就别反抗了吧!哈哈……”

“臭小子,明日再与你算账,哼!”

铁若男的娇嗔余音未尽,迷乱的呻吟声已控制她的舌尖,张阳在的作恶已经很强烈,偏偏宁芷韵仍扭动着身子,令宁芷韵与铁若男的相互摩擦着。

双嫂的每一秒都在扭动,张阳则趴在四条美腿的中间,舌尖从下往上一舔,同时舔吸着两个玉门,而当张阳的舌尖滑过时,三人的身子同时一颤,随即铁若男体内的春潮流到宁芷韵的上,然后两股春潮混合着往下滚动,在床榻上留下一幅人间最诱人的山水画卷。

“四郎、四郎,不要再折磨奴家,啊……”

宁芷韵躺在铁若男的下面又生性温柔,而且她身心所受到的冲击远大于铁若男,毫无意外的第一个投降了。?芷韵迷乱呼唤,柔腻玉门充血胀大,自行分开。

此情此景,令张阳再也压制不住欲火,他身子一挺,硕大的抵在宁芷韵的上,道:“嫂嫂,我要进去啦!”

“唔!”

宁芷韵羞得双手紧抓着被单,的花瓣一收,就此夹住张阳的半个!

眼看天雷就要勾动地火,院门却在这时被人重重推开。

“若男,我要见你!夫人,为夫要向你解释清楚,你别生气了……”

张守礼仗着几分酒劲,站在院子里对着厢房不停大嚷大叫。

房内,一男两女火热的身子同时一颤,铁若男与宁芷韵生出本能的慌乱,张阳则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修他老母的,这蠢货真烦人!”

在怒极之下,张阳已忘记他也是张家子弟,把他自己也骂进去。

“四郎,你要干什么?”

铁若男少有的惊慌出声,也顾不得再找寻衣裙,一个飞身抓住跳下床的张阳。

“我去揍这蠢货一顿,放心吧,我不会打死他的!”

“你疯了,好歹他也是你兄长,我们又……有错在先,怎么能这样?”

宁芷韵也坐在床边,一边慌乱穿衣,一边柔声责备张阳一句。

房内乱成一团,而在院子里的张守礼不见回应,又走近几步,更加大声地嚷道:“若男,为夫知道自己有错,可你也得给为夫一个解释的机会呀。若男,这一切都怪小四,都是他胡作非为所造成的……”

午门一事,铁若男可是亲身参与其中,一听到张守礼的话语,她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愤怒,不过,她尚还有理智,一边抓着张阳的手腕,一边对着窗外骂道:“张守礼,这么晚了,你大嚷大叫干什么?难道不知道二嫂也在吗?回去吧,有事明日再说。”

因为一丝内疚,铁若男的骂声最后多了几分柔和,让张守礼还以为他的话有了效果,脸色一喜,再次扬声道:“若男,你出来吧,我们到外面走走,绝不打扰到二嫂。”

“张守礼,你若再不走,姑奶奶……啊!”

铁若男的野性爆发了,声到中途却戛然而止,还怪异地惊叫一声。

张守礼耳朵一竖,忍不住急声追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房内,铁若男的半边身子贴在窗边,修长的双腿已离地而起,一根火热的阳根突然她泥泞的花径内。

张阳一边连续耸动,一边化愤怒为欲火,邪魅低语道:“好嫂嫂,我放过外面那蠢货,绝不放过你。嘿嘿……他敢叫你一声夫人,我就十下。”

“……唔……”

铁若男抡起双拳正要捶打张阳时,张守礼呼唤“夫人”的声音又响起,而且一连四、五声。

“啪……”

张阳说到做到,腰身好似打桩机般猛烈向上耸动,一连就是四、五十下。

铁若男的咒骂被强烈的快感打乱,当张阳狠狠的尽根时,她不由得向前一扑,挺拔的双乳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那一声闷响钻出窗缝,令张守礼呼吸一顿,惊疑不定地质问道:“夫人,谁在里面?告诉我,还有谁在里面?”

张守礼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厢房逼近,而铁若男还是没有回应,砰砰声则越来越响亮、密集,令张守礼的拳头越握越紧,心想:那种声音太奇怪,太像……

鱼水之欢的声音了!难道是……男人在里面?

房内的画面与张守礼猜测得差不多,甚至更加撩人。

张阳已把铁若男身体的正面压在墙上,而每一次时,铁若男的就会贴着墙壁向上滑动,并在每一次抽出时,又向下滑动。

这么上上下下的摩擦,虽然痛楚有一分,可羞人的快感却是九分,在几十下的摩擦滚动后,铁若男为之迷乱了。

“……”

铁若男的臀部主动向后一撞,迎上张阳的大,那“奇怪”的撞击声立刻响亮数倍。

张守礼距离房门已不足十米,猜疑与怒火已经烧红他的眼睛,就在他要撞门而入的一刻,宁芷韵的声音及时飘出。

“三弟,若男正在生气捶打墙壁,你先回去吧,我会好好劝她的!”

仿佛为了印证宁芷韵的话语,铁若男又是一声闷哼,并猛烈地连续“击打”十几下墙壁,连窗户也震动起来。

张守礼顿时恍然大悟,脸色一红,立刻告了一声罪,乖乖退去。

房内,铁若男的银牙紧紧咬住张阳的手臂,除了报复之外,还有发自灵魂的快感。

“呃i ”铁若男这么一咬,张阳的立刻被“咬”开,窗户震颤的刹那,就是他暴射的一刻,射得不能惊叫的铁若男瞬间茫然,连发梢都飘起来。

当那滚烫的灌满铁若男的花房时,张守礼已经退到院门口,令宁芷韵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然后玉脸一红,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

铁若男缓缓松开银牙,张阳也缓缓抽出,男人手臂的血珠与女人的汁同时冒出来。

房外,张守礼刚退到院门处,另一道脚步声急促而至。

“三弟,你真到这里来了,见到若男还有你嫂子了吗?”

张守义也离开酒桌,醉醺醺地走到这里,让人意外的是,一向稳重的他手中还提着一壶酒与一只食盒。

“二哥,若男不愿意见我,还在……因为午门的事情生气。咱们回去吧,二嫂估计也不会见你。”

羞愧从张守义的眼中闪现,他随即借着九分酒意及私心深处的一点虚荣,摇头道:“不会,芷韵不是你家若男,她一定会见我的。”

张守义随即清了清嗓子,以他自以为庄重但其实含糊不清的声调道:“夫人,为夫有事跟你讲,出来吧。”

“啊!”

房内没有出现宁芷韵的回应,只出现一声似怒非怒,似惊非惊的单音。

弦月之光轻轻一颤,猜到几分真相。月光再次溜进窗缝,果然看见同一个男人抱起另一个女人,又在窗边做起奇怪的事情。

“不要……四郎,不要啊……坏蛋,轻……轻一点!”

“嫂嫂,我要公平,不能偏心嘛!”

张阳一边挥枪刺入宁芷韵的花径,一边回头一笑,调戏铁若男道:“若男姐,我说得对吧!”

“对你个死人头,臭小子!”

铁若男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但不像是威胁,更像是妩媚娇嗔。

“滋!”

的一声,张阳的终于尽根而入,宁芷韵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当被完全充塞的刹那,她依然惊叫一声。?芷韵的四肢紧紧搂着张阳,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电流涌动般,她终于体会到铁若男先前的处境,终于明白铁若男最后为什么那么大胆而羞人。

“夫人,你忘记为子之礼了吗?为夫要生气了!”

院子里,张守义的脸已快挂不住,尤其张守义那强忍的笑容更让他下不了台。

“唔……四郎,停……停下,让我……先把……他打发走。”?芷韵一边随着张阳的力量上下起伏,一边在最后一丝矜持被摧毁前,柔媚地哀求着狂野的张阳。?芷韵的哀求是那么恳切,令张阳禁不住心一软,放缓耸动的速度,不料铁若男却“好心”地站出来。

“四郎,你继续吧,我来应付外面那两个废物!咯咯……”

铁若男的话语彻底将宁芷韵推入深渊中,她一声哀羞低鸣,浑圆的玉腿用力盘在张阳的腰间,柔腻平坦的用力一撞,主动吞没张阳的大。

铁若男双眸弥漫着异彩,看着张阳与宁芷韵激烈地交欢,虽然她还身酥骨软,但竟然又开始颤抖。

“二伯,芷韵暂时不想见你,你也别在这里嚷嚷了,留点力气对付王莽吧,不要一见面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铁若男毫不留情地揭开张家兄弟的疮疤,令张守义脸上的大男人气息顿然呆滞,怒火想发却发作不了。

张守礼走到张守义的面前,陪着笑脸道:“二哥,若男胡说八道惯了,你别把她的话放心里。来,我陪你喝两杯。”

“三弟,我们是中了妖术身不由己才那样的,对吧?”

“对,当然不怪我们,如果不是中了妖术,王莽那反贼就算斩了我的头,我也不会哼一声。”

张守礼说是陪张守义喝酒,他却自行连干两、三杯;张守义也不愿承认糗事,心中同样发虚,不由自主也大口喝起酒。

张家兄弟赖在院子不走,房内的张阳不仅不怒,反而乐得眉开眼笑。

端庄的宁芷韵已化为一滩春泥,而铁若男则自动投入张阳的怀抱,九转水龙钻大发神威,令铁若男很快又化为一汪春水。

“啵!”

的一声,邪器的从铁若男的花径里抽出来,随即再次抱住仍娇喘吁吁的宁芷韵。

因为丈夫就在外面,宁芷韵与铁若男都不敢大声反抗,也不敢大声尖叫,在这“别扭”的环境下,异样的刺激令她们的身子更加敏感,张阳随便一碰,玉体就流水潺潺。

“呃……好姐姐,夹得……好紧呀!呃……”

张阳一想到他两个哥哥就在门外喝酒,之根瞬间胀大到极致,偏偏双嫂的蜜处又缩小到极限,层层肉环夹得张阳浑身发麻,呻吟连连。

“四郎,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宁芷韵第一个开口求饶,铁若男随即也用力捂住桃源入口,闪躲着张阳越来越坚挺的。

“嫂嫂,要不你们……”

张阳一手抱着一个美嫂,提出一个邪恶的要求。

“不……不行,我不行!”

“臭小子,姑奶奶要阉了你,哼!”?芷韵还未听完,已羞得手足无措;铁若男则羞极怒生,说着就要挥刀动手。

“好嫂嫂,既然你们不同意,那我只好离开了。”

邪器少年用上无耻的绝招,两个美丽佳人果然难以抵挡。

“哼,臭小子,总有一天姑奶奶要收拾你还有你这根坏东西!”

在关键时刻,铁若男勇敢地做出决定,她愤然坐在张阳的身边,一巴掌重重拍在那高高翘起的阳根上。

“唔……”

羞窘的呻吟声从宁芷韵的齿缝里飘出,一想到张阳的要求,她心窝立刻“咚咚”狂跳,同时又双腿一颤,一道电流从心窝涌入!

张阳平躺在床上,他没有开口催促宁芷韵,而是双目微闭,享受着她那天人交战的迷人表情。

“芷韵,反正已经这样了,就让臭小子得意一次吧,来呀,不要再犹豫了!”

铁若男又在关键时刻帮了张阳一次,宁芷韵玉脸一红,丰盈白嫩的身子如鬼使神差般挪过去。

嗯,既然若男都愿意,我如果再不答应,岂不伤了若男的面子?而且……四郎好象特别希望那样,就听若男的,让他……得意一次吧!微妙的意念在宁芷韵的心海悄然弥漫,找到妥协的理由后,她的上身不由自主俯下去。

近了,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面容越来越近了。

近了,两个美丽的朱唇离张阳的越来越近了,两女一左一右同时伸出舌尖,同时散发着羞涩的气息舔向张阳的,而她们的丈夫就在门外,相隔不到二十米。

“轰!”

双嫂的朱唇舔上阳根的刹那,张阳浑身毛孔一开,脑海瞬间一片空,心想:天啦,又一个幻梦实现啦!这可是美梦中的美梦,竟然真的实现啦!

呃……芷韵姐舔得好温柔,若男姐舔得好用力!

、张阳的奇迹般的再次胀大,超过九寸的巨物有如玉杵般,突然迸射出万道莹润之光,晃得双嫂美眸一阵迷乱,而且那光华竟然将熄灯的房间照得纤毫毕现,令房内、房外的男人女人同时吓了一大跳。

张守义与张守礼手拿酒杯,望着“灯光”闪烁的窗户,很迟钝地眨着眼睛。

一个、两个……人影在窗户上闪动,令张家兄弟心神一喜,不料“灯火”转瞬又消失,害他们白高兴一下。

“二哥,是若男还是二嫂呀?我没看清,还看成三个人了,呵呵!”

“三弟,你真醉了,你嫂嫂加上你夫人加起来也只有两个人呀!你听,弟妹又在拿墙壁出气了,你有空还是多多管教一下。”

“二哥,你也听听,好象二嫂也在砸东西呀!呵呵……来,咱们兄弟再干一杯,再等等,也许她们就出来了。”

第五章 妖灵之谜

房外的张守礼兄弟俩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房内时大时小、时断时续的闷响声与击打声。

房内,沾满春水的被子盖在张阳的身上,沉静片刻后,两个绝色互相一望,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探目望去。

难以压抑的惊叹随即响起,张阳的声调欢喜得完全变了调。

“戏水诀,我的鸳鸯戏水诀大成了,哈哈……”

“四郎,小声点!”?芷韵虽然明知张阳布下隔音结界,但还是本能地捂住张阳的大口,却被张阳咬住她的手指。

铁若男的顾虑更少,再次摇了摇“萤光棒”,然后好奇地问道:“臭小子,戏水诀大成,除了这东西会发光,还有什么好处?”

“嘿嘿……除了能发光,还能变冷、变热,双修的效果更会数倍增加。好嫂嫂,你试一下就明白了。”

话语一顿,张阳又平躺下去,意念一动,之根自动恢复正常。

张阳的眼神又流露出邪恶的要求,宁芷韵与铁若男再次相对一望,随即带着三分好奇,七分羞涩,继续做起先前的事情。?芷韵两女的舌尖又同时碰到张阳的,然后缓缓往下滑动,舔到根部后又一起往上游走,滑过棒身,滑过勾棱,最后滑到上。

突然,一个美妙的意外发生了!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香舌碰在一起了,就在张阳的阳根上,她们的舌尖意外地轻轻一碰。

“啊!”

的一声,在猝不及防之下,宁芷韵两女身子猛烈向后一退,好象被惊雷击中一样。

羞人的呻吟声又多了几分韵味,别说温柔婉约的宁芷韵,就连野性爽朗的铁若男也是两耳嗡鸣,头晕目眩。

张阳并没有掩饰他的邪情趣味,在两个美嫂后退的刹那,他双手一动,抓住她们的手臂,那拉扯缓慢而坚定,哀求从他眼中射出,射入双嫂含羞带怯的心房里。

“臭小子,就知道折腾人!”

铁若男横了张阳一眼,随即半推半就的趴子;宁芷韵只迟了一秒,舌尖就再次在张阳的阳根上柔柔舔吸。

“呼!呼……”

舔吸声悠然流淌,宁芷韵两女的动作逐渐自然起来,两条舌尖逐渐进入同一种频率。

“呃!”

碰到了,两个嫂嫂的舌尖又碰到了!张阳心窝一荡,双目陡然光芒暴射。

一次、两次、三次……宁芷韵与铁若男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轻轻碰触,不仅是在圆头上,还在棒身与根部不时两舌相交、两唇相触。

终于,当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香舌又一次舔到顶端上时,她们的朱唇也碰在一起,在不知不觉间,她们的唇舌离开张阳的之根,并缓缓向上,可她们交缠的舌尖并没有分开。

“呃,天啊、天啊……”

张阳的灵魂仿佛飞出身体,扑向沉醉在异样快感中的宁芷韵与铁若男。

迷乱的香舌互相吮吸着、搅动着;张阳的上,的化成银丝,银丝与双嫂的香舌相连在一起,并越拉越长,令欲火越燃越烈。

邪器也沉醉了、迷乱了,甚至流出无声的幸福泪水,不由得心想:呜……真希望世界在这一刻毁灭,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邪器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可的奇迹则又一次从天而降。

那一缕银丝断裂的瞬间,张阳的突然变热,不是普通的热力,而是好象春日的艳阳般灼热而不伤人,两个绝美少妇舌尖一颤,只觉得身子似乎瞬间融化。

“噗!”

的一声,宁芷韵的脸砸在张阳的腿间,她的檀口正好压在张阳的精囊上。

“唔……”

铁若男的抵抗力稍强,但却更糟,当身子“融化”的刹那,她身子用力挣扎一下,就是这一下,她被迫含住。

不待两个嫂嫂松开春丸、吐出,张阳的之根突然又“冷”起来。

“冷流”钻入双嫂的身子里,并没有熄灭之火,也没有冻着他们的玉体,却仿佛像是在沙漠洒下春雨,酷暑送来凉风。

好爽呀!瞬间,宁芷韵两女的心灵发出同样的欢鸣声。

一秒之间,在冷热的交替下,宁芷韵与铁若男只觉得身子仿佛飞了起来,等那飘飘欲飞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她们一个正用力吮吸着张阳的春丸,一个正极力吞入那粗长的棒身。

“呃!”

如此奇异的快感不只在宁芷韵两女的体内回荡,张阳同样在冷热中欢呼沸腾。

又一轮狂欢开始啦!

端庄温柔的宁芷韵、野性火辣的铁若男,一遍又一遍交替吞咽着张阳的,一次又一次的在冷热交替之际婉转娇啼,纵情欢鸣!

当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时,宁芷韵与铁若男相拥而眠,在极乐中脸带幸福而又羞洁的笑意,不愿醒来。

一刻钟过后,张阳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出,从两个醉得不醒人事的张守礼兄弟俩身边傲然走过,甚至故意从张守礼的身上踩过去。

张阳刚走出院门,清音与宇文烟就迎上来,眼底丝毫没有意外。在了解张阳的人中,他的行踪真的很容易被猜出来。

“主人,请洗脸。”

“老公主人,请漱口。”

两个玩转着“仙人”的力量,灵力空间内不放法器,全是生活用品,把张阳伺候得舒舒服服,无比快乐。

在一番漱洗过后,张阳还换了一袭衣袍,这才带着两个绝色大步直奔刘采依所在的天字号大院。

一大清早,宁静双月又守在院门前。

“四哥哥,三姨娘已经离开驿栈去散步了。”

张静月的脸颊还透着一丝红晕,她话语未完,张宁月已迫不及待地接过话头。

“三姨娘说了,你要想问事情,就必须在一个时辰内想办法找到她。”

“啊!”

张阳的下巴往下一落,五官扭成一团,心想:儿子见娘亲还要透过稀奇古怪的考验,世间上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娘吗?

在一声郁闷的低叹后,张阳与两个腾空而起,三人分作三个方向如闪电般破空而去,很快,三人就搜遍整座军营,甚至搜到洛阳城墙下,但却没有找到刘采依的踪迹。

张宁月在张阳最郁闷的时候出现,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还有一刻钟,要不你放弃吧。咯咯……”

张阳抬头看向天空,思绪如光速般转动:难道娘亲是故意在躲我,不想我问她问题?念及此处,张阳寻求真相的渴望更加强烈,但以刘采依的能力,又岂是张阳想找就能找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宁月乐得眉开眼笑,而张静月眼底闪过一抹不忍;柔声提醒道:“四哥哥,三姨娘先前说过,你要,用心,才有可能找到她。”

“用心?我还不够用心呀?腿都快跑断了!”

张静月还想补充提醒,张宁月却已捂住她的嘴,拉着她腾空而去,只留下一句笑语,在张阳的耳边团团打转。

“咯咯……四哥哥,你不是邪器吗?今儿就再,邪,一次给人家看呀!”

“这小丫头真爱捣乱,一点也不像婶娘那么温柔。”

张阳突然想起宁静双月的娘亲,苗郁青那丰腴肥美的身子顿时在他脑中晃来晃去。

邪器果然“邪性”难敌,在这等时刻,欲火竟熊熊燃起,更加邪性的事情紧接着发生了,欲火难耐的他突然聪明许多,脑海中灵光一闪:对呀,我是邪器,“用心”不就是运用邪器之心嘛!哈哈……本少爷真是太聪明了!

法诀一动,张阳的邪器感应有如水银泻地般,向四方蔓延。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鸳鸯戏水诀的大成令感应力强了一倍不止。

不到十秒钟,一抹自信的微笑浮上张阳的脸颊,他有如一缕清风般,不徐不疾地御剑飘飞,在时限的最后一秒站在刘采依的面前。

“娘亲,你就饶我一次吧,不要每次都弄得儿子灰头土脸的,可以吗?”

“咯咯……小羊儿,看来你最近收获不小,娘亲还以为能再拖一段日子呢!”

刘采依就站在军营里一处山丘上,看着精神焕发的张阳,她绝美无瑕偏偏又缺少女人味的脸颊上闪动着复杂的光华。

“娘亲,你教我的,做人可要讲信用,现在该解开我心中的谜团了吧?再闷下去,我会被闷死的!”

“好吧,你挑重要的问,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没有免费附赠。”

刘采依一脸悠闲,张阳则神情突然变得凝重,问出足以被视为不孝子的话题:“娘亲,我到底是不是你与张正的亲生儿子?为何我感觉不到父子之情?”

“当然是,只是你父亲他以为你不是,现在你也以为你自己不是,其实你就是。咯咯……谁叫你的出生方式与众不同,还有点怪异,而我又懒得解释,所以就造成误会了。”

刘采依那如绕口令般的回答在山丘上飘动,堂堂护国公主笑得有如小姑娘般很放肆,而且还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

不待张阳理清那绕口令,刘采依又调侃道:“小羊儿,你只有三个问题哟,还要问我与你父亲是怎么洞房的吗?”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奔流而出,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他真想重新投一次胎。

一股郁闷冲上脑海,张阳禁不住怨声问道:“娘亲,你叫我进入洛阳行动,94为什么又故意暴露我的行踪?若不是你出卖我,我怎么会那么狼狈?”

“乖儿子,不是娘亲出卖你,你会有那么大的收获?”

刘采依眨了眨眼,暗示的意味无比明显,弄得张阳一脸尴尬后,她才认真回应道:“娘亲自然不会让你真正陷入险境,自有人一路上暗中保护。你这次做得不错,挺卖力,让邪门三宗与王莽都围着你转,娘亲的计划进行得比预料中还要顺利。”

“什么计划?”

“这是第三个问题吗?小羊儿,你已经问了两个。”

张阳急忙摇手否决,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仔细想了想,这才大范围地问道:“我要知道所有有关妖灵的事情,就是你知道却没有告诉我的秘密。”

“四郎,你要知道也可以,不过娘亲也要问你一句。”

刘采依还是斜坐在山丘上,但眼神却深邃而明亮,恍如星辰瞬间飞入她双眸,凝视张阳几秒后,她缓缓地问道,“你有当邪器的决心了吗?”

“我……”

刘采依如此慎而重之地问出一个既简单又无比复杂的问题,令张阳一愣,竟然回答不上来。

自从吞下玄灵鼎器魂后,张阳虽然已经捕灭好几个妖灵,但仔细回想,却没有一个妖灵是他主动想扑灭,更别说认真思考刘采依所提出的问题了。

“四郎,你是我刘采依的儿子,绝不会是平庸之辈,问问你的内心,若有答案,一切疑惑自会消失。”

邪器少年无声地点了点头,第一次认真思索起来,山丘上突然一阵沉默,母子俩一坐一站,好似两尊超然物外的雕像,久久没有活动一下。

终于,张阳出声了:“娘亲,我找不到必须成为邪器的理由!”

刘采依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失望,随即用戏谑欢笑声驱散沉闷的气息。

“小羊儿,你脑袋没能开窍,我只能再回答你一个问题。讲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抛去烦恼,寻找轻闲,向来是张阳的特长,他眼珠一转,笑得比刘采依还灿烂,然后将明珠被妖灵附身一事说出来。

刘采依脸上丝毫没有意外的表情,张阳一问,她毫不思索地回答道:“这很简单,你捕灭的不是妖灵,只是妖灵的一缕影子。”

“娘亲,你能说清楚一点吗?孩儿越来越糊涂了。”

“唉,看在你是我儿的分上,我就多告诉你一点,包括你想问太虚玉索一事。”

刘采依意外的突然变得大方起来,眺望着天际,轻柔而平静地道:“妖灵与人相似,以灵性、灵力划分为几个层次。最弱的妖灵附在宿主身上,并没有自我意识,只要有适当的外因,妖灵就会受到吸引,太虚玉索就是一个外因,吸引了妖灵出现,附在若男体内。”

张阳已猜到这一点,轻轻点了点头,等待着刘采依说出其他秘密。

刘采依美眸微微一阖,挡住眼底的回忆光华,随即悠然继续道:“强大的妖灵拥有自我意识,不仅能选择宿主,还能诱惑宿主的内心,让宿主心甘情愿被她利用,祸乱东都的色欲蔷薇就是其中之一。”

同一时间,皇宫里,一间阴暗的房间内。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一面铜镜前,手忙脚乱地点亮一根贴着符咒的蜡烛。

“大仙、大仙,求求你快出来,奴家有事相求。”

蜡烛的火焰神奇地旋转着,但镜中却没有出现“大仙”的身影。

那女人接连呼唤几十遍,声调一急,尖声道:“大仙,大事不妙,咱们已拖不到月圆之夜了,大仙,你快现身呀!”

“砰!”

的一声,那女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铜镜上,并没有把大仙拍出来,却把王莽从房间暗影中惊出来。一王莽站在室内唯一能照到月光的地方,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女人慌乱的背影,沉声道:“爱姬,你不要再叫了,不到月圆之夜,主人不会出现的,我们还有邪门三宗相助,不要太过担心。”

“不!不会的!大仙说过她会满足我任何愿望,一定会的!”

疯狂的声音一顿,那女人陡然把怒火烧向王莽,厉声道:“王莽,你出去,滚出去,肯定是你破坏了仪式,不然大仙不会不见奴家!”

烛台飞向王莽,一根野草则砸在张阳的脸上。

刘采依在草地上轻盈走动,不像是张阳的母亲,更像是他的姐妹。

“此次兵变真正的祸首并不是王莽,应该是被妖灵迷惑的宿主。如此妖灵最是难缠,即使把她灭了,宿主的心灵也难以恢复正常。”

“娘亲,公主除了元神受损外,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呀!”

“小笨蛋,我先前不是说了吗?明珠的体内并不是真正的妖灵,只是中了色欲蔷薇的三魂分离术。”

刘采依眼底的异光更加强烈,欢快地转了一个圈,说道:“色欲蔷薇当年的绝技就是这一招,她的一缕灵魂附在明珠身上,就是为了吸引你注意。”

“娘亲,你是说,我与中了三魂分离术的宿主……,不仅不能捕灵,还会被夺去灵力?”

“对,如果你不会鸳鸯戏水诀,此刻定然已是一具干尸。咯咯……小羊儿,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咱们的谈话就此结束。”

刘采依说走就走,张阳追上去,急道:“娘亲,你还没说最强的妖灵呢!”

“最强的?娘亲也没见过,回答不了。”

张阳怎么看,都无法从刘采依身上找不到诚实的气息,他心中一急,用上小小的手段,道:“娘亲,我用阵图再交换一个问题可以吗?”

“哼,你那阵图娘亲我早就看过了!只是天狼老儿自作聪明的陷阱,假的!”

“啊,假的?”

张阳脑子一震,连刘采依什么时候看了阵图也忘记追问。心想:那么多人为了这张图紧张无比,搞得腥风血雨,可竟然只是假货,修他老母的!

“小羊儿,不需阵图,娘亲自有把握破这小小天狼阵。你嘛,只要愿意答应为娘一个小小的条件,为娘就再答你一个问题。”

张阳闻言,已有了强烈不妙的预感,但好奇心连九命猫都能害死,他又怎么抵抗得了?

“两个问题怎么样?不然我立刻回去睡觉。”

在关键时刻,邪器少年终于学㈧会讨价还价。

“唉,也好,你问吧,为娘不保证一定知道。”

“娘亲,第一个问题你一定知道。”

小小的胜利让张阳信心大增,郁闷很久的双目浮现怪异的笑意,道:“娘亲,你怎么会嫁给……父亲?还是小老婆,这太不合常理了!”

“这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一个巧合。为娘当时需要一个男人帮忙,制造,出某一个不孝子,而你父亲又很忠君爱国,不会对为娘过多纠缠,所以就选他了。咯咯……”

张阳忍不住翻起白眼,那“制造”两字怎么听怎么别扭,更何况他就是那个“制造”出来的产品,更让他脑海中多了一连串的胡思乱想:娘亲怎么把自己“制造”出来的呢?是洞房花烛、怀胎十月,还是一些稀奇古怪正常人类难以理解的方法?嗯,以她性格,第二种可能性太强烈了!

第六章 再入东都

张阳暗自对张正这父亲抱以同情之心,不过他可不敢把最后一个问题浪费在这方面。

突然张阳一字一顿、无比凝重地问道:“娘亲,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知道这么多妖灵与万欲宫的秘密?”

“小羊儿,不用这么紧张,娘亲告诉你就是了。”

刘采依一向很神秘,但这一刻的她神秘得让张阳有了目眩神迷的错觉,仿佛她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怎么也捉摸不透。

“为娘知道这些,是因为当年毁灭万欲宫的主谋一共有三个人,除了六道圣君、一元真君,还有一个,你猜呢?”

不待张阳有所反应,刘采依的声调凝重几分,接着又说道:“如果你还想知道娘亲为什么要灭万欲宫,现在又为什么要让你去捕灭妖灵,你必须成为i 邪器完全体!”

“啊!”

张阳顿时觉得眼前有了雷鸣电闪的幻觉,足足一分钟后,他才发出一声惊叫,心想:妈呀!娘亲竟然是幕后主脑之一,还能与正邪两道的两个超级大佬一二角鼎立!邪器、邪器i 为什么是“邪器”?还有邪器完全体是什么意思?

咦,六道、一元,还有娘亲似乎都有同一个目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是要拯救天下苍生吗?怎么看,娘亲也不像那种无私无我的好人呀!呜,糟啦,心中的问题更多了!在片刻的出神后,张阳本想继续死缠烂打,可抬头一看,刘采依已然不见踪影。

不满的情绪在张阳的眼中盘旋,他不由自主地御剑腾空而起,寻找刘采依留在虚空中的一缕幽香,如闪电般追上去。

在张阳的感觉中,他只在山丘上愣了几秒钟,但追到天字号院子大门前时,竟然发现刘采依已经离开了一个时辰。

满心迷惑的张阳这才明白过来,他又遭到刘采依的“暗算”,像个傻子般在山丘上呆立好久。

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竟然连亲生儿子也下得了手,还用毒药,自己果然只是一个“制造”出来的东西!自怜自哀的张阳一脸委屈,而两个挡路门神瞪了他几眼后,随即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张宁月笑得最夸张,她指着张阳道:“四哥哥,你真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呀!咯咯……三姨娘说了,如果你想上吊,让我们立刻替你准备绳子。”

张静月的轻袖半掩着檀口,见张宁月越说越不像话,便红着脸打断她的戏语,柔声道:“四哥哥,别听宁月胡说,三姨娘带着各派高手去校场了,她要演练阵法,以阵破阵。”

对于刘采依的强大,张阳毫无惊喜感,随意点了点头,目光下意识看向远处。

张宁月故意一个横身挡住张阳的视线,然后手一扬,一封书信变戏法般凭空突现,道:“四哥哥,这是三姨娘给你的新任务。”

张阳带着几分忐忑拆开信封,看到第一行字,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进宫!

娘亲的条件竟然是叫他再次进入东都皇宫,继续救那个什么狗屁皇上,呜……

太过分了!

张宁月两眼光华闪动,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三姨娘说你已经应承了她,愿意再次上刀山,下火海。咯咯……马上出发吧!”

“宁月,别再闹了。”

张静月关怀的目光映入张阳的眼帘,在略一停顿后,她低声道:“三姨娘叫你休息三日,三日后的辰时准时出发。”

张宁月对张静月的“叛变”很不满意,高挑纤细的身子一挤,她又占据张阳的视野,瞪了张阳一眼后,随即拉着张静月奔向校场。

“唉,宁月这丫头被娘亲带坏了!”

张阳懒洋洋的看着张宁月两女消失,看完信函后,他在原地沉吟一会儿,这才向清音与宇文烟的房间走去。

春色犹存的房间内,两个绝色好似两只乳燕般,并肩飞入张阳的怀抱。

“主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二少爷与三少爷都已编入军中,现在驿栈里,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在。”

清音说到这里,瓜子玉脸的笑意已无比暧昧,宇文烟紧接着补上一句,将暧昧化为销魂的挑逗:“老公主人,你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咯咯……三夫人为你设想得真是周到呀!”

对于刘采依在这方面的“照顾”,张阳既欢喜又有点哭笑不得。

还是清音的世界最单纯、最开心,她腻在张阳的怀中,发出人世间最纯净的诱惑呻吟声:“主人,人家想要……啊……”

张阳体内的欲火瞬间冲天而起,他把一切烦恼都抛到脑后,纵情一跃,投入粉色中。

完美与少女宗主也尝到“冰火水龙钻”的强大,当两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后,张阳一个飞身,大白天就冲入两个嫂嫂的房间。

“啊,四郎,你……”

昨夜的激情令宁芷韵还躺在床上休养,不料张阳的之根又强行挤入她的花径内。

一阵阵撞击声肆意地飘荡,在几分钟过后,铁若男手持战刀,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下一刹那,铁若男玉脸一红,战刀当啷一声坠落在地。

就见在床榻上,宁芷韵正骑在张阳的身上,并不停旋转着肥美的,而且她还紧抓着张阳的手掌,强行压在她粉红色的上。

“若男,快来一起教训这小贼。”

“啊,我……我……”

这一刻,宁芷韵与铁若男仿佛交换心灵般,宁芷韵野性地蹂躏着张阳,铁若5 男则扭捏地站在门口,修长的双腿欲进欲退,颤抖不已。

“三少奶奶,我帮你吧,咯咯……”

两个绝色突然出现,在一阵欢笑声中,两女架着铁若男扑上床榻。

一场春色大戏就此开始,幻烟自动展开最强的结界,一边保护张阳的隐私,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一切。

时间不停过去,虽然张阳不知道多少次,但“冰火水龙钻”却越战越勇。

奇妙的变化在风浪雨中出现,宁芷韵四女虽然一次次败在邪器身下,但她们身子的恢复时间却越来越短。

到了第二天,当张阳的抵在宁芷韵的蕾上时,她竟然主动向后一撞,激情地套棒。那狂欢的春水从床榻流到地上,醉人的汁洒在桌面、墙角,还有椅子、柜子、凳子上。

第三天,当宁芷韵四女身子的敏感到达极限的程度时,幻烟突然有了强烈的感觉。

不知何时,幻烟脱去衣裙,分开双腿,一边观察、抚摸她自己的,一边好奇地问道:“哥哥,幻烟下面也流出水来,里面还有点痒,你能把你的棒子幻烟的洞洞里面吗?”

说话之际,幻烟已飘到张阳的上空,娇美的玉腿朝左右一张,还没有长出芳草的距离张阳的眼睛只有一尺。

“轰!”

的一声,的惊雷同时在一男四女的脑海中炸响,铁若男的瞬间剧烈收缩,夹得张阳身子一颤,激射而出。

“妹妹,你还小,再过一阵子,哥哥一定……把棒子……你洞洞里。”

张阳用尽全身力量,这才移开发亮的眼睛,但他舌头却反抗主人的意志,尽力向幻烟的舔去;幻烟眨了眨眼睛,一向听话的她却身子往下一沉,那晶莹粉嫩、清香扑鼻的桃源细缝就此压在张阳的嘴上。

“哥哥,幻烟不是人类,不怕疼,来吧,幻烟也想试一试交配的感觉。”

幻烟学着宁芷韵几女的动作,在张阳的嘴上柔柔蠕动,弄得张阳禁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如此要求,以邪器的定力,能抵挡三秒钟已是奇迹。

张阳呼吸一乱,双目虽然被幻烟的蜜处遮掩,但他双手好似长出眼睛般,准确地捏住幻烟那微微隆起的。

“啊,哥哥,这感觉太奇妙了,……幻烟感觉到了,幻烟有了人类的感觉了。”

嫣红的之丝开始在幻烟身上游走,随着“人性”的飞速增长,幻烟身子一紧,一股处子琼浆涌入张阳的嘴中。

“噢……”

幻烟与张阳的呻吟声同时响起。幻烟回味着适才那如般的快感;张阳则心神狂喜,他不仅吞入幻烟的处子蜜液,还吞入一股玄妙的力量!

幻烟可是一柄上古法剑,而我则是人形法器,如果能得到幻烟的处子之身,会不会也得到青铜古剑的上古灵力呢?想到这里,张阳的理智还在挣扎,但他双手已把幻烟压在身下,欢呼着对准还没有绽放的花瓣。

“主人,快停下!”

清音与邪器心意相通,她及时抓住,用她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知识急声解释道:“主人,幻烟的灵体还不稳定,你这样会毁了她。”

宇文烟身为鸳鸯湖宗主,阅过的经典自然数不胜数,精修男女双修之术的她认真附和道:“老公主人,小音说得对,灵体就等于幻烟的修行,只有她灵体稳固后,你才可以与她阴阳和合。”

“那……我再忍一忍,呵呵……”

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向瘫软如泥的宁芷韵与铁若男伸出魔爪。

“不,我要交配,我一定要成为真正的女人!”

突然幻烟飞起来,嘶吼声还在回荡,一股黑烟已经卷住张阳的身子,接着她怒视着宁芷韵四女,厉声骂道:“你们为什么要反对?为什么要独霸我的哥哥?哼,你们都是坏女人,我要杀了你们!”

“啊,幻烟的眼睛,你们看……”?芷韵的声音让发呆的张阳惊醒过来,他凝神一看,就见幻烟的眉心有如水浪翻滚般异光四射,仿佛长出第三只眼睛,而且是一只凶光四射的眼睛。

不好,幻烟竟然走火入魔了!身为半个法器,张阳瞬间就明白幻烟的可怕状况,急忙大声道:“妹妹,冷静点,听哥哥解释。”

“不,我不听,她们就想独霸哥哥,就是不要幻烟成为女人,哼,坏女人,一定得死——”

张阳顿时心脏剧烈收缩,情况比他预料中的还要糟糕,宇文烟只是下意识运转灵力,立刻就被幻烟的触手缠住脖子。

混乱瞬间升级,铁若男第一个反应过来,太虚玉索凭空出现,同时急声道:“四郎,快制住她,再找三姨娘想法子。”

走火入魔乃是修真者最恐惧的灭顶之灾,张阳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唯有念动控制本命法器的道诀,不料异变的幻烟却强行挣扎起来,怎么也不愿变回剑身原形。

“哥哥……我要做女人,啊!好疼呀,我要做女人!”

猛地一道凶光从幻烟的第三只眼睛,目标竟然是张阳,而被她勒住脖子的宇文烟瞬间满脸胀红,呼吸迅速减弱。

“四郎,不要再犹豫,强行制住她!”

铁若男那赤裸的身子已经跃到幻烟身后,她不是不想出手,而是根本没有把握能打昏幻烟而又不伤到幻烟。

“妹妹,哥哥要……”

事已至此,张阳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就在这时,清音突然挡在张阳身前,急声道:“不要,那会令她受重伤。让我来,主人,让我劝劝她。”

“杀,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坏女人!”

几秒的时间,幻烟的煞气已经增长一倍,看着缓缓走过来的清音,她的触手恶狠狠地抓过去。

“对,幻烟说得对,一定要杀光坏女人!”

清音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突然大声附和,还热情地鼓励道:“幻烟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杀光坏女人!”

“你说我说得对?你也同意吗?小音……姐姐。”

幻烟的触手虚空一顿,眼神虽然迟疑,但还是喊出亲切的称呼。

“嗯,姐姐肯定同意,幻烟是好孩子、是好女人,自然要杀光坏蛋。”

“咯咯……姐姐真好!”

幻烟的第三只眼睛还是光芒四射,不过她本来的双眸则弥漫笑意,欢声道:“姐姐说得对,幻烟一定杀光坏蛋。”

悄然间,幻烟的目标已经从坏女人变成坏蛋,清音的声调则更加轻柔,夸奖道:“幻烟要杀坏蛋,你自己肯定不会想成为坏蛋,对吧?”

不待幻烟回应,清音又缓缓走上前两步,继续道,“幻烟是好孩子,以后还会成为好女人,你说哥哥是坏蛋吗?”

“当然不是了,哥哥是好人,幻烟最喜欢哥哥了!”

“嗯,那哥哥是好人,幻烟还生哥哥的气吗?”

“不生气了,幻烟怎么会生哥哥的气呢?”

在不知不觉中,清音已经走到幻烟面前,此刻的她不仅声调慈和,全身都散发着从未有过的温暖光华,令目瞪口呆的张阳使劲眨眼,一副不敢置信,犹如梦中的表情,心想:现在的小音好……陌生呀!今天怎么啦?难道是“愚人节”吗?

“幻烟真聪明,你很快就会长大了,长大了就是个美丽善良的好女人,比姐姐们都美丽。”

清音一边温暖着幻烟的内心,一边伸出双臂将幻烟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肩背,更加慈爱地哄道:“幻烟知道吗?大人就要有控制力,你这样不仅会伤着自己,也会伤着哥哥,还会让姐姐们心疼。”

“真的吗?”

在清音的抚慰下,幻烟的第三只眼睛缓缓闭上,她浑身的焦躁逐渐消失。

“真的,姐姐永远不会骗好孩子,姐姐唱歌给你听,好吗?”

清音轻轻摇动着双臂,嘴里哼起摇篮曲。

片刻后,恢复天真的小乖乖地躺在清音的怀中,还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啊?”

张阳看着这一幕,震撼的心灵突然闪过一抹异样:这样的小音好象一个慈爱的母亲,真会哄孩子呀!

“咚咚咚!”

下一刹那,张阳的心脏猛然剧烈跳动起来,一种害怕失去珍贵宝物的恐惧有如万千树藤般紧紧缠住他的心房,令他身躯飞速变冷,连幻烟恢复正常的喜悦也化为灰烬。

张阳神色的突变引起铁若男三女的注意,三双迷惑的目光同时落在张阳脸上,又顺着张阳缓缓伸出的大手,落在还在“哄孩子”的清音身上。

张阳的指尖在颤抖、掌心在冒汗,短短几米的距离,张阳却用了好几分钟,手指最后还是来到清音的香肩上方,一时之间竟然拍不下去。

就在这时,清音放下幻烟,突兀地回过头来,欢声道:“主人,幻烟已经没川事了。来嘛,人家还想要……”

瞬间,那个完美又回来了,张阳下拍的手掌顺势一转,激动地抓住曾经名叫清姬的绝色的晶莹,抓得特别紧,生怕那粉红色的从指缝中飞走一样。

“啊,主人,讨厌,人家的都要爆了,咯咯……主人,快修太母。啊!啊……”

“滋!”

的一声,掀起一汪春水,先前的插曲就此随风消散。

三天过去了,张阳虽然满心不舍,但还是毅然踏上二次冒险之旅。

当张阳来到洛阳城墙下的一刻,终于明白刘采依要他辰时出发的原因,因为一群正道修真者在同一时刻攻进天狼大阵。

试探性的攻击热闹却不惨烈,满天法器飞舞一会儿后,正邪双方各自鸣金收兵,而张阳则趁机隐身飞过城墙,又一次踏上东都的土地。

第七章 征服婶娘

张阳已知道皇帝藏身的真正地点,但他的救驾之心却远没有对美人的牵挂强烈,疾飞的仙剑直接落在皇宫的御花园。

御花园阵门悠然打开,张阳跃身进入,立刻看到西门雄惊喜的面容。

“四少爷,你回来了,太好啦!外面战局如何,我们何时行动?”

“西门兄别急,铁家军很快就会平定叛乱,我保证你与二婶娘一定会平平安安地离开洛阳。”

张阳简单说了几句天下大事,随即沉声问道:“皇后娘娘她们呢?这几日可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回四少爷,除了公主还在卧床休息外,其余人等一切安好,我这就去通报娘娘与奶她们。”

“不用通传了,我自己进去。西门兄,现在局势紧要,你继续守在这里,以防万一。”

听闻婶娘没有异状,张阳立刻放心一大半,随即迈开大步,昂然走向秘阵深处。

一会儿过后,皇后、唐云还有元铃几乎同时来到大厅。

张阳下意识抬目四望,元铃风一笑,扭着凑上前,故意问道:“四郎,你在找谁呀?好心急呀!”

张阳脸色不变,唐云则美眸光华一闪,刻意低下目光。

皇后的心思自然非风人可比,她抢先一声轻咳,道:“四郎,明珠的身子还未康复,你要见她,舅母等会带你去。”

轻轻一顿后,皇后自然地提起苗郁青:“还有你嫁娘,她这几日身子也有点不适,不过没有大恙。”

张阳闻言,心情不由得沉下去:看来事情没有像我害怕得那么糟,但也没有我幻想中的好,听皇后舅母的语气,大婶娘定然是心结难解。

没那么聪明的元铃脸一红,有点惧怕地看了皇后!眼,随即主动道:“四郎,我这就去大姐房里,告诉她你回来了,她听见后心情一定会好起来!”

说多错多的风人急匆匆离去,幸好唐云突然有点心慌意乱,没有听到她最后一句话语中的破绽。

唐云连连深呼吸,可心绪反而越来越乱,恍惚间,她突然觉得张阳好英挺、好威武、好亲切。

“啊!”

唐云顿时心弦一惊,清冷的本性让她强行清醒过来,不待元铃的背影完全消失,她也找了个借口,慌乱地远离“可怕”的张阳。

厅中只剩下张阳与皇后时,张阳问道:“皇后舅母,婶娘还在生我的气吗?”

“是呀!她已搬出我的院子,除了吃饭之外,整日就关在房里。”

皇后话语未完,张阳的脚步就有了动作,皇后见状禁不住美眸一闪,半真半假地埋怨道:“没良心的,你表妹被你弄成那样,你也不看一看她,只知道关心你的大婶娘,哼!”

“嘿嘿……好舅母,甥儿现在就关心你。”

张阳一把抱住皇后,毫不客气地隔衣捏住。

皇后瞬间身酥骨软,但她还是强行压下欲念,用妩媚讨好的语气把张阳请进明珠的房间。

明珠神色憔悴地躺在绣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对于两个大活人的脚步声没有半点反应。

“女儿,母后来看你了。”

皇后坐在床边,看着明珠失魂落魄的神色,她双眸忍不住泪光浮现,哽咽着继续呼唤道:“女儿,你四郎表哥回来了,你看看呀,3 真是你四郎表哥。”

“四郎……表哥?”

明珠十指一颤,身子终于有反应,头机械地转动起来。

“明珠,起来走走,我陪你散步。”

一抹愧疚从张阳的眼底迅速闪过,他当时只想着捕灵,却疏忽一件事,在经历那样的心灵折磨后,明珠岂能不受伤!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光华逐渐在明珠的眼中凝聚,她眼睛一眨,终于看清楚张阳的身影,下一刹那,一声惊叫陡然响起。

“啊!别过来,你别过来——”

明珠瞬间脸色大变,有惊恐苍白,也有羞愧难当,她抓着被子拼命捂在胸前,仿佛一只被野兽盯上的小羊羔一样。

邪器顿时吓了一大跳,随即一边慌乱摇手,一边退出房门,站在门外,他又无奈叹息一声:“唉,这就是当邪器的后果,自己救了她,又像害了她,而且还成了她眼中的恶魔!”

这样的工作干嘛非要干下去?修他老母的!在唏嘘声中,张阳不禁又想起刘采依那沉重的问题,但依然找不到肯定的答案。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双眸通红的皇后来到门外,急切地抓住张阳的手腕,在过度焦虑之下,她忘记了掩饰,习惯性地命令道:“四郎,无论如何,你必须让你表妹清醒过来,本宫只有她一个女儿,绝不能让她继续疯癫下去。”

在这样的情形下,张阳并不介意皇后的语气,一挺胸膛,朗声回道:“舅母放心,表妹只是元神受了轻微损伤,我连妖灵也能捕灭,更何况是这小小难题。”

皇后已大略知道妖灵之事,得到张阳这般坚定的保证后,她不由得心神大喜,随即眉梢一展,凤目突然妩媚欲滴,销魂荡魄。

“四郎,你治好明珠,舅母不介意……与她一起伺候你。”

“舅母,孩儿绝不会负你所托。”

张阳眼珠瞬间胀大了三分,心想:这可是一个不小的惊喜,皇后与公主、母亲与女儿、舅母与表妹……

皇家母女花的呻吟在张阳的脑海中盘旋,迷醉之际,他的大手又不知不觉钻入皇后的衣裙内。

就在禁忌的欲火又要点燃的一刻,房内突然响起明珠的尖叫声。

皇后焦急地冲向床榻,张阳在原地苦笑一会儿,当明珠的惊叫稍稍平息后,他才转身离去,走向苗郁青的院子。

“四郎,你不要进来,我不想见你!”

邪器的前脚刚跨过院门,苗郁青幽沉的声音就飘过庭院。

“婶娘,孩儿有话对你说,你让我进去吧!”

“不行,你不要逼我,不然……”

苗郁青的声调不再哀伤,但却激动得让人害怕。

张阳提起的右脚定在空中,陪伴苗郁青的元铃在窗口探出脸颊,向张阳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劝说道:“大姐,四郎这也是为了你好,妹妹我遇上四郎才过上快活日子,皇后娘娘也是,大姐你当时不也很快乐……”

“不许再说。三妹,你也出去吧,否则我立刻离开这里。”

元铃绝对是“胸大无脑”的典型,竟然用她的风感受当作劝说苗郁青的内容,又岂能不适得其反?

在苗郁青羞愧的斥责声中,元铃被赶出去,张阳瞪了帮倒忙的元铃一眼,沉声道:“婶娘,我先退下了,等会儿再来见你。”

张阳在院门口又呆站一会儿,始终不见苗郁青的回应,他再次一声叹息,垂头丧气走了回去:唉,怎么会这样?早知道就去找皇帝老儿了!真烦!

在午饭与晚饭时间,苗郁青都没有出现,皇后也不敢远离痴痴呆呆的明珠,而西门雄与唐云一个守在阵门前,一个下意识躲在厨房,偌大的大厅只有张阳一个人。

元铃倒是挺有空闲,但张阳却对她没有多少兴趣,大手一挥,就把元铃赶到厨房,去帮唐云的忙了。

星星与月亮在夜空中闪烁私语,张阳躺在冰冷的床榻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过了一个郁闷、枯寂、一个人的夜晚。

明珠的元神受损,要想恢复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张阳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径直来到苗郁青的院门前。

不待苗郁青赶人,张阳的声音先钻入房中:“婶娘,我是来告辞的,你若不原谅我,我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房内的呼吸声瞬间消失,苗郁青的心海顿然有如巨浪般翻腾,但还是紧咬银牙没有出声。

沉默十几秒过后,张阳失落地低下头,一边转身,一边说道:“宁月与静月在军中一切安好,我特来告知婶娘一声;嫁娘有什么话要转告两位妹妹吗?”

“没……没有了,你……去吧。”

苗郁青说话了,声音透过门窗传达出她心中的紊乱。

“那孩儿就去了,等孩儿斩下王莽与火狼的头颅,再派人回来接婶娘出城。”

张阳的脚步轻轻提起,然后重重落下,可走出不到两步,房门已经猛然打开。

他脚步一顿,脸上露出得意的偷笑。

一听张阳要去挑战邪门宗主,苗郁青芳心的怨气、悲伤立刻被强烈的担忧取而代之,在情急之下,她推门而出,急声道:“四郎,不要做傻事,回来!”

“婶娘,孩儿做了错事,又得不到你的原谅,就让孩儿去吧!”

欺骗善良是那么容易,邪器少年更是欺得大义凛然,骗得豪情万丈。

“婶娘不怪你,真不怪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快回来。”

为了阻止张阳送死,苗郁青拼命摇着双手,对张阳的宠溺已融入她的灵魂深处,远远胜过她个人的喜怒哀乐,包括那羞人至极的失贞回忆。

“婶娘,你真不怪我了?哈哈……太好啦!”

苗郁青刚一重重点头回应,张阳就扑上去,抱着苗郁青在原地转了一大圈。

“四郎,你快放婶娘下来,我们以后绝不能再……唔!”

张阳如此煞费苦心,自然不会满足于这一点点成果,突然他吻着苗郁青的檀口,双手更是特别用力,恨不得把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搂进他的体内。

邪器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苗郁青的身心,她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知乐不老汤”又在关键时刻打开她心灵与的窗户。

当苗郁青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与张阳躺在床上,衣裙正在四周飞舞。

“四郎,不要,婶娘要生气了……”

“婶娘,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原谅我了吗?你骗我。”

“我没骗你,不过……”

“那我就更要好好孝顺婶娘,让婶娘一辈子都快乐幸福。”

张阳的手指在苗郁青那深红色的上轻轻一点,先“点”乱她的思绪,然后在歪理细语声中,轻柔地向前一挺。

“滋!”

的一声,张阳那缩小许多的轻易地了,然后在缓缓的中,不停变大、变热!

“啊……小坏蛋!”

苗郁青身子一震,又被张阳的大完全充塞,在与宠溺还有几分男女之情的弥漫下,苗郁青身子一软,无奈地闭上美眸。

没了春药的影响、没了狂躁的欲念,但张阳依然信心百倍,在苗郁青那丰腴雪白的身上耐心地施展着鸳鸯戏水诀。

“啊……喔……啊……噢……”

苗郁青先是任凭张阳动作,可她这软弱的抵抗很快就被水龙九转彻底摧毁,接着火热的突然变冷,冰与火轰然碰撞的瞬间,苗郁青迅速地张开美眸,羞人的呻吟声顿时充斥箸空间。

在连续三次春潮喷射后,苗郁青的心海又是一阵晕眩,四肢已不由自主地缠上张阳的身躯。

恍如雨点,雨势逐渐密集,苗郁青的呻吟声有如春风般越来越迷离。

终于,来临了!

汹涌射出,悉数射入苗郁青的花房,与汹涌澎湃的春潮蜜汁浑然交融。

不待苗郁青全身的酥麻退去,张阳咬着她的耳朵道:“好婶娘,孩儿要你的后面。”

“唔……”

苗郁青紧咬银牙,羞得玉脸羞红,但她肥美的还是自动调整位置。

又是一声销魂的低吟,苗郁青的就此被占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她终于彻底敞开身心,向张阳献上最后的哀羞妙处。

欢乐时光如梭似箭,一转眼已是第二天早上。

苗郁青在张阳的怀中醒过来,清晨的风儿又唤起她的矜持,张阳却又把她抱入怀中。

“四郎,别,你昨夜要了婶娘……那么多次,婶娘受不了啦!”

“好婶娘,那你……”

邪器少年指尖的邪力不弱反强,他已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地大获成功。

胜利的光辉并未让张阳等待很久,苗郁青优雅地俯子,红着脸用双乳夹住,然后柔柔地动作着。

“呃……”

征服的快感比的刺激更加强烈,不到十分钟,张阳就在苗郁青的中爆发。

苗郁青没有闪躲,反而双乳夹得更紧,并及时张开檀口,含住张阳那猛烈抖动的,檀口第一次有了靡的气息,丰润的香腮一下一下地吞咽着。

洛阳城外,淡淡的血腥之气还在两军阵前飘荡。

短短的一天时间,刘采依就下令出击五、六次,可厮杀不到一刻钟,她又突然鸣金收兵。

一干正道修真者没有什么大伤亡,却一个个被折腾得够呛。

三才山的玄黄真人虽然名头不是很大,但辈分却甚高,怨气一生,他禁不住低声骂道:“刘采依这是在戏弄本座,太过分了,哼,本座凭什么要听她指挥?”

半数以上的各山高手纷纷身有同感,他们哪一个平日里不是呼风唤雨之辈,何曾这样狼狈过?负面的情绪开始蔓延,偏偏这时又传来刘采依的出击号令。

在这关键时刻,一元玉女脚踏草尖,飘逸而行,道:“各位道兄,此阵乃天狼尊者布下的邪门古阵,绝非寻常,采依夫人此举断然不是戏弄我等,而是要借此看清阵势变化,大家切勿误会。”

一元山的地位太过尊崇,一元玉女虽然只是混元洞府的四代弟子,但少阳真人这一宗之主也心甘情愿唯对方马首是瞻。

灵梦这一表达立场,少阳真人也大声道:“各位,梦仙子说得有理。不明阵势,绝破不了敌阵,更何况我等如若就此退出,不明之人还以为是我等怕了他一个天狼山。”

一元玉女给了众人心理上的台阶下,少阳真人又激起他们的好斗之心,一干正道高手随即御剑腾空,斗志昂扬地杀向天狼阵。

铁家军中军大旗下,刘采依与宁静双月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咯咯……一群傻瓜真好玩!”

张宁月恨不得把天空弄出个窟窿,张静月则冷静地提醒道:“三姨娘,四哥哥入城已经一日,再不破天狼阵,他恐怕会遇上危险。”

刘采依坐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神秘地微笑道:“破阵还不是时候,不过正道十山的汗水已经流够,可以让他们流点血了!”

军中鼓声一变,前方杀伐之音顿然猛烈起来,不到一分钟,惨叫声立刻冲天而起。

半个时辰后,刘采依玉手轻抬,马鞭抖了抖,宁静双月同时跃上半空中,带着一队来自“天涯海角”的高手,声势强大地杀向天狼阵。

第七征服婶娘正当邪门三宗为之紧张的一刻,宁静双月却不是为了破阵,而是把被困在阵中的先锋队伍救回去。

铁家军随即有条不紊地收兵回营,刘采依则把一元玉女叫到她的大帐内。

“灵姑娘,你为什么愿意帮我?以你的才智,不可能不明白我先前是故意折腾你们。”

刘采依没有客套,一见面就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夫人言重了,只要能为正义之师出一点力,灵梦自是义不容辞,也愿意接受夫人的考验。”

“灵姑娘,我与我家那小混蛋一样不喜欢听大道理。此刻只有我们两人,你能说一点实在话吗?”

“咯咯……那灵梦也不客气了。”

一元玉女突然笑了起来,绣花鞋从裙底冒出一小截鞋尖,活泼的气息一下子抹尽她的“仙气”。

“夫人,灵梦下山只有一个目的——协助张兄捕灭十三妖灵。既然夫人不愿意让张兄随我们走,灵梦就只能厚着脸皮留在夫人与张兄身边了!请夫人不弃,留下灵梦,小女子定然听你指挥。”

“嗯,实话果然不怎么悦耳动听呀,难怪世人都喜欢听假话。”

刘采依的神情轻松几分,一缕异样从她眼底一闪而过,接着突兀问道:“你这么用心留下,恐怕不只这一个目的吧?”

一元玉女披散的秀发微微一颤,随即飘动起来,她露出裙外的鞋尖则突然一顿,仿佛变成化石般,这两种不同的气息在她身上盘旋打转,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平静。

“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连灵梦一点小私心也看出来。不瞒夫人,为了尽早下山,灵梦越级修炼幻梦心诀的更高境界。”

刘采依轻轻点了点头,微笑道:“灵姑娘果然胆识过人,这等道魔同修之法有如一把双刃剑,你可要小心呀!”

不待灵梦回应,刘采依的眼神中多出三分凝重,看似平静地突然问道:“如我所料不差,你选定的修炼猎物就是我家小羊儿,对吧?”

“灵梦真是服了夫人。”

一元玉女起身盈盈一礼,敬佩之色发自内心,在惊叹过后,她玉白无瑕的脸颊浮现诚恳之色,郑重地道:“也请夫人放心,幻梦心诀与邪门心法稍有不同,心诀成与不成,伤的都只是灵梦一人,张兄绝无危险。”

刘采依坦然接受灵梦一礼,青春不老的脸颊上多了三分成熟光华,随即少有的以长辈的口吻,无奈地长叹道:“头,情伤绝不会只伤一人,这才是一柄真正的双刃剑。唉,也罢,既然你选了这条路,我也不阻挠你,反正四郎也太过顺风顺水,你给他点苦头吃吃也不错。”

“哈啾!咦,谁又在算计我?”

一声喷嚏在皇宫内久久回荡,张阳突然无端感到一阵恶寒。

在征服苗郁青过后,张阳直接走出阵门,开始寻找皇帝,虽然他并不惧怕埋伏,但一路上无惊无险倒也让他开心许多,还有闲情逸致与喷嚏较起劲。

张阳正在胡思乱想时,一阵杂音隐隐约约地传入他耳中。

“咦,是鞭打声,还有女人的惨叫声!”

张阳并不是活菩萨,正想飘身而过时,一个熟悉的名字牵住他的脚步。

一间阴森、血腥的房间内,二一、四个壮汉手拿着各种刑具,围着一个满身伤痕的女人。

一个身穿内侍服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尖声大骂道:“凤妃,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快招供吧!到底泄露王爷多少秘密?还有,王府里还有谁是内奸?”

凤妃抬起细长的脸颊,沾血的嘴唇颤抖道:“本宫不是内奸,也不知道谁是内奸,休要冤枉本宫。”

“哟,你这贱人还以为是从前呀!”

内侍跳起来指着凤妃,大骂道:“告诉你,汉皇庭已经没了,王爷也厌倦你这贱人了!王爷有旨,你若不说,就斩去四肢,装入瓮中!”

“呸!本宫就算死,也不会被你这阉人吓唬。”

凤妃的唾沫并未吐中内侍,他却吓得直往后跳,随即恼羞成怒地厉声道:“斩,斩掉这贱人手脚,斩呀!”

第八章 幕后祸首

“轰!”

内侍话音未落,房门已被张阳一脚踹飞,门板飞在半空中,瞬间四分五裂。

一秒钟后,那内侍也飞起来了,而且下场比门板更惨。

“张公子!”

凤妃得救了,刚一倒入张阳的怀中,她立刻昏迷过去,滴滴洒落的鲜血染红张阳的手掌,也融化他怜香惜玉的心肠。

邪器少年法诀一转,一大堆灵丹妙药从灵力空间飞出来,他毫不犹豫的将其用在凤妃身上。

修真界的圣药果然名不虚传,片刻时间,凤妃就伤势痊愈,连疤痕也没留下。

“张公子,你又救了奴家一次,你的大恩大德,奴家来世定然做牛做马v 为奴为婢报答你。”

凤妃满脸珠泪地重重跪下去,她身体的伤已经好了,但心灵却依然被绝望包围。

凤妃的玉体在恐惧中微微颤抖,破裂的衣裙下肉色春光若隐若现。

张阳本要俯身抱起凤妃,可一低头,却无意间看到半抹深红的,还看到上的小巧乳环。

“咚!”

邪器少年瞬间心如擂鼓,忍不住向后一退,面对如此虐的画面,他心底竟然生出一抹飘忽的酥痒。

在恍惚间,张阳想起自己与“恶之邪器”齐心协力的时刻,想起他虐王香君、横扫三大邪门的威风情景。

“张公子、张公子……”

凤妃担忧的呼唤把张阳的心神唤回来,她随即虚弱地自行站起来,茫然道:“张公子,你是做大事的大英雄,奴家不想拖累你,你先走吧。”

张阳的确有独自离去的念头,毕竟他有重任在身,但一听凤妃有寻死的念头,他立刻豪情万丈,拍着胸膛道,“凤妃娘娘,张阳绝不是见死不救的混蛋,再说,你上次还帮过我,我怎能不报答?只要有我在,绝不容许别人伤害你丝毫。”

惊喜充斥着凤妃的双眸,她看着张阳,一时之间竟然激动得说不出话。

女人的崇拜总能让男人热血沸腾,张阳带着凤妃踏上飞剑,更加豪迈地道:“凤妃娘娘,我先带你救出皇上,然后再去斩杀王莽!”

“啊!”

飞剑的急速令凤妃的身子一歪,张阳的豪言令她心弦一颤,发热的身子就此倒在张阳的怀中。

空间一闪,青铜古剑缓缓降落在金銮大殿内。

“皇上真在这里吗?”

凤妃的脸颊布满红云,落地之际,她略显慌乱地离开张阳的怀抱。

张阳没有脸红,只是暗自骂了骂那不听话的某样物事,笑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莽与天狼妖人从没想过皇上只是藏身在密室中,当然,我娘亲的设计也没有那么简单,不先破障眼法,也不能找到密室入口。”

凤妃眼底的异彩更加强烈,邪器随即一声朗喝:“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现!”

在凤妃充满期待与崇拜的目光笼罩下,金銮大殿内,虚空好似湖面荡漾般,层层水纹浮动不休。

两个眨眼后,密室通道入口毫不意外的出现了。

张阳不敢再继续耍帅,神色一正,沉声道:“凤妃娘娘,你守在这里,一有动静立刻叫一声,我很快就会带皇帝出来。”

凤妃在无形中也紧张起来,紧咬着下唇,用力点了点头,还示意张阳快一点进去。

张阳俯身冲入密室通道,他很快就看到密门,伸手推门的一刻,后颈汗毛突然一竖,无端生出一股冷意:咦,皇帝老儿不会又玩失踪吧?修他老母的!

门打开了,坏运气并没有追上张阳那如虚似幻的身影,奢华的空间内正躺着一个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形貌与张阳记忆中的皇帝一模一样。

“你……你是何人?”

皇帝翻身坐起,先是惊吓得两手发抖,随即用力坐正身子,怒斥道:“大胆,见了朕,还不下跪!”

张阳愣了一下,随即一边在心中比出中指,一边作势跪下去,膝盖还未沾地,又自然地弹起来。

“臣张阳见过圣上,臣乃正国公之四子,奉娘亲护国公主之命前来救驾。”

“啊,你是长公主的儿子,就是朕那个废物外甥张四郎?”

张家四少爷的名声还真不小,都快赶上护国公主,竟然连亲戚多得数都数不清的皇帝也记得!

也许是身处危难,也许是刘采依的原因,皇上一时失言后,竟然道歉道:“是朕失言了,四郎切勿记在心上。护国公主今在何处,是否已诛杀逆贼王莽?”

什么事也不做,坐等忠臣良将送上大礼,这就是历代皇帝最拿手的绝活,汉平帝绝对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张阳微俯的身躯猛然挺直,在心情不爽之下,故意用市井口吻,道:“回皇上,王莽那狗东西还活蹦乱跳,我娘在城外,她叫我来救你出城。你安全了,铁家军才敢进攻,不然总像娘儿们一样打得没力气。”

兴许皇帝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粗鄙的话语,一时之间竟然露出欢喜的表情。

张阳可没有心情再啰嗦下去,小小戏弄皇帝一下后,他又急切地道:“皇上,请随臣离开皇宫,再不走,邪门妖人很快就会追上来。”

“好、好,立刻摆驾!”

皇帝自行跳起来,在逃命一刻,所谓真龙天子与市井百姓并没有两样,一边逃,一边担忧地问道:“四郎,外面有多少人前来护驾,有把握杀出城吗?”

“回陛下,外面只有臣妾一人。”

凤妃的声音突然在通道内响起,张阳一脸惊讶地抬头望去,而汉平帝一听到那声音,瞬间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连连后退。

同一时间,城外,两军阵前。

“咚!”

一声鼓响,三千名铁骑冲入天狼大阵,兵锋最强处正是一干正道修真者。

战火又开始了!而且比以往猛烈许多。

火狼真人原本还有几分悠闲,直到刘采依的大旗在先锋军中出现,身躯才陡然弹起来。

真正的决战来临了,来得猛烈而又突兀!

刘采依令旗一挥,天狼阵一角,片刻就被铁蹄踏平,叛军与邪门弟子的尸体躺满一地,许多人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子就被死神抱入怀中。

“啊,那不是铁家军,是护国公主的飞云铁骑!”

一个资历很老的叛军将领一声尖叫,随即扔下武器,抱着头转身就逃。

邪门三宗的弟子当然不是俗世兵将可比,但听到“飞云铁骑”的名号,他们的脸色也沉了三分。

城门楼上,火狼真人身躯一颤,下意识喃喃自语道:“好一个刘采依,竟然训练出这么一支人马,已经可以在修真界开宗立派了!”

刹那震撼过后,火狼真人眉毛一掀,狼性爆发,厉声叱喝道:“变阵,迎敌!逃跑者,斩!”

混乱的杀场不乏聪明之人,小玲珑无疑就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飞云铁骑”还未亮出旗号,她已嗅到危险的气息,抢先一步悄悄退到安全之地。

片刻后,火雷真人一身狼狈地来到小玲珑的面前,眼带惊悸地道:“玲珑姑娘,情势不妙,咱们逃还是不逃?”,小玲珑急速转动眼珠,皱眉问道,“巨狼在不在阵中?”

火雷真人下意识抖了抖铁臂,以恭敬的语调低声道:“你猜得真准,巨狼果然不在天狼山镇守的阵脚,看来他又去对付张小儿了。”

小玲珑眉毛一挑,竟然有点兴奋地追问道:“那你有没有照我的吩咐,把这情况传给血月玉女知道?”

“传了,可不见血月洞天有动静。”

⑷“他们不动,那本姑娘就亲自动手。走,随我去皇宫,教训巨狼那条蠢狗。”

火雷真人一听要与巨狼真人正面发生冲突,不禁露出一丝惧意,但在小玲珑眼角冷光的扫视下,他立刻咬牙跟上去,同时小心地问道:“玲珑姑娘,你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大力气帮助张……四郎?”

“咯咯……本姑娘要他爱上我,而且是死心塌地、毫无戒备的那一种。”

洛阳城,一座普通的宅院内。

血月玉女倏地站起来,英姿飒爽地道:“不行,不能看着张阳死在巨狼手上,那是六道圣君给我的任务。”

“回来!”

一道太虚结界封住厅门,血月老祖一甩袍袖,严厉斥责道:“老夫已经答应火狼的请求,不再干涉天狼山的行动,你们谁也不许出去搅和。”

血月玉女原地回身,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上一片凝重,道:“祖师,邪器的生死至关重要,咱们若是任其自生自灭,又如何向六道圣君交代?”

“哼,我血月洞天行事为什么要向六道交代?老夫当年与他可是平起平坐!”

不甘心的怨气发泄过后,血月老祖神色一缓,柔声开解门下资质最优秀的弟子,道:“琼娘,如今正道各宗都已到达,如果我等还与天狼山为敌,传出去,我们就是圣门叛逆、正道的走狗,难道你想那样吗?”

“这……弟子明白了。”

天下大势非一人之力能够左右,血月老袓的话语未尝没有道理,血月玉女一声长叹,沉重地走向厅门。

“琼娘,你还要违抗祖师的命令吗?”

两个血月洞天弟子横剑拦住琼娘,谁都不想因为一个张阳引来宗派大祸。

“祖师,弟子先行回山了!”

血月玉女轻轻一晃,从两个同门弟子迟疑的剑锋下悠然飘过,那玄妙的身法令同门弟子大为羡慕,而血月老祖则满意地点了点头。

皇宫,密室通道内。

“凤……凤妃,你、你……你这奸贼!”

皇帝说到第二个“你”字时,手指已指向张阳,在过度惊恐下,他突然张开龙口,像狗似的咬向张阳的手臂。

“砰!”

的一声,张阳毫不客气的一脚踹昏皇帝,随即双目精光一闪,他看着凤妃,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咯咯……”

凤妃笑了,一直在张阳面前楚楚可怜的女人笑了,笑得放浪而又阴险:“本宫可是货真价实的凤妃,张公子,你要不要帮本宫验身呀?”

“是你策划这次叛乱?”

一道灵光照亮张阳的心海,他呼吸一重,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原来你就是被妖灵附体的宿主!”

“妖灵?你是说蔷薇大仙吗?咯咯……张阳,你算是说对了,有大仙在,本宫还有什么办不到,本宫坐定皇后凤位了!”

痴迷的语调中途一顿,凤妃微耸的颧骨剧烈一抖,咬牙切齿地道:“哼,皇后那贱人一直压在本宫头上,这次看她还怎么斗?咯咯……小莽儿,出来吧!”

“爱姬,本王来了!”

王莽应声出现,靡地搂住凤妃的身子,然后又以卑下的姿势亲吻着她的手背。

张阳看着舌头长长的“小莽儿”,五官扭曲得比昏迷的皇帝还厉害,可在他的记忆中,王莽可是一代枭雄,现在却像一个病态的被虐狂。

修他老母的!这历史也扭曲得太恐怖、太恶心啦!邪器脸色急速发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凤妃还以为张阳怕了,更加得意地道:“为了让你引路找到这昏君,本宫可是煞费苦心,今日终于可以正式向你道谢了。”

气息大变的凤妃身子如蛇般微晃,手指在王莽的脸上滑动,命令道:“小莽儿,去抓住昏君,只要有他在手上,那些自命忠臣的蠢货肯定会任凭我们摆布。”

“爱姬,这天下很快就是我们的了,嘎嘎……”

王莽用力咬住凤妃的,咬得鲜血奔流,而凤妃则发出一声欢鸣!

如果不是杀气逼来,张阳还真不想打断这一对疯狂男女的虐大戏,他的目光从王莽与凤妃的身旁飞过,射向通道尽头。

“巨狼,既然来了就出来吧,本少爷今天没有带骨头来!”

“张小儿,你会有骨头的,本座要把你全身的每一根骨头一一拆下来!”

巨狼真人如铁塔般的身躯傲然出现,他越是痛恨张阳,就越是耐心谨慎,在一步步逼近张阳的同时,本命法器上已是真火飞腾。

此处无疑是一个封闭空间,绝对难以轻松逃走,张阳心神顿时沉重许多,他略一思索,一个飞身站在皇帝身边。

“王莽,你替我挡住巨狼!”

命令式的口吻在密室内余音回荡,王莽三人神色迷惑,怪异地看着理直气壮的张阳。

“张小儿,休想装神弄鬼,本王要为女儿报仇!拆你的骨,喝你的血!”

当啷一声,王莽的法剑离鞘而出,虽然比不上巨狼真人的气势,但绝对也是高手。

张阳可没有疯,清俊的脸颊突然浮现怪笑,剑光一闪,照亮皇帝的脖子。

“王莽,你不是很想当皇帝吗?我帮你宰这旧皇帝,你就可以当新皇帝了!”

活着的皇帝可以要挟各方诸侯,死了的皇帝只能燃起万丈怒火,等于是无价之宝变成绝命毒药。

王莽瞬间脸色大变,凤妃则不屑而凶恨地道:“张四郎,你这点伎俩也敢在本宫面前丢人现眼?本宫最讨厌人家吓唬了!哼,巨狼真人,杀了他!”

巨狼真人本已不耐烦,狼头杵一振,如闪电般的轰鸣声在通道内滚动不休。

同一刹那,张阳的笑容更加灿烂,眼角斜挑着敌人,剑光则不慢反快,毫不迟疑地斩向皇帝的脖子。

紧张的气息令心跳静止,时光在这刹那千百倍延长。

凤妃三人紧盯着张阳的剑刃,不屑的冷笑飞速消失:近了!更近了!啊!不好,这家伙真的疯了,原来他也是一个叛臣贼子!

在剑刃割破皇帝脖子的刹那,凤妃急忙惊声尖叫:“张四郎,停手!”

张阳停手了,上古宝剑上“龙血”已经急速奔流,虽然并未伤着皇帝的大动脉,但只要这样持续一会儿,无价之宝依然会变成绝命毒药。

王莽真的慌了,以不敢置信的目光瞪着比他还反叛的张阳,怒声道:“张小儿,你究竟想怎么样?”

张阳是真的不在乎皇帝的死活,神色一冷,反过来威胁道:“你杀了巨狼,我就送你皇帝老儿。”

“王八蛋、狗杂碎,吼!”

邪门修真者的怒火完全爆发,他抡起狼头杵,恶狠狠地砸向无处闪躲的张阳。

狂风一卷,刹那间,密室内所有人都急速闪动,乱成一团。

昏迷的皇帝先动了,被张阳一脚踢飞起来,有如石头般迎向巨狼真人的太虚法器。王莽与凤妃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们一个飞身扑向皇帝,一个则扑向巨狼真人,为了追逐权势顶端的梦想,他们连生命都豁出去了!

尤其是凤妃,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气势比王莽还强,厉声咒骂道:“巨狼,你敢坏本宫大事?”

巨狼真人如若不收狼头杵,皇帝与凤妃必将同时化为碎肉,在生死瞬间,巨狼真人怒恨交加,五官扭曲,但还是怒吼着收回本命法器。

狂风呼啸回卷,王莽及时接住皇帝,张阳则从王莽身边疾射而过,他一声朗喝,令密室空间更加混乱不堪。

“刺剑势一”就见上古宝剑彷如流星般,趁着巨狼真人被迫收力的机会,张阳一剑飞出,直刺他的咽喉。

玄妙的剑诀搅碎虚无空间,吃过一次大亏的巨狼真人身子一紧,听到大喝声的刹那,他本能地挥杵挡住他自己的上三路。

剑与杵如闪电般相遇,没有发出金铁交鸣的撞击声,只响起刺耳的摩擦声。

上古法剑贴着狼头杵飞过,在火花四射中,张阳顺着剑势从巨狼真人的鼻尖前飞跃而去,留下得意的讥笑声。

“巨狼,不要放过张小儿,快杀了他!”

情势一变,凤妃立刻催促巨狼真人追杀,王莽则急忙止住皇帝伤口的鲜血。

“他逃不了了!”

中计的巨狼真人脸上反而没有怒火,先冷冷地扫了碍手碍脚的王莽与凤妃两眼,这才不徐不疾地向出口走去。

王莽与凤妃互相一望,随即追上去,在走出通道出口时,惊喜立刻掩没他们的双目。

城外,战场上已是横尸遍地,血流成河。

战局正倒向刘采依一方,但没有一、两个时辰还不会出现结果。

刘采依从容地挥舞着令旗,在三千名飞云铁骑的纵横驰骋下,一群正道修真者逐渐沦为配角。

就在这时,一缕酒香飘过万千头顶,如有生命般飘入刘采依的鼻中,她眼眸微微一动,四大护国长老从容御剑而去,片刻后,他们带着血月玉女急速返回。

“琼姑娘,是否张阳有了危险?”

“张公子落入王莽的陷阱,性命危在旦夕;奈何琼娘有师命在身,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此消息告诉夫人。琼娘告辞!”

血月玉女举起血玉酒萌,遥遥敬了刘采依一礼,随即无比洒脱地告辞离去。

“公主,让我们去救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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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内破阵?灵梦虽然已很敬佩刘采依,但眼底还是充满怀疑。

不说风雨楼与怜花宫,单凭天狼山高手守在这天狼阵中,要抵抗一、两个时辰也绝不是问题,除非刘采依还有高手助阵,而且至少是上官云那等元虚修真者!

念及此处,一元玉女忍不住看向远处苍穹。

第九章 三战巨狼

天际并没有出现仙云,刘采依双眸一合一开,随即令旗一挥,下了一个别人难以明白的命令:“集中所有高手攻击风雨楼防守的方位,只许攻,不许杀!”

三千名铁骑马首一转,冒着被敌人从后方追击的危险,突然向不重要的角落疯狂杀去。

金銮大殿内,先逃出来的张阳竟然一动也不动,神情无比凝重地看着前方的两人。

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天狼山另外两大高手早已在此守候,再加上巨狼真人,三个太虚高手就此为张阳设下一道死亡牢笼。

“咚咚咚……”

惨烈的杀气盘旋之际,城外突然响起无比密集的擂鼓声。

王莽与凤妃同时脸色大变,鼓声的内容令他们神色焦急,王莽求助的目光看向巨狼真人三人,三个邪门修真者却毫无反应,兀自冷冷地盯着张阳。

凤妃比起王莽更有枭雄本色,她果断地道:“王莽,我们先把狗皇帝悬到城楼,看谁还敢造次!”

王莽与凤妃提着皇帝急急冲出大殿,三道太虚真火随即缓缓升起,把虚无空间压得急速收缩。

张阳瞬间感到呼吸困难,紧接着脸颊被劲风吹得有如波浪翻滚般,浑身骨头更好似被万千铁锤轮番狂砸。

巨狼真人的狼头杵已经锁定张阳的元神空间,但他的太虚真火却没有急着呼啸而出,故意一指弹出,在张阳肩上射出一个血洞。

“嘎嘎……”

邪门修真者嗅着张阳的血味,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他一边又在张阳的腿上连开两个洞,一边用言语打击他:“张小儿,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本座要把你的皮一层一层扒下来,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切掉。”

巨狼真人话音未落,一道幻影突然急速冲进来。

飞剑还未落地,来人已扬声大喊道:“不好啦,三位前辈,大事不妙,刘采依的亲卫铁骑突然出现,天狼阵即将被破,火狼宗主请你们速速支援!”

三匹狼顿时脸色大变,在独狼真人与恶狼真人的心中,自然还是火狼真人的命令更重要,两道太虚真火火势一减,他们就要抽身而去。

“两位师弟,且慢!”

巨狼真人的灵力不弱反强,一边继续压缩虚空,一边盯着小玲珑,冷声质问道:“我天狼山弟子众多,掌门师兄为何命你这风雨楼弟子前来传信?”

小玲珑扬了扬只剩半截的衣袖,透着几分惊悸回道:“启禀巨狼前辈,敌方围攻凶猛,我们三宗弟子护着传信的贵宗道友一起突围,最后只剩下弟子一人来到这里。”

“我门下弟子人人都是精英,他们都没能活着突围,你却连一点伤也没有。”

巨狼真人说到这里,陡然一声厉斥:“大胆贱人,你竟敢欺骗本座!”

小玲珑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又一道飞剑破空而至;这一次来的是火雷真人,他衣袍上剑痕密布,泥土与鲜血已混成一片,甚至只能用铁臂撑地,才没有整个人倒下去。

“三位道友,三宗弟子死伤过半,你等速去支援呀!”

火雷真人虽然灵力差,但却是巨狼真人的同辈中人,再加上他这一身“戏服”,独狼真人与恶狼真人立刻相信了!

“师兄,还是听令回去吧!”

“师弟,不管是真是假,先灭了张小儿再说。师兄说过,天狼阵早晚都会被破,杀了张小儿,兴许还能逼出玄灵鼎。”

上古异宝的诱惑力绝对无比强大,独狼真人与恶狼真人眼睛一亮,杀气比先前还要强烈三分。

小玲珑与火雷真人悄然相视一望,火雷真人的眼角转向大门方向,已经在盘算怎么逃走,而小玲珑虽然暗自焦急,但她竟然也有无计可施的时候。

天狼阵里,战局突然风云变换。

飞云铁骑的奇怪异动令火狼真人眉心紧锁,本能地急速下令道:“守好阵脚,不得擅动,小心敌人的诱敌陷阱。”

上百名天狼山弟子齐声回应,随即更加严密地守好阵脚,火狼真人随即把负责斥候的弟子叫到面前,沉声命令道:“速速靠近敌方中军,仔细探查,刘采依若有异动,立刻来报。”

片刻间,飞云铁骑就杀到风雨楼镇守的天狼阵侧翼。

敌踪一现,天狼阵结界顿时狂风大作、黄沙飞舞,挡住飞云铁骑的第一波冲击,即使是额头贴着符咒的灵性战马,一时之间也失去方向感,几个风雨楼弟子刚刚松了一口气,不料单兵战力强大的正道高手旧从马儿缝隙间飞跃而至,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曹兄,怎么会这样?”

怜花公子带着本宗人马急速赶到,他冲到曹孟面前急声道:“刘采依为什么不攻打阵眼,却逮着我们不放?难道她徒有虚名吗?”

“她不是徒有虚名,而是比我们想得更加厉害,用这一招逼我们抉择。”

曹孟听着从狂沙中传来的飞剑撞击声及越来越近的惨叫声,脸色越来越难看,双眼不停转动,随即咬着牙道:“我们若是全力迎敌,天狼山就可以从后夹击,定能重创刘采依,不过我们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怜花兄,你可有提议?”

怜花公子还未开口,风楼三怪已经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来到曹孟面前。

“楼主,我方快守不住了!正道高手全往这里攻,可天狼山的人马仍不见动静。”

“他妈的!”

怜花公子尖着嗓音大骂一声,随即紧紧抓着曹孟的手臂,道:“曹兄,火狼这是在拿我们当垫背呀,我们就算赢了,也捞不到好处!”

“这……”

风雨楼主的拳头捏得青筋直冒,就在这时,三千名飞云铁骑突然向同一方向移动,为邪门两宗让出一条大大的去路。

这怪异的变化飞速传入火狼真人的耳中,他顿时脸色大变,惊呼道:“不好!速速通知风雨楼,本宗立刻亲自出手,支援他们。”

火狼真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可斥候的报告却更快:“报,风雨楼与怜花宫擅自撤出天狼阵!”

“啊,完啦!”

火狼真人刚升空的飞剑重重坠落在大地,瞬间一代邪门宗主气势泄尽,任凭俗世的沙尘扑了他满脸。

天狼阵破了,从刘采依下令的那一刻算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邪门上古大阵就在变得千疮百孔,毫无还手之力!

风雨楼与怜花宫临阵脱逃的一刻,正是小玲珑撞开金銮大殿紫金门的时候。

巨狼真人一声怒斥,把小玲珑与火雷真人赶出大殿,狼头杵随即幻化为狼,正要狠狠咬向张阳的刹那,突然修真界独一无二的天狼号角吹响了。

三个天狼山堂主不约而同地神色大惊,其中两道太虚真火不由自主收回去。

恶狼真人无奈地叹息道:“二师兄,宗门师兄已下令撤退,咱们再动手,就是违反师命,还是出城与大师兄会合吧。”

“三师兄说得对,下次再为潜狼报仇也不迟!”

独狼真人恶狠狠地看了张阳一眼,第一个走向大门。

“天狼阵若破,邪门三宗即刻回归道山,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巨狼真人当然记得天狼尊者与刘采依订下的盟约,但他的心魔却盘踞于心,连宗主的命令也抛到脑后,一挥狼头杵,厉声道:“两位师弟,你们去吧,我要杀了张小儿再回山请罪!”

独狼真人与恶狼真人互相一望,无可奈何的并肩御剑离去,转眼间,金銮大殿内只剩下张阳与巨狼真人,生死相对。

张阳一直没有出声,脱困后,他也没有逃跑的打算,看着巨狼真人那扭曲僵硬的面容,他缓缓亮出青铜古剑。

“巨狼,本少爷成全你,今天,咱们只能有一人从这里站着出去!”

寒光一寸一寸从剑鞘迸射而出,张阳的身子一点一点“热”起来,而两人身处的空间则仿佛倒塌的城墙般急速异变。

剑势未出,剑诀已弥漫着空间,张阳毫不掩饰他突飞猛进的灵力。

狼头杵又有了沉重的感觉,不过巨狼真人的眼底却是森冷的寒意,不再大意之下,他击杀张阳的信心无比强大。

多日前的一幕重演了!金碧辉煌的金銮大殿突然陷入一阵死寂中。

沉寂、对峙、沉寂、对峙……两个修真高手似乎已化为石像,唯有无形的劲气在虚空中猛烈碰撞。

剑诀已经融入张阳的识海,他在寻找一剑出手的机会;而巨狼的狼头杵却沉若大山,重如铁塔,无论张阳露出破绽,或者剑诀猛烈激荡,他就是一动也不动。

“砰!”

突然殿角的一只花瓶承受不住这无形的压力,随即化为碎片。

“轰!”

第一声闷响后,连串声在大殿内疯狂回荡,巨狼真人身后的三角铜炉撞碎紫金大门,张阳身后的龙椅则炸成丽粉。

的波浪围着张阳与巨狼真人团团转,但他们依然纹丝不动。

一炷香后,一缕阴霾浮上张阳的脸颊,剑诀的运转已令他浑身经脉隐隐作痛,而巨狼真人感觉到张阳的强弩之末,但狼头杵依然稳重如山!

冷汗从张阳的额头上冒出来,汗珠很快就以超越常理的速度飞洒在玉石地板上。

剑出无回,一剑生死,可如果连剑也出不了,张阳只能引颈受死!

“火狼真人驾到!”

在天地窒息的一刻,大殿外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大喊声,喊声未完,另。道沉闷的怒吼已从大殿外响起:“巨狼,你好大胆子,竟敢违抗师命!”

掌门师兄来了?不对,声音不对!巨狼真人的身子如遭雷击般一颤,接着如闪电般明白过来。

同一时间,张阳动了,寒光一闪,“刺剑势”终于出手,虚无空间随着剑光寸寸碎裂。

巨狼真人失去先机,眼底却透射出阴狠的笑意,直到青铜剑刺穿他的护体结界,他才有动作。

“嗷——”

在狼嚎声中,太虚真火没有直击张阳,反而“帮助”张阳撕裂着空间,还让时间变得无比缓慢,包括张阳的剑芒同样慢得有如轻缓的流水。

“啊!”

巨狼真人不愧是巨狼真人,虽然破不了刺剑势,但他却想出两败俱伤,而且占据一点主动的惨烈之法;张阳不由得脸色急速发白,但刺剑势一旦出手,绝对一往无回,不伤敌则伤己。

“铛!”

的一声,在金铁交鸣声中,扭曲的空间与缓慢的时间都恢复正常。

此时,大殿门外冒出鬼鬼祟祟地冒出两颗脑袋,尤其是那双月牙美眸最是光华乱转,紧张无比地看着错身而过,又变成两尊化石的张阳与巨狼真人。

死寂再次笼罩金銮大殿,偌大的空间只有殿外小玲珑两人的心跳声急速回荡。

终于,“噗!”

的一声,张阳喷血的声音打破死寂,随即脚一软,整个人半躺在他自己的血泊中。

巨狼真人浑身不见血迹,背对着张阳,缓缓道:“张小儿,你好——卑鄙!”

“哈哈……巨狼,我说过本少爷只会一招嘛,咳咳……”

张阳在笑声中又连吐几口鲜血,不过他却眉目舒展,随即以最畅快的姿势躺在金銮大殿上!

“好,说得好,本座败得心服口服!”

巨狼真人如铁塔般的身躯猛然一挺,接着轰然倒地,直到这时,血迹才从他腰间缓缓浸透衣衫。

随着巨狼真人摔倒在地的声响,时光倒回几秒,回到青铜剑与狼头杵相撞的瞬间。

刺剑势依然有如一根钢针,但狼头杵这一次却变成一把铁锤,对着难以闪避的“针尖”狠狠砸了去,不料青铜剑竟然一下子被砸成一缕黑雾,原来那只是幻烟的触手,是邪器的障眼法。

在生死之际,张阳身子一侧,与巨狼真人错身而过的刹那,真正的上古法剑出现了,随即一剑扫向巨狼真人的腰部。

“削剑势!”

古氏剑诀第二招凭空出现,剑芒过处没有碎裂虚空,而是令空间陡然向下一“沉”,巨狼真人只觉得上身轻若无物,却重如泰山。

剑芒如虚似幻,一闪即收,而张阳也在巨狼真人拼尽全力的反击中,背部挨了一杵。

“哈哈……”

两秒后,摔倒在地的张阳与巨狼真人竟然同时大笑起来,惨胜的张阳是胜利的笑声,巨狼真人的笑声却也无悲鸣意味。

“张小儿,本座的心里爽快极了,动手吧!”

“我为什么要杀你?你我本来无冤无仇,既然你能笑得这么痛快,看来心魔已除,大家的恩怨彼此勾销吧!”

张阳挣扎着站起身,缓缓向外走去,最初几步他还步履艰难,但很快腰板就挺直了,让门外眼神闪烁的火雷真人不由得垂下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张小儿,你是条汉子!不过你下次若败在本座手中,本座绝不会手软!”

心魔就是人的恶性,张阳堂堂正正的打败了巨狼真人,也打败巨狼真人的心魔,此刻巨狼真人虽然还是满脸凶悍,但却没有怨毒之气。

张阳走到九龙门槛前,脚步顿了顿,随即一边缓缓跨过门槛、一边头也不回地道:“巨狼,养好你的伤,本少爷随时恭候。”

万丈豪情瞬间笼罩着张阳,强者光芒则照亮小玲珑的月牙美眸,她眼眸连连眨动,闪烁的异彩久久未消。

张阳对着小玲珑感激一笑,随即傲然破空离去,小玲珑则少有地望着天空发起呆。

火雷真人偷看着张阳的背影,目光的复杂绝不在小玲珑之下,在暗自一声叹息后,便轻声问道:“玲珑姑娘,巨狼还没死,咱们带不带他回去?”,“带,当然要带了,不过是带他的尸首回去!咯咯……”

小玲珑笑了,笑得邪气四溢,笑得火雷真人脸色大变,心中发寒。

“天狼山可惹不起,咱们还是……”

“火雷,你要想成就大事,就必须有胆色,再这样胆小如鼠,就不要跟着本姑娘了!”

小玲珑一声冷哼,在立威过后,她又话锋一转道:“杀死巨狼的人是张阳,与本姑娘又有何干,对吧?”

“对、对,玲珑姑娘说得对!”

火雷真人一边连连点头,一边不停擦着冷汗,他知道他上了一条贼船,而且还是一条再也下不去的贼船。

“咯咯……火雷,不用答得这么勉强,既然你愿意跟着本姑娘做大事,这点灵力也帮不上大忙,本姑娘就给你一次恩典,随我来。”

小玲珑飘身进入金銮大殿,火雷愣了一下,接着神色大喜,先前那几分忧虑一下子就被惊喜驱散。

几秒后,小玲珑先给了巨狼真人几道耳光,报了上次的言语之仇,然后邪魅一笑,纤纤玉手印在巨狼真人的眉心上。

不一会儿,巨狼真人的怒骂声就化为不甘的惨叫声,在小玲珑的“百川归流销魂手”下,他一身灵力源源不断地流入小玲珑的体内,而小玲珑又分了一小部分给火雷真人。

惨叫声与巨狼真人的性命同时随风消散。

火雷真人收回抵在巨狼真人背上的独臂,立刻跪在小玲珑面前,声泪俱下道:“属下火雷参见主子,感谢主子重生之恩。”

“嗯,好,本座就正式收下你了!带上巨狼尸体去见火狼,怎么说知道吧?”

“主子放心,属下知道怎么说。”

火雷真人的灵力连升两级,一下子就达到大虚破天境界,距离太虚也只是一步之遥,他怎能不激动得血液沸腾,浑身颤抖?

小玲珑收下人生第一个忠心的下属,心中也是无比欢快。

让火雷真人吸收巨狼真人的灵力,虽然小玲珑有点心疼,但以她如今的修为,最多也只能炼化三成巨狼真人的太虚真火,不给火雷真人也会浪费,她岂会做出那种愚蠢的选择?

“咯咯……四少爷,你的麻烦会越来越多,人家会逮着机会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本姑娘!”

小玲珑乘风离去,只留下一串戏谑的自言自语,在血气犹存的金銮大殿内邪魅飘荡,久久不休。

洛阳城外。

满天飞舞的法器消失不见了,邪门三宗依照盟约迅速离开俗世,正道各派也纷纷告辞离去,只有一元玉女独自留在刘采依的身边。

东门城楼上,王莽“砰!”

的一声瘫倒在太师椅上,绝望地喃喃自语道:“完啦,我们完啦,全完啦!”

“啪!”

一记耳光打在王莽的脸上,凤妃玉脸扭曲,怒声厉斥道:“谁说完啦?懦夫,咱们手中还有昏君。”

“对,我们还有昏君;我要亲手把他吊起来,看谁敢攻进城门?”

修真者一离开,叛乱之战又回到俗世的轨道,王莽死命地抓住最后一张王牌。

“王爷,您是三军统帅,岂能做这种粗活?就让末将为你分忧解劳,教训这狗皇帝。”

禁军都尉公孙宾大步走上前,单膝跪地表达忠心后,朗声道:“王爷、娘娘,你们放心,禁军十万名弟兄誓与王爷、娘娘同进退,誓灭昏君汉皇庭!”

公孙宾的话语用上几分劲气,飘入城下万千名兵将耳中,十万名禁军紧接着齐声大吼:“誓与王爷、娘娘同进退,誓灭昏君汉皇庭!”

第十章 尘埃落定

“好,公孙将军请起!”

王莽与凤妃顿时沉浸在万众簇拥的兴奋中,两人的眼神又逐渐狂热起来。

公孙宾随即伸手接还在昏迷中的汉平帝,可王莽送出一半,又犹豫起来,道:“公孙将军,还是由本王……”

王莽手一收,公孙宾立刻躬身后退,就在这时,城内突然响起一阵喊杀声。

斥候第一时间飞马来到城楼下,道:“报,张正与数十位官员率领千余家兵,正向东门杀来。”

王莽眼珠一瞪,怒不可遏地道:“他娘的,真以为本王虎落平阳了吗?连张正这老乌龟也敢来咬本王一口,吼!”

张正乃是张阳之父,令王莽对张阳的仇恨顿时转移到张正身上,他一把将皇帝扔给公孙宾,然后飞身跃下城楼。

“王爷,多谢了,哈哈……”

公孙宾接过皇帝后,突然脚踏飞剑破空离去。

“叛徒”两个字如闪电般刺入王莽的脑海中,他没有想到最亲近的心腹也会背叛他,在惊怒交加下,他放出飞剑,不顾一切地追向公孙宾。

“公孙宾,你这王八羔子也敢背叛本王?本王要灭你满门!”

“王爷错了,公孙宾已死多日,在下孙干,代我家主子向王爷问好。”

孙干手一抹,一张精巧的面具滑落而下。

原来,在张阳大闹洛阳的同时,刘采依在叛军的致命要害处偷偷钉上一根铁钉!?静双月早已等在城墙下,第一时间迎上去,她们一个接过皇帝,另一个则一剑如风,杀向王莽。

洛阳城内,片刻间一片大乱。

张正的少数人马杀过来了,叛军正要一鼓作气歼灭对手时,不料禁卫军突然倒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洛阳东门。

大地开始颤抖,几十万名人马咆哮着冲向城门。

刘采依对铁青石微微一点头,名义上的平乱大将军随即一声暴吼:“传令,跪地弃械者——不杀;阵前倒戈者——无罪!”

“不杀、无罪;不杀、无罪——”

几十万名大军在城门前脚步一顿,整齐划一的大吼声瞬间震天动地。

“当啷!”

第一个扔掉武器的士兵出现了,紧接着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士兵如潮水般跪下去。

见大势已去,王莽斗志一沉,立刻被张宁月一剑刺伤,他捂着伤口,下意识冲向凤妃所在的方向。

“狗贼,休走!”

铁家军中,英姿飒爽的铁若男纵马冲出,马儿腾空一跃,弯刀寒光一闪,王莽的人头猛地飞上半空中。

叛乱就此结束,而凤妃则被张宁月当场活捉,像拎小鸡般抓到刘采依面前。

“刘采依,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住嘴,竟敢辱骂三姨娘!”

张宁月气得小嘴一嘟,挥剑就要斩杀凤妃。

“宁月,先别杀她,将她打入天牢,择日公告天下,午门斩首!”

刘采依似乎完全看不起凤妃,一句对话也没有,只是蔑视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轻提马缰,马儿悠然从凤妃身上跨过去。

“刘采依,本宫要杀了你——”

马蹄没有踏中凤妃,凤妃却恨不得把头颅凑到马蹄下,遭到刘采依这等羞辱,她急怒攻心之下,怨毒的诅咒还未出口,一口逆血已经喷在马儿的后腿上。

“三姨娘,她昏死了,真要把她打入天牢吗?”

张宁月用脚踢了踢凤妃的身子,厌恶的双眸中还有一点小心谨慎。

刘采依在马背上微微俯身,凝视凤妃两、三秒,随即神秘而悠闲地道:“她是祸首,自然要打入天牢。宁月,你要让她觉得她与其余叛臣没有分别,而你又要特别监视她。”

张宁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提着凤妃跟上刘采依悠闲自在的马步。

尘埃落定,张正带着文武百官整齐地跪在东门下,痛哭流涕地迎接皇帝回宫,而张阳却不见人影。

起初,众女还以为张阳有危险,刘采依却摇头浅笑,清音则一声欢呼,感应到张阳的位置。

当张正与张守礼兄弟俩在金銮大殿上慷慨激昂地大表忠心时,铁若男带着宁芷韵、清音、宇文烟及借口前来探望苗郁青的宁静双月,推开御花园的秘阵石门。

铁若男的长腿凌空一弹,杀气腾腾地大喊道:“臭小子,给姑奶奶滚出来!”

透着关怀的野性骂声余音绕梁,可张阳却没有应声出现,令铁若男火上眉梢,迅速杀向张阳的房间。

已“死”的唐云原本躲着众人,这一刻急忙出现,急切地道:“若男,四郎受了很重的内伤,正在房里闭关养伤,切勿惊扰到他。”

“三娘,我们娘亲呢?”?静双月如天鹅般的脖子朝左右转动,却只看到皇后缓步而来的丰盈倩影。

一抹红丝迅速爬上唐云的脸颊,她垂首低声道:“大姐与三妹在房内……照顾四郎,要到晚间才会出来。”

张阳身受重伤,自然应该有人照料,宁静双月眉眸一展,晕不怀疑地欢声道:“那我们去找娘亲,也顺便探望四哥哥。”

“唔!”

距离宁静双月不到十丈的房间内,苗郁青把她们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她陡然紧咬朱唇,浑身猛烈收缩。

“呃……”

张阳用尽全力才压下狂乱的呻吟声,而苗郁青这一“缩”,花径的肉环夹得他魂摇魄荡,不知今夕何夕。

张阳脑子一热,竟然在这时刻猛烈地起来,还用上“冰火水龙钻”!

“噢……唔……”

苗郁青先拼命地咬唇,最后一翘,朱唇大大地张开,在这关键时刻,风的元铃终于起了一次作用,急忙堵住苗郁青迷离而狂乱的尖叫声。

房外,宁静双月话音未完,铁若男已脸色微变,她对张阳疗伤的方法可是知之甚深,又恨又爱。

“宁月、静月,四郎布下结界疗伤,不好惊动。走,嫂嫂带你们去大婶娘的房间,在军营待了那么久,你们两个大小姐也该好好休息、梳妆打扮一下了。”

张阳击杀巨狼真人的消息已经传扬开,而张宁月想到巨狼真人那等高手在张阳身上留下的伤势,眼底透出几分担心,脚步自动改变方向。

张静月自然不会反对铁若男的提议,而她转身之际,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光华。?静双月随着铁若男离开,唐云与皇后不约而同松了一口大气,清音与宇文烟则眉开眼笑。

“主人,快开门,人家也要帮你疗伤!”

“老公主人,小心一点,你的结界已经乱了。”

房内,苗郁青又是一声尖叫,花房紧咬着张阳的阳根,同时猛烈摇头哀求。

张阳知道苗郁青还不认识两个绝色,她端庄保守的心灵还不能承受那种靡情景,便向前一入,在花径内柔柔旋转,随即向门外回应道:“小音、小烟,你们替我护法就行了,晚上再让你们进来。”

清音两女欢欢喜喜地站在门口,一阵云雨声突然飘入唐云的耳中,令她愣了一下,这才慌慌张张地逃走。

皇后没有立刻离开,向清音两女询问一会儿外面的情形,这才双眸放光,转身离去,她在步履之间竟不知不觉又回复往昔的皇家气息。

东都洛阳叛乱平定,世外修真之地的吸尘谷里则刮起一股滔天巨浪。

小玲珑刚一现身,守在谷口的几个吸尘谷弟子立刻怒声喝斥,挥剑就刺,可小玲珑一动也不动,火雷真人与几个风雨楼堂主瞬间凭空出现。

血花飞舞,惨叫冲天,整个吸尘谷很快就陷入战火中。

风雨楼与怜花宫加在一起,要对付一个失去宗主的吸尘谷绝对易如反掌,杀伐之音一路势如破竹,直向长老堂逼近。

长老堂内,一干大小妖妇无不面如土色,不知如何是好。

云姬身为吸尘谷重要的一员,却站在角落无声无息,当众人杀出去迎敌时,她悄悄溜回后宅深处,走进一间很不起眼的房间,急声道:“宗主,小玲珑那贱人勾结风雨楼、怜花宫,带着两宗高手杀进来了,你是否出面阻止两宗行凶?”

灯火一闪,照亮房中的暗处,也照到一个身穿半透明红裙的妖娆妇人。

妙姬竟然没有死,但却脸色苍白,双眸无神,鬓边还留下一缕难以恢复黑亮的白发,她苦笑道:“本座出去又有何用?曹孟摆明就是来抢我道山基业,我虽然侥幸保有一命,但灵力已被小贱人吸去九成,要想恢复,至少得休养好几年!”

“宗主,那可怎么办?”

“云姬,叫上心腹姐妹,咱们从暗道离开,就把这吸尘谷让给小贱人!”

云姬闻言一怔,下意识追问道:“离开这里?宗主,那我们去何处安身?”

“邪门各宗不落井下石已是仁慈,如今之计,咱们只能冒险秘密投靠一个人,才可能有一线报仇的生机。”

“投靠谁?”

“张四郎!”

妙姬摸了摸鬓边的那一丝白发,咬牙说出一个绝对意外的名字。

“什么?投靠邪器?”

云姬有如被雷电击中般,而刚赶到的几个妙姬心腹弟子也纷纷目瞪口呆,道:“师尊,邪器会收留我们吗?我们可是多次谋害于他。”

“他一定会的!因为他是一个好色的男人,而我们则是一群漂亮的女人。”

当妙姬打开暗道时,吸尘谷内的刀兵之声已经结束。

小玲珑站在高台上,看着跪满道场的吸尘谷弟子,她眼帘一垂,躬身一让,恭敬地道:“有请风雨楼主为本宗主持正义,报我师尊被人暗害之仇。”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并肩上台,带着一脸正义,轻轻一挥手,在强权之下,黑白轻易颠倒。

修真界就此传言——吸尘谷内乱,妙姬被几个意图夺权的长老谋害,而小玲珑九死一生杀出重围,又不辞艰辛地请动风雨楼主,而风雨楼与怜花宫出于义愤,联手出兵讨伐,最后自然是叛逆俯首。小玲珑则摇身一变,成为吸尘谷的大功臣,又因为一干长老或死或伤,又或庸碌无为,在吸尘谷所有弟子的苦苦哀求下,小玲珑勉为其难地坐上宗主之位。

一夜之间,吸尘谷成为风雨楼无名有实的附属品,谷中天材地宝、法器符咒等等无不被搬走大半,其他邪门宗派自是眼红,但却找不到争抢肥肉的借口。

风雨楼主满载而归,但并未对小玲珑完全放心,他眼神还在门人弟子中扫视,火雷真人及时上前,热心地提醒道:“宗主,小玲珑虽然无甚本领,但却很滑头,火雷愿为宗主分忧,监视此女。”

“嗯,火雷,难得你有这分心思,你就留下吧,记得随时报告她的行踪。”

“属下遵命,定不负宗主所托。”

火雷真人神色毫无变化,平静地俯身领命,就此名正言顺地留在吸尘谷。

“咯咯……”

小玲珑以弟子之礼无比恭敬地送走风雨楼主后,她纵身一跃,无比得意地坐在宗主宝座上。

绕了一大圈后,小玲珑终于得到吸尘谷,虽然只是一个烂摊子,但好歹招牌还是邪门六大宗派之一。

火雷真人见四周无人,挺直的身板一弯,担忧地道:“主子,咱们虽然得到吸尘谷,但如今只剩下一个空壳,每年还要向风雨楼进贡。那下一步要做什么?”

“哼,没有就去偷,偷不了就抢!”

小玲珑的月牙美眸闪烁着寒光,秀发无风自动,迎风飞扬,一代魔头的气势已隐有雏形。朋满天风云吹乱邪门之地后,又急速吹向正道地界,吹到几乎被人遗忘的紫雷山。

这一日,紫雷山顶突然响起一声女子长啸,“轰!”

的一声,井清恬破关而出,傲立在道场高台上。

在代任宗主风雷真人的带领下,只剩下不到百人的紫雷山门人站在道场上,迎接井清恬出关,众人的眼中都透着迷惑与彷徨,其中一个弟子更打了一个不加掩饰的哈欠。

井清恬美眸一冷,突然隔空一抓,将那弟子凌空抓起来,不待那弟子挣扎,一道太虚真火已从天而降,将一个大活人活活烧成焦炭!

变了,井清恬变了,变得十分强,也变得十分——心狠手辣!

井清恬的倩影依然飘逸、依然清丽出尘,但眼底的寒气却令所有人不敢仰视。

“风雷师叔,传令下去,但凡紫雷山门人,十日之内不回归道山者视为叛逆,清恬将亲手诛之!”

“风雷领命!”

恐惧与兴奋同时充斥紫雷山门人的脑海,性情大变的井清恬让他们恐惧,而一个灵力强大的宗主又让他们兴奋,如果能够风光,谁愿意夹着尾巴做人!

时空一转,井清恬进入紫雷真人的书房,她摸着熟悉的一桌一椅,双眸不知不觉泪光浮动,喃喃自语道:“父亲,你在天之灵好好看着吧!女儿定然将张阳抓到你坟前以报仇雪耻!”

“师姐,咱们什么时候下山诛杀狗贼,救回师母?”

天灵剑女走到井清恬面前,地玄黄三剑女则站在门外;离井清恬出关后半个时辰,四灵剑女也突破封关结界。

强者的感应从井清恬的心中一闪而过,她双眸一亮,试探着衣袖轻扫,天灵女的护体结界自动做出反应,她们的灵力竟然相差无几。

“师妹,我是得到父亲的灵力,你们又是为何进步如此神速?”

“师姐,我们也不明白其中缘由,四象法诀只是合击阵法,与修为突进并没有直接关系。”

咖天灵女脸上闪动困惑,门外的地灵女略一犹豫也走进来,语带一丝颤音道:“师姐,也许……与那狗贼有关系!”

昔日羞辱的一幕瞬间在四灵剑女脑海中浮现,在羞愤、仇恨之下,她们不约而同咬紧银牙,修为的急速增长令她们的报仇之心更加急切!

玄灵女与黄灵女几乎同声道:“师姐,咱们立刻下山吧!”

“当然要把张阳千刀万剐,不过……”

井清恬深呼吸一口气,随即话锋一转道:“父亲留下的道山绝不能毁在我手中,当务之急是重振紫雷山声威,再利用全宗之力诛杀张阳!”

四灵剑女也知道张阳已今非昔比,即使以她们个人之力也再难轻易诛杀张阳,她们只能无可奈何地咬了咬银牙,询问的目光整齐地看向越来越有宗主风范的井清恬。

井清恬微微向后仰,目光遥望着窗外的天空,无尽复杂的光华一闪而过,然后缓缓说道:“下月就是天下修真大会之期,正是我紫雷山重振声威之时。四位师妹,做好准备,咱们去九阳顶!”

东都洛阳。

叛乱已平,但一干女眷却不见踪影,很快就急得张家两府鸡飞狗跳。

秘阵内,众女多次要打开阵门,都被张阳软磨硬泡又弄回床榻上。?芷韵等人又羞又喜,只得任凭张阳胡天胡地,唯有皇后以医治明珠为名,坚持离去,回到她金碧辉煌的皇后寝宫,而张阳也没多作挽留。

邪器的威统治着这特别的空间,直到一个意外的客人进入秘阵,才破坏他的荒生活。

张阳满脸诧异地迎上前,很好奇地问道:“灵梦仙子,怎么这么有空呀?是要拯救天下吗?”

一元玉女那素雅的衣裙不见波澜,悠然回应道:“天下我是拯救不了,拯救张兄一人倒是容易。”

不待张阳发笑,灵梦突然眼眸一瞪,扬声道:“张阳,你剑伤皇上、勾结妖人,大逆不道,你可知罪?”

“这……”

张阳还从未想过这一出,禁不住下巴一坠,眼珠急速乱转。

“咯咯……灵梦编你的,皇帝的确很生气,但采依夫人已经出面让他,忘记,此事了。”

张阳立刻松了一口气,并为之开怀大笑,以他对刘采依的了解,皇帝的“忘记”绝不会是忽略的意思。

“呵呵……梦仙子也会开玩笑了,看来我厥功至伟呀!”

张阳厚脸皮地大大夸奖自己一番,然后沉声问道:“灵梦,你留下来是了什么?不会还要逼我当天下第一贼吧?”

灵梦在草尖上飘逸而动,深邃的美眸多了几分迷人的异彩,道:“张兄多虑了,连采依夫人都劝说不了,灵梦又岂有这本领?小女子留下来只有一个目的。”

青草一沉,灵梦双足沾地,绣花鞋尖又露出一缕俏皮的气息。

张阳双目一亮,不由自主地跟上去,能让灵梦留在尘世的原因,他无比好奇。

“梦仙子,到底是什么目的?不会是作奸犯科、杀人放火吧?”

好奇心总会害死猫,张阳一边追逐灵梦忽快忽慢的倩影,一边嘻笑着使出激将法。

“咯咯……与张兄猜测得差不多,灵梦真要做一件大事。”

一元玉女那烟波飘渺的高挑倩影停下来,清丽出尘的美眸凝视着张阳,缓缓道出她的大秘密!

“灵梦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疯狂的——爱上张兄!”

“啊!”

邪器两耳顿时“嗡!”

的一声,下巴掉地也不知晓,心想:灵梦要爱上自己?不!不对!是要想尽办法“爱”上自己!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张阳心头,他凝神一看,嬉戏之语冲到嘴边,突然又变成一声惊叫。

“啊,我怎么出来了?灵梦,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

原来,一元玉女在不知不觉间已把张阳诳出秘阵。

一元玉女神秘一笑,有如妖女上身般妩媚戏语道:“张兄,我要带你私奔,去九阳顶参加天下修真大会!”

请续看《邪器》11

第十一集 只手遮月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凤妃

得知福言裳被关在天牢,张阳决定去劫狱,没想到在要离开时遇到皇帝,还被扣上反叛的帽子,张阳要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在去九阳顶之前,刘采依带着张阳到药神山,欲请百草夫人帮张阳换一张新面孔,半路上,却遇到井清恬带着四灵剑女欲要刺杀张阳……

人物介绍:

凤妃:天生荡,被色欲蔷薇附体。

六道圣君:邪门第一人,暗地里掌控着邪门各大势力的变化。

井清恬:紫灵剑女,非常憎恨张阳。

黄灵女:紫雷山四灵剑女之一,井清恬的小师妹。

百草夫人:药神山实际的掌权人。

海萍:药神山的小玉女,天真单纯,不谙世事。

宁芷纤: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毒手玉女,药神山最杰出的弟子,张阳的心爱美人之一,毒医之术为天下一绝。

第一章 邪器之心

私奔?与一元玉女一起私奔!张阳的下巴往下掉,心跳声充斥着东都洛阳。

“咯咯……”

灵梦那高挑而纤细的身子轻盈飘舞,时而好似天女下凡,时而好似魔女附体,幻梦如烟,调笑道:“张兄,灵梦就是与你开一个小玩笑,你不用吓成这样吧!嘻嘻……”

“梦仙子,要不……你就诱拐我吧!呵呵……”

张阳心儿一荡,忍不住伸手抓去,意欲抓住这个坠入红尘的九天玄女。

“你要是追得上,我兴许就会抛开一切与你私奔。”

灵梦的衣袖轻轻一荡,飘逸烟波卷地而起,托着她曼妙的身姿飘向前方。

“此话当真?”

张阳惊喜的话音未落,双脚已踏上飞剑。

“咯咯……张兄,你追上灵梦自然就知道真假了!”

一元玉女回阵一笑,瞬间百媚横生,仿佛一汪碧水般涌入张阳的心田。

“飕!”

的一声,上古飞剑掀动苍穹浮云,面对坠入红尘的仙女、打情骂俏的灵梦,邪器少年怎能不双目放光、心房忤枰狂跳?

瞬间,两道幻影不顾惊世骇俗,在洛阳城内划空而过。

张阳望着前方“异变”的灵梦,逐渐为之沉醉,不过一缕疑惑却一直不愿离开他的心窝。

空间一闪,一片“树林”突然向张阳与灵梦扑面而来。

张阳正在全速飞行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很不协调,心想:洛阳城怎么会有树林,而且全是光秃秃的树干?

下一刹那,张阳往下望的眼神一惊,随即他仿佛中了定身咒般,整个人以凌空前冲的姿势,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人,死人,没有头的死人!每一根木杆上都悬挂着一个死人,而在这一大片木杆之间,无数人头滚满地面。

惨,好惨!

阴风盘旋,血腥不散!

如此一幕,连喜好啄食尸体的群鸦也不敢飞到这“尸林”中。

这是什么地方?张阳挺直身躯,举目四望,发现脚下依然是东都洛阳。

一元玉女又恢复第一玉女的飘逸气息,她缓缓回到张阳身边,悲悯地感叹道:“下面的废墟原本是莽王府,悬挂的尸体是被处死的叛臣!”

“这么多人?”

张阳忍不住双目一闭,不忍再看。

“这只是洛阳一城,追剿叛党的风波很快就会席卷全国,到时死的人何止十倍、百倍!唉!”

在悲天悯人的唏嘘声中,灵梦再次飘向前方。

张阳追上灵梦,眼底已无丝毫心动的异彩,沉重地问道:“灵梦,你故意引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片尸林?”

“这是采依夫人的意思。张兄,还用灵梦多说吗?”

“不用,我明白!”

两道人影缓缓飘移,张阳突然陷入沉思中,而一元玉女的美眸深处也是波澜卷动,心灵受到强烈冲击者,又岂只有张阳一人!

张阳与灵梦突然静默无语,就恍如两个人偶般飘回皇宫,落在御花园中。

“小羊儿,心情好不好呀?”

微风一荡,一道慵懒柔媚、绝世醉人的倩影悠然出现。

“娘亲,为什么要处死那么多人?叛乱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张阳双足沾地,一股闷气控制不住地从脚底钻入他的心窝。

刘采依缓步走上前,那丰腴圆润、晶莹如玉的脸颊微微一笑,百花顿失颜色,她道:“小羊儿,我只负责平乱,朝政可与我大不相干,人间自有人间的规矩。”

刘采依走到气呼呼的张阳面前,突然神色一正,可青春永驻的玉脸表情一丝未变,但女人味却消失无踪,凝声道。“四郎,不要再为小事纠结。娘亲想知道,你此刻心中的答案!”

“我……”

张阳重重地吐出一口大气,停顿了一下。

一元玉女还停在半空中,她与刘采依不约而同地呼吸一顿,两个超凡的女人居然少有的紧张起来。

刹那间,张阳的脑海中闪过千百个意念。一念可以入魔,一念可以成神,而他更想当一个——< !

“娘亲,我不想当什么大英雄、救世主,不过……”

张阳下意识抬头望天,随即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道:“我要尽我之力捕捉妖灵,成为你说的那个——邪器完全体!”

张阳更喜欢“做人”的感觉,但要想道遥人间,就必须有一个美丽的天地,可一个色欲蔷薇就弄得洛阳尸横遍野,若是其他三大花王甚至是万欲牡丹重生,岂不是要毁天灭地!那时他又能到哪里去道遥呢?

“四郎,这就是邪器之心,你能想明白,娘亲很开心。”

刘采依眉眸舒展,女人味有如海浪汹涌般散发出来,不待张阳收回痴迷的目光,她话锋一转,适才的庄重又被戏谑取代,悠闲地道:“还有一件事,福家已被抄家,福言裳正关在天牢,后天就要被斩头了!”

“什么?修他老母的狗皇帝!”

张阳怒了,杀气倏地冲上头顶,因他清楚记得,为了福家的事情,他不仅写下人生第一道奏折,还在很多人耳边叮嘱过。

“小羊儿,你是要去找皇上评理,还是去劫狱呀?”

“劫狱!”

张阳毫不犹豫地选择最直接也最叛逆的办法。

“行,娘亲精神上支持你。呵呵……”

刘采依眉开眼笑,毫无母亲与护国公主的双重觉悟,随即神秘地道:“不过现在可不行去,你若要救福言裳就明晚去吧,娘亲会调走守卫天牢的护国长老!”

“娘亲,福言裳入狱,不会是你干的吧?”

刘采依这么好心,反而引起张阳的怀疑。在多次落入陷阱后,张阳终于变聪明了!

“儿啊,你若不去救人,她真会被砍头,到时你可别怪娘亲没提醒你喔!”

刘采依夫人神情无辜地眨动着眼眸,那成熟与青春交织的目光无比醉人,每眨动一次,张阳的抵抗力就会减弱一分。

两秒对视后,邪器完全败下阵。“好吧!我就听你的,明晚再去救人,我先回去了!”

张阳从刘采依的身边走过,带着一丝怨气打开阵门,丝毫没有招呼刘采依进去休息的意思。

阵门关闭,一元玉女才飘然落地,她俯身朝刘采依一礼,道:“夫人好手段,灵梦佩服。”

“呵呵……我的儿子,我当然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刘采依笑着走出御花园,一元玉女自然跟在她身后,两女虽然一个算计无双、一个飘逸出尘,但两种气息却浑然相融、默契无比。

在天牢里。

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福言裳与凤妃竟然成为门对门的邻居。

福家一干人等呼天抢地,唯有天才商贾少女一言不发,痴痴呆呆地坐在牢房的地板上,昔日的慧目已无丝毫灵光。

“砰!”

的一声,一只破碗在关着福言裳大牢的牢门上砸成碎片,随即就听凤妃破口大骂道:“贱人,你这吃里扒外的贱人!若不是你勾结张小儿,本宫怎么会失败?旺!”

商贾少女依然毫无反应,两个狱卒则闻声而至,厉声斥骂道:“吵什么吵?再敢吵闹就堵上你的嘴,别以为你还是娘娘。”

“大胆!见了本宫还不下跪!”

偏执、狂乱的目光完全破坏凤妃原本的艳丽,现在披头散发的她与疯子没有多大区别。

两个狱卒见惯这等场面,嘲笑几句后,转身就走。

“回来,你们回来呀!嗯……啊……”

凤妃突然不大吵大闹,在牢门前如蛇般扭动,随即衣领一拉,半边顿然暴露在空气中。

同一刹那,凤妃的脑海中回荡着大仙的声音:“凤妃,坚持住,只要月圆之夜一到,本大仙就会力挽狂澜、逆转乾坤。凤妃,你需要男人,越多越好……”

两个狱卒回身一看,眼珠子瞬间胀大几倍,只见凤妃的已从木栅的缝隙中挤出来,那深红色的就好像女人的小嘴般,正在如饥似渴地呼唤他们。

左边狱卒吞咽着口水,对同伴道:“这女人疯了,要不要咱们也尝尝娘娘的味道?嘿嘿……”

右边狱卒的也胀得像要,但他还算有点聪明地摇头道:“兄弟,你以为这里是一般牢房呀?这里可是天牢!皇帝的女人就是当了鬼,我们也不能碰,只要走漏一丝风声,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两个狱卒同时叹息一声,又狠狠盯了凤妃的一眼,随即加快脚步,商量着到哪家妓院去泄火。

凤妃揉捏的手掌一顿、身子一震,突然黑雾从她的眉心中飞出来,好似两道利箭般射入狱卒的后背。

“当啷!”

就见狱卒的单刀摔落在地,两个壮男竟有如梦游般转身,随即一步一步地走入凤妃的牢房内。

“来呀、来呀,快来干我呀……”

此时凤妃也有如人偶般,双目不见人类的灵光,只有两团黑雾在萦绕,很快三个人偶就抱成一团倒在地上,原始的兽性在牢房内奔腾呼啸。

一刻钟过后,两个狱卒同时一声惨叫,转眼就化成两具干尸。

凤妃眼中的黑芒更加浓烈,她赤裸着身子飘飞而起,喃喃自语道:“快成功了,再过几日,本座就要重生了!嘎嘎……刘采依,本座要将你碎尸万段,要你被千人骑!万人跨!”

“呀!”

当凤妃完全被色欲蔷薇控制住的一刻,福言裳突然抱着头,惨叫起来,身子重重地撞在牢门上,眼眸终于有了一丝灵慧的光芒。

“咦?你这丫头还想反抗!”

妖灵现身的“凤妃”既惊讶又一脸兴奋,她先射出一道黑芒,把福言裳变成泥塑木雕状,然后一挥衣袖,地上两具干尸无风自燃,片刻就化为灰烬。

“咯咯……福言裳,你真是优秀呀!太好啦!有了你这宿体,本座的修为一定能超过当年,我色欲蔷薇很快就能成为万欲宫之主!”

色欲蔷薇两手一划,一面镜子凭空出现,她看着镜中的凤妃,得意地荡笑道:“凤妃,继续努力,把这牢中男人的精气统统吸光吧!”

话音未落,妖灵眼睛一闭,再次消失不见;下一刹那,“砰!”

的一声,凤妃好似一滩烂泥般摔在地上,久久没有醒过来。

同一时刻,在御花园的秘阵中。

张阳敲着苗郁青房间的房门,“吱呀!”

一声,房门这一次轻易地被打开,不过宁静双月的存在却令张阳一腔热火只能在心头打转。

“婶娘,皇帝老儿发疯似的在抓王莽的余党,我们要尽快送二婶娘离开。”

张阳见苗郁青还在犹豫,再下猛药,道:“皇后现在的态度很难捉摸,我请她放过福家,可她却抄了福家满门,我怕她会对二婶娘也下毒手。”

“这……”

苗郁青紧绷着脸,心则在发热,虽然她知道张阳句句在理,但她更知道,张阳非要她陪着出城,目的绝不会那么简单。

“四郎,让元铃陪你同行吧!”

“婶娘,现在是特殊时期,守门将领只认得你,侯府内眷的马车要想出城,非你不行!”

张阳双目大张,无比急切地望着苗郁青。

张宁月有点困惑地道:“娘亲,二姨娘人不错,你为什么不愿帮她呢?”

张静月觉得苗郁青有点不近人情,见张阳十分着急,她挽住苗郁青的手臂,柔声道:“娘亲,你是不是担心叛军余孽?我与妹妹可以暗中随行保护你们。”

“不行!”

张阳与苗郁青急速异口同声地说道,宁静双月不由得朱唇微张,少有的露出一模一样的表情。

瞬间,苗郁青的玉脸红若滴血,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张阳的脸皮则厚多了,他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解释道:“我还有重要事情要拜托两位妹妹帮忙,你们没有空闲出城。”

“四哥哥,有什么大事?你说吧!”

“福言裳救了我好几次,娘亲又只许我明晚去救人,但我怕她会有危险,想。

请你们去天牢暗中保护福言裳。呵呵……我知道你们有娘亲的令牌,可以在天牢自由出入。““三姨娘真的那么说?”

张宁月追问道。

在得到张阳肯定的回应后,知道更多妖灵内情的两位美少女互相一望,随即重重点头道:“好吧,我们这就去天牢保护福言裳,还可以监视凤妃。”

张宁月恍如疾风,闪身就走,而张静月在离去之际,不忘嘱咐道:“四哥哥,城内、城外都还有叛军余孽,一定要小心。”

“两位妹妹放心,我一定会毫发无损的把婶娘送回来,辛苦你们了!”

张阳挥手送走两个碍事者,苗郁青本想阻止,但她玉手抬到一半又垂下去,心想:嗯,四郎说得也对,必须趁早送走二妹,再说马车里还有二妹在,四郎也做不了大恶。就……去吧!

苗郁青意念的微妙变化,张家的马车终于顺利动了。

有了张家标帜,空马车进来很容易,出去也不是特别难,远远没有张阳形容的那么麻烦。

来到皇宫大门,充当车夫的西门雄一言不发,低垂着头颅,坐在车辕上的清音则高高举起护国公主的令牌。

守门兵将整齐地矮了一截,为首将军小心地问道:“姑娘,请问车里何人?能否掀帘让末将看一看?”

“将军,我是忠勇侯夫人,微染风寒所以不便下车,还请将军原谅。”

车门打开一丝缝隙,露出苗郁青的半张脸颊。

那守门将军一听侯爷夫人得了风寒,哪还敢耽搁?便急急忙忙地让开。

车轮欢快地转动着,转眼就进入洛阳大街,西门雄高悬的心脏立刻放下一半。

在车厢内,两个中年美妇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唐云感激地道:“大姐,谢谢你!”

“二妹,你我相处也有十几年了,不用这么客气。”

助人总是快乐的事情,苗郁青感受到唐云真挚的谢意,禁不住暗自欣喜。嗯,四郎说得对,没有我在,二妹还真不容易脱困。咦,什么味道?好……舒服呀!

苗郁青的鼻尖忍不住颤了颤,在第一下颤抖后,立刻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同一刹那,唐云的美眸也多一层薄雾,两个美妇人的心房都开始飘忽起来。

“嘿嘿……”

张阳的脸上一片平静,心中却在偷笑不已,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心想:身处在这狭窄的封闭空间,大婶娘若还不中招,那才是怪事呢!

咦,怎么二婶娘好像也“中毒”了?

唐云的反应出乎张阳的意料,因在他原本的设计中,返程之时,才是他打开苗郁青心扉的好时光。如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车厢内,女人的幽香逐渐浓郁起来。

唐云还好一点,只是呼吸不稳、眼波潋艳;苗郁青则因为“中毒”太深,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已热得玉脸通红、双腿紧夹,身子更是软如春泥,难受无比。

“嗯……”

苗郁青忍不住用力地靠在车厢上,借着背部撞击的力量,缓解心房的燥热与搔痒:唔……天啊!怎么会这样?啊……好想、好想……不要三妹就在旁边,不能让她发现!

在恍惚间,苗郁青的手探入裙下,在捏住充血而胀大的刹那,她用力一咬朱唇,拼尽全力坐直身子。

“婶娘,你的脸好红,不会真的得了风寒吧?”

张阳无辜地张大双目,不待苗郁青摇头或点头,他已伸出大手,道:“婶娘,孩儿的法力可以为你打通经脉、祛除风寒,快坐过来。”

“四郎,不……不用,我没……啊!”

苗郁青想挣扎,但当张阳的大手紧握她手腕的刹那,一股莫名的热流陡然在她胸前扩散开,不仅胀大她的,还胀开双腿尽头的神秘幽谷。

一声低吟后,苗郁青更加身酥骨软,而张阳再这么轻轻一拽,她整个人几乎是倒过去,肥美的正好坐在张阳的上。

“啊!”

唐云不由得惊呼出声,在她看来,这完全是苗郁青在投怀送抱。

虽然唐云早已隐约猜到张阳与苗郁青的私情,但当这一幕活生生在眼前上演时,她不由得在心中惊叫道。天啊,大姐竟然真与四郎……好上了!他们……

他们不会在这里就……唔!

“嬉娘,你真的好热。不要动,侄儿帮你治疗一下。”

“四郎,你……不用治,婶娘……没事。”

苗郁青丰盈的身子突然向上一抖,仿佛下面被针刺到般,虽然有隔着几层衣衫,但那根“针”的硬度、长度、热度,却清晰地映入她的心田。

相拥而坐、贴体厮磨,在如此接触下,苗郁青全身每一个窍都被张阳的“味道”笼罩住,她的眼眸瞬间只剩下一分清明。

“婶娘,现在好点了吗?”

张阳的大手压在苗郁青的双乳之间,一边旋转,一边欲盖弥彰地对唐云道:“这样治病效果更好。二婶娘,你说对吧?”

“嗯,对、对!”

唐云的下巴几乎埋入里,本性清冷的她想逃,但一缕微妙的“味道”却令她黏在座位上,心想:四郎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我怎么能坏他计划呢?若是离开车厢被人发现,不仅自己会被斩头,还会连累四郎!

不能逃,一定不能逃!

一分钟过后,唐云的眼帘微微一抬,她顿时感觉到全身如火烧般的热,心想:唔……大姐的衣襟散了,四郎的手……伸进去了!大姐怎么不阻止?可大姐苦了那么久,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对了,不能让大姐难堪,赶快……睡觉!

在恍惚间,唐云用力闭上双眸,却不知道她那通红的脸颊早已出卖一切。

第二章 车中蜜戏

“啊……四郎,别……别捏!”

苗郁青隔着衣衫抓着张阳作恶的手指,又羞又急地道:“婶娘好了,婶娘的病已经好了,不……不治了!”

“婶娘,侄儿还要检查一下。”

张阳悄然改变坐姿,猛然一缩,然后用力向上一弹。

“呀!”

张阳那火热的圆头竟然隔衣戳中苗郁青的玉门,这一戳,把苗郁青眼中最后一丝理智化为轻烟,之火倏地充斥着美妙的流动空间。

时光过去,永不回头,但人间美景却四季循环。

苗郁青心窝一荡,在迷离之间,她仿佛又看到酒桌、看到当日的一幕,更想起那透心入骨的羞人感觉。

苗郁青的一颤,张阳立刻轻轻一搓;与此同时,马车配合着从一座小坑中驰过。

“啊……喔……”

心灵的异变、的汹涌,在内外夹击之下,苗郁青双眸一乱,再也看不见唐云、再也记不起红尘俗世。

“婶娘,侄儿病了,病得好严重,要你救命!”

张阳抓着苗郁青那柔腻的玉手,放在他已经释放而出的上。

苗郁青玉手一颤,只是挣扎一下,随即自动握住张阳的巨物,心想:算啦,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而且四郎这么难受,就……从了他吧!从了这一次!

啊……好痒呀!下面好痒,好想让它……烈火已经占领苗郁青的心灵,当她回身吻向张阳的嘴时,她还以为两人躺在床榻上。

“滋……”

张阳的指尖一划,然后腰身一挺,又一次苗郁青的内。

相隔几日后,张阳终于又占有苗郁青贞洁的身心。

“啊!”

唐云的玉手用力抓住座位,虽然她闭着眼睛,但的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涌入她的耳中。

大姐与四郎……在干什么呀?不会是……唔!不会的!大姐那么端庄保守,她怎么会在车里,还当着我的面,就……苟……交欢呢!唐云心房一缩,“苟合”两字微妙变成“交欢”,闭着的眼帘与好奇之心开始猛烈交战。

在一刻钟过后,苗郁青不顾一切地仰天一声尖叫,终于把唐云的眼帘“吓”开了!

唐云一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一汪春水从苗郁青的涌现,并顺着张阳的往下流,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啊,大姐与四郎连衣服都……都没穿,唔……

羞死人啦!他们……也太冲动了!万一被雄哥看到,那可怎么办?城门、城门怎么还没到?不会太久的,再忍一忍!

车辕上,清音虽然听不到马车内丝毫的声响,但玄妙的感应则钻入她的心窝,随即她目光一闪,凝重地道:“西门统领,绕左边那条道路,前面有杀气。”

西门雄一扯缰绳,马车再次奔向一条岔道,而且是一条经历过正邪修真者厮杀的破烂道路。

“咚、咚……”

马车陡然猛烈摇晃起来,马车内的苗郁青猝不及防,再加上张阳用力向上一顶,“砰一l 一的一声,她竟然扑到对面,半边身子压在唐云的身上。

“噗!”

张阳毫不迟疑地追上去,划过三尺距离,准确地再次苗郁青的内,紧接着就是大开大合的上百下。

“啪……”

撞击声好似般,唐云先是大吃一惊,然后下意识扶住苗郁青的身子。

马车猛烈地颠簸着、张阳猛烈地抽动着,苗郁青则有如海上孤舟般,一对抛得无比厉害,在唐云的脸上猛烈晃动着。

“……啊……呀……”

苗郁青向前一压,胀大到极限的竟然一下子塞入唐云大张的嘴内。

“唔……”

唐云用力吐出苗郁青的,整个身子完全被羞红淹没,眼看苗郁青又要扑上来,她急忙一扭头,躲开苗郁青的袭击。

“呼……”

刹那之间,唐云的呼吸扫过苗郁青的。

在这狭窄的空间内,一个成熟美妇趴伏在车厢中间,后面有侄儿的冲刺,前面有同室姐妹的扶持,下面则被充塞,上面的则被好姐妹的呼吸包裹住。

仅一秒钟,只是那一秒钟,苗郁青看到此刻的情景,一道哀羞的火焰倏地击中她的道德之心;下一刹那,背德的快感又疯狂地冲入她的花房,紧紧地夹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

的极致让苗郁青的呻吟似欲哭泣:“四郎、四郎,太……太重了!啊!轻一点,播娘受不了……”

“婶娘,你不要了吗?”

张阳最大限度地站直身躯,从苗郁青的内抽出来,棒身在她那肥美的上轻轻地来回拍打。

“要……我要!嫌娘……要……”

“好婶娘,你要什么?”

借着一次马车的颠簸,张阳身子微微一侧,沾满苗郁青蜜汁的就此映入唐云的眼帘。

唐云一直扶着苗郁青的身子,而张阳这么一侧,她吓得浑身一缩、双手一软,苗郁青就这样趴在她的腿上。

“四郎,给婶娘,快给婶娘……”

搔痒抹杀苗郁青最后一丝理智,她人生第一次躺在奇怪的“床”上、人生第一次变成娃,她急不可待地抓住张阳的,向她那颤抖的狠狠塞进去。

“滋……”

张阳的缓缓分开那嫣红的,一寸一寸地。

苗郁青的每一丝胀大,都清晰地映入唐云的眼中。

“呀!”

唐云用力捂住朱唇,但却忘记闭上眼睛,在心中大叫道:四郎了!就在我的眼皮下大姐湿滑的!啊……大姐流出来的……水滴到腿上了!

虽然唐云还衣裙完整,但却清晰地感觉到张阳的力量,而当苗郁青的春水浸到她大腿内侧时,她顿时芳心一震,又是一声羞人的惊叫,心想。天啊,四郎好大的力气,大姐受得了吗?不会……被四郎……插……插坏吧?唔……我在想什么呀!不要想、不要想……

“啪……啪……”

张阳已半跪在车中,大手揉捏着苗郁青那肥美的同时,手背则悄然碰到唐云的身子。

“……四郎,婶娘……停、停一下,呀……”

苗郁青哀求的呻吟还未落地,又一波侵袭她的禁地。

“噗!”

的一声,苗郁青的主动撞向张阳的,双手则死命搂紧唐云的身子,使两女的重重地叠在一起,仿佛两团交战的云团。

唐云下意识反搂住苗郁青的身子,她想挣扎逃避,但所有的动作更像是在与苗郁青互相摩擦。

“呼……”

张阳眼底烈焰升腾,半边身子压在苗郁青那肥美的上,也间接把唐云压在身下。

一时间,张阳三人纠缠成一团,就在马车的角落里,欲火肆无忌惮地咆哮着。

唐云的呼吸已乱成一片,但她还是咬紧银牙,及时用力推开张阳伸向她的大手。

“四郎,我与大姐不同,你不要太过分,不然……我要叫了!”

张阳只得收回手掌,一边抽动,一边解释道:“二婶娘,对不起,我……也控制不了,可能是内伤未愈,有点走火入魔。”

这解释破绽百出,但唐云却相信,她一边侧过头,一边颤声道:“既然这样,你小心一点,不要碰到我……就是了……”

唐云用力收缩着胸部,但她又能逃到哪里?苗郁青一直挤压着她,四团肥美的一直紧贴在一起。

张阳再次伸手一抓,虽然五指陷入苗郁青的乳浪中,但手背却摩擦到唐云那小上一些的,虽然还隔着衣衫,但男人的热力却直透进美妇的双乳。

“呃……”

唐云的肩背再次撞击着车厢,她银牙颤抖的刹那,已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唐云那美妙的凸点顶在张阳的手背上,可张阳却没有趁机下手,令唐云冲到嘴边的惊叫声又咽回去,一抹欣慰的光华在她眼中闪过,她目光一落,又看到近在咫尺、正在苗郁青进出的羞人之物。

异香伴随着羞涩钻入唐云的心海,也许是习惯成为自然、也许是对张阳的体谅,她不再那么害怕,还下意识看了那东西一眼,心想:啊……好奇怪,好像又变大了!

马车还在城中四处闲逛,城门仿佛变成遥不可及的目标。车内的撞击声一浪高过一浪,没有片刻的停息。

“呀——”

苗郁青已不知多少次,终于已流不出春水,干涸花径火辣辣的疼起来。

“婶娘,再忍忍,再忍一下。我快来了!快来了!”

张阳一边说,一边好似打桩机般猛烈抽动着,在这种时刻,不论他多爱苗郁青,他都不可能停下来了。

苗郁青已经没有呻吟的力量,甚至连哀求的力气也没有,她只能趴在唐云的腿上,任凭张阳凶猛的冲刺。

唐云看到苗郁青眼中的痛楚,芳心一急,她猛然脱口而出道:“四郎,不要再插啦!你会伤到大姐的。”

不待张阳有所反应,唐云一咬银牙,玉脸赤若滴血,道:“二婶娘……可以用手……帮你,你快……吧!”

“啵!”

的一声,张阳将从苗郁青的,他吐着粗气道:“二婶娘,我好难受!”

张阳的一,苗郁青立刻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唐云一眼,随即她双手一撑,却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

唐云也没有力气帮苗郁青起身,而张阳又急不可待,在略一犹豫后,唐云将手从苗郁青的眼前伸过,紧张无比地握住张阳的。

“呃!”

瞬间,心理的快感刺激着张阳全身每一个窍:二婶娘开始了!就在大婶娘的鼻尖前,二婶娘开始了!而西门雄就在车外!

好爽,好想,要坚持住!心神在张阳的体内激荡,他脊背发麻的一刻,看了苗郁青的脸色一眼。

还差一点!要让婶娘完全放开心怀,还差那么一点!意念一动,鸳鸯戏水诀压下,张阳的五官随即扭曲起来,看上去无比痛苦。

“二婶娘,请你……再用点力,我出不来,好难受!”

“啊,好、好!”

慌乱与羞窘充斥着唐云的双眸,她两手齐上,笨拙地握住张阳的,认认真真地起来。

的圆头一次又一次地从唐云的手中冒出来,靡的气息一浪浪涌向她的玉脸,而为了做得更好,她不得不张开美眸看着,双手上下不休。

唔……四郎的那东西跳动得好厉害!啊……好热呀!怎么会这么热?呀,又开始变冷了!想到这里,唐云双腿一颤,不由自主地再次夹紧,夹得特别紧。

张阳一边扭曲着五官,一边配合着唐云的动作,缓缓抽动着。

在不知不觉中,唐云的玉手、苗郁青的目光还有张阳的,都在同一频率下运动起来。

张阳目光一闪,从苗郁青的移到唐云的脸颊上。

看着素日冷漠而艳丽的唐云朱唇微开,娇喘吁吁,还有那一抹流转的嫣红,征服的快感立刻击中张阳的心。

啊,糟啦!越来越……想射啦!张阳咬牙苦撑着,即使是鸳鸯戏水诀也抵挡不住的咆哮。

幸好唐云抢先发出投降的声音。

“四郎,你……能快一点吗?”

婶娘……手没力了!““婶娘,那怎么办?我不,会加重内伤的!”

张阳趁机向后一退,把即将要崩溃的从唐云的手中抽出来,终于险之又险地稳住。

犹豫、为难、挣扎的光华在唐云的眼中闪烁,张阳随即以天真的口吻提出人间最荡的要求。

“二婶娘,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不!不行!绝对不行!”

唐云慌乱拒绝的同时,只觉得耻骨一酥,一股羞耻的春水汹涌而出,就此浸透她的亵衣,心想:天啊!四郎竟然想要我与他……交欢!那怎么行!雄哥就在马车上,绝对不行!

“啊,好难受呀!”

张阳开始扭动着身躯,更是胀成深红色,仿佛即将要一样。

“四郎,要不……要不……我用……”

唐云双手死死攥住裙角,在这特别的情形下,她想到了唇舌,但一时间依然过不了心中那一关。

就在唐云极其为难的刹那,苗郁青软绵绵的玉手用尽全力地抬起来,充满感激地抓住唐云的手腕。

“二妹,我帮你……”

春风一荡,张阳再次与两个熟妇挤成一团,张阳的苗郁青的中,而唐云则用力推挤着苗郁青的双乳,令夹得特别紧。

“噗!”

的一声,的圆头插过苗郁青的“乳”。

苗郁青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哀羞地闭上双眸,檀口一开,她柔软的舌尖迎上去。

舔……舔到了!苗郁青的舌尖在唐云双目的注视下,舔到张阳的。

“咚!”

瞬间,三个心灵都仿佛遭到雷击般。

唐云想闭上眼睛,双眸却张得更大,一股羞人的热流在她上陡然开,胀得她无比难受。

“嗯……”

下一刹那,一股舒爽钻入唐云的心海,在几秒的迷离后,她回神一看,张阳的大手竟然隔衣抓住她的。

“四郎,不要这样,松……松开……”

张阳没有出声,更没有理会唐云那如呻吟般的娇嗔,他两指一并,巧妙地搓了一下,搓得唐云的一酥,呻吟再次涌出唇角。

春风在车内兴起,似乎要将马车撞散。

在这美妙的车厢内,张阳的手指搓着唐云的,唐云的双手则推挤着苗郁青的,而苗郁青那绵软的双手则揉捏着张阳的精囊。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后,一男两女突然同时一声大叫,三具身子陡然一挺,撞在一起。

“呃!”

张阳的闷哼声从灵魂充斥到躯体,疯狂一跳,竟然从苗郁青的中强行弹跳而出。

“噗噗噗……”

了,张阳的了!

白色的岩浆呼啸飞舞,苗郁青的腿上、上、双乳上、香肩上还有脸颊上,甚至射进苗郁青那还来不及闭上的檀口内。

刹那间,苗郁青的全身已沾满张阳的,紧接着张阳的一抖,又一波不可思议地。

“啊,还有!”

唐云正在暗自庆幸她躲在苗郁青的身后,不料张阳突然压过来,那正在的在她的眼中飞速地放大。

了!张阳的竟然插进唐云的檀口!就在唐云猝不及防下,深深地她的之口中。

唐云顿时一阵晕眩,嘴里“咿唔”几声,然后是香腮不停起伏,“咕咚”声连续响起。

“噢……”

在极致满足的欢呼声中,张阳躺在马车的地板上,而苗郁青则强撑着坐起来,含羞带怯而宠溺无奈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担心地道:“二妹别生气,要怪就怪我吧!”

唐云有如一滩软泥般靠坐在角落,她两眼低垂、玉脸通红,双手时而紧握,时而发抖。

“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清音隔着车门,小声禀报道:“主人,咱们已经出城了。是继续送二奶奶一程,还是在这里换马车?”

张阳还没来得及开口,唐云一下子跳了起来,急声道:“换车,就在这里换车,不用送了。”

唐云一边说,一边扑向车门,但在跃起来的刹那,她只觉得一片凉意,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张阳一伸手抓住唐云,唐云顿时身子一僵,双手护在胸前,隐含怒气地道:“四郎,你……还要做什么?”

“二婶娘,你的嘴角……”

张阳这么一说,唐云的脸立刻再次红若滴血,一滴正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淌。

苗郁青再次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做主道:“小音,再往前走两里地。”

马车迅速向前奔驰,苗郁青则柔声道:“二妹,你先整理一下吧。你若还是生气,姐姐自己打自己耳光。唉,都怪我!”

见苗郁青作势要打自己耳光,唐云顾不上擦嘴,连忙抓住苗郁青的手臂,又羞又急地道:“大姐,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我这也算……报答了四郎!”

在三尺之外,某男闻言瞬间心花怒放。

大婶娘已彻底放开心扉,还在极力帮他说好话,二婶娘的反应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心火一撩,张阳禁不住插嘴道:“二嫌娘,我……”

“四郎,我已报恩。你若再逼我,二婶娘就死给你看!”

自尽是柔弱女人唯一反抗的武器,也是最有效的绝招!唐云神情一寒,冷冷地打断张阳的话语。

苗郁青身子一侧,柔媚娇嗔道:“四郎,背过身,我要为二妹整理一下,还有,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啊!”

的一声惊叫从唐云的嘴里迸出来,直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她一直在与赤身裸体的张阳正面对话。

暖昧的风儿再次在车厢内回荡,不过激情的火焰并未点燃。

很快,马车就到达目的地。

唐云如逃难般换乘马车,又催着西门雄快速绝尘而去。

看着远去的马车,清音终于忍不住扑入张阳的怀抱,腻语道:“主人,人家也要在车厢里玩……”

苗郁青被完美无心之言弄得浑身有如火烧,她率先逃进车厢。

张阳邪魅一笑,一声令下,清音当起车夫,而他则冲向苗郁青!

第三章 邪器叛乱

“杀,一定要杀了张小儿,给巨狼师兄报仇!”

“杀,杀了张小儿!”

天狼山,群情汹涌,杀气滔天。

巨狼真人的尸体给天狼山烙上一道屈辱印记,上至天狼尊者,下至低阶弟子,无不狼嚎咆哮,唯有火狼真人还有一点清醒,挡住怒发冲冠的天狼尊者。

“师尊,切勿冲动!以张小儿的能耐,断不能害了巨狼师弟!我们若再杀去俗世,必会成为正邪两道群起攻之的目标。”

天狼尊者一头白发迎风乱舞,凝声道:“火狼,你且说说,到底有何疑点?”

“回师尊,徒儿仔细问过送师弟回来的火雷,据他所言,应是有人与张小儿联手。”

“是谁敢与老夫作对?说,是谁?”

天狼尊者足下暗劲一涌,几个太虚境界的徒弟顿时向后退出好几步。

“火雷并没有看到敌人,不过徒儿已在巨狼师弟身上找到一点线索。”

火狼真人犹豫一会儿,但为了阻止天狼尊者,他还是禀报道:“师弟身上的伤势没有什么特别,但在他衣袖上有一点红色酒渍。”

“红色酒渍?”

天狼尊者双目精光电射,略一沉吟,随即仰天怒吼道:“血月老儿,你竟敢杀我爱徒,老夫要让你宗毁门灭!傲—”

见一波刚平,另一波又汹涌而起,火狼真人急忙道:“师尊,此事还需详细调查,弟子愿意……”

“火狼,不用调查了!”

天狼尊者一挥手,强横地打断火狼张人的话语,他随即双目一缩,凶光慑人,道:“不管此事与血月洞天有无关联,我若不教训血月老儿,必遭天下人耻笑!更何况,血月洞天处处与我天狼山作对,此战早晚都要来临!”

火狼真人暗自一声叹息,了解天狼尊者个性的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也只得强行转换思绪,开始制定起战略大计。

吸尘谷,新任宗主的书房内。

火雷真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怜花公子屡次冒犯于你,又与曹孟勾结,欺压在我们头上,主人为何不嫁祸怜花宫,而要选择血月洞天呢?”

“呵呵……”

小玲珑身穿宗主法衣,相比妙姬少了几分浪,却更加妖邪。

“火雷,目光不要那么短浅。区区怜花宫,本宗主还不放在眼底!”

话语微顿,小玲珑话锋一转,问道:“你说,如果天狼山与血月洞天两败俱伤,受益者会是谁?”

“是风雨楼与怜花宫,这正是奴才不明白的地方。”

“哼,你要想一直跟着本宗主,就要学聪明一点。”

也不见小玲珑娇小的身子有什么动作,威势却突然充斥著书房,压得火雷真人连大气也不敢多喘。

“风雨楼与怜花宫看似会是受益者,但只要本姑娘再略施小计,他们就会变成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出气的对象。咯咯……到时,就是我们翻身的好机会!”

“主人英明,奴才明白了。”

火雷真人是真正的明白了,同时也被一身冷汗浸透,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小玲珑的敌人。

小玲珑挥了挥手,火雷真人便乖觉地退出书房,随即她望着窗外的夜空,月牙美眸妖光闪烁,她喃喃自语道:“四少爷,你会去九阳顶吗?希望你不要让人家失望呀,咯咯……”

同一道月色下,东都洛阳城内。

小妖女思念的邪器正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摸向天牢。

“呵呵……娘亲这次真是好,果真把护国长老调走了!”

邪器少有地夸奖刘采依一番,然后飞身一晃,从一排俗世兵将的眼前飞进天牢。

“福姑娘,我来救你了!啊,福姑娘!”

张阳很快就找到福言裳,但他脸上的微笑却变成担忧,只见昔日的天才商贾少女静静坐在地上,双目虽然张开,但张阳却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

“张四郎,本宫要杀了你!”

“砰!”

的一声,凤妃用力撞在大牢的栅栏上,天牢的阴森没有令她憔悴,反而容光焕发、妖娆大增。

张阳对于身后的动静毫无理会的心思,头也不回地骂道:“贱人,滚一边去。”

说着,张阳衣袖一扫,随即凤妃好似人球般从牢门飞到墙壁上。

“咯咯……”

常人必是筋断骨折,凤妃却撞得眉眸绽放、乳浪抛荡,道:“张公子,你好威武呀!嗯……来呀,来打我吧!奴家好想要你……”

凤妃双手揉捏着,双腿紧夹厮磨,整个身子如蛇般扭动,妖艳邪的气息直向邪器少年扑去。

张阳心窝一跳,猛然想起当日偷窥到的一幕,顿时虐而黑暗的欲火冲向头顶,七分诱惑的凤妃一下子变得十分勾魂。

“修你老母的,真是个天生贱货!”

邪器的已是欲火咆哮,不过他这一次却没有依从的旨意,而是一掌震开关着福言裳大牢的牢门,抱起如木偶般的可怜少女,随即大步向外走。

普通的狱卒怎么可能挡得住张阳?不料在大牢门口,正好有一大群人走进来,与劫狱的张阳迎面碰个正着。

“啊!”

张阳的脸色急速发白,怎么也没有料到皇帝会跑到天牢。

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心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想出对策,陪行在皇帝身边的几个太监与大臣已经纷纷怒斥出声。

“大胆张阳,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张阳,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想……劫狱?”

“不好啦,张阳劫狱啦!”

“来人呀,有刺客!保护圣上……”

十秒钟的时间,张阳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群大忠臣已经给他扣上反叛的帽子。

也许是皇帝顾忌到护国公主、也许是张家的地位特别,皇帝竟挥手制止兵将们的行动,道:“四郎,告诉朕,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

张阳的心中有许多顾忌,一边继续紧抱着福言裳,一边急速转动眼珠,回道:“皇上,我……这是在审问福言裳,让她招出王莽同党。”

汉平帝虚伪地堆出一丝微笑,正要顺势说话时,凤妃的声音突然蹦出来:“皇上,臣妾在这里!皇上,张阳大逆不道,他……他臣妾!”

“喀!”

的一声,关着凤妃大牢的牢门也打开了!片刻前妖娆而浪的女人,此时竟然披头散发、衣不遮体,半隐半现的上赫然布满青紫瘀痕。

张阳竟然凤妃,了后宫娘娘!

绿帽之耻,就连市井男人也会为之拼命,更别说是一国之主了!

“拿下张阳!若敢反抗,格杀无论!”

汉平帝咬牙切齿地说道,龙颜震怒了!

后宫,皇后寝殿。

皇后脸色一变,急声追问道:“什么?皇上去天牢,是去见凤妃这贱人吗?”

“回娘娘,奴婢亲耳听到,皇上说要亲自审问凤妃。”

报信的宫女为了邀功,加上一句自我猜测,语气很凝重地道:“好像有人在皇上耳边说了什么,皇帝当时就急了!肯定是凤妃那贱人想出什么借口,想迷惑皇上。”

皇后那威仪的眼神瞬间大变,心中有鬼的人总会想到最不好的地方:糟啦!

凤妃曾经骗得四郎的信任,这贱人不会得知本宫与四郎的私情吧?啊,不好!

“来人,备辇!快,本宫要去天牢!快呀,你们这些狗奴才。”

皇后在叱喝宫奴的同时,从枕头下摸出一瓶毒药,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皇后,不用担忧,凤妃绝不可能翻得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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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采依意外地出现,玉手轻轻一挥,一干宫女太监纷纷退到宫门外。

“公主,本宫不甚明白,你能说明白一些吗?”

一见到刘采依,皇后的心思特别复杂。无论权势、威望还是智慧、容貌甚至是伦理关系,她在刘采依面前都有抬不起头的感觉。

刘采依悠然微笑,并没有戳破皇后与张阳的私情,而是很突兀地道:“娘娘,等会儿有一场好戏需要你帮忙,采依特地提前相告,以免你到时慌乱。”

“公主,什么好戏?”

“四郎很快就会杀进宫,他要——造反了!”

刘采依一向很喜欢装神秘,此刻她的微笑比平时更加神秘,还有一丝邪气。

不远处,宇文烟与清音缠上一元玉女,两个绝色使尽浑身解数,只为问出一个答案。

“梦姑娘,你就告诉我们嘛!主人到底能不能过这一关?”

“梦仙子,以前的事情是宇文烟的不是,如今大家又在同一阵营,你能否说说,四少爷对付色欲蔷薇,到底有几分把握?”

两女轮番追问,前堵后追,一元玉女只能无奈地一声长叹,随即又突然嘻笑道:“好啦,我告诉你们就是了。”

一元玉女翘了翘绣花鞋,灵秀无双的瓜子玉脸闪现一抹惊叹,凝声道:“采依夫人已经设下全盘计划,张兄定能在月圆之前顺利捕灭妖灵。”

清音对这样的成功毫不意外,随口追问道:“如果月圆后还没能捕灭妖灵,那会怎么样呢?”

“色欲蔷薇会重现人间,洛阳会血流成河!”

刘采依随风而至,若有若无的女人味轻轻飘动,令她深邃的美眸浮上一层层迷雾,道:“今晚就是月圆,小羊儿只有三个时辰。他必须在这三个时辰内让凤妃”爱“上他,否则他会成为色欲蔷薇重现人间的第一个祭品!”

“三个时辰!”

对这短短的期限,一元玉女周身的烟波失去平静,即使是幻梦心诀,也难以令她道心不生波澜。

“咯咯……三个时辰足够了!”

清音对张阳是盲目崇拜,而宇文烟的信心则有理有据,她一扬眉梢,道:“四少爷的鸳鸯戏水诀已然大成,凤妃又生性荡,四少爷要征服她很容易的!”

“你们说的是以前的凤妃,现在她已经没有男女情爱之心,包括。”

刘采依的神色依然平静,话语依然悠闲,但却令三个绝色少女同时脸色大变。刘采依继续道:“难啊!单凭的快感要让凤妃对四郎产生爱意,太难啦四郎能不能过这一关,还要看他运气如何。”

清音的神色最急切,但无论她怎样追问,刘采依都不再回答,只是望着夜空将圆的明月,眼底闪烁着思索的光华。

天牢内。

张阳单手抱住福言裳,在一声无奈的低叹后,他突然腾身而起,上古宝剑凌空横扫。

“啊!”

一连串惨叫声瞬间激荡回旋,前后不到三秒钟,张阳已经大获全胜。

他一抬脚,将皇帝踩在脚底。

“你这混蛋!老子帮你保住龙位,你随随便便就想要老子的命,修你老母的!”

张阳鞋底一转,皇帝一声惨叫,就吐着血昏死过去。

“你……你……张四郎,你大逆不道!”

一个大臣舌头打结,指责张阳的手指更有如抽筋般。

邪器眼珠一瞪,怒声道:“本少爷今天就造反了!你们是想陪着狗皇帝一起死,还是想我现在送你们下地狱?”

“叛贼,护驾大军立刻就会杀到,还有护国长老,定能……将你拿下。”

武将的确比文臣更有胆气,但说到灵力高强的护国长老时,他的舌头便无力了。_护国长老是什么人?他们可是护国公主的手下,而张阳又是谁,他可是护国公主唯一的爱子!

“哈哈……”

张阳一脚踢飞昏迷的皇帝,然后昂首挺胸、无比狂妄地道:“继续说呀!不说了吗?你们不说,本少爷帮你们说!”

张阳悠然坐在一个发抖的太监背上,就像闲话家常般说道:“现在城中只有两股兵力,一是铁家军,二是禁卫军。你猜,铁家军用多长时间能够打下皇宫?”

“四郎,你真要打皇宫?”

一双修长美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就见铁若男的弯刀虽然闪烁着寒光,但却丝毫没有平乱的意思。“嫂嫂,我已经把狗皇帝揍得半死,不反不行!”

“好,我立刻回去瞒着父亲调兵,保证半个时辰内拿下禁军大营!”

见铁大将军的女儿竟然也反了,一干文臣武将再次脸色大变,还有人垂死挣扎,大喊道:“张阳,悬崖勒马,为时未晚。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王莽叛贼何等势大?最后还不是满门抄斩!”

“嗯,这位大人的话有理。”

张阳点了点头,随即一翘二郎腿,更加邪魅地道:“不过,谁说我是乱臣贼子?皇上被王莽余孽谋害,本少爷可是匡扶社稷的大功臣!”

“你……你想做什么?”

“唉,真是一群老古董、老白痴,这样也不明白呀!”

张阳上身微微向前一倾,狂傲地俯视着有如蝼蚁般的大臣,轻蔑地道:“皇帝老儿一死,国不可一日无君,刚好某个娘娘怀有龙种,本少爷自然要扶持人家孤儿寡母,对吧?”

大臣们被张阳的胆大包天吓得面无血色,而躲在天牢角落的凤妃则双眸一亮,突然扑出去,她捡起一把长刀,恶狠狠地一刀砍向张阳——身后的大臣,紧接着怒斥道:“不降就死!你们这些老家伙,是死是降?”

皇帝的亲卫大臣瞬间跪下一大片,他们都以为张阳与凤妃勾结上,没种的太监们最先颤声求饶道:“降,奴才等降了!求张四少爷饶命、凤妃娘娘饶命!”

迷惑在邪器的眼底一闪而过,他随手夺走凤妃的兵器,怒骂道:“贱人,你是不是吓傻了?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过要饶你一命?”

凤妃腰身一扭,饱满映入张阳的眼帘,道:“张公子,奴家这是在帮你。奴家肚子里正好有龙种,我们娘俩都愿意服侍你。”

张阳眼珠子一突,还来不及说话,最擅于拍马屁的太监总管已经抢先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先皇有后,娘娘又得以洗脱冤屈,朝廷之幸,天下之幸!”

一干“忠臣”耳朵一竖,随即此起彼伏地大喊起来,凤妃趁机再次腻语道:“张公子,本宫愿意私下给你为奴为婢,一切听你使唤。”

“你这贱人有这么听话?”

张阳一甩衣袖,像驱赶苍蝇般把文武大臣们扫进牢房,随即一皱眉,略显犹豫地道:“凤妃,你跟我来。等本少爷打下皇宫,再考虑怎么处置你!”

“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奴婢愿意为主人做牛做马,日夜伺候!嗯……”

凤妃唇角飘动着荡的诱惑颤音,而她低垂的眼眸深处则光速地闪过一抹怀疑。

皇家毒妇虽然绝不会放过翻身的机会,但如此好运来得太过离奇,令她怎能不心生警戒,不由得暗自思忖此事是真是假,不知道张阳究竟想干什么?

邪器与皇家毒妇刚一走出天牢,杀伐之音立刻扑面而来。

战局虽然对张阳很有利,但并未如他想象中的完全一面倒,而当他来到皇宫大门前时,一地尸体吓了他好大一跳。

“四郎,小心!”

铁若男拍马而至,突然急声大喊。

几乎是同一瞬间,一个禁军将领从尸堆中跳出来。

凤妃跟在张阳的身后,眼看着这突然的一刀劈向张阳的后颈,而且刀上还带着灵力的光华,她不禁心窝一缩,竟然也大喊道:“主人,小心后面丨_ ”太虚法罩瞬间透体而出,震飞长刀,随即张阳原地转身,上古宝剑寒光一划,一抹鲜红顿时飞溅而起。

凤妃只觉得眼前一片鲜红,鲜血竟然喷了她满脸,然后是张阳杀气腾腾的怒吼声充斥着她的双耳。

“嗡!”

的一声,凤妃的世界变成血红色,那强烈的冲击令她心窝一颤,好一阵子头晕目眩,等她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熟悉的地方——皇后寝殿,她一直梦想占据的地方。

“四……四郎,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带这个贱人来本宫寝殿?”

“回皇后娘娘,小人已经占领洛阳。王莽做不到的事情,小人做到了!”

张阳的动作、语气越是谦卑,讽刺的意味越是强烈,不待皇后有所回应,他又挺直身子,微笑道:“皇后娘娘,你现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皇后脸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道:“四郎,我可是你舅母,你别乱来!你皇帝舅舅呢?”

“皇帝舅舅?他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外甥?哈哈……”

张阳笑了,接着他随手一抖,将皇帝的龙冠扔在地上,还不忘重重加上一脚。

“砰!”

的一声,东海珍珠滚得满地皆是。

看着张阳那极度嚣张的动作,皇后眼角一抖,禁不住暗自怀疑起来:这到底是真是假?刘采依说是演戏,但看四郎的模样怎么也不像呀!

“四郎,有事好好商量,是因为福家的事吗?我会劝你皇帝舅舅饶恕福家的。”

皇后一边照刘采依的剧本演戏,一边悄然盯着张阳的眼神。

邪器眼底凶光一闪,冷漠地道:“皇后娘娘,现在才要劝呀?晚了!皇帝只剩下半条命了,正在天牢嚎叫,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欣赏一下吧!”

凤妃用力抹去脸上的血迹,及时尖叫道:“张公子,不要与这贱人废话了!她与狗皇帝是一条心,我帮你杀了她!”

凤妃从一个兵卒手中抢过长刀,大叫着杀向皇后。

钢刀呼啸,寒光回荡!这一刹那,凤妃与皇后的眼神都看向张阳,两个皇家女人内心的意念竟然一模一样: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第四章 调教皇女

张阳动了,不过不是阻止,而是大马金刀地坐在凤椅上,笑呵呵地道:“舅母,别说我不念旧情。你与凤妃决斗吧!谁赢了,我就拥立谁为皇后!”

啊,张阳真的叛乱了!刘采依故意诳我,就是为了让我下令调走禁军主力!

皇后瞬间花容剧变,一边暗呼中计,一边慌乱地向后一躲。

“当!”

的一声,凤妃的钢刀砍在紫檀炉鼎上火花四溅,映照着凤妃那流露出惊喜、兴奋的脸庞,她从未想过,这种绝处逢生的好运竟然落到她头上。

凤妃一边狞笑,一边不由自主改变对张阳的观感,在她的心中,大仇人一下子变成大恩人!

“救命啊!来人,护驾——”

皇后一低头,钢刀砍中她的发髻。

两个皇家美妇都变得披头散发,好似两个疯子般在寝宫疯狂地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

一队禁军终于赶来,却全部成为铁家军的阶下囚,但凡不下跪投降者,必然变成一具无头尸体。

见此一幕,皇后眼中最后一丝侥幸消失,恐惧充斥着她的双眸。

“四郎,你怎么能怎样?不念亲情,你也要念旧情呀!”

“哼,旧情?”

张阳伸手捉住凤妃手中的钢刀,随即瞪着皇后道:“叛乱一平定,你就离我而去,这还不算,你是不是暗中怂恿皇帝要杀我灭口啊?”

“四郎,舅母怎么会那么做呢?我发誓,真的没有!我离开你,也是怕圣上怀疑而连累你呀!”

皇后躲在凤椅后面,连连赌咒发誓。

凤妃大声打断皇后的话语,极尽诱惑地道:“主人,奴家对你永远忠心不二,你千万不要相信这贱人,奴家了解她,她就是要杀你灭口。”

“不是!四郎,别听凤妃这贱人胡说!你可是护国公主的儿子,只凭这一点,本宫怎么可能对你动杀机?”

“皇后,你瞒得了主人,休想瞒本宫……”

“凤妃,你才是贱人!四郎绝对不会被你……”

“住嘴!”

张阳一声叱喝,两个昔日威风八面的女人立刻乖乖闭嘴。

张阳眼珠一转,冷肃的面容浮现出邪魅的微笑,看着两个皇家美妇道:“只能有一个人坐上皇后宝座,你们来场比赛吧!谁能让我感觉更舒服,谁就算赢!”

张阳身子一歪,半躺在凤床上,勾动着手指道:“来呀!爬过来。动作越荡,本少爷越喜欢。”

“主人,奴婢是你的小,汪汪……”

凤妃第一个脱光衣裙,吊钟型的浪涛一颤,两颗与地面轻轻地摩擦,而她浑圆的则向上一翘,一边旋转,一边爬向张阳。

凤妃爬到翻倒的炉鼎前,可她并没有绕过去,好似两只小手般一寸一寸地爬过炉鼎,在上身越过后,她双腿一开,竟然坐在炉鼎上。

“主人,好痒呀!汪汪……主人!”

凤妃的脸颊布满的光华,几乎不用催情,汁已经从喷涌而出,并在尚有余热的炉鼎上蒸发出缕缕荡烟雾,不仅如此,她还来回扭动着腰身,用坚硬的炉鼎摩擦着她那剃光的。

“呼……”

张阳的呼吸绝不是假装,因为他身边那么多的女人中,还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如此荡,抱着一个炉鼎竟然也能达到,令张阳的眼睛不由得发亮了!

凤妃并没有立刻爬向张阳,而是继续在炉鼎上蠕动、摩擦着,进一步刺激着张阳的虐之心。

“啊!”

惊叫声在皇后的齿缝间回荡,看着张阳一点一点地被凤妃所吸引,她终于咬紧银牙,脱去外裙,只穿着亵衣缓缓蹲下去。

“四郎,舅母……不会爬。好侄儿,你教一教舅母,好吗?嗯……”

皇后不是不会爬,而是使用另一种诱惑的绝招。

一国之母的在亵衣下半隐半露,粉红的偶尔闪现,而且在她的薄纱下几缕偷偷地溜出来。

“呃!”

皇后只是在原地转半圈,张阳的目光就被吸引住,忍不住呼吸粗重,道:“舅母,低一点,再低一点,四郎想看到你的!”

禁忌的欲火特别强大!凤妃的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她双腿一紧,竟然夹着炉鼎爬向张阳。

“主人,奴婢这样你喜欢吗?”

“四郎,地面好冷呀!舅母的刮疼了,啊……”

张阳爽了!面对两个皇家美妇不停的献媚,天下哪个男人会不爽?

风一荡,凤妃率先爬到张阳面前;皇后晚了几秒,也爬到张阳的面前,眼看凤妃霸占住张阳的下半身,她唯有退而求其次,高贵的凤舌在张阳的胸膛上来回舔吸。

“呃……”

张阳的心窝在酥麻中震颤,但他的神情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而是两手一分,“啪!”

的一声,两个皇家熟妇的上就同时留下火辣辣的五指印。

皇后一声疼叫,本能地身子一缩;凤妃则被打得浑身酥软,道:“主人,奴婢很下贱,请主人继续惩罚。汪汪……”

“嘿嘿……凤妃,你还真是条呀!”

张阳突然推开皇后,将凤妃抱起来,挥手又是几巴掌,打得凤妃臀浪连绵、起伏不休。

凤妃欢叫着、呻吟着,眼角则得意地瞟了皇后一眼。

一国之母双手抓住被褥,在几番犹豫后,还是咬牙爬过去,颤声道:“四郎,舅母……也很……下贱,请……四郎……惩罚。”

惊喜的光华点亮张阳的双眸,他正在玩弄凤妃身子的大手顿时一顿,侧头一看,就见皇后已背对着他,正高高翘起美臀,甚至比凤妃更加浑圆而肥美。

相比起凤妃的直接,皇后则多了三分情调,她一边趴伏着旋转,一边缓缓地拉扯着薄纱,那茂密的、饱满的、嫣红的玉门,一点一点地映入张阳的眼帘。

“啪!”

张阳的一只手拍打着皇后的,另一只手则掏往她的,指尖在滑动之际,已刺入皇后的玉门内。

“啊……四郎,轻……轻一点,别把舅母……弄坏了!”

皇后浑身一颤,夹住张阳的手指,令一直强忍着欲火的张阳终于呻吟一声。

凤妃遭到冷落,顿时感到大势不妙,狡猾的知道比拼矜持不是她的强项,眼珠一转,她就从衣裙内抽出一条布带。

“主人,奴婢好难受!主人……救救奴婢……呀……”

张阳回头一看,眼珠子瞬间瞪大三分。

只见凤妃竟然把她自己捆绑起来,她四肢反卷‘大开、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座小山,更加微妙的是,带子的一端不知何时缠在张阳的上。

张阳的呼吸迅速异变,皇后见状一咬朱唇,从后面抱住张阳,可张阳却震开她,飞身扑到凤妃身上,又是“啪!”

的一声,不过不是巴掌响,而是张阳的凤妃的。

“啊……喔……”

张阳那放大到极限的瞬间尽根而入,气势粗暴而又凶残,竟然插得凤妃的流血。

皇后看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夹紧她那已然湿润的。

凤妃果然与众不同,撕裂的剧痛虽然令她五官扭曲,但她却舒服得晃动着身子、秀发飞舞、仰天欢呼道:“好大!主人,你的好大呀!啊……本宫!

死本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凤妃的本性,在不知不觉中,她已忘记扮演奴隶的角色,不过张阳对此并没有意见,他一声虎吼,硬如铁棒、热如烈火,紧接着疯狂地着。

凶猛的撞击声似乎拥有邪异的力量,即使皇后好几次都要冲上去搞破坏,却总是被那撞击声击退,她唯有呆坐在床头上,捣着凤唇久久没有动弹。

“啊……唔……”

凤妃的欢鸣声特别疯狂,但声调则开始下降,因张阳每一次抽动,缠在棒上的布带就会收紧一分。

这绝不是寻常的布带!春水竟然有如生命般沿着布带游走,从凤妃的一直游遍她的全身,而且布带逐渐被汁浸透,紧接着如蛇般邪异地收缩起来。

感觉到了!张阳很快就感觉到这妖冶的快感。

“啪!啪!啪!”

张阳有意识地连续三下,带子则猛勒三次,他甚至听到凤妃的颈骨传来“喀嚓”声。

“要……要死啦!本宫……要死啦!呀——”

凤妃发出尖叫声,而她四肢与脖子变形的同时,原本宽大的陡然剧烈收缩,越缩越小、越缩越紧……

张阳在这“收缩”中,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更加用力地重重一挺,随即阳根又一次凶狠地,张阳插得越猛,带子便缠得越狠,则夹得越紧……

在的循环中,张阳疯狂抽动的同时,心海忍不住冒出一个刺激、邪、无比黑暗的念头:凤妃要被我了,我要把这个女人啦!啊……我要把她了!我要把女人啦!哈哈……我连女人都能,真是太厉害了!

这一刻的张阳并没有走火入魔,但与那恶之器魂绝对是异曲同工,邪黑暗的意念透过男人之根刺入女人的花房。

卷成一个肉团的凤妃眼眸突变,怪异的腔调再次冲出她本不能出声的嘴唇。

“对,奴家!用力……啊,张阳……用力……奴家!啊……喔……快呀!用力呀!用力奴家!咯咯……”

“我你!我就你!呀——”

邪器少年一声大吼,双手搂着肉团,用力向一撞;同一刹那,冰火水龙钻也用尽全力地疯狂一插!

“喀嚓!”

凤妃的手脚、脖子同时折断;同一刹那,张阳的脑海“轰!”

的一声,爆发。

死亡与在中欢呼、在这皇宫寝殿内飞舞。

邪器抱着肉团久久没有动弹,而皇后娘娘的银牙已咬破手掌,完全不敢相信她看到的这一幕,心想:天啊,四郎真的把凤妃啦!

十几秒钟后,诡异的带子又蠕动起来,并带动着凤妃的身子如波浪般起伏,几个眨眼后,凤妃妖娆地伸展着四肢,竟无比邪异地了活过来。

“咯咯……主人,对奴婢的服侍还满意吗?”

“嗯,不错,有味道!嘿嘿……”

张阳的确满意,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黑暗快感。

“主人,那奴婢可以代你——杀了皇后贱人吗?”

“不,四郎,不要杀本宫!舅母……也会服侍你!”

皇后花容剧变,双手连摇,随即晃动着,匍匐在张阳的脚下,媚声道:“四郎、好老公,舅母也能……当你的!来呀,你不是最喜欢舅母的吗?”

凤妃想一脚踢开皇后,张阳却抓住她的脚踝,冷声道:“谁胜谁负,只有本少爷才能说了算!现在轮到皇后表现了,你退到一边去!”

凤妃像狗般爬到一旁,脸上没有怨气只有讨好,道:“呵呵……主人,你尽情玩吧!玩残皇后这贱人!奴婢相信,没有人会比奴婢对你更忠心,愿意每天被主人!”

凤妃的信心来源于邪恶秘术。

皇后闻言,那丰润的玉脸微微一颤,虽然明知做不到,但她还是咬着银牙用力坐下去。

“噗!”

的一声闷响,张阳的尽根皇后的臀沟内,在如此莽撞的动作之下,一缕血丝立刻染红皇后那肥美的。

一国之母虽然有咬牙坐下的勇气,但却没有坚持的毅力,蕾剧痛不已,她“呀!”

的一声惨叫,丰腴玉体向前一扑,随即“啵!”

的一声,刚刚的又“掉”了出来。

“咯咯……皇后,你不是想与本宫争吗?上呀,主人的大在等着你呢!”

凤妃欢喜万分,以胜利者的姿态大肆地嘲讽着一直以来欺压在她头上的对手。

张阳没有反对凤妃的落井下石,他挺着沾血的之根,半蹲在皇后面前,一边轻轻把玩皇后的,一边邪魅地道:“舅母,还来不来?实在怕疼,就认输吧!看在旧情的分上,我可以不杀你,就留你在宫中服侍凤妃皇后吧!”

“不要!”

“凤妃皇后”这四个字重重地刺激着皇后的心房,她陡然惊叫出声,凤体更是气势沸腾,誓要与凤妃一决高下。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就见明珠冲了进来,不待一脸惊慌的皇后说话,她怒视着张阳道:“你敢欺负我母后!王八蛋,有胆冲着本公主来呀!”

“冲你来?”

张阳的目光在皇后与明珠的身上一转,随即修长而不失强健的身躯仿佛遭到雷击般陡然震颤一下,一股邪火瞬间充斥着他的心窝。

母女花,皇后与公主!嘿嘿……一想到皇家母女同时在身下婉转娇啼,张阳立刻欲火上涌,而凤妃则脸色大变。

在寝宫外,清音与宇文烟击掌庆祝,欢呼道:“修太母,咯咯……”

宁芷韵与铁若男在不远处并肩而立,相比若男眼底的坚定,宁芷韵则多了一丝愧疚,叹息道:“我们故意引公主进去,会不会害了她呀?”

“不会,这样只会祛除公主的心魔,是在救她!”

铁若男呼出一口气,轻轻一振太虚玉索,望着四周残留的杀气,惊叹道:“三姨娘这次的计划真是下了血本呀!我都差一点以为四郎真要造反了!咯咯……”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这样很难取得凤妃的信任,四郎必须过这一关!”

涉及张阳的安危,宁芷韵在某些方面比铁若男还要坚定,随即她美眸微眯,神情凝重地看向寝宫大门。

在虐而刺激的房间内。

母女之情给予皇后力量,她飞身扑到明珠的身前,伸臂一挡,急声道:“明珠,你快走!快走呀!四郎要造反了!”

“母后,女儿知道!就是因为这样,女儿才来救你的!”

明珠眼眸一红,泪光隐现,哽咽道:“铁若男她们的谈话我听到了!她们要害你!女儿没用,别的做不到,只能帮娘亲对付凤妃!”

“明珠,你……”

面对明珠突然的长大,皇后禁不住心窝发暖,当嘴里传来一股咸味时,她伸手一摸,竟摸到一脸泪痕。

“明珠,母后不需要你救!你听话,到外面等母后,母后很快就会平安出来。”

“母后,不要骗女儿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而且……”

明珠眼中多了几分朦胧,目光一转,随即恶狠狠地瞪着张阳,怒声道:“而且女儿已经被他糟蹋过了,也不差这| 回。”

话音未落,明珠已经冲向张阳,一副大义凛然,不惜上刀山、下油锅的英雄气势。

“女儿,不要过去!”

皇后拉不住明珠,唯有加快速度,想抢在明珠前面占据张阳的怀抱,结果就是母女俩同时落入魔掌。

眼见皇家母女在张阳的怀中争抢献媚,凤妃紧张得五官扭曲,突然她眼珠一转,猛然从侧面冲向皇后,不料却被张阳一指点中道。

张阳随即躺在床上,任凭皇后与明珠争抢他的之根。

床笫之上,成熟妇人自然比青春少女更熟练,就见皇后抢先握住张阳的大,而明珠也不示弱地抓住张阳的精囊。

母女俩的四手同时动作起来,虽然张阳觉得很刺激,但上的感觉却不怎么样,因为这对美丽的母女花完全是在摧残他,一点技巧也没有!

张阳发出不满的哼声,随即明珠聪明地松开玉手,迅速脱去身上的衣裙,不料等明珠一丝不挂时,她的母后已经骑在张阳的腰间上,并向下一沉。

“噢……”

瞬间皇后只觉得眼前一花,除了透心入骨的快感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母仪天下的女人就好像青楼妓女般,坐在张阳的身上疯狂地起伏着。

明珠目光一顿,被皇后的呻吟声吓了好大一跳,异变的思绪强行钻入她的心窝:啊,母后这样哪有一点勉强的意思?她这不是要救我,是舍不得把表哥……

让给我呀!

“嘿嘿……”

张阳的心中回荡着窃笑之音,他故意在第一刹那就发动冰火水龙钻,果然瞬间就让皇后欲火焚身、浑然忘我!

这时,明珠的身子变得僵硬,就在她不知道该逃,还是该继续的一刻,张阳大手一拉,就将她搂入怀中。

“……”

邪器的腰身向上,插得皇后的不停向上抛荡,他的大手则探入明珠的,玩弄着她那嫩红的玉门。

明珠的挣扎只有一瞬间,娇躯不由得一软,终于明白皇后的苦衷,心想:唔……

张阳这么坏,母后想不叫也不行呀!自己只是被他手指就已经很想叫了,母后肯定也是身不由己!啊……

明珠的思绪突然被惊叫声打断,原来张阳巧妙的一顶,令皇后扑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的搂住皇后,可她还未反应过来,皇后竟失去控制地吻上她。

“啊……唔……”

一股怪异的电流在明珠的心窝轰然,当皇后把她当成张阳狂乱热吻的那一刻,少女之心突然悸动了二种从未有过的禁忌快感涌入她全身的窍,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天啊!我在与母后……热吻?

张阳能感觉到皇后母女俩的同时剧烈的收缩,顿时目光一跳,就在母女花的飞速地来回扫视着。

熟妇的柔腻、少女的娇嫩、母女花的禁忌。呃……的形状好相似,都是圆润短浅型,果然是母女呀!意念一动,张阳的猛烈起来。

在几十上百下后,画面一换。

明珠躺在床上,张阳的巨物胀大她那粉红花瓣,而皇后则趴在明珠的身上,一边与张阳热吻,一边享受着明珠对她的吮吸。

“滋……”

明珠终于感受到皇后的“无奈”,她原本不想亲吻皇后的,不料张阳的巨物她的深处,就有如一道惊雷般炸得她魂飘魄荡,下意识就张大檀口,把张阳留在皇后体内的吸入嘴里。

狂乱的快感在张阳三人之间连环,张阳不用假装,就已发出痴迷而陶醉的呻吟声。

在一旁的凤妃脸色再次发白,目光下意识看向窗外,随即一道惊喜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却又马上无比小心地隐藏起来,心想出来了,月亮马上就!

呵呵……

第五章 只手遮月

月光悠然移动着,一点一点的向中天移去。

张阳的虽然感应到月亮的照耀,但他此时却无心顾及凤妃,已完全沉醉在皇家母女花的特别刺激中。

张阳两手移动着,明珠与皇后互相搂抱,在床上翻滚起来,她们的四腿交缠在一起,本能地互相摩擦着,张阳则飞身追逐,从榻上追到地上,无论皇后与明珠怎么翻滚,他的阳根永不落空。

“滋!”

的一声,张阳的母亲那肥美的花径;下一刹那,又“噗!”

的一声,胀大女儿的玉门。

月亮越升越高,凤妃眼底的黑芒也越来越亮,但张阳还在摆弄着皇家母女俩。

张阳傲然站立,向上一弹,皇后与明珠就自动爬过来,朱唇同时舔着张阳的。

在寝宫外。

清音四女紧张地看着夜空,可无论月光多么明亮,都不能抹去她们眼底逐渐浮现的阴霾,皆心想:糟啦!时辰快到了,四郎怎么还没成功呀?

在护国公主府内,刘采依也在仰望着皎洁的明月。

一元玉女出现在刘采依的身边,她眼底闪过一道冷芒,悦耳的天籁透出丝丝杀气:“采依夫人,看情形,张兄的行动不顺利,灵梦建议釜底抽薪。”

刘采依摇头轻笑道:“那只是下策。没有了福言裳,妖灵还会找第二个、第三个宿体。”

灵梦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圆月,瓜子玉脸不禁浮现出思索的光华,思绪盘旋几秒后,她眼中灵光闪现,目光也看向天际,惊叹道:“夫人的妙计太妙了!就算再过十年,灵梦也达不到夫人此等境界!”

“梦丫头,你的确比我家几个丫头更聪明,早知道,当年我就把你从一元老头手中抢过来。”

刘采依的话语中透出一丝后悔,而且仿佛从一元真君手中抢人,只是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一样。

“夫人说笑了!灵梦只是一个小修,张兄来日的成就必然远超于我。”

一元玉女圆滑地挡住刘采依的调笑,随即睁大美阵,充满期待地凝视着夜空中那一轮圆月。

皇后寝殿内,狂欢已到最的一刻。

“皇后舅母,我要射……啊!要啦!”

张阳的声音刺激着皇后的耳朵,则在明珠的猛猛烈地抽动着。

“呀呀呀……死、死啦!臭小子,你…………本公主啦!”

明珠的身子一挺再挺,尖叫一高再高!就在这羞人的呐喊声中,在皇后狂乱的亲吻下,明珠芳心一震,心病竟神奇的消失了!

张阳手指用力一挑,皇后的,邪恶地道:“舅母、好舅母,我表妹的体内,让她帮你生一个外孙,好不好?”

“不要,四郎,忍一忍,千万不要呀!”

“好、好,四郎表哥,我要……啊……要怀你的孩子!”

皇后在反对,明珠体内的花径却在用力紧夹着张阳的,恨不得立刻榨出张阳的。

“表妹真乖,哈哈……”

张阳暗自一咬牙,稳住即将爆发的,随即扳开皇后的双腿,指着,道:“表妹你看,舅母下面流出来的就是我的,她也一定会怀上我的种,嘿嘿……你想不想多一个妹妹呀?”

“唔……”

刹那间,皇后母女俩的心窝缩成小小一点,在禁忌的刺激下,母女俩的同时一胀,春水狂喷而出,打在张阳的与指尖上。

张阳的牙齿咬响了,开始最后的咆哮。

“不要,四郎,不要射进去。”

皇后一想到母女同时怀上张阳孩子的场景,下意识抱住张阳的身躯,要把,并急声道:“四郎、好相公,你射进舅母里面吧!舅母愿意被你射,射再多都行!”

“唔,母后,女儿要!你不要抢!女儿要……四郎表哥……射进来!啊……喔……好热呀!”

说着,明珠的双手也抱住张阳。

只见母女俩一边在之巅魂魄飘荡,一边迷乱地争抢着男人、争抢着!

在一旁的凤妃见状,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被这禁忌的春色弄得欲火狂燃、妒火肆虐:无耻‘下流的皇后贱人!唔……早知道本宫也生一个女儿就好了!

“呃一—”

低沉而急促的吼声终于冲开张阳的牙齿,还是射入明珠的花一径内,只见明珠那平坦的迅速地鼓起来。一如毁天灭地般的快感过后,明珠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皇后则站起身,手中拿着一瓶毒药,杀气腾腾地冲向凤妃。

“贱人,本宫要把你变成一滩毒水!”

“住手!”

一股狂风横空扫来,将皇后吹回床榻,张阳傲然站立在寝殿正中央,冷声道:“本少爷说谁赢谁输了吗?”

“四郎,你刚才不是很开心吗?”

皇后脸色大变,看着张阳的身子,她突然感到有些恐惧。

凤妃原本惊恐的目光一变,她怎么会放过这等机会?浪声道:“主人,奴婢也愿意为你生孩子,而且会从小训练,让她永远成为主人的禁脔。”

张阳一挥手,制止三个女人的杂音,然后以专业的口吻评判道:“嗯,凤妃的服侍的确很爽,本少爷从未体会过那种有如毁灭般的快感。不过……”

张阳话音一顿,凤妃脸色急速发白,皇后与明珠则喜上眉梢。

“不过皇后与公主的服侍更让本少爷兴奋。凤妃,你虽败犹荣,毕竟一个洞是敌不过两个洞的,嘿嘿……”

荡的笑声未落,上古法剑已在张阳的手中凭空出现,剑芒凌空一抖,吓得凤妃眼前一黑。

剑已临头,月光还差那么一点点,绝望瞬间充斥着凤妃的心海。

就在凤妃即将昏死的刹那,剑光突然一折,“轰!”

的一声,屋顶多出一个大洞,而皇后与明珠则惨叫着从破洞飞出去。

“啊!”

皇后母女俩的鲜血洒落而下,凤妃呆呆地望着飘浮在眼前的血雾,好半天没有回过神,下意识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凤妃,你不想活下去吗?”

张阳擦拭着剑上的血渍,还尝了尝血的味道,仿佛恶之器魂又回到他的体内。

“想!我想!”

凤妃赤裸的身子一颤,瞬间回过神来,她用力跪在张阳的脚下,连声道:“主人,奴婢想活‘想活!”

邪器手一扬,幻烟随即飞回灵力空间,接着他叹道:“其实我很舍不得皇后母女,那可是一对母女花!唉,可惜皇后掌握的势力不小,绝对不会乖乖听话。”

凤妃顿时明白过来,惊喜万分地道:“主人放心,奴家一定听你的二切都听你的!”

“嗯,我相信你会听我的。”

张阳微俯上身,捏住凤妃的下巴,随即目光一热,横流,道:“宝贝儿,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仅让你当皇后,还要让你成为女皇帝——千古一女帝!”

“女皇帝?啊!”

凤妃全身每一个窍仿佛都在这一刹那张开,“千古一女帝”的诱惑一下子击中她心灵最深处;在这之前,她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美梦。

天啊,女皇帝,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女皇帝丨瞬间凤妃的心灵改变了,在这从未有过的冲击下,一股暖流突然充斥她的心灵……

“对,我要让你当女皇帝、让你掌握天下大权、让你坐上金銮宝殿、让你一呼万应!”

说着,张阳目光一聚,如有实质般射入凤妃的心窝,而当凤妃双眸泪光涌动的一刻,突然他问道:“凤妃,我对你好不好?”

“好,主人对本宫特别好!”

从未有过的感动在凤妃的心中打转,令她的称呼完全发自心中。

“那你——爱不爱我?”

张阳抱起凤妃,在撩拨她心弦的同时,他的大手也撩拨着。

“本宫……本宫……爱……”

说着,眼泪流出凤妃的眼眶,她很想讨好张阳,但那陌生的滋味却令她唇舌颤抖,结巴一会儿后,她猛然一咬银牙,终于恢复正常,大声道:“主人,奴家爱……”

突然凤妃的呐喊声戛然而止,人生第一次的情话瞬间变成刺耳的怪笑声。

“嘎嘎……张小儿,你想让凤妃爱上你呀?晚啦!”

“呼!”

的一声,一片黑雾凭空出现,接着月光从那破洞中飞洒而下,照着站在黑雾上的色欲蔷薇。

月亮终于升上中天,人间至阴一刻终于来临!

凤妃的“爱”晚了一秒,令寝殿外一干美女无不花容失色,就连宁芷韵也飞身冲向大门。

宁静双月也是手足无措,一元玉女在这最紧急时刻,反而冷静下来,飞剑一闪,凝声道:“夫人,我们还有最后的机会!请夫人允许!”

“梦丫头,游戏已经结束了。呵呵……”

刘采依衣袖轻轻一甩,可她明明就站在一元玉女的面前,但一元玉女却突然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只听见刘采依的神秘笑语。

在皇后寝殿内。

张阳败了,败得一塌糊涂!青铜宝剑虽然呼啸着太虚真火,但他却被色欲蔷薇瞬间秒杀。

“张小儿,本座要将你变成一件真正的法器!咯咯……”

身为四大花王之一,色欲蔷薇果然比先前所有妖灵都强大数倍,她踏着黑烟扑向张阳,第一招就痛下杀手,意图消融张阳的元神,绝不给邪器复原的机会。

几乎是同一刹那,妖灵脚下的黑雾向四方一荡,清音四女闷哼着飞回去。

妖灵之手抓住邪器的头,突然那致命的手掌又缩回去,色欲蔷薇的嘴里发出凤妃的声音:“不能杀他,本宫要当女皇丨本宫要当女皇一”嘶吼声戛然而止,另一道声音从同一张嘴里蹦出来,惊叫道:“凤妃,你还没消失?怎么会这样?啊,月亮!”

妖灵的头向上一抬,随即眼眸急速收缩。只见天空中竟然有两个月亮二个正在逐渐消失,另一个则缓缓向中天移动。

妖灵中计了!被假月亮骗出来,不仅没有完全吞噬凤妃的元神,反而被困在凤妃的躯体内。

“幻月大法!刘采依,你这该死的贱人!”

妖灵怒声惊叫,张阳则眨了眨眼,露出无比得意的笑容。

张阳心神一振,扬声大喊道:“凤妃,妖灵要吞噬你,赶她出来,你就可以做女皇了!”

同一秒钟,青铜剑自动飞回张阳的手中,刺剑势一往无回,光芒万丈。

“女皇,本宫要当女皇!滚,滚出去!”

凤妃果然坚定地背叛色欲蔷薇,怀着对张阳的“爱意”,她的一只手疯狂地抓住另一只手。

妖灵虽然怒火万丈,奈何同一躯体,她一时间也无法夺回控制权,而眼见张阳的飞剑刺来,她唯有用“目光”反击。

一声金铁交鸣,刺剑势剌在一道无形的铁板上,虽然未能刺穿妖灵的护体法罩,但比起先前的秒杀,张阳欢喜得热血沸腾。

“削剑势——”

在朗喝声中,古氏三大招之第二势斜削而下,偏偏这种时刻,凤妃的元神又在捣乱色欲蔷薇的“目光”。

飞剑光速沾血,剑刃正要将妖灵的身躯一分为二时,妖灵发出一声大吼,她猛然原地一转,腰身在剑刃上转圈滚动起来。

碎裂的空间再次异变,妖灵旋转的力量竟然震开青铜古剑,紧接着她一脚踢在青铜剑柄上。

“飕!”

的一声,上古飞剑被踢飞了!双目布满着红光的妖灵意念一动,黑雾就有如一道铜墙铁壁档在青铜剑与邪器之间。

“撩剑势一”张阳手中没有了剑,吼声却依然慷慨激昂,第三次扑向近在咫尺的妖灵。

色欲蔷薇连番爆发,元神又被凤妃束缚住,令她灵力大耗,眼见张阳赤手空拳扑上来,色欲蔷薇的眼底除了惊慌之外,又多出一丝迷惑,她可不相信张阳已到了元虚化剑之境。

刹那间,张阳已抱住妖灵的身躯,他的确不能把空气变成上古飞剑,但他还有一把剑男人天生的宝剑“噗!”

的一声闷响,九转冰火钻与撩剑势浑然合一,无上剑诀先刺穿妖灵的法罩,然后一挺,妖灵的。

“!啊……”

张阳猛烈地抽动起来,不到十下,凤妃已发出荡的呻吟声,紧接着更加狂浪的尖叫声从她嘴里迸射而出:“呀……用力!飞、飞起来了!啊……哦……本座飞起来啦!用力呀!再用力!”

色欲蔷薇绝非浪得虚名,的快感刚一弥漫,她已主动抱住张阳,激烈地撞上去。

“啪……”

撞击声仿佛闷雷回荡般,张阳一边全力发动鸳鸯戏水诀,一边攻击凤妃的内心,道:“凤妃,叫吧!用力叫!你很快就会成为女皇了!”

凤妃在与幻想中飞速地沉醉在其中。

不待妖灵从第一波冲击中回过神来,张阳的指尖一抖,狠狠地深处。

“色欲蔷薇,多久没有了?还记得是什么味道吗?”

“啊……本座……本座记得!噢……”

“想不想我每天都?都这样?说呀!”

张阳五指抓着凤妃的,疯狂地让她撞向他的!

“想,奴家想!好想每天都被干!噢——”

狂暴、虐的欲火烧红夜空,凤妃与妖灵同时飞上之巅,接着黑雾散了,结局显而易见。

“砰!”

的一声,凤妃坠落在地,昏死过去;张阳则凌空而立,双目微闭,沉浸在得意与喜悦中。

“四郎!”

铁若男与宁芷韵从大门口冲进来,两个美嫂一左一右地抱住张阳那赤裸的身躯。

“主人,咯咯……你成功啦!”

清音与宇文烟从屋顶大洞飞跃而下,两个绝色分别抱着皇后与明珠,虽然皇家母女仍处于昏迷状态,但身上并没有伤势。

张阳张开双目,眼帘微微一动,目光瞬间点亮空间。

精进了,张阳的灵力再次精进!吸收色欲蔷薇的灵气之后,他恨不得立刻冒出几个巨狼,与其痛痛快快地厮杀一场。

寝殿外,月光下。

刘采依悠然漫步,衣袂飘动,此刻的她夺走一元玉女的飘逸出尘,轻柔问道:“梦丫头,感觉到了吗?”

一元玉女周身没有烟波,自然披散的秀发多了几分活泼,轻笑道:“感觉到了,现在的张兄很强大,他已是——邪器完全体!”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衣袖微荡,“只手遮天”的行动如此完美,她却发出无奈而沉重的叹息。

“唉,其实我也不想这样逼四郎,谁想让自己的儿子去面对危险呢?”

叹息声飘散在夜空中,刘采依的真情真性只是昙花一现,她身子一正,女人味迅速消失不见,随即凝声下令道:“宁月、静月,传话下去,行动结束!记住,抹去皇上等人的记忆。”

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少女用不同的语气应了一声,随即飞向天牢,为这一次的捕灵行动画上完美句号。

俗世之外,修真之地。

一道血箭冲天而起,染红苍穹浮云,紧接着“砰!”

的一声,沾血的云团被失去生命的尸体撞成满天血花。

“杀!灭掉血月洞天,寸草不留!”

天狼尊者高坐在几十个弟子扛起的狼头辇上,火狼真人站在他身边,不停挥舞着令旗。

天狼山人马突然杀到,血月洞天虽也是高手如云,但在猝不及防之下,外围八大山峰连续被天狼山攻陷,弟子死伤不下千人。

倾巢而出的天狼山包围着血泉映月峰——血月洞天的道基之地!

“火狼,传为师号令,谁若第一个攻上山顶,为师就将血泉湖赐给他!”

血泉湖可是修真界少数的天材地宝之地,在如此重赏之下,就连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也双目放光,更别说普通弟子。

瞬间天狼山的兵威更加强势而霸道,只见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并肩冲杀在前,两把狼头杵呼啸过处,留下一地的残尸断肢。

血月峰顶,血月玉女那小麦色肌肤被怒气胀红,眉梢一挑,她娇健的身子似若雌豹般腾空而起。

“琼娘,你才经历连场厮杀,元气未复,休要冲动。”

血月老祖袍袖一抖,虚空不见变化,血月玉女却被强行拉回来。

话语微顿,血月老祖双目寒光森冷,杀气从齿缝间迸出:“老夫要去会一会天狼老儿,你等做好准备,决一死战!”

第六章 一斧横天

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杀得正欢,一股狂风突然从天而降,在狂风中,冒出两轮血红色的月亮。

那灵力幻化的月亮飞速放大,好似天空崩裂般砸向恶狼真人与独狼张人的头顶,可他们不惊反喜,双双发出狂妄的狼嚎声,两把狼头杵同时迎上去。

“轰!”

两道巨响合成一道惊雷!只见红月亮落在山坡上,扫平半边山腰,而两个天狼山太虚高手则飞退百丈,两缕鲜血染红他们的狼牙。

一招,只是一招,两个太虚高手就负伤落败。

元虚高手果然就好似传说般高深莫测,完全脱离人类的常识概念。

“嘶!”

一口凉气倒吸而入,群狼禁不住嚎声,顿时神色大变。

“老祖威武,血月必胜!”

天狼山势弱,血月洞天一方自然气势上涨,一个断腿的弟子竟然跳起来,一剑刺穿对手的胸腊。

“嗷呜——”

最强大的狼嚎声出现了!只见天狼尊者破空而至,与血月老祖对峙而立。

“血月,要想保住你的宗派,就给本座跪下!”

“天狼,你有那个本事吗?”

血月老祖浑身环绕着红光,厉声还击道:“你天狼山一向仗势欺人。只要老夫拖着你一起下黄泉,其他宗派一定会趁机报复,将你的狼窝夷为平地!嘎嘎……”

仇恨总能抹杀理性,天狼尊者挟带恨火而来,血月老祖则为了报复,只想与天狼尊者同归于尽!

“飕!”

的一声,绕体飞旋的红光突然集中在血月老祖的双手上,那火焰虽然比起先前小了许多,但却令整座血月峰都变成红色。

天狼尊者的一头狼鬃狂暴飞舞、眼神凛冽,道:“血月老儿,够狠呀!竟然连”源生之火“也用上了!好,本座就陪你玩一玩,看谁更狠!”

一声闷雷滚动,天空与大地同时颤抖一下!两大邪门宗师生死对决,力量还未碰撞,天空已经变成灰色,而大地则弥漫着红光。

天狼尊者的手掌仿佛撕扯着天空,血月老祖的手掌则有如牵连着大地!恍惚间,天要崩、地欲裂,可就在两大邪门宗主即将两败俱伤的刹那,一把斧头——木头制作的、巴掌大的斧头出现了!

木斧一扫,既不飘逸也不威猛,就好像是樵夫在砍伐枯木。

“呼……”

木斧砍在天地之间,竟砍出一缕微风,风儿吹过处,一群大虚、太虚修真者竟像树叶般飞起来,然后全部好似无根的羽毛般,在半空中来回飘荡,上不去也下不来;下一刹那,木斧再次轻轻一砍,两个邪门宗师各自向后退十丈。

“六道!”

天狼尊者的眼中充斥着怒恨之火,但声调却急速降低,万狼之王低头的刹那,血丝染红他的嘴角。

血月老祖虽然受到照顾并没有受伤,但双脚也深深陷入脚下的岩石中,他神色一喜,随即躬身道:“血月拜见圣君,请圣君为血月洞天主持公道!”

天狼尊者暗自一咬牙,盯视着六道,难得讲起道理:“六道,老夫为徒儿报仇,理所应当。你横加干涉,是何道理?”

六道手一扬,随即木斧飞回他手中,邪门第一人双足落地的刹那,两宗弟子这才恢复自由之身。

“天狼,你真觉得令徒之死与血月洞天有关吗?”

不待天狼尊者回应,六道那古朴的面容悠然舒开,一个粗鄙的樵夫瞬间摇身一变,恍如山丘般伟岸,道:“老夫以区区薄名担保,此事与血月洞天绝无干系。”

六道圣君如此一说,天狼山上下顿时信了一大半。

天狼尊者虽然心中不服,但也不得不顺势道:“好,既然有你担保,那老夫立刻撤兵回山,另行追查真凶。”

“天狼道兄且慢。六道还有一事,要与六宗宗主相商。”

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闻言一愣,看着六道缓步走向山顶的背影,两人不禁互相对望一眼。

片刻前还在打生打死的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此时则并肩走在六道的身后,眼底还有相似的担忧。

杀伐之音平息了,血腥之味还未消散!又是几个客人御剑而来,令血月洞天瞬间变成天下修真者瞩目的焦点。

风雨楼主、怜花公子还有敬陪末座的小玲珑全都来到血月洞天,七星宫主冷蝶虽然没有出现,但也派出寒霜长老为代表。

一日之后,整个修真界陡然震动,邪门六道则人人喜上眉梢,尤其是年轻一辈更是热血沸腾。

原来六道圣君为了消弭六大宗派的内乱,准备正式成立六道联盟,而这盟主既不是他本人也不是六大派的宗主——谁若能在天下修真大会上,夺得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称号,此人不仅可以拜六道圣君为师,还将登上盟主宝座,在六道全力扶持下一统邪门!

邪门六道如此振奋,正道十山自然压力倍增。

好几个宗主飞向一元圣山,可一元真君却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地道:“以不变应万变!邪门之人天性自私,这联盟不可能长久。”

“啊!”

消息传入红尘俗世,张阳惊叹一声,他跳跃的思绪一转,忍不住嘻笑道:“万一这第一高手被正道弟子夺去,是不是也可以一统邪门呢?嘿嘿……六道的脑袋被门夹了吗?”

“张兄不用太过费心,邪门行事向来不可以常理猜度,否则也不会称之为”邪“了!”

一元玉女在秘阵中飘然出现,在解释过后,又柔声问道:“张兄,你已休息多日,是否可以启程了?”

面对一元玉女那令天下人陶醉的目光,张阳竟然露出想逃走的表情,他突兀地拍了一下额头,道:“哎呀,公主的身体还没有痊愈。芷韵姐,麻烦你招呼一下灵梦,我先去为公主治病了。”

张阳一边打哈哈,一边撒腿就要往外跑。

“小羊儿,你这是要去哪里玩呀?”

在秘阵门外,刘采依眨动着充满母爱的眼眸,看得邪器少年浑身汗毛直竖,她随即温柔笑道:“为娘已经帮你治愈明珠的元神,皇后与凤妃也已经达成共识,在皇帝昏迷未醒的期间,就由她们共同垂帘听政。”

“这……”

张阳额头上直冒冷汗,主意紧跟着也冒出来,他干笑道:“娘亲,父亲与叔父对我还有误解,孩儿……”

“为娘也代你解释清楚了,他们都知道你有苦衷。你大婶娘身心憔悴,需要到阴州静养一段时日,由元铃回到侯府主持内务。”

刘采依优雅地走向前,张阳则是苦着脸,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

不待张阳那乱转的眼珠转出新借口,刘采依又继续“帮忙”道:“还有,芷韵、若男、宇文烟,她们都要返回阴州静心养胎。为娘不会让你担心的,飞云铁骑将会保护张家。”

话语微微一顿,刘采依已把张阳逼回秘阵,她悠然一笑,调侃道:“儿啊,娘亲为你考虑得是否周到呀?”

“周到,娘亲真是个……好娘亲!”

张阳的心中已在流泪,不停悲鸣:太狠啦!除了小音之外,娘亲竟然把我身边的女人全赶回老家!呜……

一元玉女在张阳的身后出现,与刘采依前后堵住想偷懒的张阳,接着她隔着张阳对刘采依行了一礼,强忍着笑意问道:“夫人,修真大会即将开始,咱们何时启程赴九阳顶?”

“今日就动身,不过先要重组邪器小组。”

“啊!”

张阳发出一声惊叹,追问道:“娘亲,你要找回盗月婆婆等人吗?”

“一支队伍最重要的是齐心,而且要绝对齐心!以前那些人各怀鬼胎,派不上用场。”

说着,刘采依优雅地转身向外走,悦耳的话语永远透着些许神秘:“新队伍的重建不能太急,咱们一边行动,一边挑选合适的人手。”

“娘亲,什么人才算合适?”

“看着顺眼就合适,咯咯……”

“娘亲,多带点高手,你手下不是有几个护国长老吗?全带上吧!”

“人多眼杂,对付妖灵,靠的不是灵力而是智慧。”

母子俩一路讨价还价,一元玉女则飘逸跟随。最后,张阳当然在谈判中一败涂地,等他从郁闷中回过神来时,人已站在皇宫外的马车前。

清音当过一次车夫,似乎喜欢上挥舞长鞭的感觉,她高坐在车辕上,欢笑道:“主人快坐上来,人家等不及要”修太母“了,咯咯……”

“这就要走啊?”

张阳不由得回头看了皇宫大门一眼,心想:娘亲的安排还真够绝,他连与心爱女人们话别的机会也没有!

一缕窃笑在一元玉女的眼底闪过,打击张阳似乎也成为她快乐的源泉。

| 元玉女走到邪器少年身边,绝色如仙的玉脸弥漫着同情,很好心地道:“张兄,不用再望了,你等的人不会出现了,她们今天一早已经启程了!”

“什么?娘亲你也太过分了!”

张阳是真的生气了。

刘采依的玉脸从车窗探出来,笑道:“小羊儿,娘亲也是为你好,以免你沉溺于美色,耽误拯救天下的大事,再说你也不想守礼与守义纠缠你两个嫂嫂吧?”

“哼!他们敢!”

邪器眼珠一瞪,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刘采依话锋一转,美眸波光飘动,嘻笑道:“没有了她们,不是还有娘亲与梦丫头陪你吗?难道你嫌奴家太丑、太老?”

张阳闻言,冷汗顿时有如瀑布奔流般流下,虽然明知刘采依是在戏弄他,但他还是忍不住心窝震荡一下,他费了好大的心力,这才没有让自己失态。

正当张阳无可奈何地准备上车时,意外出现了二声呼唤从后面传来,美丽的少女来送行了!

“张公子,请等一等。”

张阳顿时心神一振,回头一看,一双美得让人难忘的眼睛映入他的眼帘。

福言裳?竟然是她!张阳瞬间有种百花盛开的感觉,眼底还多了一缕得意,眼角故意瞟了刘采依与灵梦一眼。

灵梦与刘采依完全明白张阳那目光中的涵义,两个惊世红颜的女人没有反击,眼底却透出丝丝笑意。

见福言裳小碎步奔来,张阳怀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大步迎上前,还张开双臂。

扑通一声,福言裳没有扑入张阳的怀抱,而是在他身前跪下去,急声道:“言裳谢过张公子救命之恩。”

“福姑娘,区区小事不用这么客气,快起来。”

张阳伸手欲去扶福言裳,不料福言裳却跪着往后一退,抬起那洁净而白嫩的脸颊,一脸认真地道:“公子对我有大恩,小女子本该依从公子的心愿,但小女子思虑这么多天,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公子曾经说过,勉强没有幸福,如果言裳只为报恩而答应公子,反而会令公子不愉快。”

“福姑娘,你能说明白一点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张阳伸出去的双手变得僵硬,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福言裳咬了咬银牙,紧绷着玉脸,鼓足勇气,道:“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只为振兴福家。请公子收回婚约,我父亲收下聘礼实为无奈之举。”

“聘礼、婚约?啊!”

张阳本能地回头一看,立刻看到刘采依那无辜的眼神,他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无奈地心想。呜……娘亲又在玩游戏!

“福姑娘,我能理解,一切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多谢张公子,言裳自知有愧。来日若有机会,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公子。”

福言裳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露出愧疚的目光,如果不是太执着于振兴福家,她还真想以身报恩。

一番小风浪过后,张阳挥手送走福言裳,看着她那欢喜的背影,他的心底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唉,天下美女多矣,又怎能尽归我张阳一人!

马车内,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牵扯,忍得特别辛苦;刘采依的玉脸则再次伸出车窗外,肆无忌惮地打击道:“小羊儿,不要太失落,想开一点。呵呵……”

“娘亲,你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干嘛要戏弄福言裳?”

“娘亲只是要让你明白一个事实,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的!顺便也做一个小小的测试。四郎,你见到福言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特别的感觉?没什么呀!与以前差不多。娘亲,她又出什么状况了?”

“色欲蔷薇已经消失,既然你也觉得她没有什么特别,那就没事了!”

张阳明白了一点点,又有一点点不明白,奈何不论他怎么追问,刘采依也不再谈论测试的因由,不由得怨气一涌,也不再询问刘采依,只是看了皇宫大门一眼,随即用力打开车门,抬头一看,心中的郁闷瞬间变成惊叹。

只见车厢内有大床、有饭桌还有软榻,甚至还分成内、外两个隔间。

这哪是车厢?分明就是总统套房嘛!哈,娘亲还真会享受呀!把阵法都弄到马车了!而且还是会移动的阵法,嘿嘿……邪器少年习惯于刘采依的异常之处,一声欢呼后,随即扑上软榻。

特别的奢华马车终于启程!在离开东都洛阳后,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娘亲,不是说去九阳顶吗?方向不对呀!”

“小羊儿,你现在可是修真界的大红人,这样去九阳顶,会被无数仰慕你的美女撕成碎片的!咯咯……”

刘采依没有直接回应,调侃的话语说到一半,她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眼底微生波澜,自然地接过话头,代替刘采依解说道:“张兄,此去九阳顶,你需要一张新面孔与一个新身份,这身份既不能太显眼,又能助你在大会期间行走自如。”

张阳的眼底闪过明悟的光华,也学着用眼神询问下文。

刘采依斜躺在软榻的身子微微一侧,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悠然道:“咱们去药神山,见你的芷纤妹妹!”

“咚!”

张阳心海波澜一卷,想起的可不只有毒手玉女宁芷纤,还有清纯天真的小玉女海萍以及她的火辣母亲百草夫人。

虽然张阳很思念美人,但心中一点清明却没有消失,忍不住追问道:“为什么要去药神山呢?药神山与九阳顶天南地北,一来一回要花费很多时间,况且药神山应该不是最好的选择呀!”

以刘采依的神秘还有一元玉女的身份,想要给张阳找一个新身份,当然有更多选择。

两个非凡绝艳的女人再次眼闪异彩,给予张阳无声的赞叹,但她们却不再解释,尤其是刘采依,她微微一抬完美的赤足,立刻搅乱张阳的灵智。

四、五天之后,马车还在红尘俗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不徐不疾。

这几天,张阳虽然每天都面对着两个绝色美女中的绝色美女,但一个是他娘亲,自然不可痴心妄想……嗯,想一点点倒也没什么。

另一个则是正道第一玉女,而且灵梦看着张阳的眼神中闪烁着异彩,更有意地接近他,可在张阳的潜意识中,却总是抹不去那本能的戒备。

两个集绝顶美貌与绝顶智慧于一身的大小女人,偏偏还不时要逗张阳几句,尤其刘采依竟然还脱去绣鞋,斜躺在软榻上,衣裙随风一飘,晶莹玉滑的小腿顿时映入张阳的眼帘,令张阳的眼珠子连连充血,为了不半途变成瞎子,他站起来,随即一个飞身就跳到车外坐在清音的身旁。

“主人,我不累,还是我……啊,主人!”

张阳伸手要接过长鞭,清音本以为他要为她分担辛劳,可当张阳那火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时,她一下子明白过来,高挑的玉体瞬间酥软如泥,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刘采依与一元玉女就在身后,但完美永远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思。

春风从天而降,笼罩着车辕空间。

张阳将清音抱入怀中,一边揉捏着清音那温凉而挺拔的,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宝贝儿,你记得咱们回阴州的那一次吗?”

“嗯,记得,坏主人……”

清音的玉手摸索到张阳的,很快就释放出那威武的巨龙,而张阳的指尖则挑开清音的亵衣,在那粉嫩嫣红、没有丝毫杂草的小馒头上轻轻滑动起来。

“啊唔……主人,给我!人家要,小音要……”

“小音宝贝儿,你想要什么呀?”

“人家要你的大、要主人你的大……”

完美的话音未落,春光半露的身子已重重往下一坐。

“滋!”

的一声,清音的玉门急速胀大,桃源禁地仿佛海浪汹涌般层层叠叠、起伏抛荡。

张阳喉间一声闷哼,爽得浑身汗毛直竖,差一点就要当场丢盔弃甲,无论多少次,清音那凉爽的花径永远那么独一无二、永远勾动着他的灵魂与。

清音一坐之势,只套住一半的阳根,而且那花径那么紧窄,棒身又太过巨大,就此卡在绝美玉人的花径内,不待完美呻吟着调整坐姿,张阳抓着她的大手猛然一紧,随即用力向上一顶,之源就此尽根。

清音朱唇一张,手中的长鞭就不受控制地挥出去。

“啪!”

在响亮的抽打声中,无辜的马儿惊叫狂奔,车厢内两个惊世绝艳的女人同时眼帘一颤,再难假装平静。

“臭小子,看来苦头还没有吃够!”

刘采依一挥衣袖,一切杂音立刻被关在车门外。

一元玉女强自压下脸上的红晕,看着微微颤抖的绣花鞋尖,随口道:“采依夫人,任凭张兄这样发展下去,他会不会难以自控?”

“不用太担心,恶之器魂已离开他的元神空间。我们其实更应该担心王香君的变化,天狼尊者肯定会利用这枚棋子!”

“嗯,那倒是……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修真大会我们就会见到王香君。”

刘采依与一元玉女的对话虽然全部围绕着天下大事,但对于她们来说,这些无疑全是废话,只因先前那一声异响,让她们人生第一次废话连篇了!

第七章 今夕往昔

在车辕上,清音时而坐在张阳怀中,时而趴在张阳的,甚至在最为狂乱之际,张阳竟站起来,抱着清音跃上马背,借着奔马的力量,阳根在蜜处自然抽动起来。

半个时辰后,清音被冰火水龙钻“转”得死去活来,禁不住哀求道:“主人,不要啦,人家下面……已经干啦!疼……”

邪器爱怜地停止进攻,却没有抽出,他轻咬着清音的耳垂,低语道:“宝贝儿,别急,你马上就会有水了,嘿嘿……”

清音迷离的美眸刚浮现迷惑之色,她的花径突然诡异地颤抖起来,转眼间,一汪蜜汁就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完全打破人体生理的常识。

“啊,主人,怎么会这样?是你新学会的道术吗?”

“这是我成为什么邪器完全体之后,自己出现的能力,而且只要是我碰过的女人,就算隔着百丈距离,我都能感觉到她们的存在,甚至不管是法罩还是阵法,都挡不住这种感应。”

张阳骄傲地昂起头颅,把这种无耻的能力视作伟大招术,一边继续催发清音的蜜汁,一边邪魅问道:“好老婆,老公我厉害吧?”

“厉害,主人你最厉害了!咯咯……”

小音无限崇拜,一边主动迎合的阳根,一边又好奇地问道:“主人,这新招术对其他女人有用吗?”

张阳的脑袋顿时耷拉下去,尴尬地道:“除了你们之外,对别人并没有用,不过总有一天,我这一招肯定可以摆平天下所有美女!”

“对,主人是最厉害的,一定能摆平天下所有美女!呀——”

清音话语末了,猛然爆发,花径肉环一缩,终于把张阳的榨出来。

瞬间,女人的春水‘男人的,在花径深处激情碰撞、浑然相融!

这一刹那,张阳的心底突然生出一缕莫名的慌乱,他猛然死死搂住清音,一边射出最后一滴精元,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小音,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主人,小音要一辈子留在你身边,下辈子还要当你的宝贝!”

发自心灵的真情在张阳两人的体内激荡。

曾经的一代邪门玉女轻轻一跃,双腿盘在张阳的腰间上,本已无力的身子激情万丈地蠕动起来。

张阳心窝一暖,再次搂紧清音,颤声道:“小音不走,小音永远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马车在无边激情中飞驰狂奔,转眼就奔出上百丈,烟尘冲天而起,飘到道路旁的一座山峰上。

“狗贼,你这混蛋、狗贼——”

咬牙切齿的仇恨吓得烟尘四散奔逃,山峰一颤,就见井清恬手执飞剑腾空而起。

“师姐,冷静!”

天灵女抱住井清恬的手,地灵女抱住井清恬的腰,玄灵女与黄灵女则干脆抱住井清恬的双腿,“砰!”

的一声,就见五个美丽玉人在山坡上滚成一团。四女联手终于压下井清恬的怒火。

黄灵女的年龄与法力都最低,却第一个跳起来凝声道:“大师姐,那辆马车很怪异,好像是一个阵法,我们只要一接近就会陷进阵法中,等于是自投死路!”

“小师妹说得对。”

天灵女依然不敢松开井清恬的手臂,脸带忧虑地道:“刘采依虽然看似没有灵力,但连天狼尊者都被她玩弄得灰头土脸。大师姐,咱们要想一击必杀,就不能轻易暴露身份。”

井清恬重重呼出几口气,本命飞剑终于飞回灵力空间,随即她咬着银牙道:“继续追下去二有机会,立刻斩下狗贼头颅!我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四灵剑女互相对望一眼,黄灵女忍不住又问道:“师姐,那……师娘呢?她已经失去了记忆,万一她帮着狗贼……”

“不是,她不是你们师娘!我娘亲早就死了,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井清恬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卷土重来,而且更加狂暴而猛烈,随即她一掌挥出,山峰竟然垮塌好大一片!

大路上,马车内。

刘采依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眼底光华一闪,随即习惯性地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既是崇拜刘采依,又隐隐有点比试的心思,于是她先回给刘采依一个会意的眼神,便悠然道:“对方的杀机越来越强烈了!照我估计,他们的耐性会在五十里外的西林渡到达极限。”

“嗯,那好,就加快一点速度,到西林渡等候他们!”

刘采依的声音飘到车外,已经欢爱完毕的清音随即一声欢呼,一鞭抽打在马臀上,而当那响亮的抽打声飘入车内时,刘采依两女的心弦禁不住再次颤抖。

西林渡,临江客栈内。

张阳带着三个令天下男人都为之晕眩的女眷住进上房,并在简单吃过晚饭后,他打着哈欠独自回到房间,很快就熄灯睡觉。

月光在江面升起,一点一点的飘向江边的客栈。

夜色一颤,几道人影破空而至,轻盈无声地停在屋顶上。

夜风一动,女人的幽香飘散开,几个神秘女子用手比划几下,其中一名女子就顺着屋瓦飘落而下。

在房内的床上,侧卧的张阳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穿窗而入的女子并没有立刻扑上去,她看着床上的人影,眼底闪动着怪异的光华。

几秒的静立后,那神秘女子终于行动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床榻,走得很凝重也很是缓慢。

“唉,你这刺客还真是不称职呀!要动手就快一点吧!”

神秘女人走到一半,张阳突然翻身坐起来,很不满地翻起白眼,末了,还嘀咕道:“这么胆小就不要当刺客了,丢人!”

“当啷!”

一声,青铜剑的光芒顿时照亮床榻,而那神秘女子竟莫名地停顿两秒、直到张阳的杀气涌来,她猛然一声惊叫,竟然转身就逃。

同一时间,房外响起清音的喝斥声,紧接着是一片惊慌求饶声。

张阳的白眼翻得更厉害,本要下床的身躯向后一倒,他干脆躺回去,心想:唉,这样的刺客还让娘亲紧张半天。嘿嘿……原来娘亲的胆子也不大嘛!

房外,清音一剑将四、五个敌人扫到院子,接着她腾空而起,正要一剑斩下时,一个跌得最难看的女人突然惊叫道:“清音师妹,别动手,我们没有恶意!”

“哼,谁是你师妹?妖妇,看剑!”

清音的潜意识中可没有妙姬这个师姐,夺目利剑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小音,等等。”

一元玉女及时出声,从清音的剑下救了妙姬一命,接着她在一干吸尘谷女子身上迅速扫过,下一刹那,她突然玉脸一绷,眼眸急速收缩。

“轰!”

几乎是一元玉女心生不妙预感的同一瞬间,一声巨响陡然响起,张阳所在的屋顶就炸出一个大洞。

在月光之下,就见两道人影冲天而起,太虚真火如蛇飞舞般,剌得红尘俗世的凡人双目发疼,一时间只听到惊雷不断,仿佛即将天塌地陷。

“井清括!”

