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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九十)筹划







霍连夜坐在办公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手下汇报情况。好歹自己顶着“霍”这个姓,在地下还算得上一呼百应,找几个兄弟帮衬帮衬不是问题。

他大明谦几岁,只是平时装傻充愣面部显小,道道上的事儿,他可比那俩兄弟看得准。

怕是另一边已经动手了,要不然以明谦的脑子和明陌的动手能力,警方不可能勘探的这么快。至于他……那俩货再损都是兄弟,出了事儿,他这年长一点的,不出手不行。

警察局新来的那小子已经注意到明陌和孟冉婷了。傻瓜,算错了一步,对付这种人,不能主动暴露,否则被人反过来一想,很容易出现问题,更何况还是在敌暗我明的状态下。

但是仔细一想,有人在背后摆弄棋盘,他们就算做得万无一失,也都会被翻出旧底来吧。

没办法的事情啊。

时针指向午后三点,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叮——”

果不其然,电话铃响,霍连夜抄起手机,连联系人的姓名都不看,“老地方见面。”

城郊,酒吧,嘈乱的音乐声混杂,舞女绕着钢管尽情扭动,欢呼的人群犹如吃了**,留下一道道黑影闪过墙壁,迷失了现实生活中的本心。

明谦揉着眉心坐在墙角,干净的气质和尚佳的面向吸引了一大群上来搭讪的女子,都被酒保一一拦截,他喜静,却又不讨厌这种地方。

人活的太压抑,总需要发泄,而这里,不管做什么,似乎都很正常。

他选的二人座,只是对面的椅子空着,桌面上却放着一杯冰柠檬茶,自己面前除了一块切了半边的糕点什么都没有。

没胃口。没食欲。相隔十多年,他已经很少能遇到让自己郁闷得吃不下饭的情况了。真是要拜那个人所赐,十多年前折腾了他们一次还不够,又要重蹈覆辙。

开门的铃声被人群的欢呼盖过,来者风风火火,墨黑色的风衣和背景融为一体,霍连夜一边大步流星地走着一边塞车钥匙摘墨镜,管都不管等得快要掉渣的男人,抄起桌子上的红茶三两口解决,顿时感觉喉咙一阵清爽。

啊,满血复活了。

明谦抬头,看着跟猴子一样四处张望的男人,满眼不屑。

霍连夜拉开椅子坐下和他对视,完全不惧,“哟,咱明大爷也有犯难的时候。怎么,求人帮忙还这幅嘴脸,膈不膈应人啊?”

阴阳怪气的声音配上那张男不男女不女的脸,明谦在心里暗骂一声“人妖”,沉默着从身后拿出一个公文包。毕竟有求于人,他要努力忍住不吐槽不乱喷:

“这里面的东西,你看了就明白了。”

霍连夜就跟明谦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什么都没问,似乎已经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接过公文包打了个“ok”的手势,叫已经神经兮兮的男人安心,“这几天都没见你回家,终于不吃自家弟弟的醋了?”

不小心被戳到了痛处。

真是抖m体质不揍几顿就嘴欠啊……

然而明谦没有反击,只是叹一口气把脸埋进手掌中,狠狠搓两把,苦笑着说,“孙子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个警察竟然以学校为切入点,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们三个人身上。

这么大的动作,是生怕他不知道吗?

警方在市中心的垃圾桶里新发现了一具尸体,被切成碎块装在编织袋里,没有目击证人,摄像头没有记录,找不到任何犯罪证据,就和之前女学生失踪案一样,然而一夜间警方便确定了调查方向,并且以此为转机,推导出了犯罪经过。

不得不承认警局新来的那小子有点本事。几天前明陌和他已经有了正面交锋,你来我往试探了一个遍,竟是找不到突破口。

难办的家伙。

“也不知道那边这么做,到底是试探那女人,还是为了专门折腾你们,”霍连夜幽幽地说,也随明谦一同回想起十多年前的朝朝暮暮。

那小警察来势汹汹,怕是暗中已经得了什么人的高助,他们心里都有数。

明谦举手,示意服务员再来两杯柠檬茶,“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但是,风险太大。”

“说来听听?”霍连夜接过茶杯,就着吸管吸一口,大爷一样倚在靠背上。

明谦抿抿嘴,顿一下,漆黑的瞳孔跳动着残虐血腥,却又如暴风雨后毁灭性的平静,“与其处于被动眼看着自己的证据慢慢被暴露,我想,为何不主动出击?”

“所以你给我这个?”霍连夜听后一笑,晃晃手上的公文包,好像不看也知道内容一样,“确实够胆儿大的啊,把那个女人推到前面,你有十足的把握她会赢?现在她和她前未婚夫的事儿都没解决,你这么做,太急进了吧。”

霍连夜想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没想到。不过那边不就是看准了现在一片混乱的情况,才在最关键的时候揭他老底的吗?明谦苦笑,“换个角度想想,但是要是她真做到了,那么,那边就没有任何理由再为难我们了。”

“也对,”霍连夜点点头,摸出一包香烟,问男人要不要抽。

谁都看出他正烦躁。明谦看见香烟一怔,内心深处传来一声渴望,可仔细一想,他还是摇头拒绝,“不抽,当时说好了要戒,这一抽,全白费了。”

收回香烟,霍连夜撇撇嘴,“就是给你买的,你不抽,就只能扔了。”

以前明谦抽烟抽得多猛估计也就只有他和明陌知道,不过这货说戒就戒,也是够拼的,他虽经营公司混迹酒场儿,却从不抽烟,酒也是变着花样的少喝,不好烟不好酒,有时候对身外之物没有寄托,也是件极为无聊的事。

“那你有没有预算计划实施时间?”

“最迟两年,”明谦突然坚定下来,像是拥有十足的把握。当然,前提是,他们不能再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孟冉婷。那边是卯足了劲要打碎他们的底线,他们一直不想让孟冉婷沾染的领域,现在看来是不得不推着她进入了。

不过还好她早就有所觉悟,接受起来应该不会太困难。

霍连夜被明谦的纠结逗笑了,“吼,这日程算的……那这段空白的时间,就便宜我了?”他是商人,不从中捞点利润怎么行。

真是够大方的啊,两年,也太不精确了吧。

明谦哼了口气,很不乐意的样子,但也是默认了。不过他发誓,若这次能成功,那么今后,他绝不会再帮霍连夜那孙子做一次挡箭牌。

一次都不行。

“那我去忙了,”见男人已经疲惫,霍连夜拎起公文包,做辞行状。

明谦挥挥手,示意他赶快滚。

霍连夜离开后,明谦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他突然觉得好累。

两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辛苦一点换一辈子,值了。

他们是真的决定好好过日子了,当真是可怕的想法。

长时间不喝酒,已被下去竟有些晕,酒不醉人人自醉,明谦趴在桌子上小憩一会,享受这暴风雨前片刻的宁静,嘴里还在无声地呢喃他人的名字:孟冉婷……

一切,就拜托你了。

(一)心死









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孟冉婷仰头躺在真皮座椅上,颓废的点上一支烟。

她从未觉得如此疲惫过,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钻戒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抬不起手腕。

轻踩油门,随车启动的还有车载广播里女主持人喋喋不休的声音:

“今日清晨六点半在滨海路发现一具新女尸,这已是迄今为止警察发现的第六具女尸,死者年龄二十七岁,职业为推销员,法医鉴定结果显示死者于一星期前被害,已被警方肯定和前六具女尸为同一凶手所杀害,凶手在进行有目性地杀人虐尸,挑选对象随机,但都为女性,请广大女性朋友提高警惕,注意人身安全……”

孟冉婷听着广播,将手里精制的打火机一开一关,看火苗猛地跳起又瞬间熄灭。

如果此刻她松手,那么不久这里就会变成一片火海,有关她的一切都会化为灰烬,然后,没有人会再记得她……

就在刚才,她的公司宣布彻底破产,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未婚夫,取代了她的地位,在宣布和她解除婚约后,毫不留情地剥夺了她所有的财产。

现在的她已是一无是处。

失去了一直在暗中保护她的父亲的支持,她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样的脆弱。

“啊,啊……”孟冉婷捂住胸口,垂下头嘶喊,却无法排泄心中的绝望与悲伤。

她不是没有发现未婚夫私底下的暗箱操作,也不是不知道他的风流韵事,以她的能力与智慧,本不该轻易将自己的底线暴露的。

只因她爱着他,所以她愿意卑微地放下自己的身段,希望给双方留一个可以缓解的余地,甚至对他做得一切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眼,可是没有想到,到最后他竟是这般的绝情……

终究是失败啊。

孟冉婷爬到方向盘上,低声啜泣,眼泪越来越多,最后她把自己埋在方向盘中嚎啕大哭。

明明刚开始都是好好的,他们有着共同的回忆、共同的经历,美国寒冷地深夜里相拥而眠的日子,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竟会是幻影。

这么多年的隐忍,这么多年的努力……

二十多年的理智和智慧,竟一夕间全都葬送在那个男人手里。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天色已近黄昏,她永远忘不了那个男人离去的绝情。

浑浑噩噩地踩下油门,没有擦去的泪痕花了精致的妆容,恍然间发现,原来这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漫无目的地行驶过后,她把车停到一家装修大气但并没有很多人的酒吧前。

她酒量不好,但还是忍着胃部的翻滚点了一瓶伏特加。

真想就这么醉死在梦幻的世界里。

这座城市如此的繁华,应该不会有人在意。

迷醉中,她没有注意到,一个陌生男子迈着轻松的步伐慢慢朝她走来,不聚焦的眼睛只剩下模糊的人影。

她记得在昏过去之前,那个男子抱住了她,然后淡淡地笑了,那笑容,很惊艳,

也很毛骨悚然……

(二)境地









嘀嗒、嘀嗒。

像是滴水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又不会停息。

孟冉婷是被一声声尖叫哭喊吵起来的,宿醉清醒后脑袋疼得格外厉害,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要习惯性地发脾气训斥那些发出噪音的东西,却发现自己正躺在水泥地板上,猛地抬起头,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很大的房间,阴暗潮湿,她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和她境遇相同的还有五名女子,看起来都很年轻,二十五六的样子,一个个不是抱着铁栏杆大喊“救命”,就是红着眼睛几近于发疯地哭嚎。

想起自己在车上听到关于这几天抛尸案的报道,孟冉婷心中了然。

最后放松警惕是在酒吧,那个年轻的男人,肯定是他……

同样是六个人,看来那个家伙已经完成第一计划,正要进行新一轮的**。

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报复社会?报复女性?还是……不管怎样推断,都只能证明杀戮者的心理biantai。

如果是这样,那她们的结局又是什么呢?暴虐致死,还是死后beinüè?结局好像是一样的,反正都是死,何必再装模作样地哭嚎求饶。

若是别人动手,一定比自己动作利索,那样的话,应该会省去不少痛苦吧……

真是个暗黑的想法。

她揉揉耳朵,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躺下,打算继续睡一觉。

“你竟然还能睡得着?你难道没听前几天的广播吗?!说不定下一个被杀的就是你!”

大概是看不惯孟冉婷毫不在乎地睡觉,一道尖锐的声音刺过来带着强烈的质问,还有愤愤不平。

孟冉婷已是非常烦躁,多年来坐在总裁位置上养成了她强硬的性格,更是容不得别人的质问,她睁开眼,扫向声音的来源,是一个打扮的妖艳,烫着爆炸头,正疯狂摇晃着铁栏杆的女人。

“闭嘴。”她已经昏睡了一天了,宿醉加上一天的滴水未进,她的身体已经接近虚脱,胃还在不停地抽搐,嘴唇干裂,声音也有些沙哑。

被她这么一吼,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静了一下,然后不再搭理她继续哭喊。

看来是不可能图个安静了。孟冉婷揉揉太阳xue,身体一侧强迫自己入睡。

一旦清醒着,记忆深处那些痛苦地回忆便会铺天盖地而来,精神上的折磨远比routi与血液更加让她崩溃。

再次醒来是因为饥饿,胃酸分泌过多,都已经抽搐地没感觉的。孟冉婷按住自己的胃部,身体蜷缩地更加厉害。刚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时为了提高效率,她硬生生地把自己变成了女强人,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有时间吃泡面,没时间就什么都不吃,整日趴在电脑前处理各种数据,四五年下来,坏掉的只有胃也算是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没有水没有食物更没有药物,她只能硬撑着等这一波疼痛消失。或许是时间太长,女人们哭累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死去,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死去、怎样死去,期望着有人来救援,但每过一秒都是失望,在希望与失望中,她们深深感到了最后的绝望。

想必她们此时已深刻体会到了绝望的滋味。孟冉婷突然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孤单了。

或许是为了减轻心中的恐惧,角落里传来了弱弱的声音,“你们说,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咱们……”

“还用问吗,对方是杀人犯!”另一个女人吼着回答,但因为哭喊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所以听上去并没有多少气势,但还是把窝在角落里的女子吼怕了。

“你们都是在什么地方被抓的?”又一个女子颤颤地问。

“我刚进宿舍楼,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然后昏过去,醒过来就到这里了……”其中一个女人掩面,努力不使自己再流出眼泪。

“我和你差不多,也是被迷晕的。”

“我也是。”

“我是半夜回家,看见一胳膊上吊着绷带的男人在搬东西,我好心上去帮忙,可是被打晕了。”

“他冒充我的客人,然后我就被打晕带过来了。”

最后恨恨说话的女人穿着金闪闪地紧身衣,浓厚的烟熏妆掩盖了她原来的容貌,孟冉婷记得,那是刚开始找她麻烦的女人。

孟冉婷听着她们的种种说法,感叹一下自己的愚蠢。别人都是用**或者计谋落入凶手之手,只有自己是喝醉失去意识,然后连反抗都没有就被带走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喝醉的时候,是她自己抱着那个男人不放,还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了那个人的身上……实在太丢人了。

不想引起别人的质疑,她编了一个借口,“我也是在路上被迷晕的。”

真是明目张胆啊,竟然可以躲过层层摄像头抓住这么多人,还直接使用武力,这是无视警察的办案能力无视到了什么地步。不过确实不能指望警察,上一次的六具尸体,他们不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吗?

之所以这些女人慌张至此,大概是因为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吧。

“你们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孟冉婷不是犯罪心理专家,虽读过有关心理方面的书,但做不到完美地分析现状,不过,她想试着挑战一下,“我在企业的管理层工作。”

“我刚辞了工作考研究生,以前也只是公司的小职员……”窝在角落最文弱的女孩说。

“我就是个饭店的服务员……”看起来最老实的那个女生有些自卑地低下头。

“培训机构的音乐老师。”高冷的女人浑身散发出的气质不同于常人,然而哭红的双眼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慌。

“我是医生,好不容易才考到医院里去的,为什么医生的命都这么苦,被病患捅死就算了,还会被抓到这种地方……”说完女人便又开始低低哭泣。

“哭,现在哭有什么用,反正也出不去了……”那个刻薄的女人拢了拢自己有些杂乱的金色短发。

虽然金发女人没有直说,但是孟冉婷已经猜出了她的职业,不出意外,她是一个妓女,否则不会总是挑起这般没有意义的口角之争。

凶手一定是男人,年龄不会太大,否则很难分解并抛弃那么多尸体。有**经济能力,很有钱,有自己的住房,因为单看这一间屋子就能放下六个铁笼还绰绰有余,在寸土寸金的b市,这需要很大一笔资产。他只杀女人,年龄层段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不论职业随机挑选目标,挑选后机制的抓捕并不留任何线索……

高智商犯罪。

而且……

凭借最后的印象,孟冉婷能感觉到,那是一个极有涵养的男人。在b市满足这些条件的人并不少,如果挨个排查,说不定又是新一轮谋杀的开始。

如果还能找到更多的能够体现凶手性格的东西……

不行,只能到这里了,她的能力远没有那么高。

孟冉婷有些颓废,她揉着胃部,努力使肚子隔绝冰凉的地面,在疼痛与恶心中,她又睡了过去。

(三)双生









血腥味刺激了正坐在布艺沙发上喝着咖啡看视频的男人,他皱了皱眉,往上推推掉到鼻梁中间的眼睛,不悦地回头瞪了一眼制造诡异气味的房间。

“明陌,你都干了些什么?”他声音低低的,却是平静如水,听不出喜怒哀乐。

柔和的灯光下,男人鼻梁高挺,皮肤白皙,镜片下掩藏住的是一双澄澈的桃花眼,深棕色的眼眸,淡色的嘴唇在说话时微抿,嘴角上挑,看起来貌似是在笑,再端上一杯咖啡,像极了学校中正在学习的恬静美少年。

空间充足的卧室中间横着一道破坏格调的推拉门,推拉门打开,被称作“明陌”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戴着白色口罩头顶白帽,套在手上的橡胶手套沾满了猩红的鲜血,他摊开双手靠立在门上,整张脸被遮挡的只剩一双漂亮的眼睛。

“哥,”明陌的声音透过白色口罩变得沉闷,“这次想取的部位有些难度呢……”

明谦点点头,依旧皱眉,“随你怎么弄,把味儿给我消了,走之前把房间打扫干净。”

从小到大,明谦都是拥有绝对主导权的一方。

房间的这一边,暖色调的简约装修,圆圆的玻璃茶几下垫着绒毛地毯,而推拉门的另一侧——一片纯白。

纯白的瓷砖墙壁,纯白的地板,高功率的白炽大灯,和一些奇怪的仪器,而试验台上,躺着一个腹部鲜血横流的女人。

女人的嘴里塞着东西,嗓子貌似被药物腐蚀发不出任何声音,四肢被束缚在实验台上还在试图挣扎,瞪的滚圆充满血丝的双眼看着自己不断涌出鲜血的腹部。

但是很快得,她停止了挣扎,保持着瞪大双眼的样子,身体僵硬不动了。

而试验台旁边的玻璃容器里放着一段外表已经没有血液的东西,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肿起的毛细血管,很显然是来自于人体内部。

而女人,已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即使是这样,房间的地板上依旧没有沾染上鲜血,只有溢出的血腥味。

摘掉手套,把封闭的白色空间打扫干净,明陌换上了正常的居家服。

和明谦相比他的皮肤略黑,瞳孔的颜色稍淡一点,两张脸虽不是双胞胎却也有着七分相像,他坐到明谦旁边,想要搂住明谦的肩膀却被他一把挥开,明谦鄙视的眼眸里明显写这两个字:嫌弃。

他又被自己的哥哥嫌弃了……

“下次不要选那种地方,又脏味儿又大。”

“可是外面的都已经取了一个遍了,只能拿里面的了。”明陌嘟着嘴说,那表情非常可爱,根本看不出就在刚才他从活人体内取出了一段器官,并放任女人流血而死。“麻醉剂快用完了,下次我也不要再给她们用那种东西了,一点也不好玩。真是伤脑筋呢。”

说完,引起明谦的一阵轻笑,明陌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才发现原来这几个小时自己的哥哥并不是在看电视节目,而是再看囚室的录像。

看来,他的哥哥已经选好下一个对象了。

“喂,明陌,看那个女人。”明谦拿起遥控器把画面针对某一点放大,他放大的正是再一次陷入沉睡的孟冉婷。“你带回来的,条子?”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疑问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愤怒。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忠实于自己的“特殊嗜好”而没有被警方发现,最根本的原因便是百分之百的高度警惕,不会在任何一个环节出现任何问题。

而现在,他不确定自己的弟弟是不是找回了一颗定时炸弹。因为,那个女人太过镇定,两天的断水断粮,几乎都在睡觉,没有大喊大闹,,在她身上体会不到那种等待死亡的绝望。

要么,是神经过于大条,根本无所谓惧;要么,就是受过专业培训的警方人员。如果是前者,那会很有意思,但如果是后者……明谦的眼眸瞬间染上一层灰黑。

“不是警察。”明陌很随意的打了个哈欠,“是公司的领导,但是工作出了问题,跑到酒吧喝得乱七八糟,我本来只是路过,结果她抱着我哭了半天鼻涕抹得我到处都是,还说让我把她带走,呶,带回来了。”

明谦颔首,有些不可思议。

再次放大画面,女人一脸痛苦地沉睡着,左手压着胃部,右手搭在地上,头靠铁栏杆,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颗小小的钻石戒指。

突然间明谦的心里很不好受。

大概是因为没有看到那种绝望哭喊到撕心裂肺喉咙沙哑的场面。

盯着她看了几秒,他把画面缩小缩到可以看到全部的六个人,然后便能看到绝望恐惧与饥渴交加的其他五个女人,他觉得自己的心找到了安慰。

他喜欢这样的场景,正犹如,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继续哭喊吧,那样的绝望……比任何东西都能满足他们的yuwang。

(四)初见









孟冉婷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纯白的一片,白炽灯灼热的灯光令人眩晕。她试图动了动,手背上却传来隐隐刺痛,原来是吊针,顺着手臂往上看,葡萄糖和生理盐水营养液,全是应急补充营养的。可是……她是被束缚着,手腕和脚腕绑着铁链,把她固定在床上。

仔细一看,这貌似是张手术床,但床上垫着厚厚的床垫,很是柔软。

束缚脚腕的铁链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她一动,铃铛“叮铃铃”地响,声音很小,却足以惊动在外等待着的人。

推拉门被拉开,明陌和明谦一人一侧靠在墙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躺在手术床上虚弱的女子,锐利的目光毫不掩饰他们此刻罪恶的盘算:

该怎样处置她呢?

“那些事情,是你们干的?”在他们打量孟冉婷的同时孟冉婷也在打量他们,其实不用问,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耀眼的灯光下,这一对兄弟慵懒地站着,如果抛开此时的处境和他们的身份……还真的是长得很好看。

可是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想到这种结论?!孟冉婷为自己的偏题苦恼了一下。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明谦并没有直接回答。

他率先走上前,孟冉婷下意识地想要后撤,无奈四肢被固定住,只能勉勉强强支起身子。

明谦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使两个人的目光有交接点。

“那么,你可有选择?好看一点难看一点,优雅一点粗暴一点,不会让你有疼痛的。”

他好听的声音徐徐说出,可却犹如恶魔低语,已然给身处地狱的人们判了酷刑。

死亡。

他的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着死亡。

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因为自己已经成为等待被**的沉默的羔羊。

孟冉婷明白了自己所面对的人和事,突然不再迷茫。

她把脸从他的手指上挪开,盯着他澄澈的双眼,轻轻回答:“随你。”

那一瞬明谦神圣不可侵犯的自尊心又一次被她的从容与随遇而安打击到了。

他无法忽视她眼神里的悲哀与无奈,就好像……人生走到了尽头,颓废着期待死亡。

想到明陌描述的那天晚上将她带回来的场景……莫非本身就是个想自杀的女人?

那多没意思!

明谦回头狠狠瞪了明陌一眼,明陌接收到他的眼神嘟着嘴耸耸肩,抗议自己的无辜。

“为什么不反抗,嗯?”明谦居高临下地问。

孟冉婷摇摇头,声音却是比他还要平静,“这不应是属于你的问题。”

被反将一军。

这女的怎么这么别扭!明谦在内心咆哮,深刻体会到了自己以往的手段都要废止在孟冉婷身上。

他们一贯是“玩”里的祖宗,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娱乐活动受到不良因素的影响?

既然不怕死,不妨让你多多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死亡……

“那好,”明谦站直,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反正还剩下四个人,谁先谁后都无所谓了,今日破例,带你去看看真正的死亡现场如何,保证非常精彩。”

明谦刚说完,明陌便摁了一个按钮,瞬间房间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孟冉婷知道明谦一直站在床边没有离开,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双藏在玻璃镜片下的好看的眼睛正在不断盯着自己。

不过,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她已无欲无求,在世间了无牵挂,还怕什么呢?

大约过了十分钟,房间的白炽灯再次亮起,而离她不远处的实验台上多了一个被绑束缚住的女人,正是那个得理不饶人一头金色短发的妓女。

她的嘴在动,好像要说什么,可是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扭动着被死死固定住的身体,红肿的双眼又开始流出大量泪水。

自己生命的流逝与周围环境的静止再一次打击了她。

而不知什么时候,明陌已经换上一身白大褂,用各种装备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原本俊美的脸上只剩下黑色的眼睛。

他依次摆放好各种工具,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在女子身上比划,“哥,这次该拿什么东西比较好呢?”

孟冉婷好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突然觉到有些可笑——是的,他们要她看他们杀人,看他们是怎样完成那病态的手术。

真是疯了,疯了。

她无力地闭上眼睛,下巴却,再一次被一根手指逼着抬起,恶魔低语慢慢回荡在她耳边:

“睁开眼,看着。”

她只得睁大双眼看着不远处的血腥。

明谦无法忽视她眼中的不屑与……无聊。

是的,那眼神确实和看一场“无聊的电影”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

明谦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吹了口气,他感觉到女人的身体轻微一震,然后,他压抑着声音笑了起来。

明陌没有看到身后的波涛汹涌,自顾自地呢喃:“既然是个妓女……那就拿走你的子宫好了。”

然后,孟冉婷眼前刹那间银光掠过,带出一丝丝猩红。

明陌熟练地剖开女人下腹,锋利的刀刃游走,而女人只得惊恐地看着自己下腹被剖开,血液顺着导管流进旁边的容器里,快要爆炸的瞳孔、愈加苍白的脸色……

孟冉婷能想象到她现在到底有多痛苦。

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明陌停下刀,从女人体内拿出了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冲洗干净,然后放进早已准备好的福尔马林溶液里。

他的动作很快,甚至是在女人意识尚且清醒的情况下便取走了她的器官。

不久后女人就保持着探头往下腹看的姿势,睁大双眼不再动弹,嘴唇也不再张合。

她死了。

估计是被切断了动脉。

而她眼睁睁地看着,看她的腹部被剖开,看她的子宫被取出,看她流血而亡,而自己明明可以说话,明明可以嘶吼,却也只是看着,连反驳都没有。

良久,她在心里叹一口气,疲惫了一般背靠在墙上。“你们,真的是恶魔呢。”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羽毛一般,漂浮不定。

没有惊慌、没有畏惧,只是淡淡的一句评价,连是非对错都感觉不到。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多年都没有碰到过了,真的是,令人怀念……

计划已经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被打乱了,既然已经乱了,那让它再乱一点,也无所谓了。

当下,明谦有了新的安排。

(五)催眠









明谦掰过孟冉婷的脸,湿润的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耳畔,

“是不是很漂亮?看那鲜血的颜色,涌出时所带走的生命,那才是世间最美好的……”

明陌的动作很利索,在两人对话之间,他已经清理干净的地面,换下了塑胶手套和白大衣,又恢复了刚才那个喜欢嘟嘴的可爱男孩的形象。

“哥,这次怎么样,比以前进步了不少吧,”像是在邀功,明陌明媚一笑。

明谦冷冷地“哼”了一声,再一次不加掩饰地嫌弃了自家弟弟。

孟冉婷趁着空隙,大脑飞快运转:她记得新闻报道说前六具女尸被取走的都是身体外部的东西,列如左右手脚、头部或者整只胳膊,而现在是身体内的各种器官……看来biantai程度升级了。

“上次是肠子,又麻烦又脏,弄了好久才选出一段看起来比较漂亮的,有味道也是正常的嘛,”明陌自动忽略明谦鄙视的眼神,瞥了一眼自家大哥和有些呆滞的女人,瞬间明白了状况。

他贱贱地一笑,还冲明谦摆摆手,“你继续哦,这次我去处理。”

然后摁下了按钮关掉了所有的灯光,一蹦一跳地走了。

真是天差地别的两种模式啊,孟冉婷感慨。

孟冉婷仰躺在手术床上眼前全是黑暗,而明谦的视线却好得不得了,他戴的并不是近视镜,而是带有夜视功能的平光镜,他的视力一向很好,就算再作也到不了配眼镜的地步,所以他能看到孟冉婷面部表情的一切变化。

从来没有变过的镇定平静,好像外界的一切与她无关。

这让明谦感到深深的挫败,像是在比赛时极力挑衅对手,而对手明明有实力却始终放弃抵抗甘愿被打败,这样的比赛,即使赢了,也像是施舍,根本体会不到胜利的乐趣。

营养液的瓶子空了,输液管里已经开始返血,他在黑暗中拔掉吊针,撕下粘在输液管上的胶布摁在她手背上,待血止住后从腰间拿出钥匙打开束缚她四肢的铁链,一把把她抱起摸黑往外走。

孟冉婷还未从针被拔掉的刺痛里缓过神来身体就被横空抱起,他的身体冰凉,肌肉却很结实,她惊得差点喊出声,却被头顶上男人低低的声音吓了回去:“别出声。”于是她强压住头脑的眩晕和身体的不适,像一具僵尸一样躺在他怀里不动弹。

来到他的房间,一切豁然开朗,房间是蓝色主色调,和海洋一样的墙壁,几个书柜,还有一张落地的大床。

明谦一只手抱着孟冉婷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放到自己的转椅上,再次用铁链固定住手脚,回身拉上窗帘。

拉上窗帘后明谦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包没有写任何字的东西,倒进一次性纸杯加入温水冲开,捏开孟冉婷的嘴全部灌了进去,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或许是在沉睡中他们给她喂过水,所以孟冉婷不算太渴,但此刻她无法抗拒,只能把掺杂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水喝下去。

那杯水就像是普通的水,看起来透明,喝下去时也没有什么味道,可孟冉婷却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思维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

想要睡觉却睡不过去,整个人仿佛被劈开变成了两个,一个清醒的站在后方无法上前也无法说话,而另一个站在前方掌握着自己所有的秘密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你是谁?”明谦绕道椅子后面,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悠悠地问。

“孟冉婷……”孟冉婷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在干什么,她很想停下来,可是另一个自己却不受控制一样脱口说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

是催眠。

还是用药物主导的催眠。

纵使她有很强大的意识也抵不住这样的催眠,更何况,她早已处在身体崩溃的边缘,再这样下去,她的一切,好的坏的积极的不堪的暴露的想要隐藏的,都将由她亲口说出来。

“孟冉婷,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

孟冉婷咬住嘴唇什么也不想说,可是恶魔低语却徘徊在她的意识里控制着另一个“她”。

钟表“滴滴答答”地响着,时间在这一刻停滞。

那些黑暗的回忆一幕幕袭来,如沙如尘,掩盖住了她渺小的身影。

许久,她微微张嘴,声音却是颤抖。

“锐……宋晨锐……”

宋晨锐。

那个亲手把她送入地狱的男人。

(六)往事









孟冉婷暗恋宋晨锐暗恋了三年。

高中,他们都是出类拔萃的学生,聪明的头脑、别人望尘莫及的成绩。第一次月考,她虽然发挥失常却是班里亦是全校第一,而他以两分的差距紧追其后。

她的背后是强大的孟氏企业,有钱有权,他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穷学生,除了念书家务几乎什么都不会。第一次月考后,他们成了同位,即是残酷的竞争又是强迫性的合作,然后,她进入了万劫不复的开始。

每天他们都有写不完的作业,讨论不完的试题,或许这就是高中的残酷之处只要成绩足够优异,所有即使两人总是单独在一起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渐渐地,她迷恋上了这种两人独特相处感觉,也渐渐地迷恋上了“宋晨锐”这个独特的存在个体。

宋晨锐总是在请教完她问题后放一句狠话:下一次,一定会超过你。

但是这句话,他一说就是三年。

孟冉婷已经摸清楚了他的最大潜力,那两分的差距,已是他的极限。

所以,她永远是高傲的富家小姐,无论是成绩还是行为都完美地无可挑剔,而他紧随其后,不卑不亢,默默努力。

这种无比稳定的状态维持了三年。

如果这之中出现了什么波折,或者有人打破这种局面,那么宋晨锐,只会成为她人生中不起眼的过客一名。

从高一的青涩懵懂到高二文理分科后的继续同位,她暗恋了整整他三年。高考后他们进入同一所大学,开始了年轻时的锋芒毕露。

她把奖学金的机会让给他,把学生会主席的位置让给他,只要是她能让得,她全都让了出去。在大二期末考试后,她约他到学校的草场,正式跟他告白。

当时宋晨锐是怎么说的呢?

“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就是害怕你的背景和你的家庭,如果你不在乎我的身份,我一定对你好好地,不会让你受欺负。”

五年的追逐、两年的相恋。

那两年真的是她人生中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虽然平淡,虽然他没有那么多的金钱,但有自己所爱的人陪伴在身边,这样的生活,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大学毕业,他开始创业,发誓不会让她的家人看不起他,而她愿意给他时间,选择了父亲铺好的路,出国留学。

两年后她硕士毕业,他创业小有成绩,终于摆脱了曾经穷学生的寒酸,穿得仪表堂堂,很快得到了她父亲的认可,两个人订婚,约定美好的明天。

那时他的事业正在起步,每日繁忙,而她也为了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以接替父亲的企业,从最底层做起,独身挤入美国金融市场。

她父亲的身体很不好,又是两年,她在美国风生水起,而她的父亲却因病去世,她母亲早已离世,而不得不放弃在美国的成就,回国继承孟氏企业。

所有的变化,都发生在她不在国内的两年。

他变了。

变得圆滑、世故、懂的应酬,完全不似当年的懵懂少年。他学会了对有权势的人弯腰,学会了假笑应付那些富人家的千金小姐,他变得会玩弄女人,会经营企业,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会对对手斩尽杀绝。

她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他的猎物,心甘情愿的走入他的圈套。

他是会做大事的人,就像高中时他信心满满的要考过她,那是她就应该明白,他会鄙视自己的身世,会努力摆脱穷人的世界,底层社会教会他要往上爬,爬到最高点,去折磨那些曾经让他饱受苦难的人们。

这些的这些,她都可以容忍。

其实,是她自己甘愿忽略那些事实。

她知道他经常流连混乱地带,知道他在外面给情人买了一套房子,知道他偷偷把公司的资金挪走,知道他在私底下胡作非为。可他还是她的未婚夫,那么多年的追逐和等待都挨过来了,只要不放在台面上,她都可以容忍,甚至是纵容。

没想到,他还是对她出手了。

孟氏企业在她的纵容下早已成为了空架子,所有的机密都被宋晨锐掌握,最后,她的未婚夫,轻轻动了几下手指,便毁了整个孟氏集团。

这之后,他架空了她的一切,她的房子,她的车,当初在订婚前为了做够门面,她父亲把房产过户到宋晨锐名下,不想他因为身世而受到牵绊,没想到当初老人的一片好心,养出了无穷后患。

那一天,他冷酷的从手上摘下订婚戒指,把她扫地出门,而她拿着那辆已经不属于她的汽车,来到酒吧买醉。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他面目雍容,却是冷酷地笑着:“孟冉婷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你一直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仿佛一切都应该属于你,不管是高中、大学还是你父亲手底下的基业,你慷慨地‘施舍’给我,还美名其曰,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可知我们穷人也有尊严?

“你肆意地践踏着我引以为傲的过去,然后口上说着‘爱我’,到现在却还不敢越过爱人的界线,那我又何必惺惺作态,委曲求全?

“若说‘爱’,我想我曾经有过,而这段感情,消磨在你,荒废在我,我们的关系再也恢复不到从前,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强颜欢笑维持下去。

“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生活,现在的你对我而言,可有可无、并不重要。”

他说,错在于她,是她的骄傲,毁了他们之间。

原来人是可以这样的自私,与自以为是。

她曾经是那样的辉煌,如今毁于一旦,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她不会在对他俯首称臣。

但即使是这样,她依旧爱着他,似曾当年羞涩的表白,与艰苦地相守。只是这份甜蜜,徒留在她一个人的世界,再也不可复返。

(七)摧毁









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下来,说到最后,孟冉婷的声音已经哽咽,她虽然在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可声音还是断断续续,哭声连绵不绝。

明谦伸出手指抹掉她脸颊上的泪水,把手指含尽自己嘴里,苦涩的味道融化在他的舌尖。

催眠临近结束,孟冉婷在明谦创造的梦境中拼命挣扎,不得不再次触碰她不愿想起的曾经。一番问话下来,她已近虚脱,药物的作用再次使她陷入昏睡。

无聊的故事,加上愚蠢的女人。

明谦有些恶趣味地想。

不过,现在的他们所需要的,正是这样的……

“同伴”。

他找到了能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加有乐趣的点子。拿起桌子上的电话,他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后对方接起了电话:

“明陌,去帮我买些东西,当然你也可以一块玩,我们的玩法,是该变变了。”

“锐,宋晨锐……”孟冉婷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在那间蓝色的房间里,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身体由转椅移到了大床上,而她的四肢依旧被固定,脸颊微微的湿润干涩告诉她,她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

看来是被全部问出来了呢。不管对方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都是自己的意志还不是足够的坚定。

真的是太丢人了……明明决定放下一切了,却还是因为那些往事悲伤哭泣,根本无法抑制自己。

现在是什么时候?在这寂静的黑夜中又有多少人死去?想起那个被剖开下腹的女人,孟冉婷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对鲜血的恶心,对尸体的恶心,对死亡的恶心,却始终没有畏惧,也没有同情。

原来真的是她薄情寡义,高傲到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不相关的人或悲或喜。

如果她死去,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没有完整的身体,没有完整的灵魂,只是睁着空洞的双眼仰视天花板,直至鲜血流尽。

想必也是一个恶心至极的画面。

明谦一边整理着办公桌上的材料,一边脑补该如何进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那个女人已经醒过来了,并且一定是以极为平静的姿态。

公司的总裁啊……他记得她叫孟冉婷,二十八岁的年龄,不算小了,身材也好样貌也好放在人群里一定是极为出众的,还有她那因久不喝水而略带沙哑的声音。

真是样样性感到了极致。

明谦不得不承认,在抱起她听她说话的时候,他有些动心了,不,准确的说,是他的下体苏醒了。

该死的明陌,每次出去都这样磨蹭,明谦把玩着小巧精致的钻石尾戒,诽谤着自己的亲弟弟,年龄也就差了一岁,怎么处事效率上能差出这么多?!

孟冉婷感觉到喉咙火辣辣得疼,胃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一歪头,她看见明谦的背影,命令的话语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男人,如果不动手的话,给我杯糖水,要温的。”

即使声音沙哑,依旧是不容忽视的强硬。

明谦慢悠悠的转过来,因被称作“男人”而略有不爽,“我叫明谦,我弟弟叫明陌,当然我们并不算双胞胎,你不会认错。”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搭在办公桌上,指尖上套着小巧精致的钻石尾戒,他故意让孟冉婷看清楚自己手上所持有的东西,意有所指,“这个东西挺漂亮的,嗯?”

一枚钻戒,打破了孟冉婷之前所有的平静,若不是被束缚,她一定会冲上前争夺,然而现实的限制只允许她大声嘶喊:

“把它还给我!”她的喉咙干涩,喊出来的声音不是太大,低哑中还破了音。蜷缩一下左手,小拇指上没有了被挤压的感觉。

她带了六年的戒指,从未摘下过。

看到那枚戒指,她的精神顿时到了崩溃边缘。

她爱的人啊,知道不知道在订婚的那一刻,她高兴得都快疯了,恨不得当下便是结婚仪式,恨不得自己真的穿上属于新娘的婚纱,而不是戴着一个冠冕堂皇的“准”字,独自承担往后的变数。

她的心很小,很难融进去一个人,但一旦融进去了,便很难再放下。纵使那个人给她带来那么多伤害,她依旧无法释怀,无法忘记,更是把一切美好寄托在那置身事外的事物上,而现在她的精神寄托,正被一个魔鬼拿在手里。

他可以欺辱她、伤害她,却不能夺走她凌驾于生命的回忆。

对方是一个酷爱杀人分尸并懂得逃脱法律制裁的恶魔,她怎能允许这样的人玷污她的美好!

“明谦,我求求你,还给我,让我带着它,然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被爱人背叛时她没有放下、被宣布失去一切时她没有放下、在迫近死亡时她没有放下,而如今,她为了一枚钻戒,放下了自己曾一直高高端起的尊严,卑微地祈求。

“啪嗒”,房间门被打开,换上居家服的明陌挠着头走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他有些惊奇这个连死都不怕的女人竟然被自己的哥哥抓住了把柄,顿时想明白了哥哥为什么让自己买这些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明陌的脸上浮起一丝坏笑。

“哥,你要的东西。”

明陌把一个大大的黑色塑料袋放在办公桌上,明谦皱着眉,嫌弃地看了一眼明陌,他讨厌外界的灰尘污染自己的房间。

明陌很想在竖中指,可哥哥的气场太过强大,他顶多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干活的都是他,每次被嫌弃的也是他,有本事你自己弄啊自己弄啊自己弄啊啊啊……

明陌心里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明谦起身做到床边,低头俯视孟冉婷,手里还攥着她的戒指,戏谑道:“我偏不。”

末尾上调的语气,像极了孩子间的互相争斗。

“求你,还给我……”孟冉婷毫不畏惧地和他直视,眼里又泛腾着新的的泪光。

“我会让你求我的,只不过,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东西。”

说完明谦掰开孟冉婷的脸,把钻戒塞进她的嘴里,使劲顺着咽喉往下填,孟冉婷很抗拒他的动作,却无奈身体不能动弹,只能任他把小小的钻戒塞进自己嘴里。

重力慢慢变得不能被阻止……

然后,她全身发冷,只能忍受硬物坠入腹中。

不……这样一来……

孟冉婷别开脸冲着地板干呕,可已经无济于事。

明谦很满意自己孟冉婷的反应,计划第一步完成得顺利。

“看,你亲自毁掉了自己的记忆,如果想要再得到它,就必须经历一个无比肮脏的过程,到了那时,你还愿意触碰它吗?”

吞掉了钻戒的孟冉婷再也止不住眼泪,“混蛋,你这个混蛋……”

明谦抹掉她的眼泪,笑着摁住她的双肩,把她往下压到绒被里,“哦,如果这就算混蛋,那么接下来,你又会说些什么呢?”

(八)初夜1 H









突然,他低下头把嘴唇狠狠印在她的脖子上,一路向下,腾出一只手撕扯开她的衬衫,把文胸向上推,挺立的shuangru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当事者的预料。

孟冉婷见到明谦出格的举动尖叫一声,“明谦你放开我,走开,你走开!”

明谦不再压制她,微微抬身看着她裸露的上半身,她的胸不算很大,但是圆圆的软软的,一只手能罩住,还是蛮可爱的。

看到这一幕,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苏醒的更为彻底了,没错,这是件既能让他身体快乐又能让他心灵快乐的事情。

“明陌,去想办法弄一顿营养均衡的宵夜,”明谦头也不回地对正要上前观摩一番的明陌说,“别嘟嘴,除非你想让她很快饿昏过去。我才不要整晚对着一具跟尸体一样毫无反应的女人干。”

正嘟着嘴的明陌可怜巴巴地走开,在离开房屋时还哀怨地看了一眼明谦:明明是想吃独食,还找了这么一个理由……不过他不在意,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谁叫在这个家他的哥哥有绝对主导权呢?

而且,尊老爱幼,在某些方面,哥哥总是要让着弟弟的,所以他不急。

忽悠走碍事的人之后,明谦再一次把注意力凝聚在她的身体上,手掌握住她的yufeng,加大力度慢慢揉,倾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喉咙,然后是锁骨,胸口,肚皮……

还想往下走,却被牛仔裤的腰带阻止。

而孟冉婷已经泣不成声,她最大幅度的晃动身体试图甩开不断侵犯自己的明谦,可是毫无作用。

裤腰带已经被解开,一只手正贴着她的大腿,探入她最私密的地带。

“不,明谦,你走开……”孟冉婷身体轻微颤抖,一股难言的感受如电流般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的胸,竟然因为他的rounie起了反应……

这令孟冉婷更为悲伤,为什么身体会对这样的恶魔起反应?这是多么重的罪恶!

她从未允许过宋晨锐对她做牵手、亲吻以外的事情,即使是搂抱也只能是在极为预约的场合下……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缺男人?毕竟二十八岁了,只经历过一次纯洁到喜马拉雅山的恋爱……

“明谦,求求你了,你杀了我吧,不要再这样了,你要拿走我身体的哪一部分都可以,不要再这样了,我求求你,求求你……”孟冉婷还在继续哀求,并且降低了自己的底线。

现在的她,屈辱与罪恶交加,她恨不得赶快死去。

明明深恶痛绝,却又依次得到快感……她不要面对这样的自己。

褪下牛仔裤,明谦不理会她的哀求,手指轻轻碰了碰diku,“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底下已经湿了呢,看来被你未婚夫调教的很好呢,嗯?”

说着他褪下她的diku,分开她活动范围并不大的双腿,轻轻掰开象征着她一切秘密的幽谷——

确实漂亮。

是那种属于处子的干净的漂亮。

茂密的丛林成一个三角状集中在前端,yinchun上并没有多少毛发,而那细嫩的肉还是粉红色的,如今被体液打湿,一张一合犹如初春的桃花,待人采撷。

“继续哭,继续喊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诱人,有多么,讨我喜爱……”

明谦腿下自己的睡裤,单膝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肩头两侧,垂着头看他,此刻他摘下了眼睛,棕色瞳孔中是掩饰不住的yuwang。

他的膝盖从大腿间挤了进来。

孟冉婷的下体一片冰凉,有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顶在她的下体,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yuwang!

她不要这样,明谦定是这方面的老手,二十八年的禁欲,她不要自己沦为qingyu上的奴隶,她害怕明谦的挑逗,她害怕自己的主动迎合与不敢抗拒……

孟冉婷不再与他对视,把舌头探出一截抵在上下颚之间,狠狠心正准备用力——

明谦低头咬住她的下唇,疼得她无法集中精神用劲,接着他的舌头滑进来,抵住她已在齿外的舌尖,慢慢把她的舌头往里推,推到口腔内部,和他的舌头撕缠在一起,在口腔里搅动,搅动得口水声肆意。

顿时她被他吻得没有了力气,小脸憋得通红,都忘记了换气,终于,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嘴唇,深色的碎发垂落横在他的眉边,如果他的身份不是疯狂biantai杀人魔,那他定是个受万人追捧的帅气男人。

这样霸道熟练中又故意透露出的青涩,加上这副皮囊……大概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好意思拒绝吧。

现在,他剥夺掉了她死亡的权力。孟冉婷悲哀地想。

差不多是时候了。

明谦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蓄满泪水的双眼,摸索着她的洞口,费力把嫩肉往两边撑开,抵上已经坚硬无比的热铁,深吸一口气,狠狠地进入她狭窄的洞口,并一送到底。

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瞬间被穿破了。

“啊!”孟冉婷皱紧眉头,痛苦地喊了一声。

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在她的额头撒上几滴冷汗,那一刻,她突然无比清醒:

她知道,自己的纯洁失去了,永远的失去了,还是交给了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魔鬼。

并不是她所爱的宋晨锐。

现在的她,还有什么资格怨恨别人?

进入她的身体后,明谦没有再动,看着痛苦的孟冉婷,他皱起了眉。

看她痛苦,他很兴奋,体内暴虐的因子蠢蠢欲动,可是却无法再前进:进入之前看她的反映,想当然地以为她已被调教得很好,可是刚才,他确确实实感觉到自己触碰并穿透了什么东西,这使他不得不停下来思索一下。

孟晓婷的身体因他大幅度的闯入而疼得颤抖,明谦慢慢抽出自己的yuwang,柔和的灯光下,那坚硬的铁物上沾着刺眼的猩红,而洁白的床单上也滴落几点,绽开为艳丽的花朵。

这个女人还真是……

二十八岁的处女啊,还是在美国摸爬滚打过的归国总裁,未婚夫近在眼前,却连她的身体都没碰到……

明谦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里没有了嗜血残酷,没有了看别人痛苦时的愉悦寒冷,只是单纯地笑,像是小孩子看到了新鲜事物时的笑。

真是可悲啊。

为她,也为那个没有得到她而恼羞成怒背叛了她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境,在看到那一抹红时,已悄然改变,改变得不复从前。

(九)初夜2 H









他低头hangzhu她的耳垂,在耳廓周围细细抵舔,说出的话却是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温柔,“宝贝儿,放松一些,我会轻一些,这样你才能体会到,什么是快乐……”

他像是在哄哭泣的孩子,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然后他找到合适的位置,再一次把那一处滚热塞进她的洞口,当真是慢慢地挺近,很轻很轻,直到整根没入,他才停了下来。

孟冉婷一直在刚才的疼痛中没有缓过来,对于初经人事的她来说,他的尺寸太过庞大,小小的山洞根本容纳不了,好在他的动作很轻,这一次的进入除了有些发胀外没有太大的疼痛。

难道自己真的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吗,一摸就起反映,而下体除了第一次进入后便没有了什么感觉。她十指都快把身下的床单抓破了,却无法给出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

她该怎么办?就这样沉沦下去吗?他们是恶魔,早已将心交给了地狱,根本不在乎万劫不复,而她呢,往后又该拿什么救赎?

明谦重新把手覆上她的suxiong,指尖捏住上方突起的红润,时轻时重地roucuo,直至shuanru挺立发硬。

他不是很会做前戏的人。

见她的眉头舒展,明谦开始小幅度地动作,慢慢地抽出,慢慢地送入,再慢慢地抽出,慢慢地送入。

那紧密的洞xue死死包住他的yuwang,他只觉下腹有一团火,越烧越旺,驱使他不停地动作,不停地动作,要将这团火发泄出去。

这真是一个无比美好的过程,明谦享受着她的洞xue带给自己下体的乐趣,低下头hangzhu她的嘴唇,并加快了下身抽动的速度。

“呃嗯……”终于忍不住,一声细细的shenyin从她嘴里溢出,孟冉婷闭上眼,羞愧于自己的动情。

明明很排斥很讨厌他的进入,在褪去疼痛后,她竟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

她不是没接触过这方面的教育,在开放的美国,什么样的爱情动作片没见过?包括关于岛国的传闻,她了解得可是透彻,只是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在这种环境下,发生在自己身上,而自己也不幸地沉醉在其中。

如果再这样跟随者自己的身体,那她很快就不是她了,到时候她会变成什么样……孟冉婷已经预料到了,却不敢深想。

于是,她不敢回应他的吻,咬紧牙关坚决不放他的舌头进来,而明谦何其智慧,怎会猜不到她的想法,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不如别人的意。

他使劲咬了一口她的嘴唇逼她张嘴,果真孟冉婷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松了牙关,他立刻趁虚而入,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

明谦感受着身下之人强忍着的shenyin和粗重的呼吸,他能感觉出女人的身体逐渐放松,逐渐变软。

那真是一种奇妙的变化,就好比……

调教。

没错,是调教,虽然对象不再年轻,而自己也已不是轻狂的年纪。

“你……嗯……”

他一放开她的嘴,孟冉婷险些岔气,而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舒适感瞬间袭便全身,此刻她的理智已经快要脱离本体,下身也好意识也好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变得迎合。

“啊……慢一点,求你……慢一点……”

她的话断断续续,强硬的声音不免带上一丝娇柔,就像睡饱了的猫咪细声叫着讨好主人,使明谦听了后格外舒爽。

她的甬道已经开始轻微的抽动,这是高氵朝的前兆,那柔软紧致的roubi紧紧裹着他的分身,常年没有女人的他怎能抵得过这样的紧致,可他又不想快速结束,于是在女人即将到达极致的快感时,他果断地抽出了自己的下身,引来女人的又一声轻叫。

刚刚被撑开还没有闭死的xiaoxue一张一合,极力邀请着他的粗壮进入,甬道已经足够湿润,晶莹的水滴沾满yinchun,yinmi的场景惹得明谦暗骂一声“该死”。

而他也不怎么好过,下体的炸裂感催促他赶快释放,鼓起青筋的roubang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他极力忍耐着,为了更舒适的感觉,他翻出钥匙,调松了禁锢在她脚腕上的手铐,把她的腿摆成“大”字型,方便自己更好地侵略。

他再次俯下身,胸膛贴在她高挺的柔软之上,声音染上了qingyu,“感觉如何?还想不想继续?”

孟冉婷已经彻底沉沦。

他已经快要将她带入另一个未知但快乐的领域,突然的撤离使原本燃烧着的身体无比空虚,但她的理智还没有完全被欲火烧尽,那廉耻心抵挡着心底最后的yuwang,无力地拒绝:

“不……不……”

“哦?被拒绝了呢,”明谦恶趣味地挑挑眉,“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走了。”

说罢当真要起身离开,原本蓄势待发的热铁也与洞口拉开了一定距离。

下体失去了的热量的来源,孟冉婷更加难受,她只知道刚才他那样做可以令她很舒服,可是那样的她真的好不知廉耻好yindang……

可她又一点也不想停下来,想让那快了继续……

好难受,快要被烧死的感觉……

好想让他插进来,填满她的空虚……

孟冉婷扭动着腰肢,还是缓解不了下体的空虚,她不满地轻哼,却丝毫换取不了对方的同情。

最终,yuwang战胜了理智。

不如,就放纵一次吧……二十八年来,第一次的妥协与沦陷……

(十)初夜3 H









“明谦,”孟冉婷叫住即将离去的男人,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姣好的面容,脸却因为羞怯红了大片,她低声说,声音是自己都不曾知道的妩媚。

“进,进来……”

“嗯哼?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楚,”明谦继续恶趣味,手指还很不自觉的一深一浅地摁着她的yinchun,却没有要进入的势头,这让她更加难受,体内更加空虚。

被撩拨得快要崩溃的孟冉婷终于放下了内心最后的尊贵,她不再坚守什么道德廉耻,用快要哭出来的腔调大声说,“进来,求求你……”

很好,明谦想着,他很成功地让这个女人放下了矜持,那么接下来,他要把她变得足够的yindang,足够的……合他口味。

“想要我的什么进去?”明谦继续诱导。

“那个……”

“那个是什么?”

“yingjin……”

孟冉婷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明谦却不满足她的描述。两个人都这种样子了,还文艺到非要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泪流满面吗?果真是欠调教啊……

“换种说法。”

“唔……”孟冉婷一时语塞。

“唉……”见她智商降到负数,明谦感到深深地无力。这个女人,不管从什么方面,都能打击到他啊……没关系,时间长的很,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让人愉悦。

“那么,把腿分开。”于是不再勉强,他冷冷地发号施令,就像主宰他人命运的王者。

孟冉婷怯怯地拱起退,还是感觉有些羞耻,但她知道不按照那个恶魔的说法,她一定更加难受,于是她分开双腿,让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

真是漂亮。

明谦赞美式地边摇头边暗叹,微微眯起双眼像是在欣赏艺术品,如果不去调查,根本无法看出这已经是个二十八岁在商海中摸爬滚打了数年的女强人。

他一只手揉着她的yufeng,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闭起慢慢探入她的甬道。即使是手指,不过好歹进去了,虽说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但也能缓解一下她的虚空。

“嗯……”手指探入,孟冉婷舒服地shenyin了一声。

抽动的速度由慢到快,原本并在一起的手指在最大程度进入后分开,轻轻刮着那紧致的内壁,给她带来与单纯的进出不一样的快感,顺带着用拇指摩挲她丛林中小小的珍珠,更是引来她的一阵颤栗。

“别,别这样……”口上虽然在拒绝,可下体却分泌出更多的水液,使手指的进入更加顺畅。

刚才突然间失去的感觉在慢慢恢复,大脑空白,灵魂找不到附着点,像是要飘离自己的身体一般……

孟冉婷喘着气仰头,上身一拱让丰满的suxiong更是挺拔,明谦顺着她的动作低头hangzhu她胸前的一点,舌尖挑逗,使孟冉婷的反应更加剧烈。

“啊,不……”

下体的手指还在动作,而孟冉婷已经舒服到了顶点,身体上泛起红斑,乍一看粉粉的一片,像是熟透了的诱人的苹果,引人犯罪。

“不,快要不行了……”

已经无法思考的孟冉婷下意识地说出一些自己都不明白意味的语句,身体轻轻颤抖着,明谦见时机成熟,猛地抽出手指将roubang顶在她的洞口处,狠狠挺入——

“啊!”

“哦……”

随着他的插进,瞬间被填满的甬道剧烈颤抖,把她送入了高氵朝。

孟冉婷舒服得忍不住叫出来,而原本就很紧致的甬道剧烈收缩,一下一下夹着他的下身,让他也忍不住轻呼一声,若不是强大的自制力,他早就喷涌而出了。

收缩渐渐平复,明谦双手握住她的yururounie成各种造型,“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一边问着,下体一边往前一撞,更是惹来她的抽搐。

“嗯……”

孟冉婷从未体会过那样的快感,简直像是到了天堂,昔日冷漠刻板的禁欲形象早就不知道被她扔到了哪里去,现在的她只能记住自己很舒服,很快乐,并且想让这种快乐继续下去。

原本只热爱痛苦与绝望的明谦,看到她现在满足的表情后,竟然没有太多的反感,反而……这样的她也挺好看。

这算什么?明谦轻蔑的一笑,像是在鄙视自己的动摇,可是他现在……确实想继续下去,不愿离开。

不是自己太缺女人,是真的舒服。

“要不要再来一次,嗯?”明谦还没有释放,他不喜欢用五指姑娘解决。

“好……”孟冉婷毫不犹豫地同意,她被挑起的yuwang也没有完全缓解。

见女人感觉良好,明谦的眼眸燃起了熊熊烈火,下身立刻有所动作。

那就继续下去吧,一起享受routi上的快感,一起沉沦的routi的yuwang中。

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完全的抽出,又完全的送入,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带出一片水渍,孟冉婷被他弄得jiaochuan连连,下体不断分泌出液体,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满足着两个人对于yuwang的追求。

她的敏感点在很深的地方,用手指根本碰不到,摸清了她的敏感点,明谦便调整位置,每一次都撞击那一团软肉,每一次撞击都引来孟冉婷的颤栗。

“哦……”这样做虽然进入的够彻底,但速度太慢,也太磨人,完全放开了的孟冉婷已不满足与现状。

“能不能,快一点……”

“dangfu!”

听到美人的请求,明谦自是愿意加快速度,可这样下去他很快会累,于是他停顿一下,缓一口气,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窄臀的肌肉收缩,加快了挺近速度。

那软绵绵的洞xue紧紧咬住他的roubang,不想让它出去的样子,不多时,明谦的胸膛上出了一层薄汗,两个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已经历过一次高氵朝的孟冉婷身体更加敏感,身体也颤抖的比上一次更加厉害。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他健壮的腰,紧紧攀附着他,似要把他拉进自己,是两个人更好地结合,长长的黑发因为汗水凝结成几缕,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而上下飘动,手下的床单快被她抓破了。

“啧啧……”

水声飞溅,听得她羞涩,却更加动情。

明谦喘着粗气亲吻着不断发出诱人犯罪的声音的红唇,把她的唇瓣含进嘴里,多年不沾女色的他也已经是到了极限,埋在她体内的roubang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那种火山喷射的感觉呼之欲出,快了,她的身体应该也快到了……

“不……”孟冉婷觉得自己躺在浮云上,享受着沿路的风景,由陆地不断升高,升高到天上,身边都是软软的云,还有和煦的日光和温柔的风……在这样的场景下,她需要放空所有的想法,跟着风的节奏,将自己的身体带向更加幸福的地方。

“啪啪……啪啪……”

屋子里回荡着敲打的水声和暧昧的吮吸声,他加快速度的同时也加快了力度,重重地拍打她白皙的雪臀,子孙袋甩打在她的皮肤上造成红通通一片,水渍随着他的大幅度choucha而飞出,沾到床单上,沾到两个人的身上,泛着白光,记录了战况的激烈。

他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前进的速度又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因为不断地choucha,她流出的晶液已经被捣成了纯白色。

“啊,啊……”明谦的喉咙深处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叫,终于在几个重重的撞击后,他释放了自己全部的精华,而孟冉婷也一阵抽搐,瘫软在他身下,双腿无力垂下,和明谦一起大口chuanxi。

(十一)阻劝









或许是贪恋她体内的温和柔软,他并不急着退出,继续把热铁埋在她体内,抱住她腰的那只手下移摁住她的珍珠,不断roucuo,使高氵朝持续更久的时间。

他轻轻抚摸着她情潮未退的脸,像是在抚摸一件极为珍贵的藏品。

随着热流涌进身体,孟冉婷的意识也随着平复的身体慢慢回笼,刚才做过的一切仿佛一场梦,既像是在天堂又像是在地狱。

她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以折磨人为乐的恶魔,而她竟还祈求他带给自己快乐,在他身下达到了两次高氵朝。

孟冉婷很想捂住脸不去面对此刻的灯光和周围天蓝色的摆设,但她的手被禁锢,只能紧闭双眼,不去看明谦的眼睛。

慢慢地退出,有些恋恋不舍,听得“噗”的一声,像被拔掉塞子的玻璃瓶,大量ru白色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

明谦有些惊讶:长久不释放这次竟然弄了这么多。他并没有强迫陷入羞耻感中无法面对他的孟冉婷睁开眼睛,他一摊手,一条毛巾递到他手里——

明陌已经在门口站了很久了,他可是听了半天的“交响乐”,自是知道应该准备好什么东西,只是没想到一向冷血无情的哥哥,竟然会对这个女人如此温柔。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心里的警钟敲响。不过那个女人的声音,还真是让人浮想联翩,他虽然没看到,不过光听声音……他的兄弟已经抬起了头。

这么多年,他和明谦都已经厌恶了在床上实战,改为“分析”女人的身体……

各种女人,从七八岁的小女孩,到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他们不知道剖开了多少人的肚子,摆设了多少瓶福尔马林。

最近,他们缺少乐子,杀人肢解虐待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biantaiyuwang,于是他们索性跟警察玩起了捉迷藏,故意将被拿走身体一部分的尸体扔在醒目的地方,看愚蠢警察们像跳梁小丑一般急得团团转。

殊不知这些被抛尸的人,只是他们杀过的众多人中的一小部分,就犹如汪洋大海里的一把水,他们手上到底夺走了多少条人的生命……恐怕他们自己也数不清楚了。

不过,这不是战争,只是普通的杀人,在寻常的大街小巷中寻找自己中意的目标,然后,用各种方法、工具将他们杀死,不留痕迹。

不是说受过什么刺激,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分析的心理……

就是喜欢,单纯的喜欢看人痛苦、看人流血。鲜血流出会让他们无比振奋,尤其是人死之前那恐怖绝望悲伤的表情,真的是从未有过的快乐。

可是现在……哥哥好像找到了另一个能使他快乐的东西。

明陌看着明谦清理掉女人si-chu流出的wūhuì物,又擦掉她身上流出的汗水,拢了拢她因剧烈运动而散乱的长发,重新调整了铁链的松紧程度,把她固定在床上。

“哥,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明陌的声音还是那么显小,让人无法预料他的真实年龄,但他的语气却是一反之前的轻松诙谐,多了几分凝重。

明谦不假思索地点头,穿戴整齐后随明陌走出了房间。

明陌是他的弟弟,他想什么,他自然是知道,即使他不主动叫他,他也会去和他说明。

明陌背靠墙壁,一条腿伸直站立,另一条腿半弯随意搭着,脚尖点地,半低着头,有些长的刘海垂下来正好够到眼帘,漂亮得和明谦一样不分伯仲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阴戾。

这和他往日的形象,实在是相差太大。不过,为什么不能理解成……这才是真正的明陌。

他可以微笑着挥动手术刀从活人的身体里取走器官,可以像登山旅游一样轻松的抛掉被他折磨的不像样子的尸体。从本质上讲,他不可能比明谦和善,只不过,他喜欢在内心冷笑的同时,表面上温柔的笑。

所以,永远都是他在唱白脸,而明谦唱黑脸。其实名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他们都是恶魔。

明谦带上门,推了推有些下掉的眼睛,“怎么,你是不放心,还是不甘心?”

他好似开玩笑地说着,顿时给明陌浇了一盆冷水。

“哥……你怎么看待,那个女人……”估计是自己的厌恶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以至于几个表情就暴露了自己的心绪,这样幼稚低级的错误,对于一个高智商犯罪者来说是必须杜绝的。

“虽然我知道她不会和警察那边有什么交集,但是……”

“如果你愿意去品尝一下她的味道,我想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这话了,”明谦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逃避,他似笑非笑地拍拍明陌的肩膀,“相信我,她绝不同于我们之前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或者说……你、我包括她,是同一类人……等着吧,我会让你看到证据的。”

说完便越过明陌往他的另一个房间走去,现在的他全身黏糊糊难受得很,急需洗个澡清理一下,“听我的话,若想自己证明,先去给她喂点东西。”

你觉得她特别那肯定是因为你碰到过的女人不够多种类不够全……

明陌哀怨地看了一眼自己哥哥走远的背影,内心的吐槽没敢说出来。因为要是这么说出来,自己绝对会被痛扁。

从小到大不管是阅历还是体力他都输给明谦,所以被使唤的命运是不可扭转的。

他今年三十二岁,明谦三十三岁,十多年前还未成年就开荤品尝过了女人的滋味,求学期间更是在学校四处采花。

待有了资本后,他们经常流连夜总会情人旅馆,什么样的女人没碰过?

学生、女孩、妓女、人妇……这之中不乏女强人和性格冷淡之人,三十岁以后被他们kaibao的老处女更不是少数。

不过短短两三年的时间,他们就厌倦从女人的routi上寻找快乐了。

哥哥怎么会看中那个女人呢?大街上比她漂亮比她有气质的一抓一大把啊,也完全可以玩完后送到手术台上嘛,还要去送饭,美名其曰自己长见识……

明陌很郁闷,也很纠结,带着郁闷和纠结,他决定先服从哥哥的安排,去给那个不怕死的女人喂点东西,顺便解决一下他的生理需要。

虽然睡裤很宽松,但是鼓起的形状……还是很壮观的。

(十二)自尽









当看清女人的身体和床下的被单时,明陌有些惊讶:那具身体,在高氵朝过后还未冷却,粉红粉红得像小龙虾,他甚至想用“可爱”这个词去形容她,身材玲珑有致,那没有遮拦的si-chu……着实很好看,关键是被单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

二十八岁混过美国金融市场的女强人,订婚这么多年,竟然还是处子,确实不多见。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明陌还是对她持有保留意见。

或许可以趁明谦不注意的时候把她偷偷杀掉,把尸体弄得粉粉碎,让哥哥想找也找不着,这样他就不会再想着这个女人了……不错的办法。

明陌在心里打着算盘,把餐盘端到床头柜上,一荤一素一碗粥,营养搭配合理,色泽极佳,一看就会让人有食欲。

因为性格和工作的原因,他们不愿意招佣人,当然可能决定性因素是他们特殊的爱好,自是不可能露出让外人看到的马脚。

守着这么大的房子,平日里俩兄弟自己打扫轮流动手做饭,如果工作忙就会在外面吃,以至于锻炼出两人一手好厨艺。

“呐,女人,先喝粥,你是用吸管还是我喂你?”明陌极不情愿地问,语气是深深的嫌弃。

以前都是他被哥哥嫌弃,现在他终于可以嫌弃别人。

恢复意识的孟冉婷挺尸一样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洞地盯着天花板,完全不搭理明陌。她的呼吸很轻,若不是她频率极低地眨一次眼,人们恐怕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怎么办才好。

她人生中最珍贵真温暖最不愿舍弃的回忆被带走了,现在的她连身体的贞洁都交给了一个自己一无所知而且杀过无数人的恶魔手上,此刻,她只想尽快死去,天堂也好地狱也罢,她不愿再面对任何人或事。

可是这样轻易的离去,总会招来世人的不满。

世人的不满都是留给后世看的,关自己什么事呢?

自暴自弃的孟冉婷想到了很多,终于,她还是做了决定。

routi上的疼痛,都只是一时的虚空,所以,无须在意。

孟冉婷呆滞地仰着头,好像周围人都成了摆设。见她不对劲,明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拍拍她的脸,“喂,说句话,我哥让我照顾好你,要是你哪里出了问题,挨骂的是我。”

意识到孟冉婷处在极其危险的状态,明陌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脸颊使上下齿分开,果不其然,她的口腔里已有了浓重的鲜血味。

明陌熟悉这种感觉,他皱皱眉,搜索了一下四周,只能找到一块枕巾,他用一只手熟练地把枕巾折成合适的形状塞进她的嘴里使她的牙齿无法动弹,起身去找药物。

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惯用来杀人的手法,今天竟会救人。

今天他频频失误,先是轻易地动了怒,然后是现在,竟丝毫没有她有自尽的念头。在这个时代咬舌自尽……这个女人对自己真狠。明陌如是想。

懊恼地看一眼不明所以的女人,明陌极不情愿地开始收拾残局。

(十三)照顾









“孟冉婷,你如果再不起来我就活着把你分尸!”

床上之人毫无反应。

“孟冉婷,你如果在这个样子我就想办法绑架你男人!好像是叫什么……宋晨锐?对,宋晨锐!”

床上之人毫无反应。

“孟冉婷我受够了,你给我动一动,你给我动一动别跟个死人一样行不行!”

