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魅传奇 - xp1024.com
书名:血魅传奇
作者:不详


  第一章山野杀戳

  天已入黑,一众人慌不择路,急急如漏网之鱼,趁着夜色逸入了密林中。
  当先一人,虎背熊背,身披软甲,一身的血迹,而手中那把青色的巨刃却是丝豪无损,青刃似隐隐透出寸许长的青芒,更散发着凌厉的杀气,它的主人是位三十上下的悍猛大汉,长发散乱披肩,紫脸透着极为沉重的神色,目中却有坚定无比的眸光。
  粗豪的脸容给人放荡不羁的感觉,浓眉巨目,有说不出的刚浑气度,任何一个江湖中人都能从他的青刃和像貌中认出他是名震天下的‘泣血青狮’欧震。
  江湖中传闻有这么一个人,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干什么的。
  在他身后是七八名伤痕累累的壮硕汉子,手中青一色的长长斩马大刀,他们簇拥着一个神情冷峻异常俊伟的男子,男子手中抱着位胸衣尽裂露出高耸肉峰的绝代美女。
  她面色淡金,眸光焕散,口角挂着一丝鲜血,又边那丰挺的肉峰上赫然印着一个漆黑的大手印,显这美女看起来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身上的墨绿色紧装烂的一条条的,血迹斑斑,可见是经过了惨烈拼杀的结果。
  说她衣不蔽体毫不为过,除了脚上的紫绒软靴之外,无一处是好的。
  俊伟男子同样三十左右,一袭白衣早染成了暗红色,背负着一把宽宽的怪剑,身上同样伤痕累累,但他的步法坚定,剑目中神芒闪烁,可知他是内家修为精深的高手。
  再往后三丈跟着另一个人,身材高大,不次给当先的‘泣血青狮’欧震,但比他瘦了些,手中倒提着一把漆黑的长戟,粗壮异常,这把戟独一无二,谁都知道它是‘暗夜血戟’徐啸江的独门兵刃,这‘暗夜戟’和青狮的‘泣血刃’都列名在武林的奇绝兵器谱中,实乃罕见的神兵利器。
  徐啸江的任务明显在垫后,但又不敢离的太远,公主已重伤了,万一有个闪失百死莫赎啊。
  追兵虽暂时给引开了,但似乎潜藏着更大的凶机。
  一行十余人在林中穿梭,向里推进,除了往里走就是往里走,山下已被上万精锐围死,进山是唯一的活路。
  我悠悠然躺在湖边的巨大青石上享受着月光裸浴,精壮的体肤流溢着夺目的光彩,如丘的肉肌凝聚成团,分部在身体各处,组成了我这血肉刚雄的无双体魄,我收摄心神,再次以壮大斜指着冷月的肉戟吸收它的精华。
  午前我为了逃过母老虎的追杀只能进山了,这妞儿恩将仇报,下手绝情,居然对我千里追杀,好在本人腿快,不想她有着惊人的势力,竟在小镇上伏击我,使我中了一种罕有的奇毒,以至功力全消,不过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在江湖中我走了八年,什么样的毒没见过,这根本称不上毒,只算一种暂时性的散功奇药,好象是传闻中的‘困神散’,若无独门解药可就惨了,怕是华陀在世也无回春之术吧,可老子我还要命呢,总不能去求她给我解药吧,再说了把人家奸了整整一夜,现在恨不得吃我的骨头,喝我的血,功力没了也总比命没了强啊。
  能逃进这山中,全凭我多年的江湖经验和超人的手段,江湖中最神秘的一个莫测高手,有‘血魅’之称我落到今天这般田地也算是奇闻了,一向是我扮猪吃象,结果这回咬到老虎屁股了,惨,若这奇绝之药真是‘困神散’的话,那这妞儿该和‘药仙子’许丹妃有极亲密的关糸,甚至就是许丹妃的女儿,那也就是说我得罪了武林中神秘莫测的‘诛神宫’,因为许丹妃可是‘诛神客’云万里的娇妻啊,妈的,天下十大高手之一的‘诛神客’,哎。有欠运道啊,难怪走到哪都被死死咬着,这‘诛神宫’好大的势力。
  不过想想搂着美人儿狂野了一夜还真不错呢,脑际浮现出那美人儿在我胯下婉转承欢,娇骚绝世的媚态来。
  正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我头一轰,不是追来这了吧。
  忙起身往发声处望去。
  “啊。”我失声惊呼,一堆人影已接近在十丈之内了,妈呀,快的令人难已以置信。
  似乎都没发现我这个月浴的闲人,我顺着巨石往下一滑,就没进了水里,心中苦笑:卓超啊卓超,你好笨,怎么就把身衣放在树林里了呢,这下好了,水里趴着吧。
  哎,功力尽散,耳目失聪,怕是要命的人来到身边我仍没反应呢。
  我游至能看清岸上激斗的湖边,在水草中探起头圾外看,好象根本不是母老虎的人啊。这是什么人啊,都穿盔甲的,不会是官府的吧,在追拿逃犯?
  岸上,大批大批的黑衣人在向十几个发动猛攻。血在喷,刀在啸,剑在吼,戟在怒。
  ‘泣血刃’‘暗夜戟’‘碎魂剑’三把神兵卷起滔天血浪,罡流四下飞溅,惨号声此起彼伏,连我都有些心惊,妈的,这就是名震江湖的‘四大血杀’,好象少了一个啊,那个‘荡魄枪’没在嘛。
  这四个人可是十年来风头最劲的盖世高手啊,名头直追天下十大高手。
  此时终究是难抵四手的局面,在他们中只有一个一身血的汉子抱着位半裸的姑娘,另六七个大汉不消一阵就给对方解决了,我惊异的发现,黑衣人各个都是武功强绝一时的高手,根本不是那几个汉子所能抗衡的。
  一声阴沉沉的笑声传至:各位何苦呢,为了一个垂死的人不值,依你们四大血杀的身手,若肯归顺王爷的话,他老人家定会重用你们的,朝廷现已走入了日暮晨昏的绝境,本来想先安抚一下那个荒淫无道的皇老儿,把他的公主弄来给王爷玩玩,你们居然不识好歹,哼。
  那剑光飞闪的俊逸男子,好似永远的那么平静一般,宽厚的‘碎魂剑’在他手中轻若无物,剑罡一振有数尺之长,那付从容不迫的悠然正是剑道的最高境界,此刻他长笑一声,“你闭上臭嘴,你元阴魔圣只是‘永安王’戚老贼的一条狗而已,还不配和你成某人乱吠,不服你来和成望天一决雌雄高下?”
  成望天知道目前自已三人纵有通天之能也难将公主带出重围了。能在死前和这个阴毒绝世的恶魔对决也算非常理想了,但年来对方是不会给这机会的。
  果然另一个声音传来“成望天你太狂了,凭你还不配和庞老说这种话,你比公主强多少?
  她还不是十招之内差点给庞老的元阴圣手印抓暴了奶子吗,哼。“声音的主人话落时已现形,从层层黑衣人中激闪而至。
  同时手中剑幻起银蛇万条,在空中飞泄而下,气劲横空,直取成望天。
  “原来是剑魔屠子雄,难怪比成某人还狂,不过你老了。”成望在封开数道袭体的兵刃,与他接触的无不是功深技绝的高手,却如触电般弹开,一个面现惊惧,手臂麻裂,竟一时无法重新攻上,后边的黑衣人也给阻的冲不上来。
  剑魔屠子雄罡在一件宽肥的黑衫中,一对利芒紧锁成望天,手中剑再起变化,飞泄的银蛇聚合不定,形成了壮丽的奇景,银剑震颤着后发先至,银芒暴长探向成望天的咽喉。
  成望天不敢大意,此人可不是易与之辈,纵横天下数十载,剑下不逢十合之敌,可算是自已所遇到的最强悍劲敌了。
  身形硬生生横稳三寸,险至毫厘的避过穿喉一剑,血光崩现,左肩头被银剑洞开。
  也在这一刻剑魔觉的有些不妥,成望天岂会如此不济,心头一震想退已来不及了,但他必竟是经验极其老到的一代剑术大家,能预试到危机的存在,碎魂剑有如鬼魅的电光飘过他的右胁,带起一片血雨,若不是他强行暴退,不给切成两半才怪呢,心中巨震,这人不死迟早将是自已的死敌。
  成望天暗叫可惜,自已已尽了全力,仍只能使对方受创,看来还是逮了他一筹,另外也抓着对方不会和自已拼命的心理,不然想伤这老魔不付出些大的代价是办不到的。
  那边‘暗夜戟’徐啸江力扛七大黑衣高手,已是强弩之末了。久战之下,体力消耗太大。身上又添了许多伤痕。
  ‘泣血刃’过处总会带起血雨,欧震早变成了一个血人儿,有如来自地狱的魔神。不知不觉中,几个人已退至离湖边三丈左右的距离了。
  突然那抱着公主的大汉,惨哼一声,脸上却露出个笑容:“公主,保重,属下先走一步了!”
  他奋起最后的余力想把公主抛给正回身接应的成望天,偏在此时一道带着惨烈杀气的利电激身入他的咽喉。‘呃’,他双目怒突,箭贯穿了他的咽喉,巨大的冲力竟带起他的身子划出个优美的孤形落往三丈外的湖中。
  这个变化令所有人吃了一惊,这恐怕是那个射出利箭的人也没有料到的结果,他怎知大汉在给他的箭射中前已被他的同伙暗算了,左胁射进了一堆暗器,五脏早了烂肉,不具一丝抵抗力的他只好随着贯注真气的箭飞走了。
  战局一变,三大血杀更紧的聚在一起,但他们拼尽全力也只能阻止对方的人一时,不一会的功夫,就有十多人从战圈外潜入了水中,目标很明显,是公主。
  三杀星虎目怒火冲天,厉吼声中,有如天神复苏般,神兵光华大盛,杀气直冲霄汉,在这一刻他们知道完了,只有拼死为公主复仇了,杀多一个,减一分恨,消一分气。
  好一会水中的人竟都空空上的岸来,接着就传来了阴沉声音的怒吼“给我包围小湖,彻底搜查。”这话给三大杀星带来了希望,难道公主没发生不测,难道水中藏有奇人?难道,,总之这个想法令他们振奋,终于成望天仰天长啸一声,剑势如长江大河般铺开,奋起最后的余力,是生是死,全由天定吧。
  ‘泣血刃’‘暗夜戟’如斯响应,三把神兵在瞬间组成了无坚不摧的强悍杀阵,如虎入羊群,血浪滚滚,断臂残肢,飞洒了一天。
  终在重重铁捅般的包围中给他们破开了一个缺口。
  “走,”徐啸江沉喝一声,回身挡下了七把兵刃,身上同时又破裂了三处。
  同时一只有如鬼魅奇幻的手当胸印至,饶是徐啸虎横勇盖世,也不由亡魂大冒,‘元阴圣手印’,不容他多想,拼着给左边的长枪贯体也不能叫这只手按在心窝上啊,念动随心,他已是强弩之末了,这一横稳算是尽了最一点精力。
  成望天和欧震虎目欲裂,同时也在千钧一发之际,拼着最后一击,一剑一刃左右直贯无声追来的元阴圣魔庞世勋。
  催心裂肺的真气贯体而入,右侧的枪尖同时贯入了他的软胁,闷哼声中,徐啸江被沛然莫测的阴柔潜劲震的离地倒飞而出,口中喷出一天血雾。
  在刃和剑强横罡芒来到前元阴圣魔已退去,这老魔明显和公主一战受了内伤,不然以他的自负又岂会退去。
  成望天和欧震一左一右挟起徐啸天逸入了林木中。
  阴沉似水的元阴圣魔首次现形,面色由白转红,刚晃一击显然又牵动了他的内伤。心里对朝阳公主式灵凤的恨意又加深了分,这个贱货的玄冥阴极神罡果然厉害,而且她的气脉惊人的悠长,在久战受伤的情况下仍能重创自已,若公平对决怕谁生谁死还难以预料呢。
  黑色锦袍,气势凌人,如岳山般沉凝的高大身形给人无形的压力感,脸容却是近乎邪异般的俊伟,双手负后,凝望着三杀星的消失处,淡淡喝道:“全力追杀,死活不论。”
  数十道黑衣人一声不吭就追了下去。
  岸上抛酒的尸体足足有上百具之多,血腥味冲天。
  庞世勋转回身,扫了左右一眼,“给我下湖捞,生要人,死要尸,谁捞到尸,我让他奸尸。”说话阴冷恶毒,不愧是魔道三大顶级高手之一,天下十大高手榜中的无敌高手,心够毒的。
  随着一堆黑衣人没入水中,一场追杀和搜尸行动全面展开。




  第二章 万灵火龟

  湖中碧水里,我搂着个大美女往湖底的怪石堆中钻,人高的海草翠绿鲜艳,各色珊瑚在展示它们的美丽,大自然的美丽,奇异的鱼儿随心所欲的畅游水间。
  我实在无暇它顾,嘴吻美女的嘴,相互转换内息,柔唇给予我的剌激太大了,更何况我搂着她的上身是赤裸的,异性的胸紧贴在一起,最惨的是我的肉戟威态不消,反而更怒,扛在她的臀缝中,这美女则以老树盘根式缠在我身上。
  若不是下面能看到我的宝贝儿,人家还当我们在销魂呢。
  这美女美的简直让我要喷鼻血了,淡金的粉面上,浮现着惊羞的红晕。狂跳的心让我感觉最清,那柔弹的酥乳快把我挤的爽死了,浸了水的衣衫紧贴她的身上,她腿间那突隆温热的肉包的震颤和痉孪由我的肉戟清晰的反应给我。
  妈的,太剌激了,可惜现在好象是在逃命啊。
  不过好象除了从水面出去没什么路可让我们逃的,美女极为脆弱,她的伤势极重,那个印在丰乳上的黑手印我认识,非常棘手,是元阴圣手印,魔门至高无上的绝学,她能活到现在,显然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其本身修为足以傲啸苍穹了。
  刚才好象听那个老魔说她是什么公主,不会是天下十大美女之一的朝阳公主式灵凤吧?
  这些念头在我脑中飞速转动,我亦没停下寻找生路,眸光急切的闪动。
  我并不知道这美女在我身下已打开了那双足以使任何人心摇神荡的明眸,她在观察我,默默的观察我。
  式灵凤此时的心境难以用笔墨来形容,经历加番血战,她的铁血卫队几乎被屠光杀尽,除了‘荡魄枪’率领一部分引开敌人主力之外,其余全在自已身边,然而在自已落水之前他们连最后一个也完了,敌人的主力并没有上当,庞世勋深谋远虑竟看穿了这个破绽,牢牢的咬着自已,或许‘荡魄枪’率领者不少人已脱出了重围。安阳是‘永安王’的势力范畴,不离开这里,任何时刻都处在极度危险中。
  湖中居然隐有另外的人,而他好象并不是‘永安王’的人,可这个家伙浑身光溜溜的在这干什么?
  美眸在水中定在这个男子的脸上,他谈不上英俊,但是却特别的吸引人,尤其是那对深邃无尽的眸子,给人永远看不透的感觉,那么安详,那么写意,此时它在灵活的转动,智慧之光在向外宣泄,挺挺的鼻梁,就象他现下下边那个东西一样挺,自已怎么会这么想。
  式灵凤为自已有这个法感到大为不安和羞愧,可那种却强烈无比。
  他的裸体是如此的健硕精壮,每寸肌肤好似蕴藏着惊人的能量,但有似唬人的假像,这一些都不真实。
  我的目光蓦的下垂,和她的目光撞在一起,美女惊羞的合上了梦幻般诱人的眼眸。神情十分的复杂。有惊,有怒,有喜,有愁,有悲,有痛,更有一种说不出柔弱,叫我产生了呵护她的强烈欲望。不是正在呵护中嘛,搞什么嘛。
  我竟不不知不觉的伸舌去碰的她银齿,后果可想而知,给反噬了一口,顿时口中溢满了咸咸的液体,我心神一震,好险,这不是送肉给她吃吗?不是人家牙下留情,我这辈子不用说话了。
  吓的我只好吞下满嘴的血水,继续寻找可避身的所在。水面一阵波动,我抬眼望去,亡魂大冒。
  一片黑衣人几乎同一时间钻入水中,我不加思索就钻入了就近的珊瑚堆中,
  众里寻它千百度,它却在我的眼皮处,一个绝妙的藏身所在,竟在我情急之下给乱闯了进来,在珊瑚堆中有一突起的小山包,它就象女性的乳房一样,光滑挺耸。在根部有一个很隐蔽的小洞。
  我抱着这美丽绝艳的公主硬钻了进来。
  式灵凤也看到了正在下潜的成群黑衣人,心跳如狂,面色突变。
  我一向不把生死看在心上,在此险要关头亦是如此,托着她丰臀的大手,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担心。
  可我忘了那是女人的禁地啊。背部传来一阵剧疼,给她的纤纤柔荑狠狠掐了一把,她那惊羞的双眸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
  我番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肩头耸了耸,就在这当口,我浑身一震,脸部肌肤痉孪起来,眼内出现了骇然的神色,肉戟的戟头传来尖剌的难以忍受的疼痛。
  美公主大感不解,我俩离的太近,嘴嘴相贴,对我的反应她不是看的很清,但感觉的到,那肉戟在剧烈的脉动,似乎在和什么怪物搏斗一般。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脏的跳动更胜过她。
  这美女终于对她的救命恩人我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伸出一只柔荑探到了下边去。首先握到了我那足以将湖水滚沸的火烫肉戟,她强压下心头的情欲波动,这个脏东西她
  还是首次这般亲近呢,但不等于她没见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顺着硕伟的肉戟一直摸到了戟头上,终于给她触住了我痛苦的根源,戟头上居然附着一个更火烫过肉戟十倍的硬壳。一个念头在她心中闪现‘乌龟’,一只小乌龟吗?
  这龟一定眼神不大好,可能把他的戟头当母龟了,也象他刚才伸舌施恶一样,来强吻他了,真是报应啊。
  式灵凤想归想,但手上已聚功开始处理这个东西了,听说乌龟咬住的东西是不会松口的,拉是肯定拉不开了,否则总有要一颗头断的。
  美人儿虽负伤极重,但有料理这种小龟的能力,可掌劲吐出之后,小龟并示如她想的般给震碎。
  不过给她这一震,我可惨了,那可恶的使我痛苦的根源居然吐出了赤灼的劲道,顺着我的肉戟狂泄,我浑体巨震。
  大手往后一按,一块突出的小石块给我搂进了山石中,蓦地身下一空,暴出
  一个五尺宽的圆洞,根本不由我和美女细想,两个人就栽了进去,可奇怪的是湖水仍平静如常,不见有丝毫跟着泄下,还在坠落中,我眼看着那洞口快速的封闭了。
  张于有了空气的清新,人到底不是水里生存的东西,不出气的感觉真是难受。
  ‘叭’的一声,我展展摔在松软的土壤里,顿时眼冒金星,骨头都好身散了,
  本来盘在我腰际的美腿已给美人儿收了回去,不然不摔断的腿才怪呢,小腹给她砸了个正好,我的尿差点没给砸的射出来,天啊,惨哦,功力全失之下,抵抗力当然没有了,若非体质特异,这摔的更惨。
  公主倒是没什么,她剧烈的喘了几口,已和我分开,这一闹把我戟头上的痛苦分散了,可这时那钻心痛苦更清晰了。我强支着上身望往胯下,不由被那个袭击我的无耻之徙惊呆了,他妈的比我还下流,居然咬我这个地方。
  一只赤红的火龟色泽正在暗淡下去,那股赤灼的洪流仍在往我的体内传输着。
  它已经淹淹一息了,可见公主美人儿那一掌何等的强横。
  天啊,我居然让它咬了,不是吧?‘万灵火龟’。我的妈呀,一只绝世奇淫的万年乌龟,吸收天地精华浓缩的越来越小,但它也越来越脆弱,难怪抵不住一掌呢。
  这真是阴差阳错,我他奶奶居然让乌龟给嘴奸了。不过这也错福缘吧,传闻此龟修行万年,体内的丹已化气,但生性奇淫,能服奇内丹者对修为有意想不到的异处,但
  它的淫性也不可必免的要照单全收了。
  难道说那火热的流能就是它的丹气吗?怎么会泄入我的体内呢?爱上我了?靠。
  翻落在我身边的朝阳公主式灵凤也是识货的行家,脱口惊呼“啊,万灵火龟”。
  她不由俏面赤红,看来美女也知此物奇淫无比了,联想到某些事之后,有些经不起剌激了,又是一阵急咳,嘴角溢出了深色的血水。很快的想法被验证了,洪流开始在体内奔涌不息了,肉戟硬硬的挺起,将火龟都挑在空中了。我的神质渐渐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你好象不会武功。”美人首次开声,必竟面对一个首次见面而且是这种羞人的情况下
  相对的男人来说,她真有种难言的惊震羞怒之感,可偏偏这个男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又让她无可奈何。
  这时还问这个,哎,搞不懂,女人就是烦耶,老子都快给奸死了,她倒好,居然问起无关小事来。
  想想可能真的离死不远了,也没有和她生气的必要,这淫龟虽是奇宝,但也是奇毒,先不提那淫毒,光是那股强横的丹气就是个大问题,以我的经脉来说应可接纳它,
  万年来精修的浓缩精华,确也不能小视,可偏偏此刻本身功力全封,完全无力对抗这洪流的冲击,再过一会等着给它撕裂我的经脉而亡吧,再说那淫毒,须阴阳调合,龙虎交会,最终要把淫火发泄出来,难,以现在的力量,我根本就承受不了眼前美人的一只小指,她要我的命,轻而易举,更谈不上拿她来泄火了,再说这淫毒厉害,估计她在我未汇出之前就给干死了吧。哎,虽是罕世奇遇,却要为此命赴黄泉了。
  我‘血魅’卓超,纵横江湖数载,能成为最血腥最令人恐惧最神秘的人物也不枉此生了,不过死的的也够窝囊的,让小乌龟给奸死了,还糟蹋了一件万年奇珍呢,给人知道不把我鞭尸才怪呢,哇,他奶奶的,真是始料不及呀。
  然而走在大街上,绝对没人认识我是‘血魅’。那个名动天下的‘血魅’。看上去我不过是放荡不羁的游手好闲的家伙,脸蛋儿还是挺吸引女人的,眼神还是蛮有深沉魅力的。
  在这一刻,生前一幕幕在我眼中流过,有喜有悲,有哭有笑,我的神情瞬息万变。这让一旁的公主式灵凤也为之心动不已,表情太深动了,真情流溢,不知何时我的泪水挂了一脸,更让她心神震荡。
  终于一切平静下来,但体内的灼热却更强了好多,死乌龟仍在嘴奸我,暖暖的灼流已弱了好
  多,但它个性玩强,视死如归,看来不奸死我它是舍不得咽气的。
  我的心神在此时出现前所有的平静,望往式灵凤,对她微微一笑道:“公主,
  卓某人虽是无名小辈,但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在这小湖洗个澡却若来了杀生大祸,对方追杀公主,也不干我屁事,当我不能见死不救,虽卓某功力全失,但从未怕过哪一个,活了二十五年,也算对的住自已了,若功力仍在,也不至于落的如此狼狈了,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圣魔的元阴圣手印不可轻视,不过不是没治,以公主的修为多则三月定恢复,本人别无所求,在死后公主能给取下这只小淫龟就好了,下了地狱也好能去快活一下,带着它实在是有辱本人形象。
  “我哪象个快死的人,科直在拿人家公主调侃呢。
  果然她了一记卫生眼儿,令我肉戟再举八度,哇,天生媚骨,受不了啊。
  式灵凤垂下目光,牙咬下唇,神情无比的复杂。
  我以无力再看她的表情了,阵阵晕眩感翻涌而至。意识在瞬间崩溃,终于心神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第三章 龙虎交会

  再次有了感觉的时候,还是戟头上传来的感觉,又让谁咬了,酸麻酥涨的感觉以下体为中心扩散至全身,千万个汗毛孔为之颤抖,爽美的快感潮涌而至,我不由挺动起来。娇吟细喘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居然能动,不知不觉就摸上了我身的东
  西,触手光滑细嫩,汗与水的柔软体,火热火热的,压的我好舒服,肉戟给包在一个极凑的温暖之中,,它在抽搐痉孪,这是我快感产生的根源,这种感觉好熟悉,好熟悉。体内那股澎湃的洪流更加充沛,在奔腾怒啸,好象找不到宣泄口。
  本来我认为沉重的眼皮却不沉重,轻轻的打开了,入目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在蠕动的白花花东西。
  视觉越来越晰,感觉也越来越逼真,所有的意识在被唤醒,终于眼前的人和事不在陌生,那对饱涨的肉峰在我眼前跳动,其中一只上赫然印着个漆黑的手印。
  我脑际轰然大震,所有这一切都连在了一起,汇成了一片。
  我完全清醒了,她在救我,公主抛弃了元阴处子之身在救她的救命恩人。
  她已陷入了疯狂的境界,她在向死亡一步步踏近,她根本没有体力承受一个被万灵火龟咬淫的色狼。
  同时我感到体内的洪流正一丝丝从我们结合的部分泄进她的体内,我终于明白她能撑到现在的原因,她居然身怀旷古绝今的双修淫技。把我体内的洪流一丝丝转移到她体内来维持生命。真是聪明绝顶的女人啊。
  这也是我,换了任何一个估计都难以摆平这件事了,后果一定先干的她五脏成一堆烂肉,自已在暴阳而亡。
  万灵火龟的淫毒天下至淫之首,它会使用权的肉戟变成铁戟,不支泄火的铁戟,一往无前的铁戟,至死方休的铁戟。
  我无法抗拒体内的狂野反应,将她掀翻,压在下边,开始了无情而猛烈的征讨。
  然而多年苦修的心神仍巍然不动的,纵是万灵火龟的强横也不能淹没我的心智,心底方寸的清明,让我飞速的重温记忆中的那部淫典,它来自何方我不知道,但那绝对是一部举世罕见的淫人宝典,以前还没把它当回事,寻花问柳以我本身的天赋足以应付有余了。
  但现在凭天赋是不够的,远远难以应付眼前的危局,胯下的美女式灵凤已到了极乐的边缘,魂飘九天,下体血污一片,但她却疯狂的挟盘紧我的腰身,随着我的抽送挺臀配合。那娇姿媚态,差点把我那方寸的清明毁去。
  终于一篇泄火的淫巧功法出现在识海,我迅速掌握它的运行方式,美女的十指已泄入了我的肉内。
  她的嘶叫声已经越来越弱了,下一步就是驾驭我体内的洪流了,它们才是真正的淫毒帮凶,没有它们的存在,锁着精关的淫毒不会如此嚣张。
  我咬着牙控制着肉戟的大力冲撞,可美女不干了,双腿奋力的勾动我的腰臀,肉戟在缺少磨擦的状态下,涨的生疼,似要暴裂开来。
  我大汗如雨,心头叫苦,这美人儿已陷入彻底的淫欲中了,在这一刻也成了淫毒的帮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在我脑际掠过。
  我忙伸手抓住她一只怒涨的乳蒂,合大力一搓。
  式灵凤疼的尖叫一声,浑身抖颤,泪水狂涌的当儿也睁开了美眸。“收摄心神,抱元守一,逆转重楼,”我沉声道。
  她眸中现出惊羞,也有惊佩,眼神转柔,深深望了我一眼道:“你,,你,,说逆转,,重楼,,这才吗?”
  当然这在谁来说不啻于自杀行为,‘逆转重楼’算的上是自绝生机走火入魔的手法。
  我无暇多说了,洪流已堪堪给我控制住“没时间和你解释,等我们有命再说吧,相信我就行了,你必须这样做,不然咱俩全得玩完,置诸之死地而后生,公主,准备了,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我闭上眼不再理她了。
  望着我坚毅的神情,和强大的自信,式灵凤感到一阵软弱,拼一拼吧,反正都是一死,自已也不枉来这人世一遭,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遇上这个奇异的男子,还和他有了合体之缘。
  美眸闭上,任由我冲撞她的血壶,抛开一切了,勉力进入状态。
  这美女也是天下有数的奇绝高手,换个稍差点的,我们也活不到现在。
  洪流终于让我控制了一小部分,我并不担心这个问题,只要给它们找到出口,它们自已会上路的。
  我以无上的心志和毅力在冲撞下倒引着洪流按我的功法运行,它们虽在反抗,但也没法子冲出牢笼,不得不接受我的安排。
  那奇巧淫法的运气路线完全是一个武道修行者不能想象的,连我也不敢保证它的后果会是怎么样的,只要试试了,总好过爽完了就死吧,老子以后还想爽呢。
  经过努力再努力,终于洪头引入的泄火脉络,我的虎躯一震,肉戟暴涨,洪流轰然由我们的结合处泄进了她的体内,若非叫她逆转重楼,这一冲之下足以撼断她的心脉。
  巨大的洪流奔涌不息开始向她侵入,我们结合的动作更加狂野了,她有了巨大支持。
  于是,这股万年的天地精华在搭通的阴阳之桥上穿流起来,能全部控制洪流的时候就是我施行第二步,打开精关的时候。
  这或许是个漫长的过程,或许是个极快的过程,谁也说不清楚。
  在不知疲倦中,我们终于力尽了,我无力的伏在她身上,象个病人般连头都抬不起来,她也无息无声了,只是我在无意中发现她乳峰上的黑手印没了,现出她原本晶莹的雪玉娇肤。
  浑身上下的骨头好象全酥麻了,没知觉了,我们根本不知做了多久,但我能确定最少有两天的时间吧。
  洪流已经消失,我都不知道在她体内还是在我体内,总知空空荡荡一丝也没有了。
  身体唯一硬着的地方就是插在她体内的地方了,它仍在脉动,激涨,这个死
  乌龟真把我咬惨了,老子还这么干过女人呢。
  其实我不知道,我们整整交合了三天上夜。
  突然,式灵凤翻身了,我又给她骑在了胯下。她一脸惊喜,也是脸的羞意,但眼光很复杂,时而柔,时而厉。
  我有淹淹一息的感觉,一到这种时候我总会流露出放荡不羁的神情。
  可在这时却惹祸了,这我神情惹的她不满了,居然眸中闪过杀机。
  我心头一叹,哎,女人心,海底的针,翻胸比脱裤子还快。“我说美女,火龟灵气治愈了你的伤,你可是好了啊,不会是谋杀亲夫吧?”
  管他呢,要死活不了,要活死不了,现在一点劲没了,光我运淫功技法也没用,肉戟不受剌激是没用的啊。
  反正有可能要死,趁机逗逗她算了。
  她大羞,虽在男女的紧密结合中,这话仍令她受不了。
  一个耳光甩在我脸上,我除挨着,连躲的力量也欠奉。
  这是羞怒交加下的结果,接下来的事更惨,她居然拔身而起了,“砰”的一声,结合处传出的怪响。
  她娇吟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大滩血涌了出来,而且混着白浊的液体。
  我快速的扫了她那里一眼,妈呀,完全肿的变了形。而且开着一个合不拢的大洞。
  “闭上你的眼,不然我,,我,,”我了半天没说出来。
  我真怕她翻脸,忙闭眼了,下边的激涨令我的呼吸粗起来。
  式灵凤当然知道我的情况,瞄了一眼那吓人的肉戟,长长吁了口气。
  好半响我感到她爬到了我身边,肉戟给她的手缠住,一边捋套,一边声音柔中含厉的道:“你救我一命,我还你一命,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你不许你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这事,不然任何跑到天涯海角我亦要把你宰掉。不许睁开眼,否则有你受的。“”公主殿下,悉听尊便了,救你是我心甘的,你救不救我我无所谓了。“
  她没说话。
  一会我感到一团温暖包住了我的戟头,我明白她在干什么了。
  心头一阵激动,也一阵狂喜,这美女面冷心热,显然对我极有好感,再加上合体之缘,能见死不救吗?只是碍于颜面和自尊吧。
  不管怎么说,人家都这么做了,我死也该瞑目了,当下不再乱想,默用淫法,向坚如盘石和精关冲锋。
  就在式灵凤觉的自已口麻舌木之时,我开始阵阵的抽搐,全身崩硬。
  她感觉到了紧要关头,手口并用,大力剌激我。我大吼一声,终于踏出了鬼门关。
  而这个圣洁高贵雍容绝艳的公主也头一次品尝了男人精华的味道。
  她忙吐出戟头,但已被迫吞下了两大股腥味浓浓的液体了。
  这还不算,一张俏脸躲慢了点,也遭洗刷。
  羞气交加的式灵凤却知淫火必须泄尽的道理,虽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两只手却不敢丝毫怠慢。在这对柔荑的剌激下,湖底石洞中的一代伟男我差点泄死。
  一股股混浊的白色粘状物对天狂射,我除了大吼,颤抖,就是享受极至的快感。
  式灵凤却吓坏的脸儿都绿了,她居然急的叫起来“停啊,,好了吗,,快停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我在这种快感中爽晕了,最后的一个意识是知道她吓哭了。
  凭着一点我知道,公主以后是我的了,哈,晕就晕吧,反正有美女照顾,她肯定不会再让什么小乌龟之类的东西再来咬我的。




  第四章 绝处逢生

  我和式灵凤在洞里摸索了两三天,却找不到出路,这里好象是个迷宫一样。
  我醒来后才知,她伤势不仅痊愈,功力更深深的踏前量大步,尤其是内力,浑厚的令人难以置信,她告诉我,灵龟的丹气被我俩一人一半瓜分了,所谓阴阳平衡,不偏听偏信不向,全有份。
  但我体内空空荡荡的,无一丝真气的迹象,他妈的跑哪去了。但经脉又给大大的拓宽了一次,只要我恢复原来的功力,足以使我更进一层了。
  这两天给她押着走,没法子,我们全成了原始人,她不许我看她,却占够我眼睛的便宜,不公平嘛。
  平时要走在前边,停下就要闭眼,什么规矩啊。也曾违反一两次规定,结果不用说,身上多了几片青紫斑痕。
  还好不在脸上,在腰臀腿部位,不然有损本人的英俊形象嘛。
  不过现在能在美女面前展示男性的胴体,这机会可不多哟。“卓超,怎么办,我们都绕了三天了,这样走下去非给饿死。”她不无失望的道。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背臀上扫荡。
  这美人儿胯下的撞伤还未痊愈,走起来快不了,而且老停下来休息。
  这两天相处她虽冷淡,但内心并不是那样的,有时看我的眼神柔极了。
  能得这美女垂青真是幸福哦,不过她和许丹妃的女儿一样,都是少有母老虎,
  至少这个基本驯服了,对我没威胁了,另一个可是生命的威胁哦,口口声声要把我阉了,哇操,那和死了一样嘛。
  要这小女人害的‘血魅’都两个月没出江湖了,给大家忘了可惨了,名号得来不易嘛。
  我闻言道:“公主美女所言极是,早知如此,还不如我们那么死的好呢,,啊。”
  话声刚落,我的屁股给一脚踏中,当下来了个狗啃屎。还没往起扒就给她一脚踩在臀上,“卓超,再警告你,若还胡言乱语,我,我找东西塞住你的嘴。哼。”这美人儿浑身上下只余一对靴子了。“哎,秀才碰上母老虎,真是有理说不清啊。”我嘟嚷着。“你说什么?”式灵凤本来听的很真,但这两天已领教了我的口舌功夫,
  也看出我知她不敢把我怎么样了,所以只能装做没听见,发发虎威就算了,换了任何人早身首异处了,偏偏这个男人是自已命中的克星。
  我也知道再惹的她面子上挂不住,又要吃苦头了。忙道:“哦,没什么,,
  只是我快饿晕了,殿下,实在走不动了,我睡一觉好不好?“浑身酸疼,还要给虐待,真他妈的命苦。“不行,起来继续走,不然要你好看。”
  又走出好远,而且洞中的照明珠子没有了,开始转向黑暗中。
  我几乎是双摸着走。她紧跟在我身后。不知不觉中,我感到有一丝风的微动。“有风耶。”她惊喜的叫起来。
  我嗯了一声,继续前进,但这股风的来源好远,我们又走了好久那丝风仍是若有若有的。
  蓦地她尖叫一声,我忙回身,劲风扑面,美女已纵体入怀,“好象有蛇。”
  女人怕蛇的本性好象和武功高低没什么关糸。
  久违的胴体终于回到我的怀抱了,我趁机揩油,一手搂腰,一手托臀,美人儿对盘着我腰的这个姿势极为有心得。
  此时我自已都要站不稳了,抱着她更摇摇欲坠。
  “老虎公主,输点内力给我吧,抱着你走路更费劲啊。”
  肩头给她咬了一口,但她的柔荑却乖乖的移至我背后送入一股沛然莫测的真气来。
  我顿时有了新生的感觉,幽暗的双眸也亮了起来。早一点给她踩到那不是蛇的蛇就好了,当然如果蛇的话哪能逃过她的灵觉,只是自已在吓自已而已,另外就是女人一但找到了依靠,总是十分软弱的。“不许叫人家老虎?”给抱着的公主连语气也变了,晕倒我了。居然情意绵绵的自称‘人家‘了,哈。
  “是,人家遵命。”我故意逗她。
  美女大感羞气,咬嘴就咬我的脖子。
  我这个色狼可经不起挑逗的,本来抱着这火热的胴体我就够受的了,她居然还敢做这么过火的行为。
  胯下软戟复活,我呼吸一重,托着臀的手自然开始了揉捏。嫩滑丰弹的感觉让我血脉膨胀。
  她似知自已惹了祸,抬头正要发话,却给带沉重男人气息的双唇吻住了嘴。
  就在我被欲火吞噬的当儿,舌尖肩头传来了剧痛。顿时欲火全消,戟也沉了下去。
  又起了好一阵,美女才将情绪平复下去,显然她也在极力的忍受着欲焰的折磨。
  徙劳无功白走了一阵,简直让我信心大失。“休息一下吧,”我嗯了声就抱着她坐在地上了。
  她挣扎着想下来,我却紧拥不放,我怪笑一声道:“小老虎怪一点哦,剌激
  我的后果你是知道的。“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她乖乖不动了,但很快反应过来我这话的背后的威胁意义,掐了我一吧,”反正一时半刻走不出去,哎,说说你是怎么失去功力的。“
  我考虑了一下,觉的这个问题应慎重回答,因为以后可以会引起误会,而且
  她迟早要知道的,不如在绝境中和她说明白,她说不定还不太在意呢。出去在说想法估计就多了。必竟现在生死难料嘛,能活才是头等大事。
  我暗赞自已高明,就将如何在淫魔手中救了个少女,又如何为救她的淫毒而
  牺牲了自已的肉体,最后是反被她追杀。
  说完时还没缓口气,脸上就挨了个小耳光,“你才真正的淫魔呢。”打的不疼,蛮有情意的嘛,哈。
  “我也算淫魔吗?你见过这么好的淫魔吗?又是救人,又是,,,”
  “呸,呸,不听。”她娇羞的伏首在我颈下。
  “那好,咱们谈点正事好哩,你这堂堂的公主殿下他们也敢若?居然敢摸你这母老虎的屁股,好胆。“说着我的大手又在她的香臀上搓揉捏弄起来。
  “你正经点好吗?这事说来话长,永安王存心造反,现在根本不把朝廷放在眼里,父王是怕定他了,哎。”她说着叹了口气。
  美人儿语气苍凉,充满了无奈,我的手都不好意思在乱来了,不能没有同情心嘛。
  “当今圣上确实是有点软弱了,永安王坐大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就答应了永安王的条抢件,来牺牲你是吧?“
  式灵凤却恢复了平静道:“我不怪他,我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既使他不把我送给永安王,我也会自已要求来的。”“啊,不是吧,说说原因。”
  “话太长,简单说两句吧,圣上荒淫好色不振朝刚,而且还,,还变态乱伦,,哎,,我也怕成了其中的受害者,所以一口答应了他这事,虽是义女,但也有养育之恩,本想借这个机会替他除去这心腹大患,可终是功败垂成。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在没
  有公主这个人了,只有式灵凤。“我大笑起来,”这种公主不做也罢,随着夫君我相夫教子好了,哈。“
  她轻捶了我一下,半晌才道:“哎,超郎,灵凤不祥之身,恐给你带来血光之灾,再说人家发下重誓,和永安王誓不两立,纵使他当上了皇帝,式灵凤也要将他斩于剑下,与超郎的缘份灵凤铭记在心,此身心非君莫属了,天地可签,但人家却不能伴在你身边,
  你不想灵凤有违自心的良心吧?“
  美人儿在这一刻表现对我的真情真意,却也不愿拖我下水,只能舍了这份情了,可想而知他这个决定是相当痛苦的。
  我感到胸前一片清凉,知她又拿出了女人的武器。
  紧紧拥了她一下,笑道:“呵,你不伴我,我只好伴你了,卓超一介江湖浪人,胸无大志,但保护自已的女人的能力还是有的嘛,一张床不睡两种人,小老虎你的事也就是夫君我的事,如今乱世将起,我们不是没有机会,谋定后动,事半功倍。”式灵凤眸中闪现异采,“原来夫郎是胸有丘机的高人耶,人家还以为你只会口花花呢?”
  “光是口花花吗?实际功夫你也领教了吧,这么说我,是不是不太满意啊?”
  “不理你了呀,哼,坏蛋是天生的。”美人娇羞不胜。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聊,时间过的也蛮快的,而且感情递增奇速,对于一对盘肠大战了好几天男女来说,感情发展起来确是快的惊人,每一时刻有有新的变化。
  “夫君,我们不会真的给活埋在这里吧,不过能和我的情郎一起去,式灵凤也没什么遗憾了。“”我可是有遗憾的哦,我的小老虎屁股丰肥硕大,绝对是生孩子的一把好手耶,卓家无后,叫你老公如何去九泉之下面对列祖列宗啊。“式灵凤娇吟一声,”你讨厌,三句不理本行,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也不知望天他怎么样了,但愿他们能逢凶化吉。“提到这四大血杀,我来了兴趣,”我的虎婆儿,四大血杀可是名动江湖的超级杀神啊,悍勇无匹,怎么会跟着公主呢?“
  “他们本来就是人家的手下啊,但江湖中人却不知他们的真理底蕴,名震
  天下的‘血杀营‘主人就是人家,他们的师尊血杀神魂归道山时传位给人家的,也等若人家半个师尊呢。“我着实的吃了一惊,’血杀营‘,江湖第一神秘的杀手组织,但他们不同于一般杀手,不是受雇于人的杀手,而是一个真正的可怕组织。
  “哇操,我老人家岂不是成了血杀营的幕后老板吗?”
  “早些年血杀营专门对付一些有野心的江湖人,后来经过几次判乱,人家不想过问那些事了,朝廷太无能了,现在更是,,哎,,人家是看透了,大势所趋,非是人力可挽回的,皇上以失去了民心所向,任何努力都是徙劳无功了。“我知道这美人儿虽对当今皇上非常失望,但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还是有的,所以一直为朝廷操心。
  “别想太多,世事变化无常,永安王靠江湖势力起家,一但失去了这些魔道中人的支持,他也等若缺了一条臂膀,虎婆你手握血杀营,一天屠他几个,迟早屠光他们,没有爪子的老虎你说它还能嚣张吗?“
  式灵凤点点了头,“嗯,若是一个存心隐藏起来搞阴谋的话,那将是很可怕的一回事耶,夫君你也是久走江湖的人了,经多见广,而且人家发现你是个玩阴谋的大坏蛋,能在失去武功的情况下避过‘诛神宫’的追杀足以证明这点了呀。”我苦笑道:“怎么说也是一夜夫妻了,再说老公我也是为救她的命才举阳破阴的嘛,说追杀我呢,估计是吓唬我的,不过活抓我是他们的目地,诛神宫确实是神秘莫测的一股力量,大江南北都有他们的人,实力相当雄厚。”式灵凤当然知道‘诛神宫’的厉害,但它和血杀营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所以很多年来一直
  相安无事,而且‘诛神宫’很少介入江湖争纷中,倒是大江南北的生意场有不少,别的不敢说,这‘诛神宫’可该是个有财的主儿。
  “夫君,若能出去的话,我们先找那个丫头要解药去,女人人家了解,她
  是不会要你的命的,一个女人很少会对自已的头一个男人下毒手,除非有杀父之仇,毁家之恨。“”我也知道她下不狠手杀我,这妞儿口口声声要阉了我这淫贼,万一成了太监,只怕有机会去侍候圣上了吧?“
  “胡说什么啊,你还是不太了解女人嘛,人家没有机会阉你吗?傻瓜,可许她会忍痛杀了你也不会阉了你的。“”那可不一样哦,你是偿到了甜头的嘛,她完全是受罪啊,而且只顾救人了,也没用什么技巧嘛。“”你这可恶的色狼,人家掐死你啊。“
  我心情一松,竟得意忘形的放腿狂奔起来,蓦觉脚下一空。惨了,等反应过来,我们已结结实实摔了下去,耳畔风声狂啸,靠,多深啊?
  式灵凤紧紧搂着我,柔荑真劲狂涌,巨大气浪贯入我体内,她是怕我受伤。
  我心里好不爽舒,眼前觉的大亮,照这情况,她该看的清四周的状况吧。
  心念间,怀中的美人儿,纤手向下猛挥,一口气击出十几掌,劲气狂飙之中,
  我们下坠的冲势顿时减缓了许多。
  这么一直掉下去,该不会掉入地心中吧,靠。
  “夫君抱好人家。”话落美人儿已朝右边虚空抓出,她娇喝一声,我们下坠的躯体硬生生给扯向了右边的崖壁中。
  ‘砰’的一声,撞在了崖壁上,我已经看清了灵凤的玉手完全插在坚硬的石壁中,全凭一只手撑着我们俩的身体。
  我心疼的道:“宝贝儿,你可别伤着了,老公我会心疼的,支持不住我们就掉下去好了。”
  式录凤心中一甜,柔声道:“放心吧,夫君,一时半刻不会有问题的,你快想想办法啊,这样摔下去,可能会成肉饼的哦,人家可不想死的那么难看。”我心中灵机一动,“宝贝儿,你放下腿来,给壁上踢俩洞,咱们先踩着放口气啊。”
  “嗯,是个好办法耶。”
  对于这美人儿来说,踢两个洞太轻松了,我也算有了落脚之处。
  两人四下张望了一番,大为失望,“都是你啊,好好的跑什么啊,怎么都死,总好过挂在这里给风干的强吧。”我却有种要重获生机的希望,而且很强烈,当下笑道:“非常人当然不能死的太平凡嘛,呵,真有生机已绝,老公我会进入你的身体,就算给后人看到我们的尸体,也
  知道我们是一对嘛。“我在此绝境仍能谈笑风声,似生死如无物,让她不由心生感叹,也自叹弗如,
  “夫君大人,服了你了,人家可不想挂在这里,快想想办法嘛。“”宝贝儿,我总觉的生机越来越强烈,可又具体说不出来,真是奇怪哦。“
  “你也别安慰人家了,其实能和你死在一起人家就满足了,夫君,给灵凤吧,我要你。”
  这美人儿却感到生机已灭,竟向我主动求欢了。
  若不是她现在两上手都忙着,说不准我的小弟弟会成为她照顾的对象。
  我抚着她的香背,笑道:“宝贝儿,别失去信心,咱俩可不是什么短命鬼啊,
  若真的在这给了你,你手脚一软,那可真的完蛋了,忍耐一下,让老公我再感觉一下生机在哪里。“式灵凤也不知怎么搞的,此刻情欲勃发,身体骚动无比,”快点吧,夫君,人家要和你合在一起嘛。“我伸手打了她屁股一记,”乖点哦,小心打你屁股开花哦,哎唷。“
  “别吓我哦,夫君,你怎么了?”式灵凤急切的娇呼。
  “哦,宝贝儿你踢的洞小了点,我的脚进去拿不出来了耶。”
  “人家的脚哪有你的大嘛,反正也不准备再走了,卡了正好耶。”
  我哦了一声,低头往我脚上瞅去,却在脚下几尺外看到了一个有一丝光亮的洞口。
  “啊。”我忍不住惊喜的失声叫了起来。
  “又怎么了嘛?”
  “有个洞,有个洞耶宝贝儿。”
  “啊,”美人儿也为之一颤,“在哪啊。”




  第五章 再世为人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俩才挤入了那个窄小的洞口,至少暂时又活了,为庆祝小小的重生,我们抱住痛吻了一番。
  在死亡的威胁下,在生存的逆境中,人的感情最容易得到发展,我们就如相恋了几世的恋人一般,在洞口激情缠绵起来。
  情欲暂时让我们忘记了一切。
  直到她完全瘫成了一堆肉泥,我仍是坚挺无俦,“宝贝儿,我的淫毒好象还未去尽,泄不出来啊,以后想爽一下可真要费劲了耶。”式灵凤完全能感觉到体内的涨满和坚挺。好一会才伸手攀缠在我的脖子上,
  亲了我两口娇柔的道:“我的好夫君,再没获的新生之前,人家是不许你离开人家的,抱着人家走吧,灵凤要珍惜和你一起的每一刻,感受你的血,感受你的肉,感受你的爱,感受你的存在。”“好,让我们一起感受对方,直到生命的尽头。”唇又合在一起。
  那丝光线的来源处终于给我们看到了,在离洞口幽深的里边,洞底上嵌着一颗明珠。
  “宝贝儿,我们终于有救了,这颗明珠表示这里是人工开凿的洞穴。”
  “嗯,夫君,小心些,别中了什么机关啊。”
  “这面应不会有什么机关的,因为这面是一条死路耶。”
  终于在穿过细小的幽深的通道,进入了一个大洞。
  大洞高十余丈,宽敞无比。明珠嵌了一顶子,照的洞内纤毫毕现。
  “啊,有人。”我脚下不由一窒。
  式灵凤亦大为娇羞,必竟我们在男女最羞人的结中啊。她很快平静下来,心神凝聚,却丝豪感觉不到一丝另外的生气,“夫君,好象除了我们没什么人啊,人家感觉不到有生命的东西存在。“她闭着眼低声道。
  洞中正中间处一石台上,盘坐着一位青衫男子,面如冠玉,有如生人,难道他是坐化的肉身。靠,失了武功的我简直成了个没流的烂人。
  这男子身量极高,气壮如山,可见生前必是位傲啸天下的奇士,只是坐在那里就给人气吞天下的威仪。
  拍了拍美人儿的丰臀,“宝贝儿,先下来吧,这可能是前辈先人留下的坐身,他的像容丝毫不变,可见是位功参天地的奇人,有缘来此,也得行一下后辈之礼吧。”“嗯。”式灵凤答应了。
  在这前辈肉身前我们磕了几个头,我正好发现肉戟仍挺立着,跪在那立笑道:“老婆,我算是对这位前辈极度的尊敬了吧,连下边都在向他致敬呢。”式灵凤俏面飞红,笑骂了一声,四处略一打量,发现了左边一石桌上放着一黄丝绫卷。
  我转到了另一面,地上有几个大箱子,都盖着,不知盛着什么。
  “夫君快来看耶,是一本千古奇学哦。”她惊喜的叫道。
  我忙回头跑过去,哪知脚下突然一拌,惊叫一声,眼看这摔下我的肉戟非折了不可,眼一闭等着与石地面接触时,却感到身子一轻,落入了美人的香怀中。
  她瞅了我一眼仍挺着的东西,道:“你呀,这么不小心,这个坏东西老这么挺着你不累啊。
  “我趁机咬了她一口乳尖,干笑道”宝贝儿没法子哦,没泄了火气啊,它当然不甘低头了。
  “美人儿白了我一眼,伸手下去摸到了我腿间阴底,出其不意的一指点中了会阴。
  我本以为她要,,,哪知浑身一颤,欲念全消,本坚挺的东西瞬间成了死蛇,我嘴张的老大,呆了。这是什么手法啊,怎地从没见过。
  “人家是心疼你,你真以为法子治你这淫贼吗?叫你尝尝人家的独门手法‘锁阳指’的厉害,若人家不给你解的话,你这辈子就是活太监了。”
“啊。”我低头看看萎顿的戟,真成死蛇了。
  “什么东西害我这么惨,哇操。”我回头找拌我的东西,却看到地而上露出的一把剑的手柄。
  式灵凤也看到了。
  “晕哦,干嘛把剑插地里吗,”我上前拔了拔,纹丝不动。
  “老婆,交给你了,拔不出啊我,”
  式灵凤美眸一转道:“夫君大人,拔来出就先放着它好了,万一起出它触发了什么机关就不好了吧。“”说的也是哦,我们还是找找出路在哪吧,千古奇功呢老婆你收着好了,弄件衣服成是正理耶,总不能光着屁股出去吧。“式灵凤啐了一口,道”那边的箱子里不知是什么啊,这位前辈也没留下一言片语的,该告诉我们出路在哪吧。“我给她提醒了,又走回肉身前仔细打量起来。
  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看了遍,好象没什么发现。“老大,你就指条明路吧,我们夫妇俩和你也算有缘啊,不出去怎么发扬
  你武学的光大啊,你说是不是,呵呵。“我无聊之下对着他自语了一番,偏在这时那青衣人的衣袖下摆象是给牵动了一下,居然飘落下一纸笺来。
  式灵凤欢呼一声,已将纸笺摄入手中,顺势倚入我怀里,香了一口,娇笑道:“夫君,真是服了你了,这样你也能搞定啊,嘻嘻,虽然暂时没有武功,却是福将一员啊。
  “是吗,呵呵,那,那是不是先给为夫解除什么锁阳指的禁制啊?”我趁机道。
  在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事了,她白了一眼,伸手捞住我的东西,揉捏起来,边笑道:“夫君,你天赋本钱太雄壮了,人家觉的现在状态正好耶,你都说了,人家是老虎啊,没吃掉你算便宜了你吧,还想得寸进尺吗?本夫人现在宣布,为了不让你这色狼夫君做恶,把你列为禁用品了,人家用的时候你可以发发威,用完呢你就在人家身边当贴身活太监啊,再说人家是公主的身份,没把你阉了够仁慈了吧。”从获新生的美人儿已经完全转变了个性,从以前的那个封闭的只为朝廷着想的公主变成了现
  在和我打情骂俏的叼夫人。
  “我落入的不是一只母老虎的手里,而是一个,,个,,哦,,好可爱的大美女的手里,呵。”在她威胁的目光下我只好说好听的了。
  哎,受制于人,以后想做爱都要求她了啊。
  “老婆,我看这锁阳指是不是改名叫贞操指啊,”
  “你这坏蛋也谈贞操吗?你敢说你没去过妓院吗?”
  “当然去过了,不过只是逢场做戏啊,我可没和她们动过真格的哦,但和
  你夫君上床的可都是初经人事的处子哦。“”算你这恶人品味还算高吧,那你准备怎么处理她们啊。“
  “哎,往事如风,如今卓超我已成了某人的禁用品,只能让她们伤心了,
  由你来劝劝她们,想开些,好男人还有很多嘛。“”去你的,好人全让你做了,坏人就由人家来做嘛,不管,自已解决,好啦,快看看这上面写些什么吧,出去后再谈别的哟。“我倒不担心这个问题,真要用戟的时候,美人儿不会落我面子的吧,哈。当然要别人用的话可以就有难度了。




  第六章 狭路相逢

  当我们携手站在峰顶,望着当空那眩目的烈阳时,恍然是再世为人了。
  灵凤倚在我怀中,柔臂紧缠着我熊腰,痴迷深情的注视着我,没有多余的话,我们的心灵和肉体早揉合的不分彼此了,淡淡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
  我也含笑注视着她,把爱注入她的眸中,心中。美女娇躯一震,伸手隔着从地底得来的新衣又捏住了我下边的小坏蛋娇嗔道:“都说你这坏蛋家伙不会老实的嘛,现在又抓到你了吧,怎么说?”
  我不以为然的笑笑,把她额前一缕秀发捋到耳际后,“抓住又怎么样,呵,你又舍不得咬掉它一截子,谁叫你对我的诱惑力那么大啊,我若不这么反应你才着急啊。“
  灵凤香唇一呶,亲了一口我,她不敢再逗我了,柔荑移开,在我肩上轻捶了一下道:“你这
  张嘴不知哄了多少女孩子吧,嘻,对了,夫君,你说我们现在哪啊?“
  我四下瞧了瞧,苦笑道:“夫人,我们先下山吧,在地底也不知呆了多久,
  我看少说也有半个多月吧,走的头晕脑涨的,谁知道起哪了。“”夫君,人家认为咱们好象在地底兜圈耶,如果还在安阳的山里,不知山下的军队撤了没有。“”我看也是,进是山,出来还是山,十成还在原来的地方,不过现在好象平静多了吧。“
  我们都穿着石洞箱里翻出的衣物,就灵凤身上那件淡紫色的衣裙看上去不起眼,但却是绝世奇宝,‘紫丝天衣’,刀剑不入,水火不浸,虽单薄了些,却更显现她婀娜的曲线。
  我这身白衫也是上等料子的好货,比起她的差远了,为了冒充文人雅客,还顺手拿了把扇子呢。武功全失,不充文人也不行啊,常言道有拳不打笑脸人嘛。
  那副黄丝异典记载着一名为‘紫魄电击神罡’的奇功,已经灵凤熟记脑中,
  遵照那位前辈‘阅之即毁’的遗言已化成了灰烬。
  我本想不学,可美人以给我解去‘锁阳指’的诱惑逼我就犯,只好免为其难了。而且在记载中曾言,若阳阴合体同修此功法的话,至少比一个修要快了数倍,而且威力倍增。
  那把拌倒我的剑起出后才看到竟是把不足一尺的小剑,而且无刃无锋,还是木质的,重量也够轻,灵凤当时就说:“夫君,好象用处不大啊,象把戒尺,嘻嘻,你若使坏,
  人家就用它来打你屁股好哩。“由是这把小木剑就长挂在灵凤的臀侧,用时伸手即来,不用时倒象一装饰物,
  因为它古色斑澜,映着许多花纹暗路,还飘着淡淡的幽香,象装饰物更多过象剑。
  当然我并不知道这把小剑是千古神物‘沉香桃木剑’。
  若是那位前辈知道她已经把这神兵当成了来挨她老公屁股的戒尺,不气的吐血才怪呢。
  一路上美人都紧揽着我的腰,若是在安阳,我们随时都有危险,我现在充其
  量是个有几分蛮力的男人,根本经不起江湖中人一击。好在身边有只修为骇人的雌虎做保镖。
  “夫君,我们得进城一趟了,望天他们在没有获得人家的消息时是绝不会离开的,必须先和他们建立连糸。”我们站在那天出事的小湖边,一时感慨万千,能活着再
  来这逛逛的感觉还真不错呢。
  我也知道这事是头等大事,点头同意,“老婆,入城之前你得学会我教的一种小技巧啊,你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偷婚的永安王妃重现,而且公然携着奸夫招摇过市,后果不用说,咱俩非给剥光了吊在城门口大赏三天不可。”“哼,那个老猪狗,给人家端屎盆也不够资格,”说着瞅了眼湖水接着“夫君师傅,就在这教人家吧,顺便洗一下身子,人家好多天没淋浴了。”“完全同意,哈。”
  进城时,天色已近黄昏。
  我仍原来的样子,关健我的易容大法是靠功力做后盾的,现在没了功力,屁做不成了。
  灵凤修为精深,仅一会功会就掌握了要决,在她来说变个脸可算小菜一碟了。
  美人儿变成了一位上等姿色的小家碧玉,总得和我这位玉树临风的佳公子配的上套才行吧,否则就弄巧成掘了,反惹人疑心。
  幸好出地底时,我顺手抓了把金叶子,不然要吃西北风了。
  表面上安阳一片太平盛世的景象,实则这两天仍在戒严之中,入城时就受到了严密的盘查。
  华灯初上,城内又热闹起来,找乐子的人太多,巨富商甲的夜生活是丰富的,
  挥金如土一般是在夜里,白天忙着聚财呢。
  在一间比较大的客栈落下了脚,我们要了一个双人套间,算是上宾房了。
  简单吃了些东西,我们留意着四下的人。
  “我郎一会先行回房,人家去外边一趟,”她低声道。
  我知道美人儿要出去留下些独门暗记什么的,好和自已的人联糸,也不回话,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她才独自离去。
  我一点不担心她的安全,以她此时的修为,纵是元阴圣魔亲至怕也没留下她的可能了。
  心里正盘算着,那个辣妞儿是否还在安阳的当儿,一青衫飘飘的绝美混世佳
  公子已坐上了刚才灵凤的位置子上。
  “卓兄,数日不见风采更胜往日了,可喜可贺啊,”
  声音好象蛮熟的嘛,我抬眼望去,不由亡魂大冒,对而的美公子赫然是女扮男装的追命阎王。她眼底的恨仍在,但轻了许多。
  我左右看了眼,酒楼吵吵闹闹的,很少有人注意我们这里,不由干笑一声道:“啊,,原来是,兄弟你啊,,嘿,,这么巧啊?”
  “哼,不是巧,我知道你这个家伙淫根不去,迟早会出来做恶的,你真不叫我失望啊,刚才那个女人是谁?”说到最好一句,连我都听出了嫉妒的味,虽然掩去了本来面目的灵凤实不能与眼前的她比,但女人天性爱妒,管你美丑呢,照这么说,自已在她心
  中不完全是一个待罪的死囚了。
  我忙答道:“千万不要误会啊,,兄弟,那是你家嫂子啊。”
  “屁,哼,,她等着守活寡好啦,给谁当嫂子呢?”美公子眸中精芒一闪而逝,冷厉的杀气有如实质直卷过来。
  我简直是无从抵抗,不愧是‘诛神客’女儿,修为精深至此,只是这股气势就足以让迈入武林第一高手之列了。
  “有话好说嘛,,君子动口,,那个,,才动手哦,”我双手做个让她冷静的动作,汗透虎背,这妞儿可不比灵凤,火性太暴,再说自已还没彻底征服她,不想灵凤虽冷艳盖世,但对自已却是热情如火,千依百顺。
  眼前这个一不小心就会出手弄掉你一两件,妈的够衰啊。连说话我都不敢过份了。尽量拖延一下时间,等凤儿来缓就好了。
  “你这小贼,做恶时怎不见怕成这样啊?哼。”她眼中竟露出卑视之色。我心头一跳,不好,若让她这么睥视我的话迟早会给她做了的,女人有时还
  是不能跟她来太软的,你若太软她更看不起你,认为自已给这样的人欺负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后果可想而知,手起刀落时那就迟了啊。
  我想通这点,虎眸在瞬间变的幽深不测起来,淡然一笑道:“嘿,兄弟,或许我眼睛出了点问题,救人救错了吧,你老娘是药中的仙子,你不会不了解‘奇淫合欢散’是什么玩意吧?
  卓某人也没叫你以身相许,干嘛对我凶巴巴的,玩不够啊你?用困神散对付我?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死过好几回了,九死一生啊,今天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已经是个奇迹了,还要怎么样啊你?想杀你就动手好了,哇靠,真当你是天仙下凡啊?要不是看你落入魔掌,才懒的救你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说完仰头又贯了一杯酒下肚,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有够担心啊。
  美公子给这番话说的,俊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神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没发作出来,但女人最毒辣的武器又拿出来了,眼泪。
  “你,,你。”她咬着下唇,,居然说不下去了,脸色气的铁青。
  我瞧着不由心中一软,摇摇头,“算了,我们是结定这个仇了看来,来喝一杯,我救了你又辱了你,在我来说算是两下扯平了,至于你怎么认为那是你的事,大丈夫恩怨分明,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彼此互不相干,为敌为,,,你一言可决,,虽然卓某受制
  于你的困神散之下,但只怪我不识江湖险恶,不识人心狡诈,更怨怪不得谁。“我故意这么说,是逼她表个态,这事不能再纠缠不清了,她若喝了这酒,我们就形同路人,划清界限了,若不喝呢,至少她也不能这么睥视我了,弄点男人的形象给她也是好事,必竟咱占有人家的身子嘛,哪个女人想看到自已的夫君是个窝囊废啊。
  美公子银牙紧咬,垂头不语,半晌才抬起头望向我,我却把目光投在外边穿流的闹市之中。
  或许这还是这个女人首次这么仔细的看这个点有自已身子的男人吧。
  他真的很耐看,越看越能看出味道来,他手无缚鸡之力,却流露着气吞天下的雍容和淡雅,那付悠然自得的闲样儿,怎么看的那么气人啊?可同样是那么叫人陶醉。挺拔俊伟的身姿,有如山岳一般沉稳,明知他经不起击,却让你对他产生蜻蜒撼柱的感觉。
  最引人的是那道清亮幽深的眸子,似乎无一丝世尘的俗光,更透着真诚无尽的热情。
  不知不觉中,美公子有些呆了,有些迷茫,有些困惑,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江湖上并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但不可置疑的是他相当出色,能在‘诛神宫’围堵了两个月之中安然无恙的人太少了,而且最后一次逃走时他已中了困神散。
  这似乎都在说明一个问题,他的确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胆小软弱的人。敢大摇大摆的再
  走进安阳城中来,可见他的胆气,自已似乎低估了他,一向只把他看成一个淫贼了吧。
  “想通了吗?兄弟,幸好我在江湖上无名无姓无仇家,不然每天就能挂个十来八回的,现在不得不装酸卖雅了,是不是没打算给我解药啊?”
  在我盯视下,她首次面红垂下头,后来似觉的不该这样,又抬起来头,可我的目光更为灼热了,还是敌不住把俏脸微微扭开了些,望着外边的行人道:“没那容易便宜你的,这事传出去我们‘诛神宫’颜面何在啊?”
  故意叼难我啊?“这事也会传出去吗?我自问惹不起那‘诛神客’云万里,只是药仙子一
  剂困神散就把我
  打入地狱了,我敢出去嚷嚷吗?我长了几个头啊?不会云小,,,小弟你自已不会出去传扬吧?“
  我有力的驳回她这个不算借口的借口。云小姐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俏面红通通的,“我,我不管,,反正不
  能这么便宜了你的,,哼。“我知道是时候提一下那个建议了,虽然有点冒险,但也不能让人家以为我是
  不负责的男人吧,哈。
  “哦,是啊,不能便宜了我,关糸到一个女人的清白问题嘛,责任是要负的,虽然说卓某人不是什么混世佳公子,腰缠千万贯,但也是人模人样的嘛,身上的零件也齐全,功能嘛也凑乎,你,,”“你闭嘴啊,,”她娇羞万状的低喝一声,恶狠狠给了我一眼。




  第七章 药仙之女

  我一时给她的绝世艳姿看呆了,晶莹剔透的水晶嫩脸儿,细眉微挑,一双含着灵气的美眸正发射着似嗔还喜的煞光,挺翘的鼻梁,红润的香唇,组合成这张绝世颜容。
  造物主的偏爱都集于她一身了,那身姿和凤儿不相上下,虽罩在宽肥的青衫中,却隐现那傲视群芳的娇美曲线。
  我半晌才摇摇头苦笑道:“哎,若说我当时和你,,,那个的时候,,没一点非份之想,,我自已都不相信啊,,何况卓某人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什么啊,”我移开目光到外边接道:“可能说天仙下凡也及不上某人于万一啊,”
  这倒不是我故意捧她,天仙真长成她这样的也不多,和绝对和灵凤是同级数的美女,各有醉人的气质和迷人风韵。
  这话换别人说出来的话可以引不起她多大的注意,她自已情况当然自已明白了,可是出自我的口可是完全不同的哦。
  这个男人可是破了自已身子的人啊,说难听些身上有几根毛怕他了清楚了吧,女为悦已者容嘛。
  芳心剧烈的狂跳起来,云小姐觉自已的脸上烫的厉害,今天是怎么了嘛,本来要叫这家伙算帐的,可弄成给他调戏了一番,而自已好象还是一番很受落的样子呢,难道对这个家伙,,,不会的,,,这怎么,,虽然死不承认,却事实俱在,毁她于掌下这是从一开始没有的真正想法,阉了他呢,更是吓唬人的把戏,可就是出不了这口气嘛,若他真是个淫贼,自已也没太多的顾忌了,手起剑落,就当给疯狗咬了一口,但他偏偏不是个无恶不做的淫贼,而且还很让自已心动呢,怎么办啊。
  美人儿首次感到事情非常棘手,再说他还是个有妻子的人呢,难道那个长象不怎么样的女人真的是她的妻子吗?看她的气质不该那么平庸吧,易容了?难说。
  思忖间她差开了话题“那个女人真是你的妻子吗?”声音到最后很低了。我差点笑出来,这才对嘛,这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啊,我故意道:“这,,,对你很重要吗?“
  果然触动了美人儿的痒处,冷哼一声,“当然不管我的事了,哼,你休想拿到解药。”
  哎,还说不重要,就因为这不给我解药啊。
  “别动气嘛,,我如实交代,这下行了吧。”我故意引她入套。
  “用不着交代什么,那是你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的,说不说没关糸的。”美人儿故做轻松的道。
  我心头暗笑,“哦,是这样啊,那就谈点别的吧。”
  她马上瞪过眼来,“不行,你,,你,,哼。”下面的话实说不出口了,
  但她却在为这事生气呢,看的出来,关心我身边的女人了,呵呵。
  我点点头,笑道:“别急,哪能不告诉你呢,,你一生气我这辈子就平凡定了,说来我这人命中注定追女人的方法与众不同啊,别人都是按步就班,循序渐进。来我这
  就成了先斩后奏了,而且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啊,重了大头落地,轻了可能小头给削去,这是何苦来哉。“云美人儿已是有经历的妇人了,大头小头当然明白是什么了,一时脸红的坐卧不宁。偏又对我充满了一种好奇的感觉,我虽说话不雅,但这正是我的性格,与众不同嘛,
  我可不是那种明里仁义满口,暗中男盗女娼的欺世盗名之辈。
  或许正是这放荡不羁的特别性格让她对我产生了那种感觉。
  我回头看了看四周,在这里说这种事有些不太合适吧,“这么说吧,云小弟,我和她其实和你的那个过程基本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先救了她,她又救了我,最后就成这样了,具体情况以后再说吧,这里人太杂,不好说。”她白了我一眼,“我看是你这家伙的一种手段吧?哼。”
  我不以为然的笑了,“那是你的认为,必竟我救人是事实吧?你不会说是我安排的那种英雄救美吧?“
  “谁能证明不是呢?如你所言,人心诡诈嘛。”这丫头故意气我呢。
  我却一点不气,反笑道:“能做到这种境界的人也不多啊,至少该算的上是特级淫贼了,”
  “没发现你这人的脸皮可真厚啊。”她倒先生气了。
  我打了个哈哈,“谈谈解药的事吧,这必竟可是腥风血雨的江湖啊,你也不希望我有什么闪失吧?再说了,与其给别人宰了,还不如便宜了你呢,你说是吧。“当然这所说的这个理由她真的要重视一下了,除非她根本不把我当回事。
  “哼,你以为你还能在江湖鬼混吗?用你那卑鄙的手段再去害别人啊,本小,,公子决定把你带回‘诛神宫’关起来,也算为世除害了。”“啊。”我张大嘴,真亏她想的出来啊。
  “喂,绑架啊?有没有搞错?绑你的救命恩人,我老婆不和拼命才怪呢。”
  “哼,我怕她啊,再说谁知是不是你对她用了什么手段,说不定我还救了她呢。”
  我翻了个白眼,“大侠,你别自做聪明好不好,”说着我往着探了下身,低声道:“喂,我可算是别人的老公哦,你绑架别人的夫君,她若放出风去,你老头不生气才怪呢?”
  “她敢吗?我送个小脑袋给她。”说完意识到有病语,俏面飞红,和这家伙混在一起自已迟早给他同化了,现在说话就有些不象话了。
  我忍着笑,看她狠狠瞪过来,硬是没敢笑出来。忙把目光转向别处,恰好看到两个鬼鬼崇崇的家伙狠狠瞄了眼她的背影,就勿勿走了。
  我心中一动,敢在安阳这么做的,该是永安王的人吧,盯上了她自已也好不了,是谁打她的主意呢?
  正思忖间,灵凤的身影转上楼来。
  我俏皮的朝她眨了眨眼,对面的云小姐看我怪怪的,也转身看去。
  灵凤已来到了我的身旁,以灵凤的锐目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真实身份,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就瞪了我一眼低声道:“她是谁?”
  说着把目光又移到了云美人儿的身上。
  两个女人互不相让,瞪着对方。
  我拉着灵凤坐下,道:“老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那个,那个困神散的主人,明白了吧。”“哦,明白了,没对你怎么样吧?”
  这话引起了云美人儿的不满,目中现出煞光。
  我大感头疼,忙道:“怎么会呢,老婆你不也没把我怎么样啊。”我故意点通这层关糸,万一俩人弄起来,多少给我留点颜面啊。
  灵凤给说的脸一红,对面的云也白了我一眼。果然,这么一说二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能不能把解药给我老公啊,你这么做对他不公平的,万一他有什么不测,你负的起这个责吗?”灵凤首次在我面前摆出了她冷厉的一面,这美人贵为公主,虽已成了过去,但仍有天生的皇者气势。凤眸中透出的威仪叫人心颤。
  不过云美女可不吃这一套,毫不示弱的冷笑一声道:“那是我和他的事,不须你来过问吧?
  再说了他得罪了我,你代他受过啊?“
  “笑话,别不自好歹,他是在救你,你认他救错了吧?换了我保证让那个淫,,,”
  “老婆,,停,停。”我不得不打断了,再这样下去不大打出手才怪呢。
  灵凤不满的嘟着嘴不在说下去了。
  这叫云美女也感到一丝惊异,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是自已看不透的那种,无论哪一方面似乎都深不可测,但好象对我很乖的样子。
  尤其是对方的气机深觉的叫她无从把握,心知遇上劲敌,若不是有我在,她早出手了。
  “卓超,解药我从不带在身上,你要是要的话就去洛阳找我吧。到时在解决咱们之间的事,再见。”没起冲突最好,万一弄僵了可不好收场了啊。
  我点头答应,她气呼呼的走了。
  灵凤突然露出笑脸,吐了下舌头,道:“看把你吓的,人家才不会和她动手呢,只是试试她的反应而已,好象没说的那么严重吧,而且人家觉的她对你似乎也,,,”我把刚才的情况交代了一番,灵凤才释然。
  突然想起那两个家伙,便俯在她耳边说了一下自已的看法。