妙姬、一元玉女异口同声地惊叹一句,随即一元玉女飞身而起。

虚空幻影一闪,四灵剑女横空出现,两女扑向一元玉女,两女则扑向正与井清恬厮杀的张阳。

瞬间,凝重的杀气已是连天接地。

一元玉女的灵觉把一切都扫瞄在脑海中,井清恬剑上的太虚真火令她大吃一惊,而四灵剑女的灵力同样让她脚下烟波震荡。

灵梦的美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本有保留的灵力全力爆发,无息玉顿时光华一收,她立身的空间光速异变。

太虚灵力也难以捕捉上古神器的气息,一元玉女在天地两灵女面前凭空消失;下一刹那,她已挡在另外两灵女身前。

“当!”

的一声金铁交鸣,打神尺震退两把飞剑;同一刹那,张阳的青铜剑也震飞井清恬的飞剑。

“井清恬,你还有脸见我!”

张阳的胸中充满着怒火,但剑芒却略带沉重,杀气吞吐之际,曾经的一幕幕突然在他脑海中回放。

在那段天阉废人的日子中,井清恬绝对是张阳人生中唯一的异彩,那些深深烙印在脑海中的画面,令张阳至今也不愿相信那是假的!

“狗贼,杀父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井清恬此生若不将你扒皮拆骨,愿永坠地狱,不入轮回!”

张阳被过去所困扰,紫灵玉女则没有半点留情,有的只是透心彻骨的仇恨。

杀气感应下,张阳的剑芒终于射出去,并趁井清恬收回飞剑的刹那,青铜剑一剑刺穿她的护体法罩。

紫灵玉女的本命飞剑再次脱手飞出,张阳看着利剑刺入紫灵玉女的娇躯,手腕不由得再次发抖。

“咯咯……狗贼,去死吧!”

笑声,得意而狰狞的笑声在张阳的身后响起,就见张阳面前的“井清恬”突然变成一张符咒,而真正的井清恬则从黑暗中一跃而出,一剑斩向张阳的后颈。

“主人,小心!”

在这危急关头,清音破空而至,两把飞剑贴着张阳的后颈交错而过。

“大胆妖女,竟敢偷袭我家主人!哼!”

清音那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中已是怒火飞腾,她凌空接住撞击而回的飞剑,紧接着一剑横空,竟然用出张阳的绝招——刺剑势!

刹那间,虚空呜鸣破碎,井清恬的眼神却在这时一片混乱,完全忘记闪躲或是还击。

张阳正想惊叫阻止,不料清音的飞剑突然停下来,她眨动着双眸,神情很怪异地看着井清恬。

“你是谁?我怎么感觉好熟悉?你是谁?快告诉我,我们有何关系?”

瞬间,翻腾的风云仿佛中了定身咒般,就连灵梦与四灵剑女也定在半空中。

清音的话音未完,两行莫名的泪水已涌出她的眼眶,她摸了摸脸上的泪珠,眼神突然变得迷茫起来。

不好!小音出事了二定要打断她的思维,赶快!张阳心神激荡,心脏猛然向上一撞,撞得胸口发疼,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失去一个人,害怕到如此恐惧的地步。

不要阻止她,给小音自由,让她恢复本性,那才是真正对她的爱!又一道声音在张阳的脑海中响起,在害怕失去清音的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清音在他心中的地位,已超越很多很多的女人!

就在张阳天人交战、极其矛盾时,井清恬先有了反应,在无意间帮了张阳一个大忙。

“贱人,滚开!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滚开,贱人!”

在厉声叱骂中,失态的井清恬从清音的身边飞过去,恶狠狠地一剑刺向张阳。

清音下意识想挥剑阻拦,但手腕却异常沉重,令她只能呆呆地看着井清恬的背影、看着井清恬杀向张阳。

“轰!”

转眼间,虚空又响起猛烈的声。

四灵剑女见识到元息玉的强大,终于联手围住一元玉女。

张阳发怒了!咆哮的上古法剑再也没有丝毫犹豫,在一剑刺出的同时,他森冷地低吼道:“不管是谁,敢骂小音就必须付出代价,包括你——井清恬!”

紫灵玉女的名字从张阳的齿缝中迸射而出,刺剑势的呼啸更是杀气腾腾;井清恬的本命飞剑同样剑气呜鸣、真火咆哮,近乎狂暴地迎上去。

往昔,花前月下;今夕,刀兵相见!

曾经,含情脉脉;如今,面目狰狞!

虚空一颤,两剑火花四射,在两人交错而过时,两道鲜血飞洒向虚空。

“师姐!”

“主人!”

四灵剑女与清音同时惊叫,就见清音接住张阳抛飞的身子,而天灵女则接住井清恬,其他三灵女美眸一缩,突然围着一元玉女飞速地旋转起来。

一元玉女一头秀发被狂风吹动,梦幻烟波隐有混乱之势,在压力之下,凝重的神色弥漫着她那飘逸出尘的玉脸。

在狂风中,元息玉再次光芒收敛,打神尺则横扫空间。

“轰!”

的一声炸响,灵梦没能突围而出,打神尺也被三把飞剑强行挡下来。

四灵剑女虽然少了一人,但三人的剑阵竟然连一元玉女也难以冲破,令隐身在暗处看戏的刘采依禁不住眉梢微皱,眼底闪动着思索的光华。

十丈外,清音则与天灵女对上了!

清意神杂乱,天灵女也是大有顾忌,她们打得热闹却最没有危险!

再远一点,张阳与井清恬都没有动,只有双方的鲜血顺着他们的飞剑滑动,一滴一滴地洒落而下。

“呀——”

终于,紫灵玉女先动了!曾经清丽脱俗的玉人,如今却发出狂暴的吼声,人剑合一刺向昔日的情郎。

张阳也动了,可他并没有展开护体法罩,而是一声怒喝:“削剑势!”

剑出人动,两败俱伤!张阳又一次与井清恬错身而过,并在这刹那,青铜剑上飞速旋转起来,就要使出撩剑势。

只要向后一撩,井清恬必然一分为二。可是……她可是小音的女儿,真要杀了她吗?初恋的情怀又怎能说抹去就抹去?在这电光石火间,张阳的手掌松开剑柄,一巴掌反手拓过去,只听“啪!”

的一声,张阳竟狠狠给了井清恬一道耳光。

同一刹那,失去飞剑的井清恬则露出森冷的笑容,她左手一翻,一把白玉箫凭空突现。

曾经,这把白玉箫令张阳无数次沉醉。

如今,白玉箫却爆发出太虚法器的光芒,凶狠地击中张阳的后背。

“砰!”

在重击声中,时光陡然恢复正常,井清恬旋转着飞出去,张阳则直直地砸向地面。

四灵剑女见状,同时甩开对手,不顾一切地杀向张阳。

清音同样不顾一切地追上去,一元玉女则美眸一扫,聪明地杀向井清恬。天灵女见状花容失色,第一个返身挡住凌空飞射的打神尺,地灵女则拦住清音。

玄灵女与黄灵女则一声叱喝,用尽全身之力,终于在接近地面时追上重伤的张阳。

一干吸尘谷妖女见状,无不脸色大变,而妙姬绝对是个自私自利的妖妇,但也绝对是个很有智慧的妖妇。

妙姬瞬间横下心,身子飞上去的同时,大吼道:“保护张公子!”

其他几个妖女眼底依然有恐惧,但在妙姬的命令下,她们还是勇敢地扑上去。

几把大虚飞剑对付两个太虚高手,等于是飞蛾扑火,偏偏在这生死瞬间,虚空飘过一缕微风,竟然把她们本就心虚的剑气“吹”得变了形。

只见一女的飞剑往左一歪、一女的身影快了一步堪堪避过,而另外两个妖女干脆整个身子栽上去。

奇迹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吸尘谷诸女杂乱的剑气突然撞在一起,紧接着“轰!”

的一声巨响,不仅她们被撞飞,而且还把对方的太虚飞剑撞偏方向。只见两把飞剑贴着张的阳头顶大地,在烟尘飞扬的刹那,张阳已经回过气,他一声怒吼,倒立的身子陡然向上飞腾,脚底对准玄黄两灵女的心窝。

“砰!砰!”

两声闷响,张阳两脚踢中玄黄两灵女的身子,踢得她们口吐鲜血,惨叫着抛飞半空中。

“四师妹、小师妹,快撤!”

翻滚的风云中,天地两灵女扶着井清恬率先含恨御剑而去,而玄灵女与黄灵女强行稳住身子后,随即也飞向夜空深处。

胜负已现,尘埃却未落定。

刘采依从院子的凉亭中悠然走出,高挑的倩影不带丝毫女人味,精明干练的目光锁定住玄黄两灵女的背影,道:“四郎,追上去,给她们一个教训!”

刘采依不下令追击井清恬,反而咬着玄黄两灵女不放,张阳虽然不解,但还是强忍着内伤追上去;与此同时,一元玉女与清音追向井清恬三女,一元玉女是为了掩护张阳,而清音的美眸却不再纯净无瑕,一缕朦眬在她眼底盘踞不去。转眼间,一半的人飞离客栈,只留下一片烟尘在风中打转。

刘采依眼神一冷,看着妙姬道:“你是来投靠四郎的吗?”

在刘采依目光的扫视下,见惯大风大浪的妙姬竟然感到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不由自主就跪下去。

“小妇人妙姬,被逆徒谋害,已是走投无路,恳请采依夫人收留!”

“你要来投靠四郎?嗯,有意思!”

一抹穿透人心的精光在刘采依的眼中闪过,她轻点下颔,道:“起来吧,我替四郎收下你了!从今天起,你不叫妙姬,就改叫妙奴吧!”

“多谢夫人,妙奴给夫人请安。”

妙姬磕头一礼,就此摇身一变,成为“邪器小组”的最新一员!

在客栈外的江面上,先后划过几道快如闪电的人影。

张阳紧追着玄黄两灵女,虽然他的伤势比两女严重许多,但追到对岸河畔后,他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追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第八章 再奸灵女

玄灵女向后一瞟,那张细瘦的玉脸弥漫着怒火,愤声道:“小师妹,不能去会合地点,大师姐已受了重伤,不能再让狗贼盯上。”

十五、六岁的黄灵女即使咬牙切齿,依然那么纯真可爱,她娇声道:“四师姐,我的伤势不严重,狗贼只有一个人,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杀了他!”

“好!小师妹,你埋伏在这里,我引他向前追,咱们一定要杀了这狗贼!”

仇恨令玄黄两灵女勇气大增,玄灵女放慢速度,假装伤势严重;黄灵女则身子一缩,藏在江畔的一片芦苇丛中。

片刻之后,张阳呼啸而至,就在他得意地看着百丈外的玄灵女时,黄灵女的剑气陡然从地面飞射而起。

黄灵女隐藏得绝对很好,太虚灵力完全包裹住她全身气机,不料张阳却好像早就知道,突然笑出声:“嘿嘿……”

高速飞行的邪器突然由动化静,而且在黄灵女扑出来的前一秒,他已经身子向后一退,又如闪电般向下坠落。

一退一落之间,黄灵女的剑芒只能从张阳的身前刺过,而张阳则落在她身后。

“美人儿,咱们又见面了。”

在邪魅的调笑声中,张阳一剑刺穿黄灵女的护体法罩。

黄灵女神色一变,但她虽惊不乱,太虚灵力光速运转,刹那间在身后布下三重结界。

青铜宝剑与太虚结界连连碰撞,剑势顿时慢了一丝。

黄灵女意念一动,脚底猛然光芒大作,眼看她要冲天而起,逃出生天,不料在这生死时刻,张阳近距离一弹响指,黄灵女立刻一阵酸胀,有了强烈的一意!

“啊!”

无论是俗世女子还是天上仙女,如此时刻,出现如此情形,反应都只有一个——羞耻无比,心慌意乱。

扑通一声,黄灵女坠落在芦苇丛中,身子一落地,她还在拼命夹紧双腿,心想:天啊,快……流出来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唔!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过突然,身为诱饵的玄灵女刚想回身出剑,黄灵女已经莫名其妙地落败了。

“嘿嘿……”

张阳一边点住黄灵女的道,一边乐得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张阳拥有如此伟大的异能,恰巧黄灵女又是他曾经享受过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不用上如此绝招呢?黄灵女荣幸的成为了下流一招的第一个战利品,而玄灵女则是第二个。

邪器少年故意让玄灵女攻到近前,随即很无耻的将黄灵女拿来当盾牌,然后他又趁玄灵女慌忙收剑的刹那,身子一动,逼到玄灵女的三尺之内。

见张阳竟然大剌剌把脑袋送上来,玄灵女自是心中大喜,所有的灵力都集中在剑刃上。

下一刹那,下流一招生效了!鸳鸯戏水诀隔空一转,玄灵女与黄灵女的反应一般无二,而且更加强烈羞臊,在她倒地的刹那,裙下已是一片湿痕,无论她怎样夹紧双腿,也抵挡不了清泉冲击。

“哇,玄灵妹妹,你……你……随地大小便呀!”

邪器无比夸张地惊叫道。

玄黄两灵女玉脸一红,在仇恨簿上又多添一笔。

“狗贼、无耻、下流……”

玄灵女羞臊得似欲昏死,黄灵女则稍好一点,连声咒骂起来,末了,还恶狠狠地道:“松开本姑娘!你若还是个男人,咱们堂堂正正决一死战!”

“黄灵妹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明白吗?”

“啊,狗贼,你想干什么?”

玄黄两灵女同声惊叫,虽然张阳还没有动手,但目光已经流露出他心中所想。

“我要做什么?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邪器将玄黄两灵女并排放在一起,一边作势要解她们的腰带,一边恶狠狠地逼问道:“说,井清恬还有什么计划?”

“大师姐要杀你,我们也要扒你的皮、拆你的骨!”

“唉,黄灵妹妹,我怎么也是你们第一个男人,你们就忍心看我被杀死?”

“呸,狗贼,你这杀千刀的贼!”

玄灵女本不想说话,却被张阳的话语气得五内如焚,对他吐出一口唾沫。

张阳轻易地闪开唾沫,随即继续逼问道:“你们真不说,我可要动手了!”

“哼,本姑娘死也不会说,你有胆就杀了我吧!”

黄灵女的神情无比坚定、视死如归,却不知道她这模样反而引起张阳的怀疑。

难道井清恬真的还有什么狠毒的计划?意念一转,张阳本不会落下的大手动了,隔衣捏住默不做声的玄灵女的。

玄灵女银牙紧咬,感到羞愧无比,在张阳大手摸上来的刹那,她的又流出一缕水渍,而且是另一种液体,她立刻猜到是张阳在作怪,在刹那的惊恐后,她再次咬紧银牙,死也不愿有半点反应。

张阳捏着玄灵女的,然后逼问黄灵女:“黄灵妹妹,你不说的话,我就要脱掉你师姐的衣裙了!为了你师姐,你还是说吧!”

“你……混蛋、狗贼、无耻!”

“师妹,不要说!”

玄灵女愤怒的话音未完,张阳已大手一扬,扯下她的裙带。

“住手!”

黄灵女慌乱了,纯真可爱的她为了保住玄灵女的清白,竟然哀求道:“张……张狗贼,求你放过师姐。”

“师妹,你再这样,我就不认你了!”

在四灵女中,玄灵女的脾性与最火爆的地灵女相差无几,她一声怒哼,道:“狗贼,本姑娘不怕你,就当又被野狗咬了一口。”

当那个“又”字从玄灵女的口中蹦出,话音未落,一男两女的心中竟同时格登一跳,当初在山洞中的情景又浮现在他们的脑海中。

“呼……”

张阳原本的几分嬉戏瞬间异变,之火开始燃烧。

张阳一回想,四灵剑女可是他人生破处的对象,可遗憾的是他当时走火入魔,没有好好品味,现在可是弥补遗憾的大好机会。

既然已不是第一次,再“吃”她们一次,又有什么问题呢?嘿嘿……瞬间张阳已经打定主意,他今天一定要慢慢的、仔细的、尽情的品尝玄黄两灵女的蜜汁。

就在张阳心中转着充满的念头时,黄灵女突然玉脸扭曲,竟然反过来大骂玄灵女,骂声近乎歇斯底里:“四师姐,你说什么混帐话!下贱!”

天真少女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她的身子瞬间一片通红,有如火焰燃烧般。

一缕异样在张阳的心中浮现;下一刹那,黄灵女身上的火焰似乎钻入他心窝,令张阳发狂了,完全失去理智。

邪器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别说慢慢品尝,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急不可耐。

张阳喉间发出一声闷吼,随即扑上去,连身上的上衣也忘记脱掉。

黄灵女的确是个美少女,但姿色比起清音诸女,还是要差上三分,可此刻的张阳无比急躁,欲火强大得丝毫没有道理。

在恍惚间,时光失去意义,张阳听到一声少女的惨叫,看到芦苇丛的震荡,感觉到大地的震颤,然后是一片紧窄、柔腻的快感向他的脑海中汹涌而来。

张阳背脊一挺,在那几秒狂潮过后,他突然回过神来,紧接着是讶异地惊叹道:“啊!”

张阳又一次在迷迷糊糊中把黄灵女了,只见黄灵女昏厥在他身下,痛苦得脸上布满泪痕;而玄灵女虽然没有被,但同样五官扭曲气得昏死过去。

邪器心头格登一跳,暗自怀疑恶之器魂是不是又出现,随即运转着法诀,这才终于放下心,随即轻轻一挺阳根,“滋!”

的一声,又黄灵女的花径内。

“嗯……”

黄灵女的一颤,的波浪从荡漾开,那几缕芳草飘动得特别迷人。

“呀!狗贼,滚开!”

在几秒的朦胧过后,的异样令黄灵女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就见张阳的正在她的花径内进进出出。

羞怒之火瞬间烧红黄灵女那青春而娇嫩的身子,不过没有先前那种歇斯底里的气息,她用力抬起上身,可拳头还没打出,盈盈一握的双乳反而“送”入狼口。

张阳的舌尖在鲜红的上轻轻一舔,牙齿准确地叼住粉嫩而小巧的乳珠,不轻不重地咬一下。

“啊!”

张阳这一咬,黄灵女只有一分微痛,更多则是酥麻的热流,弄得她那如豌豆般小巧的凸立而起。

黄灵女尖叫了,在张阳的身下发出羞人的尖叫声,虽然她迅速地咬着下唇止住呻吟,但却挡不住上那股怪异热流的。

啊,好奇怪的感觉!胀……胸前好胀呀!肯定又是狗贼的无耻招术!瞬间,黄灵女找到原因,在仇恨之下,她竟然五指用力,恶狠狠地抓向张阳的眼睛。

张阳终于松开大口,却改用双手抓住黄灵女的,在搓揉的同时,他轻轻一抖。

~ 一滋一“强烈的推入感直透黄灵女的心窝,让她双手瞬间无力,胸部沦陷已经变成小事,她的双手急忙推着张阳的身躯。

“黄灵妹妹,已经了,你何必再反抗呢?”

张阳在邪恶调戏之际,鸳赛戏水诀的力量从指尖冒出,源源不断地涌入黄灵女的体内。

黄灵女的硬了,不可控制地充血胀大,而花径则缩小,在蠕动中不停收缩,更加感觉到异物的坚硬与粗长。

“啪!”

的一声,张阳用力一挺,无论黄灵女怎么推搡,还是重重地幽谷深处,充塞她的花房。

“唔!”

黄灵女咬紧银牙,身子更不由自主地战斗一下,然后她哭了!抵抗在快感的冲击下,化为羞愤与悲鸣。

“狗贼,你不得好死,呜……”

“黄灵妹妹,你等会儿再骂我吧!我现在可是为了让你快乐!”

张阳的两手撑在黄灵女的两肋旁,以最为传统也最温柔的男上女下式,开始温柔而不失狂野的。

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

黄灵女纤细的花径被胀大,薄薄的散发出迷人的红光,仿佛花儿瞬间盛。

33/“黄灵妹妹,是不是觉得很舒服?想叫就叫吧,又没人听到。”

“呸,狗贼,本姑娘一点也不舒服!”

黄灵女坚持着她的仇恨,却不知道她嘟嘴的动作有多么可爱迷人,勾得张阳的又胀大一圈。

“那这样舒服吗?”

张阳的插在黄灵女的不动了,手指则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上轻轻揉动,尤其照顾那小巧的。

“唔……狗贼,别摸!本姑娘……啊……不舒服!狗贼!”

黄灵女不停咒骂着张俊,但心底却有一道声音在回荡:嗯,真的越来越舒服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不痛了?讨厌……越来越难受啦!

张阳得意一笑,手指轻轻地夹住一根浅浅的芳草,故意夸张地惊叹道:“哇,黄灵妹妹,你这里怎么长出毛毛了?我记得,上次咱们相好的时候,你这里没有毛毛呀!”

“唔……”

如此调戏胜过千言万语,黄灵女浑身一颤,竟然夹住张阳的,但她感到更加羞愤,厉声道:“狗贼,本姑娘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

“哦!那我先舒服了再说!要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当个风流鬼。嘿嘿……”

说着,张阳加快抽动的速度。

“啪……”

撞击声回荡在芦苇丛中,随着黄灵女不停的颤动,芦苇飘荡得越来越猛烈。

“唔、唔……”

黄灵女死死地咬着银牙,已被侵占,她能做的就是不让张阳快乐,因此黄灵女的心思已完全放在这方面,竟忽略掉了羞辱与仇恨。

拥有太虚灵力的黄灵女还真有意志,的春水已打湿她的两腿与香臀,还流入地面,但她就是没有再呻吟一声。

终于张阳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投降了,他竟然一个翻身躺下去,“啵!”

的一声,抽离黄灵女的。

“唉,看来你不是正常的女人,我还是找你师姐玩吧!”

“狗贼,不许碰我师姐,无耻!”

黄灵女的心中刚浮现出胜利的感觉,立刻就变成慌乱与愤怒。

“要想我不碰你师姐也行,只要你让我舒服,我就放了你们。”

话语一顿,张阳一边继续脱玄灵女的衣裙,一边突然恶狠狠地道:“不然,我把你们都抓回去,每天都这样!”

“你……无耻!”

善良可爱的黄灵女想到每天都被,顿时花容失色,而在没有创新的咒骂声中、在张阳的邪气笼罩下,她的思绪微妙地产生变化:嗯,为了救师姐,也只能……听狗贼的了!

在几秒过后,胜利的笑容转移到张阳的脸上,他手指一弹,天真的猎物虽然灵力还是被禁锢,但身子却能动了。

“黄灵妹妹,你坐上来吧!我累了!”

“我不是你妹妹,狗贼,不许乱叫!”

在片刻犹豫后,黄灵女还是坐在张阳的腰间上,并一点一点地向下沉,在碰到的刹那,她的腰身陡然弹起来,仿佛被针刺到一样。

“唉,还是让你师姐来吧!”

邪器沉醉在邪情逸趣中,大手一伸,捏住玄灵女那大上一些的。

“狗贼,不许碰我师姐!”

“好,不碰,我不碰。嘿嘿……好妹妹,想不到你这么喜欢吃醋呀!”

“呸,本姑娘不是在吃醋。”

在争论声中,黄灵女的怒火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天真的她怎会是邪器的对手?很快就再次坐下去。

又碰到,黄灵女银牙一紧,继续强行往下一沉,“滋!”

的一声,在春水的相助下,一下子吞没整个圆头。

啊,好大呀!好……热!唔……娇嫩蜜处有着超人的触觉,瞬间一连串的感觉在黄灵女的脑海中浮现。

黄灵女一寸一寸地吞没着,玉手也一点一点地紧握着,终于她那紧绷的香臀一热,竟已经贴在张阳那火热的上。

“黄灵妹妹,要救你师姐,你就要动起来,一上一下地动,嗯……对了,就是这样!”

黄灵女动了,她按照张阳的指挥,娇嫩的身子不停地起伏。

“呼……”

春风在飞舞,邪器在欢唱!

趁着黄灵女羞愤闭目的机会,张阳大手一伸,探入玄灵女的裙下,指尖在胡天胡地起来。

时光在绝望中,缓慢而坚定地流逝着。

在不知不觉中,黄灵女已趴在张阳的身上,她原先还能勉强撑着双手,使上身不跟张阳接触,不料张阳的竟用力一顶,顶得她身子一软,就此倒下去。

“啪!”

的一声,黄灵女的压在张阳的胸膛上,与此同时,她的还在惯性中一下。

“噢……噢……呀!狗……狗贼!”

黄灵女美眸流光溢彩,她用力呻吟着、呐喊着,偶尔才咒骂一声。

“黄灵妹妹,狗贼弄得你舒不舒服?”

张阳的之根开始旋转了!左九转、右九转,先是烈焰升腾,然后又寒气四射。

“呀——”

黄灵女身子一僵,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声,花房先是急速胀大,紧接着在冰寒中猛烈收缩,缩小到极限。

不待黄灵女紧绷的玉体恢复柔软,张阳的向上一顶,轰然射入黄灵女的花径内。

黄灵女又是一声尖叫,在那滚烫的冲击下,她一头秀发无风自动,飘飞而起。

的光华最为灿烂的一刻,黄灵女竟然死死地搂着张阳的身子,双乳拼命挤向张阳的胸膛,花径夹得特别紧。

这一刻,没有了仇恨、没有了悲愤,有的只是迷离与沉醉,还有那与本能融为一体的喘息。

一刻钟过后,的余韵还在芦苇丛中悠悠飘荡,而黄灵女迷乱的双眸陡然一惊,在一声惊叫后,她用力一滚,终于甩脱张阳的羞人之物。

“狗贼,你又用了什么妖术?我要杀了你!”

“唉,女人呐,真是不讲理的物种!”

邪器无奈地叹了一口大气,面对黄灵女怒气冲冲的可爱面容,他又耍起无赖绝招:“你不舒服吗?嗯,我也不是很舒服。看来还是只能找你师姐……”

“不要!我、我……我很舒服。”

黄灵女为了玄灵女,美眸一闭,大喊道。

“嗯,说实话不难,对吧?呵呵……”

张阳一边调戏美人,一边穿上衣袍。黄灵女见状,这才想起她还是一丝不挂,可她想穿衣,衣裙却在张阳的身边,她下意识身子一缩,双手捣在胸前。

邪器穿好衣袍后,拿着黄灵女的衣裙,笑道:“咱们都这样了,就不要害羞了,让我帮你穿衣服吧!”

“狗贼,你休想!啊,不许……过来。”

张阳并没有过去,而是手掌一扬,将黄灵女吸过来,半强迫地道:“不要乱动,我要帮你穿衣服,不听话要挨罚的!”

仇人要为我穿衣?黄灵女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在这强者为尊的男权社会,张阳竟然要帮她穿衣、穿鞋?这——简直比她被狗贼,更令她震惊不已。

“狗贼,你又要玩什么阴谋诡计?放开我……呀!”

“啪!”

的一声,张阳的巴掌打断黄灵女的话语,在她那紧绷的上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五指印。

“乖一点,不然我就又脱下你的衣服。”

张阳这么一威胁,黄灵女立刻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抓住刚套上的亵衣,随即任凭张阳摆布,而她上的五指印则一直在发烫、发麻。

张阳虽然有点在揩油,但还算是认真地为黄灵女穿好衣裙,随即他腾空而起,说走就走。

“黄灵妹妹,下次再会,要想哥哥哟!哈哈……”

“狗贼,本姑娘要撕烂你的臭嘴!”

黄灵女一声娇哼,灵力竟然恢复自由。

黄灵女看着张阳远去的背影,略一犹豫,在追杀与抱起玄灵女之间,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反正一个人也打不赢他,还是先与大师姐她们会合再说吧!狗贼!黄灵女一边踏上飞剑,一边在心中盘算,突然一个很不应该的念头钻入她的心窝:嗯,这家伙还挺讲信用,真的没有欺负师姐。啊,我在想什么?那是一个狗贼、恶贼、贼!

飞剑离地而起,黄灵女突然身子一歪,身为太虚高手,她竟然差一点摔下去。

在稳住身子后,黄灵女又是一声低咒:全怪那个狗贼,竟然弄得我浑身无力!臭狗贼,下次一定要杀了他!

第九章 哀情幽兰

距离西林渡五十里,一片密林中。

地灵女从树梢上跃下来,凝声道:“二师姐,一元玉女与师娘没有追来,咱们安全了。”

话语微顿,地灵女目光一转,望向躺卧在草地上的井清恬,担忧地问道:“大师姐的伤势如何?吃了疗伤金丹后,有没有好一点?”

天灵女的眼底同样弥漫着担忧,怨恨交加地道:“狗贼的剑气虽然没有直击大师姐的要害,但已伤及奇经八脉,大师姐至少要闭关一个月以上,看来我们是赶不上修真大会了!”

“不行,一定要去!”

紫灵玉女突然跃身而起,扭曲着绝美的玉脸,一代玉女竟变成可怕的夜叉,再次怒吼道:“不杀张四郎,我井清恬誓不为人!”

滔天的仇恨余音未绝,一口鲜血已从井清恬的口中狂喷而出。

天地两灵女急忙冲上去,扶着昏死的井清恬。

“啊,糟啦!大师姐怒气攻心,伤势又加重了!快,快拿疗伤丹药!”

天地两灵女手忙脚乱,金丹还未找到,井清恬突然猛烈一抖,气息急速下降。惊叫声再次冲开天地两灵女的朱唇,地灵女一边喂药,一边惊声道:“怎么会这样?难道狗贼的剑上有毒?”

“杀、杀,张阳,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在一片浑沌中,井清恬疯狂追杀着张阳,可无论她怎样拼尽全力,也总是刺不中张阳,令她恨得鲜血狂吐,又疼得清泪奔流。

“张阳,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呜……”

紫灵玉女无力地跪在一圃烟云上,悲鸣在这浑沌空间中激射回荡。

“你要报仇吗?我可以帮你!”

一缕天籁仙音在虚无中飘动,光华一闪,浑沌空间中多了几分异彩。

“谁?出来!谁在说话?”

“是我,可以帮你达成心愿之人!”

神秘光华又灿烂三分,就见一道高挑娴静、清丽出尘的身影从虚无中走出,气息与以往的紫灵玉女甚是相似。

“你……”

井清恬美眸一缩,猛然跃身而起,同时亮出本命飞剑,冷声怒斥道:“你是妖灵!休想占我身躯,我井清恬绝不会与妖孽同流合污!”

无论怎样仇恨满胸,紫灵玉女天生的灵秀还是存在,面对如此诱惑,她保住心海最后的明净。

身份被识破,妖灵并没有懊恼,眼底反而浮现出赞许的光华,柔声道:“井姑娘,实不相瞒,我正是万欲宫的哀情幽兰。你切勿误会,我现身并无恶意。”

井清恬一振本命飞剑,怒视着哀情幽兰,道:“你不为夺我躯舍,为的是什么?”

哀情幽兰水袖微动,用思维变出桌椅,接着她优雅地入座,无奈地叹息起来。

“唉,当年之事已是黑白难分,我也无心解释。井姑娘,我等元神要想重生,除了夺舍之外,还可用漫长的岁月慢慢修炼,若不是你悲愤至此,我也不会从冥神修炼中醒过来。”

也许这是元神的直接对话,也许是哀情幽兰的话语发自至诚,令紫灵玉女莫名地相信她的话语。

井清恬坐在哀情幽兰的对面,沉吟着问道:“你是说,我把你惊醒了?”

“正是这样!我出关原本要在百年后,没想到这才一年不到,就被你惊醒了。唉,也许真的是天意吧!”

“妖……哀情幽兰,那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世事奇妙,变化万紫雷山曾经是镇压妖灵之地,可如今紫灵玉女却与妖灵相对而坐、谈笑甚欢。

“井姑娘,我有一提议,既能助你复仇又不伤你元神,你可愿意?”

“幽兰前辈请讲?”

“我以你元神识海为栖身之所,传你灵力,并封印我自己的精神烙印。”

哀情幽兰娓娓细语,举手投足间仿佛牵扯着人间愁云。

“啊,那前辈岂不等于自我消失?这怎么可以!”

“井姑娘,无须为我担心,我只是一缕元神而已。”

哀情幽兰感激地笑了笑,笑得却还是那么哀愁:“我原本就不愿面对这个尘世,况且来道法大成之时,自可解开我的封印,并助我塑体重生!”

不待井清恬回应,哀情幽兰又道:“一个身躯容纳两个元神,你必然会不适,不亚于走火入魔、经脉倒转之苦。井姑娘,你若想好,就在心底呼唤我吧!幽兰告辞了!”

“不用!前辈,清括已经拿定主意。”

紫灵玉女立身而起,美眸光芒四射,坚定地道:“请前辈与清恬合为一体,只要前辈能助清恬报仇雪恨,就算要清恬粉身碎骨也愿意。”

“井姑娘,即使我传你灵力,你也需要一段时日吸收炼化,而痛苦则会一直伴随你,你可真的想好了?”

“清恬主意已定,请前辈成全!”

“唉,你已被仇恨充斥,总有一天会像我当年一样遗憾终生。罢了,你我都顺应天意吧!”

在无奈的叹息声中,浑沌天地开始旋转起来。“轰!”

晴空一道霹雳,在西林渡的上空一划而过。

刘采依走出客栈的脚步微微一顿,抬头望了望天空浮云后,她的唇角飘出一缕幽沉而无奈的叹息。

“娘亲,大清早的,什么事烦心呀?”

张阳神清气爽地跟上来,清晨露珠也没有他的神色灿烂。

“烦你这不孝子呗!嘻嘻……”

刘采依走到马车门口,突兀地调笑道:“小混蛋,昨夜追出去,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嘿嘿……什么都瞒不了娘亲,孩儿正有事情想问呢!”

张阳紧跟着刘采依钻进马车内,厚着脸皮、理直气壮的把他昨天干的坏事说出来。

此等男女之事,刘采依却听得一脸平静,还饶有兴趣地追问道:“你真没有碰玄灵剑女?那丫头长得也不错呀!”

“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黄灵女身上发泄后,一时间一点想法也没有了。”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莞尔一笑,道:“你欺负黄灵女的时候,是不是感觉特别冲动,完全没有理智?”

“对,就是这样!太奇怪了!娘亲,那是什么原因?”

张阳好奇地问道。

“因为黄灵女的体内有妖灵存在!”

刘采依说得轻松,张阳却吓得浑身一抖,不敢置信地道:“怎么可能?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妖灵的存在,再说我与黄灵女……欢好后并没有受到伤害呀!”

庄重的气息在刘采依的眼中闪现,此时的她竟然有一点宝相庄严,凝声道:“四郎,你没有受到伤害,那是因为你已经是邪器完全体,所一你感应不到妖灵,妖灵也感应不到你。”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告诉孩儿吧,不要再说一半,留一半了!”

“儿啦,相信娘亲。娘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你平安。”

刘采依少有地露出宠溺气息,深深一叹,道:“妖灵与邪器之秘牵连甚广,若是现在流传出去,必将引起天翻地覆。娘亲不想二十年前的事情又重演一遍,咱们启程吧!”

马车动了,刘采依那高挑而丰盈的身子微微一侧,又变成平日的戏谑气息。

张阳也算有点了解刘采依,知道她越是表现出随意,心底其实越是认真。

知道问不出结果,张阳不得不强自抹去好奇的念头,话锋一转,嘻笑着问道:“娘亲,我现在感应不到妖灵存在,那算进步还是退步呀?呵呵…”

“当然是进步了。黑灯瞎火的,打情骂俏不是更好玩吗?咯咯……”

一对特别的母子同声嘻笑,邪魅的气息连车门也挡不住。

这时,刘采依补充道:“你与黄灵女没有发生变化,是因为她还没有爱上你,一旦她对你动心,妖灵必现,也是妖灵最为软弱的一刻。”

清音耐不住寂寞,主动挤入张阳的怀中,欢声道:“四少爷,照夫人这说法,你要捕灭妖灵就更简单了!咯咯……修太母!”

“那是当然,少爷我现在可是邪器完全体!嘿嘿……”

张阳的注意力从刘采依转移到完美的身上,他两手一紧,感受着清音那痴迷的娇吟声,心底深处的忐忑这才悄然消失。

清音仿佛一点也不记得她昨夜的奇怪,在张阳的怀里换了一个更舒服也更激情的坐姿,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眨了眨,嘟着小嘴,道:“四少爷,为什么要剥夺人家的工作呀!人家做车夫做得不好吗?”

“好,小音宝贝儿干什么都很能干,可这样陪着我不好吗?”

“嗯,人家愿意一直陪着主人!”

清音话音未落,突然身子一颤,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

同一刹那,一元玉女的脸上飞上一抹红晕,娇躯尽力靠向后面,而刘采依则一瞪美眸,斥责道:“小羊儿,给我老实点,不许胡闹。”

“是!”

张阳乖乖的把手从清音的裙下缩回来,指尖上一缕水光特别明显。

瞬间,一股异样又在车厢内弥漫,就连刘采依也眼眸一闪,刻意移开目光。“主人,讨厌!弄得人家好难受!”

在亲昵时,清音永远是称呼张阳为主人,她秋波一荡,随即当着刘采依与灵梦的面,她竟然张开小嘴,吸住张阳那根沾水的手指。

“咚!”

几颗心脏同时猛烈跳动。

一元玉女周身波澜卷动,幻梦烟云越来越乱、越来越快;几秒后,一元玉女飘逸的身子突然活力四射,不仅转过身,还笑问道:“夫人,为何要收下妙姬?”

一元玉女的倩影动了,可她周身的烟云却静了。

刘采依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回应道:“邪器小组需要一个像妙姬这样的人物,总会有她派得上用场的时候。”

张阳与妙姬可是老熟人,双眉微皱,道:“娘亲,吸尘谷妖女的确能做我们不能做的事情,不过,我担心她们会随时生出异心。”

“咯咯……”

刘采依笑了,笑容自信而优雅,眼底隐约还有一道寒光闪过,就连一元玉女也禁不住心神一惊,下意识坐正身子。

药神山,长生堂。

毒手玉女一如既往地埋首在一大堆药草中,那高挑而纤细的身子虽然沾满碎屑,却难掩她的天生丽质。

“师姐,你说他什么时候才会到呀?信上不是说很快吗?”

海萍坐在桌旁,以手撑着下颔,眼神在大门口与宁芷纤之间转来转去,焦躁已写满她的玉脸。

“师妹,把左边第六排那一根红色试管拿来,我要试一试它的毒性。”

这段日子,宁芷纤一点也没有闲着,她把张阳随口讲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变成现实,而且在玄妙道法的帮助下,其效果绝对能让张阳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海萍不知不觉成为宁芷纤的助手,她熟悉的在几百根金属试管中,找到宁芷纤要的东西,随即又问道:“师姐,你说他会不会把我们忘了呀?听说一元玉女与他待在一起,还有”天涯海角“的几个女弟子。”

“哼,他敢!”

宁芷纤一边把最新培育出的毒素滴在实验物上,一边头也不回地道:“他要是敢始乱终弃,我就用他的孩子当试验品!”

“咯咯……”

海萍晃动着身子,嘻笑一番后,又好奇地问道:“娘亲说过,肚子三、四个月就会鼓起来,可师姐,你的肚子怎么没有变化呀?”

“我怎么知道?不过正好,不然会影响我修炼灵毒。”

宁芷纤完全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不过行动之际却下意识慢了一丝,随即又指挥道:“师妹,把解毒的试管拿过来,小心一点,那药更毒!”

“芷纤,你怀有身孕,应该比萍儿更小心,还是别碰这些毒物了吧?”

柔媚声调在门外响起,就见百草夫人柳飞絮迈步而入,那成熟风韵与野性明媚交织的气息,一下子将青涩的海萍与不修边幅的宁芷纤比下去。

海萍羡慕地看着柳飞絮那怒突的曲线一眼,娇声道:“娘亲,我已经劝过师姐好多次了,可她都不听。”

“师娘,我会注意的!你们放心,这是四郎的孩子,肯定也是个怪胎,不会那么容易出问题的。”

宁芷纤一边反过来安慰百草夫人与海萍,一边继续双手飞舞,与毒共舞。百草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女弟子飞速冲上山,老远就欢呼道:“师娘,张……张公子到了。”

当日药神山与上官云一战,已让张阳的名字永远刻在药神山上,不明内情的普通弟子更是把他视作救星、看成偶像。

“啊,四郎哥哥到啦!”

海萍飞身跃出大门,有如一只幸福的鸟儿。

宁芷纤带着疲惫的双眸一亮,终于扔开花花草草,紧跟着也走出长生堂。

“唉!这两个丫头,真是被迷傻”一!张阳真有那么好吗?“百草夫人看着海萍与宁芷纤的背影,禁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在略一沉吟后,她那肥美无双的臀浪原地一转也飘向山脚。

两刻钟后,药神山山顶,百草居内。

宾主双方欢聚而坐,刘采依自然是客人之首,张阳则坐在最后面,而吸尘谷一干妖女全部留在山脚。

洛阳一乱,护国公主大胜邪门三宗,令刘采依的名头更上一层,百草夫人在惊叹之中还带着丝丝遗憾,遗憾她不能像刘采依一样遨游天下、一展抱负。

在一番寒暄后,百草夫人充满歉意地解释道:“百草出外采药去,暂时回不来,只能由我接待,还请公主不要责怪。”

说到百草老人时,柳飞絮的语气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丝怨气,青春年少之人没有什么感觉,可刘采依的眼底则闪过一抹异样还有一丝感慨。

“飞絮,咱们分别不久,不用这么生疏吧?”

刘采依踏上药神山后,身上多了几分巾帼豪气,挥手道:“再说我此番前来是有事相求,你这么客气,我怎么开得了口呀?”

刘采依的豪气果然触动百草夫人的本性,掌管一大宗派的修真美妇身子一震,亲切感油然而生。

海萍更加不想百草夫人生分而客套,接过话头道:“采依夫人说得对,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客气!四郎哥哥,你真要变成我们药神山的弟子呀?”

女生外向,真乃天下不变之规律。

百草夫人苦笑一声,随即主动道:“张阳要借用我宗身份自然可以,可药神山向来只招女弟子,如今突然多了一个男子,恐怕反而会引起怀疑啊!”

百草夫人的担忧绝非推托,一元玉女先行了半礼,这才代替刘采依回道:“夫人无须担忧,有你的金针秘术,一定可以将张兄易容成普通女子,那对掩饰他的身份更加天衣无缝。”

“什么?变成女人!不干,我不干!”

张阳只知道来这里换身份,对于“变性”这一招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的脖子都不由得急成红色。

“咯咯……”

大厅内几个大小美人纷纷笑出声。

宁芷纤重重地掐了张阳的手臂一下,这才娇嗔道:“傻瓜,只是用金针秘法易容,又不是让你真正变成女人!”

刘采依喝了一口香茶,悠然道:“四郎,正邪两道精英都会在九阳顶出现,你可是他们第一目标,只是简单的术法绝对瞒不过一群老怪物。娘亲思前想后,费了好大心力才想出这么一招,你可别辜负娘亲呀!”

“我……好吧!”

张阳的眼底、心里全部充斥着怀疑,但最后也只能痛苦地点头答应下来。胜利的窃笑在刘采依的唇角浮现,她又看向百草夫人道:“飞絮,四郎还要学会药神山的基本功法,这样改变气息后,就是真正的天衣无缝了!”

百草夫人思绪一转,目光突然灼热几分,心想:如果张阳以药神山弟子的身份出现,再加上灵力大进的芷纤,那这次修真大会,药神山岂不是可以声威大振!

第十章 百草夫人

不甘平凡的修真美妇心动了,那浑圆而肥美的无双臀浪轻轻一荡,她认真地凝视着张阳,一边点头,一边道:“张阳资质的确超凡,不过若是耽搁时日太长,恐怕我们会赶不上修真大会。”

“不妨,可以一边赶路,一边修炼。”

刘采依悠然挥手,从容轻笑道:“今晚就给四郎变身,明日一早就启程。”

“这么快?”

邪器少年立刻反对,但在反对无效后,他把心一横,当众抓着宁芷纤的手腕冲向后宅。

“臭小子,慢一点,死色狼!”

傻瓜都明白张阳想干什么,毒手玉女少有的满脸通红、羞臊不已,但她还是任凭张阳把她拦腰抱起来,久别重逢,玉人又何尝不是情思弥漫、娇躯滚烫?

清音开心地追出去,而海萍脚步刚动,立刻被百草夫人的目光阻止,她唯有看着张阳与宁芷纤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噘起小嘴。

刘采依与百草夫人相视一笑,随即她们商量起行动细节。一元玉女走到海萍的身边,与充满怨气的海萍聊起张阳。

后宅,毒手玉女的闺房内。

“哗!”

的一声,一大堆瓶瓶罐罐被张阳扫到地上,接着他手臂一扬,将宁芷纤扔在桌上,然后飞身一扑,长枪疾刺而入。

“噢……”

宁芷纤身子一软,亲手打碎几瓶她珍藏的宝贝毒药,在满足的呻吟声中,室内毒气飘飘、五彩闪烁。

清音原本欢笑着冲进来,紧接着突然美眸一翻,当场就中毒昏迷。

张阳大惊失色,站在桌边的他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转,那粗长雄壮的阳根仿佛指挥棒般,“指挥”着宁芷纤凌空一转。

强横的热流在宁芷纤的花房内,她双腿一紧,夹着张阳的腰间,而她晶莹嫣红的上半身则与张阳的身躯形成九十度的夹角。

“啪……”

张阳抓着宁芷纤的手臂,一边大步移动,一边连续猛烈撞击,激情的阳根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每一次都要弄得宁芷纤的花瓣灿烂开合。

“王八蛋、臭小子!啊……你想弄死我呀!呀……”

如此奇妙的姿势,令宁芷纤能看到她双乳的震颤,还能看到两人的交缠,而且每当张阳抽离时,她还能看到外翻的。

“唔……”

毒手玉女羞得银牙紧咬,则肉环颤抖,走出不到三五步,一股蜜汁已潮喷而出,激情万丈地喷打在上。

张阳脚步一顿,随即柔情地放下宁芷纤。

宁芷纤身子一软,白了张阳一眼,这才手舞金针在清音的身上刺几下。

“啊!”

宁芷纤还在为完美解毒,不料火热的阳根突然顶在她的臀沟里,不待她有所反应,“噗!”

的一声,已经强行挤进去,顿时胀痛与的快感同时涌入毒手玉女的蕾,她本能地身子向前一扑,抱住刚苏醒的清音。

清音美眸一颤,眼底闪过了一抹羞窘;下一刹那,清音看了正在宁芷纤的张阳一眼,随即暗自一咬银牙、光速抹去眼底的水雾,反手就抱住宁芷纤。

“咯咯……主人,用力、快用力,芷纤快投降了!”

“小音,快松开我!啊……喔……”

宁芷纤夹在张阳与清音中间,不仅被张阳插得翻进翻出,前面也被清音的手指肆虐。

一个时辰后,毒手玉女仰天一声尖叫,她已不知道多少次,只知道张阳的灌满她的花径、,还洒满她的全身。

激情过后,张阳抱着宁芷纤躺在靡霏霏的床榻上,他深情地凝视着宁芷纤,禁不住柔声道:“芷纤,我想你!”

“四郎,我也想你!呜……”

宁芷纤不想哭,但却怎么也挡不住心窝的酸楚气息,她情不自禁地扑入张阳的怀中,流出幸福了泪珠。

一对有情人相偎相依,清音则跪坐在张阳两人的身旁,在愣了几秒后,她缓地缓躺在张阳身后,有点紧张地从后面搂住张阳。

完美那晶莹如玉的脸颊贴在张阳的肩上,当暖暖的气息流入心窝时,她眼中又闪现出一缕迷雾,随即她缓缓地闭上美眸,只剩下一脸的情思。

百草居内。

柳飞絮第三次突然转头,凝声道:“萍儿,你要去哪里?乖乖坐下,陪梦仙子说话。”

“女儿不是不懂礼貌,是灵梦姐姐想出去走走,参观我们药神山的景色。”

海萍美眸一转,费了好久的时间,她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

一元玉女笑意盈盈,并没有戳穿海萍的借口。

百草夫人瞪了海萍一眼,丰盈怒突的身子突然站起来,爽朗地道:“也好,那咱们都出去走走吧!采依,你上次走得匆忙,这次可要好好欣赏一下风景。”

刘采依莞尔一笑,配合着点了点头。

海萍又一次败在百草夫人的手中,虽然心窝一片紊乱,但也不得不当起向导。

难熬的时光终于结束,到了晚餐时刻,海萍不顾百草夫人阻拦的目光,强行坐在张阳的身边,还把宁芷纤挤到一旁。

百草夫人见状无奈地低叹,随着酒香弥漫,她眼角一挑,心弦突然惊了一下;女儿与张阳坐得好近!太近了!女儿的脸好红,身子怎么贴在桌边?咦,她为什么咬住嘴唇?在强忍什么?难道……啊!

一连串的猜想在百草夫人的脑海中浮现,越想越令她心慌意乱,在情急之下,修真美妇指尖一挑,筷子落到桌下,随即她身子一弯,目光从桌下望过去。

“呀!”

惊叫声顿时冲到百草夫人的唇边,而在圆桌对面的海萍,惊叫声已冲出嘴角。

刹那的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

百草夫人“缓缓”看过去,只见张阳的手掌“缓缓”从海萍的收回,海萍的裙角还在缓缓颤抖,而她的玉手则呆呆地停留在张阳的——上。

天啊,张阳竟然把那玩意儿拿出来,还要女儿在桌下帮他那样!臭小子,竟敢这样欺负我柳飞絮的女儿二股怒火从柳飞絮的眼中飞出,“缓缓”追向先前那一道震惊的目光,而这两道目光追逐的刹那,百草夫人脑海一乱,在恍惚间,她又想起当日为冷蝶治伤的一幕,心窝微妙一颤,时光猛然恢复正常。

“砰!”

的一声,落地的筷子突然飞起来,像利箭般射向张阳座下的椅子,随即竹筷刺穿椅脚,吓得某男浑身冷汗直冒;而百草夫人那丰腴的娇躯再次坐正,一俯一起之间,看不出丝毫异样,让在她旁边的刘采依不由得大为佩服。

意念一转,刘采依抢在百草夫人之前微微晃了晃玉脸,道:“哎呀,有点醉了!飞絮,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就散席吧!你还要帮四郎变身呢!”

“嗯,也好。”

百草夫人岂有不愿意的道理?她的眼角闪过一抹冷光,笑盈盈地看着邪器少年,道:“张阳,金针刺虽然不会伤害身体,但却有些微疼痛,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张阳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而且百草夫人笑得越亲切,他浑身汗毛颤抖得越厉害,不由得在心中惊叫道:糟啦,又惹到一只母老虎了!

当众人走出饭厅时,夜色尚早。

海萍美眸一眨,苹果小脸凑到清音的面前,欢声道:“小音姐姐,我带你去后山玩,可好玩啦!”

清音刚要欣然答应,不料百草夫人又一次阻止道:“萍儿,你该服药练功了,随娘亲回房。”

命令式话音一顿,百草夫人的声调转柔,对宁芷纤道:“芷纤,你负责送三夫人等人回房休息。再过一个时辰,带张阳来药室见我。”

海萍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百草夫人离去。

宁芷纤则有点忐忑,下午试过张阳大成的鸳鸯戏水诀后,她是又爱又怕,至今依然身酥骨软,果然刘采依与灵梦一离去,张阳就追着宁芷纤进入她的房间。

“芷纤老婆,咱们还有一个时辰,呵呵……”

“四郎,不要……不要啦,我下面还……疼。”

宁芷纤嘴里说着不要,可玉体却陡然一绷,一汪蜜汁竟然喷涌而出,打湿花瓣,她不知道这是张阳那“无耻法术”在搞鬼,禁不住玉脸一红,拼命夹紧双腿,感到羞臊无比。

清音可是心知肚明,也了解毒手玉女的感受,她眼底闪过一抹羞涩,竟然帮宁芷纤说话:“主人,芷纤姑娘没有练习过戏水诀,身子还没恢复呢!你要是难受,我去山脚把吸尘谷的女人叫上来,她们都恨不得爬到你床上呢!咯咯……”

张阳的确风流,但却是一个很挑剔的家伙,他不屑地摇头道:“那群女人就免了吧!我对没兴趣,她们只是娘亲利用的工具,不是真正的自己人。”

“咯略……主人,那就让我来对付你吧!”

“小音,你不也……没恢复吗?别惯着这臭小子!”

清音的体贴令毒手玉女既惊讶又感激,她拉住清音,然后一脚踢向张阳,娇嗔道:“出去凉快!不要整天缠着我们,讨厌。”

张阳轻易捞住宁芷纤的玉足,然后化作一股狂风,把两个在他心中有重要地位的美人抱上床,不待宁芷纤两女惊叫,他扬声道:“咱们就这样睡一会儿。我想抱着你们,不做什么。”

缕缕情丝在张阳的话语中飘动,宁芷纤与清音不约而同心地窝一暖,玉脸浮现宁静的光华,很快,三人就相拥在一起进入美妙的梦乡。

同一时间,在百草夫人的卧房内,回荡着一个母亲语重心长的劝诫。

“萍儿,你自幼修炼玉女心诀,还有半年就要大成,药神山以后的希望就全在你身上,你可千万不要让为娘失望呀!”

“娘亲,还有师姐啊!最近师姐的灵力增长很快,已经是大虚破天境界了!”

“唉,芷纤只知醉心毒医之道,她不会接手药神山的……你父亲又天性懦弱,这些年若不是为娘苦苦支撑,药神山早就从正道十山被人除名了!”

纯真少女第一次在百草夫人眼中看到疲惫还有缕缕幽怨,心窝一酸,她忍不住倒入百草夫人的怀中,用她的体贴抚慰着百草夫人的心灵。

片刻感伤后,就在百草夫人神色稍好时,海萍的小脸微微上扬,不死心地道:“娘亲,女儿与四郎哥哥一起……不破身就是了,你不要阻挠我们好不好?”

柳飞絮闻言,不禁啼笑皆非地道:“大姑娘家竟然说这种话,真不害羞。”

身为、人母,百草夫人可不相信海萍有那分定力,而且张阳还是个色狼!

想到张阳,百草夫人眼眸一闪,不由得又想起今日桌下那一幕,心想:女儿连那种事情都做得欢天喜地,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张阳的甜言蜜语?不行,一定要时刻小心,绝不能让女儿破功受伤!

瞬间,坚定的光华充斥着百草夫人的美眸,直到一个时辰后,她对张阳的恨意也没有消散。

百草居静室内。

张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迟疑地走进来,随即眼珠乱转、举目四顾,道:“夫人,海萍妹妹呢?她与芷纤都不来帮忙吗?”

“叫我师娘!从现在起,你要时刻记住,你是药神山弟子,不再是张四郎!”

百草夫人一把抓住张阳的肩膀,灵力一动,把他扔向弥漫着药香的木床上。

张阳没有反抗,只是暗自运功,随即身躯好似一片羽毛般轻柔飘落在木床上。

在小小卖弄后,张阳禁不住紧张起来,心想:百草夫人手上的金针未免也太大了吧!她不会是要公报私仇吧?

“不要动,要是扎不准经脉,你会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百草夫人话音未落,金针已隔空飞射,发出刺耳的呜鸣声。

我的妈呀,她想要我的命吗?刹那间,张阳的脑海中闪过千百个杂念,最后把眼一闭,任凭金针刺中他的檀中大。

金针一抖,一半刺入张阳的体内,他陡然张开眼睛,紧接着“啊!”

了一声,觉得舒服得飘飘欲仙!太意外了!张阳太意外了!他没想到这金针刺竟然这么舒服,瞬间百草夫人的影子光辉灿烂,仿佛天仙下凡。

修真美妇点了点头,随即两手幻影飞舞,一根根金针恍如春风般,吹遍张阳全身每一处窍、每一个关节,令张阳感到一阵阵美妙的晕眩,恍如飞上云端般。

一会儿过后,等张阳回过神时,全身的金针已回到百草夫人的手中,而百草夫人的额头已然见汗,看来这金针变身之法果然不是小事。

“不要乱动,我帮你检查一下经脉。”

百草夫人上身往前一俯,腰身弯成九十度,加上她又正好穿低领长裙,这么一动,成熟而饱满的乳浪立刻汹涌而出。

“呃!”

张阳无意间看到百草夫人的,喉间不禁热气激荡,幸好鸳鸯戏水诀足够强大,让他及时平复心绪并移开目光,而只是颤了一下就没有动静。

此时,一抹微不可察的异光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闪而过,在简单检查完张阳的双脚后,百草夫人来到床头,上身再次一沉,双手压在张阳的肋骨上。

张阳只觉得一片幽香扑鼻而来,双眼更是被两座“大山”笼罩,虽然看不到,但却直压而下,越来越近……

她……她是在勾引我吗?好大的呀!那尖尖的一点是不是?哦……

想到这里,张阳的鼻尖下意识向上一耸,竟然隔衣碰到百草夫人的乳珠,瞬间他脑海一震,所有的理智都被欲火焚成轻烟。

“呀——”

下一刹那,惨叫声冲出张阳的嘴角,而剧痛来源则是他那猛然坚挺的阳根。

“张阳,你怎么了?我这还没下针呢!”

百草夫人无辜地张大美眸,丰润的玉脸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得意。

张阳一咬钢牙,本想翻身坐起,却陡然再次剧痛,痛得他浑身经脉抽搐,再也动弹不了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张阳才觉得那剧痛才缓缓消失,他全身冒着冷汗,极其怀疑地看着百草夫人,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可没做什么,你运功试一试,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张阳依言默运法诀,发现全身并没有异常,但他可不相信一个太虚高手会无缘无故地抽筋,而且还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张阳苦笑道:“师娘、好师娘,你就饶了我吧!呵呵……看在芷纤的分上,饶了我吧!”

“唉,我真没做什么。”

百草夫人眼角微微一挑,神情不由得多了几分快乐,终于在张阳无声的哭诉下,她这才道:“只要你一个月内不动歪念,自然不会有问题;一个月后,你这怪病肯定会不药而愈。”

一个月正好是修真大会结束的期限,也是与海萍相处的期限。张阳终于明白过来,百草夫人这个临时师娘为了保住她女儿,竟然暗地对他下这毒手!

一个月呀,可张阳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一个月!

“好师娘,你就解开我的禁制吧!我保证不碰海萍就是了!保证不碰!”

柳飞絮的唇角微微一翘,道:“张阳,我信你……就是傻瓜!咯咯……”

得意地笑了一阵子,柳飞絮又好心地劝解道:“你不用这么生气,这不会留下隐患,而且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不会露出男人相,不好吗?”

“胡说八道,我不干了!”

干不了男人的“专业”工作,张阳一腔怒火轰然爆发,他也顾不得对方身份,拳头一握,太虚真火呼啸而现。

百草夫人面对如此威势,却连护体法罩也没有启动,只是简简单单地伸了一个懒腰,饱满的双峰上下一荡,两粒轻轻一晃。

“呀——”

张阳刚跃起的身子立刻重重栽了下去,他只是稍稍动了一下歪念,就疼痛不已!

“张公子,不要再胡闹了!你若还想去九阳顶参加修真大会,就不要影响本夫人施针!”

金针又在百草夫人的手中跳跃,针影一闪,张阳眼前一黑,当场失去知觉。

张阳眼一闭,天黑了;再一眨,天已经亮了。

张阳习惯性地伸着懒腰,打个哈欠,立刻听到尖细的声音从他嘴里冒出来。

“呀!”

邪器又是一声惊叫,在耳中盘旋的女声更加清晰。

女……女人,我真变成女人了!虽然明知是异术在造假,但张阳还是带着一头冷汗跃到铜镜面前,他头一抬,一阵晕眩感立刻袭来。

只见镜中人穿着一袭药神山弟子的长裙,长着一张极其平凡的女人脸,身子也严重缩水,矮了一大截,好在胸前还是飞机场,没有长出两团肉。

张阳先摸了摸胸部,神色刚有所舒缓,紧接着眼珠急速收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掀起裙子,低头一看,发现宝贝还在,这才吁出一口大气,心想:呼!还好,本少爷还是个男人!但这药神山的金针秘术真神奇呀!难怪娘亲也推崇备至。呵呵……这下可以直奔九阳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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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暧昧旅途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百草夫人

百草夫人帮张阳易容后,却有一个副作用──张阳只要一兴奋,就会痛得昏过去!这让张阳充分体验到何谓痛与快乐的滋味……

百草夫人为了帮助张阳修练金针神诀,竟要张阳在她的身上扎针!当百草夫人缓缓脱去身上的衣裙时,张阳能忍得住诱惑,专心地修练金针神诀吗?还是他会假借修练的名义,对百草夫人上下其手?

人物:

百草夫人:海萍的母亲,外表刚强,实则内心柔媚。

万欲牡丹:万欲宫之主,十三妖灵中的最强者。

勾魄:十大玉女中的风雨玉女,风雨楼的天才阵法少女、勾命的妹妹。

古韵:十大玉女中的巧手玉女,金石门的天才弟子,擅长打造法器与符咒,生性文静内向,为巧匠的未婚妻。

岳珊:十大玉女中的三才玉女,胸大无脑,个性娇蛮。

天狼玉女:天狼山的弟子,十大玉女之一,灵力高强,仅次于灵梦。

第一章 万欲牡丹

夺下新秀魁首,成为邪门六道未来之王!

六道圣君大手一挥,顿然激起千重浪,不仅是大大小小的千百个邪派心动,就连无数正道修真者也心怀激荡,尤其是年轻一辈,人生顿时多了一个幻想。

相比年起轻一辈的兴奋,三十岁以上的修真高手则反应不一,有期待的、有担忧的,还有不屑的。

在一处深山大泽中,一位成名已久的散修高人就在怒声咒骂:“六道老匹夫,你终于亲自出面了,呸!虚伪的老东西,你想一统天下,老夫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恨声微顿,那怪物级别的散修眼中凶光四射,咬牙切齿地道:“不管你选谁当你的弟子,老夫一定会杀了他!嘎嘎……”

“呵呵……葵花真人,你这法子太差劲了,难怪会被人驱赶到这蛮荒之地。”

一连串邪魅而悦耳的欢笑声随风而至,在山野间四方回荡。

笑声中,只见一个人形的幻影从虚无中走出来,彷如天界的烟云飘到葵花真人面前。

“你是什么……人?”

葵花真人敢与六道暗中作对,但面对这个人形幻影,2 他却本能的感到惊恐,须发皆无的白嫩老脸瞬间紧绷。

“本座不是人,他们现在都叫我——妖灵。”

那人形幻影向前一飘,葵花真人的结界仿佛就像是小孩的玩具般,丝毫对她没有杀伤力,似烟非烟的光华微微起伏,五官与身形逐渐浮现出来,就好似绝色美人从水中缓缓浮现一样。

“啊!是你!”

看着如此绝代风华的倩影,葵花真人却面如土色,下意识转身就逃,那叫声无比惊恐,堂堂太虚破天境界的散修竟然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妖灵一招手,另一个“她”立刻凭空出现,并挡在葵花真人的前面,紧接着又是第二个、第三个……转眼间,葵花真人的周围都被“她”包围住。

“饶……饶命,宫主,饶命呀!在下当年会攻打万欲宫,全是被六道逼迫,请宫主饶命!”

宫主,万欲宫,万欲宫的宫主?啊,她是——万欲牡丹!

“你怕什么呀?奴家又没有说要杀你,呵呵……”

万欲牡丹虽然还是一个妖灵,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与真人无异,她笑语欢声的同时,缓缓点出一指,元虚灵力的光华绝非人类能够抵抗。

葵花真人不是不想跑,但他根本没有闪躲的力量,在万欲牡丹出现的刹那,这一片山林已经成为她的领域空间。

万欲牡丹那修长而柔美的纤指上,缠绕着飘逸与邪魅交织的烟云,指尖轻轻点在葵花真人的眉心上,只听一声惨叫后,原本瘫软如泥的散修陡然立身而起。

葵花真人的身形挺直有如一杆标枪般,浑身灵力环绕、光芒四射,却唯有双眼呆板而无神。

“奴才,去吧,好好大闹天下,咯咯……”

万欲牡丹一挥幻影衣袖,葵花真人立刻无声无息地御剑而起,看着奴才阴气弥漫的背影,万欲牡丹的身子又化成一缕诡异的烟云,宛如天籁的叹息声在烟云中缓缓飘荡。

“唉,这么久才恢复三成灵力,看来不借体重生是不行了!”

叹息声微微一顿,一道仇恨气息猛然冲天而起,天地瞬间风云突变。

“六道、一元,还有你——刘采依,等着吧,本座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咯咯!”

在药神山,百草堂内。

张阳反反复覆地看着镜中的少女,完全找不出他自己的影子,镜中人不仅没有喉结,并改变了相貌,就连眼珠的颜色也略有改变。

在惊叹之余,张阳突然感到不对劲,困惑地道:“咦,这相貌看起来有点熟悉……对了,是红玉,那个药神山的贱人叛徒!”

说着,张阳心想:百草夫人怎么把我变成红玉了?那可是被我亲手弄死的,我以后还敢照镜子吗?

就在张阳想冲出去找百草夫人理论时,灵力之光悠然充斥着空间,幻烟凭空突现,一脸好奇。

“哥哥,你变成女人了,那我以后要叫你姐姐吗?”

“哥哥还是男人,只是暂时假装一下女人,暂时的。”

张阳反反复覆强调好几遍,随即又充满期待地问道:“妹妹,你完全复原了吗?不用再闭关了吧?”

“嗯,幻烟已炼化妖灵的灵力,人家现在比以前强大许多,连灵体都长大了。哥哥,你摸摸看。”

说着,幻烟抓住张阳的手掌,让张阳用力握住她那已然用一手都掌握不住的。

“妹妹,不要……”

张阳急忙闭上眼睛,拼命往后退,可他动作虽快,却快不过的速度,在一声惨叫后,他就抱着,在地上蜷成一团。

“哥哥,你怎么啦?”

幻烟的身子依然有如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双乳却神奇地变大许多,已经与清音的差不多大小,而且因为她的身姿,双乳这么一荡,冲击力已远远超过张阳身边所有的美人。

“唔……”

张阳再次一声闷哼,瞬间疼得天旋地转,可在如此痛苦下,他的心窝竟然还在喃喃自语:好大,真的好大呀!呵呵……又挺又大,妹妹将来一定是一个——美人!

邪器刚一幻想到未来的,阳根再次一硬,如剐骨般的剧痛轰然来临。

幻烟眼见张阳莫名其妙地昏倒,她急忙化作一道光华飞入张阳的眉心,两、三秒钟后,幻烟又从张阳的眉心飞出来,她还未站稳,杀气已然冲天而起。

“哥哥,那女人竟敢害你,我这就去杀了她!哼!”

“幻烟,不要去,听哥哥讲……”

张阳一听幻烟要去杀百草夫人,顿然急得面如土色,可是他浑身剧痛,根本挡不住暴怒的上古剑灵。

在这关键时刻,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就见清音高挑的倩影飘然而入,她张开双臂,轻易地抱住幻烟。

张阳心神一喜,一边挣扎坐起来,一边急声道:“小音,快劝说幻烟,她误会了!”

“主人,放心吧,我们幻烟这么聪明而乖巧,不会胡来的,咯咯……”

清音的笑声还是那么清脆欢快,呼唤主人的声调依然痴迷而崇拜,唯有低垂的眼帘下闪过一抹温柔与慈爱交织的光华。

幻烟依恋地窝在清音的怀里,在清音怜爱的解释下,她终于收回杀气,但还是有一丝不满。

“小音姐姐,哥哥的身上有了这禁制,如果你们要交配,那要怎么办?”

羞窘的红云飞上清音那晶莹如玉的脸颊上,她随即强忍着笑意,认真地解释道:“幻烟,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不叫交配,叫恩爱,记住了吗?”

“哦,记住了,那姐姐你要与哥哥……恩爱交配,该怎么办呀?”

幻烟紧抓着“中心思想”不放,清音还好一点,可张阳一听到那“恩爱交配”四个字,立刻又遭重击。

在如此几番折腾下,张阳有点恨上百草夫人,突然他意念一动,强忍着疼痛爬起来,以此时最快的速度冲到宁芷纤的房间。

面对张阳那充满期待的目光,毒手玉女心软了,但她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道:“四郎,这金针法诀是师娘名震天下的绝技,我与师妹都只是学了皮毛,根本解不了啊!”

邪器闻言脸一苦,随即猛咬钢牙,就要仗着太虚灵力强行冲开禁制。

宁芷纤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阻止道:“傻瓜,你不要命了!金针法诀与人体、医道融为一体,并不是单纯的道术。你若蛮干,要嘛经脉寸断,要嘛永远变不回原形。”

“啊!”

张阳可不想一直当人妖,他的双手捂着腿间,一边做出保护要害的动作,一边发出——尖细的“女人”惊叫声。

在这危急之时,张阳自然想到刘采依,便一脸欢喜地道:“芷纤,快带我去找娘亲,娘亲一定有法子。呵呵……快带我去呀!”

宁芷纤没有动,并少有的愁云笼罩,叹息道:“你娘亲一早就带着吸尘谷的人离开药神山,一元玉女与她同时离去。她们都有各自的身份,不宜与药神山一同去九阳顶。”

“什么!娘亲先走了!”

张阳很想哭,他觉得他就像是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孤儿,随即握着“纤细”的拳头使劲地捶打着大地,心想:娘亲走得这么急,一定是故意躲自己,她一定早就猜到柳飞絮要这样做,太过分了!

张阳的人生已是一片灰暗,但在半个时辰后,百草夫人却又带来一丝曙光。

“张公子,这是一段本门法诀,你学会后,不仅能掩饰男子的气息,还能令你心平气和,心无‘杂念’。”

百草夫人加重“杂念”两个字的声调,而张阳为了不受那惨无人道的痛苦,不得不认认真真地背下口诀。

得意的微笑在百草夫人的唇边闪动,她看了看玉脸发红的海萍,随意一挥衣袖,道:“大家准备一下,一刻钟之后出发。”

山风微荡,云海虚颤,完美第一个御剑而起,飞向九阳山九阳顶!

“修太母!咯咯……”

“小音姐姐,等等幻烟。”

“师妹,快叫住幻烟与小音,她们忘记易容了!”

几个风姿各异的绝色美女在前面嬉戏飘飞,而张阳这冒牌的“红玉”却只能苦着脸,尾随在药神山队伍中。

半日之后,张阳一行人再次重返西林渡。

几日前的厮杀痕迹已经消失,当张阳扭捏地走进客栈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张阳清楚地记得,当日这间客栈的生意无比冷清,今天却是座无虚席,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修真者。

百草夫人一现身,喧哗的大堂刹那间一片安静,掌柜急忙从柜台迎上前,而好几个修真者比掌柜的动作还快,抢先行礼道:“拜见夫人,祝药神山旗开得胜、祝夫人仙颜永驻。”

柳飞絮随意点了点头,随即在掌柜的引路下,穿过大堂,走进一座独立而幽静的院子中。

“哇,这客栈还有这种好地方,上次经过时,他们不是说没有独院吗?”

“咯咯……那是当然了,这院子只有我们药神山的人才能住。”

海萍小脸嫣红,在意中人面前这么有面子,她更加自豪而兴奋。

宁芷纤终于放下手中的毒花毒草,在张阳的耳边解说一会儿。

原来在这方圆百里之内都是药神山的地盘,大堂中那十余个修真门派也都是依附药神山存在的小帮派。

也许是一直与一元山、风雨楼、天狼山这类势力打交道,在张阳的心底,一直以为药神山是个弱者,在这一刻,他才看清身上这件“制服”的分量,心想:嗯,原来当一个药神山弟子也不差嘛!呵呵……

“四郎哥哥,咱们一起出去逛逛吧,这附近的风景可美了!”

众人还未完全安顿好,海萍已经情不自禁地跑到张阳身前。

“萍儿,不要乱叫。他现在是红玉,你以后只能叫师姐,记住了吗?”

海萍噘着小嘴,坐回原位,随即忍不住问道:“娘亲,红玉那么可恶,为什么要让四郎哥哥装成她呀?像小音姐姐那样,易容成红莹师姐不就挺好的吗?”

百草夫人的玉脸微微一沉,凝声道:“参加新秀大赛是需要资格的,我们药神山够资格的弟子并不多,而且红玉的死外人并不知晓,正好可以用上。”

“不对,七星宫的寒霜亲眼看见我杀死了红玉。”

张阳的思绪又回到当日,他虽然对寒霜没有感情,但男女合体之缘又怎能轻易忘记?

“不用担心,寒霜绝不会随便说出当天的事情。”

百草夫人是女人,自然对女人的心思很了解,在自信一笑后,她改变话题,对全体弟子道:“你们立刻各自回房,并加紧修炼;红玉,你来我的房间,继续修炼金针法诀。”

百草夫人月下相邀,邪器少年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寒气一下子从后背冒出来。

“背熟金针刺的基本法诀了吗?”

在一刻钟后,房间内,百草夫人一脸严肃,仿佛真是在教弟子修炼。

张阳的眼中闪现着警戒的光华,小心地回答道:“已经背熟了,不过有很多地方无法理解。”

“你没有修炼过医道,学起来自然有困难,即使是芷纤练此针诀,入门也花了半年时光。”

邪器少年对什么针法并无多大兴趣,下意识挥了挥手,道:“师娘,学不会也没什么,反正我装装样子就行,呵呵……”

“你是看不起我这针法吗?”

柳飞絮生气了,玉脸上弥漫着寒气。

“师娘,你可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

张阳急忙双手连摇,他虽然是假弟子,但百草夫人可是宁芷纤的师娘,又是海萍的娘亲,他怎敢轻易得罪?

百草夫人神色稍缓,眉梢一挑,道:“此针法不分男女皆可修炼。在两百年前,我药神山先祖曾以此法成为修真界第一人!”

不待张阳诧异追问,百草夫人又神色黯然,叹息道:“如今针法虽在,但药神山却无人能进入太虚破天境界,将其威力真正发挥出来。”

张阳双眼一亮,暗自思忖:自己的“三剑势”招招都是同归于尽,而且只利远攻,如果学会这金针法诀,岂不是近战无忧!

瞬间张阳心动了,他热血沸腾地欢声道:“师娘,你教我吧,我一定全力以赴地好好学。”

“嗯,那你松开七经八脉,仔细感受我刺你道时的力度与速度。”

张阳自动躺在床上,片刻后,他已变成一只人形刺猬。

“感觉到金针的变化了吗?”

百草夫人关切地询问,身子一俯,成熟而丰满的随之向下一荡。22“呃!”

危险的感觉在张阳的心窝弥漫,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念着清心凝神的法诀,险之又险地逃过了一劫。

一抹意外的光芒在百草夫人的眼底闪过,眼见张阳目不斜视,她心中竟然产生不爽的怨火。

“好徒儿,你用药神诀调息一会儿,为师出去走走。”

百草夫人突然起身,缓步向外走去,她身子旋转之际,故意多用两分力气扭着腰。

“呼……”

百草夫人的衣裙一飘,臀浪就此油然而生,绕着她的背影团团打转。

“啊,我的天呀,呀……”

张阳的牙齿开始打颤,陡然弹立而起,剧痛如光速般蔓延至全身,他知道不能再看,但眼角却紧盯着百草夫人的臀浪不放。

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浑圆的每抖动一次,张阳的经脉就会多绞一圈;那丰腴紧窄的臀沟每开合一次,张阳的骨髓就会卷曲一分。

张阳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呜……救命啊!

百草夫人婀娜款摆地走到门口时,丝帕从袖里飘落于地,她脚步微微一顿,随即以优雅的动作缓缓弯腰俯身。

啊,不要、不要弯腰啊!千万不要……张阳的惊叫声在脑海中疯狂地激荡,而他的眼珠子则死死盯着百草夫人的曲线。

百草夫人身上的衣裙似乎变小了、变紧了,丰腴的曲线沿着柳腰向下,在浮现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令肥美的臀部仿佛要从衣裙中溢出来。

当百草夫人的腰身弯成九十度的刹那,浑圆的臀浪上突然凹出一道细长的痕迹,从腰眼一直延伸到双腿间。

“呀!”

张阳的惨叫声终于冲口而出,他在剧痛中昏迷了,而脑海中还在回荡那凹痕轻轻颤抖的瞬间。

“咯咯……”

柳飞絮倏地挺直身子,适才的万种风情立刻消失,她走回到床边,得意地瞪着昏迷的张阳,娇哼道:“臭小子,再敢对萍儿动手动脚,姑奶奶每天都这样收拾你!”

第二天,众人再次踏上旅途。

为了不耗损灵力,百草夫人一声令下,掌柜以最快的速度弄来十余辆马车。

上车之际,海萍的脸上写满好奇,问道:“娘亲,你怎么这么开心,坐马车很好玩吗?”

百草夫人随口敷衍海萍两句,同时眼角悄然瞟了张阳一眼,她本不想这么高兴,但却怎么也压抑不了轻快的心情:原来戏弄张阳是一件这么好玩的事情,难怪护国公主一有机会,就会对她儿子落井下石,嘻嘻……

海萍在百草夫人的身上得不到答案,苹果小脸微微一晃,她又站到张阳面前,略显拗口地问道:“红玉师姐,你怎么闷闷不乐呢?学不会金针法诀吗?”

张阳几乎是本能地向后一跳,远离“可怕”的小玉女,随即也用眼角瞟了百草夫人一眼,苦笑着搪塞道:“是呀,那个法诀真的很难学。”

百草夫人的玉脸伸出车窗,接过话头道:“红玉,不是难学,是你不够用心,今晚为师会仔细为你讲解。萍儿,到娘亲身边来,不要打扰你师姐背口诀。”

海萍闻言站在原处,看起来不情不愿,动作也磨磨蹭蹭。

宁芷纤不愧是蕙质兰心,隐约看出张阳与百草夫人之间的几许端倪,微笑道:“师妹,你去陪师娘吧,等下午间休息时,我告诉你红玉的一个小秘密。”

“真的吗?那好,我上车了。咯咯……”

张阳的秘密对于坠入情网的少女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因此海萍终于离开张阳的身边,钻进百草夫人所在的马车内。

百草夫人与张阳同时松了一口气,宁芷纤则唇角微开,悄声问道:“小色狼,是不是吃了师娘的苦头?”

“芷纤老婆,你师娘简直就是母老虎,难怪百草老儿那么懦弱无能。”

半支邪器小组挤在一辆马车上,清音用力眨了眨美眸,欢声道:“主人,你可是太虚高手,为什么不反抗呀?”

“对,小音姐姐说得对。”

幻烟的瓜子小脸上充斥着不满,挥舞着拳头,认真献计道:“哥哥,你如果像对付黄灵女那样来个霸王硬上弓,这女人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邪器干的“好事”可以瞒过很多人,但绝对瞒不过幻烟,他顿时尴尬地笑了起来。

清音对此反常的没有欢笑,宁芷纤则白了张阳几眼,随即又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最后担忧地道:“四郎,你可别犯浑,师娘的性子刚烈,绝不是寻常女人。”

“芷纤,我就是有那胆,现在也没那能力呀!”

张阳的语气怨气冲天,心窝却禁不住荡漾,一想起那道完美的弧浪,他的立刻隐隐发疼。

“四郎,师娘这样做,保护师妹只是次要的原因,主要是为了令你迅速学会金针法诀,如果你冲破第二层,这禁制自行就会解除。”

“嗯,那就好。”

张阳终于听到一个好消息,他可是太虚高手,要进入金针法诀的第二层自然是易如反掌,于是他的心情便愉悦了起来。

第二章 以心攻心

虎啸山,一个很有底蕴的千年宗派,虽然未能排入正道十山中,但真正实力绝不会在药神山之下。

多年以来,虎啸山都有一个心愿——要进入正道十山中,重塑百年前的辉煌。

为此,这一任的宗主虎啸真人不惜放下尊严,主动讨好距离虎啸山很近的五行山。

当六道圣君的决议传到这里时,虎啸真人远比其他帮派更有决心,立刻把要参加新秀大会的弟子召集起来,然后命令门中长老将灵力注入那些弟子的体内。

瞬间虎啸山十大弟子个个欢呼雀跃,尤其是被称作天才的九弟子天虎更是热血沸腾,第一个来到虎啸真人的练功静室前,不料却被守门的道童挡下来。

“九师兄,师尊有令,这次在九阳山的修真大会你不用去了!”

“什么?胡说八道!让开,我要见师尊,向他问个明白。”

天虎一向是虎啸山的宠儿,怎能承受这等打击?在怒火攻心之下,他推开道童,冲了进去。

“大胆!还不跪下认错!”

这时,一道狂风将天虎吹出来,随后虎啸真人与一个中年修真者并肩从房内走出来。

天虎还是第一次遭受到这种怒斥,禁不住满腔委屈,急声问道:“师尊,为什么不让我参加?”

“你就是天虎?”

虎啸真人身边的中年修真者上前一步,凝视天虎的眼神中竟然透着一丝仇恨。

虎啸真人的眼底闪过一缕黯然,随即也上前道:“天虎,这是五行山的土行尊者,还不下跪请安。”

“不用了,本座承受不起!”

土行尊者一挥衣袖,强行托起双膝下跪的天虎,随即他看着天虎,阴冷地问道:“你俗世姓名是否叫张守信,来自阴州张府?”

“回尊者,弟子的确来自阴州……”

“那就够了!你好自为之吧。”

土行尊者打断天虎的话语,随即对虎啸真人道:“道兄,九阳山之事就此说定,我先告辞了!”

虎啸真人送走土行尊者后,回身看着一脸愤懑的天虎,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随即摇着头道:“天虎,你张家出了一个祸根,得罪了五行山,此次的修真大会,为师不能带你前去,你就留在山上好好修炼吧!”

“师尊,你是说我四哥张阳?他的事与弟子无关呀!”

在情急之下,天虎禁不住脱口而出道:“弟子只知道他是一个废物,连三姨娘也不喜欢他,三姨娘一向对我很好,请师尊让弟子前去九阳山,顺便拜见我家三姨娘。”

护国公主的名头绝对能压制五行山,天虎能得到虎啸真人的特别关注,也与此大有关联,不过这一次,虎啸真人却生气了。

“天虎,你还不知道吧!五行山带来消息,您亲娘背叛张家,并与俗世叛贼还有天狼山狼狈为奸,已经被护国公主处死了!”

“不可能!师尊,这不可能的!我娘亲不可能是叛贼,更不可能与妖孽勾结。”

天虎脸色大变,英俊的面容扭曲在一起。

虎啸真人的眼底闪过惋惜之色,语气微变,半强迫地下令道:“五行山大弟子金光亲自带回来的消息绝不会出错,你亲娘与侯府统领私通,已被张家除名。天虎,从今日起,你闭关修炼,没有为师命令,绝不许下山半步。”

虎啸真人关上房门后,天虎站在门外,只觉得世界瞬间一片灰暗,他仰天大吼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西门雄,你这该死的王八蛋!还有张阳,你爿这废物、混蛋,为什么要连累我?”

圣水镇,药神山队伍去九阳顶的第二个休息处。

客栈内,全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而当药神山的旗帜一出现,喧哗声自然的小了很多,与昨日在西林渡的情形甚是相似;不同之处则是,那些宗派首领只是在原地点头示意,百草夫人也浅浅地回了一礼。

张阳等人还未穿过大厅,角落突然爆发出吵闹声。

张阳好奇地驻足,宁芷纤则暗地拉住他的衣袖,悄声道:“那是一正一邪两个小宗派,这种摩擦平常得很。放心吧,不到九阳山,他们是不会打起来的。”

“为什么?”

直到坐在圆桌旁边,张阳眼底的疑惑还在闪烁。

严格说来,这才是张阳第一次在修真界行走,果然是菜鸟,见什么都新鲜,禁不住再次好奇问道:“芷纤,那些帮派也是要去九阳顶的吗?他们也想当邪门六道的盟主?”

“咯咯……”

如此白痴的问题立刻引来哄堂大笑,就连陪着幻烟玩耍的清音也禁不住笑弯美眸。

海萍抢在宁芷纤之前,欢声道:“他们只能到达九阳山山脚,连山顶也上不去。他们去九阳山,只是要趁这机会巴结、攀附一个大帮派,或者说比他们强大的帮派。”

“那我们去做什么?在山顶打一场群架,然后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张阳一边询问,一边眨着“纯真”的眼睛。

这一下连百草夫人也失去仪态,笑得身子歪斜、乳浪抖动。

宁芷纤白了张阳一眼,笑骂道:“别胡闹了!你以为天下修真大会是泼皮流氓打架呀!嘻嘻……”

毒手玉女斥责声未完,就忍不住笑出来,还掐住张阳的胳膊,掐得他龇牙咧嘴。

宁芷纤与张阳打情骂俏,令海萍很羡慕,芳心一热,突然冲动地扑上去,挽住张阳的另一条手臂。

“红玉师姐,正邪各大宗派参加大会,为的是显示出各派势力,并吸引天下散修投靠,顺便也处理各帮派之间的私人恩怨。”

“哦,我明白了!”

张阳一边点头,一边身子一动,手臂悄然在海萍的上摩擦一下,然后道:“其实与泼皮流氓打架也没什么区别嘛!谁拳头硬,谁就会招收大批小喽啰;而解决私人恩怨,不就是争抢地盘嘛,就算不抢地盘,那就是抢女人。”

邪器少年这一番话语虽然粗俗,但却一针见血。

海萍顿然两眼放光,为这新鲜的说法大为认同,下意识又贴在张阳的手臂上。

时光一晃,月亮升上柳梢头,张阳则来到“柳絮”下。

“师娘,我会好好修炼的,你就不要再折腾我啦!”

“咯咯……知道怕就好。”

柳飞絮摇曳的身子一正,凝声命令道:“盘膝坐好,与我手掌相抵,我助你熟悉法诀的运转。”

随即一道阴柔的力量涌入张阳的掌心,他“娇小”的身子微微一颤,差一点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在飘飘荡荡间,张阳忘记时间的存在。

当张阳再次回过神来时,月光已从左边的窗户飘到右边的窗户。

三尺之外,百草夫人正在凝神打坐,邪器少年借着月光一看,心房“咚!”

的一声,受到强烈的冲击。

只见百草夫人不仅全身大汗淋漓,几层衣裙都已湿透,红润的玉脸还残存着疲惫之色。

啊,她竟然用“源生之火”助我修炼!强烈的惊诧在张阳的心中打转,令他感动不已;三秒后,张阳的目光落在百草夫人的胸前,因为大汗如雨,百草夫人的曲线完全显现出来,连两粒也是形状清晰。

哇,有小指那么大,如果能看到颜色,就……想到这里,张阳的脑海中立刻浮头出两颗红红的樱桃,紧接着浑身一抖,拼命念起阿弥陀佛。

张阳刚奋力闭上眼睛,百草夫人就缓缓张开明媚的双眸,她先盯了张阳一会儿,随即脸色一红,下意识拉了拉紧贴双乳的衣裙。

一会儿过后,张阳终于平静下来,他为了早日冲破第二层的玄关,难得爱上了学习,不停地询问着法诀的奥妙处。

原先百草夫人还遮掩着双峰,但眼见张阳不受影响,她的心绪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微妙的变化。

百草夫人放下手掌,身子微微向前一俯,整个上身都映照在烛火中,墙上瞬间多了两团高耸挺拔、颤颤巍巍的诱人阴影。

得意的微笑在百草夫人的唇角浮现,她已准备享受张阳的惨叫,不料张阳只是身子颤抖一下,紧接着就平静下来,竟然连闷哼也没有发出。

进步好快,邪器果然是一个怪胎!百草夫人先是赞叹与惊喜,接着又眉梢一挑,故意缓缓挺起胸部,的形状有如浮出水面的峰尖般一点一点地刺入张阳的眼帘。

“格登!”

张阳的心窝一颤,强行把目光从百草夫人的上移开,大声问道:“师娘,虽然我学会了法诀,但我还没有金针呢!你什么时候送我一套呀?”

“你现在的境界最多能用两根金针。”

柳飞絮说话的同时,故意重重地深呼吸,随即乳浪一涌,在与衣裙的摩擦下,一缕幽香立刻透衣而出,还混合着先前的香汗味道。

阿弥陀佛,佛陀阿弥,修她老母,老母修她……张阳顿时大惊,急忙乱七八糟地念起口诀,还不停幻想着恐怖片、鬼怪片、惊悚片……终于,他又一次险之又险地压下欲火。

这一番挣扎,张阳已是全身湿透,比百草夫人运转源生之火还辛苦。

百草夫人的眼神中再次充斥着赞叹,但心窝的怨气也强烈几分:哼,姑奶奶就不信,搞不定你这小色狼!

戏谑的斗志、好胜的性子,令百草夫人的野性开始弥漫着她的全身。

突然百草夫人脸色一冷,身子不仅移到床边,而且还缓缓弯下腰身,伸手去整理贴近地面的裙角。

糟糕,危险!张阳已经猜到柳飞絮接下来的动作,他心中的警钟长鸣,但眼卩珠子却不听使唤地直勾勾地看着床边。

一丝一缕、一分一寸,百草夫人缓缓撅起那肥美无双的,那完美的弧度从腰部蔓延到大腿根,浑圆的与床边形成一个美妙的缝隙。

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肉臀荡漾着细密的波纹,随着“缝隙”的不停增大,虽然还隔着几层衣裙,但张阳却似乎看到一块软软的、饱满的隆起之处。

不要啊!不要再弯腰了……救命啊!刹那的时光在张阳的心中无数倍延长,任凭他在心中如何呼救,百草夫人的身子还是越弯越低,那完美无双的香腴已大半离开床边。

看到了!张阳浑身一热,又一次看到中间那深深的、紧窄的臀沟,正如有生命般急速地开合着。

“呀!”

一声惨叫——已经屡见不鲜的惨叫声冲出张阳的喉咙,他痛苦地摔倒的刹那,禁不住悲愤地问道:“师娘,你干嘛又折磨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好玩!可不可以?咯咯……”

百草夫人飘然向外而去,走到门口之际,才回身留下骄傲而得意的笑声。

又是清晨、又是登车的时候,海萍的小脸上写满迷惑与担忧。

“红玉师姐,你越来越憔悴了,是不是金针法诀不适合你修炼呀?要不……别学了吧!”

宁芷纤、清音还有在前面马车上的百草夫人都不由自主地竖起双耳,同样的光华在几女的眼中打转。

张阳咬了咬牙,“女人”的身段猛然爆发出坚定的气势,他如临大敌般,咬牙切齿地道:“我要学,我一定能学会!”

海萍与宁芷纤有点迷惑地眨着美眸,清音与幻烟则一起盲目地崇拜欢呼,唯有百草夫人能明白张阳真正的意思,心想:哼,臭小子竟敢下战书,今晚让你好看!咯咯……

接下来一连三天,药神山队伍缓缓地行进着。

张阳又过了三个有如地狱般夜晚,每一天早上起来,他都感觉到筋骨、肌肉仿佛要融化般无比的酸疼。

地狱式训练除了折磨之外,效果也十分显著,面对百草夫人的婀娜身姿,他40已能做到古井不波,甚至在早上上车时,他故意在百草夫人面前拉着海萍的小手。

海萍满脸娇羞,感到幸福不已;百草夫人则气得双乳猛烈起伏,暗自下定决心,今夜要狠狠收拾张阳。

天下修真者都赶往九阳山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血案。

五行山队伍离开道山不远,土行尊者竟然半路被葵花真人伏击,当场身亡,其余四尊者虽然重伤葵花真人,但却被他逃脱。

在盛怒之下,金行尊者下令兵分两路,一路直奔九阳山,另一路则搜捕葵花真人,而虎啸山的人马则被“请”到追捕队伍中。

如此情形,虎啸山弟子们无不心怀不满,唯有走出禁室的天虎暗自窃喜,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上千名修真者沿着血气追踪,地毯式地搜索百里之地,但却一无所获,于是天虎更加开心,随即懒洋洋地走向一间已经搜过的茅屋内。

“师弟,不要偷懒,小心又有人在师尊面前说你坏话。”

虎啸山大弟子周峰追上几步,友善地提醒天虎。

“师兄,死的又不是咱们的人,管他的,我先休息一会儿再说。”

说着,天虎低头钻进茅屋。

周峰一向为人敦厚,眼看众人已经搜到远处,他也不再坚持,叹息一声后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茅屋内传出一声惊叫。

“师弟,出什么事了?啊!”

周峰本能地飞身进屋,立刻看到天虎与一个满身血污的老人对峙而立。

“师兄,我找到妖孽了!”

立功的兴奋令天虎双目放光,念头一转,他为了独享功劳,大声道:“师兄,请为师弟护法,我要亲手拿下此贼,献给师尊。”

周峰并没有多想,见葵花真人已是临死之徒,他只是提醒天虎一句,就老老实实地守在门口。

此峙,葵花真人连强弩之末也算不上,扑通一声,他就摔倒在地,紧接着嘶声道:“不要杀我!只要你们救我出去,老夫愿把源生之火全部传给你们。”

太虚高手赠送源生之火,得到者等于是一步登天,一跃就可进入太虚境界!

可面对如此天大的诱惑,周峰却怒声呵斥:“妖孽,你休得花言巧语!师弟,立刻拿下他。”

天虎用力一点头,轻易就把葵花真人抓在手中,随即他踏出两步,竟然将“大功劳”递给周峰,道:“师兄,此贼由我拿下,就由师兄献给师尊,请师兄切勿推辞。”

周峰笑了笑,推辞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天虎已经把葵花真人抛过来,他下意识伸手接过,一道寒光却突然从葵花真人的身下冒出来。

“为什么?师弟,你……”

周峰的话语被鲜血掩没,老实而厚道的他就此站着死去。

“师兄,对不起!”

天虎缓缓的把本命飞剑从周峰的体内抽出来,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我要报仇,要报复所有欺负过我的人!”

“好,老夫成全你!”

葵花真人突然飞跃而起,双目红光四射,完全看不出有丝毫重伤之状,不待大惊的天虎有所反应,他已经凌空一掌劈下,重重打在天虎的头顶上。

“啊!”

的一声惨叫,天虎瞬间失去意识。

“咯咯……奴才,做得不错。”

一抹光华悠然出现,就见万欲牡丹从光芒的中心飘然而出,满意地拍了拍跪在地上的葵花真人的头顶一下,然后审视着昏迷的天虎,平静地道:“先派他到九阳山玩一玩,然后叫他回张府,给刘采依一个小小的惊喜。”

“奴才遵命,奴才一定把全身灵力都传给他,让他好好为主人效命。”

“嗯,灵力当然要增强。记住,人心最是复杂而微妙,切不可急于求成,只有让他一步一步堕落,他才会成为一把利刃,在张家的心口上狠狠捅上一刀。”

葵花真人带着天虎离开,而万欲牡丹则欢喜地旋转一圈,她的上身依然是人形,则在旋转中变成烟云。

“刘采依,你不是最喜欢玩弄人心吗?本座这次就以心攻心,陪你尽情玩一玩,看谁更狠、更无情,咯咯……”

天池,在到达九阳山之前,最后一个休息点。

在一座十丈长的索桥前,药神山与另一波人马在桥头的三岔路口上偶然相见。

药神山领前的弟子一提马缰,正想抢先上道,不料一股狂风从对方的队伍中吹过来,惊得马儿人立而起。

冲突就此产生,片刻间,双方弟子对峙而立,怒目相向,但却无人亮出飞剑。

咦,竟然有人与药神山叫嚣?张阳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出两步,这才想起他现在是女人,才急忙改变身姿。

百草夫人已经走到桥头上,柳眉一挑,隐含怒气地道:“请五行道兄出面说话,无故挡我药神山道路,是何道理?”

“我家宗主正在调息打坐,百草夫人有话尽可对金某讲。”

对方的队伍中人影微闪,一个张阳的熟人——五行山大弟子金光略带傲慢地看着百草夫人。

瞬间百草夫人怒火中烧,她一抖袍袖,冷声道:“本座只与五行道兄对话,你还不够资格,五行山何时不懂规矩了?”

“夫人也不是药神山宗主,金光的辈分虽低,但也算给足贵宗面子。”

金光脚底一震,挡住百草夫人的暗劲,“砰!”

的一声,地面炸出一团烟尘。

张阳一见到金光,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脆生生”地骂道:“金光,你敢对我家师娘不敬,本少……姑娘要教训你!”

不伦不类的骂声传入金光的耳中,他立刻怒斥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插话?没大没小!百草夫人,你可是要挑起两宗矛盾?”

张阳正要发火亮剑,不料百草夫人却一挥手拦住他,还厉声道:“红玉,退下,不得放肆!”

邪器少年看到百草夫人的怒火、恨火、怨火,那可不只是这一场小小冲突引起的愤怒,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被宁芷纤半强迫地拉到后面。

第三章 暧昧旅途

百草夫人水袖一荡,将心底积压已久的怒火再次压下去,冷声道:“五行道兄既然不出面,那就按照大会规矩……”

“咯咯……你们这么谦让,那本姑娘就不客气了。”

一连串如银铃般的欢笑声打断百草夫人的话语,笑声中,只见十几个女子横空飞过,转眼就落到挢对面。

相比正道两山的“讲究”,吸尘谷既没有大批高手也没有豪华马车,小玲珑身边只有十几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弟子,虽然显得有点弱小,却随意轻松许多。

“妖女,休得猖狂!”

金光的傲气立刻转移目标,而且比面对药神山时更加居高临下。

“咄,大胆!本姑娘乃是一宗之主,岂容你区区金光放肆!”

小玲珑抢先一声怒斥,而且是理直气壮、气势汹汹,不待金光有所回应,她又厉声道:“金光,难道你要在修真大会路上行凶不成?咯咯……你有胆就动手呀!”

张阳在人群中嘴角一咧,差点笑出声;百草夫人则眼珠一转,无声无息地退后几步,把麻烦留给五行山。

金光紧握双拳,两团太虚真火闪烁而现,他一边示威,一边冷声道:“小妖女,你这宗主还未得修真大会承认,名不正言不顺。金某今日要代表天下正道,邓好好教训你。”

“谁说她不是一宗之主?六道圣君亲点之人,也有虚假不成!”

微风一动,又有一支邪门人马驾到。风雨楼与怜花宫并肩飘拂的旗帜下,人、马、车排成一条长龙,上百成名高手整齐排列,瞬间就把五行山的气势压下去。

风雨楼主曹孟缓步上前,无形的气势直逼金光,暴喝道:“听你的意思,是说你五行山自恃正道,不把六道圣君放在眼底吗?”

“曹道兄,我五行山何时说过对圣君不敬?你可别听错了,哈哈……”

虚空一闪,一道幻影挡在金光面前,五行尊者中的老大金行尊者露面了,年近花甲的正道宗主虽然声威显赫,但也不敢在口头上对邪门第一人有丝毫不敬。

风雨楼主气势一收,回道:“道兄说的甚是,大会期间不分正邪,天下修真自是一家,咱们也该多多亲近才是。”

“哈哈……说的正是。”

两个大门派的首脑互相恭维起来,在桥对岸的吸尘谷主小玲珑一脸欢笑,药神山的百草夫人则气闷不已,玉脸上多了几分寒霜。

“师娘,天色不早了,咱们过桥吧。”

张阳化身的红玉突兀说话,而且当先第一个走上索桥。

“啊!”

看着“红玉”的身影,所有人都禁不住神色愕然,没有想到药神山还有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

金行尊者下意识看向曹孟,曹孟则阴沉地道:“我风雨楼最后才来到,俗话说先来后到,不知金行道兄如何处置?”

“咯咯……师娘,走呀,我也饿了。”

易容成红莹的清音紧跟在张阳身后,也踏上索桥,紧接着宁芷纤与海萍、幻烟也迈开步伐。

金光看了正在沉吟的金行尊者一眼,怒气一涌,一股太虚灵力从脚底涌入大地,直向药神山第一弟子毒手玉女涌去。

在正邪两道修真者眼里,宁芷纤还算有点名气,但也只是忌惮她的灵毒而已,因此在有心防备之下,金光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毒手玉女并没有动,“红玉”也没有动,动的是“红莹”。2 清音虽然心无杂念,但并不是记不住仇恨,一见到金光,她立刻旧恨上涌,先椟身挡在宁芷纤的身前,紧接着重重一脚踩在地上。

“轰!”

的一声巨响,索桥突然炸成碎片,在中,清音御剑而起,竟然毫发无损。

在小河两岸的正邪两道人物又是心头一跳,心想: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药神山弟子,竟然与金光居士斗成平分秋色!难怪柳飞絮这次的气势不同以往!

金光暗自压下一口气血,凝重地问道:“你是谁?”

又一个新秀横空出世,很多人都想知道这个药神山天才的名字,不料清音一仰头,一点都不讲江湖规矩,不屑地道:“你是敌人,本姑娘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名字?哼!”

百草夫人眉眸舒展,可以说是大大出了一口气,悠然道:“金光,你要想知道我徒儿的名字,就在擂台上见吧!”

话音未落,百草夫人御剑而起,径直飘向河对岸。

没有了索桥,也就没有争执的目标,风雨楼主与金行尊者互相打了一个哈哈,便各自回归阵营。

正邪几大宗派一过河,立刻有一批穿着统一“制服”的修真者迎上来,把他们带到各自的下榻处。

张阳的好奇心又浮上脸颊。

宁芷纤见状,习惯性地悄声解说道:“这是九阳山的弟子,也是这次修真大会的东道主;修真大会是在天下几大名山之间轮流举办,而东道主在当届是不能参与比斗。”

宁芷纤说了一半,海萍中途接过话头道:“过了这条河,就算正式进入九阳山的地盘,每一段路都有专人接待。”

“嘿嘿……服务挺周到的!嗯,这院子也不错,看来当这东道主肯定能捞到不少油水。”

“咯咯……四郎哥哥,你这话虽然不中听,但还真是有道理,我们带给九阳山的礼物就有整整一车呢丨”说着,海萍很不舍地吐了吐舌头。

张阳两眼一亮,突然问道:“师娘,那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药神山呢?到时我乂们也可以大赚一笔了!”

张阳的话语仿佛是最强大的咒骂般,声音飘过之处,欢乐的气息顿时化为轻烟,所有的笑声都不见了!

“啪!”

的一声,百草夫人一掌拍在桌上,突然翻脸道:“红玉,吃完饭后立刻来我房间,加紧练功。”

百草夫人中途离开饭桌,大厅内一时只剩下吃饭的声音。

宁芷纤暗地掐了张阳一下,悄声道:“你这笨蛋,不知道师娘最忌讳这种话题吗?药神山已经有五十年没有举办过修真大会了!”

张阳一翻白眼,顿时直冒冷汗,心想:我竟然揭了百草夫人的疮疤,那今晚肯定又要受折磨了!小心,一定要小心!

张阳念了九九八十一遍清心寡欲的法诀,这才一步步走到百草夫人的房间。

月光下,窗户边,百草夫人倚窗而站,整个人笼罩在幽怨的气息中。

张阳见状一愣,还未在这意外的一幕中回过神来,百草夫人已经说话了。

一向爽朗的百草夫人语调低沉,流露着从未有过的柔软之情:“张阳,你小用担心我生气,你今日帮了药神山一个大忙,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张阳闻言,惊讶得舌头打结,暗自怀疑:这真是百草夫人吗?

柳飞絮身子一软,几乎是靠在窗边,她的双眸虽然看着张阳,但却没有焦距,继续自言自语道:“百草成为宗主以来,药神山是一年不如一年。他除了炼药之外,就只知道躲避,每次修真大会都是我这女人前来参加。”

月光从浮云中飞出来,映照得百草夫人的双阵更加蒙眬,她的玉脸缓缓转向窗外,眼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层泪光。

“别人都把修真大会当作机会,但却是我最难受的一段日子;每一次,我都会受尽嘲笑、讥讽,没人把我当作一宗之主,除了要灵药时之外,没人会正眼看药神山!”

话语一顿,百草夫人的玉手攥成拳头,又恨又无奈地叹息道:“可恨我柳飞絮空有破天之心,却无破天之力,只能每次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面对百草夫人从未有过的柔弱与幽怨,张阳的心中流转着从未有过的心酸,而百草夫人每说一句,他的双脚就会前进一步。

在不知不觉间,张阳已来到了窗边,站在百草夫人的身后。

在恍惚间,张阳眼中的倩影不再是那个掌握一大宗派的百草夫人,而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幽怨美人。

张阳的护花之心升腾而起,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轻柔地抱住百草夫人的双肩,温柔而有自信地道:“别伤心,我这次会帮你,并把所有嘲笑过你、欺负过你的家伙全打成猪头。”

“真的吗?”

百草夫人上身缓缓回转,双眸弥漫着异彩,迷离而醉人,仿佛少女怀春似的。

“真的!我发誓,绝不让人再敢轻视你、轻视药神山!”

自然而然的,两个人影靠在一起,张阳下意识向前一抵,的火热之物碰到一团柔腻。

“呃……”

那团柔腻如有生命般轻柔地颤动着,男人之物与肉臀相触的部位,仿佛有无数小手在抚摸、揉捏、……

“啪!”

下一刹那,陡然响起一道耳光声。

百草夫人向后跃出一丈,冷声道:“张阳,你干什么?竟敢心怀不轨!”

“师娘,你……我……呀!”

前后的变化有如黑白交替般,张阳很想大呼冤枉,不料剧痛却在这时来临,而且疼得无比厉害。

张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百草夫人顿时紧张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不顾张阳的惨叫,厉声道:“哼,为师刚才只是考验你一下,你别以为是真的!你若敢对芷纤、萍儿她们乱讲,姑奶奶绝不放过你!”

“啊,知道了,师娘,我已经知道了,呀……”

张阳不仅是剧痛,而且感到无比后悔,在心中大骂自己愚蠢,竟然把这么可怕的母老虎误认为是小白兔!

一抹得意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闪而过,她微侧身子,抹去脸上最后一抹红晕,随即扬声道:“萍儿、芷纤,进来扶他回去休息,我知道你们两个丫头在外面。”

“咯咯……娘亲,女儿不是担心他,是怕娘亲累着了!”

海萍跃身出现,她身后不仅有宁芷纤,还有清音与幻烟。

百草夫人不由得一愣,因幻烟乃是上古剑灵,她感应不到很正常,但她想不到清音的灵力竟然那么强大,已经超出她的估计。

嗯,也许这次修真大会会不一样!惊喜的心声在百草夫人的心窝打转,突然她脸色发红,想起张阳刚才的话语、想起被张阳拥抱的感觉!不由得心想:呸,我在想什么呀?我可是百草夫人柳飞絮!一定是太累了,不然不会这么失控!

唉,为什么最近思绪越来越乱、意志力也越来越差了?为什么要在失态的时候被张阳看到呢?难道……不,不可能!一个不敢深思的念头在百草夫人的心房一闪而现,紧接着被她用强大的野性抹杀掉。

天明之时,药神山有意提前半个时辰出发,远离结下私怨的五行山。

走了不到十里,张阳竟看到与昨日相似的一幕,两批人马站在一座桥头上。

“这地方怎么这么多桥呀?呵呵……”

从“演员”变成“观众”,张阳很没有良心的幸灾乐祸起来,随即他凝神一看,桥头左侧的人马他不认识,右侧的人则令他下意识一缩脖子。

上官云,那个老魔头竟然也来了!还有那个整天一副冷冰冰模样的七星宫宫主冷蝶,在冷蝶的身边则是一个相似的冷艳美人!张阳的心窝微荡,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

在十丈外,寒霜无端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快速回身,在目光落处,是毒手玉女透着亲切笑意的倩影。

宁芷纤抢先半秒挡在张阳的身前,随即主动上前几步,向寒霜以及冷蝶遥遥行了一礼;几乎是同一刹那,冷蝶那宛若万年寒冰的脸庞转过来,一抹僵硬的微笑浮上她的唇角。

冷蝶的表情虽然生硬,但对她来说,这已经十分难得,全因宁芷纤对她有救命之因心。

相比冷蝶的表情,寒霜的眼神则复杂多了,玉脸上瞬间飞上两抹红晕,面对宁芷纤,堂堂七星宫大长老竟然有手足无措的感觉,心想:毒手玉女可是……那个家伙的女人,唔,那天的事情可全被她看到了!

百草夫人见状,美眸微微一亮,与宁芷纤走向桥头。

冷蝶有点不适应的略一犹豫,还是迎上前,寒霜自然是紧跟在冷蝶的身边。

上官云基本上是无视百草夫人,对宁芷纤则深有印象,竟然主动问候道:“小丫头,你也来参加修真大会呀!嗯,不错!张阳呢,那小子怎么没有与你一起?”

上官云这么随意一问,气氛陡然一紧,无数颗心脏都剧烈跳动一下,几十道目光同时集中在宁芷纤身上。

如此压力,就连毒手玉女也感到呼吸凝滞,她只是停滞了一秒,与七星宫对峙的队伍中已迅速飞出一道幻影以及一声怒斥。

“宁芷纤,快说,姓张的王八蛋在哪里?本姑娘要为我师兄报仇!”

“住手,谁敢对付宁姑娘,就是与七星宫为敌!”

冷蝶抢先挡在宁芷纤的身前,七星裙光芒一闪,单凭宝衣的力量就将幻影与一把飞剑同时震回去。

三道人影从对方的队伍中破空而现,厉声呵斥道:“上官云,你不要欺人太甚!”

幻影一定,三个花甲修真者一字排开,众人立身的空间顿时风卷云动、杀气狂飙。

被冷蝶震飞的幻影落下地,出现一个薄脸薄唇的美丽少女,她道:“爷爷,杀了宁芷纤,她是张小儿的女人,就是他们害死平之师兄的!”

平之?丘平之!那个被我弄死在万劫崖下的白痴!张阳耳朵一竖,终于猜出对方的身份,原来是正道十山中的三才山,一个势力远超药神山的宗派,不由得心想:三才尊者都是超级老怪物,难怪敢与上官云对峙!

强大的敌人从天而降,张阳不由得暗自佩服刘采依的先见之明。

张阳仔细地扫视三才山人马一眼,尤其是那个大喊大叫着要杀了他的骨感美少女。

“芷纤,那女的是谁?丘平之的情人吗?”

毒手玉女小心地压低声调,在张阳的耳边道:“那是天才尊者的亲孙女,名叫岳珊,听闻极得三才尊者的宠爱,也是十大玉女之一,人称三才玉女。”

话语微顿,毒手玉女又凝声道,“你可别动她脑筋,我与她打过交道,此女心胸狭隘、手段歹毒。三才山原本有一名女弟子的容貌胜过她,可她竟然亲手将对方毁容。”

“嘶!”

一口凉气倒吸而入,张阳立刻想起“心如蛇蝎”四个字,这种女人他可半点兴趣也没有,况且对方的姿色虽然不错,又怎比得上清音与宁芷纤?

张阳在探听三才山情形的同时,岳珊又是一声蛮横大喊,指着冷蝶道:“爷爷,害死平之师兄这女人也有分,杀了她,我要她身上那件衣裙。”

为了一件衣裙,她就要杀人?张阳舌头一吐,终于见识到比明珠还要刁蛮任性、歹毒凶残十倍的女人!

“大胆!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找死!”

上官云怒了,不论何时何地,他永远是那个我行我素的凤凰秀士,修真大会的规矩对他来说就是一堆废话。

刹那间,法器升空,凤凰长鸣!吞天噬地的力量不仅扑向岳珊,还把三才山所有修真者笼罩在其中。

三才尊者顿时神色大变,如闪电般放出三件不凡的法器。

“轰!”

虚空一抖,大片人影满地翻滚,索桥顿时从桥头到桥尾都炸成磨粉。

张阳一边抱着海萍后退,一边暗自偷笑,心想:这九阳山的索桥真是个豆腐渣工程呀,塌了;座又一座。嘿嘿,还会出现第三座吗?

半空中,凤凰古琴已是红焰盘旋,三才尊者的法器虽然看上去平分秋色,但他们的双脚却都踩进地底。

三才尊者的神色急速发白,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明白上官云已强大到何等境界,他们先前的争胜之心瞬间一缩,后悔的念头飞速地冒出来,可惜已经晚了!

“三才,你们敢惹老夫,今天就要付出代价!”

上官云不踏飞剑,身躯仍可飘飞而起,彷如真正的神仙腾云驾雾般,他双手法诀一转,古琴猛然化身为火焰凤凰凌空扑向对手。

三才尊者一咬牙,不约而同地放出源生之火,三件顶级法器如有生命般一声咆哮,爆发出如血般的红光。

大地与天空再次颤抖,就见三才尊者飞退十丈,地面被他们的双脚划出深深的痕迹;而在半空中的“凤凰”则砰的一声,炸成万千火花。

众人见状,不由得心想:凤凰死了!上官云战败了……吗?似“爷爷,打死那老怪物,咯咯……不要忘了那件衣裙,无论如何人家一定要穿在身上!”

岳珊先前吓得缩成一团,如今三才尊者一占上风,她立刻眉飞色舞、抖着双峰跳出来。

此时张阳已经退出百丈,他横目一扫,对岳珊又多了一句评价:胸大无脑!

没有看见三才尊者脸色不正常吗?白痴!

七星宫一方,上官云在虚空中傲立,神色冷酷依然,冷蝶等人也是一脸平静,不见丝毫慌乱。

胸大无脑的岳珊还想再说几句时,虚空突然再次红光四射,转眼间又出现一颗大火球,在火球正中有一只凤凰正在盘旋飞舞!

不死之鸟,浴火凤凰!

这才是上官云真正的实力,这才是让整个修真界为之颤抖的——凤凰琴!

第四章 十大玉女

三才尊者的眼珠已被凤凰之火映照得一片通红,就在杀戮之音要完全破坏修真大会的规矩时,凤凰火球突然颤抖一下,仿佛遇到了无形的“防火墙”。

“上官兄,别来无恙否?老夫正等着与你痛饮三百杯呢!哈哈……”

一股微风吹来及时雨,说话者乃是六道圣君,出手救下三才尊者的则是六道身旁那位仙风道骨的青衣老者。

上官云的儒生长袍猛然一震,怒视着青衣老者,道:“一元,你有兴趣要与我打上一场?”

“呵呵……上官,都几十年了,火气还是这么大呀,老夫可不想动了。”

一元真君抚须微笑,随即手掌一抬,一个似网非网的法器飞回他袖中。

见正道第一人主动示好,上官云低头看了看冷蝶等人,眼底不由得多了一丝顾虑;半秒后,不死凤凰变回一把古琴,安静地飞回上官云的手中。

正邪两道第一人竟然同时出现,即使是三才尊者也禁不住呼吸急促,其他人更是跪下来。

三才山是正道十山之一,自然是由一元真君发话,他青衣微飘,略一拂手,看似平静,实则隐含斥责道:“修真大会的百年规矩不容任何人破坏!违者,即幼为天下之共敌,人人得而诛之!”

瞬间惊恐有如瘟疫般,在三才山人群中疯狂蔓延,三才尊者双手一紧,想反抗,却又觉得那是以卵击石。

一元真君的话语停顿了一秒,待三才山众人的恐惧刻入脑海后,他又话锋一转,施加恩惠道:“幸好三才道兄只是向上官兄请教,不算厮杀;法理不外乎人情,此事就此过了!”

“多谢真君,我等记下了!”

三才尊者同时松了一口气,而在无形之间,一元真君的威仪又深刻三分。

上官云身为天下散修之首,自然不会有那么多杂念,他五指一挥,琴声悠扬,幻影一闪,正、邪、散修三大宗师并肩飞跃而去。

三才山人马余悸犹存地过河,而在御剑而起之际,岳珊还不忘看了冷蝶的宝衣一眼,那炽热、贪婪的目光终于在张阳的心中留下印象。

“百草夫人,你先请。”

冷蝶那如冰雕般绝美玉脸终于有了一丝真诚的微笑。

“冷宫主,咱们如此有缘,不如结伴过河吧!”

能得到别人尊重,尤其是一大势力的宗主尊重,百草夫人顿然容光焕发,顿时忘记正邪之别。

冷蝶不习惯与他人客套寒暄,在略一颔首后,她当先离地而起。

正邪两大宗派的弟子跟在宗主的身后,虽然说不上亲密,但气氛也甚是良好。

寒霜美眸略略一闪,有意无意地靠近毒手玉女,旧事重提地道:“宁姑娘,多谢你救了我家宗主一命,若有七星宫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寒长老放心,若有所求,芷纤定不会客气。”

宁芷纤轻盈浅笑,悠然飘飞,在离开“实验室”后,她这玉女终于人如其名。

小小的河道转瞬即过,众人落地之后,又自动分成两支队伍。

寒霜咬了咬银牙,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

看着寒霜的背影,张阳禁不住眼神发热,随即胳膊一疼,竟是被宁芷纤掐青好大一块肉。

“臭小子,是不是想追上去呀?哼,你若再敢四处留情,姑奶奶就把你毒成真正的太监。”

“老婆,冤枉呀!我刚才只是看了她一眼,连话也没有多说。”

张阳绝对相信毒手玉女有那本事,不由得用男人的动作捂住要害部位,然后又迈着女人的步伐向前逃。

“咯咯……”

好多药神山女弟子同时大笑起来,清音与海萍笑得尤其欢畅。

在半个时辰后,张阳双眸一亮,九阳山终于映入他的眼帘。

张阳抬头一看,就见九峰成岭,山势雄浑,山腰上已是云翻雾绕,直插云霄;张阳略一低头,万千道人影立刻映入眼帘,一时间,他还以为回到红尘俗世。

山上的“仙气”与山脚的“俗气”扑面而来,同时在张阳的脑海中盘旋,拥有不凡意识的他双目一闪,瞬间就看穿所谓修真仙人的本质。

山脚的情景果然如海萍所言,成百上千个小门派有如赶集般,为了各自的目的奔走往来,甚至还有人公开叫卖各种天材地宝。

“红玉师姐,快走呀,咱们休息的地方在山腰。”

海萍情不自禁地挽住“红玉”的手臂,可爱的小脸透着自豪的气息。

在九阳山修真者的带领下,药神山人马来到半山腰,但当走过那代表地位的高大牌坊时,张阳突然心头一跳,下意识向一侧看去。

正所谓冤家路窄,药神山竟然与紫雷山碰头了!

紫灵玉女自然放慢速度,清丽出尘的玉脸上浮现出一缕微笑,竟然示意百草夫人先行登山。

咦,她变正常了?疑惑在张阳的心中急速升起,紧接着一缕酸涩挑动他的心弦,看着此时的井清恬,他恍惚间回忆起初见玉人的情景。

百草夫人礼貌地回应,随即不疾不徐地登上山道,张阳跟着人群行走,眼角飞速地扫了四灵玉女一眼,尤其特别关注黄灵女。

在有心之下,张阳依然没有在黄灵女的身上发现到妖灵的踪迹,禁不住胡思乱想:也不知道娘亲说的是真是假,不会又是娘亲在戏弄自己的阴谋诡计吧?

当走过百丈山道后,可见山腰上有一大片宅院,而九阳山宗主九阳真人就站在大门口,不冷不热地迎接两个没落宗派。

又是一番忙碌后,众人终于安顿下来。

虽然都是飞天遁地的“仙人”,但在如此长途跋涉之下,在躺到大床时,所有人都发出舒爽的欢呼声,而张阳更想抱着美人好好睡上一觉,不料来到这里,百草夫人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百草夫人一声令下,“红玉”只得乖乖地进入练功静室,为了不被百草夫人的身材曲线吸引住,他抢先问道:“师娘,娘亲不是说在九阳山会合吗?怎么不见人呢?还有一元玉女,应该也到了吧?”

“一元山的弟子住在山顶,为了避嫌,灵梦暂时不会与我们见面。”

百草夫人的话语中透出一丝嫉妒,她随即话锋一转,有点迷惑地道:“至于你娘亲,我就猜不透她了。听九阳真人的口气,好象她一直没有出现。”

张阳不由得撇嘴,很没有孝心地道:“那有什么难猜的,不是在玩阴谋诡计,就是把我扔在这里,让我自生自灭,她则四处游山玩水。”

“咯咯……”

柳飞絮瞬间笑得如百花盛开,身子则有如花枝乱颤,还似有若无地扭了扭腰身。

“呃!”

百草夫人那丰腴的身子突然刺入眼帘,在猝不及防之下,张阳的陡然一胀,剧痛如闪电般在他开。

在闷哼过后,张阳禁不住哀声道:“师娘,你怎么又作弄我呀?”

“我愿意,不行吗?咯咯……”

百草夫人又一次眉眸绽放,笑容灿烂,就好似青春少女般,举手投足间全是她女儿的影子。

张阳一边辛苦地压抑欲火,一边眼眸一亮,终于明白海萍的纯真可爱从何而来。

正当张阳的心弦颤抖时,百草夫人笑容一顿,瞬间又一本正经地道:“张阳,调息运气,咱们今夜训练你的施针技巧,你在这方面的基础太薄弱了!”

张阳既不是女人,又没学过医术,自然对金针这玩意儿很陌生,他下意识脸色一白,又想起他变成刺猬的画面。

“不用紧张,这次不是我刺你,而是你刺我,来吧!”

“我刺你?师娘,不好吧!”

张阳顿时紧张起来,他不是怕弄伤百草夫人,而是一颗心脏砰砰狂跳,又隐隐疼了起来,心想:扎针可是要脱去衣衫,难道……呃!

“少啰嗦,叫你扎,你就扎!”

百草夫人一声野性娇嗔,随即打破张阳的幻想,而她只是挽起衣袖。

“师娘,是扎手臂呀?”

张阳不由得遗憾地叹息道。

“臭小子,你想扎哪里呀?”

柳飞絮似嗔非嗔地横了张阳一眼,目光虽然妩媚而迷人,但却吓得张阳部位一片寒冷。

“没想,我什么也没想。师娘,那我扎针啦!”

张阳手腕一翻,一根金针就在张阳的指缝间凭空出现,针尖的光华如有生命般欢快跳跃,紧接着扎入百草夫人那滑如凝脂的手臂中。

金针法诀在脑海中闪动的刹那,张阳的眼中再也没有嬉戏的成分,唇角的微笑逐渐凝结起来。

这是一个认真专注的张阳,一个百草夫人从未看过的张阳。百草夫人禁不住心房一飘,突然无端端地想起百草真人,想起他逃避现实的背影,心想:唉……

也不知道他躲到什么地方,难不成真要让我一介妇人扛起所有的担子?

张阳在紧张地训练的时候,在相距不远处的一处宅院中,七星宫两大美女正在谈论“她”。

“霜姨,你真的肯定红玉已经死了?”

“肯定!人没有了心脏,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寒霜用力地点头,随即猜测道:“奇怪的是,这冒充红玉的女子身上,并没有易容的痕迹。”

冷蝶那高挑的身子向后一靠,一收裙角,道:“药神山的医道天下第一,自有许多秘术,这倒不稀奇。”

微微一顿,冷蝶又沉吟道:“百草夫人此举,可能是不想少一个参赛的名额,毕竟药神山够资格的弟子不多。她有恩于我,咱们就当不知道此事吧!”

冷蝶的猜想合情合理,但寒霜的心底则一直有一种说不清楚,但又总是挥之不去的怪异感觉,她的朱唇颤了颤,最后还是把冲到嘴边的疑惑压回去。

“当——”

编钟的鸣音回荡在天地间,新一届天下修真大会终于正式来临。

九阳顶,比皇都广场还要大上一倍的平台上,正道十山、邪门六道,还有近百位天下有名的散修齐集于此。

在最中央的高台上,一元真君、六道圣君以及上官云等几个超级老怪物分成两排傲然而坐,俯视着全场。

在台上,九阳真人慷慨激昂地说着开幕词;在台下,张阳则猛打着哈欠。

昨夜被百草夫人折磨大半宿,一大清早又被叫到这里,听一个老头儿唱催眠曲,人生还真是坎坷呀!邪器少年越听越觉得无聊,禁不住咕哝道:“说这么多干嘛?最后还不是靠拳头说话,无聊!”

“红玉,闭嘴!”

百草夫人狠狠瞪了张阳一眼,她的斥责声毫不犹豫充斥着“自家人”的味道。在不知不觉中,百草夫人已把张阳视作自己人,就是不知道是当作真正的徒弟,还是当作未来的女婿。

“是,师娘!”

张阳的声调拖得长长的、懒洋洋的,在他心中,也没有原来的生疏感,甚至还感到亲切。

在闲极无聊之下,张阳踮起脚尖,好奇地张望着四周,一张张熟人的面孔纷纷跃入眼中。

张阳对曹孟等人没有关注的心情,只对各方阵中的美女拥有一颗“善心”。

修真求道就是为了摆脱凡人的生老病死,追寻天地奥秘,修真界自然是美女如云,而在如此眼花缭乱之下,张阳还是一眼就看到一元玉女灵梦、血月玉女琼娘、紫灵玉女井清恬、七星宫主冷蝶,还有越来越让他心动的吸尘谷主小玲珑。

当目光往上时,张阳的下巴突然往下一掉,眼珠子也放大一倍,紧接着是埋怨、嘻笑、哭笑不得的表情一一浮现而出。

张阳终于看到刘采依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刘采依在“主席台”的一个角落冒出来,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少女,一个与先前几女在同一个级别的美人儿。

“咦,那不是幽月小姐吗?”

清音在惊诧之下,竟忘记掩饰身份。

宁芷纤急忙拉了拉两个“师妹”的衣袖,随即低声解释道:“张幽月应该是天涯海角的代表,天涯海角虽不在正道十山中,但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听说连一元真君也要对天涯海角礼让三分。”

张阳一边点了点头,一边仔细打量着刘采依与张幽月,心中闪过一连串的猜想:难道娘亲突然回阴州了?还是幽月自己来的?雅月她们呢?嗯,仔细一看,幽月还真漂亮,嘿嘿……女大十八变呀,比二姨娘还要漂亮许多!一想到二姨娘,张阳的呼吸瞬间异变,下一刹那,自然是面容扭曲、抽搐。

张阳这如此明显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众女的视线。

百草夫人不由得掩唇窃笑;海萍与清音则别过头,眼中只有嘻笑,没有担忧;至于宁芷纤,不给张阳下毒已是大慈大悲。

唯有不懂人事的幻烟最单纯,想什么就说什么,略带不满地道:“哥哥,你又被哪个女人迷住?人家不漂亮吗?你看着人家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冲动呢?”

在娇嗔的同时,幻烟挺了挺又大了一分的,随即向前一贴,好似两团柔软的火焰般,在张阳的背上撒起娇,瞬间张阳的痛苦十倍激增。

清音急忙走上前,一边强忍爆笑的冲动,一边把幻烟哄回原位。

宁芷纤娇嗔道:“臭小子,是不是想把十大玉女全弄回家呀?要不要我给你一一引荐一番?”

换成是清音或是宇文烟,张阳一定会相信,可从宁芷纤的口中说出来,打死他也不会信,于是他急忙摇头否认道:“好老婆,我可没有那么想,我这是在观察敌情,看看咱们会有哪些对手。”

一提到修真大会的重头戏,百草夫人立刻从前排移到后排,主动为张阳介绍起各派出名的新秀高手。

“红玉,所谓的十大玉女,除了美貌之外,更重要的是出自名门大派,而且本身实力非凡,她们的确是最强的对手。”

百草夫人野性的目光朝左右一动,随即牵引着张阳发热的目光,准确地寻找着修真界十大玉女!宁芷纤、灵梦、井清恬、琼娘这几人自不用再说,让张阳惊喜的是张幽月,他想不到家里原来有一个修真玉女。

再下来是三才山的岳珊,对这个有一面之缘的美女,张阳撇了撇嘴,觉得颇有名不符实的讥讽。

“不要大意,姓岳的丫头灵力很强,好几年前就是大虚高手了。”

百草夫人提醒张阳一句,目光一转,望向风雨楼与怜花宫,道:“怜花宫的人妖弟子只是一般;倒是风雨楼,听说最近出了一个天才少女,可虽然有风雨玉女的名号,却很少有人见过她的容貌,连真正名字也没有人知晓。”

“应该是坐在风楼三怪身后那个少女吧。”

张阳眼睛一亮,立刻锁定住目标,不是因为他的眼力有多好,而是风雨玉女太特别了,竟然穿着一件灰色的衣裙,那灰色穿在她的身上,却一点也不显幽暗而阴沉,反而显得神秘而灵动,再加上她左手那黑丝手套,瞬间就在张阳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心想:嗯,想不到风雨楼竟然还有这么美丽而特别的美女!

百草夫人略一点头,又看向天狼山,在大片“狼群”之中不乏美女,她略一提示,张阳的目光就锁定在一个骨感美女的身上。

天狼玉女并未带给张阳太多的惊艳,姿色应该与岳珊在伯仲之间,不由得心想:嗯,又是一个被捧出来的花瓶,要是宇文烟生在名门大派,肯定比她更有名!

张阳注意的只是美貌,而百草夫人似乎看穿他的心思,突然裙角一动,重重踩了张阳一脚。

不待张阳痛叫,百草夫人凝声道:“天狼玉女是你最应该小心的对手,上一届的比斗中,她只输在一个人手中。”

“谁?”

看师娘神色那么认真,张阳终于有了几分好奇心。

“上一届的新秀第一高手,一元玉女灵梦,两人大战了足足一个时辰!”

百草夫人的话语惊得张阳心神一震,随即目光一扫,落在两仪山的队伍中。

“红玉,看到少阳真人身边的少女了吗,那是少阳真人的师妹,少阴玉女东方怜,上一届的第三名,也只是败在灵梦的手中。”

从百草夫人的语气中,张阳终于明白一元玉女的名气、地位到底有多大,他禁不住抬起头,看向坐在一元真君身后的灵梦。

几乎是同一刹那,一元玉女眼帘微动,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随即又自然闪开,只留下一道美妙的火花在他们的心灵中悠然盘旋。

百草夫人不知道张阳正与灵梦“眉目传情”,兀自介绍着十大玉女中最后一位,而且语气中还透着一分感同身受的叹息:“金石门的巧手玉女古韵,虽然排在十大玉女末尾,但却是铸炼法器的绝世天才,要小心她身上的法器与符咒。”

张阳不仅看到一个端庄柔美的身影,还看到一缕愁云笼罩在巧手玉女的头顶上。

“唉,这么楚楚动人的美女竟然排在岳珊之后,真是人间处处有黑暗呀!”

张阳为素不相识的少女打抱不平,同时也明白百草夫人叹息的原因:金石门与药神山何等相似,都是靠特殊技能活在强势大派的阴影下,所以她谈到金石门,又怎能不触动到心事?

嗯,也许真的应该帮帮百草夫人!不知道为何,张阳的心底冒出一缕酸涩,突然他双目弥漫着异彩,凝声问道:“师娘,除了十大玉女之外,还有哪些高手需要提防?”

人类的直觉最是玄妙,邪器心念一变,百草夫人的心房立刻生出一缕暖流,她禁不住眼帘一颤,竟然不敢与张阳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珠对视。

“除了这些天才少女之外,还有……”

百草夫人随口念出一大堆各派年轻弟子的名号,张阳没有记住别人,只记住两个名字,一个是五行山成名已久的大弟子金光,一个是金光的妻子水莲。

第五章 杀机四起

终于,开幕式结束了,之后在九阳山弟子的带领下,各派长老开始为自家弟子报名参赛,而各大宗派宗主则受邀进入九阳大殿。

红玉这种身份自然是进不去,张阳暗自一喜,趁机走向张幽月,不料张幽月似乎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完全无视“红玉”的微笑,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人群中,至于刘采依他更是连影子都没有找到。

张阳心想:溜得好快,娘亲肯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四郎,回山腰吧,三夫人不见我们,自然有她的原因。”

宁芷纤那用灵力包裹的声音飘入张阳的耳中,海萍则亲热地挽住了“海玉”的手臂,把他拖回山腰宅院。

美人相伴自然是好事,可张阳转眼间就从天堂坠入地狱!他急忙推开海萍,苦着脸道:“萍儿师妹,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我会走火入魔的!”

海萍委屈地噘起小嘴,就此对百草夫人产生三分怨气。

宁芷纤颇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摇着头道:“四郎,明天就开始比斗了,你还是乖乖练功吧!我们都加把劲,希望你尽快突破第二层,咯咯……”

为了激发张阳的上进心,毒手玉女不惜抛上媚眼,这动作虽然生涩,但同样效果非凡。

张阳已经别无他法,唯有盘膝而坐,强行开始冥想打坐。

片刻后,张阳的灵力在体内周天循环。

宁芷纤看着萦绕在张阳周身的光华,她既欢喜又羡慕地叹息一声。

突然毒手玉女耳朵一竖,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异样,她的眼帘微微一垂,随即对海萍与清音道:“我也回房打坐,这里交给你们了。”

话音未落,宁芷纤已走出房门,走了几步后,她轻盈一跃,就在夜色的掩映下跃过围墙。

一分钟后,清音看了看闭目打坐的张阳,又看了看窗外夜色,就站了起来,略带慌乱地道:“我也回房打坐练功。”

“小音姐姐,我陪你。”

在不知不觉中,幻烟已开始依赖清音,除了张阳之外,清音已是她唯一喜欢的人类。

清音一向疼爱幻烟,这一次却摇头道:“幻烟,你乖乖留在这里帮主人护法,姐姐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听话。”

不待幻烟答应,清音已经快步走出房间,也是绕过转角后,立刻腾空而起,飞过院墙。

“哼,讨厌,你们都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们。”

幻烟怒气一涌,飞上半空中,随即化作一把青铜古剑,“飕!”

的一声,墙壁中。

海萍有点好奇地摸了摸青铜剑,随即坐在床边,痴迷地看着闭目打坐的张阳,久久没有移动目光。

同一时间,在九阳山顶,两个人影升空而起,仿佛两片轻羽般随风而动。

“六道兄,你看,山腰已是杀机四伏,看来这次修真大会会死很多人呀!”

一元真君负手而立,眼中有着一丝不忍。

“二兀兄,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不能结束。咱们不这样,会死更多人!”

六道圣君的脸颊上弥漫着无奈之色。

山腰东侧,吸尘谷休息的院子中。

小玲珑大马金刀地坐在凉亭中,已成为心腹的几个吸尘谷长老站在亭边,火口雷真人则半弯着腰,站在亭外禀报道:“主上猜得不错,好几个门派都在蠢蠢欲站动,各派同时也把参赛门人严密保护。主上,我们是否也要做一些准备?”

“咯咯……放心吧,我们是不会受到袭击的,因为在所有人眼中,吸尘谷只是来游玩的。”

小玲珑缓缓抬起脚尖,一直抬到与地面平行,她一边摇晃脚尖,一边寒声道:“本座就是要他们轻视,尽情轻视我吧,总有一天,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主上,接下来做什么?”

“干我们最拿手的事情——火上浇油!火雷,去吧,按本座的计划行事!”

小玲珑一扫衣袖,九阳山顿时又多出一抹杀机,也多了一丝混乱。

在山腰西侧,四道人影从三才山所属的院子一跃而出,其中最娇小的人影脚步一顿,凝声问道:“二师兄,你真的打探清楚了,我的第一个对手是药神山的人?”

“师妹,我亲眼偷看了名册,肯定是药神山弟子红玉,明天下午就轮到你们比斗。”

“哼,如果是宁芷纤,本姑娘还忌惮三分,这个红玉有什么担心的?咱们回去吧!”

岳珊对着月亮一声冷哼,作势就要转身离去。

三才山二弟子林青书向其他两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人随即自动退到一旁。

林青书快步追上岳珊,涎着脸道:“师妹,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三位师尊都说过,凡事都应小心为上。师妹你可是师尊的掌上明珠,怎能有半点危险?”

“哼,二师兄,你要想对我好呀,就去把冷蝶那件星辰衣给我弄来,不然我才不会理睬你呢!”

林青书心虚地笑了笑,随即突然一把搂住岳珊的腰肢,喘着粗气道:“好师妹,你知道我的心意,就答应了吧!”

“二师兄,你讨厌,放开人家,这样会被人笑话的。”

林青书搂得更加用力,一边试图亲吻岳珊的小嘴,一边连声道:“师妹,我已快进入太虚境界,他日必然接过三位师尊的衣钵,你我结为夫妇,岂不正是天作之合!”

岳珊一听林青书所言,反抗顿然弱了三分,再看了看他那奶油俊面,反抗又弱了三分,娇羞低叫道:“二师兄,别……别这样,我与大师兄……有盟约的。”

“大师兄都已经死了,师妹何苦为了一个死人烦心?”

林青书整个人向前一扑,终于亲到岳珊的小嘴。

岳珊的身子一软,又落入林青书的掌中。

就在巫山云雨要洒落此处的一刻,突然一道剑光抢先破空而至。

“呀!”

岳珊的尖叫声冲天而起,充斥着整座山腰。

这一剑有如火把扔进火药桶里般,顷刻间炸得九阳山沸腾起来。

同一刹那,在山腰南侧,紫雷山的宅院屋顶上,一个蒙面人被惨叫声吓了一大跳,本能的脚下一顿,轻轻地触动到屋瓦。

“什么人?”

屋内,正在调息练功的井清恬陡然睁开双眸,她修长的玉手向上一扬,飞剑如闪电般射穿屋瓦。

在屋顶的声中,蒙面人飞身就逃,不料四灵剑女从四方围上来,在四把太虚飞剑的联手之下,连蚊虫也休想飞过一只。

“大胆贼人,取下面罩,饶你不死!”

紫灵玉女从屋顶的破洞处飞跃而现,话音未落,她已刺出一剑。

蒙面人头颅一低,刻意闪开井清恬的目光,而且连飞剑也没有拔出,只是双手飞舞,一连布下几重结界。

“砰砰砰!”

井清恬的剑光强横地刺穿结界,距离蒙面人的咽喉越来越近。

“大师姐,小心!”

此时响起黄灵女的惊叫声,她第一个扑向井清恬的身后。

夜色一颤,又一个蒙面女人凭空出现,她手中的剑虽然没有光芒,但却逼得井清恬不得不升空闪避,紧接着幽沉的法剑与黄灵女的飞剑交错而过,之后出现的蒙面人一扫衣袖,五张符咒同时射向紫雷山的五个太虚高手。

“快走!”

趁着井清恬五女被符咒纠缠的刹那机会,两个蒙面人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四灵剑女齐声娇斥,怒火与剑芒照亮夜空,不料井清恬却叫住她们。

“不要追了,我认得其中一人的眼神!”

井清恬银牙一咬,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四灵剑女虽然没有听到名字,但却从井清恬的语气中猜出真相,神色不约而同地黯然起来。

也是在惨叫声出现的刹那,在山腰北侧,有三波人马在三岔路口碰了个正着。

天狼山、血月洞天还有五行山,二邪一正三个宗派的高手同时一愣,谁都知道对方的目的,也都装作刚刚被尖叫声引出房门的模样。

刹那间,灯火照得九阳山腰有如白画,还在山顶“开会”的各派宗主也匆匆飞跃而下。

“是谁?是哪个王八蛋竟敢伤本尊爱孙?滚出来!”

三才尊者一见到满脸鲜血的岳珊,顿然气得七窍生烟,尤其是天才尊者的怒吼声更是歇斯底里。

怀疑的目光在夜空下扫射,无数道幸灾乐祸的冷笑声也在黑暗中蔓延。

三才山虽然势力不凡,但无凭无据,谁也不敢随便撒野,唯有一摔院门,吃下这记暗亏。

岳珊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皮外伤,不过刺客却划伤她的脸颊,如此行为顿时引发更多的猜测。

听闻岳珊与诸多年轻俊彦素有瓜葛,不伤人只伤脸,难道是因情生恨?

嗯,也有可能是女人,因为嫉妒三才玉女的美貌,所以特地划花她的脸。

对了,更有可能是——药神山,如果岳珊明天不能参加比斗,按照大会规矩,药神山的人将不战而胜,嗯,太有嫌疑了!

在止血上药后,五官扭曲的岳珊立刻认定第三种猜想,随即她挥舞着飞剑,道:“爷爷,我要杀了那药神山的贱人!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姗姗,不要乱动,小心伤口,若是不小心,会留下疤痕。”

地才尊者一句话就令岳珊老实下来,他随即厉声道:“大哥、三弟,不论是不是药神山下的手,咱们都不能放过他们,我这就去找九阳真人,让他重新安排后面的比赛顺序。”

天才尊者点头道:“二弟,就这么办,为兄这里有一件法器,你拿去赠与九阳真人,他会给我们这个面子的。”

到底是谁第一个动手?这疑惑在九阳山回荡,也在第一嫌疑人的心中盘旋。

“说,你们干什么去了?”

张阳坐在书桌后,手拿砚台重重一拍,气势虽然不错,但两个“犯人”却一点也不害怕。

宁芷纤横了张阳一眼,自行坐在椅子上,道:“我修炼完了,觉得有点闷,就出去散步了。”

清音虽然乖乖地站在书房正中央,但却极力咬着下唇,摆出一副怪异的表情,道:“主人,人家是去……看星星了,你不觉得天上的星星很漂亮吗?”

张阳一瞪眼,又拍了一下砚台,继续假装包龙图,道:“大胆!一个去散步,一个去观星,你们当本府是白痴呀!还不跪下,从实招来,否则狗头铡伺候!”

“儿啊,你这是要铡谁呀?”

夜空突然幽香四溢,三个大小绝色美人悠然出现。

最前面的自然是张阳命中的克星,美貌与智慧的化身——他的娘亲大人,然后是野性明媚的百草夫人,最后一女则是恍如星空弦月的张家二小姐,张幽月。

“娘亲,我这是在审案,你们到后堂休息,别阻扰我办公。”

张阳用尽全力板着脸,眼角则悄然盯着刘采依。

刘采依眨了眨美眸,突兀地问道:“你是想审她们,还是想审娘亲?”

“哈,你承认了!”

张阳瞬间眉飞色舞,能逮住刘采依话语的破绽,他就好象打了一场天大的胜仗一样。

“臭小子,别自作聪明了,想弄死三才山那小丫头的人有的是,咯咯……”

刘采依妇既没承认,也不算否认,她看了看宁芷纤与清音,随即回身道:“幽月,咱们走吧,你四哥哥正在过官瘾,没空理你。”

“别、别,幽月,给我讲讲家里情形,咱们到院子。”

张阳的“官威”一下子化为了轻烟,一个飞身拉住张幽月的手腕。

张幽月对此时的张阳很不适应,本能的身子一飘,闪开“红玉”的手腕,脆语道:“四哥哥,你这样子真难看,还是变回原样吧。”

张阳一边放慢脚步,一边唉声叹气道:“娘亲不点头,我是变不回去的。唉,你就闭上眼,把我想成以前的样子吧。”

张幽月果真闭上双眸,微微上仰鹅蛋般玉脸,整个人沐浴在如水的月华下。

“呃!”

在毫无预兆下,张阳遭受突然袭击,他知道张幽月很美,但却从未补见过在月光下的张幽月。

在恍惚间,张阳仿佛看到飘向月宫的嫦娥,并听到嫦娥那飘逸的叹息。

一声闷哼,可怜的邪器就重重摔倒在凉亭中,比任何一次都要摔得迅猛,在倒地的一刻,他暗自发誓:永远不在月下欣赏美人起舞了,太可怕啦,呜……

“四哥哥,你又犯病了?”

张幽月睁开夺去月光美丽的双眸,微微俯身,关切地看着同父异母的张阳。

“幽月,你……你竟然帮娘亲……戏弄我,太过分了!”

张阳的委屈是无处诉说,心想:张家有一个刘采依已经够了,如今又多出一个张幽月,我以后还怎么活呀!

“四哥哥,我又不是宁月,怎么会戏弄你呢?”

张幽月心中的委屈更加强烈,她一边扶着张阳,一边急声道:“四哥哥,我这里有师门灵药,你快服下。”

不待张阳回应,一颗药丸已经半强迫地塞入张阳的口中,张幽月还捏住他的下颔。

“咕咚!”

一声,药丸化水流入张阳的喉咙,张阳感觉到剧痛迅速地消失,随即欢喜地跳起来,不停活动着手脚,欢声道:“幽月,你这药真灵呀,一下子就不疼了,呵呵……”

“那是当然,你吃了这药,抵抗力会大大增加,百草夫人再也不可能轻易控制住你了?嘻嘻……”

月下仙子欢笑起来,同样很美,美得令人心醉;不过,张阳此刻却心伤了。

突然张阳灵光一闪,大叫道:“幽月,你与娘亲是一伙的!快说,这药丸是不是娘亲给你的?亏我小时候还给你吃糖葫芦,你这样欺负我,太没人性了!”

真相被揭穿,月下仙子还真不是整人的料,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立刻就慌乱地承认道:“四哥哥,这真不是毒药。三姨娘说了,它能助你尽快练成药神山的玄功。”

“哼,你与娘亲合谋害我,我一定要给二娘告状,咱们回家后再好好算账!”

张阳“算账”的意思可没有张幽月想得那么简单,他顿时心窝一荡,禁不住又想起二姨娘的柔媚娇吟,立刻发光发热。

咦,真的不怎么疼了,呵呵……透过切身的实验,张阳终于兴奋起来,他看向张幽月的目光顿时大胆几分,看得张幽月眼帘微颤,鹅蛋玉脸又多了几分羞红。

卯怪异的气息在突兀的沉默中飞速弥漫,就在这时,百草夫人出现了。

“红玉,随我回房,加紧修炼。”

刘采依也笑盈盈地走出来。

张幽月娇躯一晃,略显慌乱地道:“三姨娘,咱们也回去吧,若是待太久,会惹人怀疑的。”

张幽月走了,毒手玉女也逃回房间,看这情形她是死活不愿招认。

还是清音乖巧,终于承认道:“我去了紫雷山的院子,被她们发现了,是幽月及时出现,并把我救回来。”

“格登!”

张阳的心脏顿时跳到嗓子眼,惊恐地追问道:“小音,你为什么要去……井清恬那里?”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去了。”

完美下巴一点,眼底浮现出可怜的光华,哀求道:“主人,好主人,小音知道错了,你怎么惩罚人家都可以,千万别不理小音呀!”

张阳与清音之间特有的“暗语”钻入张阳的耳中时,如果不是刚吃灵丹妙药,张阳肯定已经惨叫了,于是他心房一松,禁不住呼出一口气,随即他在百草夫人的逼迫下,走入百草夫人的卧房。

在房间内,月光下,百草夫人缓缓脱去衣裙,而张阳却脸色发苦,愁容满面。

“师娘,你又要戏弄我呀?”

“三才山必然把怒火发浅到我们头上,不这样,你很难过关。”

百草夫人的玉手用力一抖,上身只剩下肚兜,后背的冰肌雪肤完全暴露在张阳的眼中。

百草夫人那雪白的肌肤,有点出乎张阳的意料,百草夫人的脸与铁若男都是迷人的小麦色;不同在于,铁若男全身肌肤都是小麦色,而百草夫人的身子则是雪白。

哦,原来这是一个强自武装自己的柔美妇人!瞬间张阳以体观人,竟然一下子看穿百草夫人的内心,也深刻地感受到她一直以来所承受的压力。

“师娘,你不用担心,以我如今的实力,除了三才尊者之外,整个三才山没人是我的对手。”

见张阳竟然没有呼吸异变,令百草夫人愣了一下,心窝又一次流过一抹清泉。

“张阳,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身份会曝光。”

外刚内柔的百草夫人,声调不由得轻了几分:“你知道吗?在九阳大殿上,大半宗主都在打听你,想捕杀你的人太多了,比捕灭妖灵的人更多!”

不管是谁,都不会喜欢成为别人的猎物,冷汗与怨气同时浮上张阳的脸颊,他怒声道:“修他老母的,让他们来,本少爷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对!”

不用“恶之器魂”帮忙,此时的邪器少年已是怒发冲冠、杀气腾腾!

冲动的男人虽然不够睿智,但却多了一分男人阳刚之气,百草夫人就从未在百草真人的身上看过这等“不讲道理”的气息,她禁不住心弦一颤。

在刹那的失神后,百草夫人迅速抹杀异样的思绪,凝声道:“张阳,你按照背部几条经脉的顺序扎一遍吧,放胆去扎,不要手软。”

“嗯!”

张阳点了点头,在怨气的余韵影响下,他掌心一亮,金针凭空出现,随即如闪电般刺下去。

第六章 风起云动

转眼间,金针已经扎完一遍,扎得特别迅速,虽然百草夫人有些不适,但已超出她的预期。

百草夫人的眼中不由得闪现赞叹的光华,就在这时意外出现了,因为她身子微微一侧,就此点燃张阳的本性。

在肚兜的掩映下,百草夫人的在衣料下透出肉色,令张阳正在拔针的手掌轻轻一颤,针尖就此伤及经脉。

“啊!”

百草夫人的玉脸瞬间煞白,身子剧烈地摇晃起来。

百草夫人这么一动,导致“情况”更加严重,因为乳浪的抛荡,张阳已看到百草夫人的半个。

一股热浪陡然在张阳的中出现,紧接着被另一股力量强行压下去,惨叫习惯性地冲到张阳的嘴边,却神奇的化为一道诧异的低叹声。

这么强烈的刺激都能抵挡?娘亲还真是个大好人呀,嘿嘿……邪器少年的胆子顿然大了无数倍,不由自主的,鸳鸯戏水诀如有生命般旋转着钻入金针中。

刹那间,一股酥麻从柳飞絮的后背蔓延至全身,她的上身如触电般轻轻一颤,经脉再次受到撞击。

张阳急忙强稳住心神,迅速拔去金针,紧张地问道:“师娘,伤重不重?我这就去叫芷纤。”

“不用,调息一下就没事,你赶紧回忆刚才扎针的感觉,等会儿咱们再继续。”

“还来?不……今天就算了吧!”

张阳的眼角扫视着百草夫人的,对他自己的定力完全没有信心。

“对,还要来!”

在百草夫人的坚持下,张阳终于又拿起金针,为了忽略百草夫人那晃动的乳浪,他下意识目光向下一落,虽然逃过雪白的“威胁”,双目却被那浑圆丰腴、销魂无双的圆弧曲线狠狠“包围”。

张阳顿时心窝一热,金针再次发抖,百草夫人又受伤了。

在闷哼低吟的同时,柳飞絮终于看到张阳的眼神,她禁不住玉脸羞红,凝声斥责道:“张阳,你怎可心神恍惚?太不像话啦!”

“师娘,我、你、这……这样你叫我怎么静得下心?”

张阳脸色胀红,打从心底感到委屈与无奈:面对如此美艳的半裸娇躯,天底下又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心平如镜?

百草夫人在羞怒之余,心底不由得闪过一丝骄傲,在思绪微妙的变化下,她自然而然地原谅张阳,心想:嗯,这都是人体的自然反应,的确不应该责怪他,除非自己是个丑八怪,嘻嘻……

张阳呼出一口气,思索着道:“师娘,我还是在芷纤的身上施针吧!”

“不行,那样我不能准确掌握你的进度,要想速成,你就必须在我身上施针。”

百草夫人的眉梢一挑,瞬间野性四溢。为了振兴药神山,她暗自一咬银牙,凝声道:“我趴在床上,你也许会好一点,来吧!”

百草夫人向前一倒,还有意地用被褥挡在两肋,终于遮住雪白的乳根,但腰部以下那浑圆的却突然艳光大作,波涛连绵。

张阳喉结一鼓,他本想要反对百草夫人这错误的举动,但另一道心声却堵住他的喉咙:好美的呀,有这机会,为什么不多看一会儿,啊……

一股邪火从张阳的心中涌起,他别说平心静气,就连金针也不敢拿起。

“张阳,快点呀,不要婆婆妈妈的,多扎几针,你自然就习惯了。”

百草夫人不是感觉不到张阳那灼热的目光,但如今她也唯有佯装没有感觉,任凭张阳的目光在她背上游移不定。

这一刹那,百草夫人与张阳的心中都闪过千百个杂念。

张阳沉醉在百草夫人的“弧形”曲线中,恍恍惚惚地拿起金针,而百草夫人突然想起她女儿,一想到张阳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女婿,她熟美的娇躯仿佛电击般急速地抽搐一下。

“啊!”

下一刹那,两道惊叫声同时从张阳与百草夫人的嘴里迸射而出。

原来金针顺利地扎下去,而且近乎完美地扎在——上。

百草夫人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禁不住内劲一涌,金针“砰!”

的一声离体飞出,狠狠地倒屋顶的房梁上。

“师……师娘,我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有心的,你不能怪我,只怪你……太漂亮了!”

漂亮就是罪!自然不应该责怪邪器少年,百草夫人的怒气瞬间变成哭笑不得。

“臭小子,那都是姑奶奶的错了?哼!”

“不,是我的错、我的错。师娘永远不会错。”

张阳的脸颊已弥漫着红晕,随即主动问道:“师娘,咱们还……继续吗?”

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略一犹豫,道:“继续,你小心点下针,再敢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我下针了!”

张阳又一次小心翼翼地拿起金针。

“嗯!”

百草夫人点了点头,心忖:这是为了修炼、为了药神山。

张阳的目光缓缓从百草夫人的上飘过,他费尽所有心力,目光终于集中在百草夫人的肩背上。

光芒一闪,在历尽千辛万苦后,张阳终于安全地将金针扎入百草夫人的后背,然后又缓缓向外拔。

“嗯,对,力量再轻一分。别急,针尖旋转半圈。”

百草夫人一边指挥,一边舌尖微颤,发出一道诧异的低吟声,心想:好奇怪呀,针尖上为什么有一股不一样的力量,难道因为张阳是男儿身,所以修炼金针法诀会有此异常?啊……这股力量令人浑身发软发酥,就像喝醉般飘飘忽忽,世间还有这种灵力,真是奇怪!

在不知不觉间,百草夫人的眉梢都舒展开。

张阳每扎下一针,百草夫人趴在床上的身子就会自然下沉,有如花瓣闭合般;而当针尖以特殊手法拔起来时,百草夫人的身子又会不由自主舒展开,就仿佛鲜花盛开般。

突然,张阳的手肘无意间碰到百草夫人的,虽然是一触即收、虽然隔着中衣下裙,但男人的气息却喷在那肥美的曲线上。

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又或者换一个人物,再换一种心情,统治一大宗派的柳飞絮必会勃然大怒。

然而此时此刻,百草夫人却只是紧张一下,随即就谅解张阳的无心之失。

张阳停了两秒,然后开始下针;在三秒后,他的手肘又碰到完美的浪涛上。

“咚咚!”

柳飞絮的心房连续猛烈跳动,而张阳手肘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当金针顺着经脉扎到腰部时,张阳的手肘已不再离开百草夫人的臀肉,并逐渐接近那完美的弧度、那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

这臭小子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越来越用力?啊,他不会想……百草夫人虽然脑后没有长眼睛,但却感觉到有股热气不停向她移动。

不行,一定要翻脸,一定要教训他!百草夫人在心中一声大叫,身子瞬间紧绷,肥美无双的臀沟急速变成一丝细缝。

“师娘,背部已经扎完了,今天……就结束了吧,我精力快耗光了!”

张阳抢先半秒向后一退,不是他看穿百草夫人的心思,而是他的耐力已到达极限。

一抹轻松从百草夫人的心底升起,她回头看了看张阳已然扭曲的五官,适才几分的怒火下意识化为戏谑的笑意。

这小子今晚竟然没有惨叫,是他功力增强了,还是本夫人的魅力减弱了?特别的思绪萦绕着百草夫人的心海,她在起身之际,竟然扭动着腰身,那肚兜一飘,雪白的一闪而过,随即她又故意抬起一条玉腿,那紧窄成一线的臀沟就在裙下悠然扩大。

张阳却还是没有动静!

在如此刺激之下,张阳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到这里,震惊浮上百草夫人的脸颊,她一个回身抬头看去,随即噗哧一声,绽放出笑容。

原来在百草夫人起身“荡漾”的第一秒钟,张阳就已经昏迷了。

“咯咯……臭小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占姑奶奶的便宜!”

百草夫人目光一落,脸上迅速飞过两抹红云,虽然张阳已经昏迷,但的帐篷依然高高耸立,而且还在不停颤动,心想:真是个小色狼呀,教训得对!

咯咯……

也许是因为微妙的气息、也许是因为张阳已经昏迷,百草夫人在走出静室之际,竟然又看了那超乎想象的巨大帐篷一眼,心底还多了一丝担忧:那玩意儿真恐怖,他日新婚之夜,女儿会受得了吗?唔……

“啊!”

惊叫声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山野中响起,正在采药的百草真人无端心神一乱,人生第一次被草叶划破手指。

逃避现实的百草真人连连深呼吸,但心中的难受感却越来越厉害。

难道夫人有危险?修真者的第六感令百草真人双眉紧皱,随即又一声无奈低叹,再次俯身弯腰,继续寻找奇花异草。

“真是个没用的孬种,本座给你点勇气吧,咯咯……”

一道人形的光华突然从天而降,光晕之手一把抓住百草真人的额头。

百草真人虽然懦弱,但其实也是太虚高手,可面对这道光影,他却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两眼一突,瞬间就变成泥塑木雕。

在一片朦胧中,一道诡异的声音强行钻入百草真人的脑海:“百草,你知道吗?你就快失去你的妻子了!她承受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你再不回到她身边,她一定会弃你而去。”

也许百草真人的心中早有这种担忧,也许是因为那诡异的声音太会蛊惑人心,百草真人立刻相信她的话语,禁不住脸如死灰,三魂不见了七魄。

又一道光芒刺入百草真人的脑海,蛊惑之音声调一扬,凝声道:“快去九阳山,快去呀,用你的真情挽救你的妻子!相信我,其实你是强者,只要突破心魔,你就会带着药神山走向辉煌,让你的妻女为你自豪。”

“呼……”

百草真人的双目猛然暴闪光芒,鼻中粗气如柱,他一把捏碎手中的药草,紧接着御剑而起,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向九阳山。

“咯咯……”

万欲牡丹从光芒中心飘出,得意无比地大笑道:“刘采依,好戏这才刚刚开始,看咱们谁更会玩弄人心!”

朝阳升起,天地一片光明。

第一天的比赛如期而至,十几座擂台上同时人影闪现。

身为正道十山之一,药神山还是分到贵宾座位,张阳看着在擂台上打得难分难舍的人,却无聊地打起哈欠。

虽然张阳在修真界还是半个菜鸟,但掐指算来,当过他对手的哪一个不是大名鼎鼎?更何况连巨狼都败在他剑下,他又怎会对这些少虚、大虚修真的打斗有兴趣呢?

直到海萍上场,张阳才有了一点兴趣,上身向前一俯,凑到百草夫人的耳边,低声问道:“师娘,小师妹刚拥有大虚真火,会不会有危险呀?”

“不会的,她的对手只是一个没有来历的散修,好象是叫恨天散人。”

“恨天散人?”

张阳抬头望去,嘻笑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凝重。

在擂台上,只见一个全身套在长袍中的怪人站在海萍的对面,而对于海萍的行礼,他就像没有看见一样。

“咦,师娘,比赛还可以蒙脸呀?”

“只要九阳山确认过是年轻一辈,就可以。”

百草夫人微微皱起眉头,来自太虚境界的直觉令她心生不妙,先前的自信弱了三分,沉吟道:“这次因为六道的原因,吸引了很多散修邪人出现,希望此人不是什么隐世老怪物的徒弟,啊!”

百草夫人话到中途,脸色已大变,因她话音未完,海萍已惊叫着飞下擂台。

一招,只是一招,药神山宗主之女就落败了!恨天散人居然一出手就是太虚真火,幸亏海萍的底子还算可以,并没有受重伤。

“哈哈……”

四周顿时响起嘲笑声,大虚修真败给太虚高手自然不意外,但药神山千金败得这么快速,一干所谓同道怎能不趁机落井下石?

百草夫人平生最恨这种笑声,丰润的玉脸气得扭曲在一起,银牙更是咬得咯吱作响。

张阳将惊魂未定的海萍抱回来,暗自用力握住百草夫人的手腕,凝声道:“师娘,让他们笑吧,谁笑得最大声,我就把他打成猪头,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红玉……师姐,等会儿就轮到我上台,我听你的,把那家伙打成猪头,哼,他还在嘲笑我们。”

清音用力挥舞着拳头,幻烟则认真地为清音打气,宁芷纤一边安慰着双眸泛红的海萍,一边也投来鼓励与附和的眼神。

关怀在目光中流动,这一刻的百草夫人心窝一暖,不由自主地鼻子发酸,在泪眼蒙眬中,她突然觉得张阳的身影好高大、好安全、好可靠!

“嗯,好,就把他们打成猪头,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柳飞絮用力一点头,还与几个“弟子”一起握紧拳头,令看到这一幕的许多成名高手不由得不屑一笑,暗自思忖:药神山已经完了!

在半个小时后,终于轮到清音上场,先前笑得很大声的对手已抢先上台,自信满满地挺起胸膛,刚想说几句豪言壮语时,不料清音双脚还未沾地,已经凌空踢出一脚。

“砰!”

的一声,那人的护罩瞬间破碎,身体则打着转飞出去。

清音牢记张阳的话语,药神山法诀一转,在对手飞出擂台的刹那,又将他吸回来。

“砰砰砰……”

一阵拳打脚踢声充斥着全场,声音飘过之处,万千道杂音顷刻消失,一个个眼珠子瞪大得仿佛要掉出眼眶外。

清音的对手虽然不是成名高手,但好歹也是风雨楼的高级弟子,怎么可能被揍得这么惨?惨得真是连他老妈都不认识了!

风雨楼一方终于坐不住,一个长老扑到擂台边,大吼道:“小贱人,你想打死人呀!住手!”

“你敢骂我!老东西,你上台来,本姑娘连你一起打!”

清音一脚踢飞“猪头”,美眸寒光一闪,一头秀发瞬间无风自动,甚至发梢之巅太虚真火若隐若现,吓得那人舌头打结,脸色比土还难看。

“师妹,不要违反大会规矩,下台!”

张阳不是好心要救风雨楼的人,而是不想清音暴露身份。

当飘来张阳变调的声音时,清音的怒气顿时消失不见,她欢呼着御剑而起,直接飞回药神山的休息区。

胜者已经离去,却在足足好几秒钟后,九阳山的修真者这才回过神来,一敲金锣,充满惊诧地宣布道:“药神山弟子红莹,胜!”

张阳表扬清音一下,又凑到百草夫人的耳边,得意地问道:“师娘,小音打的够不够,你解气了吗?”

“解气,解气极了!呵呵……”

邪器的呼吸已喷在百草夫人的耳垂上,百草夫人却没有丝毫不适,反而主动靠近一点。

远远看去,只见一对师徒正在亲密交谈,因为都是女子,倒没有引起任何人猜疑。

张阳目光一热,身子又凑前一点,嘴唇几乎贴着百草夫人的耳垂,缓缓地道:“师娘,你要是还没过瘾,等会儿遇上三才山,我把岳珊也打成猪头,怎么样?”

耳垂弥漫着热气,一抹异样之色飞速弥漫着百草夫人的脸颊,在心窝发酥的刹那,百草夫人终于回过神来,急忙坐正身子,极力平静地道:“红玉,赢了就可以了,切记分寸!”

百草夫人说出最后两个字,不仅在提醒张阳关于比赛的事情,还暗地强行熄灭他的欲火。

唉,百草夫人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大成的鸳鸯戏水诀也不无法起作用,唉!

小小的打击在张阳的脑海中回荡,他一声叹息,又失去观看比赛的兴致。

时间缓慢过去,一个个人飞上擂台,此时终于轮到宁芷纤。

宁芷纤并没有遇到意外,她甚至没有用上灵毒,只凭剑术就打败无名对手。

美人得胜归来,张阳却兴致不高,就在这时,另一座擂台上传来一片轰然叫好声,令他不由得伸长脖子,好奇地看过去。

原来是血月玉女对上七星宫弟子,擂台上飞剑呼啸、法器碰撞,还不时响起符咒的声,掀起比斗大会的第一个。

宁芷纤暗地里一用劲,将动作“走样”的张阳扯回座位,提醒道:“四郎,不要忘了你现在是女子,女子哪有你那种动作?快坐好!”

百草夫人也在观看血月玉女所在的擂台,禁不住地惊叹道:“上官云重现江湖后,七星宫的实力增长好快,血月玉女虽然没有用出全力,但对方能逼她用出血玉酒葫,也真是厉害!”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血月玉女终于把对方逼下擂台,她喝了一口烈酒,隔空与冷蝶互敬了一礼,这才飘然下台。

这方的精彩打斗刚落幕,又一座擂台旁爆发出喧哗声。

张阳正在思索女人该怎么矜持地看热闹时,不料海萍已很不矜持地跳起来,惊声道:“当宗主的,也能参加新秀比斗吗?”

“咦,竟然是小玲珑!呵呵……真有意思!”

张阳看着正被许多人鄙夷的吸尘谷谷主,眼中不由得升腾起异彩,心想:这小妖女总能带给我不一样的快乐。

宁芷纤一脸意外,随即回道:“虽然从来没有过这种事,但大会规定三十岁以下,不论男女,不分正邪,都可以参加,小玲珑应该有资格吧!”

众人议论之时,小玲珑已经主动攻向对手,她的飞剑上只有大虚真火,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打败对手。

吸尘谷获胜,却换来满场的嘲笑声,唯有张阳眼中的异彩更加强烈。

第一天的比斗注定不会精彩万分,但各门派除了为自家弟子打气之外,很多人都在期待一场本不吸引人的打斗,都想看到第一场血腥的来临——毕竟以三才玉女的性格,即使是鸡毛小事她也会拳脚相加,更何况是被人在脸上划了一剑,那药神山的弟子红玉定然凶多吉少。

果然,时辰一到,钟声还未散尽,岳珊已脸带面纱,杀气腾腾地跃上擂台,指着“红玉”道:“贱人,上台来,本小姐要把你这贱人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如此嚣张的声调回荡在九阳顶上,因为正邪两道第一人有意无意的装聋作哑,众人期待血腥的心情更加兴奋了。

第七章 人妻挣扎

一夜成名的红玉缓缓站起来,走出几步,又回身看向百草夫人,她似乎已经恐惧了,正在向百草夫人求救。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百草夫人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下颔,似乎对“红玉”的求救无能为力。

这是人们所看到的,可他们并没有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

“师娘,是把她打成猪头,还是狗头?”

“臭小子,这只是第一天,尽量不要暴露你的实力。”

百草夫人神情凝重,声音却欢快跳跃,末了,又一次嘱咐道:“你的金针法诀还不够纯熟,时间久了容易露出破绽,尽量不要拖延。”

“嗯,知道了。”

张阳留下一抹自信的微笑,随即一声“娇斥”,御剑腾空,飞上摇台。

“贱人,去死!”

在近距离之下,岳珊咬牙切齿的声音更加刺耳,她不由分说地一剑就刺向“红玉”的脸颊。

“当!”

的一声,火花四溅,“红玉”虽然挡住这一剑,但护体法罩却被震碎。

就在众人准备迎接惨叫与鲜血之际,大占上风的岳珊突然向后一退,然后纵身飞下擂台。

“啊……”

众人不由得瞪大眼珠,仿佛眼珠要跳出眼眶在地上滚动,就连高坐在观众席上的刘采依、一元玉女等人也纷纷目瞪口呆。

“红玉”赢了,就这样赢了?

任是多么厉害的说书人,也不会想到如此峰回路转的结局。

在擂台上,裁判还在云里雾里,“红玉”已走过去代替裁判用力敲响金锣,自己大声宣布道:“药神山,胜!”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作弊?三才山又怎会屈服于药神山,三才玉女又怎会放过毁她容的最大嫌疑人?

修真界就此又多了一个谜团,海萍最是性急,迎到擂台边,急不可待地追问道,“师姐,你怎么打赢的?告诉我,快告诉我嘛!”

为了掩饰身份,幻烟第一次没能成为张阳手中的利剑,但对发生的事情却一清二楚,她主动对同样好奇的清音道:“哥哥没有出招,只对那坏女人说了一句,说他有美容灵丹,可以让那女人的脸上不留疤痕。”

“咯咯……”

宁芷纤与百草夫人同时露出银牙,皆心想:如此无赖手段,还真是邪器本色。

这么一出闹剧结束后,接下来的比斗再没有吸引众人的魅力。

结束的锣音一响,各大宗派纷纷回到宅院,新一轮的暗流又开始涌动。

正邪两道的大门派均已上台,接下来的两天则是小门派与散修弟子一战扬名的机会。

百草夫人不再关注山顶上的比斗,而是更加担心药神山下一轮的对手,当刘采依的秘密便条传到她手中时,她的眉心顿时皱了起来:三才山竟然勾结了五行山,要联合起来对付药神山,尤其是对付一鸣惊人的“红莹”。

“无耻!”

百草夫人愤然一声咒骂,随即又把张阳叫进练功静室。

“张阳,下轮的对手你极有可能会遇上林青书,以三才山如今的气焰,你很难再唬弄过去了。”

话语微顿,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凝声道:“在这两天,你必须冲破金针法诀的第一层。”

灯火在突来的春风中微微一晃,昨夜的暧昧情景又出现了。

“师娘,你背上的经脉还有小伤,我……下不了手!”

“别管我,只要你为药神山夺得荣誉,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百草夫人又趴在床榻上,不过却没有用被褥遮住两肋,雪白的从肚兜边缘鼓胀而出。

张阳不由得深呼吸,随即开始小心地扎针,虽然他很想平心静气,但手肘却不由自主地又压在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上。

百草夫人的脸颊与床榻用力摩擦一下,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药神山,也不能怪张阳,继续下去,一定要继续下去……

金针缓缓地移动着,而针尖上的怪异力量仍继续增加,一缕缕热流钻入百草夫人的后背,然后涌入她的双峰之内,最后热流越来越多,双乳也来越胀,难受的感觉令百草夫人下意识身子一紧,双乳在床榻上摩擦一下。

“嗯……”

百草夫人这么一动,果然感觉到肿胀感消失一些,但却在摩擦中胀大,与床板摩擦得更加紧密。

“师娘,后背扎完了,前面……”

张阳极力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也压抑着痛楚,看向百草夫人的目光既火热又有点害怕。

“来吧,扎我的肋部。”

百草夫人也在压抑脸上的红晕,并微微抬起头。

此时,张阳缓缓扎入金针,酥麻快感顿时仿佛泉水般,缓缓注入百草夫人的身子。

啊……越来越舒服了!百草夫人丰润的朱唇又张大一分,舌尖在红唇与银牙间颤抖着,在片刻后,她芳心一颤,金针怎么向胸部接近?难道张阳想扎我的?唔……怎么办?

百草夫人刚要爆发出矜持,不料针尖突然往外一拔,不仅牵动她的经脉,还搅乱她的声音。

不待百草夫人颤抖的舌尖回复正常,金针已刺入她那饱满的,在那雪白柔腻的上刺出一个小小的漩涡。

“嗯……”

百草夫人的金针秘术天下一绝,她刻苦修炼至少也有三十年,却从未知道,原来金针扎在上的快感会是如此强烈。

抑制不住的呻吟声,百草夫人的如奇迹般又大了一圈,与床榻的摩擦感更是强烈十倍。

“师娘,你能侧一子吗?后面不好下针。”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仿佛目标不是百草夫人的双乳,只是她的手掌一样。

眼见张阳伸出大手,百草夫人心一慌,急忙坐起来,双手下意识护在胸前。

一向野性狠辣的百草夫人仿佛“小姑娘”附体般,顿时手足无措,而邪器的大手却落在她的香肩上,一本正经地扳正她的上身。

“师娘,你要我尽快学会,就不要乱动。”

天啊,他竟然在斥责本夫人?百草夫人脑中顿时一片晕眩,智慧急速下降,呆呆地看着金针刺向胸部,她一时间竟然忘记斥责。

光芒一闪,张阳娴熟地一针扎下,准确地刺在百草夫人的下缘处,然后又轻快地扎下第二针、第三针,金针的轨迹逐渐向下,距离禁地也越来越远。

“呼……”

百草夫人紧绷的心弦顿时如释重负,紧接着又产生一缕惭愧:张阳真的是在认真修炼,反而是我想歪了,幸好没有骂他。

金针在百草夫人的双乳下方扎了十几下,张阳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汗珠,与医道有关的法诀对他来说的确有点困难。

汗珠滚落到张阳的眼角,而他双手还在扎针,百草夫人见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擦去汗珠。

张阳的汗珠就此滚到百草夫人的指尖上,那温润的感觉突然从指尖如闪电般钻入她的心窝,令她陡然呆了一下,好象被莫名的力量击中了要害,心想:我竟然在帮张阳擦汗,就像……妻子为丈夫擦汗,唔……

羞窘的火焰瞬间烧红百草夫人的全身,张阳似乎也有所感,身子一颤,金针从他的指缝间滑下去,掉在床上。

“师娘,你……你又戏弄我呀,不要……”

张阳突然哀声叫苦,目光更直直地落在百草夫人的中,因为她这一伸手,大半都映入张阳的眼帘,他怎能不中招?

“咯咯……戏弄你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这也是在锤炼你的定力。”

这情势一下子驱散百草夫人内心的羞窘,她顺着张阳的话语,故意挺了挺身子,乳浪一涌,雪白耀眼,又一次令张阳的眼珠子急速扩大。

也许是百草夫人的欢笑给了张阳力量,他咬牙切齿地道:“师娘,我不会再被你戏弄到,我不会……害怕的,不会!”

张阳的目光勇敢而坚定,不顾千刀万副的痛苦,他瞪着百草夫人的双乳,仿佛是在挑战狮子、老虎一样。

微妙的气息已悄然弥漫在空气中,柳飞絮那不服输的性子轰然爆发出来。

百草夫人的两只手都离开胸部,在一层薄薄的衣料下,骄傲挺立,在颤巍巍的乳浪之巅轻轻晃动着。

张阳并不是第一次隔衣看到百草夫人的,甚至在水雾中看过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但他却是第一次看得这么直接、这么狂野、这么——自然而然!

张阳的呼吸不由得一重,脸部果然有痛苦的表情,但他还是没有惨叫,而是瞪大眼珠,狠狠地盯着从肚兜中透出嫣红的。

臭小子,还敢看呀!哼!百草夫人美眸一瞪,就抓住肚兜的衣角,不轻不重,夂胄丨挣扎地向下一拉,瞬间衣领下沉两寸,布料与更加紧密地相贴,一抹一闪而过的刹那,双乳的形状已完全透衣而出。

“呃!呵呵……”

张阳的喉咙如地震般猛烈抖动,喘息更是犹如老牛:“师娘,你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我要抓爆它!”

张阳不仅是用嘴说,还真的伸出大手,抓向百草夫人的双乳。

啊,他要来真的?不……不行,绝对不行,不能再玩下去了!慌乱再次袭入百草夫人的心房,她深吸一口气,正要结束时,扑通一声,张阳抢先摔倒在地。

张阳又一次昏迷,可大手还直直地伸着,并保持着抓揉的动作,而他的自然是高高耸起,并剧烈地颤抖。

“咯咯……臭小子,活该!”

百草夫人将拿在手上的衣裙放回床榻,她就这样穿着肚兜、坐在床榻上,欣赏着美妙的战利品。

在得意的欢笑声中,百草夫人情不自禁地抬起肉感的玉足,踢了张阳那不老实的手一下,然后脚尖一点,下意识踢向那讨厌的帐篷。

在这刹那间,百草夫人猛然反应过来,脚尖一抬,几乎是擦着“帐篷”的顶端滑过去。

百草夫人脸颊一红,随即又忍不住笑出声,又过了一会儿,她才优雅地穿好衣裙,从张阳的身上跨过去,离开练功静室。

第二晚,张阳练完金针后,目光一斜,开始主动挑衅,百草夫人略一犹豫,的矜持被戏谑与欢乐所取代。

张阳的大手终于碰到百草夫人的肚兜,可惜刚一碰上,他的意识已经消失。

第三晚,张阳刚收针,挑衅的目光还未飞出,百草夫人已抢先身子一挺,颤抖的打了张阳一个措手不及。

在痛苦的闷哼声中,张阳的大手终于抓住肚兜,他激动地向下一拉,紧接着在百草夫人紧张的阻止声中,瞬间被黑暗所笼罩。

张阳又一次倒下,昏迷得很幸福,在他“死不瞑目”的瞳孔中,久久映照着百草夫人那鲜红的。

百草夫人舒展着胜利的身子,同时目光一颤,有点羞涩地暗自思忖:嗯,衣领是不是拉得太低了一点,明晚不能这么大意了,咯咯……

在一连三天的比斗后,第一轮新秀大赛顺利结束,第二轮的对手名单也迅速公布。

正如消息所得,三才山与五行山果然把药神山当成攻击目标,“红玉”的对手是林青书,“红莹”的对手则是金光,宁芷纤虽然没有遇上这两大宗派的人,却对上那个打败海萍的蒙面怪人恨天散人!

意料中的结果对张阳没有太大感觉,可当他正要偷偷溜下山顶时,耳朵一竖,突然听到一个特别的名字。

“王香君!哪个王香君?”

“天狼山的人,听说是天狼尊者的关门弟子。四郎哥哥,你认识她吗?”

海萍眨着美眸,似乎已经认定张阳与这突然冒出来的王香君有一腿。

宁芷纤本要发泄女人的天性醋火,可一抬手,却看见张阳怪异的神色,她的“毒手”不由得停下来,凝声问道:“四郎,这王香君是何许人?”

张阳脚尖一踮,在天狼山人群中仔细地搜寻起来,却没看到脑海中的身影。

幻烟算是莽王府事件的见证人之一,她挺了挺似乎每一天都在变大的,认真地道:“哥哥,是她!我虽然没看见人,但一到九阳顶,就感应到恶之器魂的气息!”

“她竟然真的出现了!”

张阳少有的沉重叹息,在他心底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另一个“邪器”出现了,我亲手制造的“盗版邪器”横空出世啦!

意念一动,张阳对幻烟道:“妹妹,我与王香君有杀父之仇,她一定会对付我,你如果发现她靠近我们,立刻提醒大家小心!”

“嗯,幻烟知道了!”

能为张阳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幻烟顿然欢喜得小脸发光,挥舞着拳头,道:“哥哥放心,幻烟也很讨厌那个邪恶的同类,幻烟一定会帮哥哥,把她打成猪头,打得也不认识,咯咯……”

是夜,张阳又与百草夫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也许是王香君带来的压力,他浑身猛然一震,金针法诀突然冲开第一层玄关。

“师娘,我成功了,哈哈……”

在兴奋之下,张阳突然抱住百草夫人,抱得十分用力。

百草夫人的双乳被张阳的胸膛猛烈挤压,并在张阳转圈之下,雪白的双乳几乎挤出肚兜,连半颗也露出来。

“臭小子,放我下来,没大没小的!”

画面如此火辣,百草夫人却只是玉脸微红,略微整理衣衫,随即凝声道:“突破第一层并不足以完全掩饰你本身的气息,你要赶紧打铁趁热,看看能否冲破第二层。”

连续冲破两层那是奇迹,不过在百草夫人的眼中,张阳在不知不觉中已变成奇迹的化身。

张阳的目光一落,突然变得灼热起来,道:“师娘,我觉得刺激越强,我的进步越大,我想扎一下你的……”

火热的气息令张阳的舌尖打结,而百草夫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最后落在她春光半露的上。

他竟然要在我的正中……扎针?这……女人的本能敲响百草夫人心中的警钟,但这几日相处的画面,却有如层层迷雾般,把“警钟”厚厚地包起来。

“张阳,那……就开始吧,不过你绝对不许有歪念!”

百草夫人的朱唇上留下她自己的牙印,随即她背过身,以最优雅的动作脱去肚兜。

“咚咚咚!”

看着肚兜飘落,张阳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而当百草夫人单臂捂着,缓缓转过身时,他拼命瞪大眼珠,然后“呀!”

的一声惨叫,当场昏死过去,并在昏死前,心想:呜……太倒霉了,还没看清楚呢!

“略咯——傻小子!”

柳飞絮紧坞双乳的手臂自然松开,适才的几分紧张瞬间化为快乐,雪白的上下起伏,荡漾好久、好久。

邪器所在的房间内暧昧迷离,外面则又是一个杀机四伏的夜晚。

井清恬站在院子中,时而焦躁烦乱,时而幽沉哀伤,当月光把她高挑的倩影完全笼罩时,四灵剑女恍如四个夜下精灵般飘飞而回。

“师姐,各门派我们都打探了一遍,并没有发现狗贼的踪迹,他会不会没有来到九阳山?”

四灵剑女同时摇了摇玉首,青春的玉脸上弥漫着丝丝疑惑。

“不可能的,那不要脸的女人在这里,他就一定在。”

紫灵玉女咬了咬银牙,简单束起的秀发无风自动、狂躁飞扬,道:“狗贼定是躲在暗处,你们仔细查探过灵梦与宁芷纤身边了吗?”

天灵女凝声回应道:“一元山我们接近不了,而药神山院子的里外我们都查探过一遍,肯定没有一个男人存在。”

地灵女接过话头,仔细分析道:“一元圣君与好几个一元山长老都在,照理来说,他们绝不会允许狗贼藏身在一元山的院子,而且狗贼也没有那个本事。”

话语微微一顿,地灵女的美眸闪现着深邃光芒,轻声道:“刘采依的居处其实更可疑,咱们虽然一无所获,但以刘采依的本领,要瞒过我们四姐妹并不是难事。”

“好,那我亲自去一趟,若是遇上刘采依,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紫灵玉女水袖一荡,身子轻盈地跃起。

黄灵女下意识张开小嘴,却没有说出话,略微一愣后,她无奈地叹息一声,只能看着井清恬破空而去。

“小师妹,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玄灵女的心思缜密,立刻发现黄灵女的神色异常。

黄灵女的苹果小脸微微下垂,很不敢肯定地道:“四师姐,我总觉得张狗贼与药神山的红玉有点关联,第一次在山脚见到她,我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却总是说不上来。”

“嗯,那好,咱们重点监视她,若她真是狗贼的人,一定不要放过。”

四灵剑女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仇恨的目光同时飞向药神山院子的方向。

第八章 各怀鬼胎

“霜姨,你说什么?你怀疑红玉就是张阳!”

冷蝶少有地张大双眸,有如冰雕般美丽的玉脸写满震惊。

“对,我近距离观察过,这个假红玉虽然表面看不出破绽,但如果细心观察,这个红玉经常会做出男人的动作。”

其实还有一点寒霜没有说,每一次靠近“红玉”,她就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种感觉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却真实存在。

“如果真是他,他来九阳山做什么?难道有妖灵宿主出现,嗯,很有可能!”

“宫主,请允许我私探药神山,出手试一试红玉的真假。”

“霜姨,我不是不允许,只是现在情形特殊,最好还是等一等,以免落人口实,遭人围攻。”

寒霜眼帘一垂,强行压下心中的急切,凝重地点了点头。

如今整个九阳山无不是杀机四伏,谁都想暗中重创对手,但谁都不敢轻易成为众矢之的,毕竟正邪两派的第一人都在此处。

“咯咯……这药还真神奇,你们看,我的脸全好了,一点疤也没有。”

岳珊在大厅中欢快旋转,治好脸上的伤痕后,她对药神山的仇恨立刻爆发,笑声突兀一顿出来,狠毒地咒骂道:“红玉贱人,本小姐不会放过你的;青书师兄,随我来,咱们去教训药神山的家伙。”

“师妹,去不得!师尊有令,咱们不可轻举妄动。”

“哼,胆小鬼,你不去,本小姐自己去。”

岳珊一边埋怨,一边飞身跃出大厅。

林青书急忙追到院子,他一边阻拦岳珊,一边讨好不已,并聪明地说伤疤刚好,现在去厮杀,很可能会影响岳珊的冰肌雪肤。

在林青书的甜言蜜语下,岳珊摸了摸脸颊,终于勉强答应下来。

就在林青书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凭空突现,刺目的剑光恍如一道闪电般直刺向岳珊的咽喉。

“师妹小心!”

林青书勃然大怒,本命飞剑杀向突然冒出来的刺客。

在电光石火间,另一个黑影从侧方冒出来,娇小的身影与鬼魅的飞剑都毫无声息,有如毒蛇般直奔林青书的要害而去。

同一刹那,先前刺客的飞剑剑势一转,也杀向林青书,原来他们的真正目标不是岳珊,而是明天即将参赛的三才山二弟子。

飞剑相撞,火花四射,惨叫声响起,前后不过刹那间,两个剌客已经破空而去。等娇生惯养的岳珊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时,剌客已经无影无踪,只留下林青书躺在地上,好象一条死狗般卷曲着、惨叫着。

刺客竟然又出现了,而且再次偷袭三才山高手!

不到一刻钟,整个九阳山已经炸开锅,各派高手无不暗自惊叹:这药神山还真是胆大包天。

“杀,给我杀光那群贱人!”

地才尊者是林青书的授艺师尊,听着爱徒重伤的惨叫,他已是须发怒张。

“二弟,回来!这样攻击药神山,我们会失去参加修真大会的资格。”

天才尊者及时阻止地才尊者,随即双目一缩,发狠道:“要报仇很容易,咱们就在擂台上杀死他们!传令下去,遇上药神山弟子,只死不活!”

“当!”

的一声,编钟的鸣音拉开第二轮新秀大赛的序幕。

擂台还没有开始,“红玉”已经成为胜者,药神山弟子们一个个眉飞色舞,唯有百草夫人神色凝重、眉心微皱。

“臭小子,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的?”

“师娘,我们昨晚一整夜都在一起,我干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呀?”

张阳一脸可怜兮兮,贼贼的目光则扫向百草夫人的,懊恼惋惜的意味无比明显。

百草夫人玉脸微微一红,暗自计算一下时间,发现张阳的确不可能有空去刺杀对手,她随即思绪一转,目光扫向主席台。

隔着十几丈的距离,刘采依第一刹那就感应到百草夫人的眼神,她那丝毫没有女人味的身影不摇不动,只是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百草夫人见状,心想:竟然也不是护国公主做的手脚,那会是谁呢?对方是在帮药神山的忙,还是在陷害药神山,抑或只是单纯的要制造混乱?

疑云在张阳等人的头顶上盘旋,得意则在吸尘谷中暗自弥漫。

小玲珑一斜月牙美眸,火雷真人立刻躬身道:“启禀主上,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中,曹孟果然准备弹劾药神山。”

“那就好,只要曹孟一出头,这个九阳山修真大会就更加热闹了,咯咯……”

小玲珑声调一沉,笑盈盈地问道:“我今天的对手是金石门的高手,你做好准备了吗?”

“回主上,昨夜大乱,属下在对方的茶水下药时,他们还在外面看热闹。”

火雷真人话语一顿,随即凑近半步,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上,以你如今的灵力,何不趁此机会一战成名?”

“蠢货!我们能有如今的顺利,全在于我们身处在暗中,你也给我小心隐藏实力,若是露出马脚,别怪本座心狠手辣。”

小玲珑一挥衣袖,将火雷真人蠢蠢欲动的名利之心强行压下去,她目光一斜,看向最高、最大的主席台,那才是她心中的目标。

一刻钟后,九阳真人正要敲响开赛锣声,不料风雨楼主一跃而起,大声道:“真君、圣君,此次大会有人屡下毒手,这根本是不把两位道尊放在眼底,也不把天下修真者看在眼中,还请两位道尊查出真凶,还三才道兄一个公平。”

怜花公子也立刻跳出来大声附和,两大邪门这么一说,身为受害者的三才山即使不想出面也不行。

一时间一片喧哗,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药神山,只要两大道尊稍有示意,恐怕药神山立刻就会遭到群起攻之。

一元与六道相互一望,两人的目光随即同时看向刘采依,刘采依则平静而悠然地看向一元玉女。

最后,身份最为合适的一元玉女站起来,优雅飘逸地四方行了一礼,随即柔声道:“曹楼主说得甚是,破坏大会规矩者,自然不能轻饶,不过大会的进程也不能受阻,也许贼人此番作为,为的就是破坏修真大会。”

天籁仙音随风飘动,一元玉女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目光停留在风雨楼主身上,她声调微微上扬,问道:“曹楼主,你说呢?”

“这……”

曹孟还在措辞,一元玉女又环目四方,扬声道:“各位同道,三才山可是高手如云、人才济济,一般人又怎能伤得了林道兄与岳姑娘?如果不是有心破坏修真大会,灵梦很难想象有谁敢这么挑战三才山。”

一元玉女话语再次微微一顿,飘逸的目光直射向三才山,亲切地问道:“三才尊者,小女子所说的可是这样?”

三才尊者同时脸色微变,如果说不是,那等于承认三才山无能;如果说是,那他们也唯有暂时放过药神山了。

天才尊者代表三才山无奈地点头,风雨楼主更是无语以对,毕竟如果他再坚持,就等于揽上幕后元凶的黑锅。

一场混乱就这样被一元玉女轻易化解,年轻修真者对一元玉女更加痴迷而崇慕,但聪明人则皱起眉头,因两大道尊此举看似在维护修真大会的和平,其实却制造无尽的暗流与隐患,如果药神山这样做可以不受惩罚,那其他门派自然也会效仿,不管真凶是不是药神山,其余门派都会这样想、这样做,那最后的结果不妙呀!

比赛终于开始了!

很快,就轮到宁芷纤上场,张阳双目一收,仔细地看着那个看不见脸的恨天散人,心中暗自猜测他会不会是三才山或五行山的人。

飞剑闪光,劲气呼啸!十几招过后,围观的修真者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恨天散人的强大他们已经知道,却没有想到毒手玉女竟然也强大如斯,融入灵毒的大虚真火竟然连太虚结界也不能阻挡。

“师姐,打败他,狠狠的打败他,咯咯……”

药神山弟子们齐声欢呼,海萍的手掌拍得最是欢快,在她的心中,仇恨是很简单的,只需要宁芷纤帮她打败恨天散人,她就已经满意了。

宁芷纤终于把散天散人逼到台边,她一声冷喝,不仅灵毒激增,而且一道太虚真火还在剑上猛然爆发,虽然只是小小的火焰,但的确是太虚真火。

瞬间,半个九阳山顶沸腾了!众人皆心想:毒手玉女竟然已是太虚高手,药神山这一次果然非同凡响。

百草夫人那修长的眉梢连连跳跃,连她也没有想到,宁芷纤的灵力会进步得如此神速,而且还能在厮杀中突然突破。

“哗!”

的一声,恨天散人的衣服裂出一条口子,他的一只脚已被逼出擂台。

就在这时,张阳却第一个脸色大变,他惊声大叫道:“芷纤,小心!”

“红玉”刚发出尖锐的叫声,擂台上已是异变陡生。

恨天散人突然扑向宁芷纤的利剑,同一刹那,一道光芒从他衣服的裂口中飞射而出。

众人只听“轰!”

的一声炸响,转眼间,宁芷纤吐血飞落在台下,而恨天散人则好似野兽般咆哮着、挥舞着双手。

也许这是有史以来意外最多的一届修真大会,九阳山弟子足足愣了十几秒,这才敲响金锣,宣布恨天散人胜利。

张阳看过心爱玉人的伤势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冷冷地看了恨天散人一眼,心想:敢这样伤我的女人,如果有机会,即使暴露身份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一场打过后,因为清音的比斗是在第二天,而林青书已经弃权,张阳在无聊之下,开始在擂台区四处闲逛。

走出几十米,张阳正好看到小玲珑在与一个金石门修真者对打,对于小玲珑的取胜,他丝毫不感到意外,但意外的是,金石门修真者的灵力越来越乱,就好象宿醉未醒一样。

嘿嘿……这小妖女肯定又做了什么手脚!张阳在心中邪魅地赞扬小玲珑一声,随即又逛到其他擂台下,突然他眼底升起两团异彩,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好一个灵气四溢的风雨玉女!

在擂台上,一袭灰色衣裙飘忽而动,任凭对手的飞剑如何满天飞舞,也不能碰到她半点裙角;她那纤细娇躯移动之际,精致的玉脸上看不出丝毫杀气,只有淡淡的波澜在她眼底微微起伏。

张阳正在欣赏风雨玉女的灵动飘逸,她突然又给了他力量上的冲击。

只见风雨玉女左手法诀变幻,黑丝手套光芒飞闪,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五环阵法,惊雷、闪电、烈火、寒冰还有飓风同时飞扑而下。

“轰!”

的一声巨响,风雨玉女的对手虽然是一个成名高手,但却有如幼儿般毫无反抗之力,浑身冒着青烟与寒气,惨叫着滚到擂台下。

张阳禁不住暗自吐了吐舌头,对阵法威力的认知又加深一层。

如此重创对手,风雨玉女眼底的灵动之光却不受影响,灰色长裙轻轻旋转,灵动与神秘交织的倩影飘然下台。

张阳好奇的目光下意识追上去,不料以他如今的实力,竟然也难以捕捉风雨玉女的气息,不见她动作,他就见到一道光芒闪过,风雨玉女已经瞬间消失。

邪器少年又一次呼出一口大气,几秒后,他心中的郁闷还未散尽,双目突然又亮了,充满了诧异与惊叹。

在另一座擂台上,一个大虚破天境界的矮壮修真者,正被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少女逼得东躲西闪。

身姿柔美的少女每一剑舞动,对手的飞剑都急忙躲开,丝毫不敢两剑碰撞,等到矮壮修真者好不容易闪到少女的身后,一张张符咒又从少女的身上飞出来,连环的灵力强行炸开他的结界。

“当啷!”

一声,终于矮壮修真者被逼得硬接一剑,可他的剑势虽然占了上风,但飞剑却断成两截。

“嘶!好快的法剑,金石门果然名不虚传!”

凉气灌入张阳的嘴中,金石玉女的柔美也刻入他的脑海中。

连续的惊艳令邪器少年的兴致大增,他本想四处转转,海萍与幻烟却追上来。

海萍娇嗔埋怨道:“红玉师姐,咱们要下山回房了,你怎么一个人乱走呢?”

幻烟单纯的心灵总是忘记掩饰,破绽百出地笑道:“海萍姐姐,这很容易猜的,他肯定是想看美女了,咯咯……”

“红玉姑娘怎么会对美女有兴趣?这位姑娘说错了吧?”

清冷而悦耳的话音从侧方飘来,寒霜的眼底闪烁着压抑不住的波澜。

冷汗倏地浸透张阳的后背,他在心中一边暗呼不妙,一边光速转动着思绪,但一时间根本想不出遮掩的好办法。

寒霜步步逼近,眼中已经流露出明显的怀疑,道:“红玉姑娘,你还记得我吗?当日在药神山上,多亏得你相助,我家宫主才能起死回生。”

“记得,我记得,嘻嘻……”

张阳的笑声连他自己都觉得心虚,念头一转,他试探着问道:“寒长老,请问有何指教,还是有话要我带给我家师娘?”

“没什么,只是凑巧遇上你们,顺便问候一下,再见。”

寒霜瞬间又回复冷漠的表情,在与“红玉”错身而过的刹那,她不仅留下一缕寒梅馨香,而且还留下一句惊人之言,惊得张阳的心脏抨枰直跳。

“张公子,小心紫雷山的黄灵剑女,她一直在暗中追踪你。”

寒霜飘然而去,张阳眼角一瞟,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张可爱的椭圆玉脸。

黄灵女一见张阳回头,慌忙俯,那拙劣的跟踪术让她显得更加可爱。

“呵呵……”

张阳心中的嘻笑涌到唇角,念头一转,他对海萍与幻烟道:“你们先回房,我处理玩完这个小麻烦再回去。妹妹,乖,与海萍姐姐一起回去吧。”

幻烟虽然不想与张阳分开,但还是乖乖听话;海萍其实也不愿意,但因为张阳称呼她为“海萍姐姐”,令她一下子有了强烈的责任感,随即认真地带着幻烟走下山顶。

邪器少年伸展了一下“女人”的腰肢,然后在山顶与山腰之间转悠起来,不用怎么费力,他就把黄灵女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呵呵……这丫头真的跟上来了!嗯,正好在她身上试验一下,看我下面恢复正常了没有!如果正常了,今晚就可以给百草夫人一个美妙的惊喜!张阳的心窝一荡,挤压已久的欲火疯狂地肆虐着,至于事后是否会暴露身份,他这一刻已经完全没有顾虑。

张阳的意念还在脑海中盘旋,身躯已经一个飞闪,故意鬼鬼祟祟地钻入花丛中,只等着“好奇心”太重的小羔羊自投罗网。

“啊!”

惊叫声从黄灵女的嘴中发出,不过她离张阳还有十丈之远。

金铁交鸣声迅猛地充斥着空间,躲在花丛后的张阳暗自一声咒骂,站直了身形;下一刹那,他猛然脸色大变,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只见黄灵女竟然遭到两个太虚高手的偷袭,在猝不及防下,她连飞剑也难以出鞘,一个照面就被踢倒在地。

“嗷——”

第三个蒙面人出现了,恍如一匹发狂的野狼般,凌空扑向倒地的黄灵女。

这时,黄灵女用尽全力布下一层灵力结界,不料先前两人却一左一右压制她的双臂,还撕裂她的护体结界。

这两个太虚高手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为最后出现的小个子同伴做铺垫?

刹那间,明悟的灵光在张阳的脑海中一闪而现。

在大吼声中,张阳的剑气并没有刺向两个太虚高手,而是刺向那个身材瘦小,有如孩童般的刺客;同一刹那,两根金针从他的指缝间飞出,以标准药神山的架势,一左一右地射向那两个太虚高手的眼睛。

药神山的招牌飞针并未伤到对手,两个太虚高手的护罩轻易将飞针震碎,不过黄灵女却趁机一声怒斥,太虚真火冲天而起,把那极其瘦小的刺客掀上半空中。

第九章 销魂荡魄

杀气轰然爆发,寒风呼啸回荡。

就在黄灵女准备大杀一场的时候,先前帮助她的“红玉”突然转身就跑,而且大嚷大叫道:“快来人呀,有贼人冒充天狼山弟子行凶啦,快来人呀!”

瞬间狂暴的气息变成啼笑皆非,黄灵女翻起白眼,三个蒙面人则面面相觑。

愣了半秒后,其中一个高大蒙面人一声冷哼,挥手下达撤退的命令。

三个刺客飞身而去,黄灵女追出一步,又停了下来,她回身一看,“红玉”已逃到百丈外。

不待黄灵女拿定主意,一大群修真者已从山顶蜂拥而至,将黄灵女这“受害人”围了起来。

黄灵女一边应付众人虚伪的关怀,一边禁不住眺望“红玉”消失的方向一眼,美眸深处闪过一连串迷惑的光华:她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为什么会出手救我,难道他从未把我当作敌人?不,不可能的!狗贼绝不会那么好心,她一定不是他!

黄灵女银牙一紧,嘟着小嘴强行冲出人群,留给了正邪各派又一个疑云:偷袭紫雷山弟子的人,到底是不是天狼山?可看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的表情,他们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真相!

顿时,无数颗心脏陡然收缩,随即无数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纷纷瞟向他们各自下一轮的对手。

风波过后,九阳山意外的恢复平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夜幕降临的一刻。

张阳也在等待夜晚,天色还未全黑,他早已经没有耐性地进入练功房。

“师娘,咱们开始吧,时间不多了!”

邪器少年的表情认真而严肃,声调也是一本正经。

“这……好吧!”

百草夫人反而玉脸微红,缓缓脱去衣裙。

肚兜从百草夫人那丰腴的娇躯上缓缓滑落,雪白的一寸一寸地滑出来,的侧面映入张阳的眼帘。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张阳的心海在拼命呼喊,而目光则有如千百只触手般,早已飞向百草夫人那半裸的身子,并缠绕在柔腻丰润的肌肤上。

看……看到了,看到海萍母亲的了,虽然她横臀捂胸,但那肥美丰满的又岂是手臂能够阻挡!想到这里,张阳终于没有疼极昏迷,他深吸一口大气,眼中陡然光芒四射,随即瞪大双目,气势汹汹地向前一俯,充满决战的味道。

张阳这如此挑衅的目光,轻易点燃百草夫人的野性,这些时日养成的习惯,令她脸颊一绷,哼声道:“臭小子,来呀!”

“来就来,我会怕吗?”

张阳扬起头颅,仿佛挑战的斗鸡。

“不怕就来呀!”

百草夫人挺起上身,涌起好胜的斗志,她猛然一咬银牙,手臂向下一落,立刻跳跃而现!

“砰!”

在恍惚间,张阳只觉得天地间一声闷响,就被一对失去束缚的砸得头晕目眩。

邪器又闷哼了,不过还没有倒下!

“师……师娘,那我扎了?”

“你扎吧!”

百草夫人为了化解尴尬的气息,极力自然地躺下去,可在她后背与床榻相触的瞬间,饱满而柔腻的乳浪猛然抖动起来。

张阳不由得连吞口水,却压制不住热气从鼻孔冒出,他缓缓俯身压下,远远看去,很像是男欢女爱时的情景。

“你在干什么?针呢!”

百草夫人美眸一瞪,眼神有三分不满,却有七分羞窘与紧张。

张阳慌忙拿出金针,随即一点一点地扎下去,雪白柔腻的上顿时多了一层细密的波浪,金针扎在上,而张阳却紧盯着百草夫人的。

熟妇的比少女的大上一些,颜色也更深红,仿佛熟透的草莓般,在枝头上摇摇晃晃、颤巍巍,期待着男人一口咬下。

金针旋转着扎进上,小小的漩涡在乳浪上缓慢扩散,而百草夫人的银牙在不知不觉中咬住朱唇。

唔,好胀呀,胀得好难受,啊,要胀大了!不行,不能这样!天啊,又来了,那感觉又来了!百草夫人刚想开口阻止,不料一股快感猛然充斥她的,又从双乳涌入她的心窝,以及羞人的幽谷花房。

终于金针扎到了位置,张阳呼出一口大气,下意识往后退出半尺,紧接着他双眼一亮,剧疼瞬间占据他全身每一个部位。

只见颤巍巍的上,几根金针如有生命般颤动着,并随着的胀大,那颤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密。

“呃!”

张阳心窝一麻,痛苦的呻吟声清晰地回荡在房间,他哀声道:“师娘,你不要整我了,你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其实,百草夫人根本控制不了她此时的呼吸,原本她还在心里挣扎,可张阳这么一埋怨,她的思绪瞬间微妙地产生变化。

“哼,就是故意的,怎么样?咯咯……”

借着欢笑声,百草夫人用力呼出羞窘的热气,雪白上的金针顿时急速晃动起来。

“好,你整我,我也不客气了!看谁更厉害。”

话音未落,张阳的手指已经捏住金针,手掌则直接压在百草夫人的上。

“格登!”

张阳的手掌与紧密相贴的刹那,百草夫人心房一颤,女人的矜持令她慌乱起来:天啊,他竟然直接摸上来了,这,这……怎么办?

百草真人的身影猛然在百草夫人的心海浮现,她银牙一紧,暗自疾呼:不能继续了,马上结束它,马上!

“师娘,我扎的对不对?”

张阳抢先一秒抬起手掌,随即神情认真地拔出金针。

在针尖离开的刹那,雪白的微微一颤,令百草夫人凌厉的声音化为呻吟。

“师娘,别动!”

不待百草夫人回过神来,金针已经第二次扎到上,张阳的手掌自然的又压在柔腻的上。

针尖缓缓旋转下沉,张阳的手掌也逐渐陷入乳浪中。

“唔……”

柳飞絮的银牙紧了又紧,在几番犹豫下,她思绪一乱,感到犹豫而彷徨。

“师娘,有没有难受的感觉?受不了就说吧,我立刻停下动作。”

张阳的掌缘一边摩擦着,一边又发出隐晦的挑战。

“哼,臭小子,你不要太早昏死才是,啊……”

特别的气息悄然弥漫着空间,百草夫人为了打败张阳,银牙一松,强忍许久的呻吟声终于找到释放的理由。

张阳陡然身子一震,瞬间脸色大变。

百草夫人见状,心中一喜,第二道低吟更加诱惑而迷人:“嗯啊……臭小子,你继续扎针呀。”

“师娘,我怕伤到你呀!”

张阳一边辛苦地说话,一边手掌来回抚摸,用挑衅的气势摩擦着百草夫人的。

“谁伤到谁还不一定,哼!”

百草夫人一怒之下,上身一挺,雪白的不由自主地更加贴近张阳的手掌。

“师娘,你不要强忍,感觉不舒服就说吧!”

张阳的手指已经松开金针,大手在百草夫人的上旋转摩擦。

“本夫人什么风浪没有见过,会怕你这臭小子!”

在不知不觉间,金针已被张阳两人遗忘,张阳在与剧疼斗争,而百草夫人也在与羞窘争斗,两人都想看着对方先倒下。

张阳的大手一紧,五指陷入中,如此动作已经与调情没有差别,但在野性好胜的气息笼罩下,柳飞絮只是微微颤了颤,随即再次主动挺胸,让张阳的手掌抓揉得更加容易。

“师娘,你真不怕?”

“怕什么?”

“那我可要抓它了。”

张阳的指尖一竖,向百草夫人那鲜红娇艳的发出挑战。

啊!叫声在百草夫人的心中回荡,顿时一惊,身为的本能终于惊醒,她美眸一低,正好看到那根插在她旁边的金针正在连绵晃动,情景羞人至极,心想:天啊,竟然已经变成这模样了!要是再被他捏住,那岂不是……

张阳的手掌虚张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鲁莽攻击,而是用无声的暧昧迷乱着百草夫人的内心,用他发亮的目光挑战着百草夫人的极限。

不能输,不能让臭小子得意,反正只是摸一摸,不让他更过分就可以了!双乳的燥热、浑身的稣麻,令柳飞絮呼吸急促、娇躯悄然舒展。

不行!那样怎么对得起丈夫,还有萍儿?万一他得寸进尺怎么办?我可是人母,怎能轻易丧失页洁?女人的矜持令百草夫人的身子猛然紧绷,拼命向深处缩去。

可是……这不算失贞吧?这是在练功!这全是为了药神山!谁叫丈夫不负责任,一走了之呢?一股怨气浮上百草夫人的心窝,刚刚蜷曲的身子又舒展开来,双乳热气一荡,从微微下陷的中弹出来,牵动着起伏荡漾。

“师娘,我帮你拔针。”

张阳的大手伸得无比缓慢,每前进一寸,百草夫人的心中就会挣扎一遍。

在恍惚间,张阳与百草夫人的心灵已被暧昧连通,他们都有一个感觉,只要手掌碰到那醉人的,某种东西就会轰然碎裂,另一种东西则会翻江倒海。

近了!张阳的指尖距离越来越近了!

魏百草真人的影子无数次在柳飞絮的脑海中闪过,又无数次被怨火驱逐,她想反抗,声音却出不了朱唇;想放弃,但女人的矜持却一再回荡。

“师娘,我真要拔了。”

邪器少年说是拔针,但指尖却从金针上滑过,距离只有半寸,手指的热气已经传到上。

来了,真要来了,怎么办呀……柳飞絮人生第一次失去主意,最后她竟然慌乱地闭上双眸,双手还死死抓住被褥。

“呼……”

刹那间,汹涌的热气从张阳全身窍喷出,可百草夫人竟然没有激烈反对,张阳的机会来了,剧疼也来了。

邪器少年在心中一声怒吼,在早有准备之下,他竟然战胜千刀万剐的滋味,对准百草夫人的雪白豪情万丈地抓下去。

“娘亲、娘亲,快开门!”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海萍的欢呼声突然破空而至,她充满惊喜地连声道:“父亲来了、父亲来了,咯咯……”

什么?百草真人来了!房间内,张阳与百草夫人同时脸色大变。

百草夫人第一时间翻身而起,下意识伸手抓向衣裙。

“师娘,针、针还没有拔下来。”

张阳想伸手拔针,但却再也自然不起来。

百草夫人玉脸一红,急忙背过身,运劲震飞那根“性福”的金针,然后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裙,张阳也下意识慌乱整理着衣袍。

这一幕,张阳与百草夫人真像一对被人逮到的偷情男女。

画面一闪,药神山上下弥漫着喜色。

百草真人快步来到百草夫人的面前,憔悴的老脸很激动,道:“夫人,为夫来了!”

“百草,你这是?”

百草夫人因为心虚,顿时智慧下降,还未能回过神来。

“夫人,为夫想通了!从今天起,要与你一起振兴药神山,不再让你一个人受苦!”

百草真人用力抓住百草夫人的手腕,抓得很激动,仿佛生怕百草夫人从他身边飞走一样。

一向懦弱的百草真人竟然在这种时候充满斗志,别人都是心情激昂,唯有张阳暗自翻起白眼。

“夫君,好、好,从今以后,我不再一个人做主了!”

柳飞絮的双眸瞬间泛红,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好久,虽然她外表野性,但内心却是一个传统保守、端庄贞洁的,只需百草真人这么一句话,她心底深处的怨气迅速就化为轻烟。

“徒儿拜见师尊。”

宁芷纤俯身行礼,眼底也透着欢喜。

“芷纤,你的事为师已经知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需记在心中。”

百草真人似乎完全开窍,此时一副为人师长的表情,在语重心长地安慰宁芷纤后,他目光一转,看向神色“扭捏”的红玉,以及同样不适应眼前画面的清音与幻烟。

“咦,红玉,你不是已经……”

柳飞絮的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随即拉住百草真人的手腕,低声道:“百草,此事说来话长,此处人多嘴杂,咱们回房,我仔细解释给你听。”

百草夫人玉手一拉,夫妻俩并肩走入卧房。

看着百草夫人夫妻俩恩爱的背影,张阳的心中顿时五味翻腾,很不是滋味:修他老母的,本少爷这便宜师父来的还真是时候呀!

郁闷之气在张阳的全身涌动,而森冷的杀气则在九阳山腰四处激荡,一个接一个的蒙面人从各房各院冒出来。

井清恬刚飞出院墙不到十丈,就与一个蒙面人迎面相碰,两人正在彼此猜疑是否为对手时,第三个蒙面人“飕!”

的一声,从他们的头上御剑而过。

“啊!”

一声惨叫在远处响起,井清恬面纱下的玉脸寒气一涌,随即直奔药神山院子而去。

“姑娘留步!”

蒙面的张幽月从暗中飘出,挡住井清恬的脚步。

两位玉女的飞剑刚出鞘,血腥之气已从四周飘散而来。

风雨楼的院子中,风楼、的一干堂主都在看着曹孟。

曹孟镇定从容地微笑道:“大家切勿慌乱,就让那些蠢货互相残杀吧!咱们⑴坐收渔嗡之利就可以了,哈哈……”

风雨楼主自信不会有人蠢得上门找事,不料他笑声未落,突然响起劲气的声响。

“啊,是静室,有人偷袭师妹!”

所有人,包括曹孟都瞬间脸色大变,风雨玉女可是风雨楼最有希望的弟子,怎能轻易出事?

曹孟瞬间如闪电般冲进后院,正好就看到屋顶轰然,一个女人的身影在万千碎片中冲天而起,紧接着破空而去。

曹孟怒吼着要追杀,可对方脚下的法器却一声呼啸,转眼就消失在夜空深处,速度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什么人?”

曹孟的眉头立刻皱起来,他感受到了几分压力。

风雨玉女从破烂的房间中缓步走出来,眺望刺客消失的方向,凝声道:“宗主,不用追了,我知道她是谁!”

“是谁?是不是两仪山的人?他们是你下一轮的对手!”

“不是!”

风雨玉女冷冷地说出一个出乎意料的名字:“她是古韵。”

古韵?那个出了名温婉文静,甚至有点害羞的巧手玉女?而且金石门还不是风雨楼下一轮的对手,又怎么自找强敌呢?想到这里,曹孟都有点怀疑风雨玉女的判断。

风雨玉女并没有仔细解释,那带着黑丝手套的左手微微一动,她眼底飞速闪过了一道寒芒!

第一声惨叫过了足足一刻钟,九阳山的“巡逻队”才姗姗来迟,而且也只是敷衍地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问就离开了。

好宽松的规矩,既然如此,那就杀吧!嘎嘎……

一夜过后,参赛的新秀又少了十几个。

张阳走入大厅,立刻看到张幽月在座,而且还受了一点轻伤,连忙道:“妹妹,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邪器少年瞬间怒火爆发,压抑了一夜的闷气终于找到发泄的借口。

“我昨夜与井清恬碰上了!四哥哥,你千万小心,她的灵力增长得好快,若不是七星宫的寒霜长老及时出现,恐怕我会在她剑下吃大亏。”

“井清恬有那么厉害,连妹妹你也斗不过她?”

张幽月的实力张阳有亲眼见识过,当日在去洛阳的路上,张幽月与巨狼相斗,也不见她丝毫落下风,不由得心想:难道井清恬会比巨狼更强大?

“四哥哥,我来是特意提醒你,行止要更加小心,已经有好几波人马对你产生怀疑。”

“嗯,我知道了。”

张阳下意识朝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外人,忍不住压低声调道:“好妹妹,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争夺什么天下第一,而是要捕猎妖灵,可是现在一个妖灵也未出现,你回去问问娘亲,能给一个具体的目标吗?”

“四哥哥,你还是先把药神山的金针法诀学会吧!不然发现妖灵,你也派不上用场,呵呵……”

张幽月眉梢一挑,仿佛弦月在夜空轻盈起舞般,迷得张阳喉咙一热,身体已成惯性地颤抖起来,真是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

“你们两兄妹在谈什么呀?这么开心!”

宁芷纤悠然走入,紧接着清音、幻烟也欢声而现,最后则是百草真人一家三口。

一夜过去,百草夫人的玉脸上多了几分艳光,虽然更加美丽迷人,但张阳却感觉更加难受,暗自悲叹道:师娘这缕嫣红要是我添上去的,那该有多好呀!

一见到张阳,海萍就从百草夫人的身边冲过来。

百草夫人则平静一笑,神色优雅但却多了几分疏离,指着张阳介绍道:“夫君,这就是张阳,护国公主的公子,我用金针帮他易了容。他上次来药神山时,你们见过一面。”

“张公子,委屈你了。”

百草真人真是不同了,少了几分懦弱后,他仿佛也年轻了好几岁,虽然还是一个老者,但却多了几分一宗之主的气度。

“师……师尊,我现在是你的弟子,不用这么客气。”

张阳喊“师尊”可没有喊“师娘”顺口,他随即话锋一转,看向百草夫人道:“师娘,我妹妹提醒我,已经有人怀疑我的身份,请师娘助我一臂之力,早日突破金针法诀第二层。”

百草夫人神色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在说话之前,先欣喜地看了看百草真人,这才回应道:“练功的事情肯定很紧急,好在你师尊来了,他的修为比我高得多,你有任何疑问,尽可找你师尊。”

话语微微一顿,百草夫人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唉,我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夫人,你放心,有为夫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百草真人深情地抓住百草夫人的手腕,也许药神山的人见惯他循规蹈矩,禁不住纷纷瞪大眼珠子。

百草夫人的玉脸也浮现出少有的羞色,她回握着百草夫人的手腕,无声地点了点头,夫妻多年的情意绝非虚假。

张阳见此一幕,心中的最后一点绮念化为灰烬,双肩都不由得萎缩两分。

张幽月眼帘一闪,大有深意地看向宁芷纤。

毒手玉女看着夫妻情深的百草真人两人,下意识躲开张幽月的眼神,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光华。

第十章 恶煞再现

时辰一到,不一样的药神山队伍来到山顶,百草真人的出现果然引起不大不小的波动,他异变的气息,加上药神山这几日的表现,顿时迎来恭维声。

柳飞絮见状,眉梢的笑意更加强烈,张阳则郁闷到极点,好在比赛锣声一响,他瞬间就精神百倍起来,而且是想不热血沸腾也不行。

“呀!”

第一场比斗的锣声刚消散,天狼山弟子的狼头杵已经砸在对手的头顶上,砸得脑浆四射,红的、黑的、白的撒满擂台。

这一处的惨叫声还在回荡,另一座擂台上,怜花宫的人妖高手也一剑刺穿对手的心脏,并在抽出飞剑的一刻,还不忘补上一脚,将昨夜的仇恨延续到今天。

弟子惨死的两个宗派顿时大声喧哗、愤怒咒骂,在血腥与仇恨的刺激下,不管是小门派还是大门派,也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门,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布满杀气。

比斗终于掀起血腥的,张阳禁不住暗自庆幸,幸亏海萍与宁芷纤下场得早,不然他还真要担心。

意念所及,张阳看向海萍两女,只见海萍正紧抓着百草夫人的手臂,不敢直视台上的恶心画面,毒手玉女自然不# 矹么胆小,但她的表情却更加奇怪。

虽然宁芷纤好象在看着擂台,但张阳却感觉不到她眼睛的焦距,他禁不住轻轻碰着宁芷纤的手掌,好奇地问道:“芷纤,你在想什么?是在担心我吗?”

“没、没想什么,什么也没有想。”

扭捏绝对不是宁芷纤的风格,但她此时却特别扭捏,而且任凭张阳怎么追问,她也不说烦乱不安的理由。

“红玉,注意你的行止,马上就快到红莹上场了。”

足足半个小时后,百草夫人终于看向张阳,可双眸却流露着刻意的疏离。

张阳点了点头,傲气不由自主地浮上他的眼底,百草夫人却未生气,随即依偎在百草真人的身边。

惨叫声不断响起,十场比斗至少要伤亡五人以上,随着整座山顶弥漫着杀气,张阳的思绪终于转移到这方面。

清音上场了,对手果然是五行山大弟子金光。

“金兄,杀死她,杀死药神山的贱人!”

在不远处,三才玉女扶着重伤的林青书走过来,两人咬牙切齿,不仅怒视着台上的清音,还恶狠狠地盯着百草夫人。

柳飞絮只是用眼角扫了岳珊两人一眼,岳珊立刻尖声大骂道:“无耻贱人,看什么看?呸!”

百草夫人怒火一涌,刚要出声,百草真人竟然抢先立身而起,须发怒张地大骂道:“小辈,谁教你没大没小的?再敢放肆,本座就代替你师长教训你。”

“百草兄,那就帮帮老夫,教训一下他们两个吧。”

一道声音从岳珊的身后传出,幻影一闪,三才尊者同时出现。

百草真人胸中的豪气再次上涌,向前踏出一步;可下一刹那,在三个太虚破天高手的气势逼迫下,他脑海突然一惊,“理智”与“冲动”瞬间天人交战。

百草真人这么一愣,岳珊立刻从三才尊者的身后跳出来,嚣张无比地讥讽道:“百草真人,你刚才不是很了不起吗?哼,想教训本小姐呀,来呀,来教训本小姐呀!”

三才尊者心中的恶气也到了的边缘,所以虽然岳珊步步紧逼、咄咄逼人,但他们却故意抬头望天、装聋作哑。

百草真人胸中的那股豪气毕竟是外来的东西,太虚灵力虽然涌入他的掌心,但他却怎么也打不出去,还被岳珊逼得步步后退。

“老家伙,简直不自量力,你教训本小姐呀,来呀!来……呀!”

突然一道人影冲上去,紧接着是“啪!”

的一声,就见岳珊被挨了一巴掌,随即打着转飞了出去。

“红玉”一巴掌挥出,随即扬声欢笑道:“岳姑娘,满意了吗?不满意的话,我可以代替我师尊再给你两巴掌,呵呵……”

刹那间,现场一片死寂,连台上的金光也是目瞪口呆,谁都没有想到,药神山的人竟然真的敢动手打三才山的千金小姐。

“爷爷,她打我,给我杀了她!”

“贱人,你敢打我孙女!找死!”

天才尊者愣了一秒,被岳珊的尖叫声惊醒过来,身为正道十山之一方宗主,他竟然咆哮着扑向一个小辈弟子。

百草真人双手连摇,意图化解矛盾,百草夫人则怒斥着迎上去,而地才尊者与人才尊者的杀气绝不在天才尊者之下。

眼看两大宗派的混战一触即发,一股冷风猛然从天而降。

“你们这三个混蛋,老夫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有胆与老夫再斗一场!”

凤凰秀士又一次无意间当起药神山的保护神;而他一出现,六道圣君与一元真君自然再也不会装聋作哑。

山脚的一幕再次重演,在两大高手的糊弄下,仇杀变成切磋、恨火化为游戏,九阳真人及时敲响金锣,高声道:“药神山红莹对五行山金光,斗法开始!”

清音手中飞剑一震,抢先刺向金光。

清音那愤怒的剑气令金光眉头一皱,心想:什么时候我竟与红莹结下深仇?

台上打得剑影纷飞,灵光四射;台下,为药神山争了光的张阳却更加郁闷,因为百草夫人望着百草真人的眼神更加柔情蜜意,仿佛先前那一巴掌是百草真人打的一样。

“当!”

一百招过后,清音与金光的飞剑剑尖相碰在一起,并随着两人齐声的大吼,剑尖猛然碎裂,紧接着剑身寸寸碎裂。

飞剑短一寸,清音就进一寸;飞剑碎两寸,金光的灵力就加强两分。

这一幕说来话长,其实不过眨眼间,只见台上铁屑飞舞,两把剑柄轰然相撞。

张阳虽然讨厌金光的为人,但不得不佩服他修炼的疯狂,如今的金光比起当初,修为上升绝不只一个层次。

邪器少年呼出一声惊叹,但心底一点也不担忧,就在台上两人的飞剑同时变成剑柄的刹那,他安心地微微闭上双目。

在擂台上,清音手一松,剑柄就被金光打飞,可金光还未来得及痛下杀手,清音突然咯咯欢笑,笑声四方飘动,有人觉得好似银铃,有人感觉是琴曲,还有人觉得是刺耳的魔音。

金光陡然气血翻腾,被清音笑得头晕目眩,紧接着清音的拳头狠狠打在他的肚子上。

清音的玉手总是带给张阳销魂的快感,但对于别的男人来说,人生的恶梦就从这一拳开始。

刹那之间,时光呈千百倍拉长。

金光的太虚灵力自动护体,他的护罩不仅防身,而且还意图震伤清音的拳头,不料清音的拳劲在众人目光不及之处,暗自用上刺剑诀。

单论修真天分,清音绝对在张阳之上,剑诀融入拳劲,虽然没有上古法器相助,但却刺穿金光的护体法罩。

“砰!”

的一声闷响,时光猛然回复正常,清音的拳劲穿透金光的肚子,在他的后背打出一个凸起的拳头形状。

金光一声闷哼,身子瞬间弯曲,好似一只卷曲的虾米。

“金光,还记不记得——万、劫、崖?”

在电光石火间,清音贴近金光,此刻的她美眸依然美丽迷人,却不再纯净无瑕,“万劫崖”三个字缓缓说出口,每说一个字,她的拳头就会打在金光的肚子上,而当“万劫崖”三个字一说完,三个拳头印也呈品字形印在金光的背上。

自负的金光一边低声惨叫,一边脑海一震,神色陡然剧烈变化。

“啊,是你这妖女,原来你是……呀!”

“砰砰砰!”

清音怎会容许金光大喊大叫泄露张阳的秘密?她那晶莹无双的玉脸闪过一抹天使的“狠毒”,粉拳冲天而起,将金光轰向半空中。

“夫君!”

五行山中,一道柔美的倩影不顾一切地腾空而起,扑向擂台。

水莲要上台救金光,清音一听到她的悲鸣,禁不住心房一软,原本打向金光心脏的拳劲凌空一折,就将重伤的金光扔向水莲。

“姑娘,谢谢你,我们认输了。”

水莲抱着金光,双眸泛红,本性善良的她感应到清音最后一刻的手下留情,禁不住感激地行了一礼。

“水莲,你放开我,我没输,谁敢说我输了?放开,贱人,你放开我!”

金光一听那个“输”字,整个人如发疯般跃身而起,还一掌推开水莲,紧接着他扑通一声,当场吐血昏死。

水莲遭到这般粗暴对待,传统的禀性却没有丝毫怨言,再次抱住金光,急切地呼唤起来。

清音眼帘低垂,唇角飘过一道同情的叹息,柔声道:“水莲居士,我并没有打到金光的要害,他只是怒极攻心,休息几日自会好转。”

“多谢姑娘,奴家代夫君谢过留手之情。”

水莲跃身下台,九阳山弟子这才敲响金锣。虽然水莲违反大会规定,但却没人有怪罪的意思,只有人性的感动在心底流转。

“红莹”得胜回归,药神山上下自是欢声一片。

当清音坐回张阳的身边时,美眸又回复纯净无瑕,不含丝毫杂质。

完美依恋地靠在张阳的身边,张阳正要表扬她几句,突然一阵喧哗从远处一座擂台传来,隔着上百米,他已经嗅到空气中飘动的血腥与残忍气息。

张阳心弦一动,立刻感应到王香君的存在,“飕!”