明陌彻底抓狂。

自从那天后,孟冉婷变成了半个死人。不说话、不动弹,偶尔醒着也只是对着天花板流泪,更不用说吃饭喝水

这之间,明陌为了刺激她,亲手在她面前划破了一个女人的动脉,她不记得那个女人是谁了,模糊的眼前只剩下血液。

无声地流淌,没有惊慌、没有雀跃。

而她只是看着,不发一言。

这已经不是随遇而安了。她对于鲜血与尸体的麻木,远胜于他们。

他本应该尽快杀掉这个女人的,像他们这种人,不应该对任何一个人上心,可他又无法脱离人性,禁不住诱惑,越是稀奇的,越想沾染。

真是天生适合艺术犯罪的杀手啊。

可是……这性格也太难办了点吧!难怪哥哥把这个烂摊子扔下自己去出差赚票子……

明陌挂着面条泪,继续心不甘情不愿的伺候躺在床上挺尸的“佛爷”。

孟冉婷彻底封闭了自己,不说一句话,身体一动不动,呼吸放得很轻,连眼都不愿意再眨一下,头几天还能注射营养液,可是她的身体消瘦得太快,本身因为高强度的工作和感情上的不顺心她已经够瘦的了,这又过了一个星期……明陌已经想到了哥哥回来后把自己大卸八块的场景。

被践踏的爱情,和被践踏的身体。还有荒芜的承诺,鲜血的洗礼。

短短的时间内,她经历了死亡与重生,所以她不会再恐惧,也不会再犹豫。

她并不是愿意“挺尸”,只不过在想一些东西,想得太过投入,以至于忘记了周围的环境,甚至忽略了自己的饥肠辘辘,和快要枯竭的身体。

为了保证她的生命,明陌每一天都要先把水含进嘴里,然后再分开她紧咬的牙齿,嘴对嘴喂给她,这么多天折腾下来,明陌嫣然成了合格的“老妈子”。

窗帘紧紧拉着,明陌面不改色地任被绑在一块躺在地上挣扎的女人的血流干,他习惯了安静,所以不允许她们发出任何声音,但也没有使用止痛药物,割破腮部的颈外动脉,若操纵得好,既不会喷血,又会很快使人死亡。

看着垂死挣扎的女人充满恐惧的双目,明陌在惋惜中最大程度地满足自己的欢愉。

虽说自己不会出问题,但既然做了就是要承担风险,而现在他为了刺激孟冉婷把试验材料全部弄坏了,这笔账,他以后要算回来。

他并不喜欢分尸,因为分尸是个体力活,但明谦不在,他只得找出铡刀,一个人埋头苦干。

“咔嚓”、“咔嚓”……

卧室里回荡着人体组织被切断的声音

血流了一地,沾到了他的鞋子,沾到了他的裤脚,那漫天的血腥味铺天盖地而来,地上殷红殷红的一片,像一朵正在怒放的妖精花。

孟冉婷这些天虽是无话,可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的思维清晰,却搞不懂他们的想法。

不过这些天,她想了很多,关于记忆中的那个男人,还有她自己。

先是回忆,从童年到高中、大学、毕业、留学,从父亲母亲到同学到同事到宋晨锐的……待一切回忆完,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是那样的虚无。她被背叛、被掠夺,像一只丑小鸭一样灰溜溜地逃离人们的视线,不仅是后悔自己的退让,也是埋怨自己令父母强大的基业化为乌有、为他人作嫁衣裳。

真的是很狗血的剧情,可是确确实实发生在她身上。

再之后,她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了这里,遇见了原本和她一生都不会有交集的恶魔。

她只是什么都不怕了而已,所以,她将会变成无敌。

“……”孟冉婷张张嘴,想叫明陌的名字,可喉咙里好像窜动着一团火,想要发出声音很是艰难,“明……陌……”

“明……陌……找,明谦……来”她扯着嗓子努力说出几个字,声带火辣辣得疼。

明陌手上的动作一停。

意识到是她在说话后,他立刻扔下手里的刀,抽出一张纸擦干手上的鲜血,已经凝结的血块黏在他的皮肤上已经来不及处理,他踩着和湖泊一样的血液走到床边端起水倒入她干涩的嘴里,孟冉婷不再执拗,大口喝着水,得到滋润的喉咙舒服了很多。

明陌的动作不急不躁,慢慢地把水全部送入她嘴里。

他在孟冉婷的眼里看到了些许的变化:

依旧是随遇而安的淡然,不过多了几分释怀,比以往看起来更加的……像是任命,夹杂着妥协。

这一刻的孟冉婷,身上多了一层光辉,看得明陌心柔软了起来,他轻笑着拆开一包小熊饼干,一个一个喂进她的嘴里,“听话,先吃饭,哥出差了,过几天才回来。”

如果忽略他身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和地上瘆人的尸体,他的温柔他的微笑会引来多少女人的注目啊。孟冉婷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咀嚼着饼干。

“你这个女人真有意思,倔得可以啊,”明陌的手贴上她的掌心,把她蜷曲的五指伸直,虽然年纪不算小了,不过皮肤还是细致得可以,起码是不比十几岁的小姑娘差,“唉……先垫一垫不要吃太多,我给你做饭去。”

把饼干放到一边,明陌迅速转身去厨房,准备做一顿营养餐迅速补充她的体力。

如果这一幕被明谦看到,哥哥一定会说,他现在,很猴急……

(十四)打算









他确实想和这个女人做一次,更何况,大哥还存在着那样不纯的目的。这么多年下来他们的忍功自是修炼到了一定境界,不过今日,肉就摆在自己面前,如果再不吃,那不就是脑子有问题吗。

但是现在女人弱不经风的样子,万一出了岔子……结局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他被修理。

卧室足够大,血液还没有溢到门口,他换下拖鞋和沾上血的裤子,打湿卫生纸擦掉皮肤上干涩的血液,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一个布袋子,装起衣物和卫生纸堆在角落里,孟冉婷看着他利落的收拾,不置一言。

手法甚是熟练。

半个小时后,明陌端着托盘进屋,地板上的血液已经彻底干住,他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调节了一下铁链的长度,是孟冉婷的身体可以抬起一点,他在她颈下塞上一个枕头,觉得不够高,又塞上一个,感觉到食物可以正常下咽后,他开始搅拌饭菜。

一荤一素一碗米饭一盅汤,都放了糖,高热量,相信她的胃承受得住,唯一令他不满的只有米饭是速成蒸出来的,在明陌的字典里,凡是带有“速成”两个字的都是没有深蕴的东西,自从他的经济来源有保障之后,他就没使用过“速成”条件下造出来的东西。

好吧,是他傲娇了。

“怎么样?”明陌已经在杀人犯与老妈子之间变换自如。

“为什么都这么甜?”饭菜的味道很不错,可以说和酒店水平不相上下,只是糖的味道有点重,“我不是很喜欢吃甜食。”

不喜欢吃甜食的女人,不好对付呢。

不过也是正常的吧?按哥哥的说法,这么要强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和普通的小女生一样喜欢巧克力蛋糕呢?或许就是这样的性格,才会被男人甩吧。

明陌嘟着嘴“嗯”了一声,继续喂她吃饭,他不说话,孟冉婷也不会主动搭话,一碗饭下去,孟冉婷感觉自己的胃已经被填满了,她推脱着拒绝明陌的加菜,又喝了大半碗的粥。

“明谦不在,你说话可顶事?”吃饱喝足,孟冉婷靠在枕头上,等明陌擦嘴。

但明陌被她的话深深刺激到了……他像古代丫鬟一般委屈地站在一边,委屈地扭着手帕,委屈地看着孟冉婷,要是眼角再加滴泪就更完美了。

他在家里没有话语权没有主导权没有经济权……为什么这种事情她都看出来了!就算看出来也不要问出来啊……

总之,明陌很不爽。

“哼,”明陌嘴上反驳,心里却是想着:让你再蹦跶几分钟,等会到了床上,看你还能不能摆出这幅臭脸。

其实明谦早就预料到了孟冉婷醒来后会问的所有问题,在出差之前他特地和明陌交代一下,姑且说服他留下这个女人。

“你想问什么?”

见他信誓旦旦,孟冉婷也没打算继续刺激,“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

不是明谦,也不是明陌,而是“你们”。她能感觉到,两兄弟虽然性格迥异,却又像是一个不可分割的个体。

“玩儿。”明陌的回答很简单,不过又确实是这样。他们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玩得开心、玩得过瘾。

“比我特别的女人多的是。”言下之意你们不必纠缠我。

“可我哥就对上你有兴趣,我有什么办法?”明陌痞痞地笑着,他很看不惯这女人一片平和的嘴脸。

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的很想让人撕碎她伪装的面具。

孟冉婷点点头,继续问道,“你们为什么只杀女人?”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也不是不能回答,只是对于外人来说,这个理由有些可笑。

如果是哥哥的话说不定可以解释,但是自己实在不擅长交际。加上现在不稳定的关系,还不适合将一切全盘托出。

孟冉婷看出了明陌眼睛里的光芒忽闪,明白了他在顾忌什么,“你不必回答,知不知道对我也没什么意义。那么,你们有职业吗?”

那个女人无法让人忽略的鄙视语气令明陌万般无力,他阴测测地说,“哦吼,我还以为你脑子这么好使应该能看出来呢。我是大学生物老师,哥哥是心理医生。”

她天天被锁着,和他们见过的第一面,被迫看了现场杀人秀,第二面,被迫床上交欢,她脑子再好使也不可能猜出来啊混蛋!

不过生物、心理,讲师、医生……原来是这样。

难怪一个对动刀子这么感兴趣,一个轻轻松就催眠了她,套出了她所有的秘密。这样的搭配,对于犯罪来说确实很万能。

“可你们这么年轻?”

“哈,我都三十二了,哥哥比我还要大上一岁呢。”明陌摸摸自己的脸颊,又伸手去掐孟冉婷的脸,“倒是你,皮肤保养得不错嘛,这样的生活方式还能养出这么好的皮肤,也真是难为你了,手感挺好的啊。”

真是细腻啊,如果忽略那张臭脸和不怎么会说话的嘴,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挺顺眼的,就像是,陶瓷做的娃娃玩具,也不怪哥哥会动心。

因为,抚摸着她的脸,他的下体,也起了反应……休息了好几天,应该没有问题了吧?他已经不想再忍下去了。

很想占有她,很想进入她的身体……

(十五)转变H









明陌的眼神慢慢被脑海中假想的场面模糊,他的声音也因为一瞬间的动情而更有磁性,“看着那一堆尸体,怕不怕?”

“如果怕的话,我还能和你说话吗?”她被他们这样对待,不就是因为她的“不怕”吗?

看着女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明陌火气更大了。他一个翻身跨坐在她孟冉婷分开的大腿上,手掌抚摸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孟冉婷惊讶于他突然间的变化,但也仅仅是吃惊。

他想要,她便给他,反正她的第一次已经属于了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再被多拿走几次,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意义。她的初夜还算完美,虽然没有受伤,但明谦还是在要玩她后给她的si-chu上了药,并用绷带一圈圈裹起她的三点。

现在,由他的弟弟慢条斯理地一圈一圈把绷带解开。

没有任何的前戏,也没有任何的爱抚,就这样挺身而入,把他傲人的尺寸塞进干涩的甬道中,推开重重褶皱,未经过润滑的甬道夹得他无比舒爽,可推入的过程也是无比艰难。

下体干裂一般的疼痛使孟冉婷皱起眉头,她咬着牙,颤抖着下体一阵紧缩,硬是把明陌夹出了一身冷汗。

明陌拍拍她的脸,显然也是忍得很辛苦,“宝贝放松点,你再这么夹下去我就废了。”

孟冉婷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终于容纳住他硬物的全部,两个人都因这初步的胜利而舒了口气。

巨物转着圈摩挲着,毛发之间相互接触,里里外外都酥透了。

不是因为太久没使用过女人,是真的……舒服,难得觅到的舒服。

明陌就这样用不动了,他roucuo着她的shuangru,在那红彤彤的一点上格外费神,时而按压时而轻捏,很快使那诱人的yuru坚挺起来。

低下头,慢慢hangzhu那一点,把rujian吃进嘴里,用舌头去挑动已经变硬的红点,手也不闲着,掰开她幽黑的丛林,从肥肥的花瓣中找到那颗小小的珍珠,拿指肚roucuo着。

那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经不得揉弄,孟冉婷在他熟练的攻击下意识已经不听使唤,身体为她本质里潜藏着的对yuwang的憧憬做出了诚实地回答。

“哼哼……”呼吸已经浑浊,鼻音变得浓重,花核肿胀起来,xiaoxue因为他的挑逗开始分泌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出浇在他热铁的顶端,热乎乎的流动感引来明陌一阵颤栗。

见时机成熟,明陌不再roucuo那一点花核,牙齿咬住红彤彤的樱桃,稍稍一用劲,“啊……”敏感地带突如其来的痛感引来女人的一阵惊呼,,孟冉婷睁大双眼狠狠瞪了一下正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全身散发着不满的怨气。

被瞪的男人表示自己很无奈,然而看着身下平静的女人……

竟然有种欺负不下去的感觉!和她相比,自己的气场太弱了点……

放开她的一只yuru,因为他的吮吸,高挺的shuangru明显不一样大小,像是为了公平起见,他又含上另一只,犹如一个正在吃水果的孩子,嘴里不断发出唾液翻滚的声音。

xiaoxue里的液体虽不是太充沛,但已经足够他运动,他本就是个讨厌做前戏的人,就算要做要都是进去了之后再做,见女人动情,他便抬起上身双手扶住她的腰,一点一点退出,见女人没有难受的样子,便自由地出入。

既然要做,就要痛痛快快的,双方都要愉悦才好,他们是有过经历的人,qiangjian并不好玩。

这一向是他和明谦的把妹准则。

“嗯……嗯哼……”roubang进出的幅度先是很小,然后慢慢加大,他是局面的掌控者,不管是女人的身体还是灵魂,他都要全部收入自己的手中。

想玩后入式,看她像母狗一样爬在自己身下shenyin、祈求,摇着小屁股迎合他的choucha……盘坐式也不错,可以最深的进入,还能正面挑逗她……

如果不是明谦强调暂时不能解开拴住她的锁链,他一定把自己脑子里的动作在她身上试个遍。果真如明谦所说,很美好的味道,既不抗拒也不做作,身体也有反映,恰巧是能令他们身心都舒适的那种。

能吃到肉,他就姑且不计较哥哥不和他商量就开吃的事情了,毕竟现在他也有分一杯羹,没有了讨价还价的立场。

“啊……”孟冉婷小声shenyin,被挑起来的欲火很快烧便全身,加上明陌之前对花核的按压,没等他动几下她便泄了身子,身体一颤一颤的,下身更是猛烈的收缩,而明陌来不及退出去,被她这频率一致的猛夹,精关差点不保,“该死……为什么这么紧……”

他享受着那紧致之处带给自己的快感,在一阵收缩完成后继续前进,大量的液体涌出沾满他的阳物,他退出,在退到快要接近顶端时又重重闯入。

“嗯……”孟冉婷舒展眉头,阖上双眼。他撞击的力道如此之大,每一次她的头都要往后压,像是要把自己压入床里一样,抑制不住的快感袭便全身,把她高高捧入云端,耳边只剩下yinmi的水液声。

距离上一次高氵朝的时间太短,她的身体尚且敏感,经不起这样大力的choucha,高氵朝虽然绚烂,但是过程也很美味……权衡利弊后孟冉婷发号施令:“明陌,停下,我要到了。”

丝毫不受qingyu影响的声音带着妩媚,这极大地刺激了明陌,他不仅没听她的话,反而加快了速度,“停下?别开玩笑了,不高氵朝,怎么舒服?”

他俯下身子贴住她的胸膛,把她的高挺压在身下,坏笑着说着只有在床上才说得出的话,“看不出,你的身体和你的性格是两个极端呢,才这么一会会就又要到了……哦!”

说话间孟冉婷已经“啊”的一声挺起胸膛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xiaoxue一收一收再次达到了高氵朝,而明陌没想到她高氵朝的速度如此之快,夹着roubang的xiaoxue快要把他的下半身吞没了一样,不断地吸收,似乎想让他提前认输。

明陌匆忙撤离以免自己还未尝到精髓就丢盔卸甲,来不及合拢的xiaoxue从外面看粉嫩嫩的极为可爱,他伸出中指插入那未合拢的洞口,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roubi,粗糙手指上的茧子和纹路也成了帮凶。

一低头,孟冉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刚才他险些失控,她还是第一次发现男人原来还是可以这样性感,加上他的皮相,真是赏心悦目。

他好像被调戏了……刚才她是故意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明陌非常不爽,动作也变得不再安分。

他的手指时而转动时而卷曲,努力弄出更多的水分,孟冉婷却因为他巨物的退出换成手指而感觉到别扭,抠挖两下并不能缓解身体里的浴火,可她经验实在太少,想索要却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只好沉默着看明陌自娱自乐。

明陌一抬眼便看到了她雾气蒙蒙的双眼和别扭的表情,顿时明白过来她的纠结所在,可偏偏不愿遂了她的意,就要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进出。

谁叫她刚才使坏?他就是这么个小心眼的人,斤斤计较点她也没法怎么样!

明陌傲娇地在心里狂笑几声。

手指虽然灵活,可粗细和长短定是比不得他的roubang,孟冉婷被他这么弄得更加难受,“明陌……”

在床上,论温柔,明陌不如明谦,不过论如何把女人最深层的一面挖掘出来,明陌可算得上是经验丰富。

“你想要什么,嗯,宝贝儿?”他坏坏地问着,调高的鼻音带着笑意,“想要什么说出来,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腹黑的混蛋。

孟冉婷做了这么多年总裁,脾气也是硬的可以,职业病一犯,谁也治不好,她可没曾被这样为难过,当然,她也不允许自己被这样为难。几天的相处,她对明陌的性格已有了初步的了解,为难为难他,还是很轻松的。

于是,她强忍着体内的空虚,艰难地抵抗,“我不会,除非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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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呜呜呜本人现在不在国内不能保证一天两更了因为飞机原因断更了两天非常抱歉tat

现在用的是日式键盘各种不熟悉以后的日子错别字也可能会增多原谅我吧tat

(十六)反将H









被耍了被耍了被耍了!阅女无数的他竟然被一个刚刚被kaibao的老处女耍了!明陌暗骂无数声“卧槽”,内心崩溃到了极限。更可悲的是,他竟然,无言以对……

内心碎成渣渣的明陌僵硬在原地,连手上的动作都顺带着停了下来,孟冉婷难受的直想哼哼,然而脸面放在这里又不允许,她只得继续腹黑,拉回神游的男人:

“你教我。你教会我,我就说。”

她怎么可以这么烦人?!他就不信自己还能栽在她手上!

毅然抽出手指,带出一条晶莹透明的细丝,黏滑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明陌“哇哦”一叹,把手指举到她面前,“好,我教你,”他把手指上的液体抹到她的胸上,然后牵住她的手,慢慢拉到下面,引导着她握住那根雄伟的巨物,“这叫roubang,它要进入你的xiaoxue,给你快感,给你高氵朝。”

有的是耐心陪她耗,他今天一定要听她说出那些话他才会满意。当然,达到目的的前提是,她能按照常理出牌……

孟冉婷只觉手心湿湿热热,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被她握在手掌中,不自觉地撸动一下,她听见了男人突然紊乱的呼吸。

身体更加燥热了,她快要忍不住了。

“明陌,我想要你的yingjin,进入我的ying-dao。”

哗啦。

明陌又一次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又被耍了又被耍了又被耍了!这不科学!

他算是彻底栽在了这个女人手里,发出的大招全都打在了棉花上,除了自己生闷气,根本撼动不了敌人分毫。

“欠操!”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狠狠闯入mixue,开始大刀阔斧地choucha。

“嗯啊……”孟冉婷就等着他这一招,被填满的感觉无比美好,想说的话到了嘴边也都成了shenyin,体内积攒着的yuwang像是找到了释放的方法。还没动脑子就得到了满足,虽然没什么成就感,但结果是令人满意的。享受着他带来的快感,孟冉婷毫不矜持,“快一点,嗯……明陌快一点……”

“哼,你倒是学会享受了,其实刚才快要忍不住了吧,”明陌哀怨地吐槽,自认倒霉不再和她计较,认命地加快了速度。

“啊……快到了……”孟冉婷舒服得快要哭出来,连shenyin都带上了哭腔。

“是你要我加速的,女人。”

她的xiaoxue太紧,每一次进出都让他爽上天了,感觉到女人身体的不断变化,怕是又要高氵朝了,他掰过她的脸,下身依旧保持这飞快的进出速度,“等我,一起去。”

“不,你太慢。”

一句话出来,明陌满满的心想死

她知不知道什么叫情趣什么叫合作什么叫大家好才是真的好?!zuo-ai这种事不就是两个人都舒服才叫圆满吗?!他不就是调戏了她一下吗,她至于这么死咬不放吗至于吗?!

“你不要再说话了,”明陌开始自暴自弃。

他的呼吸加重,倒弄的速度飞快,没过几下,在孟冉婷“啊”的一声尖叫中,明陌也低吼着将琼浆释放在她体内。

完事后他不急着退出,继续享受她甬道收缩带来的后续的触感,紧紧被包裹着的感觉异常美好,舒服的得他不想出来。

两个人喘着粗气,孟冉婷觉得很奇妙,他们素不相识、误打误撞,他双手肮脏沾满鲜血,而她却不反感他的抚摸他的触碰,明明没有感情,却依然能获得高氵朝。

这两次的交合,同一个位置,同一个进度。这是不是意味着,在内心深处,她其实已经容纳了这两个男人。想到此,孟冉婷一阵恍惚。

地板上干涩的血液已经红得发黑,被捅的乱七八糟的尸体像一摊腐肉堆在不远处,孟冉婷竟丝毫不觉得这场面有多么恶心。

不再反感、不再抗拒。

孟冉婷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两个单语,吓得她一个机灵。

她还在想着,体内的硬物却突然退出,磨平甬道里的褶皱,不由得引得她“嗯”的shenyin一声,明陌惊慌失措地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还不忘翻到床的另一边以挡住自己chiluo的下体,见他像兔子一样瑟瑟的盯着门口,孟冉婷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哥……”明陌弱弱地叫了一声,脸色有些苍白。

按常理来讲本应该在外地出差的明谦此刻正斜着身子倚在门口,因为反光无框平光镜上白亮亮的一片让人看不清他高深莫测的双眼,他裂开嘴笑着,笑得很邪恶,看这架势,估计他已经观战很久了。

尸体、残肢、鲜血,和刚刚交合完还未从状态中跳出的一男一女……明陌怎么这么可爱,到底是谁能给谁惊喜呢?

于孟冉婷而言,明陌其实挺好玩的,即使他是个杀人狂,不知为何,在内惧兄的男人总是能触到她的萌点。

屋子里的气氛霎时变得很诡异,孟冉婷看着明谦面无表情,明陌抿着嘴把头一低再低,而她自己反倒成了无关人员。

三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乱动。

半响,还是始作俑者打算站出来认错,明陌不知何时已经不动声色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容,速度快得连孟冉婷都为之惊讶,“哥……”

见震慑的效果已达到,明谦掏出手机按下了快捷键,电话“嘟嘟”了两声后对方接通,还未等对方说话,明谦已经冷淡帝地开口:“带上配置王水的材料和能处理地板砖血迹的东西滚来我家。”说完便挂掉了电话,根本不给对方吐槽的余地。

听到哥哥给“那个人”打了电话,明陌知道不用自己收拾战场了,这次确实是自己做得过分了些,被训两句也是无可厚非。

纵使明谦心理素质再好修为再高,见到这样一幅场面也很火大,他不介意自己的弟弟跟这个女人滚床单,可这乱七八糟的现场是怎么回事?明陌的脑子是进水了吗?一次性把所有的人都干掉了,他还玩什么?!还有,看那女人满面春风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根本就是被那个女人耍了嘛!他引以为傲的智商都滚去喜马拉雅山了是不是……

出差的过程中他就预感到家里会发生什么事,他的第六感又向来准确,所以原本四天的工作他一天半就提前完成急急忙忙坐大巴赶回来,一路风尘仆仆进了屋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上楼抓人,然后,肢体交缠,满室shenyin。

那个女人已经可以开口说话并接纳明陌的身体,画面也算赏心悦目,但是满地干涩的鲜血还是让他太阳xue的青筋跳了一跳。

放下公文包,踩着“红地毯”走进来,明谦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钥匙,解开了扣住孟冉婷四肢的拷链。

他一把抱起孟冉婷把她摁在怀里,一声不吭的地走向客卧的洗刷间。而明陌……继续呆在原地当木头。

一轮活塞运动用尽了孟冉婷的力气,她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里。和上次一样,他的胸膛坚硬冰冷,心脏跳动得很缓慢,隔着一层衬衣,她能感觉出他腹部还算发达的肌肉。

乍一看明谦把自己打扮得很低调,可每一件衣服都是能叫得上名字的一线品牌,孟冉婷努努嘴:闷骚的有钱人。

推开浴室的门,明谦好像记起什么事情一样回头望着明陌,笑靥如花。

明陌猛地一颤:不好的预感,哥哥那样笑,绝对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哥……”

“很快那个人就来了,你自己处理好。”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的语气,在明陌听来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

装可怜也没用了。

见明谦的身影被一道门隔断,明陌想起了那通电话。“那个人”啊……如果让那个人看到自己家有个女人的话……一定又会被嘲笑的!

(十七)浴室1 H









把孟冉婷放到浴缸里,明谦打开花伞调试水温,同时单手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他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下体,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感觉到他注视的位置,孟冉婷偏头看向自己的si-chu:

白色黏稠的液体从她体内慢慢流出,粘在她不算浓密的黑色毛发上,格外显眼,从他的角度看,是如此的yinmi。

再看看明谦的下身,西裤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孟冉婷暗叹一口气,有些虚弱:“我累了。”

“嗯我知道。”明谦道。

水温调到三十七度,正好是人的体温,他先脱掉上衣露出自己健壮的胸膛,把她的双腿拱起分开,拿起花伞冲洗,右手中指慢慢探进她的体内,慢慢抠挖。孟冉婷什么动作也没有,像具死尸一样躺在浴缸里,任他的手指不断在体力乱动。

“我觉得你不会强迫女人。”虽然只经过两次亲密交流,但她能感觉出,明谦和明陌都是注重感官的人,在某些方面,他们惊人地相似。

白色的液体被他不断地清理掉,明谦不得不发出感叹:怎么这么多?明陌留在她体内的种子明显比自己的要多,他们兄弟俩都不喜欢带防护措施,见她身体太虚弱又不适合用药物,只能用这种最慢最不保险的方式清理。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你应该也会想要才对。”

“那你要做前戏。”孟冉婷说得义正言辞,把明谦逗笑了。

妮子可以啊,才两次吧,就懂得对男人提要求了。

“怎么,明陌弄痛你了?”自己弟弟的性子他清楚得很,比自己还要急,yuwang一上来,哪里顾得上做前戏。

“还好,刚开始有点儿。”孟冉婷实话实说,她摸准了他们不会对她怎么样。

一根手指不断地搅动,时不时还会碰到她的小豆豆,很快,孟冉婷体内原本已经平息的yuwang再次兴起,甬道也开始分泌液体。

“哼哼……”

孟冉婷一直想不明白,他们究竟想在自己身上找到些什么,青春?逗她呢,皮相?她虽不难看,可比她漂亮身材妖娆的姑娘多的是,征服欲?起初她是淡定的抗拒,可是后来也没怎么反抗吧……到底是什么呢?

奇葩的兄弟。

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biantai混蛋,可是对她却还算不错,不管是生活起居上还是xingyu的满足上,既没有虐待她也没有对她使用迷幻的药物。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他们的脑核是什么做的。

见浑浊的ru白色逐渐变成晶莹的透明色,明谦抽出手指冲干净,往浴缸里放水,水面慢慢上升,没过她的脚腕,没过她的下体,在到达她的胸口时,明谦关掉了热水花洒。

看着孟冉婷的身体,明谦咽了口口水。其实刚才她的思索的问题明谦也在想,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或许真的是两个人寂寞的太久,想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仅此而已。

想这么多干什么,不如先好好享受,时间什么的不是问题,反正他们有的是钱,也不在乎多养一个人,就当是养了只宠物,再傻的狗,也总有学会“坐下”的那一天,更何况这女人还很聪明。

于是,将来的一切,就在明谦这不断地退步中被安排妥当了。

男人的身体摔进浴缸,“扑通”一声掀起不小的水花。

孟冉婷的肩膀被压在浴缸壁上,脸上是不断往下滴的水珠,明谦已经摘掉了眼睛,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要把她的心穿透。

他试图用心理学专业分析她,可是她坦荡荡地跟他对视,观摩他帅气的面孔。

真是好皮相啊。

明谦感觉自己太阳xue上的青筋又跳了一下,看来这个女人的脑子也不是正常材料做得,盯着她看了半天,那双眼睛里除了对他长相的感叹,真的是发现不了任何情绪。

他能感觉出,她不是装的,是真的没有任何情绪。

那么他暂时可是喘一口气了。

撑开她紧致的xiaoxue,把蘑菇一样的顶端挤进去,孟冉婷感觉到下体硬物的入侵,皱起眉抗议道:“你骗我,你说过会做前戏。”

“不是已经湿了吗,怎么,还疼?”明谦边说着边伸手去抚摸两人相交的下体,感觉到指腹一阵湿滑,他不解地问。

女人和男人的感官是不一样的好不好!孟冉婷很想说这点水儿哪够,可说出来又觉得太过fangdang,所以她索性选择闭嘴。之前做的时候前戏也是不充分,但运动过程中两人的身体都会变化,估计坚持一会就好了。

见孟冉婷还是皱着眉连眼睛都不闭,明谦原本压着她的双臂突然向前一伸抱住她,把她的身体抬高往前带,自己则顺势后仰后背贴在浴缸壁上。

下身含着的巨物猛地抽离,孟冉婷的身体轻轻一颤,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明谦已经摁着她的腰让她向下坐,分身猛地进入她的身体还带着不小心从缝隙中钻入的清水,把她的小腹撑得涨涨的。

女上男下的姿势使那硬邦邦的东西进入得更深,直直顶到了她的huaxin,而她忍受不了这般刺激,“啊”地叫了一声扑到在他身上,身前两团柔软正好贴近他结实的胸膛。

下身被她夹得紧紧地,明谦喘着气绷紧了神经,一是她需要适应,二是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精关失守。

自己破了她的身,即使动作放到最轻还是把体力不支的她做昏了过去,这女人昏迷了半个星期,醒来后不吃不喝跟死人一样沉寂了好几天,自己出差两天,算算差不多离开了她小半个月。

大概是好久没开荤了,竟对她的身体如此想念。当看到明陌和她翻云覆雨的时候,他回想起的,是她在自己身上shenyin的场面。

搂住她的腰,让那团凸起贴住自己的胸膛,他抬起她的脸把她的下巴放到自己的颈窝上,一偏头正好能hangzhu她的耳垂,牙齿慢慢撕咬着,恶魔含糊地在她耳边低语,“放松点,别那么紧张。”说完还不忘抬抬大腿,正好使她的身体拱起。

roubang的顶端离开huaxin,她才感觉没有了那么多的压迫感。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很陌生,他的尺寸本来就大,一下子顶到最里面,她实在有点接受不了。

不是多么疼,但涨得厉害。她扭扭腰,努力放松身体,摩擦的过程中,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涌出了液体。

“女人,你现在清醒着吗?”见孟冉婷不做作地顺从,明谦觉得应该趁着做事之前把自己想说的说清楚。

“嗯。”孟冉婷没有张嘴从鼻子里闷出一声,也算是回应了。

明谦的手掌摁住她的后背,就这样抱着她,嘴唇靠在她的耳边,“我打算养你。”

(十八)浴室2 H









“嗯哼?”

这一席话可谓语出惊人,孟冉婷有些糊涂,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你可以在这栋别墅里活动,但是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能走出别墅,如果你还有想要做的事情,我们可以尽量满足,当然前提是你需要习惯我们的爱好,简单点说,这是笔交易,大家相互满足,怎么样。”他虽是在疑问,但语气坚定得不容反驳。

不管是此刻她的处境,还是他们的立场,说白了,她再强硬,也不过是粘板上的鱼肉,待人宰割。

好像没有其他的选项呢。

“为什么一定是我?”孟冉婷仰着头,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不再属于自己,现在攀附在男人身上的,只是一具尚有声息的驱壳。

其实话说到了这一步,即使她不同意,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不会夺走她的生命,也不会虐爱她的身体,就这样干耗着,总有一天,她会腐烂在不见天日的血色牢房中,成为傀儡。他们已然囚禁了她的身心,她不得不全权交付。

“因为啊……”明谦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了下来。

接着,他猛地往上一顶,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打乱了分寸,连忙扶住他的肩,险些从他身上跌下。他似乎是不想回答,于是语言化作行动,他懂得如何让两个人都闭嘴。

孟冉婷见他不说,自己也不会问。她在放松身体的同时小幅度地扭动,其实对于明谦的话,她是不用思考的。

没有相识的过程,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生活与routi的交换,很公平。

不过,无所谓了。早就无所谓了,不是吗?

她连死亡都假想过。

“唉,”孟冉婷叹了口气,“可是我已经不再年轻。”

明谦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专心于身体的享受。他双手下移拖住她的tunbu,慢慢抬起,在温暖的xiaoxue即将要离开自己的分身时又扶着她慢慢落下,即使自己忍得很难受,他还是不想发力伤了她。

他相信这具身体的潜能,只不过需要慢慢开发。

roubang在她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展平她甬道里的褶皱,有好几次碰到她的敏感点,孟冉婷都忍不住哼出声来。她的jiao-chuan声一向不大,不过那种若有若无的、逐渐加重的呼吸,比起娇喊,更能激发男人的yuwang。

她的身体开始变化,沉寂的qingyu再次被唤醒,蜜汁一番一番流出,xiaoxue已经无比润滑,不小心蹭进她甬道里的清水被roubang堵得根本无法流出,roubang一次一次往更深的地方探索,小腹肿胀得有些难受,可内壁摩擦带来的快感又太过清晰,一面促使她叫停,一面主导她迎合。

冰火两重天,不过如此了。

明谦知道她小腹涨得难受,但他也是个恶趣味的人,看着孟冉婷的双臂像稻草一样无力地扶着自己的肩,眉头纠结,他加大了进出的幅度和速度,每一次都是快速的提起,等guitou全部露出又重重放开,roubang一下子全部进入,弄的她身体不住发抖。

“啊……”身体上下浮动激起一层层小小的水花,终于小腹的压迫感被无法阻止的欢愉的取代,孟冉婷瘫软成一片,累得不愿动弹。

用手辅助套弄了一段时间后明谦也觉得胳膊有些酸胀,便不再拘泥于视觉上的快感,稍微支撑一下身体,托住女人滚圆的yutun,“把腿分开点,我要冲刺了,扶好。”

孟冉婷很听话地把大腿分开,紧紧与他相连,那紧密的一处瞬间吞没黑紫色的巨物,她搂住他的脖子,朱唇轻启,“嗯……明谦……”

她很喜欢在欢爱时叫对方的名字,坚硬的roubang不断戳着她xiaoxue深处的那块软肉,每戳到一次她都会长长shenyin一声,身体使劲往前拱,把头埋进他的胸口。

她的声音像是一剂强有力的召唤,令男人变身、失控。

“舒服吗?”明谦拢拢女子濡湿的长发,自己舒服的不得了,好像常年不允许吃甜食的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大把糖,身心都是愉悦的,根本感觉不到疲倦。

choucha还在继续,孟冉婷没有力气回答,“嗯嗯”两声算是回应了,明谦加速撞击着,交缠的两人像溺水的少年少女不断挣扎,孟冉婷将他的凶猛和qingyu全部接纳,她能感受到他的硬物因为自己而变化。

“啊……明谦,明、明谦……”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脑海里的意识逐渐被抽离,这样的感觉很熟悉,身体像是飘在空中,似乎一切都是虚幻,“明谦……快、嗯……快点……我要到了……”

女人shenyin着,祈求他予她无限的欢愉,算算时间,其实他自己也差不多快要到极限了,见怀中女人娇媚的样子,他不再忍耐,下身狠狠冲击,若不是他抱着她,孟冉婷真害怕自己会被他的力道撞飞。

“呼……”

水波dangyang,xiaoxue轻微地收缩,孟冉婷瘫倒在他怀里,破碎的shenyin声不断从她嘴里溢出。

终于明谦几个猛撞,将一壶琼浆全部灌入了她的容器中,孟冉婷的mixue一阵紧缩,身体颤抖着达到了高氵朝。roubang全部埋在她体内,炽热的液体烫得她全身发麻,huajing一跳一跳地收缩,像是在不断吃下他喷射出的液体,把他们融入自己体内。

害怕克制不住刚刚缓解的yuwang,明谦拔出略软下去的硬物,ru白色的液体瞬间从她体内流出混进浴缸,刚才还清洁的水因为他们两个人的亲密接触而沾染了浑浊的qingyu。

明谦伸出两根手指插入xiaoxue左右晃着,一边持续着她的高氵朝,一边令她多分泌蜜汁好把自己的残留物冲出。

“哼……”

xiaoxue还在持续小幅度地收缩着,见残留物基本流出,明谦起身离开浴缸,放掉已经凉掉的水,开始为她洗浴。水温不算高,但他们却浑身燥热,像是还沉浸在情事里,无法抽身一样。他已不是毛头小子,却躲不过贪欢的邀请。

花洒淋过她的身体,冲洗她的秀发,看到她光滑如ru液般洁白的身体,明谦感觉自己的兄弟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洗发水、沐浴露都是他喜欢的牌子,他抹遍她的全身,连si-chu也不放过,冲洗完身上最后的泡沫,他拖着她还在滴水的长发,展开叠在流理台上的浴巾将她包起,拿出洗刷台下的小凳子,打着横抱让她坐在凳子上,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一系列动作都是那么的流畅,他呵护她的身体,就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品。

虽然他们的房间从来没有来过客人,但卧室的浴室里还是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所需物品,洗发水、沐浴香薰、毛巾、吹风机……反正各种会用到的物品,一样也不会缺。

把头发吹到半干,明谦捧起一缕黑发放到鼻下深吸了一口气,无声地呢喃,淡淡的薰衣草味,现在连她身上的味道,都和他一样了。

“放心吧女人,我们会对你好的,至少不会亏待你。”

正当明谦把脸埋进她的秀发闻着她的发香无比陶醉的时候,浴室门被打开,他的身后传来了和这氛围极不协调的怪异男声:“哟,曾经一夜七次的小狼犬,还没等小爷我来就急着发情了?”

(十九)非客









透过沾满水汽的镜子,孟冉婷能看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来者和明谦有着差不多的个子,说话的声音却是个娘娘腔,阴阳怪气,半分嘲讽。她不明就里,只好沉默,任明谦吹干自己的头发,顺便观察局势的变动。

在她眼里,明谦无疑是强者,冷静腹黑,而敢于调戏明谦的人……孟冉婷着实好奇。

明谦显然对来者很厌烦,孟冉婷能明显听出他的嫌弃,“出去把屋子处理好。”

“明谦你大爷,让我扛着高浓度的化学试剂过来给你处理这堆腐肉,你为什么不想想万一容器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路上我被警察叔叔逮到,你这辈子可能就见不到小爷我了,”男人喋喋不休地说着,却转过身打开一个旅游包,从包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工具箱,“啧啧,把现场弄成这个样子,你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你们特殊的嗜好吗?”

“干活!”又一道声音响起,打破了男人不停的碎碎念,明陌阴着脸出现在孟冉婷的视线,不过在男人和明谦面前,他还是弱了一点,所以即使是命令,也听不出多少强硬。

明陌只怕过两个人,一个是哥哥,一个便是这尊佛。

往事不堪回首,明陌想起自己曾经被这个男人死命折腾的经历就一阵发怵:他不想回忆!

瓶瓶罐罐摆放到地板上,明谦拔掉吹风机的电源,再次像抱一个大型洋娃娃一样把孟冉婷打横抱起,也许是出于习惯,他无意识地禁锢住她的双臂,即使看起来不是强制,但她确实不能动弹,小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貌似永远不会紊乱的心跳。

她喜欢这种永远自持冷静的男人,势均力敌,充满挑战。

他帮她穿上崭新的浴衣,抱她出浴室,但也只是站在浴室门口,一次性拖鞋的脚尖离干涩的血迹只有几厘米,“解决一下你的疑惑,带你看看,我们是怎样不让警察找到证据的。”

所谓解惑,实质上就是把孟冉婷拉下水,因为此刻,她正亲眼见证他们怎样销毁证据。

出了浴室她才看清楚那个说话跟女人一样的男人:

瘦削的下巴,个头比明谦要高一点,白大褂披在外面连扣子都没系,白衣里面是正儿八经的深蓝色西装,单从他从手腕上退下的那块劳力士就能看出,这不是一富二代就是一biantai脑力工作者,不久后孟冉婷深刻地领悟,眼前这个土豪级别的“混蛋”,正是综上所述两者的混合体。

男人厌恶地盯着地上的残肢,还在为如何将它们集中到防腐蚀材料上范畴,明谦已经以“本大爷站累了”的语调告诉他最直接的方法:“不用管地板,直接往上倒。”

于是在一片类似烤肉的“呲呲”的腐蚀声中,孟冉婷算是见识到了以前只有在武侠小说中听说过的“化尸水”,白花花的routi漂浮着水汽,刺鼻的气味着实恶心。

很快,那些残肢被腐蚀得连渣儿都不剩,就算警察有再大的本事,也很难搜到相关证据。

一个人如此干净地消失在世界上,若说寻找,谈何容易。

只是地板出了问题,就算是质量再上呈的瓷砖,也无法避免液体的渗入,他的能力只限于消灭掉表面的血迹,可是对于已经渗入瓷砖的淡淡的粉红色,他无能为力。

男人拢了拢略长的头发,像是在检查发胶有没有因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变形,“怎么办,地板不同程度的腐蚀,渗入血液处理不掉,焚烧困难。”

说到最后四个字,孟冉婷豁然开朗:焚烧,把一切烧掉,那么便找不出事情发生的痕迹,想必之前他们也是这样毁掉证据的。

如此简单草率,却又是最安全的。

“想办法把地板换掉,我就不信你连这么点儿事都摆不平。”明谦看着半蹲在地上的男人,话锋却是一转指向明陌,见明陌一脸迷茫,他阴森森地加上时间限制,“明天我下班时,处理好了。”

明陌被惊得一个寒颤,他再次感慨:在哥哥和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这两个人虽然一个说话没有语调一个说话娘娘腔,可是随便扔出一句话就能把人折腾的连亲娘都认不出来。对于哥哥的命令,明陌除了苦逼地接受,别无他法。

而完成了任务的男人麻利的地收拾好化学试剂,动作无比利落,从里从外看都是一老手,他走过来拍拍明谦的肩膀,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贴着明谦胸膛不说不笑没有表情的孟冉婷,两个男人都理解对方的意思,一前一后默契地离开了卧室,把收尾工作交给明陌。

明陌搓着手看阎王爷们离开,感叹自己真快成十八项全能力了,不仅会做饭刷碗收拾屋子照顾女人,还会杀人解剖做实验讲课,现在,他正在学习怎样当一个优秀的泥瓦匠,去换掉地上的瓷砖!

(二十)谈话1









天蓝色布局的工作室,明谦抱着孟冉婷往自己办公桌前的旋转皮椅上一躺,丝毫没有要挽留男人的意思。

男人也习惯了明谦的大爷脾气,很自觉地找一次性纸杯,拿出玻璃柜里明谦放在最顶层的茶叶,端起烧到指定温度的热水,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动作一气呵成,轻车熟路。

明谦的脸在男人拿出自己尚好的冻顶乌龙时就已经绿了,有的时候,这个家伙的“自觉性”真的很欠收拾。

两个男人,一个悠闲自得地喝茶,一个咬牙切齿地算计,孟冉婷环顾四周,她队这房间有印象。

同样的一把椅子,不久前,她被他催眠,说出了自己不愿回忆的过去,其后在不远处的矮床上,他强迫她吞下那枚代表她最真挚情感的戒指,并夺走了她的清白——其实也算不上夺,因为她根本没反抗,甚至到了最后直接变成了享受。

至于那枚戒指,明陌告诉她,在她昏迷的过程中,他已经通过特殊手段取了出来和那些器官一起泡进了福尔马林,孟冉婷还记得当时明陌说起这事时扭曲的五官。

明陌和明谦的属性,孟冉婷已依稀知晓,但眼前的这个既不像客人又不像熟人的男子,令她摸不着头脑。

在一番相互打量中,陌生男人找到了发言的机会,而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差点让孟冉婷吐血:“明大少爷,你是打算叫上我和这个老女人玩3p?”

而明谦腾出一只手推推眼镜,似乎早已做好了被泼脏水的准备,连腹稿都没打就把男人的大招拨了回去,“霍连夜如果我没记错,你家老爷子正在四处打压你,如果我不小心打错了个电话,估计用不了几天你就得滚回霍家。”

原来这个男人叫霍连夜,阴柔的人配阴柔的名字,人不阴柔就怪了。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一提到霍家,霍连夜瞬间泄了气,“我的大少爷,您仔细数数,我帮你们处理的烂事儿不算少吧,你就帮我挡一挡,这很难吗?!”他激动的时候语调徒然变高,原本就偏女性化的声音在此刻听来如魔音绕梁,令人直起鸡皮疙瘩。

“哦,挡一挡,说得多么轻巧,亲爱的霍连夜,希望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我实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明谦戏谑地说,“我也不想再次点名我的智商有多高,但据我所知,我那淡化了的记忆里,我和明陌已经帮你挡了八年。”

“可是我也帮你处理了很多事情啊!你不能够否认我的努力!”霍连夜的气焰被一寸一寸灭掉,他快暴走了。

“我没有否认你的努力,虽然这八年你替我们处理后事时一次副作用也没有避免,但我不得不承认你一个美国纽约大学工商管理系的高材生可以在八年时间里学会了怎样使用氢氧化物,单凭这一点,霍连夜,你已经创造了一个奇迹。”

“我学的是工商管理,和科学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你没有听出我的画外音是在说你是个理科废柴吗?”

刚才还一口一个“小爷”的嚣张男人此刻已经快被欺负的哭出来。

孟冉婷不得不承认明谦的口才,他已经用无比诙谐的玩笑ko了霍连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差了明谦一截。

“想要我办事,可是要付报酬的……”最后,霍连夜妥协。

在看到明谦抱着女人的一刻,他就知道这次明谦打的算盘有多响。

他们三个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有时候,他讨厌自己和明家兄弟的心有灵犀。

“报酬?你觉得你现在有筹码和我谈报酬吗,”明谦恐吓加威胁的一句话成功地让霍连夜闭了嘴,见男人四十五度望天泪流满面,他心里哈哈一笑庆祝自己完美达到目的,然后言归正传,“好了,现在我要告诉你,这个老女人叫孟冉婷。”

他在说“老”的时候,语气加重了几分,霍连夜顿时清楚了自己平白无故遭受毒舌攻击的原因。

一次次听别人说自己“老”,孟冉婷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确实,和男人们喜欢的黄花闺女们比,二十八岁的她算得上“老”了。可是一定要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吗?!孟冉婷觉得心好累。

听到女人的名字,霍连夜挑挑眉毛,那痞痞的样子和明谦明陌两兄弟犯浑时一模一样,“我一猜这个女人就可能被你们弄去了……她失踪后,媒体可是爆炸了一阵。”

“哦吼?很好,既然你都能猜到,那说明别人也未必不怀疑,我有个想法,你来筹划。”明谦慢悠悠地说着,三言两语间就把包袱扔给了霍连夜。

霍连夜欲哭无泪,除了接下这个担子,别无他法。

而孟冉婷在听到“媒体”两字时,目光停留在桌角,连身体也变得僵硬。

会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吗?孟氏已经变了天,外界的人又会如何嘲笑她的渺小?还有……宋晨锐,他是否有一丁点的担心,有一丁点的挽救?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了解,生怕自己所听到的,是更加残酷的噩耗。

女人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明谦的眼睛,他摸摸孟冉婷的头,就像在摸小猫小狗,把她的思绪从远方拉回。

“孟冉婷,二十八岁,孟氏企业总裁,学历博士,父母双亡,接手企业两年,未婚夫宋晨锐,”霍连夜不假思索地报出了孟冉婷的基本信息,突然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改正,“哦不对,自从孟氏落入他手后你和宋晨锐的婚约就不存在了,顺便告诉你一下,钻石王老五已经在两星期前和赵氏集团的千金赵玲喜结连理,婚礼还办得挺隆重的。”

(二十一)谈话2









好冷。

孟冉婷的五指用力抓紧明谦的衬衫,把自己贴近他的身体,明明他的胸膛那个暖和,但就是温暖不了她快要停止流动的血液。仿佛体内的细胞都变成了冰雕,她手背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看着她呆滞的神情,明谦有一丝怅然。

是怎样的用情至深,才会在听到爱人背叛时恨不得死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个男人既然选择背叛,那么双方一定存在不可化解的问题,但即使如此,那个男人也无法就这样否定一个女人的感情。

明谦从这个女人身上多少能看出事发的原因,她的强势造成了男人的自卑与叛逆心理,于是,她隐忍退让,不说不问;他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即便如此,她的付出与坚定,令明谦着迷。他虽看不起男男女女为了爱情寻死觅活,却在另一方面又不得不佩服这种能置生死于度外的感情。

算一算,她失踪两个多星期。

也就是说,宋晨锐在搞垮孟氏后,拿着她积攒下来的资产,迅速和另外一个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多么可笑。

想到此,孟冉婷真的笑了一下,只是勾动嘴角,没有出声。她在嘲讽自己。

两个星期,没有电视电脑报纸,她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最近杀人抛尸案被炒得沸沸扬扬,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人们大概已经以为她遇害了吧。

那一定是宋晨锐期望看到的,假他人之手,他永远地摆脱了一个麻烦,以后的日子,定是平步青云。

赵氏集团……赵玲……

孟冉婷听到这个名字后,发现脑海里并未有关于这个女子的准确信息。

之前王锐沾花惹草缠上身的女人太多,她从刚开始的悄悄关注到后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慢慢习惯后,竟也觉得平常,实在想不出赵玲是何方神圣。

说不定也只是一个掩护,能给他提供台阶的棋子。

仅此而已。

“愿闻其详。”

“把那个男人捧上去,再让他摔下来,不要摔死,留一口气就好。办得到吧?”明谦慢条斯理地说着,仿佛就是为了让怀中的女人挺清楚,字里行间轻描淡写,却是仇人了断一般不留余地。

于是,孟冉婷和霍连夜同时惊呆了。

前者是因为明谦竟然对她这个只经过一次routi接触的女人费这么多心思,后者则是因为自己无法反抗明谦这么biantai的要求。

宋晨锐、宋晨锐……孟冉婷死死攥着明谦的衣角。

这么做,是要报复他吗?像他对她一样,千辛万苦到达事业的高峰然后再高高跌下失去一切,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她本应恨他。可

为什么一想到他的面容,她还是会那样的难过?

她需要时间去缓冲,去淡化,去抚平那个男人留给自己的伤痛。

“明谦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为难我很好玩吗?!”孟冉婷还在难过,对面霍连夜已经炸了毛,“为了这个女人你肯闹这么大动静?还牵扯进别人……万一这个女人不小心都漏出去或者被别人发现,就你俩干的那些破事枪毙十次都不够!”

“嗯,对,枪毙十次都不够,所以这个女人从今往后要住在这个家里。”

“你这是什么逻辑!”

“所以你不许欺负她,还有,要按照我说的办。”

“明谦你大爷!”

“这是你承认的,我是你大爷。”

“干!”

解释、讨价还价、争吵,到男人竖了个中指气愤地摔门而去,放在茶几上的清茶还冒着徐徐热气。

很明显,霍连夜被明谦气跑了,隔着几层墙壁,孟冉婷听到了明陌的声音,像是对着窗外大喊:“霍连夜你的装备忘带走了!”回应他的是一声夹杂着怒气的汽车鸣笛。

而明谦一直抱着她,霍连夜走了之后都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

“别在揪我的衣服了,浴衣的扣子可不结实,现在,给你问问题的权力。”

明谦的声音幽幽传来,孟冉婷抬头,正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立刻尴尬地松了手,她忘记了,明谦是心理专家,如果她没有足够强大的反侦察能力,任何情绪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

但是,他们的行为总是令她无法猜测。明谦说,他打算养她,明陌则直接表示钟情于她的身体。她见过他们杀人分尸,成为这样明显的证据,他们没有立刻销毁,反而要将她留下。

刚才明谦为她出头,在口舌上办了霍连夜一次,只因他喊了句“老女人”;而现在,他又找上了宋晨锐的茬,她甚是费解。

如果那天没有去酒吧,没有遇上这对兄弟,她或许会变成一介凡人,或者直接想不开跳楼死去。

商场如战场,一幢幢高楼大厦看似金碧辉煌光鲜亮丽,实质上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尸骨在基底,而她打了败仗,注定要成为敌人生长的肥料。

“女人,没有我们的准许,你不能死去。”

明谦再一次看穿了孟冉婷的内心,他抱着她走向窗前。

他的办公室在三层,三层只有两个房间,分别是明谦和明陌的工作室,三层不算高,但是地段特殊,完全可以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既然你是我和明陌认可的女人,那么,没有任何人可以在我们面前欺负你。”

biantai的占有欲,她无法忽略他霸道的语气。

像是做了一个约定,虽然没有给她选择项,却令她异常安心。

孟冉婷很惊异明谦会主动让她接触外界,甚至直接告诉她房屋的位置,这种无法解释的信任,她说不清,也道不明。

看房屋的装修和大小,孟冉婷猜到他们很有钱,但是想不到他们竟然这么有钱——

如果她没有记错,出了小区不远就是市政府,在市区最中心的房产,只有富翁才会考虑。

拥挤的街道、喧嚷的巷陌,b市的繁华整个华夏国有目共睹,而全市最金贵的地段就是市政府广场周边,不仅安静,还有公园和一大片人造水域。普通资产阶级老百姓,怕是一辈子也买不起这样的房屋。

明谦和明陌,一个心理医生一个大学老师,就算是稳定的高收入职业,但也绝对供不起这样的房子。

“看清楚了?你肯定知道这是哪里,不少影视演员都在这儿有房产,哪天可以让明陌帮你要几张签名。”

“你们……是怎么把那些人带进来的?”现在,这是孟冉婷最关心的问题。

如此显眼的位置,如此高密度的监控,他们是怎样天衣无缝地把那些“准尸体”弄进来又运出去的?

“唔,再高密度也有死角。”明谦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谈,“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我们需要循序渐进。”

“……”孟冉婷不语,她知道明谦说的是对的,循序渐进,她不该一时知道的太多。

“怎么,不再问了?还是难受着问不出来?”明谦见她兴致怏怏,眉头上挑,“我知道你还放不下你那个小未婚夫,不过我不介意用一些非常手段,让你改变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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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最近要出愿还要打工有些忙不过来了

以后会尽量保持一天一更但字数不会太多见谅啊tat

(二十二)视频1 H









ps:此章为他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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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电脑打开,明谦敲击了几下键盘整个屏幕就一闪变成了另一幅画面。不难看出屏幕上投映着一个房间,简单的设施,与一男一女。

男人被绑在椅子上chiluo着半身,眼睛蒙着黑布,而女人穿着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衣和细高跟鞋,妖娆地趴在男人身上抵舔。

虽然男人眼上的黑布遮住了大半边的脸,但孟冉婷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男人的身份。

那个深深刻进她生命中的男人,宋晨锐。

如果男人是宋晨锐,那么女人自然是赵玲。

可是他们正在干什么?为什么宋晨锐那样骄傲的人会如此卑微地屈居女人身下……

在前前后后巨大的反差中,孟冉婷的眼眶渐渐湿润,而明谦什么也没说,挪动下鼠标,打开了声音。

顿时,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完整无缺地呈现在他们眼前。

“再往下一点,对,就是这样……”宋晨锐的声音多少有些模糊,但孟冉婷听得一清二楚。那是她曾经最熟悉最依恋的声音,此刻,这个声音不是用来训斥下属或哄她高兴,而是在取悦另一个于她而言陌生的女人。

女人扭动着水蛇腰,顺着他的话不断往下舔,涂了口红的唇瓣在男人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红色的印记,前进的道路被衣料阻断,女人从他身上爬下来,双膝跪地,施舍一般解开腰带,释放出蓄势待发的阳物,伸手手握住,上下套弄。

“哦对,就是这样……亲爱的,能不能不用手弄?”

女人听话地张开红唇,舌头一滑添了一下蘑菇头,抬眼看了一眼男人,声音是醉死人的粉腻,“像这样吗?”

宋晨锐舒服地仰起脸,“对,宝贝儿hangzhu它。”

对于他下达的命令,女人总是完美地执行,她舔着guitou,从底下开始,先用舌头安抚两个肉球,逐渐上移,一只手握住茎部,舌头不断滑动,直到整个茎部都沾满了她的口水,然后她用舌头包裹住guitou,上下套弄。

“啧啧……”女人的舌头不断搅动,边舔边含糊地问,“亲爱的,我舔的你舒服吗?”

“舒服,宝贝儿再多给我一点……”宋晨锐很想把拷住自己的手铐弄断,无奈力量不够大,下身酥酥麻麻的感触完全满足不了他的yuwang,jingchong上脑,不管对方是谁,他只想闯入女人的xiaoxue操弄一番。

感觉到roubang的坚硬如铁,女子不再抵舔,一个翻身跨上他的大腿,撩起刚刚遮住tunbu的短裙,扶着高高抬头的roubang,在自己的yinchun上滑动,但就是不进去。

“亲爱的,想要吗?”女人抛了一个媚眼,长发零散着批下遮住她的鹅蛋脸,却更有种妖娆的美感,“看,你已经很硬了呢……”

“你也湿了,快点,放进去……”

女人娇笑一声,扶好yanju慢慢坐下,早已春潮泛滥的xiaoxue顺畅地接纳了坚硬的roubang,她抱着男人的脖子,一坐到底,“哦……”

体内的空虚瞬间被满足,女人挪动一下tunbu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胸部,她撕下男人眼睛上的黑布,忘情地shenyin,“嗯,亲爱的……”

女人解开紧紧勒住身体的情趣内衣,雪白的rufang从衣物里跳出来,她揉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下身开始动作。恢复了视觉的男人眼睛一眯,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发春般自娱自乐,下身却是舒服得受不了。

“哦……嗯啊……嗯……”

女人身体往前靠,主动把白花花的rufang送到男人面前,送上门来的美食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宋晨锐hangzhu那柔软的大片,牙齿正好咬到rujian,突然袭来的痛感转换成了快感,女人哆嗦着抱紧他,只希望男人能多吸两口。

“啊……亲爱的,好舒服……”女人动了几下就没有了力气,“亲爱的顶我……我快到了……嗯……”

男人嘴上撕咬着女人的rufang,抬起臀不断套弄,每次重重地把女人顶起,等她自然落下后再重复同一个动作,tunbu和肉丸拍打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下身剧烈的撞击使女人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啊啊……太,太激烈了……啊……”

“就是激烈你才会爽啊,是不是?”男人得了便宜卖乖一样嘴上呈着强,热烘烘的甬道成了自己力量的源泉。

“啊啊……不行,不行了……不行了……”女子闭上双眼,放生langjiao,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感觉。

“啊啊啊!!——”

男人重重地撞了几下,甬道一阵收缩,女人尖叫一声身体如被抽了筋一样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身上,面色红润,嘴唇翕张,一阵高氵朝过后,身体里产生了更大的需求,女人从胯间拔出钥匙打开手铐,狠狠吻着男人的嘴唇。

得到自由的男人自是不会放过投怀送抱的女人,他将两人的下体抽离,回应着女人的吻,把她扔到不远处的大床上,擦了一下自己嘴角的口红,急切地脱下已经滑落到大腿的裤子,刚才女人的浅尝辄止的研磨很显然没有满足男人,他看着床上白花花的一片,如豺狼一样的眼神打量着,思考自己该如何进食。

下体失去了roubang的支撑,roudong却还没有完全闭死,女子拱起腿主动撑开xiaoxue,双眼充满水汽雾蒙蒙一片,“来嘛,快进来,xiaoxue好痒,好难受,好像被你插……”

发嗲的声音加上saolang的动作,宋晨锐狞笑着走上前拨开她的手不让她自己寻找快感,“沉不住气的家伙,你知道你现在有多yindang吗?若是被你父亲看见了,肯定会心脏病发作去医院的。”

女人不满地扭动腰肢,“他可是都知道,床下贵妇床上dangfu,这是家里从小教给我的……快点进来啊,我想要你的大roubang!”

男人笑着压在女人身上,手指摸了摸湿漉漉的xiaoxue,晶莹的液体沾到他手上,他伸出食指在xiaoxue外浅浅转了一圈,沾满了液体后把手举到女人眼前,撬开女人的贝齿,“尝尝你自己是什么味道。”

女人hangzhu手指,听话地舔干净,还不忘用力吮吸了一下他的指尖,眼里写满了“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下身肿胀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根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挑逗着,分开女人的双腿一个挺身进入了湿的不能再湿的xiaoxue,“呼,给你roubang,夹好了!”

“哦……”

被填满的女人显然很满足,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拉着他往自己身上靠,“chawo,快,狠狠chawo……”

“saohuo!”女子话音一落男人便大力choucha起来,速度和力度根本不给女人chuanxi的机会,“dangfu,干死你,叫你骚叫你浪!”

“啊啊再用力……嗯啊……对就这样……”女子迎接着男子大力的冲撞,不知廉耻地大叫,“啊啊……舒服啊——”

阴囊重重打在女人的tunbu上,两人交合处水花飞溅,男人勃发的yingjin上沾满了液体,在拉着窗帘阴暗的房间里反着光。

“啊……又要到了……”

女人没叫几声就又一次达到了高氵朝,男人抽出自己的yanju,引来女子一声不满地轻哼,他把女人背过来,自己也顺势躺下,抬高女人的一根腿,抱着女人从后面插入。

“噗嗤……噗嗤……”

透明的液体被一次次的插入捣成了白浆,手指很轻松的找到丛林下肿胀的yingdi,一边choucha一边揉弄,双重的刺激使女人蜷起脚趾头,搅动的水声无比yinmi。

“我干的你爽不爽,说!”男人用力往上一顶,撞得女子“啊”了一声。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男人放慢速度,总是不深不浅的慢慢研磨,然后狠狠一撞,再慢慢研磨,习惯了孟浪对待的女子早已陷入qingyu,受不了这样磨人的攻击,随着他不深不浅的进出,原来尖锐的shenyin变成了绵绵不断的细哼,xiaoxue深处渴望被触碰,可是男人久久不往前进,那种难受,不是可以用语言来描述的。

“哼哼……插进来……快插进来啊……里面难受……”女人已经受不了了,放低声音,使劲摇头乞求着,声音里有了哭意。

“怎么样,我干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爽,你最厉害了,啊啊大roubang好舒服还要再吃……”

“下次?这个案子的审核下不来我可没心情来下次。”

“嗯嗯我回去找父亲,让他帮忙……现在快给我,好像要……”女子已经难受的口不择言,只要男人能满足她,她可以去干任何事情。

听到女子失去意识的大喊,宋晨锐满意地笑了笑。这段对话与细节微型摄像头一点不漏的全部记录了下来。

(二十三)视频2 H









ps:继续他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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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骗到了女人为他出力,宋晨锐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个女人一旦做出了承诺,就绝不会反悔,正如他当时保证会娶她一样,他们手里,都保留着一张关乎各自秘密的底牌,所以,相互牵制,任何一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为了将来的路着想,他不能自己去找赵玲的父亲,给别人带来太多麻烦,总会让自己的身价降低。

解决了后顾之忧,宋晨锐便不再磨人,决定放开好好玩一次,当然前提是在床上他要掌握绝对主导权。扣住女子的腰防止她再乱动,调整一下位置把roubang埋入女人的身体内。

“啊……好棒……”

“干死你……dangfu……”宋晨锐咬紧牙关,额头上筋脉暴起,原本帅气的脸因yuwang而变得通红,表情也有些狰狞,嘴里不断吐着和他外表完全不相符的yin语。

“啊啊啊……好厉害……不行了又要到了……”

“忍着,和我一起到!”他拍了一下女人肉呼呼的tunbu,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女人夹紧下身,果真抗拒高氵朝的来临,但是强烈的快感怎么抵也抵不住,眼角被折磨得不觉渗出了泪水,她几乎是哭着祈求,“忍不了了……忍不了了……锐,让我先去好不好求求你了……呜呜……”

“啪啪啪……”

routi拍击的声音回响在屋子里,shenyin声高高低低此起彼伏,女人的身体开始抽搐,宋晨锐知道她即将高氵朝,于是自己也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勇猛地撞击,脑海里根本没有怜香惜玉这个概念。

“哦我也要到了……”

“啊啊——”

终于在女人尖锐的叫声中,roubang跳了几下喷洒出滚烫的液体,全部被封在甬道里,xiaoxue一阵一阵抽搐,夹得他好生舒服,高氵朝过后他不急着退出,顺着xiaoxue收缩的频率小幅度的choucha,以维持高氵朝,他喜欢被roubi包裹的感觉。

等两个人chuanxi得差不多了,他才拔出roubang,只听“啵”的一声,水液混着白色的浑浊从女子体内流出,他射得很有技巧,既不太靠里也不太靠外,拔出后会慢慢溢出,这一幕使他很有成就感,像是猎豹捕捉到猎物、将军攻陷城池。

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刚刚经历的龌龊的一幕,被千里迢迢外的两个人一览无遗,就算机智如宋晨锐也不会预料到,自己的地盘上已被敌人渗透,这房间里还有其他的监控设施。

然而屏幕前的人入戏太深,已然走不出心理的阴影。

孟冉婷呆呆地坐在明谦腿上,脸颊两行清泪,瞪大双眼盯着屏幕中男人的一举一动,似是悲伤到了极限无言以答,无声地哭泣无声地流泪,她的世界仿佛失去了支撑,耳边安静得只剩下宋晨锐的声音。

他的温柔他的强势全部给了另一个女人,听着他一口一个“宝贝儿”“亲爱的”,孟冉婷觉得自己胸口处洪水决堤,窒息感密密麻麻地爬满全身,犹如躁动的蚂蚁。

宋晨锐带给她的震撼太大,大到摧毁了她所有的依恋。

为什么会这样……那个人……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他——狂妄、狰狞。

想起他在床上的勇猛,想起他不时吐露的yin言秽语……原来如他那般清冷的人,在房事上竟有着如此惊人的本领……是不是当初她也能和这个女人一样,他就不会做出后来的事情?或者她再卑微一点,愿意主动献出自己……

曾经的宋晨锐是何其的高傲,竟也会为了利益委求于女人,这十年间的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会将一个男人改变得如此彻底?

恍然间发现,那个她所喜欢迷恋的宋晨锐,如今只存活在记忆里。

明谦趁她震惊发呆,不动声色地把手探向她的身下,装作不小心碰到一样摸了下她的阴部:一点都没湿。一般人看apian不管主人公是谁多少都会有身体反应,然而她没有。

他忘了,这女人太特殊,不能拿一般人的标准去衡量。

看来她完全会错了他的意,他承认自己是想让她看到那个男人虚伪丑陋的嘴脸,顺便观摩一下别人的床上本领以此为蓝本学习……后者才是重点好不好!

这些天他和霍连夜搜集了不少关于宋晨锐的资料,不检点的生活作风。和勃勃的野心,做的事满是漏洞,若不是因为孟冉婷的放纵,他也爬不到今天的高度。

说白了,就是一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自恃清高但其实没啥本事的俗人。

宋晨锐在xingshi上需求量很大,背着孟冉婷找过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姿势玩法自然不会少,明谦打听来了他的去向,算准时间让她观摩……但很显然小妮子不知道该看什么。

嘴唇贴上她的脸颊,轻轻吻掉她的泪水,明谦顺便伸手关掉了电脑。

这女人在被带回来的时候不惊不慌,在被夺走除夜的时候不痛不痒,血液和尸体刺激不了她的神经,唯一的两次情绪失控都和另一个男人挂着钩。

无声的眼泪往往更能触动人们的感情,即使无情,看着她无声地流泪,明谦竟也感觉到了心酸。

她这样浑身充满禁欲气息的女人怎么可能去注意男人生理上的需求。

那个男人自尊又阴险,常年被她压制,高傲的气焰怎受得了。

“呜呜……”

而孟冉婷已近崩溃,她终于忍不住,抱着明谦大声哭出来。

她这一哭可是出乎明谦的预料,以前从来都是人在河边走从来不湿鞋:他直接不会留给女人嚎啕大哭的机会,就更不用说哄人。

这一哭,哭得天昏地暗,她的眼泪如地下水一般不断涌出,怎么也用不尽的感觉,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她和小孩子一样哭,自己则抱着她背躺在椅子上苦笑。

他只希望,这场面千万别被霍连夜看见,要不然一定会被嘲笑。

连哭死的女人都不会哄,他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很荣幸地,孟冉婷打破了一个记录,让三十三年来从来只是坑别人而不会被别人坑的明谦吃了一次瘪。

(二十四)血液1









自从那一天起,孟冉婷愈加沉默了,整日蜷缩在床上,不哭,不闹,弓着身子,把下巴枕在双腿间,头发一日日见长,空洞的眼神似乎连眨都不屑。

心思如灰,莫过于这个样子。

明陌推开房门的时候,见得到又是和之前一样的景象。

她的房间不大,原本是客卧,被明谦收拾收拾改造改造重新弄成了自己喜欢的格局,榻榻米占了半个屋子,床垫上吼吼得铺了好几层羽绒被,人一坐好像能陷下去的样子。

美名其曰住起来舒服,其实是为了做起来更爽吧!明陌撇撇嘴,似乎非常不屑哥哥的心口不一。

看着女人半死不活的样子,明陌很想仰天长啸:为什么每次这个女人出问题明谦都会让他处理!想起明谦出差之前阴森森的微笑,明陌只得认栽。

他工资低,他供不起物业水电费,他养不起家,好吧他都知道……

可是照顾这个女人比养孩子还困难呐!

