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 - xp1024.com
《笑傲神雕》


正文 第一章 重出江湖

“重峦依渭水,碧峰插遥天。出红扶岭日,人碧贮巖烟。迭松朝若夜,復釉缺疑全。”

当年唐太宗游览终南山,兴致大发,提下千古名句,為后人传颂。自古以来,终南山一直是诗人心中的圣地,无数文人墨客对她魂牵梦绕,恨不能

终老於此。放眼望去,层峦迭嶂,云蒸霞蔚,无处不透著上天的鬼斧神工。满山的鸟鸣兽语,毒瘴沼气,山路陡峭如锋,却又让寻常人望而却步,终南山因此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只有那些身怀绝技的武林人士才有资格享受这个如诗如画的人间仙境,所以民间传说,多有世外高人隐居於此。

在这奇峻的山中,竟然有一处百花盛开的花圃,花圃的中央,是一片绿草如茵的空地。一个白衣女子正在舞剑,飘舞的秀髮,灵动的身姿,手中长剑挽起的朵朵剑花,胜百花丛中的美景。忽然,白衣女子一剑冲天,在空中盘旋飞舞,长剑越舞越迅,渐渐的人与剑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剑影。忽的一声清叱,倩影从剑花中衝出,飘然落地。她倒背长剑,俏立於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是一张绝顶清丽的脸,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為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间唯一的风景。

“过儿,我的剑法可有进步”

另一边的一把籐椅上,靠著一个中年人,相貌堂堂,颇有宗师风范,一张沧桑的脸上刻著狂野不羈,细看之下,他少了一支手臂,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度,坐在那裡也是豪气冲天。他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姑姑的玉女神剑已经练到第九重,从此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是姑姑的对手了。”

白衣女子脸色红润,看来也颇為高兴,轻声道:“过儿,你不是常说吗

,我们练武不是用来和人比高下的。”

那男子哈哈一笑:“姑姑说得不错,练武应该行侠仗义。如今虽然天下太平,我们习武之人却不能停滞不前,永远要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

原来此二人就是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与小龙女夫妇。两年前江湖纷争一了,二人随即退隐江湖,来到终南山古墓之中,终日赏峰练剑,过著神仙眷侣般的生活,离开了风尘的江湖,却也清閒自在。杨过起身道:“姑姑,我的黯然销魂掌在修炼到第九重的时候遇到了难关,再也不能提升,我想闭关修炼,待我出关之时,我的掌法定会功德圆满。”

小龙女道:“我们已经远离了江湖纷争,一定还要去提升武功吗”

杨过道:“姑姑,你也是习武之人,应该知道我的处境,如果不突破这个难关,我是永远不能安心的。”

小龙女知道勉强不得,於是道:“过儿,这次闭关要多久呢”

“少则三月,多则一年。姑姑,在我闭关的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

小龙女微微頷首,杨过起身缓缓走了过来,独臂搂住小龙女的纤腰,在小龙女耳边细语道:“姑姑,不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不能忘记对你的思念。”

小龙女微微低下头,靠在了杨过的肩上。

“姑姑,我又想了。”

“你想什麼”

“我马上就闭关了,春宵一刻”

“你坏”

没等他说完,小龙女羞红了脸,扭头向古墓跑去。杨过纵声一笑,追随而去

杨过闭关已经三天了,小龙女还像平常一样,閒来练练功。她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从来不知道寂寞是什麼滋味,在涯底的十六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可是今天却有些不同,她像平常一样在古墓中打坐,修炼玉女心经,却有些心不在焉。两年来,她和杨过形影不离,也尽情享受了夫妻之间的美妙。她觉得自己有了新的生命,是过去三十几年从来不曾体验过的。每次与杨过赤裸裸的缠在一起,任杨过在她的身上驰骋,那种与心爱的人身体接触带来的销魂滋味,让她快乐的想要哭泣,每次云雨过后,她都香汗淋漓,幸福的趴在心爱的人身上。回想过去的光阴,像在虚度。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不习惯了没有过儿的日子。

想著想著,小龙女浑身热了起来,不自觉之间,她的双手已经攀上了自己丰满的乳房,要是过儿在就好了,她这样想著,双手却不停的揉搓,过儿就是这样做的啊,每次她都会感觉很舒服。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一直手不知什麼时候开始向自己的襠部滑落,伸进去了已经湿了,“啊”

她嘴巴微张,不自觉的呼了出来,碰到敏感地带了要是过儿在,他的那个大肉棍早就小龙女只觉浑身无力,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仰躺在了床上,一手揉搓这乳房,另一之手放在胯下抚摸,淫水越来越多了,她再也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忽然,古墓外一声清脆的长啸。小龙女一下从慾望中清醒了过来,她跳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古墓。抬眼望去,一条青色的身影从不远处向古墓奔来,几个起落,那人已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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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跟前。小龙女定睛一看,一个二十多岁,面如冠玉的青年立在她的面前。那

青年也是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子,风姿卓越,面带桃花,他不禁看的痴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说话。

小龙女情慾刚刚褪去,脸色微红,说不出的娇憨美丽,见少年愣在那裡,暗暗好笑。不过内心马上镇定下来,轻声道:“不知这位少侠到此有何贵干”

青年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禁满面通红,抱拳道:“前前辈可是杨夫人”

心裡却暗道:“我襄阳城,在十日内应该可以赶到,明日出发吧。想到这裡,小龙女终於如释重负,屏除杂念,在打坐中进入了梦乡。

正文 第二章 黑店

正是正午,宽阔的官道上少有人跡,一匹白马从远处奔来,马上是位白衣胜雪的绝色女子,虽然骄阳似火,她却呼吸自若,一点汗水也没有。此人正是美貌冠绝天下的小龙女,她已行了半天的路程。天气炎热,她有玉女心经护体,倒不觉得什麼,只是怕白马受不了,想找个客栈给马饮水,却又寻不得,只得放慢速度,继续前行。到了黄昏十分,才看到不远处一个大大的招牌“云岭客栈”。

小龙女行到门口,还没等下马,一个小二已经迎了上来:“这位女客官,可是要住店,小店还有上等的客房。”

小龙女下了马,把韁绳交给小二道:“烦请小哥先餵了我的马

。”

“客官请放心,裡边请。”

小龙女走进客栈,挑张乾净的桌子做了下来,另一个小二迎了上来,笑道:“客官用点什麼,小店应有尽有。”

小龙女只要了一个馒头和一碗豆汁,小二应了一声,吩咐去了。

这个小店很是清静,只有小龙女一个客人,掌柜的四十几岁,站在柜檯后面,另外就是那两个伙计了,想是地点偏僻,生意不好做,人丁也稀少了些。一会功夫,东西端了上来,小龙女一天没有吃东西,用著倒也香甜。用完了晚餐,小二带小龙女来到了楼上的一间客房,房间不大,却也很是乾净。

小二道:“客官还有什麼吩咐”

“没有了,有事再烦劳小二哥。”

小二走后,小龙女和衣躺在了床上。虽然她武功高强,却也有些旅途劳顿,於是闭目养神。忽然感觉到头有点晕,竟然昏昏沉沉,“不对,怎麼会这样”,运气之下,真气有些滞怠,无法聚拢,“难道是豆汁裡有鬼”

这时她的头越来越昏,竟產生了一种浓浓的睡意。她强打精神,运起玉女心经的心法,把真气运行几个小周天,体内渐渐恢復正常,真气也畅通无阻,“果然有毒,难道是黑店好险”

小龙女心中后怕,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若不是武功高强,恐怕就著了道道。

这时门外隐隐传来说话声,一人怪笑道:“嘿嘿,又一隻肥羊到手了,现在药力发作了吧,小娘们任我们摆佈了。”

一人接道:“是啊,师弟,真是意外的收穫,没想到在这种鬼地方还能碰到这麼美的娘们,堂主一定会重赏我们的,哈哈。”

小龙女听了大怒,正是那两个店小二的声音,果真是间黑店,不由感叹江湖险恶。

却听先前那人道:“别忙,这麼够味道的娘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只看看我都快忍不住了,我们先玩一下再送到堂口不迟啊。”

“你真大胆,堂主要的女人你也敢碰,还是别惹事生非了,小心你的狗头不保”

“有什麼关係,昨天那个美妞还不是正被刘老大干呢”

另一人似乎很不耐烦,道:“那是他色胆包天,你还是小心為妙,少囉嗦,我们还是先把她搬到密室裡去吧。”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门外。听了两人的对话,小龙女十分恼火,本来想一举把他们制住,但听说还有密室,莫非还有其他的女子受害於是改变了主意,索性假装昏迷,去密室一探究竟。

这时门开了,两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摇了摇小龙女的胳膊,“美人,起床了,哥哥带你去舒服的地方,哈哈,果然睡过去了。”

小龙女不敢睁开眼睛,不过听声音是比较好色的那个,“岂有此理,看一会儿怎麼收十你。”

另一人催促道:“动作快一点”

先前一人俯身抱起小龙女,让小龙女的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他的双手揽起小龙女的双腿,站起身来,跟在另一人的身后走了出去。那人把小龙女的脸与自己的脸贴在一起,小龙女丰满的双峰也紧贴著他的胸膛,那人抱的舒服,气息也不禁变得粗重,“师兄,这娘们不仅美若天仙,身材竟也如此曼妙,我真是有福气啊。”

那师兄“哼”了一声。小龙女很恼怒,自己竟然被这个淫贼这样佔便宜,真想好好教训他,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长时间的独居早已磨练了她处变不惊的个性,她还是忍下了,继续假装昏迷。

没走几步路,那师弟已经晕忽忽了,怀裡抱著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诱人的体香阵阵袭来,小龙女滑腻的脸颊贴著他的脸,他激动得竟有些颤抖。他喘著粗气,双手抚摸小龙女的大腿,故意移动身体,让小龙女的双峰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滑动。

小龙女除了杨过还没和其他的男人这麼亲密接触过尹志平不算脸顿时变得通红,幸亏是黑夜,否则早被二人识破了。那人的手向上移了移,放在了小龙女的浑圆的臀部上,不停的抚摸,小龙女羞辱交加,要命的是,小龙女发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衣顶上了自己的股沟,却又无可奈何。

“嗯,好爽”

那人喘著粗气。现在天气炎热,人们穿的衣衫很少,小龙女几乎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火热的温度,随著两人前行,那东西不停的摩擦著她

的股沟。在他的刺激下,小龙女浑身炽热,羞辱的前行,她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為了救人,这点羞辱是值得的。

过了一会儿,那人只用右手托住小龙女的屁股,空出左手,放在了小龙女的腰间,来回抚摸著,小龙女发觉那只火热的手从自己的腰间向上移动,“难道这淫贼竟然要摸我的”

小龙女很著急,却又不敢动弹,否则会前功尽弃。终於,小龙女感觉到一隻大手攀上了自己坚挺的乳峰,不由恼怒,眉头微皱,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那人隔衣抚摸小龙女傲人的乳房,只觉丰满圆润,弹性十足,欢喜得他骨头都酥了,不时用指尖拨弄那可爱的乳头,一捏一拨之间,乳头竟然本能的硬了起来,他兴奋得几乎射了出来,却不知小龙女此时羞辱难当,屈辱地前行。

在屈辱中小龙女觉得这条路似乎格外漫长,不过总还是有尽头的。三人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木门前,那师兄道:“师弟,把人放进去吧。”

“等等一等,嗯”

小龙女感觉那人用下身狠狠的戳了她股沟一下,把她抱的紧了,接著他身体一阵战慄,同时,那个硬东西也开始悸动,喷出火烫的液体,液体渗出薄衣,弄湿了小龙女的衣裤。小龙女大窘,那人喘著粗气,双手死死的抓著她的屁股,抖动了一会,终於舒爽的喘了口气,放鬆了手臂。“他竟然”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了,闪电出手,点中了那人的穴位。前面那人只听的“扑通”一声,还没等转身,自己也“扑通”栽倒了。

小龙女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红潮逐渐褪去,她望著前面的木门,“他们说的密室就是这裡了吧。咦,怎麼有人声,好奇怪的声音”。房间裡隐隐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似痛苦,似快乐。小龙女想探个究竟,用手指把旁边窗户上的纸戳了一个洞,把头凑过去一看,房间裡亮著灯,一张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缠在一起,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屁股不停的扭动,而那销魂的呻吟,正是那个女人发出的。小龙女几时见过这种香艷的场面,赶紧扭过头去,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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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脸。

平復了一下心情,小龙女有些為难,那个男人,正是这间店的掌柜,也就是那个刘老大了,那个女子显然就是刚才他们说的被害的女子了,没想到已经被这个淫贼侮辱,人她一定要救,可是这种场面,让她怎麼去救呢,难道让他侮辱她到结束吗,不行。

正想间,屋内的声音大了,似乎在给她出难题,男人阵阵低吼,夹杂著“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女人的叫声大了,“啊嗯”

不绝於耳,小龙女极為尷尬,刚才被那贼子佔了些便宜,心中还有些激盪,听了这淫声浪语,呼吸不由变得急促,一阵微风吹过,小龙女感觉下体有些凉颼颼的,把手伸进衣服一摸,竟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了,心知刚才那淫贼挑逗时,自己身体竟然也有反映,不禁暗暗自责。

忽然,声音没有了,似乎一切结束了。又过了一会,裡面传来穿衣服的声音,那刘老大笑道:“美人,大爷是日月神教玄武堂的副堂主”铁臂苍龙“刘正,以后跟著大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哈哈”

小龙女暗道:“原来是魔教的人,看来他们真是坏事做尽,不得不除啊。”

裡面又传来女人啜泣的声音,刘正又道:“大爷先出去了,我会把门锁上,你别想跑啊,跑不掉的,我要去光顾今天那个绝色美人,别被那两个小子佔了先,哈哈”

刘正笑嘻嘻的开门走出来,刚想回头锁门,忽然觉得腰间一麻,便动弹不得。一个白衣美人从他背后转了出来,正是小龙女,这时他也看到了地上躺著的两个人,脸上顿时变色,道:“女侠饶命,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小龙女见他这麼怕死,心中很是鄙夷,“啪啪”

煽了他几记耳光,喝道:“淫贼,杀了你怕脏了我的手,你给我听著,神雕大侠快要重出江湖了,决不能让你们这些魔教宵小猖狂无忌,你们趁早改过自新,再继续作恶,下次我碰到你就不会饶了你了。”

刘正错愕道:“怪不得,姑奶奶是小龙女吧,我不敢再作恶了,多谢龙女侠饶命。”

小龙女駢指疾出,封了他的哑穴。

小龙女看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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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冰霜,却天性善良,她也知道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改过的,只是不忍心杀人,只能出言恐吓他一下,她的独门点穴手法,能封住敌人的穴位五个时辰。此地不宜

久留,得赶紧把人救走。她走进房内,看见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在床上吓得瑟瑟发抖,此时已经穿上了衣服,看得出是一个很有风韵的美人。小龙女叹了口气,魔教真是罪大恶极,不知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小龙女柔声道:“夫人,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吧,我们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妇人此时也明白过来,心中无限委屈,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小龙女愤怒的踢了三个贼子几脚,把他们拖到柴房裡,两人回到客房,取了包袱,心知这是一个贼窟,不易久留,於是牵马準备离开,美妇人不会骑马,小龙女牵了自己的白马,与她共乘一骑,二人星夜上路,顺著大道,向暮色苍茫中奔去

正文 第三章 侠女会

夜黑风高,二人一骑在漆黑的官道上疾驰,“篤篤”的马蹄声在夜裡特别刺耳,还好一路上荒无人烟。那美妇人折腾了一夜,似乎累了,居然浑然不顾一路颠簸,在小龙女的怀裡睡著了,小龙女摇头苦笑,强打精神扶住妇人的腰部,以免她跌落下去,继续前行。

东方已现鱼肚白,此时马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缓缓行在河边,两人的头髮和眉梢也沾满了露水,阵阵清爽的晨风拂面二来,妇人似乎感觉到了这清新的晨意,悠悠醒了过来。小龙女带著笑意,低头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那妇人回头望著小龙女,见小龙女的手还扶在自己的腰上,脸上出现一阵红晕,幽幽道:“多谢女侠大恩,贱妾无以為报,还要劳烦女侠照顾,女侠见笑了,我身已被贼子玷污,再也无顏苟活在世上,让我下去投河,也算一了百了。”

小龙女看著妇人,想到自己也曾失身於全不能让它再发生了”

想著想著,小龙女完全拋弃了羞愧,反而庆幸自己又增加了些江湖阅歷不久令狐冲夫妇也出来用餐,半个时辰之后,四人上马赶路,继续南下。

正文 第四章 魔踪再现

四人结伴而行,路上令狐冲夫妇谈著武林中的事情,倒也有趣,小龙女对近年武林上的一些軼事有了些瞭解,对魔教的恶行愤恨不已,坚定了她代杨过出山与魔教周旋到底的决心。天黑了就住进客栈,只不过小龙女有了那晚的经歷,再也不肯和曼娘同床,每次都要选有两个床的房间。

转眼间过了三日,这日正午,四人正策马而行,曼娘喃喃道:“再有半个时辰就到了兗州路口,我就要与各位分道扬鑣了。”

言语中不掩伤感之情,小龙女也心裡难过,道:“妹妹,我这边完事之后我会去扬州看你的,一路上你要小心了。”

令狐冲夫妇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只能好言相慰。

过了一会,来到了一处路口,曼娘道:“就是这裡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小龙女心中不捨,道:“妹妹,我再送你一程,令狐大侠,任女侠,你们先行一步吧,我晚些再来。”

曼娘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姐姐还是办正事要紧。”

无奈小龙女执意要送,曼娘只得应允,二人别过了令狐冲夫妇,向扬州方向行去。

二人依依不捨,似有讲不完的话,送了一个时辰,曼娘不忍,道:“姐姐,你先去吧,总不能送我到扬州吧。”

小龙女无奈,只得就此作别,她驻足而望,直到看不到曼娘的身影,才掉头离去。

小龙女回到刚才辞别令狐冲夫妇的路口,向襄阳方向行去。半晌,忽听后面有人呼喊:“前面可是杨夫人”

转头一看,一个青衣少年策马赶了过来,竟是那郭靖的徒弟左剑清,连忙回应:“正是,少侠的事情可办完了”

左剑清面有喜色道:“是啊,帖子都送到了,我现在正赶回去,夫人是去赴会吧,正好同路。”

小龙女正愁路不熟,於是道:“如此甚好。”

左剑清奇道:“怎麼不见杨大侠”

小龙女向他说明了杨过闭关的事情,二人一起上路。

行了一会,左剑清指著前面道:“那裡有条小路,三日就可到襄阳城,要早大道一日,我们可以走这条路。”

小龙女微微笑道:“少侠对路途熟悉,听少侠的。”

左剑清见小龙女对自己笑,不觉痴了,幸好小龙女转过了头,没有发现他的窘态。

於是二人抄小路赶路,一路上时而经过竹林,时而经过小溪,时而经过山川,风景宜人,倒也乐在其中。左剑清把小龙女奉若女神,恭敬有加。

天色将晚,二人行至一处山间,忽听有人桀桀怪笑,定睛一看,一个黑衣人拦在前面的路中间,这人好生奇怪,整个人缩在宽大的长袍裡面,只露出两隻眼睛,笑声阴阳怪气,像一隻夜梟左剑清和小龙女对望一眼,均倒吸一口凉气,左剑清喝道:“阁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那人怪笑声响起:“嘿嘿,你们是参加什麼劳什子的英雄大会吧,妄想对付我们神教,太天真了,我们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教内好手如云,岂是你们能对付的了的。”

二人此刻心下瞭然,原来是魔教中人,左剑清道:“既然是魔教的狗崽子,就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

话音未落,人已经飞离了马背,扑向了黑衣人,只听“砰”的一声,左剑清竟然像断了线的风箏一样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小龙女始料未及,没想到堂堂郭大侠的高徒竟然如此不济,於是飞身下马,叱道:“贼子下手狠毒,报上名来。”

黑衣人怪笑道:“嘿嘿,你们去问阎王吧。”

说完欺身而上,一掌拍向小龙女胸口,煞是凶狠,小龙女不敢大意,沉著应战。一交上手小龙女心中发凉,对方武功竟然高的离谱,内力深厚,招式怪异,快如闪电,勉强支撑了十餘招,黑衣人一掌打来,小龙女再也躲闪不及,只得出掌相迎,“砰”的一声,小龙女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涌来,渗入自己的经脉,胸中鬱闷异常,不由倒退了数步,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再也控制不了平衡,仰天倒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怪笑连连:“嘿嘿,今天就留你们两条狗命,让你们看看神教是如何一统江湖的,到时再杀你们不迟。”

随后身体腾空飞了起来,像夜鹰般消失在夜幕之中。小龙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小龙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於一堆乾草之上,浑身疼痛,口渴异常,不自觉的喊了声:“水”

旁边一个盛满水的竹筒递到了嘴边,小龙女大口喝了个痛快,神智才慢慢恢復。抬眼一看一双关切的眼睛注视著自己,正是左剑清。

“这是哪裡啊”

小龙女下意识的问道,左剑清道:“这是一处山洞,昨晚夫人身受重伤,一直昏迷不醒,我把夫人带到了这裡调养,现在已经是中午,我採了些野果子,夫人先吃点恢復一下体力吧。”

小龙女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低声道:“没想到魔教还有如此武功高强的人物,就算是王重阳在世,恐怕也不是对手,看来江湖又有一场浩劫了。对了,你的伤怎麼样”

左剑清道:“我被那人拂中了穴道,只是暂时晕了过去,很快就醒了,没有受什麼严重内伤。夫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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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邪不压正,我相信在我师父的带领下一定能剿灭魔教。”

小龙女运了一下功,叹道:“那人的武功端的高强,我的功力只剩下十分之一了,别说赶路,就是行动都有困难了,武林大会是赶不上了,少侠先行吧。”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此刻需要人照顾,只管安心养伤,在下会陪在夫人身边的。”

小龙女十分感动,道:“少侠不必客气,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少侠先赶路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左剑清道:“我一个小人物,武林大会有我没我都无关紧要,倒是夫人,赶不上是大会的一个损失,我责无旁贷,就是要照顾夫人直到养好伤。”

小龙女见他诚恳,知道他不肯离去,只得答应他,左剑清十分欢喜。

小龙女吃了些果子,安心打坐养伤,纵使她的玉女心经功效奇特,对付这样的内伤也不是三五日就可以疗好的。左剑清昼夜為小龙女护法,晚上十柴生火,烤些野味来充飢到了第三日的中午,小龙女週身的疼痛已经消失乾净,功力也已经恢復到了三成。左剑清正在洞口护法,忽然听到小龙女一声惊呼。连忙赶到洞内,见小龙女倒在乾草上,双手摀住胸前,一条眼镜蛇在她身边溜走,知道小龙女被毒蛇给咬了,左剑清上前一掌击毙了毒蛇,女人天性怕蛇,小龙女已经惊慌得面色惨白,冷汗渗出。

左剑清走上前去,挪开小龙女的手,见她前胸有一处渗出血来,知道是被毒蛇咬的地方,刻不容缓,顾不得男女有别,道:“毒血不及时吸出来的话,夫人会有生命危险,在下无礼了。”

小龙女愣在了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左剑清解开了小龙女的外衣,又用力拉下了小龙女的肚兜,小龙女“啊”

的一声,羞愧难当,一对活鲜鲜的雪白大奶子蹦了出来,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他几时想过会心中的女神会在自己面前赤裸胸部,但顾不得多想,见那伤口紧挨左边乳头的下边,凑嘴上去,要含住伤口,就必须要含住乳头,左剑清含住了小龙女的乳头用力吸了起来,吸出黑血吐到地上,再次吸吮,為了血液容易流出,左剑清用双手握住小龙女丰硕的乳房慢慢挤压,小龙女的乳房如此肥硕,左剑清两隻大手都差点抓不过来。

毒血慢慢没了,左剑清吐出的血液渐渐恢復红色。小龙女满脸通红,左剑清每吸一次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那麼尷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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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要关头竟然呼吸变得急促,丰胸不断的起伏,乳头也硬了起来。小龙女暗道:“我这是怎麼了,这孩子為了救我会不会中毒啊,让我今后如何面对他啊。”

左剑清已经不吐毒血了,左手竟然攀上了小龙女的右乳,嘴巴含住小龙女的乳头不放,双手也用力揉搓。小龙女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刚想推开他,但一看他满面通红,一副纯真的样子,不禁心中暗叹:“这孩子也是好心啊,他正血气方刚,在这样成熟的肉体面前怎麼能克制得住呢,可是我该怎麼办呢”

左剑清抬起头见小龙女正看著她,不禁心中一沉,赶紧坐了起来,连忙道:“对对不起夫人我”

小龙女本来脸颊緋红,但看到他的神情,想到他还是个孩子,反而镇定了下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像他一样,否则这种尷尬无法消除,於是温言道:“你今年多大了”

左剑清不敢看她,诺诺道:“一十九岁了。”

小龙女暗想:“我们有了肌肤之亲,这孩子本性还不错,不如把他认做徒弟。”

於是温言道:“如果我有孩儿,差不多也和你一样大了,不如你做我的徒儿吧。”

左剑清道:“可是家师不会同意的。”

小龙女一想也是,这样不是和郭靖抢徒弟麼,道:“孩子你说的也是,你也是名门大派的门人。”

左剑清忽然跪下磕头,小龙女一愣,听他道:“清儿自幼孤苦,承蒙夫人不嫌弃,肯收我做徒儿,清儿会追随您一辈子,只求夫人此节不要对外人道起。”

小龙女年轻时和杨过的爱情受到了正道礼教的阻碍,她是十分痛恨这些江湖规矩的,自己暗中收个徒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而省去了那些教条的烦扰,於是扶起左剑清,柔声道:“好啊,好徒儿。”

左剑清扑倒在小龙女的怀中,唤道:“师父”

两人都很是欢喜。

小龙女心下坦然,都结為师徒了,刚才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麼了,道:“清儿,这件事情我们私下知道就好,外人在的时候你还是叫我杨夫人吧,否则世俗的人又会以為我们乱了辈分,引些是非。”

左剑清道:“师父,好的,你不会怪我刚才的举动吧,我都没有吃过我亲娘的奶,所以”

说著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小龙女在他面前感到格外坦然,道:“傻孩子,以后你可以把师父当成你的娘亲,有什麼话可以对师父讲。”

左剑清喃喃道:“师父,我刚才好舒服,清儿还想吃您的奶。”

小龙女听了脸一红,情知他的要求过分,但看著他企盼的眼神,实在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样子,此时身体生出一股母性催发的衝动,爱怜的叹道:“想吃师父就让你吃吧。”

此时小龙女的衣衫还没有穿上,由於玉女神功的奇效,乳房上的伤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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痊癒,不留一点痕跡,两尊雪白的乳峰挺立在空气中,左剑清目不转睛地盯著,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液。小龙女看著他炙热的眼神,心中竟莫名涌起了一丝恐惧,心也不自禁的狂跳著。

左剑清温柔地把小龙女推倒在乾草堆上,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眼前丰满的肉峰,五指逐渐用力,深深陷入肉峰中,凑上嘴巴,含住肉峰的尖端,用力吮吸“咻”,小龙女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道:“啊清儿疼嗯”

左剑清没有理会这低不可闻的声音,继续把小龙女的这对豪乳放在手中揉捏著,嘴巴不停的吮吸,过了一会小龙女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左剑清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左剑清依然满面通红,品嚐著这世上最美的奶子,不时低声道:“师父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

口水流满了小龙女的胸部。

小龙女此刻身体燥热,不知如何宣洩,左剑清的右手划过光滑的小腹,忽然探入了她的裤襠,“啊”

小龙女身体一颤,“清儿不要”

左剑清道:“师父,你下面好多毛啊好湿啊。”

随著左剑清的手在小龙女的阴缝中抚摸,小龙女彷彿一根琴弦被拨弄著,不断扭摆著雪白的身体,爱液不断流出,弄湿了褻裤。

左剑清叫道:“师父,我好热。”

起身脱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被下面的肉棍支得像个帐篷,看著左剑清健壮的身体,小龙女激动得口舌发乾,不知如何是好,“不是说过只吃奶嘛,怎麼又摸我的下体,又脱去了衣服,难道自己当真要和清儿决不可以”

小龙女坚定了决心,她不能对不起过儿,想到此处,心中的火逐渐退去。

此时左剑清蹲下身体,想扯下小龙女的衣服,小龙女惊惶失措,握住他的手腕道:“清儿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我是你师父而且我还有过儿”

左剑清道:“师父,孩儿受不了了,你看下边都这麼大了,不做孩儿会憋死的,您就满足孩儿一次吧。”

小龙女叹道:“清儿,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我们这样做有违常伦,万万使不得的。”

左剑清很是气馁,满面通红,道:“可是您下面都那麼湿了您也很想要啊”

小龙女脸一红,见他的样子,心中不忍,暗暗做了个决定,道:“那不同的為师就用手给你弄一次吧但是不能有下次啊。”

左剑清面露喜色,快速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一条又长又粗的大肉棍跳了出来,小龙女见了顿觉气血上涌,彷彿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左剑清仰躺在草堆上,小龙女满面羞红,看著他的大肉棍,比杨过的还大上一分,心中狂跳,她还没有接触过杨过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儿,手都忍不住颤抖,她叹了口气,终於,她用小手握住了那个毛茸茸的黝黑的大傢伙。

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小龙女没想到自己会抓住过儿以外男人的东西,而且那麼粗大坚硬,自己的

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还不到一半,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小龙女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她清晰地觉察到自己的褻裤已经湿了。

小龙女平復下心绪,开始小心地套弄,舒服得左剑清忍不住发出呻吟,“师父啊你的小手太柔软了用点力清儿好舒服”

他的双手伸向小龙女的丰胸,抓住她的坚挺的大乳房,臀部随著小龙女的套弄不停起伏,小龙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从没有经歷过这麼淫褻的场面,下面肉屄的汁水也越流越多,随著手中的肉棍不断壮大,身体也越来越燥热,竟然有一种让大肉棍插入自己身体的衝动,但是理智始终控制著她,她此刻只希望左剑清尽早射出精来,以免自己无法忍受。

过了一会,左剑清喘道:“师父清儿好难受”

小龙女见他射不出来,心裡也很著急,难道真要和他做吗忽然间冒出一个想法,脸顿时红透了,心道:“不行,不能用嘴,自己对过儿都没用过嘴。”

但看见左剑清难受的样子,心中又十分不忍,暗自下了决定,“他是我的徒儿了,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麼呢”

於是道:“清儿,不要急,师父会让你舒服的。”

小龙女决心已下,俯下身体,右手握住大肉棍的底部,左手两指夹住包皮向下一拉,整个热腾腾的大龟头露了出来,上面有很多晶莹的黏液。小龙女低下头,一股男人的骚浊之气扑鼻而来,她叹了口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再用柔软的嘴唇包住龟头,慢慢吞了下去。

左剑清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进入了一个柔软温湿的所在,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龙女丰满的身体趴在地上,秀髮凌乱,头部不停的耸动,开始吞吐起来,左剑清粗大黝黑的肉棍在小龙女的小嘴裡面进进出出,发出“嘖嘖”的响声。

“师父你的小嘴好柔软用力点啊对舒服死我了”左剑清痛快的叫著,自己心中的女神在為自己口交,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没想到今天变成了现实,他抑制住强烈的射精感觉,想多享受片刻这销魂的滋味。

小龙女小嘴含住腥骚的肉屌吞吐著,两隻白玉般的小手握住睪丸和阴毛丛生的茎根,也在不停抚弄。那种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让她眩晕,肉屄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她多次有翻身上马,把这个可爱的大肉屌纳入屄中的衝动,只是剩餘的一丝理智控制住了她,但她不知道还能控制多久。

大肉棍变得加粗壮,小龙女嘴裡的吞吐也近乎疯狂,伴著红唇和肉屌摩擦的“滋滋”

声,左剑清再也忍不住了,“师父清儿不行了啊”

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小龙女连忙吐出肉棍,把头挪开,幸亏她躲闪及时,没有让精液射进嘴裡,但是一股股持续不断的精液很多喷射到了她的衣服上,秀髮沾上了一些,忽然,一股精液喷在了小龙女的嘴角,小龙女忍不住“啊”

的叫了出来,这种腥骚黏液喷射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震,一股浪水从下体涌出,她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滩在了草堆上。

两人都疲倦的躺在那裡,良久,左剑清发出了鼾声,小龙女抬起头,见左剑清的肉棍已经软了下去,自己的身体上还有很多精液的痕跡想起刚才的事情,十分羞愧,悄悄起身,到山洞旁边的小溪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上的秽物,把衣服也都洗乾净,用掌力烘乾,穿在了身上。

回到山洞,又觉得尷尬,但仔细一想,事情都发生了,只能接受,万幸的是自己没有失身,不过刚才毫釐之间,心裡还真有些后怕。自己是长辈,应该输导一下清儿,不能让他说出去,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以后再发生了。想到此处,步入山洞。

左剑清现在已经醒来,穿好了衣服,坐在那裡若有所思。小龙女见了道:“清儿,你在想什麼呢”

左剑清訥訥道:“我想刚才师父给我做那事的时候好舒服,刚才那段时间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小龙女爱怜道:“清儿,刚才我们那样是不对的,幸好我们没有铸成大错,以后不要想这件事了,就当什麼也没有发生过,在外人面前不要提起,今后也不要这样做了。”

左剑清道:“清儿知道师父疼爱,我很后悔褻瀆了您,但还是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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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师父给我这麼快乐的体验。”

小龙女走过去拍拍左剑清的头道:“清儿明白就好,但不要自责,此事都是你给师父吸蛇毒引起的,师父不会怪你的,我们以后再也不要提这件事情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两人再也没有发生什麼,小龙女终日打坐疗伤,左剑清在旁小心伺候著,并不敢提非分的要求。