  第八章 剑魔伏诛

  云倚梦踏入客栈,心神有些恍糊。
  转过两条街时,心生警兆,暗哼一声,玉手不经意的打了个小手势。在一般
  人看来当然以为她只一个很随便的动作,实则不然。
  ‘诛神宫’能名震天下,没有过人的手段岂不成了笑话。
  安阳是什么地方,谁也清楚,‘永安王’的野心更天下心皆知,很少有人不
  知道‘元阴圣魔
  ‘庞世勋在和’永安王‘合作。
  不过敢打‘诛神客’掌珠主意的人不多,不是不开眼的,就是‘圣魔’了。
  云倚梦收拾情怀,她隐隐感到有些不妥,这个地方确不是久留之地,若不是他在,自已何必来这找麻烦呢。
  心念间迅速掠入了一条窄卷,避开了街人,这美男子装扮的云倚梦飘身上了左侧的房顶。
  异变突起,左下方一道金芒以肉眼难辩的高速撩阴而起,劲气破空,叫人呼吸不畅。
  下手可谓无耻狠辣之极。
  但云倚梦并未看中这一剑,因为正前方在金芒暴起的同时出现了真正的威胁。
  那股庞大气势已将她紧锁。
  同时她身后传来两声怒喝,衣袂破空,银光电射而至,带着割体的劲风,在她身前数寸处击中了金芒。
  而云倚梦亦在此刻身形蓦闪,出现在前方两丈处,柔荑中划起一片灿烂的光雨。一上手就是她父亲名震天下的‘诛神八式’。
  前方那人终于现形,一身黑袍飘飘,白面无须,脸色不是很好看,但一对眸光冷电四射,对着光雨扑头盖脸而下,首次露出沉凝之色,自已今天来的鲁莽了些,这丫头竟得‘诛神客’的真传了。
  他立身不动,无声无息从左手臂后冒出一剑,朴实平淡,却是非常有效的一剑,正点在光雨中那幻起的真主剑尖上。
  小姑娘精深的内力可能,‘剑魔’浑体一震,半月前那未愈的伤口又崩开了。
  成望天的‘碎魂剑‘没把自已开肠破肚就算侥幸了。
  云倚梦还是首次碰上如此之劲敌,但她认识对方手中那把奇窄的银剑,娇哼一声,强行化去入侵体内的狂猛剑气。身子不由自主退了两步,论修为她还不能与这老魔相抗。纵是父亲亲至,也没有留下‘剑魔’屠子雄的力量。
  “哼,老不要脸的家伙,你想干什么,诛神宫惹了你了啦?”云倚梦趁着说话的功夫重调真气。
  偷袭的金色芒光已隐去,后边银光的主人和另一个人已一左一右分立在云倚梦的身后两侧。
  “屠兄,别来无恙,怎地欺负起我这侄女来了?”那银光的主人四旬左右,一脸冷冰冰的,气势却异常慑人。
  另一个灰衣中年人,眸中凝聚杀机,紧锁着‘剑魔’,淡淡哼了声,道:“屠子雄,你不是要打‘诛神宫’的主意吧?阁下好象不怎么舒服啊。”他一语道破屠子雄的伤势。
  屠子雄丝毫不以为然,露出个愕然的神情,道:“原来是诛神四将的银茅向无极和铁盾杨坤兄啊,这位是贵宫的小姐吗?老夫这回可走眼了,哈,误会一场,最近安阳出了点事,全城在戒禁,云小姐女扮男装,所以引起下面人的怀疑,几位不知来安阳有何贵干啊?“
  这家伙够无耻的,吃定了众人不敢惹他,行动失败就说成是误会?
  云倚梦强压心头怒火,她也知道安阳惹不起这家伙,这个哑巴亏吃定了。
  ‘诛神四将’可不是好惹的人物,昔年随‘诛神客’云万里横扫大江南北,红透半边天,银茅,铁手,金锤,铜钗,无一不是当世一流的高手,纵是‘剑魔’对上任何
  一个也没把握在百招内取胜。
  对外说是‘诛神宫’的四大护将,实则是云万里的四位结拜兄弟。
  “是不是误会,阁下心知肚明,在安阳地头上我们兄弟给你面子,诛神宫不是好惹的,出了安阳你剑魔求神佛保佑着。”铁手向来刚烈,有一说一,不和你来那套虚的。
  ‘剑魔’冷目发芒,哼了一声道:“杨坤,屠某人怕过谁来,云万里亲来也不敢把我怎么吧,哪轮的到你说话?“
  四下同时冒出十余条黑影,呈半月形虎视着云倚梦三人。杀气一时暴起。
  银茅向无极暗叹一声,知道老四就忍不住,看来这一战是避无可避了。
  大战一触即发,偏偏在这时我和灵凤出现在房顶下的一条宽街上,我大笑一声,“大家快来看啊,房顶上有热闹啊,不知是哪位高手前辈在过招啊,下来让我们开开眼啊?”街上不少人都抬头往上望去。
  ‘剑魔’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杀机充盈,扫了一眼云倚梦三人,道:“为敌为友,你杨坤怕做不了主吧?老夫我还有要事在身,随时奉陪你们,走。”话落身形闪动,已没入了黑漆漆的卷道。
  那十多个人影也仅一晃就消失了,所表现出来的身手都相当高明。
  我发话时银茅和铁手已看清了我,不由一愕,他们知道小姐和我之间的事,
  今天我和云倚梦在酒楼交谈,他们就在远处看着,本来追杀了我有一段时间了,可能今天会有结果,但云倚梦表现异常,又把他俩弄糊涂了,却不敢自做主张,因为这事关糸到云倚梦一生的幸福,他们可担待不起。
  我这时的表现分明在帮他们。以至他们有些搞不清了。
  云倚梦却白了我一眼,我不以为然,耸了耸肩,向她扮了个鬼脸儿,搂着我
  的灵凤转身走开了。
  拉着灵凤我专走黑卷,当然是有目地的。
  果然没走出多远,前边就传来一声阴笑,“小子你活腻了吧?做了他,那个妞搞完送兵营充妓去。“蓦地,房顶左右前后闪出十多人来,刀翻剑啸,光芒满天,扑面罩下。
  三丈处的剑魔刚转身要走。
  一声轻笑启自灵凤口中,屠子雄猛感心脏剧烈的一跳,这声音好熟悉啊,冷汗还溢出时,他就为自已的大意轻敌付出了不可饶恕的致命错误。
  搂着我虎腰的美人儿,如鬼魅般出现在屠子雄的身侧。那只纤长修美的柔荑就那么轻轻的按在他的背心上。
  同时后边传来一片惨哼,“扑嗵扑嗵”的声音赞不绝耳,其中挟着几声闷哼。
  这边剑魔连屁都没放一个,就被灵凤的‘玄冥阴极神罡’把心肝五脏震成了一堆肉泥。尸体摔在丈外的墙角下。
  一代凶魔死的也够窝囊的,谁让他又是旧伤复发,又是目中无人呢,而且更是有眼无珠,死神当面,他还当拣了便宜了呢。
  我和灵凤转过身时,两个汉子已翻身跪道:“欧震,宁长巨参见公主。”
  两个身材奇伟的三十左右的铁汉,目中竟全含着虎泪,身子都在微微震颤。
  其中之一我见过,正是‘泣血刃’的主人欧震。
  另一个倒提钢枪该是‘荡魄枪’了,和欧震一样雄阔如山,但更冷厉,更具一股肃杀之气。
  “起来,不须大礼,以后不许再称我公主,叫小姐。”灵凤柔声道。眸中隐现泪光。
  四大血杀和她的关糸太深了,从小一块长大,几乎把她看做是亲妹妹般疼爱,敬重。
  “是。”两铁汉同时拔身而起。
  灵凤扫了下卷口道:“连夜出城,把我们的力量全部撤走,洛阳停我。”
  “小姐,,,”宁长巨看了一眼,欲言又止。显然不无顾忌。
  式灵凤微微一笑道:“长巨什么也别说了,我自有打算,他,就是灵凤的老公,你们先撤吧,此地不宜久留。”二人点点头,都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我也向他们微微颌首。
  血杀的通讯手段果然高明异常,反映迅快。
  今天刚入城就有此收获,实出意料之外,这全赖云倚梦的出现,不然要杀‘剑魔‘可不知要费多大的劲儿呢。




  第九章 销魂艳娘

  我并不为云倚梦他们担心,他们是老江湖,应能看出危机的潜伏,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剑魔’是给永安王效力的。
  在永安王的心腹重地,还轮不到他们话事,除了赶快出城,没别的选择。
  烈阳高照,我和灵凤相携走出树林,一夜由美人儿带着狂奔,早出了百里之外。
  刚才在林中硬缠着美女胡闹了一番。结果弄了半个上午。
  “夫君,前面有个渡口,不若我们一路坐船,由水路直放洛阳好了耶。”
  灵凤简直象个可爱小娇妻,倚着我,撒着娇,每次搞完她都腻的象团蜜。
  我伸手刮了她挺翘的鼻子一下,笑道:“老婆说好,我敢反对吗?不想上床了吧,哈。”
  一想到刚才那火热的情潮,灵凤就羞红上面,打了我背一粉拳,低笑道:“都是你啊,把人家害的现在动不动情欲就升腾,你要负上责任啊。”我拥着她的细腰,边走边道:“那是当然了,什么时候须要尽责,老婆你打个眼色过来即可,你的夫君定鞠躬尽瘁,呵呵。”“:讨厌啊。”她娇叫一声,又拳起了粉拳。
  一路笑骂扭打,很快我们来到了渡口。
  这里虽不是什么大渡口,但也有六七个人在等船。
  我们加入了这个行列。外表看我和灵凤都不是什么特别出众的人物,再上我们的过分亲昵,不知道的人以为我们是一对恋奸情热的私奔艳侣呢。
  纵是在众目睦睦之下,灵凤亦紧贴在我身侧,纤手环着我的虎腰,在她眼中
  似乎只有她夫君一个人的存在一样。
  这六七个人,形态各异,但我看的出来,大都为江湖中人,一对中年夫妇,
  一脸的刚正之气,更带着一种狂态,男人青袍罩体,气度不凡,没见有兵刃,女的风韵犹存,徐娘半老,细腰下悬着把古色斑澜的佩剑,似对我们的行为不屑,哧之以鼻,把头转开了。
  我丝毫不以为忤,紧揽着美女的纤纤柔肢,感受着她动人的血肉。
  另一边一位华服公子,带着四个中年汉子,神态孤傲,却也玉树临风,这七个人可以把他们划分为两拔。
  易容的灵凤虽不是顶级美人,也是一流的佳人,抛开她的脸蛋儿不说,她那付修长婀娜的身
  姿实在是太诱人了,尤其那件紫衫,十分少见,款式新疑,说它是劲装吧,不象,说它是裙类吧,它也仅遮着腰臀,特别是右边臀侧垂挂的那柄剑,怎么看也象是一件装饰品,还流溢着香味呢。
  胸前更是撑的饱满,她里边连肚兜也没有,颤巍巍的肉峰几欲破衣而出,随
  着走动的跳跃更叫心襟摇荡,魂不守舍。
  我扮起书生来还真有模有样,手中的褶扇一指江中,笑道:“娘子快看,船来了,呵呵,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啊。”“妾身看到了耶,相公。”美人的声音有如九天仙簌一般,叫人心舒体畅。
  那华服公子动容的回目扫她一眼。
  这条大船确实不错,虽不是什么豪舟巨舫,但也运载个十五十人没什么问题。
  现今江运行业十分发达,名震天下的‘大江帮’便是水道的龙头,这艘船正
  是大江帮的所属,他们信誉好,安全性可靠。
  若在江运中出了什么差错,大江帮全部照赔。
  这算是最普通的江运大舟了,甲板上聚集着不少人,在观赏沿途风景山色。
  大部分人都在仓中自已的房中休息。
  我拥着美女进了主仓大厅,还真不错,俨然是一处小型的酒楼格局,厅中摆着八张桌子,尽头处是老板的柜台所在,一位看上去三十许的艳妇端坐在柜后,一脸的精明象,一对媚光四射的眸子含着叫人看不透的深沉。
  我身子一抖,差点掉头溜掉。
  妈呀,不会这么巧吧?怎么会碰上她啊,天啊,要我的命啊。
  真是有缘啊,回回坐船都能和她相遇,好象在专程等我一样,这位大江帮的
  总巡使‘销魂艳娘‘萧妙妙可不是好惹的人物,她可是大江帮龙头’江海神剑‘苏士奇的师妹,当然知道这一点的人不太多,但我绝对是其中之一。
  这美人儿艳美如花,放荡成性,有江湖第一浪女之称。一身候为深不可测,
  苏士奇位列十大高手之林,他的师妹能差的了吗?
  我自做聪明,挖空心思,在一年前把她勾引上床,反正是逢场做戏嘛,可一戟下去,我才知闯了滔天大祸。
  传闻中浪荡风骚的绝世艳娘竟流出了处子腥红的血。我当时就吓傻了。一夜狂情之后,我对这个艳美绝世的女人不知该如何处理,但她并不缠我,也不提负不负责这个问题,好象我们真是在逢场做戏一样。
  从那以后,她更加放荡,我素我行,招蜂引蝶,无所顾忌。或许她在向世人
  展示她的情欲世界,又或另有目地。
  但她不会把情欲放在一个男人身上,记得我见到处女血呆住时,她却平淡道
  “女人都会有第一次,你比较幸运吧。“此后我们又遇到了几回,就象偷情的男女一样,造爱,不做别的,只干这件事。我搞不明白她为何能保持这种拿的起放得下的心态。即便是对着给她开苞的我。
  那对着别人时岂非更没顾忌吗?
  我顿住的身形,使灵凤有所查觉,再从我和艳妇对视的目光中感到了不平凡。
  后腰眼儿上一阵剧痛,灵凤还是首次下这么黑的手,“你的姘头儿吧?”
  美人儿不满的口气在我耳边回荡。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无言以对。硬给她拖到了柜台前。
  灵凤的俏面看不任何异色,含笑对艳娘道:“老板娘,有仓房吗?我家相公须要休息。”
  艳娘对这个紫衣美人儿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在江湖上走了十多年,而眼前这个体态惹火的美女居然让她产生了嫉妒,更有她看不透的感觉存在。
  很快把这丝讶异投给了我,显然在重新估价我。事以至此,我也不表现的太小家子气,露出个笑容道:“妙姐,有些不见,你还好吧。”
  艳娘白了我一眼道:“哟,卓公子,你还记的奴家啊,人家真的佩服你的手段,又把哪家的闺女骗来了啊?”
  嫉妒让这美人儿吃醋了,居然跟我玩起心机来了,看来她看出灵凤的深高莫测了,这个女人厉害。
  我心念飞转,大手在灵凤腰间轻捏了一把,笑道:“妙姐,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在我老婆面前揭我的底子,想干什么?”
  我转头在灵凤的脸蛋儿上香了一口,接道:“宝贝儿,人家可是大江帮的主事人耶,你相公我老坐这船的,没少得妙姐照应的。”我点醒了灵凤她是大江帮里的重要人物,美人儿马上和我演双簧,“啊,你们认识啊,你好花心哦。”美人儿带着真正的醋眼儿盯向情敌。
  我亦思索着大江帮在江湖中的一些表现,它无疑是水道的霸主,也是各方势力拉笼的对象,其本身的野心也是非常大的。
  而现在的永安王是势力最大的,连朝廷都对他忌惮的不得了。
  不保这大江帮暗中与永安王有关连啊。
  以前的我倒不在乎这些,一个浪迹天涯的孤人,可现在不同了,有了既定的目标了。我岂能坐视怀中的美人儿和永安王拼死拼活而不管呢。
  以前也没怀疑过艳娘的种种做风,现在看来她是有目地的,难怪我在勾引她之前没发现她是处子,她那丰盈的胴体不知给多少搓揉过了,但她能一直保守着最后一关,
  可见其心志是何等坚韧。
  或许她对我的价值不光是在床上的,我也开始重新认识她了。
  不能让她对我的身份起疑,这一点必须做到。
  我心底有个感觉,她至少不会对我下手绝情,可以她在决定把处子元阴给我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吧。
  “哟,妹子,吃什么醋嘛,他们男人可以纵意花丛,我们就不能面首三千了吗?”说着眼光望了下仓门处,又道:“我的大公子,奴家一会再招呼你们,又来客了,黑三儿,送这两位去三楼贵宾房,费用算我的。”“明白,三娘。”一个三旬左右的瘦汉子应了一声,招呼我们就走。
  上楼时我看见艳娘居然扭腰摆臀的去迎那个刚进来的华服公子去了。
  我心中一动,这个看来来头不小哟。
  一进房,灵凤就板起了脸儿。
  “你给人家如实交代,你和这个浪女人什么关糸?”她边说,边打了个眼色给我,瞅了门外一眼。
  我心领神会,一把抱起她,在床边坐下,“小心肝儿,别吃醋啊,都是沉年老事了嘛,再说我现在不是就疼你一个嘛,和她也只是点点嘴上的便宜嘛,人家是什么身份啊,你相公我一代文杰啊,怎么会和江湖女光棍有一腿呢,来,别气,亲一个。”我别说
  别冲外面打眼色,意思是说给外面人听的。“讨厌你,鬼才信你的话呢。”灵凤凤眸含威,嘴上娇声娇气的,两只手
  已经开始虐待我了,又掐又扭,嘴嘟的老高,好象谁欠了她一吊钱似的。
  我是干疼不能叫。还得笑,“小心肝儿,一路都没机会亲絷耶,来,来,好好轻松一下。
  “蓦地,灵凤双手缠上我的脖子,笑靥如花,”你答应人家不碰别的女人,
  人家才和你亲热嘛。“我正搞不明白时,她已传音入耳了”有人偷看呢,你这个家伙又能做恶了,先给记着帐,慢慢和你算。“我大笑一声,,大手攀上了她的丰乳,揉着道”宝贝儿,有你伴着我,我
  哪会想别的人啊,真累啊,我们休息一下吧,好有精神头快活啊,哈。“我顺势搂着她翻倒在床上。
  美人真怕我把戏演的过了火儿,娇嗔道:“大白天的睡什么啊,你扒着,妾身给你捏捏背吧。”我想拒绝来着,可她没给我机会,翻身就骑在我臀上,双手开始捏背了。
  这哪是捏背啊,简直是一种酷刑嘛,我哼哼唧唧的,不是爽的,是疼的。
  口中还违心的叫着“宝贝儿你越来越会捏了,相公我好冲动哦。”
  这倒是真的,美人儿那硕臀压在我臀上,滋味确实妙不可言,随着她双手的动作,更揉动的我下边发涨,不冲动才怪呢。
  我脸儿冲着墙里,泪都给掐出来了,哪敢冲着外边,能爽出泪来,监视的人会怎么想?
  过了会,美人儿伏下身子,连两个肉球也压挤在背上了,香唇碰着我的耳垂,声音贯入耳中来,“把你的风流债一点一点的说出来,有一丝隐瞒,今天掐死你。”
  这头母老虎终于又发威了。很明显监视的人退了。
  在阳阴合修下,我的‘紫魄电击神罡’根基已筑,而且勉强能传音入密了。给她这么压着我,真是够难受的。
  我传音道:“老婆,我想撅撅屁股啊,下边有个东西顶着呢。”
  “难受啊?人家给你锁了它好哩。”
  我吓的一把捞住她的手,“好夫人,相公我又没说不交代嘛,不能动这么残忍的大刑吧?
  “”因为人家发现你这个家伙不老实。“”哪敢啊,只差上毛坑你都陪着我了,我有那个机会吗?老婆,先谈正事,
  风流债下船再交代好不好啊?“
  “不怕你跑了,剥光吊树上,有一字不实,拿小剑抽烂你的瓜蛋子。”
  我下意识的摸摸屁股,干笑道:“一定交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在我们要好好的演一出戏了,老婆你得全权听我指挥啊,怎么样?“
  灵凤可不是好骗的人,她美眸一转,道:“当然可以,不过人家有一个先决条件的。”
  “什么?”
  “人家要暂时对你实行锁阳指。”
  “啊,这,这。”我顿时没气了。
  “这这这什么啊,你那点鬼心思以为人家不知道啊,想以此为借口幽会你的老情人啊?”
  “哎,天地良心哦,我这是惹谁了啊?”
  “少装可怜像,人家是不会妥协的,还会给她一个光着屁股上你床的机会,等她发现了曾以的猛情人变成如今的活太监时,她会乖乖离开的。“这美女真有对付我的绝世奇招啊,而且这招太厉害了。我终于深切的体会到
  惹了这只母老虎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了。




  第十章 尔奸我诈

  仓底大厅中,艳娘和华服公子对坐。
  华服公子也就二十三四左右,此刻脸上的傲气没了,流露的是男人欣赏女人的特有神色,面对艳绝天下的萧妙妙,他的表现很正常。
  “萧大姐,你大驾亲临,叫小弟有些受宠若惊了。”这小子谈不俗,气质风度都极佳,也没表现出急色的样子来。
  艳娘对他烛然相当重视,笑道:“大少太客气了,妾身理当如此的,这次我
  们还是首次坐下来话事,帮主交代的,艳娘岂敢怠慢。“华服公子淡淡一笑,深深望了她一眼,目光火辣辣的扫过她的丰乳,艳娘对着有如实的目光
  产生了反应,乳尖尖硬的勃起,体内淫欲骚动,她心头大震。好厉害的魔功。
  对她的反应华服公子十分满意,他目光一转,“萧大姐似乎认识刚上去那男女?”
  艳娘一怔,道:“是的,那个书生妾身倒是认识,那个女的没见过,,大少,,,”
  她欲言又止。华服公子微微一笑,“书生?哦,难怪我感觉他的气机呢,那个女的倒是
  有点深高莫测的味儿,不知萧大姐能否给我引见他们认识?“
  艳娘何等聪明,知道大少真正感兴趣的是对那个女人,而不是我,“公子好眼力,那个女的天生媚骨,虽不是特别出色的美女,特身材堪称当世绝品,在那方面一定是个诱人的尤物,妾身尽力而为吧,”华服公子露出暖味的笑意,道:“:艳娘也有嫉妒的时候,哈,不知小弟有没有一亲大姐芳泽的机会呢。”“:妾蒲柳之姿,能入得大少法眼也是妾的荣幸了。”艳娘大有情意的回了他一眼。
  “看的出来,萧大姐和他关糸不错,这事大件你就牵个线好了,其它的交给小弟来办,”
  他倒是信心十足,似乎以把人家的女人弄到他床了似的。
  我和灵凤并头躺在床上,看上去都睡熟了似的,实则我们在传音聊着呢。
  “老婆,听我说完,你若认为应对我实施锁阳指的话,相公我绝无怨言。”
  “先说来听听吧,看看是否能舌底翻莲。”
  我道:“宝贝儿,要不是怕你的春光外泄,我早翻你的‘莲瓣’去了,还用在这活受罪吗?”
  “你讨厌啊,快说嘛。”
  “夫人啊,大江帮如日中天,是无庸置疑的水道之霸,这点你是否承认?”
  “承认,好象和人家实施锁阳指扯不上半点关糸啊。”
  “慢慢听本文杰道来,咳,咳,那么,你如果是个有野心的人物,会不会对这样一股势力有所顾忌呢?““当然会了。”
  “很好,假如永安王对大江帮顾忌你说会怎么样?”
  美人儿听我分析江湖大势,大感兴趣,主动的钻入我怀中,一只柔荑还搭过来,搂着我的瓜蛋子。
  “继续吧,相公,人家听着就好。”
  我也搂紧她,下边早挺的成了铁棍,“老婆,欲念大升怎么办?不许用锁阳指哦。”
  “你这坏人,”瓜蛋子给掐了一把,但美人的另一只手却灵蛇般钻入我的裤内。
  这贵为公主的美女肯如此迁就我,可见是泥足深陷,坠入了我的蜜潭里。
  能在这种情况下分心谈别的事的,怕只有我了吧,而且我的手已将美女的一双玉乳剥出,尽情的揉捏着。
  在她的娇吟声中我继续道:“永安王的野心天下皆知,顺者昌,逆者亡,大江帮无疑是他心中的一根剌,但他得忍着,或许要和他合作,在天下未入手之前他不会竖此强敌,亦不会让大江帮投入别的势力之下,再说江海神剑苏士奇,这个人的野心也不小,他不是甘心让人利用的人,他巧妙的在各势力中间寻找平衡点,在大形势未明了之前他是不会偏高哪一方的,至少目前他是看好永安王的,他们之间在暗中有没有接触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还有一点你不知道的,甚至是极少有人知道的,偏偏你这个淫贼夫君就知道耶。”美人儿已经升起压抑不住的情欲了,香唇频频的在我唇上点,娇喘吁吁的道:“相公快说嘛,嗯,嗯,喔。”先面的话只我能听到,后面的叫声就是大众欣赏了。
  别说还挺惨的,我的裤子都给剥下来了,两只小手在我腿间大力活动着,谁要是开门进来,首先看到的就是我的大屁股了。
  我搓着她的乳蒂,“艳娘就是苏士奇的师妹。”
  ‘唔’,她的双眸睁的老大。“要是骗人家把你的脏东西切下来。”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宝贝儿,别吓你夫君,你才舍不得呢,就算我出去奸个良家
  妇女你也不会切它下来的,所以我根本没必要骗你,除非我也是受骗者。“”照你这么说,艳娘该是苏士奇一个极厉害的棋子了,她广施肉身,为苏士奇拉笼群雄,对她本人有什么好处呢?最可怜的是我的老公,明明得了她的处子之身,她却在外面给你胡
  来,真是的。“我苦笑,”宝贝儿,世间事没人全尽如人意的,或许她有什么苦衷,或许她也有这方面的
  野心,或许她真的喜欢这个调调,谁有能说的清楚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她对你的深高莫测起了疑心,同样也开始警惕我了,可以要重新认识我呢。“”是想重新签定一下你床上的功夫吗?人家该否让她失望呢?“美人的手开始在戟头上大力搓磨,酥麻的快感令我呼吸急促起来。
  “她的修为绝对在天下第一流之列,她的心机更叫人捉磨不透,但她的真实表现并不佳,人们并不知她有多厉害,但知道她有多浪,这么隐藏不能说是毫无目地的,苏士奇和永安王
  的结合是迟早的事,就算面和心不和也要走都一起的,他们为了利益可以牺牲一切,他们有同样的野心,更是同样的人,真正的臣服不会在他们之间出现,永远也不会,
  艳娘看似一个大江帮不太重要的人物,实则她该是帮内的核心人物之一,夫人,说了这么多,你也应该明白你这夫君不是为了一已之私吧,论美,论艳,论文,论武,床上床下,你
  哪点也不次于她,我何必与别人争风吃醋呢,在未认识我的宝贝儿之前我更是逍遥自在,无所顾忌,但我现在不能不帮我的宝贝儿,虽然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当大将,担任个狗头
  军师还算凑乎吧?“
  “好了,我的军师大人,你夫人被你的舌头征服了,你还要人家怎么样啊?”
  美目中溢出海一样的深情。
  “夫人,你相公我快涨坏了,用你的小嘴儿帮我吸出来好了。”
  大腿根给掐了一把,娇嗔的瞪我一眼,“你不要求人家也会那么做,可是你这个自私的家伙怎么不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呢?”欲焰在她眼底升腾。我知道美人要全力和我配合了,大力吻了她一口,“该打该打。”边说边解除了她的武装。美人儿美目凄迷,娇喘连连,倾刻之间成了一只白羊。我翻身上马,挥戟狂剌。“喔,,夫君,,。”也不知是船在晃,还是床在晃,总知都在晃。晚间,船停靠在了一个不小的渡口。渡口边的一个小镇子,连五十户人家也不够,但却有客栈酒楼。
  我独自一人下了仓底,正好见艳娘和华服公子坐在一张桌子上,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男子,粗豪雄猛,气势慑人。
  见我下来,艳娘起身笑道:“卓公子,过来一起坐吧,顺便介绍个朋友给认识一下。”
  介绍个朋友?我心里不知什么味儿,奶奶的,把处子身给了老子,分明对老子有意思,偏偏要一付不在意的样子,还介绍你的面首给我认识?切磋一下干你的经验不成?
  我打了个哈哈,虚空对着华服公子拱拱手,“在渡口见过了,兄弟一看就是那种文武双权之士,小弟文不成,武不就,岂非高攀了吗?”我边说边看一眼另一边那张桌子,正是那对同时上船的中年男女,十足一付夫妇像。对我好似视若无睹,旁边也有几位江湖人,他们注意的是艳娘那身骚肉,对我们没兴趣。
  华服公子含笑起身,“兄台过奖了,怎么嫂夫人没下来吗?”我暗自冷笑,妈的,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眼长的屁股上了吧?靠,口中笑答道:“哦,贱内有些劳累,不想吃饭,在睡呢,呵呵。”华服公子哑然一笑,“兄弟,我真羡慕你啊,拥美畅游天下,逍遥自在,
  对兄弟的那方面更是钦佩之至,真是风流人物啊。“我知道我和灵凤在船上的疯狂劲弄的全船上下都知道了,就我本人来说对这出戏十分满意。艳娘也不掩饰的瞪了我一眼,拉着我坐在她身边。
  我顺便又往右边的两张桌子看了看,五六个三十多的汉子在大声的聊着。桌子上摆着剑刀戟等兵刃。
  另一桌上却是个俊美异常的公子哥,我虽是个失去了功力的人,但眼力还在,她或许是我见过女扮男装最象的一个吧,不知天生的胸平还勒缠的太紧,一点都看不出来,当然她的衣衫较宽大些。华服公子堪称当世的一流佳公子,但论像貌仍级不那俊美公子。只是俊美公子缺少阳刚力度而已,女人能有阳刚力度吗?哇操。
  而我成了众人白眼儿的对象,连那些个色光大放的家伙们也在鄙视我。
  艳娘在桌子上把手伸过来,在我腿上扭了记,一边笑道:“卓公子,你文采不凡,这位可是洛阳督监司王大人的亲戚罗公子哟,你们不妨亲热亲热。”我忙道声久仰久仰,妈的,哪听过这么个人。
  华服罗公子安然稳坐,笑笑道:“客气客气,若卓兄想走仕途,在下一定在王大人面前推荐你,四海之内结兄弟吗?“
  我心头有些诧异,我有他只得结交的地方吗?唯一让这家伙心动的怕是灵凤那动人的体态吧,艳娘还真行,皮条拉到我头上了,他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艳娘不至于这么卖我吧?
  洛阳督监司会是他是亲戚?那他是什么来头?只是我那宝贝儿公主都不认识他,这小子是哪崩出来的?八成是,,,突然我心头一跳,难道是,,,不然不会找督监司做靠山。我似掌握到了什么,只要小心求证,不愁揭不穿他的身份,哼。
  “哎,罗兄,在下才疏学浅,难当大任啊,真给你言中了,小弟只对美人儿感兴趣,如今朝廷腐败无能,各地番王拥兵自重,不久大乱将至,小弟可不想趟那混水,哪如拥着美人儿
  晨观旭日,暮赏夕阳呢,自古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帝王不知凡几,何况小弟胸无大志,乐的清闲,省的受人鸟气啊。“我这番话众人听来各有不同感受。
  也不等他们答话,我走身一拱拳道:“各位,你们小坐,兄弟上岸给贱内买些零食去,女人嘴碎啊,几笑了。”艳娘大为不满,“还有一位朋友没给介绍呢,卓公子太不给面子了吧?”
  我对粗豪大汉兜头一礼道:“兄台见谅,时间多的是,还怕没空儿聚首吗?可小弟家中那头
  母老虎可不好惹啊,她一身拳脚功夫相当出色,小生怕怕啊。“说完告罪一声不顾而去。
  我上岸是临时决定的,只因我想和那位俊美子话事,如不出我所料,她必定会暗中跟来,她那利如刀锋的目光并未吓倒我,不过为了美女我向来是爱冒险的,而且极有信心。




  第十一章 俊美公子

  我踏着黄昏的暮色,信步逛入了小镇子。
  这里来往游人不多,基本是当地的居民,开客栈的也只一家,生意轻淡,糊口都是问题。
  我随意买了些零碎小食,便加头朝渡口而去。
  这些平凡的山野小民岂知外面的世道已经乱了起来,战乱随时都会波及他们,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天灾。望着数十丈外江边停泊的大舟,好似离我有千里之遥,因为一道无形有实的庞大气势以将我牢牢锁死。我蓦然停步,好暇以整的淡然一笑道:“兄台请现身吧,卓某知道你会来,所以才借口出来买些东西的,卓某完全可以不给你这个机会,但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在作崇,当然我不认为那是死神的催命符,只少我是看透了这一点才决定出来的。”
  “你好象很自信?本少爷走了许多年江湖,没见过比你更恬不知耻的淫贼了,你真的说对了,是死神叫你来的。”声起人现,寒气浸体的剑正横在我颈下,只须轻轻一抹,保证我这颗大好头髅冲头而起。
  从来没感觉到死神是如此的接近。对于‘血魅’来说,从来不会任何人的剑放在他的脖子处,今天有种虎落平阳的感觉。
  我仍是那么镇定,那么从容,双眸聚起心力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俊美公子。
  她同样在狠狠的瞪着我,眼神绝对的不屑,充盈的杀机足以令任何人心寒胆颤,可并没有让她眼前这个‘恬不知耻的淫贼’颤抖。
  俊美公子的心中迅速掠过一丝惊异,在他眼中完全看不到一丝惊,一丝惧,那清亮的眸光有透视人心肺的能力。
  他站在那里似弱不经风,却又如山岳般沉稳,这种极为矛盾的感觉让她的心里很不舒服。
  那股子悠然自得的劲儿,叫人恨的牙根都痒,偏偏拿剑的手在抖。
  “兄台,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给一个杀我的理由,我淫我的妻子,好象没犯哪一条清规戒律吧?吹皱了一池春水,干你阁下何事?是为世除个淫贼呢,还是让人间多个寡妇呢?
  你神正眸清,嫉恶如仇,自命侠义,却不问事非,如果我看出你不是这么个人,或许你不会在这碰上我的。“她控制住手的抖颤,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眸中的杀机大减,”你和萧妙妙勾勾搭搭,我就有理由杀你了,你不会说这也是对得起你老婆的事吧?“
  我哑然失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情我愿没什么不可以做的,你能告诉我,令尊大人是否只钟情令慈一人呢?反之你是否也要替令慈拔剑报不平呢?”
  心里正暗悔这个比喻不当时,一个大耳光已甩在我脸上。
  清脆而响亮,打的我眼放金光。
  “闭嘴,你这歪理连篇的淫贼,本少爷宰了你。”
  我笑了起来,伸手抚着脸,道:“这一巴掌卓某人一定会讨回来的,记着,杀了我,你一定要杀尽天下的男人,就在妓院门口等着,出一个杀一个,理由只有一个,你告诉他,你是淫贼,所以我要杀你。”
  我闭上眼,一动不动的等着。
  剧烈的喘息声在身前加重,阵阵幽香扑面而来,嗅的出来,是处子的幽香。
  我脸上的神色平静无波,无惊无惧,无喜无怒,就象夜色那么深沉。
  远处传来灵凤的娇音“相公,你在哪吗?和谁聊呢?”
  我双眸开启,望向神情无比复杂的她,压低声音,“良机稍纵即逝,你还有机会的。”
  她狠狠一咬牙,同样低声道:“死淫贼,这事不算完,你复罪了本小,,少爷。”剑象凭空消失一样,我吓了跳,厉害。
  “夫人,我在和这位兄弟聊呢,他说要和我结为好友呢?”我大笑道。
  俊美公子脸蛋儿蓦的一红,声音极低的道:“你,,你,,胡说什么。”眸光中冲起愤怒的神色。
  数息之间,灵凤已俏生生立在我身旁,抱着我的臂,望向俊美公子,不由楞了一楞,接着俏脸就飞红了,对方太俊美了,她竟没看出是个假货,“公子你好,妾身有礼了。”
  这俊美公子对灵凤的头一个印象不错,因为灵凤眸光清亮,豪无淫娃荡妇的媚光,只得含笑道:“哦,嫂夫人嫂别客气,”
  我趁机笑道:“夫人,你看看,为夫一时忘了请教兄弟的姓名了,正为一个问题谈的兴起呢,呵呵。”
  俊美公子显然没想到我的脸皮厚至这般地步,居然和她大攀交情,碍于灵凤的面真叫左右为难。
  灵凤娇声道:“谈什么问题啊,妾身不能知道吗?”那付天真的样子连我都为之叫绝,这丫头演戏演上瘾了吧。
  我故意正容道:“男人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管来做甚,相夫教子才是你的本份嘛。”
  俊美公子哭笑不得,翻了个白眼儿,娇态好不迷人,我不由一职血气上涌。
  这下可给灵凤看出了问题所在,她是何等修为,恐怕十数丈内的虫鸣蚁叫也逃她的灵觉,何况是我这个大活人呢。
  马上后腰给掐了一记,传音入耳,“好哇,你这个坏东西,才放了你出来一阵,就勾搭上妹妹了,回去和你算帐。”
  看穿了俊美公子的底牌,她心下释然,难怪俊美的过了火呢,这色狼夫君还是厉害,他若不是看穿了对方的底牌,怎会有兴趣和她聊呢。
  俊美公子百般无奈之下才道:“小弟方琼,”
  我忍着玉手的折磨,道:“哦,方小弟,为兄就托大了,卓超就是你哥哥了,哈。”
  灵凤和俊美公子几乎同时不乐,偏要强带笑容,这种微妙使我忍俊不住失声笑了起来。
  她俩都怪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好意思的止住笑声,来回望了她们一眼才干笑道:“哦,只是想起一件双较好笑的事而已,失态了夫人,哈。”忙当先走去。
  这俩人还在后边强颜对笑呢,算是礼节嘛。
  一进房,马上耳朵给扯住,三步并做两步将我拉至床边,按倒,‘叭叭’两木剑抽在屁股上,“你这个不识惯的坏蛋,今天抽死你啊,色心不改。”
  我伸手捂住屁股,叫道:“老婆手下留情,为夫有下情禀报嘛。”
  “不听。”玉手又举起,屁股可比手大多了,哪护的住啊,火辣辣的疼。
  “哎唷,,冤枉哦,冤枉啊。”
  灵凤停下手,哼了一声,“哪冤你了?说说清楚啊。”
  我边搓着给揍疼的屁股边道:“母老虎夫人,你不听为夫辩解嘛,怎知不是冤枉啊。”
  美人儿笑了起来,“就知你能舌底翻莲,死的说成活的,所以人家先打了在说嘛。”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气的大翻白眼儿,翻身坐起,将她抱坐在我腿上,“喂,老虎,为夫不具备抵抗力啊,你真舍得抽我,一定打红了耶,好疼啊。”
  “活该,还想有抵抗力吗?人家不会封你经脉吗?”
  “哎,我是斗你不过了,想我卓超英雄一世,如今竟落入一只,,一只这么爱我的老虎手里,真是幸福死了耶,来,亲个,老婆。”在她凤目的威凌下想不改改说话也难啊。
  美人儿扑哧一笑,攀上我的脖子娇声道:“好了嘛,这么给留情面了还不够疼你吗?现在给人家交代吧,最好半字不漏的全部交代哦,若日后给人家发现有一丝问题,要你好看。”
  “是,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俩突然同时大笑起来,彼此眸中溢出无尽的深情,纠缠着对方,好想这一世就这么缠着不放,直到生命的尽头。




  第十二章 船头风波

  江水滔滔,两岸风景如画,偶能看到岸上田里的农人,也有官道飞马急驰的行客,不少地方上的渔舟也在这大江中洒网,不过这可不是捞鱼的好地方哦,水流甚急,只是对于他们来说也具有生存的挑战。
  一早我就出现在了船头的甲板上,背负双手,迎着浩荡的长风极目远眺。一尘不染的衣衫随风猎猎而动,俊面一片淡然之色,无喜无怒,眸光幽深清亮,不含一丝杂质。
  伟岸如山的挺拔身姿,宽肩乍背,给人一种无以为撼的感觉,那双似能撑起天的粗直长腿更叫人产生了立地生跟的怪异感觉。
  虽然我体内空空如也,但那股无形的气势并没有被封印。
  心内思涛翻涌,短短半月多的光景我的生命轨道要重新定位了,一份至深至极的爱来的如此突然,生死之间两颗心碰撞出激情的火花,映明了死亡的暗道,或许没有灵凤在我身边,我今生也出不了地底奇穴。
  我不再是游戏风尘的浪子了,在感情上亦要重新认识,得到的就要去珍惜,我不想等失去了再后悔,这种感觉十分强烈,因为我是生死线上徘徊过的人,知道什么是最宝贵的。
  云倚梦的倩影在心头浮现,这美女如果不在想我这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出了地穴之后,我还未有机会修练‘紫魄电击神罡’,虽有一点根基,但远远不能让我拥有自保的能力,随便跳出个下三滥足以送我回老家的。
  再说若是单体修行,那可就遥遥无期了,和灵凤宝贝儿合体共修的感觉真是爽极,她那肉洞无止境的强烈孪缩实在是妙不可言,花蕊中释放的阴柔真元由肉戟贯入我体,那个过程就如置身在快乐的极限中,我只许放松身心享受即可,其它一切交由宝贝儿控制,直至我交出生命的精华,她再以无俦的神功将它炼化,把它化为最精纯的真元,公散给我们的阴阳之体。
  大法极奇神妙,阴体掌舵,阳体享受,阳体掌舵,阴体享受,可我这个废人失去了掌舵的能力,估计有好长一段时日要由宝贝儿来当舵主了,我只须仰面朝天,挺起肉戟,享受被奸的极乐就行了。
  全身心的放松,更不能刻意控制快感极至的喷精表现,落入了后天下乘,是有害无益的。
  现在要办的事是过了艳娘这一关,而且还要让这荡妇对我欲罢不能,她忍心把我出卖给姓罗的,我也可以利用她一下,昨夜这荡妇一定上了姓罗的床。
  “夫君,怎么起来也不叫人家嘛。”
  我转过身时,灵凤的动人娇体已钻入我怀中,这美人越来越大胆了,众目所视之下,丝毫不避嫌的拥着我的腰身,贴了我个死紧。
  环着她的柳腰,我边看眼甲板上的情况边道:“为夫见你睡的腻香,怎么舍得打扰呢。”
  刚才可能神思过头了,甲板上赫然有好几个在场了,华服罗公子,俊美公子,和那对中年夫妇。
  还有三个面色不善的大汉,居然对我露出挑衅的眼光。
  对我们这对有情人,他们好象习惯了,昨夜又疯狂了一场,可能吵到了所有的人。
  中年夫妇仍是一脸淡漠,并立船头左舷,眺望着远近的景致。
  华服罗公子对我微微颌首为礼。目中有异色,是否和我无形中流露的气势有关就说不准了。
  俊美公子狠狠瞪了我一眼,此时的过火行为,又让她俏面泛起了一抹艳红。
  “夫君,你身体单薄,晨风露重,还是回仓去吧。”美人儿娇滴滴的柔语,叫我心潮激荡。正要答话。
  那边三大汉之一居然怪笑一声道:“奶奶的,这单薄的小身体,一干就是半夜,老子我自叹弗如啊,”话落和另两个齐声暴笑,目光放肆的在灵凤身上扫荡。
  我哑然失笑,望着他道:“朋友,过誉了,食色性也,古有明训嘛,小生我却实在这方面能力大些,怎么你看的不爽吗?”
  我的说话让众人大为愕然,谁也以为我会忍气吞声,一介文生,岂是这种江湖大汉的对手呢。可我偏偏接受他们的挑衅。
  “哈,,”那大汉身高九尺,膀阔腰圆,目中凶光毕露,浑身骨骼一阵暴响,气势猛然大涨,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居然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小子,老子横行天下时你还玩尿泥呢,说你胖你就喘啦,妈的,要不要把你那个小娘子让老子来试范一下,看否比你差些?”
  三个家伙又是一阵暴笑,居然明目涨胆的给了奇辱。
  怀中的美人儿勃然色变,冷哼了一声。
  我仍是一付笑容可掬的样子。丝豪不怒,淡淡一笑,“弱肉强食,江湖本色,呵,小生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认识,专收拾你们这种物色的哦。”
  我说着揽紧了灵凤,不许她妄动。目光望向三大汉身右的俊美公子身上。
  所有的人都大感诧异。
  俊美公子心知肚明,我在拿昨天的事将她的军呢。
  “方老弟,小兄我手无缚鸡之力,这恶汉当众辱及贱内,更叫我难堪,以你的脾性不会任他胡来吧?”
  其实诸人都对这位风神绝神的俊美公子深怀戒心,她脸上的那股冰冷神情好似与生俱来的一样,眼眸中的锋芒透人肺腑。华服罗公子一付干我何事的闲态。
  中年夫妇亦是不闻不问的态度。
  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俊美公子的身上。
  谁也没想到我居然认识他。
  我怀中的美人儿仍是紧贴着我,俏面埋在我颈下,好象这事和她没关糸一样,始终背对着大家,紫衫下那动人的体态仍是那么惹火碍目,细细的柳腰,硕翘挺耸的丰臀,修长笔直的浑圆美腿,组成了这船头上最靓丽的一道美景。
  尤其是那华服罗公子,极其大胆的扫荡着美人儿的背臀,目中流露着异样的芒光。
  发威的大汉,扭头扫了眼俊美公子,冷哼一声道:“小子,别扯远了,我南天三煞横行江湖这么多年,未俱过哪一个,怎么你怕了?找人给你出头啊?”
  这家伙借机报号,他知道这俊美公子不好惹,意思告诉他,我南天三煞也不是好惹的,你也别强自出头,招灾揽难。
  他当然不知我和俊美公子之间发生的事。
  那俊美公子脸上一无表情,扫了三煞一眼,冷哼道:“南天三煞,本公子今天不想杀人,是给大江帮面子,你们自已跳江走吧。”
  这句话好狂,大家一齐色变。
  更想不到他会真的为我出头,最不能置信的是那对中年夫妇,简直象看怪物似的看着俊美公子。
  连冷傲的华服罗公子也为之侧目。
  这个变化突如其来,本是和我的冲突,转眼间给他一句狂言揽走了。
  南天三煞近十年来无恶不做,杀人越货,奸暴凶残,没想到是如此三个不起眼的汉子。他们本身的修为都相当高明,而且向来三人都进同退。
  蓦地杀气狂涌,那发话的大汉,雄躯前飙一拳轰出,身后的另二煞,一刀一剑,一前一后,劲气冲天,完全将俊美公子罩在三人合击威力圈内。
  这奇快绝伦的突然袭击,令人齿冷,再加上下手绝情,全力施展,分明想一击之前毁了眼前的强敌。
  丈内地方,被激涌的剑罡刀气和拳劲充塞着,外围的人衣襟飘荡,可见这三个家伙确有真才实学。
  “无耻。”俊美公子厉哼一声,一道七彩光华在手中暴起,耀目眩睛,剌骨的寒流叫人牙关打颤。
  彩色光幕蓦地放大笼罩丈内空间,奇异的气旋回荡在空中,发出剌耳的啸声。
  光华闪过胸前的拳头,带起一声惨号,又奇快的斜掠,堪堪点中右胁下的刀尖。金铁交鸣声中,俊公子的左掌轻飘飘的弹开了那柄直贯咽喉的剑。
  两声闷哼,二煞触电般弹退,脸色惨变。
  同时伸手扯住了断了手的老大,奇快的翻身钻入了涛涛江水之中。
  甲板上触目惊心的一片血迹,血迹中赫然是那大汉齐腕被斩断的手。
  双方交手快若电花石火,也只是数息的功夫就分出了高下。
  俊公子的脸上抹过一道艳红,目中的杀机缓缓消退,身子轻轻抖震,这三天三煞却实不是易与之辈,或许自已全力施为之下可保不让对方的劲气侵入肺腑,可这三个家伙太无耻了。
  我知道她受了内伤,而且很重,三煞合击,雷霆万钧,她更是应敌怆促,未能全力施为,能惨胜就相当不错了。
  强压下冲喉而上的鲜血,如果吐出来,她的伤会轻许多,可她不想在众人面前落了脸,我心头暗叹,傻姑娘,何苦来哉。
  “开眼,开眼,能在此见识到‘彩虹宫’的盖世绝学,真是不虚此行啊。”
  华服罗公子异芒大盛,侃侃而谈。
  俊公子对他可没什么好感,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公然在仓厅和艳娘调情勾搭,晚间又砸的床板乱响,艳娘的浪语淫声,根本就不次于我怀中的灵凤,且更有过之,必竟我的宝贝儿没她那么放荡。
  俊公子哼了一声,理也没理他,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扭身进仓去了。
  我唯有报以苦笑了。
  这时艳娘的丽影却出现在仓门处,与俊公子错身而过,眸中掠过恍悟的异色,望着甲板上的一只断手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头暗叫:你不知道才怪呢,现在才出来收场,看来早抛开了和我那一夜夫妻之情。
  世事变幻莫测,不外如是。
  巨型三层楼阁的大舟,远远望去有如一座海上别院般雄伟。
  这样的河运大舟在大江帮来算是普通的,足有近百艘之多,而五层高比这大了一倍不至的‘江海豪舰’也有三十多艘,那些更是只包给达官贵人的豪华巨舰,价格高的吓人,但对那些挥金如土,一掷万贯的富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他们要的就是这份气派。
  大江帮水道之霸,已称雄数十年之久了,苏士奇无疑是几位帮主中最出色的一位,他的夫人是东海小蓬莱‘璇玑宫’上一代宫主的掌珠。
  也是现任‘璇玑宫’主风啸野的亲姐姐‘璇玑玉女’风红雨,苏士奇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风红雨功不可没,他所有船都经‘璇玑宫’一再改良重造,性能方面十分超卓,水战功能更天下无匹。
  ‘璇玑宫’的机关奇术是天下闻名的,‘武林三宫’名震天下,它赫然是其中之一,另两宫就是‘诛神宫’和‘彩虹宫’。
  三宫五帮七门八派几乎包含了大部分江湖势力,另外就是些不合群的独行怪侠,奇人异士,孤辟老魔了。
  当然地方门派更是多的不胜玫举,但只能算地头蛇,或一方一雄,和大势力是没的比的。
  十年前苏士奇就一统了水道,建立了水道河运体制,只要是大江帮的船,无论官民正邪黑白两道都给他留面子。其本人更雄居十大高手之一,名利双收,绝对的江湖之雄。
  加上他与‘璇玑宫’的深厚关糸,形成一股无以为撼的武林势力。
  纵是拥兵自重的永安王亦要忌惮他三分。
  三面巨帆高扯,帆头上飘展着大江帮的旗号,旗面上是一幅‘巨剑插海图’,代表的就是‘江海神剑’苏士奇。
  大舟乘风破浪,顺江之下,两岸的壮丽景致给一幕幕抛后。
  二楼艳娘的房间,此刻却春光无泄。
  白羊似的艳娘,手撑着床沿,翘着丰硕的雪臀,任由那公子挥戟狂操。
  粗壮的火烫肉戟,随着罗公子沉重的呼吸狂喘,大起大落,把萧妙妙的两片雪臀撞了个赤红。
  萧妙妙俏脸伏在床上,胸前的肉峰也顶在床上。张嘴咬着锦被的一角,发出一阵阵娇吟浪喘。
  香汗淋漓,脸上荡漾着舒爽至极的快美神情。
  肉穴中的酥麻感觉,无比强烈,粗壮的东西几乎涨烂了她的销魂肉道,每一下重击都能命中花蕊,让她一身娇肉狂颤。
  魂魄已然出窍,纵横肉林的萧妙妙昨日已被他完全征服,在床上的真才实学似乎更在卓超之上,天啊,一阵晕眩的快感由阴部扩散到骨盆,再由骨盆折射向全身,理智被肉欲极乐的高潮淹没时,她清晰的感到,一股股烫热的洪流强劲的喷射入花蕊深处。
  她尖一声,如烂泥般瘫在床上。罗公子亦紧紧伏在她香背上,雄体抽搐痉孪,几乎把怒涨的戟头顶入她的花宫中去。
  良久,妙妙启动媚眸,柔声道:“好人儿,奴还从未这般爽过呢,你太强悍了,喔,”
  “小骚货以后有你爽的,只要你乖乖的给我听话就好。”罗公子边说边探手揉着她胸前的肉峰。
  “只要我们合作成功的话,奴陪你夜夜春宵。”她娇吟着回答。
  罗公子的长吁一口气,滚在床的一边。萎顿的肉戟耷拉在腿间,他头枕自已的双手,看了眼媚态横生的她道:“你若帮我说服了苏帮主,让他把女儿嫁给我的话,我娶你都没问题啊,怎么样?”
  艳娘,娇笑一声,把身子挤入他怀里,伸手捞着那粘糊糊的死蛇,捏了两下,道:“奴好想啊,做妾也行啊,但是这事太难了,任何事都能商量,唯有这事他不过问,苏珏儿是他的心头肉,爱若至宝,从小娇惯出来的,受不得半点委曲,在这一点上,帮主和帮主夫人的看法完全一致,女儿的终生大事,由女儿作主,绝不干涉,你好人儿就是把妙妙干死了也无能为力啊。”
  罗公子的面色明显的变了变,但他心竟是城俯极深的人,淡淡笑道:“这只是为了我们更好的合作嘛,不论结果如何我也会向帮主提亲的,不知那苏珏儿能否及的上我的妙妙呢?”
  艳娘白了他一眼,“早都说了人家只是蒲柳之姿嘛,璇玑玉女曾是天下罕有的美人儿,她的女儿能差吗?这么说吧,这丫头比她娘有过而无不及,以公子你的绝世风神,肯下功夫,不难夺的美人儿归哦。”
  罗公子大笑道:“信心还是有的,不过你还须给我从旁侧美言哟,不然我操死你个小骚货。”
  艳娘似喜还嗔的道:“人家很矛盾耶,不帮你说话呢,又怕你不理人家,帮你呢,又怕你不操死人家,好人儿,你说怎么办呢?”
  这艳娘真是绝世的尤物,论淫骚怕无出其右者,更对男人的心态把握的一丝不漏。
  罗公子亦暗暗生佩,好一个淫浪货,欲焰再次点燃,肉戟蠢蠢欲动,他一把将那张俏脸儿按到胯间,道:“吸硬了,本少爷就干死你,嘿嘿,不过今趟是走旱道哦。”
  艳娘将粘满了灰白之物的肉戟吸入口中,片刻工夫就舔了个一干二净,吐出戟头笑道:“好人饶了奴吧,人家都是你的了,什么时候也方便,你休息一下,养足了劲,人家给你介绍个绝对原装货,若能成功你事后将有意想不到的巨大收获。”她边说,眸中边闪着诡秘的光芒。
  “哦?”罗公子目放奇光,大感诧异。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有她在身旁真是不一样,人又美又浪不说,心智更奇绝,难怪会受到苏士奇的倚重呢。
  他期待的望着这风骚入骨的绝世荡妇。




  第十三章 浪女情怀

  我和灵凤回到了仓房中,拥坐在床上。
  “夫君,你这张嘴真的是好厉害啊,而且那么能忍,是不是那家伙伸手过来非礼人家你也不许人家出手呢?”她把俏脸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吐气如兰,薰的我情欲狂升。
  盘坐在我身上已成了她的习惯了,只有我们俩人时,更不例外。
  美人儿感到我不老实的坏根又在作乱了,不由呼吸为之急促,丰臀轻轻的晃动起来。
  我伸手捏着她丰厚的臀肉,笑道:“母老虎的屁股除了我敢放肆,谁还敢摸啊?为夫保证他会死的很难看,宝贝儿,你说是不是?”
  “是啊,人家也保证你好看不了耶。”说着灵凤‘噗哧’一笑道:“说真话,人家很佩服你这淫贼的泡妞儿手段耶,从昨天到今天你都把她玩弄于掌股之上,早然冒着给宰掉的风险,但你还是成功了,人家真的很不服气啊,现在她又为你出头,身负重伤,心疼了吧,夫君,有没有把她弄上床的想法啊?”美人儿凤眸中闪着狡诘的光,死盯着我。
  我不敢和她对视,说真的,我心里真有了感觉,是不是有点太多情了呢?支唔了两声本想蒙混过关。
  可惜她是不会放过我的,两只耳朵都给掐住,想不面对她都不行,“看着人家的眼睛,如实交代,不然休想再坐的这么安稳,让你扒着都呻吟,哼。”
  “老虎姐姐,你就饶了我吧,可怜可怜我哦。”
  美人儿大力晃了两下,红唇亲了亲我的唇,娇声道:“不嘛,要你说啊,乖啊,夫君,人家抽你屁股的时候会心疼哦,别逼人家嘛。”
  我翻了个白眼儿,晕哦,让大家评评理,谁在逼谁?谁在威胁谁啊?怎么好象比我还可怜啊。
  “好好,丫头,你吃定了,为夫我交代,是有那个心哦,可是没胆儿啊。
  啊,,唔,,喔。“后面不是我的说话,给她咬的我乱叫的。
  嘴唇差点给咬破。
  “说实话也要动刑吗?”我申辩道。
  “人家有说过交代了实话不动刑吗?”
  我愕然,垂着头靠在她香肩上,“哎,我家的大老虎啊,算你狠,你老头子我头一回给人算计到哦,认栽啦,宝贝儿啊,手下留情啊,为夫对你可是赤胆忠心哦。”
  灵凤忍不住笑起来,捧起我的脸道:“哟,这么可怜干什么,看你这么乖,人家网开一面,放你一马吧。”
  我大喜,她等若默认了我能追求那个‘彩虹宫’的美女了。
  “啊,夫人,太让我感动了,为夫想翻翻你的莲瓣,以示谢意啊,请批准。”
  灵凤俏脸羞红,捶了我一拳,“昨天都翻了一夜了,肿了嘛,今晚再翻吧,再说了罩我们的老大,现在伤的很重,你能翻的上心吗?”
  我苦笑“翻不上心也没法子啊,我家老虎不出马,本秀才去十个也没用啊。”
  “哼,原来在打人家的主意啊,这么卑鄙,先给你记二十大板,再说了,你泡妞儿,居然让你夫人来帮手,好大的脸面哟,人家没反对,你就该偷笑了,还敢得寸进尺啊,再记三十大板,”美人一边点着我的额头一边数落我。
  “夫人,我全部认帐,人命关天,先让我来给你分析一下后果,假如有人对‘彩虹女’包藏祸心,趁他重伤时下手,后果是很可怕的,而那位罗公子我怀疑他十有八九和永安王有些关糸,萧妙妙这么接待他,可见他身份是极为特殊的,而包藏祸心的若是他,你想想会怎么样?来个先斩后奏,霸王硬上,然后再甜言蜜语,舌底翻莲,于是彩虹女就落入他的控制之下,和彩虹宫接了亲的任何一股势力都会倍数的递增,如果是永安王方面占了这个便宜,夫人你说对我们是不是很不利?”
  “你以为别人都向你那坏啊?这是你的一贯作风吧?”
  “那为夫也不是被逼无奈吗?你以为给个美女整天喊杀喊阉的我开心啊?”
  美人儿含着笑容,柔声道:“虽有私心,但还是为大局考虑的,人家当然要向着你了,便宜了我老公,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啊,军师大人,吩咐吧,你的夫人在待命呢。”
  我满意的点点头,伏首吻住了她的唇。
  二楼十多个房间,基本住满了,俊公子也住在二楼,单人一间,偏偏她旁边的那间住的是那对高深莫测的中年夫妇。
  此刻俊公子的门前闹混混的。引的不少出来或打开小窗朝这边望来。
  罗公子怎么也想不到,这对中年夫妇居然替俊公子把他给挡了。
  罗公子的四个随从也在二楼,此际也来到了主人身后,四双怪眼紧紧盯着这对夫妇。
  青衫中年男子,扫了四人一眼,仍是一付淡然自若的闲态,“不好意思,在下受公子之托,在此挽留前来探望的人,他谁也不见,各位请回吧,”
  那美妇伴在青衫人身畔,一言不发,同样对他们冷眼而视。
  罗公子有些头大了,实在搞不清这两个人和俊公子的关糸,不过面子上真叫他下不了台啊,“阁下这么说让罗某有些不敢荀同,这位公子分明和三煞交手时负了伤,在下好意来看看,却被你们挡驾?好象你们并不相识啊?还是阁下别有目地呢?”
  青衫人淡淡一笑,“罗公子这话从何说起?这位公子闭门自疗,请愚夫妇代为护法,我倒想问问罗公子,这另有目地之言从何谈起?”
  “哈,在下若站在门前说是替他护法的,你会不会信呢?”罗公子眼内的不悦之色越来越强。
  “当然不信了,公子你好象没那份闲情逸致吧。”显然他对刚才艳娘和他的事有所查觉。
  罗公子却毫不脸红,居然笑了起来,“既然阁下明白我和艳娘的关糸,也应当了解大江帮的规矩了,他在我帮船上受伤,我们岂能不闻不问呢,日后若是‘彩虹宫’来找麻烦的话,叫我等如何交代呢,再说艳娘来看一个大男人,多有不便吧,在下比你们更有权力说话,请闪开,在下要确定他是否安全,人心险恶,不得不防啊。”
  说到最后,他的口气越是强硬。
  中年夫妇似没想到他有这个理由,不由一怔。
  不过,这家伙也确实占了理,他与艳娘白日宣淫,弄的众所周知,是否受艳娘之托来探望公子实在难说。
  正为难之际,房内传来公子的声音,“不劳尊驾挂心,在下并不想见不相干的人,这两位前辈正是受在下所托代为护法,免的闲人不扰我,阁下没事的话,请回吧,大江帮的关心,在下心领。”
  这话清朗无比,哪有一点受伤的样儿,恐怕看热闹的人全听到了,有不人已掩上了窗子或已回房,应该是没戏看了吧。
  早上甲板上俊公子大展神威的事,已给传的众所周知了。
  罗公子不想碰了钉子,心中那个恼火就别提了,打了个哈哈,“兄台没事就好,如须帮手在下定全力以赴。”说完无趣而退了。
  房内的俊公子却脸色异常苍白,显然伤势仍在,忙心神合一,进入了忘我之境。
  所有这些过程都给正要下楼来的灵凤看了个一清二楚,暗忖,自已过去更没的说,再说自已是个女人,根本不方便去看一个大男人吧。
  无奈只好回房和我报告过程了。
  片刻之后,我独自出房,衣衫飘飘来到了刚才热闹的地方,人家为我出头负伤,于情于理我也得来看看吧。
  老远就看见那对中年夫妇,我知道十有八九会被挡驾,但这份心意总的让美人儿心里有数吧。否则日后提起一说救了个没心肝的白眼儿狼,自已的泡妞大计将会出现好多困难哦。
  我未至近前就对二人拱手一礼,道:“小生这厢有礼了,不知二位可知那方兄住那间客房吗?”
  ‘吱呀,吱呀,’一阵乱响,少说也有七八个窗户打开,靠,这群淡出鸟的人,怎么什么都看啊。
  不少人又在朝这边张望了。
  青衫人根本对我没什么好感,但此时象是更多了一种恨意,弄的我莫名其妙。
  他冷嘲热讽哼了一声,“对不起,公子正在打坐调息,不见闭杂人等。”
  我成了‘闲杂人等’。
  “这位大叔,方老弟为小生的事出手,小生怎么也得当面致谢啊,只是两位挡驾,让在下想不通啊,不知我方老弟和你们是,,,,”
  “挡就挡了,你凭地话多,我们什么关糸干你何事,哼。”冷哼了一声,和我说话口气可是强多了啊,啊,还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啊,看我一介书生好欺负吧。奶奶的。
  我故意叹了口气道:“哎,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说不清,这江湖中人比官兵更不讲理哟。”我一顿朝房内高声道:“方老弟,为兄明日再来探你吧,先告辞了。”
  对我的冷嘲热讽,青衫人感到怒火上涨,美妇却拉了他一把,他才强行忍下。
  我缓步而去,转过楼道时,正要拾阶而上时,迎面一阵香风扑面,艳娘俏生生的挡在身前,“小冤家,忘了你姐姐了吧?”
  我一想到这荡女的豪放作风,心里蛮不是味的,淡淡道:“岂敢啊,小弟一介无用书生,怎及的上罗公子有权有势啊。”
  艳娘无所顾忌的靠上来,捶了我胸口一下低低的道:“哟,还吃醋呢,我的小心肝儿,哎,咱俩注定是有缘无份的,或许下辈子姐姐我能替你守贞,今生是不行了,姐姐我是骚,是贱,我离不开男人啊,一天不给操我就痒啊,除了你,姐姐没对男人真心过,”她伸手捞住我胯下的软肉戟,隔着衣服捏弄着,继续道:“这玩儿意是男人就有一条,但是天底下卓超只有一个,你记着,姐对任何人都能变,唯独对你不变,明天当了皇后姐也和你睡,”珠泪不知何时挂在了脸上。
  我有些受不了啦,我却实没想到她来和我倾诉衷肠了,不论是真是假,我也够感动的,我伸手给她把脸上的泪抹掉。
  她已经熟练的把我的肉戟掏了出来,“哟,好弟弟,你这年龄了怎么这宝贝儿还长啊,比上次粗了一圈多呢。”她心头暗惊,这小男人口舌灵俐,智计超卓,再加上这大肉虫,足以在江湖上掀起风雨了。
  艳娘大力捋动着我的肉戟,意乱情迷的道:“你那个小女人缠的你腻紧,姐都没机会给你,再说这身子脏的,姐不想让你给别人刷锅,说真的,一见你姐就痒的难受,来,姐给你吸一回吧,下趟见面,一定洗洗的干干净净,就给你一个人弄,”
  说到最后又流了一堆泪,也不理反不反对,蹲下就含上了我的肉戟。
  我心里蛮不是滋味的,浪女也有浪女的情怀啊。
  不过这里可不是做这事的地方,我紧张坏了,给人撞见真惨了,但够剌激的。
  她嘴上的功夫绝对一流,加上我有意快泄,一会功夫就将精华全数注入到咽喉里了。临别和我吻了一记,在我耳边道:“罗公子你躲远点,姐姐也惹不起他。”就勿勿而去了。
  午饭时,我和灵凤在仓厅中又见到了罗公子,盛情难却之下,只好和他同桌了。另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那对中年夫妇和俊公子方琼未出现。
  这小子刻意灌我,我亦不惧他,表现的十分出色,不过最后只能装醉了。而灵凤却滴酒不沾,让罗公子大感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我倒在美人儿身上,她借机退席,罗公子准备让人把我扶上去,灵凤却拒绝道:“不用了,贱妾也练过些不入流的粗俗手脚,还有些力气。”
  说着,娇躯微沉,轻松的将我扛在了香肩上,手扶着我的硕臀走了。那情景也够惹眼的,好象娇美的女屠夫扛了头死猪。
  罗公子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尤其拾阶上楼时,那浑圆丰翘的臀更夸张的扭来摆去,叫人心跳神荡。




 第十四章 青龙剑煞

  遥望着江中飘荡的巨舟,宗敬目中煞光大盛。
  “你确定方玉琼还在船上?”他冷冷的道,一袭淡蓝长衫,腰悬三尺青锋,胯下青龙宝马,迎着江风而立,长发飘洒肩头,状似天神一般。
  身后数匹雄健的马上都端坐着眸光厉利的武林中人,一个个透出肃杀之气。
  其中最靠前的一个五旬老者,高瘦阴沉,恭敬道:“少主,属下确定,沿途渡口码头,都安排了咱们的人,她插翅难飞,不过‘彩虹双煞’在她上船的下一渡口也上了船。”
  宗敬淡淡一笑,眸光一聚,“无非多两个报信的人而已,除了方玉琼之外,任何插手的人杀无赦。”
  身后众人轰然应诺。
  ‘青龙煞剑’宗敬出道四年,名震天下,继乃师之后才了黑道新一代接班人,
  ‘青龙帮在’黑煞天尊‘姚竹风手中大放异彩,雄霸黑道六十年之久,其本人更是十大高手排前三位的盖代高手。
  宗敬心黑手辣,野心勃勃,是天赋的英才,是毫无疑问的黑道下一代霸主。‘青龙帮’的少帮主。
  滚滚江水,奔涌不停,就象此刻的心境,任何一个阻在他面前的人或物都将被无情的粉碎的残渣不剩。
  “下一渡口我们上船,嘿嘿,我看她能飞出我的手掌心。”说话,长腿一崩胯下宝马,顿时串出数丈,绝尘而去。
  十余手下打马扬鞭忙跟了上去。夕阳归隐时,船终于驶入了大码头,武昌府的城外的大码头。
  到底是大城,老远就看到穿流不息的人群,繁华的大渡口,离城还有不到一里来地。这是分叉河道,本来可以不进武昌渡口的,但天色已晚,河运船没必要连夜运行的。
  一路上观光赏景,才是这些人坐船的目地。
  才泊岸不久。一位身材高颀俊伟异常的年青人就踏上了船,随在他身后的七个人,无一不是阴沉悍猛之辈,那流露在外的气势就人心寒胆颤。
  艳娘对他当然再熟悉不过了,‘青龙剑煞’黑道大少,不认识的人太少了。
  船上主管那个悍猛汉子也为之脸色一变。
  “艳娘,见了老相好也不打个招呼吗?是不是另结新欢了啊。”宗敬豪放的浪笑一声,没丝毫做作之态。一双星眸在艳娘身上无顾忌的扫荡。
  刚下楼梯的我和灵凤都是一震,这家伙来这做什么?
  艳娘扭着水蛇腰迎了上去,宗敬可不是随便出现的人物,他所到之处必有血光之灾,今天无事不登三宝,不知冲着谁来的。
  “哟,宗爷你可是请都请不来的大人物啊。妙妙怎敢忘了你呀。”
  面对这江湖上最出名的浪女,宗敬也深为佩服她的交际手段,任何人她都能拿出笑脸来,凭着一身骚肉,近十年来艳冠天下。
  大江帮的出众人才啊,自已手下就缺少这样的角色。
  他大笑迎上,挥手煸了一记艳娘的丰臀,“在你面前我也算人物吗?哈,,,屁股可是越来越有弹性了,长话短说,我要那个彩虹宫的方仙子,宝贝儿你给我传个话,宗某人不是善男信女,别等我当着大家的面操她时,哭哭啼啼的。”
  武林中最狂的就是这位青龙剑煞宗敬了,在他眼只有一个人受他尊崇,那就他的师尊‘黑煞天尊’姚竹风,余子碌碌。
  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冷酷绝情,那股狂霸的气势叫人不寒而颤。
  此刻仓厅中的人正在体会着他的嚣张和狂傲。
  宗敬的厉芒扫过我和灵凤,异光盛起,上下打量了一番灵凤,兴趣盎然。
  艳娘对他流露出崇敬的神色,那拍在臀上的大手让她淫欲勃发,娇笑一声,“我的小爷爷,尽给奴家出难题了,你在奴这船上乱来可不行啊,我家苏爷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啊。”
  宗敬大马金刀的坐下,一把抱住艳娘,将她按在自已腿上坐下笑道:“想哪去了,嘿嘿,老苏的鸡巴有多粗我心里清楚,你这么出色的人物都给他操的死心塌地,小宗我哪敢落他的脸子。”说着伸手捏了把艳娘的丰胸豪乳。
  当然他不会傻得和大江帮对着干,只是双方各怀鬼胎,不正面冲突而已。
  “只要你别坏了咱们两家的脸面,什么事都好商量,你想奸谁奸谁,方仙子那边也不用我传话,人家要是连这点消息也搞不定,彩虹宫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宗敬听的面色一变,“你的意思是,,,?”
  “船入分水道时,那位方仙子已仙踪飘渺了,何时消失的怕你要亲自去问她了吧?”
  宗敬推起艳娘,猛的站起身,头也未回,一巴掌甩在后面。
  ‘叭’一声,跟着一声闷哼,身后那个五旬的瘦高老者,顿时红肿了半边脸,“属下该死,少主开恩。”腿一软就跪在了宗敬的身侧。
  所有的人为之一颤。难怪宗敬是道上最叫人心颤的人呢,对自已的手下都这么不留半分颜面,更别说对外人了。
  “明天太阳出来之前,你找不到方贱人的踪影,你不用来见我了,滚。”
  老者惊慌失措的爬起,飞快的窜出仓走了。
  我拥着灵凤下了楼梯,男俊女美,还是众人焦点所聚。
  “萧大姐,贱内有些晕船,改走陆路了,小弟就此别过。”
  艳娘似有所觉,却面上含笑,“好,我们还会见面的,兄弟保重啊。”
  我点点头扫过宗敬一行人,挽着灵凤往外走去。
  “萧妙妙,这种绣花枕头你也要啊,口味还挺广泛嘛,哈,”宗敬狂言并未激起我和灵凤的火性,他在故意挑衅。
  我和美人儿不想和他计较,现在也不能计较。这家伙是个没人敢惹的主儿,死缠烂打,至死方休。这反而促使我们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宗敬的眸中现出异芒,冷笑自语道:“真他妈的扫兴,不知道他老婆给人扳住屁股干时,他有没有反应。”
  灵凤听的浑体一震,我忙在她纤腰上捏了把,传音道:“宝贝儿忍忍,别乱了大谋,山不转路转,为夫恢复了功力,咱们再玩这狂妄的小子,他不是鸡巴硬吗?我让他见识一下我宝贝儿的锁阳指。哼。”
  灵凤更紧的贴着我,紧崩的情绪松了下来。
  “人家可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哟,宗爷你少给我丢脸啦。”身后传来艳娘的娇嗔声。
  “嘿,看来他搞的你挺爽,哈,,,不是冲着这一点,他身边那个骚货明天就跟在少爷我屁股后边转悠了,哈。走,妙妙,给少爷下下火去。”
  “你讨厌啦,把奴当什么了啊?”
  “当你是我的心肝儿哦,哈。”
  声音越来越远。
  我和灵凤入了城后,信步闲庭。
  武昌府算是大府城了,夜幕低垂,灯火豁亮,街市上的人却不见减少,尤共是欢场,酒楼,赌场一类的门前,更是人声嚣叫,异常热闹。
  至少目前还是太平盛世,小乱是有,还没影响了大局。
  “夫君,你以为方仙子会去哪?”
  我略一思量,道:“宗敬的出现,显然是有备而来,船上那些人一定有他按插的暗线,那丫头也够机灵的,我看她不可以往远走,应该在城里的,水陆码头,驿站,官道,城里城外估计都有宗敬的眼线,现在露面是自寻死路,这小子不来还好,来则雷霆万钧,很少有人在他手中逃脱的。”
  “嗯,怎么了,看你有些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在担心她啊?”
  我微微一笑,道:“反正宝贝儿你都给我记了五十大板了,我还怕什么啊,牺牲点也无所谓嘛,能把‘彩虹宫’拉入我们阵营再好不过,至少也让我们多这个强敌嘛。”
  “人家看那个姓宗的极不爽,嘴比你的臭一百倍,狂的象个白痴,给他卖命那些人迟早散了伙儿,什么玩儿意。”灵凤恨恨的道。
  我捏了捏她的腰,“宝贝儿,跟他生气犯不着,我们先住下,吃点东西再说,这么大的城该有彩虹宫的秘密连络点吧。”
  “嗯,晚上人家自已出去看看,你乖乖休息就行了。”
  “不怕我给你招一个来啊?”
  “没关糸,人家早想到了,走前给你先锁上,嘻嘻。”
  我苦笑,真是自找苦吃嘛。
  清冷的月影下,一抹淡淡的黑影悠悠在城中的最高点,鼓楼顶上出现,隐约可见那婀娜的曲线刚健而柔和,若起伏的山峦一般,如真似幻。
  她就这么静静的立在鼓楼的顶上,就象盘古开天时就存在的那样,一动不动。好久好久。
  远处蓦地传来剑刀的交鸣声,劲气呼啸声,隐隐还挟着叫嚣声。
  黑影若鬼魅般消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
  城西一僻静小卷中却正进行着如火如荼的血战。
  那对船上的中年夫妇被六个身手高绝的人围着,地上四具尸体。血腥味剌鼻。
  俊美的方公子已经给宗敬挟在了腋下。她本身负重伤,哪能是这家伙的对手,数合之后就给拿下了。
  “彩虹双煞,该是住手的时候了,留下你们的命,回去找我岳母大人传个话,叫她把那四份之一的九仙秘图献上来。嘿嘿。”宗敬狂笑道。
  他身左是那个五旬的瘦高老者,阴森森的盯着场中。
  中年夫妇肝胆俱裂。
  青衫人怒叫一声,“宗敬你太卑鄙了,彩虹宫与你誓不两立,聪明的敢快放了我家小姐,不然一切后果你自已负责。”
  边说边弹开当胸一剑,自已亦给震的暴退数步。
  又是一声娇吟,美妇右胁给长刀剖开,血涌如注,但她的剑却贯穿了对方一人的咽喉。
  彩虹双煞都是汉世一流的高手。但对方太强了,无一庸手,力战之下已是强弩之末了。
  夫妇俩撞到了一起,对方五人凶性大增,刀剑横空,罡风激荡。
  “好了,退,别杀他们,让他们回去传话。”宗敬说着,一把提起浑身象散了架的俊美方琼的秀发。
  可怜这美人儿脸色惨白,珠泪滚滚,眼底喷着疯狂的恨意,但全身筋脉被封,无一丝反抗的力量,连下颌都给卸了,怕她想不开咬舌自尽。
  “看好了,方玉琼是宗敬的,这有一颗奇淫绝伦的春药,但不会迷失心智,只会叫她淫欲狂涨,不能自制,她会看着自已给我操的。”宗敬说着,至怀中摸出一颗赤红的药丸,直接投入了方玉琼的咽喉。
  而且手扯住她的领口,大力一撕,连肚兜都撕了下来,但未露出丰胸玉乳,一圈圈白绫紧缠在她胸前。
  宗敬哼了一声,手指在乳沟中划下。
  “不要。”美妇痛极大叫。
  青衫人钢牙挫碎,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
  雪白的玉兔崩跳而出,晶莹剔透,饱满丰硕,两粒娇艳的乳蒂颤巍巍的挺起,或许是夜深风凉的原因,挺的异常坚硬。
  一行清泪急而下泻,方玉琼羞怒欲绝,可体内却在这刻涌起无名的冲动,自感下体涌出了大股的淫液,天啊,,随后呼吸越来越急,丰乳剧烈起伏,大张的嘴挂着长长的透明口液。
  彩虹双煞再也看不下去,悲啸一声,身形暴起,隐入了夜色中。
  宗敬一摆手,五个一身浴血的黑衣高手也瞬间隐没。
  他大手攀上了方玉琼左边的乳房,五指收紧,任凭雪肌从指缝中挤出。
  一股强烈的快感透胸而入,美人儿忍不住呻吟一声,饱涨的玉峰,涨酥麻痒,正须要大手的搓揉,小腹暴发的狂焰烧的她浑身烫热,尤其是腿间的肉缝儿,酥痒的她两腿直抽筋。
  她渴望手不揉它,肉戟来插它,她受不了啦。
  虽然她心里什么都明白,但肉体完全不听她的控制和指挥。在大手的搓揉下,她听到自已发出欢快的呻吟。
  心底是羞愤难当,肉体是欢畅淋漓,这种极为奇妙的矛盾感化成了一种更深入骨髓的快感。
  “小宝贝儿,别怪我心狠,这颗三百年前淫神老前辈留下的至宝,会使你性欲增大十多倍,而且以后与日俱增。我保证你比萧妙妙浪不止十倍,过了今夜,你会天天求着我操你的,这颗赤焰焚阴丸给你吃,一点不糟蹋,哈,,,,你将是我最出色的奴隶,哈。”宗敬仰天长笑。
  方玉琼却露出绝望的悲痛神色。
  一个阴柔至极的声音接着道:“只怕你没命让她侍候你。”
  声落人至,如山气劲压背而下,宗敬亡魂大冒。
  身侧的阴沉老者暴喝一声,反应不谓不快,悍不畏死的挡在主子的身后。
  宗敬甩开手中美人儿,意动神随,‘黑煞神罡’倾刻间布满全身。
  一声惨叫,发自老者口中,黑色身形如败絮残花般飘落丈余外,骨骼碎裂的声音一阵暴响。
  但他的死给宗敬赢得了生机,狂喝一声,反掌拍出,正封在对方踢来的脚上。
  沛然莫测的强悍劲气阴柔至极,逆臂而上,有撕经裂脉的暴虐,狂涌而入。
  他强提十成
  十的内力竟不能在侵入肺腑前将它化解。
  这家伙不愧是黑道新一代霸主,在死境中仍能保持冷静,借着无俦的气劲,提气狂窜,凌空洒下一片血雨,逸入了夜色中,韧力之坚,令人惊佩。
  灵凤给他封住必杀的一脚,同样给震的腿骨涨疼,黑煞神罡果然厉害,刚猛浑雄,仅此一顿的功夫便给他溜了。
  若不是分出力来先宰了黑衣老者,宗敬大劫难逃。
  美人儿一身黑色夜行衣,黑纱罩面,神秘无比。
  方玉琼百感交加,这神秘人居然在这当口现身救了自已,天啊,,他是谁,竟能一掌毁了名震天下的黑道老魔‘追魂使者’范长坤,而且还重创了宗敬。
  这个念头只在脑际出现了一下,很快就给欲焰折腾的她眸中直冒火了。
  灵凤心头苦笑,夫君是什么命啊,美女全给他搞了,而且手法如出一澈,基本是先斩后奏,先奸后恋。
  这不,又一个来。