“喂,吃饭了,”明陌有气无力地叫一声,被磨得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根本不指望女人回话。

果然,孟冉婷连看都没看他,继续把头埋在双腿间,像个虾团一样缩在床脚。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都来欺负我,没良心的家伙,”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吐槽,一边端着托盘半跪在床脚,手里搅和着一碗浆糊状的东西,待温度合适后,他用勺子舀起送至孟冉婷嘴边,“呐,张嘴。”

女人没有动静。明陌早在第n次语言相劝失败后找到了窍门,直接捏住她的腮迫使嘴巴张开,把勺子送进去,然后抬高她的下巴,确认她已经咽下后再舀下一勺。

“不就是失恋了嘛,这么大点事儿,要死要活的,至于吗,”明陌很郁闷,也很纳闷,好歹也是在商场上磨辊打趴的人,怎么能因失恋落魄成这个鬼样儿。

为了照顾她,他不得不搁浅了之前连环抛尸的计划,现在外界正闹得沸沸扬扬,好比完整的圆环破了一脚,难免会被人们找到缺陷。

可她竟然还这么不给面子!他敢保证,如果有一天这个女人离开他们,他一定会重新抓回她,一寸一寸割下她的皮肤,缝补到油画上。

当然,前提是他还活着。

想到此,明陌吞了口唾沫,像审视猪肉一样在她身上多看了几眼。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一定会成为他印象中最完美的艺术品。

很快一碗粥灌完,他伸出拇指擦掉她嘴角溢出的饭汁,突然眼神一黯。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明谦的计划遥遥无期,他不想这么干坐着,守株待兔,向来不是他的处事方式。

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粗糙的指肚在碰到金属外壳的一刻血液便活了起来,身体内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

当然,他这么做,绝对不能让明谦知道。

刀刃蹦出,明陌的额头抵上孟冉婷的额头,轻轻在她耳边呼气,“喂,女人,想不想看看自己血液慢慢流出的样子?”

她的血液会是什么颜色的呢?

他喜欢血滴在玻璃板上干涩后的样子,一个个小小的圆片,晶莹剔透,比玛瑙还要醉人的红色,多么令人向往。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等女人思考,白光闪过,刀刃挑破了她肩头的皮肤,细长的一道,看不出划痕,却又有血液缓缓流出。虽然伤口不明显,但深度足够,她不可能感觉不到疼痛。

孟冉婷许是感觉到了肩头上的不适,微微动了一下头,空洞的双眼似是在寻找着焦点,明暗交替中,她看到了明陌陶醉的表情。

宛如源头即将枯竭的瀑布一样,一滴,两滴,鲜艳胜过怒放的花朵。

人类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精妙的人体构造,各不相同的五官……世上再美的颜色,不过人体内体流淌着的血液,仿若汇入大海的溪水,川流不息。

不管是多么肮脏罪恶的灵魂,都无法玷污这最深处的完美。

明陌沉溺于这样美好的颜色,忘记了观察孟冉婷的反映,几乎是膜拜着接住即将滴落的血珠,看那一抹红色在掌心化开,黏稠于皮肤,凝固在他的心里。

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掌心的血液上,全然没有注意原本呆滞的女人用她无力的手握住被遗忘在床边的瑞士军刀。

貌似是学着他的样子,她稳健地抓着金属,狠厉划过。

“唔……”明陌眉头一皱,瞪大双眼回神,连忙寻找刀具,却看见孟冉婷手中的刀刃血红半边,而她正呆呆地看着他的胳膊,他移开手,捂住疼痛的来源:

他的手臂上躺着一道重重的伤口,从皮肉外翻的程度可以看出制造伤口的人是多么没有技术,血液从静脉流失的感觉格外清晰,不是很严重,但伤到了筋脉,估计要疼上一段时间。

孟冉婷松开五指,军刀“咣当”一声摔在地板上。

大概她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茫然中有些不知所措。

她缓缓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身体前倾,不管她的指甲被鲜血染红。明陌正搞不清楚她想要干什么,伤口处便传来一阵湿润,然后是强力的吮吸,加快着血液流动的速度——

血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那干涩的唇瓣贴在他的皮肤上,舌尖顺着伤口的走势滑动,尖锐的牙齿蹭痛神经,她像饥饿多时出行觅食的吸血鬼,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血液。

身体内部突然卷起一股骚动,燃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这才是人与人之间最深处的交流,血液伴随着血液,能将原本疏离的关系变得亲近。明陌这么多天的心烦一下子烟消云散,他恨不得立刻让他的哥哥见证此刻正在发生的故事。

好热。好亢奋。好想尝尝她的味道。

他扳住孟冉婷的后脑将她拽离自己,晕开的血液在皮肤上印下一个不规整的唇形,取而代之的,明陌像狼一样啃上她的肩头,吮吸她的血液,牙齿重重撕咬,像是在报复,又像是在反击。

“嗯……”肩头上的刺痛感使她打了一个哆嗦,身体不自觉地后仰,头高高抬起,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类似痛苦的表情。

虽然很痛苦,但又夹杂了些许的……快感。

对,没错,确实是快感,孟冉婷抱住男子的头颅,任他吮吸自己的血液。酥酥麻麻,如同zuo-ai,飘在云端。她此刻是如此的渴望,渴望自己的鲜血,渴望别人的鲜血。

血液流出的摸样美到了极致,更甚于落日时的夕阳,引人沉醉,引人堕落。这一刻,她像罪恶的炽天使,渴望着对地狱的幻想,渴望着生命的流失。

温润的唇因血液而饱满,明陌把她扑倒,将她的双手摁在脖子两边,穿戴整齐的身躯覆上,不顾一切地吻上她的嘴唇。

在血水的滋养下,女子两颊绯红,眼神也不再空洞,明陌只觉她现在的样子诱人极了。

两个人的血液交融在一起,舌头不断的撕缠斩断连绵的银丝,她松开牙关,任他掠夺着自己口腔里的律液,僵硬多日的身体里燃起了一团火焰,催促着懵懂的她进一步堕落。

一切都像是出自身体的本能,她做的浑然天成。

小手从他的胸膛慢慢移向他的下身,在快要碰到什么东西的时候,被一双大手突然握住。明陌离开她的唇,好像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眼睛里却多了一丝凶狠。

那是他往日嗜血练就的残酷和警惕,五指不觉力量大了几分:“你今天,怎么了?”

(二十五)血液2 H









他的手劲好大,大到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了。

从他的包围中抽出纤细的手腕,孟冉婷把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的腰肢,鼻尖呼出的气息透过衣料氲湿了皮肤。

“要我……”

细若虫蚊的声音闷闷地从胸口传来,男人吞一口唾沫,喉结上下移动,停顿一下,缓缓伸出手抚上她的后背。

“什么?”男人问,声音却已是沙哑。

“我要你抱我,”女人说的更加直白,小心翼翼地语气生怕他拒绝。

他其实很想做,但顾忌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敢,出乎预料地女人先提出了请求,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怎能有理由拒绝。

拇指摩挲她还在渗血的伤口,明陌垂下头,轻轻抵舔,女人眉头微皱,似是痛意未消,湿滑的触感由肩头传来,温温热热。

“做的话会疼,能行吗?”明陌声音黯哑,嘴上虽是问着,手下却已开始有所动作。

修长不带硬茧的手指一路点摁至下身,他单手抱着她,把她往上一提,手指顺着股沟滑入浓密的丛林,幽谷中有小溪流淌,顺出一些晶液按至花核,前后揉动,引来女人一声jiaochuan。

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拒绝yingdi处传来的快感。

男人轻笑,抵住女人的额头,“把嘴张开。”

孟冉婷半眯着双眼避开他灼人的目光,娇容满面,下体一阵清凉,然而他炽热的皮肤还在不断探索,有时按到两片肉嘟嘟的花瓣,有时长指一伸使坏一般钻进不断分泌蜜汁的洞口,但也只是浅尝辄止,仅是进入一下便迅速撤出,毫不留恋。

“啊……”

她唇瓣张合,粉色的小舌越过牙尖,明陌抓准时机卷住她的舌头,加深了这个seqing的吻。唾液相溶,他扣住她的后脑,使劲拉进两个人的距离。

“唔……”女人闷哼,直到胸口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松口,看女人被吻得晕头转向,明陌轻笑,“妖精,连换气都不会,你男人以前没这么吻过你?”

“嗯,”她用鼻音回答,却是清醒一般地不拖泥带水。

肉芽充血肿胀,优势一波miye流出,明陌加快了揉动的速度,看女人咬紧牙关,细细的shenyin声漏出。他已经忍了好久了,本想不做前戏就提枪上阵躺进温柔乡,可回过头来一看,偶尔做做前戏引出妮子的yindang也不错,挺饱眼福的。

大脑中的意识涣散,身体变得不由自己……是要高氵朝了吧。

无法控制的快感从下体开始蔓延至小腹,最后到达心口,花核已被揉得发硬,可又不想离开骚动的源泉……

“啊——”

孟冉婷身体一颤,泄出更多水渍,明陌见状吻上女人的嘴唇,把尖叫堵在女人嗓子里,化成一声连绵的jiaoheng,手指放慢速度延缓高氵朝的时间,中指食指并入xiaoxue,扩张着狭小的甬道,原本经历过一次高氵朝的身体比以往敏感,快感迅速堆积,又一次攀上小腹。

“唔你慢点,”她扶住他健壮的手臂,眉头打成结,在自己下体作恶的手却丝毫不受影响,“哈……”

随着她的jiaochuan,一大波miye倾泻而出,她颤抖着倒进他怀里,张开红唇hangzhu了他胸前的茱萸。明陌还在缓缓动着手指,胸前遭她这么一下突然袭击,身下巨物抖动一下,又硬了一层,“哦妖精……就这么急着我来ganni吗?”

他咬牙切齿地抽出手指,上面沾着满满的miye,在日光下泛着晶莹,他把手指举到她眼前晃两下,“舔干净。”

孟冉婷已从高氵朝中回过神,待看清他手指上为何物后,她既没有脸红也没有羞涩,只是盯着他的眼睛摇摇头,“我不要。”

于是明陌被无情的拒绝了,没有理由的义正言辞。

明陌的心顿时哗啦啦碎成了好几瓣。

要不要这么扫兴,这叫情趣,情趣懂不懂!谁会在这种时候拒绝!

卧槽槽槽槽槽……

小宇宙还未爆发就被熄灭在被窝里,明陌维持着快要龟裂的冷酷,伸出长舌抵舔着手指,把miye扫进自己口中,像是小孩子赌气一般,“你不舔,我舔,哼。”

微微上挑的眼角里仿佛带有笑意,孟冉婷痴痴地看着他seqing的动作,心里竟然萌生了罪恶感。他长得真是好看,虽然是对方年纪大一点,但和他做……有种侵犯未成年的感觉。

不放过一滴汁液,他把舔干净的手指摁倒女人唇瓣上,同时张嘴咬上去,两人隔着手指亲吻,犹如涸辙之鲋,“很甜美呢。”

下身早已空虚难耐,她双手扳着他的肩膀把他放倒在床上,膝盖挪动撑在他腿两边,倾身覆上他的身体,摸索着解开他的皮带,释放出火热的巨大,上下撸动几下,便往自己湿润的洞口送。

她喜欢明陌此刻的温柔,能让她舒服且没有痛楚,但是她的身体敏感得太快,而她又是性急之人,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明陌被形式的翻转弄得有些目瞪口呆:身经百战阅数女的自己竟然被一个刚被开过苞没多久只会哭哭啼啼的老女人给推到了?!

她当自己女金刚啊还没学会怎么被男人伺候就要伺候男人!

这叫他颜面何在?!

然而还没等他反击,龙头已被牵引着压入了xiaoxue,嫩肉一层一层包裹,紧致地吸附着,他顿时空白一片,只剩下长叹,连反扑的动作都顾不上了。

“哦……”

孟冉婷慢慢降下身体,直到吞下整根,花瓣压着鼠蹊部,扭动腰肢撕磨,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她垂下头,用澄澈的双眼看他,他感觉到她的视线,睁开眼回望,视线交汇,是一片yuwang的火海。两人具已动情,不经意间,额头上竟都出了薄薄细汗。

“不够,要……”孟冉婷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扭动腰肢还是缓解不了下体的空虚,她开口,语气是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娇媚。

天然不造作,甚是欠干。明陌感慨万千最后总结化为一句,找回主动权的男人环住她的腰,“不知道怎么做还这么英勇,可以啊,丫头。”

或许是她声音太过妩媚,他都忘了她的年龄,脱口而出叫了她一声“丫头”,顺溜的像是熟悉多年的老友。

“你想办法,”她改不了的性子,自是呼风唤雨习惯了,才不要在这种节骨眼上动脑子。

“好,我想办法,”为了自己的福利,明陌也不和她逗,因为他能预料到,若是像对以前的女人一样逼着她说出什么下流的话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她铁定会离开他的棒子,宁愿自己用手解决也不要他。

这女人太硬太倔,他根本逼迫不了她。

男人先是直起上身,抬臀,女人因重力后倾,摔进柔软的床垫,龙身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水液打湿了床单。顾不上廉耻,男人摆正姿势,后撤,再往前一刺,惹来女人jiaoheng。

“舒服吗?”拿回主动权的感觉真好!明陌开始有节奏地抖动tunbu,却是插得很深,每次都是全部拉出来,再全部刺进去,直至顶到huaxin,甬道的最深部似有千百张小嘴,每次靠近时都拼命吮吸,力道不一地按摩着龙头。

和明谦比,他自视年轻,即使没有高超的技术,他也可以用速度与力度弥补。

“嗯,再快点,”孟冉婷阖上双眼,专心享受。

实在是太舒服了,比她谈成了上千万的大案子还要令人愉悦,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剥茧抽丝后,这才是真实的她。只为了自己的yuwang,承欢膝下,不断索求,像dangfu一般不知廉耻。

不过,这样的生活才有滋有味不是吗?这样的生活,才像是“人”该有的。

撕下虚伪的面具,敞开心房表达自己的感情,因乐而笑,因痛而哭。

过往的无欲无求,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的空虚。

为什么不为了自己的yuwang大胆活一次?就像现在在她体内驰骋的恶魔一样,服从yuwang,活在当下,也没什么不好。

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她的脑子一刻不停。

她从未如此清醒。

那么,决定了。

(二十六)血液3 H









“唔……”

女子蜷缩着身体面朝下埋进被子里,身后翘臀高挺,一根深紫色的roubang正冲着一点进进出出,披肩长发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起伏,稍有几缕被汗水打湿粘成细条贴在脸上。男人roucuo着圆润的臀瓣,细腻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肉还是蛮多得吗。

突然起了恶趣味,明陌坏坏一笑,原本温柔抚摸的手“啪”地一声打了上去,女人婉转的shenyin被卡在了喉咙,人也从云端掉到了地上,虽然不怎么疼,却是足够影响人的心情。

孟冉婷扭头,恶恨恨地瞪了明陌一眼,明陌讪笑,一边维持了进攻的速度,一边倾身轻轻压在她的背上,吮吸她的肩头。

“噗嗤噗嗤……”

交合处yin液四溅,半个钟头前他问“要不要换个姿势”,有些晕头转向的她傻傻地答应了,然后他就将这种不快不慢不深不浅地进攻一直维持到了现在,偶尔揉揉她的花核,偶尔捏捏她的rutou,孟冉婷被撩得浑身燥热,每当想要求快一点的时候,他便使坏,还未等她说话就来一记深挺,把她想要说的话全部转化为娇声婉转。

难受谈不上,可是这样跪着真的好累。

刚开始她半推半就地转过身趴在床上,前臂扶着床头还能勉强支撑,时间一长,不仅是手臂,连膝盖都酸软得快要跪不住了。但这种体位roubang能进入得更深,加上明陌的经验与技术,劳累很快被快感淹没。

太会折磨人了,在床上这两兄弟的作风可是和性格完全相反啊。

下身酥酥麻麻,xiaoxue早已适应了他roubang的粗细,她想要更多。

她配合着他,在他又一次闯入时,狠狠一夹,“哦……”即使看不到,她也听到了身后堪比无人妩媚的男声,不用看也能猜出,男人的表情现在有多xiaohun。

明陌冷不丁地被夹了,双重快感差点被让他当场缴械投降,情急之下他赶紧抽出分身,咬牙切齿地拧了她的屁股一下。

虽然她已经历了三次高氵朝,但时间相隔并不长,要是这么快就交代了自己,岂不是丢人?

“这么快就学会勾引男人,嗯?”明陌看着正冲着他的xiaoxue,洞口一张一合还在流着水液,稀稀疏疏的毛发泥泞不堪,粉粉嫩嫩的,似在邀请他的重新进入。身下肉身昂扬着头颅,他伸出两只手指插入甬道来回搅拌,很快,刚才还在使坏的女人便瘫软成一片。

几回合下来他大致摸清了她在床上的性格:

第一,很懒,一点儿也不愿自己出力气,还要舒服,虽然够娇够媚,但职场上的性格一点儿也改变不了,稍微不遂了她的愿就耍脾气,你还无可奈何,因为好像没有什么能威胁的了她。

其次,不喜欢出声,说白了还是懒,懒得出声,只要自己舒服就好,根本不在意出力一方的自尊心。

嫩肉吸紧他的手指,湿滑的miye顺着缝隙流到他的手臂,滴落至床单,好不yinmi。

即使是舒服到了极点,她也只是哼哼。

明陌舔舔她的耳垂,引来女人一震轻栗,“别咬那么紧,我要放大roubang进去了,你那么小,我该怎么插?”

明明很喜欢他黯哑的声音,孟冉婷却是丝毫不被他的yinyan秽语蛊惑,“那是你的问题,自己想办法。”

“欠操。”明陌失笑,拔出手指,把她翻过来,扶着roubang再一次从正面进入,拍拍她红润的小脸,压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快要去了吧,一起,嗯?”

“你快点。”孟冉婷倒是不隐藏,殊不知她一直等这句话呢。

语罢明陌飞快地抖动下体,沉甸甸的子孙袋一次次打在她的屁股上,更是增加了刺激感。因为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干涸的血液又一次从伤口处渗出,混合着汗水,靓美如大丽花,像极了地狱的使者,深深一条伤疤刻已然刻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孟冉婷被那颜色吸引,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在一片死寂之后,还能让她看到如此惊艳的存在,在鲜血与伤痕面前,就连男性健壮的身躯与无穷的力量都可以被忽略。

刹那间世界只剩下两种颜色。

了无升息的灰黑,还有,那正呈现在眼前、熠熠生辉的血红。

当真是美到了极致,令人心驰神往。

于是她像受了催眠,不由自主地将手掌按在那道弯弯曲曲并不算精致的伤口上。

外侧的皮肉已结痂,摸起来硬硬的,如同捏着沙粒,不算锋利的指甲掐进鲜血的尽头,外表看似坚不可摧的肌肉不禁收缩了一下。

一直以来充当行刑者身份被娇生惯养得细皮嫩肉的明陌自是受不了这一下,尖锐的疼痛感沿着神经刺入大脑,接着整个人的力道失了分寸,下身猛地一撞,若不是手扶着她的腰,孟冉婷飞被撞出去不可。

“啊……”孟冉婷也有些生疼,粗棒直捣黄龙,经硬生生地挤入了她的子宫里。听说男人是极喜欢宫交的,但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还真是疼啊!

“你弄疼我了。”女人如是说。

然后明陌刚刚起来得气瞬间找不到了发泄的出口。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什么叫无言以对!明陌挥掉她的手,又不想拉下面子照看自己的伤口,只得稍稍后退,再重新闯入,看女人咬着牙皱眉,似乎这样可以找到心理平衡。

男人陷进她胸口闷闷地说,“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你这么折腾的,你疼,当我不疼?”

小孩子心性。

孟冉婷笑笑,双手交叉迁住他的脖子,身体努力地放松,待疼痛感过去,她提示性地收缩了下甬道,“那这样还疼吗?”

虽然被女人安慰很掉价……但是明陌还是诚实地摇摇头,窄臀也开始摆动。

他们以前是不愿跟刚kaibao的女人玩宫交的,女方因为疼总是瞎吱吱,而他们也嫌麻烦,不愿多生事端,所以此次于孟冉婷于明陌,在某种意义上都是“第一次”。

不过说实在的,真是太特么爽了!

前端似有千万张小嘴在吸附,如蚊虫叮咬,却重在紧致,他快要忍不住了。

女人的身体轻微颤抖,看来她也要到极限了。

明陌刚要开口:“我……”

孟冉婷抢先一步秒杀:“快点,我要到了……”

这一场战斗中一次主动权也没有夺到的明陌身体无力地停顿一下,再被甬道狠狠一夹,一个没忍住,白液顺势脱出,一股一股shejinxiaoxue深处。

(二十七)血液4 H









虽然滚烫的jingye注shejin身体里会加快高氵朝的速度,但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他先缴械投降了,而她还没有到啊……

疲软的巨物尚且留在孟冉婷身体里,女人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仰着头和男人大小瞪小眼。慢慢地,男人的脸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他想后退,却被女人勾起来的腿挡住了退路。

“我还没到,很难受,”孟冉婷的大眼睛里写满无辜,死死勾着他的腰把他往前带。

“你怎么一点也不怕我?!”明陌已经抓狂了,这不是一个她能征服的女人,不管是精神,还是routi。

现在她不仅不怕他,怎么还无法无天了?!她的腿怎么这么有劲?!这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吗?!他暴躁地胡乱抓着自己的短发往上揪,恨不得抓着的是女人的脖子。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叫喧:掐死她掐死她掐死她啊!可是看到她那张欲求不满的脸……就莫名其妙的下不了手。

“再来一次,”孟冉婷用毫无波澜的语调提出……类似于命令一样的东西。

而明陌实在没有再做下去的yuwang。

俗话说成天嘴里喊着“不要不要”的女人会让男renyu罢不得,但缠着男人不放每天“我要我要”的女人,绝对会把男人榨干在床上……他玩女人这么多年,自认为已经免疫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处女手里。

他不甘心啊啊啊!

强行撤出自己的分身,大量白色的液体从洞口流出,孟冉婷阴郁着脸,乍一看竟比哥哥生气时还恐怖。明陌叹气,着实不打算提枪再干,于是重新提议,“要不我用手?”

“手指太细,不舒服,”孟冉婷嫌弃道。

已经被嫌弃惯了的明陌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无视孟冉婷的嫌弃,他并起两根手指把jingye堵回去,“有总比没有强,先凑合着吧,等哥哥回来了,有你好受的,哼。”

他不想承认是自己败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小屁孩儿打架打输了满肚子委屈指着那群把他打败的人哼哼“我要回去告诉老师来收拾你们blbl”一样。

“嗯……”想想实际情况,孟冉婷不再多求,降低要求投入到他手指的挑逗中。

结果确实是一样的,都叫“高氵朝”,但过程实在是天差地别。有了roubang的比较,手指显得不够粗壮。

两根手指加成三根,努力扩大着甬道,他的手指够长,指甲又修剪整齐,不会刮伤她的内壁。索性他足够了解女人的内部构造,控制自如地钩、刮,甚至可以操纵三根手指不同时动作,终于在中指按上某一点后,女人低低shenyin一声,甬道又规律地收缩。

“嗯……”高氵朝后的女人因找不到附着点而抱紧自己的双臂,似是想把自己包成团子。

她很缺乏安全感。

这一点心理常识,明陌还是知道的。他抽出手指,把粘滑的汁液抹在女人的小腹上,然后抱起女人,把她搂紧自己怀里,就像在抱一个小孩子。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绕着她的长发,卷成圈再松开,乐此不疲。

女人肩头上的伤口似是已经凝结。他下手比她有数多了,起码只会流流血,连疤都不会留,本想看她惊慌看她疯癫,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吃亏的人是他。

大概是在平复呼吸,半响,女人清亮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你和明谦讲得话,当真?”

明陌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他们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但是,他们会遵守自己做下的承诺。

这无关过去与身份,因为他们就是他们,仅此而已。

“当真。”他把下巴枕在她发上,语气却是认真无比,“所以孟冉婷,从现在起,忘记你的年龄,你的未婚夫和你辉煌或不辉煌的曾经,你只需知道,你身边有两个男人,他们是穷凶恶极的biantai杀人魔,他们会qiangbao你威胁你甚至伤害你的身体,”男人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但是,即使如此,你仍然可以无条件地相信他们。”

甚是无理的一番话,却让她无从反驳。

“呵,忘掉过去的自己吗?”她的声音里是掩藏不去的嘲讽。

其实在刚才高氵朝的一瞬,她的神志很清醒。

明明只是在兵慌马乱中不算相识的陌路人,身份天差地别,她却敢对他们说出对宋晨锐从不敢说的话,要求他们做与宋晨锐从不敢做的事。

她不会忘记自己肩头伤口的疼痛,也不会忘记是自己的手重重地在对面男人的胳膊上留下疤痕,更不会忘记自己躺在床上……

命令一个biantai杀人犯给自己生理高氵朝。

这都是她自己默许的,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

或许就是因为彼此并不相识,所以才这么大胆吧。不,一定还有更重要的原因,而对于此,她知道,却无法准确描述。

但是那个人一定可以。否则她为何会活到现在,还有他们的百般纵容?

她并不是多想报复。

她只想要此生为自己活一次。

就权当是堕落吧,坦然接受他们的给予。

没有血缘的羁绊、没有嘱托的束缚,现在的她,孜然一人,轻轻松松。所以,即便信错了人,也并不会失去什么。

像是忘记了经历过的没经历过的一切,她抬起头,直视男人的眼睛——此刻,不管对方是谁、曾做过什么,这个男人,令她安心。

于是,她虔诚地交出自己的所有,直至他们厌倦,然后,亲手结束她的第二段人生。

“我,还是孟冉婷。”

——只不过,不再询问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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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啊……先说一声抱歉……

十二月中旬开始本人就要大学面试了【笑哭】……各种烂事堆在一起,更新速度慢了下来……

再过一段时间,争取恢复到开始的一天两更@-@

还有,结局会在幸福美满的时刻停住,毕竟活在人世,这样的人不可能有好下场……

只不过不会写出来的,起码我们所看到的,是主人公们幸福着,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二十八)连夜1









孟冉婷再见霍连夜,时隔不过两个星期。

期间明谦回来匆匆看过一次,打听了点情报后又跟鸟儿一样蹿走了,明陌自从被打击了自尊心后一直没再和她提过什么,一日三餐正常做饭,把她当佛爷供着,只要不提shangchuang,简直是千呼百应。

他们早就不在束缚她,她可以在硕大的别墅内自由活动,必然的,她参观了他们处理人体时的实验室,冰冷的手术台与白炽灯,营造出专为死者设计的空间。

虽然没被限制出行,但她还不打算离开别墅。外面的世界太过绚烂,也太过糜烂,她还没有强大到去重新审视自己与外界的联系。

她恶补了自自己来到这里后的新闻,杀人抛尸事件还在继续,但这些日子她并没有看到明陌有抓回来新人,聪明如她,又一次看到了人类的丑恶。

既然他们没有再杀人,那为什么还会有尸体被抛弃呢?答案呼之欲出,而她更加理解明谦明陌为什么喜欢用那样残忍的方式杀人。

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应不应该。谁都有自己做事的理由,只不过是,从个人出发,评判的角度不一样罢了。

她不会傻到去考虑人生命的意义这一一条死路的问题。说不定明天一场灾难,毁灭了整个宇宙,那么整个人类都将不复存在。

还不如活在当下,不负上天也不负自己。

这些日子,她的精神状态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脸颊也长了肉,起码乍一看不是一具骨头架子。每次明陌抱着她坐在床头看月亮顺便吃豆腐时都会感慨:女人还是肉肉的摸着舒服。她很难假设自己是个力大无比的胖子,明陌抱着自己时说这话该是什么情景。

而霍连夜的到来,便是以她身体状况的好转为标志。

说实话,她不怎么喜欢霍连夜那张妖里妖气的脸,双眼微微眯起看起来满是春情,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是旁观者的自作多情。

孟冉婷感觉得到,他看人,除了不屑没有其他,真是玷污了这么漂亮的脸蛋。

她也是才知道,原来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这三个人,不同窝生却是同窝长,就算天性不同,长大后也被相互改造得本质没啥区别了。

所以当霍连夜晚上推开她的屋门,把她抱入怀里时,她没有一点惊讶,反而是霍连夜不如想象的那么镇定。

他以为女人会反抗会尖叫,然后自己便搬出准备充分的理由,把女人说得哑口无言,可是……坏就坏在孟冉婷太聪明。她从见到霍连夜起就明白了三个人的关系。

不管做什么,他们三个人都是不会分开的,就算是女人,也会共享。这是他们办事绝对不会出错的第二道屏障,孟冉婷理解得深刻。

一整晚,她放任他的胡作非为,在她身上种下一颗颗草莓,和明陌差不多粗细的roubang不断侵犯着她的xiaoxue,直到体内被他的jingye灌满才罢休,她也佩服自己的体力,这种做法都不会晕过去。

她知道霍连夜不怎么喜欢她,因为整整一夜,他都没有因shejing而沉浸于xingyu,论理智,他绝比不上明谦,所以,她断定自己在霍连夜眼中,定是个不合眼的角色。

只会给明家兄弟带来麻烦与危险的女人。

其实不用他眼神的提醒,她自己也明白。

翻云覆雨后,霍连夜独自去洗澡,把她一个人扔在床上,明谦走之前刚刚换过床单,现在上面污渍一块儿接一块儿,她自己躺着都嫌难受。

真是敏感的身体,初尝男女之事,便如鱼得水般进行,想起自己在不同男人身下高氵朝迭起,孟冉婷不禁有些唏嘘。

他们出力,她交付身体,双方都舒服,公平交易,其实挺好的,她一直很羡慕这种routi上的情人关系,可以没有感情,却依旧渴望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

霍连夜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浴室,恰巧看到孟冉婷发呆的场景:

披肩长发因汗濡湿垂至肩头,毛巾被随意搭在腿上恰好掩住si-chu,suxiong外露,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色的斑斑点点,而她挺直脊背面向窗户,窗外漆黑一片,连星星也看不见,而她就这样盯着一片漆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不悲不喜、不怒不戚,明明情潮还未退去,却平静如初春乍暖还寒的湖水。

霍连夜不得不承认,明谦很有眼光,仅仅是这一眼只差,他似乎和这个女人拉近了距离。

“在想什么?”不自主地被她吸引,霍连夜走上前,从后面攀上她的脊背,冰凉的手指抚摸她光滑的肩头。

孟冉婷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既没有回应,也没有抵触,“你和我一样,经营企业,却没有强有力的后盾,我猜,你的关系网,是些见不得人的势力。”

(二十九)连夜2









闻言霍连夜的手顿了一下,她背对着他,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此刻,她定是毫无波澜,却又无比坚定。

短短数字,一语中的。

霍连夜的眼中一片阴霾,却又因女人滴水不漏的描述感到费解。

她说她是猜的,那么明谦没有告诉她关于他的消息?

不过也正常,明谦三天两头到处跑赚票子养家糊口,好不容易闲下来还要处理明陌的烂摊子,有时间跟她解释才怪,而明陌……更不可能,他不在背后说自己坏话就算老天开恩了。

霍连夜拉起盖在她腿上的薄被笼住两个人,被窝中他把她固定在自己胸前,隔着睡衣感受她的体温。

他的家族不简单,在b市,仅是提起“霍”这个姓,便能叫人忌讳三分。庞大的家族,从直系到旁系,森严的制度,注定要把他这个嫡长子框死在家族事业里。

而他偏偏不认命,和老头儿大吵一架后杀出重围脱离霍家单干,好在他脑瓜儿好使,没用几年公司就走上了正道,即使家族那边施压使坏也没能挡住他前进的道路,老头儿也算想得开,见他如此便不再过多为难他,默许了他的单干。

可这几年又催着他赶紧结婚,不停地往他这里塞女人,一个不成换下一个,就是不甘心这么个大活人脱离霍家,他已经借明家兄弟的手躲了三年,明谦那个腹黑的货总是拿这事儿要挟他,所以他承认,自己这次对明谦认定的女人做得是过分了点。

他们三个从穿开裆裤开始便一起混,后来明谦明陌报考了非常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专业,就他一个勇于面对世俗选择了经商,其实台面下,他们一起干过的坏事不少。

他们用脑子和专业帮他化险为夷,而他用经济财力帮他们处理后事,互利共赢,合作愉快,所以孟冉婷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变故,他生怕她的小差错,坏了一整盘棋。

更何况明谦明陌那样的家庭,他有些担心这个女人能不能承受得起。不过看这架势……应该没啥问题。

说实话,刚开始得知她完全不怕明家兄弟的特殊嗜好,他也惊讶了好久。今日里里外外啃了一遍,他算是圆满了。

不做作、不掩藏,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追求,你威胁不了她,也无法征服,明明是跟个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却狠不下心欺负她,总之一句话:少见的女人。

而她也足够聪明,聪明得令人害怕。

“心理分析,跟明谦学的?”

孟冉婷摇头,“自学的过一段时间,”怕霍连夜不平衡,她又补上一句,“我试图分析过明谦,但是失败了。”

分析那俩兄弟,不失败才怪。霍连夜在被子里双手一点儿也不安分,手掌握住她的两只yuru,轻轻揉弄,孟冉婷也没有制止,默许了他的举动。

“呐,都到这地步了,你也别给我藏着掖着,说吧,是不是早就看出我为啥来的了?”霍连夜明人不说暗话,这女人先亮了军旗,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暗中使坏。

“明谦把你叫过来的。”孟冉婷说得不容置疑。

“我会抽空过来重新带你学经营和企业管理,孟氏企业我知道,但你的那一套思想太陈旧,若想出头,必须换一套思路,这是明谦给我的第一个任务——”

“拿回孟氏。”孟冉婷截断霍连夜的话。

霍连夜点点头,“对,孟氏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你能这么容易丢了它,也能轻易拿回来。在这之后,你还需要更多技巧,我会用实践帮你,直到——”

“你彻底掌权霍家。”

两次的说明,两次的打断,霍连夜突然有些想笑。明谦叫他来跟她解释,其实是想向他展示她的实力,以打消他的疑虑,现在,他已无话可说,这个女人用自己的头脑和性格,打压了他的锐利。

难怪这几天明陌那小子消沉到不行,连事儿都不愿找了,看样子是被这女人打击到了自尊。他听过关于这女人的故事,想不到这么有韧劲的性子,竟是毁在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好像是叫……对,宋晨锐,听起来挺熟的,就是没有太特别的印象。

总之,发展还算顺利。

这女人挺合他心意,如果她的出现能正常一点,他会考虑和她结婚,拿回他寄存在霍家的权利。可惜啊,被明谦先一步下手了。

“你把我要说的正事儿都说完了,我说什么?”霍连夜竟发现自己没有了在场的理由。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可他突然不想就这么离开。

孟冉婷猜到了男人的心思,身体往前一倾拉开与他的距离,语气却是不容忽视的轻蔑:“你还没做够?这期间你射了三次,我高氵朝七次,如果你还想继续,麻烦先帮我清理一下,粘糊糊的,身体很难受。”

被她这么一呛,霍连夜顿时身心舒爽了。

原来是小女人闹脾气,嫌他不够体贴。

想起她躺在他身下,主动迎合他的进攻,迷离的双眼装满qingyu却保持着理智的光芒,他刹那间感觉心脏缺失了点什么。

在这一刻,他有一种预感,明谦总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奇思妙想,而栽倒在自己手上。

不过,那是将来的事,现在,他需要安抚一下女人的情绪。

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不过若真的提枪再战,明陌一定会冲进来和他干一架,毕竟听了这么长时间墙角只看不吃,他再刺激某人,某人不炸毛才怪。

摸摸自己昂首挺立的兄弟,霍连夜暗骂一声,抱起孟冉婷,重新走向浴室。

(三十)独白









南方的深秋,看不到落叶,和煦的微风温暖如春。

宋晨锐合上报纸,端起咖啡送至嘴边,还未来得及闻一口热腾腾的香气,身后便附上一具柔软的身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莲藕一般的手臂,双手随意交叉搭在他胸前完美得无可挑剔,纤细的手腕上带着晶莹的玉镯,他回头,正巧对上女子弯弯的眼睛。

纯白色的旗袍,衣角处绣着淡粉色的凤凰,女子甜甜地笑着,典雅的装扮嫣然如穿越时空的大家闺秀,他恍惚了一下,放下咖啡,勾起嘴角,轻轻啄了一下女子的脸颊。

赵玲,他的新婚妻子,连名字都是古里古气的,他依靠这个女人的家庭获得股份支持,慢慢从内部搞垮孟氏,从此平步青云,跻身上流社会,彻底摆脱了年少时的贫穷困顿。

他卖掉了孟家的祖宅家业,按照妻子的意思,在郊区买了块地,盖了这座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房子。

赵玲家教甚是严格,她习惯老东西,他也不好背了她的意,索性把房子全部装修成了古典风格,连家具都换成了木头做的。

顺风顺水,日子过得很平静,平静到快令他忘记自己是如何取得到今天的地位。

和那个女人的交往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她在忙的时候总是喜欢加班到凌晨三四点,睡几个小时起来后空腹喝一杯咖啡,连“早安”都顾不得说便匆匆开车离去,只留给他一个模糊的背影。

孟冉婷,纵使他心思再复杂、处事再决绝,他也无法否定,那个女人带给自己的影响。他很难忘记,初见她时的惊人,她的教养,她的性格,如一只骄傲的凤凰,从来不低头,比任何人都好强。

倘若她稍微示一点弱,在他面前收起一下她的自尊,或许他不会那么怨恨、不会做的那样狠辣。可是她一再触及他的底线,践踏着他的尊严,强调着自己自以为是的施舍,还浑然不知,他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别人说他是白眼狼,他认了。

从他接受赵玲的追求时,他便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只知道追随孟冉婷的穷小子了,他憧憬着城市里的高楼大厦,羡慕者钱权者的纸醉金迷,凭什么他一定要屈居于那个女人之下,没有了她,他照样可以征服别的女人,可以打理好公司,可以赚钱,可以挥霍。

虽然谈不上多有感情,但他对赵玲还是很满意的。

赵玲的父亲年轻时被孟家算计过,老爷子心里憋着一口气就是撒不出来,千等万等终于等到孟冉婷的父亲去世,老爷子便抓住他这个空缺,转手送出自己的女儿。

好在赵玲对他的好感值不低,之前在酒会上也见过几面打过寒暄,之后,他用孟氏,换来了这一段利益至上的婚姻。

其实他能感觉得出,他所做的一切,孟冉婷都知道,只是她不说,他自不会主动提起,于是一个隐忍后退,一个得寸进尺,两人之间山谷一样的缝隙终于割开山脉,他们彻底崩盘。

她终究是输在自己的高傲上,明明知道自己的缺点,却无法改进,只得用另一种方式补偿,然后,再也无法挽回。

毕竟相识相恋到订婚,他们携手走过了近十年,他们都曾用情至深,只是在尚且年轻之时,她的不懂表达,耗尽了他的耐心,以至于他心灰意冷,杂念丛生。

被说三道四又何妨,想得到的,他都已经得到,如今,只差一个孩子,他的人生就圆满了,赵玲还年轻,他等得起。

说起赵玲,她和孟冉婷完全是两个极端。

孟冉婷毫无疑问是事业上的女强人,整天除了财务报表竞标投资不会谈及其他,偶尔约会聊的也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感情上简直是个闷葫芦,他估计表白那天也是她吃错了药,否则按她的性子,怎可能主动出击。

而赵玲,她有头脑,却不用于事业,她安心地做好一个妻子分内的工作,从里到外满足了男人膨胀的自尊,正好应了那句话:台上淑女,床上dangfu,他看得到她的优雅顺从,也领略过她的热情风骚。

他和孟冉婷交往十年,最多是牵牵手,连接吻的次数都少得可怜,那个女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禁欲的气息,他旁敲侧击地提起几次,还未等触及正题,便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

他和她都是高飞的鸟儿,只是目的不同,谁也不是对方的陆地。

“在看什么?”女子糯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拉回了男人遥远的回忆。

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敏感的,既然他选择了这条忘恩负义的道路,便不能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前前后后藕断丝连,乃是男人的大忌。

在赵玲面前,他必须做到对孟冉婷恩断义绝。

宋晨锐挣开女子的手臂,站起身环住她的腰,把她抵至墙边,“一大清早,怎么穿的那么性感?”

那旗袍的衩开到大腿根部,她没有穿neiku,宋晨锐张口咬住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只手不安分地向下探,沿着大腿爬进,摸到漆黑的丛林。

女人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灼热的呼吸里是压抑不住的shenyin。

她喜欢这个男人的强势,虽然没什么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但依旧能满足她的yuwang。

赵玲不是处女的事情赵家早就告诉了他,他起初不相信那样端庄喜爱古典的女子竟会不结婚和别的男人乱搞,但当他拥着她倒入床榻的时候,他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有足够的资本勾引男人。

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脑子还好使,一摸就流水,一插就langjiao,他似乎找不出可挑剔的地方,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不计较了。

他偶尔也会在外面找女人尝鲜,而她也有其他固定的床伴,他们只要维持好这个家庭,各不追究对方做过的事情,还是可以过得很舒服的。

黑化的道德,糜烂的关系,如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织满了上层社会的空间,他们已堕入其中,逍遥快活。

过去的事情已然发生,现在的他,更是要向前看。

报纸孤零零地躺在桌子上,旁边陪伴着的,还有一杯冷掉的咖啡。

被合起的那一页上黑色的签字标题大到占了半边天地,令人无法忽略——

失踪女性的尸体依次被发现,杀人狂魔屠刀不停。

孟冉婷已经失去联系一个多月了,而现在,没有人关心她的存在。

男人脑海里唯一和孟冉婷有关的记忆,也被女人下半身的湿润吞没,他如今所能看到听到的,只有女人风情万种的双眼,和不绝于耳的shenyin。

(三十一)苦茶









一手拎着眼镜一手揉着眼睛,明谦混混沌沌地从楼梯上滚下来,拖鞋踩在木地板上“踢踏踢踏”响,他口渴,又晕头转向找不到厨房,这中间他踢翻了一个茶几差点碎了他花重金买回来的青花瓷花瓶。

各种烂事堆在一起,他挨个处理完,高强度的体力脑力工作累坏了他的“金刚不坏之躯”,明陌一走,他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睡死在床上,等他一觉起来,发现房门被人推开过,可自己身上,衣服还是原来的衣服,鞋子还是原来的鞋子,眼镜腿都快被压坏了也没摘掉。

艰难模拟一下自己睡着后的场景不难想到:那女人听到动静上楼,推开门,看到跟死狗一样不设防的他,本欲帮忙,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根本不会伺候人,于是连水都不知道倒一杯便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他很想提醒她,再这么冷淡下去,变成面瘫的几率会上升。

求人不成只得求己,他尚未清醒,晕晕乎乎地换上衣服,脑核还在嗡嗡作响,翻遍整个二楼,不仅没有找到水,还消失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孟冉婷手捧一杯柠檬茶,双腿蜷曲在胸前坐在坐垫上背靠书橱,用膝盖当书桌支撑厚厚一本书,书房的窗帘不知何时被拉开,午后的阳光灿烂,她逆着光,沐浴秋天的温暖。

突然一道黑影笼住她的全身,孟冉婷皱眉,还未来得及抬头,手里的被子便被抽走,然后是一阵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

一个没注意,明谦喝光了她泡的茶,喝完了还要毁灭证据似的把被子又塞回她手里,不忘大爷般加上句评价:

“柠檬不能放在绿茶里,泡的真难喝。”

孟冉婷点头,“我知道。”心里却在咆哮“嫌难喝自己去找水啊抢了她的劳动成果还在这里瞎咧咧这样真的好吗?!”

柠檬和绿茶,原本都是清淡爽口之物,加在一起却变得苦涩。这不是第一杯,她的味蕾早已被麻痹得没有了知觉。

“犯罪心理?”成功解渴的明谦满血复活,他戴上眼镜,弯腰把孟冉婷手中的书翻到首页,看到书名后,他忍不住问一句,“一下午都在看这个?”

“嗯,”孟冉婷继续点头,捂住脖子活动活动颈部,继续面无表情。

“怎么,想学心理?”明谦无聊地拨弄几下书页,这是他上学的时候看着玩的消遣,不想过去这么多年,又被人翻了出来。

“我猜不透你的行为。”孟冉婷回答得毫不忌讳,急促的语气暴露了她现在日了狗的心情。好好的下午茶时间,被眼前这位爷搅和了,不生气才怪。

明谦嗤笑,随手拿走了那本书,“你无须猜透我,心理可不是这么闹着玩的。”

“我不比你笨。”被明谦说的上了火气,她不肯认输,直直地看着他。

这好强的性格有时候真的很麻烦,明谦揉揉太阳xue,只觉一阵头疼。

孟冉婷就这样蹲在地上,既不起来也不说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像是在干架,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浓重的不屑,末了,还是明谦先服了软。

“起来,我带你去听课。”

在这场游戏里,他是领导者,从他决定留下她的那天起,他们的关系便不再那么简单。孟冉婷,这个特殊的存在,他没有绝对的把握驾驭,但他有预感,他们之间一旦确立了某种连结,那么她,不会轻易背叛。

其实就像是在打赌,只不过赌注大了一点。赢了,他们三个存活在社会的黑暗中,沉沦贪欢;输了,他们会被发现,逃不过道德与法律的制裁。

人生走过差不过一半,该享受的都享受了,没享受的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趣,仔细想想,他们对于这个世界,已无遗憾,所以,他们尽情放纵随心所欲,猖狂得肆无忌惮。

窗外阳光正好,孟冉婷咬咬嘴唇,“我不想出门。”

在屋里,鲜血淋漓,尸横遍地,她可以当自己是一个旁观者,无关痛痒。然而门外,她的痛苦与悲伤铺天盖地,这座城市她太过熟悉,她能将生死置之度外,却无法快速消失在自己昏暗的逼仄里。

如同一个缩头乌龟,她抱紧这座保护着她的驱壳,不敢出门,甚至连阳光都要躲避。

她的存在太过真实,在他面前,她干净得犹如一张白纸,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像是刻意要展现自己的一切,不留余地。明谦望着倔强的她,莫名地心悸。

她是多么的孤独。

他不是没有尝过孤独的滋味,不过好在离家后,他还有明陌和霍连夜,所以即使自己再乖僻,也不至于找不到个说话的人。而她,曾经有过美满的家庭,家庭消散后,她的身边只剩下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没有朋友,没有亲情,一心沉醉于事业,争强好胜。这是多少女人不敢想象的生活,过去的她,估计连去商场挑件合身衣服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腰缠万贯又怎样,一个人,真的太难过。

所以,当他见她第一面时,他便认定了她——他们,是同一类人,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消磨了喜怒哀乐,消磨了希望好奇。

明谦没有理会女人的拒绝,弯腰将她抱起,这个女人真的很轻,即使最近改善了伙食,吃饭的量也在增多,他还是没觉得她有胖多少。明明个子不算小,却犹如大型玩具,内部都是空的,他所看到的只是外皮。

“你终究是女人。”所以,不必承担太多超出自己极限的东西。

“我只是想证明……”孟冉婷说到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她觉得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她只是想证明自己不会输给男人。

男人有的头脑,她也有;男人有的智慧,她不会比男人少;男人可以干苦活累活熬夜加班,她照样挨得过去;男人能赚钱养家当顶梁柱,她也能把公司打理得很好。

仅此而已。

高中、大学到硕士博士工作,她一直在争,和别人争,和自己争,像机器一样不停地运转,以至于忘记了人类还有感情。

她只经历过宋晨锐这一个男人。她不是看不懂他的暗示,她飞得太高太远,先天条件决定了按正常路线行走的他永远追不上她,而她又不愿给他一个保障,不管是身体还是经济。

孟冉婷想的出神,不知不觉中明谦已经把她带到了梳妆台前,她愣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光滑无垢的镜面上映出她苍白的脸:

不得不感谢上天的眷顾,纵使她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脸面看起来依旧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没有皱纹,没有褶皱,苍白盖住了暗淡,未施粉黛的素颜,是无法遮掩的憔悴。

她已瘦得不像样子,明陌的衬衣套在她身上硬是成了裙子,领口处露出的锁骨甚至可以计数,颈部的血管渲染了皮肤,她长发披肩,顶着黑眼圈,嘴唇干涩。

果然,再不收拾一下见见太阳,就要成鬼了。明谦如是评价。

梳妆台前放着一大排瓶瓶罐罐,都是刚拆封的样子,标签是法文,孟冉婷会多国语言,虽不是太熟练,但也勉强能看懂,全是女式化妆品,从彩妆到营养液,应有具有。

她看见明谦漂亮的手指划过眼前,湿润的面扑带着粉末飞过皮肤,她连忙闭起双眼。

什么也看不到,黑乎乎一片,她却能听见明谦缥缈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你没有错。”

“你已经足够强大,但是,你的身边,缺少一个比你更强、能够驾驭你的男人。”

“学历也好能力也好,势均力敌,棋逢对手,我懂你的感觉。”

“所以,我没有杀掉你。所以,我渴望跟你zuo-ai。所以,我们愿意对你温柔,就像你一直无法释怀的问题——”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三十二)授课1









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偶尔会在闲暇之时多看坐在窗边的少年一眼,教室里安静得出奇,而他们的心思,也有只做不完的试题。

一个走神,笔尖戳破了纸页,晕染开的一点墨迹,淹没了大段文字。

她喜欢用钢笔,沉重的笔身,记载着太多的心事,而她,格外喜欢这种沉重所写出的刚毅的字迹。一切都似曾相识,唯一不同的,便是在她眼中,看不到那个默默无闻的清秀少年。

取而代之的,是讲台上意气风发的成熟男人,抑扬顿挫的断句,和绝不拖泥带水的声音。

宽敞的教室挤满了来听课的学生,孟冉婷坐在角落里,专心记着笔记。

人山人海中,只有她知道讲台上风靡万千的男人的底细,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比世界万千,花花绿绿的景色都成了灰白,只剩下互知心事的一男一女,仿佛其他事物都不复存在。

杀人狂、biantai、大学生物老师、明陌。

原来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层身份。

“呵,能听懂?”一直处于半昏睡状态的明谦撑着额头扒拉女人手中的笔记。

然后,两个人的互动遭到了chiluo裸的鄙视。

早从明谦带着孟冉婷光明正大推开教室后门,在无视学生们诧异的眼光中走进来时,明陌的火气就上来了。

卧槽那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漂亮,还有明谦你有没有一点点的自觉,都这么大人了跑到他这里凑什么热闹,横看竖看都看不出他有学生的样子好不好!

然而他是老师,底下还坐着一大笼冒着星星眼崇拜他的女包子,他不能炸毛,他常年在外维持良好的形象不能轻易毁掉。

笔记记录的很详细,大概是从落座开始,她的手就没停下,字迹工整刚毅,乍一看完全看不出这是女人的手笔。

孟冉婷摇摇头,这样跳跃式的插班,她怎么可能听得懂,不过,在课堂上,她习惯了记笔记,不管听不听得懂,脑子里总有一根弦绷着提醒她要记录下去。

她出生在冬天,却有着星座无法解释的强迫症。

“我本来以为他今天讲解剖课,”明谦慵懒地拢拢头发,言外之意,带你来的不是时候。

孟冉婷突然想起临走前明谦在她耳边说的一席话。

他说,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他们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被相互吸引。

一路上,她都没敢看自己的脸。

明谦简直就是魔术师,那沾满人类鲜血的双手,理顺她黑色长发,并将其高高盘起。

从未有过男人屈膝为她描眉,她穿着他挑选的风衣,胸前是绿宝石的吊坠,她叫不上名字,却也能看出首饰的价格不菲。

明明不是在谈恋爱,却有了谈恋爱的感觉,她任他牵着自己的手,打开房屋的大门——光线毫无遮拦地打在她身上,她有种想伸手捂眼的冲动,而明谦拉着她的手臂,不允许她逃避这代表着世间一切温暖与正义的阳光。

仿佛是在讽刺自己一样,她重新见到了怒放的太阳。

“看,我们做尽了这个世界不允许我们做的事,然而我们依旧好好地活着。但在很多看不见的角落里,那些一生都充满着正义的人却在痛苦地死去,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你所生活的空间,很不公平,却又真实存在。”

当时明谦背对着她,她清楚地记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就好比她和宋晨锐,从出生起,他们便活在完全不一样的环境中。

说不上谁对谁错,剥开外表光鲜亮丽的皮囊,真相总是阴冷而残酷。

“做笔记是为了不分神,再厉害的人,也有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孟冉婷一边回想着过去,一边应着明谦,“其实,我挺想听解剖课。”

然后,明谦笑了,“等回去的时候买几只兔子,我都能演示给你看。”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孟冉婷偏过头,坚定地看着他。

明谦不语,笑着看台上一直跟机关枪一样不断扫射这边的男人,两人视线对上,一个嚣张,一个无奈。末了,他从她手中夺过笔,胡乱在演草纸上画着什么东西,“你不去当医生研究人体,真是可惜了。”

那一刻,他的眼神变得暴力而残虐。

演草纸上,赫然呈现出一副地狱的景象。

(三十三)授课2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前辈?”

下课铃一响,孟冉婷不敢置信地看着已被年轻女大学生团团包围的明谦,长时间的冷静终于有所动摇——

就像是一块磁铁上沾满了钉子,都三十三岁的老男人了,行情还这么好,他有看起来很年轻的样子吗?还前辈,这是生物课吧,和明谦的专业有半毛钱关系吗?!孟冉婷很想大喊一句:

全教室的姑娘啊,你们,眼瞎啊……

讲台上,明陌一副见惯不惯的嘴脸,淡定地整理讲习。如果明谦不在,现在被团团包围的应该是他,而不是那个老男人!

而明谦虽然微笑着,却大爷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

然后,孟冉婷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硬生生地被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戳得千疮百孔。

“那一起吧,我们有问题想请教前辈呢,”不死心的姑娘们继续发难,孟冉婷被叮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莫名其妙地成了挡箭牌。

从高中起,她的眼中便只有一个人,大学,她专心于学业,根本没有心思注意旁人的想法,所以,不管是男生邀请女生还是女生邀请男生,她都不曾遭遇过。

当年很多人说她装圣女假纯洁,外表看起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内部还不知道是如何的糜烂,她不关心流言,也不知道自己在外界的风评,所幸宋晨锐也不在乎,两个人身处与世隔绝的世界。

她本身就没有朋友,渐渐地,连和她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仿佛人间要和她划清界限。

大学的生活啊……本应是丰富多彩的吧。

就算不像小说里写的总会有一个帅气的老师在讲台上眉飞色舞,而台下的学生,不管男女都跃跃欲试,也总该有那么一qunjiao心的朋友和活力四射的社团。

荒渡也好拼搏也罢,谈不及意义何在,只记得自己青春过,张杨过,便一生无悔。

她确确实实地错过了这段美好的时光,就犹如花儿还没盛开便已衰败。

现在想想,尤为可惜。

“那就一起吧,”孟冉婷收起纸笔,抢先一步应了那群女大学生的邀请。

突然很想体验一下现代年轻人的生活,她无法再忽略青春的魅力,就权当是弥补,一生有这么一次,就足够年老时回味无穷。

队友叛变了——这是明谦的第一反应。

哥哥被摆了一道——这是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明陌的第一反应。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明谦不得不跟着孟冉婷,和一群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女大学生一起去吃饭。明陌暗笑:哥哥也有“不得不”做某事的一天。

期间,孟冉婷仿佛被人遗忘,明谦是全部的焦点,下午五点半,太阳已近地平线,意境凄凉的黄昏被年轻人的欢声笑语充满,只要有人烟,似乎处处都是黎明。

她捧着一杯热奶茶,远离喧闹的团体,出神地望着窗外。

人有的时候是需要停下手中的所有事情来思考的,哲学也好人生也罢,不管有没有得到理想的答案,那都是一种对自我的重塑。

有多久没有这么平静安逸过了?

没日没夜的忙碌,深深沉入钱权交易的大海。

一杯奶茶,一抹阳光,犹如站在油画里的天端,她有些希望自己就停留在这令人昏昏欲醉的画面里,永远不要醒来。

可是时间总要流逝,人群也在不断变换,再美的黄昏,也终究留不住太阳,当她觉醒时,地平线处已是一片荒凉黑暗。

正如岁月的残酷,谁都必须经历,谁也无法抵挡。

她把手中凉掉的奶茶扔进垃圾箱,穿过几张桌子走到男人身边,学生们已经哄散,唯独剩下男人,和男人肩头上多出的正在熟睡的少女。

孟冉婷看着少女栗色的长发,突然想到明谦下课前在演草纸上画的粗犷线条:

食堂、黄昏、长发、少女。

“看来有人中奖了,”孟冉婷如是说,冰冷的面孔完全不复之前怀念时的温暖和煦。

“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想来吃个饭,”明谦把少女的身躯搂紧怀里,俨然一对热恋的情侣。

他们都没有对方想得那么简单,白日过后,暴露出黑夜中的欺骗与隐瞒。

孟冉婷摇摇头,声音虽轻柔,却又是另一种的冷酷无情:

“不,恰恰相反。”

(三十四)授课3









作者有话说:

场景有些黑暗……言情小说嘛,就不要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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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空调的地下室,冷得沁人心脾。

孟冉婷披着绒毛大衣,心思复杂地跟着明谦走下楼梯。

一个月前,她是他们的囚徒,忍受着胃病的翻滚,蜷缩在地下室牢笼的角落里,而现在,她站在他们的身边,与他们一同充当审判者,将无辜之人拉入地狱。

人类真的很可怕,她竟有些畏惧自己。那种无法掩藏的兴奋,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宣布着,她和他们的相似性。

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只恶魔,而他们,打开了她心中囚禁着怪兽的绳索。膨大的yuwang,蔓延至脚尖发梢,她与他们同舟,在背义的道路上走得义无反顾。

她的全盘托出,他们的信任交付。

地下室的入口在书房,推开沙发,揭开地板上的贴皮,掀起两块瓷砖,便是黑漆漆的洞xue。

难怪她在书房呆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自然,瓷砖上再覆盖一层一模一样的保护膜,便发现不了瓷砖被开启的痕迹。

从明谦要带她出门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自己已经跟他们成了一丘之貉。课堂、餐厅,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她只是在画地为牢中,为自己寻了几刻钟的空余。

她问过明谦,为什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学校把人带走,“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这一条理论在现代并不怎么适用。

而明谦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他怀里抱着女孩,还不忘腾出一只手优雅地用餐,“七只雌性动物围在我身边,只有她一句话不说安静吃饭,连看都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她穿的都是些地摊货,虽然有化妆烫发但也不是很贵的那种,看看她点的饭菜加上她的行为举止,可以看出她的家境并不富裕,甚至说比较贫穷。

‘“能考进这所大学拼的一定是实力,论学习她定是不输给别人,但和那么多家庭条件优越的人处在一起,她难免会自卑,这样的人,总是会被人忽略。”

“这样的分析不会太草率吗?”孟冉婷皱眉,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心理这种东西,一半靠猜,一半靠观察,运气好的人在心理研究界混得好,而我恰好属于这一类罢了。”

明谦淡淡地笑着,好像自己永远是胜利的一方,“心理不是万能,有了它,多少能辅助,没有它,我只是需要多费些脑子思考。

“大多数情况,我们靠的是‘犯罪者的直觉’,其实你已经感觉到了,不是吗?”

孟冉婷承认,自己有这种直觉:他们这次,不会失败。

走下楼梯,阴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孟冉婷拉了拉披风把自己裹得更严实,刚想问明谦有何打算,便被凄厉的女声打断——

“有没有人?!喂,有没有人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或许是近期新闻里播报的biantai杀人狂行动过于频繁,女生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然而为时已晚,她已被猎人盯上,无法脱身。

大概是嫌吵,明谦皱皱眉,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当女孩看到明谦和孟冉婷时,她震惊得说不出话:一直把警方耍得团团转的人,竟然曾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学校并且没有人发觉,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明谦迎着女孩诧异的目光,不顾她的浑身僵硬,一步一步走近,女孩缓缓将手透过缝隙伸出铁笼,视线有一瞬间的模糊。

“你……”

这个男人就是人们口中的“biantai杀人魔”。

对于这个男人,大多数女生都是存在些幻想的。

成熟、稳健,优雅不失风度,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一样的存在,而她,怎能逃得过这样的吸引,然而从个人行为上,她和他的差距太大,她只能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人群后面,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注意她这种只知道学习连穿衣打扮都不懂得乡村女孩。

所以那时,她被他的温柔蒙蔽了双眼,放松了警惕——

“为什么低着头?明明长得这么漂亮,”他修长的五指出现在她眼前,在她的餐盘边放下一杯热奶茶,她不知所措地抬头,正对上他微微弯起的桃花眼。

被蛊惑,被蒙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地顺着他的话留了下来。

令她昏迷的,是那本奶茶吧,虽然是封好了的塑料杯,却已被插上吸管,生活在学校中的她太过单纯,根本没有想过有人会通过这种途径加害于她。

明谦停在铁栏杆前,从下拖住她无力的手掌,反着光的镜片藏起了他嗜血一般暴虐的目光:

那才是他的本性,贪婪而凶残。

“人心,远比你想的邪恶难测。”

说完,他猛地将女孩往前一拉,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注射器,注射管中什么也没有,塑料杆已被最大程度拉开,塑料管里是满满一罐的空气,他用力将注射器插入女孩的左胸下方,一口气把拉杆压至底部——

女孩的眼睛瞬间变得滚圆,而他已抽出注射器,速度快得不过眨眼间。

疼痛从胸口处蔓延,脾脏仿佛要炸裂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女孩身体前倾双膝弯曲,被明谦一把扶住,他双臂穿过她的下腋,没有让她倒在地上。

孟冉婷一直在旁边看着,从女孩的崩溃,到男人的出手。

太快了,视觉图像都来不及传达到大脑,女孩已经停止了呼吸。她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凋零,自己不仅没有阻止恶魔的行径,还以此为乐,获取心灵上的抚慰。

和zuo-ai获得高氵朝一样,她竟感到了一阵莫名的舒爽。

她觉得支撑着自己的最后一份道德准则也处在崩塌的边缘,她已陷入人类丑恶yuwang化成了的污泥,从外表到内心,肮脏一片。

“是不是太快了点?还没感受到痛苦与绝望便如此死去,你们以前好像不是这么做的。”

她平静地说着,浑然不知,自己的话,也成了恶魔低语。

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不管参未参与,她已成了恶魔的一员,注定要下地狱。

明谦看着怀里犹如洋娃娃般安静的女孩,手指弯曲捋了捋她栗色的长发,“她这般年纪,本应少受点苦。”

所以,没有折磨,没有恐吓。

“前提是她还活着,”孟冉婷提出了问题的关键,走上前将明谦的手从女孩头发上拿开。

“怕不怕?”察觉到女人的心思,明谦的语气变得异常温柔。

他松开女孩,任尸体滑落在地,用那只刚刚往女孩心脏注入气体的手,抚摸孟冉婷的脸颊。

她在他面前是如此脆弱,他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脖子。然而,他不会这么做,即使很想,也要拼命克制。

这是他认定的女人,所以,她必须好好活着。

“你不用去买兔子了。”

孟冉婷拿脸蹭蹭他的手掌,摩擦处,两人的肌肤都极其温热。

男人笑了,女人也笑了,心照不宣。

他们,都不会让对方失望。

(三十五)授课4 H









“呃啊……”

被剥得精光的女人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伸直双臂置于头顶上方,男人一手扣着她的双腕,一手扶着她的大腿,胯部飞快地挺近,那木棍一般坚硬的棒身对准一点戳弄着,似乎不知疲倦。

两人的上半身沾满了鲜血,尤其是女人的双手,猩红一片。

不远处,躺着一个已经停止呼吸的年轻女孩,栗色的长发尚且鲜亮,但是走进观察,就会发现她身体的骨骼连接处,已经被切成碎块。

孟冉婷的鼻尖是挥之不去的浓郁血气。

就在刚才,她拂去明谦摁在自己腕上的大手,五指用力,按下了铡刀。

刹那间血液飞溅,溅了两个人一身,骨骼碎裂的声音尤为刺耳,她挪动推车,重新拉起刀柄,再一次用力按下,先是左臂,然后依次是左腿、右腿、右臂、头颅。

她像一个没有上润滑油的机器,笨拙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空洞的双眼被鲜血蒙蔽。

在她要斩断女孩腰肢时,明谦阻止了她。

他掰着女人的双肩,他人的血液顺着长发滴到他手上,他感觉不到女人紊乱的心跳。

没有任何异常,就连她的眼睛,都看不到什么感情。

就好像自己在用刀切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任棉花迸跳,无关道德与法律。

纯白色的衬衫染透了大半边,他拆开一包湿巾,慢慢擦去女人脸上模糊了五官的血迹。

期间,她的眼睛一眨不眨,长长的睫毛弯曲,瞳孔已被红色麻痹,他用心擦拭,却着迷于女人静如止水的眼睛。

从额头到脖子,他用完最后一张湿巾,把包装纸一扔,俯身狠狠吻住了女人湿润的嘴唇。

qingyu若洪水猛兽,总是来得如此之快。

空气中的血腥味甜腻,他在女人口腔里掠夺,温温凉凉的律液,还有两人互相嬉戏的舌尖。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流过处,是朝阳般的绯红。

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现在全心的满足感。

急切地解开女人衬衣前的扣子,一颗一颗,他不想破坏,却总觉速度不够快,淡紫色的花边蕾丝文胸将女人不算丰满的胸脯衬托得更加优美,玲珑的曲线,光滑的小腹,他把文胸往上推,一对可爱的兔子就这样跳出来。

“嗯哼……”

手掌移动,从她的肩头挪走,到按上她的胸部,孟冉婷舌尖一顶,和他的嘴唇分离,下齿扯出一条晶莹的细线,她舔舔嘴,平凡的动作看得明谦一团火升上来,怎么也压不下去。

“等一会儿再进去,”孟冉婷大口喘着气,平日里清冷的声音只有在沾惹上禁忌之时才有那么一点生机,说出的也是最真实的话语。

妮子是在嫌他不做前戏。

明谦一笑,手臂用力把她向后推到实验台边。

弯腰抓住她的小腿向上举,让她坐在实验台上。腰上固定住短裙的绳带格外经不起摩擦,一推一攘间已经松垮,他一拉,裙子从腰间掉下,她双手撑着台面抬臀,配合他挣掉短裙。

ru白色的丁字裤,在他面前是那么的单薄。

孟冉婷蹭着他的大腿甩掉长至膝盖的裤袜,而明谦也没有闲着,十指并紧贴着她的人鱼线插入裤间,往外一撑,她全身便被脱得什么也不剩。

血液不可避免地沾到了她的皮肤上,黏黏糊糊已近干涩,他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原本细腻的皮肤不再那样光滑。

他的嘴唇轻轻印在她的眼睑上,鼻孔里呼出的气正好打在她的额头,然后慢慢往下,掠过鼻梁,停留在嘴唇,犹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总能轻易挑起她的心情波动。

“有没有觉得恶心?”他轻声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嘴型的变化。

“你继续,”孟冉婷摇头,伸出舌头回应着他的吻。

这一次只是嘴唇的碰触,没有深入,却令她更加燥热。臀瓣和钢化物接触,一阵冷飕飕的,冰火两重天,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她扭扭屁股,开始摸索着解他的皮带。

她又报废了他一套衣服。明谦算着这笔账,决定从孟冉婷身上讨回来。

他先握住女人胸前的柔软,中指食指夹住那两颗粉粉的凸起,手指时有时无地用力,很快,那两块软肉更加坚挺,变成滚圆的丰硕。

解决了西裤,孟冉婷隔着neiku抚摸他苏醒的肉痉,即使相隔一层布料,她也能感觉到男人的雄壮,手掌心得触感竟是异常温热。

“脱下来看看它,”明谦的嗓音沙哑,他低头,她正好抬头,两人的视线对上,电光石火间,他们都被对方眼里的虚无蛊惑。

闷骚的男人,竟然穿三角neiku,也不怕激凸。孟冉婷脑补着明谦顶着一大团丁丁给别人做讲座的样子,突然想笑。结果,她真笑了出来,明谦顿时一脸黑线。

一把拉下他的裤裤,粗壮的巨物“蹭”地一下蹦出来,甩打在她的手背上。没有包皮困扰的男根,目测约有二十厘米长、三根手指粗,接近九十度挺立着,上面暗青色的血管环绕,guitou黑红,不似蘑菇那般显眼,总体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心。

她细细观察着,像一个求知欲极强的孩子,明谦对于她好奇的眼神很是满意。孟冉婷以前也在视频上见过各式各样的yingjin,不过那时她对男根的印象只局限于生殖器官,而且那些男演员的下身都因常年拍戏而萎缩变形,今日近距离见到实物,才发现人体的构造竟是如此精密。

或者说,是他的身体素质太过优越,纵使万花丛中过,那巨物也没有受到什么不良影响,反而更加坚挺,她忍不住伸出手,从下拖着充血肿胀的roubang。

roubang的顶端有一个小孔,马眼稀稀拉拉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她看的口干舌燥,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其实明谦很想使唤她尝试舔一下做做koujiao,就当是授课了,他也可以舔舔她的肉团增加增加福利,可是看着两人身上红乎乎一片壮观……

还是下次吧,反正她的小嘴一定要他第一个进入,至于明陌……先不管那个苦逼娃了。明谦腹黑功能全开,这次坑的是自己的弟弟。

孟冉婷单手握着roubang,冰凉的十指狠狠刺激着触觉神经,她无师自通般上下一撸,明谦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性感地扬起下巴,突出他不怎么明显的喉结。

“哦……妖精……”

roubang在她手里跳了一下,她明显感觉手里握着的东西又大了一圈。看着明谦狰狞的五官和正在呼气的嘴唇,她抿抿嘴,开始连续地撸动。

不用问舒不舒服,男人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她一切。

roubang在她手心里上下滑动,她突然想起之前男人在她身上做过的事情。她的身体,竟然可以容下这样雄伟的男根,并且因此获得快感,真是神奇。

手心掌控着力度,她想象着,想象着此刻套弄着roubang的不是自己的手掌,而是她的下体……

想着想着,小腹燃起一阵无名的火焰,她大腿根内部来回摩擦,挤压yinchun,好像这样能缓解一下yuwang,可是一点一滴的情潮慢慢退下又突然涌起,她不安地挪挪屁股,希望明谦能看穿自己的行为。

明谦自然是看出了她想要什么。

聪明的女人,稍微给点提示,就知道如何做完全套,虽说这样的调教没有什么成就感,但明谦还是很享受结果的。

他呼出的空气逐渐浑浊,平光镜下的桃花眼迷失在qingyu的海洋,“手往下点,就,就是那里,揉揉卵蛋……”

他是一个优秀的指挥者,领导士兵应用冲锋并且战无不胜。

孟冉婷听话地将手往下移,手指走过茂密的黑森林,巨根的尽头,是两个肉蛋,掉在roubang下方,褶皱的皮肤摸起来手感尚佳,她用指腹一捏,惹来男人一声闷哼。

她弯弯嘴角,瞥眼,发现男人也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zuo-ai向来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从明谦的教导下记住了这个前提。

这女人不能逗,他可是见过明陌自讨苦吃的惨像。

他也忍得差不多了,再这么摸下去,估计还没进去,他就要先交代了。

握住她还在继续探索的手,分开她的双腿,代表女人秘密的花园,已是凌乱一片。他扶着她的膝盖,低下头靠近那片山谷,用另一只手戳戳粉嫩的肥肉,女人身体轻颤,吸一口气,他闻到的满是qingyu。

犹如春天难耐寂寞的母猴子。

丫头挺上道儿,这具身体若是好好开发,可有的是他们玩的。

眼中闪现一丝精光,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壮观的玩法。

(三十六)比较H









“想要?”他口上问着,却是直起身,扶着铁棍,一下一下戳着洞口处的嫩肉,每戳一下他都能听见女人急促突变的呼吸。

xiaoxue已是春水泛滥,她迷离着双眼,朱唇微张:“进来。”

guitou上下蹭着禁忌的地带,她被撩得jiaochuan不止,下体更是分泌出一波又一波miye,打湿了两个人的毛发,可他偏偏就是不进来,孟冉婷只觉自己的身体从里痒到了外,雌性荷尔蒙占据主导,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平衡自己的yuwang。

“你倒是快点啊,”女人被撩急了,嗔怪地白他一眼,带着平日里从不会出现的娇态。

都到这份儿上了,明谦再不进去就是自己都对不起自己了。

他找准目标,一下子捅进去,整根没入正中huaxin——

“啊……”

“哦……妖精别夹!”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孟冉婷双臂攀上他的脖子,为自己找一个附着点,明谦则扣住她微微翘起的tunbu使劲往自己身上压,胯部也适当地扭动,roubang转圈研磨,弄得她酥麻不已。

天鹅绒一般的内壁死死吸附着他的肉身,两人结合处不留一点缝隙,毛发碰触,扎得她yinchun发红,孟冉婷被这痒痒劲儿弄得不舒服,嘟起嘴提议,“下次做的时候剃了吧。”

她的一句话差点让明谦被自己的唾沫噎死。

男人窄臀后退,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再重新戳回去,女人瞬间沉迷于情事,忘乎所以。

见huajing已足够润滑,他便不再拘束,加大了choucha的幅度,大刀阔斧地操干,很快孟冉婷的嗓子里便发出了猫一样的chuanxi。

“哼……”

“剃了它多难看,告诉你,这也是男性象征的一部分,”明谦毫不怜惜地用自己的子孙带撞击孟冉婷的小屁股,细嫩的皮肤很快就被他撞出一片浅红,“啪啪”声粘连着水液,她的体内无比温热,令人一进去便不想出来。

孟冉婷似乎很不满明谦的结论,使坏一样揪了揪他的头发,“剃了就是舒服,你可以先剔我的,再剔自己的,”虽然不满中带着抗议,可她还是自行将双腿分得更大,方便他进出,“哦……”

像她这样的女人,完全不允许大男子主义的存在。

又惹到这个女人了。

她收起一点自己的强势不好吗偶尔当一下小女人满足一下他们这些老男人的虚荣心,不是什么难事吧?!