的一声,他与身边几女同时奔向杀气激荡的地方。

几秒后,张阳抬头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在擂台上,一把飞剑刺穿王香君的身子,但后退的却是对手。

那个太虚散修面如土色,连连后退,仿佛见到鬼怪般;而王香君竟然步步紧逼,一边向前,一边还把插穿胸口的飞剑缓缓,剑刃一寸寸的离体拔出,鲜血则好似喷泉飞射般,转眼间就把擂台染成血红色。

“哇……”

台下的惊叹声已经汇成洪流。

张阳除了眉心紧皱之外,眼底还有一点后悔,后悔把“不死之身”送给王香君。

王香君每踏出一步,身上的伤口就会好转一些,而在剑尖离体的刹那,最为诡异的事情紧接着出现——在台上的鲜血突然“活”了,就有如倒流的小溪般追着王香君,然后流入她胸前的伤口里,当剑伤完全消失的刹那,最后一滴鲜血也回到王香君的体内。

“嘎嘎……”

恶煞女怪笑着扔掉了对方的飞剑,然后一抓抓向了对手面门。

那个太虚散修猛然一咬钢牙,先如闪电般把飞剑召唤回手中,然后化作一道幻影,与王香君错身而过。

寒光一闪,剑芒斩在王香君的脖子上;对付怪物,最好就是攻向她的头颅!

“当——”

王香君的速度并不能闪开对手的太虚飞剑,但她的脖子却与剑刃撞击出金铁交鸣声,在血肉飞溅中,竟然还有火花四射。

在台下的张阳眼珠子一缩,心想:恶之器魂竟然把王香君改造成钢筋铁骨!

修他老母的,这可比自己当初强多了!真是不公平呀!

在天狼山的席位上,独狼忍不住惊叹道:“师尊,天狼秘术竟然在这冥人身上成功了,有了她,师尊定能如虎添翼、横扫正邪!”

天狼尊者一头狼鬃都在抖动,他先是得意大笑,然后又有点烦躁地道:“可惜她底子太薄、灵力不足,看来还要再想点法子。”

在台上,太虚散修再次神魂大骇,他已经想下台认输,可就在他飞剑抽离的刹那,王香君突然仰天一声狼嚎,颈椎贴着剑刃向前一扑,抱住那太虚散修,然后张开樱桃小嘴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呀!”

又一团血雾在台上出现,太虚散修的护体法罩竟然挡不住王香君的“狼牙”,转眼间两人滚成一团,好似市井流氓般拳打脚踢起来。

王香君全身的骨头已经不知道断了多少,甚至她挨上十招也还不了一招,但“狼牙”却一直没有离开那太虚散修的脖子。

终于,太虚散修一声惨叫,就躺在他自己的血泊中,而王香君还不愿松口,直到对方最后一缕气息散尽,她才猛然一昂头,用牙齿撕咬下一大块颈肉。

整座九阳山顶顿时陷入混乱中,很多人都在暗自呕吐,即使是出名的邪魔、奢血的妖道,也有点不敢直视此刻的王香君!

张阳回过身,连连深呼吸,这才压下胃部的不适,随即他带着几女匆匆回到山腰,一边走,还在一边惊叹:“她已经不是人了、不是人了!”

幻烟倒没有太大的惊讶,平静地解释道:“哥哥,她已经完全被恶之器魂控制住,的确不是人类了。幸亏哥哥及时赶走恶之器魂,不然哥哥也会变成那样。”

然而即使如此,张阳还是有点眼馋那不死之身。

张阳回到居处,又看到百草夫人与百草真人恩爱并肩的身影,心中陡然升起一团郁闷,回房不到三分钟,他就从侧门走出院子。

不知道为何,张阳心中的烦乱越来越强烈,他在无意识中就走到后山。

在山野清风中漫步半个时辰后,张阳才逐渐恢复平静,长叹道:“唉,天下美女多的是,要怎么全归我张阳一个人?算了吧,何必非要念着柳飞絮?”

张阳嘴里念叨着,但心海却波澜一荡,又一次想起百草夫人那完美无双的肥美、想起那颤抖的柔腻臀沟,还有那颤巍巍的深红色,心想:呃,好想再把金针插在她上呀!

邪器脚步一顿,呆立在一丛花草间,浮想联翩。

突然,一股寒风吹来,吹散张阳心中的绮念。

“你是谁?为何打扰本小姐修炼?”

在不远处,有一个娇小宛如幼女的身影凭空突现,虽然她声音娇嫩,但却令张阳瞬间毛骨悚然。

张阳心想:我竟然遇上恶煞女了!修他老母的,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嗯,还好,现在的自己是红玉,不是她的杀父仇人张阳!

不待张阳出声说话,又有两个“故人”破空而至,独狼与恶狼脚步还未停稳,狼头杵已经召唤而现,随即他们一左一右,就好象保镖般保护着王香君。

瞬间杀气弥漫着山野,花草伏地颤抖,邪器少年与三匹恶狼对峙而立。

请续看《邪器》13

第十三集:天人之秘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王香君

张阳撞见王香君对黄灵女上下其手,发现她也在捕捉妖灵,而且手段比他厉害得多!经过刘采依的解释,张阳才知道原来他与王香君是同一个器鼎分化而成,并且两人只能有一人存活??

张阳想尽各种方法引诱百草夫人,正当他成功与百草夫人云雨时,百草真人却突传死讯,甚至发现他早已死亡多时??究竟是谁将百草真人做成活死人,又有何目的?

本集封面人物:王香君,恶之器魂的化身,豆蔻少女,娃娃脸,身形娇小宛如幼女,外表美丽,蛇蝎心肠。

本集主要人物:

王香君:死而复生的冥女,恶之器魂的化身,拥有更加强大、残忍的捕灵能力,天狼山利用的工具,将成为张四郎的竞争对手。

黄灵女:紫雷山四灵女之一,也是一个妖灵宿主;每一次报仇不成,都会被张阳再次欺负,多次过后,少女之心微妙变化。

勾魄:风雨玉女,神秘灵动,一心为兄长报仇,视金石门的古韵为仇人。

古韵:巧手玉女,温柔文静,与勾魄心态一样,为替未婚夫报仇,抱有必杀勾魄之心。

百草真人:药神山宗主,柳飞絮的丈夫,万欲牡丹原本利用他来破坏邪器行动,失去利用价值后,被万牡丹所杀。

第一章 两个邪器

九阳山山腰,僻静之处,易容的张四郎与三个仇人狭路相逢。

“三位道友不要误会,我只是随便走走,这就离开。”

邪器少年一向信奉“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试探着缓步后退;天狼山两个太虚高手同时看了看恶煞女,见她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两人眼中的杀气也消散了许多。

张四郎退出三丈,禁不住暗自呼出一口惊险的大气;就在他以为危险过去的时候,幻烟意外出现了,而且还是她的本来面目,那汹涌的乳浪瞬间就吸引了两匹狼的目光。

“红玉姐姐,你在这儿呀!咯咯……”

两匹狼可能不认识幻烟,但王香君绝对不可能忘记剑灵;要知道,当日可是幻烟一手促使,张阳才将恶之器魂“送”给了恶煞女!

“遭啦!”

不妙的预感令张四郎心海一紧,他根本来不及细想其它,刺剑诀闪电般涌入了手掌。

恶煞冥女王香君果然神色变化,向前走出几步,盯视着幻烟,森冷地道:“你不是人类,你是谁?”

“你也不是人类,你又是谁?”幻烟的瓜子小脸迅速寒气弥漫,小的依然在猛烈晃动,但钻入旁观三个男子心窝的,不是火焰,而是透心入骨的冰寒。

噌地一下,两道非人类的目光在虚空碰撞,王香君随即面无表情,转身而去。

“咦!?”看着天狼山三人的背影,张四郎不由发出了强烈的诧异惊叹声。

“哥哥,不用担心, 以前的王香君已经消失了,她不可能记得我们的。咯咯……”

幻烟轻身一跃,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这一招,竟然好似树袋熊一般,双腿缠在了张阳腰间;少女,那一团柔软无意识地摩擦着,磨得某男一片折腾,性福得想哭出声来。

“好妹妹,你是故意用原貌考验王香君的吗?”张阳急忙收手一托,把幻烟的柔软部位从他要害转移到了之上。

剑灵感应不到哥哥那火热坚硬的物什,不满地小嘴一嘟,娇小曼妙的身子埋怨着扑入了哥哥怀中,同时回应道:“是呀,人家一感应到恶之器魂与哥哥见面,立刻就赶来了。”

“呃!”这一下,绝世无双的轰然砸中了邪器少年的心窝,疼得他瞬间五官扭曲;如果不是因为身受禁制,他一定会恶狠狠地将幻烟就地正法。

唉,什么时候才能突破金针法诀第二层呀!现在百草夫人又“变心”了,看来要想逍遥快活,真是遥遥无期呀。

张四郎暗自一声长叹,随即一边承受着的折磨,一边唉声叹气地回到了居处;走过院门的刹那,剑灵突然神秘一笑,在张阳耳边低语道:“哥哥,今晚等着惊喜来临吧,咯咯……”

欢快的笑声令张四郎双目迷惑,不待他出声追问,幻烟已经飞身离开了他的怀抱,恍如依人的小鸟,投入了小音怀中。

惊喜!什么样的惊喜?现在的自己能有什么惊喜,难道百草夫人回心转意,要继续帮我“修炼”吗?

邪器少年心窝一热,大步冲入了厅门;可惜,迎接他的依然是百草夫人平静而疏离的目光,百草真人还很是热情地道:“张公子,老夫对金针法诀也有涉猎,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宗主切勿折煞张阳,张阳定当全力修炼,不敢劳烦宗主。”

张四郎急忙推拒了百草真人的好意,随即一个人走入了练功静室,然后忍不住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百草真人面露错愕,野性美妇则对着房门,语带弦外之音道:“那就辛苦张公子了,明日一早,芷纤会前来叫醒公子。告辞!”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张四郎已经变成了药神山的助拳人,完完全全的外人!

听柳飞絮这话语,分明就是告诉他,以后再也不要多想;邪器少年又在房内发泄了一会儿闷火,随即还是老老实实盘膝打坐,辛苦地修炼着金针。

夜色弥漫,万籁俱静。

但在这天地自然的平静下,无知人类却开始自寻烦恼,掀起了一浪又一浪的暗流。

小玲珑连夜被召唤到了风雨楼主面前,一番简单的交谈后,小妖女急速返回了吸尘谷院子,一进大门,她立刻一脚踏碎了青石地板。

“主上,曹孟又有何企图?”风雷真人早已等得心急,一见如此情景,他立刻有了不妙的预感。

“本座下一轮的对手是风雨玉女,曹孟叫我必须输给她,呸,王八蛋!”

小妖女一头秀发无风自动,月牙美眸少有地皱了起来。

成为六道的亲传弟子,那绝对是一步登天,也是她盘旋脑海的梦想;可是在这之前,她连风雨楼也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风雷真人与左右二长老都明白了前因后果,三人也算狡猾之辈,但谁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你们不要打扰本座,本座一定要化解这个麻烦,哼!”

小玲珑一声冷哼,太虚真火仿佛灵蛇飞舞,包裹着她娇小但却曼妙的身子,强行撞开了静室房门。

月过中天,第一道暗流猛然爆发。

张四郎正在静室里忍受欲火的煎熬,突然,一串步音狂冲而至,百草夫人几乎是用肩膀撞开了房门。

“师娘,你这是……”刚刚入定的少年瞬间目瞪口呆,看着飞扑而入的美妇人,不由自主张开了双臂。

“张阳,快,快救萍儿,快呀,愣着干什么?”

百草夫人一声娇斥,张四郎这才看清她怀中还抱着海萍;少女此时一脸通红,身子好似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了娘亲身上,还在不停呻吟。

柳飞絮本要把女儿放到床上去,不料女儿却抱着她不放手,混乱之中,海萍一口咬在了娘亲胸前,竟然隔衣咬住了柳飞絮的。

啊得一声,百草夫人与女儿一起滚到在床上,她还未来得及翻身,女儿已经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如蛇扭动起来。

“啊!”这样的舌头用力吐出了大口,夜半三更,春色突然降临,而且还来得如此迅猛,令化身的邪器也禁不住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海萍一把撕开了娘亲的衣襟。

“四郎,你快帮忙呀,师妹快不行啦!”

门口幻影连连闪烁,宁芷纤与小音,幻烟连续赶到;小音与芷纤与分开师娘母女,幻烟则在张阳耳边,神秘低语道:“哥哥,这就是惊喜,咯咯……”

“怎么会这样?”

惊喜的确是很刺激,但张阳却想不明白,怎么会出现这一幕,药神山可是医道天下第一,药神山的千金小姐怎会无缘无故走火入魔!

“芷纤姐姐在炼制一种新的灵毒,海萍姐姐一不小心就中毒了,咯咯……这种毒正好克制海萍姐姐修炼的药神诀,结果就成这样了!”

幻烟的笑声特别神秘,张阳知道内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但他聪明地选择了不追问,目光转向一片混乱的床榻,好奇问道:“萍儿走火入魔,我要怎么救她呢?”

“用你的阳气就行了。咯咯……”

幻烟促狭地挤了挤眼角,话音末了,眼底还透出了一丝羡慕,虽然明知哥哥已经了解,她还是有点酸溜溜地详细解释道:“哥哥,你的精元里既有至阴,也有至阳之气,当你喷射的时候,只要阳根抵在海萍姐姐上,阴阳两气就会平息她的内火。”

这时,宁芷纤已经用药令海萍昏睡,她低垂着眼帘,有点忐忑不安地道:“师娘,师妹能安睡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内,一定要……灭去她体内的欲火,不然……”

“后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萍儿出事的!”

百草夫人丰盈高挑的身子猛然一挺,随即凝声道:“芷纤,这件事为师不会怪你,你与小音、幻烟先出去,为我们护法,为师要立刻解开张阳的禁制。”

毒手玉女再次低头领命,从始至终,她的眼帘都没有完全张开,幻烟依然是一副欢笑的表情,而小音则暗地里给了情郎主人一个得意的眼神。

张四郎双目一亮,靠着自己的聪明,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不用多说,芷纤这灵毒制造出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海萍中毒也绝不会是一时大意,而芷纤之所以会这么做,一定与娘亲有关。

嗯,那一晚她无故消失一个时辰,难道就是被娘亲叫去了?对,一定是这样,除了娘亲,还有谁能令芷纤故意瞒着我。

咦,娘亲为什么又要这样做呢?难道……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张阳心中一闪而现,邪器少年呼吸瞬间一紧,看向百草夫人的目光多了几分放肆,充满了侵略性。

同一时间,紫雷山居处!

井清恬拍案而起,怒声道:“红莹就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错不了!”

四灵剑女知道大师姐说得是师娘,今天擂台上,红莹打败金光的绝招可不是药神山的招式,反而与邪器的剑招十分相似,再加上井清恬的特别感应,她们就是不想相信也难以欺骗自己。

“师姐,师娘怎么会混在有药神山队伍里呢?”

“不用说,那个贱人肯定是与张狗贼在一起,狗贼上次离开西林渡后,一定是秘密去了药神山,想借助药神山的掩护,来九阳顶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井清恬充斥仇恨的猜测无意间猜对了几分,她再次猛拍桌案道:“我要去暗查药神山院子,一旦找到张狗贼踪迹,立刻诛杀。”

冲天的仇恨绝非大会规则可以阻挡,天灵剑女握着粉拳道:“师姐,我们陪你一起去,绝不放过张狗贼。”

地灵女与玄灵女也是杀气腾腾,唯有黄灵女眼底闪过了一抹异样。

井清恬戴上了蒙面黑纱,却摇头道:“你们四个都要参加下一轮比斗,此时不宜在外行走,我此去以侦查为主,你们就留在房中继续修炼,回复紫雷山荣誉也是大事。”

大师姐一个人跃身而去,黄灵女暗自咬了咬银牙,眼底闪过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坚定光芒:嗯,有机会一定要试探一下那个红玉,看她究竟是女人,还是男人!

“小师妹,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黄灵女的神色虽然隐秘,但四灵女修炼的可是一套功法,早已练到了心灵相通的境界,玄灵女迷惑的话音未落,地灵女也诧异问道:“小师妹,你这几日都神思恍惚,我感觉你心里在想什么人,嘻嘻,是不是看上谁了?”

如今的九阳山,可谓天下年轻俊彦齐聚,难怪地灵女会有此猜测。

黄灵女顿然神色扭捏,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向三位师姐解释;她心中回转的可是张四郎,她又怎能对三位师姐解释;一缕怪异的感觉更令她下意识说不出口。

小师妹如此情状,完全是一副怀春少女的害羞表情,天灵女先是为师妹欣喜,随即又禁不住黯然叹息,很是隐晦地提醒道:“小师妹,男欢女爱实乃正常,不过,你别忘记,咱们还有深仇大恨未报,对方会不会介意……咱们的仇恨?”

一提到仇恨,四灵女的心房同时向下一沉,她们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还有享受情爱的资格吗?

沉寂突然降临在四灵女身处的空间,欢笑则在吸尘谷院子里回荡。

“咯咯……有一个人可以帮我大忙。”

小玲珑的月牙美眸闪闪发亮,神秘而得意地问道:“看到今天那个红莹用出的招式了吗,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有,她用玄音迷惑金光神智那一招,属下清晰地感觉到,与我们吸尘谷的法诀很是相似。”

左长老话音未落,右长老立刻点头附和,并皱眉猜测道:“是呀,的确很像;药神山什么时候偷了我们的秘籍了?难道是失踪的叛徒云姬,投入了药神山门下?”

“没那么简单,咯咯……”

小玲珑娇小的身子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的感觉,越来越有威势的小妖女鼻尖一抖,突然凝声道:“那根本就是我吸尘谷的媚术,而且红莹拥有极其高深的修为,连妙姬生前也不过如此。”

提到妙姬刹那,小妖女刻意观察了两个长老一眼,见她们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暗自满意地笑了笑,随即声调一扬,很是坚定地道:“我已经知道这突然变厉害的红莹是谁了,本座现在要去拜访另一位故人,你们小心看好门户,不要让任何弟子知晓我今晚的行动。”

“是,属下遵命!”

两个长老整齐地俯身行礼,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已经逐渐被小玲珑收服,更对小妖女的手段敬畏无比。

药神山,练功静室里。

小音三女以不同的表情走出了静室,房门还未完全关闭,百草夫人已经急声道:“张阳,脱去衣衫,躺到床上去。”

张阳依言行事,穿着中衣躺在了床上;金针一闪,紧接着又凌空停顿,百草夫人微咬朱唇道:“你为了萍儿,能付出多少?”

邪器少年眼中迷惑浮现,美妇仔细解释道:“强行解除禁止危险万般,你会无比痛苦,而且一不小心,你还会永远变不回原样,我也只有三成的把握。”

听到这么恐怖的结果,张阳却眼神一亮,如有实质的目光了百草夫人脸上,他毫不迟疑地道:“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轰地一声,百草夫人脑海瞬间波澜翻腾,张四郎这一句话语,彻底搅乱了她的心海,女儿情势危急,她反而一时间下不了针了。

“师娘,来吧,我是邪器,绝对不会轻易挂掉的。”

微笑浮上了张四郎脸颊,他伸出大手,揽住了站在床边的美妇人腰肢,轻轻一拉,美妇顿然贴在了床边。

男人动作已经完全越过了界限,但百草夫人心中只有感动,没有丝毫反感,她银牙一咬,野性的艳光瞬间充斥了空间,金针狠狠地刺了下去。

“呀——”

房内一声惊天惨叫,房外的小音花容绽放,欢声道:“修太母了,咯咯……”

毒手玉女的眼神还是一片杂乱,禁不住自言自语道:“这样做好吗?我是不是背叛师门了?”

小音的嘻笑迅速消失,怜惜的目光在她眼底一闪而过;转瞬间,完美从纯真少女变成了成熟佳人,她轻轻地抱住宁芷纤香肩,柔声安慰道:“芷纤,你没有错,你做得对;三夫人说得对,不这样,才会真的害死你师娘。”

“嗯。”宁芷纤缓缓呼出一口大气,有人给她安慰,本性并不柔弱的她终于迅速恢复了平静。

房内,一盏茶之后,张四郎从昏死的境地醒转过来。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顿然欢喜得眉开眼笑,但百草夫人却神色凝重,很是担心地问道:“张阳,你试一下,看完全恢复了没有?”

“恢复了呀,一点问题也没有?”张阳掌心一番,太虚真火噗地一声凭空突现,在他掌心里轻盈跳跃。

百草夫人丰润的玉脸多了一缕晕红,有点尴尬地道:“我是说你……下面,能不能……给萍儿解毒?”

“下面?啊!”张阳先暗自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随即突然脸色大变,惊叫道:“不行,怎么不行了!?”

鸳鸯戏水诀竟然运转不灵,邪器少年吓的是魂飞魄散,男人下面没反应,可比杀了他还难过;百草夫人似乎早有准备,玉脸再次闪过羞涩晕红,随即出声安慰。

“张阳,你不用惊慌,这只是强行解除禁止后的正常反应,这次冒险虽然成功了,但你经脉肯定会受点轻伤,休息几天自会痊愈。”

“几天?那萍儿怎么办?”张四郎早已把海萍当做了自己的女人,他可不想弄巧成拙,反而害了海萍。

“听我把话说完,不要再插嘴了!”

野性美妇白了张四郎一眼,就好像在生自家男人的气一样;这一眼的风情瞬间就勾住了张阳的魂魄,令他乖乖点头,用力闭上了嘴巴。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心绪又回到了前几日练功之时,百草夫人一时间忘记了丈夫的存在,紧张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调侃打趣道:“你放心吧,你不会变成太监的,咯咯……本夫人只要在你受伤的经脉上扎上几针,你自会瞬间复原。”

说到这儿,百草夫人美眸突然多了几分羞涩,笑声自动消失;张四郎微微一愣,随即也明白了过来。

他受创的经脉可是要害部位,这岂不是说师娘要扎他的?呃!

不用金针扎到,邪器少年只是一想到那一幕,一团热气立刻在,炸得他沉睡的阳根轰然苏醒。

下一刹那,邪器少年暗自一掐大腿,强行命令阳根再次沉睡,如此美妙的未来,他怎会傻得轻易错过。

“师娘,那就全靠你了,来吧,为了你,为了海萍,我不怕!”

张四郎大方地躺回了床榻,还把眼睛紧紧闭上了,一副为了百草夫人不惜上刀山、下油锅的慷慨模样。

百草夫人心弦一颤,因为张阳这模样,她思绪顿然微妙变化,恍惚间,张阳真成了“受害者”,而她才是“凶手”一般。

嗯,他都愿意为了……我豁出去,我何必在扭捏呢。

野性美妇心中念头如是转动,双手随即极力平静地抓住了张阳的裤子,羞窘迷乱下,她已经忽略了张阳可以自己脱裤的事实。

美妇人修长的手指抓住了裤腰,往下拉扯的刹那,她心弦陡然一颤,禁不住暗自惊呼起来:天啦,她竟然在给丈夫意外的男人脱裤子!

“师娘,快呀,海萍还等着我们呢。”

关键时候,张四郎理直气壮地一催,柳飞絮心房竟然被催得一片混乱,刚要松开的手指下意识向下一扯。

男人裤腰滑下来了,男人强劲的黑森另立刻映入了美妇的眼帘,她仿佛看到恶兽一般,急忙移开了目光,随即暗自一咬牙,拼命地用力一拉。

哗地一声,张阳的裤子脱到了裤脚,那可怜的阳根虽然内里火焰咆哮,但外表却好似霜打得茄子。

这是为了给萍儿治病,是为了萍儿!不要害羞,没什么好害羞的!呀!

第二章 侵略人妻

百草夫人不停催眠着自己,脱下男人裤子后,她猛然深呼吸,不料没能平息心海波涛,反而吸入了一股强烈的异味,那味道令她瞬间头晕目眩,脸如滴血,眼若秋波。

“师娘,还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还不下针呀?”

柳飞絮丰腴的身子下意识向后一跳,美妇还未逃走,张四郎的催促与埋怨又把她包围了。

美妇人秀长的眼帘细密颤抖着,她外表虽然野性火爆,但内里的柔弱却经受着从未有过的考验;一丝一丝,一缕一缕,百草夫人无比缓慢地抬起了头来,终于看到了张阳的。

强劲有力的保护中,男人之物安静沉睡,小小的,红红的,还透着一点润白,一点不像她印象中那么凶猛恐怖。

也许是沉睡异物的“可爱”,也许是逼不得已,几秒后,柳飞絮目光不再颤抖,还恶狠狠地瞪了那物一下,随即一针扎在了张阳上。

一针,两针,三针……天下第一的金针一路向下,很快就了黑毛丛中,不知张阳是有点恐惧,还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当半截金针被黑毛淹没刹那,一根最长最粗的黑毛陡然弹了起来,正好缠在了美妇人手指上。

“咦!?”身为药神山第一人,百草夫人对于人体并不陌生,好奇的念头立刻涌入她心窝,她下意识搅了搅手指,看着那根黑毛如有生命般,绕着手指上下旋转。

“嘻……”细微的轻笑声从美妇人唇角飘出,嬉戏的笑意令她轻松起来,金针随即快如闪电,沿着男人会位插了一圈。

看似不可完成的任务片刻搞定,百草夫人如释重负之余,眼底不由多了几分得意,金针离开张阳一刻,她突然不由自主地拍了沉睡的异物一下,就好像拍小朋友的头顶一样,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臭小子,别睡了,快点起来,救萍儿。”

“师娘,你不出去吗?”张四郎跃身而起,同时拿起裤子挡在了前面。

邪器这动作逗得柳飞絮眉梢微挑,既有点好笑,有点生气,她再次翻着白眼道:“我是叫你用精元救萍儿,不是叫你破她身子,她现在破身,多年的修炼就会付诸流水;本夫人要留在这儿监视你。”

“不破身那怎么救萍儿妹妹呀?”张阳不是想不到办法,而是心生失落,欲火难耐的表情毫不保留地浮现而出,他试探着道:“师娘,你在这儿,我也不好意思;呵呵,要不叫芷纤进来监视我吧。”

“哼,芷纤管得住吗?休想!”

柳飞絮为了保住女儿,野性大发,故意直视张四郎半裸躯体,用调笑化解尴尬道:“本夫人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体,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可是男人,不要婆婆妈妈的,就当我再给你治病吧。”

“那……好吧。”

张阳走到卧榻边,外表还是一脸不自然,心中却是火焰升腾:百草夫人要看着我手,还要看着我将灌入她女儿嘴里,呃……忍,忍住!

心理的刺激永远控制着,张四郎眼角一瞄百草夫人,后背立刻酥麻激荡,害得他急忙连连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没有丢人现眼。

“你到是快一点呀,要是萍儿出了半点差错,我就那你是问。”

张阳在这儿压制欲火,浪费时间,百草夫人立刻看不下去了,骂声末了,她一时心急禁不住催促道:“你快点用手自己撸呀!”

冷汗唰地一下从张阳额头冒出,他刚才的辛苦,差一点因为美妇这一催前功尽弃。

两秒后,柳飞絮终于不敢再直视张阳,因为臭小子一边手,还一边缓慢转动着身子,她已经看到了臭小子手部的快速动作。

“咯咯……”百草夫人心窝一荡,突然很想笑出声来,原来男人自慰是那个模样,还真是有趣。

不一样的气息在房内缓缓流淌,悄然弥漫了一男一女的心房,张阳的紧张逐渐消失了,百草夫人也逐渐自然了,她一边暗自念叨这是为了女儿,一边又开始监视张阳的动作。

“咚!”突然,百草夫人看到了男人之物,那玩意儿此刻红光直冒,粗长硕大,浑身杀气腾腾,一点也不可爱了,但却令她禁不住双腿一颤,下意识夹紧了许多。

天啦,这么大,比穿着裤子时看上去大了好多;要是,谁能受得了呀……唔,我在想什么呀!

美妇的心房又暗自狂跳起来,她眼眸一缩,急速背过了身去,再也不敢随便转身。

房间里,一个美少女昏迷在床榻上,一个少年站在床边,不停手着,而美少女的母亲则竖着耳朵,监听着他的呼吸与动静。

时间就这样迷乱流逝着,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眼看已经半个时辰,张四郎却还在辛苦地折磨自己的。

“师娘,不……不行呀,出不来!”

“什么?出不来!”

百草夫人惊声追问的同时,心底自然地冒出了一个念头:丈夫精通医道,最多也就只有两刻钟,臭小子弄了这么久,还不出来!?真得还是假的?

“真得出不来,你看,我的手都快肿了,好难受呀,是不是经脉的伤势没有痊愈呀?”

张四郎突然大转身,整个人面对着百草夫人,已被搓得通红的完完全全映入了美妇的眼帘。

柳飞絮躲闪不及,随即暗自一咬银牙,走上前去,一边强忍着雄性味道的冲击,一边凝声道:“你别动,我再检查一下。”

美妇人的灵力在少年体内飞速运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不妥,就在她俯身弯腰一刻,张四郎的呼吸突然变重了,“师娘,有感觉了,我有点感觉了,啊……”

百草夫人抬起头来,立刻发现张四郎的目光正盯着她饱满的,她顿然眉梢上挑,银牙一紧,随即再次缓缓俯身,雪白的 乳浪从衣领里汹涌而出。

呼地一下,张阳的呼吸把整个房间充斥了,百草夫人竟然没有翻脸,还用动作配合着他的目光,让他看得更多。

男人紧握阳根的五指瞬间充满了激情,当着百草夫人的面,他又开始了急速的撸动。

阳根的味道散发得更加浓烈,美妇一边保持着俯身的动作,一边连续在心中安慰自己,都是为了女儿,全都是为了女儿,只要让张阳尽快释放出来,那就可以结束了。

再说了,与张阳这样亲密接触早就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的胸部都被臭小子看光了,现在这样又有什么大不了呢?只要保住底限就行,嗯,一定会保住的。

思绪如此微妙变化,百草夫人的目光不由自主镇定了许多,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能正视张四郎的之根,期盼着男人精元暴射的一刻尽早来临。

几分钟过后,张四郎的手掌又慢了下来,难以发泄的痛苦令他喉间闷声阵阵。

臭小子,时间这么长!?

焦灼已经浮上了百草夫人眉心,她下意识瞪了男人之物一眼,随即腰肢扭动,以最为优雅的姿式原地旋转,丰腴浑圆的完美缓缓映入了张四郎脑海。

出现了,呃,又出现了!那柔腻弹挺的弧形波浪上,一道细缝悠然浮现,把分成了两瓣。

男人目光一热,直勾勾地落入了那臀缝里,隔着三尺距离,他依然感觉到了销魂缝隙的细密颤抖,连绵波纹。

噌地一下,印在美妇瞳孔里的阳根影子瞬间暴增,百草夫人心窝陡然一缩,紧接着被一团热气涨开了他的喉咙,一缕羞人的惊叫激荡而出。

“嗯唔……”

“师娘,你动一动,再动一动。”

百草夫人还未来得及闭紧朱唇,张四郎嘶哑的哀求已经包裹了她丰腴的身姿,男人目光就像饿极了的小孩,围着她肥美无双的肉臀,团团打转。

美妇人第三次娇嗔地白了臭小子一眼,随即身姿摇曳,婀娜晃动,跳出了一曲人类最原始,最美丽的诱惑之舞。

张四郎目光如火燃烧,听着他越来越浓烈的呼吸,百草夫人大受鼓舞,肥美旋转的韵律更加波浪起伏,浑圆的陡然向上一抖。

电臀一现,张四郎整个人下意识向上一挺,仿佛被那肥美的浪涛掀上了半空。

突然,一滴从男人里冒了出来,空气里又多了一丝异味,味道直钻百草夫人的鼻翼。

百草夫人心窝已被异味彻底搅乱,她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腰肢不由自主俯到了极限,丰盈玉体仿佛对折了一般;浑圆的弧浪猛然一颤,销魂的细缝滑过了她整个臀部,一直向美妇的桃源深处延伸而去。

阳根圆头再次猛烈脉动,可惜还是没有喷薄而出,张四郎反而更加痛苦了。

“师娘,不行呀,还是出不来,怎么还出不来?啊……”

“可能是经脉还有一点不畅,你再坚持一下。”

“师娘,时间不多了,就让我与萍儿妹妹圆房吧,我一定会娶她的。”为了发泄痛苦的欲火,张四郎下意识赌咒发誓起来,还突然扑向了昏迷的海萍。

“不行,你会害萍儿变成废人的!”

百草夫人用力拉住了张阳的身躯,不料却被少年抱了个满怀,欲发如狂的张阳已经有点失去理智,坚挺的阳根一下子就了美妇人双腿之间,急声哀求道:“师娘,给我吧,我好难受呀!”

火热的坚挺正好顶在禁地柔软之处,百草夫人脑海“嗡”地一声,顷刻间一片空白。

下一刹那,张阳搂着她身子用力一插,阳根之头仿佛能看穿阻碍,竟然准确地隔衣戳中了美妇花瓣;柔媚的受此刺激,不由自主急速收缩。

“啊!不要!”百草夫人一声惊叫,玉手光芒暴闪,她用力挣脱了张阳的搂抱。

张四郎被震退一步,随即又逼上前去,如牛喘息道:“师娘,好师娘,救救我吧。”

“我……我救不了你,不能……救……”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救海萍变成了救张阳,两人更潜意识里忘记了外面几女的存在。

“师娘,你不救我,我会死的,好难受呀,自己弄出不来,你看!”张四郎一边说,一边用实际行动示范,就在美妇人面前,用力地撸动阳根。

百草夫人看着这一幕已经没有丝毫尴尬,她水雾弥漫的美眸里,全是之根在张阳手心里钻进钻出的影像。

随着邪器的呼吸越来越痛苦,百草夫人眼底的犹豫越来越明显,救,还是不救?

房外,宁芷纤来回走动了一遍,忍不住担忧地问道:“你们说,四郎会成功吗?”

“当然能,肯定会成功的!咯咯……”在完美心中,张四郎就没有不能完成的任务。

幻烟对邪器也是盲目崇拜,她刚要附和小音姐姐的话语,突然脸色一变,很是肃穆地道:“有人来了,大家一定要拦住他。”

剑灵话音未落,百草真人焦急的身影已经大步出现,“芷纤,萍儿出事了吗?情形怎么样?”

毒手玉女大幅度俯身行礼,尽力低下了自己愧疚的玉脸,颤声回应道:“启禀师尊,小师妹练功走火入魔,幸亏发现及时,师娘正在房里救治师妹。”

“怎会这么不小心,药神诀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我进去帮忙。”百草真人一边埋怨,一边伸手推向了房门。

“你不能进去!”幻烟张开双臂,挡在了房门前。

一缕莫名的慌乱在百草真人心中油然而生,他略显烦躁地质问道:“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你就是不能进!”幻烟的思绪很简单,任何人破坏哥哥的好事,都是自己的敌人,纯真说出不讲道理的话语同时,眼神已经透出强烈的敌意。

眼前小姑娘态度这么怪异,百草真人心中烦乱更加强烈,一向儒雅的他竟然粗暴地道:“闪开,老夫乃药神山宗主,谁能拦我!”

“真人,不要误会。”

小音急忙挡在了幻烟与百草真人之间,轻快地解释道:“幻烟的意思是怕你惊扰到百草夫人,她正在里面用金针救治海萍妹妹,不能被人打扰。”

如此解释合情合理,百草真人的怒气终于消失,不过他依然坚持道:“萍儿也是老夫女儿,老夫自然不会害她;我正好进去,助夫人一臂之力。”

药神山宗主的手掌已经抓住了门把,毒手玉女脸色一白,暗自一咬银牙,情急智生道:“师尊,你真不能进去,师妹她……她没穿衣衫,你进去不方便。”

唰地一下,百草真人的老脸一片通红,再不用三女阻挡,他自行向后退出了三丈有余,尴尬地站在院子中央,等待着妻子传出好消息。

终于摆平一个麻烦了!嘘……

三女不约而同互相一望,呼出了一口大气;不料,百草真人是被唬住了,院墙之外,更大的麻烦却破空而至。

小玲珑在墙角下现出了身形,她有如小狗一样耸了耸鼻子,随即自言自语地欢笑道:“嗯,有男人发情的味道,好熟悉呀,果然是四少爷,咯咯……终于找到你了,看你又在勾引谁家的女人!”

小妖女轻盈跃起,紧接着又贴着墙壁凌空一折,狡猾地绕到了院墙另一侧;她得意一笑,随即鬼魅般升空而起,跃上了屋顶。

突然,幻影一闪,一个蒙面人与小玲珑竟然想到了一块儿,两人意外地在夜下的屋顶上相遇了。

几乎是看到对方的第一刹那,小玲珑的飞剑已经离鞘而出;有意为之下,飞剑光华收敛,剑芒有如无声的毒蛇,闪电般直刺对方咽喉要害。

这一剑,小妖女已经用上了太虚灵力,秘密而来的她不想被人破坏兴致,更喜欢狮子搏兔的威猛感觉,与她白天比斗时的心态正好截然相反。

夜风瞬间原地打转,那个蒙面人不仅闪开了小玲珑这全力的一剑,而且还同样无声无息地刺出了一剑,也是直奔小玲珑的咽喉要害。

两团风儿急速一闪,两个人影闪电般交错而过,紧接着又交错而回,刹那之间,两人已经斗了十几个会合,没有金铁交鸣,没有劲气激荡,只有无声的杀机在黑暗中起舞。

小玲珑剑势一顿,月牙美眸闪过一抹惊骇,她突然御剑而起,向远处逃去。

蒙面人嘴部的黑纱被怒气掀动,看着小玲珑那自在的背影,她不由自主追了上去。

明处、暗处的麻烦都解决了,房间内,此时正是张四郎向美妇求欢的一刻。

百草夫人还在犹豫,还在挣扎,邪器少年作势又要扑向床上的海萍。

“张阳,不要!我可以……帮你,用手帮你弄出来。”

这都是禁制的后遗症,也是为了女儿,自然应该答应张阳的请求。百草夫人心中这样想着,柔腻的玉手终于抓住了少年的阳根。

银牙一紧,她横下心来,一开始就是急速的撸动,恨不得立刻把里面的精元全部挤出来。

“张阳,这样行了吧,有没有感觉?”

“有,师娘,如果你温柔一点,就更好了。”美人玉手与相触的刹那,温润的感觉直透邪器少年心窝,如果不是他早有准备,肯定已经原形毕露。

“哼,臭小子,不要太过分。”

百草夫人的檀口怨气弥漫,玉手则自动慢了下来,十几下后,她强忍慌乱,五指开始在上旋转摩擦,另一手还揉动着男人精囊。

张阳喉咙热气一涌,腰身下意识前后动作起来,配合着百草夫人的手指,不快不慢地起来;美妇人虽然对此有点生气,但一想到这样能更快解决问题,她涌到唇角的娇嗔瞬间化为了一缕低吟。

转眼间,又过了好几分钟,张四郎的脸颊依然扭曲着。

“师娘,还是不行呀,要不,要不……你让我抱抱你,好吗?”

禁制后遗症的严重已经超出了百草夫人的预料,她先是怀疑地检查了一下邪器的经脉,随即摇头反对道:“不可以,那样……我不方便动作。”

张阳听到前一句,心神正在失落;听到美妇后一句,顿然兴奋无比,他立刻倒在了练功床上,火热昵语道:“师娘,我可以躺着,那样你就方便了。”

“臭小子,哪里来这么多花样,讨厌。”

百草夫人的娇嗔已经有了一缕少女的韵味,不由自主的,她顺着张阳的动作也躺在了练功床上,玉手继续着男人之根,身子则自然地靠近了男人身躯。

抱住了!张阳双手一伸,终于抱住了柳飞絮丰盈的玉体。

他用力一搂,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了一起,不仅是张四郎一身火热,百草夫人同样浑身燥热酥软。

“臭小子,说好只是抱一抱,该松手了。”

张阳这次并没有听话,双手的力量不轻反重,恨不得把百草夫人搂进他体内,化作一个人;男人的胸膛更巧妙地压在了美妇上,将大片雪白的从衣领里挤了出来。

第三章 姐妹反目

一口男人的呼吸就此重重喷打在里,百草夫人手中还撸动着他的,瞬息间,美妇人心窝一颤,再次羞窘出声道:“张阳,别……别抱那么紧。”

“师娘,叫我四郎,不要叫名字,叫我四郎,啊……”

男人的呻吟盘旋回荡,有如力量注入了美妇人心窝,为了一鼓作气攻下阵地,她顺口道:“四郎,吗?是不是?”

“感觉越来越强了,好师娘,再喊我四郎。”

邪器少年略显嘶哑的话音未完,脸颊突然贴在了冒出领口的上,不停摩擦起来。

“啊!”柳飞絮一声惊叫,本能地松开,一把推开了张四郎。

“师娘,你……你怎么啦?唉!没感觉了。”邪器少年大张着无辜的眼神,随即一声无奈长叹,阳根上的温度迅速下降。

不待百草夫人有所反应,昏迷的海萍突然身子抽搐,还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张……四郎,不要松懈,继续呀,快,咱们再来!”

懊悔的表情在美妇人玉脸浮现,她再次握住了男人,而且还主动贴了上去,若隐若现的距离张阳的脸颊,只有几寸距离。

张四郎上身微微一动,脸颊立刻碰到了百草夫人的雪白,不过他这次却没有那么激动了,磨蹭几下后,他大口一张,竟然隔衣叼住了美妇人的。

“唔……”

刺激比起先前,强烈了数倍,但百草夫人却没有惊逃,只是咬紧了银牙,抵抗着传来的羞人快感。

瞬息间,一团燥热在她上,随即迅速充斥了她饱满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越来越难受,恍惚间,她自动向前一贴,借着张阳脸颊的摩擦,终于缓解了几分难受。

“师娘,感觉又来了,嗯啊……”

张阳喘息的同时,大手已经从美妇人腰肢,移到了她浑圆翘挺的美臀上,之间一探,急不可待地钻入了他向往已久的臀沟里。

“呀,不要,张阳,不要这样……”百草夫人的玉手再次离开阳根,及时抓住了少年作恶的手指,不过她的身子这次没有剧烈反抗。

手指被捉,张四郎的牙齿则咬住了美妇人衣领,在对方注意力全在肥美上之时,他叼着衣领用力一扯,哗地一声,竟然当场撕裂了百草夫人的衣裙。

虚空一颤,只见一对雪白的跳跃而出,紧接着被男人一口叼住了。

“唔……啊……四郎,松,松口……”

百草夫人的怒骂只要出口,却被张阳吸入了嘴里,强烈的快感轰然充斥了她心窝,美妇人浑身一僵,一缕湿痕飞速在裙下扩散开来。

天啦,好舒服呀!四郎亲的好舒服呀!啊……

迷离的快感令百草夫人举起的拳头无力下落,也许……可以让他这样,只是这样,那会更快一点。

特别的气息依然笼罩着野性佳人的心房,思绪微妙变化的刹那,那快感更加强烈,她僵硬的腰肢向上一挺,又一缕春水冲开了她的玉门。

湿痕更加明显了,美妇玉脸通红,双眸妩媚欲滴,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随即报复般重重握住了张阳的,上下撸动起来,激情的速度绝非先前可比。

“噗噗噗……”

张四郎遭到了强劲的打击,男人大口一紧,疯狂吮吸比抽风人的。

熟妇的比少女大上许多,虽然少了几分娇嫩,但却嫣红醉人,仿佛挂在枝头的熟透了的殷桃,引得张四郎用尽全力,将拇指大的吸进了嘴里,随即用舌尖反复弹打。

酥麻与燥热激发了柳飞絮飞野性,她涨大到极限一刻,玉手撸动的速度也到了极限,不知不觉,她的脸颊已经移到了张阳腰部,美眸近距离盯视着还不喷射的讨厌玩意儿。

美人银牙上下一碰,野性的呼吸全部喷打在张阳的上,她身子用力一挺,啵地一声,从邪器少年嘴里挣扎而出。

为了逃离张阳可怕的唇舌,也为了更好地刺激他的阳根,百草夫人肥美的在床榻上美妙旋转,腿部靠在了张阳肩膀上,而她的大半娇躯则压在了男人腰身部位。

张四郎再也吮吸不到美人,只能看着那雪白的在眼前不停起伏颤抖;不过,他并没有郁闷,反而心窝一荡,欲火轰然冲上了头顶。

呼地一声,张阳把百草夫人的下裙掀到了腰部,男人大口一开,激情万丈地咬住了美妇人的玉腿肌肤。

“臭小子,你敢咬我,可恶的家伙!”

“我就咬你了,好师娘,我还要咬。”

张四郎的狼口直逼百草夫人玉腿尽头而去,美妇人瞬间花容失色,如此刺激强行打破了她承受的极限,丰盈的娇躯再次向床外逃去。

“不 ……不行,四郎,这样绝对不行,臭小子,你别想趁机要挟姑奶奶。”

野性美妇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弥漫慌乱的气息,她心房不停闪现着百草真人的影子,回荡着的贞洁之音:不能再继续了,只能这样,再下去就对不起丈夫了。

这时,睡塌上的海萍又发出了痛苦的梦呓声,令百草夫人思绪一转,肥美的又坐在了练功床边。

美妇犹豫着,挣扎着,张四郎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把美人玉手缓缓地放在了他的上。

“师娘,不要走,我快出来了,啊……不要停下。”

“臭小子,你要再不出来,姑奶奶就亲手阉了你。”

发狠的埋怨声中,百草夫人再次撸动起来,而张四郎再也不敢轻易触动,只是用大手轻轻抚弄着百草夫人的腰肢与。

男人的攻击终于很“轻微”了,百草夫人禁不住暗自舒了一口紧张之气,感激之下,身子不由自主挪了挪,令张阳抚摸她的大手更加方便。

时光在撸动的闷响声中火热流逝,一刻钟,两刻钟……百草夫人左手换成了右手,右手又换成了左手,男人的之根已经又红又涨,但精元总是出不来。

美妇人的手腕已经酸软,玉脸除了羞红之外,还多了几分疲惫与焦急。

“师娘,要不,先歇一歇吧。”

“不歇,四郎,你配合一点,不要走神。”

世间事果然是千变万化,百草夫人竟然催促起邪器少年来,那娇嗔的眼神波光潋滟,似欲滴出水来。

面对如此妩媚野性的突然袭击,张四郎的鸳鸯戏水诀差一点当场破功,他暗自深吸一口大气,然后腰身听话地向上一耸,迎上了百草夫人下滑的玉手,一上一下间,的快感在棒身上急速弥漫,一男一女的配合很是默契。

与此同时,张阳的大手轻轻一跳,一手直接钻入美妇撕裂的领口,抓住了雪白的,另一手则隔着一层薄纱,在紧窄柔腻的臀沟周围缓缓打转,一点一点地试探着美妇人的心理极限。

被手指夹住了,轻轻地搓揉着;百草夫人唇角微微一颤,只是白了张阳一眼,男人瞬间心花怒放,张开大口,又一次吮吸美人。

“嗯……”

百草夫人略显慌乱地挺了挺上身,并没有用力挣扎;她朱唇一张一合,玉手更加激情地起来。

男人五指陷入了饱满乳浪里,把那雪白的捏出了千百形状,靡无比;同一时刻,他另一手猛然一抓,抓住了百草夫人的一半,肥美的在他指掌下颤抖出连绵的波纹。

张四郎心窝再次急火涌动,一根手指向里一入,就此隔着薄纱了臀沟。

下一刹那,他感觉手指仿佛进入了一个暗流激荡的山涧,肥美柔腻的涌出无数 暗流,不停夹磨着他的手指。

虽然只是手指,但只是几秒,张阳已经感觉酥麻从指尖钻入了心窝,又从心窝轰然流入了,男人“呃”得一声。全身骨头,包括手指都酥麻了。

天啦,好想把插进这儿呀!

欲火开始咆哮,张四郎阳根一颤,终于露出了破绽;可惜百草夫人却在这时玉手无力了,美妇人娇喘吁吁,无可奈何地松开了,眼看着一滴又缩回了。

“师娘,让我帮你吧,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张四郎很是严肃地批评了美妇人一句,然后一个翻身,把浑身香汗淋漓的柳飞絮推倒在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四郎,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

“师娘,我只要隔着亵衣弄一弄,这样才会弄出来。”邪器少年火热的身躯一边压了上去,一边邪魅地诱惑道:“好师娘,你要不放心,可以用手拿住我的阳根。”

男人之物缓慢而决定地了美妇的两腿之间,硕大的圆头隔着一层薄纱,顶在了一团柔腻之上,略一用力,的柔软立刻下陷,坚挺的顺势一滑,就此滑入了润泽的细缝之中。

“唔啊!”

百草夫人的呻吟与惊叫合在了一起,薄纱完全给不了她安全感,男人的坚挺与火热几乎毫无阻碍,强烈地传到了她微微隆起的桃源蜜处。

危急时刻,不容她再做思考,玉手猛然抓住了男人阳根,而且是双手齐上,生恐一不小心,被那玩意儿狠狠戳穿。

张阳浑身热血早已沸腾,借着身躯的重量,他自然地向下一压,棒身虽然被百草夫人紧握着,但圆头却刺入了柔腻蜜处半寸。

美妇一声惊叫,双手用力一拨,终于把男人阳根拨离了轨道,坚挺的圆头紧擦着,滑入了美妇人腿缝深处,一直了臀沟里。

“、啊……”

这一插,虽然没有玉门,但却了张四郎的梦想之地,一团柔腻瞬间包裹了他的之根,仿佛无数的小手同时按摩,透心入骨的酥麻在圆头上轰然。

挡不住了,鸳鸯戏水诀也挡不住肥美臀浪的冲击,张四郎一挺,突然死死搂住了百草夫人,一震,火热的毫无预兆地涨开了,悉数喷打在百草夫人的臀沟里,亵衣上。

“噢……”

初一刹那,柳飞絮被搂抱得喘不过气来,男人的味道弄得她脑海晕眩,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张阳发出满足至极的呻吟时,她陡然急上眉梢,惊叫道:“四郎,稳住,不要浪费!呀!”

百草夫人的尖叫已经晚了,张阳的瞬间就穿透了她的亵衣薄纱,美妇人紧窄的臀沟里,全是火热的流淌,而且还有一部分流到了她玉门上。

天啦,被喷,她竟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喷!好热呀,好像流进里面去了,唔……

距离迷乱空间百丈之外,两个太虚高手凌空猛烈碰撞。

铛地一声,两把飞剑终于撞出了灿烂的火花。

小玲珑在撞击中向后微退,随即突然收剑后退,欢笑道:“师姐,我知道是你,咯咯……咱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亲密交谈了。”

“呸,谁是你师姐,你这天生反骨的妖女贱人!”

如果说除了张阳外,井清恬还恨谁,无疑就是背叛紫雷山,还屡次与张四郎勾结的小玲珑,坠入修罗道的玉人不再飘逸,只有狂暴的太虚真火,在飞剑上呼啸盘旋。

挨骂的小玲珑笑了,笑得冷气森森,杀气腾腾,她陡然厉声嘲讽道:“井清恬,别忘了,你才是真正的妖女,妖妇清姬的女儿,咯咯……你母亲现在是别人的,下贱的,你又是什么呢?”

“轰”地一下,井清恬一头秀发无风自动,她的心魔也被触动了。

瞬息间,两把太虚飞剑同时升空而起,相同的招式,相似的恨火,曾经的同门师姐妹就此杀成了一团,恨不得把对方立刻杀成肉酱。

一刻钟过后,高挑的井清恬与娇小的小玲珑已经化成了两道幻影。

小妖女眼底闪过了一抹震惊,她原本只想用紫雷山的招式打败师姐,从而抹杀多年的心病,不料井清恬的灵力竟然远超她想象。

井清恬心中也是惊诧连连,在她心底,小玲珑还是那个野心勃勃,但却本领一般的师妹,可是如今她已经用上了紫雷山掌门秘术,依然不能奈何对方。

突然,小玲珑的剑芒一缩,虚空突然一片漆黑,星月无光;小妖女变招了,恶狠狠地使出了最强的招式——从六道圣君那儿得来的百川归流销魂诀!

杀,一定要杀了井清恬,否则她人生永远会有一个缺陷。

在如此意念的刺激下,小玲珑心底最后一丝姐妹情谊化为了灰烬。

同一刹那,井清恬也变招了;狂暴的紫灵玉女身姿突然一“慢”,慢得剑气幽沉,夜风哀凉,她不再狂暴,也不是原本的清丽出尘,转眼间,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漆黑的“空间”与幽沉的“夜风”相遇了,没有惊天动地的撞击声,没有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只有一缕血丝飞溅而出。

小玲珑败了,完全出乎她意料地败在了井清恬手中。

小妖女坠地之际,月牙美眸光速一闪,她瞬间就想出了逃命之法,毫不犹豫地向药神山的院子飞去;井清恬还“沉醉”在幽沉 的气息里,剑气完全是顺势而行,她并不知道方向只知道紧追不放。

暧昧迷离的房间里。

张四郎用尽全力一挺,不顾一切地射出最后一滴,令他的感觉更加敏锐,他清晰地感应到,前端全部了百草夫人的臀沟,而棒身则强行挤入了美妇的玉门缝隙。

火热的气息顿然在美妇的扩散开来,的羞窘只是一闪而过,她随即懊恼而又慌乱地责怪道:“遭啦,这样怎么救萍儿呀!你这臭小子,要是萍儿有个三长两短,姑奶奶饶不了你!”

救命的阳气白白浪费,百草夫人辛苦了这么久,怎能不生气,怎能不焦急?更何况,臭小子的还湿透了她!

“师娘,别生气,你看,它又硬了!”

“这么快?啊!”

百草夫人低头一看,顿然被张阳的吓了一大跳,美妇对邪器能力极限的认知就此改变,她丰润的玉脸晕红密布,随即连声催促道:“能行了就好,快救萍儿。”

野性美妇欢喜地从练功床上跳了下来,侵入薄纱的立刻回流,顺着她丰腴美腿的内侧缓缓流淌,水色痕迹已经映入了张四郎眼帘,勾得他一蹦,阳根猛然晃动了一下。

美妇很是羞窘地侧了侧身子,但却不愿在这种“小”事情上浪费时间,抓着张四郎的手腕,大步冲向了睡榻“师娘,可是我刚刚才弄出来,第二次恐怕时间会更久。”张阳一脸的为难,只等着美妇自投罗网。

“臭小子,休想动歪脑筋,你的经脉已通,只需运转双修法诀,随时都可以逼出阳气,哼!”百草夫人虽然戳穿了张四郎的邪恶心思,但她娇嗔的美眸更加妩媚迷人。

厚脸皮的家伙露出了无赖的傻笑,贪恋地看了百草夫人肥美无双的一眼,随即迅速解开了海萍的衣裙。

青春少女的娇躯没有成熟佳人的丰腴,但却多了几分娇嫩,即使是仰躺,小巧的也不见丝毫下沉,那粉红的无比娇嫩,小小的,好似两粒染红了的小豌豆。

不用丝毫假装,张四郎的呼吸瞬间异变,他情不自禁俯去,吻向了海萍的。

“四郎,是叫你救萍儿,不是叫你现在欺负她。”

百草夫人冲动地护在了女儿身前,然后主动帮忙,解开了女儿的下裙。

裙带飘飞,处子幽香悠然飘散,海萍似乎感应到了羞人一刻的来临,昏迷的身子轻微扭动起来,纤细的少女玉腿互相摩擦着,只有几缕浅浅绒毛的桃源禁地若隐若现。

“呃!”无论百草夫人怎样阻止,张阳的眼睛还是亮得好似两个小太阳,直勾勾地紧盯着那粉嫩洁白,好似小馒头一般的处子玉门。

少女双腿被分开了,邪器少年急促地扑了上去。

如此情状,百草夫人怎能不慌乱,她又一次挡在了女儿与张阳之间,凝声提醒道:“四郎,千万记住,一定不能坏了萍儿的身子,不然她会有生命危险。”

“师娘,你放心,我会记住的。”张阳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有火焰欲火弥漫,这让百草夫人怎能放下心来。

美妇人情急之下,再次伸手抓住了男人阳根,牵引着抵在了海萍上。

火热的与处子紧密厮磨,触感虽然迷人,但百草夫人的双手却抓得特别地紧,特别用力,甚至令邪器少年感觉要被捏碎一般。

“师娘,不要抓这么紧,快断啦!”张阳的眼中除了郁闷外,就只有哭笑不得,这样的情形,让他怎么释放阳气呢?

百草夫人野性的美眸略一犹豫,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美人玉手刚刚一松,憋闷已久的阳根突然违背了主人的心愿,立刻向前一入,半个圆头插了进去。

瞬息间,纯真少女的涨成了原形,仿佛花蕾盛开。

“啊……”虽然人还在昏迷,但身子的感觉却钻入了海萍心房,迷迷茫茫间,少女玉唇轻颤,发出了人生第一缕销魂梦呓。

“啊!”女儿在呻吟,母亲则在惊叫。

柳飞絮吓得花容失色,玉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烈收紧,抓得张四郎熬得一声惨叫,真有被捏碎了的痛苦感觉。

不听话的被强行了,但张阳的之根也变成了毛毛虫;百草夫人一口惊险之气还未呼出檀口,新的焦急又浮上了她丰润 的玉脸。

因为男人之物的离去,海萍迷离的梦呓立刻变成了饥渴的哀鸣,少女身子像蛇一般卷曲蠕动,痛苦挣扎。

第四章 步步紧逼

百草夫人看了看墙角的沙漏,这一番“前戏”,竟然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她不由急得火烧柳眉。

“师娘,现在怎么办呀,你就是让我破萍儿妹妹的身子,我现在也不行了。”

“臭小子,不行也得行,你必须立刻硬起来!”

百草夫人几乎是用吼声在说话,为了抓住最后的机会,她猛然脱去了已被撕裂的上衣,赤裸着雪白的双乳,凝声道:“你看着我运功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我试一试,师娘,再让我摸一摸。”

邪器少年的大手比话语更快,一把就搂住了美妇的身子,两人赤裸的胸部就此紧密相贴,美妇在少年胸膛上,左右上下不停滚动。

百草夫人不仅没有反抗,还强忍羞涩,悄然配合着张阳胸部的挤压,可是几分钟过后,张四郎的阳根依然没有反应,到时一道淤青在根部浮现而出。

遭啦,先前下手太狠啦,这可怎么办呀!难道看着女儿死去?

不,不能,绝对不能!可是要怎么做呢,难道要与张阳……

一想到云雨之事,百草夫人不由浑身一颤,下意识夹紧了玉腿,这才发现,她还是一片泥泞,男人的还在她薄纱上散发着的温度。

“师娘,我有办法,你转过身去。”

张四郎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却隐含着男人的命令;百草夫人还从未听过这种理直气壮的命令声,包括他的丈夫也从来不敢这样命令她。

野性美妇的心房虽然有点生气,但心弦一颤,她的身子鬼使神差般听话地转了过去,随即顺着张阳的摆布,她缓缓趴在了睡榻边,浑圆肥美的翘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想干什么?

如此羞人的动作令百草夫人全身紧绷,美妇紧咬着银牙,暗自思忖道:已经付出这么多了,为了女儿,就让他摸一摸吧。

“呼……”

张阳的呼吸明显变重了,男人的身躯缓缓贴近。

来了,要来了,百草夫人已经感应到了张四郎的体温,她的玉手下意识一紧,死死抓住了床边。

就在春色激荡,空气令人窒息的刹那,门外突然响起了百草真人的呼喊声。

“夫人,夫人,怎么这么久?是否萍儿出了意外,打开门,让我进去帮你。”

百草真人本已等得无比焦急,当妻子趴在床边的刹那,他突然无端端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就扬声大叫起来,先前所有顾忌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焦急的声音传进房内,张四郎与百草夫人同时身子一僵,两人眼底都闪过了心虚的光华,就此以暧昧无比的姿式,在睡榻边化为了两尊泥塑木雕。

宁芷纤三女自然要阻止,却遭到了百草真人的厉声呵斥。

眼看百草真人坚持要推门而入,毒手玉女与小音顿然手足无措,幻烟的眼中则寒光一闪。

哼,趁此机会杀了这老家伙,哥哥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占有猎物了,咯咯……他一定会奖赏人家的。

剑灵的思绪特别简单,意念一动,纤细的玉手瞬间化为了一把利剑,闪电般刺向了百草真人的后脑。

宁芷纤完全低估了幻烟对四郎的忠心,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她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连声音也没有幻烟这“刺剑势”快速!

千钧一发之际,一前一后两个人影突然跃过了围墙,守在外围的药神山弟子根本没有阻挡的力量。

“百草夫人可在,吸尘谷小玲珑前来拜见前辈道尊,请夫人赐见,咯咯……”

小妖女还穿着夜行服,只是取下了蒙面黑纱,就此明目张胆地闯进了药神山院子;而井清恬怒极之下,依然是黑纱蒙面,杀气腾腾。

药神山上下顿然刀剑出鞘,一片戒备,数十个门人弟子从四面涌了过来,把这偏院静室围得水泄不通。

幻烟的利剑自动化为了万千光点,百草真人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他还在房门与不速之客间犹豫,百草夫人凌厉的声音已经穿过了门扉。

“百草,我正在用金针驱毒,赶紧赶走那妖女,若是她存心捣乱,布下剑阵,杀无赦!”

“好,老夫知道了。”百草真人回转一半的身躯又转了回来,隔着房门关切道:“夫人,萍儿情形怎样,要不要老夫进去帮忙?”

“我会治好萍儿的,只要没人打扰,你也不许再嚷嚷……啊!”

百草夫人的埋怨声中途戛然而止,百草真人眼角一跳,禁不住焦急地问道:“夫人,怎么啦?出了什么意外?”

“我没什么!”房内传出了柳飞絮深呼吸的声音,她紧接着凝声道:“叫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快赶走吸尘谷的妖女。”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片刻之间。

小玲珑一落在院子里,立刻遭到了药神山弟子的剑阵包围,而井清恬则及时向后一退,退到了墙头上,她高挑的身子瞬间没有了暴戾之气,幽沉的气息随风飘动,宛若夜空下的一株空谷幽兰。

百草真人心中的烦闷化为了怒气,双袖一荡,他抖出了两团太虚真火,怒视着两个不速之客道:“我药神山与吸尘谷素无往来,玲珑宗主半夜出现,有何请教?贵宗弟子还蒙面而至,又是何意?”

小玲珑的月牙美眸看了看紧闭的练功静室,随即邪魅欢笑道:“百草前辈请勿误会,晚辈此来绝无恶意,只是纯粹仰慕百草夫人;咯咯……至于那位蒙面道友,晚辈只是凑巧碰到,根本不知她是谁,如果前辈愿意,晚辈可以助前辈一臂之力,拿下此贼!”

虽然明知小玲珑是在瞎扯,但她口吻如此谦卑,药神山上下禁不住心舒神畅,很多人的目光立刻转向了墙头。

“哼!”井清恬不屑于小玲珑这等行为,冷冷地哼了一声,又悄然瞪了“红莹”一眼,随即破空而去。

煞神走了,小玲珑也不急着离去,主动走向了小音三女站立的方向,针对小音,语带弦外之音道:“这位姐姐,咱们以前见过吧,我觉得你好面熟呀,咯咯……”

小音眼底出现了丝丝慌乱,幻烟更不是应付突发事件的高手,宁芷纤倩影微微一动,将小玲珑的视线挡了下来。

“玲珑姑娘,你应该已经受了重伤,是否需要我给你疗伤呢?”

毒手玉女笑意盈盈,但空气里却弥漫着不怀好意的气息,小玲珑绝对不会怀疑对方落井下石的念头,她一边缓步后退,一边笑语道:“多谢芷纤姐姐关心,不过这点微伤,还不需要浪费药神山的灵药;天色太晚,妹妹我就不打扰姐姐了,告辞。”

小妖女不徐不疾飞身而去,药神山院子又恢复了宁静。

静室内,片刻之前。

趁着百草夫人与丈夫隔门对话,张四郎脱下了美妇的下裙,衣裙坠地,美人全身只有一缕薄纱,掩映着芳草萋萋的蜜处,而薄纱上,男人的湿痕跃然入目。

百草夫人瞬间心神颤抖,半声惊叫涌出了唇角。

邪器少年已美妇纠缠在一起,百草夫人已经抵抗得很是辛苦,偏偏这等时候,百草真人还要在门口竖耳偷听,令她每一个动作都轻微了许多,给了张阳又一次可乘之机。

男人指尖用力一挑,亵衣薄纱就此断裂,布条留在了柳飞絮紧抓的手里,而禁地则映入了邪器眼帘。

茂密而不杂乱的芳草丛中,成熟美妇的散发着晶莹润红之光,一股幽香瞬间充斥了男人鼻翼,张四郎喉结猛烈震动,手指情不自禁伸了过去,捏住了那饱满柔腻,嫣红醉人的花瓣。

“啊……”

被臭小子搓成了“s”形,柳飞絮怎能不羞急交加,毫不同意大发了门外的丈夫,她立刻用尽全力布下了一个结界,然后怒声质问道:“四郎,你想干什么?”

“好师娘,我想救萍儿妹妹。”

张四郎回应得轻快自然,双手则激情万丈地揉捏着美妇的两瓣,指尖感受着那如有生命一般的紧窄臀沟。

他是想这样刺激欲火,不是想……那样,嗯,再忍一忍,小心一些就是了;何况百草就在外面,臭小子再大胆,应该也不敢……

柳飞絮心中这样一想,蜜处传入心窝的快感立刻强烈了数倍,她一边听着外面丈夫与妖女的对话,一边用力夹紧了双腿,严防死守着玉门。

几分钟后,野性美妇身子一紧,一缕春水喷涌而出,沿着紧闭的双腿内侧,流出了两道人间最美的湿痕。

外面安静了,张四郎强行挤入师娘腿缝的手指突然抽了出来,不待柳飞絮有所应变,他的已经贴在了那肥美无双的了。

“噗”地一声,从手指留下的缝隙里,猛然插了进去,一下子震开了百草夫人的双腿,火热的阳根迅速碰到了。

危急时刻,柳飞絮的双腿再次紧接,而且夹得特别地紧,美妇人更聪明地向后一迎,令阳根圆头从上重重滑过,过门不入。

“呃!”

张阳心窝瞬间酥麻激荡,百草夫人这一夹,虽然防住了花径玉门,但也紧紧夹住了他的,带给了他无比刺激的享受。

“噗、噗、噗……”

邪器少年开始了连续的耸动,在百草夫人腿缝里不停律动着,火热的棒身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玉门。

“唔嗯……”

咿唔之音在柳飞絮唇角持续萦绕,美妇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双腿上,丰盈娇躯已经没有抵抗酥麻的力量,随着身子越来越软,她不由自主倒向了睡榻。

张四郎一手搂着美人腰肢,一手往前揉捏着荡漾的,耸动之际,他巧妙地牵引这美妇人趴下的方向。

画面一闪,昏迷的海萍躺在了床边,少女两腿分开,腿弯以下悬垂在床外,而她母亲俯身在她两腿之间;在美妇人身后,则是少女痴迷爱慕的四郎哥哥。

一男两女,三具一丝不挂的身体,谱写了一幕无比靡,充满禁忌的销魂画卷。

“……”

张四郎的撞击在柳飞絮上,已经发出了好似真正交欢的声响,穿过美妇人腿缝后,直插少女花径;因为少女母亲身子的阻挡,刚好只能一点点。

柳飞絮的舌尖与银牙激烈碰撞着,她丰盈的玉体在床边倾斜着,一双玉手艰难地撑在床面上,这才没有压在女儿身上。

随着的连续,一汪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很快就把男人阳根全部打湿了。

天啦,又来了,唔……不要再流了,羞死人啦!

野性美妇的心声拼命呼唤,但花房的颤抖岂是心灵能够抗衡,猛然,一股燥热又一次在上开来,颤栗快感恍如逆流奔涌的洪水,轰地一声,瞬间就灌满了美妇的心窝。

“呀唔!”

百草夫人死死咬住了银牙,呻吟虽然不能冲出檀口,但她上身却剧烈后仰,双乳陡然向上抛荡。

迷乱了,沉醉了,但柳飞絮的最后底限并没有消失;张四郎的圆头刚要改变的方向,她已经不顾身子的渴求,强行又俯身下去,并极力夹紧了春水流淌的玉腿。

玉门及时抹杀了这一次危机,但她下落的美眸却完全看到了忽闪忽现的羞人一幕,而且还能看到不停触碰女儿的情景。

恍惚间,这一根讨厌的玩意儿,似乎在同时弄她们两母女一般。

百草夫人心窝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瞬间穿过,她突然“看清”了此刻一幕:天啦,我竟然夹着别的男人的,还与女儿一起被他弄,呜……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野性很想结束这一切,但一缕带着罪恶的热流,却弥漫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令她反而轻轻向后一撞,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的动作。

啊,我在做什么,丈夫就在外面,他随时都能破门而入,啊……百草他会进来吗?他会进来拯救他身处危机的妻子吗?

一想到丈夫,柳飞絮心底的积怨突然冒了出来,来得很不是时候;那一扇薄薄的门板,令穿透她娇躯的电流更加强烈。

“师娘,好师娘,再动一动,我就快了,马上就可以救萍儿妹妹了……”

张四郎无时无刻不在给百草夫人放纵的理由,美妇人果然找到了心理的下台阶,肥美的迎合得更加快速,两人的立刻摩擦出阵阵声响。

“师娘,夹……夹紧,再夹紧一点,来啦,我要射啦,呃……”

浓烈的男人喘息喷打在美妇人后颈,美妇人心房一喜,终于要成功了,就要结束了……吗?

狂喜之余,一缕怪异的空虚感却在柳飞絮脑海浮现;不过她的反应一点也不迟疑,美妇不仅夹紧了双腿,而且还伸出了玉手,用力抓住了前端,对准了女儿的处子玉门。

阳根奇迹般再次暴涨,同一刹那,张四郎的双手近似疯狂地揉捏着柳飞絮的,仿佛恨不得把那肥美无双的,与他的狠狠揉成一体。

,真得!

百草夫人清晰地感应到,正在张囊里激荡,关键时刻,美妇人一颤,突然重重地夹住了棒身。

“轰!”

这一夹,可谓惊天动地,无论张四郎想不想这样结束,立刻汹涌而出,挟带着邪器的纯阳之气,轰然喷打在海萍的粉嫩上。

“噗、噗、噗……”

每一声闷响,都是撞击处子玉门的欢声,经过柳飞絮无比辛苦的努力后,海萍终于得救了。

邪器的精元仿佛灵丹妙药,少女转眼间就平静了下来,发出了甜美的梦呓声,似乎正在做着浓情蜜意的美梦,全然不知她的母亲还在于四郎哥哥赤裸相拥。

十几秒的剧烈脉动后,终于射完。

百草夫人如释重负,呼出了一口复杂的热气,美妇人心弦一松,再也支撑不了,她身子微微一侧,宛如一团春泥,倒在了女儿身边,肥美无双的肉臀则趴伏在床边,也趴伏在张四郎眼前。

噌地一下,张阳的目光炙热无比,可惜他已经有了酸胀的感觉,即使是邪器,连续两次,又摩擦了这么久,他也有点感觉疲惫。

下一刹那,也许是因为百草夫人的臀浪轻轻颤抖了一下,也许是因为一团神秘的力量在张阳脑海,啪地一声,他的重重弹打在自己上。

插,一定要,真正!

疯狂占有百草夫人的念头急速冒出,张四郎还很少这么急切过!

“啊!这么快又……硬啦!”

男人的热气瞬间包裹了美妇的身心,百草夫人不用回头,就感应到了张阳的变化,也玄异地感应到了男人不可抵挡的决心。

肥美的臀浪剧烈一颤,柳飞絮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夫人,是否萍儿没事了,老夫能进来了吗?”同一刹那,百草真人的脑海也生出了莫名的感应,他突然又冲向了门口。

张阳暗自一声咒骂,抢在花容变色的百草夫人之前,在门板上布下了一个强力结界,非同寻常的欲火已经令他不顾一切。

九阳山顶,最高山峰之上,刘采依与灵梦并肩而立,两女的眼神都凝视着山腰的春色空间。

第一玉女飘逸的倩影微微一震,星辰般美眸多了几分紧张,禁不住凝声道:“夫人,你的计划要成功了!”

“贱人,没这么容易,哼!”

九阳山另一座山峰上,响起了一声冷哼;夜风之中,似人非人的万牡丹弹射射出了一道光芒,然后对着夜空,冷笑道:“刘采依,本座会好好陪你玩一玩,咯咯……”

刘采依隔着万牡丹立身之处足有好几里,但她就是听见了万欲牡丹的挑战,微微一笑,就像与老友交谈,“万牡丹,有没有兴趣,赌一把?”

“咯咯……奉陪到底,赌什么?”

“咱们谁若输了,立刻离开九阳山,在不干涉此次修真大会,如何?”

“刘采依,不要玩小聪明,你是怕本座杀了你儿子吧?”万欲牡丹的声音透着森冷杀气,还有得意的气息,“好,一言为定!”

刘采依也算准了对手会猜出她的心意,更算准对方一定会答应,她水袖微微一抖,虚空瞬间响起一声闷雷轰鸣。

两个人间最强的女人隔空击掌,一个游戏般赌约就此成立。

第五章 风雨玉女

药神山院子里,百草真人被结界所当,推不开房门;小音三女紧接着一拥而上,连哄带骗地把他拉回了原地。

房间里,张阳已经再次搂住了百草夫人的腰肢,美妇人想反抗,但却四肢无力,挣扎只是徒然。

“轰”地一声,美妇人的救星来自屋顶,大片瓦砾飞溅而下,月光从屋顶破洞飞射而入。

电光石火间,张四郎一掌打在了睡榻上,把睡榻与百草夫人母女震到了屋角,他紧接着冲天而起,金针抖手飞出,丝毫没有穿上衣服的打算。

屋顶,月光之下,曾经打败宁芷纤的恨天散人冷冷地盯视着张四郎,等对方飞跃而起的一刻,他又闪电般破空而去,不做丝毫停留,似乎此来只为破坏这样的好事。

邪器少年咬牙一声咒骂,随即化作一缕幻影,以人生最快的速度,躲进了他自己的卧房。

恨天散人闹出如此动静,他的好事也只能半途而废。

山顶,一元玉女脚尖一翘,恨声道:“此人竟然是妖灵帮凶,真是可恶,我这就去杀了他。”

“梦丫头,算啦,拿下一个走卒解决不了问题;既然是赌约,那就在想法子吧,咯咯……”输了这头一仗,第一智慧美妇反而很开心。

只有惊才绝艳之人才能品味刘采依这一份笑声,灵梦思绪微微一转,飘逸烟波随即在她脚下悠然浮现,第一玉女果然有资格走在采依夫人的身边。

今夜注定不会平凡。

郁闷的张四郎穿窗而入,脚步还未落地,他突然又凌空倒翻,金针的寒光一闪而现。

“四少爷,别动手,是我,小玲珑。”房间床榻上,小妖女正盘腿而坐,瓜子小脸没有了邪魅的笑容,面如金纸,唇角还挂着一缕血丝,她这伤势甚至比宁芷纤的估计还要严重。

“小玲珑,谁伤了你!?”

瞬息间,张阳心窝一颤,不由自主冲到了床前,小玲珑的受伤,令他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气。

来自心灵的关切总能触动心弦,小妖女眼底闪过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异彩,惨白的玉脸多了一丝晕红,随即咬牙切齿道:“是井清恬伤得我,她现在还在外面,所以我才被迫躲进了你的房间。”

井清恬可以说是张阳心中另一个痛,邪器少年潜意识回避了对方,好奇地问道:“咦,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房间,还有,你怎么确定我在这儿的?”

“小音暴露了形迹,而人家总是能嗅到四少爷的气味,人家早就有点怀疑了,只是你装女人的本事还真厉害,咯咯……四少爷,你不会真有那种爱好吧?”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张阳背心,他白眼一翻,随即继续好奇地问道:“气味?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气味?没听其他人说过呀。”

“人家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能嗅出四少爷的味道,咯咯……”

“小玲珑,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四少爷,不用了,药我已经吃了。”小妖女喊住了张阳,强忍一缕疼痛,颤声道:“很快就要天亮了,我不想我的门人知道我受了伤;四少爷,你能悄悄送我回去吗?”

张阳没有多言,伸手就抱起了小妖女,不料小妖女却玉脸一红,微闭美眸道:“四少爷,你就这样出门呀?”

“啊!”一向厚脸皮的邪器少年也尴尬无比,他这才反应过来,他一直都还是赤身裸体。

一番手足无措的忙碌后,邪器终于抱着小妖女腾空而起,同一刹那,隔着几道墙壁的幻烟突然化为了万千光点,在小音面前瞬间消失;紧接着,青铜古剑在哥哥脚下凭空突现,拖着哥哥的身影撕裂了虚空。

灵力一动,张四郎为小妖女挡住了扑面的寒风,小妖女在他怀里,自然地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式,月牙美眸灵活一闪,她突兀地问道:“四少爷,你还没易容呢,不怕遇上敌人吗?”

“遇上我是他们倒霉,本少爷正想找人出气。”强者的自信在张四郎越来越阳刚的身形上弥漫。

“如果是遇上井清恬呢?她可死咬着人家不放。”

“井清恬?”张阳的眼底出现刹那犹豫,钢牙微微一咬,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道:“照打不误!”

铿锵有力的话语凌空盘旋,张阳略一低头,认真地对小玲珑道:“你帮过我,我就要回报你;不管是谁,若敢伤你,就是我张阳的敌人。”

一缕水色在小玲珑眼底一闪而过,小妖女不再出声,小脸全部埋入了张阳怀中,久久没有出声,也不知她究竟在想什么。

两个宗派休息之处都在同一山腰,相隔自然不会很远;一路之上,小玲珑意外地安静无语,井清恬或是其他敌人也没有出现。

来到目的地,张四郎意念一动,幻烟完美地遮挡了两人身形,他随即闲庭信步,从几个吸尘谷弟子的面前走过,直接走入了小玲珑的房间。

小妖女又一次喊住了要离去的张阳,“四少爷,再让人家利用一次好吗?”

“呵呵,小丫头,你还真是诚实呀。”

“人家不想再骗你了嘛,咯咯……”

欢欣轻快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心甘情愿被小妖女利用,悠然点头道:“说吧,要我干什么坏事?”

“人家下一轮的对手是风雨玉女勾魄,风雨楼主要我输给她,可我不想输,现在又不能与风雨楼翻脸。”

“嗯,我明白了,明晚我会帮你走一趟。”

张四郎平静地点了点下巴,走到门口,他又脚步微顿,回过身来,有点奇怪地问道:“勾魄这名字这么怪,她与勾命是什么关系?”

“四少爷,你记性真好,勾命死了那么久,你都还记得。”

小玲珑做足了功课,轻快地回答道:“勾命是她,她此来九阳山,最大的目的就是要为她哥哥报仇;四少爷,你可要小心,她的阵法很厉害的。”

“原来是这样,呵呵……好玩!”

为勾命报仇?那就是要找他张阳的麻烦!

邪器少年凭空又多了一个仇人,好在他已经习惯,无所谓地潇洒一笑,然后飘然融入了黎明前的夜色之中。

新的一天来到了。

大厅里,张四郎与百草夫人目光一触,随即迅速分开;邪器少年的目光越来越肆无忌惮,而野性美妇外表虽然平静,但心房却怦怦直跳,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臭小子。

一行人缓缓走向山顶,趁着百草真人与别的宗派高手寒暄之际,张阳悄然凑近了美妇人身边,低语道:“师娘,我有些修炼上的难题解不开,今夜能向你请教吗?”

这已是赤裸裸的侵略信号,百草夫人心房咚地一声,剧烈跳动起来,她下意识紧张地看了一眼百草真人,银牙一紧,嗔责道:“红玉,不要胡思乱想,有难题找你师尊。”

百草真人有如一座大山,帮助野性美妇抵挡着邪器的嚣张气焰,邪器少年虽然恨得牙痒痒,但也只能无奈叹息。

这百草老儿真是个麻烦,整天围着妻子转;这不,他离开不到一刻钟,又疾步走了回来。

张四郎很是郁闷地退到了后面,野性美妇见状,禁不住唇角微翘,露出了一丝窃笑;仿佛张四郎的郁闷,就是她快乐的源泉。

这时,海萍从师姐身边离开,来到了张阳面前,纯真少女低垂着玉脸,圆润的下巴几乎埋入了里,欢喜而又羞涩地问道:“四郎哥哥,昨夜多谢你……相救。”

“呵呵……好萍儿,我的禁制已经完全解开了。”张四郎眨着眼睛,邪魅的意味无比明显。

少女一声羞涩呻吟,完全明白了情郎的暗示。

“萍儿,今晚我再给你仔细检查一下,好吗?”

张阳可谓是穷追猛打,处子少女玉脸瞬间红若滴血,羞得手足无措,她随即又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百草夫人丰腴的倩影几乎是凭空突现,生生分开了两人;美妇眼底不仅是对女儿的关怀,甚至还有一丝怨气。

这臭小子扰了她,紧接着又挑逗她女儿,真是太可恶了!哼,一定要想个法子,防住他!

正邪各派缓缓入座,第二轮剩下的比斗准时敲响了金锣。

血腥飞舞着,杀气弥漫着;无论正邪,胆子都已经大了许多,新仇旧恨纷纷在台上浮现。

张四郎还算看得津津有味,一天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回到山腰,张阳竟然没有继续扰柳飞絮,令美妇人心房白白紧张了一会儿。

哼,臭小子,肯定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以为本夫人会上他当,想得美!

百草夫人心中如是盘旋,野性的思绪浮上了她丰润的玉脸,她更加亲密地挽住了丈夫的手臂,提前返回了卧房,令百草真人顿然受宠若惊。

张四郎的确受到了一点打击,他也足够狡猾,但这次可不是为了欲擒故纵,而是惦记着风雨玉女的事情;除了小玲珑的原因外,他自己也想见一见那神秘灵动的灰衣少女。

夜色还未全黑,邪器少年已经进入了小音的房间,他此来是要叫小音一起去帮手,不料话语还未出口,完美已经脱去了外裙。

“主人,你这段时间肯定憋坏了吧,咯咯……奴婢也想念主人了。”

晶莹无双的玉体在薄纱掩映下,若隐若现,粉红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凸立涨大,前后只是一刹那,张四郎全身的欲火就沸腾了。

自从回复男人雄风后,他何曾孤家寡人过,这次不仅苦了这么久,还备受百草夫人的折磨,男人阳根一声咆哮,瞬间就抹杀了主人的理智。

“嗞”地一声,九转冰火钻急不可待地了美人;虽然前戏不足,但小音的确也很想张阳了,她洁白柔嫩的微微一鼓,春水抢先泥泞了花径。

九寸巨物第一下就全根而入,小音高挑的身子陡然弓挺而起,双手紧搂着主人身躯,发出了极其满足的呻吟,“噢……主人,我的好主人。”

“小音,叫我老公,好宝贝,好老婆,叫我老公。”

也许是欲火积压太久,美人花房后,张四郎只觉浑身一片酥麻,他竟然不敢立刻耸动,生恐一动就会一泄如注。

“老公,好老公,奴婢想死你了。”小音再次搂紧了张阳,她身子虽然没有大动作,但花径却好似万千小手,细密地触摸着的每一寸肌肤。

张阳深吸一口大气,鸳鸯戏水诀运转到了极限,随即激情万丈地耸动起来。

“啪……”

撞击的声响充斥了房间每一寸角落,完美的白虎玉门好似一张美丽的小嘴,尽情吮吸着生命的源泉,不停吞吐着邪器的。

男人的汗水,女人的娇喘,在春色中浑然交织。

不到两刻钟,张阳就暴射,悉数射入了小音幽谷深处;完美还在回味冲击的快感,张四郎已经再次把她搂入了怀中。

“噗!”

低沉的声中,邪器少年下意识刺入了小音的蕾;严格说来,小音的菊蕾同样充满着诱惑力,但张阳耸动几下后,竟然眼前一花,恍惚间,身下美人的曲线丰腴了几分,香臀更是急速变得肥美柔腻。

男人心窝热流一荡,情不自禁又大了一分,双手搂着“百草夫人”的无双美臀,一连就是上千下猛烈耸动。

小音先是有如飞上云端,比百草夫人小上几号的翘臀主动迎合着;玉人几次后,身下床榻已经一片泥泞,而张阳的耸动却更加猛烈了。

“啊……”

半小时后,迷离与难受交织的颤音在完美唇角飘动,她的已经火辣辣地疼,但张阳的依然猛如雷霆。

又过了十几分钟,美人的前后都干涸了,痛楚瞬间倍增;但小音却没有挣扎反抗,只是双手紧抓床单,银牙咬着朱唇,忠心不二地承受着主人的。

“呃——”

终于,张四郎的死死抵在了“百草夫人”的上,狂乱的欢呼着射入了美人,射得臀沟连连涨大。

最后一滴射完了,张阳足足闭眼十几秒钟,这才无比满足地回过神来。

下一刹那,他的脸颊急速发白,一声惊叫脱口而出,差一点把屋顶掀飞。

“啊!小音,我做了什么?别吓我,别吓我!”

“老公,我没事,很快就会恢复如初的。”

床榻上,不仅春水横流,而且还多了鲜血的颜色,完美的已经大受重创,本就温凉的身子冷得好似万年玄冰。

张阳吓得魂飞魄散,人生少有地给了自己狠狠一耳光,然后张大了嘴巴,要大声呼喊毒手玉女前来救命。

吱呀一声,房门抢先一秒打开了,毒手玉女飘然而入,嗔责道:“四郎,你太不象话了,不仅不知怜惜,还弄得这么大声,要不是幻烟及时通知我布下结界,可怕整个九阳山都会知道,你张四少爷已经大驾光临!”

“芷纤,快救小音,等会怎么骂我都可以。”

“不要急,要是小音有生命危险,我早就阻止你们了;小音虽然不是邪器,但体质也异于常人,很快就会自动痊愈的。”

宁芷纤手拿丝巾,一边擦拭着小音身上的水渍,一边摇头叹息道:“她也太傻了,竟然这么由着你,你这坏蛋要是敢这样对本姑娘,本姑娘一定阉了你。”

“好老婆,是我一时冲动,我错了,嘿嘿……”

眼见小音的身子果然迅速好转,张阳心弦一松,本性立刻复苏,话音未落,他已经抱住了毒手玉女的腰肢,昵语道:“芷纤老婆,咱们也很久没有恩爱了,你不想吗?”

“不想!”宁芷纤说得虽然坚定,但张阳大手一探,立刻摸到了湿润的下裙。

“嘿嘿,好老婆,刚才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讨厌,不要……啊!”

一声呜鸣后,宁芷纤的檀口被情郎堵住了,很快,她也倒在了床榻上,就倒在了被小音春水湿透了的床单上。

又一场云雨降临,中途,回复如初的完美一声娇笑,也加入了战团。

等张阳完全满足过后,时辰已过子夜;而两女已经化为了两汪春水,别说帮他去打架,就是动一下手指也很是困难。

邪器少年自嘲一笑,随即为两女盖好了被子,这才独自御剑而去;他并没有易容,只是简单地戴上了面纱。

时移世易,现在“红玉”的身份反而变得重要起来。

夜色下,有些修真的行动已经接近于明目张胆,不仅是互为对手的修真在互相提防,就连他们的门派也是倾巢出动。

血腥之气四处升起,九阳山腰已是一片混乱。

张阳的行动倒是容易了许多,虽然碰上了好几拨夜行人,但因为他不是目标,可谓是无惊无险,顺利来到了风雨楼的院墙外。

幻烟再次包裹哥哥身影,邪器的特别又令他在结界里行走自如。

顺着风雨楼弟子的守护阵势,邪器少年准确地来到了一间静室窗下;他正要一窥究竟,不料窗户突然转到了另一堵墙壁上。

阵法,好玄妙的阵法!

触动阵法机关的邪器少年再难掩藏身形,瞬息间,他脚下光芒闪动,一个攻击性的阵法凭空突现。

阵法不同于结界,张阳虽然有先天优势,但也难以轻易化解,更何况,出手之人还是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阵法天才。

终于意识低吼,太虚真火从脚底透射而出,他强行挣脱了脚下阵法的吸力,随即冲天而起。

外方内圆的阵法光影竟然也飞了起来,紧追着闯入者的脚底;与此同时,一个外圆内方的阵法从天而降。

邪器的直觉感应到了一股的力量,他双目陡然精光电闪,抢在两个阵法相连之前,上古法剑一声呼啸,刺剑诀撕裂了虚空,也撕裂了天空阵法一角。

青铜剑的剑芒恍如闪电,拖着邪器的身形,从那一闪即逝的缺口里飞了出去。

“轰!”上下两个法阵合为了一体,在张阳身后光芒,邪器虽然已经逃出了包围圈,但的巨浪却震得他头晕目眩,差一点栽落地面。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转眼之间。

声还在风雨楼弟子耳中剧烈回荡,一袭灰衣已经在张阳身前出现,不待经脉大乱的张阳回过神来,他四面八方都已经出现了方圆交织的阵法。

大意之下,邪器空有一声本领,却转眼就变成了笼中困兽,他不用低头,已经感应到好几个太虚高手的气息急速飞来。

遭啦,曹孟与人妖都来了!

张阳双目急速转动,上古法剑用尽全力,狠狠地刺穿了法阵,不料,剑芒还未收回,又一个法阵已经补上了缺口。

瞬息间,邪器的心房直线下沉,他要想在一群高手赶到前突围而去,近乎于痴人说梦。

“是他!是张小儿,快拿下他!”

隔着十丈距离,曹孟已经认出了张阳的背影,那可是他“魂牵梦萦“的对象,就是让他拿半条命来交换,他也会毫不犹豫。

两大邪门宗派的杀气再次暴涨,危急一刻,张四郎嘴角一动,四面八方的阵法突然消失,他一声长啸,随即扬长而去。

曹孟与怜花公子疯狂地追了出去,却再也追寻不到邪器的踪迹,怜花公子气急败坏地回过身来,指着风雨玉女,尖声质问道:“勾魄,你为何要放走张小儿?”

勾魄脚踏一个阵法,虚空静立,似乎没有听到怜花公子的声音一般,没有丝毫回应。

人妖宗主一怒之下,亮出了飞剑;风雨楼主急忙拉住了盟友,随即强忍怨火,极力低声问道:“勾魄,张小儿就是害死你兄长的凶手,你为何要放过他?”

“启禀宗主,不是勾魄要放人,是勾魄能力不足,还请宗主原谅。”

面对自家宗主,勾魄终于落下了地面,灰色长裙微微一俯,她随即背身飞退,宛如一抹夜下微风,飘回了她独享的练功静室。

第六章 杀机四伏

张四郎来了九阳山!

风雨楼主虽然极力想隐瞒,但人多嘴杂,还有点良莠不齐的风雨楼,绝不是铁打的水桶,如此震惊的消息,不到一个时辰就传入了大多数帮派耳中。

整个九阳山沸腾了,正邪两道都为邪器的“魅力”吸引,更多贪婪的心思转动着同一个念头:即使成不了六道圣君的弟子,如果能得到邪器,将之炼化为绝世金丹,那同样能一步登天!

月色还未散尽,无数的杀机就开始酝酿了。

当黎明的第一丝曙光刺破东方的黑雾时,咱们的当事人正与一个绝色玉人树下相约。

“张公子,感谢你保管河图洛书,它可以物归原主了。”勾魄见面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少女的话语虽然客气,但眼神可没有丝毫感激的意思。

张四郎先前就是靠“河图洛书”四个字脱得险,此番也是凭仗有书在手,自信微笑道:“勾魄姑娘,你兄长不仅给了我道书,还告诉了关于书的法诀,不如咱们做个合情合理的交易,怎样?”

“书的内容我早已参透。”风雨玉女略显纤细的倩影不摇不晃,随口就背出了张阳所说的法诀,而且还多了好几句。

邪器少年也算半个行家,一听就知道对方没有说假,他一颗自信之心立刻飞速下沉,甚至已经有了厮杀的准备。

不料,勾魄灵动的目光多了几分幽沉,叹息道:“那是我哥哥唯一的遗物,我一定要取回;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勾魄虽然说是一定要取回,但张阳的直觉却感应到了她与众不同的个性,无赖邪器狮子大开口的心思立刻消失,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小玲珑的事情。

“原来你是为小玲珑而来;行,我答应你;我本就不是为修真大会而来,此举也算两全其美。”

事情的顺利令张阳眉目舒展,一边取出道书,一边忍不住最后问道:“勾魄姑娘,你对勾命之事如此耿耿于怀,不会拿到书以后,就突然翻脸吧?”

想起少女阵法的厉害,邪器少年依然是惊悸犹存。

“我哥哥的死,共有两个仇人,一个是金石门的巧匠,一个就是张公子你。”

如果不是勾魄话语平静,灵动的目光没有丝毫杀气,张四郎一定会立刻拔剑戒备;聪明的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勾魄的下文。

灰衣裙袂随风微动,风雨玉女果然话锋一转,叹息道:“杀兄之仇不共戴天,不过我哥哥既然能把此书交你保管,肯定没有把你当做敌人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怎样的故事,但我绝不会违背哥哥的意愿,咱们的仇怨就此一笔勾销。”

幽幽的话音萦绕下,灵动玉人转身而去。

没有了一个强敌,张四郎反而心底生出了一缕莫名的遗憾,他禁不住伸手虚抓,隐含期待地问道:“就这样走了呀,没别的了吗?”

邪器的好色可是名扬四海,勾魄顿然柳眉一挑,冷冷地反问道:“你还想有什么?是否要把故事变成事故?”

张四郎不喜欢打打杀杀,但却是天生野性,更不喜欢一直被人压在头上。

他强行抹去了心底那缕失落感,突然邪魅地看着勾魄的绝色玉脸,正面言语交锋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想把事故,变成一个美丽的故事。”

“没兴趣!”

勾魄与张阳对视了两秒,随即首先移开了目光,不是她示弱了,而是真没有与张四郎决斗的兴趣,无论是厮杀,还是谈情说爱,似乎都不能触动她心底半分波澜。

看着风雨玉女的灰衣背影,张四郎不由暗自惊叹:这又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就像曾经的毒手玉女一样,她的世界里肯定只有法阵研究。

清晨,第二轮比斗的最后一日。

因为很多参赛选手突然缺席,未到正午,比斗已经提前结束。

不待人群散去,九阳真人飘然上台,第三轮的对决名单竟然提前出炉了。

小玲珑的对手果然是风雨玉女,而张阳的对手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竟然是黄灵玄女。

邪器少年偷眼看向“老情人”的时候,黄灵女似有所感,突然美眸微侧,两人目光瞬间虚空相遇;张四郎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善意的微笑,黄灵女却花容失色,似乎大受惊吓了。

名单一公布,许多聪明人都暗自心头一跳,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究竟怎么啦,为什么要故意激起各派的仇杀?

一道道暗流杀气再次涌动,无数下一轮的对手开始用目光厮杀。

张四郎可没有那么多杂念,脑海只有一个“单纯”的念头;他再次凑近百草夫人身边,不顾百草真人就在一旁,低声道:“师娘,黄灵女已经是太虚高手,我如果不想暴露身份,恐怕还要你传授我更高深的金针秘诀。”

如此要求绝对合情合理,张四郎又是在为药神山助拳,美妇人若是反对,恐怕反而会引起丈夫猜疑;她藏在水袖里的玉手颤抖了一下,随即美眸灵光一闪,略显得意地道:“红玉,你说得对,那今夜戌时,在练功房见面……”

张四郎刚想暗自欢呼,不料柳飞絮又补上一句,“我与你师尊会准时出现,有我们夫妻联手助你行功,定能令你更上层楼。”

“好,夫人的主意甚好;有老夫的灵丹,加上夫人的金针,红玉定能达成心愿,哈哈……”百草真人在张阳郁闷的心灵里,再踩上了一脚。

邪器没招了,整个人迅速萎缩。

就在这时,正邪两道的两个超级宗师同时站在了台上,六道圣君古拙的脸颊难得微笑浮现,挥手道:“各位,为求大赛公平,老夫与一元道兄商量了一下,决定给年轻后辈三日的休整,让他们回复元气,攀上人生的顶峰。”

一元真君与六道相视微笑,他随即接过话头,悠然继续道:“从今晚开始,老夫与六道在山顶做东,请各宗宗主欢聚一堂,各位若有不平之事,尽可在这三日里一一提出,我俩定当为诸位公断。”

“啊俊

瞬息间,整个山顶又是一片窃窃私语之声,诧异的叹息此起彼伏,久久不能消失。

一元与六道结为盟友了吗?他们此番行动未免也太统一了吧?

高山仰止的人物果然令人摸不透,看不穿;一干大小宗派的宗主诧异过后,思绪立刻为自己的利益转动起来。

宗主聚会,其实就是在两个超级大神的坐镇下,各宗派之间的利益博弈,各自的拉帮结派,以及瓜分所有能够瓜分的地盘。

历届修真大会,宗主聚会才是主题;此次虽然因为六道选徒,导致主次转换,但谁又能忽略宗派利益的大事。

百草真人的呼吸顿然凝重起来,多了几分斗志的他也多了几分野心。

张四郎的笑声已经充斥了心窝,再次凑上前去,假装惆怅道:“师尊,你呆在山顶,那我练功的事情怎么办呀?”

“不用担心,有你师娘在,又有三日的时间,她一定会助你顺利破关而出。”百草真人毫不迟疑地拿定了主意。

“百草,要不我陪你参加聚会吧。”百草夫人感觉很不妙,下意识紧紧抓住了丈夫的手臂。

妻子的依赖令百草真人豪情激荡,也令他更想展现雄风,儒雅的老脸红光闪烁,朗声道:“夫人,你尽可放心,老夫此次绝不会任人欺负。你就安心等待,顺便帮助红玉突破第三层玄关吧,我药神山要想重整旗鼓,离不开他接下来的取胜。”

事已至此,百草夫人还能说什么,美妇人唯有勉强一笑,随即眼帘低垂,暗自瞪了得意洋洋的臭小子一眼,并下定了决心,决不让他得逞。

人群缓缓散去,张四郎本想见见娘亲,可是护国公主却一如既往,就像不认识儿子一样,在一元玉女与天涯玉女的簇拥下,悠然消失在邪器少年的视野之中。

“哼,又拿我当枪使。”

一缕恨恨的念头在张阳心中升起,长久的“积怨”令他恨得牙痒痒,甚至有点希望看到娘亲倒霉的画面。

画面一闪,井清恬一掌拍碎了桌案,暴怒之后,她又发出了忧伤沉静的叹息。

神色矛盾的紫灵玉女抚摸了玉箫一会儿,随即低沉地分析道:“宗主聚会提前召开,定是刘采依的主意,张四郎行踪已经暴露,她想把我困在山顶。”

天灵女圆润的玉脸微微一点,附和道:“师姐,你不能不去;张四郎之事,就交给我们四个吧,以我们如今的灵力,如果出其不意,一击得手的机会至少有七成。”

“师妹,你们要小心别的宗派,尤其是你们下一轮的对手。”

井清恬逐渐又回复了清丽出尘的气息,深邃的美眸灵光闪动,柔声道:“你们四个都连续战胜对手,已经引起很多人注意,他们不会再忽略紫雷山,这是好事,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地灵女知性的脸颊微微上扬,沉吟道:“这一点倒不用太过担心,只要我们四姐妹不落单,以我们四灵剑阵的威力,天下大可去得。”

四个太虚高手,加上威力倍增的剑阵,难怪一向冷静的地灵女会有傲气的口吻;井清恬舒心地笑了,随即目光看向了黄灵女,“小师妹,你好像想说什么,说吧?”

“大师姐,我……我担心……”

“小师妹是担心张狗贼,不知他学得了什么下流道术,我与小师妹上次都吃了大亏。”

玄灵女接过了黄灵女结结巴巴的话语,鼓足勇气将上次的事情说了出来,唯一隐瞒的就是黄灵女再次被臭小子欺负的事情。

狂躁的气息又浮上了井清恬眉梢,她强压仇恨之火,凝声道:“要对付狗贼,只能杀他个措手不及,绝不能让他计划好;还有,你们要小心小玲珑,她已经勾结上了张阳,她又是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会找我报一箭之仇。”

紫灵玉女猜得不错,小玲珑此刻正在咬牙切齿地咒骂她。

一整天的调息,只让小玲珑的伤势好了三成,若不是她也出身紫雷山,对井清恬的气劲有所了解,此刻恐怕连床也别想爬起来。

“贱人,真是狠毒,此仇不报,我就不是小玲珑,哼!”

这时,门外响起了火雷真人紧张的声调,“启禀主上,风雨楼的勾魄前来拜访,您见识不见?”

“她来拜访我?”

小玲珑见识过勾魄的孤高冷漠,禁不住露出了诧异的神色,随即强震心神道:“请她到大厅稍坐,本座片刻即到。”

“不用那么麻烦,玲珑宗主,勾魄已经来了,能否入内一见?”

风雨玉女在火雷真人身后凭空突现,火雷虽然能感觉到阵法的气息,但却看不到阵法的光芒,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风雨楼还隐藏有如此邪异、强大的人物。

房里的小玲珑也是大为吃惊,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脸色,随即极力掩饰伤势,扬声道:“请!”

门开了,门又关了;一开一关后,两个不俗的邪门少女互相对视,敌友难分的气息盘旋而起。

不待小玲珑出声,勾魄主动揭开了谜底,平静随意地道:“我是前来履行与张阳的约定,你不用太过戒备,散去结界吧,那会令你的伤势加重。”

“约定?什么约定?”小玲珑可不是三言两语就会相信人的主儿,月牙美眸闪烁精光,似笑非笑地回应道:“谁说我受伤了,咯咯……”

勾魄没有与小玲珑言语纠缠,再次开门见山道:“张阳用我哥哥 的遗物做了交换,要我在擂台上输给你,除了保守交易秘密外,还要我这几日保护你,以免被人误伤。”

如今的九阳山比市集还要混乱,四处都是仇杀与暗杀的气息,张四郎此举还真是考虑周到。

小玲珑的戒备终于散去,苍白的玉脸闪过了一抹异样的晕红,她苦笑着回应道:“多谢勾姑娘援手,不过,楼主不会允许你连续三天都呆在我这儿吧?”

“不用那么复杂,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我会在你这房里布下几个阵法,遇上危险,除非元虚高手出现,否则怎也能让你支撑一个时辰以上,到时张四郎自会前来救你。”

勾魄说话的同时,灰色长裙已经在房中四处飘动起来,她脚步走过之处,总会留下玄异的光芒,转眼就“画”出了一个阵法图案。

“谢谢!今日之恩,小玲珑它日必会回报。”

一句简单的谢语后,小玲珑闭上了月牙美眸,抓紧每一分时间运功疗伤;小妖女思绪入定的刹那,心中浮现的不是正在帮她的勾魄,而是张四郎那时而不羁,时而邪魅,时而又豪情万丈的眼神。

四少爷这么为本姑娘着想,看来他已经爱上本姑娘了,咯咯……

药神山院子。

百草真人已经上山顶赴宴去了,张四郎来到美妇面前,大有深意地问道:“师娘,咱们可以继续‘修炼’了吗?”

百草夫人只是犹豫了一秒,海萍见缝插针,红着小脸道:“娘亲,要不让女儿帮四郎哥哥修炼吧,金针法诀人家也会。”

“不行!你修为不足,帮不上忙。”

百草夫人坚持着原则,决不让女儿与张阳单独相处,自然也只得只身入虎,与张阳一起走进了练功静室。

“好师娘,我的针法还很生疏,我想在你身上再练习一遍。”房门还在微微颤抖,邪器已经开始侵略,他回复本相后,笑容瞬间就掀起了暧昧的风云。

“不行,你现在已经突破……啊!放开我,四郎,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不知不觉,百草夫人已经改变了对张阳 的称呼。

张阳突然抱住了美妇人的娇躯,他用力并不凶猛,但柳飞絮竟然没有立刻挣脱,只是连声道:“我绝不会与你苟且的,老实点,不然你永远学不会第三层金针法诀。”

张四郎一边用身躯轻轻摩擦百草夫人的丰腴曲线,一边可怜兮兮地道:“师娘,不是我不想认真学,是静不下心来,你看,它涨得好难受。”

美妇人似乎失去了平日的精明强悍,目光自动往下一瞟,看到了张阳高高耸立的帐篷;她心窝一颤,脑海立刻浮现出一个雄壮的“幻影”。

不待野性美妇回过神来,张四郎已经抓住了她的玉手,半强迫地放在了“帐篷”上,柳飞絮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却没能甩脱臭小子的色爪。

“师娘,你就帮帮我嘛,让我平静下来,我就可以好好修炼了。”

理由如此牵强,张四郎却说得理直气壮;柳飞絮心弦一颤,思绪不由自主迷离了几分:嗯,他说得也对,不平静下来,怎么能好好修炼呢;再说,这又不是第一次……唔!

习惯有时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柳飞絮玉手隔着裤子,轻轻撸动了几下,突然心弦一惊,猛然反应了过来——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臭小子,别耍花样,不想修炼,本夫人就出去了。”

百草夫人不再动作,但因为张阳的大手没有松开,她的玉手依然压在了“帐篷”上。

“好师娘,我保证,不做其它,你就帮帮我吧,好难受呀。”

“这……好吧,不许再提其它要求。”

美妇人美眸一斜,白了臭小子一眼,然后以优雅的姿式,解开了男人腰带。

转眼间,邪器之物从长袍里弹跳而出,跃入了百草夫人的美眸之中。

“别乱动,不然我扭断它,咯咯……”

习惯再次发挥了作用,眼见那物什一副很不安分的模样,柳飞絮不由自主挥手拍了一下,还发出了戏谑的笑声,仿佛拍打得不是——丈夫以外男人的,而是一个好玩的玩意儿。

“师娘,轻,轻一点,真要断了。”

“断了好,以免你去祸害别人。咯咯……”

暧昧的调侃悄然化解了尴尬,借着这笑声的掩饰,美妇“自然”地握住了少年之根,开始了“习惯性”地撸动。

玉手握住的第一刹那,张阳喉间一热,浑身有如被电流击中,征服高贵的邪恶快感轰然占据了他心窝。

“师娘,你真好。”张四郎的声调不再清朗,但嘶哑声更能钻入百草夫人心房深处。

男人的昵语换来了美妇人玉脸的几缕嫣红,他随即缓缓伸手,抱住了美人娇躯;野性美妇只是略略扭了扭腰肢。

相比上次的惊险,如今情形她已经没有什么慌乱的感觉。

邪器的大手开始只是简单搂抱,然后在美人背上缓缓游走起来,随即很是明显地向饱满柔腻的接近。

五寸,四寸,三寸……男人大手一寸寸逼近。

百草夫人眼眸微颤,一股燥热陡然涌入了她双乳;之心虽然在抗拒,但她的却飞速涨大,就在张阳目光的凝视下,隔衣凸出了两个销魂的凸点。

第七章 隔衣亲密

呼地一声,暧昧春色瞬间充斥了房中每一寸角落。

含蓄的诱惑包裹了两人身心,强大 的结界则笼罩了整个房间;张四郎大手抓住美人的刹那,突然心弦一惊,后脑生出了一缕凉气,仿佛有谁在看着他一般。

邪器少年下意识环目四看,却没有丝毫发现;他自嘲一笑,刚刚揉动,突然,一缕诡异的笑声从他耳边飘了过去。

幻觉?幻听?还是……自己被强大无比的敌人盯上了?

身为太虚高手,还是千古唯一的人形法器,张四郎立刻认定了第二种可能。

千百思绪的转动只在刹那之间,邪器少年全身猛然紧绷,仿佛一头受到威胁的猎豹;与此同时,他急速收紧的五指完全陷入了里,捏得美妇人禁不住尖叫了一声。

“臭小子,你想捏爆姑奶奶呀,哼!”

“啊!师娘,好师娘,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柳飞絮将男人弄成了麻花,张四郎立刻哀声求饶,直到他五官全部变形,百草夫人这才满意地松开了玉手,然后笑嘻嘻地拨弄着颤抖的。

经过这一番嬉戏,张四郎后颈的寒气已经不翼而飞,他眨了眨眼,随即腰身一挺,将主动送到了百草夫人手中。

“臭小子,还不怕呀。”

美妇娇嗔着又开始了撸动,张阳的大手则温柔地钻入了衣裙领口里,指缝夹住了那草莓般诱人的。

邪器的感觉没有出错,万欲牡丹的元灵,还有他娘亲的六识感知,都刚刚从他房间离开,飞回了两个超绝女人的元神空间。

万牡丹站在虚空夜月之下,冷笑道:“刘采依,不要得意,游戏这才开始。”

护国公主这次没有站在山顶,而是躺在她房间的软榻上,望着窗外的月光,悠然笑语道:“万牡丹,天时、地利、人和,你三者皆输,何苦还要硬撑呢?”

“咯咯……游戏不到最后,谁是输家不一定。”

万牡丹的身子化为了一片光点,消散在天地之间,唯有那神秘的笑声在夜风中回荡,久久不散。

这时,恨天散人御剑破空,好似一头猛兽扑向了练功静室的屋顶;紧接着,一缕幽静的微风突然挡在了恨天散人身前。

张幽月飘然而现,夜空弦月顿失三分银辉。

恨天散人一声咆哮,第一招就用尽了全力,而且为了惊扰张四郎,他不惜同归于尽。

弦月银辉洒下,幽月的飞剑依然静谧,但却挡住了对手疯狂 的剑芒,还把恨天散人逼得步步后退。

这才是天涯玉女真正的实力,比张阳记忆中的她强大了数倍,“天涯海角”的神秘果然有其道理。

紫雷山院子里,黄灵女突然无端端烦躁起来。

她娇小的身子一跃而起,捏着粉拳道:“二师姐,咱们去刺杀张狗贼吧。”

“小师妹,你不是说他有对付我们的特别道术吗,如果想不出破解之法,咱们这一去就等于自投罗网。”天灵女圆润 的玉脸写满了迷惑。

“师姐,那只是我的猜测,我们小心一些,再联手突袭,肯定能成功。”

黄灵女话音一扬,恨声继续道:“那个红玉肯定是他的伪装,我如果与他在擂台上碰面,肯定会被他再次羞辱。”

“小师妹说得是,不能一个人单独与张狗贼对战。”玄灵女也是张阳那“下流一招”的受害者,立刻凝声符合。

玄灵女是四女之中的军师,她细瘦 的玉脸略一沉吟,随即第一个亮出了飞剑。

“轰!”

四女还未踏过门槛,院门突然四分五裂,几匹恶狼飞扑而至,有了六道与一元的无声默认,他们已经懒得用黑纱蒙面。

暧昧迷离的静室里。

张阳缓缓脱下了百草夫人的长裙,美妇的冰肌雪肤一点一点地映入男人眼帘。

酥酥麻麻的热流在张阳指尖弥漫,百草夫人本想抓住衣襟,但热流却突然钻入了她心房,美妇银牙一颤,思绪盘旋:嗯,只是上衣,这次只让他脱去上衣,绝对不让他放肆。

百草夫人坐在床边,浑圆柔腻的与床榻紧密相贴,张阳试着拉扯了几下衣裙,没能扯动,他随即松开了手掌。

柳飞絮檀口一张,唇角浮现一缕得意,美眸似乎在调侃臭小子没有力气。

男人的自尊瞬间大受打击,张四郎再次故技重施,指缝突然用力搓揉,另一手则探入了梦想已久的臀沟里,狠狠地揉捏着如有生命的肥美臀浪。

蕾陡然遭到男人指尖袭击,百草夫人啊地一声,身子本能地跳了起来;张四郎立刻抓住了美妇衣裙,只听哗地一声,柳飞絮丰腴的娇躯只剩下了一缕薄纱。

“臭小子,我说过,不准提别的要求。”

“师娘,我没提呀,你可别冤枉我。”

张四郎的确没有说话,只是在“做”;瞬息间,男人的无赖气得百草夫人野性的玉脸微微扭曲,而羞窘的思绪又令她脸颊红晕飞舞。

邪器少年松开了美人涨大的,两手同时抓向了的薄纱,他依然没有“提”出要求。

“四郎,不……不要……不能这样。”柳飞絮已经预感到了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她虽然护住了薄纱,但晕红却从脸上弥漫开来,迅速蔓延了她丰腴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师娘,你真不要吗?”

“真得不要,臭小子,我要生气了。”百草夫人外表的野性已经濒临崩溃,内里的娇柔化作了眼底一缕羞涩,美妇人大声反对的同时,肥美无双的陡然颤动了一下。

“好,那我不逼你。”张四郎竟然真得缩手了,还躺在了床榻上。

两人言语交缠的时候,美妇玉手一直没有离开少年;柳飞絮心弦一愣,随即暗自一声冷哼,将一丝怨气发泄在了讨厌的阳根上。

哼,臭小子,你以为这么老套的欲擒故纵对本夫人有用吗!想得美!

美人两手同时握住了男人要害,张四郎发出了舒爽的低吟,突然,他双目瞳孔一缩,满天欲火之中,出现了一抹怪异的寒流。

邪器的直觉催促着他立刻去某一个地方,而他的欲火则咆哮嘶吼,不愿这么半途而废。

“师娘,快,我要马上。”

少年 的声音无比焦急,同时突然一把扑倒了柳飞絮,大口狂乱地稳住了美人朱唇,红舌强行刺入了檀口。

“啊唔……”

百草夫人的惊叫被堵住了,迷乱的单音在两人唇舌间回荡,严格说来,这还是张阳第一次与她热吻,第一次就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凶猛!

柳飞絮从来不知道,一个简单的亲吻,原来也可以如此激情,如此疯狂;转眼间,美妇的香舌就迷失了,她身子躺在了张阳身下,心灵却飘飞而起。

啊……好舒服呀,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就是激情吗?

下一刹那,修真美妇陡然一惊,她美眸虽然看不到,但却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火热的物什已经抵在了两腿之间。

臭小子竟然想强来!?

慌乱之下,柳飞絮急忙五指用力,抓住了那不安分的东西。

“师娘,没有时间了,别抓那么紧,我动不了。”

“四郎,发生什么事了?”

柳飞絮终于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疑惑追问的同时,她双手抓住了棒身,生恐臭小子再来一次突袭。

“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大事,我必须立刻去一趟。”

邪器少年的话语很不着调,比他引诱美妇人的任何一个理由都破绽重重,但百草夫人反而完全相信了。

为了让张阳的欲火尽快发泄,她暗自一咬银牙,腰肢微微一抬,让隔着薄纱,顶在了她已然湿润的花瓣上。

“噗噗……”

张四郎再次猛烈地吻住了美人檀口,连续耸动起来。

柳飞絮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腿缝与双手配合,包裹了棒身,而她的花瓣则迎接着的冲刺。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邪器少年疯的大口从美人朱唇,转移到了丰满上,而他的则没有丝毫改变,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

“啊……”

呻吟在百草夫人唇角流转,她的双手与腿缝虽然夹住了整个棒身,但半个却了玉门,连薄纱也戳进去了。

特别地情形下,柳飞絮腰肢不停旋转着,不停蠕动着;恍惚间,让张四郎泻出欲火,已经成了她脑海唯一的念头。

在百草夫人羞怯的配合下,得更加顺畅,美妇春水已经湿透了薄纱,已经粘在了男人上。

“呃……”

终于,张四郎的脊背酥麻奔流,他陡然向前一挺,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

“呀!”百草夫人的尖叫与呻吟浑然相融,张阳的竟然整个插了进去,虽然还隔着薄纱,但美妇的玉门已经被涨大到了极限。

的强烈刺激有如一道闪电,猛烈地刺入了美妇人,幽谷陡然一缩一涨,蜜汁轰然喷涌而出。

同一刹那,张四郎与百草夫人都了,与春水在薄纱两面激烈碰撞。

销魂荡魄的时刻,的躯体百倍敏感,张四郎感觉到了百草夫人蜜肉的夹击蠕动,百草夫人也感觉到了的火热脉动,连的每一次开合,她都能感觉到。

十几秒后,百草夫人紧绷的娇躯回复了柔腻,她双手已经酥软如泥,自然地垂落在床榻上,连紧闭 的腿缝也大大分开了。

啊,遭啦,四郎的还那么坚挺,他要是……唔!

最后的戒备令她美眸颤抖,但她已经是城防大开,就连薄纱也在“缩小”,嫣红的一大半都暴露在男人目光之下。

张阳的果然坚挺依旧,看着渴望已久的玉门,他也是双目发热。

“师娘,你先歇息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下一刹那,张阳竟然真得破空而去,面对百草夫人已然张开的花径,他竟然没有趁机直捣黄龙。

邪器少年已经消失在夜色中,百草夫人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叹息,她低头看了看沾满男人的薄纱,眼底悄然多了一缕欣慰,终于保住贞节了。

四郎还真讲信用,咯咯……臭小子,差一点就把薄纱戳穿了,真是惊险!

啊,遭啦,他那玩意儿流……流进去了,唔……小王八蛋,怎么这么多;唔,我在想什么呀!

紫雷山院子里,四灵玉女正值危险一刻。

火狼、恶狼、独狼联手偷袭,四灵女原本丝毫不惧,甚至还逼得两个邪门太虚修真节节败退,不料天狼尊者竟然不顾身份,亲自出手了。

接近元虚境界的力量震散了四女的剑阵,火狼三人有意识把天地玄三灵女逼到了角落,独自留下黄灵女面对天狼尊者。

“老家伙,看剑!”黄灵女虽然不明对手的目的,但直觉却令她勃然大怒,原本单纯可爱的她,瞬间变成了怒面罗刹。

黄灵女这一剑已经超越了三位师姐,太虚辟地境界的真火绕剑飞旋,剑气过处,虚空寸寸碎裂。

“嗷呜——”

天狼尊者双目精光电射,眼神终于多了几分认真;邪门老怪物随即抖手扔出了天狼山的镇山法宝。

狂霸无比的狼嚎声中,一匹幻影之狼凭空突现,一口吞噬了黄灵女的太虚真火,又一爪打飞了黄灵女 的飞剑。

天狼尊者紧接着双手虚空一拉,只听砰地一声,黄灵女娇美的身子离地而起,被大字型锁在了半空。

其余三灵女同声惊叫,奈何却被天狼山三大弟子强行困住,根本救不了小师妹。

天狼尊者的取胜虽然在意料之中,但他也暗自喘息了一下,老怪物随即凛然挥手,眼神漠然的王香君从黑暗中缓步走出。

月光完全笼罩恶煞女宛如幼女般身子一刻,她突然加速,仿佛一匹母狼扑向了猎物。

幻影一定,恶煞冥女的双手抱住了黄灵女悬浮的娇躯,她鼻尖贴着少女肌肤,深深地嗅了好几下,冷漠空洞的眼神陡然神采飞扬,痴迷自语道:“好香呀!”

如此“色狼”的话语,却出自一个女人口中,盘旋的夜风多了几分诧异,紧接着,更加意外的画面出现了。

王香君竟然伸出小小的香舌,舔吸着黄灵女的脖子,舔得纯真少女浑身一片恶寒。

“咯咯……果然是我的美味食物,师尊,我要吃了它,现在就吃了它。”

恶煞女露出了急不可待的表情,三灵女惊恐之余,又是大为不解,而火狼三人则露出了紧张兴奋,还有点恐惧 的奇怪目光。

“香君徒儿,这就是为师给你准备的美食,尽情地享受吧,哈哈……”

天狼尊者阴森大笑,挥手示意;王香君眼中突然闪现诡异的光芒,她猛然翻身压在了黄灵女身上,张嘴就叼住了少女。

“啊……”

黄灵女的尖叫冲天而起,吓了三灵女好大一跳。

纯真少女的尖叫不是惨叫,而是抑制不住的羞人欢鸣;恶煞冥女这一吸,绝对拥有邪异的力量,不仅吸得黄灵女脑海一片空白,还吸得她亮起了一团光芒。

那光芒似烟非烟,似雾非雾,好似海中的漩涡,飞速旋转着。

随着王香君的吸力不停加强,黄灵女衣裙转眼就被春水湿透,少女涨大了,双眸瞳孔也涨大了,而她眼底的惊恐、慌乱、愤怒,还有羞窘,也在迅速化为空洞漠然。

诡异的光团旋转着向上移动,距离黄灵女的眉心越近,黄灵女的眼神变化越是强烈。

突然,虚空炸碎,一抹剑光横空而现,闪电般刺向了天狼尊者;伴随剑气呜鸣,还有张四郎的一声大吼,“刺剑势!”

一层,两层,三层,上古法剑一连刺穿了三层结界,猝不及防下,天狼尊者也被这一剑逼得往后飞退。

张四郎知道只凭这一剑,并不能伤到老怪物,他真正的目标也不是天狼尊者;青铜古剑瞬间头尾对调,削剑势的寒芒扫向了王香君的身躯。

轰得一声,天狼尊者强行由退变进,幻影之狼硬生生挡住了张四郎这一剑。

邪器少年一声闷哼,血丝染红了他唇角,而剑诀的威力则震散了狼影,只听王香君一声惨叫,带着一股血箭飞了出去。

张四郎这一剑还有玄妙,王香君飞出三丈,又一团劲气在她体内,炸得恶煞女身躯凌空打横,飞旋着撞向了独狼后背。

一切说来话长,张四郎的出现只不过在眨眼之间。

独狼下意识回身接住了恶煞冥女,地灵女的飞剑立刻刺向了独狼要害,电光石火间,火狼真人预判到了这危机,及时甩开对手,从玄灵女剑下救出了独狼。

三灵女得此一助,终于冲破了天狼山高手的阻碍,三剑一并,瞬间威力倍增。

“嗷呜——”

情势急转直下,天狼尊者何等高傲,怎堪受此侮辱;老怪物一头狼鬃顿然凌空飞舞,狂暴的真火轰然笼罩了他精瘦的身形。

张四郎飞身站在了黄灵女身边,他没有抱着黄灵女逃走,反而一掌打在了黄灵女身上,把眼神刚刚回复清明的少女打向了三位师姐。

四灵女会合了,张四郎则借着那一掌的反震之力,脚踏飞剑逃向了远处。

“张小儿,哪里逃!”

天狼尊者毫不犹豫地追向了张四郎,火狼三人略一犹豫,也抱着王香君追了出去。

邪器一现,天地的焦点立刻集中在他一人身上。

“三师姐,真是张狗贼,咱们追不追?”也许是过于激动,玄灵女手中飞剑微微颤抖起来。

玄灵女目光一闪,凝声道:“狗贼固然要杀,天狼老怪物也不得不防,立刻布下阵法,防止敌人再次偷袭。”

凌厉的话语微微一顿,玄灵女智慧的目光看向了黄灵女,带着诧异与担忧问道:“小师妹,你有何特别感觉,知道天狼山为什么要特别对付你吗?”

黄灵女摇了摇还有点迷糊的脑海,又羞窘地夹紧了玉腿,颤声回应道:“三师姐,我真不知道原因。对了,张……狗贼为什么要救我们?”

“她不是要救我们,肯定也是不怀好意而来,凑巧了!”

天灵女紧握着粉拳,银牙一咬,话锋一转道:“天狼山欺人太甚,他做初一,咱们就做十五 ,趁老怪物追捕张狗贼,咱们灭一灭天狼山气焰,几位师妹,觉得如何?”

黄灵女没有出声,而是直接飞上了半空;这一刻,她最恨的不再是张四郎,而是天狼山;先前的羞辱,已经好似烙印,印在了少女心海。

张四郎难得当了一次好人,却没有得到好人的荣誉,反而陷入了致命的危机之中。

幻烟虽然速度很快,又能掩护哥哥 的身影,但在邪门老怪物的面前,这些都失去了作用;老怪物很快就追上了猎物,凌空一掌,打得张阳再次吐血翻飞。

第八章 巧手玉女

砰地一声,大地被邪器少年的身躯砸出了一个大坑。

不待飞溅的烟尘把身形包裹,张四郎已经咬牙跃身而起,紧接着扬声大喊道:“邪器出现了,邪器出现了——”

刹那间,张阳的吼声回荡了整个九阳山,不仅是山腰,就连山脚与山顶也一片哗然;邪器的魅力果然天下第一,哗地一声,四面八方的人潮向声音传出来的方向涌去。

邪器竟然主动暴露自己?

天狼尊者微微一愣,紧接着反应了过来,张小儿这是故意制造混乱,意图趁乱脱身;最差也不至于落入天狼山手中。

张小儿竟然这么“看不起”天狼山,吼

邪门老怪物瞬间怒火万丈,呼吸有如野兽咆哮,他立刻放出了镇山法宝;可惜,他先前的一愣,已经让张阳逃到了十丈开外。

幻影之狼一扑落空,地面烟尘一荡,狼影再次腾空而起,一扑就是十几丈,大张的狼牙几乎可以吞下张阳整个身躯。

张阳再次鲜血飞溅,他已经没有了抵抗狼影的力量。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飞剑破空而至,迎向了狼影,而放剑之人则扑向了张四郎。

一个普通修真竟然也敢狼口夺食,狼影感应到了主人的怒火,一声嚎叫,那把飞剑立刻炸成了碎片,连带着放剑之人也被打飞了。

狼影几乎没有停留,继续扑向了张阳;不料,前一个勇士还未落地,第二把飞剑又横向杀出,紧接着是第三把,第四把,第五把……

一把把飞剑前赴后继地迎向了狼影,一个个人影则扑向了邪器,人类的目光比那狼影更贪婪,更凶残,一个个都恨不得将“邪器”吞进肚子里去。

十几把飞剑坠地后,狼影一声呜鸣,化为了万千光点;一个幸运的邪门修真终于扑到了邪器面前,一把就掐住了张阳的咽喉。

“呀!”惨叫声从“幸运”修真口中传出,他还没有看清楚邪器的具体样貌,一把利剑已经从他胸口冒了出来。

扑嗵一声,邪门修真倒下了,一个正道修真微笑着凭空突现,看着面色大变的邪器,他道貌岸然的嘴巴一动,口水立刻奔流而下。

突然,又一个修真横空扑来,削掉了先前一人的头颅,然后他又被两个曾经的道友分成了两半。

转眼间,近百人同时冲到了“第一天材地宝”的面前,一场混乱的厮杀疯狂蔓延,断手,残肢,血肉,四处飞溅;刀光剑影,符咒法宝,漫天飞舞。

天狼尊者身躯一俯,就要扑入人群,火狼及时赶到,拉住了他,“师尊,此事已失去控制,咱们不能成为众矢之的。快撤吧!”

天狼虽然狂暴,但并不愚蠢,略一思索,他下意识看向了山顶,随即咬着狼牙,下令道:“四面埋伏,别让张小儿趁乱逃走。”

天狼尊者这决议的确英明,火狼也不由佩服地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一个天狼山弟子跌跌撞撞地飞了过来,老远就大叫道:“宗主,不好啦,敌人偷袭,门下告急。”

血腥已经弥漫了整个山腰,不仅是四灵女杀进了天狼山院子,还有另一拨蒙面人,也在绞杀天狼山门下。

几匹恶狼立刻返身急冲,等他们回到自家营地时,敌人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了一地的“狼尸”。

老怪物又仰天咆哮了,他吼声虽然威猛,却也是于事无补。

血腥继续飞舞着,惨烈的战火从山腰烧到了山脚,开战的最初原因已经被杀气代替,所有人的眼中都只剩下了仇恨。

天空,浮云逐渐染成了红色,盘旋不去的阴风越来越浓,越来越猛。

砰地一声,无垠虚空炸出了一团烟花,过后,云霄深处凭空突现一片诡异的光芒——妖灵之光。

又是一声炸响,七八团妖灵之光在虚空互相一撞,随即化作几个鬼魅的光团,闪电般飞向了九阳山。

“可以了,妖灵已经完全出世,应该结束山腰的闹剧了,唉!”一元真君无奈低叹,不忍地低下了长眉。

站在一元真君身边的,不只有六道圣君,还有最神秘的采依夫人。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傲然挺立在夜风中,冷漠的气息掩盖了她的万种风情,“一元兄什么时候这么有仁慈之心了?若无贪婪之心,山腰这些人怎会自找死路。”

世间竟然还有人敢讥讽一元真君,正道第一人还没有发火,只是叹息道:“话虽如此,但能少死一些人,又何必非要弄得遍山血腥呢?”

“一元兄说得对,不过如今情形,即使咱们出面,也不可能真正消弭得了他们的杀气,一不小心,反而会激起天下大乱。”六道古拙的面容也隐透着丝丝愧疚。

正邪两道第一人的眼底都透出隐忧,随即下意识看向了刘采依。

刘采依平静微笑道:“两位道兄不用这么看着我,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自然不会继续做恶人;放心,只要万牡丹离开九阳山,我一定会摆平这些笨蛋的。”

三人在山顶牵引着天地风云;山腰的厮杀还在继续。

终于,有人一声大叫,“不好,邪器不见了!”

这一声大叫仿佛仿佛灵丹妙药,立刻令满天杀气突兀停顿,众人终于想起了本来的目的。

厮杀转眼变成了搜索,无数的目光扫遍了九阳山腰每一个角落,花花草草,蚊蚋蚁虫顿然遭受了无妄之灾。

黑暗之中,张四郎一边咽着鲜血,一边急速潜行,聪明的他逃向了药神山院子的反方向。

修他老母的,这些家伙比想象中还要疯狂!

一盏茶之后,张阳虽然甩脱了大多数敌人,但却被少数追踪高手盯上了,他虽然看不见敌影,但邪器的直觉却感应到了威胁的迅速接近。

怎么办?是往山顶逃,还是向山脚去?

山顶绝对是最好的救命之所,可惜张阳此时已经两眼发黑,天狼尊者的伤害远比他预料可怕,若是还有下一次,他再也不敢保证,自己还有那勇气。

遭啦,这天狼劲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呃,不能晕倒,绝不能晕倒!

邪器身形一斜,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他随即一咬钢牙,以此时最快的速度布下了迷惑追兵的障眼法,然后拖着摇摇晃晃的身躯,用尽最后一口力气,腾空一跃,跃入了最近的一个院子里。

他刚刚翻过院墙,墙外就响起了衣袂破空的声响,十余个太虚高手先后追向了黑沉沉的山林深处。

邪器少年紧绷的心弦一松,眼前立刻黑暗弥漫,就在他失去最后一缕知觉刹那,恍惚间,一双绣鞋映入了他眼帘,还有一声温柔悦耳的惊呼声。

昏迷之中,时光失去了意义。

张阳眼帘缓缓张开的同时,昏迷前的事情有如浮光掠影,光速在他脑海闪现。

下一刹那,邪器少年心神一惊,想起了昏迷前那一声惊呼:遭啦,被人看到了,不知是哪个宗派抓住了我,娘亲会及时来救我吗?

“张公子,莫动,小心伤势。”

悦耳的少女声音传入了张阳耳中,那温柔似水的韵味令邪器少年心窝一暖,眼帘禁不住急速张开;一间素雅的卧房立刻映入了他视野之中,紧接着,一张没有丝毫脂粉的玉脸占据了他的双眼。

咦,自己竟然没有被抓,还被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女救了,呵呵……

张四郎眨了眨眼睛,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想后,他脑海急速恢复了清明,一边跃身下床,一边双目灵光一闪,欢喜地问道:“你是……巧手玉女古姑娘?”

“小女子正是古韵;张公子,先吃了这碗药,再说话。”

少女俯身床边,精致小巧的玉脸浮现着丝丝缕缕的担忧,捧着药碗的玉手特别小心翼翼。

如此关怀,不由自主映入了张四郎心窝,谁是初次见面,但他却对巧手玉女没有丝毫防备之心,不只是因为对方救了自己一命,更多是因为少女那发自心灵的善良气息。

金石门的伤药自然没有药神山的好,张阳的灵力空间里就有一大堆灵丹妙药,但他依然张开嘴,乖乖地把苦涩的药汤喝了个精光。

几秒后,他不由自主以轻柔的动作翻身下床,拱手一礼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张公子不用挂怀。”

“不行,救命之恩岂能忘记,那张阳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辈。”

“小女子出手相救,也是在为自己积福,应是小女子感谢张公子。”客套的话语出自古韵之口,张阳感觉到得只有深深的诚恳,没有丝毫虚伪的感觉。

邪器少年禁不住暗自惊叹,随即强行转换思绪,极力柔声问道:“请问古姑娘,我昏迷了多久?”

“大概有一个时辰,追捕张公子的人已经搜过了这个院子,张公子毋须太过担忧。”

古韵柔美的眼神波澜微动,关切地道:“张公子伤势未愈,还是躺回床榻吧,小女子师门虽然也在追捕公子,但小女子会为你保密的。”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方法骗过了追兵,但张阳还是暗自佩服巧手玉女的本领。

他暗自运转法诀,发现伤势已经恢复大半,心情一喜,忍不住好奇问道:“古姑娘既然知道我是‘邪器’,为什么还要帮助我呢?”

“小女子见到张公子时,只知道你是昏迷的伤者,救死扶伤,乃是我辈修真的为人之本,小女子怎能不救?”

宛如潺潺清泉的话语微微一顿,巧手玉女柔美的眼眸多了几分感慨,“后来知道公子身份后,小女子还是决定救治张公子,因为……”

玉人倩影微微一颤,朦胧的烟波弥漫了她双眸,张四郎禁不住心神一跳,眼中升起强烈的期待。

难道古韵对我一见钟情,呵呵……

“公子可还记得我师兄?”古韵突然话锋一转,素雅洁净的玉脸陡然多了几分红光。

“你师兄?姑娘是说巧匠兄与剑匠兄?”

“对,巧匠不仅是小女子师兄,还是小女子的未婚夫。”

巧手玉女的声音依然温柔动听,但却有如一道惊雷,炸得张四郎脑海一片翻腾,巨浪久久未消。

巧手玉女竟然是巧匠的未婚妻,巧匠因为加入邪器小组,与勾命决战而同归于尽,唏……

瞬息间,张四郎听出了古韵声音里的仇恨气息,善良的人同样懂得仇恨,而且一旦恨上,比一般人更加难以磨灭。

啊,这仇人不会是我吧?

邪器的脑海瞬间闪过了千百意念,一想到要与古韵为敌,他竟然心窝发酸,很不是滋味。

巧手玉女不是观察别人内心的高手,兀自眼帘一颤,美眸多了一抹泪光,哀伤而又悲痛地继续说道:“师兄为了一个承诺,死于邪门妖人之手,小女子虽然心痛,但也明白师兄下山当日的心情,所以小女子也会——保护张兄。”

意外的惊喜令张四郎愁云尽去,欢喜之余,他轻松的脑海灵光闪现,突兀问答:“古姑娘,你来九阳山,难道是为了给巧匠兄报仇吗?”

“对,勾命连害我两位师兄,师门惧怕风雨楼的势力,不提报仇之事,但我一定要让两位师兄在酒泉下安息。”

温柔玉人的声调突然凌厉起来,她下意识紧握玉手道:“我已查探清楚,勾命当日在万劫崖布下的阵法,就是出自勾魄之手,所以勾魄必须死。”

过度的善良也是一种偏执,偏执的古韵就此把勾魄当做了勾命,仇恨就此深深缠绕了两个天才玉人。

真是巧呀!

张四郎心中一声长叹,想起了勾魄那同样不可改变的话语。

两女都把对方当做了你死我活的仇人,看来她们之间的厮杀绝对不可避免,唉!

张四郎无端端地担心起来,古韵则回复了本性的温柔,看了看天色道:“张公子,外面追兵虽然少了,但你伤势未愈,若是放心,就呆在我房中吧。”

能与美人独处,张阳当然欢喜,不过如今情势特殊,他还有一个强烈的疑问,在心底盘旋不去,就连美人也不能留下他的脚步。

一番诚恳的道谢后,张四郎抢在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之前,悄然离开了金石门的院子。

没有了天狼尊者这等老怪物的追捕,邪器少年无惊无险地回到了居处;他前脚刚一跨过门槛,小音已经飞扑了过来。

“主人,吓死我啦,呜……主人,你下次行动一定要带上我。”

完美的泪珠滚落在张阳肩膀上,宁芷纤与海萍随即迅速来到,两女的美眸也是一片红润。

张阳正在安慰三女,百草夫人悠然出现,美妇人脚步虽然不快,口吻也很是平静,但美眸里却布满了血丝,明显也是一夜未睡。

时光一晃,天色大亮。

激荡了一夜的血腥终于随风散去,张四郎没有走出药神山院子,却在院门口转了无数个圈。

“主人,讯息已经传出去了,三夫人肯定会收到的。”

“四郎,你已经晃了半个时辰了,先坐下来吧,该来的总会来的。”

小音跟着张阳一起来回走动,宁芷纤则完全回复了平静,玉人之心一半被四郎占据,一半则充斥着药花药草,她一边埋首研究,一边随口劝说着急躁的情郎。

“娘亲不知道会不会来,哼,我就是死了,可怕她也不会急。”

“咯咯……小羊儿,又在背后说为娘坏话呀。”

邪器少年的埋怨声还未落地,刘采依慵懒娇柔,风情万种的倩影已经飘然而现;她走到儿子面前,伸出葱茏玉手,轻轻地戳了儿子眉心一下,还妩媚娇嗔道:“小没良心的!”

瞬息间,张阳浑身酥软,感觉骨头都融化了,宁芷纤三女虽然知道三夫人素来喜欢逗弄四少爷,她们还是禁不住心弦一颤,生出了一缕羞人的猜想。

天啦,三夫人这声调也太……过分了,简直就像打情骂俏呀。

“娘亲,别玩啦,快说正事吧,你儿子我昨夜差一点就被狼吃了。”幸亏张四郎已经习惯了娘亲的戏弄,飘荡的魂魄及时回到了躯壳里。

“唉,娘亲很久没有看到你了,就让娘亲解解馋嘛,咯咯……”

三夫人高挑的倩影曲线荡漾,笑了一会儿,又话锋一转,眨着没有丝毫皱纹的眼角,带着神秘的笑意问道:“四郎,你师娘呢,不见她人呀,是不是太劳累呀?”

无论张阳做了多么强的心理准备,最后却总是发觉,他又被娘亲打败了。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张四郎背心,心中发虚的少年禁不住暗自庆幸,新亏百草夫人早有先见之明,没有出来与三夫人见面,否则野性美妇定然会当场暴走。

在张阳连续哀求三次后,刘采依的笑声终于消失,她微点丰润完美的玉脸,突然一本正经道:“时机差不多了,你也应该知道全部真相;四郎,陪为娘逛一逛九阳山吧。”

第一智慧美妇当先向外走去,张四郎神色一喜,紧接着心绪突然无比凝重,玄妙的直觉令他预感到,神秘的真相真得要浮出水面了。

邪器少年迈着紧张的步伐追了上去,小音几女则面面相觑,三夫人既然不想太多人知道真相,那她们自然不会跟出去,反正有得是机会从四郎嘴里榨出结果,何必急在一时呢,嘻嘻……

山野之风清爽宜人,一对特别的母子行走在若隐若现的山径小路上,沿途奇迹般没有碰到一个闲人。

“娘亲,王香君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儿亲眼看见她对黄灵女做出了一些古怪的行为?”

“没有什么古怪的,王香君做的事,与你做的事情大同小异。”

“啊,你是说,王香君也在捕猎——妖灵!”张四郎的眼珠子涨大到了极限,禁不住自言自语地补充了一句:“她也能捕猎妖灵!?”

三夫人的脚尖轻轻翘起,嫩嫩的青草竟然托起了她的身子,神秘美妇站在草叶上轻轻旋转,悠然回应道:“严格来说,王香君捕猎的不是妖灵,而是妖灵宿主;恶之器魂拥有特别能力,能将妖灵宿主变成傀儡人偶,而妖灵则永远被困在人偶里,永远为王香君驱使。”

娘亲如此动作,张阳依然感应不到她身上有灵力的气息,一个积压已久的迷惑陡然钻进他脑海,把原本的疑惑挤到了后面。

“娘亲,你到底是谁?你肯定会道术,对吧?”

“咯咯……我就是你娘亲呀,还会是谁!至于道术嘛……”刘采依从草尖上走了下来,难得正面回答道:“娘亲本来会道术,不过为了压制万欲牡丹,娘亲失去了力量,直到你放出妖灵,娘亲的力量才一点一点地恢复了。”

“娘亲,玄灵鼎与万欲宫,还有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张四郎呼吸一重,紧接着又凝声道:“孩儿还有一个感觉,六道、一元似乎在计划什么,不像他们表面所说,是为了什么天下苍生。”

“小羊儿,不错嘛,你感觉越来越敏锐了,咯咯……娘亲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吧,你不要插嘴,也不要多问,安静地听就好了。”

“孩儿知道,娘亲,你讲吧。”

刘采依站在了一株千年苍松之下,透过枝叶的缝隙,眺望着苍穹,星辰般美眸悠然浮现回忆的光华。

“大概是三十年前,天人界第一炼丹房里,出了一件小小的事故……”

第九章 天人之秘

“天人界!?真有天人界吗?”

张四郎的保证很没有信用,故事才一开头,就被他惊声打断。

刘采依白了不听话的儿子一眼,随即自行沉浸在故事当中,恍惚间已经忘记了现实。

传说中,天人界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炼丹术女,此女豆蔻之年就成了天人界第一术女,为了追求术法的更高境界,她取天人界的天金地铁,炼出了一尊法宝药鼎,然后又用天人界十三种仙花,炼出了十三粒花神丹。

张阳听到这里,禁不住喉咙震动了一下,他已经猜到了一点点真相。

这十三粒花神丹里,有一粒天丹,四粒地丹,八粒灵丹,就在术女开鼎取丹之日,意外出现了。

那术女智计超人,无论是哪路邪人都夺不去她的花神丹;不料,那尊用天金地铁合炼而成的药鼎竟然日久通灵,变成了一尊灵性法器,而且能够连接天地之力,威力惊人!

强大 的力量不仅能使人类堕落,法器同样禁不住力量的诱惑,药鼎摇身一变,成为了天人界的祸害;天人界七七四十九路宗派联手之下,这才勉强打败了药鼎化身的邪魔。

药鼎邪魔临死之际,竟然打开了天人界与凡人界的空间之门,带着十三粒花神丹坠入了凡尘。

张阳的喉咙连续震动了几十次,心痒难熬下,他终于忍受不了,再次插嘴问道:“娘亲,那药鼎就是后来的玄灵鼎,十三粒花神丹,则被十三个凡间女子所得,最后就出现了万欲宫,对吧?”

“嗯,你猜得没错。”

刘采依的思绪还在回忆中,声调微沉,叹息道:“十三个女子因受到邪魔残念影响,先后心性大变,差一点毁灭了整个俗世人间;天人界见此情景,就把术女也派到了凡人界,收拾她自己弄出的烂摊子。”

“娘……娘亲,你不会告诉我,你就是那个……术女吧?”

“咯咯……娘亲不像吗?”

刘采依的嘻笑已经做出了回答,张四郎只觉两耳一阵嗡鸣,怎也没有想到,娘亲的来历竟然如此神奇。

“小羊儿,接下来的事情你已经大多知晓,玄灵鼎被你吞噬后,又意外地化作了天金与地铁两个灵魂,你现在可以说是天金的化身。”

乱七八糟的线索终于理清,张四郎浑身每一个窍都在喷发热气,好一会儿后,他依然没能完全平静下来。

“娘亲,照你说得,不会最后把我也消灭掉吧?”

“傻瓜,你又没有入魔,娘亲怎会伤害你,至于王香君,最后肯定是要抹杀的。”刘采依——天人术女轻盈笑语,杀气却直透张阳心窝。

“娘亲,既然你是天人界的大仙,干嘛要废这么多时间,你一伸手指不就搞定她们了吗?”

“咯咯……儿啦,所谓天人,其实依然是人类,只不过拥有 的力量更强大一些,寿命更长一点而已,娘亲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神仙呢。”

刘采依恍如绽放的花朵,靠在儿子身上,不停轻轻晃动着,她一边逗弄邪器少年,一边笑语补充道:“更何况,冲破两个空间的大门,需要忍受非人的力量撞击,娘亲能够不死,全靠一身法器护体,即使如此,也令我元气损伤了一大半。”

张阳急忙逃离了一米,这才脱离了娘亲魅力的最强范围,随即好奇地问道:“娘亲,你是说你现在也回不去了,是吗?”

刘采依随意点了点头,唇角微挑道:“天人界其实也不比这人间界好多少,要我回去我也没兴趣,不过呀,还是有凡人一心痴迷天人界之门,幻想着能长生不老,飞升成仙。”

“你是说一元与六道?”

张四郎自行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猛然一拍大腿,欢声大叫道:“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一元与六道想进入天人界,所以才这么支持我捕灵。”

“嗯,不愧是我刘采依的儿子,真聪明。”

刘采依又使出了最喜欢的手段,半边身子都缠在了儿子手臂上,一边欣赏着儿子挣扎的神色,一边不屑轻笑道:“捕灭十三妖灵,就能重新集合十三粒花神丹,借助花神丹的力量,应该可以再次打开空间之门。”

“娘亲,既然王香君也能捕灵,那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呵呵……”邪器总是喜欢忙中偷闲。

“小羊儿,你想休息?可以呀,不过就等着最后被恶之器魂吞噬吧,咯咯……”

三夫人美眸闪动,有如夜空星辰眨眼,“恶之器魂不仅要捕猎妖灵,也要捕猎你,你俩之间,最后只能剩下一个。”

人生无端端又多了一个你死我活的敌人,张四郎不由想骂天,随即很是郁闷地道:“我捕猎一个妖灵要费尽周折,可是昨夜见那王香君,捕灵的手段简单而又霸道;娘亲,我不能也像她那样吗?”

“恶之器魂的威力的确远远大过于你,那是王香君牺牲灵魂的结果,儿啦,你不会也想变成一个行尸走肉吧,咯咯……”

调侃儿子一番后,刘采依又鼓励他道:“灵性也是人类最强的力量,还有娘亲帮你,四郎,去吧,不要把恶之器魂放在心上,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张阳还想再问一问,不料娘亲却在他眼前凭空消失,只留下一串戏谑的笑声,在邪器少年耳边久久盘旋。

张阳呼出一口浊气,正要原路返回时,突然,一声暴吼从天而降。

“张小儿,还我巨狼师兄命来!”天狼山的独狼真人凭空突现,恶狠狠地盯着“红玉”,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错愕之色弥漫了“红玉”身影,他目光四方扫视,眼神一片戒备,同时凝声问道:“独狼真人,张小儿在哪里?”

一缕失望在独狼眼底一闪而过,太虚真火一收,他傲慢地看了红玉一眼,根本没有回应的念头,转身就走。

下一刹那,走出三步的邪门高手突然回身,一杵砸向了红玉头顶,他虽然还是在试探对方虚实,但这一杵下去,如果“红玉”只是红玉,定然会被砸成肉酱。

“独狼真人,手下留情!”

一声娇叱及时出现,一枚细微的金针飞射十丈,撞偏了狼头杵的轨迹;紧接着,一片薄雾沿着地面急速飘动,彷如一条烟雾灵蛇,扑向了独狼的双脚。

百草夫人与毒手玉女同时出现了,金针加上灵毒之雾,独狼不得不飞身后退,一退就是百丈开外。

药神山人马来到,邪门妖人立刻飞身离去;百草夫人惊险叹息道:“红玉,绝不许再四处乱走,随为师回房。”

张阳还未回话,小音与海萍,以及药神山一干门人纷纷御剑而来,清幽的山径陡然热闹起来。

在百草夫人故意为之下,药神山队伍浩浩荡荡地返回了居处,让明处、暗处无数目光充满了疑惑,更加不能确定张四郎是否藏在药神山队伍里。

“师娘,我想练功,你能帮我吗?”中午刚刚过去,张四郎的“勤奋”心就爆发了。

“嗯,是应该把昨天的修炼补上。”百草夫人几乎没有犹豫,主动走进了练功静室。

这几天下来,静室每一寸角落都已被春色浸透,张阳与柳飞絮一走入房间,呼吸不由自主立刻微妙异变。

“师娘,我又难受了。”

“臭小子,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咯咯……”

美妇丰润的玉脸妩媚流转,横了无赖少年一眼,随即习惯性地伸出了玉手,握住了那硕大粗长,滚烫无比的羞人之物。

“当啷!”

九阳山大殿里,百草夫人手一颤,酒盅滑落在地,在玉石地板上,砸出了清脆的声响。

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连一个酒盅也拿不住,百草真人立刻遭到了各种嘲笑,不过他此时却没有心情理会,急匆匆地走出了大殿,向山腰飞奔而去。

静室里,邪器少年缓缓脱去了美妇人衣裙,第一次在大白天为百草夫人宽衣解带,他禁不住痴迷地吻在了美妇香肩上。

“四郎,别……别亲。”

百草夫人娇躯轻颤,今天,暧昧的气息更加浓烈,她转眼间已经心慌意乱;的理智催促她立刻逃走,但微妙的思绪却缠住了她心灵。

没什么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前几次不都没事吗?嗯……只让他亲吻,绝对只让他亲吻。

迷离的低吟声中,柳飞絮任凭张阳 的唇舌沿着她香肩滑动,缓缓吻向了美妇人雪白的。

不需张阳使出鸳鸯戏水诀,百草夫人颤抖的心灵已经被酥麻充斥,热流越涌越多,美妇的双乳越来越涨,尤其是,已经是隐隐涨疼。

邪器少年知情识趣,双手缓缓拉下了百草夫人遮住的最后一层衣物,然后无比温柔地含住了嫣红的。

“嗞……”

靡的吮吸声,在张阳的舌尖与美妇乳珠交缠的部位悠长回荡。

百草夫人一挺,的难受迅速消失;不过,那吸力却从传入了她,张四郎每一次的吮吸,不仅吸得美妇挺立,而且还吸得她花径幽谷阵阵颤栗。

燥热难受感瞬间钻入了幽谷,空虚感又从花房深处,向外弥漫。

湿了,百草夫人的蜜处湿润了;张四郎简单的一记轻吻 就令她花瓣沾满了晶莹的露珠。

嗯……好舒服呀,就让他再亲吻一会儿吧;啊喔……

九阳山山顶与山腰之间,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树林,下山的道路就环绕在树林边沿;百草真人不敢在九阳山随便御剑飞行,为了更快见到妻子,他直接走入了树林。

眼看百草真人就要走出树林,山腰的宅院已经隐约可见,突然,他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叫。

“救命呀,真人救命——”

一个美丽的少女在林中慌乱奔逃,他身后的蒙面人正持剑追杀;眼尖的少女不仅看到了救星,还认出了百草真人的身份,再次大喊道:“百草宗主救命!”

那“宗主”两个字令百草真人瞬间昂首挺胸,再一看蒙面人剑上的大虚真火,他立刻义愤填膺地怒斥道:“何方妖孽,胆敢在本宗主眼前行凶。”

蒙面人似乎也有点畏惧药神山宗主,法诀一转,他的飞剑射向了少女背心,身躯则反向飞跃而去。

百草真人一掌震飞了利剑,那得救的少女慌乱之下,一不小心,整个人向前扑倒。

静室里,张四郎的嘴唇游移到了美妇人腹部,男人火热的呼吸,一浪浪地喷打在肚脐上,羞得柳飞絮玉体一颤,浑身嫣红流转。

臭小子,真讨厌,不停对着肚脐喷气,弄得人好难受呀,唔……他的舌尖往下移动了,还在往下,啊,难道他要……亲吻下面?

不,不行;够了,就到这里吧,赶紧结束!

百草夫人心弦一紧,身子强行坐了起来,双手用力推向了张阳的头颅;美妇人的最后底限被触动了。

树林里,百草真人急忙飞身上前,扶住了摔倒的美丽少女。

“宗主,谢谢你救了小女子一命,请受小女子一拜。”

“姑娘不要客气,快起来。”

少女虽然衣裙有点凌乱,但泪眼朦胧,小脸惊慌,如此楚楚可怜,六分姿色顿然成了十分,令百草真人不由自主豪情涌动,很想保护如此弱女。

两人互相客气之际,少女突然啊的一声低叫,瞬间昏死在地。

百草真人可是药神山宗主,在这方面自然不会乱了阵脚,三两下他就知道了原因。

遭啦,这少女竟然中了强力媚毒,他身上可没有这种毒药的解药。

少女一声呻吟,毒性发作得比百草真人想象还快速,片刻前楚楚可怜的少女,此时已是妖娆迷人,像蛇一样缠住了百草真人的身子。

“宗主,我好热呀,救救我……”

“姑娘,快告诉老夫你师承何派,意中人是谁?你身中媚毒,需要你意中人为你解毒。”

“宗主,奴家没有意中人,你救了奴家一命,奴家愿以身相许。”少女身子有如一条美女蛇,巧妙地缠绕着百草真人身上几处敏感部位。

百草真人向来不是好色之人,但却突然发觉,眼前少女越来越美丽,没得令他浑身热血沸腾。

“姑娘,老夫不能趁人之危,咱们不能这样。”

“宗主,小女子对你仰慕已久,如能得到宗主一夕恩宠,小女子就是死也满足了。”

妖娆少女紧紧搂住了百草真人脖子,继续呻吟道:“宗主放心,小女子自知蒲柳之姿,难蹬大堂,不会缠着你不放的,请宗主就我……”

求救的字眼与先前一模一样,但声调韵律却是天差地别。

百草真人心窝一荡,男人自尊瞬间放大到了极限;他虽然很爱妻子,但在柳飞絮面前,却从未感受过这等大男人的自豪感。

“姑娘,这……”

“宗主,来嘛,咯咯……”

不知何时,树林已被淡淡的红雾笼罩,少女一个飞身,就此扑倒了百草真人;男人与女人的喘息立刻在红雾中盘旋。

静室里,陡然响起了百草夫人一声压抑的惊叫。

她挣扎坐起,双腿自然要曲立,不料这反而方便了张阳唇舌的入侵,他一口就咬住了美妇的柔软禁地。

之下,双腿之间,微微隆起,有如蜜桃一般的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叼住,虽然还有一层薄纱,但柳飞絮怎能不惊叫起来。

邪器少年的牙齿轻轻摩擦,强烈的刺激很快就穿透了百草夫人的心窝,她刚刚坐起的身子又躺了下去。

春水蜜汁不停溢出,男人牙齿松开了美妇花瓣,随即咬住了薄纱。

“四郎,别……别撕了;臭小子,停下。”

这几日,百草夫人的亵衣不是被撕烂,就是被弄脏,这已是她剩下为数不多的亵衣之一;美妇人下意识双腿一紧,夹住了臭小子的脑袋。

张四郎得意一笑,没有强行撕扯,而是轻轻一拽,薄纱一歪,再也挡不住成熟美妇的桃源禁地。

吮吸声再次响起,张四郎激情万丈地品味着。

“、啊、啊……”

百草夫人的呻吟快速起来,美妇腰肢不由自主轻轻摇晃,含羞带怯地配合着张四郎唇舌的动作,不知不觉,她紧夹 的玉腿酥软了,松开了。

张四郎重重地亲了嫣红一下,随即舌尖缓缓向上移动,身子同时悄然卡在了美妇人腿间。

箭已上弦,蓄势待发,春风陡然一紧,天地万物忘记了呼吸。

要来了,最为美妙一刻要来临了!

慌乱已经充斥了百草夫人全身每一寸肌肤,她感觉到了张阳的动作与企图,前所未有的压力下,丈夫 的影子陡然浮现。

恍惚间,美妇的心灵不停呼唤丈夫,希望丈夫能从天而降,将她从堕落的悬崖边拯救回来;而此时此刻,百草真人双目迷乱,正在吸尘谷妖女的身上,拼命耸动着。

一缕灼热贴在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上,柳飞絮有如触电般娇躯一抖,本能地伸手抓住了少年。

张阳没有说话,所有的言语都融入了他“第五肢”的行动中,坚挺的阳根坚持不懈,一下一下地朝着柔腻嫣红的插去。

百草夫人的玉手虽然抓住了棒身,但却不能将其完全包裹,她很想坐起来闪躲,可惜张四郎的双手却空闲着,轻易捏住了她美若草莓的乳珠。

“啊”地一声尖叫,快感在熟妇上扩散开来,百草夫人的双乳挺起来了,头部却用力压向了床榻。

张阳趁机缓慢而坚定地继续耸动,终于,火热的碰到了,男人腰身一沉,半个就此插了进去。

危急时刻,百草夫人的玉手用尽了全力,终于将男人强行“停”了下来。

“四郎,不要……不要进去,不可以。”

“师娘,我喜欢你,我要你,给我吧!”

紧窄的玉门紧紧包夹着,肉与肉的接触何等敏感,张四郎怎会放弃,就是立刻天塌地陷,他也会不管不顾,先再说!

“四郎,师娘是有丈夫的女人,是萍儿的母亲,你不可以。”

“喜欢就可以!”张阳的双目除了欲火,还有男人 的霸道,他突然逮住了美妇人双眸,狂野蛮横地道:“两个人互相喜欢,就应该在一起;师娘,我要你!”

“我不要,啊,四郎,停下,我要下毒手了!”美妇人可是太虚高手,她如果真的想,要扭断张阳的绝不是问题。

张四郎的“把柄”在百草夫人手中紧握着,他感觉到的却只有强烈的快感,没有丝毫惧怕。

邪器看似清瘦,实则有如猎豹般身躯再次力量爆发,腰身一紧,又进入了半寸,而百草夫人的小手指侧面,已经完全贴在了她泥泞的花瓣上。

一丝一丝地着,缓慢而无比坚定,百草夫人银牙紧咬,玉手没有扭断坏东西,她手指反而逐渐失去了力气。

一道道酥麻热流,在玉门口油然而生,百草夫人焦急的目光向下一看,只见一点一点地从她手心里穿过,一寸一寸地了她花径里。

“四郎,真得不要进去,师娘可以用手,用嘴……啊,臭小子,就当我求求你啦,我不能对不起萍儿她父亲。”

百草夫人越是提起丈夫,邪器少年的欲火越是邪魅强大,不仅是张阳如此,美妇自己每一次说出丈夫的名字,她的心灵就会颤抖一下,的触感更是直透全身。

呜……怎么会这样?呀!又……又流出水来了!

一股春水喷涌而出,打湿了张阳的之根,也打湿了美妇人紧握的手掌,羞得她剧烈一缩,脚尖与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

张四郎呼吸一荡,腰身轻轻旋转,随即借着春水的润滑,更加容易地插了进去。

一寸,两寸,三寸……

已经涨大成了圆形,寸寸的快感一步步征服了柳飞絮心灵,美妇人玉手一软,最后一层防线已经形同虚设,但她还是身子紧绷,不愿配合四郎的。

第十章 怒情芙蓉

突然,张四郎全力一入,撞击的声音陡然满室回荡,有如咆哮的巨龙,深深了美妇的。

“呀——”

全根而入的感觉轰然充斥了百草夫人脑海,她恍如中枪的死囚,仰天发出了一声尖叫,两滴莫名的泪珠滑出了眼眶。

还是被了,终于失去贞节了!呜,相公,对不起!啊……呀!

百草夫人虽是熟透的蜜桃,但张阳的巨物太过粗大,美妇人初次承受这等冲击,强烈的胀痛感竟然令她想起了初夜。

恍惚间,天地旋转,时光倒流。

百草夫人有如新婚处子,在丈夫的身下娇啼婉转,而丈夫的阳根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讨厌,嗯啊……又插进心窝了。

丈夫威猛地耸动着,还把她双腿扛了起来,插得她浑身有如地震般颤抖,响亮的撞击声就没有停歇的时刻。

柳飞絮没有刻意低头,抛荡的乳浪依然充斥了她双眸,随着蜜汁的喷涌,美妇人满足的尖叫冲口而出,迷离的美眸异彩闪烁,“丈夫”变年轻了,变俊朗了,变得很坏了,变成了——张四郎!

心房一酥,美妇突然抱住了邪器少年,抱得特别地紧,特别地重,盘在少年腰间的双腿暗自一动,花径激情无比地夹磨着男人阳根。

张阳感应到了百草夫人满溢而出的情丝,也感觉到了美妇春水的强烈冲击,男人一震,颤栗的快感顿然降临。

剧烈脉动,细密缠绕棒身的蜜肉立刻将感觉传入了美妇人心窝;成熟岂有不明白的道理,迷离的美眸再次出现惊惶。

“四郎,不要,。”

“师娘,我不拔,我就要你里面!”张四郎不仅不抽离,反而更加猛烈地耸动起来;有如幻影,插得美妇的急速开开合合,里的春水来回剧烈荡漾。

“你这臭小子,不要射……呀!”

百草夫人的叫声中途改变了韵律,她再次仿佛中枪的死囚,发出了哀羞绝望的悲鸣。

邪器少年全身电流飞奔,阳根猛烈颤抖。

滚烫的轰然射出,悉数射入了百草夫人的花房,射得她美眸翻白,玉体乱颤。

冲击美妇花田的同一刹那,春色空间光芒一闪,云雾状的幻烟凭空突现。

几乎是同一刹那,异变陡生;一团诡异的光华从百草夫人眉心飞出,凌空一转,化作了一朵三尺直径的芙蓉花。

芙蓉花朵之上,妖灵的身影如虚似幻,厉声咒骂不已。

“贱人,你这无耻的贱人,你们这对奸夫妇,本座要灭了你们!”

“怒情芙蓉,你逃不掉了,咯咯……”

幻烟明显早有准备,迅速布下了结界,她伸出的“手臂”虽然被怒情芙蓉瞬间震散,剑灵却没有丝毫慌乱。

“你这小贱人助纣为虐,也要死!”

怒情芙蓉双手光芒一聚,她身躯虽然还是虚体,但手掌竟然与实体相差无几,顿然展现了四大花王的非凡实力。

张阳三人同时感受到了强大 的压力,邪器想反击,却发现身躯已经被敌人力量禁锢。

唰地一下,张阳与百草夫人同时脸色发白,唯有幻烟还是一脸欢笑,还有心情反唇相讥:“妖灵贱人,本姑娘这是助人为乐,专门帮助哥哥你!咯咯……”

剑灵笑声还在飘动,百草夫人的突然亮光闪现,邪器捕灵的绝招出现了。

美妇心房的爱意、情丝,还有欲火,全部化为了神秘的力量;男人一热,生命诞生的能量有如一道光柱,猛然从百草夫人射出。

无论妖灵怎样闪躲、抵抗,还是被光柱牢牢吸住了;虚空砰地一声炸响,妖灵一声绝望的惨叫,又变成了一团亮光,被百草夫人再次吸入了体内。

新生命在美妇里瞬间诞生,旧生命则永远湮没在历史的尘埃里。

第五个妖灵就此被灭,张四郎惊喜之余,呼吸一荡,欲火瞬间卷土重来。

柳飞絮看了嘻笑自若的幻烟一眼,她心底还有一丝羞窘,禁不住翻身就逃,不料四郎顺势一扑,竟然从后搂住了她的身子。

美妇人肥美无双的,立刻感觉到了男人的坚挺火热,不由身子一软,臀沟与贴得更加紧密。

“四郎,不要……那里不行的……啊!”

百草夫人俯下了身子,花瓣羞涩地期待着巨物的入侵,不料,阳根却在臀沟里移动,最后顶在了蕾上。

张四郎的呼吸已经无比灼热,他双手紧搂美妇人腰肢,主动缩小到极限,然后旋转着挤入了美妇。

“啊喔……”

低低的呻吟在男人与女人唇角流转,百草夫人更多是羞涩与紧张,张四郎则是迷离沉醉。

太爽了,心中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一点一点地,不禁紧窄温润,臀沟还如有生命般柔腻夹击着棒身,张阳只是了,但臀沟已经夹住了他一半。

细密连绵的波浪厮磨着男人之源,张阳心窝一热,欲火猛然咆哮,威猛无比地急速。

“呀——”

美妇人一声尖叫,人生第二次破处,血丝染红的刹那,她丰腴完美的臀沟完全包夹了男人。

“呃——”

美妇人臀沟一紧一颤,酥麻瞬间就刺入了张阳脑海,他心中刚刚升起无限征服的快感,不料紧接着就喷射而出。

啦,刚刚就射出了!张四郎爽得魂魄飘荡,心中惊叹连连,果然是无双美臀呀,嘿嘿……她是我张阳一个人的了!

波纹不休的臀肉榨出了男人里最后一滴,也许是生气臭小子刚才的粗暴,也许是野性不愿轻易屈服,百草夫人回眸一笑,臀沟再次重重地紧夹了一下。

“臭小子,不行了呀,你刚才不是很威猛吗?咯咯……”

“师娘,你马上就知道我行不行!”

事关男人自尊,张四郎怎能有半点示弱,法诀一转,瞬间生龙活虎,并陡然变大变长。

九转冰火钻大发神威,转眼间,百草夫人的呻吟、欢鸣、呐喊、尖叫依次流淌而出。

“啊……四郎,别……别转了,呀、呀……臭小子,本夫人不会放过你,啊,穿……穿啦,插穿啦!”

“师娘,我又要射啦,可以你里面吗?”

张四郎永远是那个邪恶的邪器,突然抽出了,然后“噗嗞”一声,九转冰火钻再次了美妇的花径。

“射吧,四郎,全部射进来吧,噢……”

满足的欢鸣声中,百草夫人身子一挺,四肢紧密地缠在了丈夫以外男人的身躯上,猛烈收缩着,蠕动着,呼唤着邪器少年的。

后山树林里。

百草真人筋疲力尽,躺在了草丛中,连一根手指都已经动弹不了;本就不年轻的药神山宗主似乎瞬间又老了十岁。

“咯咯……”

艳丽少女不仅吸收了百草真人的,还吸收了他的元气;放浪笑声中,她五官悄然变化,曲线更是急速起伏。

“啊,是你这妖妇!”百草真人终于明白了过来。

妙姬欢畅地感受着逐渐回复的力量,随口讥笑道:“百草,你刚才可不是叫奴家妖妇,叫得可亲密了,咯咯……”

“妖妇,老夫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放过奴家?”

杀气浮上了妙姬脸颊,随即又迅速散去;一代妖妇笑得乳浪抛飞,不屑地回应道:“亲爱的,你没有机会报复奴家了。”

话语微微一顿,妙姬一边向林外走去,一边留下了神秘的话语,“百草,你还算一个活人吗?咯咯……看在咱们一场露水姻缘的份上,我会回来给你收拾的。”

妙姬走了,百草真人用尽全力,挣扎着站了起来。

这时,一声怒斥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废物!你这老东西果然是个废物,坏了本座好事!”

万欲牡丹凭空突现,没有实体的身影刚刚映入百草真人眼帘,他突然双目一直,眼神完全失去了人类的灵光。

妖灵之王再次一声冷哼,她扬手一招,一个光点从百草真人眉心里飞出,飞回了万牡丹手中。

砰地一声,失去那个光点后,百草真人瞬间变成了一句死尸,直挺挺地栽倒在树林里。

“万牡丹,你输了。”

山野之风微微飘动,刘采依的声音随风而至,她的人影却不见踪迹,略带嘲讽道:“你若不服,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哼,输就输了,本座依约离开就是。”

万牡丹输了赌约,但却丝毫不输气势,反唇相讥道:“刘采依,不要玩激将法这等雕虫小技,本座不是你,绝不会背信弃义,虚伪卑鄙。”

“万牡丹,那你就走好,我不送了,咯咯……”

“贱人,不要笑得这么开心,我的姐妹都已经苏醒,你有能力同时阻止她们重生吗?咯咯……”

万欲牡丹也笑了,而且笑得更加得意阴森。

几秒后,光芒一收,妖灵之王破空而去,竟然真得离开了九阳山。

山腰院子里。

妖灵已经被灭两个时辰,邪器少年却依然还在宿主身上纵横驰骋,尤其是那浑圆翘挺,肥美无双的熟妇,更是他的最爱。

曾经高贵威仪的百草夫人,此时正趴在桌子上,被张阳从后着,美妇虽然已经榨出了少年十几波,但却总是榨不干邪器少年。

“四郎,不要了,我受不了啦!疼……”

“师娘,你骗我,你看,你这儿又湿啦。”张阳的手指在美人上一跳,指尖立刻水色淋漓。

美妇羞窘地呻吟了一下,随即白了臭小子一眼,柔媚地道:“那你不要……再弄后面,弄前面吧,明天还要参加修真大会呢。”

“师娘,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嘿嘿……我想听。”

“老……老公,呀——”

百草夫人羞涩地呼唤着新鲜的称呼,她微微张开的朱唇突然猛烈张大,因为臭小子又突然了,而且的还是她的美臀花蕾。

夜色来临。

张四郎还不想松开百草夫人的肥美,不料,百草真人的死讯却飘飞而入,彻底驱散了靡春情。

百草真人死了,而且死得无比离奇。

海萍母女心神浑浑噩噩,宁芷纤则强打精神,亲自检查了一下师尊的尸体。

一查之下,毒手玉女悲伤的玉脸多了几分惊疑,禁不住脱口而出道:“怎么会这样?师尊好像已经死去多日!?”

“什么?芷纤,你有没有看错?”

震惊令百草夫人眼中再现精光,相比女儿单纯的悲痛,她心海深处,还有一缕她自己不敢面对的释然。

“师娘,徒儿绝没有看错,师尊的气脉已经完全僵化,你看。”

宁芷纤轻轻一剑划开了百草真人的手臂,却不见鲜血流出,而且经脉都已经变成了异色。

百草夫人深吸一口大气,随即与爱徒一起详细检查起来,迷雾在她们精湛的医术下,逐渐散去,但最后一缕疑点却在她们眼底盘旋不去。

到底是谁下了如此毒手,竟然把百草真人变成了一个活死人?这需要得不仅是狠毒,也不只是强大的灵力,还需要超乎想象的精神控制力。

“师娘,我觉得只有一个可能——万欲牡丹!”邪器是大厅里最冷静的人物,思绪一动,立刻想到了最有可能的怀疑对象。

“万牡丹?我与你势不两立!”

百草夫人的恨声充斥整个院子,正好飞入匆匆赶来的一干正邪高手耳内。

九阳道山暗自一颤,又多了一道凶猛暗流。

吸尘谷院子里,因为九阳山的连串变故,火雷等人全部站在了静室门口,等待着宗主发下话来。

小玲珑是唯一一个没有去山顶参加会议的宗主,天下人都知道吸尘谷如今只是风雨楼的附属,简单嘲讽几句后,到没有人怀疑小玲珑的目的;而吸尘谷一干弟子,也不知道宗主不去的原因,只能暗自叹气,更加小心地做人。

连续三天的闭关,小玲珑的伤势依然没有痊愈,她随口将火雷等人大发下去了,随即一拳擂在石床上,低声咒骂道:“井清恬,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小妖女拳头一疼,脑海随即又闪过了一抹郁闷,禁不住喃喃自语道:贱人如今这般厉害,我要怎样才能尽快超过她呢?唉……

“小姑娘,你想报仇吗?我可以帮你。”

一缕飘渺的声音突然钻入了小玲珑耳中,那声音仿佛是魔力的化身,直透小玲珑脑海。

“谁?”小妖女的月牙美眸光芒激射,略显紧张地环目四视。

一道光芒在室内正中缓缓浮现,光团有如海面的漩涡,而一道悦耳的声调则从漩涡的中心飘了出来,充满着诱惑 的力量。

“小姑娘,你想打败你的仇人,很简单,只要点一点头,本座就会实现你的愿望。”

“你是谁?真得能帮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令你一夜之间,就超越你的敌人。”

“具体说说,你怎样帮我?”小玲珑身子微微前倾,月牙美眸闪现着明亮的光芒。

“只要你打开你的元神空间,我就会把我所有的力量送给你,”那神秘的声音微微一顿,紧接着柔声细语道:“而你要做的,只是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

“你要让你的吸尘谷成为天下最强的门派,还要凌驾于天下所有男人之上,为我们女人争一口气。”

神秘声音突然激动了起来,小玲珑不用多费心思,已经能猜出对方肯定痛恨天下男人。

“咯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小妖女笑了,笑得无比欢畅,邪魅四射,这个神秘女人简直就是她小玲珑的翻版。

“小姑娘,我时间不多了,不想连自己的灵力也一起白白消失,你立刻打开你的元神空间吧。”

小玲珑欢喜无比地用力点头,随即一边转动法诀,一边兴奋地问道:“我得到你的力量后,能打败井清恬那贱人吗?”

“当然可以,你若愿意,只要与我完全融合,打败天下人都不是问题。”

“我——不、愿、意!”

小玲珑转动法诀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她的瓜子小脸依然笑意盈盈,眼神却一片冰冷,突兀地拒绝后,又冷声嘲讽道:“可怜的妖灵,想在本姑娘面前玩这一套,你找错人了!”

“你敢戏弄本座!找死!”

“戏弄你又怎样?如果你有能力强行占据本姑娘身躯,还会这么多废话吗?滚吧,去找比你更笨,更可怜的目标。”

“小丫头,本座记住你了,你为后悔的!”嗖地一声,凭空突现的光芒又凭空消失,只留下了妖灵失败后的怨恨之音,在小玲珑耳边久久盘旋。

面对如此诱惑,一向不是好人的小玲珑竟然能保住一颗清明之心,不是她的正义感多么强烈,而是小妖女足够狡猾精明。

她永远相信一点,天上绝不会掉下馅饼,更何况,她心中已经有了增强灵力的办法,又怎会甘愿被妖灵利用。

想到这儿,小妖女的月牙美眸微微一弯,发出了真正的欢笑声。

“四少爷,你可别叫人家失望呀,咯咯……”

无论是悲伤,还是欢乐,时光总是亘古不变地悠然流逝。

天亮了,修真大会第三轮比斗照常开始。

药神山虽然失去了宗主,但百草夫人外表依然镇定,而且还多了几分威势;海萍则远远不如母亲,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宁芷纤怀里。

因为比斗人数的大量减少,山顶如今只剩下了一个擂台,也给了张四郎一个得窥全豹的机会。

他仔细一看,正道十山,邪门六道,或多或少都还有亲传弟子留在台上,而散修竟然只剩下了一个,就是那个让张阳牙痒的恨天散人。

邪器少年暗自唏嘘低叹,他可不相信散修会比名门大派的弟子差那么多;不用多猜,这几天夜里被偷袭的,定然大多是这些没有背景的散修。

唉,修真果然也是凡人,娘亲不是说过吗,天人其实也只是实力强大的人类!

“铛”地一声,金锣敲响,第一场比斗拉开了序幕。

张四郎没有兴趣观察台上两个大虚高手的打斗,他心弦一动,感应到了小玲珑暗自投来的目光。

邪器少年先看向了风雨楼的方向,勾魄虽然没有与他目光交流,但他还是回了小玲珑一个充满信心的眼神。

小妖女放心地靠坐在太师椅里,张四郎的目光又悄悄飘向了巧手玉女。

金石门的座位区人影密布,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文静温柔的倩影,不待他看第二眼,古韵突然抬起了低垂的眼帘。

文静玉人没有与“红玉”四目对视,而是恶狠狠地看向了勾魄;同一秒钟,勾魄也张大了神秘灵动的美眸。

刹那间,两女目光轰然相撞,虚空一颤,火花在两个绝色丽人眼中闪烁不休。

“咚!”两女除了眼神外,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反而是张四郎心脏陡然一跳,看着这一幕,他突然无比担心起来。

请续看《邪器》14

第十四集 妖魔乱舞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小玲珑

小玲珑居然诱惑并且主动献身张阳!然而在迎来时,张阳突然觉得身体一空,“源生之火”竟飞向小玲珑。就在张阳认为被利用的刹那,突然小玲珑仰天一声尖叫。不仅蜜汁涌出,力量也轰然回流至张阳的体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莲居然是妖灵宿主!张阳伪装成“红玉”用计伤了金光,并使计逼水莲学习金针法诀,并约她在子夜修练,甚至还要水莲全身脱光光……

出场人物:小玲珑:吸尘谷谷主,性格邪魅。

黄灵女:紫雷山四灵女之一,为妖灵宿主。

水莲:五行山修真者,温柔而端庄,为妖灵宿主。

王香君:恶之器魂的化身。

上官云:修真界散修之首,与一元,六道并称天下三大宗师。

第一章 玲珑献身

九阳山顶,修真大会斗法第四轮。

张阳坐在药神山席位上,看着飘然下台的勾魂,露出感谢的笑意。

风雨玉女果然守信,三招两式就退下擂台,令无数大喊作弊的杂音立刻响起。

小玲珑愣在台上,迷惑的目光第一时间看向风雨楼主。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不约而同地离座而起,齐声质问勾魂。

灰衣微荡,勾魂很随意地回应道:“我不想打了。反正我也不会是灵梦的对手,打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然而曹孟对勾魂可是寄予厚望,一向沉着的他禁不住勃然大怒:“混帐!灵梦虽然厉害,但她会与其他人厮杀,遇到你时说不定她已经元气大伤。”

“宗主,我已经下台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也已经完成,所以接下来我要做自己的事情,调查我兄长的死因。”

勾魂那灵动眼神毫无受到压力的感觉,完全无视曹孟的宗主威严。

曹孟那瘦小的身躯陡然暴胀,勾魂的恃才傲物终于令他忍无可忍。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修真者走上前,恭声道:“宗主息怒,勾魂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请宗主原谅她。属下回去后一定严厉管教,令她以后多为风雨楼争光。”

那中年修真者乃是风雨楼一位峰主元基,地位一般,照顾勾魂兄妹俩长大,在他们的心目中有着特殊的地位。

元基话语微顿,偷偷看了曹孟的神色一眼,随即又小心地为勾魂开脱道:“宗主,小玲珑也不算外人,她留在台上,我们风雨楼同样多一个机会。”

风雨楼主眼帘一垂,无奈地叹息道:“元基,你说的也对。嗯,此事就算啦!本座相信你对风雨楼的忠心,与勾魂一起下去休息吧!”

元基感激地向曹孟行礼,还拉了拉勾魂的衣袖。

勾魂略一犹豫,终于对风雨楼主行一个下属之礼。

元基与勾魂一离开,怜花公子立刻出现在曹孟身边,他像一个真女人那样,尖着嗓子挑拨是非:“曹兄,看来你这张王牌不怎么听话呀!”

“唉,勾魂一直对勾命的死耿耿于怀,她总觉得是我的命令害死她哥哥。好在她还没有到背叛的地步,只是有点埋怨。”

风雨楼主无奈地叹息,眼神中充满可能失去绝世天才的担忧。

“勾魂只是一个小女娃,连道山也很少离开,哪有那么多心眼。”

怜花公子那涂满脂粉的脸颊又凑近曹孟一些,而他不愧是曹孟的知心人,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话锋一转,阴森地道:“奴家看啦,八成是那元基在背后使坏。曹兄要不要给他点好处,利用他好好拉拢那小女娃?”

“嗯,怜花兄,你这猜测还真有可能,我会好好想想。”

风雨楼主双目微微一眯,眼底瞬间闪过一抹枭雄寒光。

“哗……”

突然,安静不久的人群又掀起一片喧哗之音。

一元玉女终于登上擂台,上届的新秀第一高手终于参赛了!也许是巧合,她的对手竟然是上一届第二高手——天狼玉女。

天狼尊者从鼻中喷出一股怒气,但对六道与一元联手的决定,他根本没有反对能力。

“师尊,师妹当年只是太虚境界。这三年来她一直都在闭关苦练,已经是太虚辟地境界的高手,不一定会输给灵梦。”

独狼主观的为自己人打气。

火狼则凝声道:“师妹在进步,灵梦也绝不会止步不前。师尊,看来咱们要重新计划了。”

天狼尊者看了看在台上对峙的灵梦与天狼玉女,那充斥狼性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狠辣与阴森。

擂台上,一元玉女脚踏烟波,飘逸而动,那双惹眼的绣花鞋完全藏在烟波中;天狼玉女则全身弥漫着红光,仿佛一匹美丽的母狼,恶狠狠地扑向曾经带给她耻辱烙印的对手。“轰一”太虚结界碰撞的气浪朝四方激荡,虽然擂台四周早已布下重重灵力壁障,但坐在擂台附近的人群还是感受到一股波动迎面而来,吹得他们身躯颤抖不已。

张阳眼神一变,不由自主地离开原位。

一元玉女的强大虽然超乎张阳的预料,但还在情理之中,可张阳没想到天狼玉女竟然也这么厉害,甚至比巨狼还要强上三分,不由得在心中感叹道:唉,这世间的高手真多呀!为了这场比赛,正邪各派肯定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天狼玉女腰间那铃铛绝非凡品!

“傲!”

邪器的感应不会出错,天狼玉女腰身一转,铃铛的鸣音竟然有如狼嚎。在玄异铃音的飘荡下,天狼玉女不仅灵力再次暴涨,而且那铃音还直刺一元玉女的耳膜。

在台下的人只觉得铃音怪异,灵梦却感觉到脑子一晕,瞬间经脉大乱。

天狼玉女怎会放过这等机会?以狼头为柄的飞剑立刻光芒暴射,如闪电般紧追着灵梦的咽喉。

灵梦绕着擂台飞速闪躲,她已经连续使用三次无息玉,但因空间受限,依然没能甩开那恍如狼牙的剑尖。

啊,难道灵梦会输?张阳的震惊代表无数人的心声,在看清楚天狼玉女的实力后,身为天狼山敌人的邪器,脸色迅速阴沉下来。

“嘻”终于,灵梦被逼入死角,落于下风的她虽然挡住致命剑芒,但本命法剑却被震得中门大开。

天狼玉女的飞剑也在向后震荡,深得天狼尊者真传的她双目煞气一涌,为了以最快速度杀死灵梦,她猛然打开剑柄机关。

“唰”的一声,剑刃竟然从剑柄内倒刺而出,呼啸着刺向灵梦的咽喉。

在台下的张阳弹了起来,下意识就要扑上擂台。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又一个灵梦在天狼玉女的身后凭空突现,这可不是幻影,而是一个活人。两个灵梦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于脚下那双绣花鞋。

“咯咯……”

瞬间第二个灵梦亮出打神尺,她带着一丝邪魅的微笑,一尺打在天狼玉女的背上,紧接着还补上一脚,在天狼玉女的上留下一个俏皮鞋印。

一声惨叫,天狼玉女直接飞出擂台,砸落在天狼山的人群中。

张阳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心海连连咆哮:这世间有两个一元玉女吗?两个打一个,这算不算犯规呀!呵呵……啊!

邪器少年的嘻笑瞬间又变成惊叹,只见台上两个“灵梦”竟然缓缓地合二为一,瞬间,台上又只剩下一个飘逸出尘的灵梦。

分身术!原来是传说中的分身术——用强大的灵魂力量还有上古法器配合,制造出一个拥有相同灵力的分身。果然不愧是一元山的弟子呀!这样的术法也能随意施展!张阳终于想明白了,在惊叹之余,他心底还生出一缕无聊的遗憾。??唉,真是可惜,美丽的双胞胎就这样没有了!

“红玉、红玉……红玉!”

见邪器少年站着发呆,百草夫人轻声呼唤几次后,随即恶狠狠地掐他的胳膊一下。

不待回过神来的张阳喊疼,百草夫人一指擂台,强装师尊的威仪,凝声道:“该你上台了。给为师好好打,不许丢我药神山的脸面!”

张阳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抬头一看,随即笑呵呵的露出牙齿。

紫雷山的黄灵女已经飞跃上台,正在用狐疑的眼神凝视着张阳。

别人不明白黄灵女目光的涵义,但张阳怎会不明白?

戏谑念头“飕”的一声飞入邪器少年的心窝,在跃上擂台的刹那,他故意眨了眨右眼,用女人的外貌调戏着纯真少女。

黄灵女的芳心顿时“咚”的一声剧烈跳动,五分怀疑立刻变成九分,已被修真各派视为大黑马的她竟然脸色发白,惊声问道:“你……你是谁?”

“我就是我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张阳继续眨动着眼睛,并缓缓走过去。

他举手投足间,丝毫没有灵力运转的迹象。

“你到底是谁?”

张阳每走一步,黄灵女就下意识退一步,十几步后,她已经退到擂台边。

“唉,黄灵女姑娘,你还真是健忘呀!咱们前不久不是才见过面吗?要不然看在咱们相交一场的分上,你就让我赢吧!”

世间上没有比“红玉”更无耻的人,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公然请求对方放水。

“你?是你!啊,不要……过来!”

退到擂台边的黄灵女已经退无可退,她一脸怒色,但手脚却慌乱无比,仿佛俗世小姑娘遇上老流氓。

“黄灵姑娘,你的脸色好苍白呀!我可是药神山弟子,让我帮你看病吧!”

张阳缓缓伸出“关怀”之手,只听黄灵女一声尖叫,竟然像见鬼一样,转身就逃到擂台下。

“啊!”

九阳山顶,瞬间响起无数道惊讶大叫的声音。

在连续经历两场古怪的胜利后,这个药神山的“红玉”又成为赢家,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作弊!“这……这样也行……吗?

裁判看向九阳真人,九阳真人又看向一元与六道。

最后在两大宗师的默许之下,金锣终于敲响,邪器得意地享受着胜利的锣声,台下却传来无数道嘘声。

鄙夷的情绪蔓延着,修真大会则继续进行。

琼娘、王香君、天灵女还有张阳不怎么熟悉的少阴玉女东方怜,这些张阳的朋友与敌人纷纷登场,也纷纷战胜对手。

当恨天散人在台上咆哮时,张阳恨不得立刻飞上台狂殴那故作神秘的妖灵走狗一顿,可惜他却只能看着恨天散人把七星宫少女打下擂台,心想。??修他老母的,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恨天散人从第一天上台开始,除了那如野兽般的吼叫之外,就没有说过一句人话,相比起张阳这个作弊专家,他绝对也是一个另类,而且比“红玉”还不惹人喜欢。

不过规矩就是规矩,胜利的锣声还是为恨天散人敲响了。

邪器看着恨天散人下台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随即神情略显复杂地看向擂台。

清音化身的“红莹”也上台了,巧合的是,她的对手就是巧手玉女古韵。

与古韵关系的微妙变化,令张阳在清音上台前,悄声说了四个字:“手下留清。”

完美对主人的命令自然是毫不迟疑,可张阳紧接着又补上一句:“你也不许受伤。去吧,给师娘争几分面子回来。”

面对张阳这么高难度的命令,清音也有皱起眉头的时候,不料巧手玉女却帮她一个大忙。

清音与巧手玉女“叮叮当当”地比划几下,不待清音想出好主意,巧手玉女已经飘下擂台。在落地之际,她不忘矮身一礼柔声道:“红莹姑娘好本领,古韵不是你对手,多谢手下留情。”

作弊,绝对的作弊,药神山又在作弊了!人群的窃窃私语声弥漫整座山顶,很多人都把对“红玉”一个人的怨气,转移到整个药神山身上,甚至有人猜测药神山究竟研制出什么样的药物,竟然能买通这么多名门大派!

“红莹”可不管那么多,学着张阳的动作,走到发呆的裁判面前自行敲响金锣,然后喜孜孜地飞回到张阳的身边。

“张阳,古韵为什么会帮我们?是不是你暗中做什么手脚?”

宁芷纤美眸发亮,那里面闪动的可不是惊喜,而是强烈的醋味。

关于张阳与古韵的交际,百草夫人母女俩也知道,香风一飘,她们的目光也看过来,同样是充满怀疑。

“芷纤,你可别冤枉我。呵呵……”

张阳虽然一向认为自己很有魅力,但还没有到自恋的地步,在众多压力之下,他迅速想出原因,苦笑道:“古韵认输不是因为我,而是为了保存实力对付风雨玉女勾魂。”

牵一发而动全身,勾魂奇怪的举动很自然引起连锁反应,清音几女略一寻思,随即少有地相信邪器的解释。

药神山为意外的惊喜而兴奋,金石门则一片惊诧与怒意。

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修真者抢先迎到台下,低声问道:“韵儿,你不是答应过宗主,要认真参加这一次的比斗吗?为何又像上届一样故意输给对手?”

“师尊,我知道这样做会令您在宗主面前很为难,不过……”

古韵的玉脸少有地浮现强烈的情绪,她暗自一咬银牙,凝声道:“徒儿已经见过张阳,他说的与咱们听说的情形有很大出入,徒儿现在只想弄清楚真相。”

“什么?你见过邪器了!”

李慈身为金石门长老之一,顿时神色大变,眼角下意识扫向金石门席位,声音透着一丝紧张:“韵儿,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包括宗主。”

古韵点了点头,再次歉疚地道:“师尊,徒儿又让你为难了。对不起。”

“唉,你是为师从小带大,你的性子为师自然知晓,早点离开九阳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师徒之情悠然流淌,李慈有如母亲般拍了拍古韵的手背,随即一声复杂的低叹,语带异样地道:“巧匠之事的确有诸多蹊跷,为师也觉得那封告密信……唉,韵儿,咱们先回座位向宗主请罪吧!”

李慈的话语中途一变,在抹去异样气息的刹那,正是另外两个金石门长老迎上前的瞬间。

时光一晃,夜幕降临。

一回到院子,张阳的好心情立刻消失无踪。

因为百草真人的尸体还停在冰棺内,别说是海萍母女俩,就连清音也不好意思钻进他的被窝,张阳只得借口要练功离开灵堂,独自一个人躲进静室。

正当邪器在回味昨夜的美景时,窗户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四少爷,是不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呀?咯咯……”

“小玲珑,你怎么来了?”

张阳惊喜地坐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一见到小玲珑心情就特别的爽快,并且郁闷尽去。

“人家是特意来陪你的。四少爷,感动吗?”

“感动,只要你不叫我现在去帮你打架,我一定很感动。”

小玲珑的月牙美眸眯得更细,娇小曼妙的身子挤入张阳的怀抱,嘻笑道:“人家是来给你感谢回礼的,你怎么总是把人家想得那么坏呢?四少爷真讨厌!”

小玲珑一声娇嗔,邪器少年心头一跳,一股热气突然钻进心窝,他低头一看,突然觉得小玲珑越来越漂亮了,就好像一朵花儿瞬间绽放。

嫣红弥漫着小玲珑的瓜子玉脸,艳光流动,映照着美眸,荡漾起妩媚妖娆的丝丝波澜。

“小玲珑,我真的讨厌吗?”

张阳双手一收,略显激动地抱紧小玲珑。

“讨厌,真的很讨厌!”

小玲珑脸上的羞红更加娇艳,月牙美眸微微一颤,少了几分狡黠,多了几许紧张。

“既然我讨厌,那我可真要——讨厌了!”

打情骂俏的气息悠然流淌,邪器少年的唇舌缓缓逼向小玲珑的小嘴。

张阳的目光已经充满侵略性,小玲珑的身子不由得颤抖一下,随即美眸微闭,还主动仰起瓜子玉脸,送上她清香四溢的处子玉唇。

就在这时,张阳突然向后一退,冷笑道:“你的媚功差了点!要不要我教你鸳鸯戏水诀呀?那样迷惑起男人来更有效果。”

伎俩被识破,小玲珑不仅不害怕,反而松了一口气,舒展着四肢,恢复她邪魅的笑容,道:“咯咯……我这一招果然不管用。四少爷,人家真是来投怀送抱的!”

不待张阳翻白眼、、小玲珑又神色幽沉地凝声道:“我伤势未愈,下一轮的对手又是天灵女。紫雷山的人都恨我入骨,我可不想死在擂台上。”

话语再次一顿,小玲珑的瓜子小脸越来越红,月牙美眸也浮现出缕缕薄雾,她竟然明目张胆地使出媚功,娇声诱惑道:“四少爷,你愿意帮我疗伤吗?人家还是处子呢!”

“小丫头,你何必非要上擂台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傻瓜才干的事情。 ”“临阵认输的确不丢人,不过我就是死,也不会向紫雷山的人认输!”

小玲珑少有地露出偏执的目光,随即又语调一变,含羞带怯地继续诱惑道:“好少爷,反正人家早晚都是你的人。现在就想……可以吗?”

处子少女馨香直扑张阳的鼻翼,小玲珑像蛇般绕到后头伸手缠住张阳,小巧而圆润的抵在张阳的背上,以特别的轨迹摩擦蠕动着。

张阳喉间涌出热气,但他的眼神却更加冰冷,突然迸射出杀气,道:“小玲珑,你半夜摸到我房中,还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就是想夺我的‘源生之火’吧?”

可怜兮兮的眼泪迅速湿润小玲珑的双眸,但她并没有砌词掩饰,而是眨着月牙美眸,委屈地反问道:“四少爷,我在你心中就是坏女人的化身吗?人家是想你了,才悄悄来找你。”

也许是小玲珑的演技太好,也许是她的话语出自心灵,张阳不由得心一软,强自凝聚的杀气瞬间散尽。

小玲珑话语微微一顿,更加委屈地道:“人家为了你被井清恬打成重伤,如今你又怀疑人家。呜……”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知道你这泪水是逼出来的,哭泣可不是你小玲珑的风格。”

张阳清俊的脸颊浮现无奈之色,还有一缕隐约的宠溺,毕竟在他身边,比他年龄小又能打动他心灵的女人可不多。

邪器少年两手一摊,终于爽快地投降道:“小丫头,你说吧,到底要我怎么帮你?”

“咯咯……”

小玲珑瞬间破涕为笑,身子再次挤入张阳的怀中,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娇声道:一\ 人家真要献身给你嘛!难道四少爷不喜欢人家吗?“小玲珑的在张阳的胸膛上轻轻滑过,小手则探入张阳的,并妖娆地划着圈。

“你这小妖精,这么想赢呀!”

“嗯……人家至少不想输给井清恬!哼!”

小玲珑的哼声也散发着气息。

井清恬那一击,让她心中某个念头提前爆发了。

“那好,等会儿别叫疼!”

张阳话音未落,已经解开小玲珑的腰带,三两下就让小玲珑的短裙飞到屋角。

在淡淡月光下,一具赤裸娇躯蠕动着似羞非羞的轨迹,身子虽然娇小,但却曲线曼妙,两只有如巧夺天工的玉碗般倒扣在胸前。

邪器少年双目一亮,指尖在两颗嫩红的上轻轻一扫。

“四少爷,别弄啦!来嘛,要天亮了!”

小玲珑主动推倒张阳。从表面上看,她是为了力量急不可待,但张阳却在她月牙美眸的深处看到一缕紧张,处子少女特有的紧张张阳的心窝顿时多出几分迷离,这样的小玲珑令他更加喜爱,于是他自动躺下去,少有的一动也不动,任凭小玲珑在他身上胡天胡地。

第二章 欲生欲死

“咦,这玩意儿怎么变小了?四少爷,不会是铁杵磨成针了吧?咯咯……”

小玲珑对张阳的宝贝可一点也不陌生,双手抚弄着男人之物,禁不住半真半假地惊奇地张大双眸。

张阳心疼小玲珑娇嫩,特意缩小之根,没想到男人尊严反而受到挑衅,于是他热血一涌,阳根陡然胀大起来。

“哇,大了、大了!啊!比原来大了好多呀!”

小玲珑纤细的脖子颤抖一下,看着迅速暴胀的男人玩意儿,事到临头,这才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

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插进自己下面……唔!小玲珑下意识看了看,只有几根浅浅嫩草的处子顿时剧烈收缩,惊恐无比。

几秒惊悸后,小玲珑半蹲在张阳的腰间上,双眸一闭,随即用力向下一沉。

下一刹那,小玲珑一声疼叫,娇小纤细的身子好似被针刺到突然跳起来,虽然她邪性四溢,但始终是处子。连前戏也没有做够,又怎能容纳得了张阳的巨物?

“哈哈……”

邪器少年笑了,笑得不停地晃荡,得意无比。

“哼,本姑娘今天非要榨。”

小玲珑忍受不了张阳的笑声,随即一手抓住,接着用力分开双腿,粉嫩对准再次坐下去。

“呀!”

剧疼的惊叫又一次强行冲开小玲珑的玉唇,她的勇气、怒气,瞬间全部化为连串痛叫,僵硬的身子再也动弹不了,仿佛一尊精美的雕塑,以诱人的姿势骑在张阳的腰间上。

张阳呼吸一荡,在戏谑之中,终于有几分迷离。

同一刹那,张阳与小玲珑都看向同一个部位,只见半个玉门,棒身好似擎天玉柱般,顶在小玲珑的两腿之间。

“呃……”

欲火瞬间凭空突现,绕着邪器与小玲珑的身子打转。

小玲珑没有平时的欢快随意,美眸视线一移,再也不敢往下看。

原来小玲珑也是少女,标准的处子少女,一张瓜子玉脸已经红得似欲滴血。

羞红的艳光扩散,红霞弥漫的小玲珑瞬间艳光绽放,在无心之下,她的媚功突然一跃千里,月牙美眸流转着真正的妖娆迷离。

小玲珑的微微蠕动着,艰难地着男人之物,虽然未能把那硕大吞没,但却磨出缕缕蜜汁。

别说是化身的邪器,就是名垂千古的柳下惠,遭到这等厮磨同样会欲火肆虐,张阳猛然翻身而起,将小玲珑压在身下。

“你这小妖精,还是我来吧!”

欲火难熬的苦笑笼罩着张阳的脸颊,他随即俯身一吻,狂野地堵住小玲珑的香舌。

男人的气息瞬间充斥着檀口,小玲珑只觉得一楞,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男人的咮道在她心房盘旋打转。

几十秒钟后,张阳松开小玲珑的小嘴。

小玲珑连喘几口大气,随即双目弥漫着异彩,突兀欢笑道:“啊!原来亲嘴这么舒服呀!早知道我就不杀死吸尘谷那些性男奴了,咯咯……”

“小妖精,你敢!”

张阳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一声怒斥后,他开始强力惩罚,猛然一口咬住小玲珑的。

“呀!四少爷,别咬!哎哟,别咬啦!人家说着玩的,啊……”

小玲珑的尖叫中途化为颤音,宛如染成红色的小豌豆般,在张阳的嘴中悠然凸立而起,而张阳的每一次吮吸,都会使她的胀大一分。

随着粉红的不停扩散,小玲珑的花瓣猛然一缩一张,一股处子蜜汁就此湿润桃源。

“啊……四少爷,你怎么又咬呀!呀……好少爷,我错了,不要咬了……”

张阳不仅咬小玲珑的,手指还野性地分开,将那害羞的露在春风中,指尖在与上施展出十八般武艺。

突然,张阳的手指与舌头同时加速,近似疯狂地弹打着小玲珑的与。

“啊啊!哦……哦……啊……”

小玲珑一时间胡言乱语起来,嫣红密布的身子连续挺直,一缕又一缕的蜜汁喷涌而出,整个空间很快就被她的幽香充斥。

又是一声悠长尖叫,小玲珑的身子弓挺而起,仿佛一座精致小巧的玉雕拱桥投。

小玲珑了,在张阳的面前,飞上人生第一个巅峰。

恍惚间,小玲珑觉得她飘浮在九霄之上,没有野心、没有仇恨,只有的浪花拍打着她。

“呀——”

突然,一股如撕裂般的剧疼毫无预兆的从天而降,小玲珑惨叫着,顿时回过神来,只见一根火热已经玉门内,一缕处子血丝正沿着缓缓游走。

邪器少年一插而入,随即强行停下来,抱着小玲珑轻轻抚慰、柔柔亲吻。两滴复杂的泪花涌出小玲珑的眼眶,感受着张阳的体贴,她不由自主地四肢一卷,缠在张阳的身上。

“四少爷,来吧!我可是小玲珑,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可怜女人。来吧,用力占有我吧!”

“那好,你就准备尖叫吧!”

邪器与妖女的呼吸浑然相融,在这一刻,两个邪魅灵魂玄异相通了。

张阳为了击败小玲珑,腰身一挺,第一下就猛烈地花房内,那滚烫的仿佛一杆大旗般深深花田,以宣告张阳的主权。

小玲珑几乎要咬碎银牙,但还是未能止住第二声惨叫,她可不喜欢被人占领的感觉,娇小的腰身一震,猛烈颤动起来,拼命将入侵的异物向外推。

“噗嗤”一声,退出来了,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张阳的精囊重重撞击在小玲珑的会位,则将花径胀大到极限。

“呃……”

尽根而入的快感在上弥漫,小玲珑则感觉到身子似乎被瞬间刺穿,处子之伤更加剧疼,疼得她脚尖紧绷,连发梢都竖起来。

“啪……”

张阳说到做到,腰身耸动得仿佛打桩机般,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小玲珑的。

小玲珑尖叫着,娇嫩花径拼命反抗着,可惜一切都是徒劳,转眼间春水又喷涌而出,淡化沾在两人的处子血丝。

“呀!死……死啦!我要死啦!”

小玲珑的身子又变成如玉雕的拱桥般,一汪前所未有的蜜汁急速喷打在张阳的上。

蜜汁喷射过后,小玲珑的继续蠕动厮磨,仿佛婴儿小嘴般贪婪地吮吸着邪器的之根。

张阳背脊一麻,差一点喷射出。

就在张阳强自忍耐时,小玲珑突然开始推着他的胸膛,还羞怯娇弱地哀求道:“四少爷,人家没力气了,你饶了我吧。”

不待张阳怜惜地退出,小玲珑又突然缠上去,娇喘吁吁地道:“四少爷,你真厉害,也太狠心了!呜……人家下面肯定被你插坏了,是不是呀?”

“轰!”,张阳的脑中轰然作响,他终于明白小玲珑是在用言语攻击,可他明白得晚了一秒,男人的自豪快感已经冲开,醉人的酥麻铺天盖地而来,将两人的身躯轰然淹没。

张阳了,激情的液体悉数射入紧窄的花径内,与蜜汁碰撞交融的刹那,张阳舒爽地闭上眼睛,而小玲珑的眼底则闪过一道寒光!

小玲珑突然睁大月牙美眸,百川归流销魂诀光速地运转起来。

这一刻,小玲珑紧紧地抱着张阳,两人的身子似乎融合在一起。

此时,灵力从邪器的体内飞速涌出,小玲珑的灵力则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着。

百川归流销魂诀启动的瞬间,张阳就有所感应,不过这一场交欢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小玲珑治伤,所以他强行压下灵力本能的反抗。

终于,小玲珑的伤势痊愈了!在邪器“源生之火”的笼罩下,她仿佛也变成邪器的一部分,充分感受到邪器那神奇的力量。

“噢……”

有如的呻吟在小玲珑的唇角飘动,力量的抚慰甚至比适才的欢爱更令她沉醉,也令她的贪婪之心猛然发作。

天啊!如此神奇的力量,张阳竟然只发挥一部分,要是能为我所用,本姑娘一定能横扫天下!咯咯……小玲珑的眼眸被幻想的光华所占据,她陡然一缩,仿佛突然猛烈吸吮的婴儿小嘴般,将张阳的吸入一个更深之处。

“噗嗤”一声,小玲珑那比笔管还要纤细的竟然完全吞没张阳的九转冰火钻,浅浅的泉眼瞬间变成无底洞,诡异吸力比起张阳的唇舌强大太多太多。刹那间,邪器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仿佛灵魂都在颤栗地欢呼着。快感如此醉人,张阳却脸色突变,警戒的钟声猛然回荡着心海,灵力奔流已经失去控制,如果小玲珑趁机下手,必将夺去张阳的“源生之火”一想起小玲珑对力量的痴迷,张阳的心弦绷得更加厉害,他意念一动,幻烟的声音立刻在元神空间中响起。

“哥哥,她在吸收你的灵力。我可以先下手为强,进入她的元神空间内,灭了她的元神之火。”,张阳的元神空间对小玲珑中门大开,与此同时,她的元神空间也是开启状态,绝对挡不住上古剑灵的入侵。

张阳眼神一凝,幻烟之灵立刻化成一把利剑,紧接着张阳又犹豫道:“妹妹,等一等。她也许……只是……一时收不住手。”

“哥哥,不能再等了!让她这样吸下去,你会元气大伤的!这贱人接近你就是不怀好意,我要杀了她。”

“不要!再等一等!”

张阳的心声猛然大吼,身躯受到影响也猛然一下,而感受到威胁的阳根则狠狠戳中小玲珑的。

“啊……哦……”

的波浪从小玲珑的身上一涌而过,荡漾的令她心房一颤,贪婪的思绪与缕缕呻吟有如天敌般,在她心房深处天人交战。

时而小玲珑的贪婪地猛吸,时而她那娇嫩的花径把向外推挤,可无论是那一种情形,张阳的都被柔腻夹击着。

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靡的风儿与隐藏的杀气交相起伏。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张阳的灵力一浪一浪地涌入小玲珑的体内,终于,力量流逝的极限一刻来临了。

小玲珑还在吸,还在痴迷而贪婪地猛吸。

恍惚间,张阳只觉得身体一空,“源生之火”飞向小玲珑那旋转的,接着张阳把眼一闭,在下定决心的刹那,他感觉到一股隐约的心疼:唉,感情果然是世间最毒的玩意儿就在张阳心疼的刹那,突然小玲珑仰天一声尖叫,不仅蜜汁涌出,力量也轰然回流,循着来时的路线欢呼着流回张阳的体内。

在关键时刻,小玲珑的之心战胜贪婪,也救了她自己一命。

极度的兴奋瞬间笼罩着张阳的身心,他一声欢呼,将浑身瘫软如泥的小玲珑抱起来,一边,一边在室内转起圈。

随着邪器少年激情万丈的步伐,小玲珑的呻吟声洒满房间每一个角落,当力量回流到一定程度后,张阳一震,再次将力量与注入小玲珑的,将她灌溉得无比娇艳、无比妖娆。

玄妙的力量一遍又一遍在张阳与小玲珑的身体里回荡。

当张阳抱着小玲珑沉沉睡去时,双修的光芒彷如月华般,悠然映照着他们那满足、迷醉、精疲力竭的赤裸身影,为世间留下一幅完美的画卷般。

春色空间之外,一个时辰之前。

一枝利箭射入勾魂的房间,风雨楼虽然布下严密的结界,但却不能挡住那枝看似普通的法器之箭。

不待邪门人马追杀出来,巧手玉女已经利用法器隐身而去。

一刻钟之后,巧手玉女站在山脚一片疏林内,抬头仰望着弦月。

古韵天性文静,倩影转眼就与自然融为一体,但她的心灵却难以平静。

月光是那么的优美,让古韵不由自主想起与巧匠的美好回忆,然而回忆越是温馨,她心底的杀气越是翻腾,她玉手不由得一紧,又一次强行压制温柔本性。

“邪门贼人竟然暗害师兄。报仇,一定要为师兄报仇!不过……”

心弦一颤,古韵突然想起张阳的劝解,思绪出现一丝犹豫,道:“张公子说他亲眼所见,勾魂当时并没有在场,而且师兄与勾命还是公平决斗,难道传言有误?是我被仇恨蒙蔽心智?”

张阳可是当事人之一,不容巧手玉女怀疑几分,可言之凿凿的秘密信函又令她银牙紧咬。

“不对!下山时所收到的那封密信证据确凿,而且我在调查时,风雨楼也直接承认了,如果不是他们做的,他们怎会愿意承认?”

仇恨与迷惑在古韵的眼底盘旋,她虽有七巧之心,但费尽心神也想不出答案,最后唯有深吸一口气,等待着勾魂前来对质。

夜风一动,人影出现了。

“你是谁?勾魂呢?”

古韵神情一沉,眼中多了三分怒意。

“姑娘,请勿误会。在下元基,乃是勾魂兄妹的亲近之人。”

元基下意识朝左右看了看,眼底闪动着莫名的紧张,他先行了一礼,随即压低声调,凝声道:“姑娘留下信箭时,勾魂正好不在。在下又正巧知道一些个中内因,所以前来……呀!”

元基话到中途,突然变成一声惨叫。

一道黑影凭空突现,太虚剑芒有如闪电般猛然刺穿元基的后背。

太虚高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太虚高手,竟然卑鄙无耻到偷袭的地步!古韵不由得愣了一会儿,这才急忙亮出本命飞剑。

下一刹那,一剑得手的黑影毫不迟疑地破空而去,在临走之际,他将元基的尸体一脚踢向古韵的飞剑。

古韵不愧是一代天才,虽然飞剑已经离手,但一根丝线却从她的袖中急速飞出,以超越常理的速度缠住剑柄,及时改变轨迹。

“扑通”一声,尸体擦着剑身飞过,砸在古韵的脚下。

巧手玉女本能地俯,伸手触摸元基的脉搏,希望能救他一命,不料就在她俯身一刻,一声怒斥卷起铺天盖地的杀气。

“古韵,住手!休伤我叔叔!”

只见勾魂脚踏飞剑,在很不恰当的时刻破空而来。

古韵下意识向后一退,她正想开口解释,勾魂已经腾身而起,厉声撕吼道:“古韵,你敢杀我叔叔!我要杀了你!贱人!”

悲愤的咒骂声冲天而起,误会就此产生,有如毒蛇般咬住勾魂的心灵。

情势一转,现在已经不是古韵要杀死勾魂,而是勾魂誓要与古韵你死我活。

“轰隆”一声巨响,九阳山再次弥漫着杀气,两个都不是恶人的少女疯狂厮杀起来,树林首先遭受无妄之灾。

很快,风雨楼的人马来了,而几乎是同一时刻,金石门的人也蜂拥而至,一场厮杀来得无比突然也无比猛烈。

眼看世外道山又要变成修罗战场,突然漫天飞舞的法器凌空一顿,无论是灵力真火还是虚无阵法都突然静止下来。

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终于出现了!在沉默几天后,他们终于干了一件他们应该干的事情,迅速制止一场惨烈的血战。

在突然又生效的修真大会规矩面前,风雨楼与金石门双双选择屈服。

混乱平息,勾魂还未来得及抗议怒斥,古韵突然一声惊叫,抱住一个血淋淋的人,歇斯底里地呼唤道:“师尊——”

第三章 妖魔乱舞

李慈在混战中被杀了,就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不过古韵立刻锁定住勾魂,仇恨再次卷土重来,比以前更加猛烈疯狂:如果不是勾魂,师尊怎会被害?先是师兄,又是师尊,此仇不报,何以为人!“呀——入骨的仇恨绝非权势可以压制,古韵与勾魂的嘶吼声在同一刹那响起。

就在六道与一元的眼皮底下,两个天才玉女凶如罗刹、疯若狂魔,同时杀向对方。

勾魂的秀发无风自动,“源生之火”透体而出,瞬间化作一个源生法阵,令风雨楼的弟子们既是震惊嫉妒,又纷纷大惊失色。

“源生之火”竟然也可以化作法阵,那威力可想而知会有多么强大,不过这可是“源生之火”,一旦有所损伤,勾魂岂不性命难保?

曹孟用尽心机,可不是想把千年难遇的勾魂逼上死路,他立刻飞身扑上去,厉声大吼道:“勾魂,住手,本宗主一定会为元基报仇!”

曹孟刚一靠近勾魂,劲气声立刻响起,气浪不仅逼退曹孟,连紧跟在曹孟身后的怜花公子也倒飞而回。

与此同时,金石门上下也乱成一团。

文静温柔的古韵仰天一声嘶吼,全身七大要竟然同时鲜血飞溅,喷涌而出的血液没有洒落大地,而是凌空一转,化为一张传说中的血符!

瞬间,疏林一半被“源生之火”弥漫,另一半则被血色充斥着。

金石门一干修真者也扑向巧手玉女,却被血符迸射出的气浪炸得灰头土脸。

虚空而立的两大宗师也禁不住神色震惊。

一元少有地唏嘘惊叹道:“这两个小女娃的天资绝不在灵梦之下,可惜呀!”

六道惋惜地附和道:“是呀!我们若是强行阻止,她们必会有性命之忧;若是任其拼杀,恐怕会同归于尽。”

“轰隆!”

法阵与血符相撞,环形气浪恍如海面浪潮般,将两宗上百名弟子掀飞而起,只有少数太虚修真者虽然身形稳定,但也退到十丈开外。

这才是两个绝世天才的完全实力,曹孟与金石门宗主不约而地同眉心紧皱,一丝后悔的光华在他们的眼底一闪而过。

转眼间,疏林被夷为平地,而古韵与勾魂则躺卧在一片血泊中,生死不知。

两大宗师再次痛惜低叹,他们虽然是元虚破天境界的绝世高人,但却同样未能挣脱生老病死的凡人锁链,自然不可能救得了生命之火正在熄灭的古韵两女。

一元两人脚下的烟云一动,缓缓飘向山顶,可才飘出一步,他们又突然停下来,两双看透红尘的目光闪动着警戒的光华。

“飕”的一声,虚空飞落两抹灵光,恍如闪电,射入还在翻滚的烟尘中。

“六道兄,这可能就是天意吧!”

“是呀,天意难测二元兄,回去继续咱们的棋局吧,老夫还想分出个胜负,哈哈……”

两大宗师并肩离去,留下一串神秘的笑声。

今夜,注定是一个波诡云谲的夜晚。

山脚疏林的打斗声惊动整座九阳山,无数人影从四面八方涌去,唯有天狼山的人马巍然不动,森冷、凛然的气息强烈笼罩着他们。

在练功房内,天狼玉女躺在石床上,天狼尊者则站在床前,而火狼真人与他几个师弟则守卫在静室四周,连蚊子也别想飞进去一只。

“师尊,请为弟子报仇,杀了灵梦那贱人!”

天狼玉女一拳打在石床上,随即咳出一口鲜血。

“徒儿,放心吧,你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

天狼尊者的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打开了,随即王香君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宛如幼儿般的身子包裹在一团阴沉的黑雾中。

“她怎么进来了?师尊,她来做什么?不会是要……”

天狼玉女先是感到迷惑,紧接着美丽的五官急速变形,不妙的预感令她陡然一声惊叫,不顾一切地跳起来,道:“师尊,不要!我不要!”

“徒儿,你的一切都是天狼山给你的,现在是你还给天狼山的时候了!”

天狼尊者说话的同时,左手一伸,抓住天狼玉女的头顶,接着右手一扬,王香君自动将头顶送到他的掌下。

“呀——”

惨叫声瞬间充斥着房间,穿透房门,令房外的几个太虚高手同时身子一抖,就连火狼后颈的汗毛也陡然竖立而起。

阳光刺破黑夜,新的一天来到了。

一大早,张阳就从海萍的嘴里听到他不想听到的消息。

“张阳哥哥,死人啦!昨夜死人啦!”

“死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哪天夜里不死人?呵呵……”

“可死的不是什么小人物,而是十大玉女中的美人儿呢!”

时间总能冲淡悲伤,更何况海萍与百草真人的父女之情,远远及不上她与百草夫人的感情,而一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心有所属的少女已经压抑不了芳心,所以一见到张阳,立刻生出嬉戏的心情。

海萍故意说得模糊不清,并眨着美眸等待着张阳的反应,在宁芷纤的言传身教下,她也开始学坏了。

“玉女?啊,是勾魂还是古韵?”

张阳第一时间就想起她们两个。

“巧手玉女与风雨玉女昨晚在山脚厮杀一场,连一元与六道都被惊动了。”

宁芷纤那高挑而纤细的倩影悠然出现,眨动的美眸比海萍更加戏谑,故意为难张阳,道:“四郎,她们两个你想谁死谁活呀?咯咯……”

美人的戏弄已成习惯,张阳总算积累出几分经验,心神一松,突然一把抱住宁芷纤两女,亲昵道:“别人我不管,只要不是我的亲亲好老婆就行。嘿嘿……”

虽然昨夜在小玲珑身上损耗一些灵力,但邪器的欲火依然无比强大,火热的体温立刻钻入大小美人的衣裙。

海萍瞬间娇羞地扭捏着,苹果玉脸一片通红;毒手玉女则唇角一挑,玉手一点也不示弱,用力擒住张阳那不安分的之根,不轻不重地扭一下。

在一番亲昵嬉戏后,宁芷纤这才带着几分叹息道:“古韵与勾魂虽然都受了重伤,但并无性命之忧。死的人是天狼玉女,想不到灵梦下手这么重。”

“天狼玉女死了?真的吗?”

消息得到宁芷纤两女的确认,可张阳对天狼玉女的生死并不关心,但却突然心弦一颤,无端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灵梦下手虽重,但也不至于要人命呀!天狼玉女怎么死了呢?这里面……恐怕不简单!

突然王香君的面容在邪器少年的脑海中浮现,令他用力地摇着脑袋,随即强行甩掉满腔杂念,迈着凝重步伐走向九阳山顶。

第四轮的比赛虽然也有高手出现,但张阳已经完全没有兴趣,想起刘采依对王香君的评断,他心中不妙的预感更加强烈。

嗯,眼见为凭。只要亲自看一眼,应该就能看出结果。意念一动,“红玉”离开药神山席位,绕着擂台散步起来,现在他虽然是个长相不错的“女人”,但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遭受到不屑的白眼,还有人故意大声说出“卑鄙,无耻”这些嘲讽字眼。

半个小时后,邪器顶着满天口水,绕着擂台转了一圈,他并没有看到王香君,反而碰见黄灵女。

黄灵女少有地远离自家姐妹,一个人站在僻静处出神,直到张阳邪恶地站在她面前,她才突然惊醒过来。

“啊,是你!你想干什么?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要叫救命了!

“来……来人呀!救命啦……”

从始至终,张阳都没有说一句话,黄灵女却慌乱得手足无措,不停胡言乱语,就好像在表演独角戏一样,很快就突显出张阳的色狼形象。

也许是太过慌乱,也许是四周无人,黄灵女的呼喊听起来很虚弱,紧抓衣襟的动作尤其像一只美味的小羔羊。

“黄灵妹妹,咱们都是女人,你怕什么呀?咯咯……”

戏弄黄灵女已经成为张阳人生一大乐趣,他缓缓伸手摸向她的下巴,同时邪恶地威胁道:“好妹妹,你要是不想弄湿裙子,就乖乖别动。让姐姐我帮你检查一子,好不好?”

开始了!又开始了!救命啦……羞窘的心声在黄灵女的心海回荡,她还真被邪器威胁住了,呼救的声音冲到嘴边,怎么听都像是羞人的呻吟,她甚至还感觉到一阵酸胀,立刻夹紧双腿,生恐再次。

其实张阳还没有用出下流一招,黄灵女的反应完全是心魔在作怪。

张阳嘿嘿一笑,指尖轻易摸到黄灵女的下巴。就在这一刹那,他突然感觉心窝一荡,一种强烈的感觉猛然钻入脑海:妖灵的气息,黄灵女体内果然有一个妖灵!咦,我能感觉到妖灵的存在了,妖灵能感觉到我吗?

有了迷惑,就应该努力寻求答案,张阳可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他双目陡然闪烁着异彩,毫不掩饰的之光迸射而出,吓得黄灵女瞬间花容失色。

“你……你……不要、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黄灵女完全忘记她可是太虚高手,除了拼命抓紧衣襟之外,她竟然说出好似对待老情人一般的话语。

张阳的邪火更加肆无忌惮,一把就隔衣捏住黄灵女的。

“咳、咳!”

春风突然被咳嗽声驱散,刘采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正用欣赏好戏的目光看着衣衫不整的少男少女。

“啊!”

黄灵女终于有惊叫的力气??她一把推开张阳,随即红着脸颊飞身逃走,完全是一副偷情被人逮住的羞窘模样。

“娘亲,你怎么来了?呵呵,我正在捕灵呢!”

张阳特意解释道,却是欲盖弥彰。

“是呀,我儿真是勤快呀!咯咯……”

刘采依倚在一棵大树旁,很没有母亲模样的娇笑一会儿,随即神秘地笑语道:“四郎,飞絮的味道怎么样?她有娘亲美吗?”

张阳全身倏地都被冷汗浸湿,也许是一段时间没有经受刘采依的考验,他的抵抗力竟然下降好多,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长袍下的某物更是哀嚎地挣扎。

“娘亲,我能感应到妖灵存在了!呵呵……”

在情急之下,张阳终于想到转移注意力的好办法。

“怒情芙蓉可是四大花王之一,你捕猎了她,能力自然会进化。以后呀,只要不碰上其余两个花王以及万欲牡丹,你只需打开宿主一丝心灵缝隙,就能将妖灵手到擒来。”

刘采依绕着大树走两步,高挑的倩影时而精明,时而慵懒,轻柔的声音缓缓飘入张阳的耳中:“四郎,你刚才调戏黄灵女,有没有感觉捕灵很容易了?”

“有,孩儿感觉妖灵一点防范也没有,而且……”

今日刘采依穿了一件领口很低的淡蓝长裙,一片雪白的肌肤从领口中出现,张阳只能极力地把目光从那里挪开,然后辛苦地继续说着正事。

“而且我感觉黄灵女的思绪似乎也受到影响,我要打开她的心门应该很容易。”

“咯咯……不要太骄傲了。”

在悦耳的欢声中,刘采依绕到大树另一面,笑声一顿,她飘渺的声音透出不变的神秘,习惯性地暗示道:“小羊儿,继续四处逛一逛,你也许会有新发现。”

“娘亲,你的意思是,这山上……还有妖灵宿主?”

张阳诧异地追问,却没听到刘采依回答,而当他绕到树后一看,刘采依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有妖灵?会在谁的体内?邪器少年刚如此寻思,一抹明悟立刻在他脑海中凭空突现;下一刹那,张阳双目微闭,修真元神从他的眉心飞出,恍如一条丝带般,拖着没有意识的躯体向前飘飞而去。

等张阳元神回窍之时,凝神一看,他已经从山顶回到山腰,而且还站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

张阳暗自运转法诀,六识瞬间扫荡方圆百丈,随即不由得微微一愣,原来他站在五行山的院子里。

这时,从一间偏房中传来一声怒骂,随即张阳身形一晃,幻烟完美地包裹着他的身躯。

“滚开,我要练功!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夫君,你的伤势未愈,急不得,还是听师尊的话,好好休息吧!”

偏房内,金光有如一头困兽般在房内团团打转,水莲则费尽心力柔声安抚着暴怒的他。

“休息?现在你还有心情叫我休息?你这笨女人难道还不明白,几位师尊不重视我了吗?”

“夫君,你别胡思乱想。你可是五行山大弟子,又是同门里第一个冲破太虚境界,师尊他们怎会不重视你呢?”

“那是以前,现在不同了!”

金光猛然抓住水莲的双肩,激动的力量几乎要把水莲摇晕,他吼叫道:“蠢女人,你懂什么?二师弟与四师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都打赢对手。几位师尊现在眼里只有他们,早晚有一天,我这大弟子的身份也会被他们夺去。”

“夫君,你先冷静一下,我帮你倒水。”

水莲强自忍耐着肩膀的疼痛,小心翼翼地为金光端茶递水,可金光却一把将她推出一丈远,怒骂道:“好啊,现在连你也不相信我了,你也敢瞧不起我!滚,滚出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金光一脚踢开,承受不住失败的男人已经大失常性,竟然把水莲扔上半空中。

丰盈的身影凌空一顿,水莲自行稳住身子,随即顺着金光一扔的力量飘出院墙,在虚空中洒下几滴伤心之泪。

“唉!”