正文 第五章 道消魔长

小龙女的功力不多时已完全恢復,两人打算动身前往襄阳,今天算来已是武林大会的第二日了,二人的马匹已经没有了,只能施展轻功,昼夜赶路。

到了武林大会的第四日午时,两人终於到了襄阳城。进了城内,一派繁华景象,儼然太平盛世。小龙女不由感叹,正值乱世,民不聊生,襄阳城在郭靖夫妇的治理下,人民却依然衣食富足,到处生机勃勃,怪不得郭靖夫妇能得到人民的拥护。

郭府就在不远处,两人赶忙赶过去。到了郭府附近,却是一片萧条,大门口也没有人把守。二人对望一眼,隐隐感觉不对,叫了一会的门,没有人开,二人此时知道一定出了什麼事情。只得展开身法,翻墙而入。

刚进了门也没有发现有人,隐隐听到后堂大厅中有人声,两人快步来到大厅,眼前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地上黑压压的有几百人,细看之下,都是一些武林人物,有很多二人相熟的,正道的精英差不多都在这裡了,此刻却面带黑气,精神萎靡,有的坐在地上,还有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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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的还在呻吟,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二人进来以后,似乎也无力抬眼看上一眼,别说打招呼了。

两人穿过人群向前走,一路上看见了丐帮的一干长老,郭家的郭芙和耶律齐夫妇,大武小武兄弟,还有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的掌门和长老。二人越来越惊悚,是什麼人能把这麼多高手都打伤了,难道是魔教,他们有这麼大的能力吗

忽然从裡屋步出三个人,当先一人到:“清儿,你回来了,龙姑娘也来了。”

那人浓眉大眼,声音浑厚,正是北侠郭靖,后面的两人,赫然是当世几大隐世顶尖高手中的两位,黄药师和周伯通。小龙女见过三人,周伯通见到小龙女早跳了起来,嘻笑道:“是你这丫头啊,怎麼一个人,杨过那混小子呢”

小龙女於是把杨过闭关,二人路上遭遇伏击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略过二人结為师徒,在山洞裡的行為不说。

当小龙女问起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郭靖叹了口气,向二人详细讲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武林人士接到了英雄贴,正道的精英都赶了过来,大会当天,群雄激愤,為了和魔教抗衡,决定推选武林盟主,大会推选郭靖為南方武林的盟主,令狐冲為北方武林盟主,号令群雄,準备和魔教大干一场。没想到当晚的酒菜裡被魔教下了奇毒,第二天毒性发作,大家内力全失,神智也逐渐模糊,只有郭靖夫妇,令狐冲夫妇,和少数几个女子未中毒,郭靖和令狐冲都百毒不侵,黄蓉和任盈盈带领几个女子张罗酒菜,也得到倖免。但是此时魔教左使向问天带领魔教的一怪四煞和大批教眾出现,几人拚命抵挡,但寡不敌眾,眼看不敌之际,就要全军覆没,黄药师和周伯通赶到,击退了强敌。

但是得知眾人中的毒為“仙人散”,没有解药,三月之内就会全身溃烂而亡。就在绝望之时,黄药师想到一个秘方,就是用千年何首乌或千年的天山雪莲当作药引子,配置成一种解药,可解天下奇毒。可是这两种药材极為珍贵难求,要找到也绝非易事,令狐冲夫妇自告奋勇去天山找雪莲,黄药师记得桃花岛上的后山有一支千年何首乌,命黄蓉去採。剩下的几位高手留下来照顾大家,防止魔教再来攻击。

小龙女听了心情很沉重,道:“魔教妄图颠覆我武林正道,我侠义中人决不能坐以待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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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需要我做的,请郭大侠儘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郭靖面露為难之色,黄药师道:“我们这几日正在商议,”

仙人散“是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所配,如果能找到他,或许能有办法,根据打探,他经常在扬州活动,可是我们这裡又脱不开身。”

小龙女道:“晚辈明白了,我这就赶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此人。”

郭靖道:“要是过儿在就好了,那方林武功高强,你一个女子,让我如何能放心呢”

小龙女毅然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过儿的妻子,就要代替他完成他该做的事情。”

郭靖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清儿,你陪龙女侠走一程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左剑清听了喜上眉梢,道:“清儿遵命”

事不宜迟,两人马上上路,準备了两匹快马,向扬州奔去。看著两人离去,郭靖长叹了口气,不知他们此去是吉是凶,还有令狐冲夫妇,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不过他们夫妇二人一起,应该没什麼可担忧的。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蓉儿,她虽然古灵精怪,可是毕竟孤身一人,这些年她為自己分忧解难,自己却没有让她过半点安稳的日子,不禁暗暗自责

“篤篤”

一个黄衫美妇骑著一匹小红马在江边飞驰,看她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一身风尘,却难掩雍容华贵的气质,相貌是美艷得惊世骇俗。此人正是黄蓉,她前往桃花岛,昼夜赶路,此刻已经到了末陵城的郊外,过了一片深海就是桃花岛了。

一会功夫,黄蓉来到了一处渡口,看见一条小船停泊在那裡,便喊道:“船家,生意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随后从船舱裡出来一个四十几岁,皮肤黝黑的船夫,见前面是个大美人,吞了口唾液道:“夫人,可是要出海,要去哪裡啊”

黄蓉道:“正是,包你的船去桃花岛,你可肯去”

船夫面露难色,道:“最近海上风浪大,行船困难,如果现在出发,也要明天中午才能赶到,一路上难免有触礁翻船的危险,附近可没人敢去,夫人过得十天半月,等天气好了,就有人能载你过去了。”

黄蓉眼珠一转,可怜兮兮道:“船家,我实在有急事,你看我就剩下这三十两银子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一个小女子的分上,载我过去,这些银子当作你的船资。”

那船夫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又嚥了口吐沫,暗想:“我的天,三十两,我一年也赚不到啊,凭我行船的经验,应该没问题。”

於是忙道:“看夫人确实比较急啊,我就豁出去这条老命,载夫人一程,上船吧。”

黄蓉进了船舱,心中暗笑,还不是看在银子的分上。见这船舱倒也宽敞乾净,想来今晚要睡在这裡了,倒也舒适。船夫解开纤绳,划起船桨,把船缓缓行了起来。

不多久,船已经远离码头,行驶在蔚蓝的海面上,黄蓉走出船舱,立在船尾,吹著清凉的海风,看著大海的壮阔,四面一望无际,波光粼粼,不由心情畅快,这些天的烦恼事都暂时拋倒了脑后,只享受这片刻的轻鬆。

不久,天色将晚,风大起来,黄蓉只得进入船舱。那船夫经验丰富,在暮色中艰难的掌控著小船,一路也有惊无险。

又过了两个时辰,将至深夜,风浪大起来,船夫道:“夫人,现在不能前行了,风浪大,船容易触礁,我看前面有一处明礁,我们就把船泊在那裡吧。”

黄蓉在船舱裡应道:“好的,辛苦船家了,今晚就在此处休息吧。”

前面有几堆礁石,高出海面很多,船夫把船驶入乱石之中,把船锚拋下。此处正在几堆高石中间,十分避风,外面风声呼啸,这裡却波澜不惊,是个十分舒适的所在,黄蓉暗讚船夫经验老道,準备睡觉了,那船夫穿著皮袄,也在船头上小憩。

船舱裡很温暖,黄蓉和衣躺下,合上眼睛,準备好好的睡一觉。隐隐中感到乳房发胀,黄蓉暗想:“坏了,怎麼偏偏在这个时候。”

原来黄蓉產下郭破虏以后,自己事务繁忙,只能把孩子交给奶妈餵奶,但是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有的时候胀的难受就要动手挤一阵,没想到破虏都两岁了,不知道為什麼,黄蓉的奶水还没有断,每隔几天都会发胀一次,这时黄蓉就得自己动手偷偷的挤一会。她羞於和别人说起,连郭靖都不知道,因為两人繁忙,疏於房事,加上郭靖粗心,所以这个秘密一直只有黄蓉自己知道。

黄蓉环顾四周,发现船舱的角落处有几隻木碗和木杯,想来是那船夫吃饭的傢伙,黄蓉爬过去挑了一隻最大的木杯,忖道:“就用它吧,没有我的召唤那船夫应该不会进来。”

黄蓉解开胸衣,露出她那对傲人的乳房,由於奶水氾滥,显得加丰硕。虽然她很难為情,但实在受不了那肿胀的感觉,把杯子端在左手凑向一隻乳房,右手挤了起来。

她小手握住乳房的根部,慢慢向乳头方向蠕动,逐渐加力,乳白色的奶水慢慢流了出来,落入杯中。但是黄蓉的乳房实在硕大,一隻手只能抓住一部分,有点发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

黄蓉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她把杯子放在船板上,自己跪在地上,俯下身体,双手挤弄一支乳房。饶是如此,也辛苦的很,不过奶水流出比刚才顺畅多了。她把乳房压在杯口用力挤压,每次微微起身的时候杯子都会带一股吸力,发现了这点,黄蓉加用力下压,彷彿要把整个乳房都挤进杯子。

随著奶水涓涓流出体内,黄蓉倍感轻鬆,就这样她挤完左乳挤右乳,身体也越来越畅快。乳房被异物刺激,竟让她有微妙的快感,催她用力在杯口挤压。又过了一会,盛了满满一杯,黄蓉也累得香汗淋漓了,起身舒了口气,整理好胸衣,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黄蓉看著自己的杰作,一杯乳白色的液体冒著热气,这是新鲜的人奶啊,平时挤出来的都给破虏喝了,难道今天要自己喝,倒是能暖暖身子,但是喝自己的奶水总有些彆扭,自己是无论如何下不去口的,看来只能倒掉了。

正在此时,从外面传来了咳嗽声,那是因為寒冷而发出的声响。黄蓉心中一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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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真是可惜了,不如给船夫喝,可以為他充飢驱寒,可是让这麼老的男人喝自己的奶她脸红了,经过了几翻犹豫,想到自己是江湖儿女,他只不过是朴实的船夫,还讲什麼繁文縟节,只要不告诉他真相就行了。想著想著竟觉有趣,暗中做了个鬼脸。

“船家,请你进来一下。”

听到黄蓉的召唤,船夫掀开帘子俯身进入船舱,道:“夫人可有什麼吩咐”

黄蓉端起那杯热气腾腾的奶水,正色道:“船家辛苦了,喝了这个驱驱寒吧。”

船夫伸手接过杯子,入手温热,十分诧异,道:“夫人,这是什麼,怎麼还是热的”

黄蓉不觉羞红了脸,幸好船舱内的烛光昏暗,她低声道:“船家不必多问,只管喝便是了,我还会害你不成”

船夫听了那还敢多问,连忙道:“夫人严重了,多谢夫人。”

说完捧起杯子,“咕咚咕咚”

的喝了起来。

黄蓉心狂跳著观看船夫把自己体内流出的奶水喝完,一滴不剩,脸上不由又泛起了红潮。船夫抹了抹嘴唇,感激的道:“多谢夫人厚爱,汁液很是可口,小人现在暖和多了,夫人没有其他吩咐小人就告退了。”

见到黄蓉点头,船夫退出了船舱。

良久,黄蓉的心才平静下来。她仰面躺在被褥上,合上双眼,却并无睡意,想到此行的任务重大,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繫在自己身上,不容许出现差错,那支千年何首乌还在吗,魔教爪牙眾多,即使採到了能顺利地带到襄阳吗想著想著又想到与蒙古军大战的场景,然后是自己的破虏孩儿,破虏破虏,什麼时候能破虏成功呢

真是思绪万千,一会儿,头脑中又浮现出自己挤奶的画面,然后是船夫喝自己奶的荒诞画面,后来竟想到与靖哥哥赤裸相对的场景,而且欲罢不能,直到脸红心跳,身体燥热,手不觉伸入了裤襠裡,感觉那裡竟然有些微微湿润。

平时军务繁忙,很久没有和靖哥哥同房了,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好像是生了破虏之后就再没有过。黄蓉本是虎狼之年,军事,武林事,家事都要让她操心,难得有这麼一个人独处无聊的时候,不由辗转反侧,情慾暗生。

正文 第六章 碧海潮生

夜晚的海面寒风呼啸,纵使在炎炎的夏日,这裡也如寒冬一般。船夫早习以為常,坐在船头,身裹皮袄,刚才那杯热奶还在他的唇齿间存留餘香。他想破脑袋也搞不懂那热乎乎的汁液是如何进入自己的木杯的,难道这位夫人是仙女下凡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他斜靠在桅桿上,觉得这个夜格外寒冷,身体不由瑟瑟发抖。

船舱内倒是温暖如春,不过黄蓉也在发抖,不是因為寒冷,而是燥热。她左手抚摸著乳房,却不敢太用力,因為一不小心乳汁就会流出来,饶是如此,胸前仍有两处湿湿的痕跡右手早已伸到下体,手指在阴沟中滑动,可是慾火却越撩越旺。

黄蓉只有过一次自慰的经歷,那已经是二十年前了,过后很后悔,她一直认為那种事是淫乱的行為,与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符,所以从此再也没发生过。难道今天要发生第二次吗决不

能,自己不要变成荡妇。

她强压心头慾火,运起内功,没多久就大為好转。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胸部又胀得难受,这是怎麼了,难道是因為慾念吗她无奈只得又起身拿起那木杯,解开衣服,又一次挤奶。

再次用木杯挤压乳房,感觉却大不相同,每挤压一次,都会很舒爽,越用力,越舒服,只是身体也渐渐发热。过了一会,黄蓉索性拿起木杯,用力斜罩在乳房上,再快速拿开,发出“砰”的声响,一股奶水在强大吸力下喷射而出,溅入杯中,一种强烈的快感衝击著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呻吟,下体同时冒出了一股浪水。

黄蓉忍不住又拿起了一隻杯子,两隻杯子同时压向乳房她就这样吸著,奶水一股股的窜出,快感不断侵袭著她,让她气喘吁吁,空气中夹杂著“砰砰”的响声,她浑然忘记了船夫的存在。

已经有两个半杯了忽然,黄蓉感到一阵冷风吹来,抬头望去,帘子已被掀开,藉著烛光,她看到了船夫错愕的脸。黄蓉惊惶失措,手一抖,两支杯子中的奶水洒落一地。

船夫反应过来,慌忙退出船舱,道:“夫人莫见怪,小人小人听到声响才绝非故意。”

过了半晌,也没听到黄蓉的回答,再不敢出声,心裡不由七上八下,刚才见到的场景却在头脑中挥散不去,雪白丰硕的乳房,黄蓉迷离的表情,飞溅的奶水,难道先前自己喝的是想到这裡,船夫不由兴奋起来。

船舱内的黄蓉此刻急得快哭了出来,暗怪自己粗心,自己堂堂侠女,今后该如何见人,实在是羞赧难当,那船夫不仅知道了他刚才喝的是自己的奶水,还会认為自己是个荡妇,这该如何是好,不行,我行走江湖向来光明磊落,还是要向他解释清楚。

主意已定,黄蓉深呼一口气,道:“船家,请进来说话。”

那船夫唯唯诺诺地进入船舱,却低头不敢说话。黄蓉见到他的样子,反而从容,道:“船家,刚才你见到的,也是贱妾的无奈之举。”

见他不敢应声,又道:“贱妾生子之后,不知為何,奶水竟未曾停过,每次胀得难受都要”

黄蓉羞涩的声音越来越低,“还请船家莫怪,污了您的杯子,贱妾自然会赔偿。”

船夫听了她的温言相告,心下释然,连忙摆手道:“夫人言重不污不污。”

竟有些语无伦次,“夫人休息,小人告退。”

黄蓉道:“船家辛苦了,外面寒冷,船舱宽敞,就在舱内休息吧。”

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了,虽然自己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究不妥。

船夫受宠若惊,他似乎也害怕船舱外面的严寒,道:“不会打扰夫人吧。”

事到如今,黄蓉后悔也晚了,只得硬著头皮道:“当然不会,船家请便。”

船舱倒很宽敞,可以并排躺五六个人,熄掉蜡烛,黄蓉和船夫各睡一侧,都紧靠著木板。经过了刚才的事情,黄蓉难以入睡,那船夫不久呼吸均匀,似乎是睡著了。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渐渐有了睡意,就在此时,听见船夫起身的声音,然后走出船舱,一会儿,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黄蓉脸一热,知道船夫在小便。不久,船夫又进入到船舱,这次竟然在黄蓉的身边躺了下来。

黄蓉心中狂跳,怎麼会这样,他大概是睡得迷糊,忘记有我的存在了吧。那船夫浓重的呼吸就在耳畔,热气都吹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倍感厌恶,却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船夫翻了个身,身体竟然紧贴上黄蓉,手臂也揽在了黄蓉的腰腹上。黄蓉仰躺著,被他挤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裡,黄蓉暗怒:“他到底睡著没有,怎麼会如此无礼。”

良久,黄蓉都被他温热的身体贴著,黄蓉既好气又好笑,从来没想过和这麼粗俗的船夫贴在一起像夫妻一样睡觉,却又摆脱不得。靖哥哥就是这样贴著自己睡的,只不过有时候会赤身裸体。黄蓉脑海中又浮现出和郭靖云雨的场景,想著身体又有些发热,呼吸不自觉有些浓重。

她忽然意识到旁边的这个人不是她的靖哥哥,可是如果和这人赤身相拥会怎样,唉,我在想些什麼啊,黄蓉脸红了,不敢想了,可是头脑中不断浮现出自己云雨的场面,男人开始是郭靖,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又变成了这个船夫,想著自己丰满成熟的肉体和赤裸的船夫缠在一起,她心都快跳了出来,赶快把男人换成郭靖,可是一会又变成了船夫。

头脑中的画面挥不去,黄蓉再次春情荡漾。此时船夫的手竟然动了起来,在隔衣抚摸她的腹部,黄蓉急促的呼吸了一下,心中狂跳,原来他没有睡著,好色的傢伙,该怎麼办呢,撕破脸皮吗可是回桃花岛还要倚仗他呢,怎麼能让他知难而退呢

那隻大手可没等她考虑,居然伸到了她的衣服裡面,真实肌肤的接触,让黄蓉毛孔都竖了起来,不自觉地喘息,乳房肿胀的感觉再次变得强烈,似乎渴望异物的接触。

那隻手迅速上移,握住了黄蓉丰满傲人的肉峰,用力一捏,一股忍了好久的奶水从乳头冒出。黄蓉措手不及,一种强烈的宣洩感袭来,玉体忍不住颤抖,“啊”的一声哼了出来。

船夫猛然翻身压上了黄蓉的身体,另一隻手扯落了她的胸衣,随后攀上了另一座肉峰,双手用力,挤出两股奶水,从乳峰上流下。“啊你大胆啊”

黄蓉娇呼,船夫回应道:“夫人胀得难受,就让小人代劳,為夫人挤奶吧。”

说完低下头,不停舔拭从雪白顶峰流下的琼浆。

舔拭乾净后,船夫张口含住黄蓉

已经发硬的乳头,如婴儿般不停吮吸。黄蓉感觉自己的乳头被一张湿热柔软的嘴唇吸住,随著那一张一翕,长期压抑的奶水如绝堤的洪水,奔流而出,她头脑“嗡”的一声,电流从乳尖流向四肢百骸,肉屄中冒出一股悸动的浪水,张口喘著粗气,如乾渴的鱼儿一般。

奶水源源不断地洩出身体,从来没有这麼畅快的感觉,瞬间催生出的强烈情慾让黄蓉已经无法抵抗,身体不停颤抖,口中无力地呻吟著,“嗯不要求你停下来嗯”,身体却控制不住扭动著,胸部也高高挺起。

如此丑陋的一个成年人,正粗俗不

堪地含著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吃著自己的奶水,耳边不停响起“嘖嘖”的吮吸声,黄蓉羞愧难当,却偏偏很是受用。压抑多年的情慾就像这奔流的奶水般,瞬间爆发出来。

船夫的右手顺著黄蓉光滑洁白的躯体,滑入了她的襠部,探入桃源圣地,那裡早已泥泞不堪了,手指抚上饱满的肉屄,黄蓉激动得直哆嗦,那裡已经多年没有被开採,这感觉却如此熟悉,“求求你不要碰那裡哦”

当手指开始在阴核上滑动,黄蓉再也无法忍受,“啊”

屁股一阵悸动,珍藏已久的阴精从肉屄中汩汩冒出,如陈年佳酿般妙不可言。

久违的高氵朝感觉让她如痴如醉,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身体不停抽搐。船夫的大手被汁液打湿,明显感觉到黄蓉的变化,兴奋得有种射精的衝动,“夫人你这麼快把小人的手都弄湿了还真是骚呢。”

如此美艷的妇人在自己身下浪态丛生,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船夫翻身开始脱自己的衣裤,口中急切的道:“小人这把年纪了还没有一男半女,那婆娘不争气,真是亏对祖宗,夫人帮我生个儿子吧。”

黄蓉高氵朝正逐渐退去,耳边竟传来如此荒诞不经的话语,顿时慾念全消,理智恢復,想到刚才自己受到的凌辱,不禁怒火中烧,一个耳光抡了过去,“啪”的一声,船夫被摑倒在船板上,由於力大,引起船身一阵晃动。“色鬼,做你的梦吧,谁要為你生儿子”黄蓉叱道。

船夫衣服才脱到一半,想到马上可以享用这个美娇娘,心裡正美,哪想到美娇娘突然变脸,而且这麼凶悍,情知对方身怀武艺,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只得沮丧地道歉:“夫人,小人一时把握不住,夫人不要见怪。”

“滚出去”

黄蓉气苦,清白差点就毁在这色鬼手上。船夫哪敢怠慢,狼狈地爬出了船舱,靠自己的桅桿去了,他坐在那裡也是暗暗生气,这女人真奇怪,刚尝到了甜头,转眼就翻脸无情,扮起贞洁烈妇。

他低头看著自己还粘乎乎的手,藉著

皎洁的月光,上面残留的液体晶莹发亮

正文 第七章 人面桃花相映红

良久,黄蓉沮丧地躺在那裡,心中后怕,如果刚才自己没有及时醒悟,清白就失去了。可是那色鬼那样弄自己,也足够丢人了。如果自己没有阻止,现在船舱内是怎样的场景,想到此处,一幅男女赤裸交欢的画面浮现出来,脸上一红,刚才高氵朝的感觉依然清晰,想来自己也有责任,没有早阻止他,是自己压抑的太久了吗还是自己生来淫荡,就喜欢被男人侵犯襠部和胸部还有潮湿的感觉呢黄蓉这样胡思乱想著,渐渐有了睡意。她心知那船夫懦弱无能,不敢再进来,也就放心的睡了。

次日清晨,黄蓉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船身晃动,知道船夫在行船,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还发红。她对那船夫很是痛恨,但是想到自己在苍茫的大海中还要依靠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尽量少见他,免得尷尬。於是又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船身剧烈的晃动让黄蓉醒了过来,船停了,正想出去看看,耳中传来船夫唯唯诺诺的声音:“夫人请移驾,已经到桃花岛了。”

黄蓉精神一震,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

一阵清爽的海风拂面而过,掀起了她的秀髮,抬眼望去,她被眼前熟悉的美景震撼了,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岛上桃树林立,落英繽纷,阵阵清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真是人间仙境。多麼熟悉的味道啊,往事种种,浮上心头。阔别多年,终於又回到了这个自己曾经无忧无虑生活的地方。黄蓉心中的阴鬱一扫而光,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彷彿以前的那个蓉儿又回来了。

黄蓉心情大好,温言对船夫道:“船家,请与我一同上岸。”

她想到那船夫昨晚冒犯了自己,心中一定怕的要命,倘若把他留在船上,说不定他会自己驾船跑掉,现在海上风浪大,自己没有驾船经验,到时候纵然拿到了千年何首乌,也无法及时把它送到襄阳。想到自己的重大使命,竟然觉得这个船夫变成了关键人物,自己反而要安抚他。成大事不

拘小节,虽然心中仍然恼怒,昨晚的事情也只能暂时搁下。

那船夫竟有些恐惧的样子,道:“小人还是在这裡等夫人吧,岛上机关重重,夫人小心,走错半步,都会送了性命。”

黄蓉暗笑,他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这座岛的女主人,本来不想透露身份,但為了消除他的恐惧,只能向他说明了,於是笑道:“船家,实不相瞒,我就是桃花岛主的女儿,自幼生活在这裡,对地形瞭如指掌,就算闭上眼睛,也不会有任何差错。”

船夫惊愕道:“夫人就是黄女侠吗,可是小人几十年前随爷爷来桃花岛的时候见过黄女侠一面,那时她就已经二十几岁了,虽然面貌很相像,可是夫人这麼年轻,怎麼可能呢”

黄蓉马上想到当年自己出岛的时候,经常坐一位老艄公的船,有一次老艄公带了一个五六岁的男童,说是自己的孙子,难道竟是这个船夫吗,於是问道:“你的爷爷可是李公公”

船夫惊喜著拜倒在地,泣道:“女侠竟然还记得,小人拜见黄女侠,恕小人有眼无珠,女侠神功盖世,自然会青春不老,再次见到女侠真是小人几世修来的福分。”

岁月催人,当初那个小男童,竟然年近中年了,黄蓉感慨之餘,心中顿起亲切

之感,温言道:“船家不必多礼,请起。”

那船夫却不肯起来,低头下拜道:“请黄女侠责罚,女侠不仅在武林中匡扶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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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和郭大侠一起镇守襄阳,保家卫国,天下人无不敬仰。而小人昨晚竟然冒犯女侠纯洁的身体,真是九死不能赎一罪。”

听他说得诚恳,黄蓉心中仅存的一丝怨气也烟消云散了,俯身扶起他,柔声道:“大丈夫知错能改就好,船家不必自责,还是随我入岛吧。”

船家感激涕零,哪能不从命。

黄蓉真的很想回到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但是时间紧迫,半刻也耽误不得,所以带著船夫穿过桃花阵,直奔后山。这桃花阵暗藏奇门遁甲之术,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前来窥探的武林高手和仇家,都迷失其中,曝骨於此。

船夫战战兢兢跟在黄蓉身后,置身於阵中,只觉色彩繽纷,烟雾繚绕,让人眼花繚乱,其间夹杂虫鸣鸟叫,芬芳扑鼻,不禁疑為人间仙境。只是偶尔看到那些美丽的桃花树下,竟堆著森森白骨,甚是诡譎,触目惊心,便没有了欣赏美景的兴致。

船夫紧随黄蓉,不敢走错一步,生怕自己也和那些白骨做伴。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大片空地,尽头是一处石壁,只听黄蓉惊喜道:“它还在,还在,大家有救了”

船夫抬头望去,那石壁甚為奇特,上面大部分鬱鬱青青长满了杂草,只有中间一处光秃秃,凭空生出一株奇异的植物。那植物有两个拳头大小,枝叶稀少,竟然生得似人的模样。仔细一看,发现还有奇异之处,在此处石壁之前两尺之处,竟然还有一面两丈多高的石壁屏障,如琉璃般透明,它罩住的地方,恰好是光秃秃的石壁,怪不得此处寸草不生,原来有此门道。

船夫道:“这好像是何首乌,黄女侠是要摘它吧”

黄蓉微微頷首,船夫又道:“可是它被密封在这个透明石罩中,夫人如何採摘呢”

黄蓉道:“你走上前去,再仔细看看。”

船夫来到透明石罩前面,发现何首乌的正上方三尺处有一个比水桶口还细的圆洞,不解道:“这个洞这麼细,只有孩童才能进去,成年人只能伸进胳膊,可是距离这麼远,也摘不到啊。”

黄蓉道:“这个透明石罩是我爹爹爱惜何首乌,特意让工匠做的,这样可以让它逃过狂风暴雨的伤害,又不影响它接受阳光的照射,那个圆洞是透气和浇水的。奥妙其实在这裡”说完按了下旁边一块嵌在石壁中的石头。

只听“轰隆隆”一阵响声,透明石壁居然移动起来,看似一体的石壁分成两块,上面的石壁上移,中间裂开了一条一尺多宽的缝隙,那个圆洞被分成了上下两个一样大小的半圆。黄蓉见船夫看得呆了,笑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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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们做的机关,如此就可以採到它了。”

黄蓉走上前去,弯下腰,从下半圆处钻了进去,当下腹贴在那半尺厚的圆弧上后,这个千年何首乌已经在眼前了,养了它多年,终於可以派上用途了,心中一喜,就伸手去摘。忽然闻到一股香气,与桃花的芬芳甚為不同,闻来竟有些眩晕的感觉,黄蓉仔细一看,在何首乌的后面生长著一株植物,上面开著若干兰色的小花,极為妖艷黄蓉猛然记起这是黄药师种的一种叫做“迷兰”的药材,娇贵,不宜生长,所以也种在石罩中。这种“迷兰”可以催眠麻醉,使人致幻,一般处理伤口的时候会用到,可以减轻痛苦,但是用量过猛也会置人死地,十分霸道。

忽然,黄蓉又听见“轰隆隆”的响声,身体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随后发现自己的腰部贴上了冰凉的石壁,原来上半个石壁落了下来,两个半圆又合成了一个圆,她的腰肢正好卡在圆洞中。这可怎麼办,她的腰很细,所以还有些缝隙,她身体尝试向外退,可是退到了胸部时,由於乳房太过丰硕,根本通不过细小的洞口。她双手一扒墙壁,试图往裡面钻,可是钻到了臀部的时候,因為屁股肥硕,还是通不过,不由急得香汗淋漓。

怎麼会落下呢,机关年久失灵了吗,正思忖,只听船夫道:“黄女侠,真是抱歉,小人不小心碰到开关了。”

原来如此,还以為失灵了呢,黄蓉如释重负,扭过头去,通过透明的石壁,她看见船家果然站在那石头开关前,一隻手还在那石头上。於是道:“船家,再按一下,把石壁挪开。”

船家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却没有反应,黄蓉道:“你按了没有啊”

船家没有作声,黄蓉有些恼怒,扭头望去,见船家愣愣的站在那裡,还是没有动作,黄蓉暗忖:“这船夫真是木头一块,反映这麼慢。”

忽听那船夫似乎在自言自语,喃喃道:“如果黄女侠能给我生个儿子,就是死也值得了。”

听了船夫的话,黄蓉的一颗心开始往下沉,连忙道:“船家,不要在那胡言乱语了,赶紧按开关,放我出去。”

此时船夫的手已经从石头上拿走,但仍然傻傻的站在那裡,黄蓉的心都快跳了出来,现在自己身体卡在石壁中,如果他有什麼无耻的行為,自己可怎麼办呢可是黄蓉不相信刚才还那麼老实本分的人忽然就变得邪恶,自己应该提醒他,唤起他的良知。

於是道:“船家快按呀,武林中的正道群雄都需要这支何首乌,他们的性命都依靠它了,不能浪费时间了。”

船夫终於开口,痴痴道:“黄女侠,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惊為天人,虽然那时年纪小,但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我接下来的几十年裡,再也没有见过美貌胜过你的女人。”

黄蓉急道:“你胡言乱语什麼呀,我要尽快赶回襄阳,帮助郭大侠保家卫国呀。”

船夫道:“黄女侠為郭大侠生了三个儿女吧,好生养啊,也為小人生一个吧,我那婆娘怎麼也生不出,爹爹盼著我传宗接代呢,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我们昨晚不就差点成就好事吗女侠放心,欢好之后我马上送女侠回家,什麼事情都不会耽搁,儿子我也不要,就给你和郭大侠抚养了。”

听他说得荒唐,黄蓉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叱道:“你这个疯子,妄想”

船夫似乎没有听到,慢慢向她靠近,见她上半身在石壁裡,腰肢嵌在圆洞中,下半身露在外面。那石壁透明度非常好,这样看去,黄蓉就像双手扶著石壁,弯腰蹶在那裡一样,看著那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他禁不住嚥了口唾液。

两步,一步,近了,伸手就可以触到那高翘的丰臀了,他心中一喜。忽然,黄蓉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黄蓉骂道:“淫贼,敢打姑奶奶的主意,你小时候就不是什麼好东西,眼睛贼溜溜竟在我身上打转赶紧把姑奶奶放出来。”

船夫痛苦异常,皱著眉头从地上爬起来,像斗败的公鸡,知道自己难以得逞,不由万念俱灰,流泪道:“不孝有三,无后為大,我有何脸面回家面对年迈的父亲,不如死了算了,就让我在桃花阵中化作一句枯骨吧。”

说完转过身体,逕直向桃花阵中走去。

黄蓉大急,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变化,一时慌了手脚,他一旦走进桃花阵必死无疑,我怎麼出去,我死了也没什麼,可是要有多少条人命陪葬啊。不由喊道:“船家,回来,不要寻短见,大家好商量。”

口气明显软了许多。

船夫转过身来,惊喜道:“女侠答应小人了吗”

黄蓉心下思忖,看来只能暂时稳住他了,眼珠一转道:“我回去以后就给你做媒,让你娶一位美貌夫人,想生几个都行。”

船夫失望道:“别人我不要,我就想和女侠生,女侠生了那麼多,也不在乎和小人多生一个。”

黄蓉听了差点气得昏厥过去,强忍怒火无奈道:“好,我就答应你,你先把我放开。”

船夫道:“女侠屡次大破蒙古军,天下人谁不知道女侠智慧过人,小人虽然愚顿,这个当还是不会上的。”

饶是黄蓉平时八面玲瓏,此刻也无计可施,只得道:“你要怎样”

船夫道:“小人就想这样与女侠欢好。”

黄蓉怒道:“你做梦”

那船夫甚是沮丧,叹了口气转身便欲离去。

黄蓉惊惶失措,难道自己就要饿死在这裡為了贞洁就要置天下英雄的性命不顾矛盾的她急出了眼泪,失节事小,苍生為重啊,靖哥哥一定会原谅自己吧。看来只能暂且答应他了,用自己的身体和智慧与这个淫贼周旋,也许能出现奇跡於是叫道:“你不要走,我答应你。”