明谦苦笑,掐了掐她的臀肉,配合着女人的动作加快了进出速度,到最后,还是顺了她的意,“好,我剔还不行吗?”

“嗯……”孟冉婷似是在回答她,长长哼出一声。

他握住她的一只脚腕,令她的小腿搭在自己颈窝处,女人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一个没扶住被顶得身体后仰正贴在实验台上,瓶瓶罐罐各种镊子夹子被她碰倒,稀里哗啦洒了一地,明谦固定住她的双手,眼下,浴血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两人交合处白沫沾满棒身,他随手一抹,手湿了一片。

身后是被肢解的身体,而他们在罪恶中,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仿佛外界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贪欢的男女。

“啊——”

一个猛撞,孟冉婷娇躯颤抖着泄了身子,huaxin处灼热的蜜水倾泻而出正好浇在龙头之上,明谦被烫的一个机灵,手撑在孟冉婷两边大喘一口气。

她被他主宰感官,而他受制于她的情绪。

男女之事,看似弱肉强食,却又无比公平。

明谦的鼻息呼在自己胸口,孟冉婷挣脱桎梏,抬手摸摸他黑色的碎发,“后面凉,抱我起来。”

“还想再来一次?”明谦依言双手绕到她身后把她的上半身抱起,还不忘啄一下她的嘴唇。

“嗯,换个姿势,”初尝情滋味的女人自是拒绝不了qingyu的滋长,她索要着,似乎不知疲倦。

“从后面?”男人问。

“不,会累,”女人毫不犹豫地拒绝,“我要在上面。”

明谦轻笑,边说着“好”,边调整姿势。

他拖着女人的屁股转了个圈,棒身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这么一弄,huajing里的敏感点被碰了个遍,她哼哼两声,待男人安稳坐好,双腿攀着他的腰慢慢将身体往下放。

这个姿势总是能轻易进到她身体的最里面,坚硬的guitou每碰一下花谷深处都是如按摩一般的先苦后甜,说不出口的舒适感犹然未尽,虽然有的时候会被撑得难受,但她最喜欢这个姿势。

“自己动动?”明谦看着自己胸前即使在翻云覆雨时也放不下自己身段的女人,用充满蛊惑感的声音诱导着她。

然而孟冉婷对这种蛊惑感天生免疫,她扭扭腰,挂在他身上不动了,“不,很累,你动。”

“不当女王了?”男人见哄骗无果,只要挺动腰肢,自己动手开采果实,顺便吐槽一下,“你怎么这么懒。”

又要在上面又不想自己动,他年纪也不小了,力气自是比不得壮年之时,这样的姿势重心全部集中在一点,对腰部的考验非常大,他不得不担心自己的身体。

从保健学上讲,他已不是青少年时那种只知横冲直撞的轻狂,十余年的性生活给他带来了很多经验,比如怎样在不进入女人的身体便能带给女人快乐,在最长的时间内用最不伤身体的方式使得两人高氵朝。

他相信自己的技术足够过关,但是,这女人太特别,那些有的没的东西还不到出场的时候。明谦想着自己卧室里满满一大抽屉的器械,突然有了一份期待:也就是这个女人,能受得起他们独特的对待。

阴囊随着身体的起伏敲打着女人的yinchun,汁液顺着大腿流下,她感受着巨物在自己体内不断地进出,带给她一bobo快感。

“这才几次就食髓知味了,以后要是上了真家伙该怎么办,”明谦拥紧连shenyin都懒得发出来的女人,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耳朵后面吹气。

“唔……”她的耳后格外敏感,只是轻轻一口气便击溃了女人的防线,“真家伙……再烂也比不上霍连夜……他的持久力比你强多了……”

哦。

她总能说一些令人愉悦的笑话。

那心情……真是日了狗了。

孟冉婷又一次在男女欢爱时煞了风景,明谦摁住额头上跳起的青筋,下身停顿一下,然后飞快地撞击,搞得女人没有了再发言的力气,只剩下jiaochuan连连和满足的叹息。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喜欢女人在床上拿自己和别人比大小长短,尤其是说自己不如别人的事情……明谦不指望孟冉婷能说出什么好话,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是叫她闭嘴。

奇怪的脾气,奇怪的性格,虽然一句话说出来总能把人气得半死,但偶尔也挺有意思,主要是她给他们带来的惊喜过于之多,他是越发地喜欢这个别扭的女人。

不过……霍连夜那厮是怎么回事?!他知道霍连夜抱过她,但是却没有深究里面的细节,听她的意思,是那厮又打肿脸充大爷?

“怎么,霍连夜欺负你了?”明谦问道,下身的速度不减。

“哦……”女人被撞得气息紊乱,根本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支支吾吾地勉强吐出一些只言片语,“一夜七次……反正……挺累的……”

明谦望天,发现多么过分的事情到了她身上也只会被分成两类:舒服与不舒服,累与不累,没有疼不疼强迫不强迫欺负不欺负之说。

但是霍连夜那孙子一夜七次……打死他也不相信!

“那、你、说,”明谦把这三个咬的格外重,每说一个字便用力撞一下,生怕女人听不清楚,“我和霍连夜到底谁强?”

(三十七)尝试H









说白了他其实还在纠结到底谁更强。

男人的人格不能侮辱!

“唔……差不多吧……不一样的感觉……”孟冉婷如是说。

明谦很想翻个白眼,以昭示自己崩溃的心情,他摸着孟冉婷圆润的臀瓣,来回揉两下,然后“啪”地一声拍了上去,力道不轻也不重,但声音格外响亮。

嫩白的皮肤顿时粉红一片,孟冉婷皱起眉头,对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很是不满。

“妮子,在床上,最棒的一定是正在给你快乐的男人,明白了吗?”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愿意听到别人对自己某些方面能力的质疑。

孟冉婷的眉头舒展了几分,好像从男人的话里听出了隐藏着的重点,她“哦”了一声,瘫软在男人身上。刚才那一下突如其来的击打刺激了快到临界点的身体,一片空白的大脑根本不记得今夕是何年,明谦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九浅一深的抽送。

“要到了?”越是临近爆发,他越是不愿意加速,就这样慢条斯理地摩擦,令正在叠加的快感慢慢积累。

“嗯啊……你快点,”孟冉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捶捶男人的胸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处在比较弱势的一方。

甬道毫无规律的夹击把他弄得也很不自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收尾了,他不再恋战,猛戳两下捅到最里面,在一阵强烈的收缩中释放了自己。

滚烫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出正中靶心,延缓了高氵朝的余韵,他慢慢抽出略显疲软的肉茎,被堵在深处的ru白色液体顺势流出,屯在一张一合的xue口,分外yinmi。

孟冉婷待呼吸平稳,从他身上退下,谁知脚刚一着地便麻得没有力气,见她要跌倒,明谦赶紧拉她一把,把她抱入怀里。

粗长的yingjin顶在她的小腹上,孟冉婷伸手抚摸,手指过处,湿湿滑滑,却异常坚硬。她抬头,绯红的脸颊情潮未褪,她看到了明谦隐忍的表情。

“你还不够?”她问,声音极尽魅惑。

“还好,”明谦没有正面回答,那肿胀的下体却瞒不过女人的双眼。

就像他说的,性是两个人的事情,一方承受,一方给予,到最后双双满足才算两全其美,如今她是满足了,可很显然他憋得难受。

做人不能不道德,合作后只顾自己收利,完全不管队友的死活存在。

既然他能给她快乐,那么她就要回报同等级的快乐。

孟冉婷握住那处硬挺,想要帮他释放,却被明谦按住了手腕,她疑惑地抬头,似是在问他为什么。

这妮子虽然不大懂男女间的人情世故,但某些方面却是做得很好。

“先去清洗,”明谦的拇指轻摁两下她的虎口,眼睛瞟着不远处的尸块,两人的皮肤上还沾着血渍,若想深入交流,现在这个状态甚是不佳。

然后,孟冉婷又一次被扔进了放满水的浴缸。

挤满沐浴浴液的棉搓把泡泡涂满她的身体,孟冉婷趴在浴缸边上双手撑着下巴,享受着背后的擦拭。

自从来到这里,她变得更懒了。

以前她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工作上,穿衣打扮个人生活只要不太影响形象,她能省则省,每天都是黑西服白衬衣高跟鞋,头发盘起来就很少放下来过,现在,他们把她收拾的板板整整,服装搭配靓丽又不失体统,如果有一天他们失业了,去当保姆一定赚的比别人都多。

任何人的差距有时候就是这么大,孟冉婷撇撇嘴,似是不甘心自己比不上一个男人细心。

浴缸里的水满了放,放了满,一次一次,直到流出的全部是清水为止。明谦熟练地清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把她包裹进浴巾,一边拿梳子捋顺她的头发一边吹干。

至于他想干什么,孟冉婷尚且不知,但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暗示太过明显,顶在她腰上的roubang一直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流氓。

孟冉婷暗骂一声,却在吹风机电源毙掉的一刻主动起身走向灰黑色的大床。

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走进明谦的起居室,和他的工作室风格完全不同,从座椅到吊灯都是清一色的黑白,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可是看他那么能干……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在禁欲啊?!

见女人眼中波光闪动,想必又是在分析他的性格。

明谦先她一步躺shangchuang,侧卧着单手撑住太阳xue,像是邀请她共躺,“别想了,我和明陌有五六年没玩过女人了,怎么,还嫌不够干净?”

他说到“干净”两字,惹得孟冉婷一阵脸红。

潜意识里,她其实并不怎么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同她一般的处子,就算干柴碰到烈火不小心烧起来,缺少经验的指导,难免都要吃苦头,而明谦给她的第一次,算得上美好,只是疼了一下,然后便没什么不适。

孟冉婷向前一倒摔到床上,上身还被弹起了两下,她把明谦四脚朝天地推倒在床上,双膝并紧跪在他腿间。

从明谦说要清理干净开始,她就隐约猜到了他想干什么,当下,她燥热的难受,竟也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又粗又长的yingjin跟旗杆一样笔直挺立着,毫不犹豫地,她低下头,黑顺的的长发从耳边滑下,用手扶住那一处粗大,屏住呼吸,然后缓缓张嘴,hangzhu了圆圆的伞盖。

全身犹如触电一样,那种舒爽的感觉仿若夏天在烈阳下暴晒一天然后突然一盆冰水降下,从头到尾凉得透透的,颓废感油然而生,她的口腔是和甬道全然不同的感觉,呼吸时的热气和她的丁香小舌,恨不得让他醉死在床上。

她的koujiao技术几乎为零,以前看片的时候也是刻意跳过这一段,她总觉得恶心,今天大胆一试,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情况恶劣。

浓郁的男性麝香充斥着鼻孔,龙眼处分泌的液体有些腥味,但也不是那么难接受,唯一有些吃力的是他的尺寸,hangzhu往后塞一下就戳到底,撑得她的嘴满满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中间,她连气儿都喘不上来。

嘴被撑得有点累,她想稍微放松一下,却不小心送了牙关,牙齿一用力,头顶明谦“哦”地叫了一声抖了下双腿,孟冉婷知道自己弄疼了他,带着歉意放开,改为用舌尖在外部抵舔。

本来就肿胀的快要爆炸,被她这么一用力,险些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不存在了。

好歹这妮子知道男人的命根子脆弱得要死,要不然她再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废了。

孟冉婷从guitou舔到根部,又从根部舔上来,像泥瓦匠一样把自己的口水涂在roubi上,很快,棒身亮莹莹的一片,她重振旗鼓,再一次张口hangzhu,慢慢往后推进。

很快guitou抵住了喉咙,她听说过玩深喉会令男人身心满足,于是试着继续往前顶。可一进入更深的领域,那强烈的窒息感便笼罩了她的意识,胃部好像也感受到了外部的刺激,分泌出更多胃液,她竟有一瞬间的想吐。

见女人脸色不适,明谦立刻捧着她的下巴把roubang抽离,孟冉婷捂着喉咙头瞥向一边咳嗽,还伴随着几声干呕。

第一次就这么拼,明谦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欣慰。

他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在女人面前,只要她一用力就能废掉他作为男人的本钱,聪明如她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而她除了顾及他的感受外,未想其他,虔诚地跪在他腿边。

就算是等价交换,也物有所值了。

(三十八)闯入H









明谦支起上身像给小孩顺气一样拍拍她的背,轻笑着安慰,“别那么急功近利,第一次能这样已经足够好了。很舒服,再给我舔舔,嗯?”

他上调的鼻音带着笑意,孟冉婷擦掉嘴边多余的液体,点点头,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从下而上用口腔包裹住roubang,慢慢吞入,待前进到一定程度后向后退出一点,然后再前进,这样轻柔的挺近可以软化僵持的肌肉,每一个回合都能再往前近一点,一进一出间,她竟已不可思议地吞下了一半。

明谦抚摸着她的后脑,仰着头压制着自己的shenyin,但沉重源长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的本心。

忍住想要狠狠把她的头按下去的冲动,他放任孟冉婷自由发挥,有时候,往往青涩会带给人更多的惊喜。

曾经他不是没那么干过,把女人的嘴当成ying-dao使用,毫不留情。

不过他不想对孟冉婷动粗,这个女人是他认可的同伴,他又是一个追求完美相性追求到极致的人,不允许破坏协调感的因素出现,所以,他首先要克制的便是自己的暴力冲动。

喉咙已被戳得有些发疼了。

见以自己的力量不能再继续往下,孟冉婷在有限的部分施展妖力,来回舔弄吮吸,也不想冷落了巨根的下半部分,便伸手托住那一对卵蛋,五指像连绵的山峰一般起伏,指甲盖刮过yingmao,时有时无地揪一下,弄得明谦无言评价。

她自己也因明谦性感的呼吸而浑身燥热,微微翘起的jiaotun左右摇摆,花瓣处也不知不觉中变得晶莹。

公文包落地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正嬉耍地欢快得两人,明陌觉得自己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边迈着大步走进一边撤掉脖间的领带,脱掉上衣外套解开皮带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蹦上了床,大掌覆上两片肉乎乎的臀瓣,使劲rounie。

“你怎么回来了?”孟冉婷惊讶地刚想呼喊,明谦便开口抚平了他的情绪,但一向冷静的他也被明陌的突然出现惊得起了一丝波澜。

“呵,我再不回来就又要看你吃独食了,”明陌在孟冉婷看不到的背面阴测测地说,目光和明谦对上,兵刃相接,电光石火刺啦啦一片。

明谦眼睛眯起,似笑微笑的面孔写满了危险。

一听到明陌的声音,孟冉婷安心了不少,却还是什么地方有些别扭,屁股被揉的舒服,下体因对方的掰扯而分开,暴露在空气中有几分清凉,她都能感觉到自己流出的液体正滴落腿边。

她吐出roubang,用拇指摸摸龙眼,向前爬动离开明陌的魔掌,扑进明谦的怀抱里。她回头,看到石化了的明陌,和他抽搐的嘴角。

他知道和自己相比她更偏向于哥哥,毕竟每个女人都有依赖第一个男人的冲动,更何况哥哥当时还挺温柔的……

不过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他这个大活人还在这里呢!

于是明陌搞突袭的计划破产,还被明谦无声地嘲笑了一番。

明谦腾出一只手扫过她的下体,发现她已动情,再看看当下的局势……

甩下明陌自己快活是不大可能了,他亲亲女人的侧脸,摆正她的下巴使她的眼睛正冲着自己,“你也看到了,现在如何是好?”

他用“如何是好”四个字巧妙地把破坏气氛的责任推到了明陌身上,明陌正中大招,吃了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和她玩心计,哼,当她是傻小白呢?这么明显的坑,她才不会跳。

“这是你们的事情,”孟冉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下体和他大腿接触,像是能缓解一下瘙痒。她早就猜到了明谦想说什么,就是不承认,这货太腹黑,好在她脑袋瓜聪明,要不早就中计乐。

不过至于结果,她还是怀有隐约的期待的。

“呵呵……”明谦笑出声来,往前蹭两步,把她送到明陌怀里,明陌接过柔软似水的女人,就着她身前的两团rounie,像是要抒发一下自己憋了很久的怨气。

看他哀怨的样子,都快赶上贞子了。

明谦嫌弃地白了明陌一眼。

“三个人一起玩,身体吃得消吗?”明谦捏捏她的脸,笑着问。

“不知道,”孟冉婷摇头,不想理这个打她主意的男人。

其实本是不必说出来的,他们只是出于互相的尊重。

男人没有强迫,女人没有拒绝。

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腻歪什么,赶快提枪上啊!

明陌憋得快要爆炸了,可明谦跟她的脸较上了劲,捏了半天也不见动弹,他都快急死了,但是想到哥哥阴测测的眼神……他还没有抗议的勇气。

本来今天心情挺好的,课堂气氛活跃,台下的女学生也算养眼……自从明谦牵着那女人进来以后,他的场子就被砸了!

什么激情四射的演讲都无法压过明谦的气场,他当时看着明谦大爷一样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跟女人tiaoqing,很想把手中的小钢棍掰断。

还有那女人也太不正常了!以往都是睡了吃吃了睡,偶尔做做床上运动活动下筋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窗帘都不愿拉开,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打扮的这么漂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学生,这是勾引谁呐?!

难怪昨天明谦给霍连夜打了半天电话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法文,合着是给这女人买的……当时他还暗笑哥哥又干了啥事儿能把霍连夜气得直骂大爷,现在,他算领悟到了。

他也很想问候自己入土的大爷。

本想下了课就去截他们,谁知被通知要开会,大会小会合在一块儿耗了他三个多小时,匆匆赶回家连饭都没来得吃,刚上楼就看到明谦房里亮着灯,屋门都不关,一男一女正躺在那张kngsze大床上演着妖精打架。

他也是看了半天了。

没想到……哥哥竟然背着她破了那个女人的嘴!

尼玛尼玛尼玛尼玛……当时明陌整个人都不好了。

按以前的规定,前面后面一人开一个,明谦已经戳了她的处女膜,前面的小嘴应该是他的!挂着面条泪,明陌带着满心的吐槽加入了战场。

身后的roubang坚硬如铁,隔得她背难受,这一个还没解决,又来一个,孟冉婷觉得自己明天可能会散架,但不给又过意不去……

权衡一下利弊,女人短叹一声,挥掉不停捏自己脸的大手,抓住明谦的roubang靠近自己的xiaoxue,“先说好了,不能动我后面。”

她知道女人的houting也能被进入,但她不想。

一是恶心,二是怕疼。

他们那么大,就算肠道和ying-dao隔得很近长时间摩擦也能产生快感,她也不想体验。

两个男人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明谦亲亲她的嘴,腰部下沉进入她的身体,“嗯,说好了,不动,”他有绝对话语权,所以此话一出,明陌也没有了反驳的机会,“抱好了她。”

说完,便顾不得弟弟哀怨的眼神,慢慢抽送起来。明陌roucuo着女人的rufang,软绵绵的细肉从指缝间漏出,他撇撇嘴,想着天天揉能不能把这里揉大一点。

(三十九)理解H









明谦和孟冉婷已经干得欢快,两个人忘情地结合着,看的明陌这个局外人都飘飘若仙。

这女人虽然青涩,但聊胜于无,总比没有好。

明陌移动两步平放下孟冉婷,抬眼示意了下明谦。

他才不要当瞅着肥肉吃不到的乌鸦。

明谦会了他的意,闷哼一声将女人的两条腿都驾到自己脖子边,单膝半跪着从上方向下插,明陌则支起女人的肩膀,使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

一时间的姿势变化打乱了女人的气息,她睁开眼,正好看到令她心跳加速的一幕:明谦青紫色的roubang把她的xiaoxue撑成了一个圆圆的洞,每次退到guitou顶端又整根没入,速度不快也不慢,却是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随着他的choucha带出点嫩肉,粉粉的,和他棒身的颜色正是两个极端。

这也是她第一次观察自己的下体,yingmao并不算浓密,两片肥嘟嘟的外阴犹如养分饱满的花瓣,小yinchun更是来回摇曳,好生脆弱。

“这样舒服?”见女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巨物,明谦嘴角勾起笑出声来。

他插得极深,每次顶到huaxin她都忍不住轻颤,可总感觉还不够,想要那根热铁将她刺穿,“嗯……舒服……”孟冉婷也不藏着掖着,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被两个人无视旁人的互动搞得异常不爽,像是要博得存在感,明陌扭过女人的头贴在自己的roubang上,“女人,就知道关心哥哥,也不看看我难受成了什么样,帮我也舔舔,嗯?”

只要有明谦在,明陌的存在感就变得异常低,若他不说话,孟冉婷险些忘了他的存在。明陌的yingjin不比明陌弱小,guitou稍微大一些,像伞一样敞开着,此时也是肿胀到了极点。

见被忽略的男人心情不爽,孟冉婷扬头甩开碍事的长发,一只胳膊撑着身体,张口hangzhu了明谦的roubang。

“哦!”被hangzhu的一瞬,明陌性感地大呼一声,控住不住自己的腰肢向上一顶,伞盖就这样闯进了女人的喉咙。

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深喉的孟冉婷连“唔唔”声都卡在了喉咙,火辣辣的疼逼出了几滴眼泪,明谦见女人憋得脸色青紫赶紧掐了明陌大腿一下,待明陌匆忙退出时,孟冉婷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咳咳……”

她捂着喉咙不住地咳嗽,明陌意识到是自己做得过分了,赶紧拦过女人的肩头亲亲她的嘴唇,“弄痛你了,抱歉,”他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像是在安慰,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舌尖。

明谦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也没怎么刁难,俯身亲吻女人的肚脐眼。

孟冉婷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风度。

他们是不可一世的掠夺者,却因为弄疼了她而俯首道歉。

说不动容是假的,她回应着明陌的吻,擦干不小心溢出的泪水,“没事,我不疼。”

相互理解相互关照,即使他们的身份再特殊,在xingshi上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身下的roubang没有停止进出,放下她的大腿,明谦回归到最原始的男上女下位,开始耕作。

身体的放松使得她不再那么累,孟冉婷缓了一口气,慢慢hangzhu他的棒身,舌头微卷包裹住肉痉的一半,她吮吸着,两颊凹陷下去,似要给他营造不一样的触感。身体被撞得上下颠动,明陌的roubang随着明谦进出的频率戳着她的喉咙,适应了口腔里的肿胀,竟也不是多么难受。

她握住留在外面的棒身,咽不下去的口水流出嘴角,明陌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和明谦相视而笑,“先让我射一次……帮我含出来。”

他拍拍孟冉婷一陷一股鼓的脸颊,得到了女人默认。

明谦也觉得自己差不多了,看女人疲惫的样子,估计再这么耗下去,等明陌爽完女人就该昏倒了,于是他不再恋战,狠狠choucha了百十下,待孟冉婷达到高氵朝,只享受了几秒ying-dao收缩时的夹击便抽出yingjin,换成手撸动,将jingye尽数射到女人的小腹上。

“嗯啊……”

孟冉婷被高氵朝来临时的快感吞没,口中的动作出现了几秒钟的停顿,明陌见女人的表情xiaohun蚀骨,扣住她的头,在她嘴里肆意抽动,却控制着力度保证不会太深入,尖尖的虎牙时有时无地划过,他的呼吸急促,积攒的快感迸发,他射出了自己的精华,同时在大脑一片空白中抽出roubang。

无法躲避地接住他全部的jingye,孟冉婷皱眉,正想着该吞还是该吐,明陌的手已经伸到了她嘴边。

男人的清明恢复得很快,粗厚的chuanxi格外性感,“吐到我手里。”

虽然看女人吞精极大程度上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但他有些害怕女人会恶心,毕竟一点预告都没有就把jingye射到她嘴里,这样的味道估计不好难接受吧。

腥腥的,有种淡淡的煮栗子味,说好吃那是自欺欺人,不过也不算太反胃。

她了解男人的心情,虽然明陌在她肩膀上划过一道,但平日里对她也算不错,起码饭菜做得可口,此时给他一个面子,并不是难事。

于是,她喉咙上下移动,舌头打卷,一口吞下了全部的jingye。

仿佛能听到“咕噜”一声,明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女人,然后咧开嘴笑了。

明谦不知何时找来了一盒纸巾,见明陌出现了傻叉一般的笑容,再看看女人嘴角残留的ru白色,他顿时了然,不得不再次感叹:他选中的女人,就是聪明。然后,他连续抽出好几张纸巾,把她小腹上的jingye擦干。

如果他和明陌一起玩女人,那么第一个人不能射在里面。

他们都无法忍受将就着对方的jingye操干,即使是兄弟也不行。

吃饱喝足的明谦把垃圾扔到床下,起身穿上放在床头的睡衣,慷慨地让出自己的房间,“玩完后打扫干净,别忘了换床单。”

说完便戴上眼镜,光着身子甩着大丁丁心满意自地把走开,把战场留给剩下的两人。

那妮子虽然胆大,但把现场弄得一团乱,他要赶快收拾,再布一个局把尸体扔出去,扰乱警方的视线。

明陌冲着明谦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引来女人一阵发笑,他恶狠狠地回头咬住女人的下唇,还不忘威胁,“现在笑我,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他可是等了许久了,再不进去,他真会憋死。

(四十)泰和H









他可是等了许久了,再不进去,他真会憋死。

明陌将女人翻了个个儿使她趴在床上,掰开她的屁股,guitou在yinchun上滑动,略有干涸的下体很快分泌出新的液体,明陌暗骂一句妖精,将yingjin挤进她的甬道,一插到底。

“哦……”女人被撞得胸部压进棉被,他把她的双臂向后拉,强制她的上半身挺起。

紧致的甬道不断挤压、夹击,他狠狠抽送,毫不留情,“妖精,干死你!”

刚刚经历了高氵朝的女人受不起这般激烈,没等他choucha几下便泄了身子,哼哼着抗议,“我累,要不让我趴着,别拉我胳膊。”

对于女人的示弱明陌很是受用,要知道上一次交欢他被她的毒舌刺激的够呛,连续好几天都躲着她走,看来今天这身子连续到了好几次,她整个人都变可爱了。

果然还是弱一点的女人能戳他的萌点。

明陌不再牵制她的双手,任她上半身爬在床上,改为抓住她的臀瓣,把它们向两边分开,粉嫩嫩的菊花藏在一片褶皱中,随着xiaoxue一收一收,看得他食欲大开。

roubang把洞口撑得满满的,他九浅一深地进出,偶尔猛戳一下,惹得女人shenyin不断,jiaochuan连连,温热的huajing吸附着他的roubi,像是永远工作着的器具,一刻不停。

他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刻意去撞击那一团软肉,逼得女人再次泄身。

几分钟内接二连三的高氵朝已把意识抽离孟冉婷的身体,她发丝凌乱,下身却死死咬住明陌的roubang不松口,男人被绞得射意连连。

意识到女人的劳累,他暂时抽出roubang,打开闸门一样放出女人甬道内的体液,到处摸一摸揉一揉,抱着女人令她躺在床上,从被子下翻出一个枕头垫在女人腰下。

他才不和霍连夜那个孙子一样只顾自己爽完全不顾女人的感受,想到那个夜晚孟冉婷差点昏倒在霍连夜身下,明陌就一阵厌烦。他们是绅士,才不是欲求不满的山贼,慢慢来,才有得玩,一次性啃够了,还有什么劲头。

从头到脚鄙视了霍连夜一番,明陌扶着roubang又一次回归温暖润湿的蜂巢。

远处的霍连夜不明就里地打了个喷嚏,秘书见状赶紧调高了空调的温度,生怕总裁感冒生病内分泌失调折腾他们这些可怜的下属。

虽然高氵朝还在持续,但女人确实没剩下多少力气。她迷离着双眼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管下身的酥麻,小声“哼哼”着表达她的困意。

见女人如此,明陌也有所收敛,快速choucha几下后射在她体内,匆匆了事。

翻云覆雨后,看着丢下他一个人梦会周公的女子,明陌想想有些不公平。

被撂下的是他,干坏事的时候不带上他,好不容易讨来些福利还做的不尽兴,不爽,非常不爽。全身上下散发着“不爽”两字的明陌怨气撞铃,小宇宙爆发,脾气上来连明谦都不怕。

任孟冉婷枕着自己的胳膊,roubang留在她体内堵住浑浊的jingye,他揽过女人,找了个令两人都舒服的姿势,不管不顾地睡在了明谦的大床上。

至于明谦……等他们醒来再说吧。

看着高高的建筑物上顶着“泰和产业”四个大红字,孟冉婷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不理会一脸呆滞的女人,霍连夜冲了杯咖啡,慢悠悠地解释,“风水。”

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会因为风水起这么个俗到爆的名字,这本身就够玄学了,更何况和明家兄弟厮混那么久每天都是讲不完的科学道理……孟冉婷觉得很不真实。

而更让她崩溃的是霍连夜的首席秘书!

看着那年轻小哥一把鼻涕一把泪把交接材料递到自己手中,孟冉婷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按常理说抢了人家的岗位不应该是被挖苦被嘲讽被鄙视才对吗,那小哥一脸看见救世主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见孟冉婷有些犹豫,小哥急得快要哭了:姐姐你倒是接啊!看他脸上写着“你要不接我就给你跪下”的惨烈像,孟冉婷犹犹豫豫地接过了材料。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客套,那小哥就跟尿急一样卷着纸箱子蹿了。

于是,孟冉婷连面试都没参加,光荣地晋升为总裁秘书。

明明是这般明显的走后门……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不满反对背后里质疑,正相反,大到部门经理小到前台接待,每个人见她都是满满的敬畏……

这是个什么鬼!

“你要知道我白手起家一边跟老爷子对着干一边数着业绩,不累着点能行吗,”霍连夜倒是一脸见怪不怪,翘着二郎腿躺在转椅上,无比悠闲。

“所以你就往死压榨职工。不怕他们起诉?”孟冉婷的面瘫脸上毫无表情。

“呵,”霍连夜被她的话逗笑了,“同一水平的企业,我付给他们近乎多出一倍的工资,还有年终奖,为了福利,总有人留下,并且长期坚持。”

“这样的工作强度,就算福利好,也很难维持人才的稳定,”孟冉婷说出自己的见解,是和霍连夜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她接手公司时产业已有一定的规模,在老一辈人的打拼下运营与人才都相对稳定,她按照父亲的老路子,严格区分出员工的一二三等级,按职配薪,记点算分,到年末依据所的点数折换奖金,很老套,但也安全。

霍连夜摇摇食指,“nonono,不管做什么,你要先弄明白自己公司的核心,就像我,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搞房地产的。何为房地产?说白了就是卖房子,你要想办法拍地打地基把房子先建出来,然后再销售出去,当利润与成本的差额达到一定程度,你就会有收益,听起来很简单的事情。”

“这好像和用人制度并没有什么联系,”孟冉婷一语击中中心。

“所以说这是你要改变老一套的看法,”霍连夜没有恼,招招手示意女人坐到沙发上,那双十四厘米的细高跟看得他直膈应,“企业就像人体,每个器官相互分离各自起着作用,却又通过组织连接,稍微哪里不适,一发牵动全身,就跟你感冒了要吃消炎药一样,说不定炎症跑到哪里。对于用人,你不能保证每个人的忠心,也不能保证每个人都集中全力,所以,工作中的每一天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考验,选拔出能坚持下来的最优秀的人,淘汰掉受不住的人,这需要时间的检验,一旦体系形成,那么自然不必担心稳定不稳定。”

孟冉婷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不管是行为动作还是内在气质都犹如贵妇,“很大的风险,我并不赞成。”

“赞不赞成是一码事,实不实行是另一码事,风险的大小取决于裁决者的能力,就像我,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现在过得挺滋润吧。”

孟冉婷很想踹霍连夜一脚。

看那他嘚瑟的样儿,还没见过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真是越有本钱的人越自恋,他就不知道何为谦虚吗?!

“行了,多说无用,明谦出差,明陌最近好像有个课题要研究,你就别给他们添乱,安心待我这儿吧,好吃好喝供着,饿不着你,”霍连夜一脸大爷像儿,孟冉婷抬头望天,心想这样的人当总裁怎么能在公司中树立威信。

一口气说那么多话,他有点口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干活了。

霍连夜重新泡一杯咖啡提神,指指对面的小门,“报表都在桌子上摆着,那是你办公室,进去处理,啥时候弄完了出来喊我,我带你吃饭。”说完晃晃鼠标点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地狂敲键盘。

孟冉婷瞥他一眼,优雅地起身,端着凉掉的咖啡,回归工作岗位。

她不想跟这货计较,她也不想吐槽为什么工作时间他会如此激动地打联机游戏,看着桌子上成山的文件,孟冉婷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公司里的人会那样看她。

完全就是壮烈上刑场的节奏啊!

(四十一)当下









傍晚时分,明陌回到家,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气愤地踹翻了客厅的茶几。

真是山中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霍连夜这孙子竟然坑他!

说好了白天接走晚上送回来的,他加班批改作业寻思着回到家香玉在怀,趁着哥哥不在能开开心心大干一场……女人都没了还干个茄子啊!打电话,那厮电话关机,找他的首秘,结果人家无比愉悦地告诉他霍连夜带薪放了他长假,现在泰和的首秘是孟冉婷。

明陌在心里千万遍问候了霍连夜的大爷,很想把他摁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泡个透。

另一边,暗算成功的霍连夜和女人面对面吃着酒店送来的外卖,还不忘手里翻动着厚厚的卷宗。孟冉婷觉得自己一下子回到了高中,连吃饭的时间都是奢侈,她看了整整一天的材料,从早到晚,片刻不停。

本以为自己和普通的首秘一样,只需要整理整理文件安排一下老总的行程,接几个电话订几个饭局,最多打理一下霍连夜的日常生活,没想到霍连夜扔给她的全是关乎大局的内部核心资料。一个企业全部的裂痕与弱点,就这样聚集在她手里。

霍连夜的大胆,令她震惊。

他为何如此相信她,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理由,索性不再多想,专心致志看着卷宗。

霍连夜疲惫地按按天应xue,筷子一放向后躺去,身体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们都当总裁是个轻松活儿,大手一挥签个字发几句言坐等分红,可总裁背后的心酸,没几个人能懂。

为了这女人,他推了这一个星期内所有的饭局,好歹算是给了胃一个休息的机会,不至于喝那么多酒。可积压下来的企划书,他不得不亲自审阅批改,前段时间的跨国合作案还没有达成,他累得有些头疼。

好在这女人足够他省心,大概是同行的原因,她的效率不比他差,原本三天的工作量,她一天的时间就基本处理完毕,总体来看还没怎么有问题。

这么强的能力和厚实的功底,毁在男人身上,霍连夜很想撬开这女人的脑壳看看她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能在饭碗这么大的事儿上变浆糊呢。

就算她本人不在乎,手底下还有百十号人等着吃饭,她这一走孟氏易主,树倒猢狲散,以他的了解,宋晨锐绝不可能善待董事会里以前效忠于孟冉婷的臣子。

“我今晚不回去了,”孟冉婷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窗外月明星稀,太阳不知已落地几许,虽然说好了霍连夜会送她回去,但经过一天的工作,她觉得现在的霍连夜连起身都成问题。

在明家待了一阵子,真是养成了惰性,长期紧张的节奏感突然间断掉,再重新拾起来,难免有些吃力。孟冉婷活动活动僵硬的脊椎,发现不知不觉中已吃掉了一大碗米饭。

霍连夜慵懒的声音透露着疲惫,“明陌那丫肯定急得到处找你,我如果现在开着手机,估计电话就要爆了。”

孟冉婷现在也在想这个问题,她没有通讯工具,霍连夜早就以妨碍工作为名拔掉了电话内线,合着手机也关了机,难怪到现在都没接到信儿。

那天她和明陌相拥而眠,明谦的大床比客卧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她睡得很沉,起来后身旁没有了人影,而恰巧看见明谦穿着正装准备出行,临走前过来跟她打招呼。

话说是这个月生活费超支了,他必须多跑几趟讲座多听几箩筐心理咨询者的废话把孟冉婷的那份补上来。

至于被她切得乱七八糟的尸体,还没来得及仔细问,明谦就匆匆走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细细的红血丝,被平光镜掩盖,她却看得清楚。

孟冉婷将双手举至眼前,纹路分明的四条线穿过手掌,事业线弯弯曲曲被断成两截,她硬生生比别人多出了一条线。

就是这双手,摁下铡刀,分割了他人的手提。

当时在想些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一个杀人,一个分尸,然后,两个人就着鲜血,在尸体旁边,疯狂地zuo-ai。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孟冉婷回想起男人的孟浪与癫狂,不觉地有些脸红。

白花花的尸块,还是那流不尽的鲜血,男人的roubang在她xiaoxue里不断倒动,搅出一boboyinshui,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回不了头了。她和他们已成为一丘之貉,注定要匍匐于罪恶的深渊。

早晚会下地狱的吧,他们这群杂碎。

孟冉婷嗤笑一声,感叹自己竟然在预知未来。

活在当下,现在的他们,有酒今朝醉,纵使干着千夫所指万人所骂死不足惜的肮脏事,只要能快乐一时,便不在乎将来的审判。

他们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人生,没有道德法律的底线,随心所欲,即使是践踏他人生存的权利也毫不反悔。

杀人狂。

就在一个多月前,她是他们的猎物,如今,她也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喂,女人,回神,”霍连夜的脚从茶几底下穿过踹踹想东西想得出神地孟冉婷,把她拉回现实世界,“收拾碗筷,下班。”

对啊,现在她是霍连夜的员工,她有享受上下班空余时间的权利。

以前在美国给别人打工,偶尔有空余,但害怕被别人超越,她总是牺牲宝贵的休假加班学习,回了国继承家业就更不用说了,忙起来饭都吃不上,合计一下,自从毕了业,她就没有正儿八经休息过。

也该稍微放松一下,调节调节绷紧的神经了。

“霍连夜,我要看电影,”孟冉婷突发奇想,很想体会一下年轻人的生活方式,于是瞪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咳咳,”霍连夜被唾沫呛了一下,很不适应孟冉婷风格的转变。

叫二十八岁的老女人装嫩,承受起来还是略有点困难呐。

大脑一道电波穿过,霍连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痞痞地笑着,问道,“电影没有,apian我电脑里倒是一大堆,怎么,一起看?”

说完伸出舌头绕着唇瓣舔一圈,收回时还不忘勾一下嘴角。

走了一步好棋。

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么好的时间点,要是不做点精彩的事情出来,真是太对不起这和谐的场景了。

然而女人的表情并没有想象中的出现龟裂,她很认真地拒绝,“apian不好看,我要看电影,最好是文艺片。”

那么认真的表情,霍连夜感觉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胡话了。

果然是明谦带出来的女人,和他一样奇葩,大脑回路都不是正常人拥有的。

于是,那天晚上,三十来岁的老男人,抱着二十八岁的失意女人,坐在转椅上看了一通宵的文艺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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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亲爱的读者大大们,先在这里说一声抱歉……

最近忙于出愿,之后还要天南地北到处飞大学面试,上至北海道下至鹿儿岛……可能更新做不到以前那么稳定……

见谅tat

(四十二)电话









作者的话:

字数不多,先将就一下。

之后有节日番外,上肉,实在太困写不完了【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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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水龙头,明谦把浴巾随意往腰上一围,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手机被扔在床上嗡嗡作响,屏幕上显示不出所在地的号码弄得他心情烦躁。

他不管,任手机震动,半分钟后,震动停止,估计是对方挂了电话,可没过几秒,同一个号码再次显示在屏幕上,明谦被震得脑核疼,翻开小灵通一样的老式手机,接通了电话。

估计对方是不听到他的声音不罢休了,算了,早晚都要敞开了说上这么一次,还不如赶早。

“谦,近来可好?”电话那头是酥到人骨头里的女声。

明谦似乎已经对这种极具勾引力的声音产生了免疫,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声音平淡道,“嗯,挺好,明陌也很好,你毋需挂念。”

那头没有理会明谦的心情不爽,倒是很直接地切入正题,“毋需挂念毋需挂念,很好啊。我可是听说你和明陌带了个女人养在家里,身份还不简单,怎么,准备收手了?”

虽然已清楚电话的来意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别人企图干涉自己的决定,明谦还是有些反感,声调也不觉上升了几分,“没有,只是屋里多住进去一个人而已。还有,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听出明谦的话里带了火气,那头不再挑衅,“真是翅膀硬了学会飞了……你就这么有把握不会出事?”

“我有把握,”明谦坚定道。

说完,电话两边都沉默了。

对方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久久不发出声音,明谦也有的耐心与她耗。

时钟滴滴答答地响着,过了很长时间,电话那头终于发出了声响:

“我倒是要看看,那女人有什么功力,能把你和阿陌迷成这样。”

极具威胁的一句话,却把明谦听笑了。

他太了解对方,所以,此话一出,他便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得到了认可,剩下的,便是对那个女人的考验。

“好啊,我们等着你,”说完,他便扣掉了电话。

似乎是达到了共识,对方也没有再打过来。

这一关总是要过的,如果他想要那女人周全。

只是他没有想到来的如此之早,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那个人的能力,即使相隔万里,那边也有能力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抻了这么久才给他电话,想必那个人也是自怨自艾地憋屈了一阵。

明谦躺shangchuang,手里把玩着手机,午夜时分,他却没有一丝睡意。

孟冉婷。

他相信,她经得起这样的考验,有资格有能力,站在他们的身边。

(四十三)小番外 过节上 H









作者的话:

本想圣诞节发的结果不小心睡过了【捂脸】……

今天生日,,字数多点,,,

满满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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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对洋鬼子的节日格外青睐,尤其是年轻人,看着电影院里成双成对的小青年在大庭广众之下唧唧我我,孟冉婷一头黑线——

人家都是情侣夫妻什么的,浪漫浪漫也就算了,她这里是怎么回事!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看电影就看电影,跑电影院来凑什么热闹?!还有为什么要提前预定情侣包间,他们和“情侣”两个字沾得上半毛钱关系吗?!

最、重、要、的、是!

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挤在只够两个人坐的位置上到底是想干什么?抢镜提高回头率吗?!他们能不能再嚣张点?!

一把爆米花递到大脑回路乱掉的女人面前,孟冉婷机械地转动脖子,还没等张口,那只手迅速收回,把爆米花塞到了自己嘴里,“唔,这玩意挺好吃的,我好几年没吃过了……”

看着腮帮子鼓得跟松鼠一样的明陌“嘎嘣嘎嘣”抱着一桶爆米花大啃特啃,孟冉婷想拎刀砍上去的心都有了。另一边,霍连夜戴着3d眼睛专心致志地看电影,明明是那么垃圾的片子,他竟然笑得比底下的青年们还hgh……

哦,一切都是假象,这不是他所认识的霍连夜和明陌。

孟冉婷捂脸埋进明谦怀里,想从最后一个看起来略正常的人身上找回现实感,可是,现实过了的结果,就是他比任何人都最先开始“不正常”。

明谦向上抬抬腿,明显感觉到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娇躯一震,他邪恶地笑笑,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低声问,“怎么了?”

坏蛋坏蛋坏蛋,都是他害的,还问她怎么了,她能怎么了?!

孟冉婷不满地在他胸前摸索,找到印象中的一点,隔着毛衣狠狠一掐,男人“哦”地一声表现出很疼的样子附和着她的动作,虽然戏演得很假而且孟冉婷知道他在装,但还是得到了一些心理安慰。

孟冉婷很怀疑,他们把位置定得这个边缘化这么隐蔽,就是为了对她动手动脚,不过三个人之前好像打成了什么协议,明谦的种种恶劣行为明陌和霍连夜竟然权当没看见,自顾自地看电影啃爆米花。

电影一开场没多久,明谦就不动声色地撕破了她的丝袜,拨开小裤裤把没有完全苏醒的roubang塞进了她的体内,连通知都没通知一声,干燥的甬道被贸然闯入,她皱眉,表示有点疼。

做就做吧,大庭广众下也没什么,她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明谦不会让她暴露在众人眼下,可是……只塞着不动,他是想干什么?!专门弄坏她的丝袜然后放着看电影?

特么别逗了!孟冉婷忍不住想要骂娘。

“电影两个小时呢,”女人扭啊扭,怨气很重。言外之意,我不信你能这么插着在里面待满两个小时,时间还长着,要做的话完全做得完。

“所以呢?”明谦声音上调,满满都是调戏的味道。

他就不点破女人的想法,有时候,看懒猫炸毛也是挺好玩的。

对,他纯粹是为了好玩。

要是孟冉婷知道了明谦内心最深处的想法,肯定会重重往下坐,看她不坐坏他的肾。

“阿陌,霍连夜,你们就任他欺负我?”不跟大神斗,女人撒娇,向身边两尊佛求救。

平常她撒娇是很见效的,当然她也不会轻易撒娇,偶尔助助兴什么的,男人前仆后继,能把她里里外外都满足透了。可是今天,好像,情况,有点特殊啊。

明陌继续啃爆米花,“不欺负你哥就会欺负我。”

霍连夜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电影,跟傻子一样笑着,“难得找找机会欺负欺负你,你赶快满足下这孙子biantai的想法吧。”

于是,两个人把事情甩了个干净,孟冉婷很郁闷,很想把这个两个人绑在一起砍了。

感觉到体内巨物渐渐膨胀,很快胀满她的甬道,然而干涸的河道还没有得到溪流的灌溉,孟冉婷难受地往事儿主身上蹭。

毛衣摩擦间起了静电,明谦似乎是触了电,一只手扣住女人的jiaotun,阻止她乱动,这下,孟冉婷更郁闷了。

“明谦,你想想办法,”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着,也太不人道了,孟冉婷已经阻止不了明谦对情事的渴望,主动扭臀,操纵roubang研磨自己的xue肉,希望能快点出水。

男人的意有时是需要顺的,就像现在,她岂会不知他想做什么。

不就是想要她主动发骚发浪嘛,以前都会好好说的,因为过个节就玩这套那套,傲娇又小气的男人。孟冉婷在心里诽谤着,默默配合明谦安排的戏码。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泉水流出渗入贫瘠的土壤,开垦便不再困难,孟冉婷自己扭着身子,慢慢地,男人的腰部要开始抖动,roubang不用她配合自主地进出,虽然幅度很小,但也算有点进展了。

孟冉婷功成身退,瘫软下身子粘在明谦身上,表示自己不愿意再动。

不指望女人能多勤快的明谦双手伸入格子裙下,十指如鹰爪般抓住女人富有弹性的臀瓣,把两团白肉使劲向两边分开,露出躲在褶皱下的小菊花。

也不怕湿了裤子。孟冉婷任他揉任他掰,想着反正最后舒服的是自己。

大概是choucha的幅度太小,女人很快不满足于现状,小手不安分地捏着他的健腰,实际是在给他暗示,然而明谦无视女人的暗示,继续保持着相同的速度前进,好像快慢对自己都没有影响,这让孟冉婷很火大。

下身狠狠一击,明谦也失控地掐了下她的臀肉,孟冉婷吃痛,呲牙咧嘴地哼哼,“你今天怎么这么过分玩玩就算了你这样最后谁能舒服谁能如愿真是讨厌死了要做快点做唔……”

还没等女人说完,薄唇压下来,堵住了全部的枪林弹雨。

还没有消散的红酒醇香残留在唇间,孟冉婷心醉于这甘甜的味道,竟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来吮吸,激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谁知背后一双大手突然袭来,沿着她的腰线向上直摸到她的腰,明陌不满地嚷嚷,“喂喂有点道德好不好,这样可就犯规了,明明说好的只是先让你爽一次……”

一下子暴露了计划,霍连夜扶额,真是受够了猪队友。

被吻得快要窒息了,明谦将她的舌头抵出嘴外,头昏脑涨的孟冉婷舌头舔过唇瓣斩断一根根藕断丝连的银线,意犹未尽的样子,满面红光,水眸微张,轻笑着回头捧起明陌的脸,在他额头上烙下一吻,刚才还在拼命卖队友的明陌瞬间老实了下来。

“傻瓜,别说出来啊,要不然不就没意思了吗?”孟冉婷用比较温柔的语气,替明谦说出了想说但太直白的话。

什么平安夜的烛光晚餐散步看电影,不就是想趁着节日乐呵乐呵好好玩一顿吗,他们在计划什么,她早就看出来了,烂俗的老戏码,牛排红酒节日蛋糕,最后还不是都搞到床上去。

不过,他们有这份心就够了,她很知足,也很期待。

“明谦……”不理会男人讳莫高深的眼神,孟冉婷还是一副慵懒的样子,似乎不为情所动,却又满面情潮。

好在电影正在放映,人多嘈杂,根本没有人在意这黑暗的角落中上演的限制级场景。

女人挂在男人身上,破开一个洞的丝袜间巨龙翻滚,水渍连连,女人一只手勾住旁边男人的脖子与之接吻,一只手撸动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阳物,丝毫不怕自己被人发现。

“嗯呃……”shenyin时不时从忙碌的嘴角露出,同时跟着流出的还有来不及咽下去的律液,明陌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动声色地把女人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挪。

然而明谦像是看透了明陌的黑动作,腰抖得更厉害,完全不给女人想别的事情的机会,硬挺的巨龙搅动着mixue,很快将女人的意识剥夺,让她只想死在他一个人身上。

孟冉婷收紧后xue,强烈的快感主宰了情感,在他们的调教下,她的身体早已变得敏感不已,还没等好好享受美男的服务,她就被插得泄了身,呜咽着趴在男人身上抽搐。

然而一次远远解不了渴,女人很快恢复精神,扭着腰肢索取。

体谅她体力不佳承受不住后面的大餐,本想收工的明谦被她这么一乱动,jingchong上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阴笑着吐出“欠操”两字,不留情地choucha。

看来他不交代一次,这妮子是不散伙了,心理平衡这个东西,有个时候真的很烦人。

“这电影是看不成了,”很享受大众气氛的霍连夜遗憾的摆手,把外套批到上下颠簸中的女人肩膀上盖住正在忘我奋战的两人,“还要不要玩?要玩就把计划提前赶快闪人,难道打算就在这里哼哼哈嘿了?”

孟冉婷很想说小子挺有眼力劲儿的嘛,结果话到了嘴边就被转化成了无助的shenyin。

锵锵三人行,孟冉婷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四十四)小番外 过节下 H









“唔唔……”孟冉婷两只手一手握着一条roubang来回撸动,嘴里还含着一根,憋得她说不出话来。

粉粉的大床粉粉的灯光粉粉的墙纸装饰物,还有她身上粉粉的neiku……孟冉婷真是受够了这个颜色,明谦美名其曰粉色能够刺激人发情,发他个茄子,他们几个人年龄加起来都快超过一百五十岁了还玩这一套,能再幼稚点吗?!

有条件尚好的家不回,非要来豪华酒店浪费票子,结果工具还是自己带,费这么大的劲,孟冉婷也是醉了。

更可恶的是,在电影院交代了一次的明谦很不满自己率先折损阳气,竟然拿出了假yanju塞进xiaoxue用贞操带固定好,硬是堵着jingye不让流出来,好像还嫌不够,又在前面安了个跳弹,打开开关,把她放到地上让她自己走,连扶都不帮忙扶一下。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走路就不用说了,两腿根本站不直还打颤,若不是她气场足够强,人家还以为她刚堕完胎呢,都到车上了他们还不放过她,恶趣味去揉揉她的胸亲亲她的嘴,就是不调整一下她的下身,任她在假yanju的震动中一次又一次地高氵朝。

好不容易爬到了酒店的大床上,被粉嫩嫩恶心到就先不提了,他们竟然还是不肯把那黑色的带子解开,连哄带骗地把洗得干干净净的roubang摆在她眼前,让她帮帮忙。

虽然很想一口咬上去整根废掉,但想到自己往后的性生活,孟冉婷还是张开嘴hangzhu了一根,不忘记安抚一下剩下的两根。

三个男人算得上持久金枪不倒,而她事前已经泄了那么多次,看来这次,又要玩到她失禁才能结束,孟冉婷望天,无力地排挤着身下的假yanju,却在夹击中获得更多快感。

“拿出来啊,你们这样不公平……”小腹贴着床单使劲拧啊拧的女人吐出明谦的roubang,抬起头嘟着嘴抱怨。

或许是现在的她太具有诱惑力,把明陌的眼都看直了。

她跪在床上,肉臀高高翘起,缝隙间突出的柄装物还在扭动,花苞上是溢出的ru白色jingye,女人长发披肩,一手握一根roubang,正抬着头,看似可怜兮兮,其实满眼狡黠。

也差不多该轮到他了,憋了一路只能看不能吃,他也是受够了。

看明谦跟大爷一样坐在床头不给回应,明陌率先起身绕到女人身后,拔出沾满wūhuì的假yanju,摸一把yin液在自己的yingjin上,都来不及蹭两下就插了进去。

“哦……”如了愿的孟冉婷奖励式地长呼一声,继续低下头hangzhu明谦的roubang,仔细舔着巨物的每一处沟壑,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小腹触到女人的翘臀,健腰飞动,roubang把xiaoxue撑满,也顾不得之前遗留下来的jingye,明陌仰着头,喉结微动,把全身的感触细胞聚集在一处,体会着女人身体的温柔。

他们厮混在一起有些个年头了,然而她依旧紧致如初,热烘烘的xiaoxue好比冬天拥挤但令人不愿离开的被炉,尤其是最深处的小嘴,带有万千吸盘,一进去便被死死咬住,恨不得一股脑全部交出去,舒爽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有时候很想给你点颜色看看……”明陌轻轻附在女人背后,下身飞快地律动,嘴上却是停不了的碎碎念。

孟冉婷眼角上挑,好像是被逗笑了,可是嘴里含着东西,除了破碎的娇声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手心里的巨根一跳一跳的,霍连夜跪在一边不置一言,满脸的隐忍不加掩饰。

虽然已经被填满,明陌的技术也是一等一的好,可总感觉身体那个地方缺了些什么,想要描述,却无法准确形容,总之那种难言的空虚,急需要另一个人来满足。

混蛋,他们一定是又在什么地方给她加了料,否则她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

“呃啊……霍连夜……后面,要你进去……”然而不想自己遭受此般折磨,孟冉婷也不管男人的痛苦,拉着roubang就往自己身后拽,完全没有看到快要飙泪的霍连夜有多抓狂。

“轻点轻点轻点你再这么拽我就废了!”霍连夜大手一伸连忙握住女人的手腕,又害怕自己手劲太大弄疼了她,“你别动,我过去好不好?”

明谦嗤笑一声看着霍连夜连滚带爬地绕到女人身后,和明陌眼神交战一番后占据主导位置,“你到底下去。”

“为什么我去底下?”明陌很不爽,直接导致机械停止运动。

“那你在上面?你可想好了哪个更舒服,进去就不换了啊,”两人继续谈着生意,听得孟冉婷很无语,感情她成了商品。

“凭啥你说不换就不换?”

“那让你命根子被抓一下试试!”

“噗……呵呵……”明谦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小腹一震一震的,弄得孟冉婷都扶不稳。

一想就知道这货肯定是始作俑者,孟冉婷用食指戳着他的小腹,指尖是刚硬的肌肉,“快说,这次又是把药加在什么地方?”

“自己猜啊,”明谦不答。

孟冉婷自是猜不出,只能化悲愤为碎碎念,“不加就不行吗?还是说你们不满我平时的表现,嗯?”

女人面无表情,整个一女王大人在发布施令,被戳中要害的明谦举双手投降,提醒关键词,“按摩棒。”

“你们啊……”孟冉婷摇摇头,叹出一口气,阴暗处脸色却是急剧变化,手的劲道也随着脸色逐渐增大,掐得明谦瞬间变了表情。

孟冉婷仰起脸,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挂着笑,却是极度危险的样子,“越来越恶劣了,这样可不好。”

于是,明谦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色浑浊水枪般射出,从女人的脖子流下,流过锁骨,流过rugou,而女人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拇指轻微动着延缓男性的生理高氵朝。刚才还威威风凛凛的roubang瞬间缩小了一圈,可怜巴巴地趴在孟冉婷手里,明谦不敢相信地看着使坏的女人,只想把她生吞活剥了吞下肚去。

“舒服吗?”朱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却是满满的恶趣,肉臀摆动,同时也在折磨身后目瞪口呆的两个男人。

女王霸气侧漏,明陌抿抿嘴,识相地躺下,把女人驾到自己身上,从下而上重新进入,沉默地干活,孟冉婷也不再苛责明谦,全身心投入战斗,和自己体内的热火缠绵抵抗。

霍连夜揉着肉嘟嘟的yinchun引出水液抹到自己的硬铁上,稍微压低女人的腰肢,配合着明陌颠簸的节奏,劈开那紧缩的花瓣,奋力挤进自己硕大的guitou。

“哼哼哼,”见两个男人不动声色地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孟冉婷撑着明陌的胸膛,主动放松身体接纳霍连夜的进入。

就算高氵朝的次数再多身体再饥渴前戏做得再多,houting乍一被进入的感觉也不舒服,孟冉婷俯下身亲吻明陌的下巴,强健的手臂扣住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而明谦也在震惊中恢复了冷静,他看着全身冷淡却努力容纳他们的女人,笑容里不自觉地带上了温度。

揉揉她的头,明谦退居二线,专心观摩三人的纠缠,不在乎自己身残志坚的roubang。

霍连夜艰难地推进,他不敢贸然闯入,隔着一层roubi,他甚至能感觉到明陌阳物的温度,来回间不经意的蹭触,对他是另一种的折磨。终于,分身整根不见,他重重喘一口气,停留在女人体内,用眼神示意明陌,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做。

“动吧……”虽是背对着霍连夜,但孟冉婷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眼神,闭起双眼安心躺在明陌胸口间,给了男人们最大的特许。

守得云开见月明啊,明陌心里挂着面条泪,下身激动地一顶,戳弄一滩花液,霍连夜也不再为难自己,扶着她的小屁股缓慢进出,享受捋平褶皱时的夹击。

‘“舒服吗?”负责承受女人重力的明陌满头大汗,虽说ying-dao比houting宽松许多,但两根roubang挤在一起,他的处境也不太好过。

“嗯,舒服……”女人长长呼出一口气,已是没有拘束地放声shenyin,“你们可以快点,没关系的……呃啊……”

“得令,”接到圣旨的明陌加大马力,女人花茎的内部构造他早就摸清了,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一处软肉,重重撞击,很快把女人搞得没有力气再说别的。

霍连夜配合着明谦的速度,在他拉出的同时进入,用时间差带给女人不一样的快感。孟冉婷听着yinmi的声音,感觉自己被捧在银河系,身边幻化的星辰太过俊美,她都不舍得回到陆地,甚至宁愿在某一瞬停止呼吸。

而他的身体使她唯一可以停靠的港湾,只得死死抓住,飘荡在漫无边缘的天际。

仿若气泡一般,那股穿心的感触徐徐升起,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晶莹剔透地反射着太阳光亮,七彩盛行,流连于白云间,观摩着星空的绚丽,体验日升月移。

但再美好的幻想也终究要回归现实,稀薄的大气层抵不过气泡内部的压力,所有的快感挤压在一瞬破裂炸开,孟冉婷抱紧男人的躯体,高呼着陷入秘境,一前一后有力地进出把她送入云端,并不为她的极限所停止。

“不行我要到了……唔——”

高氵朝的瞬间女人咬住男人的嘴唇,似乎想通过唇齿口舌把自己的感触传达的对方,明陌被绞得头脑一片空白,竟也忍不住交代了自己,热热的液状物装进她小小的子宫,孟冉婷被烫的一阵机灵,全身没有了力气。

见前面的两个人大功告成的样子,霍连夜感觉自己被遗弃了一般,不甘心地继续抽查,几十下后就着女人的高氵朝,也射出了自己的阴精。

拍拍女人的脸,明陌开心地笑着,“很棒。”

“哼哼哼,”孟冉婷扭扭腰,一副理所当然的娇态。

“那,看在我们这么出力的份上,是不是可以把哥哥一块儿叫上了?”

听见弟弟为自己求情,明谦笑了,安静地等待女人的回应。

都在装,使劲装,明明想要的憋不住,还在旁边装文明人,要是她不说话,他们还真能憋住?打死她都不信。

不过,她也不会晾他们太久,毕竟,敞开了才好玩,扭扭捏捏的,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明谦,我想要……”女人从明陌身上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勾人的眼神直投向站场外的男人,诉说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霍连夜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女人撒娇打滚,再一次感叹她的没心没肺。

受到召唤的明谦把女人拦进自己怀里,笑得春风得意。

夜还长得很。

他们还有大把时间,慢慢荒废,慢慢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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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以上是番外……

本人其实不大会写长篇……但是会好好努力的……

因为作者本人是女权主义者,所以,嗯,女主,注定是女王【捂脸】……

(四十五)俯首1 H









孟冉婷是被屁股底下的硬物硌醒的,她揉揉眼,看到半昏不白的窗外,有些恍惚。

快六点了吧,睡了有一个多小时,差不多该起来干活了。

她挪挪屁股,却被一双大手扣住tunbu。

霍连夜比她醒得早,睡眠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是奢侈的事情,当了一整晚的人肉座椅,他的腿都麻木得没有了知觉。低头看看匍匐在自己胸前的女人,睡得正香甜,即使是如此恶劣的睡眠环境,也要死命将身体蜷成一团。

如此缺乏安全感,纵然有他们当她的后盾。

但女人熟睡的画面太多美感,他舍不得破坏。

小巧的脸蛋,简短的睫毛微微扇动,鼻中呼出的热气,淡粉色的嘴唇,还有……脖子下方大片皙白的皮肤,在文胸的挤压中浅浅的rugou若隐若现,不算成熟的蜜桃待人采撷。

清晨是男人xingyu最旺盛的时候,即使一夜无眠,在看到女人的睡颜后,他的下半身也毫无征兆地硬了起来。

正好,女人也醒了,漆黑的眸子水汽朦胧,不明就里一般怔怔地看着他,视线没有焦点。他双手扣住馒头一样富有弹性的臀瓣,隔着短裙丝袜,向两边掰扯着,大力rounie。

趁着她尚且迷乱,他将头埋进她的胸前,用嘴咬开敞领西服的衣扣,把抹胸拱到上方,鼻尖摩蹭厚厚的海绵。

明谦确实会收拾人,连文胸都十足尽心,不管质量还是纹路,都助长了男人化身为狼的气焰,一点一滴间,竟把一身黑板到死的女人活脱脱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少妇。

即使隔着一层海绵,她异常敏感的rujian也感觉到了触碰,异常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把手搭在男人的小臂上,声音如冬天抱成一团窝在火柴前的猫咪一般慵懒,“你,晨勃?”

媚像横生,毫不掩敛,如同女王的质疑,带着几分施舍的意味,霍连夜仰起脸看她,她恰巧低头,女人长发披肩,清秀的面孔上是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的眼睛弯成月牙,勾起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嗯,你也知道,这是每个男人必然经历的生理现象……怎么样,给我?”