一抹微不可察的叹息在暗中流动。

张阳看着水莲远去的背影,眼底弥漫着深深的同情还有一道猛然爆发的亮光,那是猎人看到美味猎物时,极度兴奋的光芒。

山腰与山脚之间也是一片清幽的山林,远离上山大道的山野深处中,在古木藤蔓的掩映之间,有一个隐蔽的谷口。

走入谷口,连续三、四个转折后,清幽的世界立刻变得生机勃勃、活力无限。

一瀑飞泉从山崖上奔流直下,深潭水雾弥漫,潭边百花盛开、雀鸟盘旋,嫩绿的青草地上,水边一方大青石光滑如镜,飞溅在上面的水珠难以停留,缓缓向下滑动着,并在瀑布反射而来的阳光映照下,水滴彷如滚动的珍珠般晶莹剔透。

如此美若仙境的地方,走来一个柔美端庄的少妇,而美人美景,本该相得益彰,可惜美人却哀泣幽怨,洒落在青石上的泪珠顿时打乱水珠的悠然自在。

水莲神情沉重地走到水潭边,茫然地坐在青石上,她的虽然在石上制造出一道销魂的臀浪,但这隐秘的山谷却没有丝毫欢欣。

水雾一片一片地翻腾着,泪珠一滴一滴地滑落着,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一条丝帕缓缓递到水莲的面前……

“水莲夫人,不要伤心了,擦擦眼泪吧!”

水莲没有接过丝帕,修真者的本能令她急速向后一跃,随即惊声道:“你是 ……药神山的……红玉姑娘?”

同为女性的原因令水莲的警戒心少了三分,眼看“红玉”愣在原地,她不好意思地收回飞剑,同时迅速抹去脸上的泪珠,有点尴尬地问道:“红玉姑娘也到这里散步呀?我还有事情,那就不打扰你了!”

“水莲夫人,我看到你与金光居士吵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

张阳装起女人来还真有点本领,脸颊一红,眉眸低垂,颤声补充道:“我师妹打伤尊夫,师娘不想与贵宗结怨,就令我送伤药给你。”

“多谢姑娘好意,不过伤药用不上,金光他现在……唉!”

水莲说到一半,禁不住沉重地叹息一声。

“夫人若有烦心事,尽可对我说来。医家有云:心病还须心药医。对陌生人述说烦闷,就是治疗心病的不二之法。”

张阳这一句可不是胡诌,如果被毒手玉女听到,肯定又要掀起她新一轮的疯狂实验。

随口说出现代心理医生的专业话语后,张阳主动问起金光的状况,俨然一副医道圣手的表情。

水莲原本不想与陌生人多言,不过“红玉”的目光却印入她的脑海,一股莫名的暖流流过心窝,令她不由自主地坐下去,与“红玉”认真谈论着金光的病情。

第四章 秘境春色

在不知不觉,张阳与水莲越坐越近,张阳更试探着握住水莲的手腕,而水莲只是略微扭动一下腰肢,并没有反感的动作。

张阳暗自得意一笑,第一次感觉到女人身份的好处,他一边继续扮演着心理医生,一边更加自然地接近着水莲的心灵。

“夫人,如你不介意,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红玉姑娘,你如今已是名震天下的新秀高手,是我高攀不起。”

“姐姐,我算什么高手呀?那只是运气好!你就叫我妹妹吧。你不觉得咱们一见如故吗?”

张阳张大双目,摇晃着水莲那滑如凝脂的玉臂。

莫名的亲近感再次影响水莲的思绪,她不由自主地点头回应道:“是呀,我也觉得与妹妹一见投缘,好像咱们早就认识一样。”

“说不定咱们上辈子就是姐妹呢!而且还是亲姐妹。嘻嘻……”

张阳顺势依靠在水莲身上,青石很大,但两人却紧紧地挤在一起,“少女”的手肘已经压在少妇的上。

一股灼热立刻透衣而入,令水莲感觉一颤,心房顿时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她禁不住美臀一挪,离开“红玉”的手肘。

“姐姐小心,你要掉下去了。”

水莲其实只是挪到青石边缘,张阳却用力一拉,水莲立刻倒入他的怀抱,那对饱满的立刻贴在张阳的心窝上。

水莲很不适应这种亲密,挣扎着坐正身子。

不待水莲理清思绪,张阳抢先说道:“姐姐,要治好姐夫的心病,你首先要疏散心结,只有你心灵愉悦了,才能帮助病人除去心魔。”

“红玉”那“姐夫”两个字说得虽然丝毫没有感情,却令水莲心房感到更加温暖,觉得“红玉”全是在为她着想。

面对专家的意见,水莲自然不可能反对,随即叹息道:“妹妹,我明白你说的道理。可是如今情形,你让姐姐怎么能真正笑出声来?”

“好姐姐,只要你想笑,一定能开心地笑出来。”

张阳又用上心理学招式,故作神秘地道:“想让身体放松的办法有很多,比如做一些自己擅长的事情、喜欢的事情,甚至是在这水潭里泡一泡,心情肯定会愉悦许多。”

“啊!在这里洗澡?那怎么行!”

水莲丰润的玉脸倏地红到耳根,毕竟在户外洗浴这种事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好姐姐,又不是要你脱光。嘻嘻,这是在治病,与吃药是同一个道理。你不想早日治好姐夫的心病吗?”

“当然想了,可是……万一被人看到,那……”

在不知不觉间,在邪器一番胡言乱语之下,水莲竟然变成病人的身份,而且她自己还很认同。

“姐姐,你其实心中郁结已深,再不治疗,不说姐夫会走火入魔,连你也会心病爆发。”

水莲自然知道自己的心事,禁不住又低沉叹息一声,她已经相信“红玉”的诊断,不过要她在光天化日下沐浴,她还是战胜不了女人的矜持。

“妹妹,不可以在房里洗澡吗?”

“唉,姐姐,我要的是你打破心防的勇气,有了勇气,你自然就不会再郁结了。”

张阳挥手一指,声调充满诱惑的力量建议道:“这样吧,我去谷口守着,你再布下结界,何况所有人现在都在山顶,不会有人来的。”

“那……我……”

水莲颤抖着朱唇,理智在挣扎着,可一抹勇敢的光华逐渐浮现在眼底。

嘿嘿……要成功了,马上就要成功了!张阳心窝一阵激动,只要水莲下水,他自然会有借口一起沐浴,至于接下来,自然是调戏端庄的春色大戏了!

征服的冲动令张阳双目一亮,差一点原形毕露;而水莲则丝毫没有警觉,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金光焦急的呼唤声从谷口传来:“夫人,你在哪里?是我错了,你别怪为夫!”

啊,金光来了!他怎么在这种时候来了?修他老母的!邪器的得意瞬间化为郁闷,他终于感受到妖灵的狡猾,妖灵在选择宿主时,岂会是无的放矢?

水莲听到金光痛苦愧疚的声音,泪花立刻又盈满眼眶,不过却是欢喜之泪,她只需丈夫一句简单呼唤,就能忘却先前所有的悲伤。

眼看水莲要冲向谷口,张阳可不想功亏一篑,在电光石火间,他悄然伸指一弹,一块石子滚到水莲的脚下。

此时,水莲激动不已,哪有心情关注脚下情形?她脚底一滑,身子立刻向后栽倒。

修真高手远比常人反应敏捷,水莲更不会这样就跌倒在地,不料张阳却抢先扑上去,“好心”地凌空抱住她。

“扑通”一声,水莲反而被张阳的惯性冲倒了,两人搂抱着在草地上滚好几圈,远远看去很像在偷情。

就在这时,金光冲过谷口,正好看到这令人想入非非的一幕。

怒火猛然涌入脑海,金光扬手就亮出飞剑,道:“贱人,你……咦?”

飞剑一顿,金光看清“红玉”面容,抱着他妻子的竟然是一个女人,那自然不是在偷情。

一切发生得无比突然也无比快速,水莲还未从翻滚中回过神来,“红玉”突然抬起头来,嘴唇一动,声音在灵力包裹下“飕”的一声钻入金光的耳中。

“你老婆的味道真香,她是本少爷的了。嘿嘿……”

“轰”的一声,金光脑中一震,瞬间一片空白,心想:男人的声音?这是男人的声音!这是一个男人,妻子竟然与男人抱在一起!吼—“狗男女,去死吧!”

金光是真的走火入魔了。他本就承受不了失败的打击,如今又遇上水莲红杏出墙,一向自视甚高的五行山大弟子怎能承受得了?

一声嘶吼,金光用尽全身之力,使着飞剑恶狠狠地刺向张阳,也刺向水莲。

“相公,你!”

水莲呆呆地看着飞剑刺来,完全不敢置信。

“姐姐小心!”

张阳绝对有能力将金光的剑芒打飞,但他却故意慢了半秒,这才飞身一扑从死神手中将水莲救回来,而他的手臂则被飞剑划出一个大口子。

邪器少年抱着水莲又在草地上滚动两圈,而他的鲜血在染红水莲衣襟同时,魔音又钻入金光的耳中:“嗯,好柔软的呀!我今晚要好好吸个够。”

“狗男女!狗男女!我杀死你们!杀死你们!”

金光扬手接住倒飞而回的飞剑,紧接着连人带剑扑上去,剑气虽然疯狂却毫无章法。

“相公,不要误会!啊!”

水莲的呼喊完全没有作用,如果不是张阳再次抱着她闪避,她定然已经被劈成两半。

“轰”的一声,草地硬生生被金光的剑气分成两半。

在烟尘飞溅中,张阳凝声道:“姐姐,姐夫要彻底走火入魔了!快制住他,我有办法救他一命。”

在慌乱之下,水莲完全失去主意,下意识按照张阳的指示,一剑挡住金光的杀招。

“贱人,你敢谋杀亲夫——”

瞬间,金光血丝密布的眼珠暴凸出来,“砰”的一声,他束发金冠被怒火气劲炸成碎片,紧接着身形一僵,在原地变成一尊泥塑木雕般的怒目金刚。

张阳从金光的身后闪现而出,呼出一口气后,才小心翼翼地把金针从金光的身上。

“姐姐,你帮我护法,我立刻用金针化解姐夫体内的戾气。”

话音未落,邪器少年已经化作一股狂风,围着金光猛烈打转。

这肯定是邪器讨好水莲的手段,但“苦学”而来的金针法诀的确有效。片刻后,暴戾之气从金光全身窍喷溅而出,接着他身子一软,就倒在水莲的怀中进入梦乡。

水莲探了探金光的脉搏,随即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道:“妹妹,谢谢你。啊!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我上点药很快就会痊愈。”

张阳说得轻松,脸庞却带着强烈的痛楚表情,而为了让水莲心中的内疚更加强烈,他还故意暗自运劲阻止伤口太快复原。

水莲果然中计,很愧疚地道:“妹妹,你快回去疗伤吧。金光醒了,我会叫他给你赔礼道歉。”

“姐姐,姐夫如果这样醒过来,一定还会再次走火入魔。”

见张阳一脸沉重,水莲立刻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腕,急声道:“那怎么办?妹妹你是药神山弟子,肯定有办法的,对吧?”

“嗯,我这金针法诀能令他安全苏醒,不过……”

张阳面容低垂,用尽全力才抹去唇角的偷笑,随即一仰头,很凝重地道:“不过一次、两次是不行的,必须每天扎针,坚持半个月,姐夫才能恢复本性。”

不待水莲请求,张阳神色一变,有点尴尬地继续道:“时间都不是问题,关键是扎针的时候,病人要全身脱光。姐姐,我……”

“妹妹,你们药神山有男弟子吗?我这就去请你们宗主帮忙。”

“药神山没有男弟子。而且就算有,这套金针法诀师娘也只传授给我与芷纤师妹。”

张阳看了看水莲那焦急无比的玉脸,在时机成熟一刻,他目光二卖,道:“我有办法了!好姐姐,我可以私下教你这套针法。你一边学,一边帮姐夫治疗,肯定可以救治姐夫。”

在如此情形下,水莲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可她随即有点为难地道:“好妹妹,你也知道五行山与药神山的关系不怎么好,这事……”

“不用告诉任何人,咱们私下做这件事就行了。我这是为了救人,师娘来日知道了也不会责怪我的。”

张阳不给水莲考虑的时间,紧接着声调一扬,认真地道:“姐姐,咱们每夜子时在这里碰面吧!我会尽我一切努力,让你尽快学会这套针法。”

“谢谢妹妹!”

水莲兀自不知这是邪器设下的香艳陷阱,反而还眼含热泪,感动不已。

张阳捂着受伤的手臂离去了,而在临走之际,他还细心的又给金光扎一针,不过当然不是怕金光死去,而是怕他提前醒过来。

哈哈……善良的女人真是美丽的羔羊呀!太容易搞定了!邪器少年迈着得意的步伐,悠然回到山顶。

张阳在经过紫雷山席位之时,下意识目光扫去;几乎是同一刹那,心有所感的黄灵女本能地回过头来。

“啊!”

张阳与黄灵女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张阳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笑得很善良,但黄灵女却看到一头邪恶的大色狼,她立刻惊恐地捂住小嘴,浑身猛然颤抖一下。

即使是坐在一干姐妹中间,黄灵女也控制不了心灵的本能反应,在潜意识里,她已经忘记报仇,只想远离张阳这个可怕的存在。

“小师妹,你怎么啦?啊,你的手好冷!”

天灵女坐在黄灵女的身边,立刻关切地握住黄灵女的手腕。

玄灵女与地灵女同时围过来,最为聪慧的玄灵女目光一闪,迅速盯上“红玉”的背影,她指着“红玉”凝声问道:“小师妹,你是不是在害怕他?”

黄灵女只是抬头看了“红玉”一眼,就立刻收回目光,仿佛看到恶魔般。

黄灵女这样的神情比任何言语都更有说服力,其他三灵女不约而同恨得咬牙切齿。

玄灵女略一犹豫,还是压低声调问道:“小师妹,狗贼又对你做了什么?你说呀!”

黄灵女根本无法回答,她还真不好解释那奇怪的心理。

地灵女猛然一抖衣袖,杀气腾腾地道:“不能让狗贼继续逍遥下去了!咱们也不等大师姐了,一有机会立刻动手!”

四灵剑女的美眸同时看向主席台。

此时,井清恬就坐在两大宗师身后,与九阳真人等老前辈并肩而坐,如此待遇对别人来说绝对是无上荣光,但四灵剑女都隐约感觉这又是一个阴谋!

黄灵女首先收回目光,心弦一跳,她不由自主地反对道:“师姐,没有大师姐,咱们不能轻易接近他,他会妖术。”

“修真之人岂会怕邪门歪道!”

天灵女没有完全明白黄灵女的内心,凝声安慰道:“咱们按照计划行事,出其不意一击致命。不管狗贼会什么妖术,都不可能逃得过四象剑阵的突然一击。”

地灵女与玄灵女齐声附和,黄灵女见状再也说不出泄气的话语,而且她仔细想了想,天灵女说得很有道理,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很危险。

张阳还不知道四灵剑女的杀心已经到边缘,兀自得意洋洋地回想着黄灵女那可爱的惊吓表情。

张阳刚走到药神山席位前,还未来得及与众女目光相交,结束的钟声已经敲响。

人群四散,张阳等人回到院子后,百草夫人依然直接走进灵堂,连带着宁芷纤与海萍也不得不跟进去,就连清音也不好意思缠着张阳。

因为深夜还有重任,所以张阳不觉得郁闷,反而脚步轻快地回到房间。

众女不由得一愣,无论是新欢还是旧爱,都对邪器如此洒脱的背影生出无数猜想。

回到房间的张阳并没有偷懒,而是难得认真地修炼半生不熟的金针法诀,要想完美诱骗一个大虚境界的修真美妇,他又怎能不把准备功夫做到完美的地步!

时光一晃,夜晚悠然来到。

张阳伸了伸懒腰,前脚刚走出房门,迎面就看到一道静静站立的身影,丰盈曲线、野性玉脸,还有那满溢而出的丝丝柔情。

“师娘,你这是?”

张阳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么晚了,百草夫人还站在院门口。

“四郎,你在生我的气吗?”

百草夫人眺望夜空的眼睛缓缓下落,张阳的身影一点一点地映入她幽沉的眼中。

张阳心弦一动,突然感受到百草夫人心底的柔弱与慌乱。那是一种生恐失去重要依靠的慌乱,是心灵被男人俘虏的柔弱。

外刚内柔的百草夫人已经完全沦陷,因此张阳稍微的异常就害得她半夜都在胡思乱想,不由自主就来到张阳的房门前。

张阳舒展双臂,用力抱住百草夫人的身子,亲密地调笑道:“我的好师娘,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呵呵……”

“臭小子,想得美!”

张阳这么不正经,百草夫人的心房反而平静下来,在邪器特有的气息笼罩下,她玉脸微微上仰,主动送上朱唇。

“唔……”

动人的呻吟声在两唇间飘动,张阳的红舌从温柔到狂野,用力吮吸着百草夫人檀口的每一寸空间,他知道要想抚平她心底的杂念,只有一个办法——激情!

“张阳,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做什么?”

不妙的预感在百草夫人的心房闪现,她一边悄然后退,一边转移张阳的注意力。

“妖灵出现了,我正在想法子捕灵。”

邪器揉捏百草夫人的大手果然顿了顿,不过也就顿了半秒,火热的五指紧接着又陷入乳浪中。

“妖灵?啊,那是大事,你快去吧!不要耽搁时机。”

“不急,还有时间。我的好师娘,让弟子好好孝敬你吧!嘿嘿……”

百草夫人花容大变,转身要逃,却被张阳从后面搂住腰肢,那可是张阳最喜爱的姿势,九转冰火钻倏地弹立而起,狠狠地抵在百草夫人的臀沟里。

“四郎,不要,不能这样!百草刚死,咱们不能……啊……哦!”

百草夫人突然上身向后一仰,朱唇张大到极限,发出满足而又羞急的呻吟声。

百草夫人每说一个字,张阳的就一分,接着张阳猛然重重一挺,就此尽根她的蕾。

百草夫人不由得心想:了!又一次了!而百草的灵堂就在不远处!呜……

“混蛋!臭小子!你这杀千刀的!啊……”

百草夫人顿觉全身有如火在烧,羞辱越是强烈,她骂的越是厉害,而则不停剧烈紧缩。

“师娘,你要我抽出来吗?”

张阳一边看着缓缓胀大百草夫人的,一边开始邪恶地刺激着她。

“不!不要!”

百草夫人突然感到一阵空虚,虽然被阳根塞得满满的,但花蕾深处依然弥漫着丝丝搔痒,难受得她拼命夹紧双腿,也用力收缩着完美无双的臀沟。

百草夫人前后蜜处同时蠕动起来,尤其是如有生命般的臀浪,更是弄得张阳不禁更加兴奋,他暗自呻吟一声,随即猛然发动鸳鸯戏水诀,连续九转还有冰与火的交替咆哮。

“师娘,不要什么?你告诉我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

“好师娘,说呀,说出来吧!不说的话,我可就……”

“不要……抽,不要抽出去!呀一”百草夫人几番挣扎,最后还是禁不住一浪浪的冲击,又一次仰天欢鸣,若不是有幻烟暗中在帮忙,这一声惊叫肯定会炸翻整座九阳山。

当柳飞絮不顾一切地喊出那羞人的话语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立刻轰然充斥着她的全身,也充斥着张阳的欲火心房。

“啪……”

张阳呼吸一重,连续大开大合地不休。

“呃!”

终于,邪器的死死抵在百草夫人那妻肥美无双的上,射出一波激情万丈的。

“噢……”

滚烫的直冲深处,百草夫人禁不住又一次朱唇大张,满足的呻吟声更加迷乱而醉人。

百草夫人软软倒下,无意间她看到前方的灵堂,一滴羞愧的泪花不由得洒落而出,同一刹那,她的又涌出一汪春水。

“噗滋——”

张阳刚要结束离去,不料却被百草夫人那柔腻的重重夹了一下,他不由得立刻再次挺腰一捅,破浪分水瞬间花房……

山腰下,那座如诗如画的瀑布山谷内。

接近子夜时分,水莲面带犹豫地出现在谷口。

半日的时光令水莲清醒一点,她一想到要与人半夜私会,即使那是一个同性女子,她也不由得脸颊发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具体哪里有问题,她又说不上来,只能心想????嗯,红玉妹妹虽然热心,但毕竟修为尚浅,而且还要这样偷偷摸摸,也许应该请她帮忙引荐百草夫人,听闻百草夫人是一个性情中人,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水莲鼓足勇气走进谷中,却没有看到“红玉”的身影。

子夜过去了,突然水莲感到心慌意乱:难道红玉妹妹变卦了吗?不会呀!她就是要变卦也会前来说一声呀!难道药神山阻止不要她前来?

想到“红玉”为了帮忙还被金光刺伤手臂,水莲顿时轻咬下唇,为先前对“红玉”的不信任大为愧疚。

情势一变,水莲已经不奢求换人之事,只期盼“红玉”能顺利来到。

终于,半个小时后,“红玉”御剑而至,落地之后,甚至还在急促地喘息。

“妹妹,你的脸好红呀!咦,什么味道?”

水莲嗅到的是男欢女爱气息,而且还是极其狂放的那一种,而虽然她是少妇,但做那种事的次数屈指可数,金光每次更是草草了事,因此她竟然没有察觉到什么。

在好奇之下,水莲下意识连续抽动着精巧的鼻翼,越嗅觉得越是奇怪,仿佛有一股热流涌入她的心窝。

“好姐姐,我来之前遇上同门,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甩掉。”

张阳继续博取着水莲的感激之心,随即话锋一转,利落地道:“我先传你金针法诀的第一层口诀,然后在你身上扎针,助你快速熟悉法诀运转。”

水莲很快就背下法诀,随即自然地脱下外裙。

“姐姐,把上衣也脱掉吧!这里没有外人,不要害羞。嘻嘻……”

“啊,上衣全脱吗?”

水莲的玉脸又一次红若滴血,夜色完全遮不住她的羞窘。

“嗯,要扎针修炼就必须脱光衣服,不然会伤及你的经脉,所以师娘这套针法,向来只传亲近之人。”

张阳说得很认真,还用力点了点头,鼓励水莲迈出勇敢的一步。

“那……好吧。”

在这特别的情形下,水莲终于脱下肚兜,随即她下意识转过身,还用手臂捣住。

“呼……”

张阳的心窝已是欲火弥漫,而水莲的手臂这么一捂,反而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令更加饱满鼓胀,诱惑得他很想立刻扑上去,但张阳只能强忍住,心想:稳住,一定要稳住!打开她心房更重要,绝不能干事倍功半的傻事!

第五章 四象剑阵

“好姐姐,你要是害羞就先下水吧!正好泡个澡,轻松一下筋骨。”

“好妹妹,咱们尽快开始吧!”

水莲缓步走进潭水中,潭水淹过,她这才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轻舒玉臂,做好修炼的准备。

“姐姐,这可不行!你一定要活络全身经脉、加速气血运转,才能感受到金针法诀的奥妙。”

说着,张阳也走进潭水中,嘻笑道:“姐姐,要不然我帮你按摩一下吧!我们药神山有专门的技法。”

“k 三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水莲下意识玉体一颤,急忙婉拒“红玉”的好意,随即在水中揉搓着身子。

张阳咯咯一笑,悠然游向水潭深处。

两分钟后,张阳轻踩浪花,站在飞流直下的瀑布面前,悄然回头看了水莲一眼,随即突然钻入水中。

“哗”的一声,瀑布前的水纹还在荡漾,“红玉”突然从水莲的面前冒出来,破水而出的双峰傲然挺立,湿透的衣裙下,那胀大的清晰可见。

“红玉”的突然出现吓了水莲一大跳,而“红玉”那饱满的双峰更令她心儿枰件直跳:没有想到红玉妹妹看起来身材平平,脱去衣衫后,竟然与我不分上下。

“姐姐,你这样洗到天亮也不能刺激气血,还是我帮你吧。”

“红玉”的美眸隐含欢笑,动作自然地脱去衣裙,而且是脱得“丝不挂,借着月色的掩映,双乳在水面下荡漾着欢快的乳浪。

“红玉”随即游到水莲的身后抱住她,肥硕的双乳亲密地顶在水莲的背上。

“妹妹,别……啊……”

如此特别的接触,令水莲脸上的羞红瞬间蔓延全身,她下意识向前游,却没能挣脱“红玉”的搂抱,背部反而与“红玉”的摩擦起来。

“好姐姐,这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有先纡解你的郁结,你才能好好帮姐夫治疗。”

“红玉”一边诱惑低语,一边伸手握住水莲的靡地抓揉一下。

“妹妹,不要这样!”

羞窘令水莲突然力量大增,劲气一震,竟将“红玉”震到一丈外,眼底则忍不住浮现迷惑,总觉得“红玉”好像突然变成另一个人。

同一时间,瀑布之后,天然形成的隐。

另一个“红玉”——张阳透过瀑布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形,而妙姬则有如一条美人犬趴伏在他的脚下。

“主人,云姬做得怎么样?她的媚功天赋优秀,一定能帮主人得到水莲。”

“叫云姬收敛一点,小心引起水莲怀疑。”

妙姬的双乳贴着张阳的小腿滑动,艳名远播的妖姬还真有点本事,舌尖舔吸张阳大腿内侧的一刻,张阳的之根陡然弹立而起。

“啪”的一声,张阳不客气地给妙姬的一巴掌,随即妙姬的一荡,浮现出一个火辣辣的五指印。

“你这,娘亲是派你来协助捕灵,不是来诱惑本少爷的,老实点。”

“主人,你就恩宠奴婢一次嘛!奴婢的功夫绝不在其他人之下。”

妙姬的声音悠长迷离,尾音还微微往上一荡,荡的呼吸一浪浪地涌向张阳的。

张阳虽然没有配合妙姬,但也没有反对,而是任凭妙姬在他身上施展着媚功,而他则一直监视着水莲那边的动静。

水潭边,云姬耳朵一竖,听到张阳隐带责骂的声音,随即她身子往下一沉,荡的藏在水面下。

“姐姐,别生气,我是一时心急,想帮你尽快活络筋骨。我们药神山弟子都是这样修炼的。”

云姬瞬间气息大变,水莲的羞怒立刻化为轻烟,还柔声道歉:“妹妹,是我不好,你别责怪姐姐才是。”

“咯咯,那姐姐你再准备一会儿,我也好久没有这样游水了。咯咯……”

云姬伪装的“红玉”背身一跃,仰躺的身子在水面上划出一道轻盈波纹,冒出水面的双乳映照在月光与水色之中,妖娆艳光顿时多了一层朦胧美感。

也许是习惯成自然,也许是这山谷月色太美丽,水莲一边在水中修炼法诀,一边忍不住看了越游越远的,“红玉”一眼。

“唉……”

一声叹息在水莲的唇角流连,她不再觉得“红玉”荡,反而有点羡慕“红玉”的大胆放纵。

意念微妙变化,在不知不觉间,水莲周身荡漾出美妙的波纹,一圈圈暗流在水面下绕着她的身子团团打转。

“哗啦”一声,“红玉”又一次在水莲面前凭空冒出来,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穿回长裙,道:“姐姐,咱们开始吧。”

水莲顿时身子一僵,周身的波纹突然荡漾一下,“红玉”又吓了她一大跳,双手急忙离开自己那发热的身子。

“啊,好啊!妹妹,先扎哪里?”

“今天只扎手臂,金针法诀虽然不是很复杂,但也不能心急。”

现在这个“红玉”双眸深邃、神情认真,令水莲的心房流过一股暖流,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奇怪了,妹妹前后的变化真大!先前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张阳小心翼翼地扎第一针,虽然他是初学乍练,但邪器拥有超强的模仿力,将百草夫人扎针的手势学得一丝不差。

“姐姐,用心感受针尖的旋转,还有我灵力的运转。”

在一番凝声传授后,张阳突然眼睛一眨,笑盈盈地问道:“姐姐,我先前吓着你了吧?你会觉得我轻佻、不检点吗?”

“不、不会,没有。”

水莲不是说谎的料,脸上的神情完全出卖她的内心。

“咯咯……姐姐会那样想很正常,毕竟咱们相识不久,不过……”

张阳一边缓缓扎针,一边将水莲的手臂抬离水面,带着无限感慨道:“我不是不懂三从四德,只是凭什么我们一定要压抑自己?我这么做又没有伤天害理,只是释放压力而已,何错之有?”

“红玉”突然变成愤世嫉俗的女权战士,紧接着说出一大串女权宣言。

听着如此惊世骇俗的话语,水莲先是觉得怪异然后又觉得新鲜,后来在张阳激动的质问声中,她突然心弦一颤,感觉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是呀!女人凭什么总是要屈居于男人之下?为什么连在水潭游泳的权利也没有?

一团透着迷雾的光华在水莲的美眸中悠然盘旋,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到挣扎,全然没有发觉她已经走到浅水区,一对挺拔饱满的缓缓浮出水面,完全暴露在月光下,只见那雪白的上,两抹因为夜色而略显黯淡,而正中的两颗乳珠则与朦胧的月色相映成辉,散发着淡淡如红宝石般的晶莹光华。

严格说来,妙姬的更加肥美,云姬的则更紧窄,但两女加在一起也比不过水莲的特别魅力,那浑圆的双乳微微起伏着、轻轻颤抖着,每一丝呼吸、每一缕颤动,都是那么温柔优雅,端庄中又透出丝丝妩媚。

若隐若现永远最能勾动男人的魂魄!此刻的水莲赤裸着上半身,但月色却彷彿是她的纱衣,为她披上一层圣洁光华。

“呃!”

张阳喉咙一热,趁着水莲走神的机会,他暗自一弹水浪,随即暗流好似一道利箭般悄然刺穿水莲的圣洁“纱衣”,拍打在嫣红的与上。

暗流如此邪恶,水莲立刻惊醒过来,不过她却没有再怀疑“红玉”的企图,而是欢欣地道:“妹妹,你这金针法诀果然玄妙。”

“那是当然了!这可是我师娘的不传之秘,不过人命比什么都重要,姐姐自然可以学。”

张阳神情平静而自然地说道,不过却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声,为刚才的一时冲动懊恼不已。

月光在水面上微微荡漾,水莲随即看清楚自己此时的情况,她下意识又捂住双乳,微红着脸道:“妹妹,是否要在……胸部扎针了?”

“姐姐,初学乍练不宜太过激进,今晚就学到这里吧!你可以回去帮姐夫在手臂上扎针了。”

时间其实还早,但张阳却提前结束今晚的游戏,令暗处的两个妖妇忍不住大为疑惑;而水莲紧绷的心弦则随之放松,心里不由得对“红玉”又多了几分亲切。

水莲缓步走上岸,张阳主动将衣裙递给她,而当水莲伸手接衣裙的时候,玉手终于离开,然后穿起衣裙。

在不知不觉间,水莲已经不再紧张,穿上肚兜后,她并没有急着穿上外裙,而是在原地优雅地走动两步,这才不疾不徐地伸展四肢,把她曼妙丰盈的曲线藏在衣裙下。

“姐姐,你终于懂得做一个开心的女人了!咯咯……”

“妹妹,你可不要对外人说起这件事,不然我会羞死的。”

水莲微笑回应,而张阳虽然目的不轨,但经过这一番折腾,她的确感到心房轻松许多,眼中的世界也美丽几分。

又是一番亲密戏语后,“红玉”伴着水莲走出山谷,一直走到灯火笼罩的边缘,两人这才挥手道别,自然还订下明晚之约。

“哈哈……”

张阳静立在月光下,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

能力大进真是好呀!第一次攻略只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嘎嘎……三日之内,妖灵必然难逃我手!至于水莲嘛,自然更加逃不掉了!张阳一边幻想着美色,一边踏着落向乌山的月光,走向药神山院子。

幻想的力量无边无际,张阳恍惚间一热,在幻想中,他已经分开水莲的玉腿,激情地插向。

“呃……”

就在幻想的呻吟要冲出心窝的刹那,突然一股寒风从天而降,硬生生熄灭邪器少年激荡的欲火。

寒风中,四把飞剑、四道倩影,从四个方向扑出来。

四灵剑女突然出现,四象剑阵有如来自地狱的阴风,瞬间就将张阳吹向地狱。

“狗贼,去死吧!”

也许是最仇恨张阳,也许是心中突然闪过的怪异感觉,黄灵女在一剑刺出的刹那,忍不住大喝一声,全然忘记偷袭的基本原则。

愤怒的娇斥只比太虚真火快半秒,但就是这半秒,给了张阳从地狱逃回来的唯一机会。

幻烟瞬间凭空突现,在生死瞬间,青铜古剑自行飞到张阳的头顶上,挡住劈头落下的四象剑网。

“轰隆——”

的烟尘冲上百丈高空,幻烟从张阳的手中飞出去,深深地山壁里,除了遇到上官云那一次之外,上古法剑还从没有这般狼狈过,剑身猛烈呜鸣,但一时间却不能从山壁中飞出来。

比起幻烟,张阳更是狼狈十倍,“飕”的一声,他整个人被打进大地,只留下一个脑袋还留在地面上。

四灵剑女联手的剑阵竟然这般强大!邪器心神一惊,对四灵剑女有了全新的认知,他再也不敢大意,可惜这分小心却来得太晚。

“呀——匕天灵女一跃而起,本命法剑光芒暴射,对准张阳的头顶呼啸着劈下去,与此同时,其余三女的剑气飞射而出,但没有杀向张阳,而是融入天灵女的剑芒中。

四剑合一,四象俱灭!

瞬间,张阳只觉眼前一花,仿佛天塌地陷了!

山顶上,一片花海中,几个绝世丽人正在小酌怡情。

灵梦突然脚下一顿,烟波大乱,她立刻跃身而起。

在一旁的井清恬见状,唇角飘过一抹冷笑,身影一晃,挡在灵梦身前,道:“梦仙子,是你邀约我等前来赏花饮宴,如今却要匆匆离去,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这花海中除了灵梦和井清恬之外,还有血月玉女琼娘、少阴玉女东方怜以及最少露面的天涯玉女张幽月。

几个不同宗派、不同立场,同样美绝凡尘的玉人站在一起,瞬间就夺去花海的光彩。

灵梦连续两个闪躲,都未能甩掉井清恬的阻挡。

张幽月见状,悄然向后退。

井清恬还真是眼观六路,水袖一扬,她竟然以一挡二,阴冷笑道:“怎么?

天涯玉女也静极思动了?“杀气突然飙升,灵梦三女的美眸似乎都要喷出火。

琼娘与东方怜算是事不关己,两女相视一望,随即不约而同地叹息一声。

“丫头们,都坐下吧!”

就在杀气即将爆发的刹那,一抹微风成为新的主角,微风过处,杀气荡然无存。

刘采依随风而来,亲切笑道:“我才刚来,梦丫头怎么就要走呀?幽月,你也坐下,再给清恬赔个不是,她可曾经是你未来的四嫂,怎能这么没礼貌呢?”

刘采依一现身,众女或是真心或是假意,无不微笑浮面,而灵梦与张幽月再也不提离去之事,仿佛已经抹去心底那缕寒意。

山腰,僻静之处。

没有人前来拯救张阳,四灵剑女合一的剑芒绝非寻常,即使是天狼尊者之流,也绝对不敢硬碰其锋!

生死一瞬间,张阳没有想尽办法破土而出,竟然邪魅一笑,就吹起口哨。

“啊!”

口哨声一出,无敌剑芒竟然“砰”的一声,瞬间炸成万千道光点,仿佛烟花弥漫。

四灵剑女倒下了,以无比别扭的姿势,倒在下流一招面前。天、地、玄三灵女都紧紧夹住双腿,身子有如抽搐般蜷缩着。

此时,黄灵女反而最为镇定,她只是在地上一滚立刻跳起来,紧接着大声道:“师姐,快逃!啊……”

黄灵女再次手持法剑,凌空一跃刺向张阳,她身在半空中,突然一片水珠从裙下洒落而出。

“扑通”一声,黄灵女再次倒下,虽然她有勇气抹去本能的羞窘,但却控制不了“清泉”奔流,这不仅是羞辱,而且还令她经脉大乱。

张阳终于从土里爬出来,他潇洒地一晃,却摇出满天尘土,呛得他不停咳嗽,强者的气息瞬间大打折扣,可无赖的笑容却光芒万丈。

“嘿嘿……你们也敢杀我?这可是谋杀亲夫。”

四道指风弹出,四灵剑女立刻变成邪器砧板上的美味大餐。

“狗贼,你……你要干什么?”

天灵女紧夹着双腿,拼命抗争着羞人的生理反应。

相比天灵女三女的羞愤窘迫,黄灵女的心神最是正常,不用多猜,她抢先感应到邪器弥漫的欲火,急忙尖叫道:“狗贼,不许欺负我二师姐!”

“不欺负她,这个也可以。”

张阳捏了捏天灵女那圆润的脸蛋,随即一掌覆盖住地灵女那盈盈一握的。

“三师姐也不可以!”

“唉,那这个总可以了吧?”

张阳放开地灵女,转而抱住最为高挑的玄灵女,轻抚着腰肢,道:“上次放过你,这次你可逃不掉了!”

“不行,我四师姐也不行!”

见黄灵女扬声大叫,一脸愤慨,其余三女不约而同眼帘一颤,慌乱的心房浮现出一个迷惑思绪:小师妹的语气有点奇怪,怎么听着像是在与狗贼商量一样,雪_ 阽……乔真?

第六章 重温旧梦

“她们都不行?喔,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许我,只能对你一个人专情是不是?”

“不是!不是!混蛋!你不放过我师姐她们,我就杀了你!”

黄灵女的小脸红若滴血,她连声否认,可神情与声调却更加容易让人误会。

“好好好,别生气。我不碰她们就是了,只碰你一个。”

邪器少年何等邪恶?

他一脸无奈的表情,让黄灵女吃醋的形象迅速深入人心。

黄灵女见张阳真的离开她的三位师姐,忍不住有股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她身处在色狼的魔爪之下,可她竟然感到欢喜,甚至还有一点得意:张阳竟然这么听话,嘻嘻……

“狗贼,不许碰我们小师妹!”

黄灵女为了姐妹牺牲,其他三灵女自然也不会苟且偷生,同声喝斥道。

“你们叫我不碰我就不碰呀?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你们又不是我老婆!”

同人不同命,天灵女三女的要求遭到张阳强烈的蔑视,他斜眼看着即将破晓的天色,随即俯身抱住黄灵女。

“混蛋,放开我!”

“你要我去欺负你三个师姐吗?”

“不是,啊……”

三言两语间,邪器已经解开黄灵女身上的腰带。

黄灵女似乎知道命运不可逆转,唯有退而求其次,急声哀求道:“混蛋,别 ……别在这里。”

“唉,亲爱的,你怎么这么麻烦?我有办法,嘿嘿……”

邪器突然扑到天灵女三女身边,飞速掀起她们的长裙,盖住三张咬牙切齿的玉脸,而他自然不会放过这可以揩油的好机会。

在天灵女三女羞愤的怒骂声中,邪器飞身回到黄灵女身边,邪恶地解开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道:“亲爱的,我对你好吧?还有什么要求吗?”

“呸,谁是你亲爱的!放开我,啊……唔……”

其他三灵女虽然看不到,但却听得清清楚楚,她们同时浑身充斥着怒火,脑海浮现出黄灵女被张阳这狗贼狼吻的画面。

几分钟过后,“滋”的一声,张阳轻柔无比地刺入黄灵女的花径,手指还轻轻搓揉着乳珠,无论是手指还是阳根无不柔情四溢,弄得黄灵女的身子酥麻不已。

快感越是迷离,黄灵女的朱唇咬得越紧,她可不想在她的三位师姐面前发出羞人的呻吟,不过花径却不由自主地夹住张阳的阳根,还涌出一股股羞人的蜜汁。

一寸寸,几秒后才插到黄灵女的,随后张阳露出邪恶的微笑,突然略加力量插了一下,硕大“噗嗤”一声,完全充塞着黄灵女的花房。

“啊……哦……”

黄灵女的呻吟出声,她坚持不到一分钟,身子的反应已经打破她心灵的控制。

时光一晃,春色轮回。

这一幕仿佛回到紫雷山的山洞内,张阳又一次开始四灵剑女,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已经不是菜鸟,而是纵横肉林的邪器!

“啊!啊……呀……混蛋!你这混蛋!呜……”

黄灵女的呻吟很快就飘上半空,自然也传入天灵女三女的耳中,而此时黄灵女最害怕的不是邪器的入侵,而是天灵女三女愤怒的喘息。

天啊!自己竟然在师姐们面前被狗贼弄得大呼小叫!王八蛋,都怪张阳!啊 ……

黄灵女芳心一怒,腰肢猛然挺起来,恨不得将张阳震到天上去。

“啪!”

张阳用力一挺,正好与黄灵女上挺的撞在一起,响亮的撞击声顿时弥漫山野,玉脸被蒙住的天灵女三女不约而同地身子剧烈颤抖一下。

记忆悄然主宰天灵女三女的脑海,使她们开始恐惧起来,想起当初那撕裂的剧痛,再听着此刻那猛烈的撞击声,她们不由自主为黄灵女捏一把冷汗,心想:可恶的狗贼!杀千刀的混蛋!有朝一日,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天灵女三女的诅咒并不能阻挡张阳的欲火,当黄灵女在尖叫中飞上之巅后,“啵”的一声,九转冰火钻抽离而出,随即压在天灵女的身上。

不待天灵女惊声尖叫,邪器之物已经胀开她的玉门,“噗嗤”一声,带着几分狂暴,贯穿只经历过一次云雨的紧窄花径。

“呀——”

天灵女又感受到被的痛楚,芳心的恐惧陡然化成尖锐的惨叫,吓得玄灵女与地灵女玉脸煞白,为即将来到的噩运羞愤不已。

黄灵女终于从迷离中回过神来,她先是怒声咒骂张阳不讲信用,随即不禁暗自迷惑:“师姐怎么叫得那么恐怖?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难受?还有点……唔!

张阳对天灵女真的很不温柔,一开始就是连续的抽动,快如闪电,插得天灵女的急速翻动,羞人的春水洒出一片水雾。

“唔……”

天灵女紧咬的银牙齿缝间发出羞辱的低吟声,其实她心中也在暗自迷惑:好像下面不疼了,比起记忆简直不能相提并论,难怪小师妹会忍不住呻吟,连自己也……啊,不能叫,绝对不能叫!

张阳岂能如天灵女所愿?他猛然将天灵女的双腿扛在肩上,身子则往前倾斜,然后斜向下连续,并抱着天灵女在原地转了半圈。

“啊!”

张阳这一转,背部正好对着黄灵女,让黄灵女正好看到张阳与天灵女的交缠的画面。

邪器少年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他故意高高抬起腰部,让黄灵女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天灵女那飞溅的春水,令黄灵女的心房评枰狂跳起来,她再纯真,也已经猜到这是张阳故意刺激她,但她还是禁不住心窝一片烈焰飞舞,似欲窒息:天啊!张阳对二师姐暴呀三师姐下面会不会被插穿呀!唔……

“呀……”

天灵女终于叫出声,脑中顿时如遭雷击般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尖叫与的春水喷涌而出,而且双腿突然一紧,用力夹住张阳的脑袋,为她的人生填上羞耻的一笔记录。

张阳一挺腰,也射出一波的岩浆。

天灵女的叫声更加尖锐,彷如一把利刃般刺穿虚空,吓得地灵女与玄灵女浑身一颤,还以为天灵女被张阳活活弄死了。

邪器满意地亲了天灵女一下,从抽离而出,毫不停留地扑向地灵女。

“王八蛋!张阳,你这个不讲信用的狗贼,不许碰我三师姐!”

黄灵女看着天灵女双腿大张、瘫软如泥的惨状,心中一酸,突然怒火万丈,张口就是一连串粗野的咒骂。

“亲爱的,你休息够了吗?嘿嘿,那咱们再亲热一下。”

黄灵女的怒骂没有引起张阳的怒火,反而引爆他体内的欲火,张阳又一次分开黄灵女的玉腿,而且依然温柔地。

“唔……”

快感在摩擦中急速上升,黄灵女的些微反抗瞬间就土崩瓦解,心房陷入迷离一刻,禁不住在心中自问:张阳怎么总是对我这么温柔?

“啊!哦……啊、啊……”

当呻吟失去控制的刹那,黄灵女终于想出一个答案:可恶的混蛋,他是故意要让本姑娘在姐妹们面前出丑!黄灵女的心中如是寻思,樱桃小嘴也越张越大,羞人的娇喘从全身每一个窍喷薄而出。

一刻钟后,黄灵女的已经被灌满。

张阳随即悠然解开地灵女的衣裙,一边揉捏着那盈盈一握的,一边略显费力地玉门细缝内。

地灵女那细长的花径被张阳的阳根胀大,她能感觉到身体似乎被撕成两半,而恐惧还在心房弥漫,张阳已经猛然爆发出力量,阳根一个加速,强烈撞击力一下子就撞开地灵女的花房。

连续几场冲刺,邪器也有一丝疲惫,在上百下抽动后,他侧躺在地灵女身后,然后抬起她的一条玉腿,又开始毫不留情的进出抽动。

地灵女的意志是四灵剑女之冠,但她的身子却比天灵女还要敏感,尤其有几根青草缠绕着她的,并随着张阳的冲击,草尖好似邪恶的触手般不停撩拨着小小的。

“唔……狗贼,我一定会杀了你!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着玄灵女近似悲鸣的骂声,她的花径陡然收缩到极致,强烈的夹击令张阳一声低吼,欢呼着与蜜汁浑然合一。

敏感的地灵女昏迷在草地上,邪器则傲然挺立,沾满三个美少女蜜汁的,依然坚挺无比。

黄灵女看了那可恶的凶器一眼,下意识咬住下唇,她不敢再惹火烧身了,不料张阳仿佛听到她心底的咒骂,竟然还是扑到她身上。

“滋……”

邪器少年抱着黄灵女,在靡笼罩的草地上悠然转圈、来回漫步,虽然没有大开大合,但却不停旋转着。

“混蛋,你害我!哦……混蛋,你害我!”

四周已经洒满黄灵女的露珠,令她羞窘不已,突然她一口咬在张阳胸膛上,咬得张阳喉间一声闷吼,脊背的酥麻提前来临。

的岩浆威力无穷,黄灵女瞬间魂摇魄荡,她又被邪器化为一汪春水、一抹春泥。

张阳的脚步并未停顿。在黎明的第一丝曙光破空而至的刹那,他一挺腰身,黄灵女顿时身子一颤,已经尽根而入……

时光悠然流淌,夜色逐渐散去。

张阳回到药神山院子时已经天色大亮,迎面就是几双透着淡淡责怪的美眸。

“主人,你怎么又丢下人家啦!今夜的行动我也要参加。”

清音第一个缠住张阳,用尽她所知的媚术要张阳答应她的要求。

“咯咯……张阳哥哥,我也想帮你。”

海萍虽然力量不足,但却比清音还想要帮助张阳。

“四郎,如今九阳山高手如云,你的身份已经被许多人怀疑,还是小心为上。”

宁芷纤不愧是宁芷韵的妹妹,内里也有几分姐姐的细腻体贴,很认真地道:“你就带上清音吧。有她在,遇上强敌也可以给我们报个信。”

玉人如此体贴,张阳顿时心房一片温暖,虽然吸尘谷妖妇更适合干这件事,他还是抵抗不住清音的厮磨,有点呼吸灼热地答应了。

这时,百草夫人完美无双的美臀悠然而现,她已经是药神山新任宗主,一挥玉手,颇有威仪地下令道:“列队,上山!”

“师娘,我还没吃早点呢!”

“你昨晚不是吃饱了吗?动身吧!你在前面带路。”

百草夫人横了张阳一眼。

别人只觉得她在耍宗主威风,张阳则知道她的怨气何来,自然是昨夜的放浪令她清醒后又羞又怒了。

占了大便宜的张阳呵呵一笑,就此饿着肚子走上九阳山顶。

“嘻——”

第五轮比斗的锣声准时回荡在天地之间。

因为参赛的人数少很多,比斗的场次不再那么紧密,但弥漫在山顶上的气息却更加凝重。

“张阳,你的对手是两仪谷的少阴玉女,你有把握战胜她吗?”

“师娘,你要我赢,我就一定能赢!”

邪器少年说得平静而自然,众女则心弦一颤,美眸异彩连闪。

自信的男人最迷人,自信的邪器更是光芒万丈!他身影一闪,第一次以强者的气势登上擂台,紧接着迎来众人的啸声。

除了少数真正的高手之外,大多数修真者都把“红玉”这飞身一跃当作中看不中用的花俏招式。

少阴玉女绝对是一个高手,站在擂台一侧的她不禁眼帘一抬,第一次目光直视名声不太好的药神山弟子;同一刹那,张阳也看向闻名已久的东方怜。

张阳与东方怜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虽然没有电光惊雷闪烁,但强者之间的感应陡然充斥在摇台四周。

少阴玉女那张秀美出尘的玉脸又多了三分郑重,如云秀发随风微荡,她缓缓亮出剑,并礼貌地向张阳行了一礼。

张阳也扭捏地回了一个女人的礼节,同时禁不住暗自惊叹一声:少阴玉女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她不仅极美而且极为灵慧,既有着有着井清恬的秀气,又比井清恬更加清灵,却又不像灵梦飘渺到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这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玉女美人,虽然仙姿稍差灵梦一丝,但天下男人更愿意尾随在她身后,为那一丝幻想而奋斗。

“红玉姑娘,请出剑!”

少阴玉女的声音宛如天籁,结界的光华则有如水银泻地,瞬间笼罩整个擂台。

这一刻,强者决斗的气息忽略了男女之别。

邪器少年心神一震,眼中再也看不到东方怜那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只看到一缕飘忽剑芒,好似风中轻烟般若有若无地缠向他的脖子。

张阳下意识朝左右连闪,不料那“轻烟”却顺风而至,无论他的身法有多么快速,甚至连续布下太虚结界,也不能挡住那缕飘忽的剑芒。

瞬间,张阳不敢再怜香惜玉,他急忙亮出掩饰身份的普通飞剑,太虚真火“飕”的一声在剑身上奔腾呼啸。

“呼……”

两把法剑顿时相撞在一起,但虚空却没有响起金铁交鸣之音,更像张阳的法剑从风中飞过,刮起一串诡异的呜鸣声。

少阴玉女一声冷喝,身子好似风中柔柳般,带动着剑芒绕体飞旋,一缕缕云雾从她剑尖上飞舞而出,转眼间,一个阴阳八卦的云雾法阵就包围着张阳。

“啊!”

张阳没有料到少阴玉女这么强,更没有料到她这么好战,一上来就是两仪谷的绝学。

“砰”的一声,阴阳交融的云雾绞断张阳的法剑,至阴柔力继续撕扯着他的身躯,而无论张阳释放出多么凶猛的真火,对于阴柔云雾都没有半点作用。

第一个照面,“红玉”的发髻已经被剑气削断。

在危急一刻,云雾中突然闪现一道亮光,紧接着是一声暴喝。

“刺剑势——”

上古法剑不得不凭空突现,张阳不得不使出保命的绝招。

至阴至柔的八卦云团被刺剑势一剑突破,随即张阳如鬼魅般破雾而出,剑芒的轨迹再次异变,虚空向下一沉,削剑势扫向少阴玉女的杨柳细腰。

转眼间擂台上风向逆转,“红玉”竟然大占上风,将少阴玉女逼到擂台一角。

擂台下,庸人的窃窃私语声瞬间汇成洪流,他们不敢相信眼前一幕,皆心想:难道两仪山也被买通了?药神山的手段未免也太厉害了吧!那可是正道排名第二的两仪山。据说在两仪谷深处还住着一大群前辈老怪物,连一元真君也得礼让三分,他们怎么会故意输给卖药的呢?

庸人之外,真正的高手则是另外一副表情。

天狼尊者第一个从座位上弹起来,三才山的大宗主更是“飕”的一声跃出三丈,随即才强行返回座位。

刺剑势一现,很多人都肯定心中一个猜疑。

邪器——台上这个出人意料的“女人”,就是邪器所伪装。张阳出现了,他真的出现了!

“嘻—”

这时,台上终于响起金铁交鸣之音,也让一干庸人之心没有猜忌。

少阴玉女被逼到角落,她飘忽的身法已经没有作用,而张阳原本以为一剑扫去,少阴玉女必然会被迫下台,不料她却突然横剑挡住他的“撩剑势”!

剑花四射之际,东方怜的秀发飘飞而起,每一根发梢上都迸射着阳刚之力,剑气也是瞬间大变。

这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张阳心底再次一声惊叹,随即一声大喝,削剑势再次破碎虚空。

“当当bt一”在电光石火间,张阳与东方怜一动也不动,唯有剑光如虚似幻,转眼间两把法剑已经硬碰硬地对撞十几下。

这时,张阳手臂发麻,而东方怜一个秀美少女自然也不会好过,两剑挥舞之际,都在发出呜鸣的颤音。

“啊!”

无数的唇舌吐出惊诧气息,看着两团疯狂对撞的太虚真火,再没有人怀疑两仪山在放水,也再没有人怀疑“红玉”的实力。

这是一场激烈但不精彩的比斗。

张阳只想一剑将东方怜逼下台,而东方怜则死也不退,她的腰肢纤细无比,但却仿佛注入钢铁般,女人里少有的坚定意志在她的剑刃上迸射出万丈光芒。

十秒钟后,两把法剑已经碰撞上千下,邪器变成打铁匠,少阴玉女也变成打铁女。

张阳的眉心已经浮现出汗珠,他能感觉到东方怜的手臂已经酸软,但她挥剑的动作却不受丝毫影响。

呼……这女人的意志力太强了!她绝对敢做出两败俱伤的事情!张阳的心底不由得生出一丝后悔,但他就是想抽身也已经退不了,两人的真火已经好像两条灵蛇般,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东方怜似乎已经认出张阳的身份,她周身弥漫的轻柔烟波并没有变化,可美眸则暴射出如有实质的光华,好战的气息更是强盛。

唉!邪器少年在心中一声无奈长叹,既然不能退,那他也只能抛开一切杂念,一剑接一剑地挥舞不休。

张阳与东方怜的灵力在伯仲之间,持久的对撞后,太虚真火的颜色突然异变。

“啊,不好!”

宁芷纤几女眼中的信心被惊恐占据,原来张阳与东方怜已经用上“源生之火”,而如果再这样下去,张阳只是受伤下台就已是她们最大的期望。

百草夫人猛然立身而起,扬声疾呼道:“红玉,快认输!”

第七章 少阴玉女

这时,两仪山也是一片惊慌。

好几个长老急声道:“宗主,快呼唤小姐下来。她比对方的灵力差了半筹,老宗主只有她一个女儿,不能让她受伤。”

少阳真人苦笑道:“各位师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师妹的性格,我的命令根本没有用。唉……”

一声长叹从少阳真人的嘴角飘出,内里的韵味很复杂,绝非几个长老能够明白。

台上,张阳也预感到难以承受的后果,灵力一顿,苦笑道:“东方姑娘,咱们没有深仇大恨,算你赢了,一起收剑吧!”

“我东方怜平生最恨别人让我,让我就是自以为比我强!”

东方怜的秀发飞舞得更加猛烈,甚至还有一点狂暴,她突然质问道:“张阳,你觉得你比我强吗?还是你根本就看不起女人!”

真火异变的色泽已经越来越明显,张阳也没有空闲掩饰身份,在压力之下,他灵机一动,诱骗水莲时的话语随口就冒出来:“东方姑娘,女人能顶半边天,谁敢看不起女人,我第一个给他耳光,咱们可是站在同一阵线的!”

“你真这样认为?”

少阴玉女一脸怀疑,在反问的同时又一剑斩过去。

“当然了,这个世界就是由男人与女人组成的,而女人连皇帝都可以做,还有什么不能做?”

张阳顺口就是一串女权宣言,仿佛他真的是女权战士一样。

“女皇帝!这世间真有女皇帝?”

东方怜美眸瞬间发亮,她盯视着张阳,就像在看即将灭绝的稀有动物一样。

“当然有了,修真界不是还有女宗主吗?还不只一个呢!”

张阳有点辛苦地挡住东方怜的剑芒,紧接着欢声道:“东方姑娘,既然咱们这么谈得来,何不下台去品茗清谈?”

“张阳,既然你也认为女人能顶半边天,那就认真接我这一剑!”

异彩充斥着东方怜的美眸,随之而来的是不弱反强的剑芒,在她的心中,全力以赴才是真正的尊重。

修他老母的,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苦命呀!邪器少年一声悲叹,剑上的太虚真火被迫又强大一分,金铁交鸣之音再次剧烈回荡。

时光突然千百倍延长,张阳两人的“源生之火”已经在剑上蔓延,眼看惨剧就要发生,却没有人上台制止这一幕。

在这危急时刻,张阳只得暗自一咬钢牙,将所有的灵力都冲向剑刃,虽然他怜香惜玉,但还没有到自愿赔上性命的程度。

就在这“缓慢”的生死瞬间,突然少阴玉女的法剑断了。

张阳与少阴玉女的灵力不相伯仲,但幻烟不愧是上古灵剑,及时发威,将这场两败俱伤的惨剧化解于无形。

张阳心神一喜,顺势横空一扫,随即剑气有如狂风呼啸般,终于将还不愿认输的东方怜逼下擂台。

张阳两人的对话都在结界内,而剑影一消,“红玉”傲然站立的身影又一次震惊全场。

药神山的人又赢了!看来正道十山的大洗牌风暴即将来临!

百草夫人眉梢一挑,感应到许多中、小门派投来的问好目光,她随即立身而起,大步迎向得胜凯旋的张阳。

就在这几步之间,柳飞絮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怨气消失无踪,焕发的容光令她更加美黯醉人,差一点令邪器少年彻底暴露身份。

“红玉”与东方怜的激烈比斗后,接下来的几场比斗并没有太大意外。

一元玉女轻易打败五行山弟子;琼娘喷出一口烈酒,怜花宫的人妖弟子立刻夹紧飞出去。

清音巧遇地灵女,地灵女登台之际双腿微颤,竟然有点站不稳,令张阳不禁浑身热血沸腾,想起她昨夜在身下娇啼婉转的美景。

清音认真地比斗,玄灵女应付三两下后就收剑认输。

药神山依然赢得无比简单,不过却不再响起嘘声。

地灵女一败,紫雷山只剩下天灵女,而她同样是身酥骨软,不过运气不错遇上五行山另一个弟子,在一番苦斗后,紫雷山也让天下人瞬间刮目相看。

天灵女在台上大展威风,张阳则在台下浮想联翩,看着天灵女那翩然飞舞的倩影,他脑海一热,目光更加邪恶:咦?天灵女与地灵女都越来越漂亮了。肯定是本少爷昨夜的功劳!嘿嘿……

时光一晃,中午来临。

比赛中途休息,各宗派云集在宴会大厅中,品美酒、吃佳肴,顺便互相走动,以联系门派间彼此的感情。

每一天比赛的中午都会有这一幕,但没有哪一天百草夫人能这么忙,连拿起筷子的空闲都没有。

百草夫人享受着强者的快感,立下汗马功劳的张阳则站在角落,附在宁芷纤的耳边问道:“芷纤,这东方怜究竟是什么来历?好像很讨厌男人呀?”

毒手玉女给了张阳一个情意绵绵的眼神,戏语道:“你看上她啦?不要白费力气了,东方怜不喜欢男人的,她恨不得天下男人全死光!”

“啊,她是……同性恋?”

张阳眼珠子一突,手中的酒杯剧烈地摇晃一下。

宁芷纤虽然没听过“同性恋”这古怪的词语,但她略一寻思,随即哑然失笑道:“她是讨厌男人,但并不是喜欢女人。咯咯……”

笑声微顿,宁芷纤这才感慨地叹息道:“东方怜是两仪山老宗主的独女,心性颇高又天资不凡,是两仪山唯二个能同时修炼阴阳两种法诀的弟子,不过就因为她是女子,老宗主就把掌门之位传给她师兄少阳真人。”

“呵呵,原来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呀!难怪心理变态了!”

宁芷纤悄然掐了张阳一下,虽然与东方怜并没有多少交集,但她还是忍不住为东方怜辩护:“她可不是为了争权夺利,而是不忿男尊女卑!老宗主甚至还想把她许配给少阳真人,因此她一怒之下,就在大庭广众下公然宣布,除非乾坤颠倒、日月回转,否则一生不嫁!”

“太偏激了,可惜呀。”

张阳下意识眼角一动,想在人群中寻找少阴玉女的杨柳细腰,不料他没有看到美人,却看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风雨楼主、怜花公子、天狼尊者还有五行山、三才山的几个宗主,都恨不得离开扒开张阳的伪装,将他绞成肉酱,然而恨火涌动,但却没人真的行动,谁都不想当那个出头鸟。

邪器少年的目光也不再刻意掩饰,冷冷地从一干敌人身上扫过,随即目光突然一变,微笑浮现,他快步迎向上官云。

这时,上官云竟然也主动走向“红玉”,邪器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

上官云向来不喜欢绕圈子,直接就问道:“你是张兄弟吗?”

我行我素,率性而为,方为逍遥自在!

张阳面对上官云,瞬间福至心灵,俯身一礼,道:“拜见前辈。药神山一别,前辈风采更胜当日,晚辈钦佩至极。”

张阳如此回应,是在回答上官云他就是张阳,但对于外人来说,那缕迷惑依然存在,虽然早已是掩耳盗铃,但至少那“耳朵”还是掩着的。

“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客套了!我可不是一元与六道,没那么多讲究。”

上官云虚挥大手,尽显散修之首的洒脱自在,他紧接着话锋一转,道:“小兄弟,今夜可有空闲,与老夫月下饮酒?”

“唉,晚辈也很想与前辈对酒欢歌。不过今晚实在身有要事,请前辈原谅。”

张阳一声无奈长叹,回到药神山队伍中。

邪器刚离开,冷蝶就从上官云身后冒出来,一抹怒气浮上有如玉雕的脸颊,她低声骂道:“不识好歹,白痴!”

冷蝶的骂声透着埋怨的韵味,上官云不由得一愣,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强烈的惊喜。

寒霜的脚步也下意识向这方靠近,正好听到那一闪而过的埋怨声,心弦不由得一跳,复杂的思绪悄然充斥着她的心窝。

有了上官云这一出,正邪各派的明眼人更加不敢擅动。

张阳平生最喜欢狐假虎威的快感,于是故意从天狼尊者面前晃过去,他斜眼一瞟,并没有理睬几匹恶狼似欲杀人的目光,而是直接看向站在角落,一言不发的王香君。

一日不见,王香君的身子依然宛如幼儿,却弥散着引诱男人邪恶之心的气息,而且她的目光更加幽深黑暗,曾经狡猾的眼眸中已经看不到人性光华。

邪器少年的挑衅适可而止,脚步略微一顿,随即就远离狼鬃直竖的天狼尊者,他目光再次在人群中一扫,很容易就看到寻找的目标。

大厅内人潮汹涌、宗派林立,热闹无比,唯有恨天散人站立之处,方圆三丈内竟然没有第二个人影。

张阳只是看向恨天散人,立刻就感应到一股野兽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要择人而b 一。

修他老母的,真是一头野兽!哈哈……邪器突然开心地笑起来,思绪越是转动,他唇角的笑意越是明显。

“咯咯……”

一连串邪魅悦耳的笑声突然在张阳身后响起,竟是小玲珑不顾风雨楼主等人的侧目,主动靠近已成焦点人物的张阳。

“四少爷、人家的好情人,你不会看上这个怪物了吧?笑得好荡呀!”

小玲珑这如此大胆的情话,自然单独地传入张阳的耳中。

张阳悠然回身,与小玲珑交换一个邪魅的眼神,同时也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回应道:“这家伙马上就要与王香君对打了,我在想两只野兽会怎么搏斗?呵呵。”

“野兽搏斗会比人类自相残杀更好看吗?咯咯……”

张阳与小玲珑虽然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但他们之间的感觉却依然飘忽不定,似是情人又似盟友,彼此之间还有点抹不去的戒备。

靠着邪器的无私奉献,小玲珑的力量再上层楼,邪魅的气息更是幻化不休。

虽然小玲珑与张阳在打情骂俏,可表面上,小玲珑的神情极为淡,远远看去,她只是与“红玉”错身而过,并留下一道妒恨的眼神,令曹孟等人不约而同松开微皱的眉头。

时光一晃,张阳期待的一刻来临了。

两头野兽同时飞身上台,一个咆哮嘶吼,一个则阴森冷漠。

前几轮比斗,恨天散人一路踏着对手的血腥而来;王香君则是一路踏着自己的鲜血,走到今天。

王香君身体的恢复能力虽然神奇,但更多人更看好恨天散人,就连张阳也希望看到王香君被打下擂台的一幕。

“吼——”

战斗开始了!恨天散人一如既往,一出手就是凶狠而猛烈的太虚真火,每一招都恨不得与对手同归于尽。

在厮杀一刻,王香君的眼神终于有了几分变化,瞬间她从人偶变成了一个罗刹,法剑挥舞间,一层层结界凭空突现。

恨天散人的呼吸更加狂暴,真火一涌,王香君的结界破了一层,再一涌,又破了第——层,然后是第三层、第四层……

台下,张阳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不是因为恨天散人的气势,而是因为王香君的异变,心想:修他老母的,这贱人进步好快,阵法的运用都快赶上勾魂了!

结界的障壁在炸裂,王香君则在后退,而恨天散人的真火似乎没有枯竭时刻,不停从剑身上飞扑而出。

王香君毕竟不是勾魂,终于她最后一层结界被刺穿,呼啸的剑芒逼得她凌空后退,一下子就退到擂台边。

恨天散人猛然在自己的胸膛上擂了一拳,耳尖的人甚至能听到他胸骨脆响。

就在这自残的擂打声中,恨天散人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强大而凶残的能量,紧接着他人剑合一,化作一道弧形飞舞的闪电斩向王香君的脖子。

台下,天狼山众人无不脸色大变,就连天狼尊者也不由自主捏紧拳头,毕竟无论王香君的恢复力有多么强大,如果头身份家,她也别想再活过来,心想:除非……王香君跳下台。

火狼真人双目一缩,理智地急声提醒道:“师尊,王香君还有大用死不得,叫她下台吧。”

没有灵智的人偶没有得到命令,是绝不会认输的!天狼尊者一头白发猛然一抖,厉声道:“如果这样她也躲不过,留下来也是废物。”

擂台上,剑芒已经逼近王香君的脖子。

在这电光石火间,王香君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她单手一翻,一把符咒凭空而现,可符咒没有迎向剑芒,而是贴在她自己的背上。

王香君的确比不上勾魂,但她比勾魂狠辣百倍不止,符咒“轰”的一声在她背上,炸得她背部血肉模糊,骨头隐约可见。

同一刹那,的力量使王香君的速度比闪电还快,她贴着恨天散人的剑锋,化作一头更加威猛的野兽恶狠狠地撞上去。“轰——”

张阳期待的画面成为现实,两头“野兽”用最为原始的方法凌空撞在一起。

血在飞、肉在溅、声在吼,血腥与狂暴最为猛烈的瞬间,恨天散人的法剑刺穿王香君的身躯,而王香君娇小的手掌则打在恨天散人的肩上。

同一刹那,天狼山队伍中好几道人影颤起身;下一刹那,群狼陡然欢呼起来。

原来恨天散人的利剑并没有刺中王香君,只是从她的肋下刺过,而一团太虚真火——接近太虚破天境界的真火,猛然从王香君的掌心中冒出来。

“呼……”

凉气从无数人的喉咙倒灌而入,皆心想:几乎打不死的体质加上太虚真火,这王香君未免也太可怕了!年轻一辈里还有谁能战胜她?

看着如此凶残的“母兽”,无论正邪两派的人都不想看到王香君继续肆虐下去,许多人的目光下意识看向灵梦,维持人类尊严的一元玉女。

人类的杂念在台下弥漫,怨念虽重却丝毫不能改变台上的结果。

刹那间,恨天散人一声惨叫,只见套住他全身的麻布炸成碎片,血雾一喷,“飕”的一声,他飞上半空中,直接就飞出九阳山顶的范围,向一座悬崖坠落。

“啊!五弟!”

张阳眼珠子一瞪,巨大的意外令他瞬间失态,再没有先前那看戏的悠闲心态:恨天散人竟然是张守信!怎么会这样?

两秒的震惊之后,邪器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御剑腾空,全速向正在下坠的张守信飞去。

在最高的观礼台上,张幽月也是花容失色,立刻站起来。

刘采依叹息道:“不用去了,真正的张守信早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活死人。”

“三姨娘,你早就知道他是五弟?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还与四哥哥为敌?”

张幽月看着张阳破空飞去的身影,眼底弥漫着深深担忧。

“从他第一天登上擂台我就认出他来,可惜已经晚了一步。万欲牡丹下手真毒。唉,他的情形应该与百草真人差不多。”

刘采依与张幽月对话之际,众人都看向张阳,也看着命悬一线的恨天散人。

无数人都在猜测张阳为什么要救恨天散人,但除了清音与宁芷纤飞身追上去之外,没有人丝毫有帮忙救人的念头。

世外道山直插云霄、高若万仞,张守信处于昏迷的状态,这样掉下去必然会变成一团肉酱。

张阳一急,不顾一切地召唤出幻烟,瞬间加速破空的身形,与张守信的距离终于迅速接近,而就在他即将抓住章守信时,突然一道黑影横空飞过,先是一掌打向张阳,然后衣袖一卷,带着张守信降落在一片密林中。

张阳被迫半空一顿,被震退几丈,紧接着清音来到他身边,关切地道:“主人,要不要追下去?”

“不用了。对方是敌是友说不清楚,而且灵力很强,就让他走吧。”

邪器少年凌空一声长叹,感触万千地道:“五弟在这里得罪太多人,他这样消失也许是一件好事,至少能保住一条性命。”

当张阳返回山顶时,王香君已经回到天狼山席位,而这一番耽搁时间并不长,但她的伤势竟然已经好大半,令原版邪器是相形见绌,心中更添_ 闷。

经过这么一场精彩的野兽厮杀,接下来几场比赛再也没有亮点,唯一让张阳记住的就是小玲珑苦苦战胜一个对手,令风雨楼主喜出望外。

锣声结束,鼎声飘扬。

第五轮比斗还算顺利结束了。

在散场之际,九阳真人又站在主席台上,带给下一轮选手们一个小小的惊喜。

从第六轮比斗开始,将采用现场抽签的方式,决定谁与谁斗法。

微妙的讯息很快就传遍各宗派,看来两个超级宗师已经改变主意,不想再看到杀机四伏的场面。

第八章 夜色诡异

夜晚来临,九阳山突然安静许多。

因为没有偷袭的目标,各宗派唯有督促自己的弟子加紧修炼,但这夜幕之下,并不是一点风浪也没有。

天狼山院子内,天狼尊者看着盘膝打坐的王香君,紧皱的眉头久久没有松开。

“不够,她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打败一元玉女,一定要再想办法。”

火狼就站在天狼尊者的身旁,闻言身形一俯,凝声道:“师尊,你已把元气输入她体内,不宜再损耗功力。”

天狼尊者点了点下巴,随口道:“老夫还没有那么傻。要让她的灵力在短时间内再次暴涨,看来只能用别的办法了。”

天狼尊者的声音低沉回荡、阴森无比,几个弟子不约而同打了一个寒颤,并低下头。

“红玉”就是张阳的消息终于传入水莲的耳中,她禁不住脱口而出:“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

“水莲,你又没去山顶,怎能肯定不可能?”

金行尊者的目光透出几分迷惑,想不明白水莲怎么这么激动?

水莲的朱唇颤抖几下,最后红着脸道:“启禀师尊,弟子就是觉得红玉不像是男子伪装,这也许是张阳的计谋,故意迷惑大家的注意力。”

“嗯,说得也是。法诀可以传授,法剑更可以易主,若是张阳存心要伪装,又何必在台上露出破绽?”

木行尊者略带郁闷地道:“师兄,何必想那么多?我山弟子全部落败,接下来的比斗与我们无关,我等也不想与邪器为敌,烦恼的应该是一干邪门妖人。”

“二师兄说得对。我看今日情形,上官云甚为喜欢张阳,而且一元圣君似乎也默许他在大会这番作为,咱们还是自保为妙。”

水行尊者话音未落,火行尊者也出声附和,随即怒形于色道:“你们感觉到没有?今日救走那恨天散人的影子有点像是害死土行师弟的凶手。还有那假红玉还大声唤恨天散人为五弟,不知他又与葵花真人是何关系?”

“唉,不管什么关系,此次大会结束,我等定要为土行师弟报仇雪恨。”

五行山四尊者对话之前,水莲已经离开书房,她看着逐渐上升的月色,她的内心不禁挣扎起来:师尊们所说是真是假?为什么所有人都言之凿凿,我该相信眼睛看见的,还是耳朵听到的呢?唉……

水莲回到房间,看着依然沉睡的金光,禁不住叹息一声,思绪随即再次微妙变化:不管怎样,红玉所教的针法有效,夫君的经脉已经顺畅多了!

时间一到,水莲还在院子徘徊,而张阳则准时来到山谷秘境。

夜风微动,妙姬与云姬恍如两个美丽的鬼魅般,在张阳身前凭空突现,道:“启禀主人,三才山的岳珊与林青书往这里来了。”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张阳仰望着夜空。水莲的爽约,令他心情不爽,再一听到岳珊的名字,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虽然岳珊号称十大玉女之一,但张阳却对她丝毫没有好感,于是他挥手道:“尽快引开他们,不要惊扰到水莲。”

此时,大约距离张阳一里之外,岳珊正与林青书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二师兄,你是要带我去哪里呀?讨厌!”

“师妹,院子里那么闷,你不想出来透透气吗?呵呵……”

林青书一边说话,一边搂住岳珊的腰肢。

“嗯,那倒是。他们都在说那红玉的事情,烦死人了。”

岳珊已经猜到林青书的目的,但她只是挣扎两下,就被林青书抱入怀中。

“师妹,我知道前面不远有一个好地方,不如……”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他们前方低空飞过,紧接着一人追上去,追杀者还厉声大喝道:“贱人,交出宝物,饶你不死!”

“宝物?”

贪婪的光芒瞬间充斥着岳珊的眼睛,她兴奋地道:“二师兄,有宝物,咱们追去看看究竟是什么好东西!”

林青书暗自咒骂一声,又看了看两个只有大虚超凡境界的修真者背影,他随即一挺胸膛,讨好道:“师妹,不管是什么,我一定将那玩意儿给你抢过来。”

“咯咯……好师兄,咱们追吧。”

岳珊用力亲了林青书一下,随即追向那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影,转眼就远离山谷秘境。

几秒后,月光微微一亮,照出水莲略显迟疑的身影。

水莲还是来了!可她一见到“红玉”,立刻微微向后一退,露出警戒的表情,美眸盯视着“红玉”,凝声问道:“你究竟是不是红玉?”

“姐姐,你在说什么呀?哦,我明白了!你像其他人一样误会了,唉!”

张阳先是假装恍然大悟,接着是忍俊不禁的表情,末了,无奈地叹息道:“我本来不该说的,不过我不想令姐姐你误会,就偷偷告诉你一个人吧。”

话语一顿,张阳的声调变得认真起来:“张阳的确藏在我们药神山,不过可不是我,因为他是宁芷纤的夫婿,一直待在宁芷纤的房间内。”

“啊!张公子真的来了!他为什么来这里?”

“来捕猎妖灵。具体目标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张阳再次一声叹息,一脸惆怅地道:“姐姐若是还不信我,那就当我们从来不曾相识过吧!”

“不不不,妹妹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红玉”那忧伤的目光一映入水莲的眼中,她突然心房发酸,不由自主就相信“红玉”那破绽重重的解释。

进化的邪器轻易迷惑猎物的心智,他微微一笑,两人又牵手走入水潭中,沐浴在月光下。

“咦,人呢?”

山野另一个角落,岳珊与林青书面面相觑,发现原本在前面的两道人影突然消失不见。

岳珊对不知名宝物的贪心不死,林青书则朝四方一望,先前强自压下的色心再次发作。

“好师妹,想死我了!让我亲一个。”

“不嘛!师兄真坏,人家要回去了。讨厌,唔……”

一个蓄谋已久、一个半推半就,岳珊与林青书转眼间就滚作一堆,仿佛干柴遇上烈火。

衣物四方飞舞,肉色流淌而出。

在岳珊的欢鸣声中,林青书终于一插而入,紧接着愣了一下,道:“师妹,你……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之物没有碰上之膜,一缕酸溜溜的醋火在林青书的心中冒出来。

“哼,你也不是第一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搭三师叔门下的两个女徒弟。要不是那两个贱人长得一般,本小姐早就出手了。”

岳珊散发着蛮横的气息,她脸一仰,冷笑道:“二师兄,你这是想吃了不认账呀?行,你走吧!不过我会告诉我爷爷,说你意图本小姐。”

冷汗瞬间从林青书的额头上冒出,不过岳珊这一威胁,他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他苦追岳珊,为的可不只是她的身子。

“师妹,别生气。我爱死你了,怎么会不认账呢?呵呵,我只是好奇问一问,没别的意思。”

“是大师兄。他也像你这样,你们就是一个德性。咯咯……”

林青书已经不再追问,岳珊反而得意地说出真相,完全不在乎林青书有什么反应。

笑声未落,岳珊四肢缠住林青书的身子,娇声催促道:“二师兄,我现在是你的人了!放心吧,我会让你当上衣钵弟子。嗯,来嘛,不要一动也不动的。”

“好师妹,二师兄爱死你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林青书顿时热血沸腾,使尽浑身解数伺候着三才山的千金大小姐,声浪语立刻回荡在山野间。

一刻钟后,林青书陡然一声嘶吼,用尽全力挺身一挺。

“啊……师兄,你好有力呀!啊哦,你怎么射到外面来了!好多呀……”

岳珊双目紧闭,享受着被冲击的快感,突然一大片温热的液体她上、上、肩膀上、脖子上。

“二师兄,你好讨厌,比大师兄还坏!咯咯……呀——”

岳珊张开带着迷乱之色的眼眸,一片血色立刻扑面而来,她这才终于反应过来,喷在她身上的全是林青书的鲜血,而一把飞剑刺穿林青书的心窝。

此时,林青书还没有死透,一边本能地抽搐着,一边艰难地伸手抓向岳珊,似乎想大喊救命,可他嘴一张,一股鲜血又涌出来。

“呀,滚开!”

岳珊又是一声尖叫,随即一脚把林青书踢翻在地,就连滚带爬地抓向散落的衣裙。

突然,一只娇小的绣鞋踩在岳珊的衣裙上,森冷的寒气从天而降,冷得岳珊嘴唇发颤,趴在地上的头颅艰难地抬起来。

在月光下,一张没有表情的娃娃脸映入岳珊的眼中,紧接着是一双宛如来自地狱的目光刺入她的元神空间。

“啊,是你?救命——”

瞬间岳珊全身毛发直竖,就连还沾着液的也根根直立,紧接着她光着身子向后方飞速逃去。

月光一闪,映照出王香君那宛如幼儿的娇躯,也在她身后映出一个恶魔的影子。

虚空一颤,一股狂风卷住岳珊的身子,接着王香君眼底异光一闪,竟然扑在岳珊的身上,一口咬住岳珊的。

“呀—匕在诡异夜空下,一个女人——不,是一头母兽趴在另一个少女身上,好似男人那样玩弄着猎物的身子,她虽然没有,但猎物体内的手指却比还厉害。

不到一分钟,岳珊就在王香君的身下发出人生最为的欢鸣。

“嘎嘎……”

王香君终于发出声音,可那刺耳的声调却有如一把利刃般,陡然刺入岳珊的脑海,接着岳珊双目一突,瞬间失去灵慧的光华,甚至比王香君更像一尊人偶。

山谷秘境内,张阳与水莲同时震颤一下。

“妹妹,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有啊!可能是姐姐的灵力比我强的原因吧!要不咱们去四周看一看,正好法诀也修炼得差不多了。”

今夜的修炼结束得很快,张阳为了不让水莲起疑,从头到尾都没有揩油,正正经经地当一回老师。

“这么快就完啦?妹妹,你因为先前的事情……生气了吗?”

邪器想要当一次好人,水莲反而心情忐忑而无法适应。

张阳悄悄地盯了水莲那半浮在水面上的一眼,随即强忍着冲动,笑语调侃道:“姐姐真是小心眼,妹妹可不是那种人。嘻嘻……”

片刻嬉戏后,张阳认真地解释道:“这是金针法诀的特性,今晚的修炼全是为了明晚的铺垫。姐姐可要做好准备,我们明晚要修炼大半夜,而且我还要在姐姐的这里扎针,嘻嘻……”

话音未落,张阳突然在水莲掏一把,虽然只是虚张声势,但他火热的指尖还是碰到一圃柔软。

“嗯……”

水莲很羞窘,但并没有强烈的抵触情绪。

随着时光的推移,水莲已经越来越适应“红玉”的气息,也适应“红玉”不时来一下的小嬉戏。

水面波纹微荡、涟漪弥漫,水莲上岸时没有刻意捂住双乳,任凭“红玉”那“羡慕”目光在她粉红上打转。

“妹妹,你不换衣服吗?小心着凉。”

“姐姐,我可是药神山弟子,不会轻易生病的。咯咯……我身上缠着布带,弄起来太麻烦,回去再换,嘻嘻。”

张阳走到水莲身边,一边继续欣赏半裸的玉体,一边消除她心底另一个疑惑。

“原来妹妹还有点害羞呀!说的也是,我没有成亲的时候,也为自己的胸部太大烦恼过。咯咯……走在路上,总觉得很多人眼睛都在发光,像要吃人一样。”

在不知不觉间,水莲竟然也懂得说笑了,而且还是闺房私密的话语。邪器在这件事上,绝对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姐姐现在走在路上,我保证一样会有很多人的眼珠子往外掉,如果你不信,咱们改天去大街上走一圈。”

“我可不去,咯咯……”

在欢声笑语中,张阳将水莲的双乳仔细地看了上百遍,却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水莲的心情少有的轻快,随即优雅自然地穿上衣裙,还在张阳的眼前,轻轻托一下沉甸甸的。

月光送着假女人与真女人并肩同行的身影。

在分别之际,张阳试着拥抱水莲,这才飘向药神山院子的方向,心想:哈哈 ……

太好了,水莲已经完全没有戒心,也许明晚就可以行动了!

水莲的事情无比顺风顺水,胜利的曙光已经近在眼前,张阳那跳跃的思绪突然又想到另一个目标。??嗯,不知道黄灵女的情形怎么样?她体内的妖灵藏匿的时间也不短了,不能再拖下去。要不……这就去关心她一下,反正井清恬还被娘亲她们困在山顶,嘿嘿……

念之所至,心为所动。

邪器少年身形凌空一转,“飕”的一声,果断地改变脚下飞剑的方向。

紫雷山院落,四灵剑女的卧房内。

夜色已深,但四灵剑女却丝毫没有睡意,还在咬牙切齿地商谈杀张阳的事。

“看来狗贼真的学会什么无耻的妖术。在大师姐没有回来前,咱们不要随意接近他。”

地灵女今天独自面对张阳和他的同伙,羞辱的感受无比深刻。此时提起,玉脸依然禁不住闪过一抹羞红。

“可大师姐被一元玉女找借口留下来,她一时半刻回不来,难道咱们就这样放过张狗贼吗?”

天灵女与玄灵女异口同声怒声咒骂张阳,紧接着她们不约而同地双腿一颤,昨夜的酥麻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失。

“绝不放过他!混蛋、王八蛋!”

黄灵女的拳头也恶狠狠地举起来。

“黄灵妹妹,你是在说我吗?”

突然窗户随风而开,恢复原貌的邪器少年飘然而入。在月光下的他,多了几分飘逸悠闲,不变的是他那邪魅微笑。

瞬间四灵剑女同时跳起来,四把飞剑瞬间光芒大作。

同一瞬间,张阳坐在椅子上,很好心地提醒道:“你们可别叫人哟!要是被人看到咱们半夜私会,你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在半夜、卧房内,一个男人与四个少女,还有满地飘飞的衣裙……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邪器少年的声音仿佛拥有魔力,四灵剑女的脑海立刻浮现出那羞愤画面,她们冲到嘴边的叫声竟然下意识顿了顿;下一刹那,四灵剑女心有灵犀做出同一个动作——转身就逃。

“嘻啷啷……”

邪器没有追,只是弹了个响指,四把飞剑立刻掉落于地;下一秒钟,四灵剑女脑海中预知的画面变成现实。

张阳得意地笑了,随后他辛苦地把四灵剑女搬到同一张床上,还无聊地埋怨道:“这床也太小了!改天我一定要向九阳山提意见,这次赚了那么多,竟然连大床也舍不得买,真过分。”

“混蛋,你又要干什么?”

黄灵女半边身子被玄灵女压着,不能动弹的她禁不住气呼呼地骂了一声。

邪器少年正在享受美少女娇嗔的韵味,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竟是一个女弟子正好从外面经过,听到房间内发出的一连串杂响。

“四位师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啊!”

四灵剑女的朱唇同时张开,救命的呼声终于爆发。

张阳抢先半秒布下结界,随即双手一阵飞舞,把四灵剑女摆成互相搂抱、无比靡的姿势,然后抱起黄灵女,故技重施地道:“你要不要我去开门?我保证门外的小姑娘一定会叫得天翻地覆,把很多很多人吸引来,男人女人都会来。”

“不……不要。”

黄灵女吓得花容失色,发出声音的则是玄灵女,因为如果真发生张阳所说的一幕,她们怎还有勇气在紫雷山活下去?

天灵女与地灵女虽然满脸愤恨,但也没有出声反对玄灵女的哀求。

与其发生那一幕,还不如让狗贼得逞一次,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了,唔……混蛋,王八蛋!在不知不觉中,其他三灵女学会黄灵女的咒骂声,也在不知不觉间,她们的心态出现微妙变化。

门外的紫雷山弟子很快就被黄灵女打发走,张阳随即将她放回床榻上。

“啊……”

黄灵女趴在玄灵女身上的刹那,突然低低地呻吟一声,原来邪器少年竟然趁机一挺,她的花径内。

狂欢之夜就此拉开序幕。

张阳的重重一插,不仅黄灵女的花房,还在她的上凸出一个羞人的形状;而玄灵女此时与黄灵女的身子叠在一起,她立刻感应到黄灵女上滑动的“波浪”。

刹那间,玄灵女全身好似被电流击中般,令她觉得仿佛张阳的就在她的身上滑动。

春风一荡,邪器将化作软泥的黄灵女翻到玄灵女的身下。

“滋”的一声,玄灵女也成为张阳棒下的美味,而当他的在玄灵女蜜处肆虐之时,精囊则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黄灵女的。

羞人的呻吟声早已弥漫在房间内,邪器身形一滚,身躯压在地灵女的身上,而他的之根则充塞天灵女的花径。

第九章 魔性大作

春风几度盘旋,春雨几许缠绵。

张阳不停享用着四灵剑女的青春,重点照顾的自然还是黄灵女,即使如此,其他三灵女同样在中美眸迷离、蜜汁四溢,不知今夕何夕。

同一时间,距离九阳山百里之遥的一座密林内。

张守信缓缓张开眼睛,随即痛苦地吼叫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这是主人的命令。”

葵花真人脸色苍白地盘膝打坐,他喘息地警告道:“小子,你的身上有老夫七成灵力,这可不是为了让你去死,好好帮主人做事吧!”

张守信捶打地面的拳头停在土里,他斜着眼睛,冷声问道:“我已经输了,还能为主人做什么?”

“九阳山只是一道开胃菜,主人只是让你热热身,真正的好戏在京城、在阴州。”

葵花真人疲惫的眼神多了几分阴笑,声调一变,透出一丝嘲讽:“小子,现在愿意回张家去了吗?嘿嘿……再不识抬举,主人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的。”

在虎啸山时,万欲牡丹曾经要求张守信回张家兴风作浪,却被张守信拒绝;不过此时此刻,感觉已经失去一切的章守信,毫不犹豫地道:“我会回去的,按照主人的命令——杀光张家所有人!”

说着,张守信将拳头从土中,他眼中的兽性更加强烈,继续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小子,你可别得寸进尺,别以为……呀!”

葵花真人不满的话语中途变成一声惨叫,张守信竟然一掌拍在他的头顶上,阴冷地道:“既然你已经给我七成力量,剩下三成也别吝啬,这就是我的条件。”

葵花真人两腿一伸,瞬间就化成一具干尸,他唯一没变的只有那双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睛。

“嘎嘎……”

张守信腾空而起,他眼底最后一丝挣扎的人性完全消失了。

一阵狂笑后,张守信望着九阳山的方向,神情阴冷地道:“张阳,你这废物,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打回原形,让你像狗一样趴在本少爷的脚下!”

天色还未大亮,三才山人马的怒吼声已经掀起漫天风沙。

林青书裸身死在野地,而岳珊则失去神智,三才尊者用尽办法也无法唤醒她,令他们在情急之下冲上山顶,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同时被惊动,然而即使三才尊者连声请求,他们却摇头叹息,表示无能为力。

“是谁?哪个王八蛋害了本座的孙女?”

天才尊者须发狂抖,恨不得将九阳山瞬间夷为平地,在极度生气之下,他甚至有向六道与一元兴师问罪的冲动。

地才尊者与人才尊者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们半强迫地将天才尊者架回山腰上的院落。

“老二、老三,放开我!我要帮珊儿报仇!”

“大哥,我们也疼珊儿,不过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不能冲动,而且我们连仇人是谁也还没弄明白。”

就在三才尊者互相拉扯时,天狼尊者意外地破空而至,不阴不阳地冷笑道:“我知道是谁把岳姑娘害成如今模样。”

在三才尊者的怒声追问中,天狼尊者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字????“邪器!”

不待三才尊者仔细思索,天狼尊者说出很有道理的解释:“邪器来九阳山,就是为了对付妖灵,而岳姑娘不幸就是一个妖灵宿主,而且因为被张小儿强行捕灵,她已元神受伤,即将变成活死人。”

“张小儿,老夫与你誓不两立!”

邪器之名早已深入人心,天才尊者的心中立刻多一个必杀的仇人。

地才尊者也是怒不可遏,然而在愤怒之余,他有点怀疑地问道:“天狼道兄,你为何如此清楚?又为何要告诉我们?”

两大道山分属正邪,素无往来,天狼山更不是一个善地,怎能不引起地才尊者的怀疑!

天狼再次阴冷一笑,毫不掩饰地回应道:“我告诉你们这些,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张小儿多一个敌人!”

仇恨弥漫的声调微微一顿,天狼尊者随即呼出一口大气,沉声继续道:“我能知晓这些,全因天狼山也是邪器肆虐的苦主。我徒儿比岳姑娘更惨,当晚就没有了生机。唉!”

说到这里,天狼尊者用力挤出两滴泪水,就此把天狼玉女之死嫁祸给张阳。

相同的仇人终于让三才尊者的眼中没有敌意,他们感谢几句后,正要送走天狼尊者时,天狼尊者突然带给他们一个惊喜。

“哎呀,说起张小儿我就满脑子怒火,差点忘了正事。三位道兄,我此来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救令孙女。”

天狼尊者随手一招,王香君缓步而入,紧接着他表情一变,把他狡猾的一面完全表现出来,道:“老夫为了对付邪器,特意令此女修炼一门隐秘法诀,虽然不能令岳姑娘立刻恢复如初,但要度过危险肯定没有问题。”

救星从天而降,三才尊者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一刻钟后,岳珊一声惊叫,果然恢复神智,不过她却失去昨夜的记忆,只有一种本能的惊恐,躺在床上四肢拼命地紧缩。

三才尊者感激涕零,天狼不仅没有居功自傲,还主动离开三才山院子,带着依然面无表情的王香君飘然而去。

张阳就此又多了一个强大的仇人,而天狼尊者的目的真的那么简单吗?

“当——”

风波并未影响到修真大会,第六轮比斗开赛的钟声悠然回荡在天地间。

邪器少年举目一扫,四灵剑女的目光一如既往羞愤交加,虽然败在他剑下,但她们的眼中并无岔恨之色,只有不屈不服的光华。

贵宾席上,几位绝世美人笑意盈盈,虽然井清恬的目光如剑似刀,但张阳的心情依然有如春天绽放。

邪器少年目光再一转,突然愣了一下。

只见七星宫的席位上竟然人影稀疏,只有几个长老坐在那里,一个个还眉心紧皱、愁云密闭,令张阳不由得心想:咦,上官云与冷蝶呢?还有寒霜也没有出现。难道七星宫出大事了?不可能呀!那可是超级强大、还不怎么讲道理的凤凰秀士上官云,谁敢找他的麻烦?

张阳迷惑地眨眼时,现场抽签已经开始了。

好像是命运的安排,第一个抽出的名字就是“红玉”,然后是血月玉女琼娘。

相继上一场遇上少阴玉女后,张阳紧接着又遇上另一个修真玉女。

琼娘还是老样子,乍一看,虽然美丽但却不算绝色,可再一看,那独一无二的气质瞬间就刻入张阳的心灵。

“张兄,别来无恙。”

琼娘举起血玉酒壶,敬了张阳一下,然后豪迈的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

美酒化作嫣红弥漫着琼娘那小麦色的脸颊,那骤然浮现的艳光,仿佛朝阳破云而出,令邪器少年双目一亮,再也生不出打斗的兴致。

“琼姑娘,最近又酿出什么美酒?张阳有幸能与你共醉吗?”

虽然知道结界挡不住超级高手的耳朵,张阳还是在琼娘面前坦然承认自己的身份。

“唉,俗事缠身,已经冷落我山中酒具好久了。”

琼娘无奈低叹,仿佛在思念情人般幽怨迷离,随即她眉梢一扬,凝声道:“张兄算是我的酒友,就请张兄用尽全力,与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张兄,请!”

“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再痛痛快快地醉一场!”

特别的情绪刺激张阳的热血,话音未落,上古法剑已经凭空突现,带着一股呼啸的豪情刺破虚空。

刺剑势一出,擂台上的虚空顿时寸寸碎裂,在那同归于尽的狂放气势冲击下,血月玉女美眸一亮,爆发出两团惊喜的光芒。

张阳的突飞猛进令琼娘甚是惊讶,身为他的比赛对手,更让她兴奋无比,毫不犹豫就一剑迎上去。

两抹流星相撞,灿烂的烟花激射而现。

在烟花中,张阳与琼娘错身而过,各自带走对方的一抹血丝。

下一刹那,张阳突然静下来,仿佛一个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的机会;而琼娘也停下来,她双眸微闭,优雅地喝着酒,仿佛在品味着酒香,而她的法剑则自然地垂向地面。

破绽,没有;机会,也没有。

等待,张阳继续耐心地等待。

擂台上,突然一片寂静,静得台下人群忘记呼吸,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不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厮杀之气。

海萍紧握着双拳,忍不住埋怨道:“师姐,你不是说琼娘是张阳哥哥的朋友吗?怎么比东方怜的杀气还强烈呀?”

海萍不理解其中奥妙,百草夫人则深有感慨,代替宁芷纤回应海萍“傻丫头,你不懂。正是因为是朋友,他们才会全力以赴。你也不用担心,纯粹的切磋不会有危险,而且也不会僵持太久。”

似乎是为了印证百草夫人的判断,张阳等不到机会,唯有靠自己制造机会。

“飕”的一声,青铜剑鞘突然向琼娘飞去,张阳的刺剑势则紧跟在剑鞘之后,只要琼娘稍有动作,他的剑芒就会寻隙而入。

面对灵光四射的剑鞘,琼娘动了。

瞬间,张阳与琼娘同时加速,两道如虚似幻的身影第二次交错而过。

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青铜剑鞘倒飞而回,正好套住青铜剑身,而琼娘的法剑没有丝毫迟疑,反过来紧追在剑鞘之后,刺向张阳的咽喉。

擂台上突然卷起一片黑雾,飞旋的雾气挡住所有人目光,也淹没张阳与琼娘的身影。

几声金铁交鸣后,黑雾又突然散去,眼尖之人方能看见,黑雾的“尾巴”消失在张阳手中的剑刃中。

刀光剑影转眼间又消失了!只见张阳与琼娘又站在对方先前立身之处。

一秒后,血月玉女的唇角飘过一抹笑意,平静地道:“张兄,希望我们还有下次较量的机会。”

“琼姑娘,下次咱们拼酒量吧!我可不想再与你打斗了,再打下去,我一定会输的。”

邪器少年做了一个惊悸犹存的表情,那眼神虽然有点嬉戏,但惊叹却完全发自他内心。

血月玉女洒脱的点了点头,随即飘然下台,而在她凌空跃起的刹那,一片断袖飘落而下,缓缓落入张阳的手中。

“张阳哥哥赢了!咯咯……怎么赢的呀?”

海萍欢喜得手舞足蹈,不过完全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百草夫人难得调侃道:“你要是好好修炼药神诀早就看清楚了,小懒虫。”

毒手玉女柔声道:“四郎靠幻烟帮忙,占据上风。也是琼娘最后一刻手软,不然输的就是四郎了。”

见海萍还是一脸好奇,清音上前半步,更加仔细地解释道:“主人的剑刺在血月玉女的手臂上,血月玉女的剑则刺中主人的胸膛。如果是切磋,输的肯定是主人,不过如果真是生死拼杀,最后死的肯定是血月玉女。”

清音的声音充满自信,不只是因为她对张阳盲目崇拜,还因为张阳拥有强大的恢复力,两败俱伤后,最后的胜者自然是张阳。

一场精彩比斗后,第二场决斗稍显平淡。

直到一元玉女登场,张阳才从脂粉群中抬起头来。

一元玉女轻易取胜,而清音化身的“红莹”也顺利过关,邪器紧接着呵呵一笑,看着小玲珑与天灵女站在擂台上。

昨夜的狂浪大量消耗天灵女的精力,她的战败自然没有疑问,在被小玲珑一剑逼下擂台的一刻,她禁不住凌空恶狠狠地瞪了张阳一眼。

天灵女那一眼,令张阳乐得眉开眼笑,心窝一荡,又开始盘算夜里的节目。

接下来,张阳稍微感到郁闷,而且还多了几分震惊,因为王香君对上太虚高手,可她却赢得很轻松,一向靠着血肉飞溅取胜的她,这次竟然连皮外伤也没有。

修他老母的,这简直就是……开外挂嘛!张阳连声暗自咒骂,不妙的预感在他心中激烈盘旋,而且还夹杂着强烈的后悔:我这怪胎亲手制造另一个更加强大的怪胎,接下来难道我会成为她的祭品吗?修他老母的!

主席台上,刘采依的眼眸第一次闪过凝重的光芒,她唇角一动,讯息立刻传入在她身后的灵梦耳中,然后一路传送,迅速飘到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耳边。天空风云突变,微妙的寒流悄然间充斥着九阳山。

这一轮的比斗一天就结束了。

当张阳走下山顶时,已经接到刘采依的应变之法,要他尽快捕猎水莲与黄灵女体内的妖灵,只有这样他才能与王香君一决高下。

同时捕猎两个妖灵,对于现在的张阳来说并不算太过艰难的任务。

当天夜里,张阳先与水莲在秘境见面,虽然没有进入最后的攻坚,但他的双手已经摸遍水莲全身每一寸肌肤。

送走娇喘吁吁的水莲后,张阳又大剌剌地进入四灵剑女的房间。

这一次,四灵剑女虽然还是有所反抗,但当张阳分开她们的玉腿时,她们的蜜处已经微微湿润了,尤其是黄灵女,在张阳进入的第一刹那她就发出羞人的呻吟声,还悄然调整腰肢的位置,可惜,最后猛攻的契机还是差那么一点。

在情急之下,清音与幻烟纷纷建议,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反正两个妖灵宿主的心房都已经有了邪器的影子。

怜香惜玉永远是张阳的优点,也是他多情的破绽,不想伤害水莲两女的张阳依然选择最稳妥的办法。

隔天,张阳怀着既兴奋又有点忐忑的心情站在九阳山顶,他可不想现在就碰上王香君。

抽签结果很快出来,原版与仿版邪器都抽到上上签,张阳没有遇上王香君,王香君也没有遇上一元玉女。

一连两日,张阳就在决斗与两个妖灵宿主之间度过,幸运也一直伴随着他,唯一令他有点心烦的,是七星宫竟然提前离开九阳山,而且走得特别急,虽然人类的好奇心强大,但张阳只能先将杂念抛到脑后,全心全意应付眼前的紧张局势。

在这两天,“红玉”接连打败两个成名高手,药神山“红玉”之名不胫而走,连“美名”也随风上涨,甚至还有不明真相的年轻修真者不停向他大献殷勤,逗得宁芷纤几女笑得前俯后仰,他则苦笑不已。

郁闷之后,邪器少年疾步奔向瀑布山谷,借口为水莲调整心情,开始按摩水莲的玉体。

就在水潭边那块大青石上,邪器少年尽情地揉捏着水连的,还假装不小心地摸到禁地,挑起水莲压抑已久的一波春潮。

水莲的矜持很强大,即使已经是美眸迷离,春水喷涌的时刻,她依然死死咬住朱唇,双腿也紧闭着,不愿在“红玉”面前发出那羞耻的尖叫声。

邪器辛苦地压抑着冲动,然后带着满天欲火又飞进四灵剑女的房间。

连续几天这般如此,四灵剑女除了仇恨之外也已经习惯,所以当张阳飞身扑入时,四灵剑女美眸一闭,不约而同假装沉睡。

邪器少年的欲火不会这样就消散,甚至他还把美人弄到身上,让在下面摇摇晃晃,摩擦着,磨得很激情,可偏偏就是不。

张阳要那美人自己坐下来,被胁迫的少女自然不愿意,还下意识看了看其他三女,羞辱的怒火与搔痒的欲火在她蜜处花瓣上天人交战。

终于,趴在张阳身上的少女腿酸了,心弦一颤,她一点一点地坐下去,随即响起美妙的破浪分水声,令那少女羞得浑身颤抖,其他三女的玉脸却比她还红。

胁迫是接连不断的,游戏是乐此不疲的!第一个少女化为春水,第——个少女又被邪器弄到身上,接着一挺,立刻碰到一片柔腻与湿润。

的欢声连续翻腾,张阳意外地发现天灵女竟然进步最快,当他有点疲累不想动的时候,她竟然主动迎合,直到两人的撞击出羞人声响,天灵女才红着玉脸停下来。

天亮了!张阳二吻着四灵剑女的朱唇,然后在她们那杀死人的目光相送下飘然而去。

第三天,新一轮决斗开始。

按照张阳的现代人意识,这应该算是四分之一淘汰赛,现在共剩下八个人。

一元玉女再次展现第一玉女的风采,用最为飘逸的招式将对手送下擂台,紧接着,张阳的好运再次降临,虽然对手不弱,但上一轮的伤势并未痊愈,很快就在青铜剑的光芒下认输。

王香君的获胜也是理所当然,最后一场则是清音与小玲珑的决斗。

张阳看了看一边的王香君,又看了看另一边的小玲珑,他猛然心神一定,在清音的耳边道:“输给小玲珑,下一轮好对付王香君。”

清音那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闪过喜悦之光,毫不迟疑就答应下来。

清音对胜负没有执念,甚至还有一种莫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她每一次上台,总能感觉到井清恬恶狠狠地盯视着她,令她分外难受。

清音飞上擂台后,张阳的眼中透出一丝歉意,柔声问道:“飞絮,你会怪我擅自作主吗?”

张阳的歉意虽然温柔,但却弥漫着男人的霸道气息,只是道歉而不是与百草夫人商量,而这种强势,百草夫人从未在百草真人身上感受过,那男人的强者光芒令她美眸异彩连闪,没有丝毫怨怼,只有无尽的踏实与满足。

第十章 变生肘腋

擂台上。

小玲珑的月牙美眸充满复杂光华,她凝视着清音——清姬,她曾经的师娘。

小玲珑虽然从未与清姬说过话,但却从小看着她的遗体长大,而这一切的起因,更是为了让她活过来,如今活生生的清姬就站在她面前,而且青春绝色、风华绝代,令她心中禁不住感慨万千,一向心眼极小的她难得没有生出嫉妒之心,下意识瞟了在台下的张阳一眼,随即笑盈盈地问道:“我该叫你什么呢?”

清音眼帘一颤,一抹微不可察的异色一闪而过,她平静地回应道:“我叫——清音。”

话语微顿,清音用灵力包裹声音,声调一变,欢喜地道:“主人说了,叫我输给你。咯咯……”

“嘻嘻,那谢谢你了,清音。”

小玲珑说话时不由自主地加重声调,神情也变得欢快起来。虽然她灵力大进,但清音每一场决斗都在进步,甚至没有看到她全力以赴的一刻,别说小玲珑,就连灵梦看着清音的目光中都有一种豪情的期待。

飞剑光芒一闪。决斗开始了,紧接着又结束了。

一个是完美无i 清音,一个是邪性四溢的小玲珑,就连作弊也是如此肆无忌惮,一个照面,清音就飞下擂台,欢笑着扑向张阳的怀抱。

“无耻!”

井清恬坐在贵宾台上,愤怒的咒骂声清楚传入刘采依等人的耳中。

刘采依自在微笑,灵梦也是盈盈浅笑,张幽月则带着一丝同情,柔声道:“清恬姐姐,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又何必太过执着呢?”

也许是张幽月的话语刺中井清恬的心事,也许是体内的哀情幽兰在作祟,井清恬的怒火离奇消失,整个人突然笼罩在忧伤中,反问道:“幽月,如果是你的母亲变成现在这样,你又会怎么样呢?”

张幽月不由得一愣,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回应,她的呼吸突然粗重一分,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的光华。

现在这样?就是成为张阳的女人,而且完全忘记自我。

张家二夫人自然没有失忆,但张幽月的心情却不由自主沉重起来,无论何种道术法诀,都不能抹去她心底难以抹去的担忧。先前张幽月与张静月一起回家,除了母女团聚的欢欣之外,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感觉她亲娘也就是张家二夫人似乎变了许多,变得有点令她不敢多想却又不得不想。

刘采依眼角微微一挑,突然道:“幽月,比斗结束了,快去通知九阳真人。”

天涯玉女的杂念被刘采依的声音打断,她随即走向九阳真人。

片刻之后,九阳真人在主席台上大声夸奖剩下的四大高手,然后话锋一转,又给四人三天的休整期限。

张阳自然是满心欢喜,明白这是刘采依在帮他制造时间,只要他在这三天捕猎两个妖灵,灵力自然会疯狂上涨。

天狼山一方则大为不满,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天狼尊者唯有捏紧拳头,暗自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骑在六道与一元头上。

“咯咯……张阳哥哥,这三天时间你可要抓紧呀!”

一回到院子,海萍立刻扑入张阳的怀抱,刘采依的偏袒很明显,连纯真的海萍也看得明明白白。

张阳搂着海萍,还当着她母亲的面用力挤压几下,邪魅而又自信地回应道:“不用三天,我今夜就把妖灵一举拿下。”

众女都知道张阳这几天的工作很“辛苦”。

百草夫人为了帮张阳打气,第一次纵容海萍,好一会儿后才把海萍拉回身边,同时凝声提醒道:“四郎,行事切勿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

“好师娘,你就放心吧!今晚我不仅会带清音与芷纤出去,就连幽月与灵梦也会来给我护法,就算天狼尊者亲自出手,也别想坏我好事!”

张阳心中自信百倍,他怎么也想不出会有失败的理由。

夜色来临,百草夫人也加入张阳的护卫队,一行人豪情激荡地打开院子大门,正好看到灵梦疾飞而至的倩影,可她脚下没有烟波,只有那沾上尘埃的绣花鞋。

“灵梦,出什么事了?”

灵梦的异常令张阳心头一跳,不妙的预感瞬间搅乱心窝。

“四郎,采依夫人接到飞云铁骑的急报,张守信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不待张阳露出惊喜的表情,灵梦快而不乱地说道:“张守信已经走火入魔,接待他的飞云铁骑都被他杀了。据采依夫人分析,张守信是要去京城张府大开杀戒!”

“怎么会这样?”

张阳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不妙的预感完全变成现实。

“这是万欲牡丹的计划之一,利用张守信杀光张家之人,这样她既可以泄恨又可以逼你离开九阳山!”

灵梦上前一步,加重声调:“张兄,牵制你远离妖灵,才是万欲牡丹的真正目的。我已经派出人手,正在全力追上张守信。”

张阳明白灵梦的意思,是叫他不要因小失大,可是他又怎能无动于衷?张府不仅有父兄,还有一群女人,一群他或是深爱或是关怀的女人,万一有个好歹,他怎能原谅自己?于是他道:“不行,我要回去拦住五弟发狂。”

“张兄,既然这样,你就过了今晚再走,妖灵可不能置之不理。”

一元玉女暗自一声叹息,在来之前她其实已经猜到这个结果,她对张阳已经很了解了。

“不,我马上就走。幻烟的速度快,我应该能及时追上守信。”

张阳双目猛然爆发出明亮光芒,以少有认真的语调道:“灵梦,王香君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打败她,绝不能让她成为六道的徒弟。”

灵梦还未来得及出声,刘采依出现了,她道:“四郎,去与留都由你自己决定,为娘会设法为你拖延时间,但你要尽快在决斗之前赶回来。”

“谢谢娘亲,那孩儿走了,追上五弟后我就立刻回来。”

邪器少年全速破空而去,就此把修真大会与妖灵之事扔在一旁。

一元玉女禁不住跺了跺脚,眼底虽然有点埋怨,但她心底却主动为张阳开脱起来:天下大事虽然重要,不过家人亲情同样重要。这样的英雄有血有肉,才是真英雄。嗯,我一定要再努力,努力“爱”上他。咯咯……

突然的变故打乱刘采依的计划,因此张阳一走,她立刻把众女召集至眼前。

“夫人,咱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防范——王香君!”

刘采依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美眸微微一眯,在提到王香君时,她的语气少有的透出一丝凝重,随即发出一连串命令:“芷纤立刻去见水莲,代替四郎传授她金针法诀稳住她;灵梦回山顶,放井清恬回山腰。”

话语微顿,刘采依长长地叹息一声,遥望着夜空,道:“希望四郎能及时赶回来,不然……会有大麻烦的。”

“夫……夫人,不是还有灵梦姐姐吗?她一定能打赢王香君的!”

在刘采依面前,海萍总是有点小媳妇见婆婆的紧张心情。

刘采依怜爱地对海萍笑了笑,温柔解释道:“我说的不是决斗,而是水莲与黄灵女体内的妖灵。因为四郎的刺激,妖灵已经加速成长,如果不及时捕猎,宿主的元神很快就会被彻底吞噬!”

在山腰暗处,一双阴森的目光一直监视着药神山院子。

当张阳破空而去时,那双目光陡然暴射出兴奋光芒,树叶一颤,独狼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回到天狼山宅院。

“师尊,你果然神机妙算,张小儿真的突然离去了。”

“不是为师厉害,是妖灵的手段厉害,万欲牡丹果然名不虚传呀!”

恶狼看着天狼尊者脸上的红光,问道:“师尊,妖灵现在可是天下公敌,而且万欲牡丹还是弱势的一方,咱们与她有关系,会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师弟,谁说我们与妖灵有联系了?师尊早有妙计。”

火狼从容微笑,把功劳全部送给天狼尊者,随即他略显得意道:“只要半路伏击张小儿的不是天狼山,我们就与妖灵没有半点关系。呵呵……刘采依要算帐,也只会找三才山。”

“师兄,三才尊者虽然蠢,但他们会蠢到代替我们伏击张小儿的程度吗?”

“他们当然没有那么蠢,不过为了那个更蠢的岳珊,三才尊者一定会全力伏击张阳。”

火狼话语微顿,看向天狼尊者道:“师尊,接下来咱们应该考虑决斗的事情了!小玲珑不足惧,但师妹要对付一元玉女,把握不是很大呀!”

天狼尊者一头白发无风自动,目光比真正的野狼更加狠辣而阴森,他冷笑道:“香君要打败一元玉女,只有一个办法——帮张小儿完成他中途放弃的任务。嘎嘎……徒儿们,打起十——分精神,一有机会立刻下手绝不留情!”

夜色迅速隐去,天明一刻,张阳已经飞过天池。

“哥哥,你已经很疲惫了,咱们休息一会儿吧!”

一整夜的疾飞,即使是太虚境界的张阳也有点后继无力,少有的浑身大汗。

“妹妹,再飞一会儿,到下一座集镇再休息。”

“哥哥,见到后张守信咱们还要拿下他,而你这样下去,别说打架了,连爬也会爬不动的。”

张阳正与幻烟争执时,突然前方虚空风云一卷,一个蒙面人凭空突现,不善的气息一下子就封锁住张阳立身的空间;几乎是蒙面人现身的刹那,张阳脚下飞剑一转,身形在虚空划出一个美妙圆弧,从那蒙面人的侧方飞过去。

无论对方是谁想干什么,邪器少年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追上五弟。

“砰”的一声,虚空炸出一声闷响,又一个蒙面人从云雾中杀出,太虚结界的力量将张阳撞得凌空翻滚。

幻烟不愧是上古法剑,自动飞回张阳的脚下,托住他正在急速下坠的身躯。

邪器少年还未稳住阵脚,第三道杀气已经从天而降,好似一把巨锤将张阳瞬间砸进大地,砸出一个人形的巨坑。

烟尘冲天、杀气弥漫,三个蒙面人缓缓落至地面,而结界早已锁死张阳所在的空间。

“你们是谁?”

直到这一刻,张阳才有怒声质问的机会。虽然是偷袭,但这三人一击之下,能令他毫无还手之力,绝对不是普通的高手,震惊的粗气与鲜血从张阳的口中喷出,看着那三人脚下移动的特殊轨迹,他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三才尊者!你们三个藏头露尾的老东西,有胆就不要蒙面。”

“小子,你死了,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其中一个蒙面人发出刺耳的假声,随即对着虚空拍出一掌;同一刹那,另外两个蒙面人一拍天、一拍地,三道太虚真火如金光灵蛇般,射向张阳的身躯。

肯定是三才尊者!修他老母的!其实张阳连咒骂的时间也没有,面对三才尊者,他上不了天、遁不了地,唯有咬紧牙关,聚集全身灵力一掌迎上去。

“轰——”

人类的力量撕裂虚空,人形深坑猛然扩大一倍!就见张阳站在大坑正中一动也不动,而三才尊者则向后飞退十丈,蒙面黑布瞬间炸成碎片。

沙石还在飞溅,烟尘依然弥漫;半秒后,飞沙走石与烟雾尘埃突然凌空一顿,紧接着整齐划一地掉落而下,瞬间虚空又恢复宁静,神奇无比。

随后,一道人影在虚空中悠然走动,脚下仿佛踩着无形的天梯,一步一步拾级而下,那人影竟是凤凰秀士上官云!

上官云一脚踏地,不肩地看着三才尊者,就像看着三只蟑螂般,然后冷冷地说了一个字:“滚!”

三才尊者也是一方大人物,可面对喜怒无常、我行我素的上官云,他们却二话不说转身就逃,比面对一元、六道更加狼狈不堪。

张阳身子一跃,跳出深坑,紧接着俯身一礼,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小兄弟,别急着道谢,我可不是白救,你随我走一趟吧!”

“去哪里?”

“七星宫!”

“前辈,我还有急事要处理,能否……”

“不行,你必须去!”

上官云话音未落,已经一手抓向张阳的肩膀。“我不去!我真有急事要办,会出人命的!”

张阳还在反对,可他的身躯已经被上官云抓离地面,而在情急之下,张阳邪性大发,也不管上官云刚才的救命之恩,猛然大怒道:“放开我!老家伙放手!”

上官云自然不会放手,飞行的劲风刮得张阳脸颊生疼,勃然大怒的他一拳打向上官云,紧接着眼却前一黑,上官云竟先打了张阳一掌。

张阳出拳的部位还有点留情,可上官云则很不客气,只听到“喀嚓”一声,张阳的脖子就歪到一边,如果他不是邪器,这一下肯定就要去与阎罗王吵架。

“小子,救不了蝶儿,你永远别想骂人了!哼!”

在昏迷之前,张阳就只听到这一句;而在昏迷之后,他的元神空间猛然一缩,被一股寒风冻得瑟瑟发抖。

九阳山。

“啊!”

清音突然惊叫一声吓了所有人一大跳,接着她陡然跳起来,大叫道:“不好,主人出事了”清音与张阳的神秘联系早已尽人皆知,平日很被众女羡慕,如今则令她们纷纷花容失色。毒手玉女最相信清音的感应,毫不犹豫地腾空而起;百草夫人略一犹豫,紧跟着也抛开一切杂念踏上飞剑。

然而宁芷纤等人刚冲出院门,不料迎面就看到张阳——昏迷的张阳,还有浑身弥漫着杀气的上官云。

山顶,刘采依微闭的美眸突然张大,不待她把张幽月与灵梦唤到眼前,清音已经带着一身尘土,跌跌撞撞地冲上山顶。

“夫人,上官云抓走主人还有芷纤,说是要帮冷蝶治病!”

“这个老怪物竟然在这种时候出来捣乱,可恶!”

刘采依柳眉紧皱,上官云从朋友变成敌人,这已经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姨娘,这会不会也是万欲牡丹的诡计?”

张幽月与灵梦终于来到,她们的神色更加凝重,因为上官云已经超出她们能力的范畴。

“不会,别说现在的万欲牡丹不可能控制得了上官云,单凭上官云的个性,他也不会受人指使,看来冷蝶那丫头真是出事了。”

刘采依在原地转半圈,脚步一顿,果断地道:“四郎是福是祸只有靠他自己,不过我相信他会过这一关。灵梦,你速去京城,希望还来得及阻止守信行凶。”

“夫人,那这里的事怎么办?”

“唉,事已至此,只能以退为进了!就让天狼得意一会儿,而且还要让他得意个够!哼!”

刘采依身子一挺,烦躁的美眸多了几分神秘还有几许寒气,随即她又下达一个奇怪的命令:“飞絮,传话下去,封锁芷纤与四郎被抓的消息。”

刘采依发怒了!瞬间众女觉得周身空气异变,就连一元玉女也禁不住微微颤抖一下,她竟然有点为天狼山的命运担忧了。

此时此刻,天狼尊者可没有被人同情的觉悟,兀自笑得无比得意。

一会儿过后,密报令天狼尊者更加得意而张狂,因为一元玉女竟然也离开九阳山,而且刘采依也在整理行装!如此变化超出天狼尊者的期望,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将几名大弟子叫到面前,大手一挥,欲要开始酝酿已久的“进食计划”。很快,一枝绑着密信的利箭,“飕”的一声,射入水莲的房间。

夜色来临,月光悠然升起。

虽然今夜的月亮与昨夜相似,但水莲却觉得月光有点诡异,这时她站在山谷秘境的入口处,不由得放慢脚步,心想:要不要进去呢?红玉妹妹在信上的语气为什么那么紧急?

虽然水莲没有去山顶观摩后续的比斗,但这几日从同门口中听说许多关于“红玉”的事情,她就算再傻,也难免有点怀疑。

“红玉”到底是不是张阳?易容之术真能做到那么神奇的地步吗?想起曾经看到的女人身体,水莲的脚步不由得轻松几分。

然而下一刹那,“红玉”扎针时那火热的眼神又映入水莲的脑海,令她心弦一跳,玉脸突然多了一抹羞红,紧接着她又想起按摩时的情景。

水莲的脚步又沉重下来,在犹豫之际,她微微一咬朱唇,心中一股特殊的暖流令她拿定主意:嗯,进去仔细问个清楚!如果红玉是张阳,那我就立刻离开;如果不是,为了治好相公的伤,自然要坚持修炼下去。

水莲为自己找到进去的理由,在有意无意间,她忽略一个事实——张阳会老实回答吗?或者说,张阳是个老实人吗?又或者水莲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

风儿一飘,把水莲含羞带怯的身影吹进山谷,吹进一张早已张大的母狼嘴里!

请续看《邪器》15

第十五集 祸乱张府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冷蝶

水莲被王香君炼成妖灵傀儡后,竟回到五行山中大肆杀人,甚至连她丈夫金光也不放过,随后更与王香君杀向紫雷山,目标是被妖灵控制住的黄灵女……

上官云为了救冷蝶而绑架张阳,在威逼利诱之下,最后张阳同意救人,可要冷蝶的办法竟是要寒霜……

人物:冷蝶:七星宫宫主,冰雕玉人。

大夫人:正国公的正妻,张雅月的母亲,出身世家大族,雍容高雅。

二夫人:正国公的妻子,张幽月的母亲,个性柔弱。

四夫人:正国公的妻子,性格活泼。

王香君:恶之器魂的化身,邪能飞速地增长。

第一章 妖灵傀儡

“……哦……放开我……”

哀羞与悲鸣声回荡在隐秘山谷中。

只见在那方大青石上,水莲一丝不挂地扭动着玉体。

猎物终于坠入的深渊,不过王香君却代替张阳的猎人位置,她埋首在水莲的两腿之间,舌尖有如欲的触手般,在水莲的花径玉门内蠕动着。

“放开我,啊……你……放开我,救命啊……”

水莲咒骂着、呼喊着,可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住王香君的头颅,腰肢也缓缓抬起来,让王香君的舌尖能更加深入。

王香君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口手并用,无处不到地刺激着水莲的身躯,而她的手指则仿佛变成电流,那邪异的力量竟远远超过张阳。

王香君指尖滑过之处,水莲只觉得体内的“水流”急速涌动,那汹涌的绝非人力能够阻挡,她被制住不到一分钟,已经发出一道尖叫声。

“呀”在哀羞的叫声中,水莲的玉体陡然一紧,瞬间胀大,只见一汪春水激射而出,喷洒在大青石上。

“哈哈……这娘儿们原来这么,又大又圆,真想捏一把呀!”

天狼谷几个太虚高手就站在四周,浑身火热地欣赏着这一幕,尤其是独狼,已是双眼放光,很想扑上去享受绝美的滋味。

“吼——”

独狼刚向大青石接近,不料王香君突然转过头来,双目凶光四射,娃娃脸上弥漫着强烈的野兽气息,死死盯着独狼的双脚,随即一种发自本能的寒意令独狼脚步一顿。

火狼真人微笑地摇头道:“师弟,除非你能杀死王香君,否则就打消这念头吧!她现在是一头真正的野兽,绝不会允许别人抢她的食物。”

独狼讪讪一笑,略显小心地退回到原位。

王香君这才转过头,随即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咬在水莲那肥美的上;同一瞬间,王香君的闪烁着光芒,一道光柱好似的形状般,从她的处缓缓冒出来。

“噗哧”一声,那道光柱恶狠狠地刺入水莲的花径内,强横无比地充塞着水莲的身心。

“呀——”

水莲瞬间又是一声尖叫,悲鸣还在她的唇角间回荡,突然一声巨响,大青石炸成碎片,而水莲与王香君交缠在一起的身子则腾空而起。

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几秒后,王香君悠然落地。她一头黑发无风自动、升空飞舞,恍如月下的邪灵;水莲则紧跟在王香君身后,赤裸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下,却不见矜持的反应,或者该说她的眼眸中再也看不到人类的光华。

火狼真人眼神一冷,突然化作一道幻影,一掌打向王香君。

王香君森冷的双目丝毫没有变化,甚至一动也不动,水莲则突然横身上前,与火狼真人对了一掌。

瞬间,尚未平静的山谷再次刮起狂风。

水莲一动也不动,火狼真人却向后翻飞,虽然恶狼及时出手相助,但水莲一掌的威力却把他们同时震退三丈。

独狼的眼底闪过强烈的震惊,还有几分嫉妒,眼见火狼真人两人被水莲一掌打败,他不信邪地扑向王香君。

山谷内再次劲气呼啸,王香君单手一扬,竟然赤手抓住独狼的狼头杵,然后:凌空一抡,把独狼连人带杵扔出去。

愤怒的吼声从独狼与恶狼的嘴里迸射而出,而除了火狼真人之外,一干天狼山高手无不双目凶光四射,毕竟他们苦修多年才有今日本领,怎能轻易接受王香君的突然强大?

虚空顿时一颤,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天而降,令狂躁的群狼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天狼尊者出现了!

火狼真人第一个俯身施礼,欢声道:“恭喜师尊,贺喜师尊!小师妹如今灵力大增,打败一元玉女自是轻而易举。”

“嘎嘎……为师费尽苦心,可不是要她成为六道的徒弟。”

天狼尊者的目光扫向九阳山山顶,杀气腾腾地道:“机会已在眼前,老夫绝不会放过。六道老儿,等着成为老夫的手下败将吧!”

暴涨的野心令天狼尊者浑身热血沸腾,狼爪一挥,他迅速锁定下一个目标——紫雷山的黄灵剑女。

世外道山,冰寒之地,七星宫。

张阳的怒吼声猛然冲天而起,撕裂邪门圣地千百年的平静。

“上官云老东西,滚开!”

张阳刚一恢复意识,暴怒烈火立刻熊熊燃烧起来,在这如此关键时刻,他竟然被上官云弄到这里,他又怎能不怒?怎能不急?

上官云轻轻一掌就将扑上来的张阳打飞三丈,而在回到七星宫后,上官云反而平静下来,冷声道:“小兄弟,救活蝶儿,我立刻放你离去。”

“修你老母,老子没有时间!”

焦急令张阳不再理智,为了争分夺秒,他不得不化身拚命的野兽,再次吼叫着腾空而起,随即太虚真火从青铜剑的剑尖蔓延到他的肩膀上。

上官云紧盯着张阳,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心想:张阳的怒火竟然能催动灵力,果然是千古未闻的人形邪器,够邪、够凶!

七星宫再次回荡着巨响,一根大冰柱被张阳撞成两截,而虽然张阳又败了,但上官云已经用上两分真力。

“小兄弟,你不是老夫的对手,还是聪明一点,你这样只是在浪费时间。”

“老混蛋,本少爷不喜欢受人威胁,尤其是被男人威胁!”

张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然后浑身一缩,紧接着第三次腾空而起,上古法剑呼啸之际,太虚真火已经包裹住他半边身子。

惊讶充斥着上官云的双眼,他袍袖一扬,凤凰琴瞬间召唤而现,随即浴火凤凰展翅高飞,凌空一抖,将张阳连人带剑打入冰壁中。

上官云虽然没有下毒手,但张阳骨头断裂的声音依然刺耳无比。

“老混蛋,让不让开?”

张阳双脚断裂已经无法站立,但太虚真火却包裹住他全身,将他凌空托起;上古法剑更是光芒暴涨,发出少女的怒吼声,剑气直逼向浴火凤凰。

无论是上官云还是凤凰琴,无不感受到来自幻烟的威胁。

上官云看着全身是伤的张阳,眼底的杀气逐渐增强。

“小子,不要逼我杀了你!”

“嘎嘎……老混蛋,有本事就来呀!你今天不让路,我就灭了你!”

邪器少年没有入魔,但他此刻的神态、杀气还有心性,无不与入魔的王香君极为相似。

上官云可是一代凶魔,平生还从未被人如此挑衅过,虽然他仍有所顾忌,但依然控制不住地涌起杀气。

“小子,老夫今天要让你好好记住,什么叫没大没小!”

“住手!”

冰宫大门猛然被人推开,在七星宫大长老寒霜的带领下,宁芷纤疾步冲进来横身挡在张阳与上官云之间。

“芷纤,不要阻止我,我今天必须离开这鬼地方。”

片刻的时间,在凶性大发下,张阳不仅灵力大进,就连伤势恢复的速度也直追王香君,绕体飞舞的太虚真火更加猛烈,连他脚底也完全包裹住。

张阳再现奇迹,可宁芷纤却柳眉紧皱,焦急的呼唤用上特别法诀,有如一道清风般吹拂在张阳狂躁的脑海中:“四郎,冷静下来。我不想你变成恶之器魂!”

“芷纤,你说什么?”

毒手玉女的话语让张阳瞪大眼睛,他禁不住追问道:“你是说,我会变成恶之器魂,就像王香君那样?”

“对,你与王香君虽然是一体两面,但善恶并不是永恒不变。你若走火入魔,器魂自然也会由善变恶,会再次吞噬你的元神。”

宁芷纤的神情分外凝重,末了,补充道:“这是三夫人告诉我的。就是为了预防你坠入魔道,所以三夫人从不逼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每次都是想尽办法诱导你。”

“什么诱导?分明就是挖陷阱让我跳!”

张阳咕哝一声,但在不知不觉中,满天怒火化作一丝苦笑。

“小子,老夫不管你想变成什么东西,只要你救活我家蝶儿,老夫亲自出手为你排忧解难。”

张阳压下怒火,上官云也采取怀柔办法,不再一味高压逼迫。

上官云的话音刚落,宁芷纤立刻抢先回应道:“上官前辈,我们愿意救治冷宫主,但小女子有一个条件,只要保住冷宫主性命,就请前辈放我们离去。”

不待张阳开口,宁芷纤半侧身子,柔声对张阳说道:“四郎,你也不用太着急。三夫人既然已经知晓此事,她自然会做出安排。况且你就算现在启程,也不可能追上张守信。”

宁芷纤句句在理,加上张阳也对刘采依充满信心,而他稍一犹豫,随即寒霜美眸微微一闪,柔声请求道:“张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家宫主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还请公子再施援手。”

寒霜说到“再”字时,一抹羞红爬上她那冰雕般美丽的玉脸,她心房评怦狂跳起来:张阳会不会用上次的办法救人?如果是,那我岂不是又要与他……唔!

也许是宁芷纤的劝说化解张阳的烦躁,也许是寒霜那一缕微不可察的呻吟太诱人,张阳身子一挺,终于走进恍如水晶宫般的七星洞。

七星洞中的大厅中央,只见冷蝶躺在一张千年寒玉床上。她玉脸红润、肌肤胜雪,但却没有丝毫生命迹象。

张阳抱手站在寒玉床边,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这时,毒手玉女双手飞舞、金针闪烁。

足足一刻钟,毒手玉女才呼出一口气,金针一收,凝声道:“我已经暂时稳住她的‘源生之火’。四郎,接下来只能靠你了!”

“小丫头,蝶儿究竟得了何种怪病?你们给老夫说清楚!是不是换心之术失败了?”

说着,上官云站在一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瞬间苍老十岁。

张阳只是个蒙古大夫,对于上官云的怀疑无所谓;宁芷纤则柳眉一扬,医家的尊严大受刺激,清脆的话语声中透出强烈不满。

“上官前辈,冷宫主全身经脉无损,身上丝毫没有损伤,换心之术绝对没有失败!”

焦灼已经搅乱上官云的灵智,因此宁芷纤的不敬轻易点燃他的怒火,就在他要发火的刹那,寒霜抢先问道:“宁姑娘,既然我家宫主身体无恙,为何突然晕厥?”

话语微顿,寒霜看了看杀气腾腾的上官云,随即又暗地里为张阳解围,道:“宁姑娘乃是当世第一医道圣手,定然有法子救治我家宫主。”

宁芷纤也是个聪慧人儿,顺着寒霜的话语微微一笑,随即指着张阳道:“寒长老放心,我与四郎定然倾尽全力唤回冷宫主的心神。”

张阳还在凝视着昏迷的冷蝶,突然眼底灵光一闪,近似自言自语道:“妖灵!

她怎么会被妖灵附体?奇怪!““小子,你说什么?蝶儿被妖灵附体了?”

上官云一把抓住张阳的衣领,露出从未有过的凝重表情。

“上官前辈,看来你也知道妖灵的事情,那我也不用浪费时间解释了。”

张阳奋力一挣,脚底强行落回地面。虽然他看似平静,心中却有点发虚,因为略一寻思,他已经想出原因——当日红玉被妖灵附体,而红玉一死,妖灵竟然随着她的心脏转移到冷蝶体内,所以身为太虚高手的冷蝶才会成为妖灵宿主。

这么说来,还真是张阳弄出来的“好事”!

这时,张阳的身上冒出一股冷汗,可他越是心虚,眼神反而越明亮,他再次直视着上官云,一副理直气壮地道:“我可不是要占你孙女的便宜,只有那一个法子捕猎妖灵。老头儿,要不要我救你孙女,你自己决定吧!”

上官云并没有犹豫多久,他上上下下扫视着张阳几秒,就笑道:“哈哈……

小子,老夫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当我的孙女婿。“在突兀的笑声中,一代凶魔大笑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寒霜在门外护法,其余人等全被赶出七星洞。

咦,这老家伙还真看上本少爷了?张阳困惑地摸了摸后脑勺,不知该得意还是该苦笑?

然而张阳还未想明白,头顶已经挨了宁芷纤一记爆栗。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勾搭上冷蝶了?上官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老婆,这你可冤枉老公了!我与冷蝶加起来也没说上十句话,怎会勾搭在一起呢?呵呵……”

张阳充满冤屈地揉着脑袋,主动话锋一转,道:“芷纤,能不能尽快弄醒她?我还急着去洛阳。”

宁芷纤再次为冷蝶把脉,摇着头道:“灵毒只能稳住她的‘源生之火’。你若是三天内不能捕猎她体内的妖灵,到时灵毒会彻底摧毁她的身躯,咱们就真的会成为上官云的下酒菜了。”

“啊,三天!”

张阳怪叫一声,以他如今的邪器异能,再加上冷蝶或多或少对他有点戒心,三天捕灭这个妖灵原本还有希望,不过此时冷蝶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他完全看不到成功的希望。

“芷纤,真没有办法弄醒她吗?”

张阳追问,可宁芷纤的回答依然斩钉截铁。

“没办法,除非你想帮妖灵一把,否则还是另想法子吧!”

“呵呵……既然没有办法,那就别管她了。实在不行,咱们就像上次那样用冷蝶当人质杀出去。”

邪器少年突然笑了,还与宁芷纤隔桌而坐肆意地调笑着,而宁芷纤也不是寻常的角色,竟然也扔下冷蝶,开始逼问张阳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张阳与宁芷纤这样说笑着,转眼就过了两天,似乎完全忘记三天期限。

这两天里,寒霜一直在门外为张阳两人护法,心弦微动的她绝对不希望张阳出事,但到了第三天,她实在是忍不住,猛然推开门大步冲进去。

“张公子,为什么还不开始?”

在生气的时候,人类的内心才会完全表露在脸上。此刻,寒霜的语气虽然不满,但却透着娇嗔的气息,就好似女人在质问情郎一样。

宁芷纤见状,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同样身为女人,她更加能听出寒霜话语深处的韵味,可她没有吃醋,只是深深地看了寒霜一眼,随即独自走到床边,一根毒针冷蝶的体内。

张阳脚步一动,动作自然地靠近寒霜。

“寒长老,你越来越漂亮了!”

张阳的眼睛突然发亮,目光如有实质触摸般凝视着寒霜的玉脸。

嫣红迅速爬上寒霜的脸颊,堂堂七星宫大长老竟然好似小姑娘般露出羞怯的表情,她甚至不敢与张阳对视,心慌意乱地低声道:“张公子,请你快救蝶儿吧!”

动人绯红在寒霜的脸颊上蔓延开,张阳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依然自顾自问道:“美人儿,你这也变大了,是不是我上次的功劳呀?还是你另有男人?”

“啊!”

惊叫声从寒霜的唇角迸射而出,心想:张阳竟然这么说!他……太过分了!王八蛋!

寒霜脸上的绯红飞速地消失,冷厉气息充斥着她的脸颊,虽然张阳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但面对如此不堪的言语侮辱,寒霜又岂能不怒?

“美人儿,你还没感谢我呢!让我摸一摸,看它究竟大多少?”

张阳继续说着荡无耻的话语,等寒霜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揽住她因为愤怒而不停颤抖的腰肢。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与你重温旧梦,嘿嘿……”

张阳的邪恶欲火越来越肆无忌惮,寒霜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随即猛地一掌,打向令她太过失望的张阳。

张阳笑得更加邪恶,下流一招瞬间就打败寒霜,然后撕开她身上的衣裙。

衣裙一裂,寒霜的立刻弹跳而出,随即张阳毫不客气地握住,还做出回味的模样深深嗅着乳香。

“混蛋,放……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寒霜一边用言语威胁,一边极力夹住双腿,虽然她夹得无比用力,却依然抑制不住强烈上涌的意。

下流一招的威力的确强大,张阳邪魅一笑,又是“哗”的一声,寒霜另一边也裂衣而出,鲜红与雪白形成诱人对比。

“美人儿,想不想救你家宫主呀?想的话,就乖乖从了我吧!嘿嘿……”

张阳完美地表现着色狼形迹,宁芷纤则一直在给冷蝶“下毒”,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张阳的邪恶行径。

“张阳,你先救蝶儿,我自会……从了你。”

寒霜双手紧紧捣着,心中除了羞愤之外还涌出后悔:我竟然曾经对这样的家伙动了心,真是丢脸!

“那可不行!我现在就要爽,而且还要爽个够!哈哈……美人儿,上次在药神山我干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你……混蛋!”

张阳这一句话就好似在与青楼女子打情骂俏,终于彻底抹杀寒霜心底隐秘的情思,她原本的半推半就就此变成滔天怒火:张阳竟然把我当成烟花女,还这般侮辱戏弄,真是可恶!可恶至极!杀!一定要杀了他!

七星宫被称作邪门,自然有邪门的理由,寒霜瞬间就变成索命罗刹,如果说先前对张阳的爱意有三分,她此刻的杀气绝对是十分。

在狂怒之下,寒霜已经忘记要救治冷蝶之事,虽然她受制于张阳下流一招,但却从身上摸出一把精巧匕首,突然狠狠地刺向张阳的心窝。

刀尖贴着张阳的胸膛划过,张阳又一次靠特殊感应救了他自己一命,随即一掌拍飞匕首,厉声怒斥道:“女人,你敢谋杀亲夫!本少爷今天要好好调教你一张阳的双手飞舞着,转眼间,寒霜的衣裙已经变成满地碎片,随即张阳的双手重重捏住寒霜的,捏出许多靡的形状。

张阳一边粗暴地揉动着,一边邪恶地刺激道:“贱人,这样藏不下刀剑了吧?看你还怎么偷袭本少爷!嗯,还有一个地方要仔细检查。”

“张阳,你这混蛋!该死的混蛋!来人啊!”

寒霜用力地挣扎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劳,张阳仍轻易地分开她的双腿,大手粗暴地覆盖她的桃源,在那娇嫩花瓣上“检查”不休。

“啊——”

寒霜的呼叫声戛然而止,她心中的愤恨虽然强烈,但张阳的邪恶绝招更加厉害,她玉体一颤,一汪春水就此喷洒而出。

“砰”的一声闷响,张阳竟然把寒霜扔到寒玉床上,让寒霜丰盈的身子压在冷蝶的身上。

“贱人,原来七星宫大长老这么荡,好多水呀!哈哈……”

侮辱的笑声还在回荡,张阳已经扑上去,两手一分、腰身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根就寒霜的,很粗暴的第二次占有寒霜。

“为什么……”

两行泪水滑出寒霜的眼角,悲鸣声中充满疑惑。她曾经幻想过与张阳云雨巫山,但绝对不会想到会是现在这种场景。

张阳一边粗鲁地,一边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你们把我抓来,不就是想让我干这种事吗?哼,贱人,不要装清高了!本少爷今天一定要你!”

俗世皇城,东都洛阳。

张守信站在侯府大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他突然颤抖一下,随即神情沉重地踏上台阶。

侯府上下突然掀起一片混乱,张守信竟突然回来,众人的眼神无比复杂,有好奇、有同情还有幸灾乐祸。

一刻钟后,张守信站在大厅内,与忠勇侯四目相对。

张守信既不行礼也不说话,只是呆滞地看着上首。

忠勇侯眉头一皱,斥责道:“守信,你不在道山好好修炼,回来做什么?”

“父亲,我要见娘亲,她在哪里?”

张守信的语调很生硬,但对已经入魔的他来说,能说出这般话语已经堪称奇迹,人类的理智在做最后挣扎。

然而忠勇侯却抹杀张守信最后一丝得救的希望,他一挥大手,厌恶地回应道:“你娘亲已经暴毙多日,回道山去吧!有事我会派人通知你。”

“娘亲死了!她得了什么病?葬于何处?”

张守信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来。

忠勇侯完全没有危机感,兀自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张守信,带着厌恶的口吻,很不耐烦地催促道:“我说她死了就是死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立刻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为什么?我可是你的儿子!”

张守信缓缓捏紧拳头,淡淡黑雾绕着他的双拳打转。

“混账东西,我叫你滚!听见没有?给本侯爷滚得远远的!”

唐云与西门雄私通成为忠勇侯人生中的耻辱,而张守信那不敬的口吻更强烈刺激着他稀薄的自尊,让他下意识把张守信当作出气筒,甚至很怀疑他的血缘。

“是你杀了我母亲?”

玄妙的感应令张守信的眼神越来越冷,他也在怀疑自己的身份,而私生子的耻辱就有如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他疯狂入魔的心灵。

“小畜生!没大没小,与你那下贱母亲一个……啊!”

忠勇侯的骂声突然变成惊叫。

原来张守信竟有如一道闪电般,猛然逼到忠勇侯身前,一片漆黑的利爪狠狠掐住忠勇侯的咽喉。

侯府侍卫立刻扑上去,可还未来得及出鞘,张守信随手向后一扫,一股狂风就将他们卷上半空中,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声响回荡着四周,十几个侍卫瞬间变成大血球。

第二章 张府大祸

惨叫回荡、血雾飞溅,侯府大厅恍如修罗地狱般。

张守信单手掐着忠勇侯的脖子,就像拎小鸡般拎在手中,随即他绕着侯府内外,脚步所到之处,就留下一地的死尸与惨叫声。

很多人向外逃,但却被结界阻挡,只能瘫倒在地,看着如恶魔般的张守信缓缓走来。

“老家伙,感觉怎么样?嘎嘎……”

张守信杀死侯府最后一只鸡与一条狗后,随即将忠勇侯扔在地上,然后踢得堂堂忠勇侯满地打滚,却故意没有让他立刻死亡。

这一番杀戮终于引起隔壁注意,正国公与他两个儿子赶过来时,正好看到忠勇侯被张守信一脚踢翻的这一幕。

“住手!老五,你竟敢殴打叔父?岂有此理!”

正国公父子三人站在大门外,一时间还没有看清楚情形,张守礼就习惯性地叱喝着最年幼的张守信。

张守信黑沉沉的目光一转,露出更加阴沉而恐怖的笑容,道:“嘎嘎……大伯、二哥、三哥,你们终于来了!来得正好!”

在张守信的心里,在门外的三人可是张阳的亲爹、亲兄,他又怎会知道张阳与他们之间的僵硬关系?

正国公并不知道他受到张阳的牵连,兀自挺着胸膛,横眉怒斥道:“孽障!

还不跪下认错,不然别怪家法无情!““认错?对呀,我还没有给你们认错呢!嘎嘎……”

张守信突然仰天狂笑,黑雾从他体内飞舞而出,瞬间就笼罩百丈空间,将张正父子三人全部包裹在其中。

黑雾翻腾弥漫,张家两府再也没有光明。

一个时辰后,四大护国长老站在国公府大门前,他们一接到刘采依的信函,立刻全速赶来,可惜依然迟了一步。

从忠勇侯府到正国公府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张守礼与张守义死在台阶上,还保持着转身逃命的姿势,而且他们的胸膛都有一个大洞,明显是被掏走心脏。

大门内,正国公死不瞑目,而他不仅被挖心,半边身子还陷入墙壁中。

四大长老目光一动,没有看到忠勇侯的尸体——不对!准确的说,忠勇侯的尸体遍地皆是,竟然被张守信活生生撕成碎片,最完整的部分只有半颗头颅。

“呀!”

惊恐至极的尖叫声猛然从四大长老的身后传来,他们回头一看,就见元铃一脸煞白,整个人已经失去知觉,昏厥在皇后母女的怀中。

元铃因为去宫里陪伴皇后,无意间逃过一劫。

也许因为元铃是张家人,也许因为她沾上邪器的气息,多了一分玄妙的直觉,她刚一苏醒,立刻再次惊叫道:“不好!赶快通知阴州,提防张守信!”

“三奶奶放心,一元玉女与幽月小姐已经中途改道,提前去阴州,相信她们能够及时到达。”

四大长老虽然在安慰元铃,但他们眼底却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担忧,虽然张守信离去已久,但笼罩在张府上空的煞气却久久不散,如此强大的阴云令四大长老心神忐忑。

妖灵的邪异绝对名不虚传,更何况这还是万欲牡丹一手导演的好戏,阴州能保平安吗?

九阳山夜色弥漫,看似平静无比,实则暗流激荡。

为了考验傀儡妖灵的忠诚,天狼尊者想出一个特别的办法。

王香君走到水莲面前,眼底异光一闪,命令无声无息地刺入她的脑海中。

异化的水莲顿时身躯一颤,外表刹那间恢复正常,唯有眼眸与王香君一样冷淡漠然,看不到人类的灵性。

水莲机械地行了一礼后,就飞身离开山谷,回到她的居处。

半个时辰后,五行山院子突然血腥飞溅,在火光映照下,只见水莲手持着利刃,从一干大呼小叫的同门中强行杀出一条血路,而她手上还提着一颗人头——金光的脑袋!

水莲竟然亲手杀死她的丈夫金光,而且还重伤火行尊者,最后在一片混乱中扬长而去。

“嘎嘎……”

天狼尊者笑了,笑得无比得意,因为无论是灵力还是忠诚,水莲这傀儡妖灵都带给他更多惊喜,也让他的野心再次暴涨,耐心则随之下降。

第二天,天色还未全黑,天狼尊者的狼眼已经盯上紫雷山。

群狼围着天狼尊者呼啸打转,火狼真人则眼带担忧,劝说道:“师尊,一元与六道就在山上,切勿把事情闹大。还是让小师妹拿下魁首,逐步统一圣门六道才是。”

“她一根手指头就能打败吸尘谷那个小丫头!火狼,你太小心了。”

贪楚光芒照亮天狼尊者的双目,他舔着舌头,吐着热气道:“这九阳山上妖灵齐聚,又正是它们刚刚附体,灵力最弱之时,如此大好机会千载难逢,若是能把它们悉数异化,为师还用顾虑六道老儿吗?哈哈……”

天狼尊者狼爪一挥,群狼随即簇拥着王香君,悄然杀向紫雷山院落。

九阳山顶上,一元与六道并肩而立,他们的目光虽然被夜色阻挡,但元虚高手的念力却将一切看在眼中。

微风轻扬,刘采依仿佛从虚无中走出来,她优雅而轻易地走入两大宗师的气场结界中。

“两位道兄好兴致呀!”

一元真君轻挥衣袖,回了刘采依一礼,儒雅笑道:“采依夫人也是雅兴不减呀!老夫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九阳山了。”

刘采依眉眸微皱,叹息道:“我是要回阴州,不过实在放心不下,唉。”

无奈叹息声在孤峰之巅幽幽盘旋,随即刘采依话锋一转,凝声问道:“两位道兄,你们难道就眼看着妖灵肆虐而置之不理吗?”

六道摇头道:“夫人错了。天狼尊者虽然与万欲牡丹狼狈为奸,但他现在所做之事,也正是我们希望的结果。”

话语微顿,六道双目精光四射,在山腰处扫视一遍,同时感慨万千地道:“不论是令郎还是王香君,只要能捕猎妖灵就是我们的朋友。”

六道圣君的话语粗犷而简单,毫不掩饰心中的目的。

一元真君微笑附和道:“六道兄说得甚是。我等费尽心力布下此局,不正是为了引诱妖灵现身?既然令郎放不下凡尘俗事,为何不给王香君一个机会?”

“咯咯……两位道兄还真是坦白呀!看来不管我怎么劝说,你们也不会改变心意。”

刘采依绝美无瑕的玉脸上的笑容如花绽放,可怒气却在笑颜间飞速打转。

时移世易,一元与六道为了得到十三粒仙丹,竟然无形间变成王香君的助力,怎不让刘采依产生一种遭到背叛的怒火?

“夫人,老夫与六道兄并不是要助纣为虐,同样也会支持令郎的行动,绝无反悔。”

一元真君一副仙风道骨,可眼底的笑意却透出得意。

刘采依再次微笑,完美无瑕的倩影随风晃动,但却看不见丝毫美人风情,她语带弦外之音地嘲讽道:“两位道兄好算计,两个邪器为你们干活,速度会快很多。咯咯……不过你们可不要太高兴,小心被狼狗反咬一口哟!”

“夫人多想了。”

一元真君抚须微笑,反击道:“夫人可知,你这次为何会输给万欲牡丹一步?皆因夫人没有二十年前的洒脱,一个张阳让你有太多顾虑。”

六道圣君绝对是一元真君的最佳搭档,他随即叹息道:“是呀,多了顾虑自会受制于人。夫人从未十月怀胎,又何必坠入凡尘魔障呢?”

“咯咯……再说下去,我恐怕就会变成你们口中的妖孽了吧?”

夜风突然肃杀几分,刘采依随风而去,骤然冷厉的声音则在山顶久久盘旋:“一元、六道你们听好了,谁敢动四郎,就是与我刘采依为敌!”

修真界最强大的联盟就此分裂!

正邪两大宗师同时眉心紧皱,一元真君凝声道:“六道兄,你说她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吗?”

“暂时不会,毕竟我们还有共同敌人!”

六道圣君暗自长叹一声,看向山腰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沉重。

“档—”

金铁交鸣之音突然撕裂夜空,两个负责守门的紫雷山弟子撞碎大门,紧接着屋顶轰然,几个人影冲天而起,在半空杀成一团。

四灵剑女联手的剑阵威力强大,出乎天狼山众人预料之外,即使火狼与恶狼、独狼联手,反而被打得节节后退。

天狼尊者一声狼嚎,放出上古法器,四灵剑阵刚受到冲击,井清恬就及时破空而至,再次带给天狼尊者不小惊喜。

井清恬竟然迅速突破天狼尊者的结界,与天狼尊者斗得旗鼓相当,一时间难分高下;同一时间,四灵剑女齐声娇斥,剑阵之光瞬间暴涨,反而把火狼三人困在剑阵中。

天狼山的偷袭完全失效,但天狼尊者却露出狰狞笑容,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

“轰”的一声巨响,院门陡然飞上半空中,直向四灵剑女撞去。

那道木门飞速地旋转,在撞上剑阵的刹那,竟然火星四溅,发出金铁交鸣之音,而在火花映照下,夜空中的明月竟被一片桃红色瞬间弥漫。

天,变桃红了;月,变绯色了;人——脚踏桃花的女人冷漠而至,桃花片片、风情万种,可惜却有一双木偶般的眼神。

“啊,水莲居士?”

由于水莲曾经镇守过雷峰塔,与四灵剑女也算熟人,天灵女见状忍不住大吃一惊,想不到水莲竟然会与天狼山狼狈为奸。

地灵女最为聪慧,剑气一紧,凝声提醒道:“师姐小心,她已不是水莲居士,她很像传说中的万欲宫妖女,法欲桃花!”

玄灵女的猜测得到天狼尊者的证实,他得意地大笑道:“小丫头,有点见识40嘛!既然知道她是谁,就乖乖束手投降,本座会留你们一条生路。”

“天狼老儿,休要猖狂!”

井清恬猛然一声怒斥,一头秀发无风自动,升空飞舞,绝美五官剧烈地扭曲着,就好似罗刹附体般。

不妙的预感在天狼尊者的脑海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有所应变,井清恬的飞剑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玉箫凭空突现,无风自鸣的箫声恍如万箭齐发,将一干天狼山弟子悉数笼罩在其中。

天狼尊者虽然没有被箫声击中,但却后退一丈,惊得他脸色大变;而火狼三人则同时凌空翻滚,恶狼一声闷哼,肩膀上出现一个血洞。

狂风呼啸之际,王香君突然从黑暗中冒出来,她一声怪叫,正向黄灵女逼去的法欲桃花凌空身形一转,随即扑向井清恬。

恍惚间,漫天桃花飞舞,绯色花瓣铺天盖地,以深合天地至理的轨迹飞向井清恬;同一刹那,狂怒的井清恬突然没有怒火,只有无尽忧伤,她眼底虽然还有人类的灵光,但身姿却被袅袅薄雾缠绕着,飞旋的薄雾如丝如缕,又恍如千万株空谷幽兰,摇曳的“兰花”猛然一顿,汇聚成一片哀伤浪涛。

“轰隆——”

两片花海相遇、相撞在一起,虚空回荡着一连串的闷雷轰鸣声。

下一刹那,花海浪涛又突然消失!两个异变的女人隔空对峙,一动也不动,仿佛变成两尊绝美无双但却没有丝毫灵性的雕塑。

“呼……”

一口凉气灌入很多人的嘴里,尤其是天狼山一方,完全没有想到井清恬竟然这么厉害。

两个超级强大的女人已经停下动作,但人类的眼睛还在欺骗大脑,在众人眼中,两片花海还在激荡,万千花瓣还在撞击中化作漫天星光。

天狼尊者也倒吸着凉气,但他的眼神却更加疯狂而炙热,他原本只以为黄灵女是目标,而此时哀情幽兰的出现带给他更加狂热的期待。

“傲—”

天狼尊者一声狼嗉,白发根根竖立,护体结界瞬间颜色突变,他终于全力出手了!为了擒拿井清恬,他再也不敢有丝毫保留。

元虚真火一现,天狼山一方顿时气势大涨。

四灵剑女的剑阵首先受到冲击,完美的剑芒出现一个微小的缝隙,随即火狼三人从缝隙中杀入,而没有剑阵的威力,三把狼头杵立刻横扫四方,逼得四灵剑女连连闪躲,情势很危急。

异化为哀情幽兰的井清恬脚下一震,一朵幻影奇花凭空出现,将她高挑的倩影送上高空中,紧接著有如一道流星般飞射而下。

几乎是在同一刹那,天狼尊者与水莲也动了。

天狼尊者的元虚真火有如一把尖锥般,抢先迎向井清恬,在他心底,其实很想试一试万欲宫妖灵到底有多强!

水莲看着井清恬飞扑而下的身影,她木然的眼眸终于有一丝变化,脚下一顿,她也踩着幻影桃花飞起来。

时光在这刹那千百倍延长。除了三大高手化作火球的身影之外,其余人等的动作都慢得好似蜗牛,四灵剑女的飞剑静止了,三匹恶狼的杀招停顿了,众人都看向虚空中的一点——三道火球相撞的一点。

第三章 淫虐寒霜

七星宫,水晶洞。

寒霜的悲鸣声充斥着空间,而她的身子则被迫压在冷蝶身上。

张阳的寒霜的内不久,宁芷纤也开始助纣为虐,她竟然把冷蝶身上的衣裙全部脱去,还摆弄着寒霜的,让两女的粉红紧紧地贴在一起。

“狗贼,你不得好死!”

寒霜心底那一丝情窦已经化为灰烬,在心死之后,她不再悲伤也不再流泪,只有咬牙切齿的仇恨,她恨不得吃张阳的肉、喝张阳的血。

“啪”的一声,张阳一巴掌打在寒霜那浑圆的上,美臀瞬间一片红肿,上面的五指印很刺目。

“哈哈,美人儿,你要我不得好死,我就要你。”

在粗暴的掌击后,张阳的指尖带着温柔气息还有酥麻力量,抚摸着寒霜的每一寸肌肤,甚至那鲜红的五指印抚摸得尤其轻柔,仿佛情人在爱抚一样。

张阳如此亲昵的动作本是寒霜所期盼,可此时此刻,却带给她更多的羞辱。

“美人儿,你这又圆又大。咦,这美丽的菊花还在缩呢!你害怕吗?”

邪恶的气息瞬间高涨,张阳的指尖猛然寒霜的,而指尖虽然纤细,姑但依然带给寒霜强烈的肿胀感,令她忍不住弓起腰身。

下一刹那,又是一声闷响。

张阳猛然用力一挺,恶狠狠地寒霜的花房,那冲击力粗暴而蛮横,令寒霜拱起的腰肢又落下去,再次重重地压在冷蝶身上。

“狗贼,我要杀了你!啊……呜……”

寒霜的呻吟声中,交织着愤怒与哭泣。

就在寒霜羞愤欲死之际,冷蝶紧闭的眼帘猛然颤抖一下,虽然她还在昏迷,但一抹急怒的红色却爬上她的脸颊。

寒霜没有发现冷蝶的细微变化,宁芷纤与张阳却看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眼,同时露出兴奋的目光。

宁芷纤玩弄冷蝶身子的双手更加勤奋,张阳则站在寒玉床边,搂着寒霜,有如打桩机般疯狂抽动起来。

寒霜趴在冷蝶的身上,丰盈娇躯不停来回晃动着,她已经变成邪器的工具,摩擦着冷蝶冰冷的雪白肌肤,尤其是部位更是摩擦得无比激烈。

在不知不觉间,冷蝶的翘了起来,晶莹而粉红,有如红豆般小巧迷人,与寒霜的乳珠互相挤压、摩擦着。

“呃……”

热气从张阳全身窍喷射而出,他向下一望,的烈火更是咆哮着,因为宁芷纤的帮忙,寒霜的贴在冷蝶的下,两女的花瓣虽然未能交缠,但那微微隆起的却重叠在一起,还有那上端的芳草已经是交缠成一片。

想不到冷蝶的竟然也这么茂盛,比上次见到的要浓密许多!张阳惊讶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全身向前一撞,“滋”的一声,将寒霜的胀大到极限,而则撞击在冷蝶的花唇上,发出美妙声响。

张阳的雄壮直冲,寒霜紧咬的银牙不由得再次张开,舌尖一弹,哀羞的尖叫声就喷在冷蝶的玉脸上。

寒霜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声,悲愤与羞辱交织的喘息一浪接着一浪,不停喷洒在冷蝶的脸上、耳朵上还有与脖子上。

嫣红有如流水般在冷蝶的玉脸上扩散开,并越扩越多、越扩越远,从脖子蔓“延而下,然后再次一翘,竟由粉红变成通红,比她愤怒的脸颊还要红,朴突然冷蝶的指尖颤抖一下,那修长的手指随即缓缓弯曲,竟是要握成拳头之势。

“呼……”

张阳与宁芷纤的眼睛同时发亮,两人紧紧地盯着冷蝶那想握紧的玉手,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可拳头握到一半突然不动了。

失望充斥着张阳的双目,紧接着他一声怒吼,抽动得更加猛烈,弄得寒霜急速翻进翻出、春水连续飞洒,而且他的中指也猛然用力,“噗哧”一声,整根中指都寒霜的蕾内。

“啊……”

寒霜的臀沟陡然缩小到极限,在尖锐的惊叫声中,她趴伏的玉脸与脚后跟同时向上弯曲,曼妙的身子变成一个诱人的元宝型。

“贱人,哭吧!用力哭泣吧!”

张阳的寒霜体内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掌抓住寒霜的香肩,恶狠狠地向下一压。

“啪”的一声,寒霜弯曲的上身被张阳强行压下去,肥球有如两个棉花锤般,突然捶打在冷蝶的上。

寒霜在悲鸣声中流泪了,靡与粗暴的狂风瞬间更加猛烈。

在张阳的努力下,一刻钟后,冷蝶的手指再次微微动弹,可又突然静止不动。

差一点,总是差一点,修他老母的!张阳的怒火从全身毛孔中迸射而出,突然他向后一退,与手指从寒霜前后两个抽离而出。

下一刹那,张阳又猛如雷霆、快如闪电般向前一挺,与手指再次,不过却交换了位置。

“呀——”

寒霜的惨叫声瞬间穿云裂空,在猝不及防之下,寒霜的怎能承受得了张阳的?更何况那还是放大到极限的九转冰火钻。

鲜血迅速染红寒霜的、染红冰床,寒霜的玉脸已经丝毫没有血色,可张阳还觉得不够,“噗喃”一声,他再次用力一耸,尽根而入。

“扑通!”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击溃寒霜的心灵,惨叫声还未冲出咬破的双唇,她就已经49向前一倒,昏迷过去。

“呃……”

寒霜那紧窄夹得张阳全身发麻,令他爽得双目微闭,呻吟声好似从牙缝中挤出来般无比嘶哑。

就在张阳魂摇魄荡的刹那,突然一根金针插进他的后脑,他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又是“扑通”一声,张阳压在寒霜的背上,而寒霜则压在冷蝶的身上,三具赤条条的身躯就这样重叠在一起,久久没有动静。

通县,距离阴州最近的一座小城。

城中有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古朴而陈旧,但它其实大有来头,乃是飞云铁骑的秘密联络点。

傍晚时分,两把飞剑从天而降,悠然落在宅院大门前。

随即几个探子从暗中冒出,整齐地行了一礼后,为首的探子凝声禀报道:“启禀二小姐,一个时辰前传来密报,张守信还在两城之外,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赶到阴州,而阴州张府上下也已经做好防备。”

“灵梦姐姐,看来我们终于先赶到一步,阴州无恙了。”

张幽月紧皱的眉头这才微微舒展开,随即又禁不住叹息一声,眼底多了几分忧愁。

张幽月自小就被刘采依带到世外道山修炼,虽然与张家人的感情一般,但父兄惨死她还是难免悲伤,更何况凶手还是张家自己人,她又怎能不郁结于心?

一元玉女没有那么多顾忌,脚步一转,飘逸烟波油然而生,道:“幽月,张守信已经完全入魔,咱们大意不得,还是连夜赶去阴州吧!”

张幽月也很挂念她娘亲,自然不会反对一元玉女的提议,随即御剑而起。

张幽月两女仿佛飞向月宫的仙女般,连训练有素的飞云铁骑也忍不住看傻眼,崇慕的目光追随她们的倩影而去。

飞剑破空,看似飘逸,实则快如流星,瞬间张幽月两女已经变成两个小黑点。

不舍的思绪刚在众人眼底浮现,突然远去的张幽月两女就急速飞回来,虚空中更响起一连串劲气的声响,还有结界碎裂后,留在半空中的万千光点。

虚空中,只见一元玉女与张幽月并肩飞退。

张幽月玉手飞舞,太虚结界随手而出,她布阵的速度虽然比不上勾魂,但也只是稍差丝毫,威力更不在勾魂之下。

玄妙的阵法总会留下一丝缝隙,而灵梦的打神尺则从那缝隙中飞出来。

张幽月使出的阵法与灵梦的打神尺运行得风生水起,又有如虎生双翼,两女配合得天衣无缝,威力倍增,但依然挡不住那一片牡丹花叶。

片刻间,张幽月已经布下十几重结界,而她与一元玉女已经后退上百丈,可那一片花叶也穿透十几重结界越逼越近。

又是一转眼,张幽月两女已经退到宅院的上空中。

一干飞云铁骑本想升空助战,不料只是在半空中的余浪就将宅院的屋顶掀飞,他们更是被吹到千百丈外。

“轰!”

只见张幽月两女飞过城镇,直接撞在一面山壁上。

碎石飞溅的刹那,灵梦的裙角一荡,飘逸的气息突然变成狂暴而猛烈,那可爱的绣花鞋陡然离脚飞出。

虚空顿时一颤,绣花鞋与那牡丹花叶同归于尽,而满天飞溅的碎石则瞬间化为丽粉,一片烟尘连天接地,顿时变成灰蒙蒙的世界。

足足一刻钟之后,山风才吹散烟尘。

张幽月两女并肩站在山峰上,绝色玉脸上则是一片凝重。

“灵梦姐姐,万欲牡丹为何会放过我们?”

张幽月玉唇一开,一缕血丝立刻染红唇角。

“她不是要放过我们。她如此改造张守信,定然也消耗不少邪力,现在的万欲牡丹也只有这一击的力量,咳、咳……”

一元玉女虽然在最后关头大展神威,但伤势比张幽月还要严重。

张幽月扶着灵梦,柳眉紧皱,道:“万欲牡丹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她这样做定是想拖住我们,让我们不能及时赶去阴州。“灵梦点了点头,随即苦笑道:“她的目的达成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调息疗伤,希望明天还能赶得上。”

张幽月焦急不已,但也不得不立刻盘膝打坐,在美眸紧闭的一刻,不由自主地希冀道:“不知四哥哥离开七星宫没有?现在只有他能阻止守信了,唉!”

此时此刻,张阳正抱着寒霜,在冰天雪地中翻滚戏着,而冰雪虽冷,却熄灭不了张阳体内的欲火。

此时,寒霜双手撑地,美臀被迫高高翘起,张阳则傲然站立,猛烈着寒霜的。

寒霜悲鸣、尖叫、哭泣、咒骂着,时而又会忍不住哀羞地呻吟着。

突然冷蝶凭空出现,一剑刺向赤身裸体的张阳,道:“狗贼,去死吧!”

张阳搂着寒霜的腰肢,在雪地上来了一个懒驴打滚,不仅避开偷袭,那翻滚的姿势还弄得寒霜一声尖叫,浑身一片嫣红。

“冷宫主,这里是你的元神空间,你杀不了我的!哈哈……”

在狂笑声中,张阳贴地滑行,他又一次从冷蝶的剑下闪过,而他的则“带”着寒霜足足滑行三丈。

“啊……哦……”

寒霜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已被张阳的贯穿,极致充塞的快感令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而叫声越是高亢,她竟感觉身子越是轻盈。

“寒长老,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告诉冷宫主吧!以免她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张阳那万恶的声音钻入寒霜的脑海中,令她飘飞的心灵顿时一沉,瞬间想起屈辱的现实。

“蝶儿,杀了他!杀了这个混蛋狗贼!呜……”

羞辱的泪水顺着寒霜的脸颊流下来,可她的花径却抵挡不住旋转,花瓣急速收缩,夹得张阳的似欲。

“霜姨,不要怕。蝶儿这就杀了他,立刻救你。”

冷蝶高高举起利剑,张阳却没有闪躲,反而搂着寒霜跳起来,并挺直胸膛,猛然大吼道:“冷蝶,你还不知错!”

由于极度错愕,满天冰雪在虚空中停顿下来,冷蝶也化成一尊泥塑木雕,元神世界似乎静止了。

不待冷蝶回过神来,张阳一边暗自旋转着,一边继续怒斥道:“你害了你的霜姨,竟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不知悔改!”

“你、你……狗贼,你说什么?”

冷蝶气得浑身颤抖,银牙咬得咯吱作响。

张阳的眼神突然变得冷酷,故意用寒霜挡住冷蝶的杀气,然后大步逼近,继续厉声道:“如果你一开始不追杀我,又怎么会受伤?如果你不受伤,寒霜怎么会在药神山替你献身?如果你先前肯醒过来,寒霜怎么会被我弄得这么惨?”

转眼间,张阳已经站在冷蝶的剑下,不过在剑刃与他之间,还有瘫软如泥的寒霜。

张阳脚步一顿,突然大吼道:“冷蝶,你说是不是你害了她?”

“我……我……我没有、没有……”

“还敢说没有?你看她现在惨不惨?”

张阳意念一动,突然又退回原地,紧接着腰身一挺,又寒霜的花径内,令她那红肿的顿时流淌着血丝,惨叫声震得满天雪花飞舞。

“你说,你的霜姨现在惨不惨?”

张阳一连十几下,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而且还故意让冷蝶看得清清楚楚,而在他强大邪念的作用下,鲜血已经染红寒霜的。

“不是!不是!不是我!呀!”

冷蝶高挑而纤细的身子陡然迎风晃动,三千秀发在风雪中激烈地飞舞,狂乱的她不顾一切地杀向张阳,甚至忘记寒霜的存在。

玄妙的意念令张阳轻易穿过剑网,并道:“冷蝶,想不到你这么无情无义,竟然连你霜姨的安危也不顾了。你这样的女人还有脸活着吗?死了算啦!”

“霜姨!啊!狗贼,快放开霜姨!”

经过张阳的提醒,冷蝶终于又恢复几分清醒,急忙收回失去理智的飞剑。

“好啊,我给你就是了。”

张阳竟然真的放开寒霜,还将她扔向冷蝶。

冷蝶顿时一愣,下意识伸出双手,可就在她接住寒霜的刹那,张阳突然从寒霜的影子中冒出来,一指点中冷蝶的道。

这里是冷蝶的元神空间,她原本该是这里的主宰,但前有妖灵作祟,后有邪器搅乱她的心神,而且还有寒霜的惨叫,她怎能不心慌神乱?怎能敌得过邪器的邪念?

邪光一闪,张阳就主宰了冷蝶的元神空间,因此冷蝶的心灵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眼前,接着他随手一晃,已经将冷蝶心灵深处的秘密看得一清二楚。

“冷蝶,你还敢说不是你害了寒霜?”

灵力之光在张阳的指尖上跳跃着,即使冷蝶内心没有这种念头,张阳也要在她心灵深处强行留下那样的烙印。

“我……我真的害了霜姨……吗?难道真是我……”

微妙的变化令冷蝶的思绪迟缓,元神之身瑟瑟发抖,眼眸的光华不停闪烁着,内心开始有了一丝挣扎。

“当然是你!你看寒霜现在惨不惨?”

此时此地,张阳就是神!

邪念一动,张阳竟然隔空抓住寒霜的,随即乳浪颤抖,瞬间变换出种种靡形状,接着张阳的双手同时用力一收,随即出现青色瘀痕,则浮现一片紫红色指印,煞是触目惊心。

处于半昏迷的寒霜被张阳这隔空一捏,顿时疼得浑身抽搐,而双乳上的瘀痕更如有生命般,逐渐向鲜红蔓延而去。

冷蝶的心神本能地收缩一下:霜姨真的很惨,狗贼真的没有说错……

微妙的思绪如此一转,冷蝶不由自主地轻轻点着尖尖下巴,悲伤道:“真是我、是我害了霜姨!呜……”

“既然知道是你的错,那你现在该怎么做?”

张阳步步紧逼,两手虚空一拉,在一丈外的寒霜猛然双腿一张,就被强行弄成一字型,红肿完全暴露出来,就连花瓣上正在滴落的鲜血也映入冷蝶的眼中。

“我、我……要给霜姨报……”

在颤抖的话语声中,冷蝶本能地握紧飞剑。

不待冷蝶说出“报仇”两字,张阳再次指尖飞舞,在她的心灵深处留下邪恶的烙印。

“冷蝶,你要向你的霜姨道歉,还要拯救她脱离苦海,知道了吗?”

邪器少年最后一句话有如惊雷般在冷蝶的耳中炸响,炸得她心灵一片混乱。

在茫然中,冷蝶机械地自言自语道:“对,是我的错,我要拯救霜姨脱离苦海……”

“对,代替你的霜姨,让她脱离苦海。”

关键时刻又一次来临,张阳紧张得声音嘶哑,而他不敢大意,邪念化作一把利剑猛然隔空刺入寒霜的。

寒霜的陡然胀大,剧疼从她的脚尖一直冲到头顶,她一头秀发猛然直竖而起,惨叫声轰然击穿冷蝶的心房。

“不要伤害霜姨,你伤害我吧!”

“我为什么要让你代替寒霜?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邪器少年突然翻脸,大手虚空一招,随即寒霜的身躯缓缓向他飞去。

第四章 冷蝶归心

冷蝶的神智已完全被张阳控制住,她本能地追向寒霜,虽然再次抱住寒霜,但她也已经站在张阳的面前。

“狗贼,求求你,让我代替霜姨吧!”

“你不是心甘情愿,我不愿意!”

张阳眼神一冷,凶狠地抵在寒霜的玉门上。

“我是心甘情愿,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冷蝶一急,连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是吗?那你回答我,你心甘情愿做什么?”

“我……我要代替霜姨。”

“代替她做什么?”

“做……”

虽然神思迷乱,但冷蝶还是说不出那羞人字眼。

张阳没有丝毫犹豫,在这关键时刻,他双目陡然金光电射,光芒恶狠狠地刺入冷蝶的潜意识中。

张阳就似催眠般,充满诱惑地继续道:“是不是代替她——做我的女人!”

63“你要赎罪,就必须献身!这种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你要献身给我,自然就是我的女人了!对不对?”

“嗯……对!”

张阳说的歪理就仿佛洪流奔腾般,终于灌满冷蝶的心窝,她眨着呆滞的美眸,一时间只觉得张阳说的话无比有理。

“好,那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

“我是张阳,你是不是张阳的女人?”

“是,我是……张阳的女人!”

在恍惚间,张阳的影子刻入冷蝶的心海中,她不停重复着那邪恶的指令,可在茫然之际,两滴泪水竟无声地滑落。

邪器少年绝不会给猎物清醒的机会,他突然一脸深情,温柔地伸手接住冷蝶洒落的泪珠,然后柔情万千地问道:“蝶儿,你想一想,你可曾真正恨过我?”

张阳那温柔话语何等突兀?却让冷蝶迷乱的心神再受无尽冲击,心海浪涛一荡,本已化为灰烬的那一缕好感突然神奇的死灰复燃:是呀!自己其实有点在意他,而且他可是唯一一个看过我裸体的男子,还有一种神秘的气息不停吸引着我。

不!不对!他是一个贼,对霜姨做出那么……无耻的事情。

张阳那温柔话语的杀伤力很厉害,可却给冷蝶一丝清醒的机会,她顿时娇躯一颤,下意识从张阳的怀中挣脱出来。

张阳心中一惊,大呼不妙,可好在他还有最后绝招,随即意念一动,一段话语瞬间钻入寒霜的脑海中。

寒霜双眸一颤,惊喜的泪花奔流而出;下一刹那,她不仅容光焕发,就连的伤势也神奇地消失不见。

寒霜突然站起来抱住冷蝶,慈爱地道:“蝶儿,你误会四郎了。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唤醒你的元神。霜姨也是……在配合他,其实我没有受到伤害。”

说到这里,寒霜的玉脸红若滴血,双腿更紧紧地夹在一起;而她那余悸犹存的神情可谓破绽百出,可冷蝶的心灵已经被潜移默化,完全没有看出破绽。

“霜姨,这样太好啦!都是蝶儿的错,都是蝶儿害你受了委屈!”

冷蝶惊喜无限地扑入寒霜的怀抱中,张阳则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横臂一揽,将冷蝶从寒霜的怀中抢过来。

“蝶儿,你可是堂堂七星宫宫主,应该履行你的诺言了!嘿嘿……咱们现在就洞房吧!”

邪器少年意念一动,冰雪天地瞬间奇幻变化,刹那间,冷蝶的元神空间变成水晶洞,而三人则躺在寒玉床上,与现实空间中的情景一模一样。

“不……不要,我们还未拜堂成亲呢!”

陷入情海的冷蝶性情大变,竟有如小姑娘般羞涩地闪躲着张阳的抚摸。

寒霜又爱又怕地瞪了张阳之物一眼,随即就像母亲安慰女儿般,细语道:“蝶儿,别怕,只要你喜欢就可以。”

张阳双臂一伸,将冷蝶与寒霜同时搂入怀中,诱惑道:“蝶儿,只要成为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与你的霜姨永远在一起了!你不想这样吗?”

张阳的话音未落,手掌已经攀上冷蝶的轻轻一揉,鸳鸯戏水诀立刻胀大她的。

“嗯……啊……”

在邪器少年的牵引下,冷蝶内心的温柔已经打破外表的冷漠,顿时修真界最有名的冷美人身子一颤,发出柔媚诱人的呻吟声。

寒霜做了一场恶梦后,生恐如今的美好消失,不等张阳的意念指挥,她主动握住冷蝶的手腕,附耳道:“蝶儿,他说得对,只要你爱上他,咱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嗯,霜姨,蝶儿听你的。”

在元神世界的冷蝶变成羞涩小姑娘,并在邪器与寒霜的诱惑下,她缓缓躺在寒冰床上,美眸一闭,就分开紧闭的双腿。

这时,雪花随风而至,绕着幻化出来的寒玉床盘旋打转着,还有几瓣雪花飘到冷蝶的两腿之间,挡住玉门。

张阳眼神一热,随即有如一柄神枪般刺穿雪花之墙,紧接着一抖,对准那紧闭成一线的。

冷蝶的尖叫声猛然充斥着水晶洞,一股犹如般的力量从她体内迸射而出,将寒霜与张阳同时震得飞上洞顶。

冷蝶醒过来了!她看了看左右,发现冰洞还是“梦”中的冰洞,玉床还是那张玉床,不过四周没有飞舞的雪花,只有三双惊喜的目光凝视着她。

“蝶儿,你终于醒过来了。”

寒霜欢喜得直流眼泪,并不顾她还赤裸着身体,就飞身来到寒玉床上,激动无比地抱住冷蝶。

“霜姨,都是我的错。呜……不要怪蝶儿。”

冷蝶还在梦境与现实中挣扎,以冷艳天下闻名的她,人生第一次哭到满脸泪痕。

张阳也坐到寒玉床上,他可不想就这样结束,便打铁趁热地道:“寒霜,让我帮蝶儿治伤吧!唤醒她神智只是第一步。”

不待冷蝶两女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邪器已经俯身而上,吻着冷蝶那略显冰冷的玉唇。

美梦的余韵还在冷蝶的身子里流淌,虽然这是她的初吻,但她却回应得很热烈。

片刻后,冷蝶全身弥漫着嫣红,与都在微微颤抖,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冷蝶自动分开双腿,觉得就好似在梦中一样迷离,但张阳却没有像梦中时粗暴,他先是轻轻揉捏着粉红而晶莹的玉唇,随即舌尖离开冷蝶那小巧的,一路热吻,最后轻轻咬住那依然湿润的。

“唔……”

与此同时,寒霜代替张阳吻住冷蝶的小嘴,当两女四唇交缠在一起的刹那,唯美的亲情悄然异变,多了几分隐晦情丝。

同一刹那,一双纤细手掌捏住冷蝶的,而冷蝶原本以为是张阳,不过张阳的双手正在分开她的。

竟是宁芷纤动手了!精通医道的她同样了解人体敏感之处,令冷蝶的双乳奇㈣迹般迅速胀大,迸射出醉人的红光。

“滋……”

寒霜两女的抚弄虽然厉害,但只是辅助,而当张阳分开冷蝶的后,舌尖一卷,猛然刺进去,柔韧的舌头卷动不到十下,冷蝶的顿时一颤,蜜液如清泉般奔流而出。

邪器少年开始品尝着人世间最美味的佳酿,又上上下下舔吸几遍,舌尖这才缓缓离开冷蝶的桃源禁地。

“嗯!”

冷蝶突然浑身颤抖,她能清楚感觉到有一根火热东西抵在她湿滑的玉门上,而且那坚挺的前端正在花瓣上轻柔研磨着。

要来了!终于要来了!啊……冷蝶心海波澜起伏,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梦中的情景。

“蝶儿,别怕,霜姨会一直陪着你。”

寒霜附在冷蝶的耳边说道,随即用力吸住冷蝶香舌,吸得无比用力。

“四郎,!”

宁芷纤给张阳一记坚定的目光,随即俯身吻住冷蝶的,甚至连也吸入嘴里。

“啊……”

寒霜两女猛然一吸,冷蝶腰身不由得一挺,又一波蜜汁奔涌而出。

蜜汁喷打在张阳的上,张阳与冷蝶一起发出呻吟声,随即张阳一咬牙,强行压下狂暴的冲动,然后腰身一挺,半个胀开冷蝶的。

冷蝶的呻吟戛然而止,虽然只是半个,但她已经能感受到强烈的胀疼,而在恍惚间,梦中那最后的一插袭入她的心房,令她的本能地抽搐、收缩着。

寒霜与宁芷纤的吮吸更加激情,可张阳没有继续,只是浅浅地插在中间,然后旋转着美妙圆弧。

“唔……啊……”

冷蝶紧绷的身子逐渐软化,挺直琼鼻微微颤抖,发出如释重负的喘息声。

这时,邪器少年才悄然一挺,他在冷蝶身上用了最大的耐心,阳根一寸寸缓缓,又一寸寸缓缓抽离,反反覆覆十分钟后,才抵在冷蝶的处子之膜上。

冷蝶不再恐惧了!女人的直觉还有软化的玉体都感受到张阳的温柔,刻入她心灵的烙印终于绽放出光华,令她双眸妩媚欲滴。

一声娇喘后,冷蝶主动搂住张阳的肩膀,花瓣微不可察地蠕动一下。

如此美妙的暗示,世间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张阳瞬间兴奋得热血沸腾,手臂一紧,腰身猛然一冲。

屙!“火热巨物冲开一团娇嫩的阻挡,并在柔腻的夹击中,苦忍已久的阳根终于尽根而入,勇猛的占有冷蝶的处子之身。

处子之血流出来了!在柔情蜜意的渲染,还有张阳与寒霜两女的辛苦下,虽然冷蝶疼得银牙颤抖,但远远没有梦中那一插的恐怖,惨叫也变成一声呜鸣。

过了一会儿,细微的声逐渐响亮起来。

当冷蝶咬着下唇,轻轻抬起美臀的一刻,张阳再也控制不住咆哮的欲火。

“啪”的一声,冷蝶顿时浑身一颤,荡漾不休。

张阳这一插,不仅冷蝶的,还她的心灵之门,破处的疼痛早已被蜜汁淡化,又被发自心底的感动彻底融化。

“啊、啊……四郎!”

一连串羞人的呻吟声后,冷蝶檀口一张,忍不住大声叫出张阳的名字。

这时,张阳向前一扑,整个人压在冷蝶身上,两人的身躯疯狂地交缠在一起。

呻吟、呐喊、尖叫声此起彼伏。

一个时辰后,男人与女人同时发出满足至极的嘶吼声,随即光华一闪,的岩浆欢呼雀跃,冷蝶的花房中门大开。

邪器的击中冷蝶花房的刹那,一朵幻影菊花从冷蝶的眉心疾飞而出,紧接着就被幻烟布下的结界牢牢束缚住。

一声不甘的惨叫后,万欲宫又一个妖灵——惊情霜菊,化为万千光点消散于虚空中。

这一场春色大戏终于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到来了。

在朝阳映照下,几家欢喜几家愁。

九阳山,正邪各派一边走向山顶,一边忍不住窃窃私语。

“红玉”与灵梦的突然离去,令今日突然变成决赛,绝大部分人都在摇头叹息,毕竟小玲珑怎会是王香君的对手?看来邪门六道要落入天狼山手中。

除此之外,眼尖之人还发现到,紫雷山的席位空空如也,上至年轻的宗主井清恬,下至普通弟子,一夜之间都离开九阳山。

不明真相者只是随便想了想,知晓内情者则呼吸一紧,看向天狼山的目光中充满警戒。

这时,清音走在百草夫人身后,玉脸上写满忧虑,没有张阳,她也没有笑声。

海萍挽住清音的手臂,柔声劝说道:“小音姐姐,不要担心了,三夫人不是说了吗?四郎哥哥一定会平安回来,而且还会有意外的惊喜。”

刘采依的话语具有绝对权威,清音唇角微微一弯,眼底的忧虑少了一半,不过她还是沉重地叹息一声。

纯真的海萍不能理解清音这一声长叹,柳飞絮则转过身,很明了地微笑道:“小音,紫雷山虽然受了重创,但井姑娘已经安然脱险。采依说了,修真大会一结束,她就会设法拯救井姑娘。”

“有劳夫人心了,小音代……清恬谢过。”

清音盈盈行礼,散发出温婉端庄的气息,令海萍禁不住连连眨眼,突然感觉清音有点陌生。

在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微微侧首。

这时,身为地主的九阳真人离开座位凑上前,低声禀报道:“真君,按照你的意思,我们在山脚拦住天狼山的追兵,紫雷山的人已经成功逃走。”

一元真君点了点头,问道:“井清恬受伤严不严重?双方死伤如何?”

“回真君,井清恬虽然受伤颇为严重,但不会有性命之忧。紫雷山死了几个普通弟子,四灵剑女中的三位也逃走了,只是黄灵女被天狼尊者捉走,至今生死不明。”

话语微顿,九阳真人瞟了傲然端坐的天狼尊者一眼,继续禀报道:“天狼山一方无人死亡,只有天狼老儿似乎受了轻伤。真君,难道真要让他横行下去p 吗?”

一元真君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挥衣袖,示意九阳真人退下,然后有点凝重地问道:“六道兄,看这情形,王香君真要成为你的弟子,你有何打算?”

“呵呵,顺其自然吧!”

六道下意识摸了摸腰间上的木斧,然后语调一变,神秘笑道:“也许会有意外出现也说不定,我可不相信刘采依会这么轻易认输。”

提起刘采依,一元真君眼底出现复杂的光华,他再次侧首,微皱眉头道:“六道兄,你说刘采依会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应该不会,毕竟我们最终目的是一致的!”

两大绝世宗师同时叹息一声,随即双目微闭,聆听着悠扬悦耳的钟鼎之音。

决赛的时刻来临了,万众目光集中在两位娇小少女的身上。

吸尘谷席位中,火雷真人满脸愁容,低声道:“主上,王香君已经被天狼尊者炼成怪物。属下亲眼见她打败井清恬,而且还吞噬一个紫雷山弟子的元气。”

说到这里,火雷真人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颤抖一下后,才声调一沉,继续劝说道:“主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主上的忍耐力令奴才等人无比佩服,何不……避过天狼山的风头,他日报仇也不迟?”

小玲珑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但吸尘谷更是风雨飘摇,经过这段时日的代理宗主后,她已然成为破落邪宗最后的倚靠。

火雷真人的话音未落,几个长老也围上来齐声劝说。

如此忠心却充斥着功利的气息,但小玲珑对此却无比满意,月牙美眸闪过一抹精光,一向戏谑的她突然神情凝重,娇小身子爆发出少有的狂野气势。

“火雷,你们说得对,不过,如此机会本座绝不放过!”

小玲珑凛然立身而起,一步步走向擂台,而地面石板虽然没有破裂,但她的足音却好似雷鸣轰响,在火雷真人等人心中余音不绝。

小玲珑竟然也有如此豪情万丈的时刻,真不像那个狡猾无比的她!吸尘谷众人同时心跳加速,眼中除了惊诧之外,还有几分从未有过的崇拜。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成为邪门未来之主,如此巨大的诱惑绝对能令任何人为之癫狂!

小玲珑腾身一跃,双足站在擂台上的一刻,月牙美眸下意识飘向远方,心想?

p 四少爷,人家为了得到你的力量,连身子都赔上了,你可别让本姑娘失望呀!

咯冗咯……

天狼山席位中,王香君面无表情,就像一尊人偶般坐在天狼尊者身边,对于小玲珑抛过来的挑衅目光,她丝毫没有反应。

直到万众目光都看向天狼山,天狼尊者才得意地挥了挥手,故意扬声道:“香君,去吧。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小丫头,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哈哈……”

一干天狼山弟子纷纷大笑起来,就连火狼真人也满脸欢欣。

王香君已经顺利捕猎黄灵女,并在炼化完第二个妖灵后,她的力量再次突飞猛进,绝对已经是天狼山最强的一把神兵!

前一刹那,王香君还坐在天狼尊者的身边;后一刹那,王香君已经站在小玲珑面前,而且一股阴风紧随着她飞上摇台,吹得小玲珑身躯一颤,连退三步。

“啊!”

九阳山顶瞬间发出一片惊声,很多人都知道王香君强大,但没有想到会强大到如此地步,胜负似乎再也毫无疑义,就连小玲珑也是花容变色。

本能的惊惧后,小玲珑强行紧绷瓜子小脸,随即一声娇斥,抢先一剑刺向比她小一号的对手——王香君。

王香君左掌一竖,结界有如小小圆盘般,轻易挡住小玲珑的剑气。

一秒后,王香君右手一掌打出,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小玲珑的护体结界瞬间碎裂。

一声惨叫后,小玲珑滚到擂台边,鲜血在擂台上洒下一道刺目的轨迹。

一招,只是一招,小玲珑就败了!

在擂台四周,无数人吓得眼珠子仿佛要向外掉落般瞪大,并觉得难以呼吸。

风雨楼主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此刻也不得不无奈地承认现实,而且他还不想失去小玲珑这个傀儡,便扬声道:“小玲摆,你不是对手,还是认输吧。”

“不,我没有输!”

小玲珑陡然鱼跃而起,吐出一口鲜血后,她再次杀向王香君。

小玲摆气势虽强,但依然被王香君一掌打飞,随后擂台角落的柱子挡住她翻滚的身躯,紧接着她又扑上去。

鲜血一口接一口的喷洒而出,小玲珑一次接一次的飞蛾扑火。

众人见状,眼珠子又瞪大得仿佛要掉出来,并不由得发出惊叹声,谁也没有想到,小玲珑竟然如此野性。

无关者在赞叹,曹孟与怜花公子则大为愤怒。

怜花公子尖声咒骂道:“不知好歹的蠢材!死了也活该!”

曹孟比怜花公子想的更多,他瘦小的身躯被怒火胀大几分,自言自语道:“这小贱人野心真不小,要不是今天,本座还真被她蒙蔽了!哼,她若活着从台上下来,本座就送她一程。”

小玲珑没有听到曹孟的声音,但在上台之前,她已经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四少爷,靠你了!小玲珑在心中一声嘶吼,第八次扑到王香君面前的刹那,她突然扔掉飞剑,撞向王香君的拳头。

“砰!”

声在小玲珑的体内回荡,她后背已经凸出一个拳头的形状,即使距离擂台几十丈的观众,也能听到骨骼与内脏同时破裂的声响,令众人不由得心想:小玲珑在送死吗?

药神山席位中,海萍已经不忍目睹,下意识闭上眼睛。

百草夫人则双眸闪烁着灵光,上身一转,看向身后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弟子,语调异样地道:“采依,这就是你的计划?”

“嗯,我这也是在赌。赌的是小玲珑的勇气,还有她的运气。”

易容后的刘采依外表平静,眼底却有一丝紧张。

“唉,小玲珑的志向还真不小,连命也可以不要。”

“咯咯,那就要看她的运气了。她在四郎身上动了那么多心机,我这也是在成全她。”

虽然此时刘采依的外表平凡,但这盈盈一笑,所散发出的绝世风华绝非易容能够完全掩盖,还有那邪魅的韵味,小玲珑与之相比就好似小巫见大巫。

“原来你是要给四郎出气呀!咯咯……”

柳飞絮对小玲珑的生死自不会在意,而一想起张阳被小玲珑多次利用,她也禁不住笑出声。

第五章 飞上枝头

刘采依与柳飞絮对话之时,擂台上的情势已出现微妙变化。

小玲珑被那一拳打到身子屈起、双足离地,不过她却没有飞出去,而是不顾一切地抓住王香君的手臂,王香君则猛然横臂一抖,太虚真火从她掌心冒出来。

“啊!”

下一刹那,一直没有说话的王香君突然惊叫一声。

原来王香君的真火烧到小玲珑身上时,不仅没有把小玲珑烧成灰烬,反而被小玲珑吸进体内。

瞬间,小玲珑仿佛凭空胀大几分,诡异无比,紧接着她一张嘴,直接咬住王香君的手臂,疯狂地吸食着王香君的鲜血。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此时擂台四周杂音四起。

天狼尊者的笑容瞬间僵硬,他再也坐不住了,“呼”的一声跳起来,惊声道:“难道小玲珑也是邪器?”

小玲珑的伤势正在迅速痊愈,而且浑身还迸射出与王香君极相似的气息,如此情形,除了小玲珑是邪器之外,天狼尊者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原因。

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少有地张大双目,他身形往前一俯,仔细地凝视着如野兽般纠缠在一起的小玲摆与王香君,道:“六道兄,难道她也是?”

“不是,那只是假象,用销魂诀与邪器精元塑造的假象。”

小玲珑的压箱底法诀来自六道圣君,他自然比一元真君更明白其中奥妙,他眼中异彩暴闪,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小玲珑。

一元真君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个中因由,正道第一人不是浪得虚名,惊叹道:“刘采依真是厉害呀!比老夫想像中还要厉害,这样的法子她也能想出来。”

“是呀,刘采依比二十年前更厉害了!”

六道圣君吐出一口气,随即神色舒展笑语道:“也许这样的结果会更好。就看王香君会不会中计了!哈哈……”

擂台上。

小玲珑还在猛烈吸血,身子还在不停变大,玄妙法诀仿佛无形铁锁般,锁住王香君全身经脉,突然两人就好似纠缠在一起的雕塑般静止下来。

虽然王香君已经没有人类的灵性,但还有基本思维,她也感受到小玲珑身上散发的邪器味道,一股强烈的厌恶感立刻充斥着她的脑海。

符咒召唤不出来,灵力难以运转,而眼看“同类”就要吸走她的能量,王香君急怒之下,猛然一声狼嚎,随即也一口咬住小玲珑的手臂。

恶之器魂恍如一团黑云,在王香君的眉心处盘旋呼啸,它不仅要把流失的能量吸回来,还要把“同类”的能量吸光。

狰狞笑声从王香君的七窍迸射而出,恶之器魂不用费力,就已经感应到小玲珑与她之间的差距,心想:区区一个弱小同类,也想与我一争长短?简直是自寻死路!嘎嘎……

恶之器魂的怒火化为凶残冷笑,她一边咬破小玲珑的手臂,一边拿定主意,只需要十个呼吸的时间,她就要把小玲珑吸成人干!

功法的联系令天狼尊者“听”到恶之器魂的声音,他顿时感到如释重负,得意地坐回座位;然而下一刹那,他突然蹦起来,猛然一声大叫:“不好!”

擂台上,意外出现了。

只是第一个呼吸的时间,小玲珑吸取的鲜血就开始回流,而此时恶之器魂的力量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小玲珑的弱小远远低于王香君的预料,倏地能量就有如回流的巨浪般,一下子就回到王香君的体内。

不仅如此,小玲珑拥有的邪器精元突然从她的丹田处飞出来,并不待恶之器魂吸取,这一股精元已经主动钻入王香君的体内。

直到这时,天狼尊者的尖叫声才传到擂台上,令王香君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

伴随着天狼尊者的惊叫,王香君的身子突然开始胀大,就好似先前的小玲珑一样,力量在她全身疯狂地游走,而只是一点本能的反弹,就将小玲珑震上高空。

小玲珑的惨叫声在天空中回荡,鲜血好似红色的雨雾在半空中飘飞坠落。

王香君得胜了,应该是胜了……吧?无数道目光仰望着还在向上飞的小黑点,眼底出现相似的迷惑。

王香君的身子还在膨胀,那暴涨的力量已经好似咆哮的怒涛般,威猛气势瞬间就笼罩住整座九阳山顶,即使是正邪两大宗师的发梢也被吹动。

强大!好强大的王香君,而且还在不停变强,那强大似乎永无止境般。

独狼第一个发出欢呼声,火狼也有片刻的狂喜,可随即心情急速下沉,因为天狼尊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同一瞬间,刘采依与柳飞絮相视而笑。

柳飞絮无比佩服,很解恨地欢声道:“太好了!这样一来,四郎就不会完全处于被动,至少有更多的时间做准备。采依,你真是太聪明了!咯咯……”

“飞絮,你也功劳不小。要不是你私下说服小玲珑,我的计划也不会进行这么顺利。嘻嘻……”

擂台上,王香君的身躯已经胀大得好似圆球,过多的力量终于超出她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几秒之间。

王香君一声惨叫,忽然好似被刺穿的皮球般,“飕”的一声飞上半空中,留下一道道失去控制、毫无规律的轨迹。

天狼尊者腾空而起,抱住昏迷的王香君,虽然他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但还是被暴走的能量震到气血翻腾,在落地之际,竟然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倒在地。

此时,摇台上没人了,那应该是王香君胜了,还是没有胜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黑点飞速从天而降,“扑通”一声,小玲珑重重地砸在擂台上,也砸在所有人的心窝上。

“啊!”

无数道惊诧声汇成一道洪流,看着擂台上四肢都在挣扎的小玲珑,很多人都不由得瞪大眼珠子。

三秒后,小玲珑竟然站起来了!

虽然小玲珑双脚打颤,身子好似风中枯叶般,但她还是慢慢地站起来,独自站在修真大会的决赛擂台上。

这一刹那,九阳山上下没有一丝声音,无论正邪两派都看着浑身浴血的小玲珑,无不呆若木鸡,皆心想:难道是……小玲珑胜了吗?

“当——”

结束的锣声唤醒众人的心神,六道圣君不知何时站在擂台上,抓住小玲珑的手腕,亲自扬声宣布道:“吸尘谷小玲珑,获胜!从今天起,她就是老夫亲传弟子,代表老夫行走天下!”

整座九阳山顿时鸦雀无声,看着飞上枝头的小玲珑,无数颗眼珠子依然不敢置信地瞪大著。

修真大会在惊喜中落幕,阴州张府的巨浪则正值之时。

在朝阳映照下,国公府府门碎裂、楼亭倒塌,从前庭到,四处残垣断壁,躺满或死或伤的飞云铁骑。

“轰”的一声巨响,后宅又一栋阁楼失去屋顶,在满天烟尘中,四道人影冲天而起,金铁交鸣之音猛烈回荡。

张雅月、张宁月、张静月,三月联手威力绝对震惊天下,但张守信的邪异更加令天下惊惧。

飞剑划过张守信的身躯,虽然深可见骨,但却不见一滴鲜血,甚至是利刃穿身而过,他也没有半点痛苦的感觉,反而还利用身躯夹住张雅月的飞剑。

张守信完全异变了!从东都到阴州,短短几天,他已经变成一件人形的兵器,一件只知道杀戮的魔人神兵。

灵梦猜得不错,万欲牡丹为了报复刘采依,竟然不惜大量损耗能量,令张守信的灵力再次突飞猛进,如果王香君再次见到他,甚至能嗅到几许“同类”气息。

“怎么会这样?造孽呀!”

地面院落,在阵法结界的保护下,张家众人仰首翘望,老太君已是老泪横流,悲伤不已。

张府才刚知道京城的噩耗,张守信转眼就杀过来,两个儿子与两个孙子惨死,最小的孙子竟然是凶手,而且还要把张家赶尽杀绝,如此非人的打击,叫老太君如何能够承受?因此老太君拐杖一顿,在急怒攻心之下,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就昏死过去。

“老祖宗!”

宁芷韵与铁若男同声惊呼,及时扶住老太君。

张府三位夫人以及苗郁青随即也围上去,本就紧张的气氛更是一片混乱。

“哎呀,不好!三位小姐有危险!”

百灵花容失色地指着天空,还下意识后退一步。

只见在半空中,张雅月已经失去飞剑,整个人急速下坠,随后张守信横臂一扫,旋转狂风将张宁月与张静月吹得身形歪斜。

两秒后,张家三月纷纷坠地,张守信则凌空傲立,猛然仰天大吼,而张雅月的飞剑还插在他的胸膛上,情形无比恐怖阴森。

“芷韵,扶好老太君,我去帮忙!”

铁若男见状,内心怒火中烧,她手持太虚玉索,脚踏飞剑,破空而起。

张守信掌心一亮,幻影巨掌凌空拍下,一掌将铁若男打回地面,可在手掌与玉索接触的刹那,他突然感应到一股他最仇恨的气息。

“女人,你是张阳的女人!吼——”

来自地狱的火焰包裹住张守信,他已经忘记自己是张家少爷,也认不出张家众人,但却牢牢记住张阳,因此即便只是张阳的味道,也让他凶性爆发,凌空飞扑向铁若男。

即使隔着十几丈的距离,铁若男仍被劲气压得身子一弯,双足猛然踩入地面,直至没膝。

在这危机关头,张家三月联手布下结界,艰难地挡住张守信的幻影巨掌。

几个眨眼的时间后,结界化为万千光点,铁若男与张家三月则同时一声闷哼,地面随即多出四个人形大坑。

张守信的狞笑刺耳无比,他随手抽出胸前的利剑,对准铁若男的咽喉,如闪电般射出去,剑身飞过之处,虚空留下一片金属摩擦般刺耳的呜鸣。

“妖孽,休得放肆!”

两位护国长老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两人一左一右地夹击张守信。

半空瞬间刮起龙卷风,三个高手在风中若隐若现,并随着风势越升越高。

突然狂风凭空消失,地面轰隆巨响,整座院子被护国长老的身躯砸成废墟,张守信则靠着魔人不死的邪能,再次打败对手。

“嘎嘎……死!你们全都给我死!”

张守信身躯一卷,猛然头下脚上的如闪电般飞扑而下,阴森凶残的杀气锁定下面所有人。

阴暗邪力铺天盖地,两个护国长老还未来得及放出护体法罩,身躯已经被扭成麻花状,紧接著“砰”的一声,炸得粉身碎骨。

铁若男与张家三月齐声娇斥,四道结界同时透体而出,并迅速连接在一起,但也只是坚持几秒。

就在铁若男四女再次吐血摔倒的刹那,两道绝色倩影疾飞而至,及时在张守信的杀气下救走她们,随即毫不犹豫地逃向张府外。

化魔的张守信怒吼着要追出去,万欲牡丹的声音却突然响起,直接刺入他的脑海中:“蠢材,不要中计!赶紧补充元气,毁灭张家。”

张守信就是万欲牡丹的傀儡,因此他追出去的脚步立刻转回来,紧接着一拳打向张府最后方,也就是最强的阵法结界。

瞬间虚无空间仿佛猛然颤抖一下,波纹令空间产生扭曲。

刘采依的阵法果然不凡,张守信全力一击,竟然没能打穿,不过在里面的一干女人却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往后退。

结界屏障有如透明玻璃般,双方隔着屏障彼此看得清清楚楚,因此张守信那比野兽还恐怖的目光,瞬间就吓昏几个丫鬟仆妇。

在众女之中,宁芷韵虽然不够野性,但却跟随张阳见识不少风雨,她勉强稳住身子,凝声道:“大家不要怕,他进不来。”

“芷韵说得对,他暂时还进不来,咱们仔细想一想要怎样办。”

也许是体内有邪器的气息,在这危急时刻,一向柔弱的二夫人反而比大夫人还要镇定,并与宁芷韵并肩而立。

大夫人用力深呼吸一口气,勉强自己冷静下来,随即要百灵照顾好老太君,这才沉吟道:“先前救走雅月她们的好像是一元玉女与幽月,四郎应该也快回来了。咱们不是还有三妹留下的符咒吗?赶紧用来加强结界力量,只要坚持下去,救兵肯定会来。”

“在我这里,符咒在我这里。”

四夫人会一些术法,而能为张家出力,她顿时兴奋得跳起来,一时间连恐惧也抛到九霄云外。

“吼——”

张守信的怒吼声冲天而起,接近元虚境界的真火包裹着他的拳头,就有如一道烈火流星般,第二次砸向张家的结界。

“砰”的一声,空间再次波纹激荡,而结界护壁的力量不弱反强,震得张守信身躯一颤,几道黑气从剑痕伤口中迸射而出。

“成功啦!我成功啦!咯咯……”

四夫人紧张地看着外面,随即拍掌欢呼,其他诸女也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黑气一泄,张守信的邪能立刻微弱一分,他凶残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恼怒,随即转身将一个还没死去的张府家丁凌空吸入手中。

“啊,你们看!他……他在吸人血!”

百灵的尖叫声令结界内再次气氛低迷。

当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张守信咬住家丁的脖子,鲜血并顺着他嘴角留下来。

转眼间,那家丁就变成一具干尸。

张守信随即对着结界内的“亲人”咧嘴一笑,还未吞下去的血桨向外一涌,顺着嘴角往下流淌,鲜血映衬着他森冷的白牙,瞬间又吓昏几个张家侍卫。

在露出如地狱般的笑容过后,张守信两手一分,竟然将干尸撕成两半,然后又将一个丫鬟吸过去。

吸血、狞笑、分尸,张守信一连重复十几遍,当他脚下全是残肢与内脏时,他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消失,黑气有如毒蛇般在他皮肤上盘旋游走。

“不够!还不够!吼——”

化魔的张守信还不满足,但四周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他不由得烦躁地跺脚,猛然化作一道幻影再次冲向结界。

“砰!砰!砰!”

猛烈的撞击声急速回荡着四周,张守信一连捶打上百拳,当拳头被反震之力震碎时,他竟就用脑袋撞击,就好像疯牛般,即使额头变形他也没有半点停顿。

“夫……夫人,不好啦!结界要破啦!”

百灵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她身子一僵,竟然直挺挺的昏迷过去。

这下宁芷韵也没有法子,唯有暗自期盼张阳快点到来。

其余诸女纷纷躲到最后面,唯有二夫人依然站在宁芷韵身边,她们紧握着玉手,一起眺望着天际。

半刻钟过后,结界护壁轰然碎裂,而在这危急瞬间,两道人影横空飞出,不过不是张阳,而是去而复返的灵梦与张幽月。

“当”的一声,打神尺挡住张守信的魔掌;张幽月则从灵梦身边飞过,飞到二夫人身边。

张守信虽然已被结界震伤,但灵梦两女也是伤势在身,她们如今能做的只有拚命救人,救一个是一个。

烟尘四溅,幻影闪烁。

灵梦一招就被震飞出去,张守信却只是后退三步。

逃生的机会只有一线,众女又远离结界破碎的入口。

张幽月暗自一叹,只得抱着二夫人与宁芷韵腾空而起,逃逸远去。

第六章 魔气肆虐

一秒后,张家众人纷纷往出口逃,尤其侍卫跑得最迅速,转眼就把一干主子扔在身后,可他们跑得越猛,死得越快。

张守信有如死神般堵住出口,比死神更恐怖的双目陡然红光四射,他双手虚空一抓,十几个侍卫只觉得心口一热,胸膛瞬间炸出一个大洞,鲜血从大洞中喷涌而出,好似十几道水柱飞入张守信的嘴里。

几秒之间,侍卫、丫鬟、家丁全变成干尸。

张守信摸了摸唇角的血迹,喃喃自语道:“不够,还不够!”

几十人的鲜血也只能令张守信塌陷的额头恢复一半,接着他目光一扫,随即又露出阴森的冷笑。

“好极了,还有你们几个上等美食!嘎嘎……”

在角落,大夫人、四夫人还有苗郁青抱成一团,百灵则与老太君躺在一起。

张守信一声怪笑,众女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也看不见光明。

“啊,不要——”

在惊叫声中,张阳猛然从梦中惊醒,他摸着满头大汗,眼神还残存着梦中的惊悸。

“四郎,你做恶梦了吗?”

寒霜在张阳的身后坐起来,锦被一滑,双峰跃然而现。

逼人,但张阳却视而不见,兀自连声道:“家中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我要回阴州,立刻回去!““四郎,你现在就要走?”

悦耳娇柔的声音在寒霜身后响起。被浪轻轻一翻,又一个绝色冷美人坐起来,冰雕玉琢的身子比寒霜还要冷艳三分。

“蝶儿,我是邪器,感应很准,阴州肯定出事了!不管上官云同不同意,我立刻就要走。”

“臭小子,还啰嗦什么?赶紧动身呀!我可不想姐姐出事。”

第三个绝色美人在床上出现,宁芷纤身子一动,“啵”的一声,两人相连半夜的这才分离。

宁芷纤二话不说,跃下床榻,心急火燎地收拾起来。

寒霜美眸微乱,一边快速下床,一边隐带担忧地说道:“四郎,你别急,我立刻去向师尊解释。蝶儿,要不你也随我一起去吧!”

寒霜的体贴令张阳心窝弥漫着暖意,焦灼的心绪也不由得平静一些。

“我不会去见外公的。”

冷蝶的回应出人意料,她习惯性地挺直身子,不待张阳生气,又平静淡然地说道:“霜姨,你留下来明天再向外公解释;我去取七星冰车,与四郎共赴阴州。”

“蝶儿,你要与我一起去阴州?”

张阳的心大起大落,就连邪器之心也有点受不了冲击,忍不住激动地抓住冷蝶的手腕。

冷蝶唇角微弯,笑容看起来虽然还是那么冷淡,不过眼神却足以醉倒千万人,她道:“四郎,你我已是夫妻,你的家人就是我冷蝶的家人,我怎能不去?”

感动在张阳的眼底打转,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冷蝶,抱得特别紧,而寒霜比谁都更想看到这画面。

1寒霜本想叫张阳不要胡天胡地,可她太了解张阳的性格,所以便说出委婉的请求。

“哈哈……好老婆,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呵护她。”

“臭小子,别得意,哼!”

寒霜的声音虽然低微,但又怎能瞒过身为太虚高手的冷蝶?在羞窘之下,冷艳美人不由自主地学会宁芷纤的语调,一边疾步向外走,一边娇羞地瞪张阳一眼。

一刻钟后,修真界有名的特殊法器——七星车腾空而起,高速飞向红尘俗世。

有了七星车,不仅可以加快行进速度,还可以节省灵力,令张阳的心情轻松一半,可飞车还未完全离开七星宫的地界,寒霜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

“滋”的一声,张阳的阳根半强迫地刺入冷蝶的花径内,虽然已经被张阳抚弄得春水流淌,但冷蝶还是不由得疼叫一声。

“小蝶儿,真的很疼吗?嘿嘿……”

邪器少年咬住冷蝶的耳垂,手指则轻轻地揉捏着,鸳鸯戏水诀的美妙迅速地消除冷蝶的不适。

“臭小子,去弄芷纤吧!让我休息一下,啊……”

张阳突然加快速度,的一下子控制住冷蝶的舌尖,呻吟声在车厢内悠然盘旋。

“咯咯,你们继续,不要找我。”

宁芷纤话音未完,张阳已经抱着冷蝶向她走过去。

几秒后,宁芷纤的笑声就变成呻吟,冷蝶还有一点羞涩,可与张阳老夫老妻的她则迅速放开心灵,主动抱住冷蝶,随即两具绝色玉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任凭唯一的男人在她们身上纵横驰骋。

俗世阴州,张府破裂的结界内。

一间尚算完好的房间内,正在上演一幕血脉贲张的大戏。

张守信没有吸食几女的鲜血,而是把她们扔进房间,三两下就撕烂她们衣裙,而已经被活活气死的老太君则被张守信一脚踢到结界外。

“啊,守信,你要干什么?”

苗郁青爆发出勇气,伸手护在其他三女身前。

“我要补充元气!”

张守信扬手把苗郁青吸到面前,可他又嗅到那讨厌的味道,怒火瞬间化为欲火,道:“女人,你也是张阳的女人,太好啦!嘎嘎……”

“大胆逆子,赶快放开奶!她可是你的大姨娘,你不可无礼!”

大夫人扶着墙壁站起来,色厉内荏地喝斥着张守信。

“姨娘?喔!”

过了好几秒,张守信那简单的脑子才想起被他抛弃的身份,可随即魔化的欲火仿佛火上浇油般,他眼中竟然多了几分“人类”的光芒。

“姨娘?好啊!姨娘干起来肯定更舒服!嘎嘎……还有你,尊贵的大夫人,我也会好好的!”

大夫人的气势瞬间化为灰烬,她下意识转身就逃,虽然明知后面没有去路,她还是拚命逃跑,只想远离化身为色魔的张守信。

狂暴的气流在房内凭空突现,将四个大小美女同时卷上床榻,张守信则浑身一抖,沾满血迹与灰尘的衣服立刻炸成碎片,赤身裸体地飞身扑上去。

同一时刻,千里之外。

张阳插在冷蝶内的突然停下来,一股寒意吹到他的后颈上。

“臭小子,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讨厌!”

冷蝶趴伏在椅上,回眸一望,美眸水色迷离,妩媚无比,还晃了晃美臀,紧窄花蕾羞涩地催促着张阳。

酥麻在上弥漫着,可张阳却还是没有动弹。

宁芷纤瘫软在一旁,正好看到张阳皱起的眉头,心弦一动,有点忐忑地问道:“四郎,你又有不妙的预感了吗?”

张阳呼出一口气,轻笑道:“刚才有点寒气,一转眼就没了,呵呵。”

笑声未完,张阳已经用力一挺,插得冷蝶玉脸向上一仰,发出穿云裂空的欢鸣声。

“囊!”

阴州张府,屋顶突然被张守信打出一个大窟窿,他的嘶吼声比任何时候都要狂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主人,你在哪里?主人,快出来,你在哪里?”

一缕微风吹进房间,万欲牡丹的人影并没有出现,不过她的声音则随风而来,斥责道:“蠢货,大呼小叫做什么?立刻给我掌嘴!”

因为太过强烈的冲击,张守信的思绪还在挣扎,但他的身体已经自动跪下去,随即用力给自己一道耳光,第一下就打飞两颗大牙。

在自我惩罚过后,脸颊红肿的张守信跪地哀嚎道:“主人,我为什么变成太监了?”

“你这蠢货,你私自夺取葵花尊者的‘源生之火’,自然会变成另一个葵花尊者。你难道不知道,葵花宝典专门为天阉准备的吗?”

男人的本能令张守信再次心灵挣扎,他用力磕一个响头,大喊道:“请主人恩赐,奴才不要修炼葵花宝典。”

“大胆,你也敢与本座讨价还价!”

这时,一道电光从天而降,张守信瞬间全身僵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光刺入他的眉心。

电光一入体,张守信却丝毫没有疼痛感,他眼神一呆,转眼间变回傀儡状,而且比先前最阴沉时还要黑暗许多。

张守信跪在地上,机械地问道:“主人,奴才要如何补充元气?”

“你已不能人道,就让她们自己发情,然后吸取她们时的鲜血,自然就可以补充元气。”

如鬼魅般的微风缓缓向外飘去,飘到门口时,万欲牡丹阴沉地留下最后警告:“蠢材,不要一下子就弄死她们。没有她们,张阳不会自投罗网。记住,你一定要给我杀死他!”

“是!”

张守信木然地磕了一个响头,随即站起来,转身大步走到床边。

看着在床上几个不能动弹的美女,张守信虽然没有人类的情绪,但太监的本能还是令他双目一缩,露出极其厌恶、仇恨的表情。

意料不到的变化令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她突然灵光一闪,急声道:“守信,别担心。你四哥以前也是天阉,现在已经病好了,只要你改邪归正,大夫人保证一定治好你。怎么样?”

如此条件无疑是对症下药,可惜张守信已经不是正常人,甚至已经不能算是人类,在经过万欲牡丹的教训后,他的脑子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人性波澜。

“啪”的一声,张守信给大夫人一道耳光,然后双手十指飞舞,随即一片黑雾从他指尖冒出,迅速笼罩住四女。

片刻后,黑雾内响起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女人的幽香朝四方飘散,的气息悠然降临。

随后,黑雾逐渐散去,四个浑身嫣红的女人以最为靡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并不停蠕动、摩擦着。

春色如此美妙,但张守信却胃部翻腾,飞身退到屋外,再也不想多看一眼。

一天一夜过后,阴州城北,张府别院。

张宁月刚从调息中张开眼睛,立刻好似一团疾风冲向大门,道:“我要去救出娘亲!杀了张守信那混蛋!”

张静月虽然比张宁月更稳重,但事关母亲苗郁青的生死,她也少有地激动道:“五弟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我就不信我们五人联手,会制伏不了他。”

张雅月美眸闪动着灵慧睿智的光华,柔声分析道:“我们都有伤在身,若男姐还昏迷不醒。五弟已经成为魔人,我们绝不是他的对手,不过,静月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打不过五弟,但要救出几位姨娘应该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不行!你们别忘了,五弟背后还有一个万欲牡丹,她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张幽月咬了咬银牙,强自压下对亲人的担忧,提议道:“我们还是一边疗伤,一边等待四哥哥或是三姨娘到来,绝不能乱了阵脚。”

“谁知道四哥哥什么时候到呀?守信那混蛋已经不是人了,我怕她伤害娘亲她们。”

担忧的话音微微一沉,张宁月随即声调一扬,很冲动地道:“幽月,不管你去不去,我都要去救人!哼,若是碰上万欲牡丹,我一定不放过她!”

初生拧≠不怕虎,张宁月杀气腾腾地唤出飞剑。

张幽月可是亲身感受过万欲牡丹的厉害,她也不怕背上无情无义的名声,双臂一展,挡住张宁月的去路,道:“宁月,去不得!冷静一点,你这样救不了婶娘,反而会害了她。”

“胡说,那不是你娘亲,你自然不急。”

张宁月这只是冲动之下的无心之言,可张幽月却不由自主地气势弱了几分。

“宁月,不许胡乱责怪幽月!她能救出我与二姨娘,已经尽了全力。”

宁芷韵与二夫人从里屋内携手走出来,虽然宁芷韵不是高手,但却有嫂嫂的气势,及时化解四月之间的一丝火药味。

宁芷韵目光一动,看向一直没有出声的一元玉女,道:“梦仙子,你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灵梦不是张家人,身份自然是中立,但也很尴尬。她知道张宁月是去送死,也知道苗郁青等人待在张守信身边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张守信的食物,因此她少有地柳眉微皱,迟疑不语。

就在这时,一道阴沉的声音越过围墙,传入众女的耳中。

“你们都不要争了!今天,谁都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墙头上连连闪烁着幻影,转眼间别院已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在月光下,天狼尊者脸色无比阴沉,在他身后几大弟子无不双眼闪烁着绿光。

天狼尊者竟然从九阳山来到阴州!

众女的神色不由得凝重几分,而且不仅天狼山人马倾巢而至,就连三才山也掺了一脚进来,两大宗派联手之下,天下间又有多少人能够抵挡?

灵梦悠然上前,凝声质问道:“天狼尊者,你这是在为万欲牡丹跑腿吗?”

天狼尊者的眼角剧烈抽搐一下,强自压抑住怒火,道:“灵梦,不要惹怒老夫,否则一元真君也救不了你!”

“天狼前辈既然不是要助纣为虐,那又为何摆出如此阵势?”

一元玉女的神色变换无比迅速,仿佛突然间变成另外一个人,隐带戏谑地追问道:“前辈不会是要帮晚辈办一个接风宴吧?咯咯……”

天狼尊者的眼角再次抽搐,九阳山的失败还在他心中回荡,他完全没有说笑的兴致,因此狼鬃一抖,天狼尊者的声音从齿缝中蹦出来:“你们听好了,日落之前,谁敢踏出院门一步,就是要与老夫刀兵相见!”

话音未落,天狼尊者已经翻身跃下墙头,隐入围墙外的黑暗中,一个眨眼,墙头上已经空无一人。

“咦,他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冲出去,他们就不会杀进来?”

张幽月的猜测得到三位姐妹认同。

一元玉女随即看穿天狼尊者的目的,道:“这是万欲牡丹的诡计,不要我们与张兄会合。好在天狼尊者似乎心存不满,又不想损兵折将,所以才会这样。”

宁芷韵柔媚的身子突然一颤,惊声道:“对方说了日落之前,看来四郎日落之前就会赶到阴州。他还不知道守信变得这么厉害,一定会吃亏的。”

“啊,那赶紧想办法通知四郎,绝不能让他有危险,我要去城门口通知他。”

如此紧急的情势下,二夫人虽然顾忌张幽月的存在,但还是忍不住芳心激荡,露出对张阳超越正常的关怀。

“娘亲,你身子还有轻伤,不要激动。”

张幽月扶住六神无主的二夫人,那宛如皓月的美眸深处闪过一丝异样光华。

娘亲为何如此失常?她最近一直魂不守舍,还有上次回家时,竟然听到娘亲呼唤张阳的梦话。难道……唔,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娘亲可是四哥哥的姨娘!

张幽月不停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找出无数伦理纲常的理由,可她心房却越来越慌乱,还不由自主地看向与二夫人一样激动的宁芷韵,心想:嗯,芷韵姐是四哥哥的亲嫂嫂,四哥哥还不是与她暗通款曲、如胶似漆,还有洛阳的皇后母女。

既然亲嫂嫂、亲舅母都可以,那亲姨娘又有什么不可以?啊!

张幽月心房一跳,再也不敢深想下去了,虽然她心底有几分埋怨,但更多的则是心儿怦怦狂跳,一个从未想过的念头猛然钻入她的心窝: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妖灵附在我体内,那我岂不是要成为四哥哥的……目标!

无论一干大小美女的心思如何,严峻的现实令她们只能待在别院,希望再次落在某人身上。

别院围墙外,黑暗中。

独狼的脑海中还残留着别院中那几个绝色身影,不由得狼血一涌,道:“师尊,这可是好机会!我们何不擒下那几个女人,肯定能给张阳一个重重打击。”

“哼,你以为老夫真是帮万欲牡丹跑腿的呀!混账东西!里面的女人不是你能胡思乱想的。”

天狼尊者猛然给独狼一道耳光,紧接着又怒斥道:“别说一元山,就是天涯海角也不是咱们现在能惹的!老夫可不想当万欲牡丹的炮灰,只要冥女恢复过来,老夫定然连万欲牡丹一起收拾!”

群狼终于完全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们与万欲牡丹之间,完全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一点点盟友的意思都不算。

三才尊者站在另一个角落,他们的神色可比天狼尊者郁闷许多。

一开始,三才尊者是因为岳珊才被天狼尊者威胁;如今因为恶之器魂横空崛起,他们已经沦为天狼山的附属人物,而曾经威震一方的三才尊者,变成妖灵走狗的走狗,怎不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一念至此,天才尊者禁不住瞪了双目无光的岳珊一眼,除了再也没有以前的溺爱,同时还有一丝恐惧。

岳珊是第一个被恶之器魂吸掉精魂的猎物,虽然她不是妖灵宿主,但也有诡异之处。

随着王香君的力量不停猛增,成为她傀儡的岳珊竟然也灵力突飞猛进,而且力量越是强大,灵智越是微弱,令岳珊就好像行尸走肉般,没有人敢轻易靠近。

第七章 张阳之怒

残破的张府,春色弥漫的房间内。

众女赤裸的身子早已香汗四溢,两腿之间更是一片滑腻,难受的呻吟声在房中每一寸角落打转。

大夫人抱住四夫人,昔日国色雍容的美妇人,此刻却饥渴地娇喘着,肥球拚命挤压着四夫人的椒乳。

四夫人神昏智迷,娇美已经被大夫人的完全覆盖住,互相摩擦之际,酥麻快感涌入她紧窄的花径内。

“啊……大姐,好痒呀!人家好难受呀!”

四夫人将的感受化为连串娇吟声,她陡然向上一挺,主动贴在大夫人的丰腴上。

两女一贴,最后一丝挣扎瞬间化为灰烬。

大夫人上身离开四夫人的,身子自动一转,成熟肥美的更加紧密地“咬”住四夫人的玉门,花瓣一颤,春水交融,两女不约而同急速地旋转着腰身,随即四瓣花唇有如两张婴儿小嘴般,互相汲取着对方的蜜汁,十次百次的咬合、千次万次的摩擦,春水好似幽香的露珠不停飞洒出来。

在床榻另一头,苗郁青还在苦苦抵抗着魔气。张阳的精元给了她非凡的力量,她紧抓着床单,虽然麻痒不已,可她就是不愿伸手触摸。

百灵体内也有张阳的精元,可惜她没有苗郁青那般心志,她身子一滚,突然就扑到苗郁青的。

不待苗郁青反应过来,百灵已经吸住她的,虽然她意识迷乱,可的记忆却令她舌尖的动作更加灵活,下意识模仿张阳的动作,忽轻忽重地吮吸着苗郁青的。

苗郁青对魔气还有几分抵抗力,但“四郎”的舌吻却直透她的心房深处,那熟悉的感觉瞬间就融化她紧绷的玉体。

“啊……哦……”

在销魂的呻吟声中,苗郁青双腿一紧,猛然夹住百灵的头。

端庄妇人一旦释放出激情,竟然比浪女子还要大胆几分。

春风一荡,苗郁青四女同时蜜汁四溢,飞上之巅。

的尖叫声还在回荡,张守信已经飞扑而入,随即他一口咬住大夫人的脖子,用力吞咽着她激情一刻的鲜血。

大夫人过后是四夫人,然后是苗郁青与百灵,四女玉脸上的光泽迅速黯淡,无力地瘫倒在地,而她们的脖子上则多了两个恐怖血洞。

“嘎嘎……”

鲜血一入体,张守信的魔气顿时呼啸盘旋,在一番得意的狞笑后,他又把魔气打入苗郁青四女的体内。

张守信还未走出房间,苗郁青四女已经奇迹般恢复体力,又互相抱成一团。

日头逐渐偏西,阴州上空突然飘来一片霜雾。

寻常百姓只看到天空突然生出异象,修真者则看到一个冰雪结界,而在结界之中,一辆冰雕飞车正全速飞向张府。

张阳真的来了!灵梦等人不由得美眸闪光,紧接着又同时露出担忧之色。

性急的张宁月已经跃上墙头,随即数道太虚真火射向她,还有好几把飞剑在虚空中呜鸣,令张宁月不得不落回院内,天狼尊者等人随即抬头望天,目光紧盯着半空中的七星车。

“师尊,那是七星宫的法器,难道上官云也来了吗?”