船家警惕道:“女侠不会又踢小人吧。”

经过短暂的静默,黄蓉柔弱的声音近乎啜泣:“不会”

正文 第八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几十年来,黄蓉经歷过的大大小小的磨难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每次她都能化险為夷,是因為她的机智,当然有时候也需要一点运气。这一次她能平安度过吗,似乎已经束手无策了,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黄蓉听著船夫的脚步声有点颤巍巍,一点一点的接近,来到身后了,她再没有抬腿踢他,她知道那样做不是办法。船夫停顿了一下,发现没有异常,似乎也放下心来,尝试著放一隻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黄蓉娇躯本能的颤动了一下,船夫见自己还是没有被攻击,顿时放下心来,两隻手都摸了上去。

黄蓉明显感到那双手兴奋得有些发抖,被他放四的摸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麻,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此时,耳边传来讚叹声:“生过三个孩子的屁股到底不一样,我婆娘那屁股瘦的跟柴棒似的。”

黄蓉听到这粗俗的话,心裡说不出的难受委屈,咬住自己的嘴唇默不作声,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脚踢出去,会坏了大事,此刻她心中十分后悔,採摘何首乌要紧,这次她有了教训,屏住呼吸,迅速摘下果实,安全退出,然后啟动开关,把石壁合上,她把何首乌用软布包好,放入怀中,再不停留,立即带著惊魂未定的船夫离开。

正文 第九章 隔岸观火

与来时相比,海上的风浪小了很多,行船颇為顺利。船夫為少时故人,黄蓉本想与他攀谈几句,但是之前的阴影还很浓重,只得作罢,一个人躲在船舱闭目养神。一路顺风顺水,船速飞快,到了黄昏时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辞别船夫,黄蓉到渡口的驛站取了马匹,牵著马在海边缓缓前行,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轮巨大的红日渐渐沉入水天相接处,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壮美。沙滩上的人们格外忙碌,很多渔夫满载而归,与家人清点著一天的收穫,孩子们在旁边玩耍嬉戏。

落日的餘暉映在黄蓉的脸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让她的俏面显得加秀丽。她心中涌起一种祥和之感,眼前人们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吗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多麼愜意,江湖恩怨,沙场点兵,统统拋之脑后,只知与心上人长相廝守。

心中想著,黄蓉暗自神伤,这样的寧静生活恐怕和她一生无缘了。她摇摇头,飞身上马,这裡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城内,找到客栈先宿上一夜,养足精神,明天开始要全力赶路,群雄还在襄阳等她的药引。

傍晚海边的天气颇為凉爽,官道上没有其他行人,黄蓉策马急驰,根据来时的经验,再有一刻鐘就可到达城门。

忽然,脑后传来破空之声,黄蓉反应奇快,俯身低头,“嗖”的一声,一道寒光贴著头皮闪过。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发突然,黄蓉惊出了一身冷汗,刚起身,一柄明晃晃的长剑从侧面凌厉地刺来,黄蓉单掌一拍马背,娇躯腾空而起,堪堪躲过。黄蓉身形在空中回转,未待落地,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条软鞭呼啸著向她身体捲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来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气,曼妙的身躯在空中再次衝起,把软鞭踩在玉足下,微一发力,接力翻身而起,轻飘飘落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

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黄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拢了一男两女,一位乾瘦的老者,身著华服,一脸奸诈,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左边站著一位妖艷妇人,右边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刚才形势危险万分,黄蓉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勉强躲过,不禁心中恼怒,喝道:“三位是什麼人,為何行此小人行径,躲在暗中偷袭於我”

老者乾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坚。”

又指著那妖艷妇人道:“嘿嘿,这位妹妹是人称”俏寡妇“的柳三娘。”

那柳三娘对著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习以為常,一指那少女道:“这是小女慕容飞虹,夫人请见谅,我们知道夫人武功高强,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黄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在这裡碰到魔教的几个魔头,那“关东老妖”慕容坚武功高强,而且极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侠士和良家女子惨遭他的毒手,他的女儿“三笑妖姬”慕容飞虹据说手段还要毒辣过他的父亲,没想到外表竟然是这样一个娇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妇”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是出了名的蛇蝎美人,擅长采阳补阴,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毁在她的手上。

慕容坚当年把黄蓉的师兄带入歧途,本是桃花岛的仇人,黄蓉心中愤恨,可是报仇不能急於一时,现在自己要事在身,当下考虑的是怎样全身而退。单打独斗,黄蓉不怕他们,可是他们三人联手,她却没有取胜的把握,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援,先摸清底细再说,於是笑道:“久仰久仰,几位都是江湖上响噹噹的人物,不知為何要联手围攻我一个女子。”

慕容飞虹柳眉一挑,抢先道:“呵呵,我们教主听说夫人要回岛取千年何首乌,所以派我们一路保护,现在夫人得到了何首乌,不知能否出让,价钱不是问题,我们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体不适,想用珍贵药材调养一下。”

她轻顰浅笑,温柔可人,话裡藏刀,却娓娓道来,让人很难把她和魔教联繫到一起。

黄蓉一路过於顺利,心中也暗暗纳闷,此刻恍然大悟,没想到魔教早已知晓她的行踪,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乌后才对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却笑道:“呵呵,东方教主真是费心了,代我谢谢他老人家,也顺便告诉他有閒工夫做点正事,不要白日做梦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

话音未落,黄蓉轻点树枝,使出轻身功夫,向远处的深山飞去。黄蓉明知此处形势险恶,她孤身一人,与几人纠缠只会对她不利,逃向深山丛林,利於她藏匿行踪。

三人料不到黄蓉行事如此果决,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赶,但是黄蓉轻功极高,将三人远远甩在身后。三人中慕容坚轻功最好,衝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轻盈的黄色身影在树顶起起落落,渐行渐远。

摆脱追踪是黄蓉的拿手好戏,不久,她已经看不到后面紧跟的身影,魔教眼线眾多,想来是不能去城内了,今晚要在山裡过夜了。黄蓉暗做打算,今后要一路走小径,避开魔教追踪,一定要安全把何首乌送到襄阳。

又过了片刻,黄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来魔教已经找不到自己了,於是飘落地上,想寻找一个栖身之地,却发现前方是一处悬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望,深不

见底。黄蓉柳眉紧蹙,看来只能沿著悬崖边寻找隐蔽之处了。

忽然,背后有人轻哼了一声,黄蓉毛骨悚然,猛然回头,藉著夕阳的光线,看到一个高大威猛的红袍老者悠然立在那裡,赫然是魔教左使向问天。只见他微微一笑道:“郭夫人别来无恙。”

黄蓉倒吸了一口凉气,武林大会上见过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远非刚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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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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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安,嘴上却不饶人,黄蓉努力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谁在后面装神弄鬼,原来是向左使,没想到小女子竟引得向左使亲自出马,真是受宠若惊。”

向问天道:“好说,好说,东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斗胆请夫人黑木崖一行。”

黄蓉道:“久闻向左使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為何出山為虎作倀”

向问天仰天笑道:“夫人抬举,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圣教几十年,离开圣教的向问天,是不能容身於江湖的,当前圣教復兴,老夫自然应该出力。”

黄蓉道:“东方不败残忍无道,魔教残杀无辜,阁下就是帮兇,不觉心中有愧”

向问天长叹一声道:“老夫為魔教而生,并不只是效忠教主,老夫只知道没有圣教,就没有我向问天”

忽然远方传来一声长啸,向问天厉声回应,气息悠长,震得树叶簌簌而落,飞鸟惊起。黄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踪已露,不久魔教眾人就要赶过来,自己处於被围攻之势,又地处绝境,凶多吉少。

向问天慢慢向黄蓉接近,口中道:“老夫十分敬仰贤伉儷,只是教令在身,不能违抗。夫人是聪明人,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黄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难下来,自己受辱不说,武

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寧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这时风声响起,慕容坚三人落在空地上。

黄蓉银牙一咬,竟然转身向深渊中跳落。几人万万料不到黄蓉有如此举动,不禁面面相覷,愣立当场。少顷,听到几声石头落水的声音,几人凑到崖前向下看,但光线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坚道:“听声音下面是水潭,我们下去看看,别让这婆娘跑了。”

黄蓉急速下坠,耳边风声呼啸,不禁心惊肉跳,但她决不是轻易放弃的柔弱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夹缝中的矮小树木在身边掠过,连忙伸手去抓,竟让她抓住了一根树枝,但是下坠之势太急,树枝顷刻折断,但是却减缓了娇躯下坠的速度,连忙再抓另一个,几番之后,终於让她抓住了一根比较粗大的树干,身体悬掛在空中。

一些碎石被黄蓉的双臂带了起来,滚落谷底,黄蓉在半空中听到脚下传来溅起的水声,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离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头一看,水面距离自己只有大约三丈的距离,潭面也不是很宽广。

黄蓉观察周围环境,看到山壁缝隙中有很多树木,看好位置,黄蓉提起一口真气,一跃而起,踩到另一棵树上,身体再次跃起。几次之后,她已经落在潭水边上。

黄蓉死裡逃生,惊魂未定,知道魔教眾人不久就会寻到此处,必须马上离开。才行几步,黄蓉转念一想,对方人多,而且相互呼应,她要走脱也不是易事,此刻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周围树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对方不易搜寻,而且他们定以為自己已经走远,不会在这裡仔细搜查,不如躲在此处,等到天明再说。

打定主意,黄蓉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有很在主干的分叉处,上面生出很多粗壮的分枝,把黄蓉笼罩在内,她斜靠在一根最牢固的树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过了没多久,黄蓉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黄蓉赶紧屏住呼吸,只听向问天的声音道:“就是这裡了,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没有她的尸首。”

接著听到趟水的声音,不久,听见柳三娘的声音响起:“向左使,潭水很浅,我们找过了,没发现那婆娘,一定让她逃掉了。”

向问天道:“大家分头搜寻,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细找找,谁发现她的踪跡,都用啸声通知大家。”

三人遵命。黄蓉听见衣衫响动,知道除了柳三娘,其他人都已走远,她拔开树枝,透过缝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边,只得在树上继续潜伏。

黄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边踱来踱去,似乎没有要走的跡象,黄蓉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忍耐。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空的乌云散去,一轮明月冒出头来,皎洁的光芒洒落大地,黄蓉的眼睛早已适应黑夜,此刻是目光如电,透过枝叶的缝隙,她看到柳三娘依旧在岸边徘徊,似乎在等什麼人。

忽然,黄蓉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接近,耳边传来一个乾涩的声音:

“三娘,我的心肝宝贝,让你久等了。”

听声音,原来是慕容坚又折返回来。听到他猥褻的话,黄蓉心中暗骂一句,魔教的人果然淫邪,这两个人的关係似乎十分曖昧。

果然,柳三娘娇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裡去了,等得我心疼。”

慕容坚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淫笑道:“嘿嘿,美人儿等不及了吧。”

说完抱住她,双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裡妖了”

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过你那一双儿女,你是不是和狐狸精交配生的他们啊。”

慕容坚无奈道:“三娘每次都说到老夫的痛楚,儿子想做女人,女儿喜欢做男人,最后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个该叫儿子,那个该叫女儿。”

柳三娘娇笑道:“呵呵,这是你淫人妻女的报应。对了,你们发现黄蓉那贱人的踪跡没有”

慕容坚狠狠道:“这婆娘是个鬼灵精,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向左使和我那女儿先走了,他刚才嘱咐我,教主对你这次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视,让你务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错。”

柳三娘道:“这是自然,这是关係到圣教兴衰的大事,我还想保住这颗人头呢。”

她风骚入骨,续道:“黄蓉贱人逃脱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这老妖怪的手中,还不是变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绿帽子了,呵呵,说不定你女儿要和你挣呢。”

慕容坚淫笑道:“嘿嘿,还是三娘瞭解我,是她无福消受才对,到了老夫的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捨不得下来,这点三娘体会最多吧。”

他说著手也不老实,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凑过脸去,又亲又咬,弄得柳三娘笑个不停。

树上的黄蓉听得粉面泛红,心肺欲炸,这对姦夫淫妇互相调笑也就罢了,竟然把自己也扯进去,还说那样不堪入耳的脏话。可是无意间居然听到了柳三娘要会见什麼蒙古秘使的事情,难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结,真是麻烦了,如果他们当真勾结起来则中原危矣。心中企盼著他们再多说点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们有什麼阴谋,也好想个对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著明亮的月光,把周围照得通明,黄蓉透过婆娑的枝叶,清晰地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著倒在了地上,发出阵阵放荡的笑声。黄蓉心中羞赧,难道他们就要在这裡那不是野合吗魔教的人真是什麼苟且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人有三疾,纵使黄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尿意加急迫,但两人的位置和黄蓉藏身的这棵树距离不远,两人都是高手,虽然在慾火中,也不可小覷,此刻万籟俱寂,黄蓉动静稍大,都会被发现。黄蓉自忖没有把握胜过两人联手,又不知对方附近是否有强援,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尿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听柳三娘淫荡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个急色鬼,又不是没有吃过老娘的奶,是不是今天没上到黄蓉那贱人,在老娘身上发洩了。”

慕容坚低喘道:“三娘就别和人家比了,我看黄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

黄蓉听他们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抬眼望去,顿时面红耳赤,月光下两人已经赤裸裸地缠在一起了,像两条肉虫一般,慕容坚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体不停蠕动。

黄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拥的场景,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明知不雅,可是又觉新鲜刺激,不禁气血上涌,竟然觉得身体燥热,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虽然不看,两人的淫声荡语却清晰地传入耳中,柳三娘放荡地呻吟:“嗯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痒下面也要啊对就是那裡嗯”

“嘿嘿,这麼快就湿透了,三娘真是个贱货啊。”

不知不觉间,黄蓉听得口乾舌燥,乳房也胀得难受,下身强忍尿意,十分辛苦。她的身体裡不知有多少积蓄的汁液,却无法释放出来。耳中听著二人的浪语,黄蓉几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画面,探寻何首乌的途中让她经歷了两次意外的高氵朝,此时的她身体异常敏感,不知何时,下体已经有些湿润。

“啊老妖怪再舔得裡面点三娘好舒服啊”,水潭边好戏继续上演,黄蓉感觉到每次自己產生情慾的时候,乳房都会肿胀异常,奶水呼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经被打湿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浓重,幸好下面两人深陷在情慾中,若在平时,黄蓉恐怕早被发现了。最要命的是,她几乎忍受不住要尿出来,想到苟合的两人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胀得难受,衣襟越来越湿润,黄蓉终於忍受不住,偷偷解开胸衣,露出丰硕的奶子,用双手握住,身体前倾,慢慢挤弄,奶水从乳尖不断流出,黄蓉细细地长出了口气,体验著倾泻的快感。為了避免大的声响发出,她让乳尖尽量靠近枝叶,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

下面两人正如火如荼,又听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了老妖怪快插进来啊”

慕容坚道:“真是浪货,老夫就满足你。”

黄蓉悄悄撮弄著自己的乳房,反而加燥热,此刻听到两人对话,是难以忍受,情不自禁抬头望去,一颗心狂跳,竟捨不得收回目光。

只见柳三娘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坚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似乎正準备进入,一幅淫邪画面。黄蓉俏面红热,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们手中,也许此刻慕容坚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处,不禁口乾舌燥,不敢再往下想。忽然,慕容坚屁股向前一衝,只听柳三娘“啊”

的一声,发出满足的呻吟。

慕容坚干进去了,黄蓉但觉气血上涌,双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丰挺的乳房,娇躯一颤,两股奶流在挤压下喷出,同时裤襠内有一股热浪涌动,不禁粉面羞红,她在激动之下居然失禁,憋了许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湿了褻裤。虽然内心羞赧,但那种压抑已久后的畅快让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种淫邪的快感。

黄蓉盯著那对交合的男女,只见两个赤裸的身躯紧紧连在一起,不停的蠕动,发出淫荡的声音,“啊老妖好厉害用力不要停”。黄蓉何曾见过如此淫秽的场面,看得她血脉賁张,内心深深自责,可是偷窥的兴奋却让她移不开目光。

黄蓉的褻裤已经湿透,涓涓热流仍不断流出,顺著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温热的感觉烫的她不住发抖。裤襠内湿漉漉的软布贴在阴部,让她很不舒服,目光扫到身前一条光滑柔软的树枝,不禁灵机一动,她撩起羽衣,颤抖著慢慢把褻裤褪到膝盖,雪白肥硕的屁股露了出来,一阵微风拂过,下体凉颼颼的感觉让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溅出的尿液沾湿了她洁白的玉手,无限娇羞中,她拉过那条拇指粗的枝条,缓缓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阴户上。坚韧的枝条弹性十足,紧紧抵住她的肉屄,她再也忍不住,下体压抑的肌肉完全放鬆,娇躯轻颤,原来清清的小溪瞬间变成爆发的山洪,倾泻而出,洪水顺著枝条流到树干上,再被无数树枝分流,只发出人耳难以分辨的声响。

黄蓉一颗心狂跳,俏脸胀得通红,一口气缓缓悠长地呼出,倾泻的快感无以復加,她感觉这是有生以来尿得最痛快的一次,当积蓄的液体渐渐流尽,内心竟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体的空虚麻痒加清晰。她试图挪动雪臀,柔韧的枝条也随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过凸起的枝节,她不由娇躯一震,异样的刺激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黄蓉停顿了一下,内心对刚才兴奋的感觉异常怀念,忍不住雪臀下压,满是液体的枝条深深陷入肥厚的阴唇,当粗大的枝节再次滑过,她激动得娇躯颤抖,肉屄渗出丝丝爱液。

“啪啪”

剧烈交合的声音响彻山谷,在这寂静的夜裡特别刺耳,“老妖怪插得好深快来了啊”,激情中的男女销魂蚀骨,慕容坚勇猛地挺动著屁股,不断撞击著柳三娘的后臀。而树上的黄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纤腰轻摆,黑乎乎的肉屄含著被淫水浸得滑腻腻的树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随著慕容坚的节奏不停颤动。

黄蓉口乾舌燥,胸脯也胀得难受,看到面前一条粗大光滑的枝干,不禁把高耸的丰乳凑了过去,把枝干夹在乳沟中,双手用力挤压,两股奶水顿时喷了出去,此时的黄蓉就像一个盲目的探寻者,在慾望的引领下越走越远。

下面的两人动作越来越大,黄蓉目不转睛地盯著那双赤裸的身体,悸动的身躯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当枝节再次滑过颤抖的阴沟,她禁不住身体一阵抽搐,率先洩了出来。黄蓉的肉屄不住收缩,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倾泻出来,激动得头脑一片空白,她闭上眼睛,死死抱住树干,才不至於跌落下去。

“啊啊”,下面的淫声逐渐加大,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终於,慕容坚低吼一声,深深插入柳三娘体内,身体不断抖动,“啊”

柳三娘娇喘吁吁,发出销魂的淫叫。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疯狂的举动,不禁面红耳赤,连忙整理已经湿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这几天的经歷真是离奇荒诞,她似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其中满是新鲜刺激的事物,在这裡世俗的人伦道德都算不得数,新奇的体验让她有些流连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终还是要回到俗世中来,尽快忘掉那些困扰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餘,不禁心存侥倖,做出这麼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黄女侠,在靖哥哥和儿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洁的好妻子和好母亲。

正当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低低的细语打断了她的思绪,只听柳三娘低笑道:“老妖怪,没想到你老而弥坚,比你儿子也不逊色,呵呵”

慕容坚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

柳三娘道:“只有你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样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个不想尝尝鲜,听说教主也对他十分宠幸呢。”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颤抖,继续道:“老妖怪,这次我们的事情办砸了,你说教主会怎麼处罚我们”

慕容坚宽慰她道:“天塌下来有向左使顶著,这次任务由他带头,教主会给他几分面子,何况我们眼线眾多,黄蓉也不见得真的能逃脱。不过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对了,令狐冲那边怎麼样,他们二人可是难对付。”

慕容坚阴笑道:“嘿嘿,令狐冲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的几个对头都在等著他呢。”

正文 第十章 独孤九剑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黄蓉的耳中,魔教的恶行人神共愤,什麼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她不禁暗暗替令狐冲夫妇担心,不过以他们夫妇的才智武功,应该不会让奸人得逞。想到这裡,心下稍安。

慕容坚和柳三娘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人调笑著穿好衣服,黄蓉听他们说要去“同福客栈”。过了一会儿,两人终於离开,黄蓉為人谨慎,又在树上潜伏了一刻鐘,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轻飘飘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湿湿的,贴在身上倍感难受,在月光下见那潭水清可见底,黄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浅,只能没到她的纤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鹅卵石上,缓缓地清洗著洁白如玉的胴体。寂静的夜,暗香浮动,黄蓉散开秀髮,让它们洒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练的月光映著她精雕细琢的完美身体,加明艷动人,她就像传说中的鱼美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黄蓉尽情地洗了个痛快,顿觉通体清爽,她上得岸来,用内功烘乾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适。她决定今晚就在这裡休息,天明的时候再做打算。她看到水边有一块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闭目养神。晚风柔和清凉,吹在身上倍感愜意,黄蓉渐渐有些睏意,不知什麼时候,她沉沉睡去。

当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濛濛亮,鸟儿唧唧喳喳地鸣叫,她抖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来,呼吸著新鲜的空气,顿觉精神百倍。

她凝神思考,怎样摆脱魔教的眼线呢,她和黄药师学过一些易容之术,现在怀中还有几张人皮面具,不过要找些衣物来搭配,想到这裡,她决定先到城中再做打算。

不到半个时辰,黄蓉已经来到山脚下,她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村落,不由灵机一动,飞身赶去。不久,来到了一处农舍,此时天还未亮,人们尚在熟睡之中,院子裡晾晒著几件衣服,黄蓉纵身越入院中,挑了两件男人穿的宽大的粗布衣裳,顺便拿了一个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锭银子,飞身而去。

黄蓉来到一条小河边,把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饰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了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顿时变成一个中年的黄脸汉子,她把秀髮盘起,再把斗笠戴在头上,对著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緻,看不出一点破绽,而这般形象在人群中也不会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欢喜。

黄蓉暗笑,没想到她被形势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那锭银子够她的苦主买几百件这样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地赶路,心情大好。

不多时,黄蓉来到城内,此时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会见蒙古秘使,心中一动,不如去看看他们搞什麼名堂,她依稀记得昨晚他们说住在“同福客栈”,於是向路人打听,那客栈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栈,倒也不难寻找。

不到一刻鐘,黄蓉出现在了“同福客栈”的门口,她入得门来,找了张角落处的桌子坐下,抬头望去,这客栈的大堂很气派,面积广大,很多市井之人在这裡喝早茶,熙熙攘攘。黄蓉目光如电,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独自一人,坐在窗户旁边用餐。

黄蓉也觉腹中飢饿,叫了些早点,边吃边用餘光观察柳三娘的动静。没多久,柳三娘走出客栈,黄蓉连忙结帐,跟了出去。但见柳三娘肩上背了个包袱,似乎要赶远路,黄蓉小心翼翼地坠在后面。

街面上人流涌动,人声嘈杂,柳三娘似乎并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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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令狐冲却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倒也没做出什麼恶事。令狐冲退隐之后,六人无人管束,劣根难除,竟做出些杀人越货,姦淫妇女的勾当,开始武林同道看令狐冲面子,没有深究,却使他们加猖狂。最后,几个名门大派忍无可忍,派出十几名高手追杀六人,他们无处藏身,於是向令狐冲求救。

六人的恶行当时令狐冲早有耳闻,虽然痛心,但以他的為人,怎能包庇纵容他们,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六人怀恨而去。终於,他们被各派高手围困於恆山脚下,经过一番血战,六人不敌,眼见覆灭之际,他们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溶血**”。

当年经歷过那场大战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餘悸,当时六人抱成一团,其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浇到受伤最重的桃根仙身上,当桃根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血人,狰狞恐怖,如厉鬼一般,功力却增强数倍,竟让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逸而去。

几年之后,当魔教死灰復燃的时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当了魔教的急先锋,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於一身,在江湖上鲜有敌手,杀人无数,完全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头,他怀恨令狐冲当年的不顾情谊,多次扬言要杀令狐冲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本来令狐冲见到他还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时候,不禁义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冲的故交“蓝凤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来娇滴滴的她此刻容顏憔悴,顿时心痛如绞,心中大骂桃根仙丧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

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盈盈很少见到情郎如此生气,暗暗担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对一些凶残的行径早见怪不怪,但是见到今天的情景,却也不禁有些心惊。

桃根仙尖声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侠又开始行侠仗义了,不过今天令狐大侠恐怕要失望了,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捨不得离开我。”

说著用力拽蓝凤凰的秀髮,道:“嘿嘿,美人,告诉令狐大侠,你是不是自愿跟我的。”

蓝凤凰被他拽得柳眉紧蹙,却无奈地点了点头,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苍白的脸上滑落。令狐冲知她受制於人,身不由己,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顾盈盈阻拦,挺身上前,準备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蓝凤凰粉颈上轻轻抚摸,不时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侠生气了,我害怕得手都在发抖,不小心伤到小美人令狐大侠就要伤心了。”

令狐冲见蓝凤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顿时气馁,看来在目前的形势之下只有从长计议,於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当年我们共抗魔教,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双目通红,厉声喝道:“令狐冲,你还有脸谈旧情,想想当日你是如何对待我们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捨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尸骨无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桃谷六仙”自幼没有朋友,遇到令狐冲后,六人把他当成唯一的朋友,他们虽然作恶多端,却心性单纯,自以為被最信任的人拋弃,对令狐冲的恨反而远远多於那些追杀他们的人。

他声音尖锐,此刻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店内眾人眼见一场江湖寻仇,一场大战就要爆发,都怕殃及池鱼,赶紧从后门溜走,顷刻间走了大半,而掌柜的和店小二们是躲在柜檯裡面不敢出来。

黄蓉坐在二楼继续观察,她看柳三娘二人还是无动於衷,似乎发生的事情跟她们没有任何关係,店内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样子都身怀武功,似乎是一些胆大的想看热闹的江湖人物。

此时任盈盈站起身来,莲步轻挪,和情郎并肩而立,轻轻道:“冲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义,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们当年都做了些什麼,让冲哥如何包庇你们,他不亲手除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是自己毁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当年就最听她的话,桃根仙此刻见她出来说话,又是那麼掷地有声,难以反驳,他本来对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语塞,竟愣在那裡他旁边的那位公子见状收起折扇,抱拳道:“见过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跡在下早有耳闻,居然為了情郎和圣教决裂,有如此勇气,想必是想男人想疯了,实在是佩服之至。”

他声音温和清脆,却略显轻浮,话中带刺,说完嘿嘿冷笑,旁边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却并不生气,笑道:“圣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乾的毛头小子都出来混世面,你是哪位长老的儿子讲话很没教养。”

那公子看盈盈轻顰浅笑,不由有些痴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残花,家父慕容坚,刚才多有得罪,请姐姐见谅。”

第二句话就叫上姐姐,真是脸皮够厚。

他话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吓得从后门溜了出去,恶名昭著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遥郎君”慕容残花,他糟蹋过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手段残忍毒辣,人们都对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来是你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传,脸上的”金鐘罩“练的炉火纯青了,孺子可教啊。”

慕容残花尷尬道:“好说,好说。”

令狐冲听爱妻羞辱这魔头,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响噹噹的人物,令狐冲今日得见,荣幸之至,不知能否赐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声,四人一齐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飞到墙边,中间就腾出了一片空地,一楼剩下的人吓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楼,四人一字排开站在空地一端,一齐拔出宝剑,大哥宗南道:“令狐冲,我们兄弟四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独孤九剑“。”

任盈盈向令狐冲递上宝剑,站在令狐冲身边,她感到格外的踏实,即使面前千军万马,心中也无丝毫畏惧。令狐冲拔出长剑,步入场内,把宝剑缓缓横在身前。

黄蓉见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有一带宗师风范,宝剑静止在那裡,剑气却似乎充塞了整个房间,让人透不过气来,心中暗讚,一代剑侠果然名不虚传。

对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但他们自幼练就的“玄冥剑阵”从来不曾失手,让他们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跃起,四柄长剑急速向令狐冲攻去。令狐冲也不示弱,挺剑而上,顷刻间,四人将令狐冲围在中间。

“玄冥剑阵”果然不凡,四人默契无间,互相照应,互补不足,竟然看不出丝毫破绽,比之寻常四人联手的威力多出数倍。“独孤九剑”的精要在於“料敌先机”,四人剑招怪异,令狐衝开始没不清对方的路数,只能见招拆招,几招过后,被逼的有些狼狈。

黄蓉暗暗担心,但见盈盈却没有一点著急的样子,微笑著站在那裡,似乎对情郎有足够的信心。果然,二十招过后,令狐衝开始游刃有餘,四人感觉剑招根本无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会被令狐冲压制回来,甚為难受,他们似乎觉得自己不会用剑了,回到了刚学剑的时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滞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强劲的剑道高手,越战越是心惊。而令狐冲每一剑都瀟洒从容,似乎随时都可以轻易地破掉剑阵。四人明知不敌,有种硬著头皮应战的感觉,颇為痛苦,终於,令狐冲轻喝一声,四人感觉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宝剑,四柄长剑远远飞了出去。

令狐衝倒退数步,“鏘”地一声脆响,把长剑插入盈盈手中的剑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得罪。”

黄蓉见他瀟洒从容,得胜依然态度谦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侠风范。

“玄冥四煞”愣立当场,面带愧色,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逢敌手,自詡剑阵天下无敌,没料到今天竟输的如此乾脆,真是一山比一山高。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们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侠见笑,今日一战受益匪浅,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说完四人转身而去,竟没顾的上两位同伴。

令狐冲见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禁暗自佩服,不知这等人物為何沦落魔教,心中顿时有了结交之意。他目光如电,向桃根仙和慕容残花扫去,缓缓道:“桃兄,慕容兄,两位一起来吧,小弟奉陪。”

两人见令狐冲轻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冲凌厉的目光,心中凛然,令狐冲舒缓的话语,彷彿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容残花眼珠乱转,几人来时打好如意算盘,四煞的“玄冥剑阵”威力无穷,纵不能击败令狐冲,也能让他付出惨重代价,然后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举擒下令狐冲,哪知道令狐冲如此高明,兵不血刃击退四煞,看来今天已难有作為,不如走為上计。

想到这裡,慕容残花乾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

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到这种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简直无耻到极点。

此时场中只剩下骑在蓝凤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独行,危急关头只顾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裡,心中发怵。他经歷数次磨难,变得阴险狡诈,再也不是以前头脑简单的那个他,他最痛恨令狐冲,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冲,深知自己虽

然今非昔比,但是与令狐冲抗衡,仍无异於以卵击石。

他从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时候胆气也壮些,但一旦真正与令狐冲单挑的时候,却怕的要命,见慕容残花逃得无影无踪,心中加没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气,忿忿道:“令狐冲,今天算你走运,这笔帐以后跟你算,大爷也不奉陪了。”

说完一拍蓝凤凰的头道:“我们走。”

令狐冲道:“桃兄要走可没那麼容易,除非你从蓝姑娘的头上下来,否则休怪我无情。”

出乎意料,此时蓝凤凰开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他。”

她神情凄然,竟转过身,驮著桃根仙离去。

令狐冲想不到有此变化,不禁愣立当场,眼看著两人怪异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心如锤击,当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盈盈柔声道:“冲哥,蓝姑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蓝姑娘不会有事的。”

令狐冲沉思片刻,道:“不行,她纵然有天大的苦衷,也总会有办法解决,再不能让那魔头折磨她了,我们追。”

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随令狐冲追了出去。

黄蓉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见令狐冲二人飞身而出,心知暂时不能与他们相见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终於动身赶路,黄蓉稍候也尾随而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

正文 第十二章 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著石阶上行,山间景色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渐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加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著一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

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上悬掛著一块巨匾,书写著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裡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主人的不凡。”

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為妙。”

令狐冲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荡在山谷间。不久,庄门缓缓开啟,一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一件事情。”

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

令狐冲道:“请问阁下,可否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主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稟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

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厅内雕栏玉砌,颇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画著一隻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佈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看起来甚為妖艷两人心知这裡是庄

主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

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了,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有问。”

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

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结交一群狐朋狗党,经常被人佔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我们怎麼能随便猜忌人家。”

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总觉哪裡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的声音道:“庄主慢行。”

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鬚,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百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在怪罪他,

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然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冲闻言如醍醐灌顶,师父几年前就已去世,怎麼可能在这裡出现,也许是自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念不忘。见那庄主虽然外貌和师父极為相像,却少了鬍鬚,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庄主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主见谅。”

庄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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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东方不败又恢復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们”朱雀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麼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主法諭,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主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你们”朱雀堂“做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主体恤。”

东方不败接著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我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

岳不凡再次叩谢,“恭送教主”

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给属下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铁臂苍龙“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胆包天,要和本座抢女人吗”

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属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冲,我们回庄。”

正文 第十三章 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冲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人正对著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麼又有一个自己,镜子裡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对,怎麼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復过来,发现自己置身於一个昏暗的房间裡,藉著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麼镜子,而是站著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吗”

令狐冲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只识得岳不凡,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啊,哈哈,”

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麼,自己怎麼会在这裡令狐冲仔细回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裡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裡,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护

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裡和你不像,嘿嘿”

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令狐冲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姦污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著盈盈被这恶魔姦污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著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哈哈。”

令狐冲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冲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冲哥,现在都二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那裡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

岳不凡学著令狐冲的声音道:“难得碰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冲听了心中一痛,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

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冲只能看到四隻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冲哥,那岳老儿倒是风流,娶了那麼多小妾,可见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会那样。”

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

令狐冲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慾哭无泪,本来属於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被岳不凡佔据,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盈的轻顰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

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

盈盈笑道:“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麼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冲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盈道:“冲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麼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

岳不凡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

冲哥,你怎麼不帮那老儿说话了。“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

令狐冲心中一动,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裡发出“呜呜”