大概是两个人都没怎么睡醒,此时的霍连夜是不同于往常的人畜无害,那没有嬉皮笑脸的纯洁表情,一下子戳中了孟冉婷心中柔软的一块,虽然这货跟“纯洁”两字八竿子打不着,但看他跟个孩子一样撒娇,孟冉婷还是挺喜欢的。

不愧能和明陌一块儿玩泥巴,两个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神相似啊,例如装嫩装纯。

把他的手臂当做支撑点,孟冉婷主动地分开腿跨坐在他下身跟包一样的鼓起处来回移动。在早上容易动情的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有旺盛的生理需求,不过女人比较能忍,也比较羞涩,不愿将心情公之于众。

孟冉婷撇撇嘴,心想跟着他们这群人厮混,根本没必要忍,开心就好,该享受享受,该叫停叫停,他们又不喜欢用强,根本奈何不了她。

对于女人的主动献殷勤男人很是受用,三加五除二剥光了女人的上衣,把文胸随手一扔,像饿极了的孩子张口hangzhu了蹦出来的两团嫩肉。

她的胸不大,跟小笼包一样,倒是足够挺立,形状也好看,圆滚滚的两团,顶端鲜艳的朱红,还有小小的一点凸起。

他“啾啾”地吃着,很快把一边的rutou吸得坚硬,被冷落的另一边则是用手按摩,孟冉婷不喜欢这种失调感,拍拍他的肩膀提醒,“那边也要。”

霍连夜听话地挪到另一边,移动处留下一道水迹。

“啊……”孟冉婷抱住他的脖子轻哼一声,把他的头使劲往自己胸前按,霍连夜埋在一大片柔软中,感觉呼吸都快要被阻断了。

粗糙的手掌顺着女人的腰线摸入丝袜尽头,洞口一片濡湿,浸透了neiku。霍连夜放过xueru,笑着拍拍她的屁股,“你也湿了。”

孟冉婷懊恼自己动情的如此之快。

转椅后撤,他把电脑文件随意一拨拉腾出空地,把女人放在办公桌上,tunbu冰凉的触感冻得女人一颤,分开她的双腿,手掌覆住私密地带揉弄,裤袋拉链早已被拉开,霍连夜掏出硬物,隔着丝袜来回蹭触。

孟冉婷被烫得浑身无力,下身却是瘙痒不止,裤袜连接处湿乎乎的感觉更是不好受,她蹬掉高跟鞋,手臂在后撑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管被看穿心情是多么不好意思,迷离地看着男人,似有无限的祈求,“进来。”

“想要粗暴一点还是文雅一点?”霍连夜征求女人的意见。

和明家兄弟一样,在xingshi上,他还算尊重女人,尤其是这朵奇葩,不问不行。

“……”这种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孟冉婷沉默,把选择权交给男人。

每个男人多少都有丝袜控,更何况在这种环境下……办公室办公桌办公人员,加上当事者滋长中的qingyu,不玩点应景的东西岂不是亏了。

心动不如行动,霍连夜双手齐上,还没等用力,丝袜就被撕开了一道大口。

把短裙推至腰间,丁字neiku拨到一边,女子的花谷湿得一塌糊涂,仿若处子的甬道看不到入口。

稀稀疏疏的yingmao根本不用特殊处理,肥嘟嘟的花瓣,还有隐藏在肉缝中的那一刻玲珑的珍珠,真是漂亮到了极点。

“这里,”霍连夜蹲下,细细观察女子的下体,全然不顾女子脸蛋发红,“还没被人服侍过吧?”

听不懂他说的“服侍”是什么意思,孟冉婷刚想问,男人湿润的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si-chu——

如同被雷击中,电流从头至脚划过,孟冉婷十根脚趾蜷曲,差点被他这一弄泄了身子。

“别,那里……脏,”不害羞是假的,然而令她抗拒的,还是卫生问题。

女人可以靠嘴取悦男人,男人亦可,但在她心里,霍连夜不应是干这种活儿的人。

不理会女人的别扭心态,霍连夜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她的花瓣,原来在女人口中四处作乱的舌头扫过嫩肉,舌尖骚动着小小的肉芽,体验它的结蕾、萌芽、绽放。

孟冉婷一时六神无主,手都不知该放到何处,想要拉着他的头离开,下身却是异样的快感,肉芽被挑逗的充血肿胀,yingdi摩擦的愉悦很快将她淹没,源泉尽头河水涓涓不止,她颤抖着高氵朝,在战栗中,xue口被他吻住。

他的舌头刺进xiaoxue旋转一周后出来,绕着洞口周围抵舔,最后,在不断收缩的花瓣处重重嘬一口,宽长的舌头尽力一卷,将律液送入口中。

“不脏,很甜,”霍连夜吞下一口她流出的汁液,带着满嘴晶莹抬头看她,孟冉婷抬手捂住嘴,郁闷地抱怨他竟说胡话。

那里怎么可能会甜,淋巴腺体分泌出的废物,只不过被有才之人编了几个像样的名字而已。

“你别舔了,真的很脏……”孟冉婷才不要承认自己在担心他的器官会因这没有特殊气味的液体起过敏反应。

他们足够疼爱她,她也应该付出相应的回报。

yinshui顺着她的大腿根滑下,滴滴答答掉到桌子上,她似不懂得羞涩,一个眼神示意他站起,霍连夜领会了女人的寓意,轻笑出声,撸动几下自己的roubang。

自己第一次没给这女人留下太好的印象,看来是明家兄弟调教有方,能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他的出现和yuwang。

同杀人犯生活zuo-ai本身就是件很折磨心里的事情,就算明谦明陌再强,也免不了担心外界的情况,难免会疑神疑鬼,而现在又多了一个他,他起初还怕她有所抵触。

没想到这女人跟开后宫一样,倔脾气一分未收敛,不仅全盘接受,还越做越勇。

罢了,谁做谁的后宫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四个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女人,他们有没有说过,你其实很骚?”床第间的粗言秽语从霍连夜口中说出,令人觉得更加yindang。

孟冉婷摇摇头,对他的调戏天生产生免疫。

roubang抵上濡湿的xue口上下滑动,巨大的蘑菇头蓄势待发,霍连夜低头看着不受他话语影响的女人,张嘴吻了上去。

同时,roubang一个突击,挺进了湿滑的山谷。

(四十六)俯首2 H









男人一条腿搭在桌沿上,另一条笔直地站着,女人的小腿勾着他的脚腕,交合处水液飞溅,一条巨龙在水洞中翻滚,突然一个猛进,肉囊重重拍打在xue口下方,两人耻骨相抵,roubang使坏地研磨,弄得女人颤抖不已。

明明不再是青春的年纪,皮肤细腻的手感和甬道的紧致令他沉溺。

那里似乎不会松懈的样子,每次推进都显得异常艰难,富有弹性的roubi被撑起,张弛有度的压力感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尤其是深处柔软的小嘴,不断喷出香甜的液体,似在邀请着他的深入,男人被夹得好生舒服,后撤半截,再整根没入。

“哦……”女人如虾一般弓起身子,却是准确地描述着自己的身体,“等下再进去,现在还不行,会疼……”

男人笑着点头,不再着急,由慢而快地choucha,待她的身体更加兴奋,能够轻松容纳他的进攻。看来自己的意图太过明显,以前听明谦描述的时候就想亲自试试,自己器大活好,打开她的宫颈不是问题。

宫交啊。孟冉婷见他如此有意地大力顶戳,也不好意思拒绝,但上次子宫口毫无准备地被进入,那疼的程度不亚于处女膜破裂,虽然后面适应了,jingyeshejin来的时候也很温暖……

好好做准备运动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好,我不急,”嘴上说着不急,男人心里可是和被猴儿抓一样,怎么插怎么痒痒。

这女人怕疼真是怕到一定境界了,又懒又馋,从不自己出力还要求那么多,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也真是够找罪受的。霍连夜鄙视一下现在正顺着女人不断出力的自己,撇撇嘴,我乐意。

孟冉婷感觉自己像是煎锅里的咸鱼,翻来覆去,被顶得五脏六肺都要移位了,下身因紧张收缩得更加频繁,霍连夜被夹得满头大汗,头脑中全是射意。

见女人身体已经极度亢奋,霍连夜不再等待,大力地choucha,每次都顶到最底,孟冉婷身体一阵摇晃,差点要扶不住了,感觉到那吐着miye的小嘴正在慢慢打开,男人咬紧牙根,狠狠一挺——

“哦好爽!”

那硕大的龙头趁着花壶打开的缝隙钻了进去,roubang被包裹着在外不见了踪影,幽谷的深处是从未想过的柔软湿热,媚肉绞着guitou,死命地吸附。

子宫被打开的一瞬孟冉婷吃痛地皱紧眉头,不管前戏做得再充分,这进入时的疼是免不了了,不过比上次轻了不少,疼痛过后,是欲飞上天的舒爽。

如同顶进了心房,那舒爽感蔓延至了喉咙处,爽得她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得张开嘴唇,像搁浅的鱼儿渴望海水,霍连夜下身磨蹭着,似要把子孙带也一块儿挤进去,他一只手伸到女人背后环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尽量不让背部直接接触冰冷的桌面,润滑的嘴唇压下,把空气渡到快要窒息的女人口中。

“给我……”女人口齿不清地说,拖长的尾音分外娇媚。

“那我不客气了,”霍连夜的舌头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最后轻轻勾了一下舌尖,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

他把腿放下,扶住她的盘骨,一次次大力冲撞,时不时地闯进尚未闭合的子宫口,引来两人同时的shenyin。

大约又持续做了二十多分钟,霍连夜不再折腾快要魂飞魄散的女人,长指拨开肉缝找到隐秘的一点左右roucuo,双重刺激立马令女人达到巅峰,甬道一动一动绞得他也快要失去理智,巨物停在她体内,霍连夜觉得自己真是快要隐忍成佛了。

待女人高氵朝结束,他才抽出硬如钢铁的roubang,抵在她的肉缝中猛撸两下,棒身抖动,白浊的液体射出,顺着唇瓣间的缝隙流满她的下体,滑过xue口,白花花一片。

孟冉婷瘫软在桌子上,下身湿湿黏黏的感觉不是很舒服,但液体流动的感觉又在很清楚地告诉她不能乱动,要不然其他地方也会沾到。

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想到此,孟冉婷的大脑中闪电经过。他们真是大胆,虽说霍连夜的办公室在顶楼,平时没什么大事员工们也不会轻易打扰……

原本报纸上连续几天都在报道孟氏的消息和她的失踪,但大到企业小到学校对于她的突然出现并没有太热的情绪,像是当做她去度假一般,大概嘲笑与感慨都隐藏在心底,她来到泰和企业门下做秘书仿佛也是理所当然一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把自己困在围城里,将一切都想得太悲观。对于人类而言,他者的存在本身就轻薄得可以忽略,向她这种人,功成名就遭人羡慕嫉妒,一败涂地,便是沦为饭后笑料,被人一笔带过而已。

就像没有人问她前段时间去了哪里,对于宋晨锐有没有什么新的看法云云。一个多月的失踪已经让她失去了成为焦点的价值,现在的她,只是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一枚。

她没有兄弟姐妹,除了父母,再没人关心她,就是这样现实可悲。

那么遇到这三个男人,是幸还是不幸,她无法立即给出答案。起码现在,她拥有的只有他们,而他们身边的女人,也只有她。

孟冉婷突然感觉好冷,由心而生的冷,如南方冬天连绵不停的雨季,寒气渗到骨子里,怎么驱也驱不尽,她不由自主地像男人伸出双手,清澈的眼眸是一瞬间的痛苦,“抱抱我。”

噤若寒蝉的声音,霍连夜不懂女人为什么变得这般畏惧,他倾身抱住她,女人的双臂如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身体。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女人摇头,“想到了一些事情,突然有些害怕。”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霍连夜挑挑眉,明白了女人的症结所在。

他改为单手抱着女人,另一只手腾出来抽出被他拨到一边的面巾纸,一次性抽出好几张,擦掉女人下体粘稠的汁液,声音不觉地柔软了几分,“是担心明谦明陌,还是担心我?”

“都有,”女人回答。

这就是女人复杂的所在,即使明知自己身陷这样的状况,并乐此不疲,也无法避免每日担惊受怕,自我鞭挞一番。

这种时候他还能说什么呢?毕竟他是后来居上,就像是插班生,脑子再好使,也无法立即适应新的环境。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只要安慰就好。

“不是说过吗,承担罪孽的只有我们,你并不在编制内,”他清理干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背,轻轻地说。

既然早晚都要下地狱,又何必此刻自寻烦恼?

突然好困。

孟冉婷已经找不到自相矛盾的理由。眼皮仿佛栓了千金铁,一通畅快淋漓的xingai后,迎来的是强烈的倦意。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她拱拱身子,闭上了眼睛。

霍连夜看着怀中呼吸渐沉无意间睡过去的女人,眼底是化不开的黑暗。

(四十七)无后









孟冉婷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看着快要接近地平线的夕阳,她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睡了一天不说,积攒下那么多活儿,这让她如何是好。

身上穿着崭新的工作装,连neiku丝袜都是新的,看来霍连夜趁着她睡着时已经悄悄清理换掉了,这三个男人的心细,比她强太多太多。

孟冉婷摁着还有些胀痛的太阳xue,从沙发上起来,屋内有暖气,加上厚厚的羊毛地毯,竟也不觉得凉。

霍连夜正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就在清晨,他和她在那里疯狂zuo-ai,她惊慌,他安慰。这群披着光鲜亮丽表皮的人渣,有的时候,不得不令她佩服。

“醒了?”霍连夜听见声响,转过脸看向女人,却在看到她光着的双脚时眉头一皱,“去柜子底下找双我的拖鞋,别光着脚,会凉。”

孟冉婷权当没听见,依旧光着脚走到他身边,和他一同看电脑屏幕上花花绿绿的股市走向,“没事,已经习惯了。”

“真当自己超人呢,”霍连夜失笑,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下,“不是说女人最怕受凉吗,你也不小了,多注意一下不是坏事。”

孟冉婷听话地坐在他腿上,眼睛却是一刻不离屏幕,按捺不住内心的呼唤,她从男人手中夺过鼠标,熟练地操作,鸠占鹊巢的一连串动作看得男人哭笑不得。

和工作狂较起真来,他根本没有胜算。

孟冉婷噼里啪啦转换着电脑界面,好像想起些什么,开口轻轻说道:

“如果你没有什么疾病,刚才不必射在外面。”

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听懂了的霍连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我这里没药没套儿,附近没有药店,也找不到人手抽空去买,”唯一一个秘书还是物件的需要者,他现在体会到给手下布置太多工作的坏处。

看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难道这么长时间明谦没告诉他?大概是忘了吧,其实这种事情没有什么说不得。

孟冉婷一边操纵着电脑一边想,把一心二用发挥到了极致。

想了想,孟冉婷还是决定亲自解释:“我的子宫有些问题,体质也不大好,医生检查说基本是不孕,所以不怕疾病传染的话,射在里面很安全,你也会舒服。”

霍连夜扶额,心想这样私密的床笫话语被她在平常时间用冷淡的语调陪着如此面谈表情说出来,甚是诡异。不过他还是抓住了她话中的重点,不禁皱皱眉:

“不孕?子宫的问题?怎么回事?”

一口气三个问题,孟冉婷不打算一一解释,敷衍而过,“以前不注意,把身体弄坏了。”

她和明谦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告诉过他,因为她怕明谦强制她吃药,她对避孕药过敏得厉害。当时听了她的话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第二天就拿了张化验结果来,原来是在她睡觉的时候找了私人医生。

那时她太过消沉,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清楚得很,但化验单上写着的受孕几率还是令她郁闷了一把。她自认为自己缺乏母性的光辉,家里的独生子,也算得上呼风唤雨,表亲们给自己留下的不好的印象一直持续到现在,所以她可以说是很讨厌孩子。

不孕不代表什么。

说实话,她知道自己怀孕几率很低时还挺高兴的,省去分娩的痛苦,不必遭受婴儿不懂礼数的哭啼,少取一分身为女人的责任,虽然想法很自私,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总有一些女人不想怀孕,不想要孩子,她就是其中一员。

当然,这些事情她从不会跟别人说,若是此刻她的所做所想被九泉之下的父母知道……孟冉婷苦笑着摇摇头。

生理半年来一次已经算是比较好的情况了,年轻的时候肆意妄为,以工作为由折腾自己的身体,完全不把自己当女人。冰咖啡凉牛奶,她还格外喜欢吃冰淇淋,大冬天裙子一捋直接坐地下,加上碳酸喝得多,从不用暖水袋……她能身体不酸不痛地长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你们不必担心我会怀孕,就算怀孕了,我也会去流产,”孟冉婷平静地说着,全然不当自己身体一回事的样子,霍连夜都被她诉说他人事的样子惊了一下。

流产,说得如此随便,真不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不过仔细一想,这女人天生有当刽子手的潜质,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口中的流产,是在谋杀一条未出生的生命。

不过这样也好,她这样的想法倒是给明家的两个混蛋省去了不少麻烦。

霍连夜见女人一心扑在电脑上,直接绕过去关了显示屏的电源,好心提醒,“再争强好胜你也是个女人,不必这么拼命,到最后,受罪的是你自己。”

刚刚提起的精神被扰乱,女人瞬间蔫了下去,连话都不愿意说了,只是懒懒地回他一句,“我知道。”

只是,缩在男人身后等待垂怜,或者有一份不起眼的工作勉强养家糊口相夫教子……她不要当那样的女人,屈居人下的日子,她受不了。即使有一天没有男人,没有孩子,没有父母,她依然可以傲视群雄,站在舞台的巅峰。

她不会输给任何人。

就是这样宋晨锐才受不了的吧。

孟冉婷想着以前的自己,偏执固执,雷厉风行,大到管理公司,小到搬水换灯泡,她似乎根本不需要他人照顾。

怎么突然提起了那个男人?孟冉婷闭上双眼,脑海里竟是那人挥之不去的年轻面容。

已经说不清,到底是谁的错,到底谁欠了谁。

如果再一次和他碰面,又该是怎样的情景?

她不敢去想象。

“霍连夜,现在……宋晨锐,他知道我还活着吗?”

即使发誓过忘记过去,在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她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看到女人一脸坚韧,霍连夜不打算去改变她了,能形成这样恐怖的思想,并且维持了不止一年两年,估计她吃得苦要比正常人多很多。她鄙视大男子主义,在男女平等的路上越走越远,她还全然不知,自己所创造的生活,是典型的女尊男卑。

不过,既然他们都不讨厌,维持这样的状态也挺好的。

“应该是知道的,毕竟之前关于你的新闻也是被炒作了好几天,”言外之意,虽然已不是焦点,但余热还在,关心的人总会关心,不关心的人一笑而过。

宋晨锐不管怎样都应该是“会关心”的一类人,毕竟他和她之间有太多的纠缠。

“为什么问这个?”霍连夜不解。

“因为我想让他知道我的存在,我的现状,”孟冉婷回头,不苟言笑的精巧小脸看不到一丝属于女人的绵软,取而代之的是不可一世的霸气凌厉,“这并不是报复,我只想让他知道,没有我的退步,他并不多么强。”

哦吼,小宇宙再次爆发,前途无量啊。

“所以?”霍连夜被她的认真逗笑了,其实他已知道了孟冉婷想说什么。

“所以,我要借用你的名义,和他堂堂正正的较量。”

(四十八)平淡









打开暖炉,明陌脱掉外套围巾,边搓着手边往手心哈气,身后跟着进屋的明谦一手提一个塑料袋,平光镜漫上一层水雾。

南方的冬天真是折磨人啊,他们虽常年居住在b市,但却是出生在北方,祖先们也都是北方人,来自北方的血统好像并不会因为迁徙而改变。

明谦阴沉着脸把塑料袋往明陌脚边一扔,已经冻得没有知觉的双手被勒出好几条清晰的红印,连衣服都没换就趿着拖鞋上了楼,明陌见哥哥心情不爽,赶快蹦跶蹦跶暖和暖和身体把购物买来的粮食分类好,滚去厨房做晚饭。

今天他的课题结题,本来想订餐庆祝放松一下,却被明谦一个电话搅黄了。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孟冉婷。

自从被霍连夜黑了一枪后,他们很不爽那孙子的背后偷吃,于是偷偷把孟冉婷接了回来,重新配了台商务电脑,股市网上银行都有开通,唯有对外通信受到一定限制,电脑连着霍连夜的公司,两边商谈很是方便。

总而言之,明谦用了些特殊手段,把霍连夜公司所有的机密拷贝到了自己家里。

为这事儿霍连夜骂了好几天大爷,就差冲上去和明谦滚泥巴打架。不过说实话,这计划的出发点挺好,忽略企业利益,三个人对明谦的做法都算满意。

怪就怪那女人太硌楞,不撞南墙不回头,认准一件事死命地往前冲,也不管自己身体吃不吃得消。以前一个人还好,不谈恋爱不鬼混,现在她要同时承受三个健壮的男人的需求,偶尔还有明谦在实验室里的“特殊授课”……

再用同以前一样的时间放在工作上,人不垮掉才怪。

于是在一个明媚的下午,明谦寻着稀里哗啦一阵响推开孟冉婷的房间,正穿着单衣的女人软趴趴地倒在地上,键盘边被弄翻的水杯还在打着转,整个房间是浓郁的清咖味。

叫来家庭医生,毫无疑问的结果:劳累过度,营养失调,加上本身体寒气虚,保暖不注意,血糖偏低导致眩晕昏倒。

明谦听到“营养失调”四个字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气血也不顺了。他那么拼命的赚钱不就是为了多养一个人吗!就算她天天海参鲍鱼买香奈儿他也供得起,他承诺要养的女人竟然营养失调……这特么是在讽刺他啊!

看着躺在床上即使是睡觉也眉头紧皱的女人,他无奈地敷上她的额头,想把打结的柳眉展平,可是手一离开,那两道淡淡的黑色又聚起来,重复弄了好几次都是一个结果,他直接放弃了,自己的怒火也在一拨一弄中平复了下来。

给女人掖掖被子,拿出手机,隔空呼叫明陌。

两人约定在大学西门碰面,手牵手一起去久违的超市采购。然后,明陌以回家做饭为由,把所有的东西都交到了明谦手上,自己开开心心在前面走,任后面那尊佛脸越来越黑。

人参蘑菇红枣炖鸡,明陌手拿汤勺搅动着冒着沸泡的鸡汤,琢磨着该怎么布置今晚的饭菜,有时候想菜单也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明谦上楼推开屋门,见到的又是一成不变的协调景象:女人留给他一个单薄的身影,披着床单坐在电脑前,手指飞动往电脑上输入报表。

对于孟冉婷……他真是无话可说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明谦非常非常想拔掉电源,但又害怕她正在处理的东西很重要,于是只得郁闷地吐槽几句,走上前把孟冉婷从软椅上抱起。

“明谦?”身体突然悬空的孟冉婷大脑还是晕晕的,她知道这男人对自己的晕倒耿耿于怀。没想到身体大不如以前,只是两天没吃饭就虚弱到晕倒的地步,她自己都对自己无语。

被点名的明谦横抱着她,一口咬在女人的肩膀上,如吸血鬼一般毫不留情,孟冉婷吃痛,“嘶”地吸了口气,却没有阻止反抗,任着他咬。

味蕾尝到了血液的腥腻,他的牙齿都被染成了红色。孟冉婷能感觉到自己肩膀处牙齿嵌入皮肤,想必那里一片血肉模糊,看来这次是要留疤了。

正在混沌之际,牙齿从肉中拔出,斩不断的血丝连接着口唇,接着灵巧的长舌舔过伤口,像是抚慰,来回扫动,把渗出的血液收进自己口中。暴风雨过后,红彤彤的一个牙印,马蹄的形状,孟冉婷只觉肩膀一阵凉飕飕,想不到他下如此重的口。

这下应该发泄干净了吧?

孟冉婷看看明谦比刚才缓和一些的脸色,盘算着明谦的怒气指数,还不忘垂下胳膊够到鼠标把文件保存。明谦被女人的专心致志彻底打败了,他翻一个白眼,抱着女人下楼吃饭。

“见到我屋抽屉里的家伙事了没有?下次你再敢和自己身体对着干,我就把你操哭在床上,”明谦贴着孟冉婷的耳边恶狠狠地警告。

明谦出差回来的时候向孟冉婷提议过试玩一下他房间里的装备,孟冉婷只是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她说可以玩,但不是现在,明谦知道她说的将来是什么时候,于是各退一步,她撒下话,他记着等。

各种形状大小的假yanju,还有跳蛋按摩棒捆绑用绳……满满一大抽屉的情趣用品,被明谦码得整整齐齐,她回想着,不觉吞了口口水。

她在床上也因快感掉过眼泪,但那是出于本能,完全不受情绪影响,论强迫……还真没有过,孟冉婷很难想象,自己被操哭在床上的样子。

私生活是一回事儿,工作又是另一回事儿,孟冉婷的脑子不亚于高智商犯罪学家,完全可以在任何时刻分成两半运行,也就是所谓的一心二用,她一边幻想着和明谦的床事,一边不顾男人的心情,很客观地叙述事实:

“明天我要和霍连夜出趟门,去谈城郊的那块地,若是能竞标竞下来,对以后的发展帮助很大。”

“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门?”瘦得跟杆儿一样,风一吹就倒,他很怀疑她的身体能否撑得住南方的寒风。

这些问题在孟冉婷眼里似乎完全不是问题,“我会穿得厚一点。”

他连反驳的理由都找不出来了,除了同意放人,还能说什么?

“值得吗?”走下楼梯,餐厅里香气四溢,明谦把她放到餐桌前,不经意地问道。

女人摇摇头,很自觉地洗手,帮明陌打理厨房。切菜端碗翻锅找调味料……他们干着普通人家的男女应该干的事,相濡以沫,携手并进。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两人,明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原来他们在走上不归路后,也能有这么一天,享受属于正常人的生活。

这是上天的眷顾,何其有幸。

(四十九)无错









“总裁,城郊那块地,我们……没竞上……”秘书战战兢兢地站在写字桌边,把头埋得跟鸵鸟一样,似乎是不敢看自家老板的脸。

宋晨锐面不改色地翻着材料,眼里却是一片阴翳。

竞标失败的消息,他可是比秘书早知道好久。

和他抢地,不就是明摆着要和赵氏“宋晨锐”为敌吗?他不相信有哪个初出茅庐的菜鸟敢如此明目张胆。

“是谁抢下来的?”他问,语气心平气和。

秘书擦一把汗,丝毫不敢放松:“泰和企业。”

宋晨锐皱眉,努力从大脑中搜寻有关“泰和企业”的信息。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是霍连夜的公司。

霍连夜这个人他是知道的,看似与世无争,其实干起事儿来比谁都来劲,不管以前的孟冉婷还是现在的他,对于霍连夜,他们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

更何况,霍连夜身后还有那么大一片背景,那并不是他们想碰就能碰的空地。

怎么今天杠起来了?这不大正常啊。

他一直以为霍连夜不应该会看得起如他这般不择手段坑蒙拐骗的小人。

除非,有他人指使,借刀杀人,不留痕迹……

千百种解决方法闪过脑海,想了半天,宋晨锐的眼里闪过好几波风雨,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对快要钻到地下的秘书摆摆手,“这块地我们不要了。”

他知道自己能力并不算太拔群,但他也不是傻子,拨开重重乌云抓住本质,该看到想到的东西,一览无余。

有些事情,不能硬碰硬地解决。

“啊?啊!好的我明白了!”秘书有些惊讶老板竟然没有追究责任,赶快递上刚刚准备好的材料,“总裁这些文件需要您过目签字。”

宋晨锐伸手接过一叠文件,一目十行地看起来。见暴风雨已无所危险,秘书舒了口气退到一边,要知道以前跟着孟冉婷干事儿的元老一个个都被眼前这位神剔除,文职中挑来选去剩下的只剩下他没被炒鱿鱼,为了生计,他不得不多看看宋晨锐的脸色。

虽然社会上对于宋晨锐的评价很负面,虽然老前辈们每天都在说三道四,但是对于一个秘书来说,工作的好与坏,和上司是谁并没有直接关系。

他可是亲眼看着宋晨锐是怎样把孟冉婷玩完的,作为孟氏更新换代的见证者,他必须比别人做得更好才能留得一席之地。

看着一丝不苟的宋晨锐,他不由得感叹。

这世上,根本说不清对与错,胜者为王败者寇,一个道理。

只不过,那个男人,落得一身骂名,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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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为了赚路费已经连续打工通宵三天了……

感觉自己在崩溃的边缘@-@

给我点时间缓缓tat

(五十)庆祝1 H









“给我……快点……”

“啊……明谦我要看着你……”

“明陌……你咬得太重了,右边也要……”

低矮的榻榻米,两男一女正上演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柔软的羽绒被被体液浸湿,不停制造着液体的人们完全没有要休息的迹象。

青紫色的roubang把xiaoxue撑得一点缝隙也没有,上半身的蓓蕾被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覆盖,孟冉婷腰下垫着枕头,抱着明陌的脖子,身体随着正在自己体内一进一出的yanju摇摆。

已经多长时间了?

从那两个男人把一脸哀怨的霍连夜赶走,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开始,到现在为止就没有停下过,三个多小时了吧,总有一根roubang插在她的xiaoxue里,偶尔也会让她koujiao,两个男人轮番上阵,不知疲倦的样子。

“啊——”女人shenyin着又一次达到高氵朝,男人的舌头伸进口腔,把媚叫吞进喉咙,她和明陌接着吻,大脑一片空白。

不用看也能知道下身变成了什么样子。男人一次次的shejing,女人一次次的高氵朝,白色的体液沾满耻毛,她主动拱起双腿,邀请男人的进入。

为了庆祝竞标成功,明谦破天荒地叫上霍连夜在家里聚餐,期间开了两瓶红酒,他们都喝高了。孟冉婷自诩酒量不错,或许是前段时间工作太辛苦,加上身体没有好利索,三杯下去就有点发晕,意识也不再清醒。

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蛋和柔情似水的眼神,两个男人立刻忍不住了,本想叫着霍连夜一起参加,但考虑到前段时间那孙子的独占,明谦微笑着把下身撑起小帐篷的霍连夜轰出了家门,于是原本和谐的阵容变成了三缺一,明陌欢脱地把有些醉酒的女人扔到了床上。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有的时候cuiqing比**更甚。

他还没说什么,孟冉婷就燥热地在床上打滚,然后主动扯自己的睡衣,一边摁着他的头往自己胸口送一边脱他的裤子,明陌被女人撩得心猿意马,看女人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胸前的扣子,直接一把上去报废了整件睡衣。

一口hangzhu充血的娇ru,嘴边充斥着女人的体香。

他大口吮吸着,犹如还未断奶的孩子,恨不得吸出奶水,女人攀着他的肩,不够似的把shuanru往前送,害怕女人说他不公平,他握住另一只,轻轻揉弄,不冷落任何一边。

明谦收拾完残局进屋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的弟弟和孟冉婷水ru交融的一幕,他摘掉眼镜扔到一边,微眯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从后面抱住了女人的纤腰。

摸一把neiku,已是快要湿到滴水,明谦邪笑着提高女人的身体,脱掉自己的衣物,撸动几下苏醒的巨物,还未征求女人的意见就一个挺身进入了女人的mixue。

湿湿滑滑,好不舒服。

被突袭的孟冉婷闷哼一声,向后伸手摸到男人的大腿,似乎是在确认些什么,身体倒没有感觉到不适。

男人的roubang开始运动,每一次都尽职的进入到深处,然而她却感觉不够,犹如被下了**一般,疯狂地索要着。

孟冉婷皱着眉头推到明陌,跪在男人分开的大腿之间,身后是roubang不停地攻击,她握住呈九十度挺立的龙根,一口含上,明陌刚刚还在郁闷自己被女人推到,可下一秒guitou又疼又痒的触感把他脑海里所有的不满都清空了。

正好明谦一个用力,孟冉婷被顶得往前撞了一下,roubang插入了她的喉咙。

“唔……”

“哦——”

男男女女一片感叹声此起彼伏,明陌摸摸孟冉婷柔顺的长发,白了正眯着眼享受紧致的明谦一眼,因为这一动,他们两个差点丢盔卸甲。

第一次发觉,他们的身体感官,能被这个女人影响、支配。

明谦掰着女人如馒头一样嫩白的臀瓣,将自己roubang进出的景象看得彻底,女人扶着明陌的阳物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吮吸挑弄,把明陌裹得chuanxi不止。

“妖精,什么时候口活儿变得这么好了?”身前两个人的动作一览无余,明陌的眼神太过挑衅,看得明谦一阵不爽:长这么大,明陌还没敢这么看过他。

孟冉婷的舌尖从下而上挑一下,弄得明陌身体一阵战栗,她离开roubang,擦擦嘴角渗出的粘液,认真地回答:“和霍连夜做的时候特地练了一下,有没有比……唔……”

还未等他说完,明谦便猛地加快了速度,把她的话全部封在了喉咙里。孟冉婷本想问明陌“有没有比以前觉得舒服”,可男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明陌也好像很不爽的样子,抬起腰用如伞一般的guitou撬开女人的红唇,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这是吃醋了?

孟冉婷张大口接纳着明陌的巨物,手嘴并用,时不时发出“啾啾”的声音,身后子孙带拍打在yinghu上的感觉格外明显,她幻想着两个男人性感的表情,舒适的感觉从腹部升起。

“唔……”

她闭眼,身体内部是压抑不住的xingyu,她犹如吃棒棒糖一样使劲吸一口roubang,在快速的冲刺中,达到了高氵朝。

(五十一)庆祝2 H









在甬道的收缩中,精关开闸,一前一后滚烫的白灼射入,她全部接纳。

吞下口中带着浓重麝香味的浑浊,孟冉婷擦擦口水,把肉臀挤在明谦的阴囊上,来回摩擦。

鼠蹊部被裹得生疼,明谦把女人掉了个个儿,不管抽搐着的花茎有多脆弱,再一次冲锋陷阵,大力choucha。明陌看着哥哥微动的喉结和在qingyu中失去灵魂的女人,突然觉得有些违和:他们干得这么欢快,把他扔到一边,真的好吗?

虽然之前说过不会随便动她的后面,不过偶尔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更何况大家都已经到这种状态了,不干反而觉得不正常。

明陌对着明谦使了个眼色,把食指伸到女人腰下,寻找那褶皱丰富的一处。明谦皱皱眉,显然是在思考自家弟弟想法的可行性,之前女人的要求,他不是不记得。

可是只有他们两个玩得开,确实有些对不起明陌。

大不了酒醒了再跟女人道歉,她好像还挺吃这一套的……于是明谦点点头,自己双膝跪下,拖着女人的下臀把女人抱起搁在自己大腿上,留出大片空间给明陌施展拳脚。

毕竟前面的洞和女人的小嘴都是自己开凿的,挖掘后面的权利就给明陌了,要不然那货一个都没占着,心里肯定不爽,自己也得被他念叨好几天,还不如直接让他爽一次。

不知不觉中孟冉婷的就这么被两个男人分割拍卖了。

紧致的**吞吐着坚挺的巨龙,那张小嘴不知疲倦地一口口吃着已经肿胀到极点的roubang,而花苞后方一片褶皱,根源汇聚至一点,明陌蹲下身子,把女人的臀瓣掰开,仔细看着随着前方律动而微微张合的小菊花。

真的好小,贸然进去的话,会插坏吧?还是先扩张扩张吧,要是女人实在嫌疼,他就停下。

心动不如行动,明陌心中规划着前进路线,食指的一根指节已经挤入了女人的后腔。很干净的后肠,看来女人没忘记保洁,他旋着手指往前进,没有摸到异物。

而明谦明显感觉到女人身体一阵哆嗦,明明没有达到高氵朝,可孟冉婷的脸色却突然变了。

明谦见状停下动作,却被女人突然压下来的小脸磕破了嘴唇,他“嘶”地抽了口气,报复式的会咬,直到两个人嘴里血腥味一片,他才改成连绵的舌吻,和她的舌头追逐嬉戏。

“别停,”孟冉婷皱眉,似在忍耐着什么,她含着男人的舌头,唇齿不清地说。

“疼?”明谦牵住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身体轻轻向后推。

明陌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揉着女人bainenbainen的屁股,心有不甘,“你别动,我把手拔出来,不玩了好不好?”

然而女人摇摇头,反而收臀夹住了他欲抽出的手指,只是皱着眉,抱紧明谦的上体,抬头求吻,“第一次会不适应,你轻点着,应该没事。”

如此美妙的回答,仿佛是黑夜中的一点星辰,予他世间珍贵的微光。

人心都是肉做的,再冷酷的人,也经不起这般软化。

明陌抿抿嘴,感慨化作无言,他俯身,把嘴唇落在女人的尾骨上,食指慢慢抽动,“放松些,等会就舒服了,你夹这么紧,我动不了。”

明谦也看出女人的不适应,固定住女人的身体只留自己的roubang小幅度摆动,他积极回应着女人的吻,安慰似地拍着女人的背部,像是在哄小孩。

双方各退一步,互相理解,便是一片平和之象。

孟冉婷也想过有这一天,三个人一起玩儿,以后还可能加上霍连夜,后门不开纯粹是幻想,从上一次明陌有意暗示菊花的重要性开始,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正好明谦足够耐心,能有效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翻过明陌特地留给她的教案,里面详细讲解了人体的构造,尤其是男女的生殖器部分被红笔批了又批,其意所在不必多言,她想忽略都难。

肠道和ying-dao只隔了一层roubi,不管摩擦哪一边都能将触感传达到敏感点,言外之意,只要不是太粗暴,女人同样可以通过后肠获得生理高氵朝。

本以为像她那么洁癖深重的人会很排斥菊花被开采,明陌还打好腹稿准备强取豪夺一番,没想到女人如此大方地允许他的扩张进入。

说着说着,一根手指加到两根,撑开了菊花内部的层层褶皱。

明陌急的满头大汗,下身roubang快要炸掉了,前面明谦还在不断刺激他……可是她的后边太紧太小,手指插着都费劲,他真害怕自己的尺寸会伤了她。

“快到了……明陌你……进来吧……”女人把头埋在明谦胸前,听不清痛苦还是愉悦。

这女人真的是……令人无话可说呀。

一bobo晶莹的液体顺着roubi接触的缝隙流下,女人高氵朝时一阵痉挛,明陌忍到了极限,废话不多说,摸起一把yin液涂到自己的棒身上,在菊花边滑动两下,随着xiaoxue收缩的节奏一步步向前挤。

“疼就叫出来,”看女人快把嘴唇咬破了,明谦按摩着她的shuanru,不断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他能隔着一层roubi感觉到自家弟弟滚烫的roubang,明陌的进入,又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孟冉婷执拗地摇头,把所有的难受吞进肚子里,说不上有多疼,就是很别扭,平常排泄用的通道被异物闯入,她心理上过不了这道坎儿,虽然很想往前拱身子,但想想明陌和自己一样的难受,她忍忍也就算了。

终于,整根roubang被吞下,只留下两个大大的子孙带在外面,耻毛相互摩擦的感觉格外明显,明陌大口喘着气,完全被感官掌控意识。

热烘烘的肠道比yingjin干燥,却紧致到了极限,裹得他欲罢不能,体验出别样的滋味。以前也不是没有开过女人houting,但这个女人,给了他太多的惊喜。

明谦向后倒去,两团小笼包顺势压在自己的腹部,女人弓着身子,有气无力的在他身上扭腰摆臀,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太过强烈,她竟张口hangzhu了他胸前的茱萸。

“哦……”明谦忘情地长呼一声,“啪”地一章拍在女人翘挺的臀瓣上,打得女人挪挪身子,突如其来的夹击差点搞垮了明陌。

“可以动了吗?”对于哥哥耍阴招,明陌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硬咬着牙忍住强烈的射意,还不忘绅士地询问女人的状况。

孟冉婷没有说话,主动地往后扭了两下,嫣红的花蕊滴着水露,对男人做出无声的邀请,明陌再也忍不下去,扶着她的小屁股缓缓抽查起来。

别扭别扭别扭……

孟冉婷的心思全都放在了身后某点上,肠腔异物一进一出,说不出的怪异。可是明陌绵长的呼吸声又分明是很舒服的样子,她也不好说出自己的观点,于是只得扭动腰肢,用传统的ying-dao快感替代houting的不适。

见女人身体的容纳性还算强大,明谦也配合着明陌的进出抽查起来,一时间两根roubang意同一频率在她体内进出,孟冉婷伏在明谦胸口,犹如搁浅的鱼儿,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

渐渐地,houting的不适被一股别样的感觉取代,完全不同于ying-dao的快感,却能令她充分愉悦,肠腔也分泌出肠液做润滑,使明陌的roubang进出更加顺利,想要排泄的感觉也减轻了不少。

“嗯啊……”

很快,女人发出了代表着愉悦的shenyin,男人们对视一眼,不再怜惜,心有灵犀一般一同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女人的两个洞xue被roubang撑得滚圆,粗壮的棒身亮莹莹一片,黑色的丛林被miye打湿粘成一簇,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都太过刺激,孟冉婷不敢回头,艰难地攀着明谦的双肩。

女人身体的接受能力是何其的强大,看似连手指都容不下的洞xue,竟然能吞吐两根粗壮的肉茎,明谦奋力地挺直腰把yuwang送进女人体内,不顶到花蕊不罢休,明陌也是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尽可能享受女人的柔软。

(五十二)庆祝3 H









上帝所创造的人体当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奇迹,他们能完成一切看似不可能的事情。

“哦,好紧!”

这个女人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明谦抚摸着女人漆黑的长发,已经抑制不住的满满射意,“再夹紧一点,我要射了。”

女人依言收紧甬道,含含糊糊地回应:“射到里面……哦……都射给我……”

媚骨天成,比吃了**还要langdang。

“哦——”

“啊啊——”

不管明陌的水深火热,明谦撑着她的胯骨骤然加快了速度,次次戳到huaxin,带过那一团软肉,快感如洪水般来得凶猛,女人甩着一头黑发,在娇声shenyin中达到了高氵朝,随之而来的是浓稠液体射在子宫外壁上,正中靶心,烫得她浑身发颤。

shejing后明谦的roubang并没有急着退出,停在她体内小幅度地进出,延缓着高氵朝的余韵,同时感受着roubi另一边xiaohun的快感。

虽然没插几下,但明陌着实受不了她前身的收缩,更何况哥哥的阳物把嫩肉挤成一团,压迫感无时不刻不在逼迫他,见明谦射了,明陌也加快了速度,来回高速choucha几百下后,一个挺身交代了自己。

一轮激情过后三个人都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趴成一团恢复体力,受不住甬道的挤压,明陌率先拔出自己的利器,轻轻拍拍女人的臀瓣,随后明谦的身体也向后撤,“啵”的一声,仿佛红酒塞被拔出,roubang离开了女人的身体。

开了闸的xiaoxue还在贪婪地呼吸着,一前一后ru白色的液体悉数脱出,很快流满了她的整片丛林,孟冉婷向上爬爬,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环手抱住明谦。

明谦平复下呼吸,偏头吹气在女人颈部,耳鬓厮磨:“你真棒。”

发泄过后稍微鼓励下女人,是对情事最好的催化剂,明陌也从后面抱住女人的细腰,沿着颈椎亲吻,湿润感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背上。

“身体还吃得消吗?”他们已经过了追求qingyu的年纪,但明谦清楚地知道,明陌并没有满足,毕竟积压了这么久,又攒着一肚子火,若找不到地方发泄,难免会憋出毛病。

他翻个身,把孟冉婷推到明陌跟前,揉揉她红扑扑的腮帮,用手指点点她充血的薄唇,“我们都忍着呢,再来一次好不好?”明谦徐徐劝诱,用极尽温柔的话语忽悠着神志不清的女人。

孟冉婷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好似分离一般,行动完全不经大脑,她还未回答,手已经抓住了明谦苏醒的roubang往自己嘴里送,顾不得体液的味道。而明陌把她的一条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扶着硬铁在她的花苞上划几下,一个挺身送入满是浑浊的mixue。

“唔……”不知疲倦的xiaoxue被侵犯着,身体却是一阵舒爽,孟冉婷被堵的发不出声音,脸颊的肉因吮吸深深凹陷,明谦掰着她的下巴,生怕她一激动伤到喉咙。

这妮子为他们想得太多,根本没想顾及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大病初愈加上废寝忘食的工作,身子骨本身就很虚弱,他虽然还很硬,但女人刚刚被开了houting,不适合两个人再来一轮,所以他慷慨地把这次机会让给了明陌。

丫头的口活真是越来越好了,加上xiaohun的表情,撩得他欲罢不能,真想再cha-taxiaoxue三百回合。以前也和女人这么玩过,开完前门开后门,两个人一起,好几个小时不间断,但从未有过今日这般畅快,或许孟冉婷就是上天赐予他们的机遇,说不清是礼是劫。

当初留下她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明谦在意识升华前由衷地赞美了自己的决定一番。

娇ru随着roubang的进出一上一下颠簸着,皮肉包裹着的肋骨突出分外明显,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光滑如婴儿,哥哥残留的jingye正好当了润滑剂,肌肤相亲的拍打声与男女的shenyin声不绝于耳,大概是吃素太久,强烈的射意又一次涌入脑海。

不能再这么没出息,太快缴械投降一定会被嘲笑!

孟冉婷扫过guitou,舌尖在龙眼处来回抵舔,明谦忍住把她的头按下去的冲动,握着她的小手在吃不到的地方撸动。

“哦……妖精真会舔,”明谦扬头,喉结移动处一片性感。

他们都不是很喜欢在床第间说yin言荡语的人,可今天都不约而同地破了旧历。

“扑哧扑哧……”

水液飞溅,明陌稍稍抬高女人的下体,呈肉眼看不出的角度大力操干,女人为了让男人插得尽兴而努力分开着双腿,男人掐一把大腿内部的嫩肉,惹来女人不满地jiaoheng。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像个平常人家的女人,会shenyin会欲求不满,不再刻意伪装、把自己当成战无不胜的女强人。

“呜呜……”女人的腮帮子被撑得生疼,整个人如同进入天堂般,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明陌都给我……哦……”

“妖精真会夹……不行我要去了,啊……”

窄腰律动,速度不断加快,终于明陌再也无法忍受,低吼一声,roubang抖动着喷溅出积累多时的浓液。

见女人沉浸在高氵朝中无法自拔,明谦抽出roubang用手飞快地撸动着,将jingye射在女人胸前。

孟冉婷的意识已经模糊,高氵朝的一瞬间犹如烟花盛开在高空,一片绚烂,竟是晃得她没有了知觉。

她倒是对身体上黏糊糊的液体一点也不在乎,明谦垂头亲亲女人如鱼儿一样吐着泡泡的嘴唇,常年冰冷的桃花眼中写满笑意。

今天,可算是彻底吃回本来了。

(五十三)症结









再次醒来时孟冉婷发现自己正躺在明谦身下,身体干干净净,已被仔细清理过,houting有些难受,却也是冰冰凉凉,想必是两人在她睡觉时上了药物,这么大幅度地“运动”,她本以为自己的身体会和卡车碾过一样,可是一觉醒来,除了四肢有些无力,竟没有想象中的痛楚。

身边有两个强大的男人也挺好,无关职业,无关过往。

也许这就是大部分女人不愿意奋斗的原因吧,钓得金龟婿,少打拼好几年,如果当初她也这么想,或许这二十八年就不用过得如此般“含辛茹苦”。

察觉到身边空气的异常,明谦机警地睁开双眼,深邃的瞳孔里闪动着嗜血的光辉,再看到乱动的人是孟冉婷后才稍微放松,绷紧的肌肉缓解了不少,整个人也变得柔和。

“醒了?”

浓重的鼻音如羽毛般扫在女人的心头上,痒痒的,很想让她挠一挠。

“明陌呢?”孟冉婷问。

昨天是三个人一起疯的,醒来却只见两个人,明谦打个哈欠长臂从女人身上越过捞起床头柜上的眼睛,遮住有些朦胧的双眼,“被孙子找去干架了。”

孟冉婷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明谦总是管霍连夜叫“孙子”,不过听着听着……

她竟然也习惯了……

凭这段日子她对两兄弟的了解,明陌一定是被明谦出卖了,按常理说,这本应是公司内部的庆祝会,结果她被绑架回来,落空了霍连夜趁醉酒吃豆腐的算盘。

至于怎么拿下的那块地,孟冉婷不想回忆。

她的酒量算是极佳,一般不会醉,但是一旦醉了……她承认自己酒品很差,喝醉了会装疯卖傻,抓着男人傻笑的事儿也不在少数,明陌也跟她吐槽过第一次和她相遇时壮举,就因为她的鼻涕眼泪,弄坏了他一件外套。

世界当真奇妙,她喝醉了酒,遇到在b市乃至全国都上了头版头条的连环杀人案的主角,和他们shangchuang,看他们杀人,竟没有丝毫的不适。

他们对她也是特殊到了极点,同一批被囚禁的女人已经抛尸荒外,唯有她存活下来,这些日子,除了肩膀上流过一次血,现在已经看不到伤疤,他们也没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想到夜夜缠绵,想到直流的鲜血,想到一块块碎尸腐肉,想到他们的温柔,孟冉婷突然有些害怕。

纵使走上恶魔的道路她也无悔,因为那是她的选择,她的本性。

但是,她害怕他们的温柔,自古男人亡家亡国毁于红颜,女人又何尝不是。

更何况这是讲究法律科技发达人人平等的现代,如他们此般的生活,定不会长久。

一些事情一旦纠结起来,就非要找出个结果才会好过。

“明谦,你们别对我这么好,”女人倾身坐起,眉间多了一份惆怅。

男人一愣,没有立即回答。

他以为孟冉婷过了感情这道坎儿后便再没有能令她害怕退缩的东西,没想到天天坚信男人不比自己厉害的商场女强人也有惆怅的情绪,而且……还是为了此等幼稚的想法。

以前爬过他床的女人多得数不过来,他们从来只是纯粹的routi关系,如今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做着万全的准备容纳一个女人加入到他们的生活中,这女人还不领情。

女人是个矛盾的生物群体,即使他安慰平扶,也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源。

他们这种人,不想说情爱,也不配说情爱,他相信这女人足够现实也不会问他们询要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但是,能力之内,他们定会护这个女人周全。

“呼呼,”明谦抿抿唇,撑起身子和她坐到同一水平线,“怎么,怕自己深陷其中脱不了身?”

这回换孟冉婷愣住。

她没想到明谦会直白地说出来。

他们之间的谈话从来没有直接点出主题过,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优秀的大脑无时无刻不在工作,被他这么一说,孟冉婷突然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怎会不怕,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现状,这样的关系。

她还没有考虑过自己被男人照看的样子,从小到大,迥然一身度过漫长的岁月,连那个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也都被她的志向与满腔热血抛之脑后。

她会变懒,会变得不愿动脑,会变得贪心,会变得依赖他人。

这些东西对一个注定倾身于事业的女人来说,是何其危险,最后,她也沦为平常人家的女人,连最初的雄心都磨去了棱角。

那样的孟冉婷,她不敢想象,也不敢面对。

感慨万千,闹钟万千思绪纠缠,最终化为女人的叹息。

“是啊,要是真的放不开了,我该怎么办。”

男人轻笑,似是挺喜欢她小女人的一面。

“之前不是说过吗,能享受一刻是一刻,我们有钱有权,生活不至于沦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既然放不开,就不要放开,连死都不怕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些?”

说得甚是轻巧,女人一笑,不予置否。

“散了,”明谦见女人还在纠结,直接搬出杀手锏,“反正案子也谈成了,后面的摊子让霍连夜那孙子去收拾吧,这个星期你的时间给我。”

“心理咨询?”女人被明谦无奈的语气逗笑了,挑挑眉看着他。

“嗯,”明谦说完麻利地滚下床,留给她健壮的背影,“所以赶快收拾,做心理咨询师,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五十四)来者









本来孟冉婷还在纳闷明谦为什么不走正门偏偏走安全通道,直到他拧动工作室的钥匙,推开那一扇没有一点污垢的白色木门……

孟冉婷彻底被门外繁华的景象晃到了。

啊,瞎了。

大到妇女大妈小到学生幼儿已经在门外排起了长队,把狭窄的楼梯堵得水泄不通。

这是来看病咨询还是来看人的?!

孟冉婷的揉揉两颊僵硬的肌肉,这么场景很适合她翻个白眼冷笑一下。

她从未听说过b市有个叫明谦的很有名的心理医生,而明谦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指了指他办公桌旁边的小板凳,示意孟冉婷闪到一边别挡他视线。

换好衣服的明谦打开助手整理好的病例牌号,随便抽了三个号码牌,插到门外的玻璃盒子里,而在门外排队的人们纷纷核对着自己的号码,大多是摇着头失望地离开。

顿时拥嚷的楼道只剩下三个人。

“告诉我你们的目的,咨询?诊断?治疗?还是单纯的想要发泄?”明谦把三个人请进屋里,给每个人倒上一杯热水,顺便放一张白纸一支笔在来者面前,“把你们的需要和联系方式写下来,我会安排时间。”

看着三个年轻的姑娘奋笔疾书,一点也不像心理疾病患者,孟冉婷努努嘴,十分怀疑明谦到底是靠什么赚钱。

一天只接待三个客人?再大佬也没他这么嚣张吧。

还有,这到底是怎么个看病方法,还翻牌预约?!

不过穿着白大褂的明谦却是好看到了一定境界,喷过摩丝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淡色的嘴唇和高挺的鼻梁,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被眼镜遮挡,就这样两条大腿交叉着斜斜地倚在皮椅上,眼中是洞察一切的犀利光芒。

这样的男人,乍一看,谁都会心动吧。

孟冉婷毫不掩饰自己裸露的目光,在三个姑娘的偷瞄中光明正大的地打量着明谦,一边在心理临摹他的脸部轮廓一边感叹:当真好皮相,连她都看得移不开眼睛。

大概是看得太专注,连客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没有注意到。

明谦早就知道女人在打量她,故意吞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转过头,和女人对视。

孟冉婷眯眯眼,起身走上去,伸手向他要刚才写满乱七八糟的记录表,明谦把三张薄纸拍在她手上,桃花眼微弯,笑得格外灿烂。

“你要是去当鸭,行情肯定很好,”孟冉婷一目十行地略着小姑娘们的心眼,三个人是不约而同的倾诉,她放下表格,不喜欢看这些年轻人的废话连篇。

明谦被她这句话逗得笑出了声,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什么鸡鸭,怎么也要说得好听一点啊,人家叫男公关。”

“不都是被女人骑,”孟冉婷不以为然,无情地揭穿事情本质。

“那我等着下次你主动骑我,”话拐了个弯,朝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孟冉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既没有面红耳赤也没有恼羞成怒。

调戏这样的女人最没意思,永远都是男人一方自我陶醉,而另一方连点反应都吝啬给。明谦深知这女人的性格,他本身也不是个会说langdang话的人,以前玩得疯的时候也都是约到人提枪就干,他才懒得说那些费脑细胞的话。

该回归正题了。

明谦翘着二郎腿,抬腕看看表上的时间,幽幽地开口,“其实今天带你来,是有更劲爆的消息的想给你看,但是考虑到你会产生情绪,所以请你到最里面的储物室里呆着,推开条缝儿就能看到外面,只要你不做死,没人会发现你的存在,ok?”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孟冉婷一头雾水,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唔,九点半有预约客人,马上就来了,但是你不方便露面,”工作场合的明谦气质和在家中大不相同,她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一段话。

于是将信将疑,在心理疗养方面毫无一用的孟冉婷被忽悠着穿过治疗室躲进了不起眼的储物间。

将木门轻轻拉开一点缝隙,黑暗中,外界的场景一览无余。

分针与秒针重合,九点余一分。

敲门、应答、推门、脚步声,还有模糊的交谈,孟冉婷不顾地板上的灰尘直接跪坐在地上,却并没有感觉到多么凉,她想起了出门前明谦给工作室的值班人员打了通电话,似乎是在提醒他们别关空调……看来是蓄谋已久啊,连她身体畏凉都算进去了。

到底来这是谁,值得他这般大费周章?

脚步声一前一后走进,来者的身影愈加清晰,映入眼帘的先是皮鞋脚尖,慢慢抬头,深蓝色的西裤,米色的衬衫,黑格领带,还有……

孟冉婷屏住了呼吸。

那张脸,如此的熟悉。

她想忘记却深深刻在她脑海中的面孔。

宋晨锐一直胳膊搭着西服上衣举在胸前,小麦色的肌肤衬托出他的活力,粗长的剑眉写着沉稳不容侵犯,微抿的嘴唇诉说着无情。

他眉宇间的煞气,竟已浓到了化解不了的地步。

孟冉婷看着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容颜,一时间慌了神。

那个男人,倾尽了她的青,毁了她的一切,然而即使如此,她依旧无法鼓起勇气去憎恨他。

她知道和泰和企业竞争那块地的是他,所以,她半道取经,借鉴了他夺取孟氏的途径,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夺了标,削弱了宋晨锐的气焰。

说青春无悔是假的,虽然不恨,但不代表她能心平气和地接受父辈祖辈吃糠咽菜打拼出来的孟氏落于他手,纵然破釜沉舟玉石俱焚,她也要阻止孟氏的改名换姓。

宋晨锐的背后有赵氏集团的支撑,而她……有三个男人。

貌似是很不得了的事情,她已经不把那三个男人当外人。

可是宋晨锐今天出现在这里是怎么回事?!还有神经兮兮的明谦……

完全搞不清状况,按常理说,宋晨锐竞标失败,不应该搂着美娇妻诉苦或去外面找女人发泄吗,从不见得他会找心理医生,更何况,那个无良的医生还是明谦。

她和宋晨锐的事事,明谦可是把握着第一手资料,想当初还是他强行给她做的催眠。

明谦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孟冉婷所在的位置,接过宋晨锐的外套挂在晾衣架上,指引面目阴郁的男人坐到长椅上,

宋晨锐背靠软椅,明谦调节开关,将椅背慢慢放低,调整到令两人都舒服的位置。

“宋先生,您已经和我签订了合同,这次催眠仅是放松,我方保证不会泄露客人信息,而您也请交予全权的信任。”

“嗯,”宋晨锐向来惜言,连回应都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明谦不在乎客人的失礼一般,转身打开柜子,从一摞瓶罐中取出一包药粉倒进被子里,用温水冲开,放到宋晨锐手边,“那么,这次催眠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请宋先生努力放松,仔细听听时钟的声音。”

宋晨锐点点头,拿起杯子抿一口水,闭起眼依言放松神经。

就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孟冉婷看到了明谦得逞的阴笑,她不禁捂住了嘴——

明谦往水里加的东西,好像和催眠她时用的一模一样!

(五十五)不解









“现在你只需要放松,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必在乎……

“忘掉你的妻子,忘掉你的事业,忘掉你的野心,忘掉你现在所困扰的一切……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接下来,又会去做什么。”

明谦贴在宋晨锐耳边,蛊惑人心的声音不断说着恶魔低语。

宋晨锐眉间的褶皱慢慢舒展,戾气深重的脸变得平和,混沌的意识里,一连串声音在身体深处呐喊,似乎在催促他回答自己不愿面对的问题。

好累……

竟然是,完全地控制不了自己……

那是他最不愿面对的现实,如千斤石压在胸口。

薄唇轻启,低哑的声音暴露出被他光鲜亮丽的外表遮挡住的疲惫,思绪一旦挣开束缚就如脱缰的野马,满心戒备再也抵挡不住倾诉的渴望。

“霍连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招惹到他……还牵扯进了赵玲的父亲,唾手可得的成功被我弄没了……必须……必须要补救……”

他的话断断续续,总算大体意思还在。

明谦推推眼镜,就着他的话更深一步探寻,“你指的补救,是不是找别的女人?”

“对……那些女人,欲求不满,有钱有权……总能捞到好处……

“赵玲手里有我的把柄,有我……和那群女人的交易记录……

“我不能抛弃她……要不然她会……把所有的照片,寄到我父母那里……我是村子里唯一一个考出去的,还出了国……

“我不能让父母在村子里丢人……”

记忆中父母含辛茹苦的工作与佝偻的脊背,是他怎么也挥不去的阴影。

纵使一个人在作恶多端冷血无情,也总有隐藏在内心最深的一处柔软。

“你这么干,背着孟冉婷多久了?”明谦不断换风向,四面八方敲打着男人,突然被提到的孟冉婷一愣,不明白明谦是何用意。

像是在脑海中搜寻,又像是在思考,宋晨锐张着嘴,却没有了声音。

空气中漂浮着诡异的安静,许久,男人似是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挣扎,脸色有些狰狞:

“从美国回来不久,就开始计划了……”

果然是这样。

孟冉婷苦笑,不经意间被揭开了心中的伤疤。

听本人说出来,比从他人手里得到情报更具冲击力。

男人的野心啊。

原来的原来,自己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输掉了。

不过那之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幸好,她还活着,把心练得更加坚硬。

摁着心脏前的皮肉,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甚至连心跳都是如常,孟冉婷突然发现,自己竟可以接受得如此坦然。

“那你的计划是不是已经完全实行了?”

“不并没有……我的路……不可能止步于孟氏……已经走了这条路,负了那么多人,回不了头了……”

“是不是很累?”

“嗯……快要撑不住了……但是还不能……还不能就这样露出破绽……该干的事情……太多了……”宋晨锐说到了最后已近呢喃,强大的药性淹没了男人最后残留的意识,钟声摇摆,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轻。

明谦见男人已熟睡,倒掉了水杯中残留的液体,顺便把纸杯撕碎销毁,孟冉婷推开木门,抬头望着站得笔直的男人,目光沉沉。

尖锐的眼睛钝化,瞬间摘下了冷漠的面具,明谦勾起嘴角一笑,是她熟悉的柔和霸道。

“明谦,”她开口,一声低唤,缥缈的声音不带一丝质疑。

男人再一次确认自己的客人没有苏醒的迹象,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手指压在嘴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大步迈出,像抱小孩一样抱起跪坐在地上的女人。

贴近她的耳朵,炽热的气息扫过敏感的耳后,“我们出去说。”

所谓出去,就是从一个房间换到另一个房间,孟冉婷老老实实窝在男人怀里,一脸黑线地看着明谦跨过一条走廊打开了工作室对面房间的门。

合着他有两个工作室,几乎完全相同的设计,都是白的看得人眼晕的墙壁,墙角的沙盘,占了半个屋子的书柜,还有简单的床椅。

关门,上锁,随着锁芯的转动,孟冉婷心中好像也有什么东西“嘎嘣”一声碎了。

明谦抱着她摔到跟沙发一样弹性十足的躺椅上,不安分地对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上下其手。要知道,分析一个人的心里也是很累的,他需要精神routi的双重补偿。

这个局他可是做的用心良苦,霍连夜那孙子总是炫耀他在自己的红木办公桌上做的多爽多爽,听他说得心里痒痒,当真是不自己做一次堵不住那孙子的嘴,恰巧老天做美,白得了这么好个机会。

算上这次,是宋晨锐第三次找上门来做心理咨询,当初还以为是自己出了什么纰漏,可见他只是单纯的倾诉,并送上大把银票……

明谦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前段日子孟冉婷和宋晨锐的斗智斗勇,他可都看在眼里,长时间吃不到肉,又见霍连夜那孙子嘚瑟的烂样,他想不出手都不行,着实数不清自己在底下给霍连夜使了多少绊子。

光看孟冉婷成天废寝忘食的东跑西跑,就能知道宋晨锐那边也不轻松,更何况他还背负着赵氏的包袱,双重压力下,不找地方发泄发泄,总归是要得病的。

出门前亲手帮她穿上的衣服,现在由他亲手脱下,明黄色的外衣里是灰黑色的职业装,她的腿型保持的很好,穿短裙也不会有什么突兀的地方,每个男人都多少有点丝袜情节,他将肉色的丝袜褪到膝盖处,邪恶的手指从短裙中深入,轻而易举地找到女子隐秘的缝隙。

为了方便行事,虽然知道可能会摩疼yinghu,他还是给孟冉婷找了条丁字裤,没有了丝袜的遮挡,大掌捏住了手感甚佳的臀瓣,圆润的像两个白馒头,很想让人咬上两口。

“可有什么想问的?”明谦甩掉眼镜,把头埋在女子胸前,深吸一口女体的幽香,声音早已沙哑到性感。

( 五十六)无问1 H









即使对于他们的qingyu孟冉婷早已见怪不怪,但是明谦此般不分场合的失控,她还是第一次见。狭小的空间加上丝袜的缠绕,孟冉婷的活动范围受到了限制,她不安地扭着腰,试图躲闪在她下体煽风点火的手指:

“那杯水是不是和我喝的一样?你违背了合约内容,他醒来后,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呵,违法,”明谦不屑地一笑,似乎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我干的违法犯罪的事儿多了去了,要说起诉,我可能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这和呆在家有什么关系?

“分分钟站在法庭里啊。”

“……”

孟冉婷无语。

丁字裤本身就没有什么防御力,松垮的细带经不起几下玩弄自动散落,男人的裤拉链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拉开,从裤缝中释放出苏醒的巨物,贴在她的花苞上,找准洞口的所在,摁着她的腰坐下——

“哦……”自己敏感的神经瞬间被紧致包裹,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

这也进入的太快了点吧!

孟冉婷怕弄湿他的裤子不敢坐到底,皱着眉低声咒骂,“坏蛋,又不做前戏。”

声音再小明谦也一字不漏地听见了,他揉着花丛中的肉芽,roubi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阳物,很快干涩的甬道分泌出水液,变得润滑,见女人不再难受,他抬抬腰,抓着她的臀瓣大力choucha。

少说话多做事,不能浪费大好光阴。

“你的裤子,会弄脏,”一边容纳着男人粗长的yingjin,孟冉婷不忘提醒他注意仪容。

明谦拍一下女人的肉臀,似乎是在提醒她的不解风情,“你就不能让我体验一次征服的乐趣?本来还想玩办公室强上什么的,进都进去了,说点我喜欢听的能死啊?”

“……我不会说,”孟冉婷搬出和对付明陌时一样的理由,然后被明谦无情地识破:“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阿陌当猴耍的事情?”