  第十五章 浴血武昌

  作者:“ 各位,省的你们疑窦丛生,我在这里说明一下吧,玄幻书殿更新的” 花花恶少“ 是我的烂作,网名叫‘残心月’,这部书开始的构思有些大胆了,要是再往下写的话就更乱了,发展的情况不可能停下,一停下这部书也就失去了意义,越看越没劲了。所以暂时封笔了,过些时再说吧。另外起点中文更新的”转世之花神“ 也是本人的臭作,网名叫‘妖王’,这部书还要更新,但由于前一阵子忙,放了一段时间,所以灵感没了,也只好往后放放了。这么说大家就不用怀疑写的象某某某的书了,本来就是一个人写的,你们说能不象吗?呵呵。在此感谢各位的捧场,有意见尽管提来,或有什么好的建意发我的信箱里也行”[email protected]“,各位晚安吧”。
  大昌客栈,只算的上是个中等客栈。
  为了不惹眼,我们才决定住这家客栈的,当然不是因为银子的问题啊,哈。
  我包下了西跨院一单间,一厅两房,甚为宽敞。院中别有三个单间,大约和我一样,不想别人打扰吧,不是孤男寡女就是孤僻怪人。
  我根本就想到灵凤会带个大活人回来,正穿了个大裤头赤着身子在床上打坐呢。
  ‘紫魄电击神罡’虽筑成了根基,但那股似有似无的怪异劲气老让我无从把握,突然床上给甩上个欲念烧晕了头的大美女,我惊的目瞪口呆。
  方玉琼的牙关给灵观合上了,强咬银牙,保持着心中的一丝清明,当看清我时,不由骇然失色,“啊,,怎么会是你,呀,,”
  我也一时没回过神来,望了望她手遮着的雪白丰胸,裤裆里不争气的涨起来。
  除了面纱的灵凤,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夫君,人是救回来了,不过给宗敬给喂了颗‘赤焰焚阴丸‘,恐怕又要便宜你了吧,不过人家告诉你,救了她,她要杀你的话你可别找人家救你啊。“我一震,”什么什么?赤焰焚阴丸,有没有搞错啊?她还不成花痴啊,我还要不要穿裤子啊?“
  方玉琼羞愤欲绝,紧闭双眸,娇躯拌个不停。脸色赤红中透着丝丝惨白。
  “夫君,她伤的还不轻呢,给你这一折腾哪受的了啊,你一边弄一边用‘紫魄大法’给她疗伤吧,人家给你传输内力。”
  我傻傻的点点头,心里不知什么味,开始还准备慢慢追她呢,享受一下追美女的过程,这下好了,又要先上船后补票了。
  经过就不细说了,就那么回事,开荒是双方都痛苦的事。
  整整忙了一夜,旭日高挂时,终于功成圆满。我也累了个半死,晕晕睡去。
  几日来,武昌府黑道人物大增,三五成群,少主宗敬差点挂了,不急忙才怪。
  不管黑夜白天,这些血腥满手的家伙象没头的苍蝇乱撞,见人就咬,弄的鸡飞狗跳,人心慌慌。
  连我这独院也不放过,不过我的秘传易容术也传给了方玉琼,这丫头变成了一个俏丽的丫头,又一个魔鬼身材的绝世娇娃出世了。
  青龙帮精英尽出,汇集武昌府。
  城外四面的官道上都有他们设下的暗卡。
  又是日暮黄昏,轻风送爽。
  东城外十多里的一处密林中,一群身份神秘的男女静静立在林里。
  女多男少,青一夜行衣。
  片刻后,出现了一个青衫中年男子,赫然是‘彩虹双煞’之一的青煞公孙胜,他一脸喜色,直奔一位轻纱覆面的婀娜丽人身前。
  这女人身姿颀长,修美无伦,是唯一没着夜行衣的人,一件七彩色绿底儿短袖流坎长衫,高耸的丰胸将流坎的前襟撑开足有三寸宽。下身是轻绸翠绿紧身裤,把曲线玲珑的下半身展示的纤毫毕露。
  足蹬墨绿轻靴,紧贴着小腿,看上去无比娇俏。
  那份雍容高雅,飘逸出尘的气质叫人心荡神摇。
  薄纱下隐现她那有如山峦般起伏的精致五官,两道寒芒,朱唇一点,挺翘的鼻尖撑着覆面的薄纱,神秘而诱惑。
  “宫主,属下在城中发现了二宫主留下的暗记,她已脱险了,真叫人想不通,绝对是咱们的独门暗记,难道二宫主被迫而为?”公孙胜有些困惑不解,那天的情况他知道,方玉琼根本没有脱身的可以,除非出现奇迹。
  被称为宫主的女子,眸中寒意更甚,淡然自若的道:“玉琼不是命薄福浅的苦命像,或许神明佑之,不管这些,先讨回公道再说。传本宫令谕,以七彩烟花为号,全力歼灭在我们监视下的青龙帮明暗卡哨和临时据点,一个不留,杀无赦。”
  “属下遵谕。”
  星光灿烂的夜空,冷风轻送。
  蓦地,由城外四处升起了七彩斑澜的耀目烟花。
  城东外三里处,离官道不足十几丈的地方,搭着简易的棚子,烟花升空的同时,棚中冲出十多人,棚外亦有七八人在仰望天空发呆。
  “是彩虹宫的烟花,大家小心,呃,,”说音刚落,人已扑地不起。
  人群大乱,衰号惨叫不断。数朵带着蓝火的浓烟弹在人群中爆开。
  “啊,,是,七彩断,,魂,,弹,,啊,,”刚说完七孔喷血而亡。
  四周出现了无数黑衣人,手持‘七彩夺魄针筒’,一通乱喷,倾刻间在断魂弹奇毒的配合下,二十多人无一幸免,全部魂归离恨天。
  与此同时,另三方面的情况与这边差不多,完全是一面倒的情况。
  宗敬在青龙六大尊者的陪护下,奔出城南,脸上闪过刻骨的仇恨。今次武昌一役是他出道以来首次败仗,也是最惨的一回。
  另外还有十二三个一流高手垫后,一行人勿勿往九江方向而去。
  六大尊者之一天尊者紧伴地他身左,右侧是地尊者,前边开路的是日尊者和月尊者,身后是人尊者和星尊者。
  这六人曾是昔年‘黑煞天尊’的得力臂助,横行一世的老魔头。任何一人都是独挡一面的盖代高手。
  宗敬伤势极为严重,能在式灵凤全力施为的‘玄冥阴极神罡’下活命,他也算命大了,那个‘追魂使者’死的不冤,总算救了他小命一条。
  星朗月明,一彩衣仙子般的人物独自横立道上,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儿。寒星般的双眸透着冰冷凌厉的杀气,有如实质般遥控着六大尊者环围着的‘青龙剑煞’宗敬。
  婀娜纤美的身段,在月辉下尤为动人。
  所有的人都在不到十丈的距离下停下了脚步。
  左方道基下如鬼魅般冒出了十数人,为首的赫然是‘彩虹双煞’公孙胜和孙月英夫妇。
  剩下十余人都手持‘七彩夺魄针筒’,严阵以待。
  右方山坳处也缓缓走出了二十多人,为首的是三个彩装蒙纱美妇,三把湛蓝如秋水的长剑泛着诡异的光芒,‘七彩三剑妃’,三个和六尊者齐名的盖代高手。
  看来这次彩虹宫是倾巢而动了,而且来的速度太快,完全的叫表龙帮方面措手不及。
  “宗敬,就这么走嘛?我彩虹宫是不是太好欺负了呢?”那气质飘逸的覆纱女子平淡的道。
  宗敬面沉似水,今趟真要九死一生了,自已若保有平时一半的功力也有一搏之力了,眼
  下对着彩虹宫的‘七彩夺魄针筒’和‘七彩断魂弹’这两大杀伤力极强的毒
  辣的玩意,他真的心虚了。
  但事已至此,别无他途了。厉芒一闪,暴喝一声,“杀。”
  同时低喝“往前冲,唯一的生路。”
  六尊者心领神会,只要能和前边的彩衣仙子纠缠上,对方的人定投鼠忌器,不敢乱放针或弹这些要命的东西。
  ‘砰,砰砰。’暴响连声,光雨飞溅,牛毛细的夺魄针比闪电还快,这东西不但淬以奇毒,更专破各种内家真罡等护体神功,实是歹毒无比。
  两颗蓝火弹亦在后边的十余人处爆开,纵是他们见机的早也给放倒了三个。
  一时刀光剑闪,劲气冲天。
  沙石飞卷,暴响连天。
  双煞和三剑妃同时扑向六尊者。
  六尊者配合无比默契,日月二人狂野的向横立道间的仙子发起凌厉的攻势。
  天尊者一手扶着宗敬,一边也狂冲而上,三个人同时硬撼前路的仙子。
  天下间能接下这三个人合力一击的还找不出来。
  地人星三尊则挡下了两下汇合在一起的双煞及三剑妃。
  只一接触,星尊者就闷哼一声,暴退三尺,左手血光崩现,三根手指给剑削去了。天啊,三剑妃的和合剑阵竟厉害至此,今天我命休矣。
  “快走。”他再度狂喝,悍不畏死的狂冲而上,血喷如注的巨掌幻化出漫天的掌影,劲气笼罩三丈方圆。
  地人二尊者接下了双煞,出手就是极至全力的猛撼,罡流激荡,一串哼哼声,双方都触电般弹开,再合,掌剑翻飞。
  前边的仙子可有些吃力了,三大尊者齐上,还有个莫测深高的宗敬,自已能接他们一击的话简直成神谈。
  她现出一抹诡笑,短袖中两个黑漆漆的筒子同时暴响。
  而她的身形亦鬼魅般飘退丈外再横移,欺上。
  首当其冲的日月双尊者亡魂大冒,却是避无可避,暴喝声中,同时劈出数道至刚至阳的溶金掌力。
  护身罡气运至颠峰。
  他们无法闪开,后面是没有战斗力的少主宗敬。
  光雨一闪而没,虽在掌力中微微一窒,仍毫无阻滞的贯入了日尊者的小腹和月尊者的左胁中。
  天尊者后发先至,抛出宗敬,“你们先走。”欺身迎上了退而复上的彩衣仙子。
  刹那间二人在空中交接,拳掌脚腿洒出一片幻影,震出罡流阵阵。
  月日二人一左一右护挟着宗敬奇快的逸入了夜色中。
  而此时后边的战况也结束,青龙帮方面十三个高手全部摆平,但彩虹宫的平均战斗力不行,近身混战对她们相当不利,给对方放倒了十多人。
  天尊者身形抖颤,硬接下彩虹仙子十九掌二十七腿,但仍给踢中了三脚,拍中了两掌。
  不过老魔也不是吃素的,拼着受伤硬捣了仙子右乳一拳。
  他凌空后翻,给正退至身边地尊者一扛,两闪就不见了。人尊者与孙月英交锋,明显占了上风,但他无心恋战,逼退了孙月英,以进为退,脚尖踢起一片沙尘。
  “老六走。”这家伙老奸巨滑,声落时已在十数丈外了。
  回答他的是星尊者一声惨号,三把剑在倾刻之间将星尊者碎裂成一堆肉泥。
  那神秘宫主长吸一口气,扶着涨疼的右乳,苦笑道:“六大尊者不愧是成了精的老魔,我们倾巢而出,仍未能留下他们。地个宗敬居然从始至终未动过手,极有可能身上有伤。”
  孙月英关切的看了她一眼,“宫主你的伤要不要紧?”
  “没事,换了天尊者一条命,还不值吗?”
  众人也知道,宫主拼着负伤,无非是想多消灭一个尊者吧。
  青衫煞公孙胜叹道:“难怪青龙帮目空一切,他们确实有足够的本钱狂。”
  “嗯,此间事了,你们连夜隐踪回宫,传谕各地分坛低调行事,不得介入任何江湖事非,总宫暂时闭宫,双煞回宫主持一切,我带三剑妃去找那丫头,日子还长呢,我们要发挥我们的长处,混战对我们来说是致命的,去吧。”
  彩虹双煞施礼带着余下的宫中众人隐入了夜色中。
  青龙帮终于遭受了六十年来最惨重的损失。六尊者一夜之间死了俩,重伤了俩,轻伤了俩,其余手下更死伤无数,对于彩虹宫的惨烈报复,他们感到措手不及。
  天尊者全身骨骼尽碎,在见到宗敬时没说一句话就归天了。
  武昌一战后,彩虹宫一如往昔,神秘的叫人莫不着门路,来于尘世,隐于尘世,虚虚实实,无影无形。
  武林三宫都有几百的根基,能屹立不倒,没些过人的手段岂不贻笑方家。它们若不主动出来找你,你这辈子都找它不到。
  两天后,青龙彩虹一战给传的沸沸扬扬,对武林的震动非常之大。青龙明显落在下风,光是老在江湖上现踪的那些青龙高手就死了上百人。
  可以说青龙的元气大伤了。




  第十六章 彩虹宫主

  天高云淡,风和日暖。
  又是一个碧波荡漾的小湖的畔,这里是武昌城西十多里外的淡水湖,青山回环,绿草叠翠,一排排巨柳在湖畔耸起。
  花香醉人,泥土清新,潮潮的水气不时扑面而来,使这酷热的天气多了一丝凉爽。
  “喂,你穿上衣服啊,成什么样子,不知道人家约了人吗?”方玉琼易容成一个娇俏的美女,跪在草地上一付薄嗔轻怒的美样儿,瞪着水汪汪的凤目威胁着我。
  我精赤着上身,仍是大汗如雨,鬼天气快把我烤熟了,可恨我身无精深功力,不象她们俩般寒署不浸。
  头枕着灵凤丰盈的大腿,嘴里含了草,一付吊儿啷当的无赖状,翘着二朗腿,还光着大脚丫,裤腿挽起老高,好象个随时要下湖捞鱼的渔夫似的。
  柳树下的阴凉所在,真是爽透了。
  灵凤仍是一袭紫衫,崩的浑圆的腿性感的要命,双腿合并伸直,背靠着大柳树,淡雅如仙,神色恬静,清澈深邃的眸子透着醉人的风情。
  额前垂下的几缕柔黑秀发,和她雪白晶莹的俏脸相映成趣,形成另一种夺人心魄的艳丽美态。
  我故意色迷迷的盯着跪在我腿边的方玉琼的丰胸隆乳,大饱眼福,一边慢条丝理的道:“先叫三声情哥哥来听听吧,呵呵,,,哇,真是热啊,,脱了裤子一定更爽耶。”
  方玉琼大羞,这些天虽天天给我搞的死去活来,但这丫头不仅乐此不疲,伤势痊愈不说,功力更胜从前,而且修练了我们的秘密神功‘紫魄电击神罡。“赤焰焚阴丸真他妈不是东西,开始那两天差点没把我累死,直到方美女’紫魄‘筑基成功,性欲才有所减退,这几天她是突飞猛进,发起威来美眸中隐泛紫芒。
  最气人的是明明心早向我投降了,可嘴上却不承认。
  一听我要脱裤子,羞气交加,掐了我大腿一把,双手紧紧按住我的裤腰,娇声道:“凤姐,你不管你老公啊,这个大色狼,就会欺负人家啊。哼,等我们宫主来了,不让她砍了你的那个,,,那个,,,才怪呢。”
  我怪笑一声,“哈,砍了我你还不得哭死啊,忘了你叫我什么什么哥哥啦?”
  “你讨厌,,你胡说,,”丫头大急,抡起粉拳猛捶我的肚。
  “老婆救命啊,我给女色狼非礼了啊。”
  灵凤纤手一伸拘禁了方美女的手,“打坏我的好夫君你赔的起嘛?你丫头没良心,我夫君侍候你时,你怎么不打他啊?”
  “不来了,凤姐,你也,也。”说着伸手就掐住灵凤的一只玉乳捏了起来。
  灵凤呻吟一声。
  我大叫一声,翻声坐起,抓住她的手道:“好啊,敢非礼我老婆,老婆,我替你报仇。”说着大手就盖在了方玉琼的丰乳上,大力揉搓起来。
  她更是经不住剌激。双眸欲焰暴涨,呻吟声中,玉手更按在我手上,给我加力呢。
  蓦地,灵凤美目一凝,“有人来了耶,别玩了。”
  方美女一震醒来,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收摄心神,欲焰退去,紫芒大盛。
  果然右方飘飘而至一位白衣美女,头戴纱笠,覆着俏面,只看那身姿,我就要留流血了啊,靠,太美了吧。
  “老公,流口水了,少给我丢脸哦,”灵凤道。
  “哪有啊,我那么猪哥儿吗?”
  二女同时一笑。
  白衣美人儿恍如画中仙子般,点尘不染,气质高贵绝傲,尤其两点寒眸,更有种凉入人心肺的感觉。
  我们打量她的同时,她亦在打量着我们。
  看着方玉琼成熟的风韵,知道已失身给我这个男人了。灵凤只能算一般美女,配合她惹火的体态再加上两分魅力,不过总觉的她这像貌和她不配似的。
  最后把目光定在我身上,眸中掠过一道异彩。精壮的体魄哪象个书生,赤裸的上身,肌肉突突脉动,高挺的身姿有如崇山峻岳般伟岸不群。
  不是太特英俊,但是特别吸引人的目光,幽深的眸子更是诱人的陷井,玉面白里透红,棱角分明的嘴唇上挂着一丝放浪不羁的笑容。
  芳心不争气的抽搐了一下。方玉琼激动的浑身一抖,眼泪忍不滑落。
  “不用这样吧,看把你委曲的,哥哥我又没欺负你,别在伯母而前乱说话哦。”我安慰她道。
  她白了我一眼,飞奔入来人的怀中,委曲的之哭,散去了易容术,她已恢复了本来面目。好半晌白衣纱笠女才拖着她来到我和灵凤身前,柔声道:“多谢两位搭救玉琼之恩,妾身在此谢过。”说着微微一礼。
  我一慌,哪能叫未来的岳母给我行礼呢,忙笑道:“伯母你太客气了。小事一件,小事一件,嘻嘻。”灵凤也正要上前见礼,没想到垂泪的方玉琼突然失笑出口,白了我一眼道:“什么呀,乱叫一通,怎么叫我姐姐伯母啊,那以后改叫人家阿姨好了,嘻嘻。”“啊。”灵凤一听,先惊后笑,怪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一张脸涨的好红好红,脸部肌肉好象达到性高潮般的抽搐痉孪。
  白衣美人亦强忍着笑意,我心头一跳,好美啊,隔着纱看都这么爽啊。半晌我才对玉琼道:“好好好,阿姨,你够狠,这么耍我这救命恩人,靠,
  这回可亏大了啊,转眼功夫就掉了一辈儿?哎,还有何颜面对江东父老啊,跳湖自杀啦,谁拉我我和他急。“说着我就冲进了湖水中,姿势虽不太优美,但总算钻进了水中。身后传来了三女的笑声。
  自得了玉琼的元阴,我的‘紫魄电击神罡’有了些精进,气感比以前强烈了许多。身体亦强健了好多。
  为了更好更快的侍候‘赤焰焚阴丸’的受害者,我这些天苦修记忆中那部不知在哪个小山洞捡来的‘淫典’。
  把一些‘手法’‘舌法’‘枪法’练的精纯无比,还真管用呢,二美一给我搞完比猫还乖好多倍,听话的要命。
  湖水还算清澈,一条大鱼在我面前游过,我忙去追,眼看就要手到擒来,屁股上突然一阵尖痛,我亡魂大冒。双腿一摆,直冲水面。
  “老婆,救,,”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就‘咕咚’了两口水。
  三女一惊,抬眼看时,我的手虽在水面上摆动,慢慢滑入水中。
  三条身影,凌空飞渡,在我手消失处不分先后钻入了水中。
  还是那颗柳树下。我浑身湿淋淋的爬在草地上,‘哇哇’直叫。
  三女好不容易才从我的硕臀上起下一只大乌龟来,少说也有个四五十斤吧。屁股上血流如注。
  ‘哧’的一声,就在白衣美人儿面前把我的裤子给剥了下来,灵凤在我另一边没受伤的瓜蛋子上抽了一巴掌道:“就你事多,真也怪了,怎么乌龟老咬你啊,琼儿给他上点药。”
  白衣纱笠美人儿俏脸红红的,还是首次这么近距离欣赏一个男人的屁股哦,芳心狂跳不已,但又怕着了痕迹,不敢移开。
  偏是琼儿精心护理个没完,又是揉,又是搓,嘴里还问着‘疼吗’‘好多了吧’‘好可怜哦’等等关切的话。
  我大叹倒霉,“老婆,下回游泳玩弄个铁裤头穿上,不然真有免费进宫的可能耶。”
  三女都知我在说什么,同时笑了起来,琼的姐姐脸却更红了。
  她们三个刚才谈了事件的前前后后。所以这美女对我非常的了解,尤其知道我现在是个‘弱智低能儿’。更引起了她的关切之情。
  所以刚才入水救我时,她第一个捞住我的。我的宝贝儿灵凤第一时间把乌龟震死。
  妈的,敢咬我,拿回去吃了你个老王八东西,哼哼哼。
  吃了一顿大乌龟,回到我们的住处。
  我懒洋洋的的往床上一倒,而且只能侧着身子躺,有够衰的。
  我的宝贝儿灵凤特疼我,硬把我按在床里,俯头亲了我一口,道:“夫君,好好休息一会吧,明天咱们要出发了耶。”
  我可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睡着,还有个没看清面目的超级大美女呢,弄的我心痒痒的,抱住灵凤一条大腿,枕了上前,望着坐在桌子边的白衫美人儿,道:“喂,姐姐,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了嘛,让妹夫见见你的真面目吧。”
  “谁和你一家人啊?人家何时说了要嫁,,嫁给你了?”跪坐在我身边的琼儿粉拳又举了起来。
  “都这样了还嘴硬啊?你还蛮有性格的嘛,你不嫁我没关糸,反正本公子已经给你姐姐迷住了,准备追她了,当你姐夫也不错啊,哈,,,啊喔。”
  大腿给掐了几把我哇哇怪叫。
  灵凤的小手捏着我一边的脸蛋儿笑道:“人家发现你这脸皮不是变通的厚啊,比刚才那只龟的壳还厉害呢。”
  白衣美人儿方玉琳,身子一震,瞪了我一眼,这家伙脸皮真的厚,不过自已给他这么轻薄怎么好象没有生气的感觉呢?
  “想追姐姐就得来讨好人家哦,不然给你捣乱,嘻嘻。”
  方玉琳没想到妹妹也来戏弄自已,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灵凤怕玉琳面子薄,受不了,轻轻掐了我一把,我反应过来,笑道:“老婆,你先姐姐外面聊会儿,为夫先讨好这个小姑奶奶。”
  灵凤嗯了一声,玉琼反应够快,窜起来想跑,脚脖子却给我抓住,展展摔在床上,我反拧她的玉臂,按她在床上,“敢跑?打烂你的小屁股,”边说边给了她两巴掌,清脆响亮,美人儿却似受用无比,乖乖的扒着呻吟着。
  灵凤笑了笑道:“好,夫君,人家正好要和姐姐商量点事呢。你们别太吵人啊,小心我进来收拾你们啊。”说完牵了玉琳的手出去了。
  外边二女倾诉心曲,里边俩人淫乱不堪。
  我们剥光了对方,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后,我直挺挺的站在床上,让美人儿跪在我腿间舔我的肉戟。
  平时都是躺着享受的,可恨的乌龟袭击老子臀部,想坐坐躺躺也难啊。
  玉琼已习惯了我粗长的肉戟,这几日她几乎没离开过这个宝贝儿,不是在她阴穴里,就是在她小嘴里,平时有闲空儿就伸手进去玩弄,连去酒楼吃饭,也要有一只手在桌子下握住它。
  一回房间更是嘴不离棒,棒不离手,别说别人了,连她自已也难以相信自已的淫荡,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当然美女本身就是天生的媚骨,床头的尤物,另外就是那颗‘赤焰焚阴丸’的功效。
  给她搞的灵凤也欲焰暴涨,两个人把我大奸了好几天。
  起初玉琼还担心我的身体给弄垮,等灵凤告诉她万灵火龟的事后,她一点顾忌也没了,而且成了吸精女魔,咬住就不放,不射给她绝不饶我。
  她吮起肉戟的疯狂和剌激,我都有点受不了,淫液口液弄的肉戟和蛋蛋粘糊糊一片,而且每回都要舔我屁眼儿,舔完就用手指捅,理由是‘你欺负人家,人家当然要报仇了。’粗长的肉戟半条进去已深达她的咽喉了,剩下的半条两只手握住大力捋套,恨不能把它齐根拔出来似的。
  我往往给她吸的腿肚子转筋,屁股蛋儿痉孪,小腹抽搐,昂天张口,哼叫连天。她喜欢看我给他折磨的样子,爽美的样子。
  尤其她抓住了男人的弱点,每次一射完,她绝不放过我,猛吸狂舔一顿,整的我象抽风一般,连声求饶。
  我现在不忍受射的感觉,来了就射,把精华注入她口中,该侍候她了哦。
  这美人儿阴丘突隆,阴唇肥大,就算肉缝紧紧合着,阴唇仍长长的耷拉在外边,干了不少美女,象她这么肥美的阴唇还是头一回见,萧妙妙的就够肥厚的了,比她仍差了些,灵凤也是肥唇型的,也及不上她,阴唇肥说明她够淫,这地方老是充血状态中,不涨大才怪呢。
  我的‘舌功’来源于‘淫典’,而且其中有一种舌技可将舌头变的比狗的还长,叫‘夺魂舌’,只可惜是要有内功才能发挥,现在我用不出来。
  不过别的舌技就非常厉害了。舔的美人儿哇哇浪叫,腰腿崩跳,淫液狂涌。
  自已把一对玉乳捏的青紫连片的。更掐住两个乳蒂,又扯又抖的。
  疯狂的程度叫人看了害怕,这都要归功于‘赤焰焚阴丸’。
  我把烫硬的肉戟深深没入她的阴穴中,挺着屁股大干起来。
  里边的春焰早把外间的两个美人儿弄的魂不守舍的,这灵凤整个儿一个我的皮条客。
  只要我有兴趣的美女她就不反对,反而帮我搞呢。
  拉着玉琳的手,灵凤道:“这事就全靠姐姐了啊,夫君他现在功力未复,一遇危险就要九死一生,琼丫头又靠不住,那颗淫丹把她害惨了,骚劲上来不分地方的,面且耳目失聪,刀剑加颈她也没什么反应。”
  此时的玉琳已取下了覆面之纱,美的冒泡的脸蛋儿简直叫难以相信,这不是属于人间的美丽,比琼丫头更胜一筹。足以和我的灵凤一较高下了。
  “这么长此下去,他,他受的了吗?”琳在为这个担心呢。
  灵凤失笑道:“他呀,本就是独天得厚的大色狼了,又给万灵火龟照顾了一口,吸尽了火龟的精华,一天不发泄,下边就翘的半天高了,还是为我们自已担心吧,嘻嘻。”这美女心机灵巧,一语双关。
  有意无意间已将玉琳拉入了我的后宫。
  玉琳哪会听不出来,偏是无从抵抗,俏脸浮起了红晕。那眉儿如远山重重,眸似秋水涟涟,瑶鼻樱口,无一不美至极限,叫人无以挑剔。
  “小妹得赶紧先走一步,手下那些人可能有急事,不然不会在这里留下急紧暗记的,夫君的安全可全交给姐姐你了啊,弄丢了我和琼丫头可没法活了啊。”
  玉琳娇羞万状的点点头,“放心吧,有姐姐在,没人能伤他一根汗毛的,本宫的三剑妃在左近呢,会和愚姐一起上路的,你放心去吧,我们就在洛阳会面吧。”
  “嗯,好的,姐,你先坐会,琼头顶不住了,小妹进去一下。”说完俏皮的朝她眨了眨眼儿,玉琳大羞。
  论年龄,玉琳大了灵凤两岁,在这个年代她可算是老处女了,一直沉迷武道之中,其修为有超越其母之势,两年前接任了宫主的位置,她今年二十五岁,和我一样大哦。
  这年头,二十岁不是处女的话就算少见的了,不是长的太美,别人高攀不上,就是长的太丑,别人不要。




  第十七章 情挑仙子

  我一路上生着闷气。
  “敢偷溜,气死我了,见了她我不打烂她的屁股才怪呢,哎。”我无奈了叹了口气。
  昨天又和灵凤大干了一场,结果刚上场,她就点了我老人家的睡穴,溜了。
  再争开眼时,我已以在车上了。
  一左一右伴着我的是玉琳和玉琼姐妹。
  “超弟,算了,凤儿是真的有事啊,你别怪她啊。”玉琳替凤儿说情呢。
  见我一脸恼恼的表情,知道我真的生气了。
  玉琼也在一边说了好多好话了,紧紧贴在我身上,这两天把我看成宝了,半刻不离的粘着我,纵使她姐姐在面前,她也全无顾忌,倚在我怀中,不肯起来,丰乳贴着我腰胁,蛮爽的嘛。
  能挨着玉琳这大美人儿坐,我心情很快变好了些,阵阵处女幽香薰的我胯下的肉戟勃动不已,若不是琼儿给我以手按着,早向玉琳挺立致敬了。
  我强行收摄心神,不能太色了啊,让这美人儿看不起可惨了。
  默运‘紫魄大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情欲分离开来。肉戟是轻了,可另一侧的琼儿却吃了一惊,诧异的望了我一眼。
  我忙传音道:“傻丫头,你老姐脸还嫩啊,挺起来给她看,想让我当太监啊。”
  琼丫头吐了下舌头,娇俏可爱,伏首在我颈下,双眸一闭,一脸甜蜜的不再操心了。
  我大为兴叹,数日前这美人还凶的不得了呢,转眼就变成绵羊乖猫了,想起她女扮男装的俊美颜容,不由会心一笑。
  玉琳的娇躯崩的很紧,她可是首次这么近的和一个男子坐在一起,而且腿和我的腿贴住了,相互能感到对方体热和震颤。
  外边驾车的是改装易弦的三剑妃,都扮成了年青汉子俊汉的模样,只是明眼人一下就能瞧出问题来,太缺少阳刚气质了嘛。
  玉琳仍是面覆轻纱,不允许我看她的真面目,此刻把俏脸别过一边,从小窗口欣赏外面的景致。
  我看她根本就心不在焉,寒眸亦不寒了。
  好在今天给乌龟咬的伤口好多了,基本愈合,这也是我体质特异,加上‘彩虹宫’的疗伤圣药,不然休想这么坐着了。
  “姐,小弟听说什么‘九仙图’有一角落在彩虹宫了?”
  玉琳淡淡的道:“怎么你想要吗?那可不祥之物,”她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剑眉挑,笑道:“姐,太小看小弟了吧,天下奇珍多的数不胜数,真若是要的话,我要的过来吗?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值得我卓超去追求和珍惜的东西不多,能看着我身边的女人们快快乐乐,此生无憾矣。”
  玉琳明显感到我的口气有些重了,回头望了我一眼,眸中掠过一丝衰色,柔声道:“超弟,姐不是这个意思,和你开个玩笑,你还真的生姐气了吧?”或许美人儿首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委曲的眸中隐约荡起湿意。
  我心头大震,以我这超级容人的肚量,今天这是怎么啦,为这一点鸡毛屁事还动了火儿呢,苦笑一声,“姐,我还真着了相啦,这种情绪对我是很少出现的,就象凤儿偷离,小弟就忍不住要生气。”
  我把她拿来和凤儿一比,她当然知道我心中所想,那丝不快和衰怨顿时烟消云散,了无痕迹了,是啊,自已还是很在意他吗?他也因为自已的一句话才这么反应的,可见心中对自已,,,,不敢再想下去了,美人儿的脸已经好红了。
  “姐,你好美,,第一眼看到你时,,我才发现我居然也有露出猪哥儿面孔的时候,倾刻间,从前的自信在你绝世的风姿下土崩瓦解,溃不成军,凤儿当时说我流快口水了,其实小弟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自我感觉到老脸烧的好厉害耶。”
  玉琳娇躯震颤,我这话虽不是绵绵情语,却比那个更具杀伤力,隔着面纱我能看到她惊羞的异色。
  纤纤玉手掐向了我的大腿,我反手将她的柔荑握住,轻轻挣了挣,我将它握的更紧,那柔滑温绵的感觉,让人心醉。
  玉琳心跳如狂,给我大手捏着感到好不舒爽,真有种浑体舒泰的感觉。“凤儿说的对,你是个很懂得寸进尺的家伙。”
  我不敢再逗她了,这美女仙气太重,尘封太久了,不容易进入状况,欲速而不达,还是先俘虏她的心才行,继续轻柔的捏着她的手,嘴里却说起另一件事,“姐,江湖乱象已呈,你这彩虹宫的一宫之主有什么打算啊?”
  玉琳轻皱柳眉,想了想道:“哎,姐也搞不明白,但姐并不想把彩虹宫卷入这场浩劫之中,而毁了它数百年的基业,你给姐出个主意吧。”
  我也沉思片刻,才道:“是啊,一但卷入了江湖,就难免不被牵连,武昌一役,彩虹宫声威大震,更结下了青龙帮这个强敌,他迟早会逼你现身的,躲是躲不掉的。”
  “人家已经决定了,既然惹下了他,玉琳就会承担一切,本宫弟子已给姐下令封宫了,他们找到的也只是我一个人。”
  我闻言淡淡一笑道:“错了,小弟我是不会允许他们欺负我的女,,,姐姐的。”差点说溜了嘴。
  但是美人儿已听了出来,转过了覆纱俏面,深深注视了我一眼,给我握着的手紧紧的反握了我一下。我一阵激动。蓦地,玉琳露出倾听的神色。
  我没打扰她,低头一看,琼儿早睡着了,粉脸儿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这美女本是高傲自负的冷厉之人,机缘巧合之下,却成了我怀中的乖美尤物。这些天完全显露了她天真俏皮的本性。
  我爱怜的将她横抱在怀中,捋起她额前的一缕秀发,俯首在那张朱唇上印了一吻,目中深刻无尽的爱芒,让身边的玉琳都为之心颤。
  “好好的疼她,不然我,,我不饶你。”玉琳柔声嗔道。
  美人儿被我柔情蜜爱所感,不自觉的说出这番话来,说完似有点后悔了。
  我伸出猿臂,大胆的揽住了她的纤腰,而且霸道的让她贴在我身上,双眸神采闪烁,盯着她纱下的美眸,道:“不光疼她,小弟还要疼你,姐,给我这个机会吗?”
  对我的大胆示爱,她虽有了心里准备,但真正听到时,仍让她头晕目眩,半晌她触电般和我的眼光分开,垂下了头。
  银白的雪齿咬着下唇,眸子内神情复杂,不知是惊,是羞,是喜是怒。
  我更紧的揽着她,让她丰挺饱实的胸前肉峰完全贴在我身上,我要感受它们的脉动。头微微俯下,离的她更近,“姐,我爱你,虽然我们仅认识才一天,但我觉的我们好象痴恋了几个世纪般一样,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加急攻势,趁热打铁嘛。玉琳也在头一眼看到我时有了感觉,而且直到昨天晚上她才确定,一见钟情的奇谈发生在她身上了。
  只是此刻对我的步步进迫大感不服,两颗清泪倾出眼角,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打的不疼,还挺爽呢。
  她却啊了一声,望着我的脸有不敢相信,手抖的更害。
  我一狠心俯头,张嘴,咬住。头一摆撕下了她的覆面薄纱,一张盖代颜容呈现在我面前,我脑际轰然巨震,一时有些白傻了。
  那精雕细刻的鼻鼻眼眼,好似造物主最优厚的宠爱一般,全部堆在她的脸上了。或许,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于万一吧。
  两行清泪顺颊淌下,她和琼儿长的有八分相象,但太清尘脱俗,在她脸上好象能看到观音大士的宝像庄严。
  可偏偏那双美眸却是勾魂摄魄的致命武器,那流转的媚光,能在倾刻间化铁溶金。
  萧妙妙的媚是后天培养的,而她是却是先天具来的。
  天啊,先天的矛盾极至出现在她一张脸上了,观音大士的圣洁,和艳倾天下的媚姿。呆了半晌。
  而这张圣洁纯美的脸就在我面前数寸的地方,我的眸光变的清澈深邃,俊面上荡起了一丝苦笑。
  她对我的变化大为讶异,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自已倾城倾国的容颜下保持一份清冷和自若,而且他在经历了震惊,明悟才转变成现在的清冷和自若的,可有的人一辈子也升不起这种明悟。
  “姐,我这回不是发烧了,是自惭形秽了。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有能配上你的人,哎……”
  我眸中掠过一丝深深的苦痛,缓缓的垂下头去。
  那只修手柔荑伸过来,捧住我刚给抽的稍有一点红的面庞,把它抬起来,美人儿柔声道:“超,疼吗?是不是一巴掌打醒了你的尘梦?”
  我迎着她满是柔意怜情的眸子,露出自信的笑道:“稍微纠正一下,打是打醒了,让我更清楚的知道我是那么的深爱你,让我知道原来只有我才配的上你,感觉真好,再来一下狠的,让我体会体会,仙女有多爱我。”
  “你,,”玉琳的俏面羞的大红,但眸中却尽是惊喜的神色。
  修长纤美的柔荑又举了起来,脸上有嗔怪的羞恼神色,看的我心襟动荡。
  我把头又往前伸了伸,几乎碰到她那柔柔的朱唇,嗅着她那快把薰晕的处子幽香,涎着脸道:“姐,改打屁股好不好,我肿着半边脸出去,你不怕人家说你是母老虎吗?”
  “你皮厚,,。”她娇羞不胜的白了我一眼。
  强烈的阳刚气息薰的她也面红似火,呼吸急促了。
  那诱人的朱唇吐着芳香的气息,微微轻抖着,我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就咬。
  “唔,”她惊震,剧羞,浑体大颤。粉拳猛捶我的肩头。
  我不理,呵呵,来个一吻江山,今夜就可以挺戟战仙子了。大力的吮她,更配合长舌的攻势,硬叩她的银齿,吸吮舔卷,翻挑勾剌,铺开我的舌军,狂攻朱唇银齿城。
  玉琳的挣扎渐渐平息,两条玉臂缠上我了的脖子。
  娇喘呻吟,急促的呼吸使她的丰胸更有致的起伏,终于银齿给攻破,她不甘心的轻咬了我一下,香舌出来迎战了。
  这一吻真有天昏地暗之势。
  一伸手在裤腰处活动,我不以然,肉戟迅速涨勃,束腰的带子给解开,裤子前边给扯下,咦,,,玉琳的手在我的脖子上啊,,,哦,我猛然醒悟,,是琼丫头,,除了她敢这么做,,,没人敢解我的裤子,尤其是在外的车上。
  我正考虑这丫头是何时醒的,戟头已给一团温暖包围,一只纤手在戟根部掐住,不许注入的血液回流,让肉戟更粗更硬,另一只手大力的套捏戟身,配合她的唇舌一致攻击,我顿时挺腰崩腿反应起来。
  这丫头是玩戟的高手,那股疯狂劲儿叫人受不了耶。
  我和玉琳吻的都透不过气了,美女也感到我有些不对劲儿,强行推开我,一看。
  “啊,”她顿时面猪肝,成了赤红状。飞快的把头藏在我颈下,狠狠的捶打我的肩头。但那条雄伟壮硕粗长的肉戟已深深的在她心中打下了烙印。
  青筋盘绕,独目圆睁,恐怖狰狞,给妹妹舔了个赤红晶亮,一塌糊涂,粘叽叽滑溜溜的。
  我无可奈何,在她耳珠上轻轻舔着道:“好姐姐,都怪我,给这丫头看到我们亲嘴,她可不用在顾忌了,别生气啊,姐姐。”
  脖子给她咬了一口,她低低的道:“都是你惹的祸,饶你才怪呢。”
  蓦地一阵轰雷般的马蹄声,风一样卷过来。
  玉琳拍拍我的肩头,坐直了身子,掐了我一记,意思是叫我让琼儿先停停。
  我苦笑,“姐,她一但动情起欲的话,不发泄是不行的,”
  玉琳脸上泛起了奇怪的神色,莫名奇妙的红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
  官道上五十余骑急风迅电般而至。
  沙土飞扬中,倾刻间将我们的马车围住。
  “停,”一个雄浑刚猛的声音厉喝一声。
  顿时声息全无,马不动不鸣,在这一刻我只听到琼儿吧搭嘴的声音,弄了我个大红脸。因为脸比我更红的玉琳正瞪了我一眼,顺手又覆上了她的薄纱。
  全有的铁骑士都身披软轻甲胄,足蹬铜皮战靴,强大的肃杀之气笼罩着这片天地。
  沙尘散去,一切归于平静。
  三剑妃卓立车边,严阵以待。
  马队中一匹高头俊马驼出了刚才那个喝话的汉子,三十余岁,俊脸红赤,长发披肩,软甲前襟开裂,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肌。
  身高体阔,熊腰虎背,手中倒提一把粗如儿臂的乌金钢枪,红樱随风飘洒,散发着凛凛寒意。
  在他身后是一位二十三四的绝美女子,腰悬圆月弯刀,身姿颀美修长,两条丰腴的大腿份外剌眼,轻绸裤裹的它太紧了,坐在马上,软甲遮不到,只能让大家一饱眼福了,那铜皮战靴更让她显的娇俏刚健。
  其余汉子个个悍猛雄阔,县城一色斩马长刀,一张张刚毅坚伦的脸上透着强横的霸气。
  纵是三剑妃名震江湖多年,此时这队人给她们的压力太大了。
  尤其是为首的这个提枪男子,有种说不出的冲天豪气,眸中精光迸射,给人深邃莫测的感觉。
  我知道谁来了,忙传音给玉琳,“姐,快点琼睡穴,我得露面话事了。”
  玉琳纤手轻弹,琼儿‘呃’了一声就伏下不动了。
  我闭目凝神,‘紫魄大法’迅速运起,冲散了欲念,肉戟总算萎顿。
  那提枪赤脸的男子扫过三剑妃,目露异色,道:“车内可是卓超卓公子?”
  我刚才就掀起一角窗帘看见了他,来人赫然是灵凤的手下‘荡魄枪’宁长巨。
  我一边答话,一边挑开沉帘步出,卓立车头之上,微微拱手道:“正是卓某,宁兄这些时可好,呵呵。”
  深深看了我一眼,他露出个罕有的笑容,道:“好,是公子长巨就放心了,小姐吩咐长巨,这一路护送公子前往洛阳,来迟之罪,望公子谅之。”
  三剑妃和车上的玉琳大感诧异,怎么也想不到这人会对我如此之恭敬。面且还有个什么小姐?
  我一愕,失声笑道:“宁兄,太惹眼了吧,呵呵,你看这样好不好,让大家先行一步,改装易弦,在洛阳等我们如何,一路上我和宁兄也好亲近亲近。”
  “公子怎么说怎么好啊,长巨无不遵从,”他一顿转首对身后左侧的一个汉子道:“张放,你先带人走吧,改成商旅马队的样子,别引人注目就行。”
  那张放躬身一礼,更对我遥遥一抱拳,高喝一声“走。”声若洪钟,震的四下树木抖颤。
  这强悍的铁血卫队,来的快去的也快,倾刻之间就走了个一干二净,除了宁长巨就剩那个软甲美女了。




  第十八章 落日血雨

  我目光望向她,她亦在看我,互不相让拼起眸子来。
  好半晌我未把这个美人儿的眸子斗下去,心下大奇,这美人儿身上的凌厉气势比之宁长巨有过而无不及,一眸美眸幽深难测,俏脸泛着红红的健康色彩,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股刚健的霸气。这是在女人身上极罕见的情景。
  我的星眸大胆的扫荡她的丰胸长腿,再回到她脸上,深深注视她的眸子。
  干脆弄点爱芒好了,看她受的受不了,我将含着深深爱恋的眸光剌中她中,顿时时令美女娇躯一震,俏脸红飞,垂下了头去。
  我不由仰天长笑。
  宁长巨亦跟着大笑走来,他跳下马,来到近前爽的道:“公子,这回我可服了你了,我说小姐怎么就朝你投降了,今天终于见识到了,我们的铁血美人儿可没在和任何一个男人的对视中输过呢,哈。”
  我为之愕然。
  那软甲美女飞身下马,狠狠瞪了一眼‘荡魄枪’,“闭嘴,找死呢你。”
  宁长巨当下收起笑容,正色道:“是,是是,惊雪姐姐,小的知错了,下不为例。汗。”
  那美人儿真径来到车前,低首微微一礼道:“式惊雪见过公子。”声音柔多了。
  我忙跳下车,道:“姐姐不要多礼,我们就象一家好了,宁兄,你说是吧?”
  宁长巨目中放出异采,“公子得小姐垂青,看来也是确有高明之处,只是这为人处世的方式,就令长巨心生佩服,好,我们不拘俗礼,哈。”
  可威态美人儿却白了他一眼,又对我道:“公子千万别这么和惊雪说话,小姐知道还不剥了我的皮啊。”
  我未说话,宁长巨就翻了个白眼道:“不是吧,惊雪姐姐,小姐敢剥你皮,她不也当你是姐姐吗?害的我这年近三十的铁汉整天叫你姐姐,惨不忍睹啊。”
  “宁长巨,你闭嘴,小心姑奶奶我收拾你啊。”凤眸圆睁,威态毕露,肃杀之气顿时扑天盖地而至。
  妈呀,原来母老虎在这啊。
  宁长巨,一闪丈外,干笑两声,“怕你,姐姐,惹不起我闪。”
  说着转头对我道:“公子,人家可是小姐的贴身亲卫长啊,惹了她的人都没好日子过耶,你小心点哦,哈。”话落,腾身跨上俊马,绝尘而去。
  式惊雪哼一声,“算你跑的快。哼。”
  这美女高佻的身姿,极为罕见,尤其是那双美腿,惊人修长。
  式氏家族的又一美人儿出现了,而且看样子够辣哦。
  落日峡,两山相挟,一条宽约数丈的曲折峡谷。
  山势险峻,拔地插天,满山翠柳,遍野香花,虽是美景胜地,却因地势偏僻,游人甚少,这里反成了路匪豪强的出没之所。
  宁长巨策马在峡口处停下,精光闪烁的眸子熠熠生辉,峡风浩荡,隐约送来一丝呻吟。
  ‘荡魄枪’斜插腰后,宁长巨浓眉微挑,马队过去了不久,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这批‘血杀精卫’可曾是由‘永安王’万马军中围困之下突围的超级悍猛之士,一般江湖人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的冲杀,那是极为可怕的结局,他们能于数息之间在上千人的围堵下铺开一条血路。
  当今天下,一提起‘朝阳公阳’的‘铁血卫队’,无不色变心寒,其实他们就是‘血杀营’的精锐。
  而血杀精卫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带着一丝疑惑,宁长巨打马冲入的了峡中。才走不远,就见左峡峰下有一丈许宽的叉道口,数根柳树参天蔽日,若不细看,还不好发现这条隐于弯角的叉道呢。
  偏偏是刀剑交鸣之声在此刻又传来。
  虎躯在马背上凌空而起,两闪便没入了隐密峡道。
  那匹马见主人弃它而去,悲鸣一声,却在原地打起转来。
  小峡道崎岖起伏,密柳成片,几本上没有路迹。
  在一片较宽敞的柳林间,六个怪客围着两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可能实力相差太远,二女手中都只有断剑了。其中一个白衣女子,二十二三的样子,一脸悲戚,凄美绝伦,别一个十八九岁,翠绿衣衫已破烂的不成样子,她一手遮着丰胸,一手持着断剑,手抖的厉害,俏脸煞白,嘴角挂着一缕血丝。
  眸中的惊惧和绝望更不用说了。
  六个人呈半月形把她们迫在了山壁的死角下,可以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为首一个四十多岁的白面无须男子,阴沉的脸布满了狰狞的笑意,得意的冷笑道:“你们俩千里逃亡,可算是‘百花门’唯一的漏网之鱼了,斩草不除根,可不是我们阴山六鬼的一向作风啊,嘿嘿,杀女人我们从不用刀或剑,用鸡巴,哈,知道吗二位,你们的娘亲就是给大爷我们一鸡巴一鸡巴活活操死的。”
  六个人同时暴发出阴冷邪淫的怪笑。其中一个铁塔般的高大怪客已褪去自已的裤子,手里甩着一条黑紫涨硬的肉戟,眼中暴起无比的虐欲神光。
  那年少的女子吓的把头藏入姐姐的怀中,“姐,姐,我怕,怕,呜,,,”
  手一软连断剑也掉了。
  那位白衣女子何尝不怕,但此刻也不容她再怕了,妹妹已经快吓疯了,她泪水一脸,悲叫道:“你们,这群禽兽,百花门何曾得罪你们,,你们居然把我们屠光杀尽,,天哪,,你睁睁眼吧……”
  绝望中这美人儿几乎快崩溃了。
  近一个多月来,逃亡千里,却仍未逃过这六个恶魔的追杀。
  那老大左边一个三十几岁的高壮汉子,一脸淫光暴戾之气,不屑的哼了一声,“天开了眼也照操你不误,死了也要奸你这个小浪货的尸,嘿嘿,害的老子追了你们这么久,操你妈妈的。”
  那个下半身光溜溜的汉子,不耐的道:“别跟她们费话,老子鸡毛要涨暴了,先把那个小的屁眼儿操烂再说。”
  大步朝前逼近。
  白衣女子颤声娇喝,“别过来,,再过来我们自杀,百花门没有荀且偷生之辈。”
  “操,你死啊,,下手啊,,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尸,你知道吗?你妈断气好久了,老子还要捅的她屁眼儿流屎呢,真她们的爽。”
  二女听的面色惨变,汗毛直竖,挤在一起抖颤个不停。
  “老四,你他妈的奸尸忙什么?她们不还有气呢吗?滚一边去,”无须老大瞪了眼黑鸡巴大汉,转头对白衣美人儿道:“小妹妹别怪我们狠,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能死在男人的鸡巴下,你们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吧,对于男人来说,死时若还没上过女人,那可亏了,女人不也一样吗?别捏着骚逼装圣女,你敢说你看见鸡巴裤裆不湿?说老实话,你这美人儿老子真舍不得下毒手,无奈,谁叫你百花门惹了人家‘金刀门’,说起来都是门,你们却是二流小门派,而金刀门可是当今天下‘七大门’之一哦,不过老子我挺佩服你这眼光的,居然能看出来那个‘金刀大少’是个什么货色,还他妈的自命侠义呢,满肚子男盗女娼,你们死也死个明白,我们兄弟也得罪不起‘金刀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嘿嘿。”
  这番话把二女听的目瞪口呆,原来全是那个‘金刀大少’背后搞的鬼,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灭绝人性的畜牲。
  姐妹恨的牙根发痒,可生机已绝,一切只有来生再解决了。
  阴山六鬼,出道也有近十年了,手段残毒,毁在他手中的人不知凡几,是黑道是凶残的恶魔,但逍遥惯了,不属任何势力,有钱好办事,暗地里和一些见不的光的人做了无数无耻的勾当,百花门的覆灭也是其中一项交易而已。
  这六鬼没人敢把他们怎么样,关键是因为他们有个凶残暴虐的师尊给撑腰,阴山老祖成名五十年前,曾和‘黑煞天尊’恶战一场,虽败北,但他却因此名震天下,传闻中他的实力足能挤身十大高手之列。
  天生一个色欲狂人,淫虐残暴,死在他手上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了,只是其神出鬼没,极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
  阴山六鬼师承一脉,能以六人之力毁去一个门派,可见其本身修为都有过人之处。
  姐妹二人心知必死,怎肯受辱,可就在这个时候,二女的目光全给他们身后的东西吸引了过去,似乎不敢相信,又带着困惑的望着后边发怔。
  六人久走江湖,哪能看不出来,不由一震,几乎不分先后的骇然回首。
  “你们六个杂碎也谈什么男欢女爱吗?操你们老妈的,别两个小美人儿吓的面无人色了,你们是不是觉的这么搞起来过瘾啊,他妈的,懂不懂做爱啊?不如去抱头老母猪去操好了,这俩小美人儿老子要了,你们自裁谢罪好了。”
  ‘砰’的一声,乌金钢枪直直插入地面有一尺多深。
  宁长巨如天神般屹立在枪旁,软甲罩身,杀气冲天,两条粗壮笔直的长腿撑起他那壮硕无伦的虎躯。
  前襟咧开一片,古铜色精壮的胸肌露出一片,俊面呈现刚毅的线条,嘴角挂着一丝嘲笑,久经烈日暴晒的红脸流溢着一种淡淡的光彩,足下那双半腿高的铜皮战靴闪着剌目金芒。
  披肩的长发随着山风轻轻舞动,宽额上不见一丝汗迹,虎目中隐现慑人的芒光。
  就似九天下凡的神将,出现的无声无息,但他那股肃杀之气已笼罩了数丈方圆。正眼都瞧六鬼一眼,却象个情圣般的细细打量着那对长的极象的姐妹花,目中有柔光,有怜意。
  出道至今,六鬼从未碰上今天这种场面,一个鬼一样出现的年青人,带着令人惊恐的气势,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
  不知怎么回事,六人都在心底升起一种无名的恐惧感,而且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强烈。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对方狂的过了头,简直无视于六鬼的存在。
  赤着下身的巨汉,被他的嚣张激起了无边凶性,暴喝一声,“小子你找死。”
  欺身而上,双拳在倾刻间击出二十四拳,罡风呼啸,拳影如山,罩向数丈外的宁长巨。
  他却视若无睹,手在乌黑的枪身上轻轻滑动,双眼还盯着姐妹俩,怜爱之色越来越浓。
  蓦地,数声怒啸,其余五人压下恐惧感齐身扑上,顿时沙土飞扬,柳叶乱舞,横空的劲气把数丈之内变成了一个真空的旋窝。
  刀光盖天,剑影如山,在烈日的照映下更显的残烈无边。
  姐妹俩对这六个恶魔的恐惧早就植入了深心之中,此时见他们无耻的以六对一,更花容失音,同闭着美眸,不忍心看这个十分好看的见义勇为的年青人惨死的景象了。
  一声长笑裂空而起,“痛快,这么几个小杂碎联手一击还有一点看头耶,哈,,,”
  虎腕轻拌,泥土崩飞,银亮的枪尖有如裂地而出暴龙一般,抛洒出千万条银芒剌目的光蛇,在倾刻间升空狂窜。
  ‘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声中,挟着数声闷哼,激涌的罡流四散,几丈外的姐妹俩一身烂衣给兜的猎猎做响。
  “操你们老妈的,爷爷我是好欺的吗?死——吧——你——。”
  ‘荡魄枪’发出剌耳的尖啸,杀气暴涨数倍,随着一声暴喝,血光崩现,惨叫连天。
  姐妹二人在这刻同时睁开了双眼,因为她们听到他弃满自信的声音是那么的让她们心安神舒,那么的沉稳有力。
  在这一刻她们看到可以是毕生难忘的一幕。
  乌金枪正穿透了首当其冲的巨汉的身体,仅仅一抖之下那具看似壮硕的雄躯被入体的枪罡震的四分五裂,顿时血肉横飞,连惨叫也欠奉就被尸解了。
  满天充塞着乌金体,若狂风扫落叶般发出一阵阵‘噗噗噗噗噗’的怪响,血雨在喷洒,剩下的五鬼成人体喷泉,每人身下不下数十个前后洞穿的枪洞。
  残肢断臂在满天抛洒,血肉碎体在四溅横飞。
  白面无兄的老大,手捂着胸口的一个大窟窿,血仍出指缝中激射,两眼象看到了鬼一样,眼珠都快挤出眼眶了,其他几人在惨叫声中纷纷倒落尘埃,几双暴目圆睁,分明是死不瞑目,但那发自深心中的恐惧仍留在合不上的眸子里。
  “你,,你是,,谁?”颤抖的说话声中,无须老大身子已支持不住的跪在了地上,手中只剩下的剑柄也‘叮啷’一声掉在地上。
  宁长巨俊右的艳红转为青白,在长吸一口气后,缓缓恢复了本色,冷冷笑道:“你们几个土崩瓦狗也足以自傲,能让你宁大爷使出看家绝技的也不多,阴山六个杂碎也风光好多年了,妈的,爷爷打发你们早去抽胎也是给你们积阴德,奸完就杀,老母猪见了你们都害怕,记着你爷爷出身行伍,阎王面前就说是阳间的‘宁军爷’送你们来的,快死吧,老子也得疗疗伤,操你妈的,临死一搏还反咬了你爷爷一口,刻死。”
  他不再理会快咽气的无须老大了,荡魄枪再次插入地面,仍是一尺多深,他则盘地而坐运功疗起伤来。
  六鬼老大,张嘴吱唔了几声,终于一头栽倒地面,追兄弟们去了。
  丈外的姐妹俩人,早泣不成声,抱在一起泪如寸下了,,两双美眸死死盯着这个天降下来的救命恩人,太多太多要说的话,现在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峡外那匹马仍在,旁边更多了一辆马车,不过马车在剧烈的晃悠,里边传出阵阵女子的呻吟声。
  车外,玉琳和式惊雪在几丈外红着脸儿交谈。
  三剑妃却只能在车边接受着销魂声音的侵害,一个个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们都是七十开外的年龄了,但神功盖世,驻颜有术,看上去和花信少妇一般无二,体态都娇美无限。这种声音在她们的记忆中已消失了好多年了,现在却非的听着它不可,谁叫她们的二小姐遭人暗算,成了赤焰焚阴的受害者呢。
  车里自然是我在抱着琼儿的雪白硕臀大操特操了。
  在几声高亢的娇吟声中,车子的晃动终于归于平静了。
  一路走来两个多时辰,外边这五个女人可给折磨苦了。无不春心动荡,我倒是有心把她们全收归旗下,不过有点困难,三剑妃的年龄当我奶奶也有余了,让人家说我连老人也不放过,这心里还真有点别扭啊。
  这事还得还玉琳商量商量,不行就得把她们支远点哦,另外那个长腿美女式惊雪好象不大好惹,连宁长巨都怕的她要命,自已得小心哦,一不注意她也来个先斩后奏把自已变成了太临可惨了啊。
  过了一会我整理衣衫,跳出了车外。
  几个女人的眼光都怪怪的望了望我,大干了两个时辰,仍是一付龙精虎猛的样儿,哪象个文弱书生啊。
  尤其式惊雪那道眸子,看的我有点发毛,太凌厉了吧。
  “雪姐,,老宁会不会出事,,这么久还没来?”
  “很久吗?我怎么不觉的啊。”式惊雪一付找事儿的挑衅状,哪把我当公子了。
  玉琳亦瞪了我一眼,勿勿回车里去了。
  我听出这美女暗中不满我淫乱做风的意思了,苦笑道:“烦劳雪姐去看一下好吗?我们还得赶路啊,不然天黑前怕没落脚之处了吧。”
  “是,你是公子,我敢不听吗?”冷冷哼了一声就要走。
  我能说什么,看来她的脾气一向如此,不然宁长巨岂会说小姐都不敢管她的话吗?
  密柳峡道口此刻转出了宁长巨的壮硕身形,怀中横抱着一个衣不遮体的美女,身畔还跟着一个绝色美人儿,同样衣衫破烂,血污满身。
  “不用找了哩,老宁我只是青现英雄救美的男人气魄嘛,雪姐去了干什么,人家小姑娘又不能以身相许来报答救命之恩,哈……”
  “哼,又一个不要脸的色鬼,姓宁的说话小心点,别等你姑奶奶剥了你的皮你后悔。”惊雪哼一声,飞身上马,拔转马头当先而去。
  我和宁长巨对望一眼,都大笑起来。连我都骂进去了,厉害啊。




  第十九章 惊雪显威

  终于在日暮时分,我们赶入了一个小镇,叫松阳镇。
  镇子不大,但交通便利,云集南北客商,也是非常热闹了,照我们这脚程去洛阳还早呢,怕要走十多天吧,不过我们也没什么事,就当游山逛水了,我却心中牵挂着两个美人儿呢,灵凤和云倚梦。
  去美人儿叫我去洛阳,看来‘诛仙宫’离洛阳远不了,更有可能隐于这古都之中,所谓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嘛。
  在客栈住下大家欢欢快快大吃了一顿。
  席间,得知了姐妹俩的身世和一切。
  原来二女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百花门’中人,这代的门主正是她们的母亲,百花门创建于几十年前一位江湖奇人之手,勉强挤身二流之列,山门设在洛阳城郊十几里外的百花谷中,门中多为不幸的女子,身世可怜的,命运悲惨的。
  从小二女就没见过父亲,母亲只告诉她们父亲早死了,她们俩随母姓,百花圣姑陶洁如不算江湖名人,只在地方上小有名气而已。
  偏偏因姐妹二人生的太美,惹来金刀门少主‘小金刀’潘诚信的搔扰,强下聘礼,更要二女同嫁他一人。
  遭到百花圣姑的拒绝后,恼羞成怒,表面上不再提此事,暗中却勾来阴山六鬼不断的搔扰百花谷,前后不到一个月时间,把个百花门整的人心慌慌,圣姑不得已,遣散了门人,却在第二天遭到六鬼的凶残对待,力战之下,姐妹俩拼死在几个出色弟子的护送下突围逃走了,圣姑却当场被擒,和几个精心耿耿的弟子被六鬼奸杀,手段极其残忍,一把大火将百花门从此除名。
  然后就是千里追踪二女,为了拿‘小金刀’的花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六鬼不得不长途拔涉,遁迹追踪了。
  最后就是宁长巨英雄救美那一幕了。
  白衣美人儿是老大二十二岁,叫陶雨虹,小妹叫陶雨青。
  二女好不容易叫到了靠山,怎么肯轻易放过,罪魁仍逍遥于世,母亲岂能长眠于地下。
  硬是要对宁长巨以身相许,这小子口上会花,来真的还打了退堂鼓呢。
  二美是认定了他,苦苦相求,宁愿为奴为婢,只要能给母亲讨个公道。
  宁长巨当然是答应讨公道的,但就是不肯要她。
  闹的一顿饭后来二姐妹又死要活的,看出我是老宁的公子,最后又求我。
  我老人家只好摆出个主人的身份,替她们做主了,强行要宁长巨收美。
  老宁苦笑不语,但不再反对了。
  松阳镇过往的人流量极大,客栈酒楼统统暴满。
  我们一行十人,好不容易要了两间套房,八女两男,还真不好分配呢。别的不说,琼儿紧贴在我身侧,看样子谁也别想把她和我分开了。
  安慰了陶氏姐妹,我们又喝了一通,席间气氛慢慢恢复了不少,刚才给二女一闹还真有点义愤填胸呢。
  玉琳和惊雪十分投缘,二人聊言浅笑,不时瞟我一眼,那娇样儿让我心中升起无限激情来,我身右是玉琼,这美人儿可是半刻不离我身边,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倚在我身上,什么事也不管,只看着我。
  左侧是豪气冲天的宁长巨,陶氏姐妹就坐在他身侧,看样子此生非缠死他不可了。
  玉琼身侧是玉琳和惊雪,接着是三剑妃,十个人围了一桌。
  我和宁长巨推杯换盏,聊的海阔天空。
  “公子,看不出你的酒量还真不错啊,痛快。”
  我看了他一眼红赤赤的脸膛,笑道:“你的伤不妨事吧?”
  宁长巨一怔,哈哈大笑,“公子,放心,基本好的七七八八了,这六个杂碎还有些真功夫,迫我使出了真才实学,这么些年我很少用这压底的绝技,受了点伤,自疗了一番,不是问题,呵呵,居然给你看了出来,不过长巨对公子却一无所知哦,你是神目如电,却又手无缚鸡之力,搞的我头大哦。”
  我苦笑道:“老宁,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这就是我得罪女人的后果哦,看看我的宝贝儿琼儿,现在乖的,想当初剑就架我脖子上哦,生死悬于一发,那凶劲,想想都害怕呢。”
  美人儿不依的捶了我一粉拳。
  其它诸女都用目光杀了我一次。
  尤其是玉琳和惊雪的目光最为凌厉,连宁长巨都暗吐舌头,低声道:“我说,公子,那位神秘美人儿是谁啊,搞定了没有?”
  这家伙说话可是豪无顾忌的,生性率直,爽朗,百无禁忌。
  我的玉琳大美人儿寒芒一闪瞪了他一眼。
  宁长巨吐了下舌头,暗骇,这妞儿好凌厉的眸子。
  “别惹她,老宁,她可不比那头母老虎好惹啊,给我搞定的一般都象琼儿一样,哈,,啊,,”笑声未落,大腿给狠狠掐了一记。
  宁长巨大笑。
  我们这边美女不少,除了三剑妃扮男装外,其它五美都叫人心动神摇,琼儿易容了,玉琳有覆面薄纱,最出色的就是英姿飒爽的软甲美人儿惊雪了,艳红的玉面晶莹剔透,一双明眸勾魂慑魄,那丰满婀娜的修长身躯更是美联社不胜收。
  陶氏姐妹艳色绝世,仍逊了她一线,双起的英姿二女显的妩媚无比,在配上脸上那淡淡的忧虑,倍增柔弱的娇美感觉,让任何人想去呵护她们。
  玉琳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修长的动人体态不在长腿美人儿惊雪之下。薄纱下的眸子分明惹人。
  相较之下最不起眼的算是琼儿了,她只能算绝色,但及不上眼前这几位夺目,丰满的体态还是非常惹眼的,胸前的肉峰几乎要裂衣而出了,没有比她这里更为突出的美女了,想当初她男装时,我还以为她的胸不会很大呢,没想到这对乳峰的弹性出乎想象的惊人,韧度其佳,五指收紧时,雪肌能一块一块的从指缝儿中挤出,可以把它随意的捏成各种形状。
  玩了美女无数,这么极品的玉乳丰胸只在她这里有。
  客栈中十几张大桌子,几无虚座,我们这桌因为美人儿太多,吸引来大多数人的目光。
  我和宽长巨都感到成了众人的眼中钉,每一道目光都含着深深的嫉妒和羡慕。
  那边有人冷笑了一声,“妈的,什么世道,现在的女人都他妈犯贱呢,小白脸儿就是好,不光脸蛋儿吸引骚货,说不定那小鸡巴也长的白嫩嫩的,喂喂,看看那个大奶子骚货,恨不得钻他裤裆给他舔两口,哈,,”
  一个长像凶悍的粗野大汉满嘴的唾沫星子,一脚踩着板凳,一边狂言,目光不屑的盯着我。
  同桌的几个恶汉也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一堆地头蛇。
  此刻都暴笑起来,不时的用色迷迷的目光在这边扫荡。
  都是些有眼无珠的杂碎儿,有不少人暗自摇头,替他们担心。
  这里大多还是江湖上行走的人。
  我怀中的美人儿何曾受过这种恶气,美眸中迸射出强烈的杀机,我却一把搂紧她,苦笑道:“宝贝儿,算了,就当给疯狗咬了口,犯不着和他动火,乖啊。”
  琼儿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嘛,人家咽不下这气,这狗杂碎太可恶了,夫君,让琼儿杀了他吧。”
  顿时,琼儿撒娇的话传遍了客栈中,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那个凶汉自不例外,‘啪’的一声砸烂了手中的酒杯,怒目圆睁,“他妈的,你个小骚货,在老子们的一亩三分地儿上还敢撒野?脱了裤子用你的小肉逼来杀老子好了,操。”
  同桌的另外七个大汉都再次暴笑起来。
  蓦地一声冷哼,震的在场之人无不心跳如狂。在这一刻,嚣闹的客栈大厅竟没有一点声音了,只有人的心脏跳动声。
  软甲美女惊雪长身而起,一言不发,朝那桌恶汉走去。
  不少人惊慌的起身闪退,大厅中一片大乱,胆小的早溜了,剩下看热闹的都在墙边缩。
  无形的杀气扑天盖地笼罩了整个大厅。
  八个恶汉目中闪过一丝惊震,都起身望着这走过的色世美人儿,严阵以待。
  式惊雪直趋桌前,抬左脚踩在刚才一个大汉坐过的板凳上,冰冷的道:“都把裤子脱了,让自已变成太监,谁不照办就和他一样。”话声中,一道银芒暴起,突然化做满天光雨穿透了刚才那个狂言的恶汉。
  没有惨叫声,只看到血雾迷漫,更可怕的一幕发一了,挺立的恶汉从头开始崩裂,一块一块崩裂,掉下来,碎骨头,血肉,脑桨,眼珠等,由上至下的崩裂。
  在好多人的尖叫声中,他的头就这么没了,接下来是身子,手臂。
  另七个人都骇的面无人色,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其中一个居然尿了一裤子,骚味冲天。牙关不停的拌颤,撞击。
  片刻之间一个大活人变成一堆碎肉,包括横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也成一地碎屑。
  “快点,姑奶奶耐性有限。”冰冷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大厅。
  别说这群人,我们几都被她残狠的手段震呆了,什么剑法,厉害至此?
  有不少在墙壁边呕吐,一个个脸色惨白,惊恐万状。
  不知是哪恶汉带头先跑的,七人一哄而散。
  银色光雨再起,顿时残肢碎肉飞溅开来,数声短促的惨叫后,丈内抛散下一地的血肉。七个人倾刻之间成成碎泥肉粉。
  客栈中的人没有一个敢动的,气都不敢大声的出。
  宁长巨打破了沉寂,苦笑道:“这是何苦来哉,大爷我都不敢惹这姑奶奶生气,这些小杂碎今天真走运耶,鬼催的吧,操他妈妈的。”
  我算见识了这母老虎的手段了,身侧的琼儿吓傻了,紧紧搂着我。
  “琳姐,你和惊雪先进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我转头对玉琳道。
  玉琳压下激涌的情绪,点点头,迎着走回来的惊雪,挽了她的臂就走。很快二人就消失在大厅了,所过之处,人们象避瘟般闪开一条路来。
  连正眼也不敢看这个女杀星一眼,生怕犯了她的禁忌,惨遭横祸。
  我不得不和惊雪谈谈了。
  午夜,月光清亮,冷风微拂。
  客栈后的小院落中,只有几株零散的花草,地方太小,杂物乱堆。根本算不上什么后院花亭,充其量是仓库。
  我们并肩站在一处小树下,仰望着那轮冷辉夜月。
  不知灵凤现在是否也在某处仰望着这明月呢,还有云倚梦这美女,自上次客栈一会,小卷顶上见过之后就再无音讯了,自已时常想起她,无论无何也是有关肌肤之亲的啊,包括那萧妙妙也会时不时浮上心头。
  如今更多了玉琼和她姐姐玉琳。
  再就是身边这个被客栈中人视为血腥魔女的长腿美女式惊雪了。
  对她还真有一钟心动的感觉呢,而且因为和她对视使用了‘卑鄙’的爱的力量,使人家低头,此时想想竟觉的感觉很爽。起码这个令铁汉宁长巨都害怕的大母老虎有弱点给自已抓着了。
  “雪姐,今天的月亮很美,我很久没这么欣月了。”我淡淡的道。
  惊雪和我单独站在一起显然有些不大对劲,好象在强自令自已平静一样,有些紧张的样子,闻言也淡淡的道:“是吗?我不觉的,它并不美好,好象人的心情,一天一个样儿,”微微一顿道:“你不是找出我来光是看看月亮这么简单吧?”
  “当然不是,”我转过身面对她,还好身材够高,比她高出半头多,这美女的身姿够看的了,“一起欣赏一下明月算不了什么吧,难道你会拒绝?”
  “你以为不会吗?我的任务可不是来陪你赏月的。”
  “那么是来给我惹祸的?”
  惊雪面色一变,扭过头瞪着我,“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惊雪做错了吗?”
  “对与错没有明确的界限,你觉的对就是对,你觉的错就是错,别人并不能左右你的想法。”
  “好象公子对我的做法不满?不然怎么会有惹祸之说。”她的声音有点冷。
  “知道我为什么让琼儿易容吗?我不想惹起人对我的注意,玉琳她们的身份现在很微妙,武昌之战你也应该知道吧,或许她们可以自保甚至先避其锋,但她们会抛下我吗?我会害死她们的。”
  显然惊雪未想到这些,默然不语了。不过脸上委曲的神情任谁也看的出来,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了。
  我本无责怪她之意,不由心头怜意大生,这美人看似坚强无比,实则内心极其软弱。或许我是那个唯一令她展现内心软弱的男人吧。
  我叹了口气,柔声道:“雪姐,因为凤儿的原因,你才会忍受我给的气,不过凤儿既然把你交给我了,我就不得不说话了,我不想未进洛阳就弄的一团糟。”
  终于这从未受过气的美女流泪了,气苦的道:“惊雪算什么啊,不过是小姐身边的一个丫头,你是小姐的心上人,惊雪敢把你怎么样,你说吧,惊雪听命就是了。”
  我料到事情会搞糟,已经尽量低声下气,可还是弄糟了,这女人太刚强了,这样也好,省的以后吃亏了,该收敛就得收敛,锋芒太露会遭天忌的。
  我狠下心,道:“很好,雪姐给我脸子,卓超非常感谢,今天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说了,江湖上什么消息都会传的很快,有许多有心人专门在暗中留意新举动,新发事件。我想我们连夜上路,别叫某些人盯上,给我们惹没必要的麻烦,你找琳姐,换身衣服吧。好吗?”
  不象是命令,倒象是商量。
  事实如此,不然她会哭的更凶,心里不恨死我才怪呢。再说了,人家为你的女人出头,你却反过来数落人家的不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有什么好不好的,公子的吩咐,轮的惊雪话事吗?”我的口气令她好受了许多,现在这么说分明在和我睹气呢。
  “没别的事,惊雪先告退了?”她仍是冷冰冰的道。
  我笑了出来,知道她心里没怎么生我的气,我开心多了,真是个有趣的美女,“如果我还想看会儿月亮,惊雪姐姐会陪我吗?”
  她哼了一声,“别叫的那么甜,惊雪当不起,再说你看你的,为什么要我陪啊,小姐没说让我来陪你看月亮啊。”
  “是吗?没告诉你找个我的对头来陪我欣月吗?”
  惊雪马上意识到自已的责任,狠狠白了我一眼,气苦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去。
  我吐了下舌头,道:“我看算了,还是别赏了,得罪惊雪小姐,日后恐怕有难耶,我们回去准备一下吧。”说着就走。
  “等等。”她叫道。
  我愕然回身,不解的望着她。
  她的俏脸一红,道:“不许把惊雪哭的事告诉任何人,不然,,不然,,永远都不理你了。”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声音已经低的听不到了。
  “哪敢啊,对了,你那是什么鬼剑法,我现在头皮还麻着呢。”
  “你是欺负定惊雪了吗?吃定我不会用这剑法对付你吗?”
  “威胁我啊?告诉凤儿重打你三十大板,哈……”大笑声中,我扭头就走。
  “你敢,,”她随后紧跟着而来。