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嘖嘖”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

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著,岳不凡放四地吻著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裡不断翻腾,不时吸吮著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著“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慾渐渐催生出来。

“啊”

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著衣服抚摸著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產生了强烈的衝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麼粗鲁啊轻点”

话音未落,乳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著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嘖嘖”

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慾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慾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著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襠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岳不凡是一个淫贼,而高贵美艷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著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四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艷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褻裤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褻裤哪裡去了”

盈盈娇羞无限,她的褻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於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

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麼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麼这样子。”

她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慾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衝动。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姦淫,听著他们的调笑,令狐冲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著娇羞的喘息声,岳不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

盈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地凸起,多麼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

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

嗯冲哥不要舔那裡脏啊“心裡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屄上不断舔弄,发出“嘖嘖”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著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著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

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裡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

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慾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裡无法承受,他一直以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肉棍暴著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著“嚶嚀”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著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準饱满泥泞的肉屄,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著滑腻的淫液,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阴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佔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

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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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发生了什麼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冲哥轻点啊”,她的秀髮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著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艷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著盈盈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著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紧箍著大肉屌,肉屌藉著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随著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睪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

的声音。

“啪啪”

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著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著猛烈的抽插,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著猛烈的衝击,“啊冲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

淫液氾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

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著,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著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慾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哥快洩了啊用力”

听了盈盈的话,岳不凡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奶子,口中吸吮著敏感的乳头,下身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冲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

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著,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著。

听著娇妻的娇呼,令狐冲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著面颊滑落,又听岳不凡道:“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

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娇羞道:“冲哥你坏在哪裡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样”

令狐冲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

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

地呻吟了一声,道:“冲哥,你越来越坏了”

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令狐冲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随后只听见床板“吱吱”

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著床板又开始有节奏

地抖动,“啊

冲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著,令狐冲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不凡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从后面不断抽插,想到这裡,令狐冲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冲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屄中抽插,这种体位能让肉屌深地进入,由於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加粗大。

盈盈刚经歷了高氵朝,此刻肉屄变得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四意翻腾,发出“噗哧”

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

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

不断撞击著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击打著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鐘,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

听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我也洩了啊”,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著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匯入肉屄深处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冲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復了平静,床下的令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麼这麼厉害我刚才被你弄得差点晕过去。”

岳不凡道:“你喜欢吗”

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麼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

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麼了”

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麼”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著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掛著一些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艷的景象让空气中都瀰漫著淫荡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俏面透著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麼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道,难為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什麼,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於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

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掛著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麼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麼会在这裡,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

盈盈惊道:“刚才是你”

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冲哥,你在哪裡一股悲愴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姦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甚於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

正文 第十四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掛,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著,拖著赤裸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著,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著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裡,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颤抖的肉屌,同时右手伸出,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著,心底涌起了復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

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

正文 第十五章 江湖生死

刘正闭目享受与盈盈交合的欢愉,当盈盈温柔湿润的红唇主动吻过来,他不顾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双大手狠狠揉搓著肥白的屁股,体内阳精如同火山喷发般从肉屌射出,浇灌著身前饱受摧残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向他接近。

盈盈丰腴的肉体紧紧贴著他不停蠕动,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双目却被仇恨的火焰烧得通红,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烛台,“砰”的一声闷响,沉重的青铜烛台重重砸在了刘正的太阳穴上,“唔”

刘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际,哪会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顿觉天旋地转,一股鲜血从额头涌出,喷了盈盈满面。

盈盈俏面一热,挺直身体,高举烛台,便想再次砸下,却感觉刘正健硕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翻腾起来,强大的力量撞击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体拋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阴户中滑出,盈盈丰满的身躯随即飞了出去。

由於力大,当大肉屌与阴户脱离时,强烈摩擦的快感传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娇躯尚在空中,下体却一阵麻痒,阴精滚滚洩出,“啊”

盈盈忍不住娇呼出来,雪白丰腴的肉体在空中抽搐,再次达到了肉慾的顶峰,耳边风声响动,不禁头晕目眩,如腾云驾雾一般。

“砰”的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高氵朝之中,竟感觉不到疼痛,丰满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一双光洁的玉腿微微分开,毛茸茸的肉谷若隐若现,随著娇躯不停的颤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缓缓流出。

刘正翻身下桌,鲜血顺著脸颊不断流出,疼痛难忍,丑陋的肉屌尚在跳动,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氵朝中被重击,不由狂燥无比,面目扭曲,看起来甚為狰狞。

他狂性大发,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著盈盈雪白的肉体,厉声道:“贱人,竟敢暗算於我,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体慵懒,面泛潮红,尚残留著高氵朝的餘韵,缓缓睁开美目,见到刘正虽然负伤,却依然生龙活虎,心中绝望,料不到失去内力之后,力道竟然弱到这般地步,连这淫贼也收十不了,想到此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著刘正赤裸的丑陋身躯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凄苦,暗道:“冲哥,盈盈已经尽力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

她一生从不向人低头,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对情郎的一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咬紧银牙,拂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他抬头望著竹门上方的一行黑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心有不甘地盯著盈盈的背影,如同野兽失去了它即将捕获的猎物。

“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著几个不起眼的字,对他来说却如同一条不可踰越的鸿沟。“谷中人真的有那麼可怕吗,為什麼连教主都不敢招惹他”

刘正几次有跨过那道门的衝动,腿却终究没有勇气挪动。

看著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尽处,刘正长嘆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不要怪我刘正逼你,只怪你这婆娘命短。”

想到此处,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转身离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缓慢,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如裂开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气无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动半步,心中凄苦,“罢了,我任盈盈命该如此”

眼前一黑,滩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正文 第十六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夕阳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林间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江南的秋天通常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尔滑落的残叶,才让人依稀感受到一丝秋意。

密林深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对男女疾驰如风,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飘逸,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宛若仙子飘落凡尘,一个剑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后面,步法凌乱,气喘嘘嘘,似乎颇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龙女与左剑清,武林大会上魔教暗施卑鄙伎俩,用“仙人散”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赶往扬州找寻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药。为了避开魔教的眼线,两人弃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

二人施展轻身功夫,反倒比骑马快些,只是颇耗内力。赶了一天的路,左剑清早已疲惫不堪,内息渐乱,见到小龙女身形轻盈依旧,如闲庭信步,不禁暗暗佩服,几次想停下来休息,却又怕这仙女般的师父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坚持,用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

又过了半晌,左剑清见小龙女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心知美人师父功力深厚,游刃有余,倒是苦了他,这样下去无止无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坚持得住,于是道:“师父,慢慢一点吧。”

小龙女闻言定住身形,螓首微侧,见到左剑清汗津津,气喘吁吁地ahref&039;&039;target&039;nk&039;>仙侠矗唤蛋底栽穑募备下罚尤煌怂故歉龊19樱涫枪笙赖母咄剑墒侨绾伪鹊蒙纤ahref&039;qitaleibieshinian&039;target&039;nk&039;>十年的修为,于是柔声道:“清儿,辛苦你了,我们休息片刻如何”

左剑清见她神态自若,清丽绝伦的面容见不到丝毫长途跋涉的风尘之色,一双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满怜惜地望着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动,忙道:“听师父吩咐,继续赶路也无妨,清儿没事。”

小龙女闻言微微一怔,见他明明体力不支,却又如此说话,于是道:“清儿,你湿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悸动的身体,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银牙紧紧咬住,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双手也攀

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来

正文 第十七章 月夜箫吟

天地静谧无声,山林在夜幕的笼罩下显深远幽暗,高大婆娑的树影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恶魔在狞笑,这样的夜,似乎步步危机。

林间一处,藤条在轻轻震动,一个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藤条上一般,不安分地颤抖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随风飘荡,美目迷离,绝美的面庞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她紧咬着衣衫,粉额上挂满汗珠,极力压抑自己。

藤条已经被压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龙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轻轻挪动雪臀,让藤条沿着神秘的幽谷反复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她娇躯乱颤。

虽然左剑清看不见她,但她仍然如鲠在喉,芳心砰砰乱跳,面色羞红,几次想停下来,却终究抵不过那销魂的滋味,竟然欲罢不能,不知不觉中,亵裤已被爱液打湿,薄薄的一层紧贴在丰腴的屁股上,散发出淫亵的气息。

当藤条滑过阴沟,小龙女如遭电击,麻痒燥热的感觉如波涛般涌来,强烈侵袭着她的身体,她再也不肯挪开,丰胸上挺,丰臀低沉,让藤条紧压着阴部,缓缓前后研磨

“嗯”

小龙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她急忙伸出玉手捂住樱唇,如同受惊的小鹿,美目流转,瞥了一眼左剑清的背影,再不敢发出声响。这孩子没睡着怎么办,会被他听见吗小龙女娇躯悬在空中,芳心也同样悬着。

心中有所顾忌,小龙女不敢再动,可是身体里面的火却越烧越旺,诱使她彻底放纵,这种滋味端的撩人,美丽的面颊逐渐烧得发烫,她终于不堪情欲的折磨,轻摆纤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悦。

藤条隔着湿滑的亵裤卡入幽谷,小龙女丰臀一沉,两片肥厚的阴唇隔衣含住藤条这一下销魂蚀骨一般,“我的天”

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紧紧咬住银牙,却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娇躯忍不住战栗,一股浪水顷刻涌了出来。

要来了吗小龙女再也克制不住,丰臀乱摆,气血翻腾,头脑中一片空白,随着强烈的摩擦,几乎要昏厥过去

忽然,身后一股劲风袭来,“有人偷袭”

小龙女大惊,猛然惊醒,那股力道不甚强劲,若在平日,早就本能地滑开,此刻在毫无戒备之下,身体慵懒,内力竟不能瞬间聚敛,一闪念间,纤腰已被点中,旋即周身几大穴位也被封住,娇躯软绵绵地滑落下去。

一双纤细的手臂轻柔地揽住小龙女,将她从藤条上抱起,小龙女仰面躺着,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清丽绝伦的脸上惊慌失措,她身体动弹不得,口不能言,只看见一张秀气的脸,正在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那个问路的锦衣公子吗小龙女一惊非同小可,转念一想,刚才所为也一定都被他瞧见了,此刻衣衫依然凌乱,又被他拥在怀中,不由又羞又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锦衣少年一声不响,抱着小龙女放足而去,小龙女大急,他为何要偷袭她,会把她带到哪里去耳边风声响动,周围的树木迅速向后退去,小龙女黛眉紧蹙,心中百感交集。

果然被清儿言中,此人表面温文尔雅,却包藏祸心,他轻功不弱,是魔教中人吗,那她岂不是落入了魔掌或只是寻常的见色起意若果真如此被恶贼奸污,如何对得起过儿,想到此处,小龙女羞赧异常,芳心下沉,只觉无论如何都凶多吉少。

她芳心绝望,悔恨难当,倘若不曾封了清儿的穴道,就不会在藤条上春情泛滥,若非如此,凭她的武功,断然不会中了此人的暗算,江湖险

恶,当真要步步谨慎

,难怪她每次下山过儿都坚持陪她,想来是对她放心不下。

思绪至此,小龙女潸然泪下,心中茫然无助,为何人心如此难测,为何素昧平生的人会对她心怀歹意她心中凄苦,只觉离开了过儿的呵护,她就失去了依靠,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忽然,锦衣少年停住了脚步,将小龙女轻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俊俏的双目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目光停在了小龙女绝美的面容上,细细凝望,如同在欣赏稀世珍宝,眼神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贪婪和渴望。

小龙女见状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锦衣公子赞叹道:“若非亲眼得见,我如何也不会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声音温和轻柔,小龙女听来却不寒而栗。

他骈指疾出,解开了小龙女哑穴,温言道:“恕在下冒昧,扰了龙女侠的好事,还望女侠不要责怪。”

小龙女闻言羞愧万分,心知自己在藤条上私密之事,已被他暗中窥视,一时间面色羞红,不知如何应对。

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柔声道:“龙女侠不说话,就是原谅在下了”

小龙女听他称呼自己“龙女侠”自然是知晓她的身份了,心下奇怪,忍不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胁持我”

听她开口说话,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残花,仰慕龙女侠久矣,今日斗胆请女侠一叙,别无他意。女侠武功高强,对敝教又有所误会,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女侠见谅。”

“你你就是那个逍遥郎君”

小龙女颤声道,一时间天旋地转,心中惊骇难言,几日前方听任盈盈谈到此人,那时便有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却落入他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断不会放过自己,想到此处不禁加绝望。

慕容残花微微一笑,轻轻摇动手中折扇,道:“龙女侠定是听信了江湖传言,对在下误会颇深,其实在下虽然身在魔教,却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过一件坏事,只是父命难违,身不由己。”

说完眉头紧锁,轻轻叹了口气。

听他说得赤诚,又见他俊俏的脸上愁云笼罩,让人心生怜悯,小龙女不由将信将疑,难道武林同道真的误会他了正想间,慕容残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道:“龙姐姐,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旁人找不到的地方,双宿双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何”

小龙女又羞又怒,娇躯却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握着玉手,急道:“你休得胡说”

慕容残花痴痴道:“虽然我喜欢过许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见到姐姐,她们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小龙女闻言娇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莫再羞辱于我。”

慕容残花闻言眼中闪出慑人的光芒,缓缓道:“我真心对姐姐好,姐姐为何不信我”

小龙女明显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强了许多,又见他目露凶光,不禁心中一寒,慕容残花温柔地看着她,轻声笑道:“江湖上传我奸淫妇女,可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女,哪个不是表里不一,表面拒绝我,心中却欢喜得紧呢。”

他轻轻抚着小龙女的玉手,凑到小龙女耳边,低声道:“好姐姐,你不知道那些女侠在床上有多淫荡,我和她们欢好的时候,她们叫得比妓院的婊子还大声。”

小龙女听得面红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娇叱道:“住口”

此人外表文静柔弱,可是毕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刚才竟然险些相信他的话,念及此处,芳心气得发抖。

慕容残花惊慌道:“姐姐天人一般,没想到醋劲这么大,姐姐莫要生气,有了你,弟弟今后再也不碰别的女子了。”

小龙女闻言气得差点昏厥过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难逃魔掌,不由心中悲痛,“过儿,龙儿对不起你了。”

缓缓闭上美目,两行清泪从清丽的面颊悄然滑落。

慕容残花嘿嘿笑道:“姐姐不要激动,好事还在后头。”

话音未落,小龙女忽觉一股热气扑面涌来,随后一个湿滑温热的柔软之物在面颊上磨动,不由睁眼一看,顿时娇躯发麻,毛孔都竖了起来,原来这淫贼正伸着舌头舔她脸上的泪珠,心中顿时厌恶之极,却无奈动弹不得。

慕容残花温柔地把她面上的泪痕舔得干净,才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道:“姐姐莫要伤心,残花会让姐姐快活的。”

小龙女心中悲凄,知道此刻只能任他摆布,不禁咬碎银牙,目眦欲裂。

突然,慕容残花湿滑的舌头伸入了小龙女的耳朵,“嗯”

小龙女浑身麻酥,忍不住哼了出来,那条舌头缓缓在她耳中旋转,小龙女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钻心的麻痒。

良久,慕容残花停止了动作,温言道:“好姐姐,我会温柔对你的,姐姐尝到甜头之就不会觉得我做的是坏事了。”

小龙女从一阵眩晕中回过神来,尚自娇喘吁吁,闻言娇羞无限,只觉自己如同一只被网缚住的蝴蝶,只能任人宰割。

慕容残花一支手顺着小龙女的玉颈缓缓向下抚摸,越过高耸的乳峰,滑上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小龙女的纤腰上,他嘿嘿笑道:“姐姐,这么美妙的身体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

说完竟开始解她的腰带。

小龙女大惊,急忙叫道:“你住手”

却喊得有气无力,慕容残花充耳不闻,继续为她宽衣解带,顷刻间就已把她雪白的外衣敞开,随即伸手去拽她的胸衣小龙女只觉胸前一凉,胸衣已被他除去,不由倍感羞辱,两行热泪顿时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紧盯着小龙女胸部,不由呆住了,月光下,那对丰满的圣女峰傲然耸立,如白玉般莹白无暇,又如羊脂般细腻水嫩,随着小龙女急促的呼吸,犹如两座肉山汹涌起伏。慕容残花纵然见多识广,这么完美诱人的乳房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喘息渐渐浓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嗯”

小龙女双峰被抓了个结实,娇躯一麻,忍不住呼了出来。慕容残花双手紧紧抓住这对丰盈的乳房,但觉滑腻饱满,坚挺柔韧,禁不住双目泛红,用力揉搓起来,口中道:“姐姐真是一个绝色尤物,身体无处不美,好大好滑的奶子我来亲亲”

慕容残花伸出舌头,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着转,“嗯不要”

敏感处受了刺激,小龙女不禁口干舌燥,情欲奔涌。慕容残花托着小龙女丰满的乳房,爱不释手,他用力将两座肉峰挤压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诱人的乳缝,赞道:“姐姐清纯可人,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对丰满的奶子,让杨过一人独占,真是暴殄天物了。”

小龙女一对丰乳被他不断揉弄,本就羞辱不堪,听他提到杨过觉窘迫,过儿正闭关苦练,他的妻子此刻却被淫贼肆意玩弄,不禁暗叹一声,“过儿龙儿今夜不能为你保住贞洁了”

念及此处,不由懊悔当初自做主张擅自下山,心中一痛,顿时泪如雨下。

她心中虽然万般羞辱懊悔,敏感的身体却有了微妙的反应,刚才在藤条上本就欲火高涨,此刻丰乳被慕容残花随意挑弄,原本熄灭的欲火再次燃起,不一刻就已浑身燥热,气喘吁吁了。

两年前小龙女尚是少女之体,与杨过重逢后,随着房事的增多,她的身体渐渐变得丰盈,虽然腰肢依然纤细,一对乳房却增大数倍,当时心中又惊又怕,在杨过的抚慰之下,知道少女变为少妇时,身体的变化在所难免,也就心中坦然了,只道妇人都是如此。

那夜与曼娘做下荒唐事,她发现自己乳房的丰满竟远胜曼娘,事后她反复思量,可能是因为她修炼玉女心经长年保持素女之体,无欲无求,后来尝到了鱼水之欢,身体变得敏感,脱离了心法的束缚,这种反差让她的身体变化远胜常人,一发而不可收拾。

与杨过温存之间,小龙女隐隐猜到女子胸部丰满会讨男子的欢心,所以心中不仅没有了当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杨过是她的全部,杨过的欢喜就是她的快乐,万万想不到玉体今夜会被他人享用,虽然从慕容残花的赞叹声中她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他如此凌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残花持续的舔弄下,小龙女两颗乳头早已硬了起来,心中的屈辱和身体上的受用让她芳心如火灼般难受,忽然,慕容残花张口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住,将它连同整个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开,“啪”

的一声,丰满柔韧的乳峰自己弹了回去。

“啊”

小龙女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欲火渐升,怎能经受得住如此挑逗,一时间如遭电击,四肢百骸无处不痒,一股浪水从下体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淫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啊,还想要吗”

小龙女惊慌失措,急道:“不不要”

慕容残花笑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了,嘿嘿”

说完俯首叼起了小龙女另一支乳头。

“啪”

他如法炮制,“啊不”

小龙女受到强烈的刺激,激动得几乎晕过去,慕容残花嘿嘿冷笑着,左右开弓,继续玩弄着她丰满的肉峰,“啊嗯”

小龙女急促喘息着,诱人的呻吟声在山林中飘荡,不一刻就被弄得失魂落魄,下体是洪水泛滥,湿透了亵裤。

慕容残花淫笑着,魔手顺着小龙女白玉般的肌肤,滑入了她的裆部,触手处毛茸茸湿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他的呼吸不由变得浓重,道:“还没干就流了这么多水,姐姐原来这么浪啊,是不是想要了。”

被如此羞辱,小龙女顿时无地自容,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紧闭美目听天由命,慕容残花似笑非笑,道:“好姐姐,看来你也很难过,弟弟今天就满足你吧。”

说完一把将小龙女的亵裤扯了下来,小龙女下体一凉,倍感屈辱,不由娇羞道:“不要”

“嘿嘿姐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迫不及待呢。”

慕容残花分开小龙女丰腴的玉腿,月光下只能见到她胯间毛茸茸的一团漆黑,上面时而闪出一些亮色的光芒,这就是这个绝色美人的私处吗慕容残花喘息着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向那最柔软的中心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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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阵又麻又酥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小龙女娇躯颤抖,一股悸动的浪水从阴户冒出,随后那条湿软温热的舌头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她的娇躯,“啊不要嗯”

她忍不住放声呻吟,身体如同在热浪中翻滚般舒服受用。

慕容残花的舌尖觅到一个敏感的肉核,随即在上面又嘬又舔,“啊”

随着小龙女一声浪叫,阴户中喷出

一股热浪,浇在了他的脸上,他加兴起,索性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啊求求你停下来嗯”

小龙女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的挑逗,娇躯如同飞起来一般,顷刻间七魄丢了六魄,浪水不断从阴户中冒出,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残花抬起头,抹去嘴边的淫液,爬上了小龙女丰腴的胴体,见她尚自美目迷离,娇喘吁吁,于是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姐姐,舒服吗”

小龙女从迷离中回过神来,想到玉体已经被此人玷污,不由又羞又恨,可是体内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越旺,竟然强烈期盼着他进一步的侵犯。

慕容残花柔声道:“好姐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完抓起小龙女的柔荑小手,滑入他的衣衫里面,引导她向下探去。

小龙女知道将会摸到什么,芳心禁不住“砰砰”乱跳,她只接触过杨过和左剑清的下体,他的会是什么形状,同过儿和清儿的会有不同吗,如果他插进来自己会不舒服吗想到此处,小龙女的阴户竟然一阵痉挛,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龙女玉手滑过慕容残花的小腹,他的皮肤光滑,完全不同于寻常男子,随即接触到了一丛毛发,就要碰到那东西了吗忽然,小龙女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紧盯着眼前的魔头,一副无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触摸到的竟然是一条肉缝,和她一样,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慕容残花微微一笑道:“姐姐想不到吧。”

慕容残花站起身,缓缓宽衣解带,幽幽道:“姐姐还相信江湖传言吗我虽然是女儿身,却喜欢女子,从不伤害她们,只是给她们快乐,难道这也是错吗”

小龙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应对,但羞赧畏惧之情立减,她忍不住仔细端详眼前的人,难怪她生得如此俊俏,声音也纤细柔弱,原来竟是女儿之身,如果她做女子打扮,定然也会有几分姿色。

慕容残花见状一笑道:“姐姐为何这般看我”

小龙女回过神来,忍不住道:“我看姑娘本性不恶,何不弃暗投明”

慕容残花道:“姐姐美意弟弟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还请姐姐不要勉强。”

说话间已经脱了个精光,只见她身材纤细,胸部不高,却也能显现出少女乳房的形状,她走上前来,蹲在小龙女两腿之间,道:“姐姐,良宵苦短,我们及时行乐吧。”

说完竟分开了小龙女的一双玉腿。

小龙女对她虽然已无畏惧之心,仍然惊慌失措,急道:“你做什么”

随即想到她和曼娘间的暧昧之事,难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对待自己那日销魂的感觉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变得加急促。

果然,慕容残花扛起她的一条玉腿,将湿淋淋的肉屄凑了上来,“啊”

两人同时娇呼,两个湿热柔软的阴户贴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咬合着。

慕容残花摆动雪臀,开始晃动起来,“啊姐姐你的肉屄好热好滑好舒服”

小龙女感觉阴户如同被一张温柔的小嘴牢牢吸吮着,快感阵阵袭来,禁不住有种放浪的感觉,浪水顿时流得一塌糊涂。

“啊嗯”

随着慕容残花的扭摆,两人都忍不住呻吟着,淫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汩汩冒出,顺着小龙女光洁浑圆的屁股淌下。

撩人的快感让小龙女陷入了疯狂,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屄内空虚的感觉也随之增强,心中竟产生了莫明的失望之情,倘若慕容残花是男儿身,此刻早应该有一条肉屌深陷入她的体内奋力抽插,让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残花似乎也不满足,伸手从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龙女眼前,一边继续挺动雪臀,一边喘息道:“嗯好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小龙女此刻已香汗涔涔,闻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箫,箫身分为四段,由几处光滑的玉节隔开,不由有些困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残花挪开屁股,将玉箫抵在了小龙女的阴唇上,喘息道:“姐姐这是个好东西它会让我们舒服”

小龙女隐隐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惊慌失措,急道:“不要”

话音未落,只听“哧”

的水声响起,玉箫的一节被慕容残花推入了她的肉屄中,“啊”

强烈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小龙女忍不住娇躯颤抖,一股浪水喷了出去。

慕容残花蹲在草地上,分开双腿,肉屄对准玉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

将箫身的一段吞入体内,她双手向后支在草地上,夹紧玉箫,屁股开始前后挺动,在小龙女的肉屄中抽插。

“啊嗯不要弄”

小龙女虽觉此举荒唐淫乱,却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来,她的阴唇紧紧咬合住光滑粗大的玉箫,随着那畅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抽插般受用。

两人肥臀相对,门户大开,四条玉腿交叠在一起,一根玉箫同时插入两人肉屄深处,随着慕容残花的挺动,两人的胴体剧烈颤抖着,汗水和淫水不断流出,混合在了一起,“啊哦嗯”

浪叫声此起彼伏。

离开终南山后,小龙女有过几次春情涌动,在客栈中与曼娘撕磨,山洞中与左剑清幸未及乱,再到之前藤条上的自娱,都如同隔靴搔痒,均比不上此刻这般实在的插入,久违的充实感让她如癫如狂,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汁液顺着箫身流淌而下,发出“噗哧噗哧”

的声响。

慕容残花稍一用力,竟将卡在小龙女阴唇的粗大玉节挤入了肉屄中,“啊”

小龙女花枝乱颤,强烈的压迫感侵袭而来,让她几欲昏厥。

“好姐姐弟弟不行了快来了嗯”

慕容残花加快挺动,两端的玉节在两人的肉屄中进进出出,光滑圆润的玉棱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让她们飘飘欲仙。

“嗯好姐姐弟弟泄了啊”

慕容残花雪臀用力筛动,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滚烫的阴精喷了出来,顺着箫管的内壁注入了小龙女的肉屄内。“啊”

小龙女被烫得通体舒畅,玉节此时再次挤入肉屄,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娇躯痉挛,阴精汩汩泄出。

“哦”

两人美目紧闭,剧烈喘息着,娇躯不停颤抖,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颠峰

良久,慕容残花从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复了她潇洒的男装打扮,蹲到小龙女身边,见玉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皱眉,便身手去拔,只听“噗”

的一声,带出了许多亵物,顺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流下。

小龙女娇躯一震,不禁羞赧异常,慕容残花微微一笑,掏出绢帕帮她清理了一下,又擦干净玉箫,随后插入腰间,她在小龙女面颊上轻吻了一下,道:“姐姐,我真是爱煞你了。”

高氵朝虽过,但余韵尤存,小龙女身体慵懒,俏面热得发烫,虽是被迫,却不知为何,她对慕容残花完全恨不起来,刚才和她春风一度,不禁芳心羞涩,美目微合,再羞于看她。

慕容残花叹了口气,继续道:“今日一别,不

知何日相见。”

她伸手从折扇上解下一颗白玉扇坠,“姐姐的行踪,已被神教掌握,今后要处处小心,倘若将来碰到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他们便不会为难于你。”

小龙女听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动,但羞于应答,只是默默聆听。

慕容残花手持玉坠,目光闪烁不定,俊俏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道:“我且将此信物放在姐姐的紧要之处,两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到时姐姐再将它取出。”

说完手指分开小龙女的阴唇,竟将玉坠塞入了她的阴户中。

“嗯”

小龙女下体一凉,只觉一个光滑圆润之物滑入了肉屄,不禁娇躯一颤,又羞又惊,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却又恼不起来。

慕容残花将衣衫盖在小龙女玉体上,道:“姐姐珍重,后会有期。”

言罢转身离去,不一刻便隐没在丛林中。

正文 第十九章 隔江犹唱后庭花

江南的天气变幻莫测,方纔还晴空万裡,却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乌云越聚越多,不一刻便佈满了天空。

林中左剑清一面继续奔行,一面享受著背上的温香软玉,正乐在其中,忽觉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挪动了一下,平滑的小腹离开了他的腰部,心中正失望,一对丰满的肉团紧紧贴上了他宽阔的背脊,不禁心中一喜,同时觉察到一隻玉手离开了他的肩膀。

為了避免让左剑清觉察到她的动作,小龙女只得挪动身体,将丰满的臀部向后翘起,右手从他的肩上挪开,这样的姿势让她娇躯缺少了支撑,不可避免地将丰硕的胸部结实地贴在了左剑清的脊背上。

小龙女将纤纤玉手放在自己丰臀之上,芳心“砰砰”乱跳,

良久,见左剑清没有异常反应,才尝试著将玉手从纤腰处探入衣底。

玉手渐渐下移,抚上丰满圆润的屁股,纤指顺著股沟前行,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之后,探到了襠部,那里仍然湿滑一片,褻裤被粘液紧紧粘在阴唇上,小龙女俏面一红,纤指微挑,伴随著一阵麻酥的快意,将褻裤拨离了阴部。

纤指放在滑腻的阴唇上,小龙女急不可待地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著黏液的滋润,纤指很顺利地滑了进去,敏感之处受到入侵,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小龙女柳眉微蹙,忍不住娇躯一震,她银牙紧咬,极力忍耐著娇躯的躁动。

身体明明可以感觉到那温玉的存在,纤指却偏偏碰不到,难道在深的地方想进一步,却发现鞭长莫及,她焦躁异常,片刻都不想再忍受那魔物的折磨,挺胸翘臀

“滋”

伴随著一声只有小龙女自己才听得到的响声,她的中指深深地插入了湿滑的肉屄,她刚洩身不久,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著手指的强行侵入,弯曲至极的丰润胴体激动得不禁微微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左剑清觉察到了背上美人的变化,小龙女弹性十足的双峰在他的背上越贴越紧,他明显感到尖端处逐渐变硬,紧抵著他的肌肤,如此享受著师父丰满的肉体,不禁心中暗喜,忽然感到背上的肉弹向下滑动了一下,似乎贴得紧了,随即发现丰满的胴体竟微微颤抖,美人如兰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颈上,那麼炽热,又略显急促。

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忍不住将双手向上滑动了寸许。

小龙女指尖终于触到了一个温热润滑之物,芳心暗喜,又觉那玉紧贴在泥泞紧缩的肉壁内,光滑圆润,沾满了淫液,指端触摸到即滑开,竟完全无法著力,小龙女芳心一紧,尝试著催动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

小龙女销魂地叫著,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著左剑清的抽插。

“啪啪”

左剑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著小龙女肥白的屁股,“师父不行了徒儿要来了”

“嗯喔”

小龙女只觉体内的肉棍变得加粗壮,抽插得也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喔徒儿可以射在师父的身体里吗”

左剑清双手抓住小龙女丰硕的乳峰,将小龙女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加猛烈的抽插。

“為师噢噢噢”

小龙女身体颤抖著,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徒儿射了啊”

左剑清哪裡还能忍住,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小龙女丰满的肉体,跳动的肉棍插入小龙女菊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噢”

小龙女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一时间,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著,同时舒服得大叫,在两个错误的肉洞中交著货,随著那一股股的液体从两人的性器冒出,享受著从未体验过的高氵朝。

激情过后,左剑清将小龙女压在门板上,趴在她丰满的胴体上喘著粗气,肉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愿出来。

正文 第廿章 把酒言欢

“吱”

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到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啊你们”

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两人惊惶失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眉目含春,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睛,张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旖旎的场景。

两人慌忙分开身体,“啪”

的一声,半软不软的肉棍从小龙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小龙女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连忙翻身坐起,胡乱抓起衣衫遮住羞处。

“呦,这不是左少侠吗”

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居然认出了左剑清,“什麽风把您给吹来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合。”

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提着裤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他看清小龙女的绝美的容颜,顿觉明豔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体,胴体半露,不由看得眼睛发怔,他嚥了口唾液,喃喃道:“东邪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北侠郭靖的结髮爱妻,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主,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

正文 第廿一章 伏凤十八式

黄蓉暗忖:“他没有去逛窑子吗,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麽”

心中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

正文 第廿二章 施云布雨

黄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后,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望,蹑手蹑脚,完全不似平日粗俗豪放的样子。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便仔细观察,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虽然街上人来人往,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追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黄蓉心似明镜,寻思:“怪不得他没有去窑子,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

她素有侠义心肠,这种事她不知便罢了,既然让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便到了西城门,那妇人出了城门,向城外行去,想来她定是住在郊区,尤八见状大喜,郊外地势隐蔽,人烟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地跟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城外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皆是密林,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落。道路越行越窄,尤八胆子大起来,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那妇人似乎也觉察到被人盯上,不由加快了脚步,并不时回头张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让哥哥瞧瞧。”

尤八见左右无人,再无顾虑,便出言调戏。

“啊”

妇人惊惧之极,不由尖叫一声,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哥哥不是坏人。”

尤八边追边喊,欲火高涨,只觉这妇人已是他彀中之物。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慌张中脚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赶到,淫笑着抱住妇人,道:“看你还能逃到哪去,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说着在妇人脸上一亲。

妇人拼命挣扎喊叫,却哪里挣得脱,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他喘着粗气,一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妇人衣服,暗想憋了数日,此刻终于可以痛快发泄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觉腰间一麻,似乎被什麼东西击中了,顿时周身麻软,一下子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妇人察觉有异,先是一愣,随即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

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正暗暗得意,“弹指神通”她也练了些年头,功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却也颇具火候,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得上的。

这浑人忒可恶,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此次正好给他惩戒,念及于此,黄蓉便欲转身离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将他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自解,势必会耽误明辰赶路,不禁心中犹豫。

