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风流 - xp1024.com
《笑傲风流》


正文 第001章 碧潭艳遇

晚风习习,暮色沉沉。张勇霖站在天海市郊区的一幢别墅前,他是一个贼,而且是一个很有品位的贼,他的目标就是眼前这栋别墅。

穿过具有欧式风格高低起伏的铁栅围墙,里面是一幢三层的白色小洋楼。楼里漆黑一片。根据张勇霖的多天的踩点观察,这屋里的主人早出晚归,不到12点,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他嘴角微微一笑,两手抓着铁栅,手脚用力,“唰”的一下,便翻了过去。他蹑手蹑脚的跑到墙角处,而后又悄悄的到了门口,拿出自己工具,不过是一根纤细的钢丝,他将钢丝小心的锁眼里,轻轻的转了两下,“咔”门就被他轻易打开了。他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看动作却像一个业界的老手。他闪身进入房间。房门关闭的一瞬间,他一改刚才谨慎的样子,直起了身子,大摇大摆的朝里面走了进去,仿佛是这家的主人一样。他拿出一个微型的小电筒,轻轻照一下四周,真皮的沙发、檀木的茶几,豪华气派的灯饰,不过没一样符合的他的胃口,毕竟他是贼,不是搬家公司,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带的走呢。

他嘴角微微一笑,顺着楼梯就上到了二楼。忽的,他发现了一丝怪异,这第二层竟然有十四个房门,这房间门上隐隐约约写着“笑”、“天”等几个不同的字,这座三层的小楼不大,怎么可能会有十四个房间呢?

他正在差异呢。只听“啪”的一声,房灯全部亮了起来,楼下还隐隐有脚步声,不好有人!他顾不了多少,随意的推开一个房门,目光掠过,隐约看到房门上写着一个“笑”字,他原以为这房门是锁着的,用了好大的力气,没想到它只是虚虚掩着的,房门推开之后,他才赫然发现,里面云雾缭绕,仿佛这房间飞在半空中一样,下面绿树青山,风景诱人。妈呀,这要下去还不摔个死死的。可惜,他刚才用力过猛,这会儿发现不妙,身子却是一点都控制不住,在惯性的作用下,一脚踩空摔了下去。

“啊!”

他忍不住一声大叫,声音却是拖得极长极长的,他心想,这下子死翘翘了,这么高摔下来,还哪能活的了啊。

“噗通”一声巨响,张勇霖一颗心忽悠悠的沉了下去,哎,看来是着陆了,老子十有八九是摔死了。等会我是要去地狱好呢,还是上天堂好呢?除了当贼之外,自己可是守法公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就算是做贼,自己向来偷得也是富人啊,你想,富人有钱他花不完,我拿来帮他花花,这不也是响应党的号召,拉动内需,刺激消费嘛。

没等他瞎琢磨完,就觉得有些气闷,他下意识的张开嘴,想呼吸下空气,便有冰凉的水倒灌进了口腔之中,呛的他极是难受,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没死,而是掉在了一个湖里面去了,他赶紧一阵狗刨蛙泳,方才把身子稳住。这个湖泊不小,周围是树林,湖畔还有几个大石矗立,左侧不远处是异峰突起,山势陡峭,右侧林间隐隐有条小路通往山下。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是大晚上,怎么突然变成了白天了呢?而且这地方也不对啊?

就在他左顾右看之际,眼前湖面上一阵突地冒起一串串气泡,一个女人从水里面钻了出来。这人臻首微抬,身子后弯呈拱形,皮肤白嫩,身材姣好,胸前傲峰突起,峰尖处是淡淡一抹嫣红色的蓓蕾。诱人的胴体上,挂着点点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异常的光晕。张勇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再看往那女子脸上看去,她摆弄着头,似乎甚是享受这水中嬉戏的乐趣,长发披肩,在身后轻轻摇摆,柳眉宛似新月,眸子犹若星辰,肤色白皙,好似嫩藕,她正伸出葱白似的小手整理着秀发,瑶鼻上翘,小嘴圆润,嘴角处含着淡淡的微笑,露出别样的青春活力。不过,这微笑瞬间就僵硬了,她娇呼一声,身子唰的一下就沉到了水底,只露出一个惊愕的脑袋。

她冲着张勇霖,叫道:“你……你是谁?”

张勇霖舔了舔嘴唇,活了十七八年,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还是第一次看到,当然日本友人的a片不能算。他两眼眯着,似在回味刚才的那明艳春色,流连于那凝霜堆雪般的。一时也忘了回答女子的问题,女子含羞带怒,忍不住伸手右手“啪”的扇了他一个嘴巴子。

张勇霖没想到这女子手劲竟然这么大,一巴掌下来,牙齿掉了两颗,嘴角伸出血来,脑袋嗡嗡响成一片,差点没昏死过去,他含含糊糊的说道:“你……你怎么打人……我……我不是有意看你的!”

“你……你还说!”

那女子脸色通红,柳眉倒立,怒气冲冲。伸手就准备再给张勇霖一个耳光。

正在这个时候,忽听岸上有人哈哈大笑道:“哈哈,不错,不错,没想到这个衡山绝顶之处,还有这么香艳的故事,哈哈,让俺老田,大开眼界啊。”

那女子“吱咛”一声,转到了张勇霖的身后,探出脑袋,冲着岸上那人说道:“你……你是什么人,怎么敢跑到衡山来撒野?”

这话与其是说给那人听得,倒不如是说给张勇霖听得。

那男子三十多岁年纪,长的相貌堂堂,不过那双眸子却是贼兮兮贱贱,一看就是登徒子之流,他哈哈大笑道:“小妞,我就是人称万里独行侠的田伯光。嘿嘿,今日衡山绝顶相见,也是你我的缘分啊,来来,让我疼惜疼惜你。”

那女子啐道:“你既然知道这是衡山,还敢来。难道你不怕莫师伯和我爹知道了要了你的命。”

“潇湘夜雨莫大先生的大名,在下自然是知道的,也是惹不起的,可惜啊,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两年压根就不在衡山,你爹,你爹又是那个啊?”

田伯光好不在乎的说道。

“我爹是刘三爷。”

那女子在水中叫道。她知道这田伯光功夫不错,自己万万不是他的对手,只希望报上自己父亲的名号,将他惊走。

田伯光一愣:刘正风上衡山了?他不是在衡阳城呆着的吗?他眼睛贼兮兮的看了眼张勇霖,有望了望张勇霖身后的女子说道:“莫非你是刘正风的大女儿刘菁?”

“不错,你再不走,等我爹来了,要了你的命!”

刘菁恐吓道。

田伯光本来有点吃惊,他今天偶然路过衡山,吃饱了没事干,又听说衡山是五岳之一,风景不错,附庸风雅之下,方才上山来游玩。衡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他是万万不敢得罪人家的,只是捡些无人走的小路,上到衡山看看风景,没想到,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他是赫赫有名的色鬼,此时更是精虫上身,忍不住就跳了出来。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是刘正风的女儿,而且刘正风还在衡山上。他心里有点害怕,就准备脚底抹油留之大吉。不过,刘菁这么一恐吓,反而让他安下心来。他笑道:“你爹,我自然是怕的,不过,他到衡山派肯定事务繁多,这里又是衡山绝顶,我不信他会闲着没事跑到这里来。小妞,咱们俩还是先成了好事再说吧,等你爹来了,一看,生米煮成熟饭,他还好意思追杀我这个女婿吗?我纵横花丛多年,手上的技术极好,老汉推车、一柱擎天,老子样样都会,保你享受之后,整天都想得是我啊。你摸摸看,我这地方都跷起好高了,哈哈……”

那女子轻啐了一口,也不说话,她在张勇霖身后,张勇霖也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不过,张勇霖却好奇的说道:“喂,我说,你们是再拍三级片吗?这对白也太露骨了吧?肯定通不过审查的。现在可是和谐社会啊。”

张勇霖自从听说岸上那人叫什么田伯光,又听说什么刘正风、莫大先生之后,他就不停的东张西望的,想找找摄像机在什么地方,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不过听这田伯光越说越下流,他忍不住打断了田伯光的话。

田伯光一愣,说道:“什么三级片?你小子是谁?莫非是这刘菁的情人吗?你别怕,我除了给送你一顶绿帽,没想干什么,等会你好好跟我学习学习,这床上功夫,也是功夫啊。”

刘菁怒道:“你……我……我和这人不认识,你……毁我清白,我和你拼了。”

岸上的田伯光,哈哈大笑,走到一旁刘菁脱掉的衣物处,把单刀拔出,挑起一件大红绣鸳鸯的肚兜,说道:“莫非你是要光着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吗?欢迎,欢迎啊。”

刘菁怒道:“无耻!”

“嘿……嘿……我说田伯光,你这演得不对,你应该用手拿起肚兜,放在鼻子上闻闻,然后一脸的贱样,这才能表现出来你贼的本色啊。你演的太烂……导演……导演呢?”

“哎呀”张勇霖后背一疼,忍不住叫道。原来刘菁听他说得下流,忍不住给了他一下子。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

田伯光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也知道张勇霖这话是在嘲笑他,他忍不住一脚踢起岸边的一个小石头来,那石头被他一踢,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叟”的一下,直直的打向张勇霖的额头。

妈呀……这……这真的功夫……普通人,谁能把石子踢得这么快啊。张勇霖傻了。

正文 第002章 打赌

眼看这石子,就要打到了张勇霖,却见他身后的刘菁猛地拉着他向旁边,她嗔怪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送了性命。”

张勇霖惊魂不定,面色苍白,他有点相信,这不是拍电影了。妈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他猛地想起来,那扇门的“笑”字,莫非就是指的笑傲江湖。眼下这场景,自己是怎么都跑不掉的,首先不说田伯光人让不让他走,就算让他走,他也心里也会愧疚一辈子啊。是,他是个贼,可他不是什么贼,他也是有良心的。可怎么样才能把刘菁给救出来呢。按书上写,这个田伯光也算是个汉子了,莫不如……想到这里,他大声道:“田伯光,我听说你功夫不错,要不我们比试三场,如果我赢了,你就赶紧下山,以后再也不能在刘小姐面前出现,如果我输了,那么你说什么我就按你的要求做吧。怎么样啊?”

他这话里有话,他赢了田伯光就的走人,他输了,这事和刘菁一点关系都没有。

田伯光还没说话呢,刘菁就张勇霖身后悄悄说道:“你……他功夫很好的,你怎么……”

话还没有说话,她就住了嘴,原来张勇利用这个时间,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从前面偷偷的塞给了她说道:“等会我和田伯光比试,你什么都要不管,直接跑回衡山派。”

刘菁瞄了眼张勇霖健硕的肩膀,红着脸,心如鹿撞,她接过衣服,心中暗暗感激。可江湖之人,都讲究“义气”二字,她摇头说道:“你……”

“我什么我……赶紧把衣服穿上,然后去找你爹来,救我啊!”

刘菁神色一怔,似乎没想到张勇霖居然这么说话,按理张勇霖应该继续表现一下自己的男子气概才对呀。她见张勇霖摇摇晃晃的踩着水,似乎想把裤子也脱掉,低声惊呼道:“怎么……你连裤子也要脱吗?”

张勇霖翻了个白眼,反问道:“莫非你要光着跑回衡山派吗?”

“你……”

刘菁有点小不满,满脸通红的住了嘴。张勇霖毫不含糊的说道:“等下,你不用管我,上了岸,一个劲的往衡山去,跑慢了,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说着把裤子递给了刘菁。刘菁脸色绯红,接过裤子,眼睛却忍不住看向了张勇霖的,还好,她长出了一口气,这人还穿着一条衬裤,不过这衬裤也未免太小了些吧,只是紧紧的裹着了他硕大。

田伯光听说张勇霖要打赌,兴趣也来了,笑问道:“你想跟我比什么功夫啊?说来听听。”

他功夫很好,可他是旱鸭子,在水里可就有些施展不开,其实刘菁和张勇霖只用泡在水里面,时间一长,衡山派察觉不对,上山找人,田伯光自然就会被惊走。

张勇霖眼睛转了转,大咧咧的道:“我们先比轻功好了。”

“轻功?哈哈哈,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绰号叫做:万里独行侠吗?我是做贼的,轻功可是保命的功夫,你还敢和我比轻功!呵呵……”

张勇霖一脸的不屑:“你莫要张狂,一句话,你敢不敢比。”

张勇霖挑衅的口吻,让田伯光有点气恼,他心道:我轻功名震江湖,就你还敢跟我比轻功啊?要是我不答应,传了出去,岂不是被江湖上的朋友嘲笑了吗?不对……田伯光眼睛转了转,笑道:“比,你既然要比,我当然奉陪到底了。不过,咱们话说回来,要比轻功,咱们也只能在这个碧玉谭比轻功,不然,我们比起轻功来,万一她跑了,我可不敢去衡山派找她!”

张勇霖心中一凛,这田伯光也不傻啊,本来他想用话套着田伯光,然后比赛谁先到衡山脚下,没想到田伯光自己想到了这点。不过,张勇霖极是机敏,他迅速有想了一个办法,故作垂头丧气样子,说道:“你……我们就在这碧玉谭比轻功,说实话,我的轻功肯定是没有田兄好,所以你在岸上走,我就在水里游泳。咱们绕着这个碧玉谭,跑上十圈谁先到了,就算谁赢。咱们就以那块大石头为界如何?”

说着指了指碧玉谭左侧的青色大石。

田伯光皱了皱眉头,说道:“十圈?太多了吧?轻功快慢一圈不就可以比出来了吗?”

张勇霖呵呵大笑说道:“好,就听你的,不过咱们事先说好,比试三场,先比轻功,接着比刀剑,最后比内力。这三场比试,要没有比试完,就算对方输了,如何?”

“这个自然,如果只是比了一场,就跑了,那自然是算跑的那人输了。”

衡山派名气虽大,可田伯光也就是怕莫大先生、刘正风这样的老一辈,至于恒山弟子,他却是一点也不在乎。当下就答应了张勇霖。

张勇霖低声对刘菁说道:“等会我跟田伯光比试轻功,等他一开始,你就顺势上岸,然后回衡山派。如果……”

刘菁道:“如果他不受诺言拦着了我,我就咬舌自尽,麻烦你告诉我爹爹,让他替我报酬。”

张勇霖身子一震,他虽没有回头,可是刘菁的回话中,听出了决然和刚毅。

这碧玉谭挺大的,绕谭一周大概有500米长。张勇霖游到大石头旁边,他和田伯光数了个一二三,一起出发。要说这田伯光果然了得,似乎就见他随意的向前跨了三两步就远远的超在了张勇霖的前面,等田伯光跑了四分之一的距离,他突然顿住了身影,因为他看见刘菁居然上了岸,朝着衡山派飞奔而去。田伯光掉头就想追,张勇霖道:“田兄,莫非你想犯规不成?看来你是要做食言而肥的乌龟王八蛋了?呵呵,以后江湖上就再也没有万里独行田伯光,有的只是乌龟王八田伯光了。”

田伯光知道自己上当了,不过他也只是笑笑,看刘菁的身影,就知道她轻功不怎么样,等自己比完,再去追她,也辇的上。于是,他回骂道:“乌龟王八蛋才会不守信呢!”

话虽如此说,田伯光脚下却是加快了步伐,还没等张勇霖游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呢,田伯光已经回到了大石头旁边,他着急的说道:“小子,你赶紧上来,我们比试刀剑!”

张勇霖笑道:“田兄,我敬你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没想到今日一见,居然如此的赖皮,真让人大失所望啊!”

田伯光一怔,纳闷的问道:“我哪有什么赖皮,这一局,我已经赢了。你赶紧上岸,咱们比试刀剑啊!”

张勇霖大声说道:“田兄,刚才咱们可是说得好好的,每场比试都要完成了才行!现在虽然你先到了,可我还没完成比试呢?等我完成了比试,咱们再比比刀剑啊!”

“你!……”

田伯光指着张勇霖,说不出话来了。妈的,这小子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他虽然是个贼,可他却是自认为是风流而不下流,说话掷地有声,江湖上响当当的一个汉子,现在张勇霖故意设局,把他套在了湖边,他却不愿意转身去追刘菁,免得被江湖上的好汉嘲笑。当下,他一坐在大石头上,催促道:“你快点!快点啊。”

“田兄,你的轻功我算是服了,不过,我游泳就这速度,你别急,等着我,我马上就到了。”

张勇霖嘴上说的是马上就到,可是看他那个惬意的样子,哪有马上要到的意思,慢慢悠悠的游着,游两下还休息一下。

田伯光按耐不住,忽的想起了一个办法,他跳下大石,从地上捡起几块小石头,手上用劲,手腕一抖,“叟”的一下,向张勇霖打了过去。张勇霖吃了一惊,大叫道:“田伯光,你不守信用,你……”

说着就见那石头擦着他的耳朵飞了过去。

田伯光笑道:“我只是在练习练习暗器功夫,又没有要暗算你!你游你的泳啊,如果受不了,你可以放弃比试啊。”

田伯光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这“嗖嗖”的声音在张勇霖耳边不断响起,张勇霖心中大急,看那石头子势如疾风,快若闪电,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岂不是疼的要命。他不得不用尽吃奶的力气,向前游去。不大会儿功夫,终于到了大石头旁边,田伯光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游的还挺快的吗?上来吧,咱们比试比试刀剑。”

张勇霖朝着刘菁逃走的方向看了看,刚才形势紧张,他也不知道这刘菁到底有没有跑回衡山派。看田伯光的样子,自己再不上来,他估计要用石子活活的打死自己。于是,他疲劳的挣扎这从水里爬了出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来吧,田兄,我们比试第二场。”

田伯光呵呵一笑,左手弹了一下右手的单刀,摆了一个架势,就等着张勇霖攻上来。张勇霖喘着粗气,骂道:“江湖上人人都说田伯光虽然是个贼,但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没……”

“什么也算?我本来就是!”

“你是个屁!你看看,我现在累成这个样子,而你却是休息了半天。你这也能叫做光明磊落吗?”

田伯光愣了下,身子站直,收了刀势,说道:“你说的对。让你休息一会儿!”

说着,他自己又坐到了大石头上,张勇霖一坐在草地上,长出了一口气。

田伯光看了看他,说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张勇霖说道。

“我看你步伐散乱,不像是练过功夫的。你的胆色我很是佩服。按理说,我不应该杀你。不过,你坏了我的大事,等下比试刀剑,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问清了你名字,等你变成冤鬼索命的时候,我也好知道你是谁!”

张勇霖哑然,心中有些惴惴,他回骂道:“老子做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叫张勇霖。”

估计过了十分钟时间,田伯光有些焦躁的望了望来路,说道:“喂,小子,你休息好了没有!咱们开打吧。”

张勇霖这会儿哪还敢和田伯光比试,他只是推诿道:“老子还没休息好呢,这屁大会儿功夫,谁能休息好啊。你也说了,我不会功夫啊。有种你就杀了我,我也不说你是故意占我便宜!”

听了张勇霖挤兑的话,田伯光反而下不了手了,他哼哼两声,又重新坐了回去,忽的,他猛地跳了起来,警惕的向下山的方向看了过去,紧握长刀,喝道:“是谁!给老子出来!”

正文 第003章 做客衡山

来路的方向,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衡山刘正风,请教。”

这声音从远处传来,却一字比一字清晰,一字比一字响亮,话音还没落呢,就见左侧山路上,已经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这人身穿藏青色茧绸袍子,带着四棱的皂色员外帽,矮矮胖胖,一脸和善的样子,乍一看,简直不像武林中人,反而像一个土财主。

他左手持剑,轻轻挽了一个剑花,也不见他脚下如何用劲,身影一晃,便到了大石旁。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但看这刘正风步履轻盈,动作迅速,转瞬而至,这份轻功竟然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田伯光面色略显紧张,他紧握单刀,暴喝一声,单刀舞成圆月直直的劈向刘正风。刘正风嘴角轻笑,不退反进,手中长剑,犹如蛟龙出水,电光火石之间,“嘡”的一声架着了田伯光的长刀。他手腕接着一抖,剑身翻转,斜斜的刺向田伯光的左肩,这剑势极快夹带着风声,“呜呜”作响,好似龙吟。

田伯光叫了声“好”可也不见他如何的惊慌失措,他右脚轻点,身子微微斜侧,堪堪的避过此剑。接下来,两人乒乒乓乓的斗在一处,刀来剑往,人退我进,或长剑忽上忽下,犹如青蛇吐芯,又快又猛,或长刀左右翻飞,舞成刀网,防的是滴水不漏。张勇霖站在一旁,就见刀光剑影之中,青黄两道身影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打斗在一处,心中难免赞叹不已。

大约斗了五十来个回来,田伯光心知不是刘正风的对手,他侧身躲过刘正风刺向右臂的一剑,紧接着长刀一横,直直的挥向刘正风的脖颈,刘正风一步走空,却也不急着回身,反手一剑,“乓”的一声正好挡住了田伯光的攻招。田伯光哈哈大笑,左脚轻轻点地,借着刘正风长剑的反击之力,身子轻飘飘的向后飞去,正好落在了下山的路口,他若无其事的笑道:“刘三爷,算你来的快,不然的话,你就变成我的老丈人了,哈哈哈。”

说着,他不敢再停留,顺着山路,向山下飞奔而去。

张勇霖在后面大叫到:“田伯光,还没有比试完,你输了!”

远处远远的传来,田伯光的声音:“我认赌服输,以后决不再在刘家小姐面前出现,祝你和刘小姐早结同心,在下会在江湖上替你宣扬一二,呵呵……”

声音越来越弱,看来他已经越走越远。

刘正风脸上的怒容一闪而逝,他收了剑势,转身看向张勇霖。

张勇霖外套都脱给了刘菁,现在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小了。刚才生死攸关,他还没有留意到,现在却觉得有些尴尬。刘正风一笑,脱了外套,扔给张勇霖,等他穿好,方才拱手说道:“小兄弟,刚才多亏你救了菁儿。请受刘正风一拜。”

张勇霖哪肯接受刘正风这一礼,当然伸手一把抓住刘正风的左臂,就要拉着他,免得他施礼。谁知道入手甚是沉重,他用尽许大的力气,也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刘正风下拜的这一礼动作流畅,没有丝毫停滞。

刘正风拜完,对这有些惊愕的张勇霖,笑道:“在下在舍下略备了些薄酒,小兄弟,若不嫌弃,不如随我去舍下,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啊。”

在笑傲江湖之中,刘正风是一个谦和又有君子之风的人物,只不过下场有些凄惨。张勇霖初来乍到,就碰见这样的英雄人物,自然是有心结识。毕竟,在这里,他人生地不熟,能认识到刘正风,也算是一种运气了。

两人一路下山,刘正风见张勇霖步履沉重,不似习武之人,他放慢了脚步,一路上和张勇霖闲谈起来。刘正风见多识广,张勇霖又是有心迎合,两人越聊越投机。闲聊的过程中,刘正风问了张勇霖是哪里人士,怎么到了衡山绝顶。张勇霖是做贼出身,这做贼的第一步,不是偷窃的技术要多么多么好,而是怎么扯谎骗人,自己把自己的来历编得的是似模似样。自下山开始,他就知道刘正风早晚会有此一问,一路上,他已经想好了对词,他当下说道:“自己是开封人士,自幼孤苦,守着两亩薄田度日,长大之后,在外游历,今天正好到了衡山,衡山乃是五岳之一,听说景色秀美,自己忍不住就爬到山顶,观看景色,谁知正好碰到此事,故此挺身而出。”

古今地名不同,他生怕说了别的地方,万一被刘正风看穿,于是就随口说之开封人,他清楚的记得平一指就是开封的。

两人边说边走,竟然来到了一处断崖处,这是衡山的一处险峰,叫做祝融峰,原本是有山路直通上山的,可是百年前地龙翻身,山路由此而断,断崖大约有七十多米高。没有功夫的人,或者功夫低微的人,是上不来的。所以,刘菁才会一个人在这里洗浴。

刘正风走到断崖处,嘴角含笑,望向张勇霖。张勇霖立刻明白了刘正风的意思,你刚才不是说你自己爬上来的吗?现在再爬回去应该不成问题吧。他妈的,成名的人物,果然老奸巨猾,不过,老子有办法。张勇霖走到断崖边仔细看了看,了解断崖的情况之后,他选定一处落脚点,顺着爬了下去。张勇霖是做贼的,而且还是一个有品味的贼,他轻功是不会,可是攀越的技术却相当不错,他曾经徒手爬过太行山的一些险峰。眼下这个断崖,对他来说,确实不用费太大的功夫。

刘正风看在张勇霖像猿猴一样灵巧的扒着岩壁,一点点轻巧的到了崖下,他微微一笑,相信了张勇霖之说。看也不看,纵身就跳了下去,张勇霖吓了一跳,这断崖七十多米高呢,你就这么跳下来,摔不死你,我简直就要怀疑牛顿三大定律的真实性了。

却见刘正风人到半空之时,下坠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可刘正风还是一脸的平静,没有丝毫的紧张,等下落了三分之二之后,他才用长剑向断壁刺去,“呲呲”长剑触碰岩壁,隐隐有火花溅出,但是这么一阻挡,刘正风下坠之势随之变的缓慢了起来,最后还有七八米高度的时候,他扯剑向前一纵,轻飘飘的落在了张勇霖身前。

张勇霖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刘正风笑道:“小兄弟,前面不远处,就是舍下。”

说着他右手伸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人一前一后,从左侧的岔道上,顺着山路而下,刘正风似乎不在意的问道“小兄弟,你如此年少有为,可曾婚配?”

张勇霖愣了下,莫非这刘正风穷极无聊,要给自己做媒?又是问自己是哪里人,又是问自己结没结婚,他斟酌着说道:“还不曾婚配。”

刘正风含笑点了点头,女儿回去的时候,浑身是水,穿的还是还是别人的衣服,等他上了衡山绝顶,又看到这张勇霖也是一身水,心中猜了个七七八八,虽然是江湖儿女,豪爽点是可以,可是也不能豪爽到坦胸相见吧。再说,自己也是衡阳的大户人家,这传扬出去,不仅有辱家风,而且对女儿的名声也不好啊。

不多时,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大宅院,大门四五米宽,三米来高,门楣上青底金字,写着“衡山派”三个大字。门前种着两排长青的松柏,正有三五个青衣少年人在松柏下,练着剑法。他们见刘正风从一旁走过,连忙收了剑势,垂首施礼道:“见过刘师叔。”

刘正风含笑点头,却不说话,带着张勇霖径直进了大门。只是他一脸微笑,看在少年人眼里,便仿佛是莫大的赞许,等刘正风进了大门,这几个人少年人异常有劲的继续练习了起来。

这宅院依山而建,错落有致,有九曲的回廊,怪石林立的假山,但厢房、主厅、别院、围墙只见更多的确实大大小小的演武场,梅花桩子、剑架、沙袋等练武需要的一些辅助工具,到处可见。这些演武场上,几个青年男子,正一招一闪,一板一眼的练习这功夫。刘正风带着张勇霖左转右转,穿庭过院,来到了一个别院处。转过月门,左右两侧各有七八间厢房,这房子看来颇有些年代,青砖做成的房门,墙角处已经退化成土灰色,朱漆回廊上,露出点点青灰色,现出石柱的本来面目,屋顶上朱红大瓦的间隙处零星的长着些杂草,院子中央种着几树茶花,红花绽放枝头,清风送香,沁人心扉,茶花树旁有细事铺成的小路,在茶花树下曲折前行,不知通向何处。这院子看起来陈旧,不过却打扫的非常干净,显得古香古色,典雅异常,唯一有点破坏氛围的则是时断时续,忽高忽低的“嗙……嗙”声,这声音说得委婉点,应该还算是琴声吧。

在刘正风的引导下,张勇霖顺路而走,绕过茶花树,转过奇石迭起的假山,对面赫然是三间大瓦房。主厅屋檐突出,构成回廊,门口两边各有一个石柱,石柱上挂着黑底黄字的木制短联。上联是“山水如画”下联是“刀剑似曲。”

石柱旁站着一个妙龄女子,眉头紧促,嘴巴轻咬,正在焦急的望着来路,她上身是月白色窄袖衫,衣领口处露出大红色的湖丝料子背心,穿着草绿色百褶垂地长裙。正是刘菁。

正文 第004章 学艺衡山

刘菁见刘正风带着张勇霖走了过来,脸上的冰雪瞬间融化,她笑颜如花地紧跑了两步,长裙摇摆,犹如一泓春水碧波荡漾着涌了过来,她边跑边问道:“爹爹……可曾教训了田伯光?”

她话虽然这么说,星辰般晶莹的眸子似不经意的扫了张勇霖两眼,嘴角挂着笑容,两颊现出浅浅的酒窝来。

刘正风瞪了刘菁一眼,道:“你今年多大了,还像个疯丫头一样,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刘菁顿住身形,似乎很怕刘正风的样子,垂下臻首,亦步亦趋,乖乖的跟在刘正风的身后来到了正厅。

正厅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正在“嗙……嗙……”

的弹着琴,制造着刺耳的噪音。他见刘正风进来,赶紧停了下来,哭着小脸哀求道:“爹爹,我已经弹了一天了,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刘正风微微一笑,溺爱的说道:“去吧,”

说着扭头向张勇霖道:“这是我小儿子,叫刘芹,芹儿过来见过张少侠。”

刘芹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仰着头看了看张勇霖,说道:“你就是那个让我姐姐,一会儿跑出去看看,一会儿跑出去看看,盼着你来的那个张勇霖吗?”

童言无忌,在场的人听了,却是反映各不相同。刘正风哈哈大笑,疼爱的摸了摸刘芹的小脑袋儿瓜,而刘菁却是满脸涨红,宛如海棠一样,心跳加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了进去,脑袋垂着是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张勇霖则有些尴尬,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向了刘菁: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一双小手玩弄着衣角,葱白般的玉手似乎都泛起了点点红晕。

“张少侠,请坐。今天多亏了有你在啊。”

刘正风将张勇霖让到座上,自己一转身坐在了主座上面,刘菁站立在他的身后,离开了父亲的视线,她的胆子变得大了一点,抬起了头,用眼睛的余光羞涩的瞟向了张勇霖。

刘正风问道:“张少侠,今后有什么打算啊?总不会继续游戏江湖吧,眼下这时节,虽然天下粗安没有什么乱子,不过也不是什么夜不闭户的太平世界,你不会武功,万一碰到歹徒,那就不好了。我觉得,你应该多少学些功夫才对。”

刘正风的话,犹如闪电划过张勇霖的脑海:莫非这刘三爷想收自己做徒弟?他脑筋急转,通过那个莫名其妙的妖怪屋,他来到了笑傲江湖的世界里,想回去估计是办不到了。在这个时代混,那一定要功夫强才可以啊。要想功夫强,那就要拜名师,学绝招才行。当今武林,最强的武功和衡山派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自己拜师衡山,那独孤九剑、易筋经、太极剑,恐怕就和自己彻底无缘了。这……在他心里,要拜师,至少要拜方正大师、冲虚道长为师吧,最次也要拜岳不群为师,便于学习独孤九剑啊。拜你刘正风为师,等着被人满门抄斩吗?

刘菁对张勇霖三分气恼,七分感激,听到爹爹打算收张勇霖为徒,她芳心中却涌出一股子莫名的欢喜。她瞟了眼张勇霖,却见这张勇霖一脸木然,好似不情愿一样的沉吟不语,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自己爹爹是名满江湖的大侠,他收徒极严,一般人求着做他的徒弟,爹爹都不要。难得几天爹爹动了收徒的心思,这人怎么不懂得珍惜啊。

一声咳嗽把张勇霖从yy中惊醒了过来,方正、冲虚有名是有名,可是未必会收自己当徒弟啊,至于岳不群,也是同样的道理。自己身份不明,突然跑去拜师,估计十有八九不会收留自己的,今天若不是自己救了刘菁,估计这刘正风也不会正眼瞧自己一下。张勇霖还没冲动到去求刘正风介绍自己上华山或者别的有前途的门派,他偷眼看了下刘正风,刘正风正念须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张勇霖不知是福来心灵,还是迫于无奈,他顺势从椅子上溜了下,跪倒道:“我……弟子,想拜刘三爷为师。”

他心如电闪,飞快的想着拜师的理由,以备刘正风查询。

谁知道,刘正风呵呵大笑,伸手扶了他起来,说道:“今日我们相见,也算是一种缘分,我就收你做徒弟吧。”

刘正风其实早就到了碧水潭旁边,听了张勇霖和田伯光的对话,觉得这张勇霖还算机敏,为人也算正派,再加上田伯光走之前的那句话,刘三爷也是无奈之下,准备先收了张勇霖做徒弟,然后再跟张勇霖定下亲事,等过个一两年,将女儿嫁给他。这也是为了女儿的名节着想。

张勇霖一喜,赶紧再次跪倒说道:“徒儿拜见师尊。”

说着磕了个头。张勇霖不知道拜师的礼节,不晓得该磕几个头才算好,刘正风不说,他也只能继续磕了下去。大概磕了四五个,身后的刘菁看不过去了,轻声说道:“爹……”

刘正风醒悟,笑道:“三个就可以,起来吧。等下我们到祖师祠堂去,在那里正式拜师。”

说着,他站起来当先走了出去。张勇霖一愣,奶奶的,那我刚才不是白磕头了吗?好容易在祖师祠堂里,磕了若干个头,听了大师兄向大年唠叨了半天衡山派门规,然后又一一拜见了在衡山的几个师叔,却是没有见到莫大先生。

第二天,刘正风便带着张勇霖、刘菁等人回到了衡阳刘府。一回到家,刘正风就投身到音乐的海洋里,至于张勇霖则交给了向大年,嘱咐向大年教张勇霖入门的心法,以及入门剑法。加上张勇霖,刘正风到现在总共收了九个弟子,前八个弟子的功夫,都是刘正风亲自教导的,这张勇霖则交给了向大年。

向大年三十岁左右年纪,向来只有刘正风教他功夫,这却是他第一次教别人功夫,当下好为人师的劲头大大发作,拉着张勇霖滔滔不绝的讲起衡山的功夫来:“衡山的功夫分为内功、剑法,还有拳法,但享誉江湖的则是回风落雁剑法、千变万化云雾十三式,还有衡山五神剑,这五神剑厉害无比,不过却失传了一些。”

向大年边说,边摇头惋惜不已。

从大早上开始,向大年滔滔不绝,由内功,到剑法,由剑法又讲到拳法,由拳法扩展到衡山的历史,有衡山派扩展到整个江湖。眼看着马上就到了中午,一壶茶水也早被向大年喝了个精光,张勇霖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师兄,你什么开始教我这个……入门的心法啊?”

向大年一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呵呵,这个,江湖的局势,了解了解有好处。”

接着,他脸色一正,说道:“师弟,咱们衡山派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门派,内功剑法各有独到之处,作为恒山弟子,你先要立誓,永世不能泄露了咱们衡山派的武功秘笈才行。”

看着向大年一脸自豪的表情,张勇霖也收起了内心的一丝不屑,说道:“如果我泄露了衡山派秘笈,就让我脚底下长疮,头顶上长癞子,浑身上下全是脓包,吃饭被噎死,喝水被呛死,走路被车装死,睡觉被被子压死……”

向大年越听越奇,心里还有点渗的慌,他连忙打断道:“停,停,停,已经够了。你仔细听着,好好的记下来,哦,对了,人体周身108要,你知道吧?”

张勇霖哪知道这个啊,当下摇了摇头,向大年微微一笑,说道:“咱们练武之人,认是最为重要的,这人体周身有108个要。其中36个是致命,亦称”死“。有首歌诀,你好好记下: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

向大年滔滔不绝,讲了一整天,可张勇霖连一句入门心法都没有听到。没办法,这向大年也太能唠嗑了。又耗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向大年才将入门心法传给了张勇霖。张勇霖兴奋之下,就盘起退来练习内功,什么“气沉丹田,意随气动”什么“气转肩井,神游太渊”他练了半晌,也不觉得这下腹丹田有什么变化,这内息是压根没有,更没有什么意随气动的说话了,他知道自己修炼时日尚短,却也不太着急,枯坐了两三个时辰,昏昏欲睡之时,但觉丹田微微发热,周边的气海等位有丝丝热气,涌入丹田,张勇霖一震,莫非这就是内息?可是他脑袋一清醒,这丝丝热气,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勇霖摸摸了脑袋,不知道刚才的感觉到底是幻觉,还是真有其事。

不过这总比丹田没有一丝一毫反映要好的多了,于是,他打起精神来,继续修炼起来,却是一点变化也没有,时间流逝,夜色沉沉,他实在熬不住,昏昏沉沉的就要倒在床上准备睡起觉来,自是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间,他又感觉有丝丝热气注入丹田,这感觉其实清晰异常。怎么会这样?张勇霖忽的想起心法中“魂不内荡,神游于外”莫非,修炼内功时要心无杂念,保持脑中空明澄澈,没一丝思虑吗?他困顿之下,脑袋昏昏的,唯一留下的就是内功心法:气沉丹田,意随气动……但觉得身上流过丝丝暖流,仿佛情人的小手在温柔的按摩着,四肢百骸,通体舒畅……

第二天不到寅时,张勇霖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昨天他睡得很晚,可现在却是精神奕奕,莫非这就是内功的功效?于是,他盘其腿来,心中抛去所有的杂念,随着心法,仔细的感觉着内息,过了一会儿,丹田终于再次微微发热,他心无杂念,宛若进入到了一片碧海晴空之中,蓝盈盈的天,碧油油的水,神游于太虚,而气沉于丹田……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啪”有人敲门,向大年的声音响起:“九师弟,赶紧起床来,我等会儿教你剑法。”

正文 第005章 小萝莉

张勇霖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拉开门,问道:“大师兄,我有件事问你,你……你当年练习这入门心法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向大年似乎早就料到张勇霖会有这么一问,他笑道:“九师弟,你入门尚早,打坐练功没有什么效果,那是自然的。这内功心法,虽然是我衡山派的入门心法,却也是博大精深,比一般的江湖门派、武林世家的绝顶功夫却也不知高明了多少倍。想当年,我初学这门功夫,是一连打坐了十五天方才有了点感觉,师弟,你……”

“哈哈,大师兄,你又在吹嘘了。”

张勇霖抬头看去,只见从门外又进来一个人,却是二师兄米为义,他笑道:“九师弟,你莫要看大师兄费了十五天方才入了内功的门径,要知道这已经是我们师兄弟里面进展最快的了,在我们衡山派弟子当中也算是排到前三甲的了。”

张勇霖心中奇怪,怎么向大年竟然用了这么多天才算入了门呢?他问道:“大师兄,那你练习内功的时候,可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哈哈哈,九师弟,这内功修炼第一要素,就是静寂,犹如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山谷里面。然后沉心静气,意随气动,时间长了,才会有感觉,这……这东西不是我不肯教你,只是……只是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修炼的时间久了,就慢慢知道了。”

向大年笑道。

一旁的米为义也说道:“师弟,你莫要心急,大师兄这句话说的不错,练功的时候一定要专心致志,心中不能有丝毫杂念,想象有一股气流正缓缓进入丹田之中,时间久了,自然就有了内息。浑身暖洋洋的,通体舒服。这才是我们衡山入门心法的第一层——聚气。好了不说了,我们去吃饭吧,不能让师长们等我们这些弟子啊。”

这刘府是三进的院子,占地颇大。从大门进入,绕过照壁,院子中间是青石板的大路,直通对面红瓦青砖的大厅,院子两侧是一色的七八间厢房。路边种了两棵一人来抱的银杏树。靠着左厢房,开了一道门,里面院子里有厨房、水井、还有九间房子,住的是刘府的仆人。大厅两侧各有一个月门,左侧月门通向的院子是刘正风一家人居住,右侧的则是刘门弟子所住,左右院子各有曲径通向后院,这后院左边是个小花园,右侧则是一个练武场。

三人洗漱已毕,结伴而行,来到前院的左厢房,等着刘正风一家人来了之后,方才开饭。吃饭的当口,刘正风看了张勇霖一眼,问向大年道:“大年,你可曾将入门的心法交给了勇霖了吗?”

见向大年点点头,刘正风又冲张勇霖说道:“练功夫,要脚踏实地,切忌‘欲速则不达’。勇霖,你平时练功,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问是兄弟们,也可以问我。”

刘夫人面带微笑的看着张勇霖,而刘菁、刘芹姐弟两则是正襟危坐,不吭不响的吃着饭菜。

张勇霖点点头,突然问道:“师傅,怎么才叫做练成了聚气呢?”

刘正风说道:“内息绵绵,丹田微热,方才是初步达到了聚气。其实聚气只是基础,接下来要运气通过周身要,也就是通常说的运行一个周天。这就是第二层,叫做移气。移气的过程会更有利于聚气,每运行一个周天,丹田中就多了一丝内息,接下来就是第三层发气。”

说着刘正风手一抖,手中的筷子便犹如利剑一般,直射入对面的木柱之中,众弟子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刘正风接着说道:“这就是发气,将内息激发出来。达到伤敌的效果!大年,从即日起,你叫督促勇霖,上午练剑,下午则进行入门的功课。”

吃完了早饭,向大年就叫张勇霖入门剑法,共计18招,每招六个变化。张勇霖一个上午就学会了两招,只不过内劲跟不上,看起来像花架子一样,不过这种进度已经让向大年咋舌了。剑术的最高境界,张勇霖是知道的:无招胜有招嘛,不过人家那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熟练了剑法,知道了变化,才能随意出招,才能行云流水,才能迅速的发现对方的弱点,才能攻敌之必救,以攻代守。如果什么剑法都不练,随便挥舞两下,无招是无招了,可是却少了凌厉的剑势,随便一个武者就能将其击败。所以,基本功是很重要的。不过,这剑招比起内功来说,看得见摸得着,张勇霖练得是津津有味。到了下午,向大年带着张勇霖去做入门的功课,这入门的功课很是单调,从衡阳城东郊紫枫林旁的溪水河畔,挑回两桶水来,然后再练习两个时辰的马步。

看着张勇霖有点惊愕的表情,向大年笑道:“你可不要小看了这跳水和马步,想当年我就是在这练习马步的过程中,顿悟了内功心法,才算真正入了武功的门槛。”

说着,他还无垠憧憬的回忆道:“当时,我边扎马步,边回忆内功心法,身子摇摇欲坠之时,才突然觉得这丹田之处,微微发热,才练成了聚气。”

张勇霖嘴上不说,心中却暗暗好笑,原来丹田微热,这就达到了第一层啊,那我岂不是已经练成了聚气了吗?我……我还真的是天赋异禀啊。他心中高兴,做起功课来更是劲头十足。他既然领悟了“气沉丹田,神游太虚”的境界,边跳水,边练内功来。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学功夫,每天功课下来,总是累的半死,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这丹田之中似乎越来越充实了起来。

“爷爷,这人挑水怎么不用扁担,反而像少林和尚那样用双手拎水啊?”

紫枫林旁,一个小丫头看着张勇霖远去的背影,好奇的问身旁的老者道。她十二三岁年纪,脸色粉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闪出聪颖狡黠的目光,右手拿着一串红艳诱人的冰糖葫芦,嘴角边还带着点点红色糖迹。头上竖着两个束朝天辫子,显得异样的可爱。

那老者白发苍苍,脸上皱纹犹如刀刻一般,双眼炯炯有神,英华隐隐乍现,绝非是什么寻常老者,他抚摸了下女孩的脑袋,还没等他说话,女孩已经不满的跺脚叫道:“爷爷,你这样老是摸我的脑袋,我会长不高的!”

“呵呵,那人是你刘爷爷的弟子,在练习功夫呢,不过所练的方法很笨罢了。走吧,回去吧。”

老者边说边拉着女孩朝着紫枫林深处走去。

第二天下午,张勇霖又提着两个木桶,到溪水河提水。木桶刚刚装满了水,就听左侧河岸上有个脆脆的声音说道:“喂,你是不是在练习功夫呀?”

张勇霖寻声望去,在河边的大石上,正坐着一个女孩,上身是明黄格子衫,衣袖上还绣着一束娇艳的牡丹花,是紫榴金线碎花裙子,脚上穿着红色嵌花的小鞋。她年纪尚小,鹅蛋脸型,小脸粉嫩,眉目虽然没有长开,却是一个美人坯子,她左手扶着大石,右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纤细的小腿正一摆一摆的。正对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勇霖,一脸精灵顽皮的神色。

张勇霖心中暗赞好可爱的一个小姑娘,遂笑道:“我在挑水啊,难道你没有见过吗?”

那女孩修长的眉毛轻轻一跳,似乎觉得这话甚不中听,一点不吃亏的反驳道:“我当然见过,只不过却是第一次见过这么笨的挑水方法。”

没想到这小姑娘口齿伶俐,不过跟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一般见识的,张勇霖微微一笑,就准备挑水回去了。

那女孩儿嘴巴一撇,不屑的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在练功吧?不过,你这练功的法子,也太笨了吧。”

张勇霖虽然知道欲速则不达,可是心中毕竟觉得自己进展缓慢,这个时候听女孩儿这么一说,好奇的问道:“莫非你有什么好的法子吗?”

那女孩子头一仰,骄傲的说道:“当然有了,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

张勇霖瞄了这个小女孩一眼,她也就是十一二岁年纪,又懂什么功夫呢。他正在揣测呢,不料这女孩眼睛一翻,不满的说道:“你是不是在想我年纪幼小,便是什么也不懂吗?其实,武功一道,达者为师,至于这达者,可不是年纪越大功夫就越好啊,不然的话,那东海里的万年乌龟岂不是天下第一了吗?”

这女孩却也调皮可爱,张勇霖呵呵一笑,逗着她说道:“那你说说我这功夫哪里没有练对啊。你要是说得有理,我倒不妨考虑考虑你的要求。”

“那我们来三击掌,如果我说得有理的话,你就带我到衡阳城里玩一天,如果我说得没有道理,那就当我没说。”

女孩从石头上跳下来说道。

张勇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啊,你说吧。”

两人击了掌之后,小姑娘方才说道:“我看你步履深沉,挑水的时候,是不是在练习内功啊?可是你这内功却不是移气发力,而且聚气于丹田,所以,你挑水的时候,走不上几步,就觉得水桶越来越重。你应该反过来,挑水的时候,让内息在全身游走,这样才能慢慢的激发内力,挑水的时候,才不会累,因为你不是再用蛮力挑水,而是在用内劲挑水了!”

“挑水的时候,让内息全身游走?可是我内力太弱,根本没有办法游走全身啊。”

张勇霖纳闷的问道。

女孩没想到张勇霖唯有这么一问,她楞了一下神,叉着腰怒道:“笨,谁说让你游走全身了,你……你只用从丹田到手臂,在从手臂回到丹田,不就可以了吗?”

仿佛张勇霖是笨的无法再笨一样。

张勇霖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天地。虽然他已经成功的聚气,可是内息在全身的要游走却是异常的困难,就仿佛娟娟细细碰到陡峭的高山一样,用尽力气也无法穿过。现在他仿佛看到了一条捷径,可以绕过这大山,当下他见猎心喜,练了起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腹内突然气血翻腾,头晕脑胀,砰的一声,张勇霖摔倒在地,嘴角处溢出点点鲜血。

那小女孩吃惊的大叫道:“爷爷,爷爷,我……我发现这里晕倒了一个人!”

正文 第006章 意外惊喜

不知过了许久,张勇霖方才缓缓的张开眼睛,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间竹制的小屋,屋中放着一些简单的家具,不过摆放的地方适宜,显得异常典雅。他想起来自己听了那小女孩说得法子,当下放弃了衡山心法所说的运气法子,专门挑那些内息何以通过的道来运行内息,可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觉得腹腔内气血翻腾,憋得异常难受,支持不住晕倒在地。他赶紧摸了摸自己胸腹,盘其腿来,试了试内功。

他抛弃杂念,很快就感觉到了丹田中的内息,他试着按照衡山心法,依次运行周身道,没想到过去犹如高山峻岭不可通过的艰险之处,现在却犹如别人用开山斧从中劈开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运行了过去,不仅没有感觉处丝毫的阻碍,反而觉得是自己的内息太过薄弱,犹如一辆qq车开在50米宽的大马路上,他不仅震惊于道路的宽阔,更震惊于自己车子的渺小。

他忍不住运行了一个周天,等再次醒来的时候,竹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灯光摇曳,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天色早就暗了下来。他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推开房门。但见院子里一个老者正抚摸着一只玉箫,这玉箫通体碧绿,在烛光的反衬下,泛着点点晶莹。老者六七十岁年纪,一脸和善,见张勇霖走了出来,站起身来笑着对他,说道:“中午之时,我孙女胡言乱语,惹的小兄弟差点走火入魔,尚请小兄弟见谅。”

张勇霖心里正诧异身体中的变化,他当然不信什么走火入魔反而还能够劈荆斩棘,扩宽了周身道,于是,他顺水推舟的说道:“多谢前辈救助,若不是前辈施以援手,在下恐怕至今上没摸到内功的门径啊。”

“呵呵,你莫要谦虚,我听闻你入门不到十天,能有眼前的进展,已经是十分的难得了。若非你有内息在,我也没有法子帮你打通周身的一些要了。只不过我的内力注入到你身体之中,你要勤修苦练,假以时日,化为自己的内力,这才正途。”

老者微笑着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喜,他问道:“可是我刚才运功却没有发现什么有什么别的内息存在啊?”

“呵呵,那是因为我的内力并没有注入你的体内,而是带着你的内息周游全身的一些道,我的内力已经散存在你身上的道处了。”

“那……那不是很是消耗前辈的功力吗?”

“呵呵,无妨的,不过十年功力而已。这一来,这事情的起因是因为我的孙女;二来,江湖之上,高手不少,能像我这样不留痕迹、不加伤害的打通对方的周身道,江湖之上也是独一份的,这也是我们的一种缘分啊。小兄弟,我这里还有一套拳法,想传给你,作为一种补偿,你可愿意学习啊?”

天下掉馅饼,这样的好事,张勇霖怎肯错过,当下拱手说道:“多谢老前辈,晚辈愿意学习。”

“这套功夫,只是在十多年前看过数遍,自己练习许久,也没有什么成绩。不过这套拳法却是赫赫有名,今天就传给你吧,至于修炼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不过,你却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非到万不得已,切莫使用这套拳法,就算用这套拳法,也不可说是我传授的。”

老者目光深邃,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看样子有些心不在焉。

张勇霖一愣,这是为何?看着老者的相貌,想必是江湖上老一辈的高手了。可是,他究竟是谁呢?想了许久,却也想不清楚。

过了半晌,那老者目光一转,看到张勇霖似乎也在想些什么,遂笑道:“小兄弟,你可有门户之见啊?当今江湖,大有正邪之分,小有门户之别,各门各派敝帚自珍,于武学一途,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数十年前,曾有一派意图集江湖绝技于一身,广大武学,可惜最后是功亏一篑,变成了争权夺利的工具。哎……”

老者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勇霖迟疑的问道:“前辈所说的莫非是魔教?”

老者眼中精光灼灼,直视向张勇霖,追问道:“魔教之中莫非都是坏人吗?”

张勇霖一愣,想起婉柔温和的任盈盈,豪气冲天的向问天,遂笑道:“正道、魔道,不过是一种意思,各自表述罢了。在正道中人眼里,魔道为非作歹,可在魔道中人看来,这正道人士恐怕也是杀人不眨眼,也算不得什么英雄好汉!正道之中固然有热血的好汉子,魔道之中为未尝没有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妙极,妙极,没想到,你这五岳剑派中人,却又这样的妙人儿。呵呵,好了,我先给你讲讲这拳经之意,这套拳法的要旨是”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这十六个字……”

说着这老者,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着两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阴掌,右掌翻过成阳掌,用完起手势;跟着一招一式地演了下去,口中叫着招式的名称: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式、白鹤亮翅,搂膝拗步、进步搬拦锤、如封似闭、十字手、抱虎归山……

太极拳!张勇霖震惊了,这……这竟然是太极拳,乖乖龙地洞,韭菜扮大葱,这太极拳可是张三丰所创,那可是威震江湖的拳法啊,竟然……竟然被我学到,有了这太极拳,老子害怕什么呢?这老者莫非是冲虚道长?不对,道士怎么不穿道袍,而且还有孙女呢?

老者一这一路拳法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打完了,他笑道:“这套拳法有72招,从明天开始,每天中午,你来这里,我传你这套功夫。”

张勇霖拱手说道:“多谢前辈,不知道前辈尊姓大名,莫非这是太极拳吗?”

“呵呵,你竟然知道这是太极拳。不错,不错,我姓曲名洋,乃是魔教的护法长老。”

说着他微笑着看向张勇霖。

原来是曲洋,张勇霖猛然醒悟,记得《笑傲江湖》上最后写到,任盈盈送给少林寺的是手抄本的金刚经,而送给武当的确实张三丰亲自写得正版的太极拳经和真武剑。这曲洋是魔教长老,看来他应该是看过这太极拳经的。怪不得最近刘正风总是早出晚归。不过,管他魔教、正道呢,老子有功夫学就好了。张勇霖看了看天色,夜已经深了,遂拱手说道:“多谢曲前辈,晚辈,明日中午就来着学习。”

曲洋微微点头,念须笑了。

月儿跳出乌云的遮拦,惊走的漫天的星辰。月光如水银泻地一般洒在衡阳,幽明之中,显得格外的静寂,唯有叮咚的流水声,连绵不断。张勇霖出了紫枫林,来到溪水河边,找了找,竟然没有看到自己的水桶,他摇了摇头,却并不在意,相比于丢了两个水桶来说,今天的收获那可是超乎想象的。曲洋不仅帮自己打通了周身的一些道,还准备教自己太极拳。奶奶的,那可是太极拳啊。货比货,气死人啊,和太极拳相比,这衡山剑法的大部分可以算得上是垃圾了。

他忍不住哼起了小曲正准备回城,忽听河对岸,有人惊喜的叫道:“九师兄,是你吗?”

幽明的月光下,这人犹如裹了一层轻纱一样,看的并不清楚,只是那娇脆的三湘女子的口音却是异常的熟悉,他问道:“是刘师妹吗?”

那女子点点头,右脚踹地,整个如又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向前跳起,三米来宽的溪水河,一跃而过。她一把抓住张勇霖的手臂,有些欢喜,又带着埋怨的说道:“你怎么现在还不回去啊,你难道不知道我……我们多么担心你吗?”

柳眉似蹙非蹙,星辰般的眸子里,现出丝丝的焦虑,圆润的瑶鼻尖处渗出点点细汗,原本红润的小嘴,现在也少了些颜色,嘴巴半翕半合,微微喘着气,张勇霖心中一热,莫非她竟然找了半夜吗?

“哦,我……我在河边练功,一时忘记了时间。”

张勇霖支吾着说道:“只有你一个人来找我吗?若是师傅知道了,恐怕……”

“放心他不知道的。下午发现你没有回来,大师兄他们已经找过你了,只是我爹说,你练功出了些差错,由一个前辈正在帮你疗伤,让我们回去了。”

张勇霖点了点头,曲洋既然来了衡阳,那必然是要见刘正风的,这么说来,刘正风知道自己的事情,也实属正常。不过,他看了眼刘菁,忖道:你怎么三更半夜来找我啊,莫非……那诧异的一瞥将他的想法暴漏的一览无余。

刘菁明白张勇霖的意思,脸颊发热,很快就成了红彤彤的一片。她轻咬着嘴唇,悄声道:“我……我担心你。”

说着,她脸上滚烫,眼睛却直直看向张勇霖。

娇柔的声音,让张勇霖心中一荡,忍不住反手搂着了刘菁的芊芊细腰。刘菁“吱咛”一声,顺势倒在了张勇霖的怀中,脑袋附在他的胸膛上,再也不肯露出来。

正文 第007章 轻吻

自从衡山上下来之后,张勇霖身影就在刘菁心里发了芽,长了根。平时刘正风在,她不敢有什么过多的表露,可是相思苦杀人,为了能够多看张勇霖两眼,这个本不爱舞刀弄枪的刘府千金,每日总是腰刀练武场上去练习一阵子剑法。搞的张勇霖还一直以为这刘菁性好奢武呢。

今天张勇霖失踪,最紧张的却是这位刘小姐,她城里城外的找了几遍也找不到张勇霖,心中惴惴不安,后来听父亲说张勇霖练功出了些岔子,正在一个前辈那里疗伤,晚上便回,她方才安了些心。可是晚上,左等他不回,右等他还是不回来。等到父亲、母亲安歇,她终于忍不住悄悄翻过院墙来寻找张勇霖。

月光清淡,山野仿佛裹上了一层薄纱,含羞带臊的隐入皑皑夜色之中。刘菁犹如乳燕投林一般附在了张勇霖的怀里,温玉在怀,他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搂着芊芊细腰,丝丝处子幽香扑鼻而来。她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两人静静的相拥着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刻。

山风徐来,吹着枝头,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轻轻拂过两人,卷起刘菁的丝丝秀发,有些抚在张勇霖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他心中忍不住轻轻一荡。而胸口处,随着刘菁的呼吸,团团热气传来,更是让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的右手忍不住顺着怀中美人儿,那极具线条的身形,悄悄的上移。

月儿羞了,躲入一层薄薄的云彩中。月色朦胧,山林清幽,整个天地中似乎中有两人“砰砰”的心跳声。随着张勇霖右手的上移,刘菁反手紧紧的抱住了张勇霖,柔柔软软的两个馒头,极具弹性的压在了张勇霖的胸前,她满脸潮红,似乎猜到了张勇霖心中的想法,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两眼微闭着,一双素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

这一来,张勇霖那原本要勇攀高峰的大双,是怎么样都伸不进来,更不要说攀上,把玩蓓蕾了。东方不亮西方亮,上面不得到,张勇霖的手顺势而下,悄悄的滑到了刘菁的翘臀之上。刘菁身子猛的一震,就像绷紧的弹簧一样,这臀部也绷得紧紧地,显得浑圆如球,他忍不住从衣衫的狭缝里伸了进去,翘臀圆润光滑,犹如上好的湖丝缎子,圆乎乎、滑溜溜。作为穿越人士,张勇霖可不是什么鲁男子,胴体在怀,香臀在握,他腾地一下,心中腾起一股子莫非的欲火来,的小勇霖,当时就有了反映,高耸如柱,勃如怒娃,不偏不斜的顶在了刘菁的,那神秘的处子之地。

刘菁仿佛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只是斜斜靠在张勇霖的身上,她身子发颤,两条腿轻轻地打着摆子,翘臀也一抖一抖的,她心里满是羞涩,微微抬起头,嘴上低低的讨饶道:“师……兄,我……我们回去吧……哦……”

她话刚刚说了一半,张勇霖就吻了下来,两唇相触传递过来的,不仅仅是丝丝热量,还有一股浓浓的柔情,甜甜的爱意。刘菁一脸甜蜜的闭上了眼睛。张勇霖伸出舌头,轻轻抚在刘菁紧闭的皓齿之上,他挑逗似轻轻的点一下,又点一下,终于,牙关失陷……他把舌头伸到刘菁的嘴里搅拌着、亲吻着、允吸着,发出“啧!滋!啧!滋!”

声,好像品味美事一般。

热情的拥吻,让刘菁意乱情迷、如痴如醉,朦胧中心中浮起淡淡的渴望,只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跨间的上,虽是隔着衣裤,但那硬物彷佛识途老马一般,就对准着上的口和粉嫩大磨蹭着。

刘菁会意到那是何物,心中不禁又是一阵羞涩,而里竟然产生一股热潮,从玉宫慢慢往外流,沿途温暖、湿润着内壁,又痒又酥。

张勇霖的嘴离开刘菁的樱唇,却往脸颊、耳根、粉颈……到处磨动着。

刘菁面色潮红,双目迷离,如丝如线,眉角处闪出诱人的风情,她小嘴微张,两颊浅浅的酒窝,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清幽的月光下,她犹如一束含苞待放的夜来香,妩媚而又不失清纯,典雅中透着点点风情,张勇霖痴了。最是难消美人恩,就算为了刘菁,也绝不能让刘门血案再次发生……

想起刘门的血案,犹如一团冷水浇灭了他心中的欲火。刘菁用情如此之深,就算自己现在要了她,恐怕她也不太会反对,可是正因为如此,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岂不是很对不住她的一片柔情。要是刘正风家教极严,万一让他知道了,刘菁又何以自处呢?当丈夫做事,虽说要肆意江湖,可是也不能让心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才是。张勇霖欲火一去,心思立刻缜密了许多,要知道这里离曲洋住处并不远,万一要是让曲洋知道了,岂不是让别人小看了自己。于是,他说道:“师妹……”

“叫我菁儿。”

刘菁朱唇轻动,吐出几个字来。

“菁儿,我们赶紧回去吧,要是回去的晚了,被师傅发现,那可就惨了。”

刘菁轻轻的点了点头,嘴角不经意的流出甜甜的笑意。所说,他就算要了自己,自己也不会反对,可他现在这么做,对自己反而更是一种尊重。

此后的日子里,张勇霖上午练习剑法,下午学习太极拳,晚上修炼内功,日子过得极是充实。每天他去曲洋处练习太极拳,闲暇的时候,还会和曲非烟斗两句嘴,回刘府的时候,他总会在郊外采一束茶花,偷偷放在刘菁的窗前,而刘菁也会借着练剑的功夫,暗暗的陪着张勇霖。向大年等师兄弟看到这个光景,他们忍不住还会开两人的玩笑,甚至于向大年也不再教张勇霖剑法,而改由刘菁教授,当然,他们偷偷的瞒着了刘正风。

张勇霖学习衡山剑法,十多天的功夫,入门剑法就学的似模似样,一个月之后已经可以融会贯通。刘正风收徒之时,只是不想让家门丑闻传扬出去,可没想到张勇霖竟然是练武的奇才,他当下也重视了起来,亲自教了张勇霖一套“天柱剑法”而学习太极拳,张勇霖进展虽然不快,可打起太极拳来,却是颇得其中三味。这太极拳对悟性要求很高。当年曲洋看到太极拳经的时候,自身功夫已然大成,对武功之道已经有了根深蒂固的观念,对这种以慢打快的奇思妙想,理解不透,以为是荒谬的言语,所以,学了一阵子,也就放弃了。而张勇霖则不同,他一来对太极拳非常仰慕,是拼了命也要学习的,二来,他刚刚开始学习功夫,对新的观念也容易接受,三来,他在穿越之前,本就学过两天太极,不过只是不懂发力的技巧而已,现在有了拳经,知道了发力的诀窍,简直如虎添翼,四来,他看过倚天屠龙记,知道这太极拳的讲究的是因势利导,一个“挤”字,一个“粘”字,乃是太极拳的精髓所在,对太极拳的理解也比较深刻。他进展慢,不是因为他悟性低,学习慢,而是在考虑如何充分的发挥“粘”字的特性。

在花费了一个半月的时间之后,张勇霖终于学完了太极拳。在学完的那一天,曲洋忍不住出手考校了一下张勇霖的功夫。曲洋拳势凶猛,可张勇霖运起太极拳,圆转如意,犹如一个滑不留手的光球一样,曲洋的拳打过来,也不见张勇霖怎么动作,这拳头却忍不住的偏向了一边,等再要变招之时,竟然觉得张勇霖这软了吧及的拳法中,竟然还带着强大的粘性,让自己的招式了变慢了许多。他大喝一声,狂攻了50多招,却是伤不到张勇霖丝毫。无奈之下,曲洋加大了内力,用上了十城十的功夫。拳势如风,呼呼的打了过来,张勇霖毕竟内功浅薄,勉强能粘着对手,却卸不掉对手的拳劲,支持了50多招之后,终于被曲洋打败。

惹得一旁观看的曲非烟,跳着要曲洋教自己太极拳。曲洋呵呵大笑:“烟儿,不是我不肯教你,是我对太极拳了解,远远比不上勇霖,你就算要学,也不要跟我学,去给你勇霖师叔学吧。”

曲非烟调皮伸出舌头,冲着张勇霖做了一个鬼脸,说道:“爷爷,我不要叫他师叔,我要叫他师兄!”

曲洋溺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那怎么能行呢,我和你刘爷爷平辈论交,他是你刘爷爷的徒弟,不就是你的师叔吗?”

张勇霖笑道:“烟儿,如果你问我叫一声师叔,我就叫你这套拳法,包教包会,如何呀?”

曲非烟跺了跺脚,说道:“你能领悟的来,我就不信我不能领悟的来,就才不要叫你师叔呢!爷爷,我们是什么时候回去啊,在这里好无聊啊!”

曲洋呵呵大笑:“今天你张师叔已经学会了太极拳,那么我们今日就走吧,离开了好久,也该回去看看了。”

张勇霖心中感激,随拱手说道:“曲前辈,您为了我……”

曲洋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笑道:“你不要内疚,其实,见你学的这么好,我也是大慰平生啊。也是你和这太极拳有缘。只要你勤加练习,他日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大侠。大丈夫行事,干脆利落,当断则断,哪来的那么多儿女情长啊!”

这句话也让张勇霖心中平添了一些豪气。太极拳在手,天下又有几人会是我的对手呢!只不过,这太极拳却是武当的功夫,若是让冲虚老道知道了,恐怕会惹出些麻烦了,哎。

曲洋继续说道:“刚才我和你交手,其实如果你的内力要好一些,恐怕我不仅不能胜你,反而要落败了。很多时候,你明明已经占了上风,可是内力不足,不能趁虚而入,日后,你要加强内功的修为才对!等内功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你才是变成真正的江湖顶尖高手了。”

是啊,可衡山的内功就是这么破,我去哪里找绝顶内功呢?张勇霖郁闷的想着。

正文 第008章 佳人有约

张勇霖到了这个时空里,最大的优势不仅仅是知道未来的发展方向,他还不能拘泥于形式。比如向大年、米有为他们,练习剑法的时候,总是一招一式,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练习下来,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招式在不同的情况下是不是可以有一些不同的变化。而张勇霖则知道剑术的至高境界:无招胜有招。所以,他在练习剑法的时候,不仅仅是照搬原样的学习,而是边练习边思考,虽然他距离无招胜有招,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这种思考,却让他受益匪浅。

“不错,不错,这招‘杏花春雨’深的天柱剑法的精髓,这衡山山势雄伟,绵延数百公里,号称有七十二峰,其中以祝融、天柱、芙蓉、紫盖、石禀五座最有名。而我衡山派祖师在此地开基立派,传下的剑法也大多也衡山群峰命名。天柱峰终年烟云缭绕,这天柱剑法,也是如梦如幻,似攻非攻,对手如果看不透其中的奥妙所在,就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招所困。杏花留香,如烟如雾,春雨飘洒,如丝如线。没想到短短两个月,你就能熟练掌握天柱剑法,难得,难得。”

练武场上,刘正风冲着张勇霖连连点头。

一旁的向大年看刘正风高兴,也在一旁频频点头,说道:“师傅,你是不知道啊,九师弟的天赋自然比我们高,可是这练剑的勤奋程度,也远远超过了我们啊。”

他刚说完,对面的二师弟米为义就冲着他狂使颜色。

看到米为义的表情,向大年心里一紧,心中暗暗后悔起来,他是个话唠,嘴上没有把门的,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起来,这不是在师父面前说自己八兄弟整天不勤奋练功吗?

果然,刘正风闻言,脸色一沉,狠狠的扫了一眼身边站着的八个弟子,不悦的说道:“听你这话,想必你们八个,整日只是偷懒了!哼,怪不得,你们几个练剑多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莫说在江湖上,就算在衡山内部,我们师兄弟五人的弟子中,你们也并不怎么出色!”

“德云,你和你九师弟比试一下剑法。”

老五萧德云正偷偷挤眉弄眼的埋怨大师兄,没想到刘正风却点了他的名,他忍不住就“啊”了出来,一脸的错愕。其他的师兄弟一看,都忍不住抿嘴偷笑。

萧德云打起精神,走到练武场上冲着张勇霖一拱手说道:“九师弟,请!”

“请五师兄指教!”

说着两人摆开了招式,张勇霖作为师弟自然是抢先攻出,长剑一晃,舞出三两个剑影,并带着反射阳光所形成的十数条剑光,直直的推了过去,将萧德云的上身完全笼罩在了剑光之中。萧德云心中暗赞,这招“天柱云气”他也学过,却是舞不出张勇霖这样的效果来。不过这招剑法的变化,他却是了然于胸,前面唬人的东西虽多,最终攻击的不过是左肩处的中府,于是,他想也不想就回了一招“木叶萧萧”准备架着张勇霖的长剑,然后趁势反击,哪想到,张勇霖这招剑法眼看着直戳戳的指向中府,可剑到半路,他手腕一抖,长剑一转,剑尖直指萧德云的咽喉,萧德云大惊,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从这招剑法开始,张勇霖是步步占了先机,他一会儿使用天柱剑法,一会儿使用入门剑法,这剑招有些是规规矩矩的使出来,有些却是似是而非,让萧德云吃尽了口头。好在萧德云所学的“紫盖剑法”以攻击为主,不似天柱剑法,以变化为主,还勉强又攻又守的打了100多个回合,直到张勇霖摸清了萧德云的变化,方才艰难的将他击败。

两人打完了,刘正风却站着沉思了许久,方才问张勇霖道:“你刚才的那招天柱云气,最后的变化,是谁教你的?”

张勇霖拱手施礼道:“师傅,没有人教,是弟子领悟的。这路天柱剑法,萧师兄也学过。徒儿想,要在剑招上胜过萧师兄,除非夹杂一些变化,这样或许萧师兄吃惊之下,就会被我所趁。”

“恩,你心思灵动,在武学上悟性颇高,为师很是欣慰,不过这剑招是根本,乃是历代祖师精心锤炼而成的,如果对付和你功力相当的人,或许还能站些便宜,可要是对付功夫比你高的人,恐怕就画虎不成反类犬了。你用刚才的那招剑法,攻击我试试看。”

张勇霖知道这是刘正风点拨自己,他赶紧照着原来做了一遍,当他正准备斗手腕改变长剑的方向的时候,就见刘正风手臂一挥,一招“木叶萧萧”竟然后发先至,当着了他的长剑不说,还顺势推出,直直的点向他的膻中。张勇霖愣了,刘正风扯了长剑,问道:“你可看明白了?”

看张勇霖思索的样子,刘正风不禁笑道:“你出剑的速度并不慢,为什么我却后发而先至呢,因为这招天柱云气,本来是指向左肩的,你使到一般的时候,强行改变方向,这就花费了时间,所以,我才能后发而先至。如果刚才德云不是被你突然的变招所蒙蔽,你要胜他恐怕并不容易。”

张勇霖心中大汗,这“无招胜有招”果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独孤九剑啊,哎,在学会之前,看来也只能老老实实把剑招给练习扎实了。

看张勇霖闷声不说话,刘正风又笑道:“不过,勇霖有一点,你们几个师兄弟都要向他学习,那就是用剑圆润如一,如果看到情况不对,一招不待使老,就立刻变招,这招式变化之间,犹若行云流水。你们可要好好的领悟。”

众弟子都忍不住点了点头。刘正风笑道:“勇霖等你的天柱剑法,再练得熟练一些,能我手上能走上个10招,我就教你”紫盖剑法“。”

张勇霖心中一喜,说道:“谢师傅。”

此后的日子里,张勇霖就在衡阳刘府后院,整日的勤奋练起功夫来。他四更起床,上午练剑,下午扎马步、踩梅花桩子,晚上劈柴、担水、练习内功,直到戌时,方才休息。扎马步是为了增加下盘的稳定性,踩梅花桩子是为了练习轻功,担水其实也可以理解成修炼内功,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劈柴。二师兄米为义告诉他,这是为了培养武者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张勇霖追问:“为什么不见别的师兄劈柴啊?”

米为义耸了耸肩,说道:“我们已经劈了好多年了,意志已经比较坚定了。”

张勇霖这才明白,合着劈柴原来是排行老末才应该做的。

张勇霖的刻苦不仅连向大年都自愧不如,让师兄弟们都暗自猜测他是不是身负血海深仇啊,练功竟然这么刻苦。只有张勇霖一个人知道原因,为了刘菁,为了不使灭门血案发生,不努力能行吗?不仅如此,他还常和师兄弟们一起练剑,将自己的领悟和师兄弟们交流,互相促进。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这日晚上,张勇霖正在劈柴,却见刘芹神神秘秘的走了过来,问道:“九师兄,你什么时候能劈完这堆柴啊?”

刘芹眨巴着小眼睛看了看厨房旁边堆积的柴火说道。

刘府上下三十多口人,一天的木柴有用不了太多,张勇霖每晚也仅仅是砍完第二天用的就可以了。而不是要把厨房山墙边堆放的柴火全部劈完。张勇霖摸不着头脑,含糊的说道:“小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

刘芹年纪幼小,还没有正是拜入衡山派,所以张勇霖才称呼他做小师弟。

“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啊?”

刘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隐藏着什么阴谋诡计。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你要说说这是件什么样的事情才行?要是有违江湖道义,师兄怎么能答应呢?”

刘芹摇了摇头,拍着小胸脯说道:“放心,我也是名门正派出身,怎么会做哪种事情呢。是这样的,我姐姐让我给你带封信,你……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信上写些什么呀?”

张勇霖挠了挠头,问道:“你姐姐的信在哪里?”

刘芹赶紧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张勇霖。借着房檐下橘黄的灯光,张勇霖看了看这封信,信封上写着“九师兄亲启”五个娟秀的大字。他本想顺手撕开信封看看里面写着什么,却见刘芹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正准备一同欣赏,他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小师弟,你怎么不先拆开看了之后,再拿给我呢?”

刘芹头摇的像布郎鼓一样,一本正经的道:“那怎么能行呢?我答应了姐姐不能偷看的,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可是,要是你让我看,那不就另当别论了呢?我既没有违背誓言,又看到了信里面的内容,这该多好啊。”

张勇霖哑然。

好容易连哄带骗的劝走了刘芹,张勇霖抽出信来,上面写着:九师兄,你好。今晚酉时小妹在城东郊外的紫枫林等你。刘菁敬上。

正文 第009章 幽会

算算时间,自从那晚从紫枫林回到衡阳城,已经有近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和刘菁单独的呆在一起过。刘府是衡阳的大户人家,家教甚严,两人虽然整日见面,可是一天下来,话也说不上几句,特别是曲洋走后,刘正风似乎突然爱上了“教师”这个职业,每天上午总在呆在练武场督促弟子们练功。

而天赋异禀、极具雕琢价值,是少有的可造之材的张勇霖,自然成了重中之重,是刘正风关注的焦点人物。向大年他们私底下开玩笑说:“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知道我们是该感谢你呢,还是应该臭骂你。”

张勇霖不在的时候,刘正风授徒也算认真,却并不是天天监督,而现在则是天天监督,一方面师兄弟们的功夫大进,另一方面,却也是各个叫苦连天,谁也不敢偷懒。

今天下午刘正风恰好带着刘夫人去了衡山派。晚上刘菁就给自己写了这封书信。去,当然要去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对自己情深义重的,他用怎能硬下心肠来,说不去呢?

酉时的衡阳城外,月儿躲了起来,漫天的星星也被大块的乌云彻底的遮了起来,整个天地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天边似乎有点点滴滴亮光,一闪一闪的,不知道是灯光还是星光。张勇霖运起轻功,向紫枫林飞奔而去,天这么黑,不知道刘菁会不会害怕。

来到紫枫林旁的溪水河,河水依旧欢快的流淌着。张勇霖扫视了一圈,山也朦胧,树也朦胧,却是不见刘菁的人影儿。

张勇霖若有所失,心中有些焦急,大喊道:“菁儿……”

“看剑”忽的,一声娇叱从紫枫林旁边传来,接着就从那边闪出一个黑影,手中长剑泛出幽冷的青光,直直的刺向了张勇霖。

深更半夜出来幽会,那会带什么兵器来大煞风景呢。不过好在张勇霖太极拳已经练的很熟悉了,当下不慌不忙,左脚后撤,身子向左微微一斜,险险的避过了长剑,接着左掌上翻,从后向前对着那人推了过去,而右掌则下弯,用上“粘”字诀,将那人的长剑斜斜的带向左侧。那人一招走空之后,本来准备错步换招,哪曾想右手的长剑不听使唤的继续向前刺去,想扯都扯不回来,而对方的左掌却挟着掌风直直的冲着自己的右肩击了过来。她心中一急,上提一口气,身子轻轻一纵,越过了张勇霖。

她收回剑势,却也不再进攻,只是奇怪的问道:“九师兄,你这……这是什么功夫呀?这么奇怪?”

黑夜里,只见这女子眼睛转动,犹如星辰一般,泛着点点光芒,却是刘菁。

张勇霖早猜到是她,不然刚才岂能容她轻而易举的就跳了过去呢,可他却故作正经的埋怨道:“幸好你出剑的时候,我已经认出你了。不然,伤了你可怎么办,还有你和别人比试的时候怎么能只打了一招,就立刻停了下来呢!万一,我要是敌人,你不就危险了吗?”

刘菁被张勇霖责怪,可她却一点也不气恼,如果张勇霖不是担心自己,又怎么会如此做呢。她走到张勇霖身后,一把抱着张勇霖的胳膊,娇嗲道:“我这不是在跟你比剑嘛,所以才会只打了一招啊。你进步好快啊,不仅剑法好,我感觉你的内功也比我强,还有你刚才的拳法是怎么回事呀?”

张勇霖个头颇高,有一米七八,而刘菁则只有一米六二的样子。她抱着张勇霖的胳膊,这胳膊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双峰的沟壑之间,手肘处传来丝丝女子的体温,暖暖的。张勇霖轻轻的动了动,感觉是一片柔软。他心中一荡,反手搂着刘菁纤细腰肢,说道:“这个故事,说起来可就长了,不知道我们刘大小姐,有没有时间听啊。”

刘菁调皮的拍了一下张勇霖的肩膀,催促道:“快说,本小姐现在正好有空。”

她眉弯如新月,眼睛泛着点点星光,嘴角含笑,两颊淡淡的酒窝异常的动人。

这刘菁在刘正风面前,是个典型的乖乖女,一副笑不漏齿,温和柔顺的大家闺秀模样,谁知道,这背后竟然是这样一副胆大的样子,平添了几分可爱,几分活泼。

张勇霖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笑道:“来,让老公抱抱。”

他这下抱得突然,刘菁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却并不反抗,只是双手紧紧的搂着张勇霖的脖子。星眼如波,一闪一闪,好奇的问道:“什么叫做老公呀?”

张勇霖嘿嘿笑道:“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这不正好就是一对吗?”

张勇霖抱着留情,走到河畔的大石头上坐下。刘菁脸上有些发热,嘴上却娇滴滴的问道:“师兄,我是不是很重呀?你腿疼不疼啊?”

张勇霖脸色一绷,说道:“叫老公。”

说着伸手在她的翘臀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刘菁娇呼一声,低低的唤道:“老公。”

张勇霖呵呵一笑:“恩。你确实有点重。”

他话音刚落,却见刘菁猛地抬起头,粉脸一绷,葱白小手横握成拳,冲着张勇霖的胸膛就要捶过来。张勇霖连忙说道:“可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幸福。美人如玉,横抱在怀,这是多么让人羡慕的事情呀。”

刘菁咯咯的笑了起来,眉梢轻轻一挑,道:“算你变得快。你赶紧说说你的拳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想听吗?”

刘菁点了点头。

暗夜无声,星光依稀。张勇霖一笑,双手用劲,将刘菁紧紧的抱住,一张大嘴就凑了过去,说道:“先让我亲一下再说。”

刘菁笑着躲了两下,便老老实实的靠在张勇霖的怀里,朱唇很快就被张勇霖的大嘴俘获。张勇霖张大了嘴,就像要把刘菁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而又贪婪的进攻着,让刘菁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一阵长吻,仿佛就连刘菁肺部的空气都被吸走一般,脑袋就觉得一阵空白,幽夜花开,任君采摘。张勇霖的舌头伸了进去,调皮的在刘菁的舌尖上划了一个圈,点点的甜香传来,让张勇霖如痴如狂,右手忍不住按在了刘菁的左胸之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刘菁星眼微闭,娇喘道:“不要。”

话虽如此,可她双手一翻,反而抱着了张勇霖的脖子,回吻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嘴上对付着刘菁的朱唇,右手却没有半分的清闲,他轻轻解开刘菁衣衫的绳扣,剥开绣花衬衣,推开贴身的肚兜儿,一只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刘菁的左峰上,刘菁身子一颤,就连和张勇霖缠绵的舌头,似乎都有些僵直了。

张勇霖却并不着急着勇攀高峰,从柔柔软软的乳根处开始,婆婆索索,一点点的抚摸着,手中白兔好似翡翠碧玉,光滑而细腻,从下转到上,再从上转到下,犹如把玩一件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原本柔柔软软的玉兔,一点点硬了起来,刘菁呼吸变得异常的急促而沉重,嘴里含糊的吐着话语,却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慢慢地,右手终于攀上顶峰,入手处是一粒高跷凸起的葡萄,在幽冷的夜色下,俨然熟透了。

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刘菁无暇察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

唇闭唇分,张勇霖终於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葡萄。

刘菁“嘤!”

又是一声轻吟,两手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张勇霖的双唇与舌尖如电击似的麻痹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刘菁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她喉间开始“唔…唔……”

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张勇霖的衣服。

突然,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紧接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仿佛一滴滴小雨落在树叶上。

刘菁一愣,猛地推开张勇霖,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急急的低声说道:“快走,莫师伯来了,莫要让他碰上了我们。”

张勇霖吃了一惊,也连忙跳了下来,心中忖道:这莫大先生,向来神秘莫测,他突然出现在衡阳城东郊,估计十有八九是看到了自己两人,因此才突然奏起曲子来,想吓走自己。当下,张勇霖心中难免有些不安,不过,他转念又想到:既然这莫大先生只是奏曲子来警告自己,想必也不会说破。心中略略安定了些,不过色胆却是被吓的无影无踪,两人遂急匆匆的向衡阳城奔去。

正文 第010章 春梦有因

大红龙凤蜡烛无声的燃着。斗大的喜字,在窗上、墙上贴着。轻纱罗帐下,是一张10米来宽巨型雕花老梨木大床,床尾放的是一床叠的整整齐齐的绣着大红鸳鸯的湖丝缎面被子,床头放着浅红并蒂莲引枕,床边坐着两个娇滴滴、红巾盖头遮着的美人儿。这两人都是一身的大红喜服,玉手白皙,身材婀娜。

张勇霖似乎有些醉醺醺的,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床前,一坐在两人的中间,伸开双手紧紧的抱着两人,笑道:“老婆,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这左侧的女子轻笑一声,说道:“夫君,要休息,也得先将我们的头巾摘下来啊。”

“对,对。”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两手轻轻一拉,就把两个盖头揭了下来,左侧的女子,丹凤杏眼,眼波流彩,两颊红晕,嘴角含笑,显出万种风情,右边的这个女子瓜子脸型,眉目如画,肤光胜雪,姿色秀丽,扭扭捏捏,含羞带臊,一股子小家碧玉的动人姿态。

张勇霖眨了眨眼睛,脑袋有点当机,咋回事儿?我不是娶的是刘菁吗?怎么会突然多出了这两个人来了?纳闷的问道:“你们是谁呀?”

左侧女人忍不住锤了他一拳,说道:“讨厌,我是盈盈啊,她不是你的仪琳妹妹吗?”

张勇霖一愣,我不是和刘菁结婚的吗?怎么新娘却是任盈盈和仪琳啊?见张勇霖发呆,任盈盈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头,眼波闪动,浅笑道:“你呀,发生么愣呀。你求了那么多天,我……我们终于答应,一起……一起和你昏天暗地……你现在怎么发起愣来了。”

“一起?”

仪琳一脸粉红,低低的说道:“张大哥,就是我、任姐姐、岳姐姐、蓝姐姐、刘姐姐和非烟妹子呀?难道,你喝醉了,全忘了吗?”

“他那里会喝醉呀?仪琳妹妹,你别理他,他是故意装模糊的。”

说着从屏风处,又转过一个人来,这人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声音娇美,让人听了浑身发酥。这女子见张勇霖发愣,撇撇嘴嗔道:“莫非你连我也不认识了吗?我是蓝凤凰啊!”

张勇霖真的有些醉了,他站起身来,说道:“那……那……”

“那什么那,灵珊妹妹和刘菁妹妹马上就会过来的。喏,这不是来了吗?”

蓝凤凰冲着屏风处嘟了嘟嘴说道。

果然,从屏风外又转进来了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正是刘菁,而另一个瓜子脸型,眸如秋水,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环肥燕瘦,这么多美女环绕着张勇霖,让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吐沫,这,这是真的吗?齐人之福,不,不……三妻四妾夫复何求啊。

他眼睛忍不住投向那张巨大无比的大床,就听蓝凤凰轻啐了一口,说道:“看着家伙,色心毕露了吧。”

任盈盈走了过来,扶着张勇霖说道:“夫君,我帮你宽衣吧。”

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看不够,张勇霖忍不住搂着任盈盈就亲了一个嘴,心中豪气大增,嚷道:“吹灯,咱们今天大战三百回合。”

“等下,等下……我还没来呢。”

说着屏风口处又转过来了一人,个头不高,还竖着两个朝天羊角辫子,不是曲非烟还能是谁?

张勇霖心中有些感激,这么小的小丫头都这么勇于献身,真是……真是太幸福了。

烛光下,几个女子涌了过来,有些帮张勇霖脱上衣,有些给他解玉带,然后又扶着她上了床,其后,这些女子各解衣带,显出各个玲珑突翘,波涛汹涌的胴体来。张勇霖早已硬如铁棒,勃如怒娃,心中跃跃欲试,正准备挺枪大战。

忽听窗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等一下,还有我呢?”

张勇霖大奇,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你东方姐姐呀?”

窗外那人无限娇美的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凛,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大一下子就萎了下去。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动作,就见眼前烛光一闪,出现一个浓眉大眼的“如花”来,正首弄姿,故作妩媚的看着他。张勇霖一阵反胃,从床上跳下来撒腿就要跑。可是,还没有跑几步路,就觉得脖领一紧,被人生生的抓了过来,一张血盆大嘴就吻了过来。张勇霖惊叫道:“不要啊!”

忽的一下,他坐了起来,屋内黑漆漆的,窗外偶露星光,大红蜡烛,环肥燕瘦的美人全都不见了,原来是南柯一梦。他一身冷汗,心中却不禁哑然失笑。

自刘菁和张勇霖在城东幽会被莫大先生撞破,过了不几天,就由刘正风做主,替两人订了婚事。而刘菁似乎因为什么事情被刘夫人处罚,在左院里整整呆了三个月。而这些日子里,刘正风带着张勇霖他们去了衡山练功。

张勇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对男女的事情想得还不太多。可因为刘菁,这情爱之火也慢慢的给挑逗了起来。可是,现在在衡山,刘正风天天看着,相见刘菁也见不着,这心里就渐渐的憋起了火来。每天晚上练完功,躺在床上想得都是些女人的事情,也不只想刘菁,还想想岳灵珊、任盈盈、仪琳等等,这想得一多,这心里就难免春风荡漾、红草出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才做了那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张勇霖忍不住砸吧砸吧嘴,要是真能娶了这些女子,该多好啊。当然东方不败还是让他陪他的莲弟吧。

哎,看看岳灵珊,用情之深,至死不渝,可惜嫁给了个太监;看看仪琳,天真无邪,结果却是长伴枯灯古佛;看看任盈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还很有权势,这种女人简直就是少有的贤妻良母,不能白白便宜了令狐冲。张勇霖转着念头,岳灵珊、仪琳都好骗,这任盈盈怎么弄啊?哎,想那么多干嘛,先把功夫练好了再说,到时候,依照我对笑傲江湖的熟悉,我就不信弄不到手。

张勇霖心中暗暗定下来自己的奋斗目标,刘家当然要救了,可这么多美女,我哪能忍心看着他们一辈子不幸福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张勇霖越想越得意,大也越翘越高,右手也忍不住握着它上下了起来,这一枪是刺向仪琳妹妹的,这一棍是捅向灵珊妹妹的,这一插是送给盈盈的。

正文 第011章 路遇仪琳(1)

在衡山的日子里,真是清苦,每天除了练剑、练拳、练内功、练轻功,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刘正风这一代师兄弟五个,收得徒弟估计上百人,可是就这百多人里面,也仅仅只有七八个女子。这七八个女徒弟,虽然长相平庸,可物以稀为贵,竟然都是名花有主的人。张勇霖胸怀大志,追求的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美女,对这些庸脂俗粉,自然是不放在心上,可是,他还会在练剑的闲暇,转眼去偷瞄两眼那些师姐师妹们,没办法,谁让万绿丛中就这么几点红呢,虽然这红色有点不正,可总比没有强。

由于音乐方面见解不同,刘正风师兄弟之间关系并不融洽。不过,除了“金眼雕”鲁连荣之外,其余的人却是光明磊落,相互之间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张勇霖,和其他叔伯的弟子较量多次,剑法诡异多变,依然深得衡山剑法精髓,不仅在新一代弟子中蜚声鹊起,还引起了老一辈的注意,兴之所至,还经常指点一下,这么一来,他的功夫的进展就更快了。只不过,这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却是很少在衡山出现,以至于张勇霖至今都没有见过一面。

时间如梭,转瞬之间九个月就过去了。在这九个月里,张勇霖不仅熟练掌握了天柱剑法、紫盖剑法、石廪剑法,还学了衡山派的碧罗拳法。刘正风还传了他衡山三大绝技之一的“回风落雁剑法”不过这剑法威力惊人,剑势迅猛,令人防不胜防,张勇霖也只能先记着招式,还不能做到收发自如。

比起剑法、太极拳来说,张勇霖进步最快的当属轻功了。衡阳城到衡山并不远,张勇霖为了能见刘菁,苦练轻功,在衡山呆得第三个月,他已经能晚上偷偷下山去见见刘菁,早上还能按时赶回衡山。再后来,估计刘正风也在衡山呆不住了,于是便带着他们几个师兄弟,回到了衡阳。

这日早上,刘府一家人用过早饭,刘正风说道:“茗儿,你带着师兄弟去练剑,大年、为义、勇霖留下。”

刘茗是刘正风的大儿子,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在师兄弟中排行老三,性格温和,剑法却是一般。他当下答应一声,带着师兄弟们去了。

刘正风扫视了张勇霖他们一眼,从怀里抽出一封信,说道:“再过半个月,是华山派岳掌门的五十岁大寿,你们带着寿礼,还有我这封书信,去华山,替我向岳师兄问好拜寿,到时候,你们莫师伯可能也会去,你们就听他的安排便了。大年,你去置办些寿礼,等一会儿三个人就起程吧。”

这话一出口,向大年、米为义是一脸喜色,在一旁垂首默默吃饭的刘菁似乎一震,眼光忍不住便瞟了张勇霖一眼,却见张勇霖也正望向她,双目相交,无声的交流着心声。

刘正风轻磕一声,说道:“你们三个就约个时间在华山脚下的华清镇见面,这一路上,就分开走,也好增加一点江湖阅历。”

刘菁却快速的垂下头,也不言语。

向大年接过了书信,点头称是。

张勇霖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在收拾行李。刘芹却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小脸一仰,说道:“九师兄,我姐姐让我给你一封信。”

张勇霖心头一跳,说道:“在哪里,赶紧拿出来给师兄看看。”

见刘芹并没有什么动作,张勇霖心知这小子是想要东西了,于是,笑道:“拿给我看的话,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些北方的特产来,你觉得怎么样啊?”

“真的吗?”

刘芹胖乎乎的小脸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显然被这个主意打动了。

在得到了张勇霖的保证之后,刘芹高兴的把刘菁的书信,交给了张勇霖,张勇霖展开一看,上面字迹草草的写着几行文字,想必是刘菁突然知道自己要走,生怕来不及,匆匆写下的文字,这话语不多,字里行间却透着浓浓的关切之意。张勇霖想了想,从枕边拿出一个狭长的木匣子,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根银簪,上面雕着一只凤凰,栩栩如生,凤凰的脖颈之处,一面刻着一个“菁”另一面刻着一个“霖”字。张勇霖将发簪递给刘芹,说道:“小师弟,麻烦你将这个发簪,交给你姐姐。等我回来之后,再给你带一份礼物,如何?”

这刘芹年纪不大,却是深知“雁过拔毛”的道理,请他做事,那是一定要有好处的。

果然,刘芹听了点点头,问道:“这是你送给我姐姐的首饰吗?哇,是纯银的啊,好名贵啊,那你给我的礼物,也不能太寒酸了啊!”

张勇霖郁闷的点了点头,他一年的零用钱基本上全用在了这个簪子上,那还有什么闲钱,去给刘芹这个小屁孩儿买什么名贵的礼物啊。

“芹儿,你怎么在这里啊?”

不知何时,刘正风却也来到了张勇霖的卧房。

刘芹连忙将银簪踹到怀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爹爹,孩儿,听说九师兄要去北方,过来嘱咐他,帮我看看北方有没有什么乐谱书,如果是新书的话,帮我带回来几本。”

刘正风溺爱的摸了摸刘芹的脑袋,说道:“难得你如此爱琴,去吧,出去玩一会儿吧。我和你九师兄还有些话要说。”

刘芹恭恭敬敬的施了礼,不忙不慌,小大人一般的走了出去。让张勇霖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暗暗叹息,刘正风对自己的子女实在是太不了解了。这老大刘茗还老实些,刘菁和刘芹则是……

刘正风可没想到自己徒弟,当着自己的面,还在腹诽自己,他笑着说道:“你的剑法现在已经算得上是小有成效了。内功也练得不错,现在,我传你一套衡山派的绝顶内功,你要好好记着。”

衡山派,还有绝顶内功?张勇霖楞了一下,这一年来,他除了练功之外,整天就是在想怎么样去找一本绝世内功来练一练。在笑傲里,这绝世的功夫倒有不少,可是好拿的,只有那本辟邪剑谱了,可是,那玩意儿,老子脑子又没有进水,放在娇滴滴的美人不抱,去搞什么自宫练剑?那怎么可能,可是除了这本书之外,其他的都不好拿。

眼下听说刘正风要教自己内功,他心情激荡,问道:“这……师傅,您说得是真的吗?”

“当然了,你听清楚,这是我们衡山派的高深内功,名叫镇岳诀,你好好记着:思定则情忘,体虚则气运,心死则神活,阳盛则阴消……”

刘正风一字一句的念了一遍,张勇霖跟着又读了一遍。他记忆力颇强,只一遍就记了个七七八八,刘正风说了四五遍,张勇霖终于记了下来,这镇岳诀是在入门心法基础之上,运气的法门差不太多,只不过运行一个周天所囊括的道又多了一些,而且运气的路径也有了些改变。入门心法不过囊括了周身36个道,而镇岳诀则囊括了周身81个道。囊括的道愈多,内息覆盖的面积就越大,聚气、移气、发劲就越简单。

等向大年置办好了贺礼之后,三人告别了刘正风赶往衡山,刘菁躲在刘正风的身后,默默的注视着张勇霖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不舍。而张勇霖则是异常的高兴,华山,我来了,怎么说也要试试看,能不能学到独孤九剑啊。

这日,张勇霖来到了距离汉阳城不到50里的一个山脚下。他一路赶路,有些累了,正好见到这山脚下有个茅草搭成的简易茶社,里面七八张破旧的桌子,可除了店家,确实空无一人。于是他走了进去,找了个桌子,要了壶茶,准备歇歇脚在赶路。

他刚刚喝了一杯茶,就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神色匆匆的跑了过来,她走到张勇霖面前,低着头,细声细语的问道:“施主,你好,请问,你……你可曾见过几位师太路过此地吗?”

正文 第012章 路遇仪琳(2)

许是一路急奔的缘故,这小尼姑面色粉嫩,两颊挂着点点红晕,她眼睛颇大,眸子犹如一泓清泉,澄清明亮,整个人看起来清纯无暇,仿佛不是人间烟火一样。张勇霖暗赞一声,好漂亮的小尼姑,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下瞟去,宽大的缁衣也挡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特别是一路急奔,微微喘着气,胸前一起一伏之间,隐隐衬出双峰的轮廓。她身上衣衫有些残破,莫非是刚和别人激斗过?

那小尼姑见张勇霖上下不住的打量自己,脸色唰的一红,再次问道:“施主,你……你可曾见过我师姐她们过去呀?

张勇霖瞟见这女尼竟然手持长剑,他心思一动,笑着问道:“小师父,敢问你是什么门派的呀?”

“我,我是恒山派的。”

张勇霖心中一喜,站起来说道:“原来你是恒山派的师妹呀,我是南岳衡山派的,家师姓刘,我叫张勇霖。敢问师妹你尊姓大名啊?”

小尼姑脸上似乎也是一喜,她抬起头来,看了眼张勇霖,说道:“我……我叫仪琳。师兄,你见过我师姐她们吗?”

张勇霖一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然在路上遇到了自己心仪的老婆了,他面色一正,摇了摇头。见仪琳面露失望之色,他扭头问店主道:“老人家,你可曾见过几个女尼从这里经过吗?”

“没有,这条路上也没有过几个人,更没有什么师太路过了。”

仪琳一脸的焦急,无助的眼神瞟向了张勇霖。张勇霖心中暗叫这娇滴滴、惹人疼爱的女子,怎么能当尼姑呢。他关切的问道:“师妹,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你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啊。”

仪琳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急得似乎都要流出眼泪来,她柔声说道:“师兄,昨天晚上我跟着师傅,还有几个师姐住在了前面不远处的万安镇,到了夜里的时候,听说外面来了毛贼,我们便杀出去,准备救镇上的百姓,哪知道,他们……他们竟然是魔教的人,一夜混战,我和师傅师姐她们走散了,就急急的四下寻找,可是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张勇霖沉思了一下,说道:“师妹,你莫要着急,我们再回那个镇上看看。说不定会有些收获呢。”

仪琳自幼在衡山长大,第一次出门就遇到这种事情,心中只是惶恐的不得了,听了张勇霖的话自然无不依从。张勇霖本来还让仪琳休息一下再走,可仪琳是怎么也不同意。于是,两人就上了路,在路过一个小村庄的时候,张勇霖看了看仪琳身上的缁衣,摇了摇头,心想,要把仪琳给勾搭进门,怎么说也得想让她脱了这身缁衣才对,他眼睛一转,笑道:“师妹,等一下。”

仪琳回过头来,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略带高兴的问道:“张师兄,有什么发现了吗?”

张勇霖一滞,笑道:“暂时还没有,不过等会我们进入,你这身衣服却是一个大大的破绽。”

仪琳不解的瞪大了眼睛。

张勇霖正色的说道:“张师妹,我估计,昨夜十有八九是魔教中人故意设伏,这么说来,这镇子上的人,可能就有魔教的。你穿着这身衣服进入,岂不是暴漏了自己的目标吗?”

“张师兄,那……那我该怎么办呢?”

“呵呵,没关系,我去那边的村子上,给你借两件衣服,不就可以了吗?咱们伪装成夫妻,潜进去仔细巡查。”

仪琳脸上一红,喃喃的说道:“张师兄,为什么要伪装成夫……而不是兄妹呀?”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师妹,伪装成夫妻,你就可以紧紧的跟着我啊。这样也方便就近互相援手啊。昨天,如果你们和定逸师叔住在一个房间,就不会急急忙忙的冲出去,而是守在房子里面固守待援,这样不就不会走散了吗?”

张勇霖这话漏洞颇多,不过仪琳一来涉世未深,二来在恒山时师姐妹之间也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话什么谎话,她也不觉得张勇霖有什么不对,不过,仪琳毕竟知道什么叫做夫妻,登时心如鹿撞,低着头什么话也不敢说。

张勇霖见仪琳不再反对,就到了村子里面,偷了几件女子的衣衫。虽然是乡下人的粗布衣衫,仪琳换上以后,却显得异常的清秀可爱,仿佛一个思凡的仙子一样,原来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雅也掩盖住了。张勇霖在给仪琳带了一个斗笠,遮着他的光头。说道:“师妹,走吧。”

两人来到镇上,这镇子轻悄悄的,想来昨夜的打斗,将镇上的百姓都吓跑了。他们直奔客栈,在客栈的附近,殷红的血迹,折断的兵器,到处可见。进了客栈,里面桌椅板凳混着兵器,散落了一地。

张勇霖两人搜索了整个客栈,里面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张勇霖无奈又走了出来,四下看了看客栈,这么一看,还真让他看出了些门道,这客栈所在是个十字路口,只用朝东边的那条路上,散落的兵器最多,血迹也最多,想必定逸师太他们是朝着那个方向退去了。

张勇霖嘴角轻笑,说道:“师妹,你看这边兵器遗落的最多,想必定逸师叔他们朝着东边退了过去,咱们顺路追去,一定能见到定逸师叔他们的。”

说着,伸手拉着仪琳的小手,朝着东边飞奔而去。

仪琳本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微挣了挣,没有挣出来,再看张勇霖也是一脸的焦急之色,心想:张师兄,心忧师傅他们,怕我跟不上,才拉着我过去的。我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可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又现出一丝红晕。被张勇霖握着小手,有些发烫,慢慢的感觉那条胳膊都酥了。

两人走了一阵子,路上的兵器越来越少,道路最后也变得没有了,前面则是一片密林。这密林边上还有几滩血迹,尚没有凝固。张勇霖说道:“师妹,令师他们相比是推到林子里面去了。这里面凶险无比,你功夫还未大成,不如就在林外等我。我进去看看再说。”

正文 第013章 路遇仪琳(3)

仪琳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坚定的说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呀?”

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咱们五岳剑派的朋友遍天下,万一我进了林子,没有出来,你还可以去汉阳,找些同道好友来救我们啊。不然的话,一旦我们两个都陷了进去,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张师兄,我们一起和魔教的人拼了。”

张勇霖脸色一板,说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再不听话,我可要开口骂你了啊!”

看仪琳神色有些犹豫,他又道:“你在这里等两刻钟的时间,如果我还没有出来的话,你就立刻去汉阳,找人来救我们!”

仪琳张了张嘴,终于不再说什么。张勇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树,让仪琳悄悄的潜伏在那边。

张勇霖猫着腰朝着密林深处奔去。这林子很大,树木颇高,走的深了,光线也渐渐暗了下来。他边走边侧耳倾听,用不了太多时间,就听前面有个男子在哈哈大笑:“定逸师太,我看你还是投降了吧。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你那些年纪轻轻的弟子们啊!”

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子声音响起:“我呸,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滥杀无辜,恒山定逸,就是死了,也要和你们周旋到底!”

张勇霖运气轻功,悄悄潜了过去: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着了七个女尼,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尼,手持长剑,虽然衣衫破烂,脸有血污,仍是神威凛凛,不失江湖高手的气派。

这黑衣人中的一个老者,狂妄的笑道:“你既然不降,那就对不住了。老夫秦伟邦,刚刚晋升为神教长老,正好拿你的人头,向东方教主请功了。动手!”

他暴喝一声,长剑一挥,便攻向了定逸。

张勇霖见形势危急,大叫道:“莫师伯、冲虚道长,师太他们在这里!”

说着拔剑攻向黑衣人,张勇霖剑法诡异多变,又仗着自己轻功不错,他不理睬秦伟邦,只是在黑衣人中蹿来蹿去,专门找空挡子下手,再加上黑衣人不知道张勇霖所说的是真是假,一时心情震动,竟然被他砍翻了两三个。

秦伟邦边和定逸过招,一边留神周围环境,并没见到有什么援兵到了,他心中大定,指挥道:“薛香主,你带两个人把那小子给收拾了。这些尼姑已经筋疲力尽,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这话一落,就见一个红脸的汉子,直奔张勇霖而去。一来张勇霖功夫不错,二来魔教和恒山女尼,乒乒乓乓打了这么久,女尼们筋疲力尽,魔教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女尼们少了,剑阵也摆不出来,这会儿是大混战,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张勇霖辗转腾挪,长剑一挑,一刺,又报销了两个黑衣人。

可这一停顿,就觉得脑后生风,一人轮着大刀,“呼”的一下直劈下自己,他反手一剑挡住了这一刀,紧接着就见左侧有人挺剑刺向自己左胸,右前面有人刺向自己。一下子被人夹在了中间。无论是转身跳开,还是回剑抵挡,都是来不及了。无奈之下,张勇霖左手下翻成掌,使了招“手挥琵琶”手掌下切,紧紧的贴着左侧那人刺过来的长剑剑身,运气太极拳的“粘”字,带着这长剑向前掠过,正好挡着了右前面那人的攻势。

左侧那人心中奇怪,猛地一运气内功,就想把长剑抽回,张勇霖“粘”字诀用完,反用“剂”字诀,内力灌注剑身,一招“揽雀尾”唰的一下,将长剑推了回去。那人吃不住劲,“噔噔”连退几步,正好撞在了定逸的身前。老尼姑随手一剑,就要了他的命。

张勇霖趁着右前面那人吃惊的间隙,跳出了三人的合围,继续在人群中打游击。自张勇霖出现之后,一六七个黑衣人,一会儿功夫就剩下了十个人。薛香主大怒,连连暴喝,大刀舞的呼呼生风,可张勇霖就像个泥鳅一样,滑不留手,他在后面是怎么也追不上来。

张勇霖边打边说道:“那个秦伟邦,你胆子不小啊,这汉阳城可不是你们魔教的地盘,这里北边是武当派,南边是我们衡山派,你敢在这里作案,啧啧,真是嫌命长啊。莫大师伯,马上就要来了。你小子还不跑吗?”

秦伟邦刚刚提升的长老,一心想立点大功劳,所以找来找去,终于盯上了只带着十五六个尼姑外出的定逸师太。定逸师太名震江湖,可是她手下那些女尼姑可是水货的厉害,于是,他悄悄的带着人马,跑到汉阳附近,做下这个案子,给五岳剑派和武当派一个好看。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也没带太多的人。没想到这定逸师太,巾帼不让须眉,下面的女尼也是一个个誓死不降。打了老半天了,眼看就要胜了,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么个人出来,连劈带砍的一会儿就折了五六个人。他心里有火,忍不住怒斥道:“有个狗屁的埋伏,老子今天就要收拾了你们。”

嘴里说着,手上加快了动作,攻向了定逸师太。

定逸师太性如烈火,眼看着跟着自己的弟子损失了一半,心中是又恨又怒。她以一敌二,下手不仅不留一点情面,而且全是以命搏命的打发,让秦伟邦有苦难言。两人正在打斗呢,张勇霖跑到一边,高喝道:“秦伟邦,我刺你的后心!”

秦伟邦听到后面剑风响起,来不及转身,回剑挡在后心处,可左肩却猛地一疼,被张勇霖一剑挑中。秦伟邦怒极,还没等他张嘴开骂呢,前面定逸一剑就刺向他的面门。

他一边回步扯身,一边在身后舞了一个剑花,护着后背,生怕张勇霖在后面偷袭。左侧有人大叫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勇霖又跳到那边去了。秦伟邦大怒,说道:“薛香主,我们合力把定逸这老尼姑拿下再说!”

薛香主是练横连功夫的,金钟罩铁布衫,硬功夫很强,可是轻功就差了好多。他们两人集中起来,一同攻向定逸师太,定逸情况就有些不妙,可张勇霖也是干着急没有办法啊,定逸师太还能勉强支持,可他要是不管不问,剩下的这几个女尼们可就惨了。他心里只能暗暗期盼定逸能多支持一会儿。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娇嫩嫩的声音说道:“师傅,我来了。”

林中闪出一个女子,却是仪琳,看见定逸形势不妙,持剑冲向了秦伟邦。

张勇霖心里一沉,暗叫:仪琳妹妹,就算你要救人,也不能专捡硬的下手啊。眼看着秦伟邦随便两剑就将仪琳长剑击飞,张勇霖赶紧跳过去,英雄就是救美用的,再不过去,老婆就没了。

正文 第014章 路遇仪琳(4)

英雄救美大概有两种情况最得人心,一是,自己功夫极高,三两下就把对方给打翻在地,二是对手功夫与自己相当,自己拼得浑身是伤,最后对手觉得实在是缠不过,自己逃走。前一种,女人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对英雄的崇拜感,后一种,女人则是情不自禁的产生要照顾照顾这人的同情心。

秦伟邦将仪琳的长剑击飞,随手又是一剑,眼看着仪琳就要香消玉损,而定逸又被薛香主等人暂时缠着了,有能力救仪琳的也就剩下张勇霖了。在这电光火石般的一瞬间,张勇霖竟然想出了第三个办法,浪漫的英雄救美。

就见他犹如飞燕一般高高跃起,一招“飞星追月”长剑犹如闪电一般,冲着秦伟邦的脑袋直过去。一旁的薛香主忍不住高声叫道:“秦长老小心!”

秦伟邦心中突地一跳,顿时觉得脸上生风,隐隐听到长剑的刺空之声,他明白这一剑必然是灌注了内力,速度极快。此时,如果自己继续进攻的话,仪琳必死无疑,可自己也难免死在此剑之下。当时,他也顾不上许多,身子向后倾斜,这长剑擦着鼻子尖掠过,随剑冷风刮得自己脸颊生疼。

他避过这一剑,腰腹用劲,站直了身子,回剑继续攻向仪琳。而张勇霖已经赶到了,他却并不用什么太极拳、碧罗拳等拳脚功夫,反而伸手横腰抱起仪琳,往一旁跃去。虽然仪琳也就90来斤,可张勇霖的动作必然要缓了一缓,秦伟邦见有机可乘,运起轻功就追了过去。他像趁张勇霖动作迟缓的功夫,将张勇霖毙在剑下。

张勇霖左支右避,险象环生,这会儿是想放仪琳,也没空闲放了。他灵机一动,抱着仪琳朝着密林深处跑去,边走边叫道:“秦伟邦,你的轻功也就比乌龟跑的快了那么一点点,老子随便走两步都比你快的多。”

秦伟邦见张勇霖逃的远了,本来想回去和薛香主等人先收拾了定逸,听了这话,当时是怒不可遏,直追了过去。张勇霖边逃边出言嘲笑秦伟邦,气的秦伟邦哇哇大叫,不管不顾的追了下去。

张勇霖左手搂在仪琳的柳腰上,右手搂在她的膝关节处,抱着她在林中蹿来蹿去,这行动之间,张勇霖的左手似有意似无意的,一会儿摸摸仪琳的柳腰,一会儿抚在仪琳的翘臀之上。搞的仪琳,心中鹿撞,一会儿想起张勇霖为就自己奋不顾身,心中感激,一会儿又觉得后腰、上,麻麻的,痒痒的,两条腿忍不住就紧紧的闭在了一起,她面色红润,明眸似水,低声说道:“张师兄,你……你放我下来吧,我太重了,你抱着我……我怕。”

张勇霖一手抚在她的翘臀上,压低了声音道:“这贼人太厉害,我没有时间放下你,你不要担心定逸师叔他们,这贼人被我们引走,剩下的人都不是定逸师叔的对手。”

他这么一说,仪琳脸色更红了,观音菩萨,张师兄乃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我怎么能将他想成……

趁着张勇霖说话的空挡,秦伟邦追的更近了一些,挥舞着长剑,直刺张勇霖背心,张勇霖身子往旁边一侧,靠在树后。秦伟邦攻势受阻,不得不多跨两步绕到树后,可这时候,张勇霖早就有跳到了前面去了。张勇霖抱着仪琳,这轻功确实慢了,可是林中树木密集,左溜右转,很容易就避开了秦伟邦的攻势。又跑了一阵,秦伟邦猛醒,心中暗叫不好,中了这小子的奸计了,自己不在了,手下那群人可不是定逸老尼姑的对手。他转身往回奔去,张勇霖放下仪琳,说道:“师妹,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追那贼人!”

说完,他左脚轻轻点地,身子大雁一般扑向秦伟邦。一招“断金碎玉”直直的打向秦伟邦的后背,秦伟邦一个赖驴打滚,在地上翻了两个跟头避过了这招。秦伟邦知道中了张勇霖调虎离山之计,当下急着往回赶。可是他想回去,却也变得困难起来了。刚才他一心想拦着张勇霖,现在反过来是张勇霖拦着了他。

见跑不掉了,秦伟邦抖擞精神,反手“唰唰唰”使出数剑,他欺负张勇霖手中没有兵器,想捡个便宜。哪成想,张勇霖的拳脚功夫一点也不差。单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搂膝拗步,太极拳一招一式,打了过来。张勇霖在太极拳上花的功夫最多,早就领悟了太极拳的精微奥妙之处,打起全来,如行云流水。秦伟邦只觉上盘各路已全处在他双掌的笼罩之下,无可闪避,无可抵御。他大叫道:“太极拳,你……你不是衡山弟子吗?怎么,怎么会太极拳。”

“呵呵,你猜猜看啊!”

张勇霖说着,双手一圈,如抱太极,一股雄浑无比的力道组成了一个旋涡,秦伟邦忍不住陷在漩涡里面,在原地转了五六下,如转陀螺,如旋纺锤。张勇霖趁机用出碧罗拳法中的狠辣招式,击在秦伟邦的胸前。秦伟邦惨叫一声,身子直直的被打飞了出去,跌在地上一口血喷了出来。张勇霖大喜,紧赶一步,手起掌落,准备结果了秦伟邦。秦伟邦也知道命在旦夕,竟然完全不顾张勇霖的攻招,反而长剑刺出,想来一个玉石俱焚。张勇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方正现在秦伟邦马上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自己犯不上用受伤来换秦伟邦一命。他就准备避过这一剑,等会再打。

正在这个时候,仪琳在后面叫道:“张师兄,小心。”

张勇霖脑子一转,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得到美人的垂青呢,他不但没有跳开,反而冲了上去,右手打向秦伟邦的脑门,左手,运气准备将长剑挡开。只听“噗”的一声,秦伟邦已经毙命掌下,可张勇霖左侧一疼,低看看,原来秦伟邦临死的一剑,从他左侧刺穿了过去。

张勇霖看了看受伤的地方,心道:自己的太极拳看来又精进了一步。刚才左手挡长剑的时候,用力稍大一点,那么长剑必然是擦着皮肤而过,自己一点伤都没有,可是用劲要是小一点,那么自己估计受罪可就打了。他心中暗自高兴。

后面的仪琳却惊叫道:“张师兄,你受伤了。”

张勇霖见仪琳奔了过来,仿佛自己受伤很重,站立不稳,摇摇晃晃,正好跌向了仪琳。张勇霖浑身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仪琳一下子没有扶好,两个人一起叠倒在了地上。张勇霖的脑袋不偏不倚,正好埋在了仪琳的之间。两颊紧紧挨着挺翘的,耳朵似乎压着了上那含苞待放的蓓蕾。

张勇霖心荡魂飞,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正文 第015章 挑逗仪琳(1)

突然被一个青年男子,横压在身上,而且他的头还不偏不倚恰好枕在自己的胸脯上。胸口上团团热气袭来,双峰又痒又酥又麻。从来没有过的窘态,让仪琳登时慌了手脚,两颊绯红,嘴角细声哀求道:“张师兄,张师兄,你,你快起来。”

她喊了一会儿,这张师兄一动不动,既没有进一步的做什么动作,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只是一直伏在自己身上。

仪琳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推了推张勇霖的肩膀,低声唤道:“张师兄,张师兄。”

张勇霖心中清醒,可装的却像死猪一样,一声不吭继续吃着仪琳的“豆腐”仪琳看见张勇霖左侧的衣服已经染红了,登时醒悟,张师兄是受了重伤,昏迷了。她轻手轻脚的扶着张勇霖,让他平躺在一边,自己爬起来。却见张勇霖的衣服上面满是鲜血,一时着了慌,以为他受了重伤,小脸霎时变得苍白了起来,她匆匆撕开张勇霖的衣服,看见他左侧有一道剑痕,鲜血还在汩汩的溢出。她伸出葱白小手,在伤口附近按了几下,然后运气内功,点了下腹上的几处道。张勇霖正在享受仪琳的按摩,冷不丁道被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仪琳的点的功夫只是刚学,一来认位不准,二来心情有紧张,一下子点中了他上身的要,身子僵硬了起来。

仪琳听他惊叫,心里更是着慌,眼眶水汪汪的就要流出泪来。张勇霖微笑道:“师妹,你莫要紧张。大横就在下腹两寸处,对……对,就是哪里……哎,好了,你看现在血不是不再流了吗?等下,你在帮我涂点药膏就可以了。”

仪琳听到张勇霖说话,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安定了许多,当时就按他的法子,点住了止血的道,伤口流血的速度立时就降了下来。仪琳赶紧又从怀中取出装有天香断续胶的木盒子,打开了盒盖,拿出药膏,左手按住伤口,右手便将天香断续胶涂到伤口之上,然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下来一节,帮张勇霖绑紧了伤口。

这天香断续胶是恒山派治伤圣药,张勇霖就觉得伤口处暖洋洋的,过不多时血便止了。他装出重伤的样子,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仿佛疲劳不堪,沉沉睡了过去一样。

她从小在恒山出家,生活中的一切早就有定逸师太安排的好好的,从来都没有碰到如此大的波折。这时夕阳西下,这密林之中光线变暗,渐渐黑了下来。她心中又挂念师傅,又是担心张勇霖的伤势,另外还隐隐有些害怕。

张勇霖虽然受伤了,可功夫比仪琳要强的太多,他隐隐约约听到左侧有女子在喊着仪琳的名字,想必是定逸师太收拾了魔教的人,担心仪琳,随后赶来了。若是让定逸师太他们追了上来,按那老尼姑的脾气,自己就不得不和仪琳分开了。他心思一动,缓缓睁开眼睛,仪琳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出神,看他醒来,仿佛长出了一口气一样,惊喜的说道:“你醒了,是不是好了一些了。”

张勇霖运气内功,把脸色给搞的苍白苍白的,有气无力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说道:“师妹,你帮我把那边那个断了的树枝拿来,我拄着它,咱们回去找定逸师叔他们,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仪琳仿佛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样,点了点头,赶紧去那边将树枝拿了过来,张勇霖撑着树枝艰难的站了起来,用内功于左腹,刚刚愈合的伤口,一下子又溢出血来,他皱着眉头低叫了一声,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站在一旁的仪琳听到了,仪琳赶紧问道:“师兄,是不是碰着伤口了,啊,伤口又出血了。我们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在走吧。”

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师妹,现在天色晚了,如果我们再不赶回去,就找不到定逸师叔了,定逸师叔说不定会怎么着急呢,我的伤势不要紧,你扶着我,我们走过去吧。”

仪琳见张勇霖如此替自己考虑,心中流过一阵暖流,她咬了咬牙,说道:“师兄,要不,我背着你吧。”

仪琳虽然年纪不大,又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可毕竟是习武之人,背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勇霖一愣,他故意让伤口出血,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搂着仪琳,没想到仪琳竟然要背他。他心中暗赞这个小丫头真是好心肠,为人实在。可嘴上却说道:“不用了,你扶着我就可以了。”

说着一手撑着树枝,一手搂着仪琳的香肩。仪琳赶紧右手扶着他的左腰,左手从他背后穿过扶着右腰,好似将张勇霖抱在了怀里一样。

张勇霖心头暗乐,辨了辩声音的来向,当下冲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刚才为了引开秦伟邦,张勇霖就随便乱跑的,仪琳被张勇霖抱在怀里,自然是认不清道路的。当下,就按着张勇霖所指的方向,越走越远了。

走了一会儿,夜色彻底的黑了下来。张勇霖从怀里取出火石,点着了一个木棍。火光下,仪琳脸色苍白,一脸的疲倦,这小丫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但没有睡好觉,反而奔波劳。张勇霖心中有些怜惜,看了看四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妹,看来我们是迷路了。”

走了这么许久,仪琳也是觉得有些奇怪,只不过张勇霖不说,她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希望。可现在听张勇霖这么说,她失落的问道:“师兄,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张勇霖指了指左侧的一个石洞说道:“我们到那里面看看,如果比较干净的话,我们就在哪里休息一晚。明天在找师叔他们吧。”

到了这个地步,仪琳也有些无奈,两人进了石洞,发现里面竟然颇为宽敞,靠着后壁,有一大块青石板,上面很是干净。仪琳扶着张勇霖在上面坐下。张勇霖从怀里拿出干粮,分给了仪琳一些,说道:“师妹,我们暂时就吃这些东西,等明天我的伤势好了。我亲自给你打几只野兔来吃,如何?”

“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千万不要见怪,张师兄是好人,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仪琳低声嘟囔着,却被张勇霖听了个一清二楚。

张勇霖笑了笑,知道仪琳很是信佛,心中转着念头,想着措辞,准备把仪琳从佛法中给拉出来。可他打斗多时,外加上受伤,这办法还没有想好,人却斜靠在石壁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幽幽醒来,却见自己平躺在青石板上,而仪琳则靠着一旁的石壁上,已然睡着了。他嘴角微笑,轻轻的仪琳放在自己身边,自己也躺了下来。一丝狡黠的目光从他眼中一闪而过,他侧着身子,将仪琳给搂在了怀里。

正文 第016章 挑逗仪琳(2)

当早上第一束阳光,投射到这片山林的时候,仪琳从沉沉的睡梦中清醒了过来。借着洞外的光线,她的脸一下变得绯红。不知道是时候,自己竟然像一只小猫一样静静甸缩在张师兄的身前。她赶紧坐起身来,双手合十,低低的念了几句佛号,一双明亮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张勇霖瞟去。他面如冠玉,脸上犹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在晨曦的光线下,显得异常的英俊。

她痴痴的望着张勇霖,脸上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又是忧虑,到了最后还忍不住的轻轻摇了摇头。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从胡思乱想中摆脱了来,可心头砰然一条,臻首赶紧低垂了下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勇霖已经醒了过来,他正面露微笑,正注视着自己。

张勇霖心中觉得好笑,嘴上却道:“师妹,我们天色已经亮了,我们出去吧。”

仪琳两颊红晕,细声说道:“师兄,你的伤势可好了些?”

“当然好的差不多了,如果不好的,岂不是大损贵派的名誉,也对不住你啊!”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

仪琳奇道:“为什么?”

“恒山派的治伤灵药,给我既外敷。又内服,如果仍然治不好,我岂非大大的对不住你吗?”

仪琳见张勇霖兀自说笑,心中也是一宽,道:“我帮你再看一看伤口吧?”

张勇霖道:“那你看看吧,伤口已不怎么痛,略略有些麻痒的。”

仪琳喜道:“好了,好了。伤口痒痒的,说明伤口已经愈合了。我再帮你擦些药膏吧。”

说着,解开包扎的衣带,在伤口处又敷了些新药。还用手在伤口的附近轻轻的按摩了一下。

见仪琳满心的欢喜,张勇霖心中也颇为感激。此时的仪琳面色微红,犹如一朵刚刚绽放的水莲花,娇艳之色,难以用语言表达。而身上仪琳温暖如玉的小手,在上上下按摩着,他心里一荡,大就忍不住翘起来头,犹如铁棍一般,将裤子撑起,变了一个帐篷出来。

时刻注意着张勇霖的仪琳惊道:“师兄,你裤子里面是不是进了什么东西了?哪里怎么翘了起来?”

张勇霖大窘,喃喃的说道:“那是我……我随身携带的短棍。不小心翘了起来,你不用管他就好。”

仪琳浅浅一笑,道:“我帮你挪一挪吧?”

伸手握着了那短棍,就准备将它放在一边,可这铁棍滚烫,捏一捏似乎还有些柔软。那边张勇霖已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仪琳一愣,忽的想起年长的师姐曾经说得男女有别,她腾地一下,满脸红涨,脑袋低垂着,手赶紧松开,双手发颤,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张勇霖干咽了口唾沫,道:“已经上好了药,我们去这些水喝,然后在赶路吧。”

仪琳犹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连连点头,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张勇霖看着大乐。两人出了石洞,张勇霖就有意的讲些衡山派的趣事,或者讲几个笑话,很快就让仪琳忘掉了刚才的尴尬,抿着小嘴嗤嗤的笑了起来。

仪琳在白云庵中,师父不苟言笑,戒律严峻,众师姊个个冷口冷面的,虽然大家互相爱护关顾,但极少有人说甚么笑话,闹着玩之事更是难得之极。她整个童年便在冷静寂寞之中度过,除了打坐练武之外,便是敲木鱼念经,这时听到张勇霖说及衡山派的热闹处,不由得悠然神往,寻思:我若能跟着他到衡山去玩玩,岂不是很有趣吗?又想,我去衡山,又不熟悉……

“师妹,有空来我们衡山派玩吧?”

张勇霖说道。

“我去衡山,有没有熟人,又有谁肯陪我啊。”

仪琳本就想着心事,听张勇霖这么一说,随口的就讲心里话讲了出来。这话一出,她的心就忍不住怦怦直跳了起来。

“我啊,我带你玩啊。”

张勇霖说道。仪琳心头一动,横了张勇霖一眼,嘴里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他们在林中走了一阵,便听到哗哗的水声,赶紧奔了过去。两人在河边喝了些水,仪琳还洗了洗脸。阳光下,仪琳满脸的水珠闪闪发光,泛出一丝美艳不可方物的圣洁。张勇霖赞道:“好美啊。”

语气之中,充满了激赏之意。

仪琳大羞,心想他怎么忽然赞我好看,登时便想站起身来逃走,可是一时却又拿不定主意,只觉全身发烧,羞得连头颈中也红了。

只听得张勇霖又道:“你瞧,多美!”

仪琳微微侧身,见他伸手指着东边,顺着他手指望去,只见远处一道阳光,在树荫中,七彩变幻,艳丽无方,这才知他说“真美”是指这旭日初生的美景而言,适才是自己会错了意,不由得又是一阵羞惭。只是这时的羞惭中微含失望,和先前又是忸怩、又是暗喜的心情却颇有不同了。

仪琳的表情张勇霖看在眼里,他笑道:“风景虽没,却不如人美。小师妹,你穿这身衣服真的是美到了极点。”

仪琳那失落的心,腾的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处,她羞涩的说道:“师兄!”

她虽然低着头,可心里却能感觉的师兄正在看在自己,浑身上下痒痒的,麻麻的。过了一阵,她忽然双手合什,念了一句佛号。

虽然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可她毕竟是多年清修,张勇霖心知这狼外婆的面貌可不能过早的暴漏,免得惊走了小红帽。他赶紧道歉道:“师妹,对不住,是我太孟浪了。”

仪琳羞红了脸喃喃的说道:“无碍的。是我不好。”

这河流清澈见底,张勇霖眼睛余光瞟到了水里竟然有鱼经过,出手如电,啪的一下竟然讲这条活鱼给抓了上来,笑道:“师妹,我们今天有口福了。”

“师兄,不可杀生!”

仪琳说道。

张勇霖笑道:“师妹,佛家讲究清净无为,这是对的。可是说什么不杀生,这可不对。”

仪琳瞪大了眼睛,奇道:“师兄,不杀生,是菩萨心肠,怎么能说不对呢?”

张勇霖嘿嘿一笑,说道:“师妹,我举一个例子,就说百姓家的养的猪吧。如果不杀的话,猪妈妈和猪爸爸,岂不是每过一阵子,就要生一对的小猪,而着猪饭量又很大,这样下去,过不了太久,单单是这几头猪,就把百姓给吃穷了吗?甚至搞的百姓自己都得饿死。你说这不杀生对吗?”

仪琳第一次听到这种荒谬的言论,她有些发愣。张勇霖又说道:“佛家总说,一草一木皆是生命,既然这么说来,如果猪吃草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猪给赶走,而救下小草呢?可是我救了小草,这猪不就得活活饿死吗?还有我们人也这样,生活在世上总要吃饭啊,饭从哪里还,还不是小麦、大米吗,这些不都是生命吗?”

“这……这……”

仪琳糊涂了,张勇霖这话和师傅教得完全矛盾,可是也说不出来他的错误之处,她一时也有些惘然了。

正文 第017章 挑逗仪琳(3)

“好吧,既然师妹你说了,那我就把这条鱼,给放生了吧。哎,阿弥陀佛,那些小虾们可不要责怪我啊。”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

仪琳自然明白张勇霖话里的意思,不过刚才张勇霖说的话太过震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听张师兄的话呢,还是应该听师傅的话。

“师妹,我们吃干粮吧。”

张勇霖递给仪琳一块粗粮饼道。

仪琳接过饼子,却也不吃,只是怔怔的拿在手里,眼光迷茫想必是被张勇霖的话给绕了进去。

张勇霖暗忖:这小丫头单纯之极,可别钻了牛角尖。他眼睛一转,扶着伤口低声叫一句疼。仪琳的注意力果然立刻就被他吸引了过来,她焦急的跑到张勇霖的身边,扶着他,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胸口,胸口好疼,可能是昨天和那贼人打斗太过猛烈,伤了内府。”

张勇霖一脸死相的说道。

仪琳慌了手脚,外伤她还可以对付,内伤哪是她能治的了得啊。她急得两眼含泪,问道:“师兄,那……那该怎么办啊?”

“我,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师妹愿不愿意帮我?”

“什么办法?你快点说啊。只要能够治好你的病,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仪琳一脸坚毅的说道。

“你,你先把这个饼子吃了再说。”

“啊?”

仪琳有点转不过圈。

“你不吃饭,没有力气,怎么帮我治病啊?”

张勇霖说道,眼睛里忍不住露出一丝狡黠。

仪琳是单纯,却不是傻子。她见张勇霖奇怪的笑容,忽的,醒悟了过来,忍不住握起拳头打张勇霖一下,嗔道:“你……你骗我。你哪有受什么内伤?”

这句话一出口,方才想起,自己是出家人,怎么能用这种撒娇的语气和他说话,不由得满脸红晕,忙转过了头。却拿起饼子吃了起来。

两人吃了干粮,又在林子里走了半晌,方才走到昨天魔教围斗定逸师太的地方,哪里早就没有了人,只见一棵大树中间的树皮被人拔去,上面写着为师去汉阳青云庵的留言。想必是昨天定逸师太找了仪琳许久,也没有找到,不得已留了言,自己先赶往汉阳去了。

张勇霖看了看下四周,自己的佩剑也不见了,看来是定逸师太一并带走了。他对仪琳说道:“师妹,令师她们已经脱险了。这下子,你该放心了吧。”

仪琳点点头,道:“我们赶紧去追她们吧。”

她心里有些奇怪,前天夜里和师傅走散了,她着急上火的到处寻找,可现在已经和师傅走散两天了,她居然一点也不着急。而且心里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去下,似乎也不错。她忍不住偷偷的看了眼张勇霖。谁曾想张勇霖也正在看她,她感觉自己的心事被张师兄给看了出来,心如鹿撞,目光也登时慌乱了起来。

张勇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仪琳估计有百分之八十是喜欢上了自己。他眼珠子转了转,辨了辩方向,带着仪琳出了山林,顺着官道向汉阳走去。一路上,张勇霖就讲了些爱情的小故事,挑拨一下仪琳那有些松动的心。想来仪琳在恒山确实过得无聊,再加上她年纪也不大,对这些故事却也没有什么反感,反而低声浅笑。有时候还露出憧憬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女主角一样,她两颊通红,一时把观世音菩萨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么一来,两人赶路的速度可就慢了许多。夕阳西下,两人却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好在他们都会些功夫,于是就在官道旁的树林边弄出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

夜色沉沉,山风习习,两人背倚大树,草丛间流萤飞来飞去,点点星火,煞是好看。张勇霖给仪琳讲着故事,力争把她从佛法无边中拯救出来。他正讲着故事,忽听,仪琳叫道:“看流星!”

张勇霖顺着仪琳手指的方向望去,天空中一个流星疾掠而过,在天空划成了一道长长的火光。仪琳道:“仪净师姊说,有人看到流星,如果在衣带上打一个结,同时心中许一个愿,只要在流星隐没之前先打好结,又许完愿,那么这个心愿便能得偿。你说是不是真的?”

张勇霖笑道:“你可以试试看啊。”

仪琳拈起了衣带,怔怔的望着天边。夏夜流星甚多,片刻间便有一颗流星划过长空,但流星一瞬即逝,仪琳的手指只一动,流星便已隐没。她轻轻“啊”了一声,又再等待。第二颗流星自西至东,拖曳甚长,仪琳动作敏捷,竟尔打了个结。

张勇霖叫道:“好!你打成了!刚才许的什么愿啊?”

仪琳却不敢回头看张勇霖,心乱如麻,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个渴求的愿望,可是这愿望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想,更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也不敢向观世音菩萨祈求,一颗心怦怦乱跳,只觉得说不出的害怕,却又是说不出的喜悦。一时沉默了下来。

张勇霖笑道:“你不说,那我自己猜了。”

仪琳急道:“不,不,你不许说。”

张勇霖笑道:“那有甚么打紧?我猜三次,看猜不猜得中。”

仪琳站起身来,道:“你再说,我可要走了。”

张勇霖哈哈大笑,道:“好,我不说。其实,你的心意,我清楚的很。”

仪琳心中没由得的一慌,问道:“你知道?”

张勇霖嘴角微笑道:“当然知道了。虽然很难,但是也并非没有什么办法的!只要相信你是真心实意的就可以了!”

张勇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可仪琳却像被他看穿了心事一般,靠着大树上,不再说话,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张勇霖转移话题的问道:“师妹,菩萨人好吗?”

仪琳本以为张勇霖要说出答案,两颊绯红,忍不住站起身来就要跑掉,没想到张勇霖却是在问问题。仪琳虔诚的说道:“观世音菩萨当然是最好的人了!啊,不,她是神仙,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神。”

“那她肯定是希望世人幸福的了?”

仪琳点了点头。

“师妹,如果你要有什么想法,就去做,只要不伤天害理,只要不是伤及无辜,又能让自己幸福。想必菩萨也不会见怪的!既然菩萨都不见怪,那么你的师傅、师伯们应该也不会见怪的!”

张勇霖若有所指的说道。

仪琳心中一动,如果我能和张师兄……菩萨是不是也不会见怪呢?

正文 第018章 偷香的田伯光(1)

不到10里的路程,让张勇霖两人足足走了3个时辰方才到了汉阳城,找到青云庵的时候已经将近黄昏了。见了定逸师太,张勇霖说明了情况之后,拿了自己的佩剑也就告辞出来了。有定逸师太在,张勇霖就只好依足江湖的规矩,该怎么样就只能怎么样,过分的话一句都不敢说,既然这样,又何必在青云庵多呆一会儿,反正自己已经在仪琳的心里种了一颗种子,只要等一等,它自然会开花结果的。仪琳清纯是清纯,可她却是典型的闷型,有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面,很少对外说出来,这种人她认定了某种事情,是很难放得下的。与其赖在青云庵,引起定逸师太的怀疑,倒不如一走了之。

出了青云庵,张勇霖就找一家客栈。这客栈是内外两院,外面是两层的木楼是酒馆,里面是一个独院,两排厢房,作为客房。张勇霖订了间房,在二楼上找了一个临街的桌子,坐了下来。这是夕阳西下,彩霞漫天,整个天地也被裹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薄纱。

这家客栈斜对面是一个两层的酒肆,正对面则是个大户人家,朱漆的大门两侧有两个立着的石狮子,门檐下挂着两个大红的灯笼,里面已经点上了蜡烛,映出“张府”两个大字。张勇霖居高临下,向张府里面望去,人家的主厅也是两层的木楼,衬得前院颇有气派,后院则被主厅挡着看不清楚。张勇霖的目光顺着张府往左侧的街上过去,忽然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竟然是田伯光。那田伯光拿着单刀,在街边的小摊上,左顾右看的似乎是想买点什么东西。

张勇霖微微一笑,自己能拜在刘正风门下,还当了刘正风的女婿,这田伯光也算是有功劳的,而他现在也是饥肠辘辘,也就懒得跑去伸张正义,教训田伯光。于是,他就要了酒菜吃了起来。过了一阵子,他抬起头来向斜对面的酒肆望去,却见临街的桌子旁,坐的却是田伯光。这厮一双贼兮兮的眼睛正盯着张府。张勇霖心中一动,莫非这田伯光是在踩点吗?这倒有点意思。

张勇霖心里一动,这田伯光是个贼,可是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去调戏仪琳啊。这张府莫非里面还有美人吗?

张勇霖的兴致被勾了起来。见田伯光吃完东西走了,他也悄悄的跟了上去。这是天色还早,田伯光跑到城东的一家客栈里面,竟然睡觉去了。

张勇霖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真是笨啊,明知道这家伙要去张府,何必跟着他呢,只要盯着张府不就可以了吗?不过既然来了,他就懒得再跑回去了。他悄悄伏在房顶,等到戌时,田伯光方才出门。这人果然艺高人胆大,竟然也没有换什么夜行衣,还是白天那件紫色长袍。

这家伙也大路,直接跳到房顶上,朝着张府方向跑去。好在古代的房子还没有标准化,这房顶有高有低,张勇霖跟在田伯光的身后不远处,竟然也没有被他发现。不多时来到了张府院外,这张府的院子三米来高,田伯光轻轻一纵,就跳了进去。张勇霖不熟悉地形,不敢贸然跟上,他偷偷的趴在墙头上,向里面探头探脑的张望过去。这张府后院极大,这块仿佛是个花园,有小树林,有假山,还有亭子,回廊,亭子前面还种着些花花草草。这正因为这些东西的遮挡,他才发现田伯光不见了。

妈的,这小子的轻功还真的不赖。张勇霖想了想,跟着也跳了进去。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回廊旁,顺着回廊往前院看去,就看到前面是一个月门。反正田伯光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自己干脆进到张府里面去找找他好了。

他快速的跑到月门前张望了一下,细石铺成的小路分别通向了三个方向,左边是一个小院,里面是个两层的小楼,二楼上还透出点点灯光,右侧是通向一个九曲回廊,再前面被郁郁葱葱的树木遮着,不知道到底通向何处。正前面是个小小的池塘,穿过拱桥,是一个水榭,里面也隐隐露出灯光来。

张勇霖看了看左侧的小楼,莫非那是绣楼,田伯光这厮肯定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张勇霖打定主意,运气轻功,悄悄的奔向那绣楼。三米来高的二楼,他噌的一下就跃了上去,双腿夹着房檐的条木,一个倒挂金钩的姿势,悄悄的用手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里面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对这梳妆台,梳着秀发。想来是夜深人静,外加上天气较热的原因,她穿的极少。淡黄色轻纱裹体,里面是大红的胸围子,下面是月白色的亵裤。她长发披肩,模样看不见,可那身材却是婀娜多姿。

张勇霖心里一荡,忍不住就猜测起这人的相貌,甚至还估计起这人的三围来。这女子梳了半天的头发,终于转过身来,瓜子脸型,容貌俊俏,皮肤微微有些黑,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乌溜溜的大眼睛。年纪不过双十。许是年纪较大的原因,她发育的极好,双峰看样子应该有c罩那么大,将胸围子高高的顶了起来。张勇霖仔细的辨认了下,这胸围子上还绣着两朵荷花,正好开在双峰之上,显得异常的雅致。

好一个亮丽的女子,好大的胸怀啊!张勇霖忍不住赞叹道。他心中颇为高兴,一门心思的等着田伯光出手,自己好英雄救美。说不定又能搞定这个美女呢?美女嘛,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他正想的高兴呢。就听右边回廊那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里面还有女人娇叱道:“好个贼,竟然把主意打到姑奶奶的头上来了!”

接着一个男子笑道:“田大爷就是看上你了,我看你还是从了吧!”

这声音正是田伯光。

恩?田伯光这边放着这么好的一个美女你不采,你怎么跑到前面去了?张勇霖纳闷了,不过他心情是更加的高兴起来,莫非,那个女人更加漂亮吗?

“吱呀”一声,一旁的窗子推开了,想必是那女子听到了打斗声,要看看究竟吧。这窗子就在张勇霖的旁边,他心中想着美事儿,就没太主意屋子里的动静,等窗子这么一打开,他就是想躲也躲不掉了。

那女子惊叫一声,斥道:“好个贼!”

说着“啪”的一下又将窗子合上。张勇霖心里后悔啊,我怎么就成了贼呢?我是救人的啊!

正文 第019章 偷香的田伯光(2)

英雄救美没演成,反被误会成了贼。张勇霖心中太冤,却也无可奈何,他一个鹞子翻身,从楼上跳了下来,左脚点地,慌不迭的逃向了后花园。他刚跑进后花园,绣楼上窗户一开,一个月白色的身影从楼上跳了下来,正是绣楼里的那个女子。

这人竟也是会功夫的,不过她换衣服的速度虽然很快,可等下跳下楼之后,张勇霖早就逃到了后花园里,这女子左右看了看,手持长剑,朝着回廊那边跑去。

张勇霖藏身后花园的树林中,见没人来追赶自己,心中大定,他扯下一块袖口子,往脸上一蒙,又悄悄的重新潜了回去:自己太冤枉了,我哪里是什么贼啊!他打定主意要收拾了田伯光,好为自己洗脱冤屈。

穿过回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雅致的小院,院子四周栽着青竹。清风明月,竹影摇曳。两侧是厢房,正对面是主厅,院子中间有一大空场。田伯光正和一个女子斗的激烈。

张勇霖不看田伯光,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瞟向了那个女子,这人是个妇人,年纪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一袭水红衣衫,恰好显出她骄人的身材。她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光滑圆润的s型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一双眸子明艳动人,虽然在激斗,可举手投足之间仍透出风情万种,显示出特有的成熟魅力。

妈的,这田伯光的鉴赏能力,还真是不赖啊!如果说刚才那少女是万中无一,这少妇可就是凤毛麟角了。不过这玫瑰虽香,可她有刺啊。这田伯光的功夫已经算的上是江湖一流的好手了,没想到面对这个女子,竟然和他有攻有守,只是稍稍落了下风而已。

张勇霖气定神闲的看着,救人要在关键时候在下手,别人才承你的情,锦上添花是远远比不上雪中送碳的。忽然,他眉头一皱,刚从绣楼跳下来的那个女子呢?他心道不妙,莫非那人还在找自己不能?他眼珠子转了转,决定还是先出手帮一下这妇人,给这妇人留个好印象,也好解释绣楼上的误会。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就准备跳出来对付田伯光,忽听身后脚步声响,他回头一看,不知道何时那少女竟然又从回廊那边飞奔了过来,还高声喝道:“你这个田伯光的同党,还想往哪里逃!”

说着长剑一挥,直刺张勇霖。

张勇霖一脸的无奈,侧身避过这一剑,叫道:“我是追踪田伯光而来,我是为了解救你们!”

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人看了个一清二楚,这少女自然是先入为主,脸上又羞又怒,怎肯相信张勇霖的话,长剑挥舞招招不离张勇霖的要害之处。不过,好在这少女功夫不怎么样,张勇霖辗转腾挪,抓着少女的一个破绽,揉身一纵,就跃到了少女的身前,右手一伸,轻轻的扣着了少女的左手腕。那少女心中一急,怒斥道:“你这贼!我和你拼了!”

她心中焦急,也不顾什么剑招,右手长剑被她当成了砍刀直劈向张勇霖的脑袋,左臂用劲向把左手给挣出来。

其实张勇霖已经扣在了少女手腕的要之上,只要微微用劲,这少女就会全身酸麻,不过,他本意是要向少女解释的,听少女骂自己是贼,他下意识的就松开了右手,左手则对着挥过来的长剑轻轻一弹,将长剑弹飞。

少女以为张勇霖是贼,她用尽全力要挣出自己的左手,哪曾想张勇霖竟然已经放开了,这一下子力气用在了空处,身体“噔噔”向后退了两步,不由自主的向后栽倒了过去。

随着少女后退,只听“刺啦”一声,少女的长袍居然掉了跨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大红的胸围子,胸围子上的那两朵荷花傲然绽放,煞是动人。这外套怎么会掉了呢,原来那少女在绣楼上突然发现张勇霖,她急切之间也就拿了一件垂地长袍披在了身上。而张勇霖刚刚跃到少女身前,正好踩着了衣服的一角。少女的衣服本来就是仓皇间随意的一系,她身子后退,衣角却被张勇霖死死的踩着,于是,春光乍泄。这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刹那,张勇霖见少女要跌倒,极快的横快一步,拦腰将她抱住。那少女“娇呼”一声,伸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张勇霖的胳膊。

四目向对,张勇霖却忍不住把眼睛瞟向了少女的胸脯,正在鉴赏一下荷花,这光滑的丝绸料子上,左右有两个凸点,圆圆的,和葡萄一般大笑。这少女的乳珠好大啊。张勇霖心中忖道。

张勇霖正在鉴赏中,可少女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接着反手就要打张勇霖一巴掌。张勇霖反应极快,随手在她腰腹间点了她的道。少女哭道:“你个死贼,姑姑快来救我!”

张勇霖斜抱着少女,一脸诚恳的解释道:“小姐,我真的不是贼。”

这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剑风。他也不敢回头,只是抱着少女向左侧横跃了过去。微微扭头,看到那少妇已经追了过来,而田伯光也正追在少妇的身后。这么漂亮的少女,怎么能让田伯光看到她的胴体呢。张勇霖无奈之下,只好抱起少女就跑,后面的少妇怒斥道:“你这贼,赶紧放了雯儿,不然,不然我将你碎尸万段。”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美人,你要是从了我,我就帮你把另一个美女给救回来。不然的话,我就和我兄弟,两个人一起品尝品尝昔年芙蓉仙子的味道了。哈哈哈。”

张勇霖在前头跑着,头也不回的怒道:“田伯光,老子跟你没关系。我是好人!”

田伯光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那少妇也是一脸的不信。只是一剑快似一剑,攻向张勇霖。张勇霖背对长剑,躲避就有些吃力,他低声道:“对不住了。”

就将少女的长衫一把拽了下来。

少女泪流满面,还以为他要将自己脱个精光,好来羞辱自己,惊慌下也没有了硬气,只是低声哀求道:“不要……”

却见张勇霖,拽下了她长衫之后,竟直接披在她的身上,将全身裹了个严严实实,不仅遮着了羞处,还盖着了雪白的。

就在少女诧异的时候,就听身后那少妇“啊”的叫了一声,接着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兄弟,多谢你了,那个女人归你,芙蓉仙子,我就带走了!”

正文 第020章 偷香的田伯光(3)

张勇霖生怕被田伯光看到自己未来老婆的身子,就扯下了长袍重新将它披在少女的身上,可身后的少妇哪里知道缘由啊,她还以为这个贼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啊,是星光熠熠之下,把自己侄女儿给拔个精光,心里一急,不管不顾,一心想把张勇霖给毙在剑下。可她身后还跟着个田伯光呢,趁她心思大乱,田伯光一击得手,点了她的道,跟张勇霖道了谢,抱起少妇就走。

张勇霖扭头一看,田伯光已经抱着少妇上了房。他低骂了一声,赶紧将怀中的少女放下,急急的说道:“我去救你姑姑,我真的不是贼,我是好人!”

那少女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一脸的悲悲切切,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眼眶里不断留着泪水。张勇霖心中泛起一丝不忍,他赶紧将少女放在地上,转身就准备去追田伯光,走了两步,他有转身回来。少女本以为自己是羊入虎口,没想到这贼居然走了,可还没等她高兴呢,这贼居然回来了。她紧张的说道:“不要,不要碰我……”

张勇霖伸手解了她的道,再次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刚才纯属是误会,我现在去救你姑姑!”

那女子道被揭开,心中也是一阵的惊异,等她醒过神来,张勇霖已经上了房,她高声说道:“你,你一定要把我姑姑救回来啊!”

“放心吧。”

张勇霖运气内功,朝着田伯光追了下去。

田伯光的轻功名震江湖,可他毕竟抱着一个人呢,再加上张勇霖的轻功也算不错,没过多久,张勇霖就追了上来,他喝道:“田伯光,赶紧把她给放了,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田伯光早就发现后面有人追了过来,见是张勇霖,他哈哈笑道:“兄弟,咱们一人一个,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你怎么这么贪心不足呢?”

“放屁,老子岂是你这样的贼。”

张勇霖横跨一步,截在了田伯光的前头,抽出背后长剑,这长剑通体碧绿,犹如一泓春水,他一招“北回晨风”直刺向田伯光的咽喉。

田伯光“咦”了一声,他叫道:“好剑法,你居然是衡山派的!呵呵。”

他说着,却也拔刀反击,反而双手一举,用少妇的身体去挡这一剑。张勇霖眉头一皱,赶紧扯剑。田伯光却也不和他恋战,侧身逃去。

张勇霖追在后面连连向田伯光进攻,可田伯光就把少妇当成了兵器,看他长剑过来了,就用少妇的身体抵挡,搞的张勇霖火冒三丈,一时也无可奈何。

那少妇说道:“少侠,你杀了我吧,我……我就是死了也不愿意落在这个贼手里。”

张勇霖被田伯光这种无赖打法,正搞的火冒三丈呢,听少妇这么说,不客气的回到:“你闭嘴,我就不信救不下来你!”

那少妇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一丝气恼。田伯光却哈哈大笑道:“小兄弟,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啊。我明白了,你肯定也是看上她了,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这女人的功夫不错,她姘头更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你是惹不起的,还是让俺老田享用吧。呵呵。”

那少妇一愣,满面羞红,怒道:“你既然知道还敢来,难道你就不怕死了吗?”

“我怕啊,所以我才苦练轻功啊!老子来去一个人,只要轻功好,他也抓不住我,再说,他肯让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有个姘头吗?嘿嘿嘿,别以为俺老田不知道你老公是怎么死的!他要敢针对我,我就把你们的丑事公布天下,哈哈哈!”

张勇霖在后面越听越奇,这女人是谁呀?芙蓉仙子?笑傲江湖里面没这个人啊。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有个姘头,还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会是谁?方正?冲虚?

张勇霖追着田伯光,越过城墙。官道上竟然听了一辆马车,田伯光将少妇仍在马车上,高声对马夫说道:“赶紧把这女人带给我师傅!”

说着,他拔出单刀,砍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长剑一挥,用出回风落雁剑法的杀招“一剑落九雁”这招练到顶峰的时候,一招刺出化为九剑,威力惊人,剑势迅猛,分别攻向敌人的九个要,令人防不胜防。可张勇霖练的还不到家,勉勉强强化出五剑,分别攻向田伯光的云中、天池、华盖、神封、气户五个道。可在田伯光看来,这一剑不仅快,而且还够狠,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自己的单刀虽然能看上对手的左肩,可是对手这一剑不管是刺在那个道上,自己都是非死即惨。当下,他皱了皱眉头,后退三步,挥刀舞了一个刀网,护着了周身要。

张勇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见田伯光,退在了一旁,左脚轻轻点地,身子犹如飞鹰一般,直直的飞向了马车。

田伯光暗叫一声不好,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哪一剑压根就不是和自己拼命的,而是想击退自己去追马车。他赶紧运气内功在后面追了过去。可张勇霖已经在马车上了,居高临下,和田伯光激斗了几次,此次都将田伯光逼下了马车。

可这田伯光的轻功果然不是盖得,每次将田伯光击退,还没等他给少妇解,或者攻击马夫,让马车停下来。这田伯光就已经再次揉身而上。张勇霖剑法高,田伯光轻功好,两人就这么一路乒乒乓乓的打到了黎明。这马车驶进一片群山之中,在半山腰处,终于停了下来。田伯光在后面呼哧呼哧的直喘气,却也不再进攻。张勇霖抓着这个机会,赶紧给少妇解开了道,田伯光却笑道:“小子,你别费功夫了,我刚才已经给她喂了十香软骨散,没个三五天,她是一点内力也用不上的!”

张勇霖见少妇运了运气,立刻一脸苍白的样子,就明白田伯光这次没有作假。他恨声道:“姓田的,我还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却没有想到你这家伙竟然如此卑劣,用什么十香软骨散!”

田伯光一愣,他看了看张勇霖,诧异的说道:“原来是你!你小子的功夫长进的真够快的了。”

他已经认出了张勇霖。

张勇霖还没说话呢,就听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左侧的山林中穿了过来:“伯光,可曾将芙蓉仙子那个贱人擒来了啊!”

正文 第021章 古洞春情(1)

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木轮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坐着轮椅,被人从林间的小道上推了出来。推轮椅的女子清秀可人,张勇霖眼前一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一旁站着的少妇,却惊异的说道:“原来是你,你还没有死。”

那语气中除了吃惊之外,还带着浓浓的恨意,只不过她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了一丝恐惧。

“哈哈哈,你还记得老夫啊,芙蓉仙子张玉婷,这么多年老夫一直可是很想念你啊!”

老人高兴的有点手舞足蹈。

张玉婷恨声说道:“你有什么好高兴的,十多年前你没死,你以为现在就能逃得掉了吗?”

老头高兴的说道:“张玉婷,你知道老夫这么多年一直想做什么吗?老夫就想让你在床上陪着我云雨一番,那就算死了,我也死而无憾了。哈哈哈,看来今天,我是可以得尝心愿了。大哥,你看到没有,等下,弟弟给你报仇了!”

“哼,老头,你笑完了没有!”

张勇霖冷冷的说道。他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这几个人里面,他就认识田伯光一个,而田伯光的功夫,显然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老头那双贱的眼睛终于从张玉婷身上转到了张勇霖这边,他不屑的说道:“你又是谁,莫非你想破坏老夫的好事不成?”

田伯光在一旁说道:“师傅,这人是衡山派的弟子。他想救这张玉婷。”

“哦,又是一个五岳剑派的。张玉婷,你和五岳剑派的缘分还真的不错啊,当年那个人就是五岳剑派的,现在又来了一个五岳剑派的。呵呵,不过,就不知道你这小子,有没有当年那人的功夫了。”

张勇霖楞了一下,他扫了一眼张玉婷,问那老头道:“那个人是谁?”

“哈哈哈,你想知道吗?那个人可是个伪君子啊。妈的,五岳剑派净是出现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男盗女娼的伪君子!”

老头狠狠的说道。

“哼,你这个魔哪有资格评价五岳剑派!”

张玉婷反驳道。

“伯光,替为师拿下那个贱人!”

老头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发号施令指挥田伯光来对付张勇霖了。

田伯光刀而上,张勇霖微微一笑,这一路上的打斗他已经知道了田伯光的套路,当时长剑一挥,一招“东展锦羽”和田伯光对攻了起来,田伯光单刀指向张勇霖的咽喉,张勇霖的长剑则指向田伯光的心窝。田伯光大喝一声,后撤一步。他没办法不退,因为张勇霖的剑比自己刀长,自己的刀还没到张勇霖的咽喉呢,张勇霖的长剑就能刺中自己。他这一退,张勇霖后着源源不断,剑法诡异多变,虚实相间,让田伯光防不胜防。

老头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说道:“小子,你剑法不错啊,已经深的衡山派的精髓了。没想到老夫十多年不出江湖,衡山派居然出了你这样的人才。接我这招看看。”

话音刚落,这老头,一拍轮椅的扶手,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伸出右手的食指,向张勇霖后心的巨阙点去。

张玉婷在一旁高声叫道:“少侠小心。”

张勇霖最近自信心暴涨,他不惊反喜,他长剑攻向田伯光,等到那老头身子刚到的身后,他也不转身,右脚撑地,左腿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向后踢去,正是碧落拳法的一大杀招“飞鹰腿”这老头双腿瘫痪,人在半空辗转能力也差了许多,“砰”的一下,正正的被张勇霖踢中了下腹,一口鲜血忍不住就喷了出去。可是这老头,却是异常的狠辣,他身上中招,右手却戳中了张勇霖的左腿。

张勇霖就觉得左腿一麻,紧接着一股子冰凉的内力就灌入左腿,左腿转瞬之间似乎被冻住了一样,失去了直觉。

“师傅!”

田伯光看着老者被张勇霖踢飞,他也顾不上张勇霖,赶紧飞身过去,一把接着了老头。

那老头满嘴是血,花白的胡须上,也带着点点血迹,可人确实异常的兴奋,他大声的说道:“伯光,那小子中了我的寒冰真气。左腿已经被冻着了。快,快去杀了,然后咱们好好的享受……享受芙蓉仙子!哈哈哈!”

张勇霖暗骂,他妈的,真是个老神经。他调用内力,要行走周身要,可到了左腿,是再也运行不下去,整个左腿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面一样,而且这股子冰凉还隐隐向窜去。张勇霖暗暗的用功抵抗。一旁的张玉婷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是不是中了他的寒冰真气了!”

张勇霖点了点头,忽然身子一摇,就要摔在地上,张玉婷赶紧扶着他。低低说道:“我们快走!”

说着顺着山路走了下去。

看张玉婷马上就要跑了,老头忍不住给了田伯光一个巴掌,急道:“你,你还不快去,老子教你功夫,还不是为了今天。你不要坏了老子的好事!”

田伯光无奈之下,挥刀追了过来。转眼之间,就跨到了两人的身前,田伯光目露凶光,说道:“两位,我看你们还是乖乖的留下吧!”

张玉婷挥拳打了过去,可是她内力一点也用不上,这拳软绵绵的空有架势,却没有一点拳劲,田伯光嘴角一撇,横踢一脚,就将张玉婷踢倒在地,连带着张勇霖也倒在了地上。张勇霖大怒:“田伯光,你有种来对付我,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田伯光见张勇霖如此狼狈,知道他敌不过寒冰真气,呵呵一笑:“小子,你还挺怜香惜玉的,不过,怜香惜玉是要本钱的,今天老子一刀要送你归西了。”

说着挥刀向张勇霖脖子砍去。

张玉婷惊叫道:“不要!”

眼看着张勇霖就要血溅五步,谁曾想张勇霖运气太极拳的“粘”字诀,左手上翻城掌,贴着单刀,随手带到了左侧,右手长剑一挺,田伯光的胸膛。田伯光想抽身后退,可是单刀怎么也抽不回,没办法他丢掉单刀,纵深后退险险的避过了这一招。他刚刚松了口气,就见眼前一黑,一身影扑到面前,五柄长剑分刺云中、天池、华盖、神封、气户五个道,正是那招一剑落九雁。田伯光提起纵身再次后退,身形却是慢了一拍,就觉得身前胸口一痛,身上不知中了几剑,而且长剑上灌有内力,身子一僵,被点中了道。

正文 第022章 古洞春情(2)

张勇霖心知不妙,在最后关头,故意装作无力支撑的样子,正好骗过了田伯光。他运功将田伯光重伤了,可自己腿上的寒冰真气,却是再也没有内力抵抗,已经从左腿移动到了下腹,他勉强用内力护着丹田,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的人气。

那老者见田伯光失手了,有些神经质的怒骂道:“废物,真是个废物,你们两个,去把那个女的给抓回来,去把他抓回来!”

张玉婷过来扶着张勇霖,张勇霖低声说道:“你快走吧,我来当他们一挡。”

“不行,你守了重伤,我怎么能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呢?我扶着你一起走吧。”

张勇霖完全走不动,张玉婷扶着他,两个人我顺着山路而走。

那两个仆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可张勇霖身上寒冰真气到处乱窜,犹似有数十把小刀在乱攒乱刺。张玉婷扶着他,两个人蹒跚而下。而张勇霖一边运功抵挡寒冰真气,一边仗着精妙的剑法对付两个仆人。这两人功夫不行,张勇霖将他们打败了一次,差点还要了他们的命。这两人功夫不咋地,脑子倒挺好使,他们不再过来和张勇霖死拼,而是远远的缀着张勇霖,等着张勇霖内伤爆发。这山路岔道口颇多,张玉婷又不认识路,慌忙之下,竟然来到了一处悬崖。张勇霖苦笑了一声,一边的张玉婷说道:“少侠,这次真是连累你了!”

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寒冰真气刚才还在,现在已经到了胸膛了,他向下瞟了眼云气环绕的悬崖,心想莫非今天就要命丧此地不成?哎。

张玉婷见刚刚被打退的那两个仆人,又追了上来,她说道:“少侠,这次真是连累你了,你的恩情,我只能下辈子在报答了!”

张勇霖一愣:“你要做什么?难不成要跳崖吗?这地方云雾缭绕的,跳下去百分之九十九要摔得死死的!”

张玉婷理了下秀发,说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愿意落在那个魔的手里!”

说着她就要跳下去,张勇霖伸手拽着她说道:“等下,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下辈子怎么报答我啊?”

张玉婷一怔,没好气的问道:“请问少侠的尊姓大名啊!”

山风徐徐吹来,张勇霖极为臭屁的抹了下头发,一仰头,说道:“我是衡山派的张勇霖,你就叫我张大侠就可以了!”

张玉婷哧的一笑,张勇霖眼前的女人,娇艳如花,风情万种。他一时有些看呆了。张玉婷脸一红,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好在她对男人的这种眼神见得太多,她转移话题道:“恩,没想到,我临死之前,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一个大侠陪着。”

张勇霖哈哈一笑,掩饰住了刚才的尴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靠着的大石头,石头脚下有数根青藤,他心里一动,说道:“你怕不怕死?”

张玉婷甚是聪明,她苦笑道:“这悬崖这么高,这青藤恐怕到不了崖底吧。”

“当然到不了地,不过,他们的目标是你,如果你顺着青藤爬下去,暂时躲避一会儿。他们找不到你,以为你已经跳崖,想必就会自己下山去寻你的尸首了。到时候,我再摇一摇旁边的青藤,你在爬上来不迟。”

张勇霖笑道。

张玉婷点了点头,赞道:“这……这行吗?算了试一试也好。”

于是,她顺着那两个青藤爬了下去。

张玉婷下去不多久,那两个仆人就上来了。看到少了一个人,那个推轮椅的女子问道:“芙蓉仙子哪里去了!”

张勇霖一脸的悲愤,怒斥道:“你们说呢,你们逼得这么狠,她又是一个刚烈的女子,除了死还能有什么别得选择吗?”

“什么,她跳崖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两人抢到悬崖旁边向下观望,下面云雾缭绕,什么也看不到。这个地方不过七八平米这么大,一览无余,绝对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地方。两人忽视一眼,又想看张勇霖,心中转的是头一个念头,这女人果然是跳崖了,可是,这……这如何向主人交代呢?

张勇霖无力的点了点头,他目露凶光,阴冷的说道:“张女侠去了,两位就一路陪陪她吧。”

说着,长剑一挥,直直刺向离他较近的马夫。张勇霖重伤在身,剑势不快,马夫堪堪的避了过去。

马夫道:“柳姑娘,这事情该怎么办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如,我们,我们去山下找找他的尸首!”

那女子道。

“那这个人,怎么办?”

“他中了主人的寒冰真气,一路上又打斗激烈,没有时间运功化解,现在真气已经进入上身,侵入丹田,他最后会全身冻结为冰,活活冻死,倒是不用我们动手了!”

那女子说道。

两人说着转身而走,也不再理会张勇霖。张勇霖看他们走的远了,方才摇动青藤,提醒张玉婷。等张玉婷爬上来方才发现张勇霖已经倒在了大石头旁边。她伸手去扶,立觉一阵寒气钻入了体内,她明白这是寒冰真气发作。看张勇霖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嘴唇发白,上下牙齿“哒哒”的打着颤。张玉婷不顾入手的寒冷,赶紧扶着张勇霖从悬崖旁下了山。刚开始的时候,张勇霖还有些意识,勉勉强强能走几步路,过了一阵子,竟然彻底的昏倒了过去。张玉婷无奈背起张勇霖,踉踉跄跄的下了山。这个时候,她没有内力,张勇霖身子又十分沉重,她走不多远已经是气喘吁吁,无奈之下,只好进到路旁的石洞处暂时躲避。

张玉婷捡了些干柴,点着了之后,将张勇霖放在火堆的一旁,可此时张勇霖面色铁青,彻底的昏了过去。她伸手摸了摸张勇霖的额头,冰凉的扎手。她想了想,红着脸将张勇霖的衣裳脱掉,用手在张勇霖的身上搓来搓去,希望能增加一点热量。可是过了一阵子,张勇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望着忽闪忽闪的火苗子,咬了咬牙,解开自己的衣带,将张勇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正文 第023章 古洞春情(3)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勇霖才渐渐有了些知觉,可身子犹如处在冰窟一般,冻得极为僵硬,胸口等处有点点的温暖传来。幸好有这点点暖意,不然,他恐怕早就被活活冻死了。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怀里好像躺着一个赤裸裸的人,手从那人的后背滑过,那肌肤犹若上好的湖丝料子,光滑细腻。

这是谁?张勇霖渐渐醒了过来,他想起来自己好像中了那个死老头的寒冰真气,浑身上下冻得象冰块一样,只能是运起内功,死死守着丹田等几个紧要的地方。他清醒过来之后,连忙试着运了下内功。令他惊喜的是,这冰寒之气似乎弱了一些,他沉心静气,运起镇岳诀,使内力在体内艰难的运行着,自廉泉、天突而至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中庭、鸠尾、巨阙、经上、中、下三脘,而至水分、神厥、气海、石门、关元、中极、曲骨诸,又回到了丹田。这运行过程中,浑身犹如无数把冰刀在戳着自己,他几次都差点忍耐不住,准备放弃,可是想到刘菁他们,拼命咬牙坚持。身上一会儿寒若严冰,一会儿暖似火炉。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个周天终于运行完了。在内劲回到丹田的一刹那,他觉得浑身一热,内息似乎更强了一下,竟然突破了镇岳诀二层心法,达到了第三层,而冰寒之意也顿时消失了。

这镇岳诀是衡山内功,共有5层,在是江湖上可以和紫霞神功相媲美。张勇霖功夫上的天赋身高,剑法、拳法学起来很快,可是内功确实扎扎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没有半点的取巧的余地,他内功有小成,可以学镇岳诀,靠得不仅是自己的努力,更多是靠曲洋注入他体内的内力。他将这些散入任脉的内力化为己有,就达到了衡山入门心法的顶层,可是学了镇岳诀,这内劲增长的快了,可是每上升一层,不仅所需内力增加了很多,冲击的道的难度也增强了不少。入门心法的第一层,一个周天只用过十八个道,而镇岳诀的第一层,一个周天就要过64个道,这难度无疑增加了许多。他苦练很久,也只是仅仅入门而已,没想到这次因祸得福,在将死之际,能调动全身潜能,达到了第三层(曲洋的内功能被张勇霖化为己有,那是曲洋的内功独特,并不是所用注入体内的内力都可以化为已有的。毕竟张勇霖不会化功大法)他到达了第三层心法之后,又运行了一个周天,将身上仅存的寒冰真气,彻底的驱除到了体外,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不对,怎么还有隐隐的寒意传来呢。

张勇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平躺在一个石洞里面,而一个人正和自己相拥而眠。这寒意就是从这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张勇霖脑子一清醒,立马明白了和自己抱得这么紧的是个女子。第一,这女子长发散开,隐隐有女子的清香扑鼻,第二,他动了动身子,隐隐觉得,这人胸怀极大;第三,这人肌肤光滑似水。他赶紧爬起来,将那女子平放在一旁,接着洞外的光线,烟眉凤眼,这女子竟然是张玉婷。

她面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着。即便是如此,也挡不住,这少妇的万种风情。她身材极好,上身只穿着一个明黄色的薄纱抹胸,硕大的双峰将抹胸高高的顶起,上面隐隐露出两个淡红色的凸点,顺这圆鼓鼓的酥峰而下,则是一片平坦的,的中央是扁圆形深深下陷的肚脐儿。她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了出来。

张勇霖摇了摇头,心里暗骂自己是禽兽,张玉婷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救自己!可是,这火辣的身材,傲人的双峰,还有那女子紧闭的双目,让他忍不住将手按在了左峰之上,入手是一阵的冰凉,轻轻的捏一捏,儿顺之变形,极具手感。张勇霖吞了口唾沫,心中人神交战,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摸下去呢,还是……

他还在犹豫,可张玉婷却猛地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还以为张玉婷醒过来了呢。他不敢挣扎,顺势倒在了一旁,睁大了眼睛看向张玉婷。

没想到张玉婷只是紧紧的将他手臂抱着,似乎是在取暖一样。她将张勇霖的手臂紧紧抱在胸前,只是这个动作又让她摸到了张勇霖的胸膛,哪里似乎更是一个暖炉子。她赶紧凑了过去,想将张勇霖再次抱着。

张玉婷出于昏迷状态,身子冰凉,下意识的总会去找一些暖和的东西抱着。可张勇霖的是清醒的,美人如玉,赤裸裸的相拥在一起。小张勇霖腾的一下子,就立了起来。沁人的女子幽香,玲珑有致,让人喷血的娇躯,让张勇霖一下子迷失了自己。他忍不住扯下张玉婷的抹胸,两个硕大的白兔一下子就蹦了出来,在幽静的石洞里兀自跳动不已,淡紫色的葡萄,娇艳欲滴。张勇霖低头吻了上去,将乳珠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尝着,右手则揉捏着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豪乳。

张玉婷娇呼一声,反而将双手紧紧的按着张勇霖的脑袋,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纯净无暇的玉体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把玩。她的想法似乎只有一个……我要取暖。

张勇霖鼻尖闻着女子特有的体香,嘴唇舌尖则是贪婪而又近乎粗暴的吸吮这,他舔着那最敏感的乳珠,感受着它在嘴唇与舌尖之间慢慢的变硬,渐渐的突起。

“啊……”

女人舒适的呻吟了一声,一双玉手放松了些。

张勇霖顺峰而下,一路亲吻她每一寸肌肤,、蛮腰、、肚脐,统统没有放过。到了毛发浓密的三角洲,他轻轻的退下月白色的亵裤。指尖穿过茂盛的深林,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触手一片冰凉,却含有淡淡的湿润。张勇霖只觉口干舌燥,一颗心扑扑狂跳。

张玉婷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陡然紧紧夹了起来。张勇霖的右手被夹在雪白的玉腿之间,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他弓着身子,一张嘴吻向了张玉婷。轻巧的捉着了樱桃小嘴,丝丝甜香入口,淡淡清香入鼻。张勇霖闭着眼睛,享受着、品味着。而张玉婷却突然睁大了眼睛,惊醒了过来,她慌了,他惊恐的左右晃动着脑袋,想避开张勇霖的大嘴,可是,张勇霖一伸左手,紧紧的板着她的脑袋,再次狠狠的吻了下去。

正文 第024章 古洞春情(4)

有些女人淡而清雅,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有些女人娇柔惹火,让人忍不住想她,张玉婷显然就是这样的人。她软如无力的反抗,不仅没有让张勇霖冷静下来,反而让张勇霖心中欲火腾起,动作更加急迫和粗鲁起来。他粗野的板正了张玉婷的头,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头粗暴的顶开张玉婷的皓齿,和她灵巧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重重的一吻,深深的吸吮,让张玉婷脑袋“嗡”的一下,仿佛当机了一般,一片空白。三十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她也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只觉得自己的肺部仿佛被人抽空了一样,呼吸急促起来,沉重起来,而且冰凉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心里也渐渐生起一种原始的。

猛地,她仿佛触电了一样,有麻又痒,两条腿绷得直直的,却再也不能紧紧的并在一起。一只大手正在那羞人的地方,上下摸索着。那只大手皮肤粗糙,每次在那娇嫩的大上划过,都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苏苏软软,欲绝还迎。她呼吸渐渐沉重,她身体渐渐滚谈,“我要……”

心中浮现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想法。

这个想法让她异常的羞愧,让她有些气闷。她觉得一个冰清玉洁女子,是不应该有这种……这种羞人的想法的。在她的印象里,只要那些青楼女子,才会咿咿呀呀的高声呼叫“官人,我要”虽然她身体开始扭曲,身子渐渐松弛了下来,虽然那上下游走的大手,每拂过一寸寸肌肤,都让她颤抖不已,虽然那神秘之地,异常的瘙痒,一阵阵羞人的渴望,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大脑,那灵魂深处越演越烈的呐喊声:“我要……”

到了嘴角却被她强行的压抑了下来。

她咬紧着牙关,拼命的压制着心中的呐喊声。忽的,她觉得胸口一热,张勇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再一次含着了左峰的葡萄,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含着,他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用舌尖一点一点的挑逗着。

张勇霖抬起头,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成果,原本就硕大的双峰,在他的抚弄之下,更是涨得饱饱满满的,淡红色的樱桃,颜色更深了。张玉婷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背后胸前,她面色潮红,柳眉如黛,美目紧紧的闭着,她轻咬朱唇,似乎在拼命的压抑着身体的快感。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犹如剥了壳的鸡蛋般滑腻晶莹的,傲然挺立着,平坦光滑的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襄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修长匀称、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着,两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保护着隆起的爱。互相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珑剔透,细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静睡的蚕宝宝。

张勇霖痴迷的注视着这天造地设的完美女体,大已经硬如铁棒,勃如怒蛙。他脱下濞裤,俯身爬了上去。伸手轻轻分开樱雪般的,将大引至那神秘而狭窄的溪口,梃腰刺入。

张玉婷终于忍不住娇呼了一声,眼角流出点点泪水。

第一次,在不到几分的地方,张勇霖居然遇到了阻力。他有点诧异的看了张玉婷一眼,难不成是?不可能啊,她不是嫁了人了吗?事到如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抖,用尽全力向前面顶去,忽的,他觉得一阵落空,前面阻力大减,大已经一下子刺入了大半,进到了一个温暖的腔体里面。一股温暖滑润外加紧束的包覆感觉,集中在大上面,直灌脑门。

他看向张玉婷,张玉婷只是紧紧的咬着牙关哼也不哼一声。看多了日本友人的a片,见到张玉婷这个反映,他心中一阵冒火,更加卖力的了起来。

里一阵撕裂的刺痛感,让张玉婷红润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在那撕裂的阵痛中,一根火热而又坚挺的,正在反复的着,是一片充实,将窄窄的塞得紧紧地,蓬蓬涨涨的撑了起来。那腾腾的热气透过娇嫩的,散发到下腹,传到四肢,在刺痛带来点点的温暖。拔出去,里是一片空虚,点点爱水慢慢涌出,润滑着,桃园洞口张着,等着大的下次光临。

一插一抽感觉不同,最妙的却是的过程,上高起的帽沿,狠狠的剥磨这柔嫩的,让上瘙痒的感觉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阵快感。反复的下,腔体里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的活塞运动,每次都发出响亮的声音。张玉婷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装,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了撕裂般的疼痛、失贞的耻辱,还有淡淡的轻松,些许的快意。

张勇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浑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处传来。大几次都要失精,可他每每在关键时刻,转移思路想一想别的时候,拼命的压抑着。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让张玉婷快乐的叫出声来。可除了最开始张玉婷叫了一声之外,她一直死死的咬着双唇,不吭一声。

张勇霖毕竟是粗哥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难得的了。他身子一抖,一股火热的狂涌而出,激张玉婷的深处,也激起张玉婷的一阵抽搐。张勇霖身子一软,轻轻的趴在了张玉婷的身边。两行泪水,从张玉婷眼眶里流了出来。

激情过后,张勇霖心中一阵后悔,他讪讪的说道:“张……我对不起你。”

“啪”张玉婷给了张勇霖一个亮相了的耳光,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张勇霖一阵心慌,赶紧抱着女子,嘴中不断的说道:“你不要哭,你……我会负责到底的,我会娶你的。”

张玉婷身子一震,眼睛翻了翻,诧异的忘了他一眼,嘴角挂着冷笑:“你……你愿意娶我,你不怕死吗?你难道不知道江湖人,叫我什么吗?”

张勇霖一愣,不知道张玉婷竟然这么说,看张玉婷的神情悲切中,有含着深深的恨意,他奇道:“叫什么?”

“芙蓉仙子,早就没有人叫我了。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另一个绰号,叫做黑寡妇!”

张玉婷说着,眼泪有流了下来:“我曾经嫁过5个男人,可是没有一个活着了的。”

“什么?”

“你怕了?我嫁过5个男人,为什么我却是处子之身呢?呵呵呵呵。”

张玉婷笑了,不过笑得很是凄惨:“那5个人,要么是新婚当天死的,要么是新婚前夕死的,要么是新婚之夜死的。从来没有一个活到第二天的。”

“左冷禅,居然这么狠!”

张勇霖恨声道。

张玉婷愣了,她诧异反问道:“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张勇霖派了下张玉婷雪白的,说道:“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做我老婆就可以了。反正你现在也失身给我了。在世人眼里,左冷禅很厉害。在我眼里,他还不算什么!”

张玉婷看着自信的张勇霖,一时有些惊了。她以为这个小男人知道了之后,一定会吓得屁滚流的逃之夭夭,没想到他居然一点都不怕。

“你……你不怕他?好,如果你能杀了他,我就嫁给你!”

张玉婷恨声道。

张勇霖笑了:“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收拾了左冷禅的。不过,你可不可以,先嫁给我。然后……”

张玉婷脸色一正,说道:“我可不想你现在就死,你觉得你现在的功夫对付得了左冷禅吗?”

张勇霖愣了下,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那……那我们能不能先保持这种关系,等……”

说着,他贼溜溜的眼睛又瞟向了张玉婷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的胴体上。

张玉婷脸红了……

正文 第025章 古洞春情(5)

张勇霖为什么能猜到是左冷禅,一来是田伯光说过,和张玉婷有关系的那个人是超级高手,而且还是五岳剑派的;二来,这是因为寒冰真气,这寒冰真气在五岳剑派里只有一个人会用,那就是左冷禅。

不过他有一点猜错了,他以为张玉婷是左冷禅的姘头,本着给左冷禅这个混蛋带个绿色帽子的精神,上了这少妇。这是激情过后,他心里毕竟还有那么一丝惭愧,怎么说也是强迫别人做了不该做的。他以为张玉婷肯定会大哭大闹,寻思寻活,可没想到张玉婷竟然只是哭了一阵子,就平静了下来。两人甚至还达成了协议。这让张勇霖心里一阵的高兴,寒冰真气,真是好啊,不仅增强了自己的功力,还送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两人达成了协议,这气氛登时就暧昧了起来,两个赤条条的男女躺在一起,空气中还弥漫着点点靡气味,满洞的春色。

看着张勇霖满不在乎的平躺着身子,扮成一个太字型。张玉婷清醒了过来,她忍着的疼痛,侧着脸想坐起身来。而张勇霖左手一伸,一把将张玉婷搂了过来,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还早得很呢,你起来做什么?”

“天都亮了。”

张玉婷羞涩的低声说道。

张勇霖看了眼洞顶,说道:“在这里面连太阳都看不见,在会儿等等。”

说着左手拍了下张玉婷的翘臀。

张玉婷吃痛,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温顺的趴在张勇霖的身上,睁着妙目怔怔的看着这个20岁左右的小男子,默然不语,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还轻轻的将头枕在他的肩上。

张勇霖很满意张玉婷这种表现,一双大手又开始在丰满的娇躯上游走了起来。张玉婷媚眼如丝,呼吸再次沉重了起来,她低声求饶道:“我……你饶了……”

“啪”张勇霖有拍了一下她的玉臀,不满的说道:“叫老公!真是不懂规矩!”

张玉婷一怔,从第一次见这小男子,他就一直有一种霸气,对自己是气指颐使,可自己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说道:“夫君,我……你饶了我吧……我下面……”

张勇霖看她娇羞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新瓜初破,下面可能很疼吧。可他偏偏调戏道:“你下面想要了。”

张玉婷连忙改口道:“不……”

她忽的又想到,做那事应该是妻子的义务才对,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想到这里,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她从心里渐渐接受了妻子这个角色。十多年前,江湖上最漂亮的三个女人之一,大名鼎鼎的“芙蓉仙子”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想娶她为妻,可是她一直都不同意,直到发生了那件事,她自暴自弃,连嫁了5个人,可这5个人却连接丧命,她也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黑寡妇”受尽别人的白眼。她以为他再也没有机会做一个贤妻良母的时候,竟然,失身给了这么一个小男人,而着小男子还答应要娶她。她又不是尼姑,又怎么会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好的归宿呢?一时之间,她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答应这个小丈夫的要求。

张勇霖没料到这转瞬之间,张玉婷竟然转了这么多的念头,他只是引着她的玉手,向自己移去,促狭的说道:“你摸摸,这里已经硬成这样了,要是……这可怎么办呢?”

张玉婷脸上一红,手里的那个东西火热火热的,还硬如铁棍,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心里却是吃了一惊,天啊,这……这竟然这么长,这么粗,怪不得刚才是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慌了神,想送手,却被张勇霖给握了个正着。

张勇霖继续挤兑她:“老婆,你说这怎么办呢?”

张玉婷涨红了脸,扶起小张勇霖,樱桃小嘴微微地张开,两片柔唇像绽开的花瓣,迷离的丹凤眼轻轻地合拢了,然后由那葱白的小手引导着,小嘴慢慢成了o形,竟然俯子将它含在了嘴里。

张勇霖入坠云雾,飘飘然,犹如触电一般,身子一挺,差点出去,他连忙稳住心神,自己要是这么一下子就,那岂不是丢了大人了。

张玉婷桃腮鼓起,香舌轻触,两排洁白的牙齿,轻轻打磨着,一点一点的伺候着张勇霖。突然,她张大了嘴,竭力地朝前探著头,想将张勇霖的大彻底的吞了进去,只是这大确实太大了,已经挺进到她的喉咙,可嘴外面仍旧留有一节。无奈之下,她开始缓慢地抬起头,用她娇艳的嘴唇和温暖的小嘴含住叶擎的吮吸起来!这大在吸吮下,竟然变得更粗更长了,张玉婷感到自己的小嘴完全被它塞满了,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快点!再快点!”

张勇霖感到自己的插进她温暖的小嘴里,那种虐的滋味舒服极了,他不停催促著。张玉婷十分听话地更加努力吮吸起来,她感到了自己的口水正不停顺著嘴角流了下来,流满了张勇霖那粗长的大,搞的张勇霖的一片湿润。这令女子感到狼狈极了。而且她不停吮吸着那已经被她的唾液湿润了的大,嘴里发出一种难听的“啾啾”声,这种湿答答的声音让张玉婷更是羞涩!

张勇霖一边揉搓玩弄著女子坚挺的双乳,一边享受著女子温柔而又满是快感的,他也感觉到无比的自豪,这让他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在自己体内涌动翻腾。他突然身体一阵抽搐,猛地将插进张玉婷嘴里的抽了出来!一股浓烈的白浆激空中,张勇霖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而张玉婷则开始找一块衣襟轻轻的给张勇霖擦拭着,她心里全是异样的感觉,想的都是刚才张勇霖最后的动作,这个男子还是疼惜自己的,他知道自己爱干净,他没有把……把那些东西自己嘴里。

过了许久,张勇霖终于平静了下来。他迟疑的问道:“你……”

张玉婷两颊红艳欲滴,明眸轻轻横了他一眼,说道:“夫君,你……你还舒服吧?”

“啊……舒服,还不错。你……”

张勇霖称赞道。从刚才的感觉,这张玉婷应该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因为她最开始不小心,还弄疼了自己,让他差点怀疑张玉婷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宝贝给咬下来。

“我……我曾经见别人做过,这……这真的是我的第一次。”

张玉婷见自己夫君有些疑问,连忙解释道。

不过这话,更让人觉得不妥了,曾经见过?张勇霖心里转着念头。

张玉婷这几年受尽白眼,他那一刹那间的迟疑,马上就让张玉婷明白了过来,她握起拳头,轻轻的锤了一下张勇霖的胸膛:“当年,我曾经杀一个贼,当时……当时看到……”

张勇霖呵呵大笑,尴尬的掩饰道:“我当然信你了,不过,你这技术还不行,以后要好好练。”

见张玉婷要穿衣服,张勇霖连忙说道:“我帮你穿。”

说着拿起抹胸,盯着她的双峰说道:“真是大的,我第一次见这么大的,估计有d罩了吧?”

“你……你见过很多吗?”

张玉婷吃了一惊,心中有些苦涩。

“啊……”

张勇霖一愣,他知道张玉婷误会了,他说的见过,是指他曾经看过的电脑图片:“这个……你别误会,我只是看看,连摸都没有摸过。”

这句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张玉婷瞪大了眼睛,心里暗叫声苦,没想到自己竟然失身在贼的手里了,还……

张勇霖再次解释道:“你误会了,我说的看,不是亲眼看,是图片……是……”

“是春宫画吗?”

“啊,是……就是春宫画。你想啊,我要是贼的话,刚才可能有那么猛吗?身子还不得早被掏空了啊!”