  第二十章 神秘男女

  两日后,我们进入了南阳地界。
  为了不惹人注目,我叫玉琳把三剑妃遣走回宫了。更弃车换马,一路狂奔。
  入午时分进了南阳府城。
  车水马龙,还有盛世的景象。
  这一路上可把我的小美人儿琼儿苦坏了,双眸中含着深深的幽怨,小嘴撅的老高,生我的气了,而且口口声声说我在躲她,不想要她了。
  这可真是百口莫辩,客栈落脚后,我便搂着她对大家道:“各位,我家夫人生我的气了,你们先坐坐,我得去负荆请罪了,晚上我们再聚吧。”
  宁长巨怎会看不出琼儿的状况,大笑道:“长巨羡慕公子的艳福啊哈。”
  几个美女都不敢言语,脸红红的,在我的要求下惊雪改装玉琳易容,不再面覆青纱了。
  陶氏双姝也不是很惹眼,穿着普通,但美人必竟是美人儿,没了脸蛋儿还有身材嘛。
  “你也别羡慕我,老宁放着两个大美女你不去蜜爱亲怜,太没人性了吧,嘿。”在几女恶狠狠的目光中我拉着娇羞的琼儿跑了。
  宁长巨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路上对二女关怀倍至,已经默然接受了二女。
  此刻二女都娇羞的偷瞧他,不由让他欲火中烧,伸手就拉住了陶雨虹的小手,对惊雪道:“雪姐,你闲来无事,能不能带我这雨青妹子上街买些衣物什么的啊,省得就穿了你们的了,呵。”说着还挤眉弄眼儿的。
  谁不知道这小子想干什么,雨虹羞的垂首无言,娇躯轻颤。
  惊雪同样俏脸一红,飞起一脚踢在宁长巨的硕臀上,咬牙道:“姓宁的小色狼,若不是看在虹儿和青儿的面子上,姑奶奶早让你变太监了,哼。”
  宁长巨惨哼一声,给踢的和雨虹撞了个满怀,顺势搂起了她,跑进里边去了。
  惊雪也知二姝急于献身,想把这伟男缠死,也好终身有靠,自已和宁长巨,欧震,徐啸江,成望天亲若兄妹,这四个铁汉对自已更是关爱倍至,别看平时一付得理不饶人的样儿,在正事方面还是向着他们的,自已也曾想在他们中找个归宿,但偏偏没有那种感觉,他们最小的也大自已七八岁,想起自已十五六时还在他们怀中撒娇的情景,那种感觉早叫城挚的兄妹之情消磨的一丝不剩了。
  往事历历在目,美人儿不由露出会心的笑容,看了眼仍红脸的雨青道:“青儿反正无事,咱们逛逛去,”又对一边的玉琳低声道:“琳姐,公子的安危交给你了啊,小姐并没交代让惊雪在他干坏事时也守在身边啊。”说完失笑拉着青儿就走了。
  玉琳秀面飞红,白了她一眼,还没等她说话,人家都出了店外了。
  心中挂着我这色狼的安危只好转身回去守着了,万一有人搔扰,后果不堪设想。
  穿廊过道,来到了中庭院,这家客栈规模不小,除了前楼的三层的酒楼,后边左右后三方都是客房,把这个宽敞的中庭院落围在中间。
  客栈人太多,只要得三间上房,连套都欠奉。还好三间上房相邻,在左首二楼上。
  具体怎么分房还没确定,若老宁搞定了二姝就好办了。
  举步拾阶而上,玉琳心潮起伏,二十几年的清修使她若止水,偏偏碰上了我这扰她心湖平静的坏人。
  一向不把男人看在眼内的玉琳坠入了情网之中,这些天和我不断的接触,再加上一吻定下的江山。使得美人儿对我产生了深深的依恋。
  蓦地,一股极其邪异的气势将美女笼罩。她骇然抬头。
  两丈外一男一女傲然卓立,拦住了去路。
  男的英伟绝伦,女的艳冠当代,眸中隐隐透出那邪极异极的芒光。
  一袭缀着暗花的黑锦缎长衫,把男子的雄躯罩住,他年约三十上下,面容通透晶莹,负着双手,气度雍容,脸上挂着一丝悠然自得的笑容。
  那女子也是花信少妇,玲珑的身姿突凹有致,修长颀美,比自已都高出一线,那双长腿足以和惊雪一较长短了。
  峨眉淡淡若远山,凤眸涟涟似秋水,媚绝天下的媚芒在她眸中流转,连身为女人的自已都感到怦然心动。
  “方宫主一向安好,沙尊玉这厢有礼了,这是贱内莲心美。”男子淡淡开声。声调柔和低沉,使人如沐春风。
  那女子莲心美亦是微微一笑,媚芒大盛。
  纵以玉琳的精深修为亦扛不住着邪异至极的媚光,只觉下腹处窜起一股火热,直冲下阴,顿感阴蒂震颤,花瓣怒涨,阴穴中一阵痉孪,挤出大股淫液来。
  天啊,这是什么妖法。
  心神在一眼之下失守,胜负之数不言而喻了。
  出道至今从未逢过如此强敌,不由令她花容失色,“你,你们是什么人。”
  她强自压下心头的惊滔骇浪。
  那自称沙尊玉的男子笑而不答,挽着他手臂的莲心美却笑道:“彩虹宫武昌大捷,可喜可贺,本教入中原实为找一合作伙伴,一路上对几位十分留意,本想找你那情郎开诚话事,怎奈他此时在兴云布雨,又不便扰了他的雅兴,方宫主掌彩虹一宫,亦是话事人之一,不知可愿和本教一谈?”
  方玉琳心头大震,原来一路给人家跟着,竟浑然不觉,这回可栽到家了。又马上想到我的安危,不由面露忧色。
  莲心美或蓝眸闪动,似看透她的心事,微笑道:“宫主不必挂怀,本教之人还不至于那么卑鄙,在人家背后下手,你那情郎安然无恙,此事也不急在一时,宫主不妨先和你家做主的商量一番,我们晚上前楼见吧。”
  玉琳知道,自已一方完全处在劣势之中,居然连选择的余地也没了,对方根本不须挟持狂欢中的卓郎和妹妹要胁自已,可见他们何等强横,只是刚才那一媚芒,自已便束手无策了,别的更不用谈了。
  眸中影子一闪,再看眼前二人却已出现在中院的道口,随后便没入了前楼。
  我硬把琼儿干到了天黑,这美女几度晕迷,泄的淫液满床。
  玉琳硬是忍了一个下午,她进来时,我的肉戟仍朝天翘着,不理她挣扎反对,我硬将她按在床上,准备将他就地正法,因为旁边的宁长巨在半午后将青儿也搞定了,此刻更和双姝同乐呢。
  玉琳粉泪垂涌,弄的不敢霸王硬上了,“琳儿,为夫知错了,别气我好吗?”
  说着就从她身子上爬了起来。
  美人儿含着泪起身挤入我怀中,一手缠着我的脖子,一手握住我粘糊糊粗壮的肉戟,一边套弄一边道:“情哥哥呀,琳儿怎会怪你,此身已非君不属了,只是午时发生了一件事,令琳儿心乱如麻,所以才,,”
  我大感意外,忙问怎么回事。
  玉琳一想前那莲心美可怕的媚芒,不由心头一跳,握着我肉戟的手套动更为激烈,娇声道:“好夫君啊,用你这大宝贝儿给琳儿破了身子才告诉你吧。”
  我给美人的艳态激的欲焰狂升,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儿,上下启手,倾刻之间把她剥成一具白羊。
  望着这如脂似玉的雪肌,肉戟更涨八度,小脑袋大过鸡蛋了,看得媚眼如丝
  的琳儿心头
  慌慌,这东西插进去,还不把自已的小穴撕裂啊。
  我一寸寸吻遍了这美人的全身上下,让她享受了一次极品舌浴,从发际舔到趾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布满了我的口液,最后伸手分开她的美腿。
  向她眨了眨眼儿,伸舌直剌胯下的丰肥肉缝儿。
  “夫君,,不要,,好脏的啊。”她惊羞的叫道。
  肉缝儿已然裂开,粉嫩娇艳,光溜溜无一丝毛草,现世的白虎奇穴。阴阜高隆,阴核怒勃,两片薄唇充血挺立,左右分开,下方的菊洞微微蠕动,诱人之极。
  女性阴部特有的骚臭味,剌激的我有些抓狂,长舌展开攻势,勾,挑,剌,舔,配合着唇的吮,吸,咂,咬,这美人儿一会就娇吟急促,语无伦次了。
  大股大股的淫水喷了我一脸,她的身躯在几次僵直和柔软中变化,高潮连连,人已陷入神智不清的地步了,我把肉戟置于肉唇缝儿中,屁股一挺,粗暴的捅进大半条去。
  “哥啊,”琳儿惨叫一声,身子给剌的躬起将我紧紧搂住,泪如涌泉,面色苍白。
  血从结合处汹涌而出,处女的保护屏障给我一戟洞穿。
  秘道剧烈的痉孪夹的我快感连连。
  我翻身躺下,让她骑在我身上,伏在我胸口,双手紧紧抱住她的丰臀玉股,舔着她的泪水道:“我的宝贝儿,为夫可舍不得让你多遭罪,一棒子给你通了算了,什么时候觉的适应了,就把着大屁股给哥晃一晃,好了,该说那件事吧,呵呵。”美人儿仍大发娇嗔,捶了我三五粉拳,更咬了一口,才道:“你那东西粗过人家手腕,一定撕裂了耶,人家才不给你晃呢。”
  “那我把另一半也挺进去好了,看看能否穿了你的花心,”
  “你敢,不咬死你才怪。”
  又戏闹一番,玉琳才把那事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我听的面色连变,连插在她洞中的肉棒都软了一半。
  美人儿当然感觉的到,“夫君啊,你别吓我啊,你难道知道他们的来历不成?”
  我沉重的点点头,“宝贝儿,这两个人与你夫君的恩师是同辈中人,一身修为均达天人至境了,或许杀我们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多少吧。”
  “天哪,怎么办,夫君,他们找到咱们头上了啊。”
  我长吸一口气,坐了起来,成了老树盘根式,琳儿又呻吟一声,“还疼,不许你动,你要疼人家啊。”
  拍拍美人的香臀,大力亲了好一口,“我的心肝说不许动,我一辈子不动了,呵呵。
  “美人儿心甜的一笑,转而又忧心上头,”夫君啊,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太厉害了啊,琳儿怕不是他们三合之敌呀。“我点点头,”是啊,宝贝儿,听为夫慢慢给你道来吧。“
  玉琳颌首以待,满目的似水柔情。




  第二十一章 异域密教

  房中春色无边,琼儿四肢大开,扒在床上,酣睡正香,雪肢玉股仍留着亮晶晶的细汗,双腿叉的极大,股间狼籍一片。她身畔的我和玉琳搂坐床上,不知不觉中,美人儿已将我的肉戟吞没的差不多了。
  美人儿缠着我的颈项,不时呶着红唇亲我,我则轻抚她的背臀,整了下思絮,咬着她的圆润耳垂道:“宝贝儿,把惊雪唤过来吧,这事重大,我得和她说明,她性子烈,惹出事可无法收场了。”
  “夫君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明知她性子烈,你还为难她呀?”
  “这事处理不当,将有大祸临头啊,迟早她还不是上我的床吗?惹恼你夫君,现在就拿棒子捅她去。”
  美人儿吓的吐了下舌头,“夫君息怒,人家唤她来便是了嘛。”
  一会功夫,房门开启,惊雪修长的身影闪了进来,垂着头一脸委曲样儿,不敢看我们。
  我拍拍了身畔的床沿道:“雪姐姐请移玉驾,这里坐。”
  看着我一付霸道的样子,她更气的俏脸泛青,娇躯轻颤了。
  玉琳真怕弄出点事来,柔声道:“好妹子,就当姐姐求你了,过来坐吧,”
  站在床边的惊雪硬是不肯坐下,两行清泪已经涌出。
  玉琳在背后掐了我一记,我苦笑一声,伸手将惊手的柔荑拉住,“雪姐,你若对我这色狼真的不屑一顿,我亦不会勉强你的,”
  “夫君,,不是这样的啦,,你别这么说嘛,”玉琳忙打断我的说话,给我直打眼色,我一怔,马上明白她们私下可以谈过什么,玉琳若无所觉怎么会阻止我说这种伤人心的话呢。
  果然,惊雪面色暗淡,眸中掠过深深的悲苦之色。
  我心头大震,该不会是那一眼把她的心给俘虏了吧,不过看样子不中亦不远了。
  手上加劲,猛的一扯将她拉过来,顺势搂住,在她惊叫声中,我已强吻住她的小嘴了。
  玉琳面现笑意,伸手将惊雪捶打我的手拉住。
  许久我闷哼一声,抬起头来,嘴角溢出一缕血丝,给这美女咬了一口。
  玉琳看的大为心疼,一把捏住惊雪的丰乳,嗔道:“你这野丫头,咬破了夫君的嘴,看我怎么收拾你。”
  惊雪又羞又气,但也后悔下口有些重了,眸中有谦意,却给玉琳按在床头,照屁股抽了两巴掌。
  “琳姐,雪儿才是受害者啊,你这色狼夫君非礼人家嘛,你该管他才对啊。”
  惊雪申辩起来。
  “让你嘴硬,”玉琳纤指飞弹,居然封了她的经脉,一把扯下她的绸裤,露出里边的白色小裹裤来,“夫君,琳儿按着她,你破了她瓜好了,算是赔偿吧,嘻嘻。”
  我都楞住了,没想到玉琳一向清冷圣洁,开了晕后竟如此放浪,真是始料不及啊。
  “姐姐,雪儿知错了,好姐姐,饶了我吧。”经脉被封的惊雪,哪还有抵抗力,一只手就让她觉的有如一座山一般重。
  我趁机笑道:“好耶,宝贝儿,为夫遵命,啊,舌头好哩,嘿嘿。”
  “姐,姐,我真的不敢了啊,,饶我……”她急的小手直捶床铺。双腿乱蹬。
  “以后还听不听话?”玉琳向我眨了眨眼儿,忍着笑道。
  “听,听啊,姐,,别,,呀,,我听。”惊雪羞的头也不敢抬。
  好一会,惊雪整好了装,狠狠瞪了一眼玉琳,又是惊,又是喜,又是羞,又是怒,不过真的乖了,听琳儿的话,跪在床上,从背后贴在我身上,用她胸前两座肉峰挤着我。
  三个人就这么搂着,我给挟在中间,真他妈爽歪了。
  “夫君,先谈正事吧,晚上让她侍候你,人家肯定剥光她放你被窝里,嘻嘻。”玉琳仍不肯放过惊雪。
  我背后的惊雪伸手掐她,闹了一阵才乖下来,“公子,说正事吧,别只想着荒淫无道好不好?”
  我甩手抽了她丰臀一掌,笑骂道:“美女,我是男人啊,不是太监,给你们这么抱着,能想别的吗?哈……”
  “夫君,快说吧,天都黑了耶,一会他们还要见你呢。”玉琳有些紧张的道。
  惊雪一直在隔壁,这边的动静一丝不漏的尽收她耳中,她当然也听琳儿说的那件事了。
  我点点头,正色道:“这事还得从七十年前说起吧。”
  我似陷入了回忆中,“当年师尊和我说过这事,只是我一直没怎么在意,没想到他们真的二进中原了,纵以师尊当年的身手也只能和他们其中之一相对抗,这两人太可怕了,他们是来自异域的绝代高手,所谓的教亦是他们那里最神秘的宗教,名为‘密教’,追根塑源这密教是异域大乘佛教的演化体,该教以身,语,意三密相应行,求得世,出世之成就果,大乘仰望圣者功德之崇高,昔之世,出世善,并由自力以致之者,今则佛力无量,菩萨愿大,菩萨遍入六道,龙,鬼,夜叉中,自应有菩萨存在。佛世传有金刚力士护佛,‘密迹经’即谓其为大菩萨,以护持千佛之佛法而示现夜叉,‘十地经’之‘金刚藏’亦是夜叉之一,‘大智度论’谓夜叉语音隐密,与密咒之密有关,夜叉手持金刚杵,金刚为常住不坏之宝物,与‘真常论’相合,大乘因此而兴起,其实说穿了只是夜叉菩萨化而已。
  后有‘密典’传出,大乘佛教亦演化为‘密教’。“二美有如听天外仙迹一般,都是闻所未闻的奇事,其实我也是听师尊说的,后来自已也研究过一番。
  我清清嗓音继续道:“其‘密典’的有力根据是‘般若’和‘华严’之字门
  陀罗尼,字门陀罗尼,籍字母之含义,开声思义,因之悟入一切法之宝相,后来以‘密咒’为成佛之妙方便。这‘密教’亦称‘瑜伽教’,瑜伽初出‘虚妄唯识论’又有‘真常唯心论’都是佛法中的一种,由此大出密法,因而使‘三密瑜伽’盛行起来。“”夫君啊,你都快成有道高僧了耶,研究这些干什么吗,人家不会叫你出家的耶。“玉琳说着‘扑哧’一笑。
  和惊雪一样,都是一脸的异色,对我又有了全新的认识,承然担心我会出家,汗。
  “是啊,公子,快说说这两个人吧,他们为什么来中原啊,你知不知道啊?”
  我略一沉思道:“它们始终糸出佛门,万流归宗,只是密教奉行的宗论不好为世人所接受而已吧。”
  玉琳亲了我一口,笑道:“夫君,再给我们说说吧,人家很兴趣耶,嘻嘻。”
  我点点头,继续道:“密教入中原无非是想把它们的教义在中原盛行而已,但我中原的佛门宗义与其大相庭径,这也是异域来中原争势的因由之一,这关糸到中藏数百年来之争,不过这种事再争下去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西域亦有‘密教’的分支,其宗义又和‘密教’稍有出入,名为‘密宗’,同样和我们中原的六大佛宗有着秘战,藏传佛教以‘宁玛派’和‘萨迦派’,‘噶当派’,‘噶举派’等为代表,几百年来和中土佛宗秘战不断,想不到异域的‘密教’也来插手了。”
  玉琳露出沉思的神色,道:“夫君,即是佛门本宗之争,为何他们找上我们呢,看那两个人不象佛门中人啊,”又想起莲心美的媚芒,俏脸不由一红。
  “这正是老公我想不通的地方,但他们想在中原开宗立坛是非常困难的,六大圣僧岂是易与之辈,我的两个宝贝儿不会不知这六位高人吧?”
  惊雪白了我一眼,道:“切,,小子虽及不上你这位有道高僧,但也听说过六圣僧的大名,‘天台宗’的慧威尊者,‘三论宗’的金光圣者,‘法相宗’的嘉基尊者,‘净土宗’的慈承圣者,‘华严宗’的六相圣者和‘禅宗’的道弘尊者,有否说错啊?”
  我连道佩服佩服,却挨了她两粉拳,逗的玉琳忍不住娇笑失声。
  “夫君,既然同为一宗,相去也不会太远吧,都是宏扬佛法嘛,有什么可争的呢?”玉琳娇声问道。
  我心知这二人来中原定是以其本教之事为首要,既找上了我,显然有其目的所在,若处理得当,他们亦不会为难于我的,“宝贝儿,这是你不了解‘密教’的教义所在,它们崇事的是‘欲为方便’之极端,天有明后,佛亦仿之而有佛母,明妃,‘方便’为父,‘般若’为母,金刚以表雄猛折伏,莲华以表慈和摄引,‘密教’崇事之本尊,无不有明妃,奉行的四部为:”事‘,’行‘,’瑜伽‘和’无上瑜伽‘。前三部是’相顾‘’握手‘’拥抱‘,而最后一部则是’交合‘,也就是他们奉行的最高教义。“”啊,“二女失声惊呼,”什么嘛,完全是淫教啊。“两张脸红红的。
  “交合乃密教修行入定的最基本法则,更视‘男精’‘女血’为二菩提心,受传密法者必须先经‘灌顶’,这些就不说了,当年师尊曾领教过莲心美的‘婆伽曼陀罗’大法,结果差点精尽人亡,由此可见‘密法’之强横。”
  二女一愕,惊雪红着脸问道:“公子,说清楚嘛,,怎么会那么惨啊,,是,是床上,,领教的吗?”
  我笑了起来,却给她掐了一把,此时的玉琳的已开始轻晃丰臀了,小嘴在我脖子上亲了亲道:“夫君,说啊,你真坏哦。”
  “婆伽曼陀罗在异域指的是女阴,就象琳儿现在一样,就在对我施展‘曼陀罗’大法呢。”
  “啊,,你讨厌啊。”二女四只手在我身上肆虐。
  我惨叫两声,“啊,喔,,再掐不讲了啊。”这话果然很灵,纤手都乖了起来。身后的惊雪主动探首在我脸侧吻了一口,娇羞不胜。
  偏偏在这个时候,小宝贝儿琼儿起来了,一看眼前这阵势,甩手就给了我臀侧一巴掌,娇嗔道:“好啊你坏蛋,欺负姐姐。”
  弄的玉琳羞的抬不起头来了。
  惊雪却是掩口低笑。




  第二十二章 大智杵尊

  在三女一阵忙乱中,我们重新整衣围着桌子从下了,床上已给弄的一塌糊涂了。
  琳儿新瓜初破,不胜娇柔,我把她抱在了腿上,琼儿和惊雪一左一右贴着我,刚才惊雪已经大体给琼儿讲讲刚才的事,我也趁这点时间把琳儿缓操了一顿。
  琼儿担心的抱着我的臂道:“老公,那个沙尊玉会不会威胁你去当和尚啊,你可不要答应哦。”
  我笑道:“这么一堆美女围着我,我舍得去吗?再说密教奉行的也是这一套,只是太乱而已,呵呵。”
  “你要敢加入他们人家把你的脏东西一口一口吃下肚里去,哼。”
  玉琳知道我们一斗嘴就没完了,忙道:“妹子,别闹了,听夫君说说这两个人吧,一会还要和他们会面呢。”
  我吐了下舌头,继续道:“密教功法神奥,玄奇绝伦,博大精深,男主修‘大乘般若金刚* 敏感信息过滤* ’,女主修‘大乘莲华灌顶* 敏感信息过滤* ’,这两项神功修成可达金刚不坏之躯,再加上无坚不摧的‘三密法印’,成为该教最基本的功法。沙尊玉历代‘密教’最杰出的本尊,七十年前来中原时已修成了‘大智度经’,使他进窥天人至境,另外密教的精典至经‘金刚杵经’他亦达大圆满至境,和莲心美的‘婆伽曼陀罗经’合称至经。这也是他被誉为‘大智杵尊’的原因。”
  琼儿不解的问道:“老公啊,什么叫杵尊啊?”
  琳雪二女似有所觉,她们知道至经男修的‘金刚杵经’可能和女修的‘婆伽曼陀罗经’是阳阴互立的两种功法,那就说‘婆伽曼陀罗’指女阴,那‘金刚杵’该是指男阳了。
  我笑道:“杵就是你夫君那条宝贝儿了,呵,不过比起杵尊来就差远了,他那条肉杵御万女而不泄,更乐在其中,以精且出而持久不出所生之乐为大乐。受杵者莫不魂飞极乐,欲仙欲死。”
  “讨厌,谁要听这些啦,”三美大嗔,个个羞的俏脸通红。
  由于琳儿和琼儿都行动不便,我带着惊雪去前楼赴会,面对这两个无以为抗的对手,千军万亦无用武之地,只能开诚一谈了,说他们是邪他们就是邪,说是正又非正,佛说佛有理,魔说魔有理,自古以来就各执一词,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似乎全在本心。
  旁边的房间的宁长巨三人,我亦让琼儿去向他们说明此事。
  踏入酒楼的一刻,我感到一股极庞大无匹的精神力量在指引我去相见,心头浮起一对男女在三楼一贵宾间并坐的怪异景象。
  我牵着惊雪的手直上三楼,惊雪不闻不问,只是乖乖跟着我,让我感受到这狂野狠辣美女的另一面,忍不住捏了捏了她的柔荑。
  美人儿甜甜一笑,注过深情的一眼,更反捏紧我。
  我把心态调整至最佳状态,一路行至那贵宾间门外才驻足,正欲开言,里边却传出柔和低沉的男性声音,好似暮鼓晨钟却又偏在我一个人耳际震响“小友不必拘礼,但进不妨。”
  我已是见怪不怪了,拉了惊雪就进。
  虽有所准备,但沙尊玉和莲心美的出尘邪质仍叫我心头大震,惊雪亦心惊神荡。
  面前这两个人好似高山崇岳般仰不可视,若闭上眼睛你完全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两双淡蓝色的眸子邪极异极,看上去都是三十许左右,实则都在百岁开外。
  “晚辈卓超仅代师尊‘布衣圣者’向杵尊明妃问好。”我躬身执后辈之礼,这也算我首次对师尊以外的人执礼甚恭了。
  惊雪也未怠慢,在我身侧行礼道:“公子之侍婢惊雪见过两位前辈。”
  杵尊沙尊玉不由大笑,状极欢快,“好,好,不想一入中原,即逢当年老友之弟子,此行不虚,哈,,,不知令师一向安好?”
  那莲心美亦一刻不离的注视着我,笑意盎然。
  我面色微暗,道:“师尊已在四年前证道归山,兵解于世了,多谢杵尊挂怀。”
  沙尊玉点点头和莲心美对望一眼,俊伟的面上丝毫不显现一丝心内的情绪,淡然自若的道:“解脱是所求,欲乐不欲弃,厌苦求乐而不知乐之即苦,封天镜实乃中土第一奇士,七十年前一别,往事历历在目,有如昨日之事,本尊算是找对人了,哈,,,,”
  莲心美极柔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天镜印道入天,妃亦有所感,不想他金精励志,虽败于‘婆伽曼陀罗’大法之下,却能后发先达,破碎虚空,尊夫,咱们还是败了。”
  沙尊玉伸手抚着她如丝的秀发,点点头,“心美,我当年就说过,封兄的心志是无人能及的,有此成就亦不出意料在外,我是否也该走了呢?”最后一句好似在自言自语,有好似在问我们中的任何一人。
  就在我们全注视他之际,沙尊玉却长身而起,笑意浮现在脸上,“心美,我想去会会中原的六圣僧,你陪小友谈谈吧。”
  我和惊雪大感惊异,这人真够怪的,说来便来,说起便走。
  莲心美也一怔,“尊夫,这事还须你做主,心美岂,,,,”
  “哈,,”沙尊玉的笑声打断了莲心美的话,“至道无难,言端语端,一有多种,二无两般,天际日上月下,槛前山深水寒,髑髅识尽喜何立,枯木龙吟销未干。难难,拣择明白君自看!”最后一句话出时,楼中的沙尊玉早无影无踪了,但那清朗柔和的低沉声线仍回荡在耳际,历久不息。
  我和惊雪相对苦笑,均看到彼此眼内的骇色。
  莲心美面现喜容,眸光凝望着窗外的远方,送出娇柔的仙音,“尊夫之顿悟,实昔日天镜之因,今日卓超之果,心美以你为荣。”
  远处碧空如洗,寂寂无声,唯有那轮烈日普照大地。
  但那大智杵尊的声音却偏偏又在室内响起“我妃好自为之,它日有悟,再行聚首,一切随之本心,勿妄勿嗔,小友于我前世缘孽纠缠,实为本尊道体,心美自当随侍左右,不弃不离,缘断缘起,真如空寂,,,,”
  这段至奥佛理,我和惊雪似有所感,再看莲心美早情泪满面,却一无悲容,竟是喜色,美眸中异光大盛,含笑回应,“妃受教了,谨遵法谕。”
  好半晌再无声音传来,我们才知那绝世邪人‘大智杵尊’以然飘飘远去。
  沙尊玉最后的话我好象听的懂,让莲心美随侍在我身侧?不是吧?
  这个念头还在脑际打转时,莲心美已长身而起,在我面前盈盈跪下。
  我慌的一头大汗,“前辈,,这,这是,,从何说起,,卓超怎么受的起啊,,折煞晚辈了啊。”
  惊雪亦骇的面无人色,不知所措了。
  莲心美已道:“公子以后叫妃心美即可,杵尊已顿悟前生几世,公子实是他的真如道体,有生之年,妃非公子不属,若不得公子应允,妃当自绝于此,以谢法恩于万一。”
  我简直有如置身梦中,这个结局是无法想象的,本是提心吊胆来和他们话事,却不料只寥寥数语就面目全非了,邪极异极的‘大智杵尊’沙尊玉飘然不归,却把艳极媚极的莲心美赐我为侍妃,我顿时头大如斗,一时发起呆来。
  晚宴甚欢,两男六女聚在一桌,还是那间贵宾厢房。
  出乎大家意料般的,莲心美十分随和,眸光清亮直如佛母般圣洁雍容,偏是低言浅笑,爽朗之极,和谁都谈的极为开心,她独坐在我左侧,由于身份超然,三个美人儿只好都排在我右侧了,对她都是敬畏有加。
  说句不中听的话,这桌人除了我和陶氏双姝,都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可在这莲心美面前,无不生出莫与比高的感觉来,不说她的年龄,江湖无岁,达者为先,只是她那一身神鬼莫测的不世修为就让人心头发毛了。
  宁长巨那么狂的一个人,在她面前乖的象只小猫。
  对我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走了狗屎桃花运了,美女接二连三的送上门来,式灵凤,方玉琼,方玉琳,式惊雪,现在更弄了一百多岁莲心美。
  而此去洛阳还有另一个美人云倚梦等着接收呢。
  酒过三旬,莲心美含笑道:“大家能否把心美看做是一个普通的人呢,这样更有利于我们勾通,我家相公可不能因为心美而得罪了你们啊,那心美可罪大了耶,这件事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心美亦始料不及,本教来中原的首要任务已给尊夫带走,心美除了随侍卓郎,已再无俗事可为了,若你们这个游戏欢迎心美加入,心美亦想尽情的投入一番,出世太久了,入世的感觉真好。”
  那双淡蓝的眸子射出期待的神色。
  玉琳还是大姐的身份说话了,在我面前她是妻,心美是妃,自然高了一点,“莲姐,有你加入我们很欢迎的,不过你可要,,要听相公的话啊。”说到最后声音有点低了。
  必竟她们对莲心美还有些顾忌,这种人喜怒无常,不受世尘俗礼所拘束,而且她是邪极的‘密教’明妃,万一触怒了她后果难以想象。
  莲心美却对玉琳恭敬的道:“夫人经后唤我莲儿即可,若有什么可要我办的,尽管吩咐一声,相公的话心美更会谨遵不违,把心美完全看做一个侍妃,才能让心美体会到入世的乐趣,亦不枉此生。”
  这美女语诚心挚,句句流露出肺腑之言,让人无法怀疑她的真诚。
  看了有些不知该如何说话大家,我朗笑一声豪气干云的道:“好,心美实是大智心坚之人,为夫就表个态,这个游戏有你的加入有趣多了,现在情况微妙,我不想过早的展示我的实力,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表现尽量低调,有什么事,咱们可在暗中解决,心美你身份地位特殊,以后随我身侧,没我的话不得善自出手,更不可在任何人面前显露你的真实身份。”
  莲心美眸中异采闪现,笑应道:“谨遵相公法谕,”说着微微一动,又道:“相公,你让心美情动了,让心美含你的肉杵好吗?”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们却都瞠目结舌了,宁长巨连刚喝入口的酒都喷了出来。
  不愧是‘密教’仅次于‘大智杵尊’的‘陀罗明妃’,这种事在她口中说来不比说句‘吃饭了’更叫人觉的平常吧。




  第二十三章 侍妃心美

  次日一早,一行人便上了路。
  再次买了辆了马车,是四马大车,名震江湖的‘荡魄枪’成了车夫,雨虹雨青一左一右守在她们情郎身侧,打马缓行。
  车内,我和四女挤成一团,本来够宽敞的车,偏都围在我的身边。
  不坐车不行了,昨天和老宁各给两女破了瓜,下身都肿的跟馒头似的,骑马不是活受罪吗。
  一路上,莲心美给我们讲了不少‘密教’的事。
  使大家都对这个异域密教有了全新的认识,加上莲心美学识渊博,无所不涉,言语简捷明了,听的她们如醉如痴,悠然神望。
  我心头暗叫,再这么传教下去,我们还不得都进了‘密教’啊。
  “心美,换个话题好不?我担心给你再说下去,她们都出家了耶。”
  惹的大家一阵娇笑,心美首次发嗔,轻打了我一下,娇态好不诱人,眸中现出媚芒,我轰然巨震,胯下的肉戟倾刻间涨起,把三女吓了一跳,一顿粉拳好打。
  “夫君,你坏透了啊,想干什么啊。”
  我大叫冤枉,“不关为夫的事啊,是心美做怪啊,琳儿,你是知道的嘛。”
  莲心美却哧哧笑着,纤手舞动了几下,我是带松裤开,坚挺的肉戟已呈现在四女面前了,她俯身蹲在我腿间,伸手捏住戟身,嘴一张就吞没了我的硕伟肉戟。
  三女不由娇喘吁吁,媚眼如丝了。
  我强忍住快感的袭击,发展下去还不把马车弄翻啊。
  “宝贝儿,你饶了夫君吧,不然别想赶路了,到客栈给你吮个够好不好?”
  “说话算数哦。”她吐出肉戟,纤手在戟根部轻轻一捋,肉戟顿时萎缩成平常状态,我仍欲念全消。
  三美见她露这一手绝技都傻了眼。
  琼儿第一个拉着莲心美道:“莲姐,人家要学这功夫嘛,以后可以整他了耶,好不好吗?”
  琳儿和惊雪也露出期待之色。
  我却大摇其头,“我妃听谕,不得私自传她们这等对夫君不利的功夫,不然重责一百大板哟。”
  莲心美吐吐香舌,“心美谨遵夫君法谕便是。”
  这下好了,三大美人儿都把头扭一边却了,嘴撅的老高,不采我了。
  我朝莲心美扮了个鬼脸儿,起身挑起垂帘,对外面的陶氏姐妹道:“虹儿青儿进来,本公子和你们夫君坐坐去。”
  二女应声转回车厢,我刚钻出半个身子,撅起的屁股就传来一阵剧痛,不知给那个美人儿掐了一记,疼的我惨叫一声。
  估计不是琼儿就是惊雪了,琳儿温婉,自不会这么狠心了。
  我揉着屁股,和宁长巨在外边车座上并坐。
  “老宁,女人不能得罪哟,公子我现在身在其中,倍尝三味。”
  “哈,也不竟然啊,我那两个宝贝儿可都柔的象蜜啊,呵呵。”
  “你是说我的宝贝儿都是老虎吗?”
  “至少有一头了,哈……”
  里边传来惊雪的声音,“宁长巨你给我小心点,哼。”
  宁长巨忙差开话题,道:“公子,此去洛阳,长巨想雨虹她讨个公道,那个披着人皮的小杂碎活着有干天和。”
  “洛阳金刀门根深蒂固,想拔起他不是件易事,不过找个借口宰了那个小金刀应该问题不大吧。”
  宁长巨点点头道:“一切由公子做主,最赖长巨暗杀个金刀门的小杂碎也不会费很多力气的吧,呵呵。”
  我笑道:“这些假义仁的家伙,不剥剥他们皮,还真当他自已一手遮天了呢,去了咱们再策划,虹儿青儿我可把她们当妹子看哦,岂能坐视。”
  宁长巨一阵激动,对公主选择的这个夫婿他开始还觉的有些轻率了,可几天的相处之下他对我相当敬服。
  里边却传来雨虹的声音道:“公子肯认我们姐妹做妹妹,是我们的福气,以后雨虹雨青就是哥哥的妹妹了。”
  我哈哈大笑,“完全同意,哈,,还多了个便宜妹夫呢,哈。”
  宁长巨叹了口气,道:“老婆们,怎么不和为夫商量一下啊,这回可亏大了耶,你夫君我大过你哥好几岁呢啊。”
  里面传来诸女的娇笑声。
  雨虹接着道:“哥哥答应妹子一件事好吗?”
  “说吧,呵呵,有妹妹的感觉不错,老哥我全力以赴。”
  “哥,你别让他只身犯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金刀门是当今七大门之一,能惹的起它的不多啊,妹子怕他出事,哥,答应虹儿。”
  宁长巨仰天大笑,豪气冲天的道:“有妻如此,夫复何言,虹儿不用担心,四大血杀之一的‘荡魄枪’宁长巨绝对是惹的起它的人之一,若非怕坏了公子的事,‘血杀精卫铁蹄过处寸草不留,区区一个金刀门何足挂也。”
  车内传来姐妹俩的惊呼声,“天啊,夫郎,你,你,你是那亲率铁血卫队突破‘永安王’上万精锐重围的‘荡魄枪’吗?”
  车内的惊雪笑着接道:“妹子,就是这个笨蛋,你没见他那惨样儿,浑身是伤,精卫死伤无数,若不是看他淹淹一息的份上,我不重打他一百大板才怪呢。”
  “姐,你别怪他了好吗?永安王也不是吃素的嘛。”居然是青儿的声音。
  “咦,这小丫头,会心疼人了耶。”
  诸女又笑闹起来。
  车后马嘶蹄震,尘土飞扬。
  一路上不少江湖豪客越前而去,都象赶着去凑什么热闹似的。
  片刻功夫,七匹骏马已飞驰而至,本已越过马车,却听的其中马上一人‘咦’了一声。
  “等等。”随着一声沉喝,七匹马在七八丈外停下了。
  喊话的人中气实足,显然是内家高手,七匹马一安排开,把官道完全封死。
  在三丈外,宁长巨崩疆收马,马车稳稳的停下。
  我长身而起,屹立车头。
  对方七人,为首是一个二十五六的年青汉子,剑眉虎目,身材高大,背插青锋三尺,更显的气度非凡,另六人都三十多岁,个个悍壮精猛,负着刀剑等兵刃,冷漠的看着我。
  我打量他时,他亦在看我。
  我看上去象书生,却又比书生多了份浑雄刚劲,那个小扇子这两天没拿,琼儿给收着呢,地底奇穴得来的东西,有纪念性意义,怎么抛弃。
  论气质风度,我都是一时之选,高颀的身材,有撑着天的感觉,儒衫飘飘,更具出尘之姿。
  我首先开声笑道:“兄台请了,不知为何事拦路啊,小生请教一二。”谈吐文雅,表示我不是江湖中人嘛。
  对方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淡淡一笑道:“看花了眼,哈,,把阁下误认成在下的朋友了,衣着太象,打扰了,在下江南陆鸣,朋友高姓大名,好象面生的很,不象是江湖中人啊。”
  我悟然,“原来是江湖‘剑公子’陆鸣兄,小生一介酸儒,最多算半个江湖人吧,小号卓超,只是带着老婆逛天下的游方学士吧。”
  “兄台谈吐不俗,神光内蕴,或许不想引人注目吧,好说好说,多有打扰了,有空可至江湖‘幻剑门’坐坐,陆鸣一定尽地主之谊。”
  我对这个人的好感大生,以前只自其名未见过其人,‘剑公子’出道四年来,名震天江南北,是新一辈高手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幻剑门’更是七大门之一,和洛阳‘金刀门’齐名天下。
  “能交陆兄这个朋友,实乃卓超之幸也,有空定去讨扰,哦,对了,小弟有一件相询,不知,,,”我打了个顿。
  “但说无妨,兄弟知道的一定不叫卓兄失望,虽是首次见面,我倒觉的和卓兄十分投缘呢。”他爽朗的笑道。
  我心中另有所想,现在这个身份若能让江湖中人接受也相当不错,各周旋于各势力之间,对于某些事的认识将大大提高,更能进一步了解各方的动态,说老实话,自已在此之前还未还江湖人真正的论交呢,一向独来独往,‘血魅’虽震惊天下,却无一人知道他是谁。他太神秘了。
  就是扒着看,躺着看也看不出我就是‘血魅’吧。
  “如此甚好,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一路行来,见不少江湖中人,纷纷快马超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哈,,原来是这个啊,,卓兄心不在江湖当然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是有一件事发生,洛阳‘金刀门’少主小金刀三日后大婚之日,女方是八派之一峨眉的女弟子,有江湖燕之称的沈秀芳沈小姐,这事已传遍江湖了,好象还有些不为人知的说法,传闻这沈秀芳性情高傲,孤芳自赏,而这次婚姻她好象并不满意,是她师尊峨眉掌门做的主,实因峨眉掌教乃是金刀门门主的一位远房妹妹,或话于此有些关连吧。”
  这话对我们冲激不小,刚才还在商量收拾这个小杂碎呢,现在就听到他要娶妻的事了,还真是神使鬼差耶。
  宁长巨面沉似水,我感觉的到他身侧涌动的一股杀气。
  “是这样,好,多谢陆兄了,兄弟也正赶往洛阳去会个朋友,说不准也去看看热闹,只是人家不认识咱是老几,哈。”
  陆鸣点点头,一拱手道:“好,卓兄,我们洛阳见了再好好喝他一顿,你这个朋友陆鸣交定了,一见如故,哈,兄弟先走一步了,保重。”
  “保重。”
  七匹马倾刻之间扬尘而去。
  宁长巨冷然一笑,“公子,我倒有个想法,这江湖燕可是一大美女哦,老宁我点动心了,给这个小杂碎给个横刀夺爱好了,哈,,先气气他在说。”
  我大笑,“我支持,听说过,是个大美女,泡她,看样子小金刀还未得手,呵呵,看你的了,妹子那边我去给你搞定,哈。”
  车里终于有了动静,是惊雪的声音,“姐妹们,你们听听,这简直就是两个江湖败类嘛,连快出嫁的他们都不放过耶。”
  诸女一阵笑骂,我和宁长巨却继续大谈怎么泡江湖燕的事。
  马车重新启动,估计在入洛阳之前是不会停下了,不然好戏就没的上演了。




  第二十四章 重会佳人

  洛阳。
  厄守关中之要道,水陆两便,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也是数朝帝都之所在。
  其繁华盛世不在话下,巨富商甲,名人隐士,三教九流,正邪黑白,这里一个江湖的缩影。
  欢场,酒楼,客栈,赌坊,钱庄,当铺,珠宝,五金,绸布等等,应有的尽有。
  风流才子,绝色佳人,江湖豪强,武林高手在这盛市之中随处可见。
  洛阳,我终于来了。
  踏着车马人流络驿不绝的盛市街道,我和六个美人儿招摇过市。
  来这里我们不须要住店,宁长巨已去打理一切了,‘血杀营’在洛阳有特属的秘密机构,就是洛阳官府方面也没胆子去碰他们。
  在暗他们是江湖中人心颤胆寒的‘血杀营’,在明他们是帝都长安来的神秘人物,而且皇亲国戚,根本就不是洛阳督监使能惹的起的。
  另外我还是个穷光蛋,自已糊口都有问题,养活这么一大堆美女的话,估计明天她们连裤子都没的穿。
  ‘血魅’纵横江湖七八年,却一向视钱财等如粪土。
  现在我知道它的重要性,琼儿抱着我臂边走边道:“夫君啊,也该打扮打扮我们吧,双如衣服了,手饰啦什么的,这些天这衣服一直穿着洗也没洗,汗味什么都有,你也不管啊?”
  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将日趋严重,该是成立后宫的时候了,得责成专人处理这些琐事,不然我还不得忙死啊。
  苦笑一下道:“宝贝儿啊,为夫现在后悔为什么上次出地底奇穴时没背一箱子黄金呢,哎,弄至现在身无无百金,别说买衣服了,咱们吃饭都不知在吃谁的呢。”
  确实,每次落脚客栈,买马买车,吃住等等,我都不知谁在付钱,反正我付钱的时候极少。
  摸了摸身上的金叶子还有五六片,随即掏出来递给了身左的玉琳道:“琳乖乖,以后你就是我卓氏家族的财务大主管,该买什么就去买什么,别人都穿金戴银的,为夫不能让你们跟着我受苦吧。”
  “哟,夫君,你还挺会说风凉话的嘛,五六片小金子我们能给你装起门面吗?再说了,穿件好衣服饿着肚子,人家才不干呢。”惊雪一路上开朗,和以前象换了个人似的,有了爱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哦。
  哪壶不开提哪壶,分明在将我的军嘛。再说了这两日她们都对我有意见,还在为了莲心美那神奇的功法而和我过不去呢。
  我一把拉过她,也不管街上的人有多少在注目,大巴掌狠狠的煽在她丰臀上,“反了你了吧?出嫁从夫,我明天去当乞丐,你就是那乞丐婆,明白了吗?”
  惊雪娇吟一声,雪雪呼疼,“知道了,夫君,”
  其它五女都笑了起来。
  我搂着惊雪的细腰,边走边道:“哎,死老宁害我啊,让个穷光蛋领一大堆女人逛街,弄的本公子颜面无存。”
  “你不会以为我们是不吃不喝不穿不戴只等着你来宠幸的吗?当自已是皇帝老儿了吧?”琼儿仍不依不饶的。
  这丫头不怕我打她,正相反,她还很享受给打屁股的滋味呢。连做爱都喜欢我从后面插入,用力撞她的屁股。
  “是是是,夫人,为夫自知这方面不足,以前一个时,随遇而安,了无牵挂,什么金银珠宝看都不想看耶,这还没一个月的光景就成这堆子了,始料不及嘛。”我给自已找个台阶下。
  “我夫君那时是一人饱全家饱,不过人家想不通耶,你这个风流鬼上妓院找乐子时不用付钱的吗?”琼儿娇笑道。
  另几个都掩口低笑,仪态万千,弄的不少人驻足相顾。
  我干一声道:“还真给你说着了耶,你夫君的本钱有多雄厚你最清楚吧,哪个美人儿不是给为夫搞的手软脚软心软嘴软的,都争先恐后的取出金银细软倒贴呢,,喔,,啊。”至少有三只手在我背臀腿臂上一阵肆虐。
  “脸皮真够厚的啊,以后再去展示雄风呢,就带我们一起去,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夫君的威猛无俦吧。”惊雪边说还边掐着我呢。
  “不带别人也得带着你啊,为夫正式任命你为本夫君的贴身跟班侍卫长,哈……”
  没听到惊雪的声音,却传不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洛阳还未见过兄台这么出色的风流人物呢,在下洛阳王崇照。”
  我微微一震,王崇照实为洛阳第一公子,乃洛阳都监司王大人的公子,听说文采惊人,学富五车,更是位风流才子,极爱结交各路朋友。
  我看的出来,他一身修为相当高明,在年青一辈中的高手里,王崇照能排进前十位之中去。
  三丈外的王崇照一袭青衫锦缎,足蹬盼蓝软靴,风度翩翩,人才一表,说他玉树临风亦不为过,另有一种高雅的才子气质。
  和我这个冒充文生的人比起来自然是强多了,我刚气太旺,少了些书生才子应有的文秀气质,倒象个狂生。
  我身边的女人都对她行注目礼,显然对这个人的气质深感惊异,不愧是洛阳第一公子随便站在那里就给人鹤立鸡群的感觉。
  我从容不迫的上前两步,不能在美人儿面前弱了她们夫君的气度嘛。
  微一拱手,笑道:“王兄大名兄弟久仰,初来乍道,就与王兄碰了个正好,实算有缘啊,不才卓超,还望王兄多多指教。”
  这人一看眸正神清,该是个有分寸有原则的汉子,我有心结交一番,再说他可是洛阳兵马都监司的公子啊,绝对的地头龙,在洛阳话事的人,没有不给他面子的。
  王崇照当然没听过我的名了,仍客气一番,最后道:“我与卓兄有一见如故之感,不饮不快啊,今晚兄弟在‘宝玉楼’招待一些至交朋友,望卓兄赏个面子,前来一聚。”边说边心中暗怔,这个人居然如此之深奥,竟看不透他的深浅,难道已达返璞归真之境了吗?不可能啊。
  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根本就没想过我现在连个一般护院也搞不定。只是那股独天得厚的特有气度就叫人心生慑服之感了,更弄的有些人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如此盛情,却之不恭,兄弟当准时赴宴。”我含笑回应。
  “好,一言为定。”
  送走了风流儒雅的王崇照,我们继续悠悠然逛街,当然不是毫无目地的闲逛了,云倚梦只交代我来洛阳,并没指出具体去洛阳哪里找她,可以说洛阳一定有‘诛仙宫’的耳目,我招摇过市,携美而行,无非是引人注目,也好让云美女知道我来了嘛。
  穿街过卷,一路上几女叽叽喳喳,说笑不停,甚是惹眼。
  就在这时,一大群武林中人从北大街穿过,我们几人也暂避在道旁,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几人,都背刀挂剑,而且从服饰上看的出来,是正道八大派的人。
  想是来参与金刀门和峨眉派之间的喜事的吧。
  谁也看的出来,这两派联姻不是那么简单,至少金刀门的威势因此而更盛,峨眉派有这么个亲家也在八派中更具地位了,这是有益无害双方获利的好事。
  而我却在心里考虑着如何搞定小金刀呢。
  不远处转出一个三旬的男子,风采气度极佳,一脸的精明样儿,眸中神采溢溢,带着两上随从打扮的悍猛汉子,直趋我的近前。
  “东主,你可来了,韩峰等的心都焦了。”看他毕恭毕敬的样子,我不由怔住了。
  耳畔传来惊雪的密音“傻蛋,是咱们自已人耶,公主在洛阳开有珠宝行的,是咱们血杀营的秘密堂口。韩峰是大总管,外转堂口的主事人。”
  我恍然,心忖,看来洛阳这地方暗中不知多少眼线呢,韩峰一看就是老江湖,这么做作当然是有一定原因的,我上前拉着他的手,笑道:“韩总管,最近生意可好?”
  韩峰没想我这么快就配合上了,露出佩服的笑容道:“托东主的福,一切顺利有赚无亏啊。”
  “那就好,此次来洛阳,我得呆上些日子,”我和韩峰边走边聊,诸女已接到惊雪的传音不以为怪了。
  倒是琼儿看我装模做样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金玉福’珠宝行在城东街,坐北朝南,门庭若市,进出之人都是达官显贵,巨富豪门,一般人也不敢进这地方。
  三层高楼,气派非凡,琉璃瓦顶,飞檐翘角,门前的柱子上雕龙走凤,檐下窗前更挂着彩灯无数,楼左有一座蹲着双狮的高大门庭,正是进‘金玉福’内院的大门,一般不开,来龙去脉重要客人或东主才开。
  我穷光蛋的不足底气早一扫而空了,没法子,灵凤的产业不就是我的产业吗,由此可见这些年血杀营黑吃黑的吞了不少黑财呢,再说了,人家朝阳公主养着那么一大批人,没开销怎么行啊。
  院落宽敞整洁,青石砖铺路,一片片的奇花异卉,古树参天,间中更有亭台轩榭曲道回廊穿插在内,简直是个小小的‘御花园’了,于前楼遥遥相对的是五层高的正楼,东西各有一两层偏楼,正楼后还有一幢三层后楼。整个院落壮观宏伟,布局严谨,更具大富大贵的磅薄气势。
  四个形态各异的年青汉子已大步迎了上来。其中就有宁长巨。
  另三个都是当世罕见的奇伟男儿,我身后的一众美女都大感眼亮,怎么好男儿都聚在一起了呢。
  他们可不是那样文质彬彬的缺少刚阳气度的男人,都壮硕浑雄,一双双眸子冷电四射,只流在外那种慑人气度叫人不寒而颤。
  “成望天,欧震,徐啸江见过公子和各位小姐。”除了宁长巨另三人都对我施礼。
  我忙道:“不要这样哦,小弟我可不大习惯啊,公子公子的叫的肉麻,以后你们都叫我小超好了,呵呵,老宁,你带个头儿。”
  “公子,你饶了我吧,给小姐知道了,我还好的了啊。”
  此时一个柔嫩的娇音响起道:“长巨,你们就他的吧,不过他是他,我们还是老样子吧,不然才叫别扭呢。”是灵凤的声音。
  声落,一株参天古树后的亭子里缓缓步出一人,正是那偷偷溜掉,恨的我牙痒的灵凤。
  此刻她巧笑含情,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我,令我那股子怨气早不翼而飞了。
  但我还是瞪了她一眼道:“乖凤儿,你可知罪?”
  灵凤,顿时俏脸羞红,在她好多属下的面前落她面子,叫她怎么能好受,在他们心中,她是高不可攀的公主,那雍容华贵的形象早深深植入了他们心中。
  然而聪明的灵凤,知道我的另一种含意,她也乐得这么做,她若在我面前低头,别人怕都得乖乖听话了。
  果然上至四大杀星和总管韩峰,下至十几个侍女和二十多个精新天地大汉,都屏着呼吸在看着他们公主的反应呢。
  灵凤心叹一声,罢了,给他那么欺负自已心里也只有喜欢,生不出半丝怨气来,这几日更是茶饭不思,挂记着他,什么功名利禄,尊贵面子,都值不上他一句甜言蜜语,和柔柔的深情怜爱。
  “夫君大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也不给人家一点面子吗?”说着修长的身形似缓实快的射入了我的怀中。
  我不管那么多,低头拥着就吻,除了我的女人们不以为怪,其他那些不知道我狼性的人,都瞪的快把眼珠子掉下来了。
  “没事的都给我滚去干活,有什么好看的。”惊雪的俏脸一沉,没有不怕她的人,顿时做鸟兽散,清洁溜溜了。




  第二十五章 金玉销魂

  ‘金玉福’的掘起是五年前的事了,挟富可敌国的财富在举在同行中称雄道霸,来势之猛令人都不敢想象,那是当年公主手里的事了,分号近十多家,总号在帝都长安,分号散于洛阳,开封,苏州,杭州,金陵,顺天,桂林,太原,长沙等地。
  公主外柔风刚,争强好胜,手中权力极大,暗组‘血杀营’,于数年间除去无数江湖势力,和一些巨恶贪官,她手中有‘紫金皇令’,如朕亲临,更有先斩后奏的特权,朝中百官谁不惧她三分。
  这些年操没了无数的奇珍异宝,金银珠翠,部分上交了朝庭,部分留下来养她的‘铁血收队’,朝庭那点军响根本不够她开销,只好自已想门路了。
  再以后操没的的东西统统充入‘金玉福’,干脆黑吃黑,反正朝庭也不过问,再者那几个皇子太不成器,和当今圣上一样,整天逍遥淫乐,不问朝政,已至安阳“ 吉安府” 的永安王坐大,拥兵自重,俨然有划地为王之势。
  所以成有开头那一幕,把朝阳公主式灵凤下嫁了永安王为妃,简直是朝庭的奇耻大辱,更令公主心灰意冷。
  五六年来,‘金玉福’已过人的手段和神秘的力量天并了不少小一些的珠宝同行,在数大府城都是该行的姣姣者。
  连官府都对它另眼相加,不敢过问,可知其背后的靠山是何等强硬了,不过没人知道它真正的东主是谁。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顶楼上我却搂着灵凤做最后的冲剌。
  美女以背臀式伏跪在床上,雪臀翘起,任我粗壮肉戟在她骚壶中捣撞。
  这凝脂雪肌好几天没尝了,我格外的狂猛,她亦热烈的迎奉,咬着锦被发出闷闷的呻吟声,淫水早湿了半张床了。
  “夫君啊,,快泄了吧,,凤儿受不了啊,,,喔,,啊,,好夫君,饶了人家吧,,啊。”她早就求饶了,偏是半路进来个莲心美大助我淫性,光着身子贴在我背上,不依不饶的顶我的屁股。
  这异域美女肌肤白里透红,修长婀娜,丰腴无比,胸前的肉峰饱挺硕豪,粉红色的大乳蒂硬硬勃起,纤腰细细,下腹无一丝毛草,光溜溜的耻部上却剌着一面目狰狞的金色夜叉,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尤其金夜叉那条硕伟无伦的肉杵正好在她高高挺起的阴阜上,直至阴核的包皮处,未剌杵头,而她翻在包皮外的凸隆阴核成了夜叉的杵头,搭配的奇妙绝伦,令人叹为观止。
  浑圆笔直的玉腿合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丰臀硕大滚圆,坚实无比,真是个绝世妖娆。
  这美女是男女皆宜,一会功夫就和我一道玩起了灵凤,可怜凤儿淫欲高涨,美眸都不睁开,任由这妖女上下启手,弄得她几度欲仙欲死,阴液喷冒。
  我见她实在不行了,才拔出肉戟插进了早眼红的直流口水的莲心美口中。
  这美女嘴上功夫奇佳,整个能把我吞进肚里去,但又怕烫伤了我,一双柔荑不停的揉搓后天打的我的屁股。
  足足舔了我半个多时辰,期间自已还手淫不止,最后吐出肉戟,又帮我插入了灵凤肥肿的肉穴中。
  给她这一番狂舔,我已到了爆炸的边缘,奋力又抽插了三百多下,终于一泄如注了。
  当精华喷入灵凤的花房时,美人儿已软成一堆肉泥了,足足给我硬干了两个时辰多。
  我在灵凤和莲心美的服侍下整装出浴,灵凤听了莲心美的身份后也大吃了一惊,本来还以为是我这花心鬼搞了异域美人儿来开心呢,结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实则我和莲心美到现在亦无合体之缘,她对我说过,我若不恢复功力,根本就不能和她上床干那事,肉戟支持不了几下就会给挟断揉碎,因为她欲焰暴涨到一定时候,‘婆伽曼陀罗’大法会自动运行的,纵是一般高手亦吃不住她一挟,那是溶金化铁的销魂窟。
  只有修练了‘金刚杵经’的人才以与之合欢至极乐之境,一般修为深厚者也只能和她玩到不使她疯狂的地步,否则十有八九给她的销魂窟把肉戟练化。
  不过美人儿说了,等我恢复了功力,就传我这‘密教’奇学‘金刚杵经’。
  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又怕她让我入教,老婆们不和我拼命才怪呢,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嘛。
  正厅堂上,我和灵凤坐在上首处,左首是玉琳,玉琼,惊雪,莲心美,雨虹,雨青,右首是成望天,欧震,徐啸江,宁长巨,韩峰,六男七女。
  就我晚上去赴王崇照的宴,大家发表了一些意见和看法,另外也讨论了一下对付金刀门的事,顺便讲了讲王崇照这个人。
  据闻‘金刀门’和都监司王洛的关糸也不错,这事怕是明来不行了。
  王洛现在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人哟。
  首先我们不能再运用灵凤公主的身人份了,朝阳公主和永安王一战判婚,无疑是对朝庭的又一打击,现在弄的人心慌慌,生怕永安王一怒造反。
  圣上更龙颜震怒,声称与朝阳公主断绝关糸,以此来安抚和讨好永安王,其实是多此一举,永安王造反的时机未成熟,否则送去十个朝阳公主亦有何用,可圣上昏晕无能,早吓的寒的胆,根本就想过这些事,下边的皇子们争权夺势,乱成了一堆。
  洛阳是厄守关中咽喉的重镇,东达于海,西至关陇,南下苏杭,北朔幽燕,靠太行据守黄河之险,它的战略地位太重要,而目前洛阳的都监司王洛成了各势力争取的重要人物之一了,他手握七万精兵,是当朝一叫猛将,文武双权,只洛阳不丢,长安则可安枕无忧,固若金汤。
  王洛雄才大略,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更是经久官场,圆滑的政客,各方面的关糸都处理的妥妥当当,叫任何人说不出他的不是来。
  身前一子,再无子女,就是洛阳的第一公子王崇照少督监。文韬武略得乃父真传,是罕有的年少英才。
  “夫君,王崇照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文采武略当世少有,看他风流自命,一天在寻花问柳,其实在掩饰自已的真正实力而已,你把握尺度吧,该交则交,若他敢与永安王勾结,那就别我式灵凤手狠心辣了。”灵凤凤眸中精芒一闪。
  我点点头,笑道:“凤儿放心,为夫自会处理适当的,不到万不得已,王氏父子是不能动的,洛阳军民都对他们敬服有加,换任何一个人来主事,都会弄到人心离散的后果,洛阳若破长安必危,幽燕之外,异族虎视眈眈,都在盯着洛阳呢。”
  琼儿扑哧一笑道:“看不出人们这夫君也胸怀大志耶,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众人不禁失笑,这丫头从不放过挑逗我的机会。
  我起身笑道:“是有些想法啊,听说洛阳这地方有个‘牡丹楼’,是驰名天下的烟花胜地哦,本文豪若不去光顾一下,岂不有弱名头吗?哈,,赴会的时候到了,惊雪心美咱们走吧。老宁你也去,看看有没有横刀夺爱的机会,哈。”
  二女都白了我一眼,起身随在我左右。
  琼儿叫道:“雪姐你看好他啊,别给他溜去了‘牡丹楼’啊。”
  “放心吧琼儿,他有三条腿都走不去耶。”惊雪说完才觉的自已的话有些问题,不由羞红了脸。
  “连为夫有三条腿都知道耶,雪儿真是知已红颜啊,,哈……”
  身后亦传来一堂轰笑。




  第二十六章 伊人惊现

  ‘宝玉楼’在洛阳也算三大酒楼之一,档次很高,陪酒的都是才貌双绝的歌妓,不敢说和‘牡丹楼’一争长短,也差不到哪去。
  华灯高挑,夜市喧嚣。
  我和宁长巨在前,惊雪和莲心美在后,一路直奔西正街口的‘宝玉楼’。
  洛阳没有宁长巨不认识的地方。
  “王崇照宴客,那小金刀张世华一定会来的,在洛阳他不得不仰王崇照的鼻息。”
  我点了点头,“金刀门雄倨洛阳,根深蒂固,与各方面都可能有一定的关糸,在这里明着和他干,实是不智之举,之次又八派联姻,更是如虎添翼,他北地害人,咱们也暗地里阴他,这叫报应不爽,那批八派的人是否在我们的监控下?”
  “公子放心,洛阳的任何的动静都在咱们的掌握中,小姐调来三百多精卫,都是以一挡百的精英,足以应付任何场面了,”
  “不是不让你叫我公子的嘛,对了,可曾发现有‘诛仙宫’的堂口在洛阳?”
  我现在很挂念云倚梦,毕竟没亲眼看着她出了吉安府“ 也就是安阳” ,但心是有的,以正常情理推测她该早到了洛阳了吧。
  宁长巨苦笑摇头“那就叫超少好了,三大宫中,说起来这‘诛仙宫’在中原的影响最大,经过这些年的细查,唯一值得怀疑的洛阳只有一处,那就是以药材生意垄断着天下的‘仙芝苑’了,它在各地都有分号,做这行买卖的,很少有人去得罪他们,大家都须要那个东西,昔年药王谷的许药王正是‘诛仙宫’主夫人药仙子许丹妃的爷爷,另外‘仙芝苑’的东主是位美绝尘寰的超级美女,曾数次在洛阳现身,听说和王崇照关糸不错。”
  我心头一震,不会是云倚梦吧?不过美人儿看美人儿开始对我恨之入骨的表现,象是心有属似的,若真以王崇照的风采学识来说,确实有令她折服的本钱。
  说话间,‘宝玉楼’在望,楼门站着个洒脱不群的男子,赫然是洛阳公子王崇照。
  此时他正含笑迎人,一派主人的风度。
  大老远就看到我和宁长巨等四人,对身边的吩咐了一声就迎了下来。
  边走边打量我身边的宁长巨和惊雪莲心美,二女虽在下午与他照过面了,但此刻都换了行头,和下午时完全不同,为显示我这位东主豪少的气派,她们都挂上了饰物,华而不俗,贵而不艳,惊雪一向不施脂涂粉,淡雅而脱俗,纤细适度的短袖翠绿流坎紧裹在身上,下身的轻绸丝裤更突出了傲人的曲线,那双美腿给人惊心动魄的感觉,异域美人儿莲心美的打扮更是惹火,淡蓝明眸,披肩紫发,衣着单薄贴身,她比惊雪更丰满,豪乳硕臀尤为养眼,浑圆丰腴裹的更妙的美腿一点不次惊雪,还多了种颤巍巍的肉感。
  王崇照纵见惯了美女,亦不由对眼前这两位怀然心动,对我流露出艳羡的目光。
  宁长巨的特异风采引起了他的重视,那股骨子里透出的悍猛刚雄不是能掩饰的了的,头发乌黑而齐洁,披洒双肩,配上他特有红赤俊面形成了种豪野的男性魅力。体格粗壮,更胜于我,一看就是那种铁汉。
  “卓兄大驾光临,王某不胜荣兴,不知这位是,,,”他边说边望着宁长巨。
  我们早商量好身份问题了,我微微一笑,“兄弟我文不成武不就,行走江湖难免会遇上些麻烦,前些日子经朋友推荐宁兄给我,虽名为保镖,实则不然,”
  说着我对惊雪道:“雪儿心美还不给王公子见礼吗?”
  转头又对王公子介绍她们“这是贱内,这是宠妃,非要跟来见识一番,叫王兄见笑了,呵呵。”
  王崇照对二女颌首为礼,“哪里哪里,兄弟看的出来,卓兄身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还请教卓兄在哪里得意呢?”
  “兄弟添掌‘金玉福’,俗不可耐啊,”
  王崇照面现惊容,但极快的恢复如常,笑道:“难怪手边人才倍出,原煤来卓兄是个大财主啊,哈,,请。”“请。”
  就算我不说,王崇照亦很快能查到我的底儿,另外亦不怕他知道。
  ‘金玉福’的神秘靠山叫他们摸不着头脑,只知帝都来的人,不知是哪位显赫的产业,但各地官付都卖它面子可见非同小可。
  王崇照对这一点比江湖中人和商界的人更为了解,知道这‘金玉福’背靠很硬,如今巧遇,他怎么放过结交之心。
  行至门口时,对街也正好走过一对男女来,男的英风俊伟,气度不凡,背插青锋,赫然是来洛阳路上碰到的‘剑公子’陆鸣。
  他身侧的美女居然出奇绝艳,一袭玫瑰色劲装裹体,把刚健的娇体勾勒的纤毫毕现,俏脸白里透红,眼中闪着狡诘的神色,一看就知是个难惹的辣妞儿,浑身上下扬溢着青春的气息,与我身边的二女气质完全不同,她属于含苞未放的清纯型,而惊雪和莲心美是艳光四射的成熟型。
  其美艳一点不次于我的惊雪,个子虽低了惊雪半头,但更显的她娇俏可爱,惹人心怜。
  看样子最多十八岁吧。因为那股天真烂漫还写在脸上。
  王崇照老远就拱手为礼,“陆兄,怎地才来,一会得罚你几杯哦。哈,,兄弟给你介绍个朋友,,”
  我和陆鸣同时大笑。
  陆鸣道:“不用了王兄,在此之前我已和卓兄在来洛阳的路上结交了,咦,你们是老相识?我怎么不知道啊?”
  听这话可知,陆鸣和王崇照是老朋友了。
  大家寒喧几句,我把宁长巨也弄过来和他们一起聊,二人显然对这个形象异常勇悍的俊伟男儿都有结交之意,言辞之间十分容洽。
  那长的和陆鸣有六七相象的小美女瞪了我一眼,可能看到我身假的惊雪和莲心美对我跟的太紧,让她感到不自在了吧,这也难怪,人家还是没经情事的小姑娘呢,对男女之间的事是很敏感的。
  她嘟着嘴娇嗔道:“照哥哥,你也真是的,怎么都交了些好色的朋友啊。”
  好丫头,首次见面就敢骂我好色,直爽的个性和惊雪有些相似。
  这话若的惊雪扑哧一笑。我们四个大男也笑了起来。
  陆鸣一把拉过她笑骂道:“鬼丫头,你不是骂你哥哥我和王兄吗?胆子不小啊,还不给我向卓兄道歉吗。”
  小美人儿瑶鼻一皱,哼了一声道:“才不呢,人家又没指名道姓,谁知道他是哪个啊。”这丫头够叼钻的。
  不过惹了我的怜爱,此刻我对她可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她的清纯天真,直爽和率性叫我感到如沐春风般舒快爽极。
  我大笑,双目对她深深一凝道:“看得出来,这位小姐该是陆兄的妹子了,哈,,我喜欢这个性,,这个妹子我要定了,陆兄你要是办不妥这件事的话,咱俩就绝交吧,哈。”
  被我盯的俏脸发红的小美人儿恨恨一跺脚,气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哥,你敢让人家做他妹妹,莺儿就不认你这个哥哥了,哼。”
  “啊。”陆鸣顿感头大如斗,两头为难,除了苦笑之外还能做什么。
  小丫头已转身不顾我们先进了酒楼了,那已发育成熟的娇躯还真不是盖的,柳腰下的圆滚翘臀瓣扭动十分自然而惹眼,令我胯下的肉戟一阵激涨。
  把刚才对她起的纯纯兄妹情立即淹没。
  不过我眼中仍是清亮一片,无一丝杂质,情随欲动,在我这里却有点行不通,‘紫魄电击神罡’这几日又有寸进,它的特性就是把情欲分离,即让你面上宝相庄严,同时下边亦能挺着家伙儿干那销魂的勾当。
  另外这大法十分奇特,双修此法者能感到对方体内的异动,惊雪在见我之前,灵凤已把这大法传授了给她。
  刚才我戟头涨怒之时,她生出感应,阴核已蠢蠢欲动,欲焰为之一腾,蜜壶渗出了一股淫液。知道我对人家小姑娘起了色心,心头泛酸,贴上来就狠狠掐了我臀肉一把,同时传音入耳,“敢欺负小姑娘,人家掐死你这大色狼啊,”
  莲心美却道:“雪儿,要不要心美把他那肉棍棍儿弄的硬不起来啊,比掐他更让他难受耶。”
  我和惊雪同时大震,这美人儿当真厉害,居然能把传音入密都给她劫听了。
  更同时传音给我们两个人,太神奥了这女人。
  碍于这美女身份太超然,所以大家一直叫她莲姐,“好啊,莲姐,我家小姐也会这功夫耶,让他变成活太监,嘻嘻。”
  “哦,中原也有会‘陀罗密指’的人?不太可能吧?”莲心美很是诧异。
  我们一边交谈一边随着大家往里走。
  “不是,我家小姐的指法叫‘锁阳指’,点中男人的会阴穴可令他萎顿不举,好象不是什么‘陀罗密指’啊。”
  “哦,我知道了,锁阳指是西域密宗的一种禁欲大法,该密法记载于‘喜欢金刚经’之中,是‘陀罗密指’最粗糙的演化,而‘喜欢金刚经’只是‘大金刚乘’的一篇,而该乘又载于‘三密大乘金刚经’之中,也就是我教的‘密典’,有时间我会考虑传授于你的。”
  惊雪大喜,我却大悲。
  一个锁阳指已令我心惊胆寒了,再加上个‘陀罗密指’,还风流个屁啊。
  二楼东厢大厅,完全给王崇照包了下来,我们进来时,里边已有十多人了,男男女女,谈笑风声,艳妓美女穿梭,令人眼花眩乱,大厅金碧辉煌,地毯腥红如血,一盆盆奇花异卉弄的满厅花香,再加上美女们的体香粉香,把这里铸就成一个销魂的艳窟了。
  就在所有人望向我们时,我的目光也掠过了一个人的脸。
  刹那间,心跳如狂,没想到她也在坐,真是不敢相信,心里不由暗忖:王崇照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糸呢?