尤八虽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坏,对她还是颇为义气,想到此处,黄蓉心肠一软,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却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经常吹嘘他利用妇人的寂寞难耐,趁机做那奸淫勾当,黄蓉明眸闪动,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玩心大起,寻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你也尝尝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如此也为那些被奸淫过的女子出了口恶气。”

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意既定,黄蓉便将宽大的粗布衣裳脱下来挂在树上,恢复一身女儿装,又取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随即将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玉臂轻伸,丰胸微挺,摆了个慵懒的姿态,丰腴的胴体顿时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她坐在树枝上,只觉心情舒畅无比,一双玉腿也轻快地悠荡起来。

不多时,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踪影,尤八仍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微微一笑,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凝聚真气,瞅准部位,迅速弹出。

“嗤”

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尤八身躯一震,血脉随即通畅,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左右,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他努力回想,只记得方才腰眼一麻,便失去了知觉,他摸摸腰间,并无不适之感,又摸摸怀中,银钱尚在,不由骂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沉,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

话音刚落,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他心中一惊,连忙四下张望,路旁树木繁茂,阴沉沉望不出数十步,不见半个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真的撞鬼了。”

念及于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发抖,再不敢逗留,转过身来,死命地向城内方向狂奔。

行不多时,道路渐宽,天色也稍稍亮白,见再无异状,尤八才松了口气,跑了一阵,不觉有些劳累,喘着粗气坐在路旁歇息,心道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方才定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他,而他清醒后又太过紧张,才疑神疑鬼,想到此处,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来老子今日只有逛窑子的命。”

尤八喃喃骂着,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

正烦闷间,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

声音如在耳畔,婉转哀怨,宛若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

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着声音的方向进入林中,那歌唱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他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却不见伊人踪迹。那歌声却始终环绕耳际,尤八双目炽热,全然不觉,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只觉这声音娇柔缠绵,如泣如诉,令他心驰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

又行片刻,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歌声到这里便消失了,尤八正自担忧,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想来便是那位唱曲的女子了。

尤八上前几步,看得为真切,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背对着他,身姿丰满婀娜,宛若天仙一般,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环顾左右,再无他人,顿时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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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在这里等情郎吗,嘿嘿”

尤八淫笑着上前搭话。

那女子闻言蓦地转过身来,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惊声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我的天,真是美啊”

尤八此刻距离那女子不过数步,将她看得仔细,只见眼前俏立着一位风姿卓越的美艳妇人,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满动人,无法掩饰的雍容高贵,让天边绚丽的晚霞也黯然失色,不由看得呆了。

黄衫美妇见尤八痴痴的样子,忍不住嫣然

一笑,娇嗔道:“公子为何如此盯着人家”

这一笑足以颠倒众生,尤八眼前一阵眩晕,差点跌倒,一时喘不过气来,磕磕巴巴道:“小人路经此地听见夫人唱曲便过来听听夫人真美。”

这黄衫女子正是黄蓉,她有意戏弄尤八,便用歌声将他引至野外人踪绝迹之地。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不好收场,如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他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顿时放下心来。

黄蓉见他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芳心暗笑,道:“哦,原来如此,妾身只是一时兴起,让公子见笑了。”

声音娇柔婉转,尤八听得骨头都酥了,胯下的肉棍早高高竖起,他咽了口唾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天色已晚,夫人为何独身在此,不怕撞见歹人吗”

黄蓉道:“妾身家住镇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来到了这片林中,此处人迹罕至,哪会有什麼歹人。”

“此等边陲小镇,竟然藏有如此绝世佳人。”

尤八心中暗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艳遇。”

想到此处,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同游,如何”

说着便凑上前来。

黄蓉故作害怕,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了。”

说完转身便走。

尤八哪里肯放,几步追上,见黄蓉丰满的身躯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却抱了个空,抬头一看,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心下略奇,随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啊”

黄蓉假意呼救,却声音微弱,传不出数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

尤八淫笑着,只觉美人柔弱,踉踉跄跄似要跌倒,伸手便可触及,但奇怪的是,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到,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折腾半晌,他已浑身是汗,胯下之物也已“怒发冲冠”,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根头发。

黄蓉见尤八气喘吁吁,心中好笑,边逃边叫道:“公子勿要再跟来,若是我夫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

尤八闻言欲火炽,道:“一会哥哥干得你舒服,你便不会想夫君了。”

说话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他再不耐烦,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

黄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只听“扑通”

一声,尤八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邪了门了”

尤八不想再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见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是一颗大树,他猝不及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

“砰”

尤八脑袋狠狠撞在树上,顿时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坠,再也站不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几欲昏厥。

黄蓉飞身上树,坐在一根树干上,见这尤八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还落得头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想到他在客栈内言语轻贱自己,只觉颇为解气,若是换作寻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他奸污,想到此处,又觉给他多重的惩戒都不为过。

方才戏弄尤八,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受,下体也潮潮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会儿回客栈定要挤个痛快,念及于此,不禁俏面一红。

回想不久前听他讲“伏凤十八式”时的悸动感觉,不禁娇躯发颤,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从前挤奶前的动作一般,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

如此抚摸调理一下舒服多了,黄蓉长舒一口气,但觉乳头渗出一些奶液,沾湿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抽了出来。

不多时,尤八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道:“娘的,真倒楣。”

随即又叫道:“小娘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哥哥不是坏人。”

黄蓉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坏人,世上便没有坏人了。”

想到此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尤八抬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他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美人快下来,哥哥不会伤害你。”

黄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

尤八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紧了紧腰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黄蓉假意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他,尤八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粗大,与胯下勃起之物不免抵触,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禁眉头紧皱,微微扭动屁股调整方位。

黄蓉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禁俏面一红,暗忖此人真是猥亵,此番断不能轻饶了他。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公子,今日你便放了妾身吧,妾身回去定会让夫君准备金银相送。”

尤八仰头盯着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销魂一晚,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黄蓉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与你与你苟合。”

尤八闻言气血上涌,肉棍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隐作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黄蓉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他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满的酥胸半露,一双玉腿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妾身是不会顺从你的。”

尤八闻言仰头一看,只见黄蓉眉眼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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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都会破衣而出。

看到此处,尤八顿时血脉贲张,肉棍瞬间胀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他剧痛难忍,再也无法承受,“啊”

他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黄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公子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难缠,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还弄得他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黄蓉的媚态,心中却如被猫爪挠过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来,看你那麼大的奶子,定是想餵奶了,让哥哥给你吸吸吧。”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奶子胀那麼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来哪受得了呢,就让哥哥帮帮你吧。”

他只是戏谑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她闻言只觉胸前胀得加难受,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不禁俏面发烫。

“哥哥不仅可以给你吸上面,还可以给你吸下面,让你好好舒服一番。”

尤八见她不作声,以为说动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哥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情多了。”

黄蓉闻言胸脯加难受,暗忖:“

你不让姑奶奶好过,姑奶奶便奉陪到底,看你有多大本事。”

想到此处,银牙一咬,一双玉手颤抖着挪到了胸前,隔衣拂托住了一对大奶,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乱语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过望,只见黄蓉丰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托住,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他不禁喘息加剧,粗声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

黄蓉俏面一红,如喝醉了一般,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娇声道:“公子想如何疼爱妾身呢”

尤八双目放光,道:“哥哥先脱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奶子,把你的奶吸乾净,再扒掉你的裤子,分开你的大腿,然后嘿嘿,后事如何,小娘子下来便知。”

黄蓉在他面前挤弄乳房,本已羞不可抑,此刻听了他的猥亵言语,头脑顿时“嗡嗡”作响,娇躯忍不住颤抖,芳心暗暗自责:“天啊,我这是在干什麼,便任他淫亵吗”

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可是她身为一代侠女,身份尊崇,一旦真的放荡地挑逗起来,始终窘迫难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间,只听尤八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

黄蓉见他淫状,芳心愠怒,她纵横江湖几十年,多少难缠的恶人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今日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她略一沉思,暗做计较,若是此刻她依然放不下侠女的身份,难免诸多束缚,恐怕会陷入被动,只有暂时抛开羞耻之心,方能占得上风。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一横,柳眉轻挑,嗲声道:“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纵然是想想做那事,也会去找夫君,岂能失身给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远水解不了近渴”,哥哥此刻与你销魂一番,成就好事之后你回到家中,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何乐而不为呢”

黄蓉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是不会从你的。”

言罢双手继续在胸前轻轻揉动,呢喃道:“嗯,好热。”

尤八见状哪里受得了,不由喉舌乾燥,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帮你揉。”

黄蓉揉动乳峰,方才肿胀之感稍有缓解,十分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

两股热流从颤抖的乳尖涌出,“嗯”

黄蓉忍不住低吟出来,胸前的衣衫顿时添了两点奶渍。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转,有心再试着爬上去,可是有了刚才摔下来的教训让他心有余悸,加之此刻下身胀得像个雨伞,只觉难比登天。

随着双手的揉搓,黄蓉忍不住呼吸急促,丰腴的身体变得燥热,胸前的奶渍也逐渐扩大,湿漉漉的让她颇為不适。

她见到尤八手足无措的样子,暗忖:“姑奶奶便馋死你。”

想到此处,不由芳心一荡,索性双手用力,竟将胸衣扯到了两旁,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

“娘啊”

尤八头脑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坚挺,如奇峰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那双勃起的深红色乳头上兀自掛着乳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泽大地的甘露,这对丰硕的豪乳若生在寻常妇人身上,定会有失衡之感,可是却与黄蓉高贵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成熟风韵。

尤八惊得呆立当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此等艳绝尘世的尤物,此刻竟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黄蓉俏面通红,娇羞的表情一闪即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荡意,她双手抓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道:“公子,妾身好胀

好热啊

嗯”

尤八见黄蓉一双玉手只能抓住硕大丰乳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两个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不禁热血沸腾,舌头僵硬,道:“小

小娘子,下

下来吧,哥哥

受不了了。”

言罢一隻手忍不住下探,隔衣握住了坚硬的肉棍。

黄蓉见状耳根一热,心知尤八已经欲火焚身,狂躁难忍,暗忖姑奶奶便再给你加把火,念及于此,双手开始大力地揉搓起来,口中故意呻吟道:“公子



妾身

也受不了了

嗯”

用力抓得几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舒爽不已,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忍不住娇喘吁吁。

只见黄蓉骑在树幹上,粉颈後仰,挺着丰满的乳峰不断揉搓,奶水断断续续从乳尖涌出,滴滴答答坠落,尤八连忙上前以口相就,他仰着脸,晶莹的奶水都滴落到了他的口鼻之间,他贪婪地品尝着,只觉美人的乳汁温和润口,配合着美人的呻吟声,不禁血脉贲张,神魂颠倒。

黄蓉见自己的奶水竟然悉数落入尤八的口中,顿时羞赧难抑,可是內心深处竟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放纵的快意,加之奶水泄出的轻鬆之感,让她有些心猿意马,暗忖:“姑奶奶便让你喝个够,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饮了片刻,尤八实在忍不住,竟伸手解开腰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一边喝奶,一边用手不停套弄,口中道:“美人

快下来让哥哥幹你吧

啊”

黄蓉见状娇躯一颤,她平生首次

见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阳具,只见那肉棍又粗又长,在他的套弄下显得异常丑陋,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却想:“这淫贼端的无耻,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亵的举动。”

她之前只是想让尤八欲火焚身,痛苦不堪,却万没想到他竟有此招,不禁暗暗着急。

“啊

快下来

让哥哥插你

我们一起销魂”

尤八双眼微眯,气喘如牛,一边套弄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语。

黄蓉双手兀自揉搓乳房,闻言头脑一热,双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觉全身麻酥,一股热流从阴户涌出,顿觉周身舒爽,一时天旋地转,身体一歪,竟然头向下从树上跌落下来。

耳边风声呼啸,黄蓉一惊,她反应极快,真气聚敛于丹田,空中一个优美的迴旋,转过身体,伸出双臂抱住树幹,随即双脚踩实,已到了地面。

尤八感觉再无奶水流入口中,心中正奇,睁眼一看,却见黄蓉已到了眼前,不由心中狂喜,连忙扑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终于忍不住下来了”

黄蓉转过身,正赶上尤八扑到面前,尤八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大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饥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乳头狂吮不已。

黄蓉猝不及防,待她回过神来,娇躯已经被尤八压在树幹上,左边的乳房也已落入他的口中,只觉那张湿热的嘴一张一翕,将她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

“啊”

黄蓉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洩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竟然说不出的受用,随着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分毫气力。

尤八喉头翕动,将黄蓉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着黄蓉另一边硕大的乳房,一手则隔衣在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摸索。

“嗯不要”

黄蓉丰腴的身体酸软无力,两支乳房轮番被尤八吮吸玩弄着,随着奶水的流出,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

“我在做什麼真的任他玩弄吗”

黄蓉想反抗,娇躯却软得如烂泥一般,不听使唤,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来越清晰,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出片刻,她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竟浑然忘我,双峰忍不住上挺,配合着尤八的玩弄。

“娘的太过瘾了”

尤八含糊地叫着,将黄蓉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噗噗”

作响,他虽然阅女无数,可是黄蓉这般高贵丰满的熟妇,他不仅没有搞过,便是见都不曾见过,如今却可以肆意享用她的大奶,不由兴奋得无以復加。

“嗯”

黄蓉媚眼如丝,低声呻吟着,日间尤八接二连三的言语挑逗,早已让她春心荡漾,她一直极力压抑着,方才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不仅使尤八欲火焚身,也令她春情氾滥,此刻与尤八肌肤相亲,敏感处被他吮吸玩弄,不由令她浑身酸软,情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放纵奔流,无可抑制。

尤八一手隔衣胡乱抚摸黄蓉的成熟的肉体,当经过浑圆的臀部,忍不住撩起她的丝衣下摆,将大手从她的亵裤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觉滑膩肥满,妙不可言。

“他竟然摸到了这里

可恨

嗯”

黄蓉羞不可抑,紧夹双腿,随着那只大手的不断抚摸,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颤抖。

忽然,尤八的大手转到了黄蓉的裤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毛茸茸滑膩膩的一片,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多毛

好湿啊

真是个浪货”

随即手指划开黄蓉的阴缝,开始缓缓抚弄。

“啊”

黄蓉柳眉紧蹙,一阵快感涌遍全身,娇躯如过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阴户冒出一股浪水。

尤八肆意玩弄着怀中肥熟的绝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

的一声,便将黄蓉的亵裤撕开,随手丟到地上,揽起黄蓉一条光洁的大腿,屁股前挺,便想直捣黄龙,就地淫乐。

“啊不要”

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来,随即一条腿被抬起,露出了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腿根一热,一条滚烫的粗大肉棍已经贴了上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慌忙伸手握住肉棍根部。

尤八前进不得,急切道:“小娘子

快让哥哥插进去

我们一起销魂。”

言罢握住黄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奶水,从雪白丰硕的乳峰上滑落。

“嗯”

黄蓉忍不住娇哼,只觉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竟有些烫手,不由芳心一荡,丰胸前挺,渴望地仰起头,肉屄涌出一股爱液,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与他做一对快活鸳鸯。



正文 第廿三章 春风无力杏花残

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似乎要将她剩餘的一丝理智吞噬。

“不能”

眼看便要失身,黄蓉急得娇呼一声,玉掌下意识向前一推,指尖吐出一丝,一片狼藉,月夜幽静,暗香袭人,一对野合后的男女如同两条肉虫一般赤裸相拥,气喘吁吁

笑傲神雕第二十四章 匕见

作者:上官肖小

第廿四章匕见

黄蓉香汗淋漓,一双皓臂死死抱住尤八,这场酣畅的肉搏战让她快慰得险些晕厥。云雨过后,只觉娇躯绵软无力,一阵倦意袭来,竟伏在尤八身上昏昏睡去

方才还淫声大作的林间,终归硝烟散尽后的平静。

黄蓉朦胧中忽感一丝凉意,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悠悠醒来。微风拂过玉背,生出阵阵清凉,身下紧贴着一具粗糙火热的肉体,肌肤相接处传来让人惬意的温烫。

意识渐渐清明,她隐隐发觉自己绵软的身子正与人赤裸相拥,让她懒懒的不愿动弹。耳边响起男子浓重的鼾声,她猛然惊觉,闪电般挣脱出来,赤裸肥熟的胴体滚落到茵茵芳草上。

黄蓉美目倏睁,借着月色,只见尤八半赤裸地仰卧而眠,周边散落着她的黄衫,胸衣,亵裤。她不觉螓首微垂,竟发现自己周身一丝不挂,娇羞惶急之下,连忙伸手挡住身上紧要之处。

黄蓉心念电转,方才的淫乱旋即映入脑中,她骑着尤八不停地套弄,忍无可忍的骚吟,酣畅淋漓的泄身,想到此处,不禁窘迫异常,俏面通红。

“我竟然与这淫徒在此荒郊野外行了苟且之事”黄蓉又急又气,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悲恸不已:“靖哥,蓉儿没脸见你了”

“杀了这淫贼”黄蓉银牙紧咬,面凝寒霜,倏然向尤八望去,但见他外衫向两侧敞开,裤子褪到膝盖,兀自熟睡,一副无知无觉之相,方才骑在他身上的淫乱情景旋又涌上心头,不由芳心狂跳,一时杀意尽泄。

“这厮固然可恨,可是若非我忍无可忍,如何会”想到此处,黄蓉顿时面红耳赤,芳心懊悔不已,“我是昏了头吗居然主动与他”

愈想愈觉羞辱,一时心中大恸,悔恨的泪水顺着俏颊淌下,她禁不住将螓首埋入膝间,香肩耸动,无声恸泣。

良久,黄蓉蓦地起身,抓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穿了起来,旋即飞身上树,将乔装的衣物提在手中。转首瞥见尤八,芳心满是愤懑,她咬碎银牙,别过螓首,玉足轻点,疾行而去。

黄蓉施展家传绝学“落英身法”,在繁盛的树木之上起起落落,向内城方向奔去。时入深夜,月朗星稀,她秀发飘逸,黄衫袂动,娇躯轻若飞燕,所经之处,飞鸟不惊。

黄蓉心慌意乱,疾待离此屈辱之地,不觉全力施为,不出片刻便飘至西城门,却见大门紧闭。城墙影影绰绰,高愈数丈,黄蓉略一思量,娇躯拔地而起,转瞬便贴至城墙外壁,双足轻蹭,借力又起,轻飘飘落至墙头。

从城头远眺,镇内情景一目了然,百姓多已夜眠,长街一片寂寥,唯余星星点点几处灯笼光影,多似客栈青楼门前所悬。黄蓉目光所及,便寻到了歇脚的客栈所在。

耳边传来三声夫的梆子声,心知已到了三天,便飞下墙头,此刻恰适夜行,黄蓉走的尽是民宅的房檐屋顶,数个起落便来到了客栈之顶。

恰逢月入乌云,客栈内漆黑一片,唯有正门前挂着的两个灯笼幌子在夜风中摇曳,微弱的亮光照不出数尺,屋顶黑漆漆的一片静谧,想来此时客人皆已入睡。若依黄蓉平日的性子,定要潜到柳三娘屋前打探一番,但经历了方才的荒唐韵事,此际思绪冗杂,心灰意懒,再无丝毫兴致。

黄蓉摸到自己的客房,推门而入,无需燃烛,她微运目力,扫视房内周遭,见无甚异状,才放下心来。瞥见角落处放着脸盆梳子,另有满满的一桶清水,应是店家为客人辰洗备的。

她叉上门闩,迫不及待地褪下衣衫,赤条条地站在水桶旁,丰满白皙的胴体依旧汗津津的,令她颇为不适,一股淡淡的幽香混杂着微弱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她柳眉微蹙,俏面禁不住发烫,只觉周身无一处是干净的。

清凌的水声响起,黄蓉一双玉手撩弄着清水,缓缓清洗全身。从雪颈到高耸的乳峰,再到浑圆的香臀,一寸肌肤都不愿错过。当玉手经过肥满茸密深处,她禁不住娇躯一颤,宝蛤翕张,一股黏糊之物忽而涌出,顺着玉腿内侧淌下。

“竟让那淫贼射进恁多。”黄蓉羞赧懊恼之情大盛,瞬间眼眶内泪水充盈,指尖也禁不住颤抖,如着魔般反复清洗阴部,足足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才作罢。

洗过身子后,黄蓉换了套干净的衣裳,和衣上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心倦体疲,思绪空灵,不久便沉沉睡去

一道晨光流泻入室,黄蓉蓦然惊醒,妙目微睁,但见天已微明,她慵懒地伸个懒腰,丰腴绵软的身子缓缓坐起,只觉整晚睡得酣畅香甜,竟然罕见地一夜无梦。

莫非是因为昨晚黄蓉芳心狂跳,顿时面泛潮红,玉手情不自禁抓紧衾被遮到胸前,呼吸也不觉急促。心神稍定,才缓缓放手,手心却已沁出一抹香汗。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只觉芳心窘迫,心如油煎,可是和昨夜事后的痛不欲生相比,却有一种虚无缥缈之感,宛若南柯一梦。

她怔坐片刻,心绪冗乱,念及身负的重任,前方路途凶险,不禁悠悠一声叹息,罢了,纵然心有不甘,也于事无补,再纠结下去,恐怕会误了大事。想到此处,便下床收拾。

黄蓉推开窗子,一股清新气息扑面而来,沁入心脾,心胸豁然开朗,懑郁之气一扫而光,一时神凝气定,意兴飞扬。

此间客房临街,黄蓉目光所及,街上熙熙攘攘,各色走卒商贩穿梭街巷,吆喝叫卖之声充斥耳际,尽是盎然晨意。客栈门前停驻着一架马车,细看之下,竟然是柳三娘的座驾,马匹浅嘶,似已做好上路准备。

黄蓉见状芳心一紧,心道莫失了这妖妇的踪迹,又念及自己此刻尚未易容,连忙关上窗子,取出人皮面具,再度乔装成黄脸汉子。

客房设在二楼,她步出房门,侧目瞥见尤八房间,房门虚掩,不禁芳心一动,便上前查看,透过门缝,但见尤八横躺在床上,正酣然大睡。不想这厮竟赶了回来,瞧他睡得香甜,定是身子乏了。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莫名羞赧,连忙定了定神,经过昨夜之后,正不知如何对待此人,见到此景,心知若不去唤他,他必定睡到日上三竿。索性便将他留在此处,虽说少了一面掩饰的屏障,却也省了恁多麻烦。

正思忖间,忽闻对面房内传来人声。只听一人道:“你快些,若是让那母夜叉等得不耐烦了,你的日子便难过了。”

另一人应道:“此去扬州,少说也要十天半月,你要容我备些衣物干粮。”

“还准备什么,人家已经先付了银子,路上买便是,这条街恁多车夫,我见你平日人还厚道,才将这么好的差事派给你,你若再磨蹭,我便去找别人了。”

“我又没说不接,随后便到,嘿嘿,回头少不得您的好处。”

“那我先下去了,马车就在门口,你要快些,这两位客人可得罪不起。”

黄蓉闻言芳心一动,方才已见门口停着柳三娘的车马,听两人言语,莫非那妖妇要雇一名车夫正思忖间,见一人从对面的房间推门而出,正是客栈的店小二,想来便是他给房内的车夫介绍生意。

黄蓉目送店小二下了楼,便潜身进了对面的房间。一名中年汉子正收拾细软,见到有生人闯入,那汉子先是一愣,旋即道:“客官先稍坐片刻,小人马上便好。”

黄蓉也不啰嗦,环指弹出,破空声响起,那汉子应声而倒。黄蓉走上前去,见桌上放着斗笠马鞭,一个尚未扎好的包袱,里面装着一些干粮和叠好的衣物。

黄蓉将包袱扎好背上,又从怀中取出另一张人皮面具换上,戴上斗笠,拿起马鞭,对铜镜一照,俨然变成了一名车夫打扮的白皙汉子。“靖哥若是见到我此刻的打扮,定会笑我。”念及于此,不禁莞尔。

“对不住了,借你身份一用。”黄蓉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她生性谨慎,对铜镜仔细查视,自觉毫无破绽后才推门而出。

黄蓉下得阶梯,远远便望见门口的马车,与柳三娘同行的锦衣青年负手立在车旁,器宇不凡,不禁芳心暗忖:“此人一表人才,却被那妖妇带入魔道,实为可惜。”

她快步上前,粗着嗓子抱拳道:“客官久等了。”

那青年俊眼一瞪,叱道:“你小子吃了豹子胆了吗,敢让你爷爷等这么久”

黄蓉见他乖张,知他要逞威风,忙低头不住作揖,喏喏道:“客官息怒,客官息怒”

那青年衣袖一甩,冷哼道:“算了,爷今日心情好,不和你这下人一般计较,你去过扬州吗”

黄蓉心道自己虽未去过,随众而行便是,遂应道:“客官放心,小人每年都会往来数次。”

青年道:“如此甚好,一路要好生伺候,上路吧。”言罢转身钻入车篷内。

“好咧”黄蓉坐上车夫的位子,扬鞭启程。一路同行之人多已上路,黄蓉驾车夹杂其中,相随而行。

手握缰绳,黄蓉芳心窃喜,柳三娘二人的行踪已在她的掌握之中,为紧要的是,她与二人仅一帘之隔,两人言语将会一句不漏地传入她的耳内,若能探听到魔教的机密事宜,便可相机行事。

果不其然,马车刚出城门,车厢内便传出柳三娘的声音,只听她道:“阳弟,你若是早些听姐姐的,雇个车夫,也不至于受恁多日晒之苦。”

那青年道:“为了姐姐,便是刀山我也上得,何况是些犬马之劳。”黄蓉侧耳倾听,想来那锦衣青年便是妖妇口中的“阳弟”了。

柳三娘似乎颇为受用,媚笑道:“就会油嘴滑舌,谁不知道你周阳最会讨女子欢心,我若年轻十岁,也许会轻信了你的鬼话,咯咯”虽是些埋怨之言,却也难掩心中欢喜之情。

那周阳道:“便是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欺骗姐姐,我对姐姐之心苍天可鉴,方才之言若有半句虚假,便让我万箭穿心唔”

未及说完,嘴巴似乎被堵住,只听柳三娘笑骂道:“小鬼,休要说这般不吉利的话,当心你”

笑傲神雕第二十五章 不伦渡

黄蓉恢复了女儿身,顿感轻松自如,笑道:“柳大堂主,多日不见,心中正挂念,却没想到柳大堂主在背后算计妾身。”言罢柳眉微蹙,如娇似嗔。

周阳早看得痴了,他本是好色之徒,平生何曾见过如此绝色佳人,白皙的俊面已变得通红,吞着口水,喃喃道:“女侠便是黄蓉吗果,孩儿谨记。”

待续

笑傲神雕第二十六章 柳暗花明

作者:上官肖小

第二十六章柳暗花明

黄蓉乍见亲儿,惊喜欲狂,早已将刚才周阳对她无礼之事抛诸脑后,两人收拾妥当,黄蓉见柳三娘死的凄惨,虽说此女是魔教妖女,心狠手辣,且几次三番欲制自己于死地,但终究心中不忍,便开口道:“阳儿,我们找个地方将柳三娘埋了吧。”

周阳不以为意道:“娘亲,就将她丢在这里吧,我们还是早日赶往扬州为是。”

黄蓉闻言柳眉紧簇,心道此子天性凉薄,日后须当好好教导,便道:“魔教眼线众多,若被他们发现柳三娘的尸体,于我们的行动大大不利。此去扬州,凶险万分,绝不可出半点差错。”

周阳瞧出黄蓉神色不悦,忙:“娘亲说的是,是孩儿疏忽了。”

当下两人寻了个僻静之所,挖了一个坑,周阳将柳三娘的尸体抱起,正欲抛入坑中,却听黄蓉说道:“且慢。”

周阳满脸疑惑,不解的问道:“娘亲,还有何事”

黄蓉道:“柳三娘去叠翠居见巴勒蒙干,如何证明身份那蒙古密使既被委以重任,前来和魔教结盟,又岂是等闲之辈,到时只怕”

周阳一拍脑门,从柳三娘怀中摸出一块令牌,举手说道:“娘亲,你看,这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给柳三娘的令牌,见此令如见教主。”

黄蓉接过令牌,见令牌通体乌黑,入手冰凉沉淀,仔细端详,发现令牌正面雕刻着一个太阳,上面有“受命于天”四个字,背面则刻着一轮圆月。

黄蓉冷笑道:“东方不败狼子野心,难道欢喜。

笑傲神雕第二十七章 涧道馀寒历冰雪

二十七章涧道馀寒历冰雪

经过数日调养,任盈盈的伤势尽复,内力也恢复了**成,想到冲哥尚深陷囹圄,心中着实不安,便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大清早起来就向林枢问孙爷两告辞。

林枢问见盈盈要走,心中顿时泛起一阵空荡荡的感觉,情知留她不住,还是开口说道:“姐姐伤还没大好,何不再多住些时日。。。”

盈盈笑道:“弟弟的美意姐姐心领了,只是姐姐已叨扰数日,且尚有要事在身,实不便在此久留。”

说着向二人屈身一揖,接着说道:“数日不见前辈,尚不知前辈名讳,晚辈心中不安,还望前辈告知。。。”

林枢问抢着说道:“我爷爷自然是姓林,名字叫做不医。”

林不医冷哼一声:“要你小子多嘴”

任盈盈闻言“啊”

的一声叫道:“莫非前辈是外号“见死不救”

的林大师吗晚辈常听先父说起您呢。

没想到我父女二人皆为前辈所救,当忍不住了。”

说着林枢问用力向前一挺,大肉棍竟连根插入了她的肉屄中。

“啊不要”

盈盈柳眉紧簇,只觉一条又硬又粗的肉棍冲入了她的体内,灼热的龟头刮擦着她敏感的肉壁,让她兴奋的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林枢问屁股耸动,开始慢慢抽插,双手紧紧抓住盈盈坚挺的乳峰不住揉搓,大量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的性器,让他们的股间变得一片狼藉。

“嗯哦”

盈盈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雪白丰腴的大腿盘在他的腰间,肥白的屁股随着林枢问的抽插有节奏的的扭动着,林枢问的肉棍顺畅的在她的肉屄中耕耘,不时发出“滋滋”

的水声。

“哦姐姐,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林枢问将任盈盈丰腴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下体继续用力抽插着。

“嗯嗯”

盈盈雪白的娇躯扭动着,迎合着林枢问的抽插,娇艳的朱唇不时发出勾人魂魄的浪叫。

“啪啪啪”

林枢问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结合处随着他的摆动带起一片黏液。

“噢姐姐我不行了快射了。”

“啊啊别射在里面“盈盈娇躯颤抖着,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啊林枢问哪里还能忍住,在射精之际将肉棍从盈盈湿滑的肉屄中拔出,直起身子,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路从光滑的小腹淋到了秀美的脖颈。噢盈盈被烫的发出淫荡的叫声,腥臊粘滑的精液涂满了自己的娇躯,让她肉屄一阵收缩,娇躯痉挛,喷出一大股阴精,达到了高氵朝。两个人都疲惫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日近中午,温暖的太阳渐渐驱散了雪线虫的寒气。。。。。

笑傲神雕二十八章 秋风十月下扬州

二十八章秋风十月下扬州

午后轻柔的微风吹佛着盈盈的身体,让她感到些许的凉意,身体下意识的抱住一具火热的肉体,那火热的触感让她心驰神摇,突然她意识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勐的睁开眼睛,见林枢问也是赤裸着身体,正揉着眼睛,想是刚刚睡醒。

盈盈连忙滚到一旁,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裳遮住羞处。

林枢问侧过身子,见盈盈衣不蔽体,大片雪白的娇躯裸露在外面,顿时气血上涌,胯下的黝黑的肉棍迅速勃起,那肉棍上还沾满了淫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显得极为淫靡丑陋。

盈盈瞥见他的下体,惊叫一声,只听“啪”

的一声,林枢问的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盈盈斥道:“还不快转过身去”

林枢问捂住脸颊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盈盈心中忐忑不安,发现自己身上还有许多精液的痕迹,虽然边上就是小河,但是林枢问就在这里,终究羞于清洗,草草收拾一番,穿上衣服道:道“好了,转过身来吧。”

林枢问闻言转过身来,见盈盈神色端庄,想道刚刚她还在自己身下放声浪叫,竟觉如梦似幻一般。

盈盈见他尚未穿衣,肉棍兀自直挺挺的面对着她,忙抬起手来捂住眼睛叫道:“你这呆瓜,倒是把衣服穿上啊。”

林枢问这才惊觉,连忙将衣裤穿起,良久,盈盈才放下手,却见林枢问跪在地上默默不语。

盈盈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道:“问弟,你这是作甚”

林枢问道:“弟弟该死,亵渎了姐姐,请姐姐杀了我吧。”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想到刚刚为了救他而失身,已然是背叛了冲哥,心中凄楚,两行清泪便滑了下来。

林枢问见盈盈哭了,抬起手就往天灵盖击去,盈盈大惊失色,忙抓住他的手腕道:“你不要如此,男人大丈夫,遇事就寻死觅活成何体统总之。。。是我命苦。。。姐姐不怪你便是,快起来。。。”

说着就将林枢问拉了起来。

林枢问站起身来道:“姐姐,我。。。”

盈盈伸出纤指点在他的唇上说道:“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

说着又抚上他红肿的脸颊问道:“疼吗”

林枢问握着盈盈的玉手道:“姐姐再怎么打弟弟都不觉得疼。”

盈盈闻言羞红了脸,轻轻抽出手来道:“那我们快出谷吧。”

林枢问手一指问道:“不知这和尚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盈盈闻言柳眉微蹙:“这和尚好生可恶,便将他置于此处喂野狗吧。”

林枢问闻言摇手道:“不可不可,他身中剧毒,任何东西吃了他都会中毒身亡,也不能把他埋在地下,若尸身腐烂便会流毒无穷。”

盈盈道:“那就把他烧了吧,原本和尚死后就要火化,我们把他烧了也合佛道。”