正文 第026章 房中秘笈(1)

两人出了古洞,在山中打了几只兔子,填饱了肚子之后。张勇霖本来打算回古洞去,等着张玉婷身上的十香软骨散药劲过后,再去找那老头算账。

他已经从张玉婷的嘴里知道了整个事件的始末。这老头叫万雨山,他和哥哥万云山,一人用刀,一人用掌,号称刀掌双绝,是江湖上有名的贼。十多年前,这两人作恶江湖,犯下无数令人发指的事情,激起正道中人的愤怒,群起围剿,没想到这两人奸诈狡猾,竟然在围剿中还掠走了几个峨嵋派的女弟子,张玉婷前往救援的时候,也失手遭擒,正在关键时候,嵩山掌门人左冷禅赶到了,将万雨山打下悬崖,将万云山擒走。就是在那场打斗中,左冷禅惊艳于张玉婷的美貌,多次向张玉婷表白,想纳她为妾。可张玉婷那时候已经有了婚约,委婉的拒绝了他,没想到左冷禅竟然将张玉婷的未婚夫在新婚之夜杀死了。张玉婷激愤之下,就接连又嫁了4个人,可惜,这四个人一个也没有活下来。从此,“黑寡妇”的大名就带到了张玉婷的头上。

张玉婷不愿意在住古洞,一定要去附近的小镇上去洗洗身子。张勇霖无奈之下,就带着她去找镇子,他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加上山里面渺无人烟,等到夕阳西下,两人才找到了一个镇子。到了镇上,两个人买了几件衣服,找了家客栈订了间上房,点了几样小菜。

烛光下,张玉婷雪白的肌肤犹如裹着一层黄纱,柳眉微蹙,明眸失神,似乎有什么心事。张勇霖伸手握着她的柔荑,问道:“婷儿,在想什么呢?”

“啊?哦,没……没想什么。”

张玉婷醒了过来,她本在想昨夜洞中的事情,还以为张勇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一下红霞上脸,红艳欲滴。

张玉婷虽是处子,却有着的风采,她长发披肩,面带桃花,特别是胸前更是一峰突起,柳腰纤细,翘臀圆圆滚滚,玉腿修长,浑圆而结实。看他张勇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这副色狼样,这赤裸裸的眼神也让张玉婷心中一荡,仿佛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随着这个小男人的目光,被一件一件的剥掉了一样,而身上也仿佛有一只大手,正在粗暴的揉捏着,她心里七分的窘迫,又带着三分的欢喜。

“你……你要做什么?”

张玉婷看到他站了起来,紧张的说道。

张勇霖呵呵一笑,一坐在她身旁,说道:“为夫,只是想让我的小婷儿,替我服务一下罢了。”

腾地一下,张玉婷的俏脸就犹如红嫩的海棠一样,她脑子里面一阵的眩晕,小婷儿,天啊,我比他大啊,还要服务……难不成他还要让我给他……

张勇霖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脸色一怔,调笑道:“真是个色女,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让你帮我喂饭而已。”

“啊?”

张玉婷有些羞愧的点下头,却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眼波传情,张勇霖仿佛被电点到了一般,整个身子都是麻麻的,他调笑道:“婷儿,刚才心里在想什么呢?”

张玉婷含羞,夹了一筷子的菜送到张勇霖的嘴边,说道:“赶紧吃吧,这还塞不住你的嘴啊。”

张勇霖摇了摇头,不满的说道:“喂饭是这样子喂的吗?要用嘴!”

说着,还轻轻拍了一下张玉婷的翘臀,接着又爱昵的捏了一下。

张玉婷浑身一抖,一筷子的菜差点没掉了。她无奈的吃了口菜,靠在张勇霖的身边,朱红小嘴微微翘起,准备把这菜送到张勇霖的嘴里面。

张勇霖猛的吻了过去,他将饭菜一口吞下,接着长吻着张玉婷,一双手又忍不住攀在了张玉婷的之上。

“啊”张玉婷低呼了一声。

两人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着饭。吃完了之后,张玉婷叫店小二烧了热水,准备在房间内洗浴一下。这房子是两进的,外面是客厅,穿过月门是卧室。

等热水烧好之后,张玉婷就将月门处的土黄色门帘放下,看了眼坐在卧室里的张勇霖,低声求道:“夫君,你……我……你要不要洗浴啊?”

张勇霖笑道:“当然要了,不仅要洗,还得洗鸳鸯浴才可以啊。来,让为夫给你宽衣解带。”

说着,走了过去。

两人刚成了好事,张玉婷还有些羞涩,闪躲着道:“别……我……我自己来吧。”

“那你帮我脱吧。”

张勇霖不为己甚,你不让帮忙,就来帮帮我呗。

张玉婷瞟了眼自己的小男人,觉得他很是霸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喜欢这种霸道。她走过去,替张勇霖去了长衫,只剩下一条濞裤,她有些犹豫,张勇霖笑了下,自己一下子将裤子脱了下了,大腾的一下就跳了出来,虽然是第二次见到,张玉婷还是有些窘,她忍不住娇嗔道:“你……你怎么样啊?”

张勇霖转过身子,满不在乎的说道:“嗨,都是自己人,还怕什么呀?难道,你还没见过它吗?”

说着,一敲,大轻轻碰在了张玉婷的大腿上,笑道:“看它给你打招呼呢。”

张玉婷满面羞红,身后推着他说道:“去洗吧。”

张勇霖乐呵呵的跨到木桶里面,一坐了下去,说道:“脱衣服吧,让为夫好好看看你。”

张玉婷一怔,这下子更囧了,她心里有些后悔,这样子还不如让……让他帮自己脱了。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只好含羞带臊的宽衣解带。一具雪玉般的胴体,很快便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该翘的地方翘,该突的地方突。只不过,张玉婷一手抚在胸前,一手抚在腿根,遮掩着,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是让张勇霖看的上火,大再次敲了起来。

张玉婷轻轻的跨进木桶里面,被张勇霖一把拽到了身前,她站立不稳,一下子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张勇霖。白嫩的双峰压在张勇霖的胸前,甚是有料。张勇霖左手扶着她的柳腰,右手放在玉臀之上,顺势而下,指头就按在张玉婷的上,轻轻的分来两片红嫩的大,慢慢的探了进去。

张玉婷柳腰一扭,轻身道:“夫君,我们……我们先洗洗身子吧,洗完了,就……”

“就怎么样?”

“任君采摘……”

张玉婷低声道。

正文 第027章 房中秘笈(2)

木桶里热气腾腾,薄薄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犹如一片薄雾。张勇霖微闭着眼睛,惬意的躺在木桶里面,一双大手像俏皮的小孩儿,在少妇的胴体上,上下游走,揉捏磋磨。

张玉婷面带桃花,媚眼如丝,娇喘虚虚,那突巧有致的身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在大手的磋磨下,仿佛一朵婀娜妩媚的出水芙蓉,随风摇曳、欲拒还迎。那白净的肌肤,沾着点点水珠,晶莹剔透,犹如滴血的玛瑙石,光滑细腻之中,还透着淡淡的红晕,让人心荡魂飞。杨柳般修长匀称的玉臂,轻轻晃动,葱白的玉手正在慢慢的在张勇霖的胸膛上慢慢移动着,给他搓着澡。

这是多么艳丽而又温馨的一副画卷。却被张勇霖嘿嘿的笑声,破坏的一干二净,他伸手将羊脂般的柔荑移到自己的大上,说道:“你看,它又站起来了,怎么说也得慰劳慰劳它吧。”

张玉婷还是没有适应张勇霖的无耻,羞涩的一笑:“我们,我们去床上吧。”

“好啊。我给你擦擦身子!”

张勇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了来,从旁边拽过一条洁白的浴巾。

在张勇霖色迷迷的盯视下,张玉婷羞涩的捂着三点站了起来,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可毕竟是新瓜初破。身体散发这成熟的魅力,心情却犹如二八年华的少女。张勇霖嘿嘿一笑:“婷儿,你遮着挡着,我怎么好给你擦身子呀。”

说着,将她的双手分来。

玉兔跃出,在薄薄水雾中自由的跳跃着,又白又嫩,左右均匀,一条深深的玉沟从中垂下,水珠成线,沿着玉沟而下,经过平坦的沃野,最终消失在一片浓郁的黑森林之中。

她低垂着头,说道:“我……我自己来吧。”

“嘿嘿,这是什么话,给老婆擦身子,那是我应该做得,你要是想擦,等会帮我擦吧。”

张勇霖边说,边把她从木桶中抱了出来,放在地上,轻轻的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胴体,由雪颈到,在上还轻轻捏了两下,再到柳腰。张勇霖蹲子,翘着头说道:“婷儿,把腿分开些,你这样子,我怎么帮你擦呀?”

张玉婷面色红润,眼睛都媚出水来,正且羞且喜的站着发愣,听到张勇霖的话,下意识的就将双腿分开,蓬松的黑森林下方,露出湿润津液的溪水口,两片红艳的大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张勇霖忍不住凑过头去,仔细观看,隆起的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红艳的大,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乌黑的只分布在的周围和大的上缘,大部份的大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的下缘会合後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一团热气呼在了大之上。张玉婷身子一震,猛地发现自己上当受骗,竟把这么羞人的地方,打开了给他看。她娇呼一声,身子向后移去,正好靠在了木桶的边缘。她上手赶紧伸出来扶着木桶,玉腿却不由自主的分得更开了些。

张勇霖调笑道:“娘子,这才对嘛。”

看张勇霖又凑了上来,她赶紧将双腿合起,匆忙之下却忘了张勇霖的脑袋正在玉腿之间,这一下子,正好将张勇霖的脑袋死死的夹着。张勇霖促狭的又呼出一口气去,他明显的看到那鲜嫩的肉粒猛地一颤,两条腿便松了下来。张勇霖哈哈大笑,上面的张玉婷却又羞又气的轻轻打了他一下。

他伸出两只手指,小心地放在张玉婷两片娇羞的大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馀的手指则在狎玩张玉婷的和,他又轻轻的把大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他惊异於这女体的结构。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再深入,圆圆的开口终於显露,这迷人的,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张勇霖只觉得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

“夫君……我们……我们去床上吧。”

张玉婷娇声说道。

张勇霖站起身来,毛巾一扔,横抱起少妇,上了床。到了床上,张玉婷明显有些子紧张,一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妙目紧闭着,身子似乎还有些发抖,看来昨夜的痛楚让她心有余悸。张勇霖却也不急于探索桃源仙境,反而俯子,脑袋挨着张玉婷的臻首,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婷儿,放松些,昨天是破瓜,当然有些疼了,今天,就是苦尽甘来,保准你以后天天想着它。”

说着,他轻轻的咬着张玉婷的耳朵。一双手,轻轻的按在了之上。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肤渐渐战栗,莹白的肤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张勇霖开始亲吻张玉婷的,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变得艳红硬实起来。右手在的狎玩也渐渐升级,他的食指开始在里,还不时抬举壁,张玉婷那新瓜初破的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尝了一下,有一点儿淡淡的甜味。

他索性坐到床边,拦腰把张玉婷白璧无瑕的胴体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张玉婷纤细的腰搁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纤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壮的手臂,头向後仰起,乌黑的长发垂下散落在她莹白裸裎的胴体,无力的斜斜靠在床边,形成一条弯弯的曲线,雪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张勇霖将头埋在她的双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的背部,右手则不停的尽情抚摩着她的高耸的、平坦的、莹白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不时将手伸到她两腿中间,狎玩微隆的和细嫩的溪口。大早已高昂着头,触摸着杏仁豆腐一般柔软细嫩,又如剥壳鸡蛋一样光滑洁白的肌肤。

张玉婷的裸体被紧紧的抱着,随着张勇霖的动作起伏,长发紊乱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着她的身体。在张勇霖长时间的抚摩,特别是和被不断的刺激下,她的清纯的胴体益发的妩媚,益发的明艳动人。

经过一阵前奏,少妇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张勇霖抓住机会挺枪直刺,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少妇的最深处!她本就娇喘吁吁,这一下全身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玉兔忽前忽后的跳跃着,极度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差点嘶叫了出来,只是暗暗的咬着嘴唇,死死的压抑这心中快意。

张勇霖有些诧异,他说道:“你想叫,就叫吧。忍着多难受啊。”

张玉婷面色绯红,精神早就飞到了抓哇国外,竟然没有听到张勇霖的话。男人不怕女人骂自己,就怕女人床上没反映。张勇霖以为张玉婷没什么快感呢,只能沉心静气,拼命的做着活塞运动。

又过了一会儿,张玉婷终于忍受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接着,全身痉挛似的抽搐着,一团晶莹的花露,顺着溢出,将小张勇霖给淹没了起来,她香汗淋漓,端庄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思媚态所代替,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张勇霖受此鼓励,更是加大了动作,张玉婷娇吟声中,断断续续的叫道:“夫君……饶了……”

“叫哥哥!”

张勇霖严厉的命令道。

“哥哥……饶了……饶了婷儿吧。”

张玉婷雪玉般的胴体,彻底变得红润了起来,双手也松开了,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苦苦哀求着。

张勇霖看她叫了出声,心中很是得意,他抽出大,嘴上却不依不饶的说道:“婷儿,你看,它还翘着呢,你说……该怎么办啊?”

张玉婷面色潮红:“哥哥,我……我实在……婷儿……”

看样子,她确实是不堪伐挞。张勇霖摇了摇头,这怎么办呢?忽的,他看到张玉婷那高耸的,笑道:“婷儿,今天咱们再玩一个馍馍夹油条吧。”

说着,他一翻身跨在了张玉婷的身上,将大穿过,一双手从两侧将向中间挤压,抖动,再次了起来。一时间,一室皆春。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起了床。张勇霖到无所谓,只是张玉婷想起昨夜的疯狂,忍不住轻轻打了张勇霖一下,张勇霖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讨厌。”

张玉婷低声道。

张勇霖嘿嘿笑道:“那你喜欢不喜欢啊?”

张玉婷明媚如丝,嗔道:“真是个无赖。”

忽的,她惊喜的说道:“十香软骨散的药劲过去了,我的功夫恢复了。咱们去找万雨山算账去。”

“好!”

正文 第028章 房中秘笈(3)

两人收拾好行李,出门直奔山中而去。张玉婷是路盲,可张勇霖可记忆犹新呢,他很快就找到了前天进山的路。

两人虽说是同仇敌忾,报仇为主,不过那万雨山行动不便,功夫明显大减,而田伯光又不是张勇霖的对手,更何况他还受了伤。两人心情异常轻松,张玉婷放开了心情,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伸出小手挎着张勇霖的胳膊,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儿感叹这个地方风景好,一会儿又偷偷的盯着张勇霖。

两人说说笑笑正走着,突然,听到一旁的林中有微弱的求救声。张勇霖一愣,他看了眼张玉婷说道:“婷儿,那边好像有人求救,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虽没有正式的拜天地,却也是新婚燕尔,张玉婷是一步也不愿意离开,她拽着张勇霖的胳膊,嘟着朱红的小嘴,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我要和你一同进去。”

张勇霖想了下,人在江湖还是小心点为妙,两个人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免得被人调虎离山了。两人小心的走进树林,循着求救声,找了过去,很快就发现一个男子斜靠在一棵大树下,眼神无光,苍白失色的脸上还有点点青光,那样子异常的憔悴。张勇霖愣了一下,才发现这人竟然是田伯光。

田伯光本来见外面路上有人经过方才喊救命,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他们两人,他愣了一下:“你们没死?”

忽的,他又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睛认命的一闭,不再说话了。

张勇霖对这个也算光明磊落的采花大盗,也算是颇有好感,他扫了眼四周,确定周围空无一人之后,问道:“田兄,你这是怎么了,前日,我们交手,你好像没有受这么重的伤吧。”

“这是田某自己的事情,你们要杀田某尽管出手,我要是求饶,就不是好汉。”

“哼,你去死吧。”

张玉婷抽出宝剑就准备结果了这个贼。一旁的张勇霖赶紧拦着,说道:“婷儿,田兄虽然生性好色,他人也算是光明磊落。再说,若不是田兄,我们也不会相识,这么说来,田兄也算是我们的媒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不如就帮一把田兄吧。”

田伯光诧异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要救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十恶不赦的贼吗?”

“呵呵,我都说了,田兄也是算个光明磊落的汉子,这江湖上高手不少,可称得上光明磊落的可就没有几个了。不过,田兄要先答应我一件事,就是从此之后,不要再伤害良家妇女了。”

田伯光狐疑的看了眼张勇霖:“你不怕我现在答应,以后反悔吗?”

“我都说了,田兄是个好汉子,只要你起誓,我就相信你。”

田伯光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相信过,他神色颇为激动,点头答应了。田伯光搞成这个样子,显然不是生了病,而是受了内伤,甚至是中了毒。张勇霖蹲了下来,握着田伯光的手腕,将内力轻轻注入一点,他发现这田伯光确实是受了内伤,不过却并不厉害,他奇道:“田兄,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内伤并不重啊,只要休养十天半个月,应该就好了啊。”

田伯光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我中了毒了。”

“中毒?”

张勇霖奇道:“田兄,你怎么会中毒呢?”

他心里话没说,这地方不是你的地盘吗?你怎么还会中毒?莫非有人追杀你吗?

“哎,我师……前天我伤在你的手上,没想到我师父打发雷霆,喂我吃了追魂丹,还让阿三把我从山上扔了下来,我……我拼死抓着青藤,滑了下来,然后跑到这里,毒性发作,只好……”

“你……你师父怎么会这样?”

张勇霖有点不明白。

“嘿嘿,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师……为什么教我武功的,他完全是为了……为了找这位女侠报仇,他听说这位女侠死了,他当时凶性大发,让人把我扔下山去。嘿嘿。”

看田伯光这么惨,张勇霖有点同情,他说道:“田兄,这都是在下……哎……”

“张兄,切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中这追魂丹,也不会知道当年杀我全家的凶手是谁,就是……就是这个王八蛋。他……他看我有学武功的天赋,才……才收我为徒……”

“不对啊,万雨山成名的功夫确实是刀法,不过你的刀法好像不太是青云刀法啊?”

张玉婷思索着说道。

“青云刀法,不是青松刀法吗?……哈哈哈哈……没想到,这这这王八蛋竟然连武功都在骗我,可恨啊,我敬他如父,可他却是我的大仇人!”

田伯光气愤的说道,右手狠狠的锤了一下地。

张勇霖说道:“田兄,你这追魂丹的毒,应该怎么解啊?”

“这……这……解毒的药,在……在那王八蛋的药房里面。”

张勇霖站起身说道:“田兄,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回来。”

却见张玉婷从腰带的荷包里取出一粒药丸说道:“你把这药丸先吃了,虽说不能彻底解毒,却也能帮你抵抗一阵子。”

田伯光赶紧道了声谢:“张兄,那主厅里有机关。你们一定要小心些。至于机关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他从来不让我进主厅的。”

张勇霖点了点头,两人很快就到了前天激战的密林边,顺着林间的小道而行,不多时就除了树林,来到一块坪地,坪地中是一个院子,这院子背靠大山,中间是主厅,一侧是三间厢房,一侧是厨房、水井。院子四周都种着些花花草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清香。

两人小心翼翼的进了院子,才发现所有的房门都大开着,他们从左侧的三间厢房开始,一间间搜索着,在最后一间,赫然发现一个中年男子躺在地方,七窍血流,看来已经死去多时了,正是那个马夫。

张勇霖打量了一下四周,蹑手蹑脚的向主厅走去,忽的听到一个女子高声的呼叫道:“救命……救命……啊!”

正文 第029章 房中秘笈(4)

张勇霖闻声一个肩部窜到了主厅方向,隔着竹窗,就见万雨山拿着一把匕首狠狠的戳在一个妙龄女子的胸膛上,鲜血溢出,明亮的眸子眨眼间便失去了光彩,臻首一歪,已经气绝。万雨山哈哈大笑:“死得好,死得好,都死了,都死了,哈哈哈,大哥,看到没有我给你报仇了,这个贱女人害的我们好苦,哈哈,我们……厄……你……你没死?”

万雨山难以置信的看着门口,张玉婷俏脸含煞的站在那里,她愤怒的说道:“你去死吧。”

说着,挺剑而上,直刺万雨山的胸膛。

万雨山似乎愣了,只是再不断的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这……啊!”

万雨山中了一剑,忍不住一声惨叫,他嘴角溢出鲜血,神情似乎更是疯狂:“没死,没死,你也跑不了,呵呵,一起去吧。”

说着他一拍轮椅。

张勇霖闪身进了房间,一把拉开张玉婷。

那轮椅中的射出一只利箭,擦着张玉婷的左臂飞驰而过。张勇霖刚刚出了一口,突然间脚底一软,登时空了,身子直堕下去。他暗叫不好,一手搂着张玉婷,一手运气下拂,身子借机在半空中微微一听,又是一拳向边壁击出,准备借着一拳反击之力,跳出陷阱。可这陷阱竟然是异常的宽大,他一拳击空,身子不由自主的坠下,头顶上的地板重新翻起,“啪”的一下合上了。

只留下星星点点的余光,漏下来。借着依稀的阳光,张勇霖发现下面竟然是一个渔网在半空中挂着。他立刻运气于双手,讲张玉婷横抱起来,网上轻轻一送,自己却加速下坠了下来,“嗡”的一下掉在了渔网上。就在掉上去的一瞬间,这四角悬空挂着的渔网,其中三个角脱落了下来。这四角上串着一根手指粗的麻绳,随着三角的脱落,这麻绳“唰”的一下收拢了起来,将张勇霖勒的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

不过,张玉婷却避过了渔网,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见张勇霖离地面不到1米,悬空挂立着,她赶紧跑过去,用长剑将渔网破开。张勇霖轻轻纵了下来,嘴上骂道:“这个王八蛋,要不是我们反应快,被这渔网缠着,那可就要活活饿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扫视了一下四周,这山洞呈现了一个奇怪的喇叭型,上面宽阔,下面却狭小。不过他既然用得是渔网,而不是刀阵等直接杀人的陷阱,想必是有出口的,两人在四壁摸了一会儿,四壁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看着张玉婷失望的表情,张勇霖猛地一拍脑门,道:“笨啊,万雨山是残废,他怎们可能把机关设置正常人的高度呢,我们在地的地方,在找一找。”

两人找了一下,果然在左侧找到了一块活石,轻轻一按,这石头边陷了进去,随着“嘎吱嘎吱”的一阵声音,左侧一块大青石缓缓旋转了一个角度,两人赶紧出去。在外面墙壁上找了一个火把,点燃之后,才发现,外面是一条狭长的山道,走了两步,又有一个无门的石洞,里面放着两个箱子,张勇霖小心的打开箱子,竟然是两箱黄金,他心中大乐,奶奶的,老子终于也成富人了。出了这石洞,再往前走,又是一个山洞,里面空荡的,只是供着万云山牌位。张玉婷心里有火,妙目一瞪,抽出长剑将牌位劈开。

“小心。”

张勇霖大叫一声。以万雨山那卑劣的品行,他怎么肯让别人破坏兄长的跑位呢,声音刚落,就见那牌位中嗖嗖射出两根利箭来,张勇霖也顾不上去拉张玉婷,长剑一抖,一招一剑落九雁使出,化成七柄长剑,将那两根利箭磕飞。

张玉婷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她伸手扶着胸口,半天的恢复过来。却见张勇霖似乎从牌位上拿了一个小册子,好奇的问道:“夫君……”

张勇霖不满的教训道:“叫哥哥,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没人的时候要叫哥哥。”

张玉婷妙目一瞥,嘴角含笑道:“哥哥,你……你拿得什么啊?”

“嘿嘿,情意绵绵手,是套功夫?”

“情意绵绵手?”

张玉婷愣了一下,她沉思了一下,纳闷的说道:“这是什么功夫啊?他们兄弟二人成名的功夫,一是寒冰真气,二是青云刀法,这情意绵绵……”

忽的,她一跺脚,腰肢一扭,闪出了石室,嘴里啐道:“无赖。”

她心里明白,这东西十有八九是房中术。

身后,张勇霖爽朗的笑道:“婷儿,以后夫妻和睦,要靠这东西了。我们再去找找有没有别的东西。”

顺着山道又走了十米左右,又是一个石室,不过这个石室里面的东西,可就多了许多,正面是一个书桌,左侧是一个书架,上面放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张勇霖走到书桌前,仔细的翻看了一眼,上面也就只有几张药方子,什么“贞洁烈女丹”拉,什么“丸”想必是春药了。张玉婷一把扯了过来,就准备把它撕掉,张勇霖连忙说道:“等下,婷儿,这药确实不是好药,不用也就罢了,何必毁了呢?”

张玉婷瑶鼻一哼:“这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张勇霖走过去,“啪”拍了一下张玉婷的翘臀,道:“你放心,我是不会做得,只不过,我觉得这也算是别人的一种心血,我们何必破坏呢?再说我们收藏起来,彻底不用,也就是了。”

张玉婷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药方子,递给了张勇霖。张勇霖搂着她,一块了来到了书架之前,书架上最上面放着两个小册子,一个写着“寒冰真气”一个写着“青云刀法”张玉婷伸手就要拿,显然在她看来这功夫,要比那春药方子值钱的多,张勇霖却拦着了她,说道:“你看,这两本书放在最上面,而且还落了这么多的灰。这么紧要的东西,张雨山怎么一点都不重视呢?”

张玉婷明眸一转:“你是说,这又是陷阱。”

“嘿嘿,我们找一找下面这些罐子里有没有追魂丹的解药吧。”

张玉婷开始找解药,而张勇霖则小心的翻看起书架左侧的书籍。除了最上面落了灰尘的,他不动之外,其余的全翻了一边,结果大失所望,都是,这玩意儿对看过无数a片理论知识丰富的张勇霖来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于是,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那边张玉婷则又轻声啐道:“真是个无赖。咦,找到了,这瓶就是解药。”

她拿起一个青花小瓷瓶递给了张勇霖,张勇霖看了看那标签,说道:“应该是的了。走吧。”

张玉婷诧异的看了眼他,奇道:“你不找一找他的武功秘籍吗?”

“哎,寒冰真气,这万雨山看来只是会一点点,不然的话,上次我就不会那么走运了。至于青云刀法,我觉得,他不会放在这里。”

“那会放在什么地方?”

“身上啊。你刚不是说过,万云山受伤被左冷禅抓住之前,他不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毁了吗?那想必就是寒冰真气了,这么说来,这青云刀法,应该是放在万雨山的身上才对。”

两人出了石洞,发现这石洞出后竟然在群山之中,他们藏好了黄金,一把火将石洞里面的物事给烧了个干净。又找了好久,方才重新回到小院里面,在万雨山的身上果然找到了青云刀法。

正文 第030章 情意绵绵手

两人牵着手来到密林,拿解药救了田伯光,又告诉了他万雨山的下场。一方面养育了他十几年,另一方面却又害了他全家,田伯光恨恨的叹了口气,和他们拱手作别。见田伯光向山外走去,两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万雨山的事情终于搞完了,那么下面做什么呢?

“夫……哥哥,”

张玉婷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把这个小男人叫做哥哥:“你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啊?”

青山依旧,白云悠悠。望着这隽秀的风景,张勇霖猛拍了一下额头,这两天的幸福生活,差点让他忘了自己下山的目的:“我这次下山是要给华山掌门岳不群拜寿的,现在耽误了几天了,要抓紧时间赶路了。”

张玉婷眼波失彩,精神廖寂,一脸的失落。张勇霖看在眼里,轻轻揽着她的柳腰说道:“婷儿,怎么了?舍不得我吗?嘿嘿,要不我们再找个地方,大战300回合如何呀?”

张玉婷心中本来满是不舍,听了这话,却是且羞且恼,作势伸手握拳,要捶张勇霖一下。张勇霖一手抓着粉拳,搂着柳腰的另一只手用劲往怀里面一揽,张玉婷整个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斜靠了过来。她仰着头,丹凤眼里满是依恋,凝望着张勇霖,仿佛要把这个男子,深深的镌刻在脑海里面。忽的,她踮起脚,红艳的小嘴嘟着向张勇霖吻了过来。近乡情怯,离别情浓。

张勇霖一面狠狠的回吻着,舌头绞在一起,另一面,那双大手却不老实的在美妙的女体上面游弋者。措、捏、揉、磨,力量适中,在勾起人欲火的同时,却又没有丝毫的疼痛感。在满足手感的情况下,也深深这挑逗起少妇刚刚展开的心扉。张玉婷就觉得自己心里象着了火一般,若隐若现的有了些羞人的渴望,呼吸渐渐急促渐渐加重,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酥软,整个人都无力的倒在张勇霖的怀里面。她红霞爬满俏脸,美目羞涩的闭着,红润乖巧的香舌吐出来,正被张勇霖含在嘴里,“啾啾”的吸吮着。

忽的,大手从翘臀上挪了开了,张玉婷心里仿佛还有些失落,可是迅速的,胸前一紧,挺立的酥胸已经被握在了手中,她心头一颤,麻麻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她脑袋一摇,从长吻中挣脱了出来,惊慌的四下看了看,这里正处在山路旁,虽然路上空无一人,可她依然求道:“哥……哥哥,我们找……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吧。”

张勇霖笑道:“怕什么,这山里恐怕没几个老百姓,没见这两天我们也一直没有碰到什么陌生人吗?来吧,咱们就在这儿,打场野战。”

野战?张玉婷混乱的脑海里划过这个新名词,还没等她琢磨出来是什么含义,就觉得胸前一凉,衣衫依然被张勇霖给解开了。张玉婷身子一挺,像八爪鱼一般,不管不顾的紧紧抱着男子,道:“我……我们进树林里吧,求你……求你了。”

张勇霖嘿嘿一笑,抱着少妇到了树林里面,找了快干净的地方,将少妇轻轻的放在地上,一拉衣扣,分开少妇的长衫,里面是绣着鸳鸯的牡丹红肚兜儿,这肚兜儿上端被酥峰高高的顶起,峰尖处显出浅浅的两粒葡萄,这肚兜儿上沿,呈三角形,露出一大团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来,由于刚才的揉摸,这肌肤雪白中透着点点红晕,粉嫩粉嫩的,煞是诱人。女人闭着双眼,葱白的玉手紧紧的握成拳,身子却是平平坦坦的展开着,两条玉腿敞开着,高隆的下,是浓郁的黑丛林,一缕黑草俏皮探出头来,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张勇霖吞了口口水,正准备将束缚着玉兔的肚兜儿解开。

忽的,想起了那本情意绵绵手来,他一边轻轻措捏着葡萄,一边悄悄的拿出那本小册子来,打开第一页,上面写着“面色红润心里痒”下面有女子全身的道图,着重标出应该按摩那些道,刺激女子的,他看了看眼紧闭双目的少妇,心中一动,将少妇右肩轻轻抬起,压着秘笈,双手退去了张玉婷的长裤以及濞裤,然后按着道图的指示一一作起来。

在张玉婷的印象里,往日的张勇霖在床上,是粗暴大于温柔,在暴风骤雨般的长枪冲刺中,把人挑到了快乐的极点,结果是快乐的,迭起,可过程却略略有些疼痛感。可今天不怎地竟然异常的贴切,他东摸两下酥胸,西舔两下耳垂,轻轻的捏捏乳珠,又慢慢的缕一缕,这抚摸捏舔的地方,却正好是那些痒痒的,而自己却不好意思按摩的地方,特别是他轻轻缕着,那毛发绷着了,轻轻地带动着下面的粉红,火辣辣、酸麻麻,极有快感。她就觉得自己两颊热的滚烫,口干舌燥,那隐隐的渴望,从全身各处不断汇聚而来,直冲脑门,让她忍不住想呐喊两声,下面的也是淡淡发热,似乎在向外喷着热气,让她忍不住把两腿打开,仿佛这样可以给它降些温度。张玉婷的小手也不在紧紧握着了,也不知道何时,已经搭在了张勇霖的肩上,慢慢的动着,似乎也在给张勇霖按摩一般。

现在的张玉婷脸上犹如盛开的红艳海棠花,双目紧闭,眼角眉梢处却显出迷人的风情,那勾人的电眼,在一瞥一瞟之间,放射着诱人心弦的电波。就算是个未经人事的鲁男子见了,恐怕也忍不住想提枪上马。

张勇霖也是心中痒痒的,他强制压抑着,伸手翻到了第二页“双峰陡峭浑身燥”他看清楚了以后,弓子,张口含着少妇的耳垂,一手却探出肚兜儿中,在双峰间辗转腾挪,雪里梅花般的半球,一会儿变成了柱状,一会儿变成了饼型。

张玉婷一不小心“啊”的叫了一声,如果说刚才的张勇霖的温柔的,哪里痒,他又是搓揉,又是抚摸的,说不出的贴切,那么现在的张勇霖则是调皮的,哪里痒,他只是用手、或者用舌头,轻轻的划过,让痒的地方,更加的痒了,不痒的地方也渐渐痒了起来。她修长匀称的玉腿,不再打开了,反而紧紧挨在一起,上下慢慢的移动着,那黑森林下面的,也半闭半开,不需要你怎么去探索,就可以稳稳的找到它的入口。玉足的脚趾也卷曲在一起,仿佛这样可以舒缓些心中渴望。

张勇霖含着耳垂,一双眼却贼贼的向下看去,刚才还软绵绵的酥峰,现在已经犹如玉碗般紧紧扣在了上面,不仅仅变得更加的伟大,而且还有涨得饱满异常,酥胸上趟着点点细汗,整个滑不留手,不再像刚才那样措它是圆,它就是圆,措它是扁,它就是扁。

张玉婷已经睁开了眼睛,流彩的眼波,横了一下张勇霖,趁他不注意,玉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娇躯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她心里渴望,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只能这样偷偷的安慰着自己。忽的张勇霖直起了身子,唬的张玉婷赶紧将玉手又攥成拳,落在了身子两边。

张勇霖翻开了第三页,上面写着琼浆流。他按着上面只是有按摩起来另外几个道,刚刚开始一小会儿,张玉婷已经忍不住娇吟了起来,她臻首微抬,惫懒的风情异常的迷人,她双目妩媚的要滴出水来,她低声断断续续的说道:“哥……哥哥……别,你来爱我吧……”

张勇霖明知故问道:“我当然爱你了。”

说着有促狭的抬起了张玉婷的翘臀,已经完全的张开,仿佛渴望着某样东西一样,一收一合的。他轻轻的用手指点在了大之上,口再也忍不住了,一阵痉挛似的抽搐,溢出点点晶莹剔透的爱水来。张勇霖用手指轻轻的摸了一些,伸到张玉婷的鼻尖,调笑道:“闻闻,这可是你的……”

一阵糜烂的腥味传来,将张玉婷最后一丝理智击溃,她就觉得里异常的瘙痒,异常的空虚,忍不住娇声叫道:“给我……哥哥,给我。”

“你向要什么啊,说出来嘛,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啊?”

张勇霖说道。

“我……讨厌……我要嘛?”

张玉婷嗲道。

“你要我在摸摸你?”

张勇霖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伸手也挑逗了起来。

“啊……不要……我……我要……我要你……你。”

张玉婷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叫喊了起来。

“插到哪里去啊?”

张勇霖坏笑着,继续问道。

“插……插到我的里面……”

张玉婷红着脸说道,她说着这话,身子更加的滚烫,处更是奇痒难耐,空虚异常,忍不住伸手握着了大,想自己引导着它叩关入门,长驱直入!

令人喷血的美妙胴体,在他面前展现了这么长时间,张勇霖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哈哈一笑,挺枪而入,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潮湿而又温暖的腔体里,他奋力的抖动其来,一下一下狠狠的了起来。

“要……要死……”

张玉婷不管不顾的娇声连连,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些什么。长枪入体,是异常的充实,异常的舒服。张玉婷终于送了一口气,瘙痒消失了,丝丝快感伴随着,渐渐的涌向脑海。紧绷的身子松弛了下来,渐渐的品尝其的快感。

张玉婷那一脸的满足的表情,却让张勇霖颇为自豪。他一手托着张玉婷的玉臀,一手拿过小册子,将它放在张玉婷平坦的上面,翻了后面几页,还有四手按摩的方法。接着是房中72式,画了七十二种的姿势,最后,却是固精培元术,讲得是怎么金枪不倒的方法。他赶紧翻开了起来,运起口诀,陡然又变粗了些。

“啊!……好…………好紧……啊……”

的膨胀感,让张玉婷忍不住高声娇嗲了起来:“……它……怎么……怎么还会点头……我……好舒服……”

这固精培元术却不仅仅是变长变粗那么简单,还有稍微旋转、点头等增加摩擦的方法,张勇霖稍加使用,本就出于前沿的张玉婷就身体抽搐着泄了下来。

张玉婷整个人慵懒的躺在地上,嘴角娇声道:“哥哥,你饶了我吧……我……”

张勇霖也知道不能过多,退了出来,可还是硬若铁棍,勃如怒娃。张玉婷吃惊了看了他一眼,不可置信的道:“你……你怎么?”

张勇霖得意的一笑,拿起手中的小册子,冲着她晃了晃,快感之下,张玉婷有些迟钝,她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东西呀?”

张勇霖躺在一旁道:“房中术,你忘了,是刚才拿来的那本情意绵绵手。

“哦”张玉婷似乎还是有没有想起来,一双眼睛却望向了那依旧挺翘的黑枪。她喘了口气,勉强坐起身子,一双手儿轻轻的按在了上面,上下的着,回头横瞟了张勇霖一眼:“舒服吗?”

张勇霖拍了一下她的玉臀,说道:“去,用小嘴慰劳慰劳它。”

自己却惬意的躺在了地上。张玉婷跪在那边,用朱唇亲吻着大,然后用轻轻将它含着,舌头卷起,牙齿轻磨,伺候起大来。这么一来,那翘臀却是正好朝向了张勇霖。口微微张着,下面的黑森林早就变成了一滩泥国,含在琼浆,在阳光下点点闪光。张勇霖调皮的将手伸了过去,将泥泞的黑森林,一会儿竖起,一会儿又按下去,那边张玉婷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的呜呜说着什么,玉臀却是左右摇摆了起来。

张勇霖微微一笑,他不再戏弄自己老婆,反而拿起小册子翻开了起来,只是右手湿漉漉的,拿起小册子,很快就把其中一页给弄湿了。张勇霖心下可惜,连忙将手按在身下的衣服上擦了擦,重新看了起来,接着阳光,他陡然发现,这刚才弄湿的地方,字迹已经消失,隐隐显出一副图画来?

恩?莫非这情意绵绵手,还含有别的东西?

正文 第031章 欲火滔滔拳

张勇霖将少妇送到汉阳城边,也不进城,和她交代了几句,就直奔华山而去。张玉婷心里也明白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两个人呆在一起无疑是危险的,她心中虽然不舍,却也没有多少什么,只是不住的叮嘱张勇霖路上小心些。

这一路上,张勇霖仔细的研究了一翻情意绵绵手,这情意绵绵手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是调情手法,一共有7招按摩的方法,第二部分是72式,第三部分是固精培元术,讲的如何金枪不倒,如何运气,将变粗变长,在实在中用棍如枪,可以各个方向上随意摇头,增加对对女体的刺激。等他把这东西完全记熟了之后,就开始想办法弄清楚这小册子中隐藏的秘密。当日是因为手上占了张玉婷的爱水,方才有了新的发现,张勇霖还不至于yd到认为一定要用爱水,方才可以。一天,他在住宿的时候,找了盆清水,将小册子拆开,小心翼翼的将纸张浸入清水之中,表面的字迹果然很快就消去,渐渐显出新的字迹来,第一页上写几个大字:欲火滔滔拳。

张勇霖心中有些稀奇,不禁忖道:莫非……莫非这拳法是对法男人的?就在他发愣的期间,这五个大字,竟然再次淡了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张白纸,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张勇霖心想,管他是做什么用的,先把他记下来再说,他将小册子一页一页的按着顺序放入水中,边抄录,边记忆,往往还没有抄录完,书页上的字迹已经消失了。幸好他记忆力超强,将记下的东西誊录下来,就是这样忙了一个时辰,方才抄录完毕。这时,小册子也正式变成了废品。

张勇霖拿着自己抄录的东西,仔细看了起来,他赫然发现,这欲火滔滔拳,并不是什么调情手法,而是真的拳术,这拳法异常精妙,一拳击出共有七股不同劲力,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溢出,或直送,或内缩,却是分别攻下七处不同的道。张勇霖一愣,妈的,莫非这是传说中的七伤拳?他马上想起倚天屠龙记里面的记载,“一练七伤,七者皆伤”这种“先伤己,再伤敌”的功夫不练也罢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想把这拳法给扔到一边去,又想起这拳法中的精妙之处,似乎和太极拳也不遑多让,心中不禁痒痒的,忽的,他想起在抄录最后一页的时候,似乎有一个说明,他赶紧翻到最后一面,上面写着:老夫唐武亮原本是崆峒派门人,仗着七伤拳横行天下,直到遇到她之后,方才知道人生之中,最大的期望不是什么皇图霸业,而是两情相悦,可惜,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老夫纵使武功比人高出百倍,也不能让她跟我白头偕老。老夫心灰意冷,正准备归隐山林之时,幸运的从一个贼的手上搜集到了一些房中术,老夫钻研十年,结合七伤拳,创出这套欲火滔滔拳,一拳击出,分出七股劲道,分别攻向人体的七处道,使之迷失自我,沉于。老夫也仗着这套拳法终于得偿所愿……

张勇霖摇了摇头,这唐武亮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把赫赫有名的七伤拳改成了拳,不过去除了王霸之气,对练功者的伤害也消除了。张勇霖终于放下了心,重新研究起这套拳法来了,他越看越是稀奇,这套拳法一共三七二十一招,分为七层,练到最高层,运气如意之时,前七招打出去,或让人全身无力,或让人酸麻难耐,任人宰割。其后的十四招,则依照性别,分为男拳、女拳,这男拳的七招,四招是用来刺激,让人欲火焚身,而不能自控,其后两招则是绝户招数,断人男精,使人空有,却不论怎么刺激也翘不起来,最后一招,则是同性招数,一拳打过去,让男人从此有了女子的烦恼,不爱功夫爱红装,不爱美眉爱帅哥。女拳的七招,前四招是打出去仿佛千百个小手在性感地带来回按摩,让人心荡魂飞,不可自已,其后两招则让人陷入欲火之中,非立刻进行一场赤膊肉战,则不能消除拳劲的伤害。中了最后一招的女子,则从此越来越像一个男人,长胡子,声音变粗,连性取向也变了。

张勇霖看着看着,心中暗骂:荡,太荡了,不过,偶喜欢。要是有一天老子练到第七层,一拳打过去,让左冷禅变成阳痿,让岳不群从此爱上左冷禅,这该多好啊。

“啪”张勇霖忍不住给了自己的一个嘴巴子,太无耻,太无耻了。不过,他一点羞愧感都没有,当下摆开架势就开练了,一下子就练成了第一层,可是第二层却是怎么也达不到要求,他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内功,还是不行。要怎么样才能找到本好的内功心法呢?

要像张无忌那样,一下子就练成乾坤大挪移该多好啊?等等,张勇霖眼睛一亮,这张无忌曾经爬到一个山涧里面,在那里,他找到了九阳神功,他走的时候,好像是把九阳神功给埋在了地下,这……

张勇霖“嗖”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看来老子要去趟昆仑山,找一找九阳神功了啊。九阳在手,再打出这套欲火滔滔拳,那么……天下的女子又有谁能当我七拳呢?天下的男的,看谁不顺眼,我就把谁的给废了,或者,让他变成女人,哈哈哈哈,太……太爽了。

张勇霖激动的在屋子走来走去,摇头晃脑得意到了极点。圣姑任盈盈,岳灵珊,还有仪琳小师妹,嘿嘿,一个都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什么?定逸老尼姑,你反对?对不起,看拳,贞女变娃……忽的,他又跑过去将拳法重新又背了一遍,然后将誊写的拳法,放在蜡烛下,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嘿嘿,这下子这套功夫,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万雨山这兄弟俩得到情意绵绵手之后,肯定当成了至宝,生怕损毁了。谁曾想,这真正的至宝,在这里啊。

一路上,张勇霖边走边练,很快就到了洛阳。这洛阳有名的人物,当然是住在城东的绿竹翁以及他的师姑任盈盈了。任盈盈就算不是笑傲江湖里面的第一美女,也绝对是最适合当老婆的人选。自己虽然有了未婚妻刘菁,还有了张玉婷,还有仪琳小师妹,可这个年代,流行的就是三妻四妾啊,自己既然来了,怎能不与时具进一下呢?

不过,这任盈盈极爱面子,功夫也是相当强的。笑傲江湖上记载这任盈盈,对令狐冲那自然是极好的,可是对别人可就有些心狠手辣了,别忘了,当时只是有人看到她和令狐冲在一起,这任盈盈就逼别人将眼睛挖掉,由此看见,这人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张勇霖就像缓缓东升的太阳,离名震江湖已经不远了。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在黎明前的那一小阵子黑暗中倒了下去啊。他摇了摇头,止住了寻找任盈盈的冲动,随意的找了一家酒肆走了进去,准备用过了午饭,再继续赶路。这家酒馆是上下两层建筑,张勇霖走到二楼上,找了一个临街的桌子,点了几个小菜。一边吃饭,一边还可以看看洛阳的风土人情。这二楼之上,放着十多个桌子,客人却是不多,只有三张桌子有客人,左侧一张桌子旁坐着三人,看他们腰间挎着长剑,想必是武林中人。这三人中一个是个老头,一个是年轻的男子,肩膀上还坐着一个猴儿,仿佛是个耍猴儿的,另一个则是一妙龄女子,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只是一双眸子甚是明亮,为整个人添色不少。

那个耍猴儿的说道:“二师兄,咱们这次还差那些货物啊?过几天就是师傅的寿诞了,暂不回去,恐怕就耽搁了日子了。”

那老者只是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责怪道:“你现在知道时间急迫了,早些去做什么了?本来师尊的意思就是在山脚下采办点物品也就算了,是你非说要到这洛阳来,现在又着急了吧。”

耍猴的讪讪一笑,长幼有别,他似乎不敢顶嘴,倒是旁边坐着的那个女子,却说道:“二师兄,这是也不能怪六师兄啊,这洛阳是大地方,好玩的地方也多嘛。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咱们赶紧一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老者对这小女孩似乎很是溺爱,只是叹了口气,却也不再说话,唯有一脸的苦笑。

张勇霖心思一动,这三个莫非是华山派的劳德诺、陆大有和岳灵珊吗?他眼睛一转,考虑着是否过去和他们讲讲交情。这么好的运气,一下子就碰到了岳灵珊,怎么说也带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要不要给她一拳“春情荡漾小蛮腰”呢?这女拳的第一式,通过打压柳腰处的大气等道,让女子忍不住觉得这津贴这腰肢的大手,就像一个烤火炉一样,温暖异常,体贴入骨,让人舍不得离开,进来产生隐隐渴望:这大双要是永远贴在上,那该多好啊。

忽的,就听到右侧座子旁边有人说道:“哼哼,伪君子的寿辰有什么可过的!”

这人却是一个肥肥胖胖的驼子,脸上生满了白瘢,却又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记,再加上一个高高隆起的驼背,实是古怪丑陋之极。

听说这驼子辱骂自己的师傅,劳德诺几人登时大怒。岳灵珊拔出长剑,就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丑八怪!劳德诺却拦下她,冲着那驼子拱手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和我华山派有什么过节,怎地平白无故的折辱家师。”

“驼子是木高峰,生性就胡说八道,这话算不得数,你若是不服,尽管去告诉你师傅,让他来找我,至于你们还是歇歇吧。”

这木高峰气量狭窄,他在中原出没之时,受了些五岳剑派的闲气,对五岳剑派中人就难免有些看法,刚才听陆大有吹嘘,忍不住的讽刺了岳不群两句。

塞北明陀木高峰,功夫极高,心狠手辣,功夫却是极高。劳德诺早就听说过他的大名,他暗忖自己师兄弟虽然人多,恐怕远远不是这人的对手,他当时就有些谨慎,只是在大庭广众面前,这驼子如此的辱骂师傅,自己若是置之不理,传扬出去,岂不是大大的有损华山派的声誉。劳德诺还没有想完呢,岳灵珊已经忍不住,微微一跺脚,纵身而出,长剑如虹,直直的刺向木高峰的后备。

直到此时,木高峰一没有回头,二没有起身,只是在那长剑既然要刺中后背之时,就见冷光一闪,一把弯刀“嘡”的一声,挡开了岳灵珊的长剑。岳灵珊微微一愣,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这木高峰是何时拔出长剑的。她娇叱一声,施展剑法,一剑快似一剑,招招不离木高峰的周身要。正是华山派的淑女剑法,这剑法轻灵机巧,恰如春日飞燕轻舞柳间,高低左右,徊转如意,却又快捷迅猛。可木高峰确实了得,他只是坐在哪里,随意的挥舞几下弯刀,竟然将岳灵珊的攻势全部给挡了下来。

张勇霖看在眼里,忍不住摇了摇头,淑女剑法虽好,可是这岳灵珊显然并没有完全掌握,招式变化之间不仅停滞时间很长,而且还走了剑在气先的路子,要知道这淑女剑法,也是气宗的功夫,而气宗又是以练气为主,它并不太讲究招式的华丽。岳灵珊一味的求快,其实已经是落了下乘。

果不其然,似乎木高峰玩累了,他大喝一声:“还不滚开!”

弯刀猛地发力,“嘡”的一下竟然将岳灵珊的长剑斩断,顺势向后一推,岳灵珊吃不住劲,“噔噔”冲着张勇霖的方向,连退了几步,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不料这岳灵珊却是性格倔强,她不顾自己即将摔倒地上,手腕一翻,断剑脱手直刺木高峰的后脖颈之处。正是华山派的“天外飞龙。”

木高峰脸色一沉,侧身避开,接着柔身而上,一招“断金碎玉”直直的劈向了岳灵珊。刀光一起,犹如圆月自上而下,看样子想把岳灵珊斩成两倍。劳德诺、陆大有忍不住惊呼一声,双眼发红,眼泪就忍不住要流下来,这招太快了,远非他们所有救援。另外一个桌子上坐着的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也是一声惊呼。

岳灵珊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可幸免,眉目紧闭,身子斜斜的向下倒去。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她腰部一紧,有人将她拦腰抱起,接着就听“嘡”的一声。木高峰怪叫道:“小子,你什么人,竟然敢坏老子的好事!”

张勇霖右手持剑,挡开木高峰的单刀,左手搂着岳灵珊的小蛮腰,手掌若有意若无意的捏了一下,这小蛮腰再粗一点,则显得肥胖,再细一些,则全无手感,真是匀称细腻,线条可人。身材都这么好,不知道丑面具下面,是怎样一张俏脸啊!他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岳灵珊勾到手,表情却是一脸的轻松,嘴上还笑道:“杀人若是好事,那真不知道天下间什么事情才是坏事了。”

正文 第032章 正大光明的搂抱摸按

岳灵珊陡然觉得腰肢一紧,一个有力的胳膊将她拦腰抱起,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斜靠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中。这人面如冠玉,鼻梁高翘,嘴角带着微笑,一脸的正气,右手只是随意的捏了个剑诀,凌然不惧的望向木高峰。

是他救了我吗?岳灵珊痴痴的望着男子,心中忽然泛起了一丝涟漪,这男子的怀抱居然是这么的温暖,这么的安全,宽阔的臂膀,有力的胳膊,温暖的大手,让人忍不住想将这怀抱当成一个避风的港湾。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情愫,在她心中升起,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滞,该有多好啊。

可惜,木高峰却绝非是哪种成人之美的好人。他嘴角冷笑道:“好小子,既然你这么爱管闲事,那就把你的命也留下吧!”

五岳剑派名震江湖,在大街闹市之中,木高峰本不愿意杀人,万一消息传出,惹恼了五岳剑派。可是岳灵珊出招太过狠辣,激起他心中怒火,方才忍不住出招不留情面,一心要取人性命。

木高峰弯刀一横,一招“夜叉探海”直直撩向张勇霖的。若是五天前的张勇霖,对付这一招恐怕就有些吃力了,现在张勇霖镇岳诀已经练到第三层,目力、眼界、剑法有了很大的提高。他不慌不忙的,搂着岳灵珊,侧身一转,右手一招“烟雾锁身”剑光四起,锋芒指点木高峰上身,将玉堂、中庭、华盖数个位罩在剑光之中。

木高峰怪叫一声:“好小子啊,原来你是衡山派的,今天莫不成你木爷爷要大战五岳剑派不成。”

说着扯刀回转,弯刀上翘要护着周身位,哪曾想这长剑使到一半,却突然上翘,直直的刺向咽喉。这招烟雾锁身,乃是天柱剑法中的一大杀招,诡异多变,最开始是舞成剑光,照着敌人的要,而后根据的敌人的反应,或刺云门,或挑右臂手筋,或直刺膻中一共有六个变化。

张勇霖这些变招又快又准,纵使木高峰功夫不错,也险些中剑,危急中脑袋向下急低,风声飒然,剑尖贴着头皮擦了过去。这招躲避的如此之险,让他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嘴里怪叫连连,手中弯刀舞成一条青光,身法轻灵,招法怪异,和张勇霖激斗在一起。

木高峰是江湖上成名高手,见张勇霖年纪轻轻,刚开始的时候也不以为意,他用刀虽然迅即,却也没有用尽全力。可就这一下大意,让张勇霖抓住机会连攻数剑,搞的木高峰一时有些险象环生。木高峰丑目滴溜乱转,忽然,他心思一动,侧身避过张勇霖的长剑,却不反击,反而抡起单刀直劈向张勇霖左手揽着的岳灵珊。

斗了这么一会,张勇霖对木高峰的功夫有了大致的认识,比自己要稍差一些。他原本是有机会放开岳灵珊的,可他想学一学《中南海保镖》里面的李连杰,在打斗之中,看能不能揩点油。他一心玩帅,见木高峰终于开始配合自己,心中一喜,左腿后撤一步,左手在岳灵珊的小蛮腰上猛地一推。这岳灵珊本就是靠张勇霖的左手扶着方才在刀光剑影之中,亭亭站立。这时候她吃不住劲,身子自然而然向右倒去,正好倒在了张勇霖的左臂上。

木高峰“唰”的一刀走空,还没等他变招。张勇霖用手托着岳灵珊盈盈沃野般的玉臀,将她横举起来,斜斜向前一送,双脚正好送到了木高峰的脑门处,他低声道:“师妹,我们合战这恶人,用你的脚去踢他。”

张勇霖这下前送,速度极快,木高峰后退稍微晚了点,正好被岳灵珊踢中。这阵子打斗极快,岳灵珊以为张勇霖没有时间将自己放开,想帮忙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这一下子竟然踢中了木高峰,让她觉得极为好玩,高兴的说道:“师兄,我们合战这个恶人。”

她战意盎然,只是上面似乎有些痒痒的,要是那只大手在往另一边挪一挪那该多好啊。要是他再捏一捏?忽的,岳灵珊有些脸红了。

木高峰恼羞成怒,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两个小辈戏弄了。他恶从胆边生,一招“犀牛望月”从下向上,挑向张勇霖的左手。

“来的好!”

张勇霖大叫一声,双手用力,将岳灵珊高高抛起,右手接着一抖长剑,逼退了木高峰。木高峰忽进忽退,和张勇霖转眼就又打斗了两个回合。见岳灵珊从半空中落下,张勇霖身子半蹲,左手上举与头平齐,右手长剑挥出,强攻木高峰的下三路,同时还叫道:“师妹,你攻他上盘。”

岳灵珊落了下来,小蛮腰正好被张勇霖左手托着,她腰身一挺,华山破玉拳边攻向了木高峰。她身子不动倒也罢了,她这么一挺,妙曼身材暴露无疑,两个挺翘的淑乳正好顶在了张勇霖的脑袋上。

不错,真材实料,很有弹性。张勇霖心中暗道。

张勇霖的长剑又狠又快,木高峰只顾着遮挡张勇霖,左肩又被岳灵珊打中。

刚才那一脚,岳灵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踢中的,可现在自己却是扎扎实实的打中了这个恶人,岳灵珊高兴的说道:“师兄,我们再来。”

只不过,这上传来暖暖的热气,让她忍不住更贴近了些张勇霖的大手。

张勇霖高声叫道:“好。”

他见木高峰又右侧转到前面,他站直身子,将岳灵珊轻轻的斜抛向了半空,上前一步,说道:“你攻下盘,我攻上盘。”

这次岳灵珊抛的不高,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两腿打开着保持平衡,张勇霖正好就站在了匀称的玉腿之间,他伸出左手一下子托着她的腰肢,右手长剑一挥攻下木高峰的前胸。岳灵珊不甘示弱,两条浑圆的大腿一下子就扣了过来,结结实实的缠在了张勇霖的虎腰之上,身子向后倾斜一百八十度,一拳打向木高峰的左腿。

呀?这小丫头的修长的玉腿还是挺有劲的,以后可以玩一玩“骑马蹲档式”靠着和她这两条大腿的劲道,就足以保持平衡了,老子两只手空下来,正好可以玩玩酥胸,摸摸菊花门了。张勇霖有余光扫了眼岳灵珊,差点鼻血碰了出来,这小丫头身材真是好啊,丰盈坚挺的正顶着衣衫,倔强的坚挺怒耸着。看她小手的肤色是白里透红,这恐怕也犹如仙桃一般,下面的洁白,越往上则渐渐红润,顶端想必是一个粉嫩粉嫩的,它的中间则是那粉嘟嘟的蓓蕾。

“哈,师兄,师兄,又打中了啊!”

岳灵珊上娇声叫道。她满脸的笑意,急切的看着张勇霖,似乎想从这位师兄哪里得到夸奖。

张勇霖心猿意马,这黄鹂般的悦耳声音,将他惊醒了过来。好在木高峰两次中招,心下谨慎了许多,如果他还想刚才那样强攻的话,张勇霖两人恐怕就危险了。

木高峰在两人前面转来转去。张勇霖确实一动不动,不对,他的左手悄悄的从小蛮腰移到了玉背上,大手紧贴着岳灵珊的衣衫向上移动,就觉得这移动过程中,遇到了一个梗,这小丫头里面穿的是肚兜儿?也不知道什么颜色的?莫非还是大红绣鸳鸯的吗?

木高峰转了两下,又暴喝一声,长刀一抖,狠狠的砍向了岳灵珊的脑袋,张勇霖心中一动,左手“嗖”的一下,从玉背下抽了出来,按在岳灵珊的腹腔之处,岳灵珊顺势一倒,两只手抓着张勇霖的大腿,臻首则处在张勇霖的。

小丫头的柔性真好,是不是可以玩那式“双燕齐飞”一具曼妙动人的胴体,面朝地,靠着两条均称的大腿扣在自己身上,深入,两只大手分别抓着葱白的柔荑,轻轻的往前一送,在狠狠的拽回来。不用动,可一样舒适万分,而且,这种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每次都可以刺到极点。

淑乳真的挺有弹性的!刚才哪一按,可不是瞎按的?稍稍向上一点,则按到了小姑娘的酥胸上,稍稍向下一点,则按到了平坦的下腹上。他那么一按,五个手之手,有三个落在了上,大拇指则放在了处,食指则轻轻抚在了淑乳下。透过火热的左手,点点内力悄悄潜入到了乳中。

少女不明所以的“咯咯”一笑,让矮冬瓜似木高峰恼羞成怒,凶性大发,仿佛拼命一样,一刀快似一刀。这时张勇霖也不敢再和岳灵珊逗着完了,他趁着间隙,将岳灵珊扶了起来,在岳灵珊的耳边,轻声说道:“小师妹,这人要和我们拼命了。你只管抱紧我,没事的。”

说完,还在岳灵珊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以示安慰。

岳灵珊点了点头,伸手搂着了张勇霖的脖子,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着了张勇霖,妙目微闭,臻首轻轻的靠在了张勇霖的右肩上。淡淡的女子幽香传来,让张勇霖心旷神怡。顺着张勇霖的辗转腾挪,胸前清楚的感觉到两只玉兔在上下跳跃着。

两人斗的激烈,进退趋避,兵刃劈风,迅捷无伦,劳德诺等人看的不禁暗暗咋舌。张勇霖年轻体壮,内力悠长,渐渐的占了上风。又斗了一会儿,木高峰看讨不过好去,忽然嘿嘿一笑:“你们这群五岳剑派的小家伙儿,就知道以多胜少,算什么英雄好汉!”

说着当即立断,纵深跳到一楼。就准备跑路了。

上面的岳灵珊见了,娇叱道:“你这恶贼,有种不要跑。”

“爷爷,今天有事,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日后有空再收拾你们。”

他边说便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呢,就见门外进来了两男两女,他们年纪不大,一身丝绸衣衫,看来是大福大贵的人家,门外还有几个仆人跟着,帮他们牵着马匹。

见楼上打斗,这一楼的客人早就跑了个精光,就连店掌柜也在柜台后面矮着身子躲躲藏藏,可这掌柜见了这两男两女之后,突然直起身子,说道:“大少爷,二少爷,这个驼子,在咱们王家的酒楼里面闹事,砸坏了咱们好多东西。”

这个青年男子,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富家子地,一听说有人捣乱,立刻跳出来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英雄气概。

其中一人说道:“驼子,你是什么人,竟然赶到我们金刀王家的地盘上捣乱!你活腻了吗?”

“金刀王家”张勇霖一愣,莫非下面这两人竟然是林平之的表兄弟吗?金刀无敌,吓唬吓唬老百姓还差不多,在江湖一流好手面前,又算得了什么?这木高峰可是一流好手,比之田伯光都要强上一些。

这木高峰心胸本来就窄,又刚刚才吃了憋,心里如何能忍得下这个口气,他左脚一点地,身子腾起,挽出一个刀花,一柄单刀竟然舞成了一个刀网,向这两个男子推去。

正文 第033章 枪挑姐妹花(1)

这一楼比二楼可要宽敞许多,尤其是门口的地方,那更是开阔一些。王家驹、王家俊在洛阳城是横着走的主,只要是长耳朵的,眼睛不瞎的都要给上三分面子。这种情况下,两人图有小霸王之名,却很少与外人动手,尤其是这种级别的高手。当下见刀网推了过来,一时之间也忘了拔刀反抗,“噔噔”连退几步,一个赖驴打滚,险险的避了过去。

“呵呵呵”一阵黄鹂般的娇笑从楼上传了下来,不用看就知道那是嘲笑自己兄弟两个的。这兄弟俩脸一红,两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四下一看,却没有了木高峰的身影。

“大哥,那驼子跑了。”

门口一个娇俏的声音说道。

张勇霖将目光移到了这两个少女的脸上,俏脸娇艳如花,更妙的在于这两个人竟然如同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好漂亮的孪生姐妹花!

王家驹一个箭步跨到了门外,向外张望了一下,道:“大哥,那驼子朝西面跑去了。咱们去追!”

“好!”

王家俊答应着,两人出了门,接过仆人手中的缰绳,纵身上马,就准备追赶木高峰。这两个小子年轻气盛,今天丢了这么大的脸,是怎么说也要找回来了。

“哥哥,我们跟你们一起去!”

一个女孩说道。于是,四人骑着马就这么追了下去。

这时候的岳灵珊早就从张勇霖的身上下来了,和木高峰过招时,她还浑然没有什么感觉,可现在想起刚才的动作,红霞一下子就飞到俏脸了,或许是从小就在溺爱中长大的缘故,她并没有太多的羞涩,一双明眸落在张勇霖的身上,道:“这位师兄,你是衡山派的吗?”

“不错,在下衡山张勇霖,家师是衡山刘三爷。”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依足江湖规矩,拱手向劳德诺介绍道。

劳德诺连忙回礼:“在下华山劳德诺,这是我的六师弟陆大有,这位是我的小师妹。刚才多谢张师兄援手,不然小师妹……”

这话还没有说完,陆大有就在旁边冷哼了一声。刚才的打斗,在他看起来凶险之极,倒也不认为张勇霖是借机揩油,可是这小师妹对这个陌生的男子竟然这么热情,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替师兄令狐冲着急。

岳灵珊臻首一回,瞪了陆大有一眼,不满的道:“六师兄,你哼什么呢?人家可是刚刚救了我呢!”

女人就这个样子,只要自己看顺眼了,那怕是错的,她也会维护。她看上我了吗?张勇霖心中暗忖。管她看上看不上,老子一样收了。张勇霖脸上和蔼的冲着陆大有一笑,却也不多说什么。这算得上是人家华山的内务了,自己装个光明正大的样子就好了,过犹不及嘛。

可是有了这个插曲,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只听得远处传来王氏兄弟的声音:“死驼子,看那往哪里跑!”

张勇霖心中一凛,木高峰的功夫对付这两个富家子地那是绰绰有余的,可别伤了那两个美人啊。他眉头一皱,一个念头跳了出来,道:“不对,这木高峰功夫极佳,他要走为什么不抢了马直接逃走,反而仗着轻功远远吊着这四个人呢?莫非其中有诈!劳师兄,在下准备追下去看看,我们华山再见。”

说着,他转身就要跳窗追出去。

岳灵珊在后面娇声说道:“师兄,我帮你。”

“师妹,咱们可是要进着赶路啊,不然错过了师傅的寿辰,那可就不好了。”

陆大有摆出了一副时间紧迫的样子。

岳灵珊狠狠的一跺脚,冲着陆大有做了个不耐烦的鬼脸。她和陆大有开玩笑可以,可是陆大有这个大的一顶帽子压下来,她也不敢执意胡闹了。

张勇霖本来就到了窗边,心中一动,又退了回来,拿起自己的碧玉剑,说道:“小师妹,刚才是我出手晚了,才累得你长剑被那恶人斩断。我这把剑就送给你吧。”

岳灵珊朝那长剑看去,通体碧绿,其中隐隐有青光闪现,真是难得的好剑。她下意识的接了过去,随意的挥舞了两下,犹如一泓秋水,漫洒空中,青光熠熠,煞是好看,当下就有些爱不释手。一旁的陆大有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岳灵珊会意,极丑的脸上却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将长剑递还给张勇霖说道:“师兄,这剑太名贵了,我怎好收下。”

张勇霖笑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区区一把宝剑,又算得了什么呢?师妹,你就拿着吧。”

张勇霖有意和岳灵珊交好,区区一把宝剑却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以后娶进了门,还不是自己的!

岳灵珊对这碧玉剑爱不释手,再听张勇霖说得慷慨,忍不住看了眼劳德诺,爹爹不在,大师兄也不在,那么听听二师兄的主意也是好的。这劳德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可不笨,他也看的出来岳灵珊是真的喜欢这把宝剑,嘴上无奈的笑道:“张师兄,那就多谢你了。”

张勇霖一笑,纵身又追了下去。岳灵珊突然说道:“你把剑给了我,碰到了木高峰那该怎么办啊!”

只这眨眼的功夫,张勇霖已经去闪出三丈,远远飘来一个声音:“衡山派和华山一样,拳剑双绝,为兄的一双拳头足以对付木高峰了!”

好自信,好帅气的男子啊!岳灵珊抱着碧玉剑,心中暗自忖道,她这么一想,忽然觉得双乳、柳腰处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仿佛那只大手又按在了上面一样,唯一的不同的是,这大手温柔体贴了好多。她心中不禁浮出一个念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哦,对了,他不是也要给我爹爹拜寿吗?

“好厉害的轻功!”

劳德诺在一旁赞道。

“哼,吹牛皮不要本钱!”

陆大有在旁边酸溜溜的说道。他心中暗忖,这小子功夫看来比大师兄都好,那小师妹会不会……

不大会儿功夫,张勇霖就追上了王氏兄弟。闹市之中,王氏兄弟都也不敢纵马狂奔,这下子马匹速度比木高峰的轻功来说,要差了许多,可是就这样都能追在木高峰的身后,这说明木高峰有意的要引诱王家兄弟出城。

张勇霖摇了摇头,暗骂王氏兄弟有头无脑,这眼睛却是瞟向了王家的两个佳丽,两人一色的鹅黄丝绸衣衫,清风吹拂之下,衣衫紧紧的贴着凸凹有致的身子,她们的头发都作成发髻,唯有两侧耳边留有一缕秀发,随风飘舞,煞是好看。张勇霖色心大动,漂亮的女人不少,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可就不多了,收了这两个人,不就可以在床上玩“一箭双雕”那才有意思呢!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全身赤裸着弓着身子,翘着,脸朝下,双手撑床,溪口和嫣然乍放;另一个娇俏而赤裸的女子在下,面朝上,一手搂着上面女子的柳腰,一手撑床,双乳对压,四条玉腿大开着,菊花门前后错落,上下叠放,两体四,上面流津,下面润滑。更妙的是来回之中,两个女子之间也能互动,柳腰扭动摩擦,四只白兔前后游弋,将女子胸前,的几个敏感带全部调动了起来。不用人专门挑逗,就已经娇喘吁吁,如梦如幻了。

正文 第034章 枪挑姐妹花(2)

洛阳是九朝古都,表里山河。木高峰引着王氏兄弟出了西城门,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谷城山,这里是崤山余脉,山峰陡峭,树木繁密,他到了山边,几个纵身就闪到了山林里面。

“孙子,追爷爷追了这么久,可敢到林子里陪你木爷爷耍耍。”

木高峰在林子里叫上了阵。他败在张勇霖的手上,本就心里有火,再加上王氏兄弟眼高手低,一路混骂,气上加气,早就想收拾了这两个小子。这人心狠手辣,脑子却清醒的很,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闹市之中,杀了这两个家伙,说不定就惹上什么麻烦了,还是将他们引到偏僻的地方下手才好。

可王氏兄弟可不这么想,他们追了这么一路,是越追越有信心。你这个驼子要是真的厉害,何必见了小爷就跑呢!

“大哥,咱们追进去教训教训这个驼子。”

王家驹说道。

还没等王家俊说话呢,好斗的四妹王家丽就说道:“哥哥,不要犹豫了,若不教训教训他,岂不是弱了我们洛阳王家的名声。”

哎,江湖人就是好个面子,这看来王家俊对“金刀无敌”这个名头还是很在乎的,他重重一点头:“走,我们追下去,好好收拾一顿这个驼子!”

四人下了马,将缰绳随意一丢,持着单刀就追进了林子里面。远远跟着的张勇霖一见,心中叹道:这老王家真是有钱啊,这上好的大宛良驹就这么随意仍在林子外面了。

那木高峰见四人追了上来,身子一转,反而朝山林茂密之处窜去。

妈的,多么明显的诱敌之计啊。可惜,这四个白痴竟然是一点也没有怀疑,自己骑马,别人走路,就这样还死活追不上来,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驼子不好惹,至少轻功就不是这四个人能追的上的!

张勇霖摇了摇头,缓步跟了上去。这山林里树木葱郁,青藤也多,木高峰驮着身子,连窜带跳的专挑那些没人走过的地方来走。这样一来,这兄弟四人,速度上立刻不一样了,王家驹、王家俊毕竟男子,功夫也好,速度上就比王家艳、王家丽速度要快了很多。这两人紧追着木高峰,很快就把两个妹妹给甩了下来。

密林越进越深,哥哥们的身影也渐趋渐远。脚下树筋隆起,青藤缠绕,极不好走。三姐王家艳心里着急,这脚下一不留神,“哎呦”一声,跌倒在地。她不像妹妹那样嗜武好杀,只是担心他们三人,才在后面追了过来。这一跤跌得不轻,脚踝处一阵钻心的疼痛,她面色发白,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额头上很快就渗出冷汗来。

拿着钢刀正追砍木高峰的王家丽听到了,回头一看,见姐姐摔倒在了地上,瑶鼻一皱,不满的说道:“姐姐,你怎么这么笨啊!咱们在追杀恶人呢?你这么慢,岂不是让那驼子跑了。”

她走了回来,见姐姐这痛苦的模样,毕竟姐妹连心,惊叫一声:“姐姐,你怎么了?摔断了骨头了吗?”

王家艳忍不住瞪了一眼这个马大哈妹妹,一双手只是在脚踝上轻轻的按摩着。

“哦,闪着脚了吧。你先忍忍,我去追上去把那个驼子砍了,再叫哥哥们把你抬出去。”

说着,她又站起身子,循着王家俊远去的方向跑了。

“哎!”

王家艳狠狠的锤了一下地,她知道妹妹兴致来了,靠她自己可拉不回来。不大会儿功夫,脚步声渐渐远去,整个林子又重新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这会儿到底身在何处,这四周的树木枝繁叶茂的,恐怕长了有百年之久,将阳光也遮挡了大半,四下显得有些幽暗。

王家艳瞪着一双美目,忍不住甸了蜷身子,心中泛起淡淡的一丝恐惧。这个死丫头片子,也不知道留下来陪陪自己。自己移动不便,这……这万一来了野兽,那该怎么办啊?

就在她心情恍惚的时候,左侧的山林里传来“沙沙”的声音,王家艳紧紧的握着钢刀,斥道:“是谁!”

就见那一人环抱般粗细的大树后,转过一个男子身影。这人一袭青衫,面如冠玉,鼻梁高翘,嘴角挂着微笑,显得文质彬彬。这男子见了王家艳似乎有些诧异,他关切的问道:“姑娘,你可是受伤了?”

看着人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什么坏人。王家艳稍稍的安了心,她说道:“你……你是谁?”

“哦,在下衡山张勇霖。刚才在闹市里,见到了塞北恶驼木高峰,这人作恶多端,我才追下来,准备替天行道。”

“你……你是衡山派的!”

王家艳惊喜道。人的名树的影,五岳剑派就算不是江湖武学的最高学府,也差不了太远啊。打着衡山派的牌子,那就是前途光明,正人君子,英雄豪侠,怀春的少女,那个不想嫁进这样的名门大派里面呀?

王家艳的一双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张勇霖。搞的本想采花的张勇霖,反而心里有些发毛,这人不会是发花痴了吧?他轻轻咳嗽一下,问道:“姑娘,你……”

王家艳醒悟了过来,自己这样打量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她脸一红,低声说道:“那个驼子,有我两个哥哥追过去了,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

没问题才见了鬼呢?不过,那两个男的,是死是活他也不放在心上。他奇怪的问道:“那……那怎么只剩下你一个人呢?你受了伤,万一来了恶人,那该怎么办呢?你这哥哥,也真是的,没有一点脑子!”

张勇霖义正言辞的指斥这王家俊兄弟,可王家艳竟然没有一点的反感,反而觉得这男子还挺体贴的,说得很对。她微低着头,却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观察着男子。

张勇霖走到王家艳的身前,蹲子,说道:“我帮你看看吧。你自己按摩的不得法,你看,已经肿胀的这么大了。”

说着不等王家艳同意,便握着她的玉足,顺手脱了她的鞋袜。

女子的玉足,其实可以轻易给男子看的。在古时候,这玉足就像是酥胸、一般,是只能给自己丈夫看的。王家艳没想到他说就做,一下子握着了玉足不说,还将鞋袜也给脱去了。白净的小脚丫一下子露了出来,她羞得满脸通红,正要挣开,却觉得玉足之上,忽然传来丝丝暖意,那钻心的疼痛感,一下子消除了许多,看来他真的是在帮自己按摩,却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王家艳斜靠在树干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看着他小心翼翼,轻重适宜,松弛有度的给自己做着按摩。心中浮想偏偏,脚下丝丝暖流,由脚踝渐渐传到了与腿上。整条大腿,暖暖的,也痒痒的。只不过初次被一个男子这么握着玉足,她的脸红彤彤的,心如鹿撞,“砰砰砰”直跳,脑海里不知道是该羞涩,还是该气恼,或者该高兴?

张勇霖的大手由玉足,又轻轻按到了脚踝上。

“啊……轻点……痛!”

王家艳娇呼一声。星眸一转,却见张勇霖不理脚踝,反而将手按在了小腿上,在小腿的道上,轻轻按了两下,刚才的疼痛感一下子又消失了。而且小腿上,痒痒的感觉也消除的一干二净。在大搜的抚摸下,小腿上面又是温暖,又是舒服。小腿上面一点也不痒了,可是大腿却痒的厉害了,要是,那双大手……能……能往上在移动一点,那该多好啊?

想到这里,王家艳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些发烫,感觉身体上出了一丝薄薄的细汗,嗓子干干的,双臂麻麻的,就连淑乳也仿佛涨涨的,这都不是关键,关键在于爱之处,似乎也渐渐痒痒的。不自觉中,两条玉腿在腿根处紧紧的叠在了一起,轻轻的上下摩擦着。

在这个陌生、但却很有好感的男子面前,王家艳死死的压抑着全身上下渐渐涌起的快感,还阵阵的酸麻感觉。

忽然,张勇霖说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再轻一点啊。”

“啊,不……不要,这样……这样挺好的。”

王家艳两手撑着地,一张俏脸早就红艳欲滴了。就想一个正在做坏事儿的小女孩,被人当场抓住了一下,心里一紧张,这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心里渐渐的有了一丝渴望。

张勇霖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嘴上却纳闷的说道:“我们衡山派弟子,要是扭了脚,就是这么按摩的。第二天就能好个七七八八,第三天就可以继续练剑了。你这伤势并不严重,估计明天就会好了。”

他话是这么说,眼睛却故作诧异的看了下王家艳紧挨着的玉腿,又说道:“你大腿上怎么了?是不是也跌伤了?我帮你看看。”

王家艳还没来得及反对,就觉得一只温暖的大手,按在了玉腿之上,整个大腿,就像触电了一般,战栗了起来,一阵快感由大腿直冲脑海,她身子一颤,嘴上忍不住娇呼了起来。双手也没有了撑下去的力气,身子斜斜的从树干上滑落到一旁的草地上。

张勇霖看到了赶紧伸手去扶他,可能是蹲的时间太长,两脚一麻,使不上气力,居然也倒了过去,正好压在了王家艳的身上。小巧的鼻子、长长的睫毛、香嫩的红唇,还有那迷离的眼神,让张勇霖忍不住吻了上去。王家艳吱咛一声,心中爱潮迭起,不但不拒绝,反而将香舌吐出,任君品尝。

张勇霖一边吻着王家艳,左手轻轻的解开少女的衣衫,一把扯下肚兜儿,大手袭上那仙桃般白嫩嫩、水灵灵的雪乳。半球形的雪乳大小适中,线条格外的柔和,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还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想必是刚才的按摩的快感,让她出来一身的香汗。雪乳完美向上收拢,顶上是小巧而又浑圆的淡红两点,在雪玉般肌肤的映衬下,犹如一朵红梅,悄然绽放。

轻轻在上磋磨揉捏了几下,点点内力注入乳中等道,王家艳的反映更加的剧烈起来,她脑子一片空白,就感觉浑身发烫,酷热难耐,一双小手竟然忍不住伸到,想把长裤脱掉。

张勇霖微微一笑,坐直了身子,轻巧的将王家艳的长裤扯掉。修长丰润的玉腿一下子裸露了出来,肌肤是那麽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让他忍不住将手按了上去,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真是妙曼而匀称的玉腿啊,他忍不住举起玉腿,轻轻的吻了上去,娇嫩的肌肤带着点点荷花清香的味道。

“啊……好……痒……我……摸我……”

王家艳忍不住娇吟了起来,她右手揉捏着自己的酥胸,左手轻轻按在之上,狠狠的揉捏着。

妈的!是不是刚才注入她体内催情的内力太多了呢?怎么反映这么剧烈啊。张勇霖深怕伤了王家艳的身子,放下玉腿,一双眼睛盯上了她大腿的根部,哪里是一件月白色轻纱镂空的亵裤。他轻轻将它退了下来,隆起的和黑亮的,这女性最隐秘、最宝贵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出来。

只是这顷刻的功夫,王家艳的衣物已经被剥得乾乾净净,莹白玉体上没有寸丝半缕,娇嫩的胴体如同粉雕玉凿一般,不带任何的瑕疵。缕缕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撒着这王家艳的身体上,令她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犹若一个谪落凡间的仙子。

丝丝冰凉的感觉传来,让王家艳心中清楚,自己的神秘三角地带已经裸露在外了,可她不仅没有什么羞愧的感觉,反而呻吟着:“我……揉揉……好痒……”

张勇霖的手指轻轻的触及隆起,王家艳的娇躯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原本扭曲交叠的大腿也绷直了。他退下自己的衣裤,半跪在王家艳的身前,分来她的玉腿,抓着她的柳腰,猛地拉了过来,他握着早已硬若铁棍的大,轻轻的在王家艳的上划来划去,调笑道:“妹子,你要吗?”

王家艳星眸迷离,如丝如雾,娇喘吁吁的说道:“给我……给我……”

说着竟然用自己的小手抓着了大,引导着它向自己的爱插去。

见王家艳反映这么剧烈,第一次用欲火滔滔拳的张勇霖,生怕她在落下什么后遗症,也不敢再继续挑逗下去,赶紧提枪上马。向前,一下子了温暖而狭窄的爱之中,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少女的标志,只要捅破了它,少女就变成了少妇。

“……”

王家艳双手紧紧的抓住散落的衣衫,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娇嫩的随着张勇霖狠狠的,陡然感到了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

“疼啊……疼……”

她激烈的摆动著上身,一双手死死的抓着张勇霖的胳膊。张勇霖知道王家艳这是新瓜初破,疼的没有办法忍受。于是,他停了,运起情意绵绵手的固精培元术,渐渐涨了起来,乎大乎小的,一下子撑开,一下子又放松了身体。

“……”

疼动感消除了一些,王家艳好受的多了,她娇喘着,媚眼如丝的望了一眼张勇霖,在呻吟中低声的问道:“你……你愿意娶我吗?”

“啪”张勇霖一巴掌拍在王家艳的上,微微怒道:“我不娶你,你难道要想嫁给别人吗?”

王家艳安了心了,闭上了妙目,轻轻的说道:“夫君……你……随意吧……”

张勇霖一手扶着她的柳腰,一手洁白挺拔的双乳,狠狠的揉捏着。猛的一抖,“啊”的一声,王家艳又忍不住娇叫起来。不过这下子,疼痛感比起刚才已经小了很多。她感到体内大一出一进越发的纯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大开始有节律的她的身体。每次经过的中间,大都停下来,轻轻变大一些,仿佛一只小手,在轻轻的挑逗着四周柔嫩的。王家艳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脑子很快就被一阵迅猛的快感所完全淹没。嘴里“嗯嗯……啊啊”的娇声叫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前送后合,配合起的活塞运动来。

正文 第035章 枪挑姐妹花(3)

王家艳初经人事,在短暂的撕裂般疼痛感之后,随着大在中一进一出,时而空虚,时而充实,下的圆环,摩擦剥离着紧凑的,热辣辣的感觉,让她一阵阵的颤抖,“咿咿呀呀”的娇叫更是连绵不断。莫名的畅快,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一挺一刺之间,见仿佛将她送了云霄,在天地中舒畅的飞扬。

“……天啊……这……不好了……夫君……哥……哥哥……好美啊。”

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侵袭下,王家丽忍不住高呼低唤了起来,她猛抖,爱水四溅,心中且羞且喜,脑子,一刹那间便被推上了快乐的巅峰。

随着娇躯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内温滑狭窄的娇壁也是阵阵收缩,狠狠的夹着大,火热的大,火热的,在往来的摩擦中也加的热辣起来,阵阵快感是也忍不住哆嗦了,一股的琼浆从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中的大,流出,沿着玉股,点点滴滴的流落鹅黄衣衫上,有些红,有些白,仿佛盛开着的朵朵桃花。

“啊……好美啊……”

王家艳叫道,她身子向上高高跷起,臻首向拼命的后仰,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让她抒发心中快感,让她痛快的一泄到底。

张勇霖就感觉缠绕在上的粘柔一阵火热的收缩夹紧,异样的舒服,使他抖擞精神,快速而又猛烈的又了数百下。

“……”

本就飘飘欲仙的王家艳更是娇啼婉转,吟唱不绝。她俏脸潮红,玉体火热,浑身香汗淋漓,酥酥软软,颤抖不已,半悬着的玉臀下更是爱水横流,身下衣衫斑斑点点,都是快乐的明证。

忽然,她觉得胸口一热,原来张勇霖又俯子,张开大嘴在她那包涨涨、红艳艳的蓓蕾上,不断的吸吮了起来。中的那个火热铁棒依旧坚挺,只是动作变得缓慢了起来,可是每一次都深深的娇小的内,紧紧的顶在了口处。

张勇霖放过了,又吻上脖颈,舌尖在白嫩的紧肤,轻轻的舔舐着,厚实的嘴唇又缓缓从脖颈上移到了耳边,灵巧的舌头着白玉般的耳垂。沉重而又火热的呼吸喷在王家艳的耳边,上半身犹如触电了一般,无力的抖动着,细腻的脖颈上泛起点点肉粒。

“要……要死了。”

王家丽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仿佛一个时辰,可是仿佛很短,只是快乐的一个瞬间。也就这么大会儿功夫,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张勇霖长处一口气,从中抽出,一侧身,躺在了一旁。

王家丽身子动了下,她本想给张勇霖挪个地方,免得爱郎睡在地上,可是撕裂般的感觉又传来,柳眉一簇,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张勇霖一身胳膊,将她拦在怀里,调笑道:“怎么了?是不是要哥哥再陪你玩一会儿。”

“你好坏啊!”

王家艳不依的轻轻打了张勇霖一拳。就在她转身的一个瞬间,她不经意的看到了那个一直使坏的家伙。忍不住的惊呼道:“啊,这么长。这么粗啊!怪不得……”

“怪不得怎么?是不是怪不得弄得你那么舒服啊。这可是本钱!”

张勇霖贼兮兮而又带着点骄傲。

王家艳星眸一闪,啐道:“哼,你弄得人家好疼。”

张勇霖哈哈笑道:“先苦后甜嘛,这可是圣人的话。”

王家艳伏在张勇霖的胸口,忽然问道:“哥哥,你不是五岳剑派的吗?怎么没见你拿剑啊?”

“剑?我不太爱用剑。”

“那,那你常用什么呀?”

“用枪啊!”

“枪?”

王家艳诧异的看了下四周,没发现张勇霖带有什么武器啊,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酡红:“讨厌,你真是……真是下流。”

话虽然这么说,右手却偷偷的伸了过去,轻轻的在那“枪”上一弹。

这小丫头竟然这么大胆,却让张勇霖有些吃惊,再想到刚才这丫头不知身前的迎合着自己,若不是看到那片片落红,还真以为这丫头不是处子呢。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张勇霖醒悟了过来,光记得和这丫头嘿咻了,竟然忘了还有一个丫头去追木高峰。这孪生姐妹要是一起在床上伺候自己,那该多好啊!想到这里,他说道:“对了,你哥哥他们去哪里了。那木高峰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很少在中原出没,所以,名声不显,可他心狠手辣,乃是江湖好手,恐怕你哥哥他们追去,讨不了好啊。”

“什么!”

王家艳也吃了一惊:“那……那该怎么办?”

她本是一个极有主意的女子,可惜,女子的天性就是这样,一旦喜欢上了人,就失去了智慧,一心想要依靠爱人。

“你……你还能不能走,要不我背着你,一起找找看。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心里甚是不安啊。”

张勇霖说道。

王家艳皱着眉头,勉强坐了起来,玲珑身材显露无疑,看的张勇霖一阵发呆。王家艳横了张勇霖一眼,嘴角含笑,一件一件的穿上了衣服,见张勇霖还赤身裸体,忍不住嗲道:“你……你看什么,还不快点,等……等以后,还不是你的……”

声音越说越小,几不可闻。

两人很快就穿好了衣服,这是王家艳身上香汗伴着琼汁,散发着让人迷离的味道,使人不禁想入菲菲。好在两人也知道大事要紧,张勇霖背着王家艳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张勇霖找了段枯木,点着了,辨认了一下三人远去的方向,循着足迹追了过去。还好这三人的功夫不高,在地上留下了足以让人察觉的脚印,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他们。

两人急匆匆的向前走去,翻过小山,越过溪流,也不知道怎了多长时间,就听到王家艳的肚子咕噜一叫,张勇霖问道:“艳儿,你饿了吗?”

王家艳添了下嘴唇,说道:“没关系,我们再找找把,千万要找到妹妹才好!”

王家俊兄弟虽然也危险,可毕竟王家丽是个女孩子啊。

两人又走了一段,突然听到旁边的有男子嘿嘿yin笑着:“小妞,今天,就陪你木爷爷好好的过一晚上吧。”

“不要!不要啊!”

一个女子凄厉的叫道。

正文 第036章 枪挑姐妹花(4)

“是家丽的声音,快……快去救她!”

王家艳在张勇霖的耳边紧促的说道。

张勇霖心里一沉,妈的,叫得这么凄厉,该不会是捅进去了吧?他不敢再迟疑,加快了脚步,循着声音追了过去。

“嘿嘿,小妞,叫吧,叫了才有趣味啊。可惜是,这荒山野岭的,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让木爷爷爽一爽。木爷爷一高兴,说不定就放了你呢?”

木高峰yin笑道。

“你……你走开……别……别……不要碰我!”

在一旁篝火的映照下,王家丽发髻散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零散的垂在胸前背后,鹅黄的衣衫,左袖子被撕掉了一大截,露出莲藕般粉嫩的手臂,胸前对襟扣子也被撤掉了几个,衣襟大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饱满丰盈地酥胸将月白色抹胸高高耸起,白中透红,煞是诱人。下面的长裤,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的,露出浑圆而结实的玉腿。不愧是孪生姐妹,连亵裤的颜色都是一样的。她一只脚裸露着,鞋子也不知道跑丢到了何处。面对邪恶的大叔,她跌落在地上一边惊叫着,一边两手撑地,身子不住的向后挪去。

木高峰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他不再去追逼王家丽,反而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裤子退到了膝盖处,头却突然向左一扭,暴喝道:“是谁!给老子站出来!”

他边说边想提上裤子,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呢,就见左侧跳出一个人,身形如电,长拳送出,直直打向木高峰的脑门。这人一袭青衣长衫,嘴角噙着一丝笑容,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潇洒自如,正是张勇霖。

这一拳势大力沉,拳还没到,夹挟的拳风已经冷飕飕的扫到了木高峰的面门。木高峰一手提着裤子,右手横握成拳,“啪”的向上一翻,准备夹着张勇霖擒来的长拳。可张勇霖似乎早料到木高峰会如此出招,他不等这一拳使老,肘关节一拐,拳头像灵蛇一样掉了个头,直扑木高峰的前胸。

木高峰惊诧的“咦”了一声,他是个驼子,他不能象正常人那样脚扎马步,气沉丹田,身子九十度后仰,避开这一拳;张勇霖这招变得极快,左闪右避的话,时间上也来不急了。木高峰无奈之下,左手只能松开裤子,上翻成掌,想抓住张勇霖的拳头。

“砰”的一声,拳掌相撞。木高峰的左手就觉得对方送来源源不断的劲力,他支持不住,“噔噔登”向后退去。可是他刚才左手挥出,裤子就自然而然的掉在了地上,这时候后退,裤子纠缠在一起,一下子就把木高峰给拌了个仰面朝天。

他是个驼子,仰面摔在地上,像一个翻了身的乌龟一样,一时间手足无措,四下乱伸。

“呵呵,乌龟翻身!”

刚才还惊恐失措的王家丽见了,竟然破涕为笑,嘲笑起了木高峰。木高峰恼羞成怒,一个鲤鱼打挺,刚刚站起身来。张勇霖一招扫堂腿,又把他给撂在了地上。

“妹子,看我怎么收拾这个驼子。”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

这时候王家艳已经走到了王家丽身前了,在王家艳眼里,这声“妹子”自然是称呼自己的,可在王家丽眼里,却觉得是在称呼自己,她忍不住瞟了眼这个男子,撇了撇嘴,长的还马马虎虎了,不过这家伙还真是没脸没皮,居然上来就叫自己“妹子”木高峰再次被撂在了地上,他冷静了许多,不仅不急于起身,反而双腿蹬地,身子“唰”的一下,像条游鱼一般,顺着草地,滑了出去。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张勇霖见木高峰滑了出去,正想纵身而起,来一个饿虎扑食。没想到,今天这木高峰真是衰到了极点。这家伙本来计划着两腿蹬地,让身子滑出去,再伺机站起来。可惜,他蹬地之前,也没看看自己脑袋冲着是什么方向。这家伙滑行的方向正好冲着一棵树。他为了能够滑的足够远,两腿用的力道也足够大,结果“砰”的一声,直接一脑袋,撞在了树根上,大树一阵摇晃,树叶也飘落了好多,自己撞得也是迷噔噔,两眼直冒金星,呆呆的看着张勇霖,眼睛里是一片迷茫啊。

张勇霖有点傻眼了,不过,他很快就醒悟了过来,一个箭步扑了过来,一把将木高峰揪了起来,左勾拳、右直拳,黑虎掏心,二龙戏珠,一拳接着一拳,用得都是碧罗拳里面的狠招,打了个三十连击,打得木高峰,嘴角鼻子都流出血来,眼看着是不行了。既便如此,他还是伸手如电的封着了木高峰的周身要。

打完之后,他气定神闲的收了拳,缓缓转过身子,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你没什么事吧。”

木高峰这样的高手,张勇霖打是肯定打得赢得,但绝对不会向刚才那样轻松。可这今天,这木高峰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点背到了极点,先是裤子脱了一半,就被张勇霖给偷袭了,接着又自杀式的以头撞树,彻底走上了不归路。

张勇霖知道木高峰自己被自己撞糊涂了,可王家艳姐妹俩离得远,再加上张勇霖身子的遮挡,她俩还以为是张勇霖一脚把木高峰给踢倒了树根上,其后,便是张勇霖华丽的三十连击。

在姐妹俩,特别是好武的王家丽眼里,张勇霖的形象不断的增高,不断的变大。这么厉害的师傅,不拜不是吃亏了吗?王家丽满眼的小星星,一脸的崇拜,她站起来,连衣服也不整理一下,就跑到张勇霖的面前,拱手弯腰对张勇霖说道:“师父再上,请受徒儿一拜!”

“恩?啊?”

张勇霖呆了。前一个“恩”是因为他完全没有料到王家丽会这么说,这不是把平辈人,生生的搞成了两辈人了吗?后一个“啊”则是因为,随着王家丽的弯腰,月白色的抹胸中间露出一个深深而诱人的玉沟,这月白色的抹胸,正面绣着两朵骄人的牡丹花,朵朵都绽放在酥胸上,这样子,远远一望,胸前除了两朵花,什么也看不到。可这身子一弯,竟然在这抹胸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扁圆形尖尖的凸点。古代没有胸衣,对女子来说,还真是一个展现姣好身材的机会啊。当然也是给富有经验的selang,提供了目测的条件。不像在21世纪,很多女人外表看起来异峰突起,可是取出了胸垫,海绵垫,真个就是一飞机场。哎,还是真材实料好啊。

可能有“c罩”那么大,张勇霖辨认了罩杯之后,方才推脱道:“妹子,你客气了,在下何德何能,哪里敢收你做徒弟啊?”

“你能,你挺好的。要相信自己,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王家丽一本正经的说道。

“吭……”

张勇霖清了清嗓子,面对王家丽的夸奖,他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了。王家丽想拜师,惹恼了另外一个人:“妹妹,张……师兄,是衡山派的,人家忙得很,哪有时间教你武功啊。你别瞎捣乱了。”

笑话,真要是拜了师,在正统的观念里,自己可怎么嫁给张勇霖啊,这可差着辈分呢。

王家丽浑然不觉姐姐的语气似乎有点着恼,依旧在说:“姐姐,你才是捣乱呢,我要是跟着师傅学了功夫,今天就不会被木高峰欺负了,也有能力保护你了!”

小丫头义正言辞,说得还挺有道理。

“你……你真的想学?”

张勇霖问道“当然了!”

“恩,那好吧,我就把自己最擅长的功夫,交给你吧。”

“真的?那……那你擅长什么功夫呀?”

张勇霖坏坏的一笑,还没说话呢,一边的王家艳脸上一红,轻轻跺了一脚,跑到张勇霖身前,狠狠的恰了他一下,妙目也包含着威胁的意味瞪了他一眼。

小丫头愣愣的看着两人,不明白这两人怎么这么亲热,半天才说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呀?”

王家艳也觉得刚才的动作有些过火了,她臻首一扭,羞涩的说道:“他……你要死呀,你看看你的衣服……你……”

王家艳话锋一转,由解释直接变成了斥责。不知道她是刚发现妹妹衣冠不整,还是在妹妹的刺激下,想反过来找妹妹茬子的时候才发现的。

“啊!”

小丫头又是一声惨叫,左手捂着上面两点,右手捂着下面一点,仿佛自己被剥光了一样:“你……你这个yin贼!”

王艳丽虽然有点迟钝,有点马大哈,可毕竟是女孩子,自己上身胸脯子漏了大半截出来,的裤子碎成一条条的,基本上相当于没穿衣服。什么便宜都被这个人占到了。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老妈曾经教育她的话,女子要有节,要矜持,就是连脚也不能让陌生男子看到,不然的话,会身背骂名的,有些时候,不得已还得嫁给那个人。她的小脑瓜想不明白,为什么被男人看到了就要嫁给他,可是,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张勇霖一脸苦相:冤枉啊,自己怎么又变成yin贼了,自己啥坏事都没干,还救了你呢!张勇霖动了下嘴,准备给自己辩解。

王家丽却迅速的跳到了张勇霖身前,一把抓住张勇霖的右臂,说道:“你要负责任,你要娶我为妻!不然,不然我就不活了!”

王家艳一怔,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毕竟是孪生姐妹,也许她早就有了和妹妹共侍一夫的打算。王家艳反而催促张勇霖道:“你答应她吧。不然,她是说到做到的。”

看王家丽活蹦乱跳的样子,张勇霖是打心眼儿里都不信她会活不下去,可是,这丫头自己送上门来,我怎么不娶吗?更何况,王家艳也同意了。若是换了别人,恐怕点头如捣蒜,早就答应了下来。可是,张勇霖偏偏沉思了一下,方才为难的说道:“艳儿,这……”

“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啊?”

王家艳有些紧张的追问道。

“难啊,确实难啊。我就怕……就怕在床上不能把你们俩都伺候好!”

张勇霖笑道。

“呸,流氓!”

王家艳笑颜如花的娇声骂道。

王家丽显然还没有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张勇霖拍了下王家丽的玉臀说道:“想啥呢?你呀,要好好跟着你姐姐学学功夫。”

提起功夫,王家丽笑了起来:“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那么你就可以教我功夫了吧。快……快教我两招啊。”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先吃些东西,吃饱了饭,我再教你们两个功夫。这套功夫叫做神功。”

“厉害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王家丽没注意姐姐的脸像海棠一般的红艳,反而兴致勃勃的追问道。

“厉害,当然厉害了。不领悟一下这套功夫,这人生,哎,真是白过了!”

正文 第037章 枪挑姐妹花(5)

王家丽的衣服已经破的不像样子,在原始大森林里面看起来还有种野性的美感,看起来还挺养眼的。可是王家兄弟姐妹四人这么久不回家,老王家估计已经上蹿下跳的开始找人了,要是被下人们看到,那自己不是亏了吗?于是,张勇霖颇有男子气概的将外套脱下,递给王家丽,让她暂时穿上。

在崤山里面野物甚多,张勇霖打了两个兔子,正兴致勃勃的搞着烧烤。王家丽换上了衣服之后,也兴趣颇高的去修理木高峰了。

她拎着自己的单刀,贴着木高峰的脖颈轻轻一拉,说道:“驼子,老实说,我哥哥他们在什么地方啊?”

木高峰受了重伤,就觉得胸口一阵阵刺痛,气力不济,呼吸也艰难了许多,他知道深陷敌手,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只是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王家丽这小丫头,见木高峰不理自己,更想起刚才的事情,狠狠的朝着木高峰的大腿剁了一刀。

“啊……你……你这小娘皮,老子……老子早晚早晚收拾了你。”

木高峰恨声说道:“你那两个哥哥,早就被老子给宰了,相见他们,你去阴间去见吧。”

“你说什么,你竟敢杀了我哥哥,我宰了你!”

说着小丫头眼泪汪汪的就冲着木高峰的胸口,捅了一刀。木高峰一声狂吼,一口鲜血喷出,俨然死去。

张勇霖难以置信的眨了眨,小丫头片子也太狠了吧,看看身旁的王家艳,王家艳早就闭上眼睛,不敢朝木高峰的方向看了。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你怎么把他给杀了呀?我还要问他,关于你哥哥的事情呢!”

小丫头义正言辞的说道:“你没听他说嘛,他已经把我哥哥都给杀了吗!我现在杀了他也算是替哥哥们报仇雪恨了。”

张勇霖张了张嘴,心道:他说你就信啊。

一边的王家艳说道:“他说你就信啊,说不定他是骗你的呢!”

小丫头不服气的说道:“哼,你以为我笨啊。我已经拿着刀威胁他了,他才这么说得,那显然是事实了。”

是事实个屁啊。你平白无故的砍人一刀,是人都会说句狠话的。张勇霖笑道:“算了,死了就死了吧。本来我有办法让他说出真相的。”

“什么办法?”

小丫头眨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让他尝尝江湖上的酷刑啊,我不信他不说!”

张勇霖说道。

“你……你太残忍了!”

小丫头反过来指责张勇霖。仿佛自己杀人反倒是救了木高峰一样。

张勇霖一笑,不再和王家丽争辩,一旁的王家艳却担忧的问道:“哥哥,我大哥他们没事吧?”

“木高峰这人心狠手辣不假,可他更是心胸狭窄。要是只有你哥哥两人追来,想必他们现在已经遭了毒手,可是你们是四个人,我想这家伙十有八九是想把你们捉到了一起,羞辱一翻,再下杀手。所以,你大哥他们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那就好。”

王家艳长出了一口气。

三人吃了野兔之后,张勇霖问道:“我们现在继续去找他们吧?”

王家艳毕竟担心自己哥哥,当时同意了,还是有张勇霖背着,三人继续出发。可是走了一阵子,张勇霖就赫然发现,王氏兄弟走过留下来的痕迹已经被破坏了。想必是木高峰怕人找到他们,故意破坏的。不过这么看来,这王氏兄弟想必还是没有什么生命安危的。毕竟,如果木高峰已经把他们杀了,又何必怕人找到尸体呢?

张勇霖把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王家艳看看天,夜色茫茫,估计已经到了亥时,她忙碌了一天,也劳累的很,就连虎虎有生气的王家丽都忍不住哈欠连连。大双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眼角通红。

王家艳说道:“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

张勇霖看了看四周,这深山老林的除了石头就是树木,连个大点的山洞也找不到。要休息也只能在树林子里休息了。

姐妹两找了块赶紧的地方坐下,张勇霖则在一旁捡了些干柴点起来,防止野兽。点着了干柴,他回头看看,王家丽似乎很困了,臻首放在姐姐的香肩上,两眼闭着,好像已经睡着了的样子。而王家艳新承雨露,面色红润,犹如新开海棠,看起来雍容惫懒,娇媚动人,精神也颇好。她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张勇霖,问道:“你也累了吧,过来休息一下。”

“我倒是不累,反而是你,要不要再跟我学会神功啊?”

张勇霖调笑道。

王家艳还没话说呢,一旁的王家丽反倒“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长大了眼睛,说道:“我要学,我要学。”

王家艳轻轻的锤了一下这个好武又没头脑的妹子,说道:“他在开玩笑呢,你别信他的。”

“不行,我就要学!”

王家丽很坚定。

张勇霖扑哧了笑了,他说道:“我这门功夫学起来,身子燥热,所以要事先把衣服全部脱掉,你还愿意学吗?”

“学啊,当然学了。你不是我夫君吗?反正早晚也会让你看到的。”

王家丽不仅没有什么犹豫之色,反而满不在乎的说道。

张勇霖一强行坐在姐妹花中间,一手拦着王家艳的柳腰,一边笑着说道:“那你脱吧。我先看看你武学的天分如何。”

他说着,还用手在王家艳的柳腰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王家艳脸一红,小嘴凑到了张勇霖的耳边:“你……你是不是想把妹妹给收了啊。”

“嘿嘿,等会儿,咱们来个玉燕吧。”

“讨厌你了……你等会儿,要轻点……妹妹可是处子啊。”

“嘿嘿,你刚才不也是处子吗?可是后来,却……”

张勇霖的话越说越下流,大手在玉背上游走,让王家艳心中一荡,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些羞人的事情,就觉得里隐隐发痒,两条玉腿忍不住卷曲着贴合在一起,轻轻摩擦着。这招“琼浆流”可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抗拒的了的。

“怎么样,又想了吧。”

暗中使坏的张勇霖故意挑逗道。

“喂,你们两个在干嘛!”

小丫头不满的说道。

张勇霖一阵汗颜,哎,不应该啊,对付了大的,竟然忘了小的,他转眼一眼,差点流出鼻血来。就在张勇霖和王家艳打情骂俏的功夫,小丫头已经把衣服脱了,只剩下月白抹胸和轻纱亵裤,毕竟是女子,再怎么豪爽,也不肯轻易的把自己脱光光啊。

既便如此,这也让张勇霖色欲大动:鹅蛋形的线条衬出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桃小嘴、挺翘圆润的瑶鼻,秀美娇俏的下巴,显得异常的妩媚。身上雪白的肌肤,在篝火的映照下,仿佛裹上了一层黄沙,柔和淡雅。胸前酥峰崛起,将抹胸高高顶起,那顽皮的玉兔,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忽高忽低,仿佛随时都可能骄傲的跳出来。纤细的双手弯曲着搭在圆滑细嫩的上,芊芊柳腰,不堪一握。洁白柔软、绵薄丝质的亵裤轻轻覆盖着令人浮想联翩的、蓬门。张勇霖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在跳跃的火光下,那乳白色的亵裤只是微微带黄,却没有一缕黑草地透出来,莫非她竟然是白虎?循序而下,是铅直而又修长的玉腿,皓白莹泽,让人忍不住想把大双放在上面狠狠的抚摸一下。在下面,细细蜿蜒的曲线勾勒出完美无瑕的玉足,那光洁的交趾,让人忍不住欲火上升。

她嘴角含笑,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了的樱桃,让人涌起一股子亲吻的。有些美女,淡然而优雅,让人肃然起敬;有些女子,婉转柔和,让人爱怜不已;有些女子,寒如冰霜,让人不敢亲近;有些女子,则是娇柔妩媚,让人欲火陡升,还有些女子,电眼勾魂、体态诱人,让人忍不住就像将她狠狠推倒。而王家丽则显然就是最后一种人:憨态可掬,却是诱人异常,张勇霖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跶伐一翻。

张勇霖咕噜吞了一口口水,勉强稳了下心神,说道:“看人练武的天赋,那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很有意义,一点都不能马虎。你这个样子我看不清楚,你得一丝不挂才行。”

王家艳忍不住轻轻的扭了一下张勇霖的胳膊,低声道:“你小心,等会她上当了跟你翻脸。”

张勇霖嘿嘿一笑道:“尝试了我的大,就会彻底的迷恋上,怎么可能会翻脸呢?”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小丫头不满的问道。

“哦,你姐姐不想让我教你这门功夫,她说你怕羞,学不来的。”

张勇霖信口胡诌道。

看来文静的王家艳经常阻止王家丽练功夫,张勇霖这么一说,小丫头立刻叉着腰说道:“姐姐。你又阻止我学武功!”

“我,我哪有。”

王家艳满面娇红:“你想学就学呗,反正……反正早晚都要学。你脱吧,让你霖哥哥看看。”

正文 第038章 双飞

小丫头点了点头,一双白嫩的小手按在抹胸的上沿,看样子是准备将她拽下来,可或许是因为张勇霖的眼神太过于赤裸裸、火辣辣,或许是少女特有的羞涩,让她在最后关头竟然停了下来,瞟了张勇霖一眼,忽的满脸飞红,嗲道:“你……你闭上眼睛啊!”

张勇霖一只手已经伸到了王家艳的衣襟内,挑逗着她的淑乳,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家丽,怎么能羞羞答答的呢,这完全不像你的风格啊。再说,我闭上眼睛,又怎么能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练武的天赋呢,对吧,艳儿。”

说着,他扭头看向王家艳,衣襟里的手在的玉珠上,轻轻一弹。

王家艳的酥胸犹如触电一般,有些痛,有些麻,更多的却是涨,整个酥胸一下子奇峰突起,就像充饱了气的气球一样,鼓鼓囊囊的高耸了起来。她媚眼如丝,双腿搅在一起,不断的蠕动着,摩擦着,嘴里下意识的说道:“对呀,听霖哥哥的话。”

小丫头毕竟粗心,完全没注意到姐姐现在有些不正常。她听姐姐这么说,不疑有它,轻轻的将抹胸拉到了快步。硕大的白兔,一下子蹦了出来,波涛汹涌的挺立在胸前。乳根颇大,然后呈抛物线状,优雅的在顶端收敛,粉红色的犹如梅花在峰顶绽放,衬托着一个嫩红色的蓓蕾,在篝火的映照下,红艳欲滴,晶莹剔透,让人不禁看直了眼睛,恨不得立刻伸出手,将玉碗捧起,张开嘴,将花蕾含住。

张勇霖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小丫头已经弯下腰去,退下了乳白色的亵裤,丰满圆隆的娇嫩细腻,在腿根处稍稍内敛,形成一个诱人的下陷,轻轻遮掩着幽静的。这上面光秃秃、白嫩嫩,犹如象牙雕就一般,使人忍不住扑上前去,翻开那粉嫩的大,去寻找那惹人的溪口。

张勇霖痴痴的看呆了。小丫头等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还等着张勇霖的评价呢,看他半天不说话,嘴巴不断的蠕动着,终于不满的说道:“你看完了没?现在可不可以教我武功了呢!”

张勇霖眼睛一转,笑着摇了摇头:“你呀,怪不得功夫不高呢,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摸骨’这回事吗?看个病,还讲究‘望、闻、问、切’呢,何况是学武功这样的大事了。”

“你……你还要摸呀?”

小丫头有点傻眼了,原本以为让他看一眼就算了,哪想到还要摸啊。她心里想着,就觉得一双大手曾在自己洁白的蛋子上,摸来摸去,心中不由得一阵打颤。让摸还是不让摸,这是一个问题,可小丫头向来是动手多于动脑子,特别是有姐姐在的场合。她的眼睛就忍不住瞟向了王家艳。

王家艳已经张勇霖挑逗的失去了思维能力,身子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在躲避张勇霖的大手,还是在迎合着,朱红小嘴半翕半合,浅浅的透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鲜红而灵巧的舌头,还时不时的伸出来舔一下嘴唇,一双妙目媚的都要滴出水来,如果不是妹妹就在面前,恐怕她早就缠在了张勇霖的身上了。

这下子,小丫头终于发现姐姐不对劲了,向来端庄贤淑的姐姐,怎么会变得这么的不稳重了呢,她三下两下跑到姐姐面前,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这……这是什么?”

小丫头突然发现姐姐身上有东西动来动去,伸手一下子就把它抓住了,顺手就想用上擒拿手的功夫。

张勇霖连忙说道:“别用劲,那是我的手……”

“你……你的手,怎么放在了姐姐身上了?哦,你也是再给姐姐摸骨吗?”

小丫头自作聪明的说道。

张勇霖点了点头,眼光更是火热了起来,王家丽半蹲着身子,那双高耸的和红嫩的蓓蕾触手可及,洁白的下神秘的三角地带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的大“腾”的一下,饥渴的昂起了头。

小丫头往张勇霖身边凑了过去,说道:“那……那你也帮我摸摸吧。”

“真的?”

张勇霖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废话,还不快点。”

小丫头指责道,小丫头生来就爱和姐姐比,特别是功夫方面,那是输给谁也不能输给姐姐,这下子心里更是着急,生怕姐姐抢先学到了。

张勇霖伸出左手轻轻的将小丫头,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右手从王家艳的衣襟里抽了出来,轻轻的按着了小丫头柔软滑顺的肩膀上,小丫头心中莫名一颤,眼睛紧闭着,心里一个念头窜出来,或许这不仅仅是摸骨吧。

张勇霖的大手顺势而下,一把握住了娇挺丰满的雪乳,轻轻的揉捏着青涩的。忽然他放开了,去抓住小丫头低垂下来的一缕秀发,用发梢,轻轻的在乳珠上扫着。

“啊……”

小丫头忍不住叫了起来,乳珠上传来的妖艳感觉,让她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这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张勇霖放来秀发,变化着手势按了下去,这在蹂躏之下也随着变换着形状,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膨胀。王家丽不过17岁年纪,这处子的也比张玉婷、刘菁的要坚挺的多,上那粒蓓蕾,犹如红艳的樱桃,煞是可爱,又犹如白玉雕琢的顶端镶嵌了一个红玛瑙,光艳诱人。张勇霖忍不住吻了上去,入口点点香甜,犹如甜美的奶酪一般。

小丫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火热,在张勇霖吻上的那一霎那间,她陡然有了反映,双手一下子抱着了张勇霖的虎腰:“别……好痒……好麻啊……我……”

她就觉得酥胸涨涨的,麻酥酥的感觉有蔓延直全身,特别是的,似乎里面痒痒,总想伸手去抠一抠,忽然,她高叫着:“不行,我……我……了……”

就见里香津溢溢,顺着大流到了上。

张勇霖将小丫头,轻轻的放在地上,自己半跪着吻在那雪白的上,一双手也不闲着,轻轻的顺着柳腰,移动到了玉腿之上,在玉腿上、附近东按两下,西按两下,可偏偏就是不去触碰那神秘的所在。

“快……中间……中间……我好痒……好痒。”

小丫头娇喘吁吁的叫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及无力推开身上的这个男子,在张勇霖的干扰下有不能自己去挠挠痒。

她臻首在地上摇来摇去,终于弄坏了发髻,一头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铺洒在地上,闪着亮泽的光彩,雪玉般的身子扭动着,特别是两腿更是叠合在了一起。

王家艳知道妹妹动了情,她心中并没有吃什么醋,她明白,优秀的男子身边,总是许多女人的,何况,霖哥哥本钱太大,绝非自己一个人能伺候的了得。她坐起身子,温顺的将张勇霖的长裤退下,并附在张勇霖的耳边轻声说道:“哥哥……等下你轻点……”

张勇霖点了点头,贼兮兮的笑道:“我对自己的女人向来都是很疼惜,很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

张勇霖脱了裤子,分来王家丽的双腿,说道:“家丽,我帮你止止痒啊。”

说着,他又给王家艳递了个眼色,王家艳附到王家丽的身前,说道:“妹妹,等下有点小痛,忍一忍就好了。”

王家丽呼吸急促,就觉得奇痒无比,全身麻麻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怎么样止痒,盲目的点了点头。

张勇霖的大临近,轻轻的在充血后粉嫩肥厚的大上滑了两下,王家丽一阵颤抖,渐渐的张了开来,他挺枪叩门,轻轻的缓缓的插了进去,王家丽的四壁充满着点点琼汁,大进去之后,竟是异常的滑嫩,内壁上有点点褶子、肉粒,充满了销魂的弹性,将大紧紧的包裹在了一起。

“疼……轻点……”

王家丽似乎不痒了,精神恢复了一下,她张开眼睛,一看这个情况,她立刻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这……这是只有夫妻之间才做的羞事啊,怎么……怎么。

她还没想明白呢,就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顺着大的进入,点点落红飘下。“啊!”

她惨叫了一声:“不要,不要……抽出去,快抽出去……”

“妹妹,忍一下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王家艳在妹妹的耳边安慰道。

长痛不如短痛,张勇霖早明白了这个道理,玉膜一破,他就加快了的速度。王家丽在他身下哀声呻吟着,两条玉腿卡在虎腰之间,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的颤动着,胸前那浑圆可爱的随着张勇霖的猛烈动作而前后颠动着。

“啊……疼……不要……”

王家丽猛然的呼叫着。

王家丽的紧紧包容着大,腔道里的火热以及往来的摩擦,让大爽到了极点,让张勇霖欲火燃烧的更加强烈了,他大起大落的运动着,每次前挺的同时,一双大手紧紧的扣着王家丽的柳腰,陡然的向后拉来,每次动作都插到了极深之处,每次往来都伴着王家丽触痛的呻吟和张勇霖的喘息。

随着男人冲刺的加剧,王家丽脸颊再次泛起了红晕,肌肤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吸收了男人体内的热量,她的身躯更加的火热。她媚眼迷离,脸色红润,微微张开小口喘息着,两手不知不觉抱住男人的胳膊,臀胯轻轻摇动,任男人在她美丽的身体里予取予求。

过了很久,她终于渐渐的可以承受张勇霖的凶猛进攻了,里的琼汁渐渐增多,让大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的面容不再那么痛苦,夹杂着些新鲜而又舒适的表情,张勇霖心知她已经度过了最疼的那一关,苦尽甘来,他微微运气情意绵绵手,聚气大,让它变得更大更粗,在前进中还时不时的点点头,刺激着柔嫩的花壁。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向王家丽的脑海,她忍不住连声唤道:“唔……唔…………好美……”

张勇霖抬起她的双腿,并把她压在胸前挤至,身体弓成v型,然后双手撑地,俯身压上,大重重插进,快速而激烈的冲击着。

王家丽抱住张勇霖的脖颈,身体死命扭动,口中高声叫:“啊……别停……好……呀……不行了……继续……噢……”

张勇霖自上向下好象打桩一样,重重的把粗涨的大一次又一次次杵进大开着的,大腿一下下的拍打在王家丽翘起的股沟,发出“”的声音。一时间水渍之声、撞击之声、男女喘息呻吟之声交织一起构成香艳靡之音。

又过了一会儿,王家丽的大腿开始无节奏的颤抖,内侧肌肉不受控制的一阵阵抽搐,双手用力,闭着眼睛头部左右晃动,秀发随之四散开来,口中发出哭泣般的悲鸣,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内的不规则的蠕动,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浆汁流出,紧裹着体内火热的大……

张勇霖见小丫头泄的是一塌糊涂,不慌不忙的抽了出来。笑着看向一边的王家艳,说道:“丽儿刚才,你现在去宽慰宽慰她吧。”

王家艳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一看就是早已情动的样子。她看张勇霖硬如铁棒般怒立着,还以为他要挺枪上马,和自己玩儿呢,没想到霖哥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她还以为霖哥哥喜新厌旧,爱上了妹妹,对自己不理不睬起来,心中一阵失落。

见王家艳患得患失的模样,张勇霖知道她想多了。当下笑嘻嘻的抚在她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王家艳忍不住飞了他一眼,嗲道:“你哪来这么多花样啊。”

可话虽然这么说,却还是按着爱郎的要求,高翘着,两腿分来,柳腰下沉,成s型趴在妹妹身上,朱唇微微张开,一口含着了妹妹的花蕾。王家丽又是一声娇吟。

张勇霖一双手从两侧伸出,摸在王家艳的之上,上下措捏揉摸着,挺立的大,则在王家艳的口轻轻的来回滑了几下,可偏偏就像大禹那样,三过家门而不入。

张勇霖的一双手从上移开,在玉颈、下腹、柳腰等处游弋着,所过之处,一把毛刷子轻轻擦过,让她筋骨酥软,浑身发抖,心神荡漾:“别……我要……哥哥……给我……”

张勇霖陡然有改变了挑逗的方法,大手再次攀上,强力挤压着,一会儿如柱、一会儿似饼、一会儿又变成了一个球,这让王家艳产生了一股子酥痒的感觉,而且这中感觉,在不断地加剧、不断漫延、不断扩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动起来,活跃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压去。

“快……我要……”

王家艳叫道。

张勇霖嘿嘿笑道:“艳儿,你要什么啊。”

“我……我……”

虽然有了夫妻之实,虽然在办事的时候,她有时还异常的主动,可这么羞人的话语,还一时还是说不出来。

张勇霖故意说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要什么啊。”

“要……要……插……我。”

王家艳轻声说道,边说还将玉手向后伸出,准备抓着。

张勇霖呵呵一笑,挺枪直入。王家艳紧张的神经松驰了,全身的肌肤酥软了,体内的血液奔涌了,之内有酸痒转为酥麻,由酥麻又转为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整个攫住她的全身。

“啊……”

她忍不住娇声叫道。她的正被狠狠的!

张勇霖运起内力,巨大而火热的大在王家艳如丝缎般柔滑的中,以远超过常人的速度快速进出,大如奔马一般,摩擦著王家艳美丽花瓣般的大以及神秘圣洁的肉粒。

“好……深……好……啊……这一下……又……到底了……啊……好好哦……唉……怎么会……这么……舒服……天哪……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呀……好舒服啊……”

王家艳只觉得说不出快感从自己的扩张到全身毛孔,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她大声呻吟,尽情。

张勇霖从大的顶端感觉王家艳儿阵阵发颤,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张勇霖停下动作,大仍然继续泡在里头,轻咬吻着王家艳的耳垂,问:“妹妹,美不美啊?”

王家艳全身乏力,差点倒在妹妹的身上,嘴里大声的喘着气,一句话却也说不出来。张勇霖却是越战越勇,他将那又黑又粗的大凑在王家丽的爱上摩擦,大顿时沾满了大量的,黑黑亮亮的好不吓人。

王家丽从的余韵中惊醒了过来,她感觉爱不断被摩擦,一阵麻痒的感觉从里冲了出来。随著张勇霖一遍遍的抚弄,她里充满了空虚感。此时的王家丽巴不得能有根大可以快点塞满自己空虚的。因此她不自主地扭动起自己的臀部,口中跟著发出呻吟声。“哦……唔……人家要……”

她再次恳求张勇霖。

张勇霖狠命的了起来,右手却轻轻的拍到了一下叠在王家丽身上的王家艳。王家艳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张开嘴吻向了妹妹的酥胸。

一种温暖湿滑的感觉从王家丽已经的上传来,姐姐正在用舌头舔着她的乳珠,随后将她的乳珠完全地含进嘴里。来自敏感的的强烈刺激冲击着王家丽的神经,她忍不住哼出声来。由于爱抚这自己身体的是她的嫡亲姐姐,她对王家艳的动作没有任何抵抗,因此很快就产生了无比的快感。一阵阵热流冲击着王家丽的全身,她开始不停地扭动诱人的肢体。姐姐的爱抚就有如一根导火线,将长时间积压在她体内的全数引燃。

“我要……我要……快……快……快用力……顶……顶我……哦……好……好舒服……”

王家丽高声叫道,一手撑着地,身子前后移动着,忍不住的配合了起来。

张勇霖的又勤劳的上下,大又起来。另一面,伸出食指,轻轻插到了王家艳的爱面。飞快的了起来。

“啊……”

正在卖力的着妹妹乳珠的王家艳忍不住呻吟着。

王家丽极力的收缩着,全力的配合着,张勇霖哪里忍受的了,她的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无穷,张勇霖心中快感连连,大传来酸麻的警告讯号,他已经顾不得持久逞强了,大忽然暴涨,一松,大股大股的疾喷而出,全射进王家丽的身体深处。

“好哥……真舒服……你……妹……啊……算了……啊……哦……我……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

王家丽被这一烫一冲,又被大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爱水纷纷流出。于是同时,王家艳也再次泄了身,三人同时到达了。

正文 第039章 路遇佳人

太阳升起,浓密的森林里也渐渐亮堂了起来。活泼好动的王家丽第一个醒了过来,她挪动了一个娇躯,身下传来阵阵的楚痛,胸口温暖舒适,抬头一下,一只大手正按在酥峰之上,王家丽惊呼一声,猛然的想起昨夜的事情。被骗了,是她脑海里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她忍着楚痛猛地推了推身边的张勇霖。张勇霖惊醒了过来,他发现小丫头正怒气冲冲的逼视着自己,张勇霖讪讪一笑,说道:“丽儿,你有不错的武学天赋,昨天我……”

“放屁。”

小丫头怒道,一骨碌儿身子坐了起来,伸手在张勇霖身上锤了两拳:“你……你欺负人,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呜呜……”

小丫头说哭就哭,梨花泪纷纷而下。把一旁的王家艳也给惊醒了,她看了看两人的表情,笑道:“妹妹,别哭了,让霖哥哥教你一套功夫就是了。”

“真的,你肯教了吗?”

王家丽唰的一下就停止了哭泣,一双大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张勇霖。她这几下动作,胸前波涛汹涌的,让张勇霖看傻了眼,直到王家艳在一旁悄然的推了推他,他方才支吾的说道:“恩……恩……好。”

“那……那教我什么武功啊。我要学最强的。”

小丫头说道。

“啊?”

张勇霖这时方才醒悟过来,这丫头是要学功夫,他琢磨了一下说道:“我就教你套拳法吧,不过这拳法是我衡山派的绝学,你却不能教给别人,就算是,也不可以。”

“这个当然,我绝对不会教给他们的,而且还要把他们给打翻在地!哼……哼……”

小丫头得意的说道。

王家丽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一会儿梨花带泪,一会儿就欢天喜地的。张勇霖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穿上了衣服。可这衣服连续的打了几次野战,也脏的不行了。好在张勇霖出门带有个小包袱,里面还放着几套衣服,虽然宽大了些,可总比穿那些有味儿的衣服要强的多。

三人吃了早饭,就继续寻找王氏兄弟,找了半天,这山林里面,也渐渐想起呼喊声:“大少爷……二少爷……大小姐……二小姐……”

这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想必是王府的家仆已经上山找人来了。

汇合他们之后,金刀王元霸的大儿子王伯奋激动地奔了过来,一把拽着两个女儿说道:“你们,你们没事吧?”

他昨天听下人说了木高峰的长相之后,就生怕这驼子是塞北明陀,连忙带着人追了过来,刚刚还在林中发现了塞北明陀的尸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心下担心的要命。见到女儿之后,方才有些放心,他眼睛一转,看到女儿身后站着的张勇霖,疑惑的问道:“这位是……”

“爹,他叫张勇霖,是他救了我们,他衡山派的!”

王家丽抢着说道,她也不傻,别的事情是一概不说。

“哦,原来是衡山派的张少侠,久仰久仰。”

王伯奋嘴里说着,正要继续问问这木高峰是谁杀的。他身后站的妇人,却急问道:“张少侠,可曾见我的两个儿子?”

金刀无敌王元霸两个儿子,大儿子王伯奋娶得是平阳府六合门掌门邓权的女儿邓雁云,生了王家艳姐妹,二儿子王仲强娶得是郑州八卦刀掌门人莫星的女儿莫向梅,生了王家俊兄弟。这问话的人就是莫向梅,她看起来年纪不过三十左右的样子,一身米黄色衣衫,身材修长,曲线优美,凸凹分明,丰满美丽的身体充满成子的气息。此时,儿子下落不明,她担忧不已,俏脸含忧煞是动人。

张勇霖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就算要看,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看,他当下抱拳说道:“小侄昨天救两位小姐,至于其他的我到没有看到,不过以木高峰的为人来看,令公子可能会吃些苦头,还不至于丧命。”

这话刚说完,那边就有家仆跑过来说道:“大爷,二夫人,二爷在左侧的悬崖找到了大少爷、二少爷了。”

“真的,他们……他们没事吧?”

莫向梅惊喜的问道。

“这……他们受了伤,不过……不过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吧。二爷是这么说的。”

“啊!”

莫向梅吃了一惊,运气轻功向左侧悬崖奔去,体态婀娜,让人眼前不禁一亮。

“哈哈哈,这就好啊。”

听说两个侄子没事,王伯奋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张勇霖身上,他说道:“少侠,若不嫌弃,请到王府小住几日,王府合家上下扫榻相迎啊。”

王家艳姐妹俩两双美目,也转到了张勇霖的身上,张勇霖呵呵一笑:“王大侠相请,在下本不当辞,只是小侄此次下山,是代替师傅给华山岳掌门祝寿的,眼下时日将近,恐怕耽搁了时间,所以……”

“呵呵,没关系,我家里有大宛的良驹,你骑着马总比走路要快得多!”

王伯奋豪爽的笑道。

“爹,你不会是又想和霖……张少侠比试功夫了吧。”

王家艳在一旁捅破了王伯奋的心事。这王伯奋好武成性,天天都是练功,功夫在王家是排行第一的。这王家的金刀乃是外家功夫,王家有没有什么内功心法,随着年纪的增加,王元霸的功夫反倒倒退了不少。

“哼,你是不知道霖哥哥功夫可厉害了,木高峰就是他杀的!”

王家丽快嘴说道。那边的王家艳却是羞不可已的低下头,这个没头脑的妹妹,怎么当着这么多人叫起了“霖哥哥”呢?

王伯奋确实两眼直冒光,走到张勇霖面前狠狠的拍了两下张勇霖的肩膀说道:“好小子,你连木高峰都杀了,功夫不错,那我是一定要讨教一二的了。走走走,回去回去。”

到了山脚,王伯奋一行人和王仲强一行人碰到了一起,王家俊这兄弟两被木高峰吊在悬崖旁边的树上,吹了整整一夜山风,外加上木高峰用阴手震伤了两人心脉,看起来面色苍白,死气沉沉的。

张勇霖在王家吃了一顿饭,饭桌上莫向梅却问起了张勇霖救人的经过,王氏兄弟都是爱武之人,可莫向梅毕竟是个女人,心细如发,她知道儿子没事之后,偷眼一瞧,两个侄女怎么穿着男子的衣衫啊?她话里话外,就挑起这事。张勇霖也爽快的表示,自己想娶王家艳姐妹,金刀王元霸乐得是呵呵直笑,当下就同意了这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攀上五岳剑派,这样的名门大派,他能不高兴吗?王伯奋见张勇霖身为五岳剑派弟子,竟然不配剑,还以为他是在激斗中把长剑折断了呢,就把自己老婆的嫁妆“飞虹剑”拿出来,送给了张勇霖,就当是赠予的订婚礼了。搞的张勇霖一阵的局促,老王家太有钱了,自己身上算下来不过50两银子,这订婚礼品该怎么送啊?好在王氏兄弟居然不提这茬子。

吃过了中饭,张勇霖迫于无奈又和王伯奋兄弟了切磋了一会儿武功,这两人的功夫必去木高峰来说也差了一些,恐怕还不及田伯光。王氏兄弟倒是很有武品,输了之后,看张勇霖反而更加的顺眼了,就想多留几日。张勇霖反复的说了许久,方才得以脱身。他骑上王伯奋的坐骑“千里追风”朝着华山疾驰而去。

到了晚上,他来到潼关东面不远处的渑池县,身上有了王伯奋送的钱,他当然住上了渑池最好的客栈。把马匹交给小二儿牵到后院,定了间上房,让小二烧好水,等会儿洗浴。自己拎着飞虹剑就走进了大厅的二楼,点了几样小菜吃了起来。

这时节皇帝老儿天天想着炼丹,地方上乌烟瘴气,天下也不太平。政府不能保证安全,那就只能自己保证自己的安全,佩刀持剑的人也多了。就像这二楼,八张桌子上的客人都在刀剑。可是张勇霖总觉得有人在注视自己,他扭头看去,侧面桌子上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她一袭淡紫色衣衫,皮肤稍黄,体态端庄,文静淡雅,给以一种说不出安逸感觉,这……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正文 第040章 拐走丈母娘

江湖虽然豪放不羁,但还是没有达到别人看你两眼,你就要拔刀所向的地步。看在是个美人的情面上,张勇霖有礼貌的只是冲着她微微一笑,甚至还轻轻的扬了扬头,摆出一个酷酷的造型。不料,那美妇不仅不领情,反而俏脸含煞,一点也不给张勇霖面子,目光中隐隐还有些敌意。

她冷冰冰的问道:“你是洛阳来的吧?”

这语气虽然是冷冰冰的,可是这声音却是异常的悦耳,让张勇霖如沐春风,仿佛王家艳的小手又在身上给自己做着按摩,又主动的探头探脑的翘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挪了挪,让裤子松动了一些,给大一个较为宽阔的活动空间。最近自己是怎么回事,这心火也太旺盛了一些吧,昨天自己还刚刚大战了一夜,更是少有的精华出去,没想到今天见到美丽女子,怎么又一柱擎天了呢?莫非是因为自己练习情意绵绵手,练得非常饥渴了吗?

他想着心事,就没有回话。美妇人见张勇霖又扭,又摇头的,心中大是不满,寒着脸,敲了敲桌子,问道:“我在问你话呢,你可是从洛阳来的?”

“不是,在下是江南来的。”

张勇霖说道,你问我,我就说实话啊。

“那……那你可认识王伯强吗?”

美妇人问道。

张勇霖上下打量了一眼美妇人,她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微微翘起,微黄的肌肤不仅没有减色,反而透出一股子成熟的味道,她外面套着淡紫色轻纱长褂,里面是水红的短褂,丰满高挺的酥胸将短褂顶得鼓鼓囊囊。被桌子挡着,依稀看到好像也是穿着水红的百褶长裙。张勇霖忖道:这人语气如此不善,莫非是和王家有仇吗?

“在下认不认识他,好像不需要告诉阁下吧。”

张勇霖冷然回道。

那妇人一愣,稍后有重重的哼了一声:“想必,你和王伯强也交过手吧?你觉得他的功夫怎么样啊?”

“他……我又不认识他,我怎么知道?”

张勇霖话说了一半,就转了过去。妈的,这女子还挺会套话的,差点就上了她的当。

“哼,想必你是赢了他吧。嘿嘿,就凭他那点功夫,你赢了他,也不算怎么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张勇霖吃了口菜,不再理这个妇人。有女人陪说话当然好了,可跟女人吵架就没什么意思了,特别是在自己饿着肚子的情况下。他正吃着菜,就见对面那妇人手一扬,一只黑色的筷子“唰”的一下,就直奔张勇霖的面门射来,张勇霖不慌不忙,就在筷子即将击中自己的时候,头微微一侧,险险避了过去。“噗”的一声,筷子射到了木柱之上,深深的陷了进去。

“哼,你的功夫还错啊!怪不得王伯强这么重视你呢?”

美妇人说道。

张勇霖一笑:“哪里哪里,多亏阁下手下……”

说着,他突然“啊”了一声,身子一僵。只听“叮”的一声从背后传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那妇人一笑,盈盈站起身来,走到张勇霖面前,长裙轻舞,荡出一片红波,她异常关切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又不小心,这腿伤又犯了吧,让姑姑扶你到客房里面休息一二。”

说着,这妇人走上前去,一把扶起张勇霖,准备把他移到客房里面。

从张勇霖和美妇人对话,到两人出手,也就是眨眼之间,别人还以为这两人真的是认识的呢,有些想趁机给妇人留个好印象的汉子,立刻站起来说道:“这位大嫂,要不要在下帮你一下啊。”

妇人一手扶着张勇霖的胳膊,一手按在张勇霖的后心死上,嘴上却含着笑,说道:“谢谢你了,不过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就这样,她在光天化日之下,点了张勇霖的道,又把张勇霖扶进了客房。

进了房间,妇人将张勇霖像扔死狗一般的扔到了地上,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和王伯强是怎么认识的!”

张勇霖摸不着头脑,含糊的说道:“我……我跟他只是见过一面,没什么交情的。”

“胡说,没有交情,他就会把长虹剑送给你?”

那妇人妙目一瞪,逼视着张勇霖。

张勇霖这才明白为什么这美妇人总是看自己呢,原来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帅啊。这妇人想必是王家的仇人了,原因很简单,如果她和王家有交情,看到自己拿着长虹剑,又怎么会突然对自己下狠手呢?他一边运气内功想重开胸腹的要,可是内力从丹田出发,仿佛滔滔的河水一样,涌到巨阙的时候,却被一道闸门死死的卡着,竟然不能通过一丝一毫。妈的,看来以一时半会是解不开道了。他心如电闪,飞快的想着办法,手不能动,衡山剑法是一招都用不上,这……这可如何是好?至于碧罗拳、太极拳这样的拳脚功夫,双脚虽然能动,可是没有内力,对敌人没有半点的伤害能力,跑又跑不掉。

那美妇人看张勇霖不说话,她嘴角轻轻一笑,说道:“你是在运功解道吗?嘿嘿,就算我功夫不强,就凭你的功力,想解开道,恐怕也得三五个时辰吧。你就少费力气了。说,你是从哪里来的?”

张勇霖信口胡诌道:“我……我是……从山东来的。”

“山东?你是泰山派的?哼,怪不得,他会把长虹剑给你呢,这是想攀个高枝啊。”

那美妇人说道。

那美妇人满嘴的讥讽之意,张勇霖更是断定,这人肯定是老王家的仇人了,想必老王家有点怕她,所以想找个大门派做靠山,这也是人之常情了。可是,这事《笑傲江湖》上没有记载啊,张勇霖也就没有了预测的能力,只好反问道:“你又是谁?”

“哼,五岳剑派那自然是功夫极高的,也不知道你这小子到底学到了几分。”

这美妇人压根就不理张勇霖,自言自语的说道,忽然,她弯下腰,伸手在张勇霖身上点了几下,说道:“起来吧,我看看你剑法如何?”

张勇霖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运了运内功,这内力还是不能周游全身,只是在下腹一带游走,一点也不能用在手脚上面,他吃惊的问道:“你竟然封着我的内力?这……这是什么功夫?”

“哼哼,少见多怪。废话少说,你用长剑,如果能在我手上走20招,我就放了你!”

张勇霖想胡说八道一翻来拖延时间,没想到被妇人看了出来,他微微一笑:“你是想偷学我们门派的功夫,小爷岂能上了你的当!”

说着,一坐在椅子上,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

那妇人微微一笑,说道:“偷学功夫,难道你们泰山派的剑法,只有剑招,没有用劲的法门吗?”

张勇霖猛醒,对呀,剑招可以偷学,可是用劲的法门又怎么偷学的到呢?如果没有了用劲的法门,那剑招可就是徒有其表,连花拳绣腿都不如的。他一时间有点摸不清这妇人的真是想法了。不过,摸不清就算了找机会逃走才是真理啊!

不用内力,我怎么能打得赢他呢?用什么功夫?情意绵绵手——这是唯一一个不需要内力就可以发挥作用的功夫。想到这里,他心中一荡,莫非今天晚上又有艳遇了?他可不敢过早暴漏自己的想法,低着头,思索着怎么将情意绵绵手用在这妇人身上啊,这……这可是要真刀真枪的摸上去才行啊,她……想必不会老老实实让自己摸的。

张勇霖想了想,站起身来,拱手道:“那我就出招了。请。”

“你不用剑法吗?”

“对付你,用拳法就足够了!”

张勇霖撇撇嘴说道。话音儿刚落,他忽的一拳就打了过去,那妇人轻松的一闪身,就避了过去,没有内力,张勇霖出拳换步的速度,就慢了许多,他连出五招,竟然连妇人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他收住拳脚,厚着脸皮说道:“既然我打你躲,那么咱们就一场平局,不分胜负,即然这样,在下就告辞了!”

那妇人一怔,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这么不要脸的,她俏脸一沉,抢前一步,一拳挥出,打向张勇霖的左肩。张勇霖心中暗道:来了。他身子右倾,左手伸出,“啪”的一下子,打在妇人的右手腕上,正是情意绵绵手的第六式“玉臂轻抚双峰酥”美妇人被张勇霖打中手腕之后,就觉得右臂没有来的一热,就在她诧异的一瞬间,张勇霖右手击在了妇人的左上臂。妇人陡然觉得一股子电流从手臂,传向了酥胸,整个右臂和前胸,酸酸的、麻麻的。就在她这么一愣神儿的功夫,张勇霖一个虎跃,一把抱着了妇人,将她推倒在了地上,压在了身下。一双大双狠狠的按在高耸的双峰之上,正式第二式“双峰陡峭浑身燥”充满质感的双峰在张勇霖的揉捏之下,渐渐鼓胀了起来,酥麻麻的感觉从传到上身,进而传到了四肢,敏感的身体腾然产生一股之火,直直蹿向脑海之中。身体的反映让妇人有些惊慌失措,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身负武功,而对方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内力。

她惊叫道:“快……快放开我……”

身子像水蛇一般更狂的扭动着。

张勇霖抓住水红短褂的上段,狠命的一扯,撕下了大块的衣衫,露出古玉般微黄的肌肤,还有……还有一个大红的鸳鸯肚兜儿,张勇霖又是一下子将肚兜扯了下来,一张大嘴狠狠的吻在了温玉雕琢般的酥峰上。美妇人身子一颤,双手卡着张勇霖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撑开了。她手用劲颇大,张勇霖被扼住喉头之时,无法呼吸,胸肺中积聚着的一股浊气又数次上冲,要从口鼻中呼出来,但喉头的要道被阻,这股气冲到喉头,又被迫压了回去。就这样,一股浊气在张勇霖体内左冲右突,始终找不到出路。他胸腹间剧烈刺痛,体内这股气越胀越大,更引起全身血脉乱窜,身子越来越热,犹如满镬蒸气没有出口,直要裂腹而爆。他双手拼命的抓着妇人的两只手,想把它撑开,可妇人用上内功,尤其是他能撑的开得,当下他也急急的运气内力,猛冲“会”而身上气血又猛冲“长强”就在张勇霖奄奄一息的时候,“”、“长强”二陡然被冲开,内力陡然运行了一个小周天,他手上有了内劲,一下就把妇人的两手扯开,张大了嘴巴,“呼呼”喘着气。

人身“”、“长强”两相距不过数寸,但“”属任脉,“长强”却是督脉,两脉运行的内力决不相通。他体内的内力加上无法宣泄的一股巨大气血,交迸撞激,竟在危急中自行强冲猛攻,替他打通了任脉和督脉的大难关,不仅使他的镇岳诀轻而易举的达到了第五层,对他修炼武学,也起到了难以想象的巨大促进作用,当然,这次任督二脉的打通也是凶险到了极点,只要稍稍迟了一步,张勇霖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md,老子今天qian了你!”

张勇霖愤怒的叫道。

那妇人似乎也醒悟了过来,她也不再“无招胜有招”胡乱的出手捏脖子了,一招惊涛拍岸,直直打向张勇霖的面门。

张勇霖纵身而起,避过这一招。那妇人也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却也不攻击,只是低首整理这衣衫。

张勇霖趁势一伸手,“啪”的一下,按在了妇人的左肩,力分七道,有阴柔、有强劲,分别蹿向云门、胸乡、天突等左臂和上半身的七个道。

妇人觉得左臂一麻,一下浑然无力,她又惊又怒,右手横握成拳,击向张勇霖的右手手肘。

张勇霖一拳打快,得手之后,退得也快,只是在后退的过程中,顺手抓着妇人的衣衫,只听“刺啦”一声,紫色长衫已经被抓了下来,露出白皙微黄的手臂来,由于刚才张勇霖已经撕破了短褂,扯下了肚兜儿,这一下子,妇人的前胸全部漏了出来,光滑如缎,却又极富弹性的双峰在迎风颤抖,露出迷人的风采。妇人“啊”的一下,双手合在了胸前。

张勇霖右脚轻点,“唰”的一下,转到了妇人的身后,一双手又飞快的击在妇人的小蛮腰,力分七道,分别冲向乳中、水道、关元、会等七个道。紧接着他化拳为爪,刺啦一声,又将妇人垂地百褶水红长裙给撕了下来。里面只剩下一个大红的亵裤。

“你……你要做什么?”

妇人有些惊慌,有些异样,她觉得双峰一阵阵发麻,里阵阵瘙痒,如果不是有外人再次,她都忍不住想伸出手来都里面去抠一抠。她刚刚想起伸手遮住亵裤,身子忽的一僵,已经被张勇霖给点着了道。这道只是颈部,除了嘴巴不能动,不能说话之外,别的倒是行动自如。

张勇霖笑嘻嘻的将她横腰抱起,放在宽大的床上,一下子又扯掉了她的亵裤。美妇人的胴体彻底的展现了出来,艳丽无双的脸庞,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滚翘的臀部,以至浓黑神秘的叁角花园,均在烛光之下一览无遗,真是娇美端丽不可方物。

张勇霖气恼她刚才下手之狠,故意一处一处从头到脚的品评她的身体各部;有时真心赞个两声,啧啧叫好;有时偏偏故意摇头表示惋惜,随意嫌弃各处大小、形状、颜色、软硬等等。

妇人觉得万分屈辱,自己贞洁美丽的身体正被一个男子一寸一寸的欣赏、一处一处的品评,这是一生尊贵的她从没遇过的事。她眼睛既有愤怒的火花,又有迷茫的神情,隐隐之中还有点点快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男子除了评头论足之外,什么也没有做,可为什么身子会阵阵的发烫,深处,酸痒的让人难以忍受,如果不是声被封住,她都忍不住的娇吟起来。她满脸通红,都有点恨自己的这个身子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向来都是很敏感的,再加上自己常年独守空房,被这个男子揉磨了一翻,挑逗了几下,身子竟然有了反映。

张勇霖的双手不再客气,从妇人玉葱般美丽的足趾摸向明黄瓷似的小腿,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最後再由双手由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上。

那双大双,东摸两下,西抠一下,有时还轻轻弹一下乳珠,更有时在黑色的丛林里狠狠摩擦着,美妇人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传来跟许久前丈夫的抚摸完全不同的感觉。张勇霖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低下头,用舌头在古玉般的双乳上画着圆圈。画了几圈而後,突然一口含住她开始充血的,两边轮流着用力的吸吮。

阵阵的快感冲击着妇人的头脑,让她忘却了耻辱,忘记了丈夫,哦,丈夫早就被他忘记了,他们夫妇之间出了一个名分,早就名存实亡了。她反抗的意志荡然无存,世间的道德标注被她抛之脑后,全身紧绷的神经陡然开放,紧闭着的双腿一下松开了。张勇霖用灵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妇人的。

“唔唔”妇人的喉咙发出声音,身子卷曲着,抖动着。张勇霖啪的一下,解开了她的声。

“啊……”

妇人长叫了一声,一双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后背,上半身陡然翘起,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然後落在温玉般的肩上,她修长而结实的双腿一合,陡然讲张勇霖的大手夹的紧紧的,自己抖动着自己臀部,迎合着的手指,想让的插的更深,想把它夹的更紧。

张勇霖拔出自己的手指,在蓬松的黑林立摸索着,可偏偏就是不再进去。可是这么一摸,妇人就觉得里面仿佛有一个毛绒绒的刷子一般,轻轻地在里蠕动着,奇痒无比,不管分泌出再多的,也是于事无补。

“痒……痒……啊……”

她高叫着,葱白的柔荑拿着在丛林中调皮逗玩着的大手,将他引入自己的溪口。

可是那双大手偏偏不理她,她扭动了几下,柔荑忍不住想自己伸进去,张勇霖眼疾手快,将她的双手按在了身后,轻笑道:“美人,你要吗?”

“要……我……要……”

“你想要什么?”

张勇霖继续问道。

“我……”

“莫非……你不想要了……”

“我……我……我要你的……枪。”

女人高声叫道。

张勇霖哈哈一笑,脱下衣服,将大对准溪口,腰部猛地用力,粗大的大一下子压入湿润而红艳的裂缝中。大的顶端带着无法阻止的力量,将大粗鲁的剥开;猛然填入的裂缝内时,哪里是一片温热、一层柔软、一团潮湿,柔嫩的花壁紧紧的包围着大,彷佛要将它融化似的。

烈火现真金!

火炙般的腔体,不仅没有击溃大,反而让它精神抖擞,奋然前冲。

“啊……唔唔……”

妇人娇吟连连。

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让妇人前所未有的充实,的摩擦,从来未有过的绝妙感觉,一次次冲向她的脑海,她只想让更深,让动作更加猛烈,让感觉更加痛快淋漓,每一次拔出,让她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空虚,仿佛独处在暗夜的旷野里,异常的孤寂。要快乐,不要痛苦!要欢唱,不要孤独!她猛然扭着,配合着张勇霖,“啪”臀股交响曲奏起,“唔唔……啊啊啊”欢乐的呻吟响起。快乐不在天边,就在娇吟之间。

张勇霖一下子抱起妇人,半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她的小蛮腰,陡然前送,双手带着小蛮腰却突然下沉。

“……好……好舒服……”

女人娇声叫道。

张勇霖一下子吻住妇人,将舌尖滑入她嘴里,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後猛烈吸吮。妇人感到舌根像要断裂,整个胸腔的空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一眼,脑海里只有阵阵的快感,让她好像大声的呼唤:“好……好美啊……”

可快感有哪里仅仅在脑子里,酥胸、乳珠、蛮腰、……在张勇霖大手抚摸过的地方,快感越加强烈。猛烈,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新感觉,又是羞涩,又是兴奋。

“啊……我……我要死了……”

女人叫道。

张勇霖运起内力,按照情意绵绵手功法,巨大而火热的大在妇人如丝缎般柔滑的中以远超过常人的速度快速进出,杵头如奔马一般摩擦着美丽花瓣般的花壁以及神秘圣洁的肉粒。

洞房花烛夜以来从未有过的十倍快感从妇人的扩张到全身毛孔,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她大声呻吟,双腿使劲圈住张勇霖的虎腰,白中透红的双手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哪还管他是谁。一个朦胧的想法,在她脑海里涌现,我要跟着这个人,从那桎梏一般死气沉沉的婚姻中走出来,从独守空房十年的寂寞中走出来,我……我要让他也得到快感,我……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妙处。

“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一阵强烈的电流从直蹿向头顶,妇人大叫着,身体颤抖着、蜷缩着,以少见的速度抽搐着,一股子浓稠的白色液体顺流而下。

妇人张着嘴巴,抚在张勇霖的耳边,说道:“我……我……你……你解了我的道吧。我……我不会再对你动手了。”

张勇霖一愣,说道:“我解开了,你……不会自杀吧?”

妇人摇了摇头,她无力的扶着张勇霖的身上,说道:“你……”

张勇霖调笑道:“我怎么了?”

他猛地抖了一下,大有一次顶到了口出。

“啊……”

妇人娇呼一声:“我……我……我想做你的……我想永远跟着你。”

“为什么啊?”

张勇霖故意问道。

妇人娇羞的锤了他一拳,停顿了一下,说道:“我……我……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你……你想做我老婆?”

张勇霖奇道。

怀里的妇人有些木然,愣了半天方才嫣然一笑:“不,我不要做你老婆,我要做你的情人。”

正文 第041章 拐走丈母娘(2)

张勇霖躺在床上,怀中的玉人犹如枯木新承雨露、久旱遇到甘霖,后的余韵尚未退去,俏脸红艳似花,媚眼飘离如丝如雾,朱红小嘴半翕半合,娇喘吁吁间是一副满足的安逸神态,一丝不挂的古玉娇躯,轻轻颤抖着,香汗津津,泛起点点烛光,犹如披上了一层圣洁无暇的轻纱,宛如一副安详的睡美人画卷。在淡淡的风情之中,更是给人一种少有的舒服感觉,这高耸的酥胸,犹如一个宁静而舒适的港湾,让人想将脸深深埋在其间,将温玉般的女体深情的拥在怀中。

张勇霖心中没由来的浮起一丝不忍,强bao这样安和祥善的女子,是不是一种犯罪呢?他用大手轻轻的在胴体上上下游弋着,安慰着这刚刚经受过的身体。嘴里却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做妻子,而要做情人啊?”

“做了你的妻子,就要讨好你。而做你的情人,却是你在讨好我啊。”

妇人笑盈盈的说道。她声音婉转,悦耳动听,可话语里却透着一股子悲伤。

张勇霖的大手在丰腻的翘臀上捏了一下,说道:“别难过了,以后有我疼你呢……”

那妇人瞟了一眼张勇霖,却不说话,臻首枕在张勇霖宽阔的胸膛上,一双妙目看向了那犹自坚挺的大。娇柔的小手,伸了过去,握着大,轻轻的上下着。看来她是很少做这样的事情,手法甚是生疏,搞得张勇霖有些发疼,不过这精神还是值得奖励的。

“唔”张勇霖忍不住皱着眉头叫了起来。

妇人扭过头,看了一下他,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张勇霖苦着脸点了点头,心里话:还得练习、还得练习啊!

妇人歉意的嫣然一笑,也不再用手了。先是坐直了身子,而后突然弓着腰,张开朱红小嘴轻轻的将大,含在了嘴里。她这么一弯身子,从臻首到玉背,由玉背到翘臀,形成了一条优美而诱人的弧线,在弧线在腰肢间完美的收缩,其后又急剧的扩大,形成了两个丰满肥腻而又十分对称的臀股,期间这是一条深深的沟壑,菊花门似乎在微微的收缩着,其下是两片鲜嫩的大,上面浸渍,银光闪闪,在后面一点,则是一片泽国,点点晶莹剔透的银水轻轻滴下,宣示着刚才的煌煌战果。

亲和的表情,让人不可亵渎,可这诱人的身躯,却让张勇霖渐渐消退的欲火,又陡然蹿升。

“哦……”

张勇霖长大了眼睛舒服的叫了一声。

那高翘的大已经陷入在一个温暖而又润滑的腔体里。妇人嘟着小嘴,两侧的脸颊深深的凹陷,紧紧的挤压着火热的杵头,她“啾啾”的吸允着,小巧的舌头也在上来问的舔、吻、滑、拨,一阵阵快感有杵头一下子传遍了全身。

“哦……”

好爽啊,一阵阵爽快,让大陡然暴涨,大有一射如注的气势。张勇霖赶紧运气情意绵绵手,调整者大的粗细、姿态。

大的陡然增大,让妇人防不胜防,一下子松开了嘴巴。张勇霖一下子跳到床下,双手按在妇人的翘臀之上,让妇人保持着趴伏的状态说道:“咱们,今天玩个新花样。”

说着一手扶着妇人的柳腰,一手握着大,先妇人高高耸起的翘臀冲去,一下子就刺入了之中。

“啊……”

妇人防不胜防,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花茎传来的充实的快感,也让她一下子浑然无力,双手卷曲着,脑袋靠在了棉被之上,只是那翘臀却依然高耸,花茎打开着,迎接着大的来回。

梅开二度,比起刚才大不一样。里一片泥泞,点点调皮的黑色小草也被大带了进去,并随着捅到了顶点,这黑草生长在外面肥腻的土地上,这么一拉,那片肥腻土地,立刻颤抖了起来,疼中带麻,麻中含酸,酸楚之中又含着难以名状的快感。妇人那敏感的体质更加的不堪挑逗。

“啊……好……好嘛……好……舒服……”

妇人呻吟着,只是下意识的高高翘着,迎合着张勇霖,给他提高着方便之门。

张勇霖忽然将两手前伸,一只手握着一个,错捏了起来,配合着大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推托着。

酥胸传来的疼痛感,让妇人忍不住“啊”的高叫了一声,她双手用力的撑着床,整个身子用力的像张勇霖撞了过去。

“啪……啪……”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深的定在了上。

“要死了。、……要死了……”

妇人混乱的叫着,身子抽搐着,泄的是一塌糊涂。的抽搐颤抖,也给了张勇霖阵阵快感,他狠命的又了百余下,也狠狠的出去。

过去,两人躺在床上紧紧的相拥着。妇人眼角含采,看着这个仅仅认识一天,却让她心甘情愿跟随的男子。她朱唇翕动着,一点一滴的讲起自己的故事来,讲她快乐的童年,讲她少女怀春的岁月,又讲到那让人不堪回首的婚后生活。

张勇霖愣了,他吃惊的问道:“你……你不是王家的仇人吗?”

“仇人?哼……虽然……王伯强对我很差,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可是,王家毕竟还有我两个亲人,还有我两个女儿呢?”

“你女儿?不会是……家艳和家丽吧?”

“你……你认识她们?”

妇人突然有些羞涩的问道。

“你……你是邓雁云?”

张勇霖有点晕了,靠,怎么太阳上丈母娘了?

“你……”

妇人的眼睛忽然瞟向了长虹剑,她“啊”的一声,做了起来:“你……你不会是……王伯强把这把剑送给你……是……是……是定亲的吗?”

天啊,她的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这把剑是她母亲留给她的,而她准备给女儿做嫁妆用的。邓雁云曾经和王伯强说过这事情,可两人后来关系变冷,邓雁云还以为王伯强忘了这事,把长虹剑随意的送了人,因此,才忍不住气要试一试张勇霖的伸手,结果,张勇霖的伸手确实不错,不过是床下,还是床上。

正文 第042章 拐走丈母娘(3)

原本像八爪鱼一样的趴在张勇霖身上的邓雁云,一下子坐了起来,妙目难以置信的圆瞪着,绛红色的脸颊露出三分的羞涩,五分的惊讶,还有两分莫可名状的刺激,朱红的小嘴张成了“o”字型,左手唰的一下抚在了赤裸的酥胸上,右手则紧紧捂着高隆的和。

刚才邓雁云在床上放荡的表现,一方面是人性的需要,但更多的却是对不幸婚姻的控诉,是对王伯强的一种报复,报复王伯强对婚姻的背叛,报复王伯强对她的桎梏。这王伯强生武,又极好面子,可偏偏邓雁云的功夫要比王伯强高,于是王伯强便疯狂的练武功,想让自己的功夫高过邓雁云,不能说王伯强不努力。只是两人的资质虽说差不多,可是所学功夫却有上下之别,比如一个人用得汉阳造,令一个用的却是ak47,你这汉阳造用得再在熟练,想和ak47比,那还是差的太远。刚开始,王伯强只是赌气,后来就变成了怨气,再后来就是怒气,以至于邓雁云常年独守空房,做着活寡妇。王伯强自己倒是毫不客气的纳起了小妾。

邓雁云也是女人啊,而且是有过xing经验的女人,在情意绵绵手的催化下,她很容易就被激起了心中压抑了许久欲火,放开了心防,准备彻底的投入到张勇霖的怀抱,可是,张勇霖竟然是她女婿,哪有丈母娘和女儿抢丈夫的道理呢?她慌乱了,她六神无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心中浓郁的母爱爆发了,她患得患失,她再也不顾上自己了,她心中担忧的是张勇霖怎么看待自己,看待自己的女儿?再接下来,人世间的道德让羞愧的无地自容,让她想像鸵鸟那样,将脑袋插到沙子里面去,再也不伸出头来。

她作势就要站起身来,看样子要穿上衣服,逃之夭夭了。张勇霖知道,如果让她走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他伸手抓着了她的胳膊,一把重新将她拽到了怀里。另一只手狠狠的按摩在妇人的上。上了丈母娘的事实,让张勇霖惊异中又带了几分的刺激,松软的大腾地一下又站立了起来,四处频频点头。

“别……别……别碰我……”

女人哀求道。

张勇霖停下了揉搓酥胸的大手,一手揽着女人充满肉感的柳腰,一手握着盈盈沃雪般丰腻的翘臀,将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子,硬如铁棒的大轻轻的顶在了泥泞的。

感觉到那火热的大又贴在了自己的爱之上,女人一阵颤抖。“放……放开……我们不能的……”

女人轻声说道。

“有什么不能的,你情我愿,又有什么不可以?难道你还想让自己的下半生孤苦无依的独守空房吗?”

张勇霖正色的说道。

“我……我是你……”

“你是我老婆,你只有这一个身份!”

张勇霖霸道的说道。说着,他还抖了下,大“啵”的一下,轻车熟路的进入到了潮湿的之中。妇人的一下子僵硬了,紧缩着,将大紧紧的夹着。

张勇霖轻轻了了两下。

妇人“”的娇叫了起来。她神情迷乱了,一只手伸了下去,一把抓住大,一边喃喃的说道:“你……你放过我吧……我……我怕……”

“你怕什么?家艳、家丽吗?你怕他们从此不再认你做妈妈了吗?”

张勇霖说道。

妇人茫然的点了点头。

“放心吧,她们哪里,我来说好了。”

“你……你真的能说动她们……说动她们接受我吗?”

妇人还在三分的期待,望着张勇霖。

“你就这么不相信你老公吗?”

张勇霖不满的说道,接着他轻轻的抖动起来。大在充满花露的腔体里,慢慢的,慢慢的拔出,动作虽慢,可每次却深深的顶到了之处。

这么搞了几下,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忽然,他一下子将妇人从身上推直,让她坐在自己跨间,说道:“我刚才伺候了你两次了,也该你来伺候伺候我了。”

“啊……”

女人呆了一下,似乎没有明白过来。

张勇霖调笑道:“你功夫那么高,马步扎的那么稳,在臀部的力量,应该也是不错的,你自己上下抖动抖动呗。”

“啊?”

女人羞红了脸,在夫妻的生活中,在激烈而又充满快感的中,她虽然也有那方面的需要,可毕竟向来都是被动的,只能是在男人发泄自己心中欲火的时候,被动的感受一下那丝丝快意。可现在,现在这个花样百出的男子,竟然让自己中主动的索求,这……这是多么的羞人啊。她可以为他玉手措棒,她可以为他樱嘴含枪,甚至……甚至可以双峰夹棍,可……可这样在男人的面前,靠着抖动自己的,来寻求快感,这……这多难为情啊。

张勇霖似乎看透了女人的心事,他双手轻轻的摸索着女人的玉腿,笑道:“夫妻之间,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

“对呀,我……我怕什么,我……我的一切不都是他的吗?”

女人想着心事,那火热的大手,似乎将团团欲火透过玉腿,注入到了她的心中。

她紧按着自己的大腿,微微用力,终于跷起,在相对运动的作用下,大陡然的脱离了,深处一片空虚,瘙痒难耐。“我要……”

女人心中陡然出来这个念头,啪的一下又坐了回去,好充实,好舒服啊。

在“啪”快节奏交响曲的伴奏下,女人同步的抖动着,虽然每次的并不很深,可是这快感的多少可以完全有自己掌握。

“好舒服……”

女人娇吟道,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攀上了自己酥胸,一寸一寸的按摩着,灵巧的小舌头偶尔还伸出来,轻轻的贴一下嘴唇。

张勇霖躺在场上,微眯着双眼,大上出来阵阵的快感,让他一时心荡魂飞。女人,只有爱上了你的身体,才会真正的爱上你的人。没看二十一世纪,好多结婚的人,很重要的一条就是性生活不和谐。摸、拂、抚、捏、按、揉、亲、舔、咬,手法多样,姿态多多,不和谐的,一定要让她和谐起来。

张勇霖看着女人满足的神情,他轻轻一笑:“来,咱们换个姿势。”

“啊,你……你还有新……新花样啊。”

娇媚如水的女人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这招叫做‘玉腿飞天’。”

说着张勇霖将女人侧着身子放倒,一只手扶起女人的一条玉腿,而则将另外一条玉腿压在身下,挺着大,“啵”的一下,又了进入。

他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抱着女人结实浑圆的玉腿,抖动着猛烈的了起来。女人一条腿凌空,整个臀部也轻轻跷起,胯骨打开,溪口暴漏在外,大深入浅出极为方便,更妙的是,女人臀部不着力,她总想收缩着,让挨着床,这么一来,绷的极紧,原本略有有些松弛的,一下子犹如处子一般,变得极窄。

“……”

女人忘情的大声叫喊着,这和招玉腿飞天,和普通前插式、式,最明显的差别在于,女人不仅仅是承受着活塞运动,而是自己也在暗自用力,在这种稍微疲劳的身体条件下,女人非常的敏感,一个轻轻的前插,都能让她从中体味出无疑伦比的快感。

女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呻吟声越来越高亢,雪玉肌肤,香汗淋漓,白嫩的大腿耸立在张勇霖的胸前,渐渐的变得红润起来。随着张勇霖粗重的呼吸声,一团团的热气,喷玉腿之上,奇痒无比,让妇人在娇吟中,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呵呵……啊……呵……”

女人跨部用力,想把大腿从张勇霖的怀中抽出来,这一下子又引起一阵收缩,张勇霖不管不顾身体前倾着,摆出“伏地挺身”的姿势,快速的抖动着,一下一下迅即的着。

“以后,让艳儿和丽儿还有你,三个人一起伺候我,好吗?”

张勇霖故意问道。

“啊……不……”

女人似乎还有这一丝清明。

“什么?”

张勇霖故作没有听见,只是用力的着。

“我……”

“你是艳儿、丽儿的什么人啊?”

“我……我是……我是她们的妈……”

“是姐姐!”

张勇霖断然喝道。

“……是,是姐姐……我是她们的姐姐……我要死了……好……好……夫君……慢点……啊……不……快……快点……”

阵阵快感,让女人忘记了玉腿上的瘙痒,修长的玉腿无力的耷拉在张勇霖的肩膀上,随着张勇霖的肩膀上下摆动,嘴里不断的呻吟着,呐喊着,身子也配合的抖动了起来,疯狂而又忘我的迎接着来临的那一刹那。

爱潮如水,一泄到底。

“我……我飞了……”

女人高叫着,一股子稀薄的爱水淅淅沥沥的喷洒了出来。她娇喘吁吁,胸脯不断的起伏着,乳波汹涌之中,两粒紫红的葡萄悄然而立,俨然熟透了。她媚眼如波,面如海棠,眉脚眼梢透出万种风情,让人看的砰然心动,端庄文静的姿态当然消失,有的只是一个沉溺在爱河之中的幸福女子。如此娇娃,如不能让她沉浸迭起之中,岂不是暴殄天物。

岳父老泰山,谢谢拉!

正文 第043章 偷窥房事的少女

第二天上午,张勇霖给张玉婷写了封书信,让邓雁云拿着书信,去汉阳,暂时住在张府。邓雁云跟自己有了鱼水之情,张勇霖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妇人再去,洛阳金刀王家了。

辞别了邓雁云,纵马狂奔,当天晚上就来到了华山脚下的华阴县。这县城不大,确实河南府进入西安府的必经之路,东来西往的商贾、行人络绎不绝。酒肆、茶楼以及其他服务行业,门类齐全,生意兴隆。

算算日子,后天就是华山掌门人岳不群的50岁寿辰。这华阴县更多了些,远来祝寿的江湖侠士,持刀挎剑的到处都是。虽然20多年前,华山剑、气两宗争斗,搞的华山元气大伤,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声势虽不如往昔,可毕竟仍是威震江湖的名门大派。虽然岳不群是个伪君子,可他伪装的也确实太好,蒙蔽了江湖上很大一批人,正派人数说起华山君子剑,大都会心甘情愿的称赞一句,他声望很高,想来拉关系、结识等江湖人士就更多了,他这人向来低调,一不纳妾、而不嫁女,好容易赶上他办一次寿诞,这江湖人士简直如过江之鲫,纷纷而来。

可华山毕竟地方狭小,像五岳剑派这样的近支,或像少林、武当这样的豪门巨派的弟子自然能在华山暂住,其他的江湖人士,只能住在华山脚下的华清镇,可华清镇只有一家客栈,早就爆满了。再加上江湖人士,都是爱热闹的,这华清镇也确实单调了许多,于是,很多人就在华阴县居住。

张勇霖连走几家客栈,可家家都是客人爆满,竟然没有一间空余的客房。哎,这事弄得,有钱都没有地方花去。看看天色,夕阳沉沉,晚霞烧红了半边天,现在要直接去华山的话,恐怕到了华山,这天色早就暗了下来。要是和是兄弟们在一起,还有个说辞,自己现在独身一人,三更半夜的摸上华山派去贺寿,这……这未免也太不通情理了!

“少侠!少侠,可是没有地方住宿吗?来我们翠柳院啊,我们翠柳院是华阴县,乃至西安府首屈一指的销魂所在。服务上乘,价格公道。”

路对面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冲着张勇霖招呼道。

张勇霖望了一眼,这是独门的院落,朱漆的大门敞开着,这门檐下悬挂着蓝底金字的木匾“翠柳院”木匾两侧悬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灯笼下面站着三五个招揽生意的妇人,一个个对着路人笑脸相迎,摇臀晃乳、媚眼横飞,娇嗲连连,有些还对着熟人打情骂俏。

张勇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妓院啊。若是换了别的五岳剑派的弟子,纵然心里千肯万肯的想进去,可一定是断然拒绝。原因很简单,这地方这么多江湖人士,万一被人发现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可张勇霖跳下马来,将缰绳往那胖女人手里一递,说道:“给小爷开间上房。”

那胖女人如闻天籁,她顺手将缰绳递给院子里面站着的龟公,自己则满脸堆笑在前面带路:“公子,您里面请……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窑姐啊,不管是娇小可爱型,还是放荡不羁型,绿肥环瘦,咱这翠柳院是应有尽有,这……”

来到这,自然是消费的。张勇霖还不至于迂腐到,来妓院只是为了住一晚上。怎么说,也得拉动拉动内需吧。他张开嘴刚想回话,就觉得左侧的竹林间似乎有双眼睛在飘向自己,他心中一愣,嘴上改口道:“那倒不必了,给我找间上房休息一晚好了。”

胖女人一愣,神情就有点怪异。张勇霖明白她心里的想法,就像你在酒店生意最兴隆的时候,定了个包间,却只是为了坐着休息一会,那老板肯定不乐意啊。迎来送往的人,果然变脸够快,这胖女人脸一沉,正要说话,张勇霖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她,笑道:“够了吧?”

这锭银子足有10两那么多,在西安府这样的大都市,可能不够一夜的消费,可是在华阴县这样的小地方,却是不菲的一笔银子,胖女人“嗉”的一下,又把脸变了回来,爽朗的笑道:“公子,够了,够了,我给您找一间上好的房间,绝对不让人来打扰您。”

张勇霖点了点头:“给我来一桌上好的酒菜,再给我烧点热水,我要沐浴一下。”

“您放心吧。马上就好!”

张勇霖来到自己所定的客房里,不愧是妓院,这客房家具虽不多,可布置的极具情调,特别是那张大床,三p四p都不成问题。他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琢磨着树林里面的那人到底是谁?可他刚才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的瞟了两眼,只觉得林子里那人身材修长,至于长相什么的,林子里太黑,根本就不可能看的清楚。

这妓院是个两进的院子,前院左右厢房和主厅都是两层的木制小楼,后院较小,两侧没有厢房,只是靠着后山墙也是一幢两层的小楼。他所住的房间在二楼靠左侧。

这毕竟是妓院,再加上到了傍晚时分,寻花问柳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铮铮”的丝竹之声,觥筹交错的劝酒声还有嘻嘻哈哈的调笑声,不断的传来,楼上楼下也渐渐的热闹了起来。

张勇霖吃完了饭,就脱了衣服在木桶里面泡澡,楼下的嬉笑声,也让小张勇霖有点精神抖擞的样子。张勇霖微微一笑,最近自己房事做得颇多,可稍有个风吹草动,就忍不住探出头来,让他暗暗感叹,这情意绵绵手中的固精培元术,也太厉害了点吧。

反正闲来无事,他共聚双耳,听力一下子就提高了许多。

“大爷,您的酒量真的不错啊。来,奴家再来敬您一杯。”

“小美人,你让我喝,我当然要喝了,不过,我有个要求,您能不能让我口酒,在亲一下啊。”

“大爷……你……好坏呀,人家不来了嘛……”——

“大爷,您再找不大这玉扳指,可要罚酒三杯了。”

“等着,时间还没有到嘛,把翘起啦,让大爷摸摸,看看你这个小,是不是把扳指藏着里了。”

“讨厌了……明明是玉树,那叫什么……屁……什么的……噢……你轻点,差点……差点插得飞到天上去了。”

“不在里,那……那一定实在里面了……”

“哦……讨厌……哦……”

yin辞浪语不绝于耳,张勇霖听得是兴致勃勃。

“真他妈的是个。”

一个男子的声音冷冷的嘟囔了两句。张勇霖心头一动,左侧的房间有人!自他来这房间以后,隔壁左侧的三间房间里面,一直静悄悄的,他还以为里面没有人呢。

有人不奇怪,这人功夫不弱,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人住在妓院,竟然不嫖娼?张勇霖凝神细听左侧的三个房间,他隔壁这间,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必是心里痒痒难以忍受,中间的那间,有微弱的呼吸声,看来这人修为不错,身在妓院,仍然心静如水。最左侧的那间,只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张勇霖心中一跳,这人内力好深啊。

张勇霖正在细听,忽然听到走廊上有轻轻的脚步声。正常人的脚步声沉重,而这人颇为轻盈,俨然又是一个练家子。这人从右侧楼梯上上来,径直朝左走去,走到张勇霖的房门前,却突然顿着了。接着,有传来“啵”的一声,若不是仔细倾听,绝对是不会留意到的。这人要做什么?

张勇霖忽然闻道一股子梅花的香味儿,脑子里一阵昏昏沉沉,妈的,迷药。张勇霖猛地一醒,仗着身后的内力,屏住呼吸,伸手“啪”的一下,将板凳给撂翻在了地上。

又过了一小会儿,只听“吱呀呀”一声响,窗子被推开了,一个黑影“噌”的一下跳了进来。这人捏手捏脚的走进房间里,转过屏风,朝着张勇霖看了一眼,明亮的眼睛瞪的溜圆,嘴巴惊愕的张成了“o”型,幸好她飞快的用手按着嘴巴,不然肯定叫出声来。这女人一袭夜行衣,脸上却没有蒙面纱,年纪不过十八九岁模样,面貌清秀,身材姣好。

张勇霖做了什么,把美女给吓了一跳呢?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瞪大了眼睛而已。一般来说,中了迷香的人,一般都是身体软软的,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少女这迷香不知道用过多少次,这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睁着眼睛呢,她还以为被人发现了呢,转身就要逃走,可她紧走了几步,却见张勇霖一点反映也没有,心中有些奇怪:莫非这人竟是睁着眼睛睡觉的吗?

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再说张飞张翼德都是睁着眼睛睡觉的,这人也睁着眼睛,想来也算是正常的。她转身又走了回去,伸出手来,在张勇霖的眼前慌了两下,见张勇霖没有一点反应,她安了心,俏脸却一下子变得飞红了起来。这时,她才注意到,这男子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躺在木桶里面,正洗浴着呢。俏目划过宽阔而结实的胸膛,落在那高高挺立的大上,看来少女是一次见到男人的兵器,她四下看了两眼,确定没人之后,又仔细的瞄了瞄这大。这大似乎意识到,有美女在鉴赏自己,竟忽然点点了头。将少女吓了一跳,在确定没事之后,她撇了撇嘴,伸出手来,在大上一弹,一阵剧痛传来,让张勇霖差点惊叫了起来。妈的,你等着,老子一会儿把你xxoo了。张勇霖恨声忖道。

那少女似乎没了兴趣,站起身子,朝着左墙直接走了过去。上下打量着木制的墙壁,她找了一个墙缝,悄悄的窥视了起来。看了一眼,她忍不住摇了摇头,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她一只耳朵贴在墙上,看样子似乎想听些什么了。可还是一无所获。

张勇霖有点好奇了,这少女到底是做什么的?她功夫一般,比起隔壁的那人可差了好多。那少女无聊的一坐在床上,两条纤细的小腿,轻轻的打着摆子。

“吱呀呀”右侧隔壁的房门开了。

“嘻嘻,大爷,别……别那么猴急啊,这……这进来房间再……再脱嘛。”

一个女子嗲道。

“哈哈哈,现在不是到了房间里了吗?来,让我好好的疼惜疼惜你。”

一个粗狂的男子声音说道。

这声音好熟,田伯光!张勇霖辨认了出来,这田伯光怎么到了华阴县了?

接着就是一阵细细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田伯光叫道:“哎呀,好白嫩的胸脯啊。啧啧,真是白玉凝成仙人球,无限风光在。美啊……啾……”

“哦……哦……大爷,你轻点……”

听到这生意,张勇霖不用看都知道,这田伯光开始吸吮双峰了。那房中美少女,却有些愣愣然,反正也是没事情干,她竟然又跑到右侧那边,找了一个墙缝,偷窥了起来。

“看我仙人指路……”

田伯光高叫道。

“哦……大爷……你好厉害啊……”

不愧是职业的,女人配合着叫道。二人很快进入了水融的状态,“啪”的声音一阵阵传来,想必是田伯光和妓女干上了。伴随期间的,还有妓女的呻吟声,和田伯光重重的喘息声,还有……还有少女渐渐加重的呼吸声。

少女听了一会儿,讪讪的走了过来,脸红彤彤的,犹如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她神情不自然的看了眼张勇霖,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双眼睛在一直盯着自己一样。她皱着眉头走到了张勇霖身前,伸出右手二指,想点中张勇霖的道。

眼看就要点中了,张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抓住了少女伸过来的柔荑,促狭的向少女眨了眨眼睛。

张勇霖洗浴的这个木桶是个椭圆形的,一头正好放在屏风后面,张勇霖就靠在那一头,所以少女在房间里所有的动作,他看的是一清二楚。这少女过来点张勇霖道的时候,她站在另一头,所以要身体前倾来点。这一下子被张勇霖抓着了,少女吃了一惊,她左手横握成拳,一拳打向张勇霖的胸膛。张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又抓住了少女的素手。他两手向后一拽,“噗通”一声,少女跌在木桶之中。衣服沾水而湿,玲珑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更巧的是,大不偏不倚的正好划过微隆的,顶在那神秘的洞口。

那少女甚是刚烈,双手被抓,左腿却蜷了起来,准备给大一个狠狠的打击,张勇霖岂能给她这样的一个机会,两腿一分一合,正好把少女的玉腿给轻轻的压住了。少女上半身五处借力,一下子扑在了张勇霖的怀里。胸膛立刻受到了两团充满着青春活力、极具弹性的的压迫。臻首抚在肩膀上,一股处子的幽香扑鼻而来,张勇霖忍不住拽着少女的柔荑,一下将她纤细的胳膊背在身后。让少女整个上身完全的伏在了他的身上。

姿势暧昧了。

“贼!快……快放开我。”

少女低声喝骂道。

张勇霖笑道:“第一,我不是贼,第二,放不放你,不在于我,而在于你。如果你肯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

“你……你问吧。”

少女低声说道。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

“我……”

少女眼睛一转:“我……我叫封幼云。”

张勇霖一笑:“回答不老实,要惩罚你。”

说着他一动,大狠狠的捅了一下少女神秘的圣地。

少女忍不住的低低惊呼了一声,满脸飞霞的说道:“你……你耍无赖,我本来叫封幼云。”

张勇霖嘴一撇:“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迷药?”

“我……我不是给你下迷药,是我给你这间房子的人下迷药,你……你只是比较倒霉,住进了这间房子里了。”

少女辩解道。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啊。”

张勇霖说着,有一只手攥着女子的两只柔荑,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按在了少女浑圆的臀部。

少女身子一颤,绷得极紧:“你……你要做什么?我……我对你是没有一点恶意的,你没见……我……我一直都没有伤害你吗?”

“你没有伤害我,那你刚才怎么狠狠的弹了一下你二哥呢?”

少女楞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她“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眶里含着眼泪,转眼就要流淌下来。

张勇霖心中没有来的一软,他放开了少女,说道:“这次就放了你,以后注意点。看清楚房子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在来下药。”

少女有些意外的点了点头,她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没想到这男子竟然放了她。她羞涩的看了男子一眼,喃喃的说道:“谢谢。”

说着,她双手一撑木桶壁,站了起来。浴水顺着衣襟流淌了下来,只剩下浸透的衣衫紧紧的裹在动人的胴体上。这少女两颊透着红润,肤色白皙,身材消瘦,乃是一个典型的骨感美女,修长的大腿,极其纤细,都让人不敢用力一握。只是,那翘的地方,一点也不逊色与丰满的女子,酥峰高耸,胸前显出两个凸点。高耸的下,是平坦的,在大腿的根部却微微拱起,形成一个,下的溪口,似乎充满着吸力,黑色的夜行衣,竟然在哪里微微的凹了进去。

在张勇霖火辣的眼光下,少女低垂着头,双手似掩非掩,一下子跳出的木桶。

“你……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张勇霖下意识的问道。

少女羞涩的瞟了眼张勇霖:“你……你先穿上衣服。”

等张勇霖穿好了衣服之后,少女才说道:“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中间那间屋子里的人,在做什么?”

张勇霖一笑,低声道:“这个简单。”

他找了块布,蒙在脸上,带着少女跳出房间,他让少女在院中的高大乔木上藏好,自己才翻身站在房顶上,拔高了声音叫道:“贼田伯光在翠柳院后院二楼左侧第二间房间里面!快来抓贼啊!”

这声音极大,远远的就传了开去。

这翠柳院对面就是一家客栈,里面住满了贺寿的江湖侠义道,听到这声音,很多人就窜了出来,拎着家伙直奔目的地而去。这声音这么大,早就把左侧三间房子里的人给惊动了,张勇霖隔壁那人最先窜了出来,他叫道:“封师兄,这是谁在胡说八道呢。”

那个封师兄的人也推开了房门,他正要说话,真正的田伯光也忍不住跳了出来,他怒骂道:“是那个王八蛋坏了老子的好事!”

他抬眼朝前面看去,从客栈那边已经来了二十多个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田伯光带着他的单刀,运起独门的轻功,向东逃去。

“怎么样,看到了那人了吧?”

张勇霖对身边的少女说道。

“看到了,谢谢。”

少女笑吟吟的说道:“这下子,妈妈应该放心了。”

“你……他……是谁呀?”

“是我爹爹啊,我来看看他到妓院里来,是不是做坏事来的。”

少女振振有辞。

奶奶的,老爹逛妓院,女儿来巡检。这老爹当的,也太惨了。刚才院子里闹得那么厉害,可最左侧房间的人始终都没有出来,他是谁?姓封……封师兄,张勇霖心中陡然出现了一个名字——封不平。

正文 第044章 灵珊的初次(1)

院子又重新回到了原状,酒照喝,妞照泡。张勇霖奇道:“你爹怎么会到妓院里休息呢?”

“哼,你还不是在妓院里休息?你可以,我爹难道就不可以吗?”

封幼云反驳道。

“你爹爹也是给岳掌门拜寿的吗?”

张勇霖开始有意的套话了。

“拜寿!我爹才不会给岳不群拜寿呢?他想必是碰巧路过华山吧。”

这姓封的,果然和岳不群有些矛盾,张勇霖故作不相信的说道:“那……那你从什么地方开始跟着你爹的?难道你爹就没有发现你吗?”

“嘿嘿,我从天柱山就开始跟着我爹了,追了他一路,他几次都差点发现我了。好在我机警,化险为夷了。”

封幼云自夸道。

“哦,对了,你刚才上树的这招轻功,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啊,这……这是江湖上那个门派的轻功来着。”

张勇霖手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封幼云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担心的望着张勇霖。

“是泰山派的?”

张勇霖疑惑的说道,一双眼睛仔细的看着封幼云,少女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喜悦,小脑袋还微微的点了点头。

“不对,泰山派的轻功起手式不是这个样子的,哦,我想起来了,是华山派的!”

张勇霖说道。

少女眼睛里有一丝慌乱,嘴角上翘,撇了撇嘴说道:“胡说八道,你懂不懂武功啊,我这哪里是华山派的功夫啊,我明明是……”

“是什么?”

“是……”

少女一怔,而后不满的说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哼。”

张勇霖哑然失笑,他心里已经确定这少女必然是华山剑宗的人了。那个封师兄,想必就是封不平了,他们在这个时间来华山,肯定是想捣乱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就算知道剑宗要来找茬,自己一个人也应付不了啊,所以他伸了个懒腰,道:“你爹你也见到了,我就回去睡觉了,以后咱们有缘再见。”

说着就跳下树来。

那少女却仍就呆在树上并没有跟着张勇霖跳下来,张勇霖心中奇怪,他又跳到树上问道:“你……你晚上住在什么地方啊?”

“我……我就在树上呆一晚上就可以了。圣人不是说过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嘛,再说咱们江湖人士,风餐露宿的也很正常。”

张勇霖心中有些不忍,江湖,也是有贫富差距的。像华山派这样的名门大派威震关中,平时地方的商贾豪族都会时不时送些银两,再加自己也有些田产,日子过得也算不错。可剑宗一不能打出自己华山派的牌子,二又不屑于给商贾们看家护院,这日子想必清贫的很了,看丫头的衣着也就知道是吃了不少苦的。张勇霖心一软,说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还是你去屋里面住吧。”

“那……那你呢?”

“我啊,我就感受一下风餐露宿呗。”

张勇霖呵呵一笑。封幼云说是空乏其身,事实上迫不得已,现在张勇霖主动的让房间给她,她心里满是感激。两人回到了房间里,张勇霖拿了长虹剑和行囊,还给封幼云留了50两银子,自己跳出窗外,三纵两纵的就离开了翠柳院。

这时候夜色已深,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若是往日这个时候,除了翠柳院在火热经营中,其他的酒馆一类早就打烊了。可这两天江湖人士来的颇多,其中就难免会发生些老朋友重逢或者结识新朋友,这酒肆却是异常的火爆。

张勇霖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忽见对面有人冲着自己招手:“张师兄,张师兄,你来了啊。”

一个娇小的身影很快便从酒肆里面冲了出来,三两步就来到了张勇霖的身前。这女子肤色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只是那双眸子却异常的明亮——岳灵珊。

“张师兄,那木高峰后来怎么样了,你怎么耽搁了这么多天才到啊?”

岳灵珊说道。

张勇霖一笑:“木高峰已经被金刀王家的人给杀了。对了,令尊大寿将至,你怎么反而跑到华阴县了呢?”

“我……嘿嘿,我不告诉你!”

岳灵珊明眸一转,道:“这两天江湖上来祝寿的朋友来的极多,我爹爹怕怠慢了大家,就派些弟子到华阴县和华清镇,迎接江湖各方的朋友。”

“哦。”

张勇霖点了点头,想必是岳不群怕江湖上的人在华清镇、或者华阴县闹出乱子来,所以名义上派人来迎接江湖上的朋友,事实上,是维持治安来了。

张勇霖笑道:“所以,小师妹你就主动请缨,来到华阴县了?”

岳灵珊点了点头,眼睛却不经意的瞟了眼张勇霖,心中忖道: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自己到华阴县可是来专门接他的!

“你找到休息的地方了吗?现在华阴县的客栈早就爆满了。你跟我去紫榴街休息吧,哪里有个宅子,是我们华山派的。”

岳灵珊说着,就要带张勇霖过去。

张勇霖一笑,说道:“你……你不是在迎接江湖上的朋友吗?这……”

“嘻嘻,那些人有大师兄他们在,完全可以了。其实用不到我的!”