说着整根roubang从洞xue中滑出,两片花瓣如蝴蝶翅膀般张开着,小小澶口滴着水液。

女人沉睡的yuwang早已在一揉一弄间被唤醒,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乖,guitou有意无意地在洞口研磨,就是不进去,孟冉婷心想这男人也有小心眼的时候,看着对自家弟弟颐气指使,其实很是护短。

他既然不进去,她也不会主动服软,看看自己已经养长的指甲,估计用手指解决是不大可能了,天无绝人之路,她不信找不到办法。

让他傲娇,哼。

于是,孟冉婷往下拉拉裙子遮住屁股,抖两下退直接踢掉鞋子丝袜,向后一挪从男人身上下来,就这样光着脚踩在地上,连neiku都不顾。

擎天之柱从裤缝里突出直直挺立着,顶端还渗着可疑液体,明谦见女人已经开始穿外套,顿时目瞪口呆,接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升起。

都做到这地步了还能抽身,也真够难为她的,他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长发披肩不见散乱,女人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下身却是难耐的瘙痒,仿佛有千百万只蚂蚁在腹部攀爬,必须有什么东西戳进去才能止痒,她保持着自然的样子小幅度磨磨大腿根,想通过yinghu间的摩擦缓解瘙痒感,可越摩越难受,她甚至能感觉到有可疑的液体顺着腿部的纹理肌肉流下。

妮子定力不错啊,这都能忍。

为了性福和谐,稍微低下头也不是不可以。

“生气啦?”所以,还是男人先服了软。

明谦轻笑,撑着扶手站起来,两腿间大丁丁摇摆,这画面太过美好,孟冉婷有些不忍直视。

女人停下动作,没有开口,明谦揽过她的肩把她推至墙角,手臂横在长颈两边,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堵住了她的退路。

湿漉漉的眼睛诉说着无声的邀请,樱桃色的嘴唇抿起,她扬头,满脸的不甘与倔强。

偶尔的娇媚,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女儿情长,这小女人的姿态比之前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商场女精英让人看着顺眼太多了。

roubang在她胯间来回蹭着,顶得她难受。

孟冉婷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闹什么别扭,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归其原因……好像就是见不惯明谦大爷的样子,想调戏调戏美男。

当然,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她快被腹部燃起的火烧尽了。

“小气鬼……”孟冉婷含情脉脉地瞥他一眼,嘴里吐出的坏话却成了最甜蜜的cuiqing剂。

一个眼神,一句轻哼,氛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明谦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往里面插,那幽谷的尽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毫不费力地整根没入,男人和女人都解放一半长叹一声。

后背被挤到墙上,硌得骨头生疼,孟冉婷拍拍他还支在自己旁边的手臂,娇声提醒,“你轻点,后面硬着呢。”

“有我硬吗?”明谦借机反调戏,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却是不动声色地减轻了力度,女人表面上没什么动作,可一阵暖流浇在guitou,烫得男人浑身舒爽。

她的身体说不了谎,喜欢与否,不必用言语回答。

roubang在幽xue中一进一出,窄臀飞快地律动,每次都是拔出到guitou又全部进入,只剩下两个核桃一样的阴囊在外面拍打着tunbu,他低下头,看到了随着自己的roubang被带出的嫩肉。

女人咿咿呀呀的叫着,把头搁在他弯曲的手臂上,虽然已经被插得站不住了,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身形不倾倒。

她在讨好他,他怎会看不出来,要知道这个比猪还懒的女人才不会在男女欢爱时叫得如此大声频繁,肯定没等他动几下就嚷着要去床上或者椅子上。

明谦抱着女人的腰把她扣向自己,肉球在花苞上死命研磨,敏感的甬道把roubang包裹得没有一丝缝隙,她的si-chu粉红一片,两人耻骨相抵口齿相交,灵巧的长舌搜刮着她的口腔,尽情掠夺着带有女子芳香的律液。

“啪啪啪”的routi拍打声不绝于耳,水液飞溅,他们忘情地交合着,甚至不在乎门外的走廊里都否有人经过。

终于,男人一记沈挺直捣黄龙,被戳到huaxin的孟冉婷哆嗦着一泻千里,软绵绵地倒在明谦怀里没了力气。

明谦一边享受着miye的洗礼,一边不肯作罢地继续choucha,就着高氵朝的余韵,没过几下又把女人送上了巅峰。

(五十七)无问2 H









她是彻底站不住了,可男人的棒子还硬邦邦地停在自己体内,这个时候喊停,未免太挫了点。孟冉婷熟练地解开男人的扣子,把衣襟像两边一扯,张口hangzhu了男人胸前的茱萸,舌头挑逗,不轻不重地吮吸,活脱脱一副女流氓的德行。

“妖精,”明谦笑着拍拍她的小屁股,放任女人在自己身上添油放火,双臂用力,把女人的两条腿都架起来搭在自己的肘关节上。

女人的视线已经没有了焦点,耷拉着头望向天花板,yinghu大开,xiaoxue还未完全闭合,盈盈花露流出,漫出绯色迷雾,催促着慢吞吞的男人。

来不及多想,他对准把心挺入,腾空的孟冉婷找不到支点,惶恐地抱住他的脖子,下身更加紧致,夹得明谦只想骂人。推平层层褶皱,他坏心眼地用手指去戳她的菊花,但顶多只进去一个指节,偶尔转动一下,惹来女人绵长的shenyin。

孟冉婷受不了这双重刺激,咬着自己的五指达到了高氵朝。

女人的身体已经抖的跟筛子一样,明谦托着她的大腿,用力往上一抛,重心突然升高,女人惊呼一声,重重落下,吞下整根roubang。

男人见这样好玩,不断折腾了她好几次,令xiaoxue主动套弄roubang,她被撞得魂飞魄散,意识早已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如果不是时间不合适,肯定把你玩到吹……”明谦咬住孟冉婷的耳垂,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之前是他怕进度太快,女人那弱不禁风的身体会受伤,按照现在的状态,是该把压了好几年床底的家伙们搬出来了。

圣女在他手里变dangfu的情况可不少,对于调教,他信心满满。

孟冉婷根本没有精力去关注男人的biantai心理,扭动腰肢自顾自地享受xingai的欢愉,“明谦……你动动……”

理想再丰满,那也是以后的事儿了,现在不把两个人喂饱,走出房门都成困难。

明谦引导者女人把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边走动边choucha,很快女人被搅动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放声媚叫,接受他的给予。

这算不算运筹帷屋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明谦的大脑一直没停下运转,他勾勾嘴角,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论自恋,霍连夜可只是学了他的皮毛。

分析分析情况,也差不多该收尾了,明谦不再刻意把守,飞快地choucha着,晶莹的液体都被倒成了白浆,他的chuanxi渐渐加重,桃花眼中一片黑暗:“叫我的名字,快……”

快感犹如海浪般袭来,孟冉婷觉得自己就像飘在暴风中的扁舟,随波逐流,迎着海浪冲向高峰,支离破碎地吐出芳兰之气,“明……明谦,明谦……”

“就来了,全射给你,接好了。”

被这一声叫的全身如过电般酥麻,明谦快速挺动腰肢,积压的快感集中到一点,在不断的夹击中排放——

roubang窜到最里面,照着靶心射出一股股浓液,颤抖着的xiaoxue全盘接收,孟冉婷吊在他身上,huaxin处滚烫一片。

“嗯……”

拔出roubang,白汁倾流而下,他摸一把沾满手指,送到孟冉婷嘴前,点点她快要咬破的红唇,女人媚眼如丝,张开嘴听话地舔干净,舌头舔的他指头一阵发痒,当真是痒到了心里去。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勾人了?

明谦抄起掉到地上的大衣裹在两人身上,剧烈运动后他们都出了一身汗,加上女人本身体寒,刚才又光着脚在地上站了那么久,不伤身体才怪。

这女人是越来越对他胃口,默契的配合都让他不忍心放开。

“舒服吗?”他把女人放在椅子上,掰开她的双腿,从口袋中找出纸巾,清理浑浊不堪的下体,“愿意我射在里面吗?不舒服的话下次我带套,或者射在外面。”

有些女人对体液存在洁癖,他理解。

孟冉婷摇头,“没事,”她没有那么多小毛病。

有时候这个男人温柔得可怕,实在无法想象他是个浴血而生的恶魔。大概和他从事的职业有关,他的心太细,细到了尘微之处,连清明的她都不得不为之动容。

或许这才是她恐惧的根源。

陷得越来越深了,他们还不如当初一下了结了她,或者慢慢折磨她,若是如此,她还能知晓自己的未来。而如今,她掉入了甜蜜的陷阱,再爬出来,可就困难了。

“明谦,你不必……”她的手背拍在额头上,声音里带着憔悴的无力感。

还未等她说完,一只手指摁在温绵的嘴唇上,低下头,明谦正沉沉地看着他,眼里有什么描述不清的情绪在涌动。

他们想说的话都太过明显。

“一切皆是我愿,你不必再多言,”他说,一字一句充满力量,“孟冉婷,相信自己有足够的魅力,现在的我们,离不开你。”

“可是……”女人心中杂念作祟,还是不得消停。

“如果你要平安,我们保你;如果你要爱,我们试着给你,不过你应该明白的,像我们这类人,不会轻易产生感情,别想那么多,遵从本心,好不好?我可不想每天把脑细胞费在这些破事儿上,”男人拉起她的手,勾住她的小指,“还是说,你觉得我们能力不够好,伺候的你不够舒服?”

这算是表白?别开玩笑了,她才不信他们会什么甜言蜜语。

明明是她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还要纠结到现在?

说到最后,女人都被他逗笑了,抑郁的情绪一扫而光,“是你使坏,恶人先告状。”

“好,我是恶人,我不该使坏,”见女人情绪多云转晴,明谦也莫名地跟着高兴,半点诚意没有的检讨自己的错误,“那,女王大人,是否该请您移驾,去看看隔壁那尊大神了?”

(五十八)咫尺









躺椅上,男人安静地沉睡,孟冉婷看着近在眼前的宋晨锐,不知所措地裹紧外衣,似乎这样可以把自己缩进龟壳,不必经受风雨的洗礼。

很想摸摸他的脸。

孟冉婷想着,也确实伸出了手,可指尖刚一碰到他下巴坚硬的胡茬,好像想到了什么,又马上缩了回来。

此刻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

那他会不会醒来?

见到眼前的她,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给他喝的水和你不一样,”明谦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看着失神的女人好心提醒,其实自己是满心窝火,“这次和安眠药很像,会激发人大脑深层的意识,却在同时使人陷入沉睡,现在就算你拿开水浇他也不会醒。”

真是日了狗了,他一点也不想跟她解释这样无比玄学的东西!

“他什么时候会醒来?”虽然听了解释后能松一口气,但孟冉婷还是没有去碰沉睡的男人。

还好他沉睡着,不用担心他发现自己的存在。

“不出意外的话,黄昏吧,这货抗击打能力比你当时强多了,”明谦一脸阴郁,不知这一番多话是成全了自己还是成全了大家。

这满满的刺从明谦嘴里吐出来……

很喜感啊。

孟冉婷抽抽嘴角,裹着衣服转身走到明谦面前,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一连串的动作毫不忸怩,明谦心里那点小疙瘩也彻底被女人的乖顺给抚平了。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让我的意识保持清醒?”女人开口,语气里全是挪谀。

原来是在计较上次逼着她坦白那件事儿呢,明谦搓搓女人的长发,把柔亮的黑发弄得一团乱,“你的反射弧怎么越来越长了?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

“你吃醋了。”

“……你不说出来很难受是不是。”

然后,一言一语间,两人都笑了。

孟冉婷躺在他胸前,感受他跳动的胸膛,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已经想明白了,属于她的逃不走,不属于她的逃走了也不必内疚试图挽回。

上天在夺走她一样东西的时候定会赐予她另一样东西,现在,她已经把机会牢牢把握在了自己手中,就好比天无绝人之路,她现在很是知足。

“明谦,要是有哪一天,你和明陌玩腻了玩烦了,请提前告诉我,我自己会了断。那种被背叛被抛弃的经历,我不想再有了,”女人深吸一口气,话里话外竟是说不出的沧桑感。

被点名的男人只觉胸口一阵湿热,明谦在她看不见的上方点头应答,“好,若是有那一天,我们一定会提前告诉你。”

那一刻,孟冉婷在一个半道相识的男人怀里,感受到了幸福。不过一念之差,一方温柔呼唤,一方恰好应答,不管他们做过什么违背天理的事,也不管他们的生存有多么不可能,她现在幸福着、享受着,就足够了。

即使有一天他们会遭天谴并因此分离,她也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

“你呢?是继续做下去,还是放过他,从此人海茫茫皆不见,见到了也是形同陌路般擦肩而过?”明谦问道。

“我无法去恨他,”那个让她牵肠挂肚十年的男人,贯穿了她整个年少孤独的岁月,纵然他害她负她,她也恨不起来,只是有那么几分不甘,所以,一旦写了故事的开头,就算想要弃笔,为了最初的念头,也必须强行进行下去,“我不能把孟氏拱手送人,即便我曾经做得过分对不起他,他也不能糟蹋我父亲的心血。”

哦,很好,完全按照他所想象的发展,明谦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呐,我也参与了进来,是不是应该改变下计划?”

世上没有巧合,孟冉婷深信这句话,本身宋晨锐的突袭就搞得她心里不舒服,现在见明谦如此大爷,她更坚定了此中有诈的想法。

“其实是你设计的吧,”明明是猜测反问,却平静地不容人质疑。

“要不然呢?你以为你不说霍连夜不说泰和企业上上下下都封着口,我就不知道你是怎么拿下那块儿地的?”男人温和地笑着,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节奏。

女人暗叹一声,沉默不语。

真是流年不利。

(五十九)致胜









事情回到两个星期前。

彼时,孟冉婷正和霍连夜为了竞标的事情四处奔波。

本身这块地得不得的到对于泰和企业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但若说宋晨锐,就是另一码事儿了。

宋晨锐为了刷高自己在老丈人那里的信用,必须靠着自己的实力真枪实弹干一架,正好,机会来了,天时地利人和,到嘴的肥肉,没有不吃的道理,这天大的机会,他必须抓住。

按照原定计划,核心关系的连接由霍连夜负责,孟冉婷只需要处理硬件方面的专业内容,各取所长补其所短,可是,霍连夜低估了孟冉婷的战斗力。

虽说官商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但真正走进去却是一潭很深的水,同样作为经商者,孟冉婷不可能不知道政府那边的计量,无非是多让几分利,多抽几分成,谈妥了还能好好合作,稍微有点差池,就会被抓住把柄。

她不能让霍连夜为了她冒这种风险,而且,动作必须快,要赶在宋晨锐行动前。

于是,私底下约了几个重要领导,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外披一件风衣,里面裹着她从来都无法认可的夜店装,还不忘揣上录音笔和微型录像机。

觥筹交错,权色交易,就当那一双双咸猪手从小心翼翼变得大胆而为时,霍连夜带人冲进了vip包房的金色大门,然后咔嚓嚓一阵摄影,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连衣服都来不及整便落荒而逃,还不忘孙子般道几句歉。

孟冉婷差点忘了霍连夜能不拼爹做到今天这地步,定是有什么超人的本领,看着他的小弟一个个黑西服黑墨镜皮带上还绑着奇怪的东西,她霎时了然。

那个时候霍连夜的脸,当真不是一般的黑。

她本来还想夸他懂得审时度势出现的恰到好处都不用她自己录音摄像,结果……那厮黑着张脸一脚踹死门把所有的下手关在门外,跟豹子一样扑上来摁住她就往她脸上啃。

然后,关灯,熄火,和谐。

也顾不上场合多么尴尬,他就这么直冲冲地撞进来,不讲究技巧,单凭力道狠狠击打,劳累了近大半个月的孟冉婷也想找个机会放松,干柴碰到烈火,两个人越演越激烈。

直到玉壶被jingye灌满,孟冉婷在做昏过去的那一刻还在想:今天这步棋实在是走得漂亮。

掌握了不良证据的两人瞬间从打杂小厮变大爷,孟冉婷一想起霍连夜叼着根烟两条胳膊甩在椅子背上、双脚交叉往桌面上一搭、随手甩出一沓照片报出自己姓甚名啥时嚣张的样子就想笑,完全就是一不学无术的小混混,然而对面还必须点头哈腰地装孙子,一边收拾着零散的照片一边满口答应他们的要求。

宋晨锐前脚刚走他们就来了,在黑吃黑的战争中,胜利的永远是掌握着绝对主动权的一方,不管之前费了多少钱出了多少力,没有制胜大招,只会被强势者淘汰。

就算没有那些照片,单听到“霍”这一个字,再看看霍连夜的大爷样儿,他们就该明白自己到底应该偏向那一边。

赵氏家族再强……他们也不敢和霍家硬碰硬。

死可不能这么找。

拿下那块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霍连夜却给她甩了好几天的脸色看,原因无非是她不按计划出牌,还想出色诱这么烂的招,要不是他得到风声来得及时,还指不定她会被哪个肥猪干到高氵朝失禁。

本来对他最后一句话存在很大的争议,她还没有高氵朝失禁过好不好!

可她是错在先,孟冉婷自认理亏,跟明陌说好了连续四天都不会回家,被霍连夜压在办公桌上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干的她骨头都快被拆散架了还不消停,最终还是明谦一通半带威胁半带怀疑的电话把她喊回了别墅。

临走前她还特意交代,这事儿谁也别告诉,两个人知道就好了,要是明谦不小心发现了什么……

结果只能用“呵呵”来形容。

(六十)撩拨H









现在孟冉婷真的是“呵呵”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只是没想到被明谦发现的这么快。

手指坏心眼地在她xiaoxue里搅拌,时不时还发出“啧啧”的水声,就当她浑身发软即将高氵朝的时候,明谦抽出手指,摁入她口中。

她顺从地舔干净手指上的液体,一脸qingyu地看着始作俑者,然后……

没有了下文。

他就这么把她晾在半空中了!

chiluo裸的报复啊……

孟冉婷仰起头,投射出哀怨的目光,然而始作俑者置若未闻,不仅无视她的求救信号,还燥痒难耐的女人推到一边,还不忘拍拍裤子掸掸灰尘。

搬出一堆文件,镜片下的桃花眼堆砌堡垒,修长的五指握住笔杆,男人全身心投入工作,把周围的一切都当成了空气,包括欲求不满的女人。

孟冉婷:“……”

这是叫她主动开口求他?

虽说只要她肯说他就一定会给也没有过分的为难,可她咽不下这口气。明明是他的设的套,还把责任赖给她,有这么玩的吗!

neiku早就被男人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呈真空状态的裙子根部泛滥成溪,孟冉婷心中一片翻江倒海,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她板着锥子脸跺跺脚,也不顾男人正在看多么重要的东西,手掌五指分开压在了一沓文件上,打断了男人书写的路径。

也不管现在是在多么大众的场合,女人把裙子往上一撩,坐在了文件上,双腿分开,桃花瓣粉嫩的xiaoxue正流着水寻找契合的模具将其填满。

“你不帮我,我就自己来,”孟冉婷一本正经地说。

她不信这男人能忍得住。

明谦无奈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人,肥嘟嘟的花瓣正冲着自己的鼻息。

这女人总是做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他记得前段时间刚给她修了指尖,要是不顺着她,等她自己把又硬又长的指甲戳进去……

她不怕roubi划破他都还怕呢,女人ying-dao里流出的血,着实没有美感。

“上次霍连夜帮我舔得很舒服,你也帮我,”男人刚想认命地出手,头顶上一道闪电划过,把明谦劈了个外焦里嫩。

上次……霍连夜……舔……

这个有点厉害。

看来霍连夜那孙子是忍不住了,说实话,他们极少用嘴伺候别人,这女人是要开先例啊。

明谦一边诽谤着,一边凑近那热量的来源处仔细嗅嗅,满满的都是qingyu的味道。

然后,他伸出舌头,在溪流汇聚处轻轻一舔,引来女人一阵战栗。

按常理说,女人的淋巴液体分泌出的杂物应该没有任何味道,可他却尝出了甜蜜,大概是自己认定的人吧,所以才会一再顺从,

曾经在她嘴里到处搜刮的长舌如今伸进了她的下体,先是肆意蹂躏着两片花瓣,风吹雨打过后,又伸进了敏感至极的xiaoxue,模仿着roubang交合的频率进出,虽不怎么深入,却也是给女人解了渴,最后,他吞下一大口miye,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充血的yinchun。

女人自始至终咬着嘴唇,连shenyin都没有露出,玲珑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像被抽掉骨头一样,就差腐化烂在桌子上。

完全无法想象,怎么会那么舒服。

明谦舔掉嘴唇上新鲜出炉的蜜汁,配着xiaohun的媚眼,性感无可复制,如同妖神转世,魅惑众生。

孟冉婷被他的妖孽主宰了意识,薄唇微张:“明谦,给我……”

然而男人却不愿随了她,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插进饥渴的mixue,“咕噜咕噜”地搅动,“你也考虑考虑我好不好,一次性损耗那么多子孙,我也会累的。”

虽然他的裤拉链处已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但孟冉婷知道,他一旦这么说,就意味着他真的不会给她了。确实,从健康保健方面讲,男人一天射多了不好,伤肾又伤腰,她是打算跟他长过的,累坏了自己的福利也缺了一部分。

幸好他懂得怎样不用亲密接触也能令女人高氵朝。

就在中指指节弯曲一抠,摁到柔软的一团肉时,孟冉婷颤抖着被抛上了云端。

明谦抽出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悉数抹到女人大腿上,暗叹一声今天的工作是别想按时完成了。本来计划的挺好,刺激一下女人,顺便来一场完美的xingai,结果不知道哪一环节出了问题,女人根本没受刺激,而且还导致他们纵欲过度。

把女人的裙子整理好,他看看时间,上午十一点整,要是再把这个女人栓在自己身边,估计下午的预约也要废掉。

思前想后,明谦抓起一只小脚放在手中按摩,带着万分歉意地通知女人,“我叫阿陌来接你好不好?正好你们一起去吃午饭。再呆在这里,不是我勾引你就是你勾引我,撩来撩去都撩大了,今天就什么也不用干了。”

“嗯……”女人的回答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很明显,她不大乐意。

不过她也知道,明谦要赚钱,而且说得句句属实,不知为何,她今天需求量格外大,明谦的第二个预约在十二点半,被她这么一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女人虽说不大乐意,但明谦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了谅解与心疼,他突然觉得很舒心。

拿起电话按下快捷键,把命令扔给电话那头的男人,还未等对方说话,他就扣掉了电话,剩下明陌一个人拿着手机站在教学楼的走廊里凌乱。

“明谦,你想对锐……宋晨锐做些什么?”孟冉婷像个小姑娘一样前前后后踢着脚,在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时竟是一阵轻松。

再也没有心痛的感觉了。

原来痛苦可以转移的如此之快。

如果她和这几个男人的关系再明确一些,是不是会被算作“移情别恋”?

时间真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对于孟冉婷的询问,明谦甚是欣慰。

她正在渐渐地软化,连心底最深刻最不愿让人道破的爱恋都当做风轻云淡,毫无保留地摊开给他看。人与人之间最感动的事情,莫过于无条件地信任,而她已经交出了自己全部的筹码。

明谦应道:“商场上,你们有你们的计,而我将计就计,顺水推舟送你们一程。”

人心难测,不过那个男人,剥茧抽丝,复杂的心思背面,是人们都想象不到的简单,从精神层面搞点小动作,对他而言完全不是问题。

“你不要干涉太多,”抛开qingyu回归正轨的孟冉婷一副油盐不进的刚硬样子,继续板着脸提要求,“催眠这个外挂开得太大,我才不要被人指指点点。”

他忘了这女人自尊心有多么大了。

看来某些手段只能暗中操作,要不然免不了得挨这女人一顿数落,宋晨锐那根刺越早拔掉越好,他怕遥远的另一边已经有所动作,到时候事儿太多,她没有足够的精力去处理。

不过也好,每一件事都是磨练,为了面对将来,她必须有爆棚的力量与信心。

明谦往后一仰,背靠转移享受难得的清静。

这样的日子甚是舒适,都快让他忘了何为残暴血腥。

孟冉婷的脚趾头时有时无地勾着他的大腿,男人轻笑,沉溺在这平凡的一刻。

(六十一)转移









一路上明陌都非常的愉悦,自从他从明谦手里接过始作俑者时无意间瞥到了哥哥裤裆处的激凸,他就在拼命地憋笑,当时明谦的脸色太过有趣,想让人忽略都难。

孟冉婷用明陌的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即使车厢里开着暖气,一停下运动,她还是觉得冷。她本就体寒,加上以前太作身体被她糟蹋的太过,明谦在保暖方面格外注意,还特意在家里买了个暖炉放到她卧室,说什么暖炉比空调更能驱寒。

真是被惯坏了,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她不是不知道这句俗语,所以更加害怕,若是有一天自己失去了这两个男人,她该如何是好?

果然还是应该居安思危忆苦思甜。

“是出去吃,还是回学校叫外卖?”明陌掌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坐在后坐一脸纠结的女人,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消磨他的愉悦,连声音都带着笑腔。

和他们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孟冉婷觉得自己都被同化了,不愿意出门,不愿意接受外界,生怕有什么风吹草动,神经兮兮地建筑堡垒,观察周围蛛丝马迹的变化。

不仅是怕自己的行为出现纰漏,更是怕他们因她受到牵连。

曾经她相信法律,相信正义,崇拜着代表光明的使者,然而现在,她竟不想让这些在阴暗逼仄里肆意妄为的歹徒被正义了结。

“叫外卖吧,”她叹了口气,深深厌恶自己这种心理变化。

男人看着她扶额皱眉,收回视线浅笑不已。

正是这样的人才真正可怕,明知道一切是错的,却不去劝阻不去制止,反而令自己深陷泥潭,与黑暗同流合污。

不过几秒,女人便从自我厌恶中走出,有一聊没一聊地问问题打发时间。

“你们那么有钱,为什么开的车如此大众化?”

两个人一人一辆车,桑塔纳和高尔夫,配着高端的住宅和收入晃瞎人眼的职业……这是城里人新研究的法子炫富吗?

明谦对她可不是一般的大方啊,衣服不用看牌子就知道价格是多么吓人,化妆品也都是顶好的,为了给她补身体,买的珍贵素材一包又一包……

哦,不管哪一样都是大把大把的票子。

“只要不是过分注重身份,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就没什么特殊的价值,穿得体面点不那么掉价就行,再说了,你觉得用那么高级的车搬东西,不会太招人吗?现在干什么都要钱,你也知道现在的世道好好混不容易,不省着点能行吗,”明陌展开全吐槽模式,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抱怨收入的不公。

在家里的地位一目了然,和明谦比,他的工资太过可怜,缴交水电物业汽油费再买点吃的用的就差不多没了,有时候学校里研究课题还要自己垫钱……

“就上次被你弄得惨不忍睹的铡刀都能花我一个月工资,我费了那么大劲辛辛苦苦弄来,结果差点让你给玩坏。”

一提到铡刀,孟冉婷不解,“那么限制性的物件,不会轻易被查到买家信息吗?若尸检核对出凶器,岂不是很危险。”

明陌欠揍地一笑,好像是在说“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么白痴的事情”,看得孟冉婷很想上去把他的脸搓成狗。

“我从三个不同的地方没相隔半年买来了材料,然后自己磨出来的,除非警察脑袋开了天眼,否则谁能查出来?不过就凭那群废物……”

你这么嚣张你哥知道吗?孟冉婷在一路无语中被明陌拉到了教学楼。

华夏国的高校教育交给这样的杂碎……当真是前路漫漫啊。

孟冉婷看着明陌挺得笔直的脊背,再次感慨。

明陌打电话给酒店叫了外卖,不愧是有钱人大佬,还没等她屁股坐热午饭就送来了,看着一桌精致的装点,她认命地端起了碗。

红枣莲子羹、人参排骨汤、煲猪脚、炒猪肝……她承认自己身体不好,但天天吃这些东西,不说效果如何,她的胃受不了啊!不过不吃的话肚子会饿,他们再有所需求,稍微激烈一点,被干晕的床上就不足为奇了。

“你今天没课?”一番硬塞,孟冉婷的脸也吃成了猪肝色。

明陌收拾着碗筷,把窗帘拉死,“都在上午呢。你要不要睡一觉?”昨天玩到那么晚,今早又被哥哥啃了一顿,这女人精神算不错了。

他职称不高,但作为优秀教师也有自己的办公室,奢华程度有的一比。先不说大的,起码带家属来做个什么事儿没人会知道。

“不睡,”孟冉婷的生物钟很不规律,一天睡几个小时根本不固定,公司经营最恶劣的时候连续三天不睡也是正常,身体习惯了煎熬,所以一旦清醒过来她就不会犯困。

“那总要找点什么事儿做吧,”他才不要跟这个女人干耗着,说又说不过她,稍微措辞不当还会被反调戏,这让他一个大男人脸面何在!

孟冉婷觉得明陌的提议不错,毕竟一和他呆在一起就忍住不想要调戏,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在他们三个人身上表演得惟妙惟肖,至于霍连夜那个编外人员……暂时不值一提了。

“你这里有兔子或者乌龟吗,”孟冉婷突然想到了什么,两眼闪过一丝精光。

上一次明谦带她来听得那堂课一直是个梗,或许是她太较真,对明谦一说而过的事情太过念念不忘。他说他以为那天下午是解剖课。不知为何,在听到“解剖”两个字时,她整个人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那是她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于是对此充满了好奇与兴趣。

明陌被她这莫名其妙的眼光扫的直发毛,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身体一晃没拿稳差点碎了手里的盘子,连声音都在打抖,“你……想干什么?”

生物学部最不缺的就是小白鼠小兔子之类的实验材料,看明陌这个样子,孟冉婷进一步确定了计划的可行。

她瞪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嫣红的嘴唇却吐着最现实的话语,如罂粟般,令人着迷无法抗拒:

“明陌明教授,就趁着今天,给我上一节解剖课吧。”

(六十二)解剖









二十六岁博士毕业,当了六年老师,明陌还是第一次在大学课堂上给人开小灶,而且唯一的学生还是天天和自己滚床单的女人。

征用了实验室,明陌锁好门窗,遮住一切能看见教室内部的玻璃,营造了一间单靠白炽灯照明的密室。

真是个适合作案的好地方。

穿上白大褂的男人一手拎一个笼子,里面装着还在傻傻啃白菜的红眼兔和缩在壳里的乌龟。

要是胸前再挂个听诊器就更好玩了。

孟冉婷想的事情都写在脸上,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明陌识时务地不做评价。

抓着兔子的耳朵把不断扑腾的实验材料放进玻璃槽,明陌从工具箱里找出两把小锤,一把递给眼睛变得跟兔子一样猩红的女人,一把自己握着。

他很想提醒孟冉婷,她现在的眼神……chiluo裸的太过血腥。

女人不管再强硬内心也必定会有一处柔软会萌那些很可爱的东西吗!看到兔子不是应该狠狠抱住各种揉各种哄各种犯傻吗!这女人拿着锤子跃跃欲试要砸下去是怎么回事!

掐住孟冉婷高高举起的手,制止她异常暴力的行为,避免了一场血肉飞溅的惨剧。

明陌已经什么也不想说了,稍稍安抚女人的情绪,他开始讲解示范:“你看着我,先不要自己动手,慢慢来好不好?”

他才不要收拾血乎刺啦的试验台好不好……

说罢他拿起小锤轻轻敲了一下兔子的脑袋,兔子活蹦乱跳,却跳不出玻璃槽,脑袋挨了这么一下,多少有些惊慌。

“敲不死,”孟冉婷看着不断乱窜的兔子,否认着明陌的效率。

“……你先别说话,”明陌一脸黑线,无视女人面谈的讽刺,又敲了一下兔子的脑袋,“**解剖**解剖,你要先保证它是活的才行啊,敲死了还研究个毛线。”

冷冷的眼神扫过来,明陌成了豆眼。

不小心把心中的吐槽说了出来……

一下一下重复着相同的动作,锤子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一次次撞击累加起来,兔子成功地被敲晕了。

明陌慢条斯理地戴上橡胶手套,取出钢刀和镊子,在一摊白蓉蓉的兔毛上比划,“兔子比较胆小,多敲几下它就会晕,等把它敲晕了,就怎么样都好办了。”

钢刀插进白色肉团,一道下来引出红印,肚子上被剖开的口子里混沌一片,男人像打开手包一样把通红的皮肉翻开,拿镊子各种戳,边戳边做讲解:

“呐,兔子的里面就是这样,肠胃心脏肺,血管切断了,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

孟冉婷半蹲下身子,好奇地直视玻璃槽里乱七八糟的一团,“那人和兔子有什么区别?”

明陌随便翻楞两下内容物便把镊子刀子扔到一边,“从框架上说没啥区别,都是哺ru动物,只是人体更加复杂而已。人体解剖我们做得少,你想看可以带你参观医学部。”

他其实不怎么喜欢解剖课,弄得脏兮兮的,不清洗的话基本什么也看不清楚,小猫小狗小兔子,剖来剖去也就那么回事儿,发现不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孟冉婷学着明陌戴上白手套,拾起被他嫌弃的工具,自娱自乐地研究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观察**生物的内部器官,虽然不怎么美观,对她而言却是充满着神秘的力量。

如果再给她一次上大学的机会,她一定要尝试报考生物化学类专业。

正如明谦所说,世界上最美的颜色,不过血液;最美的构造,不过生命体。

即使是兔子,在流淌的生命中,她也能感觉到自然界的奇迹。

拿他人他物的生命来娱乐自己……

孟冉婷一笑,再也不会去考虑他人的家庭。

或许他们曾含辛茹苦饱受饥寒培育出这样那样的成人体,或许他们会因为亲人的死去而精神崩溃哭天喊地,或许她会日日夜夜被诅咒生不如死活该下地狱,或许有一天法律会亲自找上门判她死刑。

杀人偿命,很公平。

但是那又如何?

她不在乎,不在乎他人,也不在乎生命。

身体因为这鲜红的血液跟着燥热,她回头,看到男人淡漠的身影。

她现在只想堕落沉沦,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明陌,下午没事的话,带我回去吧,”真空的下体已经分泌出濡湿的液体,女人咽下一口唾沫,完全不记得今天为何出门。

突然间身体起了其妙的反应。

女人的变化明陌看在眼里,每次见到血液或生命的流逝,她都会异常兴奋。

男人没有应她,反而打趣道,“回去干什么,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场地?”

霍连夜那孙子干的好事他们一清二楚,这女人以为自己不说就没有知道,逗谁呢?他其实是也想把她按在试验台上操弄一顿,之前顾忌着哥哥的勇猛没敢立即动她,现在她动了情,再不开吃,天理不容啊。

“不,回家,”然而女人拒绝得干脆,即使qingyu一阵阵如潮水般涨起无法退去,她也要忍着达到目的。

自虐狂,看你能忍多久。明陌努努嘴,傲娇地赌了一次气。

“那你可要等着了,实验室有规定解剖必须记录,而且剩下的废物要自行处理,”言外之意,趁着两个人都在状态就赶快做了吧。

“你处理,我看着,”然而明陌的算盘又一次打空了。

他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借口,虽然他口才本来就不怎么好。

明陌给女人指了个座,万分崩溃地整理试验台填写表格,她既然这么梗,那他偏要和她横着,就不信她一个女人家能耗过他!

事实上,孟冉婷确实比他有耐性。

三个小时。

他故意放满了速度,中间还加了很多不必要的细节,就是为了拉长时间,结果,那女人维持着相同的动作三个小时,直到他无事可做再也拖不了时间。

卧槽兔子内脏都做成标本了她还想怎么样!服个软能死啊!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不见她这么倔!专门欺负他是不是!

“弄完了,”见明陌摘下了手套,孟冉婷无视男人的崩溃,淡然地陈述事实。

“嗯,”明陌阴着脸,已经没心情跟她说话了。

“那,回家吧,”女人从高台上跳下来,鞋跟与地板接触发出轻脆的声响。

明陌仰天长啸,认命地换下白衣,再一次无条件妥协。

(六十三)道具H









“哦……”

电池做功的嗡嗡声混合着女人黯哑的shenyin,回荡在白昼时分昏暗的房间。男人一手握着腰间的粗壮随着女人的chuanxi声来回撸动,另一手握着假yanju肆意玩弄女人的xiaoxue。

女人的双手被腰带绑起拴在床头的护栏上,两腿弓起使rouxue张得更开,妖冶的嫣红中黑色塑料棒时而挺近时而转动,弄得她欲罢不能,小腹燥热,只能通过泄出bobo律液来缓解热意,明明酸麻充胀又,不想填充物离开。

“很舒服?”似是见不得女人的娇媚,明陌压低声音,强忍着yuwang问道。

按照哥哥的进程,原本没想过这么快就搬上道具,只是这女人今天太热情,热情过了头,连他都感觉到几分羞涩。

进屋那会儿,刚等他锁上门,女人便跳起来扑进他的怀里,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看都不看一眼就往他脸上啃,牙齿那么硬,他的脸硬生生被磕出一个牙印。

不仅是嘴,女人的手还不老实,连裤子都不脱就去揉他的命根子,这种撩法,他想不动情都难。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口舌缠绵着走上楼,随便推开一个房间门就朝着床倒去,也不管床单会不会脏,四手合作互相扒衣服。

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房间和女人做,主要是他喜欢睡高床,男女一运动床就会晃,他讨厌听床腿吱歪的声音。

不过,女人看到他的床,反而很高兴的样子,然后,她提出了一系列,嗯,令他目瞪口呆的建议。

连他都数不清哥哥的床头柜底层到底放了多少令人胆战心惊的东西,然而女人想都不想就使唤他去找……

女人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皮带、跳弹、型号不一的假yanju,还有贞操带润滑剂**blbl……明陌挑了几样能让女人兴奋自己爽的东西,大步流星地回了房。

至于捆绑,是孟冉婷主动提出的。为此明陌还特意摸了摸她的头问她是不是发烧烧糊了脑袋,然而得到女人白眼一枚。如此m的要求……他从未见过有女人愿意这么积极得当m!

关键是她不是一直在走女王路线呢,怎么角色翻转的这么快?!

在把她绑在床头之前,他再次询问,“我可真绑了啊,事后别说我故意为难你。”

他打小儿讨厌别人告黑状,要是这女人背后在明谦那里黑他一状,他就没脸混了。

女人摩擦着大腿根,恨铁不成钢地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啰嗦。”

然后,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勒紧皮带确认女人无法挣脱,他选了中号的假yanju,打开开关,慢慢旋进女人盛极邀请的洞xue。

坚硬的塑料没有一点弹性,冰冷地材质令她有一瞬的不适,不过很快身体便容纳了新鲜事物,敞开胸襟接纳那使她欲罢不能的粗物。

不同于男人的yingjin,假yanju不会弯曲不会跳动也没有温度,一直维持着同一频率同一大小,虽比不上真正的roubang,但必要时也能缓解一时之需。

看来这被yin毒侵蚀过得身子,即使将来没有男人,她也照样不会被渴死。

大概是看穿了女人的心思,明陌使坏地在xiaoxue上方加上一根按摩棒,机械工作的声音刺耳,花核处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出更多的miye,女人侧过头咬住嘴唇,无声地表达身体的感觉。

明明想要逃避双重袭击合紧双腿,男人也没有对此施以控制,可内心的空虚又迫使她继续体会灵魂深处的快感,纠结之中,快意挤压在小腹,节节攀升压制住她的灵魂,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就交出了高氵朝的晶液。

xiaoxue一阵紧缩逼出转动着的假yanju,取而代之地是两根粗粝的手里,按摩棒还在继续耍弄肿胀的肉芽,高氵朝的快感延续,指尖在嫩肉间搅动,变着法的抠挖她的敏感点,女人忍不住chuanxi出声,仿佛受不了这样甜蜜的折磨:

“快点,让我到……”

“早上被哥哥干了好几次吧?天时地利我都占了,先泄一次给我,要不然别想我进去。”

掌握主动权的明陌说着粗话,不停地用手指玩弄张弛有度的xiaoxue。

自从远离女人后,他再没有说过yinyan秽语,这次是女人自动降格成奴隶,他若不应景地当当地主黄天霸,岂不浪费了她的一番美意。

“唔……”女人十指交叉紧握着皮带,只觉下身那两根细长的手指带着魔性,分分合合地转动,时不时指节弯曲,弄得她只想抓着粗物赶快插进来。

即使是两根手指也能让她有上天堂的感觉。

被男人掌控的感觉并不算差。

“啊——”

在指尖扣住某点猛地亵玩时,她再也无法压抑,尽情释放着身体的魅力,从xiaoxue深处喷射出一大波一大波液体,打在男人的手臂大腿上,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男人抽出手指,趁着xiaoxue还在收缩,低下头hangzhu那含苞欲放的粉嫩,大力吮吸,偶尔牙尖摩擦贝齿,惹得女人战栗不止。

舌头伸进甬道,迅速被紧致的xue肉包裹,妖xue咬得紧致,他推开层层褶皱,模仿着交合的频率舌头一进一出,延缓着女人高氵朝的时间。孟冉婷张开小嘴不断地吸气,大脑已经极尽混乱,她如同变成了一张白纸,只等男人挥洒墨迹做出一幅精美画像。

长舌滑出洞xue,溜过股沟,在小小的菊花处停留,似是不舍继续侵犯,他抬起头,舔舔晶莹的嘴唇,不放过一滴miye。

此刻,男人如饥饿豺狼,女人如dangyang春水,一个眼神的交汇,不必多言,尽在无言。

“哦……”

“嗯……”

热气腾腾的分身整根没入,男人和女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轻叹。

明陌单膝跪在她腰边,把她一只腿拉直缠住自己的腰,窄腰健动,小幅度地choucha起来。

他腾出一只手roucuo女人的汹涌之处,娇小的蓓蕾挺立,分外惹人怜爱,手下的动作也不觉温柔了几分,“手疼不疼,要不要放开?”

见她的手腕因挣扎被勒出一道红印,明陌有些不舍。

不仅是她,他们的心境也在变化,之前划她的时候心里满是快意,现在竟连她皮肤受损都不想看到。

人心真是奇妙。

“还好,”孟冉婷正把精力都放在身下,哪顾得上手腕疼不疼。

明陌还算有眼力劲儿,解开皮带释放了她柳枝般的双手。

“抱抱我……”没有了皮带的束缚,双手一阵轻松,女人伸直双臂,漆黑的双眼写满请求。

男人顺势把她抱起,自己也坐在床上,女人双腿勾住他的腰,使roubang顶到最深处,扭着腰研磨,自顾自地寻找快感。

明陌摁着她的臀,恨不得把子孙带也压进去,两人皮肉交界处,已是满满的水液,湿得床单一塌糊涂。

(六十四)半途H









“啪啪啪啪——”

rou-gong一刻不停地运作着连让人chuanxi的缝隙都没有,急促的快感从被拍打酥麻的xue肉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那一下一下重重的袭击犹如打桩,都快把她的天灵盖击碎了。

“嗯嗯……”女人扬着哑巴,胸前的两团柔软使劲往男人脸上贴,红艳的蓓蕾如石头般挺立,“痒……帮我揉揉……啊……”

被征当苦力的明陌一口hangzhu一只白团子,另一只用手抚慰。虽说她的胸比不上酒店里的大波妹,不过和刚开始相比,已经大了不少,看来是搓揉有效,他要继续努力了。

一阵湿热淋到guitou上,他还没插几下,女人又泄了身子

今天她已经做了太长时间,其实若不是她极力要求,他绝不会再去动她。

享受着甬道的夹击,明陌并没有急着抽出roubang,他松开肉团,如鸿毛般轻柔湿润的嘴唇吻住胸口,然后是锁骨、脖子、下巴,最后和她的唇瓣交缠,厚重的chuanxi声通过毛孔传达,女人沉浸在高氵朝的余韵里,眉头微皱,看不出是是悲是喜。

哦吼,都已经被操到失神了。

不能再勉强了,估计她的身体马上要到极限了。

“很累了吧,”明陌蹭蹭她的鼻头,低沉沙哑的嗓音装着满满的性感,“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明天继续来,怎么样?”

他是在担心她的现状,孟冉婷听得出来。

这两个男人总是通过一些小小的细节打动人心,她有时真的很想在他们的温柔中沉沦,就算陷入没有底的沼泽也无妨。

身体确实很累,上午和明谦玩得太嗨了。岁月不饶人,即使脸看起来显年轻,她的体格已经比不上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一天分隔开满足两个人,竟有些力不从心。

可是不想就这么停下。或许是xingai的滋味太过美好,犹如吸食鸦片大麻,二十八年寂寞的身体,一旦体会过,就戒不了这份来自骨子里的毒。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不过有些难以企口,她不会说出来。

“不想停下,”孟冉婷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他也不想半途而废啊,天知道今天她主动勾人的样子有多么媚,无时无刻不激发着他要犯罪的冲动。他其实很想用刀割开她锁骨处的皮肤,一边在她身体上刻着古老的文字一边zuo-ai,可真正面对她又怎么都下不去手。

左臂上扭曲的伤疤如蚯蚓一般弯曲,自作孽不可活,他还没怎么动手,她就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记。除非植皮,刀疤是消不去的,这女人当初也下得了手,不仅割得重,还弄得难看,他都不敢把袖子撸上去。

“你已经很累了,再做下去估计明天就得睡死在床上,”对她来说时间每分每秒都是钻石般宝贵,不能白白浪费。说罢明陌作势要抽出肿胀的分身,女人似乎也是考虑到了后事,并没有耍赖式地夹击挽留。

“对不起,”在roubang抽出的那一刻,女人抱住了男人健壮的上身。

男人离释放还远着呢,她自己爽了个透,但无法解决男人的生理需要,明明战争是自己挑起来的,却要男人承受欲火焚身的痛苦。

明陌笑笑,没有抱怨也没有调戏,反而是伸出拇指摸了摸女人眼圈下的瘀黑,低声安慰她,“睡一觉吧,好不容易养下去的黑眼圈又出来了,跟熊猫一样,难看。”

他是想让她痛痛快快睡上一觉,最近自己作息时间不规律,孟冉婷都知道,只出现黑眼圈已经是顶好的情况了。

说着说着,她也真困了,明陌的床被他们弄得“吱呀吱呀”直响,孟冉婷吐吐舌头,暗自庆幸还好他们是**的一栋楼,要不然按这种激烈程度,丢人丢到家了。

“那你怎么办?”峰回路转,女人还是放心不下。

“我不射也无所谓,”明陌说着摸摸自己快要爆掉的阳物,很显然地口是心非,“要不然,你睡,小嘴帮我含着?”

此“嘴”非彼“嘴”,孟冉婷不至于听不出他的暗示。本来就是自己理亏,他做些令人羞耻的事情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想到此,女人提身,主动用下身裹住了刚硬如铁的roubang。

温温暖暖湿湿热热,真爽。

真是越来越听话了。

明陌扶着女人的腰,阻止她过多的动作,拉起被子把两个人笼住,窗外太阳已接近地平线,一天即将过去,男人和女人也在亲密接触中去会了周公,如此之快。

明谦回来时就看到了两个人盖着被子,女人背对着男人和他的胸膛贴紧,而男人的下巴搁在她头顶,一手扣在她的肚脐眼上,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不用掀开被子他也知道,两个人的下体必定是紧紧相连。

这种相濡以沫的场景,他竟找不到理由去打扰。悄悄关上门,明谦后退,把安静与黑暗留给熟睡的两人。

拨通电话,霍连夜那边正在忙活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简单阐述一下今天的情况,和战友指定接下来的计划,而这一切,孟冉婷被蒙在鼓里。

她有她的坚持,而他们有他们的办法,双管齐下,事半功倍,他们一直在暗处帮她,只是她不知道而已。战略第一阶段达成,明谦揉揉太阳xue,大脑飞速运转。

真的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想不顾一切地帮一个女人,不想看她被欺负肚子忍气吞声,想抛开曾经好的坏的,找一个没有人任何他们的地方,和她过一辈子。

好危险的想法,而他却时不时地构思着蓝图。自己头顶上的那个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孟冉婷的,他必须加快速度,把宋晨锐这颗地雷尽快踢出他们的棋盘。

传真机吐出一张张印满图片的作业纸,,明谦从头到尾翻看着,勾起的嘴角虽在笑,却昭示着制裁者的冷酷无情。

一旦掌握了一个人所有的负面消息,只要稍加改动动动手脚,搞垮这个人,轻而易举,不成问题。明谦习惯性地支起手臂撑着自己的脸骨,和电话另一头的男人谈笑风生:

“如果能确定这些东西的真实性,那么就可以投入战场使用了。交给你去办,尽快,这事儿不能再拖。”

这算不算以牙还牙?明谦笑笑,心里想的却是,要是被那女人知道了战争的胜利是因为他的参与……肯定接受不了吧。

(六十五)计划









黄昏中点一根烟,忽明忽暗的火星因风猖狂,白雾缥缈,寂静的天台犹如神邸创造的初始,向下望去,车水马龙的街道和斑斑点点的人群,熙熙攘攘。

这座高楼埋葬了多少人的血汗,累累白骨堆积成沙,膨胀的欲念与金钱的诱惑,留给站在地平面上的憧憬着仰望的机会,也给了悲伤者结束一切的选择。

正如现在的他,满心烦躁,憔悴不堪。

从美国回来后,这还是第一次抽烟。

宋晨锐烦躁地抖掉烟灰,趴在栏杆上静静地看着遥远的夕阳。头顶是绀色的彩云,伟光四射,灿烂成霞,南飞的大雁已经见不到踪影,在尘世间,他是如此的渺小。

脚底踩着赵氏企业的砖瓦,想起刚才老爷子不怒自威的面孔,他有些自嘲。和那种只有经历过岁月的刻画才会出现的威严比,他实在差太远了。

这次失手确实是因为他,太过轻敌,完全没有在乎潜在的竞争对手,挨两句讽刺也就算了,他忍得住……

真正令他疯狂的,是报道中,那张熟悉的脸庞。

一句“好久不见”憋在胸口。

发表会上,那个女人站在霍连夜身旁,霸道的气场竟不必主角差,精致的妆容,合身的套装,黑发整齐地披在肩头,曾经的骨瘦如柴不复存在,两颊不仅有了肉,气色还更加红润,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漂亮了许多。

似乎完全没有任何打击,反而生活的更好,或许是电视镜头太过失真,他倒宁愿相信自己看错了。

他以为她已经成为了杀人狂魔猎杀的对象。

这算不算浴火凤凰,置死地而后生?然后,将镜头瞄准罪魁祸首的他……

她是怎么勾上霍连夜的?还说这次他的竞标失败,本身就出自那个女人之手?不,凭他的了解,那个女人的骄傲,决不允许她靠男人上位。十年中发生的大小事不计其数,她的性格从未改变过,他坚信这一点。

好像,就是凭着这点坚信,他步步紧逼,把她推入了峡谷。

不过,她并没有他预计的那样摔得粉身碎,反而摇身一变,完美蜕化。

霍连夜,他那样的身世背景,她可否接受?而他,又能不能支配那个女人?是他不喜欢强者之间的游戏,所以耍诈把强势的一方挤出擂台,现在,他非常的不安。

怕那个女人和霍连夜有所牵连,怕那个女人有心报复,怕他们联手,怕霍家背后的势力。

如果这次失败仅是那个女人报复的开始,那么之后,他该怎么办,赵玲的父亲已经对他的信任打了折扣,他手底下能利用的资源,少之又少,更何况自己还被赵玲抓到了把柄。若想要人脉,他只能打破对赵玲的承诺,重新回归到黑暗。

**都是些什么事啊。

凭什么那个女人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他就必须忍痛挨饿,牵挂着父母,在穷人堆里挣扎!他要向上爬,爬到食物链的最顶端,俯视众人,直到再没有人能超越他。

扔掉烟头,油得反光的皮鞋踩灭红色的斑点,他抖抖衣服上的烟灰,眉宇间的戾气又加重了一层。冬风冰冷刺骨,宋晨锐只穿一身单衣,决绝地离开了天台。

孟冉婷,霍连夜,放马过来吧。

推开白色的铁门,身形闪进来后立即关死,窸窸窣窣的声音令来者皱起眉头。

“哦好大……再快一点,不要顶得那么深……嗯啊用力……”

“好棒好舒服……好哥哥快干我,把我干死在床上……”

“dajiba厉害……不行了……”

“唔唔要去了……哦——”

听着电脑里被杂音干扰的媚叫,霍连夜摘下口罩,眉头皱得快能夹死苍蝇,不用看就能猜出来,视频的女主角正是最近被明谦盯上的猎物,赵氏企业的千金女赵玲。

不过,虽说是猎物,但明谦貌似并不打算出手,言外之意,苦逼的活儿交给他。

“大爷你这几天怎么没工作?看你闲得都快长痔疮,不工作哪来的钱给你女人买粮食?”见明谦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看视频,霍连夜气不打一处来,上前踢掉了电脑的电源。

他都快累成狗了,每天处理这处理那连个觉都睡不好,重点是没有女人的滋养,他都感觉自己的男性器官机能下降了。

虽说偶尔能欺负欺负明陌解解恨,可到了关键时刻,明谦那逼护犊子唬得太厉害,卖命的还是他!这不科学!

特么兄弟关系这么好怎么不去搞基互相安慰菊花?!

然而奈何明谦太腹黑,有苦说不出,他只能在心里默默扎小人。

明谦双手背在脑后,两脚伸直往桌子上随意一搭,眼镜下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戏谑,好像被骂得不是他一样,“孙子这就是你弄来的视频?画质比av还差,**多花点钱按个高清摄像头,是掉块肉啊还是要你命啊,还有你找的人,到底会不会做,个头那么大,把那女人的脸都挡住了,还要挟个屁啊!”

除了霍连夜和明陌,大概没有人听过他如此“粗鲁”的说话方式,他很少骂人,也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损几句,有幸,霍连夜是听这些损段子听得最多的人。

“明谦你大爷,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世道,我能弄到这个视频就不容易了!时间那么紧,那骚娘们看着简单防心比谁都重,你知不知道我手下废了多大力气才搞定她?”被批得一无是处的霍连夜炸毛了,指着明谦开骂。

明谦冷笑一声,“小儿科。”

“那你还要怎么样?!”

“暂时先这样吧,我们也该去会会那个女人了,”男人僵硬着脸脱掉白大褂,淡蓝色的条纹衬衫束在西裤里,高挑的身段不弯不伸,镜片下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永远带着勾魂般的似笑非笑,霍连夜有一瞬间也被他晃瞎了眼。

这么漂亮的外皮结果还不是里面黑得跟个碳一样,装逼装内涵装文雅有用吗?骗谁啊骗谁啊骗谁啊!

半响,内心咆哮的霍连夜恢复了冷静,哀叹一声靠到门上,“真认准啦?”

明谦听后先是不解地皱眉,接着便察觉到了什么猫腻,“你又欺负她了。”

被肯定句截杀的霍连夜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天地良心!你倒是看看我有多长时间没碰过她了,忙得看日历的力气都没有,还不都是你害的?!”

“唔,这还差不多,”完全不搭理男人的吐槽,明谦将中心转回到女人身上。

不管认不认准,他都清楚,那个女人,已经离不开他们了。至于为她做这么多值不值得……他们想的大概是一样的吧——

男女之间,无所谓公平与否,只求问心无愧,对方敬你一分,你回对方一寸,来来往往,才能夯实相识的基础。既然上了心就不能半途而废,这事儿他们插手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不继续管下去,他们反而心里受不了。

实在觉得亏,大不了从那女人身上讨回来嘛。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身在远处的孟冉婷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计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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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唔……在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

之前说好的起码一日一更……

结果发现还是力不从心……

整个一月二月都在马不停蹄的东奔西跑,,而且从二月一号开始,国立大学的战争就正式开始了……

有的时候真的累得连开电脑的时间都没有……

好像文的质量也越来越差……

二月更新可能不会那么勤快,但也不会消失一个月,,

原谅我吧tat

(六十六)突袭









“grlsbr”前,明谦拉紧围巾,极为不悦地看着霓虹灯闪闪发亮的招牌,这种地方他已经五六年没来过了,当年玩得凶猛,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回忆。更重要的是,现在他有了固定女伴,再来这种地方,总觉得不大合适。

黄金单身汉常年单身langdang的霍连夜怎能读懂明谦的心情,他看着一片灯红酒绿,“呼”地吹了声口哨,搓搓手,跃跃欲试。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原本是不计划亲自出马的,但是仔细想想,自己来好像办事更妥当一些,于是,他们又干了一次猥琐的坏事。

“你早就掐中赵玲了是不是?当初找我在宋晨锐干事儿的房间里按摄像头时我还在纳闷你脑子是不是被可乐泡了,怎么有心管别人闲事,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临走前,在说出目的地之后,霍连夜恍然大悟一般。

那时他还不知道孟冉婷的存在,一边骂着大爷一边去装摄像头,如今,他必须克制一点。

说实话,赵玲的行为举止也甚是大胆,背着丈夫偷腥也就算了,还如此嚣张,似乎根本不怕被人跟踪,像宋晨锐那么传统的人,怎会接受这样的女人。

然而霍连夜跟明谦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后,只得到一阵无情地打击,“哼,赵玲在外面的事儿宋晨锐都知道,那孙子能忍这么久也是厉害,难怪那女人会栽在他手里。”

靠!说的这么拽,还不是因为你学心理的会催眠开挂吗!要不要折磨他们这帮普通人!

接应的小生很快出现在男人们的视线中,一句问好,一个手势,他们跟着服务员走到了包厢门前,期间各种美女纠缠祝酒,都被明谦一一挡开,即使是那些穿着丁字裤乱扭的舞女,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抑制yuwang什么的,他早就练出来了。

确实在人生中有一段时间沉迷于xingaiqingyu,不过此般情绪如女人的高氵朝,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没过多久就玩腻了,及时抽身,不仅磨练了意识,还保护了健康。

“摸摸我的rutou……对就是那里……哦别吸……”

“好哥哥快进来,我的小妹妹好痒好想被棍子插……”

“啊啊啊哥哥的dajiba插进来了好爽——”

手指还未触及把手,门缝里已经透露出男男女女tiaoqing的声音。

就在一阵尖叫声中,明谦破门而入,惊着了沙发上正在苟合的男女。虽然没有咔嚓咔嚓的闪光灯拍摄,但上了锁的包间贸然被人闯入,纵使心理素质再好,赵玲也不禁被吓了一跳。

赵玲躺在男人身下,丝袜撕成一条一条的挂在腿上,唐服被拆开,两团白肉随男人的动作摇晃着,大波浪的黑卷发因汗水黏湿,大大张开的双腿间夹着男人黑紫色的roubang,而男人衣冠完整,唯有裤子拉链拉开,释放出巨物,操弄着发情的女人。

多半是店里的男公关,霍连夜拎着公文包,心想这女人已经饥不择食到随便找个男人就能干一炮了,还不带套套,这么野鸡的店也不怕传染上病。

被来者打消了qingyu,赵玲推开男公关,同时也推开了插在体内的roubang,虽然下身空虚的可怕,但她知道,若不摆平面前这两尊大神,她别想再欢乐下去。

慢条斯理地戴好文胸扣扣子,也不介意外人把自己看光,赵玲挥挥手示意小哥退散,举手投足间妖媚十足,却又带着不可忽视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这种不言而喻的违和感,有时很奇妙,正如她好像知道他们为何而来、不会为她的luoti动情,而他们,亦不会行小人之事一样。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明谦和霍连夜坐在女人对面,把公文包摔到桌子上。

赵玲整理整理头发,一点也不在乎来者用意的样子,像见朋友般随意交谈,却是毫不留情地点名了两个人的身份:“你是我丈夫最近经常去的心理咨询师吧,还有霍总,今天来找小女子,有何贵干?”

被猜中身份的明谦丝毫不吃惊,这女人的聪明不输于孟冉婷,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霍连夜本来心里“咯噔”一下,见明谦如此淡定也不好问什么,吞口唾沫,假装咳嗽一下,示意他赶紧进入正题。

“是关于你丈夫的事情,”明谦把公文包推到她跟前,轻轻地说。

公文包里,是刚刚洗好的照片,满满的一包,主角都是宋晨锐,这个女人法律上的丈夫。

说来有趣,大半夜的,宋晨锐和赵玲都不在家里呆着,各玩各的,一个在当皮条客招揽生意,一个在被服务员操弄寻找快乐。

照片上宋晨锐摘下结婚戒指,对着中年发福的老女人又亲又抱,从接吻到插入,不放过每一处细节的拍摄。

“哦吼,是挑拨离间还是双面打击?您是心理方面的专家,我和我丈夫之间的相处模式,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你给我看这些也没用,他现在在哪家酒店骑在那个女人身上,我估计比你还要清楚,怎么,需要我说给你听吗?”女人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抽一口,语调幽幽。

明谦看着眼前仿佛从民国时期走出来的女人,不置一言。他确实想到了女人所说的,只是,女人更加坦然。

“就不怕你和你丈夫双双出轨的事情被曝光?那样会影响赵氏企业的发展吧,”霍连夜最是沉不住气,在明谦一片鄙视中爆出了自己的底牌。

得了,这样一说开,连迂回的余地都不需要了。

团灭就靠猪队友,说的果真没错,明谦额头青筋一跳,很想剁了霍连夜。

赵玲被霍连夜直白的话语逗笑了,过滤着烟灰的肺部一颤一颤,“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让霍总说出如此直白的想法,不过我还是想先问一句,霍总为了那个女人抛出这么大的筹码,真的划算吗?”

话中带话,明谦不由得一怔。

她竟然知道孟冉婷的存在,并且纵容孟冉婷的存在,丈夫出去沾花惹草不仅不管不问,还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快活,这样糜烂的生活,着实不该出现在此般教养甚严的家庭中。不过还好,她所知道的孟冉婷的存在,也只局限于同霍连夜的交往。

“赵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都挑开了,那明某有个不情之请,”明谦抢过话头,推推眼镜问道。

“原来你姓明啊,”赵玲吸一口烟,再缓缓吐出,手腕上的珍珠串映出女人风情万种的额脸,“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女人出乎意料的爽快,明谦也不再拘束,单刀直入正题,“为什么纵容宋晨锐?他的过去,你不可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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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突然间想起来

其实我的本命是写短篇的……

有没有想看的,,给我留个言……

(六十七)相识









突然想起列夫·托尔斯泰的一句话:幸福的家庭何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安娜的不幸在于无法冲破社会的到的阻拦,而她的不幸……大概就是那永远局限于过去的家庭。

在华夏国,赵氏的产业不只分布于b市,有钱、有权,有势,这是知者对他们一家的评价。然而父亲固执传统,严格贯彻国家政策,即使搞外遇也做的滴水不漏,一生只得她一个女儿,当真是疼到了心坎里,除了教养lunli纲常,几乎事事都顺着她。

可她最讨厌的就是教养与lunli的束缚。维护传统是好事,可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年代?帝制早已被推翻,男女平等了不知多少年,凭什么要她去遵守三纲五常?

她确实喜爱古典,却不代表,她会接受那些应该埋到地底下的腐旧规矩。

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是多大?具体记不清了,大概是十四岁吧,她身着旗袍,顶着发育良好的身材混过了检查人员的视线,在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忘情劲舞,或许是好奇心作祟,但又终究是涉世未深,毫无防心的她喝了一杯加料的酒,然后半推半就,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野男人捅破了那层膜。

过程那样的不堪,但结局却是她无法忘记的美好。高氵朝的那一瞬,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被烟火映得闪亮,仿佛自己也坐着烟花升到了天上,只想沉迷于此,再也不愿下到人间。

第二天,蓬头垢面的她被父亲找到,那个高大的男人一脸悔恨地给了她一巴掌,而她那愿意为了金钱放弃女人地位的母亲只知和大家闺秀一样捂着嘴低声啜泣。

当真是失败,臣服于男人的权力之下。

她才不会成为母亲那样的女人。

于是,她学会了吸烟,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夜不归宿,学会了逛夜店。从那天开始,她的人生彻底分裂,在人前,她是道德修养的典范,在床上,她如中了魔障般迎合着男人的操弄,不知疲倦般过了许多年。

直到有一天,父亲派人送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满了男人的照片,给她送信的管家伯伯语重心长地说服,“阿玲,你玩得疯没关系,但总要想想赵总啊,那么大一个产业,若找不继承人……哎呀,不能让老一辈的努力付之东水啊!”

这是父亲的底线,也是最后通牒,他不求她附上一生幸福去联姻讨取商业利益,只要能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

若能如此,他便老无所求了。

两情相悦,呵,像她这样的女人,有谁愿要?说得好听点叫公交车,说得难听点就是个万人骑的biaozi,她自己都承认自己无法满足于一个男人,这让别人怎么接受?

翻来覆去地想着,她随手抽出了一张照片。男人器宇轩昂,眉间是重重的阴翳,他虽然跟着身边的女伴,却是满眼的不甘。

单从面相上看,是个和她同样的人呢,生于常世,身不由己。

竟生出了共鸣之感。

她决定去见见这个男人。

命人找出他的所有资料,从小到大的经历,她一一过目。

穷人出身,努力学习自强不息,留学海归,与孟氏继承人孟冉婷订婚,如今是孟氏的高管,能力超群,大有前途。

真是千篇一律的说法啊,好像每个人都能得跟神一样,若真是如此,还何必把他和其他人的照片混在一起?更何况他还有未婚妻,连婚都订了,

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甘心于只做公司的高层主管,还是在有女人压制的情况下。如果以她背后的势力做诱饵,他会不会放弃原有的依靠,不顾性命地浮上来咬钩呢?

敢打赌,他绝对会。

不妨一试,反正也损失不了什么,而且父亲和孟氏一直不对盘,她这不孝之女,也能通过此次离间,帮到父亲点什么。

权当是堵住大一点的游戏好了。

酒会,交谊,示好,洽谈,到他把她扑倒在床上,她的心都没有起一点波澜,仿佛他只是个男妓,而她是出来寻欢的寂寞女人。即便事实不是如此也差不了太多,她长了点心,用针孔摄像头记录下了交欢的全部经过。

和她预想的一模一样,男人背信弃义,把那个骄傲如凤凰的可怜女人踹到了谷底。她带宋晨锐去见了父亲,虽然他的出身并不好,但一番交流后,父亲很满意。

婚礼,洞房,职位的交接,像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宋晨锐把被他架空的孟氏的财产划到她的名下,在赵氏混得风生水起。

或许她的作用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吧,有用时,他会温柔地拥抱着她,给予她性与爱,填补女人空虚的内心,如带着毒素的花朵,以她的血肉为养分,攫取着,吮吸着,待她慢慢枯竭无力,便一脚踹开她,继续寻找下一个能滋养他yuwang的傀儡。

她只是他向上层爬的一个跨度比较大的阶梯,他踩在她的肩膀上,压上全部的重量,那样沉重的担子,早就泯灭了爱情。

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奢求过不是吗?她追求的,也只是那一点点不屈的信念罢了,没有了父亲的财力支持,没有了赵氏这一响当当的牌子,她什么都不算,甚至连去夜店找男人的钱都没有。

所以,即使是结了婚,她依旧fangdang地去外面约男人,甚至毫不避讳地让宋晨锐知道。那个男人手中握着她太多不堪的资料,她不去管,任由自己被他人抓住把柄。反正在父亲有生之年会帮她摆平这些有的没的,她自不必担心。

而那个男人在外面构造的关系网,她也不会过多地关注。早晚都会破裂的婚姻,毋需这么早地自寻烦恼,他们各自有各自不能被别人触碰的领域,在人情逐渐冷淡的社会中,反而成了自我保护与维持家庭和谐平衡的法宝。

那个男人以为自己把痕迹隐藏的很好,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恰恰相反,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包括他经常去的酒吧歌厅,经常交易的贵妇,还有那个被他深深伤害已经不知去向的女人。

真是可悲啊,明明清楚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落入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境地,她还是提早下不了手。说不上是缘是情,只是每看到宋晨锐孤单的背影,就会有什么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引起她灵魂的嘶吼。

魔障了吧,她想。

夜深了。

终是想不通,点燃一根烟夹在指尖,她解开旗袍的线扣,扑入深夜的怀抱里。

(六十八)相知









“宋晨锐这个人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商人嘛,有几个人品过得了关的?再说他对我还算不错,器大活好,还不用花钱,我好像没有理由和我自己对着干啊。”

“那你们呢,为什么针对我丈夫?城郊那块地的事儿可是霍总的巧妙之作,我父亲为此可是数落了晨锐好长时间,我再不听话,也不会干涉父亲的事业,你们这样为难我,可是要我和我父亲对立,这样,不大好吧?”

“不管你们和孟冉婷什么关系,终究是为了她舒服,我想你们来找我也不是她的意思吧,为何不再等等看?若是孟小姐能凭自己的真本事连同锐和他身后的赵氏一起扳倒,那是赵氏流年不利,我亦无话可说。”

“至于你们手里的这些东西,不是关于我的就是关于锐我丈夫的,散播出去就散播出去吧,反正知道的人也不少,只不过在父亲的压力下,他们都懂得闭嘴罢了。”

“怎么样,我都说到这地步了,应该够有诚意了吧。”

赵玲掸掉烟灰,斜斜地躺在沙发上,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似乎是一次性说得太多,口渴。

又是一个奇怪的女人,明谦碰到了钉子,心里如被扎破手一般不甚舒服。

论性格,这个女人和在家躺着的那位,真是说不出来的相像呢,不过,这个女人太野,如他们这般静谧的花园,容不下这匹奔跑中的野马。

霍连夜被憋得脸色很难看,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甘心地想再说些什么,终是被明谦打住,“那么我们便依赵小姐所言,再等一段日子。”

赵玲食指中指间拖着杯柄,淡蓝色的液体轻轻摇晃着,映出她肿胀的红唇与昏暗见不到光亮的眼睛,她笑着,微微张口,却听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两位不要打扰我的好事了,想必两位看到像我这般肮脏的女人,心里也不好受吧。”

虽是逐客令,却是句句带刺,不仅刺痛了他人,也连同伤害着自己。

敢于玉石俱焚的人,连他都要敬意三分。

明谦拖着霍连夜起身,却没有拿走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向女子点头致意,“那明某告辞了,赵小姐……保重。”

“嗯,借你吉言。”

霍连夜皱眉,弄不懂两人对话的寓意。

背对着房间,耳边恢复了yinmi的声响。

霍连夜跟着明谦一脸不爽地走出酒吧,终于在关上车门的一刻爆发,“我说大爷,您老这一趟跑得有意思吗?都和家里那个斗智斗勇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招数应对一个万人骑的女人?你让我说什么好?!”

明谦坐在副驾驶上,揉揉眉心,好像也很疲惫,“那就什么也别说了。”

不解释,是因为有些话说不出口。

他虽冷血无情,但经验所致,他不会察觉不到赵玲情绪的波动,最后他们的对视,两个人眼中都是不想让他人看出的明了,大概使她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所以刻意回避,说给他只言片语,叫他不要再打扰。

似乎有些事情方向已定,不必他们亲自出手了。

怎么有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感觉?

这才是令明谦不爽的根源。

自己当真是洁癖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清心寡欲了,以前遇到这样的女人,总会忍不住yuwang大胆尝试玩弄一番,如今,已没有了这样的心情。

不禁想到了孟冉婷。这些日子那个女人也累坏了吧,不仅要起早贪黑地忙工作,还同时承受着三个人的yuwang,更何况他们还玩得那么过火。

他也魔障了,被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左右了情绪。现在,他急需要些什么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分散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哟,明大爷也有烦心的时候,”见明谦皱着眉,霍连夜兴奋地吹了声口哨,“怎么,是不是想通了,准备去找女人发泄?”