恶狼的声音流露着强自掩饰的心虚。

天狼尊者露出森森狼牙,道:“上官老儿来了更好,他要是能与万欲牡丹两败俱伤,就更好了。”

火狼下巴的短须一颤,立刻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上前两步低声道:“师尊,既然如此,何不让小师妹准备一下?说不定咱们能捡到天大的便宜。”

独狼凑上前,他怎么也忘不掉别院里的几个绝色玉女,道:“师尊,咱们人手分散,万一里面的女人冲杀出来,怎么办?”

天狼尊者没有再斥责最好色的独狼,反而带着几许笑声道:“那你就站到近处去,好好欣赏她们的姿色。哈哈……”

独狼摸着后脑勺,想不明白天狼尊者话中的奥妙。

火狼轻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是师尊的空城计。灵梦等人已经被镇住心神,一时半刻不敢冲杀出来。即使出来了,还有师弟与三才尊者,一样可以困住她们许久。”

此时,七星飞车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在巨大的诱惑下,天狼尊者带着火狼、恶狼潜行而去,随即独狼走到大门外,故意大剌剌地来回走动,扫视着众女绝色姿容。

天狼尊者的空城计成功了,但只成功两分钟。

一元玉女美眸灵光一闪,突然穿门而出,一剑刺向正在流口水的独狼。

一场混战就此拉开序幕,天狼尊者低估一元玉女的智慧,但并没有低估己方的实力,独狼加上三才尊者还有一大群两宗弟子,果然挡住众女的突围。

灵梦与张家四月虽然都是太虚高手,但宁芷韵与二夫人却不会厮杀,还有一个昏迷的铁若男。此消彼长下,众女不仅难以突围,而且还节节败退。

“拿下她们,给师尊一个惊喜!上!”

情势一变,独狼的色心再次飞腾,他一个闪身,抢先挡住院门,只要众女回不到别院,他事后就有借口为自己开脱。

一元玉女、四个张家美妞、端庄绝色的少妇还有柔媚中年美妇,都勾得我心痒呀!独狼体内的欲火一荡,狼头杵上光芒大作,随即他一声呼啸,扑向宁芷韵。

三才尊者虽然心情郁闷,但他们还是配合著独狼的冲杀之势,三才剑阵威力大作,岳珊更是悍不畏死,每一招都恨不得与对手同归于尽。

灵梦与张家四月虽然剑芒暴涨,奈何受伤的经脉却承受不住,全力运转的法诀中途一颤,反而距离宁芷韵越来越远。

“啊!”

宁芷韵与二夫人失去灵梦五女的保护,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独狼的狼爪向她们的抓来。

下一刹那,宁芷韵两女只觉眼前一花,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原地旋转半圈,紧接着一热,就被一双男人大手搂出诱人波浪。

宁芷韵两女又是一声惊叫,不过再也没有恐惧,只有无尽惊喜。

那双大手迸射着强大,远比狼爪更加邪恶而靡。它在宁芷韵与二夫人的上轻轻一搓,就连昏迷的铁若男也没有幸免。而在尽展邪魅后,那双大手这才扑向敌人。

电光石火间,一把青铜古剑凭空突现,随即一剑刺出,虚空猛然寸寸碎裂。

张阳出现了!本该在张府的张阳出人意料地从天而降,刺剑势不仅挟带他的万丈怒火,而且还挟带着他最新的捕灵成果。

张阳气愤地想:敢打我张阳女人的主意,必须死!

虚空寒光一闪,张阳与独狼身形交错而过,上古法剑毫不停顿,紧接着又是一招刺剑诀,刺向三才尊者。

“砰”的一声,三才剑阵的结界挡不住那一抹寒光。

三才尊者同时脸色大变,一个飞身退到十丈外,看了仗剑而立的张阳一眼,他们不约而同转身就逃。天才尊者略一犹豫,还是带走如木偶般的岳珊。

三才山弟子见状,立刻追向天才尊者;天狼山人马才略一犹豫,就有两把飞剑从外围杀入,尤其是那把弥漫着寒气的飞剑,更掀起一片透骨寒冷的血雨腥风。

冷蝶与宁芷纤也出现了!冷蝶本就是邪门一宗之主,体内妖灵炼化后,灵力更是连升几级,直逼元虚境界。

狼性虽然剽悍,但没有天狼尊者这头狼,独狼又静立在院门口,好似一尊泥塑木雕,令一干天狼山弟子终于尝到恐惧的滋味,随即半数天狼山弟子蜂拥逃走,另一半人则成为地上的死尸。

直到最后一个邪门弟子逃走,这才扑通一声,独狼倒地而亡。

“四郎!”

血腥还在空中飘动,宁芷韵已然压抑不住青丝,她抱着铁若男,不顾一切地冲向张阳。

二夫人也是美眸水色迷离,但她碍于张幽月在场,只能强自放慢奔跑速度,不过在张幽月眼中,她依然是冲向张阳的怀抱,令张幽月心弦一片混乱。

张宁月则比宁芷韵还快,一个飞身就挂在张阳的手臂上。

张静月与张雅月相视一笑,随即迈着欢喜而不失静雅的步伐来到张阳面前。

“若男姐怎么啦?是谁打伤了她?”

张阳举目一扫,重逢的喜悦突然被铁若男的昏迷打破,他呼吸一重,陡然怒火万丈。

“张兄休要心急,若男的伤势无碍,只是正值灵力提升的一刻。她现在等于是闭关修炼,一旦醒来必然突飞猛进,可喜可贺。”

一元玉女抢先出声,而且解释得无比清楚。

见张阳眼中的煞气逐渐消散,一元玉女这才暗自如释重负,美眸闪烁着异彩,柔声问道:“如此轻易就化解我等危机,张兄好计谋,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

一元玉女不是想不到,而是心房波澜久久不能平息,突然感觉有点累了,索性就把烦恼全部抛给张阳。

“呵呵……全靠飞云铁骑的情报及时,我才想出这个法子。”

张阳身处在百花丛中,却难得没有目眩神驰,在强大压力下,他振臂一呼,豪情万丈地道:“现在——回家!”

当无人的飞车降落在张家废墟前时,天狼尊者已经知道中计了,而且很快的,逃命的弟子就带来最坏消息。

“师尊,要帮三师兄报仇呀!”

恶狼挥舞着狼头杵,作势就要杀回别院。

“回来!”

天狼尊者表面没有怒火,但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感觉到空气在剧烈震动。

天狼尊者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发绿的目光往左右一望,凝声道:“要想给独狼报仇,就在这里等着。老夫这次就当一回万欲牡丹的手下,亲手砍下张小儿的狗头!”

画面一闪,张阳与天狼尊者两方人马在废墟里对峙而立,杀气腾腾。

张阳身后站着灵梦、冷蝶与张家四月;宁芷纤为了保护宁芷韵、二夫人以及铁若男,并没有来到这决战之地。

在张阳的对面,魔人张守信阴沉得好像一具尸体,而在他身后则是天狼山师徒三人以及几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天狼山弟子。

“张小儿,还我徒儿命来!”

天狼尊者不见上官云出现,杀气更加森冷而得意,他一声怒吼,第一个杀向张阳。

“吼——”

这时,意外突然出现,张守信竟然原地一个回旋,一拳打向天狼尊者,然后身子向前一俯,吼声不绝,那吼声充斥着强烈不满还有野兽本能的警告。

天狼尊者名不虚传,他轻易明白张守信吼声的意思,狼眼绿光一闪,他一头白发瞬间根根直立,也发出如野狼般的吼声。

两个怪物互相对吼几秒,天狼尊者随即缓步后退,不是他怕了张守信,而是便宜了张阳。

逼退不听话的“野狼”后,张守信发出如野兽般得意的吼声,随即再次原地回旋,弥漫着魔气的目光直射向张阳,仇恨如有实质般撕裂两人之间的天地。

恨,咬牙切齿的恨!怨恨、仇恨、妒恨、嫉恨!千万道恨火都集中在张守信的目光中,无尽恨火猛然激发他的潜能,即使万欲牡丹的妖术也出现一丝破绽。

“张——阳,单——挑,你,死!”

张守信说出生涩刺耳的几个字词后,随即走到空地中央。

张阳对倒霉的张守信可没有仇恨,而眼见张守信已经不算人类,他不由得眉心紧皱,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对敌。

张家四月与灵梦都见识过张守信的疯狂,已经不把他当作是张家老五。

冷蝶素来不多言,除了张阳之外,她看天下男人都不顺眼,更不会出声劝说。

在这关键时刻,幻烟的声音在张阳的心房响起,她很专业地分析道:“哥哥,s 你若不全力出手,恐怕会败在他手下。他的灵魂已经产生异变,他就只是一把神兵利刃。”

“妹妹,还有办法唤醒他吗?”

“办法是有,不过我感觉他是自愿入魔,这种灵魂是唤不醒的。”

幻烟话语微顿,青铜剑身自动飞入张阳的手中,道:“哥哥,你就算不死心要救他,也要先全力以赴打败他才行。”

“好,妹妹,靠你了!”

一剑击杀独狼给张阳强大的信心,在踏上战场的一刻,他还在思索用怎么样的招式才不会令张守信受伤。

“死——”

不待张阳走到近前,张守信已经扑上去,一个“死”字说出口,他的右臂突然迸射出金属光泽。

“当”的一声,魔手与青铜剑猛烈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上古法剑自然丝毫无损,可张守信的右臂竟然也安然无恙,果然是一把魔化神兵。

撞击力令张守信身形一侧,他的左臂顺势扫向张阳,臂影划过之处,虚空留下一片法器呜鸣之音。

又是一道金铁交鸣之音,张守信的右臂是剑,左臂则是刀,他手臂连续挥舞,刀光剑影闪烁不休。

转眼间,张阳被逼退十步,他的信心再也没有先前强大,在无奈之下,刺剑势的寒光照亮虚空。

就见高明的剑诀刺中张守信,不过撩起的不是血肉,而是一连串火花。

就在张阳与张守信身形交错而过的刹那,张守信猛然一头撞向张阳。

“轰”的一声,张阳的护体法罩瞬间碎裂,整个人倒飞出去,把只剩半边的围墙彻底撞毁。

刺剑势一出,不伤敌,必伤己!

那一刻,张阳的护体灵力本就薄弱,再加上张守信的脑袋也是一件神兵利器,虚空顿时留下一大片邪器之血。

“嘎嘎……张阳,死!”

张守信嘴一张,竟然将满天血雾吸进体内,瞬间他魔焰高涨,双臂一合,横身刺向张阳。

“信儿,不要!快住手!”

灵梦众女纷纷神色大惊,而一道凄厉的女声抢先响起。

狂舞天地的魔焰一顿,张守信竟然不可思议地停下来,随即他顺着声音的来源处回头一看,两道人影立刻映入他黑沉沉的眼中。

“信儿,我是娘亲!娘亲还活着,你不要误会你四哥他们!快停手,还来得及!”

唐云意外地出现,她在西门雄的搀扶下,一路疾奔着冲过来。

素日清冷的美妇,如今已是满头大汗、风尘仆仆,可以想像心情之焦灼。

“娘亲?你是我……娘亲?”

张守信浑身魔气剧烈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走向唐云。

张阳见状,禁不住吐出了一口气,又一次暗自惊叹:娘亲真是太聪明了,竟然能这么快就找到二姨娘,有这张王牌,一定能解开五弟的心结。

“对,我是你娘亲,你看清楚。”

唐云娇喘吁吁,急忙站直身子,整理着散乱的鬓发。

血脉母子之情刻在每一个人心底,张守信也不例外,他呆滞的眼神动了起来,认真地看了唐云几秒后,有点怪异地点头道:“你真是娘亲,你……”

张守信开始恢复神智,连说话也清楚许多。

喜悦在张阳一方回荡,天狼尊者等人则脸色微变。

当天狼尊者正想下令出手,不料再次异变突生。

“娘亲,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能……活着呢?”

张守信声调一扬,双目陡然凶光四射。

“不好!”

张阳一声惊叫,猛然飞身而起,可惜他还是晚一步。

张守信一边重复嘶吼,一边突然一掌打向十公尺外的唐云,原来他不仅恨张阳,也恨唐云,恨她牵连到他,恨她毁灭他富贵辉煌的人生。

狂风一起,灵梦的反应绝不在张阳之下,她急忙横向推出一掌。

一元玉女及时卸掉张守信大半掌力,可惜还是有一部分打在唐云身上,她一声尖叫,就与西门雄飞起来。

“砰!”

半空中一声炸响,瞬间弥漫着血雾。

唐云竟然活生生被打成碎片,沾满血肉的衣物碎片四处飘飞,其中一片晃晃悠悠地飘到张阳眼前。

张阳身形一抖,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下一刹那,张阳陡然腾空而起,粗野的咒骂声从心窝迸射而出,再无半点留情。

“王八蛋!狗杂种!”

张阳怒了,愤怒到极点,甚至愤怒到忘记召唤上古法剑,他竟然用拳头打向化魔的张守信。

狞笑浮上张守信的嘴角,他绝对欢迎张阳自找死路,也绝不会给张阳后悔的机会。

众女不由得惊叫出声,可声音却传不进张阳的耳中,她们唯有立刻飞身出剑。

天狼尊者师徒三人自然兴奋无比,天狼尊者更抢先亮出狼头杵,挡在众女与发狂的张阳之间。

两股狂风凭空突现,天空一颤,大地裂纹密布,惨烈的气息令时光也禁不住为之缓慢。

两只拳头还未实质相碰在一起,张守信的拳劲已经令张阳的拳头皮飞肉绽,瞬间就看见森森白骨,血肉碎末飞溅,张守信的魔气却不弱反强,拳头一个加速,恍如恶兽张开巨口般。

两拳相撞,空间一涨,时光变得更加缓慢,将那电光石火的瞬间,清清楚楚地印在历史长河中。

在这危急时刻,张阳丝毫没有闪躲的念头,就在他半边身体发出骨骼碎裂的声响时,他眉心光华一闪,一大片幻影花瓣飞舞而出。

芍药、梅花、玫瑰、蔷薇还有芙蓉与菊花,六种不同花瓣盘旋交织在一起,绕着张阳的手臂光速旋转。

花影飞过之处,张阳的骨骼就瞬间疫愈,就连手背上的皮肉也飞回来。

“轰!”

此时响起一道有如雷鸣般的响声,又好似两把巨锤砸在一起。

奇迹出现了!张守信竟然被打飞到半空中。

“王八蛋!狗东西!去死、去死、去死!”

张阳一边疯狂咒骂,一边腾空而起,拳头恶狠狠地追上张守信,疯狂的连续击打。

张阳两人越飞越高,转眼变成两个小黑点,而张阳的咒骂与捶打声则依然有如雷鸣般,直到一口气用尽,张阳这才开始下坠,可他的怒气一点也没有缓解,单脚踩在张守信的胸膛上,另一脚则连续猛跺,欲要跺塌张守信的胸膛、踩扁张守信的脑袋。

大地一颤,张阳踩着张守信着陆了,随即烟尘一炸,地面多出一个人形深坑。

“呼……”

凉气在敌我双方嘴里倒灌,众女虽然期盼张阳胜利,但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样,看着张阳那狂暴背影,她们反而有点担心起来:张阳不会变成另一个张守信吧?

第八章 凤凰长鸣

“四郎,够了!你继续下去会杀死守信,还是留他一条活命,交给三姨娘处置吧!”

张雅月柔声呼唤。她身为四姐妹的大姐,自有一分从容优雅,就好似她的娘亲大夫人一样,随时都能顾及大局,而为了不让张阳因为杀戮而走火入魔,她及时提起刘采依。

“不行,这混账东西必须死!”

看着与自己有亲密关系的女人在眼前粉身碎骨,张阳出道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因此他此时的怒火连刘采依的名号也难以压制,因此张阳再次高高抬起邪火四射的脚底,猛烈地踩向张守信的胸膛,张阳誓要踩碎他的心脏。

张守信该死,绝不能饶!可绝不应该死在张阳手上,因邪器一旦杀死对方,恐怕转眼就会变成另一个恶之器魂!

张雅月诸女花容失色,正当她们手足无措之际,天狼尊者却无意间帮了一个大忙。

“张小儿,休得猖狂!”

只见天狼尊者手上的狼头杵光芒一闪,一匹幻影恶狼飞射而出,那狼身环绕着火焰,天狼山镇山法器果然名不虚传。

张阳脸颊上的皮肉被劲气猛烈吹动,他不得不身形一转,紧接着幻烟凭空突现,而不用张阳下令,幻烟已经迎上前,一拳打在狼爪上。

两个上古法器轰然碰撞在一起,如此情形本是修真界常事,但看起来却令所有人感到无比怪异——一个小,一匹张牙舞爪的恶狼,两者凌空厮杀,竟然杀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狼爪在飞舞、在翻腾,恶狼在嚎叫、在怒斥,突然幻烟贴着狼爪飞过,成功骑在恶狼的背上,粉拳挟带着一道光芒,恶狠狠地连续击打恶狼的头颅,拥有千年灵性的幻烟绝非一匹恶狼可以比拟。

天狼尊者脸色一紧,火狼与恶狼急忙飞身加入战场。

张家四月见状,齐声娇斥,同时化作四道美丽的幻影,就好似四灵剑女一样,在四月联手之下,剑阵威力成倍翻升。

转眼间,火狼与恶狼就险象环生。

“吼——”

过了一会儿,张守信突然从大坑中跳起来,他胸膛下陷、头颅歪扁、四肢扭曲,已经完全不像人形,不过刺出的手刀依然呼啸着金属呜鸣声。

神兵就是神兵,只要给张守信一丝机会,他就能再次魔气燃烧,而且恐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张阳双目闪过精光,虽然凌厉,但已经没有先前疯狂,随即意念一动,虚空瞬间弥漫着花香,大片花瓣凌空一聚,就好似一个盾牌般挡在张阳身前。

“砰砰砰……”

一个眨眼间,张守信打出十拳,幻影恶狼也吐出好几道真火。

张阳的力量一分为二,令形势急转直下。

冷蝶与灵梦相视一望,无声信息在她们的目光中玄妙交流,当目光一收,她们随即杀向张守信,她们的念头很一致——张守信必须死,而且最好死在她们这些外人手中。

灵梦两女的飞剑刺中张守信的一刻,暮色一黑,三道人影横空飞来,就恍如三个鬼魅。

王香君来了,她身后还跟著有如行尸走肉的两个傀儡妖灵。

张家四月心弦一惊,随即宁静双月撇开对手,全速飞向张阳。

一时间,虚空幻影闪烁变换,法器飞剑呼啸不休。

一切说来纷繁复杂,其实都发生在同一瞬间。

灵梦与冷蝶剑刃一震,虽然没有刺入张守信的体内,剑气却震伤他的内腑,还将他震得凌空翻滚……

伤上加伤的张守信终于吐出一口黑血,而血雾还未洒落在地,水莲已经从他的头顶上飞过,刮起一股丝毫没有灵性的乌风。

水莲与灵梦、冷蝶杀成一团的同时,黄灵女扶住张守信变形的身躯,她的动作机械而冷漠,可张守信却是毫不领情。

野兽的首领绝不会接受同类怜悯!张守信一声嘶吼,就威胁地瞪视着异变的黄灵女。

异变的黄灵女眼神木然,看不到丝毫喜怒哀乐,任凭张守信怎么抖动手臂,她都不松开双手,而且还用力死死箍住张守信,似乎要强迫张守信接受她的好意。

野兽首领的威严受到强烈挑衅,张守信再次怒吼,拳头上迸射出刺目光芒。

就在张守信要打向黄灵女的头颅时,两人身后乌风一荡,竟是王香君猛然扑到张守信的背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同一刹那,黄灵女身子一跃,四肢同时缠住张守信,原来她不是要帮助张守信,而是要禁锢他的行动,以便让王香君吸血。

“刺溜”一声,张守信那刀剑不入的皮肤竟然挡不住王香君的牙齿,皮肉一破,魔气就好似喷泉般涌入王香君的嘴中。

一秒、两秒、三秒,只是短短三秒的时间,化魔的张守信已经变成一具干尸,最后更是“砰”的一声,魔化的尸体彻底化成烟尘,随风消散在天地之间。

张守信就这样死在王香君的手中!

天狼尊者在得意地拧笑,张阳一方则目瞪口呆,混战突然静止下来。

张家众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感叹,毕竟不管如何,张守信始终是张家人,而且这番作为也不是他本意,至少他本意绝不会到这么灭绝人性的地步。

灵梦与冷蝶则心弦一动,暗自如释重负:张守信死在敌人手中,绝对不是坏消息,不过……也绝对不会是好消息!,这时,罾罾等人的目光同时落到王香君身上。

艳红晚霞还没有完全消失,但众人却感觉到黑暗扑面而来。

在吸食张守信之血后,王香君不仅元气尽复,而且灵力又一次突飞猛进。

阴暗笼罩着大地,此时天狼尊者振臂一挥,王香君就带着两个妖灵傀儡,以箭头之势扑向张阳。

张阳眼神一收,瞬间与幻烟人剑合一,就连妖灵的力量也进入幻烟的体内。

这时,一片花瓣突然绕着幻烟身子飞旋,光芒一闪,她手中多了一把由花瓣组成的利剑,一抖,幽香剑气冲天而起,挟带着张阳全身力量迎向恶之器魂。

上古剑灵、妖灵之力还有邪器异能,三种力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刮起的狂风逼得火狼等人连连后退。

一元玉女美眸闪烁着异彩,惊喜之余还有一点羡慕。她身为一元圣山的代表弟子,被誉为修真界中千年一遇的绝世天才,更费尽心力开辟修炼之路,可费了这么多的心力,却发现张阳已经超越她。

唉,竟然被一个半路出家,又从不修炼的家伙超越了!灵梦露出一丝苦笑,她竟然在为张阳的强大感到自豪,不由得心想:也许……我真的被邪器吸引了。

一元玉女心弦浮想联翩,手中法器则没有半点停顿,虽然冷蝶的反应慢了点,但却与一元玉女同时冲到张阳身边,三人形成箭头之势。

在两个“箭头”之后,天狼山三人与张家四月也化作飞射幻影,为了加快冲刺速度,所有人的本命法器都被拖在身后,在虚空中留下一道道森冷的寒光。

“轰”的一声,大地竟陡然如龟甲纹路般撕裂。

在那震天动地的刹那,两个妖灵傀儡突然向王香君一靠,三人瞬间变成一个人,王香君那那宛如幼女的拳头光芒一闪,有如铁杵般打在青铜剑上。

张阳喉咙一热,鲜血喷射而出,他竟然被打飞出去。

张阳一招落败,但王香君也被震得气血翻腾,即使是非人的气机,也出现刹那中断。

冷蝶与灵梦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她们把怒火化为暴涨的杀气,分别从两侧刺向王香君身形破绽之处。

在电光石火间,两个妖灵傀儡又从王香君的影子中冒出来,“噗哧”一声,剑刃穿透妖灵傀儡的身躯,鲜血喷洒如泉,但却听不到惨叫声。

水莲与黄灵女的神色依然呆滞木然,并伸手抓住剑身。

而在半秒的时间,王香君的拳头已经再次燃烧着魔焰。

“砰砰”两声,冷蝶与灵梦同时飞出去,而两女的飞剑则依然插在妖灵傀儡的身体中。

王香君狰狞地怪笑,缓步逼近张阳,而水莲与黄灵女则一边跟随,一边将飞剑从身上抽出来,当剑刃一离体,鲜血立刻开始回流,水莲与黄灵女走不到五步,伤口竟已经消失不见。

张阳三人禁不住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妖灵傀儡的邪异,甚至比刚横空出世的邪器不逞多让。

当水莲两人的伤口完全消失后,王香君立刻加快速度,她狰狞地怪笑道:“嘎嘎……你们全都得死,我要吸光你们的鲜血!”

王香君的目标直指向张阳,而那两个妖灵傀儡双手一划,花瓣形状的结界从天而降,强行罩住张阳三人。

情势如此剧变,张家四月虽然惊声不断,但有天狼尊者阻拦,她们反而距离张阳越来越远……

天狼尊者一边牵制着张家四月,一边斜眼看向张阳,贪婪的热血令他双目无比火热,厉声催促道:“香君,赶快动手,吸光张小儿!”

“嗷呜——”

王香君仰天一声狼嚎,两颗尖牙立刻变长,接着她腾身一跃,恶狠狠地扑向已经动弹不得的张阳。

众女瞬间花容大变,绝世玉脸看不到丝毫血色;而天狼山人马则紧张无比,下意识攥紧狼爪;唯有两个妖灵傀儡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依然强行压制住张阳三人。

天空风云变色,大地瑟瑟发抖。

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曲琴音及时从天而降,还有一只骄傲的不死凤凰!

“大胆妖孽,竟敢伤我蝶儿!”

上官云傲然站立在凤凰上,上古法器雷火一吐,妖灵结界立刻化为灰烬。

妖灵傀儡毕竟不是真正的妖灵,面对昔年与万欲牡丹齐名的一代凶魔,她们再也没有先前毁灭万物的气势。

王香君虽然无惧无畏,但凌空横飞的身子却突然慢下来,她用尽全力,这才?

挣脱上官云的束缚。

王香君在地上一滚,沾满尘土的身子鱼跃而起,随即对着半空中的上官云兽吼不休。

“小丫头,老夫与万欲牡丹有旧交情,今日就不为难你们了。滚吧!”

不死凤凰飞回古琴内,古琴则飞回上官云的背上,接着上官云脚踏虚空如履平地,悠然自在的走向地面。

王香君不愿被压制,吼声依然狂躁,但一股无形力量却挡在她面前,直到上官云双脚落地,她也未能冲上前。

两个妖灵傀儡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她们微缩的身子强行一挺,正要扑上去一刻,可主人的主人又传来新命令。

天狼尊者主动收回狼头杵,不冷不热地看着上官云,道:“上官道兄,想不到九阳山一别,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真是有缘呀!哈哈……”

借着大笑声,天狼尊者悄然扫视着四周,意图找到某人的蛛丝马迹。

“天狼兄好兴致!天狼山离此数千里,你竟然不辞辛苦前来指点老夫孙女。”

上官云身子一定,站在一个微妙的距离上——他再进一步,就可以向天狼尊者发动猛烈的攻击;退一步,天狼尊者则可以自由离去。

天狼尊者迅速收回目光,他又随口拖延几秒,最后暗自一声咒骂,话锋一转道:“天狼兄误会了,老夫这是在帮助冷宫主击杀欺师灭祖的妖孽。如今妖孽已除,老夫自然可以功成身退了,对吧?”

上官云看了冷蝶一眼,见她没有受到伤害,随即微笑道:“天狼兄慢走,老夫不送了。”

天狼尊者强忍着怒火,木然地回了一礼,并在离去的一刻,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心想:咦,张小儿呢?怎么不见了?哼,下次一定要杀掉他!

在几秒之前,张阳已经离开废墟,冲向唯一完好的厢房。

张阳推开房门,一片春色立刻扑面而来,吓得他惊叫道:“天啊!搞什么?”

只见房内的床榻上,大夫人与苗郁青互相拥抱、厮磨;床榻边的桌子上,四夫人与百灵的蜜汁已经流到桌脚。

蜜汁的幽香、美妇的呻吟,充斥着房间的每一寸角落。

瞬间,张阳的热血直冲头顶,他真的很想立刻扑上去,不过身后却传来一大片脚步声。

张阳惋惜地低叹,又看了苗郁青四女的玉体一眼,尤其是素日雍容端庄、威仪高雅的大夫人裸体,更是深深刻入他的脑海中。

张阳“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液,这才急速地飞身退出去,正好与张宁月在门错而过。

张宁月见张阳神色古怪,还以为里面出意外,一着急,她立刻加速冲进去。

“娘亲,啊!”

张宁月担忧的呼声戛然而止,惊叫声在她舌尖猛烈打转。

张静月三人只比张宁月慢了几步,张宁月的惊叫声令她们误会更深,三女手中飞剑一闪,就如闪电般飞进去。

张宁月本想阻止张静月三人,但已经来不及。幻影一定,四姐妹同时变成泥塑木雕,心中瞬间一片空白,羞红如有生命般在她们的玉脸上飞速地游走。

在床榻上,两个绝色美妇完全不受外界影响,姿势又有新的变化,温柔端庄的侯府奶、雍容优雅的国公府大夫人,竟然以69式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宁静双月目光一颤,看着苗郁青的舌尖在大夫人上舔吸的画面。

张雅月玉脸最通红,她看到的是她母亲水色淋漓,还有花瓣诱人的红光。

唔……天啊!原来是这样,那四哥哥先前岂不是全都看见了!母亲她们怎么能这样?极度冲击令张宁月四女思绪紊乱,没有平时的灵慧,反而暗自责怪长辈如此放浪。

“不好,大姨娘她们中了魔气之毒。”

张幽月第一个从羞窘中回过神来,她一边飞身上前点了苗郁青四女的道,一边凝声道:“宁月,你速度最快,赶紧去找芷纤。”

张宁月随即御剑腾空,直接破窗而去。

房外,张阳看着张宁月心急火燎的背影,邪恶地叹息一声:如果芷纤不在,也许我就可以变成医生了。唉,真是可惜呀!

张阳脑子一热,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现房中的春色:大婶娘与百灵的身子我并不陌生,自然最在意两位姨娘的赤裸娇躯。

大夫人的丰腴肥美、四夫人的娇俏曼妙,无不令张阳想入非非,他越想越是迷离,就连灵梦来到身前也没有回过神来。

灵梦似乎知道张阳脑子中的坏心思,瞪了他一眼,随即带给张阳一个惊喜。

唐云竟然没有死!西门雄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代替唐云粉身碎骨,而唐云只是撞在百丈外的废墟上,可唐云也该在撞击中失去性命,但神奇的是她只是昏过去,全身竟然没有伤势。

说到这里,灵梦美眸一眨,很怀疑地盯着张阳,绣鞋原地一顿,道:“唐云体内有一股力量保护她,我怎么感觉她身上带着张兄的气息呢?”

张阳果然是个厚脸皮的家伙,竟然一脸理直气壮,悠然自得地道:“我与二婶娘是发生一点小事情,不过我可不是故意的,只是曾经错误怀疑她是妖灵宿主,所以……嘿嘿。”

一元玉女翻著白眼,随即秀发轻扬,瞬间恢复飘逸身姿。

一元玉女脚底烟波弥漫的刹那,冷蝶伴着上官云缓步走过来。

上官云眼睛一瞪,突然发火道:“张阳,你竟敢拐带我家蝶儿,好大胆!”

“呵呵,我要是胆子不大,您老会放心把小蝶儿交给我吗?而且小冷蝶最喜欢我大胆了!”

张阳一句话就说得冷蝶玉脸羞红,二十几年的修炼也敌不过张阳这无赖的情话。

“哈哈……好!小子,说的好!老夫的确最喜欢你这一点,循规蹈矩的笨蛋永远没有出息。”

张阳也是喜笑颜开,而冷蝶实在受不了一老一少的笑声,羞红着脸,拉着灵梦奔向不远处昏迷在地的唐云。

“老头儿,你干嘛不一鼓作气灭掉天狼山?那群狼崽子可是咱们的大患。”

张阳言语之间,已经把自己与上官云当作一家人,毕竟如此强大的高手,他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对不起邪器之名?

“唉,天狼还不算什么,不过那王香君与两个傀儡却很不简单,老夫赢得并没有表面上轻松。”

上官云眉梢一挑,眼中闪烁着精光,下意识看向苍穹,凝声继续道:“何况万欲牡丹就在附近,老夫若是全力出手,必然是两败俱伤。”

张阳听到上官云凝重的呼吸,不禁对万欲牡丹多了三分好奇。

“老爷子,你说你与万欲牡丹有关系,是不是男女关系呀?她究竟长的怎么样?说来听听!”

张阳其实很有八卦男的天分,坏笑地凑到上官云的面前。

“小子,老夫可没有你那么风流!除了蝶儿她外祖母之外,老夫一生从未与别的女人发生过瓜葛。”

上官云一脸自豪,眼底闪过一抹回忆的光华,随即话锋一转,带着一抹笑意道:“你可千万不要大意,万欲牡丹绝不是一个只凭力量就可以对付的女人。”

张阳心弦一动,对万欲牡丹反而更加有兴趣,因从从上官云的话中,他突然想起刘采依。

刘采依就是一个用智慧可以杀人的女人,而张阳从这几次与万欲牡丹交手的情形来看,万欲牡丹竟然能与刘采依斗成平手,果然是个传奇般的妖灵。

第九章 重聚欢情

张阳还在感慨万千,半空中劲风一荡,张宁月已经带着宁芷纤急速返回。

张阳又是一声惋惜低叹,心中那缕邪恶的期盼彻底化为泡影。

“小子,老夫不习惯这俗世烟尘,我家蝶儿就交给你了。你要是敢欺负她,老夫一定把你打成猪头。”

虽然是威胁,但上官云对张阳的欣赏之情还是无比明显。

随后,我行我素的上官云没有与冷蝶告别,就脚踏凤凰琴,消失在天地之间。

“老爷子好走。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小蝶儿的!”

张阳故意提高声音,让这保证钻入冷蝶的心房,令冷蝶羞得玉脸绯红,又羞又喜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她抱起唐云,与灵梦飘然离去,走出张阳的视线范围。

看着玉人走向别院,张阳无奈地苦笑一声,正寻思着要不要进房关心时,就见两道柔媚曼妙的倩影小跑而来,一下子就勾住他的眼睛与心灵。

二夫人怎么跑也跑不快,宁芷韵则刮起一股激情的春风,一个飞身投入张阳的怀抱。

“四郎!”

“芷韵姐!”

叔嫂俩几乎是凌空相撞,互相搂抱的特别紧,恨不得把对方搂入身体中。

宁芷韵“唔”的一声,主动送上香唇。

张阳的红舌一下子钻入宁芷韵的檀口中,与宁芷韵的香舌亲密交缠在一起。

小别胜新婚!一段时间的分别,令灵芷韵心房的情火更加炙热,世间的规矩再也压制不住她。

“四郎,爱我!我要你好好爱我!”

“轰”的一声,张阳的心窝有种要的感觉,之物更是坚挺无比,即使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禁不住咆哮,恨不得立刻进入宁芷韵的内。

“四郎,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又一道妩媚温柔的颤音响起,二夫人终于跑到张阳面前,突然她停下来,芳心变得无比忐忑。

张阳离开阴州已有大半年,而二夫人虽然神思牵挂,但在这一刻,又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张阳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私情吗?他已有这么多女人,还会在意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女人吗?

“姨娘,孩儿很想你呀!”

张阳用行动化解二夫人的猜疑,他长臂一搂,毫无顾忌地抱住她,那有力的大手几乎要将她的腰肢折断。

压迫感直透入二夫人的心窝,她感到疼痛可也感到快乐,心灵瞬间充斥着满足感;下一刹那,二夫人一声尖叫,因张阳坚挺的之根重重抵在她的上,虽然还隔着几层衣物,但那火热温度已经钻入花径内。

“四郎,别……别在这里!啊……”

二夫人一出现,宁芷韵立刻胆小许多,在离开张阳的怀抱后,就羞红着玉脸跑进房间。

张阳的欲火自然无法熄灭,二夫人就成为他下一个对像,火热巨物贴着她的不停摩擦、滑动着。

“四郎、好四郎,不要……啊!小心被幽月看到!啊!你这坏东西,还要不要……姨娘活下去呀,啊……”

“好姨娘,幽月她们一时半刻不会出来,咱们还有时间。”

就好似第一次攻略二夫人一样,张阳又用上无赖手段,无论二夫人哀求还是挣扎,他都不管不顾,迳自抱起二夫人,然后一边走向一处废墟,一边巧妙地耸动着,还把她的裙角撩起来。

“啊……呀!”

二夫人的呻吟突然化为尖叫,原来随着张阳的抖动,突然隔着亵衣刺中玉门。

不待二夫人叫声落地,张阳再次故意上下一抖,令二夫人的身子先是向上抛起,然后在惯性中落下来,随后“噗哧”一声,玉门压在上,亵衣一缩,半个立刻,胀得二夫人的又痒又麻,煞是难受。

“好姨娘,她们不会发现的。你就让孩儿爱你一下吧!孩儿现在好难受。”

邪器欲火肆虐,不由自主又玩起最喜爱的游戏,半推半就的美妇人最令他心动。

的快感在二夫人的心窝弥漫,但张幽月随时都可能出现,令她身子紧绷,再次挣扎起来。

张阳轻轻一跳,只是跳出一公尺多,而他双脚落地的一刻,“滋”的一声,连带着亵衣插进二夫人的两寸。

“啊……”

强烈的冲击令二夫人仰天尖叫,毕竟张阳这样已经与真正没有区别。

“好姨娘,小声点,万一被幽月听到,那就麻烦了。”

邪器的提醒当然没安好心。

二夫人一听到张幽月的名字,顿时紧张无比,花径更是剧烈地收缩,夹得张阳心海一阵阵荡漾。

张阳猛然腰身向上一挺,二夫人的亵衣急速变形,衣料有如灵蛇般直往深处钻去,快感更好似一道巨浪般,轰然涌向她的花房。

受不了啦!二夫人受不了啦!她陡然一口咬在张阳的肩上,柔弱的她也懂得报复,银牙咬得特别狠、特别深。

快感在二夫人的下连续,她有如遭雷击般身子不停颤抖着,而她的银牙则坚持着没有离开张阳肩膀,花房的抽搐越是强烈,她咬得就越猛烈。

“呃!”

张阳自然不怕二夫人这一咬,肌肤仍完好无损,但他的却抵挡不住,一声闷哼,男人的精华突然暴射而出。

张阳就这样,被二夫人这一咬,咬成快枪手。

欢呼着击打在二夫人的衣料上,强劲的冲击力令亵衣剧烈颤抖,很大一部分精元穿透布料,射入花径中。

男人的尊严何等重要!不待第一波射完,张阳猛然一声嘶吼,双手搂着二夫人的腰身用力向下一压。

“噗哧”一声,前端一紧一松,强大立刻戳穿那一层阻碍,随即“滋”的一声,温润、紧窄的销魂内。

“噢……”

满足的呻吟声从二夫人的唇角传出。当被张阳的完全充塞的刹那,她的花房与心房同时一震,身子主动向前一贴,再没有诸多顾忌。

“娘亲、娘亲,你在哪里?”

就在这时,张幽月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有宁芷纤出手,苗郁青四女迅速安静下来,但却不见醒转,令张雅月三女依然无比紧张,而张幽月则从宁芷韵嘴里得知,二夫人正与张阳待在外面。

娘亲与四郎单独相处!张幽月心弦一颤,突然多了几分莫名不安,她不由自主地推门而出,目光急速扫视着四周,可却不见二夫人与张阳的影子,两人同时消失了。

张幽月更加感觉到不妙,眼帘连连颤抖,复杂思绪在她眼底打转。

这时,二夫人吓得面无血色,双手死死地抓着张阳,可在这时刻,偏偏张阳的阳根又胀大了一圈,在她极度收缩的花径里缓慢抽动着。

“唔……”

二夫人不敢出声哀求,唯有拚命摇着头,用焦急的眼神示意张阳停下来。

在紧张之下,二夫人的比处子少女还紧窄,一圈圈肉环更紧紧地套住张阳的,在如此激荡的快感之下,张阳怎会停下来?怎么停得下来!

“噗、噗、噗……”

张阳的急速着,不仅是张阳的眼神越来越狂野,就连二夫人也开始迷乱,她的眼神还在哀求,但身子已经开始迎合著张阳。

十几丈外,张幽月略一犹豫,突然灵力四射,念力好似水银泄地般,向四面八方奔流而去。

感觉到了!张幽月身子一颤,准确地感应到二夫人的气息,她咬了咬银牙,随即缓步走向一处残垣断壁。

来了!张幽月走过来了!呼……张阳的心中呼啸着,心中的快感轰然,全身每一个窍都在喷射着烈火,他猛然一低头,重重地吻住二夫人的朱唇。

销魂的颤音从二夫人的鼻翼涌出,有如窒息般的快感令她浑然忘我,玉手一紧,就在张阳背上留下一片刺目血痕;与此同时,二夫人纵身一跃,好似八爪鱼般紧紧地缠在张阳身上,用尽全力套住。

二夫人再也不愿与张阳分开,只想让张阳狠狠,插进她的领地。

张幽月越走越近,张阳越插越快,二夫人的则越夹越紧,酥麻快感甚至随着脚步声飞速上升。

张幽月已经走到废墟入口,只需一个转捩,她就能看到她娘亲正趴在一截断壁上,而张阳则站在她娘亲身后,火热插得她的急速翻进翻出。

危机临近,但欲火正值临界点,张阳搂着二夫人那丰腴美臀,速度不慢反快。

“啊……唔!”

二夫人本想推开张阳,但却突然剧烈地蠕动着,蜜汁喷涌而出。

张阳一麻,欲火更加肆无忌惮,在潜意识中,他甚至希望张幽月看到这一幕。

张阳意念如此一动,游走在脊背上的酥麻突然加速;下一刹那,他用力一顶,死死抵在二夫人的深处,暴射而出。

在废墟外,脚步声突然一顿,原来张幽月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心乱如麻,犹豫不决。

就在那一堵残垣后面,二夫人的呼吸清晰可闻,除此之外,张幽月还嗅到一股特别的幽香,虽然她不明白那香味的来源,但却本能地猜想到了。

进,还是不进?张幽月心海几番波澜起伏,过了几秒,她银牙一紧,依然大步向前走。

就在这时,废墟后人影一闪,二夫人走了出来。

“咦,幽月,你怎么在这里?大姐她们情形怎样了?”

二夫人脸颊嫣红,鬓角还沾着些许香汗。

“娘亲,你怎么在这里?四哥哥呢?”

二夫人虽然想转移话题,但张幽月可不吃她那一套,话音未落,她已经从二夫人身边走过,看向废墟深处。

废墟内只有淡淡的烟尘飘动,并没有张阳的身影,令张幽月的眉宇不由得微微舒展,随即又重重地皱起眉头,因在半截断壁上,有一缕水渍吸引住她的目光。

二夫人瞬间身子发颤,她下意识走上前挡住张幽月的目光,然后极力平静地道:“你四哥哥早就与芷韵还有冷姑娘一起回别院。唐云受伤未醒,你四哥哥很担心。”

二夫人编造的谎言合情合理,可惜那缕水渍却太过碍眼,张幽月挺直的鼻翼微微一抖,认真地嗅了一下,心想:没错,我先前嗅到的怪异味道就是那水溃散发出来的。

刹那间,张幽月仿佛变成神探,她再次绕过二夫人来到断壁前,还小心翼翼地伸手抹去。

“女儿,不要摸!”

羞红瞬间浮现在二夫人的脸颊上,毕竟那可是她喷出来的蜜汁还有张阳的,她怎能看着张幽月去触摸?

二夫人一边暗责张阳百密一疏竟然没有彻底销毁罪证,一边很用力拉住张幽月的手臂。

“娘亲,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张幽月的心弦暗自紧绷,她听出二夫人语气中的慌乱焦急。

二夫人连连深呼吸,可脸上的羞红怎么也抹不去,眼见张幽月越来越怀疑,她芳心一急,突然情急智生。

“女儿,娘亲先前……内急,一时忍不住又见四下无人,所以……就在这里……”

“啊!嘻嘻……”

张幽月没想到二夫人也有这豪放的一刻,不过想想,二夫人不会道术,自然控制不了身体反应,因此在惊诧过后,张幽月不由得掩唇嘻笑,紧皱的眉心自然地舒展开。

这时,二夫人心中的巨石落地,陪着张幽月嘻笑片刻后,母女俩随即携手并肩走向房间。

“唉……”

距离废墟不到十丈的暗处,张阳不由得翻起白眼,因那个破绽可是他精心设计,可张幽月经验不足,竟然没有识破,不过小小的失败并不能打击他的色心,这一番偷情更不能满足他沸腾的,突然张阳想起两个绝色美嫂,心中烈焰立刻轰然暴涨,他再也按捺不住,“飕”的一声,近似疯狂地飞向别院。

春色犹存的房间内,张家四月紧张地看着宁芷纤。

宁芷纤施完最后一针,随即收功后退,微带娇喘道:“她们的魔毒算是控制住了!但要想彻底根除,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芷纤姐姐,如果不能彻底治愈,娘亲她们会怎样?”

张宁月与张静月同时依偎在昏迷的苗郁青身边,生恐听到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会失去灵智,变成……先前那种样子,而且永远恢复不了。”

毒手玉女见惯天下病症,但此时也有点难以启齿。

“芷纤,你一定行的,对不对?我不要娘亲变成那样。”

变成的人偶那绝对比死还难受,这令张雅月失去优雅,激动无比地抓住宁芷纤的双肩。

与张阳的关系令宁芷纤不禁觉得压力沉重,她勉强微笑一下,随即凝声道:“咱们先回别院。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在这之前,你们一定不要离开她们身边,随时注意她们的变化。”

张府别院突然热闹起来。

幸运逃过一劫的张家丫鬟婆子、家丁侍卫全来到这里,依附在张家最后的男丁——张阳身边。

张家四月走入院门时,一大群人立刻行礼问安,吓了她们好大一跳。

这时,二夫人轻挥玉手,众人这才随之退下。

众女疾步走进后宅大厅,灵梦与冷蝶悠然迎出,却不见张阳的身影。

二夫人悄然瞟了张幽月的脸色一眼,主动问道:“梦仙子,四郎呢?他是否已经回来很久了?”

一元玉女藏在长裙内的脚尖微微一顿,一脸平静地回应道:“嗯,张兄与二少奶奶去照看三少奶奶了,应该一会儿就会出来。”

一元玉女这一声“嗯”很微妙,她既没有撒谎也没有揭穿真相。

冷蝶的脸色虽然有点寒气,不过她一向冰冷也没有露出破绽。

二夫人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指挥着众女把苗郁青四女各自抬进房间。

这里虽然只是国公府别院,但依然比寻常富贵人家的府宅大上许多,身为长辈的二夫人安排之际,下意识让众女房间远离一个特别的独院。

此时此刻,在那独院内,好奇的风儿正在窗外盘旋打转,激动不已。

“啊……四郎,不要啦!幽月她们很快就会回来,你忍一忍吧?”

宁芷韵趴在书桌边,罗衣半解、羞声不绝,而张阳则站在她身后,不疾不徐地着,撞击声无比销魂。

“好嫂嫂,她们没有那么快,至少要戌时才会回来。”

张阳用善意的谎言抚慰宁芷韵的心灵,则开始连续九转,激情地抚慰着宁芷韵的。

“不要叫我嫂嫂!啊、啊、啊……坏东西!”

宁芷韵上身趴在书桌上,快感如电流般在她弥漫开,令她心海一片迷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骂的“坏东西”指的是张阳还是那猛烈九转的阳根。

“嫂嫂、嫂嫂,好嫂嫂!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

张阳每叫一声,就会冲入宁芷韵的花房一次,而且宁芷韵叫得越大声,他得越迅猛。

“哗……”

张阳突然如般侵袭,令宁芷韵向前一滑,书桌上的杂物立刻滚满一地。春风一荡,张阳也躺在书桌上,宁芷韵则跨坐在张阳的腰间上,她羞得脸颊似欲滴血般。

“嫂嫂,来嘛!好嫂嫂,求你坐下来。”

张阳紧搂着宁芷韵的腰肢不让她逃离,随即一震,在上轻轻摩擦、柔柔滑动,就是不直接。

“坏东西!就是喜欢折磨人家,嗯……”

宁芷韵再次羞涩娇嗔,风情万种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含羞带怯地缓缓坐下去。

“啊……”

张阳看着宁芷韵的一寸寸地套住,双眼陡然烈火沸腾。

宁芷韵还在往下沉,嫣红花瓣胀大到极限,一缕春水从内流出来,沿着张阳的向下,最后滴落在上。

第十章 家中隐乱

“咚、咚……”

张阳看着那蜜汁滑动的情景,心窝有如摇鼓般剧烈跳动着,眼见宁芷韵还是慢慢地往下沉,他的耐性终于到了极限。

张阳腰身猛然向上一挺,先是“滋”的一声,尽根而入,紧接著“啪”的一声,两人的紧密贴在一起,再也没有丝毫缝隙。

“噢……”

宁芷韵向上一抖,双乳荡漾着连绵的波浪,张阳的撞击仿佛贯穿她的身体,满足感完全融入这悠长呻吟声中。

春风几度,雨不绝。

宁芷韵已经瘫软如泥,带着一身惊人艳光斜躺在书桌上。

张阳与宁芷韵深情相吻,随即来到床榻上,掀开盖住铁若男的被子。

“坏蛋!若男还没醒,你小心伤到她。”

“嘿嘿……我这可不是欺负若男姐,是要唤醒她。好嫂嫂,看我的!”

张阳捏着铁若男那挺拔的双乳,巧妙地揉动起来。在十几下后,铁若男突然颤抖一下,紧闭的玉门就此打开,春水在上闪烁着晶莹光泽。

邪器少年缓缓俯,在铁若男的耳边道:“嫂嫂,是我,我回来了。”

在靡的气息中,透出一分男人的情思;下一刹那,邪器之根轻轻一挺,在铁若男的柔腻夹击下,缓缓深入。

一寸、两寸、三寸……

铁若男的一颤,九寸巨物终于尽根而入,张阳随即扛起铁若男的双腿,就好似打桩机般猛烈着。

棍影翻飞、蜜汁四溅,激烈的令在旁观的宁芷韵倒吸一口凉气,她禁不住目光一移,很担忧地看向铁若男的,生恐张阳把铁若男插坏了。

“四郎,你小心一点,若男可是有身孕的!”

“嘿嘿,放心吧!那可不是普通胎儿,就算雷打也不会有事。”

张阳毫无身为父亲的觉悟,反而插得更加迅猛,随即双目邪光一闪,想出一个更加混蛋姿势,道:“嫂嫂,你也来帮帮若男姐吧!”

说着,张阳把宁芷韵放在铁若男的身上。

宁芷韵一声惊叫,随即就被靡的海浪淹没。

时光一晃,空间不变。

张阳躺在床榻上,宁芷韵则有如一滩软泥般,躺在他身边娇喘吁吁。

铁若男则骑在张阳的腰间上,一边猛烈压榨,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臭小子,竟敢趁姑奶奶动不了,对姑奶奶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哼,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说着,铁若男猛然低头,一口咬在张阳的上。

张阳“嗷”的一声惨嚎,真正地感受到疼痛,可他也不是被女人欺负的角色,随即一声嘶吼伸手抓住铁若男的,在猛烈揉捏的同时,猛然急速升温。

“啊……唔……”

铁若男能抵挡的胀疼,但却受不了火热,就在她感觉即将被融化一刻,突然又变成千年玄冰。

“呀——”

铁若男陡然发出一声穿云裂空的尖叫,的蜜汁狠狠喷打在张阳的上。

张阳的遭受如此攻击,一颤,轰然激射而出,与铁若男的蜜汁在内碰撞在一起。

叔嫂三人的激情此起彼伏,小别的思念有如之丝般,死死缠住他们。

在房门外,宁芷纤已经来第三趟了。

“臭小子,到底有完没完呀!可恶!”

宁芷纤侧耳一听,随即又红着脸颊转身离去,可走出几公尺后,她实在忍耐不了。猛然飞身而回,一脚踢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冲进去。

不待有事相商的宁芷纤发飙,就响起宁芷韵的欢呼声:“芷纤,你来得正好!

快来,姐姐不行了!啊……“宁芷韵一声哀求,靡之风立刻把宁芷纤卷进去。

最后,宁芷纤的呻吟有气无力,小嘴、、全灌满张阳的,而宁芷韵同样没能逃脱,她与铁若男搂抱着躲在床角,两女全身同样沾满白色痕迹。

“性”福不知时光过,当张阳走出房间时,早已是繁星满天,众女均已就寝。

邪器少年摸着肚子奔向餐桌,毒手玉女却揪住他的耳朵埋怨道:“臭小子,要是明日她们取笑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哼!”

“好老婆,咱们先吃饭,吃饱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呵呵……”

明明是张阳在讨饶,但宁芷纤一听到“惩罚”两字,却禁不住娇躯一颤、玉脸飞红。

宁芷韵与铁若男并肩出现,虽然她们风姿不一,但脸颊却弥漫著相同娇艳,眼眸转动间水色迷离。

即使是修真者,在如此“劳”之下,依然腹如雷鸣,因此张阳扑上去就是一番狼吞虎咽。

宁芷韵三女见状,笑得花枝乱颤,随即一边优雅进食,一边闲聊起来。

“妹妹,你先前说有紧要事商议,到底是什么事呀?”

“呀!我差点把正事忘记了!”

宁芷纤张大美眸,瞪了张阳一眼,凝声道:“大夫人她们体内的魔毒很难清除。我有想到一个法子,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芷纤,什么法子?快说来听听。”

铁若男关心追问后,又禁不住咒骂道:“老五真是混蛋!把大姨娘她们害了就罢,竟然还要吸血下毒,可恶!”

“嘻嘻,若男姐,你错了,张守信并没有玷污姨娘她们的身子。”

宁芷纤抿唇微笑,戏谑地看了张阳一眼,又一次报复道:“魔人虽然凶残,但可不像某个男人那么坏。”

张阳的筷子一顿,竟然对宁芷纤如此指控无言反驳。

宁芷韵忍俊不禁,随即主动回归正题:“妹妹,你想的法子是什么?”

“魔气已经与人体融为一体,所以驱除魔气就等于毁灭人体,因此绝对不能强来。不过……”

说着,宁芷纤又看向张阳,不过眼神不再戏谑,而是无比认真地道:“如果用另一种强大的、非人类的气息注入人体内,就有可能取而代之,魔气自然就会化为灰烬。”

宁芷韵对医道也有相当见地,身子轻轻一震,也看向还在狼吞虎咽的张阳,道:“妹妹,你的意思是……用四郎的邪器气息取代魔气?”

“好办法!芷纤,我支持你。”

张阳突然插嘴道,还坐到宁芷纤身边,他双目一片火热,邪恶的期待谁都能看出来。

“好啊,那咱们明天一早就开始吧。”

宁芷纤回应得无比爽快,还少有温柔地补充道:“四郎,辛苦你了。”

啊,芷纤的态度这么好?张阳心头一跳,突然产生出不妙的预感。

第二天一早,张阳充满期待而又暗自忐忑地走进大夫人的房间。

“四哥哥,娘亲整夜未醒、呼吸不定,你一定要救醒娘亲呀。”

张雅月的美眸布满红丝,疲惫中虽然少了几分优雅,但却多了几许楚楚可怜。

“雅月,你去休息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不,我不累,若有我能出力的地方,四哥哥尽管吩咐。”

邪器很想支开张雅月,不料她却不明白他的苦心,反而还主动要求当助手。

张阳看着薄被下丰盈怒突的曲线,心火一荡,紧接着又无奈叹息,不待他想出新的借口支走张雅月,灵梦、冷蝶等人都出现在他眼中,宁芷纤一句话更是令他彻底死心。

“四郎,我们会联手打开大夫人的全身窍。你先坐在床边,握住大夫人的手掌,等时机一到,立刻输入你的能量。千万记住,大夫人没醒过来时绝不能松手,咱们只有一次机会。”

啊!原来是这样救人呀!张阳的叹息在心窝久久回荡,心想:要想一次就驱散魔气,那要多累呀!呜……难怪芷纤说得那么爽快!

这时,没有丝毫香艳的治疗开始了。

大约两刻钟过后,宁芷纤一声令下,张阳双目精光一闪,邪器能量急速涌入大夫人的体内,接下来,就是一场邪器与魔气的长时间抗争。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张阳脸上的光泽开始黯淡,汗珠沿着脸颊向下滑落,而护法的众女换了一波又一波,终于,当张阳感觉到自己已经变成一具空壳时,张雅月的欢呼声终于响起。

大夫人醒过来了!张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宁月就在张阳床前出现,她一点也不怜惜张阳还脸色黯淡、双目无神,不停地摇晃着他的身子。

“宁月、好妹妹,让我再睡一会儿。”

张阳从未像现在这样喜欢睡觉,虽然张宁月的玉脸与乳浪近在眼前,但他一个翻身立刻又发出鼾声。

张宁月小嘴一嘟,突然掀飞被子,把张阳扛起来,然后大步流星地冲出房间。

苗郁青虽然早已与张阳暗度陈仓,但在宁静双月的监视下,张阳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又开始重复昨日的行动。

虽然魔气与邪器能量拚死纠缠,但今日的速度却快了许多。当苗郁青醒过来时,张阳并没有昏倒,而且还能露出欣喜的微笑。

宁芷韵与冷蝶扶着张阳回房,灵梦则若有所思地悄然问道:“芷纤,奶提前醒来,是因为魔气更少,还是因为她与四郎……”

灵梦话没有说完,宁芷纤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轻盈笑语道:“你猜对了,正是那个原因。”

画面一闪,轮到四夫人。

张阳的心情一如昨日,灵梦与宁芷纤则多了一样心思。当张阳如人干般昏倒时,其余众女都慌乱地扶持,她们却露出一抹喜悦。

第四日,剩下最后一个病人百灵。

百灵与张阳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张家四月对她一视同仁,纷纷要进房相助。

这时,灵梦却挡在门前,用最轻柔的语调道:“各位妹妹,你们这几日已经心力交瘁,都回去休息吧。芷纤已经想出一个新办法,四郎一个人就足够了。”

众女无不微愣,可见灵梦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也没有仔细解说的打算,她们不得不带着满腔迷惑各自散去。

房间内,张阳惊讶地追问道:“芷纤,你是说,我可以用来驱毒?”

“我也不是特别肯定,不过试一试也无妨,反正百灵早就被你糟蹋了。”

“老婆,那你是不是也被老公我糟蹋了?嘿嘿……”

“臭小子,别得意。快开始吧!如果不行,我立刻去请幽月她们回来,要是害了百灵的性命,你可别怪我。”

“有老婆你护法,老公自然信心百倍。”

张阳一掀被子,百灵未着寸缕的身子立刻映入他的眼帘。

少女之身自然娇嫩动人,而张阳一年不见百灵,那盈盈一握的又大了几分,而且在纤细腰肢下,不长不短的芳草掩映着嫩红玉门。

张阳虽然对百灵没有感情,但男人的本性还是令他瞬间浑身发热,火热的呼吸一喷,百灵似乎感觉到张阳的气息,猛然动了一下。

鸳鸯戏水诀的威力很快充斥着百灵的身子,她的逐渐凸立而起,花唇也缓缓打开。

“滋”的一声,张阳狂野地百灵的花径内,接着就是一连串猛烈攻击。

“臭小子,不要那么快,我要仔细观察!”

处于昏迷中的百灵做不出反应,宁芷纤则扬声埋怨,还一把抓住张阳刚刚抽出来的。

宁芷纤的娇嗔令张阳的快感多了几分激情,在她手中邪恶地抽动几下后,他终于老实下来。

一刻钟过后,宁芷纤突然催促道:“四郎,快一点!弄快一点!再快一点!”

半个时辰后,百灵的身子开始无意识地蠕动起来,主动起伏,并迎合著张阳的。

几分钟后,百灵突然身躯震颤,急速收缩,魔气则有如洪流般,从她全身窍涌向春水激荡的花房。

不待张阳品味异变的妙趣,就响起宁芷纤凝重的声音:“四郎,快打开丹田!”

宁芷纤的话音未落,魔气已经与蜜汁轰然喷射而出,几乎是同一瞬间,张阳的主动冲出。

此时,两道洪流就好似两军对阵般,疯狂地碰撞、厮杀着。

几秒后,蜜汁与浑然交融,不分彼此;魔气则“咻”的一声,钻入张阳的,紧接着逆流而上,钻入张阳的丹田内,瞬间诡异光芒从张阳的体内迸射而出,春色空间变得忽明忽暗。

过了一会儿,张阳跃身而起,宁芷纤则娇笑道:“成功啦!咯咯……”

“好老婆,你真是聪明呀!这么美妙的办法也能想出来,我不仅没有损失,反而把那些魔气炼化了,灵力大增。”

在兴奋之下,张阳的色心死灰复燃,无比惋惜地道:“唉,要是能早点想出这法子,那该有多好呀!”

“哼,本姑娘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连大夫人也敢算计,真是色胆包天。”

宁芷纤的话语没有责怪意味,反而更像是佩服,随即她话锋一转,美眸透出神秘的笑意:“四郎,你也别灰心,也许还有你派上用场的时候。咯咯……”

阴州风云暧昧卷动时,修真界则山雨欲来风满楼。

小玲珑神采飞扬地随着六道圣君走进修真界几大神秘地区之一的六道洞府。

“徒儿,你有何打算?”

“回师尊,我要一统正邪两道,成为修真界第一人!”

小玲珑扬起瓜子小脸,在六道面前,她丝毫不掩饰勃勃的野心。

六道悠然微笑,竟然很欢喜地道:“好,你有此志向,正合为师之意,为师这就送你一件大礼。”

六道衣袖一挥,随即几道幻影在小玲珑身后凭空突现。

小玲珑如今已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可竟然没有半点感觉,吓了她好大一跳。

只见六个花甲老人整齐跪拜,口呼主人,他们的神情、动作与奴才没有两样,彻但浑身散发出的气息,绝对不在一干邪门老怪物之下。

六道眼睛开阖间闪过一道精光,凝声道:“他们是我年轻时的贴身侍卫,除了围剿万欲宫那一次,已经几十年没有踏足尘世,以后就让他们护卫你吧。”

小玲珑瞬间眉飞色舞,有了这六个超级高手当随从,她的野心就像她的发梢一样随风升空而起。

“多谢师尊,徒儿一定完成师尊大愿!”

“徒儿,你说说看,你准备怎么收服各派?”

“具体办法徒儿还没有想到。”

小玲珑的确七窍玲珑,知道在六道这等人物面前,实话实说才是最好的办法:“徒儿准备效法古人赛马之法,拉拢中驷,蚕食下驷,毁灭上驷。”

“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不过如今天狼山势力大增,可你力量还有所不逮。这样吧,为师再赐你一门法诀,与你修炼的销魂诀相辅相成,让你带回吸尘谷好好闭关修炼。”

惊喜仿佛潮水般淹没着小玲珑,她正要跪拜谢恩,六道却突然话锋一转,平静的声音透出一股凛然寒气。

“徒儿,我问你。若有一日,我与张阳敌对,你会对他出手吗?”

“这……”

即使是小玲珑,也被六道这突兀的质问震得心慌神乱。

六道明显知道小玲珑与张阳的特殊关系,他更不是随口一问,小玲珑绝对不能撒谎。

刹那之间,小玲珑的心海闪过千百道意念,内心一片混乱之下,一抹细微的酸涩油然而生:也许要想登上梦幻的顶峰,总是会失去一些美好的东西,这就是强者的悲哀。

“回师尊,只要不让徒儿亲自出手,徒儿永远站在师尊身边。”

小玲珑粉拳一捏,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说话是一件如此艰难的事情。

阴州,张府别院。

如水的月华倾洒而下,照耀着苗郁青那嫣红丰润的玉脸。

苗郁青轻轻一咬朱唇,暗自双腿一紧互相摩擦一下,随即大步走出房门。

“娘亲,你要去哪里?让女儿陪着你吧。”

张宁月与张静月担心苗郁青身子虚弱,整整一天都是寸步不离。

“女儿,为娘的身子已经没事,只是有点想念……你们父亲,我出去走一走,别跟来好吗?”

苗郁青说话之时,不由自主地靠在门框上,那忧伤神情令夜空明月也不禁黯然神伤。

宁静双月心弦一酸,感伤浮上心房,而眼见苗郁青一脸哀求,她们终于退回房间,只是嘱咐苗郁青千万别走远。

苗郁青步履不稳,甚至有点别扭地走出院门。

刚一走出宁静双月的视线范围,苗郁青猛然发出一声羞人低叫,还下意识捂住。

下一刹那,一缕馨香潮气从苗郁青的指缝间飘出,她回头看了身后一眼,随即美眸闪烁着异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向张阳的房间。

同一时刻,四夫人与大夫人的房间内,都传出若隐若现的闷哼声。

请续看《邪器》16

第十六集 身世疑云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大夫人&张雅月

灵梦六女为了让张阳无后顾之忧,决定前去追捕万欲牡丹,竟发现万欲牡丹竟寄宿于少阴少女东方怜的身上!

大夫人深受魔毒所害,每日高涨,张雅月不得不求助于张阳,却没想到,张阳竟要她用身体……

人物:

大夫人:张家第一夫人,张雅月的亲生母亲,端庄优雅、典雅华贵。

四夫人:张家最年轻的夫人,花信少妇,娇俏秀美。

张雅月:天涯海角的弟子,绝色少女。

唐云:侯府二奶奶。

福言裳:天才商贾少女,具有一双天生的“慧目”。

东方怜:少阴玉女,两仪谷的修真高手。

第一章 春色暗流

夜色迷离,荡漾。

苗郁青好似一股狂风般冲进张阳的卧房,可却没有看到张阳的身影,只看到二夫人与宁芷韵躺在床上,婆媳俩都是一丝不挂,玉体布满爱痕,彷如两团软泥。

宁芷韵三女同时惊叫一声,尤其是二夫人,她身子一缩,如掩耳盗铃般紧闭着美眸,羞得浑身不停抽搐。

苗郁青知道宁芷韵与张阳相好,却不知道二夫人的事情,更没有想到端庄的二夫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勇气,不仅婆媳共事一夫,而且还联床同欢、大被同眠。

“唔……”

苗郁青心弦一颤,突然想到她自己,她这样深更半夜闯进张阳的房间,又有什么资格笑话二夫人?

“婶娘,你找四郎有急事吗?”

宁芷韵第一个回复镇定,在张阳经常的刺激下,她已经对这类事情有了相当的免疫力,随即穿上一件中衣,就这样半裸着身子走向苗郁青。

张阳的余温还在宁芷韵的肌肤上游走,欢好后的佳人双眸妩媚如水,散发着惊人的艳光,就连同为女子的苗郁青也禁不住心弦荡漾。

“啊……”

苗郁青不由得呻吟出声,因为宁芷韵这一靠近,残留在她身上的邪器味道立刻钻入苗郁青的体内,成为压垮苗郁青的最后一根靡稻草。

突然苗郁青身子歪斜,宁芷韵还未来得及伸手搀扶,苗郁青已经把她抱入怀中,紧接着就是一番激情的摩擦。

二夫人在床上瞪大眼睛,慌乱地问道:“芷韵,她……她这是怎么啦?”

宁芷韵刚披上的中衣已经滑落在地,她那饱满挺拔的极力闪躲着苗郁青同样肥美的,随即脸色微变,道:“大婶娘体内的魔气余毒发作了!婆婆,赶紧去找四郎,他与芷纤在为二婶娘治伤。”

“啊,好、好,我这就去。”

二夫人一听情势紧急,再也顾不得羞涩,未着寸缕的身子马上跳下床,在凌空的刹那,几滴竟从她飞洒而出,情景无比靡。

瞬间张阳的味道更加浓烈,苗郁青鼻尖一耸,突然推开宁芷韵,如发疯般扑向二夫人。

“啊,不要……芷韵,快救我……啊……哦……”

柔弱的二夫人怎么会是苗郁青的对手?她一下子就被苗郁青推倒在床上。

顺着那飘忽的味道,苗郁青的檀口直向二夫人的玉门扑去,那急促的呼吸吹动二夫人的芳草。

二夫人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瞬间就吓得花容失色、大呼小叫。

宁芷韵呼出一口大气,随即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外衣,然后猛然飞身上前,一掌打昏苗郁青。

“婆婆,我带婶娘直接去找四郎,你去探望一下大姨娘与四姨娘,我担心她们体内也有魔毒。”

相隔不远处,唐云的房间内。

宁芷纤收起金针,唏嘘地道:“虽然二婶娘的伤势已经痊愈,不过心神还无法平静,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确实太残忍了。”

“是呀,西门雄死了,守信也死了,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抹平她的伤痛。”

张阳附和叹息,而看着唐云那清冷艳丽的睡容,他少有的没有胡思乱想。

在一番感慨后,张阳两人正要离去时,宁芷韵却抱着苗郁青冲进来。

“四郎,快救人,婶娘熬不住了。”

“啊!”

张阳看着如蛇般缠在宁芷韵身子上的苗郁青,呼吸瞬间变成熊熊烈火。

同一座大宅内,不同的院落。

虽然铁若男与四夫人的辈分不同,但却情同姐妹,而因为担忧,也因为有点受不了张阳的狂野轰炸,铁若男干脆搬到四夫人的房间,与四夫人抵足而眠。

在摇曳的烛火下,四夫人突然单刀直入、双眸发亮地问道:“若男,守礼死了,你却一点也不悲伤,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与四郎……”

“你别瞎猜,睡觉吧。”

铁若男居然也有羞窘的一刻,她下意识钻进被窝,躲避着四夫人好奇的目光。

“咯咯……还不承认!你看你这脸蛋又红又嫩,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的,而且你这里的印记是怎么回事呀?”

说着,四夫人突然拉开铁若男身上的衣襟,一把握住那诱人的,目光则紧紧盯着附近那一个无比明显的吻痕。

“我……”

“咯咯……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弄的。还不老实交代,不然我这四娘可要大刑伺候了!”

“四娘,别闹啦!”

铁若男的声音透着一丝慌乱,并扭动着身子,闪躲着四夫人的检查。

“啊,这里也有一个,还有这里,咯咯……再让我看看。”

今日四夫人大胆许多,竟然一把掀开被子,探手抓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

即使是野性的铁若男,也被四夫人狂野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她一边紧抓着身上的亵衣,一边伸手抓向四夫人的。

铁若男两女嘻笑着打闹起来,可闹着闹着,四夫人的笑声突然变成呻吟声。

等铁若男反应过来时,四夫人已经如八爪鱼般缠住她的身子,那泥泞的贴在她上,不停蠕动着、摩擦着。

“啊,四娘,你……”

铁若男顿时吓呆,愣了足足十几秒后,她才猛然花容一变,暗呼不妙:糟啦!

四娘体内的魔气余毒发作了!

铁若男立刻想到张阳这灵丹妙药,可四夫人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她合身一扑,竟然完全压制住灵力高强的铁若男,随即铁若男一指点中四夫人的道,然而只会一点道术的四夫人娇躯一震,竟然神奇地自行冲开禁制。

趁着铁若男惊诧之际,四夫人动作灵活地挤入铁若男的两腿之间,并一把撕裂铁若男的亵衣。

两位花信佳人瞬间一丝不挂,一人痴迷癫狂,另一人则羞急交加。

铁若男一急,大虚真火顿时从掌心中冒出来,可下一刹那,她又急忙撤去真火,生恐误伤自家人。

然而不等铁若男想出办法,四夫人的朱唇已经“咬”住她的玉门,虽然她动作生涩,但桃源禁地何等娇嫩敏感?铁若男一声尖叫,就被四夫人弄得浑身酥软。

“呀……”

铁若男瞬间思绪微妙变化,一缕戏谑的光华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心想:嗯,既然被四夫人发现了,那为何不趁此机会拉她下水?咯咯……反正她身中魔毒,早晚都逃不过臭小子的魔掌。

邪器的女人似乎也沾染上邪气,铁若男不再挣扎,在享受四夫人服侍的同时,更不由自主地学着张阳的动作,刺激着四夫人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啊!啊……”

在铁若男的刺激之下,四夫人眼底的难受逐渐消失,呻吟则更加迷离醉人。

当四夫人尽情的与铁若男厮磨纠缠之际,在几墙之隔的大夫人房间内,难受的低吟声则在床榻四周盘旋。

薄薄的锦被好似微风轻拂的水面般,荡漾着极其轻微的波纹;而被子下,大夫人几乎要咬破朱唇。大夫人体内的魔毒也在肆虐,但她雍容端庄的禀性却不愿屈服,双腿已经夹紧无数次,可她都用意志力将其强行分开。

“唔……”

大夫人的身子时而卷曲,时而伸直,她只盼能够立刻入睡,但无论怎么辗转反侧,她就是没有丝毫睡意。

当的嫣红爬满全身的刹那,大夫人猛然掀开被子,冲向屏风后的浴桶。

就在这时,张雅月推开房门,很担忧地问道:“娘亲,你这已是第三次洗澡了,是不是身子不适?女儿去请芷纤过来帮你诊治一下,好吗?”

“不,不要让外人知道。”

大夫人无论怎么样也放不下面子,身为正国公的正妻,她自有一分融入骨子中的优雅贵气。

“娘亲,可是这魔气余毒很歹毒,女儿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呀!”

张雅月眼帘微微一垂,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羞涩,随即略带异样地道:“女儿听说四哥哥有特别的法子能彻底祛除魔毒,百灵如今已完全复原。娘亲,要不……”

“不可以!我是四郎的大姨娘,怎能与他有肌肤之亲?我就算死了,也绝不会做那种事情。”

大夫人断然摇头反对,随即暗自掐了身子一下,然后又自我安慰道:“雅月,你不是说这只是一点余毒吗?娘亲相信,只要坚持几日,自然能将毒素完全化解。”

“那好吧,女儿再用灵力助你压制魔气。”

张雅月知道大夫人的个性,无奈地低叹后,她飘然上前帮助大夫人宽衣解带。

当张雅月的指尖扫过大夫人的肌肤时,这普通的接触竟然带起一股酥麻,令大夫人猛然一颤,丰润的玉脸顿时羞红得如若滴血。

大夫人急忙连连深呼吸,强自平静地道:“女儿,我自己脱衣,你去关门,我不想被下人看到。”

片刻后,大夫人坐在温凉的浴桶内,张雅月则站在浴桶边,双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极力压制着诡异阴毒的魔毒。

月亮逐渐坠落,春色却没有过去。

唐云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恶梦,在恍惚间,一连串人影在她眼前晃过,有亲人,有仇人,还有诡异的幻影,终于,所有人影都消失不见,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苍凉,她则好似一缕孤魂般在天地间茫然游荡。

“咦,什么声音?听上去好痛苦呀!”

唐云下意识顺着声音飘去,转眼间,她看到一辆正在奔驰的马车,而那痛苦的呻吟声就是从马车内传出来。

好奇的风儿似乎与唐云融为一体,她思绪刚转动,风儿立刻吹开马车门。

“啊!”

瞬间唐云用力捂住小嘴,可却怎么样也压抑不住那半声惊叫。

马车内是一男一女,而且一丝不挂,年轻的男人正在猛烈耸动,那粗大的沾满女人的汁,而那女人趴在座椅上,浑圆的不停向后晃动,令男人的插得更深、更猛。

唔……真是一对奸夫妇,好不知羞耻!唐云一声低骂,只想移开目光,突然那个女人仰天一声尖叫,让唐云看到她的面容。

啊!天啊,竟然是大姐苗郁青!唐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苗郁青那急速收缩的画面。

下一刹那,那个男人也抬起头,甚至还对着苗郁青露出邪魅的笑容。

那个男人竟然是四郎,天啊,大姐不仅偷情,而且还是亲侄儿,唔……震撼有如惊涛骇浪般,让唐云的心灵摇摇欲坠。

张阳邪魅一笑后,突然向后一退,“啵”的一声,从苗郁青的花径内抽出来,带出一汪靡水浪。

唐云看着张阳的,又是一个恍惚,最后竟不由自主地飞向马车,张阳的则在她的瞳孔中飞速放大。

不待唐云羞窘地闭上美眸,突然马车内出现第二个女人,那个女人比苗郁青更加荡,竟然跪在张阳面前,急不可待地含住不停吮吸起来。

“真是下贱!”

唐云的咒骂脱口而出,甚至认定是那个教坏张阳,意念一动,一向淡漠的她竟然怒火万丈。

就在这时,张阳再次向后一退,那个身子一转,一张清丽秀美却略显苍白的玉脸立刻映入唐云的眼帘,不由得心想:这女人长得挺漂亮,一点也不像,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咦,这张脸好……好熟悉,这……这不就是我吗?

“呀——”

心灵世界的震撼顿时化为现实空间的一声大叫,唐云陡然惊醒过来,身子如弹簧般坐起来。

“……四郎,轻一点,婶娘受不了啦。”

唐云还未驱除脑海中的恶梦,一道呻吟钻入她的耳中,她下意识抬头一看,只觉脑中“轰”的一声,遭受到无比强烈的冲击,心想:天啊,我还在做梦吗?

屋内,窗边,只见苗郁青趴在软榻上,而张阳正站在她的身后,紧搂着她肥美而浑圆的;这个画面,与唐云梦中的场景何等相似,就连张阳撞击苗郁青的声响也是一模一样。

一秒、两秒、三秒,唐云猛然掐了她自己一下,在的疼痛中,她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然而现实却比梦境更让唐云的心房砰砰狂跳,因苗郁青叫得是那么羞人,甚至比那次在马车内大声许多。

唔……他们怎么会在我房间,在我面前做……这种事情?难道四郎对我……

也不放过!想到这里,唐云心中一片混乱,这一瞬间她完全忘记悲伤的事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逃走,一定不要像上次那样。

唐云跳下床后,双脚一颤,就伸手撑着床边,可没有把身子撑起来,反而摸到一手湿痕,那腻滑的感觉又一次充斥着她的心窝:天啊,原来他们还在床上做了那事,那岂不是就躺在自己身边!那我会不会已经被……

唐云本能地摸了摸,虽然感觉有点泥泞,但并没有那种感觉,令她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二婶娘,你醒啦,感觉如何?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此时,被褥一翻,露出宁芷韵那完美的赤裸娇躯,可直到她轻轻拉扯唐云的手臂,唐云这才发现她的存在。

“芷韵,你、你也……”

在很多人心中,宁芷韵都是端庄的代表,虽然唐云曾怀疑过铁若男与张阳的关系,但从没有怀疑过宁芷韵,但看着宁芷韵此时的慵懒风情,还有唇角那一滴白色痕迹,唐云的美眸又一次睁大到极限。

宁芷韵点了点头,大方承认与张阳的不伦关系,随即柔声解释道:“二婶娘,四郎与芷纤原本在为你治伤,可大婶娘的魔毒突然发作,四郎就只好在这里为大婶娘驱毒了,你别介意。”

其实无论唐云介不介意,已经无法改变眼前这靡的一幕。

不待唐云脑海中的巨浪平息,张阳已经抱着苗郁青大步来到床边。

苗郁青先羞涩地看了唐云一眼,随即爬到宁芷韵的身边,娇喘吁吁地道:“芷韵,婶娘又不行了,你再顶一会儿吧,让我歇一歇。”

“四郎,来吧,不要伤着婶娘。”

宁芷韵动作优雅地躺在床上,随即双腿一分,带着几分红肿的玉门就映入唐云的眼帘,甚至能看到上流动的春水。

“滋”的一声,张阳的缓缓地进入宁芷韵的体内,虽然他动作温柔,但宁芷韵早已不堪挞伐,疼得五官扭曲,低吟出出声。

“……”

张阳正值欲火旺盛之际,根本顾不得怜香惜玉,紧接着一阵大开大合的。

唐云的眼眸越睁越大,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浑身无力,又也许是脑中一片空白,她完全忘记逃走,只是呆呆地看着张阳的猛烈进出。

一刻钟过后,苗郁青咬着银牙,从后抱住张阳的腰身,娇嗔道:“四郎,不要再弄了,你想弄死芷韵呀!来吧,婶娘休息够啦。”

“呃……”

虽然苗郁青勇气可嘉,但当张阳的充塞她时,苗郁青却不由得痛叫出声。

“四郎,快停下来,大姐不行了!”

唐云的心声终于冲出嘴唇,她一时冲动地上前推开张阳,张开双臂保护哎哎惨叫的苗郁青。

张阳喘着粗气,好似走火入魔般,狂乱的目光又转向宁芷韵。

此时,宁芷韵侧卧在床角,父叠的双腿间缓缓流淌着春水与混合的液体,那泥泞的痕迹,顷刻间将一个端庄贞洁的花信少妇,变成妖娆妩媚的女神。

察觉到张阳的目光,宁芷韵虽然心房发颤,但还是咬牙翻转身子,做好承受张阳疯狂撞击的准备。

“芷韵也不行了!四郎,你去找别人吧。”

倩影一闪,就见唐云挡在宁芷韵身前,她美眸大张,勇敢的阻挡着邪器,却忘记了一件事情,她可是在直视张阳的裸体。

看着张阳的之根向上一弹,竟奇迹般胀大一圈,唐云顿时吓了一跳,不过微妙的思绪却让她没有移开目光,反而更勇敢地瞪着张阳。

“二妹,你快走,四郎失控了,我们不会看着他走火入魔的。”

说着,苗郁青从唐云的身边爬向欲火焚身的张阳。

“大姐,你……”

唐云心弦一颤,恍惚间,时光倒流,她仿佛回到离开东都洛阳的时候,回到那辆奔驰的马车内,而与上次的心情一样,唐云为了报答苗郁青与张阳,毅然挺身而出,颤声道:“大姐、芷韵,你们不要着急,我帮你们。”

在苗郁青感激的目光下,唐云缓缓靠近张阳,当她来到张阳面前的一刻,只觉得空间一闪,梦境与现实浑然交替,再也分不清楚。

啊,这不是先前梦中的一幕吗?唔……一想起梦中最后的情景,唐云全身一热,觉得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充斥全身,花瓣一抖,桃源禁地立刻多了几分湿气。

此时,虽然张阳表面上一副狂躁的模样,但内心却是得意无比、兴奋不已。

张阳当然没有走火入魔,这是引诱唐云的陷阱,而苗郁青与宁芷韵虽然不想助纣为虐,但张阳却理直气壮地大声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唐云从绝望中重获生机,即使张阳的目的很邪恶,但他的借口却令两女难以反驳,这才有先前的一幕。

第二章 引诱唐云

弥漫着的房间内,张阳平躺在春水横流的床榻上,而唐云则跪坐在他身边,并颤抖着玉手握住张阳那滚烫的。

“咚!”

当玉手与张阳相触的瞬间,唐云的芳心就有如被鼓槌击中般,不过也许是救人的决心很坚定,也许是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掌心微微一颤后,反而握得更加用力。

唐云开始着张阳的,她下意识美眸微闭,掩耳盗铃般移开目光。

在唐云身后,宁芷韵两女不约而同地呼出一口大气,虽然是演戏,但她们的确已经不堪挞伐,而且见在唐云身边交欢,张阳好象特别激动,不由得心想:唔……

坏东西!

半个小时后,张阳又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此时,唐云的两手已经酸软,在一番犹豫后,她缓缓张开檀口,然后俯子,就像上次那样,一点一点地吞入张阳的。

“呃!”

张阳舒爽得发出闷哼声,看着唐云美丽的脸颊在不停地起起伏伏,他心窝一荡,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

“不……不要……”

唐云的朱唇依然在吮吸张阳的巨物,但她双手则抗拒着张阳的抚摸。

张阳不得不缩回手,悄然给苗郁青一个眼神。

苗郁青见状唇角微翘,露出无奈的笑容,随即轻柔地抱住唐云的上身,玉手则灵巧地探入她那早已凌乱的衣襟内。

“啊……”

唐云对苗郁青的抵抗有等于无,转眼间,她的就被苗郁青揉捏成靡的形状,不由得呻吟出声。

张阳顿时呼吸一重,开始轻轻地耸动着腰肢,在唐云的小嘴里小幅度地起来。

不停上涨,快感弥漫在四周。

此时,宁芷韵也上前帮忙,苗郁青抚弄着唐云的上身,她则揉捏着。

在宁芷韵两女联手之下,唐云背脊一挺,羞人的春水就喷在宁芷韵的指尖上。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唐云只觉得嘴唇酸胀、舌尖发麻,但张阳的依然咆哮怒吼着。

突然,唐云觉得宁芷韵的手指变粗、变热了,也变得更加灵活,吮吸的动作不由得一顿,然后顺着张阳的回望过去,正好看到张阳的手指她的花径内。

唐云本要挣扎,不料张阳的指尖一挑一勾,快感瞬间从中扩散开,酥麻有如电流般涌入深处。

“啊……哦……”

羞人的呐喊冲出唐云的檀口,她舌尖下意识猛烈弹动,正好弹打在上,紧接着她又是银牙颤抖,仿佛小锤般不停捶打着张阳的勾棱处。

瞬间,张阳只觉得一团热流在前端开,原本他的计划是要坚持到最后,但此时此刻,在唐云那美妙的碰触下,就好象失守的城门般打开了!

唐云瞬间惊喜交加,用力吞咽着胜利的成果,舌尖卷动之际,响起一阵阵咕咚声。

十几秒过后,张阳的呼吸回复正常,唐云则含羞带怯地抬起身子,唇角一颤,倒流而出一缕,正好滴在她胀大的上,令靡空间再添一抹绝世风景。

苗郁青与宁芷韵朱唇微张,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意外光华。

唐云则整理着凌乱的罗衫,玉脸上洋溢着喜悦而轻松的气息。

引诱陷阱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怎么可能这样就结束!

张阳双臂一展,就将唐云压在身下。

当张阳的腰身轻轻一挺,唐云陡然花容失色,心想:天啊,怎么那么大、那么硬?不是刚刚才泄精吗?啊,不好,四郎要……

一种危险的感觉让唐云的玉脸红若滴血,她能清楚感觉到抵在上的巨物正在往下滑动,并且距离桃源禁地越来越近。

唐云紧张得浑身颤抖,双手一抬,用力地推着张阳。

张阳并没有理睬唐云的挣扎,兀自不轻不重地腰身一挺,就隔着衣裙准确地刺中玉门。

同一刹那,苗郁青与宁芷韵出现在唐云两边,并按住唐云。

春风一荡,衣裙飘飞!张阳在宁芷韵两女的帮助下,轻易把唐云变成赤裸美妇,而唐云看似纤细,但身子却柔腻丰盈,堪称是。

“不要!不……大姐、芷韵,你们要做什么?”

唐云不停反抗着,可酥麻感早已充斥着全身,而且她不仅没有挣脱束缚,反而乳浪荡漾,久久不休。

“二妹,我知道你也喜欢四郎,我这是在成全你。”

苗郁青说话的同时,宁芷韵竟吻着唐云的,并轻轻一吸。

“噢……”

唐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可呻吟声还在飘动,她另外一颗也被苗郁青吸住。

宁芷韵两女这么一弄,唐云忍不住全身抽搐,她双腿一绷,这才发现张阳站在她两腿之间,那火热的巨物正抵在她的花瓣上,肉与肉的接触丝毫没有阻隔。

“二婶娘,我要进去了,好吗?”

张阳缓缓研磨着唐云的玉门,也是在研磨着她的心灵。

“不!不能……这样,我不要,四郎,放过我吧,我是你二婶娘呀。”

“二婶娘,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想要你。”

说着,张阳轻轻一动,半个进入玉门,随即又停下来,他继续邪恶地刺激唐云的心灵,道:“再说了,你都已经吃过我下面两次,让我吃一次,这样才算公平,对吧?”

“不……不对,唔……”

唐云的声音在反抗,却突然颤抖,顿时春水奔流而出,羞得她无地自容。

只需再过片刻,唐云就要自动开城投降,但张阳却更加愿意倾听唐云哀羞的悲鸣,因此他用力一耸,只听“噗”的一声,瞬间胀大唐云体内的花径,就在无比销魂的摩擦中,直插而入。

那感无比强烈,而唐云何曾经历过这等巨物?身为人母的她,竟然有了被铁锥贯穿的疼痛感。

“呀——”

张阳期待的尖叫声出现了,唐云哀羞的悲鸣穿云裂空,就仿佛死囚中枪般惨烈。

“……”

张阳的双手撑在床边,的撞击声转眼就充斥着空间。

一刻钟后,唐云的舌尖再次从朱唇间弹出,在尖叫声中,羞涩的韵味依然盘旋,却不再悲伤绝望。

画面一闪,唐云紧闭着美眸,玉手抓住床单,腰身小幅度颤动起来,若有若无地迎合着张阳的。

终于,唐云的四肢缠在张阳的身躯上,本性淡雅的她没有大喊大叫,但银牙紧咬下唇的动作却更加迷人。

直到这时,张阳才激情万丈地吻住唐云的朱唇,在一番狂野的吮吸后,他突然身子一翻,仰躺在床榻上,道:“二婶娘,我有点累了,你坐上来吧。”

“不,四郎,我……不会……”

唐云明白张阳话中的意思,心房再次剧烈颤抖,连带着花径深处的肉环一层层地猛烈收缩,夹得张阳连续倒吸凉气,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二妹,我帮你。”

苗郁青柔媚地微笑道,然后扶着唐云的身子动作起来,就在半推半就下,唐云最后还是坐在张阳的腰间上,曼妙的身子缓缓下沉。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看着一寸寸地“消失”,看着唐云的花瓣逐渐盛开,听着唐云的呻吟一分分地上扬,瞬间欲火暴涨,而当唐云完全坐下来的一刻,他用力向上一耸,令唐云整个身子抛荡起来,翻飞的乳浪尤其靡诱人。

“喔……啊啊……”

唐云的身子在床上抛荡,心灵则飞上云霄,张阳的仿佛她的心窝,插得她花房不停。

唐云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除了剧烈地迎合着张阳之外,她没有丝毫意识,无论是喜怒哀乐还是爱恨情仇,都被张阳的“九转冰火钻”化为的火花。

随着张阳一声虎吼,春色大戏终于在岩浆的欢腾中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来到了。

早晨的薄雾特别轻柔,世外道山的雾气更是多了几分神秘。

朝阳的光辉进入风雨大殿的一刻,六道圣君的传人——小玲珑跨过大殿的门槛,她换上一身绚烂衣裙,飞扬的倩影仿佛从阳光中走出来。

“风雨楼曹孟,参见玲珑姑娘。”

时移势易,风雨楼主不得不以大礼迎接小玲珑。

“楼主不用如此多礼,你我毕竟师徒一场,小玲珑永远不会忘记曾经身为风雨楼的一员。”

小玲珑身份大变,似乎也老成许多,还了曹孟一礼,随即微笑道:“不知楼主是否有空?小玲珑想与楼主商谈未来合作事宜。”

蚕食下驷,拉拢中驷,铲除上驷!

原来风雨楼就是小玲珑心中的中驷;而上驷自然是势力暴增的天狼山。

曹孟的眼珠飞速地转动,他还在思索小玲珑话中的涵义,怜花公子却突然上前几步,尖声斥责道:“大胆,区区一个小玲珑,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为是!呸,你有什么资格平起平坐!”

怜花公子好似泼妇骂街般,令他的直属手下不由得露出苦笑,风雨楼的几个堂主则笑得前俯后仰。

此时,小玲珑也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而就在她一挥衣袖的刹那,一道黑影猛然从她身后飞出,如闪电般射向怜花公子。

一声巨响,就见怜花公子的护体法罩瞬间碎裂,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则掐住他的咽喉。

“啊!”

无数惊叫声同时响起,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放大。

一招!只有一招,怜花宫宗主就被打败了!虽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袭,但实力的高下却不容置疑。

曹孟眼珠一缩,认出出手之人,紧接着他看向在小玲珑身后的几个随从。

瞬间,强烈的震惊充斥着风雨楼主的眼神,他急忙抱拳,行礼道:“请前辈手下留情,怜花兄只是无心之言,绝无冒犯前辈之意。”

风雨楼主竟然称呼对方为前辈,而这“前辈”竟然是小玲珑的随从?

整座风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众人的眼神再也没有丝毫轻视,甚至连妒恨的光芒也不敢出现。

拿下怜花公子的麻衣老者并没有回应曹孟,而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小玲珑。

小玲珑很讨厌怜花公子,但她并没有趁机杀死对方,只是随意挥了挥衣袖,还笑道:“下人鲁莽,请楼主与怜花宗主切勿介意,小玲珑向你们赔不是。”

麻衣老者如鬼魅般退回原地,怜花公子则一脸怒色地摸着脖子,曹孟则满面欢笑地与小玲珑寒暄。

在小玲珑六个随从的震慑下,两方人马欢聚一堂,一边饮宴,一边谈起正事。

在欢声笑语中,小玲珑就此摇身一变,从风雨楼主的挂名弟子变成结盟首领。

当小玲珑御剑破空而去时,天空风云变色,大地飞沙走石。

修真界终于要变天了!

天狼山,练功密室内。

天狼尊者盘膝坐在最前,恶煞冥女则在他身后,在后面则是两个傀儡妖灵,他们排成一条直线,两个傀儡妖灵的能量透过恶煞冥女涌入天狼尊者的体内。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只听天狼尊者一声狼嚎,就一掌震碎坚固的石门。

“恭喜师尊神功大进,一统天下!”

恶狼看着满地的丽粉,禁不住吐了吐舌头,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门,而是用万年金刚石千锤百炼而成,以他的灵力最多只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

“唉!”

天狼尊者没有多少喜悦,反而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邪灵之力太诡异了,为师用尽全力,也只能吸收这点力量,要想杀死六道与一元老儿还是远远不够。”

“师尊不用烦恼,现在才只有两个傀儡,只要小师妹把其他妖灵全部抓来,师尊定能功参造化,心想事成。”

恶狼充满期待的话语还未落地,火狼的身影已经急速来到。

“师尊,大事不好,小玲珑去了风雨楼……”

听着小玲珑拉拢两大宗派的事情,天狼尊者双目精光暴射,冷笑道:“小贱人,野心还真不小,敢与老夫争抢天下,有意思,嘎嘎……”

火狼可没有天狼尊者那么乐观,凝声提醒道:“师尊,六道把家底都交给小玲珑了,看来他在九阳山说的话并不是随口说的。”

“那又如何!老夫手上有恶煞女,别说一个小丫头,就是他六道亲临,老夫也要扒了他的皮!”

虽然天狼尊者嘴中说得凶狠,可思绪一转,还是凝声问道:“张阳与下一个目标动向怎么样,可有打探清楚?我要让香君提前下山。”

“回师尊,张阳已经回到阴州,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血月洞天与紫雷山都在我们监视之下,两个目标的一举一动无不知晓,请师尊裁决,要先对付哪一个?”

“嗯,井清恬对我们防备很严,紫雷山又是一个正道大派,就先攻打血月洞天吧。拿下血月玉女,顺便报当日一箭之仇!”

同一时刻,俗世阴州。

正被念叨的张阳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嘻笑着问道:“娘亲信上怎么说?她不回来吗?”

“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估计来回要十几天。”

张幽月将密信递给灵梦,然后平静地补充道:“四姨娘此去,可能是与师门长老商议,要怎么对付即将出世的万欲牡丹。”

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内容,美眸微微一闪,接过张幽月的话头,悠然道:“张兄,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动身,尽快捕猎其他妖灵,现在咱们要与天狼山争抢时间。”

“这……”

张阳眉心微皱,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凝声道:“我能感觉到,万欲牡丹还在阴州附近,而且敌意强烈。”

灵梦也皱着柳眉,叹息道:“我也感觉到了,万欲牡丹故意散发敌意,就是不要你离开阴州,好方便王香君的行动。”

灵梦轻易看穿敌人的目的,并迅速地想出对策,道:“张兄,捕灵之事刻不容缓,你若不放心,我可以把大夫人她们送到一元山,或者带着所有人一起行动!”

众女纷纷点头,就连张家四月也认为这是好主意,不料张阳却断然摇头。

“不行,此去一元山路途遥远,很可能会遇上危险,一起行动更是开玩笑,我不会拿她们的性命去冒险。万欲牡丹要逼我留下,我就留下来,看她究竟还有什么花招。”

“张兄,可是……”

灵梦虽然已经习惯张阳的“胸无大志”,但还是忍不住要出声劝说。

“灵梦,你别劝我了。在娘亲回来之前,咱们就按兵不动,让王香君去折腾吧。”

在家人与拯救天下之间,张阳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话音未落,他已经离座而起,大步走出书房,不给灵梦继续游说的机会。

张家四月与宁芷纤、冷蝶心中丝毫没有诧异,这样的结果她们其实早已猜到,谁叫张阳是个不称职的救世主。

邪器的女人、家人不再坚持,甚至还有点为张阳的亲情而感动,但一元玉女可是重任在肩,少有急躁地追出去。

“张兄,你与恶煞女最终必有一战,你若任凭她继续这样下去,会对你很不利。”

张阳停下脚步,看着有点动怒的灵梦,他的眼神逐渐认真起来,在两秒的对视后,他仿佛自言自语般道:“这些我都明白,不过为了救别人,要牺牲自己的亲人、爱人,这样的大英雄我做不到。”

话语微顿,张阳双目陡然光芒闪烁,懒散的气息瞬间消失,话语凝重而有力:“我愿意当邪器,不是为了别人,只为了那些我爱的人!”

张阳那如誓言般的话语缓缓随风散去,突然张阳话锋一转,反问道:“梦仙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我……”

灵梦从小的训练就是为了拯救苍生,大义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但此时此刻,她看着张阳那“自私”的目光,却突然发现那些大义竟然是那么令人难受。

“梦仙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张阳难得正经地留下一句低沉的感叹,随即迈开步伐走向后宅。

直到张阳的背影消失,灵梦仍没有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心海如波澜般翻腾。

灵梦没有成功说服邪器,反而隐约被邪器说服了。

第三章 魔气作祟

后宅,四夫人的房间内。

昏睡一场的两位美丽少妇终于睁开美眸,看着彼此赤裸的娇躯,铁若男只是玉脸微红,四夫人则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一脚跺裂大地,好藏进地缝中。

“四娘,你是魔毒发作,不用这么不好意思……”

铁若男本想开解四夫人,不料话到中途,她却忍不住调侃道:“但原来你那么急色呀,我是不是该告你一个非礼罪?咯咯……”

“若男,你……”

四夫人天性活泼,在片刻的羞窘后,她就回复本性,一边扑向铁若男,一边反击道:“哼,不知谁是色女!还不老实交代,你是怎么与四郎好上的?大色女!”

“你才与他好上了呢,咯咯……”

铁若男闪避几下,随即也开始反击。

铁若男与四夫人在床上嬉戏起来,滚成一团,两女的身躯不可避免的又开始碰撞,肢体更是纠缠在一起。

“嗯……”

闹着闹着,四夫人的声调突然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松手后退,连连深呼吸几十下,这才勉强压下暴涨的。

铁若男眼底闪现担忧,紧接着银牙一咬,眼底飞速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

“四娘,你真想知道我与四郎的事情吗?”

“啊,你真的与四郎……”

铁若男突然要主动招供,不待错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绪,她美眸异彩一亮,已经开始回忆起来,把与张阳之间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说得特别详细。

当铁若男说及柴房一幕时,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经瞪大到极限,道:“什么?四郎竟然在柴房对你那样?”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哼。”

铁若男恨恨地挥舞一下拳头,随即继续叙述着张阳对她所做的事情。

铁若男还真是天生说书的料,说得绘声绘色、起伏跌宕,与张阳并肩冒险时,那是刀光剑影、紧张刺激;被张阳逼迫时,又是欲拒还迎、暧昧迷离。

也许是铁若男与四夫人之间嬉闹惯了,也许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人的羞窘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兴致勃勃地竖耳倾听铁若男的描述。

四夫人时而美眸发光,时而玉脸通红,在不知不觉,她已被铁若男与张阳的“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沉醉在其中,感受着故事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分变化。

“不对,不可能。”

当铁若男说到张阳在元铃房间的窗外对她邪恶刺激时,四夫人立刻发现话语的破绽,禁不住脱口而出地道:“你说你们蹲在花丛下,四郎又怎么可能……碰得到你那里?”

“谁说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儿有这么长、这么大。”

铁若男比划着双手,反复强调张阳的阳根那超人之处。

“真有那么长?不可能吧?”

在恍惚间,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学探讨”的思维中,她双手模仿着铁若男的动作,并认真地比划起来,随即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则多了几分怀疑。

“当然是真的,而且他还没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让你亲自见识一下。”

四夫人顿时身子一热,突然有股冲动,然而正当她要喊出“见就见”三个字时,女人本能的矜持终于复苏了。站“啊,你说什么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儿呢!嘻嘻……”

“四娘,你这么胆小呀,就只是见识一下,怕什么呢?”

“若男,你少诳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四夫人及时识破铁若男的阴谋,但心中却不停回荡着同一个念头:四郎的下面真有那么长、那么大吗?嗯……

突然,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又开始蠢蠢欲动。

铁若男能感觉到四夫人呼吸的异变,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随即突兀地起身下床,离开正在挣扎中的四夫人。

随后,铁若男走出院子,仰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浮云,随即暗自一声低叹,走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画面一转,铁若男来到雍容华贵的大夫人面前。

虽然铁若男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神情却略显生疏,而且与下人一样称呼道:“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刚才从四娘那里过来,四娘身子稍有不适,可能魔气余毒未清。”

“我没事,若男,劳你费心了。”

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习惯这种上下尊卑的称呼,坦然受了铁若男一礼后,她眼帘微微一抬,看向了铁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脸,语带弦外之音的道:“若男,守礼去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铁若男修长的玉腿微微一颤,虽然她一颗芳心全系在张阳身上,但心底多少有一丝愧疚,如今面对大夫人不满的语调,那缕愧疾浮上脸颊化为胀红。

“多谢大夫人担心,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也许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烦躁,也许是历尽大变,心灵有所变异,一向威仪但不严苛的大夫人突然双眸发冷,越看神采飞扬的铁若男越不顺眼。

突然大夫人话锋一转,冷声道:“最近我听到许多闲言闲语,胡乱编排你与四郎;若男,要不找个机会,你与四郎在府里澄清一下,如何?”

“我……”

铁若男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夫人会突然翻脸。

张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边,眼见铁若男的神色越来越难堪,急忙出声道:“娘亲,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没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

张雅月在劝解的同时,掌心光芒一闪,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顿时清凉的灵力钻入大夫人的脑中,她身子一颤,美眸回复素日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转,她丰腴的娇躯微微一晃,随即躺在软榻上,很快就发出均匀的呼吸。

“若男姐,你不要生气。娘亲会那么说,并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受到魔毒的影响。”

张雅月知道铁若男与张阳相好,也知道那是因为妖灵作祟,她自然不会怪责铁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声道歉。

“雅月,我知道。”

铁若男极力平复心海波澜,感慨万千地道:“我与你哥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错,如今事情变成这样,她就算骂我两句,也是应该的。”

“休想!”

突然在门外响起一道狂野的男人声音。

原来张阳离开书房后,信步来到这里,正好听到铁若男那有点苦涩的话语,便道:“若男,你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谁,永远别想欺负你,大姨娘也不行!”

“四哥哥,你误会了,娘亲是因为魔气作祟,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大姨娘的心里要是没有那种念头,就算她心情再烦乱,也不会那样责怪若男。”

说着,张阳大步走入房间,浑身散发出无比明显的怒气。

张阳拼死拼活地将众女从魔人手中救出来,可不是为了被人教训,更不想被世俗礼教束缚住。

张雅月闻言,根本无法反驳张阳的指责。

虽然铁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还是轻声斥责道:“四郎,不许胡说八道。大夫人又不是敌人,你眼神那么凶干嘛?小声点,要是吵醒她,我拿你问罪。”

张雅月喘过一口气,随即迎上前,再次向张阳解释一番。

面对绝色妹妹的轻言软语,张阳终于心软,叹息道:“我原本是来探望大姨娘,看来不是时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么不妥,你立刻放出信号,我与芷纤会尽快赶来。”

话音未完,张阳已经转身离去,看来他是真正生气了。

有了洛阳张府的经历,张阳对家人的质问已经留影,在大夫人质问铁若男的那一刻,他已经把大夫人与正国公,甚至是张守礼划上等号。

“雅月,你照看你娘亲,我去劝劝四郎。”

说着,铁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张阳后,铁若男忍不住问道:“臭小子,你怎么这么烦躁?”

“唉,我是不想你还有芷韵姐受人欺负,洛阳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夫人又不是你父亲他们那种人,只要魔气一消,她自会想通的。”

“但愿吧!唉……”

张阳伸着懒腰,随即好奇地问道:“四夫人的情形怎么样?魔气发作了吗?”

“与芷纤猜想的差不多,她难受了一整晚,刚刚才睡着,你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说着,铁若男微侧身子,掩盖眼底的一缕羞涩,然后美眸一转,又把话题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体内肯定也有魔毒。你说,她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咚”的一声,张阳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荡,铁若男随口一句话,他立刻就联想到一幅诱人的春宫画——纱帐飘飘的床帏,细密起伏的被浪,强自压抑的呻吟,还有那优雅华贵的丰腴娇躯,呃……

瞬间张阳的恨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欲火,他差一点立刻走上回头路。

“咯咯……”

要撩拨情郎的欲火果然无比简单!虽然铁若男心中没有挑战的快感,但还是禁不住得意地偷乐。

嗯,大夫人的心结已经很严重,大家又在同一个屋檐下,真是难受呀!要想这座宅子“和和气气”,唯一的办法只能……帮张阳一把!铁若男拳头一紧,暗自拿定主意,随即突兀地说道:“四郎,我回房了。你今夜若是有空,就过来吧。”

“啊!”

若男竟然主动邀约?真是老天开眼呀!张阳顿时全身涌起热血,心想:如果每次郁闷都会换来嫂嫂的激情,我宁愿每天都郁闷一百次!嘿嘿……

铁若男留下一记千娇百媚的秋波后,动作灵活地从张阳的手臂下闪过,就嘻笑地跃身离去。

张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铁若男,禁不住用力咽了口口水,然后怀着火热的情怀回到房间。

今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邪器少年经历大夫人给的郁闷,又经历铁若男的诱惑,而他刚一踏入院子,更大的惊喜瞬间扑面而来。

“主人!”

“老公主人!”

两声痴迷的呼唤从两位绝色美人口中涌出,在普天之下,会如此呼唤张阳的,绝不会是其他人。

“小音、小烟,你们回来啦!”

张阳一声欢呼,身形如同利箭般飞向房门。

门内,幻影闪烁,香风醉人,两位完美扑出来,同时钻进张阳的怀抱。

“老公主人,想死人家啦,呜……”

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张阳的怀中挤压,思念的泪水奔流不休。

清音虽然与张阳分别不久,但思念之情绝不在宇文烟之下,她死死地搂住张阳的腰身,语带哽咽地埋怨道:“坏主人,情况那么危险,你也不带着小音一起回来,你不要小音了吗?”

无尽的感动打开张阳的心房,也打开他的之门。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了。

“啪”的一声,进入了。

转眼间,撞击声弥漫着空间,而动情的呻吟则充斥着张阳三人的心灵。

与的撞击、心灵与心灵的交融,那才是最好的回应、最美的交流!

飞舞的一刻,虚空灵光闪烁,剑灵幻烟凭空出现。

“小音姐姐,抱我,咯咯……”

幻烟比张阳更加思念清音,她凌空一跃,猛然撞在张阳的脸上,把堂堂邪器撞得头晕目眩,竟从清音的身上滚下去。

幻烟占据清音的怀抱,亲昵地趴在清音温暖的怀中,小嘴一张,仿佛婴儿般吸住清音的。

“啊……幻烟乖,不要……那么用力…………”

清音的玉体陡然变成拱桥,而随着双腿的抽搐,她那娇嫩的白虎若隐若现,勾得张阳浑身欲要。

“老公主人,奴家要……主人的大!”

宇文烟那肉感娇躺缠住张阳的身子,鸳鸯戏水诀弥漫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一段时间不见,宇文烟的修为又有所精进,令张阳乐得眉飞色舞。

这时,张阳压在宇文烟的身上,只觉得身下仿佛是一团白云般柔软。

宇文烟的双乳轻轻划过张阳的胸膛,两人相贴的刹那,她双腿夹着张阳的腰身,灵活地翻身坐起来。

“滋”的一声,宇文烟风情万种地缓缓坐下来,粉红的玉门情思荡漾,一寸一寸地吞噬之根。

“啊……哦……”

满足的声音同时在张阳两人的唇角环绕,宇文烟更是流出激动的泪珠,紧搂张阳的身躯,颤声道:“老公主人,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好,不离开,咱们永远不离开。”

张阳向上一挺,前,端一紧一松,噗嗤一声,宇文烟的花房内。

“呀……老公主人,轻……轻一点,小心……孩子,……”

过了几个月,宇文烟的肚子丝毫没有大起来,但生命相连的感觉却无比清晰。

宇文烟不说,张阳甚至已经忘记特殊胎儿的存在,他翻了翻白眼,不得不化狂暴为温柔,阳根在内缓缓抽动。

“重一点,好主人,再……重一点……喔……”

在十几下轻抽缓插后,宇文烟却感到难受,肉感的美臀主动旋转,花径肉环急速收缩,紧紧地夹住张阳的。

顿时快感好似电流奔腾般袭向张阳两人全身,令他们的顾忌都化为灰烬。

狂欢开始了,销魂荡魄的尖叫来临了!

春风一荡,张阳跪立在完美的两腿之间,巨物有如打桩机般,疯狂进出着白虎名器。

清音已经陷入痴狂的境界,温凉的玉体仿佛化作巨浪之巅的孤舟般,而那无58意识的呻吟则是美妙的浪花,荡漾着人间最美的天籁。

幻烟看了看瘫软如泥的宇文烟,又看了看痴迷沉醉的清音,随即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就从后面搂住张阳,道:“哥哥,幻烟已经长大了,幻烟也要与哥哥行房。”

幻烟的那对在张阳的背上滚动,张阳顿时浑身一颤,清音立刻感觉花径变小,小得似乎即将被胀成碎片。

“妹妹,忍一忍,你现在还……唔!”

欲火与理智在争斗,张阳刚要回头劝说,不料一荡,幻烟竟然把塞进他嘴里。

瞬间,如窒息般的快感从张阳全身毛孔喷出,处子的馨香、的诱惑还有幻烟的哀求,张阳心中一声狼嚎,理智轰然化为灰烬。

在床榻上,先是“啵”的一声,张阳的从清音的花径内抽离而出,紧接着扑通一声,邪器与剑灵互相搂抱,从“狭窄”的床榻上摔到床下。

“哥哥,给我,我要。”

“好,哥哥现在就给你,哥哥马上。”

幻烟主动分开双腿,纤细的玉腿尽头是处子的蜜处,但张阳已经没有欣赏的空闲,他对准那紧窄有如一线的粉红细缝,急不可待地插过去。

“四郎,不要!”

在这关键时刻,清音的玉手横空飞来,及时抓住张阳的,急声道:“三夫人说过,妖灵没有全部收服之前,你一定不能破幻烟的身子。”

“我等不了啦,我不要幻烟的力量,我只要她。”

邪器少年的双手完全陷入之中,他双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没。

清音眼看张阳意志坚定,在压力之下,她灵光一闪,附在幻烟的耳边道:“好妹妹,你现在破身会力量大损,而没有你的帮助,四郎以后会遇上很大的危险。”

“小音姐姐,可是我好难受呀,唔。”

“好妹妹,要不这样……”

清音一番耳语,随即牵引着张阳的来到幻烟的中。

“啪”的一声,轻易夹住棒身,幻烟则跪立在张阳的脚下,在清音的指点下,起伏不休。

“呃……”

的滋味与众不同,不仅完全包裹住,连精囊也一并夹住,而且前端又被清音的小嘴吮吸,如此绝美的,甚至比寻常的交欢更加刺激。

张阳的狂躁终于在“包夹”中缓缓消散,而欢呼的岩浆则迅速升起。

一刻钟后,张阳的猛烈跳动起来,就在大开的刹那,幻烟很期待地哀求道:“小音姐姐,让我吃一次哥哥的嘛,求求你啦!”

呃,我的天啊,修太母!如此美妙的声音钻入张阳的耳中,令身经百战的他竟然好似菜鸟般激动发狂,瞬间冲出。

同一时刻,清音与幻烟的小嘴飞速交替,幻烟张大双唇,接住张阳射出的第一发弹,紧接着她向前一扑,含住张阳的。

顿时硕大的充塞着幻烟的整张小嘴,喷射的则令她两腮迅速胀大。

“妹妹,快吞下去,不要漏出来。”

清音的指点慢了一丝,幻烟的嘴角已经多了一缕白色的痕迹,清音则立刻俯,在幻烟的唇角舔吸起来。

看着幻烟咕咚、咕咚地吞咽着,清音则在舔吸幻烟的唇角,令张阳的心窝一阵疯狂大吼,本已接近尾声的喷射猛然又汹涌起来。

张阳那火热的剧烈一抖,竟然撞开幻烟的小嘴,瞬间一半的被幻烟吞入,另一半则奔流而出。

在猝不及防下,清音的玉脸上沾满张阳的。

下一刹那,靡的液体继续奔流而下,滴在幻烟的上,、、,还有那小小的全是白色的痕迹。

第四章 唯一解药

吸尘谷内。

火雷真人急匆匆地来到小玲珑面前,一边下跪,一边禀报道:“主上,风雨楼传来消息,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血月洞天不敌,已经退守血月峰,血月大阵虽然厉害,但估计也支撑不了十日。”

话语一顿,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议道:“主人,赶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势力再也无人能够抗衡。”

“不是还有十天的时间,慌什么?本座自有主张。”

小玲珑缓缓张开双目,原先那飞扬的邪性已经收敛许多,而月牙美眸的深处则多了几缕诡谲的薄雾,令原本熟识她的人不由得浑身一冷,不仅不敢随便与她对视,而且还产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象野兽追随首领般。

气息大变的小玲珑用灵觉扫视着四方,满意地一笑后,暗自散去“百川归流”的气势,随即平静地解释道:“现在出兵,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如果十天后出发,我就会得到一个绝处逢生的血月洞天。”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随主上!”

从火雷真人开始,吸尘谷上下再也不称呼小玲珑为宗主,而是比宗主更加恭敬的主上。

事实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预测还要严重。

虽然血月老祖早有准备,布下一千名弟子组成“血月大阵”,但千人联手的力量,也只能令天狼尊者进攻的脚步放慢,而且只是慢了一点点。

一座又一座的分坛、分堂被毁灭,群狼的目标直指血月峰顶。

血月大阵一边迎敌,一边缓缓败退,退到血月峰山脚时已经剩下不到百人。

一个浑身染血的长老扑倒在血月老祖的脚下,哀嚎道:“启禀宗主,我堂弟子已全军覆没,请宗主为本宗千年根基着想,假意应承天狼老儿吧!”

“裘长老说得对,请宗主暂时应承,等本宗脱离险境后,再图后事也不迟。”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请宗主同意。”

裘长老话音未完,另外两位长老已经大声附和,四周更是有很多人点头附和。

琼娘静立在血月老祖身后,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不见波澜,迎着一干同门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静地道:“但凭师尊裁决,弟子定然遵从,绝无异议。”

血月老祖无声地点了点头,看着那三个因为惊恐而大失常态的长老,他扬了扬血红色的长眉,以商量的语调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按照天狼老儿的要求,献出琼娘,避过这一劫?”

“对,属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养大琼娘,相信她也会为血月洞天做出牺牲。”

裘长老见血月老祖心动,急忙连声劝说,并用大义的名头套住血月玉女。

“嗯,本座也相信,为了血月洞天,琼娘绝对愿意牺牲。”

血月老祖的话语引起一片窃窃私语,琼娘则悠闲地喝了一口美酒,神色依然随意,而裘长老三人则是一片喜色。

不待裘长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座最讨厌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话音未落,血月老祖的怒火透体而出,血红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长老的头顶上,“砰”的一声,一个大活人就变成一团血雾。

血月老祖紧接着声调一扬,杀气腾腾地吼道:“谁敢贪生怕死,此贼就是他的下场!”

瞬间全场一片死寂,两秒之后,欢呼声好似山呼海啸般,原本萎靡的士气猛然冲天而起。

此时,血月老祖返身进入大厅,血月玉女则来到他面前,叹息道:“感谢师尊保护徒儿,不过天狼山势大,又是志在必得,师尊准备如何化解?”。

“唉,为师对天狼老儿很了解,即使牺牲了你,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狼性就是赶尽杀绝,绝不留情。”

血月老祖无奈地叹息,并没有掩饰眼底的沉重,近似咬牙切齿道:“不管天狼是为了什么目的要抓你,为师一定不会如他所愿。”

“师尊,如果我们不投降,就只有一个办法——请救兵。”

“为师也正有此意,不过如今情势,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与天狼山作对,可惜我们与七星宫素来没有交情,上官云行事又只凭一己喜好,他不会帮忙的。”

“除了上官云之外,还有一个人是我们的希望,而且他绝对愿意与天狼尊者作对。”

“啊,是谁?快说!”

血月玉女美眸瞬间闪现着异彩,她眺望着远方天际,缓缓说出出乎意料的两个字一张阳!

距离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经变成天狼山的营地。

天狼尊者在闭关修炼,火狼则坐镇大帐,仔细地看着战略地图。

恶狼围着火狼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忍不住,略带埋怨地追问道:“师兄,师尊为什么不打铁趁热、一鼓作气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让我带队,保准杀得血月洞天片甲不留。”

“是啊,你带的人也会片甲不留。”

火狼调侃恶狼一句,随即凝声道:“师尊要的不是一个如同废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个修真界。我们现在的敌人其实是吸尘谷,如果在这里大伤元气,那小妖女肯定会乐得眉开眼笑。”

“一个欺师灭祖的小贱人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就算有六道撑腰,她又能做出什么大事?”

恶狼一想起小玲珑侥幸得胜的情景,心中怨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恨恨地咒骂道:“妈的,早知道当初在洛阳就该一巴掌拍死她。”

“师弟,千万不要小看此女。”

火狼的声音充满感慨,并与恶狼的不屑截然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却仍按兵不动,她的狡猾已经超出我的估计,又有六道传授她道法,此女定然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这时,一只纸鹤飞进来,随即化作一张信纸落在火狼的掌心上。

恶狼凑过来看着那封信,禁不住急声道:“啊,血月玉女悄悄离开了。师兄,那可是我们的目标,绝不能让她逃走了。”

说着,恶狼一个转身就要冲出去。

火狼却拉住恶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应都在我预料之中,我正等着琼娘离开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炼成傀儡,不用我们动手,血月洞天也会土崩瓦解。”

恶狼听明白一些,但还是有一些迷惑,在绞尽脑汁后,他这才猛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地道:“哦,难怪我没有看到王香君,哈哈……还是师兄英明。”

邪门六道烟云四起,正道十山同样阴云密布。

无数道目光都在遥望血月峰,稍有灵性的人都在担忧同一件事情,生恐会成为天狼山下一个目标。

而自从在修真大会上四灵剑女一鸣惊人后,紫雷山又变得热闹起来,不仅离开的弟子纷纷回归,就连百里开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后倒塌的雷峰塔又立起来了,与原来的外表一模一样。

在雷峰塔前,地灵女与玄灵女焦急地走来走去,她们已经烦躁了半个时辰。

这时,雷峰塔塔门一动,就见天灵女侧身而出,地灵女两女立刻迎上去,不约而同地问道:“大师姐怎么说,愿意去救小师妹了吗?”

天灵女摇了摇头,无奈地低叹道:“大师姐不同意。她说小师妹已经死了,现在的小师妹只是妖灵的傀儡,她要开始闭关苦修半年,叫我们从今天起不要打扰,也不要我们护法。”

“小师妹死了?不会的,她肯定只是被邪术控制住而已。”

玄灵女几乎跳起来,本能的不愿接受现实。

“也许大师姐没有说错。小师妹不仅失去神智,灵力还强大到那等地步,除了是妖灵傀儡之外,真的解释不通。”

地灵女神情沉重几分,突然她美眸一亮,用奇怪的语调道:“有一个人也许能救得了小师妹。”

天灵女与玄灵女都很聪明也很敏感,两女身子同时一颤,语调也变得奇怪起来:“你是说……那个混蛋狗贼?他真有法子救小师妹?”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

地灵女美眸灵光闪现,银牙一咬,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去救出小师妹,再去找张阳救人。”

“好,大师姐不去,咱们去。”

“天狼山正与血月洞天厮杀,正是救出小师妹的好机会,咱们立刻就动身。”

天灵女三女玉手一紧,并肩破空而去。

在这一刻,天灵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坚定的救人念头,甚至连对张阳的仇恨也抛到一旁;或者说,在她们心底深处,早已经没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娇嗔。

邪门六道杀机四起,而在阴州的邪器依然逍遥自在、春风满面。

当美妙的夜晚来临时,张阳想起与铁若男的约会,但清音那温凉的却套住他的之根,让他在两种诱惑中摇摆不定。

时辰已到,张阳却没有出现,可铁若男对于张阳的爽约虽然大为不满,但她却没有兴师问罪的时间。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刚一来到,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就发作,娇她下意识缠上铁若男的身子,红着脸颊,羞窘地吻向铁若男的脖子。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经过昨夜的训练,铁若男只是稍微闪躲一下,随即一边抚弄着四夫人的,一边突然旧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经常提起你,肯定是对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来帮你治病?”

“不要,绝对不行。”

无论多少次,四夫人对此的反应都十分强烈,她猛烈摇晃着头,然后颤声道:“我又没有被妖灵附体,怎么能与四郎……那样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个妖灵,然后弄进你的身体里?”

“讨厌,果然是个大色女,把四郎都带坏了,嘻嘻……”

铁若男与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后在嬉闹中抱在一起,四条玉腿互相交错,亲密地厮磨在一起。

几墙之外。

大夫人从浴桶中走出,并在张雅月的扶持下,莲步蹒跚地来到床榻边,丰腴的身子还未与被褥接触已经再次嫣红密布。

“娘亲,你魔毒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密集,还是让芷纤帮你想想法子吧。”

张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丝,玉脸上写满对大夫人的担忧。

“不用,再去找芷纤,她也只会有那一个法子,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绝不会同意。”

大夫人想起宁芷纤所说的办法,立刻气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很怀疑她的目的。

“娘亲,芷纤说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触,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国公府大夫人,岂能与侄子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气陡然一升,丰润的玉脸上弥漫着青气,斥责道:“女儿,你别再提起此事,不然为娘要罚你抄写女儿经一百遍。”

生气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仪,即使张雅月满身绝学,但在大夫人面前却全无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声叹息,放弃劝说。

“娘亲,要不要女儿帮你运功驱毒?”

说着,张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颤,仿佛觉得有一股电流穿透她的身躯。

在魔毒的影响下,大夫人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张雅月一个随意的触碰,都会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会儿,娘亲累着你了。”

羞红弥漫着大夫人的脸颊,但她却没有像先前那样,立刻离开张雅月的手掌。

张雅月虽然是处子,但却心思细腻,更修炼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随即顺势躺在大夫人的身边,极力地自然笑道:“娘亲,女儿很久没有与你一起睡觉,今晚你就陪女儿吧。”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是担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张雅月的手。

美丽母女花并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中。

张雅月那饱满的平缓地起伏着,睡得特别甜美,可大夫人却睁开美眸,因张雅月的存在非但没有使她得到平静,反而更加心绪杂乱,难以入眠。

魔气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转,她翻转身子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张雅月的身子。

“嗯……”

在与张雅月肌肤相触的瞬间,大夫人心中的那团烈火似乎找到发泄的出口般,她只觉心房一颤,快感就好似春风般从她的唇角飘出去。

恍惚间,大夫人觉得焦渴无比,突然一缕清凉的水气飘来,令她下意识张大嘴唇,就好象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见到清泉般,激动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传入她的耳中,这种呻吟这几天她发出千千万万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惊,猛然清醒过来。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发现她正趴在张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着张雅月那未经人事的,而那清凉之气正是张雅月的处子清气。

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竟然对女儿……大夫人顿时好象被针刺到般,猛然向后退。这一刻,羞窘充斥着她的心窝,就连魔毒也被压缩到角落中,世间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住禁忌的奔腾。

虽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伦常之内,大夫人想起先前的义正词严,顿时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亲,你怎么啦?做恶梦了吗?”

张雅月睁开迷蒙的双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来的身影。

“女儿,我没事,就是有点睡不着。”

大夫人心慌神乱,完全没有平日的雍容镇定。

张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弥漫着无奈的叹息,为了缓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仅用上自己的身子,还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亲,睡吧,女儿躺在你身边,感觉就好象回到小时候,咯咯……”

话音未完,张雅月扑入大夫人的怀抱中,随即像小孩子般胡乱扭动起来。

“雅月,别闹了,娘亲陪你睡觉就是了。”

张雅月的扭动对于大夫人来说,绝对是种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并下意识挪到床边,距离张雅月有一小段距离。

张雅月娇嗔几声,并没有继续紧逼大夫人,随即很快又“熟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辗转翻腾,但心房却更加难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颤抖着手指,无数次接近张雅月的身子,可又无数次被她另一只手抓回来,心想:唔……我这是怎么啦?竟然对女儿有这种念头,简直丢死人了!啊,好难受呀!也许……摸一下……不算什么,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艰难地抬起手,紧接着又缩回去,最后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还未熄灭大夫人体内的,突然张雅月翻过身,梦呓道:“娘亲,抱我,女儿要你抱我。”

张雅月这么一翻身,一条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还微微动了几下。

“轰!”

大夫人的脑海中瞬间有如火山爆发般轰然炸响,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紧紧地抱住张雅月,泥泞的重重地贴在张雅月的下,不停摩擦着、呻吟着。

张雅月睡得特别沉,但玉脸却逐渐弥漫着嫣红,并在大夫人肥美的不停“吮吸”之下,她脚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绽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虽然春露转眼就被大夫人的吸走,但处子幽香已经弥漫开,就好似一缕仙气般,飘上屋顶、飘到屋外、飘出院子、飘到刚刚走出卧房的张阳鼻中。

“咦,什么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双目微闭,陶醉无比地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精神一振,化作一缕幻影飞向铁若男的房间。

“啊,什么声音?难道……”

幻影一定,张阳站在房门前,发出惊诧的自言自语,他的六识何等强大?不仅听到房间内的呻吟声,还听到两具的摩擦声。

三嫂在与人交欢!张阳的双目瞬间亮光四射,微微打开房间的一条缝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经常这样咬我,他还说痛过后才会有快乐,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这色女,不许提他。”

“咯咯,你刚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吗?呀,你又湿了,谁才是大色女……啊哦……”

在这关键时刻,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穿透门扉,令张阳满天怒火凌空一颤,瞬间化为沸腾的热血。

张阳禁不住耳朵一竖,贴在门上偷听起来,原来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欢这种偷窥的滋味。

房内,床榻上,的波浪正在向奔腾。

铁若男斜躺在床头上,四夫人则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不停吮吸着她的玉门花瓣,同时还翘起翘,并本能地旋转着,巧合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蕾正对着房门的方向,勾得门缝里那双眼睛直冒绿光。

铁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与邪器的特别感应却令她眉梢微挑,一缕戏谑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

第五章 欲无止境

铁若男一声长吟,不再完全被动地享受,趁着四夫人换气的机会,她的右腿贴着四夫人的身子移动起来,脚尖从身子外侧移到腹部,然后一边在她那柔腻的肌肤上划着圈,一边缓缓向下。

“啊……若男,你真会……弄呀,嗯啊……又是从四郎那里学来的吧?”

“咯咯……这可是我自己的绝招,怎么样?舒服吗?”

的刺激虽然令铁若男两女花房大开,但她们心底总是抹不去嬉戏的感觉,总是少了几分纵情放欲的痴狂。

嘻笑之际,铁若男脚尖一挑,脚趾挤入四夫人的臀沟中,而随着她脚背在臀沟中的摩擦,在暗处的某人大口大口喘着气,在不知不觉间,那火热的呼吸与铁若男脚背的动作浑然合一,同时快,同时慢,同时亵玩着四夫人的嫩红花蕾。

“咯咯……”

铁若男的笑容如花绽放般,同时得意地瞟了门缝一眼。

四夫人则沉醉在从未有过的新奇“游戏”中,她那挺翘的本能地颤动着,似要逃离,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浑身酥软无力,再也咬不住铁若男的花唇。

这时,铁若男的另一条腿来到四夫人的下,两脚交替抚弄着她的禁地,并暗自一用力,纤细的大脚趾准确地刺中四夫人的门。

“四娘,你这里还没有被人弄过吧?”

即使是这般情形,四夫人也没有想到铁若男会野性如斯,瞬间她羞得浑身抽搐,两瓣美臀陡然一缩,竟然紧紧地夹住铁若男的脚趾。

“呃……”

在黑暗中,张阳有如遭到雷电突袭般,一震,猛然打在门扉上,撞出一声闷响。

好在此时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颤抖,没有听到从耳边飞过的细微声,而是羞声娇嗔道:“若男,你……你怎么……这么……坏呀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这有什么?男人最喜欢我们在床上说这种话了!咯咯……四郎还引诱我说过更羞人的话,四娘,你要不要听?”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女,啊……”

四夫人的戏语中途化为呻吟,原来铁若男突然翻身,反把她压在下面。

铁若男的玉手迅速占据四夫人的蜜处,把那泥泞的玉门捏成“s ”形,然后中指一弹,不轻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上。

“四娘,谁是大色女?说呀!”

“若男,别……别打,好酸呀,啊啊……”

铁若男这么轻轻一弹,四夫人体内的魔毒立刻苏醒。

当四夫人的自动张开时,铁若男揉捏的动作却停下来,在潜移默化下,她已经把张阳的气息模仿得维妙维肖,道:“四娘,说不说呀?”

“若男,我好难受呀,好妹妹,快帮我止痒,啊……我说就是了,我说。”

魔毒在四夫人的处盘旋打转,就好象千万只蚂蚁在娇嫩的花径内爬来爬去似的。

“咯咯……四娘,你是不是大色女?”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

说着,四夫人捏住,一股用力挤压的快感涌入心房,令她全身一麻,终于“勇敢”许多。

“滋”的一声,随着四夫人的喊叫,铁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径内。

“四娘,再说一遍。”

铁若男的手指开始耸动,声音则更加低沉。

“我是……大色女,咱们都是大色女,啊啊啊……”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却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铁若男的,用力一扯,朴顿时被拉成纺锤形。

下一刹那,四夫人手一松,立刻弹回去,肉色的浪涛久久不休。

“咕咚!”

在黑暗之中,某男用力吞咽着口水。

铁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四夫人的中,摸到一圈娇嫩的肉环。

“四娘、大色女,你想不想要男人呀?想不想……”

铁若男突然灵光一闪,随即指尖在那圈肉环上柔柔滑动着。

花径内的敏感一点被如此抚弄,四夫人怎能抵挡得了那疯狂的快感?在铁若男反反复覆的逼供下,四夫人只觉得脑中轰然炸响,瞬间化成一片飘飞的羽毛。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的男人。”

四夫人已经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用力着腰身,迎合铁若男手指的,只知道拼命揉捏着,用的疼痛化解心房的搔痒。

“咯咯……”

铁若男秀发飞扬,她一边弄着四夫人的,一边向前一压,挺拔的完全挡住四夫人的视线。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是,你在弄我,男人在弄我。快,再快一点……”

“男人弄得你舒不舒服?”

铁若男逐渐陷入这别样的刺激中,她看了门缝一眼,随即一根手指,道:“四娘,男人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像四郎那样?”

“嗯嗯,嗯……啊……是四郎那样,四郎是男人!”

一提到张阳,四夫人心底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化为灰烬,在大喊的同时,她脑海如波澜般猛然天翻地覆,在万丈波浪之中,仿佛有一根粗长、火热、坚硬又通红莹润的巨棒破浪而出,直戳向她的心窝。

“呀——”

幻想中的恐惧令四夫人惊声尖叫,娇躯则弓铤而起,春水有如春泉般,打湿铁若男的手掌。

不待四夫人从中回过神来,铁若男银牙一紧,第三根手指又。

四夫人那纤细的终于感受到充塞的感觉,虽然铁若男的手指不能,但花径却胀大到极限,她一声变调的嘶吼,脚尖与小腿绷成一条直线。

“四娘,要不要男人弄你?”

铁若男一边旋转着手指,一边开始第二轮心灵的洗礼。

“要……我要……”

四夫人的羞叫声脱口而出,甚至还比先前顺畅许多。

“四郎是不是男人?”

“是,他是男人!啊……”

“你要男人弄你,是不是要四郎弄你?”

在恍惚中,铁若男与门外的张阳心灵相通,把张阳心中的期待全部化为现实。

“要……不、不要……”

在迷乱之中,因为禁忌触动女人的本能,四夫人眼底有了一丝挣扎。

此时,铁若男仿佛是邪器的化身,她敏锐地发现到四夫人的变化,两膝朝左右一分,立刻把四夫人的双腿大大分开,完全暴露出来。

四夫人的双乳被铁若男的乳浪击中,她一声哀鸣,再次坠入的深渊中:“要,我要四郎弄我——”

“轰!”

同一瞬间,房内房外,男人与女人同时脑中一片空白。

当四夫人喊出那禁忌的话语时,她突然发现,快感在、、,甚至舌尖上开,她张大朱唇,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快感则在她心窝处疯狂打转,令她头晕目眩、四肢发颤,逐渐要窒息。

当四夫人那禁忌的话语传到门口时,声波似乎变成实质的力量,房门一颤,门板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大洞。

“四姨娘,我来啦!”

虚空幻影一闪,张阳就在床边凭空突现。

“四……四郎?”

四夫人迷醉的美眸看到张阳的身影,但她的脑海却接收不到眼睛的信号,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四娘,我把四郎叫来了,现在可以让他满足你的心愿了!”

铁若男继续压在四夫人身上,她的声音不再嬉戏,而是充满诱惑的气息。

“四郎?啊,四郎!”

呆滞足足十几秒钟后,四夫人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陡然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声,下意识就要翻身躲藏,心想:天啊,张阳竟然出现了,而且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子,而且还直视着,唔……全被张阳看光了!

“四娘,不要怕,四郎会好好怜惜你的。”

铁若男巧妙地抱住四夫人的身子,以她如今的力量,要束缚住四夫人自然是轻而易举。

铁若男的双腿再次分开四夫人的双腿,身子还向前移动几寸,完全暴露出四夫人的花径。

瞬间,春风发狂,春雨发浪。

铁若男与四夫人的互相厮磨,浪涛重重,而她们的虽然没有贴在一起,但情景同样无比靡。

张阳的目光太过灼热,令铁若男心房一颤,蜜汁奔涌而出,先洒落在四夫人的上,随即向下流到四夫人的上,最后与四夫人的春水浑然交融,打湿大片床褥。

“不要,若男,快叫四郎出去,我是她姨娘,我们不可以!”

四夫人焦急地叫喊出声,但声调却虚弱无比。

“四姨娘,我不会强迫你的。”

张阳悠闲地脱下衣衫,嘴里说不会强迫,但衣衫一落地,无遮无拦的昂扬地咆哮着,几乎与他的平行。

“啊!”

四夫人瞬间睁大眼睛,那巨物的影子直逼眼帘,吓得她浑身颤抖,用力闭上眼睛,仿佛看见鬼怪般,心想:唔,好吓人呀,竟比铁若男形容的还要大!天啊,铁若男怎么受得了呀?会不会把她下面弄坏呀?

仿佛是为了解答四夫人心中的疑惑,铁若男稍微松开四夫人,然后回身猛然抓住张阳的阳根,半真半假地娇嗔道:“臭小子,你把这玩意儿放这么大,想吓死四娘呀?给我老实点,要是伤着她,姑奶奶给你好看。”

铁若男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有骄傲的本钱,张阳乐滋滋地承受着责骂,然后自动缩小巨物。

铁若男满意地橹动一下,以示奖励,随即又附在四夫人的耳边,柔声安慰道:“四娘,我不会害你的,你体内的魔毒只能这样解除,而且四郎真的会带给你快乐,咯咯……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不,我不试。呀!”

四夫人好似拨浪鼓般摇着头,突然铁若男牵着她的手握住一根火热的物什,令她舌尖一抖,话语立刻变成尖叫声。

铁若男不让四夫人缩手,还带着她的手撸动、摩擦着张阳的。

张阳顿时快活不已,乐得呼吸如火。

四夫人羞窘惊叫之余,心弦一颤,突然冒出强烈的诧异念头:咦,怎么变小了?难道不是……那玩意儿?不可能,怎么会变小呢?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猫!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双眸张开一丝缝隙,瞬间四夫人的玉脸红若滴血,再次紧闭着眼睛,可她的朱唇则越张越大,难以闭合。

天啊,真是四郎的那东西,好古怪呀,竟然在自己面前……又变大了!啊,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难怪四郎能把若男的魂儿都勾走了!刹那之间,四夫人的脑海中闪过千百道杂念,最后她竟然幻想出最为羞人的一幕:若是那玩意儿在里面长大,会是什么滋味呀?啊,我在想什么?丢死人了!

就在四夫人心乱如麻之际,张阳已经开始行动,他的手探入四夫人两女重叠的缝隙间。

张阳的一只手同时揉捏着四夫人两女的,那特别的快感立刻充斥着他的心窝,他随即腰身一挺,铁若男的内。

在猝不及防之下,铁若男被张阳这一得眼神散乱,仿佛被心窝般。

“啊……臭小子,别弄我,快帮四娘解毒。”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说过不会强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给四娘当个好榜样。”

“臭小子,又玩花样,混蛋东西。啊,轻一点。”

在这个时候,张阳可不会听铁若男的话,他纵身一耸,撞击的力量把三人撞成一团,并叠成一线。

张阳的深深铁若男的中,而精囊则撞在四夫人的玉门上,而他这么一插,等于是同时侵袭两女的禁地。

“……”

猛烈的撞击声充斥着空间,这几日张阳虽然不停宠爱着一群女人,但邪器之能似乎永无止境,被包夹的那一刻,他依然浑身舒爽,欲火飞升。

张阳的在铁若男的内开始变大,而精囊则仿佛拥有生命般,拼命往四夫人的内钻去,震颤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钻入,但却挤入四夫人的玉门。

“呀,四郎,不要……我不要……”

肿胀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还以为已经,禁不住抡起拳头打向张阳。

张阳轻易地握住四夫人的粉拳,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四夫人的手强行放在一个美妙部位——张阳与铁若男的地方。

四夫人顿时心生惊诧,下意识地摸了摸,发现那果然是张阳的,还有铁若男的。

在明白过来后,四夫人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而随着心弦的放松,思绪不由自主地产生微妙变化。

四夫人这厢“暗自欣喜”,铁若男却被她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无敌,再加上一只柔嫩玉手,同时侵袭着敏感的花唇内外,让铁若男原本强忍的轰然爆发出来,她猛然抱着四夫人,竟不顾一切地扭动摩擦,还无意识地吻向四夫人的朱唇。

“唔……”

即使是铁若男与四夫人厮磨最为激烈的一刻,她们也没有如此亲密地接吻,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袭,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顿时从发梢到脚尖都颤抖起来。

“啪……”

这时,张阳松开抓住四夫人的手,专心地享受着两女的桃源,他的不再前后进出,冰火九转的神功在内大发光芒,而两颗春丸则挤入四夫人的玉门内,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弹球般,震得四夫人的一片震荡,花蜜越流越多。

冲击感早已钻入四夫人的心窝,她听着铁若男在耳边的大呼小叫,感受着铁若男那连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颤,再次陷入迷乱中。

最初的伦理恐惧过后,魔毒终于开始发作。

没有了张阳的强迫,四夫人的手却没有立刻离开,几秒后,她一会儿摸着铁若男的,一会儿则摸着张阳的。

“呃……”

快感瞬间淹没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挥,二人的身子连续交替变换。如张阳的依然插在铁若男的内,但交接的部位却贴在四夫人的脸颊上,而铁若男的距离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细微的距离,而张阳的精囊与四夫人的朱唇没有一丝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颤,清楚地看到根处的血脉,她本能地大声惊叫,不料精囊竟然撞进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儿进来嘴里啦!四夫人吓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刻,竟发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来铁若男身子一软,玉脸竟然靠在四夫人的两腿之间,的呻吟从她嘴中飞出,喷向近在咫尺的玉门花瓣。

的呼吸与众不同,那一缕酥麻从四夫人蔓延到深处,她不由自主地双腿一紧,把铁若男的脸颊夹在泥泞之地,紧接着唇舌蠕动、银牙颤抖。

四夫人这一茫然失控不打紧,却苦了张阳,因她那颤抖的银牙仿佛鼓槌般,轻柔地在精囊上敲打着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张阳还是人生第一次碰到这种享受,一声闷哼,他差一点暴射,幸亏鸳鸯戏水诀及时封住,这才让他没有功亏一篑。

时间在欲火中无声流逝,四夫人已经身酥骨软、汁液横流,如果不是伦常禁忌的存在,她早已扑倒张阳。

“唔……男人,我要男人!”

四夫人在心中呼唤着:不管是谁,只要是个没有顾忌的男人就可以!

虽然铁若男仍抚弄着四夫人的身子,但女人的抚慰已经难以压制住魔毒的咆哮。

“四姨娘,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邪器前一下在插铁若男的,后一下则在四夫人的上刮过,看着四夫人那挣扎、煎熬的神态,他邪魅的心灵可是无比享受。

四夫人双手紧紧地抓住铁若男的,抓得铁若男发出忍疼的声音,她心乱如麻,思绪盘旋不休:男人,张阳就是一个男人,我要男人,要……张阳!不!

不行……我是张阳的姨娘,等于是他的母亲,怎能母子?不,我不是他母亲,只是他父亲的妾侍,啊……好想要呀,可恶的张阳,为什么不直接?

为什么不我?

张阳完全能感受到四夫人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急躁,又轻缓地摩擦十几下后,才把瘫软无力的铁若男放到一旁,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四夫人的身心。

“四姨娘,你不说话也行,就点一点头吧,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唔……”

四夫人的银牙咬破下唇,那动作像是点头,又像是在摇头。

邪器少年还不满意,正要继续挑逗四夫人,不料铁若男竟站起来,一声野性的娇嗔,猛然一脚踹在他的上。

“呀——”

只听噗嗤一声,张阳的尽根插进四夫人的内,直达花房。

四夫人一声惊天尖叫,泪水还未涌出眼眶,已经被那毁灭般的快感化为灰烬,心想:天啊,还是被了!啊,可恶的四郎,竟然插这么深,好痛、好舒服呀!

第六章 风云再起

无名坡,距离血月洞天几十里,一处荒芜人烟的地方。

虚空一声呜鸣,留下几道飞剑破空而过的轨迹,紧接着大地一颤,荒凉的山坡上洒下几滴晶莹的血珠。

“你,逃不掉;我,吃你!”

翻腾的烟尘突然静止,就见身姿宛如幼女,但气息却阴沉无比的王香君从天而降,冷漠地盯视着负伤的琼娘。

随着邪力的不停增进,王香君越来越不像活人,就连话语也变成机械声。

琼娘在肩膀上点了两下,迅速止住奔流的鲜血,随即再次腾空而起,向远处御剑狂飞。

这时,忽然有两道真火挡在琼娘身前,两个比王香君更不像活人的傀儡凭空突现,随即三个美丽诱人的怪物以犄角之势,包围最新的妖灵宿主——血月玉女。

“吼——”

三怪同时一声嘶吼,无名坡瞬间飞沙走石、遮天蔽日。

在狂暴的风沙中,琼娘毫无疑问地落入魔掌中,随后水莲与黄灵女四手虚空一拉,琼娘就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邪力凌空一卷,长裙瞬间炸成碎片,只剩破裂的亵衣勉强遮体。

衣裙碎片盘旋飞舞,半裸娇躯肉色弥漫,就连琼娘左边的乳珠也暴露在风沙中。

情势如此危险,情景这般羞人,但血月玉女的神色依然平静,没有做丝毫无谓的挣扎,只是冷冷地盯着王香君三女。

琼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虽然没有了记忆与灵性,但骨子里的本性却没有变,最是嫉恨琼娘这种目光、这种女人。

又是一声愤怒的嘶吼,王香君腾空而起,幼小的身形却在天空映射出庞大的黑影,好似一头发狂的巨兽般,张开巨口扑向血月玉女。

转眼间,王香君好似一条美女蛇般紧紧地缠住琼娘,邪恶的能力疯狂地侵袭琼娘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嗯……”

琼娘那挺拔的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紧接着嫣红从处飞速地扩散开。

微不可察的呻吟飘出琼娘的唇角,在王香君的邪能刺激下,她紧闭的嘴唇开始颤抖,嫣红的檀口越张越大。

王香君听着琼娘银牙的互相撞击声,眼底闪过一抹野兽般的欢喜,随即伸出舌头,舔向琼娘那浑圆的。

黑暗的呼吸首先喷在琼娘的上,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琼娘浑身一颤,双唇终于完全张开,紧接着一道酒箭从她嘴中激射而出。

“啊!”

王香君在猝不及防,带着一团血雾翻飞而退,那酒箭竟然射穿她的胸膛,如果她不是恶煞冥女定然难逃死劫。

琼娘的反击虽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气,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腾身而逃。

两个妖灵傀儡果然不算人类,没有前去扶持受伤的王香君,而是扑向琼娘。

只见水莲的衣袖化作长长的布带,凌空飞射而出,轻易挡住琼娘突围的方向,黄灵女则横身飞跃,一剑刺向了琼娘肩膀。

活捉猎物,让主人再次捕猎妖灵是水莲两女心中唯一的念头。

血光一闪,琼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伤口,她身子一斜,再难闪躲黄灵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在电光石火间,虚空异变再生。

三灵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莲则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愤怒地扑上去。

瞬间原本很有规律的飞沙走石陡然向四方飞溅,七个女人在烟尘中战成一团。

“轰!”

一声巨响过后,山坡改变形状,琼娘与三灵女破空逃离而去,王香君则站在烟尘的顶端,喘了一口血气。

在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过后,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后盘膝打坐,只一刻钟,穿透身躯的伤势就消失不见了。

山风一卷,三个不算人类的美丽怪物也离开无名坡,追向猎物逃离的方向。

阴州,张家别院。

邪器少年还在四夫人的房中胡天胡地,一元玉女从院门前飘然走过,禁不住长长地叹息一声。

张阳的话语虽然触动灵梦的心灵,但却不能改变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还是想把张阳拉出这安乐窝,不过她换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意念一动,灵梦找到冷蝶,简单行礼后,她迅速说出来意。

冷蝶的“冷”天下闻名,除了面对张阳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脸,听完灵梦的建议后,她冷淡地回应道:“梦仙子,我对拯救苍生没兴趣,帮不了你。”

冷蝶的话语没有丝毫犹豫,灵梦忍不住暗自叹息,心想:这冷蝶与张阳还真是天生一对呀!

一元玉女正要继续开口晓以大义,就响起另一道悦耳的女声:“四嫂,你这不是拯救苍生,是帮四哥哥的忙,万欲牡丹总有一天会与四哥哥决战的。”

天涯玉女的微笑没有灵梦那么飘逸,但劝说的手段却高明许多。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这两字在她耳中久久回荡,她脸红了,就好象完美的冰雕拥有生命般,突然拥有人类的正义之心。

“好,我与你们一起行动,狙杀万欲牡丹。”

“梦姐姐,我们也要去。”

宁静双月并肩而至,张宁月挥舞着拳头,少有地仇恨道:“可恶的妖妇,把娘亲害得那么惨,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张静月的气愤虽然也如同张宁月,但她还是冷静地问道:“梦姐姐,你能确定万欲牡丹的位置吗?”

灵梦点了点头,凝重地道:“上次与万欲牡丹一战,虽然我与幽月败得很惨,但也击中她一下,留下我玄功的特殊印记,短期内,即使是万欲牡丹也抹不去。”

一元山术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怀疑,张家众女不由得神情兴奋、斗志昂扬。

冷蝶不愧是邪门一宗之主,对于万牡丹的厉害更加深有感触,冷冷地提醒道:“万欲牡丹虽然只恢复几分灵力,但以咱们几人的功力绝对困不住她。”

“我知道,即使是我师尊出手,也困不住妖灵状态的万欲牡丹。”

即使灵梦站在一群绝色美女的中间,仍气息超凡,她眺望着天际,悠然细语道:“我只求把万欲牡丹赶出阴州,让张兄再无后顾之忧。”

朝阳逐渐散发出刺目的光芒。

张阳一觉醒来,原本还想重温旧梦,不料四夫人快活过后,竟然过河拆桥,抡起枕头就是一阵乱打,一边打,还一边大骂混账。

张阳辛苦一夜,却换来一脸鼻青脸肿,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铁若男不仅不为他主持正义,还与四夫人狼狈为奸,施展出她的长腿绝技,踢在张阳的上。

昨夜铁若男那一脚,把九转冰火钻踢进四夫人的内;现在铁若男这一脚,则把张阳踢上半空中,直接飞出这院子。

房内,铁若男两女乐得眉开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乱颤般。

铁若男扶着柜子,笑道:“四娘,你下手还真狠,四郎的眼窝都被打青了。”

“哼,那样的混蛋,打死活该。”

四夫人生气了,她鼻尖微耸,娇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紧接着又突然哎哟一声,以别扭的姿势躺回床上。

铁若男见状,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后仰,道:“我明白了,难怪你骂他混蛋,原来是怪他弄了你后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势更加别扭,不待她出声辩驳,铁若男又回忆着补充道:“不对呀,昨晚四郎弄进去的时候,你不是不疼吗?甚至还主动催他用力一点呢!”

“胡说,那样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帐还没有跟你算呢!”

话音未落,四夫人已经扑向铁若男,铁若男则不甘示弱,两女一边说着让男人面红耳赤的私密话,一边嬉戏打闹起来。

有了张阳的滋润,快乐果然来临了。

张阳被赶出来后,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向别院大厅。

“咦,人呢?”

可以见到下人的身影,但却不见一干绝色少女,张阳不由得疾步回到后宅这才见到他那两位心爱的。

“主人,灵梦带着幽月、宁月、静月还有冷蝶与芷纤,到城外对付万欲牡丹了。”

张阳闻言下巴瞬间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唤出上古法剑。

宇文烟两女还真是了解张阳,宇文烟早已站在他身后,一边抱住他,一边轻快地补充道:“梦仙子说了,她们几个联手的力量足够自保,而且只是想吓走万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还叫我们留在府中严密戒备,以防不测。”

张阳凝神想了想,虽然有点不满灵梦的自作主张,但还是强行回复平静。

跳跃的思绪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担忧几秒后,他立刻想起宁芷韵:嗯,已经大半天没有看见她,正好现在与她单独待一会儿,回来这么久,还从没有与她单独相处过呢!唉,女人太多,有时还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张阳告别客串守卫的清音、宇文烟,大步奔向宁芷韵所在的院子。

“四少爷,奴婢正在找你呢。”

这时,百灵忽然出现,拦住张阳。

只见百灵双眸含情脉脉,还有一丝淡淡的幽怨。

张阳多情的心海微生波澜,不由得伸手轻抚百灵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阵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爷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四少爷,呜……”

张阳的温柔令百灵仿佛变成哭泣的小鸟般,激动地扑入张阳的怀抱。

一番亲昵后,百灵露出幸福的笑颜,随即美眸一眨,终于想起正事,道:“四少爷,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这两天的情绪时好时坏,看你有没有办法让二奶奶的状况稳定下来。”

“二婶娘还在悲伤吗?”

“嗯,每天都在流泪,好在有芷纤小姐的金针,又有奶的陪伴,她已经开始吃饭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传话,我见过芷韵后就会过去,最多不超过两刻钟。”

百灵乖巧回应,随即脸颊微微上扬,一缕羞红悠然浮现,她颤声问道:“四少爷,你看过二奶奶后,会……留下来吃午饭吗?”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灵如此羞窘的暗示,张阳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双臂,重重地抱住百灵那纤细曼妙的娇躯。

张阳的怜爱从心底散发出来,轻易传入百灵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展,瞬间仿佛花蕾绽放般,多了三分丽色。

百灵欢快地离去,张阳则看着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叹息:女人真是太多了呀!

由于时间有限,张阳脚底光芒一闪,一步就踏出三丈远,然而他走出不到十步,又被一个美人中途拦截。

“四郎。”

在花丛缝隙间,二夫人那柔弱娇美的身姿若隐若现。

“姨娘,你怎么在这里?”

张阳双目一亮,意念还在盘旋,身躯已经飞过花丛,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子。

情思总能给人勇气与力量,二夫人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她在张阳的怀中挪了挪腰身,令张阳的火热之物更加紧密地贴着她的臀沟。

“幽月她们有事出门了,我一时无聊,就走到这里。”

二夫人话音未完,玉脸已经多了几分羞窘,那谎言真是破绽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吧!嘿嘿……”

张阳最喜欢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样,在言语刺激的同时,他肢体上也没有放过柔弱娇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间脸若滴血般艳红,羞得浑身颤抖,美臀也急速紧夹,正好夹住张阳的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

在刺激过后,张阳的柔情瞬间抚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乱,她似欲逃离的身子主动往后一贴,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张阳的厮磨起来。

欲火瞬间冲入张阳的脑海,但他却不得不第三次悲鸣叹息:女人太多了,呜……

张阳舍不得松开二夫人,又不愿让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动,他抱起二夫人腾空而起,也顾不得这是在家中,就这样直接飞向宁芷韵的院子……

两刻钟的最后一秒,张阳气喘吁吁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这么快就来啦?”

苗郁青的诧异绝不是伪装,她环目四视,见四周没有外人,忍不住道:“我还以为你要在芷韵的房里待很久,没想到这么快。”

大婶娘竟然也学会调侃人了,唉!张阳不由得翻起白眼,随即关切地问起唐云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叹息道:“西门雄与守信先后离去,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大的打击,她能活下来,真的要佩服芷纤的医术。”

“还有我的功劳,可不要忘了。”

“坏家伙,就知道贫嘴。”

苗郁青娇羞嗔责,丰腴曲线起伏荡漾,勾得张阳又开始蠢蠢欲动。

画面一闪,张阳站在唐云的面前。

唐云坐在窗前,身子微斜,仿佛是在眺望远方,而且还是沐浴在阳光下的美丽画卷;不过,近处一看,却能发现她双眸没有焦点,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婶娘,你还在生四郎的气吗?”

张阳试着呼唤一声,却不见唐云有丝毫反应,他甚至用上灵力,也丝毫没有作用。

担忧与惊诧在张阳的眼中盘旋,这情况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计,他禁不住凝声问道:“大婶娘,二婶娘这样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了吗?”

张阳指的是诱奸唐云那一晚,而他说得随意,苗郁青的丰润玉脸则红了几分,随即叹息道:“那正是我要你过来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没有见她有过笑容,有时甚至连我都不认识。”

看着唐云那死气沉沉的身影,张阳禁不住心窝发酸,他再次呼唤几声,却依然没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搂抱唐云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纤说过,她走神的时候千万不要强行唤醒她。”

苗郁青及时出声阻止。

张阳一听是宁芷纤的嘱咐,大手不由自主凌空一顿,在距离唐云手臂几公分的地方停下来。

下一刹那,张阳一声郁闷长叹,不得不缩手转身,突然一只手掌激动地抓住张阳的手腕。

奇迹发生了,抓住张阳手腕的竟然是唐云。

唐云绝望的心灵关闭了六识,即使是道术也难以触动她的心灵,不过张阳的味道却比道法更厉害,他这么一靠近,邪器的气息立刻刺入她的心灵,触动她心底深处那不灭的烙印。

“守信我儿,你终于回来啦,呜……吓死娘亲了。”

唐云的眼神有了光彩,但看见的却依然是幻想。

“二婶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经去了。”

张阳的心中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最后还是决定说出真相,不让唐云可怜的活在虚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没有死!”

唐云顿时浑身紧绷,猛然推开张阳,然后身子一软,趴在窗边哭泣起来。

张阳等待几秒,见唐云泪水消失,他才再次走上前,抱住唐云颤抖的双肩。

唐云缓缓抬起头凝视张阳几秒,眼中猛然爆发异彩,无比激动地悲泣道:“雄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呜……”

雄哥?西门雄!张阳转眼从“儿子”变成“情人”,他任凭唐云的泪水湿透锦袍,随即意念一动,柔声道:“云妹,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替你而死是天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负我一番心意。”

张阳深情款款,感动得在旁边的苗郁青两女春心如花绽放,但唐云却只听见他前面第一句,对于后面的经典告白自动无视。

“不,雄哥,我真是对不起你,呜……”

唐云的泪水逐渐干涸,但哭声却不弱反强,她用力搂住“西门雄”的腰身,脸颊贴在腹部上,美眸上望,激动的声调起伏不平:“雄哥,咱们圆房吧,我给你,我一定给你!”

“啊!”

房内顿时响起一片呼吸失控的声音,苗郁青与百灵激动得眼珠子彷彿快掉到地面,皆没想到思绪混乱的唐云竟会说出这种话。

张阳顿时浑身有如触电,心中的思绪想得更多:咦,奇怪了,听这句话,难道她与西门雄还没有同房?他们可是私奔的情侣,西门雄守着这样的大美女竟然会无动于衷,难道他……不行?呵呵……

此时,唐云一边手忙脚乱地脱下衣裙,一边颤声道:“雄哥,来吧,这次一定行的!不管我怎么反抗,你尽管弄我就是了,我绝不会怪你的。”

张阳闻言,下巴仿佛要坠落,从那胡言乱语之中,他终于明白原因,心想:原来是因为“长生不老汤”呀,唉,竟一时大意忘了,难怪唐云会觉得对不起西门雄了!

然而张阳的心中可没有半点愧疚,只有男人特有的喜悦。

眼见唐云罗衫半解、半露,张阳心中一热,先在上抓了一把,这才向后一退,再次冷酷地击碎唐云的幻想。

“二婶娘,我是四郎,西门雄已经死了,你看清楚。”

邪器的味道不仅能控制住唐云的身子,还能微妙改变她的心房,令她被迫脑海波澜转动,终于击碎最后一个幻想的泡沫。

残酷的现实一幕幕钻入唐云的心海——张守信杀过来,西门雄替她而死,然后张守信也死了。她重伤醒来,又被张阳夺去贞节,不由得心想:呜……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二婶娘,想哭就哭个够吧,我以后会陪着你,让你永远不会受人欺负。”

张阳说得豪情万丈,却完全忽略一个事实,欺负唐云最厉害的人可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四郎,你是四郎,真是四郎。”

唐云平静两秒,随即又神情狂乱,双手胡乱地抓住张阳的腰带,急不可待地催促道:“四郎,来吧,你不是要婶娘吗?婶娘给你,你想怎样都可以,来吧。”

第七章 慧目明眸

清冷美妇竟然主动求欢?意外的惊喜让张阳的温度急速上升,他知道唐云现在心灵没有着落,仿佛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

张阳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他双手捧住唐云的脸颊,微俯身子,重重地吻着唐云那颤抖的朱唇,舌头更是毫不客气地钻入嘴内。

唐云喉间回荡着迷乱的呻吟声,双手先是胡乱挥舞,随即扯掉张阳的腰带,急躁地钻入锦袍下摆,握住那火热的巨物。

苗郁青丰润的玉脸密布羞红,感触万千地叹息一声,虽然这样发展下去,不知道唐云会有什么结果,但总好过先前那痴呆的状态。

百灵的呼吸也在发热,不过芳心却没有什么感触,只有几许羡慕。

眼看一场云雨即将来临,苗郁青与百灵下意识相视一望,先后走向房门。

就在这时,张阳布满的手指突然离开唐云的,在她颈项大动脉上轻轻一点,唐云瞬间昏迷在他怀中。

“四郎,你这是?”

“二婶娘现在元神散乱,我如果这样满足她,她会性情大变,我可不想失去以前的二婶娘。”

张阳动作轻柔地把唐云放在窗前软榻上,毅然向后一退,离开那诱人的身姿。

他还有这种体贴人的时候?嗯……无论是豪门熟妇还是俏丽丫鬟,看着此刻的张阳,美眸不由自主充斥着异彩,甚至还有一点崇拜。

邪器少年瞬间光芒万丈,可惜光芒只是昙花一现,他猛然回过身,张开双臂就把苗郁青两女抱入怀中,唐云撩起的欲火,自然只能让苗郁青与百灵负责了。

两道声调不同,但韵味却一模一样的尖叫过后,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中飘飘荡荡,弥漫了整整一个时辰。

今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张阳刚从苗郁青与百灵的粉臂玉腿中爬出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鬟就出现在他面前。

“四少爷,有客人求见,已经在大厅等了好一会儿。”

“客人,又是什么官员豪绅?烦死人了,就说我没空。”

张阳只觉得时间不够,还要赶着去安慰宁芷韵与二夫人,哪有心情应付俗世的虚假人情。

自从张府及正国公府变成废墟之后,方圆百里的官员豪绅都一涌而至,人人都想趁机讨好张阳,可张阳却一个也不想见,累得下人跑了无数冤枉路。

小丫鬟对张阳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她暗自捏了捏袖子内那锭银子,鼓足勇气补充道:“四少爷,这次来的不是官员,是一个姓福的姑娘。”

“福姑娘?福言裳!”

张阳离开的脚步中途一顿,一团亮光点亮他的双眼。

随后,张阳疾步走入前厅,虽然小丫鬟已经说得很明白,但他还是有点怀疑,心想:福言裳对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会主动找上门呢?

大厅里,一盆青松之后,静坐着一个纤细秀美的倩影,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与百灵的姿色在伯仲之间。

张阳在门槛前下意识顿了顿,少女的身子微微一侧,动作轻柔地转过来。

瞬间那少女秀色连连升级,直逼几位修真玉女。

张阳脑海中波澜荡漾,少女那双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层层阻碍,挑起他不远的记忆,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归我张阳所有,唉。

“言裳见过张公子。”

穿透人心的光华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闪而过,她起身行礼之际,天才商贾的气息弥散而出,令张阳心底又是一声暗叹:看来福言裳并没有改变,那她前来又是为了什么?

“福姑娘不用如此多礼,请坐。”

张阳当先坐上主位,也许是因为福言裳的商贾气息太强烈,他自然而然地寒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阴州,不然张阳定然一尽地主之谊。”

“言裳只是一介平民,不敢承张公子盛情。”

福言裳的回应虽然淡漠,却令人很难生气,突然她话锋一转,仿佛感同身受般沉重地说道:“言裳知道府中出了伤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经听了许多安慰之言,但言裳还是忍不住想说一下,请公子节哀,若有言裳能帮上忙的地方,请公子千万不要忘记言裳。”

同样的话语,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么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弥漫着层层薄雾,令邪器也挡不住那幽沉的气息,双目竟然多了几分红润。

自从张家出事之后,这还是张阳流出的第一滴泪水。

张阳心弦一抖,突然清醒过来,他禁不住为这滴泪水大为苦笑,下意识挥了挥大手,驱散脑海中那缕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见惯了生老病死,不会太在意。”

张阳不想在这类问题上过多谈论,主动话锋一转,单刀直入地问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没有太多时间,如果只是表达心意,大可派下人前来就是,为何你不远千里亲自前来?”

张阳问得很直接,几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松了一口气,随即开门见山地回道:“不瞒张公子,言裳此来,除了表达慰问心意之外,还想请公子允许,让福家为你重建正国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还不收钱?”

张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

福家如果免费重建正国公府邸,虽然会花费大量银子,但这却是一个大大的广告,而且是无比有效的广告。

在这落后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维、如此破财的勇气,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过……天下第一商家为何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张阳心中思绪高速转动,他看了福言裳一眼,随即突兀地问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难?你若是把我当作朋友,就说给我听吧!我张家虽然遭此大劫,但还是能在皇城说话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静,但强者的气息却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厅。

张家的确死伤惨重,不过别说护国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张阳一人跺一跺脚,绝对也能让洛阳颤三颤。

福言裳闻言一愣,强烈的惊讶从她眼中飞舞而出,她知道张阳聪明,却不知道他竟然会聪明到这等地步。她见过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公子,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张阳这种贵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紧,慧目明眸第一次爆发出失控的异彩,随即她放下最后一点小心思,认真地回应道:“公子真让言裳佩服!不瞒公子,虽然福家上次逃过大劫,但因为叛乱的牵连,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处碰壁,日子很难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细解说,张阳已经能想到后面的情景——虎落平阳,一大群饿狼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而张家的名头则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帮过我,我一定会帮你。”

张阳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轻拍桌案,特意加重声调的道:“好,我答应你,重建正国公府的事情就交给福家了。”

张阳没有说交给福言裳,而是交给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得更加感激张阳。

聪明人对话特别轻松,张阳与福言裳相视一笑,竟然有一种知己之感。

正事一说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她脚步出现刹那的停顿,眼底闪过了一抹犹豫。

虽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感应?他随口问道:“福姑娘,还有什么难事吗?”

“没了,多谢公子关心。”

福言裳的美眸瞬间恢复正常,平静自然地与张阳一边闲聊,一边走向大门口。

福言裳搭乘的马车已经消失不见,站在府门口的张阳却没有收回目光,他双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来,心想:以福言裳的习性,如非大事,她绝不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露出那样的表情。嗯,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会与我有关吗?

阴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间,几个绝色玉人包围一间隐蔽的农家小院。

“梦姐姐,万欲牡丹真在里面吗?”

“错不了,这次终于逮住她了。”

灵梦六女同时咬了咬银牙,恨得柳眉直竖,还有点热血沸腾。

灵梦六女一出城,万欲牡丹就感应到危机,狡猾的她立刻转移地方,但她却围着阴州打转,就是不愿离开这里。

众女与妖灵你逃我追,转眼就过了三天,即使她们都是飞天遁地的修真者,但也有种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为何万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灵梦的追踪感应就要失效,老天幸运的给了她们一次机会,在这个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堵住万欲牡丹。

灵梦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纷纷使出本命法器,瞬间天地一片绚烂,绝色美人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一声巨响打破山野的宁静,吓得远近几条野狗夹着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灵梦六女跃身而动的刹那,屋顶提前炸出一个大洞,一道幻影挟带着飞旋的烟云,如闪电般冲天而起。

“万欲牡丹,休逃!”

灵梦六女的目的虽然是吓走最厉害的敌人,但宁静双月的飞剑恨不得将那团幻影切成八块。

“咯咯……你们几个小丫头竟然能追到这里,本宫主还真是小看你们了。”

飞旋的烟云中传出一道悦耳的女人声音,数道光芒紧接着飞射而出。

众女之中,最弱的宁芷纤也有太虚超凡的境界,她们不约而同地一声娇叱,同时腾空而起,杀向半空中那一团幻影。

刹那间,虚空风卷云动,剑气纵横飞舞。

几个如虚似幻的影子从天上杀回地面,又从地面杀上山顶,农家小院化为废墟、山顶没有尖峰,而大地则多了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坑洼。

终于,满天飞旋的剑芒猛然停顿,灵梦众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下一个六角形的阵法结界,把一个妖灵幻影团团包围起来。

“梦姐姐,杀了她!”

张宁月的声音兴奋无比,张静月剑上的光芒则陡然暴涨一尺。

冷蝶的声音冷漠依旧,却一语击中万欲牡丹的要害:“万欲牡丹找到寄体了,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意外的惊喜也在灵梦三女眼中闪现,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机,她们怎么可能放过?六角阵法凌空一震,众女的力量再无半点保留。

“凭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也想为难本宫主?真是痴人说梦!咯咯……本宫主再虚弱,杀你们也是绰绰有余。”

在笑声之中,幻影陡然变大一倍,又是数道剑芒飞射而出。

虚空中又是一声炸响,灵梦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后倒,仿佛被狂风刮倒的花木般。

眼看阵法结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宁芷纤突然从衣袖中挥出神奇的灵毒,而面对万欲牡丹那毁灭一切的能量,灵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风越是猛烈,灵毒游走的轨迹就越是诡异。

“噗”的一声,修真界奇物之一的灵毒刺中妖灵幻影,一道变色的血箭瞬间飞洒虚空。

只见幻影急速缩小,烟雾随风散去,万欲牡丹的寄宿之体终于无所遁形。

其他五女无比兴奋,五件法器同时脱手飞射,下一刹那,灵梦与幽月同时一声惊呼:“啊,是你!”

万欲牡丹找到附体的宿主竟然是灵梦等人熟识的人,她一手捂着受伤中毒的肩膀,一手飞速画出一个诡异的法诀。

天地顿时一震,突然万籁俱静,但并不是没有声音,而是的声波太过猛烈,这一瞬间,方圆十里的生灵都失去听觉。

“一元山的小丫头,本宫主会记住你的。”

当那死寂的瞬间过去后,万欲牡丹已经化为天际中一个小黑点,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则围着灵梦一人团团打转。

张宁月下意识要御剑追杀万欲牡丹,张幽月及时拦住她,惋惜地低叹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刚刚寻到宿主,就应该把四哥哥叫来。”

张静月收好剑,好奇地问道:“幽月,被附体的人是谁?你们熟识吗?”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阳山有数面之缘,她是少阴玉女东方怜。”

张幽月话音未落,灵梦禁不住惊叹道:“想不到会是东方怜。以她的灵力修为竟然也会被万欲牡丹附体,而且看模样已经完全被控制,万欲牡丹果然是我们最强的敌人。”

宁芷纤呼出一团热气,随即略显自豪地扬声道:“万欲牡丹再强,中了我的灵毒,至少也能让她几个月内半死不活。”

因为两次救治的原因,还有在飞车内那一段羞人的记忆,冷蝶对宁芷纤很亲切,她落地之际,自然而然与宁芷纤并肩而立,还难得出声附和宁芷纤的话语。

“芷纤说得对,这段时间里,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气未复的万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那好,咱们回城,催促张兄尽快出发,绝不能给万欲牡丹疗伤的机会。”

一元玉女衣袂轻扬,众女美眸光华绽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强大。

在灵梦六女与万欲牡丹躲猫猫的时候,张阳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诸女之间。

张阳很想将所有美人儿抱在一起,开一个男人梦想之中的无遮大会,可惜除了完美欢呼拍掌外,回应他的全是凶残的利爪、羞窘的银牙。

张阳最喜欢与宁芷韵、二夫人这对婆媳嬉戏,然后是四夫人与铁若男,而辛苦半天后,还没来得及喘气,他那两位美艳婶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灵虽然没有固定的时间,但却一点也不输给一干主母,她来回通传的时候,总能见缝插针地缠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

清音与宇文烟每天都能得到张阳宠爱,自然不会嫉妒百灵,但幻烟却嘟起小嘴,然后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张阳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饱饱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归元神空间。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点心绪胆怯。

好几次,张阳的都将幻烟的玉门,但众女似乎得到命令,总是在关键时刻全力阻止,后来就连幻烟自己也不让张阳将。

暮色时分,张阳终于全部临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间房间内的女人都化为最美的软泥,唯有幻烟还想吮吸张阳的。

冰火神物也有疲软的时刻,张阳在幻烟的销魂上重重抓了一把,随即将她扔回虚无空间。

幻烟的娇嗔还在房中回荡,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谈。”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马上就出来。”

张阳愣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衫,虽然他在家中横行无忌,但潜意识里,还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辉形象。

此时,宁芷韵与二夫人就躺在张阳的身边,婆媳俩更是花容失色,她们抱着衣裙,立刻往柜子里、床榻下、屏风后之类的地方躲,却发觉没有一个地方能令她们安心。

张阳看着宁芷韵两女慌乱扭动的裸臀,一股欲火又窜入心窝。

张阳邪恶地享受几秒,随即赤身上前,把一对绝色婆媳搂入怀中,轻笑道:“这里是你们的房间,既然雅月找到这里,她肯定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

宁芷韵两女闻言,玉脸密布羞红,红霞一层淹没一层。

张阳话语微顿,声调突然一变,豪情万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决定了,要公开咱们的关系,让你们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话语出自邪器口中,却是那么理直气壮,甚至豪气干云。

宁芷韵两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张阳蛮横的目光下,她们突然不再慌乱,原来张阳比衣柜、床角更加有用。

第八章 床上训练

一炷香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张阳与宁芷韵两女出现在张雅月眼中,张阳固然是随意自在,可宁芷韵两女竟然也是举止从容、端庄大方,并肩站在张阳身后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礼仪。

张雅月虽然心中早有定数,但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一时间木然呆立、哑口无言,完全没有优雅雍容的气息。

天啊,芷韵姐与二娘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嫂嫂还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说得过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长辈,怎么可以!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特别愤怒,甚至是特别意外呢?

最初一刻,张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样,过不了礼仪伦常那一关;然而羞怒即将爆发一刻,她的怒火又离奇消失,毕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学道也让她不再那么执着凡尘俗礼。

张阳给了张雅月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美眸波澜平息,他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为了大姨娘的事情来找我吗?坐下慢慢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嗯,娘亲这两天情形越来越严重,我已经压制不住她体内的魔毒。”

张雅月轻轻点头,一边回话,一边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际,美眸一颤,玉脸上的羞红红到耳根子。

宁正韵与二夫人眼珠一转,随即比张雅月还要害羞。

宁芷韵两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迹时忘记那张椅子,只见椅面上闪烁着一汪水色,还散发着特别的幽香,也不知是儿媳的,还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张椅子坏了,坐这张吧。”

这种情景永远不会令邪器尴尬,只会令他快乐无边、我欲成仙。

如果没有这两日的经历,张雅月不一定会猜出那水渍是什么东西,可惜现实没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发现挪动脚步也是那么困难。

室内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缕缕暧昧的浪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瞬间,张雅月的心跳就会加快一分,虽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洁净,但她却总是感觉到一缕缕湿气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内钻。

终于,张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颤声打破暧昧的气息:“四哥哥,我来是想请你帮忙救救娘亲。”

“好妹妹,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大姨娘不愿意,加上芷纤不在家,还是……”

“不行!”

张雅月少有的情绪强烈波动,对大夫人的担忧抹去她心中顾忌,竟脱口说出这两日与大夫人之间的羞人事情,末了,还很自责地道:“我本以为可以帮助娘亲,没想到却让她的情况更加严重,她现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个时辰以上。”

听到大夫人与张雅月母女亲热,张阳禁不住喉咙一热,随即用尽全力压下邪恶的联想,眉头紧皱,道:“芷纤估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这样下去,大姨娘一定会变成花痴。”

“四哥哥,我不要娘亲变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大姨娘现在的元神特别虚弱,如果我们强来,只会害了她,唉!”

张阳发出真心的郁闷叹息,在这张家别院里,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遗憾所在。

张雅月闻言一时呆滞,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点,而宁芷韵与二夫人对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晓,婆媳俩的唏嘘更加无奈。

就在郁闷弥散之际,一道野性的声音穿门而入,带来一缕曙光。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门被打开了,淡淡的暮色凌空洒下,映照着铁若男那修长的美腿,还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双眸。

“啊,不让娘亲知道?嫂嫂,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娘亲不知道?”

张雅月倩影一闪,拉住铁若男的手臂,问道。

铁若男反手拉住张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

片刻后,房中传出张雅月一声羞叫,她连声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铁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张阳自然是乐在心中,而宁芷韵眼底闪现着一丝迷惑,但她并没有说话,二夫人则认真地分析道:“若男,你这法子虽然好,但雅月还是处子,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

“咯咯……不会的,而且可以学嘛,只要雅月练习几次,自然就不会露出马脚。”

铁若男为了说服张雅月,紧接着又提议道:“妹妹,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与四郎就在我身上试一试。”

“嫂子,你……你说什么?”

张雅月瞬间有一种晕眩的感觉,铁若男这一句话的威力,绝不在先前宁芷纤与二夫人的冲击之下。

直到这时张阳才出声,他一边压抑心中的激动,一边强自平静地道:“若男姐,这法子太为难雅月了,还是等芷纤回来再说,说不定她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经等不及了,我……愿意。”

张雅月银牙一咬,说出“我愿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晕眩,丰盈高挑的身子紧接着一片滚烫,就连脚尖都绷成石头。

“那……好吧。”

张阳艰难地说出三个简单的字眼,他不是在犹豫,而是太过惊喜,令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无法正常出声。

铁若男眼底闪过得意的光芒,紧接万打铁趁热地道:“二娘、芷韵,麻烦你们给雅月当一次门神。咯咯……她训练的时候,可不能被别人打扰。”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绝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满慌乱,看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张雅月,宁芷韵心弦一动,出门之际,轻轻拉住铁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与她可是亲兄妹。”

“芷韵,你与二娘是同气连枝,我可是连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见,哼。”

宁芷韵两女的声音在院门外低声回绕。

铁若男轻轻一哼,在发泄不满后,她又话锋一转,略显神秘地道:“芷韵,你说四郎会不对雅月动心吗?婶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个放过了?咯咯……四郎说得对,只要喜欢,\ 切都可以。”

铁若男说得美眸发光,宁芷韵则羞得娇躯发烫,她虽然同意铁若男的说法,但忍不住道:“可咱们本不是张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脉永远无法更改。”

“不就是血脉亲缘吗?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会顺应天道自然,哪有那么多俗世规矩?更何况四郎也许……”

铁若男话说到一半,却闭上朱唇,不再多说。

宁芷韵何等聪慧?丰盈的娇躯顿时剧烈一颤,忍不住凝声追问道:“若男,四郎什么?你说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听到二娘与大夫人闲聊,她们也只是猜测,当不得真。”

说着,铁若男双手连摇。

宁芷韵呼吸一紧,用了几秒钟才回复平静,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里屋,感叹道:“其实我也听到过这种流言,说三夫人从没有怀孕,四郎就好象是凭空冒出来一样,难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别连累我。”

铁若男的笑语弄得宁芷韵哭笑不得,两个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戏片刻后,随即深呼吸,各自进入工作岗位。

春风回荡,暮色迷离。

在灯火摇曳的卧房内,铁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亵衣。

“嫂嫂,不脱衣裙可以吗?只是训练呀。”

张雅月的手指与衣襟紧缠,似乎已经连成一体。

“傻妹妹,训练更要认真,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快把衣裙脱掉吧。”

在说话的同时,铁若男为了让张雅月勇敢,她脱掉肚兜,顿时挺拔圆润的跳跃而现,骄傲地挺立在灯火中。

“唔……”

张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冲击,看着在灯光映照下,铁若男散发出惊人的艳光,她既羞窘又有点羡慕,青春少女的曲线自然没有花信少妇诱人。

“若男,就让雅月只脱外衣吧。”

在张雅月最是羞窘的时候,张阳及时出声解围。

一缕感激在张雅月的心底悄然闪过,随即她以优雅迷人的动作缓缓脱去水色长裙。

张雅月终于缓缓压向铁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线在轻柔的动作下微微起伏,中衣虽然严密,但却挡不住那两点销魂的凸起痕迹。

“雅月,你再抱紧一点,上来一点,一定要挡住大夫人的目光。”

铁若男开始实地教学,在发出一连串指令后,她声调微变的道:“现在把我当作你娘亲,魔毒正在发作,你做好准备。”

话音未落,铁若男的四肢已经缠住张雅月的娇躯,贴体的厮磨一点都不像在演戏,更像是两女在同欢同乐。

“唔……”

张雅月的朱唇被铁若男吻住,羞涩的颤音在两女的唇角飘动。

衣衫凌乱了、衣襟解开了!也许是铁若男调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许是张雅月的决心很坚定,片刻之后,两女的倩影已经肉色闪烁,迷离。

铁若男一咬一扯,随即张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鲜红在张阳眼中一闪而过,虽然张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娇嫩晶莹、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还是刻入张阳的心窝,永远难以磨灭。

张阳的鼻子喷发出热气,目光就像钩子般直直凝视着张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将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着干什么?该你上场了。”

铁若男的声音自然,张阳与张雅月却不约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来啦,四哥哥就要压上来啦,唔……张雅月只觉得身后空气一热,一双火热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抚摸、游走,那指尖的动作很细微,相比铁若男的动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酥麻的感觉却直钻心房,甚至铁若男所有猛烈动作的刺激加起来,也没有张阳这轻轻的抚摸强烈。

一股躁热冲开张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压抑不住羞人的呻吟声。

鸳鸯戏水诀的光华在张阳的指尖上跳跃,他抚摸着张雅月那滑如凝脂的小腿,目光已经飞向她的双腿尽头,那美妙销魂的桃源禁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挡邪器的热力?张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铁若男的香肩,颤音四溢的同时,她猛烈收紧双腿,意图抵抗张阳侵略的热气。

铁若男一边娇喘吁吁,一边两腿一分,强行分开张雅月的双腿,紧接着她伸手捏住张雅月的,狭窄的空间虽然不方便,但她五指揉捏的动作灵活无比。

突然张雅月的中衣被解开,半边从肚兜边缘挤出来,美妙的处子乳香弥漫着空间。

张阳连连深呼吸,感到陶醉无比,心火一荡,他就压在张雅月全裸的玉背上。

“啊……”

张阳的胸膛这么一贴,张雅月的娇躯再次如遭雷击般,劲气不由自主地透体而出,将张阳震飞起来。

“四哥哥,不是说……你只站在床边吗?这样会……暴露形迹的。”

张雅月每说一个字,身体的温度就会上升一分,羞怯的她仿佛变成另一个人,全然没有平时的优雅。

“我……我没有站稳,一不小心,呵呵。”

张阳的理由连小孩子也不会相信,张雅月却相信,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随即再次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还调整一下姿势,让张阳的身形隐藏得更加隐蔽。

邪器暗自运转法诀,压下暴涨的欲火,然后再次站在床边,手掌轻轻落在张雅月浑圆的玉腿内侧。

张雅月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但身子还是如触电般颤抖一下,道:“四哥哥,你还是摸嫂嫂吧,我已经适应了。”

张阳那火热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从张雅月的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扫过去,落在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着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铁若男的薄纱。

“四郎,你动作错啦,不能脱掉大夫人的亵衣,不然会被她发现的。”

铁若男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似乎已经不可自拔,在纠正张阳的错误后,她突然激动地抱住张雅月,狂乱地催促道:“女儿,快动,娘亲受不了啦,好痒呀!”

野性火辣的铁若男虽然与大夫人的气息相去甚远,但那禁忌的言语却威力无边,张雅月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处子与“娘亲”肥美的撞在一起。

张阳的手指又热又硬,从薄纱飘动的缝隙间钻进去,第一下就捏住铁若男的。

“四郎,又错啦,你太用力,不像雅月的力度。”

铁若男的嘴唇离开张雅月的乳珠,她无比严肃地责骂工作马虎的邪器一番,然后又握住张雅月的,神情自然地道:“女儿,你来,给你四哥哥示范一下,看你是怎样抚慰娘亲的。”

“……”

张雅月还未来得及抚慰“娘亲”,快感已经从上弥散开,偏偏这种时候,张阳的手放在她翘挺的上,虽然没有抚摸,但热力却钻入她的之内。

两秒的低吟后,张雅月依然趴在铁若男的身上,玉手则探入她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指含羞带怯地动起来,但只是一味地刺激着。

张阳的鼻孔好似喷火般吐出热气,突然他灵光一闪,抢在铁若男之前,假装认真地问道:“妹妹,你没有往大姨娘里面弄吗?是大姨娘不同意,还是你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

事关拯救大夫人的大计,张雅月的脚互相一绞,那羞人至极的话语还是在房中传开来。

“嗯,那你应该学一学,不然大姨娘的魔毒很难被催发到极点,只有魔毒完全发作我才有把握救人。”

“四郎说得对,雅月,你往里面插吧。”

铁若男接过张阳的话语,还用力分开双腿,不仅她的蜜处完全张开,就连张雅月的双腿也被迫分成“一”字形。

“雅月,进……再进去一点,嗯啊……对了,转动一下指尖,加一点力,呀!重了一点。”

床上教学逐渐情绪澎湃,铁若男腰身向上一弓,连带张雅月的身子也拱起来,接着她一声欢鸣,蜜汁喷涌而出,打湿张雅月的玉手。

张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识要缩手躲避铁若男射出的蜜汁,不料那娇嫩的突然急速收缩,好似一张小嘴般吸住张雅月的手指,还有强大的吸力凭空突现,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进去。

“啊!”

如此怪异的情景,张雅月从未在大夫人身上见识过,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张阳眼底只有沸腾的欲火,没有丝毫诧异,见铁若男为了帮他,竟然连鸳鸯戏水诀也用上,不禁感动得四肢酥软、五肢暴胀。

刹那间,来临!

张阳半蹲在床边,挺身一耸,隔着两层衣衫准确地刺中张雅月的处子禁地。

“啊!”

张阳这一击的力量并不大,但张雅月却如遭雷击般,从脚尖到发梢都在剧烈抖动,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身,可没有甩开那火热的,反而让顺势一顶,在亵衣上顶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四哥哥,错……错啦,你弄……错啦,啊……”

张雅月的身子再次如同触电般,羞急的声音还未落地,一团湿痕已经在亵衣上扩散开来。

“妹妹,你别动,你越动,我越找不准目标。”

张阳按照预定的剧本,在黑灯瞎火中胡乱冲撞,直到张雅月羞急得要哭出声,他才往后一退,发出懊恼的叹息:“唉,看来这办法行不通呀。”

“行得通,你们真是不开窍。”

铁若男的亵衣已经卷缠在腰间,好象细细的布条般,她牵着张雅月的手掌放在张阳的上,道:“雅月,这样你就不用怕了,也可以帮你娘亲解毒了。”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着四哥哥的物什!张雅月的心顿时跳到嗓子眼,她虽然下定决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牺牲”的念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张阳的阳根可是一个具体的东西,那火热的气息、坚挺的硬度,还有细密不休的震动,瞬间就穿透张雅月的心房。

唔……嫂嫂太过分了,怎么能摸四哥哥的物什呢?不摸,绝对不摸!可是,嫂嫂说得也对,这样总比先前……那样……好得多,啊!羞死人了,四哥哥好讨厌!瞬间张雅月的脑海闪过万千个杂念,最后身子一颤,先前被顶的感觉竟然充斥着心房,久久不愿消失。

“妹妹,你抓稳呀,嫂嫂我放手了。”

张阳体内的邪器仿佛转移到铁若男体内,她松手之际,在张雅月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迷离气息。

“唔!”

铁若男呼出的热气钻入耳蜗之际,张雅月忍不住那一缕直钻深处的酥麻,身子猛然一颤,五指本能地急速收缩。

“咚!”

虚空中仿佛响起一声惊雷,炸得张雅月心海一片空白,等她从茫然中回过神来时,张阳那火热的巨物已经在她掌中微微跳动。

握住了,张雅月终于握住张阳的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间升空咆哮。

第九章 绯色之月

房间内,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两女的关系错综复杂,而他们的身子更加纠缠不清,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销魂浪涛。

在张雅月的引导下,张阳的之根贴着张雅月的滑过、穿过腿缝后,噗嗤一声,铁若男的内。

张阳的一,冲击感仿佛一道巨浪般,瞬间蔓延铁若男全部身心,她一声欢鸣后,又喘息着纠正张阳的错误。

“错啦,又错啦!四郎,你插这么深,就是傻瓜也知道是男人,更何况还是大夫人。”

在指责的同时,铁若男体内的花径却连续收缩,夹磨着熟悉的,她随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张雅月身上,道:“雅月,你再抬高一点,要让四郎的东西刚好构到娘亲的下面。”

也许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也许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多,张雅月竟然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高高翘起美臀。

“滋”的一声,张阳半趴在张雅月的身后,巨物再次从腿缝间穿过,棒身轻易蹂躏着张雅月的整个桃源,而则若有若无地刺中铁若男的花瓣。

“啊……四郎,再用力一点,好象没有碰到呀,痒死我了。”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会儿我就给你止痒。”

叔嫂俩已经是肆无忌惮地公开调情,完全没有把张雅月当成“外人”。

张雅月的内心有如小鹿乱撞般怦忤直跳,无论她下多大的决心,却总是发觉又低估张阳与铁若男的大胆、野性,突然从传来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强烈,令张雅月感到羞人至极,心想:啊,四哥哥滑过去的时候,为什么总要在……那儿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这么羞人的训练,我怎么会答应?也许一开始就错啦……

就在张雅月心中冒出后悔念头的刹那,张阳突然附在她的耳边,柔声道歉:“妹妹,我吓着你啦,都怪哥哥不好,妹妹再漂亮,我也不应该冲动。”

张阳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丝甜蜜钻入张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绪在心海中盘旋:原来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太漂亮,他有点控制不住而已,嘻嘻……四哥哥也是为了救治娘亲,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会真的弄进去的!

修真者也抹不去爱美的天性,张雅月暗自甜甜一笑,然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放松,而当张阳的再次停留时,她已经不再紧张恐惧,娇嫩的花瓣还溢出一滴甜美的花蜜。

张雅月浮想联翩的同时,铁若男则难受地道:“四郎,你重一点!啊……雅月、好妹妹,你帮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没有……碰到我。”

张阳闻言激动得呼吸难行;下一刹那,他则真正头晕目眩,没有呼吸的能力。

原来,张雅月眼底的羞涩一闪而过后,竟然就有如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张阳的,又摸了摸铁若男的,然后认真地回应道:“嫂嫂,确实碰到了,你如果很难受,可以让四哥哥再深一点,娘亲应该不会发觉的。”

张雅月的话音未落,张阳的身体已经用力一撞,噗嗤一声,刺入的长度可不只一点点,插得铁若男花瓣大开、春水四溅。

“啪……”

张阳的不停摩擦着张雅月的,的则是铁若男的花径,那撞击声先是在张阳的与张雅月的间回荡,然后是在张雅月与铁若男重叠的缝隙间震颤。

张雅月夹在张阳与铁若男中间,她呼唤几句,但两人却丝毫没有回应,铁若男甚至把她抱得又紧又牢,张阳则加速,将她的弄得一片泥泞,春水早已浸透亵衣薄纱。

在不知不觉中,张雅月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红着脸,身子随着张阳两人的动作上下晃动,呼吸则不由自主与铁若男变成同一个频率。

铁若男大声呐喊时,张雅月也会张大玉唇,尽力吐出心窝那躁痒的热气;铁若男迷离呻吟时,她的银牙则会轻轻碰撞,羞人的呼吸只能从齿缝间溜出。

张阳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声越来越响,突然他伸手抓住张雅月的,而早已从肚兜里涌出,鲜红的全被张阳的手掌覆盖住。

不待张雅月有所反应,张阳抢先提醒道:“妹妹,注意了,这是关键时刻,我就要泄精了,只有精元之气射入大姨娘的体内,魔毒才会被消灭。”

“对,雅月你一定要看清楚,最好握住棒身,以免发生意外。”

铁若男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发出最有效的致命一击。

恍惚间,为了大夫人,张雅月美眸大张,玉手再次握住张阳的,并仔仔细细地看着震颤、跳动、……

当张阳的阳根不再剧烈震颤后,张雅月禁不住吁出一口气,就好似刚刚去鬼门关走了一圈般,已是浑身湿透,身材曲线在衣衫下显露无遗,那胀大的销魂两点最是诱人。

“四哥哥,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张雅月美眸迷离,玉手松开的同时,她忍不住好奇心,又仔细地看了铁若男那沾满的玉门,正好看到花瓣一颤,一缕回流而出。

不待张雅月害羞地脸颊浮上羞红,张阳很认真地道:“妹妹,最好再训练一次,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不是没有道理。”

邪器的之根陡然一震,向上翘起的角度已经露出破绽,但此刻的张雅月心中只有美丽的联想:四哥哥真是好,为了救治母亲,不惜一次又一次损耗精元。

风儿一荡,张雅月熟练地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自动抬起翘臀,姿势、高度、位置无不恰到好处,脸不由得一红,紧夹的双腿随即微微张开,让阳根经过时更加的舒爽顺畅。

张阳矮身一挺,缓缓挤入张雅月的腿缝,再次赏玩绝色处子的桃源。

噗嗤一声,铁若男的花瓣被半个胀成圆形,仿佛塞入一颗鸡蛋。

特别的云雨再次倾洒,风大浪急的一刻,铁若男紧紧抱住张雅月,又开始胡言乱语:“女儿,用力、用力,娘亲……娘亲要来啦,啊……”

当铁若男呐喊时,张雅月只觉得一股巨浪铺天盖地而来,生命在那巨浪面前是那么的脆弱,在她觉得仿佛要临死的刹那,终于不顾一切地嘶喊出声。

“母亲、母亲,抱紧女儿,女儿也要来啦!啊呀……”

狂乱的欢声盘旋不去,姑嫂俩死死地搂住对方,恨不得永远融为一体。

张阳却突然打破剧本的设计,俯身压上去,紧紧地贴在张雅月的上,大手则探入姑嫂俩的身子之间,同时抓住两女的,接着他开始揉捏,目的无比明显。

“四哥哥,不要……不要,你冷静一下,快运功调息。”

张雅月羞急地闪躲着张阳的动作,她不停要张阳运功平心静气,却浑然忘记她是大名鼎鼎的太虚修真者。

铁若男喘过气来,随即双手也在张雅月的身上游走,同时诱惑道:“雅月,嫂子知道,你已经很难受了,不如就给你四哥哥吧,他会疼爱你一生的。”

“不行,我们怎么可以?我们不可以的,啊……呜……”

张雅月已经有点哽咽,她用力护住薄纱,生恐被不停冲击的阳根刺穿。

然而张雅月这举动反而令张阳控制不住,他手掌一松,隔衣顶在张雅月的中间,接着腰身一挺,一连就是几十下冲刺。

隔“衣”搔痒同样快感奔腾,张阳越弄越是激动,张雅月的玉脸则迅速变色,一想到她刚才流出的水渍喷在张阳的上,陡然羞窘到极限。

“雅月,你难道不喜欢你四哥哥吗?你可瞒不过嫂嫂。咯咯……”

“不是,我们是兄妹的喜欢,嗯,四哥哥,快停下,不然……我要生气了。”

禁忌的快感正在张阳的体内咆哮,他根本停不下来。

这时,铁若男感应到一丝不妙的气息,她美眸中光华迅速闪动,突然用力抱住张雅月的臻首,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隐秘的话语。

“啊!”

张雅月瞬间仿佛遭受九天惊雷般,猛然化作一尊目瞪口呆的绝色玉“噗嗤……”

一道细微的摩擦声掩藏在响亮的撞击声中,张阳嘶吼着用力一插,带着亵衣薄纱处子玉门。

虽然进去的只是,还有薄纱的保护,但胀痛感依然无比强烈,将张雅月迷失的心神强行疼醒过来。

“四哥哥,不要!”

张雅月陡然弯曲身子,玉手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张阳的之根。

张雅月抓住张阳的要害,但心海的震撼还未完全消失,即使只是残余的波澜,依然令她使不上劲,下不了狠心。

张阳抓住那一闪即逝的良机,棒身虽然不能动弹,但却突然鸳鸯九转,而因为与薄纱紧贴,薄纱也随之转动起来,邪器之物顿然“粗糙”几分。

“噢……”

迷离悠长的呻吟声在张雅月舌尖上飘动,“粗糙”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不可思议,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把她的心房扭成麻花。

在强烈的刺激下,张雅月体内的花瓣再次剧烈收缩,有如鱼儿的小嘴般,拼命吮吸着之根。

一声闷哼冲出张阳的嘴角,此刻他已近似疯狂,好在还有最后一丝理智。

眼见张雅月怎么也不愿松开玉手,张阳也不再强求,就在那浅浅的“漩涡”中来回、急速旋转。

的波浪开始涌动,本能的酥麻咆哮奔腾,张雅月的薄纱已经紧绷到即将撕裂的地步。

终于,张阳腰身一挺,猛然暴射而出。

“呀——”

张雅月的尖叫声复杂无比,有羞人的快感、有本能的迷乱,还有强烈的惊恐。

张雅月能清楚感觉到,一股热气猛烈地穿透薄纱,使她的花房人生第一次沾上男人的气息。

天啊,难道四哥哥已经真正啦?好胀呀!在几秒的惊恐茫然后,张雅月急忙俯身下望,随即发出惊险的叹息:还好,亵裤还是完整的,只是上面布满古怪的东西,湿漉漉、黏糊糊的,那应该就是克制魔毒的精元吧?

张雅月好奇地张大美眸,紧接着突然清醒过来,身体有如火烧般布满嫣红,羞窘地心想:唔……我在想什么呀?太羞人啦!幸亏没有伸手触摸……那白色的玩意儿。啊,对了,母亲,应该去救母亲了!

同一个月色下,吸尘谷内,小玲珑的神色很不爽。

上位者的烦躁总是会化为骂声发泄在下属身上,小玲珑指着火雷真人的鼻子,大骂道:“蠢材,事情已经过了一天,这才来汇报,废物、没用的东西!”

一番大骂后,小玲珑这才平静下来,月牙美眸闪烁着寒光,道:“王香君迟早会抓住琼娘,没有了希望,血月洞天一定会投降,哼,我绝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火雷真人也算聪明,跪在地上,恭敬地问道:“主上,是去救血月玉女,还是去血月洞天?”

“两边都要行动,你们立刻出发去血月峰,本座亲自去救血月玉女。”

小玲珑神采飞扬,气势虽然不凡,但吸尘谷一干长老却面面相觑,大长老略一犹豫,俯身提醒道:“宗主,虽然我们的实力今非昔比,但宗主成为圣君高足时日尚短,若是兵分两路,属下担心……”

“咯咯……不用担心。”

小玲珑玉手虚挥,戏谑的笑声终于又回复昔日的神采,她得意地下令道:“你们去血月峰,只需要装装样子,拖延几天就行,本座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血月玉女嘛,是救是杀,就要看她到时的运气了,咯咯……”

众人的后背顿时冒出冷汗,终于完全明白了小玲珑的意思,她这一趟出击,只有一个目的——绝不让天狼山的实力增长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吸尘谷弟子急速冲进大殿,神色古怪、结结巴巴地道:“启禀宗……宗主,妙宗……妙姬前来……投贴拜见。”

“妙姬?有没有看错?”

小玲珑娇小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震,其他人则无不神色大变,火雷真人更是抓住传令弟子的衣襟,连声追问道:“除了妙姬,还有什么人与她同行?有没有绝世高手?”

“回火长老,还有云姬长老几人,没有外人随行。”

吸尘谷大殿瞬息间一片死寂,某种本已化为灰烬的思绪突然隐隐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小玲珑凝神一听,殿外早已是一片窃窃私语声。

“死去的妙姬复活了,还公然投贴挑衅小玲珑,如果不是有强大的靠山,那就是学成绝世玄功,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玲珑心弦暗自一沉,瓜子玉脸却神采焕发,朗声道:“请!本座倒要看看,是谁胆敢冒充本座恩师?”

小玲珑的声音听似悠扬悦耳,但却震得大殿内外所有人耳膜生疼,那强大的力量仿佛一场暴雨般,蛮横地熄灭刚刚燃起火星的“死灰”。

吸尘谷谷口站立着几道妖艳的倩影,面对谷内无数道惊疑不定的目光,妙姬还有谈笑的心情。

“师妹,看见没有?小玲珑这丫头还真有点本事,不仅把吸尘谷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比以前强大许多,六道圣君的徒弟就是不一样呀!”

“咯咯……师姐说得是,也真是辛苦她了,他日夺回宝座,师姐一定要好好犒赏一下这个逆徒。”

几个吸尘谷妖妇嬉笑道,仿佛胜利已是囊中之物一样。

妙姬又穿回半裸红裙,豪乳一荡,她皱着眉头道:“这小贱人的架子真大,哼,本座不等了。”

妙姬等女迈步而入,直向守卫弟子走去,而她们走一步,守卫们就退一步,那原本严密的防线,在“死而复生”的上任宗主面前似乎变成退潮的水浪。

进入吸尘谷谷口后,终于有一批新加入的弟子站稳脚步,纷纷亮出飞剑。

“大胆,在宗主面前,尔等也敢以下犯上!”

云姬一声叱喝,衣袖刮起的劲风虽然未至于惊世骇俗,但也逼得一干大虚弟子东倒西歪。

“咯咯……云长老好威风呀!”

在戏谑欢笑声中,小玲珑飘然而至,她的月牙美眸微微一缩,两道精光猛然电射而出。

同一刹那,妙姬的眼眸也弥漫着寒气。

师徒俩的目光虚空中一碰,空间猛然一颤,仿佛晴空打下一道惊雷。

下一刹那,小玲珑与妙姬竟同时张开双臂,两张玉脸瞬息间——如花绽放。

“师尊,真的是你,想死徒儿啦!”

“徒儿,师尊也想死你啦,咯咯……”

见妙姬与小玲珑竟然把臂相拥,众人顿时惊讶地仿佛眼珠子要往下掉,皆心想: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小玲珑不是杀师的逆徒吗?也对,妙姬不是没死吗!看来以前真是误会玲珑宗主,难怪六道圣君会收她为徒,圣君果然是神人,绝不会收错徒弟。

迎着众人微妙变化的目光,一对妖女师徒谈笑嫣然,一边把臂前进,还一边向人群点头示意。

片刻后,小玲珑与妙姬等女走进大殿,随后殿门挡住众人的目光。

“妙姬,你回来是要让我再杀你一次吗?”

“小丫头,你有那本事吗?”

终于,小玲珑与妙姬原形毕露,所有的伪装在人后都没有必要了。

“杀你?本座还不屑亲自动手呢!”

小玲珑衣袖一甩,六个麻衣护卫凭空突现,令云姬等人不由得花容微变。

以六大护卫的力量,绝对能秒杀妙姬等人,但小玲珑并没有继续施压,反而向后一退,再次邪魅地嘻笑道:“妙姬,说吧,你为什么敢回来?”

“咯咯……”

妙姬也向后拉开与小玲珑的距离,唇角一翘,有点得意地道:“小玲珑,我回来可是为你好,让你可以洗脱逆徒之名。”

既然要洗去污名,小玲珑自然不能再杀妙姬第二次。

小玲珑瞬间就明白妙姬的如意算盘,她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韵味却阴森起来,道:“妙姬,你把我小玲珑想得太善良了,我就是立刻杀了你,也没有人会有半点意外。”

“我知道你下得了手。”

说着,妙姬的眼角抽动一下,强自压下恨火后,她扭着半裸身子,在新建不久的大殿内转了半圈,一边游览,一边叹息道:“这大殿真漂亮,可惜人太少了。小玲珑,以你六道圣君唯一弟子的名头,你不觉得这里太过冷清了吗?”

不待小玲珑有所回应,妙姬又叹息道:“名声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一钱不值,有时候却比命都重要。咯咯……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荡,但只要不被人抓奸在床,我就可以立贞节牌坊。好徒儿,为师说得可对?”

“咯咯……师尊果然智慧非凡,徒儿受教了。”

小玲珑闻言不得不承认,妙姬很狡猾,甚至预测到她如今的心理变化。

第十章 身世端倪

小玲珑月牙美眸微微一缩,突然发怒了,她的确有顾忌,但她更讨厌被人看穿心思,尤其是被她眼中的弱者看穿。

“妙姬,你今天——必须死!”

“小玲珑,你果然比我还要心狠手辣,的确是邪门六道未来的希望。”

妙姬意外说出赞美之词,但小玲珑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少,缓缓抬起手掌。

妙姬的还在轻轻晃动,悠闲依旧;云姬则脸色大变,急忙大喊道:“小玲珑,你不能杀我们,我们可是采依夫人的信使!”

“什么,你们是说刘采依?”

这一下,小玲珑的瓜子玉脸终于波澜荡漾,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最后一缕疑惑终于消失。

难怪妙姬敢大模大样的出现,原来是投靠了刘采依!小玲珑神色凝重,暗自思忖:刘采依可千万不要找本姑娘的麻烦,现在的自己绝对不想招惹那个神秘女人。

一纸信函飘到小玲珑眼前,转眼间她的神色一片欢喜,眼底杀气随风消散。

“好,我答应三夫人的条件,让你们返回吸尘谷。妙姬,他日本姑娘登上盟主之位,这吸尘谷就归还于你。”

小玲珑又一次举起手掌,但却不是下令击杀,而是与妙姬拍手结盟。

情势一变,两个曾经咬牙切齿的仇人皆大欢喜地站在一起。

一炷香之后,妙姬等人破空离去,在吸尘谷上空留下一串得意的欢笑声。

火雷等人的好奇心早已到了极限,妙姬一去,众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小玲珑。

“宗主,信上说了什么?你竟然同意妙姬回来。”

火雷真人知道小玲珑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心中只有强烈的好奇。

而背叛了妙姬的吸尘谷弟子无不心中打鼓,大长老暗自一咬牙,凝声劝说道:“请宗主三思,妙姬对宗主怀有仇恨之心,绝不能让她回来。”

“本座自有分寸,不用别人替本座拿主意。”

小玲珑眼神一冷,目光过处,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她的决定,吸尘谷内突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足足一分钟的气势冷压后,小玲珑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随即凝声改变先前的命令:“血月洞天的行动立刻放弃,各堂长老随本座出山,全力拯救血月玉女。”

吸尘谷上下又是呼吸变异,迷惑的目光不减反增,所有人都在猜测,刘采依在信上到底给小玲珑什么好处,令她前后变化竟然这般巨大。

终于,小玲珑接下来的命令揭晓答案。

小玲珑把最信任的火雷真人叫到身前,凝声道:“你留下整理房间,然后准备宴席,本座要接待最重要的客人。”

“宗主,请问客人是采依夫人吗?”

一群邪门妖妇纷纷围上来,说起刘采依的名字时,她们就像是追逐偶像的小粉丝。

“咯咯……不只是刘采依,还有张阳以及张阳身边的所有高手。”

小玲珑的笑声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月牙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由自主地大喊道:“你们听好啦,他们不仅要来做客,还要与吸尘谷结盟,一起对付天狼山!”

“哗”的一声,吸尘谷内被众人的声浪瞬间淹没,那热血沸腾的欢呼声似乎没有停歇的时刻。

阴州,张府别院。

清晨的风儿溜进大夫人房间,包裹那丰腴高挑的雍容倩影。

大夫人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香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但眼底却弥漫着浓浓的烦愁,如丝如缕,盘旋不去。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就见张雅月缓步而入,她眉心微皱,神色竟然比大夫人还要沉重。

“女儿,遇上什么难事?你昨夜没有回房吗?”

“娘亲,女儿昨夜修炼玄功,在静室调息了一夜。”

张雅月的谎言还算可以,大夫人不仅没有怀疑,还眼帘微微一颤,心中生出了强烈的愧疚:如果不是我消耗女儿太多灵力,女儿怎会通宵练功?唉。

大夫人没有素日的威仪,只有浓浓的自责与叹息,她思绪一转,有点突兀地说道:“女儿,娘亲不想治疗魔毒了,你还是早日返回师门吧。”

淡淡的酸楚在房中飘动,轻易触动张雅月的心弦,她的美眸瞬间红润几分,暗自玉手一紧,白玉无瑕的玉脸上则浮现出开心的笑意。

“娘亲,你千万不要灰心,女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想起了师门的一宗绝学,正好可以克制魔毒,所以昨夜才会修炼得一时忘记时间。”

张雅月用力眨了眨美眸,强自抹去眼底那一缕心虚,紧接着又补充道:“女儿本想修炼成功再告诉娘亲,不料一高兴,现在就说出来啦,嘻嘻……”

“女儿,真的能克制魔毒吗?可是……你先前为什么一脸心事?”

希望的光芒点亮大夫人双眸,但她聪慧细腻的心思却总有一缕莫名的不安。

“女儿是在思索怎么加快进度,早一点突破玄关,好为娘亲解毒。娘亲,我这就回去修炼。”

谎言总是越说越顺畅,张雅月起身走到门口之际,她又停下来,犹豫了一秒,突然压低声调,很紧张地问道:“娘亲,四哥哥是否……不是三姨娘亲生?”

“啊!”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心中有事情,但怎么也没有料到她竟然会问出这问题。

猝不及防的大夫人一声惊叫后,呼吸一重,不答反问道:“雅月,你从哪里听来的?”

不待张雅月出声,大夫人紧接着又凝声道:“这种谣言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若是有人敢瞎说,为娘一定重重治罪。”

瞬间,大夫人又恢复昔日的威仪华贵,美眸闪烁着光芒,令张雅月欲要追问的话语再也出不了口。

张雅月带着满心迷惑走出大夫人所在的院子,虽然大夫人说得斩钉截铁,但她芳心却是波澜起伏:娘亲为什么会露出震惊的神色?那一声惊叫太令人怀疑了,可是为什么她又坚决否认呢?如果四哥哥的身世真有蹊跷,那自己与他就不是亲兄妹,自然可以……唔,羞死人了,我可是天涯海角的嫡传弟子,怎能整日胡思乱想?不想了,不要再想了!

唉,四哥哥到底是不是三姨娘亲生呀?张雅月想让心海平静下来,但回到静室后,她还在眉心紧皱,而且一想就是一整天。

张雅月正在苦恼的时候,被念叨的张阳也正在“思念”她,而且“思念”得心如猫抓,急不可待。

宇文烟整理着房间的杂物,清音则围着张阳嘻笑道:“主人,别看了,还早呢,中午都还没有到,别说晚上了!要不,你现在就过去,然后用鸳鸯戏水诀引发大夫人的魔毒,一定马到功成。咯咯……”

在清音的心中,张阳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都是应该的。

好在张阳还没有那么自恋,他哭笑不得地瞪了清音一眼,思绪一转,问道:“老宅子开始重建了吗?进度怎么样?”

“应该开始了吧!听前院的丫鬟说,福姑娘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废墟清理干净,还送回来好大一批金银珠宝,她还真是修房子的好手呀。”

在杂务方面,宇文烟的才能远胜清音,她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补充道:“福姑娘请了十倍的工匠,然后十间院子同时动工,最后才会连成一座大宅。我昨日过去看了一下,院墙、地基那些都已经完成。”

“那就好。”

张阳满意地笑了笑,话语中并没有多少惊讶,毕竟像福言裳这种天才商贾,无论做出多么惊人的商业举动,在他看来,都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情。

这时,小厮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四少爷,福姑娘求见,正在前庭大厅等候。”

“这么巧,她肯定是曹的亲戚,呵呵……”

一声欢快笑语后,张阳走出温暖窝,以张家新主人的身份站在福言裳面前。

精明简洁是每一个成功商人的特质,福言裳简单行了一礼后,就说出来意:“张公子,言裳前来,是请你同去老宅巡查,看看可有什么需要改建的地方。”

张阳知道,巡查只是手段,福言裳真正的目的只为震慑对手。

福言裳的身子微微向前倾,长长的眼帘若有若无地颤抖,淡淡的紧张在慧目明眸里盘旋,似烟似雾。

邪器少年与福言裳对视一秒,随即心甘情愿地走上她设计好的轨道上。

张阳两人走出院子,正好遇上宁芷韵,张阳不由得双目一亮,不由分说就把她拉上马车。

福家与张家的马车头尾而行,虽然没有特意招摇,但马车过处,人潮好似左右闪避的海浪般,自动为张家四少爷让开通道。

在一大群商贾小心翼翼的问安声中,张阳回到张家老宅,在繁忙的工地上随意转了一圈。

走到后山一刻,张阳心弦一动,拉住宁芷韵的手腕,柔声道:“芷韵姐,后山温泉照原样重建,一分不改,好不好?”

万种风情在宁芷韵眼中一闪而过,她娇嗔地白了张阳一眼,毕竟那里可是她与张阳“定情”的地方,她又怎能不明白张阳的弦外之音?虽然他们已是老夫老妻,但张阳这“不安好心”的提议,还是让宁芷韵羞得脸若滴血,轻轻地点头“嗯”了一声。

叔嫂俩四目相对,深情对视,似若无人。

一般人只看到张阳的风流大胆,竟然与自家嫂子这般含情脉脉,可福言裳则看到宁芷韵的心底,感受到对方那幸福、满足的甜蜜思绪。

一刹那,只在这刹那之间,福言裳芳心微微一酸,突然好生羡慕宁芷韵:唉,自己如果能像她一样,没有那么多负累就好了。

刹那之后,福言裳慧目一眨,负面的思绪尽皆化为轻烟,自信的神采在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上闪耀。

画面一转,张阳三人来到了福家行馆。

“张兄,言裳的事情累着你啦,言裳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

福言裳话音未落,已然起身行了一个大礼。

张阳本要阻止福言裳行礼,突然闪现一缕明悟,他念头一转,坦然受了一礼,这才苦笑道:“你们商人就是算得太明白,什么都要分清楚。但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咱们是朋友!”

“嗯,言裳这是最后一次,四郎兄放心。”

赔礼道歉后,福言裳心中轻松无比,特别而又亲切的称呼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张阳两人同时微微一愣,随即又不约而同地哑然失笑,宁芷韵也对“四郎兄”三个字感觉很好,还有意重复一遍。

这时,三个下女端茶而入,轻盈无声地将茶杯放在矮桌上。

在张阳面前的下女动作最熟练,煮茶的动作更是有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令张阳在喜悦之余,禁不住产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张阳还在思索,宁芷韵已经看出端倪,笑道:“福姑娘,你们府里原来也有茶道高人呀,她的动作与我们府中的百灵一模一样,而且比百灵更多了一分雅静。”

宁芷韵提到“张府”时,那煮茶的中年女子禁不住手腕一颤,顿时茶水洒落,她急忙连声向福言裳请罪。

福言裳轻轻挥了挥衣袖,平静地道:“周嬷嬷,你下去吧。”

周嬷嬷躬身退下,临去之际,下意识偷看张阳一眼,却正好看到张阳微带迷惑的目光。

“福姑娘,她与张府有何关系吗?”

“四郎兄,可否称呼小女子的名字?你也不要这么见外呀,嘻嘻……”

福言裳难得调侃张阳一次,随即眼帘略略一沉,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应道:“她以前在洛阳张府做过下人,后来有事离开,辗转来到我们福家,已经做了将近二十年。”

张阳闻言,不由得恍然大悟,心中疑惑尽去:原来是百灵的前辈,难怪煮茶手法如出一辙。

“咦,我想起来了,她是……”

宁芷韵的指尖在茶桌上轻轻弹动,她美眸中浮现回忆之色,自言自语道:“她是过世的大夫人的贴身侍女,对了,就是她。”

“芷韵姐,你是说……咱们府里以前还有一个大夫人?”

张阳先是吓了一大跳,好在他聪明,自行猜到真相。

“嗯,我也是听人说的。在我进入张家之前,那位大夫人突染恶疾去了,一尸两命,母子双亡,老太太在一怒之下,把很多下人都赶出张家。”

张阳对悲惨的事情从来没有兴趣,主动话锋一转,问道:“言裳,这位周嬷嬷就是这个原因离开张府的吗?”

“应该是吧,言裳也没有仔细问过。”

福言裳极力自然地微笑回应,但在她慧目明眸的深处却闪现出从未有过的一丝异样。

一番小小的插曲过后,福言裳主动把话题引到欢快的地方。

张阳三人谈天说地,很快就过了半个时辰,周嬷嬷则再也没有出现。

正午的艳阳闪耀出万道金光,张阳却不惧阳光猛烈,带着宁芷韵离开福家行馆,搭着马车急不可待地奔回张府别院。

时光悠然流逝,终于万众期待的夜晚来临了。

清音眉开眼笑,就连发梢都在欢快跳跃,月光移动到特定位置的刹那,久违的口头禅从她口中欢呼而出:“主人,修太母,快去修太母,咯咯……”

原本典雅大气,现在却靡霏霏的房间内。

大夫人的魔毒准时发作,在她身子布满香汗的一刻,张雅月及时推门而入。

“女儿,不要过来,娘亲不想再害你了,啊……”

大夫人的玉脸在扭曲中变形,她的声音在阻止张雅月,身子却呈开放之势,更是凸立而起,两颗圆点在衣裙下颤抖不休,销魂不已。

“娘亲,女儿已经悟透秘法,一定能够将魔毒消去。”

张雅月一边优雅地缓缓走近大夫人,一边自行宽衣解带,水色长裙飘然落地,可却没有看到她的娇躯,她的内里中衣很奇怪,特别的厚,包裹得也特别严实。

虽然大夫人的芳心有如万蚁爬行般难受,但眼底还是禁不住浮现一丝迷惑:女儿这样穿着,难道与什么秘法有关?唔……好难受呀,死了算啦!

“女儿,娘亲这样会害了你,此事若是传出去,你以后怎么嫁人呀?不要,娘亲不要拖累你。”

大夫人心中想死,双手却抱住张雅月那微微颤抖的娇躯。

张雅月顺势压在大夫人的身上,红晕弥漫的玉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的坚定,道:“娘亲,相信女儿,女儿一定能救你的!”

母女之情唯美动人,但唯美总是昙花一现,转眼就被之火取而代之。

大夫人美眸一闭,眼角滑落出两滴泪花。

心疼的泪珠还在大夫人的脸上滚动,荡漾的已经上挺,主动塞入张雅月的嘴中,迷乱的呻吟声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啊……女儿,别咬那么……重,噢,再……再咬一下。”

春色的水浪刚一翻腾,大夫人立刻感觉到不同之处,张雅月的唇舌比昨日厉害许多,三两下就弄得她两腿一紧,一片泥泞。

“女儿,停……停一下,娘亲受不了啦。”

大夫人侧过头,用力呼出一口气,在心海波澜的冲击下,她好奇地问道:“女儿,你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呀?”

张雅月脚尖微微一颤,眼底飞速闪过一抹羞涩,随即一边继续抚弄大夫人的,一边羞声解释道:“女儿修炼的法诀需要一些人体刺激的辅助,所以今日白天,女儿向芷韵嫂嫂请教了一下。”

宁芷韵虽然不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大夫人对她的喜欢一直在铁若男之上,听到是医术精湛的宁芷韵所教,她心中的一丝迷惑立刻消失不见。

张雅月暗自如释重负,为了不让大夫人再有怀疑的空闲,她立刻合身而上,唇舌在大夫人的娇躯上游走起来,舌尖一路向下,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住大夫人的肥美。

春色森然,呻吟、呐喊、尖叫声循环不断。

绝色母女花在床榻上翻滚、蠕动、交缠,最后张雅月趴在大夫人的身上,挺拔的悄然挡住大夫人的视线。

大夫人的脸颊在张雅月的下无意识的转动着,迷离的呻吟声从她舌尖飘出,又被张雅月的反弹回来。

突然大夫人的舌尖猛烈颤动,即使是张雅月的也不能堵塞她此刻的尖叫声。

原来竟有一根手指大夫人的,突然而来的肿胀感直钻她的心窝,令她仰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弹立而起,玉手抓住张雅月那湿淋淋的指尖。

“女儿,不要,太羞人了,娘亲受不了。”

“娘亲,要想将魔毒化解,就必须让它完全爆发。你好好躺着,就当作女儿在为你治病。”

雅月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压在大夫人那肥美的上,轻轻向床榻压去。

大夫人本想阻止张雅月,不料她的与张雅月手臂接触的部位油然而生一股酥麻感,直往她心窝钻去,令她美眸一颤,不由自主地躺在床上,眼角的余光则看着张雅月的玉手往下移,一点一点地挑开她的嫣红花唇……

请续看《邪器》17

第十七集 双邪之斗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琼娘

三灵剑女与琼娘被王香君追杀,在临危之际,三灵剑女聚集全身灵力,一掌打在琼娘的丹田与眉心上,本欲增加琼娘的实力,岂料却引发她体内的香欲荷花提早出现……

王香君对上被万欲牡丹附体的东方怜,而张阳则对上被香欲荷花附体的琼娘,两个邪器各自施展浑身解数,皆想要抢先对方一步捕猎妖灵……

人物:

琼娘:十大玉女之一的血月玉女,血月洞天最杰出的弟子,妖灵宿主之一。

东方怜:十大玉女之一的少阴玉女,被万欲牡丹占据身躯。

香欲荷花: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占据琼娘的身躯。

大夫人:张家第一夫人,张雅月的亲生母亲,端庄优雅、典雅华贵。

第一章 母女双花

夜色下,张府别院,华贵典雅的大夫人房间,飘动着低沉悠长的靡之音。

张雅月的指尖开始活动,大夫人的花瓣则缓缓盛开,在不知不觉间,张雅月的纤纤玉指上已经有张阳的影子,她灵巧地将大夫人的花唇弄成“s ”形,然后又弄成“o ”形。

大夫人那嫣红的好似紧闭的门扉般,芳草则有如忠诚守卫般,这时门扉缓缓开启,出现一个销魂。

“啊……”

大夫人花径内的肉环还在一层层地绽放,可张雅月的手指已经刺进去,刺得大夫人玉脸通红,发出迷离的欢鸣声。

随着张雅月指节的深入,大夫人的微微向后一缩,就仿佛开合的花朵般,柔腻花瓣就此咬住张雅月的手指。

张雅月感受着大夫人蜜处的每一丝反应,禁不住芳心枰忤狂跳:天啊!自己竟然真的这样做了。唔……

在恍惚间,张阳与铁若男的话从张雅月的心底冒出、在她耳边回绕,而且随着那羞人声调飘动,她的手指仿佛拥有生命般,弄得大夫人的花瓣时而盛开,时而闭合,露珠颤巍巍地挂在那颤抖的上,看起来晶莹剔透。

大夫人觉得身子仿佛触电千百遍般,浑然忘我地呻吟出声,但的咆哮并不是,只是才刚刚开始。

月光悄然移动,终于落在大夫人的上。

就在这时,一股微风凭空突现,风中走来一道火热幻影。

张雅月虽然没有回头,但呼吸却瞬间急促起来;一秒后,一双火热的大手在她的背后轻轻扫过。

“嗯……啊……”

张雅月身上的的中衣虽然很厚,但却抵挡不住那邪恶力量,她顿时芳心一乱,身子不由自主缓缓向前趴下,再次挡住大夫人的目光,然后她颤抖着将腰身翘起来。

“轰”的一声,虚空仿佛遭受到毁灭冲击般,靡大戏终于到达最为的一刻。

大夫人美眸水色荡漾,思绪早已混乱不堪,就连张雅月近在眼前的乳浪也看不清楚;而张雅月则仍然小心翼翼,用她的上身遮挡住大夫人的视线,同时紧紧地夹住双腿。

“噗”的一声闷响,张阳的从张雅月的穿过去,虽然有厚厚布料的阻隔,但火热温度却穿透而入,紧接着又是坚挺触感,就好似一片波浪般,弥漫着张雅月那微微隆起的处子。

张雅月银牙颤抖着,双手用力撑住有如触电般的身子,她悄然将目光往下移,看了看张阳穿过她腿缝的羞人之物,眼见那东西若有若无地碰着大夫人的,她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气。

在这微妙时刻、在这特别的房间内,张阳侵占着绝色母女的贞洁。丰腴贵妇对此一无所知,灵秀少女则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还对张阳生出感激之心。

也许是张阳的“老实”,张雅月不由自主地将玉腿松开一点点,让那火热之物的穿梭更加自在,然后她严格按照她嫂嫂嘱咐,翘挺美臀开始来回晃动着。

张阳虽然不敢大幅度,但在张雅月的摩擦下,快感冲击着他全身窍。

张阳喉咙一热,鸳鸯戏水诀的力量就从他指尖射出,不仅在张雅月的、玉腿上游走,而且很快还透过张雅月的娇躯,传入她母亲丰腴的玉体内。

“啊……”

大夫人一颤,四肢不由自主地缠在张雅月的身上,而当大夫人那柔腻玉腿盘卷的时刻,差一点就扫中张阳的身躯,而她那滑腻蜜处则碰到张阳的。

蜜肉与相碰的刹那,酸胀酥麻的快感在大夫人的上轰然,令她禁不住一声尖叫,美眸陡然急速张大,双目充斥着异彩看向与张雅月交缠的。

瞬间,张雅月的心房咚咚狂跳,剧烈的振动胜过擂鼓。

“女儿,刚才……”

大夫人的目光落处,并没有看到任何异样,她不禁满脸迷惑,一边下意识地蠕动追寻适才一闪即逝的强烈快感,一边看向张雅月。

张雅月暗自呼出惊险之气,随即红着玉脸,羞声掩饰道:“娘亲,刚才是女儿的手指。因为用了男女奇术,所以你感觉……不一样。嗯,娘亲你别看了,女儿会不好意思,你转过身吧。”

张雅月灵光闪现,突然发现铁若男的计划中一个不完美之处,她随即玉手轻轻一动,将大夫人的身子翻过去。

大夫人的心房早已被欲火与羞窘充斥,她紧闭着美眸任凭张雅月摆布,还主动分开双腿,让张雅月的手指能轻易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春风再次嘶吼,云雨开始咆哮!