  第二十七章 争美之议

  那坐在左首第一个位子的正是和我有了肌肤之亲的美女云倚梦。
  她难道真是‘仙芝苑’的东主?
  和王崇照关糸非常不错的那个女子?
  这些疑问在我看到她看着王崇照的目光时得到了答案,那是一种暗然销魂神伤的目光,那么在遇到自已之前,她的心上人该是这王崇照了。
  只可惜阴差阳错,那个把她从淫魔手中救出来的人却不是她的心上人,而是一个从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我就是那个挟在中间的人。
  可现在痛快的却是她,千里追杀我这个夺了她处子元阴的救命恩人,几番交锋,几番磨擦,使她起了异样的感觉,一直到对我下‘困神散’成功,又被我从容逃走,而且正值安阳大乱,永安王的精锐和朝阳公主的铁血精卫血战之时,在那刻她希望我就那么死去,死在战乱中,她知道自已的剑剌不入我的身体,因为这个男人不仅救了她的命,更用那羞人的脏东西整整折腾她一夜,那仙仙欲死,刻骨铭心的醉人快感让她今生难忘。
  她一点不否认在那方面这个男人是极其出色的,她是药仙子的女儿,深通医理,对男人生理的了解更胜过其他人,无论是淫巧技艺,持久耐力,还是肉戟的尺寸,都是那么撼人心弦,叫人痴迷,她几可确定自已在肉体上已给他征服了。
  为此她觉的太委曲自已,所以下决心要把他阉掉,可每接触他一回就给他的那股神秘魅力征服一回,直至在安阳客栈与他相见时,才知道自已对着他时根本就是手软脚软,除了没有拔剑的意思之外,更喜欢和他调逗的感觉。
  在那刻已深入心中的王崇照的影子给冲淡了,但这个男人始终是撼动她心弦的首个男人,不是说忘就能忘了的,虽然两个人没有什么越轨行为,但彼此都了解对方的心意。
  一阵追杀培养了许些微妙的感情,也使她对我有了更深入的认识,占着‘先斩后奏’的优势,我在她心中的形象慢慢壮大起来,而且根扎的深,那是破入花心,挑飞灵魂的根。
  破坏剑魔围剿她们的好事,更让她认识了我的胆识,重新估量我的人格,手无缚鸡之力却无一丝的惧意,那无畏的洒脱令她深深的震撼,就在那夜她对这个男人起了关切之心。
  云倚梦看到我时的震惊远胜过我数倍,但精明的她很快掩去了流露出的异样,而且飞快的瞅了眼伴在我身旁的王崇照,困惑的很。
  从不知道王崇照有他这朋友啊。
  看着王崇照满面春风的神情,她更为暗淡,本来今天是来和他说一下那心结的,可话到嘴总是说不出来,几次要说时,他又忙着招呼客人了。
  如今好了,居然带来位让自已心惊肉跳的客人,而且这个可恨的家伙还带了两个超级美女呢,只看二女对他那痴迷的眼神,就知是多么爱他了,心里泛起一股酸意。
  王崇照望向她时,她则有些别扭的回避了目光。
  让她面对这两个男人时,她真的无比痛苦,偏偏他们都是那出色,那么的风采慑人,若非一戟定了江山,她会先入为主的选择王崇照的,可如今在我面前不得不回避王崇照灼灼的目光了,因为王崇照入的是影子和形象,而我不光是这些,还有实体,那是实实在在的血肉之体,被它洞穿的女人,基本是跑不掉的。
  我心念电转,美人儿明显为了这事异常的痛苦,而这种痛苦正好说明了她对我的感觉。
  我亦是头大如斗,王崇照的地位身份极为微妙,我没有得罪他的理由,偏偏受我精华的美女挟在了中间,他授于情,我施于欲,两者都是难于选择的锋刃,估计美人的心房在流血了吧。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刹那间有了决择,大丈夫当断则断,不断自乱,就和王崇照的利害关糸上分析,他对我重要,远不如我对他重要,我的目地是消灭‘永安王’,而不是征霸天下,就当今朝庭的无能和腐败来看,王氏父子没有另外的打算是不可能的,战乱一起的话,军队要吃要穿要战备,银子是大问题,我这个财神爷估计他不会轻易的得罪吧,更何况他还得顾忌‘金玉福’背后秘密靠山呢。
  心有所计,我偏头问另一则的陆鸣,“陆兄那边和令妹一起的美女是谁,小弟对她很有兴趣,一直以来我太相信一见钟情这回事,现在真的体会到了耶,哈。”我为了这美女不再多受痛苦,只好做一次坏人了。
  听到我话的陆鸣大愕,一边的王崇照更是虎躯一震。
  陆鸣正要说话,我却笑着一摆手道:“陆兄,别告诉我洛阳的名花不好摘采,兄弟要定她了,倾我所有,在所不惜。”
  陆鸣苦笑着把目光望往王崇照,王崇照表现的平淡洒脱,但心中翻腾的怀念绪瞒不过我的眼,我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又道:“能坐在这里的应该是王兄的熟人,怎奈在美女面前,卓某从来是当仁不让的,两位,如果说你们对她没意思的话,打死我也不信,这个风我争定了,哈,,”
  王崇照自信的笑道:“卓兄你好眼光,不过你可能会输给我,”
  挑明这事,我心头大快,暗忖:兄弟你慢了一步啊,美人儿早给我斩于胯下了。
  此时却从左侧传来一个声音,冷笑道:“不才张世华,把这一票压在王兄身上,这位朋友面生的很,请教。”口气很是不善,而且十分的倨傲。
  来人正是我准备对付的‘金刀门’少主张世华。一袭锦袍束带,面若冠玉,剑眉虎目,是有点吸引女人的味道和气魄,但那股不可一世的傲态令人厌烦。
  宁长巨冷哼一声,哧之以鼻,虎目中暴起精芒直剌张世华,凌厉的气势叫周围的人莫不心惊肉跳。
  这俊异的披发男子极为惹人注目,那股与生俱来的悍猛雄气在这刻更是尽显无疑。今天来参加酒宴,所以未带着他的‘荡魄枪’。
  张世华首当其冲,给他暴猛的气势紧锁,面色陡变,惊异之色溢于言表,王,陆二人早知宁长巨不凡,仍未想过他的气势到了意动心随的地步,不得不重新估量这个人了。
  我丝不以为忤,淡然自若的笑道:“张兄此言差矣,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物,不信拭目以待,哈,未到最后一刻别说的那么绝哦,王兄,还有你,到时输了可不许和我翻脸啊,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呵呵。”
  我侃侃而谈,洒脱到了极点。
  这边闹轰轰的,早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以至我们谈论的话题都给大家听的一清二楚了,尤其我的嚣张,一进门就直指当厅第一美女,还不愧是个花天酒地,眼里只有女人的二世祖呢。
  云倚梦亦没想过我会这么做,狠狠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可这做法偏偏巧妙的和我配合天一无缝了。
  她是聪明的女人,知道我看透了她对王崇照微妙情素,更故意自甘做这恶人,让大家来讨厌我。
  对这一点,美女不得不心存感激了,更佩服的头脑转动的如此之快,难怪在中了‘困神散’仍能从容逃逸呢。
  只是我不知道刚才那一眼大部分是来自对我身后二女的酸意而发的。
  她身边的小美女陆莺也似我的天敌一般对我怒目而视,显然怪我唐突了佳了。
  我心头一叹,小丫头,你哪知道我们的关糸啊,那是溶为一体的血肉关糸。
  陆鸣拉着宁长巨的手道:“宁兄,张老弟一向心直口快,对卓兄没别的意思,千万不要误会。”他尽量压低了声音,也看出了宁长巨的火暴性子。
  熟不知老宁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么没头脑,第一老宁在给我立威,第二是发泄一下对这小杂碎的那股怨气。
  惊雪可真乖乖的不得了,拉着莲心美紧贴在我身后,对身外之事不闻不问,好似和她没一点关糸,心美亦如是,更不操闲心,来了只是为了陪我。
  张世华也不示弱,冷冷哼了一声。
  王崇照为了消解这里的尴尬忙笑道:“各位,今天给大家引见一位新朋友,就是这位卓超卓老兄,天下闻名的‘金玉福’东主。”
  ‘金玉福’这三个字可真的让我身价百倍了,一片惊咦声响起,至‘金玉福’宝号建立以始,东主还是首次在世人面前亮象,其震撼程度可想而知。
  连那云美人儿亦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来。
  我对着大家微微拱手,笑道:“还请诸兄多多捧场,今次来洛阳实为见一位对我一生有着深远影响的大人物,不得不现出真身了,今日更结识王兄等,实乃凭生大兴,,今晚定当与大家一醉方休。”
  说话时,我深深注视了云倚梦一眼,等若告诉她,那位对我做成‘深远影响’的大人物就是她。
  美人儿娇躯一颤,忙乱的避开了目光。
  王崇照看的一清二楚,心头大震,看来真正的威胁果然来了耶。
  对于云倚梦的表情他大感错愕,难道是因为‘金玉福’吗?
  我暗中后悔这一举动,把王崇照逼急了也不是好事,得让他心里接受这件事,并且怪不到我身上,输的心服口服才行。
  我一边和众人寒喧,把两位美人介绍给他们一边苦思这两全其美的办法。
  谈何容易啊,走一步算一步吧,关键要美人儿和我心甘的配合才行,当前首要是再次彻底的驯服美女,而且要情欲结合,双管齐下。
  弄乖了美人,就事半功倍了,有心算无心,那就完全不同了。
  趁我和众人闲谈时,王崇照走向了云倚梦。
  这里除了云美人儿表面名花没主儿,暗属王大公子之外,其余的都有主儿。
  今天这些人都是年青俊彦,有洛阳商界的,豪门的,以及几个八派中的后起之秀,和张世华都关糸不错,看样子是来参加他的婚礼的。
  洛阳三大公子,除了王崇照,就是小金刀张世华了,另一位也在场,真正的花花公子,洛阳‘静雨轩’的主人李孝章。
  论容颜俊美,他在这堆男人中不做第二人想,身材比我低了寸许,但儒雅风流的气质却无人能及,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白色,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表现,那双刹似好看的星眸一直就没离开过莲心美的脸蛋儿。
  或许这异域的美女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吧。
  他比我更花,身边伴着三个国色天香的艳妇,频频对我注目行礼。
  听他介绍才知这三女是红透洛阳的五大名妓中的三个,另外两个一个是王崇照的,一个是张世华的,也都在场。
  洛阳三公子也真是够风光的,独霸五美,叫外来户望而兴叹。
  也不知是青楼女子爱财,还是看上了我这俊模儿样,一听是‘金玉福’的东主,眼儿全亮了,挨了几百记媚眼儿的我,肉戟一时的发涨。
  可苦了惊雪,娇面如粉,鼻翼吁吁,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臂,只感到自已胸乳涨挺,下腹处热浪滚滚,阴阜不安份的从肉缝中探出头来,阜顶上的肉豆豆又涨又酸,又痒又酥,阴沟里淫水淋漓,灾情惨重,若非身具精湛玄功,能即时的烘干裤裆,她早郑的找地缝钻进去了,她首次体会在这种场合下欲焰狂窜的感觉。
  那股子冲破世俗禁忌的微妙快感让她心湖无比的激荡。
  与莲心美相比,她反倒成了荡妇,后者变成了圣女。
  “夫君,快给你害死了,你这好色的家伙,是不是看着老母猪也会起性啊你?”一边传音,一边在我胁下掐了一把。
  我轻轻挽着好怕腰肢,回音道:“如果老母猪的屁股象我雪儿的一样白,为夫一定干的它断气,哈。”
  “你讨厌,骂人家是猪啊,掐死你啊。”
  “宝贝儿,除了莲姐,你的屁股是最大的哦,又挺又圆,一胎最少养两个吧?老母猪你不当谁当啊,喔,啊。”
  羞气交加的惊雪不依不饶的开始掐我了。
  我看了眼那边和王崇照谈话的云倚梦,显的心不在焉,心头一动,“宝贝儿,你的任务来了,过去替倚梦解解围吧,为夫我总得给王大公子留点面子吧,呵”
  “喂,干坏事的时候有你,现在恶人让人家来当啊?”
  “心肝儿,你去才合适嘛,王崇照不给我面子行,不会跟你一般见识吧。”
  我在腰上捏了吧,“干的好有奖哦,晚上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为夫的‘舌穿莲心’,保你爽歪歪。”
  “去你的,大色狼。”美人儿妩媚的白了我一眼,执行任务去了。




  第二十八章 宝玉盛宴

  我拉着莲心美来到宁长巨和陆鸣的那桌坐下。
  大在中摆十几张桌子都没问题,但一般是按客人的要求和人数摆桌,印着务色花纹的桌布把下边遮的很严实。
  宁长巨和陆鸣谈笑甚欢。同桌的还有一位二十七八的年青汉子,高大威猛,像貌堂堂,一看就是那种好爽型的汉子,眸中精光灿灿,气势极为慑人。
  “卓兄快坐,给你引见一下,这位长白派的新一代杰出人物‘乾坤手’罗铁山乃是兄弟的大舅子,”
  我哦了一声,对陆鸣我极有好感,这个人真诚热情,怀襟宽阔,能言善道,在江南更是大名鼎鼎,无人不识,‘幻剑门’在七门中是毫无争一的排龙头位置,门主‘幻剑七绝’陆天风排十大高手第七位,传闻剑法通玄,数十年未有败迹。
  该门势力遍及江南各地,极具影响力。
  “久仰大名,能与罗兄坐在一起也算缘份了,兄弟一天在江湖上到处游荡,以后不免会麻烦兄台的哦。”
  “客气了卓兄,大家朋友,能帮的上忙的一定尽力。”
  “好,干它一杯,今日与两位定交,有用的着兄弟之处千万别客气哦,哈。”
  莲心美善解人意,起身给我们酎酒,她的异域风情是厅中最靓丽的一道美景,一举一动都吸引着多人的目光。
  那位‘静雨轩’的主人李孝章三步两步就赶了过来,“诸兄,谈什么呢,小弟也来凑个热闹。”
  话刚落王崇照的声音也响起来,“卓兄厉害啊,居然派夫人出马,小弟措手不及,尊夫人还是个厉害的主儿呢,哈,,,我也来凑热闹了。”
  这人心怀坦荡,叫我暗暗心服,哎,兄弟,真是对不起你了,怪就怪那个老淫魔吧,其实我也是受害人之一嘛。
  这件事说什么也得处理好哦,不然别说云倚梦今生不乐了,我也于心难安,就王崇照的宽大胸怀就叫我深感心佩。
  “诸兄我提议,明日还是这里这个时间,我坐东,不赏脸的不是朋友啊。”
  李孝章端起杯笑咪咪的道。
  色眸总是不肯放过我的莲美人儿。
  倒是那张世华给凉在了一边,又自命高傲,装模儿做样的和另几个人谈笑甚欢。
  大家互相聊了起来,我趁机起身往云倚梦的方向走去。
  这时倒也没人怪我了,一进来就挑明的话,现在才付诸于行动,也算给足了王崇照面子了,而且他当众接受了我的争风之议,当然是无话可说了。
  云倚梦一直很留意我的举动,此时见我直奔她而去,心慌慌的厉害,俏脸也红了,但只能强自镇定。
  我那手当众挑明追求她的做法叫她极为欣赏,为日后成为我夫人打下了基础,至少这些人不会说她什么闲话了吧,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再说自已并未向王崇照表明过心迹,事已至此,还有的选择吗?
  这恶人用最坏最脏的东西搞了自已一夜,自已更在意乱情迷之中把那东西舔了个够,现在想来羞的直想找个缝儿钻去呢。
  惊雪聪明的让我想搂着大亲一顿,一见我起身就知道我的想法了,没法子,谁让我们心意相通呢。
  她不知用什么法子把缠在云美人儿身边的陆莺给带走了,可怜小姑娘以因给她的梦姐解了围呢,临走时还得意的朝云美人儿眨眼儿呢,那意思好象在说:姐,我给把她弄起了,你去找照哥吧。
  哪知走了小鬼,来了阎王,等她再回头看时,我已经在云美人儿的桌子上坐下了,小美人儿狠狠的给了惊雪一粉拳,娇呼‘上当了’,还想回来时,却给惊雪拉住在耳边说了几句,才瞪了我两眼没动静了。
  我暗暗佩服我的惊雪,不愧是灵凤身边的出色侍卫长,武功超级好,头脑也一流。
  “梦,安阳一别,你还好吧,我真的想你。”我传音给她,一边倒酒给自已脸带微笑,口中道:“卓某何幸,能一睹小姐芳容,实是凭生快事,这一杯我自饮。”我自说自话,好多人都在侧耳旁听我这边的动静呢。
  云美人儿终是非常人,落落大方,只是听到我的话仍不禁芳心一颤,道:“公子过誉了,倚梦蒲柳之姿,难入法眼,不胜酒力,请自便吧。”同时传音给我“你别逼人家,好嘛,给倚梦点时间吧,你这个人真是,,,哎,,今晚你来仙芝苑拿解药吧。”
  我强压着心头激动的情绪,给‘困神散’困了这么久,一但得知要给解除禁制时的那种心境实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我一边放下酒杯,一边自信的道:“小姐迟早会和我喝酒的,”说完便起身,传声道:“那就晚上见吧,顺便靠诉宝贝儿,那个在安阳暗算你的什么剑魔,在当日我和我老婆帮你了理他,以后不用恨他了,”双手一拱我便走开了。
  大家都见我灰溜溜的败下阵来,都哧之以鼻。
  这又是一个震撼她的消息,剑魔被杀极少有人知道,永安王方面更没泄出一丝风声来。
  深深望了我一眼之后,起身对大家道:“倚梦还有些琐事等办,先行一步了。”
  说话没理任何人,就穿厅而去了。
  王崇照本有心追上,但见美人儿今天心情不好,便压下这种冲动。
  望着给碰了一鼻子灰的我,微微一笑。
  这一笑倒让减了不少对他不起的感觉,并竟云倚梦原本是属于他的,可世事无常,变幻莫测,有些事更非是人力可以挽回的。
  她若因此怀上了我的血脉,那神仙来了也要为难了吧。
  对,有机会得用这招吓吓她,早点向我投降才是正理儿。
  终于这时酒宴正式摆上了。
  我是没少喝,心情爽嘛。
  不光见到了云美女,更感觉到她对我难以抗拒的那种柔弱,终于在经历不少事后,她的心里有我了,因为那一夜,她必须让自已接受我,接下来要办的就是让她把爱从王崇照那里撤离,全投到我身上来。
  后天是张世华的大婚之日,在这之前我得先收拾这小子。百花门数十条怨魂冤鬼在等他呢,哼,他却在这里逍遥自在,搂着美女寻欢做乐呢。
  我表面不露丝毫异状,借着几分醉意,伸手在桌下捏住了莲心美的手,传音道:“莲姐,可否使展一回你那‘陀罗密指’。
  这美人儿可是绝世妖娆,美眸流盼间媚态横生,同桌之人莫不色授魂与,柔柔娇音传入我耳中,“小情人,是要对付那张世华吗?”
  “莲姐神目如电,正是这小子,一想起百花门一众冤魂,他却在此,,,哎,,小弟我心中不愤啊,若不是‘困神散’困着我,,哼哼,早找他好看了。”
  我一边向陆鸣敬酒一边回音。
  “心美数十年未出过手了,小宝贝儿,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啊。”声落,她长身而起,胸前的肉峰为之震颤,端起手中的杯的道:“我家相公不胜酒力,这最后一杯贱妾代他敬各位吧。”手中的杯首先碰向王崇照。
  王大公子忙举杯相应,众人效仿,美人儿端着杯在厅中转了圈,碰遍了所有人的杯,娇艳的俏面更加艳红了。
  我却知她是在借此机会施展奇功,心忖:小金刀,喝了这杯酒你在生命消逝前不用再碰女人了,也算对你一点薄惩吧。
  惊雪也起身,和莲心美一左一右,伴着我,我环视大家一眼笑道:“改日有暇,卓某请各位到‘牡丹楼’共聚。东都会,千红万紫,洛阳花,天下称最。”
  众人都欲起身相送。
  却闻一声娇喝响起,“等等不许走,你这坏人气走了梦姐姐,本小姐要和你算帐,哼。”小美人儿陆莺已叉着小蛮腰站在大厅正中,挡去了去路。一付没完没了的俏模儿。
  我和刚站起身的宁长巨对视苦笑,这小丫头虽叼蛮娇横,却一点不惹人厌。
  “妹子,哥哥我怎么能和你计较呢,不过老哥我不算江湖中人,拳脚粗俗,连个普通护院也放不倒,哪是你的对手,放哥哥一马吧?”我遥遥给她躬身一礼。
  众人想不到我如此好相与,大感没戏可瞧了。
  那张世华却在一边煸起阴风来,冷笑道:“卓兄这不是骂我们妹子吗?她年纪尚小,你也不该这么取笑她吧。”照他这么说,我是在故意耻笑小美人儿不自量力了。
  宁长巨忍无可忍,怒哼一声,暴喝道:“妄以侠义自居,看不出你是这等奸险小人,来,来,不才宁长巨,倒想领教领教你的金刀绝技。”他袍袖一甩,大步朝外走去,一股凌然杀气顿时使大厅陷入了一片阴寒之中。
  连莲心美都眸中闪过一丝异采,这宁小子天生的武道奇才,他日当成为一代宗师级巨匠。
  所有的人都骇然失色,从未领略过如此悍猛的气势。
  谁也想不到宁长巨这等刚烈,丝毫不给他留一丝颜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世华给骂的俊面铁青。
  不过他刚才那番说的分明是想挑起事端,这可是咎由自取,恶果自食,弄至如今骑虎难下的局面。
  张世华虎目中迸射出杀机,盯着宁长巨身背的目光变的恶毒无比。但对着这深不可测的宁长巨他却无半分把握。




  第二十九章 长街之战

  宝玉楼外的宽阔大街道上。
  宁长巨卓立如山,长发披散,在微风中舞动,浑身骨骼一阵暴响,双目神光大盛,盯着两丈外的张世华一眨不眨,强大的气势已将他牢牢锁死,对方有任何异动,将在气机牵引下遭受空前残烈的猛攻,至死方休。
  张世华是有苦自已知,暗自懊悔不该强自出头。
  但他这种占惯了便宜的性格根本是不由他自已控制的,好象呼吸般自然,更因此而养熟了他傲狂奸狡的天性。
  其实好多人都不喜欢他,只是碍于他是‘金刀门’少主的面子上迁就他。
  包括王崇照也由心里鄙视他,但是他统观全局,不会因小而失大。
  陆鸣更和他算是点头之交,同为七大门中的少主,他比起陆鸣的谦和大度差的太远了。根本不是成大事的人。
  我悠悠然站在道旁,拉着惊雪的柔荑轻轻揉捏着。莲心美靠在我左侧,仿佛眼前的一切与她毫无关糸,只是看着我笑意甚浓。
  刚才大厅中的人都出来了,而且路上的人也看出不对,纷纷驻足,翘首以待,东西两个路口围了个水泄不通,但人们都屏着声息,连大气也不敢出,夜风拂过,树叶哗哗做响,在这冷月高悬的寒夜中,长街之战一触际发。
  除了几个洛阳城的公子才子之外,还有长白‘乾坤手’罗铁山,‘雪山双奇’马氏兄弟,青城的‘玉面龙侠’陈浩,昆仑的‘一剑穿心’晁柏义。再就是王崇照和陆鸣兄妹了。
  艳名满洛阳的五大名妓对这俩将动手的男子都十分关注,尤其宁长巨更叫这些烟花美人们欣赏,他个性爽朗,说一不二,加上高大俊伟,拥有异样的魅力,刚健浑雄的,使站在他面前的张世华象个小白脸儿一般。
  陆鸣终于忍不住,对我低低的道:“卓兄,可否给兄弟个面子,这事弄起来影响不小的,还是以和为贵吧。”
  我也知道现在不是和‘金刀门’明着较劲的时候,可宁长巨的气势已畜至顶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王崇照也暗自皱眉,双方闹开了,他虽无损,但就长远看来对他还是不利的,‘金刀门’的势,‘金玉福’的财,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伤了谁似乎也对自已有一定影响。他蓦的朗笑一声,“宁兄,崇照技痒,咱兄弟点到为止。”
  一声沉喝,他欺身而上,掌入中宫,似缓实快。
  到底是高手,豪不腥腥做态,收放自如,那流云般的身形快若电花石火。
  就这么让他把这战给接了过去。
  我和陆鸣同时长出一口气,心有同感,不由对望一眼,有种神交以久的感觉叫我们惺惺相怜。
  宁长巨久久未出招,亦是有所顾忌,他就等着有人出面调停呢,明着不能干了这小子,暗着他是活不过两天了,又何必心急呢。
  一看王崇照出头,心喜非常,正好探探他的底儿,低喝一声,“来的好,王兄。”
  面对化做千万重的掌影他巍然不动,双目紧锁着对方的星眸,身躯却在轻轻的抖颤。右手缓缓握手成拳。
  王崇照从未逢过如此强敌,对方心坚似铁,根本不为眼前的假象所惑,他不得不掌势一变,身形蓦顿,左手轻飘飘的拍出了一掌,快至肉眼难辩。
  劲气突涌,三丈内的空气象是给抽空了一般,可见这一掌的威力。
  高明若陆鸣惊雪也不由面色一变,唯有莲心美和我悠然自得,不显现丝豪的反应。
  而那看似纵欲过度的‘静雨轩’主李孝章却在此时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
  异色,照常理没人会发现他的异动,可我身边偏有一位旷古绝今的宗师级巨匠,别说是他,就在整个洛阳城也在她的精神奇功的感应之下,任何的风吹草动,虫鸣蚁叫休想逃过她的灵觉。
  在一众人期待之中,宁长巨吐气开声,低低的喝了一声,但所有人都感到这声音有直撼心脉的奇效。
  包括王崇照在内亦不例外,心脉轻震的当儿。
  宁长巨握成拳头的右手终于击出,以奔雷迅电的高速,后发先至,准确无误的寻上了王崇照的修长手掌。
  手在数寸距离间轻震,产生了十九种变化,眼力稍差一点的人根本体会不到这种微妙的变化,而正是这种变化掌握着战局。
  身边的陆鸣脸色转为凝重。
  惊雪亦面现讶色。
  宁长巨首当其冲,更是有苦自知,今天没事枪来,根本就没有自已发挥的余地,眼前除了抛开一切置诸之死地而后生再无它法了。
  心动意随,铁拳也在倾刻产生了十多种相应的震颤,最后有若长了眼般击在那修长的掌上。
  砰的一声,罡流四溢,地下的青石巨砖顿时裂了数块之多,周遭的人袍摆给给劲风掀的猎猎作响。
  王崇照上身剧震,双脚陷入地面三寸多深,宁长巨却身子一晃退了半步,看似王崇照占了上风,实则二人半斤八两,如果宁长巨没有那声撼人心脉的低喝,或许正会落在下风,但他的真实绝技却是枪,而非拳。
  然而冥冥之中,正是今天没带枪让他有了全新的突破,在刹那间他似悟通了什么似的,喝道:“痛快,再来。”话落拳罡激涌,虎躯欺上,身形瞬间变成一条淡影。
  观战者有不少发出惊呼声。
  王崇照朗笑一声,挥掌迎上,身形陀螺般的紧转。
  顿时暴响一片拳掌交击的巨响。
  周遭沙土飞扬,碎石狂溅,劲风激荡,剌骨割肤。
  直到众人看不清场内的人形,成再次暴起一声巨震。
  宁王二人同时触电般弹开,都退丈余,尘归尘,土归土,在围观者张口结舌中,两人齐声大笑,状极欢畅。
  这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看成张世华,罗铁山,等年青俊彦高手眼中,都暗自摇头,换了自已简直没法和这两个人过招。
  张世华脸色极为难看,连句话也没说就掉头离开了。
  最吃惊的算是陆莺这丫头了,象看怪物般的看着宁长巨,一脸的崇拜样儿,我差点笑出来,真是可爱的小丫头。
  ‘仙芝苑’。
  位于北城西北大街,叩响了门,出来迎我的赫然是有一面这缘的‘银茅’向无极,名震江湖的一流高手。
  我微微对他一笑。向无极看了我知后的二女一眼,道:“卓公子请。”而他并不说‘公子和二位夫人请’或‘三位请’,显然不欢迎我以外的人了。
  我道了声好,却转头对二女道:“雪儿,心美,你们先回去吧,为夫自已回去就可以了。”边说边传递我眼内的意思。
  二女何等聪明,嘴里娇滴滴的答应着,对向无极微微施礼转身走了,我却知道,她们才不放心我一个人去呢,定会从暗中跟来,以她俩的身手,龙潭虎穴怕也难不住她们吧。
  在向无极的带路下,穿廊过道,来到了一座楼前。
  “小姐就在里边,公子请自便。”他这个当叔叔的对倚梦给我救的事完全知情,所以对我相当客气了,似乎还因为什么而有所顾忌而已。
  或许在他眼中,王崇照才是他们小姐最佳的选择吧,身份也有,地位也有,文武双权,罕有的奇男儿,偏阴差阳错,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奈何啊。哎,熟话说,人走霉运,喝水都会呛着。
  望着他离去,我站在那里一时心湖激荡,不能自已了。
  龙戏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让狗欺。我这条龙该出世了,‘血魅’都快给江湖中淡忘了吧。
  小金刀,你生不逢时,死不逢地,‘血魅’今夜复出,就拿你开刀,大闹金刀门,哼。
  我长长吁了口气,迈步拾阶而上。
  厅中灯光耀眼,云倚梦独坐堂上,见到我时,眼神无比的复杂,喟叹了一声。
  我进了厅,含手一拱手,大步趋前,“别怪卓超自做主张,在众人面前落小姐的面子,哎,事已至此,卓超也,,,哎,,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小姐还自已方量吧,情字一字,自古就是困人的冤孽,为情生,为情死,今天我情开罪不少人,但是值得,能解轻小姐一点心里的痛苦,卓超甚感心慰,或许我当时就不
  该救你,任你清清白白的来,纯纯洁洁的去,也不至于弄的如今泥足深陷,三方痛苦了。“云倚梦早粉泪泉涌,颤声道”别说了好吗?倚梦自问狠不下心来杀掉你或或,,卓超我真的,,,哎,,你害死我了,,“
  我咬咬牙,上前一把将她双肩抓住道:“倚梦,我说过的话是算数的,既然走到这一步了,我就要和他争,我没有不争的理由,坏你名节的是你,我只能用一生来补偿你,我不会傻的把你让给王崇照,你们是发乎情,止于礼的,王兄是条汉子,是个男人,但我也是,更是拥有你身体的男人,破你处子元阴的男人,我不想我以后为了这事而心痛,而后悔,万一你怀了我的血脉,,你说,,那将是什么样的后果呢,,能让我吗?”
  云美人儿听到这里,娇躯剧震,软软的靠入我怀里,粉拳垂打着我的肩头,泣啜不已,但她已经宣布投降了。
  对我豪不软弱,豪不妥协,豪无假正义,豪无顾忌的真诚态度,和最那个足令她致命的问题弄的只有投降了。再说她这些时确实被我吸引着,心中牵挂着我。
  我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舔干了她的泪,久久,她才推开我,俏脸红的发烫,娇躯不住的颤抖。
  无言的默默注视了我一阵,又是一阵拳头,又挤入了我怀中。
  我终于享受到这个女人对我的爱恋了,在这一刻她决心改变自已,永远的埋藏与王崇照的那段感情,那段没开花,更没果实的感情,或许不是感情,只算是感觉吧。
  我柔声的道:“老婆,该给为夫喝药了吧,”
  她羞的不肯抬头,又揍我两拳嗔道:“人家说了要嫁你吗?”
  “我看不出你要嫁别人的意思啊,,过些天挺起了肚子,我看你还嘴硬,,哇,,掐死我了。,喔,,”
  “你皮贱嘛,,,都胡说什么啊,,不理你了,,”
  “好老婆,,快给药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的,吃了药告诉你,呵呵。”
  吞下了‘困神散’的解药,我反倒平静了,大力吻了她一口才道:“帮为夫护法,我行功看看。”
  美女点点,脸蛋儿仍特红。注视我的目光更深情了,我暗赞我的明智,我的嘴若长在别人脸上,我非亲我自已一顿,哈。
  解药功效散开,我心神凝聚,抱元守一。
  蓦地体内经脉一震颤抖,久违的真元气劲汹涌而出,开始在全身暴窜,在我的引导下,沛然莫测的洪流穿越生死玄关,七星静脉,十二重楼,一周天,二周天,,,,周而复始,,通体舒体,,体内的真元倍数的翻升,我知道是万灵火龟的精华也被我吸收了,更有那丝微不足道的‘紫魄罡气’溶于其中,浑雄的气机,简直超越了我的想象。
  我把感识无限的投入到体外,首先‘看’到的是云美人儿望着我的异采神光,有迷醉的神色,有柔怜爱芒,感识冲出楼宇,瞬间笼罩了整个‘仙芝苑’,我‘看’到银茅向无极正在和‘铁盾’杨坤闲聊,看到几个美艳的丫头在喁喁低语,嗅到了泥土的芳香,树木花草的勃勃生机,草丛间打架的蚂蚁,树枝上交配的小虫,夜间的深露湿气,冷月的寒寒柔光。
  最后在前楼的楼顶上找到了相倚而坐的惊雪和莲心美。
  莲心美不愧是宗师级的超卓人物,对我的感应马上回应,“小情人,你的功力出乎人家意料的深厚,当今天下大可去得哦,好了,我带惊雪回去了,你呀今晚就在这陪陪她吧,她心里很苦,很痛,她须要爱,须要怜,小宝贝儿,晚安。”
  “莲姐晚安,”
  下一刻莲心美就和惊雪远出了我的感应范畴,我现在最大的感应力能远出几十丈左右,这已经比以前更精进了一步。
  心神一阵疲倦,我收回感应,再次行功一周,马上恢复先前的状态。
  ‘血魅’和久违的江湖道一声“我来了”。




  第三十章 芝苑情潮

  师尊‘布衣圣者’封天镜,实为八十年前武林中的顶级高手,他后半生未与几个动过手,有空就和六大圣僧切磋一番,无论佛法,修为,他都极奇的精通,六大圣僧对封天镜推崇倍至,称他为‘布衣圣者’。
  封天镜一生与世无争,遍游天下名胜,当年更远涉重洋去了异域“ 印度” 佛教胜地‘灵鹫山’,拜会当时有‘灵鹫山’沙门第一佛陀之称的‘圣兰迦叶’,由此奠定了他进军天人至道的基础。
  得‘圣兰迦叶’佛陀的赏识,进入了‘灵鹫寺’披发两年,于是封天镜将佛门奇学溶入了本身,创建了千古绝技,为表示对第一佛陀的知育厚待,武学绝技大都以佛陀之名而命名,‘圣兰乾坤大潜能’‘迦叶灭世印’,仅此两项奇学就溶汇了他毕生的精修,可以说包罗万象,它不是任何都能领悟的,在一般人看来,它只极普通的溶儒释道杂理于一炉的见解,找不到一丝武道修行的法迹,看不见一招半式。
  师尊曾说过,再未达到‘先天无为之境’时,根本就无法领悟其中的精奥见解,无为之境是不着于相的至高之境,得而忘之,忘而无为。
  大道至简至易,全凭一心悟之。
  从异域‘灵鹫’返回中土后,封天镜踏遍天下,行脚神州,以前那些功法绝技都忘了个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但他随手拈来,无不是妙绝尘寰的颠峰奇学,哪怕是一只枯木枝,到了他手中亦不会逊色于千古神兵。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异域来客‘密教’的本尊沙尊玉和明妃莲心美。领教了沙尊玉的‘大智度金刚印’后,又与莲心美展开了销魂一战,虽败于‘婆伽曼陀罗’大法之下,但他却被这二人誉为了中原第一奇人。
  而在那一刻,三人都知自已距离天道尚有一段遥不可的路要走。
  就这样,才有了封天镜远涉重洋之举。
  二十几年前,我这荒山差点喂了饿狼的弃婴,竟被这给六大圣僧誉为‘布衣圣者’的封天镜所救。
  从小师尊就培养我的‘无为之境’,任何事不着于相,得而忘之,忘而复得,除了精修‘圣兰乾坤大潜能’之外,师尊只告诉我一个字‘悟’。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无为之境’日趋成熟,我没学过一招半式,只精修‘手,眼,身,法,意,识,’六字真诀,刀入手知刀性,剑入手知剑意,枪入手领枪心,随心所欲,任其自然,从那时我体会到了‘迦叶灭世印’的真髓,世间之万象,尽于一手之变化。
  记得那年我才十七岁,师尊却将我赶出了山门,“超儿,入世修行吧,为师没有可教你的了,日后天地为你师,万物为你师,天道无尽,条条大路皆可通,你也去尝尝做人的滋味吧。”
  从此一个浪荡天涯的游子出世了,一个化身‘血魅’以暴易暴,以杀止杀的神秘人物出现了。
  万灵火龟的天地日月精华对我的经脉做了一次改造,它已经溶于我的大潜能之中,使潜能更加精纯,更收发如心。
  ‘迦叶灭世印’的前身是师尊本身的绝技‘大天罗无相掌’,在异域之行后,它又溶入了异佛数种奇绝的法印,创下不世奇功‘迦叶灭世印’,说它只有一式也行,有一万式还行,变化不本心,万变皆在其中,无论任何兵刃,器具来到手上,‘灭世印’都能发挥它的特性。
  在我来说,这次遭‘困神散’所困可算是栽到家了,同时我知道了自已的不足,‘大潜能’达至境时才能反制一切对本身不利的因素,看来我还差一段距离呢,武学一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散去了潜能,我双眸开启。
  云倚梦轻‘啊’了一声,美目灼灼的凝视着我,眼前的我和刚才的我完全的不同了。
  俊逸的脸上透着一层通透若玉的神采,那对眸光更成了世间一切梦的归宿灵潭,幽深而莫测,偏又给你人一种平凡的感觉,这怪异的两个极端更形成了它独特的魅力。
  浑身上下流溢着一种祥和平静的飘逸之气,让人想去亲近它,想去欣赏它。
  它就想云雾中飘渺的灵山,叫人向往,使人神迷。
  云倚梦的俏面越来越红,在我神眸灼灼的注视下,她的一切都展示在我面前,那巨跳的芳心在打着鼓点,那娇美的身段在轻轻的颤抖,那挺耸的玉乳在勃涨起伏,腿间的肉缝在开裂抽搐,硕臀在收缩,玉腿在崩挺。甚至浑身的汗毛孔都在开放。
  “超,,超郎,,怎么人家以前没,,没发现你这般,好,,好看呢。”
  情欲勃发的美人儿在娇羞的吐柔音。
  我伸臂将她颀长修美的身子揽过来,左手掌控着她半边丰硕翘臀,轻缓的揉着,把脸埋在她高耸的胸前,贴在那两座肉峰中的销魂沟中,嗅着芳香的体气,感受她血肉的脉动。
  右手握着她一只柔荑,紧紧的握着,“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以前只想着恨我,宰我,阉我,心里委曲,现在不同了,在宰我的过程中发现我这个人还不错,是吧,而且后来越觉的有味儿,再结合那一夜无奈的欲焰狂情,呵,我若不好就没好看的人了耶。”
  美女呼吸急促,紧抱着我的头,在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王崇照。
  柔荑轻抚着我的玉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其实有好多好多的话要问我,可她不想破坏此时这无声胜有声的气氛。
  我亦闭着双眸,在她香怀中嗅吸着她的芳香,搂着这么个大美女心潮实在难以平复,左手大力的揉搓她丰硕的臀瓣儿,一边轻笑道:“梦,你这香臀腻滑丰硕绝对的优良品种嘛,为夫看那一枪弄不好会硕果累累的,你得考虑正式嫁入卓家这件大事了啊。”
  美人给我揉的本就欲焰高涨了,再加上这么露骨的话,实在叫她吃不消。
  在我作恶的手上掐了一把,尽量把颤抖的声音压制住,“超郎,人家的心现在有些乱,给点时间吧,另外,,另外,王崇照那边,,也得有个交代吧,,公心的说,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有才有智,有男人味,,只是在对待倚梦时他有些软了,倚梦不怕超郎你怪我,王崇照对倚梦的那份情是真的,我能感觉的到,人非草木,熟能无情,在很早以前他就可以拥有倚梦了,可是他没这么做,甚至连真正的表白都没有过,相互之间只是心照来宣吧,可对于女人来说却是一种煎熬,倚梦是个正常的女人,有七情,有六欲,或许他把倚梦看的太重了,不忍心褒渎我,想把这美好的一切留给那一夜,,然而世事变幻莫测,人更无十全十美,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那夜倚梦彻底的臣服在超郎你的胯下,而且极度淫荡,极度心甘的含着你那脏东西,这就是人的变化,连我自已都控制不了,那时的倚梦心是王崇照的,身子却在渴望着你,畜集了二十多年的情和欲,分开暴发在两个男的身上,倚梦想过要去死,,可又心不甘,对于一个自尊极强的女人来说,臣服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阳具下,这是奇耻大辱,或许那个欲对倚梦非礼的老淫魔也有这个能力,只是临时换成了你这个天字第一号大色狼而已,他是完全让倚梦痛恨的强奸,而你是以救我命为由的变相强奸,所以人家要杀你,或是阉了你,千里追踪,在无数个不眠之夜倚梦被这件事所困,居然在慢慢的接受你,被你许多地方所吸引着,直至而对你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才发现,自已居然对你提不起一点杀意,在那一刻人家放弃了杀你或阉你,同时也没想过让你负什么责,可心里总是牵挂着你,不知怎么回事,后来才发现,在这个过程里,你无息无声的占有了倚梦多一半的心房,真正让倚梦痛苦的是根本不能把王崇照忘掉,往事历历在目,除非倚梦是绝情之人,超郎,你教我,,我该怎么办?”说了这么多,她的泪早流了一片了。苦痛的心境难非形容,现在她只是感到愧对王崇照的真情。
  女人的感情是细腻的,我不怪她心里装着别人,能以后来之势居上,我已经很满足了,笑了笑道:“梦儿你不钻牛角尖就行,这个世界是亲情友情爱情组成的感情世界,虎毒不食子,生灵都是有感情的灵物,何况是人呢,包括万恶不赦的人,超凡脱俗的人,他们都是或多或少的感情存在,真正绝情绝性的人也有,不过都是生命尽头边缘的人,生无可恋的人,你的夫君不怪你有这份牵挂,王崇照是个人物,也正因如此他能使你牵挂,若只是想张世华那类角色,又岂能入的梦儿法眼呢,更谈不上牵挂两字了,情有多种,梦儿你是聪明人,别以为自已欠他很多,补偿的方式很多,只要能把此情化彼情,王崇照总有体谅你的一天。”
  倚梦托起我的头,主动俯下来吻了我一口,美眸异采闪现,柔声道:“超郎你不反对梦儿和王崇照再接触吗?”
  “我对我的梦儿信心十足,解铃还须糸铃人,如何把这件事处理的妥妥当当全看梦儿你了,记着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不想王崇照陷的更深,梦儿你就该下决心。”
  “超郎你教教我吧,梦儿心乱的很呢。”
  “哦,为夫只有在做那事的时候才能想到办法耶。”
  “你坏死了,才不见几天你身边就多了好多女人,人家看着就来气。”
  “哇,好高兴,梦儿在为我吃醋呢,哈。”
  她打了我一拳,嗔道:“慢慢和你算帐吧,你不是说有事要和人家说吗?”
  我嗯了一声,把她抱着坐在我腿上,胯下那条硬邦邦的东西正顶在她的臀缝上,这久违的感觉让美女呼吸顿时剧烈,羞的埋首在我颈下,捶着我的肩头娇嗔道:“你欺负人,,。”
  我抱紧她笑道:“欺负便欺负了,还能把我怎么地啊,哈。”
  “讨厌,快说正事嘛。”
  “好耶,一会为夫办完事回来就睡梦儿的秀塌了,呵,你老公我出去杀个人。”
  “啊,,夫君,,你要杀谁啊?”
  “张世华。”
  “什么?”美女娇躯震颤,抬起了俏脸,“怎么回事啊夫君,,他和你有仇?”
  “洛阳百花门灭门残案你该有所耳闻吧?”
  “啊,,你是说和张世华有关糸?”
  “答对,有奖,亲一口。”我含笑亲了她一口。
  “可是夫君,,你这算是替天行道呢还是和百花门有关糸啊?”
  “两者都有,在来洛阳的路上我们救下了百花门主的一对女儿,现在她们是你夫君的妹妹,老宁的女人,这个公道你说该不该讨啊?”
  “嗯,,可,你不能这么去吧,,你可是‘金玉福’的东主啊,,那不是明着和金刀门叫阵呢吗?”
  “我说过要这么去吗?”
  大美人儿白了我一眼,“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啊。”
  “呵呵,给夫君找一件夜行衣来,外加一件红色披风,还得弄个鬼脸面具。”
  美人儿惊异的看了我一眼道:“夫君,,你不是要冒充‘血魅’那个狂人吧?”
  我向她挤挤眼儿,“不是冒充,那个狂人本来就是你的夫君我耶。”
  云倚梦顿时傻了。




  第三十一章 血魅惊现

  夜已三更,繁星满天。
  金刀门的正厅堂上却还聚集着一堆人。
  门主金刀王张沛正襟危坐于上首,左首四个中年男子,面色沉凝,正是金刀四霸天,威震江湖的高手,右手是三个年过花甲的老者和一少女。
  张世华独自在厅中渡步,一脸的不愤之色。倒霉的事全让自已碰上了,本想去情人那里再泄泄这口怨气,岂知连自已的‘小弟’也不跟过了,牵死上吊,死活挺不起来。而且没有一点反应,这简直是从未有过的现象,碰上鬼了吧。
  他如果知道自已这一辈子要当活太监的话,怕不气的吐血才怪。
  “这个‘金玉福’的主人一来就给我金刀门难看,什么意思?哼。”张沛面色变的阴沉起来,冷冷的道。
  “爹,这还用说吗,,这个姓卓的分明就来洛阳和我们抢地盘嘛,,真是不知死活,哼。”
  “你给我闭嘴,,够个窝囊的,一天寻花问柳,,不务正业,,你差王崇照太多了,,金刀门的脸让你丢尽了。”
  张世华脸如猪肝,却不敢顶撞。
  那边的少女娇声道:“爹,,也不能全怪哥哥啊,,那个家伙若能和王崇照打个平手,哥哪是他对手啊,再说他们就算财大气粗,咱们金刀门也不是好惹的吧,来出这口气,金刀门怎么在洛阳立足啊。”少女美则美矣,却有着和她哥张世华一样的傲气,一袭粉红色劲装,把丰满的体态裹的纤毫毕露,那张纯真的脸蛋儿下隐藏着些阴霾的气势。
  她正是张世华的妹妹张云倩,在张沛的眼里,这个女儿比这个儿子强多了。
  座下的四大霸天之一东霸天杜飞道:“门主,这事小姐办比较合适,我们不宜公开和‘金玉福’闹僵,王崇照正上看到了这点才出手的,他不会让我们胡来的,请门主三思。”
  张世华则哼了一声,“他有什么啊?不就是仗着他老子一点余威嘛,哼。”
  张沛哼了声,道:“你懂个屁,,王氏父子雄霸洛阳,别说当朝,当世也找不出几个王洛这样的将才来,他没野心会倨守这咽喉要道不放吗?现在连朝庭方面也得看他脸色做人,他投入任何一方那方都将成事,而其本身的实力就不弱,王崇照到处结交江湖势力,和江南的陆鸣甚为投缘,幻剑门乃江南第一大势力,绝不可轻视,当地官府无不对它青眼相加,乱世即呈,能得到他们的帮忙才是最现实的东西,就如我们金刀门在洛阳一样,纵是他王特派员如何如之何,也不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王崇照将来必成大器,你老爹我别的不敢说怎么样,这点观人之术还是有的。此子一身修为深不可测,你爹没全胜他的把握,你给老子省省吧,姓王的绝对不能得罪,别鬼迷心窍坏了金刀门的长远大计。倒是那个姓宁没听说过,江湖中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厉害人物?”
  众人也纷纷劝说张世华。
  又谈了一阵,张沛才道:“好了,不早了,休息吧,先把峨嵋这家亲事办了再说,我这完房妹子好不容易点头,你老爹我不知费了多少劲呢,江湖燕沈秀芳是这辈峨嵋弟子中最出色的,配你配过了,别不知足了。散了吧。”
  说着起身就要走。
  蓦地一声阴森森的笑声传来,“张门主稍等片刻,本人来讨点公道,,嘿嘿,打扰了。”
  话落人现,大厅门口鬼魅般出现了一个裹着大红披风,面罩鬼面具的狰狞人物来,一头乌发披散双肩,两道电芒憾人心神,象来自九幽的恶鬼一般,浑身散发阴冷的杀气,使人不寒而颤。
  厅中中无一不是当代的高手,尤其是张沛,实力更有直追十大高手之势,居然让人无息无声的出现在大厅口犹自不觉,传出去可成笑柄了。
  但来者实在高明,那付鲜明的形象让他们知道来人是谁了。
  十个人呈半月形趋前,张沛居中,手按着胯下的刀柄,冷笑道:“久仰血魅大名,没想到今夜光临本门,张某倒想看看是什么见不的人的东西在装神弄鬼。”
  “哈,,,,”又是一如怪笑,“说的有点道理,有些杂碎就得本爷爷来收拾他,妈的,披着人皮害人,该死一万次。”
  张沛目中神光暴起,杀气陡生,“血魅你够狂的,老夫的儿子还轮不到你来管,上门撕野,今天叫你有来无回。”
  “嘿嘿,,,费话不和你多说了,,本人来替百花门几十条冤魂来讨个公道,,世风日下,神明无眼,让张世华这种杂碎垃圾活在世上实是天之不幸,人之不幸也,嘿,,,,,,”阴森森的怪笑中,血袍怪客蓦的前飙,厅中顿时罡风乍起。
  张沛沉喝一声“鼠辈尔敢。”一抹金灿灿的刀光毫无征兆的在身前暴开。
  刀气裂肤剌骨。
  同一时间,左边三个花甲老者和右边的四霸天都狂喝出手,看样子要一举将‘血魅’毙于合击之下。没人知道‘血魅’的实力有多可怕,因为见过他的人大都不存在了。
  张世华一脸得色,抽身暴退,口中还笑道:“血魅明天就在江湖除名,哼。”
  话未落场中异变突生。
  那窜动的血袍怪客在众目所视之下以快的难以至信的速度越前避开了张沛的
  必杀一刀,袍中探出黑漆漆裹着布的大手,一无声息的按向金刀张沛的前胸。
  身后一阵暴响,三老四霸天全部击空,无不骇然失色。
  张沛亦是心神大震,好家伙,果然厉害,无怪敢上门欺人呢。
  他身形在念动间暴退,左拳轰出。
  血袍怪客正是我,这群家伙果然厉害,若不是功力大进,今天可真不好说了。
  我如影附形,原势不变,黑掌抖颤翻腾,震出一波波罡气,刹那间拍出了二十七掌。
  合围之势已因张沛的暴退而瓦解,一道阴寒的剑气从我左侧无声涌来,想不到还有高手在场。
  气机牵动之下,张沛一退再退,咬牙苦撑,刀幕拳屏硬封了我于眨眼之间拍出的二十六掌,不愧是一门之主,一派之尊,可惜碰上了我,那最后一掌实实印在了他的右肩上,骨裂声暴响全场。
  闷哼声中,张沛暴退丈余外,面色惨变。
  三老四霸天第二轮合击已到,劲气交织成一道无坚不摧的罡网,整个把我的背后笼罩。
  那道阴寒剑气暴长,血袍中另一只黑手探出,堪堪弹在剑尖上,阴劲逆臂而上,我借着气劲身子加速前冲,同时咬牙硬硬生横错开数寸。
  退于丈处的金刀张沛脸上失血,极度的难看,纵横江湖数十年,未象今天般惨败过,连右肩骨都给击碎了。
  阴寒剑气的主人,触电般弹开又欺身追上,正是那娇美的张云倩。没想到这金刀门的小姐竟是魔门中人,那道剑气暴露了她的身份,‘阴冥宗’的阴冥剑罡。
  “保护门主。”三老气的须发皆张,两回全力攻杀,统统无功而返,又怕逼急了我伤到张沛,只得往张沛那边移去,四霸天则豪无顾忌的和张云倩朝我涌了过来。
  阴森森的怪笑再度响起“任何小看本人的人都将永远后悔。”话声中,我的前冲中把状态调整了过来,与张沛全力一击,我也负了内伤,但他比我更惨。
  身形突的暴停,把追在身后的五人吓了一跳。
  我转身出掌,揉躯反进,身子悠悠升空,脚下在倾刻间踢出数十腿。
  一片闷哼声中,四霸天触电般飞退,我不可思议的出现在张云倩的剑幕中,呲牙一笑道:“阴冥八式不过尔尔。”黑手弹开千万条银色匹练,一无阻碍的当胸印向她的胸乳。
  张云倩惊叫一声,亡魂大冒,剑上传来一波波刚猛至极的真元气劲,自已的阴冥神罡触之即溃,天啊,这是什么功夫?
  这美女是这堆人中仅次与张沛的顶级高手,虽逊了她爹两三筹,但足以和我的琼儿一较长短了。她身形暴退,骇的面无人色,我亦无心伤她。
  只在她胸乳上狠狠捏了一把,手感还不错,在她未反应过时,已和她错身而过,扑向正要逃走的张世华。
  四霸天勉力冲上阻拦,我如虎入羊群般近身贴上他们,满空充塞的黑手,抖动着一片片罡流。
  一阵如击败革的闷声暴起。
  “喔,,啊,,呀,,喔……”鬼哭狼号中,四霸天口血狂喷一个个萎顿在地上。我已最粗俗的手法对他们一阵暴打,他们护体罡气给打的聚不起一丝来,手断的,胁骨折的,鼻青脸肿,残不忍睹,找不到一丝高手的风范了,只是我无心要他们的命而已,不然一人一掌,去问候阎王不是问题。
  血魅数次现身只找罪魁一人,对别人都可网开一面,这是他的原则,也是我的原则。
  此时的‘血魅’让这群武林中嚣张不可一世的高手们彻底的胆寒了。
  大厅中愁云惨雾。张沛简直不能相信眼前发生的的这一切,金刀的精英云聚,居然挡不住一个‘血魅’。
  快要步出大厅的张世华心胆俱寒,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不过死神是无法避开的。
  “保护世华。”张沛知道我的目地所。三老和四霸天同时扑出。
  而我却无息无声出现在张世华身前。鬼幻似的身法让‘血魅’更为恐惧。
  黑漆漆的大掌印在他的胸口正中,张世连反抗都做不到,差的太远了,不是仗着金刀门的威势,他也配在洛阳三公子中排名吗?他最的意识就是听到了自已全身骨碎的声音,心肝五脏俱成肉泥。身如败絮残花般由厅口抛落向厅中。
  我也负了不轻的内伤,必竟这一群高手中的高手。
  浑身裹在红袍中的‘血魅’悠悠升空而去。临走又露了一手‘凌空虚渡’。
  “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你个全尸。”阴森森的怪异腔调传出数里多远,有如当空一记沉雷,震的四殿抖颤,树鸟惊飞。




  第三十二章 正午销魂

  本章的H 情节较大,不喜欢看的朋友可以翻过。
  日上中天,我仍在大睡。
  云美人儿不愧是药仙子的女儿,灵丹妙药一大堆,我那点内伤在她看来简直不值一哂。
  不过昨晚却未能和美女真个销魂,我返回时已四更多了,又给我吃药,又疗伤,等要有所行动时,天已放亮了。
  只好搂着美女整衣而睡了。‘仙芝苑’正堂上。
  云倚梦和向无极杨坤三人坐着。
  “小姐,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这个神秘莫测的‘血魅’果然是个人物,独闯金刀门,斩杀张世华,从容而去,最后那声说话更震的全城皆知,厉害。”
  向无极苦笑道。杨坤也道:“是啊,这人也腻大胆的,话说回来,没有一定的把握他也不会去冒险,血魅的神秘所知,光是杀个张世华机会多的是,可他偏不在他落单时下手,而是舍易取难,实叫人费解,是想立威于天下吗?”
  云倚梦别有一番感受,她是当局者迷,一夜为我担心,回来好又忙着给我看伤,根本就没问详细过程,此时想来也觉的杨坤所言有理,当下道:“现在怪事多,奇人行径也奇,不足为怪吧。”
  向无极道:“金刀门可是炸开了锅,明天的喜事变成了丧事,那位峨眉玉女也不知会怎么想,听说她根本就不想结这门亲事,只是师命难违,呵呵,世事无常莫过于此啊。”
  “不知这算不算开罪了峨嵋派呢?想找这位神秘人物可难了,也不知他为何要对这小金刀下手,叫人摸不着头脑。”杨坤沉思道。
  云倚梦却不想再谈这事了,“不去管它吧,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糸,听说这‘血魅’爱替人讨公道,但很少出手的,但每出必中,强如金刀门亦不例外。对了,向叔叔,这两天我准备回宫一趟去,你安排一下吧。”
  向无极点点头,正色问题“丫头,卓超的事你要处理好啊,你和王崇照的关糸嫂子也知道了,她的意思没有反对,倒是大哥从未表过态,莫测高深,这回这档事简直弄的一塌糊涂,苦了你啦丫头。”
  ‘诛神四将’和倚梦的父亲情同手足,是四条铁铮铮的汉子,对倚梦更是视若已出,疼爱倍至。
  云倚梦点头,谓叹一声,柔柔的道:“许多事很无奈的,叔叔,无论梦儿做出什么决定,都要请叔叔们支持才行啊。”
  杨坤道:“这你放心倚梦,这段时子你成熟多了,你的选择是最后的选择,要慎重啊,走了就别回头。我们全力支持你。”
  “丫头,王崇照那边你得处理好,大哥也曾交代过,这个人不宜得罪的。”
  还是向无极有心眼儿,似乎已猜出云美人儿的选择了,他可是老江湖,种种现象表明,这丫头选卓超的份大多王崇照。
  “叔,我知道,你们去忙吧,顺便看看金刀门那边的情况,还有峨嵋派,江湖大势的动向我们还得掌握些。”
  “好的,丫头,你休息一下吧,晚天也没睡好吧。”
  云倚梦脸一红,自已的决定看来没逃过两位叔叔的锐目。
  这些天来,我头一次睡的这么香。
  睁开眼时,时已近午,外边暖洋洋的天气令我心情大好,昨天‘金刀门’一战让我有了进一步突破,出道好几年,还是首次那么嚣张的单挑了十个高手,虽然张世华根本就没动手,但一个金刀张沛强过他十个,老家伙该安份些日子了吧,他妈的,纵子行凶,女儿又出身魔道六宗之一的阴冥宗。
  那一掌拍碎了他的右肩头,运气好的话半年六个月还有恢复的希望,或许当世之上只有药仙子的‘断续神散’配以回春圣手才能医得好他,不然他这辈子不用再拿右手玩刀了,改练左手刀吧。
  那三个老家伙的修为高过四霸天,但与张沛仍差着一段距离,至少我认为张沛和宁长巨王崇照是同一级数的高手,而我的玉琳又高他们一筹多,足以和十大高手中的人物分庭抗礼了。
  灵凤是最突出的,挤身十大是豪无疑问的,或许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吧,美人儿得了一半万灵火龟的精华,这些天早将它吸收了,再加上地底奇穴的那部奇学‘紫魄电击神罡’,修为大大突破了一步,安阳城中一掌毁去带伤的‘剑魔’屠子雄便可见一斑了。
  惊雪这美人儿是修武的奇才,天赋极高,她那身修为估计较宁长巨等还要略高半筹呢,那把鬼神莫测的剑,真叫人心寒啊。那天客栈动怒杀人,不知吓的多少人尿裤子呢。
  我就在美人儿的秀床上盘膝打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那不轻的内伤居然好的七七八八了。
  ‘圣兰乾坤大潜能’在体内极速的运转着。
  洛阳之行算是圆满成功了,唯一的事就是如何处理和王崇照的关糸了。关键是要顾及倚梦的感受,光是王崇照也就好说了。
  门外传来轻轻的足音时,我知道云美人儿回来了,意动功收。
  我双目开启时,她也正启门而入。
  美人一路步入闺房,看到我光着大脚笑咪咪无声无息的坐在那里正望着她,不由吓了一跳,“怎么不多睡一会啊。”
  我俏皮的眨眨眼儿笑道:“习惯了搂着美人儿睡觉,自已睡不着啊,呵,,,”
  “你,你脑子里都想些坏东西,”美女红着脸儿走了过来,“伤的伤怎么样了?”
  我把她搂过来坐在床边道:“神医老婆来的正好,给为夫检查一下,看看能否做那件事。”
  美人儿终于忍不住了,捶了我一拳,瞪眼道:“人家有正事和你谈呢,你能不能老实点啊。”
  我苦笑道:“老婆啊,你说一个给万灵火龟咬了的人,老实的了吗?呶呶呶,你摸摸耶,都成铁棒了耶。”说着拉过她的手隔着衣服放在我肉戟上。
  美女羞的浑身直颤,但仍握住了我粗硕的东西,隔着衣裤都能感受到它脉动的血肉,她又惊又羞的道:“啊,,是真的吗?夫君。”
  “当然了,若不是那个大美女救我,你老头我死定了耶。”
  “是中了困神散以后的事吗?安阳城中的那个美女吗?”那夜她曾见过灵凤一眼,但见的只是易容的灵凤。
  我点点头,随后也不隐瞒的大体把那天事说一遍,最后道:“现在信了吧,亏的为夫福大命大,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看现在,咋样?应验了吧?”
  “你臭美。”美人又惊又喜的道,“真想不到,公主都成了你的人。”
  “神医美人儿不和你说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了,办我们的正事要紧哦。”
  我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就吻住了她。
  云美人儿这阵子早给弄的欲焰勃发了,手里玩着这么一大条东西,不发骚才怪呢,她一手缠上我的脖子,热烈的反应着,香舌和我的长舌卷在了一起。
  我边痛吻她,边上下启手撕着她的衣服,很快上身就剩下肚兜了,那对饱涨的玉峰把薄兜兜撑的老高。隔着兜兜我大力的揉捏她的乳房,柔滑绵软,弹性十足,唇慢慢开始转移了,在她娇嫩粉红的俏脸上打了个转,来到圆润的耳垂上,一阵吸啜,美人儿发出了颤抖的呻吟。
  肚兜终于给撕掉了,她亦给我平平的摆在了床上,我手指熟练的挑开了她的腰带,“宝贝儿,抬下屁股哦,不然你的裤子要给撕了啊。”
  她惊羞的打了我一下,却听话的拱起了小腹,我连同裹裤将它彻底剥离。美人儿的手飞快的捂住了浓密的黑森林。秀眸紧闭,银牙都在颤动。
  无奈黑森林太茂盛了,根本就遮不住。
  一具雪洁光滑的丰满胴体摆在了我的眼前,我的肉戟再度充涨加粗。
  我将她挂在脚腕上的衣裤和袜子剥下,从脚趾开始往上舔,小腿,大腿,捂着要害的手背,小腹,然后停在双乳上,两颗娇嫩的乳蒂硬硬的勃起挺立,在我舌头的吮舔下更娇嫩诱人了,有如两颗鲜艳欲滴的小葡萄。她呻吟着,剧烈的喘息着,一手插在我发际中,生怕我的头跑了似的。
  热乎乎的长舌从乳沟往下滑,在圆圆深深的肚脐眼儿上肆虐了一会,挥军再下,目标当然是黑森林了。
  我把她的盖在森林上的小手拿开时,美人儿发出了快要哭的销魂呻吟“梦儿的好,夫君啊,别,别,,人家,昨天,,没洗那里,,好脏的,,别啊,,”
  她的双腿在尽量往紧合。
  但这个企图被我发现了,不客气的将她一条腿抬起放到了我的身右,变成了我跪在她腿间的姿势。
  黑森林大部分生于耻骨上,小部分散在大肉唇的两边,紫褪色的肉缝在森林中裂开,两片小肉唇的颜色更深,它告诉我这美女十有八九有自慰的习惯,一个深通医理的美女当然知道该如何满足自已,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男女的生理特性了。
  她的两只手在搓揉自已的玉乳,嘴里发出荡魄销魂的呻吟喘息。
  肉沟中飘荡出浓浓的骚味,更挟杂着一丝臭味,这是很最正常的,女人的分泌液本身就多,易动情欲的女人更多。阴阜高高突隆,阜顶那个肉豆出奇的大,晶莹闪亮如珍珠一般,突突跳跃着,阜下部趾连的唇已充血怒涨,好肥好厚的唇啊,绽开,分向左右,如花瓣一样,在这刻我想起了洛阳的牡丹花,其中一个品种叫‘黑花魁’,呈黑紫红色,正是美人儿唇瓣的写照。
  长舌美食了一顿,舔的美人儿达到了首度高潮,一双美腿差点没把我脖子给挟断,不得已喝下了大量的骚水淫液。
  当我把戟头抵在她肉沟唇瓣中时,美人儿的手握紧烫硬的东西道:“好夫君啊,要轻点啊,,你的太粗了啊,,人家怕耶。”
  我点头,由她掌握着肉戟的深度,我却两手玩着她涨实的乳房,慢慢挺臀。
  美人儿虽淫欲高涨,但心还清楚的很,握戟的手,只露出那个鸡蛋大的小脑袋来,在她啊啊的叫声中,终于让我破进了肉洞蜜壶。
  撕裂的疼痛中挟杂着涨满的充实感,距离她破身有一段日子了,旧伤虽早好了,可密壶在这段日子中再未受到过侵犯,紧窄的厉害,偏偏又碰上个这么粗的东西,简直和头一回破身的感觉一样,疼的她珠泪滚滚。
  我俯下身吻住她的小嘴,猛烈的吻,手上加劲搓捏那对奶子,转移她的痛苦感觉。
  她发出唔唔的呻吟,娇躯在痛苦和快乐中扭动着,我开始了小幅度的抽动。
  窗外艳阳高照,闺内春潮火爆。
  肉体‘啪啪’的撞击非常响亮,美人儿的浪叫更是特别的有力,我早以无上神功把发出的一切声音用真气束住,这个屋里任何音波的震荡一经发出就被束死,半丝声音都不会从房中传出去。
  美女在迎来不知第几次高潮时,我也在快猛的狂插下,达到了爽极的高潮,倾刻间把大量的生命精华给她注入了花蕊深处。
  倚梦嘴张的极大,却发不出声音,美眸紧闭,十指扫进了我的肉里,差点又爽晕了。




  第三十三章 继定教尊

  从‘仙芝苑’的后门溜出的我,有种和情人偷完情的感种。
  倚梦硬迫着我想了个办法,最后我们议定,由我未来的岳母‘药仙子’许丹妃出面来做恶人。美人亦在今天躲进我的‘金玉福’去,避免和王崇照接触。
  采取这个办法也是为了不至于太剌激王崇照吧。必竟这件事对他造成的打击是不小的。
  大街上的人都象往常一样,该干什么还在干什么,并不因昨夜‘血魅’在‘金刀门’放肆而有所改变,江湖上的事就让江湖上的人去解决吧。
  一上午的时间,整个洛阳城都在轰传这件事。
  这小金刀在洛阳也算个恶人了,虽表面上挂着仁义,但许多事都做的很过分,在这里的名声可不太好。一天张牙舞爪的,骄横霸道,什么狗屁公子啊,简直一个当地恶霸嘛。
  我还没走几步,香风扑面,已给两个美女左右挟住了。
  赫然是我的宝贝儿琼儿和惊雪。四只丰挺的肉峰毫不吝啬的挤着我,琼儿满脸的幽怨,眸中堆集着沉沉的欲火,樱唇撅的老高,狠狠的瞪着我。
  惨了,我把美人儿差点给忘了,她一天不做那事,根本就受不了的。不行,得问问莲美人儿,看她有没法子改变琼儿的情况,不然我离开两天,她还不得发了疯啊,妈的,宗敬这个狗养的,有机会老子整死你。
  “对不起啊,乖乖,都是为夫不好,叫你受苦了。”搂着美女的纤腰,我有些歉意。
  琼儿白了我一眼“人家一早就来了这里等你,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她就那么让你着迷吗?”
  我暗暗咋舌,以后得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了,女人多了,不能在一个人身上下功夫,专宠一个别的不吃醋才怪呢,弄一块雨露均沾就没话说了,看来不光是琼儿一人在吃醋,估计除了莲心美,别人都有份吧,一边的惊雪不也板着脸儿吗。
  倚梦是有点冤枉,若给她知道是因为这事让众姐妹气她的话,不恨死我才怪呢,我当下扫了眼四下,低声道:“好宝贝儿,别生气,为夫有下情禀报嘛,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啦。”
  “哼,你骗鬼吧,一身的骚味,以为人家嗅不到吗?”惊雪边说边掐了我一把。
  我苦笑,“哎,,看来真是不好说哦,,两个乖乖,这里不方便,,咱们回去再说,如果你们觉的为夫确实给梦儿迷住了,我甘愿受罚就是了。”
  二女都瞪我一眼,也不说话,押了就走。
  大浴盆里,我的肉戟仍深深的留在气息淹淹的琼儿蜜壶中,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交代了一番,在美人儿又惊又喜之中,我把她们大烩了一锅,床上放倒三个,琼儿这是第二回了,头一个是她,最后一个还是她,莲心美则一直在我身侧,此时更挤在浴盆之中,真够荒淫无道的,看看天色已黑,‘小弟’居然忙了一天。
  我仰躺在盆里,身上伏着琼儿,这美人儿此时回过了劲,轻晃着身子,用她那对世所罕见的妙乳给我揉胸,小嘴则吮吸着我的脖子,不把她干晕,她是所取无度的,“莲姐,帮个忙吧,你看这小宝贝儿,自从服了淫丹,就索求无度了,万一我有事走开两天,可怎么办啊?”
  依在我身侧的莲心美笑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本教密法是不传外人的,小情人,你不是在为难人家吗?再说了你本钱那么雄厚,又不是满足不了琼儿,就算她们几个都象琼儿这样,宝贝儿你也可以应付的嘛。”
  我翻了个白眼儿,“说的也是,不过我这辈子怕要在床上渡过了吧,莲姐没有变通的办法吗?”
  “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这销魂窝到哪去找啊,除了加入本教之外别无它法了,心美岂能因一已之私妄顾教条呢,这可是判教之罪,你不希望心美钭来下了阿鼻地狱吧。”美人儿煞有其事的正色道。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莲姐,贵教崇尚男欢女乐,你这不是让我把我的宝贝儿送给你那群教众玩吗?”
  “夫君,琼儿死也不干,此身只属我郎一人,绝不许别人染指。”琼儿红着脸儿道。
  床上的灵凤,玉琳,惊雪也在听着,齐声道:“我们也是,夫君不许你胡来啊。”
  莲心美淡淡一笑,道:“你们别把本教想的太乱哦,并不是每个男教众可以和任何一个女教众交欢的,各人都有自已的明妃,除非相互之间商谈双方同意才可交换明妃,除此之外只是教尊可对任何一明妃提出这个要求,另外在本教,能受教尊宠幸的明妃不多,必竟资质方面达到令教尊满意的太少,想得传本教无上秘法,必须经‘灌顶’仪式,男众将向教尊奉献自已的明妃,而女众将向心美奉献她的男尊,然后授以‘甘露’即可成行,”
  “哦,看来琼儿想得传秘法须把我献上给莲姐你享受一番了?”
  几美人儿都笑了起来,莲心美道:“不用献上心美亦能和你交欢,忘了现在心美是你的妃子吗?只是你功力未复,心美怕伤了你,所以未与你真正销魂。”
  这倒说的是,除了未真正进入过她的身体,那肉戟那天不在她嘴里呆上个半时辰呢。
  这美女的‘婆伽曼陀罗’大法太厉害,数息之间就能吸出我的阳精。
  “不让我的宝贝儿们遭人非礼还是可以考虑的,只是杵尊那关不好过吧,他可是教尊啊。”
  “这你不用担心,尊夫早绝了七情六欲,从那时起他那肉杵儿就成了心美的专用品,何况这次他离开已将教尊之位传于了心美,”
  “这么说,现在是我的莲姐说了算啦?”
  “可以这么说吧,而你则是心美的新尊夫了,也就是你将是下一任教尊了,虽则你未受‘灌顶’之‘甘露’,却也逃不过这命运的安排了。”
  “啊,”我和四大美女同时惊呼。
  “紧张什么嘛,一教之众了还怕别人打你女人的主意吗?何况现任的教尊心美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吗?便宜让你占尽了,还要怎么样啊。”
  我恍如置身梦中,怎么一下变成‘密教’的下任教尊了啊。
  “别把本教看的那么邪恶,除了在男女欢爱方面较为随便之外,别的都都非常受世人敬重,本教源出万佛之门,一切行事都合乎佛诣,只是不被所谓的道学伦理接受所罢了,实则清浊之分本在一心,有则有之,无则无之,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此时的情景真叫我和四女发怔。
  莲心美赤裸裸的和我并躺于浴盆中,但她却是宝象庄严的有如观音大士,讲述着至精至奥的佛理,俏脸上散发着神圣的光辉。
  这种场合和这种神态简直让人无法把它们连在一起,而且产生一种极不谐调的感觉。
  我坐起身道:“现在为夫要正式考虑是否加入密教,你们四个为全权代表和莲姐交涉,关糸到咱们本身利益的原则问题不许让步,抗命者重责三十大板。”
  庭院凉亭中,四大血杀在听取韩峰的的汇报。
  韩峰是‘血杀营’中仅次于‘四大血杀’的人物,职掌一切外事大权,‘金玉福’的生意他全权管理经营,各地分部都归他调动,本来总部设在帝都长安,但自从圣上决定要把公主便宜‘永安王’时,灵凤心灰意冷,则将总部迁至洛阳,以防万一了。
  韩峰三十二岁,本身修为深不可测,头脑更极为灵活,极受公主灵凤的赏识,尤其他精通生意,交际手腕高明,是和四血杀同期的血杀营精英人才,生性风流倜傥,俊逸不凡,公主身边的四大侍婢,让他搞走两个,都是式族的大美女,一个叫式* 敏感信息过滤* ,一个叫式景蓉,现在她们是大总管夫人了,帮着夫君掌管‘金玉福’大小事物,成了他的得力臂膀。
  灵凤的四大美侍和侍卫长惊雪合称式族五美。另两个是‘碎魂剑’成望天的心头肉,一名为式霞赤,一名为式娇玉。
  成望天是四血杀之老大,欧霸是老二,徐啸江老三,宁长巨老四。他们名震江湖,有眼力的人从兵器上能认出他们来,那四把兵刃都是独一无地的宝贝儿。
  如今除了老二欧震老三啸江之外都比较美满了,这俩小子形象特异,和英俊挂不上钩,但却男人味十足,属于粗犷型的豪猛男士,刚气十足,嗜武如狂,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只是未遇上合适的吧。
  这五个聚在一起,是最无顾忌的,无话一谈,都是血性汉子,亲若手足。
  “老四,省事不少啊,报应不爽,便宜了这小子居然得罪了那个藏头藏尾的家伙,不过那家伙还是真有一下,把金刀门闹了个天翻地覆,我徐老三自问,能扛下‘金刀’张沛就非常不错了,这老小子有进军十大的野心呢,哈,,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十大以后是咱兄弟的。”徐啸江淡然自若的道。
  宁长巨苦笑道:“我都不知该谢他还该恨他,奶奶的,居然无形中帮了我个忙,不提他了,照着昨天与张世华的冲突,不知金刀门的会不会怀疑‘血魅’和咱们有关糸啊,那可真是百口莫辩啊。”
  韩峰笑道:“不这样想才不正常呢,不过他们没有真凭实据,想来无礼取闹,我们又岂是怕事之辈,小小金刀门实不足惧,七大门中它的势力算最弱的一个了吧,不过它以后起之势挤身七大门中足以自豪了。”
  成望天此时说话道:“老韩,倒是你刚才所说大江帮的老苏在开封出现很值的注意哦,他的老巢可是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东海哦。开封是‘雷火堂’的地头,难道他,,,”
  “雷火堂的火器天下闻名,若和大江帮璇玑宫结为一体实力将空前雄厚哦。
  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可能是有别的事吧,雷火堂一向看好洛阳王洛,而且关糸好象不止于此呢,这些年他们秘密来往都没逃过我们的眼线追踪。王洛洛阳的近卫大军两万余人,估计都装备了厉害的火器。“”哎,比起王洛来,我们的血杀营可是大不如前了,两万铁血精卫,现在合则不到八千之数,在江湖上我们豪无疑问是超强的组合,但不足以争雄天下的了。“成望天不无感慨的道。
  “想多了吧成老大,别告诉我你想当皇帝老儿啊,小姐的目标是永安王。
  这老家伙有一套,看来魔道尽在他掌握之中,其本身说不准就是六宗里哪一宗的宗主呢。“别看欧震人粗,心可细的很,见解很精辟。
  “滚你的蛋,你成哥哥还想当玉帝呢,好了,洛阳这边暂时没什么事,就按我们议定的结果,若小姐没意见,就准备分头动身吧。”成望天道。
  这时一美艳少妇从前楼后门转了出来,直接行至韩峰身侧,赫然是韩峰二妻之一式景蓉。
  “当家的,仙芝苑的一位美人儿要见我们东主,你看着办吧。”
  “哦,快请,,看看后边没尾巴吧。”
  “是,人家知道了耶。”她风情万种的扭腰摆臀而去。
  几个男人都盯着她动人的腰身一阵叹谓,“奶奶的,我们的蓉美女越来越上道了,瓜蛋子扭的腻好看,怪不得老韩面色苍黄,喂我说,你得请教请教卓大公子,看看人家,夜挑群雌,什么时候见了不是龙精虎猛的,哈……”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第三十四章 尘静师太

  洛阳金刀门的惨事,震动不小。
  连都监司王洛都亲自去金刀门看望,也算给足了张沛面子。
  八派中不少头面人物今天都在洛阳露脸,尤其是来结亲的峨嵋掌教‘尘静师太’,面色阴沉似水,眼内有极让人难以理解的仇火闪现。跟在她身边的玉女江湖燕沈秀芳倒也没什么戚情。她早对张世华的为人有所耳闻,怎奈师尊一意孤行,非要迫她结下此门亲事,如今到好,一死百了,老天还真眼耶,也不知这花花公子怎么得罪那个血腥人物。看样子是没干好事,听说‘血魅’所杀之人无不是万恶之辈。
  但却不知这张世华有何恶极之为。
  八派中人除了少林,终南两派之外其余六派都有人来,一派之尊就峨嵋尘静一人,其余都是掌教的同辈师兄弟,辈份很高,必竟金刀门是七大门之人,江湖之雄嘛。
  为这这门亲事,金刀门邀尽志同道友,他们自命清高,叫的竟是些白道人士。
  但少林和终南这一佛一道却未派人来,不知是何故,令张沛甚为不满,只是现在来了算是给儿子送葬吧,谁又能想到短短一夜间发生如此剧变呢。
  在肓无头绪之下,他们把茅头直把‘金玉福’,更咬定了是‘金玉福’买通了‘血魅’在向金刀门报复。
  张云倩吹阴风点鬼火,夸大其辞,怒火中烧的峨嵋尘静首先表态要去讨个公道,不知是信了她的一面之辞,还是另有目地。
  其实张沛另有打算,‘金玉福’一向神秘,此次在洛阳出风头谁知是不是来和他金刀门争宠,而且他们摆明了不是正经的生意人,一个保镖随从的身手就列入江湖一流之列,岂不叫人疑心。
  能把‘金玉福’借此机踢出洛阳也算一件好事,人死不能复生,张沛虽有些心疼,只此一子,但却尽给他惹事添乱,如今一去倒也干净,不愧是枭雄,具有一般人所没有绝情心性本质。更能在这种时候想出借题发挥的卑鄙法子来。
  再说张沛自已右肩骨碎裂,天下间除了药仙子能治他的碎骨之外,只有等着残废一途了,然‘药仙子’许丹妃在神秘不知踪迹的‘诛神宫’中,根本就休想找到她,再说了金刀门和‘诛神宫’扯不上半点关糸,这叫张沛大叹英雄末路。
  真若就此废了一臂,‘金刀门’算是完了,自已就算退位也后继无人啊。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儿云倩了。但丫头必竟出身魔道六宗之一的‘阴冥宗’,若给正派人士得知,在白道混饭吃的‘金刀门’还有什么颜面在江湖上立足呢。
  现在情况微妙,那‘血魅’是唯一知晓张云倩出身门派的人,传将出来,只有抵死不认这帐了,他还能怎地。
  华灯初上时,‘金刀门’三位护法级人物‘清风三老’带着八派群雄,浩浩荡荡赶往‘金玉福’找事去了。
  想在道上混,消息必须灵通,‘金刀门’方面刚有了行动,消息就传进了‘金玉福’。
  由于云倚梦刚来了一会,大家正谈的开心呢,几女一致认为,我‘血魅’的身份现在只在她们间公开,暂时不透露给任何人知道。更商定今晚准备入‘密教’之事呢,韩峰的夫人式* 敏感信息过滤* 就跑进来汇报了这个消息。
  灵凤一点也不以为然,淡然一笑,“兵来将挡,何足惧哉,* 敏感信息过滤* ,你们夫妇先挡着,除了长巨之外另三个不许现身,他也不能带枪,免的泄了底儿,峨嵋派的尘静师太也不是什么善类,别以为她和张沛当年荀合没人知道,恐怕那小金刀还是他俩的私生子呢,这老尼姑也是阴奸之辈,小心应付,雪儿你也跟着去,谁敢来这放肆,剁了他的爪子。”
  惊雪点头跟着式* 敏感信息过滤* 当先去了。
  我笑道:“看看咱宝贝儿那统率三军的气魄,哇,佩服耶。”
  “什么嘛,人家不想让你露脸早了嘛,你功力尽复,看上去和昨天大不相同,估计王崇照会即时赶来,夫君你迟些出去吧,琳姐和琼儿也不宜露面,动起手来难免泄了身份,有长巨,韩峰,惊雪他们足以应付了。”
  倚梦道:“妹子看这是张沛在借题发挥,以此为由来排挤‘金玉福’吧。”
  我拉过她的手道:“哇,有头脑,不愧是仙芝苑的当家人啊,呵,不过张沛太小看王崇照了,在他的一亩三分地儿上,岂容别人话事,我们拭目以待吧,这位洛阳大公子不会叫我们失望的。”
  一提王崇照,云美人儿多少有些别扭感,没在说话。
  琼儿则赖在我背上,娇声道:“夫君,你以为王崇照会怎么做呢?”
  她这么一问,众女也都有兴趣的望着我,等我答话。
  我故意清清嗓子,挺挺胸,摆出个一本正经的样儿来,却给琼儿掐了一把,气势全无,逗的众女齐笑。“你少来了,在我们姐妹面前充人样儿,小心剥光你吊房梁上扁你哦。”
  我翻了个白眼儿,瞪着灵凤道:“我说凤乖乖,你是怎么当后宫老大的,这丫头居然敢对为夫这般无礼,你罪责难逃,给我乖乖扒到床上去,先赏你顿巴掌在说。”
  琼儿娇俏的对她吐吐舌头,玉琳,倚梦,心美都掩嘴低笑。灵凤瞪了她一眼,才对我柔声道:“好夫君,凤儿知错了,饶人家一回吧,等下人家把这丫头剥光洗尽绑床上让你奸她一夜还不行吗?”
  “啊不是吧?那岂不是合她的心意吗,应该是吊梁上,我来奸你眼红她才行哦,,,喔,,啊,呀。”
  背后的琼儿大怒,狠狠掐了我一顿。
  “好了好了,别闹了,让夫君说吧,看他是否猜得着。”玉琳帮我解围,这美人最善解人意,体贴人。
  “这有何难,”我微微一笑,“以王崇照的眼力不难看出我们比金刀门更有实力,况且他亲自试了长巨的的身手,金刀门虽在洛阳红极一时,但在整个河南一带还轮不到他作主,雷火堂就比他强多了,而我们金玉福十大分号遍及大江南北,财力雄力莫测,就算到了万不得以他也会舍了金刀门来保我们的,他更不允许八派中人遭金刀门利用,呵呵,看不出来王崇照居然是草堂寺的传人,‘金光明印’已进窥堂奥了,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今天这点事,对他来说轻而易可以摆平,呵呵。”
  众女惊奇的望着我,“夫君,草堂寺不是个寺院吗?很出名吗?”琼儿问道。
  我起身笑道:“哈,,这个问题的详情可让莲姐代我解释,为夫去前边瞧瞧。”
  话落我朝外走去。
  她们的目光落在含笑的莲心美身上,美人儿笑道:“寺庙倒不出名,不过里面有个老和尚叫‘金光圣者’,你们说是否出名呢?”
  “啊,六大圣僧之一的金光圣者。”四女同时惊呼。
  “不错,草堂寺实为三论宗之祖庭,只是世人知者不多吧,王崇照该是金光圣者的传人。”莲心美一言道破了王崇照的师门。
  ‘金玉福’门外。
  以峨嵋尘静师太为首的八派的中人都肃然静立,金刀门的三大护法‘清风三老’今天都背上了剑,这三人为同门师兄弟,来自洛阳西南百多里外的老君山老君庙,为道门中的一流高手。
  大总管韩峰极有风度的和‘清风三老’之一的罗君义话事。
  “罗老,可有证据来证明你说的一切吗?敝东主和贵门少门主一无仇二无怨的,是不是看我‘金玉福’好欺啊?”
  须发皆白的罗君义目光阴沉,冷笑一声道:“昨日你们东主的随护姓宁的和敝门少主险些动手,这不是老夫胡说吧?你们怀恨在心,收买那个‘血魅’向我家少主下手,还想不认帐吗?”
  这话听来太牵强了,分明是一面之辞。欲加之罪嘛。
  另一老李坤仁吼道:“别和他们费话,不交出姓宁的今天咱们砸了这狗店。”
  存心在挑乱啊。
  话刚落,只觉眼前人影一晃,劲风扑面,“啊”。‘啪’一个大耳光,说话的老二李坤仁惨叫一声摔在丈外。激的尘土飞扬。
  突如其来的变化,惊的众人都傻了。
  长发披肩的宁长巨赫然出现在刚才李无仁站过的地方,“什么东西,口出不逊,你奶奶的白活了七老八十了吧?来这撒野?瞎了你狗眼了吧?老子倒是头一回听说‘血魅’也能给人收买?真他妈是笑话,你雇他来杀老子,宁长巨皱皱眉是孙子。”他浑身散发着凛烈的杀气,周围的人无不心中懔懔。八派中几个年青弟子见过他身手,知道这个人厉害。
  峨嵋尘静面色不由凝重起来,这人好高明的身手,清风三老可算栽到家了,只怕从未受过这般大辱吧。哎,张沛身边的人怎地如此不济,难怪金刀排在七门之末,能勉强挤入七大门之列真是侥幸哦。不过这人确实够强,自已都看不透这年青人,他那深不可测气势却叫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尘静身边的沈秀芳心头一震,被突然冒出来的宁长巨吓了一跳,不由望着他怔怔发呆,心头升起了异样的感觉,只怕那张世华连他一半也没有吧,这才是真正的男儿呢。
  而宁长巨亦看到了老尼姑身侧的大美女沈秀芳,真有鹤立鸡群之势,显眼之极,不由深深望了她一眼。
  罗君义触及他的披肩长发,如见鬼魅般大叫起来,“啊,,血魅,,他就是血魅。”
  这老家伙让血魅吓晕头了。
  但这句话却剌激了尘静师太,老尼姑,一言不发,欺身而上,背后的剑掠空而起,娇喝一声“恶贼偿命来。”剑芒暴涨,罡风啸空。
  谁也想不到双方这么快就动起了手。
  罗君义眼中隐现一丝诡异的神色,小子跟八大派结下梁子,日后有你受的,哼。
  异变再起,一声娇笑传来,“师太且慢动手,别误信误听,”
  修长的身影快逾迅电般切入场中,‘砰’的一声,剑指相交,罡气暴开。
  尘静心头大震,怪异的阴柔的劲气逆臂而上,摧经裂脉,自已全力一击竟无功而返。握剑的手一阵剧颤,虎口都麻了。
  来人赫然是我的美人儿惊雪,美人儿也给这一剑震的够呛,能纯以手接下峨嵋掌教一剑,足以令她名扬天下了。
  宁长巨怒喝一声,“夫人,这里长巨处理吧,八大正派不过如此,何时才了金刀门的狗腿子了。”
  一众八派中人闻此言都大感羞愤,无不怪这峨嵋师太鲁莽,以至落人口实。
  粗犷的大汉‘乾坤手’罗铁山大步踏前,道:“宁兄勿怒,可否听兄弟一言。”
  他的出场马上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第三十五章 楼顶授功