岳灵珊说道。

“哦,令狐师兄也在华阴县吗?那我要先去拜访一下。”

张勇霖说道,令狐冲在笑傲江湖里面是大主角,有机会当然要见见面了。只不过,因为自己穿越了,令狐兄恐怕就惨了些,不管是岳灵珊、还是任盈盈,老子一个都没有打算留给你啊。

岳灵珊却皱了下眉头,说道:“明天再说吧,现在你就是见了他,也等于没见。”

“哦?为什么啊?”

张勇霖诧异的说道。

“因为……因为他好喝酒呗,现在估计早就醉了。”

岳灵珊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张勇霖哈哈一笑,正跟着岳灵珊去休息。就见左侧的道路上,急匆匆的跑过来两个人,一个人边跑还边说道:“大师兄、二师兄,余师弟被令狐冲那个龟儿子,给打了!”

这两人一身藏青色玄衫。莫非是青城派的?

这人的话刚刚说话,就见酒肆里冲出来七八个持剑的江湖人士,都是一样藏青色服饰,其中一个人说道:“贾人达,令狐冲那个龟儿子在哪里,我倒要看看他们华山派有什么惊人的武学。”

“住口,二师弟,莫要胡说。”

为首的青年人,说道:“贾人达,到底是怎么回事?令狐冲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打余师弟呢?”

那贾人达添油加醋的说道:“刚才我和余师弟路过一家客栈,里面的人正在讨论当今江湖年轻一代的高手,有人就说大师兄你们四个人是‘英雄豪杰,青城四秀’,结果这令狐冲却说什么‘狗’……”

贾人达说了一半,住了嘴了。刚才那个性子急躁的二师弟,追问道:“他说什么!”

“他……他说‘狗熊野猪,青城四兽’!”

“娘希匹的,这龟儿子找死啊!大师兄,我们过去教训教训他!”

那二师弟说道。

旁边一个拿着扇子的人,说道:“大师兄,现在江湖上很多人都在华阴县,要是咱们置之不理,恐怕会坠了咱们青城派的名头啊!”

“人智,你说的很对!人雄,走,我们过去领教领教这令狐冲的本事!”

为首的那人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动,莫非这人是候人英,那个二师弟是洪人雄,拿扇子的,想必是方人智了!

岳灵珊有点着急了,她一个箭步窜了过来,说道:“等下,我大师兄做事……向来是有分寸的。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令狐冲做事想来率性而为,这种事,说不定他真能干得出来,这点岳灵珊是知道的。

候人英看了眼岳灵珊,还没有说话呢,一旁的贾人达已经开口道:“你这个丑女人,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令狐冲打人的事情,老子亲眼亲眼所见,难得还有假的不成!你也是华山派的,我就打了你,再去收拾令狐冲不迟。”

说着贾人达挥剑直刺过来。

他身后的青城弟子,都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本来就觉得这贾人达够猥琐,没想到他还有进步的空间,还能更猥琐。你小子打不过令狐冲,丢了我们青山派的脸,跑回来搬救兵,这不算什么。你功夫不行就一边呆着去,可你看对方只是瘦弱的女子,居然又大义凛然的冲了上去,这……这龟儿子真不要脸。

结果,这贾人达功夫确实不咋地,他长剑是挥了过去,可一来速度慢,二来身子过于前倾,整个胸膛给暴露了出来。岳灵珊压根连剑都没拔,一个侧身避过长剑,等他招式使老,跟着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贾人达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说道:“大师兄,这龟儿子……厄不……龟女儿,欺负我们青城派!”

“哈哈哈!”

一阵爆笑从酒肆传了出来。江湖人士最爱看热闹,候人英他们一伙人一出去,三山五岳的朋友早就盯上他们了,没想到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就连青城派的人,都被他的无耻给弄得忍不住晃了子。候人英脸色铁青,他恨不得冲过去踹贾人达两脚。这贾人达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洪人雄更是忍耐不住,拔剑就攻向了岳灵珊。人的命,树的影,洪人雄一伸手,就比贾人达要高明的太多了。只是几个照面,岳灵珊就有些险象环生了。

张勇霖拔剑在手,一招“蛟龙出水”攻向洪人雄的左肩,洪人雄回剑遮挡,张勇霖一把拽着岳灵珊退在了一旁,他笑道:“侯师兄,令狐师兄教训了令师弟,而洪师兄也教训了华山派的一个弟子,两家不分上下,不如就此作罢吧。”

候人英冷冷的说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衡山张勇霖!”

“嘿嘿,令狐冲出言侮辱我们青城派,我们迫不得已,方才想去找令狐冲理论,可这位华山派的姑娘,却再次跳出来,又打了我们青城派的弟子。洪师兄是迫于无奈方才出手的,这么说来一直都是我们青城派吃亏,如果我们就此作罢,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被人耻笑。”

方人智说道。

“江湖正道,自相残杀,那才会被人耻笑呢。而且侯师兄,你们现在七八个人围着一个华山女弟子,传到江湖上也不太好听吧。”

张勇霖回答道。

“老子只是一个人教训教训他,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洪人雄怒道。

张勇霖一笑:“洪师兄高见。余师兄打不过令狐师兄,而这位华山弟子也打不过洪师兄,这说明什么呢?说明青城派、华山派功夫高深,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派,谁也不能强压谁一头。既然这样,和和气气的,难道不好吗?再说了,诸位到这里不外乎给岳掌门祝寿的,事情闹大了,不管是青城还是华山派脸上都不好看啊。而且江湖上都知道华山、青城关系甚好,令狐师兄想必是酒后失言,来华山贺寿的都是江湖上成名的好汉,这种小冲突,他们又怎么会胡乱传言呢,莫非你们青城派不相信这些英雄好汉们吗?”

虽然候人英没回头,可他也知道身后的那些所谓的“江湖好汉”们正支愣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呢,自己要说不,岂不是把整个江湖给得罪了。虽然身后那群人和江湖好汉还有些距离。候人英想了下,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我们青城派就不和令狐冲一般见识了。”

说着,他带着人又回到了酒肆。

张勇霖送佛送到西:“侯师兄果然明大义识大体,有谦谦君子的风范。”

岳灵珊满脸含笑的看了眼张勇霖,说道:“张师兄,你真的好厉害啊,说几句话都能把这件事给摆平,完全不像大师兄,整天净是惹是生非。”

张勇霖呵呵一笑,废话,对付你,当然要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了。要是想令狐冲那样放荡不羁,还哪能泡得上你啊。

不大会儿功夫,两人就来到了紫榴街华山派的宅院里。令狐冲他们都在酒肆里陪着江湖好汉们,这宅院空荡荡的,异常的安静。岳灵珊推开左侧一间厢房,说道:“张师兄,你累了吧?要是累的话,就在这间房子休息好了。”

张勇霖跟着走了进去,打量了一下雅致的房间,笑道:“多谢师妹了,对了,我在洛阳的时候,看你发簪已经颇为陈旧了,就买了一个簪子,你带着试试啊。”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银簪,这银簪在烛光下,泛出幽幽光芒,不但式样精巧,而且一头还镶着一块红艳的宝石,岳灵珊肤色白皙,体形婀娜、纤纤如月,这样一只灿烂的红色宝石银簪与她最是相衬。

“啊……好美啊!”

岳灵珊将银簪拿在手,犹如一只红梅盛开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中,煞是漂亮。

这簪子是张勇霖在金刀王家的店铺里面拿得,老王家功夫不咋地,可生意却做的很大,张勇霖做了王家的女婿,王元霸给了他一块牌子,说是可以在王家的店铺里面随便拿东西。于是,张勇霖就拿了几个女子的首饰。王元霸以为是送给他孙女的,还异常的高兴,不住嘴的称赞张勇霖。

正文 第045章 灵珊的初次(2)

“这……这好名贵吧,我……”

岳灵珊小声说道。

“咱们五岳剑派,情同一家人。也就是一个银簪罢了,小师妹你不会连这个小小的礼物都不肯收下吧?”

张勇霖说道。

“师兄,我……我是一个丑丫头,你怎么……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烛光下,岳灵珊抬起头看着张勇霖低声问道。明亮的眸子里闪动着五分的不解,三分的期待,还有两分莫可名状的情愫。

张勇霖笑道:“咱们是一家人嘛。”

“哦,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吗?”

少女幽幽的说道,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失落。

“是,也不是。”

“恩?”

少女睁大了眼睛,不明白的望着张勇霖。

张勇霖说道:“说是呢,咱们五岳剑派师兄弟之间关系颇好,这确实是事情;说不是呢,我对师妹……对师妹……”

少女黝黑而丑陋的面具上看不出来什么,可是那一丝羞涩却从明亮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你……你不觉得我很丑陋吗?你功夫那么好,你不怕我配不上你吗?”

张勇霖坦然一笑,道:“我……”

他刚说了一个“我”字,岳灵珊就将鲜藕般白嫩无暇的小手,按在了张勇霖的嘴上,轻声道:“师兄,你能帮我把银簪带上吗?”

若是刘菁做这样的动手,张勇霖肯定是大嘴一张狠狠的吻过去,大手也开始在娇柔的女体上抚摸起来;若是仪琳这样做,张勇霖则会吐出舌头,轻轻一添,接下来一本正经的继续挑逗小尼姑的凡心;可岳灵珊这么做,张勇霖却是一动也不动,装作假正经的样子,听话的按照岳灵珊的要求,拿过银簪,轻轻的插在发髻之上。并且拿过了房间左侧桌子上的铜镜,放在岳灵珊的眼前:“师妹,你看看,好不好看。”

岳灵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银簪灼灼,红宝石更是折射出艳艳红彩。可是下面这丑陋的面具确实异常的逊色,将银簪的美感破坏的一干二净。岳灵珊轻轻的咬了下嘴唇,说道:“师兄,你把眼睛闭上一会儿。”

张勇霖一怔,笑道:“师妹,你莫非也有什么东西要送给我吗?”

“我……你闭上眼睛嘛!”

岳灵珊娇嗔道。

张勇霖一眼闭上了眼睛,可耳朵却支愣着开始倾听起来。以他现在镇岳诀的造诣,恐怕并不逊色与衡山掌门人莫大先生,他闭不闭眼睛,对方的动作,基本上都能够了然于胸的。

只听“刺啦”一声,接着岳灵珊说道:“师兄,你睁开眼睛吧。”

眼前是一张明艳的俏脸,她肌肤粉嫩,犹如雪里梅花,比皑皑白雪多了一丝红韵,比艳艳红霞多了一道明丽,她瓜子脸型,眉如远烟,修长而清淡,眼如星辰,明亮善动。与灼灼闪光的银簪交相呼应,给淡雅的房间增色不少。

张勇霖甚是做作的惊道:“你……你是谁?岳师妹哪里去了?”

张勇霖虽然心里有准备,可也没想到这岳灵珊竟然如此的如此,比刘菁、王家姐妹都要亮丽。就像心里估计是90分,可最终结果竟然是120分,这种喜悦不是一下子就能掩盖的了的。

对于丑女来说,你多看她一眼,对她就是一种煎熬,可对美女来说,你少看她一眼,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无视和亵渎。张勇霖这表情、动作虽假,可效果却出来了。岳灵珊浅浅一笑:“我……我就是灵珊啊。”

说着,她颇为高兴的扬了扬手里的假面具。

“你……你真的是灵珊师妹。那……哦……我明白了,你带个面具是为了避免武林纷争啊!真是菩萨心肠。”

张勇霖说道。

岳灵珊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张勇霖的意思。

张勇霖笑道:“这样倾国倾城的相貌,在江湖上走一圈,不知道多少门派的少年英雄们也赶赴华山提亲啊。可师妹只有一个,这些人岂不是好互相争斗起来了吗?所以,还是带着面具好,菩萨心肠啊!”

“扑哧”岳灵珊笑了出来,娇艳的笑容,让惯看美女的张勇霖也不禁愣了下。

岳灵珊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啊,怎么也学的像大师兄那样,胡说八道了。我哪有那么漂亮啊!”

张勇霖嘿嘿一笑,马屁要适度,在拍下去就有点过犹不及了。

岳灵珊一手拿着铜镜,一手摆弄着自己的头饰,问道:“张大哥,你看这样好看吗?”

张勇霖忍不住将双手轻轻的放在岳灵珊的玉肩上,低头凑了过去,在铜镜里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不好,不好啊!”

岳灵珊一惊,连忙转过头来,问道:“师兄,那你不好了,你帮我调整一下啊?”

张勇霖笑道:“不是你的问题,是铜镜的问题,这铜镜太模糊了,完全不能展示你的容貌啊!”

“讨厌,油嘴滑舌!”

岳灵珊甜蜜的锤了一下张勇霖。

张勇霖忍不住揽着她的柳腰,如果万一岳灵珊不让搂,他心里连说辞都准备好了:小师妹,我冲动了,冲动是魔鬼啊。可是岳灵珊不仅没有反对,反而将臻首枕在了张勇霖的肩膀上,点点的山茶花香从发梢传来,让张勇霖心中一荡,左手下移,一下子放在了翘臀之上,浑圆滚翘的玉臀边落入张勇霖的大手之中,他右手上升,轻轻抚上玉背,指尖正好按着酥胸的根部,柔柔软软,极具弹性。

岳灵珊身子仿佛忽然一送,软若无骨一般紧紧的贴付在了张勇霖的身上。她只觉得一股阳刚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砰”胡乱无规律的跳动着。

张勇霖拥抱着岳灵珊,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岳灵珊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张勇霖的体内,让张勇霖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在砰然的心动之中,张勇霖情不自禁,微微托起岳灵珊的脸庞,只见岳灵珊羞红的脸颊,犹如灿烂的红霞;她双眼紧闭着,却可以清楚的看到睫毛在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柔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张勇霖不禁一低头亲吻岳灵珊。

岳灵珊见张勇霖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她知道此时张勇霖一定正在端详着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了起来。

张勇霖温柔地转着头,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岳灵珊的嘴里搅动着,挑逗着。岳灵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不安的在张勇霖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哦!哦!”

的呻吟声。张勇霖的舌头伸到那温暖的腔体里,一会儿贴着岳灵珊那洁白的牙齿,一会调挑逗着那柔腻的香舌,一会儿两个舌尖轻触,一会儿两条舌头缠绵共舞。岳灵珊脸红了,气喘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勇霖的大嘴离开了那朱红的小嘴,可它并没有彻底离去,反而是转向了岳灵珊的耳根、耳垂、玉颈、香肩,一点点的下移,一处处的失陷。

岳灵珊只觉得所过之处阵阵酥痒难耐,她把头尽力向后仰着,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吁吁。她仿佛沉浸在一片甜蜜的梦乡里,那是羞涩的少女怀春之梦。她已经淡忘了张勇霖正一点点的拨弄着、挑逗着她的身体,她只觉得很兴奋,在朦胧之中,她有些口干舌燥,她有些渴望的张着嘤嘤小嘴,偶尔还听听的吐出香舌,飞快的一下干燥的嘴唇。她心中渐渐浮起一丝渴望,却不也说不出这到底渴望些什么。

当张勇霖微微的分开岳灵珊的前襟,亲吻岳灵珊雪嫩的胸口时,她一阵阵的兴奋,一阵阵的战栗,她浑身酥软,身在摇摇欲坠,一点都站立不住。或许,可以躺在床上。

也许是心有灵犀,就在这个时候,张勇霖横抱起柔弱的岳灵珊,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张勇霖轻轻一拉衣扣,少女的衣衫开了,露出淡紫色的背心,两条一指来宽的紫色布条从背后越过香肩,在背心的上沿,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张勇霖拨弄了来两下,陡然一拉,背心剥落了下来,里面是鼓鼓囊囊的肚兜,一双玉兔呼之欲出。他一把扯了肚兜儿,雪白的双乳乍然闪现,两粒红嫩的粉球随着酥峰上下波动。岳灵珊“啊”娇呼一下,伸出葱白玉手,将它护住。

张勇霖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双手划过平淡的,越过那浅浅的呈椭圆状的肚脐儿,落在了翠绿裙子上,抓着它,往下一拉,神秘的三角地带变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岳灵珊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大红的锦被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她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似乎是在保护甚么。张勇霖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大高翘着并频频点头,似乎对身下的猎物甚是满意。

正文 第046章 灵珊的初次(3)

张勇霖并不急于拉开岳灵珊遮掩这羞处的玉手,那双大手不疾不徐运起情意绵绵手,在少女赤裸的胴体上轻抚着,在的根部、在大腿的内侧、在脐下、在蛮腰的两侧,在那些敏感而又没有被岳灵珊的玉手遮挡的地方。

慢慢的,少女的喘息声加重了,喉间开始“唔…唔……”

呻吟着,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岳灵珊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

“啊…啊…”

她终于忍不住娇吟了起来,她颤抖着,她轻吟着,她喘息着。花开堪折的娇躯犹如置身烈火熊熊的熔炉中一般,火热的几乎就要融化全身,心扉之间充斥着羞人的想法,那双大手放在酥胸上,轻轻揉捏,那应该是何等的舒服啊。掩着双乳的粉嫩的小手,松弛了下来;她又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浑身忍不住的哆嗦起来,脑海中涌起强烈的渴望,神秘的,溢出点点爱水,哪里奇痒难耐,哪里空虚异常,的小手绷着,伸出白玉般的食指,越过丛林,在粉红色的唇肉上,轻轻地按摩着,身子更是一阵的颤抖。这简直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少女沉浸在晕眩而神游的状态。

岳灵珊已经以少女特有的羞涩敞开心扉,她的身体彻底放开,她的爱悄悄打开,她含羞带臊的等待着,等待着从少女变成少妇,等待着从岳家的女儿,变成张家的媳妇儿。

张勇霖伏在少女的胴体上,嘴唇轻轻的轻吻着少女那红润的额头,他低声问道:“灵珊,你……你要吗?”

说着,大竟然灵活的在少女的处轻轻的摩擦着。

“我……”

少女的脸红透了,虽然她心中渴望,可……可是要自己说出来,这是多么的羞人啊。

“你不想要吗?”

张勇霖一翘,和爱亲密接触的大抽身而去,少女陡然觉得一片空虚,心里空荡荡的。

“不……不要……不是……我……”

少女说着,她忍不住一把紧紧抱着了张勇霖的虎腰,沉重的身体强压了下来,让她近乎无法呼吸,浓郁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她的俏脸上,让她更是迷失,她臻首靠在张勇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张勇霖正在挑逗着身下少女,冷不丁的肩膀一疼,他又无法挣扎,一挺,大再也忍耐不住,强行闯关而入。

“啊……”

尖声惊叫着,她张开了嘴,放开了张勇霖的肩膀,两者手却紧紧抓着张勇霖的虎腰,她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强烈的反抗着:“好痛……好痛……”

张勇霖轻轻的温柔的抽出的大,点点落红顺着留下。他一只手手轻轻的抚摸着柔软、光滑而又弹性的,大在爱上下,轻轻的划过,它在径直而入,而是继续的挑逗起来。大嘴却轻轻的咬着岳灵珊的耳垂,轻声说道:“宝贝儿,忍耐一下,等会一会儿就不疼了……”

男子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岳灵珊紧绷的身体,又松弛了下来,她低声说道:“你……你轻点……人家是第一次……”

张勇霖直起身子,跪在少女的腿间,一手扶着大,极其缓慢的在爱浅浅的探索者,让大沾上润滑的,轻轻的挤进去半个,有轻轻的拔了出来。让在裸露的上,轻轻的摩擦着,挤压着。

灵珊的身子犹如触电般震荡着,狭窄的也渐渐张开了。那是一片津液湿润的神秘之地,那是闪着晶莹光芒的柔嫩所在,它仿佛有一股子难以抗拒的磁力一般,吸引着大渐渐的深入进入。

“啊……喔!”

岳灵珊觉得阵阵疼痛从出来,不过想必与刚才撕裂般的刺痛来说,这是异常的温柔,是可以忍耐的。她的双臂紧紧抓住张勇霖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里面,两条娇嫩白皙的大腿,不知何时被张勇霖高高的架在了肩膀上。她异常的羞涩,他知道自己正经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她正在经历这重大的转变,她内心不禁一阵挣扎、百感交集。

她清楚的感受到张勇霖的温柔,这个男子异常的体贴,他没有强行急进,让疼痛感降低了很多,渐渐的里热了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藉着热度在搔痒着内壁。她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藉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痒之处。

张勇霖藉由岳灵珊身躯的扭动,让大缓慢的在挤入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大;仿佛是一个回旋的容器,壁上充斥着娇柔的皱折,一下一下正搔刮着的帽缘,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张玉婷身上,在邓雁云母女伸长,从来没有过得感觉,就仿佛有一只小手在轻轻的着一样,不需要你多么激烈,多么高频,只要轻轻的抖动一二,那快感就源源不断的送来……张勇霖沉醉了,他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大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已入,在望。

这岳灵珊的不仅异常的狭窄,还十分的浅显,大紧紧了一半,就已经顶到了上。他随即一提腰身,让大退了回来。“哗”一阵热流争先恐后的涌出,晶莹剔透的中丝丝鲜红,濡染雪白的肌肤、床垫,看得有点触目惊心。

“我要……”

岳灵珊娇声说道。

张勇霖再次,这次更是顺畅了许多,他轻轻的有规律的抽动了起来。

“……噢……”

岳灵珊只觉得的刺痛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里瘙痒、酥麻的感觉,而大的抽动,又刚刚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来。她两腿紧紧的卡在张勇霖的脖子上,想通过这个方法把大紧紧的夹起来,让自己的快感更强更猛!柳腰也开始陪着这大的抽动,或挺立,或扭曲。

张勇霖一伸手将岳灵珊的玉腿拉了下来,让它卡着自己的虎腰,一双大手抚摸着岳灵珊白嫩的小玉兔,她的酥胸并不大,还不堪一握,不过环肥燕瘦,各有各得特点,各有各得好处。

“珊儿,你是不是回来了!”

院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沉浸在爱欲中的岳灵珊突然醒悟了过来,她低声急急的说道:“快……快放开我。我……我妈妈来了。”

这是这么一来,她那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

突然,她玉臀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

一声低低的压抑的叫着,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中的大团团围住。

张勇霖感觉大彷佛要被热度融化,一阵阵的快感传来……

正文 第047章 岳母听春宫

“珊儿,你在屋里面吗?”

宁中则在屋外问道,其实这句话是废话,以她的内力,早就听到这屋内是有人的,而这个时间,女儿不在城里的客栈,那肯定是回了这紫榴街的宅子里来了。

她本来是在应该呆在华山,指挥弟子们赶紧办大寿的各项适宜。这华阴县来了五个弟子,华清镇也派了两个弟子,其余的二十来个弟子们都在华山上忙着打扫房间,购置食品……本来她也是忙的脱不了身,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灵珊从洛阳回来之后,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始在华清镇迎接江湖上的贺客,后来竟然有跑到华阴县来了。宁中则吃了晚饭之后,左想右想,总是担心女儿,于是,她也悄悄地下山,准备把女儿给接回到山上去。

“哦……娘……我……我休息了。”

房间里,岳灵珊急匆匆的说道,不过这声音和过去相似乎颇有不同。宁中则作为母亲,自然细心的多,女儿的声音,三分娇脆里面,竟然带着七分的惫懒,好像生病了一样,有气无力的。往日的女儿,就像一个活泼的百灵鸟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可现在的女儿却像一只慵懒的孔雀一样,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爱理不理的样子。

屋里面,岳灵珊斜靠在床上,一把将辈子拉了过来,把张勇霖给改了个严严实实。张勇霖躺在背在里面,怀里抱着的是岳灵珊的玉腿,脑袋挨着岳灵珊的小蛮腰,鼻子则与那黑丛林相差不远。被子里空气流通不畅,里面弥漫着爱水的腥味、少女的香汗味儿。张勇霖本来这欲火都没有消散,大一直都没有安逸的长出一口气,舒舒服服的射出一腔精华来。在闻着这靡的味道,心里的火儿,更是一阵阵的往上蹿。

而岳灵珊似乎也知道没有把自己的夫君伺候好,竟然伸出自己的小手来,轻轻的安抚在大上。有了刚才经验,岳灵珊似乎也明白了怎么让男子更加的舒服,她的小手轻轻握着大,时松时紧的上下拨弄着。张勇霖心中一荡,伸出舌头,细细的着岳灵珊的蛮腰,在椭圆形的肚脐儿附近,轻轻的画着圈。

岳灵珊忍不住“噢”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珊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窗外,宁中则问道。

“没……我挺好的……娘,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岳灵珊明是关系,事实上则是催促,催促宁中则早点安歇。

“那你早点睡吧。”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宁中则去的远了。

岳灵珊呼的一下,解开了被子,低声说道:“没把你闷坏吧。师兄,你去把蜡烛吹了吧。免得再有人来打扰我们。”

“师兄,师兄在哪里啊?”

张勇霖坏笑着左顾右看道。

岳灵珊伸出兰花指,戳了一下张勇霖的额头,笑道:“讨厌,去嘛。”

“这屋里师兄是没有的,好哥哥,好老公倒是有这么一个!可就是不知道,你叫得是谁呀?”

岳灵珊微垂着头,嗲道:“好哥哥,你去把蜡烛给出了吧。”

“真的要我去啊?”

张勇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岳灵珊的,正准备插到岳灵珊的里面挑逗一下,可忽然听到房子外面有轻轻的“沙沙”声传来,他连忙凝神静气,这脚步甚轻,夹杂着风叶声中,几乎细不可闻,这人的轻功好高明啊!

虽然说,武功之制高点是殊途同归的。就像爬山一样,从前面可以上,后面照样可以上,左右两面最终也能爬上去,可是前后左右所走的道路,确实大大不同。轻功也是这个样子,真正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就仿佛悬浮在空中一样,那是谁也听不到脚步声的,可是,在没有达到这种境界之前,各门各派由于轻功心法的不同,导致脚法的不同,进而导致脚步声音和频率也有差异。江湖一流的高手,往往可以通过听脚步声,进而判断来人的功夫深浅乃至所属门派。

张勇霖功夫已经算得上是一流的,只不过江湖经验少,见得世面少,对别的门派的功夫了解的也少,不过,华山派却不一样,至少他和岳灵珊这些人呆过一段时间,华山轻功的步伐,他还是有点影响的。窗外那人的轻功明显就是华山功夫,莫非是宁中则?华山派里面,能打到这个水准的人,只有岳不群和宁中则,岳不群是寿星公,显然不具备下山的条件,那只能是宁中则去而复返了。

张勇霖心里计较了一遍,突然说道:“对了,珊儿,我们什么时候向岳师伯说明我们的事情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头偷偷摸摸的这个样子混下去吧。”

“谁……谁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你……你上了华山,自己找我爹爹说明就是了。”

岳灵珊娇羞着说道。

“恩,可是岳师伯要是我们先上床,后结婚,会不会……”

“讨厌啦,谁跟你先上……上床,你……你干嘛要实话实说嘛,你就说你喜欢我,不就得了吗?”

岳灵珊出主意道。

“你老爹好不好说话啊?”

“你……我爹爹最欣赏哪种敢作敢当、知书达理、有作为肯上进的君子,你……你找个机会,表现表现你的功夫,我爹……说不定就会同意了。”

“你爹的功夫怎么样,他……你能这样吗?”

说着,张勇霖运气内功,大手轻轻一挥,房间左侧的桌子上的蜡烛一下子就熄灭了。

“你……你的内功好强啊!你是不是学了衡山派的独门内功——镇岳诀啊?”

“那是自然了,比起你爹爹来说,怎么样?”

“我……我怎么知道,我爹爹又不会闲着没事干,用内功来吹蜡烛。”

“那可未必啊。人嘛,总有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的时候。”

张勇霖嬉笑道。

“那不可能,我爹爹……你讨厌了,我爹爹才不是你这样的色鬼呢!”

岳灵珊终于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低声笑骂道:“你……你去把窗前的那支蜡烛也吹了吧。”

张勇霖抬头看了看,说道:“太远了,够不着。这内力挥不了那么远,那支蜡烛就让他点着吧。”

“去嘛。”

岳灵珊嗲道。

“你看看……它又翘起来了,你还不慰劳慰劳它。把它喂饱了,自然就有劲干活了!”

烛光下,大一柱擎天。岳灵珊娇艳如花的横了张勇霖一眼,道:“它……它怎么还能站起来啊,我……我都泄了两次了都。”

窗外的宁中则似乎身子一怔:珊儿都泄了两次,那……那话儿还坚挺着。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纸上弄了个破洞,好奇的往里面看了过去。天啊,,好长啊!

烛光下,一个七八寸长的黑棍子正矗立着,而女儿正在用小手,轻轻在上面摩擦着,嘴里说道:“哥哥,要不,我就这样子帮你,好吗?我……”

男子笑道:“珊儿,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们换个玩法,不走了,咱们玩玩儿吧。”

玩?宁中则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继续看了下去……

正文 第048章 抚上岳母的胸

过后的岳灵珊,两颊绛红,身子酥酥软软的,白嫩的玉体,泛起一层红晕,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纱,神秘而又风情万种,可爱又夹杂着妩媚。她轻轻的侧过身子,双手撑着床,修长的玉腿半跪着,整个人弓着身子,头朝下,浑圆的玉臀,却是高高的耸起。那玉臀白皙而肥腻,犹如两个均称的半球,对称的分布,中间一条沟壑深陷而下,神秘的就隐藏在这玉沟之中。

庸赖的岳灵珊,呼吸是沉重的,似乎每次都将空气深深的吸入到腹腔之中,这硕大的臀部似乎也随之微微颤抖,让玉沟看起来也忽而浅显,忽而深邃,小巧的菊花门就在这一呼一吸之间,时隐时现,宛如羞涩的女子一般,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诱人的姿态,这撩人的风情,这醉人的靡气息,外加上岳母还在门口偷窥,此情此境,又怎能不让小张勇霖硬如铁棒,勃如怒娃呢?不知道是促狭,还是什么别的心理,张勇霖轻轻拍了一下岳灵珊的翘臀:“珊儿,把身子移一移。”

“做什么呀?”

岳灵珊娇声说道,余韵中的声音,异常的挠人心扉,这娇嗲声,让张勇霖犹若置身于一群裸女之间,酥峰迭起,目不暇接,更妙的是这些女子或伸出手来,在胸前轻抚、在小腿上揉摸,或在耳边吐气如兰,从耳朵到脖子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感觉,或是吐出香舌,在下腹间轻吻,或者耸起酥胸,轻轻夹着大,来回的摩擦着,哎……心痒,心痒难耐啊!心痒的又岂止是张勇霖一人,就连窗外站立的宁中则都觉得,两腿发软,腿根的爱处,竟然隐隐发热。

“对着蜡烛,让我好好看看啊!”

张勇霖说道。

“讨厌!”

岳灵珊摇着臀部发嗲道,不过她还是没有违背张勇霖的意思,轻轻的转折身子,将臀部朝向了蜡烛,正好让窗外的宁中则看了个正着。深陷情网的少女,又有几个会在快感的巅峰之下,拒绝情人的要求呢?

“好美啊!”

张勇霖赞叹着,他猛地一抖手腕,轻轻地将两片玉臀向外一推,小巧而呈现淡黄色泽的菊花门,赫然暴漏在烛光之下。菊花已开,任君采摘!

张勇霖从床上跳了下来,运气情意绵绵手,更加粗壮了起来,冲着蜡烛频频点头,这次是张勇霖故意露给宁中则看。比床上那次,不管是角度,还是光线,都要好上许多。这次是独揽全貌,而不是管窥一般。宁中则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大,天大,这……这哪里是人身上长了个……长了个棒槌,完全是棒槌身上长了个人嘛,这也太粗了吧!宁中则的脸红了,男人……男人的这个东西,怎么……怎么能长这么大啊,比……师兄的大了好多啊。这……这要是插进我的小……里面,那……那不得飞到了天上去!宁中则想着,发热的,渐渐瘙痒了起来,酥胸上也有些发痒。

张勇霖将手指轻轻的在菊花门前,轻轻的划了两下,用小手的手指,轻轻的捅了进去。

“啊!”

岳灵珊高叫一声:“疼……哥哥……轻点!”

“嘿嘿,我知道了,想必这菊花门里甚是干燥,咱们呆弄点水,湿润湿润才行啊!珊儿,你说,从哪里弄些水儿才好呢。”

张勇霖说着,将大手却偷偷的按在了。

“哥哥……哥哥,你……哪里……哪里……你轻点……它又变得好大!”

岳灵珊娇声说道。

“嘿嘿,珊儿,你放心好了。圣人说过:食色性也。这男女之事,在于相互的交流,在于的激发,并不是说男子的兵器大,女子就舒服。俗话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匕首虽短,可一寸短一寸强啊,只要用的得法,一样是快感连连。反过来说,只要你心里渴望了,我这兵器虽大,可一样能被你囊口在里面!”

张勇霖这话与其是说给岳灵珊听得,反倒不如说是说给宁中则听得,古时候的女子,虽然生儿育女,可一辈子当中能有过一次的可不多,这宁中则说不定就从来没有感受过。今天她既然来看,那就好好给他表现一下。

想到这里,张勇霖又将大滑落到岳灵珊的,岳灵珊身子一颤,说道:“哥哥,不要……哪里……哪里好痛!我……我用别的办法给你……给你弄点水吧。”

“好啊!”

岳灵珊让张勇霖坐在床前,自己反倒下了床,跪倒张勇霖面前,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将大含了进去,“啾啾”的吸吮了起来。

这……这是在做什么?宁中则不解的看向岳灵珊,她成婚多年,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个人,而丈夫“君子剑”岳不群,做事情更是循规蹈矩,从来不做过火儿的事情,就连夫妻床笫之间,也是只有一种方式,他们……他们怎么这么多花样啊?这些花样好玩吗?舒服吗?宁中则在看的口干舌燥的同时,眼前也冒起了无数个问号。

大在岳灵珊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沾满了唾液,显得柔滑异常。岳灵珊笑道:“哥哥……你看怎么样啊?”

张勇霖摸了一个,说道:“应该可以了,不过,咱这大是润滑了,还是菊花门里面还是干涩的呀,那……那可怎么办呢?”

岳灵珊满脸绯红,娇声道:“我……我怎么知道,我不管,你……你要不要弄,不弄,我……我休息了。我娘每天起得很早,我们也要早点起来才是啊!”

“好了,我想了个好办法,咱们暂时用茶水代替吧,以后买些羊脂回来,那就更好了!”

张勇霖笑道。

“讨厌,既然茶水可以代替,你……你怎么不早说啊!”

“玉口,这可是少有的享受,我们会那么早就说出口呢,再说,你这办法,其实也不错了。”

岳灵珊“哼”了一声,不满的又抚在了床上,张勇霖端来一杯凉茶,轻轻的用食指沾了些水,在菊花门的左右涂抹均匀,而后有悄悄的到菊花门里面,给里面湿润了一下。方才,轻轻的将大插了进去。

“唔…痛…”

岳灵珊皱着眉头。

“噗滋”一声已经进去,谷道便把夹紧。这下子声音很响,不仅仅是岳灵珊的身子闻风一紧,就连窗外的宁中则似乎也是上一紧,仿佛里面插了一个棍子一样。

“好舒服啊!”

张勇霖觉得里非常紧,于是从腰部用力的把到根部。一种妖艳的感觉,很快便在岳灵珊的脑海中浮现,有快意,有触痛,这种感觉却直击脑门,随著张勇霖的大缓慢地自中移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已经渐渐征服了她的身心。

女儿的满足的娇吟声,男子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勾起的宁中则心中的欲火,她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要不是岳灵珊心不在焉,恐怕连她都能发现窗外有人。宁中则一手攀上自己的酥峰,扭捏着,按压着,一手则抚在爱上,轻轻的摩擦着。她一双充满着欲火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张勇霖那时进时出的大,想象着……想象着……想得总没有坐的过瘾,她忍不住轻轻解开衣裙,将小手探进了之中,在张勇霖、岳灵珊大腿与臀部相撞,奏起“啪”的交响曲中,合着节拍,一下一下的自慰了起来。

岳灵珊娇呼连连,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的状态,她全身都流出汗水。当慢慢开始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後仰,似乎又是一阵。

“啊……我……我要死”她喘息着,根本来不及说出“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麽程度。而这个时候,大几乎要被谷道夹断。这样反覆几次之後,张勇霖也无法控制自己,他抓住岳灵珊的玉肩,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

“啊…我要死了…”

岳灵珊惨叫中带着快意,最後的,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张勇霖也感到全身火热,让大一般,一抖,全数射入岳灵珊的菊花门中了。

“啊…”

岳灵珊像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着,全身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片刻之后,菊花门缓缓的流出白色的,那是刚刚张勇霖的明证!

在旁观看这一幕的宁中则从来没想过那个地方也可以被,而珊儿居然是如此的舒服愉快,让她的身子微微发颤,一股子浓稠的白色液体,也顺着流淌了下来。

“师娘,师娘!”

大街上,有人高声叫道。

一声音又急又促,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将房内房外的三人惊醒了,轻轻的“沙沙”又想起,想必是宁中则醒悟了过来,飞快的去了。至于岳灵珊则是听了一会儿,说道:“快……快把等吹灭,六师兄回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让他看到我们还点着灯!”

张勇霖点了点头,挥出一掌,烛光迎风而灭,岳灵珊一愣,低声嗲道:“你……你明明可以大灭蜡烛的啊!”

“哎,没有蜡烛,你这动人的身体,岂不是欣赏不到了吗?”

两人在屋里说着话。

大门“吱呀呀”有人推开了房门,直奔主厅的卧房而去。

“是大有吗?有什么事情啊?”

宁中则似乎刚刚睡醒的样子,这话十分低沉,听起来,睡意十足的样子。

“师娘,大事不好了!大师兄,大师兄在华阴县左边的太华山,被人……被人打下悬崖了!”

“什么!”

宁中则的房门一下子打开了,宁中则急促的问道:“你说什么?冲儿……冲儿……怎么了,他刚才不还在城里面吗?”

“师娘,是这样的,刚才有人看到了田伯光,于是大师兄就带着江湖上的朋友们去追杀田伯光,可这田伯光轻功极高,出了城门就直奔左边的太华山。太华山那么高,那么大,不大会儿功夫,田伯光就跑没影了,结果,大师兄,就和几个江湖朋友准备下山,可是……可是没想到碰到一个叫……叫‘青海一枭’,这人说打就打,几下子就把大师兄给打到悬崖底下了,现在……现在生死不明啊”陆大有带着哭腔说道。

“什么?”

宁中则身子晃了晃,差点没有砸到。在令狐冲七岁的小时候,宁中则把他带上山,一直视若己出,当儿子一样的看待,这感情之深,岂是其他弟子所能比得。

“师娘,师娘。您……您怎么了?”

陆大有见宁中则一下子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登时就慌了。

正文 第049章 抚上岳母的胸

宁中则听说令狐冲被打下悬崖生死不明,脑袋一阵阵的眩晕,忍不住潸然泪下。她顿了一下,拿起长剑,喃喃的说道:“青海一枭!这是什么人啊?我们华山派不认识这个人啊!这……这……此仇不报,枉为人了!”

“师娘,我……我听说那人的功夫很厉害,在太华山半山腰的平台上,没几下就把大师兄给打下悬崖了,咱们是不是找师傅……”

陆大有有些惊惧,又满是伤心的说道。

宁中则沉吟了一下,问道:“哼……青海一枭,江湖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号,他可能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假扮的。想必是趁你大师兄喝醉了酒,才突然下手的,要不然,凭你大师兄的功夫,寻常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大有,你去把师兄弟们聚在一块,免得再被人所趁。我去找这人替你大师兄报仇!”

华山宁女侠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武功、胆识都是一流的,一个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青海一枭”在宁中则看来,很可能是江湖上的邪门歪道故意装扮的。这些人藏头露尾,显然是怕了华山派,既然他们怕了,自己又何必那么小心谨慎呢,再说,令狐冲和她的感情极深,这仇是一点要报的,而且令狐冲跌下山崖生死不明,也是需要找一找的。

她嘴角冷冷一笑,说道:“邪魔外道,这恐怕是故意把你大师兄引出去,以便于他们加害的。这样一来,这些人的功夫想必也不会高明到哪里,我寻到他们,直接替你大师兄报仇好了,顺便也可以在太华山下找一找你大师兄,是不是他吉人天相,会逢凶化吉的。”

“师娘,那……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陆大有说道。

“不用了,你留下和师兄弟们在一起,千万不要再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计。”

说着宁中则挎着长剑推门而出。

******“大师兄……大师兄……竟然被……被人害死了?”

岳灵珊泪水潸然而下:“我……我跟着娘一起去,替大师兄报仇。”

岳灵珊说着就要起身,忽然,她“哎呦”一声,柳眉一皱,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横了张勇霖一眼,低声说道:“讨厌,你看你,弄得家人都起不了床了。”

张勇霖低低一笑:“这种事,不用夫人出马,为夫一个人足以对付了。你就好好的在家里休息吧。”

岳灵珊听了这话,一颗芳心暗暗欣喜,嘴上却否认道:“你最爱胡说八道,我哪里……哪里是什么是什么夫人了,你净瞎说。”

“哦,莫非灵珊姑娘不愿做在下的夫人吗?那……哎……那在下只能怀着这颗备受打击的脆弱心灵远走他乡了。哎……天地悠悠,不知何处是我家啊!”

张勇霖装出一副忧郁的样子,低声说道。

岳灵珊明知道张勇霖是故意那么一说,可是心里却没有来的浮出一丝苦涩,一丝恐惧,生怕自己的爱人就此远去,她连忙说道:“不要……我……”

“师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张勇霖低沉的说道。

“我……我想……你讨厌拉。”

岳灵珊幡然醒悟,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夫君是在故意的捉弄自己,她伸手要打张勇霖一下,只是那一拳即将碰到张勇霖的面庞之时,却劲道全失,竟然化拳为掌,轻轻抚摸这张勇霖的脸颊,她沉醉着说道:“张郎,我……我爱你。”

张勇霖一愣,从刘菁开始,到张玉婷,再到王家姐妹,以及后来的熟妇邓雁云。这些女子,或情根深种,或爱恋依依,或抛家弃夫的跟着自己,这些女子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张勇霖一时也有些触动了,他轻轻的低下头,张开嘴巴,轻轻的叫着岳灵珊的小嘴。

隽秀的女子,紧闭着双目,一双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腰身,朱红小嘴微张着,等张勇霖的大嘴轻轻的抚上去之后,小巧的香舌边轻轻的吐出,主动的伸到了张勇霖的空腔之中,与粗大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深深的吻着,用力的吸吮着,仿佛想把自己彻底的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面,永远的和心爱的相依相伴。

长吻之后,岳灵珊不顾亲吻的有些微胀的嘴唇,细声嘱咐道:“哥哥,你路上小心点。要是有危险,你可要向我娘求救啊。切莫……切莫走到悬崖的边上。”

婉转的声音,让张勇霖心中半是欢喜,半是温暖。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之后,张勇霖轻声说道:“珊儿,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回来的。我走了。”

“你……你路上要小心啊……”

*****太华山在华山的东边,山势高耸,层峦叠嶂,望不到尽头。宁中则的功夫颇好,张勇霖也不敢跟的太近,只能是远远地吊着。好在山势虽然陡峭,可是山道一边是悬崖,另一边却树木葱葱,正好用来躲避。

宁中则急着寻找令狐冲,一路上走的极快。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半山腰,这半山腰是块儿十米见方的平台,正是陆大有所说的令狐冲跌落山崖的地方。

这平地的左侧依着山势矗立一块藏青色的大石头,只见一个麻衣汉子斜倚在这大石旁,左手拿着一顶范阳斗笠,当扇子般在面前搧风,右手拿着一把长刀。这人身材瘦长,眯着一双细眼,望着赶上来的宁中则,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气。

宁中则本以为这凶手十有八九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她上来,更多的是想确定一下令狐冲跌落的位置,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呆在这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这人长相平淡无奇,心中没有半点印象,她成名多年,江湖上的高手,她就算不能全部认出,可至少见过七七八八吧。可对面这个男子,她却是没有一点印象。从这人斜倚的姿势来看,也看不出来他功夫的高低。宁中则问道:“你可是那个什么‘青海一枭’?”

“呵呵呵,来的好快啊。华山派过去是名震江湖,成名高手举不胜举,可现在人才凋零,就连令狐冲这么微末的功夫,也敢称华山大弟子。呵呵,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你……想必就是伪君子岳不群的老婆宁中则了。啧啧,这岳不群功夫不咋地,这福气倒也不小,这么一朵鲜花,硬生生的插到他那陀牛粪上去了。可惜,可叹啊。”

青海一枭评头论足道。

“哼……青海一枭,从来没有听说过。就凭你,也配对我们华山派评头论足吗?冲儿,是不是被你打下悬崖的!”

宁中则怒问道。

“是啊。那个酒鬼,功夫不怎咋滴,竟然还喜欢多管闲事,老子只用一脚就把他给踢到了悬崖底下,你要是想去找,老子一样可以帮帮忙,一脚把你也踢下去!”

青海一枭不屑的说道,仿佛把令狐冲达到悬崖下面,根本就是一件不足一提的小事一样:“不过,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还是留下来给我做老婆吧!”

“放屁。青海一枭,拿命来!”

宁中则一抖手中长剑,一招“金燕穿心”直直的攻向青海一枭的胸腹。华山派有九大镇派的绝技,号称是“华山九功”宁中则最拿手的则是其中之一的三十六路华山玉女剑法,当下她刷刷刷三剑,疾刺而出,剑刃上带着内力,嗤嗤有声,这三剑一剑快似一剑,全是指向对方的要害。

青海一枭桀桀怪叫,嘴里连胜称赞,可动作上却是一点也没有后退的意思。这人招式怪异,每每从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攻出,让宁中则往往以为即将得手的时候,又不得不回剑招架。“铮铮铮”刀剑连胜相撞,火光飞迸,两人手不留情,攻招异常的狠辣了起来。

张勇霖远远的看了一会儿,宁中则功夫虽然不错,内力悠长,可就是在剑招的变化上往往有些呆板,过于拘于形式。每次仗着身后的内力,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可是这青海一枭一旦变化招数,用些匪夷所思的古怪刀法,宁中则便立刻应对失误,连连后退,一下子就又落了下风。好在这青海一枭的怪招并不太多,一时之间,两人也算是有功有守,占了个旗鼓相当。

这青海一枭的怪招,净是些奇思妙想,张勇霖见猎心喜,忍不住仔细的看了起来:看这招的起手,明明是攻向宁中则的下腹,挑会,怎么使出来之后,却变成了攻向宁中则的左肋了呢……张勇霖越看越是惊奇,心中暗暗想着,如果这会儿是自己在和这青海一枭放对,那么自己应该如何对付这等怪招呢?他想着想着,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瞟了眼正在与青海一枭打斗的宁中则,心中忍不住吃了一惊,他赶紧运气内功,左脚轻轻一点,身子便犹如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鹏鸟一般,直直的扑向青海一枭,口中还大喝道:“青海一枭,衡山张勇霖,前来讨教!”

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呢?因为,他偶尔瞟向宁中则的哪一眼,才陡然发现,形势上看,宁中则胜在内劲悠长,青海一枭赢在招式怪异,如果时间长的话,那么宁中则应该是稳胜的了。可是,这个半山腰,确实一个特殊的所在,陡峭的太华山,在这里突然凸了出去,形成了一块平地,这平地东边、南边两侧都是悬崖,这西门是上山的路,北面则是矗立的高大山体,这青海一枭本来在北边,宁中则在南边,可是这么一场激斗之后,特别是在青海一枭连续的怪招之下,宁中则挡又挡不住,躲又躲不及,这身子就渐渐的由西边转到了南边,再差两步,她就要掉下悬崖了!

青海一枭本来心里还挺高兴,今天有干掉了一个华山派的高手,那么左盟主的计划,又前进了一步,可没想到,竟然这大功告成之际,竟然有人出来捣乱。而且,这人的功夫极高。

衡山张勇霖?没听说衡山派有叫这名字的高手啊?青海一枭心里嘀咕着,脚下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迟缓,一个转身向左侧跳了过去,他本想顺势伸手挥刀斩这人的后背,没想到这人身形竟然如此的快捷。张勇霖刚一落地,身子竟然转也不转一下,手腕一翻,仿佛他身后也一双眼睛一般,长剑转个方向,竟然不偏不斜的直刺青海一枭的咽喉。如果青海一枭,这个时候执意要砍张勇霖的后背,张勇霖自然是避无可避,可是青海一枭自己也要被张勇霖的长剑刺穿喉咙。

下面就是一道选择题了,用自己的脖子,换对方的后背,换还不换?显然青海一枭选择了不换。只要脑子正常的,不想存心找死的,都会这么选择的,后背上砍一刀,百分之九十九死不了,脖子来一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机会,死翘翘!

不想换,那就只能躲了。挡是挡不住的,因为张勇霖这一剑贼快。青海一枭噔噔噔连退了三步,这身子还没有站稳呢,张勇霖的长剑有刺到了他的胸膛,这……这剑怎么这么快。青海一枭急了,他连连后退,可这是长剑总是在他站定那一刻不是指向咽喉,就是指向胸腹,招招不离青海一枭的周身要。青海一枭的冷汗一下子就躺了下了来。

不过这人竟是异常的凶悍,他躲避了几次之后,见避无可避,竟然不顾自己左肩即将中剑,大喝一声,挥刀狠狠的劈向了张勇霖,宁可丢掉一个胳膊,也要重伤张勇霖。张勇霖最是喜欢别人这样与他硬拼。他长剑刺出之后,竟然不再管这结果如何,左手运起太极拳,阴阳交际,内劲绵绵,这拳面竟然贴着青海一枭的刀背,一边滑下青海一枭的刀柄,一边轻轻一“挤”青海一枭原本直至劈向左肩的长刀,竟然偏向了一侧。

“啊!”

青海一枭大叫一声,身子紧紧的后退。再不退,自己的肩膀就要被张勇霖给砍断了。其实左手用衡山剑法,右手用太极拳,虽然看起来是左右开工,可事实上与四百年前的“中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可是完全不同,左右互搏术,是一心二用,两手同时施展不同的功夫,而张勇霖却是只能选择其中之一,他运起太极拳,那么右手的长剑就只能保证方向不偏离,而剑招的威力却是大大的降低了。

可青海一枭不明白啊。他生怕被长剑劈中,赶紧抽刀向后退去,可是,他赫然发现,自己的单刀仿佛被对方握着了一样,他用力的拉了两下,但都是微微颤动,并没有一点要脱离对方控制的样子。无奈之下,他只能是丢了刀,自己纵身向后退去。

他这一退,张勇霖立刻收了太极拳,仍是哪招“烟云锁身”一招招就是不离青海一枭的身子,青海一枭手里没有单刀,功夫立刻下降了一半儿,肩膀、胸腹、四肢,连连中招。他心惊胆战,脚步也渐渐的乱了,这各个伤口鲜血横流,不一会儿功夫,竟然成了一个血人一样。

宁中则被张勇霖救下之后。她就立刻认出了,这个男子就是那个在女儿房间里,做那等羞人之事的男子。她站在一旁观看,想看看这个未来的女婿到底功夫怎么样。不料,她越看越是吃惊,这衡山派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大高手,他翻来覆去好像只用了一招剑法,就是衡山天柱剑法的“烟云锁身”可就这一招剑法,竟然将青海一枭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这人剑法,恐怕不下莫大先生之下吧。

她见张勇霖只是伤敌,却没有杀敌,高声喝道:“这人罪大恶极,师侄,你莫要手下留情了!”

她对张勇霖甚是满意,觉得张勇霖简直就是从天而降一般,这样的高手做了华山派的女婿,对华山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婚事,她心里早已经是千肯万肯了。可是,女儿毕竟还没有跟自己没说,她也不好叫“勇霖”只是含糊的用“师侄”来称呼。

张勇霖高叫道:“知道了,师叔!”

他长剑陡然一动,从上而下,又突然一下子转了一圈,剑光闪耀,一剑化作九剑,分别攻向咽喉、华盖、云气等九个地方。青海一枭狂吼一声,接连中间,身子摇晃了几个,喟然倒地,气绝身亡。

“好一招!一剑落九雁!”

一个清亮的声音叫道。随着这声音,山道上“沙沙”传来一阵脚步声,张勇霖抬眼望去,不知何时这山路上又上来了十五个人,这十五个人排成一排站在西面,他们一手拿着长剑、大刀、长棍等各种兵器,一手提着一个孔明灯,头上带着面罩,正好挡着了下山的山道,明摆着是不怀好意了。靠后的几个人,将孔明灯直直的照向张勇霖,灯光烁烁,竟然晃得人眼睛生花。

张勇霖脸色一沉,问道:“请问阁下是何方高人,为什么要当着我们的去路啊!”

“哪里,在下兄弟们本来是来九华山等人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衡山派的高手,一剑落九雁,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啊!看阁下年纪轻轻,不知道尊姓大名,师承何人啊?”

为首的那人问道。

“哼,在下衡山张勇霖,家师是刘三爷。”

“哦,原来如此。听说刘三爷的剑法高超,没想到这弟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佩服佩服!”

为首的那人嘴上说这佩服,行动上却没有一点佩服的样子,十五个人还是老样子,将山道拦了个严严实实!

张勇霖反倒不急,他身子微微一转,似有意若无意,正好在了北面上山的路上,负手而立,望着茫茫的夜色竟然不再说话了。

宁中则走过来和他站在一起,两人肩并着肩。

“呵呵,张少侠,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们为什么来太华山吗?”

“太华山又是不我家开的,你们自然是想来就可以来的了,何必向我禀报呢!”

“其实我们来这里,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向这位宁女侠,请教几招。少侠不会贸然过问吧?”

“呵呵呵,阁下十五人,个个都是高手,在下的功夫,恐怕还放在众位的心上吧,废话少说,想打想杀,放马过来吧。”

张勇霖豪气的说道。

“呵呵,少侠误会了,在下与华山派有点私人恩怨,只是想找宁女侠解决一下,与少侠却是无关!我们也不愿意与衡山派结怨。”

“阁下几人都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难道没有听说过,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吗?华山派的事情,就是我们衡山派的事情。”

说着,张勇霖的身子忽然动了,直直扑向了为首那人:“让在下见识见识,阁下的功夫如何!”

长剑挥出,直直攻向为首那人面门,为首的那人,自从见到了张勇霖使出一剑落九雁之后,就对张勇霖异常的重视。他向来听说,这衡山三大绝招里面,回风落雁剑法的最大杀招就是一剑落九雁。他见了刚才张勇霖的剑势,心中自然对张勇霖有了一个大致的评价。可他没想到,刚才张勇霖那剑法其实还是有保留的,对一个将死的青海一枭,有必要全力一击吗?而对面来的这十五个人,显然功夫颇高,张勇霖自然是希望速战速决的,一下子,必然用上了全力。

这一下剑势极快,那人挥剑抵挡已经来不及了,赶紧一个侧转身,躲了过去。没想到,这衡山剑法,却是是诡异万分,这剑招走空之后,张勇霖竟然不管不问,长剑直直的劈向后排左侧站立的第五人!那人错愕之间来不及防备,一下子,被刺中咽喉,惨叫一声,翻身跌倒。下山的道路一下子打开了。

众人醒悟过来,纷纷拿出兵器攻向张勇霖,要再次拦着张勇霖。张勇霖长啸一声,长剑再次挥出,一剑落九雁,直接拦下了右侧黑衣人的攻势,而宁中则也在前一刻动了,此时正好赶到了张勇霖的背后,她长剑挥舞,“嘡嘡”挡着了左侧黑衣人的攻势,可华山玉女剑法,强在轻盈灵巧,强在攻击上,对于防守,确实差了一些,转眼之间她已经中了两剑。可她也颇为倔强,眉头只是一皱,咬着牙坚持了一下来。

张勇霖大声叫道:“快走!”

自己连声呼和,用劲全力拦着右侧的黑衣人。可宁女侠巾帼不让须眉,什么时候也不能让晚辈断后,自己先走啊。再说这人还是她女婿呢。

她说道:“你先走,我来……啊……”

说话间,她有中了一棍,这一棍力量极大,直至戳在了她的左胸,肋骨差点没有被打断!“张勇霖看她倔强,也不再多少,回身拉着她就往山下跑去。这一跑,立刻显出轻功的高低来。宁中则的轻功,竟然还不如张勇霖的快。张勇霖一紧,拦着宁中则的柳腰,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山上的十四人,一边高声叫骂着追赶,一边纷纷掏出暗器,打向了两人。张勇霖回剑如网,磕飞了几个暗器。宁中则却闷哼了几声,显然是中了暗器。

叫到山脚下的时候,张勇霖看到山下竟然还有几个黑衣人沿着山路追来,他心中一急,拉着宁中则进来一边的山林!刚才拦路的那几个人孔明灯,被张勇霖大灭了五六盏,再加上山林郁郁葱葱漆黑一片,可见度极低,这些黑衣人找了许久,始终找不到两人,只能摇头叹息,抽身而去。

张勇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师叔,他们走了,我们……我们也赶回华阴县吧,这些人恐怕对华山派不怀好意,咱们得赶紧赶回去,找到岳师伯,好好商议一翻才好啊!”

“恩……”

宁中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张勇霖扭头看去,宁中则脸色白的下人,明黄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颜色,那显然是流的鲜血了。张勇霖吃了一惊,这手一松,宁中则身子摇摇晃晃,身子前倾,立刻就要摔倒在地,张勇霖赶紧伸出手来,搂着了宁中则,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宁中则的酥胸上,哪里正堪一握,哪里丰腻高耸,哪里柔柔软软,又富有弹性。他心中一荡,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想用手的触觉,来判断一下,这个罩杯的大小……哪里……怎么这么粘啊?莫非是中剑了?

“啊……”

宁中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张勇霖吓了一跳,还以为宁中则发现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乱,手臂立刻就僵硬了,这……这可是自己的岳母啊,可心里又是窘迫,又是满含着欢喜,大陡然高耸了起来。古时男子的衣裤都比较宽松,他又是站着的,一下子就碰到了宁中则的玉腿上。他见宁中则没有什么反应,他心中忽的一荡,想起了邓雁云,莫非……莫非华山宁女侠,也……也是想试试我的功夫吗?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声,张勇霖这时才发现,并不是宁中则并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钱,而是中了毒镖了。

她后背上种着两支毒镖,而臀部也种着一支毒镖。这毒镖毒性颇大,宁中则这会儿已经昏迷了过去。张勇霖慌了神,赶紧把宁中则放在了地上,这……这要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可没有带解毒的要啊!这……这……他想着,忽然伸手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衫,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吸毒了。

可……可这位置也太……太那个啥了,两个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在,而且,她胸口还有剑伤,天啊,这不是要脱光了宁女侠才行吗?

正文 第050章 拔了她妈的衣衫(3)

现在已经过丑时了(凌晨两三点)夜色茫茫,山林光线幽暗。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张勇霖竟然再次抱起宁中则,向林木稀疏的地方跑去。到了哪里,接着幽幽的月光,张勇霖将宁中则放在草地上。

月光下的宁中则,修长似含烟的细眉,微微蹙着;明媚的眼睛,略略失神;她脸色苍白,鼻尖处有点点细汗溢出,贼人远去,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师叔,你受伤了,我……我给你上点药吧。”

张勇霖关切的问道。这可是在民风淳朴,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脱别的女人的衣衫,怎么说得要先打个招呼吧。看宁中则的样子,毒素恐怕已经有些漫延了,这……这上药的速度一定要加快了,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啊!

“恩,你……麻烦你了。”

宁中则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那我就脱衣服了。”

“恩。好吧……脱……脱衣服。”

宁中则无神而迷茫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她抬眼望了眼挂在天边的皓月,有些紧张的问道:“我……我伤在哪里了。”

“伤……伤在胸口。”

张勇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啊……不……不要……算了,麻烦少侠送我去华山吧。”

宁中则摇了摇头,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涩,半是坚决。

“不行,拖不了那么长时间了,那毒镖的毒性极大,再加上,你胸口受伤极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张勇霖坚持道。

“师侄,不用了。你把送到华山就可以了。我内力深厚,可以压着毒性的,只要找到了我丈夫,那就没有事情了。”

宁中则娓娓说道,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华山,可是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陌生的男子,在那羞人的地方,给自己上药啊,特别是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想着,忍不住的瞟了一眼张勇霖,皎洁的月光下,这男子一脸的焦急,一脸的犹豫,想必是在为自己担心着(其实她想岔了,张勇霖这会儿犹豫,实在想到底是不管不顾,直接摆丈母娘给扒光好,还是劝说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了好)宁中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师侄,华山派眼下有一劫难,可能危在旦夕,师侄你……你能不能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帮你岳师伯一把,共同对付难关。”

“师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华山派的!”

张勇霖正气浩然的说道。

宁中则满意的一笑,又说道:“霖儿,以后,珊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你要好好照顾她。”

张勇霖眼睛精光一闪,装出一副好像被捉奸在床的狼狈与窘迫的神情,吃惊的说道:“师叔,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宁中则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么一说,岂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自己在偷看他们的好事吗?苍白的脸,一下子竟然又红润了起来,端庄文雅的气质中,含着一种成人味,让张勇霖忍不住砰然一跳。

明黄的长衫下,是异常丰满的身躯,完全没有岳灵珊的稚嫩感觉。生儿育女之后的娇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渐丰腴了起来,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显露丰满的轮廓,和一泓诱人的深沟。如果说岳灵珊是青涩的水蜜桃,需要你左摸两下,右摸两下,再挑逗中激发着情趣,而着宁中则是熟透了的芒果,轻轻一咬,满嘴飘香,丰腻沁人的汁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月白色的长裤,紧紧的裹着那修长结实的玉腿,勾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明黄衣衫下,月白长裤见,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鼓鼓的阜部,让男人不禁心慌意乱。

清淡的月色,抹杀不了张勇霖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眼光有如一束闪电,投宁中则的娇躯上,被宁中则敏锐的捕捉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宁女侠慌乱了,她不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一个美艳的人母,道德的冲击,让她心中浮出异样的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窥的事情了吗?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了吗?他……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宁中则担心中,有着羞愧,羞愧中又有着被侦破内情后的欣喜,欣喜中夹杂着难以明言的错乱情愫:岳母听床戏,被女婿发现,在错乱之中,她又有着一分慌乱。这男子的眼神,哪里是尊敬的看着自己的丈母娘啊,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的猎物。

她慌了,她急急的说道:“霖儿,你带我……带我去华山吧!”

“不,我要给你治伤,你不治伤,会死的!”

张勇霖坚决的说道。

“你……你……”

宁中则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身子一僵,这男子已经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自己胸腹间的要。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点自己的哑。

“你……你……不要……”

她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伤势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疗,却不能让自己的女婿来治疗啊。这……这就算不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如何和他相处呢,还有,自己如何对的起丈夫呢?

“你……你这样,我以后怎么见灵珊啊。”

宁中则在慌乱之中,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女儿当作挡箭牌给推了出来。

“如果我见不死不救,又有什么面目见灵珊啊。这样下来,灵珊和我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在一起了。你丢了性命,女儿又失去了始终幸福,你过意的去吗?”

张勇霖冷静的说道。

“我……”

宁女侠住了嘴,她知道女儿的个性,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女儿和女婿之间就真的会出问题的。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似乎认命了,可就在放弃心防的一刹那,一股子背德的异样感觉,冲了进来。身子要给第二个男人看了吗?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婿。

正文 第051章 扒了她妈的衣衫(4)

宁中则受了伤,两手酸软无力,举都举不起来,这脱衣服的活儿,只能让女婿代劳了。她羞涩的瞟了一眼张勇霖。自己伤在哪种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药,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后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给看了一遍吗?她想闭上眼睛,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好了。心里却痒痒的,似乎还有些期待,她的脸红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这个想法,自己是怎么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么还……还有一种裸露了了呢?

她心里暗骂着自己,正准备闭上眼睛。可张勇霖的动作让她心里忽然涌上来了一丝感激,还带有点点失落。

张勇霖做了什么呢?

张勇霖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来,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这样不欺暗室的。宁中则赞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剑”岳不群。这下子,自己又能治伤,又能保着清白了。一举两得,这个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张勇霖的那双大手,就在宁中则的暗赞声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岳母的娇躯。一下子握在那柔润的雪肩上。宁中则穿的明黄长衫,是上好的湖丝料子,不仅色泽亮丽,而且触手光滑异样。再好的衣服,也要绝好的身材才能体现出衣服的妙处。

宁中则的肩膀颇为丰厚,摸起来柔若无骨,和湖丝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腻。一双大手从两侧渐渐向中间靠拢。这长衫的衣领,也在中间倾斜了下去。大手越过了衣领,入手处犹如一块温玉一样,暖暖的,柔柔的。宁中则年纪有三十七八岁,可内力精深,又兼天生丽质,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褶皱的痕迹,她的皮肤和那上好的湖丝料子相比,在光滑细腻,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丝绸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肤则是富有着青春的弹性。大手温柔的抚摸这宁中则的雪颈,一片火热的气息从那大手上传来透过雪颈,直直涌向了宁女侠的脑门,她喉咙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知道是由于喜欢,还是疼痛。

宁中则的呻吟,让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着雪玉般的肌肤,顺着衣领子划了下来,先碰到一个横着突起,想必是水红的短褂。张勇霖不理会着短褂,继续向下滑移,这衣领顺着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后融合在一个对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耸的酥胸,那接着衣扣的大手总是若有意若无意的轻轻在酥胸上拂过,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宁中则的心颤抖着,心里怦怦直跳,这硕大的也随着呼吸,一会儿高高的顶起,亲密的挤压着正在接着以后的大手,这丰满的酥胸上,挤出一个羞人的手印;一会儿又渐渐的消退,那上的手印又在弹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中则的脸红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他确实是看不见了,可是正因为看不见,他解起衣扣来,速度也慢的,也还时不时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从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来,这男子似乎也颇为窘迫。宁中则有些张口指点一下方位,可话到了嘴边,有羞涩收了回去。

张勇霖就这样摸摸索索的终于将明黄长衫彻底给解了下来。

忽的一热,被一只大手握了个正着。“哦……”

宁中则忍不住娇呼了一声。

“师叔……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着你的腰,把长衫给脱掉。”

张勇霖赶紧解释道。其实,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宁中则的酥胸,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种带着点犯罪感的快意。那……那高耸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的。

宁中则本想指责张勇霖,见张勇霖这么紧张,她心里一软,说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

她话是这么说,身子却莫名其妙的向右侧倾斜了一下。刚才正好握着宁中则的大手,正好在向右边一动,她身子这么一斜,酥胸凸起,挤压着那渐渐远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我是怎么了?宁中则恍惚中默默的询问者自己。他的手移开,我为什么要凑上去呢?

张勇霖的右手从酥胸,滑倒了柳腰,他轻轻的抱着宁中则,另一只手则拉着衣襟,轻快的去除了长衫。

长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红的短褂了。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儿之外,最紧身的衣服。宁中则的这个短褂更像是一个比甲,它紧急的贴着妇人的身子,托起那高耸的,勾出那平坦无余的,这短褂的扣子就紧密的,正好处在身子的中央,的正上方。

张勇霖的大手再次抚在了宁中则的肩膀上,这次这双大手并不是顺着香肩,从两边向中间挺进,而是顺着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犹如盈盈卧雪一般,柔软却不松弛,细腻有富含弹性。手指轻轻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挥手而下,那小窝儿立刻又恢复了原装。

张勇霖的手,五个指头大开着,顺着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来,丰腻的肌肤渐渐升高,终于碰到了比甲的边缘。张勇霖似乎长出了一口气。

宁中则半个欠着,斜靠这一棵大树,而张勇霖则在她正前面离她很近。这重重的一口气,一下子就喷在了宁中则的身上,痒痒的、暖暖的。张勇霖长出了一口气,宁中则的身子却仍然绷得紧紧的,因为,张勇霖没有正确的找到毕竟,他现在找到的,却是肚兜儿。

宁中则张开嘴,正准备提醒:“霖儿……”

捏着肚兜的边沿,张勇霖做了一个常人最长做的动作,大拇指在外,其余四指在内,紧紧抓着肚兜儿的边儿。这肚兜儿下面就是雪峰了。张勇霖的四指顺势而上,一下子就紧紧的贴着了酥胸,巧无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这二指禅一下子就夹着了那有些肿胀而高翘的乳珠。

“哦……”

宁中则呻吟了一声,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满是痛苦,那些现在这一声,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却是一种欢愉,那是包涵着羞涩和背德的欢愉。

张勇霖在捏着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点发蒙,竟然下意识的两指一撮,轻轻的玩弄了一下。就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涨了起来。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下,妙目落在了张勇霖的身上。

张勇霖似乎感觉到了一样,双手犹如触电一般立刻缩了回来,他急急的说道:“师叔,我……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乳珠的?”

“你还说!”

宁中则嗲道。妩媚而又风情万种的声音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宁中则愣中带臊:我是怎么了,我怎么用这种小女人的口气,对他说话啊,就连对师兄,我也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啊?说了也就说了,更难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

正文 第052章 扒了她妈的衣衫(5)

异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张勇霖的那双大手,五指微张着,冲着宁中则的挺拔酥胸迟迟不敢下手。他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这个是多么的暧昧,可宁中则却是羞红了脸,心如鹿撞。

“我……我开始了。”

张勇霖说道。说着,作势就要按下去。

“别……”

宁中则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说道:“我说方位,你再……你再动手吧。”

张勇霖点点头,说道:“好啊。”

这声音又干又涩,让两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宁中则,她已经是过来人了,她当然知道男人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她的心仿佛被人托着一样,一会儿,托到了光明的巅峰:原来,我还没有老,自己还是有魅力的;一会儿又跌倒罪恶的深渊,天啊,这……我这是不是在挑逗男人啊?是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女婿啊,她浑身有些发软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点,对,对,往下再移一点,好了,可以了。”

宁中则指挥着张勇霖的手,让它有惊无险的在自己的上面着陆。

按在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动了起来。张勇霖顺着水红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可古时的衣扣和现在不同,这种布条做成的纽扣,必须做一个松散的环境下才能顺利的解开。最好的办法是是从两头解开,从中间就麻烦的多。

张勇霖忙碌了一阵,一个也没有解开。宁中则叹了口气,说道:“你上来吧……”

“啊……”

张勇霖心里一荡,一欠,不过他马上明来了,这个“你上来吧”不是岳灵珊她们那个“你上来吧”的意思,不是让自己提枪上马,而是让自己的手向上去,从胸口处开始解衣扣。他双手一抖,连忙抚在宁中则的柳腰上,为了避免出错,他双手撑开,形成碗状,一下子就攀上了。在比甲的衬托之下,充满了质感。它是丰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状,正好让张勇霖的大手握了结结实实;它是挺拔的,掌心中有两个凸翘的顶点,在大手的移动中,在掌心优雅的划过。

“不要……别……疼。”

宁中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指责张勇霖,可自己心里偏偏有些喜欢,不管不问,这事情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啊。她只能把话题巧妙的转移了。

张勇霖醒悟了过来,要赶紧治伤才对,他说道:“师叔,对不住,治伤要紧。”

说着他直接就在酥胸上,解起衣扣来了,这比甲是紧身的,这么一来,大手就在酥胸上不断摸啊、揉啊。宁中则瞟了一眼张勇霖,好在,他看不见。要不然,今天恐怕……

比甲终于借来了,剩下的肚兜儿也容易也脱掉了。宁中则的上身彻底的赤裸了下来。她的脸红艳欲滴。张勇霖从自己怀里,拿出仪琳送给他的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膏”他说道:“师叔,这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我给你涂在伤口上吧。”

“好……你的手……往前一点,再左一点,对,放下去吧……啊……”

“在里面,不是哪里……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里面!”

“咕噜”张勇霖咽了口口水。

“别……别动……不是……那里……痒……你动一动,啊……好了,可以了。”

“恩……”

宁中则呻吟道。

“不对,再下一点,的根上。”

“咕噜”张勇霖又咽了口口水。

宁中则指引着张勇霖在自己胸口轻轻的擦着药。这伤口不深,可是挺长的,从上半球开始,划过,一直到的上沿。张勇霖左手三个指头握着宁中则的,保持着方向感,还有两个指头则夹着天香断续膏的药瓶子,右手沾着伤药,在宁中则的提醒下,轻轻从开始涂抹了起来,这个时候,宁中则受伤了,就算张勇霖色胆包天,他也不敢运起情意绵绵手,刺激自己的岳母。只是老老实实的按着,宁中则的提醒,一步一步的做下去。

张勇霖没有就地正法的意思,可是宁中则却心里荡漾了起来,两人距离极低,现在又是涂药的关键时刻,张勇霖忍不住倾斜着身子,看起来异常的认真。可随着呼吸,那团团热气,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裸露的酥峰上,哪里不仅痒痒的。再加上,张勇霖左右两手,犹如握着船舵一样,握着宁中则的酥胸,在一紧一松的,让酥胸上渐渐涨大了起来。对宁中则影响更深的则是心里的变化,虽然张勇霖是在给自己涂抹药膏,可这动作确实在自己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摸,又是摸的,又是伸出,犹如发痒……这一下下的进行着,宁中则已经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阵阵的背德愉快,这……这是涂药吗?不是,这是自己再指引着陌生的男子,玩自己的双乳,而且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羞——并快乐着。

药膏,终于涂完了。两人松了口气,又有些淡然若失。

张勇霖说道:“师叔,你伏子吧。我给你吸毒!”

“恩,你小心一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宁中则竟然不再拒绝这个男子的提议,她在男子的搀扶下,轻轻的趴在自己的衣衫上,柔顺的小草一下子就被压倒了,可还有一些倔强的,隐隐约约的顶在酥胸等处,让宁中则心中涌起一阵艳丽的感觉。

等宁中则伏子,张勇霖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一具诱人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她的发髻已经散开,亮泽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上。除了那中了毒镖的地方显示这藏黑颜色,其余的地方犹如一块雪玉一样,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白皙的身子犹如一个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处以为宽阔,而月靠下则渐渐收拢起来,在柳腰处形成一个完美的双曲线,过了柳腰有骤然放大,那是肥腻的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带!

张勇霖轻轻的运起内功,张开嘴,轻轻的吻向了宁中则中标的地方!

“喔……”

一阵呻吟从宁女侠的嘴里吐出。

正文 第053章 灵珊她妈上了我

张勇霖温柔将宁女侠的秀发,缕在了一边。他伏子,干燥而又火热的唇,轻轻的吻在了宁女侠的玉背上。玉背一片冰凉,半边血迹。张勇霖吻在伤口上,狠狠的吸吮了起来。

宁中则陡然觉得后背靠左的地方,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似乎血脉都在逆转,被卷裹,被吸吮而出。

“哦……”

她仰起头,翘起身子,低沉的呻吟着。

“呸……”

张勇霖吸了一口黑血,吐在了一旁,问道:“师叔,你觉得怎么样?很疼吗?那我轻一点好了。”

“不……不用了,你小心点,千万不要自己在染上毒了。”

宁中则臻首朝下,娓娓说道,也不知道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不过在幽冷的月光下,原本是淡白的雪颈,确实红扑扑的一片。显示这妇人的窘迫与羞涩。刚才被摸了那傲人的双乳,可还能自欺欺人的,没有被他看见,可现在,整个后背却是完完全全的落在张勇霖的眼中。

“师叔放心吧,我已经运气喉咙,一点唾液也吞不下去的。”

张勇霖说道,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少妇侧身,由于挤压所露出的那一团白腻的,想象中将妇人,轻轻地翻了身,那前胸、是怎样的诱人啊!

张勇霖有吸吮了几口,知道流出鲜血来,他方才有拿起天香断续膏,轻轻的给妇人涂抹上去。接着,他瞟向那滚圆的翘臀,说道:“师叔,我,我帮你把,把裤子去除吧。”

“你……你能不能隔着……裤子吸毒啊?”

妇人低声商量道,在女婿的面前,将自己的白嫩嫩的裸露出来,让这个端庄的妇人又犹豫了,内心里满是挣扎。

“如果不脱裤子的话,那就要撕破裤子了,可是裤子撕坏了,等下师叔怎么下山啊!”

张勇霖很正经的反对道。

一面是传统道德的约束,自己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而令一面背德,更是的奇异感觉,像一个怪兽正悄悄的吞噬这妇人的心。那是一种从来没有的灵魂触动,那是一种平时想都不想一下的罪恶观念,可是,在静悄悄的山林里,在这清幽的月光下,在女婿火辣辣炙热的目光下,这种偷情、、背德的艳丽而又怪异的感觉,陡然爆发了。“他考虑的还挺周全的”宁中则的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心中天平一下子倾斜了,道德的观念,被砰然击溃,扔到了九霄云外:“好吧,霖儿,你动手吧。”

妇人说着,嘴角浮出一丝羞涩的笑容,仿佛回到了清纯的少女时代,不对,她更像一束娇艳的夜来香,对着轻轻解开自己衣衫的男子,些许期待,些许沉醉,她没有少女的青涩感觉,只有的风情,明显的表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意思。

“那你……你脱吧。辛苦你了。”

妇人低低的说道,天啊,我怎么会同意呢。裤子破了,可以让他帮我买两件啊。

“我……我不辛苦,能为师叔效劳,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张勇霖说道。

这话明着是谦虚,是客套,事实上却似乎在说,自己很享受这段遭遇。这一半正经,一半调笑的话,让妇人脑子一热,觉得这人似乎风趣幽默,不似哪种愚笨的君子。女人嫁给这样的人,应该是幸福的吧,她的热了。

“好。”

张勇霖没料到妇人竟然这么好说话。他有些微微发愣,眼睛瞟向了那月白色的长裤,除了中标的地方,被毒液染成黑色,其余的地方想白藕一般纯白无暇。这长裤是紧身的,丰满滚圆的美臀在它的勾勒下,让人一览无余,它绷得实在是太紧了,就连里面亵裤的边角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竟然是喜欢紧身衣的。”

一个念头划过了张勇霖的脑海,这个时代的女子,就算身材姣好,一般也穿着宽松的衣服,生怕被人看到。可她……却怎么会喜欢这谨慎的衣服呢?外部的那酥胸看起来比张玉婷的都大,想必是衣服衬托的缘故了。

心里嘀咕着自己的岳母,张勇霖就像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物一下,充满了好奇。他都有点想问一问原因了。

火热的大手一下子按在了妇人的美臀上,张勇霖跨过宁中则的身子,跪在她的膝关节处,一双大手接着划过玉臀,伸向妇人的小蛮腰,轻轻的解开妇人的腰带。

“哦……好疼。”

原本刚毅的宁女侠,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了些小女儿态。就在刚才,十几个人追踪他们的时候,宁中则一直是紧咬着牙关,压抑着钻心的疼痛,一声也不吭。现在,竟然轻轻触碰一下,她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不过这声音似乎也不全是楚痛,倒也有这几分说不清的娇嗲。

莫非,她动情了?张勇霖愣了。本来,他并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向趁机站些便宜,满足一下心里的成就感,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啊,这可是华山掌门岳不群的老婆,还不是被我玩了。可是正因为是岳不群的老婆,他还一时不会儿不敢动手。

“师叔,我知道了,我轻点。”

张勇霖说道。

“不要叫我师叔,叫我岳母。”

宁中则下意识的回道。

张勇霖愣了,如果在一个正常的场合下,宁中则这么说是可以理解的,她无非就是同意将岳灵珊嫁给自己啊。可现在这个场合,自己在脱着她的裤子,她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宁中则也愣了,她心里一直有那种背德的感觉,这感觉让她犹如吸食了鸦片一样,在飘飘然中,,极为享受。可脱口而出,却是有些羞人,她恼怒的说道:“还愣什么,快点脱啊!”

一时间,主动变成了被动,被动的反倒主动了起来。张勇霖心里满是好奇,听话的退下了宁中则的长裤。羊脂凝成的玉腿显露了出来。而上,竟然是穿着镂空的轻纱亵裤,在雪花般的镂空之中,是白净浑圆的翘臀,一道鬼斧神工般雕就的股沟,从中划过,不仅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神秘的色彩,发散着诱人的光滑。

“看什么!还不赶紧脱下来。”

宁女侠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了。

“好的……马上就脱。”

张勇霖说道。

其实只剩下亵裤了,拿剑割破了不就得了嘛,何必要脱了呢。可在这迤逦的场景下,两人谁也没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也不说。张勇霖将他的大手从胯骨处伸到了宁中则的身下,宁中则臀部尾欠着,让着大手轻松的挤了进去,入手是高隆的耻丘,耻丘下茂盛的丛林,不知道是丛林的小草,太倔强了,还是这亵裤的缝隙太大了,黑丛林纷纷露了出来。张勇霖忍不住拨弄了两下,就觉得妇人的一阵轻抖。

“啊……别动……好麻。”

宁女侠说道。她分不清这到底是张勇霖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不过,这正好迎合了她此时的心境,她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你脱吧,小心,别拽着……别拽着……毛毛了……好麻。”

“毛毛?哦,啊,我知道了。”

张勇霖赶紧说道。

“你……真是粗鲁。”

宁中则说道。

张勇霖轻轻的剥下亵裤,浓密芳草下,那迷人,正若隐若现。处的芳草,仿佛沾了水一般,湿漉漉的。本来是贴着,随着亵裤被扯下,反而挺了起来,清幽的月色下,爱水成珠,晶莹剔透。毕竟是妇人,宁中则在张勇霖的抚摸下,身子毕竟还是有了反映.张勇霖随意的瞟了两眼,那亵裤的下底,也是湿漉漉的。他心里一荡,忍不住轻轻拿过亵裤,凑在鼻子上,轻轻闻了一下。可这个时候,宁中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回头看向张勇霖,这一下……抓了个正着。

张勇霖脸一下子红了,他辩解道:“岳母,我……”

“讨厌,你怎么……怎么这样啊?”

宁中则问道:“霖儿……你还要不要给我吸毒了?”

正文 第054章 宁中则@上了我(2)

张勇霖伸手触到宁中则丰腴滚圆的美臀,握在手中,是那么的丰满;轻轻一摸,是那么的滑嫩;捏一捏,软若无骨,按一按,弹性惊人。他附子,一股花香和爱水的靡腥味,混合在一起,扑鼻而来。四溢的花香中,有茉莉的清淡,有桂花的芬芳,更有夜来香的娇媚,让人脑子一阵清醒,一阵的迷乱。

张勇霖忍不住说道:“好香啊!”

说着,他皱了皱鼻子,发出响亮的鼻音,仿佛在用力的品味着这香气一样。

宁中则心中一喜,终于有人认识意识到自己的体香了,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这么说过,也从来没有抚在她的闻过,她那迷人的是芬香的,随着爱水的溢出,会有淡淡的花香。岳不群是知道的,可是他身负华山兴亡大业,对夫妻闺房之乐,并不是很在意。让宁中则每每怅然若失,或许就是因为岳不群这种冷淡的心理,让宁中则总想做出些诱人的举动,让丈夫明白自己的好处,所以,她喜欢穿那些可以衬出姣好身材的衣衫。也正是这种心理,让她对房事心理颇为畸形,一面她觉得耽于房事,不是贞洁妇人的所谓;另一方面,平淡无奇的日子,想让她整天幻想着有什么奇异的经历。

“你……快吸毒吧,以后再闻。”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张勇霖愣了,过了这村还有这店吗?自己以后还能见到宁女侠的娇躯吗?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张勇霖心中一恍,感慨的说道:“此香本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哎,过了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闻到这样的体香啊。”

宁中则的脸犹如火烧了一样,红彤彤一片,可那股子窘愧感却荡然无存,心海里泛起一丝涟漪:阳春白雪,当为知己者所奏,自己的这幅娇躯是不是应该献给懂得怜爱的人呢?

“霖儿,你好坏啊,我可是你的岳母啊!”

不知道为什么,宁中则总是喜欢强调自己的岳母地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激起她心中极大的满足感,彻底的压抑住正统的道德。

“我也只是实话是说嘛,这绝妙的香味,不知道多少女子梦寐以求啊。就连灵珊都没有。”

张勇霖有点遗憾的说道。

“灵珊?”

宁中则想了一下,才赫然想起,灵珊是自己的女儿,她有些惭愧:“你以后,要好好的对待灵珊!”

“那你呢?”

张勇霖问道。

“我?”

宁中则怅然一笑:“我是你的岳母啊,我是有丈夫的!”

“那……那以后我们还能这样吗?”

张勇霖轻轻的挑拨了一下美妇人的心弦。

宁中则似乎也有些失落:“你赶紧给我吸毒吧。等会毒水攻心,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张勇霖张开嘴,对准中了毒镖的位置,轻轻的吸吮着。一只手扶着另一半雪白的肉臀,眼睛却情不自禁的瞟向那玉沟中深藏的菊花门。在热火的胴体的引诱下,在奢靡气息的刺激下,在暧昧撩人姿态的勾引下,在宛如夫妇的言语挑逗下,张勇霖渐渐也有了反映。

“啾啾……”

张勇霖吸吮着。

随着张勇霖沉重的呼吸,团团热气,喷在了宁中则的上,这热乎乎的气息,一会儿直接喷在高翘的臀部,在清风和热气的间隔作用下,微微颤抖,犹如光滑的丝锦,泛起点点褶皱,可是那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挥动着,一下子又把这褶皱给展平;热气一会儿又喷在股沟上,火热的气息,穿过陡峭的,直直的冲向菊花门,仿佛有一个手指在菊花门上轻轻的玩耍着,它先按按四周,接着才轻轻的点一下菊花门,阵阵热流传来,让菊花门忍不住轻轻张开,这小巧的手指,一下子就没入了菊花门,要真是一个手指塞进菊花门,那反倒好了,这热气一下子钻进了菊花门中,让菊花门内一团的湿热,有些瘙痒、有些空虚;热气一会儿又调皮的从股沟中滑下,犹如一团迷雾滑过湿热的大,笼罩在郁郁葱葱的黑丛林上。

“啊……”

宁中则忍不住的叫道,她心中暗想,这个小冤家,可是在故意的挑逗我吗?我……我可是他的岳母啊,她芳心竟然没有刚才那丝愧疚,有的只是一种诡异的欢愉感,有偷情的不安,有的刺激。张勇霖的呼吸时轻时重,这呼出的热气一会儿上移,一会儿下走,让宁中则的痒痒的、麻麻的。

“岳母,你怎么了,是不是吸得的太用力了。”

张勇霖问道:“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哦,不……不要揉……你……你帮我擦一擦……擦一擦。”

宁中则说道。

“是这里吗?”

张勇霖揉捏这雪白的翘臀。

“不是……不是哪里,往左边点。”

宁中则娇声说道,这声音半是娇嗲,半是恳求,可偏偏是异常的悦耳,犹如一只温柔的小手正轻轻抚摸这的大,让张勇霖涨得急粗,他干咽了口涂抹,说道:“这……是……是股沟吗?”

“不是股沟,是……是菊花门。”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哦,你痒啊?”

张勇霖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说出这种有伤风景的粗话。

可宁中则神情一滞,却接口道:“对,就是,哪里好痒。你帮我抓抓。”

“我手不太干净,要不我帮你吹吹吧。”

张勇霖提议道。

宁中则脸一热,她心道:这个冤家,人家哪里痒,还不是让你给吹的了,这……这怎么还能让你吹啊!

“不用了,你就揉揉她就好了。”

宁中则说道。

“那我帮你抠抠吧。”

说着,张勇霖就伸出一只手指来,在上面吐了口唾沫。一只手把紧凑肥大的,紧紧的扒开。风光,一览无余。天啊,这还真是个尤物,岳灵珊那么年轻,那么水灵,那菊花门都还是淡黄色的,可她的,竟然是粉红色的。张勇霖将手指在宁中则的菊花门附近轻轻的按了来两下,说道:“还痒吗?”

“霖儿,你伸进去……伸进去……抠抠……”

宁中则说道,天啊,我是怎么了,不仅让自己的女婿扒了衣服,摸了酥胸,还让他看了哪里,现在竟然又让他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里去,而且,还说“”“抠”啊,这些从来想不会想得下流字眼儿。她这么想着,可身体却有种说不出的欢愉感觉,忽然,她就觉得里一股子暖流怎么也控制不住,突然的顺着内壁流了下来,花香味更浓了。

张勇霖眼睁睁的看着美妇人流下一串晶莹的爱水,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妈的,太香艳了,老子真相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可是,他还有那么一点理智,现在宁中则肯定是无力反抗的,可她是大名鼎鼎的宁女侠,就连任我行都夸赞的人物,万一她以后翻了脸,自己这个侠义有为的正道青年,可就只能参加魔教了。张勇霖可不认为自己的大是无敌的,一阵就能让美女彻底的臣服。女人征服身子容易,征服心就难了。

“岳母……我了啊。”

张勇霖有意的挑逗着,他似乎有点明白,自己的话越粗俗,越背德,这美妇人就越有兴趣。

“插吧,狠狠的插吧。”

妇人翘着头说道:“哦,”

里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她忍不住吸气提臀,菊花门猛地收缩着,把张勇霖的手指紧紧的夹了起来。

如果是夹得大,那该多好啊!张勇霖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手指轻轻的一弯,指甲一下子从那满是褶皱的上划过。

“啊……你……你好坏啊。谁让你动的。只让你,你动……动什么啊。”

宁中则说道:“啊……你怎么又一个手指啊,啊……别……别闹了……吸毒吧。不痒了。”

宁中则的战栗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张勇霖伸出指头,问道:“舒服吗?”

“你……你给多少女人做过这种事情啊?”

宁中则盘问道。

“没有,我……我只给你做过这一次。”

“你骗人,我亲眼看见你给仪琳……”

宁中则突然住了嘴。

“岳母,你……你偷看我们吗?”

“谁看你们了,你们自己的声音那么大,我听到一两句,难道不正常吗?好了,给我吸毒吧。再不吸,我的内力就压制不住毒性了。”

宁中则说道。

“啾啾。”

张勇霖继续吸起毒来。

过了一会儿,毒终于被全部吸出来了,张勇霖又用天香断续膏给受伤的地方涂抹了一下。然后又拿了两块布,将伤口包扎了一下。做完了这事情之后,还没有等他说话呢,就听宁中则说道:“霖儿……你……你帮我抓一抓……抓一抓毛毛,哪里好痒。”

“啊?”

张勇霖一楞,没想到宁中则会提出这么一个香艳的要求。他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宁中则的,伸向那神秘的丛林地带。他并没有扭头观察宁中则两腿之间的地形,这么随意的一伸,正好按在了宁中则的爱上,宁中则回头横了他一眼:“傻子,你不看……怎么帮我挠痒啊!”

张勇霖有点愣了,这语气,这语气哪像一个端庄贤淑的丈母娘啊,分明就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媳妇儿。宁女侠,这是怎么了?绷紧的衣衫,镂空的,天啊,这宁女侠不会是有裸露的嗜好吧。

他伸出手来,将雪白均称的玉腿分开,低下头看向岳母大人的。那神秘的所在,纠缠着丝丝的茵茵芳草,芳草中蔓延包围的是那娇嫩湿滑的两片大,两片鲜红的大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少女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充满着诱惑。玉溪内还流浸着晶莹芬芳的露液,散发处诱人的体香,粉红妖艳的珍珠逐渐不甘寂寞地探头,微微显露在粉扉的外边,触手湿滑,丰润诱人。

张勇霖的手不再触碰那充满魔力的,将手轻轻的放在那片黑丛林上。

“啊……”

宁中则舒服的叫了一声,顿了一下,她突然说道:“我小腿好痒,你帮我揉一揉吧。”

张勇霖轻轻的抱起宁中则,将她翻了个身。入眼的玲珑躯体,让他一阵的惊讶,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脱盈而出,成熟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他所见过的女人当中的极品,她的玉女峰比别人的坚挺的多,那巍巍颤颤的,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顶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显出一圈粉红色,双乳间一道深似山谷的,让他回味起刚才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

“好美的身体啊。”

张勇霖有种的赞叹道。

“哪有,人老了。”

宁中则幽幽的说道。

“不是啊,你看起来和灵珊都像是姐妹花一样。”

这对话,不像是岳母对女婿,更像是一对爱意浓浓的情侣,宁中则芳心窃喜。

灵珊?背德的感觉,一下子又让宁中则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提起灵珊,窃喜中更有一种怪异而艳丽的感觉。

张勇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然有这么完美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都是那么完美。宁中则胸前的是那么的波涛汹涌,有种无法形容的美感,单只看看,就会让人感到一种头晕目眩的美,想到自己还曾经抚摸过它,张勇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人。

火辣辣的眼神,让宁中则红着脸说道:“霖儿,别看了,我可是你的岳母啊!还不……赶紧给我按摩。”

可她的心里却是兴奋异常:我给他看了,我给霖儿看了我的娇躯。天啊,我怎么会这样啊。宁中则一下又有些羞愧了,她刚想卷着腿,可这玉腿已经被张勇霖抱在了怀里。

张勇霖按照宁中则的吩咐,轻轻的揉捏着她的一条玉腿。宁中则三十七八的样子,可是这玉腿却是少有的修长结实,没有半点赘肉,由脚踝到膝盖,优美的线条渐渐放大,有微微收缩,那皮肤异常的娇嫩,犹如新出豆腐一样,吹弹可破。他抬起玉腿,伏子,重重的在玉腿上亲了一口。

“别……霖儿,不要亲它……”

宁中则说道,可她身子却没有动。

张勇霖笑了:“师叔,她好柔滑,好香啊!”

“叫岳母!”

宁中则说道。

“岳母,我……我……它好香啊!”

张勇霖说道。

他抚摸着宁中则的玉腿,由下而上,越往上,越是丰腻,摸起来越是舒服,闻起来越是芳香。他双膝跪在宁中则身前,颤抖着将那白皙温软的双腿抱在怀中,继续不停的舔吻吮吸,晶莹秀美的双腿是那么的细腻柔软,他不由得把头深埋其中,希望那柔情万种的娇美身躯能够平息自己体内炽热奔腾的欲火。

“这个坏蛋,我……我的身子都被你看了遍,你……你喜欢吗?……你闻闻上面,那地方才叫香呢。”

张勇霖张口吻在了那微微隆起的耻丘,下面毛柔柔的黑丛林扎在他的下巴上,脖子,麻麻的,舒服极了。

“啊……不要……不要……哪里……哪里脏。”

宁中则叫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伸手在那迷人的一摸,沾满了湿淋淋的爱水,在皎洁的月光下,泛出晶莹剔透的光芒,他笑了:“则儿,你看,这多美啊,怎么会脏呢?”

月儿羞涩的躲了起来,天地突然暗了下来。天雷勾地火!山林中一老一少的两个人,在月亮被乌云遮住的一霎那,心中的欲火陡然蹿升!

“霖儿,上来吧。我要!”

宁中则吐气如兰的说道。

正文 第055章 天雷勾地火(3)

月光的隐去,让宁中则心中最后的那丝道德底线,彻底的撕裂了,崩溃了。端庄文静的气质消失了,换上来的是风情万种,是妩媚至骨。深深的夜色中,在不到一米的距离内,可以清楚的看到,宁中则微微张开那诱人的小嘴,灵巧的舌头轻轻地舔着那绛红的朱唇,柳眉一蹙,妙目一眨,透过那浅浅的睫毛,传来的风入髓、勾魂夺魄的眼波,她朱唇微张,发出的荡人心魄的话语:“霖儿,你上来吧,我要。”

张勇霖醉了,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上的血管突然暴涨,一股子来自内心深处,传承了几千年的雄性激素,骤然爆发。他扑了过去,搂抱住宁中则那丰满而性感的娇躯。等他刚刚垂下头,宁中则就嘟起小嘴,迎了上来。她是异常的主动,一下子捉住了张勇霖的大嘴,狠狠的吸吮着,吞咽着他的津液,要将张勇霖那略显冰冷的嘴唇彻底的融化。那紧促如兰的呼吸,一股股直蹿到张勇霖的鼻孔里,痒痒的,让他忍不住想打个喷嚏,可是,嘴巴却被宁中则紧紧的咬着,香艳小舌头迫不及待的伸到张勇霖的嘴巴里面,主动的寻找那湿滑的大舌,上下缠在一起。

张勇霖在最初的震惊之后,也热烈的回吻了起来,嘴唇渐渐变得火热滚烫,灵活而又有力的舌头,反击了回去,伸入宁中则湿润温暖的嘴巴里,时而与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轻轻着少妇洁白的牙齿,一会儿是舌尖相撞,灵巧轻点;一会儿两舌相贴,翩翩起舞,缠绵不已。两个人饥渴的相互吞吐着对方的津液,在原始的山林里,热情的激吻着,他们忘却了江湖的恩恩怨怨,忘却了世俗的道德礼仪,就像干柴与烈火一样,在茫茫夜色下,将那人类最原始的欲火点燃起来。

宁中则的娇躯在颤抖着,她卷动香舌,与那侵入的舌头相互舔吸,湿热的亲吻是火爆的,是挑逗的,她觉得整个心儿彻底的沉沦了下去。在张勇霖长时间的热吻下,她扭动着身躯,更加的动情,一面趁着接吻的空暇发出勾人夺魄的呻吟:“啊……哦……恩……”

一面举起白嫩的手臂环上张勇霖的脖子,让亲吻变成紧密的贴合,或许是觉得隔着衣衫不太舒适,她的小手又滑落了下来,用力的撕扯着张勇霖的衣衫,让那古铜色结实的膀子露了出来,让那宽阔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

宁中则猛然一用力,将张勇霖推到在草地上。她直起腰身,两个白藕般的胳膊,向后举着,整了整乌黑的秀发,让秀发轻轻的散落在玉背上。

“咕噜”张勇霖忍不住透了口口水,宁中则的这个动作,将那傲人的双乳暴漏无疑,艳丽无比,失去了挤压的在无拘无束的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更妖艳的则是那那一道伤痕,带着点点血红,飘着浓浓药香。

“霖儿,我美吗?”

宁中则轻声的问道。

“美,好美啊。”

张勇霖由衷的赞道。他伸手去触摸那雪玉般温暖的,他伸手抚摸那丝锦般光滑的蛮腰。

“讨厌,你想玩我的了?”

宁中则在咯咯的笑声,轻轻的问道。

这……这还是那个端庄的岳夫人,还是那个豪气的宁女侠吗?这种粗鲁而羞人话语,偏偏在斯文的嘴里吐出,使人惊诧之余,却欲火滔滔。哪个男子不想自己的妻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在外面是贞洁烈妇,在屋里是温顺巧妇,在床上是娃。这宁中则莫非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不说话,那就不让你玩了。”

宁中则轻笑道。在心里压抑了近二十年的心事,一下放开了,让宁女侠只有欢乐,再没有羞涩。或许,这黑暗,确实是女人释放自我的最好舞台。

“我……我玩……”

张勇霖说道。

美妇人一笑,却突然伏下了身子,她抱着张勇霖脑袋,再次亲吻了下去。她居高而下,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津液徐徐的度入张勇霖的口中,而舌头却又疯狂的在他嘴里面肆意的允吸着,将张勇霖的津液又吸进自己的嘴里,那动作粗狂而主动,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张勇霖的脑子。

在亲吻同时,她身子缓缓的移动,柔软的在张勇霖的胸膛上轻轻的滑动。那不是简简单单的滑移,那是充满着情趣的挑弄,她时而身子微弓,只留下两粒晶莹的红玉玛瑙,轻轻的掠过张勇霖的胸前,那是一线的冰凉,时而她身子微微下沉,硕大白皙的酥胸一下子挤压了下,在古铜色的胸膛上展开一片粉白,犹如温玉一样,传来丝丝热量,只是那中心的一点,却依旧是冰凉的。

激吻过后,还不等张勇霖有什么动作,就见宁中则臻首侧到一旁,吐出柔软滑腻的香舌挑逗性地着他的耳朵。性感带不独独是女人所有,男人也有,耳垂突然紧贴这一个温暖而粘润的犹如一条鱼儿一般灵巧的舌头,让张勇霖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战栗,还没等他想伸出手去安抚那雪玉的酥胸时,美妇人的身子,竟然开始下移了。她一路的亲吻着,用灵巧的舌头着,用葱白的玉手揉磨着男子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会被她放弃。

张勇霖沉醉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宁中则这样服侍自己。那白玉柔荑在划过微隆的胸膛,抚摸着张勇霖的。

“霖儿,你的身子好结实啊,竟然有六块肌肉。”

“我是练武之人啊,有肌肉也是正常的。”

“嘿嘿,就是不知道你腰功如何,要是腰差了,肌肉再多也是个蜡样银枪头,重看不中用啊。”

宁中则说道。

张勇霖已经习惯了宁中则的变化,他嘿嘿的笑道:“岳母,几个时辰之前,你不是见过我大展雄风的英姿吗?灵珊可是我的棒下之臣啊。”

说着,张勇霖微微抬了下,哪里的帐篷已经撑起来好久了:“人有本钱,走到哪里都不怕。”

“是吗?那就让我试试看了。”

宁中则忽然对张勇霖抛了一个媚眼,伸手轻轻一拉,解开了张勇霖的腰带,退下了张勇霖的衣裤,大砰然跳跃了出来。

张勇霖运气情意绵绵手,指挥着大微微的向宁中则点了点头:“岳母,你看,他正在想你致意问好呢!”

宁中则轻轻的压了一下大的顶端,用指甲轻轻的戳了一下:“让你调皮。”

素手滑下,在乌黑的大上游弋着,白的娇嫩,黑的坚硬。

张勇霖舒服的“哦”了一声,就见宁中则张开朱唇,轻轻的吻在了大的顶端,灵巧的舌头,悄悄的添了一下,一股子温润的感觉从大传来下来,“则儿,你舔的我好舒服啊。”

“啊。”

张勇霖突然觉得大上一痛,被宁中则轻轻咬了一下,宁中则瞪了他一眼:“没大没小的,叫我岳母!”

正文 第056章 口头交流

真是一个怪异的美妇人。她竟然喜欢这种背德的叫法,是不是只有那一声“岳母”才能刺激到她内心深处,勾起那奇异的快感。

“岳母,快,帮我舔一舔吧。”

张勇霖说道。

宁中则艳丽的瞥了张勇霖一眼,那勾魂的眼神,好像拥有无穷的魔力一样,轻轻松松的就吸引住了张勇霖的视线,脑海里只有她那娇媚的身影。

那白皙而又一丝不挂的胴体,正乖巧的跪在张勇霖两腿之间,她弓着身子,黑泽的秀发从白嫩的肩头滑下,丝丝跌落在张勇霖两腿之间。随着她臻首的上下移动,秀发轻轻的触动着两腿之间那敏感的肌肉,就仿佛有人故意拿着发梢轻轻挑逗着自己一样,痒痒的感觉让他不禁伸出手轻轻的抓了抓。

可脑海里真正充斥的快感,却不是由于这发梢挑逗所引起的。那是从大上清晰传来的愉快感觉。宁中则张开朱红小嘴,轻轻的含着张勇霖大,她并没有一下子吞的很深,反而只是浅浅的含着大的顶端,含着那紫红颜色,由于而发亮的杵头。嘴唇正好包裹在杵头那环形的下沿处,她用柔软滑润的舌尖,轻轻的着顶端上那浅浅的一道缝隙。

“哦,岳母,你……你小嘴舔的好舒服啊……”

张勇霖情不自禁的说道。

宁中则嘴角泛起一丝满意的笑容,她不再逗弄那道缝隙了,反而将整个舌头缠卷了过去,在大的顶端四下游弋这,仿佛是一条诱人的鲶鱼,在口腔中处理的肉柱四周游弋者。那发亮的顶端本就是敏感的所在,又哪里经得起如此香艳的挑逗啊。

一阵阵的快感冲向张勇霖的脑海,这快感和过去的那些经历断然不同。过去大上传来的快感,不是由敏感的杵头发出的,而是在往复的活塞活动中,在内壁和杵身的紧贴摩擦中产生的。那种快感是持续的,是伴随着,连续的发生,渐渐的积蓄,犹如徒步攀登高峰一般,一步一步的接近那快乐的顶峰。而在宁中则香舌的挑逗下,这快感来的突然,就犹如坐在火箭上一样,“嗖”的一下,直窜入云中,在云雾缭绕之中。

好在张勇霖心里有准备,早就运起了情意绵绵手,另外,还有一个关键则是他今夜刚刚在岳灵珊哪里得到了满足。所以,他虽然颤抖着,却还顶的住。

张勇霖的坚挺,似乎也激起里宁中则的斗志。她陡然改变了策略,香舌不再在杵头上滑动了,反而灵巧的转到了杵头圆环下面的沟槽中,她不贴弄沟槽的顶端,舌尖微微翘起,轻轻的点着那圆环的下沿。

“嘶……嘶……”

张勇霖忍不住大声的吸了一口气。自己的这个美艳岳母,还真是了解男人的性感带,哪里容易被激发原始的愿望,她就哪里。这杵头的外表面都可以说是久经摩擦,久经考验的,可只有那杵头圆环的下沿,由于陷在沟槽里面,反而是细皮的,极其容易被挑弄。

“岳母,你……你舔的我好舒服,你……谁能娶你做老婆真是幸福啊。”

张勇霖大叫道。

或许这声“岳母”让宁中则更加的兴奋,或许这声夸奖,让宁中则更加的愉悦,她更加的卖力起来,三管齐下,让张勇霖痛快的高叫不易。所谓的三管齐下,就是灵巧的香舌在沟槽里滑动,香艳的红唇包裹着杵身吸吮,而洁白的牙齿也在轻轻咬着沟槽,来回的摩擦起来。

“啊……”

张勇霖舒服叫着,他突然用力的抓住宁中则的臻首,狠狠的朝下压了下去。

“啾啾……”

的声音传来,宁中则张口将大吞进了口中。她兴奋的吞咽着,一只吞到不能再吞为止。然后臻首颤抖着,让张勇霖清楚的感受到杵身的欢愉,杵头结结实实的顶在她的喉咙深处,吐出来一点,在吞进去一点。她娇红的脸颊下凹着,让口腔内形成一个紧紧的“o”型通道,紧紧的夹裹这大。这个通道是潮湿的,是润滑的,是温暖的,还带着点点的气流。

这是女子身上四大妙处之一,此时正显示着特有的魅力:它的松紧度可以通过脸颊来调整,它可以通过牙齿的深入浅出,来增加摩擦感,或是疼痛感,即便有微微的不适,那也是快乐释放之前的憋涨感觉,它还可以用上白玉般的妙手。张勇霖的本钱确实太大了,即便是深入喉咙,可大在外面还留下两寸左右。如果是就没有办法了,像岳灵珊,她的即狭窄,又短浅,每次都不能痛快的深入。可小嘴,就可以通过的别的方法来补偿。

娇艳的宁中则一边吞吐着大,一边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握着大的根部,在之中,时而紧捏着,时而松弛着。和小嘴形成了一个交相呼应的完美通道。

宁中则温润的小嘴正着大,而张勇霖也不忍晃动起,配合了起来。他前后的摆动着,希望能让大插得更深一点,速度更快一点。宁中则俏脸是欢愉,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张勇霖的虎腰,臻首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大顶入她口腔的美妙滋味。

另一面,大被她品尝着,张勇霖只觉得一阵柔软湿润热烫包围着杵头,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这杵身更是被舐吮的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粗大无比。

张勇霖不在满足于口头的交流,他笑道:“岳母,让小婿也给你服务服务吧。”

正卖力舔吸的宁中则,陡然停滞了一下,她直起腰,电眼瞥了一下张勇霖,娇艳如花的说道:“好了,现在我就把整个人,交给你好了。不过,你可要答应,要让它满意才可以啊!”

“哎,这可就难了。”

张勇霖叹息着说道。

宁中则轻轻的躺在张勇霖的外力,兰花指轻轻的一戳张勇霖的胸膛:“你怎么没有自信呢,有那么大的本钱,你还怕什么?莫非你是个蜡样银枪头吗?”

“呵呵,岳母,你误会了。我是说就怕今晚这娇嫩的身子,尝了我这大之后,恐怕以后就朝思暮想,那不是影响咱们一家人的和睦了吗?”

张勇霖笑道。

“那就让我试目以待了。”

宁中则慵懒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他抱着宁中则翻了个身子,张开嘴,一下子就含着了宁中则的,他用舌头舔着那柔软的胸部,舔着她丰满的酥胸,并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另一只,挺拔,入手是异常的饱满,弹性十足,手按进她的上,马上就反弹出来。张勇霖用舌头轻舔她雪白饱满的,而宁中则也用柔荑爱抚着张勇霖的脸颊,这动作异常的轻柔,充满这浓浓的爱意。让张勇霖心花怒放,舔吸她的樱桃也更加卖力了。

她雪白丰满的绝顶是鲜红色的一粒樱桃,樱桃的四周挂着一小圈深红的,这团团映衬着那艳若珍珠的樱桃,让张勇霖百看不厌,百摸不烦。在张勇霖的轻抚下,她的在慢慢变得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澎涨,让双乳异常丰满浑圆。而那鲜红的樱桃也在抚摸中逐渐充血,硬了起来,充满了。

“好……”宁中则说道,她伸手将张勇霖的头紧紧搂着,情不自禁的往按了过去,哪里芳香扑鼻,沁人心脾,让人心醉神迷。

雪白浑圆的玉腿已经悄然分开,若隐若现的迷人,沾满着湿淋淋的津液,在黑丛林的遮掩下,那两片由于充血而异常鲜红的大,一张一合,犹如盛开的夜来香,在妩媚的摇曳着,散发出浓郁的花香。

“好香啊。”

张勇霖忍不住伏子,轻轻闻了一下。他伸出食指,在大上轻轻一抹,在大战栗中,勾起丝丝晶莹的津液,他把食指伸到宁中则的鼻子前:“岳母,你闻,你下面流的爱水,好香啊。你……要不要尝一尝?”

正文 第057章

靡的环境中,张勇霖也渐渐放开了心怀,好花堪折便当折,末待花落空折枝。宁中则既然喜欢这偷情的快乐,那么自己不妨满足她,至于岳不群吗?嘿嘿,华山轻点的下面,暗波激荡,封不平,想必是左冷禅找来想挑起华山派内斗,而青海一枭这些人,左冷禅早他们来,想必是要灭了华山气宗一脉了。

这左冷禅手段狠辣,《笑傲江湖》里面是早有记载的,他现在衡山刘正风家布置好,灭了刘正风一家,削弱了衡山的实力;接着他又找来封不平对付岳不群,只不过由于桃谷六仙的捣乱,没有成功;在岳不群率领华山派赶赴福建的时候,左冷禅还不是找来15个黑道高手,在破庙对付华山派吗?只不过碰到了学会独孤九剑的令狐冲,才再一次的失手了。由此可见,左冷禅早就有了对付华山派的计划,他等的无非是一个时机。眼下岳不群大寿,天下正道齐聚华山,正好可以借封不平的手,除掉岳不群。左冷禅想必是怕封不平不是岳不群的对手,方才又派了些人暗暗的对华山弟子下手,削弱华山派的实力。对付令狐冲,恐怕也是计划在内的了。毕竟华山派的高手屈指可数,岳不群、宁中则,弟子中也就令狐冲和劳德诺功夫还算不错,其余弟子入门晚,剑术也不怎么样,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么说来,岳不群恐怕是活不过这两天了。既然这样,自己还不如趁机就接手了美艳的宁中则。

宁中则看张勇霖分开自己的玉腿之后,只是冷冷的望着神秘的发呆,妇人的心中半是奇怪,半是不安。正在内心暗暗揣测的时候,忽然又见,张勇霖的嘴边挂起一丝邪邪的笑容,忍不住嗔道:“你坏笑什么呢?”

张勇霖伸出右手的小指,用指甲轻轻的划过血红的大,粘起丝丝的津液,笑道:“这是娇艳多汁的鲍鱼啊!这等又多汁、又芬香的,真是千百个女人中难得一见的。”

宁中则的玉手轻轻的抚在傲然挺立的酥胸上,让那颗悬到了嗓子眼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她娇媚的横了一眼张勇霖:“讨厌,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自己朝华已逝,再也没有什么吸引力了。我……我的好看吗?”

宁中则最近不断的说着脏话。

“好看!说实话,我见过的女人不说,可从来没有见过想你这样风情入骨的女子,也没有见过你这样会衬托身材的女子!”

张勇霖惊艳的说道。

“衬托身材?”

宁中则一愣。

“就是那些紧身衣啊。你看看你的裤子,穿在身上正好把那曼妙的身材展露无疑。纤细修长的小腿,浑圆高耸的翘臀,步履轻盈,腰肢轻晃,简直都迷死人了。还有那臀部上,亵裤的边缘若隐若现,真的是非常性感啊!”

张勇霖一处一处的称赞道。

“你……你都发现了。天啊,我穿了这紧身的衣服三四年了,恩,不对,有五六年了,你……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第一个这么欣赏我的人!我还有些皮制的衣衫,等有机会我穿给你看。那些衣服才能把托的高高,挤的大大的,还能把把给裹得圆圆的。”

宁中则欣喜的说道,仿佛一个急于和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少女一样,憨态可掬,可爱异常。

“好啊,不过,让我先尝尝这鲍鱼的滋味吧。”

随着张勇霖的声音,一团腾腾的热气呼在了大之中,顿时神秘的,变得烟雾缭绕了起来,在淡淡的轻烟里,在四溢的花香中,在晶莹的花露下,那两片鲜红甚是惹眼,鲜红遮掩下,有一条幽暗的小径,在大的抖动间,乍隐乍现,悄悄的流淌着琼汁佳酿,挑拨着张勇霖的心弦。

张勇霖轻轻的身下的草地上,拔了一片草叶。他用草叶的尖端,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那红润的大。哪由于激情而充血肥大的大,猛地一抖,收缩了一下,就这在一瞬间,那肉色的就暴露下外。在的上面,还有一粒粉嫩而又潮湿的肉粒,微微凸起,哪里夹着点点的气泡。

“你……你这入口好小啊。”

张勇霖惊叹道,这小口像一粒花生米大小,比起岳灵珊的竟然还有狭窄一些。

“你……你逗逗它,它……这会大起来的。”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她好像觉得张勇霖再用一个纤细的针尖,轻轻的挑弄着自己的大,那不是针扎的刺痛感,而是犹如电击一般。微微一涨,一阵迅猛的电流,便快速的穿过大,越过,直直的冲向脑门,心里的呐喊也越来越强烈了。

这一次,张勇霖不再戏弄那大,他有用手撑开那两扇血红的菲门,将草尖温柔的刺到那微突的肉粒上,娇嫩的肉粒一下子收缩了起来,那狭窄的也陡然变大了不少,宁中则娇声叫道:“啊……你……弄的我痒死了,麻死了,快……快把你的塞进来,插…………”

张勇霖已经适应了宁中则的放荡,他调笑道:“你看我的大这么粗,你的这么窄,这……这捣起药来,你不是要疼的厉害吗?我还是想想别的办法,让它的更大一些吧。”

说着,他从旁边有拽过来一根狗尾巴草,这狗尾巴草叶茎是细细的,可是头上却是毛茸茸的犹如一个棒子,不,确切的说,犹如一个小刷子。

这小刷子轻轻的在肉粒上唰了起来,宁中则忍不住的娇声呻吟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下子跨过张勇霖的肩膀,紧紧的夹着的他的脑袋,凌空都抖动着,仿佛是躲闪,却更像是迎合。郁郁的花香更浓了。

“霖儿,吧,狠狠的吧……我受不了了……”

女人在的颤抖中喘着粗气,说道。

“你夹得的我这么紧,莫非是还向让我用舌头,给你服务一下吗?”

“不……用……你的那……那。”

说着,女人松开的自己大腿,大开着,盼望着快乐的到来。

张勇霖呵呵一笑,他坐着身子,挺立着大,在附近游弋者,就是不进去。宁中则有些急了,她忽的坐了起来,一手推倒张勇霖,一手扶着大,让它对准自己的,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

宁中则娇叫着,的充实感让她异常的舒服,她抖动着娇躯,犹如这一骏马一下,上下颠簸了起来。

张勇霖愣了这不是七十二式里面的“玉女骑乘”吗?他高兴的连声叫好,一双大手也不闲着,攀上,将那白皙丰满的双乳挤压成团,使劲地搓、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球玩爆开来似的。

“啊……流血了。”

在忘我揉捏中,张勇霖赫然发现,那刚刚处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一下子溢出鲜血来。

狂野骑乘中的宁中则一点也不在意,她喘息道:“霖儿……就让我……就让我为你留点血吧……”

她说着,又一下子把躺在地上的张勇霖拽了起来,一张小嘴主动的亲吻了过去。

真是一个癫狂的舒服。张勇霖两腿一用力,抱着宁中则站了起来,他两只手紧紧的扣在宁中则的蛮腰上面,将宁中则向上举了起来,让妇人悬在半空,犹如飞了起来一样,等到杵头即将脱离那湿热的时,有猛地一用力,让妇人的娇躯在强大的加速度作用下,猛然的落了下去。一枪正中,直捅!这正是七十二式中的一招“玉女飞仙”上升的时候,宁中则高扬着头,有些湿润的秀发,在半空中低垂着,下降的时候,那秀发一下子散开,飘洒肆意,有些甚至荡到了张勇霖的面前。痒痒的充满了挑逗,张勇霖忍不住脑袋前倾,一下子咬着妇人那挺硬的樱桃。在妇人身躯上下起伏中,被张勇霖咬着的酥胸,一会儿被向下拉,一会儿被向上拉,而另一只饱胀的酥峰,则像小白兔一下上下跳跃着,在远远不断传来的快感中,这点点的楚痛不但没有让激情下降,反而更是刺激了。

看着妇人陶醉的表情,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声,还有那中传出来的阵阵“噗吱、噗吱”声,张勇霖陶醉了,他心里涌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男人,就要让杵下的女人快乐。今夜,就要彻底的征服宁中则!

他运起内用,一手捏着妇人的柳腰,继续完成飞仙大业;另一只手则滑下,伸出两个指头分离拨开宁中则丰腻的两片翘臀,用一个指头开始抠挖他的菊花门。

三股齐下,疯狂地向美妇人进攻者,里是连连不断的快感,菊花门里是怪异绮丽的充实感,而酥峰上在丝丝扯拉的疼痛感,三种感觉用来,宁中则痛快而无保留的地发出一声嘤咛,盼望降临的不由自主地溢流出大量津液,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刹那间,张勇霖藉着津液泛滥之际,硬邦邦的大极其彪悍地往上拼命一顶。

“啊……”

宁中则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

张勇霖松开酥胸,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再次扶到了蛮腰之上,这次不再是狂风骤雨般的,频率将了下来,不疾不徐,却又连绵不断的着,将宁中则推到了快乐的顶峰,的深渊。

作为“君子剑”的老婆,宁中则从来没有过这样风荡过,甚至由于岳不群对房事并不怎么热心(这点从岳不群毫不犹豫的回到就可以看的出来,正常的男子,有这么一个美艳的老婆,就算不精尽人亡,也会经常大战一翻。谁肯去当什么太监啊。宁中则往往很难得到满足,她从来不享受过张勇霖如此粗长壮硕的大、如此销魂夺魄的高超技巧,在被张勇霖强悍的阵阵猛抽中,她浑身颤抖这道:“喔……喔……不行啦……快把我…………了……啊……受不了啦……霖儿……你……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呀!”

“叫老公!”

张勇霖又是猛地一抖。坚硬的大毫不犹豫的挤进那泥泞不堪的中。

“啊……好老公,好丈夫,你……你插的我……我的不行了!”

只见她电眼微闭,满脸绛红,两只手臂紧勾着张勇霖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张勇霖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款款摆动,迎合着张勇霖的,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张勇霖强壮的身躯,享受着大在她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张勇霖突然将宁中则放到地上,又大力急速地拉动身躯,猛烈撞击,似乎要贯穿那诱人的才甘心。宁中则被插得,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弄湿了衣衫。她一阵阵痉挛,紧紧地抱住张勇霖的腰背,热烫的爱水又是一泻如注。阿飞感到杵头酥麻无比,终于也忍不住火山爆发,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宁中则的爱深处。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攀上了的巅峰……

正文 第058章 华山,后宫之

一战大战,爱水肆意,香汗淋漓。

宁中则依偎在张勇霖的怀里,白玉般的柔荑抚摸着他健壮宽阔的胸膛,她面色潮红,电眼微闭,庸赖的神情,饱含着卓越风姿。

“则儿,舒服吗?”

张勇霖调戏道。

宁中则妙目一转,看着很是自豪的张勇霖,忽然羞涩了起来,她睁着坐起身子,一言不吭的拽过肚兜儿,把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

宁中则一下子从娃,转变成端庄妇人,让张勇霖忍不住心中惴惴,他赶紧坐起身子,搂着宁中则的香肩,问道:“则儿,你怎么了?”

宁中则的身子顿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白皙的随着跳动了一下,她平静了一下心镜,沉声说道:“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从今以后,你我……你我的名分早就订了,再也没有什么交际了。”

“那……那怎么行,则儿,我……我喜欢你啊。”

张勇霖说道。

宁中则沉静的说道:“今天只是……只是一个意外,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你还是好好的对待珊儿吧。”

“这不是什么意外,这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是有缘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张勇霖急道。他第一次想彻底拥有的女人,可偏偏不能让他如愿,他怎么能不着急呢?他怎么愿意放弃呢?

他一把拽过宁中则的手臂,把宁中则紧紧的涌在怀里,他说道:“你……你是爱我的,难道不是吗?你刚才那反映……”

“我不爱你,我只爱我丈夫,刚才……刚才的事,你还是当成一场梦吧。当成是一场美丽的梦吧。”

宁中则痛苦的摇着头。

“你也承认刚才的事情是美丽的?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长相思守呢?你刚才不是说,要穿着皮质衣衫,把身子展示给我看吗?为什么现在有否认了呢?”

“我……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对不起灵珊啊。你……你应该替武林正道做些事情,如果一直沉迷在之中,那……那岂不是荒废了你一声的好武功。”

宁中则宽慰道。

岳不群,张勇霖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子难以遏制的恨意,如果岳不群就在眼前,恐怕张勇霖早就拔剑,要把他斩成十段了。

就在张勇霖发愣的时候,宁中则挣脱了他的怀抱,穿上了衣衫,拿起自己的长剑,回头寂落的看了一眼,那个失落的男子。终于咬了咬牙齿,转身离去了。

山林里,张勇霖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一阵迷茫。出衡阳以来,张勇霖危机连连,可功夫却总能在危急时刻,有所突破,仗着精深的内功,他已经彻底的领悟了衡山落雁剑法,一剑刺出化为九剑。这份功力,比之衡山掌门莫大先生来说,恐怕也不遑多让,比刘正风还要高上一筹。功夫高了,刘门惨案应该就不会发生了,可是,练这么高的功夫,除了保护刘府,还要能用来做什么呢?忽然,他猛地一摇头,自己有没有什么雄图大志,想这么干什么,大丈夫处世率性而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干别人鸟事。他站起身来,穿上衣服,拿上长剑,朝着华山而去。宁中则,我一定要让你永远的跟着我。

拂晓时分,宁中则终于回到了紫榴街的宅院里。她推开院门,就见岳灵珊正焦急在院子里来回的徘徊着。岳灵珊见她一个人走了进来,犹如乳燕归林一般,跑了过了,只不过她跑了两步,眉头稍稍一蹙,破瓜之痛袭来,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可那焦急的心态,伴着话语一起送来:“娘,你受伤了?张……师兄怎么没有跟你一同回来呢?还有大师兄呢?大师兄?”

“冲儿,哎,我去崖下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也许……也许他跌落到崖下的敷水河里去了吧。这……这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宁中则面色惨然的说道。

“什么?那大师兄……呜呜。”

岳灵珊忍不住啼哭了起来,忽然,她脸色一白,心里更是不安的问道:“娘,那……那张……张师兄呢?”

“哦,你说张勇霖啊?”

宁中则惨败的脸色上,忽然划过一道妖艳的红色:“他,他有些别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要回来了。”

岳灵珊忐忑的问道:“娘,张师兄是不是受伤了啊?”

“没有,你不要瞎想,他没有一点事情。对了,我们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吃了早饭,就赶紧回华山吧,明天就是你爹爹的寿辰了。今天五岳剑派和江湖上的一些大门派,估计就要山上了,我们要回去帮你爹爹招呼客人才对。”

“那……那张……”

“他今天应该也会去华山的,我们就在华山上等他好了。”

宁中则有点不确定的说道。

母女二人用过了早饭,四徒弟施戴子等在华阴县的五个徒弟,也回来了。宁中则让施戴子雇了辆马车,自己和女儿坐在里面,带着几个徒弟直奔华山而去。既然有人故意要找华山派的茬子,现在的华山派就应该聚集在一处,免得被敌人各个击破。

这一路上,赶往华山的江湖好汉们就更多了,其中就有青城派的掌门人余沧海。华山与青城派关系一般,再加上昨晚令狐冲打了余沧海的儿子,余沧海对华山派更是不爽,只是听说令狐冲已经跌落悬崖生死不明,他才故作大肚,说不再追究这事。宁中则心里气苦,却也不可奈何。

两伙人合在一起,又往前赶了一阵,突然管道左侧的树林里窜出5个黑衣人来,正是昨天夜里追击宁中则的那批人。这些人和昨天一样,都是蒙着面,为首的一个,高声说道:“请问岳夫人可在啊?”

施戴子说道:“阁下是什么问,怎么突然拦着我们的去路。我们是华山派的。”

“知道你是华山派的,这才拦着呢。昨天,宁女侠杀了我们一个兄弟,今天,说不得,我们要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

“昨天十五个人都围不住我们,今天就你们5个人,也敢来吗?难道你没有看到青城派的余掌门也在此地吗?”

宁中则在马车说道。

“余掌门?余掌门在下自然是佩服的,不过我们只和华山派有仇,和青城派却没有半点干系,余掌门,您不会贸然插手吧。”

为首的那人向用话套着余沧海。

可余沧海本来就小肚鸡肠,他表面上在是不追究令狐冲的事,可心里还是有疙瘩的,现在也乐得看华山派一个笑话。于是,他说道:“在下自然不会插手,不过,江湖上讲究光明磊落,阁下五人都是高手,而华山派现在只有岳夫人一个高手,你们以五对一,恐怕不太符合江湖道义吧。”

“什么以五对一,那些华山派的弟子难道不是人吗?照这么说话,华山派可是人多势众,他们是以多打少,我们可是吃了亏的!”

余沧海点点头:“那倒也是!”

说着,他带着门人弟子退到了一边。

宁中则本以为余沧海是向着华山派的,心里的感激还没有涌出来,这人竟然绕了个圈子,把华山派就给卖了。

正文 第059章 华山,后宫之(2)

宁中则颇为慷慨,只是鄙视的冷冷一哼,便飘然下了马车:“我们华山派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行得正,坐得直,敢问阁下,不知我们是什么时候结的怨,为的什么结的仇啊!”

为首这人手持长剑,他笑道:“什么时候?为的什么?哈哈哈,岳夫人,你未免太过健忘了吧,昨天晚上,啊不,今天凌晨,你在太华山杀了我一个兄弟,你难道忘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要报这杀弟之仇。”

宁中则一笑:“那倒要请问,我为什么会杀了你们一个兄弟啊?”

“为什么?因为华山派岳掌门的夫人宁女侠在太华山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私会情郎,却不小心被我们兄弟撞到,恼羞成怒之下,狠下杀手,杀了我那苦命的兄弟,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放屁!”

施戴子见这黑衣人辱骂自己师娘,忍不住张口骂道。

“好臭好臭!”

黑衣人一笑,转而向余沧海问道:“余掌门,这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在太华山上私会,您觉得能做些什么好事啊!”

不到三尺的余沧海呵呵一笑,却不做声,只不过这笑声也太猥琐太荡了,让华山弟子们愤怒的向他瞪来。他却视若无睹。

宁中则脸色一红,不再说话,挥剑向那为首的黑衣人劈去。师娘动了手,华山弟子们也各个拔剑在手,向黑衣人冲了过去。黑衣人中用剑的两人围攻宁中则,其余三人一人用刀、一人用勾,一人用短枪,和六个华山弟子打斗在一处。一时间,兵器撞碰之声铮铮不绝。华山派带上岳灵珊也才七个人,其中只有宁中则功夫不错,一个人独战两人。而弟子们的功夫太差,四徒弟施戴子还能勉力支持一下,其余的人只能勉强防守。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听到一声惨叫,七弟子陶钧被人一刀斩断胳膊,痛的是面色发青,冷汗直冒,紧接着又被黑衣人一脚踢在了上,飞起半丈来高,远远地跌在一旁,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生是死。

眼见弟子们处境越来越危险,宁中则心下焦急,刷刷刷三剑,疾刺而出,剑刃上带着内力,嗤嗤有声,这三剑一剑快似一剑,全是指向对方的要害。正是华山派有名的剑法:太岳三青峰。可惜对方是两人,一人急退,一人狂攻,宁中则一击不中,只能回剑防御,这……这拖下去,恐怕是必败无疑的了。要是……要是他在这里就好了,宁中则的心中不禁浮出一个青衫男子的身影,这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微笑。宁中则的脸色又是一阵发红。

“我当时谁呢?打得这么热闹,原来是昨天晚上那几个漏网之鱼啊。”

一个懒懒的声音忽然从山林里传了出来。

“张……张师兄,是你吗?”

岳灵珊高兴的叫道。

那五个黑衣人都是微微一怔,为首那人说道:“老七、老九、老十别玩了,拦着他。”

听了这话,拿勾的那人一钩勾住陆大有的长剑,另一个勾子刷的一下向陆大有前胸斩落,陆大有后退不及,胸膛上被划出一个长长伤口,鲜血之流,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拿勾正要赶上前一步,解决了陆大有。

有人暴喝道:“九弟小心。”

使短枪的那人正在狂攻岳灵珊和八弟子英白罗,他准备赶紧击溃这两人,再去对付树林子里那人。突然,就见青光一闪,一身影从山林中闪出,直奔拿勾的那人,他连忙出声提醒。在提醒的同时,他再也不顾岳灵珊和英白罗,反而转身提枪直奔青衣人而去。

那用勾的人听到有人提醒,再加上耳后风声响起,他连忙一个转身让在一旁,左手挥出,单勾直直的劈向刚才自己所在的地方。如果那人一招走空,一定会在自己刚刚站的地方停留,那么自己这一勾,出其不意,十有八九就能重创于他。这单勾从上而下,犹如一轮圆月划下,招式已然使老,可是那地方仍然空空如也。

“啊!”

一声惨叫在身后响起。用勾的人连忙回身一看,使枪的七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被那个什么“衡山张勇霖”一剑刺中胸膛,显然是活不成了。

使勾的那人暴喝道:“七哥,我……我跟你拼啦。”

说着他疯狂的挥舞着双钩向张勇霖攻来。为什么张勇霖明明攻击的是用勾的那人,而死的确实使枪的黑衣人呢?原来,这不过是张勇霖的诱敌之计。当时,用勾的黑衣人和使枪的黑衣人两个都在疯狂的进攻华山弟子,想把他们给解决了,然后再和张勇霖接战。当时陆大有、岳灵珊、英白罗三人的处境都很危险,在这三人里面,张勇霖要救自然是要救自己的老婆岳灵珊了,可正儿八经的和使枪的人单挑,赢肯定是能赢的,但是需要时间,所以,他灵机一动,铤而走险,仗剑作出狂攻用勾人的样子,一来使用勾人不能继续攻击陆大有,二来也能吸引使枪的那人追来。结果,他在就要劈上用勾人的时候,突然,身子一顿,左脚轻轻一点,头也不回,身子直直窜了回去,反手一刺长剑,正是衡山一大杀招“一剑破空”从下腹向上直直的刺进使枪人的胸膛,那人口喷鲜血,下意识的挥舞了两下短枪,颓然倒地气绝。

张勇霖收回长剑,却不管冲过来的用勾人,运起衡山派的轻功,四下游走,衡山的剑法诡异多变,衡山派的轻功更是犹若云烟,不着痕迹。他此时镇岳诀大成,这轻功配合步法,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端的似魔似幻,让人眼花缭乱。

一旁观看的余沧海心中一颤,这南岳衡山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一位高手啊?他可不像岳灵珊那么没有见识,他见张勇霖剑招变幻莫测,亦虚亦实,可气势纵横,一剑划出,剑光烁烁,让人弄不清楚这长剑到底要攻向何处,深的衡山剑法精髓。这也就罢了,更可怕的是,别人挥舞长剑,总是霍霍有风声,而张勇霖的长剑挥出,风声甚小,这分明是内功大成,内力注入剑身的缘故。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种造诣,这要是假以时日,恐怕是江湖上又一个顶尖高手了,他当下心如电转,目光游移了起来。

而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张勇霖已经把这战局给绕的大乱。宁中则在中间一人抵挡两人,而张勇霖在四周游走,一会儿攻击那剑的,一会儿攻击使刀的,而后面紧追不舍的用勾人,随着张勇霖转了几圈,转的头昏眼花,一个不留神竟然被宁中则一招“白虹贯日”砍断手手臂,情绪激荡之际,又被张勇霖趁机击杀。

这么一来,为首的那黑衣人一看情况不妙,招呼一声,转身就要跑。他刚走两步,眼前身影一晃,一个孩童般身材的侏儒挡在前面,正是一直看热闹的余沧海。

黑衣人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姓余的,你要怎地!”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吗?”

余沧海念须一笑,手持长剑直刺黑衣人的左肩。

有了余沧海这么一拦,五个黑衣人是一个也没有跑掉,都把命留在了华山脚下。宁中则虽然有点不齿余沧海的为人,可面子上还是过来道了谢。

见张勇霖替陶钧、陆大有包扎了伤口,余沧海笑道:“这位少侠,不知令师是何人呀?我看你剑法激越,显然已经大成,衡山派出了少侠这样的高手,真是我们武林正道的福分啊。”

余沧海结交的意思十足,而张勇霖也深知这矮子心胸狭窄,自己刚出江湖没有势力,还是谦虚点好,当下也绝口不提余沧海袖手旁观的事情,拱手依照江湖礼节道:“家师是衡山刘三爷,我是他的第九个徒弟张勇霖,见过余观主。”

“呵呵,原来是刘贤弟的徒弟啊,刘贤弟这两年在江湖上不吭不响,原来是埋头教徒弟啊。不过能有你这样一块儿璞玉,也是刘贤弟的福分了。”

当下他们就这样一路不咸不淡的寒暄着到了华清镇。余沧海是青城派的掌门人,江湖地位摆在那里,他既然来了华山,是绝对不能让他在华清镇居住的,更何况余沧海刚才也算是出了手,宁中则就请余沧海上山。

张勇霖到华清镇的时候,向大年、米为义早就等的有些着急了,要不是在华清镇负责接待工作的劳德诺说在洛阳见过张勇霖,恐怕他们两位就要沿着回路去寻找了。

三人汇合在一起,互相问了些情况,向大年、米为义等人又向宁中则见了礼,众人一起上山。到了山上,正气堂里异常的热闹,泰山派天门道长,恒山派定静师太,还有衡山派的老一辈的鲁连荣等人都已经早一日来到了华山,独独嵩山派的人还没有到。正气堂外的两侧厢房和院子里,摆了许多桌椅,五岳剑派的二代弟子们,都在哪里坐这闲聊。

在正气堂陪着天门道长等人的岳不群听弟子说余沧海也来了,赶紧出去迎接,和余沧海寒暄了一二,请他也到了正气堂坐下。岳不群转身的时候,瞥了眼宁中则,赫然发现自己妻子面色苍白,心绪不宁,像是受了伤一样,心中奇怪,脚步就慢了下来,只是示意劳德诺去陪客,而自己则压低声音问道:“师妹,你怎么了?昨天你不是去下山找珊儿去了吗?怎么……”

“师兄,冲儿出事了?”

岳不群身子一顿,失声道:“什么?”

岳不群一心想光大华山派,令狐冲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得力弟子,外加上多年相处,感情也不错,这一声惊呼,倒也是发自内心的。

他这下子失态,倒引起最后不少别派弟子的注意,他不愿意被人看笑话,低低说道:“师妹,你随我去‘有所不为轩’,细细商讨。”

有所不为轩是在后院,乃是岳不群平时居住的地方,他当先转身向一旁的侧门走去。却听宁中则说道“珊儿、大有,你们跟我一块儿来。”

到了有所不为轩,宁中则让陆大有原原本本讲了事情的经过:昨夜,令狐冲正在华阴县陪着江湖上来祝寿的侠客们,后来听人说田伯光到了华阴县,令狐冲当下就在这群人的怂恿下一起去追杀田伯光,一路追到太华山,结果田伯光没追到,倒是碰到了一个怪人,自称是什么“青海一枭”当着令狐冲的面,辱骂华山派,这令狐冲当然气不过想去教训教训“青海一枭”结果“青海一枭”招式怪异,出剑的方向、力度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结果,令狐冲一时不差,失足跌下了悬崖。这些侠客们的功夫也是差的要命,一见令狐冲跌了下去,竟然一哄而散。

“这……这‘青海一枭’是什么人,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

岳不群皱着眉头说道。

“师兄,这青海一枭已经死了,可现在他有一些朋友蓄意要找我们华山派的麻烦,那些人功夫颇高,而且人数也多,我们要好好计议一下才好?”

宁中则说道。

“青海一枭死了?他怎么死的?他还有朋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岳不群问道。

宁中则当下又原原本本的将那十五人的情况说了一遍。岳不群听了沉吟半晌:“我们华山派处世向来光明磊落,这到底是什么人和我们华山为敌啊?现在江湖上的好朋友来了这么多,怎么他们还敢过来和我们为难呢?他们又有什么企图呢?”

宁中则看了看丈夫,又瞟了眼女儿,对陆大有说道:“大有,你先去帮着你二师兄招待客人吧。”

见陆大有走了出去,宁中则又说道:“师兄,有件事想和你做个商量。”

这么多高手无缘无故的来找华山派的麻烦,对岳不群来说,压力也是相当大的。自20多年前,华山气剑两宗比剑之后,华山派式微,不少过去和华山派有仇怨的黑道中人想趁火大劫,双方多次交战,以至于岳不群这一辈的师兄弟死伤殆尽,成了五岳剑派中最为薄弱的一派。嵩山派有十三太保,泰山派有高手宿儒,天门道长师兄弟也多,衡山派师兄弟六人,除了鲁连荣以外,每个人的身手也都不错,至于恒山派,恒山三定功夫极高,再加上恒山派慈悲为怀,江湖恩怨也少。既便如此,人家老一辈的高手也是3个,比华山派岳不群夫妇两人还是多了一个。

听宁中则又有事情,岳不群不禁眉头一皱:“师妹,又有什么事情呀?”

宁中则见岳不群有点杯弓蛇影了,她不禁莞尔一笑:“这事不是坏事,倒是喜事。”

岳不群一愣,就连岳灵珊都好奇的问道:“娘,除了爹爹过寿以外,还有什么喜事啊?”

“这是关于珊儿的喜事。”

宁中则笑道。

岳灵珊一愣,红霞一下子就爬满了俏脸,她且羞且喜的叫道:“娘!”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我倒觉得那孩子真的不错,而且功夫也是极高的。”

宁中则笑道。

“娘!”

岳灵珊站起来,作势就要走出去。

宁中则笑道:“珊儿,这么说来,你是不同意了。那……那就算了。”

“娘,我……娘,你好讨厌。”

岳灵珊心里一跳,正想否认,却见宁中则含笑的望着自己,她登时醒悟,一张俏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轻轻跺了下脚,跑了。

岳不群是人精,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师妹,这,他功夫再好,毕竟也是一个二代弟子,恐怕帮不上什么大忙?哦,你是说他师傅也来了?那是谁?余沧海?”

宁中则见丈夫想岔了,连忙说道:“珊儿喜欢那孩子,我看那人也算是有为的青年,这才找来和你商议的,哪有想那么多事情啊。咱们华山派立派四百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只要咱们小心些,那用的着去找外人相助啊。”

岳不群见妻子说得如此豪气,脸上微微发红:“那……那是谁呀?你可打听清楚人家身世了吗?”

“是衡山派刘师兄的弟子,叫张勇霖。”

“哦,原来是刘师兄的弟子啊。”

岳不群一脸的平静。衡山派整个一闲云野鹤派,唯一一个对江湖感兴趣的,还是最差的那个——“金眼雕”鲁连荣。在加上这刘正风是出了名的喜欢弹琴,反倒把功夫给拉下了,虽然江湖中人都说,刘正风的功夫已经超过了莫大先生,可是,在岳不群这样的大行家看来,刘正风功夫比起莫大来说,还是有一段差距的。这人的功夫估计也就是和自己妻子差不多。

宁中则和岳不群相处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看岳不群的神色,就知道他心下不是很满意,遂笑道:“你莫要小看了珊儿的眼光,她自己挑的这夫婿,可是人中龙凤啊,他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可我亲眼见他用了那招‘一剑落九雁’。”

“哦,不知他一剑可以划出几剑啊?”

岳不群毕竟是行家,一问就问到正点上。这一剑落九雁,真正的威力在于一剑挥出化为九剑,威力惊人,剑势迅猛,前后所及,令人防不胜防。如果只能变化出一两剑,那就是徒有其名了。

“九剑。”

“什么?”

岳不群惊道。如果对方能化出5剑,岳不群已经觉得是相当的了不起了,谁知道竟然能化出九剑,这……这整个衡山派,能化出九剑的,恐怕只有莫大先生一人了。难道这张勇霖的功夫竟然已经高到了这个程度?他难以相信的问道:“师妹,你从哪里得知的?”

“我亲眼看见的!那青海一枭就是死于这一招。”

岳不群有些高兴了,他忍不住拿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轻轻闻了下,然后才喝了一口,茶水入肚,一丝冰凉传来,让他异常的舒服,心里忖道:有了这么一个女婿,对付那九个黑衣人,就有把握了。

他面带笑容,正要出门继续去陪正气堂那些江湖大佬们,忽然,猛地觉得肚子仿佛被千百个针尖所扎,痛若穿肠,冷汗一下子就从脸上淌了下来。宁中则也陡然发现了岳不群的变化,她抢上一步问道:“师兄,你……你怎么了。”

就见岳不群满脸通红,那正是“紫霞神功”运到巅峰状态的标志,转眼之间他头顶上渐渐有白烟泛起,手心全是汗水:“哼哼,师妹扶我坐下,你替我守关,我要用功排毒。”

“你……你没什么事情吧?要不要把天门师兄他们找来。”

“不用了,区区‘七心海棠’还算不得什么!用不了一个时辰,我就能将毒逼出来!”

七心海棠是一种草本,生长极为不易,非至银至寒之地,不能存活。等七心海棠成熟结子之后,可制成毒药,无色无味,见水则溶,使人难以察觉,而且它毒性激烈,如果没有结果,那是很难将其化解的。宁中则早听说过‘七心海棠’的大名,一时之间,极为担心。

正文 第060章

一个时辰之后,岳不群缓缓的站起身子,他满头大汗,面色苍白,精神极差,宁中则问道:“师兄,你觉得怎么样,这毒已经逼出来了吗?”

岳不群面沉如水,他摇了摇头:“这‘七心海棠’果然厉害,大部分的毒已经被我逼了出来,虽然还略了一些残存在体内,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哦,那就好了。”

宁中则长出了一口气,有些放心了。

岳不群却摇了摇头,似乎很有心事,他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师妹,你去把鲁师兄叫来,我有些话要和他说。”

向大年作为刘府的大弟子,常被刘正风派出闯荡过江湖,交友也算广泛。此时,正气堂院子里的正道二代弟子们,他认识不少人,当下就带着米为义和张勇霖,一个个的为他们作者介绍,这个是泰山派的迟百城师兄,那个是青城派的候人英师兄。张勇霖也是一一见礼,嘴上言不由衷的恭维道:“久仰久仰。”

到了恒山派那群弟子身旁时,张勇霖还仔细搜索了一下,这一行人也就是10个人左右,年纪差距颇大,有三十岁左右年纪的,还有十五六的,其中六个是尼姑,四个是俗家弟子,只不过里面却没有见到仪琳。

向大年对这为首的议和说道:“两位师弟,这位就是恒山派定闲师伯坐下的大弟子仪清师姐。仪清师姐,别来无恙啊。”

米为义、张勇霖赶紧施礼。

仪清还礼道:“向师兄,有礼了。请问令师弟张勇霖可曾来华山啊,若不是他在汉阳仗义援手,我们恒山派恐怕就损失很多弟子了。定逸师叔对他极是赞赏,夸他是年少有为的江湖侠士。”

向大年、米为义回头看了眼张勇霖,不知道自己师弟这一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竟然恒山派的定逸师叔如此的夸赞。张勇霖一笑:“见过仪清师姐,汉阳之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定逸师叔过于抬爱了。”

“哪里,我们曾经在洛阳碰到过定逸师叔,她老人家说,张师兄恐怕是江湖上少有的高少,衡山派二代弟子中,”

一剑落九雁“能化出5剑的,恐怕没有几个人呢。”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突然从仪清身后说道,她年纪不太,人却长的亭亭玉立,圆形的脸蛋上,眉色青黛,一弯如月,眼睛大而明亮,睫毛狭长,瑶鼻圆润,而最动人的却是不事雕琢的樱桃小嘴,嘴唇光滑柔润,自然的微红颜色,在阳光的反射下,微微翘起的嘴唇闪烁这一丝光亮,诱人异常!

“秦师妹的话自然是不会错的了。张师兄如果有空的话,恒山仪和,想向你请教两招。”

由一个30岁出头的尼姑说道。

张勇霖一笑:“仪和师姐你太客气了,在只是学到了些衡山剑法的一些皮毛,这请教二字,可当不起。”

向大年、米为义暗自咋舌,没想到半个月不见张师弟的功夫又精进了,不过,他们非但没有什么嫉妒,反而极为开心。师弟功夫好,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荣耀,反正他们也没有继承衡山掌门的希望。

张勇霖他们正和恒山派的尼姑们交流感情,那边华山派的五弟子高根明走过来,说道:“向师兄,米师兄,张师兄,家师有请。”

向大年有些诧异,当然跟着高根明就到了有所不为轩。走进房门一看,岳不群夫妇和鲁连荣都在里面。向大年等人赶紧过去行礼。

岳不群笑吟吟让他们坐下,扭头道:“在下的不情之请,不知鲁师兄以为如何呀?”

“这是好事,不过……”

鲁连荣有点犹豫,他没想到这岳不群突然请自己过来,竟然是商量婚事的,自己徒弟的婚事好说,可这张勇霖是刘师兄的徒弟,外加女婿,自己要在华山上又给张勇霖定了门亲事,这……

“嘿嘿,鲁师兄,你是江湖上成名的好手了,也是张师侄的长辈。刘师兄不在,这衡山派自然是要鲁师兄为尊了。咱们华山、衡山两派关系向来和睦,说实话,这件事我要是厚着脸皮给刘师兄写封信,想必他也不会推脱的。”

岳不群挤兑着说话。

鲁连荣最怕别人瞧不起他,当下老脸一红,道:“岳师兄,就按你说得办。勇霖,你过来。师叔我今天给你定了一门亲事,来,拜见你的岳父岳掌门。”

“啊?”

向大年、米为义忍不住心中的惊讶,他们看了眼张勇霖,又看了眼鲁连荣,再看了眼笑眯眯的岳不群,心想小师弟功夫不仅卓越,这……这勾女的本事也不小啊。这刚出门半个月,就把岳不群的千金给勾上了。牛啊。至于反对,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第一,鲁连荣同意了,这人再猥琐也是师叔啊;第二,就像岳不群说得那样,岳不群要是真写一封求亲的信,自己师傅估计是不会拒绝的。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张勇霖扫了眼向大年他们,站起来走到岳不群面前说道。

“哈哈,贤婿请起,鲁师兄,以后咱们衡山、华山就是一家人。这说起来,鲁师兄居功甚伟,在下下次见到莫师兄,一定要好好的和他说一说。”

岳不群笑道。

“呵呵呵,岳师兄,你这不是见外了吗?咱们华山、衡山本不就是一家人吗?”

鲁连荣笑嘻嘻的说道。

“恩,霖儿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对了,鲁师兄,我有个小要求,不知道鲁师兄意下如何?”

“岳师兄你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只管说。”

鲁连荣拍着胸脯说道。

“是这样的,灵珊可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是爱惜不已啊。霖儿既然是我华山派的女婿了,我们华山派自然不能亏待了霖儿,可这江湖人,送这个金银珠宝未免俗气了些。所以,我向教霖儿一套功夫。不知鲁师兄以为如何呀?”

岳不群笑道。

“哎,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是没关系,女婿你是的,你想教就教嘛。”

鲁连荣哈哈大笑。

“可是我华山有规定,必须是弟子才能传授武功,所以,我想收霖儿做徒弟。”

人在江湖,并不是只能拜一个师傅的,可是必须要征得前一个师傅的同意,才能再拜师。鲁连荣的脸有些红了,刚才的话说得太满,让他无法拒绝,可是不如不拒绝,那刘正风知道了,事情可就难办了。

看鲁连荣为难,岳不群笑了:“鲁师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那是由我去和刘师兄解释,不过你现在要先答应下来,我只是教他一套华山剑法而已,岳某绝对没有要抢了你衡山派弟子的意思。”

有了台阶下,鲁连荣爽快的答应了,张勇霖于是就简单的拜了师。鲁连荣知道岳不群要传剑法,那肯定是不能给自己看的。于是,就带着向大年两人出了有所不为轩。

见他们都出去了,岳不群笑吟吟的说道:“霖儿,我见你步履轻盈,而听你岳母说你功夫精深,想必这镇岳诀已经有所成就了吧。我今天就传你三招剑法,你要好好的学习,以后做一个锄强扶弱的大侠。”

说在他就在院子里,拉开剑势,将太岳三青峰使了出来,这太岳三青峰,犹如电闪雷鸣,一剑快似一剑。张勇霖记性很好,见岳不群试了一遍,招式便极了下来,接着岳不群又告诉了张勇霖关于这三剑的运气法门。华山气宗的剑法,不在于剑招,而在于御气于剑,有了高深的内功,再辅助华山独门的运气发法门,这剑法使出来就威力大增。如果只是剑招,而不动运气法门,那么一点威力都没有,学了等于白学。

张勇霖一边听岳不群讲解,一边偷偷的观察岳不群。在他心里,这岳不群显然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他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教自己剑法,只不过岳不群面色红润,一身儒雅气质,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破绽。莫非,这老小子真的是看在岳灵珊的面子上方才教自己剑法的吗?

张勇霖人本来就聪明,而衡山剑法又是富于变幻,比别的门派的剑法变化都多。他学衡山剑法有了新的,学别的剑法自然就快了。也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张勇霖就将这太岳三青峰,给学了个七七八八。岳不群让他下去常加练习。等张勇霖走了之后,岳不群忍不住说道:“师妹,这人真的是一块璞玉啊。

这一天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劳德诺就过来叫醒张勇霖,带着他进了正气堂,岳不群笑容满面的说道:“诸位师兄,好友。多谢你们光临华山,今日华山派可以算的上是三喜临门,一来呢,是小弟的五十岁的寿辰,二来,今日小弟又新收了一个弟子,三来呢,今日也是小女定亲的日子,霖儿,来,我给你介绍介绍咱们江湖上有名的正道大侠……”

岳不群给张勇霖介绍了天门道长、定睛师太、余观主、闻先生、何三七,丐帮副帮主张金鳌等人,这些人也纷纷道贺。随着时间的推移,来山上的贺客也越来越多,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也纷纷到来,他们这一来正气堂就显得有些狭小了,于是岳不群就请大家院子的平场里,准备用餐。哪里地势开阔,早就搭好了棚子。

又说笑了一会儿,岳不群看看天色将近中午,贺客基本上已经到了,于是准备吩咐劳德诺上菜。他还没说话呢,就见三弟子两罚走进来禀报道:“师傅,嵩山派陆师叔来了!”

“哦,快快有请。”

听说嵩山派终于来了人,岳不群仍是笑脸相应的模样,也看不出心中想些什么。

梁发扭头朝外刚走了两步,就听有人大声说道:“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

就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黄衫汉子径直而入,手持一面物色锦旗,旗子上缀满了珍珠宝石,清风一吹,徐徐飘舞,发出灿烂的烛光。这人正是左冷禅的师弟,仙鹤手陆柏,这人身后还站着三个四五十岁的男子,一人白衫,一人黑衣,还有一人却是一个道长,三人怒目瞪着岳不群。

岳不群却是涵养甚好,笑着对陆柏说道:“陆师兄大家光临,小弟没能远迎,赎罪赎罪。”

陆柏微微一笑,却不言语,他身后那白衫男子占了出来说道:“岳师兄别来无恙?”

这人张勇霖认得,正是封不平。

岳不群冷哼一声道:“封兄,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

那封不平大声道:“你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还做不够?应该让位了罢?”

众贺客一片哗然,都在悄悄议论,这人是谁?怎么竟然要当华山掌门?要当华山掌门,有个条件是必须地,那就是的是华山弟子啊?可岳不群这一辈人,现在可就只剩下他们夫妇两人了。

岳不群冷笑大:“各位大动阵仗的来到华山,却原来想夺在下这掌门之位。那有甚么希罕?封兄如自忖能当这掌门,在下自当奉让。”

封不平道:“当年你师父凭着阴谋诡计,篡夺了本派掌门之位,现下我已禀明五岳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来执掌华山一派。”

宁中则怒道:“嵩山派未免管的太宽了吧,我们华山派的事情,还轮不到他嵩山派来管!”

陆柏说道:“宁女侠,岳夫人,话不能这么说。这华山掌门人本就应该让封师兄但当,我们嵩山派只是仗义执言而已。”

“这话恐怕不对吧,这华山掌门人先是有家师担任,而又有我丈夫继任,这是江湖上人所周知的事情,这封兄不过是华山的叛徒,也哪有资格来继承华山掌门之位呢?”

封不平冷冷的说道:“宁师妹,废话少说,今天我们就比比剑法,如果我输了,自然是二话不说立刻下山,要是你们输了,那还是掌门之位交出来吧。”

宁中则心中气愤,自己丈夫昨天虽然把毒给驱除体外了,可是仍旧耗费了大量的功力,没有个三五天可恢复不过来,至于自己前天和昨天恶斗两场,身上也是有伤的,这……这封不平明显是要趁火打劫了。她心中不平,却也知道除了自己夫妇意外无所依靠。天门这些人关系虽好,可是,陆柏有五岳剑派盟主令压着,他们也是只能两不相帮。想到丈夫内力不济,宁中则牙一咬,说道:“我那就领教一下封兄的剑法了。”

“岳母,杀鸡焉用牛刀。小婿不才,向这位封前辈请教一二。”

张勇霖两手抱肩握着长剑,缓缓的走了出来。

宁中则听到张勇霖说话,心中猛地一松,自己这个……这个女婿功夫之高恐怕可以直追丈夫了。由他出马自然保险的多。

鲁连荣说道:“师侄,这是人家华山派的内务,你插什么手啊,就是你是岳掌……师兄的女婿,这事也可以由岳师兄自己处理。”

“鲁师叔,昨天你可是同意,让我拜了岳掌门为师。您难道忘了?”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他本不想这么早出手,可是他宁中则受了伤,而这封不平功夫又是极高,而岳不群的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可看宁中则的表情,傻子都能才出来,岳不群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张勇霖不得不自己站了出来。

封不平一看是二代的弟子,不屑的说道:“你是什么人,你能代替的了岳师兄吗?哼哼,莫非岳师兄你想搞车轮战吗?”

岳不群一笑:“封兄,这是我新收的徒弟,跟着我学了一天的剑法,如果你能赢了他,在下就把掌门之位拱手送给你,如果你输了呢?”

封不平一愣,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张勇霖,他嗤笑道:“岳师兄你好大的自信啊。好吧,只要200招之内,我赢不了他,我们以后就绝不在华山出现!”

岳不群道:“封兄,我也不占你便宜,有一点我先声明,这霖儿确实是我的徒弟,也只学了一套”太岳三青峰“,他本来是跟着衡山派的刘师兄学武的,今天要和封兄这样的高手比武,如果只用华山剑法,那就不用比了。”

封不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多谢岳师兄提醒,如果这人能用衡山剑法打败我,那么在岳师兄的调教下,想必也能用华山剑法打赢我了。”

岳不群点了点头:“天门道兄,定静师太、余观主、鲁师兄,还有各位远道而来的英雄们,请大家一起做个证人。”

众人纷纷点头。

两人拉开架势就动上了手。封不平用剑犹如灵蛇一般,一招劈向张勇霖的脖颈,张勇霖气定神闲,用上衡山派的“天主剑法”和封不平对攻了起来,封不平的剑法轻盈飞逸,转化自如,犹若山水画,在平淡之中奇峰突起;张勇霖的剑法鬼魅多变,长剑挥舞犹若乱剑,忽上忽下,使人看不清楚剑招,仿佛泼墨画,看起来凌乱,随意勾画一下,却是剑意盎然。

封不平刚才越战越着急,没想到这张勇霖竟然是个拌猪吃虎的角色。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想到功夫确实如此精深。这人不仅剑法高超而且内功也深厚,他暗自一咬牙,仰天一声清啸,剑法陡然一变,斜行而前,长剑横削直击,迅睫无比,未到五六招,剑势中已发出隐隐风声,他出剑越来越快,风声也是渐响。这套“狂风快剑”是封不平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得意剑法,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剑锋上所发出的一股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人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的后退,围在相斗两人身周的圈子渐渐扩大,竟有四五丈方圆。

此刻纵是嵩山、泰山、衡山诸派高手,以及岳不群夫妇,对封不平也已不敢再稍存轻视之心,均觉他剑法不但招数精奇,而且剑上气势凌厉,并非徒以剑招取胜,此人在江湖上无藉藉之名,不料剑法竟然这等了得。

封不平最开始施展狂风剑法的时候,张勇霖确实有些不太习惯,可到了后来,想起刘正风曾经说过的:“衡山剑法于极高之处,当时内外结合,剑气混一。”

他骤于强敌,支撑了一会之后,心静如水,渐渐施展镇岳诀,将内力灌注长剑之中,长剑挥出,劲气四射,内力和剑法交融,长剑挥舞之处,有炎炎热气。犹如狂风之中的熊熊火焰,风势越多,火焰越强。

岳不群高声说道:“封兄,已经两百招了。”

“什么?”

封不平一生心血就如此化作无忧,他忍不住暴喝一声:“再接我这一剑试试。”

长剑斜劈直斫,猛攻过去。张勇霖这会儿已经适应了封不平的剑法,当下一个侧身,左手太极揽雀尾,将封不平的长剑带在一旁,右手推出,用剑似掌,正是太极拳的手挥琵琶,直攻封不平的华盖,封不平一招走空,要回剑抵抗却觉得这长剑似乎被人拉着一样,他大喝一声,身子直直的后退,张勇霖跟着刷刷唰,闪电般攻出三剑,正是太岳三青峰。在左臀、右臂、左腿、右腿上个划了一剑。

封不平霎时间脸色苍白,说道:“罢了,罢了!”

回身向陆柏三人拱手道:“嵩山派三位师兄,请你们拜上左盟主,说在下对他老人家的盛意感激不尽。只是…只是技不如人,无颜…无颜…”

又是一拱手,向外疾走。

他刚刚走出两步,就听贺寿的人群中,有人阴森森的说道:“岳不群,拿命来。”

一个黑影陡然暴涨直扑岳不群,单刀直直的劈向岳不群的胸膛。由于刚才的比剑,众人围了一个圆圈,岳不群和宁中则等人再在一旁,而天门道长等高手站在另一边,这下子变起突然,众人相救都救援不已,岳不群内力虚耗太多,动作迟缓,被那人一刀砍中胸膛,当下暴喝一声,双掌挥出,运气如霞,直直拍中那偷袭之人的左肩,那人身形一滞。宁中则惊叫道:“白板煞星!你是白板煞星。”

“白板煞星”怪叫一声,趁着混乱,向山下逃去。张勇霖仗剑要追,宁中则说道:“霖儿莫要追了,师兄,师兄有话要对你说。”

张勇霖挤进人群,岳不群胸膛中刀,已经是气若游丝了,天门道长等人面漏悲色,这伤势太重,他们都已经束手无策。岳不群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他断断续续的说道:“天门道兄,诸位师兄弟姐妹,给……给我做个见证,这……这华山掌门人……传给张勇霖……”

说完,岳不群脑袋一歪,已然去世。

“爹……”

“师傅……”

喜庆的场面一下子哭声一片。

陆柏说道:“封师兄,莫要走,这……岳师兄已经将华山掌门转给你了。”

“陆师兄,你莫要胡说。我们听得清清楚楚,岳师兄是将掌门人之位传给了张师侄。”

天门道长怒气冲冲的说道。

陆柏头一扭,冷哼一声,只是看着封不平,并不理睬天门。

封不平摇了摇头:“在下依然输了,岂能胡搅蛮缠,两位师弟,我们回去吧。”

说着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去。

陆柏脑筋一转,说道:“张勇霖不能当华山掌门,一个衡山派的门人,又怎么能执掌华山门户呢?岳掌门既然已经逝去,那么理由有岳掌门的二弟子劳德诺当掌门!”

定静师太道:“陆师兄,此言差异,岳师兄已经明明收了张师侄做徒弟,这临终遗命自然不能更改,至于老师侄,想必也不会不遵守师命吧?”

劳德诺看了看宁中则,又看了看陆柏:“我……我听各位师长的。”

这话说得极为滑头,如果陆柏占上风,他就当掌门,否则,他就老老实实的继续在华山当二弟子。

何三七仗义执言的说道:“岳师兄临终遗言,大家都听到了,确实是传位给这位张师侄,那么张师侄就应该当华山掌门人。至于衡山那边,张师侄可以立下重誓,从此脱离衡山,永不泄露衡山武功。这就可以两全齐美了吗?”

众人纷纷点头,张勇霖无奈之下也只好立誓,陆柏看了看,没有什么便宜可占,只能下了山。

第二天,张勇霖披麻戴孝,将岳不群葬在了华山侧峰,第三天正式接掌了华山门户。华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江湖贺客们都没有走,一直到第三天才陆陆续续下山。

华山侧峰,骤逢大变的宁中则心中悲恸,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饭了,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半山腰的石亭子里,一动也不动。

“师娘,你莫要伤心,吃一点饭吧。不过师傅看到了,也会难过的。”

张勇霖忍不住劝道“娘,你吃一点饭吧。”

穿着素服的岳灵珊也在劝。

“前天还是大红喜事,可转眼之间,就成了大悲的丧事,哎,师兄,你怎么就怎么去了呢?”

宁中则凄苦的说道:“霖儿,珊儿,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我和师兄经常来这里,可转眼之间,已经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伤心了,你……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一定会难过的!”

“师娘,你还是吃点饭吧……”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劝道。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口气,空洞的目光从众弟子的脸上划过,过了许久,方才说道:“你们回去吧,霖儿留下来陪陪我就可以了。”

张勇霖心里怔了下,嘴上却说道:“诸位师兄弟,珊儿,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师娘就可以了。”

灵珊她们见宁中则如此坚持也只好同意了,岳灵珊走之前还偷偷给张勇霖一个颜色,让他好好照顾母亲。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落日余晖散射这云雾缭绕的华山险峰,在云气之间变幻出异样的颜色,青山依依,倦鸟归林。宁中则头上简单的梳着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个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静,白净的面庞没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长的眉毛犹如一缕青烟徐徐上升,到高点之时却又悄然下弯;细长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犹如星辰一般,透着点点的安详;瑶鼻微翘,嘴角挂着淡淡的悲伤。她一身素衣,可宽大的衣衫依然没能遮挡住她那诱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耸,臀部浑圆突起,脚下是一双白面的白鞋。山风徐来,衣袖随风摇摆,那陡峭的更加突兀,平坦的也暴露无遗。衣裤紧紧裹着那修长均称的玉腿,从上而下,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那裤脚随风飘舞,露出白皙微红的脚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还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风情总是在宁中则身上展露无疑,异常诱人。张勇霖轻轻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抚着宁中则的蛮腰。

宁中则忽然说道:“霖儿,以后珊儿,要拜托你,好好照顾了。”

张勇霖一愣,惊愕的说道:“师娘,你莫要有别的想法啊。我……我……离不开你。”

宁中则扭过头来,淡然的说道:“你师傅已经去了,我要追随他而去。你……”

张勇霖伸手抓这宁中则的胳膊,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师娘,师傅把华山派一切都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这其中也包括了师娘你啊。你两天都没有吃饭了,我比谁都疼惜你啊。”

宁中则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张勇霖英俊的面庞:“霖儿,你不要说胡话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好好……唔……”

张勇霖不管不问的强吻在了宁中则的小嘴上,这正是:岳母悲伤不吃饭,女婿心慌意又乱;要知女婿怎么办,请看下章怎么干!

正文 第061章

华山侧峰的观云亭里,两个身影交融,贴合的极紧,在斜阳的余晖下,身影拉的极长极长。

“霖儿,你不要这样,你师傅,你师傅在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对不起你师傅。”

宁中则终于从张勇霖的强吻中挣脱了出来,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却依然无力的斜靠在男子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阳刚之气,“师娘,你觉得师傅对你怎么样啊?”

张勇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师兄,师兄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宁中则飞快的说道,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人前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和睦爱侣,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妻子是亮丽多姿的美娇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来岳不群是伪君子,更何况她呢,两人私下的生活却并不想表面那么光鲜,他们经常吵架。只不过人已经死了,一切回忆都突然变的美好了起来。

“我猜师傅也是对你极好的。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

张勇霖的声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忆着往昔的事情,可揽着宁中则蛮腰的大手,却隔着素服轻轻的按摩着宁中则的腰肢,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暖流,让徐徐山风中有些发抖的娇躯,渐渐也暖和了起来。

“师傅故去了,我们都很悲伤,可最失望的,却是师傅自己。师娘,你觉得师傅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兴华山派吧。”

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对也不对。对的是,师傅确实希望能够振兴华山,说它不对,那是我觉得师傅最想做的是在华山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抛开名利,率性而为。华山君子剑,这称号,让师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师娘,这些年看,你见过师傅开心的笑过没有?”

张勇霖娓娓问道。

“哎,你师傅担负重任,殚精竭力的想振兴华山,自此当上掌门之后,哪有真正高兴过一次啊?”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么多框框架架,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张勇霖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抛开,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太华山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岳母,被生猛的女婿三管齐下,顶到了。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张勇霖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子的风韵。

“咕噜。”

张勇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张勇霖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

浓浓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妇人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

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妇人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妇人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妇人的耳边响起,美妇人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

“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张勇霖笑道。

妇人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张勇霖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

“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说着,张勇霖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轻轻的顶了一下妇人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张勇霖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

张勇霖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岳母大人,这几天你的有没有想过我的大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岳母,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霖儿,我……我们回去吧。”

“那你还要自杀吗?”

“不,不要了。”

妇人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么办啊?”

张勇霖又用大顶了一下妇人的。

“你,你去找灵珊啊。”

“灵珊太娇嫩了,她的又窄又浅,我还没有尽兴,她就泄的一塌糊涂了。这……这个怎么办。女儿不行,母亲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张勇霖低低的笑道。

宁中则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鲁的调情,让她的心灵颤动了起来,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动了。宁中则外表极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迈,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事上,她总是喜欢听那些粗鲁的话语。身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宁中则了一次的张勇霖却了解的一清二楚。宁中则可是说是中的极品,人前是端庄秀气,可在床上确实风入骨。

女婿的调戏,让宁中则心中泛起一样的感觉,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拒绝好,还是该点头好。点头,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拒绝的话,她内心又有些不愿意。真是难以抉择啊。

西岳巍巍,彩霞满天,山风习习,衣衫飞舞。

宁中则没有动,张勇霖却低下头,亲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接触的是丝丝冰凉,妇人那略失颜色的红唇是冰凉的,犹如她的身躯一样,在山风中有些颤抖。张勇霖舌尖轻轻一点,妇人吱咛了一声,那红唇分开,那守护者口腔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轻轻露出了一线缝隙。张勇霖舌头倔强的伸了过去,那浅浅的皓齿,紧紧地刮着柔滑的舌身,挤出两列齐齐的牙痕。那舌头是调皮的,穿过阻碍之后,轻轻上翘,舔在了妇人的上颚,让那一片湿润之地,变得木木的、麻麻的,妇人的香舌忍不住的冲了上去,和张勇霖的舌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张勇霖一笑正要用力的亲吮。妇人却调皮的将两排牙齿一合,轻轻的咬着了张勇霖的舌头。还促狭的眨着眼睛。

张勇霖松了妇人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捧着妇人的脸庞,脑袋低垂下来,额头挨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他不顾一切的吸吮了起来。妇人的眼睛迷离了,额头相触的那一霎那,她觉得两颗心也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间,她觉得男子呼出的空气,被她吸了进来,而她呼出去的空气,却被男子吸过去,他们是同呼吸的一对儿人。皓齿松开了,妇人忍不住回吻了起来,她舌头和张勇霖的舌头纠缠着,并且疯狂地伸进了张勇霖的嘴里,吸吮了起来。娇喘的空隙中,她拉起张勇霖的手,按在自己的上:“霖儿,摸我!”

张勇霖的脑子轰的一下犹如电击一般,全身充满了快意,调情的最高阶段,不就是让女人敞开心扉,主动迎合吗?可怀里的人是宁中则,张勇霖嘴角笑了:“师娘,你要小婿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

“哦,,还叫什么呀?”

“叫,叫。”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嘿嘿,这,这就对了,不过隔着衣服怎么摸啊。师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脱掉,我才好么啊。”

“你,你好讨厌啊。”

“这地方四下无人,怕什么啊,再说了,咱们两人功夫这么高,就算有人,咱们也能事先察觉的。你看着青山俊秀,红霞满天,在这种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乐事吗?”

张勇霖的情话,就像一股暖流轻轻的流淌到宁中则的心房,让她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轻轻的一拉衣衫,正准备将衣服退下,张勇霖却笑道:“且慢。师娘,我想跟你学玉女剑法,你能不能边脱边施展啊?”

正文 第062章

“你,你真是个无赖。”

宁中则羞道。可她不自觉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准备要舞这个脱衣剑法一样。

张勇霖一笑:“师娘,这里极是险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要是有人,我们肯定可以早点发现的。你放心好了。”

宁中则两颊绯红:“呸,我有说过要舞这个剑法了吗?”

“师娘,你不教孩儿这华山剑法,孩儿这华山掌门人可就是有名无实的很了。哎,不知道师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张勇霖满是伤感的说道。

宁中则心里一动,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异的感觉,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在太华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宁中则手持长剑,眉目含情,两颊带红:“霖儿,看师娘给你使这套玉女剑法。”

话音儿一落,宁中则右脚点地,身子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跃出了亭子,她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双腿却是高高翘起,犹若弓形,宽大的素袍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由于她双腿翘起,这长袍的下摆便顺着玉腿脱落了下来,露出一面黑色的长裤,这长裤紧紧的贴着玉腿,衬出玉腿上优美的弧线,弧线由脚踝逐渐放大,在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个诱人的椭圆形。这紧身裤子是上好的轻纱料子,中间还夹着丝丝金线,对着霞光的地方闪闪发光,背着霞光的地方则隐隐约约显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向前虚晃一下,挥出一个圆形。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轻轻的解开腰带。她抽下腰带,将缀着汉白玉坠的腰带,妩媚的抛给了张勇霖,嘴里娇叱一声:“看好了,这是第一式:白云出岫。”

那虚晃的圆圈,在霞光下闪烁着剑光,恍如一团白云煞是好看。

张勇霖身形一转,轻轻的接着了白玉腰带,调戏的放在鼻子一闻,赞道:“师娘,好香啊!和那个地方一样香!”

宁中则本来要化圆为线,直刺对方要害,听了这话,心中一荡,变招慢了些,这身子就险险要撞上了对面的山壁,张勇霖提醒道:“师娘小心!”

宁中则却是不慌不忙,仗剑刺中峭壁,手上借着长剑的支撑,腰腹一用力,整个身子倒悬了起来,宽大的长袍“哗”的一下,滑落到了手臂上。她左手轻轻一划,整个素袍就全部落在了右手。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下子暴漏了出来,亮金丝的黑色紧身裤,紧紧的裹着浑圆的玉臀,白皙的肉色在黑纱的装裹下,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看起来肉色衬着黑纱,富有手感,无形中勾起人原始的冲动:要是摸一摸摸,那该多好啊?那一定是爽滑异样,那一定是丰腻无比。

更让人喷血的是,宁中则的亵裤竟然是红色的。透过这黑色轻纱裤,可以明显的看到一抹妖艳的红色。她上身则穿着月白色的短褂,这短褂也是紧身的,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盈盈不堪一握,柳腰的中间由一个凸起,想必是肚兜儿的系带了。那肥硕的玉臀在柳腰处形成完美的收缩,再向香肩慢慢放大,这短褂的顶端两侧个有一个白色的丝带穿过香肩,想必,这短褂就是靠着两条丝带系着的。

她双腿绷直,继续前倾,犹如杂耍一般,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长剑之上,这么一来,两半翘臀呼之欲出,高高翘起,紧身裤的中间终于现出那诱人的股沟,而长裤本身也被绷直,顶端显出红色亵裤的一边。她两手下倾,柳腰成弓形,双腿却绷得笔直。张勇霖一愣,这……这不是七十二式中的“鲁智深倒拔老柳树”吗?有空要和宁中则好好玩玩这一招才对!

宁中则又娇叱一声:“看这招”天绅倒悬“。”

她双脚一踢山壁,一个鹞子翻身,长剑直刺地上,剑尖在地上一点,身子犹如蝴蝶一般,轻盈的下落,她长剑交予左手,右手一抖,将素袍轻轻的抛给了张勇霖。

“好美的姿势啊。师娘,用这招天绅倒悬来宽衣,真是奇思妙想啊。你……你是不是想过怎么用这招功夫脱衣服啊!”

张勇霖说道最后,忍不住猥琐了起来。

宁中则笑骂道:“呸,你才整天想着这些事情呢,看这一招‘孔雀开屏’。”

说着,宁中则长剑又交还到右手,她右手猛地向前一伸,手腕一转,长剑回旋直直指向自己的胸膛。

张勇霖大叫:“师娘小心!”

说着他就要窜出去,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就见眼前一缕明黄颜色出现在宁中则的胸膛上。

张勇霖猛然醒悟过来:“好绝妙的一招啊,这……这招功夫是用来格挡对方的长剑了吧。”

宁中则欣慰的点了点头:“霖儿果然聪明,一猜就中。孔雀开屏,本取义于‘孔雀开屏,顾尾自怜’。这招剑柄在外,剑尖向己,专在紧急关头挡格敌人兵器。”

“妙啊,用这种剑法来挑断短褂的丝带,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宁中则,那短褂的丝带已经挑开,上的短褂已经脱落了下来,只是因为腰肢裹得太紧,才一时没有滑落。不过既便如此,遮裹的肚兜儿,却是暴漏了出来,这肚兜明黄颜色,被两团丰肉高高的顶起,在顶端之上还露出两个樱桃小点。

此后宁中则又趁机解开了黑纱长裤上的衣扣,一招招使出华山玉女剑法,一会儿腾空而起,身子倒竖,一会儿人若长猿,辗转腾挪,一会儿,金鸡独立,两腿劈开,一会儿四肢触底,人如拱桥。抬玉腿,抖,扭翘臀,晃蛮腰,这会儿已经不再仅限于玉女剑法了,宁中则所会的华山剑法,一路路施展下来,玲珑身材,左钮右晃,撩人心脉,可这一身衣服也太过紧身,是怎么也晃不下来。

宁中则的脸犹如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一片,心中也暗暗着急了起来。忽然,她摇了摇头,脸颊异常的红艳,仿佛做了什么绝顶一样,叫道:“霖儿,看这招‘如封似闭’。”

说着,她右手挥舞着长剑,脚下却犹如喝醉了一般,左脚右脚来回转换着,带动整个身子摇晃不定。刚才她施展的剑法,都讲究马步要稳,剑动身不动,或者只是身子的某一部分配合剑法,从来没有这样这个身子都在晃动的。

她柳腰急扭犹如水草中的灵蛇,硕大的晃动着,肚兜儿犹如包着两个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左右成波。最妙的是,这丰满高耸,身子左扭的时候,在惯性的作用下,偏偏向右跳动,身子右扭的时候,它则向左跳动,这真正的变成了两个白兔,忽左忽右,忽然高耸,忽然微平,乳波翻涌,异常的诱人。

更妙的却是臀部,浑圆的玉臀,犹如一个电动马达一样,高频率的晃动着,让人不禁浮想连连,这要是用上那七十二式中的“玉女骑乘”大动都不用动,可速度却是极高,这岂不是爽的要命。疯狂的扭动下,红色的亵裤渐渐露出,黑纱长裤慢慢的滑下,等过了之后,整个身子的线条急剧的收缩,这长裤滑下的速度更快了。

“妙,真是妙啊。”

张勇霖忍不住赞道。

宁中则横了张勇霖一眼,考校道:“霖儿,你可知道这最后一招‘如封似闭’的用处吗?”

张勇霖沉思了一下道:“高手过招,意在剑先。往往以气势压人,是敌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别动之中。而这招‘如封似闭’正是对付高手们用的,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用处,却能在晃动身体的时候,破坏高手的气势,让自己不被对方所趁。这是绝妙的一招啊。不过,师娘,它好像不用这样浑身上下一起抖动吧?”

“你……你好讨厌啊,人家还不是为了让你……”

宁中则竟然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眉目一瞥一簇之间,风情万种,勾人心魂。张勇霖笑道:“招好,人更好。师娘,你真是一个跌落凡尘的仙子啊。不过这些衣衫……”

宁中则脸微微一红:“肚兜儿为君开,亵裤任君下。这……这本来就是留给你……来脱的呀。”

“啊”宁中则娇呼了一声。原来张勇霖忍不住一把抱起来这个几乎赤裸的美娇娘,将她直接抱到观云亭中,放在了石桌之上。

“让霖儿替师娘宽衣解带吧。”

张勇霖在宁中则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他不想上次那样一次性的扒光。反而半蹲着身子,一双大手温柔的在宁中则赤裸的玉背上慢慢的游走,有条不紊,慢慢游弋,一直碰到腰肢中那细细的黄带子,才轻轻的一拉,肚兜儿的下面一下子就松了。

他把脑袋伸了进去,入眼处是雪玉一般的肌肤,在的下部,由一个浅浅的扁圆形下凹,正是肚脐儿。张勇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一舔。

“啊……”

宁中则惊叫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向后跌去,她赶紧伸出手抱着张勇霖的脑袋。这一下子,张勇霖狠狠的吻在了肚脐上。

湿滑而火热的舌头在肚脐儿上施展这舌功,舔、点、磨,呼出团团热气,吹出股股冷风。一双大手在蛮腰上揉磨着,这新颖的跳动,让宁中则春情涌起,呼吸沉重了起来。忽然,张勇霖抬头眺望,两个雪梨般的耸立着,随着呼吸时大时小。是高跷的,却是平坦的,的下方和交汇处有个明显的折痕,浅浅的,异常诱人。这梨状的,犹如一个锥角很大的圆锥,从乳根慢慢的向上收敛,到了一半的时候,才突然的加剧收拢,犹如一个球面一样,在那光滑凸翘的球面顶端,是一个粉红色的,它的中间则是一个娇艳的红樱桃。

“师娘,徒儿要尝尝这的滋味了。”

张勇霖笑道。

正文 第063章

张勇霖直起身子,轻轻将宁中则推倒在石桌上,他随手解开肚兜儿上沿的丝带。整个肚兜儿一下子失去了固定点,仿佛一片落叶遮盖这胸脯上。山风轻抚,卷起肚兜的一角儿,不仅露出白玉般的,也露出羊脂般的乳根。

张勇霖俯子,轻轻一吹。遮盖妇人雪乳的肚兜儿,终于不堪重负般的飘落下来,两只丰腻的雪梨暴漏在了眼前。张勇霖嘿嘿一笑,他双手扶着妇人的香肩,整个脸则沉在了雪乳之间,把两个对称的挤在了一旁。中有一道淡淡的粉嫩的丝线,正是前几天在太华山受伤后遗留的痕迹。张勇霖笑道:“师娘,你的伤口已经长好了啊。”

宁中则红着脸,在山风吹拂下有些发冷的双峰,仿佛被人塞入了一个火盆,阵阵的暖流从上传到了身体里面,极是舒服。

“那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的功效了,真没有想到竟然好的这么快,而且疤痕还不是很明显。”

“难道徒儿都没有一点功劳吗?”

张勇霖伸出舌头,在刚刚长好的伤疤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

刚刚脱落了结疤的新肉是粉嫩的,被张勇霖这么一舔,湿滑中是阵阵的瘙痒感,让宁中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你有什么功劳啊。这伤是因为你才受的,这药也是人家恒山派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若不是徒儿妙手施药,它又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好呢,所以说,徒儿的功劳还是很大的。当然若不是师娘你亲口指点,徒儿不能那么准确的摸到啊。”

张勇霖调笑道,他有意的勾起妇人的回忆。果然宁中则的脸红了,她显然想起来那个迤逦的偷情夜晚。

张勇霖侧着头,用脸轻轻的在宁中则的乳珠上悄悄擦过,然后又运起情意绵绵手在富有弹性的雪乳上把玩了起来,一会儿仔细的磋磨这乳根,一会儿又用指甲在轻轻的划过那突翘的粉红樱桃,一会儿又将雪乳狠狠的按了下去,一会儿将粗暴把双峰向上拽起。随着大手的蹂躏,宁中则的玉女峰越来越大,在他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啊……”

在张勇霖的玩弄中,宁中则忍不住娇吟了起来,柔软的双峰并不是仅仅随着张勇霖的把玩,时而被挤出,时而被压下,在这中间还有一种说不出奇异的感觉,总是极其恰当的勾起妇人的,宁中则满足的说道:“霖儿,你好会摸啊。”

“那是当然了,师娘,我现在是在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

宁中则叫道。她已然情不自禁地发出,“恩……啊……”

的泥泞喘息声,粉红色的樱桃已经不由自主地充血,变成了一粒鲜红的葡萄。她娇躯颤抖着,雪白修长的玉腿动情反扣在张勇霖的腰间。

张勇霖看着宁中则满脸春情的样子,伏子,狠狠的吻在上。那雪白丰满的被他大快朵颐地亲吻着、吞吐着、咬啮着、吮吸着。不大会儿功夫,上面已经是湿滑的一片,在斜阳下,雪白中带着闪着光辉,犹如一碟吊人胃口的美食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含到嘴里。宁中则的身躯渐渐扭动了起来,她双手反过来按着张勇霖的脑袋,仿佛想把他的头彻底的按进中一般。

张勇霖犹如一只撩人的猫儿,好不容易把宁中则的亲吻的舒舒服服,挑起了宁中则的,可他却不再继续亲吻、抚摸,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宁中则的。

红艳的亵裤下,包裹的是丰腻的,的下端是一缕黑色的茅草,顺毛而下则是哪诱人的,哪里闪烁着点点的光芒,哪里飘逸着淡淡幽香,张勇霖很明白,师娘已经被自己挑逗的动了情,那为了迎接大,分泌出丝丝来湿润渠道。他双手向下,扣着宁中则结实的大腿,将它紧紧的往宁中则的上身压了下去,娇躯和玉腿形成了一个锐角,那销魂的,被亵裤紧紧的包裹着,原形毕露。

在玉腿的根部,在黑色丛林的映衬下,宁中则的微微耸起,想必那就是掩着的两瓣大,在高隆处的中央,哪里亮晶晶的一片,张勇霖伸手一摸,湿湿的,黏黏的,他冲着宁中则摇了摇自己的食指,笑道:“好香啊,师娘,这水是什么东西啊?”

“是,是我的。”

宁中则红着脸,却是有些兴奋的叫着。

张勇霖将玉腿又重新的收了回来,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蹲子,脑袋正好放在了大腿的中央。虽然隔着红纱亵裤,可这轻纱有怎能挡住那绝世诱人的风采,那大是肥腻的,犹如两片唇轻轻的合在一起,遮着了风光无限的。

“呼……”

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腾腾热气袭上,那大微微发抖。

“师娘,这是哪里啊?”

张勇霖问道。

“那?哪里啊?”