张阳再次从黑暗中走出来,可他没有直接扑上大夫人的身子,而是抱住张雅月,蛮横地吻住她的檀口,用最霸道的方式夺去玉人的初吻。

“啊……”

张雅月怎能抵抗得了男人的气息?她顿时如触电般颤抖着身躯,无意间,她抚慰大夫人的手指威力倍增,弄得大夫人的身子如蛇般扭动,朱唇呻吟不休。

几秒晕眩后,张雅月用尽全力终于推开张阳,然后用灵力包裹声音,又羞又急地道:“四哥哥,你……你,我要生气了。”

“雅月,若男不是说你喜欢我,你愿意这样吗?”

张阳张大双眼,一脸无辜地说道,在这关键时刻,他毫不犹豫将铁若男挡在身前。

“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张雅月的娇嗔中途化为羞窘的低吟,随即她眼中闪过一道回忆的光华,颤声道:“嫂嫂误会了!我只是说要……配合你早点结束,没说要……”

“原来是这样呀,可是……”

张阳的身子不退反进,甚至他的呼吸已经吹到张雅月的脸颊上,道:“妹妹,可你也知道,没有一定的刺激,我一时半刻……不能泄精。大姨娘的魔毒已经完全发作了,你看。”

顺着张阳的手指方向,张雅月回头一看,竟发现大夫人的身子已经扭曲到极限,而且极度的欲火竟激发人体潜能,她竟然咬住她自己的拼命吮吸着;与此同时,大夫人抓住张雅月的手指,疯狂地向花径内插去。

大夫人已经彻底坠入的深渊中,化身为妖娆,用尽一切手段追寻着快感。

“母亲,不要!”

眼看大夫人把她自己的咬出血丝,张雅月急忙俯,将大夫人的从她嘴里。

张阳站在床边,也禁不住瞳孔放大,他没有想到鸳鸯戏水诀遇上魔毒,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化学作用,大夫人完全就是一个美丽绝色的发情母兽。

唉,不会把她变成花痴吧?一抹担心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随即从张雅月身边爬过去,抱住大夫人那嫣红的玉体。

“四哥哥,你不能上来,快下去。”

“大姨娘已经看不见我了。妹妹,你放心吧。”

张阳不仅没有松手,还温柔地抓住大夫人的,当着张雅月的面肆意地玩弄起来。

看着大夫人的在张阳手中荡漾,张雅月的心“咚”的一声仿佛快跳到嘴边,仿佛张阳那肆无忌惮的大手每一下都抓在她胸前一样。

“四哥哥,你不能欺负娘亲,我要生气了。”

焦急无比的声音从张雅月檀口涌出,随即她冲上去,将张阳的大手从大夫人的上拿开。

张阳并没有用力反抗,可他的大手才刚离开,大夫人立刻不满地发出嘶吼声,接着翻身一扑,竟把张阳扑倒在床上,然后狂乱地骑上去,那滑腻差一点点就坐正,贴着火热的滑过去。

“娘亲,不要——”

张雅月一时间手忙脚乱,她松开张阳,立刻抱住大夫人抽搐的身子。

此时,大夫人已经听不见张雅月的话语,更不愿意从张阳身上下来,一味扭动、摇晃着身子,胡乱地寻找着。

“妹妹,再不帮大姨娘解毒,咱们真要害了她啦!”

在说话的同时,张阳又抓住大夫人那肥美的,另一只手则假装无意地碰到张雅月的。虽然张雅月的身躯裹在中衣内,但能同时玩弄绝色母女的,还是令张阳激动得热血沸腾。

“四哥哥,可是你这样,当娘亲醒来后,一定不会原谅我们。我知道娘亲的性子,她一定会气疯的。”

“好妹妹,我没说过要让大姨娘知道,只不过稍微改变一下计划。你对大姨娘的刺激不够,还是由我来吧。”

朦胧烟波悄然笼罩着春色空间,风儿一吹,计划终于被变化打乱,室内的气息则更加靡。

张雅月还是趴在大夫人的身上,张阳则同时压在大夫人与张雅月的身上,而且他的还从张雅月的腿缝间穿过,前端不再只是若有若无的碰触,而是实实在在地插进大夫人的缝隙内。

“滋”的一声,一汪水浪从大夫人的喷出,她陡然向上一挺身子,发出悠长急促的欢鸣声。

“四哥哥,你……你不能……乱来呀!母亲会知道的。”

张雅月被那响亮的声吓得玉脸没有一丝血色,等她伸手一摸,这才缓过气。

还好,只是进去半个圆头,四哥哥没有违背约定。思绪转动的时刻,张雅月下意识又翘起臀部,让张阳的距离大夫人的又远了半寸。

张阳已经没有顾忌,在张雅月无奈的默许下,他一边抽动,一边抚摸着张雅月母女俩的绝色娇躯,尤其在对待没有意识的大夫人时,他更是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四哥哥,不要那么用力!要是留下瘀痕,娘亲也会怀疑的。”

“妹妹,你可以说是你弄的。姨娘再聪明,这种事她也不会深究下去。嘿嘿……”

张阳深吸一口气,猛然撞在张雅月的上,他只觉得一紧,已经大夫人的玉门,大夫人顿时腰部一颤,花唇自动咬住张阳的巨物。

张雅月急忙再次美臀上翘,她很辛苦地让张阳的抽离而出,不料大夫人却抬起腰身,猛然向上一挺,竟然把张阳的整个套进去。

如此高贵的美妇人,竟然做出如此靡的动作,不仅张阳激动得浑身紧绷,就连张雅月的脑海也出现短暂空白。

这一刹那,张雅月不由得暗自怀疑,她这样阻止到底对不对?

下一刹那,张雅月银牙一咬,急忙把力量集中在上,这时她下定决心,不让张阳的圆头再,至少不能全部进去,心想:娘亲是被魔毒控制了,这绝不会是她的本意。自己是她的女儿,绝不能让娘亲受到伤害!

张雅月拱起的美臀发挥作用,只听“啵”的一声,张阳的巨物就从大夫人的蜜处抽离而出。

那美妙颤音胜过人间最美的乐曲,令时间禁不住千百倍延长。

在恍惚间,张阳的好似巨大的香槟瓶塞,“瓶塞”缓缓从“瓶口”,“瓶口”一阵缓慢颤抖,然后是一片幽香春水缓慢地涌出。

“啊!”

张雅月闪躲不及,竟然被大夫人的蜜汁喷个正着。

虽然张雅月身上那厚厚中衣能阻挡张阳的之根,却不能阻挡她娘亲的羞人之水。转眼间,蜜汁就浸透张雅月的亵衣,她只觉得一片湿润,再也分不清究竟是她娘亲的春水,还是玉门流出来的蜜液。

张雅月的尖叫声还在盘旋,张阳已经趁机再次用力一挺,又是一声闷响,“瓶塞”就塞回了“瓶口”,而且比先前塞得更深。

“啊哦……雅月,用力!娘亲好难受呀!”

大夫人的身子已经好似一座完美无瑕的拱桥,她用尽全力,狂乱地迎合着“女儿”的撞击。

“娘亲,别……别抓我的……啊……”

张雅月原本还在与张阳对抗,不料大夫人竟抓住她的,接着又一口含进去,虽然大夫人的吮吸狂乱又缺乏技巧,但仍吸得她天旋地转,不知今夕是何夕,乳珠竟然在大夫人的嘴中再次胀大。

在这一刻,张雅月苦修多年的道术失去作用,她一声娇吟,就好似一滩软泥无力地倒下去。

张雅月再也挡不住张阳的巨物,她焦急地哭道:“四哥哥,你千万不要……弄进去呀!那会……害死娘亲的!呜……”

张雅月的哀怨直透心灵,张阳的刚大夫人的,突然又停下来,然后他轻抚着张雅月眼角的泪痕,柔声道:“好妹妹,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害姨娘,你相信我吗?”

张阳的话语很简单,但却拥有花言巧语永远达不到的力量,瞬间就温暖张雅月的心灵。

张雅月的眼中不由得异彩闪现,在多次感激之下,芳心已经多了一道缝隙,一道被微妙思绪充斥的缝隙。

“四哥哥,我相信你。”

在这一刻,张雅月比清音更加柔顺,比幻烟还要单纯,甚至张阳在她的眼中可谓是光芒万丈、顶天立地。

张阳重重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故技重施地道:“妹妹,要救姨娘,我一定也要进入忘我状态,可是现在这样刺激不够呀!”

“四哥哥,那要怎么样才够呢?”

张雅月微微一眨眼睛,看着张阳那高高翘起的巨物,第一次没有羞窘的感觉。

张阳动作轻柔地抱住张雅月,一边继续施展邪恶能力,一边旧事重提地道:“好妹妹,我需要你。只有你愿意,四哥哥才能拯救姨娘。”

张阳巧妙地偷换了概念,而“异变”的张雅月则柔顺如小猫,为了她娘亲,她不惜一切地道:“四哥哥,你来吧!我不再害羞了。”

“妹妹,你真的愿意?”

“嗯,真的。”

张雅月坚定地回应道,她已经拿定主意,一定要抹去羞涩,完全按照她嫂嫂的嘱咐“帮助”张阳。

这时,张阳在激动的话语中,故意加入弦外之音,他胸膛一次重重起伏,再次凝声问道:“妹妹,你真了不起!为了姨娘竟然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不过我不想看着你难受。你认真回答我,你喜欢四哥哥吗?”

张阳的目光温柔而又明亮,如有实质般刺入张雅月的心房。

“格登!”

张雅月的芳心突然剧烈地跳动一下,少女的直觉令她心海波澜荡漾,除了莫名的喜悦之外还有几许疑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不是已经训练好几次了吗?为什么他的语调那么不一样?

就在张雅月即将驱散迷雾的时候,大夫人突然挣脱微弱的束缚,把张雅月抱住怀中,“滋”的一声,她竟吸住张雅月的。

羞急交加的颤音弥漫着空间,张雅月心中的思绪瞬间化为灰烬,在大夫人极其羞人的纠缠下,张雅月不由得向张阳伸出求救之手。

张阳身子一挺,豪情万丈地抓住张雅月的玉手,但他自然不会把她救出来,而是俯身一扑,兄妹俩同时坠入的深渊中。

“呼……”

春风吹动着万物,滋养着生灵。

张阳的手指好似剪刀般,剪开裹着张雅月娇躯的厚厚布料。

“哗”的一声,张雅月的冰肌雪肤破衣而现,时隔不到一天,张雅月的蜜处又映入张阳的眼帘。

张雅月急速蜷缩着身子,她一声嘤咛,下意识抓住张阳的手掌。

张阳双目一眨,眼神无比生动地表达疑惑的光华,令张雅月心弦一颤,立刻明白张阳目光中的涵义。

是呀,我已经答应了,只要这样能刺激他的能量,我就不应该反对;可……

好羞人呀!唔!想到这里,张雅月咬着下唇,最终还是松开玉手,任凭中衣化作碎片,漫天飞舞而去。

春风再次一荡,张阳与一对绝色母女再次抱成一团,不过母女俩已经交换位置。

张阳的巨物贴着大夫人的滑过,粗长棒身摩擦着大夫人的禁地,而硕大的则抵在张雅月的花瓣上。

当张阳这样摆布张雅月母女俩时,张雅月感到羞窘不安,她又产生反对的念头,但转念一想,觉得这样是一个保护她娘亲的好办法,只不过却苦了她自己。

嗯,难怪四哥哥要反复询问,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到这里,张雅月原本已经抬起的手,随即放回原位,还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感到无比紧张,在心中呢喃道:要来啦!四哥哥的那东西要刺下来啦!呜,自己肯定也会像娘亲那样,下面被四哥哥……

在张雅月紧张彷徨之际,张阳已经与大夫人正面搂抱在一起,互相疯狂地索吻着,一个是邪器少年,一个是中毒美妇,两人的身体早已碰撞出销魂颤音。

张阳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大夫人檀口内每一寸角落后,他的头颅向后一退,缩回红舌,岂料大夫人的香舌竟然紧追而出,两人的舌尖在唇外交缠在一起,靡中透出七分狂乱。

又吻了十几秒后,张阳再次向后一退,并伸手按住大夫人那肥美的。

在大手的帮助下,张阳与大夫人的舌尖终于分离,但一缕银丝却越拉越长,将两人的舌尖连在一起,而且随着大夫人舌尖的狂乱颤抖,那缕银丝也在剧烈地晃动着,这狂乱之中又透出十分靡!

第二章 直捣黄龙

“呃!”

看着昔日端庄典雅的大夫人如此诱人姿态,张阳的心窝接连震颤,随即一声闷吼,重重地扑回去,将大夫人压在她女儿的身上。

张阳含住大夫人的用力一吸,随即大手一紧,肥美的立刻从他指缝中挤出来,与嫣红、草莓般诱人的互相辉映,尽显成熟美妇丰腴之美。

大夫人迷乱颤抖着、急促呻吟着,她双手死死地搂住张阳的头颅,恨不得把张阳挤进她的里。

狂乱有如瘟疫般,很快就传染到张阳身上,他吮吸着大夫人的力量猛然大增,双手仿佛火焰弥漫般,揉捏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狂乱有如流水般,从大夫人嫣红的娇躯流淌而下,转眼间就濡湿张雅月紧绷的玉体,使张雅月突然一声呜鸣,激凸而起,羞人无比地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瞬间,大夫人与张雅月的呻吟在室内盘旋、在张阳耳中交织。

张阳的脚尖一绷,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穿过大夫人的蜜处,插进张雅月的玉门。

“啊!”

相同的单音、不同意味的惊叫,同时从一男两女口中迸射而出,三人的嘴唇都张大到极限。

大夫人的紧紧夹住张阳的棒身,一对名义上的母子就这样“”在一起,她的惊叫最是单纯,狂乱地释放着透心入骨的欢鸣。

张阳的下巴久久没有复位,他呆呆地看着,除了兴奋之外还有遗憾:了!已经妹妹的三寸之深。处子的紧窄、娇嫩,还有颤抖、蠕动与柔腻无不涌入中,就如闪电般刺入心海。呃,好舒服呀!唉,可惜没有仔细地品尝,就破去妹妹的处子之身,简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暴殄天物呀!

张雅月的舌尖已经呆滞、美眸失去呆滞,在她的心海中,回荡着传来的强烈胀疼:啊!怎么会这样?四哥哥先前刺激娘亲的时候不是很浅吗?为什么现在这么深?呀……好疼呀!是不是已经被四哥哥占有了呀?呜……

两行泪水无声地滑落,张雅月眉梢一颤,禁不住产生一股怒火,手掌微微一颤,太虚真火就缓缓从她的掌心中冒出来。

张阳能感觉到张雅月的突然寒冷,他心神一紧,脸颊则突然浮现微笑,以欢欣释然的口吻无比自然地道:“妹妹,疼吗?忍着点,为了姨娘,咱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你的付出一定能救回你娘亲。”

“啊!”

张雅月微微一愣,思绪顺着张阳的话语动起来:难道四哥哥说的牺牲……是指现在这样?唔……原来是这样!

张雅月的思绪微妙变化之际,张阳的巨物之头颤动一下,虽然这一下颤动微不可察,但却掀起一层波纹,从张雅月的花瓣蔓延而入,一直钻入花房深处。

“啊……”

悠长而低沉的音调充斥着张雅月的心房,掌心的真火瞬间失去维持的力量,心想:既然亲口答应四哥哥、既然已经成为事实,那就随他吧!想到这里,张雅月的玉脸侧向一旁,两滴泪花再次湿润眼角。

“滋……”

此时,响起缓慢而诱人的天籁之音。

张阳一边抹去张雅月眼角的泪痕,一边抽动起来。

张雅月的银牙咬住下唇,而张阳的每一寸,都令她疼得浑身颤抖,突然张阳用力往前一压,“噗嗤”一声,就此尽根而入。

“啊!啊——”

张雅月的惨叫声穿云裂空,即使是修真玉人也抵挡不住身心剧变的冲击,泪花洒上半空的刹那,她不由自主地一口咬在张阳的肩上。

张雅月的银牙在张阳的身上留下报复痕迹,她的玉手则紧紧地抱住大夫人,可惜大夫人并不是她的救星,反而是助纣为虐,将她的手指吸进嘴里。

在狂缠之中,张阳再也无法怜香惜玉,他的身躯仿佛与雷电连在一起般,疯狂地震动起来,把一波又一波的电流打入张雅月的体内。

“……”

画面一闪,张雅月与大夫人并排躺在一起,张阳的则在张雅月的大开大合地着,而张阳的手指则她母亲的内。

处子之血虽然已经被春水淡化,不过随着邪器之物狂野地进出,一朵又一朵的“桃花”洒在床单上。

张雅月的身子时而蜷曲,时而绷直,时而又波浪般起伏不定,在最初的剧疼过后,麻木充斥着张雅月的身子,然后酥痒感在麻木中油然而生,终于她感觉到一丝云雨之乐。

在张阳千百次的撞击后,张雅月美眸波光微荡,腰身不由自主地挪动一下。

“滋”的一声,张阳的之根得更加深入,正好刺中张雅月花径内那最痒的一点。

“噢……”

刺中痒处的快感令张雅月的秀发飘荡,扬起紧紧抓住床单的玉手,然后搂住张阳的身躯。

再也没有阻碍,张阳再次身形一扑,与张雅月母女俩滚成一团。

月光悠然移动,少女欢鸣起伏。

几波春水弥漫后,室内已是一片处子幽香。

此时,张雅月半趴在床边,娇喘吁吁、香汗如雨。

张阳深深地吻了张雅月一会儿,随即缓缓抽离,插向大夫人的蜜处。

“四哥哥,不要!你答应过我的。”

张雅月的动作慢了一步,玉手没能抓住张阳的,只是抓住。

春丸在妹妹的掌心里震动,圆头则在姨娘的间研磨,如此快感绝对是世间男人的美梦。

这时,张阳的陡然一震,他强行停下动作,然后呼出一口大气,就在这微微松弛之下,轰然打开。

“喔……”

虽然大夫人仍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但张阳的暴射,冲入她的花房内,令她不由得弓起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身子,意外就在这一刻发生。

“噗嗤”一声,因为大夫人猛烈的动作,张阳的就此大半。

瞬间,柔腻包夹的快感铺天盖地地俺没张阳的身心,然后再次一抖,还在喷射的更加强劲而有力,好似几十发机关枪子弹般疯狂地扫射着大夫人的花房。

“啊,不要……”

张雅月的尖叫声流露出强烈的惊恐,瞬间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灰烬,但她还不能责怪张阳,因为这都是她娘亲的责任。

尖叫过后,张雅月一片呆滞,呆呆地看着大夫人与张阳同时飞上之巅,又同时全身僵硬地抱在一起。

直到张阳一声喘息,心神回归躯壳,张雅月陡然一颤,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一直没有松开玉手,张阳的一直在她掌心中剧烈地震动。

不待张雅月惊慌地松开张阳的春丸,张阳已经抱住她酥软的身子,道:“好妹妹,姨娘已经没事了。唉,真累人呀,你能帮我捶肩吗?”

“啊,好,我捶。”

身为天涯海角的优秀弟子,此时张雅月却连话也说不完整,并在张阳微带埋怨的目光下,她跪立在张阳的身旁,手忙脚乱地为他捶肩、捏背。

“嗯……”

张阳双目微闭,邪魅心灵得意不已:这叫什么——这就叫“把人卖了,还要对方帮着数钱”。嘎嘎……

片刻后,邪恶的风儿原地一转,新一轮云雨倾洒而下。

“好妹妹,你也累了,四哥哥帮你按摩。”

“啊,四哥哥,不用。啊哦……错、错啦……四哥哥,别……别摸啊……”

一道美妙的声结束张雅月羞窘的颤音,在不知不觉中,张雅月滚到大夫人的身上,令还在昏迷的大夫人娇躯一抖,又与张雅月一起成为张阳的羔羊。

张府别院的春色画卷就此添上最后一笔,而阴州城内外则是波诡云谲、风云突变。

而无论是张府还是整个阴州,春风暗雨的每一次变动,都会有一只鸟儿破空;离去,飞跃千山万水,飞入天下第一智慧美妇的手中。

自从离开九阳山后,柳飞絮没有返回药神山,而是与刘采依结伴而行,开始她心底向往已久的精彩人生。

两位非凡美妇游历整个修真界的名山大川,而在刘采依的气息刺激下,柳飞絮积压多年的潜能爆发,她不仅灵力一日千里,就连智慧也是突飞猛进。

刘采依看完最新一封密信后,慵懒的气息中多了一丝冷然,随即将密信递给柳飞絮。

几秒后,柳飞絮眉梢一挑,凝声道:“采依,我总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多年前的谣言被人翻出来,福言裳又把一个张府丫环带到张阳面前,这绝不是巧合。”

“飞絮,你判断得不错,这绝不是巧合。”

话语微微一顿,刘采依俯瞰着脚下的云雾,深邃的美眸中瞬间多了几分寒气,道:“万欲牡丹准备对我动手了!”

“万欲牡丹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真是奇怪,难道……啊!”

柳飞絮的表情变得突然僵硬,分析的话语更是戛然而止,因为如果万欲牡丹的计策有杀伤力,那岂不是说明谣言是真的。

“飞絮,咱们是自己人,有什么就问吧!咯咯……我不介意的。”

转眼间刘采依笑意盈盈,适才那几分怒气已经被她化为轻烟随风散去。

柳飞絮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试探着问道:“采依,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真的问了。你与四郎……”

“唉,谣言的力量还真是不可思议,连你也有点相信了。”

刘采依突然摇头叹息,可唇角那一缕戏谑笑意,令柳飞絮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发现无论她怎么提防,却总是被刘采依轻易地戏耍。

在调笑过后,刘采依双目闪烁异彩,终于正面回答道:“万欲牡丹小看四郎的头脑,更小看四郎身边那群丫头。”

刘采依一提到张阳,柳飞絮禁不住玉脸浮现红晕,毕竟虽然她与刘采依姐妹相称,可另一个身份却是她儿子的女人,即使野性如她,也禁不住有点心弦乱颤。

“采依,我们是否立刻赶回阴州?”

“不用,这点小事四郎会自行处理。咱们继续四处逛一逛,然后到吸尘谷与他们会合。”

刘采依衣袖一扬,两人的身影随即凭空消失不见,只在云雾间留下一缕幽香%的气息。

“轰!”

几具碎裂的身躯撞塌血月大殿的门霉。

苦苦抵抗几日后,血月洞天还是没有盼来救兵,最后血月老祖只能一声长叹,承认残酷的现实,眼睁睁地看着天狼山人马杀上山顶。

面对群狼的咆哮,血月洞天所有人都低下头颅,跪在天狼尊者的脚下。

恶狼带着一大群手下,兴奋无比地搜刮血月洞天的天材地宝,也收编血月洞天的人马。

火狼则来到天狼尊者的面前,声音中透出几分凝重:“师尊,吸尘谷至今没有动静。细作传来讯息,小玲珑秘密出谷,却不是奔向这里而是去阴州,如果不出意外,她是去私会张小儿,要不要设法破坏他们结盟?”

张阳连杀天狼山几大弟子,与天狼山绝对是血海深仇,因此天狼尊者狼鬃一抖,嘶吼道:“张小儿与小贱人都是本宗必杀之人,他们早就狼狈为奸,破坏没有意义。”

话语一顿,天狼尊者语气森冷地继续道:“传令给王香君,要她不惜一切代价擒拿血月玉女,如果没有此女,我等就是把这血月峰吞下去也是白费。”

火狼完全能够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迅速传令之后,他下意识压低声调问道:“师尊,血月老祖如何处置?留还是不留?”

“留下来吧!给他一颗天狼丹,让他乖乖为本宗效劳。嘎嘎……”

在血月洞天变成天狼山的一个堂口时,血月玉女正在红尘俗世苦苦挣扎。

血月玉女与三灵女已经逃入城镇,她们原本以为可以隐身在人群中,不料王香君却丝毫不以为意,她直接一掌掀飞小镇的牌坊,掌风过处,上百名无辜凡人飞上半空中。

两个傀儡美人更是冷酷无情,她们美丽的倩影过处,直接将房舍夷为平地。

天地间顿时一片哀号,阴风呼啸、乌云盖顶。

三个美丽超凡的怪物立身在烟尘之中,以犄角之势包围四个猎物。

在一声没有人性的嘶吼后,王香君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

“轰隆”一声,小镇再次遭受毁灭性的攻击。

凡人再也看不清人影,只能看见几道龙卷风呼号不休,龙卷风中不停响起金铁交鸣之音,突然狂风凭空消失,琼娘四女从半空中坠落而下,而在烟尘之中,更多了几分刺目血色。

“你们快走,她们的目标是我。告诉张阳,请他拯救血月洞天。”

琼娘右手持剑,左手变换法诀,血玉酒葫芦在她头顶上飘浮,一片绯红光芒夹带着浓烈酒香,在琼娘的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三灵女的衣裙都已染上血迹,她们也想逃出这凶险之地,可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凌空一折,就堵住她们的去路。

王香君五指虚挥,乌风随手而生,她不仅要擒拿血月玉女,也要把三灵女当作美味大餐,怎会容许她们轻易逃走?

四灵剑阵缺了一角威力大减,三灵女果断地退回琼娘的身边。

天灵女看了看苍茫的天空,毅然紧咬着银牙,凝声道:“琼姑娘,看来只能你自己去找张阳了。你准备冲出去,我们为你打头阵。”

“三位,我的内伤比你们要严重,能与你们死在一起,是我琼娘的荣幸。”

血月玉女那修长的双腿在原地微转,三道酒泉从血玉酒葫芦中轻抛而出,而虽然她说的是关于死亡之事,但神色却悠闲自在,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潇洒无比,如果她是男人,这一刻的风采定然能令三灵女芳心悸动。

“好,就让我们在黄泉路上结伴同行。咯咯……”

天灵女第一个张开檀口,接住代表血月玉女友情的酒泉。

“也许我们还有一个机会。”

玄灵女一向是四灵剑女中的智囊,她一边回味修真界第一美酒的余韵,一边凑到琼娘的耳边悄悄说几句。

琼娘瞬间双眸一亮,直爽地笑道:“好!反正都是一死,我就试一试妹妹的主意,看能否死中求生!”

众女的对话只在片刻之间,水莲与黄灵女同时一声低吼,狂猛地撕开琼娘布下的阵法屏障,就好似撕开一张铁皮般。

同一时刻,王香君双脚沾地,滑行而至,大地则有如海面般,被她的小脚滑出两道沸腾的波浪。

凶险的厮杀再次开始!飞剑闪烁不到十下,琼娘一方就毫无意外地滚成一堆,随即王香君凌空而起,飞身扑向受伤最严重的玄灵女,就好似一头巨兽扑向临死的猎物般。

恶之器魂没有人性,只有野兽本能,而野兽最擅长的就是择弱而食、一击致命。

惊急充斥着天灵女与地灵女的眼眸,两女瞬间聚集全身灵力,一掌打在琼娘的丹田与眉心上,她们这一掌甚是玄妙,力量虽然足以致命,但灵力奔腾的速度却很缓慢。

琼娘身子一颤,额骨破裂、腹部下陷,天灵女两女的灵力一层层摧毁着她的身躯,就在灵力即将击中她脑海与丹田的刹那,一道光芒陡然在琼娘的心窝处凭空突现;下一刹那,琼娘体内迸射出万丈光芒,光芒过处,她破碎的额骨复原了、柔腻的腹部平坦了,甚至还有两道异样红光充斥着她的双眸。

幻影一闪,琼娘挡在玄灵女身前,一掌震飞王香君,紧接着她原地一转,玉手飞舞之间,血玉酒葫芦放大十倍,呼啸着砸向水莲两女。

“师妹,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灵女的美眸张大,喜悦只有三分,更多的则是惊疑与恐惧,虽然她照着她师妹的话语行动,但根本不知道地灵女要做什么。

“师姐,你难道没有感应到血月玉女与掌门师姐有一样的气息吗?”

地灵女那凝重的声调微微一顿,脸上多了几分羞红,道:“自从从九阳山回来后,我就感觉到……身体出现一些变化,苦思了很久这才明白过来,我们被张四郎那混蛋……那个后,得到了一些他的能力。”

地灵女羞窘的话音未落,玄灵女接过话头,也许是与邪器接触的次数更多,玄灵女的语气更加肯定,美眸甚至还透出一丝明亮,“三师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有那种感觉,掌门师姐与琼娘都是妖灵宿主。所以你才想用这个办法,让妖灵与恶煞女狗咬狗,咯咯……”

天灵女三女对话的时候,虚空已经被非人的力量撕成碎片。

“吼……”

野兽的本能令两个妖灵傀儡感知到危险,她们的发髻同时炸散,万千发丝升空飞舞的同时,她们掌心一亮,就见在修真界从未出现过的特别真火飞旋而出,幻分别变成幻影桃花与幻影月季花。

“砰”的一声,血玉酒葫芦炸成碎片,美酒如雨般飞洒,天地间顿时弥漫着酒香。

不知道是美酒太醉人,还是那两朵幻影名花太耀眼?杀气刺骨的战场突然沉寂一秒,不只是三灵女紧张,就连王香君的目光也呆滞起来。

自从水莲与黄灵女异变之后,她们还是第一次施展出如此力量,这才是她们真正的力量。

一秒之后,漫天酒雨突然急速收缩,万千颗酒珠凌空一颤,又是修真界从未有过的光华恐怖突现,刺得所有人眼前一片空白。

刹那的空白过后,酒珠凝结成第三朵名花——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正是昔年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

“咯咯……”

陌生的笑声从琼娘嘴里飘出,她那高挑身子随风晃动,对水莲两女蔑视地道:“你们这两个残缺的赝品,竟敢玷污我两位妹妹的名声,不知死活!”

香欲荷花的话音未落,虚空已经刮起醉人酒风,由美酒化作的荷花一边飞速变大,一边如闪电般向水莲两女飞射而去。

虽然是傀儡之身,但水莲与黄灵女还是被激怒,虽然她们没有妖灵的灵性,但野兽的怒火同样不可小觑,一声嘶吼后,两朵幻影之花也飞速变大,并透射出刺人眼目的光华。

“轰隆隆——”

瞬间,天地一片闷雷滚动,久久不休。

烟尘冲天、碎石飞溅,还有那十里之外依然醉人的酒香,整座小镇终于被夷为平地。

王香君神色一变,扑向半空中的战团。

三灵女则面面相觑,天灵女第一个苦笑道:“师妹,我们也许……做错了。”

没有王香君的威胁,但三灵女依然逃离不了,因为只是半空中呼啸的余劲,就已经将她们牢牢钉在地面上,难以动弹半分。

“是对是错,还说不清楚。”

玄灵女喘了一口气,美眸闪过一缕智慧的光芒,道:“如果张阳真的是妖灵克星,那咱们就没有错到底。”

“师妹,你是说……”

地灵女压下一口逆血,略一猜想,神情突然多了几分希望,玉脸还浮现红晕,道:“啊,我明白了,这就好象当日小玲珑打败恶煞冥女一样。”

“对,我也是看到当日一幕,灵机一动才想起这法子,希望采依夫人的办法对妖灵同样有用。”

说着,玄灵女的双眸浮现一片崇慕之色,她的智慧超过一干同门,对刘采依的崇拜也在姐妹们之上。

三灵女话音未落,半空中突然又响起震耳欲聋的声,紧接着一道幻影从天而降,在地面轻轻一点,随即如闪电般破空而去,带走三灵女。

直到香欲荷花的身影飞出去百丈开外,一片血雾这才染红满天飞舞的烟尘。

“扑通”一声,浑身染血的王香君摔倒在地,而两个忠心不二的妖灵傀儡立刻护在她左右,就好似两杆笔直的标枪般,不移不动、不言不笑。

“吼——”

一刻钟之后,王香君腾身而起,仰天发出愤怒至极的嘶吼声,随即循着飘飞的酒香飞速追过去。

第三章 风波再起

阴州,朝阳下的张府别院。

张阳溜回他自己的房间,然而才刚进入梦乡,就响起一阵如擂鼓般的敲门声。

“四少爷,快醒醒!出事啦!出事啦!”

百灵的声音在门外急促盘旋,她就好似一只落地的鸟儿般,很想破门而入却只能望门兴叹。

张阳懒洋洋地张开眼睛,问道:“又出什么事了?冷静点,没什么事本少爷解决不了的。”

在张阳想来,百灵的急事无非是俗世烦恼,可她这一次却带给他不小的“惊喜”。

“四少爷,大夫人不见了。雅月小姐只吩咐一声,就急急忙忙地追出去。”

张阳顿时有如上了发条的人偶般,以违反人体规律的方式蹦起来,接着身影一闪,就直接穿窗而出,抓着百灵的香肩。

“说清楚一点,大夫人什么时候不见的?雅月从什么方向追出去?”

百灵痛叫一声,极力挣脱张阳的双手,这才一边说,一边比划一番。

百灵的话音未落,张阳已经飞上半空中,青铜古剑飞出几百丈,突然又凌空一转,飞向与张雅月相反的方向。

“唉,没想到大姨娘的性子这么执拗,也怪我不该在她半清醒之后,还扑到她身上弄一个时辰。不对呀!她当时不是主动迎合了吗?那呻吟还特别激情。唉,女人呀!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飞剑破空、劲风呜鸣,还有邪器少年的喃喃自语声。

昨夜接近黎明时刻,大夫人的呻吟的确销魂,就算张阳现在想起来,依然忍不住下腹一热,上涌。

张阳对女人的身体可谓无比了解,但在这一片狂乱之中,他却忽略一个事实——女人之心。

以往在邪器猎艳的旅程中,无论是宇文烟这种单纯少女,还是宁芷韵这种温柔少妇,亦或是百草夫人那样的名女人,张阳在攻略之前,或多或少双方都有一些心灵上的碰撞,为完美的结局留下美妙的铺垫。

然而这一次,由于先前太多的成功令张阳大意了,加上当二夫人与四夫人纷纷在他身下婉转娇吟时,他的心中产生一个错觉——大夫人仿佛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没有心灵前戏的欢愉,虽然张阳毫无意外地征服大夫人的,但结局果然令他手忙脚乱、满身冷汗。

雅月没有说错,大姨娘果然做出如此激动的行为,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自杀呀?

啊!想到这里,懊悔与焦急猛然充斥着张阳的心窝。

幻烟感应到张阳的心情,剑芒陡然暴涨三尺,如光速般追向张阳所感应到的方向。

大夫人出走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张府,一干大小美人无不花容变色。

铁若男与清音立刻唤出飞剑。

“若男,不要慌乱。”

宁芷韵挡在门口,轻柔而又坚定地道:“有雅月与四郎去寻找大姨娘已经足够,咱们不能慌乱。如果你与小音也去寻人,万一敌人突然出现,谁能抵挡?”

不待铁若男出声反对,宁芷韵玉脸微微一红,羞涩地道:“你忘了吗?只要你与四郎有亲密关系,四郎就能有特殊感应。以大夫人的速度,怎么样也不可能走出百里以外。”

相似的红晕同时弥漫着众女的脸颊,就连神色还有点哀伤的唐云,双眸也不禁荡漾出羞涩水纹。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留下来等待。希望臭小子能把人平安带回来。”

最后,铁若男被宁芷韵说服,而清音与宇文烟自然也不会强行出府。

就在众女翘首以待的时候,大门处身影闪烁,几位绝色玉人相继从飞剑上飘然落地。

张宁月永远最活泼,还未看见人影,她已经欢呼雀跃道:“四哥哥,我们把万欲牡丹打跑了!咯咯……四哥哥,你快出来,咱们一起去追捕万欲牡丹。”

厅中诸女纷纷迎出来。

几秒后,张宁月忍不住惊声问道:“大夫人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她又不是小孩子?”

“宁月,不要胡说,怎可对你大伯母不敬?”

苗郁青虽然喝斥张宁月,但她却眼神闪烁,显得心虚。

宁静双月刚步入苣蔻年华,对男女之事还不甚了解,但张幽月却灵秀无比,一眼就看出二夫人以及其余众女神色的异样,不由得心房“格登”一跳,悄然看向二夫人的眉梢眼角。

二夫人下意识躲闪着张幽月的目光,而四夫人早已闪到铁若男的身后,清音虽然愿意清楚解释,宇文烟却聪明的把她拉到人群后方。

微妙气息突然降临,院子内一片异样的沉寂。

张宁月美眸一眨,感到奇怪地追问道:“娘亲,大伯母究竟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总有原因吧?”

在张宁月的追问下,宁芷韵不得不挺身而出,极力平静地撒谎道:“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明白,等四郎把大姨娘找回来,自然就明白啦。”

“啊,会不会与妖灵有关,难道大伯母也被妖灵附体了?”

其余众女都感觉到异样的气息,无不呼吸微变,唯有张宁月沉浸在浮想联翩中,她越说越觉得可能,禁不住回身看向灵梦,双眸闪闪发光,道:“梦姐姐,咱们去帮四哥哥捕灵吧!”,一元玉女虽然明知不是那么回事,但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唇角一颤,少有地露出苦笑。

冷蝶与宁芷纤也是明白人,两女除了暗自埋怨某人好色之外,还有点哭笑不得。尤其是宁芷纤,她一直偷看着张幽月的表情。

同行这几日,宁芷纤早已感觉到张幽月的异样,那不时一闪而过的烦乱,既可爱又有点让人担心。

张静月虽然不像张幽月想那么多,但也有点不愿深想的感觉,眼见张宁月一个人好奇地追问,而且苗郁青的脸颊越来越红,她便拉住张宁月的手臂。

“宁月,别乱猜了。如果有妖灵附体,四哥哥怎会感觉不到?我有点累了,你陪我回房休息。”

“不是妖灵,那是为什么?大姨娘总不会没事出去散心吧?”

张宁月被张静月半强迫地拉走,但她的咕哝声还不停传入众女的耳中,让很多女人脸上的羞红久久未能消散。

张幽月深呼吸一口气,突兀地道:“梦姐姐,宁月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如今天狼山与妖灵同时作祟,大姨娘又不懂术法,为防万一,咱们还是跟上去吧?”

不待灵梦有所回应,宁芷纤附和道:“幽月说得对,反正万欲牡丹已经负伤逃离,这里有冷蝶坐镇已经足够。梦仙子,你与幽月去支援四郎吧。”

众女之中,宁芷纤最明白张幽月的心情,此时她心乱如麻,甚至无法面对二夫人,下意识就想见到张阳,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元玉女此刻反而没有宁芷纤聪明,她从大局上思索一番后,最后勉强地点头道:“也好,我能感应到张兄大概的位置。幽月,咱们出发吧。”

张幽月无声地点了点头,随即抢先破空而去,她竟然没有与二夫人辞行。

二夫人看着张幽月的背影,羞红玉脸突然一片苍白,母女连心,她怎会感觉不到张幽月的变化?她禁不住悲从中来,娇躯更是瑟瑟颤抖。

突然一双玉手有力地扶住二夫人的身子,宁芷纤不愧是神医,不仅能医人的身体,还能医治心灵,她悠然一笑,语带弦外之音的安慰道:“二夫人,放心。只要幽月见到四郎,四郎总会有办法让她心灵平静下来。”

野外一处山脚下,疏林中。

香欲荷花以最快速度隐入树林中,倾听几秒后她才神色微舒,随即一抖水袖,将三灵女扔在地上,然后五指一收,掐住地灵女的脖子。

“说,你们在我体内做什么手脚,为何我的元神会突然混乱?”

香欲荷花五指再次一紧,忍不住恨声道:“本座原本可以反吸那小贱人体内器魂,都是你这贱人做的手脚,害得本座反而受重伤,饶不了你。”

“荷花宫主,可我们帮你脱困,你怎能恩将仇报?”

天灵女急忙大声呼喊,希望能用道理说香欲荷花。

“咯咯……你们帮了本座?”

香欲荷花笑得阴森而冷酷,毕竟在玄灵鼎内被关押二十年,不管是谁都会变成来自地狱的恶灵。

香欲荷花缓缓拎起地灵女,直到她双足离地,这才手腕一顿,凶残地冷笑道:“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说!”

见三灵女双唇紧闭,香欲荷花眼底的冷酷杀气四射,道:“贱人,去死吧!”

“不许伤她!”

几乎是同一瞬间,琼娘的本音迸射而出,她神色一变,立刻松开地灵女并大喊道:“你们快走,我支持不了多久。”

天灵女与玄灵女刚扶住呼吸困难的地灵女,香欲荷花已经再次占住身躯,一道结界凭空突现困住三灵女,并道:“哼,你们害得本座差一点元神尽散,不将你们挫骨扬灰,难消本座怨气。”

“妖灵,你休想!”

琼娘左手急速抓住刚扬起的右手。

“吼,本座先解决你这女酒鬼!”

香欲荷花猛然一掌打在地上,借着大地的反弹之力,她进入“自己”的元神空间,而三灵女则变成三尊美丽的泥塑木雕。

两秒之后,琼娘的“源生之火”急速变弱,她的元神仿佛另一道影子般,从身躯被震出来。

就在琼娘元神即将碎裂的刹那,香欲荷花猛然身子一晃,两个元神,同一个身躯,同时栽倒在地;下一刹那,高挑美丽的身子又跃身而起,虽然身躯没有受伤,但琼娘又回到元神空间。

“贱人!贱人!贱人!”

香欲荷花一连三声咒骂,“她”虽然具有压倒性的优势,但每当心中浮现杀死三灵女的念头时,受到刺激的琼娘就会蹦出来。

几次重复后,香欲荷花也不得不佩服琼娘的毅力,她念头一转,突然怪笑道:“好,本座就不杀她们,还要好好报答她们的援手之恩。咯咯……”

性命得以保全,但三灵女的脸色却一片苍白,不妙的预感化为她们眼中的慌乱,玄灵女更是惊声质问道:“妖孽,你想做什么?”

“小贱人,胆子不小嘛!现在还敢辱骂本座!那就从你开始。咯咯……”

的笑声四方飘扰开,香欲荷花占据琼娘的身躯,似乎也爱上琼娘的爱好,她单手一扬,从灵力空间拿出美酒大喝一口,这才虚空一抓,将玄灵女吸过来。

“啊!”

转眼间,玄灵女的尖叫就充斥疏林、飞上山巅。

原来香欲荷花撕裂玄灵女的衣裙,一口含住她的,然后抱着她那半裸娇躯,离地飘浮而起,不停翻滚起伏,就与男女的情景一模一样。

刹那的震惊过后,玄灵女不由得羞愤交加,紧接着又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因为在香欲荷花的弄下,她竟然想起张阳。

“唔!”

玄灵女用力紧咬银牙,但一缕呻吟还是溜出齿缝,在呻吟声中,她双腿陡然一颤,一缕春水湿润娇嫩的花瓣。

“咯咯……原来是个娃荡女呀!本座还以为你是贞洁烈女呢!”

香欲荷花的指尖在玄灵女的轻轻一抹,然后故意将湿淋淋的手指递到她眼前。

香欲荷花这如此邪恶的招式,与张阳是不谋而合。

玄灵女在羞愤欲死的同时,竟然又喷出一汪春水,她禁不住在心里连声埋怨:可恶的张阳!杀千刀的臭男人!这种时候为什么不出来救我?呜……

天灵女与地灵女同样是又羞又怒,因为香欲荷花也是女人,她们的羞窘有六分,怒火则有四分,她们下意识互相一望,同时看到对方眼中的苦笑。

遇上这种情形,元神空间内的琼娘也有点不知所措,还是处子少女的玉人甚至不敢多看,自然也没有那挣脱束缚的力量。

香欲荷花的邪欲强大,片刻后,玄灵女的身子已经完全弥漫着嫣红,就好似流水般,浸泡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就在玄灵女脑中一片空白的刹那,她的呻吟化为穿云裂空的惊叫声。

只见一道光芒从香欲荷花的嘴里迸射而出,如有实质般刺入玄灵女的胸口,剧疼瞬间袭向玄灵女,紧接着她的力量奔涌而出,玉脸的光泽迅速变得黯淡。

两秒后,香欲荷花嘴唇一闭,光芒消失不见,她随即用尽一切手段,猛烈地刺激着玄灵女。

“啊……”

玄灵女的身子很快就布满美丽红晕,随之而来的又是香欲荷花吸收力量的光芒。

“贱人,竟然被人破了身!阴气如此不纯,呸!”

第二次吸食玄灵女的灵力后,香欲荷花突然涌现戾气,一巴掌打在玄灵女的上,紧接着五指往上,在玄灵女的上留下五道刺目的血痕。

随后,玄灵女摔落在尘土中,还被香欲荷花补上一脚。

不待玄灵女的惨叫冲出唇舌,香欲荷花又盯上其他两女,道:“你们这两个贱人,千万不要让姑奶奶失望,不然你们会比她更惨。哼!”

天灵女与地灵女不由得花容失色,她们不怕死,但却害怕这样的羞辱。

片刻之后,女人的呻吟、惨叫声又开始在树林内盘旋。

时光一晃,半个时辰后,又有几道如虚似幻的影子凭空突现,来到这无名的树林中,可这里已经没有先前几人的身影,但异样的味道还在林木间飘荡。

三个美丽的怪物纷纷耸动着鼻翼,王香君嗅到琼娘的血气、黄灵女嗅到泪水的苦味,水莲则嗅到一种最特别的味道,她还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沾上莫名液体的树叶上舔了几下。

一炷香之后,王香君终于在四方飘荡的气息中,找到猎物逃离的准确方向,追逐又开始了。

阴州城外,横亘着一座连绵数十里的山脉,而阴州东西两面的官道都沿着山脚蜿蜒盘旋,各自向远方延伸而去。

因为山形特别,东西官道离城二十里之处有一个岔路口,那岔路一条远离阴州,一条则可以绕上一个大圈,回到阴州另一个城门口。

同一时刻,张雅月与大夫人分别站在两条官道的岔路口上,张雅月已经猜到她追错方向,便毫不迟疑地沿着环形官道御剑疾飞。

“唉!”

叹息声在大夫人唇边打转,她美眸左右扫视,一时间却拿不定主意。

清晨,大夫人比张阳预料之中提前醒来,酥软身子微微一动,立刻传来不适的感觉,她本以为是张雅月的杰作,但低头一看,却在玉门花瓣上看到已经干涸的男人。

大夫人的脑海轰然一震,昨晚后半段那模糊的记忆立刻清晰起来,她甚至想起张阳抱着她翻云覆雨的情景。

天啦!我还是与其他人一样与张阳发生不伦关系!以后还怎么见人呀!大夫人瞬间心房怒火熊熊,杀气腾腾地跳下床,紧接着又心弦一颤,暗自犹豫该不该找张阳说理,心想:发生这种事情,又怎能闹得鸡飞狗跳呢?

第四章 狂乱混战

就在大夫人的怒火有所起伏的一刻,她突然在床单上看到几朵处子落红。

又是“轰”的一声,大夫人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就连怒火也没有立足空间,只有一句近似绝望的心声在她心海不停回荡:女儿失身了!呜……都怪我!都怪我!女儿肯定是受我这母亲的连累!

等大夫人从绝望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走出阴州,茫然地行走在官道上。

也许是心神的巨大冲击激发潜力,也许是张阳给她注入能量,一向身娇肉贵的大夫人竟然健步如飞,走了几十里地也没有一丝疲惫。

远扬的思绪回归现实,大夫人又忍不出长叹一声。

大夫人下意识想去远在千里外的娘家,但又放不下张雅月,不知道张雅月遭受如此打击会有什么反应。

唉,我真该死!女儿不会原谅我这下贱的母亲,还是离她远一点吧!想到这里,大夫人神情沉重地抬起脚,却迟疑着踏不出去。

“咯咯……这位夫人如此为难,可有小女子能相助之处?”

这时,一连串的娇笑声突然在大夫人的身后响起,她回头一看,虽然心神正值彷徨悲伤的时刻,依然禁不住双眸一亮,暗自惊叹:好漂亮的少女!

“姑娘,你的好意心领了。我……啊,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大夫人的话语中途变调,不仅是因为对方眼神的森冷,更因为一缕莫名的感应,她感觉到的强烈敌意与不妙寒意。

“小女子名叫东方怜,与贵府四公子有点渊源。咯咯……”

阴寒笑声还在岔路上回荡,东方怜——不,应该是负伤的万欲牡丹已经腾空而起,抓着自投罗网的大夫人御剑而去,在无意之间,她选择环形官道的方向。

此时此刻,张阳正在离城十里之处。

张阳感觉到大夫人已经离他不远,于是他的速度慢了下来,暗自思忖:到底应该怎么面对大姨娘?是实话实说还是编故事,抑或强行把她弄回去?唉,女人真是麻烦呀!

张阳的心中盘旋着无数个意念,但却没有一个办法能让他满意,就在他第十次哀声长叹时,大夫人的感应突然加速,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完全超越普通人的速度极限。

“不好!出事啦!”

张阳一声惊呼,脚下飞剑立刻陡然光芒暴涨,掀起天空中一片乱流。

就在张阳惊呼出声的时候,灵梦与张幽月刚走出阴州,她们来至僻静之处,悠然御剑而起。

衣袂飘飘、仙气袅袅,灵梦两女的风姿胜似天人。

突然,一元玉女腰间上的一样小饰物震颤起来,她与张幽月禁不住相视一望,随即娇躯向前一俯,两把飞剑在虚空中拖出白茫茫的光尾。

瞬息间,在阴州城外的这条官道上,万欲牡丹在前,张阳在中,两玉女在后,彼此相隔十里,玩起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

“扑通”一声,香欲荷花把三灵女扔在草地上。

大半天的奔逃,虽然香欲荷花是大名鼎鼎的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但这具新身体却有点不听使唤,令她张大朱唇,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贱人,总有一天,本座要报此仇!”

香欲荷花恼羞成怒地咒骂道,随即双眸煞气弥漫,迈着特别的步伐,走向衣衫不整的三灵女。

“啊,妖孽,不要过来!”

“妖孽,你不得好死……”

三灵女下意识抱成一团,有了这一天的经历,她们终于明白什么才叫恶人、什么才叫贼。

不算疏林那一次,这不到一天的逃亡之路上,香欲荷花已经吸食三灵女的力量不下十次,而且每一次都会把她们弄得遍体鳞伤,还有春水弥漫,但最让她们痛恨的不是身体上的伤害,而是香欲荷花从不间断的言语侮辱。

“咯咯……你们这三个贱人、,你们的阴气让本座恶心。再敢吵闹,本座立刻把你们变成花痴,扔进叫化子群中。”

天灵女与地灵女恨得浑身颤抖,玄灵女则不顾一切地大喊道:“琼娘姐姐,快醒过来,不要让这妖孽占据你的身体!”

“没用了,她的元神已经快熄灭了。真要多谢你们,咯咯……没有你们的元气帮助,本座一时还拿她没有办法。”

在狰狞的阴笑声中,香欲荷花把玄灵女吸过去,双眸凶光一闪,道:“小贱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再不说,本座现在就吸们。”

香欲荷花的杀机一起,琼娘的元神立刻受到刺激,但香欲荷花没有说谎,琼娘再也阻止不了香欲荷花的暴戾之气。

三灵女的玉脸上已经丝毫没有血色,玄灵女略一挣扎,最后“呸”的一声,用唾沫做出回答。

“贱人,去死吧!”

狰狞的怒吼声似乎是从香欲荷花的七窍迸射而出,光柱从她嘴中飞出,然后一分为三,同时刺入玄灵女的眉心、胸口还有下的桃源。

玄灵女不由得发出惨叫声,死亡阴影与快感盘旋交织在一起,令她身子凌空一挺,变成一座弯曲的拱桥。

“妖孽,放开我们师妹!”

天灵女与地灵女猛然咬破舌尖,血箭飞射而出,两女奇迹般恢复几分力量,血箭疾刺香欲荷花的要害。

香欲荷花的身子不移不动,只是随手一挥,又一道光柱从她的掌心飞射而出,转眼间天地两灵女就像玄灵女一样双脚离地,被诡异的光华刺中羞人之处。

“啊……呀……”

三灵女的呻吟与惊叫、怒骂交织在一起,她们的身子开始萎缩,肌肤逐渐失去光泽,而香欲荷花的身影则越来越光芒四射。

一秒钟、十秒钟……三灵女的生命似水般流走,在黑暗充斥心房的刹那,她们不由自主同时想起一个人:张阳,你这混蛋男人,你到底在哪里?呜……

泪珠从三灵女的眼角滑落而下,“源生之火”同时化为几点火花,但张阳并没有出现,而是一个意外的救星从天而降。

“咯咯……真热闹呀!我也一起玩玩吧!”

娇小的身姿、戏谑的娇笑,还有那看似纯真无瑕的月牙美眸,除了百变妖女小玲珑之外还会是谁?

在笑声响起之前,小玲珑的法剑已经飞射而出,她的剑芒从正面刺向香欲荷花,而她的身影则出现在香欲荷花的身后。

小玲珑的狡猾果然非同凡响,不过香欲荷花的强大更是匪夷所思。

在变生肘腋之际,香欲荷花意念一动,三灵女的身躯就好似凌空横扫的武器般,强行震飞偷袭而来的利剑。

同一刹那,香欲荷花在原地急速地旋转,一掌打向身后,暴戾的冷笑在她脸上一闪而现。

香欲荷花的强大超出小玲珑的估计,但小玲珑的狡猾也不在香欲荷花的预料之中。

“轰”的一声巨响,电光石火间,一个麻衣老者从小玲珑的影子里冒出来与香欲荷花对了一掌,随后麻衣老者被震退一丈,小玲珑则趁机从香欲荷花的身边飞过,好似一股狂风卷走三灵女。

不待香欲荷花追杀,第二个麻衣老者已经凭空突现,随即三人打成一团。

片刻之后,两个麻衣老者破空而去,身形略带沉重;香欲荷花一声怒斥,并没有追击两个麻衣老者,而是追向小玲珑逃走的方向。

漫天飞舞的草屑还在飘荡,王香君三人已经划空而过,与先前两批人马飞行在同一条路线上。

阴州西面,灵梦在追张阳,张阳在追万欲牡丹。

阴州东面,小玲珑飞奔在前,香欲荷花紧追不放,最后还有王香君的咆哮声。

两方人物同时踏上连接东西两面的环形官道,而张雅月正在官道上贴地疾飞,她扫视地面的目光无比焦急,完全不知大夫人正迎面而来,更不知她已站在风暴中心。

官道的中间路段有一巨大转角,在庞大的山势阴影之下,有一座专供旅人休息的凉亭安静矗立。

张雅月身子微微一落,绕着凉亭划出一道深合天地至理的弧形轨迹,看见亭中只有几个吓呆的凡人,她随即单足在凉亭顶上轻轻一点,加速向前飞跃而去。

就在张雅月的足尖离开凉亭的瞬间,突然天空乌云压顶、地面飞沙走石,虚空仿佛被一双无形大手猛烈地挤压着。

张雅月身形一顿,身为太虚高手,她竟然有一种寸步难移的感觉。

不待张雅月从突然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道邪魅身影已经在她瞳孔中飞速放大,还有一道她无比熟悉的惊呼声。

“娘亲!”

张雅月心弦一跳,一只手瞬间布下护体结界,另一只手全力抓向那道阴邪身影。

虚空一声闷响,张雅月因为顾忌大夫人,只敢用出五分力量,所以被万欲牡丹附体的东方怜甚至没有出手,只是护体法罩反弹,就把张雅月震得凌空倒飞。

“呼……”

虚空之风突然变得无比缓慢,另一道身影突然在这凉亭上空出现,她与倒退的张雅月擦身而过,全速疾飞的身影正好撞上东方怜。

一声巨响,凉亭瞬间矮了半截,小玲珑倒飞的速度远超过张雅月,她娇小的身子翻滚之际,三灵女被气浪抛上半空中。

碎石、木瓦纷飞之中,重伤在身的万欲牡丹也不好过,接连两次撞击后,她喉咙一热,一口逆血染红她胸前的衣襟,大夫人则从她手中飞出去,正好与三灵女砸在一起。

“吼——”

万欲牡丹品尝着“自己”鲜血的味道,妖灵的暴戾之气冲天而起,极度愤怒之下,她放弃了大夫人,一剑刺向还在凌空翻滚的小玲珑。

小玲珑再次感受到妖灵那不可思议的力量,虽然她遇到的是伤上加伤的万欲牡丹,但一剑刺来,她的护体法罩竟然层层碎裂,甚至没有闪避的空隙。

小玲珑咬牙全力后退,直接退进山壁,但依然没能逃过剑芒的威胁。

在生死关头的刹那,又一道极度愤怒的嘶吼声破空而来。

香欲荷花绝对不会拯救小玲珑,但却不容许别人掠夺她的猎物,在电光石火间,她不由分说就隔空打出一朵酒花。

只见美酒化作的荷花打飞利剑;下一刹那,一切突然静止下来,只有满天烟尘缓缓随风飘动,绕着凌空而立的两个美丽妖灵团团打转。

万欲牡打的上身向后;仰,随即强行稳住身子,随即她双目精光电射,厉声斥责道:“荷花,你敢以下犯上!大胆!”

“你是……宫主!”

香欲荷花愣了一下,说出“宫主”两字时,她的心窝禁不住剧烈跳动一下,多年的习惯令她不由得脸色发白。

昔年的万欲宫,七情六欲十三女之间,虽然没有深厚无比的情谊。但万欲牡丹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天丹与地丹、灵丹的差距,绝对不是数量可以弥补。

“荷花,杀了这些人,随我回山重建万欲宫!”

万欲牡丹脸带薄霜,声音透出丝丝寒气,似乎还在为香欲荷花先前的不敬生气。

“是,荷花遵命。”

香欲荷花的动作完全是出于习惯,立刻俯身听令,可紧接着她眼帘一抬,迟疑着问道:“你真是宫主?宫主不是说过不屑附身在凡人体内吗?”

“荷花妹妹,事情出了变化,详情等回山之后我再说给你听。”

万欲牡丹手掌一翻,牡丹玉令在她掌心中凭空突现。

“啊,属下参见宫主,适才造次,请宫主切勿怪罪。”

香欲荷花再无怀疑,立刻再次俯身行礼,并用眼角悄然看着万欲牡丹的神色变化。

“咱们姐妹再世为人,久别重逢,我怎会责怪你呢?好妹妹,快杀了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咱们回山好好叙旧。”

万欲牡丹的微笑亲切而迷人,香欲荷花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气,眼中异彩一闪,她突然笑盈盈地道:“属下现在行动不便,宫主为何不亲自动手灭了这些蝼蚁?咯咯……”

“荷花,你这是想造反吗?竟敢对本宫主这样说话!”

万欲牡丹的神情猛然一沉,杀气迸射而出。

“咯咯……”

万欲牡丹的神情越是凶暴,香欲荷花反而笑得越开心,她一边迈步靠近万欲牡丹,一边阴沉地道:“人说万欲牡丹天下无敌,当年六道与一元联手,也不敢正面与你为敌。宫主,我却说你现在自身难保,是也不是?”

“荷花,看来你真是被玄灵鼎关傻了。”

万欲牡丹缓缓抬起手,杀气在指尖上邪异地飞舞着,她一字一顿、寒气透骨地说道:“当年,我能赐给你一粒地丹,现在也能将它收回来。念在你为本宫出力多年,这次就饶你一命。滚!”

“哟,宫主这么仁慈呀!竟然不杀我。”

香欲荷花双眸闪动着邪魅的光华,琼娘原本的气息已经微不可察,越来越妖的她猛然玉脸一绷,得意无比地讥讽道:“既然如此,宫主不妨再大方一点,把那粒天丹也送给我吧!就当我为你做牛做马那么多年的奖赏。咯咯……”

香欲荷花的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化作一道幻影扑向万欲牡丹。

瞬间,天地再次被飞沙走石弥漫,两个妖灵有如两道飓风般,互相纠缠着升上半空中。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片刻之间。

小玲珑与三灵女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地强忍着伤势翻身而起,张雅月则第一时间抱住大夫人。

众女正要逃离此处,一个相同的感应突然出现,几双惊喜的美眸同时看向同一个方向——他来啦!

百丈之外,青铜古剑散发出万丈光芒,张阳则傲然立于剑上,整个人沐浴在光芒之中,仿佛与日同升、与月同降。

两个妖灵也感应到天敌的气息,内订的杀气不由自主地凌空一顿。

万欲牡丹原本已经岌岌可危,伤势越来越严重的她暗自喘息一下,随即飞身逃向远处。万欲牡丹的威名已经被现实化为灰烬,她除了暗叹倒霉之外就是无边的仇恨,恨张阳、恨刘采依,自然也恨叛变的香欲荷花。

“哼,没用的废物!”

香欲荷花对现在的宫主大为不屑,随即双眸再次杀气飞射,妖灵的直觉让她感应到张阳的力量,强大的信心陡然充斥着心窝。

既然是天敌,自然要尽早除去,然后再追杀万欲牡丹也不迟,咯咯……想到这里,香欲荷花唇角的狰狞笑意更加强烈,她水袖一荡,一片酒香再次笼罩着天地,令张雅月等人身子一沉,再也冲不出结界。

张阳也感应到香欲荷花的力量,他眼中的琼娘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但他心中只有沸腾的战意,青铜古剑从脚下来到他手中,随即一声朗喝抢先扑向香欲荷花。

“刺剑势——”

豪情盖天的一剑刺穿结界,瞬间张阳与香欲荷花的身子交错而过,两道血箭同时洒落虚空,染红呼啸的狂风。

张阳钢牙一紧,堵住冲到嘴边的疼叫声,他不顾腰间、胸前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背身向后一跃,刺出第二剑。

“削剑势——”

香欲荷花眉心微微一皱,她虽然只是受了轻伤,但张阳的野蛮却超出她的估计。

就在这时,香欲荷花布下的结界猛然寸寸碎裂,而万欲牡丹的身影竟然去而复返,紧接着是三道人影从天而降,一片森冷的杀气顿时搅乱满天风云。

惨烈的厮杀变成一场混战,万欲牡丹先打了香欲荷花一掌,然后又一剑刺穿张阳的护体法罩。

香欲荷花那弥漫着戾气的飞剑正要刺入万欲牡丹的后背时,水莲的杀气已经吹动她后脑发丝。

这时,张阳猛然从两个妖灵中间穿过,青铜剑如闪电般刺中水莲的剑身。

“吼——”

只见王香君利爪飞舞,挟带着似狼非狼的怪吼声,与黄灵女一起扑向张阳。

虚空幻影再闪,小玲珑与张雅月终于加入战场,从侧面挡住敌人的致命剑气,而三灵女虽然身受重伤,但也站在地面连续射出几道冷箭。

乱了,这官道转角处彻底混乱了。

剑气漫天飞舞,鲜血不停飞溅。

张阳一方人最多,但却是最弱的一方,在这情势微妙的变化下,他想与妖灵结盟,共同对抗最强大怪物三人组,可惜人类的思绪同样不适于妖灵的理智。

也许是重伤影响万欲牡丹的心智,也许是对邪器的仇恨太过强烈,最狡猾的万欲牡丹比香欲荷花还要冲动,竟趁着张阳示好的机会,一剑击飞张阳的法器,然后不顾王香君在她身后的嘶吼声,剑尖直逼张阳的咽喉而来。

修他老母的!张阳在心中一声咒骂,染血的身躯不得不急速下坠,从百米高空转眼就消失不见,背身砸入地面,把大地砸出一个人形深坑,但即使如此,也未能甩开万欲牡丹夺命的剑芒。

这一刹那,混乱的厮杀突然平静了,其他人的目光都扫向连成一条直线的三个人,而张阳已经是无力反抗的夏蝉,万欲牡丹则是被黄雀追逐的螳螂。

张雅月与小玲珑的惊叫声脱口而出,但只是黄灵女一人,就把她们逼到绝处,自身难保。

随后,香欲荷花眼珠一缩,竟然也飞身而下,成为那条直线上的第四人,而水莲则是最后一个。

“嘎嘎……”

万欲牡丹的笑声疯狂无比,虽然王香君已经追上她,可她眼底依然只有张阳一人。

危机光速逼近,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张阳虽然明知反抗无力,但怒火却点燃他的双目,他一声怒吼,积聚全身残余灵力,一掌打向万欲牡丹。

奇迹出现了!张阳那微弱的劲气竟然震退万欲牡丹的剑,还把万欲牡丹打得抛飞而起,与王香君撞在一起。

第五章 捕灵比赛

“张兄,伤势如何?”

下一刹那,两道绝色倩影站在张阳身边,一双烟波飘渺的玉手将他从坑里拉出来,也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没事,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张阳鱼跃而起,身处杀戮之地,他眼中再无玩性,只有狂野的气息在他周身萦绕,道:“灵梦、幽月,你们去阻截水莲,我去收拾万欲牡丹。修他老母的,竟敢挟持大姨娘!”

话音未落,张阳手持上古法剑,笔直地升空而起。

张阳的话音传入灵梦两女的耳中,那冷酷的声调有如一块石头般,砸起两女的心海不同韵味的涟漪。

一元玉女很少被人这样指使,一种新鲜感在飘渺烟波中油然而生,她飘然离地的刹那,芳心忍不住戏谑地轻笑道:嘻嘻,张阳这家伙,发起怒还真有点吓人呢!

“飕”的一声,张幽月的剑气猛然从灵梦的身边飞过。

张阳那命令的语气好象一把尖锥般,刺穿张幽月外表的柔美,她内里的刚烈顿时好似火山爆发般,令她瞬间气息大变,下意识把烦乱之火化成猛烈杀气。

哼!四哥哥做了那种事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讨厌!他还敢命令我,真以为自己是一家之主了呀!即使是,他也是个荒无道的……啊!万千道杂念只在刹那之间,张幽月突然咬紧银牙,心弦猛烈跳动一下,从那“荒”两字,她又联想到她娘亲,然后竟然联想到她自己。

“可恶!可恶!太可恶了!”

张幽月的心声已经冲出檀口,羞怒之火与她的剑气击中水莲的飞剑。

一时间,虚空中幻影连连闪烁,狂乱杀气卷土重来。

张阳、王香君、万欲牡丹、香欲荷花,两个邪器与两个妖灵嘶吼着杀成一团,四人都是修真界少数的高手,但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却有如四头野兽在翻滚撕咬。

距离这非人的战团不到十丈,幽雅双月与灵梦、小玲珑并肩而立,艰难地抵挡着水莲与黄灵女的攻势上二灵女则站在地面,用偷袭的符咒支持着灵梦一方。

灵梦七女联手却身处在下风,几十个回合后,两个妖灵傀儡突然齐声怪叫,同时打出幻影花朵,瞬间就打乱灵梦四人的阵脚,最后除了灵梦之外,其他三女的法器都被震上半空中。

众女的脸色同时惊变,小玲珑甚至立刻逃到百丈之外。

然而“呼”的一声,傀儡妖灵并没有趁机重伤对手,而是急速飞向另一个战团。

邪器对上已经苏醒的妖灵,绝对没有胜算,即使万欲牡丹与香欲荷花内讧,张阳与王香君也占不到半分便宜,而虽然他们没有结盟,但也下意识没有猛烈攻击对方。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反复重伤的万欲牡丹逐渐成为最弱的一方。

就在水莲与黄灵女扑过来的刹那,四个非人高手突然移形换位、风云变色。

香欲荷花一抓撕裂万欲牡丹的护罩,张阳正要对万欲牡丹落井下石,不料他先遭到王香君趁火打劫。

无声的约定被王香君突然打破,她猛然锁住张阳的肩膀,然后将同类恶狠狠地砸向香欲荷花,随后张阳得到香欲荷花利爪的热烈欢迎,王香君则扑到万欲牡丹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轰!”

的巨响在所有人的心海中回荡。

半秒的呆滞后,灵梦等人不顾一切地杀过去,而两个傀儡妖灵早已杀入战团。

下一刹那,混乱突然一分为二。

王香君与万欲牡丹如蛇般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直线下坠,将那半座凉亭彻底炸成齑粉,随后水莲两人如流星般飞坠,就好似两尊煞神般守卫在烟尘飞溅的大坑之旁。

坑中,王香君的嘶吼声透出强烈的兴奋,而万欲牡丹的怒吼则充斥着惊慌、恐惧,还有本能的欢鸣。

王香君竟然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急不可待地开始捕灵了!

半空中,另一个邪器则遇上致命危机。

香欲荷花笑收王香君送上的大礼,此时此刻,她的心思与王香君极其相似。

只要吸食邪器的力量,她将翱翔九天、无畏无惧。

“咯咯……”

想到得意之处,香欲荷花禁不住欢声大笑起来,她猛然身躯一震,一个花朵形状的结界陡然凭空突现,将灵梦几女阻隔在另一个空间。

与此同时,香欲荷花随手一挥,数条花藤缠住张阳的身躯,紧接着一朵荷花缓缓从虚无中冒出来,这是一朵奇特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如有生命般颤动着,而且颤动的轨迹各自不同,张阳从未在其他妖灵身上见识过。

“小哥儿,知道这是什么吗?咯咯……不要怕,这可是姐姐我元丹修炼的法器。当它刺入你的身体时,你一点也不会疼,还会。”

瞬息间,曾经潇洒爽朗的琼娘变成一个妖娆放浪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原因,但张阳还是不由得露出惊诧的表情,随即一声怒吼,幻烟从他的元神空间中应声而至,化作一片烟雾包裹住张阳。

“咦,你这小哥儿还有这么厉害的法器?太好了,姐姐我会把它与你的能量一起吸光。咯咯……”

香欲荷花香舌在唇角轻轻一舔,“琼娘”变得更加妖娆妩媚、横流。

在笑声之中,那朵元丹荷花一瓣一瓣地闭合,缓缓变成花蕾,然后又猛然张开,随即一道光柱从花蕊呼啸而出,仿佛一道光箭射中张阳的胸膛。

张阳的护体法罩瞬间就化为灰烬,幻烟化作的烟雾剧烈震颤一下,终于将那光柱挡下来。

“咯咯……有意思。这剑灵竟然这么忠心,味道肯定不错。”

香欲荷花再次舔着唇角,双眸闪现着贪婪而炙热的光华,她就好似馋鬼附体,只差没有垂涎三尺。

“评!评!砰!”

香欲荷花的目光越是饥渴,光柱撞击的力量越是猛烈,甚至在颤抖的烟雾中,已经隐约响起闷哼声。

“妹妹,快走!你会烟消云散的!”

张阳心窝一疼,再也不想看幻烟承受这样的痛苦。

“不,我不走!呀!”

一声惨叫,烟雾变成小,只见她的后背已经变形,玉脸的光泽正在迅速消失,但她依然死死地抱住张阳,怎么也不愿松手。

“妹妹,你这样救不了我,快走呀!回去搬救兵!”

张阳的牙齿已经咬出血丝,为了让幻烟离去,他努力装出得意的微笑,道:“妹妹,你放心吧!我可是妖灵的克星,一时半刻她是伤害不了我的!你快去找我娘亲,叫她来救我。”

“哥哥,你骗不了我,我绝不会离开你的!呃!”

幻烟的话音未落,又被光柱猛烈撞击一下,一口鲜血猛然飞溅而出,喷了张阳满脸。

剑灵吐血了!幻烟真正变成人了!这原本是张阳期待已久的一刻,但这一刻的来临却令他五内如焚、目訾欲裂、恨火滔天!

“幻烟!呀——”

幻烟的鲜血流入张阳的嘴角,那淡淡咸味瞬间穿透他的心灵。

张阳的怒吼与逆血瞬间喷涌而出,那一声怒吼来自心海、那一道血箭则来自他的灵魂。

只听“砰”的一声,花藤竟然被张阳强行震断,暴怒的他挟带着万丈怒火,扑向退缩的香欲荷花。

张阳竟然能震碎元虚结界!难道他真是克星?混账东西!香欲荷花也怒了。

她被玄灵鼎关押这么多年,刚重返人间又遇上玄灵鼎的化身,而且还突然生出不妙预感,二十年的怨气就在这刹那间轰然爆发:杀!一定要杀了张阳!一定要毁灭玄灵鼎!毁灭所有与本座作对的家伙!

同一瞬间,香欲荷花扑向张阳,她就好似一团烈火般,誓要毁天灭地!

怒火不分上下,但张阳与香欲荷花的灵力却有明显的差距。

在香欲荷花布下的结界之外,几个绝色玉人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

在这一刻,无论是心情复杂的张幽月、张雅月,还是一直利用张阳的小玲珑,抑或是身为“外人”的灵梦,甚至是敌友难分的三灵女,一颗芳心无不高高悬起来:妖灵虽然才刚重生,但也拥有元虚超凡境界的力量,张阳能够对付吗?鸡蛋可以砸穿城墙吗?

结界之内,两团烈火光速地碰撞在一起,瞬间火花四射、惨叫惊天。

狂野不凡的张阳还是败了!在绝对力量的差距下,他重重地飞出去,撞在结界的障壁上,骨头碎裂的声响穿透结界,刺得众女的心房发疼,无法呼吸。

“小子,本座要把你挫骨扬灰,让刘采依那贱人痛不欲生!咯咯……”

香欲荷花飞身一动,瞬间逼到张阳的面前,元虚真火从她的指尖蔓延到手肘,狂暴的杀机没有丝毫犹豫。

“不要!”

幽雅双月的手掌同时打在结界障壁上,然而一片灰暗却狠狠地侵袭她们的心房。

“四少爷,给我站起来!站起来!”

小玲珑人剑合一,全身灵力都集中在剑尖上,她一向喜欢隐藏实力,即使先前也没有百分之百的生死相斗,此时全力的一剑果然威力惊人,可却被元虚护罩震得飞起来。

一元玉女没有哭泣惊叫,绝世无双的美眸陡然闪现一缕异样煞气,打神尺与无息玉瞬间合二为一,终于在元虚结界上留下一抹痕迹,然而她也被震飞出去,飞得比小玲珑更远、更高。

“小子,没人能救得了你。去死吧!”

香欲荷花的杀心已经到几欲的地步,即使是邪器的“美味”也不能改变叩她的决心。

见元虚真火呼啸而至,张阳忍不住双目一闭,人生中第一次开始猜想:我化成灰烬后还会有灵魂存在吗?唉,没有想到会这样玩完!

真火过处,万物俱灭,张阳瞬间化为轻烟——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扑通”一声,香欲荷花倒下了!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好似一滩软泥般倒在张阳的脚下,而且还紧捂着下腹,发出古怪的嘶吼声。

“啊!”

浑身浴血的张阳瞪大双眼,呆呆地看着身子蜷缩的香欲荷花,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咯咯……成功啦!成功啦!张阳,快灭了她!”

在这高手云集又美女如云的杀戮之地,三灵女原本是最不起眼的丑小鸭,但此时此刻在兴奋的欢呼声中,她们摇身一变,成为最美丽的白天鹅。

紧接着玄灵女的声音,地灵女快速解释道:“张公子,妖灵吸食我们灵力的时候,把你留在我们身体里的……特殊能量吸过去了。”

地灵女的话音未完,玉脸已经羞红一片,如果不是张阳在结界内呆若木鸡,令人担心他错过时机,她是怎么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嘿嘿,那好,太好啦!”

张阳顿时恍然大悟,双目一眨,邪魅光华立刻弥漫着整个结界空间,随即他双手一扬,衣裙碎片立刻在元虚结界中飞舞起来。

这时,灵梦与小玲珑先后飞回来。

一元玉女顿时如释重负,随即身子一转,第一个站在两处战团的中间,与两个妖灵傀儡对峙起来。

春风一荡,杀气随风而去,天地风云瞬间变成另一番景象。

地面上,王香君还在万欲牡丹那赤裸的身子上翻滚;半空中,张阳拼命吮吸着香欲荷花的,三两下就弄得激突胀大,散发出诱人红光。

“啊,真不愧是血月玉女,好香呀!”

张阳用力一吸,竟然从中吸出一缕酒香,他禁不住双眸微闭,陶醉无比。

张阳的心海开始发热,再次把香欲荷花当作琼娘,先前的狂暴立刻温柔许多,他火热的红舌缓缓在上旋转起来。

“四少爷,不要耽搁时间。小心王香君那贱人,你快点干呀!”

不仅小玲珑出声催促,就连灵梦也说出平时绝不可能说的话语:“张兄,玲珑姑娘说得对。你快一点,若是被王香君先得手,咱们就危险了。”

张幽月与张雅月背对着结界,她们虽然没有小玲珑那样的勇气,但也禁不住玉手一紧,本命飞剑呜鸣颤抖着,在满天春色中,多添几分凝重杀气。

张阳脑子一震,终于清醒过来,毕竟这可不是寻常的捕灵,而是一场比赛,一场与王香君比拼“床技”的生死竞赛。

如果恶煞冥女先一步搞定万欲牡丹,她一定会乘胜追击,把自己一干人全部变成美味食物;若是自己快上一步,也绝对不会放恶煞冥女离去!念及此处,张阳立刻重重一拳打昏有点苏醒迹象的香欲荷花,然后分开双腿,也顾不得欣赏的粉红娇嫩,直接就。

“滋”的一声,琼娘的身子好似触电般剧烈颤抖着,花瓣瞬间被胀大到极限。

虽然前戏不足,但有鸳鸯戏水诀还有玄灵女留下的那一记妙手,琼娘的花瓣依然挂满露珠,滋润侵袭而入的邪器之根。

当张阳的玉门,紧窄的快感有如潮水般涌入张阳的心窝,他却不敢细细品尝,而是腰部再次一挺,一紧一松,就此撕裂琼娘的处子之膜。

“啊哦……”

的感觉钻入心房,昏迷中的女人发出一道不知是痛苦还是迷离的呻吟,并随着处子血丝滴落,眼角一颤,两滴属于琼娘的泪珠悄然滑落而出,而且破处之疼令花径内急速收缩,娇壁好似层层肉环般套在张阳的上。

张阳又忍不住浑身发麻,足足三秒后,他才第三次用力一挺,“啪”的一声,终于尽根而入,彻底占有琼娘的处子之身。

“张兄,再快一点,万欲牡丹的气息已经散乱了。”

灵梦示警的声音再次传来,张阳不由自主地低头一看,只见地面深坑里,万欲牡丹果然气息大乱,四肢已经主动缠上王香君的身子。

“修他老母的!”

张阳牙齿一咬,对恶之器魂捕灵的简单方式大为不满,在表达嫉妒之情后,%他胸膛一挺,腰身连续起来。

“啪……”

撞击的声响在张阳两人的处猛烈回荡着,张阳的欲火沸腾,后背则总是抹不去那一缕寒气,而为了打败王香君,他很快就发动鸳鸯戏水诀。

“啊……”

冰火交替,还不停九转循环,妖灵虽然还在昏迷中,但快感却从深处弥漫开来,缓缓抬起修长而美丽的双腿,自动夹住张阳的腰际。

地面上,王香君也有强烈的感应,她刺入的手指猛然抽出来,湿淋淋的手指法诀变化,两股诡异的黑烟立刻在她指尖上凭空突现。

烟雾一荡,就好似两条灵蛇般,分别钻进万欲牡丹的花径与,万欲牡丹的尖叫声瞬间冲天而起,无论她的身子是抬起还是落下,总有一缕烟雾在她身体内穿梭。

万欲牡丹的尖叫声仿佛一记警钟,令张阳后颈上的汗毛陡然直竖,他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猛烈的同时,他一只手捏住“琼娘”的乳珠,另一只手探入臀沟内,指尖半强迫地刺入门。

“噢呀……”

在强烈的刺激下,迷乱的香欲荷花陡然一百八十度翻身,由仰躺变成趴伏,而在翻身之际,紧窄花径一直没有脱离张阳的,腰身翻转已经超越人体的极限。

“呃!”

在如此快感的冲击之下,张阳不由得张大嘴巴,用尽力量才呼出一口热浪。

男人与女人的欢声在结界内交融,然后一起冲向地面。

同一刹那,王香君与万欲牡丹的撞击声也冲天而起。

虚空一颤,两股力量轰然对撞,靡而又紧张的比赛进入时刻,生与死好似两头疯狂奔驰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冲向最后终点。

“四少爷,快呀!”

一炷香之后,小玲珑的惊叫声再次响起,她无比紧张地提醒道:“万欲牡丹快不行了。四少爷,杀了香欲荷花吧!咱们赶紧离开!”

王香君更早得手,而捕灵的方式又更加凶残而简单,张阳的落败其实并不意外。

一元玉女娇躯微颤,并没有反对小玲珑不够正义的话语,因为杀死香欲荷花总比留给王香君享用要好得多。

一片虚汗打湿张阳的后背,他不仅为“琼娘”的生死为难,而且男人的自尊还受到强烈挑衅,他竟然败给王香君,竟然在这方面败给一个小女人,不由得在心中骂道:简直岂有此理,不可饶恕!吼——

第六章 醇酒美人

“不,我不想杀死琼娘,她是我最欣赏的女人!”

张阳双手捧住琼娘的脸颊,深深地凝视着她那野性爽朗,与一般美人大为不同的玉脸,顿时心窝一热,已经拿定主意:如此美人,怎可令她香消玉殖?

张阳瞬间热血沸腾,鸳鸯戏水诀的力量不仅在他手指、上发威,还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他压在琼娘的身上,两人身上每一寸肌肤所接触的部位都在散发着火焰。

香欲荷花尖叫着飞上,紧接着她美臀一翘,拼命向后迎合着张阳的撞击。

妖灵的已经沦陷,可惜张阳依然捕猎不了她的灵魂。

地面上,在王香君邪恶的手指下,万欲牡丹的心门与玉门纷纷打开,只等着恶之器魂发出最后致命的一击。

“四少爷,快杀了她!不然你会被她害死的!”

在焦急之下,小玲珑冲向结界,然而虽然香欲荷花昏迷,但结界的力量并没有消失。

小玲珑只得在结界外大声呼喊,甚至在一怒之下,她责骂道:“四少爷,女人多得是,不差她一个!你要像个男人,快杀了她!”

“小玲珑,相信我,我不会输给王香君的!”

面对小玲珑的焦急,张阳突然平静下来,他深邃的目光环视众女一眼,随即再次抱住琼娘颤抖不休的身子。

结界外突然一片安静,张阳那一记目光过处,众女无不心弦一颤,纷纷化为泥塑木雕。

小玲珑闹得最凶,却也是第一个安静下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张阳,那么自信、那么坚定、那么令人心悦诚服。

如此异样的感觉同样充斥着灵梦的心房,她能清楚感应到,张阳正在一点一点地脱离别人设计的轨道,突然她脚底的烟波一片紊乱,眼底光华更是起伏不休,她已经分不清楚她究竟在欢喜还是在担忧。

张阳的目光横扫天地,三灵女自然也不可能幸免,她们心房的颤抖全在意料之中。

而大夫人在中途已经醒转,一睁眼就看到半空中那靡的画面,而一转眼,又看到张雅月竟然在为张阳护法,震撼再次袭入大夫人的心房,她禁不住思绪翻转,思忖道:难道雅月与四郎……早有私情?

大夫人还在苦苦思索,张阳的目光突然从天而降,令她突然灵光一闪,得出结果:嗯,自己肯定没有想错。张阳的怪病痊愈了,又这么……顶天立地、俊朗豪迈,雅月喜欢他一点也不意外,难怪她会突然问起张阳身世,原来如此!

苦苦猜测张雅月心思的时候,大夫人却没有发觉,她心中的怨火正在逐渐消失,张阳在她心海的影子更是悄然变化着……

半空中,结界内。

张阳的之根再次琼娘的花径内,但却反常地缓慢起来,任凭地面的“战斗”如何惊天动地,他依然是一片和风细雨。

在轻怜蜜爱的同时,张阳缓缓俯身,温柔地吻住琼娘的朱唇。

“咯咯……哥哥,我帮你。”

普天之下,最了解张阳之人无疑是幻烟,她虽然还未完全恢复元气,但却娇笑着化为一道光芒,“飕”的一声钻入琼娘的眉心处。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片刻之间。

结界外,众女还在思绪盘旋;结界内,张阳已经打开妖灵躯壳的元神空间。

张阳猛然一挺,在最深处的刹那,他整个人突然一动也不动了;而妖灵的身躯剧烈颤抖后,紧接着也好似泥塑木雕般,甚至就连昏迷的呼吸声也没有了。

“啊,他进入元神空间了!”

“他这是要去夺取琼娘的芳心,只要琼娘真心愿意做他的女人,香欲荷花就会被捕猎。”

小玲珑与灵梦的对话,声音中透出一分凝重。

张雅月则直接说出担忧:“四哥哥虽然与琼娘早有交际,但琼娘从未对他有过特别的表示,时间又这么短,他能成功吗?”

张幽月的表情则更加沉重,同样身为十大玉女之一,她对血月玉女更加了解,叹息声就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道:“就算有足够的时间,琼娘也不会对人敞开心扉。在她心里,除了美酒与修行之外,根本容不下其他东西。”

众女心窝一紧,一时间再无声息,只有一个微弱希望在心海盘旋。

虚无天地,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中。

张阳的元神在此凭空突现,他举目一扫,却没有找到琼娘的元神,禁不住眉心一皱,紧张起来。

“哥哥,宿体的元神还在,我能感应到,一定是妖灵施了手段将她遮蔽!”

“那就好。”

张阳松了一口气,随即凝声道:“妹妹,你布下结界预防香欲荷花醒来捣乱,我马上找出琼娘的元神。”

张阳双目微微一闭,无所不能的感知如光速般弥漫开来,感知过处,花开鸟鸣、草长莺飞,紧接着虚空陡然一颤,一座现代与古典融合的酒馆从天而降,悠然矗立在山巅之上。

张阳的意念再次一动,他已经站在吧台变成调酒师,瞬间一杯杯鸡尾酒从他记忆中飘飞而出,转眼摆满整张吧台。

酒香飘逸而出,无处不至、无远弗届,即使是妖灵的术法也难以阻挡。

终于,一团白雾动弹了,先是蠕动,然后是颤动,随即是晃动,最后“砰”的一声,白雾好似一道利箭般飞上山巅,飞到张阳的面前。

“琼娘,你来了。尝一尝,我调制的鸡尾酒够不够烈?”

张阳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语气亲切而随意,仿佛与琼娘是多年老友一样。

“鸡尾?这名字好古怪!嗯,不过味道果然与众不同!”

一杯烈酒下去,白雾悠然变成血月玉女,不待元神之躯完全变回原形,她已经接连喝下十几杯。

“好酒!张兄,你这鸡尾酒又有何学问?”

“呵呵,这谈不上学问,只是一点小伎俩而已,怎么骗得了血月玉女呢?不过……”

琼娘问及酒香的精髓,张阳这冒牌酒保自然说不出来,他用似是而非的现代理论敷衍一下,随即话锋一转,神秘地道:“如果琼姑娘愿意,我倒是不介意与姑娘分享这调酒的心得。”

“张阳,不要这么疏远,咱们就直呼名字吧!”

在这元神世界,血月玉女更加爽朗而明媚,她就像哥们儿般拍着张阳的肩头,感谢道:“你把我及时唤醒,免于魂飞魄散,我还没有感谢你。张阳,来,我敬你一杯。”

“要饮就饮三大杯,一杯怎么够?”

张阳意念一动,六大杯威士忌立刻飘到两人的眼前。

“好!好酒!张阳,我真是看不透你呀!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新奇美酒?难不成你是天人界的酒神?”

三杯威士忌下去,嫣红立刻在琼娘的脸颊上弥漫开,本已极美的她瞬间散发出惊人的艳光,绝美风姿直追一元玉女。

张阳可不是真正的酒鬼,禁不住双目发亮,在琼娘那有若桃花的玉脸上反复扫视几遍。

血月玉女感觉到张阳的目光,她突然“噗哧”一声,笑得前俯后仰,还搭着张阳的肩膀,道:“张阳,你还真是名不虚传呀!是不是对我意图不轨?”

醉人的酒香从琼娘的檀口中飘出,张阳闻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的销魂气息,脑中一热,顺势道:“是呀,这也被你看出来啦!嘿嘿……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从洛阳你我共饮那次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琼娘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不待张阳的惊喜表情浮上脸颊,她继续道:“不过不是男女之情。我也曾经仔细想过,在一杯美酒与你之间,我一定会选择美酒。咯咯……张阳,我这么说,你可别生气呀!”

“我……不生气。”

郁闷气息钻入张阳的心窝,虽然他也想过不会这么容易,随后他指尖微微一颤,鸳鸯戏水诀的力量悄然融入美酒中,然后一杯接一杯地进入琼娘的肚内。

也许因为这是元神空间,一切都是虚幻,当琼娘喝光所有美酒后,不仅没有丝毫醉意,就连鸳鸯戏水诀也好似泥牛入海般消失无踪。

张阳终于感到焦急,先前的信心急速下降,在无计可施之下,他不得不凝重地提醒道:“琼娘,现在情形十分危急,我要救你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不然你会被香欲荷花彻底吞噬。”

“那就让她吞噬吧!”

琼娘的身子随风微动,仿佛醉舞般走出几步,随即无奈地叹息道:“张阳,你说的我都明白,可即使我答应你,也绝对不会是心甘情愿,那能击退妖灵吗?”

心灵的对话难以撒谎,张阳很不愿承认,但神色却变得消沉。

在现实空间中。

“不好!”

小玲珑对着张阳的躯壳大喊道:“四少爷,快出来!王香君那贱人得手啦!”

在琼娘的元神空间中。

“张阳,快走吧,你救不了我的。快走,再不走就没有机会啦!”

琼娘的衣袖轻轻一扫,明媚爽朗的倩影又逐渐化为白雾。

在现实空间中。

地面深坑里,一团光芒陡然冲天而起,光芒中响起万欲牡丹绝望的尖叫声,还有王香君无比得意的怪笑声。

光芒还未完全散去,王香君的杀机已经飞向半空中,随着实力再次暴涨,她毁灭另一个邪器的念头已是不可抑制。

“糟啦!”

不妙的预感在众女的心中飞速闪动,就连一元玉女也出声催促张阳。

在琼娘的元神空间中。

王香君的气息已经侵袭而入,花草山石纷纷化为灰烬,黑暗有如流水般,从世界另一边汹涌而来。

情势如此不妙,但张阳与琼娘的心灵还是无法交会在一起。

张阳的呼吸第一次这么沉重,眼看逃生机会只剩最后几秒,他终于承认失败。

在极度郁闷之下,张阳禁不住一声怒吼,一掌拍在吧台上,随即飞身而去。

瞬间张阳思绪所幻化的万物急速崩塌,天塌了、地陷了、山崩了,酒馆紧接着化为流沙。

琼娘无视天塌、地陷,却脸色一白,猛然飞身扑向正在消失的各种奇怪酒瓶。

在现实空间中。

“嘎嘎……”

王香君仰天狂笑,双脚缓缓离地,飘浮而起,在她身后除了水莲与黄灵女外,还有最新加入的妖灵傀儡东方怜。

灵梦美眸一颤,脚下烟波陡然剧烈跳动,见张阳的元神还未回归躯壳,她凝声指挥道:“幽月、雅月,随我布阵迎敌。小玲珑,你设法打碎护罩带走张兄。”

一元玉女果然深具智慧,如此命令完全掌握到众女的心思。

幽雅双月为了张阳自然不惧危险,而趋吉避凶则是小玲珑的本性,如果不是灵梦的话语,小玲珑绝对会立刻飞身逃离。

灵梦三女用尽全力布下剑阵,三灵女也咬牙上前相助;小玲珑则人剑合一,全力刺向那已经威力大减的妖灵法罩。

“哼,找死!”

王香君难得说出一句清晰的人话,然后一声嘶吼,阴沉剑气连续暴涨,三个傀儡的真火更是升空呼啸。

“轰一”下一刹那,半空中猛然炸出前所未有的巨响声,还有大片火花漫天飞舞。

火花转眼随风散去,王香君已经冲破剑阵,但灵梦几女却只是凌空后退几丈。

面对四个超级怪物的攻击,她们竟然没有丝毫损伤。

“呀——”

王香君愤怒地张开嘴唇,但狂野而霸道的吼声却在对面抢先响起。

幽雅双月往左右一分,张阳那挺拔的身影立刻傲然而现,紧接着一道明媚倩影从张阳身后走出,解开一个小小谜底。

那是真正的琼娘!那双带着几分醉意、几分悠闲自在的美眸绝对是琼娘本人!

成功了!张阳也成功了!奇迹般在最后刹那扭转乾坤!

怎么会这样?一干绝美玉人无不瞪大美眸、微张檀口,这是她们满心期望的一幕,但当这一幕真的出现时,强烈的好奇心完全盖过欢呼声。

时光倒流,空间回转。

在琼娘的元神空间即将完全毁灭的刹那,她的心海依然无风无浪,但张阳“毁灭”美酒的行为,却招致她无比愤怒。

“张阳,你干什么?还我酒来!”

说着,琼娘飞身一跃,不仅双手飞舞,就连双脚也用上,但一瓶瓶美酒还是砸落在地,化为一道道流光幻影。

琼娘瞬间心疼不已,怒视着张阳,恨不得立刻把他打成猪头。

果然在美酒与张阳之间,血月玉女的芳心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王香君的阴影还在迅速逼近,琼娘又突兀翻脸,张阳面对内忧外患,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正欲离去的脚步原地一转,他回望着琼娘,凝声道:“琼娘,想不想尝尽天下美酒?”

“当然想!”

一说到心中所爱,琼娘抱紧怀中酒瓶,仿佛在拥抱情郎一样。

“想不想真的品尝天下美酒,不只是在这元神空间?”

“想!”

一个字无比简单,但琼娘的眼睛却更加发亮,毕竟“想”出来的虚幻之物,自然远远比不上实物。

“那你想不想每天都有新奇美酒品尝?”

“嗯!”

琼娘重重地点头,下巴几乎砸入她饱满的中。

“我能满足你的愿望,而且普天之下,只有我才能让你心愿成真!”

张阳话语微微一顿,心脏仿佛已经冲到喉咙口,他用尽全身之力,缓慢而坚定地使出最后一击:“琼娘,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女人,永远待在我身边!”

“我愿意!我愿意!”

琼娘的回应没有丝毫犹豫,她瞬间美眸异彩闪烁,大声喊出“定情盟约”。

在这一刻、在琼娘的眼中,张阳已经不是张阳,而是一个光芒万丈的——大酒瓶!

张阳大获全胜,但他第一次没有露出得意的表情,反而无比郁闷地暗自长叹:唉,我堂堂一个邪器,还是敌不过一个酒瓶!

思绪一转,张阳下意识把嫉恨之火转移到王香君的身上,怒斥道:“王香君,你这没有家教的贱人!本少爷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野兽的吼叫在王香君的周身盘旋,在最初的震惊后,她急速恢复狂暴的杀气。

张阳虽然破关而出,但王香君一方依然占据着明显的优势,野兽的本能有着超强感应,她怎会放过弱小的猎物?

“吼!”

王香君的吼声有如巨浪般,与邪器的吼声虚空相撞,瞬间两个邪器的发梢都飞了起来。

众女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各人的法器纷纷升空而起。

就在厮杀一触即发之际,小玲珑突然笑了,她的两个麻衣护卫终于破空而至。

不待小玲珑的两个麻衣护卫飞到近前,王香君的吼声已经改变韵味,四个美丽的怪物转身就走,没有半分停留,这依然是野兽本能。

张阳知道留不下王香君,自然不会做无谓追击,而看着王香君离去的背影,他与众女不约而同呼出一口大气,感到如释重负。

清凉的风儿吹散烟尘,小玲珑随即成为张阳身边的主角。

“四少爷,你想我了吗?”

当着好多女人的面,小玲珑就钻进张阳的怀抱中,还故意扭动她娇小身子摩擦着张阳的要害之处。

“想,你有多想,少爷就有多想。嘿嘿……”

张阳坦然享受小玲珑的挑逗,大手轻轻搂住小玲珑的腰肢。

一元玉女等人见惯这等情景,三灵女则虽然心中有刺,但也对小玲珑如此举动习以为常,只有大夫人芳心一跳,又露出震惊的表情。

修行的仙人竟然也……这么放荡?而且女儿她们还一脸平静!大夫人忍不住暗自胡思乱想起来:难道女儿她们行道天下时,经常与张阳……这样吗?

大夫人的认知遭受着天翻地覆的冲击,小玲珑的诱惑则不停升级。

小玲珑玉手一紧,隔衣抓住张阳的,甚至抓出清晰的形状,随即一边揉动,一边媚声道:“四少爷,既然这么想我,那就随我去吸尘谷吧!咯咯……”

众女的目光原本已经转开,不好意思直视小玲珑手中的东西,但一听到小玲珑的话语,一元玉女立刻回过身来,笑盈盈地插话道:“小玲珑,听说你正在忙着招兵买马,怎么有空招待我们?”

一元玉女自然而然的把她自己与张阳绑在一起,而张雅月也不想张阳与小玲珑混成一团,接过灵梦的话语,轻柔地还击道:“四哥哥,家中还有事情需要你处理,要不请玲珑姑娘上门做客吧?”

张雅月的弦外之音提醒张阳,他不由自主地偷偷看了大夫人一眼,正好与大夫人那遮遮掩掩的目光碰在一起。

大夫人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紧咬的银牙间流出一缕颤音;张阳则是心窝一热,立刻顺着张雅月的话语,要邀请小玲珑去张府做客。

小玲珑翘挺的美臀紧贴着张阳旋转一下,月牙美眸环视着四周,只见一张张绝色玉脸无不透着一丝不满,她随即身子一转,从张阳的怀中飘出来。

“四少爷,不逗你玩啦!咯咯……请你去吸尘谷是你娘亲的意思。”

刘采依的信函飞到众人的眼前,轻易改变现场的气息。

灵梦第一个从反对变成支持,就好似主动将张阳送上小玲珑的床榻。

“四少爷,咱们即刻动身吧!估计三夫人也差不多该到我的吸尘谷了。”

张阳沉吟几秒,突然摇头道:“小玲珑,你先回去,代我给娘亲传话。阴州还有杂事需要处理,处理完毕我即刻出门。”

“四少爷,你……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小玲珑闻言一愣,她本要出声劝说,但张阳那平静的目光却阻止她后续话语,而她在这方面比灵梦更聪明,玄妙的感应令她立刻放弃无谓劝说,随即带着不变的戏谑笑声御剑而去。

不待灵梦出声,张阳已经大手一挥,自信而坚定地命令道:“回家!”

一元玉女眼帘微微一颤,心中又升起那种异样的感觉,不禁暗自白了张阳一眼,心想:唉,这男人呀!越来越自以为是了!

张雅月扶着大夫人,自动跟随在张阳的身边。

而三灵女互相看了看,也跟上去。

张幽月则来到灵梦的面前,望着一言不发的琼娘背影,低声问道:“梦姐姐,香欲荷花已经被四哥哥捕灭了吗?”

“我也说不准,这次的情形与以往不一样。”

灵梦收回杂乱的思绪,烟波一荡遮住绣花鞋,她随即一边悠然飘飞,一边思索着道:“张兄的力量的确飞跃一层,妖灵应该已经被灭,不过琼娘的气息还有点怪异,我们还是大意不得。”

“嗯,的确有点奇怪,希望能早一点见到三姨娘。”

说着,张幽月的美眸闪现崇慕之色,随即又暗自深呼吸一口气,这才与灵梦追上张阳等人。

第七章 裸体围裙

风波缓缓平息,尘埃悠然落地。

香欲荷花被灭值得惊喜,而万欲牡丹的败亡则令修真界大出意外,过于巨大的惊喜总是令人不敢置信。

红尘扰扰、世外飘渺,一条原本无名的溪流,因为两个人影从天而降瞬间灵气逼人。

“一元兄!妙事呀!哈哈……”

六道圣君脚踏清溪,神色有着说不尽的欢喜。

“是呀,此乃天意,天意要助我等飞仙得道。”

一元真君袍袖一荡,山泉顿时奔流得更加欢快。

正邪两道第一人不约而同地仰望着天际,一元真君无限向往地继续道:“既然天意助我,那咱们的计划可以提前了。”

六道刚点头同意,第三道人影突然从清溪下游飘然而至。

“两位道兄,与虎谋皮绝非好事,还请两位道兄仔细思量。”

“采依夫人,不是老夫与一元兄急于求成,而是你已经忘记我等三人最初的目的。”

六道身子一沉,踩出水面一团波纹,随即话锋一转,感慨的叹息透出一股怨气:“二十年,已经整整二十年了!老夫的道行没有寸进!仙子来自我等梦幻之境,又怎能体会我等凡人的痛苦?”

六道的话音未落,一股愤懑之气接着充塞一元的心胸,他沉重地说道:“仙子你与二十年前没有丝毫变化,可老夫能清楚地感应到,每一天、每一刻,老夫的身躯都在老化,虽然凡人称呼我等为神仙,可哪有神仙会死去的道理?”

瞬间山野发颤、溪水倒流,绝世宗师的气息久久不能平息。

“一元兄、六道兄,你们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毁掉你们一生清誉。”

刘采依退到岸边,眉心微皱,再次劝说道:“打开天门绝不可以急,稍有差池,开启天门之人就会烟消云散。”

“仙子不用再劝说了,我们心意已决。”

一元真君眼珠一缩,一股寒气瞬间弥漫在三人身处的空间,继续道:“倒是仙子你,为了一个张阳,已经违反我们的约定。老夫奉劝仙子一句,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伤及令郎,别说我们不留情面。”

面对两个超级宗师的威胁,即使刘采依也不得不一退再退。

而一元真君并没有说错,刘采依太过顾忌张阳,令原本完美无瑕的她多了一个明显的破绽。

六道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随即带着一丝希望,凝声道:“仙子还是回到计画中吧!老夫保证,即使令郎最后有所阻挠,也绝不会伤害于他。”

正邪两大宗师的意思很明显,刘采依呼吸一冷,冷冷地回应道:“我与两位不再是朋友,不过捕猎妖灵的意愿不会改变。从今天起,咱们各做各的,只要你们不对我儿出手,我刘采依就不会干涉你们的举动。”

随着刘采依那冰冷的话音在水面上飘动,刘采依的身影一点一点地变成透明,最后风儿一吹,彻底无影无踪。

空间一闪,风儿将刘采依吹送到十里之外,站在神色凝重的柳飞絮面前。

“采依,接下来该怎么办?”

“唉,他们已经被长生不死的传说弄得走火入魔了!以我一人之力,绝非他们的对手。”

刘采依恢复万种风情,但眉宇间却笼罩着从未有过的阴霾。

柳飞絮略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问道:“采依,我在想……他们要开天门,就让他们去开呀!我们为何一定要阻止呢?”

“唉,如果没有王香君出现,一步一步的进行,的确不用烦恼。不过……”

刘采依忍不住叹息一声,眼底的愁雾更加浓烈,道:“以如今情形,要想打开天门,十三个宿主的性命很难保全。你也知道四郎的性子,到时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不死不休。”

柳飞絮就是那十三个宿主之一,听完刘采依的解释后,她怒道:“可恶的老东西,敢把姑奶奶当作祭品,姑奶奶饶不了他们!”

“飞絮,你也不用急,天门不是那么好开启的。”

刘采依话语微微一顿,绝世美眸瞬间异彩闪现,神秘的气息朝四方飘溢,道:“也许,这也是一次机会。我可以玩得更大一点,一劳永逸。咯咯……”

不待好奇无比的柳飞絮追问,刘采依已经挽住她的手臂,道:“飞絮,这件事情,还要你辛苦一下……”

“啊!”

刘采依两女并肩御剑而起,在虚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轨迹,也留下柳飞絮抑制不住的惊呼声。

俗世阴州。

在一番凶险过后,张阳带着绝色大军回到别院,翘首以盼的众女顿时一片欢声,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惊叹。

清音与宇文烟更是大发娇嗔,因为这么热闹的事情没有她们的分,她们自然不会轻易绕过张阳。

天色还未全黑,两个绝色已经开始她们的惩罚游戏,她们把张阳绑在床上,然后清音腾空而起,对准张阳的巨物坐下去。

惩罚开始了!可是还不到一刻钟,清音那晶莹无双的玉体就化为一滩软泥,败下阵来。

而宇文烟不信邪,勇敢的代替清音的位置,但依然是一刻钟不到,她青春肉感的身子也化为春水,被张阳插得奔流不息。

“主人,你又变厉害了!主人真是了不起!”

清音的崇拜总让张阳心舒神畅,他一边感受着清音的温凉巧妙,一边抚摸着宇文烟青春肉感的娇躯,得意地问道:“我捕猎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自然会灵力大进,你们两个有什么变化吗?”

“嗯,老公主人,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啦!今天调息修炼的时候,突然感觉力量大增,一下子就冲破太虚辟地境界的玄关。”

宇文烟一挺,尽力送入张阳的嘴中,娇喘几声后,美眸一亮,娇笑道:“主人,人家现在也算是高手,以后就可以帮主人你斩妖除魔了。咯咯……”

清音闻言,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盘膝打坐,略一调息,她也感受到激增的力量。

“主人,香欲荷花那么厉害你也能捕猎,雅月与幽月一直都在惊叹呢!咯咯!”

“那是当然了!我可是你们的主人,能不厉害吗?”

挣脱束缚的张阳骄傲地挺起胸膛,随即展开双臂,把清音两女压在身下,呼吸火热地道:“宝贝儿,休息够了吧?咱们继续……”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飞跃而入,打断张阳的欲火。

“张阳,你答应我的美酒呢?”

“呃,这……琼娘,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再……”

张阳刚才的得意顿时化为轻烟,而这才回到张府一天,他已经被琼娘弄得有点习惯性的心虚。

“不行,我可不是傻子,你别想糊弄我。”

“琼娘、亲爱的,可你看我现在这么难受,怎么能帮你做酒呢?明天一早我一定进酒坊。”

张阳为了说服身边这个最特别的女人,暗自运转法诀,之物猛然暴胀、红光直冒。

“哼,不要叫我亲爱的。你难受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立刻随我去酒坊,你说的材料我已经准备齐全了。”

话音未落,血月玉女已经扑过去。

张阳真不想从春意盎然的卧房转移到酒坊,他下意识看向清音两女,不料无比忠心的两女竟然先躲到一旁,还捂着小嘴乐得眉开眼笑。

醉人的狂风盘旋一卷,转眼就刮走张阳,只听张阳一声哀嚎,大叫道:“琼娘,先让我穿一件衣服!啊……”

别府后院,一座酒坊拔地而起,虽然是临时起意,但在福家的帮助下,一整间酒坊很快就搬过来。

随后,张阳与血月玉女在酒坊内凭空突现,而虽然张阳一向不把道德放在心中,可在光天化日裸身外出却感觉浑身别扭,下意识捂住早已变成小虫的某物。

“你穿这件衣服吧。”

琼娘的眉梢向上一挑,一件酒坊工作服立刻飞到张阳的肩上。

在一番手忙脚乱后,穿上衣服的张阳低头一看,瞬间头晕目眩,差一点当场栽倒在地,因为他穿的不算是衣服,只能算是一件围裙,而他就是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人,不由得在心中道:救命啊!呜……

酒坊外,暗中响起一道极力压抑的笑声。

回到张府后,张幽月主动承担监视琼娘的重任,她一路来来去去的跟踪,已经看到无数次羞人的画面,但没有哪一次能有张阳这裸体围裙的杀伤力强大。

在外面的张幽月差一点爆笑出声,而在里面的琼娘也唇角一歪,眼底闪过一抹戏谑光芒。

琼娘随即飘然上前,轻柔地按摩着张阳的肩膀,并少有的用妩媚而低沉的声调说话:“张阳,只要你做出新酒,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血月玉女撒娇、抛媚眼地勾引张阳,为了心头所爱,她不择一切手段。

张阳虽然明白琼娘的心思,还是禁不住喉间热气上涌,胸膛一挺,工作积极性瞬间十倍暴涨,道:“好,我马上动手,一定帮你做出……第一瓶红酒!”

画面一闪,一个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人在酒坊内忙碌起来,而一个古装绝色美人则紧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张阳虽然只会喝酒,但幸运的是,酒友之中有人在葡萄庄园待过,那人更时常炫耀法国农民制作世界名酒的方法,在无数次忍受对方的口水飞溅后,张阳不知不觉就记下来,此时方有卖弄的时刻。

半个小时候,张阳终于做好准备功夫,然后呼出一口大气,得意地道:“好啦,这几坛现在放进酒窖内,三个月后就可以开坛品尝,其他几坛可以深藏。时间越长,味道就美。”

“三个月?你不是说每天给我一坛吗?”

血月玉女用不怎么熟练的媚功贴上张阳,而张阳虽然很喜欢,但却不敢多享受,只是苦笑道:“亲爱的,你也知道酒是陈的香,急不得呀。”

“张阳,有法子的!我造酒的时候,经常用真火熬炼,不仅可以缩短时间,而且那酒香堪称妙品,你也试一试吧。”

“什么!用真火熬炼,那岂不是要好几个时辰?”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冒出来,在这一刻,他后悔得要死,甚至愿意死在香唉,血月玉女竟然对美酒疯狂到这等地步,简直失去理智,难怪她会被妖灵附体了。咦,什么感觉?啊,不好!张阳突然心弦一动,脑海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下一刹那,他心海迷雾尽去,苦叹随之而来。

原来妖灵还没有完全死去,毕竟琼娘爱上的只是一个人形大酒瓶,所以她的执着才会变成偏执,而且心愿一旦无法满足,妖灵的灰烬随时都有复燃的可能。

“修他老母的,可恶的妖灵!”

张阳恨声咒骂,随即两掌一抖,蹲在酒坛面前,做起另类的苦工,他不仅要浪费真火干这种事,还要小心翼翼,火焰不能大一分也不能小一分,煞是苦不堪言。

郁闷在张阳的心中沸腾着、积累着,终于他忍无可忍,脑中猛然灵光一现,满腔闷火瞬间悄然异变。

“琼娘,我的伤势才恢复不久,有点累,你代替我一下。”

张阳一退,血月玉女毫不迟疑地站上去,太虚真火的运用比张阳更加熟练。

几秒后,血月玉女突然身子一颤,惊声问道:“张阳,你干什么?”

“琼娘,我在帮你穿工作服。嘿嘿,干活一定要有干活的样子,如果葡萄感应到你的心意,酿出来的葡萄酒才会更加美味。”

张阳的话音未落,琼娘的衣裙已经化为碎片,瞬间一个裸体围裙的大美人出现,与裸体围裙的男人正好配成一对。

“啊,你又要干什么?”

琼娘为了美酒,没有太在意衣服的变换,但张阳却掀起她围裙的下摆,一股凉意立刻弥漫着桃源禁地。

在外面的暗处,张幽月用力捂住檀口,她知道张阳又要干那羞人事情。

张幽月心弦一颤,羞窘地在原地急速旋转,可不待她飞跃离地,好几道倩影已经破空而至,以最轻盈的动作落在她面前。

“幽月,这里有异常气息波动,琼娘是否在里面?”

“嗯,她与四哥哥在一起,你们……自己看吧。”

张幽月离地的脚跟又落回地面,有姐妹们的陪伴,她突然多了几分特别的勇气,眼角也悄然向里面看进去。

“噗嗤!”

刹那之间,好几道爆笑声在美人的唇边颤抖。

原来张阳的裸体围裙杀伤力巨大,就连一元玉女也“吓”得向后一倒,色彩鲜识的绣花鞋差一点飞出去。

酒坊内,在太虚真火映照下,血月玉女半蹲在大酒坛前,张阳则站在她身后。

体内充斥着邪火的张阳,丝毫没有迟疑地将大手滑入琼娘的臀沟内,甚至还“好心”提醒道:“亲爱的,火焰太大了。认真一点,不要分心呀。”

“你、你、你这……好色的男人!”

琼娘识破张阳的意图,但张阳却击中她的要害,令她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亲爱的,你冤枉我了!我是为了帮你增加能量,让美酒能更快完成。呵呵……”

在得意的邪笑声中,张阳的目光与大手同时来到琼娘的蜜处,为了弥补先前的遗憾,他揉捏得特别温柔,目光更是如有实质般凝视着嫣红、娇嫩、紧窄的花瓣玉门。

“色狼,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你想干什么就干吧!但不要打扰我炼酒。哼!”

琼娘怒哼一声,鼻翼喷出的绝不只是怒火,毕竟无论她对美酒有多么着迷,但她始终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完完整整的女人。

在娇嗔声中,琼娘媚唇猛然一颤,柔腻花瓣自行夹住张阳的指尖。

一道呻吟飘出琼娘的唇角,可张阳并没有急着,而是悄然屈指。一弹,指尖准确地击中。

“啊……”

琼娘再也压抑不住,本性爽朗的她也不愿为难自己,陡然身子一挺,尖叫声喷涌而出,一汪春水同时也涌出。

的快感袭向琼娘全身,不过无论有多么酥麻酸胀,她的真火却丝毫没有紊乱。

第八章 妖灵哀嚎

酒坊外,众女的玉脸都已一片通红。

一元玉女除了羞窘之外,眼底还露出一丝惊喜,凝声道:“妖气又开始波动了。大家做好准备,小心妖灵现形逃走。”

灵梦的声音让众女的目光又转回来,而且为了拯救天下,包括张家四月在内,众女无不美眸大睁,聚精会神地盯着张阳戏玉女的画面。

“琼娘,你说过要为我解决困难,现在就麻烦你了。”

张阳从后面搂住琼娘身子大占便宜的同时,依然不忘提醒琼娘小心酒坛。

守信一向是琼娘的好习惯,何况为了美酒,她更是咬紧银牙,任凭张阳那火热的巨物在她上来回研磨着。

时光在春色中穿梭,酒香逐渐弥漫酒坊,而张阳上则沾满琼娘的蜜汁。

醉了,张阳醉了!他陶醉在销魂的酒香中,已经分不清楚那香味是来自酒坛,还是来自血月玉女的滑腻蜜处。

在醉意迷离间,张阳吻向琼娘的檀口,不料瑰娘却埋怨道:“别捣乱,不要挡着我的视线,这坛酒已经耗了我一半的灵力。”

一股闷火陡然穿透张阳的身躯,他不再亲吻琼娘的肌肤,而是紧紧地搂住琼娘的腰肢,腰身斜向上挺去,只听“滋”的一声,缓缓挤入琼娘的内。

“啊……”

这还是琼娘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阳根的滋味,当推入的感觉充塞她的花径刹那,她脚尖一颤,心房终于有一丝张阳的影子。

张阳可不管琼娘心中有多少爱,随即他开始带着报复性质的,好在琼娘比寻常女子高出一颗头,他这样动作并不感到难受,反而逐渐感受到别样的乐趣。

“噗滋、噗滋……”

不快不慢的声悠然盘旋,张阳一连上百下,这才停顿一下,然后脚跟又往上一抬,在琼娘的夹击中缓缓。

“张阳,慢……慢一点,啊……”

琼娘轻声呻吟着,但她的哀求可不是因为张阳的之根,而是因为炼酒已到关键时刻。在玄妙道术的炼制下,三个月的时间浓缩成三刻钟。

琼娘在紧张美酒,张阳却理解错误,而且男人最喜欢女人在这种时刻的哀求,于是他心火一荡,阳根终于放大到极致,紧接着就是猛如雷霆、快如闪电的冲刺。

“——”

陡然降临,撞击的声音响亮而悠长,好似九天惊雷般,不停冲击着血月玉女的花房,也冲击着在外面的一群绝色美人。

的快感不停涌入琼娘的心房,张阳的影子开始变大,而酒坛飘出的香味也越来越浓烈。

一刻钟之后,琼娘除了双手之外,全身已经布满嫣红之色,而且虽然她还未喝到美酒,但却好象已经醉了一样,身子开始发软。

终于,琼娘双脚一颤,身子本能地向下沉,张阳及时向上一挺,坚挺的又将她娇躯“抛”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琼娘的身子不停起伏、抛荡着。

一分、两分、三分……琼娘的眼帘开始闭合,目光逐渐迷离蒙眬。

先前虽然是香欲荷花占据身体,琼娘等于是在昏迷中被张阳夺去处子之身,但男欢女爱的烙印却被留下来,而此时在张阳不停的下,那感觉苏醒了,紧接着就好似一道洪流般,在琼娘全身每一个部位奔腾、呼啸着。

“啪……”

当琼娘的花径主动迎合张阳的刹那,张阳的撞击力道变得更加强劲而有力,接着他大手一探,握住琼娘那饱满的,同时再次俯身亲吻。

“唔……”

琼娘没有再闪躲,激情的热吻彻底点燃空间。

当张阳与琼娘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时,琼娘双手一抖,本已微弱的真火陡然光芒耀眼,比开始的时候还要强大许多。

酒香越来越浓,如有生命般冲击着酒坛的泥封;而张阳的影子也越来越大,与琼娘多年的心魔开始一场惨烈的厮杀。

在恍惚间,时光变得无比缓慢。

在这酒坊内、火光中,男人与女人的影子贴得越来越紧、动得越来越猛。

琼娘不由自主地俯身向前,挺翘美臀不停迎合着张阳的撞击,突然琼娘一声欢鸣,肉环死死地“咬”住,蜜汁一浪浪地喷打在张阳的上。

不待蜜汁喷射完毕,琼娘急声道:“张阳,停下、快停下,酒坛要爆裂了。”

邪器给予的力量超过预料,令琼娘施展的真火开始有点失控。

张阳还在犹豫,琼娘已经开始用力挣扎,道:“混蛋,快抽出去,我等会儿再给你!抽出去呀!不然我真的要翻脸啦!”

在怒声威胁过后,琼娘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便柔声道:“张阳,让我炼完这坛酒,等会儿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好吗?”

怎么样都行?呃!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幕激情万丈的画面,心想:只是暂停一会儿,就能换来无边的享受,这笔生意绝对划算。嘿嘿……

邪器少年深吸一口大气,随即身子向后一退。

就在张阳的即将完全抽离的一刻,一元玉女突然如闪电般飞跃而入,一掌印在张阳腰上。

一声闷响,张阳的又插了回去,而且前端一紧一松,就此琼娘的花房,插得她陡然仰天一声尖叫,仿佛被金枪刺穿心房。

“不要停!张兄,停不得,赶紧把香欲荷花逼出来。”

灵梦一进即退,紧接着酒坊四周香风飞舞,一片绝色倩影凭空突现,布下一个强大法阵。

啊,这么多观众?张阳一边翻了翻白眼,一边在众女的注视下搂着琼娘的腰身,使出他平生最得意的绝招。

张阳的与琼娘的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而紧抵的则开始最强烈的刺激。

“呼”的一声,开始顺时针旋转,同时急速收缩,就好似电钻在抽离。

“啊……哦……张阳,你混蛋,我生气……啊啊啊……”

琼娘从双手冒出的真火好似风中树叶般,在酒坛上紊乱跳跃。

眼看就要功亏一篑,琼娘的怒火涌入眼眸,紧接着又被“电钻”钻得一塌糊涂。

瞬间,张阳那自动伸缩的退到门口,在肉环震颤中,极度空虚的感觉令琼娘无比难受,下意识用力撞击张阳,但两人的躯体之间却没有空隙。

“呜……”

琼娘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从齿缝间流露出的呻吟如泣似诉,玉门虽然夹住,但那一点点的厮磨,怎能抵消得了深处有如万蚁爬行般的搔痒?

张阳紧贴着琼娘后背的胸膛轻轻一挺,“电钻”瞬间方向逆转,一边向里旋转而入,一边又急速放大。

“砰”的一声,当之根回到琼娘花房的刹那,正是胀大到极限的瞬间。

“啊!呀——”

琼娘的朱唇张大到极限,身子瞬间向前一扑,似乎想与尖叫一起飞到天上。

张阳双手一紧,指尖在琼娘的上留下好几个指印瘀痕,不待琼娘的尖叫声平息,之根又开始第二轮撞击。

几次进退之后,琼娘已经没有咒骂的力气,然而奇妙的是,她的双手仿佛分离出去,依然在坚持着熬炼美酒。

狂野的撞击声回荡几百次后,张阳突然把血月玉女抱起来,围着酒坛转起圈。

一圈、两圈、三圈……

终于,琼娘的一头秀发飞起来,迷乱尖叫从她全身每一个窍喷涌而出,而太虚真火则游遍酒坛每一个部位,就好似张阳的手掌在移动一样。

酒坛发红了,越来越红了,甚至还在不停膨胀。

这时,琼娘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颤,但她的身子连同力量都已经被张阳控制住。

真火停不下来,而张阳的欲火更不想停下来,眼看通红的酒坛已经飘浮而起,随时都有的可能,张阳的竟然不弱反强。

“啊,王八蛋!混蛋!噢呀——”

终于,声与浑然忘我的尖叫声同时出现,琼娘化为一汪春水,美酒则变成一团烈火。

就在酒坛的刹那,突然一道光华从琼娘的眉心处飞出来,香欲荷花的残灵被逼出来了,没什么力量的香欲荷花发出咬牙切齿的咒骂声,随即急速逃遁。

不待众女出手,张阳单手一扬,的烈火突然神奇消失,一片水雾凭空突现,轻易地将香欲荷花困在中间。

其实那不是水雾,而是酒雾,融合了张阳与琼娘力量的销魂美酒,酒香令张阳沉醉,却令香欲荷花惨叫不已,幻影之声急速消融。

“张阳,手下留情。让我代替她,我比她更懂得服侍你,我会帮你征服天下所有美女。”

香欲荷花缩成一小团,发出妖媚的声浪。

“啪”的一声,从酒雾中幻化出一只手掌,并狠狠煽了香欲荷花一道耳光。

张阳轻轻放开瘫软如泥的琼娘,双目寒光一闪,之火立刻变成森冷杀气,令人不敢直视。

“香欲荷花,你很聪明。本少爷的确喜欢美女,但却不喜欢被美女当作白痴,更不喜欢你这种下贱女人!”

这时,酒雾缓慢而坚定地收缩,逼得香欲荷花上窜下跳,无路可逃。

“张小儿,我有一个秘密,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秘密?本少爷——没兴趣。”

张阳不屑地一笑,而对付狡猾的敌人,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一击必杀。

眼看灭顶之灾要扑面而来,香欲荷花声音尖锐地嘶吼道:“秘密与刘采依有关,她是天人界的天人,不是凡人。”

“这不是秘密,不要拖延时间了,安静一点去轮回转世吧!”

“那你的身世秘密呢?”

张阳的眼神更加森冷,但酒雾却停在香欲荷花的眉心前。

“张兄,休要听她胡言乱语,赶快灭了她。”

“四哥哥,让我帮你除掉这妖灵!”

张阳的唇角下沉,一字一顿、冰冷无比地说道:“香欲荷花,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我娘的儿子?哼,这么低级的离间计,真是辛苦你了!”

“不是胡说,刘采依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有儿子?”

香欲荷花的声音又快又急,生恐被灵梦等人打断她的话音:“刘采依肯定是处子,而且从来没有人见她怀有身孕。张阳,刘采依与六道、一元勾结灭我万欲宫,只为了打开天门,拥有长生不老。”

话语微微一顿,香欲荷花喘过一口大气,紧接着急声道:“刘采依只是在利相你。只要达成她的目的,你就会被当作祭品变成真正的玄灵鼎!”

酒坊内突然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心海都在承受着仿佛巨浪般的冲击。

“妖灵,休要毁我祖师清誉!去死吧!”

少有的怒火弥漫灵梦的眼眸,打神尺瞬间放大一倍,狠狠打向香欲荷花的头顶。

虚空幻影一闪,张阳竟突然抓住灵梦的手腕。

一元玉女顿时一愣,打神尺的光芒随风散尽。

“张兄,你这是……”

瞬间众女的心跳声充斥着酒坊,众女呼吸急促,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虽然波涛连绵、艳光弥漫,但却感受不到丝毫春色流连。

张阳松开灵梦的手腕,缓缓转过身,正对着香欲荷花。

在众女即将要窒息的一刻,张阳冷冷地开口道:“香欲荷花,如果你一句话就能挑拨我们母子的感情,那我真该死了。”

森冷话语响起的同时,张阳的双手法诀变换,微微一顿,猛然一声暴喝:“妖灵,诬蔑我娘亲,我要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酒雾随着张阳的暴喝猛然收缩,虚空光华一闪一灭,香欲荷花连惨叫也未能发出就此烟消云散。

众女瞬间一片唏嘘,尤其是灵梦,如释重负的叹息飘到她脚下,久久不散。

这时,琼娘突然挣脱张雅月的扶持,一把揪住张阳的衣襟,美眸圆睁,道:“张阳,赔我的酒!你这可恶的家伙,我与你没完!”

血月玉女虽然已经穿上一件长裙,但在激动之下,裙摆飘飞而起,现出浑圆而修长的赤裸美腿,而在那双腿的内侧,还有一股白色液体缓缓滑落。

张阳顿时双目一热,呼吸瞬间变异,反手就搂住琼娘的腰肢,道:“亲爱的,我又难受了,怎么办?”

不妙的预感在酒坊内弥漫开,除了清音与宇文烟之外,众女纷纷逃逸而去。

琼娘的神色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从张阳的手臂中挣扎而出,一边飞跃而起,一边娇嗔道:“死色狼,自己解决!”

“唉,多香的红酒呀!看来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独享了。”

张阳没有用强,但那叹息的声调却比任何武力都更加有效。

张阳左手一扬,先前围困香欲荷花的酒雾再次升空而起,薄雾悠然聚拢,凌空一转,随即化作一汪酒泉,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同一刹那,张阳右手一翻,几块血红色碎玉在他的掌心中凭空突现,光芒一闪,琼娘昔日的随身法器——血玉酒葫芦再次出现人间。

血玉酒葫芦轻轻,一动,正好接住那一汪酒泉。

“啊!”

惊喜的欢呼声绕着琼娘的身影盘旋打转,她紧紧地抱住血玉酒葫芦,就好象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

“亲……亲爱的,谢谢你!”

不待张阳得意邀功,血月玉女已经扑进他的怀中,而且人生中第一次喊出那别扭的三个字。

张阳瞬间眉飞色舞,香欲荷花已灭,又能得到血月玉女倾心,他怎能不感觉飘飘欲仙,欢声大笑?

“哈哈……琼娘,时辰不早了,咱们回房休息吧。”

“什么呀,戌时还未到,我……啊,色狼,放我下来。”

春风吹过,酒坊内空无一人,只有琼娘的娇嗔与两个绝色的娇笑声,在酒香中欢快飘荡。

一夜春色后,张阳伸着懒腰走出院门,而琼娘则人生第一次躺在被窝里不愿下床,不过她还是紧抓着血玉酒葫芦,一边回味昨夜的羞涩,一边品尝独一无二的美酒。

张阳悠然漫步,下意识就来到大夫人所在的院门前。

张阳不顾刘采依的指令回到阴州,一大半原因就是为安定后方,而征服大夫人是他最后一个目标。

“吱呀”一声,院门抢先从里面被打开。

瞬间门内、门外的身影一顿,可不待张阳出声,大夫人已经用力关上院门。

“四郎,雅月不在这礼,你去前厅找她吧。”

“姨娘,我不找妹妹,孩儿找你有事相商。”

“我老啦,张家现在只有你一个男子,外事就由你自行做主,内事我已经交给芷韵。”

大夫人的声音又快又急,听似决绝,但那声调却透出她心底的紊乱。

“姨娘,你才不老呢!与雅月就像姐妹一样。”

张阳站在门外,甜言蜜语是张口就来,末了呼吸一热,双目浮现出跃跃欲试的光华,道:“姨娘,能否开门,让孩儿向你请安?”

“不行,绝对不行!”

门内顿时响起急促的呼吸声,大夫人本能地用力抵住院门。

“好姨娘,你就让孩儿进去吧。”

虽然张阳随手就能把门推开,但他偏偏不用力,邪情逸趣总是缠绕在他心头上,而且一想到大夫人那含羞带怯开门的情景,他不由得将门扉想成大夫人身上最诱人的部位,心想:呃,好想“进去”呀!

“姨娘,孩儿不做什么,就是向你请安。好姨娘,快开门吧!不然会被下人看到的。”

邪器少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绯色的隐喻,令大夫人那丰腴娇躯微微颤抖,双腿更是夹得无比用力,道:“四郎,我是你大姨娘,等于是你母亲。你不能这样,快走吧!不然、不然……”

一向威仪的大夫人竟然说不出威胁的话语,虽然张阳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却能联想到她那玉脸通红,又羞又怒的诱人模样。

“大姨娘,要不我去请二姨娘、四姨娘过来,让她们陪你聊聊天。”

“不要!不要……麻烦她们,还有,你不能在她们面前……胡言乱语。”

在一炷香的隔门纠缠后,大夫人的呼吸越来越乱,张阳总是有理由、有办法弄得她芳心怦怦狂跳。

终于,大夫人想起张雅月,于是她一咬牙,几乎是嘶吼道:“四郎,你再不走,我就永远不出这院门!”

大夫人的怒吼声只是困兽挣扎,张阳怎会分辨不了?张阳体内的热血瞬间沸腾激荡,他知道只要再加一把劲,立刻就可以打开这道美妙的“门”了。

“四少爷,你真的在这里呀!害人家找好久!”

百灵的声音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她小跑而来,娇喘吁吁地道:“福姑娘来啦!正在前厅候着呢!”

“她来做什么?”

张阳眉头一皱,因为这种时候被打扰他自然很不满,就连福言裳也不想接见。

百灵眨了眨美眸,目光在门扉与张阳之间转了转,聪明的她眼底立刻浮现一抹窃笑,随即翻着白眼,道:“我怎么会知道她来做什么?反正是有事吧!一脸沉重还坐立不安。”

福言裳可不是禁不起压力的少女,她竟然也会坐立不安!好奇心终于爬进张阳的心窝,他看了看死死紧闭的门扉,随即故意一声无奈地长叹,大步走向前厅。

张阳的身影才刚出现,福言裳立刻迎上去,莲步紊乱、话语颤抖:“张公子,我家行馆出现杀手。行凶之人会道术,官府管不了,还请张公子出面缉拿真凶。”

“凶手是谁?”

一抹怒意浮上张阳俊朗的脸颊。

时移世易,在不知不觉中,张阳已把阴州当成他的地盘,而修真者在阴州杀人,杀的还是与张府关系亲密的福家之人,无疑是在挑翚他。

“言裳,不要慌。告诉我,是谁行凶?为何杀人?”

“张公子,我们都不知道凶手的身份,只看见飞去的背影。”

福言裳又行了一个大礼,恳求道:“言裳已经命人保护好凶案现场,还请张公子走一趟。现在行馆上下已是人心惶惶。”

“好,我这就去看看,究竟是谁敢在本少爷头上撒野!”

第九章 迷雾再起

福家行馆笼罩在一片萧瑟秋风中。

张阳与福言裳站在凶案现场,他凝神细看着趴伏在血泊中的尸体;福言裳则一挥衣袖,跟在后面的几个下人立刻退出去。

房门一关,张阳立刻心生感应,禁不住回过头,眼中闪现戒备与疑问交织的光华。

“张公子,请救言裳一命!”

不待张阳出声,福言裳已经“扑通”一声跪下去,甚至娇躯不停颤抖,好似风中枯叶般。

“言裳,你这是?”

张阳没有伸手去扶福言裳,而是眉心紧锁,飞速猜测她如此大费周章的缘由。

“张公子,你可看清楚死者是谁?”

福言裳玉脸上仰,灵动的美眸中弥漫着张阳不想见到的光华。

“是她?难怪看着面熟。”

张阳随手一翻,尸体的面容立刻映入他的眼帘,赫然正是那个曾经在张府当过下人的婢女。

“凶手是谁?”

张阳又问了相同的话题,不过那口吻已经大是不同。

“凶手杀人后立刻就飞走,我又不在现场,真不知道是谁。只听管事说……好象穿着飞云铁骑的轻甲。”

福言裳略一犹豫,随即咬了咬银牙,毅然道:“有一件事,言裳一直瞒着张公子,原本不想说,但现在不得不说了。”

张阳的神色与心情都特别不好,他没有出声,只是平静地看着福言裳,不仅是在等待她说出秘密,而且也在分辨她话语中的真假。

“张公子,此女其实刚来我府不久,是在被人追杀的途中与我巧遇,于是我就收留她。据她自己说,追杀她的人就是……三夫人。”

“哦,她真的这么说?”

张阳忍不住又看了尸体一眼,心中瞬间翻起滔天巨浪。

福言裳无比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她听说我要来阴州,就恳求我带她同行。我原本不想多事,可是她说……要来见你,所以我就答应了。”

张阳缓缓坐在太师椅上,自动接话道:“言裳,她是已故大夫人的贴身婢女。按照坊间传言,她是否说已故大夫人是被害死的,凶手就是我娘亲?”

张阳话语微微一顿,他其实已经猜测到更多内容,但却下意识不愿深想,不过最后还是闷声问道:“她要见我,又是为了什么?”

“她说你是……那位大夫人的亲子,听说你成为大英雄,所以特来告知你真相,要你报仇雪恨。”

福言裳说出秘密,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又无比紧张起来,她虽然是外人,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对张阳来说意味着什么。

张阳双目突然精光电射,凝视着福言裳,语气凝重地道:“你可要想清楚,这可关系到你与整个福家的生死荣辱。”

苦笑浮上福言裳的美眸,她叹息道:“我又何尝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一直极力隐瞒着此事,还一直在劝说她,没想到刺客还是来了。”

无可奈何的声调中途一变,福言裳又惊慌起来,再次颤声道:“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凶手绝对不会放过我,因为这里是我的书房。”

“言裳,你觉得她的话语有几分可信?”

张阳的语气不再森冷,因为他在福言裳的身上丝毫没有看出可疑的迹象,也想不出福言裳与他作对的动机。

“言裳私下调查过她所说的事情,却得不到结果。”

福言裳客观地分析几句,最后微微摇头,道:“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有疑虑,她只是普通人,不说没有逃脱追杀的能力,而且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复仇决心?我看人不会错,她不像是那种坚定不移的忠仆。”

福言裳可是天生慧目,她的判断令张阳的脸色开朗几分,道:“言裳,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她与你第一次相遇,是否有特别的巧合?”

福言裳明显也思索过这问题,毫不迟疑地摇头道:“也不算特别,我去那里只是临时起意,而且也很少去。”

张阳的眉宇立刻凝重几分,直到此时,他才一挥衣袖,把双膝发麻的福言裳送到座椅上。

“张公子,能否请你出面告知三夫人此事,请她派人保护小女子一阵子?”

“言裳,你这招以退为进,真是聪明呀!不管我娘亲有没有嫌疑,这样一来,你都会安然无恙。哈哈……”

张阳的笑声充满惊叹,福言裳也为张阳的领悟力赞叹不已,两人又是相视一笑。似情非情的感觉油然而生,在他们的心中悠然弥漫着。

半个时辰后,张阳走出福家行馆,相比来时,他的脚步沉重许多。

回到张府后,张阳再没有猎艳之心,在一番沉思后,他把清音与冷蝶叫到面前,两女一个绝对忠心,一个与刘采依没有交集,而且都拥有强大的力量,而在有意无意间,张阳已经对灵梦与张家四月多了一分戒备。

在一声长叹后,张阳把心中烦恼统统说出来,说完后,整个人才感到轻松一些。

纯美无瑕的清音没有复杂的念头,只是眨动着无瑕美眸,认真地问道:“主人,我们是不是要与三夫人开战了?”

“不是!她只是有一点嫌疑。”

冷蝶的七星长裙依然弥漫着寒气,但她眼底则透出几分关怀,她比张阳大两岁,成子的思绪更能体会情郎心中的烦闷。

倩影微动,冷蝶上前两步,少有的主动依偎在张阳身边,柔声道:“四郎,以你的智慧,本不该这么烦恼,只是事关己身,你关心则乱。放心吧,我与小音会帮你找出真凶。”

“蝶儿,谢谢你。”

张阳抱住冷蝶,挤压得冷蝶的变形,但此时此刻,室内并没有春色吹动,只有温暖从冷蝶上传出,驱散张阳心中的寒意。

千年玄冰也有温暖之时,而完美自然也不甘落后。

清音立身而起,美眸闪动着光华,道:“主人,我这就去监视福家行馆,看看究竟有没有这所谓的刺客。”

话音未落,清音已经破空而去,一抹怒气在她眼底盘旋,令她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出现些微异变。

“咦,小音竟然这么聪明!”

张阳还没说出具体办法,清音已经开始行动,如此智慧,令对她认识不深的冷蝶不由得愣了一下,紧接着惊叹道:“她的灵力好强,恐怕在我之上。四郎,她真的失去记忆了吗?”

“呵呵……蝶儿,我可以连娘亲也怀疑,但绝对不会怀疑小音。”

长久的甘苦与共,清音早已是张阳心中最特殊的存在之一。

冷蝶微微一笑,随即再次说起正事:“四郎,以三夫人的智慧,如果要杀一个人,怎会被人知晓,还闹得人尽皆知?”

“嗯,这道理我还知道,只是最近遇上不少事,受了一点影响,所以才找你与小音帮我查出真相。”

冷蝶身为七星宫宫主,智慧与经验都是人中翘楚,她望了望窗外的天际,语调突然微妙变化,凝声问道:“四郎,如果并无凶手出现,要如何对待福言裳?”

张阳的眼底瞬间闪过一连串电光冷雾,最后又低沉地叹息道:“赶她离开阴州就好了。”

张阳表现出少有的软弱,可冷蝶却对他这软弱的决定露出一股笑意,毕竟她虽然是冰雕般的女人,但却不希望自己的夫君也是一块寒冰。

随后,冷蝶也前去福家行馆监视。

血月洞天。

战火的痕迹已经被道术抹去,血月峰恢复昔日的气势,不过主人已经改变。

天狼尊者已经离去,火狼则坐镇此处,继续扩大胜利成果,同时也遥控指挥着一场小小阴谋。

恶狼坐在火狼身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师兄,王香君已经成功捕到万欲牡丹,为什么还要继续进行她的计划呀?”

恶狼的愚钝衬托着火狼的精明,火狼摸着短须,得意地道:“万欲牡丹的事情是个意外,但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哈哈……”

在一番大笑后,火狼这才正面回答道:“继续执行计划,一方面可以给张小儿制造麻烦,另一方面也可以考验三才山的忠诚,只有把他们逼上绝路,他们才会完全为我所用。”

“师兄英明,真希望看到张小儿母子相残的情景。嘎嘎……”

笑声微顿,恶狼的好奇心再次发作,问道:“师兄,万欲牡丹说的事情是真是假?刘采依与张阳到底是不是母子?”

“不管真假,咱们都要极力把它弄成真事。”

火狼话音未落,一只信鸟已经从天际飞来,悠然飞入大殿。

“师兄,又来好消息了。”

恶狼抢先把密信抓在手中,一边看,一边大笑道:“三才山还真是听话,已经杀死那个婢女,还要刺杀福言裳,彻底嫁祸刘采依。哈哈……”

“什么?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火狼面色一变,禁不住一掌拍碎桌案,怒斥道:“谁叫他们擅自做主的?赶快传令,叫他们乖乖滚回三才山。”

恶狼的笑声戛然而止,困惑地摸了摸脑袋,然后摇头道:“师兄,来不及了,信上说他们已经派出人手。”

“该死,可惜呀,浪费了一次大好的机会!”

火狼靠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无比郁闷,再也没有心情仔细地解说。

阴州,月色朦胧。

清音娇笑着飞回张府,对翘首以盼的张阳道:“主人,刺客真的出现了。冷蝶故意放跑对方,还叫我回来传信,她已经跟踪上去了。”,张阳顿时如释重负,恨意随即飞速上升,一挥大手道:“小音,即刻通知灵梦,咱们出发!不管是谁干的,给我格杀勿论!”

片刻,张阳御剑腾空而起,在他身后则是一支由绝色美女组成的强大队伍!

张阳一心想泄恨,飞剑呼啸破空而去;清音则当起解说员,一一为诸女解说其中缘由。

“哼,三姨娘怎么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四哥哥也真是的,连自己娘亲也怀疑。”

张宁月的娇嗔引来诸女娇笑,灵梦则眼帘一颤,眺望张阳背影的美眸中多了一丝异样。

城外十里,有一高耸入云的陆峭山崖,山崖上、云雾间,隐约可见一个洞口。

此时,虚空云雾一分,张阳第一个破云而现,恨火包裹着他杀气腾腾的身子。

冷蝶脚踏飞剑迎上来,她那美如白玉的脸颊少有地浮现凝重之色,道:“四郎,你们来晚啦!里面的人已经全部死光。”

“什么!”

在惊叹声中,张阳飞进山洞,入目就是一片血淋淋的景象,尸体横七竖八,从洞口蔓延到最里面。

“啊,原来是三才山的人,还有天狼山妖人,他们果然勾结在一起。”

灵梦众女也飞身而现,琼娘目光一扫,立刻认出其中几具尸体的身份,她禁不住恨声补充道:“原来是天狼山在背后作恶!哼,饶不了他们!”

血月洞天虽然已经投降,但琼娘可没有投降的意思,而一提起天狼山,她明媚的玉脸上立刻布满怒气。

“是谁杀了他们?”

众人都看向冷蝶,因为这些死人中虽然没有特别厉害的高手,但也不乏大虚修真者,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他们全部杀光,即使是冷蝶也难以办到。

“我追踪那个刺客,稍微拖后了一点。而刺客进入洞口不久,就传出惨叫声,等我追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几个背影……”

说到这里,冷蝶的舌尖仿佛遇上重压般自动慢下来,所有人的呼吸也随着慢下来。

不妙的预感瞬间涌入所有人的心窝,就连张宁月也隐约猜到真相。

冷蝶看了张阳一眼,这才缓缓地说道:“如果对方不是易容伪装的话,我应该没有看错,是……飞云铁骑中的四大长老。”

四个护国长老!难怪这些刺客死得那么轻而易举!然而为什么会是四大长老?

毕竟除了刘采依之外,可没有人能对他们下命令。

张阳顿时仿佛遭受雷击般,笔挺的身子陡然一震,脸色更是白得吓人。

“四哥哥,你别急呀!这些人陷害三姨娘,三姨娘生气把他们全部杀死,这也很……正常呀!”

张宁月虽然找到理由,但她却越说声音越低沉,最后更低下头。

山洞内突然一片死寂,就连血腥味也被完全压制。

几秒后,宁芷纤第二个出声:“四郎,瞎想只会误事。我有一个办法,很直接也很简单。”

“芷纤,你快说,什么办法?”

张阳的人生从未这样混乱过,心中的神突然被魔光笼罩,他感觉好似天塌地陷,不由得抓住宁芷纤的手腕,双目充斥着杂乱光芒。

宁芷纤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出四个字:“滴血认亲!”

世外道山,飘渺之地。

吸尘谷易主之后,不再有昔日的靡气息,但却多了几分邪魅。

两个绝色而迷人的倩影并肩降落在吸尘谷口,刘采依举目四顾,欣赏着山石花木,神情悠闲自在,柳飞絮的玉脸上则浮现为难之色。

“采依,我还是觉得这么做太危险,万一张阳一时冲动做出过激行为,到时该如何收场?”

“我不这样做他也会胡思乱想,人心是猜忌的沃土,四郎也挡不住的。”

刘采依收回目光,身子在原地微转,脚步依然轻盈,随即带着几分神秘的气息,感叹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到,躲是躲不了的。”

“啊,采依,你可不要吓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行吗?”

这两日,柳飞絮问这个问题已经不下十几遍,可刘采依从没有真正回答过她,每一次都是似是而非、模棱两可,让柳飞絮禁不住心事重重。

“飞絮,我对四郎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会害他吗?”

刘采依再次敷衍柳飞絮的追问,随即嫣然一笑,道:“小玲珑那丫头出来了,咱们进去吧。”

同一时间,血月峰上,火狼的笑声久久未散。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张小儿的好运终于到尽头了。”

“师兄,刘采依竟然瞒着张阳行动,难道万欲牡丹说的事情是真的?”

恶狼的兴奋绝不在火狼之下。

“应该是!”

火狼已经失去平静,接连拍打桌案,道:“我们这是误打误撞,击中敌人死,接下来就准备看张阳怎么报仇了!太有意思了,哈哈……”

“师兄,既然机会这么好,是否应该通知师尊,让他老人家提前出关?”

“师弟,你这次终于说对了,这种好机会绝不能放过!赶快传信回山,只要张阳与刘采依闹翻,我们立刻出手!”

阴州,张府别院。

宅门依旧,但笼罩在上空的风云却已经大起变化,昔日的莺声燕语更好似被一刀斩断般,只有沉闷气息绕着府门打转。

“我要去吸尘谷,你们别拦着我。”

张阳的语气中有着说不出来的烦躁。

“四郎,芷纤还在做准备,我们不能让你这样冲出去。”

冷蝶与琼娘守在张阳面前,已经说出无数遍同样的话语。

另一间房间内,宁芷纤正埋首在一大堆药材与器具中,宁芷韵则成为她的助手。

“妹妹,滴血认亲只能用父亲的骨血,你研制的东西真能用在四郎与三夫人身上吗?”

“姐姐,四郎曾经告诉过我一种叫‘地嗯诶’的方法,我虽然做不到他说的那种程度,但早已想出相似的法子,绝对能够试出真假。”

瞬间宁芷纤浑身光芒万丈,又恢复她医道女狂人的模样,在实验时,她已经完全忘记所有身外之事。

宁芷韵远没有宁芷纤疯狂,她一边熟练地传递药具,一边禁不住长长叹息一声。

第十章 豪情征服

“吱呀”一声,张雅月推开张阳的房门,莲足踩起一缕烟尘,道:“四哥哥,我问过娘亲了。她说以前那位大姨娘是母子双亡,你可以放心了。”

“大姨娘?对了,她在家中最久,应该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张阳那沉重的心灵仿佛吹来一缕微风,他分不清妖灵话语的真假、想不通他娘亲行事的风格,但看穿大夫人的心思,他还是有绝对的把握。

一抹灵光在张阳的眼底一闪而过,在冲出去之际,他在张雅月的脸上重重吻了一下,开心的笑声终于恢复几分昔日色狼风采:“雅月,谢谢你!我这就去找大姨娘聊天!”

“啊,四哥哥,娘亲还没有想通,你不能……”

“雅月,让他去吧,不然他真会失去理智。”

“对,只有用心病才能冲击心病。只要四郎征服你娘亲,他的元神就会平息下来,这是最好的治疗办法。”

琼娘与冷蝶挡住张雅月追上去的身影,两女都出身邪门,而且心性偏向我行我素,只要对张阳有好处的事情,她们绝对不会不支持,即使张阳是去调戏他的大姨娘。

“可是……唉,好吧,我听你们的。”

张雅月辩驳的话语冲到心窝,立刻又想起羞人的现实,她们母女都已经与张阳这样,她再坚持下去完全没有意义,并心想:也许这样不仅能让四哥哥冷静下来,还能让娘亲不再失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一座院子内、花坛前,一道丰腴美艳的倩影正对着几株花草怔怔出神。

突然一股邪风吹来一具火热的身躯,张阳从大夫人的身后冒出来。

几乎是张阳凭空突现的第一刹那,玄妙的感觉令大夫人眼帘一颤,好似触电般跳起来,道:“啊,四郎,你、你快出去!我不要见你,快出去!”

张阳虽然心中有事,但邪器的本能何等强大?他看着大夫人那羞怒交加的国色玉容,还有那玉手难以遮掩的丰满乳浪,顿时他脑中一热,之火猛然咆哮苏醒,暂时把烦躁忘到九霄云外。

“好姨娘,不是你叫孩儿来的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呼唤你啦?快出去,不然姨娘……死给你看。”

大夫人对付张阳只有这一招,不过的确很管用。

怜香惜玉的张阳果然往后退一步,不过邪魅的目光仍丝毫没有变化,道:“姨娘,孩儿有修炼一门奇妙的道术,能够听到对方在梦中的呼唤。孩儿昨夜就听到你的声音,好姨娘一直在呼唤孩儿啊!呵呵……”

不管多么无赖的话语,张阳说来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大夫人顿时浑身颤抖一下,呼吸一紧,随即美眸圆睁,大声戳破张阳的谎言:“胡说,我昨夜一直没睡着,你怎么可能听到声音?”

“哦,大姨娘一夜没睡,是在想念孩儿吗?”

邪器的眼睛也睁大了,一脸好奇地问道。

“唔……”

在这方面,大夫人怎会会是邪器的对手?大夫人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下意识转身就逃,再也不敢与张阳对峙下去。

张阳没有用动作阻止,而是用上他最得意的绝招——下流一招!

“啊”的一声桥吟,大夫人当场身子发软,身子扭出最羞人的姿势。

“姨娘,你怎么啦?身子不舒服吗?”

“不要过来!啊……你不要过来!唔……”

大夫人颤抖的话音未完,丰腴玉体再次一抖,的亵衣上已经多了一丝水痕。

此时,大夫人恨不得立刻钻进地洞,可她全身酥软,根本没有爬行的力量。

几秒之间,大夫人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她甚至能感觉到玉门花瓣即将决堤,她人生最羞耻的一幕即将出现。

天啦!要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还当着四郎的面……,呜……以后还怎么做人呀!大夫人瞬间有了想死的心情,可那奔腾意却不弱反强,甚至即使她死了,羞耻的事情也会发生。

“大姨娘,是不是魔毒的后遗症呀?孩儿立刻扶你回房,再去找芷纤为你医治,好不好?”

这一刻,张阳乐得眉开眼笑,再无丝毫郁闷的阴影。

在张阳好心的反复请求下,大夫人终于艰难地点头,并咬着银牙催促道:“四郎,快帮我一把。”

清泉还在撞击花瓣玉门,湿气已经穿透大夫人的亵衣,在恍惚间,大夫人甚至嗅到“泉水”的气息,羞得她心房剧烈收缩,银牙几乎咬破下唇。

张阳迈步上前,大手一伸,“光明正大”地搂住大夫人的娇躯。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透衣而入,大夫人只觉得又一道电流钻入她心窝;下一刹那,大夫人觉得的酸胀突然缓解两分,而则悄然胀立而起,在衣裙上浮现出两点销魂轨迹。

张阳指尖发颤,但并没有趁机抚弄那两点突起,他竟然老老实实的将大夫人扶进卧房。

也许是因为张阳的老实,也许是的难受有所缓解,大夫人蹒跚移动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如释重负的欣慰喜色,就此任凭张阳进入她的卧房。

在跨过门槛的刹那,大夫人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来,她身躯先是陡然一颤,随即整个人化成一滩软泥,就连手指也难以动弹半分。

“大姨娘,你的魔毒又发作了,我马上去找芷纤。”

张阳一下子跃到床边,放下大夫人后毫不迟疑地向外走。

如果张阳不走,大夫人肯定会赶他走;不过他这一走,大夫人顿时觉得失去倚靠,不由自主地呼唤道:“四郎,别急着走,先帮我叫一个丫鬟进来。”

“姨娘,丫鬟帮不了你的。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孩儿,顾忌太多反而不好。”

张阳的声音无比低沉,仿佛魔鬼的诱惑般,如丝如缕地缠绕着大夫人的心灵。

在情势无比紧急的情况下,大夫人的思绪已是一片混乱,在恍惚间,她不由自主顺着张阳的话语思忖起来:是呀,丫鬟在外院,来不及了!四郎就在面前,何必那么多顾忌呢?啊,要流……流出来了!唔!

大夫人的双手只有紧抓床单的力量,她感觉到水痕已经开始溢出。

对于威仪雍容的豪门美妇来说,不亚于是要了她的性命,她芳心一震,下腹的危机信号终于冲开她心灵的一道闸门。

“四郎,快扶我去屏风后面。”

“啊,原来姨娘要小解呀!人有三急,天经地义,姨娘不用这么不好意思。”

张阳巧妙地控制着邪恶的力量,让大夫人持续不断“享受”着那种命悬一线般的感觉。

大夫人的腰身如波浪般颤抖着,双腿拼命夹紧,并不停呻吟着。

面对这特别的邪情逸趣,张阳不仅忘记郁闷,就连的快感一时也抛到一旁,整个心神都在享受大夫人那若有若无、如泣似诉的低吟。

终于,张阳把大夫人抱到屏风后面,然后他手一放,大夫人顿时往前倒,差一点撞翻便桶。

张阳及时抱住大夫人,随即一挺胸膛,理直气壮地道:“姨娘,我帮你解手。放心,孩儿会闭上眼睛的。”

“啊!不、不要……啊!呜……”

大夫人反对的声音还未成为语句,强烈的危机感已经涌入她的脑中,微妙的思绪再次盘旋起来:张阳说得对,没人帮忙,自己会的,死也不要那么丢人!

我可是正国公府的大夫人,再说张阳不是说他不会偷看吗?而且还有衣裙遮掩。

在这特别的情况下,在大夫人的思绪中,所有的婢女包括张雅月都被她忽略,仿佛在这个世上只有张阳才能帮助她。

“四郎,你千万……不能……不能睁眼呀。”

“姨娘,我说过不偷看,就一定不偷看。”

画面一闪,在这优雅而大气的房间内,屏风角落中,一个少年抱着一个中年美妇,以最让人熟悉的姿势开始把了!

“唏……”

清泉激射而出,大夫人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气;两秒后,清泉还在喷射,大夫人则恢复几分清醒,倏地羞红布满她的脸颊,娇躯猛然剧烈颤抖着,弄得那道水柱晃动起来。

大夫人急忙咬紧银牙,稳住被张阳抱着的身子,她看不见张阳的面容,只得低头凝视着衣裙,暗自松了一口大气,心想:还好,这样挡着,张阳肯定看不到。

唔,这魔毒真是可恶,幸亏张阳这坏小子没有趁机作恶。咦,他为什么这么老实了?难道与张雅月说的事情有关?

憋了很久的清泉还在激射,畅快在大夫人的心房弥漫,可她的思绪逐渐飘向远方,有意识地忽略正抱着她的张阳。

张阳变成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他怎会放弃这等绝世美妙的眼福机会!

事实上,虽然张阳的目光穿透不了衣裙,但一面铜镜却从梳妆台上飞过来,并在灵力的掩护下,隐形的铜镜直逼大夫人的两腿之间。

镜面上,只见芳草上挂满露珠,嫣红不停颤抖,一道水柱从嫩红的内喷射而出。

“呃!”

张阳还是第一次这样欣赏美人的,看得是无比仔细,而且一想到威仪华贵的大夫人在眼前小解,热血瞬间直冲头顶,之根顿时弹立而起,紧接着又被张阳强行压下去,因为他还要继续享受这特别的刺激。

水珠逐渐变小,的颤抖逐渐平息,最后张开的缓缓闭合,一滴液体挂在芳草上。

“四郎,放……姨娘下来,我能自己……走动了。”

“姨娘,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呢!”

急促的话音还在飘动,张阳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块布帛,不待大夫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大手一挥,布帛贴在上,无比温柔地轻轻一擦。

“啊!啊!呀——”

大夫人的惊叫声只是刹那,一股强烈的羞窘感狠狠击穿她的心房,紧接着快感在她、甚至是上炸开来,心想:天啊!四郎竟然这样做!他……怎么可以?

张阳刚用布帛将大夫人的擦拭干净,浓腻的蜜汁就飞溅而出,打湿了张阳的手掌,也濡湿大夫人的桃源。

此时,张阳突然出声,语气中还带着惊诧:“姨娘,你还没有完呀!咦,怎么这么沾手?”

大夫人闻言,顿时仿佛有九天惊雷在她心海中轰然炸响般,瞬间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的紧夹到极限。

时光不知道过去多久,等大夫人的心神回归躯壳时,她已经躺在床上,长裙正在床边飘飞,而张阳还在为她擦拭,可水渍却越擦越多。

“好姨娘,你的水好多呀!”

张阳扔掉布帛,湿淋淋的手掌在大夫人的眼前晃动。

大夫人闭上美眸,颤声道:“不是!不是那样!四郎,你不要……再说啦!”

“好姨娘,我用它帮你止痒,好不好?”

这时,张阳竟然抓住大夫人的玉手,半强迫地放在他那火热的巨物上。

坚挺的触感钻入大夫人的掌心,强烈的危机则令她急忙张开眼帘,入目就是张阳那粗长硕大、红光直冒的之根。

张阳的阳根在大夫人的掌心一震,随即缓缓刺向那饱满柔腻的玉门。

大夫人的双眸瞬间弥漫着惊慌,她很想阻挡张阳,但玉手却仿佛失去力量,只能握着棒身,眼看着抵在上,研磨几下后又缓缓。

“滋”的一声,张阳的阳根进去了,一寸、两寸、三寸……

这一次,大夫人思绪很清醒,那充塞的感觉好似一道缓慢荡漾的浪涛般,从她开始,缓慢而又坚定地涌向。

狂乱的春风微微一顿,大夫人的玉手紧贴在上,而张阳的并没有停顿,棒身在大夫人的玉手中穿梭,继续一寸一寸地占据她的贞洁心灵。

快感不停堆积,终于大夫人的玉手松开了,她下意识玉脸一侧、闭上美眸,眼帘颤动间,一滴泪珠若隐若现。

“好姨娘,孩儿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张阳的欲火已经烧红全身,但他心灵的快感还差那么一点点。

“不、不要!四郎,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大夫人本已悲凉地屈服,但因为张阳这一问,她急忙腰肢一甩,将那邪恶之物甩出花径。

张阳的心中不怒反喜,因为他要的就是大夫人哀羞抵抗,最后在心灵上彻底投降。

“姨娘,你真不要吗?”

在附耳低语的同时,张阳的阳根又对准大夫人的玉门,然后他一边问,一边轻轻一挺,再次胀大夫人的。

“四郎,不要!”

大夫人的玉手再次握住张阳的棒身,虽然制止了继续深入,但也拔不出那已经的。

“好姨娘,你肯定不要?”

张阳追问第二遍,也再次一挺。

“不要、不要,啊……”

当张阳的刺入一寸,大夫人急忙玉手用力,并蠕动着身子向后退。

“好姨娘,你想要对吧?”

“四郎,我不要……”

大夫人与张阳就此开始问答游戏,张阳问一句就会一下,而大夫人答一句也会后退一下,最后张阳多少,大夫人就会后退多少。

张阳不停追问,大夫人则不停后退,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从床头缩到床尾,又从床尾旋转移动,回到床头。而在这上百次的移动之中,阳根也上百次地刺入玉门内。

张阳的一次又一次的进出,令大夫人的玉手逐渐没有力量,当酥麻轰然击中她的刹那,她紧贴着床榻的肥美陡然弓挺而起,在无意之间,竟让张阳的三寸。

“好姨娘,你还说你不想?”

张阳的大手从大夫人的腰肢上离开,往上一滑,得意地拨弄大夫人那好似葡萄的胀大。

“我……不……想,啊!呜……”

简单的几个字,大夫人却好似费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而她只要身子往下一沉,就可以甩掉,但她却没有这么做。

泪珠再次在大夫人的眼角出现而且滑落,当泪痕被她灼热的脸颊加温时,悄然蠕动一下,更加紧密地夹着张阳的。

要到了,心灵最的一刻要到了!

邪器之心一声欢呼,他突然抱着大夫人的身子,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转。

转眼间,张阳躺在下面,而大夫人则骑在他的腰间上,而在翻转之际,一直插在内,既没有深入也没有退出。

“姨娘,坐下来吧!孩儿要你坐下来。”

“呜,不,我不……啊……不要……”

张阳已经完全松开双手,可大夫人的身子却依然贴在他身上,虽然如泣似诉地要逃离,但她那布满嫣红之色的丰腴娇躯却一点一点地坐下去。

一寸、两寸、三寸……突然,大夫人撑在张阳胸前的玉手一颤,只听“啪”的一声,她就坐下去了!实实在在地坐下去了!

“呀——”

绝望的惊叫声在空间回荡,但大夫人的眼中却没有泪花,只有那长久压抑后,猛然爆发的狂乱迷离。

“呃!”

到位了,终于到位了!张阳邪恶的心灵终于完全到位!征服的快感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在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征服了天下,再也不用怕任何人,尤其是不用怕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包括他那真假难辨的娘亲。

征服总是抹去恐惧的最好办法!如果谣言是真,那么也许、或者、可能……

为什么不把天下第一名女人征服呢!那不就是最好的复仇之法吗?

邪器之心刚一想到这里,大夫人立刻发出从未有过的尖叫声。

张阳顿时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胀大到极限,并正在大夫人的花房内猛烈冲撞,而且的粗长坚挺乃至滚烫,无不超越他平时的极限。

“四郎,饶了姨娘吧!啊啊……姨娘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

大夫人很快就不堪挞伐,在哀鸣的同时,她的却不由自主地迎上前,让张阳之根又一次狠狠她的花房。

这一撞,正好也是张阳的极限一刻,他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就此轰然射出,灌满“母亲”的花田。

“娘……姨娘,你还要不要?”

“四郎,要!姨娘要……”

邪器的精元果然充满神奇力量,大夫人在张阳的撞击下,先是美眸涣散,随即异彩闪烁。四肢一卷,她再次扑入张阳的怀抱。

春风几度,花叶飘零。

终于大夫人化为一滩春泥,这时张阳才想起正事,他一边用大夫人的肥球夹着,一边凝声道:“好姨娘,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一点也不要遗漏。”

“好,我说!啊……轻一点……”

过了一会儿,大夫人就用世间最销魂的语调,说完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末了,她娇喘吁吁地补充道:“四郎,我就知道这么多,已经详细对雅月说过一次。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二妹与郁青、唐云,她们来到张家的日子与我差不多。”

“好啊,我要一起审问!”

大夫人一提起二夫人、苗郁青和唐云,张阳顿时胸膛一挺,豪情壮志地说道。

狂风一荡,张阳很快就把另外三个称呼中带着“娘”字的美妇人弄来。

在四个成熟美妇或真或假的娇嗔声中,张阳仰天一声大吼,万丈豪情飞扬四射,将他的姨娘与婶娘全部笼罩在其中。

这时,大夫人无力地躺在床角,唐云则略带羞怒地躲到她身边,二夫人原地未动,苗郁青则主动迎上去,随即就是一声疼与快乐交织的强烈呻吟声。

张阳并没有入魔,但那团特别的欲火却狂暴无比。

张阳不到一百下,苗郁青就倒下了,随后二夫人带着几分担忧、几分娇羞还有几分低吟,张开双腿,可很快,二夫人的欢鸣就气若游丝。

张阳在射完一波后,毫不停顿就来到唐云的面前。

唐云有点生气,但更多是无奈的叹息,接着她玉腿一分,只见里面竟然早已一片湿滑。

“吼——”

当四个“娘亲”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张阳的吼声终于冲天而起,有如一道决绝的利剑般,狠狠剌穿漫天阴霾!

请续看《邪器》18

第十八集 幻梦落红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一元玉女灵梦

张阳怒气沖沖地带着众美人来到吸尘谷,先后被妙姬及小玲珑等人阻拦,张阳却执意要找刘采依,并且要刘采依与他“滴血认亲”……

张阳被四大长老追杀,在危急时刻,灵梦竟背叛刘采依救了张阳,随后当他们逃命时,灵梦却百般诱惑张阳,更要张阳上了她……

与灵梦缠绵一夜后,张阳却被醒来的灵梦追杀,但到了晚上,灵梦又要与他缠绵,灵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人物:

一元玉女:正道第一山最优秀的女弟子,修真界十大玉女之首,修炼幻梦心诀。

刘采依:天下第一智慧美妇,行事神秘莫测。

四大长老:刘采依身边的护卫,来自于天涯海角的四个超级高手。

第一章 母子反目

在几日几夜的荒后,邪器重出江湖的一刻终于来临!

站在阴州城外十里亭前,众人依依惜别,三灵女率先御剑而起,在衣袂破空之际,三灵女不约而同地偷偷瞟了张阳一眼。

这几天,虽然三灵女以疗伤为借口躲着张阳,但昨晚还是没能逃脱魔爪;虽然当时她们嘴里在反抗,但身子却主动迎上去,后来甚至还用嘴给他……

三灵女顿时玉脸一红,差点从飞剑上掉下来,并在发出一声没有底气的怒哼后,就化作三道幻影飞逝离去,速度虽然很快,但怎么看都像是在逃跑。

张阳看着三灵女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他很想留下三灵女,这样就会多三个太虚境界的帮手,可惜她们对紫雷山,或者说对井清恬的感情更深。

“张兄,不用难过,她们回去比留在你身边更好,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一元玉女微微翘起脚尖,而没有烟波的掩映,那双绣花鞋上充满戏谑的气息,似乎一刻也不曾安宁。

张阳双眼一亮,从灵梦的语气中听出弦外之音,不由得欢声问道:“你这几日都与她们待在一起,难道已经说服她们弃暗投明了?呵呵……灵梦,你这么能干,我高薪聘请你当我的管家吧,怎么样?”

张阳感到乐不可支,轻易猜出大致的内容,并在得意之余,他向一元玉女抛出试探的橄榄枝。

灵梦仰起完美无瑕的玉脸,突然秋波一荡,轻快地扫飞张阳给予的橄榄枝,调侃道:“行啊,如果你能打败一元祖师,我就当你的管家。”

“好啊,一言为定,如果我打败一元真君,你就给我当管家婆,哈哈……”

张阳故意在“婆”字上加重声调,随即一个飞身,躲到铁若男与宁芷韵的身后,这才让灵梦坠入红尘的玉足终于收回去。

调戏仙子总能令人心神愉悦,而与佳人分别,则令张阳心中感到酸楚,如果不是众女极力反对,他甚至想把家中所有美人全部带在身边。

“芷韵、若男,姨娘她们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切记不要随意走出法阵,若有敌人偷袭,即刻启动秘阵。”

宁芷韵的美眸中带着一丝泛红,温柔地点头应承。

铁若男则翻起白眼,野性地娇嗔道:“知道啦,你已经说了十几次,真是婆婆妈妈!”

张阳在家中已是横行无忌,因此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张开双臂,同时把两位绝色美嫂搂入怀中,而且搂得特别用力,恨不得与两位绝色美嫂融为一体。

张阳三人亲密地相拥,众女的美眸则无不异彩纷呈,琼娘、冷蝶等人心房平静,张家四月则眼帘颤抖,不好意思直视这禁忌的一幕,尤其是张幽月,她竟不由自主地看向她娘亲。

在足足一分钟的紧抱后,宁芷韵与铁若男这才半强迫地推开张阳。

这时,野性爽朗如铁若男也禁不住玉脸通红,羞不可抑。

张阳身子一动,继续展开双臂抱向其他美妇人。

瞬间,一干中年美妇的呼吸大乱,虽然很多人已经猜到真相,但那层窗户纸并没有捅破,羞窘之情立刻搅乱离愁别绪。

“四郎,早去早回,不要让姨娘担心。”

大夫人最是果断,主动迎上去抓住张阳的手腕,就好似母亲在叮嘱远行的儿子般,虽然她眼眸迷离,但至少表面上没有露出破绽。

张阳没有强行击穿大夫人那威仪华贵的伪装,而是随即又抱向二夫人。

二夫人原本想要模仿大夫人的招数,可惜她并没有大夫人的那分镇定。

眼看柔弱美妇的私情就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夫人倩影一晃,主动扑入张阳的怀中,并暗地里掐了张阳一下,笑道:“四郎,快走吧,不然就要天黑了。”

张阳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但在四夫人的威逼下,只得转向苗郁青。

苗郁青很疼张阳,不过此时此刻她比二夫人还要慌乱,因为她两个女儿已经张大眼眸,并且凝视着她。

张阳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趁机捅破窗户纸,方便以后的美妙生活,可惜美妇人没有他的那分勇气。

在这关键时刻,唐云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为了帮助苗郁青,她毅然“牺牲”她自己,任凭张阳紧紧抱住她,还柔声道:“四郎,小心行事,我等你回来。”

微妙改变的称呼从唐云的口中飘出,那分依赖毫无遮掩;相比其他的中年美妇,一向清冷淡漠的唐云表现得更是难舍难离。

张阳能感觉到唐云心中那无依无靠的恐慌感,那本已松开的大手再次紧抱住唐云,说道:“二婶娘,四郎会永远保护你的!”

“啊!”

此时,一连串惊诧的低吟声此起彼伏,众女都为唐云的大胆举动心跳加剧。

二夫人与苗郁青心弦一动,皆在唐云的鼓舞下勇气大增,动人的情丝瞬间充斥着她们的美眸。

“娘亲,女儿走了,娘亲不用挂念女儿。”

张幽月的声音突然响起,及时扑灭二夫人的勇气,也让苗郁青清醒过来,她走出两步的身子急忙停下来,目光一转,与宁静双月疑惑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不待怪异的气息凭空突现,张阳已经腾空而起,脚踏上古法剑,带着一群绝色美人组成的邪器小组,再次进入波谲云诡的修真江湖。

时光悠然过去,邪器小组距离吸尘谷越来越近。

宁芷纤、冷蝶还有琼娘,三个曾经的妖灵宿主自然而然地走在一起,清音与宇文烟永远紧贴在张阳身边,飞行在最前面。

吸尘谷已经映入眼帘,清音的美眸中突然多了一丝异样。

宇文烟与清音相处日久,早就已经情同姐妹,立刻感应到清音的微妙变化,关怀地问道:“小音,你呼吸紊乱,怎么啦?”

“没什么……”

清音眼帘一合一开,瞬间抹去那一缕杂质,随即微皱眉头,问道:“主人,如果滴血认亲的结果……不好,你准备怎么做?”

清音这么一问,不只宇文烟神态紧张,就连张阳脚下的上古法剑都突然顿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张阳看着前方弥漫的邪魅云雾,用力呼出一口浊气,在万千思绪后,他重重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到时再说吧。”

说着,张阳一个加速飞向前方。

冷蝶三女见状,立刻追上张阳,而灵梦与张幽月、张雅月互相对视一笑,脚下的飞剑随即也快了几分。

这时,张宁月并没有加速飞剑,反而还慢下来,然后看了看四周,迟疑地问道:“姐姐,娘亲也中了魔毒,怎么不像大夫人那么……复杂呢?”

有些词语张宁月实在说不出口,不过“复杂”两字已经很能说明她的心情。

张静月比张宁月更聪明一点,而她的眼神也更加复杂,她沉吟回应道:“也许娘亲中的魔毒比较浅,所以很容易就恢复了。”

“姐姐,前日出发的时候,你看见……娘亲的表情了吗,她是不是要去抱四哥哥呀?”

“不是,肯定不是。”

张静月用力地摇着头,还下意识补充道:“娘亲不是二娘,不会那样的。”

此时,张宁月仿佛变成好奇宝宝,问题层出不穷,而张静月则失去平日的沉静,一颗心慌乱不已。

见张宁月张开小嘴,张静月抢先道:“妹妹,不要再问了,再问我也回答不了,快一点,四哥哥他们已经进入吸尘谷了!”

只见飞剑光芒一闪,就在虚空中划出两道余音不绝的轨迹。

虽然宁静双月表面上回复平静,然而她们的内心却久久难以平静:仔细想来,在这些日子中,娘亲的表现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唔,不会的,娘亲绝不会与四哥哥……偷情的!

张宁月用力地摇着头,随即快如闪电般向地面飞去;大地轻轻一颤,张静月竟然比张宁月的速度还要快上一丝,重重地站在吸尘谷的大殿前。

“奴婢恭迎公子。”

回归吸尘谷的妙姬首先迎上前,她半裸的身子跪拜在地,透过下垂的衣襟,那巧妙地映入张阳的眼中。

妙姬的浪也是一种诱惑,可惜此时的张阳却一点心情也没有,他袍袖一挥,强自平静地问道:“我娘亲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她。”

“回公子,采依夫人与百草夫人在后殿休息,奴婢已经派人去通知,公子请在大殿……”

不待妙姬说完话,张阳已经化作一股狂风,从她身边刮过去。

那股劲风吹动妙姬的,但妙姬却一愣,一股不妙的预感悄然而生。

“咯咯……四少爷,你终于来啦,竟让人家等得望眼欲穿,都快要变成望夫石了!”

在邪魅的笑声中,小玲珑就好似乳燕投怀般奔向张阳。

张阳则再次抵挡住诱惑,单手抓住小玲珑的香肩,凝声道:“小玲珑,带我去见我娘亲。”

“四少爷,你眼里只有三夫人,都没有人家。”

小玲珑微微扭动着娇小的身子,并散发出妩媚的气息,姿色逼人,随即又半真半假地娇嗔道:“四少爷,你一点也不想我吗?”

“想,你有多想我,我就有多想你!”

张阳终于受不了小玲珑的诱惑,用力抱住她那娇小却曼妙动人的娇躯,然后奔向后殿。

这时,却见一道幻影出现,竟是柳飞絮站在后殿大门前,挡住张阳的去路。

“四郎,你真的要进去吗?”

张阳现在的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他的内心,这让柳飞絮禁不住叹息一声,玉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愁云,说道:“四郎,你应该相信你母亲,这样做,会伤害你们母子的感情,让敌人的奸计得逞。”

“一时的不愉快,总比一直猜忌下去更好,正因为我相信我娘亲,所以我才这样做。”

张阳走上前两步,两人的气息立刻浑然交融在一起,他的呼吸已经平静下来,更加坚定地说道:“飞絮,让开,如果我今日不见到我娘亲,绝不会心安。”

张阳的语气居高临下,流露出丈夫命令妻子的意思,这让柳飞絮的玉脸不由得浮现一抹羞红,并主动让到一旁,神情柔顺地走在张阳的后面。

画面一闪,张阳终于见到刘采依。

在几盆修竹的掩映之间,刘采依背对而立,当张阳脚步停顿的刹那,正是她回转身姿的瞬间。

虚空突然一颤,张阳与刘采依的目光相遇在一起。瞬间后殿内的气息凝重,让在殿外的众女不约而同地心神一紧,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是谁这么大胆,敢惹我家小羊儿这么生气呀?咯咯……”

刘采依依然悠闲自在,风情万种地缓步走向张阳,似乎一点也不知道张阳的来意。

张阳向后退两步,再次拉开与刘采依之间的距离,用他凝重的声调对抗刘采依的嘻笑:“娘亲,孩儿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请娘亲为孩儿释疑。”

“四郎,你相信妖灵的话语吗?”

这时,刘采依坐到椅子上,她那双美眸闪烁着深邃的智慧光华,问道。

“孩儿原本不信,但飞云铁骑出现后,孩儿有点困惑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四大长老怎会在阴州悄悄出现?还有……”

张阳一口气将心中所有疑窦全部说出来,末了,叹息道:“还请娘亲告诉孩儿实情,包括捕灭妖灵一事,孩儿不想再有半点不明白的地方。”

“唉,儿大不由娘呀,想不到小羊儿也会威胁娘亲。”

刘采依眼中的光芒微微一闪,随即她又回复慵懒、戏谑的表情,不答反问地道:“四郎,你仔细回想,娘亲有害过你吗?不论流言是真是假,娘亲对你的关爱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孩儿感觉得到,从成为邪器的那一刻起,孩儿就感觉到与娘亲之间,那血浓于水的感觉,不过……”

张阳再次一声长叹,脸上流露出烦恼的神情,话锋一转,说道:“也正因为如此,孩儿已经弄不清楚,那感觉是母子亲情,还是因为玄灵鼎的原因?”

话语微顿,张阳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许多,他几乎是咬着牙齿,艰难无比地继续道:“娘亲,孩儿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娘亲允许孩儿——滴血认亲!”

“来啦,真的来临啦!”

众女齐声暗自惊呼。

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有如水银泻地般,片刻就充斥整座吸尘谷。

“我拒绝。”

面对天空风云变色、大地飞沙走石如此要命的情形,刘采依却只说出这简单无比的一二个字。

她拒绝?啊!

在刹那间,张阳的元神空间是天塌地陷,他如遭雷击般再次向后一退,忍不住大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娘亲……怕疼,咯咯……”

怕疼?呜……

下一刹那,漫天雷电突然凭空消失,无数个下巴脱离本位、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珠在地板上滚动。

“娘亲,不要再玩啦,孩儿已经快疯了!”

张阳已经感到糊涂,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最后用哀求的声调道:“好娘亲,你就答应孩儿吧,不管结果如何,孩儿都会视你如母,绝不反悔。”

“我本来就是你娘亲,什么叫‘视你如母’呀?傻小子。”

说着,刘采依对着张阳伸出玉手,说道:“小羊儿,不要再闹了,乖乖下去休息,一觉醒来,你就不会再糊涂了。”

刘采依的声音轻柔而悦耳,难得一次充满母亲的慈爱气息。

然而慈爱的光辉虽然动人,可惜却时机不对,张阳顿时身躯一震,神色大变、双眉紧皱,问道:“娘亲,你为何用玄功迷惑我?”

张阳的自称微妙地产生变化,烦躁的气息化作怒气,最后请求道:“芷纤已经做好准备,请娘亲允许孩儿滴血认亲。”

“唉,四郎,不是娘亲不答应,而是娘亲修炼的天人玄功很特别,只会受伤,不会流血,你可曾见过娘亲流血?”

普天之下,还真没有人见过刘采依受伤,流过血,可这种理由却说服不了张阳,他身躯微微向前一俯,凝重的气息已经笼罩住全身。

“你真不答应?”

张阳的称呼再次发生改变,而众女虽然并未出声,但她们的心灵早已一片哗然,包括小玲珑在内,无不紧张得手指发白。

“我不答应,你就要动手吗?”

说着,刘采依缓缓站起身,风情万种再次随风而去,神色则变得严肃起来。

“我……”

张阳的胸膛急速地起伏着,仿佛随时都要,他虽然早有预料会有这情形,但事到临头,他才发觉这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受无数倍,但不是因为刘采依的强大,而是那血浓于水的感觉依然缠绕着他的心灵,即使张阳用尽全力,依然难以斩断那分羁绊,反而越斩越混乱。

刘采依到底是娘亲,还是仇人?她是在利用“邪器”,还是在保护儿子?啊,脑袋好胀,要了!呀——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最后他猛然一咬牙,把所有的猜测都抛到九霄云外,心中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滴血认亲!

无论如何,张阳今天都想要弄个明白。

“娘亲,孩儿得罪了!”

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向刘采依出手。

只见一道光芒从张阳的掌心中飞射而出,就好似一条锁链般袭向三夫人。

瞬间,虚空中仿佛响起一声闷雷,那轰鸣声在众女的心海中回荡。

众女顿时花容失色,唯有刘采依悠闲自在地说道:“四郎,你这点力量是伤不到为娘的,你还是乖乖听话,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只见无数道淡蓝色光点从虚无中飘出来,然后万千道光点悠然盘旋,组成一道光墙,挡住张阳那道凶猛的光柱。

“娘亲,我最后求你一次,不要再故弄玄虚了,孩儿受不了啦!”

“四郎,是否亲生有那么重要吗?”

“有!”

张阳再次一声大吼,虽然掌心没有发出光芒,但本命真火却瞬间包裹住他整只右拳,那沸腾的火焰映照着他的脸颊,也映照着众女没有血色的玉脸。

“呼、呼、呼……”

只见火焰的色彩接连变换,从太虚超凡境界一下子跳到破天之色,紧接着又一缩一抖,元虚超凡之火熊熊燃烧着。

“咦,儿啊,原来你已经进入元虚境界,难怪敢挑衅为娘,咯咯……”

刘采依不由得感到惊诧,但也只是一会儿,并没有把张阳的杀气放在眼中,似乎这还是母子俩的一场小游戏。

“娘亲,我这不是挑衅,是逼不得已,请你——滴、血、认、亲!”

张阳的声调悠长而凝重,最后的四个字更好似从齿缝间蹦出来,在这一刻,他几日来所受的心灵折磨全都化为咆哮的杀气。

随着张阳的第三声怒吼,元虚真火包裹的拳头打向刘采依面前的光墙。

“张兄,不要!”

灵梦的瞳孔急速收缩,飞身扑向张阳,虽然她知道刘采依的力量深不可测,但却从未真正见识过刘采依出手,因此她怎能不慌?

灵梦一动,清音立刻化为一抹幻影,然后横身挡在灵梦的身前。

“当”的一声,只见两剑剑尖凌空对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而不管是谁,只要想意图对付张阳,那就是清音的敌人,也是宇文烟的敌人。

宇文烟瞬间杀气四溢,虽然她与灵梦的旧怨早已消失,但此刻却新仇弥漫,力量大增的飞剑直刺向灵梦的后心要害。

“宇文姑娘,剑下留情!”

张幽月与灵梦的感情甚好,随即玉手一扬,飞剑架住宇文烟的剑锋。

不待宇文烟反击,冷蝶已经一掌震开张幽月的剑芒,那强大的灵力更震得张幽月向后翻飞。

血总是浓于水,宁静双月见状,一股怒气轰然涌入心房,她们立刻杀向冷蝶,却被琼娘中途拦下来。

瞬间,众女打成一片,邪器小组分裂了!

“你们不要打啦,幽月,停手;小音,你也别打啦!”

张雅月的身份最尴尬,看着一干姐妹绕着她飞舞的剑气,她先是挡住张幽月的剑芒,然后一个转身,又与清音对了一剑,最后她成为孤独的第三方。

第二章 针锋相对

妙姬眼神一动,正要加入战场,不料小玲珑却挡在她的身前,说道:“师尊,这可是人家的家事,你就不要去搀和了。不管你帮哪一方,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小玲珑虽然叫妙姬师尊,但却带着居高临下的语气,然后她娇小的身子微微一震,竟逼得妙姬连连后退。

妙姬气得脸颊忽红忽白,但又觉得小玲珑所言有理,因为那可是张阳的家事,外人岂能随便插手?不过,妙姬觉得小玲珑的态度很可恶。

而这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是眨眼之间。

不待妙姬与小玲珑掀起真正的杀戮之浪,里面响起一声巨响。

“轰——”

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整座后殿就瞬间化为灰烬,也没有人知道刘采依使出什么手段,就见张阳飞上半空中,随即就好象一片羽毛般飘到地上,这情形煞是怪异。

张阳并没有受伤,但也失去反击的力量,随后刘采依随意地一抬玉手,张阳立刻飘到她面前,变成动弹不得的阶下囚。

张阳可是已经进入元虚境界的邪器,可竟然一下子就被刘采依制服了。

顿时一口凉气从众女的嘴里倒灌而入,一元玉女等人更不由自主地收剑后退,清音则一声娇叱,不顾一切地扑向刘采依。

“砰”的一声,先前那道光墙再次出现,把清音与其他诸女都挡在另一边,而的烟尘更是迟迟不下坠,在众人的头顶上形成一层浑浊的浮云。

“四郎,你真要逼我吗?”

“我不想活得糊里糊涂,你不答应,我绝不罢休!”

张阳怒声回应,而随着他紧咬钢牙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在恍惚间,张阳就好似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般,这让刘采依不由得柳眉一皱,似乎失去了耐性。

“四郎,这是你逼我的,莫怪为娘要废去你的灵力!”

说着,刘采依含怒击出一掌,狠狠打向张阳的丹田。

在结界另一边,众女瞬间面如土色,无论抱持何种心思,她们都不想看见张阳变成一个废人,然而即使她们用尽全力,却也难以打破刘采依设下的结界。

这时,刘采依依然愤怒,张阳的目光则依然狂野,但好在柳飞絮一直站在刘采依的身边。

“住手!”

震惊猛然浮现至柳飞絮的双眸中,驱散盘旋在她眼底已久的犹豫光华,柳飞絮陡然怒斥道:“采依,你怎么可以对四郎下毒手?”

“砰”的一声,柳飞絮如闪电般挡在张阳的身前,与刘采依对了一掌。

历经妖灵一劫后,柳飞絮虽然灵力大进,但面对刘采依这含怒的一掌,她还是被打得飞了出去,在惨叫声中,鲜血飞溅。

“飞絮!”

刘采依惊声大叫,随即化作一道幻影凌空追上柳飞絮,然后她在柳飞絮的身上点了几下,就一个飞身来到宁芷纤的面前。

“丫头,赶紧帮她治伤,别愣着!”

这突然的变化让众女不再争斗,甚至包括张阳在内,都替柳飞絮感到担忧。

只见宁芷纤手中的金针飞舞,片刻后,她呼出一口大气。

刘采依顿时如释重负,几乎是在张阳要开口怒斥的同一刹那,她一指封住张阳的经脉,又回身对众女道:“他是我儿子,我不会伤害他,而你们也不要添乱了,否则家法侍候。”

虽然真相还没有弄清楚,疑云依然盘旋在众人心中,但冷蝶等女玉手颤抖几下,最后还是不敢轻易对刘采依动手。

刘采依目光过处,见包括清音在内的人都垂下眼帘,她满意地微笑道:“你们这几个丫头不要都苦着脸,四郎只是一时糊涂,从今天起,他就待在这里,我会让他完全清醒过来。”

“唔唔……”

听见如此安排,张阳不能说、不能动,一双眼珠急速地转动,喉间发出阵阵沉闷的哼声。

“小羊儿,你也觉得娘亲这提议很好,对吧?咯咯……”

欢快的笑声抹去刘采依先前的杀气,她轻盈迈步,拖着张阳走向偏房,然后玉手一抖,把张阳扔进一间练功静室。

“四郎,你如果想通了,就在心里呼唤娘亲,娘亲随时等着你的呼唤,咯咯……”

刘采依笑声不绝,仿佛还是像以前一样在与张阳玩游戏;不过张阳那愤怒的目光,可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众女纷纷张大美眸,没有人明白刘采依是否在生气,更无法明白刘采依与张阳究竟是不是母子?

时间在沉寂中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众女就各自离开,而张阳则可怜地被刘采依关起来。

这时,小玲珑的眼珠微微一转,就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前殿,凝声下令道:“火雷,传令下去,谁敢泄露今天的事情,定斩不饶!知道吗?”

“属下明白。”

火雷真人的额头冒汗,身躯微微颤抖,因为别说是刘采依的威势,只是张阳那三声怒吼,就已经震得他气血翻腾、经脉逆转。

虽然小玲珑已经下达严令,但她的威严还不足以控制住人心,加上不停招兵买马的吸尘谷龙蛇混杂,因此张阳母子反目的消息就有如张开翅膀的鸟儿般,很快就飞遍修真江湖。

在血月峰上,战火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失,但人心已经逐渐屈服。

恶狼真人拿着最新的密报,兴冲冲地冲到火狼真人的面前。

恶狼真人恨不得把所有侮辱的字眼都送给张阳,说道:“师兄,张小儿原来真是野种,只是刘采依利用的工具,狗杂种、贼痞子,嘎嘎……”

火狼闻言抚须微笑,摇头晃脑地道:“这是天赐良机,即刻告知师尊,提前出兵!”

“师兄,妖灵只剩下三个,恶煞女已经确定目标,那咱们要先捕捉哪一个?”

火狼真人的双目精光电闪,杀气腾腾地说出三个字:“金石门!”

修真界战火一触即发,两大超级宗师却仍悠闲自在地对坐品茗。

六道圣君环目四视,由衷地赞叹道:“一元兄,你这混元洞府堪比仙境,果然是名不虚传。”

“一元山虽好,可又怎么比得上真正的天人之境?”

一元真君放下茶杯,忍不住感慨道:“与上个月相比,我的源生之火又弱了一丝,无论我怎么想尽办法,果然还是人力难以逆天,唉。”

在一番感慨后,一元真君问道:“六道兄,你觉得刘采依与张阳反目是真是假?梦丫头在信上虽然言之凿凿,但我还是觉得刘采依诡计多端,不能不防。”

六道的面容先闪过一抹无奈,这才思索着回道:“小玲珑也来信了,与灵梦所言一模一样,但如果不是刘采依,我绝不会有半点怀疑。”

话语微微一顿,六道眼中精光闪现,继续道:“刘采依的心思无人能猜,不过张阳却是我们的指路明灯,以他的行事作风,即使是计谋,他也绝不会伤及他身边的女人。”

一元真君双眼一亮,接过话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此事是真!嗯,也对,我们与刘采依相识二十几年,从未见她怀过孩子,如果张阳真与她有杀母之仇,这结果的确不意外。”

两大宗师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六道圣君暗自咬牙,凝声道:“不管刘采依有没有诡计,以如今情形,我们何须有太多顾忌?一元兄,你意下如何?”

六道圣君虽然没有完全细说,但一元真君却完全明白,他双目微微一缩,还是小心地道:“六道兄,开启天门只有一次机会,还是继续观察一下,看透刘采依的想法后,再行事也不迟!”

话语微顿,一元真君凝声补充道:“没有张阳,还有恶煞冥女,虽然慢一点,但这点时间咱们还有,无论如何,绝不能给刘采依破坏天门计划的机会。”

六道圣君微微颌首,激荡的热血瞬间恢复平静,赞叹道:“还是一元兄心思缜密,难怪我邪门六道虽然人才涌现,却一直被正道十山牢牢压制住,哈哈……”

“六道兄过谦了。”

一元真君谦虚地回应,随即话锋一转,由衷地叹息道:“咱们当年斗来斗去,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好笑呀!凡人再怎么争斗,又怎能斗得过岁月?若不能打开天门,你我迟早化作一圮黄土。”

六道圣君附和回应,而且因为触及到心愿,他们不由得对突然变卦的刘采依感到更加怨恨,也更加小心谨慎。

暮色来临,月华如水,仿佛为大地镀上一层美丽的银辉,但吸尘谷却弥漫着一股不散的狂躁之气,而众女之间的裂缝并没有因为时间消失。

清音看着灵梦时,就好似在看着敌人般,而张幽月对冷蝶也是处处提防。

但在这种时刻,刘采依不仅没有设法化解,反而还火上浇油,把看守张阳的任务交给张家四月,让清音等女更是愤怒。

张雅月终于忍耐不住,颤声道:“三姨娘,四哥哥已经躺了一整天,这样下去,他的经脉会受伤,还是……”

“雅月,不是姨娘心狠,而是你四哥哥已经走火入魔,让他这样待着,对他更好。”

刘采依一向是张家四月心中的神,不过她这次的解释却令张雅月四女难以信服。

张宁月看了仰躺在地上的张阳一眼,并没有掩饰眼底那一缕担忧,突然她双眸一亮,灵光一闪,欢声道:“三姨娘,你就别生四哥哥的气了,可以让他戴罪立功,去捕猎剩下的妖灵。”

“姨娘也想这样,可你四哥哥不答应呀,唉。”

刘采依一声长叹,张家四月与灵梦的目光都转向一个方向,而迎接她们的果然是张阳火花四溅的目光。

“四郎走火入魔的情形越来越严重了。”

刘采依重复了一遍不让人信服的理由,随即玉手一挥,柔声道:“你们先出去,由四月负责镇守院子的四角,灵梦自由巡视,我要帮四郎治疗,绝不能被其他丫头打扰。”

张家四月与灵梦纷纷行礼离去,转眼间,练功静室内,只剩下一对反目成仇的母子。

“四郎,你还真是狠心,差一点就震散为娘的仙体了!”

刘采依坐在张阳旁边的蒲团上,衣袖轻轻一挥,张阳立刻恢复说话的力气。

“不是我心狠,是你不考虑我的心情,如果你真是我娘亲,何必拒绝滴血认亲?”

虽然所有的事情都证明一个结果,但张阳眼底还是有一缕侥幸的光华,他多么希望这只是刘采依的一个恶作剧。

这时,刘采依换了一个坐姿,那高挑的身子在蒲团上悠然伸展,每一个动作都弥漫着诱人的气息。

“四郎,万欲牡丹此计不只是谣言,而是她几十年怨恨积累的诅咒,所以你才会被谣言控制住心神,即使娘亲听你的,你也不会相信结果,毕竟以为娘的本领,要破解芷纤的手段只是轻而易举。”

刘采依微微一挺身子,双峰仿佛即将裂衣而出般晃动,紧接着她叹息道:“只要妖灵略施小计,你肯定又会猜想,结果会不会是为娘做手脚,对吧?”

张阳张开的嘴巴不由得闭上了,忍不住暗自怀疑滴血认亲对天人的作用。

刘采依看着张阳沉思的神情,一缕异样在她眼底一闪而过,随即扬声道:“你要想知道真相,为娘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

瞬间张阳抬起头,希望之光充斥着他的双目,问道:“什么办法?”

刘采依那如星辰般美丽的眼睛看向窗外的夜空,带着几许回忆的韵味,柔声道:“当年,万欲宫中,只有一个人的心智没有受到丹药影响,只要你找到她,自可问出真相。”

“万欲宫?你是说妖灵?”

“对,为娘说的就是万欲宫四大花王之首,灵力仅次于万欲牡丹的哀情幽兰,我能感应到,她正在紫雷山上。”

这时,刘采依收回目光,一边凝视着张阳,一边语重心长地道:“要破解妖灵的诅咒,只能从妖灵身上着手,你自己追寻得到的答案后,才不会胡思乱想。”

“呵呵……”

张阳笑了,在刘采依风情万种的身影笼罩之下,他躺在地上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刘采依,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不忘废物利用,真是名不虚传啊!哈哈……”

张阳的话语充满嘲弄,还有点自嘲,最后近似喃喃自语道:“你干脆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报复的!”

“你真不答应?”

“绝不!”

刘采依被张阳的话语激怒,突然翻脸厉声道:“你若不答应,那我只好听你的——废物利用,吸光你的功力,让你变成一个废人,你可想好啦?”

“废人也不错,我可有十几年的经验,来呀!”

张阳斜眼上望,挑衅地说道,也许是过度悲愤,他还真有点怀念以前的废人生活。

“好,我就成全你。”

怒火终于在刘采依的眼底,她猛然一掌拍在张阳的头顶上。

与此同时。

“啊!”

柳飞絮一声尖叫,从昏迷中突然惊醒过来,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丰满的酥胸有如震荡的鼓面般,心跳声则好似擂鼓声,就连在几米外的宁芷纤也能德到。

“师娘,调匀呼吸,小心内伤复发。”

毒手玉女急忙走上前,玉手一晃,金针凭空突现。

“芷纤,别管我,快去救四郎!”

柳飞絮的玉脸惨白,她用力抓住宁芷纤的手腕,急声道:“快去救四郎。我被刘采依骗了,她一直在玩弄我们。如果四郎不再为她所用,她一定会灭绝后患,快去!”

宁芷纤手中的金针一缩,随即她没有丝毫犹豫地飞身跃窗而出。

宁芷纤穿窗而出的身影凌空一折,顺势飞到隔壁房门前,她一边低声疾呼清音的名字,一边推开房门。

“吱呀”一声,门扉应声而开,里面却没有人。

“芷纤,出了什么事?”

不待宁芷纤收回愕然的目光,琼娘已经在她身后出现。

下一刹那,冷蝶也从房中飘然而出,在听完宁芷纤的解释后,她玉手一翻,一边召唤本命飞剑,一边凝声道:“小音与宇文烟肯定是去单独行动,但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把四郎救出,再杀出吸尘谷!”

同一时刻,在一条深入地下的密道中,两位绝色美女正在小心地潜行。

“小音,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条地道,真的会通往关押老公的房间吗?”

宇文烟圆润的玉脸微微上扬,在洞顶宝石的光辉映照下,她眼底的好奇清晰可见。

“我也不清楚,只是心里一急,立刻就想到这条地道,也许是玄功感应吧。”

清音随意找了一个理由,紧接着话锋一沉,凝声提醒道:“小烟,小心脚下,这条地道每隔一段就有一种阵法,如果触动机关,通道立刻就会变换,再也找不出主人所在的房间。”

“我知道了,咱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老公。三夫人绝对不会是他娘亲。”

宇文烟的玉脸浮现怒意,紧跟在清音身后,突然她双眸一亮,问道:“小音,你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啊,没……没有,只是想起了这条通道。”

瞬间,清音的美眸中充满杂乱的光华,身子一颤,就被一股无形的气流牵动,意外地撞向墙壁。

刹那之间,时光呈千百倍拉长。

当清音撞在墙壁上时,墙壁竟然一抖,抖出万千道光点,紧接着通道竟如有生命般微微蠕动起来,只等清音撞在墙上,无数个机关就会好似野兽般张开巨口。

刹那间,宇文烟的脸颊白若积雪,而同一时刻,张阳的脸色已经灰暗如土。

第三章 生死逃亡

当刘采依一掌打下,张阳的身躯顿时如遭雷击般一颤,紧接着竟如奇迹般经脉畅通,灵力激荡。

而在极度怒火之下,张阳双臂一扬,元虚真火暴射而出,就好似两条火龙绕着他的双臂飞舞盘旋着。

张阳的杀气已经没有丝毫顾忌,不料刘采依发出一声冷哼,元虚真火竟然就钻入她微张的檀口中。

过了两秒,张阳的拳头上只剩下零星的火星,当微风一吹,那最后一点火星也化为灰烬。

“四郎,别生气。你还驾驭不了元虚真火,为娘这是在帮你减轻负担,现在是不是感觉神清气爽呀?咯咯……”

“刘采依,你最好杀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张阳的眼中已经丝毫没有光芒,只有一片黑暗,怒火更在其中熊熊燃烧着。

“咯咯……虎毒不食子,为娘可不会像你这么狠心。”

说着,刘采依飘然离去,但在走到门口时,突然回眸笑道:“小羊儿,乖乖听话调息打坐,娘亲明日再来探望你。”

刘采依关上房门,阻断张阳那杀死人的目光,随即她走到院子中央,平静地吩咐道:“梦丫头,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要闭关修炼一夜,除非有天大急事,不然不要惊扰我。”

“夫人放心,灵梦定然竭尽全力,为夫人护法。”

灵梦与分站在院子四角的张家四月同时俯身行礼,在不知不觉中,刘采依的威势已经统治这一片空间,而众女的神色也多了几分肃穆,少了几许以往的亲切。

刘采依的身影还没完全消失,突然灵梦美眸一缩,急速挺直身形,张家四月则发丝飞舞,感应到一股浓烈的杀机。

冷蝶、琼娘和宁芷纤杀过来了,急怒交加的三女就仿佛三头怒吼的母老虎般,飞剑撕裂虚空,刺向挡在前方的一元玉女。

转眼间,吸尘谷内杀气腾腾,金铁交鸣之音冲天而起。

刘采依却头也不回地进入房间,似乎对灵梦五女的实力完全放心,没有丝毫担忧。

果然,在张家四月联手之下,不用灵梦出手,冷蝶三女已经被困在剑阵中。

宁芷纤紧绷着玉脸,斥责道:“雅月,你们还不明白吗?四郎已经与三夫人决裂,你们难道要看着四郎被她害死?”

张雅月的剑顿时颤抖起来,张幽月则倩影一闪,飞腾的剑芒弥补破绽,随即怒声道:“不许诋毁三姨娘,她绝不会做错事情,如果有错,也是四哥哥的错!”

“张幽月,你真是冥顽不灵,刘采依的阴谋这么明显,你还要助纣为虐吗?”

冷蝶厉声质问,并且由于怒气腾腾,七星裙上光华闪烁,七星结界就有如水银泻地,瞬间笼罩住众人立身的空间。

在恍惚间,满天繁星呼啸而下,压得灵梦五女身体弯曲、呼吸困难。

灵梦下意识使出无息玉,然而不待她出手,张家四月的飞剑已经脱手飞出,在虚空中相聚于一点,接着就见一道巨大的剑芒冲天而起,满天繁星转眼间消失无踪。

“冷蝶,你再敢放肆,就别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张宁月的火爆本性令她秀发飞扬,剑芒吞吐之间,杀气再也没有丝毫保留。

“小丫头,凭你也敢威胁本座?”

冷蝶一声冷喝,终于爆发出一宗之主的威势,七星长裙再次凌空一荡,瞬间这座吸尘谷进入冬天,寒霜密布、雪花飞舞。

杀气在众女之间蔓延开,张家四月虽然再次破去冷蝶的结界,但鬓角无不沾上白霜。

灵梦一挥打神尺,但那飘逸而强大的光芒却被血玉酒葫凌空挡下,琼娘也加入战场,而宁芷纤则升空而起,在略一犹豫后,灵毒化作几缕烟雾对着张家四月当头洒下。

瞬间,在寒风中多了醉人的酒香,而在酒香里则弥散着修真界闻之色变的灵主母。

也许是因为宁芷纤三女都是张阳的女人,也许是因为她们都是妖灵宿主之身,三种不同的力量竟然轻易融合在一起,竟逼得实力原本更加强大的灵梦一方连连后退。

宁芷纤一边挥洒着灵毒,一边凝声道:“你们让开,我们只要救走四郎,不想与你们打。”

张雅月的神情混乱,她配合她三个妹妹的剑招全是惯性使然,在趁着宁芷纤的毒雾微微放松的空隙,她不由自主地收剑一退,说道:“幽月,不如……”

突然一股狂风从天而降,张雅月的檀口还在开合,但声波却被狂风吹散,不妙的预感让她瞬间花容失色。

只见从狂风中走出四道人影,冷蝶认出对方乃是刘采依的亲随,飞云铁骑中的四大护国长老,而张家四月则不约而同地俯身行礼。

“弟子参见四位师叔。”

所谓护国长老原来是“天涯海角”的老怪物——困扰修真界多年的谜团突然解开,冷蝶的神色却丝毫没有喜悦,因为他们一掌就震散三大法器结合的力量。

冷蝶等女的心中都不由得浮现同一个念头:好强!比预料之中还要强大几分,原来他们以前一直有所保留。

琼娘的脸色不由得失去光泽,宁芷纤更是从飞剑上跌下来。

四大长老一掌立威,大长老上前一步,负着双手,大喝道:“公主有命,若敢踏入院门半步者,杀无赦!”

不需要掩饰身份后,四大长老的气势从低调变成高傲,那气势就有如连天接地的飓风般,吹得冷蝶三女连连后退。

同一时间,在地下通道中。

就在清音即将触动到机关的刹那,宇文烟飞身上前,险之又险地把她拉回来。

在清音两女粗重的喘息声中,墙壁上的光点迅速隐去,通道两端那隐隐的轰鸣声也化为一丝呜鸣声。

“咯咯……这不是师娘与宇文宗主吗?好巧呀,在这种地方也能碰见你们。”

在完全安静的刹那,一道邪魅的笑声又掀起新的风浪。

“小玲珑,你为何在这里?”

清音的身子微微往前倾,瞬间做好厮杀的准备。

“这里是吸尘谷,我是吸尘谷宗主,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小玲珑戏谑地欢笑道,竟对于扑面而来的杀气浑不在意。

寒光一闪,宇文烟利剑出鞘,杀气四射,怒道:“小音,不要与她啰嗦,她是刘采依的人!”

“宇文宗主,别动手、别动手,咯咯……”

说着,小玲珑连摇双手,神情看似惧怕慌乱,但那笑声却依然欢快:“我料定你们要走这条密道,而我早已修改过这通道,要是你们再这样走下去,只会距离四少爷越来越远,所以我特意来这里提醒你们。”

“你真是来帮助我们的?”

虽然小玲珑说得明白,但宇文烟很不放心她的人品,忍不住张大双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小玲珑。

小玲珑的瓜子小脸突然浮现一抹红晕,少有含羞带怯地低语道:“我可是四少爷的秘密情人,怎么会害他呢?”

这样的话语也只有小玲珑才会说得出口,两个绝色面面相觑,都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清音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看着小玲珑,认真地道:“那你带我们过去,还有,不要胡乱叫我的名字。”

“咯咯……知道了,两位姐姐,请跟我来。”

小玲珑果然改变称呼,并在转身领路之际,她深深地看了清音一眼,一抹异样的光华一闪而过。

在院门口。

冷蝶三女脚下光芒一闪,强行稳住身子,紧接着她们腾空而起,但不是要逃跑,而是再次杀向四大长老。

七星裙、血玉酒葫、灵毒烟雾,三种法器再次浑然合一,还有冷蝶三女那不惜同归于尽的冷喝声。

灵梦等女花容暗自变色,而四大长老则被激怒了。

“不知好歹,死不足惜!”

在喝斥声中,四大长老身子一晃,瞬间消失不见,下一刹那,他们却突然在半空中出现,四件闪烁着元虚真火的法器包围住冷蝶三女。

“诸位师叔,请手下留情。”

张雅月手中法剑光芒颤抖,眼神更是一片紊乱,她的身子离地而起,挡在两方人马之间。

“闪开!”

四大长老与冷蝶三女同时冷声叱喝,双方散发出强烈的杀气,而一个张雅月绝对难以扭转乾坤。

“雅月,快下来!危险!”

张幽月眼见张雅月站在四大长老与冷蝶等女之间,不由得急声呼唤。

张宁月则扬手射出一件法器,就好似藤条般飞速缠向张雅月的腰肢。

“轰!”

突然响起一声的巨响,接着众人身后的屋顶炸出一个大洞,在满天烟尘之中,只见清音与宇文烟脚踏碎木,倩影似若凌波之仙,不过她们的五官却杀气弥漫、恨火狂燃。

“刘采依,我家主人之仇,他日必报!哼,贱人!”

小音竟然怒骂采依夫人是贱人!好、好……大的胆子、好强的怒火!众女无不心跳加速,下一刹那,她们凝神一看,心房陡然一震,在过于强烈的冲击之下,无不感到一股就要窒息的感觉。

冷蝶等女看着清音怀中的张阳,而只要凡有一点常识的人都能明白,此时张阳的情形代表着什么,皆不由得心想:天啊,三夫人竟然吸纳张阳的元气,这简直比要张阳的命还要凶残!怎么会……这样?

张家四月与灵梦呆立在原地,对眼前一幕不敢置信;冷蝶三女则齐声仰天怒吼。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

在冷蝶三女目訾尽裂的同时,青铜古剑凭空突现,但剑身吞吐的并不是光芒,而是怒火。

下一刹那,虚空寒光一闪,幻烟已经托着清音、宇文烟还有昏迷的张阳破空而去。

虽然没有主人的命令,但上古剑灵的速度依然快如闪电,绝非一般修真者可以望其项背,甚至四大长老只是愣了一会儿,飞剑就已经越过山峰。

“走!”

宁芷纤率先转身御剑而起,冷蝶与琼娘则紧跟其后,既然张阳已经逃离此处,她们自然没有鱼死网破之心。

“丫头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刘采依不知何时来到宁芷纤三女身后,戏谑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脸色一沉,厉声道:“谁也别想走,全给我留下!”

话音未落,刘采依的衣袖中已经飞出一物,就好似从天而降的罗网般,瞬间捆绑住宁芷纤三女。

“小玲珑,她们我就交给你看守,若是人跑了,莫怪本夫人翻脸!”

“咯咯……夫人放心,我与她们可不是一伙的。”

这时,小玲珑从院门外冒出来,一边嘻笑着将冷蝶三女抓起来,一边眨动着月牙美眸,人畜无害地笑道:“师尊说过,只要夫人愿意回复盟友关系,我就立下大功一件,咯咯……夫人有命,尽管吩咐。”

小玲珑大声表明立场,还故意昂着头,骄傲地从灵梦身边走过去。

刘采依微微点头,随即柳眉一挑,威仪地道:“雅月,你让我很失望。照师门规矩,即刻面壁思过;幽月、宁月与静月,你们连带受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静室半步。”

刘采依衣袖一扫,神秘的阵法就此笼罩住静室,张家四月就此变成四只笼中鸟。

强烈的惊诧在灵梦的眼底一闪而过,她脚下烟波一颤,走到刘采依面前,极力平静地问道:“夫人,既然你主意已定,灵梦定会尽快禀明师尊,不知夫人还有何吩咐?”

灵梦的语气很恭敬,但却多了一丝生疏,而她眼中的烦乱虽然没有张雅月强烈,但心房的思绪同样是千回百转。

“梦丫头,不要怪我无情,我这也是无可奈何。唉,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瞒着四郎。”

说着,刘采依悠然长叹,玉脸上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悲哀,随即凝声道:“梦丫头,你是一元山费尽心力培养出来的得意弟子,只有你,才能让我放心,其他丫头都对四郎下不了手。”

灵梦高挑的倩影陡然一震,试探着问道:“夫人,你的意思是?”

“我要你追捕张阳,我会派四大长老协助你。”

刘采依话语微顿,在略一犹豫后,她猛然一咬银牙,话音少有的多了几分紊乱:“必须把四郎带回来,如果他敢反抗,就——杀了他!”

灵梦心房“咚”的一声剧烈跳动一下,随即她也咬紧银牙,凝声道:“灵梦领命!”

在吸尘谷的一间偏房内,小玲珑将宁芷纤三女扔在床榻上。

宁芷纤急声道:“小玲珑,快解开我们的经脉,三夫人要谋害四郎,这次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小音救人是我带的路。”

小玲珑站在窗边,仰望着灵梦与四大长老破空而去的背影,她眼中没有嘻笑,只有飞速转动的光芒。

喜色在宁芷纤的脸上闪现,她挣扎着坐起来,再次急声道:“既然这样,你快帮我们解呀!刘采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四郎的,我们一定要追上去。”

“灵梦与四大长老已经出发了。”

说着,小玲珑缓缓转过身,在与宁芷纤三女目光相对的一刻,邪魅的气息再次弥漫着她娇小的身子,说道:“宁芷纤,带路救人是我还张阳一个人情,我可没有说要站在他这一边。咯咯……美女不站危墙之下,本姑娘才不会那么傻呢!”

“你……”

宁芷纤顿时气得玉脸通红。

“芷纤,别说了,她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不敢与刘采依作对。”

冷蝶躺在床榻上,虽然现在是俘虏,但她的神情依然冰冷而孤傲。

“咯咯……激将法对我没用。”

小玲珑坐在桌上,翘起脚尖,说道:“冷宫主,我可不像你有上官云当你的靠山,谁也不敢欺负你,本姑娘只能靠自己。”

话语微顿,小玲珑眼珠一缩,双目精光电射,凝声道:“张阳要与不能战胜的对手为敌,他想死,本姑娘可不会陪着他一起跳河。哼,你们老老实实躺着吧,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在杀气残存的院子中,此时刘采依遥望着夜空。

夜风一动,柳飞絮来到刘采依的面前,虽然她脸颊有点苍白,但气息却没有饥效的迹象,说道:“采依,你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我心中总有一丝不安。”

“没办法,对手太强,不这样做,很难引他们入局。”

刘采依低叹道,而这次的叹息才是出自内心。

柳飞絮眼底的担忧没有丝毫减弱,忍不住追问道:“四大长老是否知道真相?”

“除了你之外,没人知道这是一出戏。”

刘采依身子在原地一转,随后一边走向房间,一边笑道:“你不用太担心四郎,他不会轻易死掉的。”

“我真是有点迷糊了。”

说着,柳飞絮追上刘采依,皱着眉头道:“迷惑敌人要逼真,这道理我明白,不过为什么要吸取四郎的灵力?那他要怎么逃过四大长老的追杀?可千万不要弄假成真啊!”

“四郎如今的修为,还驾驭不了元虚真火。”

刘采依走进房间,脚步微微一顿,突然问道:“飞絮,你已经是第三次这样问我了,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没有,我就是好奇问一问,你是四郎的娘亲,自然不会害他。”

柳飞絮站在门口,紧皱的眉头悠然舒展开,随即叹息道:“唉,我知道,心里最难受的其实还是你,累了这么久,你先休息吧,我也回去调息疗伤。”

柳飞絮微笑转身,然而她才刚迈开脚步,不料竟有一道劲气封住她的道,使她瞬间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飞絮,这世间上还没人能够骗得了我,我可不能让你破坏我的计划。咯咯……乖乖躺下吧。”

一抹寒光在刘采依的眼底闪过,她再次轻挥衣袖,柳飞絮就恍如木偶般走到床边,然后机械地躺下去,再也没有动静。

“哈哈……”

很快,兴奋的笑声就回荡在一元山上。

一元真君将密信递给六道圣君,笑声不绝地道:“六道兄,咱们应该行动了。”

“嗯,这几日老夫难以入定,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心潮激动。”

说着,六道圣君立身而起,大手虚挥道:“既然刘采依也过不了天人诱惑这一关,那现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咱们不就是东风吗?哈哈……”

在笑声中,正邪两道的第一人同时升空而起,两人脚底光芒一闪,瞬间荡起漫天风云。

第四章 怒火反击

金石门,正道十山之一。

在夕阳的映照之下,金石山更加显得萧瑟、苍凉,就连曾经闻名天下的“金石天梯”也满是秋天才有的落叶,一股如死般的寂静笼罩住山野。

“嘀塔!”

只见一滴红色的“水珠”缓缓飘落在天梯上,紧接着狂风巨浪竟从天而降。

瞬间上千名修真高手从黑暗中冒出来,在无数把刀剑之上,人类的鲜血正一滴滴地往下滴。

前后不到三日,天狼山人马就杀到金石门的根基之地,那些外围堂口几乎没有起到阻挡大军的作用。

火狼真人站在天梯下,仰头向上一望,随即振臂一挥,凝声大喝道:“传尊者号令,第一个杀入金石大殿者升为堂主,可得尊者亲传绝艺!”

“杀——”

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火狼真人的令旗刚刚挥动,上百道身影已经御剑而起,直向山顶飞射而去。

突然天空亮了起来,成千上万道光芒在虚空中纵横交错,瞬间形成一道龟纹形状的大网,封住金石山上方的天空。

“轰隆隆——”

只见十几慨天狼山修真者闪躲不及,纷纷撞在光网上,瞬间连人带剑都化为灰烬。

虽然金石门并不强大,并没有超级高手存在,但“万符阵”绝对名不虚传,恶狼真人试了一下,虽然没有化为灰烬,但也被打落在地,摔得满脸灰尘。

火狼真人眉头一皱,凝声道:“从天梯攻上去,见一个杀一个,直到金石门投降为止!”

“火狼道兄,天梯的凶险绝不在万符阵之下,对方还占尽地利,我看不如聚齐阵法高手,先一层层破去天梯阵法,再挥军直上,可好?”

三才尊者与血月老祖一起来到火狼真人的面前,脸上隐隐流露出忧虑神色。

火狼真人的目光在三才尊者与血月老祖之间来回扫视一圈,虽然这四人的辈分都高他一辈,但他却居高临下地冷声道:“三才山人才辈出,就请三位尊者亲自领军,建立头功,相信师尊定会对三位的表现满意。”

三才尊者同时脸色大变,他们担忧的事情果然变成事实,但他们不想当炮灰,地才尊者与人才尊者的眼角同时扫向天才尊者。

天才尊者暗自握紧拳头,先暗自恨声咒骂天狼真人一番,随即极力满脸堆笑地道:“火狼道兄,老夫并非不愿立此头功,而是我三才山弟子很少修炼阵法机关,比起血月道兄,老夫等三人在这方面自愧不如,不如……”

“三才尊者,本座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火狼尊者一声冷斥,打断三才尊者的话语。而在经过两、三个月的“合作”后,天狼山终于露出狰狞的狼牙,连最后一片遮羞布也不给三才山留下。

在火狼真人森冷目光的凝视下,三才尊者眼神不停闪烁,最后他们身躯一软,仿佛漏气的皮球般,俯身行礼道:“老夫……接令!”

随后,三才尊者带着三才山弟子杀上天梯。

火狼真人看着那三才尊者等炮灰臣服的背影,笑得很得意,在一会儿过后,他眼神逐渐变得凝重,因为金石门的反抗出乎意料的猛烈,甚至在“天梯”每一层阵法的帮助下,三才山人马的鲜血四溅奔流,就连赶上去相助的天狼山高手也头破血流。

“千年宗派,果然名不虚传呀!”

火狼真人感慨万千地叹息一声,然后令旗一挥,血月洞天与天狼山的主力也杀上天梯。

鲜血继续奔流、惨叫直冲天际,杀戮从山脚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山顶艰难前进。

在山下,火狼真人的眉头越皱越紧;而在山上,金石散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他面如土色、眼神慌乱,完全失去一宗之主的威仪。

金石散人俯身向下一望,身躯微微颤抖,更下意识缩回来,急声问道:“各宗宗主可有消息传来?”

一位花甲长老叹了一口气,上前道:“回宗主,出去求援的弟子多数已经返回,不过……没有宗派愿意出手相助。”

“什么?他们难道不懂什么叫唇亡齿寒吗?就这样看着邪门妖孽攻占我金石门?”

说着,金石散人再次向后一退,差一点栽倒在地,颤声道:“完啦、完啦!本宗基业就要断送在老夫手里了!”

“宗主莫急,弟子熟悉天梯每一层阵法,愿意下山阻敌!”

这时,巧手玉女古韵从人群后方走出来,她的神情依然温柔,但眼眸却浮现出坚定的气息。

随后,一干年轻弟子随着古韵杀下山顶,金石散人看着他们视死如归的背影,眼神突然闪烁起来。

在吸尘谷外,是一片连绵百里的原始森林,此时清音等人正在疾步狂奔。

清音等人逃出吸尘谷不到十里,四大长老的杀气已经破空而来,而面对不能力敌的对手,清音与宇文烟不得不从天空转入地上,靠着森林的掩护,继续向前奔逃。

“小音,放我下来。”

这时,张阳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他不顾清音的阻止,挺身一跃,随即傲然站在一块椭圆形巨石上,强忍着万丈恨火,凝声问道:“我怎么在这里?是你们救我出来的吗?”

清音两人随即以最快的速度将事情经过说一遍,末了,急声道:“主人,灵梦与四大长老很快就会追上来,咱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虽然逃跑没有面子,但面子怎么比得上性命?张阳恨恨地瞪了天空一眼,随即矮身钻入一片密林中。

张阳等人离开两刻钟后,灵梦那被烟波笼罩的倩影站在那块椭圆形巨石上,她看着四周杂乱的痕迹,平静地说道:“张阳离开此处不久,咱们只要找对方向,很快就可以追上他。”

修真者早已经习惯飞天遁地,但对于此种追踪之术一般很少涉猎,四大长老只能干等灵梦搜寻痕迹的结果。

在一盏茶时间过后,一个长老忍不住皱眉道:“灵梦,你不是能感应到张阳的气息吗?为何这么费时?”

灵梦扫视地面痕迹的目光没有丝毫变化,回道:“回前辈,晚辈只能感应到他御剑飞过的气息,可如今他用最原始的法子逃逸,因此祖师传授的术法失去了作用。”

灵梦抬出一元真君的名头,四大长老随即眼珠微缩,再也不好开口质疑。

又过一盏茶的时间后,灵梦终于双眸发亮,率先飞身追入丛林中,而四大长老则沿着树梢疾飞而去,杀气一涌,目光所过之处,惊得走兽奔逃、雀鸟四散。

“喀嚓”一声,张阳疾奔的身子斩断枯枝,随即碎屑扑向他的头顶,让曾经光芒万丈的张阳身上再添一丝狼狈的痕迹。

张阳等人已经逃亡大半夜,甚至用尽所有潜踪匿迹的招术,然而灵梦等人的杀气依然忽远忽近,就有如跗骨之蛆般,煞是可恶。

“主人,他们又追上来了,怎么办?”

清音与宇文烟虽然都是太虚高手,但她们也不善于凡人的逃命办法,狼狈的模样绝不在张阳之下。

张阳的身体还很虚弱,但他的心房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有一道道的怒火在疯狂灼烧他的灵魂。

好歹毒的——刘采依,竟然如此穷追不舍,看来不杀掉我,她是誓不罢休了!

吼——想到这里,怒火似乎激发张阳的潜能,他那虚弱的身躯猛然挺立而起,再次大步狂奔。

清音立刻追上张阳,但随即又停下来,回身催促道:“小烟,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小音姐姐,很快就要天亮了,我们这样是逃不走的,肯定会被追上。”

宇文烟微微抬头,沐浴在黎明的光华中,瞬间她那丰腴肉感的娇躯艳光大作,美眸凝视着张阳,深情地道:“老公主人,一直以来我都是你的包袱,从未为你做过什么,这一次就让我表现,好吗?”

虽然宇文烟看似在询问,但在那惊心动魄的美丽光华中,却散发出坚决无比的气息。

“小烟,你要孤身引开敌人?”

清音瞬间张大美眸,她能清楚看到宇文烟眼底那赴死的决心,禁不住脱口而出道:“不行!要引开敌人就让我去,我的灵力比你强。”

“小音姐姐,你就给我一次立功的机会吧!嘻嘻,我的鸳鸯戏水诀已经大成,可不像老公只知道用来做那种事。”

说着,宇文烟两手一震,两团太虚真火陡然在她掌心凭空突现,果然非同凡响。

清音没有受到宇文烟“嘻笑”的迷惑,再次急声道:“小烟,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我与灵梦的关系更好,她应该不会对我下杀手,你还是……”

“不要再说了!”

张阳沉默两秒,凝声打断清音两女的争执:“你们再争下去,敌人就追上来了!小烟,照你的意思做吧,直线往东边逃。”

那冷厉的声音还未消散,张阳眼神一凝,凝声问道:“小烟,你会恨我吗?”

“不会!老公,我真的很开心!”

宇文烟迅速飞跃离去,并在临去之际,回头深深望了张阳一眼,留下一抹灿烂而又幸福的微笑。

“主人,咱们快走吧。”

清音虽然对此感到心疼,但事已至此,她还是迅速调整思绪,当先向前奔跑。

在一刻钟后,狂风一卷,灵梦与四大长老同时凭空突现。

“他们分成两路了。”

一元玉女的脚尖轻轻拨动杂草,准确地判断道:“左侧是一人,前方是两人,再给我半刻钟,我能分辨出张阳逃跑的方向。”

“不用那么麻烦,我等也兵分两路,把他们全部拿下!”

绝对的实力化作绝对的信心,四大长老不愿耽搁那半刻时间,不待灵梦同意,他们已经分成两波,身形过处狂风呼啸,没有丝毫隐蔽杀气的念头。

灵梦美若星辰的双眸微微一沉,随即飞身向前急追。

三长老与四长老在追出片刻后,三长老眼神一亮,手指前方的一座山坡,道:“师弟,看见没有?那个小丫头正在翻山呢,哈哈……”

见目标出现,两大长老立刻跃上半空中。

在一里外的宇文烟似乎感应到追兵的接近,她也御剑而起,贴地疾飞,很慌乱地越过那座山坡。

双方之间的距离飞速消失,不料在山坡之后,是一座低矮但却连绵很远的山岭,还有一望无垠的丛林。

三长老越过山坡,看着山峰挡道形成的左右两条岔路,他与四长老相互一望,随即各自追向一个方向。

这时,四长老很快就看到宇文烟奔逃的痕迹,他满腔的闷火忍不住爆发而出,咒骂道:“可恶的小贱人,竟敢让老夫追逐一夜,找死!”

咒骂声还未散尽,四长老一个飞跃,宇文烟的背影已经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接着他再次咒骂一声,然后双臂一展,挟带着呼啸的狂风,就恍如狮子搏兔般,扑向宇文烟。

宇文烟急速地转身,知道已经无路可逃,她索性不再逃逸,随即一声娇斥,飞剑猛然撕裂虚空,将全身的灵力都集中在这一剑之上。

宇文烟的“以下犯上”,让四长老气得胡须发抖,他凌空的身形突然一顿,紧接着一拳打下去。

呼啸的狂风轻易吹飞利剑,虽然四长老没有一拳打飞宇文烟,却把她双足打进地底,直至末膝,再也难以动弹半分。

得意的神情在四长老的眼中闪现,看着束手待毙的宇文烟,他感到心神舒畅,袍袖一荡,收回第二道灵力。

就在四长老收力的瞬间,突然有一把飞剑从地面暗处飞射而出,而在飞剑之后,还有清音那被真火环绕的倩影。

“砰砰!”