林枢问点头道:“如此甚好。”

两人当即架起柴火,将和尚抬起扔进火堆,和尚的袈裟很快燃成灰烬,露出白白胖胖的身体,盈盈见他左肩有一个碗大的疤痕,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是方惠。”

林枢问诧异的问道:“姐姐认得他”

盈盈“嗯”

的一声说道:“当年我曾在少林寺住过几日,方惠正是给我送饭的和尚,有一日他想轻薄于我,被我打翻在地,他送来的菜汤洒在他肩膀上,所以留下了这个疤,后来因为此事,他就被方正大师逐出少林寺,没想到今天居然惨死于此。”

林枢问渭然长叹:“天道轮回,这和尚贪杯好色,应有此劫,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大火足足烧了半个时辰,方惠的尸体全部化为灰烬,林枢问挖了一个浅坑,将他的骨灰埋好,两人便按原路返回,不多时就到了谷口。

盈盈见日头西斜,便道:“弟弟不必再送,且先回去吧,莫让你爷爷等急了。”

林枢问怅然若失,百般不舍,鼓足勇气道:“弟弟想随姐姐出谷,我虽武艺不精,但是深通医理,定能帮上姐姐的忙。”

盈盈心中大为感动,嘴上说道:“外面危机重重,人心叵测,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危险境地,弟弟的好意姐姐心领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必能再见。”

林枢问急道:“姐姐是嫌弃我没本事,会拖累你吗”

盈盈忙道:“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呢实在是外面凶险万分,姐姐不想你以身犯险。”。

林枢问还待要说,却听到一阵冷笑传来:“小娃子这么久不回来,原来是想偷偷出谷,怎耐人家女娃子不领情。。。哈哈哈。。。”

那笑声忽远忽近,林枢问叫道:“是爷爷来了吗”

突然他眼前一花,林不医已到了眼前。

盈盈忙上前施礼:“前辈安好,还请前辈将问弟带回,晚辈就此别过。”

林不医却是不答,瞧了瞧林枢问,脸上阴晴不定,突然闪电般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手指一搭经脉就问道:“你刚刚中过毒毒性已被压制,中了什么毒谁解的毒。。。”

林不医连珠炮般的发问,不待林枢问回答,随即惊道:“这。。。是雪线虫你居然没死快告诉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林枢问就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了林不医,只是略去了盈盈为他解毒之处,林不医恍然大悟,喜道:“好你个小子,福大命大,竟然遇到如此机缘,如今的你已是脱胎换骨了。”

林枢问道:“可是孙儿并无特别的感觉啊”

林不医敲了一下他的脑壳道:“真是蠢才,如今你水火并济,龙虎交汇,不光身体已经是百毒不侵,功力也精进不少,不信接爷爷一招试试看。”

言罢也不等他回话,抬手就是一掌,林枢问见这一掌来势甚缓,知道他想考校自己的功力,也是一掌拍出,双掌相交,空气中不时传来哧哧之声,林不医哈哈一笑,将掌力撤去,林枢问也顺势收了力,看着自己的双手喜道:“爷爷说的果然没错。”

盈盈听了也极是欢喜,道:“恭喜问弟武功大进。”

林不医嘿嘿一笑:“女娃子刚刚可还嫌弃我孙儿是个累赘,如今又来道喜却是为何啊”

盈盈忙道:“刚刚晚辈绝无此意,还请前辈不要妄自揣测。”

林不医道:“那你可愿让我孙儿跟你出谷”

“这。。。”

盈盈闻言犹豫不决,转念一想,林不医个性怪异,倘若推诿不知还会生出多少麻烦,当下说道:“前辈若是放心问弟出去见见世面,那晚辈自当遵从。”

林枢问听了喜形于色道:“多谢姐姐。”

林不医冷哼一声,望了两人一眼,翩然而去,不一刻,就消失在山谷深处。

夕阳将远处的天空染成一片血红,眼见耽搁了不少时间,盈盈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快点上路吧。”

林枢问应了一声,快步跟上。

出了山谷,道路渐渐宽大,想到令狐冲生死未卜,盈盈心中焦急,无暇欣赏沿途风景,两人展开轻功,一路狂奔,边走边将以前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终于在入夜之后赶到了熔剑山庄。

只见山庄大门紧闭,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人声,盈盈暗道:“难道他们都离开此处了不成那冲哥”

两人绕着山庄走了一圈,发现西角厢房尚有一处灯火,盈盈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两人提气纵身,轻轻巧巧的落在院子里,然后猫着身子,迅速赶到了厢房外。

盈盈用口水沾湿了手指,轻轻地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两人凑眼上去细看,只见厢房内灯火通明,隐隐有人声传来,却是没有发现人影,两人的目光转了一圈,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到厢房的床上,只见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正在做那丑事,盈盈见状脸面发烫,赶紧把头转开,不敢再看。

林枢问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顿时脸红耳赤,也将眼睛抽了回来。

两人都觉尴尬,只听床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你这死鬼当真是不要命了啊啊你轻点前些日子才被老爷狠狠打过一顿嗯用力不要停啊今天还敢来作死”

盈盈侧耳倾听,自觉这女声特别耳熟,仔细回想一番,才想起来那是五夫人的嗓音。

“这老贼下手真狠任盈盈逃走了,就来拿我出气今天他不在哦你那里可真紧我要肏死你。。。”

盈盈一听就听出来那是刘正的声音,想到刘正那驴子般的肉屌,盈盈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忍不住又将眼睛凑了过去。

只见刘正黝黑的身体趴伏在五夫人雪白的肉体上,屁股不停的起伏,那粗大的肉棍若隐若现,盈盈只觉气血上涌,口干舌燥,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突然她察觉到一双手扶住自己的腰间,一根硬邦邦的肉棍隔衣抵触在她股沟间,盈盈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砰砰乱跳,回头望去,只见林枢问满面通红,眼睛正直直的望着她。

盈盈满脸通红,又不好出声制止,屁股忍不住微微扭动,想摆脱林枢问的肉棍。

却不想这种肉体的厮磨将她的欲火渐渐引了出来。

林枢问的肉棍被盈盈丰满的臀瓣紧夹着,肉棍随着盈盈屁股的扭动而摩擦,顿时倍感刺激。

只听五夫人咯咯笑道:“还不是你办事不利,让那小浪蹄子逃走了啊舒服死了”

时间稍久,盈盈浑身燥热难忍,额头沁满香汗,眼见无法摆脱,便想直接破门而入,却听刘正说道:“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岳不凡哦快射了将令狐冲也带了出去,不知是要去干嘛”

盈盈本欲破门而入,听到令狐冲的消息,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只听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啪啪之声,只见刘正将五夫人拦腰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下体疯狂的挺耸着,五夫人的喘息变的急促:“不行了啊又要来了啊”

只听一声高亢的尖叫,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颤抖着,盈盈见此情景,娇躯变得滚烫,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暖流从阴户流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她再不能忍受,伸手用力一推,破门而入,林枢问猝不及防,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他及时清新,稳住身形,跟着进了厢房。

刘正和五夫人惊慌失措,五夫人“啊”

的一声惊叫,抓起床单裹紧身子大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刘正怒道:“谁人如此大胆,敢擅自进来”

待看清来人容貌,刘正顿时吓得面如土色颤声说道:“是你你还没死”

盈盈冷笑道:“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

刘正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道:“圣姑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盈盈心中鄙夷,心想此人作恶多端,不知毁了多少人的清白,今日绝不能留他在世上。

飞起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刘正仰天倒地,胯下的肉棍顿时暴露了出来。

只见那肉棍粗大无比,沾满了淫液,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通红油亮,马眼处尚有些许精液溢出,端的是丑恶无比。

盈盈叱道:“无耻之徒,快说,我冲哥被带到何处去了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

“我说我说”

刘正连连叫道,随即手一指说道:“五夫人知道,你问她”

盈盈闻言抬头望向五夫人,五夫人缩了缩身子,怯生生的说道:“我只知道老爷他去了扬州,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敢多问”

盈盈脸若冰霜,缓缓抬起手,刘正爬起身来叫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圣姑求你念在当日的情分上饶了我吧。”

盈盈听他旧事重提,心中是愤恨难忍,心想若是就这样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眼睛一转,便想到一个主意,只是要找个理由支开林枢问。

便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刘正喜道:“圣姑此话当真”

盈盈不答,伸手就点了刘正的穴道,招手让林枢问过来,吩咐道:“问弟,你且去庄内四处看看,还有没有别人,记得要小心行事。”

林枢问不疑有它,转身就出了屋子。

盈盈笑着将刘正扶起让他坐在床上,刘正不知她要干什么,心中顿觉毛骨悚然。

盈盈又将五夫人点倒,随即坐在刘正身侧笑道:“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刘正强笑道:“小人不知道”

盈盈伸出玉手在他胸前摸索,只见刘正宽阔的胸腹有道道鞭痕,温柔的说道:“这是因为我被打的”

刘正点点头道:“为了圣姑挨几下鞭子算什么”

盈盈玉手缓缓下移,轻轻握住刘正的肉屌,那肉屌沾满液体,入手灼热黏煳,盈盈只觉周身泛起一股酥麻,忍不住开始套弄起来。

刘正惊异莫名,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爽快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始喘息。

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妩媚的一笑道:“舒服吗”

“圣姑的小手好柔软,在用力一点”

刘正痛快的叫着,只道盈盈上次已被自己的大肉屌征服了。

肉棍变得加粗大,盈盈见自己双手沾满了恶心的淫液,心中嫌恶,身体却开始变得燥热难忍,下腹犹如一团烈火在灼烧,呼吸禁不住急促起来,低声说道:“你下面好大好脏让妾身帮你弄干净吧”

说着她低下身子,将头凑了过去,肉棍淫靡腥臊的气味让她一阵眩晕,她忍不住“哦”

的一声呻吟出来,一股浪水喷了出来,她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

刘正见了她的媚态喘息道:“圣姑快解开小人的穴道小人受不了了”

盈盈闻言羞耻难当,微微张开樱唇,挤出一条长长的香涎,滴在他龟头上,然后用手快速套弄,刘正刚刚历经高氵朝,龟头敏感异常,这一下当真舒服的他哇哇乱叫。

盈盈听着他喘息,不禁俏面发烫,不一刻,肉棍上就沾满了盈盈的口水。

套弄之即,不时发出吱吱的水声。

盈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竟有一种想要品尝一下这根肉棍的想法产生。

盈盈见肉棍已经胀在极致,强忍心中悸动,将头挪开,放开肉棍,刘正正沉醉于盈盈的服侍之中,忽觉盈盈的小手离开了肉棍,顿觉下体肿胀疼痛,忍不住喘息道:“圣姑我下面好痛,可怜可怜小人吧”

盈盈展颜笑道:“你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站起身来,将小几上的蜡烛拔了下来。

刘正见此情景,隐隐猜到她的用意,惊叫道:“你你要做什么啊”

话音未落,一滴滚烫的烛泪便滴到他的龟头之上。

那龟头敏感异常,刘正哀嚎着,疼的想要满地打滚,苦于穴道受制,当真是苦不堪言。

盈盈哈哈大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盈盈握住他的肉棍,将蜡烛倾斜,烛泪不停的滴下,突然一滴烛泪滴到了刘正肥大的卵蛋上,刘正嚎叫一声,肉棍变得加粗大,身体一个哆嗦,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喷到了盈盈的俏脸上,“啊”

盈盈惊呼一声,那滚烫粘稠的液体彷佛击打在她的心上一般,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盈盈紧紧握住肉棍套弄,将刘正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榨了出来。

她在套弄之际暗运内力,竟将刘正肉屌的经脉震断,那驴子般大小的肉屌急剧萎缩,变成一条软啪啪的肉虫。

刘正长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赫赫”

的声响,却是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盈盈这才抽出玉手,取出手帕将脸擦干净,然后将手上的精液尽数抹在刘正的脸上,随即又点了刘正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贱人哈哈哈你好歹毒不得好死”

刘正的身体疼痛难忍,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流了出来,嘴里却发出诡异的笑声,这幅景象令人毛骨悚然,比之任何酷刑还要残忍百倍。

五夫人见此情形早已吓的昏了过去。

,要知道任盈盈曾是魔教圣姑,于魔教折磨人的伎俩也是了然于胸,当年也是统领群雄,纵横江湖的狠角色,只是自从认识令狐冲之后就收敛了许多,如今她遭受人生大变,决绝狠辣的劲倒是又回来了。

盈盈脸上潮红已退,冷冷的看着他,突然林枢问推门进来,见到刘正的惨状,不禁开口问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盈盈摆手道:“没事,我们走吧。”

林枢问道:“去扬州吗”

盈盈点了点头,跨步走出了厢房,冲哥的线索只有去扬州才能找到,想到小龙女也去了扬州,她的武功还在自己之上,有此强援相助,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两人在山庄的马厩中找了两匹好马,就迅速离开了山庄。

漆黑的夜色下,两条黑影一路南行,身后不时有痛苦的嚎叫和疯狂的笑声传来,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笑傲神雕二十九章 小楼水暖玉生烟

第二十九章小楼水暖玉生烟

扬州地处江苏中部,位于长江北岸、江淮平原南端,自古就是繁华之所,此时蒙古侵略我大宋江山,山河破碎,黎民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但是扬州却依旧繁华似锦,文人墨客,富贾贵胄流恋忘返,左剑清和小龙女沿着小路一路南行,途中并未遇上魔教中人,倒也省却了不少麻烦,只是左剑清于她形影不离,故而亦无机会将体内玉坠取出,所幸两人不急于赶路,小龙女才未露出任何破绽,只是始终落下这个心病,未免怏怏不乐。

小龙女深恐玉坠作祟,加之和左剑清在柴房那一日,颇为尴尬,数日都不敢和左剑清讲话,左剑清虽想亲近,也怕小龙女冷若冰霜的性情,只是沿途为她打点起居,倒也相安无事。

两人正不紧不慢的走着,小路尽头隐隐出现一段城墙,左剑清喜道:“师父,前面就是扬州城了,我们就快到了。”

小龙女微微点头。

只听一阵“璨璨”

的怪笑传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那笑声怪异难闻,摄人心魄,两人心中顿感莫名烦躁。

左剑清纵身上前,护住小龙女,高声喝道:“何方鼠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只听道路的密林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不多时,便有二十余黑衣人冲出,将二人围住,只听他们高呼道:“圣教主文成武德,一统天下。”

左剑清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暗道:“莫非是东方不败亲临”

只见当中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面貌清癯的老者,对小龙女抱拳道:“龙女侠风姿绰约,武功不凡,老夫甚为钦佩,不过,老夫想请龙女侠回古墓去,不要沾惹这些武林纷争。”

小龙女见他神光内敛,含而不露,想来必是一位一流高手,便道:“阁下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在下还有要事需赶往扬州,还请阁下不要阻拦。”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龙女侠世外仙姝,何苦沾染这肮脏俗世的烦琐事呢”

小龙女道:“小女子非去不可。”

老者道:“老夫有教命在身,龙女侠坚持要去,那老夫只有得罪了。”

说完,左手护胸,右手呼的一掌拍来。

小龙女见那老者掌力雄浑,犹如长江大河一般向自己扑来,当下不敢硬接,足尖一点,展开古墓派的轻功,瞬间飘开了四,五丈。

那老者见状禁不住大声喝彩道:“古墓派轻功果然天下无双,且再接我一招试试看。”

话音未落,他就缩回右掌,一个跨步向前,双手平平推出。

小龙女只觉劲风扑面而来,这老者实力超群,只是简单的噼空掌,凌空的内劲就将她四周笼罩,她退无可退,玉臂一震,一条洁白的丝带就从她手里飞出,丝带末端还系着一颗金铃,那金铃于老者的内力相击,不时传来刺耳的破空声,直击老者面门。

老者哈哈一笑,不退反进,他纵身而起,向小龙女扑来,他本就身形高大,这一下犹如一头苍鹰一般,小龙女抽出长剑,施展出最得意的“左右互搏”,左剑右铃,于老者周旋起来。

两人来来回回斗了三十余招,小龙女招数精妙,变幻莫测,那老者功力深厚,招式沉稳,谁也战不到便宜,突然小龙女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刺痛,不禁“哎呦”

一声叫了出来,脚步一个踉跄,剑法顿时乱了章法,那老者何等人物,有此破绽,岂会轻易放过,当下两指急出,扣住了小龙女的手腕。

那老者见小龙女面色苍白,呼吸粗重,放开她的手腕道:“莫非龙女侠是有伤在身”

小龙女心知是刚刚两人激斗,体内玉坠又开始作祟之故,但此中关节,教她如何说的出口,于是说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小女子无妨。”

那老者道:“龙女侠身体不适,我向问天岂能趁人之危,今日的比试暂且罢手,老夫奉劝女侠一句,今日回终南山还来得及。”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魔教教徒见他走了,连忙跟上,纷纷退入密林深处,这些人来的快,去的快,小龙女见他们走的远了,再也支持不住,身体一软,便要坐倒下来,“师父小心”

突然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她回头一看,见左剑清正关切的看着她。

小龙女清咳一声:“清儿,为师没事,我们且继续赶路。”

左剑清如梦初醒,忙答应一声,将小龙女扶了起来。

两人继续上路,小龙女默运内力,将浮躁的气血压制,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

她心中思虑万千:“魔教的光明左使向问天居然到了扬州,此人是魔教仅次于东方不败的高手,武功深不可测,刚才他并未出全力就能将自己制住。眼下当务之急是将玉坠取出,不然下一次”

想到此处,芳心暗暗担忧,不由的加快步伐,向扬州城进发。

左剑清于小龙女走进扬州城内,见天色已晚,小龙女便想找个客栈歇息,其实扬州夜景乃天下一绝,左剑清久闻其名,正想去秦淮河游玩一番,小龙女不喜热闹,叫他自去,左剑清只得作罢。

两人来到一家客栈,店小二早已迎了出来,满脸堆笑道:“二位客官裡边请你们是吃饭还是住店哪”

左剑清道:“我们住店,请给我们两个乾淨点的客房。”

店小二双手一摊道:客官,真是不巧,现下我们只有一间房间了。



左剑清闻言向小龙女望去,见小龙女眉头微皱,随即道:“那我们只有换一家客栈了。”

说完转身便要走。

店小二伸手一拦道:“客官,如今这扬州城想找家有房间的客栈可不容易。你还是再考虑一下为好。”

左剑清笑道:“这诺大的扬州城何愁找不到一家客栈啊”

店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再过几日便是迭翠居三年一度的花魁大会,各地的文人雅士,富商官绅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扬州早已人满为患了。”

小龙女轻轻拉了下左剑清的衣袖道:“今日就先此处歇息吧。”

店小二闻言大声吆喝道:“二位楼上请”

说完领着二人上楼。

来到房间,左剑清就先付了房钱,并打赏了小二一锭银子,吩咐他他下楼去提桶热水上来洗漱。



两人放下包袱,四处环顾一下,房间虽小,但是倒还乾淨清爽。

左剑清整理下床舖道:“那等小二端水来师傅先洗一洗再歇息。这几日风餐露宿,委屈师父了。”

小龙女闻言微微颔首。

不多时,店小二便拎了一大桶热水上来,左剑清接过水桶道:小二哥辛苦了。

店小二搓搓手笑道:这是哪的话,客官若是需要沐浴,我便再去拿个浴桶,再打几桶热水来也无妨。

左剑清闻言望向小龙女,自从柴房那一日来,两人虽早已换过衣服,却始终没有找到可以洗澡的地方,只有几处小溪擦擦身子,小龙女早觉周身不适,尤其体内尚有一枚玉坠,下体备受折磨,小龙女暗想:洗澡时清儿看不见我,倒是一个取出玉坠的好机会。

于是便点了点头。

左剑清见小龙女点头,随即对小二说道:那就麻烦小二哥了,我与你同去打水。

说完就去楼下水房打水去了。

小龙女找了张凳子坐下,到了扬州,明日是去找方林还是去找曼娘呢方林自然是要找的,只是扬州城那么大,不知何处去寻,那明日便去找曼娘,自己也与她许久未见了,想到曼娘,不禁想到那日在客栈中两人的荒唐之事,不禁面红耳赤。

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何时,左剑清和店小二的脚步声已到了门外,小龙女拍拍脸颊,起身打开房门,让他们进来。

店小二放下浴桶就下楼去招呼客人了,左剑清拎起水桶,将数桶热水倒入浴桶之中,房间内顿时水汽蒸腾。

左剑清放下水桶道:师父先行沐浴,清儿去门外候着,有事就叫我。

小龙女道:你在房内就好,不必出去。

原来自从那一晚点了左剑清穴道,结果反被慕容残花劫持之后,小龙女便对左剑清有了些许依赖之情,若非慕容残花乃是女儿身,自己的清白早已毁于一旦,日后想来,不禁后怕,且扬州是魔教重地,小龙女是不敢有丝毫大意。

左剑清喜道:师父是要与清儿小龙女打断他的话,正色道:你休要胡思乱想,扬州乃魔教重地,你我不能轻易分开,到时有个万一左剑清见小龙女微有不快,忙道:清儿该死。

小龙女环顾四周,见床上盖着蚊帐,不禁心中一动,将蚊帐取下,系于床头与桌角两侧,如此一来,便将浴桶与床分隔开来,小龙女一指床头,说道:你先去床上歇息吧。

左剑清点头道:是,师父。

说着就在床头坐了下来。

小龙女见蚊帐虽薄如蝉翼,但是在水汽缭绕之下,自己尚且看不清左剑清,况且还有浴桶阻隔,不由得放下心来,缓缓的宽衣解带,不一会就一丝不挂了。

小龙女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抬腿跨进浴桶,慢慢坐了下来。

嗯温热的水包裹着小龙女的全身,感觉周身毛孔全部张开,将连日的疲惫一扫而空,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

她轻柔而仔细的擦拭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从藕臂到脖颈,再到圣女峰,然后手指缓缓而下,来到平滑的小腹,越过森林,抚上凝脂般的大腿此时正值初秋,依旧酷热难耐,房间越来越湿热,左剑清也颇感难受,就脱下衣服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他不时朝小龙女方向望去,床的那一边烟雾缭绕,宛若仙境,而心目中的女神就在那里,可望而不可及。

小龙女擦洗着光滑的大腿,双手绕过腿根,抚上浑圆雪白的大屁股,手指轻触股沟,心中微觉羞涩,美目不由自主的向左剑清方向望去。

匆匆洗完身体,小龙女将手指放在阴部,轻轻擦洗,心中暗忖:“此时正是取玉良机。”

她生性娇羞,眼见左剑清就在几步之外,不敢多耽搁,轻咬朱唇,修长的纤指滑入阴沟,随即一插,中指顺着水流插入了小龙女的身体深处。

敏感之处遭到入侵,小龙女顿时呼吸急促,连忙伸出玉手捂住樱唇,极力压抑心中的躁动。

左剑清见小龙女迟迟没有洗完,自己身上又满是汗水,忍不住出声道:“师父,还没好吗清儿热的难受。”

小龙女的手指尚未触到玉坠,闻言一惊,暗道:“难道我已洗了很久了”

她不善说谎,知道如此下去左剑清必然起疑,随即抽出手指,匆匆擦干身子,穿上衣服说道:“为师好了,清儿也洗洗吧。”

左剑清酷热难忍,不待小龙女说完就走了出来,先推开窗户,一阵凉风吹了进来,顿时驱散了署意,接着将浴桶里的热水倒掉,换上凉水,坐了进去。

左剑清倒是洗的比小龙女快的多,不一刻就洗完了身子,换上衣服,左剑清说道:“今晚师父睡床,清儿睡在地上就可以。”

小龙女摇摇头道:“为师睡不惯床,清儿睡吧,为师自有办法。”

左剑清知她有结绳做床的本事,也不便推辞,便说道:“那徒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龙女见房间并无其他可系绸缎之处,唯有床柱两头突出,于是将丝带系于两柱之上,随即翻身上去。左剑清见她睡下,也脱了衣裤在床上躺下。木床甚矮,小龙女虽睡在上头,实则于左剑清相距不远,左剑清见小龙女浑圆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似乎触手可及。丝带勒进小龙女的股沟,左剑清不由的想起了当日在柴房之中,他骑在小龙女屁股上纵横驰骋的情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肉棍不由的硬了起来,将内裤撑起一个帐篷。小龙女在上面翻了个身,瞥见左剑清的裤裆,脸色微微泛红,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心中诧异,不知清儿为何会如此,随即一想,便已明了,此时她与左剑清实无异于同床共枕,偏自己又高于他一头,自己的屁股定然被他尽收眼底,想到此处,脸颊微微发烫,小龙女便不敢再往下想。过了好一会儿,左剑清身体转向内侧牆壁,手不由的伸下胯下,隔着内裤握住自己的肉棍轻轻撸动,良久,左剑清轻轻唤道:“师傅”

小龙女不敢答应。

左剑清见小龙女睡的香甜就爬起来,一手扶着牆壁,一手将内裤脱下,粗大黝黑的肉棍就跳了出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

他将身体挪下小龙女身前,胯下的肉棍正对着小龙女的绝世容颜,长出一口气,就用套手弄了起来。

此时小龙女并未睡着,又不好出言喝止,只得装睡。



左剑清不停的套弄大肉棍,手和肉棍摩擦的滋滋声不时响起,小龙女微微睁开眼睛,见大肉棍距离自己的鼻尖还不到一寸,猩红的龟头一跳一跳,上面都是滑腻的黏液,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小龙女顿时气血上涌,彷彿连气都喘不过来,身体也越来越燥热,想起当日吞吐左剑清大肉棍的情景,竟然有一种张嘴含住龟头的冲动。

左剑清的手越来越快,龟头若有若无的轻触小龙女的嘴角,小龙女暗想:“万一清儿射出来岂非射自己一脸。”

想到此处,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呼吸都不由的急促起来。

突然左剑清低吼一声,转身将精液射到了牆上,然后穿上裤子睡了。

良久,左剑清发出了鼾声。

小龙女长出一口气,手下意识的往下体一摸,发现早已湿的一塌煳涂。

她心中羞涩,就慾将手抽出来,忽觉下体一麻,忍不住哼了出来,心念电转,想是淫业流动,提内的玉坠又开始作怪了。

小龙女向左剑清看了一眼,发现他呼吸均匀,不时响起鼾声,想来是睡熟了,此时正是一个将玉坠取出来的好机会。

小龙女将亵裤脱下,中指抚上阴脣,借着淫液的滋润,顺利的滑入肉屄,敏感之处遭到入侵,全身都涌起一阵酥麻,小龙女不由的柳眉紧蹩,银牙紧咬,压抑住急促的呼吸。

“滋”

的一声,小龙女将中指深深插入肉屄之中,指尖终于触到了玉坠,她芳心一喜,将指尖压住玉坠,慢慢的挪动出来,但是玉坠滑腻,加上肉壁不停的挤压,一个呼吸间,玉坠又被吸了过去。

如此反覆,玉坠不但没有取出,随着手指不停的扣弄,又麻又氧的快感不停的侵蚀着娇躯,慾火不断攀升,片刻之后,便已经是香汗淋漓。

薄薄的衣衫紧紧贴着小龙女的胴体,让她颇为不适。

她喘着粗气将手指从肉屄抽了出来,发现手指滑腻一片,顿时气血翻涌,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随即扯住腰带一拉,拉住两边衣襟用力一拉,一对雪白丰盈的奶子就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乳波盪漾,春意无尽。

冰凉的夜让小龙女生出一阵快意,她一手握住肉峰不停的揉搓,一手继续向下探去,一盏茶的功夫,小龙女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突然她的手指划过阴核,头脑一阵眩晕,一股浪水喷了出来,丝带承受不住她的重量,竟然断裂了。

小龙女心中一惊,来不及细想,娇躯一扭,便滚到了床上。

左剑清突觉身体一沉,随即感到怀裡一阵温香,睁眼一看,只见小龙女衣衫半露的躺在自己怀裡,肉棍不由的硬了起来。

一把抱住了小龙女。

小龙女大惊失色,双手环抱胸前,方才失魂落魄之时,不想丝带竟会断裂,须知古墓派轻功天下无双,本不会如此,只是自己如火如荼之际,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丝带之上,岂能不断。

左剑清紧紧抱着小龙女,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胯下的肉棍也隔裤顶在小龙女的股沟之间,小龙女芳心狂跳,肉屄竟又喷出一股浪水。

左剑清喘息道:“师傅,你。。。”

小龙女不知如何辩白,急切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左剑清缩回左手,往小龙女胯下一摸,小龙女娇躯一颤,左剑清只觉得手上溼滑,拉起一片滑腻的淫液,将手伸到小龙女面前,低声道:“师傅,这又是怎么回事。”

小龙女低头不敢看,想来若不坦白,只怕清儿误会越来越深,于是将慕容残花之事简略一说。

左剑清听完道:“原来慕容残花竟然是女扮男装。那师傅可取出玉坠了”

小龙女俏面一红道:“还未。”

左剑清闻言喘息道:“让清儿帮师傅取出可好”

“不可,”

小龙女暗想,若让清儿来取,难免他把持不住。

左剑清继续道:“师傅,玉坠在你体内那么久你都未能取出,想来并不容易,若将来和魔教对敌之时玉坠作祟,岂非要糟日后可未必再有今日这般运气啊”

“这”

其实左剑清说的不无道理,玉坠始终是小龙女的一块心病,而且一个人着实不易取出。

左剑清见小龙女犹豫不决,道:“师傅放心,清儿只帮你取玉坠,绝不敢妄动。”

小龙女闻言暗叹一声道:“如此也好。”

左剑清闻言大喜,将小龙女推倒在床上,握住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顿时整个阴户都暴露在左剑清眼前。

只见她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盖着桃源胜,左剑清看的血脉喷张,但是不及多想,便将右手中指插入肉屄之中。

敏感之地遭到入侵,小龙女“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爱液不断流出,弄湿了床单。

左剑清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肉壁紧紧吸住,随着手指的不断进入,他终于触到一块温润坚硬之物,喜道:“师傅,我摸到了。”

小龙女轻哼一声,双手抓紧床单,雪白的娇躯随着左剑清的手指不停的扭摆,慾火不断攀升,不知何时左剑清已经将内裤脱下,坚硬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

小龙女心中狂跳,竟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大肉棍。

左剑清突觉肉棍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忍不住发生呻吟道:“师傅,好舒服。”

小龙女心中羞涩,小手慢慢套弄,左剑清忍不住一手抓住小龙女的奶子,手指不时拨弄着早已发硬的乳头,一手则不时的抽插着肉屄。

身体的数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小龙女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左剑清的手,左剑清放开乳头,将手绕过小龙女的肩膀,把她的娇躯扶起,靠在自己腿上。

“好大”

肉棍火烫坚硬,猩红的龟头不时吐着黏液,弄溼了小龙女的手,她眼看着手中的肉棍,表情渐渐迷醉,左剑清将肉棍移送至小龙女唇边,小龙女知道他所想的。

终于她的唇碰触到那昂扬之物,小龙女闭上双眼,然后“喔”

低吼声从喉头溢出,左剑清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

两片红色的樱唇煞时间将高耸部位整个吞没,并且毫无惧意的直接滑向位于根部的毛髮,随即又将之缓缓的滑出,肉棍上满是晶莹的唾液。

“啊啊”

只有微微呻吟声。

然而玉坠始终不能顺利取出,左剑清心中一动,依依不捨的将肉棍从小龙女嘴裡抽了出来,随即伏下身子,手指剥开阴唇,伸出舌头,朝小龙女的阴户深深一舔。

“啊”

小龙女发出一声勾人心魄的娇吟,肥白的屁股忍不住上挺,一股浪水喷了出来,左剑清含住阴核不住吮吸。

不时低声道:“师傅徒儿帮你吸出来”

小龙女娇躯难耐的扭到着,肥白的屁股随着左剑清的舔弄不时的上挺,追逐着他的舌头,口中发出梦迄似的呻吟。

随着左剑清的吮吸,玉坠渐渐滑出肉屄,左剑清心中一喜,将中指食指探入阴户,捏住玉坠一角慢慢的拉出来,玉坠不时刮擦着敏感的肉壁,让小龙女浑身颤抖。

“啊噢”

当玉坠脱离阴户的一霎那,小龙女忍不住一股阴精喷了出来,她勐的抱住左剑清的头,肉屄紧紧贴着左剑清的嘴唇蠕动着,达到了高氵朝。

左剑清只觉嘴里流入一股灼热的液体,忍不住大口吞嚥,良久,小龙女才放开左剑清的头,他抬起头来大口呼吸,来不及擦乾淨脸上的淫液,就将玉坠递到小龙女面前。

小龙女满面潮红,显娇豔,她气喘吁吁的接过玉坠,只见玉坠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不禁大羞,忙扔到一旁,不敢再看。

此时小龙女的手中还握住左剑清的肉棍,左剑清翻身胯上小龙女的娇躯,肉棍横亘在双乳之间喘息道:“师傅,帮帮我。”

小龙女闻言羞道:“为师用手帮你。”

左剑清摇摇头,将小龙女坚挺的乳房托起,紧夹着大肉棍开始抽插。

小龙女羞耻难当,她从来不曾经历过如此淫亵的场面,灼热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乳房,前端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自己的胸部,小龙女兴奋的身体发抖,不禁生出一阵荡意。

小龙女美目迷离,气喘吁吁,大龟头时不时的击打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拉起一片粘液,左剑清双手用力揉搓挤压,柔软的乳房紧夹着肉棍,如同陷入温热的流沙一般。

小龙女呼吸急促,火热的吐息喷到左剑清的龟头上,让他浑身打颤,不禁心中一动,便将龟头探入了小龙女的小嘴里。

顿时产生一阵释放感,竟然有一种射出来的冲动。

“呜,”