宁中则心中欲火渐生,有些神志不清。

张勇霖又吹了一口气,这下子大的颤抖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宁中则的脑子里,她娇羞的说道:“那……那是我的。”

“不对。”

张勇霖摇了摇口,张开嘴在脸庞的玉腿上,狠狠亲了一口。这一亲,犹如一条柳枝轻轻的划过微波荡漾的心海,宁中则忍不住道:“啊?那……那是我的。”

她两腿一用力,狠狠的夹着张勇霖的脑袋,想让他亲吻自己的。

张勇霖嘿嘿一笑,伸手在她的蛮腰上摸了两下,一阵酥麻的感觉登时泛起,两条吹弹可破的玉腿一下子没有了力气,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张勇霖的肩膀上。

张勇霖嘿嘿一笑,手指沿着亵裤的边缘伸了进去,划过丛林一下子触碰到左边的那片大上,两指轻轻捏着它:“师娘,我是说这个东西,它叫什么名字啊?”

一阵电流一下子传到了宁中则的脑海里:“它……它叫。”

张勇霖嘿嘿一笑,伸进亵裤中的两指和外面的大拇指配合,运起镇岳诀,内力灌注于手指上,这镇岳诀本就是阳刚的内力,这下子,手指上的温度暴增。青烟一闪,亵裤的底部便被烧断了。妇人的一下子暴漏无疑。黑色丛林罩着神秘幽谷,大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大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爱在黑丝红贝之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

“热……好热……”

那是万分敏感的,温度稍微变化,它就灵敏的感受到了。张勇霖呵呵一笑,站起身子,分来妇人的玉腿,将她的身子向左一拉,正对这山风的方向。

“啊……好冷……”

妇人嗔道,她嗔了张勇霖一眼道:“霖儿,来吧,我要你。”

“不是你要我,是我要你。”

张勇霖纠正道:“让我看看,里流水了没有,要是没有流水,做起来可是要疼痛的呀。”

可他话是这么说,身子却没有要蹲下去观看的意图,反而凑到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觉得你那里面的水儿,足够多了吗?”

“我,我怎么知道。”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师娘,我这大钻油田,是要出水儿的啊,不出水儿,万一烧坏了大那可怎么办啊?”

这话中,有些词语,宁中则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此情此境,那油田指的是什么?还用得着询问吗?

“你……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宁中则红着脸说道。

“好吧,师娘让我看,那我就看了。”

宁中则的脑子一阵眩晕,天啊,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是什么娃一般,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还就喜欢在这个徒弟面前说这些粗话,听这些荤话。她娇羞的望了张勇霖一眼,却发现张勇霖一动也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心儿一动,这个小冤家又想做些什么,他怎么这么多花招啊,一会儿要练剑脱衣,一会儿又要油田出油的:“你……你不是要看吗?”

“看啊,可是师娘,你不把它举起来,我怎么看啊。”

张勇霖睁大了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早就才到张勇霖一定是要耍花招的,可没想到,他的花招竟然是这么耍的。宁中则的脸一片绯红,她犹豫一了下,心中那追求新奇的心态又占了上风。她两手扣着桌沿,腰腹用力,两条大腿垂直竖起。

张勇霖摇了摇头,道:“师娘,你的大腿合的太紧了看不到,看不到啊。”

宁中则闻言,轻轻的岔开了大腿。

“不行,臀部翘的太低,只能看到一些毛毛。就这还是隔着亵裤看到的。”

张勇霖挑剔道。

没有办法,宁中则双腿向前摆,双手扶着双腿,整个臀部高高翘起,身子就在这怪异的姿势中,保持了平衡。

张勇霖却不急于看宁中则的,反而赞道:“师娘,你的身体柔韧度真好,保养的也好,干起来也舒服,真是迷死人了。”

听着女婿兼徒弟的荤话,宁中则的心头一热,两条腿差点就松了下来,她嗔道:“你还不快点看啊。”

“看,马上就看,不仅要看,我还要摸呢。”

张勇霖看到妇人坟起的,浓密,处由于挂着爱水,显得明亮极了,他看到从那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师娘早就动情了,又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大,中溢满了,尖端一颗相思豆挺立,红红的,娇嫩无比,下面是一条深壑,不知通向哪里。

张勇霖这么一摸一分,宁中则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软,两条腿松松的又搭在了张勇霖的肩膀着,靠着两腿的悬挂,臀部继续保持上翘的姿势。

“可以,可以了吗?”

宁中则问道。

张勇霖摇了摇头:“不行,太少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你不会再……再摸一摸我吗?”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张勇霖笑道:“徒儿谨尊师命,请问师娘,您想让徒儿,给你摸一摸哪里啊?”

宁中则的右手轻巧的向后一拔,发髻散开,秀发随风飘舞,她妩媚的抛了一个电波过来:“你……你想摸哪里啊?”

张勇霖心中一荡,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红艳、高跷、饱胀的乳珠:“这里吗?不好,没有花香啊。”

接着,她之间顺势而下,指着那充血的大:“这里吗?不行啊,你看已经涨满了呀?”

“讨厌,就那里了。”

宁中则娇声道。

“师娘,那里是哪里啊?你身上诱人的地方,可不少啊。”

“就是,就是了。”

张勇霖嘿嘿一笑,一边直起身子,一边扶着宁中则的蛮腰,肩膀上还挎着宁中则的玉腿。这么一来宁中则臻首朝下,整个身子成一个倒栽葱的样子。

张勇霖托着宁中则玉臀,一直到自己的下巴处,从宁中则的,沿着娇躯向下看去。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红纱下,那隆起的阜部,将平滑的下腹彻底遮挡了,可它却衬出了两座巍峨的。绚烂的霞光,将上涂上一层红晕,那犹如两个仙桃一般,下部的白润的,中间是娇红的,而顶端这娇艳的桃尖,更是让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感动男子的气息,一团团的喷那羞人的地方,阳刚与阴柔交汇,麻麻的感觉、撩人的瘙痒,让整个身子微微颤动,心中早就是春风荡漾了,那人类最原始的呼唤,也渐渐从心里中间升起,窜到胸脯,让哪里更加饱满涨大。

宁中则的整个身子除了玉腿搭着张勇霖的肩膀上,还能承受一些力气之外,其余的重量全部压在脖子上,脖子微弯着,血液难以迅速的送到头上,造成脑袋有些眩晕,脸颊却是红晕一片。

宁中则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手臂一用力,将整个身子撑了起来,她臻首后仰,秀发在两手之间随风飘舞。这姿态是异常的惊艳,张勇霖的一只手下滑了下去,轻轻抚弄着雪乳,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搓弄着宁中则的羞涩,宁中则情不自禁的向前弓起身子,让更加高翘,让张勇霖抚摸起来更加方便。他爱抚了一会儿,就觉得这更加的坚挺了起来。

“哦……霖儿,给我……我要你!”

宁中则痴痴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抚摸这的大手又收了回去,宁中则心里是一片的失落。可在那失落后的瞬间,一阵快意犹如闪电一般,迅速的从那神秘的传来,它穿过丛林,越过土丘,穿过平原,翻过高峰,直直的送到脑海深处,让那早就摇曳飘舞的欲火,犹如火山爆发一般腾然升起,越烧越旺。这就像一望无垠的油海,这快意就仿佛一个若隐若现的火星,已经接触,就爆燃的一发不可收拾。支撑着身体的双手立刻酸软无力了起来,脑袋和脖子又重新的跌落在石桌之上。

原来张勇霖的大手从上滑下之后,迅速的抚在了大之上,并且微微用力,把这充血的大给拨在了两侧,一股子幽香扑鼻而来,入眼处却是那红润的相思豆,那豆豆挂着点点爱水,晶莹剔透,豆豆下面则是一个,曲径通幽的过程,那是一种异常销魂的美妙。

张勇霖轻轻的将松开宁中则的玉臀,娇躯没有了支撑地,瞬间就要下移,宁中则赶紧玉腿用力,紧紧的扣着张勇霖的肩膀。

张勇霖嘿嘿一笑,一手撑开大,一手却伸出食指,轻轻的按摩这那粒相思豆。

“啊……”

一阵快意传到宁中则的脑海里,她忍不住了起来。娇躯也随之颤动着,张勇霖对宁中则的相思豆持续挑逗了一会儿,随着相思豆被拨弄,宁中则感到股间说不出的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也,渐渐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而,之内爱水开始分泌、泛滥了起来。

香,真是香啊!看着师娘的,在爱抚中渐渐的溢出水来,张勇霖吐出一口大气,连呼痛快。这时候宁中则湿润的已经完全大开,张勇霖顺势把手指插进里面。

宁中则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在这一刹那,她有了更加奇妙的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可为了不是身子跌落下去,只好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上,用力的扣着。这么一来里面的快感,却是在也没有精力去压抑,所能做的,唯有享受而已。她高声着、喘息着,臀部却不由自主的扭动了起来,配合着手指的活动,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连她自己都感觉的出来,在夹紧着进入里面的手指,而且娇嫩的,正在被手指轻轻的触摸着。

张勇霖的手指如蚯蚓一般卷曲着、挖弄着,时不时还加上的动作。向外拔时,宁中则鲜红色的花瓣跟着翻出来,向里面插时,那的黑草也被带了进去。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则不停的爱抚这相思豆。

宁中则双手紧抓桌沿,双眼舒服闭着,脚趾紧张甸曲。很快的,她里的收缩就渐渐变成了整个臀部的痉挛,臀肉不停地颤抖。她的爱水开始多了,全身的所有细胞开始冲动,气喘急剧加速,娇柔悦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到了顶端之后,却忽而慢慢转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娇吟。这恍然的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她的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感无比鲜明。

“……”

宁中则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著:“霖儿,…………”

那手指已经完全不能满足她需要,她需要那在中慢慢膨胀、慢慢坚硬的大,她需要那杵头外环那道沟壑,只有那道深深沟壑,能在往复的摩擦运动着,给无与伦比的快感,将她送到快乐的巅峰,让她忘记一切的烦恼,让她融化在男人火一般的热情中。

“叫……老公!”

张勇霖命令道,虽然那声霖儿能更大的激起他心中的,可要征服一个女人,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把这个女人平视,而不是高高捧起,或者狠狠的踩到脚下。

“老……老公……夫君……干我……干我吧。”

身体的真实反映,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暴露的羞涩感,让宁中则大声的欢叫着。她仅存的意识彻底的恍惚了,玉腿松了,身子渐渐的滑落了下来,整个人彻底的坠入了欲海,她想要的就是那巅峰的快乐。

张勇霖迅速的托着她的翘臀,轻轻的将她放在桌子上。自己飞快的脱了衣衫。“啪!”

的一下,手掌打在宁中则的玉腿上,笑道:“爬起来,咱们今天换个新招式。咱们从后面进。”

宁中则庸赖的横了张勇霖一眼,她全身乏力,只能勉强的翻过身子,半跪在石桌上,将高高的翘起,身子则无力的趴在石桌上,臻首侧在一旁。

张勇霖看了一眼那高翘的玉臀,股沟之间已是一片湿黏泥泞,爱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让她的更是美不胜收。

迷濛之中,宁中则感觉到自己柔若无骨的胴体,在清新的山风中暴露着,正被一个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盯视着,而臀上的感觉更令宁中则一声轻吟,脸儿更红了,心里更痒了,她内心大叫着:赶紧啊!

她已感觉到,赤裸的圆臀触着了一颗火热的杵头,大也已是箭在弦上,却是迟迟没有。

“霖儿……啊……夫君…………快点。”

张勇霖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在宁中则敏感的地带不断的挑拨着,为最后的进攻做着准备。他的眼睛看着石桌上那卷曲着的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宁中则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烟、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桌沿上,在风中轻舞,有些发丝和香汗混合在一起,粘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睁开着正偷偷的看着自己,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玉背平坦,到最高处确实丰腻浑圆的翘臀。

明知宁中则的胴体已完全被欲火充满,里头湿淋淋的,正渴求着男人的滋润,但张勇霖似要吊足宁中则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宁中则轻盈柔软的胴体也已完全任他摆佈,只待他的占有了,但张勇霖偏就不挺枪,反而用一只手扶着宁中则的纤腰,微微地抚摸着,打着圈儿,让宁中则湿泞的若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宁中则欲火更炽,爱水更加汹涌无匹。

“好夫君……好哥哥…………快点。”

在情意绵绵手爱抚下的宁中则忍不住道。

终于,张勇霖应声而入,深深的用大从后面进入了宁中则的,他的加速地进出着,而宁中则也抓着桌边,臀部也一前一后地起来,配合着张勇霖。

“啊……霖儿……插的……师娘……好舒服喔……嗯……大力点……啊……喔……shao喜欢……好夫君的大干……嗯……好……好美喔……”

张勇霖的大忽然处于被动地位,宁中则将紧紧地夹住大,娇躯晃动这,其大来。

“嗯……好深……好深……喔……人了……好…………”

此时宁中则的臀部一前一后地,好像中痒的不可忍耐似的,忍不住用手去玩弄自己双乳上的小樱桃,恨不得大能插进自己的,嘴里轻哼着:“嗯……哦…………嗯……”

她的香臀时而左右,时而前后,偶尔她也会用紧夹着大磨转起来,顿时两人如大海的飘舟,摇摇荡荡,的爱水如水箭般地四溅。宁中则口中又:“好……霖儿……太舒服了……啦……嗯……唔……唔……唷……这样插得好……好深……好深喔……嗯……好美……唷……嗯……嗯……”

张勇霖笑道:“师娘,你真会玩,这么滋味真的很美啊。”

他把大一挺一挺的不断往里干着,一手在宁中则的上不停的玩弄那两颗,一手伸到两人的接触点揉搓着她的相思豆。宁中则此时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淋,喘嘘嘘道:“啊……我……好……舒……服……好舒服……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

张勇霖道:“唷……唷……我……好……酸……唷……好……舒服……”

说着,他用双手推着宁中则的香臀,让大更快的插动,这姿势,大可以直抵,一直套到大的根部,两人都觉得非常舒服。宁中则被顶得大叫:“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嗯……你真是干高手……唷……好爽……啊……好……霖儿……好夫君……嗯……嗯……用力吧……”

此时,在亭中内春气荡漾,春暖花开,彷佛这世界已不存在,唯有张勇霖和宁中则陶醉在男欢女爱的醉梦之中。

一阵之后,大被夹得不亦乐乎。张勇霖抽出大,给宁中则翻了个身子。再看宁中则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纤纤细腰,圆润,肥翘椭圆,的浓密而整齐,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荡冶艳、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让张勇霖着迷。

宁中则看张勇霖紧盯着她不放,于是她羞红了脸将双腿跨在张勇霖的大上,她伸手握着大,另一手则左右分开她自己的小上沾满的,她把对准了她裂缝处后,然后嗔了眼张勇霖:“来嘛……好夫君……”

张勇霖呵呵一笑,他还没有动作呢,就见宁中则臀部稍微的向后退了一下,几乎再没有任何阻力的状态下,张勇霖的就像被吸进似的插进宁中则的里了,宁中则继续慢慢的,脸上却露出复杂的表情,一会像是很痛般的紧锁眉头,一会又像是满足般的吐着气。她两腿夹紧张勇霖的,主动迎合他的。

强烈的刺激使得宁中则形同疯狂,紧抱着张勇霖的臀部,狂野的花瓣幽谷迎合着张勇霖的,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一波波持续的激动,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在桌沿下轻摆着,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张勇霖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张勇霖两手紧抱着宁中则的臀部,将她与自己的耻骨顶得紧紧的,她感觉到她的幽谷甬道紧紧的咬住了自己大的根部,使得自己与宁中则的密实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张勇霖用全身的力量挺进宁中则的爱,抱紧宁中则的美臀快速着,嘴里还含着宁中则的吸吮着。他插在中的大感觉到她整个幽谷壁不停的抽搐缩,夹磨吸吮着,包箍得张勇霖全身汗毛孔都张开了,其中的快意美感,只能用如羽化登仙来形容……

“好美啊……”

宁中则大叫着,痉挛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正文 第064章

宁中则两人从华山侧峰回到正气堂,张勇霖又探望了一下陆大有几人的伤势,温言安慰了许久。华山派骤逢大丧,岳不群离世,令狐冲失踪,上上下下在心中悲切之时,对张勇霖的印象也大为改观。尤其是张勇霖对封不平一战表现出的强横实力,比之岳不群也不遑多让,让华山弟子们凭空多了一份信心。由他来担任华山派掌门人,也许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张勇霖刚从陆大有的房间里出来,华山派最小的弟子舒奇就跑过来说道:“掌门师兄,由一个陌生的女人来到正气堂,口口声声要见你。”

张勇霖一愣,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现在已经有七个人了,除了宁中则母女以外,其余的五个里面会是谁呢?张勇霖心里一紧,忖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他不顾舒奇好奇的眼神,飞快的来到了正气堂。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到我们华山来有什么事情呀?”

宁中则一见这人是女子,又是找张勇霖的,芳心泛起一股子陈醋味儿,忍不住盘问了起来。

那少女脸色惨然,眼睛里挂着血丝,眼袋明显,脸上、身上带着些浮灰,衣衫上还有些血迹,看起来灰头土脸,满脸的倦容,若不是心里有什么急事支撑着她,她随时都有可能因为精疲力竭而昏倒过去,她俏脸无色,焦急的再次说道:“我……我找张勇霖!”

宁中则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嘛?刚刚你不是已经说了一遍,要找霖儿了吗?她想问一问这少女和张勇霖到底是什么关系,踌躇着正要继续发问。堂外张勇霖道:“是谁来找我啊。”

那少女听到一下子就从屋子跳了出来,叫道:“张勇霖,你……你帮我救救我爹爹。”

张勇霖一愣,这少女竟然是封幼云。

“我爹爹下了华山之后,被人袭击,他……他和两位师叔都受了伤,你……你帮我救救他们!”

封幼云带着哭腔,死死的抓着张勇霖的胳膊。

华山剑气两宗合并,本就是张勇霖心中的想法,他连忙问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们在临潼的骊山里。求求你,你帮我救救她们。”

“好的,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救他们。”

“真的,我们一起去,快走。”

少女拉着张勇霖就往外走。

张勇霖一笑,又细细的问了一下,他们剑宗有没有暗示自己在什么地方,或者去过哪里的特殊标记。少女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张勇霖笑道:“幼云,你太疲劳了,我去救人,你就留在华山吧。”

封幼云不肯,张勇霖无奈之下,趁她不注意,点了睡。将她交给宁中则说道:“师娘,您觉得当年的气剑两宗的争斗,对华山派来说,是福还是祸啊?是壮大了华山,还是削弱了华山啊?”

宁中则看张勇霖的神色,淡淡的叹了口气:“那当然是一场劫难了,可是霖儿,这气在剑先,还是剑在气先,是学武的关键所在,又怎么能不辩个清清楚楚呢?”

“师娘,要辨明,动动嘴就可以了,干嘛要殊死搏斗呢?难道当年那些剑宗的前辈各个都是十恶不赦之徒吗?”

“那肯定不是了,我们华山派择徒很严,不能说各个都是正人君子,但至少不会去恃强凌弱,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当年那些前辈,相互之间还不是有着很深的友情,可是事关武学的发展,他们又含糊过去呢?”

“既然都不是坏人,为什么就不能剑气合一呢?偏偏一定要打个你死我活呢?”

宁中则看了眼跃跃欲试的张勇霖,她思索了一下,说道:“霖儿,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如果封不平他们不愿意和我们和好呢?再说,如果我们真的和好了,可这教徒方式,又不一样,这……过了若干年岂不是又有了争论吗?”

见宁中则有些意动了,张勇霖自信满满的说道:“呵呵,师娘,这个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吧。你只要同意接纳剑宗,其他的,就交给我好了。”

宁中则似乎想起什么了,又微微一叹气,同意了。只要宁中则同意,华山气宗就没人反对了。

当下,张勇霖下了华山,急匆匆的直奔临潼而去。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见官道旁边有一个酒肆,便走了进去:“老板,给我炒了两个好菜,再弄一小壶酒,恩,再来点蚕豆、花生米一类的下酒小菜!”

那酒肆的老板连忙说道:“好嘞,客官您稍等。”

这会儿正是中午吃饭的点,南来北往的行人还不少,这店里也就只剩下一个空桌子了,张勇霖就直接走过去坐在了哪里。

那店老板很快就端了一碟花生米、一碟蚕豆,还有一碟牛肉,外加一壶酒。张勇霖肚子正是饥饿,当下小酒配小菜,吃了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从东面的官道上,有一个妇人,手持长剑走了过来。这人一身红衫,看起来极为醒目,恍若一片红云从远处飘了过来。走的近了,上身是大红的对襟圆领长袖衫,左肩微微靠下的地方,饰着一个丝带结成的黄花,穿着大红的百褶垂地碎花裙子,裙子随风飘摆,间或可以看到脚上穿的是水红的鸳鸯绣花鞋。再进了些,但见柳腰一步一摇,婀娜多姿的身材显露无疑,她不大,可正好与较小的身材相得益彰,而则更妙,清风吹拂下,她每次迈开腿前行时,百褶裙就紧紧裹着修长纤细的玉腿,勾勒出那诱人的风光。

再进了一些,张勇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容貌,她梳着发髻,乌黑的秀发上插着一根寻常的银簪,额头上丝丝刘海轻轻飘舞,在成熟中透露出可爱的美感,她瓜子脸型,眉毛修长,眉梢处轻淡如烟;眼睛颇大,明眸闪动中,显出一丝焦急;瑶鼻浑圆,朱红的小嘴微微上翘。眉目间似乎依稀有些熟悉。许是走的太久,她白皙的脸庞上,透出一片红晕,红扑扑的,犹如盛开的红玫瑰,煞是好看。这人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张勇霖心中一荡,宁中则在外人面前,端庄大方,她虽然极美,却让人从心里发出一丝尊敬的感觉,并没有什么蠢蠢欲动的色心。而这妇人则不同,她看起来娇小柔弱,可是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子熟妇的风姿,让人忍不住色心大起,想一把将她推倒在床,狠狠地蹂躏一番。换句话说,这妇人娇媚的让人想她。

“咕噜”旁边几个老少爷们忍不住都吞了一口口水。

的冲动人人有,可是第一个忍不住的却是一个樟头鼠脑的形象猥琐的中年男子:“美……大嫂,这店里已经客满了,如不嫌弃,不如和我们一起坐吧。”

他身旁的人望着妇人不住的点头,希望她能答应下来。

那妇人瞥了猥琐男一眼:“对不起,我嫌弃!”

如果妇人不理睬,那猥琐男子也就只能占个口头便宜,毕竟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也不敢胡乱惹事。妇人这一回话,虽是俏脸含煞,可娇滴滴的声音,却让那猥琐男登时觉得半边身子就酥了,那小身板一下子就轻了五六斤,身子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调笑道:“小娘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兜里有钱。我……”

他还没有‘我’完呢,就见那妇人手臂微微一晃动。就听“咔吧”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猥琐男的一声高叫“妈呀,疼死老子了。”

这人的胳膊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已经脱臼了。这下子,所有人都想起来:玫瑰虽艳,可惜有刺儿啊!色心登时就被吓得无影无踪了,一个个埋头吃饭,不敢在议论了。

那美妇人伤人的动作虽快,却逃不过张勇霖的眼睛,他迅速的对这人做了一个评价,功夫已经算的上是一流好手了,比之宁中则可能稍微差了点。

那妇人径直走到张勇霖面前,将长剑往桌子上一放:“这个桌子我要了,你再找地方吃去!”

张勇霖一愣,这……这哪里是什么红玫瑰啊,这是典型的小辣椒啊,而且还是红艳艳、熟透了的那种。

张勇霖不愿惹事,可更不愿意被人这么着欺负到头上,当然,看在是的份上,张勇霖并没有动气。他竟然左右打量了一下,方才为难的说道:“我这菜点的挺多了,别的地方做不下,不如我请你吃好了!”

张勇霖的眼睛看向美妇人,他自认为这眼神还算比较含蓄,比较收敛,比较诚恳,比较……总之,不是那么色。可是,你怎么诚恳的眼神,干嘛情不自禁的从俏脸上滑下来,盯着人家的看呢?那上用金丝线绣着一朵红玫瑰,张勇霖习惯性的努力辨认着,那上的圆形凸点,到底是乳珠呢,还是红玫的。

“哼……”

那妇人冷冷的哼了一声!

正文 第065章

小辣椒是火辣辣的,哪怕是熟透了的小辣椒,这辣酥酥的韵味儿,依然不减当年。那妇人俏脸一沉,手腕一抖,长剑带着剑鞘,斜向下急速的劈向张勇霖的脖子,嘴中还骂道:“登徒子,滚一边去!”

张勇霖并不拿剑遮挡,他脚下扎成马步,在间不容发的一刻,身子向后一仰。那剑鞘擦着张勇霖的胸膛斜斜劈到了半空中。

那妇人一招走空,忍不住“咦”了一声,似乎没想到这个轻薄的男子功夫竟然不错。按照妇人本来的意思,也就是给张勇霖一个教训算了,可没想到,这张勇霖竟然躲了过去。这一下子更让妇人生气:怪不得这厮如此的无礼,原来是仗着自己功夫不错,有恃无恐啊!

“呛啷”一声,妇人拔出长剑,剑光一闪,直直削向张勇霖的左肩,张勇霖当下运起太极拳,右手抱乾坤,左手摆龙尾。他左手自下而上向外摆出,在长剑刺过来的一霎那,手背紧紧的贴在了剑背上,紧接着内力发出,在周身犹如形成了一个漩涡一样,粘黏着妇人的长剑,向自己的侧背后刺去。

这一下子黏力极强,妇人一不留神,下盘没有站稳,两脚错乱,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若是在空地上,这趋势就是倒向张勇霖的怀里了,可现在两人之间还夹着一个桌子呢?妇人的腰肢被桌角一顶,下半身停下来了,而上半身却冲着满桌的酒菜急剧的倒了下去。

张勇霖哪能眼睁睁看着美妇人身粘酒菜,这……这不是影响了整体的观感吗?当下他连忙伸手去扶。张勇霖这人本来是很随性的,说话听点就叫做率性而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当了华山掌门之后,在大庭广众面前,他有点闷,即想当,还想立牌坊。他即想和美女们发生点或缠绵、或暧昧的风流韵事,还想装君子。可现实是残酷的,伪君子不是那么好装的。

本着我是君子的想法,他伸出了援助之手,当然这手不能往妇人的上去按啊,他就想抓着妇人的手臂。而妇人眼看自己将要摔倒,右手被带着向张勇霖的侧后方伸了过去,她赶紧伸出左手来扶着桌子。

就在妇人的左手即将按着座子的那一霎那,却被张勇霖的右手抓着向前拉去,这下子没有借上力气,登时失去了重心,眼看着身子就要跌倒在菜肴之上,张勇霖出手如电,轻轻的托着妇人的下巴。美妇人玉臀翘着,身子前倾,小巧的下巴却被一个陌生男子托着。而这男子还面带坏笑的说道:“夫人,我们还是共用这一桌吧。”

“好!”

酒肆里面的食客们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有人还惟妙惟肖的模仿道:“夫人,咱们还是共用一桌吧。”

这声音极其荡,那声“夫人”怎么听都不是敬称,而是爱称,是调戏,称呼自己老婆的。

妇人腾地一下愤怒了,她从小到大也没有被人如此轻薄过。芳心里就觉得眼前这个笑嘻嘻的男子,是故意的调戏自己。

她怒火冲天,左手按着桌子一撑,想站直身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勇霖的左手已经扣在了自己长剑的手柄上,和自己的芊芊细手,紧紧的挨着。妇人柳眉倒竖,右手用力,娇叱一声:“散手!”

想把自己的长剑给夺回来,和这长剑仿佛到石头中一样,被男子牢牢的控制在手中,不管妇人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

张勇霖笑道:“出门在外,自然有诸多不便。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有缘。何必一定要拔刀相向呢。”

这话是好话,可张勇霖的眼睛也太贱了。妇人右手抓着长剑,左手撑着桌子,这身子自然是前倾的。由于天气太热,妇人衣衫的第一个扣子是解开的,张勇霖坐直了身子,目光正好可以穿过衣襟,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大红肚兜下,那两团丰腻的乳根,还有一条深深的。好白!好深!张勇霖做着判断。

那妇人脸红了,眼睛一瞪,右手拼命一挣,左手狠狠朝着张勇霖的笑脸上扇了过来。张勇霖赫然发现自己好像走神了,他赶紧松开自己的左手,右手微抬,要当着这一耳光。

可是这妇人的耳光却没有扇过来,为什么?因为张勇霖突然撒手,妇人用力过猛,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张勇霖左脚点地,身子“唰”的一下,就闪道妇人的身前,他左手伸出,揽着妇人的柳腰。而妇人为了保持平衡,右腿支撑,左腿高高抬起,张勇霖下意识的又伸出右手,在妇人大腿的根部穿了过去,抱着了她的左腿。

姿势暧昧了。喧闹的酒肆,一下子静悄悄的,没有人再说话了,食客们眼睛里都是崇拜的目光,这兄弟真强,三下五去二的,就抱上了。

张勇霖关切的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我……你有事了!”

那美妇人从张勇霖的怀中挣脱出来,她深怕男子在像刚才那样,一出手就制住自己的长剑,于是她把长剑往桌子上一撂,挥起拳头,打向张勇霖。

张勇霖有些怒了:“夫人,你未免有些过分了吧。在下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一声声的妇人叫得妇人又臊又急。她柳眉倒竖:“放屁,登徒子,拿命来!”

美妇人满面怒容,使拳如风,一拳拳携带这风势,“呼呼”的打了过来。一时间,拳风虎虎,足影点点,恍若虎啸,红衣摇晃,四座风生。打一拳,娇喝一声,威风凛凛,宛然便似一头母大虫一般。

张勇霖不和妇人硬拼,只是四下游走。妇人打不到张勇霖心中着急,而一帮子食客,再给这对人腾出一个空场之后,竟然站在四周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哎呀。兄弟小心。”

“背后,背后,那婆娘从背后打过来了。”

很多热心的观众提醒道。可渐渐的,这提醒声,变了味儿了。

“美啊,你看这婆娘的小嘴,红嘟嘟的,我恨不得亲上两口。”

一猥琐男评论道。

“最算什么,我看最妙的还是胸,你看那对,这一跳一跳,真他妈的勾魂啊,老子,恨不得冲上去亲两口。”

“黑……快看去那,这是又圆又翘啊!”

妇人体态优美,身材婀娜,这左一拳有一腿的,胸前玉兔跳跃,美臀乱摆,柳腰轻舞,裙下风光似隐似险。她本就是尤物一个,这下子,更是把大家的目光彻底的吸引住了。就连张勇霖心中都渐渐泛起涟漪,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她打了半天,一下也没有挨着张勇霖的衣襟,周围的荤话,让她又羞又怒,这火气就撒向周围的观众。

她右脚一跺地,身子向外跃出,人在半空时,突然出脚,狠狠的踢中了一个看客,接着她侧着身子,仿佛蜻蜓点水一样,不停的踢着人的脑袋,绕了小半圈,方才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一时间,酒肆仿佛变成了阎罗殿,看客们被打得哭爹喊娘,抱头鼠窜。有些人一时害怕,嗖的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

见妇人追打无辜百姓,张勇霖有些看不过去了,他窜过去,一招“单凤朝阳”呼的一下,打向妇人的后心。他这招风声很大,可是并没有用多少内力,只是想把妇人的注意力给转移过来。

妇人听到背后的风声,嘴角一笑,她打看客是因为张勇霖轻功太高,她追不上。心里含怒向看客出手,不过她早就做了准备,可以说打看客是诱敌之计,她就等着张勇霖来救。当下她向左急转身,双手灌注内力,一击“排山倒海”直直的打向张勇霖的胸膛。张勇霖人在半空,无处借力,想撤身也撤不了。整个人只有右手在妇人的胸前,无奈之下,他变拳为抓,一下子就抓住了妇人的上。

入手一片滑腻,极具弹性。感觉一下,乳根不大,可向上却骤然膨胀,接着又慢慢收敛,应该是仙桃型的。不同的女人,的形状也不一样。雪梨型的,由于乳根附近粗细度相当,是最适合用手握的;馒头形,由于它比较扁大,是最适合用手抓的,而这种仙桃型的,由于乳珠附近急剧收敛,丰腻下又显得相对娇小,是最适合亲吻。含着了小巧的,入眼处确实一团丰满的,这是多么性感的一副画卷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张勇霖伸手抓住的一霎那,已经撤的很远的看客们,欢呼道:“看。抓着了。”

“兄弟,感觉怎么样?”

有人带着哭腔,歪着脑袋,扯着嗓子喝道。歪着脑袋是因为脑袋刚才被踢了一脚,带着哭腔是因为,疼啊,至于扯着嗓子,那是因为远嘛!

张勇霖下意识的回道:“还凑合,挺有弹性的!”

这话很标准。

还凑合,指的是不算大。挺有弹性,则是有事实证明的。张勇霖抓着了妇人的,可妇人的手掌也要打中自己了,要是还不躲,被妇人给打伤了,落在这小辣椒手里,自己可就吃不了抖着走了。当下他想也不想,紧紧的抓着妇人,用力的一扭,身子就像圆规一样,以为圆心,划了一个小半圆,轻巧的落地。而那仙桃般的,上下抖动了两下,有恢复了原状——弹性很好嘛。

张勇霖向来是很疼爱自己的女人的,他清楚的知道是不能承受太大的力气的,他的心泛起丝丝不忍,右手一伸,运起情意绵绵手,抚摸了过去。情意绵绵手里面有专门安抚的手法。

妇人的脸红了,一时间也傻了,她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使用这么无赖的招式,竟然抓着了自己,还狠狠的扭了一把。她眼睛里半是怒火,半是楚痛。必然是娇嫩的,刚才那一下子,扭得她生疼!

就在她犯傻的一瞬间,她陡然觉得那只大手再次抚上了自己的,她身子一抖,以为又会是一阵疼痛感,可是,没想到上忽然一热,整个处在一个温柔的气场中,那五个指头在上左按右按,丝丝暖流传入,整个不但疼痛感全消,反而舒服极了。有那么一阵子,她仿佛做了一个美梦,简直都要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一下。

可美梦总会被残酷的现实所打破。

“好!”

围观的人群中又爆发一阵欢呼。

美妇人出离愤怒了,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仿佛娇艳欲滴的玫瑰,她妙目圆瞪着,眼睛里简直都要喷出怒火来,银牙紧咬着朱唇,留下深深的牙痕,小拳头握的关节“嘎巴嘎巴”直响。她怒叱道:“你找死!”

一招“撩阴腿”狠狠踢向小张勇霖,想把张勇霖的是非根给断了。事关根本,张勇霖反应极快,两脚轻轻点地,向后一翘,双手抱圆,一下子正好捧住了妇人的玉足。红裙滑下,露出白嫩微红的脚踝来,张勇霖忍不住轻轻的摸了一下。

“啊!”

那妇人娇叫一声,她思维混乱了,就像抓着这个讨厌的男人,狠狠的暴打一顿,至于用什么招式,她都不在乎了。她铤而走险。右腿在张勇霖的手上一用力,身子腾空,左脚狠狠的踢向张勇霖的太阳!张勇霖左手抓着妇人的右脚踝,右手上举轻轻松松就抓住了妇人的手脚踝,双手一用力,竟然将妇人高高的举了起来。

他仰着头说道:“夫人,还是……”

他话没有说话,入眼处,红裙下,美妇人的私密之处在张勇霖的眼前彻底暴露。那应该是一条水红色的亵裤,紧紧的裹着妇人的两片翘臀,而翘臀在腿根处汇成一道诱人的沟渠,这沟渠的前端是拥有着无限魔力的,哪里极具吸引力,竟然将亵裤紧紧吸了过来,在那妙曼的洞口处,形成了一个极为醒目的下凹。这亵裤在,竟然被两片大含着了。

“快……快……放开我。”

处传来的丝丝凉意,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竟然被这陌生的男子一览无余了。而那男子的眼睛似乎是喷火的,不是怒火,而是欲火,这火焰正强烈的铄烧着自己的。

她慌了,愤怒在惊惧之下消失了,她晃动这身体,双手胡乱的挥舞着,保持着平衡,哀求道:“快,快放我……放我下来。”

愤怒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羞怯了起来,像一个受惊了的小白兔,让张勇霖心中一颤,听话的松开了双手。妇人的身子凌空,登时没有了借力,直戳戳的掉了下来。

“啊”女人失重下,陡然娇呼一声。

张勇霖忽然就觉得自己处在一团红纱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微微发红。他愣了,自己怎么钻到妇人的群下了呢?两条修长而丰满的玉腿擦着自己的耳朵,从后背上滑落下去,他下意识的轻轻扶着,光滑犹如绸缎的玉腿在手中划过,传来丝丝冰凉,而那水红色亵裤下的大离自己也越来越近,连那丝丝黑草,都可以看见了。

忽然,他觉得双肩一沉,一个水红色东西落在了自己的眼前,这东西是不稳定的,它有些向前倒下的趋势,张勇霖连忙伸出手来,一下子将它拖住。光滑而肥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入眼处,水红色的亵裤下,可以看到一团微隆的,下面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黑丝。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传来,这股子香味和宁中则天生芬香显然是不同,看来这个妇人是经常洗桂花浴的。他想着,忍不住的喘处一口热气,他不是故意的,却很准确的喷向女子的。

妇人一麻,身子一晃,下意识的狠狠抱着张勇霖的脑袋。一下子将他的脑袋向自己的大腿的根部压了过来。忽然,她觉得自己的碰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东西,那东西是两瓣的,还微微的颤动着。天啊,他竟然亲了自己的!

妇人懵了,她的眼泪滚落了下来,像一个寻常小女人一样,捶打着张勇霖的后背:“你……你到底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正文 第066章

张勇霖慌了,他赶紧低头,想把嘴给错开,这一下嘴是错开了,可惜鼻子又顶了上去。这鼻子可是凸的,这一下子顶在了妇人的处。妇人的妙处被异物顶住,就感觉那,登时热气腾腾的,和刚才的感觉有大不相同。

刚才,是被嘴巴吻上了,她除了洞门口处是热热的以外,最大的感觉就是羞愤;可此时,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那两瓣大,被不明物体,硬生生给挤到两边了,那不明物体的顶端是较为圆润的一点,这一点正好碰在了那那娇嫩的上。那细嫩的被触碰,疼痛感刚刚升起,就觉得一阵热气从一下子钻进了里面,里一阵燥热,壁上干涩的鲜肉登时就觉得异常的瘙痒,忍不住一阵颤抖。

天啊?这是不是被了?自己是不是失身了。美妇人呆住了,啼哭声忍住了,捶打张勇霖的小手也停下了,她骑在张勇霖的脖子上,一动也不动!

片刻之后,这妇人终于醒悟了过来,她两腿一用力狠狠的夹住张勇霖的脖子,丹田用劲,内力横贯于手掌,一招“粉石碎玉”狠狠的打向张勇霖的后脑勺。

虽在红裙下,享受着难以置信的艳遇。可张勇霖的脑袋还是清醒的,现在脖子一紧,接着脑后生风,他赶紧运劲于掌,想把女人高高托起,哪知道女人双腿夹得甚紧,这一托之下,竟然勒的自己脖子生痛。眼看着情况越来越紧急,张勇霖运起情意绵绵手的第四式“流晶玉门开”在妇人的玉臀、菊花门、、玉腿几处一阵揉磨。

那妇人陡然觉得传来一股子从来有没有过的奇妙感觉。两片微红的大,仿佛被一只毛刷子,快速的刷过,火辣辣的热浪涌出,大一下就因充血,而变得红艳欲滴;而上,则仿佛有人拿着一只沾了清水的毛笔,在那红润之上,在方寸之间,正一点、一撇、一捺认认真真写着汉字,这毛笔是湿润的,从笔尖上轻轻传来丝丝凉意,让异常的舒服,忍不住微微翘起,想要黏着笔尖一样,突兀了出来;而里,感觉则另有洞天,那里面湿热一片,仿佛正有人在不断的往里面吹着热气,又仿佛有千百个小手在轻轻的拨弄着的,阵阵快感传来,的小嘴忍不住陡然张开,急切的盼望着客人的光顾;在菊花门里,情况又是不同,哪里是一种妖艳的妩媚感,它不仅没有的渴望,反而有些惧怕被异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又洞门大开着,就在这种彷徨的心态下,忽然觉得有一股润滑的油液,从洞门外轻轻灌入,菊洞里似乎一下子变得光滑柔嫩了起来,妇人的心里陡然升起一个念头:也许,在玉门上插个东西,很是有趣哩。至于翘臀、玉腿上,这感觉更是天上人间,翘臀似乎正被人狠狠的揉捏着,搓动着,给人一种被蹂躏的快感;而玉腿上,那大手似乎很是调皮,一会儿抚摸,一会儿轻弹,让人心痒难耐。

各处的感觉,完全不同,它们交汇在一起,犹如一曲清泉明涧,泉水从底下涌出,在哗哗的欢唱声中,顺着山涧留下,击在山石之上,水花飞溅,到处都是一片水雾缭绕,让置身其中的人,迷失自我,飘飘欲仙。

红霞上脸,妇人媚的仿佛要滴水出来,芳心在羞涩和快乐中荡漾,这人……该不该杀呢?她心里想着手掌的速度慢了,力气也消了,两腿松了,更是不争气的流出水儿来。

张勇霖抓着这个机会,将妇人玉臀往上一托,自己身子一矮,一招赖驴打滚儿,从妇人的狼狈的钻了出来。

围观的群众都看傻了眼,这妇人从羞涩到啼哭,从啼哭又一下子涌出仿佛过后的红艳脸色,一个个心中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这兄弟高啊!

那妇人人在半空,凉风一吹,登时清醒了许多。情意绵绵手和欲火滔滔拳完全不同,情意绵绵手说白了,是增加床笫之间闺房乐趣的,它虽然有几下狠手,可是都需要连续不断的抚摸,才能有持续的效果。

妇人脑子一清醒,又惊又怒。人在半空,一招“金刚挚尾”攻向张勇霖,张勇霖使用碧罗拳,一招一招将她格挡开。那妇人出拳飞快,犹如疾风骤雨一样,一盏茶的功夫,就攻出二三十招,张勇霖内功精湛,当下不慌不忙,以拙打巧,用一套江湖上极其寻常的少林长拳,轻描淡写中将妇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这妇人身材娇小,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样子,眼睛、眉毛、鼻子、嘴巴都长的小巧精致,可五官凑在一起,却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让人想忍不住的轻薄一下。张勇霖本来是想向妇人道歉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夫人,你……你是不是常洗桂花浴啊,你的哪里……满是桂花香味!”

那妇人又急又怒。她猛然顿住了身子,她转头拾起自己的长剑,两眼一闭,长剑向脖子一挥,看样子是要自杀了。

张勇霖一惊,这美妇人性子也太暴戾吧,一言不合就动手,受了委屈就自杀。张勇霖登时一个箭步,窜到了妇人眼前,说道:“夫人,使不得。你……”

他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眼前剑光一闪,那长剑自身下向上撩了过来。

妈的,上当了!张勇霖身子一顿,右脚尖用力一点地,再次向外一厥,身子直直向外飞去。

他反应极快,看妇人的长剑也是极快。张勇霖陡然一凉,心中大惊,两只手忍不住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老二,还好……还在。

他身子刚刚落地,那妇人呼的一剑,当头直劈。张勇霖斜身闪开。那妇人圈转长剑,拦腰横削。张勇霖长啸一声,纵身从剑上跃过。妇人嘴角一笑长剑反撩,疾刺他后心,这一剑变招快极,张勇霖背后不长眼睛,看起来已经是难以躲避。

众人“啊”的一声,都惊叫了出来。

张勇霖身在半空,既已无处借力再向前跃,他手里有没有长剑,无法回剑遮挡。他当即暴喝一声,一拳击出,直直的搭在身旁酒肆的木柱上,这一借力,身子便已跃到了木柱之后,噗的一声响,妇人长剑刺入木柱。剑刃柔韧,长剑竟穿柱而过,剑尖和张勇霖身子相距不过数寸。

先是一时好心,差点被妇人给废了老二,接着惊诧之下,差点命丧九泉。妇人狠辣的招数,让张勇霖心头火气:“夫人,再苦苦相逼,在下就不客气了!”

美妇人施展平生绝技,连环三击,仍然奈何不了张勇霖,心中异常恼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张勇霖冷冷一笑:“我死你活?嘿嘿,那就让你尝尝我这拳法的厉害。”

说着揉身一纵,跳了过去,轻飘飘打出一拳,叫道:“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新招!”

这一拳看似无力,拳到半路,却陡然加速,劲力十足。

那妇人用得是长剑,这会儿张勇霖突然欺到身前,她长剑没有了用武之地,只能连连后退,希望能和张勇霖拉开距离。可张勇霖轻功本就比她高明,就像影子一般紧紧的贴着她。妇人没有办法,左手横握,一拳打出。

张勇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当下出手如电,右手架开妇人的拳头,左手挥出一拳打在妇人的左肋之上。妇人陡然就觉得这拳势之中,有着若干股内力,或阳刚,或阴柔,或回旋,分别击在自己的期门、日月、章门等道之上,登时左半边身子都软了。

这妇人异常刚烈,她不顾自己受伤,娇叱一声,长剑挥出,她不再防守,只是悍不畏死的强攻张勇霖。这下子,攻势猛了,可是漏洞却多了,张勇霖当下挥动拳头,趁机又打了妇人几拳,不过比起第一拳来说,劲力已经收了很多。这妇人银牙紧要,拼命强攻,看起来,她已经不再在意自己的生死,一心想同归于尽了。她长剑快速的挥舞着,剑光闪动之处,隐隐风声四起,剑锋之上也渐渐有劲力扩散,张勇霖嘴角微微一笑:“剑法不错,可惜内力太弱。”

“登徒子,等我丈夫来了,他……他一定杀了你!”

“呵呵,你丈夫的剑法?嘿嘿,其实我的剑法也很好啊!有机会让你品尝品尝。”

张勇霖调笑道,忽然,他收掌跳出圈外,问道:“你……你可是华山派的人?”

张勇霖想起来了,这女人刚刚用得剑法,似乎和封不平的剑法有些类似。奶奶的,你不会是剑宗的人吧?

那妇人一愣,似乎没想到张勇霖会说出这话来,她怒目瞪着张勇霖:“没想到,你这登徒子还有些见识,竟然能猜到我的来历!不过,你别想就此让我放了你。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正文 第067章

妈的,还真是剑宗的人啊。张勇霖调整了一下心情,让那颗有点春风荡漾的心,再次归于平静,他换上尊敬的笑容说道:“师叔,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小侄也是华山派的。对了,师叔可认识封幼云吗?”

“你……你认识云儿?她在哪里?”

妇人一脸急切的问道。她边问边跨前两步,似乎想一把抓住这个男子,好好问问女儿的下落。

张勇霖却是条件反射般的退后了两步,这妇人翻脸像翻书一样,和她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才是安全的,他满脸堆笑道:“她在华山。”

见妇人面露诧异,张勇霖继续说道:“师叔,你放心好了,她很安全,倒是封师叔、从师叔、成师叔他们现在异常危险!”

当下张勇霖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听着张勇霖的介绍,妇人的心情从羞愤之中逐渐平静了下来,毕竟自己的丈夫和师兄弟们被敌人围着了。相对于这些生死攸关的事情来说,自己被辱的事儿,可以暂时放在一边。见张勇霖说完了,妇人又问了几个问题,见张勇霖回答十分正确,特别是关于自己女儿的事情,那就更是准确了。

妇人放了心,她看了眼张勇霖,奇道:“你不是气宗的弟子吗?怎么会这么好心,要救我们剑宗的人。”

张勇霖收了自己的荡之心,大义凛然的说道:“气宗也好,剑宗也好,都是华山一脉。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呢,由于武学见解不同,不顾同门情意,大打出手,才使我们华山派如此没落。难道到了今天,我们还不知道反悔吗?”

妇人嘴角不屑的笑道:“这么说,你还想把剑宗给重新纳入门楣了。不知道,那岳师兄会不会同意呢?”

张勇霖叹了一口气:“家师已经故去了,现在华山由我师娘做主。”

妇人沉默了一会,幽幽叹了口气:“大姐,她……她在华山还好吗?”

那妇人瞥了一眼张勇霖,说道:“就是你师娘,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和你师娘,是同胞姐妹,她性子沉稳些,就入了气宗,而我……活泼一些,就进了剑宗,没想到过了十年,剑气两宗,竟然翻脸成仇,哎……我和姐姐也有20多年没有见面了。”

“师娘她很好,她已经同意了,只要你们肯放弃仇怨,我们剑气两宗就能重归于好。而我下山就是想救出封师叔,征询他老人家的意见。”

“恩,我们先去临潼,救了他们再说。走吧。”

妇人说道。

“弟子遵命。”

周围围观的人,没想到这两人打着打着竟然上演了一幕认亲的好戏,当下感觉很没意思,四下散了。

妇人抬脚就要走,可是陡然觉得左肋一阵剧痛,她咬着银牙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张勇霖本就在时刻主意着妇人,见她身子一歪,素手伸出扶着左肋,登时醒悟过来,赶紧走上前扶着她,说道:“宁师叔,刚才……”

“刚才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再也不许提起,否则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妇人红着脸说道。

张勇霖无奈的点了点头,他扶妇人在椅子上坐定之后,方才又找到店掌柜,拿出银子赔了打坏的桌椅板凳钱,又麻烦店掌柜替他们买了一辆马车。

“师叔。刚才……”

妇人俏脸上趟着冷汗,口气却是异常的严厉:“我说过了,刚才的时候,再也不许提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老实的坐在妇人的一边,看她吃了饭,等着搞定了马车之后,张勇霖就坐在车头上赶着马车,妇人则躺在马车里面。也许是有门帘隔着,一直坚强的妇人,忍不住“哎呦……哎呦……”

的呻吟了起来。

声音清秀,极具磁性,让张勇霖忍不住想起了宁中则的声,回想起宁中则那芬香肆意的爱来。脑海里,宁中则那雪白的身躯渐渐的裹上了一缕红色,高挑的身材竟然慢慢变得娇小起来,连相貌都变了,竟然变成了宁师叔!宁师叔坦露,这新剥鸡头肉,鲜嫩竹笋尖,在张勇霖面前完完整整的呈现了出来,让他忍不住的想亲吻一下。

马车里,妇人皱着眉头,轻轻的按摩着拳伤所在的地方,嘴里忍不住问道:“你……你这拳……是从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厉害。华山派好像没有这么高深的拳法吧。”

这声音将张勇霖从旖旎的床事中拉了回来,他再次想到自己刚刚的哪一记欲火滔滔拳了,这七招女拳之中,这“半日交欢”是威力最小的一招,专门用来勾起女子的。正常的情况下,这由浅入深,前三个时辰只是感觉像普通的拳伤,被拳头打中的地方肿胀起来十分的疼痛,第四个时辰身体会热,让人忍不住想脱下衣衫,第五个时辰,面色会发红,脑子里会不由自主的想一想男女之情;到了第六个时辰,那就不得了了,耳垂、玉颈、、蛮腰的侧面,大腿的根部,都会渐渐发痒起来,而且如果一旦用手摸了上去,越摸越是舒服,越摸,这手就越放不下来,直到最后异常的渴望,仿佛吃了春药一般,必须和人交欢一场,方才能够去除拳中的余毒。

他愣了一下,说道:“宁师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有没有运用内功化解伤势啊。”

“废话,我当然用内功化解了啊。刚开始运起内功的时候,左半边身子仿佛有针尖戳着一样,极是疼痛,现在已经好了一些。”

越用内功,越能加倍的激发人体的。这是欲火滔滔拳的拳经要义。张勇霖连忙说道:“师叔,这……恐怕咱们得先找个地方给你疗伤了。”

妇人摇了摇头,压抑着疼痛:“不用了,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救人要紧!”

张勇霖明知道妇人不了解这拳法的厉害,他踌躇了一下,说道:“师叔,有件事我向告诉你。”

“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啊!”

“这……这拳法有点特殊。咱们……咱们还是治疗一下吧。不然,发作起来,可就难救了。”

妇人一笑:“我觉得现在已经好了一些,你这拳伤也就是疼了一些,忍耐一会儿,就好多了。”

“师叔,你觉没觉得身子有点发热啊?”

“恩,身子倒是挺热的。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话直接就说啊!”

妇人有些不耐烦了。

“师叔,这拳法里有……这拳法是我偶尔学到的,比较……比较阴毒一些,打着人身上之后,会激起人的,刚开始的时候是疼,接下来就会……就像吃了春药一样!”

“什么?”

妇人惊叫道:“你……你真是无耻,这……这拳法有解法没有?”

妇人有些慌了,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都想不顾一切的把衣衫给脱了。

“有啊,只要我帮你推宫活血,就可以解除了。”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啊。再迟了岂不是没有解法了?”

张勇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叔,这推宫活血的法子,和一般的人不同。它……按摩的地方,师侄要有你的同意,才好……”

妇人极是聪慧,一下子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忍不住“啐”了一口:“你真是……那……你看看我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啊?”

张勇霖停了马车,掀开车帘。只见妇人斜靠在马车里,大红对襟的衣衫,雪颈下衣扣已经被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小衣来。淑乳把小衣顶的鼓鼓囊囊的,煞是好看。衣衫的袖子也被妇人高高的撩起,两节莲藕般白嫩的玉臂上,析出点点细汗,泛起一片红晕,这红晕绝对不是衣衫映衬的结果,而是妇人身体燥热的表征。再看妇人妩媚的俏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红霞,仿佛熟透了的小辣椒一般,她眉梢含情,星眼送波,在一动不动之中,散发着无可比拟的风姿。她微垂着眼帘,一副女子初醒的慵懒表情,勾人心魂,让人忍不住想冲过去,将她拥入怀中;她妙目睁开之时,顾盼神飞,朱红小嘴微微嘟起,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这妇人真是勾人啊!

看她红彤彤的面色,张勇霖心里一沉,看来这“半日交欢”已经到了第三步了。

张勇霖慌了:“师叔,咱们要赶紧动手了,再迟一会儿,等到了第四步,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得救了。”

妇人面带桃花的望着张勇霖,神情颇为专注,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只是随意的点了一下头。

张勇霖抱着妇人下车,三两步窜到官道旁边的树林子里面。轻轻的将妇人放下。此时,妇人眼睛渐渐的迷离了起来,她浑身燥热,还没等张勇霖动手呢,自己双手就主动的扣在了腰带上,熟练的解开了勾扣。接着,双手上扬,一个一个解开上衣的纽扣。朱红小嘴嘟囔着:“好热!好热!”

当年创出这“欲火滔滔拳”的前辈,绝对是神人级别的荡,这拳法是挑逗人,而要解这拳伤,就必须要把人给拔了个精光才可以,说是解毒的时候,由于全身热气蒸腾,必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敞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就会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说白了,要解毒还必须是赤身裸体才行。

张勇霖说道:“宁师叔,小侄动手了。”

妇人有些神情恍惚,她就觉得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男子,越来越是耐看,越来越是英俊,让她幻想着能把这男子给抱在怀里。她是过来人,忍不住就想起一些过往的韵事,而那往事的主角,竟然变成了对面这个男子,仿佛正在和这男子交欢一样,结果这面色更红了。一双红玉般的小手抓着小衣,用力的拉扯了起来,“呼”的一下,小衣被拉掉了。红晕片片的和包裹着淑乳的黑色抹胸跳动着,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正文 第068章

那黑色的抹胸,仅仅一寸来宽,紧紧的箍在雪梨形的上,上下两边露出大块白绸子般光滑的肌肤,上还挂着点点细汗,发出淡淡的乳香味儿。抹胸上,用金丝线,绣着两只凤凰,在呼吸中微微颤动,两只暗夜凤凰也变得富有灵气,栩栩如生。最妙的是这两只侧身飞扬的凤凰,双目微翘,丝丝传神。张勇霖眨了眨眼睛,他终于确定这凤凰的双目,不是别的,正是宁师叔那小巧的胸前一点。

肌肤白里透红,异常妩媚;抹胸黑中乍现金线,妖艳不凡。

张勇霖伸出手去,轻轻的触摸在抹胸侧下面那雪玉般的乳根。一片热辣的暖流传来,显然已经是春毒即将爆发的前兆。

妇人“啊……”

的轻叫了一声,不明没有阻拦,反而柳腰向前一弓,双峰一抖,迎合着张勇霖的抚摸。张勇霖的右手从乳根处轻轻向上,四指一下子就伸入那道深陷的之中,右手想来一拔,抹胸滑落到之上,两只梨形跳跃这蹦了出来。

这是小巧,不似宁中则那么高耸,也不像张玉婷那么硕大,可是它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风韵,它是异常的坚挺,即便是平躺在地上,这也没有平扁下去的趋势,恍如千里沃野上,双峰陡峭,傲然对峙。这种比较是相对的,不要忘了,宁师叔的身材不像宁中则那么高挑,不像张玉婷那么丰满,她的身躯是娇小,衬着b罩大小的,正好相得益彰,再大些就像奶牛一样,只觉得胸大,却打破那一颦一笑间勾人的魅力,因为别人都去注意的胸,再也不能从整天观看这风情入骨的韵味儿,就如一副优美的田园风光画,可在青山绿水之间,偏偏画了一幢摩天大楼,让人登时没有了兴致;若是小些的话,就缺少了肢体的诱惑,给人的印象就由完美变成了遗憾:人,是美女,可惜,恨小啊!

这是火热的,白嫩中是一片绯红,上面还有滴滴细汗流淌,特别是那温玉,犹如一条涓涓细流,在欢快的流淌,这溪流穿过之后,碰到了的上沿,于是,一分为二,顺着乳根轻轻的流落了下去。这湿淋淋的,恍如刚刚洗浴过一样。

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料峭淑乳,最诱人的却是那顶端之上。妇人的颇大,仿佛一个粉红圆片一下,轻轻的盖在了之上,一团粉红的中央,确实一个娇俏的红樱桃,这小樱桃的顶部还微微下陷,仿佛张了个小口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抚上去,吸吮一下。

“咕噜。”

张勇霖恰如其分的咽了一口口水。如此美景之下,要是没有一点点反映,那肯定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张勇霖挪了挪伸手,轻轻的将妇人玉足握着,将大红鸳鸯绣花鞋,轻轻的脱下,在脱下白纱裹脚,羊脂凝成的小脚丫,便展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这玉足胖瘦始终,足弓下肉感十足,足背上却没有一点胖乎乎的感觉,那脚指头,正微微倦曲着,仿佛是十个正在酣睡中的蚕宝宝一样,白嫩诱人。

张勇霖颤巍巍的伸出手,抓着抹胸,一直拉到妇人的,合着她的长裙一起,轻轻的往下剥去。黑色的抹胸,红色的长裙,此时犹如卷轴轻轻打开,一副绝世的画卷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妇人香汗淋淋,整个身子仿佛贵妃出浴一般,挂着点滴汗水。在汗水的吸附下,水红的亵裤,紧紧的裹着妇人妙曼的,该突的地方高高坟起,该收敛的地方下陷成沟,郁郁葱葱的黑丛林,在上生长,并顺着沟渠一路蔓延而下,在那神秘的处,不知道是分泌的津液,还是析出的香汗,在外的亵裤上,形成了一圈晶莹的水渍,煞是诱人。

两条红玉般修长的大腿,也显露了出来,这大腿并不丰腻,可也不是充满骨感,不经意的一按,一样可以毫不费力的按出一个手印来。张勇霖的大手轻轻的玉腿上滑过,在感受那火一般炙热的同时,也忍不住想俯身亲吻一下。

长裙脱去,玲珑有致的胴体上,仅仅剩下那水红色的亵裤了。

她的眼神是迷离的,如丝如雾;她的声音是娇媚的,撩人心境;她的精神是恍惚的,似醒非醒。睡梦之中,她仿佛处在一个燥热的春天,渴望裸露着自己的身体,和眼前的这个男子一起销魂缠绵;清醒之时,她又紧紧抓着自己的亵裤,轻声的哀求道:“不要……”

张勇霖一手捏着水红亵裤的针丝花边,一边说道:“宁师叔,得罪了。”

接着,他不顾妇人的哀求,一手抱起妇人的玉腿,一手轻轻一扯,水红卸去,露出那神秘之处。她耻毛浓郁,不像宁中则那样仅仅只有一缕儿,浓郁的丛林下,那就像一个鸭嘴一般,两片绯红的大狭长而微微上翘,中间露出一条鲜红的。

“哦……”

妇人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那滚烫的犹如红玉一般的素手,忍不住就像攀上,狠狠的揉捏一下,仿佛要从这蹂躏之中,找到那渴望已久的快感。她朱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滑润的香舌是不是的微微探出来亲亲的舔舐一下干渴的嘴唇。

张勇霖心里一颤,这宁师叔刚才一定是强行运行内力疗伤,在无形之中,加速了自己的毒爆发的时间。这……这眼看就要到了第四个步骤了。

张勇霖不敢迟疑,他赶紧运气与手掌之中,双手成抓状,一下子抓住了妇人的淑乳。注意不是握,是抓!他每只手五指分开,分别紧紧的贴着淑乳,像一个笼子一样,牢牢的嵌套着雪梨,中指的根部正好顶在那粒小小的樱桃之上。

妇人登时就觉得自己,好像挨着一块寒冰一下,丝丝凉意很快就渗入到里面,上火热和冰凉激烈的交锋,一会儿热情似火,这就像被一张大嘴彻底的含着了一样,整个进入到了一个火热的腔体里,让忍不住的充血,进而膨胀起来,让人忍不住要捏一捏它,感受一下她的膨胀;可转眼之间,这团火热又登时消散了下去,仿佛有人正拿着一块薄冰,在上来回的滑动,滑动之中,薄冰消散,让整个湿津津的,总想让人伸手轻轻的抚摸一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冰凉的感觉渐渐加深,由胸膛逐渐传到了脑子里面,让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迷离的眼神里有一丝清明回返。天还是湛蓝湛蓝的天,林子还是枝繁叶茂的林子,可是人……确实那个让她心里羞愧的男子,而这个男子现在做的事情,就更加让她难以接受,她伸出手一来,冲着男子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娇叱道:“你……你这贼,我……我可是你师叔啊!”

逼毒的紧要关头,张勇霖并没有躲,“啪”的一下老老实实的挨了一个嘴巴子。脸颊登时就肿起老高老高的,张勇霖苦涩的一笑道:“师叔,我……我是在给你逼毒啊?”

妇人刚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再被人玩弄,怎么还想的起来,这是张勇霖再给驱毒啊。听男子这么一解释,妇人很快就回想了起来,这……自己确实是错怪了好人,这师侄确实是在给自己驱毒。可是,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荡无耻的逼毒法子,这哪里是在逼毒,这……这分明是在玩自己,她没由来的想起刚才乎热乎冷的奇妙感觉,俏脸一红,右手一抓,飞快的拿起自己的长裙挡在身上。

张勇霖说道:“师叔,我要用内力把这春毒化入汗水中,逼出体外,如果你盖上了衣服,那么热气发散时,受到阻碍,那……那会有后遗症的。”

“什么后遗症?”

妇人妙目一闪,询问道。

“这……这……”

张勇霖脸有些红了:“这会使师叔您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如果毒素积攒过度,那么只要稍加触碰,都有可能……”

妇人的脸再次红了,她伸手将裙子再次扔到一边,眼睛一闭,嘴里啐道:“你这人……你怎么学怎么无耻的招数啊!哼,到时候,我一定要告诉姐姐,让她好好收拾你。”

“哦……”

妇人惊叫道。闭着的眼睛再次睁开了,她赫然的发现自己的师侄的双手,该抓为握了。那男子的手本来就很大,正好将握在掌中,雪梨状的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圆柱形,顶端是一粒嫣红的樱桃,樱桃边夹带着点点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双手的几个指头,微微动了动,似乎在调整这的形状。妇人脸红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却没有再次出声指责。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被晚辈把玩,哪怕是驱毒也不成。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是异常的敏感,稍稍一按一压,就能让她清楚的感觉的男子的动作。

“天啊,他是不是把自己的,当成了两陀面团在玩啊。”

妇人心里想着。她的变得非常的柔软,极具弹性,正在男子的手中变化着姿态。这男子一会儿把它握成圆柱,一会儿把它抓成球型,一会儿两只同时被向前推倒,一会儿又被同时先后推到,又是还一前一后。那男子的手在上东摸两下,西按两下,甚至还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住樱桃,来回的磋磨着,上一股子异样的感觉出来,渐渐膨胀了起来。但是胸膛中的那团火,却渐渐的沉寂了下去。

上身应该没事了,下面该轮到……轮到了吧。妇人思索道。

正文 第069章

妇人现在的感觉很妖艳,胸腹上温玉一般,不凉也不热,就像劳了天,洗了个热水澡之后,轻松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正被人轻重适宜按摩着一样,简直就想闭着眼睛好好的睡一觉;可则截然不同,哪里是万分炙热,就像一个火龙洞一样,正在不断的喷着热气,她的两条腿正叠合在一起,上下摩擦着,她好想伸出一个手指去,轻轻的抠一抠。

妇人平躺在草地上,微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少有的冰火两重天,整个心儿,仿佛在随风荡漾,极是舒服。如果说刚才,她是沉浸欲海中的,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只想着有双手能在自己的上揉摸,只想找一个铁杵在自己的,至于这抚摸自己的手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中有铁杵,还是没有铁杵,她一点都不清楚,她整个人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做没做,和谁在做,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而现在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有夫妻床第之间的渴望,但她还能分辨出自己是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她很渴望,但她很能控制,她还能压抑。忽然,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从远远的天边飘来:“师叔,你感觉怎么样?”

这男子的声音,让美妇人更是一阵心荡魂飞,她忍不住脱口而出:“舒服,真的好舒服!”

声音是娇柔的,妩媚的到了极点,让张勇霖心中不仅想起华山顶峰,过后的宁中则,她正慵懒的躺在石桌上,电眼传情、裸露、玉体横陈。本就因为妇人赤身裸体而春心荡漾的张勇霖,一颗心顿时“砰砰”直跳。

而妇人羞更是满脸通红,嘴里忍不住的责怪道:“你……你这人真是讨厌,这是什么……什么屁问题啊?”

她以为这张勇霖又在调戏自己,忍不住的嗔了她一眼,星眼荡波,就像一泓秋水,清艳照人。

在这绝美的胴体面前,早就心猿意马的张勇霖,这一下子更是犹如被电击一般,他心魂激荡,忍不住抱起妇人的柳腰,一张大嘴狠狠的对着朱红小嘴,亲吻了下去。

“哦……”

妇人吐气如兰,清新的口气一下子喷到了张勇霖的嘴里面,张勇霖的舌头时卷时伸,在妇人的小嘴里面搅动着、缠绕着、吸吮着。灵活和熟练的技巧,极大的调动起妇人的,她的挣扎渐渐变得软弱无力,在张勇霖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妇人渐渐弃守,熟妇的春心完全萌发出来,让妇人本就强自压制的春情彻底荡漾起来,她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啊…………”

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张勇霖粗壮的颈脖,张勇霖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林间!

张勇霖双手用力,紧紧的把妇人的整个上身抱到怀里。一双大手在玉背上游走着,拂柳腰,按乳根,摸玉颈。忽然,他一下子把妇人的银簪拔下,乌黑的长发陡然飘落,遮盖着了玉背。

那妇人终于从长吻中挣脱,她并没有表现出刚才的哪种刚烈神情,臻首反而靠着张勇霖的肩膀上,低声的说道:“师侄,我……你……你看我已经到了什么程度,还能帮我解毒吗?”

张勇霖的目光从那频频起伏的,滑落到上下叠合在一起轻轻摩擦的玉腿。那红玉一样的素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深入到玉腿中的缝隙里,正来来回回的搓揉着。显然,刚才那一阵激吻已经彻底激发了妇人的春毒,春毒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欲火滔滔拳,一拳击出,共有九种内劲,这些内劲中,有些是打向对方的心、肝、肺、骨头等器官,造成拳伤,还有一些,则是悄悄的蹿向对方的肾脏、、胸腹等处,使内分泌失调,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人的身体。欲火滔滔拳练到最高境界,霸道拳劲尽失,伤人于无形之中,对人体的改造也是循序渐进,等人察觉之时,身体的变化已经不可避免了。妇人中的这一拳,是对人体伤害最小的,只要在规定时间内,一次,毒就会被清除。

看着妇人的媚态,张勇霖情不自禁的说道:“师叔,你好美……好美啊。”

他的手一下子又握着妇人的,轻轻的捏着那乳珠来回的摩擦着。

“哦……”

妇人忽然觉得一阵麻酥酥的电波从上传向胴体每一处,她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你……我是你师叔啊?”

“师叔,你太美了,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的丰姿,喜欢你的气度,师叔,让我好好的疼爱你吧。”

张勇霖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俏脸、玉颈,接着又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陶醉的吮吸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她那仿佛刚刚出浴一般,湿润光滑的身体。他胸膛抖动着,轻轻摩擦着她的。他一只手紧紧搂着妇人象牙雕刻的颈项,亲吻着她的香唇,一只手轻轻拉开妇人按在上的玉手。

“不要……”

妇人的手挣扎着,似乎那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张勇霖无奈,将右手轻轻的按在鸭嘴型的大上。

妇人的身子一抖,芊芊玉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合,将张勇霖的手紧紧的夹了起来。她的动作时狂野的,可是嘴巴里文静的:“不要,师侄,不要,不要摸哪里……”

张勇霖抚在妇人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师叔,你放松一些,我是在给你解毒呢?”

他说话间,口气喷出,让妇人耳朵里一阵阵的瘙痒。她心痒难耐,一转头,竟然朝着张勇霖的大嘴,吻了过来。

张勇霖回吻着,一手轻轻的按摩着妇人的,一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随着被揉动,妇人躁动的心,也仿佛暂时平静了些,她有些回过神来,娇羞的说道:“你……我们别再做……做下去了,就像这样好吗?”

张勇霖衣服都脱了,正是欲火焚身,提枪叩关的紧要关头,怎么肯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蔫儿下去啊。他故意停下手,问道:“师叔,是这个样子吗?”

那按摩着的手一停,里炙热和瘙痒感混合在一起,让她忍不住叫道:“不……不要停……不是……不是这个样子!”

张勇霖又装着不知道的样子,调笑着问道:“师叔,那你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呀?你说了,师侄我自然无不从命的。”

美妇人大口的喘息了一下,想强压一下心头的春情,想端庄的说两句话,不料,这话一出口,语气竟然嗲声嗲气,好似情人一样地娇嗔道:“就刚才那样嘛,你这小坏蛋,净逗人家。”

张勇霖yin笑着追问道:“师叔,您别急,师侄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啊?你……好师叔,你告诉我好不好。”

“摸……我……恩……亲我。”

妇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住心中的春情,方才略显平静的吐出着这句话来。

张勇霖一笑,一只手摸捏着妇人雪白饱满的,一只手在她的玉腿之间,抚摸着那扁长的鸭嘴。

“啊……哦……”

在毒的摧残下,妇人的性感带更是敏感异常,张勇霖轻轻的爱抚揉弄着,让她顿觉全身阵阵酸麻,鸭嘴里十分炽热,春水潺潺,打湿两岸的丛林,浸透了张勇霖的手指。

在张勇霖的挑弄下,妇人的娇躯不断柳动着,娇喘吁吁,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哦……哦……”

突然,张勇霖将两个指头并在一起,迎着泛滥的春潮逆流而上,那鸭嘴在手指轻轻触碰的一刹那,陡然扩大。“噗”的一下手指,轻松的插了进去。里面一片泥泞,一片燥热。

“啊……哦……”

满脸涨红的妇人本能的挣扎着,修长的美腿紧夹了一下,又忽然放松。悸动的春情陡然释放,她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嘴,发出“啊啊哦哦”的声。她全身颤抖起来,双目充满了,彷佛向张勇霖诉说着自己快乐的感受。

张勇霖伏子,轻舔着妇人象牙雕刻的脖子,接着又亲吻她雪白饱胀的,吸吮着她充血的,再往下舔她光滑平坦的。

“哦……哦……”

妇人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欲拒还迎的娇啼。那诱人的声线,让大突然暴增,忍不住想一插到底。

张勇霖亲吻着妇人的,妇人则不甘寂寞的用一只手抚摸,一只手按摩着,娇喘吁吁。阳光下,赤裸裸的妇人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脸蛋、微翘的香唇、雪白的肌肤、饱满的、鲜嫩的乳珠、圆滑的翘臀,浑圆的美腿,勾人心弦,那凸起的和浓黑而又湿淋淋的芳草,更是无比的魅惑。

妇人浑身的冰肌玉肤,让张勇霖欲火亢奋,无法抗拒。他将浑圆修长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大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樱唇,再用牙齿轻咬的。

“啊!……哦……啊……师侄!……你弄得人家……人家难受死了……你真坏!……”

妇人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滚圆的美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张勇霖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师侄……人家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

张勇霖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妇人湿润的。妇人的中一股热烫的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抬得更高,让他的舌头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肆无忌惮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更加彻底的舔食她的春水。

“师叔……我这套的舌功你还满意吗?”

张勇霖调笑道。

“满你的头……小坏蛋!……你……你坏死了!……净学这样的坏招数……也……也不知道大姐是怎么教你的!”

妇人娇喘吁吁,眉目含春地呢喃娇嗔道。

“嘿嘿,你既然觉得好,下次也让师娘试试我这套舌功。嘿嘿……”

“你……你这小……小冤家,竟然还敢打……大姐的主意……你……”

“师叔,你可能不知道,师娘,早就是我的棒下之臣了。她比你可放得开!”

张勇霖调笑道:“而且,我还和师娘还有师妹,玩过母女呢,以后你加进来就可以玩姐妹了。”

“什么?大姐……”

妇人心里一阵震动,也不知道这话失真是假,不过,那旖旎的风景却陡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在充斥着快感的眩晕中,忍不住想到:如果……那……是不是更美啊!

张勇霖握住大先用那杵头在妇人的鸭嘴前肆意研磨,磨得妇人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师侄!……别再磨了……痒死啦!求求你了!”

“哦,忘了问师叔你叫什么名字了?”

“我……我叫宁中萍。”

“小名啊?”

“小名……小名叫……小雨……给我……”

宁中萍叫道。

从妇人那荡的媚态知道,她已经春情荡漾,急需要大来一顿狠猛的,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看着她媚荡饥渴难耐的神情,张勇霖终于把大对准她肥美柔嫩的。在杵头碰到的时候,那娇小的陡然增大,而且颇有吸力,一下子就把杵头给轻轻的含着了。“噗”的一声,一杵到底,顶在妇人的深处,妇人的里又暖又紧又湿又嫩,把大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而深处竟然有一个小小的肉针,一下子浅浅的了杵头的铃口内,那肉针随着娇躯颤抖,在铃口内一出一入,仿佛正在吸引着男子的纯华。张勇霖大吃一惊,而那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一时酥麻麻的异常舒服,这女人的竟然是“含苞春芽”这可是千里挑一的名器啊。张勇霖连忙运气固精培元术,振作精神,狠狠的着,和这难得一见的名器,比拼了起来。

“啊!”

宁中萍呻吟了一声,过了半晌,才娇喘呼呼瞪了张勇霖一眼,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坏蛋!……你真狠心啊……你的那……这么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人家痛死了!你好坏啊!”

宁中萍如泣如诉地嗔怪,楚楚可人的样子使张勇霖更加欲火高涨。

“是让师叔竟然有这么销魂的名器呢,师侄不用点力气,恐怕很能给师叔解毒啊。”

“呸……那有你这样……这样解毒的啊。”

张勇霖笑一声,不再说话,双手按住她丰满性感的胴体猛烈猛烈撞击,因为春水的润滑,所以他一点也不费力,间肉与肉的磨碰声和春水的“唧唧”声,组成了疯狂的乐章。

他把大继续不停的上下起来,势如破竹地直抽直入。宁中萍柳腰款摆,粉胯,配合逢迎着男子的动作,春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里深处流淌出来,湿润了草地。

看着宁中萍心神迷醉的样子,张勇霖调笑道∶“师叔,您老,还满意不?喜不喜欢霖儿这样?”

宁中萍一脸娇红:“满……满意你个大头鬼啊!……你……你轻点……我……我满意……我很……喜欢……人家好舒服!”

她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地呢喃道:“啊……人家不行了!……人家泄了!……”

宁中萍抱紧张勇霖的虎背熊腰,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夹紧他的腰臀,一股春水喷泄了出来。

泄了身的宁中萍靠在张勇霖的身上,张勇霖并没有抽出他的大,他把妇人抱起来起来,伏在她性感雪白的胴体上面,一边亲吻她的红唇、抚摸揉捏她饱满滑腻的,一边继续抽动大。

“好……好师侄,让我……在上面吧!”

宁中萍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要求道,快感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要解毒的,反而坠落的开始求欢了。

张勇霖翻身惬意地躺倒在草地上,宁中萍分开修长浑圆的双腿跨骑在张勇霖的大腿上,用纤纤玉手握住张勇霖那一柱擎天似的大。“噗”的一声,随着宁中萍的美臀摆动,粉落,整个大全部套入到她的之中。

“哦!啊!……好充实啊!……”

宁中萍丰腴滚圆的美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只听有节奏的“咕唧咕唧”的声,响彻在林间。

宁中萍款摆柳腰、乱抖。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人家好舒服啊!啊啊!……爽呀!”

她上下扭摆,扭得胴体带动她一对雪白的上下晃荡着,晃得张勇霖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宁中萍雪白的,尽情地揉搓抚捏,她原本饱满的更显得坚挺,而且小樱桃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美极了!……人家一切都给你了!……喔!……喔!……!”

香汗淋淋的宁中萍拚命地上下快速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声和大抽出的“咕唧咕唧”的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张勇霖也感觉到杵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他用力往上挺迎合宁中萍的猛烈耸动,当她向下套时张勇霖将大往上顶,这怎不叫宁中萍死去活来呢?

张勇霖与宁中萍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杵头次次深入直顶她的。

张勇霖又来了一个大翻身,再次将宁中萍压在身下,用双手托起她那光滑雪白的,轻抽慢插起来。而宁中萍也扭动她的柳腰配合着,不停把地挺着、迎着。他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着。点燃的情焰促使宁中萍暴露出了风荡的媚骨媚态,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

“喔!师侄……你好神勇,嗯!太大了,太深了……”

“师叔,叫我老公!”

张勇霖命令道。

“不要……我是你师叔……你就是小色狼……小坏蛋!”

宁中萍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张勇霖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深度,他将宁中萍的托起,使宁中萍的突挺得更高翘,毫不留情地猛抽,插得宁中萍娇躯颤抖。

不多时宁中萍就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宁中萍的浪样使张勇霖看了后更加卖力,他一心只想插穿宁中萍那诱人的才甘心。宁中萍被插得、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弄湿了草地。

张勇霖粗大的大在宁中萍那已被湿润的如入无人之地地猛烈着。

“喔……喔……亲……!亲夫君!……美死人家了啊!”

宁中萍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得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

她那“含苞春芽”像一张小嘴一样,在中不停的吸吮着杵头,让张勇霖飘飘欲仙,几次都险些一泄如注。于是,张勇霖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大在宁中萍的里回旋。

“喔…………人家要死了啊!”

宁中萍的被张勇霖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大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荡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着。

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张勇霖的虎背熊腰,高抬着修长浑圆的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他的大的研磨,宁中萍已陶醉在的激情中。浪声滋滋,深深套住大。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与封不平时不曾享受过的快感。宁中萍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

“夫君,你的太大了太深了啊!”

浪荡狎的呻吟声从宁中萍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不断向外溢出。

“师叔,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张勇霖笑道。

“嗯……嗯……你真棒啊!……喔……人家太……太爽了!”

宁中萍这时已被张勇霖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烧身、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师叔,你说什么太大呢?”

张勇霖调笑道。

“讨厌……你欺负人家,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大太……太大了!”

宁中萍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看来除了老公外,宁中萍确确实实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猥的性话,这些话现在使得成熟的宁中萍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荡漾。

张勇霖于是故意让宁中萍再由口中说出些的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

“师叔,你说你哪里爽啊?”

张勇霖继续调笑道。

“羞死啦……你……你就会欺负人家……人家就是下……下面爽啦!”

“下面什麽爽?……说出来……不然可不玩啦!”

张勇霖继续挑逗道。

宁中萍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好……好爽!……好舒服!……”

“师叔,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张勇霖咄咄逼人继续猥亵调笑道。

“羞死人了……”

的结合更深,红涨硕大的杵头不停在里探索冲刺,大碰触使宁中萍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宁中萍红着脸,扭动呢喃道,“我……我在和师侄……”

“你是张勇霖的什么人?”

张勇霖笑道。

“羞死人家了……”

宁中萍娇羞无限媚眼如丝地呢喃道。

“快说!”

张勇霖命令道。

“是……是……张勇霖的师叔。”

“不对,我可是岳灵珊的老公,还有宁中则的老公哦。”

“啊……你……我……我是你的妻妹,还……还有……还有姨妈拉。”

宁中萍这时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成了春情荡漾的妇荡女。

看着宁中萍从一个有贞烈的小辣椒变成一个娃,并说出如此邪的浪语,这已表现出宁中萍的彻底屈服。张勇霖心情大爽,爱抚着宁中萍丰盈柔软的,她的愈形坚挺。他用嘴唇吮吸着轻轻拉拨,娇嫩的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挑逗使得宁中萍呻吟不已,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荡的媚态。她完全沉溺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宁中萍浪十足的狂呐,使往昔贞烈的风范不复存在,此刻的宁中萍浪得有如发情的,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从急泄而出。

张勇霖为了彻底蠃取宁中萍的芳心,他又把泄了身的宁中萍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草地上。采用“式”等交欢方式,让妇人一泄到底,连声求饶。

而张勇霖听到宁中萍的告饶,更是用大猛力的,所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宁中萍的推向尖峰,浑身酸麻,两片嫩细的嫩唇随着大的而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内大量热乎乎的急泄而出……终于张勇霖也忍耐不住,腰眼酸麻,大剧烈抖动,火山爆发一样,滚烫的岩浆猛烈地喷,烫得宁中萍玉体颤抖,胴体痉挛,紧紧搂抱着缠绵着一起攀上了的巅峰……

正文 第070章

巅峰过后,总是让人感到异常的满足。张勇霖便在这满足之中,揽着宁中萍沉沉睡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夜色深深,林子里影影绰绰,一片暗寂,透过林边的树叶,一轮明月挂在天边,显得异常的孤寂。他下意识伸出手去,却摸了一个空,他赶紧坐直了腰。晚风习习,身边却是空无一人,宁中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离去了。

张勇霖“霍”的一下,跳了起来,随意的披上衣衫,脚尖轻点地,用上衡山精妙的轻功四下寻找起来。这宁师叔虽然走起路来摇曳生资,一颦一笑魅力无穷,可性子却极是贞烈,她定然是彻底清醒之后,羞愧难当,抽身离去了。张勇霖找了许久,却没有找到一丝线索,心中难免怏怏不乐、怅然若失。(埋个伏笔,不是就这么走了)他林中沉思了许久,终于打定主意,先去临潼救了剑宗的那些师叔们,以后再慢慢寻访宁中萍。天地虽大,只要用心总能找到的。再说,自己身边还有封幼云,这个宁师叔的爱女在,她又怎能放心的下。

这里距离骊山已经不远了,张勇霖吃了东西,连夜赶路。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就赶到里骊山。在进骊山的官道上,他发现了封不平等人留下的记号,循着记号,小心谨慎的追了下去。

“阁下是什么人,不知我们师兄弟和你们有什么仇怨,为什么如此戳戳逼人,想赶尽杀绝呢?”

骊山的一个山涧里,有一个山洞,封不平师兄弟三人,正死守着山洞,和敌人对峙着。

古洞外共有七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道士,这人一身道袍,年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左脸颊上有条明显的剑痕,从眼角斜斜的滑落到嘴边,看起来异常的狰狞!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嘿嘿嘿。无怨无仇,封不平,你也太健忘了吧。你忘了二十年多前,你们师兄弟做得那件惨案了吧。我们苏州吴家和你们剑宗有什么仇怨,你们竟然如此狠辣,灭了我满门!”

“苏州吴家,原来是你们?嘿嘿,没想到还有个漏网之鱼!你既然是吴家的人,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说,只恨当年没有把你们斩草除根罢了。”

“哼哼,当年你杀我吴家满门,现在就要把你们剑宗给全灭了,你以为那个女娃子逃跑老子不知道吗?嘿嘿,我就是想把你们剑宗的人全给引诱过来,就在这里把你们剑宗灭门!”

“你这个混蛋,要不是当年你们吴家被气宗的人买通,骗了我们风师叔,我们剑宗怎么可能在华山一败涂地,风师叔又怎么可能气恼之下,仗剑自刎了呢!我们当日只不过是做了剑宗弟子应该做的事!既然,你还没死,那今天我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

封不平在洞里恨恨不平的说道。他被围困多日,虽然古洞中有溪流,不至于渴死,可毕竟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身体疲倦,体力不济。没想到,一听说来人竟然是苏州吴家的,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竟然犹如回光返照一样,再次精神奕奕起来。

“呵呵,好啊,那你们就出来吧。看我用狗贼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宰了你们这些华山剑宗的余孽。”

“老子……老子和你拼了!”

成不忧性格粗暴,见这人侮辱风清扬,当即怒不可遏,仗剑跳出洞来,急攻疤面人。他土黄色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上面还有片片血迹,特别是左肩处,更是用白巾裹着,白巾上鲜血浸透,看样子是受了重伤。跳出洞外后,他手挥长剑,剑走偏锋,凶悍的攻向疤面人,看那样子,早已是置生死与度外,只想与敌人同归于尽了。

封不平和从不弃怕成不忧有失,也紧跟着跳了出来。那疤面人只是微微一笑,他左手一挥,指挥其余六个人,拦着从不弃和成不忧,自己则孤身上来,一剑挑向封不平的咽喉。这几天,封不平和疤面人大都多次,早知这人的内功微弱,剑法却是灵动多变,每每在危机关头使出妙招,不仅化险为夷,还能趁势反攻,打自己一个手忙脚乱。他剑宗扬名江湖本就是剑法精奇,灵活多变,没想到这疤面人的剑法看起来杂乱不章,却总是奇峰突起,挥出些奇思妙想的招数,比他们剑宗还要剑宗。

封不平原本是心中佩服的,可没想到这人用得竟然是风师叔的独孤九剑,封不平的心里是又怨又恨,要是当年风师叔参与斗剑,气宗的人怎么可能赢吗?

封不平以长剑硬砍硬劈,盼望着击飞对方的长剑。只要对方长剑一脱手,就不用再怕什么他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总能后发制人,抢在他前面,攻击他必救的要害,让封不平每次招式还没有使老,就不得不会招遮挡。封不平体力不济,越攻越急,可疤面人却沉稳的很,他并不急于求胜,只是凝神观看封不平剑招中的种种变化。两人打斗了许久,长剑竟然没有一次碰着的。

封不平的“狂风快剑”虽然厉害,却始终奈何不了对方,心下焦躁,连声怒喝,长剑斜劈直斫,猛攻过去,非要对方出剑挡架不可。疤面人眼见他势如拚命,面上反而挂上了一丝笑容,长剑抖动,嗤嗤嗤嗤四声轻响,封不平左胸、右臂、左腿、右腿上各已中剑,“当”的一声,长剑落地,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面色一下子变得异常的苍白,右手无力的按着左胸,那里正鲜血汩汩的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师兄!”

从不弃和成不忧急道,他们疯了一般的狂舞着长剑,想冲到封不平身前,可是身边这六个人却是非常难缠,怎么也摆脱不了。

“封不平,现在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哈哈哈哈。”

疤面人狂笑道。

“那可未必!”

忽然,左侧的树林里传出冷冷的一声。接着一个青影陡然从林子扑出,长剑直直的指向疤面人的咽喉。

“是你?你……怎么来了。”

封不平见来人竟然是气宗的弟子张勇霖,心中诧异。

“三位师叔,小侄来的来晚了。等我宰了这人,咱们再细说。”

“你也是剑宗弟子,来的好,来的好。呵呵。”

疤面人笑着,手腕一转,看起来非常无力的指向张勇霖的前胸。如果张勇霖再往前走,那么肯定会被一剑穿胸的。

张勇霖“咦”了一声,中途变招,改为衡山剑法中的“杏花春雨”攻了过去。这招剑法,如烟如雾,诡异多变,后着极多。只要一个不慎,等到后着攻来的时候,就极难躲避了。可那疤面人竟然不理这招的变化,长剑一刺,指向张勇霖的左肩,如果张勇霖要发动后着的话,自己的左肩就会主动的送到疤面人的长剑上。

张勇霖忍不住又“咦”了一声,他剑法极高,内力极强,在危机关头不慌不忙,再次变换了剑招。

“师侄,他用的是独孤九剑,你要小心了!”

封不平见张勇霖像自己一样接连吃瘪,赶紧高声提醒道。

张勇霖眼中精光一闪,一个纵身撤出圈外,横剑于身前。在笑傲江湖里面,这独孤九剑,可是少有的高深武学了。本来,他作为衡山弟子,是没机会学这剑法的,可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当上了华山掌门,要不是封不平出事了,他现在肯定是一边和宁中则母女玩,一边满华山的寻找风清扬了。

听说这疤面人会独孤九剑,张勇霖直接张嘴就问:“你……你怎么会独孤九剑呢?是风……风太师叔教你的吗?你难道不知道封师叔他们是剑宗的人吗?怎么能自相残杀呢?”

“哈哈哈,我杀的就是你们剑宗的人!风清扬,哼哼,幸好他死了,不然老子,一样杀了他!”

张勇霖一愣,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尊敬风清扬呢?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猫腻吗?

“师侄……这人……不是风师叔的徒弟,是我们……是我们华山的仇人!”

“不错,老子就是要灭了你们华山剑宗!”

张勇霖弄清了情况之后,脸色一沉:“嘿嘿,要灭我们华山,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独孤九剑虽好,可不知道你学的怎么样。”

说着,他把长剑往地上往腰间一跨。上前一步,摆了一个碧罗拳的起手式。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张勇霖虽然只和疤面人过了两招,可就从这两招里面,他就知道这疤面人内力不行。如果疤面人内力很强的话,刚才那两招剑法就不会那么软绵绵没有力道。而且,听封不平的口气,这疤面人的独孤九剑恐怕来路不明,这家伙未必就学会全独孤九剑。自己出拳,用内力的话,这人说不定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那疤面人显然也是一愣,出言相激道:“你们剑宗不是号称剑招精妙吗?怎么不用剑法,要用拳法了?”

“剑宗,你听谁说我是剑宗的人呢?”

“你……你……不是剑宗的,你……你是气宗的,那……那我们是朋友啊!”

疤面人有点抓狂了。

正文 第071章

“我是华山派的!气宗、剑宗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既然敢打我们华山派的主意,那对不起了,在下只能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了!”

“哼,你……你难道忘了20多年前,是你们气宗的人找到我爹,让我爹找了个妓女冒充小姐,欺骗了风清扬,这才使你们气宗能够在华山比武中,战胜剑宗啊。这往事历历在目,你怎么能忘记了呢?”

这疤面人很是激动,好像张勇霖做了什么欺师灭祖的事情一样。张勇霖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哼……我今年二十岁,华山比武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那些事情,我是一概不知。废话少说,让我见识见识阁下的独孤九剑吧。”

张勇霖话刚说完,右脚跨前一步,“呼”的一下,一拳就打了过去。拳风呼呼,直接打向对方的。疤面人就觉得上一阵冷风袭来,腰背不由自主就弯了下去,他连忙一抖手,长剑回转,来削张勇霖的手肘。那长剑虽然看似软软无力,可毕竟是利刃,这要是碰上了手肘,岂不是登时就被它割伤。

张勇霖微微一笑,如果连一招普通的碧罗拳都接不住,那独孤九剑未免名不副实了。他当下收拳撤身:“不错,不错,独孤九剑,还真的有点意思。再接我这拳看看!”

当下,他左手包乾坤,右手揽日月,内力在周身要运行疯狂运行,衣服骤然鼓起,猎猎作响,随着他双手的摆动,四周的空气为他中心,渐渐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形成了一个漩涡,左手为阴,右手为阳,恍若太极一般。地上的枯叶杂草被劲力卷起,而四周的树枝则带动树叶,“哗哗”作响,被吹向外围,周围的人只觉得热浪逼人,脸上、手上都被这气流刮得隐隐生疼,心里想退的远远地,但身子竟然却被着漩涡所吸引。一个个脸色凝重,运气内力和这漩涡抗衡。

疤面人愣了,他右手紧紧的握着长剑,双眼紧紧盯着漩涡,盯着漩涡中那个面带笑容的青年,他陡然觉得今天的事情很是棘手了。这男子的内力竟然如此的强劲。

独孤九剑的要旨是“无招胜有招”讲究“后发制人”依靠敏锐的目光,来判断对方攻招的破绽,抢先一步,攻敌必救之处。向来是水涨船高,敌强我更强。可张勇霖激发全身内力,画得这个漩涡,整个气团是回旋的,像一个圆圈一样,到处都是光滑的,哪里有什么破绽,就见这个漩涡越来越强,并且一步步的向疤面人移去。漩涡前进一步,疤面人就后退一步。从不弃、成不忧等人也停下手来,一齐吃惊的看了过来。

忽然,张勇霖一声长啸,这漩涡回旋速度降低的,可是向前推进的速度却陡然暴增,整个漩涡像龙卷风一样,朝着疤面人涌了来了。疤面人后退不及,只能长剑挥舞,护着自己周身。

“师傅,小心。”

围观的六个高声叫道。

疤面人陷入漩涡之中,周身燥热,漩涡中的枯叶杂草,也让顿时辨不清方向。正当他拼命挥舞长剑之际,陡然觉得自己后心一痛,胸腹一鼓,一口血气从直冲了上来,忍不住张开嘴“哇”的一下,吐了一口鲜血,鼻孔、眼角也渐渐溢出血来,已然身负重伤,无法行走、打斗了。疤面人学的独孤九剑根本就不全,他对付剑法,似乎还有些门道,对付拳法就差得太远,而且还惧于张勇霖强大的内功,未战先怯,被张勇霖一击得手。

“师傅。”

六个人中三个人扑向疤面人,剩余三个则扑向了张勇霖。张勇霖拳术精妙,在三人的围攻之下,不疾不徐,来回游走,拳势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时而飘逸如风,时而迅捷如雷,有时猛似泰山压顶,有时轻如鹅毛飘飘;拳势沉重则大开大合,断金碎玉,拳势飘忽,则内劲暗藏,伤人于无形。这三个人转眼之间就被张勇霖给打到,其余三人也被从不弃、成不忧杀了。这六个人用得也是独孤九剑,不过,他们更是只知道个皮毛,有疤面人在的时候,还可以互为呼应,疤面人一死,他们人数少,功夫低,败得异常干脆。

成不忧望着垂死的疤面人,又是高兴又是气愤,他暴喝一声:“老子,宰了你!”

一剑挥出,割下了疤面人的脑袋。接着又杀了张勇霖打到的那三人。

张勇霖张了张嘴,还是把“剑下留人”这句话给咽了回去。而封不平刚才受伤很重,特别是胸口那一剑,刺穿肺叶,已然奄奄一息。

张勇霖走过去,扶着封不平,难过的说道:“封师叔,你……你没事吧。”

封不平淡然一笑:“吭……咳……师侄……你的来意……我听明白了……两位师弟,你们觉得呢?”

“师兄,我们……可他们气宗……”

成不忧说道,心里显然还是有点顾忌的。

“三位师叔,你们当年在华山的时候,华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如何啊?”

“嘿嘿,那当然是横着走了。只要报出华山派的名号,江湖上谁敢不尊敬我们。”

“不忧……吭……我们又不是什么歹人……哪有什么横着走啊……”

封不平责怪道,自己这个师弟人是好人,就是粗鲁些。

张勇霖问道:“可现在呢?师叔,现在华山派又如何呢?”

三人不说话了。

“你们不说话,可华山派式微的事实却是显然的。三位师叔,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华山派式微而不管不顾吗?你们……你们这样内心就不会惭愧吗?以后在九泉之下能坦然的面对华山诸位前辈们吗?”

“可是我们剑气不同啊!”

成不忧说道,在张勇霖的逼视下,在联想到这些年生活的不已,他有了点动心。

“少林有72绝技,剑法、棍法、刀法、拳掌,内家气功、外家硬功各有精通,可也没见少林寺有什么剑宗、刀宗、棍宗的啊,别人都可以和睦相处,为什么我们华山不能呢?”

从不弃、成不忧看向封不平:“师兄,你……你觉得呢?”

封不平一笑:“我……我已经不行了……就麻烦师侄,将我……将我葬在华山……生是华山人……死也……也要葬在华山……也算……也算重归华山了……两位师弟……你们……你们意下如何啊?”

从不弃问道:“你能保证华山气宗不再追究吗?”

“师叔,现在气宗的高手只有我师娘了,我师娘已经同意了,至于我那些师兄弟,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如果不是……不是前天那件事,我那些是兄弟们也不知道咱们华山竟然还有剑气两宗的事情。”

从不弃、成不忧互相望了一眼,又看了看封不平,终于点了点头。封不平一笑,说道:“师侄,我……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我。”

“师叔,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好了。”

“恩,我……我向收你为徒。呵呵,你既然拜了岳师兄做师傅,再拜我做师傅,就是咱们华山气宗、剑宗共同的弟子了,你这个华山掌门人才真是是名正言顺啊!”

张勇霖明白了封不平的意思,这小子是怕自己以后对剑宗下手,所以想了这个办法,他当即点头,说道:“徒儿,拜见师傅!”

封不平点了点头:“还有,我想……我向把幼云嫁给你。”

“啊……徒儿,谢师傅。”

“恩,不弃,你日后要替我把我们剑宗的功夫教给霖儿,我……霖儿,我给你演示一遍,狂风剑法,你能记多少,就算多少了。”

“师傅,这……这以后在演示不迟,你的伤势……”

“我的伤势……我自己知道,如果现在不演示,日后这么绝技就再也没有了。当年魔教攻华山,咱们华山的功夫就湮灭不少,现在……现在我和岳师兄又突然逝去,这……哎……要是华山真的式微下去,我们的罪过就大了!”

封不平长吸一口气,竟然翻身跃起,手握长剑,一招一招将“狂风剑法”示范了一遍,之后便阖然长逝。

张勇霖和从不弃、成不忧三人收敛了封不平的尸首,赶回华山。将封不平葬在岳不群的旁边。

华山派正式合而为一,正气堂的牌子也重新换成了“剑气冲霄”为了表示自己光明正大,同时也为了提供从不弃、成不忧的功夫,张勇霖将紫霞神功传给了他们。这下子,两人感动了,紫霞神功是气宗的镇派绝学,这说明,人家真的是以诚相待了。从不弃也把封不平珍藏的华山剑宗的剑谱交给了张勇霖。接着,两人又赶回中条山,准备将这些年收得七八个徒弟也带回华山,共同努力,振兴华山!

“师姐,你又来看封师叔了?”

见封幼云痴痴的坐在封不平的墓前,岳灵珊忍不住问道。两个少女是表姐妹,老爹也都是刚刚去世,老公也是同一个人,这话自然多了起来,感情也越来越好,完全不像只认识四五天的样子。

封幼云没看岳灵珊,反而看了眼下山的路,岳灵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这一笑,让封幼云登时脸红了,好像被人看破了心事一样。

封幼云眼睛一瞪,小嘴一嘟:“姐姐,你笑什么?”

岳灵珊却也不怕封幼云气恼,先是坐在封幼云身旁,接着幽幽一叹:“哎,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夜思君不见君,只余孤人守空房。”

“呸,你念的是什么歪诗,一句都不对,莫不成是姐姐,你自己做得吗?那我可要好好的记下来,在某人面前,念一念,也让那人知道姐姐的心事才对。”

封幼云眼睛一转,反过来戏弄起岳灵珊来。

岳灵珊显然没有封幼云善辩,不过她却不甘示弱的挠起封幼云的胳肢窝来,两个女孩嬉笑了一翻,悲伤之情倒也淡去了许多。

两人来到半山的观云亭中,封幼云忍不住问道:“姐姐,掌门师兄在做什么呢?”

“练剑吧,他在跟我娘学华山剑法呢,听我娘说,他内力雄厚,在剑法上进展极快。”

“恩,那应该是你们气宗讲究……哦,说错了,师叔讲究以气御剑,功夫主要用在了练气上,剑法就简单了一些。要是我爹爹……哎……要是他跟从师叔学剑,那可就难了些。”

封幼云说道。

“嘿嘿,我娘说了,他可能是我们华山派唯一一个能够做到内外双修,剑气合一的人,如果他能做到这一步,离我们华山派广大门楣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岳灵珊憧憬道,这小丫头生性不安分,这两天难得收敛了一下性子。不过,偶尔还是会故态萌发一下。

“真的?那就好了。姐姐,你喜欢掌门师兄吗?”

封幼云突然问道。

“我?”

岳灵珊毕竟是姑娘,虽然是亲姐妹,她也不好意思直说,只是反问道:“你呢?你喜欢他吗?”

“我啊,我……我不知道,我觉得他是对我很好很好的一个人。”

“怎么个好法?”

女人果然是八卦的,岳灵珊忍不住问道。

于是,封幼云将把两人相遇的经过讲了一边,着重强调了张勇霖的善良和慷慨。听得岳灵珊只摇头,心里暗道:自己这个傻妹妹,被50银子给俘虏了。封幼云讲完,又问岳灵珊是怎么和张勇霖结识的,岳灵珊自己讲起自己在洛阳如何和张勇霖并肩作战,大败木高峰的往事。岳灵珊说得兴高采烈,好像自己是主力一样。

“姐姐,你为什么不跟这师叔学剑法啊?”

封幼云突然问道。

“哦,现在我娘不是在教张师兄剑法吗?哪有时间教我啊。再说,师兄的剑法学的很快,一套剑法他三五天就学完了,我跟在旁边又能学到什么呢?我娘说,等过一个月,张师兄学完了华山剑法,再教我。毕竟作为华山掌门人,连华山剑法都不怎么会使,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他练剑法不需要旁人喂招的吗?我们可以帮他喂招的。”

封幼云眨着眼睛建议道。

“当然要了,都是劳师兄、梁师兄他们在旁边喂招。不用我们的。哦,你……你是说……嘿嘿,还不承认,你想他了吧。”

封幼云脸上一红,正要否认。

忽听山路旁有人说道:“是谁想我了呀?”

两人急忙回头看去,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男子,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正看着她们。这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正是张勇霖。

岳灵珊登时跳了起来,飞快的跑到张勇霖身前,表功似的说道:“是她,是云妹妹。嘻嘻,你也真是的,天天就知道练剑,也不说多陪陪云妹妹……哦……”

看着岳灵珊那翕动的朱红小嘴,张勇霖忍不住低下头,一下子吻了上去。岳灵珊片刻惊愕过后,芳心里是又羞又喜,手臂一下子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热烈的回吻了起来。

入口甜香,小巧的香舌已经不像前些日子那么生涩,遇到接吻就不知所措。它正一点点的迎合着大舌头的侵入,划过舌根,一片痒痒难耐,轻舔舌尖,点点柔滑细腻。这小丫头的吻技提高了不少,张勇霖心中暗暗忖道。抬眼看了看那正和自己激吻的俏脸,岳灵珊正眯着眼睛,似乎在享受着。如此绝色,让大腾的一下站立了起来,不偏不倚的顶在了那诱人的。

一旁的封幼云愣愣的看着热情似火的两个人,心里由羞涩、到好奇,最后忍不住心生羡慕,那个男子也是自己的,自己……自己为什么不能过去和……和他接吻呢?

就在封幼云发愣的当口,张勇霖已经松开岳灵珊,笑嘻嘻说道:“云儿想我了吗?来,让掌门师兄,好好亲亲,一解相思之苦。”

说着张勇霖张开胳膊,冲着封幼云走来。

“噗通噗通”封幼云的心忍不住跳动了起来,小脸更是红的发烫……

正文 第072章

封幼云瘦瘦的,是典型的骨感美女。她穿着淡紫色的对襟衫,只是对襟之处,并不是衣扣,而是用金线束着,犹如鞋带似在两侧的扣眼里轻轻穿过,在腰带的地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透过金线,里面是鹅黄色的小衣,鸽般将小衣轻轻的顶起,使上身风光毕露,高耸有险峰,深陷是沟壑,柳腰纤细,不堪一握。是一色的水裙,山风徐来,水群摇摆飘忽,间或露出嫩藕般的脚踝。

她瓜子脸上脂粉未施,脸蛋上隐隐有一抹红晕在雪白的肌肤下悄悄流动,眉毛狭长而微微上挑,犹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里流出淡淡的欣喜和丝丝羞涩。鼻梁挺直犹如精雕玉琢般,与鼻下的红唇相配,看的人心如鹿撞。

张勇霖三两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涌入怀中,右手有意的用了用劲,让封幼云的上身紧紧的贴着自己胸膛,感受那胸前那两团柔软,左手则落在了封幼云的翘臀上,大手轻轻的握着半片,嘴里调笑道:“娘子,为夫近日事情繁多,无暇陪伴,让娘子受委屈了。”

封幼云哪里听过如此露骨的调笑,又那层被男子从紧紧的抱过呢,小脸微红,心里怦怦直跳,却又甜滋滋的,但是嘴上却连连否认道:“娘子?谁是你的娘子啊?灵珊姐姐,有人在找你呢?”

张勇霖重重的叹了口气,拦着娇躯的双手登时也无力的垂了下去,他扭头向岳灵珊挤眉弄眼道:“哎,没想到我张勇霖如此没有福分,不能一亲芳泽,哎,珊儿,我们走吧,师兄这颗饱受煎熬的心,需要你的安抚啊!”

“扑哧”岳灵珊笑了,故意的走过来,挎着张勇霖的胳膊,臻首靠在他的后背上,说道:“师兄,那我们走吧,就不打扰封师妹了。”

张勇霖点了点头,转身揽着岳灵珊的娇躯说道:“师妹,我们走吧,哎,等师母来了,我再向她老人家亲自说明一切,请她老人家收回师傅临终前的遗言,哎,咱们不能耽误了封师妹的大好青春啊。”

张勇霖说着一边对岳灵珊使着眼色。岳灵珊嘴里配合着,小手却不忍住在张勇霖的虎腰上一掐。许是怕自己掐的太疼,她掐完之后,又用小手轻轻的揉了揉。

看着两人作势要走,想来精明的封幼云急了,她一把拉着张勇霖的手,说道:“我……我哪有……我也没有否认啊。”

“哦,你没有否认什么啊?”

张勇霖故作不解的问道。

“哦,我……我没有否认我爹的遗命啊!”

封幼云脸皮子很薄,犹豫了一下,换了一个说法。

张勇霖偷偷给岳灵珊挤了一下笑容,岳灵珊舌头一伸,做了一个鬼脸,嘴里却正儿八经的说道:“师兄,封师妹只是一个孝顺女儿,只是听从封师叔的话罢了,可没有喜欢你的意思哦。”

要是别的时间,封幼云仗着自己的嘴皮子,早就把岳灵珊给驳的哑口无言了,可是现在张勇霖却站在面前,正所谓投鼠忌器,有些话姐妹们私下说说,那自然是无妨的,可要是让爱郎给听到了,那可就不妥了。

她犹豫了一下,抬起口来,正要解释,却正好看到了张勇霖、岳灵珊两人眉来眼去的暗暗交流,她心里念头一转,马上就明白了过来,灵珊姐姐和自己夫君竟然在合伙儿作弄自己,她脸上一红,却不敢去看张勇霖,一把抓着岳灵珊,嗔道:“姐姐,你……你好坏,你竟然作弄我。”

岳灵珊嘻嘻一笑,一转身躲在了张勇霖的身后。两个少女竟然张勇霖为轴,玩起了捉迷藏。

封幼云抓不住岳灵珊,有些气恼的说道:“你……你闪开吗?”

“师兄,别……别闪开,就这样……嘻嘻。”

“你闪开嘛。”

封幼云嗲道。

“想让我闪开啊,不知道有什么好处没有啊?”

张勇霖谄笑道。

“你……你是掌门师兄,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作为掌门师兄,我当然是要公平公正公开了,可是我现在不是什么掌门师兄,而是你们的夫君啊。这个……是不是要有点好处啊。”

封幼云瞥了他一眼,试探着问道:“你要什么好处,我……我可没钱。”

“哎,要什么钱啊。我只是想……”

“师兄想让你亲他一下。”

岳灵珊在身后探出头,笑吟吟的说道。

“啊?”

封幼云愣了一下。小丫头有些羞涩,她就算是心里想这么做,也怕被岳灵珊看到。

张勇霖一笑,还没开口说话呢。岳灵珊就又开口说道:“不对,不对,不是想亲一口,是想日……”

张勇霖脸一红:珊儿,你也太直接了吧,虽然我喜欢!他当下“咳咳咳”忍不住的疯狂的咳嗽了起来。

两个少女都是一愣,封幼云扶着张勇霖的胳膊,说道:“师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咳嗽的这么厉害。”

而岳灵珊却是恍然大悟,俏脸一红,狠狠的扭了张勇霖的胳膊一下,啐道:“死师兄,你……你怎么这么……这么下流。我是想说你天天亲一下的。”

张勇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一脸委屈的看着岳灵珊,要怪只能怪咱们的民族语言太富有想象力了,这个“日”竟然有这么多的意思,就像那个“搞”字,好像什么动作都可以用“搞”来形容。

封幼云也不是小孩子,她脑子这么一转,立刻明白了两人为什么突然反应这么大,她更是又羞又臊,忍不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毕竟不同于岳灵珊,岳灵珊已经和张勇霖有了肌肤之亲,而她还是个清白的处子。

可这么一来,这气氛就有点尴尬和暧昧了。最后还是张勇霖厚着脸皮,双手一伸,一手揽着一个美女,在两人的额头上,都轻轻的亲了一下,笑道:“恩,灵珊说得不错,这一天就是一日,咱们是应该这么过才对啊。”

两个美女体型不同,封幼云身材娇小,弱不禁风;岳灵珊身材修长,玲珑婀娜。张勇霖的两只手,一只放在岳灵珊的圆臀之上,感受那一团丰腻,另一只手本应该放在封幼云的蛮腰上,可封幼云腰肢实在纤细,整个胳膊紧紧的贴着玉背,还剩出一只大手来。

“呸,什么一日一天,真是难听。”

封幼云说道。

张勇霖的大手忽然上移,一下子握着了封幼云的,轻轻的捏了两下,笑道:“一天日个三四次,为夫还是办得到的,可这一日一天,时间太长,为夫还真有点困难啊。”

岳灵珊咯咯笑了起来。封幼云的脸潮红了,如此一波一波的调笑,让她有点不知所措,而上按着那只大手,一方面让她身子绷得极紧,另一方面却又温暖异常。正在神情犹豫羞涩的时候,张勇霖一扭头,一张嘴吻了过来,两只手上下移动,揽着了自己的柳腰,可不知从哪里又伸过来两只手,一左一右正好按在了自己的之上。那两只小手还调皮的一捏一捏的!

“唔……”

封幼云呼吸渐渐加重。

正文 第073章

封幼云脑子里是一阵一阵的眩晕。在张勇霖的亲吻下,无措的紧绷着了身子,没有经验的她,一动也不敢动,既不敢主动迎合,生怕被爱郎嘲笑,也不敢摇头拒绝,怕爱郎生气,她就只好闭着眼睛忍耐着。

张勇霖的亲吻是粗暴的,没有一点技巧性可言,只是吮着她的嘴唇,用力的吸吮着,仿佛一台功率强劲的抽风机一样,不仅把封幼云的香津吸吮过来,连她口腔、胸腔中的空气也被抽取了出来,让封幼云觉得整个胸腹之间空荡荡的,简直就有些窒息的感觉,就在窒息刚刚来临的那一霎那,男子竟然轻轻的度了一口气过来,这充满了阳刚气息的空气,一下子就充塞在她那有些真空状态的胸腔中,整个身子霎那间由壅塞变成了畅通,昏昏沉沉的大脑犹如盘古开天地一旁,一道阳刚的闪电划开,快乐的感觉渐渐升起,困顿和羞涩渐渐下沉。

张勇霖的亲吻陡然变得甜蜜起来,温柔起来。舌头在封幼云的牙尖处,划来划去。麻麻的、木木的感觉从洁白的皓齿传来,让封幼云心头一颤,咬又不敢咬,无奈之下伸出自己香舌,轻轻的舔了下爱郎的舌头。当那两条滑腻相接触的时候,张勇霖感觉到那舌尖传来的丝丝甜意,也点点的羞怯,让他心里不禁一荡,羞涩的处子调戏起来是最有味道的,那是一种和熟妇完全不同的魅力,在欲拒还迎中婉转娇吟,在红血白精中摇曳癫狂。

张勇霖一只手轻轻的从封幼云的身上划了下来,一下子捉住岳灵珊的柔荑,将它轻轻的按在封幼云的上面。岳灵珊嘻嘻一笑,似乎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转了个身,两只手一下子抓这了封幼云的,封幼云正闭上了眼睛,香舌随着张勇霖的挑逗,缠绵着、搅动着。忽然,她“唔”的娇吟了一声,有一双手突然按在了自己的酥峰之上,一手一个,抓了个正着。这手绝对不是爱郎的手,这手是娇小的,完全不能彻底的掌握自己的,可这手却是异常的羞人,它一下狠狠的压了下去,一下又轻轻的扯一下,摸索之中,仿佛在寻找上那娇艳的一点。封幼云唰的一下明白了,这是姐姐的手。

她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来,整个心一下子空荡荡的,她有些悸动,有些渴望,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在亲吻的间隙,她娇声求饶道:“姐姐……姐姐……你……饶了我吧。好……好羞人啊。”

“嘻嘻,你猜猜……我会不会饶了你呀?哼……刚才还有意的欺负我。”

岳灵珊故作生气的样子。

封幼云看不到岳灵珊的表明,只道是姐姐生气了,正要解释,可张勇霖再次吻了下来。“唔唔……啾啾”的亲吻中,再也没有空余时间来辩驳。

而岳灵珊也终于抓住了封幼云胸前上的两粒小樱桃,两只手轻轻的捏了捏,心里忍不住想起来那晚的旖旎往事,她学着张勇霖的样子,捏着乳珠轻轻的搓了搓。

从乳珠上传来犹如针扎似的感觉,这微微的楚痛犹如无线电波一般,以乳珠为中心,一下子传到上,又传到全身。“唔……”

在热吻中的封幼云呼气急促了起来,她快速的摇摆着头,好像要甩开张勇霖一般。

忽然,那乳珠上的刺痛一下子消失了。岳灵珊的两只手还在揉捏着乳珠,可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麻麻的电流,在酸麻之中,却隐藏着说不出的快感,让封幼云一下子挺直了腰身。“哦……”

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嘻嘻,师兄,你看,封妹妹好享受啊。那……姐姐帮你宽衣了。”

“不要……哦……”

封幼云登时紧张了起来,她清楚的感觉到岳灵珊的那双手已经由酥峰滑落到了自己的,作势要解开自己的衣衫,只是那双滑落了一般,陡然又重新攀上了,伸出食指,轻轻的弹了一下子自己的乳珠,乳珠在疼痛中跳跃,在跳跃中带来一股子麻麻的奇妙感觉。

封幼云的手动了起来,她想捉着岳灵珊的小手,阻止她脱自己的衣衫,让自己在爱郎面前保留一点点体面,抱住那颗少女羞涩的心。可张勇霖的手也动了,一下子就抓着了封幼云的手臂,促狭的对着封幼云那略显惊慌的面庞眨了眨眼睛。

封幼云一下子明白了,姐姐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是得到了爱郎的同意,自己是拒绝也不是,同意也不妥。她羞涩的说道:“师兄,等……等到我们……我们洞房的时候,我再……再给你吧。”

“嘿嘿,等洞房,那要等三年呢?你等的急吗?你看看你,小直挺挺的,心里肯定是想了。”

岳灵珊在封幼云的耳边说道。

“姐姐……你……”

“珊儿早就是我的人了,云儿,今天你也做我的女人吧。等着洞房,那可得等三年呢,咱们要给师傅守孝三年才能完婚,哎……这长夜慢慢的,等起来可是愁杀人啊!”

张勇霖也在感叹道。

女人总是喜欢攀比的,听到姐姐已经是爱郎的女人了,封幼云的反抗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岳灵珊的手袭向封幼云的前襟,她慢慢的拉开蝴蝶结,退下封幼云的外套。雪嫩的香肩一下子显露了出来,她是极瘦的,香肩上隐隐露出锁骨来,两节白嫩的手臂,更是犹如白藕一般粗细。自香肩下滑在慢慢有了一些丰肉,两只鸽乳将小衣顶起。岳灵珊笑嘻嘻的有扒掉了她的小衣,紧紧剩下一个肚兜儿,封幼云紧张急了,呼吸急促,时高时低,极是醒目。她也很是羞涩,想紧紧的抱着张勇霖,可张勇霖偏偏用力,将她固定在自己和岳灵珊之间,让娇躯暴漏在阳光之下。

“唰”肚兜儿,也解开了。整个裸露了出来,这中等大小,可最诱人的确实那乳珠,这乳珠很大,像一个葡萄,不,像小棋子一样,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圆柱形,粉嫩粉嫩的煞是诱人。

“啊,这……这乳珠好漂亮啊,怪不得刚才那么容易就摸到了它呢。”

岳灵珊赞叹道。

张勇霖也忍不住赞叹道:“确实不错,我见过的这么多女人中,胸大的有不少,可是乳珠这么大的,你可算得上是独一份了。”

女人似乎对男人的话都很敏感。不管是兴致勃勃在评论的岳灵珊,还是含羞带臊的封幼云一下子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张勇霖的身上。

张勇霖讪讪一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珊儿,继续脱啊。”

这个时代的男人总是强势的,三妻四妾那是社会风气,是时代的象征,是成功人士的标志,而三从四德那更是社会的美德。见爱郎转移了话题,不愿意再说,两个人也只能是选择性的遗忘了。

岳灵珊的手,放在了封幼云的长裙上。

正文 第074章

随着岳灵珊的手轻轻的放在封幼云的腰间,封幼云身子猛然一抖,她知道那个羞人的时刻即将来临,可现在却是光天化日,虽然华山侧峰很少有人出现,可毕竟也是大白天,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又怎会没有一些羞怯呢,于是,她轻轻的扭了扭柳腰,紫红裙子随着摇曳起伏,犹如一块儿火烧云一般,而上半身也随之晃动,在阵阵乳波的荡漾中,那两枚粉嫩的棋子也上下舞动,犹如浪花中飘舞的两束红莲,荡人心魂。

封幼云娇羞的说道:“师兄,姐姐……我们……我们去个没人的地方把?”

岳灵珊似乎对调戏封幼云充满了兴趣,当下故意左顾右看了一下,大声说道:“喂,有没有人啊!”

清幽的山谷,顿时响起阵阵回音儿:有……没……有……人啊!封幼云的腾地一下,红透了,就像南方红土地上生长的一束红彤彤的山茶花,娇羞可人。她“唰”的一下子低下头来,两手拼命的挣脱出张勇霖的大手,一下子转到了张勇霖的身后,双手紧紧的捂着胸前的双峰,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惊慌的说道:“姐姐……姐姐……别喊了。”

“咯咯。”

看着妹妹又羞又慌的样子,岳灵珊笑弯了腰,她团了团手里封幼云的衣衫,得意的向张勇霖挥舞了两下,说道:“师兄,既然封妹妹不乐意,咱们回去吧。”

看两人作势要走,封幼云急了,她抚在张勇霖的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道:“师兄,你……你别走。”

张勇霖双手向后一环,搂着封幼云那光滑的犹如丝绸一般的玉背,笑道:“师妹,你要让我留下啊。那我可要是……”

说着张勇霖一只手撑开红裙,一只手顺势而入,抚摸在她的翘臀之手,她的臀部不大,却犹如两个玉碗一样,轻轻的覆盖扣在上面,极是挺翘。再加上光滑细腻的亵裤,摸起来既柔滑似水,又弹力十足,极具手感。

“我……你……你找个山洞好吗?我……我在……那里面,随你了……”

封幼云在张勇霖的背后低声耳语道,声音越来越低迷,越来越羞涩,可是那话语的内容却是极富想象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起来,张勇霖就觉得从生起一团火来,大不禁精神抖索的站立了起来。

这话音儿虽小,却被岳灵珊听了个正着,岳灵珊调笑道:“妹妹,你说什么啊?我听的不太明白啊?再说一遍嘛。”

“姐~~~~~~~”封幼云不依的嗔道。

张勇霖一笑:“珊儿,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比较宽敞而且干净的山洞吗?”

“这是山上,山洞当然多了,喏!过了那边的山林,就有一个山洞,我们过去吧。”

岳灵珊一边指了指下山的路,一边说着,忽然,她眼睛一转,笑道:“恩,妹妹,你就这么……上身清洁溜溜的就走过去吗?”

“姐~~~,你好讨厌啊!”

“云儿,要不,我帮帮你啊。”

张勇霖笑道。

“好啊,谢谢师兄,你把你的衣服给我穿一下。姐姐,你真是个坏人!”

封幼云说着,忍不住从张勇霖的身后,探出脑袋,冲着岳灵珊做了一个鬼脸,挥了挥粉嫩的拳头,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岳灵珊。

她缩回头来,可等了半天,也没见张勇霖有脱衣服借给自己穿的意思,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的点了一下张勇霖的后腰,嗲道:“师兄,你还不把衣服给我!”

见封幼云缩回了脑袋,岳灵珊冲着张勇霖使了个眼色,拿着封幼云的衣衫,浑圆的臀部一步三摇,摇曳生姿的先行去了。

张勇霖装傻充愣的说道:“师妹,什么衣服啊?我有说过,要把衣服给你穿吗?”

“师兄,你……你欺负人!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

封幼云赶紧摆事实讲道理,想用话拿着张勇霖,逼迫他脱衣服给自己穿。

张勇霖却故意说道:“我是说要帮你啊,可我并没有说要把衣服借给你呀,你看我的衣服又宽又大,穿在你身上不合适的!你这样玲珑有致的身材,应该穿那种娇小可爱的衣服,才能衬出体型的优美来呀,那样才妩媚动人,才是我的可爱老婆啊。要是穿上这么宽大的衣服,可就不好看了。”

听着爱郎夸赞的语言,封幼云心里甜滋滋的。她知道自己爱郎这是要故意作弄她,她心里满是羞涩,却又不好意思发脾气。可是要她光天化日之下,裸着上身跑到山下的山洞里,她又是死也不肯干,于是,她娇声的求道:“那……那你要怎么帮我啊。我……我不要光着身子走到那边去,师兄,哥哥……求求你了。只要你……你帮我衣服从姐姐哪里要过来,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怎么样,我都愿意……”

说着说着,见张勇霖没什么反应,封幼云忍不住发起誓来。

张勇霖又捏了捏翘臀说道:“你灵珊姐姐已经过去了,衣服在她手上,要不,我过去去问她要过来。”

“不要,你别走。”

封幼云惊慌的搂着张勇霖的虎腰说道:“你……那你要怎么帮人家啊。”

“我的办法很简单,你转来身来,我把你抱着身上,不就可以了吗?你的正好和我的胸膛叠在一起,玉背上有我一双大手替你遮盖着,那不就万无一失了吗?就算有人,他也什么也看不清楚的!”

“哦”封幼云停滞了一下,这个法子听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自己的身材娇小,要是紧紧的贴在爱郎的身上,这玉背……她眼睛一转,忽然又想到了一个法子,她一双手上举,恍如飞天的仙女一般,轻轻的拔掉自己的发簪,乌黑亮泽的头发瞬时就像瀑布一样,直直的流淌而下。她头发极长,垂到了柳腰的中央,基本上就能把整个玉背给盖了起来。发梢在张勇霖的手臂上荡来荡去,痒痒的,让张勇霖心中的渴望又增加了一分。

张勇霖赞道:“云儿,你真是冰雪聪明啊,竟然想到了这个一个好法子,由我给你当着,玉背又有头发挡着,这下子,别说这华山这没人的地方了,就是闹市里,没有也漏不出一点春光来!”

“你……你把身子转过来。”

封幼云羞涩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听话的转过身子来,调戏嘛,讲究的就是一个松紧有度,一个劲的戏弄下去,这云儿说不定脸皮子太薄,翻脸就不好了。

封幼云低着头,双手按在自己的上,低声说道:“师兄,你来抱我把。”

“好啊!”

张勇霖点了点头,他弓子,扎着马步,双手紧紧抓着少女的柳腰,向上猛地一送,就在封幼云“啊”的一声惊呼中,将少女高高的举在了半空。

这一下举得极快,少女人在半空,身子摇摇晃晃,私下没有着落。她惊慌之下,赶紧松开那捂着的双手,一伸手就把张勇霖的脑袋给抱了个正着,并且用力的向自己怀里搂去。

张勇霖嘴角一笑,就在这电光火石般的瞬间,脑袋向右一偏,嘴巴一张,便将封幼云裸露在空中的那枚粉嫩高跷的棋子,一口含在了嘴里。入口爽滑,还带着点点的冰凉,张勇霖含着这枚柔嫩的棋子,轻轻的用舌头挑动着。

“啊……”

封幼云叫了一声,她陡然觉得自己的乳珠进入到了一个温暖而粘滑的腔体之中,她心下等明白了过来,一定是被爱郎亲在了自己的酥峰上,她脸色忍不住一阵潮红,也顾不了太多,双手一用力,紧紧的揽着爱郎的脑袋,上半身紧紧的贴在爱郎的身上,低声说道:“师兄,咱们……走吧……哦……”

从乳珠上传来一阵温暖,一阵滑腻,正封幼云半边身子都酥了。张勇霖的爱抚是温柔,他生怕牙齿咬到了乳珠之上,把牙齿紧紧的包裹在嘴唇里面,用嘴唇含着了乳珠。而舌尖则轻轻的着乳珠,向东划去,又向西划来,又是用忍不住用舌尖轻轻的挑逗一下,那棋子中的点点凹陷。

从封幼云的手臂上传来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推在张勇霖的脑袋上,他脑袋整个的贴在了封幼云的上面,入鼻处是点点处子的乳香味儿,让人登时心旷神怡,魂荡神飞。

正文 第075章

男子最好的枕头,就是女人的。虽然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却也让张勇霖极其陶醉。封幼云胳膊的力量,让张勇霖不得不停下了对峰尖的戏弄,整个脸都被压在之上,脸颊靠后的地方紧紧的贴着封幼云的,鼻子却直戳戳的顶着在上,把顶出一个窝来,左眼只能看到白里透红的,右眼正对的却是的顶端,那粒粉腻所在,张勇霖促狭的撅起嘴来,“呼的”吹了一口气,少女忍不住尖叫一声,轻轻的锤了一下他,娇声说道:“师兄,你……你好了没……我们……我们走吧。”

“还没?”

张勇霖努力的伸长舌头,轻轻的添了一下那峰尖。在封幼云娇呼和颤抖声中,说道:“好嘞。这就走。”

张勇霖就这么抱着封幼云来到了山洞里面。

这个山洞入口很窄,进去之后却是异常的宽敞,不过山洞很浅,四四方方的,一眼就能看到边,靠着左侧的山壁下,有一块儿干净的藏青色石头,岳灵珊正在那里轻轻的擦拭着,见他们进来了,方才转过身来,笑道:“你们俩刚才在半山腰做什么秘密事情呢?怎么过来这么久才下山呀。嘻嘻,封妹妹的脸红扑扑的,一定是……哼,你们让我一个人收拾这些东西,收拾的好累啊!”

却见岳灵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床单,正铺在大石头上面。

张勇霖放下封幼云,拍了拍她的,说道:“去,帮帮你姐姐。”

岳灵珊却笑道:“不用了,我已经收拾好了。”

随着岳灵珊的话音儿落地,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山洞顿时安静了下来,除了那“怦怦”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封幼云一手掩着胸,一边低垂着脑袋;而岳灵珊似乎也没有了刚才那大咧咧的样子,也变作一个乖巧的小女人状。毫不疑问,张勇霖的脸皮是最厚的,他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说道:“那……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完这话,张勇霖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大青石上面,大腿岔开,用手拍了拍大腿,说道:“来吧,两位娘子,一人一边,怎么先调情,然后在一起共效于飞,如何呀?”

两个少女互相瞟了一眼,却是没有什么动作。于是,张勇霖点名道:“云儿,刚才你在观云亭是怎么说得,好像是说要‘任我轻薄’,是吧?你不会突然变卦了吧。”

封幼云娇羞的瞥了一眼张勇霖,犹豫着,缓缓的走到张勇霖的身边,忽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嗲道:“师兄,这不公平,你看我……看我,可姐姐的衣衫却是好好的,这……这不行的。你要公平才行。”

“珊儿,既然我们娇滴滴的云儿都这么说了,那……那……你是想让为夫帮你脱衣服呢,还是想让云儿帮你脱衣服呢,或者,你自己脱呢。”

岳灵珊看了眼跃跃欲试的两人,歪着脑袋想了想,羞涩的说道:“我,还是我自己来脱吧。”

张勇霖笑道:“云儿,快来哥哥这里,咱们一块儿看珊儿脱衣服。”

岳灵珊脸上一红,轻轻的转了一个身,封幼云嘴一撅,反对道:“不行,不行,我们强烈要求看正面的!”

封幼云和妈的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一上下的样子,而岳灵珊则和宁中则的体型差不多,身材都略微高挑些,足足有一米六八的样子。而且长的也丰满圆润一些,不像封幼云那么骨感。

在封幼云的挑弄下,岳灵珊轻轻的转过身来。她上身是淡青色的长衫,这是碧绿如水的长裙,这长衫颇为宽大。她双手向脑后半举着,将秀发一拨,轻轻的拔掉张勇霖送给他的银簪,弓子,轻轻的放在脚边。她下蹲的动作虽然简单,却将那玲珑凸翘的身材,显露无疑,暗含着动人心弦的风光。

她站直身子,长长的秀发黑泽明亮,乖顺的靠在玉背之上。白嫩的柔荑在胸前轻轻的蠕动着,一个又一个的解开长衫上的衣扣。全部解开之后,她圆润的肩膀微微一晃,长衫滑下肩头,动作优美的脱下了长衫。芊芊玉手交叠着放在香肩之上,有内外向,轻轻的推着小衣的肩带,直到将它们推下玉肩。紧接着双手又将肩带顺势推到了肘部,接着双手下滑,小衣轻巧的落在了跨间。岳灵珊的蛮腰轻轻一舞,月白小衣,就轻轻的顺着翘臀、玉腿轻轻的滑落到了脚下。

此时的张勇霖有些热血沸腾了,他目光贪婪地盯着岳灵珊,这妙龄女子裸露着冰清玉洁的身体。她的脸庞十分清秀,瓜子脸型,眉如远烟,修长而清淡,眼如星辰,明亮而善动。她的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浅浅的细腰,平坦的腹部都是一览无馀。紫红色的抹胸被高耸的,顶的紧紧的,而且一寸来宽的布料,让人怀疑,这随时有可能冲破抹胸的束缚。岳灵珊白嫩犹如豆腐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顶在薄薄的抹胸上,张勇霖和封幼云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粒樱桃。

然后,在张勇霖日渐加重的呼吸中,岳灵珊双手轻轻的拽着抹胸的上沿,往上面轻轻一拉,两个丰满可爱的玉兔活泼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馒头型终于进入了张勇霖的视野。只见眼前耀眼的白玉凝脂中,岳灵珊峰尖的两粒葡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羞羞答答地向他挺立着。少女那两粒可爱的葡萄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花间戏蕊。

张勇霖笑道:“珊儿,你也过来坐吗?”

岳灵珊嘻嘻一笑,伸手却见裙子也轻轻的脱掉了。绿裙犹如一波碧水渐渐消退,留下来的则是两条白玉般修长,犹如鬼斧神工般曲线苗条的玉腿来,至于这是一条紫红色镂空的亵裤。亵裤的中央微微隆起一团白腻,下面则是一缕黑色的杂草;岳灵珊似乎完全明白张勇霖的心思,她轻轻的转过身子,窄窄的亵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透过亵裤的缝隙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玉足轻轻一抬,退去脚上的红鞋,露出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张勇霖恨不得冲上前去,捉住这一双美足,好好的爱抚一下。

封幼云似乎也被岳灵珊完美的胴体所震惊了,她红润的小嘴,惊成“o”型,不知道是吃惊于姐姐的胆大,可是震惊于姐姐的美艳。看着张勇霖痴痴呆呆的神情,封幼云芳心一酸,心中生怕被爱郎小看了自己,她也忍不住站起来,大胆的退下自己的长裙,勇敢的和姐姐站在了一起。两个女子互视一眼,都轻巧的脱下了自己的亵裤。岳灵珊还调皮,将亵裤抛向了张勇霖,笑道:“接着!”

张勇霖伸手接了过来,让鼻尖上一方,赞道:“哎,好香啊!”

“呸,无耻!”

少女笑骂道。

岳灵珊是高挑的,封幼云则是娇小的,岳灵珊的馒头,抓握起来非常适合,而封幼云鸽乳,则适合用嘴来吮吸,。岳灵珊的玉腿结实而均称,封幼云的玉腿则纤细和柔嫩,岳灵珊只是一缕杂草,而封幼云却是浓密的深林。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张勇霖东瞄两眼,西瞄两眼,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他猛地站起身来,叫道:“既然两位娘子都宽衣解带,迫不及待等着上……上大石头了,那么为夫也将兵器亮一亮,让你们见识见识。”

说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开始脱衣服。

两个女子娇声的笑骂了一下,走了过去,帮着张勇霖宽衣起来。岳灵珊负责上身,偏偏挤兑封幼云负责裤子。封幼云弓着腰肢,秀发垂下香肩,露出洁白如玉的后背,还有那相对硕大的玉臀来。她柳腰纤细,大概只有十六七寸,而却颇为肥硕,足足有二十七八寸,以今天的标准来看,三维比例极佳。她轻轻的解开张勇霖的腰带,脱下他的长裤,就见里面是一条土黄色的,而这却鼓胀胀的似乎里面像有一个棍子支起裤子一样。她忽然想起妓院那晚见到的“兵器”俏脸一红,轻轻的退下张勇霖的裤子,那条杵身藏黑色,杵头却又有些紫红的大便映入眼帘。

岳灵珊伸出白嫩的柔荑,轻轻的握着大,冲着封幼云摇了摇,说道:“云儿,看,你二哥哥给你打招呼呢?”

“姐姐,你好讨厌啊……哦……”

封幼云直起腰来,正要笑骂岳灵珊,却被张勇霖一把拉着,坐在了大青山上,被张勇霖一扭头,狠狠的吻了过去。

封幼云的吻,还显是非常生硬。她的唇清凉而柔软,张勇霖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封幼云的牙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而她却微微颤抖着,闭上眼,全身还不住地抖颤颤着,浑身发热、发软,几乎窒息昏迷。就连张勇霖都能感觉到封幼云的唇和牙齿都在轻轻的颤抖。

张勇霖吻了下封幼云,又轻轻的亲了下岳灵珊,说道:“珊儿、云儿,我爱你们!”

岳灵珊一副我很爱你,我很懂你的样子,轻巧的点了点头,而封幼云则在一阵羞涩之后,坚定的说道:“师兄,我也爱你。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把一切都给你,我……我是你的!”

张勇霖沉醉了,他揽着封幼云的柳腰,一双手在那柳腰上轻轻的抚摸着,摩擦着。他的嘴巴一刻也没有停下,再和封幼云继续亲吻着,这次,却不是什么长吻,有时是轻轻的嘴唇相互触碰,有时则是伸出舌头轻轻的两下。

见张勇霖和封幼云正是情弄意蜜之时,岳灵珊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战团,她却不和妹妹抢着亲吻,而是微微张开朱红小嘴,轻轻的将杵头含在了嘴里面。

当杵头被含住的那一霎那,张勇霖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看着爱郎满足样子,封幼云不自主低头看了看姐姐:啊,姐姐,这……这是妻子应该做得吗?

封幼云似乎想起了爱郎亲吻自己时的兴奋,她一转身跪在了青石板上,这下子就比坐着的张勇霖高出了许多,在张勇霖诧异的目光下,封幼云颤抖着羞涩的将轻轻的送到了张勇霖的嘴里,她双手环着张勇霖的脖子,低下头轻轻的在张勇霖的耳边说道:“师兄,你喜欢吗?”

扑鼻而至全是封幼云诱人的体香,伸手触摸到的是细致滑腻、香喷喷又如羊脂般娇嫩的玉肌,少女稍急的呼吸形造了她胸前两个粉嫩雪白诱人的上下跌宕,还有,她吐气如兰的檀口喷出来的热气……这一切张勇霖沉迷了。

亲吻中的他只能是浅浅的咬了下封幼云的峰尖,表达一下心中的喜悦。他亲吻着封幼云的,右手抚在封幼云的玉臀上面,紧紧的握着有半片,而左手则一把抓着封幼云的,两手用力搓揉了起来。

“哦……”

封幼云呻吟着,胸前和臀部传来的怪异感觉,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或许这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吧,这中幸福的感觉,让她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脸蛋通红,小嘴不住地娇喘微微,呼出带着少女特性的芬芳气息,一双迷离的眼睛显示她的神志并非完全清醒,那少女动情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

正文 第076章

妹妹的投怀送乳,姐姐的妙口吸杵,让张勇霖的欲火登时高扬了起来。

“师兄,你舒服吗?”

半跪在地上的岳灵珊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的望着张勇霖,那一双白嫩的柔荑,上下叠合着,轻巧的握着大,还不停上下的搓弄着、摩擦着。她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双手上下来回的着,当小手每次经过杵头下沿的突起时,就极为体贴的握得更加紧凑一些,这小手形成的圆洞,紧密的刮着杵头下面的沟壑,突破而出,挤压而下;而右手握着杵根,小指头轻轻拨弄着的黑毛,在黑毛被扯动的瞬间,一阵阵触电般麻麻的感觉迅速上扬,传到了张勇霖的脑海之中。正轻轻的着、吸吮着封幼云的张勇霖,脑海里登时快感翻天,一浪高过一浪;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沉重起来,他的吸吮也异常的大力了,过去只是轻轻的咬着峰尖的那枚妖艳的棋子,而现在他却猛然张开大嘴,将半个鸽乳,咬在了嘴里面;过去他是为了挑逗封幼云的,而现在他却转变成了发泄心中的快感;而手上的动作也癫狂了起来,他一手狠狠的抓着封幼云的,一会儿搓圆,一会儿揉扁;而另一只手,则撑开封幼云的两瓣翘臀,一个指头,在菊花门前来回的挑逗着,轻轻的扣着菊花门前褶皱的皮肤。

“啊……哥哥……哥哥。”

封幼云浑身颤抖着,无力的跌靠在张勇霖的身上,臻首抚在张勇霖的肩上,她脸色通红,朱红的樱桃小嘴,轻轻的蠕动着、讨饶着,语无伦次的说道:“哥哥……你……你饶了我……绕了我吧……摸我……摸……”

封幼云只觉得自己身上是一阵一阵的热浪不断的涌出,她就在这热浪中沉醉,在这热浪中燃烧,白玉凝成的肌肤,透出片片红晕,犹如雪中梅花一般,白里透红,娇艳异常。娇躯的滚烫,让她的内心也悸动了起来,她心里一阵阵的发痒,嘴里、咽喉里干燥简直要燃烧起来,她不停的干咽着唾沫,希望这点点水源能够扑灭这场浩大的烈火,可津液刚刚分泌出来,就在炙热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小巧的舌头伸出来,轻轻的着干渴的嘴唇,整个芳心里面充斥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在空荡荡之中,也暗含着点点的渴望,她想让着自己的身体得到爱抚,想让人来抚摸自己的娇躯。

看着妹妹渐渐放荡的神情,岳灵珊嘴角轻轻一撇,她直起身子,也轻轻从张勇霖的身后,靠在了他的后背上面,她双手握着自己挺翘的,在张勇霖的后背上,轻轻的画着圈,忽然,她伸出柔荑,用力的抱着张勇霖的虎腰。将自己的前胸紧紧地压在了张勇霖的后背上面,然后她用力,整个娇躯就开始在张勇霖的后背上面摩擦了起来,那两团柔软丰满的丰肉,被紧紧的挤压着,张勇霖立时感觉到自己后背靠在了一团海绵之上,这松软舒适温暖的海绵上面,还有两粒小小的花蕾,在往复的摩擦中,在后背上划出浅浅的一道痕迹。

“师兄,你舒服吗?”

岳灵珊呼气如兰,在张勇霖的耳边轻轻的问道。

张勇霖舒服的点了点头,他异常高兴的享受着,他没想到,两个少女在一起的时候,竟然会相互攀比了起来,让他人在其中,不仅大饱眼福,而且还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待遇。他兴奋之下,轻轻的拍了拍封幼云的翘臀,教育道:“云儿,你看看你姐姐,以后要好好向她学习哦。”

本来正在闭着眼睛休息的封幼云,羞涩的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卷,赤裸着身体的姐姐,正用自己的在给爱郎做着按摩,登时,她心里有了点点的自卑,姐姐的娇躯是丰满的,而自己却太瘦弱了,这……这可怎么和姐姐攀比呢?

在羡慕中,她犹豫着,在犹豫中,她又感觉到身体真是的反映,在张勇霖的舔、摸、按、抠之下,那丝丝缕缕的快乐,犹如涓涓的溪流,在前进中不断的交汇着,越来越大,终于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汪洋大海,让她发自内心的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她娇声说道:“师兄……哦……哥哥,你……要了我吧……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彻彻底底的变成你的女人。”

听到封幼云的话,张勇霖浅浅的一笑。在张勇霖看来,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普天之下,恐怕没有人能经受的住自己的情意绵绵手,只要自己按摩的久了,哪怕是石女,她也忍不住会有反应的,更何况是封幼云这样的妙龄女子,更何况还有岳灵珊这个姐姐再给她做着惊艳的榜样。

岳灵珊看着封幼云丝丝刘海下的额头上,析出点点晶莹的汗水,瑶鼻圆润,笔挺的鼻尖之上,也有着点点的细汗,她两颊红晕一片,变得地方则是白皙的,犹如盛开的桃花一样,煞是诱人。封幼云的性格明显是机灵好动的,可她的脸皮却也是最薄的,眼下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说着这种话来,让岳灵珊心中有一些惊异。她眼睛一转,调戏的问道:“云儿,你要如何把自己的身体给……给师兄啊,给我们的夫君呢?”

“姐姐~~~~”封幼云羞涩的叫道,她脸皮本来就薄,只是在岳灵珊的刺激下,才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语,却不料被岳灵珊那这里话头,给反攻了过来。她羞急之下,只能无力的嗔道。

反倒是张勇霖笑了:“云儿,要不要我和你姐姐,给你摆几个姿势,你选一个啊?”

“呸,谁要和你摆姿势啊?”

岳灵珊断然否定道。

“啊?还有很多姿势吗?”

封幼云红着脸问道。

岳灵珊妙目一横张勇霖,说道:“封妹妹,我们夫君,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多了,他一副心思全用在了这床第之间,整天胡思乱想的就是这些羞人的姿势。”

张勇霖“啪”的一声,打了岳灵珊白嫩高跷的玉臀,笑骂道:“珊儿,你真是胡说八道,你老公我,天天想的就是如何振兴咱们华山派,哪有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岳灵珊瑶鼻一皱,满脸的不相信,她说道:“我才不信呢?那你那么多花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我啊……我当然是从功夫里面学来的了!”

张勇霖说道。

“功夫?怎么可能,我们华山派的功夫,哪能用到……用到这上面来吗?”

岳灵珊不相信的看着张勇霖。

张勇霖嘿嘿一笑,说道:“功夫是怎么来的,还不是一点一滴从生活中模拟而来的。正所谓取之于生活,用之于生活啊。妹妹,你看看这一招。”

说着,张勇霖从石头上,走了下来,双手握拳,扎了一个马步,同时悄悄用起情意绵绵手,向前,伸的笔直,还前前后后的来回摇动着,做电动马达状。

岳灵珊和封幼云看的脸色通红,岳灵珊忍不住啐了一口说道:“哪有你这么羞人、这么下流的马步呀?”

张勇霖看着封幼云窘涩中似乎有些不明的样子,他调戏道:“云儿,知道你老公我的这招马步是做什么用的吗?”

封幼云微垂着头,眼睛上瞟着轻轻摇了摇头,张勇霖笑道:“珊儿,给我们的云妹妹解释解释。”

岳灵珊笑嘻嘻的抚在封幼云的耳边,悄声嘀咕了那么几声,封幼云的俏脸登时红了,她忍不住也啐道:“讨厌。”

“珊儿,云儿,你看看,这马步是不是在练习‘式’啊。再看这招‘举火燎原’。”

张勇霖说笑中,又换了一个姿势,他身子前倾,双手高举,那姿势仿佛正在把女人的大腿分开,并且高高举起,而大这在下面做这疯狂的活塞运动。

岳灵珊“咯咯”直笑,嘴里骂着张勇霖无赖,而封幼云这次似乎又没有明白,只是觉得很害羞。张勇霖见了,笑道:“云儿,一会儿咱们夫妇就用这招来共赴神仙梦境好吗?”

封幼云看不明白,只好顺从的点了点头。岳灵珊附到她耳边,轻轻的解释着,封幼云登时用小手护着俏脸,不依道:“师兄,你好坏啊,好好的华山破玉拳,被你解释成这样。”

张勇霖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还有呢,你们还要不要看啊?”

“不看了,你……你真是色魔!”

封幼云娇羞的说道、不料,旁边的岳灵珊则哈哈大笑着,挑弄道:“师兄,你还摆什么姿势啊,再好的姿势也没有实际做起来好,哎……哪种舒服的感觉啊。你看,咱们封幼云小姐,已经是等不及了!”

封幼云大羞,一把将岳灵珊推到在大青石上,自己横跨在岳灵珊的娇躯上,和她私闹了起来,岳灵珊边嬉笑着,边躲避着封幼云的侵袭,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一把抱着妹妹,说道:“师兄……哥哥……快来,这不是你,喜欢的‘式’吗?”

封幼云那美臀极力地高高翘着,似乎在躲避岳灵珊的扰,正好对这了张勇霖。那翘臀光滑细腻,洁白无暇,它并不肥硕,却极是高挺。透过两腿的空隙,正好可以看到一对雪白的鸽乳,那白嫩,正随着身子的晃动,一荡一荡的。

张勇霖猛然吞了一口口水,他再也按捺不住,走了过去,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臀瓣,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中又紧又窄的菊花门便展露在眼前,这是多么性感诱人的地方啊,雪白陡峭,富有弹性,轮廓圆润饱满。股沟的下面内夹着一丛若隐若现的芳草,玉臀最显眼的地方则是那个美丽的、带着涡轮状的洞眼。铜钱般大小,浅咖啡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褐色的洞眼往外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皱褶,极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张勇霖将手指触碰了一下花蕊,立刻激起封幼云一阵战栗和略带恐惧的呻吟。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微微张开,一缩一放,仿似一块蛮荒的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别……别……”

封幼云叫道,对房事并不精通的她,并不知道哪个地方才是容纳大的最好空腔。只是当张勇霖的手指,挑逗她的菊花门的时候,封幼云发自内心一阵惊惧。

张勇霖笑了,他当然知道,如果没有润滑的话,只是粗鲁的,会造成极大的疼痛,再说了,还没有给封幼云呢,怎么能先开呢?

张勇霖的大手又往下滑,沿着她菊花门轻轻的摸了下去,抚摸到了她的芳草菲菲之处,一张精妙的小嘴上,那里,几缕芳草不知是汗水还是爱水,粘霜带露的贴着,纠作一团,毛发紧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饱满厚实的大。

张勇霖伏子,仔细的观看起来。封幼云的,别的女子又不一样,她的大粉红而厚实,两片大犹如红唇一样,将完全的遮盖住了。张勇霖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大丰厚,同时有极有弹性,他轻轻了剥开大。

封幼云的心里又是羞涩,又是喜悦,她的心怦怦直跳,那样的神秘所在,就是自己沐浴的时候,也很少去拨弄,更不要说是仔细观看了、抚摸了,她就觉得身子一软,浑身上下陡然无力,一下子就跌在了岳灵珊的身上。岳灵珊嘻嘻一笑,就在封幼云身子下落的那一瞬间,她唰的一下,一缩身子,正好吻上了封幼云的鸽乳。

“啊……”

封幼云上下同时遭到侵袭,她忍不住惊叫了一起,只不过这两个人一个是爱郎,一个是姐姐,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她婉转低鸣的哀求道:“姐姐……哦……你……你饶了……妹妹吧……你……弄……别摸……好痒。”

岳灵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将小手伸到了封幼云的黑丛林上,来回的抚摸起来。封幼云的陡然战栗了起来,在抖动中就觉得张勇霖两手一用力,轻而易举的拨开了大,精妙的仙人洞,就展露在了张勇霖的眼前。粉嫩的是,晶莹的是爱水,在颤动舞动,爱水在舞动中流淌,流淌中夹裹着空气,形成一个个诱人的气泡,小口圆润,凸翘!张勇霖用手指轻轻的勾动了一下那,封幼云娇吟一声,下面的小嘴登时就张开了,微微吐出爱水淋漓。

张勇霖一手扶着封幼云的翘臀,一手扶着大,横握着杵头在封幼云的上,划上划下的挑弄着。封幼云的在岳灵珊的亲吻下膨胀了起来,越来越硬,而那峰尖上的棋子更是一粒独翘,傲视天下;之下两腿交汇处的,也在岳灵珊的抚摸下渐渐有了快感,随着岳灵珊的抚摸,封幼云的小蛮腰也上下起伏着,陪着这岳灵珊的揉摸,至于,则是在杵头的滑动中,陡然,一股爱水如潮的涌出,很快就湿润了张勇霖的杵头,而紧密相贴的大,也在滑动中渐渐张开。封幼云正好可以毫无隔阂地感受着大的坚硬和滚烫,这杵头在她的研磨挑逗着,此刻的封幼云己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封幼云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是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

封幼云心里难耐急了,那不是什么疼痛的感觉,也是一种莫名的心慌慌、心痒痒,她只是感觉自己好空虚,好希望被充实,她高叫着呻吟着:“给我……给我……”

至于给什么,她心里并不知道,只不过她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想像这样大声的娇呼出来,在娇呼中迎接那神圣的仪式,让自己彻底从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变成一个妩媚娇俏的小妇人。

张勇霖轻声的说道:“妹子,等会可能有点疼痛,过去之后就是甘甜了。”

封幼云羞涩的点了点头:“哥哥,师兄,你……你疼惜我一点。”

张勇霖叩关而入。大顶开两片大,进入到了大厅,刚才窄窄的大厅一下子变大了些,轻轻松松就含着张勇霖的杵头。张勇霖接下来并没有死死的顶入之中,只是在这口外的大厅里轻轻,又轻轻的拔出,让爱水更加丰富一些,就这么往复了七八次之后,他正要“”来一次亲密的深入的时候,却陡然发现,那较小的口也一下子暴涨了起来,像一张小嘴一样,将他的杵头紧紧的衔住,整个里在宽松之后,一下子又好像一张一合的抖动这,吸吮着他的杵头。“玉蚌含珠”一个名字划过张勇霖的脑海,这……这封幼云的竟然也是极品,真是让人惊讶。事实上,很多仅从外表上是看不出来异同,只能在活塞运动中,才能体会出他的极致来!

“玉蚌含珠”也可算是最佳最妙的精品之一,它的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著男子大的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

张勇霖挺枪而入,直刺到底。一下子就穿过了前面那薄膜似的障碍。

“啊”封幼云尖叫一声,的撕裂般感觉让她整个身子陡然无力,一下子趴在了岳灵珊的身上,只有那雪白的玉臀还在高高挺立着,任君品尝!

张勇霖知道这时不能半途而废,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封幼云痛得狠狠的捏着岳灵珊的香肩,让岳灵珊也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岳灵珊也知道妹妹的疼痛感,她一边轻声的安慰着,一边用手按摩着她的、,希望能增加他的快感。封幼云疯狂的摇晃着,却哪里能阻止得了大的深入,终于张勇霖觉得杵头顶实了玉宫口,已经全根到底,这才停下动作。

封幼云哭得泪流满面,恨恨的说:“你却一点也不心疼人家,人家好痛啊……”

张勇霖真诚的说道:“云儿,师兄怎么会不疼妳,真的,只有想刚才这样子,你才痛得时间短,马上就好了。云儿,乖!”

张勇霖听封幼云又嗔又娇的,脑子一转,轻轻的碰了碰岳灵珊,对岳灵珊暗示了一下。岳灵珊反映了过来,立刻热情如火的抱着封幼云的娇躯,她像水蛇一样,又将脑袋弹了出去,轻轻的含着了封幼云的小耳朵。耳边的酸麻感,让封幼云半边身子酥了,她无力的趴在姐姐的怀里,忍受着爱郎的使坏。

不知道甚么时候开始,大慢慢地在轻轻,封幼云不仅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她渐渐欢愉的呻吟着:“哥哥……哦……哦……”

而张勇霖也逐渐加快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

“哎呀……好舒服……天吶……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又顶到心……里去了…………哥啊……”

封幼云初经人事,畅美莫名,眼前的爱郎所带给她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她真要直飞上天。而张勇霖在抽动之间,感觉到大被温暖紧凑的包裹着,这里爱水阵阵,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兴奋不已,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封幼云的翘臀。张勇霖觉得封幼云的爱真不愧是名器,爱水又多又滑,每一次杵头退出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不一会儿青石板铺的床单上已经到处灾情,张勇霖没想到今天才刚的封幼云,爱水泛滥起来比其它以往所经历的女人都要多,他低头看着经过大在里进进出出,每一就“渍”的一声,封幼云也“哎呀”一叫。声浪语之中,张勇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运起大,狠抽起来,回回尽底。

封幼云被插得高呼低唤,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大的进攻,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

“……天哪……这……这是怎么……了……不好了……要死了…………我快死掉了啊……”

张勇霖从顶端感觉封幼云里阵阵发颤,爱水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的。张勇霖停下动作,仍然继续泡在里头,他轻声问道:“妹妹,美不美啊?”

封幼云全身乏力,趴在岳灵珊的怀里,出了猛烈的喘息之外,却回答不出声音来了。

张勇霖让她稍作休息,悄悄的上下,大又起来。这回封幼云要浪却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哥哥……慢……点儿……”

新的毕竟还有一点儿痛,张勇霖就时快时慢的调整着速度,双手也到处抚弄来转移封幼云痛楚的注意力。

停了一会儿,封幼云渐渐体力恢复,竟然主动摆起挺扭,口中不断“嗯……哼……”

呻吟着。

张勇霖知到她这时候要的是什么,猛的大起大落,大毫不留情的进出。封幼云不自主的收缩起,张勇霖哪里忍受的了,她的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张勇霖赶紧运气情意绵绵手中的固精培元术,稳住心神。接着纵着大变化起来。

封幼云不明所以,只觉得里中的大像根火热的铁棒一样,而且不住的膨胀长大,插的自己是舒美难言,恨不得情郎干脆把心插穿,口中浪哼起来:“好哥……真舒服……你……妹……啊……算了……啊……哦……我……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

封幼云的又被大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又纷纷出,再次到达,精血流满了床垫。张勇霖笑着将她辅导一边,对岳灵珊说道:“妹妹满足不了弟弟,姐姐,是不是该上阵了。”

岳灵珊忍不住横了张勇霖一眼,她平躺着身躯,一点也不畏惧的说道:“哥哥,来吧。”

张勇霖扑了上去,他并不去亲吻岳灵珊的红唇,反而用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茬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岳灵珊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岳灵珊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张勇霖笑着色咪咪地盯着岳灵珊高耸饱满的,他一手抚摩揉搓着岳灵珊丰满的山峰,一手把握住岳灵珊丰腻滚圆的美臀,使劲地揉捏起来,肉感十足,很有弹性。同时继续趴在她象牙雕刻的颈项上,贪婪地亲吻吮吸着岳灵珊雪白的脖子和白嫩的耳垂。

岳灵珊看了半天的春宫,心里早就是欲火焚身了,只不过看在妹妹满足的份上,谦让了一些。她的神秘地带,丰腴肥腻,饱满微启,里里紧紧窄窄,早就是湿漉漉一片了。

此时,岳灵珊更是感觉到自己的酥峰己经不可控制地膨胀起来,一丝麻酥酥的刺激传向全身,内心深处少有的渴望在萌动着,白嫩敏感的耳垂更是被舔得几乎呻吟出来,竟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头想要使自己白嫩耳垂靠近他的嘴唇,接受他近乎粗野的亲吻吮吸。张勇霖的舌尖开始不断轻砒着她的耳根,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仅仅一会儿时间,岳灵珊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女人的三处敏感地带耳垂,和美臀同时遭受侵袭,而且是张勇霖这样技巧娴熟的三路大军的同时攻击,岳灵珊饶是如何矜持压抑也控制不住地开始有了反应。她己经浑身酸麻难耐,酥软无力,玉体蠕动着。张勇霖的大在她的来回的徘徊着,让她的竟然不由自主地真的想要将大给吞入进去,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娇躯,紧紧贴住张勇霖的强壮的身躯,雪白丰满的玉腿上翘这,动情地勾住他的腰身,双手己经紧紧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成熟的身体在来来回回轻轻的移动着。

张勇霖看得痴了。岳灵珊坚挺的,浑圆的臀部,丰满浑圆的大腿,还有细腻柔滑的小脚,无一不是上天的杰作。他咽了一口即将溢出的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岳灵珊白嫩的。张勇霖变得更加兴奋了,也更坏了。

张勇霖双脚站在地上,双手撑在大青石板上,他突然笑道:“哎,珊儿,我累了,你要是想要的话,就要全靠你自己的主动了哦!”

岳灵珊俏脸一红,她才不信自己夫君已经累了的说法,可是师兄不动,偏偏要自己主动,她想了想。修长而结实的双腿一用力,紧紧的勾着张勇霖的虎腰,臀部便不有自主的升了上去。

岳灵珊两手向后反撑着,控制着娇躯,缓缓的向张勇霖的大移动了过去,让杵头精准的对着她的,接着她猛然,凭借着她的汁水的润滑,让大顺势,居然一插到底!好丰满娇艳的凸凹玲珑啊!

随着岳灵珊长长的一声呻吟,张勇霖忍不住了。他狂热地亲吻住岳灵珊的樱桃小口,唇舌交加,吮吸纠缠,津液横生。

岳灵珊动情地搂住张勇霖,她己经喘息粗重,呻吟连声,吐出香甜的小舌任他吮吸,纵体承欢,挺身迎合,她狂野地享受着夫君的坚硬、夫君的粗大、夫君的持久、夫君的挺进,往日里温静贤淑柔美娇怯的少女,此时此刻己经彻底在张勇霖的跨下变成了美目含春妩媚迷人风放浪的娃。看着身下素来岳灵珊此时声入骨的模样,张勇霖更加猛烈撞击肆意挞伐肆意蹂躏。岳灵珊魂在虚无,玉颊配红,直觉他将自己烫的无比舒爽,抽动时发出一阵阵“咕哪咕哪”的糜之声,听在耳中更是如火添油,直盼这销魂一刻永不要过去了才好。

“妹妹不行了!你太强悍了!……啊……”

岳灵珊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好宝贝,这样出来快一些!快叫老公。”

张勇霖变换了一下姿势,让岳灵珊和封幼云一样趴着,高高翘起丰映滚圆的美臀,张勇霖从后面猛烈粗暴地进入,大力地拉动身躯,快速深入长距离的连续冲刺,岳灵珊雪白饱满的山峰,波浪汹涌的抖动荡漾着,娇躯颤抖着,胴体痉挛着,几度死去活来,。

岳灵珊她的深处一阵痉挛、收缩、紧夹、吮吸。本就天生异常紧狭娇小的内,火热的粘膜紧紧缠绕在他粗壮正不断深顶的巨硕大上一阵死命般但又美妙难言的紧夹,从大深处的泄出了宝贵的少妇。

深深插进岳灵珊体内的大被岳灵珊深处的痉挛也逗惹得一阵跳动,岳灵珊敏锐地感觉到张勇霖也己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她喘息着呻吟道:“夫君,我爱你!”

“好妹妹,你太好了!我要给你了!让你给我生一个乖宝宝!”

张勇霖猛烈地进入,剧烈地抖动,好象火山爆发一样喷射而出。从顶峰中慢慢滑落下来的岳灵珊和封幼云一样,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们浑身无力地瘫在床铺上,嘴里不断发出了呻吟声。这呻吟声有若脆玉掉在珠盘上,粒粒清脆、掷地有声,非常的悦耳动听,让张勇霖的魂魄都不知漂到那儿去了。

正文 第077章 当着女儿调戏妈

最近这几天,宁中则一直在教张勇霖剑法。虽然她的长衫宽松,但辗转腾挪之间,摇首生姿,酥胸曝露,翘臀乍现,让张勇霖极其上火,金刚杵时不时的挺身而起,让人难以自已,恨不得立刻将师母岳母推倒在地。

可惜,每次教得时候,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宁中则总会把二徒弟劳德诺还有三弟子梁发、四弟子施戴子、五弟子高根明一起带上。再教张勇霖的同时,还能让其他几个弟子跟张勇霖试招。

宁中则这么做,其实是完全为了张勇霖考虑,毕竟张勇霖和自己的这些弟子们只是刚刚接触,了解不多。宁中则想让张勇霖和他们多接触接触,也好维护整个华山派的团结。

张勇霖自然也能体会到宁中则这么做的深意,不过,宁中则整天就这么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总让他想起那些旖旎的往事,而在众弟子面前,宁中则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张勇霖急得抓耳挠腮也没有办法。于是,他只能跑去找岳灵珊、封幼云这两个小妹妹暗暗自己黯然神伤的孤寂心情了。

可是,处子的滋味和熟妇的味道是迥然不同的。封幼云、岳灵珊的娇吟婉转,不堪达伐的样子,更让张勇霖对宁中则是倍加的想念。

终于,这天中午刚刚吃完午饭之后,张勇霖忍不住心中的那丝悸动,偷偷的溜到有所不为轩的门外:“师娘,你在里面吗?徒儿有事情想向您请教。”

宁中则刚刚吃完午饭,正宽了衣衫,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下,听到张勇霖的声音,她也心里忍不住砰然一跳,在隐秘无人知晓的旷野里,她可以做到忘记一切,专心致志做一个讨好张勇霖的小媳妇的样子,可是在人前,她却是异常的端庄。可是,她就像闺中的怨妇一样,刚刚被张勇霖触动了春心,刚刚被张勇霖打动了芳心,正在悄然绽放着自己的第二春,食不甘味之下,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忘了个一干二净呢?

在公开的场合,她还能保持自己的文雅大方,不让别人窥破自己的心事,可是在私底下,那刚刚释放的春情,却是难以压抑的。她在空闲的时间里,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张勇霖,总是想去看看这个心爱的徒弟和女婿,想像他在做什么,想想他有没有想念着自己?可是每当她走出两步,她总会想起这里是华山,想起华山的上上下下,她生怕被人看了出来,辱了自己的名声也就罢了,要是害得张勇霖也丢了脸,那就得不偿失了。她每次都在这最后的关头隐忍住了,可是忍的越久,心中的就压抑的越狠。

这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就像地狱里恶魔一样,登时就把她的心神勾动了起来,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粗俗的言语,放荡的姿态。她的心“怦怦”直跳,脑子里想得不是“张勇霖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而是“他是不是想和自己做……哎,那我……我是应该答应呢,还是应该拒绝呢?”

“师娘,你在不在?”

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小的了,可是脚步声却响了起来。这……看起来,张勇霖不是傻等在院子外面,而是径直走了进来。

宁中则的登时就有点发红,这个讨厌的家伙,他怎么自己就走了进来,还……声音还越来越小,这不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吗?想必进来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一副偷情的模样。

从脚步声来判断,张勇霖是径直朝着自己的卧房走来了,宁中则赶紧坐了起来,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吱呀呀”一阵门轴转动的声音,接着就见这房门打开了,张勇霖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冲着宁中则一施礼,道:“师娘,你在呀?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看着张勇霖如此的无赖样,宁中则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绷着脸说道:“你……你以为我不在,怎么还进来做什么?还……还直接来到我的卧房里面。”

宁中则上身是月白色的小衣,硕大的胸部将小衣顶的鼓鼓囊囊,左右的上面有明显的两粒葡萄,扁扁的、圆圆地,形状暴漏,显然里面并没有穿什么肚兜儿一类的内衣,小衣的外面套了一个天青色的短衫,短短的正好刚刚遮着肚脐儿,则是杏黄色百褶长裙。长裙垂地,将里面的妙曼的玉腿、玉足遮了个严严实实。

张勇霖腆着脸靠了过去,伸手揽着宁中则的柳腰说道:“师娘,徒儿就是想趁你不在,悄悄的躺倒你的闺床上面,给你一个突然的惊喜啊?”

宁中则小脚轻轻一跺地,啐道:“一只大马猴躺在床上,有什么还让人惊喜的呀?”

“嘿嘿,师娘,不是什么大马猴,而是一根棍,是一根躺在了床上啊。”

说着张勇霖将宁中则轻轻的拥在了怀里面。

宁中则只是略略挣扎了两下,小手轻轻不依的锤了两下张勇霖的胳膊。接着就静静的躺在张勇霖的怀里,小脑袋枕着张勇霖宽阔的肩膀,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下垂着。

美人在怀,张勇霖却不急着提枪上马,而是低垂着头,顺着她的月白小衣看了下去,里面是两团丰腻的雪肌,从肩部而下陡然上翘,将小衣高高的顶起,挺翘之处与小衣相接处的地方是两粒粉嫩的葡萄,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有些发紫。

“讨厌,不要偷看人家。”

宁中则虽然头没有抬起来,可是对张勇霖的行动似乎已经有所察觉。张勇霖一愣,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宁中则嘻嘻一笑,雪白的柔荑伸出,轻轻的握了握张勇霖那凸起之处:“看到它兴奋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在偷看人家。”

“师娘,岳母大人,那你可知道小婿,偷看的是哪里呀?”

张勇霖调笑道。

“呸,你还能看到哪里啊?还不是,还不是我的……我的啊?”

“嘿嘿,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现在就要正大光明的看一看了。”

说着张勇霖微微一探腰,左手揽着宁中则的玉背,右手挽着宁中则的腿弯儿,将美艳妇人给横抱了起来,张勇霖嘻嘻笑道:“走了,咱们这对野鸳鸯,要过夫妻生活去了。”

宁中则娇笑了一声,伸出白藕般的胳膊,揽着张勇霖的脖颈,妩媚的说道:“讨厌,又要欺负人家了!”

“嘿嘿,那不知道师娘喜不喜欢被徒儿欺负呀?”

“你……我……喜欢……”

宁中则羞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张勇霖就一张嘴,狠狠的亲吻了下去。两个人就横躺在床上,互相搂抱着,亲吻着,喘息着。

嘴唇上一阵湿热传来,鼻尖飘来一股淡淡的芬芳。宁中则那丰腻的娇躯正被张勇霖抱着,她微睁着妙目,呼吸急促,双颊绯红,看的张勇霖心里怦怦直跳,他一把扯开美妇人的短衫,将月白小衣轻轻的推了上去,光洁的突显,平坦的沃野上,有一个扁圆的下凹,圆润诱人,若洒上点点清水,则犹如玉盘上一泓清泉,夺目而清新。再往上,饱满挺翘的双峰,悄然突立,高耸入云,两团宛如凝脂堆砌而成的雪玉之上,两点淡红迎风摇曳,粉红微黄的是熟妇特别的颜色。

张勇霖陶醉了,他不像刚才心急的犹如色狼一般,反而成了一个女体的欣赏家,目光灼灼,飘过酥峰,掠过峰尖,划过,落在那杏黄色的百褶长裙上。宁中则躺在床上,那百褶裙轻轻的依附在她的胴体之上,下腹而下,玉腿之间,那里高隆着一个,左右就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三角地带。

张勇霖的双手轻轻的按在了宁中则的柳腰上面,宁中则似乎明白这个小徒弟心中的想法,她腰腹用力,微微抬起。张勇霖顺势将长裙退下,黑色的亵裤乍现,紧紧的裹着宁中则的翘臀,她那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萋萋芳草覆盖着诱人的凹陷,端的是隆起的醒目,下陷的勾人。其后,那双完美无限的玉腿一寸一寸的展现在眼前,那是一双精致犹如细瓷烧成一般的修长美腿,上面浑圆如柱,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的硬骨清脉。

张勇霖忍不住想抱起玉腿,轻轻的亲吻一下。

突然,院外有人喊道:“娘……娘,你在吗?”

显然这也不是一个尊师重道的家伙,没有听到宁中则的声音,便径直走了进来。

听着那略显沉重的脚步声,显然也是直奔宁中则的卧房的。

宁中则慌了,她用力的推开张勇霖说道:“你……你快躲起来,珊儿这个疯丫头,肯定会横冲进来的,别……别让她看到我们了。”

张勇霖也被宁中则带动的有点紧张了,他问道:“我们……我躲哪里才好啊?”

“笨,床下啊!”

说着,宁中则坐了起来,连声催促这让张勇霖钻进了床下。

张勇霖刚刚钻到床下面,就听吱呀一声,门开了,接着就见到一双翠绿绣花小鞋,还有一双鹅黄色布鞋。看走动的趋势,张勇霖知道那翠绿绣花鞋必然是岳灵珊的,而那鹅黄布鞋则是宁中则的。就这转瞬之间,宁中则已经整理好衣衫,端坐在床上,问道:“珊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她坐的虽直,可俏脸微红,脸色总有这那么一种慌乱神色。若是乖巧的封幼云恐怕登时就会发现宁中则的异常,可岳灵珊却有些大条。

“娘,我和封妹妹都想跟你学剑法。”

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们两个的基本剑法都不怎么过关,现在学什么新的剑法,对你们来说没有什么好处的,你们要把功夫的底子给打……啊……”

宁中则说着,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本来张勇霖躺在床下面,这个床虽然不矮,可他毕竟躺在地上啊。因此是什么是东西都看不见,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正在无聊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宁中则坐在了床边,她杏黄色的百褶裙垂在地上,两条玉腿隐身其中,似乎在轻轻抖动着,这一抖动不要紧,却正好带着百褶裙在微微的颤抖。这正好让百无聊带的张勇霖看了个正着。

他伸出手,轻轻地掀开裙子,斜着眼看了看,登时就看到了那两天白皙修长的玉腿。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着了其中的一条玉腿。正在说话的宁中则没有防备之下,突然惊叫了一声。

岳灵珊正在做宁中则对面的椅子上,看到娘亲好像被针扎着了一般,身子一抖,惊叫了一声,她连忙关切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宁中则脸色绯红,摇头道:“没什么,小腿硌着了床沿。对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来的啊,我不是不……”

宁中则说着,突然又不说了。经历了刚才的戏弄之后,张勇霖似乎来了兴趣,他将身子侧了过来,整个脑袋伸到了宁中则的裙下,嘟出嘴唇,轻轻的吻了一下宁中则的小腿的后侧面,哪里粉嫩嫩一团白肉,极具弹性不说,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见母亲的神色又变了,岳灵珊心中关切,忍不住走了过来也做到了床边问道:“娘,你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珊儿。你……你来是做什么的啊?”

她说着自己翘起了二郎腿。她不能不翘,她不得不翘。因为张勇霖竟然已经不再满足于亲亲小腿了,他竟然顺着一条玉腿,一路亲了上来,渐渐的在宁中则的裙子下面坐直了身子。虽然这床比较高,可是张勇霖只要真的做起来的话,脑袋肯定还是要高于床面的。

于是,宁中则无奈的高抬腿,架起来二郎腿,增加裙子的高度,然后她一只玉手抚在左腿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须放在两腿之间的空挡处,哪里微微隆起,正是张勇霖的脑袋。

见宁中则摆了这么一个不雅的姿势,岳灵珊只是稍微诧异了一下,她的一门心思都在想如何才能求娘亲同意,好和张勇霖一起学剑,至于母亲的异常,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母亲好像一切还算正常的。

她见宁中则只和自己一个人说话,竟然还这么走神。小丫头来了脾气,忍不住嗔道:“娘!你怎么了?珊儿和你说话呢,我和封妹妹想向你学习华山玉女剑法。”

杏黄裙下,张勇霖坐在地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裙子下那白嫩大腿的根部。从这个位置来看,那黑色亵裤更是紧的厉害,把整个结结实实的夹裹了起来。

张勇霖伸出厚实的手掌,竟沿着宁中则丰润的大腿,朝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路揉捏,一路抚摸,让宁中则忍不住想大声的娇吟一声,可是女儿尚在,裙下戏弄自己的又是女婿,这……这让宁中则异常的兴奋,又异常的羞涩,一方面,当着女儿的面,和女婿秘密私通,这惊艳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抖,而另一面,她有生怕被女儿发现了自己的丑态,发现自己的偷情,又拼命的想压抑着这种快感。面上她虽然努力装出无事的样子,但宁中则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宁中则的脸一会儿涨得通红,一会儿又被女儿怪异的眼神给吓得转眼煞白煞白的。这脸色乎红乎白,终于被岳灵珊发现了。

“娘,你在干嘛?难道是在练习紫霞神功吗?”

岳灵珊奇怪的说道。

宁中则现在只盼着自己的女儿赶紧走人,自己才好和女婿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她说道:“好……好吧……我就教你们两个功夫……功夫好了……你……你没有事情了吧……哦……”

下面的张勇霖的大手已经移动到了那微微隆起的,在抚摸了两下之后,又轻轻顺着腿根和形成的下移,轻轻捏起几根,在微微的一撮,一股子触电般的麻麻的感觉登时,就冲进了宁中则的脑海里,宁中则两腿陡然一夹,想合着双腿,轻轻的摩擦一二。可是,张勇霖又岂能让宁中则如意。

他一个手指轻轻的挑起了桃源溪口处的亵裤。这手指却也没有去安抚溪口,好像在细细的抚摸着亵裤。宁中则陡然觉得绷紧的亵裤一松,张勇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将亵裤给撕开了。整个溪口一下子暴漏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黑色丛林罩着神秘幽谷,鲜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溪口处的微隆向后延伸,把这高挺的鲜贝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溪口就在黑毛红贝之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

张勇霖的手还没有抚摸上去,一口热气便首先呼了出去。桃源溪口一热,让宁中则忍不住“哦”的娇吟了一声,为了掩饰,宁中则又不得不连胜咳嗽了起来,装作气喘的样子。

岳灵珊心里奇怪,还是伸出手拍了拍母亲的后背,她关起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我给你倒一杯水吧。”

“好……好啊……”

宁中则说道。

岳灵珊从站起身子,从到那边的桌子上倒水,这边的张勇霖,一只手登时就按在了宁中则的鲜贝上面,指甲掩着鲜贝的来回游走,搓弄着尚未充血的鲜贝,另一手也抚摸着宁中则的雪白修长大腿,嘴巴也一点没有闲着,在不停的亲吻着另外一条大腿。

宁中则紧咬着银牙,传来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让她只想放声娇吟,连连,才好发泄自己心中的快乐。可是,女儿在呀,如果被她发现,自己和人偷情,而且还是和她的老公,自己的女婿偷情,这……这情何以堪啊。于是,宁中则只能选择拼命的压力,整个脸红艳欲滴,神情妩媚中透着扭捏,简直媚的就要滴出水来。

在这种奇异的环境下,宁中则的心在荡漾,她的魂飞舞,她的身体也异常的敏感起来。张勇霖只是随便的几下爱抚,让她已经是快感连连,溪口微微张开,像一汪清泉一样,涌出一股子淡淡的爱水,伴随着爱水的则是那郁郁的花香味儿。

这快感让她难以压抑,她只能选择逃避。宁中则轻微移动玉臀,想闪避张勇霖的抚摸,已尝甜头的张勇霖哪肯放过,他索性将整个手掌覆盖住宁中则鲜贝上面,轻轻的一拽鲜贝。鲜贝是娇嫩的,这一下轻捏轻撤,在疼痛中也充满了瘙痒,在瘙痒里满是燥热,在燥热中她忍不住又把玉臀给拉了回来。这一下子,桃源溪口距离张勇霖更紧了,他更容易抚弄了。

“娘,你怎么了?”

见宁中则的脸红润的犹如昨天封幼云后的样子,岳灵珊心里充满了怀疑。

“没……没事的……你……没事了吧……没事就出去吧……娘……娘要休息一会儿。”

“娘,你是怎么了?怎么脸怎么红啊?而且额头上还有汗了。”

“我……我……娘是在练习紫霞神功啊……紫霞神功不是脸色一下子变红吗?娘正在练习呢。”

宁中则信口开河道。

可是,岳灵珊也华山派的,对紫霞神功也很是仰慕的,当下有重新做到了宁中则的身边说道:“娘,紫霞神功好不好练啊?我能不能学啊?”

“你……你……啊……咳咳咳咳咳……”

宁中则又忍不住激烈的咳嗽了起来,原来张勇霖竟然将手指轻轻插进了宁中则的溪口里面,那溪口里面早就是一阵燥热,酸痒难耐,正盼望着那诱人的充实感,正盼望着金刚杵的降临,结果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溪口一下子张了开来,一股子粘滑如同事先约定好了一般,潺潺的流下湿润着花径,也湿润着张勇霖的手指,“噗”的一声,手指一下就进入到了那个温暖的腔体里面,那腔体里面是一阵的抖动,褶皱的一下子将手指紧紧的夹裹了起来,张勇霖轻轻又塞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拉二胡一样,轻轻的拉出来,又伸进去。拉出来鲜肉翻开,四溢,溪口犹如无底洞,吸力十足,销魂荡魄。张勇霖看的欲火横飞,都想站起身来,不管不顾的将宁中则推到在床,大战一翻,好泄泄火儿。

宁中则的脸红彤彤的像一朵海棠,只有嘴唇是苍白的,那是在因为牙齿紧要的缘故。传来的快感充斥这她的脑袋,让她只想拼命的,拼命的娇吟,她想荡的摇晃起,配合这女婿的,她想放荡的甩着酥胸,发泄着心中的快感。她想把女婿给拽起来,和自己真刀真枪的大战一场。可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她只能弯着身子,趴在膝盖上面,拼命的压力自己的快感。因为岳灵珊那就在身旁,因为女儿就在身旁。

母女连心,可岳灵珊显然不太清楚母亲在想些什么,她异常关切的站在母亲的身旁,急切的问道:“娘,你怎么了,你要不要喝水啊?”

宁中则咬着银牙一声也不吭,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张嘴就忍不住了起来。她拼命地忍耐着,可身体却越来越敏感,快乐充斥着她的心神,她沉重的喘息着,忽然,身子一抖,浑身现出欢爱的粉红色,香臀一阵阵抖动着,而花径的痉挛的更加厉害,爱水一阵阵的流了出来。她在女儿目光中,在女婿的挑逗下,飞快的达到了。

正文 第078章 控制妈妈戏女儿

宁中则溪口里是一阵的痉挛,花径里面鲜嫩的褶皱着,在痉挛中时紧时松。爱水如潮涌一般,顺着张勇霖的手指,汩汩的流淌了出来。芬芳气息为也随着爱水愈加的浓郁了起来。

宁中则香肩微微颤抖,臻首不得不抚在翘起的膝盖上面。如果不这样,恐怕脸上那的表情,就要被女儿给看破了。她两只手好像叠在了一起,上半身这么一弯,就把长裙给盖着了。她拼命压抑着快感,花径却不由自主的在抽搐中不断用力,紧紧的夹着张勇霖的手指,享受着巅峰的快乐,她应付着岳灵珊,推脱道:“珊儿……珊儿……哦……没事,我只是头有点晕……过一会儿就好了!你放心吧。”

宁中则忽然灵机一动,她一边劝慰着岳灵珊,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按在张勇霖的头顶,悄悄的写着字。

张勇霖本以为宁中则在跟自己闹着玩儿,他心中一乐,扭头就狠狠的吸吮了一下美妇人的大腿,直到那雪玉般的大腿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宁中则心里一荡,忍不住就想高叫一声,可她不能啊,只好两腿紧紧的夹着张勇霖的脑袋,又仔细的在张勇霖的头顶写着字。

张勇霖这下子会意了,他仔细的感觉着宁中则的笔画,宁中则写道:“求你,别闹了。”

张勇霖伸出手在宁中则修长的大腿上,也轻轻的写着字:“我是谁?”

“你是张勇霖啊。”

宁中则耍小聪明道。

“还想被当着灵珊的面,让我再抠抠花径吗?”

张勇霖威胁道。

受到威胁的宁中则心里却是羞涩中又有着怪异的甜蜜,她写道:“你是我的好丈夫。”

“恩,做了你的丈夫,那又有什么好处啊?”

张勇霖写道。

宁中则脸一红,嘴里暗骂这个坏小子,可心里却是甜甜蜜蜜的,她写道:“我教你一套剑法吧,绝对很厉害的。”

“不行。除非是床上剑法!不然我现在没有兴趣啊。岳母。”

张勇霖调戏道。

一句“岳母”又让宁中则心里怪怪的。她写道:“那你要怎么样?”

“你猜啊?给你三次机会。”

张勇霖写道。

站在一旁的岳灵珊不解的望着母亲,从母亲的侧面可以看到,她的脸红陡然变得异常的红润,在这红润之下,仿佛有一层薄薄的羊脂在轻轻的流动着,粉底红晕,美艳动人。就连那雪白的玉颈都微微发红。

岳灵珊心中奇怪,嘴上说道:“娘,你怎么了,咦,怎么突然有股子香味呀?”

宁中则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可听了女儿的话,芳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惭愧。虽然刚刚过去,可余韵犹存的她,整个身心仍是舒服异常,喘息声变小了,颤抖变轻了,可花径里娇嫩异常,溪口半翕半合的含着那闹人的两根手指,她只想惫懒的躺在床上,稍稍的休息一下,可是外有女儿,下有女婿,她只能继续趴在膝盖上,努力的平息心情,平定一下那般的快乐感觉。

“娘,你要不要喝点水啊?要不要吃些葡萄”岳灵珊不知所以的担心道。

宁中则一边摇了摇头,一边继续写道:“那……晚上。”

“晚上做什么?”

张勇霖戏弄道。

“做……做那个啊。”

“做那个呀?”

张勇霖故意不解道。

“”“不明白。什么是啊?”

张勇霖装糊涂写道。

宁中则脸红了,她恨不得捶裙下那家伙一拳。

“娘,你好些了没有?”

岳灵珊关切的问道。

宁中则身子动了下,正准备直其腰来,不再理这个讨厌的霖儿,可她身子只是微微晃动了下,张勇霖似乎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插在花径里尚没有的手指,竟然微微的一蜷,轻轻的挠在了异常敏感的上面。

“啊!”

宁中则冷不丁的叫出声来。

“娘,你……你怎么了。我……我……”

岳灵珊慌了。

“珊儿,我没事。”

宁中则低沉这声音说道:“你……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宁中则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在张勇霖的头上写道:“就是……干……我。”

她的心嗖的一下飞到了天上,脑子里想得都是自己和乖徒弟的风流韵事。

岳灵珊拒绝道:“娘,那怎么能行了?珊儿扶你上床休息一会儿吧。”

女婿的两个手指还插着自己的花径里面不肯呢,这要是让女儿扶着自己,那还不立马就漏了陷儿啊。

宁中则说道:“不用了,珊儿,你……你就坐在床边陪陪娘吧。娘等一下就好了。”

这个时候从玉腿上又清楚的传来两个字:“几次?”

宁中则的心酥了,她简直就想马上躺在徒弟的怀里面,什么道德礼节全部抛之脑后,和张勇霖好好的大战一场,可是,她不能,条件不允许啊。她羞涩的在张勇霖的脑袋上写了一个“一”字,可想了想又突然抹掉了,重新写道:“随你。”

“随你”这个词,一来确实是宁中则自己的心里话儿,二来宁中则也怕张勇霖耍无赖,继续和自己笔聊下去。现在在女儿的监视下,这种偷情的感觉是是怪异的,是快乐的,可是却也是十分惊险的,要是让女儿给发现了,那……那情何以堪啊。所以,她写出了这个无比荡的词语。

果然,腿上传来了一句话:“不愧是我老婆,正合我意。”

宁中则放心了,可是张勇霖却继续写道:“在什么地方?”

“华山侧峰。”

宁中则回道。

“不去。”

“主峰?”

“不去。”

“那……那去哪里啊?”

“我房间!”

张勇霖写道。

宁中则愣了,张勇霖虽然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可他并不是独院居住的,他还是和弟子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左边是劳德诺,右边陆大有。这……这自己要是去了,万一叫出声来,那……那岂不是丢死人了。宁中则犹豫了,可是她陡然觉得花径里的指头,又有了运动的趋势,她无奈之下只好写道:“好。”

那指头不再动了,见张勇霖也不再挑弄自己了,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直起了腰身,努力的用平静的心情说道:“珊儿,你也看到了就是为娘这份功力,要学着紫霞神功,仍然有些力不从心,你现在功夫还差些,要好好打牢底子才行,知道了吗?”