  场面乱混混的,街面上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
  宁长巨一看是陆鸣的大舅哥,面色放缓,道:“原来是罗兄,哈,,但说无妨。”他生性好爽,对罗铁山十分有好感。
  罗铁山乃雪山派掌门的长子,此次代表雪山派来的,同行的还有六位雪山派二代弟子,都是年青一辈的姣姣者,雪山派也是看在峨嵋的面子上才来的,其本身和金刀门扯不上半点关糸。
  “宁兄,这其中怕有些误会吧,尘静师叔只是一时误认了你是那血魅,对情急出手的,但那血魅功力之高,世所罕见,应该不会是宁兄的,我雪山派就此置身此事之外,不参与金刀门与金玉福之间的过节,事非不明,一无证据,雪山派没理由淌这浑水。”
  看不出这粗豪汉子一点不粗心,立场原则拿捏的极有分寸。
  金玉福厅口外传来了我的笑声,“罗兄是明事非的好汉子,卓某人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哈,,长巨,,金刀门找事,别和他客气,他家死了人拿我金玉福出气,哼,找错人了吧,”
  宁长巨得我首肯,杀气顿涌,“来,,来,金刀门的大爷们,上啊,,傻站着干嘛呢?”
  所有的人都呆楞楞的,金玉福所表现出的实力简直强的吓人,一个宁长巨就够叫人心乱的了,现在又多了个能与峨嵋掌教尘静相捋的美女高手来,真是深不可测啊,而那位气度非凡的大总管看样子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文雅中透着威仪,一双眸子隐现精光,该是第一流的高手。
  八派另几派的主事人都是成了精的老江湖,纷纷表明了立场,不再介入此事,而青城派数人竟当场告辞而去。
  王崇照和陆鸣陆莺兄妹赶来时,场面已完全被我们控制了。
  后来王崇照拍胸担保,绝对和‘金玉福’无关,他分明在暗示金刀门,再找麻烦就是不给他王崇照面子了。
  而那尘静师太也自知讨不了好去,只得无声退去,临去时深深盯了眼惊雪,这美少妇给她的震憾太大了。
  我在厅堂招待王崇照和陆氏兄妹,罗铁山等人,直至月上中天,他们告辞而去,几人谈的甚为开怀。在席间我暗示了王崇照,若金刀门再来找麻烦,洛阳定无他锥地立身。
  王崇照亦看出我深不可测,也怕我对金刀门有所不利,一口保证出了任何问题他负责。
  倒是小丫头莺儿一直偷偷瞄我,而且很快的和惊雪混熟了。
  楼上我的美人儿都还未睡。
  这座高五层的巨大豪楼直可俯瞰洛阳全城景观,气势恢宏,全城这样的高的楼也不多见呢。
  定于今晚的入教仪式就在我和惊雪回来后拉开了序幕。
  ‘灌顶’授以‘甘露’这一项,把我五个美人儿羞坏了。
  所谓的‘甘露’竟是我的阳精和莲心美的阴血,混于一起即成甘露。这也只有崇尚‘性乐’的密教才能想出这么损的招吧,没办法,谁叫密教把男精女血看成赤,白二菩提心呢。
  我挺着肉戟足足奋战了两个时辰,才把莲心美干出了阴精阴血来。莲美人儿的蜜壶实在是厉害,短短两个时辰害的我泄了三十九回,手软脚软瘫在了床上,大肉戟肿的好似个黑紫茄子一样,把我五个美人儿心疼的珠泪滚滚。
  一大缸阳精阴精的混合液分成了五份,都看在我那份惨样儿上,喝了个一滴不剩。
  好厉害的‘婆伽曼陀罗’大法,我晕晕睡去。
  莲心美开始传她们密法,最关键的就是打通五女的阴心脉门,若要自已修练的话,六十年都难通阴心之脉。
  第一个受术者是灵凤,那方法让她羞的厉害,真是邪门阴教,任何方法都和‘淫’脱不了关糸。她把头伏于莲心美的双腿间,以香舌舐住她的阴穴来承气。
  阴穴中产生了吸力,将她的香舌吸入了蜜壶中,美人儿鼻子埋在了心美的肉沟中,腥腥的淫骚味薰的她娇躯直颤。随即一股沛然莫测的阴气由香尖贯入,穿经过脉,倾刻之间涌遍了全身,最后涌在小腹下,轰然一震,她只感阴中花心剧疼,有若暴裂般,当下失去了意识。
  再看她叉开的双腿间肉缝中溢出一股血水。
  而阴脉却就此通开了。此脉一开修练‘婆伽曼陀罗’大法便轻而易举了,有事半功倍的奇效。
  另外几女被一一施法。
  一夜之间莲心美造就了五个罕世高手,为她们将来进军天道筑下了根基。这是一个武道修行者梦寐以求先天至境的基础。
  只是要本身的修为上她们就大大的提高了一层,迈进了一步。
  接着的两日,我们六个人封闭在楼顶的空间里,莲美人儿密授了我‘金刚杵经’。并用其珍贵的‘阴魄’为我筑基。使我的肉杵在一夜之间达到了‘金刚杵’的初级阶段。
  别小看这两项‘密教’的至极淫功,实则是阴阳双修的顶级鼻祖,它的功效无时无刻不在改造着本身的经脉和体质,那‘陀罗密指’在有‘婆伽曼陀罗’大法的支持下,五美轻而易举的学会了。
  不过对我是没用了,本人是‘金刚杵’了,根本不惧那小手段,哈。不过这可是五个男人的克星哦,谁得罪了她们,嘿嘿,不知不觉中可能就成为活‘太监’了。
  ‘金刚杵’奥妙无方,将肉戟完全改变了,无刚无柔,无坚无绵,简直不知是一种什么状态,但比以前好用了不知多少倍,坚柔自如,伸缩随心。
  莲美女更传了五女‘密教’之无上绝学‘大乘莲华灌顶*敏感信息过滤*’
  和‘三密法印’。并册封她们为我的‘五大明妃’。
  对我她则没再传什么,只说了一句话“小情人的成就将来定是旷古绝今的,心美就献丑了吧。”
  弄的五女迷醉异常,柔情万种的注视着我。
  最最吃惊的要属云倚梦了,这回不光选对了夫君,更逢百世之奇缘,改变了自已的一生,短短一天多的时间,自已就成了一个宠儿,而莲心美更告诉她,目前她不宜修习‘曼陀罗’大法,可先修‘大乘莲华* 敏感信息过滤* ’和‘三密法印’,因为她有了身孕。
  这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果然被我不幸而言中,美人儿扑入我怀中抽泣个不停,小手掐了我好几把。
  我却笑的眼泪四溅,跳起来光着屁股开门冲到了楼栏处,对着满院满街的人大喊“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哈,,,,”
  我根本不在乎有多少目光在注视我,估计也有几百道吧,因为那时正是近午时分,更因为我站的够高,喊的够亮,形象够美,不吸引人才怪呢。
  就因为这疯狂的行为,我被五个老婆狠狠修理了一顿,又是捏又掐,巴掌抽,粉拳捶,一边发着雌威一边还娇叫着“让你发疯,让你撒野,不知羞齿的家伙,金玉福的脸让丢光了。用劲揍他。”
  后背从肩到腿变成了黑紫色,尤其两个瓜蛋子是受功击的主要目标。
  我却一点也不在乎,流着眼泪,淌着口水,死死抱着倚梦的腰,把脸贴在她肚皮上,脑海里同时映出是幅和她拜天地,入洞房的画面。爽呆了啊,哈。
  城东外十多里处,白马寺。
  洛阳白马寺,天下闻名,香火鼎盛,前来朝拜许愿,上香还愿的香客络驿不绝,它也是一处风光胜景,座落于邙山和洛水之间,巍峨的殿阁,高峭的宝塔在郁郁葱葱的长林古木中伸出。
  长方院落,坐北朝南,寺内建有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毗卢阁、齐云塔等,气象万千,蔚为壮观。
  在众多的香客中,有一行五人很是惹人注目,二女三男,其中二人十分亲昵,相互勾着对方的香臂,年约三十许左右,长的极美,怕是九天仙子也不过如此吧,二女之衣装也不同于一般女人,轻绸锦纱,纤细适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们玲珑的动人体态,修长的身姿,耸胸,细腰,硕臀,长腿,两张脸透着圣洁和华贵的气质,左边美妇似长了右美妇一两岁,更显成熟稳重,衣色稍显清淡,晶莹粉面上含着明媚的笑意,眼底却有一丝郁虑,右首美妇的俏脸上则绽开着光彩绚丽的花容,眼内透出爽朗率真的神色,紫衣裹体,美艳之处丝豪不下于身边的清丽美妇。
  二女身后跟着三男,首先是一十六七岁的少年,英伟绝伦,壮如小牛,一张玉面白里透红,红中泛紫,剑眉斜飞,星目朗朗,眸光晶亮,有若夜空中的寒星,鼻梁挺正,唇若涂朱,十分的有型,身材已与前边二女一般高下了,刚雄硕健,整个一个现世美少年,与紫衣美妇长的有七八分相似,任何人都会当他们是一对姐弟。
  最后两个气度沉凝的男子,四旬左右,一青衫飘飘,一白袍罩体,都是神采飞扬,双目如炬的俊朗汉子,不知道的人定当他们和前边两美妇是两对呢。
  那俊美少象是首次出门一样,看到什么都新鲜无比,一脸的惊喜和兴奋。眼里闪着极度玩皮灵动的光芒,可见这小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行五人入了寺院,在左首的柏林中一凉亭处坐了下来。
  二美妇和二男子对坐,俊美少年则贴在二美妇身后,双手各她们的双肩,神态极为亲昵。
  “耀庭,你直接去城中吧,让丫头带着那人来这里,有些年没见智云大师了,这里住既清静又不惹人眼。”清丽美妇淡淡的道。
  听口气她和这二男倒象是主从关糸。
  白袍男子道:“大嫂既有此意,耀庭这就前往城中,请小姐来此。”言罢便径去了。
  “姐,人家想不通这丫头怎会舍王崇照而另妥他人呢,小妹自信还有点眼光,这王崇照是罕见的奇男子,日后必非池中之物,又是当朝名将之后,虽然夫君无意天下,但以我们的实力助他一臂之力该没什么问题的。”
  “哎,妹子,王崇照确是个才华横世的人中之龙,夫君却深高莫测,从不表态,遇姐也看不透他的心意,不过以他夫意天下的心态来说,似乎不怎么愿意把女儿嫁入官门之中。”
  听这话音就知这二人是谁了,云倚梦的亲生母亲‘药仙子’许丹妃和二娘‘雪山玉女’柳飘雪。美少年正是云美人儿的弟弟云重天。另二人一是‘金鞭’宋光祖,一是‘玉钩’齐耀庭,和向无极杨坤同为‘诛神四将’。
  “等她来了再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以丫头以前的心意应该是对王崇照死心塌地的,怎么会这样,不会是另有苦衷吧?”
  许丹妃不再去想它了,淡淡道:“咱们丫头也不是善变的人,她来了自会清楚,费那劲干什么,对了,光祖,你去先叫智云大师吧,真想他老人家啊。”
  青衫宋光祖点头而去。
  此时美少年云重天俯身探头在二女之间道:“我说娘啊,姐姐那么美,追的人当然多了嘛,那个王崇照长什么样儿啊,你们好象很喜欢他的样子嘛。”
  柳飘雪白了他一眼,道:“去,小孩子不懂礼貌,乱叫别人名字,是不是两天没抽你,皮又痒了?”
  云重天显然很怕母亲,干笑两声道:“娘啊,你打的腻狠,上回的伤还没好呢,大娘昨天才给我上过药的嘛,是不是大娘?”这小子忙向最疼他的许丹妃求救,一边胆寒的摸摸屁股。
  许丹妃对云重天爱若已出,她本和柳飘雪感情极深厚,至柳飘雪为夫君育下一子后,她便绝了再生的念头,把全部的母爱都倾注在一女一子身上了。伸柔荑
  捏住云重天的鼻子,无限怜爱的笑道:“你这小鬼头太捣蛋,惹祸的苗子,活该你屁股开花呢,以后给娘注意一下,别叫外人说咱们云家的人不懂礼,这回娘就保你了,下不为例啊。”
  “啊,太好了,孩儿知道了耶,再不敢了,呵呵,我们也进去吧,天儿可是头一回出门啊,一定玩个够耶。”云重天朝母亲柳飘雪扮了个鬼脸,逗的她娇笑起来。




  第三十六章 情归何处

  洛阳,都监司府。
  东院正厅堂上,王崇照和陆鸣对坐。
  “陆兄,永安王终于发动了,他已移师桂林,调回了他在云南的精锐铁骑,看情况不日将挥兵北上江南,战乱将至,你当速回江南,分散贵门精锐,先避其锋,兵临之前,群魔定是开路先锋,佛阻杀佛,神阻杀神,”
  陆鸣大骇色变“这么快,看来月前朝阳公主的事给了他借口,王兄以为本门该如何处之?”他本人对王崇照极推崇,知此人胸怀玄机,深诣兵法。
  “明哲保身是目前最佳之选,散隐聚合是江湖中人的拿手好戏,拿下一座城不难,可是想灭去一江湖势力却难上加难,不说各地都监司都拥兵自重,对永安王的阻力也不小,朝阳公主的事根本不值一提,就算她顺利的成为永安王妃也不改变这一切,不过这位公主不可小视,安阳一役才见其手中实力,名震江湖的四大血杀居然是她的手下,陆兄你怎么看?”
  陆鸣也不由点头,“如今不知这公主安在,对圣上她只怕是死了心了,纵然在世间也不会再回宫了吧,天下之大,何愁无立身之所。”
  “你不了解这位公主的心性,她外柔内刚,心志坚卓,认定的事绝不会放手,她绝对是永安王横在心中的一根剌。永安王的陆路铁骑威震天下,当年奉命南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如今去南回师更证明他已平定了大理,他之不足处是水路方面,估计他在千方百计的拉拢大江帮。”
  “王崇照所言极是,但苏士奇可不是普通人,威逼利诱怕在他那里行不通,他称雄水道,长江黄河之上谁能与之争锋,野心怕也大的很呢,在看不清谁有能力问鼎天下之前他应不会投向某一方的,坐山观虎斗,何乐而不为之。”陆鸣的话不无道理,王崇照笑道:“不错,当世之雄不光永安王一人,顺天王亦非好惹之辈,黄河以北基本在他控制之下,说起来以我洛阳最为势弱,如今得开封都监司和雷火堂之助,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他日若争雄天下,还须陆兄鼎力助我。”
  陆鸣起身抱拳,正色道:“崇照兄放心,若说当世之上还有令陆鸣心折之人,当崇照兄莫属了,真有那一日,陆鸣定当追随左右,效犬马之劳。”
  王崇照大喜,忙道:“陆兄亦是崇照心慕之士,我们就此结为生死兄弟共建一番伟业,也不枉此生。”
  “好。”
  二人当下歃血为盟,义结金兰。
  陆鸣二十有七,长了王崇照一岁。
  又谈论一番,王崇照道:“大哥对‘金玉福’的卓兄有何看法?”
  “此人深不可测,是大智大慧之士,但生性放荡不羁,性情随和,戏游天下,看的出也是重情重义之辈,为兄对他实有相见恨晚之感。”
  王崇照点头,“小弟亦是如此,这人对女人的魅力实是大的惊人,身边的女人无一不是深不可测之人,尤其那宁长巨,悍猛无伦,实是当世之虎将。若能得此人之助,不愁大业不成。”
  陆鸣叹了气道:“兄弟,感情的事,你要看开些,当断则断,不须拖泥带水,男欢女爱最正常不过,卓兄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这两年我们兄弟接触频繁,我亦看出倚梦小姐对你的意思了,不是大哥说你,在这方面你差了些,有些事并不一定要遵守常伦俗礼。”
  王崇照明白陆鸣的意思,笑道:“是啊,看来那一天是等不到了,只是小弟对着倚梦时,总有些不敢涉及非份之念,而且总是难起欲心,否刚又怎么让她保持到今天呢,还有一事没知诉你呢,你可知倚梦出身?”
  “哦,说来听听。”陆鸣一愕。
  “诛仙客云万里的千金掌珠。”
  “啊,”陆鸣惊呼一声,“那贤弟你还快把她手到擒来吗?卓老弟可不是一般的花匠啊,绝对是宗师级的人物,你看那惊雪,国色天香,丝毫不逊于倚梦,一身修为更不在你我之下,而在卓老弟面前却乖的象猫,言听计从,那眼神无时无刻不对他流露着痴迷心醉的表情,和这样一个男人抢女人,我想想都心颤哦。”
  “同感同感,所以小弟已决定再见到倚梦时定将她弄至床头,收于胯下,得诛神之力,对大业可是神助,,,,不过,这两日倚梦如失踪一般,没了踪迹,我正有事要求她办呢,心中老觉不安,似乎哪里有些不妥。”王崇照露出沉思状。
  “哈,,别相怕多了,和美人儿春风一渡,什么问题也没了。”陆鸣大笑。
  然而这句话更令王崇照的不妥感觉增强,却无法确定问题的出处。
  我这几天可是享尽了齐人之福,给众女宠坏了。
  那美琼儿终于恢复了昔日的绝世之姿,淫毒再无力左右她的情欲世界了,花痴变仙子了,不过仍是给惯坏了,最缠我的还是她。
  房内的窗子全部大开,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枕着一条丰圆的玉腿,望着外边那天际的流云,心内一片祥和,一阵阵轻风在房中穿进穿出。
  六个美女都身披透明的轻纱,晶莹雪玉的胴体在纱下份外诱人,我则给剥夺了穿衣的权力,只在胯下处盖了一毛巾,遮着那不文之物。
  “夫君,,那王崇照来和你抢老婆了耶,怎么办?”惊儿和琼儿夺过向无极给倚梦送来的一纸书信。
  坐在我身侧的倚梦不由躯体一震,红着脸垂下了头,自她得知怀了我的骨血之后,完全对王崇照死了心,但那份旧情是永世难忘的,覆水都难收,更何况付出的是情呢。此刻眸中含泪,神情疼苦,至今她完全把自已的心身交给了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负了对她一往情深的第一个男人,那份愧疚真叫她心里不是滋味。
  “拿来我看,你们两个丫头就会欺负梦儿,居然敢提这事,凤儿琳何在?”
  “夫君,凤儿琳儿听令。”二女忙止住闲聊应声。
  闯了祸的雪儿和琼儿都吐着香舌,心头惴惴。
  “封经闭脉,一人重赏二十巴掌,不得留情,你俩谁不尽力将受后庭之刑。”
  凤琳二女一颤,“遵夫谕。”
  琼雪二女面色一变,见我真的动气了,都吓的忙跑至倚梦身侧求饶。
  我从莲心美的玉腿上起来,将倚梦抱起搂入怀中,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道:“梦儿不许说情,在这个问题上绝不轻饶,看你们俩个丫头以后还敢学长舌妇。”
  二女都流下泪了,“夫君再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凤琳二人上来,不由分说十指飞弹,将萎顿的二女挟起搂在我身边的床铺上,掀起薄纱,照着挺耸的丰臀‘噼哩啪啦’的抽了起来。
  惊雪和琼儿咬着锦被,疼的泪如涌泉,双腿直抽搐。
  我和倚梦一起把那信看了一遍,看话意是王崇照亲笔所书的,信中居然有暗责倚梦不辞而隐的说辞,另外更请求倚梦为他办一件事。
  倚梦担心的偷看我的表情,如今她一心向我,当然在乎我的情绪了。
  我苦笑道:“梦儿,看的我酸酸的,难怪两个丫头那么说呢,看意思他可是完全把你视做了他的人嘛。卓某人很少吃醋的耶,今天确不得不开开胃了。”
  女人是奇怪的动物,你不吃醋,她说你不爱她,吃醋吧又说你小眼心儿,不过对女人来说,男人肯为她吃醋她才开心。包括这倚梦在内也不例外,听我这么说竟心里甜甜的,“信中所言之事,全凭夫君做主,梦儿无不遵从。”
  我伸手抹去她的泪痕道:“傻丫头,我必须知道你心中所想才行,让你受一点委曲我也会心疼的,和他争你也是天命难违啊,或许上天在做弄我们,不过人总不能活在过去里,我们还有明天,还有将来,无论梦儿做任何决定,为夫定鼎力支持,若连这点气量也没有,怎配的上我们的云大美女呢。”
  倚梦娇体轻颤,珠泪顿涌,柔臂缠上了我的脖子,主动和我深情一吻。
  此时身边已行刑完毕,四女都深情无限的望着我,心潮激荡。为我的胸襟气度所折服,为我的情深似海所感动。
  “倚梦何幸,先有王崇照,后有我郎,都情深如海,虽然人家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但也是最痛苦的女人,我郎气量宽宏,倚梦幸甚,此身此心属你,只有辜负王崇照了,事情总有大白之日,他会体谅倚梦的。”
  身侧几个美人儿都心有所感,纷纷含泪。
  我将倚梦放下,起身来至扒在床上受刑的二女身后,坐在她们中间,那雪白挺翘丰臀,赤红一片又肿又青,看来打的不轻,“男人可不好当啊,打了人家还得哄哦,呵呵,两个小宝贝儿,还疼不疼了?”我边说边用大手揉搓她们红肿的臀肉。
  二女虽给揍了一顿,却丝毫无不快之色,破啼为笑,琼儿伸手拉住倚梦的手臂道:“梦儿,你别气我,人家都罪有应得了嘛,本来是和你开玩笑的嘛,夫君腻的多管闲事,弄的人家屁股差点开花,来,好姐姐亲个嘴儿吧,嘻嘻。”
  这几日众女把世俗尘礼早抛在一边了,进入了‘行心之所安’之境,对‘欲’有全新的领悟,相互之间挑逗私磨,亲个嘴儿实属平常。
  倚梦俏脸微红,她是五女中脸儿最嫩的一个,但仍俯头下去和琼儿的红唇纠缠了一番,吮吸的咂咂有改朝换代,看的我欲火丛生。
  这还不算,转过身又和惊雪痛吻一番,我苦笑望着莲心美道:“莲姐,,都是你做的好事,过一阵子我怕要荣休了吧。”
  “什么啊,”众女齐声笑骂,凤儿更从我背上压下来,两团柔软挤的我胯下激涨。她双手从我胁下伸过,捞住挺戟,大力的揉捏道:“我们的夫君又吃醋了耶,嘻嘻。”
  一直未语的莲心美笑道:“吃你们的醋还好些,这个年代男尊女婢,一夫数妻,不是每个男人都象夫君你这般厉害,在床上男女恰恰相反,男则越战越衰,女则越来越猛,男精必竟有限,阴液却越泄越多,不少人三妻四妾,但他真正连一个女人也满足不了,久而久之,怨女成堆,或是自慰解欲,或是妻妾间互慰,再就是红杳出墙,‘曼陀罗’大法不仅改人心性,更改人体质,情欲能分能合,运用在乎一心,世俗枷锁为人心障,一日不破难脱尘俗。”
  “哦,那这么说淫妇们都是堪破心障枷锁的脱俗之人了?”我道。
  莲心美笑答“各人心性不同,脱俗理念亦不同,欲由心控,脱之大俗。心由欲控,脱之小俗。情欲双控,似为超俗。情欲难控,心障是俗。”
  “大头如斗,小头如杵,说你不过,小弟之错”再说下去怕要受她们联手攻击了吧,趁早投降算了。
  众女轰笑。




  第三十七章 白马之缘

  ‘永安王’的动向是各地番王乃至天下群雄注目的焦点。
  调回铁骑,兵聚桂林,北上的意图昭然若揭,魔道六宗为其所用,他被定为最有可以造反的首号人物亦不为过。
  ‘金玉福’主楼大厅。
  一袭锦袍束紫金玉带的我正首高坐,面上无喜无惊,悠然自若,总挂着那丝不把世俗尘规放在心上的笑意,眸光清亮平柔,儒雅之气更胜往昔,左边是恢复了玉颜的式灵凤,右边是惊世绝艳的方玉琳,她也不在易容了,堂上全是自家人,无须做作。
  琼儿,惊雪,倚梦在左首,挨着他们还有式* 敏感信息过滤* ,式景蓉,式霞赤,式娇玉,陶雨虹,陶雨青六女。
  右首是成望天,欧震,徐啸江,宁长巨,韩峰。
  济济一堂,随便弄个出来就是能独挡一面的精英人物。当然除去陶氏姐妹不说。
  唯有莲心美这特殊人物例外,仍在主楼五层的栏杆处远眺这大好河山呢。她身份超然,不介入任何俗事。上回给足了我面子,让那死鬼张世华在死前未能一尝风流阵仗,只怕在地狱阎王面前也要告我一状吧,哈。
  灵凤俏脸上闪着夺人的光采,神芒内蕴,说不出的淡雅恬静,看了众人一眼才道:“你们几个商定的行动很好,我们的目标不是天下争雄,朝庭腐败至此,这一日迟早要来,谁坐天下都行,唯独‘永安王’不行,出身魔道是十有八九的了,生性残暴,骄横不可一世,自私自利,冷血无情,这种人得了天下,试问百姓如何能活下去,望天你们分头行动,长巨留在洛阳协助韩峰,洛阳将成群雄瞩目之焦点,但现在说来还为时早了些,王崇照这个人可以将成为‘永安王’争霸的最大阻力,只是现在他还未显出锋芒吧,江南不得平定,‘永安王’永远到不了洛阳,魔道群邪势必先下江湖肃江一切阻力,我们不须带多少人,调大部精卫回来,余小部在江南配合行动即可,欧震下扬州,望天下苏州,啸江下杭州,我和夫君等随后坐镇金陵,夫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最后扭头问我。
  我摇摇头,笑道:“夫人,你可是三军统帅哦,呵呵,为夫提一点小小的意见,精卫宜散来宜聚,宜暗不宜明,也无须在洛阳屯集,最好分部在偃师,虎牢,慈涧等城,洛阳现今龙蛇杂会,还有老韩老宁你们多注意一下金刀门张云倩的动向,此女大不简直。”我也无法言明她就是阴冥宗的传人,那不是等若告诉他们我是‘血魅’吗。
  二人点头应声。
  灵凤最后道:“就这么定了吧,对付魔门中人,我们也得暗不,明着不是吃亏嘛,没什么问题大家就起身吧,”
  成望天等人轰然应诺。
  院内凉亭我和倚梦对坐,这美人显然有些郁愁。
  “夫君,照理母亲也该到了,梦儿想听听母亲对这事的意见,必竟这金刀门张沛与我夫君为敌,给他治伤人家真是心有不甘耶。”美人不无气恼的道。
  我笑道:“梦儿,王崇照目光如炬,值此乱世,多一份力量比少一份强,金刀门在河南一带还是很有实的,只是他不知张云倩出身阴冥宗,张沛现在是脚踏两只船,谁得势他帮谁,实为大患,阴冥宗该是‘永安王’派在洛阳的先头势力,关键时刻反噬一口,足以令王崇照遗恨终生。”
  云倚梦听的面色大变,“那该怎么办呢?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以他的聪明还不把人家和你这‘血魅’连想在一起啊。”
  “哈,那他就想对了啦,梦儿别急,先见我岳母大人再说吧,王崇照有先入为主之势,你夫君怕没那么好过关哟。”
  “梦儿会和母亲说明一切的,娘也是通理之人,更何况人家已,,已,,有了卓家的骨血,事成定局了,二娘和小弟估计也会来,她特别看好王崇照,性情又直爽,若言语之间不太入耳,望我郎看在贱妾薄面别计较才好。”说着乖巧的望着我。
  我笑了起来,“没关糸,我在床上向她女儿多讨些公道就可以了,哈。”
  倚梦隔着石桌探过手握着我的大手,俏脸羞红的柔声道:“夫君,倚梦真的很爱你,而且更胜王崇照,对他现在有的只是一份愧疚,那份情感已经埋藏了,梦儿以后是夫君一个的,不会再分心想别的了。”
  “梦儿对为夫的情爱,为夫岂能感觉不到呢,只是你夫君我生性懒散,胸无大志,又贪花恋色,处处留情,还真委曲了梦儿你耶。”
  美人儿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落落大方的把她那丰硕挺实的臀压在了我腿上,倚在我怀中柔声道:“我郎天纵之才,福缘深厚,心境淡泊,与世无争,不为名利所动,虚怀若谷,更具悲天怜人之侠心,独闯龙潭之虎胆,得夫如此,倚梦之宏福,何来委曲之谈呢,以后不许说这类话,不然人家和你算以前的老帐哩。”
  “算我一个梦儿,人家屁股还疼呢,正好报仇耶。”惊雪和琼儿双双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苦笑道:“诸位夫人,你们哪天少掐为夫了,脱光了比比身上的伤好了耶。”
  “你个暴露狂,光着屁股,挺着家伙站在楼顶上的像还没出够啊?”琼儿瞪眼道。
  我干笑道:“等身上的青紫斑痕褪了再暴露去,现在这样子实有失本人之形象嘛,哈,,,”
  正说笑间,式景蓉晃着娇躯走了过来,“公子,刚才‘仙芝苑’的人来传话,说请云小姐回去一趟呢。”
  我和倚梦对视一眼,均知是我那岳母‘诛神宫’的夫人,十大排名第一的高手‘诛神客’云万里的爱妻许丹妃来了。
  白马寺。
  寺内清凉台,有‘空中庭院’之称,实是胜景之一。
  此时的我正独自一人站在这庭院之中,眺望着白马寺全景,正面的禅房中我的梦儿在里边向许丹妃和柳飘雪叙述整个事件呢。我这准女婿还未被接见呢。
  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毗卢阁,齐云塔,一座座建筑气势宏伟,庄严肃目,寺中古柏苍苍,金桂沉静,环境幽雅之极,不愧是休心养性的佛门圣地。
  如此天下罕有的名胜,不由让心醉神往,不由想起一首赞美此清凉台的诗来,兴致所至,便朗朗上口了“香台宝阁碧玲珑,花雨长年绕梵宫,石磴高悬人罕到,时闻清磬落空蒙。”声音清朗,低沉而有力,韵味十足。
  此时禅堂门‘吱呀’一声打开,鱼贯走出一行人来,我的美人儿梦儿赫然在内,俏脸上仍挂着斑斑泪痕。
  一体魄魁伟,须发皆白的老僧当先踏出,天庭饱满,肥耳长垂,红光满面,宝象庄严,锐目中的神光凝而不散,一袭白僧袍更显的他出尘脱俗,凭添了股仙风道骨的气势,他双手合什,声如洪钟般传来,“小施所吟之诗对此清凉的刻画可谓入木三分,贴切无边,这首诗乃昔年本寺主持高僧兴致之作,不想竟留传于世,看来施主对佛门了解甚深。”言下之意,这诗记载于佛经之中,你能知晓当和佛门缘深厚,其实这诗只是当年师尊带我来白马寺赏景随便说的,我记在心里罢了,没想到竟是佛门高人所著。
  老和尚身后两个约三旬的美妇两双眸子紧紧盯着我,丈母娘看女婿嘛,当然要看细点了,梦儿则和一个俊美少年站在一起,还亲热的手拉着手,真是姐弟情深,虽非一母所生,但亲情相同,血脉相同,同为一父嘛。
  这小子又是个女人的克星,超级的靓男,虽然小了些,却和梦儿一样身高了,听梦儿说他才十六岁,另外两个人刚才已见过了,是宋光祖和齐耀庭。
  这两位丈母娘腻是年青啊,给我当妈,我看倒象我姐姐,哎,谁叫咱欺负人家女儿呢,不叫娘梦儿能和我干吗。
  许丹妃和柳飘雪看到我时,都面现讶色,本以为阴差阳错要委曲女儿了,哪知照面之下大感惊异,只见眼前男儿,身材颀长刚健,锦袍金带,黑绒软靴,面若冠玉,通透晶莹,剑眉下一双深如幽潭的点漆黑眸,若寒星般明亮清澈,那股文温儒雅的气质配上手中的摺扇更象个饱读诗书的有识之士了。
  连那俊美的小舅子重天亦露出一丝崇拜的眼神来。
  世外高僧面前我不敢失礼,儒雅的拱手执晚辈之礼,谦和的道:“大师过誉了,谈不上有多深,略有涉及,佛解世人之苦,渡有缘之身,晚辈向来崇慕,在大师面前班门弄斧,且莫笑话晚辈哦。”我侃侃而谈,洒脱自然,无一丝作做之情。
  我那美人儿倚梦只是深情的望着我,对我极具信心,这些天来的深入接触,她知我是超智之人,只是不爱在人前显圣而已。
  老僧看上去年约八旬不止,但气度沉凝,深不可测,连我都看他不透,该是位隐世的高僧。
  他微微一笑望着西方的洛阳城道:“小施主既为‘金玉福’之东主,当对王崇照略知一二吧,能否说说对他的看法。”
  我为之一愕,即道:“王兄是晚辈首次见面就想结交的朋友之一,这个人稳重沉凝,心思慎密,胸怀大志,远见卓识,日后必非池中之物,若因为我的梦儿失去了他这个朋友,卓超必将报憾终生。”
  我言出肺腑,真情流露,倚梦听我在这刻称她为‘我的梦儿’,不由粉面赫红,垂下头去。
  倒是我那两位年青的娘眸中的异色更增。
  “施主必未夸大其辞,王公子时常来此与老衲闲聊,以老衲阅人无数的经验,亦看出此子将会成其一番大业,而今观施主之神韵气度,实不在王公子之下,值此乱世之世,施主可有什么打算?”老和尚仍是一付深高莫测的态度,叫我摸不着头脑。
  反倒把我我来此要见的正主儿放到了一边,不过看他我这丈母娘渊缘必深,否则怎么会把那么难堪的家事当他的面叫梦儿道来呢。
  我长吸一口气,把目光投入了无尽的苍穹之中,凝视片刻淡淡的道:“世事如天际之浮云,过不留痕,盛极必衰,合久亦分,卓超一介山野狂生,自幼在师尊教导下淡泊一切,行心之所安,除情关难过之外,未对世间之事着相,天下争雄卓超自问不足,荡魔灭奸尚有余力,红尘万丈,熟是熟非,亦找不到明确界限,仰能对天,俯不愧地,此生无憾矣。”
  听我一席话,众人皆略有所感,浩劫将至,当非一人之力可能力挽。
  老和尚大笑起来,“小施主见解精辟,老衲觉的你倒有些佛缘。”
  这话说的,让我的宝贝儿倚梦面现焦灼了,我亦大笑起来,道:“大师言重了,小子情孽深重,我佛不收,家中五妻翘首以盼,小子岂敢落发,她们有个三长两短,卓超可就百死莫赎了,佛说五蕴不空,难得慧根啊。”
  我和老和尚谈的欢畅,根本就忘了来此的正事了,而岳母们始终一言不发,默默在观察我,似乎专门找这位世外高僧来给我难堪一般。
  哪知我是遇佛话佛,遇魔说魔,这‘舌底璨莲’的功夫可是得到夫人们认可的哦。
  老和尚再次大笑,状极欢畅,“小施主,老衲好久没和人这么聊过了,”
  他转身看着庭院左右的两尊生动传神的佛像接道:“你这个小友,老衲交定了,句句珠玄,隐含佛理,可否告诉老衲这尊佛像的由来吗?”
  看来真想让我出点丑了。
  我的俩太母娘此时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仍是一付淡雅如仙,悠然自得的闲样,没准备搭理我。
  我的梦儿有些急了,开口道:“祖叔爷,,您老不是为难他吗?他哪,,”
  话还未说完就给紫衣罩体的柳飘雪打断了话。
  “丫头,你急什么,你二娘我正听的上劲呢,他若不知,休想娶我女儿,哼。”柳飘雪果如倚梦所说,有够叼钻的。
  许丹妃含笑不语,老和尚更是宝像庄严,一付看热的样儿,倒是我那小舅子也一脸急色,替我担心呢,显对我这个未来姐丈崇拜上了。
  后边的宋,齐二人对我微笑颌首,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先是转身瞧了眼两尊佛像,然后回过头来对超级美艳的年青娘道:“二娘要听,超儿即道来,这两尊佛像乃是来自天竺的高僧,这位是迦什摩腾,那位是竺法兰,相传汉明帝刘庄夜寝南宫,梦金神头放白光,飞绕殿庭。次日得知梦为佛,遂遣使臣蔡音、秦景等前往西域拜求佛法。蔡、秦等人在月氏遇上了在该地游化宣教的两位高僧。蔡、秦等于是邀请佛僧到中土宣讲佛法,并用白马驮载佛经、佛像,跋山涉水,于永平年来到京城洛阳。为铭记白马驮经之功,便将寺院定名为‘白马寺’。”
  梦儿和云重天都高兴的望着我。
  许,柳二人大感讶异,这古典还是老和尚告诉她们的呢,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何况我还是年青人。至少在她们看来我不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哈。
  老和尚含笑点点头,双手合什,道了声佛号,“小施主有闲暇便来小坐,老衲不打扰你们了,先行告退。”
  我忙施礼“小子定当讨扰,大师自便。”
  老和尚和众人打过招呼,袍袖飘飘,行云流水般离去。
  柳飘雪此时竟扑哧一笑,瞪我一眼道:“小子我可告诉你,别偷偷溜进庙当和尚去,委曲了我女儿,小心你的皮。”
  我终于领教到这年青岳母的辣劲儿了。
  看来是时候了,此时不认娘更待何时,看了眼含羞的梦儿,我掀袍跪倒,梦儿急忙过来在我身边跪倒,我道:“小婿给两位岳母大人见礼。”叩头下去。梦儿又惊又喜的跟着就叩。
  虽是初次见面,许,柳二人对我极为满意,许丹妃道次开口,“你娶我女儿,也等若我半子,受你大礼也不为过,起来吧。”
  我正要起身,却听柳飘雪道:“等等,姐,太便宜他了吧,我们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给了他,怎么也得磕三个头吧。”
  我道:“应该,三拜九叩小婿也照做,只要岳母们不怪我委曲了梦儿就好耶。”
  起身后,柳飘雪白了我一眼道:“怪你又能怎地?谈谈正事吧,什么时候娶我梦儿过去呢。”
  我捏着梦儿的手看了她一眼,苦笑道:“听二娘所言似有所安排,小婿一切遵从就是。”
  柳飘雪望向大姐许丹妃。
  许丹妃沉思片刻道:“这样吧,今晚我们去‘仙芝苑’商量吧,顺便也见见构儿的另几位姐妹们,听听她们的意思。”
  “娘,不如去‘金玉福’吧,女儿目前不想与王崇照见面,免生尴尬。”
  梦儿急忙道。许,柳二人也女儿为难,便点头答应了。
  最后决定一起去‘金玉福’,宋,齐二人则回‘仙芝苑’候命。




  第三十八章 晨练惊雪

  次日一早。
  倚梦便来到了她娘的房间。
  许丹妃和柳飘雪已在厅堂上坐了,她们起的也很早。
  昨天把大事已经定下,当她们得知我身边的女人们的身份时都感到震惊,彩虹宫主姐妹就够让她们吃惊了,又加了个名满天下的朝阳公主式灵凤,真叫她们始料不及。
  二人知道或许天意早注定了这一切,女儿的命还是很好的,从某种角度来说,嫁给我比嫁给必须面对战乱的王崇照强多了,必竟战火无情,朝不保夕的。哪如跟着我自在逍遥呢,要来则来,要走则走。
  “娘,你们对这事有什么看法,金刀门张沛的女儿居心叵测,迟早是祸患啊。”倚梦道。
  柳飘雪奇道:“你这丫头不是给你夫君迷晕头了吧,有什么证据啊,金刀门的名声也算可以了吧,一直在白道上自洁,众目所睹嘛。”
  倚梦抱着她的臂撒娇道:“娘,女儿不能说,夫君不许啊,只是你相信女儿的许就行了,梦儿何曾骗过你们,再说夫君不是那种没有气量的人,他根本未将金刀门放在眼里,试想大姐贵为公主,手中的实力灭个金刀门不在话下,范不着这么做吧。”
  许丹妃也瞪起了眼儿,“好丫头,有了夫婿忘了娘,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和你娘说啊?”
  见娘生气,倚梦急了,泪水打转,又怕娘误会了夫君,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声音,“梦儿,你个傻丫头,怎么也不变通,这事咱们是怕传出给外人知道,娘还能害我们吗?我看真是让夫君迷晕头了,嘻嘻。”
  灵凤边说边和几个姐一起进来,诸女已在昨夜成了许柳的义女,见过礼后,倚梦不依的扑入灵凤的怀中,“姐,你胡说什么啊,人家哪有给迷晕啊。”
  众女都失笑。然后由琳儿将所有的情况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许,柳二直听的面色连变,金刀门的邪恶出乎人的意料,那把金刀门大闹了一番的‘血魅’竟是自已的女婿。再就是江湖中最恐怖的组织‘血杀营’竟是公主灵凤的铁血精卫。
  一连串真象让二人消化了好一阵子。
  最后感叹之余,许丹妃才道:“天下是你们年青人的了,王崇照那边娘去办吧,你和超儿的事对他实说了也好,双方总是要见面的,相互体谅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的,现在还不是抛出金刀门老底的时候,过些时再说吧,以免打草惊蛇,另起祸端。娘已给你们做了主,江湖中人不拘小节,日后天下太平再补上这婚礼也不为过,正如你们所说,江南将成为江湖群雄竞技场了,明的也好,暗的也好,大家各显神通吧,若觉事不可为,就先避其锋,留的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嘛,具体事件你们自已处理吧,娘今天就返回宫中,和你爹商量一下,做些相应的安排,至于天儿也长大了,娘有心留下他和你们锻炼一番,妹子你看呢?”
  一提这事,辣辣性子的柳飘雪顿时眼圈就红了,宝贝儿子一天也未离开她身边,就是现在半夜还得去给他盖盖被子呢,她也知道,不经历些风雨,对孩子将来的成长会有所影响,“姐,妹子听你的,他在我们身边呆的太久了。该看看这个江湖了,云家的子女不能给云家脸上抹黑呀。”
  “好,就这定了吧。”
  倚梦搂着二娘的香肩道:“二娘你放心,梦儿会看好弟弟的,梦儿在他就在。”
  “丫头,天儿太捣蛋,该打就打,别惯着他。”
  “二娘放心,他除了怕你,就是怕梦儿了,嘻嘻,”
  一众美女谈谈笑笑,气氛十分容恰。
  庭院中,我和宁长巨,韩峰三人聚在一起。
  “金刀门失去了八派的支持,怕是没胆量在找我们的麻烦了吧,再说王崇照也不允许他这么做,我已将聚在洛阳的精卫遣走,今天一早,‘静雨轩’的主人李孝章使人来请公子和长巨去‘牡丹楼’赴宴呢。”韩峰道。
  这李孝章财大气粗,向来一掷千金,‘静雨轩’的生意很广,几乎无所不涉,比起我这‘财主’毫不逊色,这三大公子之一的李孝章更独揽洛阳五名妓之下,可见不光是个花花公子,一付纵欲无度的样儿子该是惑人耳目的吧,老宁和王崇照一战后,莲心美曾向自已说过,姓李的不是简单人物。
  老宁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道:“李孝章不似眼下这般简单,老韩以后多注意他的动向,此间事告一段落,我明后两天就动身南下,对了,不知能否雇到大江帮的船呢?”
  韩峰笑道:“公子放心,我已使人去联络了,大江帮在各大城镇都有船务连络点,‘金玉福’的东主南巡,怎么也得雇艘‘江海豪舰’吧,呵呵。”
  宁长巨似有心事般,始终不发一言。
  我略感诧异的望了眼韩峰,又示意的把目光扫向长巨,用眼神询问韩峰。
  韩峰苦笑一语,一付爱莫能助的样子。
  宁长巨查觉到我和韩峰的异样了,招头看看我们,道:“公子爷,把我老宁扔在洛阳什么意思嘛,其实这里有老韩和他那两只母老虎足以应负有余了,哎,郁闷啊,长巨知道小姐怕我撑不住气惹祸,”
  我思量一番,洛阳这边一切都不明朗,大问题应该出不了,而韩峰是不次于‘四大血杀’的出色人物,独挡一面不成问题,思忖间笑道:“老宁,我给你出个主意,说不准南下有望哦。”
  “快快快道来,昨天小姐做出决定时,老宁我险些愁死哦,”他急道。
  “找你那两个宝贝儿去走走后门啊,缠的你家小姐烦了就有希望了,哈。”
  宁长巨一听恍然,但瞪着我道:“公子,她们俩说十句也及不上你说一句啊,你是不准备帮老宁是吧?”
  我苦笑道:“我说宁大哥,这回你可错了,咱俩都是色中饿鬼,你以为小姐会让咱俩凑在一起吗?我去话事除了扁我一顿,希望怕更小啊,虹儿和青儿是你最后的希望了,还不去讨好她们一番,笨耶。”
  “言之有些理,没问题,我保证两个宝贝儿能当此重任,因为她们也想南下啊,哈。”宁长巨说着扭身回楼找老婆去了。
  “好啊,你们俩家伙,人家这就去告诉凤姐,揭穿你们的阴谋,哼。”不知何时,惊雪从左近冒了出来。
  我奇快的一把将她擒住,搂在怀中,对韩峰道:“喂,老韩闪闪,我这宝贝儿怪我昨天没尽夫君的天职,心中生怨了,你不是要看我们夫妻欢好吧?哈。”
  “你这色狼,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惊雪又气又羞,偏是浑身发软,无力挣扎。
  韩峰亦给她惊羞的绝艳所动,笑道:“公子放心行乐,老韩我这就去把院里人清出场,哈。”他笑着转身而去。
  惊雪咬着下唇,俏脸更红,气的跺跺脚,“死韩峰,你等着,看我不叫景蓉整死你才怪呢。”
  那边传来韩峰的大笑,“惊雪姐姐你找错人了,她给小弟整的手软脚软的,还没起床呢吧,哈。”
  “一群色狼。”惊雪恨恨的骂道。
  我揽紧她,伸手托起她的下颌,笑道:“宝贝儿,自已选择吧,在这呢,还是回去上床啊,嘿嘿。”
  丰胸紧紧挤在我胸前,我胯下了阵怒涨,正顶在她股间,美人儿双臂缠上我的脖子,柔声道:“夫君大人,雪儿不敢了嘛,你想人家不告你的状,必须同意人家一个条件耶。”
  “敢和我讲条件,分明是在威胁嘛,信不信我将你就地正法啊。”我说着,大手一滑,捏住了她前的一座肉峰,大肆揉搓起来。
  美人儿欲焰勃发,呻吟娇喘起来,媚眼如丝道:“人家才不和你妥协呢,你有胆在这里胡搞人家配合你好了耶,不过你想清楚,爽的是人家,而你事后一定会屁股开花的哟,嘻嘻。”
  我顿时溃不成军,抱起她在凉亭中坐下,“哎唷,我的亲亲乖宝贝儿雪大美女,为夫认输了,有事请吩咐就行了嘛,谈什么条件啊,为夫敢不遵从吗。”
  “你少拍马屁啦,嘻嘻,说来只是小事一件,中午去‘牡丹楼’赴宴时带上人家就行了。”笑完娇笑起来。
  “啊。”我苦笑,这丫头在这等着我呢,带她去还爽个屁啊。
  “最多人家允许你找个粉头来坐坐好了,不过是坐在人家身边的,嘻嘻。”
  “好丫头,还没耍够我是吧?这回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我抱着她就朝楼里走去。
  却碰上了韩峰的夫人之人式景蓉,这美女一脸春情,看来昨夜是爽坏了,“哟,公子,你这是,,,?”她笑的还蛮暖味的嘛。
  这下把惊雪更羞的埋首不出了,我道:“嫂子有所不知,小弟我和雪儿有晨练的习惯,叫人不要打扰我们哦,哈。”
  式景蓉红着脸‘啐’了口,狼狈逃去。
  我没上五楼,因为这两日莲心美一直在五楼禁闭坐关。
  我和惊雪在三楼一房间展开了晨练。这主楼是我们夫妻的禁地,别人都不许进来的。
  ‘金刚杵经’确是不世之神奇功法,欲之极至,在肉体极度欢愉的同时,更能阳阴调合,互补精进,双方得益非浅,诸女所修的‘大乘莲华* 敏感信息过滤* ’每每都在爱欲的极峰得以长足的进展,这也正是‘密教’崇尚性乐合欢的极大因由,欲之越盛,功之愈精。
  我挥弋挺戟,狂野行欲,惊雪娇喘呻吟,婉转承奉,一时间欲海起涛,春潮满室。
  当烫热的精华浇在美人儿花蕊深处时,她无力瘫在床上,浑身抽搐,在极乐的爽美高潮中魂游九天了。
  我整装已毕,伸手拍拍她给撞的赤红一片的丰翘硕臀,笑道:“心肝儿,这就是你威胁夫君的下场,若不是赶着去捧李孝章的场,让你后庭也如牡丹般盛开才行。”说着将手滑入她臀缝,挺中指捅入她紧缩的菊门。
  不知美人儿是爽是疼,仰头娇呼一声,我已大笑而去。




  第三十九章 丹园巧遇

  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
  ‘牡丹楼’位于城南外一古竹林中,建起也不过二十年光景,占地面积不小,
  在古竹林中的一片开阔地域处兴建的这片‘牡丹园’实为洛阳最吸引人的烟花胜
  地,销金春窟。
  名满洛阳的五大名妓都出于该园,这里的美女艳妓无一不是色艺双绝的大美人儿。
  园中花香满空,入目千娇百艳,奇花异卉随处可见,园内曲廊回绕,亭台耸立,一眼望去恍如置身花乡一般,彩蝶飞舞,蜂戏花蕊,一对对男女游走于花丛之间,偶偶低语,情话绵绵,在这幽雅胜境,粗鲁的色狼说起话来也文雅多了,生怕破坏了这人世仙园。
  难怪这‘牡丹园’门庭若市,日进万金呢。
  来这的人可不都是酒色之徒,文人雅士尤为不少,有的更携妻带妾来此游完做乐,名门中的贵妇小姐亦在丫头侍婢的随陪下出没入绿叶红花之中。
  ‘牡丹楼建于园之正中,五层多高宏伟建筑极为气派,琉瓦盖顶,飞檐挂角,置身楼中可俯瞰园中胜景。它是牡丹园是相辅相成的,游园之余可入销魂一番,更有长居于牡丹楼的探花圣手,每日拥美赏花,对饮逍遥,根本就忘了人生几世。
  我和宁长巨也于着万花丛中闲庭散步。
  由于我二人形象特异,气势不凡,走到哪都是引人的焦点,男的嫉妒,女的迷醉,有不少男子发现身边美人儿神情不对时,忙拉着美女逃开。
  “老宁,早知这里如此令人心旷神怡,我非来住上它几天不可了,洛阳牡丹甲天下,果然不虚,倾国倾城露凝香,风姿隽逸冠群芳,不为武后作媚颜,只向东风着盛装,奇葩殷殷醉春雨,苍枝凛凛傲秋霜,丽质赖有铮铮骨,域中无愧称花王。”一时兴致,我开口赞颂了一番这花中之王。
  宁长巨负着双手立在我身畔,笑道:“超少好雅兴,难怪你得美人缘呢,闲来吟诗一首,要是她们几个在,又该对你情迷神醉了吧,哈。”
  我哑然失笑,道:“醉个屁啊,个个都是母大虫,今天回去了还不知怎么整我呢,弄不是午前将惊雪摆平趁机溜出,现在少说也有两只在身侧虎视眈眈呢。
  “此时那边却传来一声冷哼,我忙和宁长巨转身回望。
  背后花丛的对面一对俊美无双的公子也在赏花,二人都是一袭白衫,微尘不染,当然身高和我们俩没的比,容颜如玉,眸若寒星,我想起头回见琼儿的感觉了,这俩人比起扮成男装的琼儿时丝毫不逊半分,心念动间,我的目光狠狠掠过她们的前胸,若我所料,这两们公子果然产生了微不可查的震动,但却未逃过我的灵觉。
  不知是哪家的妞儿,水灵到这般地步,而且气机隐奥,深不可测,还是高手呢。
  二公子对我无礼的目光都大感气恼,但又不便流露异样的情绪,免露身底,眼前这锦袍金带手摇摺扇的家伙也不象个坏人嘛,眸正神清,气质出尘,更有股极为洒脱淡然的味道。
  他身侧的长发男子,刚雄浑劲,双目如炬,悍猛的气度令人生畏。
  我遥遥拱手,笑道:“两位兄台请了,小生洛阳‘金玉福’卓超,这厢有礼了。”
  这二人也就二十左右,神光内蕴,清丽脱尘,让人看了说不出的舒畅,见我有礼的招呼,左边那位哼了一声故意把眼光一挑瞅向别处,那付娇态真让人心动神迷。谁叫我看穿她们是真的美女呢,虽有花香扰乱嗅觉,我仍能嗅到她们的处子幽香,以前倒没发现我具备这项功能,自从修习‘金刚杵经’之后,无论那一方面都对女人有极敏感的反应。欲之神经,名符其实啊。
  右边那位沉静老成,古井不波,也拱手回礼道:“原来‘金玉福’的卓兄,久仰久仰。”
  久仰?还蛮会捧我的嘛,哈,一共还没当几天财主呢,就出名了?
  蓦地心头一动,身后不远处一行人朝这边行来,我剑眉一动传音宁长巨道:“老宁,过去缠住李孝章,我搞定这俩个人再说。”
  宁长巨不动声色,微微一拱手道:“两位兄台,你们慢聊,在下那边会会朋友去。”话落扭身走了。
  我深深注视前面这美女一眼,真是国色天香,足以与这牡丹之王一争长短了吧,“不知兄台怎么称呼,卓某爱结天下朋友,一见二兄气度非凡,神采溢溢,心存结交之意,肯否赏兄弟个薄面呢。”
  说什么也不能放走她们啊,天下一流的绝口美人儿啊,和我琼儿站一起,绝对分不出高低上下来,更何况一身修为均深不可测,不知哪家的千金,套上交情再说,嘿嘿。
  左边那个叼蛮美人儿味道十足,扭过头叫道:“你这人烦不烦,凭什么赏面子给你,金玉福了不起啊,少扰本少爷的雅兴,飞哥,我们走。”
  也不理我,拖了那飞哥就走,其实那飞哥也正在考虑怎么拒绝我呢,这下倒好,干脆麻利,一走了之了,好个丫头,迟早叫你知道你超哥哥的手段。
  我肩头一耸,朗笑道:“二位好走,有缘自当再会,哈,卓某有这个信心。”
  首趟出师不利反倒激起我的热情来。
  望着二人的身影转入远处的花丛,我心头一动,凝神聚起神念,把感应力扩散开来,看看能不能听到些关于她们的事情。
  二人在另一边的花丛中悠然漫步,一边还听到那叼蛮在骂我,什么游手好闲,自以为是,仗着几个臭钱到处沾花惹草,不务正业,等等骂了个狗血喷头,我苦笑摇头,再听下去的话,我更一文不值了,正要收回感应力,那沉稳美人道:“别提他了,花花公子嘛,来这的也不全是这种人,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这牡丹楼白天怕探不出什么来,那花艳奴既在此出现,看来幻灵一宗也在洛阳附近了,说不好就是这牡丹楼呢,”
  “菲姐,我看咱们晚上迟些来吧,来的早也没用,再象昨天那般碰上那个李孝章光着屁股干坏事,人家正恨不得一刀宰了他呢。”
  我心头一跳,幻灵不是魔道六宗之一吗,居然在洛阳?会不会和金刀门的张云倩有关糸呢?
  那个飞姐轻笑道:“珏丫头,这是什么地方,你不会不知道吧,碰上那种事一点不稀奇,那姓李的是洛阳‘静雨轩’的主人,他和牡丹楼的老板娘金牡丹杜紫香打的火热,如果不幸给我们言中,他也该是幻灵宗的人了。”
  “姐,幻灵宗不都是女的吗?”
  “男的也有,但极少,而且地位都极高,幻灵三子,名震武林,秘不可测,而他们正是幻灵妖后的三个面首,地位之高仅次与一宗之主。”
  “哦。”
  接下来二人又谈了其它的事,渐渐远去了。
  我不由皱起了眉头,看来她们是发现了花艳妖才来查这里的底儿的,这花艳妖可是一个人妖,成名数十年之久,魔功奇高,美艳如花,除了胯下那条男阳之外,怎么看都是个艳绝尘寰的美女。而且是幻灵宗元老级的人物。
  有这魔道巨孽在此,王崇照的一举一动怕也难逃他们的监控了,而且不是还有个艳姬是王崇照的情人吗,不会也是幻灵宗的吧,若真是如此,这魔门中人端得是厉害之至了,达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
  阴冥,幻灵两宗有人在洛阳,那别的宗派是否也在此有秘巢呢?
  一大堆凝问搞的我有些头大了,看来要迟才能下江南了吧,可是那边的情况不能等啊,回去得和老婆们商量一下,不行就兵分两路,先行一路。
  那边传来宁长巨的声音,在招呼我呢,该是去赴宴的时候了。
  许丹妃和柳飘雪出了都监司府,一路朝城东行去。
  二人脸上都有无奈的神情,刚才给王崇照的震憾和剌激太大了。差点没当场把这位一向沉稳持重的英才给震晕过去。那痛苦的,失魂落魄的表情让二人大感心酸,可见他对倚梦用情之深。
  “姐,但愿他能早些振作起来,把事挑明了他反而好接受些,不会去胡乱猜想,这下不知他会对超儿怎么看?”柳飘雪边走边道。
  许丹妃也苦笑摇头,道:“他应该是拿的起放的下的人,金光圣者的传人不会差到哪去吧,但愿他别和超儿闹翻,不然可有苦头吃了,你看看超儿身边那堆母老虎,哪有个好惹的,我还真替他担心呢。”
  “别操那份闲心了,你那贤婿也是有气量的人嘛,再说看倚梦的面子我看超儿不会和他翻脸的。”
  “但愿吧,超儿他们手里的实力够强,有去江南和群魔硬撼的本钱。只是我还担心天儿啊,他太小了,是不是去白马寺求求祖叔啊,他老人家一生未收一徒,说不准还看上咱们天儿呢。”
  “祖叔一身修为怕是连夫君也难是他老人家的对手耶,天儿能得他老人家点化那可是无上之福缘啊。”
  “姐,我们不如现在就去吧,软磨硬缠,人家就不信他老人家不点头耶,”
  二人边走边谈,柳飘雪又道:“不过说心里话,妹子觉的超儿比王崇照头脑灵活,很多看法都很大胆,不拘于俗礼,而且看的出来,他和梦儿很相爱,咱们梦儿亦对他情深似海,更有了身孕,日子久了丫头会完全转变过来的。”
  “是啊,超儿对女人的吸引力远远超过王崇照,而且手段又厉害,你不看那几个丫头对他都痴迷神醉的吗。”
  “这几个丫头个个媚骨天生,须求无度,随着日子时间会越来越强的,只是超儿看上去还能应付有余啊。不是咱丫头给她吃了壮阳什么药吧?”
  “你呀,想哪去了,咱们‘仙芝苑’卖的那些药都是巩本培元的,直指病灶所在,治根恢标的,时间长了才看的出功效,和春药是不同的,”
  “嘻,,姐,我看天下没人比你更有资格做这玩意儿出来了吧。那些达贵显官,花花公子,甚至文人雅士莫不为此心动,其实姐该考虑一下这条财路啊,嘻嘻。”
  “死丫头,你在糟蹋本宫的名声呢,看我不告诉夫君,让他整你才怪。”
  “姐,不敢了嘛,雪儿知道姐不屑做这些下三滥的东西,不过这要看是谁要了是吧?嘻。”
  许丹妃笑道:“你夫君要是要,姐姐保证他屹立不倒,嘻嘻。”
  “不理你了,取笑人家,姐,你直接拒绝了崇照给张沛治伤的请求,我看的样子好象有些失望呢。”
  “先不说那伤不是那么好治的,再说姓张的心怀不轨,背地里又干尽了坏事,崇照虽不管他善恶,为大业着想,唯才是用,不过治好了他,姓张的怕要千方百计的找‘金主福’的麻烦了吧,那不是浪费你姐姐我的精力吗,说不好下回连命他都丢了。现在只说治不了这种这种伤,崇照也不能怪我啊。”
  柳飘雪突然道:“姐,若崇照是你女婿,你是否帮他呢?”
  “那就又当别论了,为了梦儿我也拒绝不了啊。”
  “其实崇照想错了,他该去梦儿办这件事,那丫头的医术又不次于你,对他又深怀愧疚,说不定梦儿会帮他,不过现在难说了,嫁鸡随鸡,一张床不睡两种人,梦儿能不为她夫君找想吗?”
  “这次回宫看看夫君的意思吧,丫头都有了身孕了,夫君纵是不同意也给把女儿便宜超儿了吧。”
  “什么不同意啊,妹子看这女婿就不错。回去得给他美言几句,嘻嘻。”
  二决定先不回‘金玉福’,直接去趟白马寺,先给儿子找师傅去。




  第四十章 血魅再现

  午后回来,我给批判了一顿。
  怪我把惊雪弄的够惨,又偷偷溜掉,我大费唇舌,好说歹说免去了一场肉灾。
  倚梦却有些魂不守舍,两位母亲午前就去了都监司府至今未归,以至叫她心神不宁。
  我们都知道这个原因,谁也没说,不想剌激她。
  我把‘牡丹园’偷听来的话说了遍,没敢交代那两个美人儿的底儿,不然有的受了。最后道:“江南那边刻不容缓,这边又不能一走了之,为夫提议兵分两路,谁有意见啊?”
  琼儿第一个反对,娇声道:“别听夫君的,他想少个人管着他,好溜出去鬼胡耶,人家反对。”
  我翻个白眼儿无奈的耸耸的头,这丫头分明是不想离开我嘛,所以赶快表示反对。
  诸女都笑意盈盈的盯着她,是乎在问:真是那样的吗?
  美人儿当然是用这个当借口了,在几双明眸的注视下,瞬间羞的连脖子都红了。垂下头用小手假装捋额前的头发,那娇态实在是动人心魄耶。
  灵凤笑道:“冲着琼儿这句话,也得把你分在夫君那一路,不然还不得恨死姐姐我啊。嘻。”
  “什么啊,,,不理你们了,就欺负人家,”说完,琼儿小蛮腰一扭奇快的射出了大厅。俏脸儿实在红的叫人看不下眼了,不跑才怪呢。
  琳儿道:“夫君,还是你来分兵吧,姐妹都听你的就是了,嘻。”另三女也望着我。
  我双手连摇,苦笑道:“呵呵,为夫又不是傻蛋,你们哪个我能得罪的起啊,我敢分嘛?下次找个借口还不把我骨头拆了啊,凤儿你是老大,为夫就把这个任务就给你了,”
  “你想的倒美耶,得罪人的事儿让人家办,好人你来当?你可真有手段啊。”
  灵凤不满的道。
  “夫人,行行好吧,别为难你夫君啊,为夫一定好好的补偿哦。”
  凤儿脸一红,才道:“帮你一回吧,人家和雪儿带着长巨他们先走,你没意见吧。”
  我点点头,道:“嗯,就这么定了吧,明早你们就出发吧,今夜凤儿的雪儿和我一个被窝,谁也不许跑,别人不许打扰,听到了吗?”
  琳儿和倚梦含笑点头,凤儿和雪儿娇羞垂头了。
  我起身将凤,雪二人的手拉住,笑道:“春光一刻值千金,琳儿有什么事你作主替为夫处理,晚饭也要送进去哟,哈。”
  惊雪羞气的道:“你荒淫无道啊,,讨厌。”
  我大笑,“又不是皇帝,谈不上无道,小别在即,多一些爱给我的美人儿带着,路上好慢慢回味呀,哈。”不由分说拉着二女就走。
  星冷月斜。我却一无睡意。
  身畔的二美赤裸裸身无寸缕,整个室内飘逸着那股淫糜的气息,望着甜睡的她们,我心中涌上暖流。
  从粉臂玉腿交织的肉网中抽身出来,我进浴盆中大体洗了下身子,就光着屁股下楼了。
  这楼中不会碰上我老婆以外的人,不过我还是头一回这么跑出来,从四楼下至三楼,来到琳,琼,梦三女的房外。
  “夫人开门,为夫来了。”
  门开,是琼儿,见我一丝不挂,不由捶了我一拳就扑入了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上了床,笑道:“梦儿让你给我定做的衣服弄好了吗?”
  三女一惊,她们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要‘血魅’服。
  “夫君,你又要去杀谁啊?”琳儿问道。另二女也紧张起来。
  “不去杀人,为夫想去‘牡丹楼’探探底儿,看能不能一会幻灵老魔花艳奴。”我正色道。
  三女不在问了,很快取出了给我特别裁制的‘血魅’服。
  暗黑色的印花青绸紧身劲装,外罩大血红的丝袍,披开的长发散落两肩,一个特制的面具薄薄的贴在脸上,生动无比,能巨细无遗的展现脸上的微妙表情,最突出的是嘴里伸出的两颗獠牙,白森森极为恐怖。
  在三女心迷神醉的目光中,我推开窗子,冲天而起,逸入星光灿烂的夜空中。
  ‘牡丹楼’那醉人的花丛中,闪过两条奇快的黑影。
  一前一后登上了楼顶。二人微微蹲下身子,明月正隐进薄薄的稀云中,夜更为深沉。
  但这销金窟却是灯红酒绿,窗下映着一对对寻欢找乐的人影,或举杯痛饮,或相拥调情。
  “姐,都连来了三天了,再找不到咱们死心算了,这地方真的讨厌,乱七八糟的。”其中一人说,声音低不可闻。
  另一个道:“珏丫头,有点信心吧,他迟早会露面的,除非他不在这。”
  二女都身背古色斑澜的宝剑,紧衣夜行劲装,把美好的曲线裹的纤毫毕现。
  又蹲了一会,二人才交换了眼色,鬼魅般逸入了空无一人的楼廊。
  时已过三更,哪还会有人在廊道。有的楼阁中连灯都熄了。
  转过楼廊,进了内廊,在最东首一窗下停下,二女此时完封闭了本身的外气,转为内息,静听房内的动静。
  房内却是春光满室,娇喘呻吟此起彼伏,就在堂厅中,一美女赤体跪伏于锦樽上,丰圆的翘臀高高翘起,臀缝间一条赤红的男阳在她菊道中狂抽猛插。兴致不错,玩的是后庭花。
  而那男阳的主人却非威猛的男子,竟是一娟秀美艳的少妇,柳眉杏目,媚态横生,她挺臀挥弋,目中流露着淫虐的狂欲神色。
  “花姐,,再用点力,,哟,,爽哟,,你这棒棒比那些,,臭男人的厉害多了,,啊,,”女人浪语淫声,娇吟个没完,好似专门说给谁听似的。
  “你这骚货,天天给章少操,还记的我吗?”这人妖一付嗓音极为纯正,根本听不出她是个男人,她虽干着这事,身上的长衫未脱,可见只是一时兴起顾不上脱了吧。
  美女浪笑道:“花大姐,,喔,,你还吃,,什么醋,,嘛,,紫香二十年前就和,,你,好上了耶,,给他当娘都有富,,裕,啊。”
  窗外二女渐渐沉不住气了,怎么说都是未经人事的闺女,哪受的了这般剌激,不知是哪一个分神之下,内息顿止,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呻吟。
  花艳奴仍大力的抽送着,手指捅了捅紫香,朝她看打了个眼色。
  这二人都是魔功盖世的老魔,那丝声音自逃过她们的敏锐听觉。
  “好姐姐,,别插了,,屁眼儿要暴了嘛,,休,息一下吧,,”嘴里说着,无息无声的窜起来,披上了衣服。
  外边二女不知该如何是好,冲进去吧,又怕羞,就此走了吧,又可惜,正互相打眼色询问之际。
  异变突起。
  木制的窗框和楼板突的发出一声暴响,四分五裂,一只纤纤玉足已赫然出现在左边黑行女的面前。
  毫无先兆之下,她不由肝胆俱裂,亡魂大冒。
  凌凛的杀气割肤剌骨,扑面先至。
  而另一黑行女惊呼未出,一道银光已从破裂的碎木屑中悄然朔至,直贯她的颈项,剑上的罡气令人心寒。
  二女终究是罕有的高手。在全防备之下,奋身横稳,避开了要害,同时挨了一剑一脚,二人撞在了一起,立告负伤。
  而于此同时两道匹练横空卷起,封住了要从破壁冲出的花艳奴二人。
  ‘咦’,在一声惊咦声中剑被纤手弹开。
  二女都口血狂喷,得此一顿的缓势,携手奋力激射下楼。
  “还是高手呢,看不出来。”花艳妖冷哧一声,身子如影附形般跟着下了楼,紫香也持剑飘然而下。
  身子甫一落地,都五脏震动,口血之吐,出道至今,未象今夜般惨败过,而且惨受了袭击,只能说在心神受扰下才有此结果的,二人伤的何等相似,一左乳受了一脚,一右乳给穿了一剑。
  这已算万幸了,不是本身修为高绝现在就横尸廊道了。
  高楼坠下是伤上加伤,尤其左乳挨了一脚的那个面色死灰,眸光散乱,离心房太近,估计心脉受损了,她奋力将同伴推入花丛,“珏儿快走,姐不行了。
  你,,“被叫珏儿的那个,掩着血流如注的右乳伤口,却从花丛中扑出,紧紧抱住她姐,”姐,我们死在一起吧,真没想到我们会遭此败迹,丢光了咱们两家的脸啊。“
  “傻丫头,,你,怎么,,哎,”那女子喘息萎顿在珏儿怀中,又咳出鲜血。
  花艳奴轻摇莲步在二女丈许外停下,目中泛起淫虐的光芒,冷哼道:“你们俩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找你花奶奶是想挨杵的吗?乖乖交代你们的来路,交代的好一会杵的你的爽些,不然哼。”她边说边抖开袍摆,纤手捋着那粗如儿臂的挺硬男阳淫邪的朝二女甩了两下。
  二人正是午时扮男装的那对互称姐妹的女子。
  “啊。”惊叫声中,二女都垂头避目,还是首次这么真切的看到一条如此丑陋吓人的东西呢,都心跳如狂,呼吸急促,而且是长在女人的身上,真是诡异万分。
  只穿着一袭薄纱的紫香从左侧走出,浪笑道:“哟,这两张脸蛋儿还真不错呢,花姐,我们下手重了些,不然这牡丹楼上又多了两位名妓。”
  “不要脸,要杀就杀,少在姑奶奶面前放屁。”那珏儿对紫香怒目而视,恨的牙根发痒。
  “小丫头别嘴硬,看我姐姐的棒棒够不够粗啊,哼,搞死你个小骚货。”
  紫香言到最后语气转厉。
  就在这一刻,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不脸的东西,欺负起小女娃来了,太爷倒想见见这人妖的东西有多粗呢。”
  东北方花丛缓缓走出个裹在大血红袍中的鬼脸人来,面上两颗獠牙随着说话上下晃动,活灵活现,阴森之气充溢园内,给人以说不出的诡异震憾之感。
  “啊,血魅。”连花艳奴都惊呼出声。
  前两日‘金刀门’给血魅大闹的事,早轰传武林了,花艳奴自问一身修为或许和金刀张沛不相伯仲,但绝非这恐怖人物的对手,怎么能不惊呢。
  牡丹楼主杜紫香亦花容大变,撮唇低啸一声,和花艳奴靠在了一起。
  我施施然行至重伤的二女身边,十指飞弹,二女连声闷哼。随即脸上的痛苦大减。
  衣襟破风声渐近,紫香这贱货招来援兵了。