明谦真想一刀砍了这个不懂气氛的废柴。

散了,能和明陌一块滚泥巴的男人,不要指望他的智商能高到哪里去……他明谦大发慈悲,原谅他的懵懂痴傻了。

不过霍连夜说对了一半,他是想找女人发泄,却只想找那个自己认定的女人。他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接受其他女人的身体,冰与火交织在体内,明谦无比矛盾。

烦躁地打开收音机,调到今日的新闻,听着广播员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明谦连同霍连夜一起屏住呼吸沉默起来。他几乎不听新闻,因为每天的新闻,都会有以他们为主角的报道。

“今日下午于护城河打捞出一具女子尸体,已确认被害者身份,为十五天前登记失踪人口,经法医鉴定,他杀可能性较大,死因为窒息死亡,警方怀疑与之前的连环杀人案有所关联,正在介入调查,相关证据尚不充分,请广大市民朋友积极配合调查,并注意自身安全……”

“接下来的新闻是关于海峡两岸领导人三十多年来历史性的握手……”

听完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明谦关掉了收音机,继续揉动眉头,无比烦心,倒是霍连夜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继续聒噪地问着,“窒息?你们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平时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他杀吗,怎么这次还需要法医鉴定?”

“……”明谦不想理他。

“不会吧,难道你们还真想打鱼晒网和那个女人平凡过一辈子?别逗了,我看你们就算想平凡,那个女人也不想,你们是一团黑泥,怎么洗也洗不净啊。”

“……”

“还是你们转变战略,打算多耍耍警察叔叔?毕竟人家也不容易,不要刻意为难嘛。”

“那个女人有所动作了,”实在受不了男人的叽叽歪歪,明谦出口打断。

“?”这次换霍连夜不解。

“她给我打了电话,和十年前说了一样的话。”

于是,“聒噪”的霍连夜彻底闭嘴了。

当真是好办法。

他同情地看一眼明谦,并在心里为对此事全然不知的孟冉婷画了个十字。难怪他们两兄弟最近收敛了这么多,并且可以说是在逐渐减少发生在自己手上的命案。

是怕留下太多痕迹,被人利用吧。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他们如此地看重一个女人,定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重蹈覆辙地引发三个人的不幸。

那两个人的事事,孟冉婷一无所知,他可是从头到尾都知道得清楚。

“那你不怕?”霍连夜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谦虽自信,这次却没有悠闲地点头。大概心里也是没谱吧,毕竟对手和宋晨锐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所以最近出手的次数越来越少,尸体也没有以前那么惨不忍睹。一下子停止杀人会令人群更加恐慌,运气不好还会被查到点什么,就和吸烟一样,突然戒掉,会对身体产生很大的伤害,一切慢慢来,他们首先要清理干净自己身边能被当成武器的垃圾。

“啊,无妨,”明谦回答,声音有气无力。

怕又怎样,就像孙悟空躲不过五指山,他们也逃不出那个人的手掌。

十年前是他们人生的错误,加上不够强大的实力,闹得两败俱伤,但如今,他们足够相信孟冉婷,所以比以前更有底气。

“那个女人的实力……我们一起,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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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是我的错觉吗

为什么感觉大家并不怎么喜欢实力太强的女主@-@

(六十九)蛋糕









拎着打包好的蛋糕,孟冉婷觉得自己的智商退化到了幼稚的初中生水平。明谦的副卡像一张烫手山芋,她实在无法接受男人经济上的救助。

那时她还沉浸在悲伤中,翻云覆雨后,两个人一起躺在被窝里聊天,一个随便一说,一个随便一记,本以为能当打哈哈一样随便随便就翻页翻过去了,结果,那串数字却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十二月三十一日,一年的最后一天,在南风的暖冬之夜。

明谦三十四岁的生日。

明陌告诉她,他们虽生活在南方,其实本质是北方人。她甚至能想象到,极北之地,大雪纷飞,而他们的出生,注定一生如雪水般,冰冷无情。于是脑子一抽文艺细胞一泛滥,就想给他们买点什么东西,不过……拿着寿星的钱,给寿星买礼物,这样真的好吗?

谁叫她身无分文,霍连夜那孙子又扣得要死,实在无法相信堂堂霍家继承人,房地产企业的大佬,竟然小气的连蛋糕钱都不赞助。

而且最重要的,她不会做饭……

就不要说甜点面食之类的了,当初霍连夜也是抓住了这个梗嘲笑了她很久。

脚踩十四厘米的高跟鞋走了近三公里,女人却不见疲惫,拿着感应卡刷开小区门锁,走入寂静的高档住宅区中。今天明陌的课到晚上九点,霍连夜被明谦使唤去做一些谜一样的事情,而今天的主角儿……已经在家里等了很久了。

孟冉婷当初说要买蛋糕的时候,明谦傻傻地看着他,表情可以用“呆愣”两字形容,也就是那时,她深深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孤独寂寞。

她本不喜欢吃蛋糕,尤其是腻死人的奶油,甜得她反胃,但是今天她特意嘱咐了店家奶油要加厚,因为从生活习惯中观察,这两兄弟对甜品不是一般的执着。

是不是头脑好的人都喜欢吃甜食?孟冉婷摇摇头,还没想通就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看着面前三层高的别墅,她有片刻的怔忡,在被掠夺抛弃后,这个掩埋着无辜人尸体鲜血的地方,成了唯一能够容纳得下她的“家”。

“我回来了,”推开门,换鞋,摘围巾,暖烘烘的大厅里已经飘出了饭香,她的寒暄被油烟翻滚的声音淹没,把蛋糕放到桌子上,正好碰见男人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

猪肝、红豆薏仁汤、红枣炖排骨……看着一成不变的菜式,孟冉婷头大。

“辛苦了,”明谦推推眼镜,看到放在盘子中间的蛋糕眼睛都亮了,“还有一个菜,饿了的话不用等我。”

看着男人又一次跑入厨房,孟冉婷很想拉住他:能不能换个菜……

每天都吃一样的,他们不厌,她都快吃吐了……

补血养身体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而且醒酒器里的红酒,孟冉婷叹口气,翻出两个酒杯擦干净,很自觉地倒满,放在面对面的两个位置上。这两兄弟当真是把省钱发挥到了极致,饭桌是三个人的饭桌,偶尔挤挤能挤下第四个人,吃双人餐倒是刚刚好。

估计现在她的座位,是给霍连夜蹭饭设计的吧。

不过几分钟,明谦上齐最后一道菜,还没等孟冉婷说上句话,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蛋糕盒子,拿食指沾了块奶油含进了嘴里,桃花眼弯成了非常柔和的角度,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

“好甜。”

孟冉婷无话可说了。

她从没有见过如此小孩气的明谦。真是和他平日的作风大相庭径。

看这架势,也不用吹蜡烛了,估计还没等她点火,奶油就要被这货吃干净了。

“生日快乐,”拆开塑料刀,切了大大一块蛋糕推给明谦,只给自己象征性地切了一小块,想来不懂得怎么哄人的她,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千篇一律的祝福。

“想不到你竟然记得,”男人凉凉地说,却有万分感慨之气,似乎是嫌店家配的叉子太小,他直接换成吃饭用的铁勺,挖起大大一勺奶油送到嘴边。

好腻,好恶心,明谦吃蛋糕,不忍直视的画面……

孟冉婷低着头,认命地啃泛着油的猪肝,心想果然还是猪肝比较合她的胃口。

以前听明陌说起来的时候,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女人中很少有讨厌吃甜食的,不管身材好坏心智成熟与否,甜食都是不可缺的诱惑,而她,对甜食厌恶到了一定程度。

不喜欢吃甜食的女人,当真不好对付。

“不管明陌,没有关系吗?”猪肝配红酒,孟冉婷已经无力评价这样鬼畜的搭配了。

“谁叫他加班,活该,”明谦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平常只会在心里冷嘲热讽的他把幸灾乐祸挂在了嘴上。

倒是更有人情味了。

某处活该加班的某人好像受到了心电感应,抬头望望天,实在想不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明谦,”孟冉婷叫他的名字,似是怕初冬湖上的薄冰一碰就碎,声音轻轻地。

“嗯?”男人抿一口红酒,挑眉等女人的后话。

除了在床上,他们还没有像此般这样心安理得地坐在灯光下交流说话。

虽然设施简陋的不像有钱人的做派,可孟冉婷却体会到了什么叫普通人的生活。

不仅仅是他们,这样的生活,她也从未体验过。

假如他们只是两个遵纪守法的平凡男人该多好,不必开多么贵的车住多么大的房子,只要有时间坐在一起,哪怕是吃最便宜的料理,也比生平碌碌来的幸福。

孟冉婷自嘲地笑笑,这世上怎可能有假如,若是他们真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说不定她所遇到的,就不是那两个令她满意的“明谦”和“明陌”了。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越来越青涩了啊。

明谦不语,其实女人想的一切,都已经呈现在她的眼睛里,即使她不说,他也早就看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反而糊涂了。

不过她既然暂时说不出口,他也不会去逼她,所谓温水煮青蛙,总有一天会在不知不觉中把她煮熟的。

想到此明谦放心了,从沉重的深渊中走出,这种场合,实在不适合谈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见女人垂着眼眸无比低落,他沉下气来安慰:“又想到了些没有用的东西吧?平常心平常心,在这个时候,不应该更有自信一点才对吗?”

“自信啊……”女人喃喃自语,完全不认同的样子。

趁热打铁,给她灌输些新思想也是好的,又是这么好的气氛。

更何况,她对他们了解的太少,只有一方掌控大局……不适合感情的发展啊。

“若想站在顶点,首先要有的便是超乎常人的自信。这是我和阿陌离家时,母亲对我们说得最后一句话,”男人晃着酒杯,眼睛却是看向了远方,明暗忽现的瞳孔,如碧湖,看不见水底。

离家、母亲,原来他们也有亲人。

“哦,倒是从没听你说过你们的家庭,”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女人语调向上一提。她很好奇是怎样的家庭,能培养出明谦明陌这么典型的biantai,以前他们不主动提,她自不会问,不过现在,她好像有了问问题的资本。

他的家庭啊……似乎是个很了不得的话题,因为这滩浑水里,搅和着太多,他们解决不了的理论课题。

有好久没有联系过了,自从他们脱单干了第一件大事后,便主动和那边断了关系。

而且,关于那通电话,还有电话那头玩味的声音。

真是想想就觉得烦人。

明谦深吸一口气,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狠厉,“不用着急,过一段时间,你自然会见到,当然,现在给你说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七十)潮吹H









上帝造人时赐予了男人女人各自的职责,男人胸怀的宽广,女人内心的包容。

看着眼前没有一丝赘肉的女体,明谦眼里是嗜血的猩红。

吐着水泡的洞xue里塞着六支铅笔,把洞口撑得大大的,大概是木质的铅笔不够圆滑,女人咬着指尖,头瞥向一边,努力适应下体的别扭感。

一桶铅笔十二支,现在已经塞进去了六只,看孟冉婷不大舒服的样子,明谦考虑要不要继续往里放。毕竟她那里小的可怜,要是全塞进去,未免太过强人所难。

“已经够了,”害怕女人的猎奇心,明谦果断地放弃了继续往里塞的念头,扔掉了铅笔桶,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电动按摩器。

妮子观察力不错啊,只是当时看了一眼吧,竟然把他压箱底儿的东西都记住了。

孟冉婷点点头,实在不喜欢这种劣质品的进入,铅笔和男人的roubang怎么能比,棱角坚硬,刮过去的时候还有轻微的刺痛。

在男人的滋养下,她直接感觉这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喝了杯酒,看看男人漂亮的脸,明明没醉,qingyu却如波浪般升起,主宰了她的意识。

餐桌上男人的话未免太过沉重令人伤心,她听他慢慢讲着两个男人小时候的故事,突然觉得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离自己不再遥远。

也不知是他愿意蹲下来和她一起看艳阳高照,还是她登上云梯,与他站到了同一高度。

曾经的曾经,铸造了现在的现在,或许那段经历是不愿被人提及的,但正是因此,他们才拥有如今强大的能力。不单是同情,她愿意与他们比肩共进。

即使是活在血液与黑暗里,也无所畏惧。

今天又是她主动的,若不是明谦力气大把她拖着抱着拉到了房间,估计以她的爆发程度,在餐桌上就能和他来上一发。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个性,以后有谁能满足呢?孟冉婷不敢想“以后”。

现在的她,躺在明谦的床上,头顶是可变的紫色灯光,昏暗的房间里,男女呼吸此起彼伏,她分开双腿拱起,努力使下身能容纳下更多的东西。

明谦打开按摩棒,“嗡嗡”噪音声吵得人心烦,却又从另一层面激起她心底的欲念,铅笔因xue肉的收缩而互相攒动,竟也产生了难言的快感。

“我要放上去了,”好心给女人提了个醒,见她做好了准备,明谦把按摩棒抵在了小豆豆上,同时另一只手攥住铅笔来回转动,眼睛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女人的下体。

“嗯哼……”女人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全身犹如触电一般,yingdi的刺激太过强烈,还有ying-dao处不可回避的摩擦,一齐到达她的灵魂深处,将她体内隐藏最深的yuwang发掘。

xiaoxue饥渴一般“咕噜咕噜”地叫着,仿佛在搅拌着水液,女人像虾一般弓着腰,似乎是在躲闪按摩棒,但舒适感又叫她不要离开,小腿无力地蹬直,她想合起双腿,可快感快速聚集,她害怕因为自己的逃避而从天堂掉入地狱。

根本不用加快速度,就这样保持着相同的频率转动,女人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双重刺激,下巴一仰达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氵朝。

女人控制着身体使之没有太大的动作,下体收缩得剧烈,明谦松开手,受不住挤压的铅笔一根根被排出体外,晶莹的液体沾了一半,他换一根椭圆状、直径不算恰好能插入xue道的的按摩棒,就着水液“噗”地一声戳了进去。

这下好了,里里外外都在震动着。孟冉婷双手捂脸,无声地把上半身埋进枕头里,其实快要接近临界点的内心很想崩溃的把自己的情绪大声喊出来,但是……

好丢人,好像dangfu,她不想被他们笑话。

“舒服就喊出来,别憋着,”女人的小心思瞒不过明谦,他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她会把在床事上发出声音视为耻辱,要知道真正爽起来他都会忍不住地大喊,而她那么拼……

就不怕憋出病来吗?!

虽然明谦表明了态度,孟冉婷还是继续忍着,那份执着连男人都叹为观止。

前后粗细变化的按摩棒处处攻击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就弄出一大堆miye,沾满了塑料棒身,沾满了大小yinchun,男人舔了舔嘴唇,很想吸上去全部喝掉,今天这种条件,要是不把她玩到吹,就太对不起他往酒里加的料了!

说来惭愧,他还没用过如此低劣的手段骗女人shangchuang。

要不然他怕以这女人的性子,再主动也只是迁就多于享受,如此的xingai,不够公平。

孟冉婷还在努力忍着,可是身体先一步出卖了她,在略带尖的塑料皮质顶着某一处软肉时,她娇颤着被送上了巅峰。

见状明谦立刻抽出按摩棒,用自己的两根手指替代,从下而上挑逗着内壁,直到碰到了一处能令女人克制不住颤抖的地带,他提前庆祝一声,多用一分力使劲摇动手臂。

“呜呜……”孟冉婷咬紧手臂,细嫩的胳膊被她刻上一个牙印,明谦再也看不下去她这么摧残自己,腾出扶着她大腿的那只手拉过她的胳膊,迫使她的嘴离开附着物,女人再也无法隐忍地放声shenyin。

有种想要排尿的感觉……

她快要忍不住了……

“明谦慢点……我、我想上厕所你快停下……”生怕自己当着他的面排泄,孟冉婷抓住明谦的胳膊,想要他暂停。

那就说明快到了,离胜利只差一步之遥,他怎么可能停下。

明谦安抚式地揉揉她正握着自己但已经没有力气的小手,语气却是有的一逼的欠揍,“没事,想尿就尿,我就等着呢。”

他怎么可以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哈……哈啊……”征求意见无果,见男人不为所动,孟冉婷无奈地闭上双眼,只求这么羞耻的一幕不要让她自己看见。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强烈的快感冲刷般蔓延至全身,她颓废地松下挣扎的双腿,再也压制不住洪水,大坝崩塌,过堤之江泛滥成海,咆哮着摧毁丛林桑田——

仿若水枪喷射,一大股液体从她体内泄出,涔到他的小腹上,即便如此男人也没有停下作恶的手,继续拨弄,miye不停地泄出,很快他的手便接满了,水渍漏到床上,滴落到大腿上,女人动情时所发出的腻人的气味迅速扩散。

见差不多了,他拔出快要被泡肿的手指,往后轻轻一甩,水珠滑落从指间飞出,如流沙般消失,不见了踪影。

明谦这个腹黑的坏蛋!他怎么能这样!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孟冉婷把头埋在枕头里装鸵鸟,不知该如何面对奸计得逞的男人。

然而男人并没有停止作恶,前招过后还有补刀,明谦抓着女人的大腿根把两根细腿分开,脑袋凑上去毫无犹豫地嘬住了那粉嫩嫩反而xue儿,大口吞着她泄出的液体,舌头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窜进去挑逗,把女人弄得羞愤不已。

如果不是心疼他那皮相,她早已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才不管会不会秃顶!

“明谦……”女人抱怨着,声音竟和撒娇的小女生无异。

明谦被这千回万转的一声叫得全身僵硬,一个使劲咬住了她的贝肉,疼的女人十指抓紧身下被单,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自己失控了,他赶紧伸出长舌温柔抚慰,还不忘挑逗一下敏感的珍珠。

看来今天他是铁了心要她失控啊,竟付出了这么多本钱……

孟冉婷摸摸他跟毛绒玩具一样浓密的黑发,心里五味杂平。

那瓶酒有问题,她一口喝下去就尝了出来。

身为公司的最高层领导,酒场宴会是免不了的,有时候还必须应付一些低俗的官员,若是没有点常识,她这处女膜,还轮不到他们来破。毕业后,她接受各种培训,其中非常重要的一课,便是分辨酒的真假。

多年来的经验体会,她总能一口试出酒的正常程度。

所以,他有意下套,她乐得钻,寿星最大,她顺从点也是应该,只不过没想到他玩得这么狠,见她出了丑还不肯罢休。

还好刚才排泄出的不是尿液,她虽不由自主,却也分得清尿液与情液的区别。

“明谦,别舔,那里很脏。”

说不清是谁在讨好谁了,她反倒因此感到不安。

该死的不安,竟然已经困扰着她很长一段时间。

终于吸干净最后一滴,明谦抬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突然邪笑着扑上去吻住孟冉婷,舌头一卷把口中的液体送到她喉咙深处,强迫她吞了下去。孟冉婷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信奉君子之道的明谦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可是,他,确实,这么做了。

“好喝吗?”明谦撑在她身上,眨着大眼睛笑嘻嘻地问。

“……”

倒不是嫌弃那一口液体,虽然排出的地方不怎么上台面,可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自己习惯了的东西怎么会嫌弃呢,真正让她无语的是……

这是一夜间回到童年了吗?!这还是每天她所见到所相识的明谦吗?!

“是你发烧了还是我发烧了……”孟冉婷摸摸自己的额头,像是在确定自己体温的正常。

明谦笑着亲吻她的胸口,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上中下一颗属于自己的草莓。

(七十一)初成1 H









“女人,别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放心?”

“我会努力。”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两句不在同一时空的对话,因为身体的纠缠而产生交集。

孟冉婷突然觉得自己无比脆弱,仿佛曾经耗尽全力所辛苦坚持的二十八年的顽强都成了泡影。她像寻求庇护的小鸟一样依偎在男人身下,似是想要抓住稍纵即逝的温暖,只此一瞬,不用面对现实的黑暗。

明谦侧过身躺在她身边方便她抱得更紧,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成年男性的魅力。

如果两个人都不说话,那将是一幅极为协调的画面。

“我想进去,”寿星仗着身份说话,打破了美好的气氛。

她可以当做这是小孩子在撒娇吗?今天情况特殊,孟冉婷无法拒绝,要是不小心让他看出自己知道那瓶酒的底细,估计某人要阴郁上半天,她不会哄人,只会让暴风雨更加猛烈。

“把空调温度调高点,我冷,”孟冉婷妥协,纤柔五指使劲在他肌肉发达的腰腹部揩了把油,殊不知这单纯的一摸助涨了男人的嚣张气焰。

“做起来就不冷了,”男人虽然口上反驳,但还是依言起身设置了室内温度,“一会出了汗可能会感冒。”

“没事,”说罢,孟冉婷伸手抓住了他早已苏醒的巨物,熟练地撸动。

若不是每天都有关注她的动向,明谦肯定会推定她找男人练过,否则手法怎会进步的如此之快,连他都掌控不了她的进步速度。

其实不用撸就已经很硬了。

“想不想要?”这才是男人关心的问题。

可是她该怎么回答?肯定的话太过yindang,否定的话又显得非常做作,情事间,这是孟冉婷最讨厌的选择项,索性闭嘴,交给对方去决定。

见女人变幻莫测的神情,明谦也不为难,逗坏了她苦的是自己,“行了别撸了,你再想上几下我还没等进去就先交代了。”

孟冉婷很想一用劲把这根棒子掐断,看他还怎么嘴贫,“你在上面。”

“不是很喜欢当女金刚吗,在下面怎么一展雄风?”明谦习惯了她的懒惰,嘴上不依不挠,却是拍拍她的屁股把她的上半身抱起来放置在床头,扶着巨物找准位置闯入,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还好前戏做的充分,甬道也足够润滑,被这么突然插进去,除了有点涨以外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孟冉婷主动抬起腿驾到他的手臂上,门户大开,方便男人进出。

明谦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在故意刺激他,眼前的画面太过美好,每看一眼都是视觉上的冲击,要是她再yindang一点,估计动都不用光看看就能射了。

“女人,你里面很舒服,”男人由衷地评价,说得孟冉婷一阵不自在。

黑紫色的热铁开始蠕动,先是极为平缓的拉伸,保持着三浅一深的频率,整根拉出整根没入,总是能顶到她的huaxin,时不时地刮到那块软肉,坏心眼地摩擦两下,很快水龙头便向关不死一样哗啦哗啦滴出水液,甚至他没插一下都能听到“咕噜噜”的声响。

果然还是roubang最舒服,那些按摩棒啊假yanju什么的差远了。孟冉婷手背扣在嘴唇上,眼睫毛忽闪忽闪,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盯着沉心于耕耘土地的男人,再一次被男人的皮相所迷惑。

女人的心思一清二白地写在脸上,明谦很想摸摸自己的脸,心想要是自己换一张皮,这女人不得疯了。

肉球蹭在yinchun上,两团热乎乎的嫩肉接在一块,互相传导着体温,孟冉婷下身用力咬紧巨物,似是要把它留在体内,明谦低下头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命根子快被咬断了。

“快点。”

然而女人一句圣旨降下,把男人满满碎语压死在了肚子里。明谦自认为内心很强大,毋需跟这小女子计较,见花茎湿滑畅通无阻,便大刀阔斧地运动起来。

“舒不舒服?嗯?”男人俯下身,铁板一样的胸膛压着女人的柔软,嘴里吐出的热气准确地呼在女人的颈脖上。

孟冉婷攀着他的肩膀,虽是皱着眉头,下身却与男人贴的更近,“舒服。”

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明谦内心长啸,终于听到这女人说句正常的话了,要知道,他等这句“舒服”,等了很久了。

“那再多让你舒服一会儿。”

孟冉婷白他一眼,论得寸进尺怎么写。

tunbu上抬,他磨蹭着女人的胸脯,把那两条粗细匀称的双腿使劲往前掰,还在孟冉婷柔韧性不错,即使大腿被压到了和腰线平行的位置也没有多疼。

guitou离开美妙的洞xue,接着又直冲冲地陷入,孟冉婷被磨得浑身燥热,恨不得他再往前多冲一点,顶到huaxin才算圆满。可男人就是不顺了她的愿,慢条斯理地插入、抽出,直到女人无法克制嘤嘤呜咽,他才加快速度大力撞击。

“扑哧扑哧”的水声听起来沉沉闷闷,孟冉婷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饥渴。保持同一个动作choucha了上百下,明谦稍微一顿停下来喘口气,膝盖已经跪得发麻。

果然下次要换个更软和的床垫。

(七十二)初成2 H









“你累了,”见男人膝盖艰难地挪动,孟冉婷肯定地说。

正在抱怨这具身体已经老化应该加强体育锻炼的明谦听了之后很不是滋味,重重往前顶了两下,差点把女人顶到床下,“还早着呢!”

孟冉婷被没有规律的两下戳得难受,然而她并没有恼,撑起上半身把男人逼得向后靠,坐直了身子的女人将男人放倒,双手摁在他的腹部,xue肉却是死死咬着他的roubang不放。

这样一下子进到最里面,爽了一个苦了一个,明谦刚开始的哀怨瞬间被层层包围感消灭,孟冉婷则因为那龙头戳着子宫口而不舒服。

试着身体往上吊起,待roubang出到一定程度再慢慢坐下,害怕她的体重会伤到他,孟冉婷刻意压制着重力的驱使,尽量只让他的敏感部位得到摩擦。

明谦伸出长臂握住她胸前的一只滚圆,配合着她的动作roucuo,似乎是在给她放松身体,孟冉婷大胆地加大了套弄的幅度,不出预料地,男人脸上浮出xiaohun的神情。

自己玩的好处就是可是随时掌控局势,那里舒服戳那里,想怎么爽怎么爽,总之好处多多,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累得太快,就像现在,孟冉婷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上,一点儿也不想动,大腿肌肉已经开始发麻。

她这才知道原来两个人zuo-ai,出力的一方是多么辛苦,之前她不怎么配合还总是使唤着男人干活,只顾着自己爽,当真是对不起他们啊……

张口hangzhu他胸前的一点茱萸,成功地让濒死的男人满血复活,明谦大力roucuo弄乱她的长发,幸灾乐祸地嘲笑累坏了的女人,“怎么样,知道每次我有多辛苦了吧?”

“嗯,知道了,”孟冉婷老实回答。

“那能不能多给我点反应,别总跟个僵尸一样连声音都不出,”他的要求很简单,不指望她能跟欲求不满的langnv一样满嘴粗言,也不必出力,在床上多叫几声就可以了,她的声音,就是他们最大的助燃剂。

孟冉婷点头,觉得自己并不亏,“那,你动动吧。”

男人一笑,“好。”

紫黑色的长棍以眨眼般的速度在roudong里飞快进出,硬是把miye捣成了白浆,孟冉婷觉得自己掉入了棉花堆里,小腹痒痒的,那巨物虽粗长却怎么也顶不到最深处,止不了她的痒。

逐渐涌起的浪潮很快覆盖全身,孟冉婷一个机灵泄了身,大波大波律液浇到guitou上,把明谦爽了个透,然而男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待xiaoxue收缩平缓下来,他掰着她的臀瓣,继续猛烈地在她的mixue里一通乱顶。

“呃啊……”女人抱着他的腰,被撞得魂飞魄散,就怕一个没抓紧整个人都会飞出去,一次高氵朝不仅没有缓解她的瘙痒,反而让她变得更加瘙痒敏感。

想要他狠狠地欺负她,想要roubang顶到最里面……

“嗯……明谦……很舒服,再……再用点力……呃啊……”女人断断续续地说着,红唇已经因快感无法合死。

这话听着真舒心。

明谦的大掌揉过白皙的臀瓣,手上动作轻柔,下身却是更加粗暴狂勇,感觉到甬道的轻微颤抖,他在她耳边吹气,“是不是要去了?”

“嗯嗯……让我去……”

“好,那就如你所愿。”

男人依言摆动健腰,每一次都去戳那一块软肉,把女人弄得shenyin不断,huaxin直吐miye。

“哦——”

终于在几个深挺后,女人跟筛子一样颤抖着达到了高氵朝,xiaoxue猛地夹击,他一个没憋住,也跟着一起释放出了精华。

事后两个人大喘着气,一同享受高氵朝的余韵,女人枕在男人胸口,倾听那极为缓慢的心跳声,恍惚间,竟想到“幸福”二字。

明谦托着女人的小屁股把她往上提,roubang“啵”地一声离开温柔乡,尚未闭合的洞口张吸两下,吐出一大块ru白色的液体,掉到床单上,粘稠一片,孟冉婷也懒得这时候清理,反正她也不用担心会怀孕,而且shejin去的时候正中靶心,烫烫的很舒服。

如明谦所说,孟冉婷出了一身汗,即使开着暖风也有些寒凉,男人怕她感冒,赶快拉起被子把她包成桶状,自己则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生殖器上的残液,孟冉婷露着大眼睛看男人清理,也不管下半身渗出的wūhuì之物会不会弄脏床单。

她知道明谦不会再来一次了,这是惯例,即使他的roubang还硬挺着。其实她也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若是再求着他大干三百回合,一定会以危害身体健康为由被回绝。

大不了等明陌回来再说,这种事情,还能没有办法解决嘛。

想着想着,女人的目光氤氲了起来。

孟冉婷缩在被子里,像豆虫一样往男人身侧移动,“明谦。”

“嗯?”听见女人叫他,明谦低头,正好看到眼下蠕动着的“大虫子”,顿时,他的声音温柔了几分,“要不要去洗个澡?黏糊糊的,睡觉会难受。”

“不用,”他们都习惯了第二天再洗澡,因为睡觉的时候,一定是他抱着她。孟冉婷三思之后,还是仰起脸,满脸笑意地看着他,“明谦,再说一次,生日快乐。”

明谦一愣,也忍不住笑了,“今天,我很高兴。”

“嗯,那就好……”

扔掉沾满浑浊的纸巾,明谦扯开被子的一条缝钻进去,和女人抱成一团,两个人身上都湿湿黏黏的,凑在一起竟也不觉得难受。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给他过生日了,明明是那么特殊的日子,除了明陌和霍连夜,竟没有人能记得,虽然这女人不懂得什么叫制造惊喜,但一个蛋糕一句祝福,心意足够了。

不仅是她越来越舍不得,他也越来越不愿离开这样平淡的生活,就好像妻子在家满怀期待地准备饭菜,而丈夫打拼归来,抛开一切烦心事,汇入其乐融融的家庭,和谐美满。

如果说刚开始把缘由归结到这女人身上,那么现在,便是他的劫。

他们这种人渣,是注定不会长寿的,即使她不在乎,甚至变得跟他们一样,他们也无法做出一生一世的承诺,甚至连明天的安稳生活都不敢保证。

大概是喝了酒加上活塞运动,女人已经发困,侧躺着拱在他怀里,还有那怎么捋也捋不平的“川”字眉头,明谦叹口气,心想自己竟也会为这种小事烦心。

他们到底该何去何从?

交给老天来安排吧。

(七十三) 检查









又一次索要工资的请求被驳回,孟冉婷常年平淡的性格终于忍不住要崩盘,犹如死火山奇迹般地爆发,她现在只想抄起椅子砸了霍连夜的办公室。

通过关系来上班不给加点福利就算了,还连基本工资都省了!工作堆得跟山一样恨不得挤gan-ta细胞里的最后一滴水,除了每天相同的炒猪肝和红枣炖排骨折煞其他员工的眼,她都快累到骨头散架了!

这比跟明家兄弟床上打架还累!

别以为多做点猪肝她就会原谅他,更何况她已经快吃吐了!!

混蛋啊……

“明谦不是有给你卡吗?反正他钱多得花不完,正好帮我这里也节约节约成本,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计较这么多吗,”当时霍连夜坐在转椅上一圈一圈转着,晃得她眼晕。

什么叫装逼?什么叫无赖?这就是了!

当时她怎么就忘了拍张照或者录音让明谦也听听他大爷装得多么好呢?老板这个熊样生意还能越做越红火,这世道真是变了天了。而且他的理由也太逊了点吧?节约成本?这么大个企业,多她一个人的工资能亏损多少?她就不信因为一个人的工资会让他破产!

前段时间她帮他拿下了那么大个案子,他一点表示都没有,她认了,毕竟那么小气的人,她也不指望他能给她发奖金,可是连基本工资都剥夺……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孟冉婷愤恨地敲着键盘,真想把现在手头上正在洽谈的案子给搅黄了。

那货一jingchong上脑就撕破她的丝袜把她摁在办公桌上一阵mengcha,爽完了顶多给她擦擦干净简单收拾一下,叫他赔条丝袜都遭到拒绝,害得她每天都现场观摩明陌和霍连夜的撕逼对打。

有钱人能抠门成这样也真是极品了。

倒是提到生意了。

就在几天前,宋晨锐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竞标,把赵老爷子乐得找不着北,凭这一场翻身仗,宋晨锐不仅重新获得信任,还官升一级,进入更高级的管理层,眼看就要手握大权。报纸上关于两人商业联姻后幸福的生活报道的沸沸扬扬,孟冉婷一目十行地粗略看着,心里已经没有了一点疼痛的感觉。

都说男人喜新厌旧,其实女人也是。论绝情,若一个女人真的决定放下过去,那么,便别希望她会回头,尤其是她这种极度要强极度不服输的女人。

本来她是想趁热打铁乘胜追击再给宋晨锐吃个瘪好好搓搓他的锐气,但明谦一通电话打过来说要和她谈谈,在她知道明谦背地里的所作所为后先是表达不爽,待明谦认真道歉,又听了他的局势分析后,孟冉婷觉得有理,便调转方向,不再使劲咬着宋晨锐不放。

用明谦的话说,这叫吃着我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所有的东西早晚都是自己的,不必这么着急,再等等看,说不定都用不着自己费力气便能轻松搞定。

如今看这架势,明谦猜测的准确率有**分。

那样野心勃勃的男人,怎能甘心做普通的高管。

从部门到经理、总裁、董事……一层又一层,孟冉婷不敢再往下想。

“哟,我亲爱的秘书,又在偷懒呢?”指纹锁启动,高大的男人一脸欢脱地蹦进孟冉婷的办公室,看着一桌子文件夹无比高兴的样子。

孟冉婷五指收紧攥成拳压在桌面上,似乎火气再大一点就能砸下去,她只是发了一下呆而已……谁能把那个阴魂不散的欠揍男人拖出去砍了!

霍连夜忽略女人身上噼里啪啦冒着的火星,继续不知死活地开嘴炮,“来来来放松一下,一天到晚盯着这些东西看,脑子会不清醒的,带你去个地方,赶快穿衣服。”

是谁偷懒扔给她这么多东西?!如果不是一天到晚加班,她怎么可能看得完?!在孟冉婷的脑子里,就没有“加班”这两个字,因为无时无刻不在上班,休息乃是奢侈。然而来不及反驳,她的风衣已经被扔了过来把她砸了个正着,孟冉婷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忍住要冲上去揍一顿这人妖的念头。

霍连夜,这个让她又恨又敬的男人,她从他身上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领导者——即使做得再过分,即使这个人再讨人厌,即使抱怨再多,你也不愿意从他手下剥离出去,不管是手段还是作风,他都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会找明谦抱怨,一直受着气却不离职的原因,在霍连夜手下,她学到了太多东西,那些她羡慕的向往的憧憬的自己所没有的,她在他这里找到了答案。

个人魅力、霸气、团结、人心,无论面对如何的陷阱,也会信心满满,没有人动摇,心甘情愿地挺身冲向战场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

“去哪里?”孟冉婷穿好衣服,把自己裹成粽子后,和并肩男人站在瑟瑟寒风中。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大概是温度不够,雪花降到空气中就变成了雨水,冬雨一场,淅淅沥沥,冰凉刺骨,那种渗透感怎么除也出不去。

冷到心里去了。

以前她从来不会在意冬季保暖,心想冷一点就冷一点,冻冻更清醒,可是明谦神出鬼没地给她买了一大堆御寒用品,什么貂皮大衣羽绒服棉袜手套……她想拒绝都不行。

南方谁会在冬天穿这种东西!看上去跟傻子一样!她本来和杆儿差不多,现在这么一裹,也成了球体……

更引人注目的是“妇科医院”四个大字,孟冉婷愣愣地看着跟黑店有的一比的破烂病院,一脸黑线。

能不能来一道雷,劈死霍连夜这个没谱的货,啊?

“走啊,站在这里挨冻很舒服啊?”霍连夜迈开大长腿,丝毫不顾及其他大妈扫射过来的差异眼光,拉着孟冉婷往小黑屋里走。

孟冉婷当然是反抗的,但是,那个男人的力气,远比她想象中的大……

于是,一个男人拽着一直圆滚滚的企鹅滚进了妇科医院。

彩超胸透验血……一系列检查坐下来,孟冉婷已经无力骂娘了。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做过如此详细的妇科检查!这个男人也是破了她的先例啊……

拿着一沓化验单,霍连夜那张万年欠揍的脸终于有了类似雾霾的神情。

“我都说过我不孕了,怎么不信?”孟冉婷懒得问他结果,喝着一杯红糖水坐在咖啡厅,全身都暖暖的。

那一串串不甚乐观的数据真是瞎了他的眼,霍连夜把那一沓薄薄的纸揉成团塞进包里,陪着女人喝热橙汁,窗外阴阴沉沉,细雨不断,徒生苍凉。

和霍连夜缠绵的次数并不多,除了刚开始,后来每次他都执意射在外面,她虽然强调了没事,但他也是执拗的可怕。

两个固执的人撞在一起,结果就是……他要带她来妇科医院检查。

卧槽这是什么个鬼逻辑?!

“你是怎么把身子糟蹋成这个样子的?”霍连夜非常纳闷怎么会有女人能把自己的生活搞得混乱成这个样儿,“女人没有孩子,可是很难生存的。”

“啊,这个啊,”孟冉婷一前一后摇着腿,毫不在意地回答,“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我也不喜欢,让自己忙一点,每天回家一倒头就睡,忙到没有时间想别的,男人孩子什么的不需要也罢,他们能做的我也能做,缺了他们我也照样可以过得很好,何必过于追求呢。”

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被明谦明陌那两只彻头彻尾改造了啊。当初见她的时候为了个男人寻死觅活,现在……直接不用男人了。

这样真的好吗真的好吗?!

“呐,你这么暴力的女人,也没人敢要,”明陌特意给他绣过胳膊上的伤疤,弯弯曲曲跟条虫子一样,难看到爆,刀疤,抹药也消不下去,可怜了明陌一身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

“霍连夜,”孟冉婷撇过头,若即若离地看着他,把霍连夜看得背后直起鸡皮疙瘩。

“干嘛……”霍连夜战战兢兢地问,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眼神他太熟悉,和每次明谦黑他时一模一样,他想躲都躲不起。

“明陌和明谦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七十四)选购









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霍连夜感觉自己这个鳖吃得真香。

“呜呜呜我不能告诉你怎么办,”男人装傻充愣,转过头去不让孟冉婷直视自己的眼睛,要是现在告诉了她,明谦那厮不剥了他的皮才怪。

“你不说,就发给我工资,”孟冉婷的声音幽幽地从后方传来,好比锁魂的厉鬼,“我要的不多,跟你之前的秘书一样就好,别忘了我干的工作是他的近乎两倍。”

连敲诈的功夫都跟明家那对混蛋学的一样,还要不要他活了!霍连夜噘着嘴,一副“我就不给你发工资你能耐我我若何”的表情,把孟冉婷萌了个底朝天。

“你跟明谦在书房里说过不会偷吃但是每天早上你都要来一发,”女人面部僵硬,竖起一根手指列举罪状。

霍连夜正中大招,呕出一口老血。

“你昨天答应明陌会送我到学校但是以我工作没完成为由爽约其实是下班后忍不住来了一发,”孟冉婷竖起两根手指,跟吐豆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说着。

霍连夜只觉心力憔悴,不想再说话了。

“你之前说的不会再给我吃猪肝排骨可是这几天依然没有改变,”孟冉婷竖起三根手指,言外之意我可以回去添油加醋乱说一通加重你的罪过。

“好好好祖宗别说了行不行……”霍连夜举白旗投降。

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地随便说“来一发来一发”?!姑娘这样不好,真的……

不过幸亏现在店里人不多,她的声音也不大……要不然她的颜面何在?!

“那你发给我工资,”孟冉婷伸手,像索要零花钱的小孩,“这个月加上个月,一分都不能少,我要现金。”

内心“卧槽卧槽”咆哮着的霍连夜在女人的无情敲诈下,万分不愿地去银行给她取了相当于三个月工资的现金,然后孟冉婷呵呵地笑了,霍连夜是真“呵呵”了。当然,等他知道孟冉婷拿这钱去干什么的时候,他连给自己一刀子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给别人作嫁衣裳?就是这样了!

成功勒索的孟冉婷掏出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好的银行卡,把工资全部存进去,拍拍屁股截了辆车,把心碎成玻璃渣的男人扔在了大街上,还叮嘱他不要跟上来。

员工如此光明正大地翘班,霍连夜目瞪口呆地看着出租车扬尘远去,等他回过神来发动自己的汽车,孟冉婷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在孟冉婷这里受挫的霍连夜非常不爽,拿出手机拨通明陌的电话,找人约战。

现在,他能欺负的,好像也就剩明陌一个苦娃儿了。

另一边,孟冉婷用零钱付了车钱,有些茫然地站在高楼厦宇之间,各式人群来来往往,车水马龙好不繁华。b市近年来朝着国际化大都市发展,看样子,如今已经取得了一定成就。

是她与世隔绝太久了,久到曾经熟悉的店铺现在都不认识了。

继承家业后,她的服装全是量身定制,化妆品造型都是专人打理,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到逛街购物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不过今天她有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即使再厌烦再无从选择,也不至于空手而归,总之,她今天是带着目的来的。

明谦过生日时,她还欠他一个礼物,虽然她买了蛋糕,但毕竟是人家的钱,而且据明谦回忆她在床上有过承诺会补给他额外的礼物,她很怀疑那是明谦趁着她神志不清胡邹的,可无xue不来风,他都那么说了,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她做一下也未尝不可。

加上第二天知道来龙去脉的明陌垂着眼角眉脚嘴角的可怜表情,孟冉婷心一软就答应也给他带一份回来,那感觉,就跟拾了条饿了好几天的流浪狗回家一样。

所以她才执意问霍连夜索要工资,三万块钱,对于富人家来说并不是大数目,买件衬得上他们的、有点档次的,应该不成问题。

现在她犯难的是,到底送什么。

衣服,他们不缺;化妆品,他们几乎不用;领带,用来绑她的就有好几条可以不考虑;皮带,好像寓意不适合送人……思前想后,孟冉婷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讨好别人。

细高跟“啪嗒啪嗒”地踩在光滑的瓷砖上,高档消费区里人迹稀少,孟冉婷不知不觉已经来回逛了好几圈,同一个商标看见不下三次,店员们诡异地看着圆滚滚形似企鹅的女人,把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会被人当成没见过世面的矮矬穷吧,毕竟这穿着打扮太掉价了。

左右寻找着称心的商品,忽然一道银光划过,闪亮了孟冉婷的眼。那两个男人虽不算成功企业家,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高级知识分子配点文艺范的小挂架,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孟冉婷大臂一挥包了两个礼品盒,刚领的工资还没焐热就被刷得只剩下零头。

她已经想象到两个男人晚上的兴奋,然后一起扑上,浑身上下被啃个遍,孟冉婷抿抿嘴,无奈中竟夹杂着几分期待。

已经说不清,是他们眷恋她的身体,还是她依赖他们的胸膛。

心一旦交付,好像,就再没有收回的可能。

(七十五)礼物1 H









踢掉拖鞋跪坐在沙发上,孟冉婷捧着明谦的脸,仔仔细细观摩,一眼也不愿离开,明陌蹲在一边努力画圈圈吸引女人的注意力,可是女人始终只看哥哥一个人。

明明是同一对爹妈生的,长相也差不了多少,那女人怎么就那么偏心呢?明陌头顶飘着乌云,很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皮相不如哥哥受欢迎。

而明谦今天心情非常好,任女人波光潋滟地盯着自己看,没有毛手毛脚破坏气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个人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已近半个小时,明陌终于忍受不住被忽视的寂寞,蹦上沙发挤开明谦,发誓要在女人眼中搏得一席之地。

今天被欢乐到的不只一个人,在孟冉婷打开包装盒的一刻,明谦和明陌感觉自己的脑电波传停止了传导。

虽是相同的礼物,却能感受到女人对他们的重视。两枚扣子,一枚衣扣,一枚袖扣,简约的花饰,不显眼的亮石,银白色的黯光典雅大气,很简单的装饰品,却是废了她太多的心。

如果她能亲手给他们缝到衣服上,那就再好不过了,可他们知道孟冉婷是个生活九级残废,所以也不多做勉强,能记得带回个东西,已经足够好了。

“喜欢吗?”两个男人的表情很是喜悦,其实不问她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最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明陌小心翼翼地把礼品盒收起来,张开长臂抱住女人,“你眼光越来越好了呢,怎么会不喜欢。”

“那就好,”孟冉婷靠在明陌怀里,放下心来。

明谦扶扶眼镜,低头亲吻女人的发旋,中午霍连夜那孙子给他来电话哭诉自己被敲诈被勒索还把女人跟丢了,他当时的惊慌竟压制住了杀气。记得自己给过那女人一张卡,除了她别扭的自尊心,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会让那个女人如此需要钱。

当然,如果她起心背叛,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过早地把这一选项排除在外。

所以,他等着,看她能玩出什么名堂。

不过最后还真是出乎他预料,那女人跟块牛皮糖一样缠了霍连夜三天,就为了给他们买两颗像样的扣子。

这女人越活越天真了,倒是更好玩了,起码这样才能看出点女人应有的心态,强势并不是不好,但本末倒置,之前的强势就都变成了刻意虚掩。

孟冉婷不介意自己被明谦分析,不通知他们一声自己跑掉是她的不对,可为了制造惊喜的效果,也只能暂时隐瞒了,好在结果不错,他们也没有追究。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和谐气氛,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她的良苦用心啊。

“明谦,我们做吧,”说罢孟冉婷抬头,吻上了明谦的嘴唇。

明谦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弯弯着眼睛与女人唇舌交缠。

情节发展得太快,明陌有些方,看着眼前吻得难舍难分的狗男女,他也准备不甘寂寞地插上一脚,于是两人变三人,孟冉婷夹在中间,很快被剥了个精光。

“舌头伸出来点,”明谦袭上她的suxiong,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胸膛对着胸膛,孟冉婷依言将舌尖探出牙缝,被男人吮住,酥麻感使得大脑一片空白,牙关松开,放任男人的长舌肆意搜刮她的口腔。

拨开深红成熟的花蕊寻找中间待采撷的果实,明陌一根手指没入柔软的根源,那里已是湿润一片。

“呵,动情了呢。”

明陌轻笑,一根手指加到两根,在狭窄的洞xue里翻滚搅拌,只盼能搅出更多的水液。孟冉婷也不晓得自己情潮来得如此之快,仅是两根手指就以带给她忘记过往一切的欢愉。

她掰过明谦的脑袋,示意他往下移动,明谦离开女人的唇,听话地舔过她的下巴/、脖颈、胸口,到达小腹后又折回头来,一口hangzhu她胸前充血凸起的红点。

“嗯……明陌,给我……”温柔的覆盖比任何前戏都更能让她迷乱,孟冉婷向后伸手抓住明陌正在做扩张的大手,双眼前蒙上一层水雾。

她回头看着他,眼神太过勾人,红肿的嘴唇一片被人疼爱过的痕迹,他点点她的鼻尖,悄骂出声,“贪得无厌,”自己却抽出了手指,脱下睡裤内衣撸动沉睡中的巨龙。

“想不想要?想要求我啊,”明陌一副地痞流氓的渣像,硬物在手中迅速苏醒,青筋环绕的棒身看得女人口干舌燥。

孟冉婷没有回答,取而代之地,她拨开男人自我慰藉的手掌,换成纤细柔荑,抚摸整个棒身,按摩着底部的卵袋。深知这女人不喜欢被人问如此主宰意识的选择,明陌也不强求,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放松了身体。

欲火焚身,shuanru被明谦吸得很舒服,体内的空虚已无法抵挡,孟冉婷手上稍稍用力,喘着粗气召唤身后的男人,“明陌,进来。”

看女人难舍难耐的样子,明陌早已猩红了双眼,他把女人的身体往前一推,美好的景象正好露在自己面前,小小的嘴唇一张一合,他牵引着棒身,朝着那一点刺去,进入的一瞬,女人微微张口,明谦抬头堵住那张倔强的嘴,将shenyin咽进腹中。

人间仙境,不过如此了。

明陌捏捏女人的腰肉,又捏捏女人的tunbu,竟莫名地感觉自己和哥哥就是扮猪吃老虎,对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威慑力,每次服软的都是他们。想到此,他郁闷地往前顶两下,故意让肉球拍到女人的yinchun上,却是给女人带来更大的快感。

“唔……要不要……帮你含一下?”身后明陌干得欢快,看着身前不为qingyu所动的男人,孟冉婷摸着他有些粗糙的侧脸,澶口微张,媚声问道。

本来是想让她帮帮忙的,可看她享受的模样,他又不愿分了她的神,“没事,这样就行。”说罢,像是为了让女人安心,他略带安抚地亲吻着女人的嘴唇。

果然是温柔编织的陷阱最可怕,若是他人,肯定不会拒绝像他们这般的温柔。她早已掉入他们构造的陷阱,却又置身事外,目色清明。

肉刃劈开褶皱横生的花道,粗蛮无理,却将她顶上了天堂,山谷深处紧致的包裹令他不想离开,子宫口被慢慢打开,qingyu同时迷失了两个人的双眼,明陌整根没入,次次戳到huaxin,孟冉婷低喘着扭腰迎合,时不时地收缩下体,更是把他夹得射意连连。

原先透明的液体被捣成白沫,沾得到处都是,yin液顺着大腿的纹路流下,好在沙发是真皮的,也不怕留下什么痕迹,孟冉婷双膝跪在塌陷的软皮上,怕是自己被撞飞,以明谦的胸膛为墙,承受着身后猛烈地撞击。

“舒服吗?”明谦特别喜欢揉弄女人的长发,见她无力说话,更是想要逗她。

孟冉婷自是没有力气回应,“嗯……”地一声,抒发着内心的感受。

膝盖已经跪得发疼,明陌难得开一次大荤,这次坚持的时间格外长,她已经高氵朝了两次,而他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不知是为了节约体力还是干什么,明谦和明陌总喜欢用一个体位做到射,他们是很爽没错,可是这样一来,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总会累上好久。

夹紧不知疲倦的棒身,提醒男人自己累了,要么换姿势要么结束,感觉得女人的哀怨,再看看明谦虎视眈眈的眼神,明陌认怂,又choucha了几百下后,和女人一起攀上了高峰。

(七十六)礼物2 H









“啊……明谦……对就是那里……嗯很舒服再重一点……”

女人躺在沙发上,双腿死死箍着男人的健腰,稀疏的毛发间粗壮的roubang来回涌动,带出大片大片晶莹的亮液,肌肉发达的窄臀不断律动,男人的鼻尖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更是凸显出成年男子的性感。

孟冉婷再次被明谦帅气的外表蛊惑,情不自禁地伸手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身体如风浪中在海上行驶的帆船,不断颠簸摇晃,被暴风雨送上平日里见不得的高端。

男人的人鱼线并不发达,甚至说没有明显的腹肌,乍一看文文弱弱,在床上却是十分勇猛,孟冉婷整个人都松了下来,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气,明谦则停留在她的甬道中不想出来。

时不时地拖着她多玩几次,他们的身体已经磨合出了一定默契,就像他们深知她甬道的那一处最为敏感,她懂得在什么时间点收放夹紧。

“明谦,明陌,你们在听吗?”xiaoxue一阵收缩后,孟冉婷感觉到尚且坚硬的roubang已经耐不住热血重新捡起枪冲上战场,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用最平常的语气询问。

明陌把她的手指从牙缝间移开,成功释放出女人压抑的shenyin,他不喜欢看原本漂亮的手指印上一圈破坏美感的红记,“想说什么?”

“嗯……呃啊有事……问你们……”

明谦、明陌:“……”

明谦自战斗开始就不发一言,女人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疑惑,摆明了是要给他缓冲解释的时间,看她这架势,打哈哈是不行了,但是若真要解释……剪不断理还乱。

哦,是他的失误,想当然地以为她忙得天昏地暗不会知道他安排下的丝线。

在男人的无声默许下,孟冉婷直视明谦的双眼:“明谦,我想知道你们的过去。”

明陌一怔,完全没有想到的情况,而明谦也不淡定了,下身一个用力,直中huaxin,女人“哦”地长呕一声,发自肺腑的shenyin。

“为什么想知道?”沉默半晌,男人小幅度但频率极高地choucha,似乎通过律动来替代自己波澜起伏的情绪。

曾经跟她多少说过一点,但真的只是一点点,虽已足够惊心动魄,却也只有皮毛。若要全部说出,估计写本书都够了。

他们的过去,那不为人知的曾经,即使他们不愿提及的尘封记忆,也是他人不得涉及的禁区。那一瞬,他差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拗断女人的脖子,然而看到她毫无畏惧的倔强眼神,澄澈的眼眸里映出他僵硬的嘴唇与满脸的张皇无措,他又没有了下手的理由。

平日里笑得温柔的明陌也不知在何时扭曲了表情,手腕处青色的静脉愈加清晰,他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或许那才是他的本性,残忍、嗜血无情。

孟冉婷并非没有察觉到他们的雷区,因为他们实行等价交换,到现在为止她唯一交出了自己的筹码而没有得到回报的,便是关于他们的过去。

其实本来没什么,不知道就不知道,只是那天他开了个话题的头,总感觉不全部说下去,胸口就堵着什么东西,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就好比看了本推理小说,前面各种悬疑,然而作者虎头蛇尾地结局,很多线索都交代不清。

她是他们的一员,她早就承认了,所以,她希望他们百分之百的信任,包括告诉她雷区的地图,给予她毫无芥蒂的相处模式。这不是她的奢望,或许曾经的孟冉婷还不够强大,但经过一次次的实际排练,她已进步太多。

zuo-ai的兴趣一下子低了下来,choucha百下在她体内释放出自己草草了事,明谦拔出疲软的roubang,换成手指插进去,搅拌出两个人混合起来的浑浊液体。

高氵朝、shejing、清理,女人一直盯着他,不允许他逃避。这是她第一次给他们压力,仿佛当初他们逼迫她接受现实,而现在,她出了相同的选择题:或者坦白交代,或者杀了他,彻底从世上抹去“孟冉婷”的存在。

而她料定了他们的骄傲不允许调教课程在半路失败。

明谦叹气,眼神最先黯淡下来,没有了刚才的剑拔弩张,又恢复了往常的儒雅高贵。似是无奈,他抄起滑落到地板上的毛毯盖在女人身上,把她包起来裹入自己怀里,相互温暖着对方,好像这样做能拉近心灵的距离。

明陌也不再暴躁,坐过来一点靠在女人身上,三个人聚成一团,却是无言。

“是从哪里发现的不对劲?”等不到女人的回答,明谦也不急,换了个问题继续推进。

孟冉婷垂眸,轻声回答,“报纸。”

本以为她不会过度关心炒作超出事实的社会面新闻,明谦很想抽自己一巴掌。他们的自以为是,引起了现在不得不的面对的话题。

“这几天被发现的残肢,如果我没记错,已经在福尔马林里泡了好几年。”

明陌爱好分尸那段时间,总会把肢解的尸体器官泡在溶液里,还会特别标注受害者的个人信息与处理时间,她观摩实验室的时候,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眼,就不幸地记住了。

过目不忘的本领,她从来没有意识到。

他们并非万能,再厉害的人,也有不想让人碰到的伤疤,即使已经重新长出血肉,但伤疤依旧是伤疤,每碰一下,都会疼在心里。准确点说,他们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出门寻觅猎物了,找不到试验品,只能拿以前的存货充数。

已经无法无天了这么多年,突然转性在一夜,过于不正常,就像是戒烟,那么大的烟瘾,怎能说戒就戒掉,她看到新闻上扑朔迷离的解说,更加深了自己的怀疑。

被耍得团团转的警察彻底失去了调查的方向,十多年前的尸体,都快过了法律诉讼期,混乱的时间段,和找不到原主的尸体,杀人案还在继续,并且,曾经似乎有太多的东西,被埋葬在岁月里,他们不得而知。

“你们说好了不会隐瞒的,”女人的声音很平静,却被男人听出了几分撒娇埋怨。

沉默了许久的明陌抿抿嘴,抬头征求明谦的意见,“哥,要不然,就说说吧。”

这么干撑着,也不是办法啊。

明谦眉头微微一动,像是在思索。

半响,在女人和弟弟眼神的交流下,他叹气,“故事太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起头了。”

(七十七)过去









或许对于大多数传奇人士的人生来说,他们的故事太过平凡,然而当一个个平凡与不平凡交替出现,对于他们自己而言,人生已经成为了值得津到的传奇。

正犹如他和明陌。

第一次杀人,是在明谦十五岁的时候,不负责任的父母给了他们一人一张银行卡,和两个大大的背包,把尚且年少的兄弟扔在国外,自己消失了踪迹。其实也不怪他们的父母,只无奈,他们生于平安时代,却参杂着乱世的背景。

十四五岁正是男孩心智成熟的阶段,许是家庭的原因,他们比一般人早熟太多,自由的国度中,他们却无从选择,冷傲的性格和聪颖的头脑,嫉妒、嘲讽接踵而至,若要长期生活,这不是个好现象。

明谦始终忘不了那个东方女人脱光了衣服贴在自己身上,明明是一脸享受,却大声用英语喊着“救命非礼”,顿时一大波人冲进屋子,污言秽语,对他指指点点。

同样是东方人,为何要相互为难。他不在乎名誉,甩掉无趣地女人,拨开沸腾的人群,随便拦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令他厌烦的宾馆。

当时的他,选择了息事宁人。

其实明陌要比他狠太多。

本来说好的,哥哥保护弟弟,天经地义,即使他这个弟弟不怎么讨他欢心,然而在他的尊严受辱之后,是明陌,用十倍奉还的报复,给他们的人生开辟了新的天地。

那天他买东西回家,客厅里,是惨不忍睹的狼藉。明陌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像西部牛仔一样转着手中带血的水果刀,脚下,是女人chiluo的尸体。

那个侮辱他的东方女孩,腹部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子宫的位置有好几道刀痕,下体yingmao粘连,一看就是被人侵犯过,微张的嘴唇,死前沉浸在欢愉中的双眼,青紫色的手指,还有背后逐渐渗出的红色斑点。

氰化钾中毒,尸体反应非常明显。

明谦和往常一样淡定地关死门,确定没有人看到客厅的景象。

刚才的一瞬间大脑里闪过千百种处理方案,却没有一种令他满意。

怎会用如此蠢笨的方法杀人,而且杀人后还带有情绪地在尸体上泄愤,在犯罪心理如此发达的国家,专业人士稍微一分析,便会被发现弱点与破绽。

这大概就是他当初为什么执意选择心理学的决定性原因。

明陌的刘海垂下来挡住了眼帘,空洞的眼神看不到一丝情绪,然而明谦知道,他在害怕。十四五岁的年纪最容易冲动,那时明陌还不懂得如何压抑控制自己的情绪,以牙还牙加倍奉还,他从母亲身上学了个彻底。

想责备他,想和他讨论处理的方法,想给他上一课,教他不能这般莽撞,可是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辛苦你了。”

兄弟间的默契在瞬间被点燃,仅是眼神的交流便已足够,两人几乎是同时动身,开始处理冷掉的尸体。肢解是个很耗费体力的活儿,十五岁的明谦虽是青年,却也因次次挥动菜刀而筋疲力竭,鲜血浸透了一块又一块抹布,他们收拾了一天一夜。

崭新如初的客厅,还有麻袋里块状的尸肉,前些日子还张扬跋扈的年轻姑娘,如今已远离人世。似乎很残忍,但事实近在眼前,他摘下橡胶手套,竟没有一丝心痛的感觉。

或许他们的基因里就有挥发不去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着,于此刻爆炸在血液中。

抛石,做局,把自己置身事外,一切撇的干干净净,即便有充分的作案动机,也无人找得到证据。警察来问话,吞面包测谎仪,他们的心跳始终正常,长达半个月的监禁,竟是套不出一句有用的证言,无奈之下,地方警察只得把他们放回去,重新查案。

旧事记忆犹新,可他甚至不记得那个姑娘的名字。

但他忘不了刀刃切割皮肤时全身沸腾的感觉,鲜血飞溅,仿佛是盛开的花朵在刹那间凋零,把原本美好的东西破坏掉,比任何娱乐都要大快人心。

那是一条不归路,然而他们走的毅然决然。

“怎么感觉被你们说的警察这么无能,”孟冉婷掏掏耳朵,好像和听了什么玄幻小说中的故事一样,满脸的无趣。

明陌轻哼,“首先要明白刑事案件立案的基准是什么:证据。没有证据线索也可以,更何况当时我们在国外,办案用的并不是大陆法律体系,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无罪释放。”

孟冉婷皱眉,“疑罪从无。”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稍微懂点法律的人都知道,”她在商圈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钻法律的空子,“十五岁,真年轻呢。”

听着她自暴自弃式的喃喃自语,明谦揉揉她的头发,“对啊,已经十九年了。”

十九年,即使去认罪,也不会在受到法律的制裁,这就是法,基于人情却又在某些时刻至人情于蛮荒不顾,一个案子的法定期限是十九年,过了这个时间,谁也无法追诉。

每日被杀害的无辜人何其之多,然而真正能抓到犯人的案子又有几个?他始终相信人命低贱,生或死没有太大的区别,包括自己。

“本来好好的气氛,被你全搅和了,”轻飘飘的话,听不出喜怒哀乐。

孟冉婷隔着毯子掐他的腰肉,“不给你们点甜头,怎么做生意。再说了,三十多岁的人,不可能只有那么点经历吧,以后被敲诈的还是我,你都不知道霍连夜多小气……”

被她的口吻逗笑了,明谦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越来越财迷了。”

“哼,”女人不爽地哼一声,缩进了毯子里,“抱我去床上。”

敲诈完了就想走,真是一笔好生意啊。明谦坏笑着挑挑眉,把明陌看得背后直冒冷汗,这么危险的笑,直接暗示了夜晚的不太平。

“那么多床,去哪一个?”男人抱起软绵绵的一大团,时重时轻地捏着女人露在外面的小腿,“这么瘦,再来一次,今天又白吃饭了。”

“坏蛋,”女人闷闷地从被子里骂出一句,语调却是掩不住的俏皮。

“不逗你了,去我屋,只盖棉被纯聊天好不好?”

女人晃晃双腿,往他怀里挤了挤。

明谦无奈地摇摇头,抱着一团被子外加一个女人上了楼。

正如她所说,这既不是开头也不是结尾,他们的故事,远比她想象的离奇得多。奇葩的家庭,奇怪的父母,奇异的教育方式……

注定了他们不寻常的人生。

(七十八)新人









“阮sr,这是林sr离职前整理的档案,我放你桌子上了。”

小刘努力挤出一点微笑,想要以万全的心态迎接新上任的调查组长,可长时间来案件毫无进展,她实在没有笑的心情。

案子闹得越来越大,从地方到中央,层层相扣,之间各种利益关系,不仅没有能够帮助他们的能手,反而不断加压,压得他们喘不过气。长时间破不了案让上层机关部门颜面扫地,明明是一群不干正事的蛀虫,却因为自己的不爽迁怒他们这些真正出力的长工。

前几天,调查组组长因办案不力被远调,局长笑呵呵地领了一个年轻人进门,开门见山地介绍,“这是上头派下来的新组长,年轻有为啊,小阮,还不快跟大家打个招呼?”

新组长,有关系,有背景,还这么年轻,乍一看就知道草包一个,这样的人安排到组里,只会越帮越忙。

然而年轻人却有着超出年龄的沉稳,他站在局长旁边,和局长划出一定距离,犀利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看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叫阮智霖,大家请多指教。”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小刘正在为摸不清新上司的脾气而苦恼,因为阮智霖上班的第一天,就给她吃了个瘪。

那天带新组长熟悉环境,介绍案情一直熬到深夜,像他们这群经常跑案子的人三天两夜不睡觉的情况多的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她自告奋勇去买宵夜,顺便给一人带了一杯咖啡,然后,她,遭到了,新上司,无情的鄙视。

当时昏昏欲睡的阮智霖双手握拳撑着额头,一脸不满的样子,抬头瞥她一眼,语调平平淡淡,“深夜喝咖啡,会伤脑子,看来你们一定是天天都在喝。”

一瞬间全组的人脸色都拉了下来。他们是警察,干的体力活,大多警校出身文凭不高,但这样含沙射影的骂人话,他们还是听得懂的。

而她只得讪讪一笑,打开易拉罐把咖啡灌到自己嘴里,“阮sr哪里的话。”调节气氛这种事儿,全队估计没人愿意做了。

小刘苦闷地干站在阮智霖一旁,就怕这个小伙子继续挖苦他们这些掉渣的老手。

听局长说,阮sr的能力非常之强,好像是美国马里什么什么克什么大学毕业,研究犯罪心理的,对破案很有一套,这次也是他主动请命,参与案件调查。

小刘听了后真的是想以头抢地的心都有了。高学历,虽然是个她从没听说过的大学;牛逼的专业,她还没见过正儿八经的犯罪心理专家,重点人家还这么年轻,这叫他们怎样互相渗透互相接受对方。

阮智霖一页一页快速地地翻着之前的调查记录,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脸上厌恶的样子仿佛手里拿着的是一叠垃圾,恨不得赶快扔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刘如坐针毡,阮智霖“啪”地一声把档案随意甩到桌子上,似乎是实在看不下去,兴趣恹恹地问:

“说说之前你们队长分析到了什么程度。”

“啊……啊?”

被点名的小刘一脸懵懂,傻傻地看着自家上司,这之间的跨度有点大啊。阮智霖现在一点说废话的力气都没有,凌晨三点的熬夜差点累垮他的身体,他眉头皱得更深,语气有些狂躁,“就是你们队长对此案有什么想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档案里有写……”

“你是让我用多一倍的精力去从一堆废话里找关键点?”

玻璃心碎了。

小刘委屈得快要哭了,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档案,被说成“一堆废话”,怎能不伤心。

“因为从第一具尸体被发现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年半,每个案件都是完全不同的处理方法,但相互之间又有牵连,到现在为止是不是同一人犯案还无法判定……”

“说重点。”

“嫌疑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姑且当做同一人犯案处理,凶手的学历智商很高,而且有一定经济实力,但是缺乏目击人,我们找不到切入点。”

阮智霖感觉自己又听了一堆废话,这种东西,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已经不指望能在他们这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干脆闭目养身,储存精力,还不忘毒舌一下,刺激刺激已经满目沧桑的办案人员:

“难怪你们上一任队长会被调离,这样一群猪脑子,再花上一百年也破不了案。”

您还是含沙射影地骂人吧……

说话一次比一次直接一次比一次恶毒,小刘感觉自己鼻子都酸了,而且被说成猪脑子,实在是火大又不甘心,所以她奋起,代表全组人员质问这个摸不清来历的新上司:

“那阮sr有何见解?”