宁中则随口瞎扯,教育着岳灵珊。岳灵珊却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只是借题发挥而已,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只是这点头之时,目光自然就随着臻首下移,忽然,岳灵珊突然不动,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中则看。

美妇人敏锐的觉察到自己女儿的异常,她心里登时“怦怦”直跳,天呢?珊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这死丫头片子也……她也是过来人了,她……她不会看破什么吧?宁中则想着,忍不住低下头就看自己的裙子,二郎腿下,杏黄长裙被高高抬起,并没有什么异常啊?怎么……珊儿这是在看什么?

宁中则想着,目光不由自主的在自己身上游弋起来,想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莫非是裙子上粘着了爱水了吗?不可能啊?自己虽然一泄千里,可是都是泄在了床上,还有……还有身下的裙子上啊,这上面的长裙可都是被自己抬得高高的呀?莫非是她闻到了爱水的靡味道?宁中则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自己动情的时候,忍不住会放出淡淡芬香,这香味儿倒是把爱水的腥臊味儿给掩盖着了。那女儿在看什么呢?莫非是霖儿露出了什么马脚,这也不可能啊,这个小坏蛋,一只手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还有两个指头伸在自己的爱面呢?那脑袋则轻轻的靠着自己高抬起的那条大腿,正在用的他的头发,轻轻的摩擦这自己的玉腿,阵阵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不时的用手轻轻抚摸一下大腿,挠一挠痒痒。

宁中则的目光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当她的目光移到自己酥胸的时候,脸上像火烧了一般炙热炙热的,脑袋忍不住嗡的一响,宁中则这才发现,女儿看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自己的酥胸,由于张勇霖的挑逗,还有自己的动情,本就硕大的酥胸,这一下子更是饱胀娇挺,异常的丰满,像两个半球似的,对称的倒扣在胸口上,而峰尖处那两粒葡萄,本来是圆圆的小小的,可现在由于充血,也涨大了,变成了两个圆溜溜熟透了大葡萄,在被拱起的小衣上面显露出两个异常凸翘的犹如玻璃球一样的圆点。

宁中则忍不住将自己的外套拉了拉。

岳灵珊却惊叹道:“娘,你……你哪里好大啊!”

宁中则装作薄怒的样子,责怪道:“你这小丫头片子,以后要用功练剑,看你整天想得什么东西啊!”

岳灵珊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可她又飞快的做到了床边,撒娇着说道:“娘,你就告诉我,告诉我嘛,师兄,他……他好坏的,你喜欢那个地方大的女人,我……娘,你就告诉我吗?”

说着,她还指了指宁中则的。

这声音娇中带嗲,听到张勇霖耳朵里又是一阵子悸动,刚才宁中则被内外夹击,在挑逗中羞愧,在羞愧中快乐,在快乐中敏感,在敏感中迅速就达到了巅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被张勇霖看了个正着,心中是欲火大升,可却是无处发泄。岳灵珊这娇嫩的声音,再让张勇霖色心大动的同时,也惊异于这母女之间的话题竟然是这么的开放。他心里更有一种得意洋洋,嘿嘿,珊儿,你问问你妈妈,这可是问对了人了。嘿嘿,要是宁中则和岳灵珊一起躺在床上,让我逐个的享用一番那该多好啊!

宁中则的右手好像无意似的放在了裙子上,轻轻的敲了两下张勇霖的脑袋,嘴里则说道:“你呀,你……你整天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啊?霖儿,不会嫌弃你的!再说你的酥胸已经不小了,比起云儿来说,已经大多了!”

“可……封妹妹,她……她有自己的特点啊,师兄都说了,封妹妹的那个地方,是百里挑一的,还是什么名器呢?可是珊儿的,却是……却是一般的,甚至连一般的都不如,珊儿哪里……哪里好短的,每次师兄都只能插……放进去一半儿。”

“哼,那是他的东西太大了!”

宁中则说道。

“娘。”

岳灵珊瞪大了眼睛,迷惑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宁中则的脸又一次像火烧过一样,这……这个死丫头,还挺会拿人话茬的,宁中则脸色一正,说道:“你……你刚才不是自己说过的嘛。你呀,什么话都往外面说,以后不许再说了,被人传了出去,丢脸的可是你师兄了!”

“嘿嘿,女儿知道的,我也就是跟你说说嘛。咱们又不是外人嘛。”

岳灵珊憨笑着说道。她话的意思是指女儿和母亲是关系最亲近的了,当然不是外人了。

可听在宁中则的耳朵里,宁中则则是心里一动,好像女儿是在影射什么一样,她赶紧抬去头来,仔细的看了看岳灵珊,见岳灵珊还是老样子,才放下心来,她还以为岳灵珊看破了自己和张勇霖的关系一样。可是她一平静下心里,立刻就明白了岳灵珊的意思,心中一羞,暗骂自己怎么老是想歪了啊,竟然想到和珊儿共侍一夫,这……真是太羞人了。

“娘,你给女儿说说嘛,女儿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岳灵珊缠着了宁中则。

宁中则无奈之下,只好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那一盘水果说道:“你呀,多吃些水果就好了。”

“真的吗?”

岳灵珊诚恳好学的问道。

宁中则点了点头,岳灵珊飞快的从桌子上拿了那个水果盘,又重新坐在床边,对宁中则说道:“最好是吃哪种啊?是葡萄,还是苹果、还是雪梨啊。”

“恩……随便了。只要多吃就可以了。”

宁中则敷衍道。

“娘?”

岳灵珊不满的说道。她说话的时候,手腕轻轻的一转,水果盘一斜,几粒葡萄就轻巧的滚落到了地上。岳灵珊赶紧弯腰去捡,宁中则生怕她看到张勇霖,赶紧扶着她说道:“珊儿,别捡了,掉地上就脏了,我告诉你吃什么好。你就吃这雪梨吧。”

“吃梨吗?”

岳灵珊脑袋转了转,说道:“娘,你骗人!”

宁中则精神恍惚的“嗯”了一声,在她裙下的张勇霖轻轻的将手指从花径里面抽了出来,她心里一松,正想蜷腿,将张勇霖给踢倒床下面去。再被张勇霖这么戏弄下去,恐怕自己早晚得在女儿面前露馅。

可是她陡然觉得一只手,又把自己的溪口给撑开了,她一下子又不敢动作了。接着,美妇人宁中则就觉得溪口陡然一凉,这娇嫩的溪口一涨,一个圆溜溜冰丝丝的东西被塞进了花径内。“葡萄”宁中则愣了,这张勇霖这个小坏蛋竟然把珊儿掉在地上的葡萄给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了。湿热的花径里陡然降低了温度,花径在刺激之下立刻紧缩了起来,将着葡萄给紧紧的夹裹着。一丝丝凉意很快就从冲到了美妇人的脑海里面,宁中则好像突然置身于一个冰雪的世界里,身子忍不住又一次轻轻颤抖着。

玉腿上面明显的传来一句话:“放松点,我再塞几个进去。要是弄破了,这后果,你可要想清楚哦。”

这使坏的小家伙竟然还敢威胁我,宁中则心里暗道。可是张勇霖向来都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主,宁中则也怕他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可是花径受冷自然收缩,宁中则就是想让它张开口,也是一时半会儿办不到的事情,于是,她只能将两条腿往两侧大开着,以便于张勇霖的继续作业。

“娘,你忘了我从小都爱吃梨啊,怎么,怎么还是没有娘这么大啊。你……你骗人。”

岳灵珊不满的说道。

宁中则一面感觉着,张勇霖在溪口的四周轻轻的安抚了一会儿,又再次塞进去了一个葡萄。花径里又是一阵的收缩。张勇霖飞快的在宁中则的腿上写道:“自己小心点,不能弄破了葡萄哦。”

宁中则芳心一颤,又是羞涩,又是无奈,又是新奇,还有一点好玩儿。她一面小心的移动着自己的玉臀,配合着张勇霖的动作,另一方,还在想怎么样才能应付女儿。可张勇霖忽然又在她腿上写道:“去把珊儿的上衣扒掉。”

宁中则愣了,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霖儿这个家伙到底要做什么啊?

正文 第079章 中则戏灵珊

见宁中则只是发愣,并没有要按照要求做动作的样子,好玩的张勇霖又开始在她白皙的玉腿上写字催促道:“快啊,再不快点,徒儿我就出来了。”

宁中则脸上红晕渐退,可心里却不免七上八下的。一边是女儿,一边是情人,而且这情人还是女儿的老公,自己的女婿,这让她不知道是该听从张勇霖好呢,还是拒绝他才好呢?听从他的话,可这小坏蛋会不会继续让自己做一些更加难堪的事情呢,可要是不听他的话,这小冤家的影子,早就在宁中则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宁中则是一点也不想离开他,这美妇人的芳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担心,这小徒弟会不会就此生气了呢,抑或以后不再离自己了呢?

岳灵珊在母亲面前撒娇,却没有的得到往日的效果,不禁有点不乐意的埋怨道:“娘,你怎么总是走神啊?”

“啊,我哪有啊……你刚说的什么呀?”

面对这女儿的逼问,矛盾中的宁中则不得不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女儿身上,一双眼睛不由得瞟向了岳灵珊的酥胸。珊儿身材高挑,那酥胸犹如一个馒头似的,并不像她自己说得那么小。在宁中则看来,珊儿的酥胸应该比封幼云的还要大一些,只是,只是封幼云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在江南长大的缘由,蛮是江南女子的娇小样貌,由于身材小巧,才衬得酥胸颇大。

岳灵珊见母亲不住眼的看着自己的酥胸,她忍不住娇嗲一声:“娘,你说说嘛?到底有什么办法呀?教教女儿吧。”

“办法当然有了,你把上衣脱了,娘帮你按摩按摩。”

宁中则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这话一说出来,她心里就有些羞涩了,天啊,这……自己怎么竟然真的听从了那个小坏蛋的话。宁中则羞愧的芳心里,有另一种声音在自己安慰自己:反正女儿是他的媳妇儿,身体早被他看了不知多少遍,这……这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宁中则这么一说,岳灵珊自然是相信自己母亲的,她听了之后想也没怎么想,就直接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套轻轻的脱了小去,里面是粉红色的绣花小衣。这小衣松松蓬蓬的,胸部的位置被顶的老高,处却是一片中空。看来岳灵珊并不像宁中则那样是喜欢紧身衣的。

“娘,可以了吗?好要不要再脱呀?”

一心想的岳灵珊,在母亲面前也没什么拘束。听说宁中则愿意教自己,她一时也高兴了起来。

“不,不用了……啊……”

宁中则正说着,裙下的张勇霖却嗖的一下,用手轻轻的拉着了宁中则的两条腿,将宁中则悄悄的向床边移动了一下。

宁中则被张勇霖一拉,一下子移到了床边,身子向后仰去,它忍不住以为自己这个小徒弟生气了,要把自己给拉到地上,把两人的关系给彻底的暴漏了呢。宁中则的心怦怦直跳,一下就窜到了嗓子眼处,她当时心中一阵惊慌,想也不想就说道:“脱,你都脱了吧。快,快点。”

宁中则的话刚说出去,就发现张勇霖不再用力拉扯自己了,她暗暗出了一口气,这个小冤家,还真是异想天开,不知道还不会出些别的难题来。

岳灵珊悉悉索索的托着自己衣服,一会儿,上身就清洁溜溜了。一双莹白挺拔的馒头型傲然挺立,白玉凝脂的酥胸之顶,有两片小小的粉红色圆片,它的中心,则是两粒高跷葡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葡萄的中心,还有一个浅浅的小窝儿。

宁中则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难不成这张勇霖,还想让自己去抚摸珊儿的酥胸吗?那……那多难为情啊。她心里正胡思乱想呢,就觉得自己的陡然一热,一张大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吻在了自己的溪口之处。宁中则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颤,天啊,他……他想做什么?难道,他……

本来花径里被塞入了葡萄之后,下面就涨涨的颇为难受,宁中则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挤破了葡萄。现在张勇霖抚在花径口处,突然用力的吸吮着。宁中则陡然就觉得花径里好像突然被抽真空了一样,整个忍不住的收缩了起来。天啊。这……这会不会把葡萄给压破了,这个小坏蛋难道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戏弄自己不成,要是葡萄被压破了,他……他会不会把责任怪在我的头上啊。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来惩罚我,让我多陪他两夜,还是做别的羞人的事情。天啊,他不会是向让我在公共场合和他调情吧。

宁中则心里慌乱着,她不得不气沉丹田,两条腿再次岔开,尽力的想把花径口给张开。

“噗”的一下,一个葡萄被张勇霖吸了出来。其余的葡萄也在吸吮的过程中轻轻的向前滑动。“哦”宁中则忍不住叫了一声,就仿佛花径里仍然插着金刚杵一样,不过这金刚杵不再是滚烫火热的,而是变成了冰凉冰凉的,这丝丝冰凉在滑动中更是给了宁中则意想不到的快乐。她忍不住两手撑着床,身子向后仰着,以便于葡萄的输出。

“娘,你又怎么了。”

见宁中则突然又不理自己,而是摆了一个奇怪的造型,好像扎马步一样,岳灵珊不仅好奇的问道。

宁中则红晕刚刚消退的俏脸一下子有红了起来,她眼睛一转,说道:“珊儿,我……我在教你之术啊,你过来好好跟我学学吧。”

岳灵珊诧异的望了眼宁中则,她有点不敢相信,术怎么会要摆出这样的一个造型啊。

看女儿有了怀疑,宁中则有点着慌了,这一会儿自己的行为是有些怪异了,怪不得女儿会怀疑自己呢。可是当一个人扯了第一个谎言之后,总是忍不住去想办法弥补,进而扯下第二个谎言。

宁中则说道:“怎么您不相信娘吗?娘难道会骗你吗?来,你学了娘这个法子,保准以后把霖儿迷的云里雾里的。嘿嘿……”

“真的?”

看来还是张勇霖的比重比较大,听说可能迷住张勇霖,岳灵珊又有点相信了,她当下立刻做到了床边,学着宁中则的样子,摆着造型,嘴里还虚心的问道:“娘,下一步怎么办呀?”

由于第一个葡萄被吸出,而剩下的两个葡萄并没有立刻滑落到口,距离洞口还有一段距离。而又由于葡萄的滑动,花径的内壁受了刺激一下子又重新有点充血的感觉,褶皱也多了起来,也不利于葡萄的滑动了。于是,花径口处,张勇霖的吸吮更加用力了。

“哦”宁中则呻吟了一声。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过去金刚杵在抽出的过程中,并不能带动花径收缩。而现在,张勇霖吸吮越是用力,这花径就越窄,花径越窄,这葡萄就越不容易出去,而葡萄每次向外动一动,对花径的摩擦也更加剧烈,快感也更加充分。

的快感让宁中则再一次的沉默了。岳灵珊焦急的问道:“娘,你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听着:气存丹田,出关元而入,气,彭而胀之!”

宁中则信口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是信口,毕竟她自己这会儿也正在这么做。岳灵珊按照宁中则的指点,这么一试行,她倒不觉得胸部有什么变化,反而觉得花径突然有点开阔了些,她登时脸上一红,说道:“娘,您怎么教我这……这种招数啊?好……好丢脸啊?”

宁中则脸一红,说道:“珊儿,娘这是为了你好啊,你……你刚才不是说,花径又窄又短吗?这……以后你和霖儿做那事儿的时候,就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取悦与他了。”

岳灵珊眼睛一亮:“娘,这真是一个好办法,谢谢娘。还有吗?”

“还有。”

宁中则忽然心思一动,她想化被动为主动,嘴里说道:“你先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哦”岳灵珊相信了宁中则的话,依言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正文 第079章 洛阳战群娇

见女儿闭上了眼睛,宁中则迅速将自己的长裙拉了起来,看着面带戏谑笑容的张勇霖,宁中则娇羞之中,又是异常的恳求着张勇霖,小手轻轻的向下挥了两下,示意张勇霖重新钻回床下。

张勇霖却不理他,只是笑吟吟的瞟了眼正躺在床上的岳灵珊,丰满的挺着着,异常的诱人。张勇霖伸出手去,一下子抚摸在岳灵珊的脚踝上面。天气颇热,可是岳灵珊的娇躯却带着丝丝的凉意。摸在手里是异常的舒服。

岳灵珊奇怪的说道:“娘,你的手好热啊,还粘兮兮的,你怎么摸我脚踝啊。”

宁中则生怕岳灵珊睁开眼睛看到了张勇霖,她连忙一侧身子说道,将岳灵珊的视线挡着,她解释道:“我给你按摩按摩。别担心,这按摩就是要从脚底开始,慢慢向上的。”

“师娘,师娘,你在吗?”

当张勇霖的大手正准备从脚踝上升到小腿的时候,院外突然有人喊道,听声音是三弟子梁发。

张勇霖一愣,飞快的钻到了床下面,而宁中则也赶紧整理了衣服,岳灵珊也匆忙的穿起了衣衫。宁中则走到卧房的门口问道:“梁发,有什么事情吗?”

“禀师娘,有洛阳来的江湖朋友前来拜山,要是要见掌门的,弟子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张师弟,就来禀报师娘,请师娘示下,应该如何处理。”

梁发站在院门外恭恭敬敬的说道,这弟子果然是有礼貌的,莫说直接走进来了,就要目光都不往有所不为轩里面看上一眼。

“恩,知道了,你先请来人到‘剑气冲霄堂’坐下,我马上就去。”

宁中则在屋内说道,她心中暗示疑惑:洛阳来的人?华山派和洛阳武林界没有什么交往啊?怎么洛阳会派人来呢?

听说有人来拜山了,岳灵珊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耽误母亲的时间,她二话不说,也赶紧穿了衣服,只不过穿衣服的时候,目光偶尔从床边划过,就见绣着碧水鸳鸯的床单上似乎湿了一片。

见岳灵珊发愣,宁中则的目光自然也落到了床单上面,靠着床梆子的地方,湿漉漉的一片,正是刚才自己流下来的爱水。宁中则的芳心登时又是一阵“怦怦”直跳,她生怕女儿再多看一会儿,看出来什么端倪了,连忙说道:“珊儿,你先出去找找你师兄,让他赶紧去‘剑气冲霄’堂,他可是咱们华山派的掌门人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他出面的才好。”

这几天,宁中则一心一意的教导张勇霖,为了避免张勇霖分心,宁中则还要求岳灵珊和封幼云不能去找张勇霖,搞的岳灵珊心里整天都是念着情郎,今天找宁中则学习华山玉女剑法,其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能够经常见到张勇霖罢了。听了宁中则的吩咐,就像“奉旨泡妞”一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找张勇霖,岳灵珊当即就出了有所不为轩,去找张勇霖了。可是,张勇霖是在宁中则的床下面躲着呢,她在外面找哪里还能够找到啊!

见岳灵珊出去了,张勇霖就从床下面爬了出来。宁中则看见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哪怕武林高手的床下也是很脏的,张勇霖衣服上全都是浮灰,连头发上面也沾了不少,整个一灰头土脸的土拨鼠一般。

张勇霖却还是浑然不知,他踌躇着说道:“洛阳有人来,莫非是洛阳王家?”

“洛阳王家?”

宁中则一愣:“难道是人称金刀无敌的王元霸吗?”

张勇霖点了点头,见宁中则一副奇怪的样子,不禁问道:“师娘,你认识此人吗?”

宁中则摇了摇头:“这王元霸‘金刀无敌’的名头虽然响亮,可是手底下并没有什么绝活,‘无敌’,呵呵,江湖上叫无敌的人多了,可是又能有几个真正做到的啊!”

张勇霖一笑,宁中则的反映恰恰说明,这金刀无敌王元霸在宁中则这样的江湖好手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宁中则突然奇怪的问道:“霖儿,这王元霸和我们华山派向来没有什么来往啊,他怎么会突然派人上华山呢?”

张勇霖一窘,心中按暗忖道:这个死老头,不会是听说老子当了华山掌门,要过来抱大腿的吗?是不是想催着老子赶紧娶了他的两个孙女啊?

见张勇霖目光闪烁,神色之间似乎有些踌躇的样子,宁中则心下奇怪,她好奇的问道:“霖儿,你是不是认识这个王元霸啊?”

“哦,恩,算不上认识,只是见过一面罢了。”

张勇霖说道。

“莫非是听说你当了华山掌门,所以赶来祝贺的吗?可也不对啊,这日子已经过去好久了,这里距离洛阳也不是很远,他要是有心,早就应该多了才对,这……”

张勇霖扭扭捏捏的说道:“师娘,我跟王元霸确实不是熟,不过我和他的两个孙女却……却还是有点关系的,我们定了亲事。”

“什么?”

宁中则一愣,她不仅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你都是他孙女婿了,你还说跟他不熟,那到底要什么关系,才算的上熟啊。”

张勇霖见宁中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他笑嘻嘻的走到宁中则的身边,揽着她的柳腰,调戏道:“至少要像咱们之间这种关系吧。袒胸露乳的赤诚相见,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人言的!不过,他一个糟老头子,我可是没什么兴趣。要是……”

宁中则一个转身脱开了张勇霖的搂抱,指着张勇霖的衣服说道:“你看你,一身脏兮兮的样子,还不赶紧拍打拍打,堂堂华山派的掌门人像一个土老鼠一样,等一会怎么见人啊,这要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被人笑死。”

“这怎么可能。要真的传到江湖上,我估计会被人给羡慕死的。”

张勇霖有些得意的说道。

“羡慕你这个脏老鼠,那可能吗?”

宁中则撇了撇嘴,不过她还是走回到张勇霖的身边,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殷勤的帮着张勇霖拍打着灰尘。

“师娘,你想啊,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去,肯定得有人问,这华山派掌门人张勇霖张少侠,为什么会脏成这个样子啊,肯定得有人联想了,说不定就会有些无聊的汉子杜撰道:”

你还不知道啊,那张少侠是从他丈母娘的床第下钻出来的啊?‘……“张勇霖得意洋洋的说着。

宁中则忍不住轻轻的掐了一下张勇霖的胳膊说道:“你要死啊,这话你怎么还自己说出口啊。这样让灵珊知道了,那……那多伤心啊?”

张勇霖嘻嘻一笑,忽然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宁中则稳不住问道:“你又怎么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仿佛意犹未尽的说道:“哎,要不是今天这王元霸派人打个岔,徒儿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同时享受母女花了啊,哎,可惜,可惜啊!”

正文 第081章 洛阳战群娇(2)

看着张勇霖又摇头,又晃的,一副错失机会、扼腕痛惜的样子,宁中则忍不住嗔道:“谁要和你同时玩啊。”

可芳心里却忍不住的一跳,脑子里净是那旖旎的场景,俏脸微红了。

张勇霖谄笑道:“女人脸一红,肯定是想老公,老实交代,师娘你,是不是想母女同侍一夫了啊?”

宁中则心事被说破,有点气恼的啐道:“想你个小鬼头啊。赶紧出去吧,免得客人等的久了。说不定,是那两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来千里寻夫来了。”

“啊?”

听宁中则这么一说,张勇霖不知为何,竟然愣了一下神。

宁中则见张勇霖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了,莫非你想‘吃了吐’吗?这可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

张勇霖叹息着摇了摇头:“师娘,徒儿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做‘吃了吐’的勾当呢?我是想她们这么一来,再加上灵珊你们三个,我那张小床,怎么睡得下啊!哎,得弄张大床了!”

“呸,你想得还挺美的!”

宁中则笑着锤了张勇霖一下:“谁要和你大被同眠啊,呵呵,好了,张大掌门,不要再说笑了,你还是快的出去吧。我等下换了衣服在去。”

张勇霖一听,更是自告奋勇的说道:“师娘,让徒儿帮你换衣服吧。”

宁中则似乎很是宠着张勇霖,点了点同,竟然同意了。张勇霖高高兴兴的站到宁中则的身旁,说道:“师娘,那徒儿给你脱裙子了。”

说着,他解开裙子的一口,拉着裙腰,一点一点的往下退着,他一边脱,一边说道:“各位朋友,现在大家来到的是山,山终年白皑皑的,挺拔峭立,中间有一深沟,将山一分二合,深沟的之中别有洞天,最免得是和,里曲径通幽,异常紧俏,中,溪水潺潺,销魂蚀骨。外,还有一片黑色深林,香相继,让人闻之心旷神怡。这……”

“你……你好讨厌啊,别说了,快点脱吧。”

宁中则又羞又急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在宁中则翘臀上轻轻的扭了一下,他大拇指扣着裙腰,另外四个手指在光滑如玉的美腿上面,轻轻的由上而下滑过。宁中则一阵心跳身颤。

接着他又脱了宁中则的亵裤,轻轻的挑弄了一下溪口,说道:“师娘,你要小心啊,里面的葡萄不能破哦,晚上,我要尝尝这爱水泡葡萄的滋味!”

宁中则脸一红,在张勇霖的荤话之中,似乎又有些心动,更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一股水来。惹得张勇霖哈哈大笑。

宁中则一扭,也不再管春光乍泄的事情了,赶紧跑到衣柜边,拿出一个白色的亵裤,还有一个水红色的长裙穿上,接着上身又穿了件长衫。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有所不为轩,宁中则先去了“剑气冲霄”堂,张勇霖则在外面逛游了一会儿,方才姗姗来迟般的走了进去。这“剑气冲销”堂很宽阔,左右两边各有四个朱漆的圆立柱,这立柱年代依旧,朱红色渐渐变成深红,显出岁月的痕迹,每个柱子的左右两侧各放置了两把褐色老桐木椅子,椅子中间这是一张一色的茶几。正对着大门的后墙上挂着一副华山常青图,图下面是张八仙桌,桌旁一边一把褐色高背椅子。宁中则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面,劳德诺、梁发、施戴子等弟子,则分列其左右,而那个来拜山的人则坐在立柱下的椅子上面。

那男子四五十岁年纪,满脸的褶子,笑起来颇为谄媚,仿佛总是在讨好别人一样。这人看起来有点脸熟,好像是王家的人,至于到底是谁,张勇霖却是有些记不清楚了。

这男子见张勇霖进来了立刻站起身来,向前走上两步,谄笑道:“小人王坤拜见张大侠。”

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张勇霖的表情,见张勇霖只是客客气气的一笑,赶紧介绍道:“小人是洛阳金刀王家的管家,在洛阳曾经见过张大侠一面的。”

“哦,王管家辛苦了。不知王老爷子最近身体可好啊?”

张勇霖随口问道。

“张大侠,你可不知道,王家最近出了大祸事了!”

王坤垂头丧气的说道。

“出大事?出什么大事了?”

张勇霖诧异的问道,金刀王元霸功夫虽然差些,可也算是个江湖上二流的好手了,比起五岳剑派的掌门人那自然是远远不及的,可对付那些寻常的街头恶霸却也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王元霸这个很会做人,对人向来是客客气气的,与人结怨的可能性并不高啊。张勇霖心里一动,莫非是青城派的余沧海要对福建的林平之一家动手了吗?这……这……自己现在和林平之也算是沾亲带故了,他要是腆着脸来请自己,自己还真不好意思不去,再说,这辟邪剑法要是落到了有野心人的手里,对自己也是一个莫大的危险了。

张勇霖沉思了片刻,暗暗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是为了辟邪剑谱的事情,自己说不得要赶去福州一趟了。可惜,可惜自己这两天一直被宁中则看着练习什么华山剑法,没有时间去思过崖寻找风清扬,要是自己学到了独孤九剑,那可就天下大可去之了。

王坤脸色惨然的解释道:“张大侠,你当年……不是,你上个月不是在洛阳除了木高峰吗?现在木高峰的朋友赶来寻仇,杀上了王家,他们约定要在这个月的20号,在洛阳和王家比试一场。一决胜负。”

张勇霖一愣,他仔细想了想那个木高峰确切地说应该是马家丽杀的吧,不过马家丽是自己老婆,她杀的和自己杀的没什么区别啊。他奇怪的问道:“那……那你们大可以将这事儿推到我头上啊。让他们来找我好了。”

忽然,他又转换了口气,冷冷的说道:“哼哼,他们要是敢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对!让他们有去无回!”

见张勇霖豪气冲天,这王坤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他夸赞道:“老爷子也是这么说啊,他说只要请了孙少爷回去,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至于,至于是谁杀的木高峰,其实也不重要,邪魔外道人人得而除之啊!”

听话听声,张勇霖有些明白了,想必是王家丽那个小丫头片子,得意忘形,到处和别人说是自己杀了木高峰,这才惹得木高峰的朋友追到王家。

他微微一笑:“家丽做事向来粗心了一些,不过没有关系,木高峰的朋友,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跟你下山去洛阳看看就是。”

他转身对宁中则施礼道:“师娘,既然王家有事,徒儿就想去王家一趟,看能不能帮些忙,不知师娘意下如何?”

宁中则深深的瞟了一眼张勇霖,她是舍不得自己这个徒儿的,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情、礼、义,恩、仇、怨”都是避无可避的。莫说王家和张勇霖有着姻亲的关系,就算没有关系,凭借着木高峰作恶多端的江湖恶名,王家求上华山,华山派也断然不能置之不理。否则的话,一定是会被江湖侠义道所看不起的。

于是,宁中则点了点,说道:“那你路上小心一些。”

“是,师娘。还有,师娘,徒儿想请几位师兄和徒儿一道下山,想助一臂之力,不知道师娘,你意下如何啊?”

张勇霖话题一转继续说道。

听了张勇霖的话,宁中则瞟了眼自己的几个徒弟,梁发、施戴子、陆大有等人都是跃跃欲试,宁中则笑了:“那就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你们四个跟着你们掌门师弟,一起去吧。”

心细的宁中则,并没有让张勇霖去选,这几个弟子都想出去历练历练,让张勇霖去选,难免会有人会失望,即然这样,还不如自己这个长辈出面指定的好。

梁发四人听了脸上登时就变得异常高兴,而其他的弟子则是面露羡慕,只有劳德诺还是古波不惊的一副表情。张勇霖和梁发这些人的辈分,是按照年龄来重新排了一下,他现在正好是排行老七,宁中则笑着看了看几个弟子,说道:“你们都先先去吧,对了,霖儿你等下到有所不为轩去,我再教你一招剑法。”

“是,师娘!”

众弟子齐声说道。

岳灵珊在一旁也说道:“娘,我也要去。”

一旁的封幼云显然也是跃跃欲试,只要宁中则放了岳灵珊,她必然也是要出面求情的。宁中则脸色一正,说道:“你们两个都不能去,不是说要跟着我学习华山玉女剑法的吗?他们走了,我正好有时间来叫你们这套剑法!”

岳灵珊小嘴嘟着,简直都可以挂酱油了,一脸的不高兴的样子,而封幼云虽然收敛了些,可也是满眼的失落模样,陪着她那娇小的身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同情起她来。真是一个尤物胚子,一颦一笑之间,在自然而然之中就能让人砰然心跳。再长大些,恐怕比她老妈还有魅力。张勇霖心中忖道,他转而心里一暗,不知道现在宁中萍在做些什么,自临潼一别,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面了。

封幼云见不能跟去,她强压着心中的羞涩,说道:“师兄,我……我帮你收拾收拾东西吧。”

“等下,我也去。”

岳灵珊说道。两个小女孩心思很简单,她们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张勇霖好好的再呆一会儿,毕竟张勇霖这么一下山,最快也要这个月底才能赶回来了。

俗语常说:姜还是老的辣。宁中则见岳灵珊和封幼云争先恐后的要帮张勇霖收拾东西,她淡然的一笑:“那正好,灵珊和幼云你们两个就去给你们师兄收拾行李好了。霖儿,你跟我去有所不为轩,我在多教你一招剑法!”

说着,她趁人不注意,抛了个异常电人的眉眼。

张勇霖心里是一阵激荡,莫非师娘,还想来次床上送行吗?

他赶紧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说道:“多谢师娘,王管家,你在这里稍等片刻,等我学完了剑法立刻下山,诸位师兄,大家也赶紧准备准备行李吧。”

武功一是讲究天赋的,二是讲究火候的。梁发他们的资质在华山中还算比较好的,过去除了令狐冲,他们是谁也不服气。可是这几天陪着张勇霖练剑,一招剑法,他们要练个半月才能基本掌握,可张勇霖只是需要1天就够了,目瞪口呆之下,这几个人早就是心服口服了。宁中则要传剑法的事情,在他们看来那是理所当然的,连羡慕的心情就淡了很多。

于是张勇霖就跟着宁中则进了有所不为轩。刚刚进入,他就关了院门,这个动作也很正常,就算是在华山派里面,传授功夫也会避开别的弟子的,不为别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怕弟子们私下看了,见猎心喜,功夫不到家就强行练习,反而有害无益。

见张勇霖鬼鬼祟祟的关了门,宁中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你关门就关门,怎么鬼鬼祟祟的呢?”

“我……呵呵,”

张勇霖压低了声音笑道:“师娘,你要教我床上剑法,我怎么能不赶紧关好房门窗户呢?”

张勇霖说着,还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宁中则的翘臀。忽然,他想起了那两个仍然留在花径之中的葡萄,遂用低低的声音笑道:“我那两个葡萄,还好吗?”

宁中则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会儿又是走路,又是坐做的,早就破了。”

“是吗?”

张勇霖说着,突然蹲下了身子,撩开宁中则的长群,翘着头说道:“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破了。”

宁中则水红的长裙,下面又是白色的镂空轻丝亵裤,在阳光的透射下,连白嫩的玉腿都有些发红,那亵裤更是粉红的一片,看是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同的,于是,伸出手来,在宁中则的溪口轻轻地一摸,笑道:“师娘,你骗人啊,哪里是干的啊!徒儿,要金龙吸珠了!”

正文 第082章 洛阳战群娇

这次的调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有所不为轩的院中,和卧房大不相同。端庄贤淑的宁中则见张勇霖又一次的钻到她的裙下,一边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掠过溪口,另一边出言调笑,两腿修长的玉腿下意识的紧紧合拢在了一起,一只玉手则是飞快的按在微微隆起的之上。

裙下的张勇霖就见两条浑圆玉柱紧绷着并在了一起,将自己的一只手正好夹在了中间,而大腿的根部,由于宁中则的按抚,水红长裙紧紧的贴着白色的亵裤。似乎感觉到了张勇霖火辣辣的目光,宁中则娇吟道:“霖儿,别闹了,我让你进来是准备教你夺命连环三仙剑法的。”

张勇霖一愣,这次他是明显会错了意思,他还以为宁中则是舍不得自己离开,特别找自己来做个临别的爱抚,哪想到宁中则竟然还真的是要教他剑法,张勇霖纳闷的说道:“这剑法很厉害吗?等徒儿回来了再学也不迟吧?”

他边说边行动,被夹在玉腿中间的大手,食指向上一翘,正好在宁中则的蚌缝划过。镇岳诀的内功本来就是充满着阳刚气息,这手指灌注内力,犹如一个犹如一根炙热的铁棍一样。宁中则陡然觉得一热,花径中的那两粒葡萄似乎也随着这团热气,略略涨大了些。整个花径陡然传来一阵充实的感觉,就觉得两腿无力,身子一软,无声无息的靠着了大门后面。

紧绷的双腿一下子松开了,张勇霖嘿嘿一笑,一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拽着了白色亵裤的一个边。他轻轻的往下一拉,就将亵裤给拉到了膝盖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h”型。浅浅的一缕黑草,粉嫩的两片鲜贝微微吐出,中间一天神秘的细缝,掩盖着幽幽的桃花源洞。

张勇霖伸手剥开两片鲜贝,桃源溪口乍现,可能是里面塞着两个葡萄的缘故,这溪口正少见的张着小嘴,似乎冲着张勇霖微微浅笑。

张勇霖脑子一转,笑道:“师娘,把手身在下面,你用点力气,将葡萄给挤出来吧。”

“哦……啊?”

宁中则陡然反映了过来,她刚开始还以为张勇霖要继续将葡萄给吸出来,虽然慢了些,可是那葡萄移动的过程,对她来说,也是异常的销魂,没想到,张勇霖竟然连吸都不想吸了,反而变成了观看。

宁中则双手扶着裙下张勇霖的脑袋,说道:“霖儿,你饶了师娘,师娘,恐怕,恐怕弄不出来它们呀?”

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师娘,你不试一试怎么能知道呢?说不定很简单呢。”

“哦……”

宁中则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就爱想些稀奇古怪的诏书来戏弄自己,可是自己却偏偏喜欢被他戏弄,听张勇霖这么一坚持,宁中则放心一软,竟然也跃跃欲试了起来。她当下平静了一下心情,气沉丹田,两条大腿陡然一摆,溪口在大腿的扯动下,似乎也变大了一些,张勇霖歪着脑袋凝神细看,他说道:“师娘,徒儿看到葡萄了,快了,快了,马上就下来了,用劲!”

宁中则拿出当年生孩子的气势,努力的阔开鲜贝,张大溪口,想让葡萄掉下来。可当年生孩子,那是茶壶煮饺子,肚子里有货,可现在却不行,这葡萄太小了,完全用不上力气,更何况,另一方面,她还害怕把葡萄挤破了。

可惜,这葡萄似乎还有弹性,随着宁中则的用力,它微微变成了椭圆形,宁中则一旦松口气,它立刻就恢复了原状,“噗”的一下,又缩了进去。宁中则试了几次,似乎鬓角都见了汗,也没有弄出来一个。她羞涩的说道:“霖儿,不是我……我弄不出来了!”

“那……那可怎么办呢?”

张勇霖叹息的说道:“只差了一点点了。”

从宁中则第一次还是尝试,张勇霖就是这么说的,可是葡萄在宁中则的花径里,具体是什么位置,宁中则还是大致知道的,那葡萄根本就没有动,这……这个小坏蛋,无非是想看自己……自己溪口一张一合的样子。

“师娘,求你了,你放了师娘吧。”

宁中则说道。

张勇霖嘻嘻一笑:“师娘,这……现在不弄出来,等我走了,你怎么弄他们出来啊。”

“我……我有办法了。”

宁中则红着脸说道。

“什么办法啊?”

张勇霖不解说道,一双手在宁中则白皙的大腿上摸来摸去。

“我……我用手抠啊。”

宁中则无奈的说道。

“那你现在就把它抠出来,就是了。”

张勇霖说道:“快点,你试试行不行吗?不然,我一走,这东西放在你花径里面,岂不是难受的要命。”

难受吗?倒也不是很难受,这葡萄很轻,走路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下坠的感觉,反而花径里有股子充实感,让这个心里还有点满足的感觉。不过,宁中则知道张勇霖的意思,自己这个徒弟,无非是想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做哪些羞人的动作。

就像老夫少妻一样,老男子一般都会疼爱自己年轻漂亮的媳妇儿的。反过来也是这个样子,宁中则现在已经把张勇霖当作了秘密老公,对张勇霖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不仅不会拒绝,反而会好奇的尝试一下。

于是,她一手将自己的水红长裙拉到腰间,一手轻轻的探到,她两腿撑开,身子半蹲,扎成马步的样子,鲜贝分来,细缝裂开,溪口一下子就彻底的暴漏了。两个修长白皙的手指,就这么伸了进去。

“哦……”

宁中则轻轻的呻吟了一下,手腕突然向下,手指间夹了一个葡萄出来。

张勇霖张嘴就把葡萄给吃了,宁中则叫道:“别,好脏。”

“呵呵,我女人身上的东西,怎么可能脏呢?”

张勇霖嬉笑道。

宁中则脖子都有些发红了,再次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这次的葡萄位置很深,不像刚才那粒那么容易拿了,花径里面越来越窄,两个手指根本没办法伸开,更糟的时候,在张勇霖的盯视下,在指头的时进时出下,宁中则竟然慢慢的有了快感,“哦……哦…………”

的呻吟了起来。

张勇霖嘿嘿的笑了,他这样笑一下子提醒了宁中则,天啊,自己……自己这不是在徒弟面前手yin吗?她登时拔出了手指,站起身来,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霖儿,我们,我们还是练剑吧。”

“练啊,不过,还是先把葡萄弄出来吧。”

“我……我弄不出来了,你……你帮我吸出来吧。”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哎,刚说帮你吸,你还不让。难道我会骗你嘛。你看,现在又请我吸了吧。”

张勇霖说道。

“是的,你……请你快点帮我吸出来吧。”

“那你总得摆好姿势吧。”

张勇霖笑道。

“啊,还要姿势啊。”

宁中则的脸再次泛红了,她犹豫了一下,双手扶着门闩,身子下弯,犹如一弯新月,硕大的臀部,整个的冲向了张勇霖,嘴里说道:“霖儿,这个姿势好吗?”

“恩,还可以了,不过这裙子总要拉上来吧。”

宁中则听话的将裙子的后摆,拉到了腰间,修长丰润的玉腿岔开着,在股沟之下,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包,中间有一条狭缝,在宁中则用力之下,狭缝也大开着,露出溪口的样子。张勇霖深呼一口气,吻上了去,用力的吸吮着。时间紧迫,张勇霖生怕岳灵珊她们再找上门来,虽然心里很想和宁中则大战一场,可也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

“……”

葡萄在干涸的花径中滑动,给宁中则带来了奇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啵”的一声,葡萄出来了。

宁中则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水红裙子随身闪动,张勇霖一下子便从裙子下面暴漏了出来,宁中则慎重的说道:“这三招剑法,是华山剑宗的绝招之一。当年剑气两宗华山比剑,剑宗的前辈仗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法,杀了气宗好几位前辈,这剑招狠辣异常,在关键时刻,说不定可以用来保命啊!”

见宁中则说得这么慎重,张勇霖也有些好奇起来,他站起来说道:“那请师娘,给徒儿示范一下。”

宁中则点了点头,她从房中拿了一把长剑。脚尖点地,身子跃在半空,内力激发,长剑剑风陡涨,“呼”的一声,长剑如水银泻地一般从半空中直劈下来,这一剑剑势迅猛,直劈对方脑门,一副置对方与死地的样子,全然没有一般的华山剑法轻盈灵动,更不像衡山剑法那样诡异多变,倒是有些嵩山剑法气势雄浑的样子。张勇霖暗暗点了点头。

如果这招剑法在打斗之中,突然使出。长剑从半空落下气势极大,对方想架开长剑已经不太可能。一般情况之下,敌人能躲避了,张勇霖一下子就想出了三四种法子来躲开这一剑。而高手过招意在争先,就算是躲避也应该侧身转到一旁,以便于下一步的进攻。张勇霖心中忽的一动,如果是独孤九剑,和敌人强攻应该攻击何处呢?对方此剑挥出之后,下腹确实是一大破绽,可是,对方这一剑蓄势一足,就算你抢先刺中对方的下腹,可对方一样可以砍中自己的脑门。张勇霖摇了摇头,要破解这一招看来只能是抢先攻击,不能等对方身子跃起,蓄势已成。

宁中则看张勇霖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一喜,再次高声说道:“霖儿,看我的变招。”

宁中则从空中落下,长剑还没有劈到人腹部,宁中则长剑圆转,拦腰横削。

张勇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剑法的创始之人,恐怕是专门想用这剑法对付高手的啊!只有高手才会去想着争先,想着侧转身子,而不是大步后退,使自己落了下风,可是,一旦侧转身子,那么这一招就极具凶险了,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被人拦腰展成两节了。张勇霖眉头一皱,这种情况下,大概只有三种选择了,第一是身子急剧下弯,抢在长剑之间将身子弯成拱形,躲开长剑,可是这一招有一个明显的缺陷,和“下山容易上山难”一样,弯腰的过程重心从上到下,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直腰就难,大敌当前,有了这一点点时间上的迟钝,那可就是致命的了;第二种方法,就是脚步点地再次后退,可是这么一退,就登时被对方占了上风,想扭转局势可就难得多了;第三种方法,自然纵身提气,越过长剑了。

张勇霖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凛,他陡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华州碰到宁中萍的事情了,当时宁中萍好像就是用得这两招剑法,当时自己也是跃了起来,可是……

就见宁中则好像早就知道对方要跳起来一样,长剑反撩,直刺对方后心窝。这一招变招快极,对方人在半空,无处借力,再加上背后不生眼睛,势在难以躲避。

宁中则使完剑法之后,将剑招一收问道:“霖儿,你可看清楚了剑法中的变化了吗?”

张勇霖点了点头:“师娘,这……这是剑宗的剑法吧。”

宁中则一笑:“你倒是颇有眼光,这确实是剑宗的剑法。当年气宗比剑胜了之后,气宗的前辈对这套剑法极是佩服。这气宗、剑宗只不过是在高深武学上有了差异,功夫的基础是一样的,用剑的时候,运气的法门区别也不大,知道了气宗的方法,再反过来推导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的运气法门就简单的多了。当时前辈们钻研了一阵子,就把这剑法的诀窍给彻底的掌握了。”

当下,宁中则就将剑法的要义又讲了一遍,把运气的法门,也说了一下。

张勇霖仔细的听了一遍,他记性极好,功夫学起来也快,当下就练习了起来,宁中则在一旁有指点了几下。

就在张勇霖练习的空挡,就听有人“当当”的敲着大门。一个黄鹂般娇脆的声音说道:“娘,张师兄,你们在里面吗?”

竟然是岳灵珊的声音,想必这小丫头片子和封幼云很快就收拾了张勇霖的行囊,现在赶过来要抓紧时间,来叙叙离别的情绪了。

宁中则知道女儿的心事,当下也不好阻拦什么。满天下的丈母娘,只要知书达理的,恐怕没有人几个会盼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天天闹矛盾的!她深深的看了眼张勇霖,转身到了院门口,将大门轻轻打开。外面两个娇俏的美人儿正往里面探头探脑呢。

见了宁中则之后,封幼云有些害羞,岳灵珊则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说道:“娘,你还没有教完张师兄吗?”

岳灵珊和封幼云一动一静,可是脸上分明是一片期盼的眼光,恨不得立刻冲进院子里面,宁中则一笑说道:“等一下吧,让他琢磨琢磨,马上就好了。”

张勇霖神情专注的练着剑法,似乎对岳灵珊和封幼云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意。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嘛,现在张勇霖情人加老婆有8个了,现在又是从华山这个爱巢挪到洛阳王家那个爱巢,对他来说,离情别绪肯定是有的,可是绝对不会想封幼云和岳灵珊那么多。条件不同,心境也不一样了。

见张勇霖在哪里一本正经的练剑,岳灵珊和封幼云又是高兴,又是惆怅,高兴是因为自己老公的功夫又高了一些,惆怅的是,他什么时候才练完啊?救人如救火,他肯定是很快就要下山了,这……这留给自己话别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啊!

又过了一阵子,张勇霖一收剑法,冲着宁中则说道:“师娘,这剑法徒儿记下了,以后会时常练习的!”

还没等宁中则说话呢,岳灵珊欢呼一声,直接跑到张勇霖的身旁说道:“师兄,你路上可要小心啊,对了,到洛阳一定要格外的谨慎,千万不要和别人持强斗狠啊!”

见宁中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那边的封幼云也走了过来,说道:“师兄,珊儿姐姐说得对,你要注意安全啊,木高峰为人那么坏,他的朋友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卑鄙无耻的招数肯定很多,你到时候,可要多加小心啊!”

张勇霖将长剑套入剑套,手腕向后一抖,长剑犹如一道彩虹,在张勇霖的背后,划了一个抛物线形,稳稳的落在了院子深处的剑架之上。

“师兄,好漂亮啊!”

岳灵珊由衷的赞道,眼睛里直冒小星星。封幼云则是皱了皱下眉头,轻声啐道:“耍帅。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们说得话呀?”

张勇霖一手揽着岳灵珊的柳腰,一手搂着封幼云的蛮腰,左手是高挑而丰满的岳灵珊,右手是娇小可爱的封幼云,他眼睛还调情般的向宁中则眨了眨眼睛,嘴里感叹道:“环肥燕瘦,不外如此啊。不管是当年的唐玄宗还是汉成帝,都是只有一个美女,而我却有几个,哈哈哈,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与此啊!”

在这封幼云和岳灵珊的耳朵中听来,那分明是指得自己,心中暗自得意,而在宁中则听来,再加上张勇霖那个挑逗的眼神,无疑说得是自己,心中也是一阵的高兴。她转身出了院子,留给张勇霖小夫妻三个一点单独的时间。

见宁中则出去了,封幼云的胆子登时大了很多,她说道:“师兄,你下山了可要经常想着我们啊!”

“那是自然,有这么娇滴滴的老婆,还能不想着吗?”

张勇霖说笑着,轻轻的捏了一下封幼云的蛮腰,蛮腰纤细,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光滑柔嫩,弹性颇好。

可能摸着封幼云的痒,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蛮腰一扭,并没有挣脱的意思,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我不信,你要发誓!”

岳灵珊在一旁说道。

“我啊,我发誓,如果……”

张勇霖只是说出了“如果”两个字,那边岳灵珊唰的一下,伸出葱白嫩手,挡在了张勇霖的嘴巴前,轻声道:“我不要你发誓,我……我好想跟你去!”

现在的张勇霖功夫大进,再次去洛阳,怎么说也要去洛阳城东绿竹翁哪里见见任盈盈了。如果岳灵珊他们跟着,恐怕自己就没有空闲去调戏调戏任大小姐了。于是张勇霖,坚定的拒绝道:“珊儿、云儿,不是我不带你们去,而是你们现在的功夫正处在一个瓶颈期,只要好好努力,过了这一关,功夫就会大进。以后,我们夫妻三剑合璧,一同闯荡江湖,岂不是更好吗?”

宁中则的反对,再加上张勇霖的劝说,岳灵珊和封幼云只能是乖乖的呆在了华山。当下,张勇霖跟着王坤,带着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等师兄弟四人,下了华山,直奔洛阳而去。

正文 第083章 救了平之她妈

张勇霖等人下了华山,在渭水坐船,入黄河,直取陕州(今三门峡)到了陕州,六个人下了船,改骑王家的快马,直奔洛阳而去。一路上张勇霖兴之所致,还和梁发等人较量了一下剑法,张勇霖将自己练剑的心得一一告诉了四人。几人一路上互相切磋,倒也不至于枯燥。这一路上风平浪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更没有什么艳遇,只是过崤山之时,张勇霖偶尔听说有山民在山中采到了一颗成人形的何首乌,他花了300两银子,买了这支何首乌。至于做什么用,张勇霖倒也不清楚,不过,反正他也不在乎这300两银子,全当买了一个收藏品。

他们时间上也抓的颇紧,不到七天的时间,就到了洛阳城外。他们路过城外官道上的酒肆的时候,突然看见有四人竟然横着飞出了酒肆。

这四人直直的跌在了官道上。让策马狂奔的王坤吃了一惊,赶紧拉住了缰绳,正要出声喝骂。可是定睛一看,这飞出的四人,他竟然都是认识。踩马镫,勒缰绳,王坤赶紧下马,嘴里吃惊的说道:“二夫人、大小姐,大姑爷,还有表少爷,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不能相信的看向了酒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桌子上有客人。

这两男两女里面,张勇霖只认识一个,那就是这个“二夫人”就是金刀王元霸的二儿子王仲强的老婆莫向梅,至于那个大小姐、大姑爷还有表少爷,他却是一个也不认识。这四人被人扔了出来,脸上除了惊愕莫名,额头上隐隐约约还透着一股子紫青颜色。张勇霖心念一动,她们莫非是中了毒。

张勇霖下马之后,见王坤上前准备去扶那个什么“大姑爷”张勇霖伸出胳膊,挡住王坤,冲莫向梅说道:“二婶,你是不是中了毒了?”

莫向梅见张勇霖来了,心中喜色一闪而过,她想张嘴说话,可是却被对方封着了道,只好眨了眨眼睛。这妇人瓜子脸,上宽下窄,脸颊两侧有些小小婴儿肥,双眉微微上挑,由浓密渐渐稀疏,眉梢之处犹如轻烟,丹凤眼睛,眸子犹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这阳光,勾人心魂,她鼻如悬胆,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隐隐露出洁白的一排皓齿,她面庞白皙,模样犹如精雕细刻一般,亮丽可人。莫香梅头上梳着发髻,上面插着一个丹凤吊坠的金簪,下面是一个雕凤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异常诱人。她极为装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绣着多朵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莫向梅眨眼的动作,在她自己看来,那是普普通通的回答而已,回答张勇霖刚才的问题,可在张勇霖看来,那眨眼的动作确实异常的妩媚,让他心里不禁一荡。

目光从莫向梅身上划到另一个妇人身上,这妇人面色粉嫩,白皙的肌肤下,隐藏着暗暗的红晕,她一张圆脸,眉毛平直而浓密,同样也是一双丹凤眼睛,可是双眸则清澈如水,配合这微微隆起的脸颊骨,给人一种可爱的样子,她鼻子挺立,鼻尖浑圆,樱桃小嘴,朱红双唇。这人在成熟的韵味之下,还流露着一股子纯情可爱的样貌,让看了再看,百看不厌。

至于那两个男人,张勇霖就直接的忽视掉了,他手握长剑,扫了眼酒肆里面,那里面只有一桌客人,乃是两个女子,其中一人,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色彩灿烂,金碧辉煌,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这女子约莫甘七八岁年纪,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腰中束着一根彩色腰带,双脚穿着一双草鞋。这女人风韵味儿十足,可看那装扮样貌,显然不是中原人士了。另一个女子则是一身白衣长衫,头上顶了个斗笠,看不出相貌来。

张勇霖拱手道:“请问两位姑娘,不知我这四位亲眷身上所中的毒,可是阁下所放的吗?”

白衣女子并没有说到,可蓝衫姑娘却说道:“没看见我们正在吃饭吗?他们中的毒又不是什么之命的东西,只要过了一会儿自然好了。”

这声音婉转娇柔,荡人心魂。

声音虽然好听,可是话里的内容未免有些带刺。可张勇霖似乎脾气甚好,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不知我这四位亲眷是如何得罪了阁下呢?”

“你这人有完没完,我都说了,我们只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吃顿饭而已,让他们走,他们不走,我们只要请他们出去了。莫非你还要替他们强出头不成。看你的样子,年纪轻轻,功夫又能高到哪里去,还是趁早一边站着吧!”

这女人说起话来肆无忌惮,混没有把张勇霖这群人放在眼里。张勇霖还好些,梁发、施戴子等人是各有怒气,陆大有更是直接拔出剑来说道:“那我倒要请教请教阁下的高招了。”

他一个纵身,陡然将长剑刺出,正是华山派名震江湖的一招剑法“有凤来仪”一招之中暗含着十八路变化。

可那女子身子忽的一晃,“嗉”的一下子,就闪到了陆大有的身边,小手一抖,一个鸳鸯红手帕陡然就出现在了手中,冲着陆大有就是轻轻的一挥儿。

陆大有心知对方这是要用毒了,可自己正在进攻,身子已经来不及向后移动,眼看着手帕就挥了过来,似乎还隐隐约约带着点点清香。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大有陡然觉得自己后腰一紧,被人抓着了腰带,生生的拽了回来,而自身子两侧也突然出现一股子强大的气流,将身前的空气,直直的劈向了对方。

蓝衣女子这种使毒的法子,避过的法子很多,可是像这样通过内力将空气硬生生的逼回来,还是第一次。她当下忍不住“咦”了一声。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剑光轻轻一闪,照的她两眼有些发花,她方才惊愕的发现,在哪股子气流之中,竟然暗含着一把长剑,此时,这长剑直直的指向了自己的咽喉。

高手过招,争得就是这眨眼的瞬间。

那蓝衣女人一边紧紧向后退去,于此同时,左手手腕下沉,猛地一抖手,一条青蛇小蛇就直接抛了过来,接着右手又是一沉一抖,一个褐色第蚣又跑了过来,这女子手中不知道有多少毒物,向后退却的七八步之间,已然抛出了十几种毒物来。

可这些毒物都被张勇霖直接的漠视了,他内力膨胀与身,衣服犹如鼓风了一般,高高的鼓了起来,这些毒物还没有跑到张勇霖的身前,就被他内劲所反出来。而长剑还是直直的指向了蓝衣女子的咽喉。不过张勇霖显然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这会儿功夫就足以将蓝衣女子一剑刺死了。

正文 第084章 救了平之她妈

眨眼的功夫,就见到蓝衫女子已经身处险境。“功夫,很好嘛。”

酒肆里另一个女子,终于说话了,这声音淡淡的,似乎还含着点点惆怅。不知伊人为何如此憔悴?她娇叱一声,飞快的拔出剑来,一个鱼跃,人在半空,长剑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弧,直直的劈向了张勇霖的脑门。

看这招剑法,虽然这白衣女子也不是什么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可是仍算得上是一流的好手了,长剑犹如水银泻地一般,流畅快捷,让人防不胜防!整个局势似乎就这么被逆转了,如果张勇霖继续攻击蓝衫女子的话,自己不免被白衣女子的长剑所伤;如果撤剑回挡的话,那么蓝衫女子则会轻而易举的逃离自己的控制。看那蓝衣女子,在谈笑风生之际,却出手狠辣,动辄取人性命,绝对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角色。她一旦逃脱,有了这次的经验,怕就怕以后见了自己就立刻转身而逃,这人一身毒物,那可就再也难以捉住她,逼问解药了,再者说,这种满身都是毒的人,打败她容易,要想降服他,可就难了。

就在这两难时刻,张勇霖终于品尝到“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的好处。见白衣女子动了手,梁发、施戴子两人齐齐拔剑在手,攻了出去。梁发长剑向上斜指,攻向白衣女子的华盖,施戴子长剑横切,飞快的斩向女子的膝盖。

白衣女子人在半空,手腕一抖,长剑圆转,只听“当”的一声,这一剑正好击挡住了梁发的攻招,人借剑势,轻轻一跃,便跳到了一边,这女子嘿然一笑:“原来你们是华山派的,岳不群刚死了没多久,你们不思替岳不群报仇,怎么跑到洛阳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横剑在手,又一次的攻了过来,白衣飘飘,人影剑影混在了一起。梁发、施戴子功夫一般,登时就被逼的手忙脚乱了起来,左扭右支,险象环生,看来这白衣女子的功夫要比梁发他们高明太多了,刚才是人在半空,被两人出其不意,这才一时落了下风,现在卷土重来,两人登时就有点支撑不住了。

高根明、陆大有见了,也赶紧拔处长剑,攻了过去。可四人联手对付一个女子,竟然也明显落了下风。哎,自剑气两宗火并以来,华山派日渐式微,弟子们的功夫也是越来越差。

“住手”张勇霖陡然暴喝一声。由于他是掌门人,梁发等人听了连忙各自舞了一个剑花,护住周身,闪身退出圈外,而那白衣女子似乎有恃无恐,并没有趁胜追击。

大家将目光投向张勇霖,这才赫然发现,张勇霖已经长剑剑尖就点在蓝衣女子的咽喉之处,只要他在轻轻向前一用力,这蓝衣女子就要香消玉损了。

“你是什么人,没想到华山派年轻一辈竟然出了你这样了不起的人才,蓝教主的功夫算不上一流,可是这使毒的法子却是江湖上一等一等的好手,没想到,你竟然可以用内功将这些毒物避开,是毒气不能侵入体内,这份功力,莫说是华山,就算是在江湖上也应该是凤毛麟角的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想必你就是华山派新任的掌门人张勇霖了。嘿嘿,人人都说岳不群是个伪君子,不过,他看人眼光当真不错,竟然教出了你这样的徒弟。”

白衣女人轻声说道。

“蓝教主?”

张勇霖一愣,他下意思的问那个蓝衣女子道:“你是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吗?”

那蓝衣女子似乎并不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有什么太大的担心,她嘻嘻一笑,柔声说道:“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字吗?不过你却说错了,我不是什么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我是五仙教的教主蓝凤凰。”

这声音极是悦耳、妩媚,让人忍不住浮想偏偏,这娇媚无限的声音,听起来绝对不像是什么初出茅庐、人事不通的处子,更像是究竟风雨的红尘女子,很容易就抓到了男子的兴奋点,让男人忍不住的涌起一股子原始的冲动来。

女人并不一定要长的如何的国色天香,能轻而易举的激发起男子兴趣的女子都是好女子。

听了这娇媚的声音,张勇霖却将目光从蓝凤凰的脸上,又转移到了那白衣女子身上。这并不代表张勇霖对蓝凤凰没有兴趣。得陇望蜀的心里,人人都有,唐玄宗还不是得了杨贵妃,又上了贵妃她姐姐等一家子女性亲属。任何事物都是有相对的,由蓝凤凰,张勇霖很快将念头转移到了另一侧那个白衣女子的身上,刚才这女子在坐着,也看不出来什么,现在她站起身来,这身材妙曼,婀娜多姿,该瘦的地方绝无一块赘肉,该胖的地方是一团丰腻,玉手白皙,脖颈粉嫩,这人是谁?莫不成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吗?

“你眼睛转来转去,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你们中原人就是这点不好,做事从来都不爽快,你是不是想让我放了他们四个吗?本来,我也没有要了他们性命的意思,只是稍微惩罚一下罢了,不过,你现在拿着长剑要逼着我给他们解毒,我要是听了你的话,岂不是弱了我们五仙教的名头。”

蓝凤凰声音娇媚,落落大方的说道。

张勇霖瞟了眼蓝凤凰,长剑唰的一下从她的咽喉前退了下来,拱手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在下从来都没有胁迫蓝教主之意,尚请蓝教主见谅。”

蓝凤凰睁着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珠骨溜溜的转了几转,笑道:“嘻嘻,你这样就放开了我,就不怕我跑了吗?”

张勇霖微微一笑:“蓝教主乃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堂堂五仙教的教主,想必说话一定是一诺千金的,你说要放过他们,自然是不会为难他们了。”

蓝凤凰咯咯一笑:“可我也说过,那是刚才了,现在张大掌门先出手,小女子才被迫还手的啊。”

她话音一落,身子微晃,左手中己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突然向张勇霖胸口刺去。

张勇霖早就在提防蓝凤凰,这时见她攻了过来,嘴角只是微微一笑,长剑一举,后发而先至,蓝凤凰的身影还没有提到张勇霖的身边,便被他的长剑给逼到了一边,这么一来,她的匕首便全然没有了攻势。眼看着就要再次被张勇霖止住,她手腕一抖,这匕首竟然想暗器一样,被她打了出来,直直的戳向张勇霖的脑门。

张勇霖微微一笑,长剑一横,“嘡”的一声,将匕首磕飞,紧接着又是一招无边落木,再次直刺蓝凤凰的咽喉。有磕飞匕首的这个动作,这招剑法就慢了半拍,蓝凤凰身影向后击退,眼看着就要脱离了张勇霖的控制。

张勇霖嘴角浮出一丝笑容,长剑尚未使老,右脚轻轻一点地,身子一转,竟然反向攻向了白衣女子,蓝凤凰大惊:“圣姑,你要小心,这人功夫极好的!”

正文 第085章 救了平之她妈(3)

圣姑?果然是任盈盈。张勇霖心中大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正想找个机会去绿竹翁哪里,拜见拜见这位温柔可人的任大小姐呢,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有缘,在洛阳城外就提前偶遇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自己竟然和这样娇滴滴的美女成了对手,让自己的蓄谋已久的计划,陡然失去了触发点。原著中,令狐冲是怎么在无意中俘获任盈盈的芳心的呢?痴情,只有痴情二字。熟知《笑傲江湖》的张勇霖,早就准备依样画葫芦,用这一招,一举俘获任盈盈的芳心,只要她放下了心中的提防,自己又不是令狐冲那样鲁男子,只需三两手按摩,七八句情话,就足以让任盈盈投怀送抱的了。一旦生米做成了熟饭,那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可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和任盈盈成了对手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张勇霖的脑海里陡然出现了两种方法:第一动嘴,用嘴皮子的功夫,折服两人,让他们乖乖的送上解药;可蓝凤凰看起来憨直,一股子山野气息,好像是没有什么心机,而对面的任盈盈似乎也是清纯可人,可惜,这两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在五毒教蓝凤凰说一不二,手段狠辣,在日月神教,任盈盈虽是众人眼中的小公主,可是教中乌烟瘴气的倾轧之事,她也是一清二楚。这两个人显然都是有主见的,绝非是岳灵珊哪种三言两语就能蒙混过关的人。自己停下来,对她们待之以礼,说不定这两个美女就趁机溜之大吉,自己可就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了。

这第二个办法,那当然是动武了。通过张勇霖最开始的观察,那白衣女人(也就是任盈盈)的一举一动,谈吐之间,无不流露着久为人上人的不凡气度。张勇霖心里明白这白衣女子的地位显然要比蓝衫女子要高,现在更是确定了这人就是任盈盈,而那蓝衫女子,显然就是五毒教教主蓝凤凰。虽然任盈盈的功夫很好,但比起自己来说还是差了一截,更可况,这人身上并不像这蓝凤凰那样,藏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毒虫。只要抓住了任盈盈,进而威胁蓝凤凰交出解药。这似乎已经成了在蓝凤凰脱离张勇霖剑网之后,张勇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动武吧。张勇霖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就算是为了林平之他妈,老子今天也要和未来老婆动动手了。张勇霖打定了主意,长剑犹如灵蛇一般,在他的手里,婉转如意,变化无常。一剑挥出,剑风凛凛,长剑还没有刺过去,这剑势依然是不可阻挡,炙热的内力夹带着空气,一股子热浪一下子就涌到了任盈盈的身前,让她犹如置身与火炉旁边一样。

任盈盈的功夫看来是经过高手的调教过。强敌在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吃惊,她身子一晃,不退反进,手里的短剑一抖,竟然紧贴着张勇霖的长剑斜斜的滑向了张勇霖握剑的手腕。

早就听说魔教的功夫阴狠怪异,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张勇霖心中忍不住暗暗称赞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招半守半攻,化守为攻的剑招,花费了魔教多少高手的心血。这招剑法,既然贴着的张勇霖的长剑,显然已经是架着张勇霖的攻势,她顺势滑下,俨然是在化守为攻了。

若是两个月前,张勇霖恐怕只能后退撤剑了,可现在他将衡山、华山的剑法融会贯通,当下只是手腕轻轻一转,长剑由竖便横,在自己身前略一停顿,挡着了任盈盈的短剑,接着手腕用力,长剑自左向右,平平的画了个圆弧,朝着任盈盈的脖子而去。这也是一招半守半攻。如果任盈盈撤剑招架,那么接来下必然是陷入张勇霖般的剑招之中。

任盈盈的短剑却没有去招架,她葱白的小手一翻,短剑绕过长剑竟然直直的刺向张勇霖的心窝,这一下子是典型了两败俱伤的打发了,不管是心窝,还是咽喉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命中了十有八九都是或不下来的。正因为脆弱,也不存在什么谁先谁后的问题,哪怕是张勇霖先刺中任盈盈的喉咙,可是任盈盈在惯性的作用下也一样能够将短剑道张勇霖的心窝里。

在这危机时刻,张勇霖也懒得去想,任盈盈是真的想同归于尽,还是只是想借着这招剑法赌自己一定回撤剑?他一边左脚轻轻点地,身子向右一侧,让开任盈盈的短剑,右手一转,使出“南迎艳阳”长剑由上而下直直的劈向任盈盈的右臂。这个时候,张勇霖陡然明白了刚才这两招为什么这么险呢?无非是他自己想一亲芳泽,让任盈盈近了身的缘故。

任盈盈贴着张勇霖,充分发挥自己短剑,一寸短一寸险的优势,就算是华山剑法精妙绝伦,也不给他发挥的余地。可惜张勇霖也是功夫好手,他清醒过来之后,当然不会做这样避长用短的战术,一个侧身就拉开了和任盈盈的距离,长剑如风,他手下不再留情,登时就将任盈盈罩在了一片剑网之中。

任盈盈就觉得剑影灵动,忽上忽下,有时刺要,有时斩四肢,剑光晃动,有如一张巨大的罗网,将自己罩在其中,让人防不胜防。

“圣姑,我来助你!”

见任盈盈的情况不妙,蓝凤凰娇叱一声,也加入了战团。

张勇霖身子一侧,长剑挥舞以一敌二。他呵呵一笑:“蓝教主,其实在下并没有什么恶意,只要你交出解药而已。人生在世,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人命只有一条,总是宝贵的,你又何必一定要取人性命呢?”

蓝凤凰以为她加入了战团,就算战不了上风,只好可以找到机会,帮助圣姑,全身而退吧。可仅仅斗了两个回合,她便赫然发现,自己加入战团之后,这形势似乎更加恶劣了,这……这张勇霖的剑法,变换如意,剑风一会儿炙热,一会儿清凉,身边渐渐形成了一个气场,劲风凛凛,刮得人脸生疼不说,似乎这劲风形成了一个漩涡,将自己身不由己的吸引了过去,可一旦踏入,自己出手的速度慢了,方位也差了,还几次竟然攻向了圣姑,或者将圣姑的攻招给揽了下来。她偷眼看了看任盈盈,任盈盈头戴着斗笠,看不清楚具体的表情,可是这剑法不像刚才那么一板一眼,用剑如风,显然心里也渐渐着急了起来。

蓝凤凰眉头一皱,高声说道:“且住,你们中原有句话说得不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给你解药救了他们四个吧。”

蓝凤凰的想法很简单,再这么打下去,万一圣姑落在了这人的手里,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还不如找个台阶先下来再说。

张勇霖一笑,他收了长剑,跳出圈外,拱手说道:“多谢蓝教主,蓝教主深明大义,让在下十分佩服,如果有闲暇时间,蓝教主可以去我华山住上一段日子,在下必然扫榻而应!”

蓝凤凰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抛给张勇霖说道:“你把瓶塞打开,让他们四个人闻一闻就好了。恩……等我有空,我一定去华山拜访拜访你。”

见那青花小瓷瓶眼看着就要砸到自己身上,张勇霖左手虚凝成爪,轻轻的冲着小瓷瓶一抓,这小瓷瓶竟然在这一抓之下,半悬在空中一动不动。他生怕在瓶子外面涂有毒药,只能用内力强行把瓶子托住。

“好功夫!”

蓝凤凰叫道:“张掌门,你果然功夫高强,这……这就是凌空摄物了吧。不过,你未免太也瞧不起人了,我说给你解药,就一定会给你的。”

蓝凤凰的声音娇媚之极,就连那声“张掌门”明显是带着点薄怒,可是这话音儿确实异常的悦耳,就像一只柔嫩的小手正在胸膛上轻轻的按摩着,让人不仅无处生气,还有些魂飞心荡的感觉。张勇霖忍不住摇了摇头,这……这要是在床上,这声音叫起床来,那不知道如何销魂蚀骨了。

张勇霖在娇柔的声音中,不禁微微一怔,却忍不住的解释道:“人在江湖,也是身不由己,不像蓝教主这样,可以纵横云南无拘无束的。”

“嘻嘻,你要是想无拘无束,也可以来我们云南啊。不过,你这什么华山派掌门人可就不能当了。”

蓝凤凰笑吟吟的说道。

张勇霖有点不明白,诧异的问道:“这是为何啊?”

“嘻嘻,我们苗家姑娘各个貌美如花,你要是去了云南就再也不会想着出来了,那岂不是当不成华山掌门人了。”

这本是戏弄之言,见张勇霖没有发笑,反而一般正经的摇了摇头,蓝凤凰不解的问道:“怎么,你不相信吗?”

“呵呵,不知道苗家的姑娘和蓝教主相比如何?如果各个都像教主这样年轻漂亮,宛如邻家小妹妹一眼,那么我就相信了你的话了。”

张勇霖嘴角含笑说道。

女人都有爱美之心。蓝凤凰见张勇霖不过20左右的样子,听他夸赞自己想他的妹妹,心中大喜,脸色犹如春花初绽,大增娇艳之色,微笑道:“圣姑,你看,他这人倒也有趣,不像那些中原武林道的年轻人。”

“哼,登徒子之流,有什么有趣的,蓝教主,这里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我们走吧!”

任盈盈冷冷的说道。

张勇霖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和蓝凤凰调笑两句话,竟然惹得任盈盈生气了,自己华山派掌门人的形象,江湖有为青年的形象,登时变成了一个登徒子,他脑筋急转,叹了口气:“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他本想念首廖寂的诗,没想到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念了首艳词。

正文 第086章

蓝凤凰明眸一闪,诧异的说道:“张掌门,你这是在吟诗吗?你……你好有才华啊!当个掌门还真是委屈了你了。”

“蓝教主我们走,早就听说华山掌门人岳不群是假仁假义,没想到他的徒弟更是不堪,带假仁假义这张脸皮都不要了!出言草率,轻薄无行,哼哼……这是正道中人也不过而尔。”

任盈盈冷冰冰的说道,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轻纱之后那张俏脸到底是何种表情,不过,听着声音,想必也一定是俏脸含煞的多些。

张勇霖本来想念句诗词,表示一下自己的深沉,没想到竟然马屁排到了马蹄子之上。

看着两人转身就走,脚尖点地,身影一晃,转眼之间移到了一丈开外。张勇霖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要是没有梁发他们四个人跟着该多好啊,自己不就可以肆意而为了吗?有他们在,自己这个华山掌门当的还真是不自在。梁发等人见这两个女子转身就要走,他们正想阻拦,看到张勇霖摇了摇头,以为是掌门的意思是要放了这两个女子,四人转念一想,暗暗点了点头,对方虽然有辱骂华山派的嫌疑,可这事好说不好听,还不如故作大方,装作没听见算了。

张勇霖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用手帕轻轻的捏着青花瓷瓶,打开瓶塞之后,一股子腥臭的气氛,迎面而来。张勇霖立刻屏住呼吸,他一手拿着青花瓷瓶,另一只手,轻轻的揽着莫向梅的腰肢,把她扶了起来,接着,将青花瓷瓶轻轻的放在莫向梅的鼻下。嘴里说道:“二婶,你闻闻看,如果不是解药,我再去追那两人!”

莫向梅被点了哑,只能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张勇霖半蹲着莫向梅的身前,一手抚着她的玉背,一手拿着瓶子,让莫向梅呼吸。莫向梅身上的那件绣着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较为宽阔,这领口就微微向外面翻着,圆领口和肌肤之间就有一个狭长的细缝。而张勇霖为了扶住莫向梅,就半蹲在妇人的身旁,为了更够让青花瓷瓶能够顺利的送到莫向梅的鼻下,张勇霖也只能低垂着头,看着方位,可这么轻微的一低头,目光从莫向梅白皙的脸庞,飘落到朱红的嘴唇,然后是尖尖的下巴,再接着是粉红的衣口,恩……张勇霖微微一怔,目光竟然轻而易举的钻进了衣领之中,衣口之下,白皙的肌肤渐渐隆起,许是因为天气闷热的愿意,莫向梅竟然没有在穿小衣,长衫内只有一件米黄色的抹胸,这抹胸质地精巧,不像岳灵珊的抹胸那样,在一块布的上下两边各自缝上一个松紧带;莫向梅的抹胸,竟然像两个小碗一样紧紧的扣在之上,她的较大,这抹胸完全不能遮掩胸前的诱人春光,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肤来,更妙的是,阳光透过粉红长衫,雪白的肌肤是粉嫩的,米黄色的抹胸也是粉嫩的,如果不是仔细辩驳,恐怕还真的分辨不出,还以为莫向梅没有穿内衣呢。这两个米黄色的玉碗,中间竟然使用一个白玉环连接。这……这要是正面透过这白云环不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线天般的玉沟了吗?靠,靠,真他妈的是富人啊!张勇霖心中暗道,这老王家有钱,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相当的诱人。不像岳灵珊他们,更不是封幼云一家子能比拟的。

莫向梅被点着道,身子都不了,也不知道张勇霖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她只知道,这青花瓷瓶,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已经有很久的时间了。这气味是异常的腥臭,可是吸到鼻子里面之后,整个身子反而一片冰凉,说不定已经是化解了毒药了吧。

哎,太窄了。张勇霖边看边联想,可想象的再美好也没有亲眼所见的好啊,这……这圆领衫开口要是在大一些才好啊!他这么一想,登时想起来自己是做什么的了。自己可是在救人啊,怎么半路上欣赏起春色来了呢?任盈盈说老子是登徒子,还真是说得挺对的,恩……不对,这是莫向梅衣服没有穿好,可不是自己要看的。她穿成这样,想必也是不怕被人看的。张勇霖想着心里立刻就平衡了过来,他一面将青花瓷瓶赛伤口,一面运气于掌,双手扣着莫向梅的双肩,两手发力,丝丝内力注入云门。莫向梅被点的道登时就解开了。

她扭头说道:“张少侠,多谢你了。”

许是以为在太阳下暴晒的原因,莫向梅的脸颊微红,额头上带着点点细汗,沾着丝丝刘海,让人忍不住向伸手帮她理一理秀发。小嘴翕动,露出里面两排洁白的牙齿,朱唇柔润,在阳光下,嘴角的边缘亮晶晶,让人忍不住向冲上去,抱着她的臻首,狠狠的亲吻一下。

张勇霖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冲动,笑道:“二婶,咱们是一家人,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对了二婶,这三位是?”

莫向梅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让血液运行开,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王夫人的面前,轻轻的替她解开了道,张勇霖也赶紧解开了林震南还有林平之的道、莫向梅对张勇霖招了招手,说道:“霖儿,只是你的三姑姑,这是你的三姑父,大名鼎鼎的福威镖局总镖头。这个,是你的小表弟,叫平之。”

张勇霖脸上带着笑容,一一和他们见礼,心里却在想,这姓林的一家人怎么会来到洛阳了呢?按照金大侠所著的《笑傲江湖》这一开场,就是林平之一家家破人亡的惨事。可张勇霖的穿越应该说是提前了至少两年,关于福威镖局,张勇霖一直很关注,他知道,一旦青城派的余沧海大举进入福建,那么刘正风会不会很快就要金盆洗手了呢?林平之一家完蛋,对张勇霖影响不大,可是刘正风可不能被嵩山派给灭了满门啊!

衡山派的刘正风师兄弟六个人太不团结,这种关键时刻,未必用的上。可是自己的华山派实力微弱,向对付嵩山派可不大容易。现在的张勇霖可以说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可比起左冷禅来说,肯定还是有所不及的,本来,如果张勇霖学到了独孤九剑,那就可以和左冷禅一战了,可是,事情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他压根就没有上思过崖找风清扬的机会。

张勇霖这边心思暗动,那边的林平之却是富家公子心性,他一把拉着张勇霖,说道:“张大哥,咱们比较比较功夫吧,也让我知道知道,我的水平到底有多高!刚才那个毒女人,一身是毒,完全看不出来功夫的深浅。我输得很干脆,你赢得好像也不太光明正大吧。”

“平之,不要胡说。张掌门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就你那两下子,还差的老远呢!”

林震南笑着说道。林震南功夫不高,可是在经商上面,却是行家里手,福威镖局在他的掌控之下,走镖的地方几乎扩大了一倍,两广、福建、两浙、湖广,南半个中国都有他的镖局。既便如此,他依然进取心十足,眼下正在打着四川、河南、陕西等地的主意,听说岳丈和华山掌门结了亲戚,林震南是高兴异常,他就带着老婆孩子,一路北上,准备赶在王元霸生日的时候,接着给王元霸过寿,趁机和华山派拉近关系,有了华山派的照应,河南、陕西基本上就能够拿下来了。

林震南轻轻的责怪了一下儿子,转口又开始夸赞其张勇霖来,无非是什么年少有为、功夫高强等话语,张勇霖微微一笑,连声谦逊。直到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张勇霖的才有机会,问莫向梅说道:“二婶,我在华山听王坤说,木高峰的朋友来寻仇,不知道都有那些人啊!”

“哦,都是些邪门外道的高手,什么漠北双雄、双蛇恶乞,恩,听说他们的人还没有完全来齐,居然白板煞星也回来!”

莫向梅边想边说道。

“什么?白板煞星也来?”

不等张勇霖说话,梁发等人抢着问道,显然,他们对杀师的大仇人是异常的嫉恨的。

张勇霖也是一脸严肃的望着莫向梅。他心里暗暗转着念头,这漠北双雄、还有双蛇恶乞,他有点印象,还想都和日月神教有些关系,可白板煞星却是左冷禅的好朋友啊,他……他来洛阳做什么?难道他还真的和木高峰是好朋友吗?恩……说起来也奇怪,木高峰那样的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人,也会有好朋友吗?这些人来洛阳,到底是为了给木高峰报仇,还是为了什么?任盈盈此时出现在洛阳,是她本来就在这里居住呢?还是有什么专门的目的呢?这洛阳离华山近,可是离嵩山更近啊!

正文 第087章

这王家毕竟是洛阳城的地头蛇,酒肆的一幕,很快就传到了金刀无敌王元霸的耳中。听说张勇霖来了,老爷子猛的松了一口气。一面吩咐下人打扫客房,收拾午饭,另一面带着儿子亲自来到洛阳城外相迎。

前些日子,凭借着衡山刘三爷弟子的身份,王元霸已经觉得是有点高攀了,短短的几个月,张勇霖竟然已经当上了华山派的掌门人,这让王元霸刮目相看的同时,更是注重其礼节了,这可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门派了,除了少林、武当,这五岳剑派应该是江湖正道最大的一股子势力了吧,比起峨眉、崆峒、昆仑等派,似乎还有强上一些。

可惜,老爷子显然是出门没有看过黄历,他和两个儿子王仲强、王伯奋,走出府门,抬眼就见府门斜对面的老柳树下有个男子,正斜靠在柳树上乘凉呢。这男子头戴一个草帽,身穿酱紫色短衫,腰里系着一个紫红腰带,下面则是青色长裤,脚下穿着一双草鞋。老王家所处的地段也算得上是洛阳较为繁华的地方,街口的东西大道上人来人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平时也是有人耐不住天热偷偷的跑到这胡同里纳凉的。

王氏父子对此也是见怪不怪,本来依着王伯强的性子,这些人十有八九是要被一顿暴揍,扔到街上去的,可是王元霸年纪大了以后,性子也柔和了些,不需他们随手伤人。于是,这纳凉的人虽然不多,可总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王元霸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等着仆人牵过了马匹,就准备上马直奔城外,迎接他的孙女婿,谁曾想,那穿着酱紫色短衫的男子竟然站直了身子,冷冷的冲着他说道:“老头,你就是那个金刀无敌吧?”

“放肆,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父亲如此无礼。”

性格暴烈的王仲强立刻喝骂道。

“呵呵,我啊……无名小卒一个,当然是比不上金刀无敌了,嘿嘿,无敌……无敌,赶在江湖上叫‘无敌’,总得有点斤两吧,今天,就让你家大爷我来掂量掂量。”

那男子对王伯强的喝问混不在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王元霸。

阴冷的目光让王元霸心头一颤,这人恐怕是故意来找茬的吧?这些年来,他心性已经平和了许多,当下拱手说道:“‘金刀无敌’只是江湖上的朋友抬爱,送在下的一个绰号而已。江湖之中能人奇士极多,在下岂敢自居无敌啊?”

“呵呵呵,你这老头倒也知趣,即然这样,老子倒是不好和你计较什么了,你自己向武林朋友写个文书,自此后再不用金刀无敌这个名号吧。”

男子的话说得轻飘飘的,可是这语气和内容其实有点欺人太甚了,江湖之人,明显都有些喜欢吹牛的脾气,王元霸的功夫其实也不弱,比起岳不群这样的高手当然有所不及,可也算的上是江湖上准一流的好手了。这金刀刀法,是家学武功,向来是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这样徒弟的范围就限制的很死,不像华山派那样可以到处寻找有天赋的弟子,这家族中的弟子,总不能代代都有很多男孩子吧,也不可能代代都有人才吧,这功夫自然不像华山派那样可以不断的推陈出新,越来越强盛,能守住自己家族在江湖上的名望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更何况王元霸还算是个人才,刀法还不错,在江湖上落一个“金刀无敌”的名头也算正常,毕竟人家也算是谦虚的,没叫什么“打遍天下无敌手”、“江湖第一人”这样的名号,再说人家已经说明了,自己在“金刀”这个领域,算是无敌的。

可是这江湖绰号就相当于是自己的脸面一样,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基础,对武林人士向来是头可断、血可流,江湖绰号不能丢。对于这点,江湖人士都是知道的,杀人不过头点地,再大的仇怨,也不过就是一命偿一命罢了,从来没有人逼着别人自去绰号的。如果王元霸真的大摆筵席,说自己再也不用“金刀无敌”这个名号了,那么估计老王家在江湖上就算是真的玩完了,仍谁也看不起他了。

听着这话,就连王元霸的脸色都是一变,更不要说王仲强、王伯奋兄弟二人了,这两人抽出刀来,就直奔那男子而去。王元霸心性平和,可并不代表他好欺负啊,看着兄弟二人冲了过去,他并没有阻拦什么,只是高声提醒道:“仲强、伯奋出手小心点,这是闹市,出了人命,官府那边不太好交代!”

他老王家在洛阳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和江湖游侠一样,那些人杀了人拍拍一走,官府也没什么好办法,可他们要是惹上了人命官司,可就有点麻烦了!

王仲强、王伯奋兄弟二人拔刀在手,冲着那陌生男子就杀了过去。他们两个功夫一般,可是河南这地界有少林和嵩山派镇着,还真的很少有什么江洋大盗、魔教高手的出没,没有经过生死厮杀的哥俩感觉向来都不错。一个大咧咧的,长刀斜劈,准备从脖子直直劈向下腹,一个大刀直刺,看走势刀尖是直直奔向了那人的肚脐儿。

那人并不躲闪,只是“桀桀”怪叫两声,兄弟两人陡然觉得眼前一花,老柳树下面的那个人影,竟然登时就消失了,等下一刻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两人的身前。两人的长刀都已经砍向了那人的身后了。兄弟两人心中暗叫糟糕。后面的王元霸高声叫道:“手下留情!”

那陌生人却恍如未闻,他暴喝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他手中陡然出现了一把四尺来长斩刀,手起刀落,挥向了一旁的王仲强!这一刀犹如电闪雷鸣一样的快捷,王伯奋余光瞥见了那男子的动作,一面急急的收住刀势,一面高声提醒道:“二弟,小心!”

他刚才进招极猛,仓促之下哪里收的住手,而王仲强比他很是狠辣,这别说收刀势了,就连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向前。

那陌生人手起刀落,就听到一声惨叫,王仲强依然中刀!

正文 第088章

眼见王仲强半拉胳膊被砍了下来,看起来身子摇摇欲坠,而那陌生人一刀命中之后,依然跳出圈外,嘴角微微上翘,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王元霸又惊又怒,他既挂念二儿子王仲强的伤势,又担心那陌生人再次痛下杀手,他一把从孙子手里夺过长刀,一个鱼跃跳到了王仲强的身边,用眼神示意王伯奋去扶住王仲强,一面高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我们王家与你到底有何仇怨!”

另一边王家俊、王家驹双双抢出,高声叫道:“爹爹,你……你没事吧?”

“仇怨,嘿嘿嘿,这要问问你的两个乖孙子了!”

那人笑嘻嘻的说道。

王元霸心里一惊,他恨声说道:“莫非你也是木高峰的朋友吗?你们不是说要等到月底的时候,一切解决吗?你怎么不遵守约定。江湖中人以信义为先,你……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原来,王家丽杀了木高峰,可是王家丽毕竟是个女孩子,又是一个马上要出嫁的人,王家几个男人一商量,就把杀木高峰的人,由王家丽转到王家俊、王家俊兄弟俩头上,让他们兄弟也有个名头,以后闯荡江湖,也有面子不是。所以,江湖上的人,都以为杀木高峰的是金刀王家的两个子侄。

“哈哈哈,王元霸你老糊涂了吧,老子本就是邪派的,信义这玩意儿,只要那些伪君子才会遵守!在老子面前,这东西狗屁不是!”

那人忿忿不平的说道,看来这人似乎对正道还有一些偏见。

“你……你……”

王元霸气氛异常,简直都想和这人拼命了。

“你还是算了吧。”

那人毫不客气的说道:“要是你孙女婿来了,说不定还可以和我斗一斗,你嘛,哪里凉快,去哪里呆着吧!”

树要皮、人要脸。听这陌生男子的话越来越不客气,王元霸终于跳了过去,和那人斗在了一起。王伯奋见了,连忙将二弟,将给王家俊兄弟看管,自己也跃过去助阵。王家俊兄弟功夫低微知道自己过去也没有什么用,一个扶着父亲,一个赶紧吩咐下人找郎中,王家驹脑子要灵活一点,他突然想起张勇霖就要进城了,他赶紧打马去城门寻找张勇霖,盼着他赶紧来,赶走这个恶人!

比起王伯奋来说,王元霸的功夫确实要好上一些,可是,父子两和那陌生人这么一放对,王元霸忍不住微微摇头,正所谓天上有天,人外有人,刚才在一旁看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人轻功很高,招式有点不循常理罢了。可是这个一抖,王元霸是连连遇险,并不是那人的功夫比他高的太多,而是那人的刀法太过于怪异,总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招,让人防不胜防。

“不错,不错,老头,你还是有两下子的,不过,距离这无敌,可是差的也太远了吧。呵呵。今天老子心情好,就送你归天吧。老子一人大破洛阳金刀门,呵呵,传到江湖上也是一件盛举啊!”

那男子说着,刀法陡然加快。四五尺长,三指来宽的斩刀,突然一横,“当”的一声,挡着了王元霸的攻招,接着他手腕用力,长刀之上,灌注内力,横着就将王元霸的金刀向右侧推了过去,正好封着了王伯奋的进攻之路,王伯奋如果还要继续进攻的话,就会一刀看在王元霸的胳膊上。

王伯奋无奈之下,只好强行守住招式,另一方面,他准备侧转到男子的身后去,和父亲前后夹击。可惜,他左脚刚刚抬起来,还没有跨步呢,就见下盘突然伸过来一条腿,“嗵”的一下,正好替在他的裆部,正所谓“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这一脚正中裆部,痛的王伯奋大叫一声,长刀“当”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两手护着裆部,嗷嗷大叫,冷汗登时就流淌了下来。

王元霸大怒,这人……这人也太阴损了,先砍了二儿子的胳膊,这又费了大儿子的命根子,他怒极攻心,长刀上下翻飞,竟然只攻不守了。在王元霸的狂攻之下,那男子似乎也有点诧异,不过,这人也着实狠辣,竟然面对这王元霸同归于尽的打法,他竟然没有一丝的惊诧,只是他并不想刚才那样,和王元霸抢攻,而是四下游走。

王家只有刀法还算能拿得出手,步伐轻功都是比较差的,那人这么一游走,王元霸纵使有杀敌之心,却是有心无力,他追不上啊!这两三个回合之后,王元霸的破绽便渐渐显露了出来。再加上王元霸毕竟是个老头了,内力也不算强,打斗时间一久,这攻势就渐渐缓了下来。

那人嘿嘿一笑:“这王家刀法却是凶猛,不过走的确实纯阳外家功夫路子,这套功夫大概四五十岁的时候,是最强的,你年纪又大,气力不足,内力又不济,打了这么救,是不是累了啊!嘿嘿,老子,行行好,送你归西好了!”

那男子说着,内力从丹田,在全身运行,下面脚步如飞,绕着王元霸打转,上面手腕一动,斩刀挥舞,王元霸登时就觉得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刀光,到处都是人影,处处都暗含着杀机,那酱紫颜色,在外圈走转如风,让人分不清都东西南北。不大会儿功夫,王元霸的手臂、大腿、肩头等地都受了伤,可是这人显然对王元霸同归于尽的打法很是忌惮,一触就走,绝不和王元霸缠斗。

王元霸毕竟打斗经验丰富,见此情景,他暴喝一声,认准了柳树的方向,金刀直劈过去,身子紧随着想冲出重围,另一面他暗暗运气与左手掌,时刻防备着,来自背后的偷袭。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冲到柳树下,背靠柳树而战,拖到张勇霖来了再说。毕竟背靠柳树要比现在,孤零零的站在路上,四处受敌要好。

王元霸这么一动,也就给了那人一个机会,他“唰”的一下住了脚,竟然停在了王元霸的最前面,长刀挥出,竟然不利王元霸的金刀,直直劈向王元霸的面门,刀风四起,吹得王元霸脸颊生疼。王元霸心里陡然一凉,今天这条老命是要交待到这里了。

王元霸刚才战在路中间,他虽然出于下风,可是对手不可能一招致命,这就给了王元霸反击的机会,可是王元霸年纪毕竟打了,这外加功夫到了一定年纪,会逐渐下滑,他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所以,他一定要选择突围,可是,他这么一突围,长刀横劈,护着自己右侧和前方,左手凝成拳装,准备护着自己的左侧和身后。可他这么一攻出去,对方立刻就看清楚了他的攻招,应付起来就容易的多了。

王元霸横劈这一刀,从右向前,要划过一个90度的扇形,而对方竟然站在王元霸的神情,径直砍向王元霸的脖子,占了地理位置的便宜,对手虽然后出手,却能先到达。说起来很慢,其实这都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王元霸发现情况不妙,两脚点滴,身子飞快的向后移去,他退得很快,耐不住别人的刀法更快,虽然没有砍中王元霸的脖子,请将他的前胸给重重的劈上了。这鲜血登时就激射出去,王元霸眼前是一片血雾,让他看不清楚敌人的东向,他只能是一手抚着伤口,一手挥刀护着上盘,还没等他喘口气呢,就陡然觉得背心一凉,接着一阵剧痛从后心传了过来。

他好喝一声,耳边似乎还隐隐穿了一声呼喝:“白板煞星,看你今天往哪里逃!”

在这危机的时候,张勇霖终于赶到了,王元霸背心中了大刀,显然已经活不成了,而自己的岳父王伯奋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知,令人奇怪的则是,他双手不知为何,竟然死死的捂着。

“嘿嘿……张掌门,你来晚了,王元霸已经被老子给宰了,呵呵,至于你嘛,我有空在收拾你!我徒儿‘青海一枭’死在你手上,我早晚找你算一算这笔血债!”

说着,他左脚一蹬地,整个人像一只大鹏鸟一样,轻轻的跃上了对面的房顶,头也不回的朝着东面跑了。

不管岳不群收自己做徒弟,是真心的也好,还是虚情假意的也好,毕竟自己现在是华山掌门人了,这白板煞星就是自己的仇人,见了面无论如何也要试试能不能把他给拦下来,替岳不群和王家报仇!张勇霖这么想着,也就窜上了房顶,朝着白板煞星的方向追了下去。

这洛阳城颇大,白板煞星的轻功也不错,两人一会儿跳房顶,一会儿过马路。张勇霖追了一阵子,突然住了脚,这白板煞星一个劲的要逃,自己想追上他也真有点麻烦,更重要的是,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呢,或者是诱敌之计呢?张勇霖想着,也就停下来脚步在这追击了。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一路上追进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一个破庙外面。他想了想这里应该是洛阳城北,这一带居住的百姓穿着服饰,都是极平常的粗布衣衫,而且各个面黄肌瘦的,看起来都是穷苦人家。这破庙年久失修,也算得上是正常的了,毕竟人都吃不饱饭,还哪里有余钱来装饰寺庙呢。

他摇了摇,正准备找个人闻一闻道路,陡然听到庙里面由一个妇人,尖声叫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来,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我丈夫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我爹爹是金刀无敌,你们……”

一个男子猥琐的笑声打断了妇人的话:“小娘子,我们抓你来,当然是知道你是谁的了。你如果不是林震南的老婆,我们爷们可没有心情抓你来。呵呵……说吧,辟邪剑谱在什么地方放着呢?你要是说出来了,咱们自然是什么话都好说,立刻放了你,还是说不出来,呵呵呵,林夫人,你这细皮的,老子还真舍不得拿鞭子抽你,老二,怎么办呢?”

“靠,大哥,你这话太别扭了。你是问你兄弟我呢,还是问你裤裆里那条人鞭呢?嘿嘿嘿,这打了太可惜,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勇霖眉头稍稍一皱,难道是林夫人被抓来了。妈的,这……这也太巧了吧?我刚刚离开,就有人把林夫人给抓来了?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不对呀,如果是调虎离山计怎么可能把我又重新给引到这个地方来了呢?

张勇霖摇了摇头,管他呢,先看看情况再说,轻轻一点底,运起轻功,真的踏雪无痕,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轻轻的跑到破庙的主殿侧墙,透过侧墙的窗户朝里面,看了过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正靠着朱漆斑驳的立柱一动不动的站立着,看样子已经被点了道。这女子面色粉嫩,皮肤白如玉,双眸清如水,两眉上挑,鼻尖浑圆,樱桃小嘴,朱红双唇。一股子成熟的味道,正是林夫人!

正文 第089章

男人的笑,让林夫人很是惊慌。可惜道被点,她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低声哀求道:“两位大侠,我们……我们林家哪有什么辟邪剑谱的,我们的辟邪剑法世代相传,都是口授,哪有什么剑谱啊。”

“嘿嘿,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意说了。‘漠北双雄’的名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啊。”

一个男子沉声说道。

“你……你是漠北双雄?”

林夫人的俏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煞白的,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这漠北双雄是兄弟俩,老大叫白熊,老二叫黑熊,他们可以说是名震江湖,一般的江湖人都很是惧怕这兄弟两个,倒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高超的功夫,而是这兄弟俩由一个特殊的爱好,那就是吃人肉!

见林夫人面无人色的样子,白熊面带得意的说道:“呵呵,小妞,哦,不对,说是你小妞呢,你年纪又了大了一些,可要说你是老妞吗,你却又是风华正茂。”

他眼睛瞟了瞟林夫人高隆的酥胸,忍不住咽了口涂抹儿,继续道:“你莫要怕,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出辟邪剑谱,我们兄弟就立刻放人!”

“嘿嘿,如果交不出来,大哥,兄弟我今天才知道这‘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这美人儿,咱们先玩一阵子,等玩腻了,这不就可餐了吗?”

黑熊在一旁威胁道。

骤见吃人魔王,那是任谁都会害怕。可是这时间一长,林夫人反倒镇静了下来,毕竟她受制于人,身子动都不能动一下,别说是反抗了,就连逃跑都办不到。林夫人定了定心神说道:“两位大侠,我们林家是真的没有什么辟邪剑谱啊,你们定然是听错了传言了!”

“放屁,当年林远图名震江湖,这总不是假的吧!他的功夫不就是辟邪剑法吗?可为什么到了林震南手里,却变得这么低微,肯定是因为林震南资质鲁钝,无法领悟,这才辱没了你林家祖上的英名!你快拿出来,给我们兄弟看上一看,指出你们林家辟邪剑法的好处来,教天下英雄尽皆知晓,岂不是于你林家的声名大有好处?”

白熊循循善诱道。

见林夫人闭口不言,黑熊猥琐的说道:“大哥,咱们先搜搜她的身,说不定她把辟邪剑谱藏在了身上了呢?”

林夫人吃了一惊,冰清玉洁的身子,岂肯让这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人玷污了呢,她一脸的焦急神色,心里盼着有人能解决自己,嘴上却只能不住的解释道:“没有,两位大侠,我身上是绝对没有藏着什么辟邪剑谱的,再说,我们林家真的没有什么辟邪剑谱啊!”

黑熊和白熊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黑熊说道:“林夫人,你这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你要是还不说,没办法,我就只能搜身了。”

说着他伸出双手,横握成爪状,对这林夫人的酥胸跃跃欲试,大有“抓奶龙爪手”的架势。

张勇霖脸色一沉,就准备出手了,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让这两个粗人玷污了呢!他正要拔剑从窗子中跳进屋中,对漠北双雄来个偷袭,不管怎么样,先保住林夫人的清白再说。他的剑刚刚拔出一半,就听到院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一个粗狂的男子声音传来:“白熊、黑熊,你俩在吗?”

说话间,就见一个青袍汉子闯了进来,张勇霖“唰”的一下跃上房檐,用手死死的抓住屋檐的椽子,将身子拉平在屋檐下,他眉头微微一皱,里面白熊黑熊的功夫一般,可看这青袍人的样子,功夫恐怕比漠北双雄,还要厉害一些,这……以一对三,罢了,看着林夫人娇滴滴的份上,就算拼了性命也好护她周全。张勇霖暗暗打定了主意。

而大殿里,白熊问道:“夜猫子,你怎么来了!你的耳目还真是厉害,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被你找到了,说实话,有什么事啊?要是为了辟邪剑谱的事情,说不得这兄弟也做不成了!”

夜猫子计无施嘴角一撇:“你们把辟邪剑谱当成个宝贝,在我看了,它也不算什么。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这什么辟邪剑谱的,你们大可放心。不过作为兄弟,我要劝你们一句,这辟邪剑谱恐怕邪门的很,当年林远图用起来确实威震江湖,可为什么儿子、孙子用起来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呢?这或许是因为林震南他们资质的问题,也有可能是这功夫有什么古怪,林远图是有意没教他们吧。”

漠北双雄一愣,白熊翻了翻眼睛:“夜猫子,你小子诡计多端,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让我们放了林震南一家,然后你来从中渔利啊!妈的,老子才不上你的当呢!”

“放屁。”

计无施有点生气:“我今天来是因为……”

忽的,计无施走到一侧的墙角处,冲着漠北双雄挥了挥手,招呼他们过来,接着压低了声音:“是因为……”

声音越来越小,张勇霖在墙外就渐渐听不清楚了。

“什么?”

漠北双雄一齐说道:“你说得可是真的,那……她待我们有大恩,竟然有人欺辱她,那就是欺辱我们啊,这……这我们可要赶紧过去了!莫被别人抢先一步。”

计无施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出门,却正好看见了林夫人,遂问漠北双雄道:“这个女人怎么办?”

“嘿嘿,计大哥,那事儿,咱们一会儿就能办完,这女人就把她藏到神殿后面去吧。这样儿,咱们才能两不误啊!”

黑熊笑嘻嘻的说道。

计无施笑着摇了摇头,催促道:“快点,快点,咱们要赶紧过去了。等一会儿消息传开了,要动手的人多了,咱们可就抢不到头功了!”

黑熊将林夫人藏到了大殿的神像后面,两人跟着计无施渐渐走远了。张勇霖有些发愣,这……这些人应该都是任盈盈手下的那些江湖豪客,这是准备做什么大事呢?

张勇霖刚下华山,对江湖上的消息知道的不多,他想了想实在是想不明白,如果按照《笑傲江湖》的记载,这些人的出现,是因为令狐冲受伤了,他们忙着要给令狐冲治伤?张勇霖心中一跳:妈的,莫非令狐冲没死,和任盈盈又勾搭上了,这……这不可能吧。令狐冲要是真没死,他不早就回华山去了,怎么可能在江湖上浪荡啊!

张勇霖望了眼大殿的弥勒佛,心中不断转着念头,我是先调戏调戏林夫人呢,还是跟着漠北双雄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张勇霖思考着,他的目光由土黄色的大肚弥勒佛身上,渐渐上移,这大殿有五米来高,在弥勒佛的头顶,还有一个宽宽的隔板,将大殿分成了上下两层。张勇霖心中一动,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面罩,将脸遮上,轻轻的跃到弥勒佛的身后,将林夫人给抱了出来。然后右脚一点地,身子轻飘飘的就跳到了隔板上。这隔板上浮灰很多。张勇霖运气于手,轻轻的挥舞了两下,将灰尘赶到了两侧,这才将林夫人轻轻的放在了隔板上。

八月的天气正是异常炎热的时候,林夫人也是轻纱薄裙,素雅之中,又带着点点清凉。她上身云纹白纱衫,轻如飞鸿,薄如蝉翼,透过这白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月白色圆领无袖衫,上好的湖丝料子做成,看起来都是白净一片,异常的光滑,犹如一片皑皑白雪,这雪白之中,一峰突起,在胸前将衣衫高高顶起。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则是素色的五摺大摆长裙,犹如走起路来迎风飘摆,犹如月宫仙子翩翩起舞一般。这往下这是浅蓝色的绣花小鞋,上面绣着两个睡莲。

林夫人出身富贵,搽脂抹粉,身子隐隐带着一股子花香味道,让张勇霖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淡淡清香传来,让人心旷神怡之际,色心涌动。

正在张勇霖欣赏美妇人的当口,林夫人轻声问道:“你……你是何人?我,我丈夫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你救了我,我丈夫一定会给你很多钱。聊表心意的!”

张勇霖压低了声音说道:“钱,我所欲也,美人,我更喜欢!”

正文 第090章 捏馒头了

林夫人心中暗叫糟糕,这真是刚出狼口又入虎,她慌不择言的说道:“大侠,虽然我看不清你的长相,可是,看你的身手想必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这……我只是蒲柳之姿、残花败柳之躯,实在是配不上大侠的垂青,尚请大侠放了我吧。我夫君一定会……这……我定然会在江湖上广泛宣扬大侠您的侠义行为,还有,如果大侠不弃,我……我可以给你介绍江湖上的一些俏丽端庄的小姐,给……给你认识啊!”

“呵呵,不必了,‘若水千尺,我只取一瓢’,我现在要采的就是你这个漂亮的玫瑰花啊。”

张勇霖嘿嘿笑道。

张勇霖一边和林夫人斗嘴,一面则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林夫人。那火辣辣的眼神,让林夫人心中是一阵阵的慌乱,仿佛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着男子的注视下,一件件的被剥掉,露出那贞洁的胴体。三十多年来,她第一次被人这么无力的注视着,这男子的目光,和刚才漠北双雄的猥琐目光完全不同,漠北双雄的言语和目光,只能激起林夫人心中的怒火,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算是咬舌自尽也要维护自己的清白之躯。而这个男子的目光则不一样,在火辣辣的之中,还带着一股子欣赏的感觉,仿佛自己的娇躯就是一副上帝的完美杰作一般。从他的眼睛里,林夫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子那火热的情感,这团火热,毫无疑问的可以将她完全燃烧,让她彻底的坠入其中;另外这男子的目光中流露的是一种赞许,而不是漠北双雄哪种妄图急切占有的渴望,这点点的差别,让细腻的林夫人轻而易举的分辨了出来:漠北双雄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发泄的容器罢了,那这男子则是想找一个共赴欢乐巅峰的合作伙伴。

感觉不同,所做的反应也不同,在漠北双雄面前,林夫人是惊恐下的慌乱,是惊怒交际之下的无可奈何,而现在,在张勇霖的面前,林夫人则是心悸下的慌乱,让她在羞涩之中想躲开男子的目光,想远远的躲在一边去。

她心中慌乱了:“大侠,我……这俗话说:宁吃鲜桃一筐,不迟烂杏一个。我……我已经是身为人妇,你……你应该去找那些云英未嫁的江湖女侠才是,我……我已经老了。”

“呵呵呵,怎么会呢?王大姐,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应该是属于我的。在我眼睛你不仅没有老,反而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成熟味道,看到你,我的心都沉醉了。”

张勇霖凝视这林夫人,轻轻的说道。

面对着张勇霖的暖暖情话,林夫人显然是抵挡不住了,如果这男子像漠北双雄那样,她一定会开口斥骂,哪怕被对方杀了,也是死得其所。可是,这男子偏偏是那么的彬彬有礼,啊不,不能叫做彬彬有礼,应该是一种有礼和无礼之间,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惹事讨厌,可这目光中却又包含着丝丝的赞叹,他的话语是那么甜蜜,甜蜜中又带着点让人无法拒绝的霸道。这人……这人真是个无赖。

说他是个好人吧,可他偏偏不能控制了自己,还用言语在戏弄自己;说他是个坏人吧,可他偏偏不像漠北双雄那么性急,一下子就暴漏了自己的兽欲。就算骂他,他恐怕也会以为是“打是亲,骂是爱”吧?

“我……我哪有想你说得那么好,我都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的母亲了,这……这还不够老的了吗?”

林夫人幽幽的说道,她眼睛低垂着似乎在躲避着男子的目光。忽然,她心里一惊,我……我这是怎么了,他抓着我不放,而且还在口花花的调戏我,就算他伪装的好,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自己还不明白吗?为什么,我竟然还在这里和他交谈,而不是直接喝骂呢?林夫人有点茫然了,她脱口而出:“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嘿嘿,你说呢?”

张勇霖贼兮兮的笑道。他躺在林夫人的身旁,用手支起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美妇人。

林夫人看了男子两眼,羞涩的转移了目光,心里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为什么面对着漠北双雄,我会时刻盯视着他们,生怕他们的脏手碰到了自己,可是,可为什么对这个男子,我会羞涩的移开自己的目光呢?林夫人暗暗的询问着自己。

“夫人……”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姐姐,你在哪里呢?”

一个妇人的声音接着响起。

林夫人心里一喜,家里人来了,那男子就是她的丈夫林震南,而那妇人则是她的弟妹莫向梅,林夫人张开嘴,正要喊他们。张勇霖一下子捂着了林夫人的樱桃小嘴,脑袋凑到她耳朵旁边说道:“林夫人,不要说话,不然……后果自负啊!”

林夫人明亮的眼睛一下子转到了张勇霖的身上,被捂着的嘴巴微微蠕动着,想必她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后果。

张勇霖轻轻的抚在林夫人的耳边说道:“我现在松开手,不过,如果你叫得话,我就扒光你的衣服,嘿嘿,然后……杀了你丈夫。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武功应该比你丈夫要好的多!”

林夫人突然生气了,男子在她心中的那点好印象,一下子消失了。她杏目圆瞪,轻声说道:“无赖!”

“哦”林夫人身子猛的一抖,忍住轻轻的叫了一声。原来,张勇霖的手突然下滑,一下子按在了林夫人的酥胸上。

林夫人面露薄怒,不过刚才的威胁让她有所顾忌,她压低了声音,斥责道:“你要做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张勇霖嘿嘿一笑,低声说道:“我刚才不是警告过你了吗?让你不要说话,不然后果自负。摸摸馒头,不过是一种惩罚罢了。这还是隔着衣服摸,如果你再说话的话,我就要伸到衣襟里面去了。”

林夫人脸一红。

“姐夫,我们大殿里面找找看,如果没有,我们往前面找吧。”

莫向梅说道。两人说话间,就闯进了大殿里面。外面是明晃晃的大太阳,里面则颇为阴暗。由光亮到阴暗,人都会由一个短暂的适应期,在这段时间里,对大殿里的东西,是看不真切的。张勇霖也就抓住了这一瞬间,从隔板上抠下两个小木块儿,朝着莫向梅和林震南打了过去,分别集中了莫向梅的气门和林震南的云中。俩人登时就站立在大殿门口,一动也不动。

张勇霖的动作,被林夫人看了个一清二楚,她担心的追问道:“你……你做什么?怎么没有动静了,你是不是杀了他们?”

“嘿嘿,放心,在没有真正得到你的芳心之前,我是不会杀他们的,当然,得到之后,就更不会杀他们了。不过,你猜,你的声,林震南能不能听出来呢?”

张勇霖笑吟吟的说着,他一脸的正经模样,谁知道竟然说出这么猥琐的话语来。

“你……你要做什么?”

林夫人慌乱了。

“你说呢?”

张勇霖轻轻的捏了捏那柔软而极富弹性的馒头。

正文 第091章 抓馒头了

下面大殿里站着的是林震南,上面隔板上,张勇霖却在调戏着林夫人。在男人不远的地方,玩弄这人的老婆,真是太邪恶了。曾经沧海难为水,一般的货色,张勇霖根本是看不上眼。像林夫人这样,姿色虽然不错,也颇为吸引张勇霖,可是,谁让她出现的时间不对呢,硬是撞上了任盈盈这样的美娇娘,刚才张勇霖心里想得,无非就是“我和任盈盈的二三事”想的就是怎么和任盈盈相识、相爱,怎么和这美人儿缠绵一场。

林夫人在张勇霖心里的地位就有点下降,他只是想占占便宜,至于进一步的发展,以后再说。可是,就在张勇霖准备摸两下就走的时候,林夫人的老公林震南竟然出现了,刺激啊!张勇霖上过三个(这三个人还正巧都是他丈母娘)可是,在妇人老公的面前,调戏妇人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做过。

林震南踏入大殿的一瞬间,张勇霖心中欲火陡然激增,嘿嘿,就当着林震南的面,好好的玩弄玩弄这风韵颇佳的林夫人吧。

见张勇霖轻轻的安抚在了自己的酥胸上,隔着柔滑的衣衫爱抚着,林夫人心如鹿撞,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大声的喝骂,可自己的丈夫正在殿下面站着呢,自己一出声,不是被他听了个正着,虽然自己夫妇之间关系和睦,自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红过脸,这林震南对自己是关爱有佳,事事顺着自己。可是,他一旦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玩弄过,恐怕这段婚姻就再也维持不住了,自己这个家可能就毁了。

林夫人思前想后,怒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哀求,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大侠,你……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看着林夫人水汪汪的眼睛,梨花带泪,这眼泪随时都能滚落下来,张勇霖眉头一皱,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别哭,你要是流泪了,我就立刻把你的衣服扒光,然后在你老公面前,和你相爱一场!”

林夫人怔住了,她的心情看来是极不平静,委屈、惶恐、害怕、羞涩、惭愧,各种各样的感情在她心中不断的翻滚着,连带着呼吸也是错乱的,时重时轻,让轻轻握着妇人酥胸的张勇霖,清楚的感觉到那团丰肉的忽而上挺变大,又忽而下伏变小。

林夫人努力的止住了泪水,勉强的冲着张勇霖挤出了一个笑容。张勇霖低声道:“小娘子,你这么做,不就对了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等会儿有你享受的。绝对让你食不甘味,以后除了我,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来。

这男子的荤话,让林夫人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她心里暗暗唾骂这男子真是无赖,脸上却不得不挂着点点的笑容,迎合着男子,免得他在弄出一些非分的要求,反正酥胸已经被他摸了,实在不行,就让他摸一摸算了,哎……只要能抱住清白,让他摸一摸算了。

不说林夫人心里暗暗转着心思。张勇霖见林夫人面带苦笑,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他反而心中偷乐,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林夫人还是满心欢喜,那么张勇霖就不会和她这么费尽心机的调情了,直接大战三百回合了事,然后就是一走了之。没有贞洁观念的女人,张勇霖只能把她当做一个发泄的工具,根本不会爱上她。张勇霖笑道:“林夫人,看你笑得这么开心,看来对我……哦不,是对我金刚杵是信心十足啊!”

“我,我哪有……”

面对着张勇霖的口花花,林夫人矢口否认。

“你没有,那你干嘛要笑啊?”

张勇霖笑嘻嘻的问道。

“我……”

林夫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实话实说的话,不知道这男子会不会翻脸,可是,不实话实说,那……那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微笑呢?

“哦,我知道了,想必是我摸的你很舒服吧?”

张勇霖问道。

听着张勇霖赤裸裸的挑逗话语,林夫人目光游移,含羞带怒之中又不得不虚与委蛇,她心中甚至还殷殷期盼,就这样把,就这样用你的言语来挑逗我吧,只要……只要不让我失身就好。

见林夫人不说话,张勇霖有抚摸又抓,一下子将林夫人的右峰狠狠的抓在手里,衣衫陡然被纠合在了一起,周围是一片折痕。

林夫人吃了一惊,幸好她反应快,没有叫出声来,她心中暗呼:好险啊。思想上却再也不敢走神,压低声音娇脆的说道:“你……你轻点,哪里……好痛!”

“哦?那你说这么一抓舒服呢,还是刚才那样抚摸这舒服呢?”

张勇霖问道。

“抚摸着舒服。”

林夫人无奈之下,只好低声的回答。虽然明知道自己是被迫这样子说,可是林夫人双眼不禁微微的一眯,白皙的脸庞上,陡然在两颊显出丝丝红晕,白的清纯,红的娇俏,真是诱人。

这美妇人的羞涩之情,被张勇霖看了个正着,凤眼微眯,星波传情,俏脸带红,朱唇勾魂。让张勇霖内心砰然直跳,整个世界仿佛突然抽离出去,只剩下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妇人。他心神恍然,脑袋忍不住低垂下去,就像亲吻在那红唇之上,享受着销魂的时刻。

林夫人被点了道,她一动也不能动,看着男子的大嘴就要亲吻下来,她既不能躲,也不能叫,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静静等待那羞愧和屈辱时刻的到来,可她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双唇接触的感觉。美妇人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却赫然发现,这男子也正睁大了眼睛,嘴角微翘,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林夫人微微出了一口气,莫非这男子良心发现,不再为难自己了?

这个想法像闪电一般的划过,就再也没有回来。因为,张勇霖说话了,他轻轻说道:“林夫人,你觉得怎么做,酥胸的感觉才会更舒服呀?是这样吗?”

说着,张勇霖的大手在林夫人高耸的右峰上,来来回回的磋磨着,五指扣着,时而下探到乳根,时而上缩到的半腰儿,在五指收缩的过程中,馒头状的,被轻轻捋起,陡峭,傲然矗立,在五指下探的过程中,这则轻轻被向左推去,一下子边将双峰中的沟壑一下子填平。在这收放之间,随着张勇霖手指的移动,原本颇为凉爽的,渐渐发热了起来,这种热量和过去丈夫的爱抚,完全不同,丈夫的爱抚,是将自己的体温传了过来,而现在,则是自己渐渐发烫,反而觉得这男子的手是冰凉的。这么大热的天气,有这个一个冰凉的手,轻轻安抚在自己的身体上,也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林夫人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下羞人的想法:这大手,放在上,感觉似乎也不错啊!

见林夫人在爱抚之下,不但没有了什么不满和怒斥的表情,反而渐渐有了享受的样子,张勇霖嘿嘿一笑,无情的击中了林夫人的心事:“林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哦?”

正文 第092章 脱吧脱吧

林夫人躺在隔板上,身子虽然被点中了道,可是那上传来的美妙感觉却是不折不扣的送到了她的脑海里。炙热的酥胸,带动着美妇人的整个胸膛,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在烈火之中悄然耸立,在铄烧之中勃然膨胀。不用扯开衣衫观看,对自己的胴体美妇人还是相当的熟悉,那团细腻的丰肉,早就在抚摸下渐渐的充血,变得鼓鼓涨涨,那汉白玉般的肌肤,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纱一样,红润起来,而那下侧,本来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应该也彻底的隐藏在这红纱之中。

这人真的好会玩……玩胸。一个念头想闪电一般从林夫人的脑海里闪现。而那一抓一放的艳丽触觉,又持续的传到到脑子里,脑子里登时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到处都是那羞人的回声:这人真的好会玩胸啊……

林夫人是过来人了,床第之间的事情,她经历了很多,除了一枪见红的第一次之外,她对房事的感觉更多像例行公事一般,像是妻子对丈夫应该尽的义务一般。每次当她刚有一点感觉,刚找到犹如醉酒之后,哪种轻飘飘,魂魄飞扬的感觉,就发现丈夫一泄如注,沉沉睡去了,这就像去戏院子听戏一样,听得正高兴,马上就到了迭起的情节了,可唱戏的角儿破音了,嗓子哑了,让你的快感和兴奋一下子就湮灭了,登时这颗心儿四下没着落,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

她没有感受到,真的是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奇妙的按摩手法。大手时松时紧的轻轻抓放着,仿佛春雨一般及时的降落到干渴的田野里,抚慰着田野躁动的心情。是那么的火热,如果没有这只大手,如果林夫人可以行动自如,那么她肯定会忍不住轻轻的解开衣衫,露出丰滑的玉肩,含羞的褪下短褂,让火热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如果确定四下无人,她一定会偷偷的将素手按在胸膛之上,恍如春风一般,轻巧的掠过,带走那团炙热。可现在,她被点着道,感觉依旧,可惜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于是,她只能控制这自己的呼吸,当男子放松的时候,她深深的吸一口气,整个胸膛涨大了些,酥胸也更加挺翘一些,去粘着张勇霖的大手。

如果说男子的五指是消暑的冰块,那么男子晃动的手掌则是在充满暗示的挑逗着,这男子的手掌是虚握着的,手掌与的平台是有间隙的,可是,手掌中心却隐隐约约的触碰到了峰尖,正是在时隐时现的接触,让林夫人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好会玩啊。

一个冰凉一个火热,接触之际则有热量的传递,分开之时则有阴阳两极之间莫名的吸引。接触的时候,这手掌在轻轻的旋转,带动着峰尖也前后左右的旋转着,这峰尖仿佛被人来回的拨弄着一样,可偏偏让林夫人没有丝毫屈辱被玩弄的感觉,反而有着淡淡的舒服,这真的是太热,热的让人都想娇叫起来,热的让人都想不顾一切的将衣衫解开。手掌离开的时候,正是男子下压的时候,这馒头般极富弹性的丰肉,在压力之下变得平扁起来,可是这的下压和峰尖的凸翘是对立的,两者形成了一个和谐的统一,在下压的过程中峰尖傲然挺立,似乎在寻找着那让人舒服,令人销魂的手掌,可惜却是众里寻他千百度,怎么也接触不到,等男子由下压松手之时,这肌肤弹性的,像一只白兔一样活泼的跳跃了起来,让峰尖和手掌做了一个亲密的接触,接触之后,又是一个美妙循环的起点。

林夫人微微眯着眼睛,像鸵鸟似的,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沙子里面,完全不去想是否存在着危险,也不去思索干柴烈火是否会擦枪走火,劈劈的爆燃起来。她好像忘记了自己正陷入魔掌之手,反而静静的享受起这美妙的时光了。

可惜,这男子真是个无赖,他在林夫人抵抗微弱、心荡魂飞之际,又一次将林夫人从选择性的遗忘中,拉回到了现实里。男子抚在林夫人的神情,低低的嘲讽道:“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哦。你看看,下面那人可是你的老公啊!”

林夫人局促的皱了皱眉头,凤眼睁开,星波荡漾,微红的小嘴不知何时竟然变得有些明亮了起来,张勇霖心道:莫非林夫人在我没有主意的情况下,伸出香舌舔了自己的嘴唇吗?如果不是,这小嘴怎么可能变得湿湿的,油油的呢?

林夫人小嘴翕动着,一脸委屈、羞涩而又无可奈何的问道:“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嘛?我……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呢?”

“你说呢?”

张勇霖笑吟吟的问道。他身子躺在隔板上不去看林夫人的表情,然而将头低了下来,靠着林夫人肩膀旁边,顺着她衣领的狭缝,往里面看去,里面是红润的一片,恍如一片红玉一般,艳光流动,异常诱人。

女人的感觉似乎都是非常的敏锐。林夫人忍不住的绷紧了身子,她虽然不能动,可是却意识到,这……这个无赖一定是在偷窥这自己。林夫人期期艾艾的说道:“我……我让你摸……摸……哪里好了。”

“哪里?”

张勇霖眼睛一亮,左手登时就从上游了下来。注意是“游”不是“滑”滑下的话,只能是从的一侧滑落。而“游”的意思则好像盘山公路一样,从峰顶来来回回的打着转儿,点点回落下来。这大手在上抚过,眼看着就要到达林夫人神秘的三角地带。林夫人慌不迭的解释道:“不是哪里,是……是胸,我让你来……来抚摸……抚摸我的胸。”

“哦?原来是这样的,你早说嘛?”

张勇霖在林夫人张口解释的那一刹那,左手飞快的按在玉腿根部交汇之处的那微微隆起的上面。听了林夫人的话,这大手在移走之前,小拇指顺着向玉腿的内侧滑下,大有一探之事,林夫人俏脸一红,求饶道:“你……你玩……不是你抚摸我的胸吧。”

张勇霖贼兮兮的一笑:“刚才摸的你还舒服吗?”

张勇霖脑袋翘了起来,目光在林夫人的注视之下,在妇人的娇躯之上来回的游弋着,一会儿瞄两眼胸脯,一会儿扫两下,一会儿又盯着妇人的不放。林夫人心中暗忖道:如果说不舒服的话,他……他会不会提出更加非分的要求呢?恩,这人这么的无赖,想必一定会提出别的要求吧,我……我不如就先迎合他好了。

拿定了主意之后,林夫人点了点头,就在那点头瞬间,林夫人的凤眼一下子全是羞涩之情,让张勇霖神色一荡,的金刚杵忍不住就蠢蠢欲动起来,就像把林夫人就地正法,不过,他忍了下来,咱现在可是色中高手了,那些急色的事情,陡然做出来,岂不是失了面子吧,今天可要好好的想想法子,一举征服这个林夫人,让她从今往后,心里只会想着我一个人,林震南也好,林平之也罢,都让她抛之脑后。

同是赞同的意思,可点头和亲口承认,对女人的触动是绝对不一样的,张勇霖嘴角轻笑:“林夫人,你点头是同意呢,还是反对呢,在下有点不明白啊!”

林夫人在心里轻轻的啐了一口,“点头同意,摇头否定”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这人这是个无赖,偏偏和自己装糊涂。

“同意。”

“同意什么呀?”

“同意你说得话。”

“同意我说得什么话呀?”

张勇霖循循善诱道。

林夫人避无可避,有点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她的脸一下犹如盛开的桃花一样,红中带嫩,嫩中带娇,整个的粉红一片。她低声说道:“你抚摸的我……挺舒服的!”

“我抚摸你哪里了呀?”

张勇霖乘胜最近。

林夫人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大殿门口站立着的自己的丈夫林震南,羞愧的说道:“胸,你抚摸我的胸,摸的好舒服!”

张勇霖得意的笑了:“这胸已经抚摸了一遍了,咱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了呀?老是在一个地方摸来摸去的,你总会觉得烦闷的呀?”

林夫人暗叫一声苦,她哀求道:“那那你……你想要做什么呀?”

“我啊,我当然是想和夫人你,在天犹如比翼鸟,在地好似连理枝啊。就怕夫人你,不同意啊。”

张勇霖略带惋惜的说道。

“你明知道我不同意,那你……你就换一个要求了。”

林夫人说道,她语气虽然坚定,可眼睛里全是哀求之色,说白了,她生怕这个男子在自己丈夫面前,对自己霸王硬上弓。那……那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这样吧,我解开夫人你的道,咱们……恩,你自己把衣服脱掉,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你的娇躯,然后就放了你还有林震南林总镖头,你觉得可好啊?”

张勇霖提出了一个新建议。

林夫人犹豫了,她不确定的看了看张勇霖,生怕这个男子到时候变卦。张勇霖看林夫人狐疑的眼神,他笑了:“夫人,请你放心,在下只是上上下下仔细的欣赏一翻,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之意,当然了,如果夫人你自己请求我的话,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林夫人脸红了,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这人说得话也太过无耻了,什么叫做“我请求他”不过,现在这男子占着上风,林夫人也只能是仔细的思考男子的建议,到底是听从他好呢,还是拒绝他好呢。如果拒绝了,这男子会不会提出更加难堪的要求啊?毕竟自己丈夫可是在下面站着的。可要是同意的话,自己的娇躯岂不是要在这陌生男子的眼前暴漏了呢?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张勇霖轻轻的叹了口气:“哎,看了夫人不会同意了,那……那在下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慢,我同意。不过,我们能不能到那边去。”

林夫人身子不能动,她只能用自己的目光去示意,这隔板的正前方,弥勒佛的头顶上,哪里是有一块帏布遮挡的。在那里宽衣,就不怕被丈夫看到了。

张勇霖看了两眼,和气的点了点头,显然他只在乎能不能欣赏到宽衣图,至于说是在什么地方,他倒是不太在意了。

张勇霖轻轻的解开妇人的道,妇人中府被封,解有好多中方法,可张勇霖偏偏用了其中最是难堪的一种方法,在妇人内侧的阴廉上轻轻一点,趁机还在妇人的玉腿上揩了一下油。这妇人就觉得身子陡然一轻,道登时被解开了,接着,玉腿一热,男子的大手已经轻轻握着了自己的玉腿,丝丝的热量一下子就从男子的大手上传动林夫人的玉腿之上,相隔不远的神秘三角地带立时就感到了一阵阵的暖流袭来,整个似乎一阵的轻松,让人不由自主的变得庸赖起来。男子嘻嘻一笑,将大手抽了出来。

林夫人脑子里除了一阵懒洋洋的感觉,只剩下一个疑问:他的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火热了?

两人悄悄的移动到了帏布后面,这大殿颇高,站在隔板上面,头也碰不到屋顶,张勇霖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说道:“林夫人,开始吧。”

林夫人背对这店门口,整个人在帏布遮挡下,处在一团黑色之中。这表情也看的不太真切,张勇霖微微一笑,他不等林夫人说话,身影一晃。林夫人就觉得眼前一花,张勇霖的身影就消失了,等她再次看到这男子的时候,这男子的一手已经扣在了自己的咽喉上,张勇霖笑了:“夫人,咱们还是按照游戏规则来,我的功夫你也看到了,在你有异动之前,我有充足的时间,有足够的手段来制止,你最好还是不要有别的什么想法,不然,一切后果自负。当然了,其实,我是希望你有别的想法的,因为那样我正好得偿所愿啊,不过有人可能就要家破人亡了,哎。可惜,可惜。”

林夫人被张勇霖的功夫震惊了,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老老实实的脱衣服了。

正文 第093章 帏布后的风流事

这帏布是系在一根左右横贯大殿的麻绳之上,不知道究竟挂了多久。那本应是深蓝色的帏布,落满浮尘,在岁月的蹉跎中,演变成成一团的灰黑色。麻绳与褐色屋顶之间,还有一尺来高的距离,大大小小的蜘蛛网星罗密布,隔板上也厚厚的一层飞灰。

在这样一个破旧而又脏兮兮的环境里,让林夫人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美妇人,宽衣解带,似乎有点大煞风景。就连张勇霖心中都有泛起了一丝犹豫,在这几乎是废墟的隔板上,让这样娇俏的女子,解长衫,褪罗裙,这……这岂不是对美妇人的一种亵渎吗?不行,这样不行,张勇霖不由自主的轻轻摇了摇头,他简直都要出声阻止,他都想提出换一个地方再脱衣的建议,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生生忍住了,为什么呢?因为现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他和好几个妇人都有亲密的关系,可是和那些妇人发生亲密的关系,大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一言以蔽之,就是“缘分”啊,不发生关系,那么那些妇人、或者自己必然是有些损失的,比如和邓雁云,自己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在垂死关头内力大增,连破两关,到达了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比如和宁中则,如果不是宁中则身中毒镖,性命垂危,自己也不可能帮她宽衣吸毒,然后耳濡目染之下,干柴与烈火,陡然的结合了;而与宁中萍则更是富有戏剧性,这美妇人脾气暴躁,疾恶如仇,以为自己是登徒子,连连下杀手,终于激怒了张勇霖,让他使出欲火滔滔拳,一拳打中宁中萍,在悄无声息之中,激发她内心深处的情愫,让她近乎吃了春药一般,结果,张勇霖赫然发现,这宁中萍竟然是自己的师叔,没办法,这要救啊,可惜,宁中萍过于羞涩,以至于耽误了时间,yin毒爆发,两人糊里糊涂的就成了好事。

而现在,这情况和过去的那三人都不一样,最重要的差异和吸引力在于,林夫人的老公,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就在大殿里站着呢?帏布之外,站着林震南,帏布之内,林夫人在羞涩的宽衣解带,这旖旎的风情与怪异的场景在和谐中达到了统一,这种感觉是张勇霖从来没有经受过得,在林震南的眼皮子底下和林夫人赤膊大战千八百下,这将是多么诱人、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啊!

在这种情况下,林夫人可能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是夹的更紧,还是身体更敏感,甚或是快感的巅峰来的更快呢?林夫人在癫狂的活塞运动中,是婉转低吟,委曲求全,还是不顾一切的激昂高叫、享受自我呢,或者是紧要牙关,勉力坚持呢?

基于以上种种考虑,张勇霖并没有提出换地方的建议,不过,还是体贴的说道:“林夫人,这地方太脏了,不如,你还是将衣服递到我手里吧。”

帏布横挂,外面的大殿里亮堂堂的,而张勇霖所在的地方,由于窗户漏光,也算比较明亮,而她自己所占的地方,则正好处在了帏布的遮挡下,由漆黑到昏黄,在这一片幽幽的暗色之中,林夫人的羞涩之情,稍稍的还能减轻一些,毕竟,自己所处的地方幽篁,那么张勇霖的视力就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几遍自己脱了衣衫,他……他也未必能看的清楚,特别是那神秘的丘陵、沟壑,在黑郁郁的丛林遮掩下,在幽篁的环境里,他……他可能根本就看不见。至于外的地方,哎……到了这个地步,只要不失身,就……就由得它去吧。

林夫人微微低着头,正想解开月白色玉带的环扣,却突然听到张勇霖的话。从张勇霖的话里,林夫人没有听到一丝善意,反而,她心里一半是难为情,一半是凄苦感,这个男子有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呢?他所谓的将衣服递给他,无非是想让自己从幽暗的阴影中走出来,让……让这属于自己丈夫的胴体,在他眼前展开罢了。

可是,林夫人又不得不依从,事情到了这一步,难道还能反对吗?反对的后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林夫人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感慨命运不公,还是在叹息自己红颜薄命,她低垂着头,微微吸了一口气,让轻轻的向内凹了进来,然后,两手抓着玉带环扣的两侧,向中间合拢,请无声息的将玉带,解了开来。

玉带一开,云纹白纱衫一下子脱离了束缚,一下子轻摆了起来。林夫人一手拿着腰带,一手整理了一下长衫,抬玉足,迈碎步,向张勇霖走来,想把这腰带先交给张勇霖。这隔板比较年代很久了,上面突然站了两个人,都有些经受不住,要是不走动的话,或许还没事,林夫人这么一走,登时传出一阵“咯吱吱”的木板受挤压的声音。

林夫人心里紧张,她生怕殿内的丈夫发现,赶紧止住了脚步。毕竟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只是被点中了道、身子不能动弹而已,可是这听力犹存,眼睛也是可以转动的。林夫人心中暗忖:自己刚才这两步路,会不会已经被丈夫,听到了呢?现在丈夫的目光是不是已经敏锐的上瞟到了帏布上呢,这……这帏布年代久了,有些地方难免有破洞,这……丈夫会不会看到自己的身影呢?

隔板在林夫人的脚下被压弯了,不管是向前走还是向后走,都会发出声音,那么是提气纵身,也会发出声音,想让它不出声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住这个下弯,让木板在下弯中平衡起来。妇人不敢走动了,好在这里距离张勇霖似乎很近了,她玉臂轻摆,玉手一抬,将腰带请抛给了张勇霖。

张勇霖轻轻的接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多谢娘子,请娘子继续宽衣。”

听了男子调笑的话语,林夫人的心一下子又不争气的怦怦乱跳起来,也怪不得背这男子调戏,这动作,这动作是多么的暧昧啊,可是,更暧昧的还在后面呢。她伸出葱白一样,白玉凝脂般的细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了长衫,这云纹轻纱衫是斜襟的,这纽扣本就不多,脖颈下一个,左峰一个,蛮腰的侧面一个,轻轻松松的被解开了,可是这轻纱衫可不像刚才的玉带那么有分量,这件衣衫本就是夏装,薄如蝉翼,这……这能抛过去吗?抛过去他能不能接着呢?万一接不住,他……他会不会继续提出一些羞人的要求呢?

林夫人心中很矛盾,她思前想后,满声细语的问道:“我,你……你能不能接到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妇人要‘丢’了,在下应该是‘射’才对,怎么能接呢?”

张勇霖挤眉弄眼的说道。他这么一说,让妇人心中又是一团乱麻,一会儿责怪自己干嘛要说“丢”不说“抛”让这男子抓着字眼,来戏弄自己;一会儿,又觉得这男子还真的是脑子灵活,做事不拘一格,不像林震南那么的呆板,这种闺房情趣,却是从来都没有说过的,有那么一瞬间,这林夫人心里升起了“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林夫人给排除在脑海之外了。

她自己沉浸一阵胡思乱想之中,一会儿想到些羞人的事情,俏脸不禁红彤彤的,一会儿,又在摇晃着臻首,似乎想否定什么一样。忽而娇柔无言,忽而含羞带臊,让张勇霖看的犹如身处淡烟浓雾之中,迷离失所,如痴如醉。

林夫人东想西想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娇躯竟然渐渐的发烫了,她一脸红,暗暗的啐了一口,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赶路,所以没有……这身子也变得敏感起来了吗?这……她心里想着,陡然有想起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是赶紧先脱了吧,脱完之后,过了这关再说,不然的话,如果在被这人给挑逗几下,万一自己真的忍不住做了什么丑事,那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林夫人想着,她也不再去想张勇霖能不能接到轻纱衫,就这样轻轻的对着张勇霖一抛,这轻纱脱手之后,在空中飘舞着,虽然水平的方向上是冲着张勇霖的,可是具体的轨迹则是先轻飘飘的上扬,接着在空中漂浮着慢慢下来。张勇霖却不用手去接,见轻纱衫飘了过来,他身子微微向前,脑袋一伸,竟然用头将轻纱衫给顶了起来,这轻纱一下子就裹在了男子的脑袋上。张勇霖嘿嘿一笑,鼻子皱了皱似乎在闻着衣衫中的淡淡香味,嘴里还评价着:“不错,花香怡人,但愿娇躯更迷人啊!”

林夫人的心有一次忍不住的怦怦跳了起来,这个人,还真是花样百出,他那样的轻薄自己的衣衫,让林夫人心中竟然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被戏弄的不是轻纱衫,而是自己的娇躯一下。

胸前的不争气的再次膨胀着,鼓鼓囊囊的顶起小衣,这酥胸又一次燃烧了起来,整个滚烫异常。林夫人心头一颤,好热,好想抚摸一下自己的啊。这……这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个男子就在自己对面站着,双手轻轻握着自己的衣衫,可是,自己的怎么会再次出现被他抚摸时的火辣感觉呢?

林夫人心里飘忽着,犹豫着,愧疚着,不能摸,自己绝对不能摸,下面有自己的老公站着,对面又有这么一个无赖,如果……如果自己就这么按摩下去,恐怕……恐怕会被这无赖给……给占了便宜。“如果夫人你自己请求我的话,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男子调笑的言语,陡然在林夫人的脑子划过,让她心里一阵困顿,我……我不要……

她心里暗自下着决心,脱衣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没有法子,太热了,不能安抚的话,让它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定也会让它降降温。

林夫人心里想着,小手放在身前,轻轻的解开小衣的丝带。她右手缓缓一拉,将小衣脱了下来,轻轻的又抛给了张勇霖。

一摸深蓝的抹胸就这么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林夫人去不急着去脱抹胸,反而弯下腰将长裙给推了下去。

林夫人含羞带怯,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下,在滚滚热流的熏染下,全身潮红。那凹凸有致、曲线纤秀的美艳胴体,几乎已全部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深蓝色的抹胸和同色丝质的亵裤,遮掩羞人的高耸和神秘溪谷。半透明丝质抹胸包裹着丰满的双峰,两点粉嫩的樱桃依然在峰尖上淡淡透出,雪白丰满的酥胸因林夫人急迫的喘息,形成诱人的波浪,性感的抹胸里从未暴露的丰满,已经在抹胸的衬托下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抚摸揉捏;剪裁合度紧贴玉股的亵裤,把最诱人的沟壑幽谷凸凹曲线完全呈现,轻纱质地的亵裤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蓬门今始为君开,这诱人的秘密花园将在自己的开垦浇灌下重现生机春意盎然。张勇霖微笑着打量这林夫人。

在张勇霖赤裸裸的目光盯视下,林夫人就觉得仿佛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随着目光上下游走,又是磋磨,又是安抚,娇躯在目光中轻轻颤抖,紧张的心也忍不住怦怦乱跳,一会儿她想到了大殿里站着的丈夫,一会儿就想到自己的家庭儿子,可是,那滔滔的热流、欲火,更是让她想到往日的夫妻生活。张着嘴巴的张勇霖没有吞口水,平日里端庄的林夫人却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或许,她是想用借着这口水来浇灭自己心中的吧。

林夫人在喘息中,抬起自己的玉手,想脱掉抹胸,让自己裸露吧,让他看完,让他满意的离开吧。她想着,玉手就抚上了双峰。

“哦……”

一下轻轻的触摸,让林夫人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怎么会这样?抚摸着的双手再也不肯离开双峰了,仿佛双手一离开,那团熊熊的火焰就会将自己彻底的燃烧一下。只有爱抚,才能让的温度稍稍降低。我就想按两下吧,林夫人想着,可按了两下,她陡然发现里面犹如有数只蚂蚁在轻轻的爬过,芊芊触角微微的抚摸着干涸而褶皱的,麻麻的感觉忽然从飞速的传了上来。天啊,身子怎么这么热,哪里……那里怎么会这样?

“我……我好想……”

一个念头轻轻在林夫人的脑海里划过。

张勇霖微微一下,他明白林夫人已经是欲火上身了,他运气轻功一下子闪到林夫人的身前,轻声笑道:“夫人,可要在下帮忙吗?”

“要,不……”

林夫人脑子里满是挣扎,她脸颊红艳,双唇紧咬,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夫人,就继续脱吧……”

“脱吧……脱吧……”

男人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在林夫人的脑海里轻轻的回荡着,她双手激烈的搓揉着酥胸,在搓揉中将酥胸一把抓了下来,中间蹦跳出一对巍巍颤颤的白嫩。

“呢?”

看着不断抚摸自己的林夫人,张勇霖轻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抚摸一下啊?”

张勇霖说着话,一双手轻轻的放在那没有一丝一线遮掩的上,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抚摸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那傲挺的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林夫人那动情充血的樱桃,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

林夫人被那从敏感的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脸上无限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全身娇软无力,轻轻的靠在张勇霖的身上,才不致瘫软地上。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林夫人饥渴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仰起头来,大口喘气,小声的呀咦道:“别……别摸,我……我丈夫在下面。”

张勇霖听话的住了手,那却顺势变得极其火热,而且极为瘙痒。怎么会这样?林夫人在中不下细想,用手紧紧的抓着张勇霖的大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上。此时无声胜有声,她的心事暴漏无疑。

张勇霖微微一笑:“林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可不是在下主动要摸的呀?”

“我……”

“你不请我,我可是不会摸的哦。”

张勇霖低声嬉笑道。

“我……是我请你摸的!”

林夫人娇柔的说道。

见张勇霖抚摸了起来,林夫人似乎送了一口气,她斜斜的靠在张勇霖的身上,看着那被黑布遮着的脸,突然抬起手,将黑布扯了下来。

“是你?”

林夫人讶异道。

“姑姑,可不就是我吗?自城郊一见,小侄是一直牵挂着姑姑啊。”

张勇霖并没有在意身份的暴漏,反而地笑着说道。

张勇霖不等林夫人再说话,低头向她亮丽的红唇吻下去,红唇柔软得令人心荡,他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一开始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但很快地双唇就像崩溃的堤防般无力抵抗,任凭扣关的入侵者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咻咻的任由张勇霖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林夫人已逐渐丢掉矜持羞涩的理智,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紧紧的缠在一起,玉手也主动缠上张勇霖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姑姑,你该脱亵裤了。”

张勇霖说道。

“你……你怎么……”

林夫人激吻之后,灵台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你要是反抗,等回了,咱们就只好在林姑父的面前好好的干一场了。”

张勇霖威胁道。

林夫人心里半是担心,半是渴望,胸膛里燃烧的欲火片刻之后,就将那点点理智给烧了个一干二净。她躬身脱下了亵裤,这美艳尤物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张勇霖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羞人的亳无遮掩的暴露在张勇霖眼前,心慌意乱的她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双手掩面,紧闭秀眸,又惊又怕却又无可奈何。多年来,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过?

“姑姑,你想要吗?”

张勇霖轻声的说道。

林夫人忍不住嗔了眼张勇霖,她心里羞涩,不肯开口,可是身体却明显的出卖了心事。一双玉手在张勇霖大手离开之后,继续轻轻的搓揉这酥胸,两条腿不断的摩擦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卸去心中的滔天欲火。

张勇霖蹲子,从林夫人纤巧的小腿开始,吻过圆润的膝盖,直到丰满的大腿,一直吻到了她的沟壑幽谷。一瞬间,林夫人只觉得幽谷内春潮涌动,幽谷仿佛充满了热气,那丛萋萋芳草立刻湿漉漉的了。

随着张勇霖的舌头由腿部往上舔去,林夫人玉体上下的每根神经都开始亢奋起来。当张勇霖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林夫人紧紧闭合着美目,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紫,而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在她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叫出声来。

张勇霖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林夫人丰满浑圆的大腿一直朝那双腿交会的凸起丘谷前进。

“啊……”

林夫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就在林夫人紧张得浑身都要沸腾时,张勇霖的舌头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她湿热欲出的沟壑幽谷,来到了她平滑柔软的上,在她迷人的肚脐上溜溜打转尔后一直舔向了她那对丰硕高耸的。

在林夫人不停的颤抖中,张勇霖的舌尖来到了她丰硕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雪白丰满的下沿,整个雪白饱满的因而轻微地振颤起来。林夫人那圆实而挺拔的,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的红色在不断扩张,而早已充血坚硬异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而喷发。

张勇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林夫人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雪峰,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林夫人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张勇霖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两点殷红的樱桃,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肥美的幽谷沟壑里面,晶莹的更是早已潺潺流淌出来。

“啊……”

突然的震撼让林夫人再次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无从发泄这强烈的冲击,只能一手捂住嘴巴,不禁扭动圆润的玉体。这样欲擒故纵的挑逗,对于一个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不到数秒,林夫人那隐藏在丰硕饱满深处的快感完全苏醒了,带着一丝激动,带着一丝愉悦,带着一丝贪婪,她的已经强烈到了无人能控制的地步。林夫人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她颤抖着将头左动右摇,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姑姑,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张勇霖在林夫人的耳边说道。忽然,他双手抓着林夫人的柳腰,将林夫人的娇躯轻轻往天上一送。双脚一离地,林夫人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拦着张勇霖的脖子,以便保持平衡。

张勇霖将林夫人的身子送到半空,又突然下来,林夫人不明所以,大腿分来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的依附在张勇霖的身上。而张勇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裤子,金刚杵勃然挺立,粗如铁棒一般,就这样直直的林夫人的中。

那不堪刺激,羞人的不断潺潺涌出。张勇霖一枪中的,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了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仍满满的将张勇霖的金刚杵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这妇人的花径好长啊。

张勇霖直达林夫人甬道深处的时候,他的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声:「噢……」,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张勇霖声音刚刚吼出,就被慌乱的林夫人给遮挡住了。

“求你……不要这么大声。”

林夫人娇喘这说道。

“那……那我有什么好处啊?”

张勇霖低声问道。

“你……”

林夫人妙目瞪了一下张勇霖,心中微微发苦:“你……你想要什么好处?”

“如果我们干的高兴,以后姑姑就跟了我吧,否则咱们就像平常人一样,当此时没有发生,如何?”

林夫人点了点头。

张勇霖杵入深,感觉着自己的杵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杵头,又麻又酥。关键是幽谷娇美柔嫩,爽滑细腻,居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玉壶”伴随着张勇霖金刚杵的进入,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哦……”

林夫人紧咬着牙关,一来是生怕出声,被丈夫听到,二来也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她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张勇霖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林夫人的花径狭长,可是林震南从来都没有开发的这么深入过,陡然被金刚杵拼命刺入,有点吃不消了。

张勇霖慌忙停了下来,手、口齐用,爱抚起来。

在张勇霖的轻怜下,林夫人感觉道那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处粗大火热的,将花径赛了个严严实实,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销魂快感将她累积压抑的整个挑起,她春情复炽,娇喘吁吁,不觉中主动的扭了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金刚杵和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张勇霖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姑姑,还痛吗?”

林夫人闻言大为羞涩,娇喘呢喃道:“已经……不疼了,只是……只是里面有些……痒……”

张勇霖一笑,故意说道:“姑姑,那怎么办呢?”

“侄儿,你帮帮姑姑啊……哦……”

林夫人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金刚杵,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林夫人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

张勇霖探路的杵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在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也起了颤栗共鸣,与杵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张勇霖深知林夫人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张勇霖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贤妻良母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张勇霖含住了林夫人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举拉妇人的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林夫人敏感的玉壶。

张勇霖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挤压磨蹭,好不舒爽。

欲求不满的成体,像火般的沸腾着。在张勇霖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细致的挺起,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迎合深入体内的大。看到被金刚杵顶起的高贵女神,不堪焚身,不断低吟出声浪语,张勇霖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在她的里进进出出,直把林夫人得死去活来。看到林夫人抛开一切的荡模样,张勇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记记深入深处,撞击敏感的,里的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不停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的响声。

林夫人终于在张勇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鱼水之欢,禁不住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着:“哦……哦……”

张勇霖看着在他被他的金刚杵插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林夫人,心中充满了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

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娇喘吁吁,嘤咛呻吟:“好侄儿,轻点……啊……大力点……喔……”

“姑姑,你可高兴啊?”

“高兴。”

“那你可愿意永久的做我的情人呢?”

“我……哦……”

在张勇霖不断的逗弄下,林夫人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的快感中,欲火高涨、饥渴乱的林夫人用双腿紧紧地勾住张勇霖的虎腰,任由年轻情郎在她成熟艳丽的胴体上,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张勇霖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快感中。

她好像高歌欢唱,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竭力的咬着牙关,让那些声浪语,最终只划为“哦哦阿啊”的轻歌。

张勇霖的金刚杵毫不间歇地在她幽谷里进进出出,沾满晶莹透亮的,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声响,林夫人只觉得幽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起起落落。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林夫人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热烫顶在深处的硕大杵头,张勇霖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金刚杵在一阵抖颤之后,一开,大股炙热的岩浆强劲地喷射入林夫人那柔嫩敏感的内,烫得林夫人再次痉挛袭来,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从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处。

“吱吱呀呀”声音从隔板上传了下来。间或还有这女子低低的吟唱,和肱股相撞的“”声,大殿门口的两个过来人,登时就明白了隔板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女的羞涩,男的向往。可是,如果那男的知道内情,恐怕就再也向往不起来了!

正文 第094章 帏布后的风流事

帏布在轻轻的抖动、隔板在“吱吱”的欢唱,隔板后面,沉浸在欢乐中的男女,男的是虎背熊腰,精神抖擞的站着隔板上,铁杵横矗,一枪直挑;女的则是香汗津津,琼汁肆意,本来就不大的丹凤眼睛,更是似闭似眯,长长的睫毛遮挡在那秋水怡人般的双眸上,让明眸中闪烁的妩媚,犹如遮上了一片黑纱,如迷雾一样,让人看见之后,就坠落其中难以自拔。

莫向梅和林总镖头刚刚进入大殿,就被莫名其妙的点了道。在道刚刚别点的那一霎那,她的心里忍不住是一阵子的沮丧和担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落到了哪一高一胖两个坏人的手里。可是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人站出来。这院子里,大殿里一直是静悄悄的,是谁下的手?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莫向梅不停的思考这个问题,她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大殿,这个大殿,年代一久,屋顶上的椽子已经被岁月画上了幽黄的痕迹。房顶上的红瓦应该也是残破不全,隐隐有数条光线照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圆形的光斑,在那残破的地方,有几个蜘蛛网迎风抖动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觉。大殿的正前方是一个大肚弥勒佛,原本应是金装的佛祖,仿佛也脱去了金灿灿的袈裟,换上了土黄色的僧袍,唯有那笑容可掬的神采,在幽幽的岁月里,依然如故。这佛祖头上面,则是一个阁楼一样的空间,一个隔板,一帘帏布。

被敌人点了道,可敌人却始终不出来。莫向梅原以为敌人是有意戏弄,可时间拖长了之后,她又觉得不像,如果敌人真是有意的捉弄自己,又怎么会始终不出闲呢。正在她思索的时候,等然听到隔板“咯……吱吱……”

的声音。

隔板上有人?莫向梅心中想着,她扫了眼身旁的林震南,见林震南也看向自己,想必他也是这么想的。这声音只是短促的一下,大殿就再次归于一片静寂之中。莫非是自己听错了,或者,上面不过是一只老鼠?

又等了一会,“咯吱吱”的声音有一次响起,而伴随着隔板的欢唱,可以清楚的听到一个女子的呻吟声,这声音媚到骨髓里面,让莫向梅心中忍不住荡起一丝涟漪,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儿,也在这呻吟中重新落回到了肚子里面,“怦怦”的跳动起来。她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她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就辨认出来,这声音不是什么重伤后的痛苦声,而是欢乐声,是在满足生理需要中的兴奋声。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心中不禁的啐了一口:什么人,这么无赖,竟然在寺庙里面做这种丑事!她想把耳朵塞上,不去听着声浪语,可是,她被点着道,走又走不了,动又动不得,只能这样直愣愣的听着。渐渐的,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的身子,有些地方渐渐痒了起来,原本只要主意集中精力用心的去冲击道,这些瘙痒很容易就能被遗忘掉,可是,在这一声声浅浅的声中,她哪能那么专心的集中精力了,于是一个地方痒,传到了另一个地方,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觉得热腾腾的,身子好像出了一层细汗一样,粘粘的,很不舒服。

她瞟了眼林总镖头,这林震南似乎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唾沫儿,她轻轻的暗骂了一句: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心里想着,忽然就看到那帏布一晃,像被风吹一样。虽然她心里在暗骂这狗男女,就算急不可耐的要办事儿,可以回家、客栈里面啊,居然跑到这里来打野战,真是恬不知耻。可有一条,人都是好奇的,她心里虽然在暗骂,可是眼睛却是不是的朝着帏布瞟上几眼,想看看那里面到底是在做什么,这男人也太强了吧,好像,那个女人好像都叫了大半个时辰了吧。可惜那帏布只是微微的抖动,帏布后的景色,她是一样也看不到。

现在帏布好像被风吹开了,她赶紧去看,结果里面是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看到,她心中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呼”的一下,她突然听到脖子后面一阵风声传来,跟着脖子一痛,眼睛一黑,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到大殿里“噗通”、“噗通”两声,林夫人软绵绵的扶着悬挂帏布的麻绳,娇声叫道:“你……你把他们都杀了,我……我跟你拼了!”

“嘿嘿,姑姑,怎么会呢,他们都是我的长辈,我怎么会杀他们呢。不过,姑姑,嘿嘿嘿,你打算怎么和我拼啊,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在大战一场啊。刚才那地方灰太多了,咱们只能玩一玩玉女飞仙,等下次到了床上,侄儿还有很多别的花样,保你满意。”

张勇霖口花花道。

“你……谁要和你再……”

林夫人羞涩的住了口,看了眼跌倒在地的老公林震南,心里是一阵的慌愧,可是,在慌愧中,她又忍不住的看了眼张勇霖,红玉般的俏脸,登时更是娇艳动人,她尖叫到:“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她羞愧的看了眼张勇霖频频点头的金刚杵,又是娇羞又是惊愕。

“嘿嘿,我的衣服不是在你手里拿着的嘛。你不递给我,我又从哪里找衣服穿呢,要不,我把莫婶娘的衣服,脱下来暂时借来用用。”

说着,光溜溜的张勇霖就要弓子,去脱莫向梅的衣服。

林夫人登时急了,自己已经这样了,岂能……岂能害了弟妹啊,哦,林夫人心里突然否定道:也不能算害了,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虽然有些对不起丈夫,可是,和……和他在一起,那种快乐却是从来都不曾体会过得。这个羞人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一划而过,见张勇霖要脱莫向梅的衣服,林夫人赶紧叫道:“别,我给你衣服,真是的,你莫婶娘是女子,你怎么想去脱她的衣服呢?”

“嘿嘿,那我去脱了林姑父的衣服吧,我来比比看到底是我的本钱大,还是他的本钱大。”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

林夫人嘴上说不过张勇霖,赶紧将他的衣服,向下一抛,说道:“你还是穿你自己的衣服吧,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你不要胡闹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张勇霖接着衣服,一边穿,一边问道:“什么事情啊?”

“刚才那漠北双熊,好像是要找你麻烦。”

林夫人回忆着说道。

“恩?找我麻烦,嘿嘿,他趁我不在,竟然偷袭了你们,还把你绑到了这个地方,我还正准备找他们的麻烦呢?他们还敢找我的麻烦!那我就在王家等着他们好了,我倒是看看这两只熊,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本事!”

张勇霖大咧咧的说道。他自信当然是有本钱的了,张勇霖的功夫已经是一流好手,正在想着绝顶高手迈进,至于那两个不成器的塞北双熊,他自然是不用放在眼里了。也许,现在张勇霖心里琢磨的就是怎么对付左冷禅了,毕竟要保护刘正风一家,维护华山一派不被嵩山派兼并,和左冷禅早晚都是要一决高下的!

看着张勇霖自信的样子,林夫人心里也是微微一动。自信的女子最美丽,这话套在男人身上,也不算错。林夫人云英未嫁之时,也是豪迈激昂的一个小女侠,自从嫁给了林震南之后,渐渐的被改成了现在这种温柔的性子。林震南最经典的话不是这么说得吗:江湖上提到“福威镖局‘四字,谁都要翘起大拇指,说一声:”

好福气!好威风!’江湖上的事,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却要靠黑白两道的朋友们赏脸了。而且他还自吹自擂的说道:这诀窍在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福威,福威,’福‘字在上,’威‘字在下,那是说福气比威风要紧。福气便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这八个字而来,倘若改作了’威福‘,那可就变成作威作福了。

林震南功夫不高,为人和气,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霸气了。这女人要是识文断字,难免盼着自己老公文采风流,状元之才,要是这女人是功夫的爱好者,她自然是喜欢的自己老公的功夫越高越好。面对这么一个和气的林震南,林夫人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遗憾的。

林夫人走了下神儿,愣了一会,才在张勇霖怪异的眼神中醒悟了过来,她羞涩的说道:“我听他们说,好像你得罪了一个什么人,这个人来都很大,而且对他们都有恩典,所以,他们想替那个人出头,不,也不能算是出头吧,听他们的口气,是准备把你整治一顿,然后再讨好那个大人物!”

林夫人听到的毕竟只是只言片语,说起来也是含含糊糊,很不确定的样子。张勇霖有点困惑了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哪有的罪过什么大人物啊?哦,如果硬要说自己得罪了大人物的话,那么应该是左冷禅才对样。

可是左冷禅?漠北双熊、夜猫子计无施和左冷禅也有勾连,这……这漠北双熊不好讲,可这夜猫子计无施那肯定和左冷禅是没有一点关系的啊,这人好像是魔教的吧?魔教?登时,张勇霖愣着了,莫非今天在城郊和任盈盈交手的事情,已经传到江湖上了,这些所谓的三山五岳的好汉们,准备找自己下手?这是谁tmd造的谣的,我……我是喜欢任盈盈的啊!

正文 第095章

张勇霖愕然的站立在大殿之中。刚才在脑海中划过的那个念头显然让张勇霖吃惊不小,这黑熊白熊、夜猫子计无施莫非都是去找自己的麻烦不成?这……这应该怎么办啊?如果单是对付漠北双熊,张勇霖那自然是信心十足,可是要对付整个黑道的高手,自己现在势孤力单,就算是加上华山派,也绝对不是漠北双熊这群黑道高手的对手啊,而且,现在和这些黑道高手打起来,完全是莫名其妙啊。

张勇霖心中念头飞转:一定要抢先找到任盈盈和她解释清楚才好,把这谣言消灭在萌芽状态,否则的话,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张勇霖打定了主意,转过身来对林夫人说道:“姑姑。这黑熊白熊本来就是冲着王家来的,现在突然却改了主意,要对付我,这……这变化未免太大了一些,恩,你说,这漠北双熊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林夫人是王家的女儿,对王家的感情那自然是十分深厚的。考虑到这一点,张勇霖才把漠北双熊追杀自己的事,和王家联系在一起,这不也是趁机卖个不费吹灰之力的人情,增加自己在林夫人心中的地位嘛。

听了张勇霖的话,林夫人果然是一副深思的模样,她想了想说道:“恩,你说得很有道理啊,这……这会不会是漠北双熊使得什么诱敌之计啊。你……你还是跟着我们一块儿回王家吧,在家里面,有我爹爹和弟弟他们,咱们合兵一处,纵使敌人强一些,我们也不用怕他们!如果,现在你去追查他们,说不定就中了他们的奸计了!”

张勇霖刚才的话只是一个借口,主要目的是想趁机抽身去找任盈盈解释一下误会,取消黑道中人对自己的追杀令。可他来洛阳不是为了救王家嘛,所以他话里面就捎带上了王家,也好卖林夫人一个人情。

可惜,张勇霖显然是没有想到林夫人竟然想得这么远。他听了林夫人的话之后,难免一愣,林夫人的话虽然是为张勇霖考虑的,可是这话却和张勇霖心中的想法相差千里。

张勇霖摇了摇头:“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他们了解我们的一切,而我们对他们却是一无所知,这……这打起来,我们肯定是要吃大亏的,所以,我决定还是去跟踪一下漠北双雄,探听探听他们的消息,不入虎,焉得虎子,虽然有些风险,可总比带着家里苦等要好的多啊。”

林夫人担心道:“这,这可是十分凶险的啊!听塞北双熊的口气,好像很多人都要追杀你,这……万一被他们发现,可就难办了!”

张勇霖大包大揽的说道:“我是王家的女婿,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虽然凶险了些,可是换来大家的安全,那也是值得的!”

林夫人眉头轻皱,犹豫着说道:“可是,现在漠北双熊已经走了很久了,还怎么跟踪啊,要是……”

说着,林夫人臻首微微一低,俏脸飞红,模样羞涩,姿态动人。她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话里面那三分嗔怪之意却是暴漏无疑。林夫人的潜台词无非是说:要不是,要不是我们两个在这大殿里做……做那事儿,怎么可能会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呢?

张勇霖自然明白林夫人的意思,他嘿嘿一笑,道:“姑姑,好像刚才侄儿只是想看一看这姑姑的胴体,可是姑姑却……”

张勇霖挤眉弄眼的说着,林夫人臻首微微抬起,凤眼瞪了张勇霖一下,伸出白嫩的小手,一下子按在了张勇霖的嘴巴上面:“讨厌,我,我还不是中了你的奸计,被你这个小坏蛋给占了便宜。”

“嘿嘿,姑姑,这不能叫占便宜吧,这应该是双方同时得利啊,嘿嘿。我主动,有主动的快乐,你迎合,不是也有迎合的舒畅嘛?再说,我好像也不是主动的吧?”

张勇霖嘻嘻笑道。

林夫人的脸一红,嗔道:“你还说,现在说说你准备怎么办吧?”

“我当然还是找找这漠北双熊好了。至于怎么找,姑姑不要心了,虾有虾行,蟹有蟹道,总之,我一定能在洛阳城找到漠北双熊的。姑姑,你还是赶紧回王家吧,大家合在一块,力量也大一些。而且,我刚才赶到王家的时候,王老爷子中了白板煞星一刀,生死未卜,你还是回去看望一下吧。”

“什么?”

林夫人吃了一惊,她爹爹的功夫她是知道的,在河南武林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竟然被人打伤了。林夫人心里着慌,又见张勇霖已经下定了决心,也不再劝说,转眼扫过仍然昏迷不醒的林震南和莫向梅,问道:“那,那他们两个怎么办啊?”

张勇霖一笑:“现在我就救醒他们。他们醒了以后,咱们就说,就说我在追踪白板煞星的路上,顺便救了你,咱们正准备回王家的时候,路过破庙,听到大殿里面有声音,赶来查看正好,正好看见他们两个人昏倒在地上,然后就救了他们。”

林夫人点了点头,张勇霖伸手解开了莫向梅的道,而解林震南道的时候,张勇霖手上暗暗用劲,按照欲火焚身拳的招法,飞快的点了林震南关元、会等道,将内力微微注入,打乱了林震南正常的生理脉络,让林震南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个废物。这还算张勇霖比较厚道,只是废了林震南。要是使出男拳的最高境界——迷性拳的话,林震南从此就变成了“不爱红装爱武装”了,一个大老爷们从此就喜欢上男人,不喜欢男人了。

当然,这欲火滔滔拳使用,也是看对方的功力的。如果对付功力和张勇霖差的太远的人,比如林震南,那自然轻轻一按就可以达到效果。如果对手功力相差不多,比如岳不群这样的高手,那就要真的一拳一拳打下去了,慢慢激发内劲,将对手打出内伤来,用内伤来掩盖对方的注意力。功夫高手对自己的身体都是很敏感的,如果对方不受伤,想悄悄的刺激、破坏他的经脉,到达欲火滔滔拳的效果,那简直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林震南、莫向梅被救醒之后,他们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张勇霖救两人的经过,听了张勇霖的说辞之后,林震南和莫向梅自然深信不疑。就算他们有疑问,怀疑的也不是张勇霖和林夫人,而是在想那隔板上到底是谁和谁在做啊?自己是怎么被打晕的?

救醒两人之后,林震南、林夫人和莫向梅自然是回转王家,而张勇霖则另走一路,准备去寻访漠北双熊。两拨人分开之后,张勇霖自然不是满大街的去找什么漠北双熊,解铃还须系铃人,找飘忽不定的漠北双熊,还不如去城东绿竹翁哪里去找任盈盈呢!

可是,找任盈盈总要有个油头吧,这莫名其妙的就找上门去,恐怕会惹得任盈盈的怀疑吧。在这绿竹翁所住的胡同口,张勇霖犹豫了。

正文 第096章

站在胡同口,看着胡同深处竹丛中的柴门,听着琴韵叮咚,张勇霖不禁浮想连连,要去见任盈盈总要找个理由才好啊。他脑子里想起令狐冲是怎么和任盈盈搭上线的,一是靠那本《笑傲江湖》二是靠讲述自己单恋的痴情故事。讲故事,张勇霖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去哪里找本棋谱呢,而且,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一旦离开了洛阳,错失了和任盈盈讲和的机会,那可就危机重重了。

张勇霖在胡同口徘徊着、犹豫着,时间急迫,好的法子却是一个也想不出来,张勇霖忍不住叹了口气。

便在这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尔断绝,琴声也顿时停了下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贵客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

张勇霖眼睛一眯,这绿竹翁功夫不弱啊,自己叹了口气,竟能被他轻而易举的听到。当下,张勇霖拱手道:“请问,老人家可是绿竹翁前辈吗?”

“老朽只不过是一个老篾匠,只会编个竹篮,打个篾席,前辈两个字可是不敢当的。”

那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

“常言道: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这音律一道只和人品相连,至于具体做什么事情倒也不屑去计较了!”

张勇霖顺口就给绿竹翁带了一个高帽。

“呵呵,”

绿竹翁呵呵一笑:“莫非贵客也懂音律?”

“音律浩大如海,小子岂敢说一个‘懂’字,只不过家师却是音律的高手。”

张勇霖说道。

“哦,令师是何人啊?”

“衡山刘三爷。”

“原来你是衡山派的,衡山派的高手历来都是音律中能手,我看你功夫不弱,想必也是音律能手了。刚才的话,也太过谦虚了。”

绿竹翁说道。

“竹翁见笑了,实不相瞒,在下的功夫还算可以,只不过自上衡山之后,醉心于武学知道,对这音律还真的是不太明白。所以,小子今天是诚心向竹翁讨教的!”

张勇霖解释道。

“呵呵,少侠这话,倒让老朽越听越不明白了,令师刘三爷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乐府名家,你为何舍近求远、舍亲就疏呢?”

这学琴只不过是张勇霖迫于无奈找的一个借口,见绿竹翁这么追问,张勇霖自然是狡辩道,说什么自己现在已经脱离的衡山派,再找刘正风学琴就有点不太妥当,所以想再找一位音乐大家跟着学习,来到洛阳正好听闻竹翁前辈技艺超群,所以特来登门拜访,拜师学艺。

这理由也忒破了点,而且你说是拜师吧,双手却空空的,而且在胡同口还犹豫了半天,另外,你是来学琴的,手里却拎了一把宝剑,这……这恐怕有些不合情理吧。

绿竹翁呵呵一笑,正要说话。却从正屋里突然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子声音:“竹师侄,既然这少年想学琴,你便教教他也好。”

绿竹翁明显是一愣,他诧异了一下,方才说道:“是,姑姑!”

张勇霖眼睛一跳,任盈盈说话了。看着绿竹翁的意思,本来是不太愿意教自己的,甚至都不愿意让自己进门。可是任盈盈却突然的发话,让绿竹翁收下了自己,莫非……她有什么,不,阴谋吗?张勇霖心里飞快的转着念头,他倒不至于自恋到认为自己风度偏偏,让任盈盈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

听了任盈盈的话,绿竹翁陡然热情了起来,和蔼的说道:“小友,进来吧。”

绿竹翁刚才颇为傲气,虽然不是很明显,可也是以前辈自居,没想到转眼之间,竟然和张勇霖平辈论交了。

张勇霖迈步走进竹丛穿过木门,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一个老翁从右边小舍中走出来,笑道:“小友,请进来喝茶。”

张勇霖见这绿竹翁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看起来老态龙钟,可精神却十分矍烁,当即躬身行礼,道:“晚辈张勇霖,拜见前辈。”

绿竹翁呵呵笑道:“老朽不过痴长几岁,不用多礼,请进来,请进来!”

城郊巧遇,这任盈盈当时可是拂袖而去的。即便她心里没有什么怨恨,但至少生气那是肯定的了。而绿竹翁先倨后恭,也是在任盈盈出声之后,莫非这任盈盈要设计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吗?

张勇霖小心的随着绿竹翁走进小舍,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家具虽然简陋,可倒也和绿竹翁淡然的隐居生活相得益彰。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用茶。”

张勇霖双手接过,躬身谢了。绿竹翁道:“小友,听你自我介绍。可是新晋的华山派掌门人啊?”

张勇霖却不作伪,当即说道:“竹前辈,正是在下。”

“呵呵,堂堂华山派掌门人,却跑到这简陋之地,跟一个老篾匠学琴,如果传扬出去,岂不是平白的弱了华山派的名头吗?”

绿竹翁抚须笑问。

“这名头嘛,却是自己挣得,而不是别人给的,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但求问心无愧,江湖上的闲言碎语,又何必在意呢?”

张勇霖混不在意的说道。

“说得好。”

隔壁传来任盈盈的声音:“张少侠既然是刘三爷的弟子,想必对音律也是相当精通的,不如抚琴一曲,让我们听听,也好指点你一下。”

张勇霖讪讪一笑:“不瞒前辈,在下虽然是刘三爷的弟子,可对音乐一道却真的是一窍不通啊。”

“琴为心声,我看你胸襟豁达,心中的意境比琴声要好上十倍,这样看来,你学琴,倒也不难。学琴者,无非有二,一曰:琴胆,二曰:琴技。这琴技嘛,自然就是琴的手法了,至于琴胆,却不太好学。”

张勇霖虽然不太了解弹琴,可毕竟是刘门弟子,在刘府呆了一两年,对弹琴多少有些了解,他听了任盈盈的话,不禁一愣。这乐律十二律,分别是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中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此是自古流传下来,据说当年黄帝命伶伦为律,闻凤凰之鸣而制十二律。瑶琴七弦,具宫、商、角、徵、羽五音,一弦为黄钟,三弦为宫调。五调为慢角、清商、宫调、慢宫、及蕤宾调。这些都是学琴的基本,可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琴胆这么一回事?

张勇霖奇道:“前辈,这琴技一说,弟子还曾听过,可这琴胆嘛?不知道作何解释啊?”

“弹琴之人,不仅要发琴声,而且还要发心声,使心声与琴声合一,方才能够达到最高的境界。弹琴之人,在田野中,奏出徐徐春风,在厅堂之上,则可以奏出富丽堂皇。居所不一样,琴音也不同,这需要琴胆了。否则,没有人听的时候,弹奏的好,有人听的时候,就难免心里着慌,跑音走调了。”

听了任盈盈的话,张勇霖登时明白了,这琴胆,说白了就是练练胆子罢了。他偷眼看了下脸现喜色的绿竹翁,不明所以的问道:“敢问前辈这琴胆,该如何练习啊?”

“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任盈盈一边说,一边还微微轻叹了一声。

张勇霖心中一动,来了,看着任盈盈准备耍什么手段?张勇霖心中暗忖:只要任盈盈不下狠手,自己见招拆招,时不时施展一下手段,把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给骗到手里。

张勇霖沉声问道:“前辈请讲,只要是弟子做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每日中午可在闹市之中,弹琴一个时辰,作为练习。”

张勇霖一愣,隔了一会儿,见任盈盈不再说话,他才诧异的问道:“前辈,就这些吗?”

这算什么刁难啊?在闹市里面练琴,这不算什么吧?

听了张勇霖的反问,任盈盈也是一愣,在她看来,这男子一点琴技都没有,让他在闹市里面叮叮咚咚的弹琴,岂不是大丢面子,再加上这张勇霖身份不同,他还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啊,在这种大庭广众面前弹琴,恐怕连带着华山派也会被江湖中人鄙视的。可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一点都不在乎。

任盈盈不仅有些好奇,她顿了顿问道:“少年人,你学琴莫非只是为了令师吗?”

“回禀前辈,这是也不是。说是呢,确实是因为家师爱琴,我身为弟子的人,也难免对琴箫有些爱好,说不是呢,原来在家师门下尚不觉得,可在江湖上行走之后,弟子才发现,江湖凶险、人心叵测,正道之人,未必人人正直,魔道中人,也未必各个都是滥杀无辜之人。江湖纷纷扰扰,让弟子也是忧心忡忡,因此也想寄情于琴声,像先贤那样做一个隐者。哎,江湖虽大,却是知音难寻啊。如果有一日,能找到一知音,一人,一人抚琴,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张勇霖连连感慨道。

“呵呵,我听闻张少侠不仅仅是刘三爷的乘龙快婿,还和华山岳姑娘、还有洛阳金刀王家的两位千金都有婚约在身。有这么多人陪着,少侠难道还寂寞吗?”

任盈盈的话语里面多多少少有了那么点鄙夷之色。

“前辈可是觉得弟子是好色之人吗?弟子纵使风流了一些,也绝非做作的小人。弟子妻妾虽多,对他们却是真心实意,永不相负。好色不好色,风流不风流,不能只看妻妾的多少,要看这妻妾是不是幸福的。弟子别的不敢夸口,只要是嫁到我张家的媳妇儿,各个都是幸福的。这些门亲事里面,也没有一门是弟子仗势凌人强定婚约的。不信的话,前辈可以去查查看。”

“嘿嘿,这是你的家事,跟我又有什么相关。可是,你既然对他们一心一意,为什么还要去再找知音呢?”

任盈盈又问道。

“哎,这只是在下的一个奢望罢了。现在的江湖暗波激荡,日月神教与我们五岳剑派积怨甚深,要想化解绝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五岳剑派之内,左冷禅野心勃勃,妄图五派合一,弟子虽然不才,可毕竟是华山掌门,在这种情况下,又怎可能脱身归隐呢。我想找一个知音,只不过是想在凶险的江湖之中,多享受片刻的安宁罢了。”

“哦……你,你想化解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恩怨吗?”

任盈盈奇异的说道,忽然,她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这……谈何容易啊?”

“事在人为嘛。”

张勇霖淡然的说道。接着,他站起身来,深深一礼道:“前辈,那过几日弟子就来学琴了,弟子此来洛阳,为的是金刀王家的一桩公案,这两天时间上可能有点来不及。”

“金刀王家的公案,那是什么事情啊?”

任盈盈奇怪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三个月前,王家的千金王家丽杀了塞北明陀木高峰,现在漠北双熊,还有白板煞星赶来寻仇,弟子要先打发他们,才能安心学琴。”

任盈盈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口气:“那你去吧。仇杀之事,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张勇霖辞别了任盈盈,一路上心里是奇怪连连,没想到这任盈盈竟然没有刁难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自己跟着她学琴了,这么一来,时间有了亲近的机会肯定不少了。至于漠北双熊,要赶紧找到他们,按任盈盈的意思,解决了他们,也免得他们在纠缠王家,耽误自己学琴。

张勇霖边走边想,穿过了两个胡同。忽见前面胡同口处,站着两人,一个又高又瘦,一个又矮又胖。张勇霖嘴角轻轻一笑,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两人正是漠北双雄。

见张勇霖浑然不惧的走了过来,高个子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华山掌门张勇霖啊!”

正文 第097章

暮色沉沉,张勇霖一脸的平静,他缓缓的抽出长剑,手腕儿一抖,“唰”的一下舞了一个剑花,接着剑随手转,从前向后转了一个半圆,背在身后,轻声笑道:“不错,正是在下。不知两位英雄尊姓大名啊?”

张勇霖话语淡然恬静,就像根本就不认识两人似的,除了没有拱手施礼之外,依足了江湖规矩。张勇霖岳驰渊停一般的往那里一站,倒也颇有江湖高手的气概,漠北双熊陡然也收了轻视之色,正准备按江湖礼节打个招呼再战。

哪曾想,张勇霖话音刚落,就见他身形陡然一晃,长剑不知何时已经横握在手,剑尖一点,直直的指向高个子的咽喉。那高个子显然没有料到张勇霖说动手就动手,一代宗师陡然之间就变成了偷袭的小人,当时来不及招架,只能堪堪的连退数步才躲过张勇霖的长剑。

张勇霖一剑逼退白熊,剑尖一转,长剑圆转如意,时而如烟云锁山,诡异难测;时而如灵蛇轻舞,俊秀飘逸,这剑法犹如水银泄地一般,一层层铺洒过去。对方破绽暴露之时,长剑犹如青蛇吐芯,迅捷快猛,端的是有进无退,一招伤敌;如果对方拼死狂攻,以命搏命,这剑法却又仿佛隐入着灼灼的剑光之中,似乎到处都是张勇霖的长剑,可漠北双熊想碰到张勇霖的剑柄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漠北双熊越打越是心惊,转眼间20多个回合下来,兄弟两人都挂了彩,两人呼喝连连,拼死力斗,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忽然,黑熊高喝一声:“夜猫子,你tmd还不出来?再不出来,老子们就交待在这里了!”

“急什么,来了!”

一个阴沉的男子声音,突然从房顶传来,伴随着这声音,是一张巨大的渔网,从高向低撒了下来。

张勇霖暴喝一声,长剑前送,一招无边落木逼退两人,接着右脚狠狠一踹地,身子犹如闪电一般飞快的后退闪过渔网。他双脚还没来得及落地,身后的街口处陡然闪过一个人影,明晃晃的一把大刀,直直的戳向张勇霖的后心。

张勇霖一声长啸,提气纵身,左手握拳狠狠向左侧的土墙上狠狠一击,土墙微微摇晃,“簌簌”落下不少的尘土来,张勇霖也接着这一击之力,身子生生的向右平移了半米,长刀划入张勇霖的衣衫,擦着他的左腰斜斜的轻掠了过去。张勇霖心中大惊,当下也不敢再停留,右脚顺势轻轻的踩了一下右侧的土墙,三两下就跳到了屋顶之上。

妈的,好险!张勇霖心中暗道。这个念头刚刚划过脑海,就见眼前红光一闪,一团粉红色的烟气将自己笼罩了起来。毒烟!

“蓝凤凰,这张勇霖是我们兄弟抓到的,你他……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啊?”

白熊恼怒的在胡同里仰着头说道。

一个娇柔的声音咯咯笑道:“漠北双熊,我一直只是在这里旁观,可惜,你们三个人都抓不住他,我这才出手。嘿嘿,这也不算为了江湖规矩吧。再说这人已经到了我的手里,我肯定是不会放的。要想夺,就上来试试吧。”

蓝凤凰说着话,袖子一挥,漠北双熊和计无施身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几个蜈蚣、蝎子一类的毒物。

蓝凤凰功夫怎么样,谁也没见过,大家也不太清楚。可是,蓝凤凰作为五毒教的教主,这使毒的功夫,可以说是独步武林的。漠北双熊见了这等毒物,一时间也颇为忌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计无施在一旁说道:“蓝教主,我们费这么大的功夫,只是想活捉此人。江湖上的好汉们准备在五霸冈开英雄会,到时候将此人开膛破肚。你要是一刀杀了,岂不是让大家白白跑了一趟吗?”

蓝凤凰黛眉微蹙:“什么五霸冈英雄会,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蓝教主,这人得罪了……一刀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到了五霸冈让他好好尝尝咱们的手段,也算是替……替……出口恶气啊!”

计无施继续劝道。

蓝凤凰一笑:“好吧,既然江湖上这么多英雄好汉要追杀此人,咱们五仙教也不会吃独食的。五天之后,咱们五霸冈再见。这人,我就带走了!”

蓝凤凰说完,从屋顶上拽起软绵绵的张勇霖,往身后一背。别看蓝凤凰是个女子,背起张勇霖来,不费吹灰之力。她运起轻功不一会儿就出了洛阳城,一路朝北而行,到了黄河渡口,上了一艘大船。

这船舱颇大,前面是客厅,绕过青石花鸟的屏风,则是蓝凤凰的闺房。闺房的后面还有两三间小房子,想必是五仙教弟子们的住房了。蓝凤凰上了船,吩咐教众将张勇霖抬进自己的卧房里面。

这船上的教众竟然都是女子,将蓝凤凰带了一个男子上船,不但没有什么羞涩的样子,反而嘻嘻哈哈的走上前来,一个紫衫圆脸两颊带着浅浅的梨花涡的女子笑着说道:“教主,嘻嘻,教主你也动了心吧,这……这男子还长得不赖啊!”

听了这女子的话,旁边的几个女弟子们也开始评头论足了起来,有的说张勇霖眉毛好看,有的说张勇霖鼻子挺翘,有的更粗犷一点的则撇撇嘴说道:“这小白脸,最怕的就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说着伸手就像摸摸小张勇霖。

见女弟子们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蓝凤凰将俏脸一绷,说道:“胡说八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个人很重要,你们把他抬到我的卧房里面,我亲自看管!”

女弟子们不敢再说话,不过相互之间,眉梢嘴角微动,话虽然没说,这意思却是表达的清清楚楚:教主动情了!教主看上的男子,她们自然不敢再戏弄,将张勇霖老老实实的抬到了蓝凤凰的闺房里面。

此时无声胜有声,弄得本来想跟着进闺房的蓝凤凰,有些心慌的在客厅里喝了碗五宝花蜜酒,等女弟子们都退出去之后,方才走进了闺房。这闺房不大,四米来宽,四米来长,两侧各有一个雕花的木窗,木窗上悬着淡黄色轻纱垂帘,河风徐徐,垂帘轻舞,带动着右侧老梨花木方桌上放的蜡台,也摇曳生姿,照的整个屋子忽明忽暗,配合着船身摇动,别有一翻风味。木桌上除了蜡台外,还放着几个黑漆漆的小坛子,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木桌两侧各有一把褐色木椅。与屏风相对的正前面墙上,悬挂着一红一黄两把一尺来长的短剑。右侧窗户旁这是一张竹床,上面铺着湘竹席子,一头放着一个竹枕,靠着窗子则放着一条鸳鸯红薄毯。张勇霖正躺在这竹床边。

蓝凤凰走到张勇霖身边,歪着头,看了张勇霖两眼,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惜了,好多的一个少年郎君,可惜偏偏得罪了圣姑。哎,得罪了圣姑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她说着话,顺手就想封住张勇霖的道,毕竟,她的迷魂失魄烟也差不多到了时间了。

黄玉一样光泽的小手,只是轻轻一动。可没想到一直微微闭着眼睛的张勇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嘴一咧,调笑般的挤出一个笑脸来。蓝凤凰被唬了一跳,忍不住问道:“你……你怎么醒了,哦……”

还没等蓝凤凰说完,张勇霖飞快的坐起身子,“噗噗”两下点中了她的道。张勇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张勇霖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清风吹散乌云,一轮明月斜挂天穹,幽明的月光铺洒大地,照得河面上银蛇乱舞。四下里一片幽静,偶尔从远处的渡口传来樵翁的声音,隔壁的女弟子们,呼吸细长几不可闻。张勇霖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了过来,蓝凤凰的功夫一般,那些女弟子们的功夫,又能好到哪里去,现在她们的呼吸如此轻微,不是功夫高声,而是她们有意的屏住呼吸,似乎在偷听。

张勇霖嘴角轻翘,抚在蓝凤凰的耳边说道:“蓝教主,在下有些事情不明,想向教主询问一二,不知道教主可否相告啊?如果蓝教主愿意告诉在下的话,就眨眨眼睛,在下立刻帮你解开道,如果不同意,嘿嘿,那只要让蓝教主尝尝在下的功夫了!”

蓝凤凰飞快的眨了眨眼睛。张勇霖一笑:“蓝教主,你最好配合一点,否则的话,在下就只能辣手催花了!”

蓝凤凰再一次眨了眨眼睛。

张勇霖轻笑着解开了蓝凤凰的哑。还没等张勇霖说话呢,就见蓝凤凰嘴角一动,像吹口哨一样“咴呼”一声,接着木桌上的一个罐子里“咕咕”一声虫鸣,接着一个黑糊糊硬币大小不知道是什么的昆虫,闪电一般的冲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手中无剑,对他反而是一个便利,他左手揽日月,右手抱乾坤,在胸前随意的划出了一个太极图案,那飞虫到了张勇霖的身边,似乎被什么东西挡着了一样,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张勇霖凝内劲于双手,陡然挥出,一拳将飞虫击在木墙上,那小虫登时就丧了性命。

张勇霖再次点了蓝凤凰的道。他心有余悸的说道:“蓝教主,你这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在下其实就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至于漠北双熊说得什么大人物,在下已经知道是谁了,对她的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关于这点,是绝对不会向教主询问的。在下只是想知道,这追杀令到底是谁下的命令呢?是任大小姐,还是别的什么人?”