  第四十一章 药仙丹妃

  我如天神般屹立在二女身前。
  暗红色的紧身衣从大血袍中显现出来,披肩长发无风自动,一股冷厉的肃杀之气倾刻间漫布全场。
  八个身段极美的女子无声无息出现在四周。身手都极其高明。
  我心头一震,同样是十人,但眼下的实力却比那夜金刀门强多了,关键是这八个后来现身的,气机深沉,较那‘清风三老’至少高出一筹不止。
  花艳奴不愧是魔道出色的人物,艳笑中悴然发难,揉身欺上,赤着的纤足在月夜下份外妖娆,倾刻间踢出二十七腿。
  与此同时,紫香低啸再起,抖剑而上,八女亦同时发动了功势。
  姐妹俩都惊的闭上了眼,不敢看下去。这十个太强了。
  我心头无惊无惧,周遭的一切竟在掌握之中,各人的血脉情况,劲气所取的角度无不清晰的展现在我的感应之下。
  白森森的两颗獠牙一呲,我眸中闪过诡异的光。身形快若迅电奔雷般冲天而起,并陀螺般的紧旋,三丈之内的空间蓦地的内陷,产生了奇大的吸力。大血袍裹着的我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淡淡的血影。
  众人都感觉到这空间的异变,但产生了无比怪异难受的感觉,不由自主的被扯我中心处。
  花艳奴不愧是高手,如影附形般一飞冲天,纤足再颤,补出一片雪白的腿幕。
  我的大手亦在此刻从袍中显现,仍是黑漆漆的,在一片腿影中穿梭,‘砰’的一声,命中真主。
  花艳奴触电般弹开,沛然莫测的大力狂涌进她的腿中,摧经裂脉般逆腿而上。
  我亦借着她的腿劲暴退,撞入了身左八个美女的合围中。
  诸女在奇异的空间中刚缓过一丝气来,见我倒飞而至,同时出手。
  ‘砰砰砰’,拳掌交击,数息之内我接下二百四十六掌加腿,更加了一倍还出去。
  劲气横溢中,八女娇呼着倒弹迭开,各个中了数拳之多,面色惨变,口角溢血。
  紫香的长剑在此刻追至。剑气扑面而涌,一声脆响,给我伸指弹开,我以超快的鬼魅身法挤入她剑幕中,三拳四掌,击中两记,紫香带着一声闷哼摔落丈外。
  花艳奴此刻又补了上来,雪掌遮天盖地,丈内变成了真空,充塞着无坚不摧的罡气。
  我心头暗骇,好家伙,居然碰上了‘幻灵宗’的主力精英。这些妖女的护体神罡都深厚无比,在我足以开山裂地的劲气打击下都只是负伤,无一人毙命。
  其实这些人更惊骇莫名,‘幻灵八妃’加上花艳奴和杜紫香居然给对方搞的阵角大乱各个负伤,这简直叫人不可置信。而这十个人任何一个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这个‘血魅’太可怕了。我知道,再不走永远也别想走了。
  身子突的停下,两只黑大手完全从袍中现出,倾刻间变幻出上百种法印,将花艳奴的狂猛攻势化于无形,由于双手交手太快,从开始至今也不过数息的功夫,我真元损耗太巨,已是强弩之末了。
  在花艳奴骇然的目光中,粗长的大腿无声无息的踢出,老魔横腿欲架,可这一腿给了他怪异的错觉,似缓实快,以她的修为应该能在临体之下挡住,不过她还是失算了,腿横出时,我的大脚正踹在她下阴上。
  一声奇怪的响声中,花艳奴双眸中泄出了悲哀和痛恨的复杂的眼神,继而是惊恐,惨嘶一声,如败叶般摔出。
  我变给她的护体罡气震的倒飞至二女身侧,在紫香和八妃同时扑来前,我双手一操二女,仅两闪就没入了花丛中。太快了,骇的一众女都不敢追上。
  我已是力竭之境了,那一脚对花艳奴造不成的伤害不大,不过把她踢成真正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那条棒棒以后不用再挺起来了。若不是八妃的出现,我完全能送那两个老淫魔去地狱。
  这个死妖人,敢亮棒子吓唬我看上的妞儿,不废了你心有不甘。
  一路上我一言不发,一口气窜出十多里去,终不支倒地,三个人滚做一团。
  二女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惊的是遇上了血腥级人物‘血魅’,不知他救自已还是另有目地,喜的是也算活了一半,至少这个‘血魅’目前没有要伤她们的意思。
  我无暇理会她们,盘膝坐好行起功来,须恢复一下真元,万一给追上连还手之力也欠奉,虽然我知道这群家伙给杀的心颤胆寒了追来的可能性不大。心念动间,瞬间进入了忘我之境,‘圣兰乾坤大潜能’快速运转起来。
  二女惊凝不定的望着入定的‘血魅’,心中升起了奇怪的感觉。
  居然能和这震慑江湖的血腥人物坐在一起,真是匪夷所思。
  大血红袍甩在身后,紧身的暗红色劲装被大汗湿透完全贴在精壮的体肌上,是那么壮硕,那么的有力,完美的体形叫这两个少女为之迷乱。
  手上套着黑着的黑丝手套,一看就是特制的,脸上的面具栩栩如生,两颗獠牙逼真万分,胆子小些的不给他这形象吓死了才怪呢。
  这高挺的雄姿似乎在哪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菲姐,你的伤要紧吗?”珏儿终于收回了目光,那男性阳刚的体魄雄姿让她有些脸红了。
  那菲姐也垂下目光,道:“也不知他用什么手法,封了我的全脉,控制了伤势的发展,但姐恐怕不行了,心脉给那妖人震伤了,哎,,你呢。”
  心脉受损对武林中人来说简直是宣判了死刑,能继回心脉可说是个奇迹,或许当今天下只有‘药仙子’有办法吧。
  珏儿珠泪滚滚,急道:“姐啊,我的好姐姐,,你不会有事的,娘和药仙子许姨的关糸莫逆,我们赶回去让娘去许姨啊。”
  菲姐平淡的一笑,道:“珏儿,不用安慰姐姐,姑姑和我许姨的关糸姐也知道,不过姐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了,你别伤心,人生一世,谁能不死,只是迟与早的问题吧。”
  “姐,”珏儿和菲姐搂在一起,“珏儿对天发誓,一定要将幻灵宗灭尽给你报仇,,”最后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好半晌,菲姐推起她,俏脸上抹过一丝衰色,淡淡的道:“姐活了二十二岁,也享尽了人间之福,只是至今未有个令风菲心仪的男儿,此生的遗憾就是不知爱人与被爱的滋味,妹子,听姐的话,其实女人们再强也要有个归宿的,你生性好强,视男人若粪土,或许你也未上那个令你心动的人吧,但是姐看的出来,你对今天午间牡丹园遇的男子很敏感,一般人想若你生气都难,她却能挑动你的情绪。”
  “姐,你胡说什么,他算什么东西啊,一脸色,,色迷迷的样子,还乱看……”
  风菲一笑道:“人家把咱们当男人了,看看有什么打紧啊,是你自已想歪了吧,你说他色迷迷的,也不由衷吧,他眸正神清,又无断袖之僻,怎么可能色迷迷的呢。”
  珏儿红着脸,无言以对,“你也别说人家哦,若不是人家拉你走,怕你架不住他的攻势,会和他结交吧,那家伙是个大财主,还不知有多少个女人呢,你没听他们俩说啊,有好几母老虎呢。”
  风菲脸也一红,说也奇怪,那男子给她的印象竟挥之不去,“不谈这些吧,眼前这个‘血魅’还不知是什么意思呢,不过听说他杀的都是些该杀的人,不至于对咱们不利吧。”
  “谁知道呢,他好歹也救了咱们一命啊,虽然姐迟早都,,,也得当面谢谢这位前辈啊。”
  珏儿瞥了血魅一眼,红着脸儿低声道:“姐,你看他象前辈吗?身子那么,,壮,壮实。”
  二女正谈间,我双目开启,偷听了好一会了,没想到她们对我还有点那个意思啊,哈,不过那圣洁美人儿心脉受损了,又是件棘手的事啊。
  “啊,前非醒了,,,多谢前辈就了我们姐妹,,晚辈在此谢过大恩。”
  珏儿这阵可乖的很厉害啊。
  风菲也忙道谢。
  看来我这个老头是装定了,大剌剌的一笑,阴阳怪气的道:“你们俩是哪家的娃娃啊,怎么会惹是那个死人妖的。”
  “前辈有所不知,我们追踪她好久了,想看看她的老窝在哪,至于我们的身份,,还请前辈见谅,,”这丫头口气紧的很。
  “好好,老夫不问了,这个丫头心脉损伤,要赶紧救治啊,洛阳正好有位神医在,你们不妨去找她,估计回天有术。”
  风菲暗然道:“前辈你别安慰我了,当世除了药仙子许丹妃再没别人能救了我了,诛神宫神秘莫测谁找的到啊,晚辈怕是,,,”
  “哈,,,”我大笑道:“丫头你命好啊,这位药仙目下正在洛阳,嘿嘿。”
  “啊”。二女齐声惊呼,大喜之下都有些失态了。
  我继续道:“没关糸,你们直管找她去,她若敢不施圣手,,哼哼。”獠牙一呲,嘴上没说下去,心里却道:那我只有跪求了,还能把她怎么样啊,哇哇。
  二女哪知我心所想,都一慌,风菲忙道:“前辈不用担心,晚辈与许姨家有渊缘的,她定会全力救治,望前辈不要冲动啊。”
  “是啊,是啊,前辈,你只须告诉我们她在哪就好了。”
  “嗯,那就好。”我长身而起,看看天色,已微微发亮了,自已这形象若再不进城,只怕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了吧。
  看了她们一眼,老气横秋的道:“小娃娃们,送佛送上天,老夫送你们去吧,她住在城中‘金玉福’。”
  二女一听‘金玉福’,不由都现出怪异的神色。
  那个锦袍金带,气度超凡,风采绝世的男子几乎同时出现在她们脑海中。
  一大早,灵凤她们一行数人上了路,我回来后就脱光钻进凤儿和雪儿之间,拥着她们睡了。
  哪知这美人儿醒来后就点了我睡穴,不许我起来相送。
  许丹妃和柳飘雪昨天晚饭时才回来的,把见王崇照的情况和女人说了一遍,弄的倚梦垂泪不止,却也算放下一件心事,半夜见我时已开朗了好多。
  天不亮就来了两个重伤的姑娘,真接要救要见‘药仙子’,并说是仙子亲友的女儿,弄的韩峰一头雾水。
  ‘药仙子’在‘金玉福’住的事,除了知道内幕的人知道外,外人根本不知,但他只能请示一下我的岳母了,万一有个什么事也不好交代啊,再说,他也不怕出什么事。
  果然仙子在二女报上身份时,欢喜异常。
  看了二人伤势后才又凝重起来,珏儿的伤不太打紧,玉乳给剌了一剑,乳头都差点消掉,基本无大碍,内伤也不轻,但在仙子来看,简直不值一哂。
  而风菲伤了心脉,仙子却不得不重视了。
  方法是有,但她从来没救过这么重的伤者,叫来女儿一起会诊后,除了用那个方法外,以她的医术最多只能延长风菲半年光景的寿命。
  最后她道:“这事还须从长计议,而且必须菲儿你同意之后,阿姨才能对你用这个方法,”
  珏儿早急道:“许姨,你说吧,什么都行啊,只要别让我姐姐死。”
  许丹妃望向风菲,她也道:“许姨,你说吧,命都快没了,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呢,”
  仙子点头,问道:“先回答阿姨个问题吧,你有心上人了吗?”
  风菲大羞,五诳却工答道:“姨,还没有呢,这和治伤有什么关糸吗?”
  “没有就不好办了,这方法是要阴阳调合,龙虎交会的,而且这个男人要在之方面控制力超强,不能泄身,男根亦要够长,顶入女阴花蕊深处,由阳根注入精纯的真气,激活你的生机,在阴阳互济之中重建你的心脉。”许丹平静的说。
  柳飘雪听后都惊呼一声,更别说别人了,倒了梦儿除外。
  她望着许丹妃道:“姐,太难了吧,这个过程是相当漫长的,哪有这样的男人啊,阳具又要粗长,又要持久不泄,最难的是要用阳具传出真气,天下间做到这一点怕没几个吧,那贯注真气的东西岂不也是杀人的利器了吗?”
  曲菲和珏儿听的惊羞交加,又感生机无望,不由都落下泪了。
  许丹妃也不由愁眉不展了。
  倚梦看了眼身边的玉琳,然后才道:“这样的男人倒是有一个,而且这些条件他都具备,至于风家妹子是不是接受就要看她自已了。”
  这句话不啻于给了大家一个希望,“谁啊,,在哪?”柳飘雪忙问。
  玉琳含笑道:“二娘,梦儿除了对她夫君这么了解外,还能有谁啊,”
  许丹妃和柳飘雪恍然,后者笑道:“一时着急,糊涂了,是啊,这种事也只有亲身体验了的人才能知道,我说这丫头给她夫君迷的头晕转向了,还不承认呢,嘻。”
  许丹妃白了眼自已这个毫无禁忌的妹子,连女儿她也不放过。
  “二娘,你怎么连女儿也取笑啊,”倚梦红着脸儿叫道。
  许丹妃长出一口气,道:“这就好办多了,都是我们自已,不过还是遵重菲儿的意见,人家是黄花大闺女,待字闺中,虽是迫于无奈,但也得让人家看看这将要坏了自已贞操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吧,菲儿如果觉的还满意就和你梦姐姐共事一夫吧,我这女婿是女人的克星,人是十分出色的,就是老婆太多,倒是怕委曲了菲儿。”
  “姐,我看不如先叫他们认识认识,培养一下感情吧,女儿家脸薄,让一个自已不了解的人用那脏东西乱捅一气心里不好受呀,”
  玉琳道:“琳儿看不如这样,先别提伤的事,大家先相处一段日子再说,反正有倚梦在,控制伤势没什么问题的。”
  倚梦点头道:“这位前辈的封经闭脉手法非常神奇,而且恰到好处,梦儿看也只有莲姐才能解的了吧。”
  风菲和珏儿不敢说出是谁救了她们,因为我不让她们说,给老婆知道的话,我可惨了。
  但我却没想到解脉这事,给莲心美一眼就看出是我捣的鬼了。
  这群女人,已经不分老少,抛弃俗礼了,大谈合欢的感受呢。




  第四十二章 知已难寻

  琼儿一直守在我身侧。
  日上三竿她才拍醒了,纤手轻轻捏揉着我的肌肤。
  我看了看天色,苦笑道:“是不是你凤姐又偷溜了啊?”
  美人儿扑哧一笑,“不想让你送嘛,情意绵绵的,弄的她们心痒痒的,怎么走的安心啊,人家奉大姐的命谕看着你呢,现在弄醒正好,估计她们也出去几十里远了吧。”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也不和夫君我吻别,真是伤心耶。”
  “什么嘛,人家进来时,她们还在吻你呢,和给你洗澡差不多了啊,这也不算吗?”琼儿娇俏的道。
  我翻了白眼道:“哦,那为夫以后把琼儿弄晕了再和和你欢好,这样也算吧?”
  美人儿生的掐了我两把,“有胆你试试啊,不褪了你的皮才怪呢。”
  我大笑道:“倒不是没胆子,只是那么一来听不到琼儿叫我情哥哥了,哈。”
  “讨厌啦你,快起床吧,听说来了两个伤了美女啊,还和大娘有些渊缘呢,”
  “哦是吗?”我当然知道是谁了,只是还未弄清她俩的身世,看来这回有门了,身子一长,就在琼儿面前站了起来。
  胯下的大家伙正对着坐在床边的美人儿俏脸上,虽然这个东西她太熟悉了,但每次见到时美人儿都会脸红。
  “夫人,更衣吧,为夫要去见见这俩美人去,”我低头看着她笑道。
  美人儿伸手掐住我的臀肉,另一只抬起捏住我的肉戟,把覆盖在戟头的嫩皮捋起,露出那红润润的小脑袋,启唇伸舌舔了几下才道:“你不想让人家把它用小绳子勒住牵着走的话,你就乖点。”
  我摸着美人儿的秀发,道:“小老虎,我哪敢啊,”
  在琼儿的陪伴下,我们俩到了东厢。
  正要进厅,迎面碰上了琳儿梦儿和心美三人。
  琳儿和梦儿怪光怪怪的望着我,我心头一慌望向心美,莲美人儿吐了下舌头道:“干嘛看着人家啊,不关心美的事哟,人家先去打坐了。”说完就逃了。
  我仍未想通怎么回事,琳儿已低低的道:“妹妹们,押这个恶棍回房去,大刑侍候,看他敢不交代。”
  我心想必和二女有关,可是哪出了破绽呢,二女该不会说出是谁救了她们吧,那是,,,哦,,她们只须说出在牡丹楼出的事,老婆们就可能怀疑自已了,再说根本没人知道‘药仙子’在这啊,不是自已是谁。
  惨了,这么大破绽我竟一时未想到,哈,真是可笑啊。
  琼儿仍亲昵的抱着我的臂呢,一进房才道:“姐,什么回事啊。”
  “问你的好夫君吧,血魅昨日在牡丹楼大显神威,救回来个娇滴滴的的美女来。还在居然和我们装疯卖傻呢。”
  “啊,”耳朵给琼儿掐住,“好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三双手不由分说上来就招呼,我鸡飞狗跳的蹦上了床,最后避无可避,只好跪在床上求饶了,“三位夫人,三位姐姐,我招,我全招啊,”
  女人不吃醋的时候好温柔,吃起醋来比母老虎还凶。
  我赶紧将昨夜的事原原本本招了出来,最后道:“夫人们明查,为夫可没做什么啊。”
  梦儿也跟了我后首次发雌威,她明眸一转,“就这些吗?人家看你蛮不老实的吧。”
  无奈之下,只好连那天午时相遇的情况也交代了。
  午饭后,许丹妃和柳飘雪带着我小舅子云重天走了,白马寺智云大师已答应收云重天为徒了,二人送了他后就直接回宫了。
  自然免不了一番离别的愁情。尤其倚梦已经成了我的人了,更在心理上有依依不舍的情绪,还落了泪。
  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我只有装出不认识风菲珏儿二女的样子了,只是她们见了我都有些脸红,她们没想到倚梦的夫君就是那个在牡丹给珏儿骂的狗血喷头的‘金玉楼’卓超。
  我假称十分面善,好象在哪见过,只为这一句话,桌子下的大腿又被肆虐了一顿。
  不过这二女的身份令我对她们的兴趣更大,尤其老婆们同意让我追风菲,虽为了救她,但能享受美人儿还管那多干什么,只是她们心有不甘,这么便宜我,好事全让我碰上了,更因我是早有预谋所以不肯放过我。
  风菲是东海‘璇玑宫’风啸野的千金掌珠,大江帮帮主夫人‘璇玑玉女’风雨红的亲侄女,如今恢复了女装,美的厉害啊,早逊了玉琳一线,但绝对和琼儿倚梦惊雪是同级数的大美人儿,那骨质纤纤的修长美体,有种弱不经风的感觉,让人想把她抱在怀中呵护,柳月长眉,桃仁杏眼,瑶鼻挺翘,樱唇一点,胸耸,腰细,臀翘,腿长,无一不美。
  好在修了‘金刚杵经’后我能控制下边宝贝儿的反应了,否则众女生出反应来,今天晚上有的苦吃了。
  令一个赫然是大江帮龙头苏士奇形怪状的宝贝儿女儿苏珏儿。俩人还是表姐妹呢。
  一男五女正在正厅闲坐,韩峰进来了,“公子,王崇照给你送来一封信。”
  倚梦顿时起来,心头惴惴的望着我。
  我长出一口气,这是我留在洛阳最后一个原因了,见了王崇照我就可以南下了,别的事都好处理。我接过信看了遍。
  韩峰已退出了,我脸色毫无变化,平静的把信递给倚梦,淡然道:“梦儿,说说你的看法吧。”
  倚梦的手有些颤抖,接过信去。
  风苏二女大讶,搞不清倚梦何以如此紧张。
  倚梦看完不由惊天动地呼出口,神色好不难看。两行清泪涌出,半晌才道:“夫君,替梦儿回了他吧,往事如烟,不堪回首。”
  她将信递给了玉琳姐妹,二人看后大为惊震,琼儿嘟着嘴道:“这分明是为难梦儿吗,看不出来他竟这种人耶。”
  只是风菲和苏珏儿一头雾水,搞不清楚,但可以确定这和倚梦有关糸。
  我长身而起,走到倚梦背后,双手按在她香肩上,微微一笑道:“错了,他不是在为难梦儿,只是在试我吧,想看看卓某人的胸心气量,想看看我是怎么待梦儿的,哈,,,本来以为他要见我,没想到他要见梦儿,好个王崇照,卓超没有看错你,哈,,,”我大笑。
  诸女都楞楞看着我,我拍拍了梦的肩头,正色道:“梦儿,你去吧,他这个提议我不能拒绝,你更不能拒绝,不然我们这一生都不会安心的,他能这么快的从这件事中重新振作起来,卓超没有看错他,将来他若争雄天下,卓超一定助他成其霸业,只为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更为了他对梦儿的一往情深。”
  倚梦转身扑入我怀中,泣不成声了。
  玉琳玉琼望着我的眸子也湿润了,对我投来深情无限的注视。
  风菲和苏珏儿芳心狂跳,在这一刻我豪气冲天的形象,对爱人那股无限深情的眷恋,深深的烙入了她们的心菲。
  洛阳码头,洛水口。
  一艘豪华巨舰缓缓解绳开动。
  大舰甲板的护栏前立着一男五女,赫然是锦袍金带的我和玉琳,玉琼,倚梦,风菲,苏珏儿一众。
  “梦儿,我叫你写的信呢?”我转首问倚梦。
  美人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我道:“夫君,还有什么用啊,船都开了耶,忘了给他送出去了。”
  我哈哈大笑,弄的五女摸不清头脑,我叫倚梦写信给王崇照的事大家都知道,只是不知信中的内容吧,或许只有写的人和看的人知道。
  “丫头,怎么对我这么没信心啊,呵呵,取信的人马上就来。”我莫测深高的道。
  “谁啊?夫君。”琼儿问时,五女齐齐望着我,一早上我就没离她们身边,怎么她们不知会有人来取信,我却知道呢?
  我把目光投向岸上,淡然自若的道:“当然是王崇照这位看信的人了。”
  “啊。”五女都惊咦。
  倚梦娇躯一震,不能置信的望着我道:“夫君,,他,他会来,你怎么知道?”
  看着五人对我投来的置疑目光,我又笑了,“你们的夫君可是你们大姐凤儿亲封的‘狗头军师’啊,若连这点小事也预计不到,哪有脸出来混啊。”
  五女闻言都把目光投到了岸上,豪舰在洛水河道中越来越快的行驶起来,前面的河道越来越宽了。
  但是距离码头越来越远了。
  终于五女的脸上失去了耐性,码头上的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雄伟壮丽的洛阳城也在视野中变的模糊起来。
  她们望向我,琼儿白了我一眼,道:“夫君啊,头一回听你吹牛就吹破了,以后不许再吹了耶。”
  除了她,别人还真的不敢这么剌激我呢,玉琳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我将玉琼搂过来,也不管有风,苏二人在场,柔声道:“傻丫头,敢不信我,一会看我打你屁股,你夫君别的不管说,自信这点眼光还是可能的,知已难求,王崇照岂会落我的面子呢。”
  见我仍是那么自信,五女再次把目光投入到河道上的官道尽头处。
  我此刻的自信达到了颠峰状态,屹立如山,沉稳似岳,通透晶莹的俊面上荡着丝洒然的笑意,那么的深沉,那么的安详。
  风菲和苏珏儿趁我老婆全神凝望官道时,都偷偷的瞅我,一时间被我绝世的风标,飘逸的气质迷住了。在刹那间,她们觉的这个身影好不熟悉,在哪见过?
  琼儿‘咦’了一声。
  大家忙全神注视官道。
  官道的尽头处腾起了浓浓的沙尘雾土。是马队。
  接着就是扑天盖地的铁蹄声,诸女的心都不由自主的跟着砰砰狂跳起来,她们担心这来人中没有王崇照,担心她们心爱的男人因此而失了信心。
  天地间充塞着震人心魄的蹄声,一大批骏马似箭般狂射,队形极为整齐,当先一匹白马尤为神俊,马上端坐一高颀的白衫男子,他身后的首位骏士扛着杆大旗,旗在劲风中飘舞,一个醒目的‘王’字赫然绣在上边,有龙飞凤舞的磅薄气势。
  马队终于追上了豪舰,一陆一水,齐头并进。
  当先之人赫然是洛阳第一公子王崇照。
  我仰天长笑,声震九天,连轰鸣的蹄声都给我压了下去,“崇照兄,别来无恙。”中气十足的低沉男声,清晰的送入每一个人的耳中,有如发话之人就在身侧一般,令每个人都起了怪异的感觉。
  白马上的白衫王崇照,射过精光灿灿的神芒,先是在倚梦身上停留了片刻,才转到我身上,笑道:“好好照顾她,卓超,崇照并没输给你,而是输给了天,因为这个人是你,换了任何一个人,王崇照将诛他于剑下,夺回我所爱。”
  倚梦娇躯震动,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臂,眸中溢出了清泪,自已从来就没看错过这男儿,他绝对是和夫群一样出色的天地奇男子。
  其它四女无不对王崇照为之心折。
  我再度大笑,“哈,,,,知道你小子心有不甘,别再惹我老婆落泪了,不过你这话我爱听,而且我帮你去诛他,然后咱俩再争,哈,,”
  王崇照亦在马上纵声大笑,“好小子,,明知我的泡妞儿手段差了你好多,,居然和我抢,,哈,,兄弟,一路珍重。”
  “送君千里,亦须一别,来,这个给你,区区薄礼,别说我没想着你,哈,,”
  我曲指飞弹,那封信快若急箭般射向十几丈外的官道上的王崇照。
  一纸轻书,不次于箭矢,劲气破空,啸声锐耳。
  王崇照面现惊容,伸手接信时,却毫无着力之处,再现讶色,“还是上了你的恶当,扮猪吞象,哈,,”
  “你小子少费话,信上的事若全搞定,说不准你能来江南陪我喝洒,哈,,滚回去吧。”我举手示意他停马,双目灼灼盯着他。
  王崇照收疆带马,含笑点头。
  豪舰终于放入了淮水。远处的王崇照在我们视野中消失,也代表着一段忠贞不渝的情永远就此埋藏,一切仿佛要重新始。
  泪光闪闪的倚梦,脸上流逸着溢溢神采,深深望着我,道:“夫君,梦儿爱你,即便生命不在,这份爱永世长存。”
  在四女泪眼的注视下,我俯头吻住了倚梦的小嘴,好甜,象蜜。




  第四十三章 以叼制叼

  船入淮水,乘风破浪直下江南。
  巨舟太大,我们人不多,有些浪费了。
  除了我和诸女,另跟来二十二名悍猛的精卫,其中两个小头目非常出色,一叫金长玉,一叫马占邦,都三旬左右,像貌粗豪却不失精明,久走江湖经验极为丰富,一些琐事都由他们俩来处理。
  这豪舰之上,光是舰底操舟的就达几十人之多,这庞然巨物是经‘璇玑宫’巧匠改制的新一代水运工具,一但驶开,比一般舟快了许多,别看它庞大,运作极为灵活。
  舰楼似塔状耸起,每上一层,楼阁亦少了一部分,不过至五层时仍有六间阁房,莲心美就在其中一间中,这美人儿倒有大半时间在打坐,每晚出来陪我们。
  她虽是我妃,但夫人们哪敢用她,她地位超然,更对五女有授艺之德,虽无名,却有实,另外我发现这美人儿把不少淫巧技艺传给诸女,修为上有她在一边指导,诸女都境界神速,尤其我的玉琳,本就是超卓人物,经过这阵子与我合体共修,百尺高竿更进一步,她和惊雪一样,是修武的天才,两个人紧追在灵凤之后,玉琳是深藏不露,外表看上去柔弱无比,似难经风,一脸的清丽出尘之态,那曼妙的体态在我的滋润下越发的丰满诱人,一袭淡淡水湖色轻装把那突隆的曲线尽显无疑。
  一连三天我和三美女就在顶楼的房中合体共欢,三人的‘大乘莲华* 敏感信息过滤* ’已具相当火候了,一经用功,身周已能出现一个淡淡光蕴圈将其本身裹在里边,宝相庄严之处直追观音大士。
  尤其三人没事就在床上互相切磋‘三密法印’,这‘密教’的神奇功法端的是厉害,这纯是手法的精妙变化,我虽能稳胜琼梦二女,每每能捏的她们玉乳青紫,求饶不迭,和琳儿交手却是互有胜败,这丫头在进入新境界之后,将彩虹宫之绝学浴入了‘法印’中,连心美都为之赞叹。
  好不容易在一场剧战之后,我溜了出来,三女却赤着香汗淋淋的娇躯运行起‘莲华* 敏感信息过滤* ’来。
  三楼最是宽敞,在前边有一平台,中间摆着一张大木桌,桌腿深入甲板中固定成死的,连同一圈坐椅亦是一样。
  我出现在这观海舰台上时,风菲和苏珏儿正在桌帝坐着闲聊,这美人儿心脉受损,等着和我深入接触呢,我却整天闭在房内,此刻看到她略显苍白的脸蛋儿,那楚楚动人的风姿,不由叫我心中怜意大生。
  二女见我出现在舰台上,都有些不自然起来,风菲更是俏脸泛红,在她心中已是非接受我不可了,何况她本来就对我有特别的感觉,首次在‘牡丹园’之会,我就令她心弦震颤了。
  “两位小姐,这两日可好。”
  风菲起身看了我一眼,一见我目光灼灼,忙不迭垂头道:“多谢公子关怀,风菲还好。”这美人儿真是柔顺至极的娇娆,头一次见面她就给我柔极的感觉,和苏珏儿的叼辣相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苏珏儿心直口快,性子鲁莽,但天性本善,只是压不住火,正如这一连三天没露面,她的不满就写在脸上,她关心姐姐的伤势,希望早一天得治,偏是我这个色狼较有风度,居然视她们若无睹,和三女在楼顶翻云覆雨,乐不思蜀。
  苏美人儿可没起身和我客气,把粉脸扭至一边,嘟嚷了一句“大色狼。”
  声音虽低,却让我们都听的到。
  连风菲也于此时瞥我一眼,幽怨的衰色一丝不隐。
  我看的心头大震。
  苏珏儿就是这么个性子,天不怕地不怕,而且极任性,她那修长的体态高出了风菲一线,劲装轻绸将娇躯裹的纤毫毕露,这火辣辣的美女能引起我的野性征服欲来。虽然她才十九,不过我想过要放过她,十五六美女当娘的有的是,她算没人要的了,哈,是没人要的起。
  我大笑一声,深深看了眼正狠狠瞅我的苏珏儿,在我的烫滚的目光下,她没坚持多久就溃不成军了,娇哼一声把头扭开,“苏大小姐,今天就来谈谈这个色狼的问题吧,在下与我妻行床第之欢,不知是否也算色狼行径呢。”
  敢当面骂我大色狼的除了我夫人们,她还是头一个,就让你尝尝色狼的本色,和我这脸皮超厚,舌底璨莲的人玩嘴,保证你受用。
  二女两张脸大红,她们是经情欲洗礼的处子,在江湖上行走,虽也见过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欢爱场面,必竟不是亲身所历,如今直接谈这些怎么受的了。幸好我是让她们心动的那种人,甚至是她们优先考虑的人,所以想发作也难,换个人的话,依苏珏的性子早拔剑招呼上来了。
  我的话不无道理啊,若和妻子欢爱也会给人视做色狼,那就问题大了。
  苏珏儿再哼一声,“反正你就是色狼,家里美妻成群,却又跑到了‘牡丹楼’鬼混,哼。”
  我一笑道:“咦,你怎么知道卓某去牡丹园的?”我故意装做不认识她的样子。
  “你自已有眼无珠嘛,现在该承认本小姐没骂错你了吧。”
  “苏大小姐,讲点理好不好啊,你不会把去牡丹园的人都看成色狼吧,是不是有失公允?”
  “本小姐就是这么认为的,你能奈我何啊?”耍起性子了。
  我耸耸肩,笑道:“哦,是这样啊,在下想起一件,那天在牡丹园碰到一对风度极佳的公子,看来他们定是色狼中的色狼了,本欲结交,可其中一个或是怕我抢了他的风头,碰是拉着另一位走了,哎,色狼之间也相互嫉妒啊。”
  风菲满面通红,首次瞪我一眼,娇俏样儿让我心头砰然。
  苏珏儿再也撑不住气了,闪身欺上,玉手急挥,“姑奶奶抽你。可恶。”
  她羞气交加,急怒攻心了。
  我不退反进,大手在她那纤纤玉掌光临面颊之前将其擒下,一点不客气的任由她撞入我怀中,火热的胴体紧紧贴了上来,尤其胸前的肉峰,丰弹饱满,撞的我心弦颤抖。
  她惊叫一声,没想到我的手法诡异至此,将她的小手死死扣在我大手中,更令她吃不消的是我的另一手臂早缠住了她的纤腰,也将她另一臂束在其中,如今这姿势就象情人依在情郎怀中撒娇一般。
  好丰满的丫头,若经情欲滋润,迟早不变成个肉弹美女吗?
  苏珏儿娇羞惊怒,偏是浑身无力,“放手啊,,大色狼,,你无耻,,”
  泪花都要出来了。
  强烈的男子气息薰的她娇喘吁吁,芳心狂跳。长这么大以来,首次被个陌生男子这么搂着,胸贴胸,腹贴腹,腿贴腿。彼此能感到对方的心跳。最令她难受的是我胯间突隆的那一块,正顶在她下腹耻丘处,隔着衣服她能感觉到那个东西的硕大和烫热。
  天呀,怎么会这样啊。
  我根本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低首看她一眼,那狠狠的眸光中更多的是羞意。
  “叼蛮的小丫头,我老婆都舍不得打我的脸,你居然敢?”
  苏珏儿羞气的银牙颤抖,“你这无耻的大色狼,,死猪头,再不放手,,小姐我砍成你八瓣。”
  我大笑,“那更不能放了,还敢威胁我,是不是以为没人管的了你了?本色狼就不信这个邪,现在闭上嘴,再听你骂我小心我打你屁股哦。”
  风菲也站了起来,急道:“公子,看风菲薄面放过她吧。”
  我深深注视风菲一眼道:“风菲的面子我给,不过你得让她保证不伤害我吧,这丫头太叼哟。”
  苏珏儿一边在我怀中扭动一边叫“姐,别和他说,五诳一定宰了这混蛋,这自以为是的大混,,,啊呀。”‘啪’,我一巴掌抽在她挺翘丰硕的高臀上,打断了她的话。
  风菲芳心大震,正要言语,我传音给她“菲姐,小弟准备泡她,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你有什么意见吗?如果不反对就在一边看戏,这丫头不一次整草的话,以后还闹个没完的。”
  风菲剧震,半晌无言,终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了。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泪如涌泉,声音颤抖的道:“卓超,你敢打我,,,我,,你个大色狼,,死浑蛋,,啊,,啊……”又是两巴掌,我一点不客气,抽的也不轻,她给我以手制住了经脉,浑身使不出多大点力量来。
  “骂一句,一巴掌,苏大小姐,继续啊,”我豪不妥协的盯着她,目光灼灼。
  这三巴掌保证打红了她的屁股。
  苏珏儿此时只会哭了,从来未给谁这么欺负过,而且还给对方打了屁股,他还是男人,天啊,这该怎么办啊。
  绝不能向他低头,不然自已经后还能在他面前放叼吗?可是这个家伙太霸道了,而且武学奇诡,弄的自已浑身无力,欲挣无从。
  她冷下脸儿,恶狠狠瞪着我,道:“姓卓的,你放不放你姑奶奶?”
  我悠闲自得的道:“放可以,先保证你以后不找本人算帐,不许对本人动粗才行,说吧,我听着呢。”
  “你,,你,,你休想,,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欺负完人还不许报复啊,,哼。”苏珏儿气极娇叫。
  我大笑,“丫头,我吃定你了,你叼你辣啊,咱们看看谁狠,若不亲口保证,休想本少爷放你。”
  “你别得意,我不信你敢一直抱,,抱着我,,哼,姑奶奶会叫你知道后果的。”苏珏儿也是吃软不吃硬的角色。
  我不由逗她道:“哦,是不是给哥哥我抱着很舒服啊,所以才跟我发狠,想让多抱一会?”
  苏珏儿羞的身子直颤,闭上眼不敢看我了,正如我所言,她身休内正流溢着一种快感,自已的乳房在发涨,小腹下的肉缝早渗出了水。胴体极度火热,呼吸早急促起来。这种羞人的话他居然说的出来。
  “卓超,我恨死你,苏珏儿一定会杀虫剂你这狗头的,我们走着瞧。哼。”
  她紧闭的凤目又涌热泪。
  风菲一个劲向我打眼色,她知道苏珏儿的脾气,她不想我们弄僵,可她不了解女人给自已喜欢的男人欺负的感觉,我不敢保证苏珏儿会喜欢我,但直觉告诉我,这是追着美女的唯一方法。
  “苏姐姐,咱俩换个地方吧,省的你姐为你担心。今天你不保证的话,我决定以后抱着你过生活。”我抱起她朝仓楼里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你放手啊,,你这猪猡,,死色狼,,”她给我横抱在怀里,两腿乱踢。
  风菲几次欲言又止。无奈看着我的身影没入仓楼中。
  二楼以上谁也不许上来,尤其是男人更不许擅自上来。
  我知道不换个地方接下来的征服会有问题,而在她表姐面前,苏珏儿更不会放下脸子的,只能力争到底了,弄的没了回旋的余地,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
  该软时软,该硬时硬。须相互配合,软硬兼施才行。
  一进房,我将她放下地,不过仍搂着她,“大小姐,咱俩谈判呢还是继续便持啊?”
  “害怕了你?是吧,哼,本小姐不会那么轻易的和你妥协的,除非跪在地上叫三声奶奶,或许还可以考虑。”又叼起来了。
  我大怒,这丫头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挟起她走到床边,然后往床上一按,“让你见识见识色狼对付女人的手段吧,叫你嘴硬,先屁股开花再说。”大手抡起‘噼哩啪啦’一顿时巴掌。
  美女羞气的几欲晕绝,疼的双腿乱蹬,“天啊,,啊,别打了,,啊,,我不敢了啊,,喔……”
  “迟了丫头,你惹火我了,省的我一天防你谋算我,干脆收你当老婆算了,”
  我翻过她的身子,望着泪痕满脸楚楚的风姿不由起了怜意,一把拥起吻住了她的唇。
  苏珏儿顿感天旋地转,若五雷轰顶一般。
  一顿蜜吻,我却不敢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只吮吸,用力的把她的香舌吸过来吮舔。美女的双手在我身上乱掐乱扭,但很快抵抗不住这激情攻势了,娇喘呻吟起来,我一手攀上了她的胸前肉峰,缓力揉搓着,把下身挺起的肉戟顶在她胯间。
  苏珏儿极度惊恐中,更有一种难言的快意,但心底仍有一丝清明,她惊奇的发现自已的舌头在和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一只手更按在他抚着自已玉乳的一只手上,他下边那条东西隔着衣裤顶在自已的肉缝中,传递实丰销魂和火热。
  这一切的发现,让她在倾刻震醒,猛的搂紧我的脖子,反吻我,我一喜,舌尖刚出,却给她狠狠咬了口,不是她齿下留情,估计以后说话有含糊不清了。
  我惨哼一声,疼的泪水涌出。
  ‘啪啪’两个大巴掌甩在我脸上,苏珏儿眼神复杂无比的瞪着我,“滚,滚出去,,滚啊,,呜,,,”说完转过身重重把自已摔在床上,泣不成声了,修长娇美的胴体爬在那里,诱人的起伏着,尤其那两片硕臀,震颤抖动着,屁股沟里一大片湿迹呈现在我眼前。
  我默运神功,压下了激荡欲狂的淫欲之火,第一步成功了,让小丫慢慢消化,还是先追风美人儿吧,她成真正的迫切的须要我呢。
  对这个叼丫头得慢慢来,快了品不出味儿。




  第四十四章 情浮风菲

  凝望着滔滔的江水,我情思涌动。
  负手立于舰台栏边,不言不动,灵凤和惊雪也不知此时何在。
  身后玉琳,玉琼,倚梦和风菲坐在桌边。
  倚梦慧智天生,心思灵巧,见我沉静不动便知我在想什么了。倒是琼儿看我站了半天,起身来到我身边,从身后贴上我的背臀,紧紧搂着道:“夫君,发什么呆啊,也不过来和我们坐坐。”
  风菲见她豪不避她的贴着我亲热,不由俏脸浮红,眸中奇怪的异色。
  玉琳和倚梦对望一眼,她们可是聪明绝顶,“丫头,你夫君在念着凤儿是雪儿呢。”
  风菲心头一颤,那两大美女那天早上她也见了一面,都是国色之天香的盖代佳人,心底不由为别的男人报怨,怎么美人儿全聚在这了呢,自已不也正在往进陷吗?
  尤其自已那辣妹妹苏珏儿,刚才给他搂了抱了不说,连女儿家的屁股蛋儿还给他抽了几巴掌呢,这丫头是完了,只看她现在连门也不敢出,就知她嘴硬心软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呢,给个大男人这般折腾一顿好的了吗?
  他确是自已所遇到最可恨最可爱的男子了。自信而不傲狂,稳健而又放荡不羁,或许那个俊伟的王崇照和他有的一比,但单单对女人的吸引力方面他就差了眼前的人许多,他那灼灼的眼神叫人心颤,毫不掩饰的真诚热情叫人无法拒绝,那洒脱淡然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迷醉,尤其说话的声音表情都让人为之神动。
  想不叫他吸引也不行,闭上了眼,那声音仍旧能乱心。
  听到一声娇笑,风菲忙回头一看,琳梦二女正瞅着笑呢,显然把她刚才痴望她们夫君的表情看在眼里了。不由羞的垂首下去,连脖子都红了。
  我缓缓转过身,把琼儿拥在怀中,这丰腴火热的胴体搂着一世也不觉的累,星眸中射出灼灼的情焰和一丝牵挂,扫了诸女一眼,喟叹了一声。
  这声叹息有着几许无奈,吸引了其它三女的目光,连含羞的风菲亦抬明眸望向我。
  只有琼儿使劲的挤入我怀中,双手尽力缠死我的腰身,她的耸胸挤压的扁扁的,娇柔的道:“琼儿的好夫君,忍几天吧,很快就可以见到凤姐她们了啊,”
  我抚着她如云的秀发,点点头,“我的小心肝儿,不用安慰我,你夫君可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唯有情关难过,对着你们时却是心酥神醉,难容一物,我能不想吗?前两日还搂于怀中蜜爱轻怜呢,如今却走的好远,你夫君我不想过这一关,永远也不想,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桌边的三女闻言,无不心荡神摇,娇躯剧震,一双双美眸牢牢锁着我。
  我的眼神瞬间变的无比郁伤,投进了海天相接的尽头,低沉的吟道:“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声调低沉而有磁性,更带着满腹的相思令闻者肝肠欲断,余音荡荡,历久不息。
  几大美人儿都不知不觉的涌出了泪水,世事唯情伤人最深,古往今来莫不如是。
  怀中玉人琼儿忘乎所以的缠紧我的脖子,然后双腿一抬就盘在我腰身上了。
  “夫君啊,琼儿情动了,你要负上责任哟。”
  我托着她的丰臀来桌前坐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笑道:“羞不羞啊,在风小姐面前向我求欢,不怕人家笑话你吗?”
  风菲芳心剧跳,脸色为之一变,她那受损的心脉实在对这种剌激敏感的很。
  琼儿打了我一下,回首对风菲笑道:“菲姐,你装做没看到好了,我这夫君特坏,专爱勾引良家妇女,那么厉害的苏大小姐给他整的连门也不敢出了,由此可见一斑啊,嘻嘻。”
  “喂,你还说?你夫君若不是给你们困在床上,人家苏大小姐也不会骂我是大色狼了耶。”
  “什么啊,苏妹子这么说可不对呀,琼儿替你讨回公道吧,我夫君又没去色她啊,”说着就欲起身。
  风菲不由急了,求助的眼神望向我,我忙搂紧琼儿道:“丫头别给我添乱好不好?”这丫头也不是善主儿,脾气臭硬的很。
  “公道夫君我已讨回了,你就别去了吧?”我继续道。
  琼儿格格娇笑,道:“嘻嘻,你是不打自招啊,不敢叫琼儿去,说明你真的色了人家,还不是从实招来吗?”原来转了圈在套我呢。
  我愕然望向琳梦二女,二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连风菲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苦笑道:“丫头厉害了耶,为夫知罪,有空向你一人交代好不?”
  “这还差不多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二十大板便宜你个美女,你没意见吧?”
  我苦笑道:“老婆,为夫已经遍体鳞伤了,你忍心啊?”
  “是有点舍不得啊,只是人家心里酸酸的,不解解恨闷在心里你就不怕琼儿弊出些毛病吗?”
  “厉害啊,你吃定我了,扣上这个罪名我更惨了啊,别说二十大板,三十四十我也挨了,只要乖乖你别气坏了身子就好。”
  “哟,好乖啊,那就四十好啦,嘻嘻。”
  我摆出个晕到的姿势,逗这诸女娇笑不已。
  舟快水急,估计明天能进凤阳城了。
  水道比陆路快多了,但到了凤阳再走水路就有点远了,所以我们启程时就决定在凤阳弃舟登陆,直下金陵的。
  晚宴就在舰台上举行的,莲心美几日不食五谷只是小事一件,但苏珏儿也未露面。
  我三个老婆坐的离我好远,倒是把我和风菲挨在了一起,居心可见。
  我倒了杯酒递给风美人儿,笑道:“夜寒露重,风小姐有伤在身,不妨浅饮一些暖暖身子。”
  风菲心尖一颤,终是举手接杯,指尖与我手触及,不由心头大跳,呼吸一急。
  我那三个美人儿故做不见,倚梦更拉着二女去栏边看深夜的寒月去了。
  “多谢公子关心,风菲实不善饮酒,”正要把过去的杯子放下时,我眸中掠过一丝失望之色,她看的真切,硬是没把杯子放下,明眸荡起衰色,二十二年孤芳自赏,没想到仅几天的接触就被这男子搞的心神不守了。
  见她一顿,我伸手过去大手直接包裹住她冰凉的柔荑,心头好不阵痛,美人儿几日来,忍着心伤等着我去追求,我却,,,哎,,“风小姐,就当给卓超一个薄面吧,我将它热热。”
  言罢大手中透出沛然莫测的真劲,并没去热她手中的杯,而是贯往她周身经络,她内力全消,在这江中的寒夜,实难抗御冰冷的夜风。
  风菲目中隐现泪光,慌慌避开了我的目光,恰于此时琼儿的娇音传来,“夫君,有点冷,我们先回去了。”不等我回话三人在舰台上悠悠升起,如月中仙子般直射楼顶而去。
  好半响风菲轻轻挣挣了手,我有些赫然的松开了,但那股莫测的真元却留于了她体内,美人儿大异,忍不住道:“公子所修之绝学,风菲闻所闻,是怎么办到的呢。”
  我神秘的一笑,道:“现在说来又多了个骂我色狼的人,风大小姐是不是以后卓超再说呢。”
  她悴然不防,娇羞欲绝,放下酒杯就欲举手打我。但又觉不妥,忙放了手,垂下了头。那娇态终于引的我双眼一直。
  好半晌,我长身而起,走至她身侧,伸手端起那杯酒,“美女就是美女,能让我卓超失神的不多矣,叫一声姐姐,好姐姐,饮小弟这杯酒暖心好吗?”
  风菲颤抖的抬起头,两行清泪涌落下来,眼中的神情极为复杂,颤声道:“你和梦姐她们一样,只是在可怜风菲吧,你这魔鬼,风菲自赏一世,如今却给你弄的心魂失散,你身边美女如云,风菲已是迫不得已,你何苦欺我妹子珏儿呢,是的,我承认你迷着我,让我心醉,让我神摇,但我不须要你怜悯我,施舍我,风菲能在死前找到一个令自已心仪的男儿已经满足了,你若敢薄待我妹子,风菲在九泉之下也缠你一世。”
  我心头狂震,感觉到她绝决的口气,她以为自已在可怜她,以她的自命,孤傲,她宁死也不会接受怜悯的爱。
  我骇然失色,虎躯剧震,腿一软单膝点地,跪在她面前,除了用真心挽回的死志,别无它法,我为什么要给她内力,让她有了自绝心脉的本钱,我有点痛恨我自已。
  洒杯摔落在桌子上,我颤抖的手握住她冰冷冰冷的小手,低沉的道:“菲,听我说完,你若仍认为我只是在可怜你的话,你在走好吗?卓超求你。”虎目有泪,这是我头一回为情动泪,已前总是一帆风顺,考验终于来了。
  风菲平复了一下情绪,目光深深盯着我,“你说吧,你是让风菲唯一心动的男人,她没权力不给你这个机会。”我的泪光让她心中震颤,似乎里边包含着浓浓的情,但她不敢确定,眼前这个男人太厉害,不可否认的是花丛圣手。
  “谢谢,菲,记得在牡丹园头一回看到你时的情景吗?卓超不否认他是个色狼,是个不折不扣的淫棍,是个到处留情的无耻之徒,但他的眼光很高,他轻狂,他自信,他没把谁放在眼里,自懂事以来他就对女人有特殊的情结,不是每一个漂亮的女人他都想去调戏她,让她羞,让她心神不守,身边的每个女人都来的那么轻松,那么自然,就象上天恩赐的一般,没苦没疼,只有爱和情欲,但卓超付出的是真心,真情,真爱,不渗半丝虚假,任谁也能感觉的到,那两个赏花的绝世佳公子,在他头一眼里就看破了她们的真身,所以这个色狼先扫荡她们的胸部,然后急欲结交,在那刻他很冲动,两种完全不同风格的美女牢牢的吸引着他,一个慧柔天生,一个火辣如狮,很少有头一眼让卓超产生这样感觉的美女,只因她们太出色了,是不是一见钟情,他不知道,但他很着紧她们,一直在默默的偷听她说话,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机会,后来这两个美女就出现在他的‘金玉福’了,他不怕谁来和他抢她们,所以他不在心急了,他不想再什么也不经历就和这两个女人上床了,他想先培养点感情,菲,这头色狼是不是特坏?”
  风菲流着泪,死死盯着我,眸中有惊凝不定的神色,“你知道是谁救了我们?或许风菲还有的一点遗憾就是没见恩公的真面目吧。”
  我仍是握紧她手,道:“你们早就见过了,那头色狼太着紧这两个女人了,所以他情急之下破坏了他自已定下的原则。”
  风菲有些茫然,又似领悟到什么,我继续道:“色狼披上了令江湖中人震惊的一身行头,在午夜时分出现在牡丹园,虽未能将那两个伤他心爱女人的家伙毁于掌下,但总算救出了他心中着紧的女人,八年来血魅出必杀戳重重,为大义,为浩气,为弱小的受人欺压人的讨公道,而这一回他只为了心中着紧的两个女人,因为他担心她们的安危,怕她们受到伤害,但还是去迟了一步。”
  风菲泪眼模糊,双手捧着我的脸,牙关抖颤,明眸闪转,“血魅是,,你,?”
  我点点头,“菲,如果我那时就可怜你的话,你说是不是天大的冤枉呢?”
  美人儿在下一刻纵体入怀,泣不成声。在这一刻她感到了爱,我对她的真爱,而不是怜悯。
  仍然是舰台,我们相拥着站在栏边,天上的明月从支端中钻出,清冷而闪亮。
  风菲紧紧抱着我的腰身,贴在我怀中,我们同时抬着望着那轮皓月。
  “菲,说老实话,我追女人基本没费什么功夫,几乎都是先斩后奏头一个是倚梦,接着是灵凤,琼儿,琳儿和雪儿倒是因为她们妹妹又或小姐的关糸才给我搞定的,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我是色狼,当然不会等别人来摘采她们了,你刚才把我吓个半死,现在腿肚子还在抽筋呢。”
  风菲在我背上轻掐了记,“你这坏人,除了会哄女人开心之外一无是处了,”
  我托起她的下巴,俯头吻了她樱唇一口,她羞的把头藏入我颈下,粉拳猛捶我几下,“不会哄自已女人的男人还叫男人吗?让我花着银子费着劲去窑子里哄那些女人吗?没有感情我哄不出口,逢场做戏还行,真跟我撒娇耍赖的话,我非当场晕了不可。”
  “不许去窑子里欺负她们,她们也是人,不比谁低贱,有一点办法她们何苦做贱自已呢。”风菲柔声道,未入门先颁布一条家法给我。
  “是是,小的遵命,就算情非得已,要去做戏也定会请示我的菲儿首肯才敢去。”
  美人儿白了我一眼道:“别给自已找借口,哪来那么多情非得已呀,别以为菲儿柔顺就好欺负了,敢踏入那种地方半步就是二百大板,还不信管不了你呢。”
  “天啊,这是哪个山头儿上的一只母大虫啊,咋跑我家了啊,呜,,,,”




  第四十五章 再遇宗敬

  今天是最忙的一天了。
  安顿下风菲大美人儿,立即奉她的命去给珏儿说好的了。
  这美人儿赌气一天没吃饭了。
  我推开她房门时,她正坐在桌子边上,手支着下巴发呆呢。
  苏珏儿完全处于走神状态,几次走至楼阁廊道又返了回去,我在外面和风菲的说话她是全听见了,倒是我一时过于专注失了神,被她偷听了还不知呢。
  幸好如此,不然一进来还不给我一剑啊。
  乍见我进来,她不由惊呼一声,粉面立时飞红,眼神慌乱道:“你,,你,出去啊。”
  “苏大小姐,卓超来请你吃饭去的啊,一天没进餐了吧。”
  “要你管,你滚不滚?”
  我心中一震,该不是这丫头刚才听到我是奉菲儿之命来给她陪礼的吧?现在故意叼难我,好让菲儿找我算帐。
  我一瞪眼儿,压低声音道:“苏大小姐,给个面子啦,今天的事咱们和谈好不好?”
  “哼,和谈?你脑子有毛病啊,本小姐在菲姐面前给你整的什么脸子也没了,你来和谈,要不是看在菲姐面子上,早一剑宰了你啦,你别做梦了,再不出去我咕人了啊?”
  这丫头还是那死性子,我是看出来了,和她来软的,一会给她舔脚趾头也不饶你。
  我干脆大步入内,往床上一仰,笑道:“不和谈呢咱们就继续对着干好了,呵,色狼今个不走了,这床好香哦,”
  苏珏儿大羞,忙跑过来拉我,“你不要脸,,下来啊你。”
  哪知她忘了自已的脉还给我封着,没拉走我,反而扑在了我的胸口上,惊叫一声就想起来,我却双臂箍紧她,身子一翻跑我下边去了。
  就在这时,一丝异晌传来。
  跟着外边传来了精卫头子金长玉的声音,“公子江中有浮尸数人,我们刚捞上一个,是江南陆鸣。”
  我心头一震,大掌按在珏儿小腹,真元迸发,贯通了的全身精脉,低口吻了她一口道:“上去找我老婆下来,大小姐,咱们的事儿往后放放吧,”我身子一弹就闪到了门边,启门而出。
  陆鸣面若淡金,长剑仍死死握着,真元损耗过剧,身上伤口无数。
  幸好倚梦这神医在,连风菲都出来了,我让金长玉将尸体全捞上来,看有无活口,舟暂且泊岸。
  陆鸣终于醒了过来,虎目中涌出着滔天的恨意,当看到是我时,大感意外,微弱的道:“卓兄吗?哎,兄弟栽到家了,全军浮没,莺儿给他们活擒了,”眸中隐现泪光。
  “在哪发生的事,陆兄?对方是谁?”
  “入夜时分,对方是青龙帮的人,宗敬也在场。”
  我一震,“难怪,可知他们去向?”
  “看来也是要下江南,该是去凤阳吧,卓兄帮我,我怕莺儿贞节不保,宗敬这个狗娘养的。”
  我点点头,“陆兄你休息养伤,这事交给兄弟了。”
  长身而起,我对诸女道:“琳儿你们马上启程,在凤阳等我。”话落冲天而起,投往夜幕中的荒岸上去。
  突然风菲身边的苏珏儿也飞身追了出去,瞬间消失。
  风菲出口娇出,“珏儿回来。”
  琳儿笑道:“让她去吧,跟着夫君不会有事的。”
  “她呀,我看是不早点给夫君吃掉不舒心吧,偏要往那色狼嘴里送,嘻嘻。”
  琼儿挤了挤眼对风菲。
  我甫入荒林,身后就响起了风菲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这丫头真任性,说什么就干什么,真不该给她解脉。
  我身形顿住,苏珏儿以如飞掠至,小丫头好高明的身法,这身修为纵赶不上花艳奴也所差无几了,若不是给偷袭的话,那场大战必定精彩。
  “我的大小姐,你给添乱呢?”我瞪着她。
  她瞪了我一眼,扭身当先掠走,低声道:“谁稀罕跟你,本姑娘不会自已走。”
  我苦笑追上,伸臂揽住她的纤腰,带着她更快的飞掠,边柔声道:“伤好了吗?姑奶奶,我不是担心你的伤嘛。”
  这美人儿也不挣脱,任我揽着,哼了一声,“少假腥腥的,把人家搂在床上痛打的时候你怎么不担心啊?”
  我哑口无言,除了苦笑没的说了。
  沉默中,我们掠上了官道附近,我思索着青龙帮要走的路线,姓宗的该不会连夜赶路吧?不知前边是否有落脚之处,碰碰运气吧。
  “喂,我们往哪走啊?”苏珏儿终于忍不住了。
  我拥着她隐入官道左近,继续掠走如飞,“我的苏姐,你不是老江湖吗?
  咱们现在是没头的苍蝇,走哪算哪了,估计他们会去凤阳,但哥哥我总觉的宗敬这小子不会连夜去赶路吧,这附近不知落脚处没有?“
  胁下给掐了一把,“你给谁当哥呢?”说完扑哧一笑,夜月下那娇姿艳态,弄得我真气一泄,苦笑道:“丫头,要不是忙着救人的话,非找个地方让你见识色狼的手段。”
  不用说又挨了她两把虐待。
  足足起了一个多时辰,几十里路出去了吧。
  前方出现了一点亮影,我心头一跳,手臂收的更紧,苏珏儿的柔臂亦缠紧我的腰身。
  亮影原来是一庄院,周围更有一片黑压压的房舍,看来进了个小镇子。
  我们无息无声的潜进了庄院的附近,蹲在密草中观察。
  庄外的几颗树上拴上十余匹骏马。我心头大定,如不出所料,这宗敬该在这里了吧。
  苏珏儿不知不觉的早给我搂入了怀中,乖的象猫,一动不动,她才不管闲事呢,悄悄在我怀里抬头看着我,眼内的神采飞扬。
  我俯头正要说话,却看到慌慌的避开我的目光,俏红飞红,心头暗笑,把头揍到她耳边道:“和我一起进去呢,还是在这等我?”
  今夜是她报仇的日子吧,又掐了我一把,双臂一伸缠上的腰身了,刚才单臂,现在好了,给箍死了。
  “小姑奶奶别掐了好不?万一我失声叫出来,不给宗敬抓你去当压寨夫人才怪呢。”这丫头身子太丰满,搂着真是受罪。
  抬起头狠狠瞪了我一眼,“看你这么着紧幻剑门的陆丫头,是不是对人家心怀不轨啊?”
  “我现在只想对你心怀不轨,搂的我这么紧小心我非礼你啊。”
  “你敢,,姑奶奶把你阉,,,”最后一个字硬是低的几不可闻。
  我给这丫头弄的欲焰直升,抬手托起她下巴,道:“哥哥我掏出来给你阉,不阉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苏珏儿又羞又气,闭着眼道:“你,你,欺负我,,”
  “你知道吗?自已好象个肉弹,哪个男人抱着你时不想干你一定不是男人,呵,好了,先救人,不许冲动啊。”
  她娇羞的点头。
  我们潜至后墙,我展开感识,小院落的情况尽在掌握之中。
  嘈杂笑闹中居然有女人呻吟娇喘声。我心头大震,来迟了,不由涌起了杀机。
  苏五诳首当其冲,娇躯一抖,“哥啊,怎么啦?”
  听到她的话我才压下了杀机,“宝贝儿听话吗?”
  看到我坚定的眼神,她道:“要人家怎么样吗?”
  我四下看了下,“去左边镇子三里外等我,我,,”
  “不,,”她比我还坚定,“你认为人家会拖累你?”
  “姑奶奶啊,我是不想你暴露了身份啊,大江帮的千金小姐,公然来找宗敬的麻烦,你说这事小的了吗?”
  “人家才不管呢,休想丢下人家。”
  我翻了个白眼儿,从身襟下摆扯下一大块来,又分成两半,递给她一片道:“我是怕了你了,把脸蒙上,下回休想我再带你出来。”
  苏珏儿娇俏的吐吐舌头,飞快的蒙上了脸。
  堂屋中,久违的宗敬,赤裸裸的压在一个女人身上狂干。
  女的翘着雪股丰臀尽力迎合,娇吟浪语。
  “哥啊,,你干死我了……受不了啦,,喔。”
  “一路上的你的手不在哥哥我裤裆里吗?现在求饶啊,爷爷操死你。”
  俩人在这边尽情淫乐,墙角萎倒一个人,衣衫破烂,血污满身,赫然小丫头陆莺,一双眼掉着泪,垂着头,银牙咬着,眼前这淫浪的场面令她羞愤欲绝。还好,她的重要部位并未袒露。
  “哎唷,,不行了,,好人儿,,你操那个小骚货吧,,还是处子呢,,哥呀,,你的棒棒太粗了,,我快死了啊,,喔,,”
  “小丫头非常正点哟,后半夜留着好好享受,,不是怕你吃醋嘛,,先喂饱你啊……”
  那女人极为美艳妖荡,都给操哭了,,“哟哟,亲爹啊,,静儿饱了,,好饱,,快撑死了,,饶我……”
  宗敬得意的大笑,,就在这当口。
  异变突起,房屋后壁发出巨响崩裂开来,我如山的身影透壁而入,铁掌直砸惊呼声中的宗敬和那美女。
  苏珏儿动作不慢,随我身后掠入一把扛起墙角下的陆莺,随即穿壁而出。
  宗敬不愧是青龙帮的少主,至上次重伤之后,修为再度有了全新的突破,在此种劣势下仍能挡我十七掌兼八腿,最终给我一腿撑在小腹处弹开,那赤裸美女纤掌击出数道排空劲气,吓了我一跳,掌罡凌厉阴柔,极其怪异,我看足和苏珏儿一较长短了,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怒啸声此起落。
  我身若魅般退出了破壁,遥空一拳,沛然莫测的拳劲在房棱上炸开,‘轰’的一声,沙土飞扬,房塌了。
  几道奇快的身影在土雾中穿过,偷袭者早踪影渺渺了。




  第四十六章 豪舰之战1

  我抱着陆莺,苏珏儿紧随,三人一口气跑出几十里外。
  最好在一密林中停下歇息。
  当我取下蒙面布时,陆莺惊呼一声,“啊,是你呀。”俏脸不由红了。
  苏珏儿也取下面布,在我身后扭了一把,怪我认识了她,哎,女人呀。
  陆莺看着娇美的苏珏儿鼓着腮邦子瞪着她,大感不服,也回了她一眼。
  “本小姐救了你,连谢字也不说啊?”苏珏儿首先发难。我大感头疼。
  “那就谢谢你了,”陆莺不冷不热的道。转头又对我道:“姓卓的,我不领你的情,你以为自已很了不起吗?居然和我王大哥抢倚梦姐姐,想的你倒美,你就别做梦了。”
  我一楞,这丫头还在为这事和我计较呢。
  苏珏儿还待说话,我一把搂过她,笑道:“哈,,,无所谓了,缘由天定,非人力可为啊,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的,陆兄现在在我船上,你要不要去见他。”
  看我搂着苏珏儿,她有种莫名的气愤,一听到哥哥的消息时这丫头大喜,“我哥没事吧?”
  “伤的不轻,怎么会遇上宗敬的?”我问。
  陆莺道:“不知那个家伙从哪冒出来的,简直象条疯狗,见人就咬。”
  “我看总有个原因吧,青龙帮这么明着对幻剑门的少主兄妹下手,不是挑明和你们幻剑门过不去吗?”
  “谁知道呢,说要什么‘九仙图’,人家连听也没听过。”
  倒是我怀里的苏珏儿身子一震,看来这丫头知道九仙图,我也略有耳闻,并不知之甚详。
  这小女人对陆莺的敌意大减,让我察觉到她是在防止陆莺向我接近,见我俩关糸一般,她也就放心了许多,还是醋劲蛮大的丫头呢。
  陆莺确也够美,几乎不在苏珏儿之下,只是看上去更小些,更天真些。
  “妹子,想见你哥只怕要到凤阳才见的到了,我们赶路吧,不能走官道,姓宗的那些人都有马,快过我们,对了,你好象给封了功力,为兄给你查了查,怎么看不出来何处被止啊?”
  陆莺没在拒绝给我当妹子,好象故意气苏珏儿一样,“姓宗的那个女人给我服了一颗什么药,功力就全消了。还说没她的独门的解药,这辈子别想恢复过来呢。”
  我微一皱眉,“看来不是哥背你走吧。”
  后腰给苏五诳掐了把,她的嘴嘟了起来。陆莺脸一红,正好目光扫到苏珏儿脸上,“卓大哥,你女人好多啊,为什么偏要和王大哥抢倚梦姐呢。”
  苏珏儿大羞,“你胡说什么?”
  “小丫头,有些事你不懂,别操那份心了吧。”
  “男人没个好东西,哼。我自已走,不用你背。”
  “那最好不过啊。”苏珏儿忙道。
  “好什么啊,一会给宗敬追上来你看还好不好?”我说着上前不由分说将陆莺强行背到背上低喝道:“走。”
  苏珏儿狠狠瞪了我一眼,气的跺脚,我传音道:“珏儿我把她当妹子啊,你别想歪了啊,吃哪门子干醋啊。”
  美人儿恨恨的跟在我身后,“人家也当你是哥哥吗?你少找借口啦,再说我吃什么醋啊,我算什么呢?”
  “小丫头别嘴硬,小心你的屁股。”
  “你敢。”
  “我不敢吗?哈,,”
  “你停着,人家不会放过你的。”
  陆莺又羞又气的挣了挣,可无济于事,爬在这虎背上,少女的芳心砰砰直跳,关键他有一只手托着自已屁股呢,羞死了。不过给他背着的感觉真不错。
  三人没话一路急驰。
  我们专捡路荒人少的地方走,大体方向不变,直指凤阳。
  江海豪舰。
  三楼一间房中,陆鸣几乎给剥光,身上的伤少说也有三十几处。
  倚梦以一个医者之职,不避男女之嫌给他包扎处理伤口。男子健硕刚雄的体魄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剌激。
  天亮之后,见个人聚在了舰台上,陆鸣经一番调理,恢复了许多,不愧是神医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倚梦姑娘怎么会在这里呢?”陆鸣诧异的道。
  倚梦笑了笑道:“陆兄不用惊奇,倚梦现在是出嫁从夫了,卓超便是倚梦的夫君。”
  陆鸣楞了半天,惊震无比。
  这时岸上的官道上惊马扬尘,蹄声盖耳。
  坐在倚梦身旁的琼儿眸上涌动杀机,她轻喝一声,“金长玉,马占邦准备一下,有朋友要来了。”
  船下两人轰然应诺。
  倚梦淡淡看了眼陆鸣道:“陆兄会由王崇照那里弄清一切的,或许是天意吧,你先入仓吧,这里交给我们吧。”
  玉琳也对一边风菲道:“妹子,你也进去吧,”
  风菲点头。
  岸上足有近二十匹健马在河道窄处停下,意图明显。
  为首的正是让琼儿杀机涌动的宗敬。




  第四十六章 豪舰之战2

  玉琳,玉琼,倚梦三人傲立在舰台上。
  长风浩荡,更显她们出尘的仙姿。
  豪舰稳稳泊在河道中央,任水流湍急也不能将它带动分毫。
  甲板上金长玉,马占邦二十多人的精卫各个手握斩马长刀,杀气腾腾,冷冷注视着岸上的敌人。
  宗敬一眼就看见了三女中的方玉琼,冷然长笑一声,道:“哈,,,彩虹宫的仙子原煤来在这里啊,真是踏破铁鞋无妥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他身后的四个老者赫然是‘六尊者’之四,另一个紫衣少妇长的极美,媚中透骚,桃花眼儿极为撩人。再往后是十多个杀气冲天的江湖人物,一看就非善类,手握各类兵器。
  玉琼冷哼了一声,“姑奶奶正找你呢,你倒送上门了。”美人眼中暴起强烈的杀机。
  宗敬当然没将几个女人放在眼里了,仰天狂笑,“来来来,小美人儿,上次那颗赤焰焚阴怎么样,没把你骚死啊?”
  “你去死吧,杂碎。”玉琼身形电射,横过五六丈的空间,直往马上端坐的宗敬扑去。
  玉琳怕妹子有失,低喝一声,“杀。”娇躯悠然腾空,倚梦亦紧随其后。
  宗敬的眼中暴起精芒,心头骇然,这三个女人怎么都这般深不可测,劲风压体,已不容他多想,暴喝一声,“一起上,谁擒上活的,本少主让他头一个奸她。”青龙剑在话声中暴起,青光漫天。
  四尊者狞笑着同时扑上,两个扑玉琳,两个扑倚梦。
  在金长玉和马占邦的啸声中,精卫集体出动,一大片黑影如乌云般凌空而下。
  斩马刀卷起的杀气叫宗敬一行人无不色变。
  四尊之一地尊者失声叫道:“大家小心,是血杀营。”
  一听血杀营,后边那些不可一世的高手们无不相顾失色,这可是江湖上最恐怖的杀戳组织,勇悍无匹,在‘永安王’万马军中横冲直撞,这简直就是一匹杀神。
  金,马二人同时扑向那紫衣美妇,两刀若天马行空般,杀劲暴溢。
  紫衣美妇心下骇然,抽剑硬架。
  那边宗敬已首先和琼儿硬撼一记,纤掌与青龙剑交击,‘七彩玄罡’暴涌,贯剑而入,同时一轮光蕴将她环绕,正是‘密教’千古护体神功‘大乘莲华* 敏感信息过滤* ’手拈‘三密法印’,千转万变。
  但宗敬亦是一等一的好手,青龙煞气逆掌上,令她无比难受。二人同时哼了声。
  竟是半斤八两之局,掌剑再起,两条身子缠在一起,罡风呼啸,杀在一起。
  倚梦硬接两大尊者,吃了暗亏,这俩老魔岂是等闲之辈,功力之高,只逊给宗敬一筹。
  玉琳早料定倚梦接不下二人了,她手拈法印弹开地尊者,一脚踹在人尊者的小腹上,身形横移,插进了攻向倚梦的日月尊者之间。
  众人无不色变,想不到三女中竟有如此高手。
  宗敬芒光闪动,暴喝中一剑猛劈之后,借着反弹逸入官旁的小林,“走,彩虹宫妖妇也在。”
  他一眼认出了玉琳的身份,这小子其奸似鬼,竟不顾而去。
  四尊者给击退的两个一听‘彩虹妖子’吓的浑身一震,悄然退去。而且他们已看出,这妖妇比上回还厉害。
  日尊者就没那么幸运了,刚和倚梦硬撼一记,旧力刚消,新力未生的当儿,玉琳已出现在眼前,“天星二尊孤苦,你去陪他们轻。”话声未尽,‘三密法印’已破开他的层层掌幕烙在了他的胸口上。
  惨哼声中,日尊者若败叶般摔落当场,和倚梦对抗的月尊者早胆寒心惊,硬受了倚梦一印,借力飞遁。
  那紫衣美妇早在宗敬出声前就有了退意,宗敬一起,她硬撞开金,马二人的合围之势负伤而逃,金长玉的斩马刀在她临去前砍在她屁股上,带起了蓬血雾。
  后边十多个高手在精卫的杀阵前倾刻就冰消雪融了,几声惨号后,散落了一地尸体,无一活口。
  玉琳关切的看了眼倚梦,“妹子,你别动了胎气,夫君回来不骂你才怪呢。”
  “姐,我自有分寸,没事。”
  琼儿气的直跺脚,“这个死贼又跑了,姑奶奶迟一天宰了他,把他那脏东西割下来祭天。”
  在离凤阳还有十几里能看到城的地方,我们休息了。
  天已微微发亮。
  我却有种极为不妥的感觉。
  心神凝起,感到一股庞大的精神力量正在锁紧我。
  我不由骇然,伸手将二女拉在身侧,目注前方。
  “能感觉到本尊的存在,你非常了不起了,中土何时出了你这么个年轻高手?”低沉浑雄的声音从四面压至。
  苏珏儿和陆莺不由心生恐惧,同时靠向我。
  “前辈来自何方?”在这一刻我的心神晋入了无惊无惧的无为至境,在强大的压力下我又突破了一点点,别小看这一点点,没有压力是就远也突不破的。
  ‘咦’对方惊异的出声,声音清晰的从正前方十多丈外传来。
  一条高大的身躯象鬼魅般出现在三丈外,赫然是一西域头陀,双耳上挂着两个金光灿灿的大耳环,足能套入人的手腕,宽额方脸,浓眉虎目,鼻子特大,嘴唇棱角分明,竟是位神采溢溢的俊头陀。
  “西域密宗欢喜尊者萨迦南达这厢有礼,本尊只为你身边的两位女佛爷而来,不知阁下肯否割爱?”他肆无忌惮的在二女身上扫荡,目光充满了欲焰。
  二女羞愤难当,这淫僧有够无礼的。
  我大笑一声,原来是同宗的,密宗本就是异域‘密教’的分支演化,难怪这家伙的精神异力如此庞大呢。
  在他变异的目光下,二女居然娇喘起来。
  我冷哼一声,挟着真劲发出,暗含真言法诀,二女同时一震,惊醒过来,都不敢再和这恶僧的目光接触了。
  “大师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找人修喜欢禅也不用抢人家老婆吧?”
  萨迦南达心头一震,我的真言法诀他当听的出来,面色转为凝重,“看不出施主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呢,哈,,,本尊今天可要领教领教了,这些年中土高手倍出呀,这两位女佛爷身上阴气奇重,分还是处子元阴之体,怎么会是别人之妻呢?”
  “费话,那是少爷我还未给她们破身而已,你个淫和尚不在老家享福,大老远跑这干什么?”这淫僧进入中土不知欲意为何?
  萨迦南达不答所问,淡淡一笑,“破身的事交由本尊代劳吧,你那小身子骨儿怎么行呢,喜欢经至阳至刚,百御而不泄,本尊无非是让她们享受一下欲之极乐而已,百日后当原物奉还,那时你再玩的话,她们就懂的其中奥妙之处了。”
  我不怒反笑,“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如果你将你老母弄来让我玩玩,本人还可以考虑。”
  萨迦南达勃然作色,也在这一刻我看到破绽,低啸一声,身若迅雷急电般射出,‘灭世印’横空而出。
  变化无方的手印将对方完全罩死,‘圣兰乾坤神罡’布满全身,淡淡光晕流溢,诡异无比。
  我首次出全力,空间蓦地大变,有如十多丈之内形成了一个扭曲的变异空间一样。
  萨迦南达先机一先,顿落下风,面色再无开始的从容沉稳了。
  他吐气开声,一拳轰出,庞大的气柱与我的印劲交击,空间连声暴响,劲流四溢。
  拳印翻腾,倾刻间我印出百多手印,硬给他一一挡下,但他硬是退了数丈,每个脚印深入地里数寸,终是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我全力踢出一脚,似缓实快,完全跨越了时间的理念,就象刚踢时就旧中了一样,但还是在命中他小腹前给他的宽厚手掌插了进来,萨迦南达身子倒飞而出撞碎了一颗腰粗的大树,在落叶倒枝中,弹身飞退,远飙而出。
  我亦是强弩之末了,浑身发抖的蹲在地上,脸色一片淡金。
  苏珏儿和陆莺见我大发神威,竟一举重创了这让她们心惊胆寒的恶僧,都喜极而泣,凭她俩,别说是打了,只是萨迦南达看她们几眼就受不了,此人的精神奇功是我见过仅次于沙尊玉和莲心美二人的。
  “你,你没事吧?”苏珏儿紧张的扑过来。陆莺也关切的近身。
  我苦笑一声,“这淫僧厉害,功力深不可测,若非我激的他露出一丝破绽,今次熟胜熟败就难说了,珏儿给哥护法,我受了点内伤。”
  苏珏儿急急点头。