阮智霖似乎猜到他们会这么问,漫不经心地转着椅子,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呵,还不承认自己是废物。小刘是吧,去把人都招过来,叫你们看看,什么叫差距。”

如此轻狂张扬,一副欠揍的样子,小刘不服气地跺跺脚,通知全组人员开会,这样一个刚出师的黄毛小子竟是此般的颐指气使,不给他个下马威,他们怎能彰显自己的立足之地。

桌子椅子杂七杂八横着的办公室,阮智霖揉揉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不愿看台下一块一块散发着汗臭味的大老爷们和外表形似姑娘的女汉子,他很担心在这个地方再呆几天,自己的眉头就会变成二郎神,中间长一道谜一样的红印。

哦,那真是太喜感了,他自己光想想就觉得好笑。

“阮sr,都到齐了,”小刘举手,代表全组人员请领导发言。

这群人就跟没长熟的洋葱一样,剥都不用剥就能看到中心,他们在想什么都清清楚楚写在脸上,他想忽略都难。

毕竟他这样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方式,太容易遭到非议。

他今年二十五岁,毕业于美国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犯罪心理专业,生长在国外,从小接受最高端的教育,虽说出身不大好,但从父辈看下来,在b市也算有点背景,他一毕业就进入公安系统的高层,参与一些难办的案子,虽说年轻,但也亲力亲为了不少案件,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过什么瓶颈。

犯罪心理在华夏国不算热门,以至于探案时都忽略了其重要的作用,也没有很精明的犯人刻意隐藏自己的动机,总之,回国一年半,他都过得很顺利。

只是这次的案子,好像有点复杂。

不过,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不管是学校还是社会,他都是“天才”,以至于,天才的世界,不允许失败。

双手撑在讲台上,阮智霖傲视群雄,“首先,你们犯了一个错误,便是假设各个案件相互牵连,同一人作案。我赞成前者,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抛尸案,但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都说了连环杀人案了怎么还能不是一个人?”底下传来了不和谐的质疑。

阮智霖没有恼,继续用他那刻板的声音回应: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凶手不是同一人,却还在连环作案,只能说明,凶手,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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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往下的几十篇可能要走走剧情路线,,新出来的小伙儿在后面戏份挺重的,,不过不会抢走主角光环的,,而且出现得快消失得也快,,相信我……

(七十九)阻止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女人数着台阶,借着微光走到一片腐烂的气味中。

两米多高的铁笼分散着占据了大半空间,凄厉的嘶喊声刺痛了她的耳膜。

“放我出去!!——救命——”

孟冉婷皱皱眉,被这声音弄得心神不悦,更是攥紧了手里握着的短刀。

不远处被困住的女人张牙舞爪地摇晃着铁栏杆,杂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庞,这是明陌新捕回来的猎物,他们还没有想好该如何用这个年轻姑娘的身体实现艺术的美感。

因为怕冷,她已经好久没有来到过地下室和实验室,为了保持尸体的良好状态,这两个地方都没有装空调,明谦明陌也不愿她在阴冷的地方走动,所以,整个冬天,她都呆在地上,并没有仔细观摩他们作案的现场。

不知道受了什么东西的牵引,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底下,还抄上了放在桌子上的短刀。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女人看到不远处单薄的身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双手伸出铁笼,想要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孟冉婷不语,迎着的女人的双手一步步走近。

初上战场,是什么样的感觉?总之不觉恐慌。

她已经坏了,从看到明谦在她眼前杀掉那个年轻的姑娘时,就从里坏到外了。

所以,现在的她,只想令他们安心。

与其说是为了他们,倒不如说是给自己立个决心。

斩断一切的后路,再也回不了头,这样,她便不会飘摇不定,一次一次为难自己。

“姑娘你行行好,放我出去吧,我从没干过什么坏事,求求你了……”见孟冉婷冷着一张脸,女人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开始哭泣,希望来者一心软,放她一条生路。

不过,今天她就是来当制裁者的,怎么可能会回应女人的哭喊祈求。

冷冷地俯视疯癫的女人,手指间寒光一现。再傻的人也不会认不清现实,女人绝望地滑倒在地,睁大铜铃般的双眼看黑暗笼罩自己,被拘禁在铁笼里无处可逃。

这是个聪明的猎物,起码不会做无谓的挣扎。

孟冉婷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内心的一片平静,手腕不抖呼吸不颤,她举起短刀,正考虑该从什么地方下手,能让对方一招毙命,不再挣扎。

经脉,头颅,心脏……无一幸免地都会血浆飞溅,弄她一身脏。

果然没有经验没有专业知识就是不行,连人都杀得不美感。

“丫头,停下。”

短刀正欲挥下,突然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制住,黑暗中,孟冉婷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哦,真棒,一下子两个人都暴露了,让别人记住了脸。

明陌握着孟冉婷的手腕,见笼中的女人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这女人总是做一些惊叹地泣鬼神的事情,要是他晚来一步,结果就“呵呵”了。

“地下室冷,你赶快上去,”对明陌来说,孟冉婷就是颗不定时炸弹,稍稍一点火星就能炸透半边天,一个不注意让她有了奇思妙想,他就要去日狗了。

其实他们本不想再继续猖狂下去,毕竟事情太多,他们暂时来不及一一处理。只是霍连夜安在警局里的探子传来了不稳定情报,说上头派来了一个很diao的新队长,犯罪心理专业,前几个大案子都是因为有他在背后支持分析才破的案,这让他们觉得有点意思。

按明谦的说法,他们不能停下来,否则很容易被找到破绽。前后夹击背腹受敌,好几天来烦躁的情绪波及到了工作,他在课上走了好几次神,被男学生们狠狠鄙视了一番,

可算是被那帮小兔崽子们抓住了把柄,班上那些穷学生一个个狗求毛蛋追不到姑娘,明明是自己没钱长得丑还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真是没天理啊。

见女人既不收手也不移动,明陌一个头两个大,“乖,上楼好不好?我给你带回午饭,不是红枣排骨,去尝尝,嗯?”

如此含情脉脉的一番话,似乎完全不顾现场还有第三者。

孟冉婷斜睨他,终是无法把他的撒娇当空气,五指松开,短刀“咣啷”一声掉到地上。

见警报解除,明陌也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弯腰捡起刀子,确认孟冉婷不会再夺走干一些神奇的事情后,才恢复了正常的神经传导。

早上走得匆匆忙忙,倒是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水果刀,当时他还想问问明谦是不是会有危险,然后明谦白他一眼,比他还急着出门,想想最近女人很乖,专心跟着霍连夜赚钞票,也没有想七想八,他就没有往坏的地方考虑。

然后,一个不小心,出事儿了。

幸亏他的课只有两节,害怕女人在家饿肚子,特意赶回来送饭。虽然告诉了女人外卖的电话,不过他敢打保票,以女人勤快的程度,百分百不会叫外卖。

当真是有惊无险啊。

为什么会如此心无波澜。

孟冉婷诘问自己,却是走进了找不到答案的死胡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样的自己太过真实的存在,让她很想剖开自己的皮肉,试试她的血液,到底有几重温度。

若是明陌不出现,她定会一刀挥下去,不见死尸不停手。

他们既然如此般阻挠她的偏激,定是有他们不得不做的理由。他们不说,她也不会问,互相迁就一下各自沉默,比什么解释都好。

“那,我先上去了。”

孟冉婷转身,快速地来快速地离开,像是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他们是在保护她,她懂。

似乎和她恰恰相反,这两个男人,施展着自己最大的能力,为她铺一条能全身而退的道路,就像他们使劲地黑化她,却始终不让她跨过焚心蚀骨的最后一条线。

终于换伙食了。连吃了三个多月的猪肝红枣,再喜欢吃内脏的人,也会吃吐的。

暂时放下烦恼的女人感觉一阵寒冷,不禁加快了奔向温暖寝室的步伐。

明陌目送女人踏上台阶,直到那柔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底,他才回过头,瞬间变换的情绪释放出野性腾腾的杀气。

他们很希望女人能够融入他们的灵魂骨髓,但有些事情,不需要她动手,有他们,就已足够。

寒光乍现,刀起刀落间,甚是还是保持着无声的状态,他的手腕上,沾满了炽热的鲜血。

(八十)匿名









陈暮雪,女,b大在读,生物学部二年生,失踪两个月。尸检结果显示死者心脏中被注入少量空气导致膜瓣破裂,尸体被发现时全身chiluo地浮在河道的石块上,保存完整,没有收到性侵,也没有明显的皮肤外伤。

他杀,抛尸,没有对尸体进行目的性地破坏……

凶手好像转变了策略。

有点意思。

阮智霖拇指食指夹在下巴上,食指指尖时有时无地刮摩脸骨,小黑板上一张张照片被颜色迥异的粉笔线连接,线与线之间写满了只有当事人看得懂的奇怪字符。

其实这具尸体的发现并不是多么寻常。没有举报人,没有目击者,若不是昨天早上寄放在警局门口寄件人未知的挂号信,他们根本不会意识到有人被抛尸荒外。

黄色的信封沉甸甸,上面除了“阮智霖收”四个鲜红的大字什么也没写,弯弯曲曲的字迹使得墨水如血一般晕染,仿佛是致予死者的祭奠,但又过于诡异,弄得全队人心慌慌,竟没有一个人敢去打开信封。

阮智霖从小相信科学,只当是有人恶作剧,讽刺的造句都已经打好了腹稿,正准备边拆信封边在一群笨蛋中搏得优越感,却在看到信中内容时失去了全部的话语——

一沓照片。

冬季流淌缓慢的小溪,两边是不算太高的悬崖,裸露的石块上,chiluo的女人睁大双眼仰面朝天,脑后朱红色的血液已经干涩,显然已是死去多时。

虽然不排除有人恶作剧的可能,但是这样的还原度,未免有点吓人,更何况,这条小溪这处悬崖,他好像郊游的时候路过过……

突然想到什么,他立刻调动人马赶往照片上的地点,自己则蹲在办公室在小黑板上画关系线,电光石火间,他发现自己漏掉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很快,电话呼进来,队友告诉他,正如信封里的东西所显示,确实发现了女子的尸体。

照片上除了死者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并且时间显示在黄昏,但又是真实的拍摄,还故意送到他的门前……只有两种解释说得通:要么拍摄的人是凶手的仇家,却又想不安分地玩些什么有意思的游戏,专门抓凶手的把柄,看猫抓老鼠,好从中分杯羹得利。

第二种呢……

不妨理解为一种挑战,宣战者是凶手也好躲在暗处的第三者也罢,总是他的目的就是把这谭水越搅越混,顺便把他也带到危险的布局里。

与其设想是犯人的狂妄自大,他更愿意相信,有第三者在旁观,他们都在玻璃墙内,一举一动,都被看得清清楚楚。而那个藏在黑暗处的第三者,他无法准确判断。

真是讨厌的感觉,被人算计被人利用,尤其是,在发现尸体这种事上,被刻意提醒。

有种被侮辱智商的感觉。

因为尸体长时间浸泡在水中无法得出准确的死亡时间段,加上荒郊野岭无人问津,这案子似乎又成了一件死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案子,纵使天资再卓越,头脑再好使,也只能在线索上碰钉子。

但是好在他们能确定死者的身份。b大的学生,凶手是如何光明正大把死者带走的?而且看死者脸上震惊的表情,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被灭口?不太像,尸体处理的太随意。情杀更不可能,劫财劫貌,死者也没有的样子……

转来转去,又绕进了死胡同。

好像每一件案子都是相同的情况,且尸体的处理情况越来越简单,似乎毫不掩饰他们的作案手法,只是在判断死亡时间上,给法医组带来了不小的问题。

烦躁的时候很想抽根烟,可想起自己早就戒掉了,只得作罢,脑补着犯嘴瘾。阮智霖把头发揉成一团乱,往后一趟摔进皮椅,黑板上代表线索的红线七七八八断在不同的地方,让他找不到共同点。

正义总会战胜邪恶,他虽已过了中二幼稚的年纪,并且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却始终在本心中相信这一点。实话来讲,是为了仕途吧,选择了警察这一行,就只有找到凶手,才能前进,才能有发展的可能,所以,不管真相如何,他的责任与义务,都是将凶手缉拿归案。

总会找到突破口的,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

阮智霖的眉头紧皱,跳动着灵光的双眼,昏沉浑浊,却又深透见底。

(八十一)惩戒1 H









“吱吱吱吱”不断扭转着的塑料yanju已经被yin液打湿,实验台上,女人被红色的细线五花大绑,shuanru都勒出了一条线印,双腿呈m状曲起,红绳缠绕间,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操作着假yanju在女人的幽xue中打转,只是挑弄洞口,并不打算深入的样子。

孟冉婷早已被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往下坐自己咬住那没有温度的塑料棒,可男人这次似乎是下了狠心绑得很紧,纯粹是为了拴住她,根本不打算借此tiaoqing。

人家视频里都是绑的不结实可以自己动的好不好,他们要不要这么认真!

“呃……”

孟冉婷如搁浅濒死的鱼,仰着脸张大口chuanxi,被逗弄分明是舒服的,可是只在洞口徘徊,根本缓解不了甬道深处的瘙痒,且越挑逗越痒,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是明陌,见她这个样子肯定啥不满都抛在身后题枪就上,她连口舌都不必费还能捡一大便宜,可现在,惩罚的对象是明谦……好像求饶也没啥作用,毕竟两个人都过于理性,在感xingjiao谈上缺根弦儿。

说实在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明陌那厮竟然打小报告,把应该远在天边出差的明谦千里迢迢召回来,两个人合计着耍阴招欺负她。

好吧,因为上次送礼物时的搅局导致三个人都没有爽到最后,明陌心里不舒服,她理解,但是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坑的手段?!想要直接说不就好了吗?!反正她的身体已经被他们调教的敏感至极,多玩会儿少玩会儿她又不会少块地方……

“明谦插进来……插进来啊……”

女人睁开迷离的双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始作俑者,大腿根处早已春潮泛滥,而男人权当没看见,冷着张脸继续进行手中折磨大计。

卧槽都已经说得这么露骨了还无动于衷!他是打算禁欲到底吗?!

明谦匆匆忙忙赶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拉扯中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纯白色的衬衣解了两颗扣子正好开到胸口,袖子高高挽起露出肌肉不算分明但健壮的小臂,不苟言笑刚毅的俊脸看得孟冉婷一阵痴迷。

当初迷迷糊糊地被他绑,估计也是毁在这张脸上。说不上多么妖孽倾城倾国,可她就是看着舒心,以至于一次次被蛊惑,还全然不知。而明陌,畏畏缩缩地夹着一台小型dv站在试验台边,从捆绑到失控,把她的变化一动不动地录了下来。

她的双手越过头顶固定在窗边,腋窝和下体都被剔除了毛发光秃秃一片,远处看去就像一尊美玉,秀色可餐,引人浮想联翩。明陌吞口唾沫,专心致志地记录女人潮红的表情,虽然自己早就硬到不行,可定是要忍着,等哥哥的命令。

“唔……”

明谦冷着脸瞥一眼女人,一根手指摸到前面的肉芽,用指尖一划,惹来女人一阵颤栗,“看不出来我在生气?”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怨气都快冲天了。孟冉婷哼哼着回应,尽自己最大可能扭动腰肢,希望假yanju能再深入一点,“你们又欺负我,说好了不欺负的……”

明明动情至极,声音却还是禁欲般的清冷,明谦很喜欢她这一点,但今天不能轻易给予。男人挑挑眉,手指使坏地触碰沾满水液的花瓣,没有yingmao的遮挡,bainen的下体如刚蒸熟的馒头,粉色的缝隙间还差着一根粗大的假yingjin,xiaoxue被撑开,水渍连连,甚是养眼。

其实接到明陌的电话时,他心中五味杂瓶,说不上是怒是喜,或者说喜怒参半,竟逼得他不知该如何回话。当初他们互相交换承诺,公平地兑换性与欲,她的想法是那样的清晰,他怎可能看不懂。

虽然知道那样做是为了实现真正的公平,把她自己也拉进泥潭,三个人一起肮脏一起黑暗,但当她真要动手时,他却见不多有多欢喜。想要保护她的念头一跃而起,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情绪受第三人的影响,是件太过危险的事情。

可一想起当初三个人之间的承诺,他这种想法好像并没有错,毕竟她下水的前提,是伤害自己的身心。他们可是明言规定过,不准她再糟蹋自己的身体。

加上之前种种不快,他脑子里竟然蹦出了一堆黄色废料,全都关于惩罚与调教,而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全部照着做了。明谦遐想着不由自己的孟冉婷匍匐于自己身下jiaoyinchuanxi,恨不得立刻赶回家大干一场。

真是越来越重欲了,而且和事发的焦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别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否则那将是对你头脑的侮辱,”明谦轻描淡写地迁入正题,手下一个用力,假yanju转动着嵌进rouxue,终于扫到了那一处饥渴的软肉。

如愿以偿的孟冉婷立刻露出满足的表情,shenyin声也从嘴边露出,“嗯……你也知道,我……我只是想让你们安心……”

似是无奈的叹息,明谦抓着手柄控制假yanju在她的xiaoxue里进出,他俯下身,胸膛隔着一层布料蹭摩她被绳子往前箍起的shuanru,炽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我有说过多少次了,该放下心的人是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她自然是明白的。

他们不愿让她走上不归路,所以在把她当同伴的同时放她自由,甚至全力支持她和霍连夜在企业界的活跃,予她最大的帮助。

她也只是想回报而已。好像自己一点力都不出便操纵了天下,孟冉婷甚是不喜欢这种没有经过努力追求得来的幸福生活。

腿心酥麻不已,感觉高氵朝就要来临,孟冉婷想要夹紧双腿扩大快感,无奈绳索绑得太紧,她只能蜷缩着脚趾,挺直腰肢,侧过头躲避明谦的chuanxi,“好啦,我认错好不好?是我任性,破坏了你们准备已久的局。”

听后,明谦和明陌笑了。

就说她聪明,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不是?

只是过不了那道坎儿,存心跟他们对着干。

“抱歉,虽然说好无所隐瞒,但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你全部的时候,”见女人服了软,明谦也不再揪着不放,加快了手腕抖动的速度,没过几下就把女人送上了云端。

娇躯在自己身下颤抖,他低头吻住女人的唇瓣,顺势拔出假yanju,释放出蓄势待发的真家伙,还未等女人高氵朝结束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动作太快,孟冉婷还来不及喘口气,shenyin声就全被封锁在了唇舌交缠间。

明谦总是温柔的,即使看起来凶暴至极,下身进攻的力度却是控制得极好,既能让她routi愉悦,其他地方又不会有太多的不适。

“嗯……那就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不过先说好了……哦……到时候,一定要……全部说清楚啊……呃啊……”承受着男根在自己体内戳弄,孟冉婷shenyin着努力说完破碎的话语。

在xingshi上,她是越来越放得开,从以前懒得发出声音,到现在从发声中寻找新的快感,她已经带给男人们数不尽的惊喜。好像是,自己养大的女奴,终于学会了怎样服侍主人,那种调教成功的成就感,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明陌别拍了,过来把她解开,”明谦单手撑在冰冷的台子上,观察着女人动情的娇态,还不忘使唤在旁边已经憋得冒烟的明陌。

一直没有权利的明陌不甘心地扔掉dv,一脸哀怨地盯着裤间的小帐篷去解孟冉婷手腕上的红绳,活脱脱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孟冉婷被逗得眼都笑弯了。

“别总是欺负他,你们今天不是应该计划一起上吗?来啊,”双手被解放的孟冉婷弓起上半身,伸手捏住了明陌的衣角,“明陌……”

哦,这可不是他的错。明陌傲娇地白一眼已经坐直的明谦,揽过女人的腰把自己的嘴唇和女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手掌还不安分地搓弄起娇ru。

“唔……”下身还在被进犯着,上身还要分一部分注意力,孟冉婷感觉自己的脑子被劈成了两半,分别传达着不同的神经信号,电流在体内乱窜,时不时地碰撞,激起一片火花。

(八十二)惩戒2 H









虽然说女人在表达上有所进步,但是……似乎还和以前一样懒。

就像现在明谦屈尊当了抱枕,盘坐在台面上任女人的头使劲在自己小腹上蹭,绒绒毛发扎得他直痒痒,roubang高挺着,粘上的体液还没有干涩,又恰好沐浴着女人鼻间的呼气,一来一回间,他成了最受罪的。

应女人之邀,明陌翻身当了主人,把孟冉婷掉了个个从后方进入,扶着女人的屁股乱捣一通,把她撞得花枝乱颤,浑身颤抖不已,长发随着抽查的节奏上下颠簸,那一对xueru缀着娇红晃得明谦眼晕。

不给他舔就算了,手都懒得动一下……撸两下而已,有那么费力气吗?!

“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嗯?”明陌说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窄腰还随着语调不同节奏地往前顶,力度大得惊人,每一次嵌入都能清晰地听到阴囊与皮肉的拍打声,还未等思考该怎样回答,孟冉婷就已经被这yinmi的声音弄得心跳加速。

她其实很喜欢背入式,大概是女人ying-dao的结构稍微有些前屈,撅起屁股,让roubang从后插入,正好能沿着ying-dao生长的路径前进,而且高氵朝能延续很长时间,让她欲罢不能。

“喜欢,再快点……”孟冉婷扭扭腰,收缩下体给明陌带去福利。她本来想让他每次都插到最里面,但考虑到男人的体力问题,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只要qingyu一被挑起来,身体最深处就痒得难受,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恨不得整个人都被rou-gong戳破方能止痒,所以当那硕大的guitou顶到huaxin的时候,她都使劲夹紧花xue,刻意地挽留一下,可是明陌那个榆木脑袋……完全不理解她的苦心啊!

上瘾了上瘾了,自己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那东西了,身体的需求日益旺盛,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孟冉婷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那么多女人肯放弃尊严匍匐在男人脚下祈求男根,她害怕以后的自己也会变成那样的卑微,如吸毒成瘾的瘾君子,肯放下所有的骄傲与尊严来换取男人的垂怜。

这样很不好。

明谦看着女人微微撅起的眉头,半眯着的双眼,却似是纠结,好生一副媚态。妮子郁闷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呢,心里各种扭啊扭走进死胡同,又一副无法满足的样子,他远离战场无能为力,只能干着急。

“丫头,你也伺候伺候我这根啊,”你难受我更难受啊!肉就在眼前还要硬生生的让人,明谦想应该没有人比自己更郁闷了。

孟冉婷虽是微眯着眼,却是准确无误地瞄了明谦一眼,迷离的瞳孔深处一片戏谑的清明。她怎么肯能看不出来明谦快要爆炸的roubang,没错她就是故意的,装作被干得失神什么也顾不上的样子,就是为了晾凉他。

谁叫他刚才欺负她,明明之前说好的有求必应不再耍小聪明的,还把她绑得动都动不了任她欲火焚身……

哼,她现在才不会那么大方,在她身上拿走的,她势必要讨回来。

跟霍连夜天天厮混,好的没学着,奸商的本质可是摸了个透彻。

明谦没有忽略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所谓自作自受,他扶额,只能自发地牵着女人的手,引领她握住自己的巨根,慢慢撸动。

除非是他们用强,否则很难从这女人身上讨到一分好,而她恰好吃准了他们不会强迫这一点……

总之就是各种悲催。

有些冰凉的手掌丝毫没有被身后剧烈的运动影响,薄茧拂过roubang的沟壑,仿若打了一剂镇定剂,冰与火之歌硬生生地要把他的灵魂撕成两半。

“啊啊……”膝盖已被磨得生疼,然而快感堆积的太多,她不想叫停,把腰肢压得更低,热烈地欢迎男人的进犯。

“呼……”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一点,明陌早就累得出了汗,女人一次一次的高氵朝是他全部的动力,幽xue死死咬住roubang不放,似要榨ganta一般,“妖精真会夹……”

小腹的火越燃越烈,星星之火很快燎原,明陌一个挺身插到最深打开子宫口,大量miye倾泻而出浇在guitou,烫得他一个机灵,女人也在痛与乐之间飞到了巅峰,手掌不自觉地用了力,把明谦掐的倒吸凉气,差点没交代在她手上。

接着女人甬道高氵朝时的收缩,明陌在她体内搅动着,也是不愿离开那吸附力极强的最深处,一片湿湿热热中,他mengcha几下,抖动着健臀射出了滚烫的jingye。

“哦……”女人睁开眼,yuwang得到缓解,那一bobo白灼更是温暖了身体,她带有歉意地揉揉被她捏疼了的roubang,安抚一下跟核桃一样垂着的囊袋,拇指敛去马眼出渗出的透明液体。

“去床上,”女人抬头,嗓音情潮未退。

明陌从她体内退出,牵带着她的腰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女人的小腹、tunbu上是错乱的手指印,果然膝盖处已经一片通红,显然是试验台太硬跪的时间太长,想想都觉得疼。

而孟冉婷不说,他们也很难知道她到底有多疼,明谦倾身按摩一下她的小腿,生怕她的膝盖跪出问题,“以后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你也承诺过,不会再糟蹋自己的身体。”

就她这小身板,怎么看怎么娇弱,一经风吹雨打就要碎的感觉,他不敢冒险。

孟冉婷享受着男人体贴的服务,双腿间的白色液体汩汩不断地流出,滴落在银白色的台上,看得明谦浑身也跟着燥热起来。

“我没有那么弱,”女人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明陌腿上,屁股还不老实地来回蹭着他稍稍软一点的巨物,很快那棒子就生龙活虎起来,叫喧着要进入温暖的巢xue。

她对他们上了瘾,他们又何尝不是迷恋着她的身体。

还好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看看时间,明谦精确地计算着,再干一场,然后睡一觉,重新赶回岗位还来得及。

反正人都回来了,不大吃一顿就太亏了。

“好,不弱,”打着如意算盘的明谦接过耍赖的女人,半踩着皮鞋,不管被浊液弄脏的西裤,神情一片慵懒,“咱们去床上。”

看着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孟冉婷嘟嘟嘴,然后眼睛一弯,低笑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结果又变成了两个男人伺候她一个。

而男人最初的目的,早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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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呜呜呜劳资已经被两所大学毙掉了

这段时间过于伤心,,可能要停更两天

这文快完结了,,之后等有时间了我会一起补上的tat

(八十三)事后









总之那一晚三个人玩得很hgh,从晚饭后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停下,明谦把抽屉里的道具上了个遍,前庭houting没有空余的时候,孟冉婷很担心那两个男人的身体会出问题。

一次次的高氵朝,一次次的shejing,她是被彻底灌满了。

玩前面的时候后面会塞几个钢柱,后面被插入的时候前面就用假yanju顶替,最坏的是一边用塑料yanju挑弄着xiaoxue一边在yingdi上放个跳蛋,两个人玩累了中场休息还会给她带上贞操带把道具固定住看她一个人高氵朝迭起。

看不出这两个货还有喜欢调教人的设定。

不过孟冉婷很佩服自己坚强的意识,因为即使是这般没有底线的玩弄zuo-ai,她也没有昏过去,到最后脑袋虽不是多么清醒,却也记得发生的每一幕。

各种各样的yin液打湿了床单,而一向洁癖比较重的明谦也没有在乎,搂着筋疲力尽的她和明陌一起躺在那张kngsze大床上睡得香甜。

从来没有如此疯狂过,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充气娃娃,任男人疯狂发泄。唯一的不同便是她有感觉,会影响男人,会被男人影响,灭顶的高氵朝湮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做到后半程,她已经不愿意男人的阳物离开自己的身体。

女人和女孩的差别,就在这一念之间,她体会过xingai高氵朝的美好,所以,沉沦至此,只身陷于囹圄,懵懵懂懂,无药可救,。

生物钟作祟,第二天她起的依旧很早,身下的床单黏黏糊糊,然而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了污浊,与之一起不见的还有明谦,她揉揉眼,注意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还有旁边额头抵着自己肩头的正在梦里畅游的明陌。

他们大约是两点多睡的,只睡三四个小时,孟冉婷真的担心明谦会累倒在讲堂上。毕竟纵欲过度,又没有好好休息……万一盯着一副熊猫眼还有青紫色的眼睑,让人一看就知道昨晚有多能干……

太丢人了!

小心翼翼地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腰上移开,孟冉婷跟煎饼一样翻滚着从床的这一边滚到另一边,成功找到明谦放置在床头的干净睡袍,包裹好自己后下床,蹑手蹑脚地转换房间,溜到自己的浴室在浴缸里放水。

她的动作很小,明陌并没有感觉到,依旧酣睡着。

估计泡泡澡再放松一下,肌肉里积压的ru酸就会全部复活,然后她就可以疼的死去活来动都不想动一下了。

要找个理由跟霍连夜请假,她今天实在不想工作。

两个男人小题大做,明明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事,搞得全家人鸡飞狗跳。

她当时也是脑子发热,想的挺清楚,但还是忍不住去破坏。

也不知道后续工作明陌处理得怎么样了,还是一贯的原则,关于这种事,她不问,他们不会主动说。

四十七度的热水,孟冉婷头顶一块毛巾,整个人的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真想变成泡菜,一直泡在水里,泡到烂也好,就是不愿起来。

警察局里新来了一个专家,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能不能应付。

潜意识里,她不愿他们受到唾弃与制裁,如果可以,她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帮助他们。说白了,她也是一个自私的人,贪恋短暂的温柔与温暖。

真的是陷得越来越深了,最初的最初,她心冷如灰,甚至渴望死亡,而现在,虽不畏惧一切,却也生了不舍之情。

“介不介意浴缸里多一个人?”

突然头顶传来了一阵声响打破了孟冉婷的沉思,她仰头,正揉着眼睛的明陌如早上赖床的孩子,全身chiluo着站在浴缸边,跟鸡窝一样凌乱的短发杂草般张扬,昨天晚上还在她体内驰骋的巨物垂头丧气松垮在胯间,尤为显眼。

neiku都不穿就甩着大丁丁出来乱晃,暴露狂。

脑补一下也就罢了。

孟冉婷挪挪身子拱起腿,把浴缸的半边腾出来,见状明陌也不客气,抬起长腿跨进浴缸,“扑腾”一下坐下去,溅起一片水花。

然后,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倚在浴缸边上接着睡。

最近她的花销一定很大,要不然男人们也不用如此拼命。她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他们能有钱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除非后台硬富二代,她想不出其他理由。

因为第二个人的进入浴缸变得拥挤,看着不远处男人无害的俊脸,还有那双随意搭在浴缸边上的粗糙的手,孟冉婷竟感觉自己的心里冒起了酸泡。

抛开罪恶的源泉不说,他们活的很辛苦。

世俗、偏见、生活。

她又何尝不是现实的傀儡。

于是情不自禁地,她倾身,如张开翅膀保护幼鸟的麻雀,轻轻抚着男人的颈脖,把他揽入自己怀里。chiluo的routi,冒着水汽的浴室,拼凑在一起仿若西洋油画里的环境,明明寓意满满,却是至上的纯洁。

“唔,怎么了?”终究男人被她轻柔的动作弄醒了,明陌头脑尚未清醒,脸边的触感格外连绵,他问,声音有些沙哑,甚至含糊不清。

“呐,关于警察署那边新来的人……你们有什么想法吗,”孟冉婷拍拍男人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过如此充满母性光辉的一刻。

许是听到了什么敏感的词汇,明陌的身体僵了一下,却又马上放松下来,带着七分恍惚三分清明回答道,“不必担心……如果你今天还有力气,说不定我们还能会会他。”

“……?”孟冉婷没听懂。

“今天那个小鬼,应该会去我们学校取证调查,说不定还会伪装成学生什么的……当然前提是哥哥分析的没错,要不要一起去?”明陌知道她很累,不管她的话脑袋一沾床睡上一天都有可能,昨天玩得多么过他还是有数的,自己都浑身无力两腿酸软,更何况同时应付两个成年男子且不怎么强壮的女人。

自己本来就不大还叫别人小鬼。很累是真的,但去学校观摩似乎比睡觉诱惑力更强。

孟冉婷贴在他耳边吹气,竟有一丝恶作剧的成分:“要去。”

这一口吃吹得,明陌的下半身不争气地硬了起来。然而女人不给他来一发的机会,拖拉着从浴缸中站起,完全看不出已大战三百回合的姿态。

这真的是要变女金刚的节奏啊!

一个小时后,尚未清醒的男人和眼圈发黑的女人西装革履一本正经从出租车上下来,赶在第一堂课上课铃响前到达b大。

(八十四)巧遇









几个月前明谦的到来引起教室千层浪,上到女学生下到扫大街的大妈都被他那张脸迷的神魂颠倒,今天,孟冉婷坐在同一个教室的同一个位置承受同样齐刷刷恨不得把她穿透的目光,捧着一杯热奶茶,只是身边的人换成了明陌。

公开马哲课,授课老师表示明陌坐在后面压力很大。

一个学校的任课老师本身数量就不算太多,就算不熟碰面时也要寒暄一下,现在一个老师坐在后面听另一个老师讲课……

真的是难、受、至、极!

明陌无聊地单手打俄罗斯方块,很无语自己竟然玩心一起陪着那女人一块喝奶茶,还是不放糖的那种。不甜的奶茶怎么能叫奶茶,四块五的纸杯子,她真当是英国皇室品下午茶呢!还有为什么会赶上马哲课,他已经被洗脑多少年了,还不消停……

“我不喜欢马哲,”看男人一脸郁闷,孟冉婷小声安慰他。

明陌听了更郁闷了,他还没吐槽,想吐槽的话题就被别人说了。

说话的人还是始作俑者。

“我大学马哲就没合格过,”明陌冷哼一声,手指飞快滑动消掉屏幕上一层一层彩色的方块,像他们这种没有三观的人,怎么可能会接受社会主义大同思想。

“那你还能当老师,”要么走了后门要么走了狗屎运,不可能再有第三个选择。

“恭喜你一个都没猜对,我没走后门,只是动了点小手段,让编入组不得不采用我,”明陌说这话时神采飞扬,完全不顾临近偷听的学生。

然后明陌高冷的形象在小女生们心中碎成了玻璃。

“喂,”孟冉婷听了后也只是笑笑,机智地转换话题,“你知道那个人的样子?”

明陌嗤笑,“怎么可能知道,霍连夜那孙子办事太不行。”

言下之意,又是凭感觉。孟冉婷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看明陌打游戏。她是这尊佛带来的,估计老师也不会自己找不痛快去提问她,所以一节课,两个人全程划水。

阮智霖坐在第一排已经快睡着了。从初中开始就生长在美国的他,思想上找不出多少华夏国元素,更别说被马列太阳党洗脑,可是骄傲的自尊又不允许他坐在后排划水,所以,一个半小时的大课,听得他再也不想上马哲课。

真正的马哲才不是这个样子,世界观呢辩证法呢,满满的特色社会主义建设……

就不会讲点实际的东西,还不如听段子。不过马哲是大课,不仅不用暴露身份,还能碰到各个专业的学生,要不然他是脑子进奶茶了才会在这种课上浪费时间。

他刚刚接触这个案子,不管条件多么严峻,陈暮雪将会是他掌握案件的突破口。

来自农村的少女,底下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超生的弟弟,被抄过家,父母做小本生意,经济条件并不是多么说得过去,从外省考过来的,能走到这一步,也算不容易了。

自强、自卑,没见过大城市的花花绿绿,纯粹的如一张白纸,在缤纷多彩的校园,她应该是最不起眼的,不,应该说是会被人可以忽略排斥的。那么她的交际范围不会太广,甚至是非常狭窄,虽然没有男朋友,但总有几个幻想的对象。

而且都这么长时间了,室友同班同学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说明女孩突然消失的情况也有发生过,次数不算少,可是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孩能失踪去干什么?而且老师们也都不是特别负责的老师,毕竟名牌学校,出成绩就行,才不管什么过程。

哦,看看周围这些学生,男生一个个心不在焉,女生一个个春情满面,荷尔蒙分泌太过旺盛,明明不是春天却发生胜过春天,真是太恐怖了。

阮智霖大脑运转着,真是越来越讨厌学校这种地方。

犯罪心理只是辅助,毕竟人心难测,他又不是神棍,不可能分析到万全,不过短短几眼,他已经大体熟悉了学校的环境。

只是坐在教室最后面的那一男一女太过惹眼,他刚才短短一瞥,是明显不一样的视感。两个人穿得非常正经,但从脸面上竟是看不出年龄,男人玩着手机,女人专心地看着男人玩手机,一人捧一杯奶茶,也是没有心听课的样子。

还时不时有学生交头接耳小声讨论坐在后面的两人,一副兴致昂扬的样子,可惜隔得太远他听不清。

这两人应该不是学生吧,天真无邪的傻学生们,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深沉的气场。而且他们给他气氛氛围太过不同,竟是有着和他相似的感觉。

社会人跑过来蹭课?不大可能,否则也不会一块划水玩手机。警察局的同事?不对,分组里的人他都记住了,其他组也没有在管这个案子。

那估计这两个人也是b大的老师,而且讲师看他们时一脸无奈的样子和学生们的指指点点,更加深了他的猜想。

似乎就在一瞬间,明陌抬眼在前排扫一圈,完全不动声色的样子,从远处看,他的视线似乎一直集中在手机上,然而刚才其他人的一举一动,他已有所了解。

“别说话,也别乱动,装作放松一下脖子抬头,注意第一排右数第四个穿着白色毛衣的男人,”明陌微笑着说,声音却是异常的谨慎清冷。

孟冉婷闻言勾起嘴角,也伪装成淡笑的样子,扶着脖子做绕颈运动,并准确地找到了明陌所说的位置,从她这里望去,正好能看到男人的侧脸。

那个人不是学生。

孟冉婷立刻得出结论,一副累了的样子趴在明陌肩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道:“这么巧,一个教室呢。你怎么看出的是这个人?”

“不听课,不像学生,眼睛一直在到处瞟,虽然动作很小但还是可以发现,回头两次,每次都盯着咱们这里,估计在他那不大的脑壳里,咱们的职业性格目的已经被分析了个遍。”

听明陌轻松地说,孟冉婷半信半疑,“这么自信?”

“要不然警察局也不用一批一批地换心理专家了。”

如果不听他们说话的内容,会想当然地以为两个人是情侣,阮智霖也没有将此当做重点,得出两个人身份的结论后一笔带过,继续思考。

俄罗斯方块已经打到了第九关,五万多分,明陌关掉游戏,揉揉睛明xue,放松放松眼睛。今天他没课,来学校纯粹是为了被明谦指使来见见这个小鬼。

明谦那个混蛋自己工作不爽也不让他闲着。

不过这算得来全不费功夫吧,还没等找,人就自动送上门来了。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吗,傻乎乎的,找不到特别扎眼的地方,至于脑子有多好使还不确定,显然这小鬼是把那姑娘当做突破口,来学校做调查。

那姑娘好像叫陈暮雪,他的学生,然而他对她并没有多少印象,只知道明谦连话都没说几句就骗到了手,找点成就感都困难。

“丫头,一会儿这货肯定会找我问话,你在我旁边也免不了,想想该说些什么吧,”明陌一口气喝光奶茶,咬着吸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回荡在教室里格外清晰,引得全班人都不自觉地看向他们。

还嫌自己回头率不够高吗?

孟冉婷扶额,“让我自己想,不用串一下?”

明陌摇头,“不用,逻辑太过缜密反而容易让这种人生疑,第一次打照面而已,更何况那小鬼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

孟冉婷打了个“ok”的手势,脑细胞开始工作。

恰好,下课铃响起,打破了一片喧嚣中的沉寂。

(八十五)卖身H









“啪”地一声,火苗从打火机中蹿出,宋晨锐熟练地点燃香烟夹在中指与食指间,吸一口,鼻间是挥不去的女士香水味,嘴唇沾惹上的口红还没有褪尽颜色,深紫色的灯光下,他chiluo着身体,冷意渗入骨髓。

“这么晚了,你夫人那边没有关系吗?”大概是刚结束一场情事,女人的声音带着散不尽的情潮,沙哑与娇媚并存,接着一具柔软的躯体贴近男人,似要温暖他冰冷的肌肤,女人不安分地扭动着,故意挑逗男人胯间没有了力气的雄根。

“你不用管。”

女人的目的太过明显,宋晨锐猛吸两口香烟,忽明忽暗中,他的眼中闪过千万种情绪,有悲有喜,有决绝又无奈。半响,他扔掉香烟,粗鲁地抱过女人,手指从缝隙间摸一把,已是春水泛滥,他低咒一声“saohuo”,撸几下roubang,待其稍稍抬头,便就着yinshui插了进去。

“哦好棒……”女人满足地裂开红唇蹲坐在男人小腹上,主动套弄着roubang,自己寻找快感,“啊啊变大了……插得好深好舒服……”

宋晨锐任女人在自己身上发骚发浪,眼睛里却是清冷不染qingyu。他觉得现在就像高级酒店里的鸭子,穿的光鲜亮丽,专门伺候那些有钱欲求不满的老女人。

在心灵上,他背叛了孟冉婷,在routi上,他背叛了赵玲。

快过年了,四处张灯结彩,赵家亲戚走访,他陪笑敬酒,想想就知道那副虚伪的面具是何其的恶心。而他的实家呢?他虽定期寄钱回家,可父母已上年纪,他却不能陪伴在老人身边,更不能把父母接到城里来,身份的差距,光辉的前途,不允许他的贫困的出身而染上污点,即使是亲生父母也不行。

人性的可悲之处,就在这里。

他亲手把孟冉婷从山顶上推下,现在的她生活在底层,虽说是总裁秘书,却终究是侮辱了她的骄傲,那么多年的交往付之一炬,他其实也是有些惋惜的。

可是惋惜归惋惜,他对她,到最后也只剩下惋惜而已。

这段时间没人给他使绊子,事业顺利了不少,赵玲的父亲被他哄得很开心,驳回上层的反对,又把他往上提了一阶,按这趋势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赵氏便是池中之物,赵玲也没有了作用,轻松地弃掉就好。

只是最近心里说不明白的烦躁,烟瘾也越来越大。

roucuo着女人开始肌肉下垂的feitun,猛地往上拍上一章,女人尖叫,套弄得更加卖力,宋晨锐抓住那一片白肉,朝着女人宽松的ying-dao一阵操弄,很快女人就泄了身子,然而他并不满足,不顾女人甬道的敏感,继续以极快的速度choucha。

这些老女人们最好对付了,一个个掌握着自家丈夫的命脉,又不安于室,追求年轻的男人纵欲享乐,只要他稍微暗示一下,再展示展示壮年的雄风,女人们便跟蜜蜂一样围过来,赶都赶不走,假以时日,他想要的消息,通通得来,甚至不用耗费脑力。

“我操的你爽不爽?”肌肉间相互拍打,宋晨锐咬紧牙关,快感却并没有想象中来得强烈。毕竟工具太老设施太久,发挥不出最大的功率,女人已四十五六,比他大了整整一圈,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一番狂乱的攻击下女人早已被操的失魂,嘴角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爽,爽……啊啊啊太快了……快被你的dajiba操上天了……”

在一阵yin言荡语中,宋晨锐不再刻意压制,吐出一句“那你就上天吧”之后,快速choucha几下,在女人高氵朝前拔出yingjin打开精关,把白灼射在射在空气中,同时两根手指捅进xue道一阵乱搅,直到女人浑身颤抖xue肉收缩,他才撤回手指,塞入女人口中,命令她舔干净。

他的xingai向来是粗暴残忍的,虽不带虐待的成分,却也没有一点温柔,不过有些女人就好这口,即使被当畜生操弄,也能用快感驾驭理智。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我都快跟不上了……”一场大战后,女人彻底没了力气,一边嘟囔着躺在被子里喘着粗气。

宋晨锐在她看不见的背面冷着脸,声音却是一片笑意,“怎么会,是你丈夫满足不了你。”

婚外情、不伦、出卖、交易。

他早已准备好了千篇一律万无一失的说辞。

女人还在嘟囔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也无心在听。身上yin液与汗液交替粘着,时间长了,竟也感觉不出难受,宋晨锐想再点一根烟,却发现烟盒空了,烟灰缸里是满满的烟蒂。

不知不觉中抽了一整盒,烟瘾如xingyu,来了就控制不住,他扶住额头,压住泛滥的yuwang。

突然想到了赵玲。

在他不回家的夜晚,赵玲在干什么?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他真的没有一点爱情。

大概也和他一样,在某个他能叫得上名字的宾馆,跨坐在其他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用一次次的高氵朝慰藉空虚的心灵。

还有孟冉婷,在知道了一切之后,她的态度过于冷静,即使媒体炒作的火热社会舆论压力山大,她也没有搜集证据将他告上法庭,甚至都没有再联络他,仿若两人已成陌路,他之后的人生,和她再无干系。

亏心事做多了,总会折寿的,就像他现在想得这么多,身未老心先老,估计再过不久,就要开始掉头发了。

竟也有些倦了。

宋晨锐用手掌捂住眼睛,遮挡住一片代表qingyu与背叛的光线,沉进自己所制造的黑暗中,昏昏欲睡。

明天,又是新的轮回往返。

(八十六)太极









孟冉婷趴在桌子上,身披明陌的西服,思修连堂比和对手周旋还要令她痛苦。

本来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想拉着明陌开溜,可是目标人物神出鬼没地移动到了他们旁边,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找他们“聊聊”,那么身为前辈老师怎么可能赶人家走,一番寒暄后,他们只好留下来继续听课。

这小孩,真不懂得掌控气氛,孟冉婷很想以头抢地,真是不愿被社会主义洗脑。

相比他们而言,阮智霖是最年轻的一位,然而三个人坐一块儿却无法分出到底谁更年长,孟冉婷听着两个男人有一搭没有搭地聊天,才发现自己完全被忽视了。

虽然他隐藏的很好,可她还是三言两语间确认了他的身份。

所谓直觉,大概就是如此吧,明哲保身,比谁都要敏锐。不过说到底,阮智霖丝毫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在问过好之后,他就再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对这个年轻的犯罪心理专家,孟冉婷的第一印象竟和明陌所说的出奇相似:一个傲慢的小鬼,目中无人,架空一切,似乎并没有霍连夜吆喝的那么厉害。浓眉大眼,充满中国风的一张脸,却是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东方文化存在的影子,犹如不同种间的杂交产物,谈吐间不谨慎的措辞令人生厌。

他们一直在聊一个叫“陈暮雪”的姑娘,好像是明陌的学生,但明陌对此并没有太深的印象。是上次被明谦带走的那个女孩吧,不是说出的万无一失吗,为什么过了这么长时间,还会有警察来取证调查?孟冉婷皱眉,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是她相信,泄露线索,一定不是明谦的问题。

而明陌也不多言,几乎是阮智霖问一句他回一句,言多必失,这个道理谁都懂。

“唔,你也知道现在的大学生,不好好上课是经常的事情,在学校里啊,担当班主任都是摆设,而且这姑娘实在没有突出之处,我平时主要参与的是生物研究,上课的时间并不多,也没有怎么关注,如果你想要了解更多情况,我带你去找别的老师,你看怎么样?”

“啊,是这样,如果方便的话就麻烦明老师了。”

“哪里,自己的学生失踪了,怎么说都要问候一下的。倒是阮先生,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回国还习惯吧。”

“肯定是不习惯,我小学毕业就跟着父母出了国,因为从小就知道不会在国内呆长久,所以学的也都是外国的东西,总之回国后碰到了各种麻烦,现在正在努力克服。”

“有空可以多到b大转转,毕竟是b大最好的大学了,说不定还能进行下学术交流,我本人对犯罪心理还是挺感兴趣的。”

“犯罪心理没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我倒是觉得生物什么的比较好玩,解剖动物分析人体什么的,分析起尸体来,一定比别人快。”

“呵呵,这倒是,解剖课确实不少,只是人体还真没试验过几个,偶尔看医学部做过实验,还是太过血腥,和兔子什么的不一样,有些接受不了。”

“原来是这样……”

两个人一人一言,听起来全都是些没有营养价值的家常,然而孟冉婷却绷起了神经。如果么有之前明陌的提醒,她一定会在这样的对话中露出破绽,字里行间满是试探与猜疑,分分钟考验她的心理素质。

如同打太极一样,问题的中心被拨来拨去,说的东西看似很多,其实到最后一句重点也没有问出来。阮智霖盯着面前这个成年男子的双眼,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是谈笑风生的戏谑,仿佛尘世间的纷扰与他无关,就连人之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

线索还不清晰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不可妄下断言。

孟冉婷斜斜地看着气氛僵冷下来的男人,脑海里电波闪过,竟是破天荒地插上了话:“阮先生要是不急中午一起去吃饭吧,听你说的起劲,我也想了解了解犯罪心理。”

阮智霖眉头一动,略有不满地看着孟冉婷,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说话倒还算和气,“不必了,我下午还有其他工作,马上就要赶回去。”

孟冉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突然讨厌,却还是温柔地应对,“那真是可惜。”

明陌摸摸她的头,微微一笑,那一笑风华绝代,折煞了万千女学生的芳心。

自始至终阮智霖就没有拿正眼看过她,连最基本的问题都没问,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导致了对她的误会?孟冉婷懒得想那么多,只觉得和别人斗智斗勇也是挺好玩的一件事。

“抱歉,先失陪了,”一无所获的阮智霖不打算继续当电灯泡,抄起椅背上的外套起身离开,在空气中留下行走的轨道。

风一样的男子。

“你倒是挺会圆场,”见主角儿一走,明陌立刻松垮下嬉笑的脸,手肘撑着桌面五指揉弄太阳xue,眉间是说不出的疲惫。

孟冉婷突然想起了数学上着名的p/np难题——是在一个难局中寻找真相简单,还是在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设计一个让人找不到真相的难局简单。

而她根本来不及参与,就被排除在了境外。

“对不起,”孟冉婷握住他的手,附在他耳边轻轻叹息。

明陌失笑,“为什么道歉,你做的很对。”

孟冉婷安下心来,“我以为我说错了。”

“不,只怨我不擅长和人正面交锋,脑子转快了,有点疼而已,”明陌如是说。

一个天天封闭在大学环境里的老师,怎么可能和谈判高手相比。

“不是饿了吗?走走走去吃饭,再在这里耗着,咱俩都要被戳穿了,”看女人还在自怨自艾,明陌赶紧充电,推搡着女人离开座位,“我要再待一会儿,就不用在教师圈混了。”

懵懵懂懂的孟冉婷看到周围一道道根针一样尖锐的目光,顿时明白了的明陌的玩笑。确实,被小女生们的目光戳了两节课还能淡定如初,估计也只有她这条粗神经了。

他们越来越小心……真的没关系吗?还是她想得太多了……

或许只是自己也想参与吧,不甘心被他们置之度外。

不过已经承诺了,他们能做到,她也必须要遵守。

亦步亦趋地跟在明陌身后,孟冉婷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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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毫无逻辑的剧情路线了,,预计二十章内没有肉……

(八十七)分析









时针指向八点,餐桌被佣人收拾干净,赵玲补足唇膏,望着父亲上楼的背影和空洞的餐厅,只想抽一根烟。

可是现在在家里,她是赵氏千金,良好的教养与长时间正面的宣传不允许她在人前放肆。即使是熟悉多年的女佣管家也不行。

她的丈夫,已经一天一夜未归,连父亲都察觉到了什么,借着吃饭的机会敲问了一番。

每一个大家族都有说不尽的秘密,或肮脏或简单。

父亲终是拿她没有办法,因为他先负了这个家,负了她的母亲——那个为了维护赵氏尊严不惜放弃属于女人幸福人生的大家闺秀,永远被束缚在找不到出口的迷宫里。所以,他把所有的底线与纵容都给予了她,只要不威胁到家族利益,她可以干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讨厌虚伪的父亲,讨厌隐忍的母亲,讨厌这个囚笼一样的家。然而这个家创造了她,给予她富足的生活,她无法与它彻底地斩断关系。

至于宋晨锐在干些什么、想干些什么,都和她无关。

“小姐,今天晚上还是去梦庄?”贴身管家见赵玲烦闷,主动上前附在她耳边。

“梦庄”是城西的娱乐会所,自家主子最近不知迷恋上了里面的什么,从原来的一天换一家轮番上阵变成了情有独钟,所以,他主动提议,也省了在路上因找夜店而兜圈子。

赵玲点点头,起身上楼梳妆。

梦庄是家很小的店,开店不久,人并不算多,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都看起来像酒吧,若说是娱乐会所,可能有点亏。

为什么最近经常来这里?

赵玲坐在角落里,香肩外露,指尖加着一根香烟,宝蓝色的鸡尾酒在变幻的灯光下失去了原有的颜色,长发垂下,遮住半边眼睛,但依旧看的清明。

和她相对的另一角,宋晨锐正在和一个她不算熟的老女人tiaoqing。

这样的证据她已经掌握的够多了,刚开始看到管家拿出这些照片时,她还有些不解,到后来,她直接连想都不去想。

那么男人非池中之物,她早就知道,所以故意不点破,却又维持着全知的姿态。孟冉婷,宋晨锐,还有在明处的霍连夜,和在暗处的明谦……

若说这一切是一场戏,那么,应该快到高氵朝了吧。

一根烟吸尽,重新点上一支,忽明忽暗的火光中,赵玲低头,在黑暗中苦笑。

老人说的果然没错,婚姻如围城,她现在,已经进入了疲倦期。

白板上用红线连起来的照片与推论越来越多,阮智霖翘着二郎腿坐在转椅上,维持着手撑脑袋的姿势坐了将近一晚上。

下午从学校回来后他便赶回局里,在同事战战兢兢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平铺在桌子上的大堆材料,垃圾桶里的黄皮袋上印着今天的日期,结合上一次收到邮件,阮智霖隐约感觉到,黑暗中有什么人在操纵着大局。

拿起几张纸大体浏览,这次寄来的不是什么刺激性新闻,但也足够他费脑筋:b大所有职员的个人档案,从出生年月到性格分析,无比全面。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将这么多员工的yinsi资料调查的如此详细?或许那个隐藏在黑暗中操纵一切的人,本身就是一个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犯罪者。

但寄来这些是什么用意?对他破案可有帮助?

教员,杀人案,抛尸,人物性格分析……还是说这是可以的提醒,提醒他,犯人就在b大教职员里……不断往后翻着,突然阮智霖一顿,一张不该出现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女人。他对她有印象。

上午和那个生物老师在一起的女人,如果他没记错,是叫孟冉婷。

如果强行给这些照片分类,那么无一例外全都和b大教学教务有关,可这个女人,好像不是大学教职工吧,为什么会一同出现在照片里?是不小心出错了?

不,不应该。如果有什么人想要设计游戏,必会经过千万遍模拟,不可能出现如此低级的错误,更何况,这个女人他刚刚接触过,偶然的偶然过后,定是必然的结果。

说实话,他经过分析,对那个女人的印象并不好。也不是说哪里得罪了他,就是单纯地觉得她的气场令人格外不舒服,这个理由很玄学,但他不喜欢她是的的确确的。

莫非线索是从这个女人开始?

还是说这个女人和嫌疑人有直接关系?

那么她旁边的那个生物老师呢,在这场游戏中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不得不说,今天上午,他险些为自己捏了把汗。明明是引人出错误的一连串提问,却被那个男人巧妙地全部推了回来,两个人犹如在打太极,同时出招同时后退,他不仅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还差点把自己绕进去。

厉害的人物。他的身份,应该不只是大学生物老师这么简单。

直接告诉他,这个生物老师有问题。

就算那个女孩在班上不起眼,但失踪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发觉,是不是太迟钝了些?但是不仅是老师,全班同学都没有在意,若是实在平庸路人脸,也不是说不过去……

还有提到陈暮雪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淡定,好像学生的事情和自己完全无关,一点也看不出身当班主任的责任感……可理科生的感情表达较贫乏,这点他曾深有体会,全身心投入试验中而忽视周围的情绪变化也并非没有可能,如果表现得过于震惊或者情感流露过于丰富,反而有些假,像演戏。

与学生的事件相比,那个老师似乎更关心他的事情,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人,却能把主题牵扯到犯罪心理上,还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若之前的冷漠是他故意伪装的呢?为了营造刻板的理工教师专门迷惑众人?还是他想多了?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有无法准确说上来……

总之,这个男人,需要格外注意。

找到和明陌、孟冉婷相关的纸张贴到白板上,阮智霖开始重新做关系图。出现了关键人物,他需要推翻原有的定律,寻找新的切入口。

虽然被人操控的感觉很不好……但起码时下,对他是有利的。既然有人刻意要帮他,他又何苦将机会推出去呢,更何况,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黑暗一点,貌似也无所谓。

当然,他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为了各自的利益,他只能姑且划分,待哪日角色调换,他恐怕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

白板上,以明陌为圆心,红线连接着三张照片。

哥哥:明谦,心理医生。

朋友:霍连夜,泰和企业总裁。

女人:孟冉婷,泰和企业总裁秘书,前为孟氏总裁。

并且四个人之间都以红线相连,错综复杂中,形成了一个圈。

很窄的人际交往圈,很奇怪的四角关系,但换个角度一想又合情合理。

或许还遗漏了什么地方,而那个地方恰巧是至关重要点。

只要找到他们之间隐藏着的交点……

阮智霖揉揉眼眶,放松一下眼部肌肉,他的大脑已经连续工作了太久,快要转不动了。

今天就睡在局里散了,明天还要再跑一趟学校,如果有机会,他要关注一下明陌的动态,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

关掉灯,阮智霖连脸都没洗,身体一软睡死在写字台上。

(八十八)放纵H









“呃啊……再往里一点……”

“嘘——小点声,外面能听到……”

窗户被密封的一丝不透,门外来者络绎不绝,却影响不了屋里两人的单独时光。

女人双腿分开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裙摆垂下正好遮住春光,上半身的衣物完好无损,但整个人的身体却在微微发抖。

听到男人的提醒,女人咬紧下唇,微眯的双眼中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调教出来了呢。

明陌把女人动情到压抑的神情从头看到尾,长发披肩,她低着头,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下身的洞xue已是泛滥般的湿润。

她适应的很快,应该说是越来越快,回到办公室,他连意见都没来得及征求便提枪闯进了她的xiaoxue,干涩的甬道使得前进格外艰难,明知不舒服,但她也没有拒绝,只是要求坐在沙发上,能软和一点。

其实这不是重点……

关键是他们刚刚打电话叫完外卖!以送外卖小哥的速度,顶多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也就是说,他们必须在二十分钟内速战速决。

“妖精,再咬紧一点,时间快到了,被敲了门可就不好了……”明陌咬住她的耳垂,大手掠到身后肆意rounie着滚圆的臀瓣,roubang在温暖中一进一出,女人听话地夹紧,同时自己也在刺激中获取快感。

本来主动权是在她手里的,女上男下,所有的节奏由她掌控。

可是……男女的体力差距太大了!孟冉婷动了一会儿便没有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明陌身上不愿动弹,哼哼着鞭挞欲求不满的男人。

“唔……我快到了……你再……再用力一点……”孟冉婷拧一把明陌腰上的肉,很是不喜欢他那张总是使坏的嘴,她才不要这样的闺房情趣。

明陌吃痛,无语地用力耕耘。

每次稍稍管不住嘴就会被掐,满腔热血所剩无几。

使劲往上顶几下,女人长呼一声泄了身子,分身被miye浇灌,他也毫不吝啬地射出了jingye,将roubang从女人身体里撤出。白花花的液体打湿了neiku,有一些还不小心沾到了裙子上,好在颜色不是很明显,一般人也认不出来。

按照惯例,明陌先把女人收拾利落,该擦的擦完该穿的穿上,忽略脸上的潮红和湿答答的neiku,孟冉婷和情事前没什么区别。倒是苦了明陌,享乐的时间不长,匆匆shejing结束,roubang还半挺着,不采取点啥措施就塞进裤子里……

会很难看。

孟冉婷把头发撩到耳后,移动到男人腿前,轻轻握住roubang,抬头询问:“我用嘴帮你?”

“嗯……一次就好……哦……”明陌还没说完孟冉婷便一口含了上去,把男人的话全部封印在了喉咙里。

其实她的技术真的不怎样,自己本身也不是很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但看他们一个个陶醉沉迷的样子……又觉得偶尔做做也没什么不好。

以前的她从不会用心去观察他人的喜好,而今,她为他们改变,懂得察言观色,懂得和善相处。

五指揉摁在卵袋上如海浪般潮起潮落,舌尖滑过肉茎的每一处沟壑,尤其是马眼,男人似乎对此格外敏感,每舔过一次都如过电般战栗,她便多在上面停留几分,乐得消停。

半软的海绵体因她的努力而慢慢抬头,孟冉婷张大嘴,尽量不让roubi被自己的牙齿碰到,很快她的嘴便被撑满,吞吐变的格外费力,明陌也不催她,鼓励似的揉揉她的脑袋,顺便带上些提点:“别的地方也舔一舔。”

看来今天是不玩深喉了。孟冉婷眨眨眼示意自己听到了,吐出roubang,粘稠的唾液来不及吞下从嘴角掉出,晶莹莹一条,将她与地板相连,略带砂砾感的舌苔贴住棒身,接着是红唇,孟冉婷稍稍侧身,抵舔着青紫色的roubang。

“呼,很舒服,”明陌单方面地跟女人交流着感受,微眯的双眼已经泄露了他的情绪。

若是此时有人从后方突袭,那么他便没有任何招架还手的能力。

她是唯一见识到他们弱点的人。明陌想到这一点,心里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女人,你说……”他缓缓道。

孟冉婷嘴里还塞着东西,鼓起腮帮憋出一个音节,“嗯?”

见女人一脸懵懂,明陌摇摇头,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没什么。”

有些话,他说不出口。还是哥哥出面比较好,从性格上来说,明谦更容易使人信服。

舒畅的感觉从四肢传来汇聚到一点,明陌扬头,分身被包裹的感觉无以言表,犹如火山爆发前的蓄力,他憋一口气,颤着声问,“能不能快一点?”

根据面部表情和肉帮的僵硬程度的分析,这应该是快射了。孟冉婷依言hangzhuguitou,虽然不太深入,却是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手上还不忘时轻时重地rounie。

“咕噜咕噜”的水液声像是在见证他们所干的yinmi之事,两人都没有脸红,口腔的感觉不比rouxue,略有粗糙,而且无法裹住整根,但一钩一刮间所带来的刺激感更甚,加上女人的顺从,两人的配合,也是一副不错的画面。

终于忍耐到了极限,明陌长吁一声,精关大开,白浆迸射般涌入女人口腔,roubang抵在舌根处,jingye一滴不漏地顺着口腔流下,孟冉婷的咽喉处被堵住,加上液体在食管内流动,多少有些恶心难受,她用鼻子使劲喘气,化解着口腔的不适。

好在明陌迅速从快感中恢复,他抽出roubang随便擦两下便塞进裤裆,拉上裤拉链后,再抹去女人嘴角残留的液体,把她抱到沙发上,一齐蜗居平躺。

“果然下次不应该再射到里面,”明陌拍着她的背,竟有些懊恼。

女人刚才隐忍的表情他全都看在眼里,舒不舒服不用问便知,互相迁就是好事,但前提是建立在快乐的基础上。那样的她太过勉强,何来快乐之言。

孟冉婷揉揉喉咙,享受片刻的安宁。

不管再难受再不堪,有男人这句话,也值得了。

shejin去的一瞬间确实不舒服,不过不适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喘几口气就恢复了,所以孟冉婷不以为然地挥挥手,“没关系,也不是多难受。”

双方各退一步,不会有争吵,不会有误会。

“送餐的怎么还不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才对啊,”突然想起了正事儿,孟冉婷戳戳明陌,委屈的脸上写满“肚子饿了”四个大字。

“……”明陌撇过头,不想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其实刚才……

已经有人敲过门了,就在两个人交缠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他没有点破,也没有制止女人的抒发,所以按常理,送餐的小哥,应该是听到声响后……

把午饭放到门口就捂着脸羞涩地逃开了……

“难道已经送到了?别告诉我午饭现在就在门口!”

孟冉婷语调上升,竟有想炸毛的冲动。

看明陌欲盖弥彰的表情……十有九成是了。

孟冉婷捂脸,心想幸好那小哥不认识她,要不以后还怎么做人!以后要克制一下身体的yuwang,不能如此般经不起挑逗……

经过一番自我检讨,孟冉婷把脸从指缝中露出,义正言辞地对着明陌说:

“明陌我以后拒绝跟你在办公室里乱搞。”

于是,好好的一场身体交流活动,变成了被抨击被制止的“乱搞”,明陌望天,内心都笑哭了,竟无言以对。

(九十九)筹划









霍连夜坐在办公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手下汇报情况。好歹自己顶着“霍”这个姓,在地下还算得上一呼百应,找几个兄弟帮衬帮衬不是问题。

他大明谦几岁,只是平时装傻充愣面部显小,道道上的事儿,他可比那俩兄弟看得准。

怕是另一边已经动手了,要不然以明谦的脑子和明陌的动手能力,警方不可能勘探的这么快。至于他……那俩货再损都是兄弟,出了事儿,他这年长一点的,不出手不行。

警察局新来的那小子已经注意到明陌和孟冉婷了。傻瓜,算错了一步,对付这种人,不能主动暴露,否则被人反过来一想,很容易出现问题,更何况还是在敌暗我明的状态下。

但是仔细一想,有人在背后摆弄棋盘,他们就算做得万无一失,也都会被翻出旧底来吧。

没办法的事情啊。

时针指向午后三点,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叮——”

果不其然,电话铃响,霍连夜抄起手机,连联系人的姓名都不看,“老地方见面。”

城郊,酒吧,嘈乱的音乐声混杂,舞女绕着钢管尽情扭动,欢呼的人群犹如吃了**,留下一道道黑影闪过墙壁,迷失了现实生活中的本心。

明谦揉着眉心坐在墙角,干净的气质和尚佳的面向吸引了一大群上来搭讪的女子,都被酒保一一拦截,他喜静,却又不讨厌这种地方。

人活的太压抑,总需要发泄,而这里,不管做什么,似乎都很正常。

他选的二人座,只是对面的椅子空着,桌面上却放着一杯冰柠檬茶,自己面前除了一块切了半边的糕点什么都没有。

没胃口。没食欲。相隔十多年,他已经很少能遇到让自己郁闷得吃不下饭的情况了。真是要拜那个人所赐,十多年前折腾了他们一次还不够,又要重蹈覆辙。

开门的铃声被人群的欢呼盖过,来者风风火火,墨黑色的风衣和背景融为一体,霍连夜一边大步流星地走着一边塞车钥匙摘墨镜,管都不管等得快要掉渣的男人,抄起桌子上的红茶三两口解决,顿时感觉喉咙一阵清爽。

啊,满血复活了。

明谦抬头,看着跟猴子一样四处张望的男人,满眼不屑。

霍连夜拉开椅子坐下和他对视,完全不惧,“哟,咱明大爷也有犯难的时候。怎么,求人帮忙还这幅嘴脸,膈不膈应人啊?”

阴阳怪气的声音配上那张男不男女不女的脸,明谦在心里暗骂一声“人妖”,沉默着从身后拿出一个公文包。毕竟有求于人,他要努力忍住不吐槽不乱喷:

“这里面的东西,你看了就明白了。”

霍连夜就跟明谦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什么都没问,似乎已经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接过公文包打了个“ok”的手势,叫已经神经兮兮的男人安心,“这几天都没见你回家,终于不吃自家弟弟的醋了?”

不小心被戳到了痛处。

真是抖m体质不揍几顿就嘴欠啊……

然而明谦没有反击,只是叹一口气把脸埋进手掌中,狠狠搓两把,苦笑着说,“孙子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个警察竟然以学校为切入点,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们三个人身上。

这么大的动作,是生怕他不知道吗?

警方在市中心的垃圾桶里新发现了一具尸体,被切成碎块装在编织袋里,没有目击证人,摄像头没有记录,找不到任何犯罪证据,就和之前女学生失踪案一样,然而一夜间警方便确定了调查方向,并且以此为转机,推导出了犯罪经过。

不得不承认警局新来的那小子有点本事。几天前明陌和他已经有了正面交锋,你来我往试探了一个遍,竟是找不到突破口。

难办的家伙。

“也不知道那边这么做,到底是试探那女人,还是为了专门折腾你们,”霍连夜幽幽地说,也随明谦一同回想起十多年前的朝朝暮暮。

那小警察来势汹汹,怕是暗中已经得了什么人的高助,他们心里都有数。

明谦举手,示意服务员再来两杯柠檬茶,“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但是,风险太大。”

“说来听听?”霍连夜接过茶杯,就着吸管吸一口,大爷一样倚在靠背上。

明谦抿抿嘴,顿一下,漆黑的瞳孔跳动着残虐血腥,却又如暴风雨后毁灭性的平静,“与其处于被动眼看着自己的证据慢慢被暴露,我想,为何不主动出击?”

“所以你给我这个?”霍连夜听后一笑,晃晃手上的公文包,好像不看也知道内容一样,“确实够胆儿大的啊,把那个女人推到前面,你有十足的把握她会赢?现在她和她前未婚夫的事儿都没解决,你这么做,太急进了吧。”

霍连夜想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没想到。不过那边不就是看准了现在一片混乱的情况,才在最关键的时候揭他老底的吗?明谦苦笑,“换个角度想想,但是要是她真做到了,那么,那边就没有任何理由再为难我们了。”

“也对,”霍连夜点点头,摸出一包香烟,问男人要不要抽。

谁都看出他正烦躁。明谦看见香烟一怔,内心深处传来一声渴望,可仔细一想,他还是摇头拒绝,“不抽,当时说好了要戒,这一抽,全白费了。”

收回香烟,霍连夜撇撇嘴,“就是给你买的,你不抽,就只能扔了。”

以前明谦抽烟抽得多猛估计也就只有他和明陌知道,不过这货说戒就戒,也是够拼的,他虽经营公司混迹酒场儿,却从不抽烟,酒也是变着花样的少喝,不好烟不好酒,有时候对身外之物没有寄托,也是件极为无聊的事。

“那你有没有预算计划实施时间?”

“最迟两年,”明谦突然坚定下来,像是拥有十足的把握。当然,前提是,他们不能再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孟冉婷。那边是卯足了劲要打碎他们的底线,他们一直不想让孟冉婷沾染的领域,现在看来是不得不推着她进入了。

不过还好她早就有所觉悟,接受起来应该不会太困难。

霍连夜被明谦的纠结逗笑了,“吼,这日程算的……那这段空白的时间,就便宜我了?”他是商人,不从中捞点利润怎么行。

真是够大方的啊,两年,也太不精确了吧。

明谦哼了口气,很不乐意的样子,但也是默认了。不过他发誓,若这次能成功,那么今后,他绝不会再帮霍连夜那孙子做一次挡箭牌。

一次都不行。

“那我去忙了,”见男人已经疲惫,霍连夜拎起公文包,做辞行状。

明谦挥挥手,示意他赶快滚。

霍连夜离开后,明谦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他突然觉得好累。

两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辛苦一点换一辈子,值了。

他们是真的决定好好过日子了,当真是可怕的想法。

长时间不喝酒,已被下去竟有些晕,酒不醉人人自醉,明谦趴在桌子上小憩一会,享受这暴风雨前片刻的宁静,嘴里还在无声地呢喃他人的名字:孟冉婷……

一切,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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