蓝凤凰听张勇霖说了“任盈盈”的名字,惊愕万分,如果不是被封着哑,想必她一定会反问张勇霖,怎么会知道圣姑的?

蓝凤凰眨了眨眼睛,张勇霖狐疑的说道:“你是想让我给你解开哑?可是,你怎么保证自己不再出什么阴招呢?”

张勇霖幸好内力强劲,否则刚才必然会被那个飞虫咬着,这……这以后可就生死难测了。

对这么一个浑身是毒的女子,张勇霖很是头疼,忽然,他嘿嘿一笑:“蓝教主,得罪了!”

他从墙上拔出短剑。手腕一抖,舞了一个剑网,轻轻的罩着了蓝凤凰。片刻之间屋中伴随着剑光,是一缕缕布条随之飘舞。这布条飘舞之间,不断的有黑色蜈蚣等毒虫飘落,也被张勇霖一只只全部刺死。然后,他又跑到木桌前,将那些黑罐子的盖,小心翼翼的盖上。

接着,他方才有些放心的转过身来。喷血,绝对喷血。就这眨眼的功夫功夫,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腰中束着一根彩色腰带的蓝凤凰,就变得清洁溜溜了。不能算作清洁溜溜,至少还留了一个天蓝色细纱亵裤。

按着张勇霖本来的意思,是要给蓝凤凰留个内衣的,谁知道苗人风俗,竟然是不穿束胸、肚兜儿类的内衣的,这下子,蓝凤凰的上身就彻底的暴漏了出来。

烛光下,微黄肤色的蓝凤凰,更是犹如盛开的野菊一样,自然清新之中,不乏撩人的姿态。富有青春活力的圆脸,让人忍不住想轻轻的捏一下,感受那丝丝的柔滑。双眸则清澈如水,剑眉平直浓密,瑶鼻挺立,鼻尖浑圆,樱桃小嘴,半翕半合。厚厚的双唇,充满着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玉颈细腻,香肩圆润,浅浅的锁骨犹如玲珑般轻轻现出,锁骨之下,酥胸怒翘,犹如两个馒头一般轻轻的扣在胸前。要注意,这还是蓝凤凰站着,如果下弯柳腰,那么这酥胸将会更加的挺拔。如果是平躺在床,用大手横握着酥胸,从两侧向中间轻轻一挤,凸的高耸,凹的深邃。正所谓在手,横推成岭,沟壑悬崖两相间。好胸有多种,外形是其一,而峰尖则是锦上添花。蓝凤凰的峰尖是圆珠型的,粉嫩中有微微下陷,应是通着那母爱的源泉,而则是淡淡的一片,黄色与粉色相趁,煞是诱人。

“咕嘟”张勇霖咽了一口口水。

正文 第098章

相对于中原来说,苗疆男女之间风气开放。当中原还停留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苗疆已经有对山歌,抛花篮等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表达男女爱情。女子在情事上的胆大妄为更是让中原人瞠目结舌,以为荡。蓝凤凰长于苗疆,对着男欢女爱之事,看的太多,往日里自我感觉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似乎也变大了不少。

只不过那都是心里的想法,等这羞人的事情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蓝凤凰羞涩之情果然只是一闪而过,立时就变得俏目圆瞪,满脸的怒容,如果不是自己道被封,身子一动也不能动,说不定立刻拔剑而出,找这个无耻的张勇霖拼命了。

这微黄的肌肤,在幽黄的烛光下,显出健康的古铜颜色,高峰深沟之间,流露着别具一格的风采。张勇霖的妻子们大都长的白皙,像这种微黄肤色的却是少有。这让张勇霖忍不住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蓝凤凰动人的体态,方才微微一笑,由衷的赞道:“真是一个前凸后翘,凸凹有致的好身材啊!啧啧,让人过目不忘,过目不忘啊。”

如是往日听到如此的赞誉,蓝凤凰一定是满脸的欢喜,可是,在眼下这种环境下,听到这样的评语,却让蓝凤凰眉头一皱,嘴巴轻轻一瞥,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而隔壁的房间听到张勇霖的话之后,似乎响起几声窃窃私语,莫非是那些五仙教的女弟子们正在暗自欣羡。

虽然被这苗疆的女子所鄙视,张勇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怀或者不悦,他一在这竹床上,压低声音说道:“在下听说苗疆风俗开放,男女共浴都是常有之事,今天在下只是事急从权,教主身上的机关太多,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是那个老问题,不知道蓝教主考虑的如何?”

蓝凤凰从小哪受过这等委屈,眼睛里似乎怒火直喷,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直直的望着窗子,想了一会儿,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同意了张勇霖的话。

张勇霖微微一笑:“好,那在下就给教主解。”

面对如此诱人的胴体,张勇霖不占些便宜又岂能甘心呢?他解不点别处,偏偏伸手大手轻轻揉了揉蓝凤凰的乳中,一丝阴柔的内力透过指尖注入道之中。丝丝的内力带着点点的冰凉,在娇躯中划过,犹如将一块薄冰投入到炙热的干锅中,转眼之间,已经被蒸发的无影无踪。唯独留下一片清凉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在这闷热的秋季让人回味不穷。

蓝凤凰就在清爽中被解开了哑。她既没有翻脸痛骂,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小动作,在哑解开的一瞬间,她神情恍惚的,似乎在细细的体验那清爽的气息。直到张勇霖低低的浅笑声,惊醒了沉寂的凤凰。

蓝凤凰的一个反应当然是要双手抱胸了,可惜,她哑虽被解开,别的道却是始终被封着。无奈之下,蓝凤凰皱着眉头说道:“你要问什么问题?赶紧问?”

“呵呵,声音不要那么大嘛,被你那些弟子们听到。这些年轻的女弟子万一冲动起来,在下下手不知轻重,万一伤了她们的性命,岂不是伤了咱们的感情。”

张勇霖地笑着说道。

蓝凤凰不满的瞪了张勇霖一眼,却不言语。

张勇霖笑道:“我想的问是,是谁向外面散布的消息,说是我得罪了任大小姐呢?这个消息,任大小姐知道吗?”

这话刚一说完,这船头陡然响起阵阵音乐之声,不是箫声,不是琴声,不知道是何种乐器吹奏起来的,这乐声婉转,高低有间,轻重有序,细听起来,仿佛是模拟环境一样,有小虫的轻鸣声,有徐徐的夜风声,间或蛙声阵阵,还有不知道是何物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曲调一转,极高之处,仿佛是男子在高声欢唱,低柔之地,又想女子在低眉浅吟。配合着音乐之声,又有五仙教的女弟子们轻声歌唱。歌声轻柔,曲意古怪,无一字可辨,但音调浓腻无方,简直不像是歌,既似叹息,又似呻吟。歌声一转,更像是男女欢合之音,喜乐无限,狂放不禁。

张勇霖听了,脸上不仅浮起一丝笑容,早听说五仙教风气开放,莫非这女弟子们不甘寂寞,站在船头高歌引诱路人不成?

他笑吟吟的看着蓝凤凰,正准备出言戏弄一下这娇俏的蓝教主。没想到蓝凤凰樱桃小嘴,忽张忽合的配合了起来。苗音呶呶,虽然不知道蓝凤凰究竟唱些什么,可是,蓝凤凰一张嘴,这妩媚的声音顿时让那些女弟子的歌声失色不少。

蓝凤凰本就声音娇脆,此时忽而低眉呻吟,忽而兴奋高歌,娇柔的声音在轻吟浅唱之间,荡人心魄。那声音是温柔的,让人听在耳中,只觉得回肠荡气,似乎这之声,正是自己和眼前这个美人儿一同发泄出来的一样,张勇霖脸,嗖的一下涨得飞红,仿佛正在挺枪入洞,极力着;这声音又是风的,它犹如一支新发的杨柳,在春风荡漾下轻轻抚弄着张勇霖胸膛,一点一划,极富诱惑,的大,冷不丁陡然站立,兴致勃勃,频频点头。这声音又是妩媚的,它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恰如其分的勾起学生渴望的冲动,让下午刚刚泄过火的张勇霖,让这个心情颇为平和的男子,又陡然激情澎湃了起来,内心的欲火由下而上,不断的上扬着。

“哥哥,嘻嘻。”

勾人夺魄的声音,轻轻的从那微翘的小嘴中吐了出来。

张勇霖但觉身处一片黄纱罗帐之中,说不出的慵懒无力,眼皮子也情不自禁的耷拉着,仿佛在得到人生最大满足之后,在巅峰退下之后,想悄悄的昏昏入睡。这正在似醒非醒之间,那“哥哥”的呼唤声,犹如一道炫目的闪电划过这浓浓迷雾,让张勇霖张勇霖忍不住就想听从妹妹的吩咐,嘻嘻的欢笑声,更在自己周身作用不断的想起,张勇霖勉力的张开眼睛,想找到在自己身边调皮欢唱的妹妹。黄纱曼曼,红烛摇曳,张勇霖就身处中晕黄色的朦胧之总,仿佛在极远的天边,正笑立着一个身材婀娜的美女,他竭力的睁大眼睛看去,这美女似乎赤裸着娇躯,正在向自己招手。张勇霖笑了:若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妹妹,我来了。”

张勇霖伸出双手,步履蹒跚的朝着那女子走去,只不过步履之间似乎天地都在晃动,一步一摇走的极慢。

“哥哥,点一下妹妹的紫宫吧。”

蓝凤凰轻柔的说道。

“好,紫宫。”

张勇霖讨好似的的谄笑着,紫宫?紫宫……张勇霖一愣,他陡然惊醒了过来。妈的,竟然是苗疆迷魂夺魄曲!张勇霖登时变得一身冷汗,他顿时明白了过来,这蓝凤凰不知道用得何种手段,竟然通知隔壁的弟子们,让她们奏乐伴唱,引自己入股。恩,要不是这蓝凤凰过于心急,想让自己给她解,差地就上了她的当了。

张勇霖自然不知道,蓝凤凰与他离得太近,这迷魂夺魄曲,是在勾引男人欲火的同时,将男子渐渐控制住,而现在蓝凤凰道被点,自己不能动,距离张勇霖有近,如果再不让他解,自己岂不是要被张勇霖给战了便宜。

张勇霖清醒了过来,黄纱不见了,船也不摇了,除了蓝凤凰轻声歌唱之外,四下是静悄悄的。这迷魂夺魄曲似乎也很费体力,没多大功夫,就见蓝凤凰浑身湿漉漉的,犹如刚刚洗浴完毕一样,香汗淋淋,晶莹剔透。在烛光的照射下,青春的娇躯艳光闪闪,夺人眼目。

张勇霖嘴角轻轻一笑,眼神再次恍惚了起来,而那高大的身躯在清醒之后,又一次摇晃了起来,并且跌跌撞撞的朝着蓝凤凰走了过去。

一阵张牙舞爪之后,张勇霖好不容易握着蓝凤凰的香肩。大手摸摸索索渐渐从蓝凤凰的玉肩上一路滑下,移到了胸前,一下子就攀登上了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丰满高耸的。柔软、娇嫩、饱满、滑腻,蓝凤凰的酥胸果然不是一手就能掌握的,不但触感犹如丝绸般光滑、美妙,而且弹性惊人,握成雪梨,抓成圆球,可塑性极强。

张勇霖轻轻的抓了两下蓝凤凰的酥胸。刚才转眼就消失不见的冰凉内劲,又突然在蓝凤凰的酥胸上乍现,将整个酥胸衬得冰凉一片。而那紧握着酥胸的大手,则是炙热难耐,让蓝凤凰忍不住想脱离这火热的魔爪,可惜,她不能动弹。

张勇霖奇怪的举动,让蓝凤凰疑心大起。便在此时,张勇霖嘴里轻轻的嘟囔道:“紫宫,紫宫在哪里啊?”

原来这个傻子竟然不知道位的所在,还以为他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呢?可是自己怎么教他认识紫宫啊?蓝凤凰伤了脑筋,这紫宫在锁骨的下面,左峰乳根的上面。

蓝凤凰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哥哥,不要摸……我告诉你紫宫的地方。你别乱动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惊喜的说道:“不用你教,我知道,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说完,张勇霖弯下腰,刷的一下,将蓝凤凰的那蓝色妖姬般销魂的亵裤,登时退到了膝盖的地方。修长的美腿,和着蓝色的亵裤,登时组成了一个动人的“h”张勇霖心中笑了:既然是“h”那就把“h”进行到底吧。

正文 第099章 凤凰之吻

在蓝色亵裤被脱掉的一瞬间,蓝凤凰的心陡然一沉,就像珍惜的若干年的珍宝,陡然被莫名其妙、做梦都想不到的陌生人给抢夺而走一般,心里一阵阵空荡荡的感觉。这空虚的情绪,让她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珍爱的身体就这么被这个仅仅见过两面的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就连那女子最羞涩,也是最神秘的地带也在他的面前展露无疑。

张勇霖歪着脑袋,一双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蓝凤凰剥落后的玉腿风光,平滑的和浑圆的大腿相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沟槽,两道淡然的肉槽,自外而内,想两道清泉一样,在广阔的平原上欢快的流畅着,最后交融于一处,在玉腿之间,之下,不断的冲刷出一块微隆的,而这潺潺溪流也在交汇之后,在两腿的根部出击出一块“鲍鱼”般的沃土。

的下方,沃土的两侧生长着一缕淡黄色的小草,这小草调皮的伸展着自己的手臂,弯弯曲曲的四下发展,早烛光下噙着点点汗水,闪着金灿灿光芒,吸引着人们一探究竟。

蓝凤凰在恍惚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她不再吟唱,心里不住的转着念头,到底这张勇霖是没有受到自己的诱惑呢,还是因为自己发音不准,让他误把冯京做马凉呢,把紫宫,听成了了呢?

蓝凤凰犹豫不定,突然,张勇霖纳闷的说道:“奇怪了,这的入口到了哪里了?哦,我明白了,应该在两腿的最中央才对。”

桃源溪口的位置,因人而异,并不是每个女子都长在同一个位置,有些靠前些,有些靠后些,比如王家艳、王家丽姐妹的就稍稍靠后些,可这么一来正好适合玩姐妹(第035章)

张勇霖边说边做,直起身子,左手拦着蓝凤凰的玉背,右手挽着蓝凤凰的玉腿,轻轻的将放在竹床之上。这蓝凤凰果然是人中尤物,她上身长的极是丰腻,丰满,香肩丰腻,软若无骨,这玉背嘛,看起来应该是肉腻爽手,应该是松松软软中隐隐显出脊椎,可是,张勇霖这么一抱,这才发现,这玉背渗着汗水,有些滑不留手的感觉;而玉腿滚圆如柱,一般的江湖女子,这美腿修长是修长,都是相当的结实,握起来哪种软呼呼,极富弹性的感觉。可蓝凤凰的却不同,这浑圆的玉柱,肉呼呼的手感极佳,让人忍不住都想多捏两下。

蓝凤凰被张勇霖粗狂的动作吓着了,她惊叫道:“住手快住手!”

她本是严词拒绝、大声斥责的意思,可以她的声音也确实过于娇柔妩媚了。这勾魂夺魄的声音,从她那朱红小嘴里面急速的吐出,配合着她那红艳的俏脸,急速澎湃的乳波,却哪里有半分的严厉之意,听起来更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调情手段。

果然,张勇霖不仅没有被这声音所吓着,他将蓝凤凰温柔的放在了竹床上之后,温柔的握着蓝凤凰的脚踝,轻轻的向左右一分,那金色毛发遮挡中的神,就出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别看蓝凤凰是苗疆女子,可天下的女子有一条是共同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人所罕见的风景。蓝凤凰也修饰的极好。哪里的颜色也只微黄肤色,可是却干净异常,即便是弯曲着的毛发,也在洞口处被向前梳着。这一团黄玉般的鲍鱼上,却开着一道细细的粉红色小沟。这溪口长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玉腿的根部,彷佛是鸟儿的双翼,只是它不能展翅高飞。

张勇霖嘿嘿一笑:“妹妹,别急,哥哥马上就找到你的了,找到了就能解开你的道了!”

蓝凤凰娇媚的笑了一声,丹凤眼睛柔情一瞥,包含着无限的风情,瑶鼻翕动,朱唇半张,发自肺腑之间的娇嫩声音在张勇霖的耳边响起:“哥哥,谢谢你了,来,来嘛,你来看妹妹一眼。”

张勇霖浑身一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大陡然挺立起来,将他粗大长裤顶的老高,形成了一个醒目的帐篷。伴着这娇嫩的声音,张勇霖似乎觉得身边好像突然多了几个仅仅穿着丝袜、裤的美女,在轻轻的给自己坐着按摩,而这挺立的大上,似乎有正有一个小手横握着它,上下轻轻着,时紧时松的跳动着,自而起,一股子欲火腾然而起,猎猎燃烧,让人浑身上下激荡不已。随着这娇柔的声音,张勇霖顺从的爬上了竹床,虚虚的趴在蓝凤凰的身上,他轻笑着,看着那发出勾人声音的朱唇,大嘴一撅,轻轻的吻了上去。

蓝凤凰柔软湿润的红唇一下子就碰上了张勇霖的大嘴,她深处陷阱,极力的运用这媚功,希望张勇霖能上她的当,被她给彻底的迷惑住,可是这等妩媚的声音,不但是别人听起来,色光泛滥,连连,非常容易的挑逗起别人的,可是,自己听起来也是颇受影响的。她还远远没有达到沉心静气,不为外物所动的境界。这靡的声音,让她自己也渐渐的有了些变化,更何况,虽然张勇霖没有去抚摸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心里存了点渴望,生气了点欲火之后,身体里面总是觉得有一股子冰凉的内力,这周身的一些道中游走着,这丝冰凉到来之时,那道自然是凉爽无比的,可是这冰凉的内力一旦游走之后,刚才凉丝丝的部位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热的让人难以忍受,热的发痒。更可怕的是,这……这内力已经渐渐想游走过去了……

在春情中飘荡的蓝凤凰,突然被张勇霖火热的大嘴所袭击,她登时就觉得自己好像处在梦中一样,当张勇霖的轻轻吐出舌尖分开她的双唇的时候,蓝凤凰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香舌,迎合了起来。当两条火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蓝凤凰的口中竟然恰到好处的分泌出丝丝津液,让因激情燃烧也变得有些干渴的舌头得到了极是的润滑。

唇合唇分,蓝凤凰还没有从初吻中回味过来这甜甜的滋味,张勇霖就突然展开了二次进攻,厚厚的嘴唇奉上了她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再次伸进了蓝凤凰的小口。

张勇霖的舌头放肆的、粗狂的在蓝凤凰的口中活动着,时而和蓝凤凰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不仅感受着对方的火热激情,而将自己心中的恰如其分的穿了过去,感染对方,共赴销魂之路。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蓝凤凰霎时间感觉到春意盎然,这微微摇晃着的小舟,犹如一个百花怒放的花园一般,而自己更是化身成了一只快乐的七彩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

两个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蓝凤凰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如此的迅猛,如此的销魂,如此的令人忘怀。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和这个陌生男子之间的纠葛。尘世间的烦恼被他们抛在了脑后,痛苦也好,欢乐也罢,眼睛里,现在唯独只有一个你。

在激吻中,张勇霖那健壮男子特有的气息,在蓝凤凰周身迅速的展开,这气息不依不饶的窜到了蓝凤凰的鼻子里,登时,让这个高高再上的孤独女子头晕晕的,可晕晕的感觉,却让甜蜜一场,这用着不太清醒的场合里,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女子,才能真正的放开胸怀,点燃心中的春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苗疆赫赫有名的五仙教教主竟然似乎放弃了思维能力,只是凭借这身体感觉,沉醉在春风荡漾之中。她的一切都被张勇霖的深吻所掠夺走,什么也不再去思考,什么也不再去关心,一切随着感觉走。

“哦……”

从来没有通过的如此妙曼的呻吟声响起,这次不再是歌唱,而是内心的真是感受。

她的身体渐渐无力起来,她凤眼渐渐迷离起来,呼吸是急促的,心跳是加速的。

张勇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蓝凤凰神魂颠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

“啪”张勇霖轻轻的解开了蓝凤凰的道。

蓝凤凰的一双手忘情的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狠狠的使劲的吮吸他的唇。

这个烈性的凤凰在无形中被驯服了,她温柔而又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张勇霖亲吻技巧却是久经考验,她只想轻轻一吻上罢了,而男子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比世间任何佳肴都要好,弄得蓝凤凰登时咿唔连声,浑然忘我地任由张勇霖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她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正文 第100章 凤凰大破身

“恩恩……啊啊……”

的娇喘声,从蓝凤凰的喉咙里轻声唱出,声音之娇媚撩人,是张勇霖平生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当双爪戏珠、长枪入桃源之时,那些和张勇霖有关系的女子们,有的声音像黄鹂般婉转多变,恍如阳春三叠一般,一会儿抛到极高之处,自是畅快淋漓;一会儿又宛如呻吟,让人不免心生怜悯;有的则如白灵般清脆明亮,恍如生活进行曲一样,在轻快明了之处,却是尽显风流本色,让心中的逐渐增高,一发而不可收拾;有的听起来如沐春风,浑身上下暖洋洋的,简直就想把怀里滚烫的娇躯,紧紧的热拥起来,臀送股依,让那火热的大,一枪中的,传递两人之间的亲密感情;有的听起来秋风沁人,挑拨的眼神,红润的面庞,躯体上下的蠕动之间,这声音在耳中不断的徘徊,让人犹如秋季登高远眺,精神百倍,大有“登泰山而张勇霖下”的英雄气概,这活塞运动也是一下比一下狠!

可是,蓝凤凰的声音却与众不同。与那些环肥燕瘦的绝色女子们相比,蓝凤凰的姿色略略不如,但是,她的绝妙之处,则在于声音。即便是捂着双眼,处在一个无人干扰的静室之中,即便是个不懂风花雪月的鲁男子,听着这轻声细语般的浅吟低唱,身子都会忍不住猛然一震,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男女的欢爱之事。这个时候,不仅仅是口干舌燥,心痒难耐,而且这也会闻弦声而知雅意,不由自主的站立起来。

有人说,厨艺的最高境界在于,让人把“想吃”变成“要吃”;而蓝凤凰这天籁之音,则是让人从“淡然恬静”突变为“兽血沸腾”她恰如其分的勾起了人类最原始的。正是这,让男人毫不犹豫的想把这妙龄女子粗暴的压在身下,从而去探求那上含羞带臊的乳珠,去研究那津液四溢的山涧幽谷。

张勇霖就是这么疯狂了起来。温玉在怀,一张大嘴忘我的亲吻着殷红的性感薄唇,巨大的吸允力将那红唇高高的吸起,穿过那两排整齐的皓齿,将女子口腔内淡淡的余香,猛烈的抽吸了过来。

“哦……哦……”

可能是情动之处,忘乎所以;也可能是张勇霖吸功极高,造成女子脑部缺氧,原本有些紧张的蓝凤凰,头脑发晕,在不知不觉之中放松了身体,敞开了心扉。她也忘记了烦恼,沉浸在回吻和亲吻之间。

简简单单的亲吻,似乎已经让蓝凤凰颇为满足,张勇霖心头掠过一丝微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都是需要牵引的。而让女人从少女转变成少妇,从疼痛转变成享受,从羞涩转变成认同,都离不开一个温柔而体贴的抚慰、牵引。

“妹妹,舒服吗?”

张勇霖嘴角喊着坏笑问道。

“你……你讨厌了……”

明明身上道已经解开,明明心里满是羞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张勇霖故意的挑弄,蓝凤凰却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如果是中原的女子,在这种时刻,心中的感受恐怕不是什么羞涩,而是羞愧了。可是,蓝凤凰毕竟出身苗疆,开放的环境,让她心中恪守的防线,也在不知不觉中动摇。

“妹妹,等会儿会更舒服的。”

张勇霖说着,一双手已经忍不住抚摸起香肩、玉腹来。赤裸裸的挑逗了半天,又有了催情荡魄的靡之音,张勇霖早就欲火难耐,恨不得立刻来个激情四射。这手就有些粗暴,有些癫狂了。

“啊……你……你轻点……啊”蓝凤凰蹙着眉头道。

张勇霖一手握着一只,两手一用力,将这馒头般的细腻柔滑的,生生的挤成了一个圆柱状,而在这圆柱的顶端,则是光滑的半球面,球面的中心,一棵淡紫色的葡萄,由于挤压充血,显得异常的成熟。

张勇霖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在上葡萄上面,轻轻的划过。柔软的舌头,将火热的激情,不可遏止的熊熊之火,以闪电般的速度,透过这淡紫色乳珠,穿过雪白的胸脯,直接送到蓝凤凰灵魂的最深处。

“啊……好嘛……好痒……”

蓝凤凰高声叫道,两个白藕般的玉臂,一下子环在了张勇霖的脖子上。不仅如此,蓝凤凰的双臂还微微用力,将自己的上半身抬了起来,这更方便张勇霖使坏了。

在听到蓝凤凰这妩媚的声音,张勇霖整个人简直就陷入了一片疯狂之中,这份疯狂,使他脑子里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只剩下两个斗大的字眼“征服”他的眼睛不再眯着,嘴巴不再挂着浅浅微笑,反而将双目瞪的溜圆,一副生吞活剥的样子。

是啊。在如此香艳的场景下,眼睛里除了身下这具妙曼动人而又异常火热的娇躯之外,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东西了。他的手也粗野了起来,在蓝凤凰的玉腹上面,揉来摸去,把那黄玉的肌肤,愣是搓揉的通红一片;而他的臀部和大,似乎也不再老老实实的压在蓝凤凰的身子下面。

他两腿微微的斜跪在床上,一双手扣着蓝凤凰的柳腰,将她的娇躯,狠狠的拉向自己的,一下子,臀部便和蓝凤凰的神秘三角,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大陡然涨得又粗又大,那顶端更是一片紫红,大的就像一个鸡蛋一般,被一根灰黑色铁棒顶在了前端。

和张勇霖的高昂相比,蓝凤凰虽然有些子低调,可她的欲火则是明显的被张勇霖和她自己的催情曲一点点的挑拨了起来。从开始的拒绝到主动的回吻,只不过片刻之间,她似乎就改变了对张勇霖的看法。可这改变一点都不突兀。和岳灵珊她们主动的投怀送抱相比,蓝凤凰则是在张勇霖的热情之中,迷失了自己。

当修长的玉腿,被粗暴的分开;当凸翘的玉臀,被悬空吊起;当一根炙热的铁棍在娇嫩而泥泞的丛林中,来回摇摆;蓝凤凰的心猛然一抖,情不自禁的想将自己的大腿合拢。

张勇霖岂能让她如意。

他的臀部来来回回的扭动着,那大犹如一根铁棍一般,顺着蓝凤凰紧夹着的玉腿缝隙逆行而上,从玉腿的狭缝之中,直直的顶在阜部的下方,接着又沿着微微隆起的阜部而上,穿过那一缕金黄色的毛发,在蓝凤凰的下腹,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即将叩关入内之时,张勇霖感受到了蓝凤凰的紧张。他上中下三路齐发,上面是火热的唇唇触碰,香津在两个人的口中翻来覆去的颠倒着,中间是大手上下翻飞,在蓝凤凰的上留下深深的印记,而下面,则不断抽动着的,用高跷的大,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蓝凤凰的敏感地带,一次次撞击着蓝凤凰处子的心情。

这一下子,蓝凤凰有点招架不住了。她娇喘嘘嘘,在热吻之中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柳腰胡乱的扭动着,似乎大手的抚摸,不是让她感受舒畅,反而让她腰肢发痒一般;至于,在大和口的一次次摩擦中,从那娇艳的鲜贝狭缝里不断地分泌出一点点晶莹剔透的爱水,将周围的丛林浸润的东倒西歪、一塌糊涂。而在爱水的分泌,不仅没有解决鲜贝处的瘙痒感,反而将这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从外到内,由表及里的传播开去,直接做成两条修长的玉腿,酸软无力,软趴趴的耷拉着。

“妹妹……下面痒吗?”

看着蓝凤凰的脸由红润变成酱红色,张勇霖邪邪的追问道。其实,依他过往的经验,岂能不知道蓝凤凰此时心中的感受呢?

“啊……好痒……”

这下意识的话语,再加上蓝凤凰那迷离乃至迷失的眼神,充分的暴漏了她的不清醒状态。两情若在甜蜜时,只能是叉叉圈圈。动情之际,要那么多的清醒,那么多的理智说什么呢?

“妹妹,那我进入了?”

张勇霖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他嘴里说着,便不受控制般的微微前送,那坚硬如铁,硕长如棍的大,一下子紧紧的顶着了因充血而鲜艳亮丽的鲜贝。

“你进……进来吧……我……你……你要了我吧。”

蓝凤凰喃喃的说道。环着张勇霖脖子的双臂,也在说了这句话之后,放松了下来。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静静的等待着人生主要时刻的来临。

“啊……”

里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蓝凤凰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紧接着,那一阵撕裂般的感觉又让她眉头紧蹙着说道:“疼……好疼……”

张勇霖“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蓝凤凰的翘臀之上:“放松点,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先苦后甜吗?现在是疼痛了点,可等一会儿就乐翻天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张勇霖还是放慢了速度。这大虽然不像双手那样,有良好的触摸感,可是也算得上经验丰富。大刚刚入洞那一刹那,就感觉到这的与众不同。想王夫人的,入口狭小,可进入之后,却是别有洞天,能让极粗极长的大仿佛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

可是,当大挤开鲜贝,探入之后。在竟然极其狭窄,前送不到半寸,就碰到了那贞洁标志的障碍,等他强力突破障碍之后,又前进了不远,竟然就到达了根部。张勇霖飞速的想起《情意绵绵手》上的介绍,这……这莫非是娇花嫩蕊。

这种,最大的特点是既窄且浅,容易就被大探到底部,而且由于浅,很容易被大扫到痒处,女子一般先于男子达到。

正文 第101章 凤凰浅吟

是好,可惜对张勇霖这样天赋异禀的人来说,反倒不能尽兴,因为她不堪挞伐啊。当长枪入之后,大上不断传来松紧有度,张弛有节的快感,让张勇霖心中的欲火倾泻了不少,整个脑子登时也清醒了许多。陡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的,他故意装出不敌的样子,就像想从蓝凤凰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来。可没想到,一来蓝凤凰身体异常惹火,让正常的男子难免有所意动;二来,蓝凤凰伸出险境,居然孤注一掷的用出勾魂催情大法,想通过迷惑住张勇霖来脱困,可没想到,勾魂催情大法之下,两人都是心飞魂荡,让两个原本有点敌对关系的人,竟然变得情意绵绵,“哥哥妹妹”的缠绵了起来,一心一意的追求那生活中最原始、最销魂的巅峰。

现在,张勇霖有点清醒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坏了一个女子的清白,说张勇霖心中没有一点点的愧疚,那自然是假的。不过,这点愧疚,也确实是太小了一点,以至于张勇霖很快就抛之脑后。

自从到了古代张勇霖那颗冷酷的心,陡然变得博爱起来,变得充满了爱心,即便是一个普通女子,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张勇霖也不会轻言抛弃,更不要说蓝凤凰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了。张勇霖的心里七分的窃喜,如果不是还有三分的紧张感。一声“缘分啊”恐怕就要脱口而出了。

为什么张勇霖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感呢?原因自然是因为任盈盈了,种种迹象表明,任盈盈和蓝凤凰的关系颇好。自己糊里糊涂的就把蓝凤凰给上了,万一任盈盈知道了,那岂不是坏了自己的计划。而自己今天下午的一番努力,岂不是全部化为乌有了嘛。

追任盈盈的法子,本来张勇霖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借用令狐冲的法子,在任盈盈面前装纯情,摆出一副纯情专一男的样子,博得美人的芳心。可事实证明,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随着张勇霖就任华山掌门人,江湖上关于张勇霖的传闻也是越来越多,总结起来无非有二,一是风流,初出江湖就娶了那么多美女,不是风流是什么?在江湖人人羡慕的情况下,自然不会给张勇霖留下一个“风流但不下流”的辩驳机会;第二剑法好,岳不群虽然不在了,可是华山派依旧不是好欺负的,张勇霖继任掌门,华山派不但没有什么损伤,而且由于气剑两宗合二为一,整体实力大增。再过个七八年,等华山派在培养出一些新人来,五岳剑派的掌门人,说不定就被华山派给重新夺了回去。

这两条江湖中人基本上是人人尽知,任盈盈自然也是知道的。因此,张勇霖要另辟奇径,再想新办法。什么办法呢?套用一句21世纪的话,就是实现正道和魔教的关系正常化,维护整个武林的和谐。要走这条路,自然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先人后己,先天下后个人的英雄气概来,可是,如果让任盈盈知道自己持强凌弱的上了蓝凤凰,那自己的英雄形象岂不是砰然崩溃了吗?

张勇霖心里有点犯难,虽然说自己是受了蓝凤凰迷魂大法的影响,可是,如果蓝凤凰跑到任盈盈面前哭泣,肯定不会说是自己渐入佳境的顺奸了,肯定说污蔑说自己糟蹋了她。不行,不能让蓝凤凰到任盈盈那里乱说。

一个念头,陡然从张勇霖的脑子里划过。他低下头看着烛光下,香汗淋淋,浑身透红的蓝凤凰,心中忍不住的想到:不如就此征服了她吧,有她在任盈盈那里做卧底,自己做事情也顺利的多啊。

征服?怎么征服,那当然要用枪、用手、用嘴、用脑子了。看自己的长枪能不能勇探,将里面搅得津液四溢;看自己的双手能不能勇握高峰,将那双峰紧扣在手,忽而成柱状儿,忽而成饼状;用嘴,那自然是做口头交流了。用枪,那大坚硬如铁,一望而知,就是阳刚多于温柔;而用手,能满足触觉的,却失之销魂动魄;而用嘴,那就灵活多遍了,吻、舔、咬、吹、吸、磨、夹……有种种方法可供选择。枪、手、嘴是外在,是工具,而脑子却是灵魂,是否能征服女人半靠工具,半靠思想了。

在冥想之中,张勇霖不知不觉的加快了抽查的速度。

蓝凤凰平直的眉毛,陡然紧皱在了一齐,红艳欲滴的小嘴中,忍不住“依依呀呀”的呻吟了起来,在呻吟的间隙里,还悄然诉说着:“疼……疼……”

随着大的活塞运动,点点殷红的鲜血,顺着和滴落在床上,看着似乎触目惊心。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在意。蓝凤凰没在意,那是因为新瓜初破,让她暂时忘记了一切。刚才销魂的感觉,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替下,让她恨不得将压在身上的这个男子给一拳打到。她身为苗疆之人,耳濡目染的多了,自然知道女人第一遭都会是这样的。可是,当着痛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明白那是多么的难以忍受。

可惜,男子在这方面似乎天生就站着便宜。张勇霖居高临下,轻而易举的就支付了蓄意反抗的蓝凤凰。而这两下有意识的扭动,更是增加了里的疼痛,让蓝凤凰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两声,嘴里哀求道:“疼……疼……”

张勇霖嘿嘿一笑,故作不懂的问道:“妹妹,你那里不顺服了啊?是不是这里?”

说着,张勇霖一双大手轻轻的捉住前后晃动的酥胸,拇指扣着食指,轻轻的涨的溜圆的乳珠上轻轻一弹。异常娇嫩的乳珠,在那一霎那间,仿佛有一道电流闪过,苏苏麻麻的感觉陡然就传遍了整个酥胸,将那的触痛生生打断,蓝凤凰神色一松,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哦……”

她舒适的感觉,一下子就被张勇霖捕捉到了。张勇霖笑了,他不再去玩弄蓝凤凰的花蕾,一双大手顺峰而下,紧紧的抓住蓝凤凰的柳腰,双手和臀部配合,一松一拉,一抽一推;看着蓝凤凰再次皱起了眉头,张勇霖轻轻的趴在蓝凤凰的耳边,轻轻的将她耳边的那缕儿青丝吹开,低声笑道:“妹妹。你那里不舒服啊。要告诉哥哥啊,你不说,我哪里知道啊。要是伤了你,哥哥会心痛的。”

在这触痛之中,蓝凤凰的思想显然是不能完全集中的,张勇霖的话,让她仿佛身在苦海之中,听到救命声音一般,无意识的回答道:“下面好疼!”

“下面是那里呀?”

张勇霖邪笑着问道。

不管是再放荡的女子,她总有着一丝羞涩之情的,至于她什么时候才能够表现出来,那就看你能不能恰如其分的击中要害。张勇霖这么一问,让蓝凤凰一下子警觉了起来,妙目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啊,真是讨厌,他……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哪里疼呢?

蓝凤凰赌气的不再吭声,可在中作怪的大,却老实了许多,它不再猛冲猛打,不再每次都要一触到底,方才罢休;它别的轻柔了起来,缓缓的,慢慢的抽出去。狭窄的溪口,被大硕热的顶端慢慢的挤开,然后在潮湿的里,在的润滑下,一点一点的向着花蕊前进。紧闭的,一点点被轻柔的顶开。撕裂般的感觉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哪难以名状的充实感。

“妹妹,顺服点了吗?”

张勇霖在蓝凤凰的耳边说道。他说完,一张嘴悄然将蓝凤凰的耳垂,一下子含在了嘴里面。温暖的舌头伸了过去,一前一后轻轻的着。蓝凤凰半边身子都酥了,一点力道都没有。

“哥哥……好麻,好痒……”

蓝凤凰说道。

张勇霖猛然抖动了一下,大挟着雷霆之势,斩荆披棘,突然直洞,一枪中的。

“啊……”

蓝凤凰尖叫一声,不过尖叫之后,却没有听到什么哀求的声音,她自己反倒将手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两条修长的玉腿,也仅仅的缠在了张勇霖的虎腰之上。

张勇霖瞟了蓝凤凰一眼,幽篁的烛光下,蓝凤凰那微黄的面庞,不是何时已经飞红一片,犹如夕阳西下时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原本平直的剑眉,顺着身体的前后晃动,似乎也渐渐弯曲了,那清澈的双眸,也半睁半眯着,一双眼睛本想直盯盯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可是,在长枪来回的之中,在不断传来的快感之中,这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变得飘忽起来,变得迷离了起来,这眼神儿随着心神在空中荡来荡去,感受着苦尽甘来的甜蜜。小巧的瑶鼻之上,流淌着细细的汗水,偶尔反射着烛光,映出七彩,更加的勾人心动。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绯红的双唇,充满着温和的光泽,让人不免向狂吻一阵。

低头向下看,那傲然对峙的双峰,似乎也在中来回摇晃,乳波激荡,让人目不暇接。蓝凤凰显然是动情了,那不断上扬下凹的酥胸上可以看出,她的呼吸渐渐加剧了。而在双峰之间的沟壑,而在晃动中,时而狭长,时而宽大,穿过着沟壑,偶尔看见那尽头两人结合之处,黑草亮泽,黄花娇艳。

初生牛犊不怕虎,激情涌来不怕疼。蓝凤凰显然没有什么忆苦思甜的安逸精神,竟然是想再接再厉,从一个高峰滑向另一个高峰。如果说刚才的张勇霖是主力,他主动地坐着一切能做的事情,而现在,蓝凤凰则投入了进来。她的玉腿不再是紧紧的缠着张勇霖的虎腰,反而撑在了床上,自腰部到臀部,微微上斜,以利于大的进出。

正文 第101章 小船儿摇晃

床第之间,快乐就孕育在那的飘飘然之中,一阵之中,欢快的大叫几声:“噢……yes……真的他妈的爽。”

在之后,一边揽着那滚烫而颤抖的娇躯,一边舒适的抽上几口事后烟。抛弃一切的烦恼,让整个身心彻底的放松开来,回味着过后的余韵。

可这种欢乐只是片面的,只是建立在发泄的基础之上。真的男人是不屑这么做的。在自己舒畅的同时,让女人也能体会到床第之欢的乐趣,让女人也能真切的体会到那迭起的疯狂与舒适,这才是真男人应该做的。

而要达到这样的要求,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认为前戏应该做足的也好,还是觉得事后应该安慰、按摩的也好,有一点很关键,那就是持久。

“人称小旋风,做事不到三秒钟”是永远无法让女人体会到身在云海,如沐春风般的飘飘欲仙感的。可“持久”是需要技术的,就算是天赋异禀的人,如果他不注意方法,那也是很难达到“持久”的。而这持久的技术,有一个最常用的则是,分散注意力。也就是通常的一心二用。

当大硬如铁棒,勃如怒蛙,在之中,不断地摩擦到顶端、,很容易就勾起那下暗藏着的乳白色男精来。让这男精恨不得像火山喷发一般,激昂高调的喷,将那炙热乳白色岩浆直直的射入那孕育着生命起源的神之内。让通过大和自己连同的女子充分的感受到那火热的气息。

这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在这种冲动这下,男人很容易就一泻如注,丢盔卸甲,留下一个“银枪蜡样头”的讽刺。当大忍无可忍之时,想想别的东西,想想那些和女人没什么关系的东西,很容易就能控制住那既然喷薄而出的激情。就像一场及时雨一样,让大自动的降一降温度,那喷射的感觉也自然会消退一些。

现在的张勇霖用的就是这招。蓝凤凰勾魂的呻吟,娇躯玲珑有致的蛇舞,小嘴湿滑的亲吻,吐气如兰的气息,双峰柔嫩的触觉,乳珠略带奶香的芬芳……在这诸般销魂妙物的引逗之下,张勇霖连平时十分之一的功力还没有发挥出来,就差点忍不住喷发而出了。

可是,张勇霖一来身经百战,经验十足;二来,他修炼《情意绵绵手》有成,控制的功夫更上一层楼,让他可以再危急时刻悬崖勒马。征服女人,靠的当然是魅力了,而对于处子来说,初夜的雄壮身姿,更是让女人记忆犹新。要把蓝凤凰拉过来,让这个毒女子对自己死心塌地。在床上大展男子雄风,也是很有影响力的。亲吻是从嘴开始,抚摸是从胸开始,而征服则是应该从开始。

转移注意力自然是持久的有效法子,如果“转移注意力”的同时,还能让刺激到对手,那更是难得的妙计,少有的机会。

而现在,张勇霖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机会。他趴在蓝凤凰身边,一边轻轻的咬弄着蓝凤凰的耳垂,一边轻笑道:“妹妹,你……你怎么把给跷起来了。真是了解我啊,不对……应该是,咱们俩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啊,我刚刚还在想这么插来插去的,你会不会不舒服。可是,你立刻就改变了姿势。从这个方位上,阻力可就小多了。”

蓝凤凰大窘。在“扑滋扑滋”的声中,蓝凤凰早就魂飞天外,她不断地呻吟着,肥腻的早就开始一下一下的配合其张勇霖的有力的冲击,以便让那火热的大,能够顺利的直捣黄龙,让大的顶端能够狠狠的撞击在之上。

在这种有点子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蓝凤凰的一切活动似乎都是潜意识的,而这潜意识,显然还是低级的,不能够分别出来这样做和那样做的得失情况。它只会下意识的追求快感,于是,蓝凤凰双脚撑地,让翘起,整个向下成三十度锐角,更加有利于大的进出。

蓝凤凰本想羞涩的回瞪一眼张勇霖,可是这个姿势却是太利于大的抽查活动了,原先的缓慢行动,一下子加快了频率,一下接着又是一下,粗大的大迅速的在里面出入,和紧凑的密切的摩擦着,而大的顶端每次都狠狠的撞击在上,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里传遍全身,让她真个身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可是,这四肢百骸虽然没有力气,却是一场的舒服,还想身处在云端一般,遨游云海,飘飘欲仙。

“哥哥……好……用力……快点……”

蓝凤凰旖旎的说道。她一边说,整个人似乎也兴奋了起来,更加疯狂的着,那丰满饱胀的双峰也似乎随着这句话而兴奋地涨大了不少,紫红色的乳珠更是硬硬的犹如一枚棋子一般挺立在一团涡雪之上。她忘我的尖叫道:“……好舒服啊……你……你……好爽啊!……太……太厉害了……”

没有人能在美女的夸耀之下无动于衷,即便是修炼了情意绵绵手的张勇霖也不例外,听到蓝凤凰发自内心的呻吟,刺激的张勇霖更加幸福了起来,进进出出异常繁忙的大似乎又胀大了不少。

在这激情之中,张勇霖似乎也忘记了蓝凤凰娇嫩的,整个人陡然凶猛的起来,有时还用力的将大的深处,然后运气情意绵绵手,让硬若钢铁的,忽然弯曲了起来,狭窄的一下子变形了,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种种感觉直入脑海,让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连呼舒服的蓝凤凰双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一口狠狠的要在张勇霖的肩膀上面,想趁机发泄自己心中的快意,于此同时,她还将自己的主动地迎合上去,让内壁紧紧的夹裹着大,之间连一丝丝的空隙都没有。她忘情的道:“哥哥……好舒服,你……你顶死我了……”

“什么叫‘顶’,应该说‘插’才对……”

张勇霖纠正道。

“是……啊……是插……你插得我……我好舒服……”

蓝凤凰的懒觉生和“”的叫合生充斥了整个房间,蓝凤凰兴奋地迎合着,香汗淋淋、娇嘘喘喘。一阵阵快感注入心田,让十八年来一直空荡荡的内心,陡然充塞了起来。生活在她的眼里还想一下子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她似乎有些子后悔,后悔自己浪费了青春。武功再好、地位再高又有什么用,数十年后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生活中如果能有一个像张勇霖这样的人,陪着自己,岂不是美妙的紧吗?

接着蓝凤凰走神的机会,张勇霖身子一晃,把中的大旋转了一个角度,狠狠的摩擦着和。阵阵酥麻直入心脾,于此同时张勇霖一双手不断揉弄着女子的酥胸,这又麻又胀的混合感觉,让蓝凤凰不由的高声叫道:“啊……哥哥……好哥哥……妹子……被你……被你顶的……好舒服……顶……顶到了”蓝凤凰疯狂的抬起加速向上,细腰扭的好似要断了,死命的摆动。

张勇霖将大「扑滋!扑滋!」

的又大力的干了二、三十下后,蓝凤凰突然将紧紧包裹住,身体一阵颤抖,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着,一股股的黏黏的泄了出来,浇在大的顶端,里一夹一咬的收缩着,蓝凤凰在呻吟之后,泄了。

显然张勇霖并没有就此收兵的打算。他抱起蓝凤凰,让她趴跪在床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耸起,一双大手从背后在蓝凤凰的双乳上捏弄了一会之后,在那浑圆的香肥的上慢慢分开臀肉,把大对准那仍然洞口大开直流的用力的插了进去。

他双手按住,用力的,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快,次次都深深的,大狠狠的撞击在上,撞的又酥又麻又痒,乐的蓝凤凰向后极力的耸动着,使得大出入更加便利,弄的她发出一连的颤抖,也一阵阵的猛流,那种酸痒、酥麻的滋味又一次把蓝凤凰的提升到了顶点,她左摆右摇,嘴里狂喊个不停:“啊……美……美……死了……那里……被你插坏了……啊……好哥哥……太美了……啊……以后……妹子……的那里……是你的了……用力……哦……用力……”

听着蓝凤凰的,张勇霖的更加剧烈,越发凶狠,大狠狠的,把蓝凤凰撞的向前猛扑,爽的蓝凤凰双手抓住床单用力的撕揉着,丰满的双乳剧烈的前后、左右的晃动,划出美丽的弧线,胀胀的挺立,娇躯上下都兴奋不已,,她疯狂地摆动迎合汹涌而出,弄的两人全都湿了,滴到床上白白的一片。蓝凤凰乐的:“哦……啊……用力……舒服了……用力……干……太妙了……啊……妹子……又不行了…又……哦……”

张勇霖只觉得蓝凤凰的一阵蠕动,用力的收缩,不由的狠狠的干了十多下,一股美妙的感觉涌上蓝凤凰的心头,她不要命的着,热流从里汹涌而发,全身酥软的向前趴去,张勇霖用力拉住,大仍在凶狠的,把蓝凤凰一次又一次的推上的颠峰。泄的蓝凤凰四肢无力,只有张大了嘴喘着粗气。张勇霖仍在猛抽,大起大落突然他疯狂的顶了几下,伏在蓝凤凰身上,大一胀一胀的一股滚烫的射入了蓝凤凰的里……

正文 第102章 铁杵下的逼问

当最后几粒深深的射入到蓝凤凰的体内,而蓝凤凰则早已泄的是一塌糊涂。整个人在张勇霖的怀抱里微微的颤抖着身子,原本深深扣着张勇霖脖子的芊芊细手也松弛了下来,整个人在中归于平静,俏脸上闪出片片绛红,迷离的眼睛沉浸在幸福爽快的感觉中,从那狭长的睫毛里闪现的眼神也全然是满足的神态。

蓝凤凰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张勇霖的怀抱里,将娇艳如花的臻首伏在张勇霖的胸膛上。大虽然激射而出,大大的嚣张了一回。可毕竟是天赋异禀,虽然泄了,一时之间也没有软下来。而女子的时间向来要比男人长上一些。里湿滑的,也在的余韵中,轻轻的颤抖着,浸泡在这个柔润的腔体里的大,难得的享受着全面的爱抚,犹如有一支小手在轻轻的抚摸着,又好像有一个灵巧的舌头在尽心尽力的着。在这张弛有度之中,大得到了极大满足和刺激,在即将软下去的时候,又再次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立了起来。

大这么一抖擞精神,那收缩的立刻又再一次的被撑开了。蓝凤凰有点胆寒的娇呼了一声:“它……它怎么又……”

蓝凤凰虽是处子战,开天辟地第一次和男人在床上肉搏了一场,可是,由于受到出身环境的熏陶,即便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实践上虽然几乎于零,可是理论上却是面面俱到。在她的意识里,男人发泄了之后,就只能软下去,一时半会儿是绝对硬不起来的,可是,张勇霖居然再一次精神抖擞了起来。虽然的感觉是美妙的,犹如身处云端一般,在飘飘忽忽在,可是,她毕竟是新瓜初破,战斗力自然是大打折扣的。在之中,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样,可是过后,那的肿胀、撕裂感觉渐渐压过的感觉。

张勇霖却是似笑非笑的,他抖动了一下,在大俏皮的在里面转了一转,下粗大的圆环,毫不客气的摩擦起那紧皱着的。虽然在和之间,有着一层软软的做润滑,可是,我们都知道摩擦力的大小,不仅仅和摩擦系数关系,还和两者之间的相互左右力有关系。涨大了,和则在收缩中,这两者的相互作用力自然是变大了。因此,他这么一转,有摩擦产生的那一阵阵酸麻触痛的感觉再一次由传遍了全身。

身体是酥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可脑子里却是酸胀疼痛的感觉,蓝凤凰迫不得已的哀求道:“哥哥,你……你好厉害啊……妹子……妹子有点吃不消了……你……你饶了我好吗?”

“嘿嘿嘿,还不是你勾起的火,本来我是好好的,如果不是……不是你那里一抽一抽的,它怎么会又精神起来呢?你可要负责的啊!”

张勇霖笑道。他似乎又想起蓝凤凰在他婉转求欢的场景来。

蓝凤凰神情一滞,一来是因为张勇霖的故意刁难,二来,她又感觉到里的那根棒子似乎又粗了一些。她是极聪明的人,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似乎是充满了挑拨的意味。她略略定了下神,一本正经的说道:“哥哥……小妹真的是不看挞伐了,要不……要不……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吧……妹妹帮你……帮你泄了那火……”

看着蓝凤凰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的,张勇霖心头一跳,问道:“那你……你准备用什么帮我泄火啊?”

蓝凤凰盯了张勇霖一眼,这个男子嘴上似乎说的轻飘飘的,可是一双眼睛却死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朱唇,莫非他是想让自己用……吗?蓝凤凰可是一教之主,是大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情况下,怎么肯吹……吹那个萧啊。她忍不住用小手在张勇霖的虎腰上轻轻一掐:“我……我用手吧。”

张勇霖扭了扭腰,一脸的疼痛表情:“你手劲儿这么大,我可是不敢让你捏的。这万一要是捏坏了,你不是要后悔一辈子啊?”

蓝凤凰自然明白张勇霖的意思,她笑着轻啐了一口,正要说话。张勇霖却说道:“要不这样吧,也不让你帮我泻火了。我问你几个问题吧。咱们说说话,分散分散注意力,它自然就软下去了。这叫做不战而软人之枪啊。”

“咯咯咯,那你问吧。”

蓝凤凰娇笑道。

“恩,第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来到洛阳呢?”

“嘿嘿,这个问题可涉及到很多辛密啊,不过咱们……也不算外人了,告诉你也无妨。我来中原是送圣姑的。不过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送她回来。你知道河南武林是谁的地盘吧?”

张勇霖笑道:“河南武林高手辈出,最强大的两个门派当属少林和嵩山派了。不过,少林向来都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深受江湖人士的敬重,门下弟子也多,莫说是河南,天下很多地方都有少林弟子。要说这影响力,武林中少林就算不是第一,也绝对是前两位的。”

蓝凤凰笑了:“可是少林派以‘仁善’著称,虽然少林高手如云,可它的威望更多的是建立在‘仁’上面,却很少建立在‘威’上面。这么一来,少林深受大家尊重,可要说这地盘吗?嵩山派在河南却是实力强大的。”

张勇霖早就猜到蓝凤凰想说的是嵩山派。少林方正大师为人和善,心里恐怕没有什么地盘的观念,这河南被嵩山派得了去,也不算什么大事,毕竟少林对这些事根本就不在意。就像两个富人一样,一个富人喜欢与显示和积累自己的财富,而另一个富人则喜欢投身于慈善事业,让这两个人在一起谈论房地产是多么的重要,两人的观点肯定是不同的。

蓝凤凰也不再卖关子了,她笑道:“其实,我们来洛阳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听说,最近嵩山派有一个大举动。你是知道的,我们神教和五岳……”

蓝凤凰本想说和五岳剑派,可是这张勇霖出身衡山派,却又做了华山掌门人,五岳剑派中,他自己就占了两派,当下赶紧转口道:“我们神教向来和嵩山派不和,所以,圣姑带领我们一同来洛阳查看查看。”

嵩山派左冷禅的行动,也是张勇霖日夜关注的问题。当下,张勇霖好奇的问道:“嵩山派有什么大的活动啊?”

“我们查到,嵩山派似乎要对洛阳金刀王家不利!”

蓝凤凰说道。

张勇霖一愣,说左冷禅勾结洛阳王(真的洛阳王,姓朱,可不是王元霸)或者说左冷禅勾结洛阳官府,甚至,左冷禅准备在洛阳纳个小妾,张勇霖都不会觉得吃惊。可是左冷禅居然要和金刀王家不利,这……这可从何说起啊。

正文 第103章 爱抚下的询问

“啪……”

张勇霖用揽着蓝凤凰娇躯的右手,轻轻的在她的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说话可要负责任啊。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辱骂嵩山派,是不是在指桑骂槐啊。再说,我可是五岳剑派中人,而且还是堂堂的华山掌门人,你却是魔教中人,这于情于理,我也应该站在嵩山派一边。”

那依偎在怀中的娇躯明显一怔,就连那吐气如兰的呼吸也似乎顿了一顿。片刻之后,蓝凤凰抬起头来,犹如一泓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睛,默默地盯视了一会儿张勇霖,忽的,蓝凤凰嘴角一瞧,瑶鼻轻哼一声:“你爱信不信。我们圣教行得正坐得端,就算要和你们五岳剑派有矛盾,也会光明正大的,却不会搞什么下三滥的手法。”

张勇霖一笑,嘴上正要说,既然你们行得正坐得端,为什么还要用迷药将我擒来啊。不过,他见蓝凤凰似乎有些动怒,话到了嘴边,却有换了词:“不过,那都是过去时了。现在的情况可大不一样啊。毕竟,咱们俩已经有了合体之缘。”

说着,张勇霖轻轻的捏了一下那傲然怒放的酥胸上哪里淡紫色乳珠。蓝凤凰心中微怒,正在暗忖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这人看起来是个光明正大的汉子,却没想到也是左冷禅那样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家伙。这一下胸袭,让张勇霖抓了个正着。蓝凤凰娇呼一声,身子却不怎么反抗,只是横了一眼张勇霖。却见张勇霖一脸促狭的笑容,自细细品味了一下这男子刚才的话,蓝凤凰的心登时宽了不少,她俏脸含红,忍不住握起素拳,锤了张勇霖胸膛一下,妩媚的声音骤然在张勇霖的耳边响起:“你真坏,居然……害的人家白白担心了一阵。”

“要说信任嘛,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这重要有真凭实据才行。且不说嵩山派是武林正派,在江湖之中名望颇为显赫,但说左冷禅,他不仅仅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在江湖中也是德高望重、一呼百应的人物。对付这样的一个人,没有确凿的正确,可万万不能轻举妄动啊!”

张勇霖慎重的说道。

蓝凤凰叹了口气:“正道不是自吹自擂‘侠义之道’吗?左冷禅要做这样违背侠义之道的事情,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被人……被人……抓住把柄的呢?”

蓝凤凰说着,身子却微微颤动了起来:“你……你讨厌了,我们……我们不是再谈正事的吗?你……你别乱摸啊。”

原来张勇霖趁蓝凤凰说话的时间,竟然伸出手来在蓝凤凰光滑的玉背上轻轻的抚摸起来。张勇霖的手,虽然不像多年劳作之人那样,长满了茧子,可是这男子的手,毕竟粗糙了些。摸在这犹如上好湖丝一般光滑的玉背上面,张勇霖的感觉是润滑到了极点,爽快到了极点,可是,蓝凤凰的感觉却大大不同,那大手上粗糙的皮肤,犹如一个小小的毛刷子一样,轻轻的在自己的后背上,荡来荡去。如果后背发痒,那让张勇霖来抚摸两下,估计还能止痒,可是,蓝凤凰的后背本来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异状的,可在张勇霖的抚摸下,竟然觉得后背渐渐瘙痒了起来,甚至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来。

可蓝凤凰还没有来得及调整自己的心态,张勇霖的大手突然转移了方向,从后面转移到了前面,从平原转移到了半山腰,一下子握着了蓝凤凰胸前那傲岸的雪团。摸一摸,光滑如玉;揉一揉,神清气爽;捏一捏,单峰傲立;压一压,弹性如簧。

张勇霖得到了触觉上的满足,视觉上的享受,简直就是一场饕餮大宴。可是蓝凤凰渐渐变得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终于情不自禁的打乱了原来的话语。

张勇霖听到蓝凤凰的娇嗲声,反而笑道:“你说来龙去脉,那是正事。我在享受男女之欢,那也是正事啊。孟子不还曾将说过‘食色性也’嘛。圣人都说男女之事乃是天经地义的,这难道还不算是正事吗?”

“那……那你……”

蓝凤凰红着脸说道:“你……你这样弄,我没法子说呀。”

“呵呵,我……”

张勇霖正要说话,脸色一沉,他竖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嘴边,轻声道:“嘘……”

蓝凤凰会意,立刻屏住了呼吸。就听船外风声、水声之中,似乎夹杂着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明晰了起来。来者显然是直奔五毒教的大船的。听脚步声音,显出来者颇为高明的轻功,而且更重要的是,这脚步声有些杂乱,显然不止来了一个人。

蓝凤凰正要高声喝问来者何人。就听有人大声的说道:“大哥、二哥,你们看,这个船上竟然挂着一个画着女人脚的旗子。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五毒教的船啊?”

“老五,你怎么知道那旗子上画的是女人脚呢?为什么就不能使男人脚啊!”

“三哥,你看脚丫子那么小,肯定是女人的脚了。如果是个大老爷们,那脚怎么可能那么小呢?二哥,你说我说的对吧”“错了,什么女人脚、男人脚的。我看是个小孩的脚,也只有小孩的脚,是那个样子的!”

“不对,小孩子的脚,要比这个脚要小。我们去年在山西见到的那个满月的小孩,脚笔者可小多了。”

“三哥,你说的那是满月小孩的脚,我说的这却是七八岁小孩的脚,这肯定要打上一些啊。”

“七八岁,为什么是七八岁,难道就不能是五六岁嘛。”

五六个人叽叽喳喳的炒作一团,蓝凤凰眉头一皱,低声说道:“乱七八糟的,这究竟是些什么人啊?”

自从这些人来了之后,张勇霖也在暗暗思索他们究竟是谁,这是听蓝凤凰的话,脑子里突然一亮,“乱七八糟的”这……这莫非是桃谷六仙?他们怎么来到了洛阳呢?

两人正在思索间,就听桃谷六仙中一人说道:“管他男人脚、女人脚的,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其中一人加快了脚步,一下子就越到了船头。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胆敢传入我们五毒教的大船!”

船头上一个侍女高声喝道。

“你们是五毒教?”

五个正在争论的,还有那个提前跃上船头的人,齐声问道。言语之中,透出一份欣喜,大有终于找到了的爽快之意。

那侍女似乎也是一愣,紧接着眼前人影一晃,刚才还在岸边的一个老头,转眼之间就到了自己的面前,扣着了自己的手腕。没想到这六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功夫。

六个人却不管这侍女的诧异,再一次齐声问道:“那个人在你们五毒教吗?他在哪?快让他出来?”

正文 第104章 哄骗

如果是六个小孩,围着一个妙龄女子问东问西的,那叫做“可爱”;如果是六个青年人,围着一个妙龄女子问东问西的,那就做“想爱就爱”;如果是六个中年人围着一个妙龄女子,急切的问道“那人在哪,那人在哪?”

绝对是六个“怪叔叔”在侍女的面前,桃谷六仙无疑就是那“怪叔叔”这怪叔叔,不仅一个个长得怪异;功夫怪异,这问题也是怪异的。绝非一般人能问得出来。那人?哪个人啊?谁知道那人是谁啊?莫非是自己想错了,这那人其实是姓“那”名“人”综合起来,名字就叫“那人”这么有创意的一个名字,真不知道是哪家父母给起得。

一个人怪也就算了,六个人一齐怪异,这种几率还是比较小的,于是,侍女不耐中又有点恐惧的说道:“那人不在五毒教。”

她本以为这么回答,这个问题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这六个人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哪那人去那里了?”

正在侍女惶恐不安之中,门帘一挑,一个青年男子从船厅走了出来。正是张勇霖。张勇霖冲着六人,拱手说道:“六位大侠,莫非就是名满江湖,侠气冲霄的桃谷六仙吗?失敬失敬!”

这六人见侍女支支吾吾的,心中正在不满,见从船厅里又走出来一个男子。正想抓了这男子,细细拷问。没曾想,这男子竟然一口道破六人的绰号,言语之中还大有恭维之意,桃谷六仙大喜过望。这么有眼光、有见识的青年人,江湖上可不多了。

一时之间,六人竟然忘了自己的来意。一齐涌到张勇霖的身边,七嘴八舌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大名的。”

张勇霖笑了:“在下久闻桃谷六仙的大名。简直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不知六位尊姓大名。”

张勇霖这话说的甚是不通,既然如雷贯耳,又怎会不知道六人的名字呢?就像香港的四大天王一样,那自然是家喻户晓的,可是单独拉一个人出来,大家也都认识这个是张学友,那个是刘德华。可是,桃谷六仙一听张勇霖说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又是侠义冲霄、天下闻名,一个个心花怒放,争先恐后的介绍了一遍。

这六人果然是有着桃谷六仙雅号的桃根仙、桃干仙、桃枝仙、桃叶仙、桃实仙、桃花仙。这六人自我介绍完了之后,一个个盯视着张勇霖,似乎盼望着从他嘴里听到些什么一样。张勇霖心中一笑:“六位的名字都好听的很,妙极、妙极,要是我也有这样美丽动听的名字,那可要高兴死了。”

桃谷六仙无不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只觉张勇霖实是天下第一好人。张勇霖话锋一转:“不知道六位大侠深夜来到小舟之上,是要找寻什么人吗?不知此人姓氏命谁,值得六位大侠夙夜来找呢?”

“我们要找的人,也没什么……”

桃花仙的话还没有说话,身边的桃枝仙、桃叶仙,一个人抓着他双手,一个人捂着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讲下去。

却见桃根仙摇头晃脑的说道:“这位小兄弟,实不相瞒,我们要找的这人,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当然比起我们的名声还是小了一点。他就是华山派掌门人张勇霖。”

张勇霖一愣,自己和这六个人素昧平生的,他们找自己做什么?他踌躇着说道:“六位大侠都是誉满江湖、义薄云天的大英雄大豪杰,乃是江湖中的前辈高人;这张勇霖虽然出道不久,可我听说他也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子,对六位向来也是仰慕不已。可六位大英雄,找这么一个颇有侠名的后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什么他对我们很仰慕?”

桃干仙不敢相信的说道。

“这是自然了。”

张勇霖说道。桃谷六仙,虽然脑子有些乱七八糟的,可是为人还算不错,华山派缺乏高手,要是能把这几个人给忽悠进华山,或者,把这几个人给拴在华山一边,华山在江湖中的安全系数,无疑又增加了不少。

桃花仙嘴快,他不敢相信的说道:“那……那个谁谁谁,不是说张勇霖很看不起我们吗?还说要扫平我们桃花谷,把我们桃谷六仙变成桃谷六鬼啊!所以,所以……”

没等桃花仙说完,张勇霖就接过来说道:“所以六位大侠就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明智,明智啊!”

张勇霖连声称赞道。如果让桃花仙老实巴交的说出“所以我们要来收拾张勇霖”等会再自圆其说就麻烦了。

张勇霖说道:“不知道六位大侠,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听到这句话的呢?”

“就在今天傍晚的洛阳城南,在一个酒肆里,一个身穿酱紫色短衫,头戴斗笠的家伙,觉得我们话太……”

桃花仙还没说完。

其余五仙急忙接道:“太有道理。”

桃花仙诧异的看了五个哥哥一样,继续道:“又见我们长的太……”

“太英俊。”

五人补充道。

“于是,走过来要和我们……”

“要请教我们功夫。”

五人再次补充道。

张勇霖心里明镜似地,那人肯定是因为桃谷六仙说话乱七八糟的,长相又有损市容,忍不住想出手教训一下六人。

张勇霖笑道:“于是,六位大侠就轻而易举的将这人拿下,可这人却说什么六位名不副实,有个叫张勇霖,对六位是大大的不服气。所以,六位大侠本着教导晚辈的精神,想找着张勇霖吗?”

“对……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样子的!”

六人齐声说道。

“可是,六位大侠想必不知,张勇霖对六位大侠那是仰慕已久啊,恨不得请六位大侠到华山长住。”

“你怎么知道的?”

桃花仙问道。

“因为在下正是张勇霖。”

“你是张勇霖?”

桃谷六仙一齐问道,六个人互看一眼。六人陡然出手,桃花仙、桃实仙来抓张勇霖的左右胳膊,而桃干仙、桃根仙则要抓张勇霖的双腿;桃枝仙、桃叶仙则要横抓张勇霖的虎腰。

张勇霖微微一笑,身子向左一撤,左手揽日月,右手抱乾坤,太极招式陡然使了出来。揽雀尾、沾衣跌……就这么转眼之间,张勇霖就连使数招,接着长啸一声,跃到了船头,转身笑道:“六位功夫奇特,在下用尽全力也只是一个平局。佩服,佩服。”

再看桃谷六仙,桃花仙的左手一下子扣在桃根仙的咽喉,而桃根仙的右手则点在斜侧方桃干仙的膻中,桃干仙凝指成爪扣在桃枝仙的脑袋上,桃枝仙双手圆抱,竟然抱在了桃叶仙的腰间,桃叶仙左手曲臂,手肘捣在桃实仙的腰眼上,而桃实仙则不知为何使出撩阴手,扣在了桃花仙的。六个人环环相扣,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文 第105章 后宫王家(1)

张勇霖一直笑嘻嘻的,桃谷六仙以为他没有防备,突然下手,想试探试探他的功夫。没想到,张勇霖早有准备,就在眨眼之间,不仅从六人的包围之中逃了出去,而且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六个人形成了一个连环。

六人各有要被人控制着,当下齐声怪叫,同时撤手。桃花仙忍不住叫道:“你……你用的什么功夫,咱们竟然抓他不住。”

桃干仙却说道:“错了,错了,不是抓他不住,是……是突然之间不想抓他了。”

桃枝仙也说道:“对……对……对,张勇霖是咱们桃谷六仙的好朋友,张勇霖就是桃谷六仙,桃谷六仙就是张勇霖,怎么干嘛还要抓他。”

桃根仙也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普天之下,哪有自己抓自己的道理呢!”

张勇霖本就打算借这个机会,和桃谷六仙搞好关系。见桃谷六仙说“我们是好朋友”他正要说话符合。谁曾想,门帘一挑,从船舱里又走出来一个妙龄女子。

淡淡的月光下,这女子上身穿着一件斜领的草黄格子苗衫,露出半个白皙的肩膀,脖子上挂着一串紫色的翡翠珠,或许是走的颇急,这翡翠珠子在高耸的双峰之间来回的颤动着。珠子在前后的抖动,也在却在上下的跳跃。张勇霖的眼睛忍不住就在那波涛汹涌之中停留了片刻。她穿的是一个深绿色的百褶过膝短裙,腰间束着一个淡黄色的丝带。短裙顺行晃动,带起一片荡漾的绿波,煞是诱人。线条健美的小腿,漫射这皎洁的月光,犹如一节白嫩的莲藕,让人忍不住要去把玩一二。

她俏脸含春,一泓勾人的眼波,飞快的扫过桃谷六仙,驻留在张勇霖的身上。却是蓝凤凰走了出来。她张口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闯我们五仙教!”

面对着张勇霖,蓝凤凰还流露出些许的女人味,可是面对桃谷六仙这样的不速之客,蓝凤凰哪有什么好心情。本来嘛,自己稀里糊涂的失了神,结果又稀里糊涂的对张勇霖产生了好感。而正当自己准备把这好感。转变成喜欢,进而发展成爱恋的时候,竟被这六个长得歪瓜裂枣般的怪人给打断了。她心里怎能没有一点怨气呢?

蓝凤凰的话,一点都不客气,无疑是当面给自我感觉正好的六个人浇了一盆冷水。桃干仙忿忿不平的说道:“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我们桃谷六仙的大名嘛。我们是六仙,你们五仙教却只有五仙,我们比你们可厉害多了!”

蓝凤凰冷笑道:“要比你们多一仙那也容易。”

桃叶仙道:“怎么能多上一仙?你的教改称七仙教么?”

蓝凤凰道:“我们只有五仙,没有七仙。可是叫你们桃谷六仙变成四仙,不就比你们多一仙了么?”

桃实仙怒道:“叫桃谷六仙变成四仙,你要杀死我们二人?”

蓝凤凰笑道:“你们要是趁早就走了的话,我就不杀你们,否则的话……”

桃干仙叫道:“我们偏偏不走,你又怎样?”

一瞬之间,桃根、桃干、桃叶、桃花四人已同时抓住了她手足,就要提起。

张勇霖见桃谷六仙突然动了手,心中大惊,这六个家伙虽然说话乱七八糟的,可是手上的功夫却是厉害的很,这万一要是伤了蓝凤凰,那可怎么办呢?

他高喊一声:“六位英雄,手下留情!”

他话音儿刚落,就见,那四人齐声惊呼,松手不迭。每人都摊开手掌,呆呆的瞧着掌中之物,脸上神情恐怖异常。

张勇霖一眼见到,不由得心中发笑,担心之下竟然忘了蓝凤凰的拿手绝活了。但见桃根仙、桃于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条绿色大蜈蚣,桃叶仙、桃花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条花纹斑斓的大蜘蛛。四条毒虫身上都生满长毛,令人一见便欲作呕。这四条毒虫只微微抖动,并未咬啮桃谷四仙,如果已经咬了,事已如此,倒也不再令人生惧,正是因为将咬未咬,却制得桃谷四仙不敢稍动。

蓝凤凰咯咯一笑,随手一拂,四只毒虫都被她收了去,霎时不见,也不知给她藏在身上何处:“六位,现在如何?”

桃谷六仙被吓得魂飞魄散,竟然不敢再多嘴,恐怕是六人生平少有之事。他们互视一眼,一跺脚跳离了五毒教的大船,运气轻功向着远传飞奔而去。

这几下子变化突然,张勇霖没想到这桃谷六仙竟然是如此识时务的俊杰,在毒虫的威慑下,居然掉头就走。此时,在挽留已经来不及了,只要摇头叹了口气。

蓝凤凰出身苗疆,对中原的风俗习惯,不甚了解,可她并不是傻子。张勇霖有些失落的表情,被她看在眼里:“哥哥,你是不是想留下他们几个啊?”

张勇霖笑道:“算了,他们只是走了,以后还有机会。你虽然身子苗疆,可是也是江湖中人,想必对华山派也是有所耳闻的。今日的华山派高手凋零殆尽,外面又有人虎视眈眈,我作为华山掌门人,不能不多费点心思啊。对了,你说嵩山派图谋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什么证据吗?”

“事情这样的。两个月前,漠北双熊在西域喝酒的时候,偶尔听到有人要找金刀王家的麻烦。这两个人就留意上了,一路上悄悄跟着那人,谁知道那人过了嘉峪关,走陕西,进入河南之后,竟然不是直奔王家,反而到了登封县附近。这登封县在嵩山旁边,少林、嵩山派在那里的影响力很大。就算是圣教的高手,平时也不敢到登封县去。可是,这人竟然去了不少,还偷偷的见了嵩山派的人,漠北双熊大为好奇,就潜到这人居所的附近,偷听了几句。竟然是嵩山派命令那人去屠杀王家满门!”

蓝凤凰细细的说道。

张勇霖当然知道嵩山派的左冷禅不是什么好鸟,自己现在的功夫,比之左冷禅的话,恐怕还是不如的。更何况,嵩山派高手如云,嵩山十三太保个个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这十三个人最弱的一个,恐怕也比宁中则、成不忧要厉害一些。

所以,这事情要慎重。张勇霖思索了一会儿:“我听说漠北双熊杀人如麻,还喜欢吃人肉。灭门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司空见惯吧。他们和王家又是素昧平生,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跟来呢?”

蓝凤凰脸上一红,轻轻啐了一口道:“两个人不仅嗜杀,而且好色。他们是听说这王家上下尽是美女,所以想要英雄救美来者。阴差阳错之下,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们跟踪的那人是谁?”

“哦……好像叫什么‘青海一枭’。对了,这人不是被你们华山派给杀了吗?”

张勇霖一愣,漠北双熊的轻功不怎么样,可竟然能千里跟踪,而不被人发现,也只有是比他们功夫差些的青海一枭了,如果换成是青海一枭的师傅白板煞星,漠北双熊估计早就被发现了。

张勇霖眼睛转了转,莫非漠北双熊听说了这个计划,于是就跑来告诉了魔教圣姑任盈盈。毕竟五岳剑派和魔教有着深仇大恨,魔教手里如果能握着这么一个把柄,对五岳剑派和江湖正道来说,都是一个打击。

张勇霖问道:“那漠北双熊有没有说,嵩山派为什么要杀金刀王家啊?”

“为了钱,也为了辟邪剑法。”

为钱?嵩山派缺钱吗?这样一个江湖大派,怎么可能会缺钱呢?就连日渐式微的华山派,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可也算得上小康人家。这嵩山派怎么会缺钱呢?再有,这辟邪剑法不是在林家老宅里面放着的吗,怎么和王家扯上关系了呢?

“接到漠北双熊的禀报之后,任大小姐派人查探了一下,这才发现,嵩山派这几年来,不断地在河南、河北绿林招收人马,很多绿林知名好手都偷偷加入了嵩山派,受左冷禅的指挥。要收服这些高手,除了功夫高强之外,想必也是需要一大笔钱的,所以,左冷禅才会迫不及待的想找些银两。而且,我们还听说,今年年初的时候,左冷禅还曾经向金刀王元霸提亲,想让自己儿子娶了王元霸的孙女,可王元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同意。”

蓝凤凰的话,仿佛一根细线一般,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一个个的联系了起来。怪不得自己当初向王元霸提亲的时候,他竟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王元霸必然是猜透了左冷禅的心思,把孙女嫁给自己,一来是想借助衡山派的实力,二来也是想通过这件事,绝了左冷禅的图谋。可惜,没想到,左冷禅明的不行,竟然想在暗地里来一击黑招。这么一来,林家远在福建,竟然还能赶到洛阳来助拳,想必也是左冷禅派人通知的。

好计谋,派白板煞星这样的黑道中人,假借着替塞北明驼木高峰报酬的理由,灭了王家满门,接着在劫持林家夫妻。到了这一步,嵩山派再站出来,打着武林正道的旗帜,赶跑白板煞星,那么王家的财产不就落到了左冷禅的手中了吗?再接下来,如果白板煞星能从林家夫妻那里问出辟邪剑谱的下落最好,如果问不出来,嵩山派大可以用‘笑傲江湖里岳不群的计策’,收林平之为徒。

至于这件事,为什么拖到了现在才开始实施,想必是因为青海一枭,被老子一剑给杀了。左冷禅无奈之下,只好去请青海一枭的师傅白板煞星出面了。

“不对呀,漠北双熊不是声称自己是塞北明驼的好朋友,要替塞北明驼报仇的吗?白板煞星好像一直都在暗地里啊。”

张勇霖突然疑惑的问道。

“那是因为任大小姐聪明,抢先一步让漠北双熊打出塞北明驼的旗子,一来让王家的人有时间通知你们,二来,也好让左冷禅心有所忌。”

正文 第106章 想插就插

“可是,漠北双熊抓走林夫人的事,又怎么说呢?”

张勇霖寒着脸问道,这两个王八蛋抓走了林夫人,意图不轨,幸好自己阴差阳错之下碰到了他们,否则的话,林夫人这朵成熟的夜来香,岂不是被漠北双熊这两个人模熊样的东西给采了吗?可恶,太可恶了,居然盯上了自己的猎物。

蓝凤凰妙目横了张勇霖一眼,笑吟吟的走到张勇霖的身边,拉着他的大手,娇滴滴的嗲道:“我们当时不是不认识嘛。再说了,漠北双熊这两个家伙生性好色,整天看着一屋子美女,岂能不动动心思呢?好在他们还知道轻重,忍到了现在。”

张勇霖心中一动,自己一个人跑到了洛阳城外,王家里面人手虽然不少,可是,基本上没有人能是漠北双熊的对手,要是被他们给杀了个回马枪,自己可就悔之晚矣。张勇霖有些着急的说道:“蓝妹子,夜已经深了,我还是回洛阳城去。今天金刀王元霸被白板煞星给杀了,王家上下乱成一团,我若是不回去,万一再来了强敌,那可就糟了。”

蓝凤凰嘴角微微一撇道:“你是担心王家姐妹吧,那你走吧。”

蓝凤凰话虽然简单,可是语气里透着一股浓浓的醋味,张勇霖笑着揽住蓝凤凰的肩膀,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一吻,挑弄的说道:“要是你要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是一样的担心。王家姐妹也好,蓝妹妹你也好,都是哥哥我的心头肉啊!”

蓝凤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脸上流露出来的那股子淡淡的冷意,一下子便冰雪消融了。她左手揽着张勇霖的虎腰,右手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踮起脚来,仰起头,嘟起红润的小嘴,吻了过来。

清风徐来,河水泛着乳白色的鳞波,船头灯笼里昏黄的烛光,也轻轻摇曳了起来。天空的星星犹如偷窥似的一眨一眨闪烁着光芒,岸边的垂柳,柳枝轻舞飞扬,树影憧憧,似乎在为两人遮掩着什么。河水泛着淡然的月光,仿佛水中升起了薄薄的轻纱,将两人笼罩在一起。

娇美的蓝凤凰主动地投怀送吻,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张勇霖满心欢喜的、毫不犹豫的回吻了过去。当两片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也紧紧的拥抱了起来。相对于初吻的激烈而言,这月下之吻,却是显得异常的平静,只是平静之下,流淌着恍如绵绵黄河水一般的深情。贴合的双唇,传递着两人那突如其来的深深情绪,如果说张勇霖对于蓝凤凰享受和发泄更多一些的话,那么蓝凤凰心里更多的则是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丝丝牵挂,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堂堂的五仙教教主,竟然变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蓝凤凰的脸突然红了,火辣辣的,而那颗心也不争气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旖旎的场景,或者羞人的言语,她双手搂着张勇霖的抱着,小嘴微微张开,将华润的香舌轻轻的吐了出来,点在张勇霖那一排洁白的牙齿上。香舌叩门,那自然是来者不拒。

张勇霖闭上了眼睛,一副一切由你做主,我只管享受的模样。蓝凤凰却浑然没有发现张勇霖的意图,小巧的舌头在张勇霖湿滑的口腔里,随意的着。一会儿舔吻着张勇霖的牙根,一会儿拨弄着张勇霖的舌头,一会儿又在口腔里上下游走。看张勇霖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蓝凤凰的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不安,的也更加卖力起来。

张勇霖突然有了反应,一下子含着了那到处乱走的舌头,用力允吸着,时而用自己的舌头围绕着少女的香舌缠绵,时而又猛烈的回击了过去。在、亲吻之中,两个人的呼吸也渐渐的急促了起来,特别是张勇霖,那双大手不老实的在蓝凤凰的娇躯上面滑动着,一下子就扣到蓝凤凰那丰腻的翘臀之上,那丰满的翘臀比新出炉的馒头,更有手感;比雪白的棉花更有弹性;捏在手里犹如一块温玉一般,传来点点的暖意;只是翘臀比温玉,要柔软,要可爱。隔着墨绿色的短裙,轻轻的一捏,在翘臀上就显出一个大大的手印。张勇霖的手突然粗暴了起来,他一下子抓起来蓝凤凰的短裙,准备剥下蓝凤凰那诱人的亵裤,让自己的大手和雪白的翘臀来一个亲密的接触。

“哥哥……别……你不是还要回……会洛阳城的吗?”

蓝凤凰的话,一下子惊醒了张勇霖,对啊。漠北双熊他们可不能不防啊,张勇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遂张口问道:“蓝妹妹,任大小姐传来追杀我的命令,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蓝凤凰轻声一笑:“这还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昨天你在洛阳城外,羞辱了任大小姐一番,她这人向来是圣教的一块宝,从小都没有受过什么委屈,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不能看着她白受欺负吧。所以……所以就有了这流言出来。”

张勇霖看了蓝凤凰两眼:“这么说话,这追杀令不是任大小姐下的了,而是你们这些下属想替任大小姐报仇,所以才搞出来的吗?

“咯咯,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我确实也参与在了里面,可是当时人家不知道……不知道你这么……这么好啊,所以才……才参与其中的。其实就算我不说,绿竹翁他们也会传出这个命令的!”

张勇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拍了一下蓝凤凰的翘臀,故作生气的说道:“当时洛阳城外只有你和任大小姐两个人,任大小姐脸皮子薄,就算吃了亏,也会自己来报仇,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不是你说出去的,漠北双熊这些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你真的生气了?”

“当然了。你可知道我现在是多么的危险啊!虽然我功夫还不错,可是,常言道:好汉架不住人多啊。这些江湖黑道多如蛇蚁,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那……那我再在江湖上传言,说任大小姐已经不生气了。让大家不再追杀你了。这样好吧?”

蓝凤凰赶紧说道。

“这样不行。一天时间,你就转变了态度,那岂不是让人怀疑。那些黑道中人,都不是傻子,没几个人会相信你的话,万一要传到任大小姐耳朵里,对你的影响也不好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呗。我先应付一阵子,然后你再在任大小姐那边,把这个追杀令讲出来,替我说两句好话,让任大小姐自己把追杀令给取消了,这不就可以了吗?”

张勇霖笑道。

“哥哥,真是个好主意啊!我就按你说的做。”

蓝凤凰笑道。

见蓝凤凰笑逐颜开的样子,张勇霖脸色一沉:“这是以后的事情了,你先说说,你放信息让人追杀我,这事该怎么办啊?”

蓝凤凰有些胆怯的看了眼张勇霖,转身从船厅里取出一根长鞭,说道:“你要是真的生气,就用这鞭子抽我一顿我了。”

张勇霖却不接鞭子,笑道:“鞭子我自己带的有,不过我的鞭子可不是用来鞭打女人的。”

蓝凤凰差异的看了眼张勇霖,刚才张勇霖穿衣服的时候,可没见他带什么鞭子啊,好奇的问道:“你的鞭子在那里啊,不用来鞭打,那用来做什么?”

张勇霖四下打量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凑到蓝凤凰耳边,轻声说道:“我的鞭子,是用来插人的,而且只人……你以后就等着我来吧。”

说着,张勇霖哈哈大笑一声,纵身而去。

蓝凤凰的脸登时就红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张勇霖那只人的鞭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忍不住的跺了一脚船头,这人真是讨厌,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让自己还以为他要有什么秘密告诉自己呢?谁知道说的却是这话。蓝凤凰望着张勇霖远去的身影,不由啐了一口,心中却乐滋滋的想到:你要插……就来插好了。

正文 第107章 情挑叔母

张勇霖从码头顺着官道,朝着洛阳飞奔而去。洛阳城就在黄河边上,距离码头极近,用不了多大功夫,张勇霖就到了洛阳城下。此时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城门早就关了。不过区区十米来高的城墙又岂能挡得住张勇霖。

他运气轻功,顺着城墙又往左侧走了一段距离。天下承平日久,连守城的军士也早就懈怠了,城门口处还有一个两个当值的,别的地方却是静悄悄的一片。张勇霖见四下寂静无人,他提气纵身,双脚在城墙上轮换着蹬踏两下,整个人便轻轻松松的跃上了城墙。

此时,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犹如水银泻地一般,将整个大地置入一片苍白的冷幽之中。有着月儿相伴,夜行的人能看的极远,可惜,光线过于清幽。房屋、树木、道路、小桥、河流,这自然是能辨认出来,可是要看清不远处来人的相貌,却又不太容易。

当张勇霖跃上城头之时,就看见东边一百多米外的地方,也接连有人跃上城头。看那些人行有余力的样子,张勇霖心中暗忖:这七八个人功夫都不弱啊,三更半夜的,这是要去做什么?他本有心追过去看看,又想到王家家中没有高手,恐怕人人自危,自己早点回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于是,张勇霖不再理会那些人,辨了辨方向,直奔金刀王家而去。

张勇霖归心似箭,也不再顺着街道而行,他认准王家的方向,竟然穿墙跨院,走屋顶、过墙头,如履平地一般。夜色已深,四下一片静寂。偶尔的狗叫声、蛙鸣声都能传的很远。张勇霖正在走着,忽听街道拐弯儿处有人在那里忿忿不平的说道:“都怨你们,非要去抓那个毒女人。不然的话,我们今天就不会没有地方住了。”

一人反唇相讥道:“那你动手了没?你不一样动手了?”

还有一个人摇着头说道:“错了,错了。我们动不动手,和那毒女人是不是要赶我们走,完全是两码事,我们动手了,她赶我们走,我们不动手,她可未必不赶我们走啊。”

“胡说八道。就算我们不动手,她肯定也会赶我们走的,你们难道没见她船头挂着一个女人脚吗?那就是让人走人的!表示她不留人。”

“谁说那是女人脚,明明就是男人的脚!”

“错了,错了。是小孩子的脚!”

听到这几个人的争论声,张勇霖心头一喜,竟然是桃谷六仙,本以为要找到他们恐怕要费点功夫,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见面了。张勇霖从屋顶上轻轻跃下,笑道:“六位桃兄,我们又见面了。”

“咦,原来是你。”

六人齐声说道。这六人一个闪身,转眼就到了张勇霖的身边,将他围了起来。桃实仙笑道:“看看,刚才我说的对吧。就算我们不动手,那毒女人也不会留我们的。你看张兄弟就没有和她动手,还不是被赶了出来。”

桃叶仙不服气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动手呢?说不定是在我们逃……饿……走了之后,才动的手呢?”

眼看六人又要争执起来,张勇霖笑着拦道:“六位桃兄,你们深夜在此,不知所谓何事啊。”

“我们……我们赏月啊。”

桃根仙摇头晃脑的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乐,嘴上却说道:“在下正要回家,六位桃兄如不嫌弃,不如和我一起回去,咱们置办一桌酒席,边吃边聊,如何啊?”

“好啊,好啊。”

六人一齐狂点头。

不大会儿功夫,七人就到了金刀王家。王家门外挂着白绫,里面隐隐吹来木鱼诵经声,还有哭泣之声。张勇霖一愣,莫非王元霸挂了不成。昨日他只顾着追白板煞星,只是看到王元霸中刀,没想到他竟然一命归天了。

一路上笑呵呵的桃谷六仙到了这个地方,一下子有点面面相觑。他们功夫极高,可是不通实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勇霖回身说道:“这是我岳父家里,哎,六位桃兄请吧,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

还没等桃谷六仙说话呢,王府外的守门人早就认出张勇霖来,其中两个跑到张勇霖身前迎接,还有两个转身跑进府中,想必是要去禀报家主人。

不大会儿功夫,从王府中走出了一群面露凄色、眼泪婆娑的人来,为首的竟然是自己的叔母莫向梅。她一袭素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段白带,头上裹着一条白巾。或许是由于伤心地缘故,丹凤眼里原来华贵的神采已经消退,变得暗淡无光,眼眶也略略有些浮肿,里面还闪现着条条血丝,原本微微上挑双眉,似乎也随着主人心境的变迁,低啦了下来。白皙的面庞上挂着淡淡的两条泪痕,显得整个脸十分的苍白,犹如悬胆般的鼻梁,鼻尖处一片通红,想必是哭了许久。

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莫向梅这一身白服,泪眼流波的神情,仿佛月中仙子跌落入凡尘一般,让人心生怜悯,忍不住想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缕过她身后的秀发,闻一闻那发梢处传来的淡淡清香;托起她那略显得有些肥腻的下巴,偷吻一下那半翕半合的淡色嘴唇;想伸手替她抹去脸颊上那令人心痛的泪痕,想搂着她的双肩,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臂膀。张勇霖心头猛的一跳,不禁念叨着:莫叔母,竟然如此的楚楚动人。

莫向梅见了张勇霖,好像找到了擎天柱一般,心中安定了许多,只是嘴上悲戚的说道:“勇霖,你回来晚了。公公,公公被白板煞星给……给害了。”

她话刚说完,身后就是一片哭泣声,王家姐妹也是一身素服的站在莫向梅的身后,她们后面是王家兄弟和林平之,左侧则是被自己带了绿帽子的林振南,不知道为什么那刚刚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的林夫人,却躲在了一边。再后面,则是跟随自己下山的华山派诸位师兄弟。

张勇霖说道:“叔母,切莫伤心。我请来了桃谷六仙六位大侠,有他们在报仇的希望就大增了。”

接着张勇霖就将桃谷六仙介绍给了莫向梅等人。

见识张勇霖介绍的,莫向梅等人对桃谷六仙自然是非常的敬重,一副对待武林前辈的样子。不知是因为王家太可怜,还是莫向梅由衷的称赞,这会儿桃谷六仙竟然一脸严肃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往日胡说八道的个性。一个个还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要捉着白板煞星,替素昧平生的王元霸报仇雪恨。

张勇霖一笑,他要的就是这句话,有了六人的这个保证,让他们暂时在王家带上一段时间,漠北双熊这些人想必就不敢再来了。

莫向梅等人将张勇霖迎了进去,她一面吩咐下人给桃谷六仙准备房间和饭食,另一面则把张勇霖请到了一边的客厅里。

张勇霖知道莫向梅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他沉重的说道:“叔母,老爷子过时,我想先拜祭了老爷子。”

可能是这两天莫向梅压力太多,见了张勇霖就想见了救星一样,竟然忘了先让张勇霖来拜祭王元霸,此时听张勇霖这么一说,苍白的脸上点点惭愧,但更多的确实感激。

拜祭完了,三人来到客厅里,张勇霖一脸的悲色:“白板煞星被我追丢了,不过,叔母你放心。我们王家与白板煞星不同戴天,我一定会抓住此人替老爷子报仇雪恨。对了,岳父和二叔伤势如何。”

莫向梅叹了口气:“勇霖,白板煞星功夫高强,这报仇的事情,就全靠你了。你二叔右臂被砍了下来,一身功夫就……就全废了。大哥……大哥……”

莫向梅的脸一红,似乎有什么隐情不好开口。

一旁的林振南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勇霖,白板煞星与我们大仇不共戴天,你一定要替岳父、大哥、二哥报仇啊。大哥他……他不能人道了。”

张勇霖一愣,这白板煞星下手也太黑了吧,他只看到王老二被看了胳膊,看到王家老大捂着躺在地上,没想到竟然把王家老大的子孙根给废了。

张勇霖迟疑的问道:“叔母、姑父,你们没有去请平一指平大夫来瞧瞧吗?”

林振南和莫向梅互相看了一眼,莫向梅说道:“平一指的医术是很高明,可是,他要价也高啊,我们怕……怕……做不到。”

作为河南人,开封名医平一指,莫向梅当然听说过,可是,平一指是有名的杀人名医,眼前的王家,又怎么敢找上门去让他医治呢?

张勇霖断然说道:“叔母,救人要紧,他要什么东西,不妨先答应下来,咱们慢慢再想办法。就算岳父的事情不好办,那至少二叔的残臂,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在衡山的时候,就曾听说这平一指能够帮着接合手臂的啊!”

莫向梅有些感动,她倒不是不想找平一指看病,只不过平一指“杀人名医”的名号,让她心有所忌,公公已经不在了,大哥又伤了,大嫂早就失踪了,自己丈夫又惨了,她一个人支撑着王家真是的有苦难言。

张勇霖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说道:“不如这样,叔母、姑父你们就留在洛阳,我带着岳父和二叔去平一指那里看病,你们以为如何啊?今天我带回来的那六个人,虽然说话颠三倒四的,可是一身功夫要比白板煞星高明许多,有他们在,王家必然是安全的。”

张勇霖这话,却给了她极大的安慰。张勇霖可是堂堂的华山派掌门人啊,有这样一个身份在,平一指想必也会给上几分面子,退一万步讲,就算平一指提了什么要求,有张勇霖这样的高手在,难道还办不来吗?莫向梅看向张勇霖的眼神变了,有这样一个男子在家里帮着自己真是好啊,家丽姐妹俩的命还真好。

张勇霖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叔母,老爷子在的时候,和嵩山派可有什么瓜葛没有啊?”

莫向梅一愣,王元霸父子三人都生性好武,大嫂又常年不在,这管理家务的活儿,就落在了莫向梅的身上。王家和嵩山派的纠葛,她当然也知道一些。按理说张勇霖是王家的女婿,和王家的关系要更深一些,可是,张勇霖作为华山派的掌门人,和嵩山派是结盟的关系,这……莫向梅看了张勇霖一眼,斟酌着说道:“我们王家虽然习武,可平日里也是严格的遵照祖训,很少和人争强斗狠,过去和嵩山派也就是有些生意上的来往。老爷子也很是开明,对儿女的婚事,从来也不擅作主张。年初的时候,嵩山左掌门派人来提亲,因为家艳不喜欢,所以,老爷子就婉拒了。”

江湖各大派,很少有空收徒弟来挣钱的,或多或少都会做些生意,只不过,大多都是让弟子们在私下以个人的名义开镖局,设饭庄,很少打过门派的旗帜。对于这点,张勇霖是明白,他思忖了一下,说道:“哦,原来这样。我今天出去,打听到一个消息,这白板煞星和嵩山掌门人左冷禅的关系极好。所以就顺便问一句。”

莫向梅看了眼张勇霖,扭头对林振南说道:“林姑爷,勇霖留在洛阳,我还有些事情要让帮着做。我想请您带着大哥他们去找平一指看病,哪怕化再多的钱,再高的要求,都不妨先答应下来。你觉得这样可好啊?”

林振南功夫不高,可是为人精明,他一下就听明白了,恐怕王家和嵩山派有什么纠葛,留下张勇霖这个华山派的掌门人在,嵩山派自然会有所顾忌的。当下,他站起来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我连夜带着大哥、二哥他们赶赴开封求救。让宛彤他们娘俩就留在洛阳给你们帮帮下手。”

莫向梅感激的说道:“如此正好,谢谢林姑爷了。”

张勇霖心中却道:原来林夫人的名字叫宛彤啊。

等林振南带着王伯强兄弟求医走了之后,莫向梅有把张勇霖请到了客厅,她悄声问道:“勇霖,你是不是江湖上打探到了什么风声了吗?莫非这白板煞星是左冷禅派来的吗?”

张勇霖笑了:“叔母,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在张勇霖的注视下,莫向梅的俏脸忍不住一红,心中暗忖:莫非他早就知道了缘由吗?那么自己套他的话,岂不是也被他看了出来了吗?莫向梅想到这里,突然打定了注意,与其让张勇霖猜测、怀疑自己,倒不如干脆承认了,她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勇霖,刚才有林姑爷在,有些话不好说。我听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曾经讲过,这左冷禅要娶家艳做儿媳妇,还准备收家骏兄弟做徒弟,可是这条件却是要王家一般的财产。老爷子不愿意被嵩山派逼迫,所以就拒绝了。勇霖,你是不是在怀疑白板煞星是左冷禅派来的?”

“是也好,不是也罢。都是空口白话,没有一点证据啊。”

张勇霖长叹了一口气。

莫向梅也是陪着张勇霖摇了摇头,她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差不多到了丑时,她说道:“勇霖,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回去休息一晚吧。”

张勇霖惨然的说道:“老爷子就这么去了,是我来晚了一步啊。我……我作为晚辈的,想替他守夜,聊表寸心。”

莫向梅连忙说道:“这如何使得。勇霖你也是一路奔波,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们王家上上下下就靠你了。”

在古代,嫁出去的闺女,犹如泼出去的水,就成了别人家的人了。而这守夜的人向来都是至亲。张勇霖作为女婿,是不需要守夜的,更何况,现在他和王家姐妹还没有真的成婚。

见张勇霖迈步要去灵堂,莫向梅自然伸手阻拦,一个执意要去,一个固执反对,不经意之间,两人的手竟然触碰到了一起,握在了一块;一个是温暖的,犹如阳春三月,一个是冰冷的,仿佛是一块寒冰。热量在接触的瞬间迅速的扩散,一个感觉到冰凉,一个感觉到暖和。

也许是长夜太静,两人短暂的沉寂,竟然在各自心中激起了点点涟漪;也许是形势逼人,让人忍不住生出相互依靠的感觉;也许是外面太黑,让人难免有种孤寂的感觉,仿佛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烛光的映射下,空荡荡的客厅里,男人低着头看着女人,女人抬着头望着男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气氛登时暧昧了起来。

莫向梅一下子心如鹿撞,她右臂用劲想把小手从张勇霖的大手里抽出来。只是,她没有想到,在她抽手的同时,张勇霖却用劲的握着她的小手。

一下子,没有挣脱。莫向梅的心更是加剧的跳动了起来,三十多岁的少妇,一个一直关着家务的女强人,一下子恍如一个受惊了的小白兔一样,心里“扑通扑通”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他想要做什么?

张勇霖关切的说道:“叔母,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是不是身体不适啊?”

沉寂被打破,少妇凌乱的心,也登时安定了下来,她有些羞愧的地垂下头,暗暗地骂着自己,他是一个守礼的男子,还是自己的晚辈,自己竟然有那样的想法,真是太不应该了。

少妇地下了头,张勇霖看不清楚她具体的表情,侧眼望去,只见那白皙的脸颊不知何时挂起了点点的红晕,想擦了一层浅浅的水粉一样,清新可人,让人忍不住想低下头来,轻吻一下那粉嫩的脸庞。

少妇虽然没有动,可是她似乎感觉到了男子正在注视着自己,窘迫的心态更加的急躁了起来,张勇霖见被自己握着的那白藕般的手腕,似乎也挂上了点点飞红,他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正文 第108章 亲了老婆的婶娘

自从没有一下子将手抽出来,莫向梅就开始低头思索着,可转瞬之间,心里的羞涩和尴尬,让她忍不住的急躁了起来。为什么呢?因为此时,她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是这么的近。近的都能倾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两个人为什么会走的这么近呢?

废话,一个要出去,一个偏偏不让他出去,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怎么可能不拉近两个人的关系呢?再说,莫向梅刚才阻止张勇霖去灵堂的时候,她心中是以长辈自居的,心中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举止动手自然有得体。可眼下,她突然绝对两个人之间接触的太紧密了,有点零距离的意味了。心中有了这么一个意识,莫向梅登时慌乱了起来,也不知道应该是推开张勇霖好呢,还是自己后退一步好呢。被张勇霖紧握的右手,是抽出来好呢,还是继续让他握着?

莫向梅身材修长,个头颇高,只比张勇霖低了半个脑袋。那乌黑的头发传来阵阵幽香,一股股直窜进张勇霖的鼻孔里,让他心头砰然跳动。略微宽松的衣服,显出少妇健美的体态,丰润而又性感,和蓝凤凰略略发黄的肌肤相比,莫向梅显然是白皙了许多。或许是来自于衣服映衬,让张勇霖觉得莫向梅是自己所见过的女子中,最为白皙的一个。别人的白皙,有多的是水粉和保养,而她的白嫩,则犹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赛雪的肌肤,更多的是来自于天然。白嫩如雪的肌肤,让张勇霖忍不住想轻吻一下。

可是,条件不允许。在张勇霖看来,得到一个女子,不仅仅是得到她的身子,而是得到她的心。想莫向梅这样的长辈兼熟妇,对于张勇霖来说,追求、调情、挑逗的过程,要远比恃强凌弱的过程,有趣的多,也过瘾的多。女人不一样,个性也不一样,向林夫人那样忍辱负重型的,当然可以趁着林振南就在眼皮子地下的机会,好好的挑弄一番,而像莫向梅这样颇为精明的女子,趁人之危恐怕会被她恨之入骨。

张勇霖不敢用强,他“嘿嘿”的干笑两声,想缓解一下气氛,可是,或许是最近苦修欲火滔滔拳的缘故,张勇霖很容易就被女人勾出火来。他笑了两下,脑袋却慢慢的低垂了下来。

正在莫向梅胡思乱想之间,“嘿嘿”的笑声,把沉寂再次打破。让正在自责的少妇心中又产生了二分的羞涩,三分的好奇。他到底在笑什么呢?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了吗?簪花没有插好,还是衣衫没有系好呢?

人在一个窘迫的环境里,突然听到声音,心中难免想去看一看这声音的来源地。莫向梅也是这个样子,她平静了一下心情,拿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想掩饰心中的尴尬,以便于尽快脱身。

莫向梅身材修长,个头颇高,比张勇霖只低了半个脑袋。她这么一抬头,才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张勇霖竟然低下了头。男人在低垂着脑袋,女人则是向上抬着头。

莫向梅陡然觉得鼻尖划过两瓣温暖的丰肉,那两瓣之间竟然还吐露这团团热气,中间还有点点湿滑,弄得自己鼻尖上似乎也有点湿润。可是,这一切来的都太快,莫向梅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两瓣丰肉到底是什么,就觉得自己微微翘起的嘴唇突然感觉到一片火热。

自己竟然被他给吻着了?莫向梅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被亲吻的事实给彻底的惊呆了,下一刻,莫向梅清醒了过来,右脚狠狠的一踹地,身子向后跳了过去。为了逃脱张勇霖的束缚,她竟然用上了轻功。

张勇霖则是惊喜交加,喜的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想吻莫向梅,却有没有那个胆子,没想到在这种阴差阳错下,竟然得偿所愿;惊得则是莫向梅的反应,她不会大喊大叫起来吧?张勇霖的心稍有的担心了起来。他不等莫向梅开口,赶紧解释道:“叔母,这……这……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我没有想到叔母竟然会突然抬起头来。”

对面的少妇,丹凤眼睛一瞪,娇羞的嗔道:“你……你不低头,我……我们怎么会……”

这话语清脆,听起来倒不像是什么指责之声,更像是一个妙龄少女在向心爱的男人撒娇。少妇敏锐的体会到了自己语气的差异,赶紧住了嘴。

那边的张勇霖却还没有回味过来,忧心忡忡的说道:“叔母,我……我是想看你,所以才低头的。”

莫向梅的脸登时飞上了一缕红霞,羞恼的看了张勇霖一眼,责怪道:“你……你为什么要偷看我。”

“叔母,我没有偷看你啊。我们不是在说话吗,我当然要看着你了,不然岂不是不够尊敬。因为你比我矮了一下,那我要看你,自然要低下头来了。”

“真的?”

莫向梅有些怀疑的说道。

“当然,当然是真的了。”

张勇霖解释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莫向梅想了想,心中反而有些愧疚了起来,脸上也是红润一片,颇有点不好意思。

张勇霖说道:“叔母,这两天你也太劳累了,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吧,我看你的手冰凉冰凉的,会不会是着凉了啊?”

莫向梅正准备从愧疚和羞恼之中平静下来,没想到张勇霖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说起手凉的问题,莫向梅说道:“你……你还说。”

看着少妇有些慌乱的样子,张勇霖心中一笑。这偷吻事情,看来就这么有惊无险的揭过去了。这少妇对自己,看来还是有三分好感的。此时,就着烛光,张勇霖朝莫向梅望去,她脸颊红艳,容貌娇美,从脸上完全看不出三十多岁的样子,反而宛如少女般端庄秀丽,只是那偶尔的一颦一蹙之间,让人感觉到那少妇成熟的妩媚风情。一袭宽松的素服,反而衬托出那饱满的双峰。或许是心境激荡,呼吸紧促,那双一呼一吸之间,时而收缩,时而放大,波涛辗转澎湃,让人目不暇接。如此惹火的一个尤物,让张勇霖中心又是浮想翩翩。

“婶娘,你和张大哥商量完事情了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黄鹂般的声音,却是王家丽的声音。

莫向梅赶紧整了整衣衫,有威胁似地瞪了眼张勇霖,冲着外面说道:“家艳、家丽你们都进来吧。恩,对了,你们等下带着勇霖去左厢房的第一间暂住下,我已经派人将房间拾掇好了。”

说着,莫向梅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张勇霖和王家姐妹。

张勇霖心中暗叫可惜,如果换做是林夫人的话,她心中肯定会以为被她们姐妹看破,这么一来必然是手足无措,只能哀求自己帮我掩饰,绝对不会擅自离开。那就正好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可惜,可惜啊。

见莫向梅走了出去,原本挺文静的两个女子,登时就活跃了起来,王家丽一把抓着张勇霖的胳膊,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如果你要是早点来,我爷爷就不会出事了。”

这话也就只有神经大条的王家丽才能说出口。

张勇霖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家艳、家丽,哎,却是怪我,如果我能早到一步,老爷子也不会……哎……”

“张大哥,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了,这……这都是命啊。”

王家艳在一旁劝解道。王家的人都知道,张勇霖事实上已经尽力的再赶路了,毕竟,王府的管家还陪着张勇霖一同赶路呢。

张勇霖走到王家姐妹中间,一手拉过一个,左边的家艳楚楚可爱,右边的家丽清秀可人。一个月不见了,对她们姐妹俩,张勇霖还是颇为挂念的。他握着两个少女的小手,说道:“你们也不要太伤心了。老爷子过去,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要想着给他报仇才对。”

王家丽连连点头:“那是,那是,爷爷的大仇,我们一定要报。你不是华山掌门人吗?不如收我为徒,叫我武功,我以后好找白板煞星报仇。看我不折磨死他。”

小丫头紧紧地攥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王家艳眉头一蹙,反驳:“妹妹别瞎说。有张大哥在,报仇的事情,可以慢慢商议。”

她心里暗骂妹妹糊涂,自己姐妹和张勇霖是有婚约的,又怎么可能在拜张勇霖为师呢?如果一旦拜了师,那有师傅娶徒弟的道理,这个糊涂妹妹啊。

看着王家丽睁着一双大眼睛,正要反驳。王家艳瞪了她一眼,转而对张勇霖说道:“张大哥,你……你黑了,也瘦了。”

王家丽眨了眨眼睛,瞟了眼张勇霖,不在乎的说道:“姐姐,也就一个月没见,哪有瘦的那么快的啊,我怎么觉得他没有什么变化啊。”

正文 第109章 紧闭的玉腿

自己说一句,情郎还没有答话呢,妹妹就把话锋给顶了回来。王家艳有些哭笑不得,只好问道:“张大哥,姑父带着爹爹和二叔去开封求医,路上会不会不安全啊?”

张勇霖抚着王家艳的柳腰,笑道:“放心吧,我来了,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张勇霖这话倒也不是自吹自擂,而是有所指的。张勇霖既然来到了王家,如果这个时候,王家兄弟二人纷纷命丧酒泉,那王家的巨额财产恐怕要落到华山派的手里了。这么一来,嵩山派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所以,张勇霖断定,嵩山派绝对不会再这种时候出手杀人的。对嵩山派而言,它下一步的打算,应该是派人来吊唁,如果能把华山派给逼走,那就更好了。最不济,也要从王家这边争取点好感,免得财产落到华山派的手里。

王家丽红嫩的小嘴微微一撇,喃喃的自语道:“你有那么厉害吗?真要是那么厉害,爷爷怎么可能……”

听说张勇霖来了,王家艳心里自然想过来见见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她脸皮子薄,心中就算想煞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跑来见张勇霖,于是,她才拽上了自己的妹妹,可惜,这妹妹显然不懂风花雪月的情调,净说些大煞风景的话。反正自己已经来,达到目的的王家艳立刻过河车桥,她推了一下王家丽,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厥词:“家丽,婶娘和姑姑她们都在守灵,你也去陪着他们吧,我带着张大哥去休息,过一会儿我也回灵堂去。”

看着王家艳等着眼睛的样子,王家丽有些不忿的说道:“刚才是你拉着我来的,现在却又敢我走。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说着王家丽瞟了眼脸颊泛红的姐姐,还有略显得有些尴尬的张勇霖,说道:“那我走了啊!”

王家艳垂着头,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衣角,嘴里轻啐道:“就你多嘴,还不快走。”

看着王家丽娇憨的一甩头,小腰一步一摇的渐行渐远。张勇霖拦着王家艳的芊芊玉肩,促狭的说道:“呵呵,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啊。”

王家艳从小到大那听过这样的话啊,她不像妹妹那样,天天跟着两个哥哥在洛阳城里除暴安良,留下一个“洛阳女霸王”的美名。她和一般的大家闺秀差不多,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闺房里绣绣花、看看书,弹琴画画。

整天闷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王家艳的生活是单调的,偶尔也会有些才子佳人类的憧憬,但总的来说,是平静的犹如一池秋水一般,连个涟漪都甚少泛起。直到她遇到了张勇霖,这淡然恬静的日子才闪现出生活的光辉,虽然情郎不再身边,但相思杀人,她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身在远方的张勇霖,猜测他在做什么?是练剑,还是在休息,是和人商量事务,还是在持剑走江湖。

她总想着如果自己能陪着张勇霖一起走江湖,一起生活,那该多好啊。可是,她却不能,她只能盼望着自己能早点嫁过去。日子久了,心中的相思也压抑的多了。当她听说张勇霖要来洛阳的时候,她高兴的登时跳了起来。在本应该是相聚的日子里,张勇霖却是惊鸿一瞥,爷爷的惨死,固然冲淡了她喜悦,可张勇霖迟迟未归,却是加深了她心中的牵挂。所以,当她听说张勇霖已经回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逼着妹妹陪她过来。

王家艳看着男子那调笑的面容,是那样的英俊,那样的帅气,那音容笑貌和内心深处的身影陡然重合在了一起。他真的回来了。王家艳突然伸出自己的小手,勇敢的握着情郎的手,她仰起头,脚尖一点地,在张勇霖的脸颊上轻轻的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张勇霖有些发愣,他没有想到保守的王家艳竟然敢亲吻自己;虽然王家艳是主动的,是心里有准备的,可是,这浅浅的一吻,也让她登时满脸飞红。她深深的低垂着头,看也不看再看张勇霖一眼,心中是羞涩的,但更多的却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喜悦。

情到浓时难自禁!

张勇霖带着王家艳那柔软的小手,向她身后轻轻一推,将眼前这个情根深种的女人一下子拥在了怀里。娇躯在怀,张勇霖难得没有立刻上下起手,满足一下自己心中的。

他就是那样静静的拥抱着王家艳,将自己的脸庞轻轻的枕在王家艳的臻首上,感受那秀发的丝滑,轻嗅着发梢处的余香。

在被爱郎涌入怀中的那一霎那,王家艳的身子陡然有些僵硬了,呼吸似乎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羞人的往事,就连那葱白般的手臂都隐隐泛红。张勇霖很明显的感觉到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少女的终究与妇人不同,或许是开发的不够完全,或许是尚未发育完全。就像刚才的莫向梅,不用眼睛看,就从刚才两人纠缠在一起,张勇霖的胸膛上的感觉,就能体会出来。怀里时莫向梅的时候,胸膛上传来的那种丰满而沉甸甸的感觉,那种呼气时的挤压感觉,通过稍大高耸的,传来持久的压力,从这压力上,就可能品味的出,莫向梅的是多么富有弹性,那雪梨状的里,充满着成熟的韵味。

而王家艳则完全不同,少女的是饱满的,由于少女心情紧张,连带着似乎都是涨涨的,没有那持久的压力,有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充实感。那仙桃般的,轻轻挤压过来,可以很敏锐的感觉到那峰尖的蓓蕾,正要迎风绽放。

花开堪折直须折。

那胸膛不断传来的一样感觉,让张勇霖从温柔的享受中,渐渐升起团团欲火。刚才他好像在平缓的河水里,划着轻舟,感受着风和日丽的惬意,而现在,他处在激流险滩之中,好像漂流的勇士一般,追究的却是那一探到底的刺激,和浪遏飞舟的豪迈。

他的手臂渐渐用上了劲道,将王家艳紧紧的抱在怀里,胸贴着胸,腹挨着腹。当仙桃猛然被压扁,一股阳刚的男子气息一下就窜到了少女的鼻孔了。片刻之后,这阳刚之气,仿佛将少女彻底融化了一般,她整个软趴趴的依偎在张勇霖的怀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分力气。

张勇霖似乎也感觉到了女子的变化,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从柔滑的玉背上轻轻的滑落到充满了曲线感的柳腰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一下子就掌控在他的手里。自柳腰继续下滑,一团,陡然坟起。他的大手在上来回的摸索着,女子的呼吸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加重。

“哦……”

她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勾人的电眼已经迷离成一条细线,狭长的睫毛,将红艳的眼神遮挡,更添诱人色彩,柳叶般的弯眉,在羞涩中卷曲成一轮弯月,小巧的瑶鼻在急促的呼吸着,朱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嘟着,似乎正在等待着爱郎的轻薄。她面色粉嫩,犹如一朵娇艳的桃花,任君采摘。

张勇霖的心颤动了,在心颤抖之前,那的大首先有了反应。它一瞬间变硬了,犹如钢铁一样,直戳戳的将宽松的衣裤顶了起来。由于两人搂的极紧,这铁棍一般的大,在站立起来,触到少女平坦的之后,只能向下倾斜而去,一下子落到了王家艳修长的玉腿之间。

王家艳究竟是有些经验的。男子的反应一下子就让她有了感觉。羞涩的她,下意识的紧紧闭起双腿,却不偏不倚的将张勇霖的大,夹在了中间。她的身子陡然一颤,她的心在怦怦直跳。她已经顾不上什么羞涩的心情了,但是翟龙就把搅得心荡神飞。

那浑圆而修长的双腿之间,一片火热。这火热初始是从张勇霖那作怪的“铁棍”上传过来的,可后来,在“异性相吸”的原则下,两腿之间似乎也渐渐发热了起来。不仅仅是热,浑身乏力的王家艳似乎觉得有些痒痒的,那原本在自己翘臀上东游西逛的大手,却是异常的调皮,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心事一般,那里痒痒麻麻的,它偏偏不去抚摸那里。这导致这痒痒麻麻的感觉渐渐扩张了。从臀部的丰肉,到两瓣玉臀中间那迷人的沟壑,有沟壑顺势而下,到了那诱人的桃花源洞里面。

王家艳刚刚这么一想,就觉得那桃花源里在突然之间,变得燥热了起来,瘙痒难耐,让她忍不住想将两条紧闭的大腿上下移动,来回摩擦,好让那里止痒,让那里渐渐平息了起来。

“哦……”

张勇霖突然满足的叫了一声。

因为王家艳双腿来归移动,仿佛两团粉嫩而富有弹性的大馒头,轻轻夹裹着自己的,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大渐渐变得更硬更粗了。从丹田而起的那股子欲火直冲脑门……

正文 第110章 玉腿妙用

张勇霖的精力,让他自己都感到吃惊。今天,不对,应该是昨天,已经是连战两场,其中一场,玩的还是站立式的高难度动作。可现在,在王家艳若有若无的挑逗之下,竟然兴致勃勃的再次抬起了头来。

张勇霖忍不住暗暗的嘀咕道:这……这是不是修炼欲火滔滔拳的后遗症啊。现在这么猛,会不会对将来有影响啊?张勇霖一时间有些患得患失,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浓浓夜色,门外一团漆黑、一片安静。这静谧的气氛,两人独处的暧昧,心中稍有悸动,里阵阵的瘙痒酸麻,这一切都让王家艳的胆子大了起来。张勇霖的默不作声,让低垂着臻首的王家艳会错了意。她羞喜的认为张勇霖正在安详的享受着自己的按摩,一个芳心忍不住暗暗地思忖:莫非,他喜欢我用腿夹着他那里,来回的摩擦吗?他怎么不动,我是不是要增加一点点力道呢?

她心里想着,双手动情的反抱着张勇霖的腰身,整个人仿佛轻轻的挂在了张勇霖的身上一般。那修长而健美的玉腿,牢牢的夹着爱郎那让人欢喜让人羞的铁杵,轻轻的,慢慢的前后移动了起来。

那浑圆的玉腿本来是密切的贴合着,只在中间留下一条狭长的细缝。可现在不一样了,这玉腿中间夹着张勇霖的大,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大是静止的,这紧密的则是前后运动着的。

大腿毕竟有力,这么一夹,整个大也有圆柱形,变成了椭圆柱形,可是夹力更紧,摩擦也更大。

下的包环由于摩擦,传来极度舒爽的感觉,张勇霖登时清醒了过来。没想到看起来老老实实,应该是闷声不说话的王家艳,竟然是如此的闷,如此的会玩。张勇霖左腿向前迈了半步,轻轻的将王家艳的卡稳,然后双手抚着少女的柳腰轻轻的向后一退。

“啊……”

冷不丁被推开的王家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娇呼了一声。一时间,她花颜失色,还以为张勇霖不喜欢自己,要把自己推开呢。不明所以的她,正在惶恐之中,后仰的身躯被张勇霖的大手用力的抓住,身子也在那一瞬间停住了。

这个过程也就是眨眼之间,王家艳小受惊吓,可张勇霖却享受了视觉的美感。少女的身躯在后仰中形成一个优美的身躯,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连额头上的白绫,轻轻在身后一荡,画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娇红的脸庞一下子变得犹如白雪一般,也转瞬之间又是飞红一片,那殷红的小嘴,性感的嘟起,仿佛正等待着爱郎的狂吻,宽松的素服,紧贴着倾斜的身子,将胸前的双峰,完美的衬托了出来,或许她的双峰还不如宁中则的高耸,不如林夫人的硕大,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抓在手里,轻轻的把玩,想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胸部在大,会玩就行;不在深,肯插就爽。

春风荡漾三月天,且娇且喜小蛮腰。的坚挺,更显出蛮腰的轻柔和优美的弧线,这里正是那勾人“s”形的连接之处。自脖颈而下,那少女丰满的曲线,在前胸慢慢的放大,逐步的分叉,有高傲的,有深陷的,上,富蕴着嫩蕊一枚;中,隐藏着销魂一沟。嫩蕊可以,抚摸,搓揉、提拉;沟壑可以擦枪泻火,销魂蚀骨。自而下,这连续而柔滑的线条陡然收敛,在那里形成一个难得的平原地带,累了可以当枕头枕着,闲了可以轻轻的抚摸,蛮腰的下面,翘臀突起,翘臀下的玉臀正紧紧的夹着张勇霖的大。

张勇霖有些沉醉了,他想低下头去亲吻。正在这个时候,还以为自己会跌倒的王家艳,下意识的将玉手拦在张勇霖的脖颈上。张勇霖自然顺水推舟,低下头,轻轻的吻在王家艳的红唇上。

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接吻,可是王家艳在亲吻那一霎那,呼吸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起来。她闭着眼睛,小嘴张着,任凭张勇霖使坏。看少女如此的配合,张勇霖心中兴奋了起来,刚才的担忧登时就跑到了九霄云外。面对如此的佳人,他并不急躁,轻轻的含着女子的嘴唇,一股子甜香味儿传来,不知道是鼻子的嗅觉,还是嘴巴里的味觉,只觉得这甜味,比世界上,任何蔗糖、黑糖、红糖都要甜上许多。

张勇霖喉头滚动,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将那香甜也吃进了肚子里。他用略有些干涩的舌头在红唇和雪白肌肤的连接处,轻轻的着。下嘴唇,上嘴唇,一点一点,由表及里,渐渐的深入。

嘴巴被堵住了,可是那嘴唇上麻酥的感觉,和面庞上感受到得一股股热气,让王家艳还是忍不住“哦……”

娇吟了一声。这一声,将内心的羞涩彻底的释放,这一声将多日来的思念化为行动。

那小巧而柔滑的舌头出洞了,它一下子就捕捉到在到处使坏的大舌头,它时而添一下张勇霖舌头的下颚,时而碰一下张勇霖的舌尖,有的时候,两条舌头在轻歌曼舞,有的时候,两条舌头在抵死缠绵。火热的感情从男人身上传到女人身上,再有女人身上得到了升华;甜蜜的津液被吞来吐去,传递的都是爱的符号。王家艳在急促而沉重的喘息中,发出那间断而又勾人的“哦……哦”声,更是欲的乐章。

“刺啦”少女的腰带被轻轻的抽掉了,那对襟的湖丝长袍,在娇躯的摇晃中松开了,路出里面米黄色的小衣。张勇霖顾不上去观看着春光乍泄,亲吻从嘴巴蔓延到脸颊,有脸颊有漂移到耳垂,在柔嫩的耳垂边,轻轻的吹上一股风,在它刚刚感觉到清凉的时候,又一下子含在了嘴里。耳朵是女人一个敏感的地带,耳垂,最妙的不是本身,而在之时,有鼻孔呼出的热腾腾的气息,会调皮的窜进女子的耳朵孔里,把那里弄得痒痒的,却又抓不上,挠不找。让人在瘙痒中,感觉错位,似乎整个身子都在发痒,就连心也是痒痒的了。

“大哥……不要……”

王家艳在中喃喃的说道。她整个身子都是酥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如果不是张勇霖抚着,她可能都会软瘫在地上,可女人是矜持的,就算心里面有些冲动,也不会说“要”除非她她除了“要”之外,把一切都抛之脑后。在这激昂,似魔似幻之中,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腰带被轻轻的解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倔强的穿过衣扣的缝隙探了进来。这偶闯的大手,是盲目的,更是急躁的。它隔着小衣狠狠的将一把扣住,仙桃般的一下子被塑造成了一个雪梨状,四个手指紧紧的握着雪梨,大拇指来回的拨弄着峰尖的蓓蕾。

常言道:痛并快乐着。

上一下子传来挤压的生痛感,可这生痛感不仅没有将欲火剿灭,放而让王家艳更加兴奋了起来:“哦……好疼……”

张勇霖手劲小了下来,她又持续的叫着:“用力……用力握着它……好舒服……”

里的潮湿闷热,让王家艳心里总是觉得那里养的难以仍受,可是,却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毕竟,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她……她还不好意思,主动要去。而上的疼痛感,却犹如一场及时雨,将边徘徊的少女,轻轻的向后拉了一下。

可有句话,叫做养虎遗患。是敏感的,它在张勇霖焦躁的安抚下,渐渐充血了,变得暴涨了起来,变得沉甸甸的,蓓蕾则变得硬硬的。

那饱胀的感觉一起,张勇霖暴躁的大手反而移动到了王家艳的上面,让那饱胀的在暗夜里独自挺立。人是需要爱的,胸是需要摸得。那饱胀的感觉,和酸麻感完全不一样,酸麻感是因为那里缺血,而饱胀感则是因为那些充血。王家艳简直都想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挤压几下,让那里的血液能够加速流动,让那饱胀的充实感,慢慢的环节。可是,她不能。

“大哥……你……我……我脖子好痒。你帮我挠挠好吗?”

王家艳伏在张勇霖的耳边说道。

清脆的声音,如兰的气息,让张勇霖心中一荡,被玉腿夹着的似乎在那一时间也变得不安定了起来。他两腿用力,将王家艳的玉腿加紧,自己却轻轻的抖动着,一来一回的了起来,一来是玉腿夹得够劲,二来是隔着衣衫,增加了摩擦感。上一阵含快淋漓。

张勇霖一下子吻上了那白玉凝脂般的脖颈,笑道:“是这里痒吗?”

被上下夹击,特别是玉腿间的大,发扬大禹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只是在口,来来回回的摩擦,就是不进去。在怅然若失和难以应付的双重压力下,王家艳有点神志不清,她低声叫道:“往下……再往下,不是哪里。”

“往下,往下,可是衣服了。”

张勇霖笑道。他早就把少女的腰带解开,将大手探进去,玩了个痛快,这个时候却故作正经的说什么:下面是衣服了。

王家艳被弄得有些面红耳赤,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低的说道:“下面,再往下面点,不是脖子……那里好痒。”

张勇霖一副征求意见的口气,笑道:“那……那我就把衣服给解开了啊?”

“恩……好……啊……别……别在这里,回房间吧。”

王家艳低声说道。

张勇霖故意说道:“这里挺好的呀,有宽大,有亮堂。”

“这……这是客厅嘛。有人?”

“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人啊,就算有人,也是在灵堂里。”

正文 第111章 朱唇动,素腕举,胯下硬如铁

言多必失,灵堂一语犹如一盆冷水突然劈头盖脸的浇了过来,让王家艳犹如身坠冰窟一样,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心中火热的念头也在转眼间消失了。虽然身上还有些调情的余韵,还是饱胀的、还是湿润的,可是,那发自内心的热情,却减少了许多。王家艳想起爷爷刚刚过世,心中暗暗有些惭愧,自己应当是悲切才对,又怎么能如此放荡不羁呢?这……九泉之下的爷爷知道心中岂不是非常伤心吗?

可是对面的男子,却是在她无意中给挑拨的热血贲张。这……她思索了一下,或许,也是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悄声说道:“大哥,今天是爷爷的忌日,我们……我们换个时候吧。悲切之日,做这种事情,这……这对爷爷是大不敬的。”

女人因为挑逗要比男人缓慢一些,再加上古代舆论在房事面前对女人的不公平言论,使女人成了房事的弱势群体。从词汇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男人耽于房事,那就做“风流”如果是女人,就骂被骂成“yd”而“yd”是在七出之内的,男人可以以此为借口将女人休掉。因此,女人更容易悬崖勒马一些。可是,男人却是从不压抑自己的,在这方面也从不委屈自己。

张勇霖体谅而又为难的说道:“那……那它怎么办呢?”

“要不……要不我们去你房间里吧。咱们走一下子,或许,或许它就软了下来。”

张勇霖猛然的了一下,面色一整,严肃的说道:“家艳,以后你要记着,男人是不能说软的!听起来像吃软饭的一样。”

“那……那要说什么?”

见张勇霖盛情严肃,王家艳也有点正经了起来,心里还在暗暗的猜测,难道要说“萎了”或者“不行了”这……这些词恐怕比“软了”还难听吧。

张勇霖不断的抖动着,大手在少女的身上来回游走着,把玩着女人的妙处,嘴里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应该说它低下了高傲的头。”

“噗嗤”一声,王家艳笑了,她锤了张勇霖胸膛一下,嗔道:“讨厌。”

见张勇霖仍然在自己的娇躯上孜孜不倦的耕宇着,刚刚消退的欲念,有渐渐回来了,王家艳赶紧说道:“大哥,我们……我们换个日子吧。换个日子,我让你尽兴可好。今天……今天真的是不太合适。”

张勇霖松开了王家艳,垂首指着自己坚挺的大,问道:“那它怎么办?”

不知什么时候,那话儿已经破衣而出,硬邦邦的挺翘着,有五六寸那么长,黑色而又巨大的上青筋爆出,现出惊人的活力,的上挂着点点晶莹的液体,泛起秽的光泽,蘑菇头般的在烛光下闪烁着紫红的光芒,那蘑菇头下有一个明显的倒钩,犹如一只长矛一般。一根铁杵,怒发冲冠,虎虎生威。

王家艳的脸红了,她娇呼一声,仿佛害怕老公春光外泄一般,冲着院子里看了看,娇声道:“你……你怎么……怎么把它弄出来了,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三更半夜的,谁会出来看啊。再说了,不是李白不是说‘日当午’吗?他大白天都敢做,我只是在三更天把它掏出来放放风,这不为过吧。”

“呸,哪有什么‘日当午’,人家写的是‘锄禾日当午’。”

张勇霖一边邪邪的笑着,一边伸手探到王家艳的亵裤中,摸着那一缕缕毛发:“这不就是‘禾’。‘锄禾日当午’的下句是什么?”

“当然是‘汗滴禾下土’了啊。我看你这句怎么解释。”

王家艳靠着张勇霖的身上,低声的说道。

“什么怎么解释,这简直就是床戏的写照啊。这日的久了,‘汗滴’不就禾下面的土里面了吗?”

张勇霖说着,伸手穿过黑色草丛,按在了王家艳的勾魂洞口上面:“诗仙李白是我道高手啊,白天日,和晚上日,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啊。佩服……佩服啊。”

“呸,你少埋汰人家诗仙了……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们……让我做一天爷爷的好孙女吧。好不好吗?”

王家艳求道。

“好啊。”

在古代,伺候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王家艳虽然还没有嫁到张家来,这个觉悟还是有的。她见张勇霖居然通情达理的答应了,心中自然是高兴过望,伸手勾住张勇霖的脖子,踮起脚,在他的嘴唇上面轻轻的一吻。

王家艳正准备将张勇霖带到厢房休息,自己在回灵堂去。张勇霖一脸无辜的指着自己的,说道:“家艳,那它可怎么办呢?憋着可是很伤身的啊。”

蝉鬢倾斜千岁髻,蛾眉笑含万年春。在言语上挑逗,在行为上拨弄,王家艳整个人犹如一团红玉一般,峭立在房门口,明眸迅速的再院子里轻轻的一扫,确定没有人之后,悄悄的伸出葱白嫩手,轻轻的附在了之上,在上面俏皮的画了一个圆。然后乖巧的蹲子,左手扶着挺立的大,右手则轻轻的梳理着杵根两侧浓密的毛发。

曾经沧海难为水。调羹的玉手,用来抚弄的大,却让张勇霖并没有太多的冲动,反而从那毛发跟梢处传来犹如触电一般的麻麻感觉,让张勇霖有些飘然欲仙。这梳理时异常的轻柔,仿佛这梳理的对象不是普通毛发,更像是一根根金丝线一样的珍贵。这玉手一边在梳理,小嘴一边微微嘟起,向着毛发吹来一阵阵热风,让张勇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大在玉手托付下,也有些不安分了起来。本就硕大的更是涨的又粗又大,好似一个鸡蛋一般。中间的狭缝微微张开着,就要吹响了冲锋的号角一样,准备深入泥泞而紧凑的洞窟里,进行一场销魂的游历。

王家艳开始用手轻轻地着张勇霖的大,从根部的,一直到光滑而紫红色的。她双眼迷离地盯着贼那硕大无比的大阴丸,用手轮流捧起每一个大阴丸,掂了掂,像是在揣摩他的重量,然后,她又重新握住爱郎的大。

“哦”张勇霖发出了一声呻吟,他忘情的按着王家艳的脑袋,让臻首向自己的大冲了过来。

“啵”一声,朱红的小嘴轻轻的含着了张勇霖的。这大着实太大了,王家艳的樱桃小嘴,根本就不能将整根吞没,于是,她玩起来曲折前进的把戏。轻而易举的把“含枪”变成了“”她不在尝试着从正面吞没整个大,只是用嘴巴含着,用力的吸允了两下,利用小嘴的腔体,将那硕大的,一下子挤压了下去。她用灵巧的舌尖,猛一下子顶在了的上,将微微撑开,一股子腥臊味儿,随着传来,她确实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继续一下一下的拨弄着,用牙齿在包环下面一点点的四磨着,让张勇霖感觉到一阵的畅快。

忽然,王家艳改变了策略,她不在挑弄了,臻首轻轻的侧了过来,让自己可以从侧面欣赏到整个大。她动了,却不是含着,而是伸出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的着阴丸,在张勇霖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之前,又侧着头,一手将大斜在一边,凑过来将两粒阴丸含在了嘴里。她或许知道那是男子的命根所在,完全没有刚才含枪时的激动,反而是温柔的挑弄着,就算是要轻咬,她也用嘴唇包裹着牙齿,慢慢的揉摸。

大兴奋了,青筋暴跳,一个劲的想重回正道,传给王家艳右手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王家艳无奈之下,只要放弃了阴丸,从大的根部开始一点点、一步步的含着大,将整个涂满了唾液。在烛光下,萤光闪闪,仿佛一根银枪一般。

“舒服吗?”

王家艳问道。

“舒服,不过,却不尽兴。”

张勇霖笑道。

“等到过了……过了头七,我们……我们姐妹任君作为……”

王家艳说道。刚才的动作对她来说也是颇具诱惑的,不过女人心中一旦坚定了一个信念,一时半会儿也是难以改变的,再加上,人伦大礼,别人爷爷都死了,还让孙女陪着自己共赴爱河,登上快乐的巅峰,似乎确实有点不妥。

张勇霖看着王家艳祈求的眼光,心中那股子火也渐渐收敛了,不过,王家艳姐妹先不动,趁着林震南不在的时候,挑弄挑弄那为林夫人,也是一大乐趣。张勇霖想着,也就不再过分逼人。让王家艳带着自己去了厢房,又狠狠的上下其手一番,才让王家艳回去守灵。自己则沉沉睡去。

等他醒来已是大上午了,信步走出厢房。外面怪石林立,桂花飘香。王家人对待自己果然不错,还以为会住在前院的厢房,没想到是住在了后院,这出门就是后花园,舞榭歌台,假山回廊,乔木郁郁,鲜花绽放。他顺着长廊而走,忽然看见假山侧有一个素服的女子背对着自己,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好像正在想着什么一样。秋风乍起,衣带飘飘,恍如仙子谪凡一般。

看那身形倒是和王家艳相差不多,相比就是这小妮子了,只是不知道这个点,她独自一人站在那里有在想些什么。

张勇霖忽然童心大起,高抬腿轻放脚,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一手揽着柳腰,一手抱起腿弯儿,将这沉思的女子整个抱起来,在女子惊呼声中,狠狠的在她的俏脸上亲吻了一下:“宝贝,是不是在想我啊?厄……怎么是你?”

正文 第112章 动情的林夫人

“快……快……放我下来,求……求求你。”

脸色苍白的林夫人在张勇霖的怀里低声哀求道。

原本红润而富有光泽的脸庞,显得有些憔悴,那眼角处浅浅的鱼尾纹,更是暴露了主人正满腹心事。明亮的眼睛在认出抱着自己的男子是张勇霖之后,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只知道惊慌的窥视着四周,生怕被别人给看到了,那紧张的情况,让人难以分辨这两人到底是通j呢,还是呢;两片卧蚕眉更是紧凑在了一起,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慌乱。那厚厚的性感嘴唇,不加粉饰,显出自然的淡红颜色,在红唇缝隙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林夫人下意识的紧紧拽着张勇霖衣领,在张勇霖的拥抱之下,身子犹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张勇霖嘴角微翘,眼睛里满是柔和的光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林夫人总是觉得那眼光中似乎含着某种特质,能够透视自己的衣衫,一寸一寸的欣赏自己的娇躯。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赤裸裸的狂热,让自己不敢回视。

看着自己长辈,自己老婆的姑姑林夫人,躺在自己的怀里,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低眉顺目的哀求着自己。可这种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这哀婉可怜的表情,却悄无声息的勾起了昨夜尚没有消退的欲火。

张勇霖觉得隐隐约约一丝清香味道,和满园的桂花香味迥然不同。他低头俯身,轻轻的在林夫人乌黑的长发上闻了一下,笑道:“兰膏新沐云鬢滑,宝釵斜坠青丝髮。你刚洗过澡吧,这淡淡的女子清香,这是让人陶醉啊。”

“啊?”

林夫人没有跟上张勇霖跳跃式的思维,等她明白过来,不由得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又在挑逗、捉弄自己。今天,自己一定不能再落到他手里了。她心里想着,不由得想起昨天在阁楼上那销魂的感觉,要是……要是……自己不能在对不住丈夫,对不住家庭了。

她再一次的哀求道:“你……放了我吧。我……我年纪都这么大了,你年轻力壮的,你应该去找家艳她们啊?”

为了自己脱身,林夫人不得不祸水东引,反正自己的两个侄女儿已经许配给他了。

张勇霖自然不会说因为王元霸刚刚过世,自己不太好意思动王家艳姐妹,嘴里调笑道:“谁说姑姑老了。姑姑正是风韵正浓的年纪,人生最美好的也就是这几年了,如果平淡的过去,这辈子也就完了。姑姑,还是让侄儿好好的陪伴你把,这……侄儿总比林姑父要强上一些吧。姑姑昨天不也说了嘛,侄儿比林姑父……更长,更粗,更有劲,更会玩嘛。你想想看,你昨天是多么的高兴的。”

“我……我哪有。”

林夫人狡辩道,看张勇霖还要据理力争的样子,她感激举白旗投降了:“别……别说了,不要提他了。你……你放过我吧……不是,你放我下来吧。”

“放你下来,那可不放过你啊……”

“你,你先放我下来再说嘛。”

林夫人左顾右看的,好像做贼一般。

看着这成熟美妇人在自己怀里卷曲着犹如一个赤裸羔羊一般,在那一瞬间,张勇霖仿佛就是一个持强凌弱的花花大少,正在调戏一个良家小媳妇,他邪邪的笑道:“姑姑,你说侄儿会不会放你下来呢?”

他说着还低下头,用嘴巴一下子捉住林夫人微翘小嘴,狠狠的用力的“啵”了以后。这“啵”的一声在安静的后花园里,极其响亮,林夫人顾不上羞涩,惶恐的打量了一圈,一颗芳心“噗通噗通”直跳:还好没人!

可是,陡然“吧唧”声,还是让她心里一震,这声音非常响亮,好像就在身边一样,莫非这附近竟然还藏的有人,林夫人心里又是羞恼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晶莹的泪珠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差点没有滚落下来。

“吧唧。”

又是两声,这下子林夫人才真正的反映了过来,这……这声音好像是……是抱着自己的这个男子发出的。她用眼睛的余光瞥了眼张勇霖。就见张勇霖好像正在品味着什么美食一样,上嘴唇吧唧着下嘴唇,嘴里还喃喃的说道:“香,真香。”

“你……你快……快把我放下来,这里是后花园,直通着二嫂的院子,还有家艳家丽的院子,要是让她们看到了,我们……我们两个都……都没脸做人了,你……你可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啊。”

林夫人急急的说道。

若是平时有人敢这么对她无礼,她早就一个巴掌打过去了,可是现在,面对着张勇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是没有一点这样的想法。或许,阁楼上的那场春戏,让端庄大方的林夫人和慷慨激昂的张掌门之间,有了那么一点点关联。昨天,她在无可奈何之下,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失身了,这已经让她难以忍受了,可是,失身的时候,那激烈的反应,和主动的迎合,让她更是羞愧不已,觉得自己对不住丈夫,对不住儿子。刚刚回到家里,又听到老父去世的噩耗,这重重打击之下,让原本洒脱的她,也不禁黯然神伤。一大早,一个人在后花园里怔怔的出神,一会儿是羞,一会儿又是悲,一会儿是咬牙切齿,一会儿又是心中悸动,她仿佛置身在一个朦胧的梦里面一样,整个人虚无缥缈般的存在着,直到被张勇霖拦腰抱起,将她从梦幻中拖入现实。

张勇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和林夫人的脸贴在一起,慢慢的斯磨着,大嘴挨着小嘴,和风细雨般温柔的说道:“要放你,当然可以了,不过……”

男人的阳刚气息一股股的扑鼻而来,让林夫人的心在慌乱中急速的砰砰直跳,一时间有些失神了。

而张勇霖则趁机一点点的亲吻着林夫人的嘴唇,他一边亲,一边还笑盈盈的说道:“今天要把你的小嘴给亲红了不可。”

嘴唇处传来巨大的吸允力,亲吻的地方有些木木的感觉,它的附近仿佛抽干了一样,干涩、苍白了起来。林夫人登时回过神来,耳边似乎回响起张勇霖的话“非把它亲红了不可”嘴唇真的能亲红吗?林夫人心中一跳:他……他不会把自己的小嘴,给亲肿了吧。那……那我可如何见人啊!现在的王家除了几个毛孩子,剩下的都是女人,被她们看到岂不是要嘲笑自己了吗?

林夫人连忙说道:“你……你别……你换个地方吧……那里……那里不能亲。”

“换地方,那就亲脖子吧。”

张勇霖笑道。

脖子,天啊。脖子的吻痕更明显,也更加的不可掩饰。林夫人突然有些后悔了,如果嘴唇肿了,完全可以说是上火、或者不小心中了毒,或者擦错了胭脂水粉,可是脖子上的红痕,只要是女人那肯定是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那就更丢人了。

她现在也忘了哀求张勇霖放自己下来,反而说道:“你……你再换个地方吧。”

“那……那你说,让我亲什么地方啊?”

张勇霖突然变得和蔼了起来,就好像是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一样。

如果是平时,他应该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勒索一下林夫人才对,没想到居然如此的体贴。林夫人一下子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她明白之后,感激的看了张勇霖一眼,又红着脸,说道:“那……那就手吧。”

“好吧,这次就听你的,下次你可要听我的了。”

张勇霖低声笑道:“要不要,我把你放下来呀?”

让他把自己放下来是林夫人此刻最大的心愿了。只不过张勇霖刚才退让了一步,她也不太好意思得陇望蜀,犹豫着不敢再提这个要求,盼望着等满足了张勇霖的亲吻之后,在和这个恶人商量商量。

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主动把她放了下来。妇人心里更加的感激了,甚至感觉张勇霖也不算是什么坏人。这人心就是这么奇怪的,雪中送炭,总是比锦上添花要更加的惹人喜爱。林夫人竟然忘了是这个坏人将自己强行抱起,而自己只是从他手里讨要回了自主权,居然就如此的高兴。

张勇霖笑着放下了林夫人的娇躯,甚至伸手牵过那白玉凝脂一般的小手,对她行了一个西域的绅士礼,笑道:“夫人,那我就亲了啊。”

张勇霖说完,并不立刻亲吻,只是抓着林夫人的小手,促狭的看着林夫人。林夫人登时就明白了张勇霖的用意,现在两个人虽然不是抱在一起,可是两人如此亲昵的手牵着手,要是让二嫂莫向梅看到了,那不也是说不清楚了吗?不能让人看见。林夫人打定主意,说道:“那……那你就亲吧。”

张勇霖吻在了林夫人柔滑的小手上。什么叫做柔若无骨,什么叫做白玉凝脂?林夫人的手就是它们的由来。小手白白的、软软的,轻轻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小窝,收手之后则是一片通红。尤物啊!张勇霖由衷的赞道。

正在亲吻的时候,从前面的大院门口,忽然有人说道:“大表哥、二表哥,咱们就在这里比试比试吧。”

“不行,前院是灵堂,被人知道了不好,咱们还是去后院吧,后花园假山前面有一块的空地,正适合比武。平日里,我们兄弟也经常在那里比武。”

说着从月牙形的大门口,闪入了三个年轻人,正是林平之和王家俊、王家驹兄弟。

这后花园颇大,从前面走出去是前院,左侧则是张勇霖住的厢房,出了厢房是一条回廊,蜿蜒伸展到莫向梅的小院,右侧则通着王家艳姐妹的闺房,接着是王伯强的院子,最里面则是王元霸的院子。这后花园正中是怪石林立的假山,假山两侧各有两个回廊,山后则是一大片池塘,池塘里还有一个小小的亭子,而假山则怪石林立,前后高低,层次不一,其中有蜿蜒的小道,正中的巨石左侧还有一个山洞,山洞里潺潺溪水流向池塘,假山的四周种着参天大树,显得整个假山郁郁葱葱。

而处在后花园门口的地方,正好能看见张勇霖和林夫人所处的位置。林平之三人走进后花园的同时,张勇霖就再次飞快的抱起林夫人,闪入假山之中。辗转腾挪之间,就到了假山的最前面,和林平之他们仅有一石之隔。上次是当着老公的面,这次要当着儿子的面,好好的戏弄一下林夫人了。

正文 第113章 姑妈宽衣

同样是将人抱起,但此抱非彼抱也!刚才的抱,是横抱,林夫人根本就不用废什么劲,就可以轻轻松松的保持平衡;可现在竖抱,张勇霖一只手托着林夫人那肥腻的玉臀,飞快的闪入假山之中,和林平之他们只有一石之隔。

张勇霖的轻功极高,可林夫人却只是一个江湖普通的水准。在这飞快的移动中,林夫人为了保持平衡,为了避免自己因为惊吓而忍不住惊呼一声,她只能有所行动,而这行动绝对不是闭上眼睛就可以的,上半身的摇摇晃晃,让她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搂着了张勇霖的脖子,两条结实的大腿条件反射般的紧紧扣在张勇霖的虎腰上。整个人像八爪鱼一般,缠绕在、粘黏在张勇霖的身上。

而这一切正巧落入张勇霖的计算中。张勇霖内功深厚,连带着听力也进步不小,他早就听到花园外墙林平之和王家兄弟三人商量着找个地方比试比试。于是,他才故意答应了林夫人的要求,让林夫人放松下来,为的就是等一会儿更好的戏弄她。

“大表哥,我们先较量较量兵器吧。”

林平之说道。

“表弟,我们先说好是点到为止啊,你们的家传功夫名震江湖,也不知道你练得了几分,可不要一个收手不住,伤了我啊!”

儿子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林夫人心头一颤,精神紧张了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子上却显得有气无力,软趴趴的。那攀着腰肢的两条玉腿一松,整个人险些从张勇霖的身上跌了下来。还好她反应的快,胳膊、大腿猛的一用力,上半身紧紧的贴在了张勇霖的身上,心头狂跳,鼻孔里竟然微微喘起气来。

等她呼吸平静了一些,那颗差点跳出胸膛的心,也渐渐稳定了些,林夫人不由得长长的出了口气,而此时,她才赫然发现,张勇霖那原本拖着自己翘臀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开了。怪不得自己刚才差点要掉下去呢!

林夫人见张勇霖移开了大手,她身子微微下滑,想趁机从张勇霖身上滑下去。现在的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如果被人看见,被自己儿子看见,自己以后还怎么为人父母,做人的妻子呢?

可是她这么一滑,张勇霖的身子突然摇动了起来,五指紧并成铁拳状,“呼”的一下向假山砸去。这毕竟是假山,不是什么真的大山,前面只是一块高大的石块罢了。张勇霖显然是内家高手,这一拳岂不是要把山石给击个粉碎!这么一来,自己和他,不就暴露在儿子的面前了吗?她心中苦涩而又无奈,赶紧胳膊用力,下滑的身子登时就稳住了,甚至还略略上升,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张勇霖满意的笑了,铁拳重新化为了龙爪,轻轻的安抚在妇人的身躯上。看着男子邪的目光,林夫人羞愧的移开了目光,直盯盯的看着一旁的山石,仿佛发现什么绝世好石头一样。

张勇霖嘴角含笑,经过昨日的一战,他对林夫人的品性已经有所了解,他只是抖动了一下子身子,林夫人果然惊恐的望了过来,花容失色,心中惶惶不安的想到:他……他又要做什么?

哪知道张勇霖只是冲着她嘟起了嘴巴。林夫人俏脸窘的绯红,低垂着眼睛,却不得不嘟起自己粉嫩的小嘴,犹犹豫豫的送了过去。

这娇嫩的小嘴还没有触碰到大嘴,就见一条猩红的舌头,从大嘴里面露出头来,轻轻的添在粉嫩的嘴唇之上,向上一拨,向下一压,轻松的分开了林夫人的嘴唇,触碰到那两排银贝般的皓齿之上。

林夫人紧闭着牙齿,任凭那舌头不断的扰,就是不松开牙关。

“看着我,吐出来。”

张勇霖略带着威胁的说道。

林夫人心里满是委屈,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儿子可就在身边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重新睁开,飞快的瞟了眼张勇霖,看了眼那正在努力钻研中的讨厌的舌头。林夫人轻轻的张开嘴,吐出香舌,亲吻在张勇霖的舌头上面。

张勇霖夸赞的说道:“这才对嘛!姑姑,人生几十年,青春最无价。为什么要被红尘俗世那些繁文缛礼给框起来呢?有道是‘春色,春色,依旧青门紫陌。日斜柳暗花嫣,醉卧春色少年。年少,年少,行乐直须及早。’及时行乐才是人生真谛啊,等年华逝去之后,心中才没有遗憾啊!”

如是平时,张勇霖话自然不被林夫人看重,什么及时行乐,那完全是不思上进、腐朽堕落的表现。可是,现在,她正因自己处境而窘困,因为窘困而悔恨,从她内心来说,她犹如一个失足的少年,特别需要别的人宽慰,需要一些理由为自己辩驳。张勇霖的话正好恰如其分的被她听了进去,让她勉勉强强给了自己一个理由,让她愧疚的心情,暂时平定了不少。

只不过她整个人还是表现得异常委屈。张勇霖突然一抬腿,左腿蹬踏在左侧的岩石上,这左腿一下子就和林夫人的臀部平齐了。林夫人顺其自然的就坐在了张勇霖的左大腿上。她微微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一面紧紧夹着张勇霖的虎腰,一面还要主动的献吻了。

可是她的心里立刻就再一次的提了上来。因为张勇霖开始狂吻她了,嘴巴在吸允,舌头在,粗暴而迅猛的湿吻,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在亲吻中,林夫人似乎也忘记了羞涩,双手揽着张勇霖的脖子,不管不顾的激吻了起来。

张勇霖的大手,也老是不客气的在林夫人的上面不断的搓揉了起来,一直到那柔软而丰满的,渐渐鼓掌了起来,而林夫人的俏脸,也有如晚霞一般,挂上了一层红晕,泛起一股子诱人的熟妇风情,那委屈可怜的样子,那想拒绝却又在抚摸亲吻下动情的神情,还有轻微的喘息声,还有那因为心情激荡也不断起伏的,让张勇霖欲念大增,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就地正法。

张勇霖的双手滑向了林夫人的衣领,像猛的一用力,将林夫人的上衣拔个精光,让那傲人的身材在朗朗乾坤之下暴露,让那被压抑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彻底的宣泄!

脖颈处出来的拉紧感,一下子提醒了林夫人,让林夫人在第一时间意识到张勇霖的意图,她压低声音急急的说道:“别……别用那么大力撕,会被他们听到的。你……你把它脱下来就是了。”

听着这娇俏的声音,看着怀中羞红的林夫人,张勇霖笑了:“姑姑,这可有点为难了,我不会脱女人的衣服呀。”

林夫人默不作声,却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张勇霖低声解释道:“要么是女人自己脱衣服陪我上床,要么是我把女人的衣服撕掉,抱她们上床,我可从来不脱女人的衣服的。姑姑,你还记得吗?昨天不就是你,你自己脱得吗?”

林夫人心中一荡,似乎也想起昨天那场如梦似幻的肉战。不知道是这个男人太讨厌,还是自己真的是运气太差,为什么每次碰到这种事情呢?如果自己不脱,就会被亲人发现,如果自己……这个家伙,从来就是不给自己一点点颜面,在他的面前,自己连那么一点点的自尊都没有了。

张勇霖忽然长大了嘴巴,林夫人心下大急,说道:“别叫,我脱……我脱。”

却见张勇霖只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点都没有要叫喊的意思,林夫人暂时的安了心。

“啊?姑姑,侄儿没有听错吧,姑姑可是说要……要自己脱衣服。这……这不太好吧。被人知道了,还以为是侄儿强迫您呢。不妥,不妥啊。这对我的名声大有影响,还是侄儿自己来撕吧。”

眼看张勇霖又要动手,林夫人又低声解说道:“不是,不是你强迫我,是我……是我自愿的。”

羞人的话出口,林夫人的心里一阵悸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刚才的那股子委屈却渐渐的消失了,或许是因为张勇霖逼迫的手法一个接着一个,让她疲于应付,没有空委屈,或许是自己渐渐接受了张勇霖的安排,不觉得委屈。熟妇的心,和少女是不同的,第一次失身时,难免悔恨,到了第二次,心里就平静了许多。

“这就对了嘛。咱们要有互动呀,不能老是我来脱你的衣服,把棍棍放在你的洞洞里面,然后不断抽啊、插啊的,要互动才行。我记得我们家乡的人都知道只联通不行,要移动才好。呵呵,咱们这是通奸,又不是,你……你要动起来才对嘛。”

张勇霖的一通胡说八道,林夫人事实上就听到了两个字“通奸”我和他真的是通奸吗?不对,他……他是才是。

“姑姑,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到,你一定是觉得我了你。可是,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昨天有没有感觉的与众不同的快感,有没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有没有情不自禁的回吻,有没有主动的扭腰撅,有没有最后和我依依话别,恋恋不舍?”

张勇霖问道。

林夫人迷茫了,也有些疯狂了,张勇霖说的话,勾起了她昨天的回忆,自己确实想他说的那样,甚至在巅峰之中还曾经喊他做“老公”把和自己相伴十几年的丈夫彻底的遗忘了,那种放荡的,甘心被他蹂躏的感觉是自己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可是心里偏偏有些欢喜。

“你要说我强迫。我也只是强迫你脱衣服而已,后来的那些,可都是你情我愿的啊,这……这还不叫通奸吗?你想想从昨天到今天,你有没有想过我,我是不是已经深深的可在你的心底里了呢?”

“我……那是我恨你。”

林夫人突然说道。

“呵呵,恨,那是你强迫自己恨的。因为你怕被人发现,因为你怕别人知道。可是刚才咱们亲吻的时候,你的反应可不像是恨我的样子啊。”

“脱吧,姑姑,昨天你已经放开了自己,干嘛过了一个晚上,又把自己给装了回去呢?干嘛一定要活在里呢?”

张勇霖低声诱惑道。

林夫人糊涂了,她弄不清楚自己应该听张勇霖的话,还是应该坚守自己的道德呢。

“表弟,小心了。”

王家俊说道。

“表哥,请!”

“蹡踉”一声清脆的宝剑碰撞声传来,想来林平之他们已经开始比剑了。

林夫人心中激灵打了个冷战,她哀求道:“别,别再这里了,求你,我们……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我……我一切都听你的好了。”

林夫人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到底是自己喜欢张勇霖呢,还是张勇霖强迫自己呢,不过,在眼下,她只想远远的逃开,从儿子的身边逃开,至于逃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也不在乎了。

这话说出口,张勇霖一愣,紧接着就是一喜,这么说来,林夫人又开始接受自己了。可脸上却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昨天你好像也这么说过,说以后要经常和我联系的,可今天你就立刻变卦了,幸亏林表弟来的及时。”

“这次,这次是真的了。要不,我……我发个誓言。”

林夫人幽怨的说道。

张勇霖点了点头,示意她发誓。

林夫人垂下头,说道:“我……我发誓,我以后和你通……通奸。”

她声音越来越小,到“奸”字的时候,几乎已经细不可闻。

“这……这誓言也太简单了吧,你要往深处挖掘,由表及里,由浅入深,要声情并茂,要把心中的那股子欢愉感,畅快感,如释重负感,给认认真真的诠释出来。好好总结总结,再说。”

林夫人说刚才那么一句话,已经非常的羞涩了,现在竟然被张勇霖如此的挑剔,能让她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莫说没有那个条件,就算她钻了进去,张勇霖也会把她重新揪出来的。

正文 第114章 林夫人的第二次

被张勇霖驳斥之后,林夫人低垂着头,束手无措的呆立在那里,泪水在眼眶里滚了几滚,无声的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可能是怕发出声音之后被林平之他们听到,林夫人拼命的压抑着自己。

看着林夫人无限委屈的样子,张勇霖心里登时泛起了丝丝不忍,他一只手揽着林夫人的柳腰,另一只手拨开林夫人那有些凌乱的刘海,拿出手帕准备替林夫人擦去俏脸上的泪痕。

林夫人用手推搡了两下,终于还是没有抵挡住张勇霖的力量。当手帕在脸上轻轻的划过之时,那温柔的动作,体贴的行为,让林夫人情海泛波,忍不住扑在张勇霖的怀里,将臻首埋藏在张勇霖的衣衫间,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张勇霖腰间的衣角。她无声的痛哭着,可是这痛哭的原因,可能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吊影自怜,还是自欺自艾,只是她这么一哭,心中的无奈却渐渐消退了,真个人也似乎写放松了。

从那颤抖的娇躯,清楚的表明妇人此时心中的激动,从胸间偶尔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也让张勇霖心中升起一股子同情和怜悯,甚至还有一点点悔恨。林夫人的表现,是他所拥有的妇人中表现最为不同的一个,她表面刚烈,骨子里却是异常的柔软、逆来顺受。看她憔悴的神情,心事重重的样子,失身于自己,不知道对她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她和邓雁云、宁中则完全是不一样的,邓雁云和王伯强关系破裂,她在失身之后,不仅没有怪罪自己,居然还心甘情愿的跟了自己;而宁中则,与其说是自己强迫她,则不说她是在自己的诱惑下,强迫了自己,而且第三天,岳不群就死了,她失神后和丈夫呆得时间很少,根本就没有愧疚的机会,再说宁中则和岳不群也是有嫌隙的,通俗的讲,就是两人的性生活不和谐,影响了关系;而林夫人则完全不同,看她雍容华贵、笑脸常开的样子,就知道是家庭幸福美满的,她是完全在自己的逼迫下,在丈夫的身边,失身给自己的,这……这对她的打击,不知道该有多大,而且她还是性子较为内敛的人,就算有了愁苦,也不知道该如何的申诉。

张勇霖抚摸着林夫人乌黑亮泽的秀发,轻叹了口气:“林夫人,我真的对不住你。可,可我真的是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被你的贤淑所吸引,被你的气质所打动。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我能……我愿意用一生来保护你,陪伴你。后来,听说你被漠北双熊给抓了,我当时真个脑袋就是嗡嗡嗡之响,我……我恨不得能插翅飞到你身边,去保护你。幸好,我们有缘分,我竟然真的找到你了,还救了你。可是,我……我却做出了对不住你的事情,可是,林夫人,你……我真的希望你能够谅解我。你……你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还是我的长辈,我有怎么可能从一个正常的渠道陪伴你呢,所以,当漠北双熊走了之后,我……我忍不住作出了让我也痛恨自己的事情,我伤害了你。你……”

听着张勇霖自责的话,林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起了头,愣愣的看着张勇霖,听他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听他近似于忏悔般的祈求自己原谅。看他悔恨的样子,林夫人觉得自己面前站着的是好像一个偶然失足的小孩子,她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升腾起一种母爱般的关怀,突然打断了张勇霖的话:“你……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就当它过去好了,当它没有发生好了。”

“那你能忘记昨天的事情吗?你能忘记阁楼上那欢愉的时刻吗?还有昨天你说的那些话?”

张勇霖突然反问道。他内心里有悔恨,可是更多的确是占有,他见林夫人有点原谅自己的意思,连忙追问道。

这一下子,轮到林夫人茫然了,是啊,自己真的能忘记昨天吗?在恍惚之中,她感觉到张勇霖用双手托起自己的脸颊,一双真诚的眼睛,凝视着自己,慢声细语的说道:“如果抛开一切,但从感情上来说,昨天你快乐吗?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可惜相逢不再未嫁时。”

林夫人喃喃的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喜,暗道:有门。他说道:“相逢不再未嫁时,那是命运玩弄了我们。可现在,我们相识了,我们就应该去掌握命运,而不是让命运来掌控我们。放松点,我们再来爱一次好吗?”

张勇霖的话似乎富有哲理,让林夫人听一句点一下头,知道最后一句,却暴漏了张勇霖的狐狸尾巴,色狼本性,林夫人习惯性的点了下头,可立刻就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赶紧又摇了摇头,那刚刚变得苍白的脸,又微微发红了。

张勇霖笑了,一双手,轻轻的放在林夫人的腰间,拉着她的腰带说道:“夫人,我帮你宽衣吧。”

林夫人羞涩的看了张勇霖一眼,按着他的大手说道:“你不是只会撕别人的衣服吗?我可怕被你将衣服给撕破了。”

张勇霖满不在乎的说道:“撕破了怕什么,我轻功很好,就算满院子都站的都是人,我也能把抱着你飞快的跑出去,任谁看了,那也只是一道白影而已,说不定他们还会以为是什么仙子下凡呢?”

林夫人笑着瞪了他一眼,素手宽衣,姿势优雅的将一件件衣衫脱落在地上,露出那绛红色贴身的小,还有淡红的鸳鸯戏水肚兜儿。正所谓“青丝髻綰脸边芳。淡红衫子掩”不过或许是心情激荡的原因,林夫人的娇躯上是香汗淋淋,被汗水浸湿的淡红肚兜紧紧的裹在身上,仿佛透明色的,已经不是什么“掩”而是一个“漏”字。不仅能看到那红纱下粉嫩的白色,连上那暗红色的蓓蕾,都看的一清二楚。张勇霖将头伸向林夫人的胸前,闭上眼睛,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笑道:“露出白皑皑。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好诗,好诗啊!”

林夫人脸皮子终究是薄,虽然两人已经做过一次,可是听张勇霖这么调笑,她脸上不由得一红,嘴上脱口而出:“你……你这人真是讨厌,那里学来这么多的歪诗啊!”

这话一出口,心中却不由的泛起一丝甜蜜的感觉,仿佛是两个小情人在甜蜜的拌嘴一样。

“我学诗,还不是为了夫人你嘛。”

张勇霖笑道。

林夫人一脸的不信:“倒要请教。”

“因为夫人的美丽和温柔,还有做那事时的绝妙之处,除了诗,别的语言都无法形容的啊!”

张勇霖笑道。

林夫人轻轻的笑了。连带着那硕大的也微微颤抖着,那粉红色的肚兜只是在后颈外系了一个活结,只要一拉,紧绷的高耸便会弹来出。或许是感觉到了张勇霖火辣辣的目光,赤裸裸的神情,林夫人一阵羞红,自己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现在几乎完全赤裸在这个男人的眼前。

张勇霖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佳人:林夫人的粉红色肚兜是薄纱状的,肚兜边缘点缀着诱人的,更是将她那白玉脂般瘦削的双肩,和一对白皙嫩滑的傲立,完美地烘托了出来。

而绛红色的小,还有淡红色的肚兜儿,也与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真是红的娇艳,白的纯洁,端的是性感无比。林夫人那晶莹如玉的发育的极为丰满,如此的丰润雪嫩,如此的挺拔傲人,更妙的是这双峰竟然坚实饱满,真是少见的完美;高耸的峰顶之上,隐约露出月芒似的,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摇曳绽放。

虽然是站立着,可是林夫人的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两个丰挺娇翘的将红色透明薄丝肚兜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看得张勇霖情动如潮,欲焰复生。

林夫人那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30岁刚出头的她,双腿完好的保持着少女般的结实,柔软和光泽,绛红色小,准确地说是半透明的衩裤,是如此的通透明畅,根本无法完全挡住林夫人那高高隆起的和浓密的,以至张勇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看到间那少女般柔嫩的沟壑,还有妇人般浓密黑亮的。

张勇霖痴痴的看着,嘴上不断的吞咽着唾沫,间或还在说:“怎么不继续了呢?”

林夫人笑了:“这点活儿,就留给你好了。”

张勇霖按捺不住欲火,冲上前去轻轻一扯,那红色肚兜应声而落,被他顺手摔在一边。随着肚兜飞舞而去,林夫人那一对完美绝伦高耸挺拨的丰盈,像两只白兔一般蹦了出来,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丰满雪乳一下子怒耸而出,两座硕大的玉女峰在张勇霖面前展露着自己粉红的,而中那两个红樱桃,也正上下颤微微地晃动着,诱人之极。

那白花花泛红的坚挺及鲜红的,清晰地活色生香的呈现在张勇霖眼前,看得他目不转睛、浑身火热。

张勇霖赤裸的眼神,似乎让林夫人也有所感应,那傲然挺立的在视奸之下,渐渐充血饱胀了起来,坚实挺立,高高耸起,与她那修长纤细的身材形成完美的曲线。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张勇霖如此震撼,更妙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坚挺的双乳上,那原本粉红色的,不知为何变成了鲜红色,早已经变得坚硬的两个鲜红俏立在张勇霖面前,引诱着他的!

张勇霖热血贲张,他走过去左手抱起林夫人的右腿。林夫人一脚着地,一脚悬空,两条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经打开,紧身透明的绛红色三角布片包裹着那小丘般凸起的,那薄纱的,又不仅没能遮住这的美妙风光,而且还给桃园圣地挂上了一层神秘而诱人的气氛。张勇霖低下头,仔细的打量着这粉红的和黑色的,红纱反衬出的粉嫩鲜美,而则反衬处的黑泽亮丽。或许是林夫人本就身体敏感,或许是张勇霖的调情手段高手,或许是儿子就在附近,让林夫人有了难以名状的奇异感觉,这种种原因导致她那曼妙销魂的里渗出滴滴津液来,浇撒在浓密的上,浸润在绛红的中,这无形中有增加了靡的气氛。

张勇霖终于忍不住了,他伸出手在林夫人的轻轻一摸,指风如刀,轻轻的将绛红小,轻松的分成了两半。雪白丰腻的翘臀裸露了,微隆的暴漏了,浓密的显露了出来,那神秘的留在点点津液的也的掩饰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登场了。

林夫人羞涩的将头上的白绫拉了下去,那云般的乌黑长发四散开来,白玉的额头,两条细眉,一双美若星辰的眸子,带出欢愉而又不安的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圆滑的下颌,和雪白的香肩,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尤其是那一对高耸雪乳,极为丰满滑润,白嫩嫩、娇滴滴、水灵灵却极具弹性,在微微的颤抖着,双峰峭立、浮沟分明,线条格外的柔和,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闪动着湿莹莹的光泽。尖尖的大红樱桃高傲地向上翘起,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烛光下。鲜红色的蓓蕾象两粒樱桃般可以让任何男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玉脐镶嵌在平滑的上;再往下看,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无遗,柔软乌亮的浓密在明亮的烛光下丝丝可见,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但却潺潺,一丝丝竟然不停外流。

真是绝色美少妇啊!

张勇霖也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露出那早就雄纠纠气昂昂的大来。这是林夫人第二次见到大了,开始仍然被它硕大的样子给再次的震慑住了,或许,由于阁楼的阴暗,上一次林夫人并没有完全看到这大的硕大,更多的是用自己的来体会大的长度、硬度、还有粗细。而这一次,则是在大白天,在阳光之下看着大。

“、好大、好长。”

林夫人在羞涩之中忍不住的惊叹道。而在惊叹之中,不仅暗暗的担心着,它……它不会吧自己的那里给了吧?

张勇霖一伸手脱去林夫人的玉臀,将她整个人再一次直直的举起,这一次举的极高,林夫人差点就能看到山石前面正在比剑的儿子,林夫人心中一惊,生怕被人发现,她双腿一弯,死死的夹着张勇霖腰身,一下子就夹得稳稳的,可是这么一来,她的臀部距离张勇霖的跨步就有了一定的距离。她陡然感觉到那巨大的大一下子就顶在了自己的潮湿的,她连忙平心静气,等待着大的那一刻。可是,那大却甚是调皮,总是在自己的周围上下的触碰着,就是不肯能破门而入。

这么一来,不是大自己,林夫人反而感觉是自己坐在一根巨大的棍子上面,她有心想趁机下滑,可是张勇霖的大手死死的托着自己的臀部,让她一动也不能动,只是感觉到那巨大的大在她的周围不断的摩擦着。她心里又是羞又有些着急,甚至于期盼。

张勇霖只觉怀中的林夫人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妇人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感到那无比丰满的柔软上两点可爱的坚硬凸起……张勇霖热血上涌,双手托着林夫人紧绷的,让林夫人的上升到自己大嘴的地方。

林夫人生怕自己被托的太高,让山石前面的儿子发现,她只能狠命的低着头,供着身子,这么一来林夫人的幽香连同那两团绵软柔美、不住轻颤的丰满,一下子边紧紧的夹裹着张勇霖的“脸,唇,鼻,舌,眼”热血不断的冲击着张勇霖的心房,他只是本能的用嘴轻含着肥美高耸的,贪婪的张开嘴,一下一下的吞吐着,长舌不停地搅动着充满生机的。

他宽大的手掌也已不再安于继续浏览林夫人的丰臀,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指尖微勾,轻轻的了桃源溪洞里。林夫人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

正文 第115章 花开人丛中

张勇霖将湿淋淋的手指从那潮湿泥泞又微微颤抖的里抽了出来,丝丝津液藕断丝连,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诱惑光芒。

张勇霖面带微笑,将沾满了爱水的手指在林夫人的眼前晃了两晃,说道:“夫人,我帮你梳理梳理毛发哈。”

林夫人红玉般的俏脸,一下子贴在张勇霖的脸侧,性感的红唇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别,好……好脏,弄在头发上面好难闻的。”

“嘿嘿,夫人,你想错了,我说的是这里的毛发,也就是俗称的啊,”

张勇霖说笑着,一边用手在那雪白大腿的根部,轻轻的拨弄着那乌黑卷曲的毛发,将自己的手指上的爱水,一点点全部涂抹在了上面,黑泽的毛发犹如清晨的草丛一般,含带着点点雨露,展现出一片诱人的光泽。在这丛林之间,是一条粉嫩的,张勇霖轻轻右手拨弄着她那迷人的鲜贝般花瓣似的,粉红色的向外翻开,露出了中间的那媚撩人的儿,老练的张勇霖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的,手指捏住,不断揉捏把玩着。

林夫人全身如遭电击,被一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欣赏抚弄自己的,她心中羞涩无比,就觉得内犹如无数个花蕊在轻轻拂过一样,又是酸痒又是空虚,一张一合,爱水有如泉涌一般,将张勇霖整个手都弄得湿淋淋的。刚才不敢抵抗,现在想抵抗却已经晚了,她想抬起推开男人却又全身酸软无力,只能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脖子,在男人的挑拨下,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方向,让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惊了外面正在比剑的儿子,她珍珠般银牙拼命的咬着鲜红的嘴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尖叫出来。

张勇霖右手母指按着,中指一下子林夫人那早已湿滑的娇嫩内,不断挖动,林夫人被弄得娇喘连连,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简直无法继续保持沉默,她多么想放声的大叫,纵情的高歌,在大叫中释放心中的激情,在高歌中发泄越燃燃强的。她低声的急促的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你……你抱我去一个完全的地方……我们好好的爱上一场,我……我忍不住了……我受不了了……你……你答应我……快抱我去。”

张勇霖嘿嘿一笑,说道:“好的,应你所请,我马上就办。”

张勇霖话音儿刚落,整个人连带着林夫人由于大鹏鸟一般的高高跃起,一下子就穿过了假山的大石,林平之、王家俊、王家俊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眼前一黑一白两个不明物体,犹如两道闪电一般,就这么从自己眼前穿过了过,三人张大了嘴巴正准备高声叫嚷,却觉得下胸的期门一麻,嘴巴还是不停的张合着,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接着头顶微微一痛,眼前明亮的世界,登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不是天变黑了,而是三人暂时失去了视力,这一下子,三人是又惊又怕,却又束手无策。三个人张牙舞爪的到处乱摸想接着找一个牢靠的地方暂时安身。他们都知道家中又来了强敌,只是这人功夫实在是太高了,让他们不仅没有能够看清楚来人的长相,就连出声示警都办不到。对他们来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住在对面厢房里的华山派掌门人张勇霖能够及时发现,王家上上下下百十口人,现在全靠他了。可惜,他们却不知道,正是张勇霖在和他们玩游戏,不对,是在和林夫人玩游戏,而他们三个则极其不幸的变成了道具。

看着张勇霖突然跳出了假山,林夫人一颗心吓得差点要跳了出来,脑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被儿子给看到了。”

她不敢想象这样的丑事被人特别是被二人发现之后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只是像一只鸵鸟一般的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命的样子。

她想沉寂不语,她想逃避现实,可是那不断抽出,又磨又按,挤压感、瘙痒感、充实感、羞涩感、悸动感,这看似杂乱无章的种种感受在她的大脑里交汇在一起,却犹如一场交响音乐会一样,终于奏出了最强的快乐音符,她朱红微翘的小嘴张开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在鲜红的唇侧微微探出头来,她吐气如兰,她娇嘘喘喘,她愉快的发出人类最原始也最自然最和谐的声音:“哦……”

这声长吟犹如一道绚丽的彩虹,给绿树青山增加了无穷的韵味,给激情勃发的张勇霖带来最后的冲击力。

自古多情好男儿,怀里娇娘枪!

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大,那早已兴致勃发的大,那早已在指点江山的大,终于长枪入涧,金龙饮水。一枪直插桃源溪洞。

口处传来不一样的炙热感,不一样的充实感,让林夫人陡然警觉张勇霖这是要提枪上马了,可是,可是这……自己怎么能在儿子的注视下和……和一个和自己儿子相当年纪的少年做……做这种羞杀人的事情呢。

林夫人惊得拼命的扭动这娇躯,她挣扎着,她不顾一切的张口高呼,“不要,放开我,求你。”

她拼命的用力推拒着意图蹂躏自己的男人。可是张勇霖的大已经顶在林夫人的口,无伦她怎么挣扎,大的顶端始终顶着口,而林夫人娇躯的扭动挣扎,反而了增加了两人的磨擦,不仅弄得自己浑身一阵燥热不安,也给两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互动感”只见张勇霖一手揽着林夫人的腰肢,一手则用磋柔着林夫人硕大的,大紧顶在外。这要命的顶磨和抓乳让林夫人瘙痒难耐,娇喘连连,双手用力的恰捏着张勇霖的后背。她的已经被张勇霖手指弄得十分湿滑,加上此时与张勇霖的大长时间的磨擦,更是滑腻无比,一寸多长的大渐渐挤入湿滑紧密的,粉嫩的,娇柔的被硬生生的分成了两半,和巨大的黑亮大紧紧的包夹在一起,林夫人感觉涨得难受无比,一股股不自觉的从妇人的内流了出来。她的粉脸胀得通红,心想这下子被儿子给看到了,身为母亲,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

林夫人羞愧到极点,只好哭着求道:“不要……不要啊……张掌门……你的那里实在太大了……饶了我吧”一双粉拳无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她顺推松弛了下来,想借机逃走,可是,那紧插在里面的大,就如同一个定位器一样,把自己的身子和他紧密的联合在了一起。自己松弛了大腿,反而像和他配合似地,让他雄壮的大更够更加便利的进来,顶到了最深处。

林夫人无奈的哀求道:“抱我走吧……抱我走吧……我求你了……我以后就跟着你,一生一世做你的女人……你抱我走吧,让我永远不再见到他们。”

正在卖力耕耘中的张勇霖登时明白了林夫人的意思,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一直乖顺的妇人,刚才反应会那么剧烈,她必然是以为自己把她抱到了假山前,要当着林平之等人的面,奸她。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做呢。张勇霖笑道:“林夫人,你干嘛要闭上眼睛呢?睁开眼睛看一看,你不看,怎么能了解情况呢?”

林夫人在羞愤和欢愉之中,听了这话,心头“嚯”的一跳,突然想起张勇霖刚才说的话了——“我的轻功就算是抱着你,在他们面前走一圈,他们除了一道白光,什么也看不见。”

莫非他将自己抱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了吗?林夫人心头一喜,不由自主的暗暗感激起来,双脚尖踩地,身子颠了起来,更加方便张勇霖的。

林夫人犹犹豫豫的睁开眼睛,可是眼前的景象,却犹如被人当面泼了一头冷水似地,淋了一个透心凉,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林平之怒目圆瞪看着自己,面色铁青,手舞足蹈的样子,俨然已经是惊怒倒了极点。

即便是中不断的传来充实的欢愉感,即便是硕大高耸光滑玉亭的上,不断的传来抚摸的快乐感,这一切在那一瞬间都不能让林夫人高兴起来。林夫人仿佛痴傻了一样,愣愣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张勇霖笑了,“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林夫人的翘臀,说道:“放心吧,他看不到你的,也听不到我们说话,自己也说不出来。”

“什么?他看不到我们,他听不到我们的话?”

林夫人犹如溺水将亡的人,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原本失落的自尊登时又回复了不少,那原本已经被践踏了的母爱也一下子绽放了,她突然高八调的声音怒斥道:“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你……我和你拼了。”

看着林夫人的粉拳又要打在自己的身上,张勇霖呵呵一笑:“夫人,你忘了,这世界上还有点这门功夫吧。他们只不过是被点了哑等地方而已,我帮他们解开了道,他们自然就没事了。”

“那……那你还不将他们的哑解开啊?”

林夫人不依不饶的说道。

张勇霖笑了,他一个箭步抱着林夫人走到林平之的身边,避开林平之张牙舞爪的大手,伸出手在即将碰到林平之的时候,突然问道:“那我就给林表弟解了?”

“不……不要。”

林夫人陡然反映了过来,自己现在……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被平之看到了,那……那可如何是好,既然他没有事,那就过一会再解也不晚啊。

“好听你的,你说不解咱们就不解。不过,咱们现在要干些什么呢?”

张勇霖笑呵呵的说道,他有意无意的加重了那个“干”字的读音。

林夫人低垂着头“随你……随你好了……你要快点,这……这说不定会来人的。”

张勇霖将林夫人抱放在假山的大石上面,他双手顺着林夫人白嫩修长的大腿肌肤一直摸到小腿,两手抓住那纤细的左右腿腕,强行把双腿举向空中并用力向两边分开成120度,然后双手用力向下一压。林夫人就感觉自己的被强行弄得高高翘起,那中的,在自己内又深入了几分,紧顶在自己的边!已经完全暴露了,而大也即将发动疯狂的攻击。

林夫人似乎也意识到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她蜿蜒的呻吟道:“你……轻点……”

张勇霖此时双手抓着美女的左右腿腕,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娇美正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已经进入两寸的大,真是爽到极点,他嘴里戏弄道:“姑姑,看你的一张一张的,已经很想要了,来吧,让我给你想要的!”

在门户内翘了翘,张勇霖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向前猛地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大一下子冲破洞门,个大半根到底。

“啊……好……好舒服!”

林夫人长声呻吟。

张勇霖擗开林夫人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看着自己的被她那黑毛茸茸的夹在里面,滑腻腻的,黏稠稠的,滋味之美,之紧密,远超他想象之外,那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几乎无法忍耐想要,那异于常人的大变得更粗更长。

林夫人双眼清晰地看到自己无比紧小的一下子被那巨大大大大地迫开了,他那十分粗大长耸的黑色从到巨大的大中部已狠狠了自己娇嫩夹紧的中,自己那无比紧密窄小的向两边大大分开,顿时被彻底捅开,直抵她那从未被人开采的。

“啊…………好顶……好……顶的我喘不过气来了……”

她呻吟着挺起,甩动飘逸的乌黑长发。象撕裂一般大大分开到极限,感觉仿佛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自己的,林夫人虽然感到被强行迫开的剧烈疼痛,但更多的是涨涨的满足感,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好在她颇有经验,靠着惊人的弹性、内无比的柔韧性和大量的,还是将张勇霖无比粗大肥厚的迎进了深处。

张勇霖这一插,直接顶到林夫人体内深处,一下直达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立即紧紧箍夹住深入的的每一部分,里面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和火热湿濡的粘膜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内,真是密不透风,严严实实。虽然很痛,但在那根粗大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也同时涌生,塞进里大比丈夫的棒棒饱满百倍!林夫人感觉张勇霖的大在她的里不断绞动着,一股股顿时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被这么大的大顶到不停绞动原来是这种美好的感觉!林夫人抵受不住强大的诱惑力,不知不觉己沦入深渊。当大停留在绝美的里绞动时,“哦……”

带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林夫人发出一声长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一下子填满了她体内长久的空虚。林夫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幽径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她向上高高翘起,娇小的玉嘴象鲤鱼呼气一样大张着,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眼泪随着这疼痛和被超大的强烈快感一下就并了出来,口中不时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声。

“呃,好舒服哦!……丢了呀……”

在林夫人的声中,她的突然象爪子一样抓住大,火热的从内激射而出,痛快淋漓的打在上大。她的娇躯在中抽搐了起来,她的身心在中飘荡了起来,她和过去再也不一样了。

张勇霖双手抓紧林夫人雪白圆润怒挺的,大紧顶着林夫人的,享受被被少妇元阴猛烈冲击的强烈快感。有删节……

正文 第116章 妩媚林夫人

在林夫人和张勇霖的关系没有曝光,在还没有将王家彻底后宫之前,两人跑到后花园,鸟语花香、阳光充足,浪漫是浪漫,可是它却绝对不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的理想战场。

林夫人在张勇霖暴风骤雨般的中,忘情的呼喝着,快乐的叫嚷着,疯狂的配合着,感情在肉战中升华,在中发泄,在灵与肉的交融中,兴奋地达到了高峰。她粉脸含春,妙目如丝,娇喘吁吁,身子酥软而又微微发颤,被汗水浸湿而显出迷人色泽的润滑饱胀挺立的,在呼吸中时而上浮时而下沉,妙峰抖颤,沟壑毕露;而被高举着的白嫩浑圆的大腿,让她整个人犹如飞天仙女一般含羞待插。“正待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那神秘而深邃的销魂爱中,正插着一根灰黑色的大,浓密而乳白的爱水,正顺着大的畅快的流淌而出,将两人那紧密贴合摩擦的臀股浸润的湿漉漉的,一股子腥臊气氛,在两人四周弥漫荡漾着,更加增添了无穷的靡气氛,这一切都在或明或暗的刺激着张勇霖的尚未得到满足,得到发泄的原始。

他正准备“宜将剩勇追穷寇”将这简简单单的“联通”进一步的转换为让人满意的“移动”将暴风骤雨转换为和风细雨,让林夫人在柔软体贴的两性运动之中,再攀高峰,从一个迈向另一个,彻底的沉沦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可是,这个时候从左侧的小院子却传来两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姐,你要去就自己去嘛,干嘛还要拉着我,我还要去找林表哥比试比试功夫呢?”

“妹妹,现在张大哥的一些师兄都来到咱们家里,你……你可不能像往日那样喊打喊杀的,像一个假小子似地,万一……这万一要是传出去了丢了自己的面子倒还是小事,恐怕还会让人连带着看不起华山派的。你不是一直吵吵着要学高深的功夫吗?现在有张大哥在,你让他教你不就可以了吗?这不是好要更强上一些嘛。”

张勇霖心中一动,家艳家丽他们来找自己了。而此时,那原本处在余韵中,收缩、颤抖已经渐渐平息了的泥泞不堪的里面,竟然再一次因为紧张而加剧的收缩了起来,将张勇霖那粗长的大,猛的一下再次狠狠的夹裹住,让正在享受爱水洗涤的大,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内那股子滚烫炙热的岩浆,差点就要激射而出,直直的冲进那林夫人的之中,将里面射个饱胀。张勇霖赶紧暗中运行了一遍情意绵绵手,才勉强将突然而至的喷射激情勉强的控制住。

林夫人那粉红的俏脸高翘着,那迷离的眸子中闪烁着惊慌,那本来紧紧恰捏着张勇霖胳膊的白皙玉手,此时却陡然抽了回来,不顾一切的掩饰在自己的胸前,将那因为而变得殷红挺翘的花蕾给轻巧的遮盖住,可是,那犹如新出豆腐般白嫩的,却露出大半个白嫩圆球在外面,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香艳场景,让张勇霖的大在一瞬间更是坚挺了许多,虽然大深陷芙蓉销魂洞中,可是它仍然异常顽强固执的高跷了两下。那爱水浸润的,那在后正颤抖蠕动着的,一下子被狠狠的顶起,本来是羊肠小道,一下子变得弯曲粗大了起来,而且这弯曲之处、这变化之地偏偏还是狭长的最深处,而那地方却是除了洞口外最敏感,也是更加娇嫩不堪一刺的地方,被这么一顶,充实感中还带着破处般的撕裂感,撕裂感中又犹如触电一点,一股子麻酥酥的电流直直的窜到了外沿,风情万种的林夫人惫懒的惊叫道:“啊……顶……顶死我了……我……我又要…………”

伴随着这畅快的惊叫声,一股股爱水再次欢快的流淌了下来,而层峦叠嶂的般重重叠叠、遮遮掩掩的再一次的抽搐了起来,这多泡状的在抽搐中一次次的紧密的贴合在张勇霖的大上,恍如有千百个娇嫩的小手正在轻轻的按摩、在悄悄的慰抚着,张勇霖舒服的叫道:“哦……”

这一次来得快,去的也快,听见王家姐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林夫人陡然清醒了,见张勇霖仍然在不依不饶的着自己,她搅动着娇躯说道:“快,快抱我走……不要……不要让他们看见了。”

“姐姐,”

王家丽似乎听到了什么,她拦着一个劲朝着后花园走的王家艳,询问道:“姐姐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啊?”