小龙女小嘴含住龟头,下意识的用舌头去顶,左剑清却退了出去,小龙女不由的大口喘息,突觉大龟头又冲了进来,这次左剑清满足的叹了口气,让龟头尽情感受温软湿润的感觉。

小龙女的舌头缠住龟头不停的舔弄,左剑清舒服的叫道:“师傅,你的舌头好柔软,清儿好舒服。”

大肉棍随着小龙女的舔弄起伏,将小龙女的小嘴当作肉屄抽插起来。

左剑清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师傅,清儿不行了,清儿想射在师傅嘴裡。”

小龙女“呜呜”

的叫着,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她感觉左剑清肉棍越来越大,突然龟头直冲入自己口中,随着左剑清的一声低吼,精液喷薄而出。

小龙女只觉口中充满滚烫的精液,喉咙盖动,将精液吞下肚去,多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滴到深邃的乳沟之中。

左剑清长出一口气,将肉棍从小龙女嘴裡抽了出来。

在小龙女身边躺下,紧紧的抱住小龙女。

“咳咳”

小龙女吐出精液喘道:“清儿,你怎敢如此待为师”

左剑清笑道:“刚刚师傅也差点让徒儿喘不过气来。师傅刚才可舒服”

小龙女闻言大羞,刚刚高氵朝的时候忍不住将清儿的头夹住,如此淫态被他看了去,顿时红透了脸。

左剑清见她不答,将半软不软的肉棍挪到小龙女的阴户,龟头藉着淫液拨开了她的阴唇,左剑清感觉肉棍被一团柔软温湿的软肉包围,肉棍顿时涨大了几分,屁股微微一挺,就插进了小半根。

“不要”

小龙女大惊失色,只觉肉屄被粗大坚硬的肉棍强行撑开,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娇躯被左剑清紧紧拥住,丰满的乳房紧贴着左剑清的胸膛,想推开他却浑身酥软,使不上半分力气。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以后还有何面目去见过儿”

左剑清喘道:“师傅,徒儿忍不住了。”

言罢屁股一挺,就要插进去,小龙女奋力一推,将左剑清推下了床叱道:“休得再无礼”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此生气,犹如一盆雪水当头浇下,肉棍顿时软了下来,连忙道歉,小龙女将身子裹成一团,别过脸不去看他。

寂静的夜,空气彷佛凝固了一般。







笑傲神雕三十章 天罗地网

三十章天罗地网

翌日清晨,小龙女和左剑清早早醒来,匆匆洗漱完毕就下了楼,这时有两个人迎面而来,那两人长得一模一样,都是尖嘴猴腮,身材精瘦,其中一人撞了小龙女一下,手掌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小龙女侧身避过,那人将手放在鼻端吸了一口,嘻嘻一笑道:“好香,好标志的娘们。”

左剑清闻言大怒,伸手拦住他说道:“阁下嘴巴放干净点儿。”

那人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看着左剑清说道:“小子,爷爷说话就是这个调,你待怎样”

左剑清额头青筋暴起,按住剑柄,就要发作,那人见他要动手,忙抽出刀来喝道:“咱兄弟两行走江湖就没怕过谁,你也不打听打听,咱湘江二龙的名头。”

左剑清冷笑道:“小爷我今天就收了你这恶龙。”

眼见二人就要动手,店小二急匆匆的走上前来拉住他的胳膊说道:“几位爷,大清早的可别动怒,打坏了东西事小,闹出人命官司小店可担待不起啊。”

小龙女说道:“清儿,不可鲁莽,我们下去吧。”

左剑清也觉在客栈动手未免不妥,当下松开按住剑柄的手指,躬身说道:“徒儿遵命。”

店小二招呼两人落座笑问道:“两位昨晚睡的可好”

小龙女闻言面色一红,左剑清道:“小二,我们肚子有些饥饿,快上两碗稀饭,拿几个包子过来。”

“好类,客官稍等片刻,马上就来。”

说着就去张罗食物了。

左剑清和小龙女找到一张靠窗的位子坐下,环顾四周,见到处都是客人,其中竟然有不少带刀佩剑的江湖豪客,左剑清心道:“怎的扬州城会有这么多武林中人”

他自幼在郭靖门下长大,郭靖义守襄阳,名满天下,不少江湖上的朋友感佩于心,每逢蒙古人攻城之时,天下英雄都会齐聚襄阳共抗强敌,是以左剑清也算的上是见多识广,一些武林人士,即使不认识,也能认的出来。

但是今日客栈中人他却认不出一个,不禁暗暗留了个心眼。

左剑清正想着,店小二拿着稀饭包子过来,放下东西道:“二位客官慢用。”

随即退了下去。

小龙女见那稀饭浓稠白腻,不由得想到昨晚左剑清射在她口中的阳精,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恶心,伸手将稀饭推开,从怀中摸出一瓶玉蜂浆,拧开瓶盖,凑上樱唇喝了一口,才将那股恶心的感觉压下。

左剑清道:“师父可是不喜欢喝粥徒儿这就叫店小二换别的。”

小龙女摇摇头:“为师不饿,不必再麻烦小二哥了。”

说着便起身欲走。

左剑清见小龙女要走,忙起身拉住她的衣袖急道:“师父要去哪里可是还在生徒儿的气吗”

小龙女轻轻挣开左剑清的手,不置可否,昨日之事,说起来也怪清儿不得,她饱受玉坠折磨,举步维艰,左剑清帮她取出玉坠,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如此情境如何忍受的住。

只是那种事大违自己心意,终究耿耿于怀。

她不善言辞,也不想再谈,便说道:“为师没有怪你,只是想出去走走。”

左剑清知道她不喜人多热闹之所,闻言不疑有他,便说道:“那徒儿陪师父走走,徒儿正有事想和师父说。”

小龙女暗叹一口气,也不好拒绝,便只好随他了。

左剑清扔下几枚铜钱,两人并肩而出。

虽是清晨,街上却是熙熙攘攘,各式各样的店铺沿街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这扬州城乃天下第一妙处,物产丰富,人民殷富且不说,单单是秦淮河上的花船便不知牵出了多少风流韵事。

小龙女信步走着,问道:“刚刚你说有事要跟为师说,不知是何事”

左剑清道:“今日客栈中有不少江湖中人,扬州近日并未听说有何大事,只是昨天店小二提起过什么花魁大会,想来和武林中人扯不上什么关系,徒儿担心他们是冲我们而来。”

小龙女闻言暗暗皱眉,问道:“莫非他们是魔教中人”

左剑清刚要回答,却见刚刚客栈中的两个人在他们身后跟着,看到左剑清的目光,两人顿时走向别处,假装买东西。

左剑清见他们如此做作,知他二人不善跟踪之术,心中暗暗发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对小龙女说道:“徒儿也不知道他们是何人,总之我们需小心为上。”

说着又将嘴凑到小龙女耳边轻声说道:“刚才客栈的那两人在跟踪我们。”

小龙女闻言就欲回头看看,左剑清继续道:“师父,不要回头,我们把他们引过来,到前面拐角处埋伏,看他们想搞什么鬼。”

他眼见小龙女的耳垂珠圆玉润,借着说话之机嘴唇似有若无的噙住耳垂。

耳垂本就是小龙女的敏感之处,此刻感受到左剑清火热的呼吸,一阵麻痒的感觉从耳朵传遍全身,让小龙女芳心一颤。

“啊”

她忍不住低吟出声,随即脚步向前一滑,下意识的躲开左剑清。

左剑清拉住小龙女的手大踏步前进,走到街角岔口,突的转入右角小巷,两人随即贴墙而立,不多时,那二人果然跟了过来。

待二人探出脑袋窥探之际,左剑清小龙女早已拔出剑来,架在二人的脖子上了。

两人见两柄明晃晃的剑就架在自己的要害,早已吓得半死,左剑清喝到:“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跟踪我们”

两人强作镇定,一人道:“少侠,刚刚在酒楼是做兄弟的不是,我们这不是来给女侠陪罪来了吗”

他见左剑清不答,继续说道:“我叫龙如海,他叫龙霸天,我兄弟二人混迹湘江,承蒙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唤我们做湘江二龙。”

左剑清冷笑道:“小爷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

龙如海讪讪笑道:“我们兄弟二人才刚刚出道不久,少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龙霸天转头对小龙女说道:“女侠,刚刚的事是小人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我们吧。”

小龙女见那人就是在酒楼上轻薄自己的人,心中尚怒,但是见他言辞恳切,自己也没吃大亏,就对左剑清说道:“清儿,他们看起来也不像魔教的人,我们尚有要事,不必多生事端,不如我们放了他们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此说,料想这二人武功低微,当只是寻常毛贼而已,于是撤下长剑道: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滚。”

龙氏兄弟见长剑离身,顿时长出一口气,二人嘴角浮起一丝狞笑,向后跃去,抽出长刀异口同声的叫道:“小杂种,竟敢偷袭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左剑清见二人如此无耻,气极反笑,当下一震长剑,高声说道:“卑鄙小人,今天小爷让你们心服口服。”

龙氏兄弟一左一右,双双攻来,手中长刀舞成两团雪花,左剑清见他们招式散乱,徒有其表,哈哈一笑,长剑分刺二人手腕,二人随即收刀,顺势圆斩,却不料小巷狭窄,收势不住,单刀竟然砍到墙上反弹过来,额头顿时被刀背砸中,留下两条血痕,疼的他们哇哇直叫。

所幸二人内力不深,反弹力道不大,不然的话,恐怕脑袋都要开花了。

两人手忙脚乱,左剑清自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踏步向前,剑又架在二人脖子上了。

左剑清见二人武功如此不济,不由得大笑起来,连小龙女这等平静澹雅之人见了也不禁莞尔。

龙如海大叫道:“不算不算,这巷子如此狭窄,我们的手脚都施展不开,有本事到宽敞的地方去打过。”

左剑清道:“你们两个打我一个,我都没说什么,这如何不算”

龙霸天道:“你们也是两个人,等到了宽敞之处,女侠也可以出手就是。”

左剑清倒被这番胡搅蛮缠给对住了,一时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龙霸天继续说道:“怎么样,你是不是不敢和我们再打过”

左剑清哈哈一笑,此时激起胸中一股傲气,当下撤剑说道:“打过就打过,谁怕谁。”

两人收刀入鞘,走出小巷,龙如海说道:“我知道一处地方,人迹罕至,地方也大,就在这附近不远,我们就去那里比过。”

左剑清道:“全都依你们便是。”

小龙女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却又说不上来什么,见左剑清兴致勃勃,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便也没说什么。

当下二人在前引路,左剑清小龙女跟着,四人一路走着,不一刻就到了一处破庙,那破庙年久失修,早已残破不堪,推开庙门,院子倒是宽敞,四人走进破庙,龙霸天发出一阵啸声,大殿的佛像后面突然涌出十几个人来,将左剑清小龙女团团围住。

龙如海阴笑道:“小子,我说的没错吧,这里很宽敞,足够做你的坟墓。至于龙女侠嘛嘿嘿嘿嘿”

说着目光转向小龙女,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龙女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同时盯着,心中微怒。

左剑清暗道不好,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被骗到了这里,这很明显是一个圈套。

当下不急多想,忙抽出长剑护在小龙女身前。

口中说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龙如海道:“今天就教你死个明白,我们乃是日月神教白虎堂门下,今日我们堂主也到了此处,你们插翅也难飞了。”

左剑清冷哼道:“果然是魔教中人,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来”

“年轻人好大的口气,让老夫来会会你。”

佛像后面传来一个雄浑沉厚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柔腻娇媚的女声传来:“堂主就是这么性急,就让那些手下将他们擒住便是,何必劳烦你亲自出手呢”

说话间,一男一女从佛像后面走了出来。

那男的四,五十岁年纪,气度非凡,双目炯炯,颌下一缕长须随风飘扬,那女的不过十**岁年纪,一袭华丽的罗裙,神采奕奕,顾盼生姿。

那十余人见了两人纷纷跪下:“属下参见堂主,参见慕容小姐。”

小龙女乍见慕容小姐,惊呼道:“是你”

那堂主眉毛一扬问道:“弄玉,你认识龙女侠”

慕容弄玉掩嘴低笑道:“龙女侠怕是认错人了,在下是第一次见到,女侠果然如江湖传闻所言,绝色倾城,我见犹怜啊。”

小龙女心中暗忖:“原来她不是慕容残花,怎的天下竟l有如此相似之人。”

想到慕容残花,便不由得想起那日夜晚的风流韵事,那种销魂的滋味每次念起都让她脸红心跳不已慕容弄玉娇笑道:“都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最简单的方法,那黄蓉聪明过人,却最是受不得激,咱们千辛万苦布了这么一个局,没想到没引来黄蓉,却把小龙女引来了,这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左剑清冷笑道:“黄女侠何等人物,岂会中你们的奸计。”

慕容弄玉嘻嘻一笑道:“看来少侠和龙女侠不是个人物,所以才中了我们的计咯。”

左剑清对小龙女敬若天人,听了她的言语,不禁心中大怒:“妖女休得无礼,若在胡说八道,休怪小爷无情。”

慕容弄玉“哎呦”

一声,抓住堂主的手臂道:“申屠堂主,我好怕哦。”

那堂主目光投向左剑清说道:“年轻人,出手吧”

左剑清傲然说道:“小爷剑下从来不斩无名之辈,魔头,快报上名来。”

申屠堂主眉头一皱,冷哼道:“你若是打赢了,老夫自然告诉你名字。”

左剑清再不答话,长剑一挺,就使出一招“越甲吞吴”,这招乃是越女剑的精妙杀招,越女剑法是郭靖的师父韩小莹的看家本领,饮水思源,郭靖能有如今的成就,离不开江南七怪的栽培,故而每次教徒弟,总是先传授江南七怪的武功,当年的大小武,如今的左剑清俱是如此。

左剑清天赋远超大小武,是以这越女剑已有郭靖八分火候了。

他心知对手是魔教首脑人物,武功高强,一出手就是最凌厉的攻势。

申屠堂主见长剑已到,脚步不动,身体微微一侧就避开了,左剑清不等招式变老,紧接着横切他的腰间,申屠堂主手指急出,夹住了他的剑尖。

左剑清连忙回身撤剑,却发现长剑犹如插在石壁中一般,竟动不得分毫。

旁观教众见堂主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制住了左剑清,纷纷喝彩。

申屠堂主冷笑道:“就凭这点微末功夫就想知道老夫的名讳还是回家再练十年吧。”

言罢手指用力一推一送,左剑清便飞向了人群之中,龙氏兄弟早就在等这个机会,接住左剑清,扣住他的手腕,将单刀架在他脖子上。

小龙女见左剑清被禽,心中焦急,脸上却依然平静,心知这个堂主是这里的中心人物,只有制住此人方有机会脱困,当下澹澹道:“阁下武功不凡,小女子也想讨教一二。”

申屠堂主道:“龙女侠愿意赐教,在下敢不从命请出招吧”

小龙女本就不喜多言,听罢也不答话,瞬间就刺出数十剑,申屠堂主只觉剑气纵横,一团白光扑面而来,心中大惊,小龙女武功远超左剑清,他再不似刚才般从容应对,一时间竟有些手忙脚乱。

小龙女攻势凌厉,姿态却极尽妙曼,犹如蝴蝶穿花一般,众人都看得痴了,她在绝情谷底十六年间,百无聊赖就精修武功,此时此刻,她的修为实不在五绝之下,那申屠堂主如何能当,当下被逼的连连后退,气急败坏之下,再不顾风度,口中大喊:“一群蠢材,还不快上”

那些帮众如梦初醒,纷纷上前助战,慕容弄玉欺身而进,拔下头上银簪,抵在左剑清咽喉处,小龙女不慌不忙,在人群中任意穿梭,十数人连她衣角都沾不到,一时间惨叫连连,她本性善良,不欲多伤人命,但是魔教作恶多端,若不施惩戒,有违天道,剑尖连划,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让他们再也不能为非作歹。

众人捂着手腕仓惶后退,小龙女绝美无暇的脸上面无表情,看的他们惊惧万分,这些人每天都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若是被人一刀杀了,反倒痛快,如今武功尽废,想到自己以前做的恶事,仇家若是知道他们已是残废,定然上门报仇,想到此处,不禁冷汗连连,众人发一声喊,在顾不上什么堂主命令,全部夺门而出,仓惶逃窜去了。

一时间,破庙众人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申屠堂主和慕容弄玉两人。

慕容弄玉见申屠堂主气喘吁吁,柳眉微簇,斥道:“申屠飞,日前你曾向教主夸口,说会将黄蓉小龙女尽数擒拿,如今却又如何说。”

申屠飞心中大怒,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暗想你若不是教主眼前的红人,我早就把你碎尸万段了。

口中却不敢有丝毫不敬:“慕容小姐息怒,我们手上还有人质,还能反败为胜。”

慕容弄玉神色鄙夷,娇笑道:“你好歹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打不过一个女人,还想用人质来威胁,真是丢人现眼。”

“你”

申屠飞恨不得立即撕碎了她,但是慕容弄玉说的的确不假,让他无从反驳。

慕容弄玉见他哑口无言,继续说道;“教主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此次任务你已是彻底失败,我劝你还是自裁谢罪的好,免得到时候生不如死。”

听到教主两个字,申屠飞身躯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望向慕容弄玉,真想一掌毙了她,见她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终究是不敢上前,他脑中急转,为今之计,只有拼死拿下小龙女才有一线生机。

申屠飞目露凶光,舍身扑上,小龙女翩然闪过,申屠飞招数毫无章法,只想尽快打败对方,却犯了武学大忌,胸口门户大开,小龙女剑尖抵住他的胸口,他却不管不顾,依旧扑了过来,长剑顿时刺穿他的胸口,从后背透出,他的手紧紧抓住小龙女的肩膀,狂叫道:“终于抓住你了”

手上却渐渐没了力气,接着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竟就此毙命了。

小龙女内力轻轻一震,将申屠飞的双手震落,随即抽出长剑,见剑上沾满鲜血,如此惨状,让她平静无波的脸上也微微变色。

慕容弄玉咯咯笑道:“龙女侠武功不凡,小妹佩服。”

小龙女道:“你放了他,我让你走。”

慕容弄玉脸上挂着笑,说道:“胜负未分,小妹岂能一走了之,再说姐姐美若天仙,便是赶我走,我也舍不得走啊。”

小龙女见她言语轻佻,只不过她是女儿身,心中也不着恼,当下说道:“姑娘若是不放人,在下只好得罪了。”

慕容弄玉闻言连连摆手,忙道:“姐姐武艺高强,小妹万万不敢和你比试。不过”

说着手指加劲,那银簪的尖端刺入了左剑清的脖子,一道血液顺着簪子流了下来。

左剑清疼的满脸涨红,却是一声都不吭。

小龙女见状急叫道:“住手”

左剑清强忍剧痛,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师父,别管清儿,快杀了这妖女。”

慕容弄玉纤指轻点左剑清的俊脸,嬉笑道:“好个有情有义的徒弟。”

小龙女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慕容弄玉道:“很简单,姐姐只需弃剑投降,我便放了你徒弟。”

左剑清叫道:“师父,魔教言而无信,不能中”

话音未落,慕容弄玉便点了他的哑穴,继续说道:“妹妹可是没有耐心之人,姐姐还是快点决定的好,不然说不定我的手一不小心,你徒弟的小命就难保了。”

小龙女心中踌躇,心知魔教毫无信义,却如何让她对清儿见死不救,她不禁暗叹一口气,“铛啷”

一声清响,手中长剑便滑落在地上了。

慕容弄玉见她弃剑,心中大喜,从怀中掏出一条细索,扔给小龙女道:“还请姐姐将自己的双手绑住。”

“你休要得寸进尺”

小龙女原想只要她信守承诺,将清儿放了,凭自己的武功,就是手中无剑,也能轻易制服她,慕容弄玉娇笑道:“姐姐莫非是想等我放了你徒弟,再来打我”

小龙女被她说中心事,俏面一红,银牙紧咬,将细索绕过双手手腕,打了一个死结,道:“赶紧放人。”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吩咐,小妹自当遵命。”

说着将玉簪移开,突然她闪电般出手,手指遥点,封住了小龙女三处穴道,小龙女见她依约守信,心中正喜,一时疏忽,竟然着了她的道,她绝然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反复无常之人,心中懊悔不已。

斥道:“你怎的言而无信”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稍安勿躁,你也看到了,刚刚我确实放过了令徒,只是我又将你们二人擒住了而已。”

小龙女见她说出如此无耻言语,心中恼怒,此刻却是无可奈何,慕容弄玉道:“姐姐且稍候片刻”

言罢将左剑清拖进庙内,小龙女不知她要做甚,连声问道:“你要对他做什么”

良久,慕容弄玉才从庙里出来,将小龙女拦腰抱起,“啊“小龙女惊叫一声,只觉自己身体失去了平衡,她穴道受制,双手无力,下意识的将身子缩成一团,靠在慕容弄玉怀里。小龙女脸色羞红,屈辱的前行,走进大殿,只见左剑清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大殿的柱子上,正满脸愤怒的看着慕容弄玉。慕容弄玉满面堆笑,将小龙女斜靠在佛像的后背上,正对着左剑清,她蹲下身子凝视着小龙女,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小龙女丰腴的娇躯上四处游离,最后停留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口中赞叹道:“百闻不如一见,早知道姐姐美如天仙,却不曾想胸部竟然也如此大。”

小龙女听了她的言语,心中忐忑不安的说道:“你要做什么啊”

话音未落,慕容弄玉隔衣按住了小龙女丰满的乳房。

“嗯”

小龙女玉女峰被抓,娇躯一麻,忍不住哼了出来,慕容弄玉的双手紧紧抓住这对丰满的乳房,只觉入手挺拔柔韧,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不禁呼吸粗重,双手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啊不要”

小龙女心中倍感屈辱,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乳房传遍全身,让她禁不住呼吸急促,随着慕容弄玉的揉捏,欲火开始升腾,不一刻娇躯就变得燥热难忍,气喘吁吁了。

虽说慕容弄玉是女儿身,但是清儿就在对面看着,当真是羞煞人,想到清儿,小龙女忍不住朝他看去,只见他双目赤红,正在用力挣扎,胯下裤子肉棍被高高顶起,变成一个小鼓包,小龙女脸色羞红,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突然,慕容弄玉站起身来,小龙女只道已经结束,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见她走到左剑清身前,勐的拉下他的裤子,一条黝黑坚挺的大肉棍跳了出来。

小龙女见状头脑轰鸣,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爱液涌出了阴户。

慕容弄玉握住左剑清的肉棍笑道:“姐姐,你看你徒儿下面都那么大了,莫非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不没有,”

小龙女闻言心中大羞,她与清儿早有肌肤之亲,虽未及乱,彼此间的身体却早已熟悉,想到清儿的肉棍在自己的小嘴,屁股和双乳间肆意纵横的情景,娇躯一阵悸动,一股浪水从下体喷出,打湿了亵裤。

慕容弄玉蹲下身子,缓缓套弄着肉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喘息道:“好姐姐想要这个吗”

“不要啊”

忽然慕容弄玉一把扯开小龙女的衣襟,小龙女只觉胸前一凉,两尊雪白的乳峰便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不禁羞辱难当,慕容弄玉见那乳房犹如山峰般矗立,随着小龙女剧烈的喘息声不停的起伏,不禁满面通红,目露淫光,急不可待的抓住一只雪白柔腻的奶子开始揉搓起来,手指夹住乳头,一拨一弄间,乳头本能的硬了起来。

慕容弄玉一手套弄着左剑清的肉棍,一手玩弄着小龙女的奶子,心中得意万分。

低声说道:“好姐姐你徒儿的肉棍越来越粗了你有没有玩过它啊”

“嗯“小龙女心中激荡,忍不住低吟出声,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不一刻,身上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忽然,慕容弄玉的手指顺着小龙女的乳房缓缓而下,滑过光滑的小腹,探入了小龙女的裤裆,触手一片毛茸茸的滑腻的感觉,禁不住喘息加浓重:“好多毛姐姐下面好湿啊真是个浪货”

小龙女闻言倍感屈辱,偏偏慕容弄玉手指的滑动让她很是受用,让她气血翻涌,欲火不断攀升。

“啊嗯”

慕容弄玉的手指不时刺激着小龙女敏感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肉屄感到一阵阵空虚,她娇喘吁吁,美目迷离,眼看着慕容弄玉手中的大肉棍,脑中不自觉的想起那日柴房中,她跪趴在门板上,任由清儿抽插自己菊洞的情景,此刻竟然强烈渴盼着清儿的肉棍插入自己的身体。

想到此处,娇躯登时一阵痉挛,一股浪水又喷了出去。

慕容弄玉的手指感到一阵温热的水流,知道这是绝色美人珍贵的爱液,顿时兴奋不已,手上套弄的速度不由的加快,左剑清开始剧烈喘息,肉棍也变得加粗壮,突然,他下体一抖,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灼热的精液有些喷在了小龙女的俏面上,有些喷到了丰满的胸部上,小龙女被阳精腥臊的气味刺激着,忍不住扬起脸庞,挺起胸部,将丰满莹白的玉体弯成一个弓形,迎接左剑清精液的洗礼。

就在此时,慕容弄玉的中指深深插入了小龙女的肉屄中“啊“小龙女发出一阵淫乱的叫声,娇躯剧烈颤抖着,一股股阴精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泄出。慕容弄玉放开肉棍,抽出手指,只见手指上满是淫液,忍不住将手指放入嘴中尽情吮吸。小龙女见她如此,心中大羞,慕容弄玉抓起她的手喘息道:“姐姐,妹妹受不了了,快来摸摸妹妹”

小龙女刚刚历经高氵朝,身体慵懒无力,只能任由她摆布。

慕容弄玉抓住她的玉手朝自己胯下摸去,小龙女知道会摸到什么,她早已摸过其他女性的身体。

“就快要摸到了”

小龙女娇羞万分,忙闭起眼睛,突然她霍的睁开双目,脸上惊惧万分,那华衣罗裙之下,赫然是一条粗大坚硬的肉棍

笑傲神雕三十一章 相见欢

三十一章相见欢

玉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肉棍的坚挺粗大,凌乱茂盛的阴毛撩刺着她的手背,火热的温度透过手心传递过来,让小龙女芳心一颤,一股暖流瞬间涌出阴户,顺着她光滑如玉的大腿流了下来。

她又惊又羞,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慕容弄玉,颤声道:“你怎么会”

“咯咯“慕容弄玉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娇声说道:“姐姐莫怕,妹妹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就来扯她的衣服。

“不要”

小龙女听他说话之声依然是小女儿声音,加觉得毛骨悚然,见他就要扯下自己的衣服,心中恐惧,忙道:“求求你不要。”

慕容弄玉听出小龙女有哀求之意,心中是得意,想到江湖闻名的女侠如今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瑟瑟发抖,不禁兴奋莫名,早已迫不及待了。

他双手拉住小龙女已经扯开的衣襟,勐地向两边一拉,洁白的纱衣顿时被扯开,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他气喘如牛,蹂身扑上小龙女心中绝望,闭上美目,两行清泪瞬间涌出眼眶,顺着清丽绝伦的脸颊滑落。

良久,小龙女都没感觉到慕容弄玉有动作,心中奇怪,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他好端端的坐着,手上拿着一枚玉佩,正在低头看着,那是当初慕容残花留给她的那一块。

这枚玉佩自从被取出之后,小龙女一直贴身收藏,想是刚刚撕扯衣服时掉了下来。

慕容弄玉见小龙女正看着他,微微一笑,小龙女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心中忐忑,大气都不敢出。

慕容弄玉抚摸着玉佩,不时抬头看看小龙女,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彷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把玉佩又塞回小龙女怀里,帮她理好了衣服。

小龙女见他神色恢复如初,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不禁问道:“你”

慕容弄玉伸出手指捂住她的樱唇,轻声说道:“姐姐可识得我大哥吗哦我大哥外号逍遥郎君。”

小龙女见他与慕容残花长的颇为相似,心中早已猜到几分,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弄玉见状放下手指,叹息道:“难怪姐姐看到我时好似认得我一般,原来你早已经是我大哥的人了。”

“我不是。”

小龙女俏面一红,想到慕容残花与她的风流旖旎之事,那新奇的刺激,激情的抽插,不禁失去了反驳的底气。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若非我大哥的女人,他又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玉佩送与姐姐呢”

说着又是叹了口气道:“可惜妹妹终究是慢了大哥一步,不然今日必叫姐姐欲仙欲死。”

小龙女心中尚自激荡,闻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默默不语。

慕容弄玉又道:“当年我们兄妹二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为了她,我们还打了一架,后来我们就立下一个约定。”

小龙女忍不住问道:“什么约定”

慕容弄玉答道:“我们兄妹二人相约,若是谁先喜欢上一个女子时,对方都不能抢。”

小龙女闻言不禁又问:“倘若你们又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又如何”

慕容弄玉闻言脸色一沉:“那我们就联手杀了此人,免得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手足相残。”

小龙女听他语气不善,知他心性反复,心中一凛,当下不再言语。

慕容弄玉却是不看小龙女,低头沉思,好似陷入了回忆,良久才道:“当年,我们兄妹二人初出江湖,遇上一个姑娘,那时候,慕容残花还是我姐姐,我爱上了那个姑娘,我姐姐成立她最好的姐妹,我们三人一同游历江湖,日子过的很是快活,谁想天意弄人,我想不到姐姐也爱上了她。我问她:“你是女人,怎么可以喜欢上她。”

她说:“凭什么女人就不能喜欢女人”

我们两不相让,谁也说服不了谁,后来,我们为了这个姑娘相约打了一架,谁赢谁就和她在一起,但是,我们却失手打死了来劝我们的她。

她死了以后,我们兄妹二人彷佛是想通了,从此以后,我姐姐便成了我大哥,我则成了她妹妹,并且立下了这个誓言。



小龙女听他娓娓道来,不禁心中暗叹,想来他也是一个伤心人,之所以变成如今模样,定是为过去所伤,想到此处,恐惧之心渐去,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意,轻声说道:“还请姑娘不请公子不要太过伤心。”

她生性恬澹,将生死看的极澹,故而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慕容弄玉抬头看了看小龙女,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小妹一时情难自禁,倒让姐姐见笑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继续说道:“扬州城危机四伏,神教大部聚集于此,姐姐还是速速离开此地为上。”

小龙女见他仍然以小妹自称,道:“多谢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们必须要找到方林,拿到解药,解救群雄。慕容弄玉闻言叹息道:“姐姐执意如此,小妹也不便勉强,只是方林武功高强,而且善于用毒,他的实力不在向问天向左使之下,就连教主也忌惮他三分,姐姐不可大意。”

小龙女闻言暗忖:日前郭大侠也曾经如此嘱咐过,看来这方林果然是不可小觑。

当下说道:“多谢姑娘提醒,我定会小心行事,不知姑娘可知道他的下落。”

小龙女知他们乃同为魔教中人,故有此一问。

慕容弄玉猜到她的心思,说道:“他和我虽同为神教中人,却从不往来,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他常年采药,行踪不定,近日倒是听说他在扬州,却是从未见过。”

小龙女心中暗叹:连魔教中人都不知道方林在何处,看来要找到他要颇费一番功夫了。

慕容弄玉继续说道:“姐姐身上的穴道,以姐姐的功力,不一刻就会自解,此地偏僻,不会有人过来,小弟还有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也不待小龙女答话,展开轻功出了大殿,不一刻就消失不见了。

其实小龙女一直都在运功冲穴,见他远去,当下闭上眼睛,一边冲穴,一边养精蓄锐。

她于古墓中学过一部分九阴真经,其中就有解穴篇,她内力深厚,只一盏热茶的功夫就冲开了穴道。

小龙女站起身来,穿好衣服,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秽物,见左剑清还被绑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腕处,胯下那黝黑丑陋的肉棍还粘着一些白浊的黏液,还在那不停的晃动。

小龙女红着脸忙帮他提上裤子,解开了绳索,也解开了哑穴。

左剑清重获自由,不由分说的抱住小龙女叫道:“师父,都怪徒儿无能,让你受了莫大的委屈。”

小龙女见他如此自责,知他关心自己,便任由他抱着,左剑清紧紧抱住她,小龙女高耸的胸部被他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微微有些透不过气来,左剑清的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良久,右手渐渐下移,抚上了小龙女浑圆挺翘的屁股开始揉捏起来,同时胯下一个硬邦邦的的东西隔衣抵触在她的大腿内侧,小龙女面色一红,手上用力,轻轻推开左剑清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出去吧。”

左剑清痴痴点头。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一惊:莫非慕容弄玉又改变心意去而复返了想到此处,两人不由得凝神戒备。

庙门推开,一个妙龄美妇走了进来,小龙女见了她,喜道:“妹妹原来是你”

那妇人正是曼娘,听到小龙女的声音,她的脸上也是喜出望外,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叫道:“姐姐,你果真到扬州来找我啦”

说着看向左剑清疑惑的问道:“这位是”

小龙女道:“他是北侠郭靖的高徒,名叫左剑清。”

左剑清忙上前施礼:“晚辈见过夫人,常听龙女侠提起您,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曼娘见二人衣衫不整,面色红润,小龙女眉眼间是娇媚可人,她于男女之事颇有经验,只道她二人在破庙里就当下也不说破,以免尴尬,于是说道:“寒舍就在不远处,还请姐姐移驾到寒舍一聚,妹妹还有好多话跟姐姐说呢。”

小龙女于人情世故了解不多,听她如此说,也不做作推辞,说道:“如此甚好”

两人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破庙,他们劫后余生,心中都很是庆幸欢喜,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扬州城的主街上,望着这繁华喧闹的街市,两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连不喜热闹的小龙女也觉得这生气勃勃的喧哗声分外的亲切。

曼娘领着他们,三人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宅院,只见那院子是独立院落,小巧精致。

走进屋内,曼娘招呼他们坐下,给他们泡上茶。

小龙女道:“妹妹今日去那破庙干什么”

曼娘笑道:“小妹是去还愿的。”

小龙女满脸困惑的问道:“还愿”