  第四十七章 大江少主

  我和苏珏儿陆莺三人没有进城,直接去了码头。
  苏珏儿见我伤势无恙大为开心,陆莺也一路上颇为听话。
  江南幻剑门的实力果然不小,我们刚出现在码头,就有几个人出现了,和陆莺打招呼问好。显然是幻剑门在凤阳一带的分舵势力。
  陆莺的心情可不太好,功力尽失,小嘴撅的老高。
  与萨迦南达一战,令我内伤不轻,这家伙足以列入天下顶级高手之列了,我的伤势只恢复了一点,只是暂时给我压了下去,对方的至刚至阳的真劲反击,每一下都另我的伤沉重一分,而他的伤将比我更重。
  在一家小茶棚坐下,我们等待豪舰的开进。
  我隐隐感到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在这种大阜口,各方势力都有渗透,我们三人是很惹人注目的。
  “珏儿,好象有人监视我们,你们别妄动,装什么也不知,哥哥我伤只是暂时压下了,一时半刻恢复不了,不宜动手,能忍则忍吧。”
  “什么,看你的样子好象没事的啊,到底怎么样啊?”苏美人儿有些慌了,靠在我身边关心的问。
  我俯在她耳边道:“丫头,我不装样子行吗?等上了船就好了,你哥我修的阴阳双修大法,合体才能恢复的快些,事半功倍,你别给我惹祸,不然可要吃不了兜上走了。”
  听我这么说,她羞红了脸,垂头无语了。
  陆莺则哼了一声,“卓大哥,我真的佩服你啊,男子汉大丈夫,一天就和小女人泡在一起,胸无大志,负了一身超凡的绝技了吧?”这丫头居然会这么说,不会吃苏珏儿的醋了吧?这上了船见了倚梦不把我恨死啊,抢了她照哥的女人。
  苏珏儿面色一变,“你闭嘴,说谁小女人呢,本小姐会比你还小吗?你操的心倒不少,哼,若不是看你可怜早叫你好看了。”
  “用你可怜我啊,你以为你是谁?要你多嘴,我在说这头色狼,说你了吗?”
  二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苏珏儿大感气愤,“你不知好歹,他大老远赶着来救你,你却这么说他,早知不救你,让姓宗的搞死你,哼。”
  陆莺听了顿时眼眶发红,摇摇欲泣,一说到这事,小丫头就委曲的不得了。
  论斗嘴陆莺还走斗不过苏珏儿呢,我瞪了苏珏儿一眼,“珏儿,你让让她不行啊,吵什么嘛,她还小。”
  苏珏儿见我帮她,也气的要哭了,我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苏珏儿的手,“乖点好不好,她现在功力尽失,心情不好,就让她说两句吧。”
  苏珏儿不满的道:“她凭什么骂你色狼啊?又没去色她,哼。”
  陆莺一听大羞,抬头狠狠瞪了眼苏珏儿。
  “你丫头没完了吧?你不也骂过吗?我色你了吗?”
  苏珏儿大羞,瞪着我道:“你当然色了,哼。”说完俏脸大红,垂下头去,必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看看也算色啊?哪天下之男人不全是色鬼了吗?”
  突然有人接口,“阁下所言甚是,这丫头是任性了些,偷溜出去好几年了,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我一震,苏珏儿更俏脸大变,骇然回头。
  丈外站着几个人,为首一个二十七八,俊朗非常,气度雍容,那股不怒而威的神出鬼没态尤为迫人,眉若飞剑,目似朗星,脸上挂着一丝笑,一袭白袍更显的他英姿不群了。
  身后是几个气度沉凝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都是武林高手。
  苏珏儿挣开我的手,猛的扑进那男子怀中,哭了起来。
  俊朗男子神情欣悦,搂着她的手却做了件令我气愤的事,大手很不客气的抽我珏儿的屁股一巴掌。嘴里道:“丫头回家我慢慢收拾你吧,”
  苏珏儿惊叫一声,捶了男子一拳嗔道:“哥啊,你干什么,人家都这么大了你还打人家屁股?”
  男子大笑,搂的她死死的,道:“我家珏儿跑出去三年了,哥我差点没认出你来,赶快亲亲你大哥,不然还要把你屁股打肿呢,哈,,”
  苏珏儿果然听话,搂着男子的脖子,在他面额上亲了几口,娇笑道:“好哥哥人家想死你了,爹和娘在哪啊,没来这里吧?”
  原来是苏珏儿的大哥,长的也有几分相象,我长出一口气,还以为是珏儿的,,,,“在不在你这回也别想跑了,不把你带到娘面前她还不骂死我啊。”
  “哥,人家仇还没报呢,不会去。”
  “哦,是那个小子欺负你吗?敢占我妹妹的便宜,我宰了他。”俊朗公子瞪着我。
  “哪有啊,他他,,不是他啦,是幻灵宗的妖人花艳奴欺负我和姐姐。”
  “菲丫头呢?”俊朗公子原来正是大江帮的少主,小神剑苏靳。
  “姐她负了重伤,现在,,在船上呢。”
  “船上?听说有一艘豪舰正在来凤阳的水道上,是‘金玉福’的东主雇的,你不是说那艘船吧?”
  苏珏儿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哥,他就是‘金玉福’的东主卓超。”
  苏靳不由目注精芒,灼灼望向我。
  我也不能再坐着了,未来的大舅子当面,岂能怠慢,当下起身笑道:“久仰苏兄大名,今日得会,三生有幸哦,在下卓超。”
  我的气度和神采令他不敢轻视,环着苏珏儿笑道:“看来卓兄是救了我两位妹子的恩人了吧?”
  未等我开口,苏珏儿已道:“什么卓兄啊,哥,你叫他小卓就可以了嘛。”
  说着脸一红。
  苏靳何等聪明,一看妹妹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的心思了,几年不见,小头居然找到心上人了,而且竟是‘金玉福’的东主,他的面色不由一沉。
  自已这回来本来是找‘金玉福’的麻烦的,这下可好了。
  我见他脸色不对,也是一震。
  “卓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珏儿明显感到哥哥的神情的不对,忙从他怀中退开,闪到我身边,一把抱着我的臂,叫道:“哥,你干什么,他有伤在身,你可别胡来,他有个三长两短,妹子也不活了。”
  苏靳心头剧震,这丫头陷这么深。
  “还有一点,哥,珏儿也告诉你,他不仅是妹子的男人还是菲姐的未来的夫婿,不管你做什么最好考虑清楚,别到时后悔莫及。”小丫头是把丑话交代了,她知道哥哥一向做事手段狠辣,不计后果,是铁腕人物。
  自已不说清楚有了误会可不说了,再说夫君岂是好惹的。
  苏靳好半天才回来神来,仔细打量我这个准妹夫,不光搞走了大江帮的小姐,连璇玑宫的小姐一起弄走了。
  “卓兄弟,看来我的对你重新估价了,你倒是厉害啊,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和你坐下来一谈了。”苏靳沉凝的道。
  我亦大方的笑了笑,“苏兄请赐教。”
  我们几个在桌子边落坐,苏靳看了看坐在我身的另一美人陆莺,“这位是,,”
  苏珏儿已代答道:“人家是幻剑门的大小姐陆莺,脾气硬着呢。”
  陆莺哼了一声,狠狠瞪了苏珏儿一眼,“你少得意,你哥来了本小姐就怕你啊?”
  苏珏儿也哼一声,“丫头你也少狂吧,等你武功恢复了小姐我陪你玩玩,谁输了给谁当妹妹。”
  “比就比,哼。”
  我苦笑道:“二位姑奶奶,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我的头好大好大啊。”
  苏珏儿和陆莺同时哼了声。
  苏靳一听心头一动,看来这个‘金玉福’的东主来头不小,连幻剑门的大小姐都弄身边了,明显在和妹子争风呢嘛。
  “兄弟你好手段,不过我警告你哦,不许欺负我妹子,不然我和你没完。”
  “苏兄放心,我哪敢欺负她,你的妹妹你不清楚吗?”边说边在桌子下捏了捏了珏儿的手,把她的话捏了回去,小丫头一肚委曲只能忍了,屁股给打的红肿想告状都不许。
  苏靳爱怜的的瞅了眼妹妹,“你们的事将来有人会过问的,我这个当哥哥的就不多言了,既然咱们有这层关糸,我就得和兄弟你好好深谈深谈了。”
  这正合我意,当下笑道:“此非谈话之所,等船到了我们上船谈吧。”
  苏靳点头,望了望了江面,道:“江湖上的消息传的最快,任何发生在我们船上的事,我们都能最快得知,昨夜豪舰遭青龙帮宗敬等凶人拦劫,在下不得不来看看了。”
  我淡淡一笑道:“宗敬也就是个欺软碰硬的角色,我说船怎么迟迟不来,原来如此。”
  身边两个丫头担心了,几乎同时问道:“啊,会不会出事啊?”说完彼此又瞪了对方一眼,这俩丫头论像貌修为都有的一拼,连脾气都差不多。
  我笑道:“他们一群土鸡瓦狗怎行,就算黑煞天尊亲至也是无功而返之局,惹火了我他也休想全身而退。”话声中透着无比的自信,当然不是吹牛了,惹出的莲心美莲美人儿来,他想全身而退就要看本少爷我开不开心了。
  苏靳却大震,双目死定着我一眨不眨,苏珏儿打了我一下,嗔道:“喂,你少吹大气好不好啊,人家怎么没看到船上有个能和‘黑煞天尊’相捋的高手呢?”
  我大笑道:“那是你相公我的秘密武器哦,岂能让你得知。”
  “哼,你就会欺负我,不理你了。”嘴里说不理,身子却一个劲往我身上靠,至她刚才在哥哥面前说我是她男人后,态度大变,简直使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了,这叼丫头柔的时候还真柔啊。
  远处河道上终于出现了豪舰的影子,正乘风破浪朝这边驶来。




  第四十八章 舰台之会

  舰台上。
  我和苏靳从新落坐。
  豪舰就停在码头边上。
  众人都认识了,谈笑风声的,苏靳不得不再次重估我的实力了,昨夜一战,船上的人早用千里传讯法将情况报了上去,彩虹宫的高手在船上的事苏靳也是知道的,没想到也是我老婆,更为吃惊的是‘诛神宫’的的千金同样是我老婆。
  我的身价顿时百倍,天下武林三大宫的东床快婿竟是同一人,这个消息传出去怕是要震动天下了吧。不说还是大江帮小姐的心上人呢。
  风菲见了苏靳也十分开心,言语间老是偷看我。
  苏靳不得不大叹我艳福齐天了。尤其是现任彩虹宫之主玉琳让苏靳感到深不可测,那种气势他只在父亲身上见过,这女人看上去不大,成就却如此惊人,难怪青龙帮大败而归呢。
  “梦儿你给莺儿看看她中的什么奇毒,好象和‘困神散’差不多。”
  倚梦笑道:“不是差不多,本来就是困神散。”
  “啊,老婆,这是怎么回事啊,宗敬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倚梦道:“估计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有关吧,这事人家还得和娘证实一下,等到了金陵再说吧,好吗?”
  我点点头,“嗯,这事就交给你了,查清来源,别大水冲了龙王庙,岳母大人怪罪下来,我除了撅着屁股磕头真没的混了。”
  “去你的,有什么事人家扛着好了。”
  “乖老婆,带姐妹们上楼去吧,我和苏兄好好谈谈,琳儿留下。”
  诸女叽叽喳喳一轰而去了,玉琳在我身边坐下,深深望了我一眼,“夫君你伤的不轻,对方是谁?”
  我淡然一笑道:“江南要热闹了,西域的欢喜尊者萨迦南达这个老淫僧在凤阳现身了。”
  玉琳和苏靳同时一震,此淫僧成名在五十年前,一身修为深不可测,更精通精神奇功,凡他看上的美女没一个能逃的掉的,昔年就将中原弄的人心慌慌,最后给六大圣僧之一的‘天台宗’慧威尊者赶出了中原。
  苏靳心头起了惊涛骇浪,这萨迦南达是六圣僧之一‘慧威尊者’都留不下的人物,可见其是何等高明,如今眼前所坐之人竟能在此人手中全身而退也仅负伤,由此推之他也不是易与之辈了,这倒不是最关键的,主要是珏儿和菲儿这两个丫头的事让他头疼,自已根本做不了主的事。
  “夫君,江南群魔乱舞,也不知这淫僧和魔道有什么交道没有?”玉琳道,桌子下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我淡淡一笑,“这先不去管它,你夫君受伤,他岂好的了,呵呵,”微微一顿我转向这未来的大舅子道:“苏兄此次进江南不知如何打算?”
  我问的很直接,一点不拖泥带水,因为珏儿和菲儿的关糸,我想看看他的态度,我的预测中大江帮和璇玑宫的战略意图不会因某一现象改变,但两家女儿的终生幸福他们还是要考虑的,可以会做出适当的让步。
  果然苏靳面现难色,叹口气道:“有些事确是没有料到的,卓兄弟,我想带珏儿回家一趟,你看,,,?”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丫头谁的话也不听,或许会听我的话。
  我深深望他一眼,道:“苏兄说的不错,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不过我很欣赏大江帮的作风,不偏不向,我行我素,天下说乱则乱,说不乱也一时乱不起来,永安王是罪魁祸首,我不把苏兄当外人,和你抛个底儿,他是我最终的目标,就算他明天坐上了天下大宝的位置也不能改变这一切。”我的眼神中透出无比的坚毅光芒。
  苏靳面色沉凝,微皱眉道:“卓兄弟,你这等若是向魔道六宗叫阵,这可不是一件容易做的事。”
  我仰头大笑,道:“是啊,太容易做的话他‘永安王’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了。”
  苏靳注视我良久才道:“还有个人我提醒你一下,有一位罗公子的这个人你小心一些,”
  我点点头,道:“见过,我早该猜到他是谁了,只是那时小弟无能为力,再说也是猜测,不敢确定,如今应该没问题了,下次见面时他很难活着见他爹了。”
  “卓兄弟你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宗敬一直在搜罗九仙图,当年这张密图在一场争夺中分成了四份,‘黑煞天尊’‘彩虹宫主’‘诛神客’和我苏某的父亲各得一份,相传该图中指示的秘地藏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只是在我们来说意义并不大,宗敬怕也不是为了财宝,而是对‘紫魄真君’的‘紫魄电击神罡’和那把千古名刃‘沉香剑’感兴趣吧。”
  我闻言心头一震,原来如此,这么说自已当初和灵凤进的那个地方就是九仙图中所指示的地方了,难道那把桃木小剑会是‘沉香剑’。
  见我露出沉思状,苏靳笑了笑道:“卓兄弟,若是你和我那两位妹子的事有眉目的话,我会亲手把九仙图之一交与你的,除了宗敬手里的那份剩下的对你来说不难得到。”
  我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深高莫测的叫他猜不到我的想法。
  那个地底奇穴也没见有多少宝藏啊,才几箱子嘛。
  “我那菲妹子伤的不轻,有妃姨的女儿在也治不好吗?”他也看出风菲的伤势很重了。
  我道:“苏兄放心,不几日她将完全康复,你下次见到她时光完好无损,卓超可向你保证这一点。”
  苏靳点点头道:“好,有些事下次会面再和兄弟你谈吧,我们金陵再见,家母十分想念那丫头,,,”他旧事重提。
  我只得叫玉琳上去叫珏儿下来了。
  不一会,珏儿风一般来到,“什么事嘛?”
  我苦笑一下道:“苏兄要带你去见你娘亲,珏儿你自已决定吧。”
  “不去啊,人家要留下来陪姐姐,她现在伤还未好呢,你欺负她怎么办啊?”
  我张嘴无言,心忖:不欺负她估计她是好不了的啊。当着苏靳的面却无法这么了。
  苏靳对这妹妹一点法子没有,用强又不行,“好妹子,你给哥一次面子好不?娘会骂死的我啊。”
  苏珏儿娇笑着,躲在我背后,扮了个鬼脸儿,道:“你告诉娘,珏儿和菲姐在一起,不会有事的,现在又找了个保镖,虽是个不太入流的小角色,但也只好凑乎着将就了,幻灵宗的事哥哥你想办法给人家报仇,不然我永远不回去,你走吧。”说完身子一闪进仓楼了。
  苏靳张口欲语,但丫头就跑没影了,无奈叹了口气,“兄弟丫头任性,你就多费心了吧,相信我们很快会在金陵见面的,金陵王是当朝圣上的亲弟弟,手中实力不可小视,永安王想南下必须过他这一关,群魔大会金陵首要目标当是此人,据闻正道八派也结盟赶来金陵助阵,这些人明合暗散怕是于事无补啊。”
  我点点了头,如今任谁也看出江南的大势了,金陵王一倒,永安王将可挥兵南下,在南方将再无敌手,那时大乱将至,谁能独善其身。既是正派当然要为天下民众做些事情吧,不能顶着个空名头在江湖晃啊。
  我直无忌的道:“苏兄,永安王想争天下,必要和大江帮合作,形势为明之前,还望苏兄谨慎行事,以大江帮在水道上的实力,他向着哪一方,哪一方将势力倍增。”
  苏靳微微一笑道:“也不瞒兄弟你,你的出现乱了很多人的阵角,包括我们大江帮在内,我这次回去就是为了这件事,好了,你一路保重,苏靳先走一步吧。”
  我起身送客。




  第四十九章 船楼情焰

  首要之事先疗伤,我和风菲和伤必须马上好起来,这美人儿是不次与琼黎的高手,连珏儿也足以与宗敬这样级数对抗,必竟她们俩是‘江海神剑’苏士奇和‘璇玑玉女’风红雨一手培养出来的高手,花艳奴和杜紫香是何等的侥幸,若非乱了二女的心神,他俩怕要九死一生了吧。
  吃过午饭,倚梦已经不想再叫两个受伤的人把伤势再拖严下去了,娇嗔的瞪了我一眼,道:“夫君,你不准备让菲妹恢复正常了吧,这可不是一向的作风啊?”
  风菲大羞,垂下了头去,我望了她一眼道:“娘子,你夫君昨天就想了,那个姓宗的家伙来捣蛋,下回见了你替老公阉了他好啦。”
  风菲和苏珏儿都红着,若不是昨天突然发生状况,今天她俩早变成妇人了。
  倚梦扑哧一笑道:“夫君,姓宗的蛮吃香的嘛,琼儿和陆家妹子把他包了,人家怕是插不手了。”
  “夫君,琼儿要将他剁碎了,不然难消心头之恨。”琼儿咬着银牙。
  玉琳此时道:“夫君,琳儿有个建议,你好好管一下倚梦吧,她现可不是一个人啊。”
  她这么一说,风,苏二人都明白了意思,齐齐望向倚梦。
  倚梦娇嗔道:“姐,人家会小心的,现在根本就没事,还早呢。”说着脸微微一红。
  我道:“梦儿过来。”
  美人儿红着脸走至我身边,见我拍着大腿,只好坐了上去,丰满的盛臀弹性十足,我胯下立起反应,我手抚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丫头,是不是以因我管不了你了呢?”
  “夫君,梦儿知道轻重的嘛,你不用操心哩。”她双手缠上我的脖子。
  我亲了她一口,笑道:“我也知道现在没什么影响,但为夫要给你定一条家规,以后它将列入卓氏家谱之中。”
  “夫君什么规条啊?”琼儿忙问。
  我抬起头笑了笑,“梦儿一会给琳儿和琼儿把把脉,她们若和一样呢,也将受到这条家规的约束。”
  我这么一说让姐妹俩同时红了脸。
  琳儿身边的苏珏儿垂首低骂一声‘色狼’。
  我大笑,问琼儿道:“宝贝儿谁刚才说你夫君是色狼来着?”
  琼儿看到我眼中的戏谑之色,配合的道:“回禀夫君,是苏珏儿苏大小姐。”
  “哦,”我点点头,却见苏珏儿正含羞瞪了我一眼,“琼儿听令。”
  “在,人家听着呢。”
  众女都望向珏儿,这丫头也知没什么好事,忙红着脸道:“人家,,只是,,对不起嘛,,下回不敢了耶。”
  “迟了。”我十分果断的道:“宝贝儿,晚饭后你把这个丫头送为夫那屋,给她骂了好多回色狼了,若不色一回的话,实在是有负盛名啊。”
  “遵令耶。”
  苏珏儿羞不可仰,跳起来就想跑,哪知琼儿手眼更快,身子一闪已将她挟在腋下,照着她那挺翘的丰臀就是一巴掌,笑道:“丫头你乖点吧,给你逃了姐姐我这小屁股还不给夫君打烂啊,嘻嘻。”
  苏珏儿羞的把头埋在她怀里不敢抬起,“琼姐,你怎么助纣为虐啊?”
  琼儿娇笑着,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道:“小美人儿,谁叫你长这么美啊,姐姐都动心了,我那夫君本就色的要命,你偏去惹他,嘻嘻,再说了我这当娘子只有帮他了,还敢说我助纣为虐,赶快道歉,否则姐姐我现在就剥光你圈在床上。”
  苏珏儿惊呼一声,忙姐姐长姐姐短的陪罪起来,逗的众人失笑不已。
  我搂着的倚梦也笑的前仰后合的,我煽了她丰臀一巴掌道:“看把你笑的,告诉你丫头,再发现你和人动手的话,剥你个一丝不挂,看你怎么出门。”
  倚梦娇笑着捶了我一拳道:“夫君你就会欺负我们,人家不敢了嘛。”
  “嗯,对了,陆兄的伤势如何了?”
  “你以为人家这神医是混假的吗?娘这回把‘困神散’解药的配方也告诉人家了,放心吧,陆兄的一身修为深厚着呢,加上人家的妙手仙术保他三天恢复过来。”
  “哈,,以后不愁会饿死了,我老婆随便开个小药店就可衣食无忧了。”
  “叫老婆养活你,羞吗?”
  “你听说过色狼会羞的吗?再说了一大堆老婆,光床上就忙死了,哪有时间去搞钱啊,哈……”
  “不要脸。”苏珏儿再次忍不住骂了一句。
  顿时大家都静了下来,目光全望向她,连风菲也为她担心好。
  我起身将倚梦放下,道:“琼儿将人犯交给夫君,你们都可以去休息了。”
  在苏珏儿惊叫声中,已被琼儿抛入我怀中。
  关门声响起时,我已将小美人儿的嘴吻住。一手环住她的小柳腰,一手在她硕臀上肆虐。
  脱女人衣服可是我的拿手好戏,还未到床上美人儿的粉臀玉腿就裸露出来了。
  胸衣尽开,只剩下一抹肚兜了。
  唇分,我将她横抱在怀中,道:“当了我老婆随便你骂好了,呵呵。”她羞的把头藏在我颈下,小手不停捶我肩头。
  放她在床时,顺手揭去了她的抹胸,一对饱实的玉峰如新剥的鸡头肉般颤巍巍呈现在我面前,晶莹若玉,右乳上还有一道淡淡的剑痕,倚梦的灵药果然好,仅几天她的伤就好了,且连疤也没留下。
  美妙的玉体的横呈,只有裤子仍挂在脚腕上,我没去理会它,这丫头真是丰满,还是处子就这样了,成了人妇还了得啊,只怕还莲心美的魔鬼体态有的一拼了吧。
  雪肌耀眼生辉,平滑的小腹无一丝多余的脂肪,耻骨上一片黑森森的柔毛,双腿浑圆笔挺,肉光致致。
  她娇喘着闭着美眸,娇美的脸蛋赤红,呼吸急重,丰胸大幅度起伏,峰顶上两颗粉红的小乳蒂傲立起来。
  我很快将自已剥光,开始向美女进攻,手口并用,没多时,美人儿呻吟成一片了。纤手不知不觉的握上了我的肉戟。
  “啊。”她惊叫一声,“超哥,你的太粗了,,人家怕死了。”
  “宝贝儿放心,你夫君最近修成了一项奇功,能使它大小自如,一会弄小些好了,现在只是正常状态嘛。”
  “你坏死了,练来这些淫功干什么?”
  “淫老婆啊,否则老婆红杏出墙我可惨了。”
  美人儿打了我两下,没在说话,我舌头舔遍了她全身,珏儿的叫声越来越控制不了啦,最后褪掉她脚上的裤子,分开美女的玉腿钻了进去。
  “不要啊,,脏死了啊……”
  “宝贝儿,你老公的舌底璨莲你不尝尝怎行。”话落时舌尖已挑开了那对沾满淫液充血涨起的肉唇。
  这美女唇色鲜嫩,带着股浓浓的骚味,这两天她估计没洗过身子吧,正是这股子味更叫我兴奋。
  当肉戟顶在美女唇瓣间时她睁开美眸,流出清泪,“超哥,这是人家头一次,珏儿要最真实的人,不许你使用淫功变来变去的。”她掐住我似乎细小了许多的东西有些不满。
  “宝贝儿,为夫怕你痛耶。”
  “不行,你不听人家死给你看。”
  “好好,为夫遵命就是了。”




  第五十章 双修续脉

  半个小时后,肉戟没入了大半条,看着她惨白痛苦的俏脸,我柔声道:“好珏儿还疼吗?”
  美人双手紧紧扳着我的背臀,呻吟道:“好多了呢,”
  我俯头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开始缓缓抽动。
  这美人儿根本就不怕疼似的挺腰相迎,这估计和她的性子有关,脾气火爆,连做爱她是喜欢火爆的,果然过了没多久,呻吟道:“好夫君,大力些,,喔,,喔,,好耶,,就这样……”
  很快美女在我运作下攀上了肉欲的高潮。
  于是我开始一次又次狂野的鞑靼她。使她一次次享受极乐的快感,她的性子使她在破瓜的头一次就享受到齐人之乐了,她是天生媚骨,性欲极强的那种,一但丢开了女性的矜持,她变的狂野,骚浪了。
  “夫君,受不,,了啦,,泄给,,人家吧,,求你了,,喔,,”
  我又狂剌近百数才将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花蕊深处。
  “念在是头一次,夫君就不干晕你吧,嘻嘻,”我拥着她,轻拍着她的丰臀玉股。
  “夫君啊,人家是不是很淫荡?”
  “老婆上了床越淫荡越好耶,嘿嘿,我喜欢。”
  “娘曾说过,珏儿千百年难遇的淫女,若选不对夫君的话,这辈子苏家的脸将会给我丢尽的,哥,你都这么多老婆了,若是珏儿天天缠着你干这事,你受的了吗?”
  我大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这可是只有我老婆才知道的,你夫君御万女而不泄,你只管放马过来就是,哈,,”
  美人儿的纤手捏着我的肉戟不放,大力搓揉着,娇声道:“太好了耶,好夫君,软了耶,人家还要嘛。”
  “好丫头,头一次就这凶啊,哈,,不过你不想你菲姐太难过吧,你下边也好肿了,错过今天你随时要,夫君随时给你好哩,”
  “好嘛,,你这色狼,,人家今天就饶了你吧,,不许赖皮哦。”
  我心头苦笑,苏大帮主你生的好女儿啊,我这战不胜的色狼居然碰上克星了,她还饶了我?哭,,,,,,,“我敢赖吗,,嘿嘿,,你负责把你菲姐给我弄过来,,夫君我赖的穿衣服了,,先治好了她的伤再说。”
  “是,夫君,好累啊,,一会人家可不可以在你们身边睡觉啊?”
  “没问题啊,不过这可是你菲姐头一次,我可不想让她难堪,会点你睡穴的哦。”
  “随便你吧,嘻嘻。”
  小美人儿押进风菲时,我正在床上半仰着呢,身上遮了块薄巾。
  风菲羞坏了,“珏儿你,,,?”
  不由分说硬将风美人儿推在床边,娇笑道:“哥,菲姐交给你了,人家累死了,要睡了耶。”娇躯一闪上了床。
  我顺手点了她的睡穴,先将她安顿后,才搂过羞红脸的风菲道:“风大美女,我可不想让这丫头偷听你给人破瓜的情景哦,哈……”
  风菲硬硬捶了我一拳。
  “菲儿,你的伤要好多天才可以好的了,若我们天天合体的话,就快了耶,五天也就差不多了,不过这五天是要片刻不分的啊。”
  “你这坏人,不许说了,得了便宜还卖乖,都给你占了。”
  “哈,所以我决定在这里停留五天,一方面停宗敬来送死,一方面给我的宝贝儿疗伤。”
  “你呀,还真是荒淫无道呢,在这里在耽误五几天,你还不把凤姐和雪姐给想死啊,人家怎担的起这重责。”
  我将美女抱到腿上坐下,香了她一口道:“事有轻重缓急之分嘛,你夫君可不是冲动的人,再说了,在这大江帮的船上也比较安全,敢来找事的人不多,青龙帮昨夜的事大江帮岂会袖手,美人儿你说是吧?”
  “超郎,这青龙帮也不好惹的主儿,不知他暗中是哪方势力的人,黑道强徒尽出也不可小视啊,我们也不能全倚仗大江帮的名气啊,那些家伙逼急了什么事做不出来呢,如今靠在码头上更为惹眼呢。”
  我一笑道:“夫人有何良策,快快献上,为夫酌情奖赏好了,”
  “你讨厌啦,人家只是提个建议嘛,那日尊者当场毙命,算上前次,黑煞天尊的六位护身尊者已给琳姐毁去三个了,引来这老凶就不好力了耶。”
  “夫人所言有理,不过你老公就是等他来呢,怕是老家伙不会这么轻易现身吧。”
  “你呀,好象信心十足的样子,告诉人家有什么秘密武器啊,”
  “你夫君每得一个元阴处子,功力必定精进更上一层楼,这就是法宝了,呵呵。”
  “你想的倒美,长此下去你的老婆岂不要挤塌了房吗?众姐妹岂容你胡来呢。”
  “呵呵,别误会耶,夫君只找有感觉的美人儿,就象风菲风美人儿这样的,哈,,”
  “哼,等人家明天和姐姐商量对付你的办法,看你还能胡来。”
  “明天的明天再去想吧,现在夫君我要先当色狼了,哈。”
  “啊。”
  芙蓉如面柳如眉,风菲和珏儿是两个风格完全不同的美人儿,一个太丰满,一个过分纤细了些,当风美人儿给我剥光时,我才发现她的妙处,瘦不露骨,均匀有致,一对玉乳小巧玲珑,挺尖无比,柳腰更显纤细,小屁股圆圆翘翘的,胯下赫然无毛,光亮一片。
  美人儿羞极双手掩面,我爱抚她全身上下,小淑乳弹性极佳,乳蒂挺立,诱人万分,在我搓捻提拉之下她娇吟急喘。
  我拉着她的手抚在我那巨大的肉戟上,美人儿惊骇下睁眸望去,倒吸了口冷气,“哥啊,你会把菲儿弄死的。”
  我跪起身子,把肉戟移至她唇边笑道:“我的美人儿太过端庄秀丽了,让为夫欣赏一下你用舌头舔它的美样儿好吗?”
  大腿上给她狠狠掐了把,“你这么欺负人家,菲儿会恨你一辈子的。”说罢舌尖伸出抵在了肉戟头儿上的裂缝上挑逗起来。
  她笨掘的动作和技巧让我大感心动,一双手在身上游走。
  想不到她这樱桃小嘴居然能吞进我的小脑袋去,也真难为她了,美人儿已不再闭眼了,坦然接受了这一切,火烫的肉脑袋剌激她浑身乱扭。
  我不再让她品咂了,低头开始吻她,把美人儿从上至下,由头到脚用舌头淋浴了一遍。
  在一声痛叫声中,我把巨粗的肉根插进了她紧窄的肉门,疼的她珠泪泉涌,俏脸煞白。
  在两个时辰后,我把几欲晕去的美人抱起来,让她盘坐在我腿上,更把插在她体内的肉根变软。
  她生出感应,“夫君啊,怎么一下就软了呢,不过人家真的要给你撑死了呢。”
  我亲了她一口道:“宝贝儿,为夫今天就不享受你了,呵呵,先把你的伤弄好再说,琳儿说已传了你‘紫魄电击’大法,你立时运起心法,抱元守一,先把心脉贯通吧,明天日出前为夫不但内伤痊愈,夫人你将继回断脉了。”
  “夫君啊,万一有人来搔扰怎么办啊?”
  “哈,这你说放心吧,自有人应付,不会叫他来打扰我们的,就算‘黑煞天尊’亲自也无越雷池半步的可能。”
  美人儿嗔道:“哦,看来你还有秘密武器没告诉人家,不行嘛。”
  “刚才舔夫人的菊门时,为夫食指大动,你若献上后庭密道,为夫就告诉你好了耶。”
  又挨了两拳,她羞道:“你这坏蛋欺人太甚,你若受的人家二百板子,菲儿就如了你的愿。”
  我苦笑道:“过些日子再说吧,二百板子还不屎尿齐流啊,夫人好狠啊。”
  “你才狠呢,脏东西那么粗,你考虑过人家的感受吗?”
  “忘了告诉夫人了,你夫君淫功盖世,脏东西可大小自如耶。”
  “现在才说,人家刚才白遭了回罪啊。”又给掐了两把,女人的手就是厉害。
  “我以为菲儿和珏儿一样不许我变嘛,所以,,,”
  “不理你了,人家行功了。”她娇羞的嗔道。
  肉戟将一股精纯的真气注如了美人儿的花蕊中,并向她全身身经络扩散,真气亦越来越强。
  风菲顿时浑身震颤,脸色由白转红,呼吸渐渐平静。
  沛然莫测的真劲汹涌奔流,穿经过脉,一圈圈的周而复始,每循环一周便回流至我体内作一次大周天轮转,再绕回风菲的体内。
  美女的伤脉在一次次修补中渐渐有了生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洪流强大的难以置信,我在意念的领导下终于一举涌向她断裂的心脉。
  由一丝的贯穿慢慢强大起来,终至大股股的涌入,心脉终完全接通,风菲浑身剧颤中晕了过去。
  我又功行了三十六周天才晕晕睡去,我的伤势亦在连得了两个元阴处子之后霍然痊愈,功力更精进了一层。




  第五十一章 黑煞天尊

  一连五天我也床都没下,一鼓作气将风菲的沉苛起去。
  挟余力唤来众女,疯了一天,弄的她们个个手软脚软瘫了一床。
  重新登上舰台时已是华灯挑起的夜间了。
  五位美人儿立在我身后,娇姿楚楚,直若天仙临凡。
  “说走就走,吃过饭咱们连夜走程吧,珏儿你和船上的管事交代一事,琼儿你叫金长玉他们改装先走一步,直奔金陵吧。”
  “是,”二女领令退去。
  我回身拥着倚梦和风菲笑道:“走,咱们进城大吃一顿再说,”说话高喝一声“莲姐上路吧。”
  “人家早来了耶。”
  我悠悠然踏足凤阳城街道之上,那把摺扇又回到了手中,凤阳也是不小的城府,夜市甚为繁华,江南之乱一起这里势将被踏平。
  六女跟在我身后三丈左右,由于风菲心脉虽接续回来,但仍未完全恢复过来,在这种地方招摇过市难保不被偷袭,所以将她交给了莲心美莲大美女照拂。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
  在穿流人群中,我们一路行至当街,就在这当口,数丈外的十字街头一付奇景引吸了我的心神。
  一男一女背对着我仰首观月,说不出的淡雅自若,偏有一股极沉凝的气势叫我不敢轻视。
  男的渊亭岳峙,气壮如山,挺拔的背影极为惹眼,一袭黑袍罩着他高硕的虎躯,而那身畔的女子一袭白裙有若月中仙子临凡一般,修长的背影同样出色,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不真实感觉。
  我隐隐觉的不妥。
  蓦地,黑袍男子转身,就象他一直面对着我那样,叫产生了错觉,那女的却扭身朝左逸入了卷道。
  心中的诧异刚起,扑天盖地的杀气已当头罩下。
  黑袍男子一无征兆的出现在我面前身数尺之外。修长的白玉手掌幻化出漫天的掌影,有若一条无莆而有实的怒龙朝我当胸朔至。
  身后传来几声惊叫。
  就在这一刻满街的人同时变的杀气冲天,卷起一股股杀气罩向我身后几个失神的美女。
  我在此际双眸合上,千均一发之际,精气神攀至前所未有的顶峰,我知道碰上当今天下的顶级高手。
  ‘圣兰乾坤神罡’在意动之际涌布全身,几乎在没有任何思维下我的‘灭世印’击了出去,平实璞拙的一击,却是我凭生最得意的一击。
  如山的劲气暴响,两只硕大修长手掌印在了一起。
  气波一圈圈荡开,四周楼崩房倒,沙土漫天。
  我倒退了三步,一股强猛的真劲逆臂而上,我的五脏为之震动,胸口发闷,禁不住喷洒出一道血箭。
  黑袍男子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必杀的一击居然被挡回了,而且这个气度不凡的年青人竟高明至此,他强行化去侵入肺腑的怪异劲流,俊脸苍白无比,脚下不由自主大退了两步,每个脚印深约三寸有奇。
  我心无旁骛,极速运转着体内的大潜能,伤势在快速的修复中,至将紫魄电击大法溶入了大潜能中之后,我行功的速度比以前倍数的翻升了。
  淡淡一笑道:“青龙罡煞,掌现龙形,姚盟主不愧是黑道的泰斗,怎地来暗算卓某人呢。”
  黑袍男人,哑然失笑,“卓兄,好高明印法,今天倒让姚竹风开了眼见,哈,痛快,在本人看来,生死之战,何来暗不暗算之说,强者生弱者亡,若是卓小兄你稍差一些的话,是否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就问题了。”
  身后的惨叫声,丝豪不能令我分神,强敌当前,那么做只会令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当众女感到杀气临身的一刻时,一声冷哼传遍全场,直撼人心脉,使闻声者无不心撞如狂,难受之至。
  正是我那从未风吹草动过手的莲心美莲大美人儿的杰作,这一哼声妙至颠峰,而且只对带着杀气的人而发,精妙之处实是笔墨形容不出的,包括那‘黑煞天尊’也未领略到她那震魂裂魄的一哼,因为美人儿不想打扰我们。
  越强愈强,莲大美女宁肯叫我负伤也不在这一刻帮我,她深知那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害我。
  另外一道白影迅电奔雷般激射玉琳,不带一丝一豪的杀气,哼声自对她无用,使的莲美人儿亦大现讶色,深深注视了那白衣女一眼。
  或许玉琳是除莲心美之外唯一处变不惊的人,我在注目那一男一女时,她亦在注意他们。
  对着电射而至的白影,她显的静若沉岳,身周在倾刻间荡起了一圈光蕴,纤细的柔荑在下一刻刻出千百的法印将来人罩于掌下。
  ‘咦’白影现形,竟是一绝美女子,柳眉若远山,凤眸似秋水,刀削斧砍,鬼斧神工的面部轮廓喻人惊心动魄的感觉。
  两个绝色佳人瞬间缠在一起,变成了模糊的淡影,一波波气劲横溢,激的四周沙飞土扬,本已倒塌的楼宇更在劲气崩分离析,场外无数人在惊叫哭喊。
  “妈的,地震啊。”
  “好象天塌了吧”
  “快跑,,有人打架呢。”
  “杀人了,,,”
  街头乱成了一片。
  我不等姚竹风畜足劲气,揉身而上,“来而不往非礼也,盟主接招。”
  大手一拳轰出,天地间似给这一拳塞满,数丈内被劲风卷起的东西齐齐朝姚竹风激射。我的身形在瞬间变幻千万,虚中有实,实中带虚。
  姚竹风毫无疑问是极有魅力男子,此刻脸色为之凝重,淡淡吐声,“卓小兄,本人还是小看了你,难怪敬儿缕缕败阵,输给你不冤。”话声中,身化流光和我绕在一起。
  那边十多具尸体在莲美人儿一哼之下气浊功散,当下被我三个母老虎砍瓜切菜般放倒一地。
  莲心美紧紧将风菲揽在怀中,她比风美人儿足足高出了两寸,丰姿玉容,媚态横生,就象了她的情人一般。对正要冲上去的琼儿道:“琼妹,没你的事,他们旗鼓相当,酣战淋漓,你要没杀够呢,过两天咱们追杀他们好哩。”
  琼儿正要说话,场中传来两声娇哼。
  “九阴仙煞果然名不虚传,方玉琳这场认输了,”玉琳口角挂着丝血迹,暴退了丈余。
  “丫头没给你娘丢脸,本宗只觉的你并非彩虹宫中之人,今日到此为止,后会。”临退前深深盯了眼异域美人儿莲心美。身形迅速隐入了黑卷中。
  远处铁蹄声渐近,我印出近千印都被姚竹风接下,至此已是强弩之末,而姚竹风亦好不到哪去,眸光望向我,我心领神会,两人最后一击掌飘身退开。
  “卓小兄保重,姚某还会和你碰面的。”言下不无你千万别让别人宰了意思。
  我朗笑道:“盟主放心,随时候教,不送了。”
  姚竹风亦在走时望了莲心美一眼,眸中讶色毫不保留。
  黑袍飘飘,这十大高手排名第二的‘黑煞天尊’洒然而去,那孤傲的背影似永远那么潇洒自若,脚下似流云,迅间隐没。
  虽是偷袭,但整个过程都有种叫人不好怪怨他的感觉。
  连我都对他升起了一股敬佩,不愧是统领黑道的至尊,明明知道有莲心美这强敌在侧仍抛开一切与我全力一战,这种胸襟不是魔道中那些自私自利之辈所有的心怀。
  一个可敬的敌人,真想不通那宗敬怎会那般傲慢狂妄。
  在凤阳官兵来之前,我们已以撤走。
 



 第五十二章 金陵之王

  金陵,六朝古都。
  江南之重镇,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的中心所在。
  金陵王式宏道年约五旬,清朗健硕,身躯高大,容颜俊伟,名为金陵王,实为江南王,后宫也收有不少佳丽,他虽好色,却不淫而无道,王后傅慧君十分贤慧,乃名门闺秀,先后为他育有两子,长子式天龙,次子式祥雷,都是文武全才,老大狂傲独断,目无余子,志大才疏,偏又野心勃勃,生性好色,次子虽为人正派,胸有珠玄,却也是纸上谈兵,自认是皇亲国戚,亦对一般之人看不入眼中,同样承袭乃父之风,不爱江山爱美人。
  式宏道封二妃岳青盈为荣妃,泰珊为丽妃,荣妃虽是江湖出身,但知书达理,贤慧不在王后之下,育有一女式霞飞,双十年华,极为美艳出众。
  丽妃泰珊十九就跟了王爷,至今未有所出,式宏道虽引以为憾,但最是宠信于她,丽妃床技精湛,花样百出,迷的王爷十日有八日在她宫中留宿。
  怎奈式宏道一介文儒,因身具绝脉,不能修武,这些年在床上越来越吃力了,若非有大舅子终南派掌教岳青云秘治之‘玄阳铁丹’的话,早给三位夫人吸干了,尤其是泰珊,淫性极大,亏的式宏道本钱雄厚,又有铁丹助阵,每每能令丽妃欲仙欲死,只是事后须休息三五日才行,只因泰珊拥有百万中难求的名器‘幽潭栖月’,每次欢爱之后,式宏道的肉棒必肿涨不堪,没几日功夫休想复元。
  尤其近两年他十分惧怕这位丽妃,以至躲入了王后宫中极少出来,丽妃亦趁机向王爷提出居清凉山别府精修武学,除此这位王妃不在纠缠他了。
  清凉山为古时金陵重地,想攻金陵,必先取清凉山,亦称石头城,这里有金陵五虎将之首泰盛驻守,正是泰珊的亲弟弟的,金陵王的小舅子,是他最倚重的左膀右臂。
  秦淮河横贯金陵城,十里秦淮,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浆声灯影构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美景奇观。
  一艘巨舫悠悠荡在河道中,舫周环伺的一众悍猛侍卫,告诉大家这一是艘官舫。
  三层高的舫台上甚为宽敞,一风度极佳的浊世佳公子摇扇坐在其上,独览这秦淮风月,朱唇玉面,星目朗朗,眉宇间透着股傲气,此刻却目注神光望着舫仓。
  重重轻纱垂下的仓中,一张大床横在当中,床上一绝美艳妇玉体横呈,伏在上边,双眸闭着,枕着自已的臂,床的四角上各跪着一个俊美无双的不到二十多岁的小太监。他们伸出修长如玉的手为她轻揉缓推。
  艳美妇人,玉容冰洁,丝毫不显浪态,闭目享受着四个心爱贴身太监的按揉,口中娇吟着,却与她那不动丝毫情欲的俏脸儿极不协调。
  舫台上的俊伟公子呼吸为之急促,强压心中的滔浪道:“三娘,我已照你的吩咐,将‘金玉福’在金陵的总管和他老婆收押了,而且这对夫妇果然是武林高手,只待请示了三娘,我就将那女人先充入随军妓营吧。”
  里边的艳妇,柳眉微挑,淡然自若的道:“你那点鬼心思,还想瞒我?先说说你是否已对她施暴了吗?”
  “三娘不点头孩儿哪敢。”
  “这回算你聪明,不然你叫我奶奶我也救不了你。”
  “三娘请明言,”俊公子吓了一大跳,剑眉挑起。
  “你知道多了对你不利,你掌握好尺度就行,‘金玉福’不是谁都能惹的起的,三娘只是迫一个人出来,”
  俊公子大愕,“是谁如此值的三娘劳师动众?”
  艳妇轻描淡写的道:“你梦里那个心上人,式灵凤。”
  “啊,,你是说她和‘金玉福’有关?”
  “嗯,八九不离十,所以你别色欲薰心,坏了我的大事,我叫你这辈子翘不起那棒子来。”
  俊公子正是金陵王的长子式天龙,艳妇赫然是金陵王的宠妃泰珊。
  “三娘,龙儿哪敢,”
  艳妇蓦地凤眸睁开,神光灼灼罩向他,“你胆子还不够大?把他夫妻俩剥光吊于卫所,还要怎么样?”声音已转厉。
  式天龙冷汗透背,“三娘,龙儿这就去重新安置他们。要不,,,”他做了手刀式一比,目中闪过狠辣的焰芒。
  “你若自信能避的过‘四大血杀’的追杀,你就为所为吧。”
  式天龙虎躯巨震,凶焰尽褪,“三娘,龙儿知错了,你知万救孩儿一回吧。”
  “还不给我滚。”
  “是,是。”
  式天龙由巨舫边上的小快舟接走,在朱雀桥登岸。
  此时身边已转上了数人,都是修高深的武林中人,其中有一个四旬左右的男子,儒袖飘飘,一付饱学之态,伴在他身边,瞅了眼横亘在秦淮河中的巨舫,眼内掠过一丝精芒,式天龙的神情显的有些阴鹫不舒。
  “这个贱女人,越来越嚣张了,她哪把我当小王爷看待了,招之既来,挥之既去,”式天龙咬牙道。
  “少王爷,该忍则忍,丽妃手握十万精锐兵权,她弟弟泰盛更是一等一的虎将,这姐弟俩都是熟读兵书之人,在金陵除了王爷这外她们是一手遮天的。”
  “哼,父王实在糊涂,信赖这个挨棒子的骚货,你献的计已经失败了,她根本就不上当,白让甘纵受忍。”
  “少王爷的意思是丽妃根本看不上甘纵?”
  “她以前曾说过甘纵是罕有的智士,胸有丘壑,更知这甘纵是花场圣手,少有的美男子,可我觉的并不向传闻中的淫荡,或许她那手段只是为了迷惑父王吧。”
  那中年男子却不以为然的道:“少王爷放心,甘纵迟一天受宠,他可是由二少王爷亲自推给丽妃的,任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甘纵是我们的人。”
  “不能全指望着甘纵,充其量他只算个不称职的眼线,能在清凉别府呆下去就不错了,你马上传令回去,把那‘金玉福’的男女收回监去,看好了,这两个人很重要。”
  “是。”
  正行间式天龙感到前方隐隐有股子杀气,他本身修为相当高明,式氏神出鬼没学也悟破了十之五六。
  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绝美身姿,修长高颀,玲珑婀娜,一袭翠绿衣裙的女人正缓缓转身遥遥注定他。
  莹白如玉的面孔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有若寒星的明眸透出深高莫测的神色。
  这,这不是朝阳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卫长式惊雪吗?
  式天龙虎躯巨震。
  一众随员都注意到了前方的美女,而且知她来意不善。
  式天龙举手制止众人的冲动,神情极为激动,式灵凤的倩影在心头荡起,他知道凭自已是无望得到她了,本来以为她会成为‘永安王’的王妃,结果安阳一战却神秘失踪了。
  刚才听三娘丽妃说‘金玉福’与她有关,他是有些惊疑难定,如今见到了仅次于式灵凤的侍卫长,他心下了然,最让他吃惊的是这个女人再不是以前那个侍婢惊雪了,那股子成熟的艳妇风韵让他体内涌起了激情。
  “惊雪?”
  式惊雪轻摇莲步在他三丈外停下,微微躬身极显平淡的道:“小王爷安好,惊雪有礼了。”
  式天龙难免激动的道:“惊雪无须多礼,我那灵凤妹子可好?”。
  “多谢小王爷挂心,惊雪正是奉命来请小王爷的,前边‘悦宾楼’我家小姐候着。”
  式天龙大喜,真想不到这么快就见到式灵凤了。
  “快带我去。”
  惊雪淡淡扫了眼他身后的一众人。
  “小姐习惯了清静,小王爷叫他们一个时辰后来接你吧。”
  式天龙为之一愕。面现难色。
  式惊雪仍是一付淡然自若的样儿,仙姿楚楚,哪象个超级杀手。
  “小姐曾言,若小王爷不便,让惊雪稍句也行,”
  式天龙生性多疑,他真不敢独自前往,值此群魔大会金陵之际,万事都的小心,如今上趟街,明暗的随从就好几十人。
  “不妨,惊雪只管道来。”
  “那‘金玉福’的两个人尚请小王爷看小姐的薄面释放,有暇可再会。”
  式天龙再次面现难色,半天才道:“惊雪,你这么和灵凤妹子说吧,那两个人不会有危险,只是怀疑他们是魔道中人,本王还须禀明父王才能放人,就这一两天定给妹子一个答复,你看可好?”
  式惊雪点点头,道:“话一定带到,惊雪先告诉了。”
  “稍候,惊雪你传言灵凤妹子,既来得金陵,也该上王父去啊,她可当朝公主啊,”
  “小姐曾交代,她现在是待罪之身,无颜再回皇家了,还请小王爷体谅。”
  朝阳公主安阳之乱,弄的满朝文武怨声栽道,连圣上都与她断绝了父女关糸,不啻朝庭重犯。
  叹了口气,式天龙道:“那本王如何能找的到你们呢?”
  “小姐与‘金玉福’渊缘深厚,可由他们传话即可。”
  “好,就如此吧,本王还有要事,惊雪你请吧。”




  第五十三章 朱雀桥头

  一入金陵,我们一行人就再登楼舫,是一大江帮中之人奉命送来的一艘豪华画舫。看来我那大舅子苏靳蛮照顾我的。
  我搂过一边的苏珏儿,笑道:“卓夫人,咱们娘家的人还真是客气啊,送此画舫与我,不知算否珏儿的嫁妆啊?”
  这美女可不是害羞的主儿,继琼儿之后成为最缠我的人了,白了我一眼娇声道:“何时说了要送你啊?哥哥只是暂时借你用用吧。”
  “不会吧?想叫他妹妹失宠吗?”
  诸女娇笑,珏儿打了我一粉拳,“夫君回房吧,人家想要了,你不宠幸人家,人家宠幸你吧,嘻嘻。”
  我叹了口气道:“老婆多了真是一种,,,,享受啊,,呵,,”在无数双利芒的注视下,我只有改口了,势薄力量,哪是她们的的对手啊。
  我左手拉过珏儿,右手挽着倚梦笑道:“你们几个咱着求饶声就来,省的为夫脱好几回裤子了,哈。”
  莲心美却笑道:“夫君,菲儿暂且交给心美吧,你没意见吧?”
  风菲窘的俏脸通红。
  想起昨夜的疯狂她不由心尖打颤,浑身涌起了激情,可恶的夫君竟按着自已叫五女给自已舌浴,那莲心美的香舌竟如阳具般深入自已的阴中,给她弄的狂泄数次,最后又给夫君干晕。
  在这方面自已算是最嫩的一个了,珏儿却是后来者居上,淫浪透顶,众女自叹弗如,这边刚和夫君享受完,那边就与莲心美缠在一起。
  莲心美亦趁机扩大她的‘密教’势力,又连收两员大将。
  自修习了‘大乘莲华* 敏感信息过滤* ’和‘婆伽曼陀罗’大法后,美人儿的性情在完在根本的变化,对情欲有了全新的看法和了解,使其本身突破了一种禁忌和世俗尘束,都在向诸相不着,五蕴皆空境界迈进。
  在我和菲儿疗伤期间,陆氏兄妹就离船离去,幻剑门不少事须陆鸣这行洛阳之行来定大策略呢,所以不待伤势完全康复就联络该门在凤阳的人把他们送走了。
  做为江南第一大帮,势力雄厚,更是魔门中人急欲拔去的眼中之钉,总舵设在苏州,我着他一去苏州就联络‘金玉福’的人,互相间打好招呼,有起事来也好处理些。
  那陆丫头走时暗然神伤,玉琳看的真切,知那丫头爱上了我,事后和我说时,我也只有置之一笑了。
  对金陵王我知之不多,他上圣上的亲弟,说起来比朝阳公主这个假女儿强多了。
  在我们画舫进了城中时,八派中不少人亦进了城。
  连少林的僧人,终南的道人也首次现踪了,看来这金陵王很不简单啊。
  灵凤和惊雪缓步迈出‘悦宾楼’。
  二人直奔横贯城中的秦淮河畔,刚接到宁长巨差人来报,得知我和诸女已在城外登船直入金陵了。
  灵凤和惊雪的身影出现在朱雀桥头。
  然而平时穿流不息的行人,今日竟很少有上桥的,身后隐隐随着几个人,上桥才看清对面亦有数人登桥,为首者赫然是一位神风俊朗的中年男子。
  一袭宝蓝色长袍罩体,举手投足无不显出一股浑然天成的蕴味,一双朗目微笑注定灵凤,透着股说不出的妖异光芒。
  此人的长像怎么和琳琼姐妹如此相近呢。
  灵凤和惊雪同时生出这个感觉。
  此时身后的数人已然登桥而上。
  一个气机沉稳,二女不由震动,魔门中人果然厉害,往往能营造出十分有利于他们的形势来。
  灵凤收摄心神,知自已和惊雪陷入了死境。
  只眼前一人自已就无胜他的把握,这人绝对是十大高手榜上的人物,只从其妖异的气质上看,难道是妖王方天化?
  思忖间,那男子已开口道:“众里相寻,朱雀得缘,公主一向可好?”
  果然不出所料,来人正是冲着自已的。
  惊雪已落后数步,立于桥上,身后的人在她立身后果不敢再行。也悄然而立。
  灵凤不惧不惊,淡然一笑道:“可是妖王方宗主?”
  “公主慧眼,安阳未能与公主谋面,实是一大憾事,式朝已末路穷途,永安王大智大勇,公主亦有母仪天下的机会,何苦放充呢?”
  灵凤仍古井不波的道:“方宗主一代武学宗师都看不破着红尘幻境,倒叫灵凤想不通,不会是对那永安王后痴迷不悟吧?”
  方天化面现异色,心神微动,暗叹一声厉害,桥上的灵凤已然出手。
  双方都是顶级高手,人一见面就在寻找对方的破绽,只至这刻灵凤道破了他的隐秘,才找到了一丝破绽,本是信口胡猜,不想直指真如。
  ‘莲华* 敏感信息过滤* ’罩体,手拈法印欺身而上,似缓实快,纤纤柔荑在空中震颤,一波波密集的气劲无声无息朝方天化涌至。
  周遭空间内陷,天地异变突生。
  惊雪亦在此时娇吟一声,那把本悬在灵凤臀的‘沉香剑’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手中。一道冲天的杀气在剑芒涌中腾起。
  婀娜的躯体鬼魅般后稳,正好送入了身后五人的合围之中,其中一男子估不到她有此奇招,震慌中已美人撞了正好,温香的背臀完全贴入了他的腹股,至阴至柔的真劲居然由那圆润挺翘的硕臀贯入了他的丹田气海,而他印在美人儿香背的手掌却传来了骨折声。
  在侵体而入的狂野劲气震碎他心肝五脏时,他只有一个念头,这女人的屁股好柔好大哦,这却成了他在阳世间最后一个念头,他压根就没想过堂堂的‘妖玄宗’九大护法之一的自已会给女人柔弹的臀部杀掉。
  身体若烂泥般瘫在地上,‘沉香剑’在同时兜起了另一颗头髅,血雨飙空,蔚为壮观。
  方天化面色疑重,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轻敌之念,但未没想到这朝阳公主厉害至此,那淡淡罩身的一圈光蕴实是闻所闻,但他可以感觉的到它是十分坚韧的护罩,那充塞在空间中的眩目手印,有如诸佛临世般。
  仰天长笑一声,妖王终于动了,修长的大手诡异的扭动着,刹那间和那双柔荑交结,暴响声排空,劲气横溢。
  本在他身后的三人,竟给罡风迫的退出数丈之外去,一个个面现骇色。另一边的惊雪战之初就放到了两个,更叫他们胆落魂飘。
  长街之上一高大壮硕的男子飘洒着一头乌发,手提乌金枪老远就叫道:“这么热闹,老宁我来凑趣,”
  话声中,身如迅电般掠至。
  方天化引颈长啸,奋力一掌弹出身形,奇快的逸入了桥下的卷道。
  和惊雪酣战的三人闻啸声几乎同时栽入秦淮河中,河水开河,瞬间吞没了他们,那三个给迫下桥的人早先一步离开了。
  本是十拿九稳的一战,不想却全盘皆输。
  灵凤一摆手,面色由白转红,“方天化不愧是十大高手之一,虽排未位,实力却不逊于无阴圣魔庞世勋。长巨来的正好,不然我们可以撑不了多久。”
  惊雪收剑,“姐你稳占上风,未必会输吧。”
  “雪儿,你虽初战得力,但亦激起了他们的凶性,妖玄宗精英竟出,只是低估了你而已,我们虽占的先机,却后力难继,方天化气脉悠长,与我不相伯仲,岂是易与之辈,那六大妖人一但合势,你想会是什么后果?”
  惊雪吐吐舌头,“姐,咱们走吧,弄了两具尸体在这,省的惹来麻烦。叫人盯着夫君的画舫,我们晚些再会他,免的露了行藏。”
  “嗯,长巨,你着人盯着吧,我和惊雪先避避。”
  二女不待他答话就下桥没入了乌衣卷中。
  临近朱雀桥的一家洒楼上,有不少人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战,偏巧一位仙风道骨的修真人者亦在其中,面若通透莹玉,眸似射电寒星,开合之间神采溢溢,时而又隐芒不现,变化诡异之极。
  他对面一是位宝相庄严的老僧,白眉银须,身材健朗,那双眸子中不显丝毫世俗尘光,双手合什道:“道兄怎么看?朝阳公主来金陵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没想到她一身修为至此骇人之境,难怪能在安阳脱险。”
  “和尚,那四大血杀又岂是好惹的,无一不是武学奇才,血杀精卫更是悍猛无敌,他们将是永安王横在心中的剌。”
  二人侃侃而谈不怕众人听去,实则都以无上神功束音成线送入对方耳中而已。
  仙风脱俗的道人,微微一笑道:“朝阳不会争天下,她的目地是永安王一人,至少我们只能这么想,正道八派也不乏能人异士,群魔当道,大会金陵,目标是金陵王,两军对阵,无所不用其极,魔道精于暗杀,若金陵王有个三长两短,试想江湖会是一个什么局面,”
  那僧人微微一笑道:“那就是你的事了,老衲主外,你主内,陪式宏道是你的事哦,大舅哥不好做吧。”
  道人点点头“贫道今夜就入王宫,各派的元老级弟子都已就位了,外围就烦劳大和尚你了,这些年清心寡欲,该为天下人做些小事了吧,若金陵一破,你我也派闭入死关了吧,那时谁也阻不了天下之乱了。”
  这时酒楼上上来一对男女,男的英姿俊朗,玉树临风,剑眉朗目,一袭儒袍,背负长剑,是罕有的人中之龙。
  流露着的那股气质叫人心为之动。
  傍在他身边的美女,一脸春情,体态极为饱满,修长,一袭玄色劲装,裹的娇体曲线毕露。眸中对男子流露着极度的爱恋之意。
  柳眉凤目,瑶鼻樱口,晶莹玉面泛着淡淡红潮,把男子的手臂紧紧抱在丰胸前,用她的肉峰挤着。
  二人直趋道人和老僧的那桌。
  这对金童玉女引来不少人的注目。
  道人望了他们一眼,“不须多礼吧,省的碍眼,坐下来说吧。”
  那美女欢呼一声,马上又贴到了道人身上,撒娇道:“师傅,人家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嘛,你就放了师兄吧,他初来金陵,飞儿想带他逛逛吗?”
  道人回手刮了她鼻子一下道:“刚才朱雀桥头妖王方天化现踪,阻杀朝阳公主未果,你不想出去给他当出气筒吧?”
  “啊,”美女闻言大吃一惊,“师傅你说我灵凤姐姐在金陵?”
  “嗯,为师亲眼所见,还会哄你吗?”
  “妖王十大高手之一,居然没杀了我姐姐?”
  “丫头你是希望她死啊?”
  “师傅啊,她若嫁给了永安王又岂会有今天这个局面呢,我们都知道委曲了她,可她总的为朝庭着想吧。”
  “丫头你错了,永安王只是在找借口,朝阳公主即使成了他的王妃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的。”
  那美女显然不服气,嘟着小嘴不在说话了,她并不认同师傅的意思,朝阳公主的行为是背判朝庭,背判家族的大逆不道之罪。
  道人不以为忤,这丫头是他妹妹的亲生,也是他的外甥女,从小娇生贯养哪吃过苦头啊。
  这边的俊秀年青人道:“这种事说不清楚,师妹也不无道理,朝阳公主至少对父亲是背判了的,此乃不孝。”
  道人看了他一眼,道:“逸儿,各人看法不同,为师也不置评,但这朝阳公主实是罕有的奇女子,不说边的,只其一身修为足以与为师一较长短了,她当然不会向她你皇那般臣服于永安王的淫威之下了。”
  俊男美女闻言大震,“师傅你是说她有十大高手的实力?”
  那美女问道,眸中闪过丝嫉妒。
  “能在永安王万马军中脱生的人,天下能有几人?”
  二人沉默半晌说不话来。这一男一女正是终南派两位杰出的新一辈弟子,男的叫肖逸,女的叫式霞飞,也就是金陵郡主,金陵王式宏道的千金。
  这二人已有了合体之缘,肖逸也是金陵王首肯的东床快婿。未来终南派的掌教,金陵王也是深谋远虑,大乱之后,万事难料,倘若兵败,女儿有终南派撑腰,也不至于沦落市井。
  他本人并不看好自已的力量,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圣上密谕着他与金陵共存亡,为了式氏的皇朝霸业,他不得不尽最后的心力了,虽然式氏已摇摇欲坠,自已总不能落下千古骂名吧。
  再说也不是无一拼之力,八派精英尽出,会聚江南,何尝不是与自已共存亡呢,亏的有岳青山这大舅子了。他可是白道的泰斗,和少林平起平坐,实为数百年来道门第一高手。
  金陵暗潮汹涌,至此已成了天下争雄之地。




  第五十四章 白道泰斗

  我盘坐于舫楼之中,精赤着身子,下身仍深深留在珏儿的体内。
  倚梦早在一边倦极睡去,我拉过薄被,盖着她浸着香汗的胴体,这美人儿已完全把爱转在了我的身上,再无一丝隐虑。
  缠人的珏儿就这么盘坐着让我拥着睡了,而且警告我,在她醒来前不须抽离,无奈下闭目运起大潜能,再度和紫魄大法溶汇,两种奇功的溶汇产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神奇,光疗伤一项就快过以前十倍不止,已乎达到了气行伤愈的地步。
  沛然莫测的真劲从阳根涌出在珏儿体内狂窜,我渐入忘我之境。
  舫外台上,玉琳,玉琼,风菲和莲心美四女说说笑笑,一边欣赏着秦淮的风光。此为烟花胜地,彩舫画舟随处可见,找美人儿快活的人多的是。
  “姐,不知凤姐她们在哪啊,该来找我们才对吧,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玉琳白了她一眼,“给夫君听去了又抽你一顿屁股,这么咒他两个美人儿,皮痒了是不?”
  “哪有嘛,金玉福在各地都有最出色的眼线,没道理不知我们进城啊,他们不找我们,我们去找她们好了嘛,金玉福这么出名的地方谁不认识啊,嘻嘻。”
  玉琳皱了下眉,道:“说来奇怪,我总有不妥的感觉,好象金玉福出了什么事似的。”
  正谈间,一彩舫在画舫边上错过。
  那彩舫上传来一句话令众女一震。
  一个男人的声音笑着道:“我的小心肝,不是你哥哥失言啊,区区几样手饰我会在乎吗?只是那金玉福昨日给官兵暂时封了,不知惹了那位大爷,今儿个有空中我们去别处买来便是。”
  声音虽不高但对修为高深的四女来说够清晰的了。
  闻言之下不由面面相觑。
  听到这个消息,我为之一愕,“琳儿你陪为夫上去逛逛吧。”
  珏儿抬头道:“人家也要去嘛。”
  我拧了她脸蛋一下笑道:“莲姐,为夫未回来之前不许给她穿衣服,看她是否光着屁股和我上街。
  “诸女娇笑,珏儿狠狠咬了我大腿一口。
  风菲和琼儿上来给我净身更衣。
  倚梦忙将珏儿搂去,这丫头一气之下啜着倚梦裸露在外的玉乳啃了起来。
  我挽着玉琳登上了朱雀桥,当然没想到前一会我的两个宝贝儿凤儿和雪儿在此和人大战了一场,桥上的血迹犹新。
  看的我和琳儿一怔。
  蓦地感到旁边的酒楼上有两道目光在观察我。
  感应之下我抬头望去,赫然是一僧一道。
  我心头一震,好家伙,八派两大巨头居然在此,少林掌门了凡大师和终南派宗玉虚真人岳青山。
  二人都面现讶色,对我微微颌首,我亦报以一笑。身畔的琳儿同样有此警觉,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这两位十大高手中的盖代宗师级巨匠,心底也一阵波动。
  “夫君,我们上去坐坐吧。”
  “嗯,这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耶,不妨上去和两位前辈盘盘交情。”
  我俩的对话虽轻,但都知瞒不过楼上二人,其实也是告诉他们,我们要上去给前辈高人见礼了。
  二人都是一付古井不波的样儿,深高莫测。
  上得楼来才看到另外一男一女坐在他们身边。
  我略为打量,心头暗赞。琳儿却不以为然,她向来孤冷,不显于尘俗,只在我面前才有女儿家的娇态。
  那对男女亦在打量我们,上楼后我们就引起了众人的侧目,无论气质风度我和琳儿站在一起都是让人注目的焦点。比他们俩更为出色。
  那式霞飞望着琳儿不无嫉妒的现出一丝异样的神色,看了看我亦感吃惊,本以为没人强过她心中的玉郎了,在这一刻她又看到了一个风标盖代的奇男,论身形气度我更胜过那肖逸。
  不过那肖逸倒为发现式霞飞的异样,他完全被琳儿的国色天香所倾倒,人间竟有如此殊色,怎不令他呆楞呢。
  我的琳和凤儿是同级数的美女,见过美女千万实没有能和他们比肩的美人儿了,珏儿算了美女中的极品了,仍逊了她们一丝半线,琼儿倚梦风菲都是当代绝美的玉人,比眼前的式霞飞无不胜出半筹。
  拿她和我琳儿相比还真差了一截呢。
  我缓缓走近,抱拳道:“后进卓超和贱内玉琳见过两位前辈。”
  对我不卑不亢的风神气度,这两位顶级高手都暗暗点头,明知他们是一派至尊,十大高手,仍是这么淡然自若,可见这小伙子不是一般之人。而且二人都有看不透我的感觉。
  玉琳也微微施礼,并不开言,在外人面前她一向惜字如金。
  肖逸呆呆的傻态终激起了式霞飞的妒火,冷哼一声道:“见了我师傅这般无礼,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
  式霞飞一怒长身而起。
  岳青山已轻抚她的香肩,“飞儿坐下,别让人家小瞧了咱们终南弟子,岳青山的门人是这么无礼的嘛?”
  话虽不重,听在式霞飞耳中却不啻一记闷雷,师傅生气了,忙压住性子坐下道:“飞儿知错了。”
  头也不敢抬,一脸的委曲样儿狠狠瞪了眼对面的肖逸。
  肖逸假做不见,目不斜视盯着我,知道师妹看到了自已刚才失魂落魄的丢人样儿,也不由俊面一红,不过心头仍对玉琳的绝色不置疑问。
  了凡大师道先开声道:“金玉福的东主如此年轻,老衲还真没想到呢,小施主请坐,不必拘礼。”
  岳青山亦笑道:“贫道这徒儿自小娇贯,叫小友见笑了。”
  我苦笑道:“两位前辈抬举卓超了,这位姑娘天性率真,卓超怎会取笑,能在此与两位前辈聚首,后进实感不虚此行,金陵风雨欲来,果不其然,朱雀桥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前辈可否指点一二?”
  岳青山微笑不语,看了眼了凡,他的出尘的仙姿道骨让人感到一种极静的祥和,纵使在这嚣闹的酒楼中亦不例外。
  了尘颌首,当下将桥头之事相告,他们亦看出我一身深为深不可测,连我的女人都令他们感至诧异不已。
  语毕了凡大师接道:“金玉福遭官方暂封,施主可知此事?”
  式霞飞此时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眸中有不屑之意,哼,原来是金玉福的人,活该你倒霉,等我三娘收拾你吧。
  我故做不见,淡淡一笑道:“或许有些误会吧,金玉福没偷没抢的,不至于惹上官司啊,遭人陷害的可能性较大,金陵王一向英明,相信会给我个公道的。”
  岳青山始终注定我,在我听整个事件时,没发现我有一丝情绪的波动,他心感讶异,此时道:“小友处变不惊,不愧指掌着金玉之财,气量宽宏,贫道十分欣赏,不过据贫道所闻,这事和王爷无关,他好象并不知情,”
  “金陵还不至于有谁在王爷面前只手遮天吧,我金玉福商满天下,也不是好欺之辈,不与我一个公道,卓超誓难心服。”
  式霞飞闻言又激起了她的性子,岳青山拍拍她的香肩,含笑接道:“今观有小友气度为人,贫道会在此事上略尽薄劳,或许真有误会,小友以为然否?”
  岳青一语化去了我和金陵王的梁子,他看出金玉福的真实底蕴不那么简单了,这个顺水人情怎会不做呢。以他一派之尊,白道泰斗的身份,他这情我不领都不行了。
  “多谢前辈盛情,卓超心感。”
  了凡终将话题转到了玉琳身上,“这位女施主不知是……?”
  玉琳看了我一眼才道:“大师客气了,方玉琳,添掌彩虹一宫。”
  这话令老少四人齐齐吃了一惊,无疑令长了金玉福之势,武昌一战,彩虹宫大显神威,青龙帮惨败,天下轰传。
  岳青山颌首,“难怪,,,,我们老了,如今是年青人的天下了,呵呵。”
  肖逸怔了怔,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美人儿会是一宫之主,当今的顶级人物彩虹宫主。
  式霞飞虽嫉火不灭,但也不再轻视我们了,似乎对我还很不满。怪我压了他玉郎的风头?
  女人是奇怪的东西,尤其是心眼儿小的女人,更叫人想不通,幸好我的一堆老婆中没有这种人,否则可真是大难临头了。
  又闲话一番,我起身告辞。
  两位宗师含笑送客。
  一出酒楼,我明显的感到玉琳升起一股悲愤。
  不由一愕,忙伸手挽着她,边行边道:“琳儿姐,别吓我啊,怎么了?”
  琳儿压下心头的波动,靠在我怀中道:“夫君啊,这事迟早要和你说的,没想到,,哎……”
  我大震,“琳儿怎么回事?”
  “夫君,那妖王是琳儿和琼儿的生身亲父。”
  我虎躯剧震,呆了半刻。
  “琳儿说清楚些,为夫不太了解你们的家事。”
  美人儿点头头,“夫君啊,方天化虽弃我母女于不顾,但他是我们生父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只求夫郎日后看在琳儿姐妹的份上能网开一面,我姐妹就心满意足了,他不把我们当女儿,我和妹妹却不能不把他当父亲,朱雀桥的事,琳儿自当向凤儿说清的。”
  我头大如斗,强压下震憾,这下可好,一下多出个妖王岳丈来,“琳儿放心,你夫君也不什么赶尽杀绝之辈,我们尽量避免和他冲突吧。”
  只能这么做了,我总不能把方天化做了吧。第一这家伙也不好做,第二碍着两个老婆的面子做的了吗?
  “夫君回去我们再从长计议吧,你给琳儿想个好法子吧,人家心乱了。”
  这美人儿首次让我感到她软弱的一面,我怜意大生,拥着她朝秦淮边行去,巨舫泊于河道中等着我们呢。
  “夫人放心吧,凤儿那边为夫一并给你摆平,再说却实不关你姐妹的事,凤儿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夫君这么心疼我们,琳儿感到好幸福的。”
  玉琳倚在我怀中,如今这样相倚相偎走在街头的人不多。而且还是这么一对出色的男女,不引人注目才怪。




  第五十五章 沉年旧事

  众女和我围坐在舫仓楼中,听着玉琳娓娓道来一段武林辛秘。
  二十几年前,妖王方天化在无意间结识了彩虹宫主宋云仙,云仙美绝天人,自负极高,可神使鬼差,偏偏为这妖王动了情念,几经周折,妖王终得偿所愿,把比他小了好多了的宋云仙娶了为妻。
  两人恩恩爱爱过了大半年,有一日妖王闻妻子怀了身孕,非常之震憾,第二天就说有事待办,过一段时间回来。
  结果一去数年,宋云仙恨他寡情薄意,弃下女儿去找他。
  历经大半年终在安阳和他相遇,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一见他就动不起火了,再给方天化一番蜜语甜言,当下住在客栈,在方天化的温情攻势下,云仙只得原谅他了。
  一住几日,夜夜春宵,走又不走,终在一夜合欢后,云仙发现了一个秘密,丈夫在睡后就抚了她的睡穴离去了。
  这夜她有所准备,提前移经换脉,假做晕睡之态,方天化一走,她就随后跟去。
  哪知这方天化,天性风流,竟是去和一绝美女子幽会。两个人也十胆十分,就在一柳林间荀合,本来男人三妻四妾也不为过,为什么要偷呢?难道有难言之隐?
  亲眼见丈夫采花,她难免心生醋意,但硬是忍下了,而且隐隐听到了那女人的身份,赫然是当时安阳都监罗烈的夫人。
  云仙不动声色,却引来一场横祸。
  在她发现奸情的第三日夜里,方天化在与他欢好的过程中就将她点晕了,令她无从防备,其实是事出有因,方天化功力较之她更深不可测,他发现情妇寻来,忙将妻子点晕。
  那女人进来生了一顿气,拂袖离去,方天化忙追去解释,却正中了那女人的计,他前脚走,后边就进来一男子,赫然是安阳的都监罗烈。
  他当下将宋云仙的经脉闭锁,拍醒后,痛斥一顿奸夫淫夫,最后以你夫丈玩老婆,我也玩的理由,把宋云仙痛奸一顿。
  云仙羞愤万分,偏是对方精湛淫技,奸的她快感连连。淫功巧技较之方天化更胜一筹。
  等方天化回来时,见妻晕死床上,满身污秽,尤让他心疼的是,连自已都舍不得常开的后庭竟洞开而难合,血流了一床。
  他忙弄醒了妻子,解了她受制经脉。云仙一言没发,狠狠抽了他三个大耳光不顾而去。
  后来二人再未见过,偏是那次回去后云仙又得身孕,但她心头惴惴,怕怀上的是那奸自已人的骨肉,却又不忍心打去。
  待产下一女后,始放心,因为她长的和方天化十分相似。
  众女听完无不泪下,琼儿亦是首次听这个秘密,哭的十分伤心,眼中有浓浓的仇火。
  珏儿伏在我背后却道:“你这个坏蛋以后小心点,若发现你有什么奸情,阉定你了。”
  “关我什么事啊?老婆。”
  “还说不关你事?你老婆这么多了,不是你花心的结果吗?谁知你外面有没有养着情妇呢?”
  我苦笑无语,一众美女都射来凌厉的目光,止住哭声的琼儿猛的想起一事道:“夫君和那个销魂艳娘萧妖妇有一腿,凤姐亲口告诉人家的。”
  珏儿和菲儿吃了一惊,萧艳娘可是大江帮的重要人物,她们哪会不知。
  “好啊,你这坏蛋连我姑姑也上,掐死你。”
  “啊,你姑姑?不是吧。”
  “她是爹的师妹,你说是人家的什么?”
  我连连求饶,“不知者不罪嘛,老婆饶命啊。”
  连倚梦都寒着脸儿道:“以后不许你再碰她了。”
  “是,遵命就是了嘛。哎唷,,还拧啊。”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将珏儿搂在怀中,大手拘禁了她的小手。
  我忙引回正题道:“这么说我那岳丈是永安王那边的人了,但却不知自已的老婆被何人所奸,如今给那妖妇控制着,蛮可怜的嘛。”
  琼儿冷哼道:“你少称什么岳丈,人家没这样的父亲。”
  我看了眼玉琳,美人儿苦笑无语,我也吐下了舌头,做无辜状。
  说的也是,给一个奸了自已老婆的人卖的什么命啊,一是他不知情,二是魔道六宗空前携手也是有原因的,成大事不拘小节,魔门中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罗烈叫妻引诱方天化可见其野心何其之大,再就是那女人也未必没野心,她这么甘心为了罗烈拉拢人心,难说不是在为自已建立班底吧。
  又讨论了一番金陵王对‘金玉福’的事,始终不得其解,看来只有见了凤儿和雪儿再说了。
  蓦地我心头一动,一股极熟悉的感觉在心头浮现,凤儿在左近不远处招唤我。
  我长身而起,笑道:“凤儿叫为夫呢,你们先在舫中呆着,为夫去看看。”
  “你少找借口啦,带人家一起去。”珏儿干脆双臂缠定了我的脖子,一付不带我走就不放你的样子,其它诸女假做不见。
  我拍了拍她的丰臀,“是,姑奶奶,带你去。”
  踏上了秦淮河北岸,我拥着珏儿直接朝夫子庙的方向走去,同时展开精神大法与凤儿的精神感应相接,感受着对方的深深爱恋。
  在人群中渐渐看见了耸立在前方的夫子庙,它虽是一处胜地,但庙下有两个人更吸引我的注意,赫然是我一别数日之久的凤儿和雪儿。
  见我搂了大美女,正是当日她们离去时那两受伤者之一。
  “坏老公,你想死吗?挟美来见,是不是皮痒了啊?”
  我苦笑着道:“雪儿夫人明签,这丫头怕我有不良行径,非要来监视为夫啊,想死你们了啊,两个宝贝儿。”
  我情深似海的来回在她们面上打转,二女同样注视着我,雪儿嘴上说的凶,但说完话时已挤在我另一边了,拥着我道:“夫君,以后不要分兵两路了,人家和凤妹都想死你了。”
  凤儿白了她一眼,笑道:“你想你的,拉上我干什么,鬼才想他呢。”说完瞪了我一眼。
  我忙道:“你们俩也让让地方啊,让为夫抱抱凤儿,不然她没地方啊,看看生气了吧。”
  二女吐吐舌头,拉着手闪到了一边,凤儿却羞红了脸,我大步上前将她抱起来转了一圈。
  熟不知街上已转了个水泄不通,四面八方无数人驻足看着我这个色狼在抱三个美人,一道道目光充满了惊羡和嫉妒。
  我低声道:“老婆们,快闪吧,不然一会我就给民众的目光碎尸了啊。”
  在三女娇笑声中,我们飞快的闪入人群而去。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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