正在对妹妹进行说教的姐姐,一边奇怪的问道,一边侧耳倾听。

除了沙沙的树叶声之外,周围静悄悄的。王家丽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好像是什么动物的叫声,不过……不过现在却听不到了。姐姐,你……你接着说吧。”

看着妹妹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王家艳心中怅然一叹,这个妹妹还真是天真活泼,自己的话恐怕她是左耳朵听进去,立马就从右耳朵里面飘出去了。可即便如此,自己能管还是要替张大哥管一管她,于是,王家艳张口想继续说教,可是,她突然发现被妹妹这么一打岔,自己的竟然忘了讲了些什么,更不知道讲到了什么地方,只记得自己就是讲了一通大道理。她不由得狠狠的瞪了妹妹一眼,长叹了口气:“你呀,要记着刚才我说的话。咱们走吧,看看张大哥起床了没有。”

“张大哥,你不知道,那人的功夫真的是老厉害了,刚才我们就看到眼前白光一闪,接着就两眼一黑,别说看了,就连听都听不到一点声音啊!”

林平之说道,虽然确定自己安全了,可是那小脸还是煞白煞白的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

王家艳姐妹见自己的三个哥哥正围着张勇霖,和张勇霖正在讨论着什么。王家丽已经一个箭步攒了过去,一把拽着林平之说道:“林表哥,什么白光一闪,你们看见什么了?”

“妹妹,你莫要听林表弟的,他肯定被吓坏了,那里是什么白光一闪,我就觉得是一道黑影,不对应该是灰影,‘唰唰’从眼前经过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王家俊在一旁坚持道,为了表示自己的正确,他还形象的加了一个拟声词。

“张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王家艳不像妹妹那么没有分寸,虽然心中也好奇,但是她问话的方式,可就比王家丽高明了许多。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哦,是样子的了,我刚才在屋里听到外面有个奇怪的声音,就出门查看,正好见了一个怪人,将他赶走了,解开了几位兄弟的道。”

他那里见过什么怪人,一直装神弄鬼的只有他一个人,刚才他见林夫人再次的“丢”了,而王家姐妹眼看就要走进后花园了,他赶紧抱着林夫人,随意的拾了几件衣服,窜到自己的屋子里,然后又批了件衣服来到后花园,帮王家兄弟和林平之解开了道。

“你也听到古怪的声音了吗?”

王家丽突然兴奋了,她扭头冲王家艳说道:“姐姐,你看张大哥也听到了那个奇怪的声音,我就说嘛,有点不对劲,可是居然是人的声音,我还以为是什么野猫野狗的声音呢?”

“野猫野狗?我的妹妹,你是不知道啊,那人功夫简直是强到了变态,我看当今世上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就轻轻一点,我们就变得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出话来。这……这人真是个变态啊!”

王家驹说道,听他的口气,似乎对那人还听佩服的。

“咳咳咳。”

张勇霖咳嗽了两下,不管是“野猫野狗”还是王家驹嘴里“变态”的赞誉,他都是不想要的,于是,他装模作样的干咳可两下,打断了两人。

“哎……王家落了难,那些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张大哥,幸亏有你在,要不然我们王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家艳眼睛一红,晶莹的泪水就要流淌下来。

张勇霖一笑:“我们都是自己人,哪有自己人不帮自己人的道理。”

他这么一说,王家兄弟各个点头,就连王家丽也觉得自己的这个未来老公还是挺有担当的,唯独王家艳俏脸一红,含羞带臊的瞟了张勇霖一眼,就转过头去,再也不肯说话了。

张勇霖没空也没心思和王家兄弟他们闲扯淡,见大家一时沉默了下来,径直问道:“对了,叔母在哪里啊?是不是还在前院灵堂啊?昨天时间太紧,有些事情忘了说了。”

“哦,张大哥,你说我娘啊,她……她刚才好像回院子里去了,你去她院子里直接找她吧。”

王家俊说道。

张勇霖点了点头:“那……那我就去找叔母,三位贤弟就去前院,让人准备些客房,咱们王家的亲朋好友得知了消息,是必定会赶来吊唁的,你们也好去负责一下。等我和叔母商量完事情,咱们在好好商讨一下怎么对付白板煞星,替老爷子报仇雪恨!”

辞别了王家兄弟和王家艳姐妹,张勇霖穿过假山,走过曲折长廊,来到莫向梅的院门口。他抬眼看里面看去,这院落不大,正前方是三间青砖红瓦房,房前住着些花花草草,还有个别致的小池塘,几尾红鲤鱼正在里面惬意的畅游着,偶然俏皮的吐出一个气泡,让平静的水面荡起一阵涟漪。

和邓雁云的文雅淡然不同,莫向梅却是王家大宗生意的实际管理人,这匆忙的日子里,竟然还有心情将小院布置的别具风格,显示出与众不同的一片匠心。莫向梅倒也是个雅人,张勇霖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接着又想起昨夜那不经意的一吻,那一吻实在是来的太突然,连一点回味的时间都没有就匆匆结束,可是,那一吻却是异常的香艳,一吻之后,莫向梅手足无措的可爱样子,却深深的镌刻在了张勇霖的脑海里。

张勇霖面带着微笑,大声说道:“叔母,您在屋里吗?小侄张勇霖,有要事求见。”

话音落下,院子里竟然是一片寂静,张勇霖等了一会儿,既然王家兄弟看着莫向梅进来了,而自己又没有见人出去,那么莫向梅应该还在屋子里休息才对呀?他张开嘴,准备再次询问,却听见娇媚而略带风情的声音道:“是张掌门吗?请进。”

这声音中充斥着一股子难以名状的风韵和妩媚,甚至要有点点女子风雨过后的慵懒味儿,张勇霖诧异了,二叔王仲奋昨天不是被送走了吗?

就在张勇霖发愣的时候,“嘎吱”一声,主厅的大门开了,一个三十岁的左右的美丽妇人出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她上身是镂空薄纱的外套,大摆的对襟领子,中间露出一件素白色亮绿镶边的内衬,这内衬被丰满的高高顶起,或许是内衬过窄过低的缘故,衬出的伟岸与博大,亮绿色的内衬边缘仅仅扣在的半山要出,不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也露出那浑圆入球的半个来,还有一道深深沟壑的前缘。好一个娇俏的熟妇。张勇霖心中暗赞道。

她面色娇红,眉梢含情,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睛此时却传递着淡淡的情愫,和身上一袭素服相比,宛如盈盈沃雪中的一束红梅,异常的娇艳,异常的亮丽。她这身打扮与昨天的孝服却是截然不断,那里还有半点的悲切气氛,更像是一个风雨过后灿烂绽放的娇花,在雨露的滋润下尽情的释放着春情。张勇霖直勾勾的看着莫向梅,心里不住的转着念头,一时之间,把他的来意忘了个一干二净。

正文 第117章 勾魂莫婶娘

看着莫向梅体态婀娜、风情万种,倚门而立、含笑迎宾的样子,让张勇霖心里不住的转着龌龊的念头,莫非这位莫叔母闺房里还藏着男人不成,看她面色红润,眼神含着那种熟妇承欢后特有的成熟勾魂电波,只不过从她眼神、开门的动作中,似乎中觉得有点惊慌的意味,而张勇霖也觉得眼前这个成熟蜜桃型的莫叔母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疑念丛生,心中顿起警觉。张勇霖面上挂着淡定的微笑,耳朵却在努力的倾听者,莫叔母的卧房里似乎没有什么人躲着呀,里面并没有传来异样的呼吸声,除非这个人的功夫极高,不然万万没有不被自己发现的道理。不过她不可能认识那样的人啊?莫非她是自慰的?

见张勇霖迟疑的望着自己,莫向梅粉色的脸庞上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她的眼神登时有些错乱了起来,飞快的在张勇霖的脸上扫过,催促道:“张掌门,你不进来说话吗?莫非我们两个人要倚门而谈吗?”

张勇霖笑道:“红杏枝头春意闹,窈窕淑女倚门笑。若莫叔母愿意,小侄自然是求之不得。”

这话一出口,反衬出张勇霖的笑是十分的猥琐。不过,莫向梅终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浅浅一笑,并不在意张勇霖调情味儿十足的话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张掌门,请把。”

“叔母,您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啊?您就叫我勇霖好了。”

张勇霖终于体会到莫向梅的一个变化,她不在叫自己“勇霖”这个比较套近乎的称呼,而改成了有点疏远之意的“张掌门”莫向梅剜了张勇霖一眼,眼神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羞涩、气愤、担心、无奈似乎包含着各种感情在里面,张勇霖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忽然,他发现了莫向梅另外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镂空薄纱的下摆处,穿着的是一条素色垂地紧身小摆裙,那薄纱的分叉处,素色长裙的上部,应该是两腿玉腿交汇的下位,竟然是湿漉漉的一片水痕,而且那水痕似乎还有渐渐蔓延的趋势。

谁会闲着没事干往那地方浇水呢?而且从这水痕的走势来看,它不是从外面浇的水,十足十的是从里向外渗漏出来的,那……那这水是什么水?难道是爱水?

正在张勇霖思考的时间,莫向梅转了个身,迈着优雅的小碎步,一步三晃,摇曳生姿的向前走去。那曼妙的背影勾勒出一副极其诱人的春光景色,平直的玉背上有一个亮绿色的镶边条带,从过薄薄的轻纱时刻提请着张勇霖,那前面就应该是高耸、柔滑、细腻、极富弹性的。透过那与脚步配合来回摆动的玉臂和后背的间隙,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挺翘的边缘,而正是这种时隐时现的奇妙感觉,恰如其分的勾起了张勇霖还没有消退的欲火。芊芊柳腰随着步履左右的摇晃着,让上下“凹形”的曲线,惬意的改变着,极具线条的诱惑魅力;更妙则是那高高翘起的玉臀,被垂地长裙紧紧的包裹着,可以清晰的看出两个肉峰和中间的狭缝。和玉臀和柳腰相配合,左扭右晃,让人目不暇接,欲念顿生。更让人心生涟漪的则是,那滚翘浑圆的玉臀下方,还有一个湿漉漉的小圆片,那前面的那一团水痕交相回应,时刻的提醒着张勇霖刚刚发生的旖旎景象。若能将这个娇俏的小媳妇、成熟的美少妇狠狠的压在身下,干上一回,那该多好啊!张勇霖在脑海里迅速的将这个美艳的场景勾勒了一遍。

男人还真的动物,想到这里,张勇霖的大忍不住的硬了起来,心里冲动着,都要将这个美艳的莫向梅,紧紧的拥抱在怀中,狠狠的亲吻她的红润小嘴,用力的揉摸她的高傲,拼命的她的销魂溪洞。今天上午虽然和林夫人肉搏了一场,可惜,不断的有人搅局,林夫人是尽了兴,可是张勇霖却成了一个纯粹的服务生,彻底的给林夫人服务了一边,可自己却是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只能暗自压抑的时候,莫向梅这么一走,又成功的将张勇霖的点燃了起来。

张勇霖“咕噜”一声咽了口涂抹,忍不住戏弄道:“叔母,你……你的玉臀上面怎么有一团水痕啊,是不是漏了?”

“啊?”

莫向梅一声惊呼,她连忙伸出柔弱无骨的玉手在自己肥硕的上摸了一下,入手的柔滑湿腻感觉,让妇人的芳心忍不住“砰砰砰”直跳了起来,犹如粉琢玉刻般的俏脸登时就变通红,她立刻就明白了那是怎么回事了,却是是漏了,可漏的却不是张勇霖嘴里“漏”的那个东西,而是欢愉之后畅快流淌而出的爱水。

她“哎呀”一声,头也不回的直冲自己的卧房跑去,脸红的犹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真想找个地缝转进去,一生一世也不要再出来。她这么一惊慌,人是匆匆忙忙的跑了进去,却连房门也忘了关了。

看着娇俏的小妇人被自己一句话,搞得芳心大乱,手足不错,张勇霖心中大乐。看着莫向梅跑进了卧房,傻子都知道她要做什么,更不要说张勇霖这样的老鸟了。没说莫向梅没有关房门,就算她关上了,张勇霖也会在窗户上弄出个洞来,好好的欣赏一下这成熟妇人的美妙娇躯。

张勇霖抬腿就走到了卧房门口跳开门帘,向里面张望起来。或者是过于惊慌失措的缘故,这莫向梅跑进里屋之后,对着镜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她陡然不发现不只是玉臀上面有爱水浸渍的痕迹,连前面的大腿根本也有水痕,在联想到刚才张勇霖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那……那他是不是全部都看清楚了。这……对了刚才自己爱抚自己身体的时候,他……他会不会在外面偷窥呢?

怀着这个心思,莫向梅心如鹿撞,又羞又、偷偷摸摸的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窗户。还好,还好。窗户是紧闭的,贴在窗格子上的壁纸也没有被人捅个大洞。莫向梅那“扑通扑通”乱跳的心房,终于安定了一会儿。她看着镜子里面那个面脸羞红,面红耳赤的自己,忍不住“噗嗤”一笑,两手拉着薄纱,像一支轻盈的娇媚蝴蝶,在镜子前面垫着脚优雅的转一个圈。今天的事情,真是讨厌,要怪就只能怪那个张勇霖,对了还要怪漠北双熊他们,如果不是他们这一个月来不断的闹事,也不会把王家吓得惶恐不安,搞得自己和丈夫之间已经有月余没有做过爱了。哎,可惜,现在他有受了伤,而且还变成了独臂人,这……哎……自己的命还真苦,要是像妹妹林宛彤那样就好了。

在卧房里,莫向梅突然对影自怜起来,她似乎忘了客厅里还有人在等着自己,似乎忘了衣服上残留着的爱水痕迹,似乎忘了自己突然跑回卧房的主要目的。她,一个人,正对着镜子,一会儿臀部像电动马达那样来回的轻摇着,摆出极具动感,极具魅力的蛊惑动作;一会儿又像自恋的美妇人,用玉手隔着乳白色的衣裳,轻轻的托起自己的,扭动着柳腰,一会向左侧起身子,一会儿向右侧起身子,而娇俏的臻首则始终对着镜面,看着镜中那具成熟的身体。在这动作之中,那腰带上系着的小金铃,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响声,让人整个场面登时极富想象力。

“谁家有女腰如束,双眸剪水肌凝玉。裉红香汗湿鲛绡。低压娇花鬓云绿。春光激滟春画长,春风扑面春花香,一声环佩鸣丁当,自临莺镜匀新妆。妙……妙啊……”

就在莫向梅搔首弄姿、自顾自怜的时候,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虽然是夸赞之语,却让莫向梅登时更加的羞愧起来。她侧头一望,不知什么时候,张勇霖已经来到房门口,正挑起门帘,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自己。天啊,那刚才自己的动作是不是都被看他看见了,本来,被他看见自己的衣服上沾着爱水痕迹,就已经够狼狈的,可是偏偏又让他看见自己照镜子时的窘态,这……这情何以堪,以后自己是再也没有脸面对他了。也就在此时,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是为什么要跑进卧房的。心里更加的惭愧,却又忍不住羞涩的想到,如果自己刚才不是在照镜子,而是宽衣,他……他是会看呢,还是退出去呢?呸……他这样的色胚,必然是偷看无疑了,还怎么可能推出去呢!

见莫向梅窘迫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张勇霖又笑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看莫叔母的样子不过二十许人,正是年华浪漫之时。像莫叔母这样美若天仙的女人,如果不经常的照照镜子,不经常的摆弄些诱人的体态,那真是镜子的一大遗憾啊!”

莫向梅现在最听不得就是照镜子了,见张勇霖又提,她忍不住的娇嗔道,“你……你还说。”

那眉目之间风姿万千,却不像什么长辈对待晚辈,更像是是两情相悦的小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莫向梅顿了下,又忍不住的问道:“人家都三十几岁年纪了,过几年都是当奶奶的人了,哪有你说那样什么二十许人啊。你净瞎说。”

张勇霖颜色一正,声音深沉的说道:“莫叔母,你说的对极。侄儿现在发现,你不像是二十多岁的人,也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更像是二八年华的清秀少女。”

莫向梅一脸的不悦神色,不过嘴角却挂着浅浅的微笑,代表着她心里实际上是极其舒畅的。

“不过,我再一看吗?有觉得叔母不想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而是像……”

张勇霖忽然买了一个关子。

莫向梅被勾起了兴趣追问道:“像什么?哈哈,莫非像几岁的小女孩吗?”

正文 第118章 勾魂莫夫人

望着莫夫人笑盈盈的样子,刚才那窘迫之情似乎已经淡下去了许多,张勇霖笑道:“当然不是几岁的小姑娘了,小姑娘能有莫叔母这么博大伟岸的胸怀吗?不是不是。”

莫向梅听着张勇霖的口花花,一脸的红润,心中暗暗忖道:这……这家伙真是好坏,什么“博大、伟岸”这家伙不就是想说自己的大嘛,这人真是一个色胚。只是盯着人家的哪些地方看。不过,他那里也好大啊。低着头的莫向梅,忍不住的瞟了眼张勇霖的。

张勇霖看着娇羞不语的莫向梅,继续说道:“我觉得叔母像是五六十岁的老太太!”

“什么?你说我像老太太?”

莫夫人柳眉倒竖,流光溢彩的妙目圆睁着,整个人惊异万分的尖声叫道。那高八倍的声音,似乎连朱红大瓦间涂抹的泥沙都被震的簌簌落下,那威力仿佛比佛门狮子吼还要厉害一些。

张勇霖不慌不忙的说道:“如果只看叔母的相貌的话,若是和家艳、家丽姐妹站在一起,仍谁看了都会大感奇怪,互相询问:王家什么时候又有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家艳家丽何时又多了一个小妹妹呢?可是,如果从心理上看呢,叔母您活的太累了,一家子人的衣食住行都要行,诺大的王家声音,也要靠您持,这……时日已久,人不老,心却老了啊。”

莫夫人恍然大悟,含情的妙目瞥了张勇霖一眼,说道:“那你说应该怎么样才能永葆青春呢?莫非张掌门要替我来管理王家吗?”

张勇霖哈哈大笑:“叔母,我又不是左冷禅,对王家没有一点觊觎之心,若是有,那也是觊觎家艳家丽,还有……嘿嘿……总之,绝对不是钱财这种身外之物。我的意思是说,叔母大可以在管理家务的同时,放松一心,身心快乐,才是青春永驻的不二法门啊。”

莫夫人含笑问道:“那你说,我应该怎么来放松身心呢?”

“当然是多做一做叔母刚才做的那件事了。”

张勇霖说笑着,冲着莫向梅微微抬了抬头。

莫向梅心中大羞,以为张勇霖又在暗示自己照镜子时放荡的神情,她银牙紧咬着朱红的小嘴,丹凤眼睛狠狠的瞪了下张勇霖:“你还说,你……你今天要发个誓,不准你对外人这么说。”

“呵呵,叔母放心,你刚才照镜子时的曼妙身材,芊芊的柳腰,肥硕的翘臀,勾魂的电眼,红润的面庞,还有那风情万千的神采,小侄已经深深得镌刻在了心田,而绝对不会仅仅的停留在嘴头上。你大可放心,我嘴上已经彻底的忘了。”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

张勇霖调戏的言语,让莫向梅俏脸粉嫩一片,这个家伙一方面说自己已经忘了,另一方面却不断的强调,自己还……还深深的刻在了心里。这……这……莫夫人白皙的小手不安的玩弄了一下衣角,芳心里面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羞涩,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恼情绪,或者是因为张勇霖强势突入,让这个向来强势的女人,心头怦怦直跳,来不及生气。她整个人也仅仅剩下嘴硬了:“你……你真是讨厌!”

不知什么时候,张勇霖竟然从房门口走到了莫向梅的身边,他伸手握着她娇嫩的小手,从那粗糙的大手上传来的暖暖热流,让莫向梅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啊……”

她下意识的挣了两挣,想从张勇霖的大手中,将自己的小手抽出。只是那男子的力气太大,大手又像一块吸铁石一般紧紧的吸附着自己的小手,怎么也甩不开。而且这双大手的大拇指,还在自己温润光滑、柔弱无骨的手背上,轻轻的滑动着。随着大拇指的滑动,那略显粗糙的皮肤轻轻的剥蚀着自己娇嫩的肌肤,仿佛一股电流从自己的手背出发,顺着白藕般细腻而又亮泽的手臂,一下子传到了脑海里面,半边身子都觉得苏苏麻麻的,险些站立不稳,倒在这个男子的怀中。

看着莫向梅突然变成二八少女一般,充满着青涩感觉,她低垂着臻首,那羞涩的神情,似乎已经已经从红润的脸庞向全身开始发展,脖子上、胸脯上、玉手上先后泛起了红晕。这苗条的身材,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分明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才能拥有的表情体态,可是一颦一簇之间那遮掩不住的春情,一步三摇之中,那撩人心魄的风韵,正在时刻提醒着张勇霖,眼前这个绝色的美佳人,正是一个成熟待摘的水蜜桃,闻一闻清香扑鼻,摸一摸光滑如丝;咬一下香甜可口,捏一捏水润多汁。

看着莫向梅似乎有些动情的样子,张勇霖胆子大了起来,他笑嘻嘻的拉着莫向梅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按在自己的胸膛,接着又牵引着她来抚摸自己的大:“叔母,你是说这里讨厌呢?还是这里?或者是这里呢?”

刚才的慌乱走神,让她在无意识中被张勇霖牵着小手,到处乱摸了一下,等她清醒的时候,却发现那红玉般的小手,正隔着张勇霖的长裤,捏着一条长长的、软软的东西。莫向梅登时明白过来,自己手里掌控的是什么东西了。她星眼含羞,眼波柔润的宛如一泓秋水一般,看也不看张勇霖一眼,仿佛那里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岩石,自己只能绕道而走一样。

张勇霖偷偷运起情意绵绵手,那被莫向梅无意中抓好的大,陡然精神一震,变得粗硬起来。见手里的突然像了有了灵性,莫向梅第一下反应就是紧紧抓住,可就在此时,耳边响了张勇霖的调笑声:“叔母,好玩吧。”

莫向梅陡然清醒过来,连忙松开自己的玉手,嘴里轻啐了一声:“你……你好坏呀!”

张勇霖嘿嘿一笑,一把拽过莫向梅,将她拥在自己的怀里,见莫向梅正要反抗挣扎的时候,他伸手一按莫向梅的,在那湿漉漉的衣衫上,轻轻的画了一个圆,笑道:“我坏,那……请问叔母,你这里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那湿漉漉的圆片正好处在莫向梅的神秘三角地带,张勇霖的手正好按在上面,五个指头大拇指、食指按在莫向梅的右腿上,小指、无名指则按在左腿上,而五个手指里面最长的中指,则正好处在之下、两腿之间的缝隙里。

那一刻,仿佛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就连正在挣扎中的莫向梅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砰砰”的心跳声,不知是无声的呼唤,还是在默默的控诉。

下一刻,那中指弯曲了,克服了长裙的阻挡,不偏不倚的按在了狭长的上缘。按一按,有更多的津液渗出;摸一摸,除了轻微的“沙沙”摩擦声外,还有听到一声荡人心胸的娇嗔声,那本就站立不稳的女子,“吱咛”一声跌倒在张勇霖的怀抱里,瑶鼻翕动着,在微微穿着粗气,殷红的性感小嘴,也半张着,吐出那让人难免浮想翩翩的话语:“你……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可以,不过你要老实交代,你那里……怎么会漏的?”

张勇霖和善的说道,看那样子似乎一脸的真诚,一脸的求知,似乎只想弄清楚莫向梅因何而“漏”并没有待机而插的意思。

躺在一个陌生而年轻的男子怀里,听着那遒劲有力的心跳声,闻着那充满着阳刚之气的男子气息,让莫向梅忍不住想起刚才在后花园里看到的那一幕,端庄的三妹在光天化日之下,斜靠在大石之上,被自己的侄女婿用他那硕大的大来回的着,一边是自己的儿子小脸煞白,张牙舞爪的想赶紧逃脱,一边是自己的侄女婿,正用那黑色香肠似的来回的着,三妹就在这种让人难以想象的环境中,引吭高歌,词浪语不绝于耳。让无意中看到一切的自己,都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却又不可能轻易的移动脚步,谁知道,这一看,竟然让自己空闲数月的娇躯,竟然有了反应,这才忍不住回到房间里自慰了起来。可是,谁知道,这还没有达到呢?那个让自己觉得很是惭愧的张勇霖却飘飘找了来,于是,她就一泻如注了,于是,她急匆匆穿了件衣服跑出来,可惜,爱水却不慎流露了出来。

听着莫向梅娇羞的低声描述,张勇霖半是吃惊半是好笑,吃惊的是有人在一旁观看而自己竟然没有警觉,太大意了;好笑的则是莫向梅偷窥自己春宫,没想到敲勾起了她压抑许久的欲火。忽然,张勇霖眼睛一亮,他笑道:“莫叔母,侄儿有了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莫向梅瞥了他一眼,略带着撒娇的口吻,不满的说道:“你……你要问什么吗?人家都说了,你还不放开人家。你……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问完就放,不过还请莫叔母要老实回答啊?”

张勇霖谄笑着说道。

“你……你问吧。”

在男子赤裸裸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目光下,莫向梅心慌意乱的说道。

“刚才叔母你也说了,你本来是还没有的,为什么我来了以后,你却偏偏了呢?”

张勇霖邪邪的问道,一双眼睛精光毕露,仿佛看穿了莫向梅的心事一般,让莫向梅没有来的一阵心慌。

听了男子的问题,莫向梅一颗芳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处,俏脸飞霞,神态扭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整个人似乎都局促不安起来。张勇霖嘿嘿一笑,却也不强迫莫向梅:“莫叔母不说,不如让小侄我来猜一猜。”

张勇霖嘴上说要猜测,却不继续说,反而右手伸出两指,一下子打在莫向梅内衬的亮绿色镶边上,轻轻向外一来,那紧紧扣在高耸上的内衬一下子就脱离了,露出里面雪白细滑的肌肤还有那深深的。

“啊?”

莫向梅伸手按着,眼波如水,娇滴滴的看了眼张勇霖,急促的说道:“你……你不是要猜吗?怎么……怎么说话不算数。”

“乳白色的,亮丽、纯情。”

张勇霖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可是一边的莫向梅却是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这个家伙就靠着刚才那一瞬间,居然都看清楚了自己的胸巾是乳白色的,真是……真是个坏痞子。

“我猜,是因为我突然来了,莫叔母受到了惊吓,所以才突然就泄了身。”

张勇霖给出了一个答案。

莫向梅紧绷着的心弦,松了下来。两害相比取其轻,这个答案虽然一样让自己难看,可是比起真是结果来,却是好上了许多,于是,莫向梅连连点头。

可张勇霖却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我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

说着,他色迷迷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怀里的美人,突然大声说道:“我知道了。你刚才自慰的对象是我,所以,我突然到来,才让你惊慌之下达到了,一泻如注!对不对!”

莫向梅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晕过去。天啊,竟然被他猜到了,这……这情何以堪啊!莫向梅慌乱的摇着头,一副打死也不肯承认的样子,嘴里还连声反驳着:“你……你胡说八道,不是那个样子的。”

张勇霖直盯盯的看着莫向梅,看的莫向梅眼光游走,再也不敢和他对视,看的莫向梅俏脸绛红,仿佛涂抹上了一层艳丽的胭脂,看的莫向梅芳心直跳,手足无措,看的莫向梅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张勇霖的怀里。张勇霖笑着说道:“叔母,你不要否认了。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的心!我都知道了!”

莫向梅比张勇霖逼问的窘迫异常,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张勇霖异常严肃的说道:“可是,叔母,我可是你的侄儿啊,你这么想可是啊!没想到,你……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看着张勇霖严厉的样子,莫向梅说不出来的一阵害怕。可还没与等她说话呢,张勇霖话锋一转:“刚才是我让你了,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还我一个呢?”

正文 第119章 推到莫夫人

莫向梅“啊”的一声惊呼,就觉得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被张勇霖结结实实的横抱了起来。

“你……你放开我。”

在男子怀抱中的莫向梅惊慌失措的说道,尚处在余韵中的她,心情是旖旎而又激荡的,身体散发着性感光润的气质,而那些敏感带又是不看扰,张勇霖的大手只要微微触碰一下,就能在她的心房里极其一层层艳光四射的涟漪,而那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赤裸裸无遮无拦的调戏语言,更让莫向梅在面红耳赤中,莫名其妙的挑起了尚未消退的欲火。

“叔母,如果小侄放开的话,我自己也算了,恐怕叔母心里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啊。哎……小侄作为晚辈,又怎能不彻底的为叔母好好的服务一下呢?叔母满意,小侄才能安心啊。”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

天啊,这么无耻,这么丢脸,这么背德的话,他怎么能这么正儿八经的说出来呢?仿佛说的是什么正事,而不是两人正在偷情的隐秘事。莫向梅脸一红、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我,我怎么会想到偷情呢?不对,他应该是吧。可是,自己刚才心里却是想的是他啊。

与林夫人的婉约温顺而比,莫向梅是精明强干型的,可是,再精明的女人也是女人啊,天生的缺点,让她们在男人肆无忌惮地戏弄下,很容易就产生了身体反应。更何况,张勇霖手里还捏着莫向梅羞煞人的证据,本来对镜子搔首弄姿已经够难看的了,但毕竟还可以借口,这是女子的天生爱美心;可是,自己自我安慰的对象是充满阳刚帅气逼人的他,本来就有点违背伦理道德,因为他可是自己的侄女婿啊,不过这不说出去,没人知道也就罢了,可是,偏偏被这个聪明的男子轻而易举的猜破了。于是,就在羞囧之中,莫向梅一来被调动了春情,二来又有了林宛彤的刺激,三来对面这个心仪的男子,脸上虽然笑嘻嘻的,可是手段层出不穷,让她大有要彻底堕落一次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都是她心里的感受,嘴上她却仍然狡辩道:“你……你……你就不怕被别人看见了吗?”

“别人?”

张勇霖嚣张的四下看了一眼:“人?哪里有什么人嘛,现在王家,叔母您就是一家之主,没有您的同意,谁敢进到您的卧房里来呢。哦,我明白了,叔母你太坏了,你是不是想象林姑姑那样,到人丛中啊。那……那小侄现在就抱你过去。”

张勇霖笑着,作势就要抱着莫向梅走出房间。

莫向梅大惊,她是传统女人,可不敢像林宛彤那样,在儿子面前做那种事情。虽然想象起来,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悸动,但是她也仅是想象一下而已:“勇霖,别……你……我们就在这里就好了。不要出去了。”

“叔母,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啊?”

张勇霖摆出一副毫不知情的白痴状,直愣愣的看着莫向梅。

莫向梅柳眉含笑,凤眼传情,瞟了张勇霖一眼后:“你……你真是讨厌,叫我向梅好了,这……这个样子你还叫人家什么叔母,人家还怎么做你的叔母啊?”

“好的,我的梅儿让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梅儿妹妹,咱们接下来做什么事情啊?”

莫向梅就像坐在过山车上一般,忽上忽下,羞涩、甜蜜、憧憬、激动、春潮各种各样不同的感觉纷至沓来,让她目不暇接,在张勇霖言语的挑逗中,似魔似幻,飘飘欲仙。天啊,他竟然称呼自己为“梅儿”这……这除了自己爹娘之外,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叫自己的,就连丈夫也是规规矩矩的称呼自己“向梅”可是,这称呼却让莫向梅心中极为的舒畅,在那一瞬间,她仿佛重新回到了二八年华,变成了天真无暇的小姑娘。可那个姑娘不怀春啊,眼前的这个帅气的小伙子,真是越看越顺眼,似乎正是自己在春梦里见过数次的白马王子。

“你……你抱我上床吧。”

莫向梅的大脑在云雾之中忽而高兴忽而羞涩,漫无意识的回答了这么一句。

张勇霖心中大乐,自从他爱上熟妇、御姐一来,莫向梅这一次算是最为顺利的了:“那……那小侄就抱您上床了。”

一声“小侄”把怀春的少女硬生生的变成风韵迷人的大嫂。

莫向梅凤眼微瞪,粉拳轻轻打在张勇霖的胸前,嗔道:“你好讨厌啊,称呼自己做什么小侄。”

张勇霖笑道:“那我该怎么自称啊,梅儿。”

莫向梅柔声说道:“你……你刚才不是喊人家妹妹的吗?”

她那扭捏的神态,娇嫩的声音,让张勇霖整个身子都酥了,不对,那个地方也就是大却是更加强硬了不少,把裆部支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来。

张勇霖哈哈大笑着,将怀里的绝美妇人放在她的闺床之上。他双手轻轻的将莫向梅的腰带解开,里面内衬竟然像连衣裙那样是通体相连的。于是张勇霖又伸出手,抓住这内衬上边亮绿色的镶边,准备一拉到底。

莫夫人却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玉腕撑着床坐了起来:“你真笨,这件衣服不是怎么脱的。要……要从下往上脱。”

张勇霖恍然大悟,反手握着莫向梅那高耸挺拔的上,还轻轻的捏了两下,入手触感是光滑如丝,弹性十足,他笑着说道:“我倒是忘了,这两如此伟大,要是从上向下脱,岂不是把它给撑坏了。”

莫向梅俏脸一红,这样的衣衫向来都是这种穿法,从来没有人会问为什么这么穿。可是到了这个男子的嘴角,总是……总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千方百计的想要作弄自己。不过,真的好刺激。

“那……那我就脱了。”

张勇霖以商量的口吻征求着莫向梅的意思。

莫向梅犹如青涩少女一般,踢掉素白的小鞋,躺在床上,顺手将床上的丝巾拿了过来,捂在自己俏脸上,再也不肯搭理张勇霖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张勇霖哈哈一笑,一双手抓住了长裙的下摆,忽然扭着头想了想,放开了下摆却是抓住了莫向梅的一条玉腿,轻轻的将玉腿给抬了起来。随着玉腿的抬升,乳白色的长裙在地球重力的作用下,自然而下的向绝色美妇人的腰间滑落。

而随着长裙的滑落,那完美修长、极具线条的白皙玉腿变一点一点的暴漏在了张勇霖的眼前。他的大手握着莫向梅的脚踝,一点一点的向上抚摸了过去,真是硬的光滑,软的娇嫩,更加绝妙的是这玉腿仿佛含羞草一般,大手抚摸过后,竟然泛起点点红晕,让张勇霖忍不住的亲吻了上去。

那火热的嘴唇接触到冰凉的玉腿,将如火的激情传递了过去。莫向梅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种激情,并把这激情和自己的春情交汇在一起,仿佛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哦……”

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丝巾,捂着俏脸,看也不敢看一下张勇霖。

长裙越滑越低,张勇霖越吻越高,这玉腿也越架越高,现在已经被张勇霖抗在肩膀上,而翘臀则自然的抬起,露出粉红色的小,而这的下端则是湿漉漉的一片。张勇霖朝着那湿漉漉的流淌在爱水的,轻轻一弹。莫向梅的娇躯一阵哆嗦,嘴里面忍不住娇呼一声:“啊……”

一只玉手飞快的移动了下来,护住了自己的。

张勇霖呵呵一笑,他跪在莫向梅两腿之间,将莫向梅的两条滚圆如柱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伸手撤掉莫向梅脸上的丝巾,一手抓着莫向梅葱白的小手,将它按在自己的帐篷上,笑道:“你看看它,都涨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过来安慰安慰。”

“你……你不会自己弄啊?”

莫向梅娇嗔道。

“嘿嘿,有梅儿你在身边,我怎么会做梅儿刚才做的事情呢?那……那不是伤了梅儿的心了吗?”

张勇霖辩解道。

“你……你还说,”

莫向梅俏脸红的犹如火烧云一般,除了红,还有火辣辣的热,她凤眼嗔了张勇霖一眼:“我……我是说,你……你把它放进来嘛。讨厌了,你……你还要我教你吗?”

张勇霖心头大乐,原来是这么个自己弄啊。他说道:“梅儿,你也知道的。这种事儿,要两人配合才好玩,一个人单独干,那太寂寞了啊。”

莫向梅撇了张勇霖一眼,娇滴滴的说道:“你……你……先放进来,我再配合你啊。你……不不放进来,我……我怎么配合你。你讨厌,真……真是羞死人了。”

张勇霖哈哈大笑,飞快的脱掉了衣衫,露出那粗壮的大来。这个时候的莫向梅在休息交加之中,飞快的撇了眼张勇霖的大:好大、、好长,比今天上午匆匆一瞥所见到的更是让人吃惊。

“”眼睛已经转到别处去的莫向梅,突然觉得自己的下位,传来一阵微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拍打那里一样,她不由自主的回望了一样,差点没有羞死,张勇霖一手扶着他的大,犹如敲鼓一般的,轻轻拍打在自己微微隆起的上面。见莫向梅望了过来,张勇霖还促狭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你……你进来嘛。”

莫向梅娇嗔道。

“梅儿,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你再脱一些,我就让它进去,来给你救救火。”

莫向梅恨不得将张勇霖舌头给拔下来:什么救救火,要不是你不断的挑逗,我哪里会有什么火啊。不过,被张勇霖这么一说,原本并不觉得如何瘙痒的,这是却犹如万蚁爬过一样,又酸又痒、又麻又涨的,恨不得伸出指头在里面搅一搅。可是,在张勇霖面前,她怎么敢做那样荡的动作呢。她能指望的就是,张勇霖赶紧将自己的大放进去,给自己降降火。

莫向梅身子动了下,突然满脸通红的说道:“你……你把我的腿给放下来,你不放下来,我……我怎么脱啊。”

两条玉腿被张勇霖高高架起,一点力气都使用不上,单单依靠双手可怎么脱着裙子啊。早知道就不该穿着连衣长裙的。

“伟大领袖毛……孔老夫子教导我们: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我的好梅儿,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张勇霖笑呵呵的说道。

“你……”

莫向梅没有了法子:“哦……”

她正要想办法,突然穿过一阵电流,抬眼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张勇霖竟然脱掉了自己,而现在他正在抚着粗大的大正在微微上翘的桃花源口划过,却只是挑逗,偏偏不肯进入。她脑子一阵晕腾腾的,心里更是搔痒难耐。她抓着自己长裙的衣口,双手一用力,“刺啦”一声将长裙彻底撕成了两半。妙曼的娇躯就此展现了出来。

张勇霖哈哈大笑:“梅儿,你也太性急了。我正准备帮你脱衣服呢。你却自己把衣服给撕掉了。”

“讨厌……快点。”

莫向梅此时也不顾上太多,只是催促道。

“来,让哥哥将你的小白兔放出来,你这样子束缚着它,对它们可是一种伤害啊。”

张勇霖隔着胸巾,揉搓了几下莫向梅的,然而微微一用力,那胸巾就被他轻松的撤掉了。只见莫向梅少女般的娇美容貌,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如少女般端庄秀丽,却暗藏少妇的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一对饱满双乳,雪白如玉,极为丰满却又弹性十足,峰顶那一对鲜红翘立的娇嫩宛如一般,而羞处那一片极为黑亮浓密的,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正文 第120章 快乐巅峰

摆脱了乳白色胸巾束缚的丰满,在张勇霖的面前极其惹眼的微微颤抖着,恍如一束娇艳出水芙蓉,欺霜赛雪,傲然独立。张勇霖不顾莫向梅的羞涩,冲着高耸的低下头来,在用脸庞感受的柔滑如丝、弹性惊人的同时,还闻到一股淡淡的乳香味儿。

张勇霖大声的赞道:“真是好胸啊!”

莫向梅被挑逗的犹如身处云雾之中,满脑子都是激情的欲火,听了张勇霖的话,娇嗔道:“你……一直都是你在欺负我,我哪有……哪有那么凶吗?”

张勇霖爽朗的一笑,心里更是惬意万分,没想到这莫夫人在爱抚之下反应竟然这么剧烈,把自己都弄得晕头转向,以至于误把此“胸”当彼胸了。张勇霖忍不住亲吻了一下那正对着他傲然挺立的粉红乳珠,笑道:“梅儿,我说的可是这个‘胸’啊,不过你的‘胸’却是也挺凶狠,刚才差点没把我堵的喘不过气来。真是波涛汹涌啊。”

莫向梅伸手拍了一下张勇霖赤裸的肩膀,满脸春情、妙目勾人的说道:“讨厌了,你快点……”

“呵呵,哥哥平生御女颇多,不过像梅儿你这样在床上如此放荡求欢的,却是头一个。恩,不错,够味儿。”

张勇霖呵呵的说笑着。

莫向梅娇羞的看了眼张勇霖,银牙紧咬着,却是不敢再出声哀求了,本就有很多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上,若是让他在看到自己在他拼命求欢的样子,自己这辈子再也不用见人了。她这么一想,脸上竟然露出一点点刚毅的表情,他……他早晚都会干自己的,不如,自己忍一忍,让他自己面前丢盔卸甲,这样不就等于扳回一城,如果他敢嘲笑自己,自己就可以反过来说他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莫向梅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可是她却没有想到不管是张勇霖主动挺强刺入也好,还是自己主动求欢也好,这……这整个过程除了开头以外,似乎都是全然一样的,自己也逃不过被蹂躏的命运。当然这种蹂躏也是快乐无边的。

见莫向梅不肯声,张勇霖自然更是放心大胆的挑弄起来,莫向梅这回已经不是春心一动,而是春心泛滥了,自己只要在略施手段,让春情一发不可收拾,那么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情人,那可就方便的多了。张勇霖兴奋的想到:莫向梅、邓雁云、王宛彤、王家艳、王家丽,王家最主要的几个人女人竟然全部都和自己有了关系,恩,自己要在王家放一张大床来,一定要让这环肥燕瘦、姿态不一、年龄不一的五个美女和自己好好地爱抚一场不可。

张勇霖心里想着,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则盯上了莫向梅的,刚才只是匆匆一瞥。现在仔细一看,莫向梅的发育的堪称完美,丰满肥硕不说,还圆润坚挺,充满了弹性。张勇霖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大手,这果然博大,一只手完全不能彻底的掌控,微微一用力,手指间竟然挤出许多雪白的肌肉。他双手又揉又捏的玩弄着莫向梅的那一对高耸的豪乳,那舒适奇妙的感觉,让他欲念饱胀,那原本就亢奋不已的大,更是强硬的犹如一根铁杵似地,频繁的顶触着莫向梅的。让莫向梅明显的感受到张勇霖的兴奋心情,她不但不反抗,臀部反而迎合似地一抬一抬,享受着和口一软一硬的爱抚过程,口中娇吟着:“不要……不要啊……求你……不要啊!”

张勇霖极其讨厌的笑道:“小梅儿,你是不要让我揉你的,还是不要让我顶你的,或者是,不要停?你说话,要说完整嘛,不说完整,我怎么能正确的理解你的意思呢?”

莫向梅大窘,任凭张勇霖挑逗,她也不肯说到底是“不要什么”一伸手有把丝巾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一副羞于见人的表情。

看着莫向梅羞愧的样子,张勇霖又风无比的夸赞道:“小梅儿,说实话,我见过很多,想你这样极品的,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真的好爽啊!”

从未听到过的如此荡的语言,莫向梅羞得粉脸涨红,但被张勇霖抓揉的上,却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感,她浑身酸软,柳腰象征性地扭动着,似拒还迎的娇喘道:“你……不行了……你不要乱摸了……我……你放手吧。”

男人果然也需要挑逗的。刚才莫向梅说“你进来吧”张勇霖反而裹足不前。可现在,莫向梅的微弱抵抗、轻声求饶,却是极大的激起张勇霖征服快感,莫向梅越说“不要”他精神越亢奋,心里面越是想要。只见他用颤抖着的双手,调整着捏揉莫向梅白皙的手势,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那洁白雪峰顶端的粉红。

“不要啊……”

莫向梅突然尖叫着,和张勇霖大不断碰撞的口,突然微微张开,一股子淡色的浆液缓缓的流出,她竟然在张勇霖的爱抚下动情的泄了,虽然不是很剧烈,可是那确实前期的湿滑。

张勇霖着自己的大,让上微微沾染一些爱水,嘴上笑道:“小梅儿,这就对了吗?你早就应该放点水儿出来,润滑润滑,不然哥哥的大猛的,万一伤了你的,哥哥岂不是会暗自心伤吗?”

听着张勇霖无耻的挑逗话语,莫向梅恨不得将被子拽过来盖在自己头上,他……他好坏啊,他怎么把那事儿也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还说的如此的委婉动听。真是……真是个坏男人。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向梅心里更加希望那根灰色的大肉肠赶紧进来,好填补一下自己空虚的心情。

张勇霖说笑着,双手却没有丝毫停留,突然变得急躁地、粗鲁地紧握住莫向梅那无比丰满的弹性十足的娇嫩,将莫向梅的一对嫩嫩的丰满托得老高,他的手紧紧抓住的下端,让整个更是挺立了起来。

这个时候,张勇霖伏下头,一口叼住莫向梅左边的,发出“咻咻”的吮吸声,同时双手用力握住莫向梅的右左,大力的揉捏在一起着。

“……不要啊”从胸部传来的快感让莫向梅再一次吟唱了起来。

当莫向梅的被张勇霖双手托高后的不久,他竟然伏下头,一口叼住莫向梅左面的,发出“咻咻”的羞人的吮吸声,同时双手用力握住莫向梅的右左,大力的揉捏在一起着。张勇霖噙着莫向梅坚硬充血的,奋力地用舌头拨弄她那的,牙齿还不时咬着莫向梅的,忽然又将莫向梅的整个大口大口的吸在嘴里,像要吮吸出奶水一样!她整个脸都几乎埋在莫向梅那丰满绝伦的中。

莫向梅脸颊绯红,又羞又喜又无奈,一双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脑袋,自己则高昂着头,大声叫道:“嗯……不要……嗯……求你……不要……”

她嘴上不要,却并没有伸手反抗,只是不断呻吟求饶,但张勇霖根本不听莫向梅的求饶,他的手指早已深深陷进里,狂亲着莫向梅的左右两个鲜红,坚硬的被他吮吸玷污的不成样子。除了自己丈夫之外,那尚未被别的男人摸过、亲过的肌肤嫩如鲜藕,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刺激,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这样疯狂的吮吸!一阵阵刺激感传来,莫向梅柳眉紧皱,双手用力抱着张勇霖的后脑,雪白的玉手上尽然青筋凸显。

莫向梅的在张勇霖的揉捏中极度的变形,时而压得扁平时而被揪得高高耸起,娇嫩的还不时的被捏起,但却因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

“哦……哦……太美了……太美了……”

张勇霖埋在莫向梅的中,发出浑浊的声音。

在张勇霖的亲吻下,莫向梅的心仿佛在天上飞舞一般,一股股电流从冲向她的四肢与,又酥又麻又痒又酸的快感使她的芳心彻底沉沦了下来,搂着张勇霖的头,继续沉溺于那种飘邈地感觉中,嘴里轻声说道:“我……我要……给我……哥哥……给我。”

在莫向梅的呼唤下,张勇霖也有点按捺不住了,他在长时间玩弄那对后,终于放弃对双乳的蹂躏,他托起刚刚从肩膀上滑落的雪白大腿,把一双修长的玉腿向两侧大大分开,只见那片黑亮的浓密已被弄得一片狼籍,而那两片粉红色的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正如婴儿的小嘴般歙然开合着。张勇霖一把抓着莫向梅的足踝,再一次将她的两条粉腿拉了起来,顺势就搭在了自己的肩头。莫向梅的此时敞开在他的跨前,鼓胀突起的洞口正对着不住颤抖的怒挺大。

莫向梅下方的唇瓣湿滑之极,紧紧一送,顿时便被莫向梅的吞噬了一部分。莫向梅登时感觉到里多了一个无比粗大的,那饱胀的充实感,让她不由得心中一松:来把,让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可是,那从来没有过的饱胀感觉又让莫向梅没有来的有些担心,有些紧张,她犹豫了一下,娇吟道:“求你……求求你……呃……你那个太大了……轻点……”

美女娇媚之极的消魂求饶声让张勇霖更是按捺不住欲火,当即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宝贝对准如同般娇嫩紧窄的口,用力的扭转着,想让醮着湿滑的爱水快点没入中。

“轻点……不要了……真的……好大”莫向梅娇呼着,她感觉到那异于常人的巨大,而自己紧小的从未经受过如此巨大的,她双手撑着地,尽量让自己的臀部抬起,让自己的口能够再张得大一些,能够将男人的大吞进去。

莫向梅这么一配合,窄小的洞口果然宽大了些,张勇霖的轻松的探了进去。莫向梅只觉得洞口处涨的好难受,可是内却又是空虚又是麻痒。可是,等了片刻,却没有等到张勇霖的动作。于是,妇人抬起头看了眼张勇霖,却见他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莫向梅难以自禁的说道:“讨厌了,快点进来嘛。”

这一刻,她完全忘了自己刚才的打算,一心一意的开始求欢起来。

张勇霖一抖,硕大的大“啵”的一声,应声而入。

“啊……”

虽然莫向梅心中有所准备,可是大进入之后,那异乎寻常的充实感,仍然让她放声高歌。那“o”形的嘴巴里不断的吐出兴奋的呻吟声。莫向梅那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被硕大的迫得张大到极限,的每一寸都被火热的紧紧地缠夹着,紧箍在那幽暗的娇小内。

莫向梅雪白的,就在铁杵入洞的那一刻,被这根无比粗长的大从床上顶了起来,形成翘起临空挨插的尴尬局面。莫向梅羞红着脸抬头看去,只见自己粉嫩的阴埠被他的大顶得高高隆起,充满的粉红色和处那暗灰色的大一红一灰相得益彰。

在她愉悦的呻吟中,张勇霖不再抽动,只是轻扭慢擦,如蜻蜓点水般的伸缩点击着莫向梅的。从最敏感的上传来阵阵奇异的电流,让莫向梅艳丽无匹,散发出动人心魄的熟妇风姿。只见她星眸半闭,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了媚惑异常的“啊啊”声。

渐渐的,她感到这样的动作不再满足了,开始试着美臀,和的摩擦,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张勇霖知道莫向梅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大,开始扭动虎腰,让巨大的大作起活塞运动。这下,莫向梅高兴地迎合起来,不知高低地耸动粉臀,逢迎着张勇霖的。

张勇霖见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以及里面鲜红的,时则将粉红娇嫩的一起塞进。这下,莫向梅可尝到痛快的滋味了,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感觉,让她发出不知所措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哥哥……轻点……啊……好……”

张勇霖起劲地冲刺着,双手邪地捏揉着她的那对柔滑的,问道:“梅儿,怎么样?舒服吧。”

莫向梅禁不住她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用力地摇着她的粉臀,美妙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好美……啊……”

张勇霖瞧着平日里端庄的莫向梅被挑起后,竟变得这般地浪,大更是大力地着,双手不停地揉抚着她丰满的,手指轻弹慢捻着上的乳珠。

莫向梅将她柔嫩而又弹力惊人的纤腰不断地扭摇,口中忍不住浪哼出声道:“哎哟……好酸……好痒……用力……深……一点……啊……用力……”

张勇霖将她的香臀抱紧,深吸一口气,运起情意绵绵手,里的大顿时暴涨,直顶得莫向梅美目翻白。张勇霖将自己的玉杵在她的里又快又狠地插起来,结实的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发出的响声。

“啊……又长了……插到……肚子里……啦……”

莫向梅发出了一声尖叫,拼命地扭腰摆臀。她只觉得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整个人美得骨酸肉软,颤栗得灵魂出窍,神游太虚。

张勇霖一口气狠命干了数百下,就发觉莫向梅的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更是泉涌,使得大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而她粉嫩的慢慢张开,将一个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张勇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他顿时更加卖力的干了起来。

渐渐的,莫向梅娇躯狂震,她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被这几下给干散了,整个娇躯就像了一般,浑然不知身在何方。处暖洋洋的似要融化,开始大声的欢呼着:“啊……快…………我……我要死了……”

张勇霖感到包住的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阵阵酥麻袭上心头,害得他差点就城门失守,大开了。他连忙稳住心神,闭上眼睛,细细享受着这带来的快感。莫向梅只感到插在里的大越发的炽热,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一股股温热腻滑的便喷薄而出,将张勇霖的大层层包围起来,张勇霖感觉到自己的大似乎都在这激射的炙热爱水中融化了一般,飘飘欲仙,爽快到了极点……

正文 第121章 你舒服吗?

云雨过后,张勇霖惬意的躺在莫向梅那水红罗帐锦绣床上,一手揽着莫向梅赤裸的娇躯,一手后弯着垫着自己的脑袋,半眯着眼睛似乎在养精蓄锐。

过后的莫向梅侧卧着身子,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般,安静的躺在张勇霖的怀抱里,那水灵灵的俏脸,犹如涂上一层淡淡的胭脂一团粉嫩,凤眼醒酥,淡眉如月,白皙的犹如新剥莲藕一般的玉臂,轻轻的搭在张勇霖的肚子上面。

莫向梅正静静的享受着交欢之后的安逸,却突然觉得揽着自己芊芊柳腰的大手,渐渐滑移到了自己那滚圆丰腻的翘臀上面,还在轻轻的揉捏着,莫向梅吃惊的娇羞道:“怎么……你还没有尽兴吗?”

她已经被张勇霖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身子也丢了三次之多,现在浑身酥软,身子柔嫩的像一团水似的,仿佛暴风雨过后的娇花一样,是再也经受不住风雨的侵蚀了。她“吱咛”一声趴在张勇霖的身子上,浑圆如柱、白嫩修长的大腿轻轻的压在张勇霖的身上,嘴里却娇嗔着哀求道:“哥哥……我……我真的是不堪伐跶,你……你今天就饶了我吧。”

张勇霖呵呵一笑,伸手抚摸着莫向梅那乌黑亮泽顺滑的秀发,笑着问道:“小梅儿,刚才舒服吗?”

欢爱之后,莫向梅的羞涩心情放开了一些,不过听到张勇霖这么无耻的问题,她脸颊却忍不住微微发烫,她调皮的咬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嗔道:“讨厌了,这……这怎么让人家说的出口嘛。”

张勇霖故意猜测道:“莫非是我的小梅儿,还没有得到满足吗?那怎么能行呢,今天我就算是精尽人亡,也要让我的小梅儿满意。”

说着张勇霖暗暗运起情意绵绵手,那原本有点发蔫的大再一次精神抖擞了起来,硬挺挺的顶在了莫向梅白嫩光滑的玉腿上面。

大的变化,被在余韵中身体尚且十分敏感的莫向梅,一下子就发现了。莫向梅芳心忍不住一颤,天啊,他……他怎么怎么能干啊,那里……那里居然还能硬起来,要是做了他的媳妇,真是不是幸遇,还是不幸。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啊。欢喜的是,他太有本钱了,可以保证自己的一生性福,忧愁的却是自己一个人可怎么能对付得了他啊,非……非死在那大上不可。

莫向梅生怕张勇霖要翻身再战,她红着脸赶紧说道:“舒服,我……我很舒服,你……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难以承受的。”

张勇霖哈哈大笑。

在张勇霖的笑声中,莫向梅羞涩万分,却又无可奈何,一会儿在心里暗骂他是个小冤家,一会儿芳心里却有莫名其妙的涌出一丝甜蜜蜜的感觉,犹如跌入蜜罐中一般。莫向梅有些忍耐不住张勇霖的戏弄了,她灵机一动,转移话题道:“哥哥,你今天早上来,找我……找我是要作什么呢?”

张勇霖突然将莫向梅压在身下,“啵”的一声,亲了一下莫向梅那欺霜赛雪的怒峰上的乳珠,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莫向梅,大嘴巴离莫向梅那红润性感而又微肿的朱唇只有两指宽的距离,他说道:“小梅儿,你猜啊。”

张勇霖说着话,身子却猛地向莫向梅娇躯压了过来,那健壮的胸膛正好压在莫向梅的上面,将那一堆高耸润滑的,彻底的压扁了。

莫向梅娇呼一声,连忙说道:“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啊。”

“当然有事情了,你猜猜是什么事情啊。”

张勇霖邪邪的笑道:“给你三次机会啊。”

说着,他动动了,那强硬的大便在莫向梅那红艳微肿的爱,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啊……”

莫向梅惊叫了一声,满脸的哀求神色,却被张勇霖视若无睹。无可奈何之下,她只有脑筋急转,猜测张勇霖的来意。忽然,莫向梅眼睛一亮,她说道:“哥哥前来,想必是为了白板煞星的事情吧。是不是哥哥想到什么计谋可以对付白板煞星。”

张勇霖摇了摇头,一沉,大这次不再是触碰爱,而是开始挤压爱,那爱处是一片的泥泞,两侧的黑丛林在骤雨般激射而出的爱水洗涤下,早已经被冲的东倒西歪,更有甚者竟然弯弯曲曲的伸到了爱处。张勇霖这么一挺,挤压着爱,正好将几根黑草紧压了进去,黑草一下子绷得极紧,扯动这根子上连带的,让莫向梅吃痛中又带点点酸麻感,她娇呼一声:“啊……哥哥……啊……我……我再次……我还有一次机会。”

“你说吧。”

张勇霖宽大的说道。

“是……是为了对付嵩山派吧?”

莫向梅犹豫着说道,刚才说白板煞星那是基于张勇霖要提王家和自己师傅报仇的原因,现在说嵩山派,是因为莫向梅昨天晚上从张勇霖的谈话中敏锐的觉察到自己的这个侄女婿华山掌门人对嵩山派可没什么好感,他言语之中虽然没有明说,却极具暗示性。莫向梅也算是江湖儿女,他自然知道在二十多年前,五岳剑派的盟主向来是由华山派掌门担任的,可是自从华山派出现大规模的病疫,高手宿儒居然在一日之内先后辞世,华山派元气大伤,才被嵩山派夺了去。张勇霖作为华山派的掌门人,年纪又轻,本身功夫却极为高强,年轻气盛之下,恐怕对五岳剑派盟主之位,说不定也是垂涎三尺的。所以,他才在不经意中显出淡淡的敌意了。

“错了。”

张勇霖笑道。这一下子,大又前进了一份,鸡蛋般大小的,已经硬生生的塞进了中。

“啊、、、”莫向梅娇呼着呻吟道,传来一阵挤压感和疼痛感,她那嫩蕊一般的爱,已经被张勇霖干的有些发肿,这下子铁杵刺入,在充实之余,又让莫向梅心里极度的恐惧。可是自己的机会已经用完了,她只能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有是害怕又是欢喜,她犹如服食了鸦片烟一般,明知道是有害的,可是服食后那的感觉却又让她难以割舍。

“呵呵,小梅儿,你想要了吗?你好像还有一次机会哦?莫非你是主动放弃了吗?”

张勇霖轻声说道。

莫向梅仔细一想,自己果然还有一次机会,“腾”的一下俏脸通红,自己被张勇霖弄得魂不守舍,算错了次数,没想到这个坏家伙总是揪着自己的错误不放,想尽办法来羞臊自己。她不满的瞪了张勇霖一眼,道:“我……我当然要猜了。我怎么可能不猜呢?”

“那你猜吧,不过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可要想好啊?”

张勇霖笑呵呵的说道。

莫向梅深吸一口气,想沉心静气的好好思考一下,没想到,张勇霖见莫向梅深呼吸,居然吐出来一团热气,正好被莫向梅吸进了肚子里面。莫向梅甚是羞涩,她一脸潮红,攥起粉拳轻轻锤了一下张勇霖的肩膀,嗔道:“你讨厌了,不要打扰我的思路。”

张勇霖呵呵一笑,脸贴这莫向梅的酥胸,不再说话。

莫向梅左想右想,她总觉得张勇霖来找自己必然是为了这两个问题,自己和他之间也就在这两个问题上面有交集,他……他怎么可能是为了这两个问题来找自己的呢?

莫向梅在犹豫中瞟了眼似笑非笑的张勇霖,心中一动,粉脸更是红艳欲滴,这……这个坏家伙,不会是想让自己说……说他是专门来干自己的吧?

“想到了没有?”

见莫向梅不说话,张勇霖催促道,他准备给莫向梅一个时间限制,不然总这么想下去怎么能行呢?

莫向梅两颊红烫,她小声的说道:“哥哥,你……你是为了来和我的吧?”

张勇霖看着这么一个精明强干的女人被自己挑逗的彻底沦为一个娇滴滴的小妇人,他心中大是得意,仰着脸,说道:“莫叔母,你说什么呀?我一句也没有听清楚啊。”

“你……你是为了来和我的吧?”

莫向梅说道。

“我是谁呀?”

“你……你是我哥哥啊?”

莫向梅说道,刚才在欢爱中,张勇霖逼着莫向梅叫自己哥哥,现在莫向梅顺水推舟。

“不对吧,你好像比我大啊。”

莫向梅的脸犹如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你……你是我的情哥哥嘛!”

“不对,我怎么觉得我是你老公啊。”

“是……是是是,你是我的老公。老公,你……你饶了我吧。”

莫向梅哀求道。

张勇霖哈哈一笑,放开了莫向梅,自己躺道了一边儿:“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商量报仇的事情。”

莫向梅忍不住横了张勇霖一眼,嘴上忍不住娇声道:“讨厌,我刚才不是说对了吗?”

张勇霖却是一脸无辜:“梅儿,你确实说对了呀,不然咱们现在就不是这么和平的商量事情了,那肯定是要边做边商量的啊。难道不是吗?”

“你……”

莫向梅住了嘴,在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自己多少话那就是在无形中给他创造调戏自己的机会。

“我……我可是相当守信的哦。我说不做,就不做。不过,你刚才可是喊我老公来着,不知道你能不能守信啊。”

张勇霖谄笑着说道。

“你……你都把人家那样了,人家……人家除了跟你还能怎么办。就算是仲奋回来,我……我也是你的人了。”

莫向梅红着脸说道。

张勇霖心中大乐,拍了下莫向梅的,道:“好了不说题外话了,咱们谈正事。你可能不知道这白板煞星可是嵩山左冷禅派来的。”

“什么?他……他派来的?那他这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们王家的财产了!我听说左冷禅原本是想和王家结亲的,被老爷子拒绝之后,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毒计。”

张勇霖冷笑道。

莫向梅沉吟着说道:“可是,如果他们是一伙儿的,为什么不趁早下手?如果赶在你来洛阳之前下手,他们的成功几率不是大了很多吗?”

“哎,这也不知道是你们王家的运气好呢,还是运气差。本来左冷禅不是派白板煞星来对付你们的,他派来的是白板煞星的徒弟青海一枭。可是,正当青海一枭要对付你们王家的时候,我猜华山剑宗的人找上了嵩山,要趁着我师父大寿的时候,突然发难夺取华山掌门的位置。所以,青海一枭就去了华山,可惜,在华山他竟然死在了我的手上,于是,便只能由白板煞星来对付你们,可是这个计策却被漠北双熊他们知道了,因此,他们就事先在江湖上放出了风声,好让你们有所准备。”

张勇霖分析道。

莫向梅有些疑惑的问道:“可是,漠北双熊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哼,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漠北双熊可是魔教中人,他们这么做,也不是为了帮我们,而是想挑拨华山和嵩山派的关系。江湖上都知道我们华山派和洛阳王家的关系,如果我们知道王家有难,是一定回来帮忙的,这么一来,魔教的人再透漏一些蛛丝马迹,我们就很容易摸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子,华山不出头,那么自然就损了自己的威望,要是出头的话,五岳剑派就名存实亡了。”

张勇霖说道。

洛阳王家也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是河南武林中人,他们自然知道嵩山派是多么的强大,现在被这么一股子强大的势力盯着,莫向梅一时也没有注意了,她一双妙目盯着张勇霖,想从他那里得到解决的方法。

“华山派现在是不能和嵩山派起冲突的。”

张勇霖说道:“虽然我们华山实力不弱,可是左冷禅并不是那么容易想与的人,这些年来,他培养了一大批高手,像嵩山十三太保,随便一个人,都是江湖一流的高手。现在的华山派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莫向梅有些着急,有些失望:“那……那应该怎么办?”

张勇霖一笑:“对付嵩山派,现在自然是没有办法的,可是,要对付白板煞星,我倒有一个主意。”

正文 第122章

洛阳金刀王家在洛阳城家产很多,城南、城北、城东、城西都有王家的房产。可是,王家最常住的,或者说最常有王元霸和王氏兄弟出现的地方,除了西城的老宅以外,就是老宅东边500米远的一处僻静大院。这个院子坐落在洛阳城边,在外西走一点点就是洛阳城的东北角城墙了。由于交通不方便,来往的人少,使得这个地方非常的冷清,几乎成了喧闹洛阳城的世外桃源。由于它僻静而无人打扰,平时王家父子每天都会到这里来练习功夫。

可是,王元霸死后的第二天下午,这个平静的大院,却突然热闹了起来。王府管家王坤在院子里大吼大叫:“都给我注意点,一寸一寸的仔细找,就是草,也要给我认认真真的翻一翻,找到了人人有赏,找不到全都给我滚蛋。老王家不养你们这些废物。”

虽然是王元霸和两个儿子练功的地方,可是王家毕竟财大气粗,即便是个练功房,这占地面积,建筑面积也是极大的,厢房主厅,红砖绿瓦的房子足足有几十间。王家的家丁就这么进进出出、翻箱倒柜的忙乎开了。

大院里面极其热闹,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从大院出来的家丁各个似乎都变得贼头贼脑的,生怕被人看见似地,有好奇者问他们在做什么,这些家丁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于是,各种小道消息登时就在洛阳城传开了,说什么“大院有宝藏”、“大院有武功秘籍”、“大院有武林圣药”“大院有上古神兵”“大院有藏宝图”光怪陆离、林林总总,只要是人们能想到的,有价值的,好像都在王家大院里藏着。

而在这里面,传扬最多,也最靠谱的则是“王家大院里面有王老爷子的遗嘱”据王家某知情家丁所言:王老爷子早些年,他准备把家产一分为二,分为自己的两个儿子,可惜,大儿子王仲强生了两个女儿,二儿子王伯奋则生了两个儿子,女儿嫁人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这一半的家产就这么被泼出去了,王老爷子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于是,他就秘密的写下一份遗嘱,平日里也经常交代两个儿子,让他们等自己死后再依照遗嘱来分家产。

现在王老爷子挂了,这王家庞大的家产归属就成了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更何况,现在王家艳、王家丽更是许配给了同一个人,而这个人又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华山掌门张勇霖。这么一来,王仲强的那份财产,事实上早晚都是华山派的。

由于正邪两道纷争不休,搞得武林经济形势日益不好。名门正派的华山派,也应了一句话“年成不好,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为了华山派可持续的发展下去,张勇霖两个未过门的妻子,似乎想从自己娘家拿钱来给华山补贴一下。这么一来,王仲强和王伯奋之间有了矛盾。为了体面的解决这个矛盾,王家就开始寻找这份遗嘱,而且王伯奋的妻子莫向梅也在私下放过狠话,一切都按照遗嘱来执行。遗嘱上写着怎么分家产,我们就怎么分家产。

在王伯奋的书房里,张勇霖大咧咧的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一手揽着正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莫向梅,问道:“梅儿,事情都办好了吗?”

莫向梅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些怀疑的说道:“你确定这么做,真的能把白板煞星给引出来吗?”

张勇霖笑道:“小梅儿,怎么?对你老公我不相信啊。哈哈,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打赌啊?好啊,不过这彩头是什么呀?”

莫向梅娇声问道。

“恩,”

张勇霖故作冥思苦想状:“赌钱……太俗了;赌饭局子,也没有什么新意”他瞟了眼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莫向梅,笑道:“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咱们就赌一件事吧。”

“赌一件事?赌什么事情啊?”

莫向梅好奇的问道,忽然她脸一红,似乎有点明白张勇霖的意思了,忍不住举起粉拳打了张勇霖一下,嘴里轻啐道:“讨厌。”

“女人脸发红,心里想老公。梅儿你的脸,可是变红了啊。”

张勇霖嬉笑着,伸手捉住莫向梅的粉拳,好好的揉摸了一下,又说道:“呵呵,梅儿,你是想我呢,还是想它呢?”

张勇霖将捉住的玉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大上。那玉手一翻,隔着衣裤握着了那欣长的大,她垂着头道:“你……你真坏,就知道要挑逗人家。”

看着娇俏的妇人,彻底的臣服于自己,张勇霖心中大乐。正要抱着她好好的温存一下,门外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隔了老远,就有人叫道:“娘,嵩山派的陆大侠来了。”

莫向梅陡然听到自己儿子王家俊的声音,心里一惊,身体仿佛触电了一般,“腾”的一下就从张勇霖的大腿上跳了起来,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整理了一个有些凌乱的衣衫,梳理了一下发髻。她刚整理好衣衫,王家俊就一头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娘,那个……那个……嵩山派……嵩山派陆大侠来了。”

莫向梅脸上发红,心里突突乱跳,生怕儿子看出来什么,她凤眼一瞪,斥责道:“既然陆大侠来了,你还不赶紧去招待客人。我知道了,我和勇霖马上就赶过去。”

王家俊不知道为什么触怒了母亲,当下自认倒霉,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张勇霖站起身来,嬉笑着走到莫向梅的身前道:“怎么突然发火了,你看,把咱们儿子给吓得。”

“呸。”

莫向梅脸一红:“谁是你儿子了。你……”

她想反驳两句,忽然觉得有些不妥,住了嘴不再说话。

张勇霖嬉笑着伸出手摸了摸莫向梅的肚子道:“他不是,那你就替我在生一个呗。”

这话却把莫向梅闹了个大红脸,她轻轻打开张勇霖的大手,说道:“别闹了,咱们还是去迎接迎接那个陆柏吧。”

莫向梅带着王家家眷走到院门口处,那里正在七八个人,每人腰间都垮了一把长剑,各个雄壮,一看都是江湖中的好手,为首的一个一袭灰袍,年纪不过四十多岁样子,精神烁烁,目光如电。

莫向梅一脸凄色,冲着陆柏,拱手道:“不知陆大侠驾临寒舍,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陆柏也是一脸悲痛的表情,拱手回礼道:“莫女侠,节哀顺变。我师兄左掌门昨日听说了王府的惨案,心中自责不已,命我赶紧下山日夜兼程赶来洛阳,希望能够帮助王家。”

莫向梅眼眶挂泪:“多谢左掌门关心,有劳陆大侠了。陆大侠,还有各位少侠,请屋里坐。”

一行人来到王家的前院,张勇霖和华山派的梁发、施戴子、高明根、陆大有正站在客厅的前面,张勇霖懒洋洋的拱手道:“陆师伯,几日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

陆柏冷哼了一声:“张师侄来的还真是及时。让人佩服佩服啊。”

张勇霖脸上怒气一闪而过,嘴上毫不留情的反驳道:“在下虽然远在华山,可是听闻有人不利王家的消息也有半月,可贵派名震江湖,这洛阳又在贵派的眼皮子底下,可贵派却直到昨日才知道惨案发生,这速度、这耳目,实在是让全江湖的人佩服啊。”

陆柏的话,是讽刺张勇霖不尽心尽力,路上故意拖延时间。而张勇霖则直接骂嵩山派居心叵测,更是隐隐指责他嵩山派和惨案脱不了关系。

两人刚刚见面,就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莫向梅连忙插嘴道:“陆大侠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高手,嵩山派更是持武林执牛耳,而华山派也是武林名门大派。我们……我们王家全靠两位主持公道了。”

陆柏心头一喜,这莫向梅看起来是不偏不倚,可事实上已经是在偏帮自己了,要知道这张勇霖可是王家的女婿,他年纪虽轻,可自从在华山和封不平一战后,已经蜚声鹊起,成为江湖上一等一高手。那些想趁着岳不群逝世之际,找华山派麻烦的人,硬生生被张勇霖给震着了。而且张勇霖待人和善,江湖上有“小君子剑”之称,江湖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可以说,他已经完美的顶替了岳不群。在这种情况下,他张勇霖已经可以主持公道了,可莫向梅还请了自己,岂不是暗示她和张勇霖有嫌隙嘛。

陆柏一下子想到了王氏兄弟争家产的事情,心中暗自忖道:这莫向梅知道她没法和华山派比,所以想找自己帮忙吗?

不等陆柏开口,张勇霖却说话了:“叔母,这咱们的家事,小侄虽然不才,但足以对付白板煞星了。且不说老王爷子和我至亲,单算白板煞星害死我师父之事,我华山上下就会追杀白板煞星到底。”

莫向梅眼光很是复杂的看了眼张勇霖,又瞟了眼陆柏,面对着灼灼逼人的张勇霖,她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陆柏看出了莫向梅的犹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张师侄,刚才的话,你说的很对啊。王家惨案的发生,我们嵩山派没有及时救援,我们嵩山派上上下下是难以自安的。莫女侠你大可放心,我们嵩山派绝对不会放过危害王家的人,绝对会替王家主持公道的。”

说着,陆柏挑衅性的看了眼张勇霖。

张勇霖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着。

气氛一时之间,又变得有些尴尬起来。莫向梅一脸感激的望着陆柏道:“多谢陆大侠主持公道。如不嫌弃,陆大侠就在我们这里多住些日子吧。”

陆柏还没有说话呢,莫向梅身后一个妙龄女子突然说道:“叔母,王家骤逢大难,到处乱作一团,留下客人恐怕会招待不周啊。依我看,不如请陆大侠到咱们王家的客栈暂时居住,如何呀?”

循声望去,出声反对的竟然是王家艳。

陆柏乐了,今天这一趟真是没有白来,看来王家分家产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那那么城西北角的大院,说不定还真的放着王元霸的遗嘱呢,如果,如果我们把这遗嘱给改成王元霸把家产全部留给二儿子,这么一来张勇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而莫向梅他们要想对抗华山派,就只能依靠我们嵩山派,呵呵,这王家的家产不就落到我们嵩山派的手里了吗?

想到这里,陆柏笑了:“这位是王家侄女吧。说起来我和王伯奋、王仲强两位交情甚深,我们嵩山派和洛阳金刀王家也关系匪浅,怎么说,我们也不是外人啊。再说了,我们来是为了帮忙的,可不是来添乱的呀。再说了,我可听说除了白板煞星之外,还有漠北双熊这样的邪道高手,张掌门虽然功夫不弱,可毕竟单拳难敌双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在下留在王家在关键时候也能助拳啊。”

莫向梅大喜:“有陆大侠在,那些宵小之辈是再也不敢来了。既然陆大侠都不嫌弃,那么就委屈嵩山派的各位了,家骏你赶紧让家人把西跨院给腾出来,请陆大侠他们居住。”

陆柏连连谦虚着,这边张勇霖冷冷的哼了一声,带着华山弟子,不管不顾的扬长而去。陆柏的脸登时就拉的好长。妈的,张勇霖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正文 第123章 快放手,会被人看到的

“张勇霖、张勇霖。”

张勇霖刚刚进到东跨院,就听到主厅前面的小亭子里有几人在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这声音略显苍老,又有点杂乱不堪,张勇霖甚至都不用抬头看,都能猜出来到底是谁在那里说话——桃谷六仙啊。

张勇霖笑着说道:“六位桃兄,这两日在王府住的如何,可习惯吗?”

“不习惯,不习惯,非常的不习惯。”

桃花仙第一个说道。

张勇霖一愣,眼睛不由的扫了眼跟在自己身边的几位师兄。梁发笑嘻嘻的张勇霖身旁解释道:“掌门师弟,这六位桃兄,天真烂漫,恐怕是生性喜欢胡闹的,可是,这两天王府在办理丧事,气氛压抑的很,他们几位有心闹一闹,可是偏生王府的人对他们非常有礼貌,又非常有耐心,搞得这几位心中恐怕郁闷的很。这两天一直在拉着我们师兄弟几人喝酒呢。时常还提起你,心里十有八九是准备向你辞行的。”

张勇霖会心一笑,桃谷六仙这兄弟六人,恐怕还真的是像三师兄梁发说的那样,这两天在王府给憋坏了。张勇霖留下桃谷六仙,除了想搞好彼此的关系,最好是能把这六个人拉入华山派,壮大华山派的实力。就算这个远期目标不容易达到,张勇霖也想留他们六个暂时呆在王府,助自己一臂之力。

张勇霖眼睛一转,明知故问的说道:“六位桃兄,可是王家对你们有所怠慢。咱们大家是江湖上的好朋友,如果真有怠慢,六个兄长切莫掩饰,直接告诉我,我去找王家理论,万万不能让六位兄长受了委屈。”

桃谷六仙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子暖流,在江湖上如此尊重他们六兄弟的,恐怕就只有眼前这个新认的小兄弟了。六人一起摇头,桃花仙再次说道:“这个……张勇霖,不是他们怠慢,是我们这个觉得呆在这里没劲。我们……”

桃谷六仙生性直爽,最大的特点就是倍好面子,如果王家的人对他们不冷不热,估计他们早就闹将起来了。现在之所以能忍几天,一来是因为王家对他们实在是太好了,他们再爱玩,再天真,也不好意思在王家闹事;二来则是因为王家这两天有大丧事,他们就算再没有常识,也知道别人现在正伤心着呢,自己再一捣乱,传出去又是一个恶名;第三,虽然他们只和张勇霖交过一次手,可是,就那一次,就足以把他们给镇住了,他们对张勇霖有点忌惮,不敢做的太过分。

正因为以上的原因,桃谷六仙忍了两天,可是这两天忍得也太过于辛苦了,所以,一见到张勇霖,桃谷六仙第一个感觉就是:你终于来了。桃花仙忍不住就开始诉苦,可是,桃花仙的话,并不为五位兄长所赞同,毕竟王家好吃好喝的对待自己,自己反而说这里没趣,岂不是有点过分。

于是,桃根仙说道:“不是没劲,是我们觉得在这里……这个给人家添了麻烦了。”

张勇霖暗赞桃根仙毕竟是老大,还是会说话一些。可一旁的桃枝仙却纳闷的问道:“我们给人家添麻烦了吗?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这也叫添麻烦?”

桃根仙老脸一扳:“你知道什么?我这是客气话,客气话你懂吗。”

张勇霖登时是一脸的天然呆,心中不是感叹,这人真是经不得夸啊;而是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出口夸赞桃根仙,否则的话,那可是丢了大脸。

看着桃谷六仙又一次的陷入争论中,张勇霖笑道:“六位桃兄,让小弟来猜猜六位心中的想法。六位兄长,可是看到王家惨案,心中愤怒,所以今日想向我辞行,专门去捉拿白板煞星,一来替天行道,张扬正义;二来又可以答谢王家这两日的款待。不知道,我猜的对吗?”

桃谷六仙一愣,六人齐齐点头,桃根仙说道:“张兄弟,咱们只是一见如故啊,我们心里的想法,你全都知道了。那……那我们就告辞了啊。我们一定要捉住白板煞星。”

张勇霖呵呵一笑:“六位桃兄,可是真的想捉拿白板煞星,替王家主持公道,做一个名满天下的大侠呢?”

六人齐声道:“这个自然。”

“呵呵,既然这样的话,那小弟不才,我有一个主意,可以帮六位桃兄轻松的找到白板煞星。”

张勇霖说道。

六人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张勇霖竟然如此说话,他们本来以为张勇霖是他们一个台阶下,让他们顺顺利利的、体面的离开王家,可是没想到张勇霖这话不是个台阶,而真的是个要求。六人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了。

张勇霖见六人突然不吭声了,一脸愕然的说道:“怎么?莫非六位桃竟然惧怕那白板煞星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让我叔母给你们一些盘缠,你们也好早些上路啊。”

张勇霖的话就犹如水滴子偶然掉入滚烫的油锅里一般,登时让六人就炸了锅。桃根仙说道:“张小弟,你这是明显看不起我们兄弟了嘛,我们答应的事情说一不二,别说是区区白板煞星,就算是你让我们摘星星下来,我们也要照做。”

“不对不对,捉拿白板煞星,咱们既然答应了,那自然是要做的。那小子使我们的手下败将,咱们捉他根本就是手到擒来。可是摘星星,我们怎么做啊。”

“怎么不能做,不就是摘星星嘛,站着摘不到,我们不会上树吗?上树摘不到,我们不会上山摘吗?”

“错了错了,张小弟根本就不曾让我们去摘什么星星,你们讨论这个未必太过滑稽了吧。”

“恩?你怎么知道张小弟他不让我们摘星星呢?”

“他现在不是没有说嘛。”

“他现在不说并不代表以后不说。我……”

张勇霖见这六人又要争执起来,赶紧咳嗽了两声道:“六位桃兄,在下不会要求六位兄长做什么事情的。这捉拿、或者除掉白板煞星的事情,而是江湖正义之士人人争先恐后之事,六位兄长,向来是义薄云天,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正道侠士,又和王家颇有渊源,自然会仗义出手,责无旁贷的啊。”

六人互看一眼,听说张勇霖不让自己摘星星,有几个暗暗松了口气,大家一齐说道:“对,我们就是要替天行道。你快说说你有什么主意吧。”

张勇霖呵呵一笑,压低了声音和六人商议了一通。一席话,说的桃谷六仙纷纷点头,一个个悄无声息的出了王家,直奔城东北角而去。

等桃谷六仙走了之后,张勇霖又派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四人赶去城东北角王家大院,作出一副认真寻找的摸样,事实上却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四个人与其说是找遗嘱的,倒不如说是监督王家找遗嘱。而这个消息也很快就传到了仙鹤手陆柏的耳中,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挥挥手让跟着自己的大弟子宋永也带着赶去了王家大院,监视华山派的人。

可是,不知道王老爷子是怎么想的,竟然把遗嘱藏得很隐蔽。这都找了一天了,竟然还是没有找到。夜色沉沉之时,两帮人都无可奈何的返回了王府,只留下王家的几个家丁在看守大院。

入夜时分,王家显得异常古怪的气氛。王家的女婿,华山掌门人张勇霖和自己的未婚妻子王家丽、王家艳都在东跨院吃饭,而王家老二妻子莫向梅及儿子王家俊、王家驹则跑到了西跨院去宴请今天刚到的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仙鹤手陆柏。到了这个田地,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王家内部的不和了。

而这一切又让人情不自禁的将这不和与王家庞大的财产归属联系在了一起。这么一来,剑拔弩张、互相敌对的人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当然也有些人对这种情况却是非常的担心。

“请问,张少侠在里面吗?”

张勇霖刚吃晚饭,送走了王家艳、王家丽姐妹之后,正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在悄悄溜到城东王家大院,去等白板煞星。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来找自己。这娇脆的声音,似曾相识。张勇霖一愣,眼睛里光芒一闪,她怎么来了?

“姑姑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呢?”

张勇霖笑着撩起门帘,向外看去,正是林夫人。她一袭宽松的素白色长袍,衣襟则是镶着草绿色花饰,衣襟见透出亮绿色的裹胸内衬,托出滚翘玲珑的“s”型身材,腰间束着一条亮绿色窄条的腰带,腰带在身子的正前面,神秘的三角地带上方,打了一个诱人的蝴蝶结。清风徐来,衣衫飘舞,恍如仙子一般清丽多姿。让张勇霖顿时欲念丛生,恨不得伸手轻轻一来腰带,将蝴蝶结打开,褪下那淡色长裙,好一览裙下的无限春光。

这两天张勇霖忙着和莫向梅布局,当然也是忙着享受莫向梅的激情服务,对林夫人关注的不多。可即便如此,张勇霖也看得出来,林夫人对自己还是有些躲躲闪闪的,似乎又有要逃回去做个贤妻良母的样子。

“我……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林夫人见张勇霖挑开门帘,第一反应不是进去,凡有向后退了一步。

张勇霖笑道:“姑姑,夜色已深,院子里难免有些凉气,有什么事情,不如到屋子里咱们细谈吧。”

“我……我只有一句话,要和你说,说完我就走了。”

林夫人惴惴不安的说道。

张勇霖一笑,他环视了一圈,见四下无人,笑呵呵的走过去,一手牵着林夫人娇柔的小手,低声调笑道:“娘子,来,顺为夫进屋细谈。”

林夫人身子一震,小手微微一挣,嘴上着急道:“你……你快放开我……会被人……被人看到的,我……我跟你进屋就是了。”

正文 第124章 已经湿了

林夫人是雍容华贵的,整个身材异常的丰满,处处流露着熟妇的风采,她不像封幼云那么充满骨感,也不像岳灵珊那样清纯。即便是在妇人之中,她没有宁中则的豪迈气息,没有宁中萍的刚毅不拔,没有邓雁云的优雅,没有莫向梅的精明,可她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情,那就是她的羞涩。那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正统女人的矛盾感,莫向梅她们最初也是羞涩不堪的,可是经历了一次之后,就放开了许多,只有林夫人不同,她仿佛时时刻刻都要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贤妻良母,只会在迭起之时,才会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呼唤,才会放荡的轻吟,才会癫狂的配合,一旦过后,她又立刻回复了雍容华贵的样子,又一次扮演起贤内助的角色。

林夫人低着头,在张勇霖的拉扯下,半推半就的进了屋。进了房间的林夫人,就犹如羊入虎口一般,张勇霖当即就原形毕露,一手揽着林夫人纤细的腰肢,大手顺势下移,落在了林夫人那滚圆凸翘的玉臀上面,上好的湖丝绸缎光滑如水,摸起来丝丝冰凉。

林夫人的话到了嘴边,犹突然咽了口回去,整个身子不安的扭动着,似乎要避开张勇霖似地,可是,她却不敢真正的拒绝。对面的男人让她堕落,却又让她体会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她想逃避,心里却有不断的浮出欢爱的场景,还有那男人那张英俊不凡的脸庞,甚至是那勃如怒娃、硬似钢铁的欣长大都会让她深夜里情不自禁的爱抚起自己的。

是谁在长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是谁在深夜里抚胸玩,只为那一时的欢愉;是谁的名字在她爱水如潮涌出时,被她轻声呼唤;是谁的脸庞,在她脑里不分昼夜的不断浮现。那邪邪笑容,那挑逗的目光,让她在无奈之余,竟然有莫名其妙的窃窃欢喜。道德的约束、的刺激,在她脑海里不断的冲撞,让她且羞且喜、且哀且怜。

当她躲避张勇霖的时候,内心深处想的却是那张深刻入骨的青年男人的脸;可当她来到张勇霖面前的时候,思想里却满是要一刀两断的想法。

当张勇霖的双手,一左一右,扣着自己丰腻的翘臀,在不断的揉、捏、摸、磨,那粗暴而又让她深深沉醉的想法,让她身子一震,慌乱的目光看也不敢看张勇霖一眼,只是死死的盯着屋外那浓浓的夜色,似乎生怕那一片漆黑之中,有人正在偷偷窥视着自己。她的心在爱抚下飞舞,她的神却在揉摸下慌乱:“别,你……你放开我。我今天是找你有事情的。”

林夫人轻咬着朱唇,伸出手抓住了张勇霖的手腕,可是,男子的力气要远远大于林夫人,她握着张勇霖的手,不仅没有阻止这色急的大手不断侵蚀的动作,让人看起来反而更像是林夫人红着脸,在羞喜之中,牵引着张勇霖的大手轻轻的抚摸自己。

张勇霖呵呵一笑,在林夫人粉嫩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顺势伏在她的耳边,嬉笑着说道:“你猜,我会不会放手啊?”

男子火热的气息喷林夫人玲珑玉琢般的耳朵上,登时就是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林夫人芳心一荡,从她内心深处发出一股难以自禁的瘙痒感觉,让她娇俏丰腻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两下。

林夫人觉得她的芊芊细腰猛然一紧,低头看时,自己的柳腰已经被自己的侄女婿张勇霖狠狠的拦腰抱紧着,接着就见张勇霖往前一步,顺带着那具凸凹有致的娇躯向后倾倒了过去。

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林夫人下意识的抱紧着张勇霖的脖颈,臻首后仰,秀发飘飘,她那、极其惹火的身子,就在这一瞬间,被张勇霖摆成了一个拱形。那胸前的双峰,那本就颇为硕大的,更是恰如其分的烘托了出来,将亮绿色的内衬顶的高高的。

林夫人适应了以后,微微仰起头,羞涩的看了眼张勇霖,却见他正用那火热而又充满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白嫩的。在那一瞬间,那深藏在亮绿色内衬下,似乎感受到了张勇霖目光的热量,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点点红晕。从她的角度,不仅可以看到半球一般圆滑的,还能看到间那条深邃的沟壑,她似乎觉得张勇霖仅仅依靠那双眼睛就已经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娇躯,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了。她心中在这瞬间荡起层层的涟漪,身子越发的酥软起来,嘴里面却说道:“我……我真的是有正经事要找你啊。你……你让我把话说完。”

张勇霖呵呵一笑:“让你把话说完,你岂不是转身就跑了,那我……我岂不是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不……不会的……我又不是你夫人,你怎么会陪了夫人呢?”

林夫人慌不择的说道。

“你虽不是我的夫人,却是我的情妇,也就是俗话讲的姘头,你要是跑了,我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嘿嘿……姑妈,老实交代,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呀?有没有想我啊。”

张勇霖嬉笑着说道。

那“情妇”一语,却让林夫人俏脸一红,她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辩起,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真的成了他的情妇了呢?如果不是,可自己为什么会……会想着他呢?自从后花园的那次之后,林夫人就陷入了自责和憧憬之中,似乎忘却了是张勇霖强迫自己在前,而自己堕落在后的顺序,她心里似乎开始慢慢的替张勇霖辩护起来。

就在林夫人沉吟不语,胡思乱想之际,她陡然觉得胸前一紧,抬眼看去,张勇霖已经不拔扯开了自己亮绿色的内衬,露出水红薄纱胸围子出来。

张勇霖低下头,侧着脸,轻轻的挨着林夫人那挺拔丰满的,他一边深深呼吸着,寻觅着那若有若无的淡淡乳香味道儿;一边轻轻的隔着薄纱摩挲着林夫人的。林夫人的俏脸红了,眼睛瞬间也闭了起来,呼吸也陡然急促了。

“姑姑,你今天是不是特意穿的这身胸衣啊,呵呵,真是漂亮,真是性感啊。看着薄纱清楚暴露的粉嫩乳珠,竟然变得如此的红颜,还有这白嫩嫩的肌肤,就像涂了一层胭脂一样,真是好看。嘿嘿……你下面是不是穿着同样的薄纱啊?”

张勇霖一边亲吻着林夫人白嫩硕大的,一边用言语挑逗着林夫人。

林夫人心里一颤,俏脸绯红。一时间她有些痴了,为什么自己在见他之前,偏偏要跑到闺房里面,专门换了这套内衣呢?为什么自己会主动跑来呢?是真的有事情吗?

林夫人在亲吻下,喘息的说道:“别……我……我真的有事。啊……”

林夫人突然尖叫了一下,她整个身子犹如飞起来一般,被张勇霖高高举起。

林夫人心里一惊,刚才自己的尖叫声有点大,不会被别人听到吧。她来的时候见着东跨院静悄悄的,可是这里是华山派住的地方啊,张勇霖的四个师兄应该就是左近吧。那……那自己那一声尖叫,会不会把他们引起他们的注意呢。

林夫人低声哀求道:“求你……求你放过我……不要在这里……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吧。去……去你屋子里面……好不好?”

张勇霖笑道:“怕什么,就这客厅里干,这才有情调,这次刺激嘛。”

他明知道林夫人脸皮子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在这种比较暴漏的场合里,和林夫人做那事儿。看林夫人慌张的样子,张勇霖立刻就猜到她心里必然以为自己的四个师兄也在院子里,所以,心里特别的慌张,特别的害怕。张勇霖心中一笑,他就是喜欢挑弄林夫人这样的。而且还让她正好面对着茫茫夜色,一双料峭,正对着屋子外的那一团漆黑,骤然绽放。

“你……你……你怎么停在了门口。”

林夫人有些慌张了,她看是见张勇霖抱着自己要走出房门,心中还略略有点安慰,毕竟,院子里黑灯瞎火的,比亮堂堂大门大开的客厅来说,更隐蔽一些。可是没想到,张勇霖竟然只是走到了客厅门口,就将她放了下来。

林夫人不管不顾的将雪白的玉手死死的捂在自己的胸前,犹如一个受惊了惊吓的小白兔一般,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院子,等着左侧黑漆漆一团的厢房。现在时间不算太晚,他……他的那些师兄们就算睡下了,恐怕也没有睡的太熟,他们……他们会不会正在偷窥着自己呢?林夫人心里想着,身子却发生了一丝奇妙的感觉,里一热,点点爱水变流淌了下来。

“哎呀,这里已经湿了啊。姑姑,你现在的反应越来越快了啊。还记不记得咱们的第一次,你好像是过了许久才有反应的,上次在后花园里,你也是被我抱出去之后,才有反应的,莫非……你骨子里竟然充斥着暴漏的思想吗?”

正文 第125章 林夫人的第三次

林夫人在羞愧之中,用白皙的玉手紧紧的捂着胸前,生怕自己的丑态被什么人看到。可有句老话叫做:顾头不顾腚。丰满的是被捂了个严严实实,可是,张勇霖一伸手却撩起她素色的长裙,一下子将裙子推到了腰间。

在清凉的夜风中,林夫人陡然觉得玉腿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只散发着炙热气息的大手,就轻轻的扣在了自己丰腻圆润的玉臀上面。

张勇霖呵呵大笑:“姑姑,果然是红色小,啧啧,还是紧身的呢?真是光滑啊,就算是家艳她们的皮肤也没有姑姑的这么光滑啊。”

他边摸边评价,一双大手隔着红色薄纱的小,一点一点的爱抚着美妙妇人的滚翘。

那大手从小蛮腰处轻轻划下,到圆润的臀尖,在摸索到玉腿的根部,忽然,张勇霖用食指在薄纱的紧裹着的翘臀中央的深谷处轻轻一滑,男人的食指犹如一把锋利的剪刀,“刺啦”一声,竟让那红色薄纱小,轻轻的从中打开,展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张勇霖本来是想用食指将林夫人的小一分为二,可刚才那一划,由于是对着股沟滑下的,腰间和神秘三角最低端并没有被撕破。这么一来,只是轻轻的在林夫人的小上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罢了。

可就是这一下子,给了张勇霖极大的联想空间。既然没有把小一分为二的脱掉,那不如在小的前面和后面分别开上两个圆洞啊。张勇霖想着,就立刻付诸实施,他凝气与指,指风含劲,轻轻在林夫人的翘臀上画了一个圆。随着两片半圆形的红色飘然落下,那白嫩的肌肤终于从红纱的幕后走向了前台。

林夫人慌乱了,她一手抓着内衬沿着饱满的,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按着长裙,虽然长裙的后摆被高高的捋到了小蛮腰处,可是由于她玉手在前面的压按,致使这长裙的前摆变得有些畸形,本来垂地的裙子,此时却是刚刚盖着了膝盖。

“你……你……我们换个地方吧?”

林夫人哀求道,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偏偏自己站的地方确实亮堂堂的,而在这明天的犹如白昼一般的门口,自己和侄女婿竟然在偷情,这让林夫人情何以堪啊。

张勇霖故作不解:“姑姑,这里挺好的啊,多亮堂啊。咱们正好可以互相看到对方的身体,这……这才能够最大的刺激,最好的释放感情啊。你别怕,我那些是兄弟们早就睡觉了。没有人看呢?”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若有意似无意的强调自己的师兄弟,让林夫人心中更加的不自在起来。她心里正在犹豫,正在遣词造句,仔细想着怎么开口劝解。却觉得自己腰带处猛然一紧,扭头看去,张勇霖竟然将自己长裙的后摆掖在了腰带处,这么一来,整个玉臀,还有两条修长的大腿就暴漏在了张勇霖的面前。

林夫人侧着身子,斜着眼睛向下看的时候,脸上不禁娇红一片。她看到原本应该是红纱薄裤遮掩的肥硕玉臀,不知道合适竟然被张勇霖从中央割去了一个圆片,那割去的那块正好是自己翘臀的中央,犹如豆腐一般白嫩,犹如清泉一般水灵的翘臀,就这么无遮无拦的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而张勇霖此时,蹲着身子仔细的观看者自己圆润肥硕的。

那赤裸裸的眼光,投自己丰腻的上,犹如一支柳絮正在轻轻的在自己上轻轻的荡漾着,顿时就让林夫人产生了一丝艳丽的感觉,她既不敢收臀提腰,更是不敢弯腰翘臀,白皙的上面登时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轻轻的晃了一下。

张勇霖就觉得眼前犹如明镜般夺目的翘臀,微微一晃,臀肉抖动、股沟偏斜,露出沟壑里面深藏着的淡黄色菊花门,让张勇霖的心中不禁一荡。他亲亲的吻了一下林夫人的翘臀。林夫人被他吻得心中一慌,身子一下子就变得柔软无力了起来,她顺势软绵绵的斜靠在厅门上。

张勇霖看到那神秘三角地带的最下端,也是神秘中的神秘之处,那让人的爱正溢出点点滴滴的爱水。弄得爱处泥泞一片不说,那勾裹着爱的小,也是湿漉漉的。张勇霖冲着那爱出了口气,然后伸出自己的大手,在溪口上悄悄的摸了一下,那爱水被他拨弄了两下,弄得食指、中指上一下子叶沾满了爱水。他抽出手来,晶莹的爱水,藕断丝连的划出一条优美的水线。

张勇霖站起身子,笑嘻嘻将林夫人搂在怀中,悄声说道:“姑姑,你已经漏了啊。要不要小侄给你服务服务啊。”

他说着,还将那“漏了”的证据在林夫人的面前晃了两晃。

林夫人看着那来自于自身中的津液,看着那释放着靡气味的津液,她的脸变红了:“你……你换个地方好不好啊?或者,把门关上。”

“姑姑既然这么说了,小侄自然遵从,不过姑姑,小侄还有一件事尚请姑姑答应才好。”

“你……你说嘛。”

林夫人娇声说道。

“咱们换一个新的姿势吧。这次保证让你更爽。”

张勇霖边笑边脱去了林夫人的红。

林夫人且羞且喜,羞涩自然是因为张勇霖口中的新姿势,这喜欢却是希望从这新姿势中找到新的快乐。

张勇霖拥着林夫人轻轻的将厅门关上。林夫人立刻安了心,和前两次做这种事情比起来,张勇霖的霸道似乎少了一些,而温柔着多了几分,林夫人心中不由得暗自高兴,如果总是让她再半暴漏的情况下,。她兴奋了,尽兴了,了之后,却又深深的愧疚,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放荡。而现在,她终于可以正常的和自己侄女婿来上一场了。这应该可以让她忘记那些尴尬的场景,好好的欢乐一场。

张勇霖在她身后轻轻的说道:“姑姑,你双手可要抓好门闩啊。等一会儿,出了什么别的偏差,可不能埋怨小侄啊。”

(翠微居正版有删节)林夫人下意识的抓住了门闩,奇怪的问道:“偏差,能有什么偏差啊?”

“姑姑,你可小心了。”

张勇霖提醒完,他突然弯下腰,一左一右,一手一个的抓住了林夫人的脚踝:“今天咱们玩一个新型的老汉推车。”

林夫人脸上娇红,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张勇霖的意图,他是要自己身子悬在半空的时候,再来做那件事。可是,做那事的时候,自己每次都想被抛到了云霄之上,浑身上下轻飘飘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自己真的能够如他所愿的那样,抓住门闩吗?万一抓不住,那可怎么办呢?

林夫人正想着呢,就觉得爱处忽然一热,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在那里,她陡然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心中难免旖旎的想道:“要进来了吗?”

就在她想的同时,张勇霖发力了。这次发力和往常有很大的不一样,往常发力是张勇霖腰部、臀部发力,往前一拱,将长枪狠狠的刺入之中,在那一片泥泞中,去寻找生活的快乐。

可这一次不一样了,张勇霖双手用力,轻轻抓着林夫人的脚踝向后移去。林夫人是身子悬空的,她对自己的水平方向上的移动是没有半点抵抗力的。她娇躯向后一动,就觉得那犹如鸡蛋一般的,狠狠的撞在了自己娇嫩的爱。这……这硬生生的塞进去恐怕会很疼吧。林夫人心中暗暗忖道。

忽然,她感觉迎面一阵凉风吹来,整个脸庞还有那裸露这都感受到这夜风的清凉。她心中奇怪,忍不住抬眼望去,相寻觅着清风的由来。

登时,她俏脸绯红、心如鹿撞。原来随着张勇霖轻轻的一拉,林夫人整个身子是不由自主的后移,连带着房门也跟着打开了一条狭缝。这四寸来长的狭缝,登时让林夫人的心悬了起来。如果对面有人的话,岂不是被他们看了个一清二楚。偏偏自己又摆出了这么一个奇特的造型,这……他们不仅会认为自己是通奸,恐怕更会觉得自己是个娃吧。心中存了这么一个想法,林夫人的紧张起来了,她低低的叫道:“快、、、快推我过去,不要……房门开了。”

张勇霖嘿嘿一笑,向前走了一步,臀部猛地向前送出,那巨大大立时挤进了窄小温暖的中去。大仿佛一下子直冲林夫人的心房,高度敏感的神经使她的全身都有了极为强烈的反应,忍不住叫了声“哎呦”于是同时,“咣当”一声巨响,房门又合上了。

张勇霖站定了位置,他不在抖动了,就这么直统统的站着,靠着一双手拉着林夫人的娇躯,前后的移动着,粉红多汁的就这样一次次主动撞击着大。

“啊哟好重呀,轻一点嘛,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人家……人家从试过这种姿势…………好舒服哦……”

林夫人娇声叫道。

正文 第126章

不知何时,月儿从乌云中逃逸了出来,绽放出清秀的笑容,皎洁的月光,犹如水银泄地一般,静静的铺洒在大地上。远山近水,在这一刹那间,露出朦朦胧胧的身影,安静祥和的注视着世间万物。

这静夜里,除了夜风轻拂树叶的“哗哗”四下都极为静寂。只有东跨院,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异样的声音。“咯吱吱……咯吱吱……”

这声音听起来仿佛厅门正在不断的打开、合上一般,在这声音之中,似乎还夹杂着细不可闻的呻吟声,“哦……哦……不要……”

这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声音,给这个夜色似乎都蒙上了一丝艳丽的粉红色彩。让人心胸跌宕,忍不住浮想连连。

东跨院的正厅里,林夫人赤裸着白里透红、卧雪含羞的娇躯,无力的斜靠着厅门,眼睛半眯着犹如一团缭绕不绝的云雾一般,让人心生无尽的怜爱,她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瑶鼻翕动着,配合着不断上下起伏的,使人仍不住回想起刚才那场令人陶醉的肉搏大战。那欺霜赛雪的肌肤,涂抹着点点细汗,再配合那粉嫩的脸庞,慵懒的表情,仿佛刚刚洗浴过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勾人的成熟魅力。

张勇霖就在林夫人的身侧,一双大手正揽在林夫人的蛮腰之上。虽然生过孩子,可林夫人保养却很好,蛮腰之上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光滑如丝,平如镜板。

感觉到怀里妇人的呼吸略略平定了一下,张勇霖嬉笑着问道:“姑姑,今天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难道真的是想和我再续前缘,重温鸳梦吗?”

林夫人有些扭捏的摇晃了一子,轻声说道:“你……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个东西抽出来,咱们再说啊。”

张勇霖嘿嘿一笑,凑在林夫人的耳边轻声道:“姑姑,你没有听说过‘泡妞’这个词吗?‘泡妞’、‘泡妞’不就是把自己的泡到美女的爱面吗?这才叫‘泡’啊。现在,你刚刚,刚刚泄了身,这里面正是花露密布、爱水肆意的时候,正可谓“天生一个仙人洞,风情就在水涌动”这个时候正是销魂的时刻,也是洗枪、泡枪的最好时机啊。”

这席话本事张勇霖的胡说八道,可是不知为何,对张勇霖自己却有了轻微的触动,让他情不自禁的抖动了一下。“啵”的一声,大在泥泞的水帘洞里,又向前滑动了一分。

“哦……”

的更加严密的充实感,让林夫人情不自禁的轻吟了一声,她心中羞喜的想道:这……这小男人的本钱还真是大啊,一下子轻轻松松的就顶到了我的口了,整个被他那话儿给添了个严严实实,憋涨的不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就是喜欢这种憋涨的感觉。

“说……你来找我是做什么的呀?”

张勇霖陡然伸手抬起林夫人那浑圆修长极富流线型、让人不禁想亲吻几下的玉腿。

林夫人是江湖儿女,这基本的腿功还是有的,轻轻松松就被张勇霖将大腿直直的扳倒了身前。然后,张勇霖一手压着林夫人的右腿,一手搂起林夫人肥腻硕大的玉臀,将她身子整个的转了过来。由一女一男,一前一后的样子,轻巧的变成了男女对望。张勇霖的大依然紧插在林夫人的里,大被一团乳白色的水膜包裹着,其外层则是星星点点、层层叠叠的。这么转了半个圈,枪不转而洞转,枪洞之间虽然有乳白色的奶油在轻轻润滑、适度的降温,可是,枪坚挺而多变,洞的在被迫的拉伸变形,以至于这个“仙人洞”更加的敏感,更加的湿滑。

这感觉仿佛像触电一般,而且这电压似乎还不小,让林夫人浑身上下不禁一阵哆嗦,那酥麻的感觉一下子传遍了全身,她软弱无力的靠在张勇霖赤裸的身体上。任凭那高耸的犹如水蜜桃一般的,在张勇霖身上被压成椭圆形的一团,而那凸翘的俏丽如花的乳珠深陷在那团丰肉之中。

“啊……轻点……别扭……好……好爽啊。”

林夫人轻声叫道。刚才的小船轻摇式方法,似乎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都彻底的消耗掉了。连想放荡的高歌一曲,似乎都有点无力可使。她身体虽然酥软无力,可是她的精神却在欢乐的海洋里面不断徘徊。

张勇霖双手,一左一右的搬着林夫人左右臀片,微微用力,让这惹火勾人销魂夺目的娇躯微微向上抬起。

林夫人抱着张勇霖的脖颈,臻首忘情的枕在张勇霖宽厚的肩膀上,殷红欲滴的性感小嘴,在张勇霖的耳边轻轻吟唱出那些销魂的乐章:“啊……不……不要……”

林夫人在欢乐的海洋里游荡者,那无力的娇躯任凭张勇霖摆布,嘴上还在不断矢口否认说“不要”可那妩媚的神态,分明就是在轻轻的暗示着:“官人,我要!”

张勇霖在心飞魂荡之中,还守着一分清明,他哈哈大笑道:“姑姑,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做什么来的呀?呵呵,莫非仅仅是因为想我了吗?”

林夫人在张勇霖的肩头轻轻的喘着气,刚刚过去,张勇霖便开始了二次轰击,让她真的有点吃不消,她身子不断的哆嗦着,整个脑子一片空白。在张勇霖的逼问下,林夫人只能强打起精神,思索起来意。

张勇霖看着沉默不觉的林夫人,嘿嘿一笑:“不说的话,我可就要在狂1000下了?”

“啊?”

林夫人心中忍不住打了一突儿,她已经被张勇霖杀的丢盔卸甲了,这……这还要再干1000下,自己岂不是要被弄得瘫在地上,几天也起不来啊。

林夫人心中着急,脑子竟然清醒了些,她眼睛一亮,说道:“我……我是和你和二嫂闹了矛盾,所以,所以想来劝劝你。王家的家产来之不易,如果……如果你真的需要钱的话,我们林家……林家可以资助你们一些。”

“咣当……”

张勇霖抱着赤裸的林夫人一下子靠在了房门之上,他一手揽着林夫人的娇俏,一手扶起林夫人的臻首,轻轻的亲吻了上去。这一次的亲吻,柔情似水,轻轻吻过她的前额,吻过林夫人的眼睛,吻着她的耳朵。情到浓时,只是一个轻微的挑逗,也能激起心中不禁的涟漪。

林夫人享受的搂着张勇霖的虎腰,倾听着这个突然闯入心扉的男子,那充满着磁力的话语。“刚才舒服吗?”

张勇霖换了个话题。

林夫人羞涩的垂下头,就算心中是千肯万肯,就算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她嘴还是难以说出来,她轻声说道:“二嫂也不容易,就算是分家产,也不能全归大哥吧。早要留一些给二嫂吧。”

正文 第127章 一床二好

“呵呵,原来你深夜来找我,是为了劝我不要和二叔母争家产啊。”

张勇霖笑了,忽然他用手轻巧的托着林夫人胸前那两团白嫩的丰肉,一边把玩着,一边笑道:“那你为什么三更半夜跑到我的住处来呢?为什么不等大白天再来啊?”

林夫人明显是一愣,心里似乎也在不断的反问道:是啊,我怎么会先在跑来了呢?怎么不在大白天的跑过来呢?难道我和他真的是有……林夫人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的茫然,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个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勇霖呵呵的笑了,他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林夫人,笑道:“姑姑,你的心意我明白了。等明天晚上我去你的住处找你,可好啊?”

“好……”

林夫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只是片刻之后,她突然意识到张勇霖的话,俏脸微红,矢口否认道:“不……不……你找我做什么呀?我……不要去找我……你……你要是……我……我来找你好了。”

“呵呵,那也可以啊。等明天我给你介绍一下新伙伴认识认识啊!”

张勇霖嬉笑道,脑子里不用想起了莫向梅,要是一床双手,让姑嫂一齐服侍自己,想必更是快乐一些,也更能让自己尽兴。

“谁?你……你要介绍谁啊?”

林夫人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我……我不要见任何人。”

“放心好了,这个人你认识的,再说了,我让她来,也是为了你嘛,谁让你这么不堪伐跶的,每次你都是的,可是,我却是食不甘味啊。”

张勇霖笑了。

林夫人心中突突直跳,刚刚有些回复的俏脸,有渐渐变得红晕了起来,她着急的说道:“是不是……是不是家艳、家丽啊,我……我不要和她们在一起。”

“呵呵,你放心好了。暂时不会让她们和你在一起的,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

张勇霖呵呵笑道:“好了,今天就放过你好了。恩,我也答应你,不和二叔母制气了。晚上我还有点事,咱们明晚在继续吧。”

张勇霖双手用力,将林夫人的娇躯向上一举,“啵”的一声,大从那狭窄而充满水分的里面拔了出来,顺势将林夫人抱到了自己卧房里面,笑道:“姑姑,你今晚就在我的房间里休息好了,我有要事,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咱们明天再续前缘啊。”

张勇霖穿好衣衫,拿着自己的长剑,悄悄的推开房门,提气纵身,轻松的跃上了屋顶,他在屋顶上辩了辩方向,冲着王家大院飞奔而去。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王家大院。

这地方极为偏僻,白天异常热闹的王家大院,到了晚上却显得非常的寂静,那淡淡的月光,给天地抹上了一层幽明的光泽,裹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乍眼一看,四下倒是挺亮堂的,但一切都是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大院门口上挂着两个篮球大小的灯笼,放射出橘黄的烛光,门口处两个手持钢刀的家丁在来回的走动着。

张勇霖悄悄的跳进幽静的王家大院,飞快的躲到左侧茂盛的梧桐树下,那黑漆漆的树影,一下子将他掩盖了起来。

此时,月朗星稀,夜风习习,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棒棒”的竹板敲击声,还有打更人的报时声:“子时已到,小心火烛。”

子夜了,那人应该要来了吧。马云纵深躲在了树上,侧耳仔细的倾听着。等他判断出除了门口的家丁之外,附近在没有别人时,他运起精妙的轻功,脚步轻轻点地,身影晃了两晃就到来的主厅的门前,他悄悄的推开门,闪身躲了进去。

“喂……王哥,你听没听到刚才有声音?”

门口的一个家丁问道。

那个王哥左手伸出食指,示意他噤声,歪着头听了半天,说道:“好像是‘嘎吱’一声,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两人犹豫着看了眼紧闭的红漆大门。最先说话的家丁问道:“王哥,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万一……”

他话没有说完,可是意思很明显,万一里面要是丢了什么东西,那不就是自己两人的责任了吗?

那个王哥脸色有点沉重,他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你不记得了二夫人和大小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只要我们在这里看大门,不允许我们踏进去半步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在这里看门吧。再说这院子虽然大,咱们白天找了一天了,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就算有贼来,他也偷不走什么东西。”

两个人不在说话,继续在门口守卫着。

又过了一会儿,忽然从右侧的院墙外,又翻进来一个人,这人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脸上裹着黑布,只觉得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手中一把大刀灼灼生辉。这人落地之后身子顺势一猫,像一只灵猫一下,飞快的躲到了回廊的阴影下。黑洞洞的一片,登时将他身影给吞噬掉了。他站在黑暗之处,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院子,周围非常的安静。房间里似乎都是空荡荡的,听不到什么呼吸声,应该没有人埋伏。这和大仙鹤手陆柏送出来的情报差不多,莫向梅和王家艳相互提防,晚上果然把家丁全部给撤了回去。只留下两个老城的人守在大门口,却也不允许他们进到院子里面。

他艺高人胆大,当时就大摇大摆的推开了回廊尽头的厢房,点起一根蜡烛来,仔细的寻找了起来,一间房、一间房,桌椅板凳,该有的都要,可要找的东西却一点线索都没有。他微微笑了,忍不住摸了摸怀里的那封信,没有更好,自己主要把这封信放的隐蔽一点就可以了。

在搜索完厢房之后,他的目光投降了主厅。下一刻,随着“咯吱吱”一声门轴响,他推开了主厅的房门,闪身而入,又飞快的关上了房门。这大厅非常朴素,两侧对照着各方了五张椅子,正中间则是一个香案,香案后悬空挂着一幅人物画像,可样子应该是王家的祖宗,他微微一笑,不如就把书信放在这画像的卷轴里面好了。这一招应该不容易想到。

他随手将蜡烛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一纵身跃上香案,伸手就想将画像给取了下来,正在这个时候,一柄长剑迅疾无力的划破画像,直刺向他的咽喉。

妈的,有埋伏!这黑衣人再也顾不上去取什么画像了,甚至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他两脚尖用力,整个身子竭尽全力的向后纵去。可是,画卷后那人功夫很高,此时更是有心算无心,出其不意的一剑,虽然没有贯穿黑衣人的咽喉,却是将他的脸上划下一块肉来。

黑衣人大叫一声,登时是血流满面,这黑夜里更是显得异常的狰狞。他高叫道:“有凤来仪,你……你是华山派的。”

张勇霖沉声道:“白板煞星,纳命来!”

正文 第128章 为了林夫人

张勇霖在画像之后,出其不意的对白板煞星痛下杀手,虽然让白板煞星受了伤,可他仍旧在间不容发之间,逃过了致命一击。

当然,白板煞星能够逃过这一击,也不是偶然的。第一,这白板煞星名嘈江湖,他早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凶神,老百姓甚至用他的名字,来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儿:再哭,小心白板煞星把你抓走!只不过后来,他作恶太多,引起了江湖公愤,不得已才跑了到西域躲起来。他徒弟“青海一枭”的功夫,比宁中则差不了太多;而他自己更是抽冷子杀了岳不群,由此可鉴,这人功夫也着实是江湖上第一流的;第二,白板煞星虽然是艺高人胆大,可是三更半夜跑来找东西、藏东西,本就是小心翼翼,警惕心极强,所有异动,他就立刻抽身而去,所以,张勇霖“以有心算无心”的效果,可就差了一截。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血淋淋的感觉,让白板煞星暴和一声,宝刀狂舞,织成一片刀网,护着自己周身要,免得张勇霖再一次趁乱而入。从张勇霖突然出现的那一刻起,白板煞星心里就着了慌,很明显,自己中计了,张勇霖在主殿等着自己,外面还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华山派的人。所以,白板煞星边打边向后撤,想夺路而走。

可张勇霖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长剑送出,只取白板煞星的,“乒乒乓乓”两人都在一起。张勇霖剑光烁烁,华山剑法的轻盈飘逸,衡山剑法的诡异多变,在他手上一一施展开来,一会儿剑迎八方静而立,无念无碍则冰释,一会儿剑出如浪四方溅,克招自心靡有恬;一招“烟云锁身”长剑一挥,白板煞星的周身都处于一片剑光之中,到处都是剑影重重,不知道那个剑影是真,哪个剑影是假,让人防不胜防;可转眼就华山派的“会心一击”内劲灌注于剑尖之上,劲风扑面,恍如天外神龙,破空而来。

面对张勇霖绵绵不断的攻击,渐渐落于下风的白板煞星怒喝连连,宝刀挥舞如风,攻的招数多,守得招数少,看样子竟然打起了两败俱伤的主意。两人拆当极快,刀来剑往,转眼之间已经斗了50多招。张勇霖也逐渐摸清楚了白板煞星的招数,可是,白板煞星如此悍不畏死,明摆着“一命换一命”的想法,让张勇霖也大感头疼,他现在有把握将白板煞星杀了,可是自己也难免重伤。如果自己重伤了,仙鹤手陆柏会不会趁机对自己下黑手这也难说啊。张勇霖心中暗暗琢磨着,自己到底是凭着受伤,将这白板煞星毙于剑下呢?还是他出去,让自己埋伏的后着来对付他?他目光犹豫不定,忽然眼睛一亮,脸上挂起来一丝淡淡的冷笑。

张勇霖想着心事,白板煞星心里也翻起了惊涛骇浪。当日在华山绝顶,他看见张勇霖和剑宗的封不平比剑,知道这小子功夫不错,可是今日交手,却更是大吃一惊,这小子的功夫比当日至少要出一成,莫非他……他当日竟然没有出尽全力吗?心里想着,白板煞星去意更加的坚定了,他虽然用出平明的招数,那是因为张勇霖剑法躲避,让他防不胜防,可不是想真的就和张勇霖拼了老命。他心如电闪,忽然看到了茶几上的蜡烛,心中暗暗一喜。大刀冲着张勇霖一阵狂舞,将张勇霖逼退,趁势将蜡烛打灭。

主厅登时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月光穿过打开的窗户,斜斜的投射的地方,才有淡淡明亮。“乒乒乓乓”两声刀剑声后,两人都各站在主厅阴暗的角落里,侧耳倾听。自从蜡烛熄灭,张勇霖心中突地一跳,他就知道了白板煞星的打算:这小子想趁着黑暗逃走。他一边留神厅中的动静,一边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窗户和大门上,白板煞星要逃,十有八九是越窗而逃。

“嗖嗖……”

白板煞星突然冲着对面的黑暗之处,打了几枚暗器。接着身影一晃,直奔窗户,就要跳窗而出。就在他一条腿已经跃出窗外,却感觉冷风劲吹,冷丝丝的一片。他心里一惊,知道张勇霖又识破了自己的计策,正等着自己跃窗跃了一半的时候,猛下杀手。他人在半空,暴喝一声,身子向前一缩,而右手的大刀猛的向后一捅,能逃多少是多少,能挡多少是多少。

“当”的一声,大刀碰长剑。大刀虽然碰着了长剑,可是仅仅改变了一点点长剑的角度,剑尖下向捅在了白板煞星的大腿上。

白板煞星疼的大叫一声,跌落在院子里,就地滚了两圈,竟然不管不顾,紧咬着牙,左脚尖一踹地,整个人腾身而起,一下子就纵上了左厢房,准备逃之夭夭。

可惜,右腿的重伤毕竟对他的动作有了影响,在光滑的放地上站立不稳,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他还没来得及运功稳住身子,就见眼前突然跳下一个黑影来,比黑影还快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宝剑。

那黑影还大喝道:“下去吧。”

白板煞星在屋顶上本来就摇摇晃晃的,惊乱这下,还真的就听话的一个鹞子翻身,有跌回了院子里面。

还没等白板煞星喘口气呢,张勇霖就在他身后,冷飕飕的说道:“白板煞星,纳命来!”

长剑一抖,又和他斗在了一起。这一次,比斗和刚才又大大不同。刚才张勇霖生怕白板煞星跑了,攻击的多,缠斗的少。可现在不一样了,白板煞星左腿受了重伤,整个人行动不便不说,左腿上还隐隐流着鲜血。

张勇霖一下子稳住了心神,在白板煞星四下游走,逼着白板煞星不得不跟着他到处转动他那已经显得有些笨拙的身子,而且游斗还不说,张勇霖攻击的少了,可是长剑挥动,将白板煞星照在一片剑网之中,白板煞星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张勇霖的打算,白板煞星心里明镜似地,这华山派的掌门人没安好心,这是想把自己给活活的累死在这里啊。可是,他没有办法,左腿受伤行动不便,自己出狠招逼退张勇霖,可没等自己撤身要走,张勇霖的长剑就有递了过来。这样子打下去,自己必输无疑啊,可是,他却偏偏没有一点办法。

眼看着白板煞星身子摇晃,刀法中的破绽越来越多,败落就在眼前。可王家大院的大门突然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七八个人,人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火把,将院子照的犹如白昼一般。这八个人分两列向两边一站,仙鹤手陆柏笑呵呵的走了进来,他看到张勇霖和白板煞星激斗,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愕然,他暴和一声:“白板煞星,你这恶贼,那里跑。勇霖贤侄,莫慌我来救你!”

张勇霖眼中怒火一闪而过,陆柏这话说的也太过于恶心了,好像这会儿占上风的不是张勇霖,而是白板煞星!

仙鹤手陆柏没有用的它的嵩阳神掌,而是拔出长剑,一剑劈下白板煞星,这一剑力大势沉,真的是挨着就伤,碰着就死。可是,或许是因为陆柏确实不太擅长用剑,这一剑威力十足,可惜,准头太偏,不仅仅挡着张勇霖攻向白板煞星胸口的一剑,而且剑势不减直直的刺向了张勇霖的。

张勇霖嘴角冷笑不止,身子却不得不向后推了一步。陆柏这王八蛋果然是来救白板煞星的。

“啊呀?”

陆柏大叫一声,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既然当着张勇霖的长剑,他脸上一红,似乎有点下不来面子,怒斥道:“恶贼,吃我一掌。”

陆柏一掌推出,白板煞星也是大喝一声,推出右掌,右脚这顺势一点地。不知道是白板煞星轻功了得,还是陆柏的功夫了得,总之,这一下对掌之后,陆柏身子只是晃了两晃,那白板煞星的身子则犹如流星一般,直直的飞向了大门后。

正文 第129章 合欢王家(1)

张勇霖眼睛里阴冷的光芒一闪而过。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仙鹤手陆柏就算刀剑功夫不佳,可是这剑招的精准度也不可能偏差这么大啊!如果不是陆柏嘴里面叫着“白板煞星,纳命来”这一剑简直就让人以为他是要砍张勇霖,而不是要砍白板煞星。接下来哪一掌,看起来将白板煞星一掌击飞,可是,这白板煞星“飞”是飞了,可是那么力大势沉的一掌,竟然对他没有丝毫的伤害。白板煞星一瘸一拐的转身就跑。

这白板煞星边跑边说道:“姓张的,你……你们华山派没安好心,居然想私吞王家的财产,王元霸的遗嘱就在你小子手上,你小子是要改遗嘱!”

张勇霖嘴角冷笑连连,这白板煞星是死到临头,还想来栽赃自己。他跨出一步,刚想去追,仙鹤手陆柏却左跨一步,拦着了张勇霖的去路,笑道:“张掌门,白板煞星说的可是真的?”

张勇霖眼睛一转,说道:“这事以后再说,白板煞星作恶多端,咱们将他们一起擒下可好?”

见张勇霖要走,陆柏肯定不同意了:“张掌门,这遗嘱之事,事关重要,现在不说清楚,以后就算想说恐怕也说不清楚了吧。张掌门,咱们同时五岳剑派,又都是江湖正道,可不能因小失大,丢了华山派的名头啊!”

张勇霖还没有说话,就听得院子外面白板煞星的惨叫声:“啊……是……是你们!”

“嘿嘿,你小子还认得我们啊。昨天被你骗了,今天老子们正好找你算账!”

正是桃花仙的声音。

“胡说,什么被他骗了。我们这么聪明能被他这么愚蠢的人吗?”

桃根仙反驳道。

仙鹤手陆柏大惊失色,当然也不再理会张勇霖,脚步后撤,身子连纵两下,就闪身到了院子外面,就见白板煞星被六个古怪的老头擒住。

“六位桃兄,果然英武不凡,这白板煞星危害江湖多年,今天终于被六位擒下。六位的大名日后必然在江湖上广泛传播,一代英俊少……中年,横空出世了。”

张勇霖紧跟着陆柏来到了院外,夸赞道。

桃根仙大言不惭的说道:“这个自然,我们兄弟出手,又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其实,如果单打独斗的话,白板煞星的功夫要比桃谷六仙强上许多,就便是一对六,白板煞星赢自然是很难的,但是要脱身而逃,却也不是太过困难。今天之所以这么就被他们六个给擒住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白板煞星受了重伤,腿脚不灵活。

张勇霖瞥了眼默然不语的陆柏,笑着说道:“六位桃兄,这白板煞星向来作恶多端,可是却从来没有落网过,我想他功夫高强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很可能是以为中原武林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才让他每次能够顺利逃脱。咱们这就把他捉拿回去,好好的审问一下,如果能问出他的幕后黑手,六位桃兄将在江湖将会人人敬仰。”

听到“人人敬仰”这几个词,桃谷六仙心中大乐,手舞足蹈。这一疏忽间,却见陆柏眼中划过一丝狠辣的目光,长剑一抖,直刺白板煞星。白板煞星一来受伤,二来没有防备,被陆柏轻易的刺中胸口,他脸色登时变得极为苍白,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指着陆柏,最里面喃喃自语道:“你……你……”

“你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陆柏拦着白板煞星的话头,又连刺数剑。将白板煞星彻底杀死!白板煞星一死,正憧憬着当“武林大英雄”的桃谷六仙不干,六人互相低了一个眼色,桃花仙、桃实仙、桃枝仙、桃叶仙齐齐动手,或抓陆柏的胳膊,或者抓陆柏的大腿,登时将陆柏抬了起来。四人用力就准备把陆柏活活的撕成四块。

张勇霖连忙说道:“六位桃兄,切莫动手。”

张勇霖心里虽然巴不得仙鹤手陆柏命丧酒泉,好削弱嵩山派的实力,可是,陆柏绝对不能死在桃谷六仙的手上。张勇霖还准备将桃谷六仙给忽悠上华山,给华山派看家护院呢。如果陆柏被他们给杀了,而华山派有收留了他们,那岂不是明摆着要和嵩山派对着干了吗?现在还远远不到和左冷禅摊牌的时候。

还好这两天桃谷六仙对张勇霖的印象很好,简直就把张勇霖当做了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看待,听到张勇霖阻拦,六人齐声问道:“这是为何?”

“这位陆大侠,也是出于激愤,忍无可忍之下才出手杀了白板煞星,他和咱们都是正道人士,咱们又岂能做自相残杀之事呢?这不是让别人耻笑六位桃兄见识不明、不分轻重吗?”

六人齐齐点头,手一松“啪”的一下,将陆柏给摔在了地上。陆柏被桃谷六仙制住之后,简直是魂飞魄散,还以为自己登时就要被大卸八块呢。他神情这么一恍惚,桃谷六仙松手后,他就没有能够反应过来,被狠狠的摔了一个狗吃屎。

张勇霖嘴角含笑道:“六位桃兄,你们为何不赶紧割了白板煞星的脑袋,送到王府去,也算是王家除了口气。虽然这白板煞星不是六位桃兄所杀,可毕竟是六位亲手擒下的啊!”

看着桃谷六仙连连点头,割了白板煞星的脑袋直奔王府而去。张勇霖笑着扶起陆柏道:“陆师叔,你还好吗?这六个人天真烂漫,都是没有什么恶意。今天陆师叔杀了白板煞星,替武林除害,真是可喜可贺啊。更何况,这白板煞星和我华山派不共戴天,陆师叔今日之情,华山派铭记在心!”

陆柏仔细的打量了两眼张勇霖,冷哼一声:“刚才白板煞星说你拿了遗嘱,可是真的?”

张勇霖哈哈大笑,陆柏这家伙还真是没有脑子。天下谁都可以杀白板煞星,唯独他们嵩山派不行,原因很简单,杀了白板煞星会寒了很多替嵩山派做事的黑道中人的心。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白板煞星是在为嵩山派做事,可是,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白板煞星和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的私交很好。比如雁荡山的何三七就曾经质问过左冷禅,为什么包庇白板煞星。可现在,白板煞星却死在了陆柏的手上,如果有人在江湖上散播点嵩山派过河拆桥之类的话,嵩山派就有麻烦了,“张掌门,你笑什么?为何不把遗嘱拿出来呢?”

陆柏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张勇霖想污蔑嵩山派翻脸不认人,可陆柏也不傻,他还想诬赖华山派有意偷改遗嘱。有白板煞星那几句话左铺垫,不管张勇霖拿不拿的出来遗嘱,他陆柏都可以污蔑华山派对王家财产意图不轨。

张勇霖笑了:“陆师叔,有句话小侄不得不讲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遗嘱。这只不过是小侄和二叔母联合布的一个局,而陆师叔只是碰巧帮了我们一个忙啊!小侄,这项谢过师叔了!”

“什么?”

陆柏惊呆了。他陡然明白了过来,妈的,被骗了。

正文 第130章 合欢王家(2)

仙鹤手陆柏登时明白了过来——上当了,他恨不得一剑捅死张勇霖,可是,面上却只能作出一副为民除害的英雄样,还有心胸开阔的前辈高人状。谁让张勇霖的姿态放的这么低呢,张口就是“陆师叔”闭口就是“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等等话语,让陆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借口发火才好。

等张勇霖提出请陆柏回转王府的时候,他方才冷冰冰的说道:“既然首恶已除,在下还有一些要务在身,就不在逗留了。”

陆柏双手一拱道:“告辞了!”

张勇霖满脸的笑容,拦着陆柏道:“陆师叔,您不仅替我恩师报了大仇,也替王家报了血海深仇,不论如何,也请您到王府坐上一坐,不然不仅二叔母责怪,传到江湖上,大家也会责怪我们华山派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按理说,一派掌门人说出这样三分恭维七分崇敬的话来,陆柏应该给面子才对。可是,看到张勇霖那笑嘻嘻的样子,陆柏心里是火冒三丈,要是再看张勇霖两眼,恐怕他就会忍不住拔刀相向。陆柏再次推辞道:“张掌门,在下确实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日后有暇,咱们再叙不迟。”

张勇霖本来就有点虚情假意,见陆柏铁了心要走,他笑道:“陆师叔,那我们后会有期。”

看着陆柏一行人渐行渐远,融入到漆黑的夜色里,张勇霖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心里却忍不住浮出点点疑问:这陆柏究竟是被自己气走的呢?还是他真的有什么要事?

“张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也就此告别了。”

桃根仙在一旁说道。

“错了错了,应该是绿山不改,清水长流才对啊!”

还没等马云说话呢,桃枝仙已经开始反驳了。

见桃谷六仙正要展开大辩论,张勇霖见缝插针道:“六位桃兄,行侠仗义、义薄云天,高风亮节、温文尔雅,正是王家小辈们学习的榜样,而且今天又替王家报了大仇,怎么能不回王家一趟呢。也好让王家上上下下,铭记六位的大恩大德,为六位供奉一个长生牌位啊!”

六个人一愣,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桃根仙挠了挠头发,说道:“这个……这个行侠仗义不留名,正是我辈的典范,区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今天我们就不去了,等以后再去啊!”

“今天既然不去,以后为什么还要再去啊?”

桃花仙问道。

“今天不去,并不代表以后不能去,他们天天盼着我们去,我们又怎么不去呢?”

桃枝仙反驳道。

几个人登时又是辩成了一团,张勇霖细细一听,这才明白六个人的意思,这六个人向来喜欢热闹,而王府里悲悲切切,他们实在是受不了。纵然有受人仰慕的巨大诱惑,可是思前想后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当下张勇霖邀请桃谷六仙去华山做客,约好了时间之后,两拨人依依惜别。张勇霖师兄弟五个回转王家,而桃谷六仙又开始游戏红尘了。到了王家,张勇霖将白板煞星的脑袋割下来,祭祀在王老爷子的灵前,同时在替岳不群设了一个灵堂,也祭祀了一番。王府上下,又是放鞭炮庆祝大仇得报,又是哭哭啼啼的悼念逝去的亲人。

杀了白板煞星之后,张勇霖长出一口气。精神这么一放松,疲惫的感觉就涌了上来。这两天,他不断地替王氏兄弟、林震南安慰他们的妻子,抚慰她们那个寂寞的芳心。这活塞运动虽然香艳,可还是相当累人的,特别是每天都要大战几场,一场都要连捅千八百下。床戏也是要有体力的,张勇霖心中暗自想到,嘴巴就忍不住张开,要打呵欠。在灵堂里打哈欠,是一个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张勇霖赶紧侧过脸去,可是正好被走进来的莫向梅看了个一清二楚。

莫向梅恭恭敬敬的给岳不群上了香,接着跪倒张勇霖的身旁,疼惜的说道:“勇霖,这两天为了捉拿白板煞星,你也劳心费力的。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啊。你……还有诸位华山派的少侠,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啊?”

高明根等人互看一眼,都摇了摇头,今天师门大仇得报,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守夜到天亮,可是莫向梅说的话也在理,这两天张勇霖忙的一直都不见人影,是应该休息休息了。于是,几个人反而劝张勇霖回去休息。

张勇霖就坡下驴,离开了灵堂。他穿厅堂,跨月门,见四下无人,方才和身边的莫向梅说道:“婶子,今天老爷子大仇得报,您是不是要慰劳慰劳小侄我啊?”

莫向梅扫了眼四周,低声嗔道:“你呀,整天就想着干那事。混没有一个整形。”

张勇霖大手伸出拉着莫向梅白嫩犹如剥皮莲藕般的小手,拇指在那犹如丝绸一般光滑,恍如白玉一般润泽的手背上,轻轻按了两下:“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叔母正是虎狼年华,小侄没有整形,也是做善事啊。”

“呸!胡说八道!”

莫向梅素脸泛红,伸手在张勇霖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道:“让你胡说。我……我还不是被你……被你给勾引的了!”

张勇霖头也不回的大步朝前走,只不过一脸笑意:“不知道是谁难耐寂寞,跑出来看春宫,甚至还……”

他还没有说话,身后的莫向梅已然大急,她素鞋小脚,轻轻一点整个身子“嗖”的一下窜到了张勇霖的身前,犹如秋水般的眸子荡漾着羞涩的涟漪,粉脸微红着,伸出白皙柔软的小手一下子捂在了张勇霖的嘴巴上面,朱红的性感小嘴张合着,吐出一连串荡人心魄的勾魂话语:“你好讨厌啊,要不是……要不是……你们叫的声音那么大,谁会去偷看你们的丑事啊。”

张勇霖嘴巴张开,火热舌头伸出,轻轻的添了一下莫向梅的小手,笑道:“好香的小手啊,不知道身子是不是也是香的。”

说着,张勇霖伸出两手,作势要去搂抱莫向梅。莫向梅心里突突直跳,仿佛回到了充满着童真的二八年华,正在和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谈情说爱,她丰韵的身子一扭,硕大的臀部带动着白色素裙,荡起一片白光,犹如一束娇艳的百合花。胸也挺翘,臀也挺翘。跑动之间,乳波连连;扭动之中,丰臀毕露。

张勇霖心中激荡,三步并作两步,轻快的跑到莫向梅的身后,伸出双手,将这动情的少妇拥入怀中,轻轻的亲吻了她粉嫩的脸颊,在耳边悄声说道:“等下,陪我睡觉吧。”

少妇斜靠在张勇霖的话中,一个芳心犹如小鹿一般拼命狂跳,那紧紧熟悉的男子气息,是让她那么的着迷,让她沉醉,似乎只要是他的说,只要是他的要求,不论如何,少妇都愿意去做。她臻首靠着张勇霖的肩膀上,皎洁的眼睛闭着,嘴里轻声说道:“好啊。”

正文 第131章 合欢王家(3)

岳不群大仇得报,华山派诸事顺利,床第之间,有岳灵珊、封幼云这样的清纯少女,又有宁中则、莫向梅这样虎狼年华的惹火熟妇,张勇霖心中自然是异常的满意,搂着莫向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倒是惹得食不甘味的莫向梅有些怨念的看了眼张勇霖,今日张勇霖计杀白板煞星,让最近春情勃发的莫向梅暗暗拿定主意晚上要好好的伺候伺候他,没想到他竟然倒头就睡,不多时就发出了甜甜的鼾声。

望着张勇霖疲倦的睡姿,恍如婴儿一般惹人怜惜,激起莫向梅心中的母爱之情,心里暗暗村道:这个小冤家,这两天想必也累得够呛。她伸出葱白般的小手,爱恋的抚摸着张勇霖的脸庞,心里泛起一丝丝甜蜜的感觉,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娇躯,像一只讨人垂怜的小猫一样,卷曲依偎在张勇霖的臂弯里,她一手搭放在张勇霖的肚子上,而那白雪修长、均称而又结实的大腿,和张勇霖的粗腿搅合在一起。

莫向梅静静的躺在张勇霖的身侧,想着这些天那让人羞涩、让人欢喜、又让人难以置信的荒唐日子。这三四天的时间里,她竟然把丈夫、儿子忘了个一干二净,每天脑子里面浮现的都是自己的侄女婿,和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陪着自己这个侄女婿,做哪些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周公之礼。想起这些事情,她就不禁一阵面红耳赤。可是,最让她奇怪的却是,虽然自己背叛了丈夫,但是她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就算是后悔,也是在后悔和张勇霖相逢太晚。莫向梅的俏脸紧贴着张勇霖赤裸的肩膀,感受着张勇霖那遒劲有力的肌肉,她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等丈夫回来之后,自己……自己要和他摊牌,自己要脱离王家,从此以后跟在张勇霖身侧!莫向梅心里想着,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俏丽的脸庞上带着淡淡憧憬,释放着勾魂的少妇春情。她紧紧的搂着张勇霖的身子,心里念叨着这个诱人的想法,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翠微居原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向梅陡然感觉自己的红唇一热,似乎含在了一个火热而湿润的腔体中一般,腾腾热气在脸上滚动着,传递着一种突如其来的压力,莫向梅心中一动,妙目张开,映入一泓秋水般眸子最深处的是张勇霖那英俊的面庞。

莫向梅顿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定然是自己的这个小情人,醒来之后亲吻自己,她心中一热,白皙的面庞上转眼之间就犹如抹了一层胭脂一般,让本在酣睡的睡美人登时风情万种。

“你……你醒了?”

莫向梅被张勇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有些心慌意乱起来,忍不住问出了一句废话。

“大清早起来,看到婶子竟然睡着小侄的身边,真是……真是让小侄感觉犹如身处梦中一般。能得到婶子这样的佳丽垂怜,小侄祖上不知道烧了多少高香,拜了多少菩萨啊。”

张勇霖谄笑的说道。

听着小情人的口花花,莫向梅嘴角微翘,绽放出一个俏皮的笑容,银铃般的声音从那充满性感的红唇间吐出,犹如一个个白净珍珠落入碧玉盘子中一般清脆:“你呀,大早上就开婶子的玩笑。”

“小侄的话,可是句句发自肺腑啊。”

张勇霖笑着,右手穿过棉被,隔着光滑的湖丝围胸,轻松的扣在了莫向梅丰满挺翘的之上,大手微微移动着,掌控着那硕大的,使整个手掌和娇挺的来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清晰的感受着上传来的惊人弹力。

“啊……”

莫向梅轻吟了一声,张勇霖略显急促的呼吸,让她一阵心慌,而上传来的滚滚热量,还有那搓揉的质感,都在若有若无的挑逗着妇人那正蠢蠢欲动的春情。莫向梅忍不住“啊”的娇呼了一声,偷眼看了张勇霖一眼。却看到张勇霖正用一种促狭的眼光望着自己,莫向梅心里一窘,伸手轻轻在张勇霖的后背上打了一下,道:“你……你好讨厌啊,大清早起来就是到欺负人家。”

张勇霖伸手捉着莫向梅的玉手,调情道:“既然婶子有意见,那么小侄就保持不动,让婶子你来欺负欺负小侄吧。”

张勇霖拿着莫向梅的小手,向自己的伸去。

清晨时分,正是“晨勃”的时候。张勇霖的大就犹如一条藏灰色一尺来长的铁棍一样,血管暴起、通体滚烫,威风凛凛,朝天怒竖,那杵头犹如一个鸡蛋一般光滑之中透漏着坚挺,杵头下缘的抱起的圆环和圆环后深奥的沟壑,组成了一个人肉捯饬。这个部位如果在妇人的里来回,这捯饬剥蚀紧密的、水淋淋的,恐怕会让女子又酸又麻,又涨又疼,在爽快的大叫中忍不住一泻千里,给这销魂蚀骨的摩擦增加一些润滑剂。

“啊。讨厌,你怎么让我摸你这里啊?”

莫向梅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过正应了“口是心非”这句话,莫向梅嘴里说着讨厌,她的小手却是轻轻的握着了张勇霖的大。白皙柔软的玉手,微微握成圆环,顺着大上下了起来。

张勇霖舒舒服服的平躺在大床上面,莫向梅反倒则卧在一旁,一心一意的伺候起小张勇霖来。

“在近一点,速度稍微再快点。”

张勇霖指挥道。一双眼睛却贼溜溜得在莫向梅的娇躯上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起来。昨天守白板煞星,守了半夜,接着又是一番斗智斗勇,等到了凌晨3点才回到床上,这个时候张勇霖疲倦不堪,倒头就睡,连莫向梅的也顾不上多看几眼。不知道是因为大仇得到,莫向梅心中高兴;还是这几天两人琴瑟和谐,让莫向梅焕发了第二春,总之,清晨的莫向梅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花,身上上下散发着一股子与众不同的成熟味道。她披肩长发散落在肩头、背后,那白皙的香肩在黑发中若隐若现。水绿色碎花垂丝窄胸围,只是紧紧的裹着高翘的顶端,露出大半个乳白色的来。那深邃的清晰可见,沟壑分明,丰盈成熟的双乳将胸围子高高顶替,在最高的顶峰,还有一个小小的凸翘,白皙如雪,翠绿如波,仿佛在雪山之上盛开着一朵清新的水莲花,散发着一股子撩人心扉的成熟风韵。

鼻子里闻着淡淡女子清香,眼睛里看着那白嫩的、凸翘的蓓蕾,还有莫向梅那玲珑有致曲线妙曼的身材,的大还不断的感受着那松弛有度、急缓有节的,他欲火大盛,有些飘飘欲仙之感。

张勇霖忍不住坐起身来,将莫向梅搂在怀里,又轻轻的平放在床上。高耸的,修长白皙的大腿,丰满肥腻的美臀,莫向梅的身上到处都透漏着成人的万种风情。而更吸引张勇霖目光的则是那是水绿色薄纱小,让张勇霖几乎都想拱子,狠狠的亲吻一下被小紧紧包裹,凸翘而出的肥美。

张勇霖心随念动,侧头看去。莫向梅更是就呈现在了男子的眼前,毕竟是天生尤物,和平常女子大是不同,即便是的肌肉,在水绿色薄纱的包裹下,仍然是那样的洁白如雪。

或许是感受到了张勇霖的火辣的目光,或者是莫向梅心痒难耐,忍不住主动挑逗。还没等张勇霖分来莫向梅的玉腿呢,这少妇修长匀称的大腿,就主动的向两侧分来,让张勇霖能够一清二楚额看到那诱人的。

在那里,性感的小,变成了一条窄窄的丝带,包裹着粉嫩销魂的。由于它太窄了,那溪洞附近黝黑的杂草零散在外,轻轻的抖动着,而透过那水绿色的薄纱,的样貌,隐约可见。在这隐约之中,更是平添了几分神秘和诱惑力。

“小色鬼。”

莫向梅轻笑着说道。

张勇霖呵呵一笑:“婶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这天生丽质,自然是要引人注目的。如果小侄只是随便看两眼,想必婶子心中肯定不乐意。小侄现在只是欣赏美景,还算不上‘色鬼’吧。”

“呸。”

莫向梅啐了一口,妙目中流光溢彩,细嫩的小手指了指张勇霖狂下怒挺的大,笑道:“都硬成那样了,还好不色吗?”

张勇霖陡然弯子,一张大嘴铺天盖地的压在了莫向梅的朱唇上,他狠狠的亲吻了一下,弄出了一个响亮的“啵”声,嘴里笑道:“既然婶子亲口说我是小色鬼,小侄又怎么能不名副其实一下呢?”

有朱唇到俏脸,再到耳垂,张勇霖顺势又吻到了莫向梅白嫩的脖颈之上。嘴唇、舌尖齐用,又是像蜻蜓点水,尽显铁汉柔情,有时候又似疾风骤雨,昭示着内心的冲动。这时而轻柔、时而粗鲁的样子,让莫向梅心中阵阵悸动。那一阵阵喷在娇躯上的火热呼息,更是让莫向梅感到触电般的酥麻:“……哦……哦……”

莫向梅娇吟着,一双手情不自禁的环在了张勇霖的虎腰上,而心房中、胸腔里仿佛一团火焰正在灼灼燃烧,她的血液在加速,她的心儿在狂跳。

张勇霖一边亲吻着,一边用手轻轻的将那水绿色的抹胸,拔到了腰间。那被束缚这的一对白玉神兔,在自由的欢呼着、跳跃着。张勇霖的大手一下子攀了上去,那巅峰之上正在微微颤抖着的棋子般的蓓蕾,被手指轻轻的捏着。张勇霖慢慢的捏玩着粉红色的蓓蕾,手上的触觉灵敏的感应到那蓓蕾正在渐渐胀大,渐渐翘起。

“啊……给……我……给我……”

莫向梅娇嘘喘喘,声音低沉而含糊。

张勇霖知道少妇动情了,他笑嘻嘻地横跨在少妇的娇躯上,一手托起一个,轻轻的一挤,整个登时犹如宝塔一样矗立起来。他低下头,将一个轻轻的含在了嘴里,低下头慢慢的舔着渐渐肿胀变硬的,在凸翘的蓓蕾上轻轻的吸允着,发出靡的“啾啾”声。

“哦……不行了……给……我……给我!”

莫向梅娇吟着,祈求着。

正文 第132章 先是婶子

女人,在床上十有八九是口是心非的。莫向梅嘴里面拒绝着,那犹如莲藕一般分为两截的玉臂,却情不自禁的环在了张勇霖的肩膀上,那白皙而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后背,晶莹剔透涂着鲜红色泽的指甲更是深深的扣入张勇霖后背的肌肉上。搞得张勇霖背后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张勇霖弓着身子,一边吻着莫向梅那渐渐涨起的,火热而潮湿的舌头在那一支独俏的蓓蕾上面,不断的着、摩擦着、时而将它轻轻卷起,时而将它用力下压。一会儿用大嘴含着整个用力的吸允,一会儿有用薄薄的嘴唇咬着渐渐鼓胀起来的粉红色蓓蕾,细细的爱抚。

一套舌功下来,吻的莫向梅四肢百骸,犹如千万个蚂蚁正在缓缓爬动一样,让她心痒难耐,忍不住不断地热情的回应起来,时而弓起柳腰,让硕大的更加凸显,以方便张勇霖的亲吻,时而又轻舞蛇腰,让在张勇霖的大嘴里轻轻抖动,更是增添的无穷乐趣。那缠绵求欢的姿态,让整个场景登时春色满园,凭空给人增添了无数的性趣,让张勇霖性致勃勃,大犹如一根新鲜出炉的香肠,喷出一股子火热的气息,硬邦邦的顶在莫向梅向前翘起的大腿内侧,将那柔软光滑的肌肉,压出一个诱人的漩涡。

张勇霖迈过一条腿,准备将身子置于莫向梅那两条修长雪白丰腻的大腿中间,还没等张勇霖用手分来这两条诱人的玉腿,莫向梅就仿佛明白了张勇霖的心事一般,闭着一双勾人动魄的妙目,羞羞答答地将两腿半蜷着向两侧分来。

张勇霖轻轻松松的跪在了莫向梅的两腿中间。那在水绿色薄纱掩饰下的肉色一下子就在张勇霖的面前暴漏出来。绿色的是,黑色的是毛发,那一团在水绿色紧裹下的,犹如鲍鱼般微微凸起而又从中裂开一条缝隙的,则是男人销魂蚀骨的神秘所在。拚向牡丹花下死,纵教做鬼也风流。这朴实的诗句,正是张勇霖此刻最为真实的心里写照。

虽然心痒难耐,可是美人却是唐突不得的。张勇霖轻轻的探出手来,仿佛害怕打破这一副无限俊美的画面一样,他只是用手指尖轻轻的在莫向梅那白皙柔嫩的大腿上,一寸一寸的划过,慢慢的移向了那玉腿根部的神秘凸凹。终于,指头尖划上了,不知为何,莫向梅那春情微发的身躯,竟在一刻微微颤动了起来。这在抖动中,张勇霖的指尖在诱人的蚌缝周围来来回回、时深时浅的移动着。

“不要……不要……你……好痒啊……好难受……快点……”

莫向梅闭上眼睛呢喃连连,这前后矛盾的话语,却表达了她真是的内心世界。“蓬门今始为君开”你把人家玩的觅死觅活的,身子酸痒难耐,嗓子口干舌燥,呼吸沉重如牛,一颗芳心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到了这个境地,你还不……还不提枪上马,更待何时啊?

看着莫向梅轻轻的抖动着身子,让那艳光四射的似有意若无意的撞击着自己的手指尖,张勇霖嘿嘿笑道:“婶子,心里想了吗?不过,”

张勇霖轻轻一点莫向梅的,笑道:“它还没有出水呢?要不润滑润滑,可不利于一会儿的大战啊!”

莫向梅微眯着那欲火绵绵的凤眼,抛出一个勾魂摄魄的媚眼来,红艳的性感嘴唇半翕半合着,娇嗔道:“讨厌了,你……你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的。哪有半点江湖大侠的风采,倒是更像一个沾花惹草的狂蜂浪蝶。”

“婶子,这你可说出了,这不叫下流,夫妻之间,人伦之乐,哪有‘下流’之说啊,这是典型的闺房之乐吗?我要是不这么说,你恐怕还会和我着急吧。”

张勇霖厚颜无耻的说道。

莫向梅忍不住翻了一个妩媚的白眼,道:“口口声声,说什么‘夫妻’之间,那你怎么还叫人家做‘婶子’嘛!真是讨厌,总让人家在高兴的时候想起自己的身份,让人家感觉到自己好像在偷情、在一样。”

“我自幼是孤儿,总想着自己能有一个长辈来关怀,所以,才忍不住叫你婶子啊,不是对你的亵渎,而是对你的尊敬啊。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啊。”

张勇霖辩解道。

莫向梅撇了撇嘴,张勇霖自称“自幼是孤儿”莫向梅倒是相信,不过那句是尊敬,不是亵渎,莫向梅可是一点都不相信:从张勇霖那亵的目光里,那里看的出半分尊敬啊。

“我才……啊……”

张勇霖一只手陡然抚摸在了莫向梅的上,莫向梅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慢慢的享受着张勇霖的爱抚。

在莫向梅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之中,张勇霖的大手在丰润浑圆的玉腿上抚摸着,在娇艳欲滴的爱抚着,让莫向梅喘息连连。而这婉转的呼唤声、呻吟声,更是刺激着张勇霖,他亲吻着莫向梅的朱唇,拼命的允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舔舐着那爽滑细腻的小舌头。他一边吻着莫向梅的朱唇,双手将莫向梅那肥硕的翘臀慢慢的举起,将那两条玉腿慢慢的向莫向梅的上身推去,让整个臀部斜向上翘起,让那凸起的神秘口,和张勇霖那跃跃欲试、频频点头的大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似乎是感觉到了大的热量,这个已经放开了身心享受的少妇,在狂吻中,让人忘情的呻吟着:“哦……哦……”

那极为惫懒的声音,传到张勇霖的耳朵里,让张勇霖整个身子都酥到了极点,这少妇,还真他妈的有味道。

他们的舌头,在狂吻中紧密的交缠着,仿佛两个热恋中的情人,在翩翩起舞、缠缠绵绵;他们的神秘器官,也在不断的接触者,相互按摩着。莫向梅渐渐的沉迷了,随着那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声,她那欺霜赛雪的肌肤,荡起层层红晕,整个人仿佛是一个红玉美人一般,高耸丰挺的在上下起伏着,平坦光滑的柳腰也在焦躁的颤抖着。

她在沉迷中娇吟,她在沉迷中欢畅。在那荡心心魄的嘤咛声中,那肉色的犹如擦上了一抹胭脂,显出淡红颜色,更让人心动不已的则是,那原本紧闭着的,竟然也在呻吟声中张开了,露出里面亮红色的,一股子腥涩的透明水露,犹如一个个晶莹闪亮的珍珠一般从缝隙里渐渐划过,将水绿色的湿透了一片,那一缕黑色丛林,也在水露的浸渍下,东倒西歪,渐渐变得泥泞不堪。

那个曾经只有丈夫一个人可以进入,可以享受的神,现在向张勇霖彻底的敞开了。犹如那湿漉漉的一样,莫向梅整个脑子也变得迷糊了起来,她忘记了一切,只希望和这个男人能够长长久久的做下去,爱下去。

张勇霖听着自己的大,在莫向梅的上娴熟的摆弄着。时而接触,时而离开,时而是狠命的一捅,让莫向梅的娇躯忍不住颤抖连连,时而又是温柔的一滑,让莫向梅的芳心不禁轻轻一荡。她还是互动了起来,她柳腰挺起,追逐着张勇霖的大,无比强烈的快感,让莫向梅神秘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是她那深邃的洞深处爱水连连,麻痒难耐。

终于,火热的唇分来了。

“……”

莫向梅急促的喘着气,连嘴角边滑落的丝丝唾液,也顾不上去擦拭。她的心飞了,她的湿了,大腿的一片湿滑泥泞,让她内心深处不断的回荡着一个声音:好难受,脱掉吧,让在空气中自由的呼吸吧。让那硕大的大赶紧进来吧。她浑身酥软无力的躺在床上,只有她那传神的眼睛,默默的注视着张勇霖,传递着淡淡的祈求:来吧,进来吧。

可张勇霖却笑嘻嘻的看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具泛着点点汗水,闪烁着诱人色泽的玲珑有致的胴体。那热辣辣的目光,犹如一击重锤击打在莫向梅的心房上,击溃了她最后的心防,她羞涩而又坚定的嗔道:“傻子,还愣着做什么,上来啊……”

在这勾人声音的驱动下,得意洋洋的张勇霖犹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一般,用力的将莫向梅那窄小性感的水绿色扯下。一双手将莫向梅的两腿玉腿从根部向两侧分来,两手分别伸出一个手指,将莫向梅的那条神秘细缝分在两边,露出里面殷红的,还有那爱水连连恍如水帘洞一般的口。莫向梅最勾人的地方有两点,第一,她长得面嫩,虽然三十多岁了,看起来只有20出头,可是身材却极其惹火;第二,她的犹如处子一般,异常的狭窄,比起拥有名器的封幼云等人,也是不遑多让。而且她身材又好,声音也嗲,最容易引起张勇霖的,更何况,莫向梅这个人比林夫人、岳灵珊、王家艳等人要放得开,在床戏上,互动性极佳,让张勇霖更多的感觉到自己是在享受,也不是单方面的耕种。说起来,这么多女子里面,最不堪挞伐的要数封幼云了,要不是有岳灵珊在一旁分担,张勇霖估计很难享受到的欢乐。

他扶着自己的大,对准口,腰部用力,一抖,大犹如宝剑入鞘一般,竭力的挺了进去。

“啊………………要涨破了……”

虽然有了心中准备,虽然有了爱水的润滑,当大归位的时候,莫向梅仍让忍不住的引吭高歌,至于这声音是不是被外人听到了,她就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正文 第133章 再是姑妈

那紧密的、微微蠕动着的,异常密切的夹裹着自己的大,张勇霖不由发出了一身舒适的吼叫声:“哦……”

人是永远向上的。正所谓得陇望蜀,有了舒适的感觉,就会追求更加舒服的感觉。于是,张勇霖腰部更加卖力的抖动着。

大一次次的冲击着莫向梅的,时而快如闪电,在一阵空虚之后,陡然之间又被塞了个严严实实,让莫向梅的心房怦怦直跳,可又愉悦到了极点;时而杵头又慢慢挺进,在挺进之中,张勇霖还左右摇晃着,让大在那爱水密布的里,轻轻转动着,刮裹着那娇嫩的,那在摩擦中,在剥蚀下,犹如触电一般,抖动连连,奇妙无比的感觉直通脑海,让她忘乎所以,纵声欢吟。

莫向梅闭着眼睛,紧抱着男子的手臂,顺着的频率,来来回回的运动着自己柳腰,和张勇霖做着默契配合。在的接触与摩擦之中,两人动作越练越疯狂,娇吟声、嘶吼声越来越强烈。铁杵入谷,欲水横流,就连两具裸露的身体,也渗出丝丝汗水,泛着亮光,给床帏之间,添加了不少春色。

就在两人越插越快乐,感觉渐渐亢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张少侠,你在房间里吗?”

在的时候被打扰,恐怕是最令人不爽的一件事情了。张勇霖不满的抱怨道:“是谁呀,真是没有一点眼力架,难道不知道这两天我很累吗?就不能让我舒舒服服的干一场。”

听到叫门声,莫向梅也从爱河欲海中清醒了一点,立刻就从声音上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她娥眉微蹙,酸溜溜的说道:“你的那位姑妈来了。还不快去迎接。”

张勇霖也听出来是林平之他妈来了,见莫向梅有些吃醋的样子,他轻声一笑道:“婶子莫急,我去把姑妈给抱进来,咱们一床三好,今天要好好的爱抚一番,进而还能增进一下相互的感情。”

“呸,有些人不是说自己累了吗?自然突然又精神百倍了呢?”

莫向梅说道。

“哎。”

张勇霖人模狗样的叹了口气,道:“这就是命啊,既然是这忙碌命,咱就没有办法逃避啊。”

他突然又换了个语调,轻声哼了起来:“这就是命,谁也说不清楚,这就是命,又亲又要插……”

莫向梅翻了翻白眼,听着张勇霖奇怪的歌调,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你还不快点去,不然,你那么姑妈,可就要走了。”

“婶子,我把姑妈抱进来,你就没有一点意见吗?”

张勇霖试探道。

莫向梅一笑:“快去,快去,宛彤向来都喜欢装正经,今天我要好好戏弄她一番。”

两人说笑着,门外的林夫人又“”的敲了敲门,轻柔的问道:“张少侠,你在不在呀。”

“啵”的一下,张勇霖从莫向梅紧密的里将大拔了出来,在莫向梅的嘴角边亲了一下,就这赤条条的跳下床去。张勇霖住的地方是一客一卧的套间,绕过屏风走出卧室,打开房门,一把将正在左顾右看的林夫人来了进来。张勇霖一见林夫人左顾右看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担心,生怕被人看见。

在不经意中,被人猛的拉进了房间,林夫人不禁“啊”的尖叫了一声,等看清楚是张勇霖,这才红唇微张,右手抚胸,轻轻的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不过转眼之间,她就“腾”的一下满面飞霞,飞快的闭上眼睛,忍不住的娇嗔道:“你……你怎么大白天的,赤身裸体啊。这……这让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啊。”

张勇霖一手揽着林夫人的芊芊细腰,猛然一用劲,将林夫人搂到自己怀中,一双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林夫人那红艳欲滴的面庞,笑道:“难为情,有什么难为情的?都老夫老妻了,难道你还没有见过我赤身裸体的样子吗?”

“那……那有什么老夫老妻啊?”

林夫人低声反驳道,不过那声音极小,如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林夫人在说些什么。

张勇霖内力深厚,正好听了个一清二楚。他面色一扳,大手在林夫人肥腻的上面,轻轻的一捏,道:“说什么呢?大点声呀?”

“我……”

林夫人看了张勇霖一眼,心中没由来的一紧,喃喃的说道:“我什么也没说。”

忽然,张勇霖邪笑道:“姑妈,咱们昨天夜里刚刚来过,这才过了不到五个时辰,呵呵,你又想我了吗?”

林夫人身子一震,脑袋晃了晃,又点了点头,嘴里说道:“没……没有,我……我是来拿东西的。”

“拿东西?”

张勇霖一愣:“什么东西啊?”

林夫人羞涩指了指客厅左侧茶几下面那水红色的胸围,道:“昨天夜里……啊不……今天凌晨,你们突然回来了,我……我着急之下就跳窗走了。所以……所以胸围和,拉在你这里了。我想……我想把它拿回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姑妈来的正好,我正准备找你呢?没想到你却自己来了,咱们两个还真是大有缘分啊。”

张勇霖一手抚摸着林夫人披肩的秀发,一边笑道。

林夫人诧异的看了张勇霖一眼,心里面更是莫名其妙的一甜,她低垂着头说道:“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张勇霖扭了下,那硬邦邦的大就在林夫人的娇躯上滑动了一下,露骨的说道:“还不是为了喂饱它嘛。这几天做的次数不少,可是它一直都不泄,哎,让我很辛苦啊,所以想请姑妈帮着解决一下。”

林夫人似乎早料到是这么一件事,她低垂着头说道:“那……那我……再陪你一次吧。以后,咱们还是……我丈夫快回来了,咱们还是分……分开吧。好不好?”

“这怎么行呢?我对姑妈你的娇躯可是垂涎三尺,你现在要跟我分手,可是伤透了我的心啊。”

张勇霖委屈的说道。

“我……”

林夫人心中似乎也是一阵不忍,她妙目微动,犹豫了半天,说道:“我……我这不是来补偿你一次吗?以后,咱们天各一方,还是……还是分开的好。”

张勇霖心中暗笑,各样女人有各样女人的好处,林夫人犹犹豫豫,一会儿是贞洁的贤妻良母,一会儿又变成了火辣的娃,这种转变也正是林夫人的魅力所在,正是她最能打动张勇霖的地方。张勇霖还真是喜欢和林夫人这样逗乐子,反正林震南已经被张勇霖偷偷废了,虽然长了个弟弟,却和太监没有什么两样了。张勇霖完全不怕林夫人背叛自己,不怕林震南站了自己的便宜。

“哎……姑妈这么说,小侄真是伤心啊。那……那咱们今天就来一场通宵达旦的告别演出吧。”

张勇霖说道。

“啊?”

林夫人本来有点悲悲切切的心思,却突然被那个什么“告别赛”给惊跑了,她心里难免有些子幽怨,莫非这些天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没有一点地位吗?忽的,她又想到,这样是不是也好,从此分开之后,他也不用再记挂自己,以后可以安安稳稳的和家艳、家丽好好过日子,也算是对得起王家了。

林夫人心里乱糟糟的,直到自己被张勇霖横抱了起来,才清醒了过来。张勇霖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道:“今天我房间里来了个新姐妹,正好给你介绍介绍。”

“不……”

林夫人在张勇霖的怀里挣扎了起来:“我……我不要见什么新姐妹,你……你放开我。我……我答应你……我们在客厅里做……我不要进去。”

可是林夫人毕竟身弱力小,张勇霖将她抱的紧紧的,她半点也反抗不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脸上羞愧的简直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张勇霖抱着林夫人往卧室走去,路过房门口的时候,林夫人终于逮住机会,伸手死死的抓住房门,哀求道:“勇霖,我……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去见什么新姐妹……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了。”

张勇霖信口胡诌道:“圣人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信也。’真是经典之极啊。姑妈你说的话,小侄想信也信不了啊。昨天晚上,你还说要和我长久下去做一对好夫妻,可是刚刚过了5个时辰,还不到半天的时间,你就改口要和我分手了。这……这让小侄,情何以堪,让小侄如何相信你呢?”

“我……我这次是真的。”

林夫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那你马上召集大家来,向大家宣布,从今天起,你和林家没有一点关系,从此加入我张家。”

张勇霖说道。

“我……”

林夫人急的满头是汗,她想了好久才求道:“这……这对大家都不好,这……这样吧,我……我给你写个保证书,我保证做你的情人好了,只要你需要,我随叫随到,好不好啊?”

张勇霖还没有说话呢。就听屏风后一个妩媚的声音道:“三妹,你这个‘情人保证书’还真是别看胜面,让嫂子我仰慕不已啊?”

说着一个白皙的女子,赤裸裸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林夫人的脑子有点短路了,愣愣的看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妇人,半天才反应过来居然是自己的嫡亲嫂子。平素庄重精明的嫂子,竟然一步三摇的走过来,两个丰满的上下跳跃着,异常的夺目;平滑的柳腰来回轻晃,荡出醉人的风情;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湿漉漉的,在修长玉腿走路摆动的过程中,那勾人心动的销魂口还不住的向下滴着一串串晶莹的乳白色爱水,在地板上形成一串明媚的水泽。

莫向梅走到张勇霖的背后,从后向前抱着张勇霖的虎腰,用自己那挺翘的,轻轻的挤压按摩着张勇霖的后背。她侧过头来,笑着对目瞪口呆的林夫人道:“三妹,怎么了,不认识嫂子我了吗?”

“二嫂,你……你怎么……”

林夫人的嘴里满是苦涩,毫无疑问,张勇霖嘴里的那个“新姐妹”是莫向梅无疑。

正文 第134章 再战双娇

莫向梅娇然一笑,臻首温顺的靠着张勇霖的肩头,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道:“三妹,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和勇霖已经在一起了。”

“你……你……”

林夫人又是吃惊又是伤心的说道:“你可是有家人的啊?你怎么能够背叛我二哥呢?还有……家骏、家驹都已经十七八岁了。你怎么能……”

突然,林夫人住了口,在莫向梅嘲弄般的眼神中,她陡然想起了自己,红潮一阵阵涌向了那本就白里透红的脸颊,就连耳根也被染红了。

莫向梅伸出手,戏弄的挑逗了一下林夫人的下巴,笑道:“勇霖,你看,你三姑她害羞了。”

张勇霖却摇了摇头,道:“婶子,我倒觉得姑姑她是脸上羞涩,心中窃喜。哎,这大好时光,咱们就不要浪费了,还是赶紧回去,继续咱们的大业吧。”

张勇霖笑呵呵的抱着林夫人绕过屏风,将林夫人放在了床上。直到这时,林夫人才陡然醒悟过来,她想跳起来指责莫向梅,可自己又有什么脸面去指责别人呢?她想怒斥张勇霖害了王家,可是心里对张勇霖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她脸皮极薄,左边是情郎,右边则是自己的嫡亲嫂子,她无力反抗,却又不愿同流合污。于是,她只能紧紧的闭着双目,像鸵鸟一般,逃避着现实,掩饰着自己心中的羞涩与无奈。

林夫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脸如皓月,肤似凝脂,眼帘虽然紧闭着,但那长长的睫毛,却让人不禁心生涟漪。那瓜子脸型线条优雅,两颊粉嫩的桃腮,更是给人一种诱惑无穷的感觉。她一袭大红衣衫,一指来宽的腰带束出婀娜纤细的柳腰,对襟敞口的红衫,露出里面月白色黄边的小衣,而红衫下摆出露出一条同色的长裤。就算是身着衣衫,可是林夫人那玲珑浮凸的线条,却绝非几件衣衫就能遮挡的,高耸挺翘,美腿修长浑圆,浑身上下,该细的地方,绝无一丝一毫的赘肉,该挺的地方,绝对没有松弛下垂的迹象。

这迷人的娇躯看的张勇霖“咕嘟”干咽了一口吐沫,一旁的莫向梅心中不禁一阵气恼,促狭的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扒光了她!”

说着莫向梅竟然亲自动手,去解林夫人的腰带。林夫人脸颊红透,不禁张开眼睛,伸手捉着莫向梅的玉手,求道:“嫂子,你……你放我吧。”

莫向梅眼睛狡黠的一转,笑道:“妹妹,床上的事儿,哪是咱们女人能说了算的啊。你要求,也该去你的张哥哥才对啊。”

林夫人脸上一窘,她似乎想起前一天,情浓之时放纵的胡言乱语。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了眼张勇霖,张勇霖笑道:“姑姑,你刚才可是亲口说的,要好好的伺候我一次。婶子,你可要给侄儿作证啊!”

“对啊。对啊。”

莫向梅唯恐天下不乱,连连点头道:“我听到了。妹妹,你还说从今以后一心一意的做我们张郎的情人,随叫随到的哦!”

“我……我哪有说了……啊”林夫人忙着辩解,不料张勇霖已将轻轻的解开她的腰带,腰带一松,那本就靠腰带束缚的长衫,也一下子滑落到了两边,将整个小衣露了出来。

“呵呵,妹妹,你什么时候居然学会了这么穿衣了。”

见被高高顶起的小衣上,竟然有两粒激凸,莫向梅不禁笑道。

“我……”

林夫人辩解的话还没有说话,张勇霖就接口道:“婶子,这还有问,这是姑妈专门传给侄儿我看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那激凸之处,却是异常的诱人,让张勇霖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他和林夫人做过多次,对林夫人的性敏感点非常清楚,当下,他低下头用嘴在林夫人的耳边轻轻的哈着气,林夫人耳边传来一阵滚烫和瘙痒,整个身子都轻轻的颤抖起来。林夫人轻声漫语的说道:“不要……不要……”

“呵呵。勇霖你亲她的上面,我给她脱裤子,让我来看看三妹的,到底长什么样子。”

莫向梅笑嘻嘻的说道。一双色手就扣在了林夫人的裤腰上。林夫人心里一惊,要是被自己的嫂子将长裤给扒了下来,那不是要羞死人了。她伸出手来,拼命的拽着裤腰。

正所谓顾上不顾下,她双手抓住了裤腰,张勇霖就毫不客气的将大手按在了林夫人的上,上乳珠犹如一粒葡萄一般,极为醒目,很容易就被张勇霖的大手轻轻捏着,并且不断的揉弄起来。忽然,他觉得这样子不太爽,陡然将林夫人的小衣拉到了脖颈之处,那一对丰满可爱的跳跃着呈现在他眼前。坚挺高耸而又丰腻的雪白有着难以形容的完美曲线,比水蜜桃要硕大,比鸭梨要高耸,那粉红的有着点点肉粒突起的,轻巧的贴着白玉雕刻般的上,烘托出盈盈俏立的蓓蕾来。

整个就这样清楚的暴露在张勇霖的眼前,看的张勇霖有点脑子发晕,欲念大动,但最主要的部份还在后头,他继续往下看,下是一条纤腰,真的是极为纤细的腰。而就是这柳腰,令看起来更大更挺吧。腰的偏下方有着一个回旋状的可爱小肚脐。

张勇霖的心飞了,他异常温柔的亲吻着林夫人的红唇,大舌头在林夫人的嘴里不断地探索着,然后跟林夫人小巧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直到林夫人开始回应他的亲吻,双手回抱着他的脖子。张勇霖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了林夫人那挺实的,手掌轻轻地划过林夫人凸翘的蓓蕾,她的双唇已烫如火,她的蓓蕾含苞待放。

“哦……哦……不要……不要……”

林夫人喃喃的呻吟着,她神志渐渐迷茫了起来,她的渐渐升腾了起来。

“啊!”

似乎传来一阵冷风,让林夫人忍不住惊呼一声,在张勇霖的爱抚亲吻下,本就难以自控的她,还哪有时间去看管自己的长裤。当她的手抱着张勇霖脖子的时候,莫向梅抓着林夫人的裤腰,猛然向下一扯,将林夫人的长裤脱了下来。白色轻纱的亵裤,包裹着郁郁葱葱的黑森林,还有鲍鱼般突起的神秘细缝,白的惊艳,黑的妩媚。

莫向梅啧啧赞道:“好诱人的啊。”

“嫂子……别……哦……求你……哦……”

林夫人似乎察觉出莫向梅的下一步行动,她在激吻的间隙,忍不住开口求情道。

可是莫向梅却有心戏弄她,林夫人的话自然被莫向梅置若罔闻。莫向梅“唰”的一下,又脱掉了林夫人的亵裤。只见那下显出一片倒三角形的黑色区域,里面长着犹如丝绒一般的卷曲的黑色细毛。

莫向梅眼睛一转,双手一用力,将林夫人的两条玉腿分开,那可爱而又神秘的登时就暴露了出来,构成了一副充满着诱惑的靡画卷。

莫向梅大叫道:“勇霖,快来看。你姑姑的流水了,啧啧,还真是与众不同,美不胜收啊。”

张勇霖听了莫向梅的话,登时兴趣大增,也不再亲吻、玩弄林夫人的了,直起身子偏过脑袋看了起来。林夫人大窘,可是她已经被张勇霖挑起了浓浓的,整个身子酥软无力,竟然不能将双腿从莫向梅的手里抽出来。只能红着脸,无奈的看着张勇霖和莫向梅欣赏自己的私密三角。

从毛茸茸的、红红的,到浅咖啡色的小,在张勇霖眼里真是别具一格。微微张开的,像是在对张勇霖呢喃细语。那两片花瓣也似的鲜贝,在林夫人奔放之下,已澎涨涨地绽放成鲜艳的桃红色,口处也分泌出欢悦的。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林夫人看着张勇霖贪婪地样子,只羞得从脸上红到了脖子,又红到,连蓓蕾都也更加硬勃了。

正文 第135章 饶了姑姑吧?

看着这美艳的饕餮大餐,张勇霖灵机一动,悄悄地附在莫向梅的耳边说道:“婶子,小侄有个主意。我去亲吻姑妈,婶子你则挑逗她的。看看这端庄文雅的姑妈,在咱们俩上下夹攻下,会有什么样与众不同的反应,可好?”

莫向梅嘻嘻笑道:“就你花样多。”

不过从她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上来看,莫向梅早就心念大动,要好好的戏弄戏弄这个三妹了。

看着林夫人赤裸的娇躯,勾人的曲线、红艳的脸颊,幽怨而又兴奋的表情,让张勇霖欲念大动,那带着点点汗迹的丰满高耸双乳,随着林夫人的喘息,上下起伏着,恍如波光粼粼的湖面,炫目夺魄。张勇霖嘿嘿一笑,像一匹失控的野马般扑了过去,一手握着林夫人的,狠狠的搓揉着,将那微红的挤弄的一会儿雪白,一会儿殷红;当然,他也不会放过另一只,他一口含着那雪白微红的,拼命的吸允着蓓蕾,仿佛要从中吸出奶水一般。

林夫人心性羞涩,自然不肯像莫向梅那样主动求欢。可是,那双乳传来的一波波令人心荡神怡的快感,让她谨守的伦理观念渐渐消退,那原本难以遏制的羞涩之情也悄悄的隐退,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娇美的身体也越来越热,颤栗的心房里越来越感觉到空虚,这一切让她不禁轻轻的扭动起身体来,今天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希望那床底之间、情感联通的充涨感觉。她心防在不知不觉中松懈,她的精神在虚空飘渺中飞翔。

那急促的喘息,让被张勇霖彻底掌控着的,不屈的动感的舞动了起来,这让张勇霖征服更盛,动作也渐渐粗野起来,胸前两个亦被他大把大把地搓揉、捏抚得不亦乐乎,两颗似花生米般大的更让他细捏、撩拨,又用嘴狂吸、用舌头舔舐、打圈,更用牙齿轻咬或拉长。

“哦……哦……不要……快……快松开……”

娇吟中的林夫人,突然尖叫了一声:“啊!……好痒……”

她丰腻的腰肢疯狂的扭动了起来,两腿白玉般修长的大腿也拼命的想合拢在一起,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办到。因为,在她两腿之间,莫向梅正饶有兴趣的玩弄着她的。

莫向梅的动作是柔和的,以至于在张勇霖粗暴的吸允和搓揉下心痒难耐的林夫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发觉。一直等到莫向梅将林夫人处的丝丝黑草一一捋到了两边之后,方才伸出白玉兰花红甲手指,将林夫人神秘三角地带的狭缝,轻轻的向两侧分开,桃红色褶皱的表皮分开之后,里面是湿漉漉亮红色的神秘地带,上端有一个黄豆大小的肉粒,轻轻凸起,下面这一个嫣红色深邃的洞。随着林夫人急促的呼吸,那肉粒迎风轻轻颤抖,那迷人的洞也在急剧的张开、闭合着。这在忽翕忽合的蠕动中,一丝丝亮晶晶的水线,从那令人艳羡的口缓缓滑落。看的莫向梅也是一阵心慌意乱,她虽然身为女人,可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靡的景象,她的俏脸也不禁微红,可是,促狭的心理占了上风,她鼓着桃色双腮用力的像口中吹了一口气。

突然传来的犹如万蚁穿过的奇痒感觉,陡然传到林夫人的脑海里,让那本在云霄之间,轻歌曼舞的心神儿,登时跌落了下来,那在张勇霖爱抚下,渐渐爱欲交融的情感,一下子彻底的分裂了开来,脑子顿时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激烈想法:“不要……不要……要……进来……我好……我好痒……”

“呵呵呵,平素这么端庄,没想到声却一样的荡。嘿嘿,妹子,怎么样,咱们的勇霖比你的老公,要强上许多吧。”

莫向梅有点无耻的说道。

“你……你……好……好痒啊……”

林夫人娇吟,身子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抖起来。莫向梅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团棉絮,轻轻的在林夫人的口处来来回回的划过。如果吹风之时,那奇痒难耐的感觉,让林夫人不禁婉转轻吟,心里欲念丛生,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指,安抚一二;而现在,混弱无力的棉絮,却让林夫人动的心情,更加的激荡起来。此情此景,她需要的长枪铁棍一样的坚硬而有力的物事,狠狠的自己的,可那柔软的棉絮,不仅不能解决的里空虚的感觉,更是让她心中陡升。如果没有莫向梅在一旁盯视着,她恐怕就要搂抱着张勇霖,主动求欢了。

即便如此,她的声音已经变了,变得颤抖了起来,变得软弱无力:“不要……不要划了……”

那棉絮划过口的感觉,第一次超过了上的快感,让林夫人不得不哀声祈求着。那销魂的声,从她性感樱口中唱出,更是添加了无穷魅力。

莫向梅加快了扰动棉絮的速度,有时候还将棉絮塞到林夫人的里,看着林夫人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不禁笑道:“三妹,想不想让勇霖的大啊?”

“要……”

难耐得犹如烟熏火燎般的感觉,已经让林夫人无法正常的思维,她的话语完全是发自肺腑,没有经过大脑的半点过滤。

“嘻嘻,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

“我……”

见林夫人欲言又止,莫向梅戏弄道:“那……那就是口是心非了。说,是真的想要还是不想要!”

“我要……我要……我真的要……”

“那你要答应以后就留在王家,不许回福建去!从此一心一意的做勇霖的情人。”

莫向梅突然说道。

“啊……我……我答应……我答应了……快……快……快住手……”

张勇霖故意的叹息了一下:“姑姑,你的信誉还真是挺差的,哎,让小侄真是无法相信啊!”

莫向梅却呵呵一笑道:“没关系,我有个主意,让三妹,签字画押,如果她要是反悔,我们就把她写的东西给林震南看看,呵呵,不知道林震南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对……对……婶子,真是妙计啊,简直赛过诸葛之亮。”

张勇霖笑嘻嘻的夸赞道,回头还奖励性的和莫向梅亲吻了一下。

见林夫人不吭声,莫向梅狠狠的将的棉絮绕了个圈,让刚刚平复下来的林夫人,顿时又浑身颤抖起来,她大叫道:“不要……我……我签。”

张勇霖笑嘻嘻跳下床,拿下来了纸笔。

莫向梅不客气的拍了一下林夫人浑圆的大腿道:“快爬起来,签字画押。”

林夫人满面潮红,平躺在床上,长长的呼吸了几下,平静一下心情,正要手撑着床坐起来,莫向梅说道:“不许坐起来写字,爬在床上写。”

林夫人又羞又囧又无奈,只好乖乖的跪在床上,硕大的对着莫向梅高高的翘起,柳腰拱着,弯成新月一般,极富线条美感,臻首微抬,一手拿着笔,一手按着纸张,问道:“嫂子,你……你让我写什么啊?”

“就写,恩……”

莫向梅扫了眼张勇霖,呵呵一笑道:“就写,我王宛彤今天对天发誓,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儿子、老公,只有张勇霖这么一个情人,小嘴也好、也好,还是也好,对了,还有,从今以后只属于张勇霖一个人的,只能让张勇霖一个人碰,从今以后,一心一意的做张勇霖的小情人,一心一意在他的求欢,做一个……做一个真正的娃,嘻嘻……这个……这个但凡事张勇霖的要求,就不能违背,但凡事张勇霖的需要,就一定要满足。如为此誓,天打五雷轰,要堕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不得超生。”

莫向梅觉得意犹未尽,又说道:“对了,还有附加条款,第一,从今以后,亵裤只能穿又小又窄的薄纱裤,前面……前面要露出,后面要露出大半个,呵呵;第二,从今以后,浑身上下的衣服,不能穿过三件,不能穿宽松的、影响身材展露的衣服。恩,勇霖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张勇霖一笑:“再加一条,以后要听莫姐姐的话。莫姐姐想到什么就可以再增加什么。呵呵”张勇霖没想到莫向梅还有点小魔女的味道,啊,不是,“小”魔女,是“大”魔女,莫向梅的胸也是博大的!

林夫人一愣,万万没想到莫向梅的誓言这么狠毒,条件这么苛刻。就在她犹豫期间,莫向梅又轻轻的拉动着棉絮,那棉絮湿嗒嗒的,就仿佛一条蚯蚓一般,可惜这蚯蚓太细太软,虽然塞进了中,不仅没有带来饱胀的充实感,反而异常的不舒服,让林夫人都忍不住想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去,两下,来降降火。

那棉絮的蠕动,让林夫人不禁低吟了一声,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陡然失力,如果不是张勇霖把玩着林夫人的,及时撑着了她的娇躯,恐怕她会一下子爬在床上,再也无力起身。

“不写的话,勇霖的大棒子可不会满足你的小的啊!”

莫向梅很是无耻的威胁道。

“别……别……别动……我……我写……”

林夫人委委屈屈的写完了誓言,签上了大名。莫向梅却并不满足,还让林夫人在誓言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唇印,同时还在她的神秘的三角地带上揪下一个卷曲的黑丝,粘在了唇印上。这才笑嘻嘻的说道:“三妹,恭喜你,从此摆脱了困扰,加入了张家。以后咱们就是嫡亲的好姐妹了。”

正文 第136章 酣快淋漓

张勇霖也调笑道:“对对对,以后你们可要相亲相爱啊。哎,宛彤恐怕也忍受不住了。让为夫我好好的尽一尽丈夫的责任,慰问慰问你。”

说着,张勇霖接替了莫向梅的位置,就让林夫人像狗一样的趴在床上。张勇霖一手玩弄着林夫人的,一手扶着大,对准林夫人的,一挺,狠命的插了进入。

“啊!”

林夫人欢快的叫了一声,身子一软,上半身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臻首和玉肩一下子跌落在了枕头上面,她脑袋挨着枕头,脸紧紧的贴着枕面,硕大的却高高翘起,对着张勇霖敞开着自己的神秘。张勇霖也不再去玩弄林夫人的子,一手扣着林夫人的柳腰,一手按着林夫人的翘臀,他抖动着,大奋力的着,狠狠的插在林夫人的之中。

经过这两天不断的耕耘,林夫人的,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大的尺寸。大“啵”的一声,在爱水的润滑下轻松的塞进去之后,没有了前些日子撕裂般,犹如开垦地一般的疼痛,带给她的只有无比舒服的充实感。

“哎唷……恩……用力……再……啊……哦……好酸…………”

林夫人在阵阵快感之中,语无伦次的叫道。她秀发散乱,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却扭动着,带动着肥硕的前后移动着,默默的配合着张勇霖的!高耸的下,那爱水绵绵的更加的突出,那溪口就恍如趵突泉一样,不断地涌出爱水,浸湿着忽进忽出的大,那紧窄的紧紧地含着大,更得张勇霖也是万分的舒服,更是大床浸成湿漉漉的一片。张勇霖的更加疯狂,大在内左右,撞来撞去,林夫人的,被大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啊……我全身酥……酥软了……喔…… 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勇霖……你的大宝贝……真会……插……舒服死了…… ……”

林夫人狂乱的叫着。爱水越流越多,整个里面也是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泥泞,张勇霖的大一进一出,如入之地,插的林夫人心飞魂荡,快乐齐天。

莫向梅爬在林夫人的身边问道:“妹妹,咱们的好老公,比起你的那个林震南怎么样啊?”