在接连两声闷响后,清音与飞剑倒飞而回,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四长老虽然猝不及防,但绝对的实力让他化险为夷,不过他还是禁不住重重呼吸一口气,因为清音的力量超出他的估计,差一点就震乱他的奇经八脉。

在感到惊悸的同时,怒火轰然充斥着四长老的眼底,他怎能容忍弱小对手如此的挑衅?

在刹那之间,四长老的杀气全集中在地面,他双手掌心的元虚真火升腾而起,就好似两头咆哮的恶兽。

“轰!”

虽然已经响起的巨响声,但四长老的真火还没有飞射出去,竟是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在他身后出现,狠狠一掌打在他的背后。

即使四长老是元虚高手,也被这一掌打得鲜血飞溅、身躯翻滚。

一切说来话长,其实不过是眨眼之间。

直到张阳凭空突现,一掌得手,宇文烟的飞剑这才栽落至地面。

“老公主人!”

宇文烟惊喜地说道。

这时,张阳发出一声怒吼,凌空追上四长老,拳脚则好似般,猛烈地打着四长老那失去控制的身躯。

在四长老坠落至地面的短短两秒时间,张阳的拳头已经重击四长老几十下。

“砰”的一声,四长老砸入地上,可张阳依然没有减缓攻击的速度。

张阳的怒火之拳已经停不下来,而他也不敢停下,因为他知道,只要给四长老喘息的机会,惨叫的人将将变成他自己。

而张阳每打一拳,四长老的护体结界就会散乱一分,但在四长老吐血闷哼的同时,伤势也在迅速回复,因此张阳只能抢时间,比的是谁的速度更快!

“砰砰砰——”

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大地的震颤越来越猛烈,张阳则好似一头咆哮的野兽般,与四长老逐渐“沉”入地底。

终于,一道“烟花”在大坑中,四长老“啊”的一声,发出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声。

只见一片血浪飞溅而起,张阳的拳头竟活生生打穿四长老的胸膛。

只听“喀嚓”一声,四长老的肋骨刺穿背部,然后深深地泥土中。

血腥弥漫、尘土飞扬,张阳缓缓站起来,双目中带着高傲的光芒。

“老公主人,你们怎么来啦?”

宇文烟冲入红色的烟尘中,无比激动地投入张阳的怀抱中。

张阳深吸一口气,只是紧紧搂住宇文烟,没有回应她兴奋的追问。

清音走过来,笑道:“主人说他不想再逃了,要给这几个老家伙一个教训。”

话语微顿,清音美眸异彩闪烁,突然调侃道:“再说啦,没有你帮忙,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主人。咯咯……主人可舍不得你。”

反击总是比逃命更让人热血沸腾,而宇文烟在兴奋过后,忍不住担忧地问道:“老公主人,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还有三个长老与灵梦,正面对敌,咱们不是对手。”

“一个一个的收拾掉,反正我的灵力正在迅速恢复!”

张阳仰天一望,如有实质般的目光瞬间横扫虚空,也许是怒火太强烈,也许是“邪器”的体质太邪异,张阳在打败四长老之后,非但没有脱力的空虚感,反而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一样。

“主人,你看,三长老过来啦,我先杀了这个老家伙。”

说着,清音玉手一扬,剑芒直奔四长老暴露在空气中的心脏而去。

“不用杀他,就送给三长老一个大礼!哼!”

张阳阻止清音的攻击,接着他唇角微微一翘,但并不是笑意,而是森冷的杀气。

在丛林另一处。

灵梦与两大长老追出几里后,一片水声突然挡住他们的去路。

只见一座瀑布飞流而下,奔腾的水帘至少百丈,砸起的水雾连天接地,弥漫大片丛林。

灵梦张望着四周,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异样,随即凝声道:“张阳的气息在这里中断了,可能是水流的影响。”

大长老飞上瀑布的山头上,凌空往下一望,随即皱眉道:“下面是一条河流,张阳会不会从水路逃走?”

“不会,这种河道很浅,没有他躲藏的空间。”

灵梦简洁而肯定地摇了摇头,深邃的目光在瀑布与浅窄的河流间来回扫视一遍,随即眼帘一垂,遮住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光华,然后平静地道:“长老,我下去查看一下,你们去搜寻远处,要注意鸟群的动静。”

话音未落,灵梦已经顺着瀑布御剑而下,两大长老则一个飞上半空中,另一个贴着树梢四方搜寻。

一刻钟后,两大长老皱着眉头回到山顶。

大长老强压下烦躁之情,凝声问道:“灵梦,你可搜寻到张阳的踪迹?”

大长老那元虚灵力的声浪平稳飘动,即使是雷鸣般的瀑布声也难以掩盖,可灵梦却没有回应。

等了足足一分钟后,依然没有传来灵梦的声音,而站在山顶上的两大长老先是怒气腾腾,紧接着感到诧异无比,最后如闪电般飞到瀑布边。

灵梦不见了!困惑的光芒闪烁在两大长老的眼中,他们还没有想明白,却突然感觉到心脏剧烈地跳动,玄门术法让他们同时惊声低叫道:“不好,老四出事了!”

在血腥弥漫的丛林一角,虚空残云一荡,三长老有如杀神般从天而降。

三长老已经看见宇文烟与清音逃逸的背影,但却没有追杀的空闲,双足才刚沾地,紧接着就飞身跳入大坑,抱起胸膛凹陷的四长老,急声道:“老四、老四!”

虽然三长老连声呼唤,四长老却没有动弹,唯有被断裂肋骨夹住的心脏若有若无地轻轻颤动一下。

“张小儿,老夫定要把你剥皮拆骨!”

咬牙切齿的三长老吼声震天,随即盘膝坐在大坑旁边,用尽全力为四长老运功疗伤;与此同时,他下意识看向宇文烟等人逃逸的方向,直到宇文烟等人越来越远,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分分秒秒都是那么难熬,终于四长老的心脏开始跳动,三长老这才双手一收,额头上的汗珠立刻滚落而下。

“砰!”

然而就在三长老收回灵力的刹那,在他身后的大坑里猛然爆出一团烟尘,在那烟尘之中,一道寒光刺杀而出。

刺剑势凭空突现,张阳布下的原来是连环计!

三长老与四长老一样,都因为大意掉入陷阱中,不过他的警戒心比较强,在青铜剑杀气迸射的刹那,他的护体结界已经透体而出。

那弥漫的烟尘,令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

这时,三长老主动向后一撞,同时掌心冒出一团元虚真火,强烈的杀气已经充斥他的心窝。

张阳一剑刺出,剑出无回,剑尖刺中三长老护体法罩的刹那,对撞的火光就有如午夜的烟花般,瞬间映在他的瞳孔上。

“滋”的一声,青铜剑被元虚结界挡下来,那反弹的力量震得张阳喉间一热,一楼鲜血“缓缓”飞洒而出,三长老则怒声一哼,元虚真火“缓缓”向后打去。

“呀——”

在电光石火间,张阳一声长啸,弯曲的青铜剑陡然绷直,剑上光芒飞速异变,竟见幻烟的上半身从剑芒中幻化而出,并挟带着元虚之力,再次刺中三长老的护体法罩。

下一刹那,弥漫着血气的空间突然一片“死寂”,只见两道身影高高飞了起来——还有两道血箭无声飞射。

第五章 灵梦之心

张阳一剑刺穿三长老的身躯,三长老也一掌打中张阳的胸膛,而元虚境界的力量横扫天地,方圆一里之内瞬间被夷为平地,那过于巨大的声响已经超出人类听觉的极限。

“砰!”

终于,重物坠地的声响打破空间的死寂,也让时间回复正常。

张阳与三长老几乎是同时坠落在地上,两人一个是人形邪器,一个是元虚修真者,都拥有近乎不死的怪物体质,因此在落地之后,紧接着都又翻身跳跃而起。

飞洒虚空的血还未冷,剑已经再次撕裂虚空。

经过一整夜的追杀,二长老第一次亮出本命飞剑,张阳则依然是一招刺剑势。

“当——”

金铁交鸣之音瞬间响彻大地,在狂风之中,两道血色的身影交错而过,紧接着狂风又倒卷而回,两对怒火熊熊的目光急速接近。

一眨眼,两道剑芒已经来回交错三次。

而每一次交错,张阳的身后都会划出一片长长的血色浓雾,而三长老的鲜血、皮肉也在他身后飞溅。

转眼过后,张阳与三长老的身躯背对而立,一动也不动,而他们留下的串串残影还在一对对地疯狂厮杀。

当一股风悠然吹过后,那些疑真似幻的残影这才全部随风而去,张阳两人这才艰难地转身。

“老家伙,你不是要杀我灭口吗?来呀!”

张阳已是强弩之末,但眼神却比虎更猛、比狼更凶。

三长老身躯一颤,第一次因为张阳而产生出恐惧的感觉,在恍惚间,他觉得他好象不是面对张阳,而是一头永远不会屈服,充斥着危险气息的可怕野兽。

“小兔崽子,老夫今日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突然三长老恼羞成怒,他身上的几道剑伤同时炸裂,鲜血如箭般飞射的同时,他的元虚真火陡然猛烈燃烧起来。

画面一闪,两人再次恶狠狠地扑向对方,虽然剑芒已经弱小无数倍,但血腥之气却更加浓厚。

“当啷”一声,张阳两人的飞剑同时掉落至尘土中,最后两个威震天下的人物竟然好似无赖般,在地上翻滚扑打起来。

当泥土与鲜血混合的刹那,张阳笑了,他露出得意、狂野、狠辣的笑容,因为他用智慧拉近与三长老实力之间的差距,更用不屈的勇气创造奇迹,在这一刻,厮杀的风云终于进入他计划的轨道之中。

张阳完全放弃防守,一肘打向三长老的脑袋上二长老则本能的升起护体法罩,然而意念一动,他这才发现护体法罩竟已经失去作用。

“砰”的一声,张阳的肘击打得三长老脸颊凹陷、牙齿与鲜血飞溅而出。

不待三长老的断牙落地,张阳已顺势向前一压,膝盖狠狠撞向三长老的丹田要害。

三长老发出一声惨叫,在张阳狂暴力量的攻击之下,他蜷曲的身躯贴地滚翻,人生从未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张阳的怨恨、怒火与烦闷全都发泄在拳脚中,在肘击、膝撞后,他一声嘶吼,额头也成为武器。

“呀!”

三长老被撞得头往后仰,颈骨竟似欲折断一样。

“吼——”

张阳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声,而两人翻滚的地面则留下大片血泊。

这时,三长老终于害怕了,他浑身有如筛糠般猛烈颤抖,再也抵挡不了张阳那如野兽般的攻击。

张阳的双目凶光四射,他的手掌猛然刺穿三长老的胸膛,五指狠狠抓向心脏。

“张小儿,休得猖狂!”

在这时刻,大长老及时出现在半空中,急忙一掌拍下去。

虽然张阳与大长老的距离足足有上千米,但传说中的元虚境界玄妙万端,那力量竟把张阳震得飞出去,而三长老只是感觉微风拂面。

大长老居高临下,地面上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三、四长老的惨况令他勃然大怒、鬓发乱舞,他一边疾飞而下,一边打出足以毁灭一座山峰的一拳。

在电光石火间,一元玉女突然横空出现,她抢先一步飞跃到张阳面前,然后两手一扬,无息玉与打神尺凭空突现,两件神器以十字交叉的形状,挡住大长老怒火熊熊的杀招。

在巨响声中,地面再次遭受毁灭性的攻击,狂风不仅刮走一层地皮,而且也刮走灵梦与张阳的身影,只留下一缕血雾在风沙中翩然飞舞。

灵梦竟然救走张阳!一元真君的徒弟竟然也会造反!震惊与怒火同时充斥大长老的心窝,他紧接着飞身落地,手掌分别抵在三、四长老的背上,随即咬牙切齿地道:“二师弟,三师弟与四师弟交给我,你去追杀张阳与一元山那个小女娃,他们都已经身受重伤,绝对逃不远!”

二长老闻言,凝神向下一看,怒吼声立刻震天动地:“大师兄,你安心为两位师弟疗伤,我这就去砍下他们的脑袋!”

话音未落,二长老已经钻入密林中,顺着张阳两人逃遁的痕迹,飞速追杀而去。

过了几分钟,二长老看见洒落在枝叶上的血迹,而且那一滴滴鲜血还在散发着热气,令他眼中涌起杀气,瞬间腾空而起,扑向前方传来杂音的地方。

在前方不远处,灵梦与张阳扶持着对方,现在的他们绝对是人生从未有过的狼狈,好在他们都足够聪明,先前张阳抓住一头黑熊,然后用力扔向侧方,就与灵梦拼命地向另一个方向奔逃而去。

这头黑熊肯定受到诅咒,先是被人类扔出去,吓了个半死,随即撞在树干上,而它的嚎叫还未冲出大张的熊口,一道光芒已经从天而降,把它送进天堂。

“扑通!”

黑熊坠落在地后死了,但它的倒霉还没有结束,一个鸟巢紧接着砸落而下,给它戴上一顶沾满鸟屎的“帽子”。

“张小儿,老夫要杀了你!”

二长老的脚尖在摇晃的大树上重重一点,怒吼声竟如有实质般,声浪过处,无数棵参天古木微微颤抖,而树冠一颤,竟然让他发现张阳两人逃跑的身影。

追杀再次开始,二长老就有如一头饿极的猛虎般,张阳与灵梦则像是两头弱小却狡猾的狐狸,而且靠着森林的帮助,他们忽左忽右地逃窜,竟然与二长老周旋足足半个小时。

“灵梦,不要走那个方向,往这方向逃。”

见灵梦选择的方向正好是清音两女逃走的路线,张阳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卷进生死风浪中,就主动逃向丛林深处。

张阳喘过一口大气,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不要啰嗦了,先逃出去再说吧。”

一元玉女的倩影已经没有飘逸的烟尘,就连素雅长裙似乎也短了许多,她飞身从枝干间穿过的刹那,张阳的眼中看不到绝色无瑕的仙子倩影,只看到那双越来越鲜艳的绣花鞋。

即使身处在如此危险的境地,张阳也不由得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脑袋,但那“幻觉”却反而钻入他的脑海中,而且无比深刻。

“你就说说吧,不然只是逃命,多无趣呀,呵呵……”

张阳沿着灵梦的脚印追上去,也许是因为怒火已经得以宣泄,也许是因为他已经习惯调侃灵梦,他一边逃命,还一边深呼吸,追逐飘散在空气中的醉人幽香。

面对本性复苏的张阳,一元玉女总有一种无力感,绣花鞋在树干上轻轻一点,在身子飞跃之际,忍不住回头瞪了张阳一眼,但又突然欢笑道:“你这家伙,要是觉得无聊,就去找二长老吧,他肯定很想与你亲热一番,咯咯……”

张阳听着灵梦的笑声,突然双目一亮,除了欢喜之外,还有几分诧异,因为他能感觉到此刻的灵梦与平时相比有点不一样,但一时之间他说不上来。

嗯,原来灵梦的笑声也可以这么……戏谑,原来她的发梢也会乱舞。张阳一边逃命,一边胡思乱想起来,突然他心弦一颤想起了小玲珑——妖气四溢,变幻不定,最喜欢发出这种笑声的小妖女!

时光一晃,二长老依然穷追不舍,而且逐渐追出经验,与张阳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空间一转,张阳与灵梦站在一处陡崖的瀑布之前,而这瀑布正是灵梦刚才来过的地方。

张阳的脸上浮现一抹苦笑,他听着后面二长老的咆哮声,即使他现在身处绝地,却突然平静下来,凝声道:“灵梦,二长老的目标是我,你先御剑走吧。”

不待灵梦出声,张阳补充道:“一个人被捉,总好过两个人被捉。只要你找到高人,就可以回来救我,快走,你是我活命的唯一机会。”

瞬间,灵梦的眼中闪现异彩,她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斜,嘻笑道:“落入他们的手中,你认为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我可不想回来帮你收尸,不如咱们一起跳崖殉情,怎么样?咯咯……”

“殉情?”

张阳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甚至有种揪掉耳朵的冲动,心想:幻听,这一定是幻听!

这时,灵梦已经用行动做出回答,只见她丝毫没有犹豫地纵身跳下去,而且也没有召唤飞剑。

真的要殉情呀!张阳呼吸一顿,人生第一次有变态的思绪:原来“殉情”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早知道就每天玩一次了,呵呵……

“咕咚!”

水波荡漾、浪花飞舞,张阳与灵梦跳入瀑布下的深潭中,水面泛起几个气泡,可他们却久久没有冒出来。

“王八蛋、狗杂碎!吼——”

二长老晚来一步,只能看到张阳两人跳水的残影,他随即对着水潭接连轰出十几拳。

元虚真火果然威力惊天,在连串如雷鸣般的爆响声中,水浪冲天而起、鱼虾四方飞溅,还有那百丈瀑布瞬间倒卷垂帘。

只见千百年来毫无变化的水潭突然干涸了,自然的规律被非人的力量改变,但却不见张阳与灵梦。

随后,二长老从倒卷的瀑布中穿越而过,接着他环目四顾,紧接着身躯一震,一口愤凭无比的逆血突然喷吐而出,洒在水潭深处的一个洞口上。

张阳逃走了,竟在四大长老的联手追杀之下,逃出生天了!

在金石门,鲜血早已经染红天梯。

在无数阵法与符咒的帮助下,金石门有如奇迹般撑过三天三夜,而三才山的人马早已死伤过半。

而古韵仿佛已经变成杀神,她急速挥舞着玉手,上百张符咒瞬间凭空突现,“轰”的一声巨响,对方十几个修真者惨叫着滚下天梯。

在打退敌方的进攻后,古韵顿时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随即用力挺直身子,玉手光华一闪,做好再次厮杀阻敌的准备。

一干气喘吁吁的金石门弟子见状,神情顿时一振,就从敌人与自己人的尸体上大步越过,纷纷站在力量突飞猛进的古韵身边。

连续几天的血战,古韵竟然没有输,而且还越战越勇,因此当古韵把敌人从山腰赶回山脚的那一刻,很多人那绝望的心中终于涌起一丝希望:也许敌人会退兵,除非他们愿意同归于尽!

就在希望的光华缓缓浮现在金石门弟子心中的那一刻,一个出人意料的意外突然从天而降。

“不好啦,宗主他、他……”

一个金石门弟子从山顶疾步奔到山腰,甚至在过于激动之下,说话变得结结巴巴。

“宗主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遭到敌人偷袭?”

身影一闪,古韵抓住那名金石门弟子的肩膀,而随着灵力神奇的突飞猛进之下,她的气息也多了几分凌厉。

那名报信的金石门弟子疼得双肩发颤,古韵随即反应过来,身影微微向后一退,素日的轻柔气息终于浮现而出,悦耳的天籁有如春风般,令一干同门瞬间心驰神往。

“你先平静一下,好好说,宗主出了什么意外?”

“宗主、宗主他……不见了!”

在古韵那如春风化雨般目光的笼罩下,那名弟子迅速地平静下来,但语调却比先前更加沉重。

宗主不见了!宗主怎么可能突然不见?啊!难道……宗主临阵脱逃了?一时间,无数双瞳孔急速放大、无数道身子急速萎缩,而刚刚浮现在众金石门弟子心中的斗志却仿佛烈火中的枯叶般,瞬间化为灰烬。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古韵一声怒斥,手中的剑猛然架在那名弟子的脖子上,杀气腾腾地逼问道:“你竟敢谎报消息!说,是谁指使的?”

“古韵,放开他,他没有说谎。宗主不想成为天狼山的傀儡,所以留书离开了。”

两位金石门长老及时出现,抹杀天空中最后一缕阳光,随即叹息道:“事已至此,咱们也只能投降了!”

“当啷!”

当第一把兵器掉落在地,随即兵器坠地声此起彼伏,还有无数双死灰的目光看向古韵。

“我古韵就算死,也——绝不投降!”

只见古韵一头秀发无风自动,随即她升空而起,怒声还未散去,就已经扑向山脚,杀入狼群之中。

温柔玉人原来也有如此豪情万丈的时刻!剑芒过处,天地变色,可惜在古韵的身后,没有她的同门跟随,只有风儿的叹息飘然而至。

片刻的刀光剑影后,天狼山人马突然向四周退让,紧接着身影一闪,一直没有露面的王香君终于出现了,而她身后自然不会少不了三个傀儡妖灵。

厮杀再也没有悬念,虽然“突变”的古韵抱着求死之心而来,但王香君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呼——”

突然,黑云遮掩住天空、狂风肆虐着大地。

一转眼,几个美丽绝色的非人类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声发自女子檀口的“嘶吼”,在飞沙走石中回荡盘旋。

时光悠悠,薄雾袅袅。

张阳躺在一处河滩上,一浪接着一浪的潮水拍打着他那满是伤痕的身躯,而当水花不知道多少次漫过头顶后,他的眼帘终于缓缓颤动起来。

一秒后,张阳茫然地环视着四周,眼神一片迷茫,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惊险无比的画面:在水潭深处、暗河通道,当一一长老一掌打下的危急时刻时,灵梦竟然替他挡了一掌。

啊!张阳回忆到这里,陡然张大双目,下意识惊呼道:“灵梦!”

“我在这里,你嚷嚷什么呀?要是吓跑鱼儿,我就把你烤熟吃掉,咯咯……”

一道戏谑的欢笑声在张阳的身后响起,他回头一看,突然目瞪口呆、如遭雷击般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在河边浅水处,只见灵梦正手持着利剑,聚精会神地盯着水面,那闪烁的剑芒不为斩妖除魔,只为捕猎游鱼。

但不知是鱼儿太狡猾,还是一元玉女捕鱼的技术实在太差,她一剑刺下,竟然只是撩起一道水花,鱼儿则贴着剑刃逃走,水珠则飞溅而起,化作一片水雾包裹住灵梦。

那水雾不知何时浸湿灵梦身上的衣裙,再也遮掩不住那浑圆的,还有那两点销魂的凸起。

“咚!”

张阳的心脏剧烈一抖,不由得睁大眼睛,心想:天啊!这真是灵梦吗?咦,想不到她的双乳竟然这么大,难道平时用布条裹着?呵呵……

邪器少年绝对名不虚传,震撼只是刹那之间,紧接着他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无论是他娘亲的背叛,还是敌人的追杀,甚至是残酷的未来,都不能阻挡他那迷离而陶醉的目光。

而灵梦似乎完全沉浸在捕鱼的乐趣中,对张阳的目光丝毫没有反应,在停顿几秒后,她再次一剑刺出,动作与俗世少女一模一样。

虽然鱼儿又逃走了,但张阳的眼睛则好似钩子一般,紧紧“钩”住灵梦那荡漾的乳浪中,在死命地盯了几秒后,这才往下一看。

“呃!”

瞬息间,张阳觉得心脏仿佛有了不堪负荷的感:好、好……好薄的裙子呀,每一寸布料似乎都贴在灵梦的肌肤上。

张阳不仅看到灵梦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还看到柔腻而平坦的腹部,以及那微微隆起的下腹尽头。

“啊!”

下一刹那,张阳不由得发出呻吟声,欲火突然涌入,而则与碎石密布的河滩来了一次狂热的接触。

“咯咯……张阳,你全身的经脉都断裂了,可不要随便乱动。”

灵梦回眸一笑,随即发出一声叹息,放弃捕鱼的举动,缓步走到张阳的身边。

灵梦迈步而来,那晃动的直逼张阳的眼眶,而她修长双腿交替之际,衣裙上的一道裂缝微微一荡,双腿间的嫣红之色一闪而过。

“呀!”

张阳看着这一幕,发出一声惨叫,就昏迷之前不由得心想:上天对我真是太好了!如果这一切只是梦,就让我永远梦下去吧!呜……

第六章 妖娆仙子

时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张阳再次张开眼睛时,他与灵梦身处在一座山洞中,只见一团篝火上,几条烤鱼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张阳鼻尖一耸,肚里响起咕噜声。

“饿了吗?”

悦耳的天籁吸引住张阳,让他不由得回头,就见灵梦盘膝坐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那深邃的美眸弥散着灵性的光华,飘逸的烟波在她周身若隐若现。

唉,原来真是一场幻梦!张阳在心中失落地长叹,随即别扭地笑了笑,凝声问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安全了吗?”

“这里距离吸尘谷有好几百里,具体地名我也不怎么清楚,如果不出意外,我们暂时逃脱追杀。”

灵梦轻盈站起身,就向洞外走去,她脚底一动,飘逸的烟波立刻追随而起,遮住那双鲜艳的绣花鞋。

当灵梦走到洞口时,脚步微微一顿,柔声道:“张兄,我再去采摘一些野果回来,你抓紧时间调息打坐,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张阳的心底又闪过一抹异样的失落,他指着烤鱼道:“灵梦,这里不是有吃的,何必再去摘野果呢?你也受了伤,需要多多休息。”

“张兄不用为我担心,我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

灵梦看着火堆上的烤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随即微笑道:“灵梦自小不喜吃肉,这烤鱼就拜托张兄了。”

看着仙子飘然而去,张阳心中的失落只是停留了半秒,随即大口大口地吃起烤鱼。

一只不小的烤鱼下肚后,张阳舔了舔唇角的肉味,突然想起灵力空间中还有好几瓶美酒。

思绪一动,张阳随即大手一扬,不料掌心却没有光华出现。

直到此时,张阳才完全明白严重性,打败强敌固然豪情万丈,但他也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就连自己的灵力空间也打不开。

“可恶的老东西!”

张阳对四大长老的仇恨又多添了一笔,随即放弃法诀,只在心中呼唤幻烟。

“哥哥,不要太担心,我正在帮你条顺经脉。等过了半个月,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咯咯……”

幻烟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弥漫着强烈的“人性”气息,不过她的童颜却没有出现在张阳的视线中。

“半个月吗?嗯,整天累得要死要活,趁机休息一下也不错,呵呵。”

张阳略一沉思,再次发挥他的优良习惯,将心中的烦闷杂念统统抛到九霄云外,然后将双手当枕头,乐呵呵地进入梦乡中。

时光一晃,张阳突然被人强行弄醒来。

“张阳,是不是你吃光了本姑娘的烤鱼?岂有此理,竟然一条也不剩!”

“啊,灵梦,你……”

张阳一边揉着被踢疼的,一边抹去眼底的睡意,随即抬头一看,紧接着突然眼神呆滞。

张阳看着插腰而立、美眸圆睁的一元玉女,一颗心脏忤怦乱跳,足足过了十几秒,这才忍不住问道:“你走火入魔,还是中邪了?”

“臭小子,偷吃本姑娘的烤鱼,还敢诅咒本姑娘?哼,以为本姑娘好欺负呀!”

说着,灵梦身子一俯,气势汹汹地靠近张阳。

“呃!”

瞬间,张阳的心海遭受到如雷鸣电闪般的袭击,因为灵梦这么一俯身,那饱满浑圆的乳浪立刻掩没他的瞳孔,让他的心神又一次欢呼起来:看到了,又看到灵梦的了!虽然小巧,但却隔衣凸出清楚的形状,这不是梦,先前看到的美景不是梦!

这时,张阳的目光迅速地向下移动,刚扫过灵梦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时,不料灵梦竟原地一侧,只让他看到双腿的曲线。

“张阳,你想看什么呀?”

灵梦再次逼近张阳,唇角则似笑非笑,令张阳不禁心神收缩。

张阳本想收回目光,可眼睛一亮,就好似拥有生命般钻入灵梦那略微敞开的衣领口,贪婪地“抚摸”那雪白的。

也许“邪器”的目光有特别的力量,灵梦顿时身子一颤,乳浪剧烈地颤动一下。

灵梦的呼吸变得紊乱,并且终于发现到张阳的小动作,不过她没有后退,反而骄傲地挺了挺,檀口轻吐幽香,邪魅地笑道:“看够了没有?要不要我把衣裙脱掉,让你看个够啊!”

“啊!灵梦,你肯定中毒了,快运功驱毒吧!”

张阳感觉一种强烈的怪异感,甚至在恍惚间,他好似看到小玲珑与妙姬的影子附在一元玉女的身上。

“咯咯……”

灵梦没有运功,也没有继续紧逼张阳,而是顺势坐在张阳的身边,还翘起二郎腿,一双绣花鞋在张阳的面前晃来晃去。

灵梦那戏谑的笑声缓缓散去后,张阳终于坐正身躯,直视着灵梦,凝声问道:“你究竟怎么了?不是中毒,难道真是走火入魔?”

“嗯,你猜对了!我中了一一长老的一掌,伤势其实比你还严重,因此不得不提前修炼幻梦心诀的最后一层,所以你才会看到现在的我。”

灵梦的声调不再飘逸出尘,她脚尖一挑,声调变得低沉:“怎么样?这一个‘我’是不是更迷人?你喜欢吗?”

话音未落,异变的灵梦突然站起来,双腿移动之际,衣裙上那道裂缝终于映入张阳的眼帘。

“咚!”

张阳顿时心神不堪负荷,全身经脉再次如般剧疼,但他却忽视那股疼痛,死死地看着那若隐若现的处子禁地。

“张阳,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喜欢我吗?”

灵梦的玉脸浮现几分嫣红,羞色流过之处,千般妩媚悠然浮现,还有万种风情。

“我……我……喜欢,啊!”

张阳的话音未落,黑暗已经向他席卷而来。

张阳在闷哼声中再次昏迷,灵梦则是先温柔地放平他的身躯,随即美眸异彩闪烁,似若自言自语般呢喃道:“张兄,灵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喜欢上你,你可不要让灵梦失望呀,嘻嘻……”

时光悠悠,山洞一片宁静。

篝火熄了,又亮了,闪烁的火光映照着石壁上的两道身影,一道身影平躺着地上,另一道身影则坐着。

那坐着的身影一直凝视着躺在地上的身影,那目光时而羞涩流转,时而邪魅荡漾,时而又带着挣扎。

这时火光一闪,那坐着的身影突然好似被雷电击中般一颤,紧接着她站起身,坐到距离张阳最远的洞口处。

黎明的光线从天际射来,一股冷风吹动张阳的眼帘。

张阳伸展着腰肢,呵欠才刚打一半,竟就被“异变”打断。

“张兄,咱们应该起行了,走吧。”

“去哪里?”

“你如今与刘采依反目成仇,普天之下,能保你的只有两个人,我家祖师与六道圣君。”

灵梦披散着秀发,发梢微微一动,飘逸的烟波遮掩她大半身子,接着她转身走向洞外,那美眸看似亲切,实则冷漠淡然。

这样的灵梦与昨夜绝对是天差地别,甚至比最初认识张阳时还要冷漠许多,这让张阳的嘴角飘过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虽然张阳觉得别扭,但却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可是世间最邪异的邪器,一夜的昏睡已经让他想明白许多东西。

“梦仙子,一元真君会收留我吗?我可是一个大麻烦。”

说着,张阳耸了耸双肩,嘻笑着追上灵梦。

一元玉女已经放出本命飞剑,然后简洁地回道:“只要祖师愿意,天下间没有他不能得罪的人物。张兄,请坐好。”

飞剑破空而去后,一元玉女凝神指挥着飞剑,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唉,这女人真的中邪了!张阳没有多言,只是在心底不停翻着白眼,觉得现在的灵梦也不像原来的她,更像是曾经的冷蝶附身,给人一种冷漠无情的感觉。

无趣的时间分外难熬,张阳两人飞出百里之外后,阳光已经变得灼热,张阳一边以手遮头,一边忍不住出声打破这难受的沉寂:“梦仙子,天狼山最近在干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天狼尊者正在攻打金石门,目的是捕猎巧手玉女。”

灵梦傲立在剑柄之上,自然之风虽然猛烈,却吹不动她那绕体的烟波。

张阳呼吸顿时一顿,脑海中瞬间浮现古韵的倩影,他禁不住热血上涌,生出拯救佳人的念头;然而下一刹那,从他身上只传来空荡荡的感觉,让张阳只能哀声低叹。

“梦仙子,天狼山的行动这么猖狂,一元真君就没有行动,不教训一下天狼老儿吗?”

“天狼山虽然行为凶悍,但也是在对付妖灵,而妖灵的危害远在天狼尊者之上,祖师自然得分轻重。”

灵梦微微一皱眉头,因为张阳话语中的一丝不敬,流露出不愉快的表情,然后她衣袂一震,飞剑再次加速,呼啸的劲风吹散张阳后续的话语。

沉默再次笼罩住张阳两人立身的空间,直到飞剑落地休息的时候,他们之间并没有说话,而曾经在他们眼底盘旋的微妙思绪已经完全消失无踪。

飞剑走走停停,太阳与月亮交替浮现。

当夜色来临,感觉疲惫的灵梦终于降落在荒野上,随后两人围着篝火,各自打坐调息。

当明月缓缓升上中天时,张阳突然心弦一颤,莫名的感应让他急速张开双目,就见一双灿烂明亮、妩媚迷人的美眸。

此时,灵梦的身子竟然半趴在张阳的面前,玉唇微微前倾,远远看去,似乎正要偷吻张阳一样,而事实上,她也正是想这么做。

“唉,你怎么醒啦?讨厌,人家还想亲你一下呢,咯咯……”

张阳的心中瞬间转动千百个杂念,随即他试探着问道:“梦仙子,你想吻我?”

“不许叫人家梦仙子,讨厌。”

灵梦朱唇一翘,竟然露出撒娇的表情。

张阳眼底浮现恍然大悟的光华,随即向后一躺,嘻笑道:“我又睡着了,你来吧,我不会醒的,嘿嘿……”

灵梦再次俯身,檀口在接近张阳嘴唇的一刻,她却突然身子一转,躺在张阳的身边,然后仰望着夜空上的明月,慵懒而随意地道:“本姑娘没兴趣了。”

风儿悠悠盘旋、人儿静谧无声,然而虽然也是沉寂,但弥漫在空气中的不是沉闷,而是直透人心的温馨。

“灵梦,白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张阳挪了挪身子,与一元玉女肩并肩、头贴头,一起仰望着星空。

“记得,另一个我做的一切事情,我都知道。”

灵梦那完美无瑕的玉脸浮现出几许感慨,她轻轻动了动头,让脸颊与张阳的脸颊轻轻摩擦,亲密的情愫在摩擦中悠然而生。

不待张阳追问,灵梦自行揭晓答案:“我强行修炼幻梦心诀,已经导致人格分裂,再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会失去心智,不知变成什么模样……”

“你有什么可以补救的办法?说吧,不管做什么,只要你能回复本性,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现在不也是本性?你不喜欢人家现在的模样吗?咯咯……”

张阳一脸凝重,灵梦却轻松自在,还有心思调侃张阳。

在笑语过后,灵梦偏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张阳,羞色掩藏在妩媚的光华之中,柔媚地低语道:“只有成功突破玄关,我才能恢复如初。”

张阳双目一亮,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

张阳两人之间的呼吸可闻、肌肤微贴,就恍如亲密的情侣一样。

灵梦美眸微微一眨,戏谑与异彩同时飘溢而出,说道:“修炼幻梦心诀时需要有一个影子,而只要我爱上那个影子,再得到对方的爱意,合一之时,就是功法大成的一刻。”

“我就是那个影子吗?呵呵……”

惊喜浮上张阳的脸颊,能得到一元玉女的爱恋,世间上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无动于衷?

“嗯,就是你。”

灵梦的玉脸布满红晕,坠入情网的她更加美若天仙。

狂喜有如巨浪般轰然淹没张阳的心神,随即他大手一揽,搂住灵梦的腰肢。

灵梦一声嘤& ,眨眼之间,她已经蜷曲在张阳的怀中,受到强力的挤压,而柔腻的则碰上一样火热而坚挺的物什。

“色狼,讨厌!”

一元玉女只是本能地挣扎一下,随即椒乳一挺,主动迎向张阳那火热的大手。

“轰”的一声,张阳再也承受不住喜悦的冲击,脑海瞬间一片空白,虚弱的他又向昏迷的世界飞去。

“张阳,你不能睡,我还没有说完,坚持住。”

灵梦见状,吻住张阳的嘴唇,一缕元气伴随着处子幽香,及时钻入张阳的心海。

别看这只是浅浅的一吻,灵梦仍是娇喘吁吁,美眸妩媚如水,悄然遮掩住处子少女天性的羞涩,随即凝声道:“你必须牢牢记住我接下来的话语,若是稍有差池,你我都会有性命之忧。”

张阳闻言,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用目光示意灵梦继续说下去。

“幻梦心诀选定炉鼎后,我与你的命运就已经连成一体,你死我死,你生我生。不过,一旦最后试练开始,另一个我不仅不会喜欢你,反而会……”

“啊!”

听着灵梦的话语,张阳适才的兴奋瞬间消失一空,苦笑着问道:“灵梦,我现在可是重伤在身,你可不可以另外选一个时机呀?”

“来不及了,从刚才我亲吻你的那一刻起,最后试练已经开始。但你不用太担心,夜里的我会尽全力帮助你。”

凝重的话语微微一顿,灵梦突然如花绽放般露出笑容,身子则如蛇般扭动起来,说道:“张阳,你这大色狼,赶快抱住我、用力抱住我!嗯……啊……”

灵梦的呻吟何等诱人?让张阳心中的犹豫瞬间就化为灰烬,接着双臂一搂,就紧紧抱住灵梦。

欲火突然爆发了,并毫无预兆地搅乱了空间。

张阳与灵梦的唇舌激烈地交缠在一起,而灵梦虽然是处子少女,但她却竭力迎合着张阳,并在片刻的生疏后,她舌尖一卷,竟然勾住张阳的红舌。

“滋……”

舌尖交缠、嘴唇紧贴,张阳贪婪地吞咽着灵梦的香津,而灵梦也极力吮吸着张阳的红舌。

足足好几分钟过后,张阳这才松开嘴巴,然后微微向后一退,一缕银丝立刻连接着张阳与灵梦的嘴唇,银丝越拉越长,不仅将灵梦的香舌“拉”出唇外,还拉开一场欲火弥漫的春色大戏。

张阳故意晃着头,让连接两人舌尖的银丝也晃动起来,让灵梦发出一声娇吟、玉脸红若滴血。

如此靡的情景竟然发生在一元玉女的身上,别说一向飘逸如仙的灵梦,就连色名满天下的张阳也禁不住心房件枰狂跳。

张阳顿时心火一荡,急躁地抓住灵梦的。

“不对,下面一点,那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在这迷离一刻,灵梦突然在张阳的耳边说道。

张阳闻言,揉动的五指果然往下移动一点,而另一只手则滑过灵梦的腰肢,从那裂缝中探进去。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啊……四郎,忍一忍。”

虽然灵梦在阻止张阳,但却主动地将身子往上一抬,让与张阳的手指紧贴在一起。

张阳能感觉到灵梦的湿润,也能看到灵梦眼底那如水的妩媚,但他却咬紧钢牙,大手强行从灵梦的腿间抽离而出,随即双手齐上,尽情揉弄着。

“啊……四郎,你这坏蛋,弄得人家好……难受呀。”

在恍惚间,灵梦仿佛变成妖娆,双腿夹住张阳的腰肢,则在张阳的摩擦不休;与此同时,她依然在“指挥”着张阳的双手。

在最初狂野地揉捏过后,张阳的手指从灵梦的耳垂开始,一寸一寸地抚摸起来。

一刻钟过后,张阳已经找出灵梦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

一遍、两遍、三遍……张阳一遍遍地抚摸着灵梦的娇躯,那衣裙已经被他揉得皱纹密布,“哗”的一声,衣领被他拉了下来。

瞬间,灵梦那雪白的乳浪汹涌而现,虽然还没有出现,但鲜红的已经刺入张阳的脑海中。

张阳的喉咙顿时有如地震般震颤起来,大手则再次抓住灵梦的衣领,不料灵梦却抓住他的手掌,娇羞地摇头道:“不要,太羞人了,唔……”

张阳又一次痛苦地压制着欲火,随即五指一松,接着准确地隔衣捏住灵梦的。

“啊,大色狼,你弄疼人家啦!”

灵梦的反应很强烈,即使张阳只是简单的碰触,她的欢鸣声依然一浪高过一浪,甚至在叫喊声中,迅速胀大并凸立而起。

张阳下意识揉捏灵梦的几下,随即指尖一压,将灵梦的压进里,顺势也将捏成扁圆的形状。

“呀——”

也许是身子太敏感,也许是幻梦心诀的影响,当张阳这样玩弄她的时,灵梦陡然上身一挺、玉脸仰天,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

穿云裂空声的尖叫还在飘荡,灵梦的四肢已经好似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张阳的身躯。

第七章 仙子试练

“四郎,快……快用力,啊!哦……”

灵梦的身躯紧紧贴着张阳,那对更是扁圆到极限,仿佛要挤入张阳的胸膛一般,而且双腿更是好似两条树藤般,紧紧缠住张阳腰肢的同时,处子桃源更是对着张阳那高耸的“帐篷”猛然一撞。

“啊……”

即使隔着好几层衣物,但张阳依然能感受到一团柔腻紧紧地抵在阳根圆头之上。

一缕呻吟冲出张阳的喉咙,那震颤的频率已经超出人类的极限,那无边无际的欲火终于把他的理智化为灰烬,让他再也压制不住,也不想继续压制,随即大手一伸,蛮横地抓住灵梦下裙的裂缝。

就在张阳体内的欲火即将的刹那,一团淡蓝色光华从灵梦的体内迸射而出。

只见一元玉女仰天一声尖叫,其叫声惊天动地、久久不休,而那淡蓝色光华则瞬间包裹着张阳两人,紧接着就好似一股原地打转的飓风,刮起漫天飞沙走石,弄得天昏地暗。

在光团之中,一男一女维持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不过他们已经没有知觉,他们竟然在这种情形下、这种姿势下,进入深层的调息境界……

当黎明的曙光划破天际的刹那,张阳的元神终于从另一个空间回归躯壳。

而光团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只有地面上留下昨夜遭受狂风肆虐的痕迹,而张阳与灵梦的姿势则丝毫没有发生变化。

张阳刚刚张开眼睛,上就传来柔腻的触感,销魂无比,而昨夜的记忆紧接着在他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回放。

虽然清晨的风儿迎面吹来,但张阳的脸颊却急速发热,他甚至能感觉到灵梦的蜜汁已经浸透衣裙,那湿润的气息包裹着他的阳根。

“呃……”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张阳只要一动,绝对能轻易夺去灵梦的处子之身,这巨大的诱惑让张阳呼吸变得紊乱。

在两秒之后,张阳却一咬牙,身子鱼跃而起,随即大手一扬,青铜古剑凭空突现,托着他的身躯飞向远处。

邪器竟然能放过如此绝色美人?一夜之间,他竟然已经回复灵力?他又为什么要急着离去,而且还是逃命的架势?

太多的迷惑搅乱风儿,风儿本想追上去看个究竟,不料张阳却凌空一个加速,转眼就飞得无影无踪。

得不到答案的风儿急得团团乱转,在几番辛苦之下,终于把另一尊泥塑木雕“变”成大活人。

灵梦眼帘一开,两道精光瞬间激射而出,她略一凝神,冷声斥道:“混账东西,竟敢盗我功力、毁我修行,张阳,我一定要——杀了你!”

灵梦衣袖一抖,昔日的飘逸烟波化成朦胧的寒雾,接着脚底一动,寒雾瞬间遮掩住昨夜残留的春色。

“砰”的一声,在灵梦脚下的地面顿时布满裂痕,而她则冲天而起,仿佛一团被冰火包裹的幻影般,顺着张阳逃跑的方向,如闪电般追杀而去。

几乎是在灵梦御剑破空的同一时刻,身在几十里外的张阳猛然打了一个寒颤,来自心灵的感应令他面色大变,一边急忙地降落至地面,一边不满地咕哝道:“不是说要卯时三刻才会醒过来吗?怎么这么快?唉,难道梦美人儿故意整我?”

张阳下意识为夜间的灵梦取了一个新名字,然后他一边埋怨,一边再次加速下坠,扑通一声,他落入一条小河中。

随后,水花飞溅,鱼儿惊逃,张阳在水中打了一个滚,然后挟带着一身水雾跃上岸,就毫不停留地向小河下游狂奔而去。

一刻钟之后,虚空幻影一闪,灵梦在小河边凭空突现,她鼻尖微微一耸,突然勃然大怒,咒骂道:“贱人,竟然连本门功法的破绽也告诉外人,真该死!”

奇怪的咒骂声还未散尽,灵梦一头秀发无风自动,然后她升空而起,凌空站在河面上,森冷的话音从齿缝里迸射而出:“哼,贱人,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拦我,有祖师亲传法器,就算是上天入地,张小贼也休想逃脱。”

话音未落,灵梦的手中已经多了一件小巧的法器。

看着在掌心上旋转的法器,灵梦浮现出自信,充满杀气的眼底终于多了一丝冷冷的笑意。

那类似指南针的法器转得越来越慢,当它静止的一刻,也就是张阳踪迹再现之时。

灵梦的膝盖已经微微弯曲、脚底已经隐现光芒,她整个人就好似一枝蓄势待发的利箭般,突然“砰”的一声,法器从灵梦的掌心飞了出去,竟然就掉入河中,河面溅起一道小小的水浪。

“贱人,你竟敢毁坏师门法器?下贱无耻,死不足惜,呀——”

怒极的灵梦一剑横空扫出,小河顿时翻起滔天的巨浪。

在浪涛映照中,灵梦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而她眼中的光华也越来越冷。

与此同时,远在十几里外的张阳无端端地打了一个寒颤,一口凉气倒吸而入,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不见灵梦的踪影,这才呼出一口大气:唉,倒霉呀,又要开始逃亡了!但千万不能死在灵梦的手中,不然太冤了!

张阳在唉声叹气的同时,飞奔的脚步丝毫没有减缓,在半个小时后,他双目一亮,俗世城镇就在不远。

嗯,梦美人儿真没说错,在这群山之间还真有一座小镇,哈哈……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想到这里,张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进红尘俗世。

一会儿过后,某间酒楼中多了一个豪客大爷,乐得酒楼掌柜眉开眼笑。

半个时辰后,酒楼掌柜突然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嚎声:“人呢?人去哪里了?给我追,把这个吃白食的家伙给我找出来!”

一群店小二挥舞着棍棒,如狼似虎地冲出酒楼,将一座百年古镇闹得鸡飞狗跳。

然而张阳早已逃出古镇,他站在破旧的官道上,下意识摸了摸没有流汗的额头,暗自在心中感叹:原来吃白食这么紧张,呵呵……不能怪本少爷,谁叫银票全被洪水弄烂了!

在一番自得其乐的无赖叹息后,张阳抬头望了望天空,随即钻入道旁的山野,再次开始逃命之旅。

阳光逐渐“热情”起来,张阳在沿途所见的路人越来越多,飞禽走兽则越来越少,在午后时分,他终于来到一座不小的县城。

这时张阳眼珠一转,片刻后,他穿着锦衣华服,进入城中最大的酒楼。

这一次,张阳没有吃白食,还随手给出一锭银子,当作店小二的跑路小费。

而当张阳酒足饭饱后,店小二已经帮他买来一匹骏马。

“嗯,做得好。掌柜的,这是本公子赏你们的。”

张阳的打赏比饭钱多了十倍,令整间酒楼上下顿时一片欢呼,而不远处一间专放高利贷的钱庄内,则发出熟悉的杀猪般惨叫声。

当钱庄的打手与官府的捕快开始行动时,张阳已经来到第三座城镇。

骏马四蹄一顿,张阳仰望天色的动作已经成为习惯,眼看日头即将坠落,他酒已足、饭已饱,接下来自然就是休息。

张阳一提缰绳,骏马就顺着主人的意思,来到一处很好的休息地方——翠红楼,城里最大的妓院。

张阳对于庸脂俗粉自然不会有兴趣,但从跨过翠红楼门槛的那一刻起,他手中的银票就朝四方飞舞,引得一大群烟花女迅速围过来,就连还没有化好妆的女人也从房里冲出来,奋不顾身地冲向张阳手中的银票。

“哈哈……别急,全部陪本公子喝酒,喝一杯一张银票。”

张阳豪爽地花着别人的钱,而每洒出去一张银票,他仿佛就会听见一声那个钱庄老板的惨嚎,所以为了让自己更加愉快,张阳大手一扬,这次洒出的不是银票,而是珍珠与玛瑙。

疯狂了,这间妓院彻底疯狂了,就连老鸨也迈开肥胖的双腿,如饿虎扑食般冲向满地乱滚的珠宝。

很快,正在接客的妓女也听到这个消息,原本正在哼哼啊啊的她们,突然翻身而起,扔下一个个正在兴头上的嫖客,竟就赤身裸体地冲出房门。

这时,张阳感觉无比快乐,他悠然地坐在酒桌前,看着到处乱窜的女人,忍不住暗自得意地心想:这么多女人的味道、这么多兴奋的尖叫,绝对能把本少爷的气息淹没,我就不信灵梦还能找到这里,哈哈……啊!

“砰!”

一声炸响,妓院的大门突然变得四分五裂,碎木有如利箭般射向张阳,把他心中得意的狂笑瞬间变成惊叫。

张阳顿时神色大变,下意识脖子一缩,碎木贴着他的头顶飞过去,深深墙壁中。

不待心中的惊叫冲出喉咙,张阳翻身一滚,紧接着跃身而起,同一瞬间,他将身上所有的银票、珠宝都扔到空中。

在没有门板的大门口,一道寒光破空突现,灵梦果然追来了。

在极度愤怒过后,智慧绝顶的一元玉女迅速地恢复平静,然后用最原始的办法,一路追踪张阳的痕迹。

原本灵梦还无法这么快就追上张阳,但张阳实在太嚣张,酒楼掌柜的怒骂、钱庄吸血鬼的嚎叫,以及妓院女人们的惊天动,无不好似指路的明灯,将她迅速地带到这里。

一大群烟花女虽然听到从大门口传来的声,但她们的眼中只有满天飘飞的银票,因此当灵梦破门而入的一刻,立刻就吓了一大跳。

仙子虽然异变成为冷血杀手,但灵梦却不想自己的法剑被这群女人弄脏,意念一动,飞出去的剑芒瞬间倒飞而回。

这时,妓院的后墙猛然炸出一个大洞,只是相隔几秒,两道身影先后从这破洞中飞出去。

也许是灵梦飞过之处杀气太重,也许是墙壁的烟尘太刺眼,几十个女人突然间仿佛变成泥塑木雕般,她们一起抬头往上望,看着那不停散落烟尘的屋顶。

终于,有人清醒过来了,然后就抱着捡来的银票向门外冲,紧接着所有人都吓得面无血色、惊叫奔逃。

“轰隆隆——”

转眼间,妓院倒塌了,曾经高耸的阁楼化为一片废墟。

老鸨站在废墟前,呆滞了一会儿,突然眼珠子一瞪,就发出张阳最喜欢的天籁之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我的房子呀,天杀的东西!”

此时此刻,“灾难制造器”已经飞出城门,然后钻入山野密林之中,不过那直透骨髓的寒气却越来越近。

“可恶!”

虽然知道前因后果,但张阳还是忍不住怒火上涌,因为他可是邪器,怎么可以这样被一个女人不停追杀?

也许把她打败,一样能征服修真界第一玉女!当这个狂野的念头在张阳的脑海中浮现时,他脚步一顿,太虚真火在掌心跳跃而现;下一刹那,真火“砰”的一声,散成万千道光点,带着他的万丈豪情瞬间消失不见。

灵梦输入张阳体内的灵力毕竟有限,而这一番奔逃后,张阳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别说与灵梦交手,估计就是一个大虚高手也能将他打倒。

“唉,算啦,好男不与女斗,人家灵梦也有苦衷,何必为难她呢?”

张阳一声长叹,找了一个自我安慰的理由,随即大步一迈,又开始亡命天涯的旅程。

在艰难之时,时光似乎过得特别缓慢,张阳早已经一身狼狈,但太阳依然悬外挂在天边,当他翻过一座山岭的刹那,终于被灵梦捕捉到他的身影。

“狗贼,休走!”

灵梦的飞剑隔着一座山头飞射而至,但张阳已经没有发动护罩的力量,唯有用尽全力,向前一个鱼跃。

在电光石火间,飞剑刺入山石中,张阳则立足不稳,沿着山坡滚下去,就好似一块石头般,一路轰隆作响,听在灵梦的耳中,也是一种天籁之音。

灵梦如闪电般飞越两山之间的距离,她那弥漫着寒气的身影没有丝毫停留,衣袖重重一抖,那插在石中的飞剑猛然穿石而过,正好托住她凌空的脚底。

此时,张阳刚滚到坡底,但他顾不得一身疼痛,赶紧跳起来,就沿着大山的山脚奔逃。

“哼!”

灵梦的眼角看着天色,随即冷冷一哼,不疾不徐地御剑追向张阳。

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上逃,张阳只觉得一道阴影从天而降,令他后颈上的汗毛直竖。

完蛋啦,真要死在灵梦的剑下,这也太冤枉了吧!呜……在心中悲鸣之际,张阳没有放弃挣扎,并突然改变逃跑的方向,从两棵大树之间跳过去。

“轰”的一声,大树成为张阳的替代品,被灵梦一掌打成树桩,满天碎屑紧接着被寒风吹走,一个溶洞随即映入张阳的眼帘。

当张阳一看见溶洞,脑海中立刻闪现出四个字——绝处逢生。

在兴奋之余,张阳再次如奇迹般加快速度,然后飞身钻进溶洞,他也不管里面有没有妖魔鬼怪,只想逃离修真界第一玉女的追杀。

一进入洞中,张阳的心海更加欢腾,因为洞口虽小,但里面却幽深宽阔,而且直向地下蜿蜒而去。

“哈哈……”

老天的帮助让张阳高兴得手舞足蹈,因为以他的认知,地下溶洞大多连接着暗河,只要他逃入暗河中,那就算是真的逃出生天。

寒气又吹向张阳的后颈,但他这一次没有汗毛直竖,而是向后看了一眼,这才如利箭般冲入溶洞的深处。

虽然灵梦并不清楚溶洞的情况,但她没有要放过张阳的念头,转眼间,一场洞中的追杀开始了!

靠着地利的帮助,张阳一次次从灵梦的飞剑下逃脱,他时而钻入狭窄的通道匍匐爬行,时而在大通道中撒腿狂奔,时而又在迷宫般的岔道里迂回闪躲。

然而不论张阳耍什么花样,灵梦都没有半点犹豫地追逐,即使在钟乳石闪烁的磷光映照下,她身上的衣裙已经一片污垢,玉脸也沾满湿润的尘土,但唯有那利剑的光芒没有半点变化。

杀气如此紧追不舍,张阳眼底的得意也逐渐化为凝重。

溶洞不停向下蜿蜒,张阳不停疾步狂奔,他不知道已经深入地下多少里,只感觉道呼吸逐渐变得困难,突然张阳“啊”的一声低叫,看着眼前的石壁,他脑海中又有四个字——无路可逃。

“狗贼,还想往哪里逃?”

不待张阳重新选择通道,一元玉女已经堵住他的退路,森冷的剑芒缓缓对准他的心窝。

“慢着!”

在这危急时刻,满头大汗的张阳急忙双手连摇,很冤屈地问道:“灵梦,咱们可是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苦苦追杀呢?这没道理呀!”

一丝意外掀动灵梦的眉梢,她眼珠微微一缩,冷声道:“那个贱人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了吗?张阳,你就是我的心魔,所以你必须死!”

“贱人?灵梦,你说的贱人是谁?我这几天可都是与你在一起,没有见到什么贱人啊!”

张阳的双眼睁得又圆又大,流露出强烈的迷惑与好奇的神情,就仿佛一头天真可爱的小羔羊。

“贱人说的就是……哼,差点又上了你这小贼的当,别想拖延时间,留下你的人头!”

一元玉女果然聪明,轻易就看穿张阳的拖延诡计,她剑芒一震,不管张阳嚷嚷什么,一剑就刺向张阳的心窝。

张阳的脸色瞬间大变,他想还手,但却没有还手之力;他想闪躲,却没有闪躲的空间。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阳猛然向后一撞,并在心里暗自念叨:老天帮我!

“砰”的一声,这一次老天并没有帮张阳,山壁不仅没有倒塌,反而撞得他背部皮开肉绽。

最后的希望就此破灭,张阳只能看着激射而来的剑芒,不由自主地苦笑闭上双目,黑暗瞬间扑面而来,心想:呜……完蛋啦!

吸尘谷中,虽然夜色清幽,但却弥漫着阴风。

四大长老失败而归,重伤的两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大长老与一一长老俯身行礼,随即眼角交换一个目光。

“大长老,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吧。”

刘采依对于四大长老的失败并没有生气,但也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平静的目光反而令他们感到忐忑不安。

大长老略一沉吟,鼓足勇气问道:“启禀夫人,属下在帮三师弟、四师弟疗伤时,发现他们体内有一股……不一样的劲气,正是因为这股劲气的影响,两位师弟才一直昏迷未醒。”

元虚境界近乎拥有不死之身,而四大长老的灵力虽然只是元虚超凡境界,但只要元神不灭,就能迅速回复,可张阳的劲气竟然能克制元虚之力,怎不叫大长老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华?

刘采依唇角微微一动,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随即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说的那股力量的确是我留在四郎体内的。”

“啊!”

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但听到刘采依这肯定的回应,大长老与一一长老还是忍不住身躯一颤,脱口而出道:“夫人,属下不明白……”

这时,刘采依衣袖一挥,两颗药丸飞到大长老的面前,她随即平静地道:“你们先下去休息,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记住,此事不可告知任何人。”

“属下明白。”

虽然刘采依没有明说,但大长老与一一长老已经明白,这件事情绝对还有蹊跷,而联想到刘采依一向行事变幻莫测,他们禁不住同时暗自叹息一声:也许这一趟根本就是一个错误,两个师弟的伤更是白受了!

第八章 幻梦落红(一)

同一时间,在小玲珑的房间内,响起小玲珑又惊又怒的声音。

“什么,天狼山攻打风雨楼?他们不是还在攻打金石门吗?”

“回宗主,攻打风雨大殿的,是由天狼尊者亲自率领的精锐高手。属下前来传信的时候,我家宗主反复叮嘱,请宗主尽快出兵,援救我等。”

“混账王八蛋,天狼老儿竟敢挑衅本姑娘!”

天狼山如此猖狂,已经超出小玲珑的预料,她月牙美眸寒光一闪,拍案而起道:“火雷,立刻传令,全宗人马集结,本姑娘要狠狠教训天狼老家伙。”

火雷真人躬身领命而出,而那个浑身浴血的风雨楼弟子听见小玲珑如此下令,顿然松了一口气,就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昏倒在小玲珑面前。

随后,几个吸尘谷弟子将那报信的风雨楼弟子抬下去。

坐在下首的妙姬目光一动,凝声道:“天狼老儿如今实力强大,即使我吸尘谷倾巢而出,加上曹孟的人马,也不一定斗得过天狼山。”

话语微微一顿,妙姬的身子微微向前,不动声色地问道:“玲珑宗主,你准备要怎么援救风雨楼?”

“师尊你这是在考验弟子呀!咯咯……”

说着,小玲珑的身子也微微往前。

小玲珑与的妙姬的目光在虚空中相碰,瞬间火花四溅。

在欢笑声过后,小玲珑得意无比地道:“要救风雨楼看似很难,其实很简单。弟子此刻就有两个法子,只要咱们星夜袭击天狼山,来一个围魏救赵,相信天狼老儿立刻就会撤兵。”

“嗯,玲珑宗主果然不愧是圣君高足,妙姬拜服。”

这时,妙姬缓缓坐正身子,然后又带着一丝挑战的语气,假意笑问道:“宗主的第二个好主意定然更加精妙,妙姬愿洗耳恭听。”

“咯咯……那是当然!”

小玲珑用骄傲的烈焰焚毁妙姬的挑衅,她扬起玉脸,得意地道:“师尊难道忘记了,这吸尘谷中可住着一尊大神?不然本姑娘干嘛要在她面前点头哈腰?”

小玲珑的灵力不是最强的,智慧也不是最高的,但她的心气绝对是修真界的第一人,即使是讲到刘采依,她眼中依然闪烁着桀骜不驯的光华。

妙姬心神一震,在这一点上,她真的是自愧不如。

意念微妙变化,曾经的师徒两人突然陷入沉默中,各自转动着思绪。

沉默几分钟后,妙姬有点迟疑地问道:“那你准备用哪个办法?”

“如果只是两宗交战,我一定会自己搞定,不过天狼老儿的行动肯定与恶煞冥女有关,这自然需要三夫人出面。”

见妙姬的态度有了变化,小玲珑的语气也不再那么凌厉,她戏谑一笑,然后话锋一转,说道:“师尊,你也算是三夫人的亲随,就麻烦师尊陪徒儿走一趟,请三夫人出马,咯咯……”

今时不同往日,小玲珑的话语不是请求,而是含蓄的命令,妙姬怎有不答应的道理?

就在小玲珑两女走向门口时,门外身影一闪,四大麻衣护卫如鬼魅般从黑暗中冒出来,他们的职责是贴身保护小玲珑,自然也把小玲珑的一言一行全部看在眼中。

“少主,你不能去找刘采依,也不要阻止天狼山攻打风雨楼。”

“为什么?”

小玲珑迅速地沉下脸,从以前到现在,她都不喜欢别人干涉她的行动。

“老奴等人也不明白原因,这是圣君的命令。”

为首的麻衣护卫没有过多解释,在抬出老主人的名字后,他们随即无声无息地隐入黑暗中。

小玲珑的眼帘一颤,瓜子玉脸随即如花绽放般,对着麻衣护卫消失的方向,笑道:“既然师尊早已料到此事,他老人家必然早有计划,我就留在谷中,等待师尊的好消息,咯咯……”

说着,小玲珑转身返回房间。

妙姬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在一番犹豫后,她还是闭上嘴巴什么都没说,毕竟六道圣君同样不是她惹得起的人物。

妙姬不敢说,小玲珑不会说,麻衣护卫自然更不会把话传到刘采依的耳中,而吸尘谷也很快就平静下来。

时光悠然流逝,转眼已是第二天上午。

刘采依走上一处山丘,看着底下的吸尘谷,她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神秘。

风儿一卷,刘采依回到房间,然后一指解开柳飞絮身上的禁制,亲切地笑道:“飞絮,辛苦你了,我的计划已经成功大半,四郎也已经安全脱险,你不用再瞪着我啦,咯咯……”

四大长老在禀报追杀经过时,柳飞絮就躺在屏风后,虽然她已经想通一些怪异之处,但还是忍不住凝神问道:“采依,你究竟在策划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四郎?”

“我不这样做,就不能让那两个老鬼中计,而只有打乱他们的阵脚,四郎才会有一线生机。”

“你是说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会对四郎下手?”

“从那两个老鬼放纵恶煞冥女行凶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

说着,刘采依叹息一声,说道:“我对这些本不介意,但他们却选错清除的对象,哼!”

刘采依的叹息变成森冷的杀气,让柳飞絮心弦一暖,看向刘采依的目光又感觉亲切起来,说道:“采依,既然只是你的计划,那四郎……究竟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呢?”

“咯咯……飞絮,你还真是不懂变通呀!不要心急,很快你就会知道答案了。”

也许现在不是揭晓答案的时候,也许刘采依喜欢这样戏弄柳飞絮,她再次模棱两可地说着,然后不待对方追问,就闪身走出房门。

“飞絮,戏还要演下去,你就在房里打坐练功,床边有一本秘笈,很适合你修炼,相信我,四郎需要你的力量相助。”

“唉,这世上真有这样的母亲吗?”

柳飞絮苦笑着坐回到床榻,而一想到张阳那一声怒吼,她禁不住心房微疼,又对刘采依产生几分埋怨,还有一丝难以磨灭的怀疑。

时光回流,空间倒转。

张阳在面对灵梦的夺命一剑时,不由得闭上眼睛。

“当啷!”

突然响起利剑坠地的声音,竟然是灵梦一掌打在剑刃上,让张阳再次化险为夷。

原来太阳已经落山,另一个灵梦摇曳着绝世无双的娇躯,挟带着妩媚的万种风情悠然而现。

“四郎,吓着你了吧?”

“呵呵……”

张阳如牛般剧烈喘息几下,随即一个虎扑妖娆灵梦,连声呼道:“不干了,我不干了,这不是试练,是要我的命!”

“咯咯……原来张阳也会害怕呀!”

妖娆灵梦那高挑的身躯似乎没有了骨骼,不仅缠在张阳的身上,而且还巧妙地刺激着张阳的敏感部位,乳浪轻涌、美臀微翘,如此灵梦不再是玉女,而是绝世妖娆美女。

在一番安慰后,妖娆灵梦也忍不住叹息道:“我也没有想到,道心的反噬会那么强烈,不仅差点杀了你,就连我也差一点被她抹去。”

“明天我还要被她追杀吗?”

张阳想起今天的连番惊险,残存的惊俘立刻又冒出来,他眼珠一转,提议道:“要不这样,在天亮之前,我先封住你的位,等天一黑,再帮你解开。”

“那只会让我走火入魔,散功而亡。”

妖娆灵梦的从张阳的后背滑到前胸,隔衣凸起的寻找着张阳的,瞬间酥麻好似缓缓的流泉般,在两人的胸部前盘旋。

“那怎么办?今天的运气明天不一定还会有啊!”

“咯咯……放心吧,你是人家的男人,人家怎会害死你?”

这时,妖娆灵梦送上香吻,当银丝在两人舌尖上缠绕时,她咬着张阳的耳垂道:“只要你能在我身上留下更多、更深、更热的烙印,道心的力量自然会削弱,等你这坏蛋完全侵占人家心房时,你就可以控制住白天的我,然后……”

妖娆仙子也有羞涩难言的一刻,张阳闻弦歌知雅意,双目陡然光华一亮,汹涌的终于冲走他心中的惊悸。

“梦美人儿,那我可要在你身上——留下烙印了,嘿嘿……”

“来吧,色狼,灵梦知道总会被你侮辱的,啊……”

动情的呻吟与妖冶的话语浑然合一,张阳与灵梦就在这地下溶洞中,卷起第二场春风春雨。

“哗”的一声,妖娆灵梦的衣领被张阳撕成两半,一对骄傲地挺立在溶洞磷光之下。

“梦美人儿,你这宝贝好象又大了一些呀!”

惊叹声围着妖娆灵梦的团团打转,而在张阳目光的凝视之下,妖娆灵梦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并凸立而起。

见那嫣红晶莹的“豌豆”胀大一倍,张阳喉咙一颤,急不可耐地俯身一吻,恨不得将灵梦的乳珠吸入身体里。

“滋……”

诱人的摩擦声在舌头与上回荡,妖娆灵梦用力抱住张阳的头,并死死地压在她的胸前,同时仰天发出今夜的第一声尖叫。

肉色猛烈翻滚,呻吟再也没有刹那的中断。

张阳的唇舌吻遍妖娆灵梦的每一寸肌肤,将她的双乳玩弄出万千靡的形状。

妖娆灵梦则用呻吟、呐喊与尖叫声,激情地回应着张阳的爱抚。

“啊……四郎,忍一忍。”

当张阳拉扯妖娆灵梦上的薄纱时,妖娆灵梦软弱地阻止道。

张阳的大手在已经湿透的薄纱上重重一揉,嘶哑着嗓音道:“忍不住了,灵梦,我忍不住了。”

张阳的一阵剧烈地跳动,似乎随时都会把裤子刺穿。

妖娆灵梦妩媚地笑了笑,娇嗔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讨厌的坏东西,咯咯……”

妖娆灵梦一掌拍在张阳的坏东西上,随即眉稍一挑,对另一个“坏东西”道:“把裤子脱掉吧,人家用手帮你解决一下。”

张阳瞬间大喜,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撩起长袍,然后脱掉中衣,就傲然挺立在妖娆灵梦的面前。

妖娆灵梦半裸着上身,神情温柔地跪坐在张阳的脚下,动作在优雅之中透着第八车| 幻梦落红(_ )靡,妖娆之外又不失灵秀。

看着眼前那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物什,妖娆灵梦第一次感觉到此物的冲击力,让她握上去的玉手猛然颤抖一下。

“呃……”

妖娆灵梦只是轻轻一握,心理的快感已经让张阳感觉血脉贲张,背脊猛然酥麻起来,幸亏鸳鸯戏水诀足够玄妙,及时让他稳住。

妖娆灵梦开始抚慰张阳,在最初的生疏后,她回忆着张阳身边那些女人的动作,在不知不觉中,她一只手着阳根,另一只手抚摸着精囊,还对着张阳那通红的呼出一口气。

一团烈火顿时在张阳的心房陡然,他身躯一俯,大手回到妖娆灵梦的上,就好似报复般,在捏住乳珠的刹那,一股酥麻的力量凭空突现。

“啊!喔……死色狼,敢欺负我!”

妖娆灵梦的娇躯如触电般连续颤抖,薄纱上的湿痕迅速扩大,在两秒的喘息后,她怒气一涌,竟张开檀口恶狠狠地咬住张阳的要害。59一场战争开始了!

张阳不愿束手待毙,只见墙上的影子往下一倒,张阳两人160 就以特别的姿势翻滚起来。

张阳的双手充斥着鸳鸯戏水诀的力量,“电流”从妖娆灵梦上身每一个敏感之处钻进去,而妖娆灵梦则无论张阳怎么挣扎,都没有松开他的要害。

张阳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同时越来越乱,战争已到激烈时刻。

终于,妖娆灵梦娇躯一紧,春水飞溅,檀口下意识向后一退,迷离而陶醉的欢鸣声冲出心房。

就在妖娆灵梦尖叫的刹那,张阳也迎来,“噗”的一声,突然,就好似一股股白色的水花般,悉数喷在妖娆灵梦的脸上。

溶洞内瞬间一片寂静。

妖娆灵梦在突然的袭击下变得呆滞,而张阳看着缓缓流淌在她脸上的,不由得心想:呃,那可是一元玉女,她的脸上竟然沾满了我的,这是真的吗?

终于张阳的闷哼打破沉寂,紧接着妖娆灵梦一声惊叫,一边擦拭已经流到嘴边的液体,一边娇嗔道:“讨厌,再敢这样,本姑娘就把它切下来。”

“梦梦、好老婆,你舍得吗?”

张阳随口又给妖娆灵梦起了一个外号,随即调笑道:“这烙印够不够?”

“不够!”

妖娆灵梦的回应羞涩而又坚定,随即灵力的光华一闪,她身上的尘埃竟神奇地消失不见,接着她微微摇晃着身子,竟然反过来刺激道:“四郎,要想明天保住性命,你就还要再厉害很多,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呀?咯咯……”

仙子化身妖女,那别样的诱惑瞬间穿透张阳的心窝,他一声怒吼,再次扑上去。

春风荡漾,雨霏霏。

张阳全身已经一丝不挂,而妖娆灵梦除了之外,也是肉色醉人。

为了在妖娆灵梦的身上留下更多的烙印,张阳可是用尽全力。

浪涛一翻,妖娆灵梦趴在张阳的,并在张阳目光的期待下,她用双乳包裹住张阳的之源,妩媚地瞪了他一眼后,娇躯开始起伏,甚至还主动低头含住那用难以完全包夹的。

“啊、啊、啊……”

张阳发出的欢声,并不停射出,一次接一次地162 洒在妖娆灵梦的娇躯上。

终于,当张阳的从妖娆灵梦檀口满溢而出的刹那,她的修为瞬间飞跃一个境界,昨夜的光团再次出现,将张阳两人包裹在其中。

时间就此失去了意义。

第二天,在朝阳之下,只见张阳一边穿衣,一边仓惶奔逃,嘴里还在不停喃喃自语:“又来了,怎么今天醒得比昨天还快?救命啊!”

片刻后,寒气逼人的灵梦追出洞口,今日的她比昨日厉害许多,好在张阳的速度也不是昨日可比。

山野、树林、城镇,在俗世大地上,四处留下张阳逃命的脚印。

这时,情势对张阳越来越不妙,他借来的力量又开始消失,好在在他面前出现一条大河,让他在灵梦的剑下侥幸地逃过一劫。

水面浪花一荡,一元玉女毫不犹豫也跳入大河中,顿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水中破开一条通道,不过水下的浑浊却令她很难一剑刺中张阳。

“嘿嘿……”

张阳乐得眉开眼笑,终于完全相信妖娆灵梦的话语——灵梦竟然不会游水,哈哈……

追杀从地面转移到水中,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奔腾的河水突然变得缓慢起来,悠闲了一会儿的张阳神色一苦,不得不纵身向上而跃。

虽然灵梦在水中已经耗损大量的灵力,但还是比张阳强上许多,不待张阳冲到水面,她已经如利箭般破水而出。

虽然灵梦带起万千水花,但她全身上下却没有一滴水渍,本命飞剑光芒一闪,积压已久的杀气全部集中在这一剑上。

浪花洒落,水面微波荡漾,然而张阳却没有出现。

“狗贼、王八蛋!”

灵梦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又上当了,灵梦顿时愤怒地一剑刺入水中,然而虽然掀起滔天大浪,却没有看到张阳的身影。

水中,张阳一边与游鱼逆流而上,一边露出得意无比的笑容。

成功就此来临,夜晚在千呼万唤中来到。

张阳又回到那座地下溶洞,迎接他的是妖娆灵梦那春光乍泄的火热娇躯。

“梦梦老婆,来练功吧,嘿嘿……”

“色狼,就知道……啊!”

一声娇吟抹杀妖娆灵梦的矜持,“哗”的一声,绝世裂衣而出。

张阳顿时身躯一震,激动的又一次妖娆灵梦的中,在十几下穿梭后,前端已经渗出浓腻的,那是张阳的欲火飞上另一个巅峰的预告。

“噗滋、噗滋……”

在的润滑下,与的摩擦声响亮起来,那飘散在空气中的味道如丝如缕,悄然钻入妖娆灵梦的鼻翼中。

妖娆灵梦美眸波光荡漾,双手则更加用力地夹住,随即缓缓低下头,伸出香舌在上轻轻舔了一下。

“呃!”

张阳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欲火瞬间充斥整个空间。

邪器之物变大了、变长了,棒身穿过妖娆灵梦的,前端塞满她的檀口。

“唔……”

妖娆灵梦的朱唇与紧贴,诱人的颤音只能从缝隙间流出来,虽然张阳的在她嘴中冲撞,令她略感不适,但她也在撞击中逐渐迷离陶醉,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她吮吸、吞吐的动作开始变得快速。

时光在美妙的吮吸声中流逝,在几百下激烈的耸动后,张阳的呼吸变得急促,上的经脉则剧烈地颤抖。

有了这几次的经验,妖娆灵梦已经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情,舌尖先在棒身上来回一扫,随即急速地向后退。

“梦梦,别……别……”

张阳下意识捧住妖娆灵梦的脸颊,那哀求的目光直射而出。

妖娆灵梦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在略一犹豫后,她瞪了张阳一眼,随即张大檀口。

“啊!哦……”

在悠长迷乱的呻吟声中,张阳的暴射而出,悉数射入妖娆灵梦的檀口中。

“咕咚、咕咚。”

妖娆灵梦本不想吞下去,但那出乎意料的多,而且张阳的大手又不放,等她恢复意识时,她已经全部吞下去。

烙印从外到内,春色时起时伏。

第九章 激情碰撞

时空一闪,直接到了下一个晚上。

还是那座地下溶洞,张阳得意洋洋地站在妖娆灵梦的面前。

妖娆灵梦眉稍一挑,半真半假地娇嗔道:“胆小鬼,一整天都躲在水里,那样人家怎么追杀你呀?”

“呵呵……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胆小总比我被你杀得四处逃窜好吧!”

在说话的同时,张阳大手熟练地钻入妖娆灵梦的衣领口,准确地捏住那小巧的乳珠,随即又好奇地问道:“梦梦,你今天只追杀我一个时辰,后来就不见人影了,你究竟去做什么了?”

“咯咯……不告诉你这无赖。”

妖娆灵梦巧妙地逃离张阳的搂抱,娇艳欲滴的脸颊往上一扬,再次娇嗔道:“今日的修为获益不足,你别想人家伺候你。”

话音未落,妖娆灵梦已经逃逸而去,在逃到转角时,她又突然回眸一笑,瞬间百媚横生。

张阳的胸膛连受重击,妖娆灵梦的调情那是何等梦幻的画面?让他不由自主大步追上去。

一刻钟后,张阳两人先后站在一条清凉的地下暗河面前,当日张阳没有找到,但妖娆灵梦却轻易地嗅到水雾的气息。

一缕明悟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欢声道:“原来白天的你回来找暗河呀,呵呵……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明天就在这里游泳。”

“咯咯……美死你,无赖色狼。”

妖娆灵梦轻盈迈步,衣裙悠然滑落,几步之后,她身上只剩下了肚兜与亵衣,不待张阳有所行动,她转身瞪着张阳,说道:“别闹了,人家要好好洗个澡。”

只见水花在玄妙的力量牵引下,恍若雨雾般飘飞而起,围着妖娆灵梦团团打转。

突然,有一双大手穿透雨雾,准确地握住妖娆灵梦的,紧接着“哗”的一声,张阳又撕裂了一件肚兜。

妖娆灵梦娇羞地闪躲,但又怎能逃得过张阳的追捕?

片刻之后,妖娆灵梦的乳珠就落入狼口之中。

突然张阳好奇地问道:“你灵力空间里究竟有多少衣裙?能不能全部拿出来,让我看一下,呵呵……”

“无赖,你想干什么?”

幻梦心诀与炉鼎之间心意相通,妖娆灵梦随即玉脸通红,说道:“你想把我衣裙全部撕裂,让白天的我光着身子追杀你?你这个变态,想得美!”

“梦梦老婆,不要那么迂腐嘛,你有结界护体,除了我之外,谁能看得到呀?哈哈……”

张阳的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赤身裸体的灵梦追杀他的情景,眼中不由得越来越亮。

“你这混蛋、无赖,去死吧!”

此时,妖娆灵梦也有了杀气,随即一脚就把张阳踹下暗河。

张阳可不是会束手待毙的男人,他在水中一滚,随即挟带一片水浪腾空而起,恍如一只雄鹰般,扑向世间最美味的猎物。

水浪还未落回河中,醉人的呻吟声已经成为这特别空间中唯一的旋律。

一会儿过后,妖娆灵梦突然慌乱地说道:“四郎,不要撕……”

“梦梦,已经撕烂了,嘿嘿……”

阳只见肚兜还贴在妖娆灵梦的上,而她的薄纱则化成碎片,这时张阳的身躯巧妙地卡在她的两腿之间,随即大手一沉,掌心覆盖着那微微隆起、有如嫩白馒头般的处子禁地。

“唔……”

热力从张阳掌心透出,一浪接一浪地涌入处子禁地,让灵梦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地紧咬着银牙,让舌尖上的反抗话音变成缕缕呻吟声。

张阳用掌心揉动几下,力量很轻微,生恐稍一用力,就会把掌下的娇嫩蜜肉弄坏。

“四郎、好老公,我会走火入魔的,不要……”

妖娆灵梦的声音在反抗,但身子却已经酥软如泥,处子悄然自行盛开。

“好老婆,老公不会害你的。”

张阳看着妖娆灵梦那嫣红的细缝,禁不住俯身压下去,嘴巴喷出一口热气。

“啊!”

当热气涌来,妖娆灵梦的身躯猛然一缩,玉门的颤抖更是厉害,一滴蜜汁突然满溢而出。

张阳的喉咙瞬间一阵剧烈地震荡,因为仙子竟然在他眼前“湿润”了!

随后,张阳缓缓伸出舌头,然后轻轻地吸走了那滴蜜汁,幽香顿然在空间弥散开来,欲火则在舌尖上轰然。

当那滴蜜汁被张阳舔走时,妖娆灵梦一颤,一汪春水紧接着喷涌而出。

“呀——”

妖娆灵梦的来得特别快,随即两腿朝天一蹬,竟然将张阳的头夹在她的两腿之间。

仙子彻底坠入红尘,而邪器的嘴巴与手更是已经肆无忌惮。

在几番狂浪后,张阳的人生又多了一件丰功伟绩,他把仙子变成了!

这一刻的灵梦就是,不停颤抖开合,粉嫩更是胀大到极致,就连生死也不能阻挡她的欲火。

“四郎,来吧,让我做你的女人,我要做你的女人!”

张阳已经弄清楚妖娆灵梦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然而面对这个邀请,张阳m 却极力地压下冲动,然后身子微微一退,收回鸳鸯戏水诀的力量。

“扑通”一声,妖娆灵梦突然推倒张阳,然后飞身骑在他的身上。

“四郎,给我,我要。混蛋,给我!”

说着,妖娆灵梦快速地抓住张阳的阳根,胡乱地凑向她那蜜汁横流的玉门。

“呃呜……”

张阳的闷哼已经带着哭泣的声调,这绝对是他人生最为痛苦的时刻,一元玉女竟然要——他!

虽然张阳奋力地反抗着,可弱小的他实在敌不过妖娆灵梦,即使他喊破喉咙,也没有救星出现。

突然,张阳的与妖娆灵梦的重重摩擦一下,强烈的触感让妖娆灵梦的檀口张大到极致,而张阳则不禁睁大眼睛、腰身往上一抬。

“滋”的一声,半个刺入一团柔腻之中,瞬间娇嫩的紧紧夹住阳根,夹得张阳的灵魂都在发颤。

“啊……”

这时,妖娆灵梦迅速调整玉门的方向,而张阳的腰身也在积蓄力量,突然张阳一声虎吼,就抱着妖娆灵梦滚入水中。

水面波浪翻腾、水中身影乱颤,下一刹那,张阳腾空而起,双足才刚沾地,他立刻阳根一抖,重重地妖娆灵梦的臀沟里。

“噗滋!”

在闷响声中,张阳的滑过臀沟,然后紧贴着滑了过去,那粗长的棒身强横地蹂躏妖娆灵梦的桃源。

一次……十次……百次……九转冰火钻已经发狂,猛烈地摩擦着玉门。

终于,妖娆灵梦的欲火从全身每一个窍喷射而出,而张阳的则妖娆灵梦的上,并沿着浑圆的美臀缓缓流淌而下。

下一刹那,奇妙的光团出现了……

新的一天转眼来到,张阳伸着懒腰,悠闲地看了还在打坐调息的灵梦一眼,这才不徐不疾地走到河中,然后顺着河水往前游,神情惬意无比。

一刻钟之后,杀气腾腾的灵梦睁开双眸,紧接着张阳眼珠子收缩,相隔一天后,他后颈上的汗毛又竖了起来。

啊,灵梦怎么会游泳了?不好!在心中惊叫的同时,张阳四肢乱舞,就连式也用出来,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原来灵梦昨天回到这里,是在偷偷学习游泳。

呜……梦美人儿为什么不告诉我,可恶,救命啦!想到这里,张阳不得不惊叹灵梦的悟性,短短一天之内,她就已经成为一条美人鱼,水流不再是她的阻力,反而变成追杀张阳的帮凶。

地下河水蜿蜒奔腾,在几番激流撞击礁石后,张阳只觉得眼前一黑,身躯紧接着飞速下坠,然后又是一连串的巨浪翻腾,毕竟修真者也是凡人,不过是拥有一些非人的力量而已。

不知道经过多久的水中折腾后,张阳的护体力量已经接近枯竭,灵梦的冰寒气息则越逼越近。

张阳只是停下来喘一口气,灵梦就已经进入他的视线中。

灵梦美眸寒光一闪,飞剑立刻脱手飞射而出。

剑芒在水中激射的刹那,一股旋转的浪涛抢先呼啸而至,以张阳难以理解的方式缠住他的双脚,让他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

虽然危机逼近,张阳却神色一喜,眼底突然出现一团亮光。

眨眼之间,那亮光扑面而来,紧接着是轰隆的巨响充斥着空间,暗河的尽头竟出现了。

这时,张阳用尽全力向前一跃,身躯刚跃出洞口,飞剑就刺穿他掀起的水浪。

只见洞口碎石飞溅,但那响声却被瀑布声完全掩盖,张阳凌空下坠的身躯中途一折,张开双臂飞向地面,而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喜欢丛林。

求生的意念激发了人类的潜能,张阳只觉得自己快如利箭,丛林瞬间就充斥他的瞳孔。

就在张阳即将发出得意的长啸声时,突然一道快如闪电的幻影从他头顶上飞过去,然后轰隆一声,那幻影一脚踩下,竟然将大片树林瞬间夷为平地。

张阳顿时心神一惊,狼狈无比地栽倒在烟尘弥漫的地面上。m 直到这时,灵梦的飞剑才从瀑布中飞出来,回到灵梦的手中。

“狗贼,你竟敢玷污本姑娘的身子,本姑娘要将你大卸八块、千刀万副。”

灵梦想起今晨醒来时,身子那异样的感觉,以及腿上的干涸痕迹,羞愤至极的声音立刻从她齿缝中迸射而出,而话音未落,她已经连人带剑杀向张阳。

看着那撕裂虚空的寒光,张阳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生死时刻。

这一次,张阳依然没有抵挡的能力,不过他脸上却没有惊慌,反而悠闲地弹了一记响指。

“啊!”

灵梦的身子应“指”而倒,在惊叫声中,她跃身而起,手中剑芒颤抖起来,说道:“狗贼,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有对你做什么。”

张阳很无辜地摊了摊双手,随即眼睛一眨,嘻笑道:“我只是对你的身子做了些‘什么’而已,嘿嘿……”

张阳的笑声充满了得意,经过这几夜的努力,他不仅在灵梦身上留下他的烙印,也把邪器的气息注入她的体内。

“狗贼,去死吧!”

张阳邪恶的话语再次激怒灵梦,她咬紧银牙,手中法剑再次光芒四射。

下一刹那,“呼”的一声,风儿吹散剑芒,灵梦竟捣着蹲在地上。

灵梦败了,败给了张阳的“下流一招”!

张阳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用力呼出一口气,毕竟要是灵梦的剑芒再快上一分,那他的脑袋肯定已经与脖子分离。

在感叹过后,张阳又忍不住得意起来,因为如果不是他昨夜疯狂折腾妖娆灵梦,怎么会有如今的胜利成果?

嘿嘿……现在都还有点腰酸背疼,不知道她上的牙印消了没有?张阳的目光随着意念变化而变得灼热起来,并问道:“梦梦,是不是很难受呀?”

“狗贼,不许侮辱本姑娘,呸!”

道心化身的灵梦只觉得那亲昵的称呼无比刺耳,更恨不得把张阳撕成粉碎,可惜体内奔腾的“水流”却搅乱她的经脉。

“不要骂我了,昨夜你可是叫我好老公呢!”

张阳绕着灵梦转起圈,也许调戏仙子太有诱惑力,他继续刺激着灵梦的心灵,说道:“梦梦好老婆,现在叫我好老公吧,如果我一高兴,立刻就放了你,咱们继续玩追杀游戏。对了,这是你昨夜留下的抓痕,你看。”

说着,张阳撩起袖子,可见他的手臂上还有淡淡的激情印记。

灵梦顿时大受刺激,昨夜“另一个她”的记忆瞬间闪现,令她双手猛然抓在地上,指尖深深地抓进土壤中,咒骂声低沉无比:“贱人、贱人,贱人——”

张阳先是享受着折腾灵梦的另类乐趣,随即一惊,不妙的预感如闪电般一闪而过,让他再也不敢有丝毫耽搁,重重一指点中灵梦的要。

“呀——”

要被点,灵梦没有变成泥塑木雕,反而仰天一声大叫,一股劲气透体而出,把张阳瞬间震上半空中。

“狗贼、贱人,我要杀了你们!”

瞬间,一元玉女一头秀发无风自动,升空而起,就恍若一团黑色的烈焰般,散发出狂暴的气息。

怎么会这样?难道梦美人儿也会算错?一口逆血染红张阳的衣袍,震惊瞬间充斥着他的心窝。

下流一招竟然失效了,虽然张阳绞尽脑汁,但最后发觉低估了灵梦的能力,或者说,他低估了这一个灵梦对他的仇恨之心,竟然不惜浑身经脉爆裂,也要将他斩于剑下。

错误总是要付出代价,虚空一声呜鸣,就见变身成杀神灵梦的飞跃到更高的半空中,然后化作一颗燃烧的流星,飞向张阳的胸膛。

呜……又来了!张阳不由得在心中惊呼道。

这一次,由于灵梦的速度太快,张阳还没有来得及露出惊慌的表情,金铁交鸣之音已经响起,紧接着燥烂的火花凭空突现。

“咯咯,我帮你教训这个谋杀亲夫的女人!咯咯……”

欢快的笑声在四方飞扬,幻烟在火花映照中出现,她出现的刹那,就把邪器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谋杀亲夫?灵梦足足愣了三秒钟,这才明白过来幻烟说的是谁,顿时令她狂暴得秀发如蛇般飞舞,怒吼声直冲上云霄,甚至过度的愤怒让她手中飞剑化成光182 点,打神尺与无息玉两大神器飞入她的手中。

糟啦,梦美人儿设下的禁制全部失效了!难道真要与灵梦生死相搏?张阳心中一跳,四肢血液急速回流,下一刹那,他刚刚发冷的手脚突然又急速升温。

幻烟一挺,一边扑向张阳的怀抱,一边骄傲地欢笑道:“哥哥,人家提前修复你的经脉,你要记住奖赏人家哟,就像你昨夜奖赏灵梦那样,咯咯……”

这时,幻烟化作一缕光芒,飞入张阳的眉心处,而她最后一句完全是个人的心愿,却气得灵梦柳眉直竖,双眸发红,浑身经脉再次爆裂。

“扑通”一声,功力全复的张阳还没有出手,灵梦已经从半空中摔下去,砸起一片血色的烟云。

灵梦落败了,败给幻烟那纯真无瑕却又靡至极的欢笑之音。

意外的惊喜浮上张阳的脸颊,他一声欢呼,随即飞向地面,一连串杂音立刻在烟尘中回荡不休。

“狗贼,你要干什么?”

“梦梦,我在帮你治伤。”

“无耻狗贼,本姑娘一定要杀了你!”

“要杀我也不急在一时嘛,呵呵,乖乖别动,让我帮你疗伤。”

随后,在一声前所未有的愤怒尖叫声后,灵梦突然从烟尘中冲出来,全身只有几缕碎布遮掩,在飞奔之际,两瓣赤裸的暴露无遗。

“梦梦,别跑呀,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哈哈……”

张阳昨夜的邪恶目的意外成为现实,等灵梦近似全裸的逃入林中的刹那,他这才悠然弹了一记响指。

“嗒”的一声,灵梦应指而倒。

“唉,都跟你说了,伤势还没有痊愈嘛,真是不听话呀!”

张阳迈着胜利的步伐缓步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灵梦那不停颤抖的娇躯。

“狗贼,有种你就杀了本姑娘,不然本姑娘一定会杀光你身边所有女人!”

灵梦为了逃避被侮辱的命运,用尽所有的力气吼道。

“嘿嘿……你就是我身边的女人,你要杀了自己吗?”

张阳自然不会被灵梦s 这小小激将法束缚,他大手一扬,就将灵梦胸前的布条变成碎屑。

灵梦本能地横臂捂胸,咬牙切齿地道:“张阳,你去做梦吧!本姑娘就算死,也不会像那个贱人一样。”

“哈哈……死?梦仙子,你知道吗?这世上还有比死更刺激的事情。”

说着,张阳大手一挥,一股狂风凭空突现,瞬间席卷而过。

画面一闪,张阳辛辛苦苦地回到那座溶洞、回到春色犹存的暗河边。

“梦仙子,不要再忍了,再忍下去,身子会坏掉哟。”

“唔,狗贼、王八蛋,无耻、下流……”

灵梦从来不知道,原来她懂得那么多骂人的脏话,在疯狂咒骂的同时,她美眸紧闭,恨不得立刻死去。

原来真有比死还要刺激的事情,此时此刻,灵梦就坠入那样的深渊之中。

在暗河边,岩石上,张阳将灵梦背身搂入怀中,然后双手紧抓着灵梦的腿弯,让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着,这俨然就是——为幼女把的姿势!

张阳心中的热血一浪高过一浪,心想:为仙子把,那是多么梦幻的愿望啊!

嘎嘎……

灵梦在羞辱中咬牙抵抗,张阳则不徐不疾,那带着电流的指尖偶尔才活动一下。

“咦,梦仙子,你快看,你下面已经有水渍了,不会是已经了吧?”

“唔!”

灵梦的银牙咬得咯吱作响,她虽然意志坚定,但内一股洪流猛然冲击而下,让她从身子到灵魂都激烈颤抖起来,心想:不行了,真忍不住了,呜……不要,绝对不要,就算死,也不能在狗贼面前……

第十章 幻梦落红(二)

灵梦的心灵在挣扎呼喊,张阳则心情无比爽快,他的手指更好似是指挥棒,指挥着灵梦体内的水流,就好似音符般起伏荡漾。

“咦,梦仙子,你的胀起来了,好奇怪呀,你下面胀,怎么上面也这样?”

片刻的“安静”后,张阳又有了疑问。

灵梦除了嘶鸣之外,已经说不出一句话语,甚至有几滴清泉溢出花唇,流到河边的岩石上,就此响起一连串的滴答声。

坠入炼狱的灵梦全身肌肤瞬间紧绷,终于强行关闭细缝。

在不知不觉间,仙子的傲气、女人的矜持还有生灵的自尊,无不集中在这羞辱之上。

张阳能感觉到灵梦气息的微妙变化,他偷偷一乐,手指再次晃动起来。

在邪器之力的牵引下,这一幕逐渐变成战争,一场关乎“幻梦心诀”成败与否的战争。

灵梦疯狂地收缩玉门,只要不在张阳眼前喷射,她的道心就会彻底“杀死”另一个她。

张阳的手指逐渐加快频率,他只有唯一一个目的,让妖娆灵梦在眼前出现,他要成为征服一元玉女的唯一男人,而且要是不能成功,那他就必须接受炉鼎灭亡的结局。

靡与生死瞬间交织,邪异与道心持续碰撞。

虽然清泉还没有喷溅而出,但河面上已经荡漾出层层波纹,就连溶洞似乎也在瑟瑟颤抖、激动不已。

一刻钟后,在灵梦咬牙的摩擦声中,花瓣合成一条细线,而且还向内里收缩,嫣红的则如有生命般全部隐藏起来。

“呃!”

张阳的眼睛一亮,看着传说中的名器,心脏更是快要跳出胸膛。

几秒后,张阳指尖上光芒闪烁,就好似他手指延长般,一寸一寸地接近灵梦那“异变”的桃源禁地。

“啊!”

灵梦的身躯瞬间剧烈颤抖一下,那光芒在她的上打转,就好似只万蚁爬行在心弦上,令她不由得用力地咬着银牙,强行压下心弦的颤动。

虽然深藏的花瓣不见影踪,但张阳并不气馁,指尖上的光芒猛然加粗一倍,就好似肉眼可见的电流般,开始猛烈冲击着灵梦的禁地桃源。

张阳的攻击开始增强,让灵梦微微一惊,玉手不由得握成拳头,她的指甲更似乎要刺破掌心。

决战瞬间再次升级,攻击与抵抗同时数倍飙升。

在恍惚间,张阳仿佛化身成为攻城锤,不停冲击着灵梦的道心之门;而灵梦则站在“门”的另一边,用灵力、四肢甚至是血肉,死死地抵住门缝。

“轰隆隆……”

巨响在张阳两人的心灵世界持续激荡,又一个恍惚间,他们感觉自己就像站在一片刀光剑影之中,杀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撞击越来越凶猛,而惨烈的气息早已惊天动地。

“呀!”

终于,灵梦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修真道心瞬间化为满天光影,紧接着被一股浪之风吹到九霄云外。

“嘘嘘嘘……”

美妙的声响就此刻入男人与女人的心灵之中,只见一道清泉从嫣红、娇嫩而紧窄的玉门中喷射而出,并在空中划出一道销魂荡魄的弧线,最后悠然洒落在河面上。

那声音不仅美妙,而且拥有神奇的力量,当嘘嘘声响起的时候,灵梦的心灵无知无觉,而她的身子却突然扭动起来,一缕缕绯色光芒从她全身每一个敏感之处迸射而出。

邪器留在灵梦体内的烙印苏醒了,那靡的力量先从内到外,随即又从外到内,光芒过处,灵梦哀泣的脸颊悠然舒展,灵魂的碎片神奇凝聚。

“嘘嘘”声结束了,灵梦已经没有哀怨、没有羞愤,只有娇躯柔柔的蠕动,以及诱人的喘息声若有若无。

张阳用平生最为明亮的目光,看完灵梦喷泉的整个过程,直到最后一滴清泉从花瓣上缓缓滴落,他这才猛然打了一个寒颤,从极度的兴奋中回过神来。

春风一荡,张阳的阳根抵在灵梦盛开的花瓣上,在研磨了十几下后,他轻轻一耸,阳根的前端胀开。

“呃……”

无论多少次,柔腻紧夹的滋味都是直透心窝,而张阳心疼灵梦,他用尽全力这才没有而入。

张阳怜香惜玉,不料灵梦却美眸波光闪烁,突然向内收缩,花径内的层层肉环好似发出吸力般,将张阳的阳根急速“吸”进去。

“噗嗤!”

一声闷响,九转冰火钻“呆呆”地刺穿灵梦的处子之膜。

“呀——”

破处的剧疼总能刺穿灵魂,一元玉女疼得娇躯抽搐,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涌出眼角。

“滋……”

剧疼还在灵梦的心灵盘旋,花径肉环已经再次柔柔蠕动,把张阳的阳根吸入深处。

张阳的呼吸早已化为火焰,当遭受到灵梦“撕咬”的一刻,他终于清醒过来,然后缓缓向后抽离,在抽出一半时,又突然急速。

“啪!”

此时响起撞击声,在张阳与灵梦交接的部位悠然回荡。

就在张阳这一抽一插之间,一缕处子之血飘出灵梦的花径,真的是“飘”出来,血丝飘上半空中,化为一缕红色的烟波。

神奇的情景让张阳忍不住抬头仰望,就连邪器的欲火也敌不过人类的好奇之心。

那如梦幻般的落红凌空盘旋起来,并且旋转得越来越快,烟波的范围越来越大,两秒后,红色的烟波猛然从天而降,把张阳与灵梦同时笼罩在其中。

前几个夜晚的画面出现了,张阳两人在烟波之中飞速旋转起来。

而不同的地方出现了,在落红结界之内,张阳与灵梦并没有打坐调息,而是在激情缠绵,撞击的声响连绵不绝,心灵撞击的火花持续不断。

“哦哦——”

在几番风雨之后,结界内,张阳与灵梦的呻吟声浑然相融,依稀能看到张阳身躯一挺,发出虎吼之声,而灵梦本已酥软的身子瞬间僵硬。

“轰隆隆……”

城门破了,洪水汹涌而入,直到仙境每一个角落都被淹没,洪水还在奔腾而入,好似无穷无尽、永无止境般。

在一波狂浪后,灵梦还在娇喘吁吁,张阳已经再次挺身而上,“滋”的一声,巨龙又进入仙境,掀起第二次滔天巨浪,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洞中不知日月,空间春色犹存。

在微凉的水气吹拂之下,两个交颈而眠的男女缓缓苏醒过来。

张阳眼帘一动,一对完美的立刻点亮他的双目,那之上,乳珠随着灵梦的呼吸微微起伏,而在粉红的旁边,张阳留下的吻痕特别刺目。

瞬间,张阳的欲火又被点燃了,他大手一伸,握住灵梦的,随即张开嘴唇吻向那娇嫩晶莹的。

“砰!”

灵梦突然一拳将张阳打飞出去,接着轻盈跃身而起,摇身一晃,衣裙已经遮住布满爱痕的娇躯。

寒气猛然封住张阳全身的经脉,也熄灭他满腔的欲火,他不由得感到心惊肉跳,试探着问道:“你是……谁?”

“咯咯……”

灵梦眼中的杀气只坚持两秒,随即终于压抑不住心房的笑意,看着张阳那发白的脸颊,美眸一瞪,娇嗔道:“这是你昨天欺负本姑娘的下场。哼,要是还敢有下一次,本姑娘就让你连男人也做不了!”

寒气瞬间消失无踪,春天悠然来临。

张阳眉飞色舞地张开双臂搂向灵梦,不料灵梦却飘然一闪,躲开张阳的拥抱,然后突兀地转移话题,问道:“四郎,你我伤势已经痊愈,应该马上阻止天狼山行凶,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灵梦脚底微微一动,烟波仿佛从大地上袅袅升起,托着她飘向洞外。

“呼……”

自然风儿与张阳的呼吸悄然交战,张阳望着灵梦的背影,他看到飘渺的道心,也看到融入烟波之中的妖娆妩媚,还有灵梦名闻天下的灵秀无双,不由得心想:嗯,她果然修行功德圆满了,嘿嘿……我的功劳不小呀!

得意的笑声回荡在暗河边,张阳随即飞身追上灵梦,甚至在走出洞口的刹那,他无赖地挤入灵梦那绕体的烟波中,邪魅与飘逸就此并肩而行、浑然合一。

烟波缓缓飘向天空,灵梦与张阳相视一笑,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奇妙的感应瞬间连接两人的心弦,那心有灵犀的目光胜似千言万语。

“四郎,是否立刻行动,狙杀恶煞冥女?”

“不,咱们去紫雷山!”

张阳的回应出乎意料,他不由自主望向吸尘谷的方向,寒气瞬间弥漫虚空,说道:“既然刘采依想要我去捕猎井清恬,我就让她称心如意。”

“四郎,仇恨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你真的打定主意,要与……刘采依作对?”

“梦梦,我能不与她作对吗?”

“那好,咱们就去紫雷山。”

灵梦也有一颗女人之心,虽然张阳的决定有点鲁莽,但她仍毫不犹豫就站在198 张阳这一边,剑芒一声呼啸,两人就化作两道闪电,瞬间撕裂虚空。

风雨楼,此时正被漫天血腥笼罩着。

风雨楼对四方求援,最后来的还是只有怜花宫的人马,怜花公子永远是风雨楼主最忠实的盟友,不过怜花宫却实力有限。

风楼、雨峰各分堂纷纷沦陷,曹孟枯瘦的身影不停暴胀,但狼嚎声距离风雨大殿还是越来越近。

“轰——”

一声巨响惊天动地,风雨楼十二座分堂就此全部化为废墟。

恶狼真人站在还在厮杀的山头上,看着满地的尸体,忍不住凝声问道:“师兄,搞定曹孟后,咱们是否立刻去攻打紫雷山?”

“嗯。”

火狼真人手持令旗,傲然而立,全身不见血腥,他看了恶狼真人的神色一眼,随即回应道:“不出三日,咱们就能攻破风雨楼。师弟,为兄要全盘指挥,冲锋陷阵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恶狼真人点了点头,杀气虽然强烈,却没有往日的兴奋,他略一犹豫,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恶煞冥女去哪里了?不能总是牺牲咱们呀,我门下弟子已经死伤了一半。”

“呵呵,师弟,不要有怨言,大事一成,师尊自然少不了你我的好处。”

说着,火狼真人先挥了挥令旗,这才用力拍着恶狼的肩膀,话语中透出几分得意地道:“恶煞冥女只是咱们利用的工具,师弟,你有何必与工具计较得失呢。”

话语微微一顿,火狼真人侧头看向紫雷山的方向,悠然自若地道:“恶煞冥女正在闭关,吸收几个妖灵的力量。师尊说了,等大事结束后,你我可以尽情吸收妖灵的力量,能吸多少算多少,他老人家绝不会一个人独享。”

恶狼真人瞬间双目发光,紧接着又眉头一皱,担忧地道:“可是恶煞冥女不会同意的。不瞒师兄,我曾经想接近妖灵,不料差点被恶煞冥女杀死。”

火狼真人自然知道恶狼真人的好色,先笑了笑,随即眼中寒光一闪,低声道:“狡兔已死,咱们还留着恶犬干什么?师弟,去为天狼山建功立业,千秋留名!”

听着火狼真人说出计划,恶狼顿时浑身热血沸腾,一声狼嚎冲天而起,他再次杀向战场……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到三天,恶狼真人已经杀到风雨大殿的台阶前。

就在风雨楼摇摇欲坠的刹那,虚空突然炸响一道惊雷。

“砰!”

只见恶狼真人打着滚飞退百丈,一口逆血喷涌而出,而他还未站稳,几十个弟子已经惨叫着从他头顶上飞了过去,凌空洒下大片血雾。

惊雷过后,一道身影缓缓从天而降,就好似一座山岭般,挡在天狼山与风雨楼之间。

“尔等转告天狼,老夫在此等候于他!”

烟尘散尽,竟出现凤凰秀士上官云的身影,他随手一弹,琴音就好似一道波浪般,将成百上千名修真者赶下山峰。

七星宫人马意外出现,天狼山的如意算盘顿时落空,风雨楼一方自然是大喜过望,再次涌起斗志。

风雨楼的战火陷入惨烈的胶着状态,一直持观望态度的各派纷纷蠢蠢欲动。

在两仪谷。

少阳真人跪在两位师尊的脚下,再次请求出兵救回东方怜。

太阳真君与太阴真君是一对夫妻,太阴真君对太阳真君点了点头,太阳真君顿时心领神会,声音低沉地道:“既然上官云出手了,咱们也不能不动,必须灭掉天狼的气焰。徒儿,召集门人,准备下山斩妖除魔。”

就在两仪谷一片欢呼之际,一元真君飘然而至,与太阳真君一番密谈后,两仪谷的欢呼声迅速消失不见,只剩下年轻弟子们强自压抑血性的喘息声。

同一时间,六道圣君正与九阳真人隔桌而坐,欢聚品茗。

六道圣君虽然是邪门之人,但他的身份早已超脱正邪之别。

九阳真人听完六道圣君的话语后,神色略一犹豫,沉吟道:“既然这是圣君与真君共同的意思,九阳一定遵从。”

“哈哈……九阳道兄,那老夫就多谢你了。”

六道圣君飘然起身,离去之际,他回头笑道:“既然九阳兄已经答应,那老夫也不打扰贵派几位老道友,相信他们会听取你这现任宗主的建议,告辞。”

六道圣君的话语让九阳真人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他隐忍多年,甚至藏匿几位师门前辈高手的消息,却没想到全在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的掌握之中。

不可力敌的感觉充斥着九阳真人的脑海,他一声长叹后,迈着沉重的脚步,关闭九阳山的大门。

天下乱世风雨欲来,紫雷山却一片平静,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外面的影响。

在山脚一处隐蔽的角落,宇文烟不停翘首仰望,美眸中布满焦虑。

“老公主人怎么还不来?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

“主人没有出事,只是虚惊一场,我能感应到他的气息又变得强大了。”

清音眺望着隐约可见的紫雷山山巅,眼底浮现一缕异样,并急速地盘旋,久久不休。

宇文烟没有注意到清音的异常,银牙一咬,凝声道:“小音,要不……咱们先上山为主人探路,如果能顺便擒下井清恬,那就更好了,咯咯……”

宇文烟沉浸在偷袭得手的美妙幻想中,清音则娇躯猛然一颤,甚至当宇文烟说到“井清恬”三个字时,她眼底布满混乱的光华。

“好,我们上山吧,我正好知道一条隐秘的捷径。”

清音当先走向山上,脚下踩扁青草,周身更是环绕着层层烟波。

宇文烟终于察觉到异样,听着清音那多了几分柔和的话语,看着那不再欢快的背影,她心海不由得浮现一个奇怪的念头——小音变了,仿佛变成另一个人!

宇文烟可不笨,顿时心弦一震,目光在紫雷山与清音之间,迅速来回扫视一遍,脚步下意识变得缓慢。

这时,走出十几步的清音转过头来,柔声道:“小烟,跟我来吧,山腰有隐藏的结界,你千万要跟紧我的脚步,不然会惊动到紫雷山的人。”

清音的声音从清脆变成柔媚,但那亲切的气息却没有改变,令宇文烟心房一暖,立刻加快脚步追上去。

靠着清音的带路,两人顺利地穿过山腰的结界,很快就站在山顶之上。

清音环顾着四周,禁不住发出一缕感慨万千的叹息,随即手指着左侧,道:“那里就是雷峰塔,如果灵梦当初的猜测没有错,井清恬就在里面闭关。”

“那不是闭关,是与妖灵同化。咱们上吧,抓住她也是在拯救她。”

宇文烟感受到清音心中的烦乱,便说出安慰的话语。

虽然清音没有明说,但事实已经是无比明显,清音已经找回记忆了,她现在其实是清姬——二十年前的邪门玉女。

宇文烟两女并肩潜行接近雷峰塔,突然清姬低语道:“小烟,可不可以暂时不告诉……主人,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拥有了“过去”的清姬不再是完美,说起“主人”两字时,她平生第一次迟疑一下。

宇文烟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丰润的朱唇则飘出欢快的话语:“我明白你的心情,只要你不背叛主人,我答应你保守这个秘密。”

“小烟,谢谢你!”

泪水瞬间流出清姬的眼角,她脚步一颤,玉脸突然浮现羞红,说道:“其实我恢复记忆已经有一段时间,我会瞒着主人,只是害怕身边的一切会改变。”

“咯咯……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主人。”

宇文烟一声欢笑,陡然一个加速,飞向雷峰塔。

“小心!”

清姬眼角的泪花猛然弹上半空中,灵力更强的她发出一声惊叫,飞剑瞬间脱手飞射而出。

“喧——”

金铁交鸣之音冲天而起,一片剑网猛然从暗处飞射而出,幸亏清姬的飞剑及时出现,将宇文烟从剑网下救出来。

“大胆贼人,竟敢擅闯道山,留下命来!”

愤怒的吼声与凌厉的剑气同时凭空突现,那汹涌的杀气如有实质般,让宇文烟两女瞬间神色大变!

请续看《邪器》19

第十九集 天门风云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

为了拯救被哀情幽兰附身的井清恬,张俊与清姬软硬兼施,然而就在即将要成功之际,异变突起,井清恬竟一剑刺向张阳……

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要刘采依布下天人法阵打开天门,并且利用玄灵鼎将吸入张阳与王香君,最后被玄灵鼎攻击而受不了的王香君居然要张俊杀了她……

第一章 紫雷风云

紫雷山。

一片云雾结界凭空突现,在云雾中,杀气纵横,牢牢包围住两个非法入侵者。

恢复记忆的清姬与宇文烟肩背相靠,神情同时变得凝重,她们没有想到紫雷山还有这等精妙的阵法、还有这么强大的高手。

被困在阵中的清姬两女只觉得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而以她们如今的力量,竟然也有窒息的感觉。

清姬一声轻斥,首先一剑斩裂身前的虚空,太虚破天境界的真火虽然未能击破结界,但也令满天云雾短暂分开一下,几道身影在她的视野中一闪而过。

“啊,是你们!”

相同的惊诧声从双方嘴里同时涌出,下一刹那,结界光华一闪一灭,满天云雾恍如百川归流般,迅速钻入地面的一点之中。

清姬两女看着三灵女,三灵女也在看着她们,双方的眼中都闪烁着复杂的光华。

宇文烟率先打破沉默,笑道:“我们不是来做坏事的,是来救你们的掌门师姐,三位姑娘,一定要相信我们,你们的师姐已经……”

“我们知道。”

天灵女打断宇文烟的话,她的声调很沉重,还透着几许无奈,然后重重地深呼吸,天灵女身子一挺,凝声道:“我们一直在等你们到来,这个阵法就是灵梦传授的。张阳呢,他在哪里?”

意外的惊喜让宇文烟玉脸闪光,清姬则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气息微妙变化,一如既往地欢声道:“主人正在赶来的路上,很快就会到达。咯咯……咱们可以提前动手,拿下井清恬,以免她被妖灵彻底控制。”

三灵女看着青春无敌的“师母”眼中无不浮现出一抹微不可察的苦笑。

地灵女暗自一声叹息,第一个点头回应道:“好,师姐闭关是我们下手的最好时机,其他人都被我们调走了,放心行动吧!”

片刻之后,细微的机关开启声悠然出现,众女缓步进入雷峰塔中。

现在的雷峰塔重建在以前的废墟上,并且巧妙地利用以前镇压妖灵的玄妙结界,虽然只是一个残破阵法,但只要沾上刘采依的边,天下间还没有人敢随意轻视。

宇文烟最是立功心切,剑芒一震,第一个冲入塔中,然而宇文烟立足未稳,异变已经陡然发生——塔内突然急速旋转,她腰身以上刮起顺时针的狂风;而腰身以下,狂风卷动的方向却截然相反。

仅仅只是一个刹那间,宇文烟那丰润的娇躯已经扭成麻花,如果不是太虚真火护体,她的腰肢定然会瞬间折断,即使如此她的腰骨也是“喀嚓”作响,危险无比。

“小心,跟着我的脚步走,里面还有机关!”

地灵女早有预料,及时飞身上前把宇文烟拉到她的身后,随即以特定的步伐在塔内行走起来。

这时,狂风不见了,一个神奇的空间却向众人扑面而来。

虽然这雷峰塔从外面看去并不大,但众女却一眼望不到尽头。

宇文烟跟在三灵女身后,禁不住连声惊叹;清姬走在最后,她那不再清澈的美眸眺望前方,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来:就要见到……女儿了,她会认我,还是会恨我?我要不要与她相认?唉……这样强行打断她闭关,会不会对她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千丝万缕在清姬的脑海中盘旋,这么久以来,她的心房第一次忘记张阳的存在。

风雨楼,依然是漫天杀气。

天狼尊者并没有立刻出现,上官云也没有大肆杀戮的意思,双方突然陷入僵持中。

曹孟用力捏了自己一下,肢体的疼痛让他一脸惊喜,随即躬身迎上去,说道:“晚辈曹孟拜见上官前辈,感谢前辈援手之恩。”

“老夫不是来帮助你的。”

凤凰秀士负手而立,开门见山地说道:“老夫向你要一个人——风雨玉女,勾魂。”

“这……”

曹孟的脸色迅速变得阴沉,惊喜的热血急速降温。

这时,七星宫大长老寒霜迈步走上前,代替上官云详细地道:“曹楼主不要误会,师尊的意思是在帮助贵宗化解危难。”

不待曹孟诧异地追问,寒霜平静地揭晓谜团,凝声道:“天狼攻打风雨楼,除了意图侵占贵宗之外,更主要的目的是要擒拿勾魂姑娘,她已经成为妖灵宿主。”

曹孟闻言,身躯猛然震颤一下,终于完全明白前因后果,他看了看背对而立的凤凰秀士,眼珠一转,随即咬牙道:“好,只要前辈帮曹孟击退天狼山,曹孟就把勾魂交给前辈处置。”

“曹楼主误会了,我们不是要处置勾魂姑娘,而是要保护她,以免她落入恶煞冥女之手。”

寒霜再次代替上官云回应,她微微一笑,可笑意中依然寒气弥漫,随即凝声道:“我们不是在落井下石,而是接下烫手山芋;曹楼主,寒霜说得可对?”

粗重的呼吸从曹孟的鼻孔中喷出,毕竟如今的情势,寒霜并没有说错,勾魂的确是一个烫手山芋,无论她身处何地,天狼尊者必然都会不顾一切的猛攻。

把勾魂交给七星宫“保护”总比被天狼山强抢而去要好,至少没人会说自己是金石散人那种懦夫。曹孟意念一转,终于按照上官云的意思行动起来。

半个时辰后,一声琴音悠然飘动,以飘逸之势笼罩着山野大地;而琴音未散,七星宫人马已经杀出风雨大殿,风雨楼与怜花宫的残余人马则紧随其后。

一场大反攻开始了!

虽然上官云只是在山巅处盘膝弹琴;但山脚下,三才尊者的眼底已经有退缩的光华,而血月老祖虽然没有害怕,但却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恶狼真人神色一急,凝声问道:“师兄,师尊还未出关,怎么办?”

火狼真人虽然焦急,但超凡的心智让他话语快而不乱,凝声道:“不用急,七星宫人马并不多,我方实力依然更强;师弟,速速召集本门高手,布下天狼大阵。”

火狼真人的计划很简单,也很有效,他要靠着阵法的力量与人数的优势,抵挡能与两大宗师齐名的凤凰秀士。

天狼大阵迅速成形,寒霜等人被困在阵中,如果不是还有上官云这个不确定的因素,风雨楼此举就是自投罗网。

山巅之上,凤凰秀士依然盘膝而坐,他不屑地看了看山脚翻腾的烟云,随即指尖一抖,一缕高亢的琴音瞬间冲天而起,紧接着好似连串惊雷般,对着天狼大阵猛烈轰击而下。

瞬间,无数名天狼山弟子只觉双耳一阵嗡鸣,手中的法器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虽然天狼法阵的混乱只是一闪而过,但七星宫的人马却找到阵法的破绽,寒霜一声冷斥,剑芒扫过之处,数个天狼山弟子顿时吐血抛飞。

这时,琴音消散在天地之间,而战局就在这声起声落之际急转直下,天狼大阵不仅无法挡住对手,反而成为天狼山弟子的坟墓。

“师兄,赶紧下令让门人集结在一起,不然会被各个击破。”

恶狼真人在焦急之下,飞身就要杀上战场,但残余的阵法却变成阻碍,他几次冲击,都未能及时拦截住七星宫的剑芒。

“来不及了,凤凰秀士果然名不虚传。唉……”

火狼真人神色低沉,发出仇恨与惊叹交织的叹息,随即一挥令旗,下达撤退的命令。

“杀——”

两军交锋,气势总是此消彼长。天狼山人马一退,风雨楼一方立刻杀气腾腾,曹孟当先一声大吼,斩下一个天狼山高手的头颅。

这一场战局再也没有悬念,追杀十里之后,寒霜第一个停下脚步,她手腕一收,剑上的杀气与血迹同时消失不见。

“曹楼主,师尊答应你的条件已经做到,寒霜告辞。”

话音未落,寒霜已经飞向七星宫的方向,一干弟子自然是紧随在她身后。

曹孟下意识扬起手掌,可呼喊声冲到嘴边,他随即又强行咽回去,只能发出一缕沉重的叹息。

“曹兄,牺牲一个勾魂,换来宗派安全,你不用为一个弟子内疚。”

“我不是在内疚,是在失落,我们已经被江湖淘汰了,唉……”

曹孟神色黯淡,瘦小的身躯再次萎缩,瞬间他曾经拥有的野心寸寸碎裂,就连人生的也没有滋味。

经此一役,风雨楼从内到外元气大伤,曹孟与怜花公子更是大受打击,心灰意冷,共同下令两宗弟子十年之内不得修真江湖。

修真界就此少了一道暗流,天狼山在无意间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在上官云弹奏古琴的同一时刻,俗世阴州也在飘动弦乐之音。

宁芷韵的琴技虽然比不上凤凰秀士,但也绝对是人间翘楚,可是她奏出的琴声却频频走调、杂乱无序,就好似她此刻的心境一样。

“芷韵,四郎如今已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又有三姨娘在,还有一大群高手在他身边,你不用这么担心。”

野性爽朗的铁若男不喜愁云惨雾,长腿微微一绷,调侃道:“你呀,真是的!这才几日不见就思念成痴,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变成望夫石了,咯咯……”

带有忧虑的琴音被铁若男的笑声打断,不过宁芷韵的玉脸却没有浮现欢颜,她柳眉紧蹙,凝声道:“若男,我这几日都觉得心惊肉跳,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你没有感觉到吗?”

“嗯,说得也是。”

铁若男也皱起眉头,思索道:“按照行程,四郎早就该到吸尘谷,按理说,早就该有人来传信报平安了,可是……”

“二少奶奶、三少奶奶,三夫人她……”

百灵突然气喘吁吁地冲进后院,急促的话语打断两位少奶奶的对话。

“三姨娘怎么啦?百灵,慢慢说,不要急。”

“三夫人回来啦,刚入府门,她叫所有人都到大厅,她有重大事情要宣布。”

“啊!三姨娘怎么突然回来啦?”

宁芷韵与铁若男下意识相对一望,同时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迷惑,她们的芳心随即不约而同地闪过一道不妙的预感。

紫雷山,雷峰塔内。

清姬五女在结界空间内穿梭一阵子,就站在一座高耸的山峰下,她们抬头一看,山峰就好似一座宝塔般,一条山道环绕而上,“塔尖”似乎已经云霄。

地灵女美眸闪烁着异彩,手指山峰,以惊叹的语调道:“这里应该就是结界的核中心部位,如果不出意外,大师姐应该就在山巅修炼。”

话语微微一顿,地灵女随即凝声提醒道:“采依夫人设下的结界很厉害,咱们还是一步一步地走上去,要小心触动到机关。”

宇文烟遇了一次险,再也不敢鲁莽,主动跟在天灵女的身后,清姬则与玄灵女并肩而行,五人沿着山道盘旋而上,距离山巅越来越近。

画面一闪,山顶映入清姬五女的视野中。这山顶比她们想象中要宽广许多,就好似一座光滑如镜的小广场,在中央有一方石台,石台之上,烟波之中,有一个绝色少女盘膝而坐,美眸紧闭,呼吸皆无。

众女神色一喜,随即三灵女看向宇文烟与清姬,毕竟无论她们的目的如何,要让她们对井清恬动手,那心理的难关特别难以跨过。

清姬美眸低垂,极力躲闪着三灵女的眼神;宇文烟则身子轻盈快速地飞身上前,一指点向井清恬的经脉要。

“扑通”一声,闭关打坐的井清括应声而倒,盘坐的身子翻下石台。

众女顿时心弦一颤,纷纷围上去。

虽然清姬站在最后面,但却最先冲到石台后,伸手将井清恬抱入怀中。

“啊,清恬!”

下一刹那,清姬那晶莹如玉的脸颊突然变得煞白,惊声呼叫起来。

天灵女伸手一探,紧接着也是面如土色,不由自主地失声惊叫道:“师姐怎么没有气息了?”

瞬间,其他三女同样花容大变,地灵女扑上去仔细触摸井清恬的脉搏;玄灵女则怒气冲冲地看向宇文烟,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封住她的经脉,没有想要伤害她。我只是想抓住她,不是要……”

宇文烟下意识双手连摇,话语却越说越是混乱。

玄灵女见井清恬依然没有气息,怒火陡然爆发而出,道:“宇文烟,不是你下的毒手,那大师姐怎么会这样?哼!”

“不是宇文姑娘。”

地灵女突兀地接过话头,她眉心一皱,突然重重一掌打在井清恬的胸口上。

其他四女见状无不大惊失色,不待她们的惊叫声冲出檀口,井清恬的身子已经“砰”的一声,炸成万千道光点,转瞬间随风而逝。

“啊,是……幻体傀儡术!”

清姬的声音充满惊喜,哀伤的泪花顿时在玉脸上欢快地跳跃起来。

虽然宇文烟也有如释重负的喜悦感,但她的心房却一跳,玉脸则更加发白。

幻体之术可是传说中元虚修真的术法,难道井清恬已经进入……元虚境界,不好!宇文烟的脑海中刚产生不妙的预感,地面就突然猛烈地震颤起来。

“轰——”

转眼间,一声巨响,那块巨石竟了。

碎石飞射,烟尘弥漫,还有一团杀气从烟尘中激射而出。

几秒过后,碎石落地,烟尘却越来越浓,又过了几秒,一道人影缓缓从烟尘中飘出来。

井清恬——活生生的紫灵玉女出现了!

不!不是,她不是井清恬,而是万欲宫四大花王——哀情幽兰!

但也不对,并不完全对,她的眼底还有井清恬的目光,还有人类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

“师……姐,是你吗?”

玄灵女无比紧张地说道,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舌尖上颤抖。

“是我,被你们背叛的可怜女人!”

只见井清恬的秀发随着怨气往上飞,不过众女却感觉不到她的怒火,只有一抹酸楚在她们的心房处蔓延。

“她不是你们的大师姐,她已经被妖灵附体了,不要上当!”

因为没有紧密的关系,所以宇文烟最清醒,玉手一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

“师妹,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不起你们吗?唉……”

井清恬无视宇文烟的怒斥,哀伤的语调直透三灵女的心房,她随即看向清姬。

清姬母女俩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不约而同地身子一颤。

清姬错开目光,不敢与井清恬对视;井清恬则充满愁苦地叹息道:“你也来了,也来对付我啦,咯咯……”

井清恬的笑声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悲伤,以前那个杀气腾腾的井清恬不见了。

三灵女玉脸一垂,心房弥漫着愧疚,就连宇文烟也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手中的利刃渐渐失去光芒。

“清恬,我是来救你的,你……”

清姬声音虚弱地说道。

“救我?我现在好好的,为什么要你救我?难道你希望我变成傀儡,或是变成别人的工具?”

井清恬第一次用平静的语调与清姬对话,但那哀伤的气息却比咒骂更加厉害。

话语微顿,井清恬扫视着众女,以叹息的语调道:“我体内的确有妖灵存在,但她根本没有伤害我的意思,至少比你们几个对我更好。”

“这……”

众女看着此刻的井清恬,无不朱唇微张,但却无人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语。

在三灵女的心中,甚至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既然大师姐神智清醒,又力量大增,我们为什么还要阻止她呢?

“你不是井清恬!”

宇文烟银牙一咬,极力抹杀心底那怪异的哀愁气息,随即再次亮出飞剑,说道:“妖灵,休想装神弄鬼!姐妹们,赶紧拿下她,拯救真正的井清恬!”

说着,宇文烟的飞剑飞射而出。

井清恬微微一扬衣袂,飞剑就此停在半空中,然后她身子微微一晃,突然就站在宇文烟的面前。

“宇文姑娘,你中毒已深,也不是我紫雷山之人,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

井清恬竟然放过宇文烟,随即又飘到清姬面前,低沉地叹息道:“母亲,女儿不怪你,你也是失去记忆,身不由己;以前女儿若有不是之处,母亲千万不要生女儿的气。”

“呜……”

瞬间,清姬的心房完全被酸楚占据,井清恬竟然原谅她了,这让她在激动之下,再也说不出话。

怎么会这样?难道与妖灵合二为一后,人性还会变得更好吗?

不只三灵女感到震撼,就连宇文烟的意志也动摇起来,下一刹那,曾经也是妖灵宿主的宇文烟猛然美眸一缩,终于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宇文烟想要有所行动,不料却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

井清恬周身的哀伤气息越来越浓重,她身子一转,飘到悬崖边,望着下面翻滚的云雾,洒落两滴泪花,说道:“娘亲,父亲也会原谅你的,他就在下面,你去吧,下去与父亲重逢。”

井清恬要清姬跳崖?这可不是井清恬的心愿!

三灵女的心房瞬间剧烈震颤,她们也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但她们却与宇文烟一样,身子也无法动弹了。

第二章 悲情玉女

清姬与井清恬对视一会儿,泪珠无声地滑出眼眶,恍惚间,她已经站在悬崖边。

“娘亲,闭上眼睛跳下去吧,只要轻轻一跳,女儿与父亲就会彻底原谅你。”

井清恬的衣袖微微飘荡,声音却更加低沉而哀伤,仿似魔鬼的诱惑般,继续道:“跳吧,跳下去,咱们就可以一家团圆了!”

随着井清恬的话,清姬那高挑的身子缓缓向前倾斜,在听到“一家团圆”四个字时,她迷惘的眼眸先是浮现出追忆的光华,紧接着突然瞳孔急速收缩,张阳的身影在她的心房横空而现,散发出万丈光芒。

“不!我不能死!”

就在即将坠落悬崖的刹那,清姬心房的惊叫声冲出檀口,她足尖原地急速旋转,借着身躯旋转的力量,强行从鬼门关飞跃而回。

“唉,母亲,你太让我失望了,看来我只能亲手送你下去见父亲。”

与妖灵融合为一体的井清恬神色无比哀愁,但指尖散发的寒气却森冷无比,她突然一个闪身,竟凭空出现在井清恬的身前。

清姬本能地向后一退,手中的飞剑光芒飞射,可剑芒射出一半时,突然颤抖一下,可就是这一下,井清恬的手轻易锁住她的咽喉。

致命的力量透体而入,清姬的眼眸急速黯淡,就好似熄灭的灯盏般,不过她眼底却没有一丝怨恨,只有凄楚的微笑:也许,这样死去也不是一件坏事。

清姬放弃了挣扎,可井清恬的杀气则突然紊乱起来。

“不要!不要杀她!”

另一种声音从井清恬的嘴里迸射而出,那声音中弥漫着挣扎的气息。

“为什么?你为什么下不了手?你不是一直很恨她吗?”

同样一张红润的檀口中,飘出了迷惑而幽沉的声调。

“我是恨她,恨不得她立刻死去,但我不想她死在我手里。”

“唉,你的心灵竟然这般矛盾、痛苦,既然如此,就让我代替你杀了她,满足你的心愿。”

杀气再次充斥井清恬的双眼。

“不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不能杀她。”

“井姑娘,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咱们只是共同占用一具身子而已,你不需要内疚。”

话音未落,哀情幽兰已经一掌拍向清姬的头顶。

“住手,我不要——”

下一刹那,井清恬猛然尖叫出声,手掌硬生生地停在清姬的头顶上,在一秒的呆滞过后,她突然抱着头颅惨叫出声。

那叫声无比凄厉,刺得众女的耳膜发疼,她们下意识抬手捂耳,而意念一动,立刻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恢复自由。

三灵女还在犹豫,宇文烟已经急声呼喊:“小音,快动手,妖灵正在吞噬井清恬的元神!”

话音未落,宇文烟已经人剑合一,好似一道流星般杀向了井清恬。

听到宇文烟的喊声,三灵女与清姬也不约而同地扑上去。

转眼间,清姬五女的灵力化作五条锁链,罩向井清恬的身躯。

此时,宇文烟显得特别狠辣,剑芒对准井清恬的丹田要,杀气毫无犹豫。—声惨叫的余韵还在山顶盘旋,的巨响猛然惊天动地,而在结界空间之外,雷峰塔也猛然震动一下。

在声中,清姬五女的灵力锁链瞬间化为虚无,她们无不凌空抛飞,惊骇布满她们失色的玉脸。

井清恬再次凌空飘浮,脚踏烟波,她没有立刻击杀众女,而是美眸微闭,喃喃自语道:“唉,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会为你——解决一切烦恼。”

幽沉而哀愁的叹息在声中悠然飘动,哀情幽兰随即玉手一扬,四朵幻影兰花随手而现,随即飘飘悠悠地飞向三灵女与宇文烟。

元虚真火的力量铺天盖地,瞬间又把宇文烟四女变成泥塑木雕。

哀情幽兰的动作虽然看似轻柔,但要瞬间定住四个太虚高手,也花费她不小的力量,再呼出一口大气后,她这才缓慢转身,与神色沉重的清姬四目相对。

“当——”

虚空中寒光一闪,两把飞剑碰撞出灿烂的火花。

清姬双脚贴地,向后滑行十几米,半只脚已经退到悬崖外。

哀情幽兰虽然占尽上风,但未能一剑击杀清姬,还是让她流露惊讶之色,随即又以她特有的声调,说出森冷的话语:“清姬,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强,不过为了你女儿,你今天一定得离开人世。”

森冷的杀气瞬间笼罩着山顶,哀情幽兰一边缓缓扬起利剑,一边皱眉道:“如果你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就为了你的女儿,自己跳下去吧,何必要让她有罪孽感呢?”

“妖灵,为了女儿,我今日一定要——灭了你!”

见井清恬的眼神彻底被妖灵占据,清姬反而轻松许多,坚定的意念随即涌入剑身,剑芒一闪,她主动杀向哀情幽兰。

两把飞剑再次猛烈碰撞在一起,两人如闪电般交错而过,最后清姬单腿跪地,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腾身一跃,杀气依然坚定不移。

“唉,太弱了。井姑娘,你再多睡一会儿吧!”

哀情幽兰摇了摇头,但不是在讥讽对手,而是在说她现在这具身躯。

在无奈地叹息之后,一道精光从妖灵的眼中透射而出,瞬间井清恬本身的气息再次减弱,妖灵之气急速大增。

“妖灵,立刻从我女儿的体内滚出来!”

清姬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井清恬被吞噬?在情急之下,她一口鲜血喷在飞剑上,源生之火与飞剑融为一体,紧接着她以同归于尽的招式扑向妖灵。

“不知死活!哼!”

哀情幽兰一声怒斥,妖灵本性的戾气终于爆发而出,她的剑芒凌空一顿,突然幻化为一朵丈余直径的夺命兰花。

“轰隆”一声炸响,清姬的飞剑寸寸碎裂,身躯飞上半空中,然后口吐鲜血,坠落至悬崖。

宇文烟四女的玉脸变得煞白,毕竟修真者也是人,没有飞剑帮助,如此高度坠落至地面,即使是太虚高手也会变成一滩肉酱。

在这结界之内,时间因为众女的紧张变得无比缓慢。

清姬的身体与她吐出的鲜血缓慢下落,死神的阴影正向她扑面而来。

突然,清姬的指尖颤抖一下,灵力则有如闪烁的火星般,在她指尖上缓缓凝聚,源自邪器的恢复力开始与死神争分夺秒。

就在清姬再次张开眼帘时,妖性爆发的哀情幽兰突然在原地消失,下一刹那,她突然出现在半空中,剑刃距离清姬的心窝只有咫尺之遥。

狂风刮起满天风沙,时光变得更加缓慢。

宇文烟目眢欲裂,银牙紧咬出血,但她就连惊叫声也难以发出。

“贱人,住手!”

在这危急瞬间,男人的身影横空出世,一柄上古飞剑破空而来,怒吼声响起的同时,超越太虚境界的真火则有如巨龙般,飞向哀情幽兰。

高手之间的感应直钻哀情幽兰的脑海,令她不得不凌空侧身翻转,一剑扫向袭来的元虚真火。

“砰!”

剑芒与真火同归于尽,的气浪朝四方飞射。

虽然清姬逃过一劫,身子却加速下坠,就连先前积聚的些微“火花”也被两大高手撞击的余劲轻易熄灭。

“贱人,你敢伤害小音,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阳没有飞向清姬,而是挟带激怒之火,恶狠狠地扑向在他眼中冷酷无情的井清恬。

几乎是两道元虚灵力对撞的同一刹那,三灵女与宇文烟娇躯一颤,再次恢复自由。

三灵女看着张阳那挺拔的背影,美眸无不浮现出惊喜的光华;而宇文烟则终于发出那一声惊叫,随即飞身跃向悬崖。

宇文烟的身子才刚踏上飞剑,一团飘逸的烟波突然从崖下飞上来。

在烟波之上,只见一元玉女翩然而立,重伤的清姬则趴伏在她的怀中。

烟波沾地,灵梦把清姬送到宇文烟的手上,亲切而又带着一丝羞涩道:“烟妹妹,你带小音到山下疗伤,不用担心,四郎一定能捕猎哀情幽兰。”

虽然身处在杀气纵横的结界空间,宇文烟还是听出灵梦话语间的微妙变化,她禁不住唇角一弯,一边接过清姬,一边嘻笑道:“梦姐姐,你是与老公一起来的吗?咯咯……”

一元玉女的脸颊瞬间羞红一片,想不到她竟然也有被宇文烟调侃的时候,念及此处,灵梦对某男的怨气又加深一层,暗自思忖今夜该如何教训张阳那臭男人。

宇文烟满心愉悦,对张阳则是感激不已,因她与灵梦打交道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占了上风。

随后,宇文烟抱着清姬,快步向山下奔去上二灵女则互相对视一眼,就在灵梦友善的眼神示意下,随即跟在宇文烟的身后。

眨眼之间,山顶上只剩下三个绝世高手。

“轰!”

张阳心疼清姬受伤,一开始就是全力攻击,元虚真火接连碰撞,两道身影猛然坠落而下,紧接着又腾空而起。

在这一起一落之际,灵梦也飞身扑上去。

狂风挟带着漫天风沙急速旋转,杀气与惊雷并肩飞舞。

灵梦在三人之中,灵力稍逊半筹,但她却最是飘逸自在,因张阳一人就封住哀情幽兰所有的杀招,所以灵梦每一次挥动法器,总是能逼得哀情幽兰险象环生。

在张阳捕猎的妖灵中,哀情幽兰无疑是最强大的,不过他这次却比任何一次都更加自信满满。

当灵梦的无息玉打在哀情幽兰背上的一刻,胜负再也没有悬念。

只见哀情幽兰呈直线下坠,在山顶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在惨叫声中,哀情幽兰的元灵化作一缕光芒意图逃逸,不料雷峰塔的结界却挡住她,不待她二次冲击结界,幻烟已经化作一片烟雾,将她彻底困在山顶的平地上。

烟雾急速收缩,而张阳与灵梦的杀气直逼而来,最后哀情幽兰好似微小的龙卷风,原地急速一转,紧接着灵体又钻入井清恬的眉心中。

“贱人,去死吧!”

胜负已定,张阳却不愿意收回杀招,拳头好似铁锤般,砸向井清恬的脑袋。

张阳对清姬的感情远超寻常,就连捕灵这等大事也被怒火化为灰烬,好在灵梦还没有失控,及时飞过去,玉手放在张阳的拳头上。

“四郎,你杀了井清恬,小音会更加伤心。”

灵梦的话语比灵力更有威力,张阳的拳头随即改变方向,“砰”的一声,拳头打入地面,山顶又多了一个大坑。

烟尘转瞬随风而去,这才刚刚开始。

“梦梦,开始吧,嘿嘿……”

戏谑的气息取代张阳的怒火,他大手一挥,幻烟将山顶隔成另一个世界。

灵梦的美眸光华荡漾,羞涩地瞪了张阳一眼,随即又玉脸通红地叹息一声,这才走上前,温柔地为张阳宽衣解带。

仙子化身凡尘,她一边为情郎脱衣,一边凝声提醒道:“天狼山已经开始攻打风雨楼,以天狼山如今的实力,风雨楼断然抵挡不了多久,一旦勾魂落入恶煞冥女的手中,他们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这里,你一定要尽快捕猎哀情幽兰,小心夜长梦多。”

“嗯,我知道。”

张阳点了点头,长臂环住灵梦的纤腰,邪魅地低语道:“有你帮我,肯定会一击即中。嘿嘿,梦梦,全靠你了。”

“美死你这个大色狼,哼,本姑娘才不伺候你呢!”

随着灵梦娇嗔的声音,她脚下的烟波悠然变异,飘逸与妖娆浑然合一,圣洁与靡妙若天成。

灵梦这轻轻一哼,张阳之物立刻高高耸立,而且张阳的衣袍还未脱完,灵梦的衣带已经离体飘飞。

“四郎,不要,正事要紧,小心妖灵逃走。”

“梦梦、好老婆,这就是正事,来嘛!”

不待灵梦反对,张阳迅速撩起灵梦的衣裙,然后抬起她的美腿,紧接着腰身一耸,只听“滋”的一声,火热的阳根已经桃源处。

“啊……”

虽然在来此的路上,张阳两人已经翻云覆雨不知多少次,但在阳根的刹那,两人仍然禁不住同声低吟,如触电般的酵麻在他们的心窝内不停回荡。

“讨厌、无赖,啊!呜……”

这时,张阳突然加快的速度,令灵梦的娇嗔戛然而止,不由得用力咬住张阳的手臂,这才堵住羞人的尖叫声。

张阳看着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牙印,一团豪情顿时冲天而起,他把灵梦的左脚扛在肩上,随即就是一轮疯狂的。

“啪……”

“啊,四郎,不要……啊,轻一点,哦!你这无赖,轻一点,要被你弄……破啦,噢……”

幻梦烟波围着紧密连接的两人飞速打转,玄功大成的仙子彻底化为之身,她檀口涌出的每一个音符无不强烈刺激着邪器的欲火,可即使是这样高难度的交欢姿势,她依然自如地迎合着张阳的耸动。

烟波时快时慢地旋转着,灵梦时高时低地呻吟着,时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灵梦已经好几次,而她立足的右脚早已水渍弥漫。

从张阳的灵梦花径的第一秒,幻梦烟波中就有一缕轻烟好似触手般缠住昏迷中的井清恬,而且随着灵梦快感的提升,一缕缕嫣红如有生命般,蔓延在井清恬的身上。

灵梦的快感越强烈,井清恬身上的嫣红就越浓烈,终于灵梦的脑海变成一片空白,蜜汁飞洒地面,而嫣红则好似水流般,严密地包裹井清恬全身每一寸肌肤。

“呀!”

灵梦全身瘫软地倒在满是春水的地上,而昏迷的井清恬则发出一声低叫。

井清恬颤抖的身躯还未回复平静,张阳则仿佛化作一股狂风,来到她的面前。

同一瞬间,幻烟意念一动,一张云雾之床凭空突现,把张阳与井清恬的身子同时托起来。

“唾”的一声,井清恬的衣裙被张阳撕成碎片,青春绝色的处子娇躯立刻映入他的眼帘。

曾经,张阳只能用仰慕的目光凝视着井清恬衣裙下那隐约的酥胸,甚至不敢太过靠近,生恐不雅的气息会亵渎到她。

如今,张阳大口一张,的呼吸肆无忌惮地喷在井清恬那浑圆挺拔的上,而不待热气散尽,他又伸出大手,抓住那曾经视为神圣的。

井清恬的刚好盈盈一握,虽然小巧,但却好似一对玉碗,倒扣在她滑如凝脂的胸脯上。

张阳五指一动,井清恬的立刻颤动不休。

“啊……”

也许是早已侵入井清恬的心海,也许是被张阳捏疼了,仍处于昏迷的井清恬身子一颤,发出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低吟声。

“贱人,你敢打伤我的小音!”

张阳的怒火找到发泄的方式,他五指一收,夹住井清恬的粉红色,那小小的樱桃在他手指的玩弄下,迅速凸立而起,散发出无比诱人的晶莹光泽。

“啊……”

虽然井清恬仍处于昏迷的状态中,可她的呻吟逐渐变得粗重,身子更随着张阳大手的抚弄,留下无数靡的痕迹。

“哥哥,她的欲火已经涌入元神空间,你可以开始捕猎妖灵了!”

幻烟的脸颊从烟雾中冒出来,在提醒张阳行动之余,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井清恬一眼,嫉妒的意味无比明显。

张阳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先松开,随即探入井清恬的两腿之间。

当迷乱的井清恬自动分开双腿时,张阳的呼吸瞬间变得紊乱,双目火焰升腾,心想:又是一个白虎处子,呃,果然不愧是清姬的女儿,也是这么诱人的名器,嘿嘿……

只见白嫩而柔滑的上,不见一丝芳草,只有一道嫩红的缝隙若隐若现,若不是几滴蜜汁满溢而出,散发着的幽香,张阳还真是分辨不出,井清恬的桃源禁地与幼女的有何分别?

这么纤细的,我如果狠狠地,会不会把她插坏呢?嘎嘎……一股邪火陡然窜入张阳的脑海,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看,棒身竟然又粗大一圈。

“贱人,你敢欺骗我的感情,我要你付出代价!”

如果要说初恋,井清恬无疑就是张阳的初恋情人;如果要说伤害,井清恬无疑也是第一个伤害张阳的女人!

张阳并不怀念自己的“纯真”岁月,但对井清恬的怨恨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念及此处,怒火又涌入张阳的脑海,由爱生恨的他猛然向前一插。

“噗嗤”一声,张阳的强行极其紧窄的玉门缝隙,井清恬的身子陡然一颤,仿佛被撕裂般,瞬间胀大成o 形。

不够,这样还不够!张阳能感受到花径夹紧阳根的快感,却没有感受到井清恬的痛苦,他意念一动,转头看向灵梦,说道:“梦梦,把她弄醒吧!”

“无赖,整天就知道欺负女人。”

“好老婆,我这可不是欺负她,是为了捕猎妖灵,嘿嘿……”

灵梦白了张阳一眼,就强撑酸软如泥的身子,再次发动幻梦心诀,带着绯色的烟波直接钻入井清恬的眉心内。

“啊!”

一声尖锐的惊叫后,井清恬猛然张开双眸,妖灵的气息已经隐入她心灵深处,她的目光又回复本色,狂躁、悲愤,而又带着一抹隐约的心伤。

第三章 爱恨情仇

井清恬刚张开双眸,一张早已刻入她灵魂的脸颊立刻凑上前。

“井清恬,咱们该算算旧帐了。”

“是你!”

因为刚刚苏醒,井清恬眼底还残存着迷蒙之色,她先是愣了一下,眼底一缕异彩一闪而过,紧接着一团戾气呼啸而至,彻底占据她的双眸。

“狗贼,我要杀了你!啊……”

井清恬的杀气虽然强烈,但张阳只是随意动了动腰部,立刻将她所有的力量化为轻烟。

一股有如撕裂的剧疼从传来,井清恬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她正在被张阳,男人的玩意儿已经了一截。

“贱人,你有能耐就来杀我呀!”

怒火与欲火在张阳的眼中盘旋交织,看着井清恬扭曲的五官,他的心情别提有多么爽快。

邪恶一笑后,张阳呼吸一顿,瞬间坚挺如铁,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教训井清恬。

就在张阳即将狂性大发的一刻,一道焦急的声音飞速传来。

“主人,不要伤害她,求求你,不要伤害她。”

清姬再次来到山顶,伤势还未痊愈的她满脸苍白、步履蹒跚地跌跌撞撞走来。

张阳见状,急忙迎上前扶住清姬,随即看向紧跟而至的宇文烟,略带不满地说道:“小烟,你怎么让小音上来了?你不知道她的内伤至少要调息一天吗?”

宇文烟委屈地低着头,颤声回应道:“小音姐姐醒过来后,就坚持要上来,我根本拦不住她。”

清姬根本没有听到张阳与宇文烟的对话,粗重地喘息几下后,她用力抓住张阳的手腕,再次哀求道:“主人,求求你,不要伤害她。”

“小音,你……恢复记忆啦?”

张阳的心情瞬间呈直线下降,心则高高悬起来,积压在心灵深处已久的担忧成为现实,他怎能不忐忑不安?

“主人,我是你的、是你的小音,永远都是。”

清姬的玉脸急速摇晃起来,快速表明心志后,虚弱的她更加激动地说道:“主人,你答应我,不要伤害她。咳咳……”

清姬的话音未落,伤势已经猛烈发作,一片血雾随着咳嗽声飞洒而出。

“小音,你别急,我答应你,不伤害她,一定不伤害她。”

张阳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哪里还有心情捕猎妖灵!

“谢谢主人,我……”

清姬听见张阳连声答应,心弦一松,感激的话语还未说完,她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再次昏迷过去。

“灵梦、妹妹,你们守住井清恬,我要立刻给小音疗伤。”

“四郎,我可以帮小音治伤,你……唉!”

灵梦暗自运转法诀,迅速回复元气,她的解决办法很妥当,不过她话到中途自行闭上檀口,然后她看着张阳的背影,眼中只有一分埋怨,反而有九分欢喜。

在坠入情网后,一元玉女已经彻底沦陷,自然希望意中人有血有肉、有情有张阳急声下令的同时,救命金针已经在他手中凭空突现,金针在飞舞片刻后,他盘膝坐在清姬的背后,竟然不惜用上源生之火。

这时,三灵女也来到山顶上,她们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的光华与灵梦一般无二。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在三灵女的心里,她们已经把自己看成是张阳的女人,所以她们不约而同地走上前,为张阳布下保护结界。

山顶再次变得沉寂,众女关注着清姬的伤势,沦为猎物的井清恬也没有呵斥出声。

从清姬回到山顶的那一刻开始,井清恬就陷入异常的沉默中,她看着为她苦苦哀求的母亲,复杂的目光开始在眼中盘旋。

井清恬眼帘的颤抖越来越频繁,神情越来越复杂,时而暴戾狂躁,时而挣扎起伏,偶尔还会闪过一丝隐约的泪光。

如果……母亲没有成为邪器的,那该……有多好呀!为什么?父亲当初为什么要选中张阳?如果没有张阳,就不会有邪器,难道父亲……错啦?不,父亲不会错!都是张阳这个贼,都是他毁了父亲的一切!井清恬的心声回荡好久、好久。

母女连心那是天性,做女儿的很容易就原谅了母亲,但对张阳,井清恬的仇恨只会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理喻。

时光悠然过去,转眼已是张阳来到紫雷山的第二天。

清姬的伤势顺利痊愈,张阳再次不听灵梦的话语,带着清姬走出雷峰塔,站在紫雷山最高的山巅上。

“主人,谢谢你为我疗伤。”

虽然清姬的美眸之中虽然多了几许薄雾,话音也变得成熟柔媚,但她依偎在张阳身边的动作却与以往一模一样。

“为了你,别说是耗损元气,就是要我的命也可以。”

张阳少有的说着醉人的情话,随即呼吸一紧,试探着问道:“我该叫你小音,还是清姬,或者清音?”

“傻瓜主人,人家永远是你的小音,咯咯……主人,你紧张的样子原来这么可爱!”

被美女称赞可爱,张阳可没有自豪感,但清姬的称赞则令他乐得眉飞色舞,紧接着是手舞足蹈,用力把“失而复得”的完美抱入怀中。

“太好啦,小音,我真怕你恢复记忆后离开我,呵呵。”

“主人,其实我恢复记忆已经有一段时间,我也曾经犹豫过,不过一想到要离开你,人家就很难受。”

清姬柔顺地依偎在张阳的怀中,轻柔的话语很平静,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心灵经过多么烦乱的挣扎。

张阳长臂一紧,没有再述说情话,清姬也闭上檀口,与张阳一起眺望着天际升起的朝阳。

朝阳缓缓升起,温暖的光辉倾洒而下,把一对相拥的人儿变成人间最美的画卷。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温馨宁静的气息被三灵女的脚步声打断。

天灵女羞涩地看了张阳一眼,这才强自平静地说道:“张……张公子,我们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把山顶设为禁地。在十日之内,没有人会前来打扰,还有什么事吗?”

说完正事后,天灵女突然发现她没有话说了,而玄灵女站在张阳的面前,则是玉脸发红、呼吸不顺。

地灵女见状,无奈地苦笑一声,随即接过话头道:“张公子,情势紧急,大师姐被妖灵附体,随时都会有危险,你准备何时捕灵?”

“你还是叫我四郎吧!”

张阳的回应很突兀,而且话音未落,他已经伸出大手将地灵女抱入怀中,不需要第二个动作,地灵女已经浑身发软、玉脸通红,适才的平静彻底化为灰烬。

小小的戏弄地灵女后,张阳又分别把天灵女与玄灵女抱入怀中,逼着她们乖乖地叫了几声“四郎”他这才扬声欢笑,大步走向雷峰塔。

三灵女摸着发烫的脸颊,呆立在原地,清姬则急忙追向张阳。

在雷峰塔内,结界空间的山顶之上。

昨日的画面开始重演,张阳还未走上山顶,已经听到井清恬的呻吟声。

张阳消极怠工,灵梦唯有加倍努力,足足一个时辰的幻梦心诀施法,再加上幻烟的辅助,终于把井清恬的欲火点燃了!

看着井清恬那忽开忽合的桃源禁地,张阳双目一热,立刻扑上去。

“主人,小心,不要伤着清恬。”

清姬依然为了井清恬在哀求张阳,不过意味已经大大不同,她知道这其实是拯救井清恬的唯一办法,因此心灵平静之后,她自然不会继续阻止,只是要求张阳温柔一些,再温柔一些,再……再温柔一些。

“主人,小一点,再小一点,好吗?”

清姬的娇躯从后面贴上张阳的背部,玉手握住那火热的巨物,哀求的声调无比柔媚。

张阳终于体会到清姬的魅力,虽然没有“小音”那么娇憨纯真,但成熟少妇的风情那是另一种致命的诱惑,更何况清姬那永远如处子少女般的身子。

这时,清姬掌中的巨物没有变小,反而胀大好几圈,让张阳差一点就要回身扑倒清姬。

清姬感觉到掌心巨物的变化,呼吸幽香四溢,她咬着张阳的耳垂,低声道:“好主人,只要你温柔地帮清恬,人家一定好好劝说她,让她乖乖成为你的女人,我们母女一起伺候你,好不好?”

“好、好、好!”

如此简单的要求,这般销魂的条件,张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别说要他温柔,就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他估计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哥哥,快开始吧,再拖下去,井清恬就要醒过来了。”

灵梦的禁制自然不会那么容易突破,幻烟会催促,完全是因为她觉得心房酸溜溜的,很不舒服,更忍不住用力抖了一下,但没有把嫉妒的欲火抖出去,只是抖起一片乳浪。

张阳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幻烟,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后,他呼吸一定,鸳鸯戏水诀迅速充斥全身,就好似变戏法般迅速缩小。

“主人,别急,慢慢。”

这时,清姬握着张阳的,缓缓插向她女儿的,并且当张阳的碰到处子的刹那,清姬的手掌移到她女儿的,动作很轻柔地分开。

在这刹那,结界空间被春色笼罩,而看着这一幕,别说是张阳,就连灵梦也全身发烫,下意识夹紧双腿。

“滋……”

张阳那缩小到极限的缓缓,在细微的摩擦声中,井清恬的一点一点地胀大,冲击的波纹在井清恬的上缓缓荡漾。

“呃!”

被柔腻包夹的快感在上蔓延开,张阳下意识腰部一震,狂野的力量迅速向涌去,不料就在他即将加快动作的刹那,清姬的玉手抢先半秒抓住他的精囊。

“好老公,停一停,等清恬适应一下,你再动。”

“小音宝贝,她睡着了,不会感觉到疼痛的,再说,长痛不如短痛,我这也是为她好。”

张阳的春丸猛烈撞击着清姬的掌心,为了释放的烈焰,他是舌灿莲花、巧舌如簧,甜言蜜语滔滔不绝。

清姬看了看井清恬那泥泞的蜜处,眼神终于开始闪烁。

张阳心火一荡,瞬间热血澎湃,可他的激情再次遇上礁石。

“啊”的一声,井清恬意外地张开双眸,她竟醒过来了。而今日她的眼中没有迷茫,只有沸腾的火焰。

“狗贼,我要杀了你!”

“女儿,别生气,四郎这是在救你。”

“谁是你女儿?你这贱无耻的女人,滚开!”

井清恬凝神一看,见清姬竟然帮着张阳侮辱她,怒火再次狂躁地爆发而出。

“井清恬,你敢骂小音,我弄死你!”

“主人,不要,我替清恬给你道歉,不要生气。”

“贱人,谁要你道歉?快滚,本姑娘的母亲早就死了。”

一时间,山顶春色遭受飓风洗礼,张阳与清姬母女俩闹成一团,一场靡大戏活生生变成闹剧。

“咯咯……”

在云雾之中,幻烟的荡漾得无比欢快,井清恬会突然清醒,自然是她的功劳。

而在欢笑之余,幻烟禁不住喃喃自语:“哼,谁叫你们霸占哥哥,气死你们!坏哥哥,总是不与人家交配,讨厌。”

片刻之后,张阳败给爱女心切的清姬,心有灵犀的他先对着云雾瞪了一眼,随即压抑住欲火,无可奈何地再次听候清姬的安排。

张阳屈服了,可井清恬丝毫没有妥协的迹象,她咬牙切齿的咒骂,而且还疯狂地拳打脚踢,她的灵力虽然被禁锢了,但拳脚的力量依然远超常人。

清姬不介意被井清恬打中,但当张阳故意挨了两脚后,她终于有了一丝怒火,斥责道:“清恬,你怎能这般不知好歹,难道你想变成妖灵的傀儡吗?”

“呸!贱人,妖灵比你好多了。”

“唉!”

烦闷的思绪在清姬的眼中打转,犹豫两秒后,她突然点中井清恬的道,随即哀声叹息道:“女儿,不管你现在怎么恨我,我都要这么做。”

井清恬美眸大张,怒火喷射而出,不过她所有的骂声都只能在心窝打转。

开始了,靡的风浪再次席卷而来。

不用清姬提醒,张阳已经主动把阳根缩小到极限,然后胸膛一挺,依然大过常人之物的阳根对着清姬摇头晃脑。

清姬秀发飘拂,万种风情尽在她一记秋波之中,她先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再次握住,缓缓来到井清恬的玉门处。

看着一寸寸的接近,井清恬的美眸一分分的紧缩,恐惧瞬间充斥她的心灵。

天啊,狗贼的玩意儿真要了!母亲……贱人、贱人、贱人!啊!井清恬又开始仇恨她母亲,悲愤的怒吼在心海回荡之际,她却忘记闭上美眸,眼睁睁地看着张阳的抵在玉门上,又眼睁睁地看着缓缓地。

而当一半时,张阳又旋转着退回去,在这私密部位亲密相贴的一刻,他脑中的记忆强行闪现而出。

花前月下,黄昏柳梢,清溪河畔,还有那动人的天籁箫音。

虽然是欺骗,但井清恬的确带给张阳人生中一段美妙的回忆,令张阳不由得心想:难道她对我就没有一丝情意吗?

千百思绪起伏缠绕,心灵的意念悄然控制肢体,当张阳想到温馨之处时,的动作变得无比温柔,在井清恬的花瓣上不停划着“逗号”与“句号”;而想到愤怒时,陡然重重地打在上,然后用力向下一滑,冲击的波浪则有如一个“惊叹号”这时,张阳的心海充斥着疑惑,随即在井清恬的上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文字果然是人间最靡的东西。

井清恬陡然娇躯一紧,一汪春水奔流而出,悉数喷洒在张阳的阳根上。

井清恬的身子无法动弹,唯有银牙相撞、身子猛烈抽搐,在她心海满天仇恨之中,又多了一抹无地自容:我竟然在张阳面前做出这等行为、竟然在狗贼的弄下,发出极其丢人的呻吟声,呜……

猎物的哀羞与悲愤,永远是张阳最喜欢的表情,他呼吸一热,悄然放大一圈。

而处子少女的何等敏感?一股强烈的肿胀感立刻在井清恬的弥漫开,随即一股热流直向花房冲去,令她紧绷的身子猛然再次颤抖,荡漾出连绵的波纹。

天啦,让我立刻死去吧!狗贼、恶棍、徒、王八蛋!井清恬的心海充斥着咒骂,而她的则被酥麻与躁痒占据,痒得她接连抖动,微微隆起的更是波浪汹涌。

突然井清恬的身子有了微弱的活动能力,她纤细的腰肢猛然往上一抬,紧接着又用力落下。

只听“啪”的一声,井清恬的美臀重重地撞在云团上,闷响声在她的臀沟里久久回荡。

“主人,不要再折磨清恬了,快进去吧。”

见张阳享受着猎物挣扎的乐趣,清姬强忍片刻后,突然爆发出怨气,玉手抵在张阳的腰间上,然后向前一推。

“呀——”

瞬间,张阳的直插而入,那层处子之膜轻易就被张阳插穿。

绝望的惨叫声轰然冲出井清恬的檀口,她的之身就此失去了,就这样被她母亲间接地夺走了。

张阳顺势再次腰身一耸,又是“滋”的一声,尽根而入,弄得井清恬的瞬间鼓胀起来。

“呃……”

井清恬再次痛叫出声,张阳则发出舒爽的颤音,感觉一团娇嫩中,随后他仿佛强行开辟出一条通道,直捣黄龙地杀到口,这才停下来。

“唔!”

两秒后,井清恬用尽全力咬住银牙,因为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再次发出,那令她感到羞耻的惨叫声。

“主人,轻一点,你弄伤她啦!”

清姬俯下娇躯,无比紧张地看着张阳与井清恬交接的部位。

“宝贝,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疼爱咱们女儿的,嘿嘿……”

张阳感觉有一团热气在胸膛中,邪性轰然上升,他这一句“女儿”让一对母女花瞬间玉脸通红,清姬是羞窘无比,井清恬则是怒恨冲天。

感觉到井清恬的娇躯再次颤抖,张阳故意微微一动,处子落红就此染红玉门,也染红他的。

看着那缓缓流动的血丝,张阳的目光炽热得有如烈焰,清姬则发出一缕悠长的叹息,心想:女儿的之身被张阳夺去了,她与女儿属于同一个男人了,唔……

第四章 母女哀泣

这时,一股刺激猛然钻入清姬的心房,令她不由自主地瘫软在井清恬的身边,柔声道:“女儿,听娘亲的话,不要再挣扎了,那只会伤到你自己。”

“贱人,无耻……啊!”

清姬的劝说却换来井清恬的怒骂,紧接着是张阳不轻不重地一插,就又一缕处子血丝飞洒而出。

井清恬能够忍受有如利剑刺穿身体般的剧疼,偏偏就是受不了这小小的疼痛,所以无论她怎么咬紧银牙,疼叫声还是涌出她的唇角。

清姬见状再次柔声劝说,并伸出玉手抚摸着井清恬,她这是要缓解井清恬的破处之疼,可井清恬感受到的却只有羞愤。

三人之间又开始纠缠,清姬不停劝说,井清恬不停咒骂,张阳则得越来越猛烈。

“……”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撞击的声浪已经充斥整座山顶。

宇文烟悄悄地捏了一下自己发胀的,随即走到灵梦的身边,低声问道:“灵梦姐姐,主人这样能捕猎哀情幽兰吗?这个妖灵可不寻常。”

前日的凶险画面在宇文烟的脑海中闪现,她那丰润的玉脸闪过一抹惊悸。

灵梦也深知哀情幽兰的强大,她一边看着那靡的捕猎画面,一边凝声回应道:“井清恬虽然很恨四郎,但她心底始终藏着几分爱意,不然她也不会这般痛苦,最后被妖灵利用。”

话语微微一顿,灵梦呼出一口热气,目光强自离开那靡之处,这才继续回应道:“四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她对四郎深藏的爱意有多少,如果能压过仇恨,哀情幽兰必然无所遁形。”

“如果压不过呢?”

宇文烟在追问的同时,不由自主担心地看向张阳的方向。

“如果压不过,那井清恬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灵梦的话语平静,唯有脚下的烟波原地一转,流露出几分森冷的杀气。

在灵梦两女窃窃私语时,张阳的巨物早已变为原本的大小,猛烈地着井清恬的花径。

在那私密方寸之间,棍影急速闪烁、花瓣不停开合,一汪又一汪的春水淡化血丝,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涌入井清恬的心房。

与此同时,张阳的大手也没有间着,指尖一挺,清姬的中。

“啊……”

清姬身子一颤,随即倒在井清恬的身上,呻吟从她唇角飘出的一刻,她本能地含住井清恬的,并吮吸起来。

“……”

在几百记后,张阳豪情大发,猛然把井清恬的双腿扛在肩上,然后纵身一压,只听“噗嗤”一声,阳根强行井清恬的花房内。

“呀——”

刹那之间,井清恬只觉得身子仿佛被撕成两半,她心海一震,脑中突然变得一片空白,爱恨情仇都在这一刹那化为轻烟随风而去,只有恼人的快感在她全身每一个部位弥漫。

“!哦……啊……”

在剧烈的疼痛过后,井清恬突然觉得双乳肿胀,就好似要了一样。

清姬的吮吸及时来到,她用力一吸,顿时一股快感令井清恬身子颤抖,不由自主地抱住清姬,主动把往清姬的嘴里塞。

迷乱悠然扩散,靡继续盘旋。

张阳突然加快的速度,在井清恬的口激情地穿梭,勾棱与口的每一次摩擦,都会摩擦出直透心窝的快感。

在十几下后,井清恬的尖叫已经掀动发梢,她浑身香汗如雨,她的身子在云团上蠕动、颤抖、翻滚,秀发随着她的身子一起舞动,最后黏在她的脸上、肩上,还有嫣红的上。

如此猛烈的交欢也震动张阳的,酥麻的快感在张阳的背脊奔腾不休,直向他脑海冲去。

张阳没有强行压制住体内的,当在井清恬的口穿梭几下后,他猛然向后一退,同时发出邪气的呻吟声。

只听“啵”的一声,张阳的从井清恬的急速抽离而出,向上一弹,火热的立刻喷射而出。

“噗、噗、噗……”

只见在虚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然后化作白色的雨,倾洒在清姬母女花那赤裸的娇躯上,脸颊、四肢、,还有与,两女的身上都布满白色的痕迹。

清姬闻着那熟悉的味道,玉脸瞬间浮现出陶醉的光华;而井清恬还从未经历过这等靡之举,当灼热的射中她肚脐的刹那,她心弦一惊,终于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而最羞人的画面,也在这一刻出现了!

井清恬猛然推开清姬,她朱唇一张,可怒骂声还未冲出喉咙,张阳的已经抢先飞射而至。

“噗!”

同样是击中女人身体的闷响声,但这一缕颤音却无比动听,胜过人间任何天籁。

张阳举枪瞄准,扣动扳机,白色的幻影飞射而出,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浑然天成,瞬间完成。

井清恬还未弄清楚那是什么玩意儿,异样的味道已经在她舌尖上光速蔓延;同一刹那,井清恬的双腿一颤,花房突然扩张几分,仿佛是在迎合那异样气息的入侵。

还是在那霎时之间,井清恬心房一震,心灵就此被邪器添加一道靡的光华,刻上永不磨灭的烙印。

井清恬的目光变得呆滞,心灵被的气息充斥,可张阳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满足,第一发弹还在井清恬的嘴里激荡,第二发、第三发弹已经激射而出,紧接着他身子一挺,噗嗤一声井清恬的檀口中。

“唔……”

只见井清恬的脸颊鼓胀,悲鸣声在嘴里回荡,瞬间一股浓烈十倍的雄性味道汹涌而入,井清恬受到压迫的香舌本能地舔吸一下,随即心弦一惊,过于强烈的刺激终于让她心神回归躯壳。

“唔唔!”

极度的羞愤在井清恬的眼中闪现、极度的慌乱令她舌尖乱颤,呻吟声又快又乱。

打铁趁热那是强攻之道,张阳挺进的速度比井清恬的闪躲快上许多,他再次挺身一耸,推着射入井清恬檀口的向前一涌。

“咕咚!”

井清恬被迫吞咽,张阳的则好似一汪洪流般,强横地灌入她的体内。

刹那之间,井清恬的眼眸急速放大,绝望之情再次充斥她的眼阵,遭受到这种待遇后,她的心房寸寸碎裂,就连报仇的意愿也没有立足之点。

这时,泪花涌出井清恬的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向下流淌,流到张阳的上,这才滑入井清恬的檀口中。

“清恬、清恬,你别吓娘亲,没事的、没事的……”

清姬的美眸也变得红润,看着井清恬那似乎失去灵魂的表情,身为母亲的她突然推开张阳,哭泣着把井清恬抱入怀中。

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张阳定然会勃然大怒,不过面对清姬,欲火发泄后的他只有一丝自责:唉,的确有点过分了,难怪清姬会这么生气。

风浪语被一刀斩断,山顶上突然陷入沉默,只有清姬的哀泣时断时续。

灵梦摇了摇头,随即缓步走上前,柔声道:“四郎,你先下山休息,我会好好劝说小音,等她平静过后,自然不会再责怪你。”

唉,“正常”的女人果然麻烦多!张阳看了紧抱着井清恬的清姬一眼,无奈地叹息一声,这才大步向山下走去。

“主人,你还没穿衣服呢,咯咯……”

宇文烟的笑声很欢快,她拿起张阳的计衣袍飞身追上去。

三灵女相视一眼,不由得神情羞涩地看向张阳的背影。

天灵女与地灵女还在纠结,玄灵女就第一个化作一缕春风吹向山下,随后两女暗自一咬银牙,也纷纷鼓足勇气,踏上人生另一条道路。

一会儿过后,的残影终于消失无踪,灵梦悄然给幻烟使了一个眼色。

幻烟心领神会,意念一动,井清恬立刻进入沉沉的梦乡中。

灵梦这才走到清姬身边,微笑道:“小音,你看,你女儿的元神已经恢复许多,妖灵再想吞噬她就不容易了。”

灵梦欣喜的语调有意识地钻入清姬的耳中,令她微微一愣,在凝神细看之下,哀伤的思绪终于逐渐淡化。

清姬散发出慈爱的光辉,她神情宠溺地抚摸着井清恬的脸颊,随即缓缓倒下去,用她母爱的气息温暖井清恬那破碎的心灵。

这么一番折腾之下,即使是太虚修真者也不免心神疲惫,因此清姬很快就进入梦乡。

灵梦没有出声,而是再次检查结界的情形,随即就在一旁盘膝坐下,烟波一晃,瞬间包裹她坠入红尘的绝美娇躯。

而此时,在山脚上,一间难分真假的竹楼内,则掀起一轮全新的春色大戏。

张阳才穿上不久的衣袍再次离体飘飞,他近似野蛮地撕碎宇文烟身上的衣裙,阳根霸道无比地刺入内。

一开始,张阳的就快如闪电、猛如雷霆,可宇文烟从身体到心灵都没有一丝埋怨,她竭尽全力地蠕动着丰满的娇躯,意图以此扑灭张阳心底的郁闷之火。

当三灵女赶到竹楼外时,立刻听到宇文烟那销魂的求饶声。

三灵女玉脸一红,就连最有勇气的玄灵女也变得胆怯不已,脚底在门前不停打转。

“砰!”

突然,竹楼的窗户飞上半空中,在炸响声中,一对浑圆的豪乳凭空突现,紧接着是宇文烟赤裸的娇躯俯冲而出。

三灵女下意识抬头一看,转瞬间三双美眸波光弥漫、神情羞涩。

只见宇文烟的上半身趴在窗户外,而下半身则落入张阳的掌控中,即使隔着两丈的距离,三女也能听到阳根的声音,更能看到宇文烟双乳的荡漾。

“……”

张阳一连几十下狂野地,撞击的力量使竹楼瑟瑟颤抖,宇文烟的双手更紧抓着窗框,但身子还是在冲击中不停向外滑。

“啊……主人,停一下,哦……要死啦!我要死啦……呀!”

原本宇文烟的豪乳是压在窗框上,可现在已经完全凌空。

这时,张阳猛然一撞,宇文烟的肚脐立刻映入三灵女的眼帘中,就连的芳草也是若隐若现。

猛烈的撞击声还在加速,宇文烟的尖叫则越来越高亢,令三灵女不由得娇躯一颤,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来,随即转身就逃。

“啊……”

三灵女跃起的刹那,含羞带怯的呻吟声就强行溜出她们的唇角。

邪器的绝招出现了!三灵女全身发热地瘫软在地上;一秒后,“轰”的一声,竹楼的一面墙壁倒塌了,宇文烟瞬间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张阳则顺着一插之势,从烟尘中一跃而出。

下一刹那,一团绯色的烟波凭空突现,把三灵女全部卷进去,片刻之后,她们的呻吟、呐喊、尖叫此起彼伏,循环不休。

紫雷山在翻云覆雨,修真江湖则是风狂雨疾。

七星宫如愿带走风雨玉女勾魂,但走出不到百里,一团杀气就从天而降,挡住凤凰秀士飘逸的身影。

只见天狼尊者满头白发根根直竖,浑身弥漫着诡异的轻烟,王香君则永远好似一把神兵般,紧跟在天狼尊者身后。

七星宫人马中,一直静默无语的勾魂陡然立身而起,她美眸一张,仇恨的光华射向站在水莲身后的巧手玉女古韵。

寒霜一路上都在劝慰勾魂,两人已经建立不浅的交情,她立刻拉住勾魂的手臂,柔声提醒道:“勾魂妹妹,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古韵,你不要冲动。”

话语微顿,寒霜在亮出本命飞剑的同时,凝声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有师尊在,恶煞冥女休想对你怎么样。”

强大的信心在七星宫人马中升腾,连勾魂也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凤凰秀士这四个字的确拥有足够的力量。

这时,天狼尊者一挥大手,王香君等人自动往后退,他随即独自走向上官云。

“上官云,本座今日要拿你祭旗,昭告天下,谁敢与我天狼山作对,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天狼尊者的凶悍,上官云随意一笑,傲气融入举手投足之间,说道:“天狼,看你信心这么强大,老夫就陪你玩耍一番。动手吧,让我看看你修炼了什么功法!”

“嗷呜——”

上官云的随意让天狼尊者怒火狂燃,狼嚎之音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瞬间一匹三丈高的幻影巨狼凭空突现。

得意的笑容在天狼尊者的脸上浮现,他意念一动,幻影巨狼凌空跃起,元虚辟地境界的真火包裹狼身,那大张的狼口仿佛能够吞天噬地。

上官云的神色终于变得凝重,他想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天狼尊者的灵力竟然连升三级,心想:难怪他敢如此猖狂!

惊讶之情在上官云的眼中闪过,但他眼里并无慌乱,下一刹那,凤凰古琴飞上半空中,并随着上官云双手法诀的变换,不死凤凰破空而现,发出比狼嚎声更加尖锐的鸣音。

“呼……”

瞬间双方人马一片寂静,只见两团烈焰在虚空中碰撞。

寒霜等人无不双眸大张,看着传说中的神器相斗,就连王香君那死寂的眼神中也突然闪过一抹精光。

“轰!”

两大神器疯狂厮杀,而地面上的两个元虚高手虽然没有动作,但神器每一次的碰撞,他们的脚底就会震颤一下,片刻之后,他们的脚掌已经陷入地面中。

突然,幻影恶狼一声狂吼,狼牙刺穿凤凰的咽喉,而凤凰的翅膀则扫中狼身,瞬间响起上古神器之灵的惨叫声,半空中随即洒落万千火星,就好似两团的烟花。

地面上,两个元虚高手同时一声闷哼,鲜血染红他们各自的衣襟。

上官云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品尝着久违的受伤滋味,他双目微微一闭,随即眼帘急速张开,两道精光电射而出。

上官云发怒了,儒雅的气息只是他的外表,内在的狂暴才是他的本质,发怒的上官云仿佛才是真正的烈焰,“飕”的一声,他一步跨越空间,在天狼尊者面前凭空突现,一拳轻易地打碎天狼尊者的结界。

天狼尊者神色大惊,两团元虚真火如闪电般在掌心中出现,可虽然他的速度已经够快,但却没能快过上官云的拳头。

“砰”的一声,虚空猛烈扭曲,上官云一拳打碎天狼尊者的身躯——真的是碎裂,好似瓷器般满地碎片。

傀儡假身?不好!上官云不由得双眉一皱,不妙的预感刚涌入脑海中,真正的天狼尊者已经在他身后出现。

“上官云,给本座跪下吧,本座可以饶你不死,嘎嘎……”

在狰狞狂笑的同时,天狼尊者的利爪锁住上官云的咽喉,也锁住他的命门玄关。

“天狼,要老夫下跪,你还不够资格。”

一道高傲的声音在天狼尊者的身后响起,原来上官云也施展假身术法,而且比天狼尊者更加高深而玄妙。

与此同时,虚空中一声凤鸣,不死凤凰再次浴火重生,而幻影之狼则惨叫着飞回天狼尊者的体内。

眨眼之间,两大绝世高手情势逆转,这下轮到天狼尊者脸色大变,他利爪一紧,把上官云的假身捏成一片碎屑,紧接着一声狼嚎,元虚真火疯狂地往他后背涌去。

“轰”的一声,劲气在上官云的拳头上以及天狼的后背上了。

天狼尊者一声惨叫,整个人被打进地面,而上官云则飞上半空中。

下一刹那,上官云脚踏不死凤凰,凌空急速下落,凤凰的利爪则对准天狼尊者那鲜血喷溅的后背。

就在天狼尊者惨叫的时候,王香君动了,几个傀儡妖灵也动了。

王香君与水莲横空挡住上官云的杀招,东方怜与古韵还有黄灵女则挟带着森冷的杀机,扑向七星宫人马。

“布阵!”

寒霜玉手一挥,迅速下达命令,数十个七星宫弟子迅速跟着她转动起来。

当玄妙的霜雪凭空突现时,七星宫弟子那略显紧张的心灵立刻变得平静。

就在这时,勾魂突然腾空而起,飞出保护她的星辰法阵,随即头也不回,径直向远方逃逸而去。

正在冲击法阵的三个傀儡妖灵见状,挥舞的法剑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她们木然的思绪还没有得出结论,王香君已经从她们头顶飞过,凌空洒下一声没有感情的冷斥,三个妖灵傀儡立刻追上去。

转眼间,天狼山人马一走而空,只留下一片风沙在原地团团打转。

“结阵追击!”

寒霜玉手一抖,身子已经站在飞剑上。

“回来!”

上官云凝声阻止弟子的追击,可话音未落,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甚至有一缕血丝滴在他颔下的短须上。

“师尊,你受伤了!”

寒霜见状,随即从飞剑上一跃而下,眼里布满震惊。

“嗯。”

上官云点了点头,看着天狼山人马破空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沉声叹息道:“天狼老儿的实力只比为师稍差半筹,以他如今进步的速度,恐怕要不了多久,这修真界真要被天狼山统治了,唉!”

凤凰秀士竟然也有英雄迟暮的感叹,那硕长的身躯少有的微微弯曲。

“师尊,你留在此处疗伤,弟子这就去救援勾魂。”

寒霜比上官云想得更多,为了不让勾魂落入王香君的手中,她已经忘记危险。

其他的七星宫门人可没有寒霜那么急切,一个长老忍不住反对道:“大长老,没有老宫主坐镇,我等很难从恶煞冥女的手中救出勾魂,再说,是勾魂贪生怕死,弃我等而去,我们何必要为她送命?”

“勾魂不是逃跑,她是不想拖累我们一起送命。”

寒霜救人之心很坚定,即使没有人愿意陪她,她也没有丝毫畏惧。

“寒霜,如果你一定要帮张阳的话,就直接去紫雷山吧!并转告那小子,让他自己好自为之,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要与刘采依为敌!”

这时,上官云乘着凤凰破空而去,只留下一句充满神秘意味的话语。

师尊为什么要这样说?是因为刘采依太强大,还是……别有隐情?寒霜那清冷的美眸布满迷雾,可即使她绞尽了脑汁,最后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第五章 调教玉女

紫雷山,雷峰塔内。

此刻,张阳可没有丝毫迷惑,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沉思的闲情逸致。

这已是捕灵的第三天,井清恬依然还在顽强地抵抗,而清姬惊醒过后,果然向张阳献上绝色的,而张阳为了扫清障碍,大半夜的时间都是在她身上纵横驰骋。

张阳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当他再次开始调教井清恬的时候,清姬还躺在床上,连手指也动弹不了。

“哥哥,你今天准备怎么收拾这贱人?要不要人家帮忙?就像在万劫崖的时候一样,略略……”

幻烟说着最靡的话语,可小脸上却散发着天真的光华。

张阳的目光极力从幻烟的上挪开,随即眼睛一亮,看着井清恬那满是之色的娇躯,得意无比地道:“妹妹,你在一旁监视妖灵就成,哥哥我自有办法搞定井清恬。”

“哥哥,贱人的意志可坚定了,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嘛!”

幻烟察觉到张阳目光的闪躲,她娇小的身子不退反进,好似两团波浪般,涌向张阳的瞳孔。

“妹妹,别闹了,等你长大后,哥哥一定好好爱你,让你三天三夜不下床,好吗?”

张阳的理智还在控制着眼睛,但他的大手已经有点不受控制,对着幻烟的蠢蠢欲动。

窃笑在幻烟的眼中闪烁,她依然围着张阳转来转去,从不同的角度挑逗着张阳。

在这关键时刻,灵梦飘然上前,连哄带骗的把幻烟带到一旁。

张阳顿时呼出一口惊险的大气,随即纵身一跃,扑向井清恬。

抚摸,揉捏,,喷射……

张阳尽情地玩弄着井清恬的身子,可她却没有发出一丝哀鸣,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承受力增加了,还是因为她母亲不在,她就像玩偶般任凭张阳弄,即使发出羞人的呻吟声,张阳也感觉不到丝毫征服的快感。

“哼!”

张阳从鼻孔中喷出两道粗气,心中早已想好的调教绝招终于派上了用场。

画面一闪,邪器抱着猎物蹲在悬崖边,他不是要用死亡来威胁对方,而是用出比死亡更加厉害的——下流一招!

几秒后,井清恬毫无意外地有了羞耻的感觉,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躯,美臀更不停摩擦着张阳的,以及那一直坚挺上翘的阳根。

“清恬、宝贝女儿,不要憋着,想就吧,哈哈……”

邪情逸趣让张阳意兴飞扬,郁闷尽去。

“啊……唔……”

羞愤的颤音在井清恬的银牙间回荡,而每当她要不顾一切地喷洒清泉时,就会遭受邪恶之物的戳弄,顿时蕾一缩,又会令她内外猛烈收缩。

井清恬的早已高高鼓起,仅存的羞耻之心令她恨不得立刻纵身跳下去。

“唉,又是这一招,无赖!”

在一旁的幻烟看得津津有味,灵梦的玉脸则布满羞红,秋波一荡,不由自主地想起地下溶洞中那羞人的时光。

山顶上开始回荡井清恬如泣似诉的呻吟,她先前的坚持就此失败,泪花开始顺着脸颊奔流。

“好女儿,小心憋坏身子。”

张阳最喜欢那禁忌的称呼,更享受调教井清恬的乐趣,他咬着井清恬的耳垂,不停吹着靡的气息,说道:“清恬,咱们已经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大胆一点,何必为难自己呢?”

是呀,已经被狗贼侮辱了,再多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啊!井清恬的思绪刚这样转动,张阳的阳根突然戳中她的蕾,然后又开始诱导她的思绪。

如此几番反复后,井清恬的呻吟已经与哭泣没有分别,心房在挣扎中再次遭受重击。

时光悠然过去,突然张阳用力一戳,竟然将半个,使井清恬的的瞬间胀成圆形。

“呀——”

其实的胀疼还在其次,花蕾的张开则仿佛打开井清恬的闸门,她头一扬,在哀羞的尖叫声中,一道清泉猛然喷溅而出,洒向悬崖深处。

“呜……”

尖叫过后,井清恬再也没有顾忌地哭出声。

张阳的阴谋得逞了,他得意地一笑,随即飞身回到云团上,而且在移动的时候,他的丝毫没有离开井清恬的。

又一场仪式随即来到,张阳缓慢而坚定地井清恬的中,看着她的臀沟不停扩张,还有上荡漾的恐惧波纹,张阳只觉得心窝一震,万丈豪情呼啸而起。

“啪!”

张阳突然加快速度,在极度的紧窄中依然尽根而入。

井清恬再次发出穿云裂空般的惨叫声,然后是血丝激射而出,染红幻烟幻化的云团。

“清恬、好女儿,爹爹对你好吧!嘿嘿……”

虽然没有清姬的阻碍,但张阳还是本能的没有立刻。

“狗贼,不许侮辱我父亲!啊……”

一股有如撕裂般的剧疼蔓延至井清恬的全身,虽然她恨不得吃张阳的肉、喝张阳的血,但却不敢有半点动弹。

张阳暗自闷哼一声,两手同时往前一探,一只手夹住井清恬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玉门上来回搓揉。

随着张俊手指的上下摩擦,井清恬的时而被大大分开,时而又紧贴成一线,偶尔还会被搓成最羞人的形。

与此同时,张阳对井清恬的弄也是千变万化,忽轻忽重、时快时慢,五指就好似在弹奏最美妙的琴音般,而井清恬的则是他施展本领的琴弦。

“唔唔……王八蛋、狗贼、杂碎!”

酥麻在上弥漫,躁痒紧接着充斥着玉门,那种感觉如丝如缕,令井清恬觉得深处无比难受,就好似有万蚁在爬行一样。

张阳的“老实”地待在井清恬的中,在足足一刻钟后,他的欲火终于到达忍受的极限,不过他还是咬牙坚持着。

“清恬,是不是很难受呀?难受你就告诉我,我立刻帮你止痒。”

张阳那有如魔鬼般的诱惑话语,绝对是在火上浇油,而井清恬越是感觉羞愤,深处的躁痒就越是强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分分秒秒都是那么难熬。

“好女儿,想做什么就做吧!就像先前内急那样,勇敢地释放出来,不是挺好吗?”

张阳又提起刚才悬崖边的一幕,令井清恬心房一颤,的立刻强烈一倍,令她臀沟再次微微收缩,紧绷的翘臀若有若无地蠕动一下。

摩擦果然缓解要命的,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灵的渴望,因此有了第一下后,第二下很快就来到了,第三下则开始加快速度了……

片刻之后,井清恬的上已经清晰可见荡漾的波纹。

张阳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一场心灵的厮杀以他的完胜顺利结束,毫无悬念。

幻烟的双眸闪闪发光,对张阳的手段崇拜不已。

灵梦则丝毫不感到意外,她可是亲身尝试过“下流一招”的邪恶力量,连她这一元玉女都不能抵挡,何况是一个全身受制的井清恬。

“啪……”

张阳搂着井清恬的腰肢,开始狂野的冲刺,他的腹部每一次都会与井清恬的美臀猛烈地撞击,而看着那通红的臀瓣,张阳觉得欲火瞬间飞入另一个境界。

这时,幻烟再次出手帮忙,烟云形状一变,弄得井清恬被迫高高翘起美臀,令张阳的阳根立刻深入两寸。

“啊、……哦……”

井清恬的美眸迷乱,舌尖上的颤音连绵不绝,而每当张阳换气的时候,她还会主动向后迎合。

“呃!”

半个时辰后,闷哼冲出张阳的唇角,阳根则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他的腹部抵在井清恬的上,火热的岩浆轰然爆发,悉数射入井清恬的中。

“噢——”

瞬间极度舒爽的尖叫从井清恬的檀口迸射而出,她的头部与双脚同时猛烈后仰,而腰身则被张阳压入云团中。

突然静止,灵梦两女不约而同地忘记呼吸,两双美眸随即光华一闪,充满期待地看着井清恬,皆心想:成功了吗?是否可以正式捕猎妖灵了?

时间在沉寂中一秒一秒过去,而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

终于,井清恬缓缓回复神智,然后是“啪”的一声,她突然恶狠狠地打了张阳一记耳光,随即又是众人早已熟悉无比的咒骂声。

失败了!张阳捕猎妖灵之路依然长路漫漫。

张阳太过大意,竟然实实在在地挨了井清恬一巴掌,那火辣辣的五指印打出他的怒火,他一声怒吼,就挺着阳根狠狠地刺入井清恬的花房内。

很快,井清恬的又被欲火包裹,但在过后,她又咬牙切齿地挥动手掌。

这次张阳自然不会再被打中,他愤怒地挺身一耸,又与井清恬合为一体。

一天的时光就在这样的循环中过去,即使灵梦与幻烟从旁尽全力,可井清恬在昏迷之前,美眸依然是弥漫着恨火。

凝重的神色在张阳三人眼中传递,谁也没有想到,井清恬的仇恨竟然深到如此地步。

“四郎,看来还是要小音帮忙,没有她,我们在短时间内很难攻破她的心房。”

说着,灵梦沉重的声调突然变为戏谑,趁机调侃道:“怎么样?碰到石头了吧!好玩吗?咯咯……”

“好玩,但也好累。”

张阳粗略掐指一算,这一天他至少在井清恬的体内发泄十几次,就算他有鸳鸯戏水诀护身,但四肢同样酸软。

画面一闪,又一个清晨来到了。

三灵女竟然把早餐带到山顶,一男众女围桌而坐,一边吃着精致的早点,一边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清姬与张阳紧挨而坐,她为张阳斟茶,张阳则为她夹菜,两人视线交织在一起,柔情蜜意流淌而出。

原本井清恬已经做好遭受羞辱的准备,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一开始会是这样“怪异”的场景。

“贱人、狗贼!”

看着张阳与清姬眉目传情,井清恬立刻咒骂起来,但张阳等人却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吃完早点后,他们继续品若闲聊。

这时,张阳说了一个笑话,逗得众女笑得前俯后仰,而清姬虽然笑得没有宇文烟那么夸张,但那发自心灵的笑声却钻入井清恬的心房中。

井清恬突然停止咒骂,她看着清姬那如花的笑颜,还有听着那欢悦的笑声,一缕迷惑在她眼底一闪而过:难道母亲真的很快乐?这样的她哪有半点的气息!

“清恬,喝口茶吧,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清姬温柔的话语打断井清恬思索,她回神一看,清姬已经站在她的面前,手中还拿着一杯烟雾袅袅的香茶。

“滚开,我不吃!”

“女儿,不管你想怎么样,总要先顾着自己,就算要与四郎作对,也要活着才行呀!”

清姬的话语说到井清恬的心坎处,最后在她连番劝说下,井清恬终于伸手接过茶杯,随即还大口大口地吃下早点,似乎是在吞噬张阳的血肉一样。

食物入口化作能量,而有了能量的井清恬又有了强烈的斗志,眼见张阳凑过来,她手中的茶杯立刻飞过去。

张阳身子一动,茶杯就从他脑袋边呼啸而过,随即落入宇文烟的手中。

“清恬,你为什么要恨我?你觉得我害了你母亲吗?”

井清恬闻言却闭口不语,用冷漠应对张阳的诡计。

“你答不上来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应该有恨我的理由。”

张阳在说话的同时,轻轻地抱住清姬的娇躯,在他大手攀上清姬的一刻,山顶的气息终于“正常”起来。

“四郎,不要……啊,坏蛋!让我与女儿再谈一谈。”

“小音,不用谈了,她是不会听你的。”

衣裙开始飞舞、肉色悠然闪现,张阳很快就进入清姬的花径中,温柔无比地动作起来。

靡的气息迅速地笼罩空间,井清恬身处在其中,反而感到一阵轻松,因为她宁愿被张阳羞辱,也不愿意感受先前那种怪异的气息。

清姬的玉脸向后仰,与张阳的脸颊摩擦着。

一开始清姬还有点羞怯,但一会儿过后,发自心灵的愉悦让她不需要假装,就陶醉在其中,玉脸荡漾着幸福的光华。

井清恬闭上眼眸、捂住耳朵,但清姬那娇腻的喘息还是钻入她的心房:贱人竟叫得那么无耻,真是下贱的女人,唔……她怎么可以这样!

“幸福就是这样的。”

张阳似乎听见井清恬迷惑的心声,突然在她耳边说道:“我把你母亲从永恒的沉睡中救醒,又让她每一天都过得快快乐乐,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这时,井清恬的银牙已经咬破嘴唇,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驱散心海的迷惑,并在心中大喊道:不是,母亲不快乐,她都是被狗贼迷惑了!

“清恬,我们相识那一日的情景,我现在都还记得,难道你真能完全忘记吗?”

不知道何时,清姬已经离开张阳的怀抱,回到众女之中,而张阳则站在井清恬的面前,说起绵绵情话。

张阳那带着玄异力量的话语强行勾起井清恬的记忆,她顿时心弦一颤,本以为消失的一丝情意竟然出现了。

“不!狗贼,本姑娘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本姑娘怎么会喜欢像你这种无耻的恶贼?”

“恶贼?哈哈……”

张阳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不再得意张狂,反而充满愤懑与悲凉:“井清恬,你仔细想一想,是谁把我变成现在这样?没有你,我会有今天吗?”

“那是你本性邪恶,休得诬赖他人。”

虽然井清恬强硬地回应,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闪烁,毕竟事实永远是事实,即使她再怎么偏执,也难以完全抹杀。

张阳感觉到井清恬心房的一丝虚弱,他心中一喜,神色则丝毫不变,继续凝声质问道:“你要害我,我自保逃命,难道也有不对?我与你母亲两情相悦,又有何错?”

话语微微一顿,张阳向前逼近,可声调却突然变得温柔:“清恬,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至少当初是喜欢我的,你瞒不了我。”

张阳的呼吸扑面而来,令井清恬那敏感至极的娇躯瞬间发热,如今的她甚至无法承受张阳呼出的一口热气。

井清恬呼吸变得紊乱,再次紧紧地闭上双唇,但张阳那一句句质问,却已经好似连环的惊雷,击中她的心房深处:是呀,他其实没有说错,我为什么要这么仇恨他呢?

“女儿,仇恨只会蒙蔽你的心智,所以听娘亲的话,找回你自己,咱们母女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

清姬飘然上前,温柔地抱住井清恬颤抖的身躯。

“不i ”突然井清恬一声怒吼,两眼异光闪现,她手指着张阳,厉声道:“不管你怎么诡辩,我父亲都是被你害死的!张阳,还我父亲命来!”

“唉,好厉害的哀情幽兰!”

同一刹那,张阳与众女齐声叹息,他们虽然攻破井清恬的心房,却没有想到,她爆发出来的是更加狂躁的怨恨之火。

“你这不可理喻的女人,真是太可恶了!”

张阳被激怒了,大手一扬,他狠狠地打向井清恬的脸颊。

“四郎,不要!”

清姬死死地抱住张阳的手臂,苦苦哀求道:“她已经知道错了,只是放不下紫雷的事情,给我时间,我一定能劝动她。”

“小音,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已经有情报传来,恶煞冥女已经捉住勾魂,天狼山的大军很快就会杀到这里来。”

灵梦也来到井清恬的面前,她的目光虽然不愤怒,但却透出一缕森寒的杀气,沉声继续道:“井姑娘如果落入恶煞冥女的手中,会比死更痛苦。”

清姬看到灵梦眼中的杀气,她神色一变,更加用力地抓住张阳的手,在情急之下,又回复习惯的称呼:“主人,不要伤害我女儿,相信我,我一定能让她战胜妖灵。”

“小音,我不会让你伤心的。”

张阳反手握住清姬的玉手,用力传达心中的情意后,他又一次迈着步伐走向山下。

宇文烟毫不犹豫地跟在张阳的身后;三灵女则担忧地看着灵梦,直到灵梦一声长叹,收回杀气后,她们这才如释重负。

第六章 攻心捕灵

随后,三灵女与灵梦也下山,幻烟则隐入结界中,山顶上只剩下清姬与井清恬这一对“陌生”的母女。

“女儿,听娘亲说……”

“你不用说,我宁愿死在恶煞冥女的手里,也绝不会成为杀父仇人的女人。”

“你父亲不是被四郎杀死的,女儿,你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一下吧。”

“哼,我亲眼看着父亲在我面前逝去,你这……女人怎么能明白我的心情?你走吧,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井清恬一声怒哼,随即不再与清姬交谈,而清姬则劝说好一阵子后,突然话锋一转,谈起井清恬在襁褓中的趣事。

慈爱的光辉在山顶弥漫,虽然井清恬假装没有听见,但她双眸则逐渐变得温柔。

由于紫雷真人一直把井清恬当作门人抚养长大,她何曾感受过母爱的气息?

因此随着时光的流逝,井清恬的眼眸越来越有光彩。

终于,清姬说上十句,井清括也会回应一句,虽然母女俩之间的气氛还是很尴尬,但只要清姬不说起张阳,井清恬也就没有再说出“贱人”两字。

当终于讲完井清恬在幼年的趣事后,清姬看了看脸上带着一丝喜悦的井清恬,略一犹豫后,她突然长叹一声:“唉,有一件事我其实不想告诉你,但见你如今情形,看来不说不行了。”

“什么事情?”

“清恬,你知道吗?你父亲其实并不像你想象中完美,他利用张阳,并不全是为了救活我,更多的念头是想吸收玄灵鼎的力量。”

“不可能,父亲绝对不会这样。”

井清恬瞬间变脸,再次对清姬怒目而视。

苦笑浮上清姬的脸颊,那种无奈绝对是发自心灵,她说道:“女儿,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在万欲宫的大战中……战死的吗?”

“战死?我还真希望是那样。”

清姬下意识站起来,拳头握紧几分,眼眸闪过一抹悲凉,说道:“当年,正道灭了万欲宫后,一元真君要选人镇守紫雷山,最后选中你父亲,还允许他在此开宗立派。”

这些事情井清恬耳熟能详,但她却听得无比仔细,她已经预感到清姬还有后文。

果然,清姬眼中闪过一缕愤怒,说道:“镇压妖灵需要玄灵鼎,如此神器天下几人不贪?当时就有很多人反对,说我出身邪门,绝对信任不过,你父亲要想得此重任,就必须把我赶出去,而你父亲虽然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反对。”

井清恬不由得张开双唇,可无论她怎么观察,也看不出清姬有撒谎的迹象。

虽然时隔多年,但清姬如今说起,依然气得发梢猛烈飘飞而起,说道:“我当年也像你一样性格刚烈,在一怒之下我就离开紫雷山,不料竟然有人在山脚伏击于我,意图拿我当人质要挟你父亲。”

“啊!后来呢?”

“我自然是不愿被人捉住,可在与那人厮杀的时候,我受了重伤,等你父亲赶到时,我已经奄奄一息。”

说着,清姬的秀发不再飘荡,但美眸的怒气却更加强烈,说道:“清恬,你知道最后是怎么样吗?一元真君说不想看见正道各派自相残杀,而你父亲竟然就听了他的话语,让我变成战死的英雄,咯咯……”

“不可能、不可能的。”

井清恬不由得摇了摇头,但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她这时的声调有多么慌乱。

“女儿,你如果不信,可以问风、雨两位长老,他们都是当年的见证人。”

清姬再次坐在井清恬的身边,沉重地叹息道:“如果不是见你这样耿耿于怀,为娘绝不会说出此事,唉。”

“我……”

井清恬双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任何话,她又沉默了,然后在沉默中进入梦乡。

黑白交替,日隐月升。

当张阳再次走上山顶时,一幕意外的画面令他惊喜万分。

井清恬竟然趴伏在清姬的腿上,就仿佛一只柔顺的小猫般;而清姬则为井清恬整理微乱的秀发,这就是人世间最平凡,也最美丽的母慈女孝。

“小音,你们……”

张阳见状,不敢置信地结巴说道。

清姬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美眸弥漫着复杂的光华,其中有欣喜、有无奈,还有几分沉重的期待。

井清恬也看到了张阳,她立刻转过头,可玉脸却不由自主闪过一抹羞红,不过她浑身依然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呵呵……”

张阳却仍是眉开眼笑,因为井清恬那小小的抵触对他来说,绝对是小菜一碟。

“主人,小烟她们呢?”

清姬看向蜿蜒的山径,却没有看到其他几女的身影。

“她们去山腰布阵了,预防天狼老儿的突然偷袭。”

张阳回道,然后他迈步走上前,抱住无比紧张的井清恬。

心结打开后,井清恬反而比前几天更加紧张,仿佛这才是她的第一次。

张阳知情识趣,果然没有让清姬这对绝色母女花失望,虽然鸳鸯戏水诀邪异而强大,但张阳柔情的爱抚更加打动井清恬的心灵,不到一刻钟,呻吟声就在山顶起伏飘荡,幽香的蜜汁满溢而出,白嫩的名器玉门缓缓打开。

“滋……”

张阳进入井清恬体内的动作温柔而不失激情,而随着阳根一寸寸的推入,井清恬的花瓣与朱唇同时“盛开”诱人的低吟从她舌尖上弹出,与张阳火热的呼吸浑然相融。

感激之情充斥着清姬的双眸,她一边轻轻抚摸井清恬的香肩,一边不停在她耳边低语安慰。

张阳开始温柔地,就好似划舟的船桨般,轻轻地推动着井清恬的娇躯。

“啊……”

井清恬的呻吟声很细微,似乎是从齿缝中飘出来的余音,但这如泣似诉的呻吟却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美妙动听。

一会儿过后,在张阳坚持不懈的“划动”下,井清恬的美臀微微离开云团,并若有若无地迎合着张阳的,“船桨”划动的波纹悠然弥漫,井清恬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起伏荡漾。

两情相悦,情意相通,令张阳心中感到无限温馨,少有的忘记邪情逸趣。

唯美浪漫的波澜持续涌动,就在张阳与井清恬的心灵开始交融的一刻,突然井清恬发出穿云裂空的尖叫声,可那不是欢愉的呐喊,而是痛苦的嘶吼。

“清恬!”

张阳与清姬同时神色大变,急声呼唤。

瞬间,井清恬的身躯扭曲地在一起,玉脸没有一丝血色,双眸更没有灵慧的光华。

“四郎,不好啦,清恬的经脉要断裂了,她被禁锢太长时间了,帮她解开吧。”

不待张阳回应,清姬的指尖已经连续点着井清恬的身子。

道一通,井清恬那扭曲的经脉缓缓舒展,她的惨叫声也逐渐平息。

张阳与清姬见状,不约而同地吁出一口气。

张阳看着那缩成如毛毛虫般的阳根,不由得苦笑一声,禁不住暗自思忖:难道井清恬真是我命中的克星?唉……

“呀——”

张阳脑中的胡思乱想还没有结束,才刚安静下来的井清恬突然又惨叫起来,并贴地翻滚,那强大的力量一下子震开清姬与张阳,她就好似滚木般急速滚向悬崖。

怎么会这样?惊慌瞬间充斥着张阳的脑海,随即他如闪电般飞身一跃,终于在悬崖边抓住井清恬的手腕。

“狗贼,去死吧!”

在电光石火间,真正的异变出现了,井清恬眼中的痛苦光速化为仇恨,然后寒光一闪,张阳的头颅竟飕的一声飞上半空中。

原来这一切只是井清恬复仇的计谋,她虽然始终对清姬难以真正生恨,但杀父之仇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化解?

大意的张阳就此付出死亡的代价,只见那死不瞑目的头颅率先向悬崖下坠落,那鲜血喷溅的无头之身紧接着也栽下去。

“不要——”

清姬愣了一秒,凄厉的悲鸣声猛然冲口而出,可她没有怨恨井清恬,只是怨恨她自己,如果不是她太过爱女心切,张阳怎会这么容易被井清恬所骗?

在自责悲鸣的同时,清姬除了与张阳同赴黄泉之外,再没有其他念头。

然而清姬才刚飞身跃起,突然眼前一黑,一口逆血喷涌而出,瞬间就昏死过去。

这时,井清恬站在悬崖边,对于清姬的状况却全无知觉,她手持滴血的利剑,看着波谲云诡的深渊,嘴里开始不停喃喃自语。

“父亲,我帮你报仇啦!

“狗贼,去死吧,你死有余辜,该把你千刀万剐,咯咯……

“嘎嘎……我杀了张阳了,我终于杀了他啦!

“我杀了……四郎,四郎、四郎、呜……”

井清恬的喃喃自语声逐渐变得混乱,她突然抱着头颅蹲下去,泪水则奔涌而出。

“当啷”一声,利剑从井清恬的手中滑落,在岩石上蹦跳几下,可谁也没有发现,那剑上的血迹正无声无息地变成点点光影。

“四郎,对不起,我不想杀你的,呜……”

“真的吗?那你还恨我吗?”

清朗的男声从井清恬的身后响起,一团光芒凭空突现,而张阳——活生生的张阳,则从光芒的中心悠然走出。

“你没死?”

井清恬抬起泪花奔流的脸颊,瞳孔急速放大。

“我死了,刚才已经死在你的剑下,那咱们的仇怨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了?”

说着,张阳不待井清恬回复平静,就把她抱入怀中,深情地吻上去,紧接着腰身一耸,狂野而激情地将阳根她的花径内。

“啊……哦……”

井清恬能感受到张阳舌尖的温暖,更能感受到内,那不停旋转的神奇之物,心房瞬间一片迷离,她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盘在张阳的腰间上,而且特别用力。

在靡的云团上,两个历尽悲欢的男女沉醉在灵欲交融之中。

微风一荡,灵梦与宇文烟凭空突现。

“咯咯……老公主人真厉害,终于搞定井清恬了。”

宇文烟对张阳的崇拜永远没有迟疑。

“嗯,我也想不到四郎这么狡猾,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灵梦的娇嗔流露出绵绵情意,张阳所展现出来的智慧令她深感骄傲。

很快,结界空间内开始风云变色,宇文烟两女神色一紧,纷纷站在张阳两人的周围。

终于,随着欢鸣声、随着在花房的猛烈激荡,哀情幽兰从井清恬的体内飞出来了。

在一番挣扎后,哀情幽兰发出一声无比哀愁的叹息,最后一掌拍在她自己的胸口上,就化作万千光点随风消逝。

张阳吁出一口气,随即动作轻柔地放下全身瘫软的井清恬。

张阳本要开口抚慰“受伤”的井清恬,不料井清恬却突然推开他,疾步奔向昏迷中的清姬,令张阳不由得心想:唉,这算不算过河拆桥呢?嘿嘿……

就在这时,天灵女御剑而来,隔着很远的距离就大喊道:“四郎,天狼山开始攻打我们了。”

天灵女的话音未落,整个结界空间猛然一震,剧烈地摇晃起来,轰鸣声连续不断,就好似天狼山的嚣张气焰般。

在雷峰塔外,两方的大队人马还在山脚厮杀,天狼尊者与王香君则提前杀到塔外,如果不是雷峰塔的结界不凡,他们早已杀到张阳的面前。

只见在妖灵傀儡之中,新增加了风雨玉女勾魂,她虽然失去灵性,但对阵法的了解还是令天下人羡慕。

地灵女与玄灵女仍在苦苦支撑,但她们还是节节败退,随即勾魂破阵而入,迅速逼近她们。

“师姐,怎么办?”

玄灵女的气血已被勾魂震乱,她下意识看向雷峰塔的入口。

“四郎还在捕灵,绝不能受到打扰。师妹,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能让天狼老儿得逞。”

“好,与这些家伙拼了,就算战死了,四郎自会为我们报仇!”

坠入情网的女人很傻,傻得连生死都可以忽略,地灵女两女同时银牙一咬,并肩杀向气息大变的勾魂。

两个“弱小”的对手如飞蛾扑火般而来,可勾魂那木然的眼眸既没有得意也没有怜悯,只有死气沉沉的杀气,她左手继续撕裂结界,右手则迎风一晃,一朵丈余大小的幻影荷花随手出现。

天狼尊者神色得意地看着五个妖灵傀儡,忍不住浑身热血沸腾,已经开始幻想号令天下、唯我独尊的超级美景。

“咳咳……”

这时,气脉的震动牵连天狼尊者的内伤,他脸色一白,剧烈咳嗽几声。

站在天狼尊者身后的火狼真人,见状劝说道:“师尊,弟子护送你下山疗伤吧!井清恬与张阳已是瓮中之鳖,师尊无需费神关注。”

“不,本座要看着张小儿化为灰烬才会安心,”

天狼尊者满头白发凛然抖动,话锋一转,微微皱眉,说道:“徒儿,命令勾魂留下雷峰塔,为师还有大用。”

火狼真人一愣,随即震惊地说道:“师尊,你要立刻闭关?可你的伤势还未疫愈呀!”

天狼尊者神情阴冷地点了点头,目光则越过战团望向雷峰塔,得意地道:“有什么地方能比此处更适合?哈哈……”

也许是成功近在眼前,天狼尊者在兴奋之下,将心底的隐秘滔滔不绝地说出来?“只要为师得到这几个妖灵的力量,区区伤势自然瞬间痊愈,为师可不想永远依靠恶煞冥女,不然他日如何统领天下?”

“师尊说得是,弟子愿为师尊冲锋陷阵、开疆拓土!”

狡兔死,走狗烹,如此浅显的道理,火狼真人怎会不明白?

“哈哈……好徒儿,你放心,为师一个人也吞噬不了那么多灵力,井清恬就归你了。”

天狼尊者也是一个聪明的领导者,很清楚恩威并施的道理,况且他也的确没有那么大的“胃口”自然要用来笼络倚仗的好徒弟。

师徒俩窃窃私语时,结界内传来连串金铁交鸣之音,而因为天狼尊者的命令,勾魂收回了一部分力量,令地灵女与玄灵女意外的有了喘息的机会。

水莲等四个妖灵傀儡的神色毫无变化,只有王香君衣袂一抖,眼底闪过一缕寒光,似乎是对勾魂的不得力很不满意。

山脚的厮杀声逐渐向山腰移动,狼嚎声已经充斥整座紫雷山。

天狼尊者对此毫不意外,也没有喜色,此时他的眼中只有雷峰塔、只有井清括!

突然,山脚扬起一道烟尘,狼嚎声急速减弱,火狼真人不由得回头一看,随即凝声道:“师尊,是七星宫的人马,弟子这就下山指挥,提前把他们消灭在这里。”

火狼真人飞身离去的时候,勾魂突然全力出手了,幻影荷花瞬间光芒四射,她立身之处的结界轰然碎裂,就连不远处的雷峰塔也剧烈摇晃起来。

同一刹那,天狼尊者的眼神有了怒气,而王香君的眼底则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得意光华。

“轰!”

在的巨响声中,天灵女闷哼着飞出去,地灵女则摔在地上,玄灵女则动作诡异的凌空一顿,突然又飞回来一剑刺向勾魂。

瞬间两把飞剑碰撞出刺目的火花,金铁交鸣之音冲天而起。

火花随风而逝,勾魂倒翻着退出好几丈,而玄灵女则凌空傲然而立,浑身没有丝毫损伤,强者的气息迸射而出,令天狼尊者的眼珠子瞬间放大一倍。

下一刹那,张阳在玄灵女的身后悠然而现,他长臂轻拥玄灵女的纤腰,两人一起缓缓飘向地面。

烟尘衬托着张阳两人的脚底、劲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袖,这俨然就是传说中的神仙眷侣。

张阳落地的一刻,虚空幻影一闪,灵梦与清姬在他身边凭空突现,紧接着井清恬与清姬飞出塔门。

众女在张阳的身边一字排开,昂扬的斗志充斥着一双双绝美的眼眸,而张阳则一如既往,懒洋洋地看着不可一世的天狼尊者。

“天狼老儿,你还真有空呀,这么大老远跑来找本少爷喝茶聊天,哈哈……”

“张小儿,休要废话,老夫今天誓要拿下你的狗头。”

“喔唷,狼与狗不是近亲吗,天狼尊者,你什么时候从狼变成狗了?真了不起!”

张阳贼笑着竖起大拇指,乐得身边众女一下子忘记杀气,无不掩唇偷笑。

修真界何曾出过像张阳这等无赖性情的绝世高手?天狼尊者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不再废话,大手一挥,王香君与五个妖灵傀儡立刻亮出飞剑。

“慢着!”

张阳终于不再嘻笑,他眉梢一挑,意外地提议道:“天狼,你不是很想杀我吗?我给你这个机会!咱们单挑,你赢了就砍下我的脑袋;输了的话,就带着你的人马立刻离开,怎么样?”

“张小儿,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呀!不过老夫没有心情,你与你身后那群女人,全都得——死!”

“不单挑,那我就进去喝茶了,你在这里慢慢折腾吧,看你什么时候能打进来!”

张阳的好斗之心只是一闪而过,话音未落,他已经作势要退入雷峰塔中。

由于这么一群高手若是要死守,勾魂能不能破阵还真是一个大大的疑问,因此天狼尊者暗自咒骂张阳一声,不得不改变主意,道:“张小儿,你若是要找死,不需要老夫出面,你与我徒儿决斗吧。”

“也行,反正早晚我都要与她决战。”

张阳身子一震,身子陡然挺拔几分,他缓步走上前,双方的“观众”则自动往后退,为两个非人的邪器让出足够的空间。

第七章 宿命之战

王香君在原地顿了半秒,随即脚底一动,一眨眼就站在张阳的面前。

张阳与王香君的目光在虚空中一碰,刹那间,天空浮云变色、大地飞沙走石,山脚那千百人的厮杀突然变成一场儿戏。

邪器对上邪器,张阳对上王香君,一场难以避免的宿命之战终于来临!

张阳与王香君之间没有多余的对话,有的只是不死不休的杀机;他们也没有花稍的术法,只有最简单、最原始、最惊心动魄的拳头相撞。

这时,王香君往前冲,元虚真火率先包裹住她那宛如幼女的拳头。

张阳的杀气掀动一头黑发,他同样是俯身出拳,拳头上弥漫着已经不算传说的元虚力量。

当两拳相撞在一起时,地面陡然碎裂、空间刹那扭曲,但却无人听到的声响,只能看见碎石升空而起,漫天四射。

张阳两人微微一缩拳头,紧接着再次打出,大地再次龟纹密布,碎石已经遮掩天空,人类的听觉还是没有起到作用,功力稍差的三灵女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

紫雷山山顶上,突然变成一个“寂静”的空间,只见两只拳头不停碰撞,空间早已剧烈扭曲,仿佛是一面哈哈镜般,在人类的视野中,张阳变得又矮又胖,而王香君则是身形歪曲。

接连十拳之后,喀嚓一声,张阳听到指骨断裂的声响,剧疼有如闪电般打入他的心窝,而他左手的拳头则比闪电还快;同一刹那,王香君也换成另一只手攻击,两人不再移动,只有拳头一次又一次的碰撞。

“呃!”

汗珠滚出张阳的额头,剧疼已经让他感到头晕眼花。

不能输,绝对不能输,呀——张阳在心海一声狂吼,就在左手指骨断裂的瞬间,他猛烈地挥动右拳,元虚回复之力刚好修复这只拳头的断骨。

“轰!”

人类的双耳终于听到猛烈的撞击声,但不是因为张阳两人的力量暴增,而是因为他们的力量在下降,撞击的声波再也没有超越人类听觉的极限。

声连续响起,鲜血与碎石交相辉映。

瞬间,惨烈的气息浓烈十倍,两个邪器的拳头都能看见骨骼。

巨响声把火狼真人与浑身浴血的恶狼真人吸引而来,他们正好看到这一幕。

在强烈的震撼后,火狼真人眼珠一转,凝声低语道:“师尊,这是好机会,叫这几个妖灵杀上去,一定可以一举拿下张小儿。”

“别急,让他们两败俱伤更好,恶煞冥女最近表现有点怪,不听话的恶犬就要狠狠教训一番,嘎嘎……”

天狼尊者的笑容得意而又狰狞,毕竟无论王香君再怎么有用,在他心底也只是一条可以利用的恶犬,甚至还没有恶犬的待遇。

“轰隆隆——”

邪器之间的血腥决斗还在继续,张阳的双手已经交换好几次,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要停、不要停,为了身后女人们的安危,就是死也不能停!

“喀嚓!”

张阳两人的右拳又断裂了,而且是从拳头一直碎裂到手腕。

王香君眼中凶光一闪,左拳的伤势虽然还没有痊愈,但她却毫不犹豫地打向张阳。

电光石火间,张阳突然一声大吼,碎裂的右拳竟没有收回,反而再次猛击而出,甚至拳速就此快上一刹那。

“啊!”

王香君一声惨叫,就飞上半空中;可张阳也不好过,剧疼令他身躯摇晃,右手手肘以下已经全部碎裂。

“四郎!”

灵梦等人立刻飞身上前,护在张阳的身前。

虽然张阳惨胜,但灵梦等女却神情凝重,因为她们可不相信天狼尊者会这样撤退。

王香君则重重地坠落在天狼尊者的脚下。

而天狼尊者果然没有遵守江湖习惯,大手一挥,杀气腾腾地道:“给我杀,一个不留!”

天狼尊者的命令出口了,几个妖灵傀儡却一动也不动,目光都看向胸口多了一个血洞的王香君。

天狼尊者见状,一股无名之火轰然钻入他的心中,他一脚踢在王香君的伤口上,厉声呵斥道:“你这废物,赶紧告诉她们,老夫的话就是命令,不可违背!”

“是!”

王香君有如机械地爬起来,说出简单的一个字,随即跳到天狼尊者的身上,张开樱桃小嘴,露出森森白牙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下去。

刹那之间,天狼尊者的脖子有如喷泉般涌出鲜血,可这并不是令他惨叫的原因,因王香君不是在吸血,而是在吸食天狼尊者的灵力,原来她不是不听话的恶犬,而是一条反噬主人的——恶狼!

天狼山两大弟子同时神色大变,恶狼真人怒吼着挥起狼头杵,恶狠狠地砸向王香君的头颅。

“当”的一声,竟是水莲震飞恶狼真人的法器,黄灵女的利剑则刺穿他的咽喉,剑刃一抖,恶狼真人的头颅就飞向天空。

而火狼真人的智慧果然名不虚传,几乎是王香君背叛的同一秒钟,他已经飞身逃向山下,不过还是被古韵的“幻影水仙”擦中肩膀,虽然是轻轻一擦,他仍然吐出大口鲜血,随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走。

“啊!”

张阳一方,一张张绝色玉脸无不目瞪口呆。

灵梦眼中寒光一闪,生出趁火打劫之心,可惜火狼真人与恶狼真人太过弱小,转眼之间,几个妖灵傀儡就挡在王香君的身前。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短短几秒的时间,天狼尊者已经变成一具干尸,风儿吹来,死不瞑目的他就化为了一片烟尘,随风消逝在天地之间。

不可一世的天狼山瞬间倒塌,王香君则站在山巅上,双目迸射出无比阴森、邪恶、凶残的光华,蔑视着脚下的修真江湖。

“嗷呜——”

在没有丝毫人性的狼嚎声中,王香君的伤口就好似大雪天人类留下的足迹般,转眼就消失不见。

狼嚎声还未散尽,王香君已经扑向张阳,几个妖灵傀儡则紧跟在她身后,掀起一道连天接地的烟云。

面对挣脱了锁链的王香君,张阳的神情远比先前更加凝重,他已经退无可退,唯有同样化作一头没有理性的野兽,嘶吼着迎上去。

灵梦与张阳并肩飞跃;而幻影一闪,清姬在张阳的另一边出现;三灵女则结成剑阵,飞舞的剑芒紧追着张阳的身影;井清恬与宇文烟互相一望,立刻站在两翼的位置上。

刹那之间,双方人马挟带着遮天蔽日的烟尘,呼啸着杀向对手。

只见烟尘凌空一撞,十几道身影全部淹没在风沙中,只有一道道剑芒在飞舞、一件件法器在嘶鸣。

王香君一方的实力固然可以移山倒海,但张阳捕猎哀情幽兰后,连带着身边女人的灵力也飞跃一个层次,同样足以毁天灭地!

这是一场元虚高手的决斗,是一场决定天下未来的厮杀!

杀气越来越惨烈、风沙越来越凶猛,突然一抹血色染红狂风,一道闷哼刺破烟云,紧接着一片鲜血在风沙中打转,数道闷哼声连续响起。

突然烟云变成龙卷风,直向天空升去,然后又呼啸着扑向山顶。

“轰!”

一声炸响再次超出人类听觉的极限,翻滚的烟尘突然失去飘浮的力量,就好似雨滴般洒落在地。

瞬间,风沙不见了、烟尘消失了,唯有惨烈的杀气还在疯狂肆虐世外道山。

三灵女倒在血泊中,东方怜则倒在她们的旁边。

黄灵女的胸口被利剑刺穿,而宇文烟与井清恬则双双倒在她的剑下。

灵梦人生第一次浑身沾满鲜血,在她失去意识的刹那,打神尺终于击中古韵的身躯。

这时,一股猛烈的山风吹来,却吹不动山顶上一粒血色的尘沙,不过却把清姬与勾魂僵立的身子吹倒。

山风过去了,地上躺满绝色佳人,只有三道人影还能傲然直立——张阳、王香君,还有水莲。

生死杀气穿透所有人的身躯,灵梦众女虽然生死不知,但张阳已经没有担忧的余力,此时此刻,他的眼神、他的剑芒、他的脑海都只有眼前的两个大敌。

“呀——”

厮杀到这般地步,张阳已经需要狂吼来催发潜能,他俯身往前一冲,“刺剑势”化作一抹流光,射向王香君的咽喉。

“档!”

金铁交鸣之音再次冲天而起,火花在两把飞剑上剧烈闪烁,张阳与王香君身形交错而过。

在电光石火间,张阳猛然原地一转,“削剑势”正好挡住水莲横斩而来的剑芒。

下一刹那,王香君与水莲的剑芒一左一右,把张阳包裹在其中。

此时,一股压力好似泰山压顶般压向张阳,让张阳瞬间有种即将粉身碎骨的感受,他心神一沉,紧接着狂野的本性轰然,他只觉得脑海一震,刺剑势、削剑势、撩剑势光速地浮现而出。

在恍惚之间,张阳眼中的世界慢了下来。

在张阳的脑海中,他的偶像古龙凭空突现,美酒绕着他的身躯盘旋飞舞,有如酒仙下凡般,突然飞旋的酒雾向张阳扑来,他虽然用尽全身之力,但一连三声闷响过后,他身上还是多了三个窟窿。

“呀——”

仿佛是心灵世界的剧疼蔓延到现实空间,张阳陡然一声大喝,上古飞剑瞬间脱手飞射而出,那呼啸的剑芒一分为三,刺剑势挡住水莲,削剑势压住王香君,撩剑势则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砰”的一声闷响,三具身躯同时飞上半空中,又同时坠落于地,砸起三团烟尘。

王香君与水莲摔倒之处转眼就变成红色,而张阳的胸膛上也多了两道十字交叉的剑伤,三人的鲜血就像喷泉般喷向天空。

两败俱伤并不是结果,三个非人的生物都在挣扎,都想重新站起来。

张阳的钢牙咬得咯吱作响,他每挪动一下,就会有一根骨头断裂,喀嚓声不绝于耳。

这时,有人站起来了,不过不是张阳,而是王香君与水莲,她们没有人类的感情,对疼痛的感知也远远低于常人。

王香君两人冷酷地举起利剑,可张阳还在挣扎,他极其艰难地抬起右腿。

“张阳,死!”

终于,王香君说出人类的语言,而当她手中的利剑举到高处一刻时,眼中终于出现仇恨、兴奋——这种属于人类的波澜。

鲜血熄灭不了张阳眼中的狂野,他依然在挣扎,双膝则好似蜗牛般缓慢地挺直,即使是死,他也要站直!

张阳的举动激怒了王香君,她与水莲的剑刃同时加速落下,远远看去,挣扎而起的张阳仿佛主动把脖子迎上去。

“扑通!”

意外竟然出现了,上天没有成全张阳的豪迈念头,王香君与水莲突然摔倒在地,剑刃只是无力地滑过张阳的肩膀,连衣袍也没有刺穿。

山风盘旋、风云卷动,偌大的山顶上就此只剩下一道傲立的身影——邪器少年张阳!

“王香君,你,死!”

虽然王香君已经失去知觉,但张阳拿起上古法剑的同时,还是把宿命对手的话语还了回去。

剑刃斩下,眼看世间只会剩下唯一的邪器,突然一股春风吹来,带走张阳的飞剑。

“儿啊,为娘真是为你骄傲呀,这样也可以绝处逢生,咯咯……”

只见一片身影悠然飞上山顶,刘采依虽然站在人群之中,但她的倩影永远无人能够掩盖。

“你?你想干什么?”

看着巧笑嫣然的“母亲”张阳眼中没有丝毫喜意,在看到铁若男、宁芷韵、琼娘等人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重,因为众女身形僵硬,明显都是俘虏之身。

“刘采依,我要杀了你!”

张阳一声怒吼,然后就与大地来了一个极其亲密的接触,因为怒火刚刚点燃,他的意识已经离他而去。

“四郎——”

一干美女俘虏无不花容大变、惊声呼叫。

然而在这如此时刻,刘采依也没有松开众女禁制的念头,她的身子迎风一晃,万种风情顿时消失不见,带着一丝冷意,说道:“你们不用哭闹,四郎不会死的,至少现在,他绝对不能死。”

“哈哈……采依夫人说得好,张小兄弟现在绝不能死。”

紫雷山风云再起,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并肩脚踏虚空而来,在他们的身后,则是近百个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人物,还有一元山与六道洞府的所有精英。

一时间,正道十山、邪门六道的高手皆聚集于此,这里虽然不是修真大会,但却更加气势磅礴,令人热血沸腾。

刘采依笑意盈盈,孤身迎上去,语带弦外之音的说道:“我还以为两位道兄会先到,想不到反而是我这只笨鸟先飞呀!”

“夫人见笑了,老夫是不想多伤无辜,现在这样兵不血刃,不是很好吗?”

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的神色从容自在,随口一句话,就把他们渔翁得利的手段敷衍过去。

话音未落,两大宗师悠然飘落至地面,两手一动,十几道光华飞舞而出,一干垂死的伤者悠然浮上半空中。

在那光华的笼罩之下,所有人的伤势迅速痊愈,包括源生之火本已熄灭的三灵女,此时也发出梦呓声。

“两位道兄好神通,竟然已经跨越元虚结界,难怪这个小小世界留不住你们。”

刘采依少有的露出惊叹之色,随即凝声问道:“不知两位道兄准备何时开始?”