“比……比他强多了……比他长……比他粗……比他会玩……”

近百下后,张勇霖只感到一圈圈、一层层粉嫩的包围、吸吮、紧紧箍住了大,尤其那杵头被林夫人的口似婴儿吸奶般死死的吸住,象要想把他的吸出来一样。

“不能这么早就出来!”他压在美少妇那柔若无骨的香喷喷胴体上、大口气的喘着、大死死抵入,一边运气情意绵绵手,及时制止住从传遍全身的那种酥麻快感。

同时张勇霖陡然将林夫人翻了个身,大不动,可翘臀却旋转了半周。那异常剧烈的摩擦,更是让林夫人惊叫连连,狂呼不已,看到莫向梅都心痒难耐,从后面保住张勇霖的虎腰,用自己硕大的,研磨起张勇霖的虎背来。

见到林夫人星眸半闭,红唇微张,性感的檀口不断喷出如兰般的香气,那种销魂蚀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摄魄。张勇霖一把将林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迅速吻住了林夫人的香唇,此时林夫人什么都不顾了,主动伸出香舌与男人热吻在一起。张勇霖一面疯狂吸吮她口腔里的唾液玉津,更用舌头与她的香滑舌头纠缠扭卷。同时张勇霖双手扣着林夫人的柳腰,将林夫人的娇躯上下移动,抵压住的再次猛地狂力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都重重的击着花芯甚至深入,「噗哧,噗哧,噗哧……」

的水声,与「,,……」

的两个声奇妙地形成了一曲交响乐章。她象狗一样跪着,高耸着臀部,急速地前后,配合张勇霖的奸,张勇霖一阵猛抽急送,腹部撞击在林夫人富有弹性的上,一阵“啪”的急响。

林夫人拼命抬挺玉臀迎合张勇霖的冲刺,浑身颤抖,口中“呃……呃……呃……”

地乱叫,又被插了近千下后,里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张勇霖的,一股热乎乎的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张勇霖的上,的快感舒服得林夫人娇躯一阵阵痉挛颤抖。

此后,三个人情不自禁的叠合在一起,张勇霖将情意绵绵手上的交换姿势和莫向梅、林夫人两个演练了七八套之多,直插的两人瘫倒在床上,动也没有一丝动的力气。忍了好几天的,终于蓬勃射入林夫人的之中。赤裸裸的三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尽情在梦中回味着爱欲的美妙。

三人一直睡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方才睡眼惺忪的醒来,张勇霖又左摸右亲的嬉戏了一番,方才在莫向梅、王宛彤的服侍下,意兴勃发的起了床。

王家的事情基本了结,可是谁也没想到任盈盈竟然已经在洛阳城东绿竹翁家里住了下来。张勇霖在霸占了王家之后,意犹未尽更是希望再接再厉,如果更够把聪明贤惠的任盈盈也一举拿下,那洛阳之行,就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当天下午,他穿戴整齐,一身斯文地向城东任盈盈住所走去。俘获任盈盈的芳心当然关键,可是让任盈盈取消江湖上对自己的追杀令,也是刻不容缓的事情。自己功夫虽然高强,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说了,如果这些黑道枭雄、绿林好汉们在自己手头上占不到便宜,跑到华山去,也是一大麻烦。

任盈盈的住所是洛阳城东极为偏僻的地方,因为偏僻所以人迹稀少,那里绿竹葱葱,小溪潺潺,到处都是一片田园风光,乃是修身养性的大雅之地。可是,这一路走来,房屋、街道、竹林、小溪,一切都没有变化,但是张勇霖心里却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他却也说不太清楚。

“莫非任盈盈出了事吗?”

张勇霖心里想到,可是却莫名其妙的有另外一个声音不断的说道:不可能,任盈盈住在洛阳,是极为隐蔽的事情,按照《笑傲江湖》上的说法,正派一直都是不清楚的。可是,从张勇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这世界上的事情都开始渐渐发生了变化,在这“蝴蝶效应”的情况下,说不定有人发现了任盈盈在洛阳的行踪。张勇霖心里翻来覆去的想着,脚下不禁加快了步伐,渐渐用上了轻功。

过小溪、穿竹林,任盈盈的小院已经可以看到了,周围的环境还是一片寂静,可是张勇霖眉头紧皱了下来,脸上紫光一闪而过,竟是将紫霞神功运到了极致,身形如燕,风驰电掣的撞了进去。因为,在巷口的时候,他竟然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儿。

他一步飞跃过竹墙,稳稳的落在了院子里面。院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断剑、残刀散落了一地,殷红的血迹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看样子竟然是嵩山派的弟子,其中有一个人还是昨晚刚刚见过的。张勇霖的心咯噔一下,脑子嗡嗡一片,怪不得仙鹤手陆柏昨夜吃瘪之后,竟然客客气气的走了,原来他们发现了任盈盈。张勇霖内力深厚,院子里早被他细察了一遍,竟然再无一个活人。他不禁心慌意乱,飞快的屋子前后检查了一遍,好在没有看到任盈盈,亦或是绿竹翁的尸体,他略略的定了下心神,又发现着血迹、尸体,在小院的东北方向比较密集。

张勇霖心中忖道:莫非他们竟然朝着东北方向退了过去了吗?盈盈,岂可千万不要出事,等着我来救你啊。张勇霖从地上顺手捡起一把单刀,向着东北方向追了下去。今天来见任盈盈,打着学琴的名义,想和任盈盈好好谈谈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和睦相处的事情,张勇霖自然不好带什么兵器,当然,张勇霖不是令狐冲那样的人,张勇霖拳脚上的功夫要比刀剑功夫厉害一些。毕竟这些年来,他只学过“太极拳”、“欲火滔滔拳”这两门高级武功,又怎么可能不在上面花尽心血呢。虽然他曾在追杀封不平的仇人身上搜出来“独孤九剑”的第一式,可是只有口诀,没人指导,练起来自然相当的麻烦,一个月过去了也只是初窥门径。因此,他强于江湖一流高手,就强在拳法上面,与江湖绝顶高手相比,张勇霖最差的却是一门好内功,或者缺“独孤九剑”可是,自从他上了华山之后,一直事情繁多,让张勇霖根本无暇去找风清扬,学习“独孤九剑”他一直追到洛阳城边,翻过城墙,又四下打量了一番。认清了道路,沿着东北向继续追下去。一路上,他又是担心,又是吃惊。担心的是任盈盈的安危,吃惊的却是,这一路上嵩山派死伤颇多,任盈盈的功夫居然这么厉害?张勇霖又走了一里多地,才听到前面的林子里传来剧烈的打斗声。

张勇霖闪身进入林中。

“向问天,你这魔头,我劝你还是投降了吧。现在投降,还能多活两天。如果不降,可就是乱刃分尸的下场!”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陆柏。

“仙鹤手,你知道老子的绰号是什么吗?天王老子向问天,想让老子投降,除非天塌地陷!”一个桀骜的声音笑道。那声音异常豪迈,纵使身处险境,却依旧谈笑风生,令人心折不已。

正文 第137章 英雄就要救美

张勇霖偷眼看去,只见一群土黄色衣衫的嵩山派弟子,将两男一女围在当中。这群嵩山弟子一共十二个人,其中为首的是四个老者,分别是仙鹤手陆柏,大嵩阳手费彬,大阴阳手乐厚,托塔手丁勉。这四个人各带了两名弟子堵着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再看那两男一女,这三人背靠着背组成了一个三角形。看那东侧的女子,头戴斗笠,黑纱遮面,身穿黑色窄领斜襟长袖衫,则是一袭垂地大摆黑纱裙,依稀看见里面似乎还穿着一条紧身黑色长裤,她身材修长,凸凹有致,长裙紧贴着双腿迎风轻舞,勾勒出苗条玉腿的优美曲线。虽然看不清长相,可是这淡雅宁静的气质、妙曼玲珑的身材、还有那b罩杯的,不到2尺的柳腰,身子直立时像小山包时翘起的臀部,早就印刻在了张勇霖的脑海里,让他能够在第一时间辨认出来,这……这正是自己寻找多时的任盈盈。

张勇霖顿时放心了。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自己心中的女神,这任盈盈号称是江湖第一美女,可惜一直是闻其声、见其人,却不是其庐山真面目,也不知道黑纱之下遮挡的是何等绝世艳艳的面容。任盈盈身在险境,一手握着一把闪烁着冷艳色泽的短剑,短剑上血迹斑斑,隐隐有鲜血滴下。她黑色的衣衫上,有着大片大片的紫黑色泽,无声的诉说着刚才险象环生的激烈打斗,只不过看她神态、模样,只有右臂受了轻伤,倒不像是受了重伤之人。

任盈盈左侧的灰袍老者,正是绿竹翁,而右侧那个青衣人,则显然是桀骜不驯的魔教左使向问天了。绿竹翁和向问天也浑身是血,绿竹翁脸色苍白左肩上被砍了一刀,还在汩汩的流着血;向问天也比他好不到那里去,前胸后背各有一个刀痕。怪不得任盈盈没怎么受伤呢,看向问天、绿竹翁两人的摸样,想必是帮着任盈盈遮挡了不少刀剑。

嵩山派除了掌门左冷禅之外,还有江湖上号称嵩山十三太保的诸位高手。陆柏他们几个都是十三太保中人,都是江湖上一流高手。向问天、绿竹翁功夫虽高,面对这么多江湖好手,双拳难敌四手,打得长久了自然落了下风。如果没有任盈盈,以向问天、绿竹翁两人,即便是受了伤,要逃命自救还是办得到的,可惜,有了任盈盈的拖累,两个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向问天,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投降不投降?”

托塔手丁勉问道。

“老子要是投降,你能放过我吗?”

向问天一脸讥讽的反问道。

“这……”

丁勉顿了一下,他毕竟是江湖大侠,不是谎说犹如家常便饭的政客。

向问天哈哈笑道:“你小子,老子看着不错,像是一个汉子,至少比那个什么陆柏的强多了。投降?哼哼……你以为你们四个人真的都赢得了老子吗?”

“二师兄,别给他废话了,咱们一起上,杀了他们再说。”

陆柏老脸一红,忍不住向丁勉说道。

正当嵩山派众人要一拥而上的时候,林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这当然是张勇霖在笑:“嘿嘿……老子行走江湖,最看不惯的就是人多欺负人少!嵩山派自命江湖正道,原来也是这么龌龊!”

丁勉等人止住了脚步,丁勉侧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说道:“不知是何方朋友驾到,你可能不知道,这三人都是魔教臭名昭著的首要人物,手上沾有我正派无数人的鲜血。除恶务尽,我们以‘除魔卫道’为主,也顾不得江湖规矩了!”

“哦……原来如此啊……见谅见谅……”

林子里的声音不仅越来越慢,似乎还渐渐变小,看来那人似乎已经放弃了干预,渐行渐远了。正对着声音传来方向的陆柏,也放下心来,转身准备对付向问天。他刚刚转过头,就听到一边的大阴阳手乐厚叫道:“三师兄小心!”

紧接着,陆柏就觉得脑后一阵冷风袭来。他就在江湖,打斗经验极为丰富,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必然是有人用兵器偷袭自己,而且从风声、脑后的凉意上判断,此人功夫极高,而且是蓄势已久,如果侧身的话,即便脑袋能够避开这一击,可是肩膀、胳膊恐怕就要受到重创了。当下,他也顾不了许多,一个前步急蹿,要避开这致命一击。

陆柏不是傻子,他前面是向问天,如果贸贸然的窜上去,即便是躲过了身后的这一击,恐怕也要遭了向问天的毒手,所以,他前窜的同时,长剑一挥,直直的向前攻取。可惜,向问天对局势的把握、时机的掌控上面,要比陆柏强上了许多,再加上向问天正对着陆柏,早就看到林子里突然窜出个人影,长刀一挥,简简单单的一招“力劈华山”劲力十足的攻向陆柏。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虽然是极为普通的一招刀法,可是那刀势凌人,绝非一般人可比!来者必然是一个高手。向问天立刻就判断到陆柏这厮,必然是要前窜,原地左右移动身形,是绝对躲不过去的。

于是,在陆柏前窜的前一刻,向问天已经迎面跃了过来,正好躲过了陆柏的长剑。向问天见机不可失,当即运气于掌,狠命的一掌击向陆柏的腹部。

陆柏万万没有料到,向问天居然一步跳到了自己的眼前,这时候右手的长剑已经挥出,再也无暇收回,无奈之下,他只好伸出左手,想硬生生的接下向问天的一掌。

“碰”的一声,两张相撞,向问天毕竟受了伤,自身晃了两晃,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可对面的陆柏更是难受,“蹬蹬”的向后退去。他这一退,正好撞在张勇霖的刀尖上。

长刀穿胸而出,撕裂般的剧痛,让陆柏凄厉的暴喝一声:“啊!”

一口喷出一道血箭,身子摇摇晃晃,竭力想扭头看看到底是谁,只是身子刚刚转动了一下,浑身的力气就飞速消失,两眼一黑,摔倒在地!

“三师兄!”

“三师弟!”

丁勉又惊又怒,暴喝连连,冲上去和张勇霖、向问天、绿竹翁他们战在一处,特别是功夫极高的托塔手丁勉,一个箭步窜到张勇霖面前,举剑就刺。他边打边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我杀师弟!我嵩山派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张勇霖哈心中暗忖:还是老子机灵,出来救任盈盈之前,撕了袖口将脸庞给蒙上了,你想找老子,就去找吧。他呵呵一笑,信口胡诌道:“老子是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风流无忌美少年的小霸王周伯通。”

“放屁,江湖上哪有你这号人!”

丁勉说道。

张勇霖批评道:“江湖广大,无奇不有,就你小小的一个嵩山派门人,又能对江湖了解多少啊。恩……老子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也不敢说知道江湖上的一切。你小子不知道老子,那是你孤陋寡闻!”

张勇霖边打边说边看周围的形势,任盈盈一个人对付四个嵩山派弟子,一时间还能应付,向问天一个人独占费彬、乐厚,虽然险象环生,不过还能支持,可是绿竹翁年纪大了,又身受重伤,一个人对付四个嵩山弟子,已经是岌岌可危。

张勇霖冷不丁大叫一声:“他妈的,老二,还看热闹呢,还不出来救急!”

看张勇霖暴跳如雷的样子,丁勉一愣,登时就怀疑林子里是不是还有人。要知道对面这个什么“周伯通”功夫极高,像这样的人要是一心一意的藏在林子里,凭自己的内力,想“听”出对方来,那可就困难了。

刚才陆柏死的太惨,也死的太意外,丁勉也生怕林子里有人在突然跳出来,给自已一下子。就在他稍稍愣神的一瞬间,张勇霖飞快的跳出圈外,直扑向绿竹翁,手起刀落,冷不丁就将一个嵩山派弟子砍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

丁勉大怒,顿时明白上当了。呼喝着,追了过去。

正文 第138章 刀劈陆柏

高手单挑,依靠的自然是实力和经验了,而群殴则更讲究策略。张勇霖杀了围攻绿竹翁的一名弟子之后,丁勉已经逼迫到了身边,当下他和绿竹翁背对着背站在一起,两人联手来对付丁勉和三个嵩山派弟子。这么一来绿竹翁的压力剧减,一招一式,有攻有守,不像刚才只能勉强防守。

人毕竟不是机器,打得时间长了,谁都会觉得疲惫。在刀光剑影的打斗之中,向问天、绿竹翁、张勇霖、任盈盈四个人又渐渐的靠拢在了一起。成四角状态,一人守着一个方向,双方再次停止了搏斗。

由于绿竹翁、向问天都守了伤,现在虽然是平局,可是这样长期对峙下去,支撑不住的必然是他们。想到这里,向问天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位兄弟,多谢你仗义出手。等一会儿,你带着大小姐从西面突围,我和绿竹翁断后!”

仙鹤手陆柏死了,嵩山四个一流高手少了一个,这西面单单只有两个普通弟子防守,要突围的话,自然比其他方向要方便的多。向问天目光如炬,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点。

张勇霖还没有说话呢,任盈盈却说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师姑……”

绿竹翁见任盈盈反对,他仍不住开口劝说道。不过,他刚刚说了一句,张勇霖却冷冷的说道:“任小姐,你功夫最差,如果不是你,向前辈和绿竹翁前辈纵使不敌,要逃走也是有很多办法的。你留在这里,不是在帮他们,而是在拖累他们!”

“你……”

任盈盈妙目一瞪,心中颇为气恼,不过仔细想想这个蒙面男子说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事实,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是背对着背,张勇霖似乎也猜到他们心中的想法,他笑道:“绿竹翁前辈受伤颇重,还是让竹翁前辈带着任小姐先走,我和向前辈留下来断后。如何?”

向问天笑道:“好,就这么定了!”

他并非不知道绿竹翁受伤很重,只不过虽然这蒙面人一上来就杀了对方的陆柏,可是毕竟不熟悉,将任大小姐交给这么一个人,他心里不放心;再说,这蒙面人毕竟是帮手,向问天纵横江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让帮手留下来断后的话。见张勇霖主动要求,他自然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当下向问天又大喝一声,道:“乐厚,让老子再领教领教,你的大嵩阳掌!”

他嘴上说“领教”可身子却纹丝不动。只不过他声音刚刚落地,绿竹翁和任盈盈已经双双抢出,一左一右分别攻向西面两侧站立的嵩山派弟子。这两个弟子功夫虽然不错,可比起绿竹翁、任盈盈来,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看到两人恶狠狠的扑了过来,身边有没有长辈高手在,心中一紧张,不进反退,一下子就将西面给让了出来,任盈盈两人也不恋战,直接扑向西面的树林,几个纵深之后,身影已经消失在密林之中。

丁勉等人大怒,纷纷持剑抢上,费彬带着几个弟子和向问天游斗了起来。丁勉则一边扑向张勇霖,一边打交道:“乐师弟,你带上四个弟子去追,千万不要让那个妖女跑了!”

张勇霖长刀一挥,一招“拨云见日”在身前舞了一个圆弧,这刀弧舞到正前方的时候,手腕猛然一抖,长刀飞速递出,恍如青蛇吐信一般,直刺丁勉的咽喉。这招变化突然,丁勉长剑化劈为挡,脚步错动,“噔噔”接连退了五六步,才勉强将张勇霖的刀势化去。张勇霖一招得手,后招连绵不绝,犹如水银泻地一般向丁勉泼洒了过去。他一边攻击,一边冷笑道:“嘿嘿,二太保,你小子未免太托大了吧。你们几门这五个人,想拿下我和向大侠,真是痴人说梦! 别的不说,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高手高招争得就是先机。张勇霖的“青云刀法”虽然学的不精,可架不住他内功深厚,再加上“独孤九剑”的影响,出招虽然做不到犹如行云流水,让人无机可趁,但至少可以做到圆转如意,刀法、剑招,并不拘泥于兵器,一一施展开来,往往有意象不到的妙处,这层出不穷的刀法,把托塔手丁勉打的疲于应付,居然渐渐占据了上风。

高手打斗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嵩阳手费彬和三个弟子夹攻向问天,本想以多打少,先解决了向问天。没想到这向问天滑不留手,他们四人占了上风,可就是伤不到向问天。就像足球比赛一样,自己气势如虹,打得对方丢盔卸甲,可就是不进球。等他有暇偷眼一看丁勉,登时心中暗暗打鼓,这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的高手,功夫居然如此厉害,如果让他打伤了丁勉,自己一伙儿人可就要血溅此地了。他指挥道:“你们两个,去帮助丁师伯!”

他这话原本没错,谁知道向问天异常狡诈。向问天刚才看过张勇霖的伸手,知道区区一个丁勉绝对不是张勇霖的对手,这么一来,费彬必然要叫人去帮助丁勉。从混战开始,向问天就有意藏拙,让费彬以为自己已经油尽灯枯,没有什么战斗力了。等费彬真的指挥弟子们去帮助丁勉时,向问天右手一挥长剑,逼开费彬,他头也不回,左腿却猛然侧踢了出去,以一个诡异难料的角度向侧后方踢去,一脚踢中正好跑到此处的嵩山弟子后心处,那弟子大叫一声,口吐鲜血,身子前冲,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摔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一动也不动了。

“向问天,老子跟你拼啦!”

费彬眼睛圆瞪,虎目泛起血丝,长剑狂舞,犹如疾风暴雨一般朝着向问天攻了过去。向问天却是哈哈一笑,侧身错步避了开去,笑道:“想去见阎王吗?不要急慢慢来,老子一个个送你们下去!”

费彬是嵩山派顶尖高手,绝对不是二代弟子所能比拟的,他号称“大嵩阳手”在嵩阳神掌上的造诣,绝非等闲,他见剑招走空,左手五指并拢成掌,内劲暗含,向着向问天推了过来。这一掌看起来晃晃悠悠、缓缓慢慢的,却是含着高深的内力,裂石断金不在话下。向问天却是一点不都在意,举起手掌,摆了一个奇怪的姿势,迎了上去。两掌相碰,却没有什么惊天陡地的掌声。反而是费彬好像被蛇咬了一样,赶紧撤拳撒掌,一个鹞子翻身纵到了后面,叫道:“吸……吸星大法?”

丁勉听了以后,登时惊异非常,他连连舞了几个剑花,挡住张勇霖的攻击,退到费彬身边,关切的问道:“师弟,你……你怎么样?”

身中“吸星大法”弄不好一身功力,都会被起了个一干二净,他听闻之下,也怎么可能不动声色呢?

“这……这厮用的是吸星大法!”

费彬面色如土,战战兢兢的说道。

张勇霖却是冷哼了一声,道:“吸星大法?你居然会吸星大法?”

看那样子,张勇霖似乎对“吸星大法”很是仇恨。

丁勉心中也是咯噔一下,暗忖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讨不过好去。却见张勇霖和向问天突起争执,他心中一动,拱手说道:“向先生,既然用此违背江湖道义的功夫,今天咱们就作罢。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对付不了你,江湖上自然又前辈高人来对付你!到时候,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向问天哈哈大笑:“丁勉,少拿什么江湖高人来吓唬老子,老子岂是被吓到的!你们无非就是以多打少,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耐!”

“告辞!”

丁勉一拱手,扶着费彬警惕的向后撤去。他见神秘的蒙面男子对向问天突然有了敌意,心中大乐,这个时候再不走,难道还能他们两个追杀上来不成?当然他边走要让人冲天放了礼花,通知乐厚赶紧走人,免得被向问天追到了。

嵩山派的人走了之后,向问天拱手对张勇霖说道:“小兄弟,多谢你刚才的援手,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也好让我们报答一二。”

他人老成精,早发现刚才张勇霖的语气不对,又问道:“不知道小兄弟,对“吸星大法”有何恩怨,你尽管划下道道,在下接着就是!”

张勇霖呵呵一笑:“向先生既然会吸星大法这样的绝世武功,在下有一个问题要问,为什么刚才情况危急之时,阁下不用,反而现在要用呢?在下听闻吸星大法,可以吸进敌人的内力。舍弃这样的功夫不用,反而用普通招式和敌人拼命,这种高风亮节,真是让在下佩服啊!”

向问天脸一红,他登时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人家压根就不信自己会什么吸星大法。这么一来,张勇霖刚才奇怪的表现就容易解释了。向问天和张勇霖两个人武功极高,而且其中一个还会吸星大法,再和丁勉等人已经的仇敌的情况下,见丁勉跑了,两人居然不追?这……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而张勇霖恰如其分的表示出对向问天的敌意,岂不是正好化解了丁勉等人的疑问吗?两个人狗咬狗的窝里斗,自然没有顾不上追杀自己了。

向问天爽朗的一笑道:“小兄弟智谋多端,真是令人佩服啊。实不相瞒,在下这功夫确实不是吸星大法,我叫他吸星小法,是将对方的内力,引入地下。在急切关头,是对方误认为是吸星大法,从而惊退敌手。我见乐厚已经追了上去,生怕任大小姐有失,才不得已用了此法。哎……此法乃是骗人的伎俩,我原本也不屑于用的!”

张勇霖一笑道:“向先生慷慨豪迈,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事实身份有碍,不得已才蒙了面,尚请向先生见谅!”

向问天一笑道:“这个在下理会的。我要赶去救援任大小姐。就此告辞,如果日后若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尽管可以去黑木崖找在下。后会有期!”

张勇霖连忙道:“向先生且慢。在下其实和任小姐有旧。听说任小姐最爱音乐,特寻觅了一个前朝玉箫,送与任小姐,尚请向先生代为转交。”

正文 第139章 你,是我的

向问天听了张勇霖的话,神情似乎微微一变,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张勇霖。看着张勇霖心里发毛,不过他眼神虽然凛厉,可眼睛里传递却是一种善意。正在张勇霖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向问天目光已经转移到了通体碧绿、泛着盈盈光泽的玉箫上,他嘴角一列,笑道:“既然小兄弟和我家大小姐有旧,如果不弃,不过和我一同寻找大小姐,当面将玉箫交给她,可好?”

张勇霖和任盈盈毕竟不熟,再说,不管是向问天也好,还是任盈盈也好,他们都精明过人。目前又是身处险境,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太可能邀请张勇霖和他们一起的。因此,张勇霖就只好请向问天替他转交自己从王家拿来的玉箫。

不料,见了玉箫之后,向问天对张勇霖兴趣大增,居然主动邀请。张勇霖心中颇为高兴,当下也不再推辞,点头道:“如此正好,向兄,请!”

任盈盈和绿竹翁朝着山林深处败退,绿竹翁身上带伤,再加上还有阴阳手乐厚在一旁觊觎,两人无论如何也快不到那里去。只追了一小会儿,两人发现了绿竹翁,不过,他们的心里却都是一沉。在幽暗的树林里,绿竹翁斜靠着大树,头发松散,脑袋低垂着,肚子上还差着一把宝剑,黄色剑穗随风轻舞,正是嵩山派的兵器。

“绿竹翁!”

向问天高叫一声,一个横跨猛然扑了过去。他面色阴沉,嘴角更是轻轻颤抖,右手微微伸出,触碰了一下绿竹翁的鼻子。突然,向问天眼睛一亮,左手飞快的在绿竹翁的肚子上点了几个道,将正在殷殷流出的鲜血制住。他运气于右手,轻轻按在绿竹翁的肩井上,小心的将丝丝内力缓缓注入绿竹翁的体内,一面目不转睛的看着绿竹翁的反应。

过不多时,绿竹翁“哼”了一声,悠悠的醒转过来,向问天焦急的问道:“竹翁,你怎么样?可是乐厚伤的你吗?大小姐呢?”

绿竹翁面色苍白如纸,一双眸子里没有往日喝酒弹琴的雅致风采,他昏昏沉沉的想了半天,方才说道:“向左使,小大姐她……她往西边退去了。应该没事,乐厚……乐厚刺了我一剑之后,似乎收到了什么信号,他……他退走了。”

说完,绿竹翁脑袋一歪,再一次的昏迷了过去。

绿竹翁受伤极重,命在旦夕,如果不立刻施救,恐怕就会措施了机会。可是,任盈盈生死未卜,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又怎么对得起任教主。向问天一脸为难,忽然看到一侧的张勇霖,他眼睛一转,拱手道:“小兄弟,绿竹翁伤势极重,我要带他立刻去找医生救治。大小姐那边,能不能麻烦兄弟帮我照顾一下。”

张勇霖视任盈盈为禁脔,有这种独自相处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当下拱手回礼道:“向先生莫要多礼,我和任大小姐也是故交,就由在下去找她好了。只是不知找到之后,如何去寻找两位啊?”

向问天看了眼张勇霖,踌躇了一下道:“小兄弟,你找到大小姐之后,她自然知道联络的方法。恩。绿竹翁受伤很重,一般的医生恐怕难以施救,我只能带他连夜去开封。到时候,我们就在开封相聚吧。”

张勇霖点了点头,当下也不再推辞,朝着西边追了下去。可是,追了许久,竟然没有发现,张勇霖的心里不禁浮起一丝阴影。任盈盈功夫不弱,受伤也不重,为了避免乐厚的追击,她的行踪也很隐蔽。这让张勇霖找起来很麻烦。但是,任盈盈也就是比张勇霖、向问天先走了一顿饭的功夫,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她用尽全力,也不应该走的太远才对,这怎么可能三两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密林中,张勇霖顿住了脚步。他心里虽然着急,可是脑子里却不断的告诫自己,要仔细观察,“雁过留声、人过留踪”任盈盈的功夫还没有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想必一定是留有痕迹的。

他这样边走边搜查,渐渐的还真被他看出来一些端倪。张勇霖的心也渐渐提了上来。他发现了什么呢?

任盈盈遇险了。她不仅碰到了敌人,而且这个敌人功夫要比费彬、陆柏他们都要强上三分。这一点从打斗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任盈盈的脚步在一带变得很凌乱,深一脚浅一脚的,还有些许树枝被她的短剑划断,可关于对手的信息却不多。也就是说,对手功夫高深,在和任盈盈打斗的时候,内力收发自如,一招一式火候把握极好,既能伤敌,却不波及周围。而任盈盈很可能被敌人抓住了。

不过,任盈盈极为聪明,她被人抓住之后,就故意在地上做了一些记号,标示着他们走的路线,这为张勇霖节省了不少时间。看他们走的路线,不是往密林深处走,反而像是去黄河岸边的?

张勇霖稍微放了点心,如果是嵩山派的人抓住任盈盈,一定会往南边的嵩山走,而不回去北边的黄河。魔教名震天下,任盈盈又是魔教的圣姑,寻常门派又怎么敢惹魔教呢?到底是那个大派门阀出的手呢?不过,他仔细观察之后发现,敌人一共三人,两个功夫一般,只有一个功夫高深。

当下,他脚步不停,急速的朝前追去。不一会儿,居然出了林子,走上了一个南北向的小径,正北面黄色僧衣闪动,有三个僧人,而僧人之中,更有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走在其中,她头戴斗笠,一袭黑衣。可不就是任盈盈嘛。

张勇霖又往前走了两步。却听见前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向先生,这么着急赶路,可是想去我少林小住几日啊?”

见三个僧人不仅止住了脚步,还转过身来。张勇霖嘿嘿一笑道:“既然知道老子来了,还不放开任大小姐!”

“你不是向先生!”

那为首的老僧突然说道。

张勇霖却满不在乎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向先生。老子向问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听张勇霖“老子长、老子短”的胡说,那老僧双手合十,唱了一个诺,道:“阿弥陀佛,向先生号称天王老子,又岂是藏头露尾之人啊。若是向先生,想必不会蒙着脸吧。刚才老衲听施主步履轻盈,身怀绝技,忍不住一猜。不过,老衲显然错了。施主一路追来,想必也是为了任小姐之事吧?我劝施主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张勇霖笑了,他拱了拱手说道:“大师,小子有礼了。既然你知道我的来意,还请行个方便,放了任小姐吧。”

老僧打量了两眼张勇霖,突然说道:“你不是魔教中人。不知道尊师是哪位前辈高人啊?我正道有了施主这样的高手,真是正道之幸啊!”

张勇霖一愣,忍不住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突然他醒悟了过来,登时住口不说。

老僧呵呵一笑道:“施主如果是魔教的话,救任小姐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必要蒙面呢?正邪之分,乃是大义所在。青年人,要立的正、行的端,方才不愧于天地啊。这任小姐乃魔教首要人物,正邪数次冲突,未尝没有她的身影。我们少林以慈悲为怀,度己度人,对任小姐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请她在少林住上十年,洗涤心中魔障。十年之后,自然放她下山。”

任盈盈在身后娇斥道:“老和尚胡说八道,我有自己的自由,谁稀罕去你们少林呆着,更不要说要住十年了!你们正道口口声声主持正义,可是难道你们就比我们少杀人了吗?死在你们手上的圣教弟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也是你们的慈悲为怀吗?”

老僧说道:“任小姐,你戾气太重,哎,如果不修生养性,将来恐怕罪孽越来越重,再也无法回头了。施主,老衲劝你还是放弃心中的想法,我少林绝对不会冤枉好人的。”

张勇霖拱手说道:“大师的话,在下是相信的。少林乃是武林泰山北斗,自然是有信誉的。”

那老僧面楼微笑,任盈盈却是脸色一沉。可张勇霖却话锋一转道:“不过,在下爱慕任小姐已久,一心想娶她为妻,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在下是绝对不能错过的。大师,尚请见谅。”

这话音一落,三个僧人局势一愣,眼睛忍不住的看了眼任盈盈又看了眼张勇霖,都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十有八九在感慨女色害人啊。可任盈盈身子却是一震,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张勇霖英俊的面庞上驻留了一会儿,忽然面色一红,一颗芳心不争气的“砰砰砰”跳动起来。

任盈盈是日月神教上任教主任我行的女儿,现任教主东方不败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她小小年纪已经是神教上下公认的小公主,从上到下人人对她都是无比的恭敬,从来都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她对于神教中人来说,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对她心中旖旎之念,对于正道来说,她又是一个小魔女,人人得而诛之。以至于,时至今日,双十年华的任盈盈已经成了大龄女青年,从来都没有男人对她表示过爱慕。张勇霖这还是第一次。

女人对第一次,记得都是很清楚的!

正文 第140章 顶着你的神秘三角

一旁又羞又恼又有点欢喜的任盈盈,仗着黑纱遮面,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勇霖,心中充满了好奇,满脑子都在寻思着对面的蒙面男子到底是谁。忽的,一个名字从她心间滑过,莫非是他?连那少林的老僧都认为这蒙面男子不是圣教中人,那么和她有点交情的正派人士,也就只有前几天刚刚见过面的华山派掌门人张勇霖。最近这段日子,这人在江湖上蜚声鹊起,不仅出身名门大派,而且功夫高深,年纪轻轻就担任了华山派的掌门人,以后前途似锦。外加上他外貌英俊,不知道是多少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可惜,已经是名草有主,被人捷足先登了。

任盈盈对张勇霖原本没什么感觉,只是潜意识的觉得此人应该是异常才对;可前几日,张勇霖语气深沉的谈论江湖,仗义豪侠的气概,让她又颇为心折,仍不住让绿竹翁去打探了他的情况,不查不知道,这人居然还真是武学天才,而且做是不拘一格,很是有点英雄气概,任盈盈也是少女,对英雄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崇拜的,对张勇霖在洛阳的活动也关注了起来;而现在,她见张勇霖为了救自己不惜和少林动手,心中更是感动。

那黄袍老僧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少侠出招吧,如果胜得了老衲,老衲自然放人;如果输了,尚请少侠回头是岸,以少侠功夫本领,又何患无妻呢?”

张勇霖拱手道:“大师的教诲,晚辈记下了。不过姻缘之事,虽能说的清楚呢?只要两情相悦,对方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大师您说对吗?”

和和尚谈婚姻,简直就是对牛谈起,张勇霖醒悟了过来,哑然失笑道:“请大师赐招!”

黄袍老僧不再说话,他大手一挥,对跟在身旁的两个中年弟子,说道:“你们暂且退下!”

他双手合什,岳驰渊停的站在小路上,虽然没有摆什么进手招式,可一派宗师的气势却油然而生,让人不可小瞧。

张勇霖料定老僧自恃身份,绝对不会先出手,他略一沉吟,抬手一招“犀牛望月”由下而上,斜斜的挑向黄袍老僧的左肩。那老僧淡然一笑,右手五指并拢成掌,擦着刀背切向张勇霖的手腕。老僧一招居然后发而先至,张勇霖招式尚没有使老,黄袍僧的右掌已经斩落下来。张勇霖右脚跨出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他右手手腕向下一晃,一个变相的“无边落木”撩向老僧的脖子。两个人棋逢对手,拳来刀往的打斗了起来。一个长刀舞动,青光乍现,刀法剑法层出不绝,犹如惊涛骇浪涌向了对手,而另一个则不动如山,任你风吹雨打,我自逍遥如故,恍如风暴下的一叶扁舟,摇晃不定,可偏偏是有惊无险。

旁边两个僧人越来越是吃惊,他们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也想过这蒙面人功夫极高,可是,没想到竟然高到了这种程度。就见一青一黄两个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根本分布清楚到底是谁站了上风。不过,两个人脸色还算好。毕竟他们的师叔,名震江湖,就算不是绝顶高手,也算得上是超一流的。

另一边的任盈盈却是一脸担忧,这黄袍老僧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方生大师,一手大力金刚掌名震江湖,乃是少林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在少林寺里,功夫恐怕仅仅比少林方丈方正大师稍逊一点。而张勇霖虽然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可毕竟只是一个区区二代弟子,从经验、功力上来来,都是没法和方生大师比的。

在打斗中的张勇霖也越来越难以为继,青云刀法他修炼的次数不多,并不精通,对付费彬这样的人物,还可以抵挡一二的。可是,一旦面对方生大师这样的超一流,他登时就觉得吃力,刀法中的破绽很容易就被方生大师看穿。

张勇霖无奈之下,只能化剑法为刀法,用浸数年的剑法来对抗。可是,华山剑法和衡山剑法用出来的话,必然惹麻烦,他只能用起了封不平的“狂风剑法”一套剑法,迅如霹雳,快似闪电,一经使用果然是大占上风,可惜,得势不得分,居然一点都没有伤着方生。“狂风剑法”用完之后,他再一次落入下风。

在方生大师犹如怒海狂涛一般的掌势之下,张勇霖稍不留神,就被方生大师击中了左肩。他“蹬蹬蹬”后退了三步方才止住脚步,嘴角处却微微溢出鲜血来。

方生大师却不趁势追击,反而双手合十道:“少侠,你竭力隐藏,一身功夫未必能用出5成。依我看,咱们还是就此罢手吧。”

这话一出,他身后的少林僧人都是一愣,难道这蒙面人居然还没有出尽全力吗?而任盈盈则是忧心忡忡,她虽然在日月神教高高在上,却不是不通事务之人,她自然知道张勇霖隐藏功夫是为了什么,见张勇霖受了伤,心中又是感动又是不忍。她开口说道:“少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正邪势不两立,你还是走吧。”

张勇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道:“盈盈,你不必再说了。只要有我一口气在,我断不能让他们将你带走。我还指望你给我生个儿子呢!”

任盈盈脸上一窘,刚才的那丝感激在错乱中,一下子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结结巴巴的否定道:“你……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张勇霖邪邪一笑道:“我看上你了,要娶你做老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你只有一个选项就是答应,就算你今天不答应,以后也会答应的!”

张勇霖霸气十足的话语,让任盈盈愣着了,这……这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要消除正邪之分的那个华山掌门人吗,还是那个让她敬佩的男子吗?任盈盈慌乱了,心仪男子的示爱太突然,让她难以置信,头晕晕沉沉的。

方生大师叹了口气,道:“施主既然是还是执迷不悟,不如就将本领全部使出来吧。不然,你要是再中我一章,恐怕就没有余力用了。”

张勇霖淡然一笑,道:“大师,晚辈最近刚刚学了一招剑法,尚请大师指教。”

方生大师愣了一下,道:“请!”

他原本觉得这少年口气太大,似乎想凭借着一招剑法,来击败自己,可是见者少年信誓旦旦的样子,又似乎不像是在作伪。他不禁慎重了起来。

张勇霖长刀一抖,使出了刚刚学到的“独孤九剑”第一式,攻向了方生大师。他连用了“独孤九剑”的几个变化之后,方生大师忍不住“咦”了一声,这刀法平平,比起刚才的霍霍刀气要弱了许了,可就是平平常常的几招剑法,却让自己的功夫似乎凭空下降了许多。就仿佛画画渐入佳境之时偏偏被人夺去了画笔,就好像喝酒正喝道兴头上,偏偏酒瓶子空了,这种有劲使不出的感觉越来越大。方生大师自然明白这是自然回事,对方的刀法平平,可是却总能将长刀放在预先放在自己进攻的路上,如果自己攻过去,还没有伤敌呢,就要先伤在对方的刀下,不过,这少年的“刀法”显然不纯熟,让他总能在紧要关头堪堪躲了过去。

忽然,方生大师心里一动,他脚尖轻轻一点地,跳出了圈外,说道:“原来风老前辈尚在人间。他老人家身体可好啊?”

张勇霖顿时明白这方生大师认出了“独孤九剑”不过认出独孤九剑,总比认出“太极拳”要强太多了,毕竟张勇霖作为华山派掌门人,会“独孤九剑”别人挑不出毛病,可是,要是让人知道了自己会太极拳,估计武当派就要找自己喝茶聊天了。

张勇霖含糊的说道:“他老人家身体不错。不过,他归隐已久,不愿意再见江湖朋友了。”

方生大师叹道:“没想到华山风清扬前辈的剑法,居然世上尚有传人,老衲当年曾受过风前辈的大恩,今日之事,老衲……老衲无法自作主张。哎……风前辈‘独孤九剑’的传人,决不会是妖邪一派。你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不可和妖邪一流为伍。老衲好言相劝,少侠还须三思。”

张勇霖瞟了眼方生,说道:“大师的话,在下记着了。今日多有得罪,日后,在下自然会上少林请罪。”

方生又打量了两眼张勇霖,说道:“少侠功夫精深,身兼数派精髓,若要拼死搏斗,老衲必败无疑。罢了罢了,今日就有少侠带着这位女施主走吧。不过,老衲还有一言。”

张勇霖心里一惊,方生大师看起来和善异常,可是心神缜密,这老东西肯定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身份,不然为什么要说“身兼数派武功”呢?能见到风清扬,学到独孤九剑的人必然是华山派的,而华山派里面能身兼数派武功的,除了他张勇霖,又有谁呢?当下,张勇霖拱手说道:“大师,请讲。”

“老衲想带走这位女施主,是为了江湖消除一场腥风血雨,而少侠带走这位女施主,老衲希望,少侠也能为江湖大局出力。”

张勇霖一下子明白方生大师的意思了,他是在说万一这任盈盈以后闹出事来,你张勇霖要负责任的。张勇霖点头道:“大师请放心,在下知道了!”

方生大师唱了诺,带着两名弟子迈开脚步朝着南边走去。他们本来是要去北边的,可是现在居然有折返回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见方生大师走了,张勇霖忽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左肩,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他摇摇晃晃的走了到任盈盈的身边,说道:“你……你没事吧。”

黑纱下,任盈盈瞪着眼睛看着张勇霖,忽然,伸出犹如白玉般晶莹,仿佛泉水般轻柔的玉手,狠狠打了张勇霖一个耳光,语气愤怒的说道:“你……你为什么当着那些老和尚,污蔑……我!”

张勇霖被这个耳光到了个趔趄,眼睛一黑,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面到了过去。而前面却站着任盈盈,一双葱白的小手伸出撑着了他的身子,满是关切的柔和声音也在他耳边响起:“你……你怎么了,是不是被老和尚打成了重伤?”

不过,任盈盈显然也受了伤,她并没有扶住张勇霖。下一刻张勇霖的脸,在任盈盈的惊叫中,触到了一团高高隆起的、柔软的、极富弹性的之上,扑鼻而来的还有淡淡的清香味道。

这一刻,只停留了一瞬间,接着在“哎呀”尖叫声后,两人“噗通”一声跌落在了地上。由于张勇霖和任盈盈错了半个身位,任盈盈扶着张勇霖身子的时候,张勇霖的脑袋正好枕在她的上,这么倒在地上之后,由于两人距离的关系,张勇霖的脑袋却从滑落到了任盈盈的三角地带。那裙裤夹裹着的修长丰腻玉腿正好卡着张勇霖的脸颊,而张勇霖的嗅觉颇为灵敏的鼻尖,刚好顶在任盈盈玉腿根部那微微隆起的鲜贝之上,一股子芳香中带点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或许是习惯使然,张勇霖的两手居然前伸着,扣在了任盈盈高耸的上。任盈盈果然是发育成熟的少女,比封幼云那样的小小姑娘,体态要丰满的多,这不大不小,正好能够被张勇霖的大手握了个实实在在。点点的暖意,在手掌和之间传递,让人极为舒服。

任盈盈似乎反映了过去,她惊慌的说道:“你……你还不快把手拿开!”

可是张勇霖一动不动,就连那扣着自己双乳的大手,没有进一步捏一捏、揉一揉的意图,只是结结实实,像抓着两个馒头一样的,握着自己的。而紧靠在自己的神秘三角的脑袋,也是一动不动的,可是,那轻微的呼吸,发出一团团的人气,在自己的鲜贝周围、蚌缝之上轻轻的划过,让任盈盈心中一颤,登时有点心猿意马,她暗暗的忖道:莫非……莫非他居然晕了。可自己受了伤,再加上刚才这么一摔,浑身乏力,连手都抬不起来。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心里想着,脸上却犹如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样,泛起一层红晕。原本带着头上的斗笠,在刚才的摔倒的过程中,意外的掉了下来。露出她庐山真面目。两撇寒烟眉犹如新月一般,乌溜溜的大眼睛更是星辰一般,透过长长的睫毛闪烁着点点光辉,默默的传递着她此时娇羞的心情;高挺的鼻子,在顶端形成一个圆润犹如珠玉般的小球,娇嫩鲜红的樱唇,仿佛在呼唤着热吻一般微微张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她嘴角含笑微翘,在两颊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露出少女特有的淡淡羞涩。那微红的脸颊,在夕阳的映射下,更是显出迷人的风采。

正文 第141章 摸了盈盈的胸

一天下来,任盈盈打斗多时,早就精疲力竭,再加上身上有伤,娇躯酸软,四肢无力。所以,张勇霖倒过来的时候,任盈盈不仅没有撑住他,反而被他带到在了地上。男上女下跌倒在一起本就让任盈盈芳心羞涩,可不巧的是,张勇霖一双大手竟然在慌乱之中,莫名其妙的扣在了自己的上面,让她羞不可抑。更让她意想不到的则是,张勇霖的头正好卡在自己的三角地带,让她脸颊火辣辣的,羞得简直要找个地缝转进去。她想将叉开,可两条修长均称的,偏偏被张勇霖死死的压住,半点都移动不了,她想伸手去推张勇霖,可偏偏双手酸疼,举都举不起来。

她心里又羞又急又是担心,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你怎么样了,赶快起来吧。这……这要让别人看到了,那……那可怎么办啊?”

【翠微首发,请支持正版】这声音婉转,悦耳动听,不仅有着女子所特有的温柔气息,还有着少女的羞涩情怀。让抚着任盈盈身上装昏迷的张勇霖,心中一荡,脑子里忍不住浮想连连,不知道吐出这绝妙声音的小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见张勇霖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任盈盈着急的说道:“你……你昏迷了吗?”

张勇霖心中暗想:废话,我都一动不动了,不是昏迷了,还是什么呢?接下来,却听到任盈盈幽幽的一叹,喃喃自语道:“你为了救我,被方生这个臭和尚打成重伤,而我却……却让你赶紧起来,哎,你要是真的能起来,又怎么会这样爬在我身上呢?”

张勇霖心里一惊,他有点摸二不准这任盈盈是心有所感,还是窥破内情,故意这么说的呢?不管是不是被任盈盈看破,张勇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他只能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任盈盈的身上,否则的话,就算是傻子也能觉察出来不对劲了。那原本想趁机玩弄一下任盈盈娇挺的大手,也不敢再有丝毫的动作,更不要说偷偷的运起情意绵绵手,将内力注入任盈盈的道中,激发她少女怀春的浪漫情怀。那卡在中的脑袋也不敢乱动,唯有留下一声声沉重的呼吸声。张勇霖现在是装作昏迷,如果呼吸细不可闻,岂不是表明他受伤不重吗?

可就是这一声声呼吸,搞得任盈盈极为难受,的神秘三角地带,热腾腾的一团,让她本就轻波荡漾的心湖,更是泛起层层涟漪。那一团在黑色毛发遮掩下的羞涩密地,哪怕是夜深人静、孤枕难眠之时,她也甚少去触碰;哪怕是沐浴净身、对镜自怜之时,她也很少去观看,可就是这一片从来都没有被人开发过的之地,竟然和张勇霖这个仅仅见过了两次面的男子,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翠微首发,请支持正版】突然,她咬着银牙,双手努力的撑着地面,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可是,上半身刚刚扬起一点,双臂一软,身子登时又再一次跌落下来。虽然简简单单的一个坐立动作,似乎都耗尽了她的力量,胸口阵阵沉闷的感觉,心里也是突突直跳,这一切都让她不禁大口的喘息了起来。那原本就高耸的,随着呼吸胀大、回缩,在张勇霖的手里,时而胸、手紧密接触,从手上传来傲人的弹性,时而微微放松,给人一种依依不舍的留恋情怀。

就在任盈盈喘息不定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上传来一阵密切的压迫感。在她微微愣神之后,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张勇霖似乎醒了,他双手轻轻的挪动着,将自己的水蜜桃型的,从乳根开始向上紧紧地握了起来。的下端被张勇霖握成了一个圆柱体,而的上端则从张勇霖的大手中饱胀了出来,形成了一个光洁小巧的半球,而半球的中心,有一凸点激露而出,在黑色的长衫上,可以清楚的辨认出着葡萄一般大小的凸点。

任盈盈顿时慌了,明亮的眸子闪出焦急的神色,微红的脸颊更透漏出她心里的羞涩,只是那快捷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点点薄怒,她说道:“你……你醒了……快起来呀!”

张勇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手里握着的正是美丽少女发育完好的,他更像是将这当成了什么把手一来的东西。他一双大手紧紧的捏着任盈盈的,脚下蹬踏着,似乎想要向前过去一样,脑袋在任盈盈的处拱动着,高挺的鼻子,更是不断的再那微微隆起的溪口上滑来滑去。他嘴里似乎还在轻轻念道:“盈盈,你快走,这……这和尚太厉害了。我……我抓着他的脚脖子了,你……你快走。”

被张勇霖拱的心跳加速的任盈盈,听了他的话,俏脸登时犹如遮上了一层红纱似地,红艳艳的煞是好看。可她心里的气恼之情登时下去了不少,只是觉得又是好笑,又是感激,这……这人昏迷着竟然还在惦记着自己,让她芳心里一阵甜蜜;好笑的则是,他竟然把自己的,当成了脚脖子,这……这让任盈盈又觉得微微气恼。【翠微首发,请支持正版】“老和尚已经走了,你……你快放开我吧。我……”

任盈盈窘迫的说道。忽然,她心里一动,他……他不会是故意想占自己的便宜吧?从刚才张勇霖展现的功夫来看,方生老和尚的功夫比他高不了太多,被方生打了一掌,真的能有这么严重吗?

任盈盈神情一滞,她想起张勇霖好色的光辉事迹,突然想了个主意,要试探试探张勇霖。看他到底是真的受伤了还是故意要占自己的便宜。如果是真的受伤,他能不顾生死的对待自己,自己……自己自然也会好好的对他。可是,如果他要是撞伤,那自己也要像个法子好好收拾收拾他。

可就在这个时候,张勇霖突然松开了紧握着任盈盈的大手,他脑袋艰难的抬起来,一张明艳如花的俏脸,呈现在他面前,那娇羞的神态,优雅的气质,迷人的神采,让他不禁一呆。过了半晌,他方才醒悟过来,一脸惭愧的道歉道:“盈盈,对……对不起啊,我……我还以为是……”

四目平静的对视着。任盈盈终于抵挡不住张勇霖的目光,她转移话题道:“你……你怎么胡乱称呼别人。我们……我们哪有……”

【翠微首发,请支持正版】张勇霖一脸疲倦,可神色中却带着让人不能拒绝的至诚,他说道:“对不起,任小姐,我……可我真的是非常的爱慕你,我……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

“你……你胡说。你……你过去都没有见过我长什么样子,怎么就能信口开河,说自己喜欢我呢?”

任盈盈反驳道。

“有些人见过一面,可是相貌便深深的刻在脑海里了,有些人只相处一会儿,却熟悉的仿佛是多年老友一般。任小姐,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真实相貌,可是,在我心里,你长什么样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在我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让我无法忘怀,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这露骨的表白,却让任盈盈的心里不禁一阵窃喜,嘴里面却不依不饶的说道:“我是魔教的,你却是正道的,你难道不怕那些正道的人找你麻烦吗?”

张勇霖却是一喜,连忙说道:“盈盈,你答应了?”

“谁……谁答应你了,不要叫我盈盈。”

任盈盈红着脸说道,突然她听到从北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娇脆的声音响起:“爹爹,这里有人……呀……你……你看前面!”

任盈盈受了伤,功力大减,不然也不至于人家都快走到了身前才被她觉察出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张勇霖的羞人姿势,整个人脸红耳赤的说道:“你……你起来。要是让……让别人看到了……我……我可没脸见人了。”

任盈盈仰$第*一*文*学*首*发$面朝天的平躺着,自然看不到北面的情况,张勇霖却早将来人看了个一清二楚。对面的父女俩甚是奇怪,父亲是一个胖大和尚,女儿却是一个相貌娇俏、身材苗条的小尼姑。张勇霖一愣,这小尼姑不是仪琳吗?她怎么到了这里?那……那这胖大和尚不就是不戒和尚吗?

张勇霖一时有点傻眼了,自己正在努力的打动着心仪的任盈盈,可是没有想到,让他魂牵梦绕的仪琳小师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幽静的小路上。这……这可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变成齐人之福呢?

正文 第142章和盈盈负距离接触

仪琳见一个妙龄女子平躺在地上,而一个男子则压在女子的身上,而且这男子的脑袋还正好撞在女子的下位,她心中羞涩,眼睛立刻就转了过去,竟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张勇霖。

而肉也吃的,酒也喝得,女人也上得的不戒和尚,则哈哈大笑,走到张勇霖面前,踢了他一脚说道:“你小子也太色极了吧,旁边就是树林,要搞也要到树林里去嘛,这条路虽然偏僻,可也不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啊!”

任盈盈俏脸涨得通红,语气不满的解释道:“我……我们二人不想你想的那样,我们是遇到了贼人,受了伤,一时难以起身罢了。”

不戒和尚则满不在乎的说道:“无所谓了,你们做什么事,与和尚何干。琳儿,咱们走吧。”

听任盈盈说了原因,仪琳扭女过头来,说道:“爹爹,我师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既然咱们遇上了,就帮一帮他们吧。咦……你……你是张师兄。”

仪琳水灵灵的大眼睛只是扫了张勇霖一眼,登时就认出了他。

张勇霖自从仪琳走进之后,就低下头,下巴顶在任盈盈那丰腻的根部那团柔软鲜嫩的鲍鱼之上,他一面细细的感觉着、品味着任盈盈的质感,一面默默祈祷着诸天神佛,让仪琳赶紧走人。金刚杵只有一根,女人要是蜂拥而至,洞多而棍只有一根,这不就供不应求了吗?

可没想到只是看了张勇霖的侧面,仪琳还是将张勇霖给认了出来。张勇霖避无可避只好艰难的抬起头,看着仪琳,有气无力的说道:“仪琳师妹,你怎么到了这里了啊?这位大师是……”

“张师兄,真是的是你!”

仪琳赶紧蹲了下来,伸手去搀扶张勇霖。她轻巧的蹲下,飞快的动作显示着仪琳满心的欢喜,带来一阵暗含清香的微风。那脱尘出俗的面庞,仿佛桃花绽放一般,清秀雅致,夸大的缁衣,也因为这么一蹲,显出她小巧的,在大,会玩就行!那银铃般的声音,更恍如一泓清水洗涤着听者的心神,让人心胸豁然开放,一切烦恼琐屑之事,尽皆抛之脑后。藏灰色的缁衣、深褐色的佛珠,配合着娟秀的容颜,让她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可是,眼睛里急切目光,眉梢淡淡的思愁,又让人无不为之心动。那圣洁的面庞和撩人的神态,让人在不可亵渎和拥吻的冲动中不断的挣扎。任盈盈的美在于珠圆玉润,身材丰腻,仪琳的美则在于娇羞可爱,纯真无暇;任盈盈的气质是学识丰富、淡雅端庄;仪琳的气质则是超尘脱俗、不可亵玩。

张勇霖有些沉醉了。他的脑子一会儿转到任盈盈身上,一会儿转到仪琳身上,由表及里,由内而外,竟然幻想起两人裸的来,环肥燕瘦,应该是各有妙处吧。正在张勇霖胡思乱想的时候。仪琳伸出那娇柔的小手来搀扶张勇霖。那修长的手指,仿佛葱白一般静洁无暇,还夹带着淡淡的佛香气息,让人脑子一阵清晰。

“张师兄?”

不戒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难以置信的说道:“琳儿,莫非这就是张勇霖那小子?”

“是啊,他就是张师兄!”

仪琳说道。

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不戒和尚,嘴角一撇说道:“你日思夜想,挂念着这个张勇霖,我只道是个怎生高大了得的英雄好汉,却原来是躺在地下装死、怕在女人的小脓包。这种人,我可不要他做女婿。咱们别理他,这就走罢。”

仪琳又着又急,嗔道:“谁日思夜想了?你……你就是胡说八道。你要走,你自己走好了。你不要……不要……”

下面这“不要他做女婿”这几字,终究出不了口。

张勇霖在两个心仪的女子面前,自然不愿意丢面子,他怒道:“你走就走吧,谁要你理,若不是我受伤了,就凭你不戒和尚那点功夫,我也是看不上眼的!”

不戒和尚大怒:“什么?你小子还看不上我的功夫,来来来,等我先治好你的病,然后在好好跟你打一场。看看咱们谁的功夫高!”

不戒和尚力气极大,他跨前一步,就将张勇霖给拎了起来。

张勇霖理都不理不戒和尚,冲着仪琳说道:“仪琳师妹,这位任姑娘,受了伤,你能不能替她擦些贵派的天香断续膏啊?”

不戒和尚大怒的说道:“琳儿,你在这里给这个姑娘擦药膏,我到前面去给这小子好好治治内伤!然后再跟他打一场!”

张勇霖在任盈盈面前哪敢露馅,他只能装作受重伤的样子,可听到不戒和尚的话,他登时想起来这不戒和尚,也是少有的糊涂蛋,让他治伤没伤也给他治出伤来。想起令狐冲的遭遇,张勇霖心里就发毛,不让他治伤,被任盈盈发现了,自己和任盈盈的缘分就到了头,让不戒和尚治伤,万一把自己治的乱七八糟,那更是糟糕。自己还没有学全独孤九剑呢,要是没有了内功,自己还怎么保护一大家人啊!

张勇霖脑筋急转,他说道:“大和尚,你既然要和我比武,那就放下我,让我自己运功疗伤,等两个时辰之后,我们再打斗如何?”

不戒和尚可能是被张勇霖气着了,他自信满满的说道:“何必两个时辰,我给你治伤,一个时辰就可以了!”

张勇霖心中暗骂不戒和尚,可是一时无计可施。不戒和尚将张勇霖往前带了100米,将他扔在地上,伸手就要给张勇霖把脉。不戒和尚人糊涂,可功夫却不掺假,让他脉门,恐怕立刻就知道自己是在装伤了,可如果自己像唐伯虎那样让内力运气怪异,恐怕登时就会被他给误诊了。

看着不戒和尚作势就要诊脉,张勇霖急中生智,小声说道:“不戒大师这几年可是一直在找人啊?”

不戒和尚一愣,豹眼瞪得溜圆,他一步抓住张勇霖的肩膀,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张勇霖嘿嘿一笑:“我不仅知道,而且也知道那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哎……轻点……轻点,肩膀要被你捏碎了。”

“你……你快说,她在哪?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张少侠、张掌门、啊……我……我拜你为师都可以,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她的下落啊。”

不戒和尚连忙松了手,还讨好似地给张勇霖揉了揉肩膀。

看着不戒和尚一脸急切的样子,张勇霖反问道:“大师,你这辈子最舍不得,最关心的人是谁呀?”

“当然是我老婆了!我找她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是最关心、最舍不得的吗?”

不戒和尚有些不满的说道。只不过这些年他找来找去都找不到,突然听到有了“她”的消息,自然不敢对张勇霖不尊敬。

“除了她之外呢?”

“除了她之外?那……那就是琳儿了?”

不戒和尚耐着性子说道。

张勇霖呵呵一笑,启发道:“这就对了,如果你是‘她’的话,会不会担心仪琳师妹呢?”

“!”

不戒和尚登时跳了起来,他两拳紧握着,身子竟然微微颤抖,他激动的口齿不清的说道:“你……你的意思是说,她……她会去见琳儿,可是这么多年除了我,没有人再专程找琳儿了的呀?”

张勇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老兄的智慧还真是有待提高啊,他说道:“没有人专程找,那不就代表着她离仪琳师妹不远嘛!”

“!”

不戒和尚顿时醒悟,他转身就跑。三纵两纵就不见了身影。

张勇霖笑了:你放心的走吧,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仪琳小师妹的。仪琳天真纯朴,自然好对付,怎么才能把任盈盈给骗到手上呢?张勇霖坐在地上,思考了起来。

“师兄,我爹爹他怎么突然走了?”

仪琳纳闷的问道,刚才她好不容易把任盈盈给搀扶到了密林里,正要上药,就听到小路上不戒和尚大声叫道:“仪琳,我要去找了,你好好跟着张少侠。”

张勇霖笑了:“令尊突然想到了令堂的下落,所以就急着去找了。对了,盈盈的伤势怎么样啊?”

仪琳脸色微微发白,目光幽怨的瞥了眼张勇霖,低垂着头说道:“师兄,那位任姑娘受了内伤,外伤到不多,我……我也不清楚。”

张勇霖目光如炬,登时明白了仪琳的心事,他笑道:“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我本来打算处理完洛阳的事务,就去恒山看望你的。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

仪琳猛的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张勇霖俊朗的脸庞,高兴的说道:“你……你真的打算要去看我吗?”

张勇霖笑道:“这个自然了。我说过要带你去华山玩的。现在我是华山掌门人了,正好可以邀请你去华山住上一段时间!”

仪琳脸一红:“我是出家人,没有师长跟着,我从来都不出恒山的。你……你真的要让我去吗?”

张勇霖拉着仪琳的柔弱无骨的小手道:“本来要去的,不过现在可能没什么机会了!”

“为……为什么?”

“因为仪琳师妹再不给我找点吃的,我恐怕就要被饿死在这里了。又哪有那么好的机会去请你到华山小住呢?”

仪琳看了眼看小说^.v.^请到摇摇欲坠的夕阳,说道:“你饿了,那我扶你到任姑娘那里去,然后我再去前面的镇子上给你买点吃的!”

“你和这小尼姑是什么关系?”

任盈盈见仪琳去的远了,幽幽问道。

夕阳西下,柔和的阳光撒照在林边,给任盈盈的脸庞上涂上了深红的颜色,仿佛喝醉了酒一般,红艳欲滴,娇柔动人。她抱腿而坐,高耸的和蜷曲轻轻的触碰在一起,下巴则轻轻的枕在膝盖之上,勾勒出一副优美的曲线,乌黑亮泽的长发在晚来山风的吹拂下,轻轻飘舞,正是黑衣妩媚、娇艳悦目、体态撩人。!

正文 第143章和盈盈负距离接触(2)

张勇霖从任盈盈飘忽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淡淡的醋意。爱情的世界里,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哪怕是生活在男权的社会里,女人内心深处总是还有着点点的期盼。他心头微微一颤,嘴里下意识的分辩道:“她是恒山派的,你也知道的,‘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相互之间都是以师兄妹相称的。”

“那……那你和她也仅仅只是师兄妹吗?我看她……看她似乎很喜欢你。”

任盈盈脸色微红,一双星眸却直直的盯着张勇霖。

星眸里有着三分的羞涩,却同时又七分的坚定。羞涩是少女的天性,可坚定的目光却闪烁着理性的智慧。可任盈盈生来就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子,在事关自己终身幸福的问题上,她更是不会掉以轻心。虽然,她确信张勇霖不是什么坏人,可是,她却想听一听张勇霖的解释。有时候解释就掩饰,可有时候解释却恰恰一副台阶。

鱼和熊掌,张勇霖是要兼得的,更何况,从姿色上来说,两人各有千秋,环肥燕瘦各有所长,不能拿鱼来熊掌来比拟。于是,张勇霖就准备老老实实的回答,可是,话到了嘴边,他突然想起来不戒和尚夫妇,想到这两个人对仪琳的婚事纠缠不休,张勇霖改口道:“仪琳师妹是出家人。以前我曾经偶然救过她。可能,可能她对我心存好感。不过,我对她却真的像亲妹妹一样,绝对没有一丝遐想的。再者,我能不怕责难娶你,却也不敢去娶一个尼姑。这可是要将恒山派得罪到了极点的!”

听了张勇霖大义凛然的辩解利,任盈盈头扭了过去,再也不去看张勇霖,嘴里泛起一线笑容,低声说道:“你爱娶谁是你的自由,和我有什么相干的!”

这话虽然是想撇开两人的关系,可是语气轻松决然没有了刚才诘难的口气。

张勇霖心里一松,笑嘻嘻的挪到任盈盈的身边,伸手揽着她的香肩,笑道:“这怎么会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呢?我可是做梦都想把你娶进门来啊。就是不知道,任大小姐心中所想。致使我惴惴不安,整天整夜的谁不好觉。”

任盈盈没好气的瞥了张勇霖一眼,香肩微动,身子轻轻的挣扎了一下,想出张勇霖的搂抱之中挣脱,嘴里不满的说道:“你那有什么惴惴不安,你刚才在老和尚面前,说出那样的话,要是……要是……我可没脸见人了。”

看着任盈盈扭捏的小女子模样,张勇霖心中暗暗得意,他笑道:“要是……要是什么啊?莫非你想把那老和尚杀人灭口吗?”

任盈盈瞪了他一眼,啐道:“方生大师哪是那么容易被杀的人啊!我是说……我是说,要是……要是传到江湖上,好丢人啊!”

“,天经地义嘛。管天管地,还能管着别人吃饭生孩子嘛。再说了,咱们郎有情,妾有意,月老牵红线,任他是谁也不能将咱们两个人分来!”

任盈盈左手手肘抬起,轻轻的捅了一下张勇霖的胸膛,道:“你……谁和你郎有情、妾有意了。我们……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的!”

“啊呀!”

张勇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他脸色顿时变得异常苍白,右手抚着胸口,剑眉紧皱,大嘴裂开,显得十分疼痛。

任盈盈星眸一闪,伸手就扶着摇摇欲坠的张勇霖,一脸的关切:“你……是不是撞着你的伤口了。我……我不是有意的。”

接着,她又恨恨的说道:“那个什么不戒和尚不是说能把你治好吗?怎么还没有治好,他就走了呢?”

张勇霖一手无力的扶着任盈盈的蛮腰,一面靠在大树边,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不戒和尚压抑的久了,听到他老婆的消息,还不立刻就撒腿就跑啊。关切之下,难免遗忘疏忽,人之常情啊!”

“他有什么好压抑的……”

任盈盈说道,忽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睛里流出点点羞涩,忍不住瞪了张勇霖一眼,嘴里笑骂道:“你真个是无赖,那种话,也是说得出口的。”

“那种话?”

张勇霖故意装迷糊道:“我说了什么话呀?”

看着张勇霖裸的眼光,任盈盈芳心急跳,扭过脸看向小路,说道:“仪琳师妹,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张勇霖用手撑着地,轻轻的支起身子凑到了任盈盈的腮边,张口说道:“咦!”

语气惊讶,仿佛突然发现了什么神秘事物一样。任盈盈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紧转过了头,那微翘的红唇一下子就贴在了张勇霖厚厚的嘴巴上。张勇霖大嘴一张,飞速的亲吻了任盈盈一下。从那红唇上传来一股淡淡的香甜,还有丝丝的滑腻感觉,让张勇霖心中极为高兴,眼睛更是促狭的眨了两下。

“啊!”

任盈盈反映了过来,臻首一下子后仰了回去,那俊秀娟丽的娇容一下子涨的通红,就连那白玉雕成的雪颈也红彤彤的一片:“你……你真讨厌。”

任盈盈下定语道。她声音娇美,在这意想不到的突发件中,更多的是羞涩,而不是气恼。她的第一反应,是站起来就像远远地逃开,然后再……再仔细的回忆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可是,张勇霖的大手,事先已经抓住了任盈盈那恍如无骨的柔胰。她生怕拉动张勇霖的伤口,玉手只是轻轻的整了一下,就放弃了。

张勇霖意犹未尽的添了下自己的嘴唇,一双虎目直愣愣的看着那半翕半合的红唇,还有在两瓣红唇间隙中隐藏着的洁白银牙。那一团热吻的在他的眼睛里灼灼燃烧起来,这火焰是如此的炙热,让任盈盈不仅敏锐的感觉到了这火焰,同时也在这火焰之中融化。不知何时,她已经悄悄的闭上了眼睛,只有那长长的睫毛,在倾诉着她内心的激荡。那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散发着亮红色泽,默默的等待着。

周围的环境顿时静寂了下来,整个世界里,只能听到那“砰砰……”

的心跳声。下一刻,任盈盈陡然感觉到嘴唇一热,一个厚厚的香肠似地肉团挤压了过来,将她的红唇推到了两边,接着一条火热而又湿滑的舌头,轻巧的探了进来。

娇容如玉,秀发如云。她在亲吻中沉醉,露出淡淡的笑容,那笑容激起两颊浅浅的酒窝,迷人入骨。张勇霖并不满足这浅浅的一吻,他一手紧紧揽着任盈盈的蛮腰,将那具风姿十足的娇躯拥入怀中。另一只手则在任盈盈修长的上抚摸了起来。

那浑圆的玉柱第一时刻,感受到了张勇霖大手的温度,激起一股子酥麻麻的奇妙感觉。“哦……”

任盈盈轻叫了一声,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可是张勇霖持续的之中终于安静了下来。她伸出双手搂着张勇霖的虎背。甜蜜的回吻了起来,那虽然动作虽然很生疏,虽然很青涩,可贵在真实,她只是见样学样的用小巧的舌头,缠绕着张勇霖的大舌头,然后像张勇霖那样堵着嘴,轻轻的允吸着。空气从一端吸道了另一端,津液也在不断的交换之中。他们的动作不像莫向梅那般狂野,可是亲吻之中饱含的感情,却要比莫向梅纯净的多。

任盈盈的心醉了,她陡然发现原来在自己的心中,早就有了张勇霖的位置。或许,从她拿起这个神秘男子的资料的时候,这个男子就在她心里留下一道深刻的痕迹。有时候,爱情的复杂,是繁琐的,压的人无法呼吸,无从辩白,爱也难,退也难;可有时候,爱情又是简单的,轻轻的一次牵手,淡淡的一个笑容,甜蜜的爱情就在平静与淡然之中油然而生,伴你走过一生。高高在上的任盈盈,第一次感觉到,有一个人爱着,是一种幸福。她轻轻的挪动着身子,让自己能和心爱的人接触的更加紧密一些。却没有想到,那高耸的,在张勇霖宽大的胸膛上轻轻的移动,是多么的,是多么的激情。

在古代是没有的,有的不是肚兜儿,就是胸围。有品位的人,这讲究的就是淡如轻纱、薄如蝉翼,给床第之间增加无穷看小说^.v.^请到的乐趣。古人的外套则是相对宽松的,这么一来,即便是没有海绵罩裹着,从外面也看不到顶端的。可是,任盈盈紧贴着张勇霖的胸膛来移动自己的身子,这时而轻压,时而划过,让张勇霖在感受到惊人弹性的同时,也清楚的意识到那的形状。

他的右手渐行渐高,划过,跃过蛮腰,轻轻的攀上了那硕大的。或许是,任盈盈年纪稍大的关系,她身材发育的极好,比之岳灵珊、封幼云的青涩感觉来说,她要丰润的多,这是少女成熟的标志,和莫向梅那样经过开发的丰腻比起来,滋味是完全不同的。任盈盈是天生丽质,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莫向梅则是雨露滋润之后的身体第二次成长。

他轻巧的在任盈盈的上揉摸了起来。

正文 第144章和盈盈负距离接触

任盈盈自幼长在黑木崖,正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或许是受了昆仑余脉奇峰峻岭、飞瀑奇岩的影响,她身材高挑,个头足有1米65,双十年华,使她比之二八少女带了一点成熟的韵味。

被握,让任盈盈心中砰然一跳,朱唇翕动着讨饶道:“别……霖哥哥……等……等我们成亲了再说,好吗?……哦”那黄鹂版清脆悦耳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就再一次的被张勇霖吻住了嘴唇。

而那在酥峰上婉转游弋的大手,顺着往外滑下,那手指似乎在自己斜襟的布扣上轻轻一挑。任盈盈就觉得腋下紧绷的衣衫顿时松了,那大手像一条游蛇一般灵动的滑了进去,顺着她的小衣再一次攀上。

心上人的动作时温柔的,可是任盈盈却感觉到他的呼吸却在渐渐的加重,他用力的吸允着自己的,挑弄着自己的口腔。那古铜色的英俊脸庞上,流露着急切的神色,和能够融化一切的热情。任盈盈陡然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抽空了一般,什么事情都无法去思考,什么事情都无法去辩驳;而她的身心似乎也融化在了张勇霖的那激情四射的阳刚气息中。

不管她在圣教里地位是多么点的尊崇,不管她的功夫是多么的高深,可她毕竟只是一个少女,一个正处于对月蹉跎、观花怀春的少女。而这个正在亲吻她的红唇、揽着她的蛮腰、抚摸她的的男子,也正是她心仪许久的男人。而就在刚刚,正是这个男子奋不顾生的将她救了出来,正是这个男子,刚刚郑重其事的起誓要娶她为妻。正是这个男子在江湖名宿方生好和尚的面前,宣布自己是他的女子。从方生的话,任盈盈可以清楚的分析出这老和尚绝对认出了张勇霖的身份,可即便如此,张勇霖仍然没有放弃自己,坦然的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人常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对任盈盈来说“嫁夫如此,妇复何求”她只是片刻的犹豫,只是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娇躯。可是,当那在酥峰上游玩的大手,坚定而又固执的抚摸着,没有离开的时候,她放弃了反抗,羞红了脸,趴在张勇霖的怀里,将臻首紧紧的靠着张勇霖的胸膛,细细的闻着男子身上的气息,再也不敢抬出投来。

“任小姐……”

任盈盈突然的如此配合,让张勇霖大出意外,他原以为这任盈盈应该是动不动就会面红耳赤,羞把心事与郎说的小家碧玉型的人物。没想到,她羞是羞涩,却没有一丝反抗的意味。

“叫我盈盈。”

任盈盈媚眼如丝的说道。虽然张勇霖的动作时温柔的,虽然还隔着小衣,可是那大手对高耸的却是实实在在的,从来没有被人过,从来没有被人开发的娇躯,对张勇霖高超的手法,异常的敏感。只是随便的摸一摸,揉一揉,都让任盈盈的娇躯轻轻颤抖,她红着脸,用葱白般细腻的小手,在张勇霖的腰间轻轻的一扭,羞涩的埋怨道:“你……你都这样对人家了,还……还叫我做什么任小姐啊。以后,就叫我盈盈吧。”

“盈盈。”

张勇霖高兴的叫道。

“恩。”

任盈盈羞涩的回答道,末了,她还甜蜜的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

张勇霖犹豫了一下,贼兮兮的说道:“你能不能稍微松一点,我的手被你的胸给压着了,一点都动不了。”

“啊?”

任盈盈发出一声娇嗔。她低着头,张勇霖也看不见她此时脸上的表情,只不过转瞬间那犹如皑皑白雪一般静洁无暇的脖颈,在飘舞的黑发间隙中,顿时变得通红,泛出的色泽。

“你……你坏死了。”

任盈盈轻啐道。不过她还是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翘臀,让臻首埋在张勇霖的胸膛上,而则离开了胸膛。张勇霖的右手顿时活跃了起来。他将手滑到任盈盈的上,撩开小衣的下缘,贴着任盈盈光滑的又摸索着爬了上去,任盈盈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少女的矜持,让她忍不住哀求道:“别……霖哥哥……我……你等我们成亲再……再做……好吗?”

张勇霖左手揽着她的蛮腰,轻轻的在她丰腻的上拍了一下,伏在任盈盈耳边笑道:“我不做别的事儿,就让我摸一摸好不好,我只摸一摸。”

那柔和的声音,让任盈盈心里没由来的一软,本就不坚定的意志,也在和风细雨般的话语中轰然消散,她不再抗拒,只是静静的趴在张勇霖的怀里,红着脸等待着心上人的。女人当她心里装下了一个男人之后,总是难以拒绝这个男人摸一摸、亲一亲的要求的,可是,抠门闯关,快乐无限的活塞运动,也往往是由这一摸、一亲,拉开的序幕。

张勇霖的大手一下触摸到了酥峰那光滑如丝的,虽然看不到这胸前的无限风光,可是单单凭借着灵敏的触觉,就足以勾勒出整个酥峰的形状。和张勇霖的目测差不多,这酥峰是极大的,一只大手差点就不能完全的掌控,说它是馒头形的,它却没有那么扁塌;说它是蜜桃形的,它却比蜜桃要大上一号,说它是雪梨形的,它的乳根却比雪梨形面积大上一圈。它高耸,却不陡峭,它硕大,却不下垂。它犹如一只玉碗倒扣在胸前,高低起伏分明,却又丰腻无比。

任盈盈的脸渐渐涨的通红,而红灿灿的热量似乎也渐渐传遍了整个身躯,她就觉得自己的酥峰似乎在涨大,在张勇霖的中,热烈的回应着。男子仿佛要确认酥峰的弹性一般,贪婪的捏弄这她的,而这犹如狂野雪堆的娇峰丝毫不知道主人的羞涩之情,无知无畏的在张勇霖大手的揉捏下,骄傲的展示着自己的柔嫩和丰盈。

当指尖在草莓上轻轻掠过,任盈盈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一粒草莓渐渐,开始微微翘起。她面红耳赤,身子更是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起来。毫不疑问,在张勇霖的之下,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适,恰恰相反,这心爱男子的反而使她感觉到极为惬意,当那大手凝指成爪,和自己的来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任盈盈心中竟然涌起了一阵强烈的安全感。这男子的怀抱就是自己最安稳的家园,就是自己最平静的港湾。

“霖哥哥……我爱你……”

任盈盈旖旎的说道。

张勇霖一愣,他好像是第一次听到少女如此纯情的诉说,这……这恐怕是第一次,在他没有用上情意绵绵手的情况下,女子对他的表白。就算是神经大条、作风大胆的岳灵珊只是在床底之间,在蜿蜒轻吟之间,才会忘情的说一声“我爱你”张勇霖顿住了手,轻轻将任盈盈拥抱了起来。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在无声中传递着内心的脉动。

“你……你不对人家使坏了吗?”

任盈盈娇羞的问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爱不爱你嘛?”

张勇霖笑着问道。

“你……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任盈盈不解的说道。

张勇霖登时醒悟,敢情任盈盈把自己刚才“一定要娶她”的话,当成了“我爱你”的表示。他连忙点了点头,忽而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任盈盈好奇的问道:“怎么了,霖哥哥,你有什么心事吗?”

“哎……现在就只有一件心事。很难办啊!”

“什么事?我能不能帮你啊”任盈盈追问道。她眼睛俏皮的眨了眨,无声的传递着内心的想法,我可以帮你的。

“能,只有你能帮我啊!”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你说啊,只要我能帮你,我就一定帮你的!”

任盈盈表态道。

张勇霖一笑:“我想娶你,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

任盈盈咯咯一笑道:“这个事情好办。本小姐帮定你了。”

看着张勇霖欲言又止的样子,任盈盈笑道:“你总要去黑木崖提亲才行啊……恩……可是你是正道的,我却是邪道的。”

张勇霖拦着道:“只要你愿意嫁,什么正道邪道,我全不在乎。这个江湖,还不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对的。我的功夫,可不像你想的那么差。”

看着张勇霖自信满满的样子,任盈盈噗嗤一笑,抢白道:“那你怎么还会被方生老和尚打伤啊?”

张勇霖一怔,不过他脸皮很厚,不以为意的说道:“那老和尚我没兴趣,要是换成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我可就是所向无敌。”

“呸……净是吹牛。”

张勇霖却兮兮的拉着任盈盈的小手,按在自己,说道:“地球人都知道,咱从来不吹牛。瞧瞧,这就是咱的本钱啊?”

“什么东西,这么硬,这么长啊,你把什么藏在裤子里了?啊……你……你好坏啊!”

任盈盈慌忙松开手,眼睛却忍看小说^.v.^请到不住向张勇霖的看去,可是,这一看,她自己更是羞不可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上衣竟然被张勇霖彻底的解开了,那傲人的,正迎风峭立,红艳的,正含苞待放。而张勇霖也轻轻的将她扑倒在地,笑道:“盈盈,让我来亲亲吧!”

张勇霖又说道:“不过亲之前,宝贝儿,请允许我给你念一首诗:惹娇云招嫩雨十二楼前竞赏,唤春风呼夜月三千队里争高。向人前所事包藏着俏。迷下蔡惑阳城的妩媚,赴高唐谪广寒的风标;冠薛涛压秋娘的声价,傲冯魁怜双渐的心苗。五陵儿没福也难消,三般儿巧笔也难描。袒春衫似梅花雪捏就,憁宝带似藕花风吹来麝脑,沁香汗似梨花露湿透鲛绡。想着,他自度。更有那家传口授的闲谈笑,记不真咏不到。则除是再入桃源走一遭,恁时节不落分毫。”

正文 第145章任盈盈的洞里风光

窄小的黑衣,从娇躯上滑落。的身材在夕阳中展露。玉碗倒扣般的高耸而出,那原本雪白的被夕阳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泽,尤其是那是淡红色的草莓也变得一片殷红,晶莹剔透。纤细的蛮腰,微陷的肚脐儿,白藕般的胳膊,还有那从黑色长裙的裤腰处闪出的橘黄亵裤,这妩媚的脸庞,撩人的身段,让张勇霖忍不住扑了上去。

张勇霖一手揽着任盈盈的香肩,深情的注视着这个让他一直魂牵梦绕的女子。星眸含羞、柳眉带情,修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玉琢般的瑶鼻在沉重的呼吸。美艳的女子,在他温暖的臂膀里安顺的憩息着,那完美的曲线、纯洁的身体正在向他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张勇霖痴了,他忘情的说道:“盈盈,你好美啊!”

在张勇霖凝神的盯视下,任盈盈羞涩的闭上了眼睛,朱唇翕动,吐露着让人热血沸腾的话语:“霖哥哥,我……你……愿君怜惜。”

张勇霖将这年轻美貌的少女拥入怀中,一边狂野的吻着她的红唇,一边郑重的发誓道:“盈盈,还记得在洛阳郊外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我就到处找你,当在绿竹翁家里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没说没有见到你的真面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得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就在刚才,当我发现你的住处被人袭击了以后,我简直就发疯了,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帮派,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从此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只想留在你的身边,和你长相厮守。盈盈,你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我会让你的一辈子充满快乐的。”

张勇霖信誓旦旦的说道。任睛盈盈微闭的妙目,忽然睁开了,她伸出细嫩的娇手,一把揽着张勇霖的脖子,的红唇微微嘟起,对着张勇霖问了过来。她笨拙的吐出香甜的小舌头,在张勇霖的最里面,轻轻的滑动着、着,她用舌头纠缠着张勇霖的大舌,在不断的喘息中,吸允着,轻咬着。

张勇霖愣了下神,他陡然明白任盈盈这是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誓言,她是在用献身的方式,默默的传递着内心的真实想法。她只想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出来,表达她的心意,证明她的爱情。

爱是信任,也是付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张勇霖心中的想着,大手抚摸着任盈盈饱胀的,揉着、捏着、挤压着、推耸着。而任盈盈也在忘情的亲吻中,在甜蜜的献身中,动了情,她轻轻的拉着张勇霖的衣衫,像一个贤良温顺的妻子一般,在激情之中,体贴的将张勇霖的衣衫解开,用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张勇霖的胸膛、后背上抚摸着,拨动着。

轻轻的几下子抚摸,让张勇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狂热的激情,还有那不断激荡着的动,他的大手从娇挺的上划下,掠过平坦的,扣在任盈盈的裙角上。他想将那遮挡着娇柔、菲菲芳草、津津澶洞的衣裤,彻底的剥掉。

张勇霖粗野的扯开任盈盈的腰带,而任盈盈则温顺的用香肩做支点,翘起了自己的玉臀,让张勇霖的大手可以轻松的穿过柳腰,滑落到玉臀上,扣着衣角,将裙裤一次性的拔了小阿来,只留下那橘黄色的亵裤。

丝丝黑色芳草,在橘黄亵裤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可让人无限向往,无限动情,展示着无边春色的却是那亵裤上泛着点点光泽的水痕,那情动的象征,那是快乐的起点。除了这一条狭小的橘黄亵裤,任盈盈的美妙的几乎。柔和的夕阳,将一片金黄涂抹着任盈盈的洁白娇嫩的上,仿佛一束绚丽多姿的茉莉花,正在渴求着雨露的浇灌。

张勇霖再也无法忍受,他俯子,一口含着任盈盈的豪乳,时而疯狂,时而温柔的着,吸允着;他两手更是没有空闲下来,一手握着另一只,一只手则扣在了任盈盈的神秘三角上,在那湿漉漉的水泽之中,尽情的探寻着、抚摸着。

任盈盈脸颊渐渐涨的红彤彤一片,即像盛开的海棠花,有宛如天边的火烧云,格外的妩媚、异常的娇艳。她的呼吸是急促的,真个胸膛也是起伏不定,而那饱胀圆润的酥峰则在张勇霖连绵不绝的挑拨下,仿佛是害羞的女子一样遮上了嫣红的面纱特别是那两片圆圆的更是犹如鲜血一般的殷红。那馒头峰上的突兀,更是在强烈的下激涨起来,仿佛两粒成熟了的草莓。

张勇霖直起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眼睛紧闭着任盈盈仿佛知道了一般,喃喃的说道:“霖哥哥,你要了我吧……我是你的人。”

张勇霖扯下任盈盈的亵裤,轻轻的将任盈盈的分开,低声说道:“盈盈,放松一点,我要进来了。”

张勇霖扶着金刚杵,在任盈盈那流出潺潺的水帘洞口,轻轻的点了两下,微微的向里面挤了两挤,让那犹如鸡蛋一般黑亮的杵头沾满了爱水。张勇霖就这样一手抚摸着任盈盈的,一手扶着金刚杵,在任盈盈的娇嫩的口轻轻探入,在轻轻的拔出。在充满着爱水的温暖的空腔里,细细的探寻着。他嘴里还轻轻的嘟囔道:“这么找不到呢?”

他自然是在找的位置,看来任盈盈的花径也是名器了,只是不知道是那种名器。张勇霖心中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任盈盈的已经彻底被张勇霖调拨了起来,她就觉得浑身发烫,却是异常空虚,而那潺潺的流水,在花径里渐渐流淌时,让她也觉得异样的瘙痒感,让她从内心深处渴求着那充实的感觉。

张勇霖的杵头探入的时候,将她的花径撑的极大,除了让她有轻微的触痛感觉之外,倒是让她长长的松了口气。他……他要进去了吗?听人说……第一次回很痛的。她心里想着,身子不禁紧绷了起来。

任盈盈的身子渐渐的松懈了下来,内心深处却更加的瘙痒。小蛮腰轻轻的扭动着,丰腻的也在微微颤动。张勇霖似乎明白了任盈盈内心的悸动,她本就是个羞涩的人,就是用这种潜在的肢体语言,表达着内心的想法。张勇霖笑了,他明白任盈盈是有点急不可耐了.随着张勇霖连续不断的动作,金刚杵在任盈盈花径内的胀大所带来的强烈肿胀感和阵阵撕裂的感,还有那异样的难以名状的快感,使身处剧痛中的任盈盈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她呻吟着挺起,甩动飘逸的乌黑长发,胀痛让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她知道自己应该彻底是张勇霖的人了。她眼睛里隐隐含着眼泪,不知道是喜欢还是激动,看着任盈盈疼痛过后竟然迎合起自己来,他心中一笑,果如不出所料。盈盈不仅美丽动人,这花径也是万里挑一的龙珠。这种花径狭窄且细长,可的位置却不一定太深。因此,金刚杵一旦向前插进时,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会碰撞到杵头上的狭缝,其形状就如红光闪闪的珊瑚。而杵头一碰到,就会立即旋转移动,给杵头造成难以名状的瘙痒刺激,让男人如同狂狮恣意纵情,而女人也会不断扭动身体,呻吟不已。

张勇霖高兴的大叫道:“千古风流旖旎,束纤腰偏称襄王意。翠盘中妃后逞娇娆,舞春风杨柳依依。喜则喜,深兜玉看小说^.v.^请到腹,浅露,拘束得宫腰细。一幅锦或挑或绣,金妆锦砌,翠绕珠围。卧铺绣褥酿,睡展香衾暗花溪。粉汗香袭,被底无双,怀中第一。“任盈盈则笑道:“为爱江南春,涉江聊采蘋。水深烟浩浩,空对双车轮。车轮明月团,车盖浮云盘。云月徒自好,水中行路难。遥遥洛阳道,夹岸生春草。寄语棹船郎,莫夸风浪好。江烟湿雨鲛绡软,漠漠远山眉黛浅。水国多愁又有情,夜槽压酒银船满。绷丝采怨凝晓空,吴王台榭春梦中。鸳鸯鸂鶒唤不起,平铺渌水眠东风。西陵路边月悄悄,油壁轻车嫁苏小。”

"一幅锦或挑或绣,金妆锦砌,翠绕珠围。卧铺绣褥酿,睡展香衾暗花溪。粉汗香袭,被底无双,怀中第一。你好讨厌啊。“任盈盈娇羞着笑道。

正文 第146章和盈盈谈谈心

一番之后,张勇霖心满意足的揽着任盈盈的娇躯,大手在任盈盈光滑的身子上上下游弋,心里说不出的舒适和得意。

任盈盈却微闭着眼睛,躺在张勇霖的怀抱里面,说道:“霖哥哥,我今天……我今天好高兴。从今以后,我终于有了一个至亲的人了。很小的时候,我就没有了母亲,后来,爹爹也去了,我在神教里面虽然地位尊崇,可是连个知心的人都没有。我……我今天真的好高兴。”

张勇霖的心弦被微微触动,看着任盈盈之后,那嫣红一片的娇容,看着任盈盈光洁的泛着温和光泽的娇躯,看着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他仿佛看到了任盈盈的内心世界,看到一个孤寂的小女孩在茫茫的夜色中独自前行,他平静的心海顿起波澜,又是怜惜又有些自责。他一时间从心底里不断的反思着自己,自己对任盈盈到底是喜欢多一些呢,还是占有的多一些呢?人前的光鲜,并不代表着这个大龄的少女就一定是幸福的,张勇霖抚弄着任盈盈的后背上散落的秀发,说道:“盈盈,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而且我也会想办法将岳父大人救出来的!”

“救出来?你……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我父亲尚在人世?”

在张勇霖怀里的任盈盈陡然坐了起来,只不过她柳眉微微一簇,传来的触痛和红肿的感觉,让她后原本就惫懒异常,娇柔无力的身体,斜斜的再一次跌落在了张勇霖的话里。不过,她还是瞪大了那犹如星辰一般灼灼生辉的妙目,急切的说道:“你……你说我父亲在什么地方?你……你快带我去见他老人家。”

张勇霖心中暗叫坏了,自己必冲动之下说出了不该说的东西。这……任我行被关押的地方,张勇霖自然知道的——西湖旁的梅庄嘛。可是,这本是日月神教的大秘密,自己作为一个五岳剑派的小弟子,怎么会知道这种辛密之事呢?这话说出来,又怎么可能不招人怀疑呢?

任盈盈脸色红润,眼眉含情,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难以克制的绝代风情,那余韵中的展现,在陪着周围爱水、的靡气味,更是让人心动不已,浮想连连。这不过与这充满诱惑的气氛截然相反的则是,任盈盈那焦急的眼神,从她那清凉的眼神里,张勇霖清楚的读出了任盈盈心中的想法,父女天性,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相隔了多久,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是绝对不可能伪装的。

张勇霖心中一叹,就是为了任盈盈对自己的痴恋,自己也要把任我行给救出来。他思考着说道:“其实,我在闯荡江湖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曾经无意中听到有人说起日月神教的神情,说起岳父大人的往事,当时有人对岳父大人英年早逝扼腕叹息,可是偏偏又一个秃头中年人,却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他杀人无数,想不到还有人念道他,他要是知道了,估计会笑的合不拢嘴。’”任盈盈趴在张勇霖的胸膛上,眼帘低垂着仔细想了想,她不禁摇了摇苦笑道:“霖哥哥,这话并不是什么好话,他的意思恐怕是在说,我父亲早亡,直到现在还有人记着他,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要是……要是我父亲一直活着,说不定所有的人就只会恨他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慎重的神色,其实他这番话只不过是灵机一动,胡编乱造的,这自然经不起推敲。可是,他撒了一个谎,为了圆谎,张勇霖不得不在撒第二个谎话,他说道:“你这话说的原本也不差。可是,我并没有说话啊。就在这个秃头中年人还要继续说话的时候,旁边一个高瘦的中年人,却突然拦着道:‘老三,那人的事,怎么能在外面说呢?你要不要脑袋了!’盈盈,你再看这句话,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岳父大人的‘死’是很蹊跷的事,而且这两个人显然是知道点内幕的。”

任盈盈果然陷入了沉思,她疑惑的说道:“其实,我在黑木崖呆了多年,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说关于我父亲的事情,黑木崖上的教众是从来不提的。而且,而且我觉得其中很多新近弟子,根本就不清楚,我们圣教的历史,好像自圣教建立以来,只有东方叔叔一个教主一般。哎……可是,这两个人你知道是谁吗?听他们的语气,似乎对我父亲的‘死’是有所了解的啊!”

张勇霖微微一笑道:“令尊作为江湖豪侠,我向来也是非常的佩服的,当下听他们这么一说,心中好奇之心顿起。于是,我就悄悄的跟了下去。”

“你……你有什么发现了吗?”

看着张勇霖慎重的面庞,任盈盈忍不住充满着希望的问道,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大的很大,那微喘着的呼吸,似乎也平静了下来,她满怀着希望,却又生怕希望破灭的,安静的等待着张勇霖的下文。

张勇霖面沉如水,整个人仿佛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一般。这倒也没有说错,他从来没有去过什么梅庄,现在正在拼命的回忆《笑傲江湖》的记载,他语气沉重,语速缓慢的说道:“当时是傍晚,我悄悄的跟着他们一路走下去。”

张勇霖眼睛转了一下,他只知道梅庄在西湖附近,可是梅庄距离杭州有多远他可不清楚,于是,他模糊的说道:“那秃头中年人似乎要在城里面买什么东西,我跟着他们转了一会儿,直到夜色沉沉的时候,方才跟着他们回到了西湖边上的一个庄子里面。他们两个是那里面的主人,似乎是兄弟四个人,一个喜欢画、一个喜欢写字、一个喜欢下棋,还有一个却没有见过,不过听他们的口气,这个人是老大,似乎喜欢弹琴。”

“他们四个人老大喜欢弹琴,老二喜欢下棋,老三喜欢书法,老四喜欢丹青,对了,这个老四是不是还喜欢喝酒啊?”

任盈盈急切的问道。她刚才还只是泛泛而听,不了越听越入迷,而且张勇霖对那四个人描述,更是让她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说起来,自从父亲过世之后,在圣教里面就再也没有听说过那四个人的消息了。莫非,莫非他们真的跟父亲有关系吗?任盈盈的眼睛眯了起来,温柔的眼神渐渐隐去,偶尔迸射出冰冷的目光。

“让我想想,”

张勇霖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吃惊的看着任盈盈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想起来了,那个老四手里经常拿着一个酒杯,看来定然是酒鬼了!”

“果然是他们四个!”

任盈盈冷冰冰的说道。

“他们是谁?”

任盈盈看了眼张勇霖,目光又柔和起来,而且柔和之中还夹杂着点点的羞涩,她看到自己硕大的,正压在张勇霖宽阔的胸膛上,那馒头状的被微微压扁,在感受着张勇霖胸膛热量的同时,也形成了一道深邃的。而张勇霖正对着自己的,行着注目礼。

任盈盈娇容红润,身子却轻轻的抬了一下,让那高耸的露出大半个白嫩嫩的来,羞涩的满足着张勇霖的,她红唇翕动着说道:“是我们圣教的四个使者:琴痴、棋迷、书狂、酒鬼。我父亲在的时候,他们就和东方叔叔交好,可是……可是最近这么多年一直都见踪迹,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呢?没想到,居然跑到了西湖边。”

张勇霖一愣,启发道:“他们……他们会不会是归隐了呢?”

“怎么可能,一入圣教,终身都是圣教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归隐一说啊。再则,就算要归隐,有些老前辈也会选择西域,而不是中原,更不会是在杭州了。因为在西域归隐,还能时刻拱卫黑木崖。他们能常年住在杭州,除非……除非是有任务。你在他们的庄上发现了什么没有?”

任盈盈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张勇霖。

张勇霖沉思了一下,镇静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不解的表情:“他们……我在屋外偷听他们说话,可他们只是随便交流,再也没有提到岳父大人的事情。我不死心,就在那里呆了几天。那几天一切都正常,画画的画画、下棋的下棋,只有……只有一个疑点。”

“什么疑点?”

任盈盈追问道。

“就是那个看小说^.v.^请到琴的人,那个人从来不出他的小院,因为那人内功极强,我又不敢距离的太近,生怕被他发现。可是,我从另外一个地方主意到了一丝异常。就是送饭人。那个弹琴的人只是一个人住一个小院,可是那送饭的人,每次却送了两份饭。而且,那送饭人又聋又哑,甚至……甚至有可能不识字。”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他送的是两份饭?会不会是琴痴的饭量大啊?”

任盈盈说道,妙目突然变得火热起来。

“不可能。饭量再大,也不可能用两双筷子把。饭量再大,也不可能上面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而下面却是极为普通的菜肴。这两种饭菜的质量,完全不同。”

张勇霖冷冷的说道

正文 第147章摸摸屁屁亲亲胸

任盈盈的脸色陡然发生了变化。张勇霖的话,无疑是在暗示她,琴痴的院子里应该藏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不太方便出来,再加上琴痴基本上不离开那个院子,就更加说明琴痴是在看守这个人。毕竟,如果只有琴痴一个人的话,他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他怎么会吃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饭菜呢?一边是山珍海味、美酒飘香;一边是白菜帮子,还馊味连连,就是21世纪的行为艺术大师们也不会这样糟践自己。

“那……那你可知道他院子关的是什么人?”

任盈盈眼睛红红的问道。一双手拦着张勇霖的脖子,的身体整个的爬在张勇霖的身上。光滑的、弹性的,还有那光洁溜溜的,若有意似无意的夹裹着张勇霖的。她不知道是心情激荡,还是有意的挑拨,她身子微微颤抖着,两在轻轻的抖动中,抚摸组成了一个圆套,在轻轻的着张勇霖的金刚杵,而那芳草菲菲黑色丛林,也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着,那丝丝卷曲的毛发就这么轻轻的在金刚杵上掠过,让金刚杵仿佛冲了电一般,猛然的再次精神抖擞了起来。

娇柔的被一根棒子死死的等着,任盈盈顿时就明白过来时怎么回事。她清澈的星眸顿时犹如蒙上了一层水雾,给人留下一种蒙太奇的妩媚神采,而那翕动的红颜朱唇所散发的红颜光泽,更是让张勇霖忍不住想亲吻一下。

张勇霖灵敏的反应和火热的眼神,让任盈盈娇容一窘,她低下头,任凭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滑下香肩。她在张勇霖的脸颊轻轻的一吻,娇媚的嗔道:“霖哥哥,你说说看吗?你……你是不是查清楚我父亲就是被关在琴痴的院子里呢?”

虽然在打野战的时候,突然区面露杀机,有点大伤风雅,可任盈盈面沉如水,毕竟让张勇霖略略控制一下自己,事关自己老丈人,他也不感有什么香艳想法。可任盈盈这么诱惑的一动,再加上妩媚的声音,让张勇霖登时心猿意马起来,任我行既然已经在西湖底下住了那么多年,也不在乎多住一段日子。

张勇霖一双大手一左一右分别扣着任盈盈的半个玉臀,仿佛在判断丝绸料子一般,细细的揉摸着,一双眼睛已经从任盈盈那娇媚绝伦的面庞上,滑移到硕大的上面。人嘛,相貌的诱惑在于一时,身材的诱惑却在于一世,特别是古人,好像都不太喜欢白天办事,可是晚上光线又不好,则激情迸发更多的是靠闻、靠摸了。

就像“美”字一样,分开来就是“羊大”换句话说,古人是以羊大为美,才创造了这个“美”字。至于羊的什么地方大呢?请看多看看母羊就知道了。好像古代的人大部分时期都觉得丰腻的女人才漂亮,比如杨玉环据说就是个胖子,当然这也有可能是玄宗皇帝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只能靠手抓来判断了。总之一句话,摸起来是真实舒服啊。特别是从蛮腰一路摸到翘臀上面,可以明显的感受到那突兀的起伏,蛮腰没有一丝赘肉,充满着骨感,可到了翘臀上面,却似乎完全反了个过,全是一团雪白的丰肉。前凸后翘在什么时候都是吸引人的。

“恩,应该是,这山上好光,好白。”

张勇霖闭着眼睛,所打非所谓的说道,不过看张勇霖认认真真的抚摸起了任盈盈的,任盈盈立刻就明白这答案是怎么来的了,这恐怕也是自己心上人的内心真实想法。她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恼的是,这家伙混每个整形,恐怕还真是个色狼,可是高兴的却是,他这种反应,不是恰恰说明自己的魅力了吗?她心里又是着急父亲,又是觉得有点对不住张勇霖。任盈盈虽然在日月神教高高在上,可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大龄女青年(虽然还不到20岁)对男人的事也知道不少,见张勇霖立刻就再一次的一柱擎天了,她心里还是有点不安的,自己似乎还没有尽到一个合格妻子的责任。

于是,她欠了欠身子,让自己的娇躯上张勇霖的身子上,轻轻的滑动了一个。张勇霖就猛然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一个凸翘的又有点轻柔的葡萄状的东西碰了一下。他不仅张开了眼睛,登时只看见一个硕大的花白白的,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那酥峰上的正顶着自己的嘴唇。

张勇霖看这眼前白嫩的,在极短时间之内就抹上了一层红霞,不由奇怪的看了眼任盈盈,而任盈盈的脸更是涨的犹如盛开的海棠一样,红艳欲滴。张勇霖故意问道:“盈盈,你……你这是做什么呀?”

任盈盈只是刚才内心有点惭愧,有点感觉仿佛自己在新婚之夜却没能伺候好老公一样,让她在冲动之下,只是见刚才张勇霖最喜欢亲吻自己的,就主动的送上门来任君品尝。可她毕竟是新瓜初破,再加上脸皮子极薄,被张勇霖这么无赖的一问,顿时羞不可抑,她一下子将张勇霖的脑袋揽到自己的怀里,不敢再看张勇霖了。

张勇霖的脸一下子就被两个高耸的压住,让他大呼痛快过瘾的同时,又有点窒息般的感觉。张勇霖伸出舌头,添了一下任盈盈的,笑嘻嘻的说道:“娘子,太紧了喘不过气来了。你这是准备用博大的胸怀,来压死你夫君我吗?在不放松点,你家夫君恐怕会成为江湖上第一个被给闷死的人。”

任盈盈红着脸松了,她主动献身的冲动过去之后,身子就想重新划回去,可是,好不容易就这么一个亲吻的机会,张勇霖有怎么可能放弃呢,她揽着任盈盈的翘臀,帮任盈盈就这么固定了下来,而任盈盈为了不再发生惨绝人寰的“捂杀”时间,就只能用两只小手撑着地,将自己的上半身尽量抬起。

深邃的就在张勇霖鼻子上方,左右眼睛分别对应着一个殷红色的草莓状乳珠,白里透红的,红颜娇美的,让张勇霖都不知道应该先看右峰还是先看左锋,或者像老顽童那样一心两用,左眼睛看左锋,右眼睛看右峰。当然由于这半球状的太大了的缘故,很显然是无法做到左眼看右峰,右眼看左锋的事情。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盈盈,你要是亲手喂我吃奶,我……我要吃。”

任盈盈爱腻的捏了一下张勇霖的脸,说道:“你……就在你嘴边,你自己不会吃啊。”

任盈盈说道,她见张勇霖一动不动的样子,羞答答的用右手扶着自己的,送到张勇霖的嘴里。

被张勇霖在这么旖旎的场景下,又是吸允,又是打磨的,弄得任盈盈犹如被一阵小电流轻轻划过一样,又是酥又是麻的,搞得四肢百骸登时一阵酸软无力,差点跌倒在张勇霖的身上,再一次发生“捂杀”事件。

任盈盈终究是放心不下自己的老爹,在老公的之下,虽然犹如身在秋千之上,一会儿被抛到半空,一会儿又轻巧的荡回,只不过越荡越高,越来越happy,她银牙轻咬着朱唇,露出点点牙痕,一边强忍着内心的悸动,说道:“你……你后来由查到了什么?”

“后来,恩,也对,等你生了儿子以后,咱们再吃也不迟,不过,也也要像今天这样喂我才行啊。”

张勇霖说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

英雄都难过,一般人就更不行了(当然女人除外,不过女人应该叫英雌,而不是英雄)按照这个理论,张勇霖目前的反应很正常,他在任盈盈主动的下,很快就迷失了方向。不过这也算正常,面前这么一个娇俏的美女,投怀送抱,吃果果的躺在你的怀里,又是让你吃她的,又是让你摸她的屁屁,两条白嫩丰润的还以义务性的夹着老二。谁也经不住诱惑啊(柳下惠虽然号称坐怀不乱,可惜,坐他怀里那位到底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啊,万一是个人妖,柳兄能不坐怀不乱吗?

任盈盈也被挑拨看小说^.v.^请到的媚眼如丝,不过她毕竟还是更在意自己老爹一些,毕竟床上的事是个长期的过程,也不在乎在一时半会。她温柔的用发梢,挠了挠张勇霖的耳朵,让张勇霖顿时在奇痒难耐中清醒了过来。任盈盈赶紧又问道:“霖哥哥,你后来又发现了什么呀?”

张勇霖说道:“我发现琴痴屋里子有个密道,里面应该管得有人,还有就是……就是那个人功夫奇高,而且还不是正派中人,很有可能是你们教中的人,再结合他们酒楼说的话,我就猜是不是岳父大人尚在人间啊。否者的家,我实在是想不通,有什么理由让东方不败专门拍四个高手,跑到西湖这个地方,专门看押犯人呢?而且,你也说了,东方不败当借助之后的种种事情,似乎也太过于怪异了。他如果是正常继位的话,怎么可能把自己弄个好像日月神教第一人教主一样。”

正文 第148章再来一次

任盈盈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十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父亲的消息。对了,那个庄子叫什么名字?”

“哦……梅……梅庄。”

张勇霖在吸允之中,含糊不清的说道。由于任盈盈主动的送奶入虎口,使得她身子更加的靠前,两条修长而线条完美的自然而然的卡主了张勇霖的虎腰,那丰腻而泛着色泽的翘臀高耸如台,那玉臀前面的倒三角黑色丛林也紧紧的贴着张勇霖的虎腰上。由于她两条是分来的,所以根部那神秘的也在晚风之中暴漏了出来,点点晶莹剔透的爱水正顺着的狭缝缓缓滴下,那淡淡的腥臊气味,更是增加了靡的气氛。

原本一柱擎天的金刚杵,血管绷起,让张勇霖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杵身的粗胀难耐,总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磨一磨这金刚杵,泄一泄那犹如岩浆翻滚般的炙热。而这种绷涨的感觉,让张勇霖的金刚杵有一柱擎天变成了30度角的高射大炮。

或许是任盈盈新瓜初破,虽然她尝到了点之乐的甜头,可毕竟最开始那撕裂般的感觉,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淡淡的阴影,让她一时半会儿完全丧失了再战的勇气;或许是任盈盈心里忧心忡忡,总是难以释怀,在担心父亲的情况下,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陪张勇霖,好好玩玩。当金刚杵触碰道口的时候,那原本渐起的任盈盈,那完美无瑕的娇躯竟然微微颤动,那如丝如线半的妙目,划过了一丝清醒;那娇艳欲滴的脸庞,也稍稍变白。

任盈盈双手搂着张勇霖的脑师袋,那尚留着一个牙痕的红唇,翕动着说道:“别……我……霖哥哥,今天先放过小妹吧。我……”

“盈盈,怎么了?”

张勇霖故作不解的说道。

任盈盈脸上羞红,看也不看张勇霖一眼,只是轻声说道:“我……我心忧父亲,真的是没有什么心情啊?”

张勇霖一手把玩着任盈盈的豪乳,一手抚摸着任盈盈的翘臀,在这两团盈盈沃雪之上,舒适的滑动着。那的温柔,那揉捏的细腻,仿佛在把玩一个绝世古玉一般,即怕稍有不慎跌破了古玉,又怕粗枝大叶不能体会到古玉的完美。而在他充满爱心的抚摸之下,任盈盈身子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再一次涨大,花径有浅浅滴出爱水,而那耳边的也显出点点冷战,那是任盈盈动情的特有标志。张勇霖猜测任盈盈不仅仅是因为心忧父亲,更重要的是,她恐怕是还没有从破瓜的触痛中走出来,心中还有些阴影,不堪伐跶罢了。

于是,张勇霖故意说道:“盈盈,岳父大人的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首先,在梅庄,哦,就是琴痴他们住的那个地方,一定是看押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以贵教的行事作风,还有正邪两道的恩怨,如果贵教抓住正道中人,恐怕十有八九就当场杀了,即便不杀,也会对他们折磨一番,想必也绝对不会把他们关起来浪费粮食。这么看来,只有贵教中人了,可琴痴都人在日月神教中地位很高,出动这样级别的人作为看守,那么被看押的人,恐怕地位绝对低不了。再说了,东方不败也不是什么好鸟,如果是对他有威胁的长老,他百分百也是当场杀了一绝后患的,这么一来,那被看呀的人恐怕只有是岳父大人了。”

任盈盈红着脸,点了点头,听着张勇霖一口一个“岳父大人”任盈盈已经有最开始的羞涩变成了甜蜜。连看向张勇霖的目光,都柔和、暧昧了许多。想必经过刚才那一场灵与肉的碰撞,还有那赤果果相见的坦诚,都让两个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

张勇霖说道:“不过怎么样,你作为圣姑,东方不败还是会派人在洛阳监视你,哦……或者是保护你。假定,梅庄里面关押的真实岳父大人。那么,关于东方不败继承教主的位子,很可能就是一场大阴谋了。他这些年对你好,那肯定是因为要对外做做样子。而你要是亲自去杭州查看,恐怕东方不败立刻就会知道你的行踪,这……如果他猜到了你的目的,那么你的杭州之行就会打草惊蛇,如此一来,万一东方不败害怕事情暴漏,铤而走险,那岳父大人可就危险了。所以,你最好是回到黑木崖,或者去西安那些地方暂住,而由我再去一趟梅庄看能不能将岳父大人救出来!”

任盈盈的星眸微微闪动着,神情低沉的说道:“哦……我……你说的不错,如果要是……要是去了,恐怕真的会打草惊蛇。再说,东方叔叔这些年对我确实不错,哎……我真不希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看任盈盈意志消沉的样子,她心里很肯定是在挣扎不定,一边是自己亲生的父亲,一边是养育自己将近十年,对自己很好的东方不败;她即希望父亲能没有事情,又希望东方不败这些年来不是在欺骗自己。只不过,人总是个奇怪的动物,心理和生理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任盈盈虽然精神虽然有些懈怠,看红扑扑的脸颊、饱胀账的,还有那仿佛油田一般出油不断的,都说明任盈盈身体的真实反映。

张勇霖大包大揽的说道:“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去杭州,仔细的调出一番。有什么消息,我在通知你,然后我们在商量下一步的问题、岳父大人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说着张勇霖又挤眉弄眼的,冲着任盈盈做了一个极尽诱惑的色色眼神,而且还将自己的金刚杵又朝前抖了一抖,鸡蛋般大小的杵头,有一半都塞进了花径里面。

任盈盈眉头一簇,脸上闪过一丝疼痛的感觉。她低声说道:“多谢霖哥哥,我父亲的事情,就全靠霖哥哥了。”

张勇霖嘿嘿一笑道:“盈盈,你准备怎么谢我啊?”

“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你还想要我怎么谢你啊。”

任盈盈喃喃说道,她垂着头,俏脸差点触碰到被张勇霖高高托起的上。

张勇霖笑着说道:“盈盈,你看我下面那根棍棍,还没有喂饱他呢。”

任盈盈有点花容失色,她有些害怕的说道:“霖哥哥,请霖哥哥联系,我……小妹真的是不堪伐跶,等我养好了一点,我……我再伺候霖哥哥,如何?”

张勇霖心中大乐,嘴上却说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来月事了呢?真是的来了月事,你怎么还要和我做啊。这……这可是很伤身子的事情啊!”

张勇霖关心的说道,不过,他下一句就彻底暴露了他的本来意图:“盈盈,不要害羞,让我看看你那里怎么样了。”

“听说张勇霖要看,任盈盈感激合拢腿,只不过金刚杵早就顶在了任盈盈的花径口上,这么一合拢腿,正好香艳的将金刚杵夹住。任盈盈急切的说道:”

哥哥,不是……我不是什么月事……是……“张勇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原来不是月事来了啊。那……那是因为什么原因啊?”

任盈盈有些羞于启齿,张勇霖心中一乐,嘴里说道:“不行,看你犹犹豫豫的,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让我起来,我看看你哪里到底怎么了?”

见张勇霖做事要起来,任盈盈终于忍不住横了张勇霖一眼,红颜黑发、妙目瑶鼻,顾盼神飞之间,让张勇霖一怔。任盈盈嘴里嘤咛的说道:“你……讨厌了,人家是第一次,所以还没有适应吗。那里好像都有些肿了,你的那个东西顶着人家那里,只是轻轻碰一下,我……我就觉得一阵疼痛,所以,真的是……今天真的不行了。等修养好了,我在让你随意吧。”

“那……那不会每次都很痛吧?”

张勇霖虎头虎脑的问道。

任盈盈低声看小说^.v.^请到道:“不会的,我听说人家说了,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的,以后就好了。”

“哦。那就好,不然我还真的很担心啊。不过……你说哪里儿肿了到底是哪里啊?”

张勇霖揣着明白装糊涂道。

任盈盈一愣,本就薄脸皮的她更是红灿灿的一片。只是她毕竟是聪明人,听着张勇霖的话,心中总是有着一个疑问,只不过张勇霖的话太过于闺房、让她疲于应付,无暇深思。这个时候,任盈盈无意的瞥了一眼张勇霖,见张勇霖狡猾的一笑,芳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她忍不住举起粉拳,狠狠的打了张勇霖胸口两下,嘴里啐道:“你……你好讨厌啊你……”

“呵呵呵……咳咳咳……不能打了,再打就真成谋杀亲夫了!”

张勇霖说道。

正文 第149章仪琳的情事

见任盈盈确实是不堪伐跶,张勇霖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好收了自己的色心。考虑到仪琳估计很快就要回来了,两个人也赶紧穿上衣服,靠坐在一起,看着西边的火烧云,甜蜜的聊着天。

此时夕阳已落,只剩下西边一抹晚霞。凉风习习,树叶沙沙作响,天地之间显得异常的宁静和安详。任盈盈甜蜜的诉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学琴、练剑一样样都如数家珍的告诉了张勇霖。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有些扭捏的说道:“对了,灵珊妹妹,她……她是不是还在华山啊?”

岳灵珊不在华山,还能在什么地方,现在的华山派可不比昔年。虽然岳不群费了老大的心血,可还是不能避免华山派日渐式微,在江湖上走动的华山弟子是越来越少。而目前为止,在江湖上的华山弟子也只有自己师兄弟5人罢了。听话听音儿,张勇霖略微一想,立刻就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这小妮子恐怕还是在担心岳灵珊不待见她吧。

张勇霖揽着任盈盈的蛮腰说道:“盈盈,你不要想太多了,这个……灵珊人很容易相处,她生性大咧咧的,为人直率,说话向来直来直去,可是,从没有什么坏心眼。以后,姐妹相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任盈盈点了点头,忽然扭头觉望着张勇霖,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不说灵珊妹妹了,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姐妹啊?”

见任盈盈吞吞吐吐的样子,张勇霖就有点错愕,等听完了任盈盈的话,张勇霖仔细的看了眼任盈盈,调笑道:“这……这要好好数一数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有多少。”

任盈盈的俏脸微微一白,神色中不禁有点失落,张勇霖哈哈大笑道:“哪有那么多,加上你总共也才八个人,正好组成八仙女。这其中,有很多都是迫不得已的,比如灵珊、幼云、还有刘青都是我的三个师傅硬生生给我定下的亲事,而其他的四个则是则是因为救她们的时候,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迫不得已才娶的!哎……其实我也难啊,我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没有三五个女人,还真的没办法,让我彻底的泄泻火。”

张勇霖当然不敢说自己已经还霸占了三个丈母娘,还有两个女性长辈的事。任盈盈虽然是魔教出身,接受的还是正统的道德教育,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情,要是让她知道了,恐怕她更是要坐实自己色鬼的头衔了。莫说任盈盈了,其他的几个人暂时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非出大乱子不可。要慢慢的开导她们才行。真要做的话,自然是从宁中则、岳灵珊做出发口了。因为岳灵珊和宁中则读书都不多,个性又都豪爽,接受能力也大一些。只要搞定了一对母女,有了代表,其他的几对母女就容易摆平了。

恐怕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乐意自己老公明目张胆的吹嘘自己的风流韵事,任盈盈忍不住白了张勇霖一眼,她刚刚献身,芳心里尽是甜蜜之意,完全没有管老公的觉悟,再者,凡是都要有个先来后到,相对而言,她是最后一个,前面的姐姐们都没有开口,她也不好说什么。只不过,这小妮子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等见了那个姐妹之后,还是定一个攻守同盟,把张勇霖好好的管住才对,不然的话,这家伙长相不错、功夫也高、出身又好。外加上风流成性,这以后就不知道要多加进来多少姐妹了。

任盈盈想着心事,不过她心中一动,又问道:“对了。向叔叔他们怎么样了,特别是绿竹翁。”

见任盈盈脸上又露出了点担心,张勇霖不禁嘿嘿一笑。任盈盈也是聪明异常,顿时就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这家伙一定是笑自己有了老公,就彻底忘了别的事情。她不禁又在张勇霖的上,轻轻一捏,撒娇道:“快说。““别捏,它还没有彻底泻火呢,如果你再把他起来,那我可就要真的梅开二度,霸王硬上弓了。”

张勇霖笑道。

任盈盈轻啐一口,却也真的不管再捏了,只是催促道:“快点说说向叔叔们的事情。”

“哦。向大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只是绿竹翁伤势却很重,向大哥要带他去开封找杀人名医平一指,平大夫医术高超,想必一定能够治好他的。”

张勇霖解释道。

“平一指这个人,功夫不怎么样,可是医术倒是不容小视,算得上天下第一名医了。有向叔叔带去,绿竹翁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任盈盈说道,忽然,她妙目一瞪,嗔道:“你好讨厌,占我便宜,我……我叫向叔叔,你却叫什么向大哥。那……那你岂不成了我叔叔了。”

张勇霖冷不丁的抱着任盈盈,在那微翘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笑道:“乖侄女,让叔叔亲亲。”

完全是一个拐卖纯情少女的色叔叔形象。

“张大哥……张大哥……我回来了。”

小路上,忽然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仪琳终于买了吃的回来。

张勇霖有些不自然的松开怀中的任盈盈,站起身来,迎了过去道:“仪琳师妹,你没了什么吃的呀?有没有酱牛肉啊!才受了伤,要多吃点肉才能不足营养。”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张师兄只是随口说说,绝对没有亵渎的意思,你千万不要生气啊。要怪,就怪我好了。”

仪琳轻声嘟囔道,继而她惊叫道:“师兄,你……你受了伤吗?怎么留了这么多血啊。我……我也给你擦点天香断续膏啊。”

张勇霖一愣,他哪有受什么伤啊,今天打斗的虽然厉害,可他也只是在方生大师面前吃了瘪,受了点内伤。变的时候,只有他杀人,伤人,哪有人伤他呀。

仪琳小跑到张勇霖的身边,指着他左侧处的殷红血泊,说道:“你看,你这里流了好多血。”

张勇霖顺势看了过去。他经过激烈打斗,衣服上沾染的血迹大都已经干了。只有仪琳手指的哪一处血迹,殷红红的,俨然是刚刚沾染的,张勇霖心中纳闷不已,暗自思忖道:“这怎么回事?”

一旁的任盈盈却是俏脸一红,道:“这……这不是他的血,是他刚在在打斗中染上的血。”

张勇霖看着任盈盈娇羞的小女儿状,顿时醒悟,自己刚才和任盈盈琴瑟和谐的时候,自己衣衫可是铺在了任盈盈白腻的下面,这血迹恐怕是任盈盈的处子之血吧。

“阿弥陀佛,刚才一定打斗的很激烈吧。”

仪琳小脸发白的说道。

张勇霖偷偷的冲任盈盈眨了眨眼睛,点头道:“哎,仪琳师妹,你刚才是没有看到啊,你师兄我大展神威,战的敌人哦哦直叫,一个劲的讨饶呢?”

“那……那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伤了他们的性命了?”

小尼姑慈悲之心大起。

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战的她兵器都肿了,然后就放了她。”

任盈盈在一旁又羞涩又好笑,冲着张勇霖狂瞪眼,而仪琳却说道:“张师兄,你真是慈悲心肠。”

张勇霖嘿嘿一笑,伸手拎过了仪琳手上的包袱,说道:“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聊啊!”

“是啊,仪琳妹妹,他净是胡说八道,咱们别理他。”

任盈盈拉着伊琳说道。

三人找了个地方坐下,张勇霖打开了包袱,顿时一愣,这包袱里面放着几个馒头,两三个素菜,可是,正中间却有一个大纸团包裹的菜肴,纸团上油光闪亮,散发着淡淡的肉香,显然不是什么素材。他拨开纸团一眼,竟然是一块酱牛肉。

“你……这是你买的吗?”

张勇霖难以置信的说道。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仪琳这个清纯的没有半点人间烟火味的小尼姑,竟然独自一人去买什么酱牛肉。

仪琳低着头,的脖颈似乎都在隐隐发红,她低声说道:“我……我记得师兄你喜欢吃牛肉,所以……所以才买的。即便是佛祖要怪罪,也是怪罪我,和师兄,没有关系的。“张勇霖愕然之中,却是满腹的感激,仪琳这个小丫头,为了自己居然敢去买牛肉,足见她用情之深了。如果没有任盈盈再身旁,估计张勇霖要立马脱衣献身给仪琳了。张勇霖瞟了眼任盈盈,见任盈盈似笑非笑的正盯着自己,张勇霖心里看小说^.v.^请到打了一个突儿,这……任盈盈刚才还在追问仪琳和自己的关系,现在看仪琳这个样子,恐怕她定然看出仪琳对自己的情愫了。对仪琳霸王硬上弓肯定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可是,想让任盈盈在一旁帮忙按着仪琳的手,恐怕就成问题了。怎么能让和平的解决这个问题呢?看着娇滴滴额仪琳、美艳的任盈盈,张勇霖的心思又活跃了起来,这层窗户纸、、、不对是仪琳那薄薄的膜,要不要今天捅破呢?

正文 第150章盈盈拉皮条

如果任盈盈不在身边,那么张勇霖自然可以轻松拿下仪琳,让仪琳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珍藏了十几年的处子之身。可是有任盈盈呆在身边,尤其是自己刚刚才取了任盈盈的红丸,让任盈盈由一个俏丽的小女子变成了一个风韵万种的小妇人。在任盈盈一心一意对自己的当口,自己再在她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动手动脚的,那肯定是捅了马蜂窝了。任盈盈可不比王家丽,她出身高贵,家世显赫,完全不需要像王家丽那样通过姐妹共事一夫来巩固自己在夫君面前的地位,她也不像岳灵珊那样,只剩下孤儿寡母的,没有人替她撑腰,就算他不出手,任盈盈的老爹任我行早晚也会被向问天救出来,等任我行出来以后,知道自己骗了任盈盈,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虽然仪琳娇憨可爱,爱慕之情不用言表,虽然张勇霖欲念闪、恨不得将仪琳就地正法,可是,他还是不敢也一丝一毫的表示。

当下,张勇霖打了个哈哈,谢过了仪琳,转过脸替任盈盈夹了一块牛肉道:“盈盈,你尝尝这味道还真的不错。仪琳师妹买的时候,想必也是很用了一番心思的。”

任盈盈扫了眼张勇霖和仪琳两人,笑道:“仪琳妹妹多谢你了。”

虽然任盈盈的话语里面有骨想子酸溜溜的味道,但她毕竟没有明说什么。仪琳闪动着大眼睛,好像做了什么错事的小孩正好被家长抓了个正着一般,摇了摇头,说道:“没……没关系的。”

她明知道尼姑买什么牛肉,似乎非常不对,可是为了张勇霖,她还是义无反顾的买了。

自这句话以后,三个人就开始静静的吃饭,再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任盈盈面带微笑,而仪琳却一直低垂着头。突然的静寂,似乎造成了一种异常尴尬的氛围,张勇霖看了左边清秀绝伦的小尼姑,又看了看右边娟丽无双的任盈盈,终于开口问道:“小师妹,你怎么突然下山了,你和令尊这是准备去做什么事情呀?”

这句话问的极没有水平,参照《笑傲江湖》张勇霖完全可以猜到仪琳和不戒和尚下山来找自己,必然是因为仪琳心里挂念自己的缘由。只不过,当着任盈盈的面,张勇霖可不敢说什么“你是不是想我了”一来极具感彩的话语。

仪琳低垂着头,突然抬了起来,她看了看任盈盈,方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我们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就是……“张勇霖一看仪琳说话结结巴巴的样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看着仪琳脸色越来越红,张勇霖笑了:“是不是不戒大师要带你到江湖上历练历练啊?“仪琳眼神怪异的看了眼张勇霖,说道:“是……是的、”“那……那令尊突然走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啊?一个小女孩在江湖上行走还是非常危险的。”

张勇霖有些担忧的说道。他说着拿眼睛瞟了眼任盈盈。谁知道任盈盈也正好看过来,张勇霖心里一紧,讪讪的笑了一下。

任盈盈狠狠的瞪了张勇霖一眼,却笑着对仪琳说道:“仪琳师妹,我们准备去开封,如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跟我们一道吧。”

张勇霖听了这话是又惊又喜又甜,喜的是任盈盈主动邀请仪琳跟着,不管是出于“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江湖道义,还是由于仪琳涉世未深,一个人行走江湖危险重重,或者是由于张勇霖心里喜欢仪琳,他都不能当着任盈盈的面说出邀请仪琳的话,男女之情毕竟是要讲究策略的,一味大咧咧的,说不定就惹恼了任盈盈。惊得却是,自己只是漏了一个口风,任盈盈竟然能猜到自己的用意,这份精明就着实惊人了。看来在任盈盈的眼皮子底下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甜的却是任盈盈这么说,是不是代表接纳了仪琳小师妹呢?毕竟刚刚她还在追问自己和仪琳的关系,可过了一会儿,竟然把仪琳带在了身边,莫非……莫非这是任盈盈给自己的一个信号,表示她不在意自己到底娶多少个老婆吗?

张勇霖直盯盯的看着任盈盈,似乎有点难以置信,任盈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赏赐了张勇霖几个卫生球。

仪琳却没有想太多,她只是偷眼看了看张勇霖,问道:“张师兄,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张勇霖一怔,他完全没有想到仪琳竟然在这种时候谦虚了一个,虽说是征求自己的意见,可是却把张勇霖给推到了最前面。张勇霖心中难免嘀咕道:热恋中的女人,可不能按常理分析。刚才盈盈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按照张勇霖的计划,岳灵珊这些人显然都属于好说话类型的,她们都容易搞定,唯有任盈盈,是需要下一点功夫,让她接受这么多个姐妹的。而张勇霖也准备用解救任我行来彻底征服任盈盈,劝说任盈盈同意自己娶这么多老婆。换句话说,他需要一段时间来忽悠任盈盈,可现在任盈盈是个什么态度,那可就完全不知道了。

见张勇霖犹豫不决,任盈盈说道:“仪琳师妹,你跟着我们吧,我们又没有什么大事。”

仪琳看了眼这个娟丽的女子,说道:“你是灵珊师姐吧?”

任盈盈摇了摇头。

“哦,那你可定时家艳师姐、或者家丽师姐了?”

仪琳猜到。

张勇霖不等任盈盈在摇头,就说道:“仪琳,她不是的,她是我江湖上的……总之,你不用问她是谁,就叫她任姐姐好了。“张勇霖说着,又偷偷的看了眼任盈盈,见任盈盈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张勇霖脑门上顿时一层白毛汗。

“任姐姐。”

仪琳甜甜的叫道。

任盈盈只是淡淡的一笑,张勇霖确实一愣,他狐疑的看了眼仪琳,这仪琳似乎和上次见面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上一次仪琳口口声声都是佛经一类的东西,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可现在却一口一个“任姐姐”这……这还是那个羞答答的小尼姑吗?不过仪琳这样的表现却是让张勇霖心中高兴的。原来的笑傲江湖里面,令狐冲算的是肆意江湖了,可是女主角中除了任盈盈,岳灵珊凄苦的早亡,仪琳更是长守佛灯,怎么也算不上完美。自己自然来到了这个世界,总要让这些成名的女子,过上幸福的生活才对。穿越到三国,那自然是以统一天下为己任,穿越到抗战,那自然是以赶跑日本人为己任,可到了武侠世界里,娶尽天下美女才是王道。

正在张勇霖发愣的时候,任盈盈臻首一偏,凑到张勇霖的耳边说道:“哼,你还说跟她没有关系,我看着小尼姑眼里只有你了。”

任盈盈说着,还偷偷的捏了下张勇霖的虎腰。

张勇霖连忙否认道:“我……我岂是……“任盈盈幽幽一叹道:“哎……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作为你的妻子,又哪里管得到你呢?”

张勇霖仔细的看了眼任盈盈,见任盈盈面色正常,不像是作伪。张勇霖心中纳闷不已,对任盈盈的心事有点琢磨不透。依照原来的情况下,任盈盈是典型的好妻子形象,专一痴情,为了心爱的人可以不管不顾。可是,在痴情的女人也是女人啊,能真的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之心吗?

“你想什么呢?我只不过是觉得她……你认识她的早些罢了。所以才同意的。以后,你……”

不等任盈盈说话,张勇霖连忙表态道:“我听你的,绝对听你的。”

把仪琳拿下,整个江湖的一流美女已经一网打尽了,张勇霖也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以后的事情,只不过是发展几个丰腴少妇罢了。那些少妇当然只能算作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也不算违背誓言。

任盈盈浅浅一笑,如果她知道张勇霖偷换概念,心中已经将发展作为奋斗目标,而不再是娶老婆,不知道她会不会抓狂。

看着任盈盈和张勇霖卿卿我我的样子,仪琳心中没有来的一酸,脸色发白,眼睛一红,眼泪一下子就涌到了眼眶里,她赶紧低下头去。

任盈盈将仪琳的反应看在眼里,她笑道:“仪琳妹妹,你知道我和霖哥哥在说什么吗?”

“什、、、什么啊?”

仪琳委屈的说道。

“我在劝霖哥哥娶你做老婆呢?”

任盈盈笑道。

“什……什么!”

仪琳呆了,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盯着张勇霖。

张勇霖现在纯属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魔教的圣姑我已经打算要娶了,现在再娶一个恒山派的小尼姑也算不上什么!张勇霖笑看小说^.v.^请到道:“仪琳,你愿意嫁给我吗?”

仪琳的脸素的一下变得通红通红,她低着头,玩着衣角道:“我……我是个尼姑的。”

“呵呵,霖哥哥,看来仪琳妹妹不愿意,那……那就算了吧。”

任盈盈笑呵呵的说道。

“不……我……我愿意。”

仪琳突然说道。

正文 第151章怀疑

虽然勾出了仪琳的心里话,张勇霖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当着任盈盈的面,和仪琳再真刀真枪的来一场野战。三人吃完了晚饭之后,又休息了一下。张勇霖方才说道:“盈盈、仪琳师妹,我准备先回王家交代几句,然后咱们在一起去杭州吧。今晚你们……你们现在码头附近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如何?”

洛阳地处中原,是南来北往的商业大城。洛阳码头整天也是一场繁忙,人多人杂,三教九流、各行各业的人来往不绝,南边的丝绸,北方的棉麻,各种货物也是应有尽有。可正是因为这样,张勇霖才想让任盈盈他们呆在码头,就算被嵩山派的人发现了,因为人多,想逃也方便的多。任盈盈捋了捋额头前的刘海,轻笑道:“你放心好了,今晚我们有地方去的,我一个好朋友正好在黄河边有一条船,我们就在他们的船上住一晚上,就算是被嵩山派发现了,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张勇霖立马就明白任盈盈口里的朋友是谁,肯定是蓝凤凰了。张勇霖顿时觉得脑袋有点疼,这蓝凤凰不习中化,为人处事直率坦诚,而任盈盈又聪慧异常,别被任盈盈给套出什么来。对男人来说,女子自然是多多益善了,可是对女人来说,自己老公三妻四妾的,这心里到底是什么反应,那可不一定。任盈盈恐怕不会因为自己金刚杵所向披靡,就同意自己广纳妻妾的。再说了,张勇霖和蓝凤凰也就做了一夜夫妻,蓝凤凰在张勇霖心中的地位还是有限的,以至于刚才任盈盈追问张勇霖情史的时候,张勇霖居然把蓝凤凰给彻底忘了。这……万一任盈盈觉得自己骗了她,不够坦白,可就得不偿失了。

张勇霖挑拨的说道:“朋友?什么朋友?你……你……”

张勇霖想说“你在魔教高高在上,居然也能有朋友吗?”

可话到了嘴边,他想到这么说对任盈盈无形中也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于是就住了嘴。可任盈盈却明显领会错了意思,娇憨的白了张勇霖一眼,解释道:“是个女人啦,你见过的,就是上次在洛阳外和你发生矛盾的那个女子。她是苗疆五毒教的教主。”

张勇霖摸了摸鼻子,说道:新“原来是她啊,五毒教功夫虽然不高,可是用毒却是神出鬼没。莫说费彬他们已经被我们惊走了,就算他们找上了五毒教,恐怕也讨不到好去。“张勇霖正说着呢,忽然听到林子里传来阵阵轻微的脚步声。他眉头一皱,树林里一地落叶枯枝,普通人走上去“嘎吱嘎吱”直响,可现在这脚步声却是轻微的。张勇霖立刻警惕了起来,来者不止一个,而且功夫深厚啊。张勇霖冲着任盈盈和仪琳做了个手势,三个人悄悄的在一旁的大槐树边藏了起来。

眼下正是金秋时节,树木虽然不是光秃秃的,可树叶掉了大半,剩下的摇摇晃晃,谁不定下一刻就会飘落下来。这种情况下,跳到树上去,胆子自然是很大,可是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很大。武林中人不是有句名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嘛,这前后、左右、上下六路事实上已经把整个空间方向全部容纳了进去。藏到这半光的树上,那不是很容易就被人发下了嘛。

三个人找了一个大槐树刚刚躲好。就听到费彬说道:“走了这么远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他们恐怕已经逃走了。哼哼……向问天名震江湖,没想到居然玩这种骗人的把戏。”

丁勉看了眼费彬,虽然费彬是他的师弟,可是为人低调正直,而费彬这有些趾高气扬,做事也不择手段,两人想法不同,平时多多少少也有些小恩怨,两人关系并不融洽。丁勉说道:“费师弟,咱们还是再找一会儿吧。如果实在不行,那也就算了。”

费彬这回这么下力气找向问天,倒不是他不怕向问天,单打独斗,费彬绝对不是向问天的对手,但是,差距也不会很大。可刚才费彬自己被向问天的一个小手段,吓得魂飞魄散,等明白过来之后,自然是急于要找回场子的。可是,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这几个人早就跑得没影了,这……这可怎么办呢?费彬有些担忧的说道:“师兄,没抓住任盈盈不说,还折了陆师兄,而且王家的事情也棘手的很,咱们回去以后如何向大师兄交代啊?”

仪琳作为恒山派弟子,基本的常识还是明白的,她一眼的就认出了嵩山派的衣衫。作为一个深受“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影响的女弟子,听了费彬的话,还以为嵩山派有了什么困难,仪琳立刻就想站出来帮助嵩山派,可她身子刚刚移动,张勇霖就眼明手快的捂着仪琳的嘴巴,冲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听到费彬提起了陆柏,丁勉的脸色一下子也沉寂的可怕,嵩山派十三太保,事实上就是十三个从小长大的师兄弟,不敢怎么样,这感情还是有一点的,当下他恨恨的说道:“陆师弟的仇,咱们一定要报。你和他也有交手,你觉得他到底是哪个门派的。”

“哼,这小子功夫极高,所学也很杂,这倒是不好猜测。不过,这小子既然蒙面出来,和向问天只是客套,并没有巴结的意思,那么他肯定不是魔教中人了。哼……说不定还是正派中人。”

费彬说道。

“正派中人?哼、、、当然是正派中人了,我甚至觉得他就是咱们五岳剑派的人!“丁勉沉思着说道。

“二师兄,不会吧?五岳剑派之间,互有矛盾这是事实,谁都知道。可是帮住魔教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大家都还是把握的住的。他们应该都不会冒这个天下大不韪吧。再说了,我看这人用的是刀法,五岳剑派可没人会用刀的啊!“丁勉摇了摇头,说道:“费师弟,这人功夫极高,这是肯定的。可是,他那刀法却不怎么高深,而且他所用的刀法似乎有点剑法的痕迹,只不过,这人用刀圆转如意,一时也看不出来他的剑法出处。不过,天下之间,除了五岳剑派,又有那些帮派以剑法高深著称呢?娥眉?昆仑派吗?这些帮派剑法虽高,弟子资质却差,早就不复往年的威名了。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五月剑派的。”

费彬恶狠狠地说道:“丁师兄,那你可曾猜到这人到底是谁?”

一旁的大阴阳手乐厚却不相信的说道:“二师兄,这会不会弄错啊?他要是五岳剑派,这……这可就麻烦了。“左冷禅的志向是合并五岳剑派,可是五岳剑派里面突然出了一个倾向于魔教的人物,如果魔教出来捣乱,那么统一五岳剑派困难可就大了。

丁勉却是一笑道:“这是我的猜测,或者是直觉吧。也没有什么证据。不过,像他这样的高手,天下之间总是有数的,如果咱们能够查一查,在这个时间,可能在洛阳出现的武林高手都有谁,这不就心里有数了吗?“乐厚怔了一下,道:“二师兄,昨夜陆师兄不是说了吗?那个华山派的张勇霖,功夫似乎不错啊,连白板煞星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说,会不会是他下的手呢?”

丁勉微微一下,并不说话。倒是一旁的费彬,吃惊的说道:“不会吧,这小子竟然敢和我们对着干吗?一个习武两三年的人,怎么可能功夫这么好啊?“丁勉说道:“费师弟,此人不能小瞧啊。术业有专攻,资质有上下。有人学得慢,有人学的快,这也算是正常的。“费彬眼珠子一转,说道:“二师兄,这是个机会啊。管他张勇霖是不是真的是黑衣人,咱们一口咬定就是他,有咱们师兄弟证明,他的名声想不臭都不行。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再慢慢修理他。”

乐厚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这样做不好吧,毕竟咱们没有证据啊!”

一个师弟同意,一个师弟反对,丁勉自己也不好独断专行。丁勉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事不急,咱们听大师兄的安排也就是了。不过,今天晚上,咱们是不是要去王家试探试探,如果那小子一天不出门自然是没有嫌疑了,否则的话,咱们在听大师兄的安排。”

正文 第152章 再斗

“咔嚓!”

“谁!”

听到左侧林中传来了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丁勉扭过头去高声问道。

“呵呵,原来是丁师叔、费师叔和乐师叔啊。三位师叔不在嵩山,怎么来到洛阳了?莫非也是为了替王家主持公道吗?昨天陆柏陆师叔已经将白板煞星斩杀,替王家报了仇。侠义之举,让人钦佩不已啊!”

张勇霖施施然的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偶遇丁勉三人,又听到三人如此机密的谈话,仪琳心中仿佛发生了八级地震一样,一不留神踩断了脚下的一根枯树枝。引起了丁勉三人的注意,张勇霖无奈之下,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走出来。

“是你?”

费彬讶异的说道。见丁勉、乐厚一脸疑问的样子,费彬低声解释道:“这人就是华山派的张勇霖。”

丁勉、乐厚均是一愣,丁勉成还好一些,脸上还浮起一丝微笑,而乐厚却是老脸一红,生怕自己师兄弟刚才的话,被这个年轻人听去。见张勇霖距离三人还有一丈远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丁勉拱手说道:“张掌门好啊,张掌门不在洛阳城呆着,怎么跑到这荒郊野外来了。”

丁勉面带笑容,可是眼神却是一片冰凉。

丁勉刚才和蒙面的张勇霖交过手,虽然没见过张勇霖的面貌,可是蒙面人穿着的衣衫、个头等等,丁勉却是记得清清楚楚。眼见着张勇霖穿了同样颜色的衣衫出现,除了这衣衫皱巴巴的,上边还带着点点血迹之外,似乎和那蒙面人一摸一样。丁勉心中要是不起疑,那他也不会成成为“托塔手”了。张勇霖背后的山林里,黑咕隆咚的静悄悄一片,也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张勇霖呵呵一笑,道:“白板煞星一死,王家大仇得报。在下闲暇无事,出来转转,不了在这山野之地居然碰上了三位师叔。真是有缘啊!”

张勇霖信口开河,丁勉三人自然是不相信的。三人纵横天下,牛b的人物自然见的不少,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华山派掌门人,自然是吓不住他们的。三人对视一眼,费彬说道:“我们正在追杀魔教妖人,不知道张掌门可见过他们?华山派名震江湖,见了魔教的人,想必也会拔刀就砍吧。”

张勇霖彬彬有礼的拱手说道:“这个自然,请三人师叔放心。我华山派乃是名门正派,家师在世的时候,人称君子剑,我华山派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会和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死战到底。就在刚才,我还和人打斗过。”

“是谁?”

丁勉追问道。

张勇霖摇了摇头,直接说道:“丁师叔,在下江湖经验浅薄,见识不广,那三男一女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三男一女?”

丁勉三人忍不住有互看了眼,丁勉跨前一步,追问道:“那……那几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张勇霖似乎微微一愣,面色渐渐发红,显然是犹豫了一阵子之后,方才吞吞吐吐的说道:“他们……他们朝渡口去了!”

“你……你怎么不把他们拦着。”

乐厚追问道。

张勇霖脸上现出一丝尴尬,却是沉默不语。丁勉三人人老成精,立马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看来不是拦不住,而是被人家打败了。看着小子衣衫不整,一脸疲惫,身上带血的样子,显然是被人家给打败了。

“张掌门出门不带剑的吗?”

丁勉突然问道。五岳剑派,既然号称是剑派,那么弟子基本上都是会几手剑法的,而且,兵器对于江湖人来说,言之就是命根子,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不拿兵器的。可这位张掌门却为什么两手空空呢?五岳剑派倒不是只会剑法,其实每派都还是有一些掌法的,比如嵩山派的大嵩阳神掌。可是练掌和练剑相比较,练剑大概三五年就能初见成效,而练拳则至少要七八年,所以,年轻弟子们往往选择练剑。如果你剑法,可出门却不拿兵器,这……这难道不可疑吗?

张勇霖脸上一愣,他眼睛在丁勉三人身上看来看去,思索了会儿,才说道:“丁师叔人称托塔手,乐师叔人称阴阳手,两位拳脚上的功夫想必不弱吧。两位出门难道一定就会带长剑吗?”

丁勉看了眼乐厚,他笑道:“没想到剑退封不平的张掌门,居然拳脚功夫也是相当厉害了。”

张勇霖的话,事实上说明了一个问题,张勇霖拳法要胜于剑法。而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则说明,张勇霖不想让这个秘密被别人知道。

见丁勉三人不相信自己,张勇霖有点不悦的说道:“丁师叔,你不会是怀疑我和魔教有什么来往吧。既然你们追踪魔教中人,想必也见过他们的样子。这……怀疑是不是有点离谱吧。等有时间,在下一定要去嵩山问问左师伯,是不是只有嵩山派的人才是江湖正道,也别的门派则都是邪门歪道呢?”

丁勉盯了张勇霖一眼,想从他那平静的面庞上看出点端倪来。张勇霖不动声色,丁勉看了几眼放弃了,笑道:“张掌门严重了,在下这么说,是因为刚才魔教妖人里面有一个人是蒙着脸的!”

“哼……魔教的人见了三位,还用的着蒙脸吗?”

张勇霖冷笑道。

魔教和五岳剑派争斗近百年,血海深仇结了数代之久,经常见面就杀,根本不需要搞什么蒙面。张勇霖这诘难的话,也不算错。

费彬却说道:“所以,我们觉得这个人不是魔教的人。是一个正道中人,而且这个人还认得我们!”

张勇霖却不是那么好迷惑的,他又好气又好笑的讥讽道:“听费师叔的口气,似乎把我这个正道中人给怀疑上了……难道在下听到打斗声,跑到树林里查看也是一种错吗?……厄……难道那蒙面人和我穿的是一样的衣服?”

见张勇霖有点恼怒,乐厚说道:“张掌门,你说的不错。那……那人和你穿着一样的衣服。所以,我们师兄弟才不能不小心一些。”

“这么说,在下要找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了?”

张勇霖阴冷的说道。他心里明白,这个事情已经到了关键时候,自己刚才这一阵忽悠效果可不怎么好,一来这三个家伙本来就想诬陷自己,二来,自己出现的太巧了,衣服一样、个头一样、地点也一致,这怎么可能不受人怀疑呢?可是,刚才那个情形下,自己如果不站出来,丁勉三人肯定是要搜过来的,如果让仪琳出来,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对长辈又是尊敬无比,一通追问之下,恐怕立刻回漏了马脚。至于任盈盈,那更不能出来了,原因也一样,衣服没换啊。自己站出来,仗着华山派掌门的身份,说不定还可以震着他们三个人,如果任盈盈出来,一旦动手,立刻就陷入了危局了。

“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也不能不这样做。”

费彬阴阳怪气的说道。

张勇霖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道:“一没人证,二没物证,我自己怎么证明啊?”

丁勉说道:“张掌门,我刚才和那个蒙面人交过手。不如,咱们两个比试比试。到底是不是蒙面人,一交手就知道了!”

张勇霖冷哼了一声,也不再客套:“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请教了。”

张勇霖冲着丁勉一拱手,顺势摆了一个防御的架子,等着丁勉进攻。到了这个田地,丁勉也不再客气,一个纵身跳了过来,长剑一挥,直刺张勇霖的井肩。张勇霖左脚向后一撤,身子一偏,避过剑尖,右手一招“排云蹈海”直击丁勉的。两人就这么剑来拳往的打斗到了一处。华山派名震江湖,华山掌法并不比剑法弱到那里。张勇霖一套套拳法使出来,精妙之处,纵使嵩山拳脚第一高手的乐厚,也不禁连连叫好。虽然丁勉拿着长剑,却是一点都占不到上风。长剑狂舞,犹如惊风骤雨,可张勇霖却不慌不忙,犹若闲庭信步,轻轻松松就化险为夷。看张勇霖行有余力的样子,似乎还有什么后招,只是不愿意使出罢了。

费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悄悄的对乐厚说道:“乐师兄,此人功夫了得,不如……不如趁眼下无人的机会,咱们联手,将他除去。”

乐厚为人 厚道,他摇了摇头说道:“不妥,不妥。此非光明正大之举。再说,现在五岳剑派除了咱们嵩山派,其余四派,渐渐都有了式微的迹象。左师兄,雄心勃勃,绝对不会仅仅想着合并五派、咱们还是要给五派留些人才,给左师兄留些一通江湖的助力才对啊。更可况,此人内功深厚,对我们也心存怀疑,如果我们联手,他必然逃走。咱们未必能够拿得下他。”

费彬见乐厚不同意,心中虽然有点不满意,却也无可奈何。再说了,乐厚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有理,能赢和能打死他,是两码事。这家伙要一心一意的逃跑,说不定还真被他溜了。

两人正在说话间,丁勉长剑一挥,跳出圈外,说道:“张掌门功夫,高强,想必不是那蒙面人。咱们就此告辞了。我们兄弟还要去码头看一看。”

正文 第153章 带着美女开房

张勇霖迫不得已才和丁勉比武,可他既不想快速取胜,暴漏了自己的实力,又不想虚与委蛇,生怕费彬都认觉得自己功夫不弱,联手将自己拿下。所以,张勇霖出拳如风,却暗含劲力,让三人莫不清楚自己的实力。比到了五十多招时,丁勉便跳出圈外,道了声歉,干脆利落的带着费彬等几人。张勇霖望着丁勉离去的身影,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仪琳向来是尊师重道,见了丁勉等几个人嵩山派的师叔伯,心中自然担心不已,生怕他们看破了自己和张勇霖的关系。虽然她爱煞了张勇霖,虽然她也想像自己老娘那样,以尼姑之身嫁人,可是,想和做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见丁勉等人走了,她忍不住伸出白嫩的小手,扶了一下将宽大缁衣顶起的,水汪汪的眼睛瞟了眼任盈盈,道:“吓死我了,咱们出去吧。”

任盈盈看了眼纯真无邪的仪琳,拉着她的胳膊阻止道:“再等等。”

说着,她从伸出右手,向外挥了两下,张勇霖会意,转走从密林深处走去。

过了一会儿,丁勉几人果然又回转了。这个时候,夜色已深,山林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几个人在小径上商量了一会,方才意兴讪讪的离开了。

“任姐姐,你怎么知道他们际竟然会回来呢?”

仪琳好奇的问道。

任盈盈微微一笑,道:“江湖险恶,你经历的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她扭头又对张勇霖说道:“霖哥哥,你是从山林里会洛阳城呢,还是顺着这小径走呢?”

张勇霖笑道:“我还是从山林里走吧。这几个人应该是回嵩山去了,咱们明天中午在渡口汇合吧。”

任盈盈点了点头,她看了眼黑乎乎的山林,说道:“你……回去的时候,要小心一点,这山林里虽然没有什么猛兽,可万一迷路了,也很是麻烦啊。”

张勇霖走到两人中间,左手揽着任盈盈,右手揽着仪琳,看玩笑的说道:“恩,放心吧盈盈,我走一会儿,就跳上树梢看看洛阳城的方向,绝对不会走丢的,呵呵!”

虽然只是见过短短的几面,可张勇霖在任盈盈心中的地位却是不容忽视的。特别是两个刚刚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正是情浓的时候,任盈盈心中更是依依不舍。曲线动人的娇躯靠着张勇霖的怀里,臻首挨着张勇霖宽厚的肩膀,星辰般的妙目微微闭着,她虽不说话,可是那恋恋之情却是不用言表的。

看着任盈盈毫无顾忌的表露着自己对爱郎的依恋,仪琳心中微微一动,有样学样的靠了过来。张勇霖左拥右抱,左边的青艳动人,右边的隽秀娇媚。左边的鸽乳实实在在,右边的豪乳蓬勃欲出,左边的浑圆小巧,右边的丰腻凸翘。张勇霖心中暗暗比较着,刚刚平息下去,犹豫了许久的色心,又蠢蠢欲动了起来。张勇霖眼睛一转,试探着说道:“天已经黑了,说不定还真的找不到洛阳城。要不,我也不回去了,前面不远就是码头了,咱们去码头那里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如何?娥皇女英真是让人羡慕啊。”

夜色下的任盈盈,俏丽的容颜犹如裹上了一层淡淡的黑纱,额下刘海、含烟柳眉、半月星眸、瑶鼻圆润、樱桃小嘴,一切似乎也变得朦胧了起来,却恰恰勾起张勇霖的好奇,撩起张勇霖的心脉,让张勇霖目不转睛的盯视着她许久许久。或许是任盈盈似乎觉察到了张勇霖火热的目光,或许是任盈盈明白了张勇霖的暗示,她俏丽的脸颊上一阵滚烫,白藕般的小手,轻轻的掐了下张勇霖的虎腰。

此时无声胜有声。任盈盈犹如发嗲似乎的掐捏,正好表达了她心中的默许之一。张勇霖淡然一笑,顿时放心了,他扭头问仪琳道:“仪琳妹妹,你觉得如何啊?”

任盈盈还知道要宣誓一下主权,而仪琳则完全是一副“有郎万事足”的样子,她靠在张勇霖怀里之前的羞涩的,可等她靠上去之后,则变得满心欢喜了起来。整个芳心里面甜甜的,听到张勇霖的话之后,她明显一怔,有些欢喜的说道:“好啊,这样也好啊!”

“恩,现在天色已晚,码头又只有一个客栈,人满为患,咱们三个人恐怕要住一间房里了。”

张勇霖仿佛不经意的说道。

任盈盈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可是那娇嫩的小嘴轻轻一动,露出一片会心的笑容。一瞬间,黑乎乎的山林似乎也豁然明亮了起来,映入张勇霖眼帘,刻入张勇霖脑海的只有那个明艳动人的微笑。任盈盈似乎越来越有味道了,童真未失的脸庞上,流露着勾人的少妇风情。

仪琳的身子却猛然间一僵,仿佛被张勇霖使了魔法一般,拥入张勇霖怀中的娇躯一动也不敢动,只留下芳心扑通扑通挑个不停。她眼睛飞转,一会儿看看任盈盈,一会儿又看了看张勇霖,似乎有点慌乱的说道:“那……那怎么行,我……我是出家人的。”

张勇霖邪邪的笑道:“没关系,等会儿找个人家,给你换一身衣衫,头上带个斗笠,谁会知道你是出家人啊!”

“菩萨会怪罪的。”

仪琳低垂着头,喃喃的说道。

“菩萨只会盼着百姓过上好日子,又怎么会怪罪呢?”

任盈盈开口劝道。

“盈盈,说的太对了,来,亲一个。”

见仪琳有点意动,张勇霖笑逐颜开的亲了一口任盈盈。

任盈盈轻轻的拍了一下张勇霖的脸庞,拉着仪琳说道:“天已经黑了,咱们赶紧走吧,不然恐怕连一间房,也找不到了。”

她不由分说的拉着仪琳朝前面走去,而仪琳虽然半推半就,却不再吭声。

到了客栈里面,张勇霖豪爽的说道:“小二儿,给我们找一间上好的客房。然后弄些上好的酒菜送到房间里面。”

仪琳带着斗笠、任盈盈裹着面色,一个身材娇小玲珑,一个身材高挑妩媚,就算看不到连,只看身材也是一种少有的享受了。听张勇霖说三人住一间房,店小二心中不禁羡慕不已。当然,除了羡慕之外,他心中也是非常高兴的。作为餐饮业服务人员,他恐怕是最喜欢这样不看菜谱点菜的人了,当下热情的将三人带进了一间客房里面。

不一会儿,店小二就端来了八个菜,还送上来一壶酒,走的时候,更是殷勤的将大门给关上。

张勇霖笑呵呵的拉着任盈盈和仪琳坐在了一起,勤快的到了三杯酒,一杯放在任盈盈的手上,一杯放在仪琳的手上,自己拿着一杯酒,说道:“来,咱们喝了这杯酒,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啊?”

仪琳忍不住叫出声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慌的看着张勇霖,好像一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

“呸……想得美,一杯酒就想把我们娶进门啊!不行,我们可不答应。”

任盈盈笑呵呵的说道。

张勇霖脸皮虽厚,此时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任盈盈可是魔教的圣姑,一杯酒就搞定了,似乎太不符合身份了。张勇霖谄笑着说道:“这是家礼。等过一阵子,我大发武林英雄帖,风风光光的将你们娶进门。这可好啊?”

任盈盈嘴角一撇,横了张勇霖一眼,道:“仪琳妹妹,咱们可要记好啊,免得这家伙到时候赖账。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一马,来,咱们喝了这一杯。”

一杯酒下肚,任盈盈脸色到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仪琳却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即便是见惯了美女的张勇霖也不禁失神的多看了两眼。仪琳心如鹿撞,低垂着头,看也不敢看张勇霖一眼。

一边的任盈盈却忍不住瞪了张勇霖一眼,张勇霖连忙加了一块菜,讨好道:“盈盈,来我喂你!”

“呀……讨厌了……你会不会夹菜,弄得我满嘴都是油。”

任盈盈说道。

“你啊……你把嘴张大一点,不就可以了吗?”

张勇霖讪讪的说道。

看着任盈盈和张勇霖两个人互相夹菜,打情骂俏的,仪琳脸上也不由自主的挂上了笑容。

张勇霖一扭头,搂着仪琳说道:“仪琳妹妹,来哥哥也喂你一点菜吧。”

仪琳俏脸一红,在张勇霖的怀里微微挣扎在说道:“不……不要,我自己夹菜。不要你喂……”

她正说着话呢,张勇霖一下子就吻了过来。那湿滑的大舌头,轻而易举的突破了仪琳的两片淡色嘴唇,顶开那两排皎洁的银牙,在仪琳的嘴里搅动了起来。张勇霖的突然亲吻,让仪琳一下子失了神,僵硬的坐在张勇霖的身侧,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会儿阿弥陀佛的求菩萨莫要怪罪,一会儿又羞喜的想到接吻就是这个样子的嘛。

她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的享受着张勇霖的亲吻。由于任盈盈在身边呆着,张勇霖倒也不敢亲的太久,浅尝辄止。可是仪琳却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让张勇霖不禁凑到她耳边说道:“仪琳妹妹,已经亲完了,咱们继续吃饭。”

“哦……啊!”

看着任盈盈古怪的笑容,仪琳失望的话语突然转变了,她顿时明白了自己刚才傻傻的样子,肯定被张勇霖和任盈盈看了个一清二楚,她脸上犹如火烧一眼,狠狠的锤了一下张勇霖,娇羞的说道:“讨厌了。你怎么不早点说。”

张勇霖一愣,这……这也要提醒吗?

看着仪琳脸皮发烫的样子,任盈盈也怕仪琳脸皮子薄,她一下子扭过张勇霖的脑袋,轻轻的说道:“霖哥哥,我来喂你。”

张勇霖心中明白盈盈这是在给仪琳找台阶下,免得她还羞臊了。笑呵呵的说道:“好啊,不过,不能用筷子,要用嘴哦。”

任盈盈脸一红,说道:“不……不好的……”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夫妻之间,亲个嘴、打个炮都行,喂饭怎么不行呢?”

正文 第154章 给仪琳搓背

若是只有张勇霖和自己两个人,任盈盈或许肯做,可一旁还有仪琳呢?任盈盈心中就算千肯万肯,也抹不开这个面子。张勇霖饶有兴趣的看着任盈盈,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成了他最大的爱好。

可是,任盈盈只是哧哧一笑,轻巧的夹了口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昏黄的油灯下,任盈盈红艳的小嘴,上下不断的蠕动着,的犹如新剥桃瓤一般的腮帮子轻轻的鼓动着。张勇霖一愣,心中却猛然大乐,没想到任盈盈居然真的愿意如此“喂饭”他忍不住冲着一旁看呆了的仪琳使了个眼色,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似乎在偷偷的告诉仪琳:看见没,以后好好跟着任姐姐学学。伺候男人可不能紧紧只用心,上下两片嘴,也是很重要的。

张勇霖满面春风的静静等待着任盈盈“喂饭”却没有想到任盈盈香腮鼓动,一直咀嚼之后,一口咽了下去,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说道:“仪琳,你尝尝这个洛都油淋茄子,味道真香啊!”

任盈盈一边夸赞着,一边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看了眼张勇霖。

张勇霖正一个人愕然的呆坐那里,看着任盈盈那油光闪闪的朱红小嘴,含笑的脸颊,明亮的大眼睛里更是流露出一种狡黠的眼光。张勇霖顿时明白了,自己被任盈盈给捉弄了,还以为任盈盈主动要喂自己呢,没想到却只是狠狠的戏弄了一下自己。

“噗嗤”坐在张勇霖身旁,脚心中有点惴惴不安的仪琳,一下子笑出声来。

张勇霖大叫道:“好啊,你居然敢戏弄我。看为夫怎么惩罚你!”

他伸出右手从身后一下子伸到任盈盈的胳肢窝,轻轻的挠了两下。任盈盈最怕被人挠痒了,登时就“咯咯”的娇笑不止,玲珑妙曼的身材情不自禁的扭动着,那本就充满诱惑的“s”形娇躯,也登时“动感”了起来,被黑色紧身圆领长袖衫巧妙勾勒出来的高耸的,犹如两只惊慌的小兔子,上下左右的跳动了起来。或许是由于衣衫的黑色布料中夹杂着亮丝,或许是由于衣衫上凝固着暗红色的鲜血,在幽篁的烛光下,那乳波荡漾的,似乎泛着点点亮泽,异常的引人注目。看的张勇霖不禁大口的咽着涂抹。所谓者,总是能在不经意之间勾起人心中熊熊的原始。而任盈盈正是这样万里挑一的。

任盈盈笑得喘不过气来,只好连声祈求道:“霖哥哥……霖哥哥……是小妹错了,你……你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行,我这么纯真善良的幼小心灵被你无情的给打击了,要是不给你点厉害尝尝,怎么能行呢?”

张勇霖笑着说道。

任盈盈笑的浑身无力,软趴趴的斜靠在张勇霖的怀里,搂着张勇霖的虎腰,说道:“你……你饶了我吧……我……我给你亲还不行吗?”

任盈盈说着,主动的把自己粉红的脸颊凑了过来,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张勇霖的嘴巴。一阵淡淡的花香从乌黑的秀发上传了过来,让张勇霖顿时神轻目爽,那吹弹可破的香腮,更是光滑如水,让张勇霖忍不住想抱着任盈盈,狠狠的亲吻两口。

今晚的任盈盈和往日大不相同,她似乎放开了不少。眼见张勇霖要搂着自己,再下色手,任盈盈明眸一闪,轻声说道:“霖哥哥,仪琳妹妹等你好久了,你可不好厚此薄彼啊。仪琳妹妹,今晚都没有怎么喝酒,去……喂她口酒吧。”

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勇霖、任盈盈两人疯玩的仪琳,见张勇霖喝了口酒,笑嘻嘻的要抱自己,她顿时清醒了过来,羞涩的说道:“不、、、不要。你……你喂任姐姐好了!”

任盈盈却娇笑道:“仪琳妹妹,自家姐妹不必客气。”

她推了张勇霖一笑,道:“呆子,还不去,难道还要我帮你抓着仪琳妹妹的手吗?”

张勇霖大乐,反手就抱着犹自坐在身旁的仪琳,狠狠的吻了过去。猛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让仪琳脑子顿时晕晕沉沉的,辛辣的白酒顺着两排银牙的缝隙,流到哪温暖的口腔里,辣酥酥的滋味,让仪琳不禁自动的将小嘴张开。张勇霖轻轻的一渡,满嘴的酒一下子就涌了过来,让仪琳感觉到有点应接不暇般的憋气,小巧的舌头更是被辣的忍不住要伸出去。

张勇霖的舌头毫不客气的闯了进来,说也奇怪,张勇霖的舌头在仪琳的口腔里面搅动着,反倒降低了仪琳嘴里面辛辣的感觉,让那火辣辣的气氛,一下子也降低了不少。再吃不到菜,要不住酒气的情况下,和张勇霖亲密的接吻,成了抵制酒气的最佳途径。在这种趋利避害的诱使下,仪琳无意识的主动了起来,她嘟着自己的小嘴,凹着自己的香腮,将口腔变成了一个狭长的空间,将张勇霖的舌头,紧密的贴合着,她用力的吸允着,仿佛是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她拼命的缠绕着,两条舌头,好像一对翩翩起舞的蝴蝶,缠绵不已。

两人不仅亲热的狂吻着,张勇霖的大手也一点也不老实,顺着仪琳刚刚换过的农家衣衫,轻而易举的摸到了仪琳的之上,小小的鸽乳,不堪一握。可这青涩未开的样子,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就如同馒头形的酥软,雪梨形的娇挺一样,这鼓鼓囊囊的鸽乳,却是真正的真材实料,挤压起来,手感十足,而且不易变形。处子的身体,由于羞涩的原因,大多都是敏感的。虽然隔着粗布衣衫,可是上依然感受到从张勇霖大手上传来的一阵阵热流,这热流让小巧的极为舒适,可另一方面,那大手时抓是捏,时拉是按,让整个有点莫名其妙的一样感觉,似乎有点大了,似乎有点痒了,还有点麻酥酥的,整个身体仿佛被人抽空了一般,没有多大的力气。只余下呼吸一声粗过一声,到了后来,竟然不断的喘息了起来。仪琳的整个芳心都仿佛在这亲吻中,在这揉摸中,轻舞飞扬了起来,说不出的舒适,说不出的愉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左锋被张勇霖捏的极为舒坦,可右峰却涨涨的、痒痒的,这瘙痒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让仪琳都忍不住想轻轻呼唤,让她忍不住想伸手自己按摩两下。正在仪琳犹豫而又彷徨的时候,她陡然觉得自己两条混不对劲,不知道是坐的时间太久,还是坐着一动不动的原因,她总想让两条腿轻轻的动一动,而且不是虽然的动作,而是紧挨在一起微微的摩擦着,对。就是这轻轻的摩擦,让两条腿不经意之间舒服了许多,不知道是由于喝酒的缘故,还是亲吻的缘故,或许也有心中激动的原因,仪瓜子小脸,通红通红,可偏偏又犹如新生麦芽一般,娇嫩中又红艳动人。即便美艳犹如任盈盈也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呵呵,仪琳妹妹,你还挺会接吻的吗?”

任盈盈酸溜溜的说道。女人心海底针,还真的是难以猜测。任盈盈既想撮合张勇霖和仪琳,显示自己的大方,增加自己在张勇霖心中的地位,可另一方面,真正见到张勇霖和仪琳如此火热的亲吻之后,她心中却忍不住涌起一股子酸涩滋味,那满怀兴奋的心,也顿时有点失落的感觉。

任盈盈的话,让沉浸在爱河中的仪琳有点羞涩了,她连忙退开张勇霖,低垂着脑袋坐在张勇霖的身旁,也不说话,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意。

仪琳涉世未设,生性纯真,她未必听出来任盈盈的话外之意,最多只是觉得害羞罢了。可张勇霖人精一般,自然听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不过,他是聪明人,女人的话千万不能较真,不得就得不偿失了。他好似浑然不觉的扭头说道:“小老婆亲了,现在再亲大老婆吧。”

看着张勇霖无赖的样子,任盈盈却噗嗤笑了。伸手出拍了拍张勇霖的脸颊说道:“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都是自家姐妹。不过,本小姐,现在心情太好,不让亲。”

张勇霖谄笑着说道:“不让我亲没有关系,你来亲我呗。”

看着张勇霖嘟着嘴巴的样子,任盈盈夹起一口菜,送到张勇霖的嘴边说道:“赶紧吃你的吧,再不吃的话,菜就该凉了。”

“嘿嘿,那就吃完再亲,好了。”

“吃晚饭,本小姐和仪琳要沐浴,闲杂人等全部退出。”

任盈盈说道。

张勇霖眼睛一亮,说道:“那是自然了,你们洗澡,闲杂人等不要说退出了,应该是五米之内绝对不能有活着的生物出现!不过,你们洗澡总要有个搓背的吧,我留下来为你们服务服务啊!”

“不、、、不用。我……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

仪琳听到张勇霖自告奋勇要当搓澡工,就算仪琳生性纯真,也知道这个“搓澡工”恐怕被监守自盗,趁机揩油,她连忙阻止道,为了增加说服力,她扭头对任盈盈说道:“任姐姐,你说是这样吧!”

“我说什么,你就同意吗?”

任盈盈笑着问道,她边说边冲着仪琳做了一个眼色。

“是啊。是啊!”

仪琳似乎有点会意,她连连点头。

“那我就说……霖哥哥……你……留下!”

任盈盈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不愧是我老婆,来亲一个!”

张勇霖心中大乐,搂着任盈盈就亲了一口。然后又笑着对仪琳说道:“仪琳妹妹,等下我帮你搓背啊!嘿嘿。”

“任姐姐,这……这怎么能行呢?”

仪琳小声说道。

任盈盈满脸的笑意,嘴上却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有什么的,你不是要嫁给霖哥哥吗?夫妻之间互相搓个背,应该是正常的吧。”

正文 第155章 扒仪琳的衣衫

吃完了饭,张勇霖就掏出一锭银子,让店小二烧了一锅热水,弄了一个巨大的沐桶,正准备洗澡睡觉。这客栈由于南来北往的人极多,为了方便起见是设有公共浴池的,不过,张勇霖既然做了洛阳王家的女婿,这手里面的钱自然是少不了的。倒也不在乎多花两个钱,更何况,在屋子里洗澡,还能洗个香艳无比的鸳鸯浴。单单是想一想就让人心动不已了。

沐桶里倒入热水之后,顿时热气腾腾,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白纱之中,颇有点云雾缭绕,人间仙境的意味。当然张勇霖心里有这个想法,第一是喝的酒有点多,脑袋晕晕乎乎,看着静止的东西,都有些晃动;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身边站立的这两个美丽的女,既然说是仙境,那肯定是要有仙女的呀,左边的任盈盈,右边的仪琳,一样的闭月羞花之貌,不一样的绝代风华之姿,正所谓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任盈盈喝了酒之后,脸色不仅没有变红,反而更显得白嫩,欺霜赛雪,仿佛是雪中仙子一般,而仪琳却面色殷红,仿佛是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红脂凝成,娇艳欲滴。白的冰清玉洁,红的却娇柔可爱。一个是柳眉含烟,星眸灼灼,淡雅中不是庄重;一个却是叶眉微挑,明眸似水,空灵中又不是纯真。任盈盈红艳的嘴唇,微微嘟起,在烛光下闪烁着诱惑的艳光,让人心中腾腾,恨不得立刻亲吻上去;仪琳则是轻咬嘴唇,那娇憨的可爱模样,倒是令人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的疼惜一番,当然这疼惜是用手、用手、用枪的。

张勇霖关上了门,左看两眼,右看两眼,啧啧的称赞道:“真不知道上辈子是如何的积德行善,这辈子才能够得到如此靓丽的两个大美人的垂青啊。来吧,啥也不说了,咱们先洗澡吧。”

任盈盈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性耳朵里听着张勇霖的话,极为受用。本来她还想给张勇霖张勇霖抛个媚眼,奖励一下这个多少有点文采的霖哥哥,可没有到张勇霖最后一句,却暴露了色狼的本色。她忍不住举起手锤了张勇霖一下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了,因为它不专业啊。干活都要专业,找男子就带找咱这样的啊!”

张勇霖一边说笑着,一边还拍了拍自己的下缘。那意思俨然是在说“看看,咱是有本钱的人。”

任盈盈和张勇霖刚刚在树林里有过一番盘肠大战,虽然她是大姑娘上花轿——平生头一次做夫妻床事。心里虽然羞涩不止,可还是偷偷的瞄了张勇霖金刚杵几眼,当然知道那个大大家伙的尺寸。见张勇霖厚着脸皮自吹自擂,她啐了一口道:“我可是听人教说过,有些东西是中看不中用,银样蜡枪头。”

自今天下午两人相处开始,任盈盈不断的改变着张勇霖对她的印象。这人的本性,还真是跟成长环境有关。任盈盈这种直白的话,恐怕只有莫向梅那样的妇人才肯说出口,岳灵珊这些少女根本不可能说出来。这魔教的圣姑,果然和正派的大小姐还是有明显的差距的。张勇霖突然想到:这任盈盈虽然美丽动人,痴情温柔,可是手段却也毒辣。《笑傲江湖》上不是写着的话:五霸岗之后,有几个魔教的人看到任盈盈和令狐冲在一起,吓得立刻就自挖双眼,而且任盈盈把他们远远的赶出中原,居然也是法外施恩,由此可见,任盈盈也不是什么善茬。当然了,做了她的情郎,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张勇霖却扭头对仪琳说道:“仪琳师妹,你刚才不再,有个人可是不断的向我求饶啊?”

任盈盈的脸顿时有点发红,想必是回想起刚刚在树林里的香艳经历了。仪琳一直羞涩的低垂着头,听到张勇霖的话,才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问道:“是谁?师兄你是不是有放了一个恶人,阿弥陀佛,杀人不如救人。师兄与人为善总是要好过与人为恶的。”

“这跟善、恶没什么关系。呵呵,你说的是人性,我说的是生理。相互之间没有关系的。”

张勇霖突然悄悄的说道:“这个人啊,就是你任姐姐。”

“讨厌,不要说了。”

任盈盈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张勇霖。

仪琳却似乎听出了滋味,瞟了眼红着脸的任盈盈,差异的道:“你……你欺负任姐姐了?任姐姐身上可是有伤呢?”

“嗨,她那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再说了上了横山的天香断续膏,很快就结了疤了。再说了,我可不是欺负她,是你任姐姐喜欢被我欺负。”

“谁喜欢被你欺负了,真讨厌。”

任盈盈又羞又急的说道。

“那……那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可以吗?”

张勇霖笑呵呵的说道。

“你……”

任盈盈眼睛一瞪,伸手在张勇霖的后腰上扭了一下,嗔道:“你……你是不是想吃了吐啊?那可不行,我赖定你了。”

任盈盈毕竟是个年轻女子,话是说出来了,心里却也是有点害臊的。若是只有张勇霖在场倒也罢了,可偏偏还有个仪琳。她不由得瞅了眼仪琳,见仪琳瞪大了双眼,望着两个人,似乎没有弄明白是什么意思,怎么张师兄说不再欺负任姐姐了,任姐姐反倒不乐意了呢?

张勇霖俯身亲了一下任盈盈,说道:“想让我欺负你好吧,等会好好表现表现,咱们开洗吧,不然水都要冷了。”

张勇霖说着就要脱衣服。任盈盈只是笑呵呵的瞥了他一眼,仪琳却是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师兄,我……我先出去一下,你们洗……洗完了,我在进来。”

张勇霖嘿嘿一笑,一旁的任盈盈问道:“那你再进来准备做什么呀?”

“休息啊?”

仪琳不解的说道。

“可是这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等会我们还是要睡在一起,既然这样,倒不如在一起洗个澡,身子也清爽一些啊。”

任盈盈笑道。

“我……”

张勇霖永远都是做的比说的多,他搂着仪琳瘦弱的肩膀,说道:“仪琳,别走了,师兄亲自帮你宽衣解带。”

张勇霖大手顺势就从肩膀滑到了仪琳的腰带上。仪琳的衣衫是临时买的农家衣衫,腰带更是一条衣带在腰间打了花结。张勇霖伸手就扣了花结的一头,顺手一拉,“跐溜”就将仪琳的腰带解开,本就宽大的斜襟布扣青花横纹布衫一下子就松垮了下来。那娇小的鸽乳也一下子这着布衫中隐藏了大半,只余下两个浅浅的封顶。

仪琳呆了,也不知道是被张勇霖的动作吓着了,还是被任盈盈的话打动了。总之她两手自然的放在张勇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的站着。这更方便了张勇霖替她宽衣解带。虽然衣扣一个个被揭开,从脖领到前胸,再到腋下,再到柳腰,一路畅通无踪,等仪琳明白了过来,张勇霖已将将她的外套躲掉了大半,只余下一个大块的乳白色胸围,和窄窄的镶着花边的紧身白色小半裤。其余的,全部裸露了出来。

两条纤细的,犹如两根修长的白玉柱,细腻光滑之中又含着粉色的光泽,这线条优雅,脚踝处只手就可横握,往上走曲线渐渐张开,勾勒出两个弹性的小腿肚来,等到了上,却是犹如一个微微渐变的圆台一般,慢慢变粗。仪琳是瘦弱的,可是比起封幼云那样的绝对骨感美女来说,她的还是要稍嫌的丰润一些。不知道为何,这仪琳显然是没有穿什么亵裤的,只有那窄窄的白色小半裤,紧紧的裹在结实的中部。或许是黑白分明,或许是以为白色却是是一种无法遮挡的颜色,在半裤的裆部,在两腿白嫩的根部结合处,明显有一片小小的黑色丛林。仪琳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可是丛林却是长势喜人,有不少黑色调皮的探出头来,卷曲着纠缠在白色半裤上。真是白的可爱,黑的醒目。在往上则是平滑如玉的,在的下部,有一个浅浅的下陷,正是可爱的肚脐。芊芊柳腰、不堪一握,犹如风吹杨柳一样灵活。的上部,地势渐渐陡峭了起来,那颇为真材实料的鸽乳将胸围托起,形成两个明显的山峰,层峦叠嶂煞是好看,特别是峰顶的两粒,含苞待放,正默默的期盼着爱人的垂青。香肩雪颈,各有妙处,让人不禁想深深一吻。佳人如酒,醇香可口,看的张勇霖欲念大升,一双手伸向了仪琳的。

正文 仪第156章 摸仪琳的洞洞

张勇霖一手拉过仪琳,将她拥入怀中,一手却轻轻的托着了仪琳的。那弹力十足的肉团被轻轻的推起,一下子变得陡峭了起来。正应了那句话,大胸都是挤出来的。即便是这典型的b罩,也是可以挤的升级的。

“张师兄,别……别……别摸。”

仪琳红着脸说道。不过,她神情自然羞涩中又带点窘迫,这“不要”却只是停留在嘴上,并没有一丁点挣扎反抗的意图。

这一年来,张勇霖经历了那么多的少女、少妇、熟妇,不管是青春活泼的少女,还是小姑独处的,甚至是良家妇人,都被他上了许多。也算得上是花丛中的老手了,他不仅熟练的掌握了情意绵绵手,而且对女人的心里活动也颇为了解。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衣服也脱了、也摸了,这个时候犹如小鸟依人一般靠在自己怀里的仪琳,却吐露出“别……别”的字样,那肯定是正话反说了。

所以,这“别、、、别”的祈求声,更有如吹响了冲锋号角一般。张勇霖一下子拽掉了仪琳的胸围子,白嫩的峰峦顷刻之间就展露在眼前,犹如两个小馒头一般(绝非旺仔型的)还在微微的跳动着。

“啊!”

仪琳反映了过来,确有红艳的脸颊娇嫩的简直要滴出水来,她一个转身投入张勇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张勇霖,将自己的,紧密的贴在张勇霖的胸膛上。

仪琳的这个激烈反应,倒是让张勇霖一愣。或许是害羞的原因,仪琳将张勇霖抱的很紧,让他的色手没有一点缝隙可以把玩。仪琳的胸是小点,可比起飞机场来说,那可是高低起伏不定的。再说了,莫向梅、王宛彤、任盈盈这三个人都是波涛汹涌型的,好不容易有一个小巧可爱型的,换换口味也是好的。

张勇霖在仪琳那盈白犹如粉雕玉琢一般的玉背上,来来回回的抚摸了几次,见仪琳不依不饶的抱着自己,他忍不住说道:“琳儿,松松身子,让我摸摸你的胸吧。”

“不要……菩萨,会怪罪的。”

仪琳喃喃说道。看来仪琳还耍起了小性子。张勇霖猛然想到这小丫头片子一直以来都听固执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找自己了。

“这个……”

张勇霖有点苦恼了,不知道是应该用强呢,还是应该怎么办。一边的任盈盈促狭的看了张勇霖一眼,笑嘻嘻的说道:“那个……霖哥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玩,我先洗澡了。”

用强的话,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却不能当着任盈盈的面。这样不就显得自己色急了吗?更何况,任盈盈嘴上虽然不说,可是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可真的是难以预料。再说了,这也和自己高大威猛女人缘十足的形象不服啊。张勇霖要的女人,怎么能用强呢?

他一边思考,一边看着任盈盈脱衣衫。任盈盈虽然有点羞涩,背对着张勇霖一件件的脱衣服,可是也算得上放得开了,毕竟不像仪琳这样,明明脱了,可偏偏想一个牛皮糖一样站着自己,让自己无从下手。至少任盈盈那还能看到那犹如白玉缎子一般的玉背和高挺的侧面。

“盈盈,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吧。”

张勇霖说道。自己被仪琳紧紧的抱着,这个时候万万是不能要求任盈盈过来也抱抱的,她来了没地方保自己啊,总不能让任盈盈从后面贴着自己吧。

秀发飞舞,任盈盈洒脱的扭了下头,妩媚的瞟了他一眼,说道:“不行,你要把眼睛闭上,我要去洗澡了。”

“啊!”

张勇霖一愣:“好盈盈,扭过来让我看看呗,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女人单独和自己相处的时候,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遮挡,毕竟床上的事一办,不管以前怎么样,这关系猛然就增进了不少。可是,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相互之间难免有攀比的心里,人家仪琳已经展示了自己羞涩的一面,任盈盈也不好不表示一下自己的害羞,毕竟,任盈盈可是大家闺秀了。面子也是要的。

任盈盈这个心理,和莫向梅、王宛彤她们大部一样,任盈盈是具备条件嫁给张勇霖的,所以女人的矜持还是有的,可是,莫向梅她们却是只能做地下,自然也就随便了一些。当然,随着做的次数越来越多,特别是一床多好的次数越来越多,任盈盈她们才会变得越来越大开眼界、处变不惊了。

张勇霖眼珠子一转,似乎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闭上眼睛。”

这家伙说是闭上眼睛,其实眼睛睁得溜圆,反正仪琳把头埋在了自己的肩头,她也看不到张勇霖脸上的表情。

任盈盈没好气的瞪了张勇霖一眼,不过她果然像张勇霖想的那样,只是想让张勇霖说“我眼睛闭上了”她转过身来,除了那撒乱在周身的秀发,任盈盈浑身上下、皙白娇嫩的全然暴露在张勇霖眼前。

她白嫩如雪,被幽篁的烛光裹上了一丝粉红的色泽,柳眉舒展,流露着内心的高兴,樱唇丰润透漏着淡淡挑拨,秀挺的峰峦随着呼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贲然高挺的花蕾,勾的张勇霖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么看怎么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任盈盈窈窕细致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系,浑身上下看不见一分多余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根处收紧。只是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似乎微微湿润,想必是刚才张勇霖偷偷施加的情意绵绵手起了作用。这雪肌乌发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

“好美啊!”

张勇霖忍不住称赞道。

“讨厌,你偷看!”

任盈盈横了他一眼。

张勇霖哑然失笑:大小姐,我好像一直都没有闭上眼睛啊。张勇霖心中一动,突然俯身对仪琳说道:“快看,你任姐姐的身子真是漂亮!”

枕在张勇霖肩头的臻首,微微抬了下。张勇霖明白仪琳肯定是在偷看任盈盈。这轻微的动作,就给了张勇霖绝佳的机会去把玩。他趁虚而入,一只大手在那上一阵,享受那娇嫩软滑的绝佳触感。他一边抚摸着,一边将内力轻轻从乳中关入。

“不要……”

仪琳被袭,她下意识的向后闪避了一下。可是张勇霖左手一只都怀着仪琳的柳腰上,她身子微微后倾了一下,就再也动不了了。可是这不经意之间的一个动作,就让仪琳的,再一次在张勇霖的面前暴露了。

秀色可餐,张勇霖有岂能再次错过。他低头便将雪峰顶端那一颗粉润娇红的花蕾衔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弄疼了她,仪琳轻轻的呻吟了一下,嘴上却再也不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自己的上一阵阵奇异的感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滚滚烫烫的,既不舒服,可是,想变舒服也很简单,只用张勇霖去抚摸的。左锋有张勇霖右手的安抚,所以暖洋洋的极为舒坦,犹如却是瘙痒,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摸。

“不要……不要…………好麻……不要,摸我……不要……吸……吸我……我……我受不了了……摸……”

仪琳难以控制的低声说道。

张勇霖口舌齐动,嘴唇在那乳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乳蕾,滑动舐吸起来,虽不可能有乳汁入口,但沾到乳上的口水似被她的烧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的甜味,啜吸起来无比美妙。

过了一会儿,张勇霖似乎觉得吸允的不够舒服,他左手一把撕裂仪琳的半裤,双手拖着她的,将她竖着抱了起来。

“啊!”

仪琳尖叫了一声。身在半空的她,身子摇晃不定,境况之下,她犹如八爪鱼一般,两条怀中了张勇霖的腰间,双手则仅仅的抱着张勇霖的脖子。

不多时,仪琳已是浑身发烫、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嫩的在张勇霖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彷佛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动着,桃花洞里也可是流淌起香甜透明的泉水,显然已经情热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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