六道圣君那粗犷的面容舒展开来,他豪不掩饰心情的激动,抱拳一礼道:“还请采依夫人重新布下天人法阵,只要阵法一成,老夫与一元兄立刻行动。”

刘采依看了看昏迷的张阳等人,眉毛微微一扬,平静地回应道:“好,我立刻开始布阵,最迟明日一早,两位道兄就可以——打开天门。”

说到“打开天门”四字时,刘采依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几分,天人界的诱惑果然难以抵挡。

时光悠悠,朦朦胧胧。

终于张阳缓缓张开眼睛,在思绪开始转动的第一刹那,昏迷前的画面立刻在他脑海急速回放,令他下意识鱼跃而起,迅速召唤出青铜古剑。

然而幻烟并没有出现,一大群绝色佳人则映入张阳的眼帘。

“四郎,身子怎么样?还有伤吗?”

宁芷韵神情温柔地握住张阳的手腕,铁若男则跨步上前,突然在张阳的头上重重敲了一下,这一下敲得特别用力,一点都不像是在打情骂俏。

“臭小子,不许发神经,躺下去睡大觉。”

“睡觉,我为什么要睡觉?”

张阳觉得头上多了一个大包,晕乎乎地望向铁若男。

“这样敲他脑袋没有用,还是用我的灵毒吧!”

说着,宁芷纤越众而出。

宁芷纤眼底那不怀好意的意思,吓得张阳身子一缩,宁芷韵则急忙拉住谈起灵毒就失控的宁芷纤。

“唉,你们不要欺负四郎了,让他喝下这烈酒,自然会一觉睡到大后天。”

说着,琼娘的血玉酒葫强行塞入张阳的嘴里。

“没用的,他现在可是元虚高手,再多酒也灌不醉他。”

冷蝶清冷的声音透出几分急切,她虽然制止琼娘的“暴行”但却一抬手指,将一股寒气打入张阳的眉心。

张阳瞬间浑身布满冰霜,脑袋似乎也被冻结了,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在做梦?做梦也不能这么过分呀!呜……

两秒之后,张阳的护体灵力自动运转,众女所有的折磨都化为轻烟,他的双目则逐渐变得明亮。

宇文烟蹲在张阳的面前,话语既是欢喜又很无奈:“唉,你们的办法都没用,主人太厉害了,根本不会迷糊。”

她们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弄迷糊?清醒过来的张阳,脑中的困惑更多,他嘴巴一张,刚要开口询问,不料“砰”的一声,后脑竟遭受井清恬的一棒重击。

“扑通”一声,张阳再次昏倒在地。

“看吧,还是我这办法有用,一下子就搞定了。”

“清恬,轻一点,小心不要伤到四郎。”

清姬与宇文烟急忙抱起张阳,可她们虽然心疼,但却没有真正责怪井清恬的意思。

片刻之后,张阳的眼帘又开始颤抖起来。

井清恬手中的木棒又举了起来,而清姬还没有来得及阻止,柳飞絮已经夺下木棒。

柳飞絮一声长叹,眉宇之间布满忧愁,随即银牙一咬,金针在她手中凭空突现,道:“我来试一试,用金针刺穿他全身经脉,也许能让他昏迷几日。”

寒光一闪,柳飞絮真的对张阳下手了。

第八章 开启天门

“慢着,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张阳突然张开眼睛,大手如闪电般抓住柳飞絮的手腕,迷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怒色。

“唉,四郎,我们可不是要谋杀亲夫,你别生气。”

柳飞絮收回金针,随即突兀地反问道:“你抬头看看,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张阳立身而起,一群绝色佳人立刻映入他的眼帘,除了先前折腾他的几女之外,三灵女静静地坐在一角,寒霜立于冷蝶身后,唯独不见灵梦。

一缕沉重在张阳的眼中一闪而过,他的目光随即越过众女看向四周。

这是一个椭圆形的密闭空间,四周的墙壁散发着古老的金属光泽。

张阳先是一阵错愕,紧接着心弦一颤,莫名的熟悉感还有亲切感弥漫而出,在那怪异感觉的流动下,他脱口而出道:“玄灵鼎!我们在玄灵鼎里面?咦,玄灵鼎的本体不是已经崩裂了吗?”

“又被你娘亲修复了,虽然没有器灵,但一样是道家神器,我们现在就被关在玄灵鼎的结界内。”

不用柳飞絮再仔细解释,张阳已经产生自动联想,他瞬间怒火冲天,厉声道:“他们要把我们炼成丹药!王八蛋、贱人!”

张阳开始咒骂刘采依,他心中最后一点幻想被残酷的现实毁灭了。

然而思绪一转,张阳又困惑地问道:“你们这样折腾我,难道是为了冲破这结界?”

“不是,我们现在的灵力都被禁锢了,就算撞破头也出不去。”

柳飞絮与张阳并肩而立,她先深呼吸一口气,随即把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的目的说出来,最后苦笑道:“我们实在想不出办法,正好我无意间听你娘亲……

刘采依说过,只要你不愿意,玄灵鼎的器魂就不能回到本体里,所以大家就想出这个法子,也算是消磨时光吧,咯咯……“张阳大致明白前因后果,但还是忍不住追问道:“那干嘛非要把我打昏?我拼死也不让他们得逞就是了。”

“你不怕死,但如果刘采依用我们的性命威胁你呢?”

宁芷纤接过话头,脸上笑意盈盈,完美地隐藏内心的担忧,随即又嘻笑道:“四郎,你意识昏迷是最好的办法,正好我新发明一种灵毒,你帮我试一下效果吧,咯咯……”

“啊,救命啦!”

突然,一道女人的惊慌尖叫声在角落中响起,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张阳再次一愣,诧异道:“凤妃,你怎么也来了?”

凤妃一看见张阳,立刻连滚带爬地冲过来,无比慌乱地道:“四郎救我、四郎快救我,呜……”

皇家妃子虽然是俗世尊贵之人,但在这修真之地,她却最卑微弱小。

张阳安抚凤妃一会儿,随即又问起先前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对了,好象是护国公主把我抓来的,啊!”

凤妃回忆到这里,脸色瞬间苍白如土,她还不知道张阳与刘采依之间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想错原因,急声道:“四郎,我保证,自从你离开洛阳后,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绝对没有,你不要杀我呀。”

“凤妃,你误会了,我与刘采依已经不是母子,是仇人!”

又是刘采依!她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逼上绝路?张阳已经没有安慰凤妃的心情,随手一点,把凤妃送入梦乡,他随即对着墙壁狠狠踢了一脚。

玄灵鼎却纹丝不动,而失去大部分灵力的张阳反而疼得五官扭曲。

的疼痛刺激张阳的野性,他大步走到宁芷纤面前,主动伸出手,说道:“芷纤,来吧,你有什么灵毒都用出来吧,把我变成植物人也行!”

听着张阳这等话语,众女强装的笑颜再也维持不下去,一双双美眸纷纷红润起来。

“四郎,没有用的,你已是元虚之体,世间没有任何毒素能伤害到你。”

宁芷纤失去玩兴,突然间性情大变,全身软软地靠在张阳的怀中,柔声道:“时间不多了,让我们好好度过吧!四郎,你放心,明天这一劫若是过不了,我一定会下去找你。”

幽沉的气息在玄灵鼎内盘旋不去,众女或坐或站,纷纷靠近张阳。

宇文烟美眸一亮,突然羞涩地说道:“主人,这可是一个好机会,要不……试一试你的功力到底有多深,能不能摆平我们所有人。”

众女闻言,玉脸纷纷浮现羞红,无论是温柔端庄的宁芷韵,还是野性明媚的铁若男,抑或是身为一宗之主的冷蝶与柳飞絮,面对如此荒的建议,她们的心房竟然都有跃跃欲试之感。

既然难以冲破死劫,有什么道理不抓紧每一分钟的快乐呢?

一干玉人美眸荡漾、妩媚欲滴,甘愿与张阳在快乐中化为灰烬,不料一向荒无度的张阳却正襟危坐,双目透出深邃的光华。

张阳缓缓扫视着四周,目光与众女一一交会而过。

“我不想死,更不想看着你们这样强装笑颜,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谁也别想在我张阳身上占便宜。”

张阳的万丈豪情迸射而出,众女芳心不由得一颤,暗自绝望的心灵被张阳的话音触动,不屈的斗志浮上一张张绝色的玉脸。

“对,四郎说得对,一元与六道又怎么样?任何人都别想欺负我们!”

张阳表现出的豪情点燃众女心中的斗志,也令她们被阴霾压抑的灵性释放而出。

众女之中,虽然冷蝶最冷漠,但身为上官云的孙女,又是七星宫之主,她对术法的了解绝非常人可以比拟。

冷蝶美眸灵光一闪,一边思索,一边凝声道:“六道的禁制虽然强大,但也绝不是不能打破。我外公说过,不管是何等禁制之法,都会有一个‘落点’,只要找到,只需用十分之一的力量,就可以将其破解。”

柳飞絮的见识也绝对是人间翘楚,她美眸一亮,突然恍然大悟,失声惊叹道:“啊,我明白了,刘采依的话语有隐喻,她说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师娘,要找到术法的落点别人办不到,但如果你的金针加上我的灵毒,正好可以刺激到四郎全身经脉的反应,要找出那一点,肯定没有问题。”

宁芷纤话音未落,琼娘醉意蒙眬的眼眸也有灵光闪过,她喝下一口美酒,微咬银牙,道:“虽然大家的体内都只有一点灵力,但如果全部汇聚到四郎身上,应该有机会冲开禁制。”

“姐妹们,那就这样做吧,咱们一定要给那两个老东西一记耳光,哼!”

铁若男的无双长腿跃跃欲试,仿佛敌人就在她面前一样。

“对,四郎一定能打败那两个老东西,咯咯……”

清姬身处在众女之中,不由自主又回复以往的欢声笑语,对张阳的崇拜依然无比盲目。

在一片莺声燕语下,众女纷纷开始行动。

“哎呀,我忘记了一件事。”

这时,寒霜突然发出一道惊声,然后略带自责地道:“四郎,师尊曾经要我转告你一句话,我虽然不明白,但听师尊口吻,似乎里面有玄机。”

“霜姨,是什么话?你快说,我们大家一起参详。”

“对呀,要是破阵的办法就更好了。”

“凤凰秀士”的名号给了众女希望,她们又纷纷围过来。

寒霜下意识感到一丝紧张,认真回想一下,随即把上官云的语气也模仿得一模一样:“四郎,师尊要我转告你——让他自己好自为之,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要与刘采依为敌!”

“啊?”

张阳原本也是满脸期待,转眼间就变成满脸迷惑,心想:以上官云的性格,绝不可能是要我贪生怕死,那他为什么要我不要与刘采依为敌呢?而什么时候才是最后一刻呢?难道上官云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是他已经预见到现在这一幕?

迷惑有如薄雾般,绕着众女团团打转。

过了一会儿,宁芷纤率先抛弃苦恼,拉着柳飞絮继续她们搜寻“落点”的准备工作。

众女随即也纷纷放弃,她们各自盘膝而坐,用尽一切办法增强灵力。

张阳双目闪过一抹阴霾,随即强自回复心灵上的平静,他合上双眼的刹那,柔声对众女道:“我要打坐调息,并认真想一想,你们暂时不要叫醒我。”

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关闭身体的知觉,而他的思绪则回到从前,从他变成“人形法器”那一刻开始,他仔细地回忆着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玄灵鼎外,夜色下的紫雷山。

灵梦一脸沉重,不知不觉又走到雷峰塔前,看着塔内散发而出的耀眼光芒,美眸不由自主多了几分煞气。

“灵梦,你这已经是第十次来到这里了,回去打坐吧,不然我们就要以叛徒的名义拿下你了。”

幻影一闪,几个很少露面的一元山白发修真者凭空突现。

虽然灵梦已经是元虚高手,但在这几人联手的气机压制下,她竟然连飞剑也召唤不出。

灵梦神色黯然,虽然明知结果,还是忍不住道:“请几位师叔祖再通传一下,灵梦一定要见到祖师。”

“唉,丫头,你的心思我们几个老头子明白,不过你不要再坚持了,真君与圣君为此等待了几十年,怎么会为你的一句话语改变?回去吧!”

为首的一元山长老袍袖一荡,一股微风就此禁锢灵梦的身子,把她送回练功静室中。

虽然灵梦极力挣扎,但却只能坐在蒲团上,好似一尊泥塑木雕般。

同一时刻,几道墙之隔的另一间房间内,小玲珑正在不停地走来走去,眉眸之间少有的散发着烦躁不安的气息。

六道圣君一现身,麻衣护卫立刻回到他身边,令小玲珑的心中立刻多了一根刺,因为现在的她虽然看似风光,但这一切只不过都是六道圣君施舍的结果,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将小玲珑打回原形。

小玲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因此她暗自握紧双拳,向窗外飞跃而去。

“主上,冲动不得,请主上三思。”

院子中,火雷真人身子笔挺地下跪,急声劝谏又要再次背叛师门的小玲珑。

在火雷真人的身后,是小玲珑的心腹,这些人的生死荣辱都与小玲珑连在了一起,他们谁都不想与六道圣君作对。

“火雷,你这是要造反吗?”

小玲珑那月牙美眸微微往上一挑,森冷的杀气迸射而出,毕竟她可不是正人君子,这些手下的性命随时都掌握在她手里。

“主人,奴才不敢。”

火雷真人用力磕了一记响头,随即凝声道:“启禀主上,雷峰塔四周早已布满元虚高手,就算天下的修真者联手进攻,也绝对进不了雷峰塔。主上念旧之心属下明白,可是这一去不是救人,只会是送死。”

“谁说本座要去送死了?混账东西,你们能想到的事情,本座会想不到吗?”

小玲珑一扫衣袖,冷声道:“闪开,本座这是去拜会采依夫人。”

邪风一卷,小玲珑来到刘采依布阵之处。

寒光一闪,张家四月的剑气没有丝毫人情可讲,张雅月冷漠的话音略显呆板,凝声道:“采依夫人闭关,任何人不得打扰!”

“烦请几位姐姐通传一下,小玲珑有要事相商。”

“采依夫人有令,任何人跨过这条界限,杀无赦!”

小玲珑的脚底刚刚抬起,还未落下,张幽月的剑芒已经刺入地面岩石中,而那碎粉的碎石似若利箭般,从张幽月的脸颊边呼啸而过,可她却没有闪躲的念头,任凭脸颊被碎石划出两道血痕。

小玲珑心神一惊,一口凉气倒吸而入,因张家四月如今的模样令她不由自主想到傀儡人偶,盘旋在心房的一缕希望瞬间化为轻烟。

刘采依竟然也对她们下这等毒手,看来我先前的猜测错了,张阳与刘采依是真的反目成仇了!思绪转动尽在刹那之间,小玲珑抬起的脚尖顺势一转,就从原路返回下榻之处。

转身之际,小玲珑没有丝毫犹豫,心中则弥漫着无奈的叹息:四少爷,我已经尽力了,对不起,救不了你!唉……

紫雷山的夜色更加深沉,夜空无星无月,山野一片漆黑,但无论是灵梦还是小玲珑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有心人的目光。

妙姬与云姬站在张家四月身后不远处,她们看着小玲珑识相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充满仇恨地瞪了她一眼。

“宗主,这小妖女贪生怕死,看来是不会为了张阳拼命了,怎么办?”

“哼,无所谓,反正六道与一元明日就会飞升天界,她没有了靠山,咱们有采依夫人当后盾,还怕抢不回吸尘谷吗?”

“咯咯……宗主原来早已有此打算,那咱们更要好好在夫人面前表现一番了。”

“对,张阳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傻瓜才会站在他那一边,咯咯……”

一对妖妇咬唇窃笑,得意不已,她们随即目光一转,看向整个修真界瞩目的焦点——雷峰塔!

时光一晃,黎明的曙光划破天际而来。

万众期待的时刻来临了,人类的呼吸无不变得缓慢而沉重。

刘采依衣袖微微一抖,玄灵鼎立刻从雷峰塔内飞出来,光芒一闪,张阳等人好似凭空突现,又有如一群羔羊站在狼群的中央般。

一元、六道还有刘采依都飞上半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神色萎靡的张阳,在他身边的众女也无不是神色黯淡。

众人的计划似乎没有成功,反而耗尽体内剩下的灵力。

“小羊儿,最后一刻要来临了,你还有什么要对为娘忏悔的吗?咯咯……”

刘采依自称娘亲,但语气、神色却没有丝毫亲情的影子。

张阳身躯一震,恨火充斥着他的双目,咬牙回应道:“我没有什么需要忏悔的,你要说什么就说吧,我会在阎罗王那里等着你!”

“阎王也收不了为娘的。”

刘采依声调一沉,一股寒气直透张阳的心灵,随即她又悠然笑语道:“看在母子一场的分上,我劝告你一句,你那点力量只是萤火之光,反抗只会让你比死更难受,还是乖乖听从两位圣君的安排吧!”

“死就死,我张阳没什么好怕的,有本事就尽管使出来!”

张阳努力挺直胸膛,可惜失去力量的身躯看上去是那么单薄,他不由自主垂下眼帘,遮住那被怒火弥漫的双眼。

刘采依也挺直身子,她再次被张阳激怒,少有的杀气腾腾道:“好,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让你尝一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夫人且慢,让老夫劝说他一番。”

一元真君笑盈盈地阻止刘采依发难,他随即飘落于地,站在张阳面前,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道:“小友,老夫不是要故意为难你,因器魂在你体内终有一日会吞噬你的元神,只要你好好配合,不仅能将器魂逼出你的身体,老夫还能向你保证,绝不为难这些关心你的女子。”

话语微微一顿,一元真君的眼底终于露出一丝寒气,隐带威胁道:“小友,你也不想因你一人牵连这么多无辜吧?”

来了,威胁果然来了!一干邪器的女人无不怒形于色,而张阳虽然早已料到有这一出,但他根本就解不开这个死局!

“行,你们动手吧,不要再啰嗦了。”

张阳双目一闭,人生第一次在强敌面前屈服了。

“哈哈……小友果然深明大义,就请夫人动手吧!”

一元真君满心顺畅,欢笑着回到半空中。

“四郎不要答应——”

众女花容失色,纷纷惊叫起来,她们宁愿死,也不想看着张阳就这样化为灰烬。

刘采依见状一甩衣袖,众女立刻变成一尊尊绝美的玉雕。

刘采依凝神看了张阳一眼,一抹神秘的笑意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她随即轻轻扬起玉手,玄灵鼎再次迸射出万丈毫光。

光芒过后,王香君与五个妖灵傀儡也站在“羊群”之中,也许是她们心神受制,也许是感应到三大超级高手散发出的致命气息,王香君第一次与张阳并肩而立,相互之间没有爆发出冲天的战火。

万事俱备,东风已来!在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的火热期望下,开启天门的仪式再也不可逆转。

刘采依缓缓向上空升去,张家四月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在升到百米高处后,她陡然双手一合,然后急速分开,掌心对着大地重重一压。

“轰!”

一声惊天巨响,雷峰塔再次轰然倒塌,不过却没有烟尘冲天而起,只有一个光芒四射的法阵从废墟深处浮现。

阵法的光芒扫过之处,邪器、王香君、妖灵傀儡还有诸女无不当场昏迷;玄灵鼎则凌空一转,自行飞到阵法的中心。

“把张阳与王香君扔进去!”

刘采依一边继续发动阵法,一边看向一元山的高手。

“夫人,这等小事何必劳烦诸位前辈?奴家愿意代劳。”

一元山的高手还未有所反应,妙姬与云姬已经抢先回应,甚至为了表达坚定的立场,她们抓着两个邪器的脚踝狠狠地扔进玄灵鼎内,砸出清晰的撞击声。

刘采依微微点头,赞许之意飘溢而出,她随即看向两大宗师,凝声道:“两位道友,时机到了。”

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同时呼吸一滞,双目精光四射,多年的心愿就在眼前,他们怎会有半点怠慢?

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掌心一沉,两股混元之火凌空飞射而下,就好似两条火龙般绕着玄灵鼎团团打转;一秒之后,玄灵鼎凌空旋转起来,那飞旋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呼”的一声,玄灵鼎飞到结界的最高处;同一瞬间,昏倒在地上的众女中,十几个人被狂风卷起来,顺着玄灵鼎旋转的轨迹急速飘飞。

“啊!”

灵梦与小玲珑都站在最外围,她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明悟,紧接着是强烈的愤怒,对两大宗师不守承诺的愤怒。

被狂风卷起的众女正是十三个妖灵宿主,原来她们也是开启天门的祭品之一。

第九章 邪器合一

当十三个妖灵宿主围着玄灵鼎急速旋转后,一元与六道同时收回混元真火。

阵法已经开始自动运转,刘采依也缓缓落回地面,她双足沾地的一刻,身躯不由自主颤抖一下。

神色木然的张雅月迅速走上前,稳稳地扶住刘采依。

“唉,太久没有修炼,差一点撑不下去。”

刘采依自嘲一笑,随即后退百米,然后坐在一张椅子上,仰望着越升越高的玄灵鼎。

呼啸的狂风与混元真火融为一体,突然玄灵鼎内响起人类的惨嚎声,那声音无比凄厉,但听在两大宗师耳中却胜似天籁。

惨叫声只是持续几秒,玄灵鼎紧接着开始异变,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鼎身突然变大,随即又急速变小,在忽大忽小的变化之间,灵光从古鼎内部透射而出。

一元与六道的眼神瞬间变得兴奋,器魂的回归比他们预料中的还要顺利,令他们禁不住暗自钦佩刘采依:天人阵法果然名不虚传!

兴奋的热血涌入脑海,两大宗师与千百个观众的目光方向一变,转向在狂风中的十三个女子。

变化很快出现,仍在昏迷中、没有灵力的凤妃首先发出一声惨叫,在她朱唇大张的刹那,玄灵鼎突然飞出一缕光线,如闪电般钻入凤妃的嘴中。

凤妃的身子再次一颤,一颗银白色的珠子猛然从她嘴里飞出来,飞进玄灵鼎中。

“啊!”

惊叹声此起彼伏,无数人类瞬间贪婪大作,虽然那不是珠宝,但可是当年坠入凡间的十三粒仙丹之一。

小玲珑的月牙美眸中多了几分灼热,灵梦的眼底则闪过无力的哀叹,还有一丝难以抑制的怨气。

直到这一刻,灵梦才完完全全、真真正正明白,宁芷纤她们肚子里的不是孩子,而是仙丹;所谓“捕灵”更不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只不过是为了利用妖灵宿主的身躯还原十三粒仙丹。

灵梦不由得心想:祖师竟然撒下如此惊天大谎,原来自己只是别人利用的一件工具,唉……

灵梦眼中失去神采的一刻,其他十二个妖灵宿主也纷纷惨叫起来。

前后不到半分钟,一粒金色的天丹、四粒黄色的地丹还有八粒灵丹全都再现于天地之间,紧接着好似一连串的流星般飞回玄灵鼎内。

时光倒回几秒,当东方怜吐出天丹的刹那,两大宗师激动得浑身发抖,而刘采依则低头喝了一口香茶,下垂的眼帘遮住她眼底那一缕不同韵味的光华。

天人法阵的确玄妙无双,狂风与烈焰依然在飞旋,但当十三女吐出仙丹后,她们纷纷缓缓坠地,那狂风与烈焰对她们竟然没有丝毫伤害。

两大宗师对此怪异的一幕愣了一下,但随即自动忽略失去价值的十三女,对即将飞升天界、长生不死的他们来说,蝼蚁的生死完全没有关注的必要。

地面烟尘微微一颤,十三女一一安稳落地。

柳飞絮美眸一颤,突然回复神智,虽然她的灵力还是无法运转,但却毫不犹豫地冲向玄灵鼎。

水莲五女也张开眼睛,而且回复灵慧的光华,不知是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原因,还是眼前局面太过混乱,她们环视着左右,一时间呆立在当场。

宁芷纤等人则纷纷紧追在柳飞絮身后,唯有凤妃选择另一条路,她连滚带爬地冲向刘采依,连声尖叫道:“公主饶命,我不是张阳的人,我站在你这边,公主饶命啦……”

刘采依眉头一皱,身子微微一晃,凤妃就再也感觉不到刘采依的存在。

在生死关头之际,完全暴露出人类的本性,凤妃看向四周,随即又冲向两大宗师,哀求道:“大仙饶命,奴家恨死张阳了,大仙救我,奴家愿意为大仙铺床叠被。”

世上竟然还会有人色诱两大宗师?千百名修真者看着这出闹剧,无不笑得脸颊扭曲。

不待一元与六道有所反应,火雷真子眼珠一转,猛然从后排人群中飞身跃出,厉声叱喝道:“大胆妖妇,竟敢辱没两位圣君的清誉,简直死不足惜!”

在怒斥声中,火雷真人一剑刺穿凤妃的胸膛,然后还补上一脚,将凤妃的尸体踢到远处。

凤妃的死没有引起丝毫波澜,许多人反而暗自后悔,错过这一个讨好两大宗师的机会。

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吸引两大宗师的目光,他们的心神早已被玄灵鼎牢牢吸引,虽然天门还未出现,但他们已经踏云而上,缓缓追随着不停升空的天人法器。

突然,晴朗的天空出现一片乌云。

没有人看清楚那乌云是如何出现的,只知道天空突然阴暗下来,然后是满天的霹雳闪电。

几秒后,一个眼尖的修真者陡然一声尖叫:“呀,开了,门开了,你们看!”

众人用尽全部的力量睁大眼珠,只见那云团的中心缓缓向两边分开,就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强行撕裂乌云。

这时,一道人间从未见过的光华从云团缝隙中激射而出,就在这光华出现的刹那,满天雷电凭空消失,天空开始好似大海的波浪般荡漾起来。

空间在扭曲、乌云在颤抖,那双无形的大手虽然显得有点吃力,但“天门”还是一点一点的增大。

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不由自主握紧拳头,就连指甲也刺入掌心,此时此刻,他们已经顾不得世外高人的形象,呼吸声变得无比粗重。

玄灵鼎的光华已经与天门射出的光芒连成一体,天人法器缓缓飞向天门,它每旋转一圈,天门就会扩大一分。

终于,只见虚空“波浪”轰然一震,天门完全打开了,乌云瞬间消散,只剩下万道金光照耀着大地。

本已静止的玄灵鼎突然加速,呼啸着飞向天人界的入口。

“哈哈……老夫去也!”

六道圣君一声大笑,就与一元真君并肩腾空而起,那兴奋的笑声还未消散,两人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光芒中。

几乎是同一瞬间,无数名修真者一拥而上,他们不是妄图飞升天界,而是希望沾上一缕天人界的毫光,或者捡到两大宗师飞升后不再需要的凡间法器。

贪婪之心威力无穷,一元山弟子与麻衣护卫虽然迅速布下防线,但在如此情形之下,他们也不好刀兵相见,只能用身躯阻挡。

正邪两道的成名高手被挡在人墙外,而火雷真人这种小角色则不顾脸面,身躯一矮,就从对方的手臂下钻过去,可他还未挺直身子,妙姬与云姬就已经从他旁边飞跃而过。

钻过人墙的修真者越来越多,爱惜名声的高手正在犹豫,突然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声:“法器掉下来了,抢啊!”

人浪的力量绝不在海啸之下,片刻,两大宗派布下的人墙就被冲得七零八落。

有个一元山长老在一怒之下亮出飞剑,可他转眼一看,身旁的同伴也冲向正在消失的法阵。

刹那之间,紫雷山山顶一片混乱,只有极少数人才没有向前冲,而刘采依最特别,她不仅没有向前冲,反而还在后退,以很快的速度后退。

“轰隆——”

突然巨响声充斥着天地,天空抢先一片黑暗;巨响之后,蓝天回复宁静,大地则一片血腥。

在巨响声轰然回荡的刹那,妙姬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一股力量从天而降,她的头颅就突然飞起来在空中翻滚,而她的身子还在向前冲。

火雷真人紧追在云姬的身后,在巨响出现的刹那,他正好成为见证巨变的少数人之一。

正在关闭的天门突然炸成亿万道光点,玄灵鼎又从里面坠落而出,紧接着是两大宗师惨叫的身影。

在超越空间的力量面前,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吐出满天鲜血,坠落的姿势无比难看。

这时,玄灵鼎竟了,十几粒光芒四射的仙丹凭空突现。

“啊!”

人类的贪婪之心瞬间再次升级,火雷真人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不由得张大嘴巴。

火雷真人意念一动,头颅立刻冲天而起,紧接着“砰”的一声,他与妙姬的脑袋撞了个正着,在撞击之下,火雷真人这才发现,他的身体还在地面。

瞬间,贪婪的目光被死亡笼罩,当火雷真人的脑袋掉落尘土的一刻,天空已经满是头颅、断肢,还有残躯!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

冲在最前面的数十位修真者瞬间就变成死尸,中间的人群见状,立刻转身就逃,而在后面的修真者不明真相,看着半空中的十几粒仙丹,无数身影御剑而起,不顾一切贪婪地张大嘴巴。

乱了,紫雷山乱得一塌糊涂。

不到一分钟,的力量已经夺去几百名正邪两道的成名高手,包括一元山与六道洞府在内,都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击。

死亡的血浪升到最高一点后,终于开始回落,随着玄灵鼎碎片的坠地,致命的力量终于减弱许多,好几个宗派宗主眼睛一亮,终于抛却身份,扑向仙丹。

“咯咯……”

就在这时,一道幻影横空而现,从三才尊者的中间飞跃而过,顺便也带走三才尊者的性命。

九阳山的两个白发修真者神色一惊,虽然他们果断地往地面降落,但还是被幻影刮起的冷风带走一片血肉。

“啊?万欲牡丹!”

两仪山的阴阳双尊同时失声惊叫,自保的本能令他们立刻返身就逃,没有两大宗师坐镇,他们的恐惧瞬间就俺没脑海。

万欲牡丹没有死?她竟然还活着!天啊!

而稍稍聪明之人已经猜想到一个事实——两大宗师中了万欲牡丹的奸计!

有人抬头凝神一看,半空中果然只有十二粒仙丹,四粒地丹与八粒灵丹。

原来东方怜是万欲牡丹布下的局,因为缺少真正的天丹,所以天门在中途又关闭了。

无数震惊的思绪此起彼伏,无数道恐惧的身影毫不犹豫向山下奔逃而去。

“咯咯……”

虚空幻影一定,万欲牡丹现出疑真似幻的身影,她轻蔑地横扫着四方,随即嘴唇一张,十二粒仙丹就排成一串飞向她嘴里。

万欲牡丹竟然要一个人吞下所有仙丹!

瞬间空间震颤、时光延长,就连天与地也感受到紧张的滋味。

“呀——”

缓慢的时空中异变再生,一把青铜古剑突然从烟尘中激射而出,紧接着是一道豪迈挺拔的身影扑向万欲牡丹。

“四郎!呜……”

宁芷韵因为不是妖灵宿主,幸运地逃过一劫。

在张阳被玄灵鼎吞噬的时候,宁芷韵没有哭泣,只有誓死追随的凄然微笑;而此时此刻,她却哭了,泪水不可抑制地奔流而出。

寒霜、清姬还有三灵女的玉脸则弥漫着惊喜,泪水与笑容浑然交织,下一刹那,她们突然发现,身体回复了自由,灵力在经脉内奔腾激荡。

随后,清姬第一个亮出本命飞剑,而三灵女才刚站直身子,灵梦与小玲珑已经从她们的头顶上飞过去。

万欲牡丹可没有流下欢喜的泪水,她的眼中只有强烈的怒火,因她可不想惊天妙计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在一掌打向张阳的同时,她已经吞下第一粒仙丹。

手掌与剑芒相撞,虚空再次轰然碎裂。

张阳的身躯有如一颗流星般,向后飞出百丈,而万欲牡丹虽然没有后退,但刚吞下的仙丹竟然被震出来。

震惊与怒火瞬间充斥万欲牡丹的双眼,要知道她这一掌的力量绝对不在一元真君之下,岂料张阳竟然没有当场粉身碎骨,还给了她一记反击。

“张小儿,本宫饶不了你!”

“万欲牡丹,有我张阳在,你永远别想看见白天的阳光!”

张阳挺拔的身躯再次化作一抹流星,三势合一的剑芒将他的力量发挥到极点,邪器之身与空气急速摩擦的同时,他脑中一颤,思绪突然回到几分钟之前。

当张阳与王香君被扔入玄灵鼎、顶盖关闭的刹那,天人法器的吸力立刻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直透两个人类生物的灵魂。

王香君一声惨叫,宛如幼女的娇躯迸射出万千光芒;而张阳则突然睁开双眼,幻烟也在同一时间凭空突现,化作一片烟云紧紧地包裹住张阳。

昨夜众女的办法奏效了,回复灵力的张阳挺过玄灵鼎的第一轮攻击,不过随着王香君的元神不停减弱,天人法器的吸力开始变强。

幻烟的烟雾逐渐淡薄,张阳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汇成有如小溪般。

就在这时,王香君的眼神回复人类的灵性,也令她更加难以承受刮骨搜魂的剧疼,她突然咬紧银牙,厉声道:“张阳,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呀——”

在一声咬破银牙的惨叫后,王香君的身子就好似麻花般扭曲变形,如果能够自杀,她绝对已经杀了她自己千百次。

“我受不了啦,杀了我,张阳、臭狗贼、王八蛋,杀了我——”

无论对王香君的仇恨有多深,看着如此情形的王香君,张阳也禁不住心弦颤抖,他意动了。

“哥哥,杀她会浪费力量,不要理她。”

幻烟的思绪无比理智,也无比凝重。

张阳看了看那已经稀薄一半的烟云,又看了看极度痛苦的王香君,他随即钢牙一咬,出乎意料地低吼道:“好,我成全你,你别怪我!”

张阳身子一扑,竟然把王香君搂入怀中,不待幻烟出声反对,“哗”的一声,王香君身上的衣裙已经变成碎片。

没有前戏、没有,噗嗤一声,张阳的王香君的花径深处,那宛如幼女的虽然紧窄而销魂,但张阳却丝毫没有享受的心情。

当张阳与王香君结合在一起时,幻烟立刻感受到更大的压力,因她不仅要保护张阳,还要保护王香君,代表她化身的烟云立刻加速淡化,令身为上古剑灵的她也禁不住发出闷哼声。

然而张阳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搂着王香君的身子,开始猛烈的冲击。

“啪……”

的声响在密闭空间内久久回荡,很快王香君的就一片泥泞,这时张阳身躯一震,突然强行打开。

“啊——”

极疼与极乐在王香君的呐喊中交织在一起,一团光芒突然从张阳的体出,好似刀锋般斩断紧缠着王香君的法器光束。

下一刹那,张阳的能量代替法器光束,紧紧地缠住王香君的身子。

瞬间,张阳的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而他们的能量也正迅速地合二为一。

结界空间轰然一抖,玄灵鼎似乎感应到“猎物”的反抗,它愤怒了,为了取回“灵魂”法器光束陡然密集数倍。

与此同时,张阳用尽全力猛烈一插,“噗”的一声,阳根尽根而入,紧接着他在玄灵鼎内飞速奔跑起来,那强大的冲击力让王香君再次一声尖叫,四肢死死地搂住张阳。

远远看去,一个赤裸的男子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幼女,在一个密闭空间内高速飞奔,而后面则有光束在围追堵截,还有不停变换形状的烟云在与光束互相厮杀。

“啊、啊、啊……”

张阳不停上窜下跳、左闪右避,终于他感受到的快感,在王香君的体内旋转得更加猛烈,而王香君除了时断时续的嘶鸣之外,已经忘记玄灵鼎的威胁。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虽然幻烟挡住大部分致命的光束,但张阳的速度还是逐渐慢了下来,两个邪器的力量加上幻烟的帮助,最后还是败给天人法器的本体。

“砰砰!”

越来越多的光束击中张阳与王香君,而张阳的灵力已经全部耗尽,已经没有旋转的力量,但他还在努力地迈动脚步。

幻烟的“身子”只剩下原来的十分之一,她现在只能尽力保护张阳的眉心要,不让玄灵鼎一下子就把器魂吸回去。

相比张阳与幻烟,王香君反而得到一丝安闲。在的过去后,她开始凝视着张阳,无论是光束击中她的身躯,还是张阳偶尔的动作,都不能转移她的目光。

终于,两条光束锁住张阳的双脚,紧接着一道粗大了十倍的光柱猛劈而下,张阳仿佛看到自己化为灰烬的一刻!

在这生死时刻,王香君动了,她一口咬住张阳的手臂,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

“张阳,咱们的恩仇一笔勾销,再见!”

话音未落,王香君突然纵身一跃,从张阳的头顶上方跃过去。

“轰”的一声,曾经的恶煞冥女瞬间化为轻烟;而张阳则暂时逃过一劫,不过这“暂时”只是两秒的时间。

两秒之后,又一道光柱锁定张阳的头顶。

幻烟已经没有保护张阳的能量,最后她用尽剩余的能量,化为一个透明的人影扑入张阳的怀中。

“哥哥,我恨你,你没有让我做你的女人,哼!”

“妹妹,到了地府,我会好好爱你的。”

张阳手臂一紧,却感受不到幻烟的存在,他随即双目一合,用最男人的微笑迎接死亡。

第十章 以身为饵

“轰隆隆——”

就在光柱即将击中张阳头顶的刹那,天门竟了。

玄灵鼎也禁受不住如此力量的冲击,轰然炸成千百碎片,而在那的瞬间,力量好似长江大河般飞速回到张阳的体内。

寒光一闪,张阳的思绪回到现实空间,刺向万欲牡丹的剑芒更加一往无回。

“张小儿,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找死!”

万欲牡丹一声冷斥,突然冲向张阳的剑芒。

在电光石火间,只见万欲牡丹的身子突然变成透明的光华,她先穿过法剑,又穿过张阳的身躯。

下一刹那,万欲牡丹又变成实体,她手掌一抬,混元真火从掌心中迸射而出,好似一把利剑斩向张阳的后颈。

“当——”

金铁交鸣之音吹动张阳的黑发,可挡住万欲牡丹这一剑的不是青铜古剑,而是突然从他元神空间中飞出的——王香君!

恶煞冥女重生了……吗?

不是,王香君的确死了,但元神却因为玄灵鼎的原因意外地留下来。这就好像当初万欲宫的妖女们,王香君变成了一个元灵,而又因为玄灵鼎的原因,她进入张阳的元神空间,就这样成为张阳的——另类!

张阳对此自然无比清楚,他顺势向前一跃,又一次在万欲牡丹的剑下安然无损。

“哥哥,用双剑合璧杀了她!”

“咯咯……臭贼主人,你可要温柔一点,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

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绕着张阳飞舞一圈,然后化作一缕流光飞入青铜古剑中。

“嘿嘿……香君,主人我会让你永生难忘这第一次。来吧,就用万欲牡丹当我们的开胃菜!”

张阳双臂一振,上古法剑突然一分为二,一把洁白如雪,闪烁着活泼的光华,另一把虽然样式一模一样,但却通体黝黑,散发着邪魅妖娆的丝丝黑气。

看着张阳手中的双剑,即使是万欲牡丹也禁不住心生嫉妒:这小子屡次大难不死,而且每次都会力量大增,如果让他这样发展下去,即使我回复肉身,恐怕也会栽在他手里。念及此处,万欲牡丹杀死张阳之心无比强烈,她手腕一抖,终于亮出压箱底的本领。

“张小儿,今日本宫不杀你,誓不为人!”

话音未落,一朵幻影牡丹在万欲牡丹的脚下凭空突现,托着她高挑的身子缓缓上升几米。

虽然万欲牡丹是敌人,张阳还是禁不住双目一亮,有种“翩然若仙”的感叹。

叹息声还未溜出张阳的心窝,四朵幻影奇花突然在他周身凭空突现,那杀气森冷无比直透骨髓,已经超出张阳对凶狠的认知。

那不是仙女,而是勾魂索命的女鬼!新的认知瞬间充斥张阳心海,四朵幻影牡丹围着他急速旋转,他同时挥动着双剑,力量比先前暴增一倍,可旋转的结界却丝毫没有损伤,就好似一堵难以破坏的钢铁之墙。

张阳心房一沉,他终于见识万欲牡丹真正的力量,甚至产生难以匹敌的念头。

“咯咯……四少爷,我来助你!”

小玲珑的欢笑声破空而至,灵梦第一次与她并肩联手,一起杀向万欲牡丹。

万欲牡丹的唇角永远浮现着轻蔑的气息,她衣袖一荡,又一朵幻影奇花凭空突现,呼啸的花瓣向灵梦两女飞射而去。

今日的紫雷山天空,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霉运,随着一声巨响,它被撕裂了,那破碎的浮云悲鸣着逃向远方。

因为张阳的牵制,万欲牡丹射出去的花瓣终于化为光点,而灵梦与小玲珑并肩而来,一眨眼又并肩而去,大地一颤,多了两个人形的深坑。

“妖灵,看剑!”

两大宗师的传人刚坠地,清姬与寒霜还有三灵女的飞剑又撕裂虚空。

万欲牡丹连续抖动着衣袖,在打落众女后,她煞气一涌,又是几片花瓣飞射而出,如闪电般追击众女下坠的娇躯。

在这危急刹那,一片绝色身影横空飞来,在联手之下,终于狠狠刺穿那几片花瓣。

由于柳飞絮等人紧追在玄灵鼎的正下方,等于是身处在的中心,所以她们反而幸运地逃过先前的劫难,随即也回复灵力。

在救下清姬后,井清恬一声冷喝,众女就结成剑阵,以宁芷纤的灵毒为剑锋,再次杀向万欲牡丹。

“轰”的一声,剑阵瞬间散乱,众女则有如惊飞的群鸟般,在半空中四散而飞。

“贱人,受死!”

这时,小玲珑与灵梦再次升空而起,两女从众女缝隙间穿过,不顾一切地射出本命法器。

可转眼之间,灵梦被震飞十丈,而小玲珑则吐血坠地。

“呼……”

即使是万欲牡丹,遇上这么一群不怕死的女人轮番冲击,她也禁不住重重喘息了一下,而且见那些逃窜的修真者好似也有回头的迹象,她眼底首次出现焦虑的光华。

目光一闪,万欲牡丹再次把十二粒仙丹从衣袖里放出,随即张开双唇,毕竟迟则生变,夜长梦多,只要能吞下这十二粒仙丹,她就再也不会有丝毫顾虑。

灵梦诸女的呐喊激起张阳的斗志,在一干佳人接连受伤的同时,他一直在挥动双剑,意图劈开万欲牡丹布下的花阵结界。

一剑、两剑、三剑……张阳紧咬钢牙,疯狂地挥动着剑。

快点,快一点,再快一点……张阳能感觉到力量随着速度不停提升,而当他听着众女的闷哼声,不由得心疼如绞,也怒火大增,让他即使大脑传来肩骨破裂的感觉,依然在疯狂挥动着双剑。

就在十二粒仙丹再次在半空中闪耀的刹那,“砰”的一声,一朵幻影牡丹终于瞬间碎裂。

张阳一声大吼,人剑合一地射向万欲牡丹。

刹那之间,时光再次缓慢千百倍。

万欲牡丹美眸收缩,惊怒交加,她双手法诀变换,布下三重护体结界,同时极力张大双唇,用力一吸。

“呼”的一声,一粒地丹飞入万欲牡丹的嘴里,紧接着第二粒地丹也飞向她。

在仙丹“缓慢”飞行之际,张阳刺破第一重结界,虽然他的剑芒弱了一分,但速度却不慢反快。

寒光一闪,第二重结界就有如镜面般“缓缓”碎裂,而第三粒地丹已经飞到万欲牡丹的嘴边。

“砰——”

张阳终于穿透万欲牡丹布下的第三层结界,虚空一声炸响,时光陡然回复正常。

两把通灵法剑在张阳的手中猛烈震颤,接着他咬紧牙关,双手一合,瞬间两剑归一,化作一道光柱横扫虚空。

万欲牡丹从鼻翼中喷出一缕恨火,她不得不中途合上双唇,扬手打出一朵幻影奇花。

在剧烈的碰撞中,张阳闷哼着飞向地面,虽然他用尽潜能,但绝对实力的悬殊并不是意志可以改变。

这时,万欲牡丹脸颊闪过一抹异常的嫣红,随即檀口一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吸力迸射而出,八粒灵丹好似百川归流般同时飞向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张“天罗地网”突然横空飞来,先切断万欲牡丹的吸力,紧接着光芒一闪,把她困在网中。

在罗网之外,只见张家四月神色木然地脚踏飞剑,竟然是在用源生之火控制天罗地网。

“啊!”

地上,张阳神色大惊,因源生之火虽然能增强数倍力量,但却等同于是在玩火自焚,而他怎能看着四个妹妹香消玉殒,立刻不顾一切地跃身而起,一口鲜血随即喷洒而出。

“四郎,你的脏腑都已受伤,不要冲动。”

柳飞絮也身受重伤,她一把扑倒张阳,然后喘息着劝说道:“不要急,采依还未出现。”

“咯咯……”

柳飞絮的话音未落,就响起刘采依的戏谑欢声,而且是在罗网之中,与万欲牡丹近在咫尺。

“万欲牡丹,你想不到会再次落入这张罗网之中吧!”

“刘采依,你认为这张破网还能困住本宫吗?”

万欲牡丹森冷的话音从齿缝中飘出,而她的身子则迅速由实变虚。

“困不住你一世,困住你一时绝没问题。”

刘采依身子一晃,散发出万种风情,她随即笑盈盈地说道:“万欲牡丹,你不是特别恨我吗,如今我就站在你面前,难道你不准备与我决一死战?”

“刘采依,你想找死?”

万欲牡丹的灵光之体微微闪烁起来,她死死地盯着刘采依,说道。

“咯咯……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就是想与你来个了断,不然大家以后都睡不好觉,你觉得呢?”

刘采依美眸带笑,就像是在与多年不见的老友娓娓絮语。

万欲牡丹的眼珠转了转,瞬间她的脑海已经闪过千百个意念,虽然刘采依的提议令她跃跃欲试,但心底总有一缕忐忑。

等待了两秒,刘采依丝毫没有掩饰她的激将法,神色得意地说道:“万欲牡丹,你怕我吗?不用怕,虽然你现在耗损了灵力,但我也绝对没有必胜的把握,很可能咱们只有一个结果——同归于尽。”

随意地说出惊人之语后,刘采依双眸寒光一闪,终于有了几分杀气,她最后声调一沉,挑衅道:“你敢吗?”

万欲牡丹依然看不穿刘采依的内心,但那话语却句句击中她的心窝,思绪再次如光速般转动,她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但除了同归于尽之外,她却找不出任何一个对自己不利的隐患。

“贱人,你想死,本宫就成全你!”

当年万欲牡丹能够搅得修真江湖天翻地覆,怎会没有狂霸的气势?她又怎会畏惧那同归于尽的微小可能?

“咯咯……好,今日咱们一战定乾坤,谁也不许前来打扰!”

刘采依话音未落,天罗地网的力量立刻微妙变化,不仅结界空间急速放大,而且即使任何人想插手,也很难接近两人的身边。

地上,张阳等人全听到刘采依与万欲牡丹的对话,而当罗网发出万道光芒的一刻,他禁不住脸色大变。

刘采依竟然真要与万欲牡丹决一死战!

震惊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浮现,而柳飞絮除了担忧之外,还有几分欣慰,柔声道:“四郎,看来咱们误会你娘亲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敌人中计。”

“我知道,当她亲口对我说出‘最后一刻’的时候,我已经猜到这是她的计画,上官云应该是她的盟友。”

“三夫人也太狡猾了,连人家也被她唬弄了,可怜师尊与一元真君,也成为三夫人利用的工具。”

虽然小玲珑这么说,可她的眼中并没有悲叹,只有对刘采依手段的钦佩,因能把两大宗师巧妙地变成计划的棋子,那是多么不可思议也多么了不起的成就。

灵梦比小玲珑更有师门情谊,她先无奈地叹息一声,这才接过话头,揭开了另一层迷雾:“我与小玲珑也是三夫人的棋子,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祖师与六道圣君也不会轻易中计,她派出四大长老追杀四郎,就是为了让祖师再也坐不住。”

两大宗师的传人谈论着刘采依的阴谋诡计,清姬则更加在意另一个问题。

“四郎,照这样说来,你与三夫人是母子,而杀母之仇也只是一个计谋,对吧?”

“这……应该是吧。”

张阳的嘴唇动了动,但却没有发出声音,而如此迟疑回应的是柳飞絮,她虽然与刘采依相处一段时间,但越是熟悉,反而越觉得刘采依难以捉摸,况且那些疑点依然难以解释。

张阳用力晃了晃头,把关于身世的满腔杂念抛出脑海,随即皱着眉头,凝声道:“娘亲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是为了与万欲牡丹同归于尽?这太不像她的性格了丨”连串的迷雾消失后,张阳不由自主又把刘采依称作娘亲,即使他心中还有疑问,但发自心底的喜悦已经改变他的思绪。

“说得也是,也许三夫人还有什么我们想不明白的后招吧!”

灵梦感叹的话音代表所有人的心声,众人随即抬起头,紧张地注视着半空中的战局。

刘采依要出手了!难道二十年前,那惊鸿一瞥的天人之舞要重现人间?

山脚下、天空中,无数名修真者心神一震,逃跑者不再撒腿狂奔,大胆者已经走上回头路,冲向死亡之顶。

若闻采依舞剑曲,瞬间黄泉亦如蜜!

“刘采依,你这贱人去死吧!”

刘采依没有让天下修真者失望,她衣袂飘飘,开始舞动天人之舞;但万欲牡丹却一点也不懂得闲情逸致,在一声嘶鸣后,元虚真火轰然充斥罗网的结界,抹杀万众修真者的仰慕之心。

天罗地网开始颤抖,其中的混元真火如狂风般咆哮。

突然结界再次迅猛扩张,紧接着又如闪电般急速缩小。

而在这一张一缩之间,张家四月再也控制不住天罗地网,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她们掀上半空中。

在张阳身边的几女急忙升空而起,扶住身子失去控制的张家四月。

在落地之后,张雅月美眸一颤,突然发出惊喜的呼声:“四哥哥!”

这时,张雅月忘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不顾一切地扑入张阳的怀抱。

张幽月与宁静双月随即也清醒过来,她们忍不住目瞪口呆地看着张雅月的动作,双眸浮现杂乱的光华,一时间就连重逢的惊喜感觉也不见了。

半空中,天罗地网变成一颗大火球,开始没有规则的四处飞旋,正邪两道的修真者没有看到天人之舞,反而看到混元真火从天而降,吓得他们再次四散惊逃。

张阳自然不会被吓走,他心弦一颤,感应到空气中飘动的惨烈气息。

胜负要分出来了,最后走出火球的会是谁?一定会是娘亲,肯定会是娘亲!

在心声激荡之际,张阳不由自主地立身而起,在地上紧追着半空中那团大火球。

众女则留在原地,而幻烟与王香君则瞬间化作黑白双剑,飞入张阳的手中。

邪器的感应果然玄妙无比,火球内,最美的女人与最强的妖灵突然静止下来,而她们的杀气则疯狂飙升。

“万欲牡丹,你不得不佩服我,咱们的结局果然是这样。咯咯……”

“刘采依,本宫的确要佩服你,来吧,让我们一起化为虚无。”

话音未落,万欲牡丹已经好似一头母兽般,咆哮着扑向她人生中唯一佩服的对手——刘采依!

刘采依美眸微微一闭,在这生死一刻,她突然散去护体法罩,好似拥抱情人般,对着万欲牡丹张开双臂。

“轰——”

火球了,瞬间火光满天,虚空中好似多了几十颗小太阳,刺得人类的眼睛完全失去效用。

“咚咚!”

这时,张阳也只能看到漫天的赤红,一颗心脏则有如擂鼓般震响不已,他从未像现在这么紧张过,紧张到四肢发颤、呼吸困难。

在有如天长地久般的几秒钟过后,天空逐渐恢复蔚蓝,而一个带着几分戏谑笑意的绝色佳人则缓缓向张阳飞来。

张阳见状,欣喜地在心中大喊道:是娘亲,真的是娘亲!

也许是上天听到张阳的祷告,刘采依胜利了,而万欲牡丹则消失了。

张阳瞬间欢喜得手舞足蹈,扬声欢呼道:“娘亲,你赢了,哈哈……”

“咯咯……小羊儿,你终于又叫我娘亲了,还要不要滴血认亲呀?”

刘采依浑身不沾丝毫血腥之气,即使经过这么一场惊天厮杀,她依然还有心情调侃张阳。

张阳白眼一翻,正要嘻笑回应时,异变突然出现。

只见刘采依神色一冷,缓慢飘落的身影瞬息间快了百倍。

“张小儿,去死吧!”

狂风一定,刘采依在张阳的身前凭空突现,轻易地锁住猝不及防的张阳咽喉。

“你、你是……万欲牡丹!”

震惊与悲愤有如浪潮般,瞬间俺没张阳的身心,而身处在死亡的边缘,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这样?娘亲怎么会被万欲牡丹占据了身躯?

刘采依那绝美的玉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暴戾的笑容,说道:“张小儿,你猜对了,把玄灵鼎的魂魄交出来吧,嘎嘎……”

万欲牡丹狠狠一掌拍向张阳的头顶,可就在这时,她拍下的手掌凌空一转,重重地拍在她自己的胸部上。

“砰!”

一声闷响,只见四粒地丹混合着一口鲜血,从刘采依的身躯迸射而出。

“四郎,立刻杀了她,快,我的身躯很快就会被她完全占据!快呀——”

娘亲回来了,可却要自己立刻杀死她!这时,两把飞剑已经飞入张阳的手中,但张阳却迟迟难以斩下。

“杀呀,张小儿,把本宫与刘采依一起杀死吧!”

瞬间,万欲牡丹的声音又从刘采依的嘴里传出,她的声调狂躁而又得意,随即又对着“自己”的身躯,肆意地嘲笑道:“刘采依,原来你这么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吧,嘎嘎……我倒要看看,张小儿会不会亲手杀母!”

“四郎,不要管我,动手呀!”

刘采依的声音无比焦急,而且声调在不停减弱。

短短两秒的时间,张阳的额头上已经布满豆般大的汗珠,他人生第一次陷入了这种如地狱般折磨的境况中。

杀,还是不杀?呀——

请续看《邪器》20

更正启示:在邪器十七集中,琼娘不是香欲荷花,而是味欲金茶;而香欲荷花是勾魂。

第二十集 最后捕灵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刘采依

刘采依要张阳集齐十三颗仙丹,并布下天人法阵,就能消灭万欲牡丹。张阳想尽办法集齐十三粒仙丹后,却迟迟无法对被万欲牡丹附身的刘采依下手……

天门又再次开启,将张阳、刘采依以及万欲牡丹传送到异样空间内。张阳为了顺利猎捕妖灵,只好努力“挑逗”刘采依……

第一章 天下恐慌

紫雷山山顶。

此时,张阳陷入人生从未有过的挣扎中,而刘采依与万欲牡丹则轮流在他面前出现。

杀,还是不杀?上古法剑在张阳的手中不停颤抖,他所承受的压力已经到达极限,一向随心所欲的心灵竟然有即将要崩渍的迹象。

“小羊儿,快动手啊!为娘的元神不会受到伤害,可你不动手,那才会令我真;正死亡!”

“是呀,一剑斩首就可以毁了本宫元神,不过你娘亲也会变成无主孤魂,略咯……动手呀!”

万欲牡丹与刘采依在某一点上意见是一致的,“她们”不约而同地身子一挺,心窝主动撞向张阳的剑尖。

张阳再次吓得剑芒散乱,连连后退。

“咯咯……张小儿,你果然是个懦夫,连个人也不敢杀。”

万欲牡丹笑了,笑得无比得意且猖狂。

刘采依怒了,她突然一掌打向张阳,厉声喝斥道:“张阳,你不是要帮你亲娘报仇吗?动手呀!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你看着我这仇人,连报仇的勇气也没有吗?”

“啊!”

张阳心头咯登一跳,瞬间脸色大变,心想:娘亲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自己的身世真是那样?

“贱人,妳还真够狠呀!”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万欲牡丹抓住刘采依的手掌,一声怒哼,终于完全了解刘采依要同归于尽的决心,得意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阴沉。

“张阳,你不杀我,那换我杀你!”

刘采依猛然踢出一脚,虽然万欲牡丹成功伸脚阻止,但这么一来,两人共有的身躯立刻摔倒在地,砸出一片烟尘。

看着眼前这一幕,张阳脑中灵光一闪,禁不住在心中骂自己:修他老母的!

真是气胡涂了,干嘛非要杀死她?先拿下再说,也不迟啊!

张阳心念一转,陡然剑气暴涨,丝毫再也没有犹豫。

同一剎那,烟尘一顿,万欲牡丹猛然冲天而起,如闪电般破空而去。

形势如此变化,万欲牡丹不仅杀不了张阳,反而不得不暂避锋芒。

“万欲牡丹,妳别想走!”

虚空寒光一闪,张阳手中同时出现黑白双剑,一时情急下,他已经忘记那是刘采依的身躯。

这时,灵梦第一个跃身而现,在她身后是一片绝色佳人的倩影,她们不顾重伤的身躯,无不咬紧银牙亮出最强的法器。

万欲牡丹被众女包围,又正值刘采依的元神强烈反抗一刻,眼底终于出现一丝真正的慌乱。

下一剎那,一声怒哼从万欲牡丹的鼻翼喷出,面对满天飞舞的法器,她先用右手压住左手、右脚踩住左脚,紧接着身子好似陀螺般急速旋转起来。

龙卷飓风凭空突现,威势虽猛,但并不能阻挡满天法器的逼近。

这一剎那,山腰、山脚、半空中,近百个修真高手眼中闪现精光,无论是贪婪之心还是除妖之志,在看到万欲牡丹陷入困境后,无不跃跃欲试。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不待天下修真者燃起“造反”之心,紫雷山山顶已响起一声巨响。

在狂风中,十二颗光芒四射的天界神丹凭空突现,飞舞的轨迹看似杂乱,实则玄妙无比,如有生命的弹珠般,准确而迅速地击中所有人的飞剑与法器。

“轰!”

在声中,张阳与众女再次吐血被抛飞。

原本万欲牡丹想收回那十二颗神丹,不料神丹沾上人类的鲜血后,光芒一闪,竟消失不见,就连万欲牡丹也捕捉不到它们的踪迹。

万欲牡丹发出不甘心的闷哼声,接着银牙一咬,随即扬长而去,随风传来她阴森而狠毒的话音。

“张小儿,本座再次出关之际,就是你还有你身边所有人粉身碎骨之时,嘎嘎……”

“万欲牡丹,还我娘亲——”

看着远去的背影,张阳的怒吼与鲜血冲口而出,承受妖灵大部分攻击的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张阳的怒吼声在各派修真者的耳边一闪而逝,唯有万欲牡丹的“临别赠言”在天地间久久回荡。

妖灵之音飘过之处,春天瞬间变成冬日,万千人类的心跳同时停顿一下,紧接着混乱在人群中蔓延开。

采依夫人舍身成仁,竟然也杀不了万欲牡丹?

“嘶!”

此时,众人无不倒吸一 口凉气,恐惧的叹息声还未散尽,正邪各派的修真者已经向后飞退而去,生恐与张阳有丝毫关系。

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中计了,最后一败涂地!

万欲牡丹胜利了,出奇制胜打败正邪两大宗师,而且还占据刘采依的躯壳!

张阳惨败了,虽然他在血泊中站起来,但在天下修真者的眼中,邪器已是一个无处可逃的死囚!

邪恶战胜正义的消息犹如瘟疫般,一夜间就传遍千山万水。

各门各派纷纷离去,紫雷山已经变成一片废墟,令众女无所适从,目光下意识看向一元玉女。

灵梦还未来得及平息心神,一个一元山长老来到她的面前,神色沉重地道:“灵梦,真君有令,我等速速返回道山,真君特意嘱咐,妳即刻与我们同行。”

沉重的气息第一次笼罩一元山门人的身影。

灵梦从一元山长老的眼神中看出几许玄机,于是她侧目看了看昏迷的张阳,随即银牙微咬,飘然离去。

同一时刻,小玲珑也被重伤的六道圣君带走。

小玲珑临走之际,也看向张阳,留下与灵梦意味相似的目光。

“她们怎么这样就走啦?亏老公主人对她们那么好,哼,贪生怕死的小人。”

宇文烟愤愤不平地说道,用力跺了跺双脚。

清姬抱着张阳,语气凝重而又温柔地回应道:“小烟,妳错了,她们离去不是害怕,是为了帮助四郎。”

“小音说得对,她们回去是为了增强力量,最后与万欲牡丹生死决战!”

柳飞絮在众女之中年岁最大,又身为一宗之主,她毅然地站出来,玉手一挥,鼓舞士气地说道:“姐妹们,只要我们齐心,定能帮助四郎打败万欲牡丹;大家先来药神山吧,等四郎醒来,再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众女皆是七窍玲珑之人,略一调息,很快就恢复平静,冷蝶第一个升空而起,寒霜自然是紧随其后。

众女的衣袂纷纷飘动起来,除了张阳的女人们之外,其它几个美丽佳人则神色各异。

黄灵女自动融入“邪器女人群”中;水莲则玉脸弥漫着红晕,美眸流转着复杂的光华。

“水莲姐姐,四郎一直在念叨妳,妳就随我们一起去药神山吧!有了妳,我也有个一起说话的好姐妹,咯咯……”

清音虽然变成清姬,但她永远是张阳的最佳拍档,劝说的话语既有清音的率真,又有清姬的善解人意。

水莲还在羞臊中手足无措,宇文烟也凑上来,与清姬半强迫地拉住水莲的玉手,令她心窝一暖,半推半就地踏上另一条人生之路。

柳飞絮见状,露出喜悦的笑容,随即走向另外三个女人,笔竟她比清姬更会说话,但最后却失望而归。

东方怜主动迎上前,在简单的寒暄后,摇头苦笑道:“百草夫人,我只是被万欲牡丹利用的工具,帮不上张公子的忙,告辞了。”

话音未落,东方怜已经决然而去。

虽然勾魂与古韵站在近处,又有相似的沉重境遇,但她们的神色却很不友善,偶尔目光碰触,虚空立刻就会闪现仇恨的火花。

见柳飞絮走过来,勾魂的反应比东方怜还要冷漠,她只是简单地点头示意,随即飞向风雨楼。

柳飞絮无奈地苦笑,然后亲切地问道:“古姑娘,不知妳有何打算?万欲牡丹即将为祸天下,如果姑娘不嫌我药神山力量微薄,可否结伴而行?”

“夫人过谦了,古韵谢过夫人先前救命之恩。”

古韵矮身行礼,好似娴静温柔的小家碧玉,说道:“不是古韵不愿略尽绵薄之力,只是师门此次遭遇重创,古韵实在放心不下,还请夫人谅解。”

古韵如此一说,柳飞絮自然也不好勉强她。

随后,符咒的光华凭空突现,古韵就也离开紫雷山。

虽然对古韵三女的离去感到有点惋惜,但柳飞絮也没有多大的意外,毕竟她们与张阳没有太大关系,自然不会为了他拼死拼活。

片刻,一片绝色倩影穿透笼罩紫雷山的烟云,挟带着修真界最后一丝希望,飞向药神山。

无论情况有多么紧张,时光的长河依然奔流而去,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时空一晃,张阳站在药神山最高的山峰之巅,眉心微皱、双眉上扬,眺望着苍穹浮云。

感应——来自万欲牡丹的感应玄妙地钻入张阳的灵力识海,他能清楚感应到,万欲牡丹每一天都在强大,已超出二十年前的境界,而刘采依的气息已经从他的识海中消失,使他不时都会神色大变。

我肯定是娘亲的孩子,否则怎会有这种心疼的感觉?那所谓的杀母之仇,肯定是娘亲对付万欲牡丹的妙计。张阳的思绪再次变得混乱,他不停寻找着安慰自己的理由,然而在他的心底深处,总是会浮现刘采依在紫雷山咒骂他的话语。

山风吹动浮云,绕着张阳挺拔的身影悠然打转,风卷残云好几回后,张阳还是没有找到对付万欲牡丹的办法,反而被身世弄得脑中一片混乱。

“四哥哥,还未想出法子吗?”

不知何时,张幽月来到张阳身后,美眸微微一眨,无尽复杂的光华一闪而过。

“幽月,妳的伤势已经痊愈了吗?”

一丝诧异爬上张阳的脸颊,自从来到药神山后,张幽月还是第一次主动与他说话。

张幽月点了点头,美若月华的双眸下意识躲开张阳的目光,随即凝声道:“我昨日整理包袱,无意间发现里面有一封信函,是三姨娘的字迹,想来是三姨娘放在里面的。”

“是给我的吗?幽月妹妹,快给我!”

惊喜有如狂潮般,瞬间席卷张阳的心海,他在接过密信的时候,已经有头晕的感觉。

既然母亲能提前留下这么一封密信,她无边的智能肯定留下后招,天不绝我张阳呀,哈哈……张阳激动地撕开信封,可下一剎那,苦笑突然弥漫他的脸颊,他又有了晕倒的冲动。

“小羊儿,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那就证明你是一个没有勇气的小笨蛋,连杀个人也不敢……”

只要这一句开头,张阳的脑中已经浮现刘采依戏谑的目光,还有那欢快的笑唉,有这样一个母亲,我这儿子是该笑,还是该哭呢?也许,儿子真是母亲手心里的玩具吧!张阳的心中突然变得轻松,信心更好似燎原的星火般,开始在目光中闪现。

“既然你不敢对为娘的身躯动手,那看在你这小笨蛋还有点孝心的分上,为娘再最后帮你一次,仔细看完下面的内容,万欲牡丹自然会成为你的猎物……”

拯救天下的最后一计,化作美妙的文字在信纸上飘洒开,张阳的目光不停发亮,先是无比兴奋,随即又沉重起来。

两刻钟之后,密信映入众女的心中,她们的目光也是一模一样。

“集齐十三颗仙丹,布下天人法阵,就可以把万欲牡丹的力量化为无形。”

柳飞絮坐在张阳的身边,丰润的玉脸上写满难色,说道:“采依此计虽好,但我们要想布下此阵,却是困难重重呀,唉。”

“嗯,先不说十三颗仙丹的事情。单说这天人法阵,即使采依夫人留下诀窍,在这短短时间内,我们也不一定能学会,太深奥了!”

冷蝶从来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但看过阵图后,她那如冰雕般美丽的玉脸却毫无喜色。

琼娘饮下一 口美酒,身子微晃,叹息道:“即使我们悟通阵法,这十三颗仙丹又怎么办?最重要的天丹就在万欲牡丹的体内,如果我们有法子把天丹逼出来,早就把她捕猎了。”

死结卡在众人的心窝里,严峻的现实召来满天阴云,唯有清姬与宇文烟对张阳还是有盲目的崇拜。

“四郎,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打败万欲牡丹,把三夫人救回来的!”

“对呀,老公主人一定行,不管三夫人是不是你母亲,你都一定比她还厉害,咯咯……”

面对清姬两女的吹捧,张阳第一次感觉有点心虚,他尴尬地笑了笑,随即一挥大手,强自抹去满心的烦忧,朗声道:“说得对,我一定行的!亲爱的老婆们,我累了,谁陪我休息呀?”

张阳的目光无比火热,忍不住又说道:“要不大家都留下来吧!嘿嘿……”

男人的呼啸而起,在双臂搂抱下,一个都不愿少,不料娇嗔声此起彼伏,众女却恍如彩蝶飞去般,一个都没有留下。

两个完美虽然不愿走,但清姬被井清恬拉住手腕,宇文烟则是挡不住众女“威逼”的目光,被迫在人潮中随波逐流。

然而张阳的色笑丝毫没有减弱,邪情逸趣反而更加强烈,幻影一闪,他径直扑入后宅。

在有意无意间,张阳第一个闯入的是清姬与井清恬合住的卧房。

井清恬玉脸一片羞红,清姬则主动投怀送抱。

“主人,我要,啊……”

诱人的呻吟销魂荡魄,转眼间张阳与清姬已是赤裸相见,井清恬则下意识转身就逃,不料这次清姬反过来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母女俩同时躺在张阳的身下。

“滋”的一声,张阳的阳根清姬的。

清姬一声欢鸣,紧紧夹住情郎的巨物,随即深情地道:“四郎,谢谢你救了清恬。”

“小音,为了妳,就是死我也不怕!”

张阳与清姬四目相对,灵与欲在目光中浑然交融。

井清恬感应到唯美的气息,她扭捏的身子缓缓放松,悠然地张开美眸,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张阳的身躯,说道:“四郎,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井清恬的歉意宛如火上浇油般,让张阳的邪恶之火瞬间高涨,他猛然用力一耸,阳根重重温凉无双的花径深处。

撞击声还未散去,张阳的大手已经握住井清恬的,说道:“清恬,道歉需要诚意的,嘿嘿……”

井清恬微微一愣,清姬则对张阳的爱好了如指掌,禁不住娇嗔道:“坏蛋主人,不许折腾人家的女儿。”

清姬的话语让井清恬恍然大悟,她浑身肌肤瞬间都变成红色,再次被羞窘笼罩,说道:“四郎,你要我……做……做什么?”

井清恬颤抖的话音让张阳喜出望外,他一边着清姬的花径,一边玩弄她女儿的,同时咬着她女儿耳垂,说出一个羞人的要求。

“唔……”

井清恬虽然已有“赎罪”之心,而且也经历雷峰塔的激情之旅,但一听到张阳的要求,她还是羞得手足无措、娇躯颤抖。

“女儿,让娘亲来吧。”

母性的慈爱弥漫清姬晶莹的玉脸,她娇媚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就要与井清恬交换位置。

张阳的身躯不动,阳根却突然一缩一伸,就好似肉锤般,准确地击中清姬那柔腻的。

“啊……哦……”

清姬一声娇吟,刚刚坐起的身子立刻倒回了床榻。

“小音,等会儿再轮到妳,妳可不许与清恬争抢。”

“坏蛋主人,清恬面子薄,你就不要欺负她啦,啊啊啊……”

这时,张阳的阳根开始在花径内连续九转,而且还发动冰火神功,快感迅速淹没清姬的身心,但她还是放不下井清恬。

“娘亲,我……我……愿意。”

井清恬眼帘一番颤抖,随即缓缓俯,香舌开始舔着张阳的,同时也亲吻着清姬的玉门花瓣。

运……”

看着井清恬那含羞带怯的唇舌动作,张阳与清姬同时脚尖发紧,禁忌的欲火在两人心中同时开。

清姬与张阳的呻吟吹动井清恬的心弦,唇舌的动作奇妙地灵活许多,舌尖一卷,半包住张阳的棒身。

张阳的呼吸彷佛化为烈焰,他傲然地站立在床边,开始激情万丈的,响亮的“”声中,还出现与香舌摩擦的“噗噗”声。

一根竟然同时玩弄两个绝色美人,而且还是母女花,呃!实现啦,又一个男人的幻梦实现了 !哈哈……张阳顿时兴奋无比,万丈豪情汹涌而出,在这欲火飞扬的一刻,他的信心有如欲火凤凰般振翅而现,直冲霄汉。

就在欲火把烦闷化为灰烬的剎那,灵光好似一道闪电般,照亮张阳的元神空间,又一个惊喜凭空突现。

“啵”的一声,九转冰火钻突然从清姬的内急速抽出,紧接着又是“噗滋”一声,沾着清姬春水的她女儿娇嫩的。

“……”

下一剎那,张阳彷佛成为打桩机般,得无比迅猛。

井清恬的桃源禁地春水泥泞,但破瓜不久的少女怎能抵挡得住如此狂暴的攻击?她美眸紧蹙,禁不住疼叫出声,可张阳的反而更加猛烈。

第二章 妖灵重现

清姬愣了 一下,随即神情慌乱,还以为张阳又走火入魔,急声问道:“主人,你怎么啦?不要吓我!”

“小音,我没事,清恬有事,妳看着!”

张阳的动作无比狂暴,但双目却很冷静,在响应清姬的同时,他猛然用尽全力腰身一挺,微微一震,紧接着势如破竹地穿透井清恬的玄关。

“呀——”

胀疼与同时充斥井清恬的身心,她陡然一声尖叫,颈好似婴儿的小嘴般,死死“咬”住张阳的阳根。

井清恬的蜜汁轰然喷溅而出,悉数喷在上;同一剎那,一片玄异的光华从她的肚脐迸射而出,把卧房变成一个晕黄的空间。

“啊!”

清姬再次发愣,慌乱瞬间占据她的双眸,一个带着恐惧的名词一闪而现——妖灵!

天啊,妖灵竟然还活着,而且又附在女儿的体内!意念变换之际,清姬完全出于本能,猛然翻身而起,亮出本命飞剑。

“哈哈……”

张阳的笑声突兀地响起,他一边抚慰还在中痉挛的井清恬,一边再次把清姬抱入怀中,兴奋地欢笑道:“老婆,别着急,那不是妖灵,是地丹回到清恬的体内。”

“娘亲,四郎说得对,我能感应到地丹的存在。”

井清恬展颜一笑,随即羞涩地摇动腰肢,追寻的快感,同时美眸一亮,回复几分紫灵玉女昔日的风采,道:“我可以帮助四郎对付万欲牡丹了,嗯……”

绵绵情丝融入动人的呻吟声中,的身躯就此镀上完美的光华。

婉转娇啼,被翻红浪,几次忘我的尖叫后,一对绝色美女终于化为世间最美的软泥。

张阳在清姬两女的唇上深情一吻,随即挟带万丈情火,扑入另一间房间。

“臭小子,还没闹够呀!”

铁若男修长的美腿踢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而张阳闻着铁若男的香风,竟然舍不得躲开这一脚。

“哎哟”一声,张阳被踢到床榻上,正好压住宁芷韵的娇躯上。

被褥凌空一荡,叔嫂三人变成三道滚动的波澜。

在一阵如疾风骤雨般的撞击声后,灵丹的光华再次闪耀虚空,张阳乐得眉开眼笑,抱着鐡若男在房间内凌空飞旋。

快感在铁若男的深处,她浑身肌肤荡漾着的波澜,而宁芷韵则羞声惊叫起来,因为铁若男一直咬着她的,丝毫没有放松。

白天过去了,月亮升起来了。

张阳化身为采蜜的狂蜂,火热地扑入一片“冰天雪地”中。

冷蝶躺在床上,淡漠地看了张阳一眼,随即自动掀开被褥,露出一丝不挂的绝美娇躯,说道? ?“相公,不许把人家弄得起不了床,不然我饶不了你。”

外表的冷艳,内里的火热,如此诱惑绝非邪器少年能够抵挡。

张阳连连点头答应,耸身时,动作也十分轻缓。

片刻,冷蝶突然夹住张阳的腰肢,猛烈地夹磨着九转冰火钻,道:“相公,用力,再用点力,啊……给我,快给我,啊……”

火热的激情立刻降临,仙丹的光华已经闪过,张阳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冷蝶的身子。

“四郎,蝶儿的伤势才刚痊愈,不要伤到她啦。”

寒霜不知何时进来了,她轻柔地握住张阳的阳根,缓缓引向她那早已泥泞的玉门花瓣……

春风连续荡漾,张阳推开琼娘的房门。

“四郎,要想上我的床,先在酒桌上打败我。”

琼娘玉手一扬,桌案上瞬间多出十几瓶美酒,强烈的酒香直透张阳心间,虽然张阳不是酒鬼,但却愿意醉死在琼娘面前。

“好老婆,妳这办法不够完美,咱们这样吧,嘿嘿……”

张阳也扬起大手,酒泉随即升空而起;同一剎那,琼娘的衣裙被元虚真火化为灰烬,紧接着酒泉悠然洒落在她胸脯上,顺着奔流而下。

张阳大口 一张,接住混合玉人乳香的美酒,随即一 口喝下,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得意地道:“这才叫吃酒;老婆,怎么样?”

“嗯,花样倒是新奇,我也来试一试。”

以酒为引,血月玉女爽朗地跳入之河,她檀口微微一张,酒泉如有生命般酒壶内飞出来,洒落在张阳的胸膛上。

琼娘的舌尖舔着张阳的胸前,虽然没有男人那般火热激情,但特别的快感还是透入张阳的心窝,让他的也忍不住硬了几分。

“琼娘,该我啦!”

张阳酒兴大发,两手一动,两道酒泉就有如两条水蛇般,紧贴着琼娘的肌肤游走,而张阳的唇舌则紧追其后,足足花了 一盏茶时间,他才将酒泉全部喝进去。

“啊,四郎,吃酒就吃酒,不要乱咬……”

血月玉女的娇嗔已经多了几分娇喘,当美酒“逃”到她两腿之间时,酒香顿然飘出不一样的美味。

张阳舌尖一挑,在上扫动两下,这才满意地挺直胸膛,随即火热地道:“老婆,该妳了。”

张阳的阳根不停晃动,把心中的执念传入琼娘的心中,她略带羞涩地看了张阳一眼,然后张开檀口,接住从上滑过的美酒。

美酒与男人的气息一起涌入琼娘的嘴中,两秒后,她舌尖微微一颤,把留在上、不愿滴下来的最后一滴酒珠也吸进去。

“呃……”

舌尖与轻轻摩擦的剎那,张阳的六块腹肌陡然绷成岩石,他的十指不由自主挥洒起来。

在一片砰砰声中,一桌酒壶接连炸碎,数十道酒泉漫天飞舞。

特别的游戏进入的一刻!琼娘飘飞而起,美眸迷离,彷佛浸泡在美酒的世界中;而张阳则纵身一跃,与美酒一起进入琼娘的花径内。

琼娘终于“醉”了,张阳则带着一身酒味,飞入柳飞絮的房间。

“唉,你真是个傻瓜,竟然与琼娘斗酒,那可是她修练的术法,你就是醉死十次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柳飞絮主动迎上前,丰润的玉脸弥漫着情爱与母织的光辉,她任凭张阳脱去她的衣裙,揉捏她的,一会儿后,这才柔声道:“你肯定也累啦,先洗个澡,歇息一下,热水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飞絮,妳真是我的好老婆。”

虽然九转冰火钻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但张阳却很享受熟妇的关爱,他揉捏着的大手不由得多了几分柔情。

“哗”的一声,热水溢出宽大的浴桶,张阳躺在桶内,柳飞絮则站在桶外,温柔地按摩着他的肩膀。

郎情妾意,深情款款,完美的画面却未能持续多久,又是“哗”的一声,张阳把柳飞絮抱入桶中。

柳飞絮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随即趴在浴桶另一头,肥美的在水面上若隐若现,蕾收缩之际,水面突然冒出两颗气泡。

“呃!”

张阳的心窝再次遭受重创,阳根猛然贴着水面刺过去,水面瞬间升高一尺,水花扑打在柳飞絮最引以为傲的美臀上。

“啪!”

当花径的剎那,张阳情不自禁地扬起大手,在柳飞絮那浑圆、雪白、翘挺的上,留下一个激情万丈的五指印。

“啊……四郎,你这小混蛋,不许打……我的,啊……”

柳飞絮虽然在娇嗔,可肥美无双的却摇晃得更加销魂。

柳飞絮的欢鸣声从低到高,又从高到低,最后整个人趴在桶边,再也没有力气。

张阳射出一波后,他终于感觉到一丝疲惫,看了看外面破晓的天色,他随即抱着柳飞絮回到床榻上。

“飞絮,萍儿呢?还在闭关吗?”

“嗯,不叫她闭关,她肯定会爬上你的床。好啦,千万不要急,等萍儿出关,我与她一起伺候你,咯咯……”

说到这里,柳飞絮唇角与眉梢同时微微一颤,一抹神秘的笑意在她美眸深处一闪而过。

张阳没有察觉到柳飞絮眼底的异样,只是听到那充满诱惑的话语,但一想到母女的情景,陡然又硬了起来,吓得柳飞絮花容失色,连声求饶。

美人哀求的声音绝对是人间天籁,张阳用口手抚慰一番后,随即勉强离开无双美臀,进入宇文烟的房间。

“主人,你终于来啦,咯咯……我们都等不及了。”

完美永远不会拒张阳,早已赤裸的身子轻轻一跳,肉感娇躯投怀送抱的同时,已经夹住阳根。

“你们?”

张阳凝神一看,意外的惊喜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天地玄黄四灵女竟然并排躺在榻上,虽然她们在装睡,露在被褥外的香肩却是一片雪白。

张阳一声欢呼,抱着宇文烟跃上肉床,就此实现男人一生最荒的梦想。

之音、床榻摇晃之声,还有宇文烟五女此起彼伏的天籁之曲,声声交会在一起。

当平息之时,朝阳已经爬上中天。

“四郎,怎么样?行不行?”

柳飞絮早已猜到张阳的目的,早就拖着酥软的身子守候在房门外,似乎比张阳更加紧张地问道。

“好老婆,妳老公有不行的时候吗?嘿嘿……”

张阳大手一搂,把柳飞絮抱入怀中,邪恶的笑声还未散去,他突然掀开床上的被褥,宇文烟五女一丝不挂的身子立刻映入柳飞絮的眼帘中。

娇挺的、酥软的身子、还未闭合的花径,以及那还未完全干涸的汁,让柳飞絮的脸颊浮现红霞,瞪了张阳一眼,随即眼睛一亮,看着黄灵女与宇文烟的部位,发出兴奋的低呼声。

“太好啦,只要有仙丹护体,咱们就有机会打败万欲牡丹。”

“主人,有什么好事?也给人家说说呀!”

邪魅的欢笑声凭空突现,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已经扑入张阳的怀中,在柳飞絮的面前,她柔腻的摩擦着张阳的,毫不掩饰挑衅的意味。

虽然王香君已对张阳死心塌地,但举手投足间还是残留着以往的气息。

“啪”的一声,张阳在王香君娇小的上拍了 一巴掌,留下火辣辣掌印的同时,指尖在她的臀沟内悄然一挑,准确地刺中蕾。

王香君顿时惊叫着从张阳的怀里跳下来,挑衅的目光瞬间化为羞涩的水雾。

张阳随手化解女人之间的不和谐,然后温柔地为还在沉睡的宇文烟五女盖上被褥,这才走出房间,眉头微皱道:“飞絮,你们的体内只有仙丹,没有妖灵,不过黄灵女的情形不一样,我差一点没能成功。”

“四少爷,你是说黄灵女体内的妖灵还活着?啊!”

王香君闻言一愣,随即低着头,少有地扭捏道:“主人,对不起,都怪我,她们体内的妖灵只是被压制,并没有消失。”

张阳昨夜已经想到答案,因此他又在王香君上拍了 一巴掌,不过这一掌的韵味却大是不同,说道:“小宝贝,这不怪妳,要怪只怪天狼老家伙。”

王香君的妖邪只在表面,经过玄灵鼎的炼制后,她的内心已经好似一张白纸,张阳的巴掌与微笑,就此成为她生命中唯一的烙印。

“主人,你真好。”

王香君眼中泪花闪现,情不自禁又跳向张阳的怀中。

“咯咯……”

又一个特别的美少女从虚无中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销魂的波浪,竟是幻烟抢先一步,占据张阳的怀抱。

“哥哥,只剩下四个妖灵了,赶快再次——捕灵吧!”

幻烟小脸通红,彷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欢呼,说到“捕灵”两字时,眼底瞬间闪过窃喜与得意交织的光芒。

“妹妹,不用急,我还想好好休息几天。”

张阳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目光从幻烟的领口挪开,情不自禁地暗自思忖:娘亲说过时机未到,不要动幻烟,但现在算不算时辰正好呢?

“四郎说得对,先休息三天吧,好多姐妹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

幻烟原本要开口,不料柳飞絮也同意张阳懒惰的念头,她只得嘟起小嘴,不满地咕哝道:“讨厌、讨厌,又要让人家等下去,哼!”

幻烟一跺脚,就化作一缕幻影,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性”福时光如梭如箭,弹指间三日时光已经过去。

张阳整整荒三天三夜,把自己的女人全部宠爱数十遍,这才志得意满地走入大厅,开始商议对付万欲牡丹的生死大计。

不用多说,众女早已认定捕猎的目标——勾魂、古韵还有正在张阳身边的水莲。瞬间无数道目光看向同一个方向。

水莲是这大厅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外人”之一,她原本躲在人群后面,如今却是无所遁形,瞬间羞得玉脸通红、手足无措。

水莲心弦一颤,突然很后悔跟着张阳来到药神山。

这时,柳飞絮微微一动,巧妙地挡住众女的视线,然后牵着水莲的玉手,体贴地道?.“水莲妹妹,后山有一处瀑布的景色不错,走,姐姐带妳去欣赏一下。”

柳飞絮带着水莲悠然而去,出门之际,她转身给张阳一道暗示的目光。

“咚!”

张阳突然听到剧烈的心跳声,别人可能不明白柳飞絮的意思,但他却是福至心灵,浑身热血顿然沸腾起来。

“主人,你快去吧,我们会好好商量,到时怎么帮助你夺取美人芳心,咯咯……”

清姬永远是张阳的贴心人儿,她一边嘻笑,一边把张阳推出去,还用妩媚的动作关上房门。

药神山后山,距离大殿十里之处。

飞剑缓缓落地,水莲抬头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愣。

原本水莲以为柳飞絮只是在找一个借口,让她避免尴尬,不料这里竟然真的有山谷秘境,只是站在谷口,流泉飞瀑声已经飘入耳中。

“妹妹,进去看一看吧,妳会喜欢这里的。”

水莲看到柳飞絮眼底的神秘气息,但却难以明白柳飞絮的弦外之音,最后她含蓄地微笑一下,就走入弥漫山谷的氤氲水雾中。

飘渺的雾气越来越浓,瀑布之音越来越近,水莲的脚步微微一顿就愣住了,她终于明白过来了。

这座山谷瀑布竟然与九阳山秘境很相似,如果不是颇多人工凿痕,而且痕迹颇新,她一定会以为这就是九阳山秘境——那个改变她人生,充满哀羞回忆的地“柳姐姐,这是……咦!”

水莲回头望去,却不见柳飞絮的身影,顿时心弦一颤,忍不住产生莫名的慌乱之感。

“水姐姐,对不起,当日我骗了妳。”

一道女人的声音在水莲的身后响起。

水莲的娇躯猛然一震,那熟悉的声调触动她记忆的闸门,心潮一涌,这个地方彻底变成九阳山秘境,怨恨瞬间充斥水莲的心窝。

“红玉,我要杀了妳!”

水莲玉手一翻,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接着她在原地急速转身,虚空寒光一闪,留下一道凌厉而又略显散乱的轨迹。

“红玉”化作狂风中的羽毛,身子贴着剑尖起伏飘荡,说道:“水姐姐,我当日所做虽然是为了捕灵,但我知道不应该那么伤害妳,妳恨我吧,我不怨妳。”

“住嘴,妳这骗子,无耻、卑鄙!”

水莲紧咬银牙、玉脸扭曲,剑芒越来越刺目,嘶鸣音越来越刺耳,而“红玉”的解释则有如尖刀般,剌入她心灵的伤痕之处。

“对,我就是一个卑鄙、无耻、下流的骗子,我害得姐姐失去意识、害死金光。”

无论剑气有多么猛烈,“红玉”的身躯总是距离剑刃有那么一丝丝距离,低沉的声调突然上扬,很激动地反问道:“水姐姐,金光本就该死,不是吗?他为了增强灵力,已经投靠天狼山,甚至还出卖了妳!”

“胡说、胡说,你胡说!呀——”

此时,水莲的心灵不仅被剌穿,甚至还被撕开,她承受不住这种痛苦,猛然一声怒斥,万千秀发升空而起,瞬间变成修罗杀神。

同一瞬间,一朵幻影桃花凭空突现,在水莲的头顶上呼啸盘旋。

“红玉”双目一亮,面对水莲的暴怒,竟突兀地挺身迎上去。

剑芒过处,“红玉”的身躯一分为二。

水莲顿时一愣,随即好似漏气的皮球般,身子迅速瘫软在地,飞扬的乱发也回复柔顺。

怨恨随着“红玉”的死亡一起化为灰烬,那朵幻影桃花也失去盘旋的力量,凭空而来,又瞬间凭空而去。

“呜……”

水莲哭了,她跪倒在地,泪水汹涌而出,不是悲鸣红玉的死,而是哭出积压在心中已久的悲伤。

“水姐姐,哭吧,哭过这次后,我再也不会让妳哭了。”

一只温暖的大手破雾而现,轻柔地搭在水莲抽泣的香肩上。

“张……公子,你……”

虽然早就知道红玉是张阳所乔装,也知道张阳不可能这样死在她剑下,但当本相出现时,水莲还是感到慌乱起来。

“叫我四郎。好姐姐,我要给妳幸福。”

张阳的大手轻轻托住水莲的下巴,缓缓俯,侵略的气息虽然缓慢,但却坚定无比。

“唔……”

水莲呆呆地看着张阳的唇舌逼近,乱成一团的心房还未清醒过来,张阳的舌尖已经趁虚而入,狠狠地抹杀她心中最后的阴霾。

薄雾盘旋、水花荡漾,柳飞絮站在山峰上,看着下面滚作一团的张阳两人,露出欣然的微笑:成功啦,终于没有辜负她这几天的精心安排。

“噢……”

随着水莲的一声哀鸣,九转冰火钻长驱直入,激情万丈地夺去贞节。

春色迷离、肉色翻腾,张阳抱着水莲跃入水潭中。

水浪时而冲天而起,时而暗流涌动。

终于张阳一声闷吼,水莲则仰天一声欢叫,之心就此留下丈夫以外男人的烙印,花房更被火热的完全占据,再也容不下张阳之外任何男人的气灵欲交融的剎那,“法欲桃花”毫不意外的出现了。而如今的邪器面对普通妖灵,只是悠然一笑,随手一掌拍下,“法欲桃花”就此灰飞烟灭,随风而逝。

第三章 宗师遗命

一元山,曾经的神圣光环已经被乌云遮盖,满山弥漫着从未有过的悲伤气息,还有一抹对未来的恐慌杂念——元老堂的长老们死伤过半,就连被视为神仙的一元祖师都身受重伤,以后怎么办?还能维持住正道第一山的身份吗?还有万欲牡丹,唉!

灵梦行走在通往混元洞府的石板路上,心情并不比其它人轻松,不过她心底还有一缕希望,张阳——她的情郎,也许他还能创造奇迹!

混元洞府之门悠然打开,一元真君的话语随风而来:“梦丫头,一元山即将遭受灭顶之灾,妳可有解救之法?”

只见一元真君盘膝打坐,神色一如往昔,飘逸从容,仙风道骨。

“回祖师,有您坐镇,定能力挽狂澜,再次封印妖灵。”

灵梦在洞门前俯身行礼,随即盘膝于地,眼帘低垂之际,唇边飘出一道沉重的叹息,因为幻梦心诀大成的她能清楚感觉到,一元真君的源生之火正在迅速熄灭,情形比众人猜测的还要严重。

“梦丫头,妳看出来啦,唉!”

一元真君的叹息透出几分欣慰,话锋一转,道:“这样也好,至少我一元山复兴有望,这就是命,老夫现在终于信命了,哈哈……”

灵梦的朱唇动了动,安慰的话语来到嘴边,却失去说出口的力量。

越是了解一元真君的伤势,灵梦越是感觉心情沉重。

大笑声缓缓散去,一元真君的脸颊逐渐红润起来,突然凝声道:“梦丫头,老夫如果把宗主之位传给妳,妳可愿意为了天下苍生,与一元山不离不弃?”

“啊!”

灵梦周身的烟波猛然一颤,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张阳,让她烦恼该如何抉择。

洞府外,一干长老寂静无声,期待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

如果在以往,没有一个长老会愿意屈居灵梦之下,但现在不是以往,灵梦已经成为他们唯一的希望。

沉寂毫无预兆地笼罩着灵梦的身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她暗自一咬银牙,随即毅然张大双目,说道:“回祖师,弟子……愿意丨”灵梦在心中拿定主意,再次俯身行礼的剎那,她脑海中闪现的却不是天下苍生,而是那张无赖的笑脸。

“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从一元真君嘴中传出,心弦一松,一缕血丝染红他下巴的白须。

“灵梦接令!”

幻影一闪,一元真君从洞中飘飞而出,他给予灵梦的,不仅仅是一元山的宗主令牌,还有他毕生的功力。

当灵梦走上山顶的一刻,也是小玲珑走入麻衣洞府之时。

六道圣君看了小玲珑一眼,点了点头,随即拿起桌上的木斧,迈步向外走去。

小玲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随即神色一喜,若有所悟地跟上去。

画面一闪,六道圣君专心无比地砍起树木,一边砍,一边感慨万千地道:“为师曾经只想做一个樵夫,如果只是做一个樵夫,也许为师会比现在快乐许多。”

小玲珑没有说话,只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六道圣君砍伐树木的动作。

“砰”的一声,第一棵大树倒下了,六道重重地喘了 一 口大气,随即站在第二棵树木前,然后再次举起木斧。

砰砰声在山林中悠然回荡,木斧每一次落下,虚空划过的轨迹都有细微的不小玲珑的双眸逐渐发亮,在不知不觉,她已是如痴如醉地看着斧头的幻影。

一连砍倒六棵树木后,天下第一“樵夫”终于停下动作,悠然舒展粗狂的面容,问道:“徒儿,明白了吗?”

“有点明白了。”

小玲珑眉开眼笑,毫不掩饰心中的情绪,主动问道:“师尊,你是要把宗主之位传给我吗?”

不待六道响应,小玲珑已经猛点下巴,说道:“师尊,你放心吧,我会保住麻衣洞府的威名,绝不让你在九泉之下过得不快活,咯咯……”

六道忍不住苦笑一声,但小玲珑这么“欢喜”地看待他的死亡,他却没有丝毫恼意,反而欣慰地道:“徒儿,妳拜我为师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妳真心叫我一声师父,不错、不错。”

“咯咯……那是当然了,普天之下,只有你有资格当我的师父!”

“哈哈……”

六道笑了,笑得无比轻松,突然他将木斧扔在一根木桩上,随即向林外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身躯就会缩小一分,十步之后,六道圣君已经在这个世间消失不见。

“师父,弟子跪谢大恩!”

邪门第一宗师化为虚无,直到这时小玲珑才跪下去,一滴泪珠滑过她的脸颊。

“嘀嗒!”

当泪珠洒落尘埃的剎那,木斧突然腾空而起,六根木桩紧接着发出万道精光,完全笼罩住小玲珑娇小的身影。

正邪两道再次风云突变,哀鸣过后,希望冉冉升起。

这一日,天高气爽,万里无云。

在一条康庄大道上,一匹快马驮着一个中年男子飞驰而过,突然一团烟雾挡在快马前,烟雾中飘出一连串如银铃般的欢笑声,还有半个美丽少女。

,这少女的脸颊粉妆玉球,胸前双峰浪涛汹涌,偏偏腰身以下却是两缕烟雾,吓得那中年男子一声惊叫,从马背上栽下去。

“鬼呀——”

眼见“女鬼”扑来,那中年男子在地上一滚,也不顾身上的尘埃,撒腿就向后跑。

“哼,还想逃!”

在娇斥声中,一个“幼女”凭空突现,一脚踢倒那中年男子。

“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子,请大仙饶命呀!”

那中年男子吓得浑身颤抖,一边求饶,一边爬向道路旁。

“唉,堂堂一宗之主,竟然变成这样子,真是可惜呀丨”第三道声音出现了,但只听声音不见人,那懒洋洋的声音随风飘来,听似悠闲,实则寒气透骨:“金石道兄,你还要与我玩游戏吗?”

“张阳,你不要欺人太甚!”

身份被揭破,金石真人猛然从地上一跃而起,眨眼间变成世人眼中的神仙;可惜他这神仙还未站稳,一个脚底从天而降,又将他重重踩下去。

“老家伙,你也算有本事了!竟然害本少爷追你大半天,怎么样,还想逃吗?”

“张……公子,你我无冤无仇,你又何苦咄咄相逼?”

金石真人四肢着地,再也爬不起来,这一次他是真正害怕了。

“我又不是要杀你,你何必害怕呢?呵呵……”

虚空光华一闪,张阳怪笑的面容映入金石真人的眼中,他开门见山地道:“给你选择,要嘛立刻自尽,要嘛随我同去金石山,把你干过的丑事说出来。”

“张公子,我没有……”

金石真人脸色一白,还是不愿承认。

“主人,不用与他啰嗦,让我割下他的鼻子,他肯定马上就招认。”

王香君话音未落,剑芒已经削向金石真人。

“啊,我说、我说,张公子,救命啦!”

金石真人非常怕死,不然也不会临阵脱逃,王香君的“恶”正好是他这种人的克星。

早已被看穿的真相再次从金石真人的嘴里说出,果然是他与风雨楼主默契配合,互相杀了自己的手下,制造勾魂与古韵之间的切齿仇恨。

“挺聪明的嘛,呵呵……记住呀,见到她们,就把这番话再给我说一遍。”

张阳拍了拍金石真人的脸颊,“夸奖”他几句,随即眼神一冷,冷声威胁道:“你要再敢耍花样,我保证你连元神也保不住!”

“是、是、是,小人记住了!”

在混元真火面前,金石真人吓得魂飞魄散,不敢有半点侥幸的念头。

“哥哥,已经抓住这家伙了,咱们现在是去金石山,还是去风雨楼?”

幻烟美眸闪光,跃跃欲试,积极性远比张阳高昂。

“我已经安排小音她们去这两处地方了,时间紧迫,咱们直接去两仪谷,她们会把勾魂与古韵带过来。”

“哥哥,你要去找东方怜?”

“对,凤妃已死,东方怜极有可能是最后一个目标,咱们必须在万欲牡丹出关之前集齐十二粒仙丹。”

张阳不由得紧握着双拳,目光如有实质般射向两仪山所在的方向,对于这最后一个目标,他是势在必得。

幻烟的往上一荡,小嘴撇了 一下,冲到嘴边的话语随即又咽回去。

王香君没有看到幻烟眼底的异样,中途接过话头,好奇地问道:“主人,没有天丹,天人法阵还能困住万欲牡丹吗?”

如此难题早已在众人心中盘旋千百遍,张阳已经没有苦笑的感觉,大手虚挥,近似自我催眠地道:“总会有办法的!我是邪器,一定能打败万欲牡丹!”

“咯咯……对,哥哥一定会胜利。”

幻烟与王香君同时挥舞着拳头,虽然她们没有像清姬与宇文烟那么盲目崇拜,但对张阳同样是信心百倍。

虚空响起一声嘶鸣,张阳倒提着金石真人的身躯,破空而去。

在混元真火的催动下,原本三日的路程,张阳一日就赶到两仪山,他站在阴阳形状的谷口毫不迟疑地喊出自己的名号。

“请道友通传,张阳前来拜见故友少阳真人。”

“啊,请等等!”

守门弟子一听到“张阳”两字,瞬间脸色一变,“砰”的一声,紧紧关上山门,彷佛张阳是瘟神般。

“修他老母的,贪生怕死的家伙!”

张阳终于感受到自己的“威名”,禁不住又气又笑,但念及少阳真人还算顺眼,这才压下强行闯入的冲动。

不要逞强、不要凌弱,本少爷最讨厌这种人,忍住,一定要忍住,要以德服人!张阳站在谷口,抬头数着天上浮云的数量,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一刻钟后,山门打开一条小缝,一个两仪山长老探出半颗头来,很紧张地道:“张……张公子,我家宗主与两位老宗主都在闭关疗伤,难以见客,辜负公子好意,还请您……下次再来。”

“胡说,他们在紫雷山的时候明明逃得很快,什么时候受伤了?哼!”

两个纯真剑灵同时娇斥出声,只是目光却足以杀人。

那个长老的脸庞顿时一片通红,但仍强自辩解道:“宗主他们就是因为受了重伤,这才不得不撤退。”

话语微顿,那长老看了看张阳还算平静的神色,鼓足勇气继续说道:“张公子,鄙派不是不想与公子结盟抗敌,只是力量微弱,帮不上忙,反而会成为公子的累赘。”

原来这些家伙是怕这个!修他老母!张阳暗自骂了 一声,随即抓住暴怒的幻烟两女,上前一步,微笑道:“长老误会了,在下此来不是商谈大事,只是单纯思念老友。如果少阳道兄在闭关,就请东方姑娘出来聊一聊,我知道她可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势。”

说到最后一句时,张阳的声调阴沉三分。

那长老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化,结结巴巴地回应两句后,就匆忙地转身离去,而守门弟子立刻又重重地关上山门。

“哥哥,为什么不教训他们?”

“是呀,这些家伙就是欺善怕恶,万欲牡丹可以灭了他们,难道我们不能吗?哼!”

“当坏人是很解气,但我可不想整天与人打打杀杀,那样还怎么享受生活?”

张阳随口说出江湖真谛,随即又话锋一转,从智者变成自大狂,得意洋洋地道:“再说,东方怜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想让她太难堪,嘿嘿……”

这时,山门大开,张阳口中的女人出现了,那高挑的倩影疾步而来虽然赏心悦目,但却不像寻常女子婀娜款摆,也不像铁若男那般野性明媚。

这还是张阳第一次仔细地打量着东方怜,他眉心悄然皱紧,也许是超级高手的感应,也许是来自前世的记忆,他敏锐地感觉到,东方怜对于他的到来丝毫没有喜意,也没有慌乱或是躲避的感觉。

不好,这个女人竟然对本少爷一点感觉也没有!剎那之间,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脑海中油然而生,毕竟没有爱意不要紧,可最麻烦的是连负面情绪也没有,不由得心想:唉,又遇上一个难缠的对手。

“张公子,不远千里前来,不知有何要事相商?”

东方怜与张阳相距一丈而立,她美丽的玉脸上虽然浮现笑意,但却没有热情的气息。

“东方姑娘,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路过此处,想起妳与少阳道兄,想进去讨杯水喝,呵呵。”

张阳咧嘴一笑,浑身的野性急速潜入心海深处。

“我两仪山现在一片混乱,既然张公子没有正事,那东方怜也不留客了,慢走!”

东方怜玉手虚挥,动作透出女子少有的潇洒之姿,回绝的话语简洁明了,客气而又淡漠。

张阳忍不住暗地翻了 一下白眼,不得不直奔主题,道:“东方姑娘,也不是一点事情也没有,要不,咱们坐下来慢慢商量?这是关于仙丹的事情。”

明悟的光华在东方怜的眼中闪现,她平静地对视着张阳期待的目光,说道:“张公子,我在紫雷山时已经说过,此事帮不上忙,公子何苦非要为难我?”

东方怜的语气已经透出不耐,张阳心中的怒火则急速升起。

然而不待张阳再次出声,东方怜已经转身离去,脚步毫不迟疑,坚定而冷漠的声音同时飘入张阳的耳中。

“小女子现在是两仪山代理宗主,师兄与师尊出关之前,绝不会离开两仪山半步!”

张阳闻言,不停在心中告诉自己:以德服人、以德服人,我忍、我忍……忍她老母的,忍不住了!

“轰”的一声,张阳脚下的地面猛然裂成龟纹,眼看东方怜就要走进两仪山山门,他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

“东方姑娘,咱们去镇上游玩一下吧,烦请带路!”

幻影一闪,张阳大方地搂住东方怜的腰肢,然后在一群两仪山弟子的目瞪口呆下,他半搂着他们的代理宗主飘然离去。

转身之际,张阳还回过头来,对着那群两仪山弟子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

淡淡的烟尘随风而去,两仪谷内外一片死寂。

过了好久好久,守门弟子也没有清醒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算绑架吗?可代理宗主并没有任何反对的迹象,好像还默认张阳亲密的动作?咦,难道代理宗主……喜欢上张阳了 ?困惑还未散去,震惊又在两仪山上下扩散开,很多人的眼中都浮现着强烈的怀疑。

“张阳,放开本座,不然本座就对你不客气了 !”

其实东方怜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张阳的力量太强,瞬间就控制住她的身躯,直到他们进入百里外的集镇,东方怜这才有说话的力气。

“东方姑娘,到了客栈,我自会还妳自由。”

张阳眉梢一挑,觉得当坏人的感觉真是解气,在说话的同时,还故意大手一紧,搂在腰肢上的手掌往上移,若有若无地碰到东方怜的。

“哼,贱男人,你想做什么?”

被袭,东方怜脸色急速胀红,不过那可不是羞红,而是强烈的怒火。

“做什么?妳很快就知道了!哼!”

超人的直觉让张阳的心中更加郁闷,他报复性的在东方怜的上重重抓了一下,随即不顾惊世骇俗,直接飞入镇上最大的客栈内。

随后,张阳扔出大把银票,就此占据客栈的整座独院。

画面一闪,春色来临!

张阳指尖一挑,东方怜的衣裙立刻化为碎片,转眼间惊世绝美的娇躯就映入没有情意弥漫,只有欲火狂燃,张阳俯身压上去,与东方怜最大限度的肌肤相贴,鸳鸯戏水诀的力量瞬间充斥空间,直奔主题。

第四章 玉女连床

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

张阳的阳根早已竖立而起,但东方怜却依然面无表情,眼中偶尔闪过的则是厌恶的光华,鸳鸯戏水诀竟然对她起不了作用。

在一番辛苦后,张阳无奈地停下唇舌的侵袭,看着东方怜虽然娇嫩诱人,却没有一丝蜜汁的,禁不住长长叹息一声:这麻烦比他预料的还要厉害,唉!

“哥哥,要不要我们帮你?”

“主人,我对她的身体可了解了,这是一个贱的女人,让我对付她吧!”

两个剑灵早已在暗中欣赏很久,此时终于忍不住现出身形。

幻烟两女的好意更让张阳觉得郁闷,因为“纯真”的王香君可不会说谎,不由得心想:想不到我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幼女”有手段,可恶,太可恶了!

为了保住男人的尊严,张阳把幻烟与王香君哄回元神空间,随即怒气一涌,强行分开东方怜的双腿,阳根重重地抵在上。

当张阳的半个挤入花瓣,目光对上东方怜时,他强自燃起的欲火立刻熄东方怜的眼中有弱者的慌乱、恐惧,但更多的则是强烈的厌恶,甚至可以说是恶心,让男人失去力量的恶心。

修她老母的,这还是一个女人吗?张阳悲愤万丈地败下阵,灰溜溜地逃出房门,他不由得很怀疑,王香君当初究竟是怎么挑起东方怜的?

张阳的好奇心正与自尊心搏斗时,一群绝色佳人悠然从天而降,暂时抹去他心中的闷火,勾魂与古韵的出现更令他身子一震,目光终于找回几分神采。

“张公子,请问我……师尊何在?”

在来此的路上,清姬已经说出张阳猜测的真相,因此古韵还未落地,已经急切地询问着张阳。

虽然勾魂没有追问,但紧锁的眉心早已弥漫着寒气。

扑通一声,幻烟把金石真人扔在院子中,王香君更不忘恶狠狠地补充道:“老头,你要是敢有一个字说谎,本姑娘立刻割下你的鼻子,哼!”

“姑娘放心,小人绝不敢有半句谎话。”

金石真人偷偷看了张阳一眼,随即老老实实的把当日阴谋又重复一遍,末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向古韵哀求道:“徒儿,我本意也是为了光大山门,为师一时胡涂,但本不想杀人,都是曹孟出手凶残,请妳看在妳我师徒一场的分上,饶了为师吧!”

“金石,你这小人竟然把责任推给老夫,呸!”

曹孟的怒吼声猛然在人群后方响起,众女身子一让,就见宇文烟押着他走过来。

风雨楼主怒骂过后,用力挺直瘦小的身躯,直视张阳道:“张小儿,老夫技不如人,你要杀就杀吧,老夫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曹孟,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张阳悠然一笑,把抉择交给勾魂与古韵,说道:“两位姑娘,事情经过已经明了,如何处置这两人,你们开口吧。”

金石真人不停求饶,曹孟则傲然挺立,维持他没落枭雄的最后尊严。

勾魂的玉手逐渐握紧,杀气缓缓凝聚,古韵的美眸则无比复杂。

在一番犹豫后,古韵叹息道:“算啦,师尊当日之难,我也难逃责任,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要为师兄报仇,也不会造成如今结果。”

两滴泪花洒落尘埃,古韵柔声说道:“张公子,就放了他吧,只要他保证,以后不再作恶就行了。”

“多谢徒儿、多谢徒儿,老夫对天起誓,如若再作恶,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既然古姑娘不追究,那你就滚吧。”

说着,张阳一脚将金石真人踢出客栈外,随即看向勾魂,笑道:“勾姑娘,如果妳不想脏了妳的手,我愿意代劳。”

“不用,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勾魂的话语虽狠,但她举起几次玉手,最后还是散去杀气,凝声道?.“曹孟,我还你当年收留我兄妹之恩。从今日起,我退出风雨楼,与尔等再无丝毫瓜葛。”

“好,风雨楼再无勾魂此人。”

曹孟留得性命,脸色却丝毫没有喜色,只有发自内心的悲凉,远去的身影更加瘦小枯干,气势全无。

迷雾终于散去,古韵与勾魂禁不住相视一笑,恩仇尽消。

张阳在一旁乐得眉开眼笑,但一时间却找不到搭话的借口,情急之下,他求援的目光扫向在一旁看戏的众女。

不料众女都看向天空,铁若男更是拉着宁芷韵走进房间。

见求援无望,张阳只得暗自一咬钢牙,上前两步,无话找话地道:“两位姑娘,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不好!”

勾魂美眸往上一翻,怨气突然汹涌而出,说道:“被贼惦记,本姑娘能好吗?”

虽然勾魂没有指名道姓,但贼是谁,张阳自是心知肚明,不由得脸颊一抖,瞬间一片愁苦,他想不到勾魂这么聪明,一下子就看穿他的不良企图。

“噗哧!”

张阳愁眉苦脸的模样的确不凡,古韵一下子就笑出声,然后接过话头,略带羞潍地道:“张公子,百草夫人已经告诉我们实情,只要能拯救天下苍生,古韵……愿意……听大家安排。”

“太好啦,呵呵……多谢两位姑娘,不,多谢两位夫人成全,我一定……”

张阳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他又开始在心中大声夸赞众女。

“别叫那么快,我可不愿意。”

不待张阳的兴奋涌上头顶,勾魂已经当头给他浇下一大盆冷水,美眸射出两道亮光,上下扫视着张阳,怒声道:“我又不喜欢你,凭什么要做你的女人,而且还是一大群里面的一个?你给我一个理由!”

张阳瞬间浑身冷汗直冒,而且他突然发现,原来他还从没有老老实实、普普通通的谈过恋爱,如今想正正经经地追求美女,竟然一开始就遇上铁板。

“这……”

“这什么这?没有理由,古韵也不应该答应你。”

勾魂瞬间彷佛悍女附体般,连珠炮般质问道:“如果为了对付万欲牡丹,要我们牺牲自己的清白,那与被万欲牡丹杀死又有什么分别?”

勾魂不愧是出身邪门,此时此刻倒与小玲珑有几分神似,眉梢一挑,随心所欲地道:“天下人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再说,你与万欲牡丹比起来,谁好谁坏,谁说得清楚?”

勾魂每质问一句,张阳的气势就弱小一分,在这危难之际,他眼角向后一扫,映入眼帘的不是同情的目光,而是一张张幸灾乐祸的笑脸。

见张阳五官纠结在一起,古韵不忍心,刚要张开朱唇,勾魂及时拉住她的手腕,难分真假地再次重复道:“古韵,不要傻了,绝不能委屈自己;他如果说不出一个理由,我们立刻离去。”

“我……我……”

张阳顿时急了,在情急之下,猛然大吼道:“我看上你们了,不管是抢还是要骗,就是要你们当我的女人,行不行?”

“啊!”

众女瞬间张大嘴巴,不由得呆立在原地,她们从未想过原来张阳这么笨,不由得心想:这也算理由?也算甜言蜜语吗?咯咯……

“行!”

然而意外再次出现,勾魂竟然点头答应,古韵则羞得满脸通红,但也没有出声反对。

“好,既然行,那咱们立刻洞房吧!”

不待看戏的一干美人回过神来,张阳已经化作一股狂风,把勾魂两女卷入怀中,然后飞入卧房。

众女见状,心想:这样……还真的行!看来这家伙天生就是当强盗的命,咯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张阳进入的房间正是关押东方怜的房间。

勾魂、古韵与东方怜的目光交会在一起,顿时皆愣了 一下;下一剎那,古韵的羞叫声冲口而出,勾魂则一拳打向张阳,骂道:“你还真是一个贼,这样的事情也干得出来。”

“我就是一个贼,现在要做贼最爱做的事,嘿嘿……两位夫人,请上床。”

张阳用最绅士的动作行了 一礼,然后就用最流氓的架势,同时把勾魂两女抱上床,紧接着脚一伸,把不配合的东方怜蹬到床角。

“不要,张公子,不要……”

古韵反抗不了张阳,只得捂住衣襟,急声哀求。

“夫人,叫我四郎,要不叫相公也行,错了,可要认罚。”

古韵的温婉天下闻名,张阳的荒也是无人不知,此时他的大手开始荒地在古韵的娇躯上游走。

“四郎,晚上……等到晚上吧,好吗?”

“韵韵好老婆,晚上干什么?”

张阳为了天下苍生,毫不犹豫地挑开古韵身上的长裙,正义的大手虚空一挥,已经落入他的掌中。

嗣!”

被张阳的大手揉捏,还当着两个观众的面,古韵一声尖叫,突然凌空跳起来。

羞红的弥漫只是一剎那,古韵突然张开紧捂着双峰的玉手,然后五指化作利刃,狠狠地刺向张阳的胸膛,伴随着呼啸的劲风,还有狰狞的怒吼声。

“张小儿,去死吧!”

妖灵出现了,提前从宿主的体内出现,这一爪绝对是早有预谋。

同一剎那,勾魂一头秀发也飞扬而起,她从后偷袭的杀气更加强烈。

还是那一剎那,幻烟与王香君凭空突现,同声欢笑道:“笨蛋妖灵,等你们很久啦,咯咯……”

张阳进入混元境界后,两个剑灵的力量也是水涨船高,两女分别缠住一个妖灵,远远看去,就好似两股微小的飓风般,绕着张阳猛烈地旋转,不过就是靠近不了他的身躯。

飓风还在呼啸,古韵的身子已经落回床榻,勾魂也软软地倒下去,她们看着眼前这一幕,美眸一颤,瞬间又羞又怒。怒的是,先前被妖灵控制住身躯;羞的是,张阳的大手竟然还在她们的身上。

“张公子,快捕灭妖灵!”

张阳轻轻一搓古韵那小巧的,使她的话语立刻走调,这才说道:“韵韵好老婆,妳又喊错了,要受罚哟!”

“不是,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妖灵控制的,张公子,你不能……啊!”

“韵韵,我知道妳也喜欢我,这是天意,就让我好好爱妳吧!”

两个剑灵与妖灵斗得天昏地暗,张阳则玩得不亦乐乎。

“不,不是这样的,张公子,你冷静……啊啊啊……”

“韵韵,妳再叫错我的名字,我就永远不松手。”

张阳双臂一紧,把古韵曼妙的娇躯搂入怀中,而且特别用力,彷佛要把她揉碎般。

“唔……”

古韵能感觉到被张阳的胸膛挤压得彻底变形,丝丝胀疼从处传出,钻入她的心房,令她心中一乱,不由自主地改变称呼。

“四……四郎,请你放开我,快去捕灭妖灵。”

“韵韵,妳的声音真好听,呵呵。”

张阳守信地松开双臂,但却突然吻住古韵的朱唇,足足十几秒钟后,他才“远离”娇喘吁吁的古韵。

巧手玉女“自由”了,风雨玉女则被春色笼罩。

“张公子,请自重!”

勾魂的也落入张阳的魔掌,但她比古韵冷静许多。

“小魂儿,相公我一向都很自重,嘿嘿……”

张阳故技重施,把勾魂搂入怀中,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阳根则如有生命般,灵活地钻入勾魂的腿缝之间。

嗣!”

张阳那火热的棒身在花瓣上轻轻擦过,令勾魂身子一颤,戴着金丝手套的右手刚举起来,立刻又垂下去。

勾魂的确比古韵冷静,但在张阳的欲火攻势下,同样是瞬间融化。

“混蛋,你要是敢继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勾魂说出狠话的同时,十指不由自主地抓紧床单,用尽全身之力,这才没有呻吟出声。

张阳在勾魂上的摩擦不弱反强,而且大手在揉捏的同时,他咬着勾魂的耳垂,毫不脸红地撒谎道:“小魂儿,我与妳哥哥还有一个约定,我一直没有告诉妳。”

“什么约定?”

勾魂闻言一愣,怨气与羞怒暂时被抛到九霄云外,在她心中,勾命不仅是兄长,还是有如父亲般的存在。

张阳在心中偷笑,神色却无比郑重,在头顶上空呼啸的杀气陪衬下,他豪情万丈地道:“妳哥哥在临死之前,除了把河图洛书交给我保管,还把妳的一生——交给了我!”

“啊!”

惊叫声从勾魂的心房涌出唇角,她瞬间呆滞住。

不待勾魂回过神来,张阳已经转移目标,他缓缓爬上古韵的身子,轻柔而又缓慢地道:“韵韵,巧匠兄虽然伤重难以开口,但我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知道,他也是那个意思,他要妳幸福。”

“师兄!呜……”

古韵哭了,曾经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哭,但此时此刻,她的心门再次大开,泪水尽情奔流。

“韵韵,就让我代替妳的师兄,给妳一生的幸福吧!”

张阳见状趁虚而入,话语火热地钻入古韵的心灵,而他的阳根也在趁火打劫,轻轻的、缓缓的、柔情似水地刺入玉门。

“啊……噢……”

古韵一声长吟,在羞涩之中情意弥漫,恍惚间,她觉得张阳变成巧匠,她长久的愿望终于实现。

古韵不由自主地抱住“巧匠”的身子,努力地抬起腰肢,迎合张阳缓慢而又坚定的动作。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只听“噗滋”一声,处子落红飘溢而出,在半空中,一个妖灵顿然惨叫出声,力量迅速削弱。

张阳缓缓地古韵的深处,然后缓缓地旋转蠕动,接着双手再次攀上之巅,而红舌则探入古韵的檀口。

春色开始汹涌,云雨逐渐急骤。

在张阳温柔体贴的动作下,疼痛早已过去,羞人的快感逐渐迷乱古韵的心灵。

美梦的氤氲更加飘渺,张阳突然激情一入,快感瞬间淹没古韵,令她猛然弓起腰身,脑海再次恍惚起来:那是师兄,不对,是……四郎,啊,是师兄,是四郎……啊!

“啊——”

迷离而销魂的尖叫声迸射而出,当的岩浆灌满花房的剎那,古韵好似八爪鱼般,紧紧搂着张阳,嫣红朱唇微微颤抖,情不自禁呼唤道:“四郎……”

若有若无的声音羞涩而迷离,但对妖灵来说,却是灭顶之灾。

虚空光华一闪一灭,在不甘的惨叫声中,“悲情水仙”就此灰飞烟灭,一粒地丹凌空悠然一转,随即缓缓飞入古韵的眉心中。

“哥哥,我们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咯咯……”

幻烟的笑声无比欢快,娇美的小脸光芒四射,在搞定“悲情水仙”后,她飞身而上,与王香君一起缠住“香欲荷花”。

妖灵的失败已成定局,张阳却不骄不躁,阳根缓缓从古韵的花径内抽离而出,抚慰她好一会儿后,火热的目光这才转向勾魂。

“不要过来,我不相信。”

勾魂伪装的冷漠已经完全碎裂,在张阳熊熊欲火的笼罩下,她好似一只正在无谓挣扎的小羔羊般,身子卷成一团。

“小魂儿,妳连妳哥哥的遗愿都不答应吗?”

张阳无辜地眨着眼睛,“哀怨”地看着勾魂,彷佛勾命在责怪勾魂般。

“我……啊,贼,你、你……疼……”

勾魂稍一犹豫,张阳立刻压上去,并咬了一下,大手更早已覆盖上娇嫩的桃源处。

“夫人,妳看我的手指上是什么?好湿呀!”

张阳的手指在勾魂的眼前晃动,那亮晶晶的水渍无比显眼。

一声嘤咛,勾魂羞得双眸紧闭,再也不敢与张阳对视。

“夫人,咱们洞房吧!”

随着诱惑声调的响起,九转冰火钻半强迫地刺入勾魂的玉门内。

“呀——”

又是一声尖叫,又一缕处子落红洒落床单上。

结局再没有丝毫悬念,时光进入春色的循环中。

两个妖灵都已经覆灭,但张阳还在激情,勾魂早已化作软泥,而古韵随之第二次呻吟起来。

“……”

张阳挥舞着他的正义之枪,在两个绝色玉女的内猛烈地扫射、扫射、再……

“四郎,奴家不行了,啊……奴家真的不行了,你去找勾魂妹妹吧。”

“不要,相公,我也不行了,啊……好相公,饶了我吧。”

勾魂与古韵同时捂住不堪挞伐的娇躯,面对张阳的强势,她们不由自主变成小女人o

第五章 最后一灵

“主人,来干这个贱人吧!你看,她已经湿透了,咯咯……”

王香君的笑声及时响起,让张阳的欲火转移了方向。

张阳回头一看,惊喜立刻扑面而来,让他既是兴奋,又禁不住有点郁闷。

东方怜果然一片泥泞,玉门已经张开缝隙,好似离水的鱼儿般,“喘息”得很急促。

东方怜终于动情,但却不是张阳的功劳,而是勾魂与古韵的畔吟带来的意外收获。

修他老母的,原来她喜欢女人!张阳生气了,猛然分开东方怜的双腿,然后用力一插,“噗”的一声,九转冰火钻愤怒地刺入花径内。

“呀——”

东方怜的惨叫声穿云裂空,春色空间顿时多了几分虐之气。

“张阳,你这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剎那的昏眩后,东方怜咬牙切齿地咒骂起来,处子血丝在流淌,而的蜜汁则开始干涸。

“哼,本少爷就不相信搞不定妳!”

张阳邪魅一笑,怒火突然消失,也从东方怜的花径内抽出来。

下一剎那,张阳把王香君拉过来,并让她趴在东方怜的身上。

王香君与张阳心有灵犀,立刻吸住东方怜的,宛如幼女的小香臀则高高翘起。

“噗滋……”

张阳的阳根略显艰难地刺入王香君的,极度的紧窄让张阳浑身汗毛直竖,王香君更是是欢声长鸣,但东方怜则是呼吸一颤,玉门又颤抖起来。

“啪舶:”

猛烈的声回荡不休,东方怜的美眸越来越涣散,玉门深处的渴望占据她的心窝o东方怜下意识抱住王香君的身子,而王香君的回应则很激烈,手指尽情玩弄她的,但指尖就是不进去。

“我要……我要……啊……”

藏得越深,爆发之时就越强烈,东方怜好几次挺起腰身,却怎么也捉不住王香君的手指。

张阳双目发热,继续在王香君的体内冲刺,手指则爬上东方怜的,近似粗暴地揉捏起来。

时间不停流逝,难受的酥麻却不停堆积,东方怜身下的床单早已经一片泥泞,终于欲火粉碎她的心窝、焚毁她的理智。

东方怜的胀大到极限,并不停耸动着腰身,她已经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又或者是任何人,此时她只想抹杀深处的麻痒。

“东方怜,要我吗?”

“要、要,我要,啊——”

张阳纵身一入,东方怜的痛苦终于得到解放,她猛然翻身而起,骑在张阳的腰上,并疯狂起伏着。

少阴玉女放纵了、尖叫了、了。

不过,妖灵却始终没有出现,即使令东方怜的鼓胀而起,张阳也没有感应到“色欲蔷薇”的存在。

东方怜在极乐中沉沉睡去,张阳的眉头则紧紧皱成一团,心想:时间已经不多,可第十二颗仙丹却失去踪迹,麻烦……大了。

“咯咯……”

幻烟来到张阳的身边,无双贴在张阳的背上,得意地道:“哥哥,色欲蔷薇早已经灰飞烟灭,仙丹无主,所以你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不过……”

“妹妹,妳有办法?”

“当然了,人家可是上古灵体,而且早有准备,随时都可以把它召唤回来。”

张阳顿时喜出望外,随即挥起大手,在幻烟的上打一巴掌,责怪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害哥哥我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

“谁叫你不关心人家。”

幻烟已经懂得吃醋,小嘴一嘟,娇声道:“哥哥,别急嘛,等回到药神山,人家再帮你召唤仙丹,而且还有一个惊喜等着你呢。”

幻烟在张阳的耳边一番低语,令张阳的眼睛急速发亮,随即跃身而起,急不可待地道:“回山,咱们立刻回山,哈哈……”

药神山,后山主宅里。

二夫人与张幽月独处一室,沉默相对。

好一会儿后,二夫人还是难以抹去玉脸的羞红,颤声道:“幽月,娘亲与妳四哥哥……”

“我知道,娘亲不用再说了。”

烦躁的情绪弥漫张幽月的全身,她随即又无奈地叹息道:“只要娘亲过得好,女儿不会反对的,反正……已经这样了。”

二夫人玉脸再次一红,美眸一颤,接着说道:“飞絮在离开之前,私下告诉我一件事,幻烟能够召唤原本属于凤妃的仙丹,不过……需要……五个处子少女帮忙!”

“什么?”

张幽月瞬间如遭雷击般脑中一片混乱,再也听不见二夫人的话语。

同一时刻,另一间房间内,宁静双月的声音比张幽月更尖锐。

“娘亲,妳是说,要我们也成为四哥哥的女人?”

“宁月、静月,不全是那样。”

苗郁青已经羞臊得难以出声,令四奶奶不得不鼓足勇气,详细解说道:“只是要你们帮忙布阵,用处子之身吸引仙丹,至于你们愿不愿意……我们都不会勉强。”

张静月的头低到胸部,张宁月则眨了眨美眸,看向苗郁青道:“娘亲,咱们是母女,如果一起成为四哥哥的女人,妳不介意吗?”

瞬间两个美妇人的玉脸都红若滴血,苗郁青略一犹豫,抬起头,认真地回应道:“女儿,这都是为了对付万欲牡丹,但如果妳与静月也喜欢四郎,娘亲会很开心的。”

“娘亲,我才不干呢……”

张宁月的小脸一片通红,她跺了跺脚,飞身就逃出房门,但却没有逃出药神山,彷佛这里有什么东西缠住她的双足。

时光一晃,张阳期待的一刻来临了。

山顶成为禁区,勾魂布下最强的阵法。

在阵法之中、一片云团之上,张阳与幻烟赤裸相拥,张幽月、张静月、张宁月还有刚出关的海萍分别站在四角,海萍的美眸情意绵绵,张家三月则羞涩无比,不敢直视。

“哥哥,我要成为你的女人了。”

“好妹妹,哥哥等这一天也等了好久。”

张阳口中的“妹妹”自然是身下的,而身边三个妹妹则芳心猛然剧烈颤抖一下。

“哥哥,来吧,我要你狠狠地疼爱幻烟。”

幻烟主动分开玉腿,张阳的阳根却她的中,无双瞬间包裹住大半的棒身,特别的刺激瞬间弥漫向四周。

“噗噗……”

在之间穿行,幻烟美眸水色一荡,主动张开小嘴,学着张阳的其它女人那样,深情地舔吸张阳的。

“呃!”

张阳的大手抓住,的快感从上扩散,而心理的快感则在他掌心弥漫,享尽风流的他也禁不住浑身紧绷,好似被电流穿透般。

在几百下激情的耸动后,张阳一声闷哼,攀上之巅,他甚至故意把阳根从幻烟的嘴里抽出来,让在旁边的四女,尤其是三个妹妹把喷射得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张家三月同时闭上美眸,但那羞人的画面却刻入她们的心房,恍惚间她们突然想到同一个问题:四哥哥与娘亲欢好时,是不是也这样做?唔……

“啊……”

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尖叫突然响起,再次吸引住张家三月的注意。

张阳的已经幻烟的花径,令她的上出现一道明显的波浪,把张阳每一次的都尽显无遗。

天啊,那么深,幻烟怎么受得了?不仅张家三月害怕,就连海萍也禁不住倒吸一 口凉气。

“哥哥,幻烟是你的女人了,啊……哥哥,用力,我要……”

幻烟的欢鸣抹杀恐惧,她整个人坐在张阳的怀中,美臀摇晃出一道道销魂的轨迹。

虚空中风云一荡,最后一颗地丹破空而来,四个处子少女只觉得娇躯一震,四道光芒从她们眉心飞出,飞入幻烟的体内;幻烟瞬间浑身光芒四射,陡然升空而起,张开檀口,把地丹吞进去。

随后,幻烟凌空盘膝而坐,沐浴在万丈金光中,不需要张阳出手,她已经把地丹炼化入体。

羞人的仪式似乎结束了,张家三月心弦一跳,急忙把目光从张阳那赤裸的身躯收回来。

这时,海萍一声娇笑,主动投入张阳的怀抱,她的热情绝不在幻烟之下,轻易地又掀起一场春色风雨。

张家三月的呼吸悄然变得急促,她们下意识转身要逃,不料她们的母亲们却不知何时也来到山顶,张雅月也满脸羞红地跟在大夫人的身后。

“女儿,不要为难自己了,来吧。”

二夫人与宁芷韵牵住张幽月的玉手,苗郁青与四奶奶拦住张静月的脚步,四夫人与铁若男则围住张宁月。

张家的女人都来了,有如一道销魂荡魄的洪流,让半推半就的张家三月投入张阳的怀抱。

一时间,张阳豪情万丈、欢喜无边,就算是万欲牡丹马上杀来,他也没有心思多看一眼。

虽然只有一具身躯,但张阳却不愿冷落任何一个美人,他摇身一晃,几十道光芒从体内飞射而出,好似他延伸的手掌般,覆盖住所有美人的椒乳、,翘臀、:药神山就此脱离现实,进入空间。

在温柔乡中,张阳只愿长醉不愿醒;可天不从人愿,寒风肆虐的这一天还是来临了。

“呼……”

满天浮云随风而动,时隔一月,翻腾的云海再次笼罩紫雷山的天空。

一切在紫雷山开始,也将在紫雷山结束!

雷峰塔废墟之上,张阳与一元玉女、小玲珑并肩而立,三人代表如今修真界的最强三股实力。

虚空浮云不动、大地风沙无声,“刘采依”却突然映入张阳三人的眼帘,彷佛她早已站在这里千百年。

短短一个月,“刘采依”的气息已经大变,虽然仍绝色无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弥漫着妖冶勾魂的风姿。

如果说以前的刘采依是圣女与魔女的结合体,如今的她,已将圣洁踩在脚底,魔性则肆无忌惮地充斥着天地。

“张小儿,来得真早呀,急着转世投胎吗?咯咯……”

只有这嘲讽的笑声依稀还能感觉到刘采依往日的风华,万欲牡丹缓缓踏出一步,绣鞋沾地的剎那,以她足尖为中心,方圆十丈之内的地面瞬间干涸、龟纹密布。

张阳与灵梦两女的瞳孔微缩,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出半步,虽然他们的眼睛看不到,但感应却清晰无比,大地的能量、万物的生机,正源源不断进入万欲牡丹的体内。

张阳三人的心房同时“咯登”一跳,即使万欲牡丹的强大本已在预料之中,但亲眼目睹之后,他们还是难以压抑心海的波澜。

张阳看了看身后十二个绝色佳人,那股男人要保护自己女人的豪情壮志冲天而起,他猛然向前踏出一步,反击道:“万欲牡丹,少爷我的确很急,急着送妳回阎王殿。”

说到这里,张阳的脚底重重一顿,一股充满生机的波纹凭空突现在地面,撞向万欲牡丹的死气;同一剎那,灵梦与小玲珑也再次站到他的身边。

“砰!”

只见地面炸出一团烟尘,死气与生机好似两军对垒般,互不相让。

见张阳身子微晃,铁若男等人迅速排成了三行,十二道太虚灵力涌入张阳三人的体内。

“轰!”

一声巨响,紫雷山山顶出现一道巨大沟壑,泥土、碎石、沙尘冲天而起,却被超越自然的力量控制,好似一堵拥有生命的墙壁般,挡在张阳与万欲牡丹的中间,而且墙壁不停升高、不断增厚。

杀气吹拂着张阳的黑发,他猛然一声朗喝,十二佳人迅速一字排开,有如他的双翼般围住万欲牡丹。

“墙壁”一颤,竟被众女的气势所压,产生诡异的弯曲变化,瞬间圆形的“墙壁”出现了,把万欲牡丹包裹在其中,而众女则以玄异的步伐,在“圆墙”外急速穿插游走。

虽然万欲牡丹被围困,反而笑得更加开心,看着急速逼近的结界,肆意地嘲笑道:“张小儿,你就这点本事呀?咯咯……竟然连阵法都不能悟透,太给刘采依丢脸了!”

“贱人,妳死了,我就不丢脸了。”

张阳大手一扬,黑白双剑凭空突现,他飞身立在阵眼上,众女的力量急速向他涌来,令邪器之身有如充气的皮球般,疯狂地胀大。

当张阳感觉身躯即将化为厅粉的一刻,黑白双剑中终于传来幻烟与王香君的欢呼声:“哥哥,是时候了,动手吧!”

“呀——”

张阳大吼一声,“圆滚滚”的身躯陡然横空飞射,他“漏气”的脚底则好似推进器般瞬间加速十倍,直刺向万欲牡丹!

剎那之间,时光因为众女紧张的呼吸缓慢下来,她们的计划终于顺利实现,接下来就看老天了!

剑芒过处,虚空寸寸碎裂,异样的薄雾扭曲天地万物,笼罩着紫雷山山顶。

胜与负,生与死,乃至天下的命运都集中在张阳这一剑之上!

十二颗仙丹的力量集合在一起,果然超越人类的想象。

“砰”声过后,万欲牡丹的金丹结界瞬间碎裂,十二朵幻影奇花从剑芒中呼啸而出,抢先包围住万欲牡丹。

“咯咯……”

虽然万欲牡丹被困,笑声却依然阴森而得意,突然她的身躯四分五裂,却不见一点鲜血飞舞。

同一剎那,另一个万欲牡丹在三尺外凭空突现。

张阳对此却毫不意外,剑芒凌空微微一转,如闪电般刺向第二个万欲牡丹。

只见第二个万欲牡丹又化为万千光点,但第三个难分真假的万欲牡丹瞬间又凭空突现,令张阳开始忙碌起来。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张阳的剑芒有如飞舞的银蛇般,不停吞噬着万欲牡丹;而万欲牡丹的笑声则四处飘荡,并可见一个接一个的“她”不停从虚无中走出。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

灵梦与小玲珑一人飞上虚空,一人遁入地面,终于一道圆球形的光芒以三人的剑尖为支点,把几个万欲牡丹同时包围起来。

一连几声炸响,数个万欲牡丹化为虚无,最后一个则一声闷哼,一滴血珠从她的唇角处飞溅而出。

真身出现了!

“贱人,受死!”

张阳顿时惊喜无比,他的身躯再次急速胀大,剑芒无声无息的将那滴血珠分成两半。

剎那间,时光慢得好似蜗牛在爬行般。

只见分成两半的血珠在缓缓抛飞,剑芒在缓缓前进,而万欲牡丹则缓缓后退,衣裙与她的身子紧密相贴,丰盈的曲线缓慢浮现而出,剑芒逐渐接近万欲牡丹的眉心,秀发被杀气吹得缓缓飘飞而起,而她的眼底则缓缓闪过一缕得意的光芒。

“轰!”

一声巨响,时空瞬间回复正常。

就在所有人紧张到彷佛要窒息的一刻,万欲牡丹先前立身之处,竟猛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让地面有如海潮般,向众女汹涌而去。

冷蝶诸女刚要全力迎击,不料地面突然向下一沉,紧接着又向上猛升,又一堵“墙壁”凭空突现,活生生切断众女与张阳之间的联系。

须臾之间,张阳浑身十二处经脉同时剧烈震颤,十二道血箭迸射而出。

这时,张阳脚底的“漏气”让他的剑芒加速十几倍,而浑身的“漏气”则令他变成一颗血球,在虚空留下一道道毫无规律的飞行轨迹。

张阳输了,是的,残缺的天人法阵又怎能困得住万欲牡丹?

再也维持不住圆形结界,一元玉女如闪电般凌空下降,挡住万欲牡丹刺向张阳心窝的一剑,而小玲珑则破土而出,抱住失去控制的张阳,果断地转身就逃。

火星四溅,鸣音回旋。

灵梦左手打神尺,右手无息玉,用尽全力挡住万欲牡丹的三招,然而她虽然得到一元真君的力量,但三招过后,她也有如变成狂风中的枯叶般,向后抛飞。

虚空幻影一闪,就见柳飞絮及时接住灵梦,然后在众女的掩护下,逃向与小玲珑截然相反的方向。

“哼!”

万欲牡丹看了看众女逃逸的背影,冷哼一声,随即她一步跨越百丈空间,瞬间就追到小玲珑的身后。

阴影从天而降,小玲珑甚至听到杀气的呼号声,月牙美眸紧紧地合成一丝细缝。

在如此危急时刻,小玲珑少有的英勇无私一次,仍抱着张阳加速向前飞。

就在万欲牡丹一掌即将拍下的剎那,虚空中传来一声凤鸣,不死凤凰破空而至。

“万欲牡丹,有老夫在此,休得猖狂!”

“上官云,滚开!”

万欲牡丹双掌一分一合,两朵幻影牡丹随即出现,以诡异的方式“夹”住不死凤凰。

瞬间烟花闪过,只听不死凤凰一声悲鸣,就与上官云一起坠落尘埃。

第六章 决战风云

借着上官云阻敌的机会,小玲珑再次加速,好似一道利箭般,射入山脚的密林中。

万欲牡丹已是修真界无敌的存在,小玲珑想要带张阳逃出生天,连绵百里的森林是最佳的选择。

小玲珑很聪明,入林之际立刻隐去全身气息,与自然万物的呼吸融为一体,可惜万欲牡丹的强大已经超越自然!

“轰!”

万欲牡丹从天而降,一掌拍下后,瞬间大地彷佛变成海面般波浪汹涌,四方蔓延,眨眼之间,万千古木升空而起,连绵不绝的声中,十里方圆之地变成光秃秃的废墟。

小玲珑在漫天飞舞的树木间闪转腾挪,虽然灵巧地避开树干的冲击波,但最后却不得不站在废墟的中心。

“小丫头,本宫很喜欢妳的妖性。本宫给妳一次机会,杀了张小儿,拜本宫为师!”

万欲牡丹缓步逼近小玲珑,杀气狂烈,目光得意。

“咯咯……多谢宫主青睐。”

小玲珑眉飞色舞地说道,可笑声未落,她已经向后飞出十丈。

“不识好歹的小贱人!”

万欲牡丹遭到小玲珑戏弄,顿时勃然大怒,五指法诀一翻,虚空一朵云雾立刻变成杀气四溢的幻影牡丹。

十丈、二十丈……小玲珑用尽全力逃出五十丈的距离,可最后还是无法逃过幻影牡丹的追击。

就在幻影牡丹当头罩下的瞬间,左侧林中突然有十余把太虚破天境界的飞剑激射而出,而右侧林中也飞出十几件太虚法器。

天涯海角、一元山、六道洞府,三大宗派的高手终于出现了。

“万欲牡丹,本姑娘不陪妳玩了,再见,咯咯……”

小玲珑从满天法器的缝隙间飞跃而过,再次钻入森林中。

万欲牡丹见状,怒气冲冲地出招,一阵劈里啪啦声过后,被折断的神兵满天飞舞,凄厉的惨叫随风盘旋,数十个修真界大名鼎鼎的高手躺满一地。

“啪”的一声,万欲牡丹一脚踩碎一个麻衣护卫的头颅,并借着头颅炸裂传来的反弹之力,再次追入密林中。

片刻之后,万欲牡丹故技重施,一掌拍下,十里方圆之地又变成一片废墟。

这时,小玲珑的身影出现了,也许是知道难以逃走,也许是被万欲牡丹嚣张的气焰激怒,她突然停下来,还把张阳扔在地上,一副要与万欲牡丹决一死战的模样。

“小贱人,敢在本宫面前耍花样,妳会死得很惨!”

万欲牡丹的狡猾绝不在小玲珑之下,可看着眼前这自信百倍的小丫头,不妙的预感在她心中一闪而过,目光不由自主扫视着四周。

“老贱人,妳不是要赶尽杀绝吗?过来呀!”

说着,小玲珑月牙美眸往上一翻,毫不掩饰地使用激将法,说道:“老贱人,这里就是有陷阱,要是害怕,就滚回妳的老窝去吧!咯咯……”

“老贱人”这字眼彻底激怒万欲牡丹,她-头秀发无风自动,根根直竖,说道:“小贱人,本宫不让妳生不如死,绝不罢休!”

在怒斥声中,暴怒的幻影在凄厉的寒风中穿过,甚至因为太过急速,万欲牡丹的身子彷佛横向拉长百丈,凶狠的指尖直刺小玲珑的双目。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小玲珑的护体结界已被怒火击碎,虽然她笑容不变,但心房却瞬间窒息,因为万欲牡丹实在太强,甚至超越这个次元的境界。

突然,占尽上风的万欲牡丹神色一变,身子凌空向后一转,突兀地向侧面飞跃而去。

“万欲牡丹,来了就别走,咱们玩一玩吧。”

只见一道挺拔的男人身躯腾空而起,挡住万欲牡丹的去路,而那男人竟然是邪器——浑身上下不见丝毫伤势的张阳!

张阳的话音未落,他已经与万欲牡丹凌空对了 一掌。

在轰隆声中,万欲牡丹纹丝不动,而张阳虽然向后退了 一步,但也只是微微后退一步。

“张小儿,你已经融合地丹的力量了?”

震惊与狐疑在万欲牡丹的眼底闪烁,她脑海中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没有点把握,我会来决战吗?妳还真是单纯呀!哈哈……”

张阳纵声大笑,万丈豪情奔放而出。

“张小儿,你还是得死!”

万欲牡丹双眸微微一缩,再次一掌拍出。

万欲牡丹这一掌,没有劲风的呼啸,只有一朵微型的幻影牡丹在她掌心上盘旋,花朵虽小,但透骨勾魂的杀气却比先前强烈数倍,此刻她全力出手,再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张阳感应到万欲牡丹思绪的微妙变化,但他没有闪躲,而是突兀地仰天一声长啸,啸声直冲九霄,也钻入大地。

似乎是为了迎合这长啸之音,地面猛然波浪翻滚,只见张阳的十二个女人遁土而出,好似十二只美丽的彩蝶般绕着张阳翩翩飞舞,美绝天人。

同一瞬间,黑白双剑光芒大作,从张阳手中飞出去,飞到众女的头顶上空,好似太阳与月亮并肩遨游,十二道光柱笼罩十二个绝色佳人的倩影,而在光柱之中清晰可见十二颗仙丹。

下一剎那,地面再次轻轻一颤,以十二佳人立足之处为支点,天人法阵再次出现。

万欲牡丹第一次出现紧张之色,但在剎那的惊慌过后,她忍不住恼羞成怒,两手一开一合,源生之火轰然冲天而起,十几朵幻影牡丹同时扑向张阳。

“万欲牡丹,妳玩完啦!”

面对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张阳却只是简单地拂了拂衣袖,幻影牡丹立刻一朵接一朵的随风消散,末了,他手掌一摊,最后一朵夺命之花竟然飘入他的手中,被他肆意地玩弄。

怎么会这样?天地万物惊叹连连,万欲牡丹则是面如土色,她银牙一咬,恨声咒骂道:“刘采依,妳这贱人,死了也能作怪,本宫要妳母子粉身碎骨,永不超生!呀——”

狂暴的吼声从万欲牡丹全身每一个窍迸射而出,源生之火再次包裹住她的身影。

吼声在咆哮、烈焰在升腾,紧接着血箭从万欲牡丹的七窍激射而出,血箭迎风一卷,竟猛然变成七个血红色的万欲牡丹。这已不是元虚高手的分身术,乃是万欲牡丹同归于尽的邪灵解体大法,每一个分身都融入她的元神,在杀死对手的同时,她最后也会烟消云散。

“四郎,小心!”

宁芷韵惊呼出声,接着她与一干姐妹盘膝坐地,还狠狠地咬破舌尖。

剎那之间,万欲牡丹的七个血色分身杀气冲天,十二颗仙丹也与众女的鲜血浑然相融,旋转的速度猛然加快数倍。

天地颤抖,风云变色,时光刚要变得缓慢起来,不料张阳迎上去的身影还是闲庭信步、悠闲自在。

“砰!”

第一个血色妖灵陡然再次加速,狂风一荡,她出现在张阳的身后,一掌打在张阳的后背上。

张阳的力量明显差了 一筹,但玄妙的异变也在这一剎那出现。

血色妖灵非但没有摧毁张阳的身躯,反而能量被他毫不客气地吸收,眨眼之间,张阳的杀气强烈了三分,而妖灵的身躯则急速萎缩。

又是一声闷响,张阳一记随意的后踢,把这个血色妖灵踢上半空中,碎成一片血色的迷雾。

一股畅快之意在张阳的胸中奔流,他两手一探,抓住第二个扑上来的血色妖灵,随即一声低吼,将对手猛然撕成两半。

两个分身接连碎裂,令万欲牡丹的本体好似遭受两次雷击般,她捂着胸部一声闷哼,目光开始游移,终于有逃跑的念头。

“砰砰砰……”

一连串的撕裂之音回荡不休,张阳彷佛化作一股狂风般,将其它的血色妖灵卷上半空中,然后双手尽情挥舞、尽情撕裂,没有招术、没有法诀,只有简单与粗暴,发泄的快感充斥他全身每一个毛孔:爽,太爽了,哈哈……

张阳杀得兴起,万欲牡丹则脸色一变再变,因为她——万欲宫之主,无敌天下的万欲牡丹竟然陷入绝境!

十-一女射出的光柱并不能禁锢万欲牡丹的身躯,但天人阵法原地一转,第十三道光柱就此凭空突现,从万欲牡丹的眉心,竟见金色的天丹飘忽旋转。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天人法阵,这才是张阳放手一搏的最终计划!

紫雷山山顶的决斗,只是张阳兵行险招的诱饵,他冒着生死的危险,终于让万欲牡丹自己站在阵眼上,补全天人阵法的最后一环。

“四少爷,快杀了她!咯咯……”

小玲珑的笑声未落,灵梦等人也在另一侧出现,接着她们在宁芷韵众女身后盘膝坐下,结成外围又一个圆圈。

这时,天人法阵再展玄妙之处,只见十三颗仙丹轻轻一颤,所有光柱立刻一分为二,把一群绝色佳人全部笼罩在其中,法阵的力量瞬间再次暴涨。

“呼”的一声,最后一个血色妖灵变成一团血雾,雾气一荡,张阳的拳头豪情万丈地破雾而出。

下一剎那,张阳那威势万钧的拳头却突然硬生生停在万欲牡丹的鼻尖之前。

虽然法阵的死结解开了,可另一个死结却依然难解。

死寂,如死一般的寂静,在短短几秒内,张阳的拳头震颤上百次。

杀,还是不杀?

万欲牡丹的双眸中闪过阴冷的笑意,她突然用额头撞向张阳的拳头。

张阳心头咯登一跳,拳头下意识后退了半尺。

“四少爷,她不是三夫人,杀了她!”

“四郎,动手吧,不杀她,天下将永无宁日!”

小玲珑与灵梦少有的意见一致,就连温柔如水的宁芷韵眼中也透出几分决然之气。

“张小儿,你有那胆子吗?咯咯……来呀,本宫等不及想看到那一幕。”

万欲牡丹挣扎着向前踏出一步,刺激张阳的话语无比尖锐:“张小儿,你不动手,本宫就用这个身体让千人骑、万人跨,把刘采依变成人尽可夫的,咯咯……”

万欲牡丹是真的想“死”,虽然失去这具躯壳她会元气大伤,沉睡不知多少年,但总好过如今情形。

“贱人,妳敢!”

一想到刘采依的身子会受到这等玷污,张阳的怒吼声震天动地,元虚真火终于没有犹豫,弥漫着烈焰的拳头狠狠打向万欲牡丹的头顶。

“万欲牡丹,我要妳魂飞魄散——”

“轰隆!”

天地间一声巨响,妖灵之乱就此风平浪静!

时光亘古不变,缓缓流逝。自然之风带走满天烟尘,曾经杀气四溢的废墟已经没有人影,只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见证决定天下命运的一战!

如此结局,天下人自然是欣喜若狂,更对张阳大义灭亲的举动歌颂不休,四方传唱。

然而这真的就是结局了吗?

是的,当时光的长河流转到后世,当邪器的喷嚏也成为传说之后,这就是结局!不过……

药神山,后山秘境。

十三颗仙丹凌空飘浮,闪烁着玄妙的光华,一群绝色佳人沐浴在光晕中,团团包围住一栋雅致精巧的竹楼。

天人法阵又开始运转,准确地说,自从紫雷山决战后,一个月以来,这法阵就没有停歇的一刻,虽然众女都已是超越凡尘的超级修真者,但这么轮番布阵施法,她们眼底无不写满疲惫与焦虑。

竹楼内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江湖传言已经灰飞烟灭的万欲牡丹,另一个是拯救天下的张阳。

张阳与万欲牡丹已经斗法一个月,因为张阳不敢伤害万欲牡丹的身体,唯有在精神上不停攻击,而在幻烟与王香君的帮助下,这一个月以来,万欲牡丹没有合眼的时刻。

张阳双目寒光一闪,逼视着万欲牡丹,道:“万欲牡丹,考虑清楚了吗?只要妳离开我娘亲的身体,我就还妳自由,妳就是杀光天下人,也与我无关!”

天下人如果听到这一番话,定然会吓得头晕目眩,他们眼中的救世主,竟然在用天下与妖灵之王做交易。

“咯咯……”

虽然被精神折磨一个月,但万欲牡丹的笑声依然妖邪无比:“张小儿,你这点小伎俩也敢在本宫面前丢人现眼?要想刘采依活命,只有一个办法,你去杀光正邪两道的掌门宗主!”

此时,一股寒风压制万欲牡丹的笑声,幻烟凭空突现,凝声道:“哥哥,她们已经快支持不住了,你不能再拖下去。”

幻烟的话音未落,王香君那宛若幼女般的身子也凭空突现,怒声道:“主人,这贱人太可恶了,让我帮你狠狠调教她。”

只见灵力幻化的皮鞭呼啸而现,但张阳却抓住王香君的手腕。

“张小儿,你真是一个懦夫、贱男、孬种。刘采依杀了你的生母,你竟然连这点勇气也没有,旺!”

万欲牡丹悠闲地换了 一个坐姿,肆意刺激张阳的心灵,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对决,她已经不着急沉睡,反而沉浸在这别样的快乐中。

张阳果然不够“勇敢”,他与万欲牡丹对视几分钟,最后只得愤然退出去。

在竹楼外,柳飞絮迎上前,皱着眉头,凝声问道:“四郎,万欲牡丹还是不答应吗?”

“嗯,那贱人太狡猾了 !她打算要毁灭娘亲的躯壳,然后变回妖灵逃走。”

众女分成两波循环封印竹楼,海萍站了起来,张雅月立刻盘膝坐下。

海萍略显烦闷地捶了捶脚,愤愤不平地咒骂道:“太可恶了,到底谁才是俘虏呀?哼,贱人!”

虽然海萍骂的是万欲牡丹,但张阳还是觉得刺耳,大手一挥,就在她那翘挺的小上用力拍了 一巴掌。

海萍身子一颤,突然软倒在张阳的怀中,美眸一片迷离,道:“四郎哥哥,人家这几天累死啦,你安慰一下人家嘛!”

突兀地笼罩空间,张阳的思绪还未摆脱沉闷,手指已经隔衣捏住海萍的乳珠,并轻轻拨弄起来。

柳飞絮看着海萍与情郎调情,玉脸弥漫着羞红,说道:“萍儿,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胡闹,还不下去调息运功。”

“不嘛,人家就要在四郎哥哥的怀里休息。”

海萍破处不久,才刚尝到男欢女爱的快乐,因此这样说道。

柳飞絮瞪了海萍一眼,随即转身就走,不料幻影一闪,张阳的大手横空飞过去,揽住她的腰肢。

“好姐姐,妳也留下来,帮我想想好办法,嘿嘿……”

欲火是消除郁闷的最佳妙法,在众女娇嗔的目光注视下,张阳抱着一对绝色母女花,急色地飞入卧房中。

片刻,张阳的阳根柳飞絮的中。

柳飞絮那肥美无双的波浪荡漾,臀沟缓缓盛开,虽然已经承受无数次,但张阳阳根的巨大还是让她感到丝丝胀疼。

“啊,四郎,轻一点,胀?……死啦,啊……”

“娘亲,不要乱动,让女儿看清楚一点嘛,咯咯……”

海萍趴在柳飞絮的身边,睁大纯真的美眸,仔细地看着张阳的一寸一寸地柳飞絮的菊蕾,眼底充满羡慕与跃跃欲试的光华。

柳飞絮可没有海萍那么有勇气,再次羞窘地瞪了海萍一眼,可随即就被强烈的快感淹没心房,肥美无双的向后摇晃旋转起来。

画面一闪,海萍代替瘫软如泥的柳飞絮,娇小的在情郎的前晃动着。

“滋”的一声,张阳挺身而入,但他没有立刻为海萍的,而是那紧窄无比的花径。

“四郎哥哥,不嘛,人家要试一试后面,啊啊……”

张阳的动作一快,海萍的娇嗔立刻化为连绵的呻吟声,她趴在柳飞絮的怀中,不停撞击着柳飞絮的熟妇豪乳。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快速,当海萍第三次在中尖叫的剎那,张阳腰身一退,紧接着用力一插,“噗”的一声,海萍的愿望实现了,一缕血丝顺着留下来。

“四郎,轻一点,别把萍儿弄……坏啦,咦!”

柳飞絮担忧的话语戛然而止,她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玉手猛然抓住张阳的手臂,凝声道:“四郎,咱们真是傻,只想着把万欲牡丹从采依的身体里赶出来,为什么不把妖灵灭了呢?”

“轰!”-

柳飞絮的提议,顿时有如一块巨石般硒入张阳的心海,掀起滔天巨浪。

其实如此“简单”的办法,张阳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敢想,如今从柳飞絮的口中说出,他眼前立刻浮现出刘采依千变万化的绝色身姿。

“呃!”

只是幻想一下,张阳就已经失控,一声闷哼,火热的射入海萍的菊蕾深处。

海萍顿时在的冲击下尖声欢鸣,浑然忘我。

而柳飞絮则对张阳的心思了如指掌,在他的眉心上一戳,娇嗔道:“小色狼,有贼心,没贼胆,咯咯……就让我们大家帮你想法子吧。”

第七章 再启天门

画面一闪,众女围住张阳,一时间莺声四起,燕语不休。

最后,灵梦用最平静的声调,叙说着世间最禁忌撩人的话题:“四郎,要想捕灭万欲牡丹,咱们必须做到以下几点。第一,削弱她的源生之火;第二,唤醒采依夫人的元神;第三,还要……”

说到这里,灵梦晶莹无暇的玉脸终于有几分异样,她略一停顿,这才强自平静地补充道:“还要让采依夫人对你产生爱意,才有机会让万欲牡丹烟消云散!”

到此刻,张阳的厚脸皮终于也有红透的时候,众女或是娇羞,或是无奈,唯有小玲珑眉开眼笑,乐不可支。

“四少爷,反正张家的女人已经全部归你,也不差三夫人嘛,咯咯……”

小玲珑一说完,张家四月玉脸的羞红也不比张阳好多少,她们下意识躲到母亲与姨娘们身后,而几个张家熟妇的目光则早已射向地面。

几秒的沉寂后,还是宁芷韵最体贴,第一个柔声表达:“四郎,为了天下人、为了三姨娘,你就……行动吧。”

对呀,这可是为了拯救天下!张阳意念一动,瞬间找到借口,可下一剎那,他刚挺直的身躯又弯下去,因为别说完成这三点,就是这第一个条件都彷佛登天般困难,心想:唉,这天要怎么登上去呢?

张阳与众女再次一片沉寂,时光在沉寂中悠然流逝。

苦思冥想三日后,张阳终于再次站在万欲牡丹的面前。

“张小儿,拿定主意了吗?咯咯……”

万欲牡丹的神色依然得意悠闲,目光充满重逢的气息,张阳的“柔弱”已经让她轻蔑不已。

“万欲牡丹,妳真要我杀了妳?”

张阳没有发怒,目光一片平静,但却使万欲牡丹的瞳孔不由自主收缩一下,她试探着嘲讽道:“怎么,不想做孬种了吗?”

张阳没有回应万欲牡丹的挑衅,而是好似聊天般说道:“我这人很好心,不想杀人,反而想送妳登天,怎么样?”

“张小儿,你这什么意思?”

超强的预感有时并不是好事,万欲牡丹第一次感觉四肢发冷、血液急速倒流。

狠辣的光华冲破张阳双目的平静,他冷冷地重复道:“就是那个意思,我要送妳——登天!”

同一时刻,竹楼外,张阳所有的女人悉数到齐。

最精通阵法的勾魂站在黑白双剑的正下方,她一声低鸣,天人法阵猛然光芒大作。

“轰”的一声,竹楼炸成厅粉,漫天烟尘还未散去,张阳已经飞上半空中,并随着他一声大吼,玄灵鼎的幻影凭空突现,绕着他疯狂旋转。

尘埃洒落而下,落在万欲牡丹惊骇的玉脸上,她银牙一咬,猛然怒道:“张小儿,你敢与本宫同归于尽吗?哼,休想吓唬本宫!”

“万欲牡丹,妳马上就会知道,本少爷是不是吓唬妳了丨”张阳一招手,十三颗仙丹飞向玄灵鼎,瞬间虚空一片呜鸣,满天浮云“惨叫”着向这一点飞过来。

几秒之后,天空好似水面般剧烈颤抖起来。

“轰隆隆——”

在如闷雷般的轰鸣声中,时隔半年,天门再次开启。

张阳竟要用天门的力量对付万欲牡丹,这真是一个聪明而又愚蠢的法子。

天门一开,高次元的力量立刻席卷而至。

几秒后,又是一声巨响震天动地。

天门关闭了!而张阳、万欲牡丹还有玄灵鼎与十三粒仙丹都消失了!

“快,布阵!”

灵梦第一个收回仰望苍穹的目光,勾魂与古韵紧接着也回过神来,两女并肩而立,站在阵眼上,最强的符咒与最强的结界瞬间合二为一,曾经势不两立的两人配合起来,竟是浑然天成,天衣无缝。

天人法阵再次光芒大作,而众女的心神已经不在躯壳内,早已随着张阳去一个特别的空间。

此时此刻,另一个空间——不对,在两个空间的夹缝中,张阳的意识已经昏迷,而万欲牡丹则不知所踪。

悠悠时光不知过去多久,一缕凉意贴上张阳的额头,那温柔的气息触动他的心弦,让他不由自主缓缓张开双目。

“啊!”

两秒的迷蒙后,一张没有丝毫瑕疵的绝色玉脸映入张阳的眼中,令他一声尖叫,下意识翻身跃起来,瞬间摆好厮杀的架势。

“小羊儿,见到娘亲,你不欢喜吗?咯咯……”

熟悉的欢笑声从丰唇檀口飘溢而出,那戏谑的目光是那么的亲切,张阳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心想:成功了,终于成功唤醒了母亲的元神,哎哟!

恐惧随风而去,剧疼则随风而来,张阳心神一松,立刻感觉浑身剧疼不已,扑通一声,他重重地摔倒在地,砸出一片烟尘。

刘采依近在咫尺,但她不仅不伸手搀扶张阳,反而还向后退了 一步。

张阳一边挣扎坐起来,一边忍不住埋怨道:“娘亲,为什么不扶住我?我可是拼了命来救妳的!”

“小羊儿,娘亲这是教训你自作聪明,为娘好好-个计划,就这样被你破坏了,唉。”

刘采依坐在一张光滑平整的石床上,狠狠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反过来埋怨道:“既然天人法阵已经困住了万欲牡丹,你为什么不动手杀了她?真是个笨蛋!”

“娘亲,杀了她也会……”

“哼,为娘有那么笨吗?”

刘采依打断张阳的申辩,一声叹息后,她近似自言自语道:“为娘早已计划好了,只要她变回妖灵,我就可以把她炼成器灵,带着她重回天人之界;现在倒好,被你这么一搞,反而来到了这荒芜空间。”

张阳不是笨蛋,立刻明白刘采依的意思,他双目一亮,欢声道:“娘亲放心,孩儿留有后招,灵梦她们一直在紫雷山维持法阵,咱们这就回去。”

“小羊儿,看来你还没有睡醒呀!你自己感觉一下,还有回去的力量吗?”

刘采依的白眼虽然美丽无比,但内容可一点也不美丽。

张阳双手法诀变换,却没有打开阵门,反而再次疼得浑身扭曲,他下意识看向刘采依。

不待张阳出声,刘采依没好气地说道:“别看我,你这傻瓜计划已经令我的元神受了重伤,别说启动阵门,就是能不能活过今天,也要看咱们的造化,万欲牡丹不会放过这好机会的!”

“啊,万欲牡丹还没死?”

“她不仅没有死,还把我从躯壳里赶出来,你娘亲我现在才是一个妖灵,明白了吗?”

刘采依越说越生气,突然在张阳受伤的手臂上重重掐了 一下,这才抬头看了看天色,凝声道:“她很快就会杀过来了!小羊儿,你赶紧自己逃吧,能逃多久算多久。”

这时,张阳终于完全明白他给刘采依制造多大的麻烦,他强忍如刀剐般的剧疼站起来,说道:“娘亲,咱们一起走,我绝不会丢下妳。”

苦笑浮上刘采依的脸颊,她还在摇头叹息,阴森得意的笑声已经破空而至。

“刘采依、张小儿,你们谁也别想逃,咯咯……”

幻影一闪,又一个“刘采依”凭空突现,浑身弥漫着暴戻、阴冷、残忍的煞气。

“四郎,快走,为娘只能挡住她一会儿。”

刘采依挺身而出,气势虽然不凡,但举手投足间,她的元灵之体却忽明忽暗,似乎随时都会化为青烟。

“娘亲,妳保护我这么久了,该轮到我保护妳一次了。”

张阳没有逃,反而站在刘采依前面,负伤的身躯也挺得笔直。

刘采依比张阳更加理智,她没有在无谓的事情上争执,思绪一转,她坐回石床上,以最平静的声调说道:“那也行,万欲牡丹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你就搏一搏吧。”

“刘采依,一刻钟的时间足够了,本宫会好好玩死你们母子的!嘎嘎……”

万欲牡丹的笑声变得狰狞起来,张阳母子越是生死与共,她越是怒火万丈。

厮杀再次开始。

可严格说来,这不是厮杀,只是一场单纯的打击练习。

万欲牡丹明显也身受重伤,她一拳接一拳地攻击,而张阳则好似一个人肉沙袋般,勉强发动护体结界。

不到-分钟,张阳的护体结界已被打穿,万欲牡丹的拳头直接打在他的胸膛张阳的背上猛然凸出一个拳头形状的印记,那印记在刘采依的瞳孔中急速放大,虽然她的神色未变,但手却紧紧抓住石床边沿,彷佛要把岩石捏碎般,无比用力。

一口鲜血涌上张阳的口中,“咕咚”一声,他竟把鲜血强行咽回去,弯曲的身子再次挺直。

“评评评!”

万欲牡丹怒了,双拳疯狂地攻击着张阳,比擂鼓的双槌更加猛烈。

“瞎嚓、瞎嚓!”

张阳的肋骨一根根断裂,鲜血一汪汪地涌入口中,但眼神却没有丝毫退缩。

两分钟、三分钟,张阳的意识已经被黑暗笼罩,但他的身躯依然好似一堵铜墙铁壁般,挡在刘采依的身前。

男人的自尊、男人的豪情,还有男人的责任,化作一股近似偏执的意念,控制着张阳的身躯。

鲜血终于冲开张阳的嘴巴,血色的迷雾在无名空间尽情抛洒,惨烈的气息让时光不由自主延长千百倍。

刘采依玉脸微微上扬,看着张阳那伟岸的背影,她心房一颤,突然生出一股欣慰的念头:四郎真的长大了,长成了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大丈夫!

刘采依生平第一次用女人的目光凝视着张阳,戏谑的韵味悄然消失,心房莫名一颤,随即长长地叹息了 一声。

“四郎,抬脚、侧退、左进……”

柔媚而低沉的天籁之音响起的剎那,刘采依指尖光芒一闪,一缕特别的灵光射入张阳的体内。

张阳已经失去意识,但身躯却随着刘采依的话音行动起来,他一退一进,随即脚尖点地,好似陀螺般旋转起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虽然简单,但却巧妙地化解万欲牡丹大部分的攻击力。

被刘采依玩弄,绝对是万欲牡丹最不爽的事情,她的吼声已经与野兽无异,虽然同样身受重伤,但她还是强行逼出混元真火。

只见万欲牡丹的火蛇凌空呼啸,刘采依的声音却快而不乱,张阳则不停闪转腾挪o几番交战后.,终于张阳身躯一顿,随即重重地砸在地上,再也没有动静。

“贱人,该妳了 !”

混元真火飞回万欲牡丹的掌心,杀气在她眼中不停积聚。

“万欲牡丹,妳还有时间吗?咯咯……”

刘采依坐在石床上,姿态无比悠闲。

万欲牡丹扬起手掌,杀心很坚定,不料鲜血抢先染红她的唇角,原来一刻钟的时间已经过去,她的力量也接近枯竭。

“贱人,明天妳不会再有这么好运!”

留下切齿的憎恨之音后,万欲牡丹果断地飞身离去。

万欲牡丹的身影还未完全离开视野,刘采依的脸色已经急速发白,她身子一晃,突然从石床上栽下去,正好倒在张阳的身上。

张阳母子俩就此“相拥而眠”,任凭时光无情流逝。

当张阳缓缓回复意识时,他第一个感觉就是冷,冷得钻心透骨,就连修真元神也在瑟瑟发抖。

“啊……”

痛苦的呻吟声从颤抖的齿缝间飘出,张阳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山洞内,洞外一片漆黑,无星无月。

“小羊儿,赶紧调息运功,这是罡风,若是这样碰上,混元真仙也要灰飞烟灭。”

“娘亲,妳……”

张阳凝神看向传来刘采依声音的方向,瞬间目瞪口呆,随即移开目光。

原来刘采依背对着张阳盘膝而坐,浑身竟然未着寸缕,白皙的裸背还有若隐若现的臀沟,就此映入张阳的眼中。

“为娘是元灵之体,已经没有多余的能量幻化衣裙。四郎,运功于顶,抵御罡风。”

刘采依的声调平静而自然,抹杀洞内刚开始弥漫的暧昧气息,而她背对张阳的玉脸则悄然流转一丝羞窘的红晕。

无名空间罡风呼啸,寒气有如刮骨钢刀般,但张阳心中却有一团火焰怎么也熄灭不了,他眼睛闭得越紧,那裸背倩影越是清晰,一种诱惑在心底油然而生,恍惚间,刘采依站了起来,盈盈一握的腰肢柔柔摆动、肥美浑圆的缓缓旋转,波浪从她发梢开始荡漾,一直蔓延到她的脚尖上。

唔,娘亲在跳舞,好美呀!啊,娘亲在转身,要转过来了,快呀,快转身呀……呃! 一股剧疼陡然充斥张阳的脑海,他心神一颤,猛然惊出一身冷汗。

只差那么一点点,张阳就要在幻想中走火入魔。

一丝罡风撕裂张阳的伤口,他急忙全力运转法诀,可过了片刻,那特别的诱惑又搅乱他的心神。

好想看一看母亲的背影,看一眼,就看一眼,只是看一眼。如魔鬼般昵喃声不停刺激着张阳的心灵,终于他的脖子好似生锈的机械般,一点一点地转过去,眼角一点一点地打开了。

“啊!”

虽然战胜理智,但张阳却没有找到偷窥的快感,反而瞬间脸色一片煞白,因为他不仅看见刘采依全裸的背影,还看见刘采依的五脏六腑,刘采依的元灵之体竟正在随风而逝。

在惊叫声中,张阳飞身扑上去。

在这危急时刻,人间的伦理再也起不了作用,张阳毫不犹豫的把刘采依抱入怀中,大手压在她那浑圆的上。

力量有如泉水般从张阳的体内流出,随即又流入刘采依的体内,罡风终于被邪器的力量隔绝在三尺之外,而他全身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迅速染红张阳母子俩坐卧的地上。

当刘采依的身子回复温度的剎那,张阳呼出一 口大气,紧接着身子一软,摔倒在血泊中。

“唉,想不到还有你这傻小子救我一命的时候。”

刘采依轻柔转身,看着张阳浑身撕裂的惨状,她深邃的双眸少有的被杂乱思绪充斥。

两秒后,刘采依把张阳抱入怀中,用她绝色无双的身子抵抗着不时吹进来的罡风寒气。

温暖发自心灵,张阳的伤势恢复得特别快速,剧疼一去,不一样的触感立刻钻入他的心窝。

张阳刚要张开眼睛,刘采依那略显疲惫的声音已经传入他的耳中:“小羊儿,不许睁眼。”

张阳的心窝一荡,虽然紧闭着双眼,但触感却更加强烈,脑海的波浪更是连绵起伏,无休无止:嗯,那软软的……是不是娘亲的?我是躺在娘亲的腿上,还是躺在她的……双峰上。呃!娘亲的双腿好滑呀!啊,糟啦,下面有反应了,不要,千万不要……唔……如果碰到娘亲,她会生气,还是假装没有发现?要不……拼一下!

瞬间张阳的全身好似燃起一圈火焰般,下的男人之物更是急速膨胀,无论主人如何压制,它的震颤还是越来越频繁,距离刘采依那柔腻的肌肤越来越近。

“啊!”

就在张阳准备豁出去的一刻,他的后脑猛然挨了 一掌,头一歪,立刻昏过去。

“臭小子,连娘亲的便宜也敢占,哼!”

刘采依一声冷哼,将张阳扔出去,随即又呼出一 口大气,并下意识夹紧双腿。

第八章 母子梦幻

黑夜过去了,虽然没有可怕的罡风,但张阳的神色却更加凝重。刘采依为了节省能量,依然没有“穿”上衣裙,她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凝声嘱咐道:“小羊儿,为娘刚才教你的阵法你要灵活运用,切记不要与万欲牡丹正面厮杀,只要熬过一刻钟,她自会离去。”

张阳无声地点了点头、,脚底在地面轻轻一蹬,就好似利箭般飞出山洞。

无名空间的日头缓缓上升,光线照入一个幽暗的山谷,照亮万欲牡丹盘膝打坐的身影。

万欲牡丹双目一开,咒骂声立刻冲口而出:“刘采依、张小儿,你们的死期到了 !”

“万欲牡丹,你家少爷来啦!”

不待万欲牡丹腾空而起,张阳已经凭空出现,而且他还带来“礼物”,兜头就泼下污水。

“啊!”

刀山油锅不能让万欲牡丹变色,偏偏这污水却让她惊叫出声,不停左闪右躲,完全忘记她可是堂堂的混元修真者。

“万欲牡丹,拒收礼物可不是好主人,少爷我这里还有很多,哈哈……”

张阳乐得眉开眼笑,为自己一时的灵光闪现得意无比,他站在山顶水洼旁边,欢快地挥舞着大手。

几番闪躲后,万欲牡丹终于怒吼着飞上半空中,正要痛下杀手之际,天空突然日月无光、飞沙走石,罡风又来临了。

张阳的污水战役大获成功,一刻钟转眼就过去,即使万欲牡丹恨得咬牙切齿,但也只能飞身回到山谷中。

罡风终于来临,张阳在最危急的一刻,险之又险地冲入山洞中,虽然有刘采依传授的护体阵法,但他依然变成一个血人。

张阳回归的剎那,刘采依眼底的担忧这才隐入心海深处。

无名空间的白天是那么的短暂,时光轻轻一颤,昨夜的画面再次浮现,张阳母子俩又抱在一起,而且因为被罡风撕裂,张阳的衣袍已经变成布条,与赤裸没有分别。

因为罡风的呼啸,黑夜显得更加漫长,张阳的眼帘已经颤抖很久,但就是不敢张开双目。

“小羊儿,保持心灵平静,否则你明天很难逃过追杀,万欲牡丹可不是常人,绝不会被你的无赖伎俩戏弄第二次。”

“娘亲,我……”

张阳一说话,一股热气似有意若无意喷在刘采依的上。

刘采依的身子瞬间抽搐一下,粉红的乳珠迅速胀大好几分。

“娘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张阳连声道歉,头部还下意识晃动起来,令他那火热的双唇一不小心,就重重摩擦刘采依的乳珠一下。

“啊!”

即使是智慧天下第一的刘采依也忍不住羞臊低吟,如果不是罡风还在肆虐,她一定会把张阳扔到洞外。

“四郎,你先前是不是谋划要捕猎万欲牡丹?”

剎那的慌乱后,刘采依迅速平息心神,话问到-半,突然命令道:“不许睁眼!”

张阳虽然是个“乖孩子”,但他的眼帘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火热的目光瞬间迸射而出,直扑向刘采依那浑圆而丰硕的。

在这危急一刻,刘采依的思绪却毫不紊乱,她手臂一收,如闪电般将张阳的头颅压在她的怀中。

张阳的眼中只剩下晶莹嫩白的肌肤颜色,绝世的下缘虽然紧挨着他的脸颊,但他却看不到丝毫春色,反而有种快窒息的难受感。

张阳下意识转动脑袋,想呼吸新鲜空气,不料刘采依却会错意,再次厉声道:“臭小子,不许往下看。”

话音未落,刘采依的指尖已经点在张阳的后脑上,张阳还未喊出“冤枉”两字,眼前已经一片漆黑,唯有刘采依那柔腻平坦的还有上的浅浅漩涡,在他心房里飘来飘去。

“母亲,孩儿瞎了,啊!”

“瞎了才好,连为娘你也敢动脑筋,真是了不起呀,咯咯……”

虽然张阳的双目被封,但反而令他的感觉更加敏锐,所以刘采依这么一笑,那高挑玉体的细微颤动立刻传入他的心中。

张阳心火一荡,甚至“看”到刘采依双乳荡漾起伏的绝世美景。

张阳的喉咙瞬间一颤,一股烈焰立刻在下开,九转冰火钻终于冲破世俗伦理的束缚,重重弹打在刘采依玉腿的外侧。

即使是智慧天下第一的刘采依,此时同样是如遭雷击般,身子猛然一颤,羞红迅速弥漫她全身每寸肌肤。

“小羊儿,只管住你的眼睛,看来是不够呀,娘亲再好好调教你一下。”

调教?被女王踩在脚下!唔……危险与刺激同时充斥张阳的心窝,男人之物因为那特别的两字瞬间再次暴胀,而他的双手则下意识捂在宝贝上面。

“娘亲,孩儿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啊!”

为了不变成太监,张阳下意识飞身就逃,在黑暗中,他先是撞在岩石上,然后又被一股罡风缠住身躯。

“四郎,小心!”

母爱轻易战胜怨慰,刘采依及时将张阳救回来,嗔责道:“你不要命啦!娘亲只是吓唬你,就你这胆子,也想占为娘的便宜?咯咯……”

戏谑的欢笑声在洞内四溢回荡,熟悉的感觉在张阳母子俩的心中悠然盘旋。

“娘亲,是不是孩儿胆子再大一点,就可以占妳的便宜了?嘿嘿……”

张阳的色胆逐渐变大,他人生第一次挑逗刘采依,而且双手高举,不再遮遮掩掩。

“行啊,只要你不怕变成太监,就来呀,咯咯……”

刘采依笑得随意而轻松,脸上却写满羞窘,也许是因为张阳看不见,她的眼帘颤抖几下后,还是忍不住瞪了那猖狂至极的东西一眼。

“嚼!”

当目光接触到阳根的剎那,刘采依舌尖一颤,差一点惊叫出声,并心想:长大了,儿子真的长大了!

刘采依虽然是邪器捕灵的幕后黑手,但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邪器之物,在这一刻,她与其它女子的反应并没有两样。

原来,护国公主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懂得羞窘的女人。

一番嘻笑后,张阳乖乖地躺在刘采依的怀中,一整晚,他都没有勇气做出多天亮了,新的挑战来临了。

张阳跃身而起,信心满满地冲出山洞。

半个时辰后,满身伤痕的张阳爬了回来,还未爬到刘采依的面前,他已经开始哭诉委屈。

这一次,张阳遭到万欲牡丹的中途伏击,如果不是这无名空间地形怪异,再加上刘采依传授的护身阵法,他定然已经成为万欲牡丹的盘中餐、口中食。

“修他老母的,这万欲牡丹真是卑鄙无耻,竟然学本少爷搞伏击,下流!”

“咯咯……早就叫你小心一点,万欲牡丹可不是笨蛋,你活该!”

“娘亲,我可是妳儿子!”

“谁说你是我儿子了?你若是我儿子,还敢对为娘动坏脑筋吗?”

刘采依赤裸的身子在岩石后晃动,雪白与粉红交织的肌肤若隐若现,晃得张阳头晕目眩。

“娘亲,那妳究竟是不是我亲娘呀?已经这个时候了,妳还要玩下去吗?妳就可怜可怜孩儿,说实话吧。”

“不是!”

刘采依的回应斩钉截铁、毫不迟疑,但她的唇角则微微上翘,戏m调侃的意味很浓厚。

“扑通”一声,张阳气得浑身伤口崩裂,当场昏倒在地。

“唉,承受力真是低呀,一点也不像我。”

刘采依慨叹一会儿,这才好整以暇的把张阳抱入怀中,用她特有的方法为张阳的身心疗伤。

转眼间,一团玄妙的光球把张阳母子俩笼罩在其中,张阳的伤势则迅速地复这时,张阳醒了,但他却没有起身离开的打算;刘采依也没有出声赶人,彷佛根本不知道张阳已经清醒,而且正在偷偷张开眼睛。

罡风有如地狱的阴风般呼号,而张阳则在这美妙的配乐声中,心窝瞬间沸腾。

看到了,张阳终于看到刘采依的,成熟饱满的肥美柔腻而又不失坚挺,那粉红色的微微上翘,晶莹小巧有如处子般。

灼热的呼吸顿时从张阳的口鼻喷涌而出,瞳孔瞬间又变大几分,他用尽全身之力,这才制止住一 口咬上去的冲动。

咦,娘亲的乳珠挺立起来,而且还在轻轻晃动,难道她知道我在偷看?而且还……想到这里,张阳的鼻尖不由自主颤抖一下,果然嗅到一缕幽香,瞬间欲火又冲上头顶,一下子就张大嘴巴。

“好看吗?”

一道美妙的声音钻入张阳的欲火中,在他心中缓缓飘动。

“好看。”

张阳的脑中一片眩晕,自动应答道。

“看够没有?”

“没。”

“还想看吗?”

那美妙的声音更加飘忽而低沉。

“想。”

“想你个头!”

美妙之音突然变成魔鬼的怒吼,刘采依猛然一掌砍在张阳的后颈上,当场把他打晕过去。

下一剎那,刘采依重重地呼出一 口气,看着张阳昏迷中依然陶醉的神色,忍不住又补上一脚,恨声道:“臭小子,越来越放肆了,老娘可不是你的那些笨女人,哼!”

哼声未散,刘采依的玉脸突然红霞密布,想起张阳鼻尖颤抖的动作,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还捂住那已经胀大的。

又是一个白天来到。

张阳鼓足勇气离去,而半个时辰后,他竟完好无损、得意洋洋地悠然返回。

刘采依的双眸中多了几分诧异,张阳则眉飞色舞地叙说道:“我带着万欲牡丹在附近转了几圈,她见抓不住我,自己就回去了,呵呵……”

“万欲牡丹的速度竟然追不上你?”

刘采依半信半疑地问道。

在刘采依那彷佛看透一切的目光审视下,张阳脸一红,终于不好意思地说出真相,原来他又创造一记“绝招”。

当张阳要被万欲牡丹抓到时,他掀起缠在腰间的布条,亮出他的利器;万欲牡丹竟然也有女人的本性,一见那玩意儿,当场就闭上眼睛,等她回过神来时,张阳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噗哧!”

刘采依也禁不住被张阳逗笑,美眸一横,笑骂道:“你这暴露狂不要靠近我,下流东西。”

“孩儿可是为了娘亲,这才不惜牺牲色相,娘亲还不安慰孩儿吗?嘿嘿……”

说着,张阳直接扑入刘采依的怀中。

刘采依没有拒绝,只是身子微侧,避开桃源禁地,然后习惯性的将张阳的头颅压在双乳下方。

寂静突然降临,张阳母子俩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任凭时光缓缓流逝。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忍住火热的呼吸,看向刘采依的,心想:呃,看到了,终于看到了!

只见刘采依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曲线急速隆起,那雪白的浑圆而柔腻,虽然没有柳飞絮肥硕,但却多了三分紧翘,熟妇的美艳与少女的秀美浑然相融。

张阳目光一跳,从侧面转向刘采依的双腿之间。

“轰丨”刺激——从未有过、强烈至极的刺激瞬间爆发出来,虽然只是看到一点黑影,但已经足以让张阳发狂。

“好不好看?”

突然,那美妙的声音又钻入张阳的脑海中。

“没,我没看。”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张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闭上眼睛。

下一剎那,只听“砰”的一声,刘采依又打昏张阳。

“没看更该打!咯咯……”

刘采依总有“调教”儿子的借口,一掌砍下后,她是神清气爽、通体顺畅。

随即她调整一下坐姿,让张阳睡得更加舒服,然后合上双眸,缓缓进入梦乡。

刘采依做梦了。

在刘采依的梦中,张阳醒了过来,在她怀中小心翼翼地磨蹭着脸颊,而且随着呼吸的异变,磨蹭的力量越来越重。

恍惚间,刘采依只觉得胸前传来一阵压迫的快感,令她眉心微微一蹙,随即又缓缓舒展开来:算啦,既然是做梦,就别管他了。母子之间亲昵一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嗯,这感觉……好奇怪,只是简单的碰触,为什么会有酥麻的感觉,还有点发热?

刘采依学究天人,不过对于这种事却很生疏,这时张阳又用力蹭了 一下头颅,怪异的感觉再次钻入刘采依的心窝,令她的感觉神经数倍增强,瞬间那酥麻的热流从涌入心房,在盘旋一圈后,又原路回流而出,全部集中在她那小巧娇嫩的上。

“啊……”

一道低吟冲开刘采依的唇角,看着那凸立而起的乳珠,她的眼眸失去平静,荡漾好久好久:这就是人间的男欢女爱吗?原来是这么“奇怪”的感觉!嗯,早知如此,当初“制造”四郎的时候,也应该亲身试一试,咯咯……

月隐日升,罡风暂停。

接下来三天,张阳用了三种无赖而下流的方法,逃过万欲牡丹的追杀。

张阳一边嗷嗷疼叫,一边得意洋洋;而刘采依则乐不可支,调侃的话语带着鼓励赞赏的韵味。

然而奇怪的是,万欲牡丹也不再怒火万丈,时间一到,她立刻就返回山谷。

这三天的第一个夜晚,张阳直接扑入刘采依的怀抱,一眨眼就睡着了,引领着刘采依也迅速进入梦乡。

迷离恍惚之间,梦境重临。

张阳很快又开始磨蹭脸颊,他头颅一顶,把刘采依那丰满的顶得往上一荡。

刘采依闪烁着异彩的美眸闪过一丝嘻笑,随即又浮现出一缕慌乱,因为张阳的脸颊竟然挤入她的中,灼热的呼吸在两乳间来回激荡。

臭小子,做梦也这么不老实,咯咯……闷死你!刘采依一震,在戏谑的微笑声中,她的手臂猛然变成锁炼。

“唔!”

张阳一声闷哼,唇舌紧贴着,就此在刘采依的里昏厥。

第二个夜晚,刘采依故技重施,不料张阳头颅一扭,脸颊虽然被刘采依那柔腻的乳浪淹没,但他却呼吸自然,而且唇舌与近在咫尺。

“娘亲,孩儿饿啦,要吃奶……”

在梦呓声中,张阳一 口含住刘采依的,竟就好似婴儿般吮吸起来。

“唔……”

刘采依有足够的时间打昏张阳,但那“天真”的声音却挑动她的心弦,令她不由自主愣了 一下,心想:唉,这孩子真是可怜,生来就是被我利用的命运,小时候也没有得到过母爱,就当是弥补他幼时的缺陷吧,反正也是在做梦。

嗯,原来这就是母亲喂奶的感觉!嘻嘻,还挺舒服的呢丨想到这里,刘采依缓缓放下手。

张阳则在迷迷糊糊中猛然一吸,只听“滋”的一声,刘采依的与竟被他一 口吸进去。

刘采依的背脊顿时一挺,雪白的不受控制地贴在张阳的脸上,羞人的低吟声来回荡漾。

下一剎那,刘采依一掌重重砍下,终于把张阳送入梦中梦,心想:哼,臭+子,做梦也这么不老实,哪有婴儿这样吃奶的,咬的为娘的好疼。

第三个夜晚,旖旎的梦境刮起不大不小的风浪。

张阳学乖了,在吮吸刘采依的时,动作特别的小心翼翼、温柔缓慢,还不时冒出两句孺子天真的昵语。

刘采依感受到张阳舌尖带来的快感,美眸终于有迷离的雾气,抱着张阳的双手时而紧绷,时而松软,终于她缓缓倒在石台上,任凭张阳同时抚弄、吮吸她颤抖的双峰,心想:这是做梦,就让自己也感受一下凡人的快乐。啊……这是在为儿子增强灵力,不算是男欢女爱。唔,臭小子,吸了好久呀,会不会被他吸出奶水呀?

张阳没有吸出奶水,但却吸出一缕接一缕的清凉气流,那气流比奶水更幽香,比蜜汁更甜美。

刘采依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紧夹的双腿在石台上划出一道道美妙的轨迹。

“咚咚咚……”

张阳的心跳冲破极限,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双峰的滋味,他看了看银牙微咬朱唇的刘采依,大手离开丰盈饱满的,滑向刘采依的两腿之间。

恍惚间,张阳的大手好似拥有魔法般,指尖还未到达,刘采依的幽谷已经“芝麻开门”。

看到了,张阳又看到刘采依下的芳草黑影,心窝瞬间欲火狂燃,紧接着“哎哟”一声,他又昏死在刘采依布满嫣红的赤裸身子上。

刘采依就是刘采依,无论张阳的“鸳鸯戏水诀”练到多么强大的境界,她总是能保持脑海的清明。

不过刘采依也有失算的一刻,张阳这么一倒,头竟然倒在她的两腿之间,而且是嘴唇直接接触。

昏迷的张阳虽然没有眼福,但却“口福”滔天,尝到人间最美的玉液琼浆。

“呀!”

刘采依发出人生从未有过的尖叫声,她双腿一缩,“砰”的一声,把张阳狠狠地弹上半空中,砸在洞顶上。

烟尘弥漫、沙砾飞溅,“梦境”不再唯美,但暧昧的气息依然横行无忌。

梦,总会醒来;夜,必会过去。

张阳睁开眼睛了,脖子刚刚一动,疼痛立刻令他五官扭曲,忍不住困惑地问道:“娘亲,我的脖子快断了,不会是妳趁我睡着时下的手吧?”

“我像那么狠心的娘亲吗?”

刘采依一脸平静,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反而翻着白眼,嗔责道:“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落枕,真是丢人!”

张阳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尴尬地傻笑几声,随即双目一亮,因为他终于看见刘采依身上的衣裙。

“娘亲,妳的元气已经回复了吗?”

“快了,只要你再坚持两日,为娘就有把握对付万欲牡丹。”

刘采依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凝声嘱咐道:“万欲牡丹肯定也能感应到我的情形,她这两日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攻击你.,儿啊,同一个法子,绝不能在万欲牡丹身上用两次。”

张阳看到刘采依眼底的担忧,凝重地点了点头,检查一下洞口的防护结界,这才贴着地面疾飞而去。

两刻钟之后,张阳却带着一脸迷惑飞身而回。

“娘亲,万欲牡丹没有出现,她不会是放弃了吧?呵呵……”

这意外让刘采依玉脸紧绷,她没有响应张阳的问题,而是走到洞外,抬头仰望着乌云盘旋、罡风四卷的天空。

一秒、两秒、三秒,每过一秒钟,刘采依的脸色都会沉重一分,最后她返身回到洞中,少有地皱着眉头,长叹道: “万欲牡丹比二十年前更加难以对付了!四郎,咱们很难度过明天。”

“娘亲,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明天是次元空间一年一次的日月双蚀之日,到时天清气朗,不会有罡风出现!”

“啊!”

张阳双目一缩,终于明白刘采依的意思,毕竟没有了罡风,万欲牡丹就没有顾忌,而他们则没有唯一的护身之法。

“娘亲,有办法躲过明天这一劫吗?”

“只能拼一下了丨”刘采依凝视着张阳,很认真地问道:“四郎,你敢不敢捕猎万欲牡丹?”

相似的问题刘采依已经问过张阳一次,但这一次的意味却全然不同。

“我敢!”

张阳充满豪情壮志,但紧接着却困惑地问道:“娘亲,妳已没有身体,这样还可以捕灵吗?”

“你先别问,到时自然就知道了。”

第九章 合二为一

刘采依美眸闪现往昔的智慧光华,柔媚的声调则透出一丝异样:“四郎,全力运转鸳鸯戏水诀,娘亲要与你合二为一 !”

“啊!”

剎那之间,张阳的脑中轰然一声巨响,两耳嗡鸣不休,而下巴则急速坠落:娘亲前一秒还无比凝重,后一秒竟然要与他——合二为一 !幻听,肯定是幻听!

难道是心愿太过强烈,已经开始白日做梦了?

“傻小子,愣着干什么?把元神空间打开,为娘要把力量全部传授给你。”

“啊,娘亲,妳是说……咱们的灵力合二为一 ?”

张阳又惊叫一声,随即满心失落:唉,白高兴一场了,又被娘亲戏弄了。

“对,只有这样,才有与万欲牡丹决一死战的可能。”

刘采依凝重地点了点头,肃穆的眼神刮起一片寒风,抹杀洞中盘旋的春色。

画面一闪,张阳母子俩相对而坐,双掌紧贴在一起。

片刻之后,刘采依的手掌变成一团光芒,好似流水般缓缓向张阳的手腕而去。

玄异的光华包裹张阳的手臂,然后是他的身躯,接着是双腿,最后是头颅,而刘采依的“融化”也是从手掌开始,到头部结束。

虚空轻轻一颤,刘采依的最后一缕发梢随风一抖,竟化作一缕星光飞入张阳的眉心中,她就这样“消失”了。

远!”

张阳刚要站起来,突然刘采依又从他的身体里弹出来,强烈的震波让他们同时撞在石壁上。

“母亲,出什么事啦?”

张阳顾不得浑身疼痛,急忙向刘采依伸出援助之手。

“小色狼,不许胡思乱想,我可是你娘亲!”

刘采依不领张阳的情,身子一侧,避开张阳的双手,随即玉脸微微一红,叹息道:“你体内的阳气太盛,与我的纯阴之气彼此冲突,看来此计不行,唉!”

话语微微一顿,刘采依来回走动片刻,最后又是一声长叹,自言自语道:“我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一出,真是可恶!”

挨骂的张阳脸色大红,他自家知自家事,离开众女这么多天,体内的阳气怎么可能少得了?他可是夜夜狂欢的邪器!

思绪一动,张阳充满期待地问道:“娘亲,妳还有什么好法子吗?”

“有啊,而且很简单。”

刘采依的美眸怨气未消,白了张阳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把你当作礼物送给万欲牡丹,娘亲自然可以趁机逃之夭夭。”

冷汗瞬间浸透张阳的全身,虽然刘采依看上去是在说笑,但他心里却直打鼓,毕竟谁能肯定刘采依不会干出这种事情呢?她可是口口声声地否认与张阳的母子关系。

“娘亲,好娘亲,我立刻把阳气削弱,妳等我一会儿,很快的。”

不待刘采依有所响应,张阳已经冲向洞口,随即又被罡风吹回来,接着他朝四处一望,最后看向洞中唯一能遮挡部分视线的石台。

“娘亲,我想……”

以张阳脸皮之厚,此时也禁不住结结巴巴,甚至不敢与刘采依的目光对视。

“你要做什么尽管做就是了,为娘不会偷看你的。”

刘采依果然蕙质兰心,立刻就明白张阳的意思,她呼出一 口浊气,高挑的身子微微一侧,大方的空出半座石台给张阳。

山洞只有一 丁点大,刘采依就算想不大方也不行,而其实在她那优雅而从容的神色下,一颗芳心也在暗自颤抖。

眼角微微一斜,刘采依心房的惊叫差一点冲出檀口,只见张阳靠在半人高的石台边,已经开始搓弄他那个玩意儿。

唔,他真要当着老娘的面……自慰吗?智慧天下第一的刘采依也失去平静,再也想不出丝毫办法化解眼前的僵局,当事情真正发生的一刻,她才发现,那羞人的感觉比她预料的强烈百倍。

啊,我在母亲身边了,嗯……张阳的心声在脑海中激烈回荡,鼻尖一耸,立刻嗅到身后飘来的美母幽香。

娘亲一定能听到摩擦声,也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呼吸声,呃!想到这里,张阳的胸膛就好似被惊雷击中般猛然开,心理的刺激远胜的感觉,阳根瞬间就暴胀到极限。

这时,刘采依的心弦剧烈颤抖,一缕怒气油然而生,下意识握紧拳头,心想:小色狼的那玩意儿变得那么大,肯定是故意的!哼,敢挑衅老娘,找死!

啊,又变大了,可恶!刘采依心中的怒气再次攀升,但身子却好似中了张阳的妖法般一动也不能动,还把张阳自慰时的声响听得一清二楚。

有着万欲牡丹的威胁,刘采依不得不一忍再忍,张阳则得寸进尺,一进再进,手掌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

突然张阳一声闷哼,一泄如注,好似一连串的白色幻影般,在刘采依的眼角中划空而过。

几秒的酥麻后,张阳眼带异光,嘶哑地道:“娘亲,我已经……出来了,行了吗?”

“不行,继续。”

刘采依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杀气。

张阳愣了 一下,又开始在刘采依面前,急速橹动的同时,他悄然偷看了刘采依一眼。

然而绝色倩影还未映入张阳的眼中,一颗石子抢先激射而至,贴着他的鼻尖飞过去。

“臭小子,专心一点,如果你明天变不成女人,就准备一辈子当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吧!”

虽然明知刘采依这话语不可信,但张阳的心窝还是重重抽搐一下,随即认真地撸动起来。

一刻钟之后,张阳“啊”的一声,第二次喷射。

“继续,不要停。”

刘采依的声音随风而来,命令的气息很坚定。

“娘亲,我很累,先歇一会儿。”

“不行,时间不多,很快就要天亮了。”

张阳白眼一翻,终于肯定刘采依是在惩罚他,毕竟现在还不到半夜,时间怎么会不够?

在刘采依的“威逼”下,张阳开始第三次手枪之旅。虽然他是邪器,但这样的折腾,也禁不住阳根麻木难受,工作积极性立刻急速下降,那刺激的快感早已不翼而飞,并心想:唉,原来在绝色美人面前自慰是这么痛苦的事情,早知道就不该那么得意忘形了!

半个时辰后,由于张阳的消极怠工,第三波的一直没有喷射而出。

“四郎,你真想变成太监吗?”

刘采依又用上威胁的招术。

“我也没有办法,可能是阳气已经发泄完了吧,出不来。”

表面上张阳加快速度,但暗地里却封闭,他认准刘采依在戏耍他,怎会继续“干”自己?

“小羊儿,你不是能折腾一晚上吗?两次怎么会够?”

在不知不觉间,张阳母子俩谈论的话题越来越敏感,而且还无比自然。

“娘亲,那是因为有女子相伴,阴阳相济。我自己这样弄,鸳鸯戏水诀也没有作用,可以结束了吧?”

“你是说,需要人帮忙吗?”

幻影一闪,刘采依突然站在张阳的面前,大胆地直视着张阳那红彤彤的巨物。

“啊,娘亲,妳要帮我……”

张阳的下巴已经失去闭合的力量,瞬间他心窝一片欲火升腾,脑中却产生一股不妙的预感:娘亲在微笑,那笑容好……危险!

“四郎,你猜对了,我是你娘亲,怎么会看着你难受呢?乖乖坐下,娘亲帮你化解阳气。”

“娘亲,我……”

张阳被刘采依吓得心房打鼓,但反对的话语却被欲火阻挠,他就像是一个矛盾的化身,又彷佛是扑火的飞蛾。

死就死吧,如果能这样死在娘亲的“手”上,死一万次也值了 !张阳的脑中剎那间闪过万千道杂念,他猛然身子一震,慌乱的目光突然无比坚定,说道:“那就有劳娘亲了。”

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坐在石台边,原本有点疲软的阳根瞬间弹跳起来,对着他梦中的女神迸射出万道红光。

一抹惊讶在刘采依的眼底一闪而过,张阳突然的勇气让她猝不及防,剎那的慌乱后,她暗自一咬银牙,戏谑的目光瞬间一片平静。

“四郎,闭上眼睛,我是你娘亲,这等于是在帮助你修行,你绝不可胡思乱想。”

刘采依的声音充满侵略人心的玄妙力量,可张阳心中的执念太强,欲火随即充斥着他的脑海。

眼帘一合,张阳的感觉瞬间百倍飙升,他听到刘采依失去平静的心跳,感觉到了刘采依越来越热的呼吸,甚至感觉到刘采依的玉手缓缓接近。

一秒、两秒、三秒……

在张阳的心中,时光是那么的缓慢,在千呼万唤中,一只修长而柔滑的玉手终于握住男人之物。

“噢……”

刘采依轻轻一握,却彷佛握住张阳的心窝。

只是这轻轻一握,满足的呻吟已经满溢而出。

只需这轻轻一握,禁忌的闸门就此打开,再也关不住激情的洪流。

下一剎那,刘采依突然噗哧一笑,一指点在张阳的胸前。

扑通一声,张阳瞬间昏倒在石台上,再也感受不到刘采依温柔的怜爱。

“小色狼,想得美,老娘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咯咯……”

刘采依骄傲地站起来,然后优雅地舒展四肢,随即又缓缓俯,慵懒而妩媚地躺在张阳的身边,缓缓地抬起玉手。

时光带走了暧昧,清晨迎来了凶险。

刘采依走出山洞,走上山峰之巅,她仰望着天空,随即发出沉重的叹息。

一如预料,次元空间的罡风消失无踪,生与死将在这一天走向结局。

“咯咯……贱人,终于敢出来送死啦!妳那蠢货儿子呢?”

万欲牡丹的行动也没有超出刘采依的预料,她悠然飘飞而至,举手投足间,与刘采依的躯壳已经完美融合。

“万欲牡丹,妳是害怕我家小羊儿,还是喜欢上他了?”

刘采依迎风而立,目光轻松随意,嘲讽道:“可惜呀,我家小羊儿看不上妳,见着妳就恶心。”

“张小儿逃啦?”

万欲牡丹瞳孔微缩,意外的目光一闪而过,随即阴沉地冷笑道:“刘采依,妳以为妳挡得住本座吗?放心,张小儿很快就会与妳在地府相会。

“咯咯……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

刘采依笑了,笑得很开心:“万欲牡丹,来吧,让我们的仇怨做一个了结。”

“张小儿在开启空间之门?不可能,他不可能办得到!”

刘采依的笑容戏谑而又诡异,让万欲牡丹不由得联想到最糟糕的可能。

眼见万欲牡丹脸色大变,刘采依的笑容又多了几分得意,再次打击万欲牡丹的心灵,道:“万欲牡丹,妳当妖灵的时间太久了,人也变蠢了!妳以为没有后招,四郎会轻易进入这个空间夹缝?咯咯……我那一大群儿媳可不是花瓶。”

“贱人,就让张小儿去忙活吧,本座正好搭个便车,嘎嘎……”

万欲牡丹也笑了,但刺耳的笑声却透出强烈的烦躁。

虽然万欲牡丹对刘采依的话语半信半疑,但如果张阳真的在悄悄开启空间之门,那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如今她已经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反而刘采依变成妖灵,如果空间之门开启,刘采依逃走的机会反而更大。

杀,用最快的速度毁灭刘采依,再捉住张阳,绝不能让自己困在这空间夹缝中。念及此处,万欲牡丹决定马上使出全力。

随着万欲牡丹一声暴戻的大吼,虚空中光华四射,彷佛变成牡丹花海。

“轰!”

眨眼之间,刘采依两人脚下的山峰化为丽粉,刘采依则腾空而起,在万千花瓣之间闪转腾挪。

“刘采依,妳就这点本事吗?去死吧!”

万欲牡丹化作一道寒光,向刘采依激射而去,狂暴的杀气完全扭曲刘采依躯壳的绝世容颜。

虚空中一声闷响,万欲牡丹的手掌穿透刘采依的胸部,远远看去,刘采依就好像万欲牡丹手臂上的串烧,鲜血好似喷泉般洒满虚空。

嗣!”

下一剎那,大获全胜的万欲牡丹却突然脸色骤变,看着满天抛洒的血雾,感受着手臂上活生生的身躯,智慧不凡的她立刻反应过来——中计了。

果然,“刘采依”露出近似变态的笑容,丰盈的女子曲线恍如浮光掠影,瞬间变成阳刚硬朗的男儿身形。

原来这个刘采依是张阳易容乔装,随着他无赖笑脸的出现,真相从迷雾中呼啸而出。

昨夜,刘采依消解张阳的阳气,不仅是要传他灵力,而且还用上妖灵最擅长的本领,她附在张阳的身上,把张阳从身体到元神都“改造”一番,所以连万欲牡丹也丝毫没有怀疑。

真相的揭晓激荡天地万物之心,时光欢快的延长千百倍。

张阳钢牙一紧,身躯向前逼近,任凭万欲牡丹的手臂在他胸膛里穿行,随即他手臂一张,死死地抱住万欲牡丹。

同一剎那,真正的刘采依从张阳的身躯分离而出,她那高挑的身子绕着张阳与万欲牡丹翩然旋转,就好似一条美丽的彩带般,把他们紧紧地缠在一起。

“万欲牡丹,还我躯壳!”

虚空猛然刮起龙卷飓风,缠在一起的张阳三人飞速旋转,风中传来刘采依的冷喝之声、万欲牡丹的咆哮之音,还有张阳的惨叫声。

一刻钟之后,龙卷飓风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

“砰丨”地上一声闷响,烟尘弥漫。

张阳坠落在地上,胸口开了 一个大洞,他低吼着强行站起来。

万欲牡丹浑身没有一丝伤痕,但她却躺在地上难以起身,好似离开深水翟龙般,不停挣扎。

刘采依的身影不见了,而她的声音则从万欲牡丹的嘴里迸射而出:“四郎,快杀了她,为娘要把她永远封印在这里!”

刘采依的声音还未散去,同一张朱唇又冲出万欲牡丹的声音:“张小儿,你杀呀,本座逃不掉,刘采依这贱人一样要完蛋,嘎嘎……”

这时,张阳突然发觉人生原来这么喜欢折腾,兜兜转转,事情又回到初始之杀,还是不杀?

古老的难题再次出现,让张阳四肢发紧、脑海发颤。

按照刘采依事先的嘱咐,现在张阳必须一剑斩下,毁去万欲牡丹的肉身,然后刘采依就会布下天人阵法,将万欲牡丹永远封印在这无名空间,这样一来,刘采依大功告成,就可以用元神之体悠然返回天人界。

万千思绪尽在剎那之间,张阳眼中杀气连续变换,不待刘采依二次催促,他猛然仰天一声长啸,万丈豪情迸射而出。

“哗”的一声,张阳突然撕烂刘采依身上的衣裙,紧接着合身一扑,把她压在地上。

屙!”

两道惊叫声从一张嘴里同时涌出,万欲牡丹很惊恐,刘采依则是又羞又怒。

“四郎,你干什么?”

“娘亲,我不允许妳——离开我!”

张阳双目一片明亮,熊熊欲火升腾而起,他终于冲破自己的心魔,吼出一生最野性的愿望——他要得到刘采依!

愿望的力量无比强大,瞬间张阳就把衣裙撕成碎片。

春风突起,春色随风而来,张阳再次看到刘采依赤裸的玉体,而且是活色生香的真正身子。

也许是被张阳的举动吓到,也许是震撼过于强烈,刘采依一时间哑口无言,万欲牡丹则一愣,随即发出无比刺耳的怪笑。

“嘎嘎……刘采依,妳真是个贱人,竟然与儿子通奸。”

“住嘴!”

张阳的怒斥有如雷鸣般,强横震散万欲牡丹的笑声,他随即朗声道:“娘亲,我爱妳,我要妳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四郎,不要,我是你娘亲,这样会遭天谴的。”

“我就是天,谁敢对我天谴!”

张阳大手一分,霸道地分开刘采依的双腿。

这时,张阳终于看到刘采依的桃源禁地,茂密的芳草、紧窄的玉门、嫣红的,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一股烈火在张阳的心海轰然,看到刘采依那宛如处子的,他再次凝声道:“妳又不是我的亲娘,我一定要得到妳。”

“四郎,我是你亲娘、真是你亲娘,不要这样,快杀了万欲牡丹!”

“我不相信,妳要是我的亲娘,怎会还是处子之身?”

张阳大手一紧,五指陷入刘采依的中,碰到藏在柔腻中的处子乳核,顿时喉间热气汹涌,忍不住含住那晶莹小巧的,用力吮吸起来。

“张小儿,刘采依真是你母亲,她是天女,与凡人身子不一样,你要当畜生吗?”

人生第一次,万欲牡丹竟然与刘采依想法一致,她用尽全身之力,酥软无力的手掌及时抓住张阳的阳根。

“万欲牡丹,别想活命,我今天一定要灭了妳。”

“砰”的一声,张阳把万欲牡丹那只手狠狠砸在石头上,随即腰身一挺,抵在花瓣上。

“啊!”

万欲牡丹与刘采依共有的身躯剧烈震颤一下,万欲牡丹知道她改变不了张阳的思绪,竟狡猾地缩回元神空间。

第第十章 最后补灵

相贴的触感顿时全部涌入刘采依的心房,她急忙身子一退,玉手一伸,手掌挡在花径之前。

在这危急时刻,刘采依也慌乱起来,终于解释道:“儿啊,万欲牡丹没有骗你,我真是你的亲娘。娘亲用的是玄门术法,虽然没有与你父亲圆房,但你的的确确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娘亲,妳又骗我了,我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张阳不敢像对付万欲牡丹那样强行推开刘采依的手掌,但指尖却在她的上不停搓揉。

刘采依见张阳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突然怒气上涌,厉声道:“张四郎,你再不停手,娘亲就把你当作敌人!”

在刘采依的元神空间内,立刻响起万欲牡丹的声音:“刘采依,妳要不想被张小儿侮辱,就与本座化敌为友,共同灭了他,如何?本座愿意奉妳为首,以后听妳指挥。”

万欲牡丹的提议很诱人,而张阳的呼吸还是那么灼热。

“娘亲,不管妳是不是我的亲娘,我都要得到妳,就是死,我也要妳成为我的女人!”

张阳再次着阳根,与刘采依的手掌产生拉锯战。

同一时刻,万欲牡丹的诱惑与张阳的吼声,在刘采依的心海猛烈激荡,智慧无边的她犹豫了、迟疑了、心灵开始烦乱了。

“娘亲,给我吧,孩儿知道,妳也是喜欢孩儿的。”

“那是母子之情,你不能这样……对我。”

刘采依的身子颤抖一下,因为张阳的阳根差一点就闯入她的花径,她玉手一紧,及时握住张阳的棒身。

“刘采依,张小儿要妳了,妳愿意被他吗?既然他不认为妳是他的母亲,妳为什么还要认这畜生儿子?答应我吧,我陪妳返回天人界,共享长生不老。”

刘采依心神一颤,万欲牡丹的条件可谓无比诱人,理智使她眼眸逐渐变冷。

在这关键时刻,张阳彷佛听到万欲牡丹的声音,他将舌尖贴在刘采依的耳垂上,语气温柔地道:“娘亲,孩儿爱妳,就算给孩儿一万个胆子,我也不会伤害妳,所以给孩儿一个时辰吧,如果妳到时还不答应,孩儿就听妳的吩咐。”

恍惚间,这几日洞中的情景在刘采依的脑海中重现,记忆的波澜荡漾起来。

一缕叹息飘出刘采依的唇角,在无奈之中透着宠溺,恼怒之余还有几分羞怯,也许刘采依也想给自己时间,好理清心房的万千思绪。

“四郎,你不用白费时间了 !无论怎么样,娘亲都不会答应你,你还是……早一点动手吧。”

虽然刘采依没有点头答应,但张阳却从刘采依的话语中,听出含蓄的应允之“娘亲,谢谢妳,孩儿一定不会让妳失望的!”

张阳瞬间大喜过望,随即深吸一 口气,强自压下心海的滔天巨浪。

时光的沙漏开始翻转,一个时辰的约定正式拉开序幕。

张阳缓缓俯,火热的唇舌吻向刘采依的檀口。

刘采依下意识地转头,让张阳只能在她的脖子与耳垂上留下片片吻痕,一缠热气吹进她的心中,而张阳好似小孩般埋怨道:“娘亲,妳答应孩儿了。”

在撒娇的同时,张阳的唇舌再次往刘采依的朱唇移动。

是呀,我答应他了!这只是小小的要求,不能违背约定。刘采依心念一转,紧闭的檀口微微张开一丝细缝。

“唔……”

张阳轻轻舔吸刘采依的朱唇一会儿,随即红舌一钻,动作突然从温柔变成狂野,他近似疯狂地追逐着刘采依的香舌。

火热的红舌不仅带来男人的,而且还勾动刘采依的心弦,灵与欲的交融绝非理智可以抵挡。

片刻,刘采依终于尝到热吻的滋味,当她感到即将窒息之际,她的舌尖终于轻柔地活动起来。

“嗯……”

当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的-刻,颤抖的低吟声立刻充斥张阳的心窝。

张阳从未想过,只是这么简单的亲吻,竟然也会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快感,竟然让他胀得彷佛要般,不由得心想:这只是因为刘采依是他的母亲吗?

“唔。”

刘采依不可抑制地低叫一声,她能清楚感觉到张阳的巨物重重抵在她的上,圆头似乎要戳穿她的肌肤般,无比坚挺而火热。

刘采依那嫣红的娇躯扭出细微的波浪,她生恐张阳会强来,玉手再次抓住阳根。

张阳对此举丝毫没有反应,他依然沉醉在刘采依檀口的幽香中,只是亲吻、再亲吻、不停的亲吻。

张阳的红舌时而狂野,时而温柔,而在不知不觉中,刘采依的香舌也灵活起来,缕缕银丝同时缠绕着他们的舌尖,偶尔的分离,必然会看到一缕缕银丝把他们的唇舌连在一起。

深情的画面就此多了 一分靡,张阳的痴迷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只是亲吻他就花了两刻钟。

一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一半,刘采依迷离的美眸闪过一丝诧异,禁不住暗自思忖:难道这一个时辰,四郎都要用在嘴上吗?真是个笨蛋小色狼,咯咯……

微妙的思绪让刘采依的心情不再凝重,恍惚间她又回复昔日戏弄儿子的状态,银牙突然在张阳的舌尖上重重咬了 一 口。

舌尖冒血,张阳的唇舌终于离开刘采依的檀口。

“滋”的一声,张阳竟含住刘采依的乳珠,舌尖的血丝在与上缓缓打转,可淡淡的血腥没有破坏禁忌的缠绵气息,反而让张阳母子俩同时心弦一跳,刺激感强烈了三分。

刘采依美眸一颤,也看到上的异样情景,愧疚之心禁不住油然而生,她没有想到会咬得这么大力。

慈爱的光辉悄然弥漫而起,刘采依为了安慰张阳,身子缓缓弓起,肥美的最大限度地贴在张阳的脸颊上。

张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刘采依的在他嘴里胀大了、变硬了。

母亲有感觉了,终于有感觉了 !张阳在心海一声欢呼,时光又过去一刻钟。

最后一刻钟的脚步已经开始迈动,但张阳还沉醉在刘采依的双峰上,他两手向中间一推,立刻贴在一起,接着他大口 一张,同时将两颗吸进去。

“啊……”

刘采依弓起的身子落回平整的岩石上,迷离的呻吟声在她舌尖上荡漾开。

臭小子,还真是贪心啊!呀,混蛋小子,竟敢用牙咬!他真想把老娘的吃进肚子去吗?哼!刘采依的怒火就像她的心思变换莫测,无人可以预料;前一秒,她还在戏谑地偷看张阳吃奶的模样;后一秒,怒火已然充斥她的心窝。

意念变换间,刘采依抓着张阳的阳根猛然旋转一百八十度,动作毫不留情。

“呃!”

根部传来的剧疼直钻脑海,令张阳疼得龇牙咧嘴,急忙松开刘采依已有点红肿的。

下一剎那,张阳脑海灵光一闪,好似因祸得福般,终于想起时间的重要性。

一个时辰的约定只剩下十来分钟,但张阳依然俯,舌尖贴着刘采依那滑如凝脂的肌肤,不疾不徐地滑向桃源禁地。

刘采依本能地夹紧双腿,意图遮掩最为羞涩的部位。

张阳没有把时间浪费在话语上,舌尖在刘采依的玉腿内侧来回舔吸,鼻尖巧妙地压在边缘,鼻中喷出的热气直接涌入刘采依的腿缝中。

酥麻的快感在刘采依的心房内盘旋,张阳用连绵的动作,把自己的哀求传刘采依的心中。

对呀,我答应四郎了 ,就让他把这一个时辰用光吧,反正时间也快到啦!嗯,一定要让这臭小子输得心服口服,不然我怎么能算是他的娘亲!咯咯……只要时辰一到,绝不再让小色狼得意下去丨刘采依瞬间在心中打定主意,也因为她有这样的念头,桃源禁地的感觉剎那间强烈数倍,修长的玉腿不由自主缓缓张开,彷佛在迎接张阳舌尖的侵入一样。

“呼……”

瞬间春风激荡,雨发狂。

张阳兴奋得全身汗毛直竖,差一点就把刘采依的手掌震开。

这时,张阳的唇舌终于碰到刘采依的,舌尖轻轻一卷,他舔走醉人的蜜汁,而刘采依的花瓣则重重颤抖一下。

“嗯……啊……”

刘采依再次微微扭动着身子,羞人的呻吟已经完全脱离她的控制,悠长低沉、销魂荡魄。

一下、两下、三下……张阳趴在刘采依的腿间,嘴巴覆盖住刘采依大半个私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时间不停流逝,距离结束的剎那越来越近。

一声、两声、三声……刘采依的呻吟越来越悠长、越来越诱人,她依然紧抓着张阳的,双腿则高高抬起来夹住张阳的脑袋。

如此情形,这般姿势,好似是半个“69”式。

这时,张阳猛然用力一吸,刘采依的竟被他吸进去,在他嘴里悄然“盛开”。

“啊啊……”

刘采依发出急促的呻吟声,最后是尖锐的惊叫声,她了,就这样尝到人生第一次的滋味,蜜汁轰然喷涌而出,直接涌入张阳的嘴里。

“咕咚!”

张阳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故意在刘采依迷蒙目光的注视下,把蜜汁全部吞下去。

啊,小色狼竟然吃下去了,唔……刘采依难以承受那声浪的冲击,嫣红的身子又多了几分羞涩的波浪,乳浪之巅更是红若滴血。

张阳回味了片刻,随即身子一转,跪立在刘采依的两腿之间,火热的巨物对着自己出生的圣地,发动最后的总攻。

即使是飞上的剎那,刘采依也没有松开张阳的巨物,甚至更加用力地握住棒身。

“四郎,时间没到,不可以。”

“娘亲,我没说要进去。”

张阳母子俩用最随意的口吻,谈论着世间最靡的事情,虽然张阳此时的力量远在刘采依之上,但他还是信守承诺,阳根贴着满是春水的缓缓滑过,并没有趁机直插而入。

“唔!”

刘采依用力咬住朱唇,不想在这敏感的时刻发出那羞人的声调,不过滑过玉门的感觉,令她舌尖不停震颤。

这时,在刘采依的元神空间内,万欲牡丹无比紧张地大喊道:“刘采依,时间已经到了,妳赢啦,赶紧收拾小畜生。”

“住嘴,除了我之外,没人可以骂我儿子!”

刘采依的元神-分为二,一半抵抗的颤栗快感,一半则与万欲牡丹对峙而立,怒吼之后,她又凝声道:“约定就是约定,一个时辰还差一点点,万欲牡丹,滚回去。”

说完,刘采依屈指一弹,把万欲牡丹弹到元神空间的九霄云外。

与此同时,张阳的阳根又一次在刘采依的花瓣上滑过去。

“娘亲,我知道妳不会与儿子成为夫妻,不过我也知道妳不是我的亲娘,对吧?”

“我是你的亲娘。”

刘采依的回应毫不迟疑。

张阳的呼吸顿了 一下,阳根的滑动则丝毫没有变化,第三次滑过玉门的时候,他再次问道:“妳是我亲娘吗?”

“我是。”

刘采依第二次的响应依然明确,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张阳持之以恒,不停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也重复着同一句话语。

终于,在第十次的时候,刘采依的舌尖颤抖了,说道:“我……是、是你的亲娘。”

不知何时,刘采依的玉手已经形同虚设,但张阳却不敢造次,只敢不停攻击刘采依的伦理之心。

到了第二十次,刘采依的银牙艰难颤动地说道:“我……我……是!”

“娘亲,妳真是我亲娘吗?”

瞬间第三十次提问来临,但答案早已不重要,何况张阳母子俩都知道,“是”与“唔不是”早已不只是答案。

“我……”

刘采依犹豫了,说出第一个字后,竟彷佛失去说话的力量。

“娘亲,说吧,告诉孩儿,妳是我亲娘吗?”

胜利尽在眼前,张阳却冷汗直冒、紧张得四肢发冷,他知道,约定的时间已经是最后一分钟,他也知道,时间一到,刘采依绝对会翻脸无情。

“娘亲,说呀,妳是不是?

“好娘亲,告诉我,求求妳,告诉我。”

在张阳一声接一声的催促下,刘采依的朱唇再次颤抖起来:“四郎,我……我……我……”

一连三个“我”字在刘采依的唇边回旋,但后面的话语却还是听不见,而时间已经开始倒数。

十、九、八、七……

张阳的心窝已经一片嗡鸣,恍惚间他听到死神钟声的响起,顿时阳根一震,他突然重重地戳了刘采依的一下。

“我……不是!”

最后一秒,刘采依的声音终于冲口而出,伦理之心瞬间化为灰烬,在响应的同时,美眸紧紧地闭在一起。

“真相”出现了,巨浪降临了!

刘采依的话音还未散尽,张阳已经猛然用力一插,刘采依的花瓣就此完全盛开,张阳的瞬间尽根而入。

“呀——”

剎那之间,刘采依猛然张开美眸,一声哀鸣穿云裂空,彷佛中枪的死囚般,被禁忌的子弹狠狠贯穿哀羞的玉体。

后记

万欲宫十三妖灵覆灭了,人间的风浪却永远没有平息的一刻。药神山回复了安宁祥和,而鸳鸯湖则成为修真界的神圣禁地,天下修真者无不俯身膜拜,绕道而行。

在美丽的湖畔旁,多出一片绵延的大宅,细心留意一看,竟然与阴州张府一模一样。

一间不知该叫卧房还是该叫大厅的房间内,十几个绝色佳人或是坐着,或是躺着,又或是斜倚而立,以不同的风姿围成一个圆圈。

在圆圈的中心,张阳正在一个赤裸美人的身上尽情驰骋,而在他身边,还躺着一大片瘫软如泥的赤裸女体。

香汗在空气中飘散,在女人们娇躯上流淌,而阳根与花径的之音,则在众女的心房里激烈回荡。

看着圆圈中心的羞人画面,女人们的呼吸早已一片急促,双腿之间更是春潮泥泞。

一个美人倒下了,另一个美人立刻补上,交缠的声响从没有停止的一刻。

在这混元结界中,每一个女人都感觉至少被情郎折腾一个时辰以上,但在结界之外,现实空间的时光只不过片刻而已。

一天之中,张阳不仅能轻易摆平数十个心爱美人,而且他还有足够的时间飞去千万里之外,扑上几个“不听话”的美人床榻。

在最后的决战之后,大部分的佳人都留在张阳的身边,但灵梦与小玲珑却回到各自的道山,分别成为正道与邪宗之首。

在天下人眼里,灵梦与小玲珑是只可仰望,而不可近观的两大绝世宗师,而且是天生的对手,势不两立、水火不容。

然而在灵梦与小玲珑心中,她们永远是在邪器身下婉转娇啼的好姐妹。当张阳出现的时候,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那可恶的东西都会深深她们的花径,令她们那高贵的尊崇瞬间化为乌有,并做出无数靡的回应。

除了灵梦两女之外,东方怜也回到两仪谷,而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喜欢张阳,但每当张阳推门而入时,迎接张阳的总会是她那赤裸的娇躯。

东方怜依然不喜欢男人,但却喜欢上张阳的身体。

东方怜的“不听话”得到张阳的理解,毕竟她的献身只是为了铲除妖灵,两人几乎没有谈情说爱的时间。

可冷蝶的离去则令张阳大为光火,因为上官云再次归隐泉林,七星宫顿然群凤无首,冷蝶在一番犹豫后,还是在一个天高气爽的日子,驾着七星飞车,与寒霜离开鸳鸯湖。

七星宫上下的欢呼声还未散去,张阳已经怒气冲冲破空而来,紧接着二话不说抱着她们的宗主就冲入后殿,一待就是大半天。

冷蝶一番羞叫后,很快就屈服了,但张阳却没有再提要她回去的话语,因为他突然发现,原来七星宫内美女如云,都好似冰雕玉球般。

等寒霜与冷蝶反应过来时,一半的弟子已经失去之身,虽然她们气得柳眉直竖,但少女们却一个接一个地爬向张阳的床上。

就这样,七星宫变成邪器的行宫,好端端的冰冷洁白之地,就此笼罩在张阳的荡笑声中。

而药神山的美女弟子也不少,嘿嘿……

一日之间,张阳往返千万里,而再一天的最后时刻,他总是做同一件事情——进入鸳鸯湖唯一的禁地。

禁地中氤氲环绕,一楝优雅而又不失豪华的小楼若隐若现,张阳站在门前,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无论进入多少次,他总是会感到全身热血沸腾。

一会儿过后,宁静的仙境猛然被怪异的声响打破。

张阳在惨叫,刘采依则在欢笑。

又过了 一会儿,竹楼开始摇晃起来,时而猛烈,时而柔和,时而又断断续续。

“砰”的一声,竹楼的窗户被两具赤裸的身子撞破,竟见天下人敬畏的护国公主趴在床边,双乳荡漾,吶喊不休。

“小色狼,不要,啊……”

“娘亲,我要、我要……全部射进去!”

“混帐儿子,我不要给你生孩子,啊!噢……”

在风儿看不到的窗户内,张阳紧紧搂住刘采依的腰肢,完全她的体内,滚烫的直接喷射而出,在刘采依的深处刻下又一道禁忌的烙印。

时光荏苒,春色不变。

在永恒的传说之中,邪器傲立于虚空上俯视着大地万物、怀拥人间群美。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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