曼娘道:“姐姐你有所不知,自从当日与姐姐分别后,我就孤身上路,来到扬州,有一日到了那破庙,不想里面有几个乞丐,见我孤身一人,就想欺辱于我,好在那时候来了一个人把他们都赶走了。后来我就嫁给了他。我想这一切都是佛祖保佑,所以我就经常去那里,没想到今日竟然遇见了姐姐。”

小龙女听了暗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事。”

左剑清此时说道:“没想到丐帮中还有如此的败类,他日我自当禀明师父师母,让他们好好整顿整顿。”

曼娘笑道:“少侠的好意妾身心领了,天下乞丐何其起身来,道:“姐姐与少侠且坐会,我去做饭,为你们接风洗尘。”

曼娘厨艺精湛,不一刻就摆上来几味精致的小菜和一瓶美酒,三人边说边吃,其乐融融,左剑清善于言谈,将这一路的事挑了几件惊险刺激的说与她听。

听的曼娘惊呼连连,一时间,宾主尽欢。

洗漱完毕后,曼娘道:“姐姐晚上和我睡,咱们好久不见,今日当秉烛夜谈。少侠去客房安歇,如此可好”

小龙女道:“就听妹妹的。”

两人走进闺房,小龙女只觉香气扑鼻,她的古墓之中从来没有香料,忍不住多吸了一口。

曼娘拉着她的手来到床边,小龙女见那床颇为宽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

两人随即宽衣解带,在床上躺下,曼娘见小龙女双峰挺拔高耸,笑道:“多日不见,姐姐的胸部愈加丰满了。”

小龙女闻言捂住胸口,羞涩的说道:“妹妹休要取笑姐姐。”

曼娘翻身侧躺,右手放在小龙女的手上说道:“妹妹说的都是真心话呢。”

说着手指微微用力,小龙女挺拔的乳房顿时变了形状。

小龙女面色一红,周身涌起一股燥热,忙握住她的手道:“妹妹不要如此。”

曼娘手上不停,嘴里说道:“姐姐怎么会在那破庙里呢”

小龙女就将白天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些。

曼娘听了点头道:“这可当真是佛祖保佑了。我见姐姐衣衫不整,还以为你和少侠在里面”

“我怎么会啊”

小龙女娇呼一声,原来曼娘用手指夹住了她发硬的乳头,小龙女羞不可抑,忙道:“妹妹不要。”

曼娘手指摩挲着小龙女的乳头,凑上前去,在小龙女耳边低声道:“姐姐胸部这么大,是不是左少侠揉大的啊”

曼娘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让小龙女芳心一颤,又听她如此问,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曼娘笑道:“姐姐不说话,可是默认了吗我瞧左少侠品貌一流,和他在一起也未尝不可啊。”

“我还有过儿。”

想到过儿,小龙女的燥热感渐渐消退,将曼娘的手挪开道:“姐姐今日略感疲劳,咱们早些歇息吧”

曼娘笑道:“好姐姐,妹妹不捉弄你还不成吗,如今天色尚早,我还有很多事情没说呢”

小龙女一想也是,其实她见到曼娘也是极为欢喜,听她不再戏弄自己,顿时放下心来道:“如此也好,妹妹请说。”

勾月升起,澹澹的月光将房间照的若隐若现,夜未央曼娘起身拨亮油灯,复又躺下说道:“姐姐,说起来,若非当日姐姐从坏人手里将我救出,小妹也不会有今日这般好日子过呢”

小龙女听她旧事重提,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我同是女子,我岂会见死不救妹妹,此事不必再提,不如你跟我说说你到扬州的事情吧。”

曼娘道:“刚刚也说了,小妹自蒙我家外子相救后,不久便嫁给了他,他就把我安置在此处了。”

小龙女问道:“那他晚上不回来吗”

曼娘点头道:“是啊,他在外面帮人家看铺子,其实妹妹也不甚了解他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只是东家经常不在,就让他看着,所以他就住在那里,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他了。”

小龙女道:“那妹妹岂不寂寞”

曼娘叹息道:“谁说不是呢”

小龙女道:“妹妹何不去寻他”

她与杨过生死相许,若是对方有一人在天涯海角,另一人也会去寻找,她心思单纯,只道天下夫妻具是这般。

曼娘道:“我自也去寻过他一次,但是他却骂了我一顿,让我回家等着他回来。”

说着幽幽的叹了口气。

小龙女与杨过从未争吵过,自然想不到这些,曼娘笑道:“姐姐莫认为他对我粗鲁,其实他对我很好,我孤苦无依之际都是他陪着我,照顾我,而且,外子的那方面也让我特别满意。”

小龙女疑惑的问道:“那方面是哪方面”

曼娘吃吃笑道:“还不就是他的床上功夫嘛”

小龙女听了脸面发烫,娇嗔道:“妹妹又开始胡说了”

曼娘笑道:“妹妹可没有胡说,姐姐,你可知他那里有多大”

小龙女忍不住开口问道:“多大”

话一出口便觉后悔,自己堂堂女侠,怎么可以问出这种粗鄙的问题来。

曼娘将两手曲指合握,形成一个圆圈,凑到她眼前,小龙女见状不由的想到过儿的肉棍,但是看曼娘的手势,却是比过儿还要大上一分,刚好和清儿差不多大。

想到此处,她不禁面红耳赤,暗暗自责,自己怎能如此胡思乱想。

曼娘低声道:“外子每次都要和我做一个多时辰,而且他花样繁多,每一次都让我欲仙欲死。”

小龙女听了芳心一颤,内心涌起一股热流,她从前只道男子行房都是一般时长,从来没有超过半个时辰的,暗想自己若是被抽插一个时辰,真不知道能不能忍受的住。

她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能做的那么长”

曼娘低声笑道:“我也不知他那里是怎么长的,总之每一次都非把我糅碎了不可,把我搞的精疲力尽。”

小龙女闻言内心激荡,心驰神摇,隐隐想着要是过儿有这么大就好了。

曼娘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家了。姐姐,妹妹胸口闷的慌呢。”

说着竟然拉下了肚兜,顿时一双雪白挺翘的奶子蹦了出来。

小龙女见那胸脯雪白丰满,虽不及自己,却也比一般妇人要大了许多。

只见那胸部顶端两个蓓蕾已经是发硬凸起了,小龙女顿时感到一股燥热袭来,忍不住叫道:“妹妹,你在做什么”

曼娘呼吸急促,断断续续的说道:“好姐姐妹妹好想外子哦”

说着自己就用手揉搓起来了。

小龙女见那对丰满的乳房不断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型状,不禁羞涩万分,曼娘抓起她的玉手按在自己坚挺的胸部上,腻声道:“姐姐快帮帮小妹,小妹好难受。”

小龙女羞的耳根都红了,曼娘浑身燥热,不断扭摆着娇躯,小龙女见她如此难受,不禁暗叹一口气,双手用力,帮她挤捏了起来。

“嗯”

曼娘胸部被侵,不由得哼了出来。

小龙女听了胸中一热,呼吸也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

良久,曼娘道:“姐姐妹妹还是很难受”

说着双手伸向小龙女的胸部,解开她的外衣,顿时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跳了出来。

曼娘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双峰小龙女燥热难忍,不禁“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顿时变得绵软无力,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体都趴在曼娘的身上。

曼娘紧紧的抱住小龙女的娇躯,两团丰满的胸部互相挤压,不断变幻成各种令人热血沸腾的形状。

四颗乳头互相摩擦,“啊”

两人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小龙女只觉一股气血上涌,娇躯变得滚烫,两具雪白成熟的肉体缠在一起厮磨着,两人都是香汗淋漓。

“好热”

曼娘撩起纱裙,露出丰腴雪白的大腿,那白腿汗水津津,在烛光的照射下发出淫靡艳丽的色彩。

只听她娇喘吁吁的说道:“姐姐妹妹难受的紧好想被啊好热要是外子在这里就好了”

小龙女闻言不禁口干舌燥,见曼娘如此难受不堪,脑中不自觉的想到刚刚她比划着她丈夫的肉棍,顿时娇躯一颤,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曼娘翻身坐起,娇喘吁吁的脱下纱裙,随即手指一勾,将亵裤剥离了玉体,整个白羊般的身体便一丝不挂了。

她似乎片刻都等不及,右手急不可待的伸向下体,食指拇指按住肥厚的阴唇左右一分,只听“滋”

的一声,中指就深深的插入了肉屄中,“哦”

曼娘长出了一口气,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小龙女见状头脑轰鸣,胸口犹如被十七八只小鹿乱撞,她还是第一个看到女人做这种事,只见那黑乎乎的肉屄被整只手掌包住,随着曼娘手指的抽动,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软乎乎的嫩肉被翻出来,带出一大波淫液,顺着曼娘丰腴的大腿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小龙女呼吸急促,浴火升腾,雪白的胸部急剧起伏,浑身泛起一阵潮红。

“哦嗯”

曼娘舒服的呻吟着,小龙女娇喘吁吁,玉手下意识的往胯下一模,发现那里早已是洪灾泛滥,一片狼藉了。

曼娘似乎还不满足,手指一边抽动一边喘息道:“姐姐我们把左少侠叫过来如何”

小龙女叫道:“这怎么可以你我都是有丈夫的”

曼娘伸手按住小龙女挺拔的胸部说道:“可是我们的丈夫都不在妹妹委实难受的快要发疯了你我都是女人,这种感觉姐姐应该很清楚啊姐姐难道不难受吗”

说着手指夹起小龙女发硬的乳头不住的揉捏起来。

“奥”

小龙女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滚烫的娇躯燥热难忍,曼娘说的不无道理,当日过儿闭关,才过了几天她就受不了寂寞了,后来又遇上了清儿,想道左剑清粗壮的肉棍,娇躯禁不住一麻,一股爱液瞬间涌出阴户,心中竟然有些期待。

曼娘放开手中深红发亮的乳头,玉手下移,越过小龙女光滑的小腹,抚上她饱满滑腻的阴唇,入手只觉一片温热湿滑,禁不住喘息道:“姐姐你下面好湿我们把左少侠叫来,一起舒服吧”

“不要啊”

话未说完,曼娘手指一捅,就将中指深深的插入了小龙女的肉屄中,小龙女娇躯颤抖,一股淫液喷了出来,打湿了曼娘的手,曼娘低声道:“姐姐左少侠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就是姐姐不要小妹也受不了了啊”

说着就将手指抽了出来。

小龙女芳心一颤,随着手指的离开,下体变得空虚难忍,心中竟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渴望,她喉咙阖动,断断续续的说道:“妹妹若是真个想那请妹妹自去叫便是”

曼娘听小龙女答应了她的要求,惊喜万分的说道:“我这就去把少侠叫来。”

说着,将纱衣披起就走出了房门。

话一出口,小龙女便觉后悔,只觉此举未免太过于荒唐淫乱,刚想叫住曼娘,却早已没有了她的踪影。

小龙女忐忑不安,一颗芳心砰砰乱跳。

过了一会儿,曼娘和左剑清就到了房间里,左剑清见小龙女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施了一礼道:“夫人说师父有事找徒儿,不知师父有何吩咐”

小龙女脸颊绯红,见曼娘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中大羞,曼娘见小龙女不说话,一把扯开被子,小龙女不禁“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左剑清眼睛一花,只见小龙女酥胸半露,衣不蔽体,春光外泄,不禁气血上涌,肉棍也硬了起来。

小龙女羞不可抑,双手环抱胸前,柔声道:“为师没事,是你曼姨啊”

话音未落,左剑清就整个人扑了过来,将小龙女紧紧压在身下,原来曼娘存心作恶,伸手在左剑清后背推了一把,他站立不稳,就此倒下。

小龙女吐气如兰,他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抱住小龙女,一双大嘴疯狂的吻向小龙女小龙女娇躯被紧紧压住,左剑清火热的呼吸喷在她俏脸上,呼吸不由得变的急促,开始挣扎起来。

突然她觉得身体加沉重,连气都透不过来。

仔细一看,曼娘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的娇躯趴伏在左剑清的背上不住的上下滑动。

左剑清感受到两个柔软的肉团在他背上滚动摩擦着,而小龙女那丰满的乳房早已被他挤压的变了形,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他不禁激动的发抖,肉棍也变得坚硬如铁,他气喘如牛的褪下小龙女单薄的纱衣,小龙女丰腴雪白的上身就完全赤裸了,左剑清见她丰满的胸部傲然挺立着,张嘴就含住一颗勃起的乳头吮吸起来。

“嗯”

小龙女呼吸急促,无力的挣扎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紧紧的抵触在她的股间,丰满的娇躯如同一滩烂泥般使不上半分力气,左剑清满脸通红,嘴巴轮流吸嘬着小龙女的乳头。

突然,他觉察到一双玉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伸进了自己的裤裆“噢”

左剑清感觉到一双温热柔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不禁舒服的哼了出来,那双手上下套弄着,他感受到背后火热的温度,一个柔腻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少侠,妾身也要”

左剑清放开小龙女鲜活的乳头,回过头去,一张娇艳的小嘴张口就吻住了他,随即一条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里,左剑清呼吸一阵急促,紧紧抱住曼娘的头,两人唇舌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发出啧啧的响声。

小龙女气喘吁吁,美丽丰满的乳房急剧起伏,眼见左剑清和曼娘如此亲昵,心中竟然涌起一阵嫉妒之情,她美目迷离,伸手脱下左剑清的裤子,粗大黝黑的肉棍顿时跳了出来,小龙女见了顿时气血上涌,只见那坚硬的肉棍上还有两只洁白如玉的小手正在快速的套弄,粗大的龟头随着小手的套弄不停的浮现隐没,龟头吐出的黏液打湿了小手。

不时发出吱吱的水声。

曼娘见小龙女脱下了左剑清的裤子,忙和左剑清分开,身子侧倒,俯身将头凑到他的胯下,如获至宝,张嘴就含住了他的龟头,将肉棍吸了进去“啊夫人好舒服”

左剑清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被一个柔软温湿的嘴唇包围着,细软的香舌紧紧的缠住他的棍身,让他激动的浑身发抖。

小龙女满面通红,银牙紧咬,看着左剑清粗大的肉棍在曼娘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下身一热,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心中莫名涌起一阵失落感。

左剑清双手抚上小龙女光滑的后背,抱着她坐了起来。

曼娘见小龙女正看着她,随即吐出肉棍,娇媚的说道:“姐姐你也来”

小龙女闻言大羞,摇头说道:“不要”

左剑清抚摸着小龙女的秀发,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的螓首压到肉棍边上。

肉棍腥臊的气味混着曼娘的香涎的味道扑鼻而来,小龙女羞耻难忍,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曼娘也凑拢过来,小嘴儿含住左剑清肥厚的卵蛋吮吸起来。

两个绝色美妇趴伏在自己的胯下,用她们娇艳欲滴的小嘴温柔的服侍着他,让他得意万分。

日间他眼看着小龙女受辱,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愤怒,还隐隐有些兴奋。

虽已泄过一次,心中的欲望却如同烈火般炙烤着他,如今的情景如梦似幻,他真愿永远不要醒过来。

“啊哦”

左剑清舒服的呻吟着,肉棍被同时吮吸着,小龙女扶着他的大腿,头部不停的前后摆动,忘我的吞吐起来。

左剑清粗大坚硬的肉棍沾满了她的口水,龟头变得深红油亮。

曼娘则轮流吮吸着他的两个卵袋,这种感官刺激让左剑清禁不住双腿打颤,他的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喘息道:“我快不行了”

曼娘闻言忙吐出卵袋急切的说道:“还不可以”

说着就平躺在床上,双腿微曲,张口双臂娇声道:“快上来”

小龙女见状吐出龟头,左剑清看了看她,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小龙女满脸羞红,微微点头。

曼娘见那肉棍通红发亮,忍不住“嘤咛”

一声,似乎是等不及了。

左剑清跪坐向前,双手扶住曼娘的膝盖,身体前倾,将肉棍抵在了她湿漉漉的阴唇上。

“噢”

性器刚一接触,两人便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曼娘瞬间喷出一股淫液,淋湿了肉棍前端。

左剑清用龟头缓缓的摩擦着曼娘的阴沟,她的下体顿时春水潺潺,一片狼藉,曼娘见左剑清迟迟不肯插入,心中煎熬,双腿勾住他的屁股用力一拉,只听“滋”

的一声,左剑清粗大的肉棍就顺利的滑了进去。

“嗯好大”

曼娘娇呼一声,只觉自己的肉屄被肉棍塞满,身体感受到一阵久违的充实感,一股浪水瞬间喷了出去。

“噢”

左剑清还是第一次插入女人的下体,那阴户又热又紧,层层迭迭的软肉如同几十张小嘴同时吮吸着他,他再也忍不住,腰部挺动,开始抽插起来。

“啊嗯”

曼娘动情的叫着,不断扭摆着娇躯,迎合左剑清的抽插。

小龙女坐在一旁,脸面发烫,眼见左剑清粗大黝黑的肉棍在曼娘湿滑的阴户中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肉壁随着肉棍的抽插不时的翻进翻出,耳边不时响起曼娘骚媚的淫叫声,左剑清的喘息声和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小龙女娇躯颤抖,气血翻涌,浴火不停的攀升,不知何时,她的玉手伸向自己的丰胸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啊嗯少侠,快用力不要停”

曼娘舒服的叫着,淫水不断的流出,将两人的阴毛都紧密的结合在一块,将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她将小龙女拉到自己身边,挺起丰满的上身,娇喘吁吁的说道:“姐姐快亲亲妹妹”

小龙女见曼娘的胸部随着左剑清的抽插不停的起伏,犹如打碎了的浪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荡意,俯身就含住乳头吮吸起来,曼娘抱着小龙女的头,拼命的把坚实的胸部塞进小龙女的嘴里。

自己是发出各种骚浪的淫叫。

小龙女的娇躯俯下,肥臀不可避免的向上翘起,左剑清见小龙女浑圆挺翘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还时不时的微微晃动着,不禁血脉贲张,伸手就捧住她的肥臀用力揉捏起来。

“啊不要摸那里”

小龙女羞耻难当,只觉一双温热的大手不住的挤捏自己的屁股,肥臀禁不住开始扭动起来,试图摆脱对手的侵袭。

左剑清的手掌伸入小龙女的纱裙内,肉贴肉的摸到了小龙女的屁股,手指沿着她嫩滑的股沟向下一划,随即手指一勾,就将湿透了的亵裤拨开,然后手指用力一捅“呜”

敏感之处遭到入侵,小龙女发出一声闷哼,喷出了一股浪水,左剑清感受到手指被小龙女湿润紧凑的肉屄紧夹,不禁兴奋莫名。

手指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柔和的月光带来一阵凉意,屋内却是春意融融。

“啊嗯”

三个人同时舒服的呻吟着,左剑清下体用力挺动着,粗大坚硬的肉棍在曼娘敏感的肉屄中奋力的耕耘,同时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小龙女香汗淋漓,屁股放荡的摆动着,她感觉到肉屄内的手指越来越快,让她身体发麻,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东西要喷出来。

左剑清喘息着伸手扒下小龙女的纱裙,又将她湿漉漉的亵裤褪到脚弯,小龙女丰腴雪白的屁股便暴露在他眼前,他将小龙女的屁股分开,紧闭的菊洞就浮现出来,左剑清顿时觉得血脉贲张,附身就亲了上去“啊”

小龙女只觉屁股一凉,随即感觉到菊洞里伸进了一条火烫湿滑的舌头。

“噢不要那里脏”

小龙女羞耻难忍,清秀的脸上变得扭曲。

“师父身上没有一处不美”

左剑清含煳不清的说道,继续舔舐着小龙女的菊洞。

小龙女闻言羞耻难忍,身体却极其受用,忍不住摆动肥臀,迎合起左剑清。

突然左剑清又插入了两根手指,“不要”

敏感的肉壁被手指磨擦抠挖着,小龙女被肉屄内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禁不住喘息加剧,身体绷直,一股阴精汩汩冒出,率先达到了高氵朝,她翻身滚落到床上,嘴巴张大,气喘吁吁,像一条被仍在岸上的小鱼。

“夫人我快不行了”

左剑清抱住曼娘,下体疯狂的扭动着,曼娘娇喘吁吁,身体犹如八爪鱼般缠着左剑清,屁股不住的挺动,迎合着左剑清的抽插,娇喘道:“贱妾也要来了射进来我们一起高氵朝”

“噢”

左剑清哪里还能忍住,屁股一耸,将肉棍深深的插入曼娘的肉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夹缠着曼娘的淫液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噢烫死我了”

曼娘被滚烫的精液烫的放声浪叫,雪白的娇躯紧贴着左剑清扭动着,一股股阴精犹如大江奔腾般倾泻而出。

左剑清屁股抖动,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射给了曼娘,良久才将肉棍从她那灼热湿软的肉屄中抽出。

只听波的一声,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左剑清的肉棍带出,顺着曼娘的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左剑清感到一阵疲累,靠着小龙女的雪白丰满的胸部躺了下来。

小龙女抱着他的头,曼娘则睡在左剑清的腿上。

暗夜重归寂静,三人喘着粗气,彼此交缠,都疲惫的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笑傲神雕三十二章 暗香浮动

第三十三章暗香浮动

第二日清晨,当人间第一缕阳光洒进闺房的时候,小龙女只觉得身体有些沉重,又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她慵懒的睁开美目,瞥见床上散落着各种衣裤,勐然惊觉,昨晚的情景就浮现在自己的脑中,一时间,乳波臀浪,淫汁飞溅的画面纷至沓来,她目力所及,见床单上还残留着一滩滩乳白色的秽物,经过一夜的时光,那些淫液全都干涸了,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块块污渍,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淫靡的气味,想到昨日三个人居然做了如此荒唐之事,两抹红霞瞬间飞上了她清秀雅丽的脸庞。

耳中传来轻微的鼾声,小龙女直起身子,见左剑清兀自靠着自己坚挺的乳峰熟睡,他的脸清俊坚毅,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似乎还在做着美梦。

小龙女不欲弄醒他,轻轻的挪动他的身躯,将他的头靠在枕头上。

就急忙拿过自己的衣物穿了起来。

左剑清平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小龙女一眼就看到了他直挺挺的肉棍,她知道男子清晨都会如此,忙移开目光,低头整理衣裳。

待穿戴整齐,小龙女轻轻的走下床,见二人都还没有醒,她本想叫醒曼娘,却又觉得不妥,此刻曼娘也是身无寸缕,歪着脑袋,斜靠着左剑清的大腿,满头的黑丝披散开来,倒是有大半都缠在他的肉棍上,若清儿也醒过来,见了此刻旖旎的风情,不知会有多少尴尬。

但是就这样放任他们,亦是不行,终究还是要叫醒他们,只是到底叫谁起来好呢“清儿是男子,赤身裸体,多有不便,此处是曼娘的闺房,还是叫醒她为是。”

想到此处,小龙女伸手在她肩头轻轻的推了一把。

曼娘“嘤咛”

一声,悠悠醒转,她伸手揉揉眼睛,却见一条狰狞的肉屌挺立在自己面前,她的脸几乎贴在肉棍上,鼻端飘来一股腥臊的气味,曼娘吓了一跳,张嘴欲呼,小龙女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唇。

曼娘睁大眼睛,神情有些慌张,抬头见是小龙女,正在看着她,摇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她心领神会,不由得点点头,小龙女松开手,曼娘也来不及清理残留在身上的秽物,抓起衣服就披在自己身上。

待曼娘穿好衣物,小龙女拉着她,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然后轻轻的掩上房门,相携着来到了客厅。

两人分宾主坐下,都默然不语,突然曼娘捂住俏脸“嘤嘤”

的哭了起来了,小龙女见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曼娘哽咽道:“我是昏了头了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教我以后如何面对我的夫君啊”

小龙女叹息一声,不知该如何劝解,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虽说昨晚并没有失身,却也已经非常对过儿不起了,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已经于事无补,想到这里,小龙女开口道:“妹妹切莫太过自责,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就让他过去吧。”

她天性纯朴,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曼娘凄声道:“姐姐虽说的不错,然我心何安啊万一让我夫君知道”

小龙女忙道:“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绝不会泄露出去。”

曼娘还待说,却听后面传来脚步声,想是左剑清起来了,当下抹抹眼泪道:“姐姐稍待片刻,小妹这就去给你们打水洗漱。”

说着就起身小跑着去了院子。

小龙女心知她是不好意思面对左剑清,也就没有推辞。

这时左剑清走了过来,见到小龙女,忙上前施礼,笑道:“师父,您怎么起的这么早,不再多睡一会”

他一早醒来小龙女和曼娘就不见了,于是也急急忙忙的收拾一番就出来找她。

小龙女见他言语轻佻,俏面一红,轻声道:“为师习惯早起。”

左剑清“哦”

了一声,又问道:“怎的不见曼姨,她一大早的去哪里了”

“我在这里”

只见曼娘双手捧着一盆水走了过来,左剑清忙伸手接过,将脸盆放在桌子上,曼娘道:“二位快洗洗吧,待会我再去打一盘来。”

小龙女见曼娘神色如常,连脸上的泪痕也不见了,想是她自己先洗过了,不禁心中稍安,于是说道:“多谢妹子。”

说着就走到桌边,弯腰掬起一捧水来仔细的清洗。

良久,她直起腰来,曼娘将毛巾递过去,她接过毛巾擦干净,她天生清丽,此刻是容光焕发,左剑清和她朝夕相处,却也看的痴了,连曼娘也是呆呆着看着她。

小龙女清咳一声道:“你们看什么呢”

曼娘如梦方醒,笑道:“姐姐不服输:“你说说她如何厉害法,娘倒要看看我究竟比她差在何处”

续笑傲神雕三十六章 深入虎穴

三十六深入虎穴周阳闻言心中大怒,自古男子皆好色,他自然知道男人都是怎么看黄蓉的,他们的眼神中充满着贪婪和欲火,他在未与黄蓉结识之前也是这般,这白客居自然也不能免俗。也正是因为懂,所以他才会怒,自从与黄蓉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就有一种想要独占她的欲望,想来这也是男人的通病,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他虽心中恼怒,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冷笑道:“白长老这是说的什么话若是被黄女侠知道,你说她会怎么对付你”

白客居笑道:“我丐帮上上下下都对黄帮主敬重有加,白某人又岂敢对帮主不敬只是我们帮主天姿国色,此番孤身一人出来办事,难免有些不识趣的小人想要占便宜,那我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周阳闻言冷笑道:“听白长老的意思,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可是指我吗”

白客居为周阳斟上一杯酒笑道:“少侠何出此言我家帮主聪明绝顶,看人一向甚准,少侠既与帮主同行,自然是帮主信的过的人。”

周阳听他如此说,倒也不好发作,只觉他说话东拉西扯,一时间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白客居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知少侠是如何看待我家帮主的”

周阳道:“黄女侠乃是女中豪杰,与郭大侠义守襄阳,天下人人敬仰。小人亦是久慕其风采,能与黄女侠相识,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白客居笑道:“这些套话休要再提,我且问你,你与我家帮主同行同住,可曾对我家帮主起过什么非分之想”

周阳心中暗骂一声,说道:“黄女侠天仙一般的人物,我岂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我只愿能时时陪在她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她就心满意足了。”

白客居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啊可惜。”

周阳闻言忍不住问道:“可惜什么”

白客居道:“当年,我也曾在襄阳抵抗蒙古,蒙古鞑子就像蝗虫一般涌上城墙,我和兄弟们不知道杀了多少鞑子,那会儿是老子最快活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说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周阳见他说起以前的事,举起酒杯道:“白长老为国杀敌,我敬你一杯。”

说完也喝了一杯。

白客居继续道:“直到那一天,我路过郭府,本想进去给黄帮主请个安,却找不到人,我闲着无事,不知怎的就到了后院,听到了后院厢房有水声,忍不住好奇之心,就过去看看。少侠,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周阳隐隐知道他在说什么,口中却道:“我怎会知道”

白客居道:“那日月色昏黄,我就这样鬼使神差的到了那里,然后我舔开窗户纸一看,只见帮主正在沐浴,也许说是正在自娱合适,我见帮主一手揉搓着胸部,一只手伸到胯下,那副情景我终生难忘。”

周阳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副画面,黄蓉大力的揉搓着自己硕大的胸脯,雪白的乳肉被挤压的变形,鲜红的蓓蕾上还挂着雪白的露珠。一想到此处,只觉得喉咙干燥异常,忍不住吞了口唾液,问道:“那后来呢”

白客居听他有了兴趣,笑道:“当时我也是懵了,眼睛再也移不开,没想到一向端庄的黄帮主也会做这种事,我一下子就硬了,她足足弄了一柱香的时间,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后来黄帮主许是看到了窗外有人影,大叫了一声,我吓得屁滚尿流,从围墙那翻了出去。再后来,我脑子里都是黄帮主那晚的样子,她白花花的乳房一直在我心中挥之不去。我渐渐的变得心神不宁,然后在襄阳的丐帮大会上,我输给了耶律齐,本来以我的武功,要打赢他并非难事,再后来,我就来到了扬州”说完,长叹一声。

周阳道:“白长老为何要告诉我这些难道你就不怕我去告诉黄女侠吗”

白客居笑道:“我若是怕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了,小兄弟,你看黄帮主的眼神跟其他人一样,都想占有她,我是没有什么机会了,不过小兄弟还是有机会的。”

周阳被他说破心事,一张老脸也禁不住发烫,强笑道:“我对黄女侠绝无非分之想,白长老不要乱说。”

白客居笑道:“郭大侠醉心于襄阳防务,黄帮主深闺寂寞,莫非少侠全然不动心”

周阳闻言在心底暗笑,白客居哪知道他早已和黄蓉有非常亲密的接触,只不知他究竟卖的是什么关子,随即眉头一皱笑道:“既然被白长老看破,小弟也不瞒你了,黄女侠这般人物,天下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动心呢只是她武功高强,智计过人,我也只能想想罢了”

白客居笑道:“小兄弟怎可气馁你长的一表人才,若再加上这个”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道:“管教黄蓉任你摆布。”

周阳接过瓷瓶问道:“这是何物”

白客居道:“这个东西,只要是女人喝下去嘿嘿小兄弟到时候就知道了。”

周阳摇摇头道:“既然如此,白长老为何不用”

白客居道:“我是苦无机会啊但是小兄弟和黄帮主如此亲近,想要动手脚应该是不难。”

周阳道:“白长老既然喜欢黄女侠,又为何将这东西送于小弟呢这不合情理。”

白客居道:“小兄弟得手之后,若是能让我也玩上一玩,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周阳闻言“哦”的一声道:“白长老的意思小弟明白了,好我这就去试试看。”

白客居道:“那老哥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周阳心中暗骂一声蠢货,竟然如此欲令智昏,就离开了酒桌去后院找黄蓉。

他来到后院,见黄蓉的房间虚掩,不禁朝里面喊了一声:“黄女侠”见里面并无应答,当下推开房门道:“我进来了。”

房间昏暗,并没有点灯,周阳来到床边,见黄蓉并不在床上,不禁心中暗忖:这时候娘去哪了莫非是去了叠翠居吗不行,我得去看看。想罢,就欲出房间去找,突然感觉后脑一疼,随即两眼发黑,就此昏了过去黄蓉回到房间后,只觉身上粘糊糊的极为不舒服,匆匆忙忙的把衣服都脱了,她见亵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还有淫液不时的从肉屄中流出来,不禁暗骂一声不争气,忙拿出手帕清理了一下,再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然后双腿盘膝,凝神打坐,将内力运行几个周天之后方才收工,近年来,她一直忙于为郭靖出谋划策,殚精竭虑,郭靖疼惜她,蒙古人进犯之际,都没让她上阵杀敌,她本非刻苦之人,武功倒是因此搁下了,不过她家学深厚,又身兼丐帮的打狗棒法和九阴真经,当世能胜过她的也不过寥寥几人而已。

黄蓉运功完毕,内心的躁动也平复了下来,抬头见外面窗外月亮初升,柔和的月光照进房间,洒下一片银辉,黄蓉内心颇为感触,想到郭靖和儿女,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不禁叹了口气。蒙古密使就在扬州了,务必要破坏他们和魔教的结盟,一想到这里,她再也等不下去了,也不待周阳回来,把人皮面具戴上推开门就从院子里飞了出去。

黄蓉左绕右转,来到街上,只见扬州城华灯初上,熙熙攘攘,人比白天还要多上不少。这扬州是天下有名的富庶之地,烟花之所,有宋一代,青楼瓦房处处皆有,单论夜生活,比之盛唐之际还要热闹的多。而天下夜市最热闹的地方自然是非扬州莫属了。黄蓉漫步走着,想到襄阳城力抗蒙古,百业凋敝,老百姓连饭都吃不上一口,对比扬州真是有云泥之别。当今朝廷毫无作为,扬州繁华似锦,襄阳城却连战士的军饷都要克扣,不禁越想越气,真想将这个花花世界尽数打烂了才解气。

“妖女看掌”黄蓉正胡乱想着,忽觉背后一阵劲风袭来。“有人偷袭”

黄蓉反应敏捷,低头避过这一掌,心下大惊:“莫非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只听前面的行人“哎呦”一声,显然是受了伤。不过此刻她也顾不上分心去看,忙转身去寻找暗算她之人,只见身后站着两个和尚,一个身材高大,一个身形教瘦,手上拿着一把单刀,黄蓉道:“两位大师是什么人为何暗算于我”

那瘦和尚叫道:“柳三娘,我徒儿周阳现在在何处说出来饶你一命。”

那高大和尚却是个急性子,怒喝道:“你个魔教妖女,人人得尔诛之,今天老衲就要替天行道。”说着,一拳向黄蓉打去。

黄蓉见状心中暗暗叫苦,两个和尚来路不明,却显然是将她认错为柳三娘了,她见和尚拳到,根本来不及解释,忙使出家传的落英神剑掌应对。两人来来往往过了十几招,路上行人见两人在街心就动手打了起来,纷纷避开,一时间人仰马翻,好不混乱,黄蓉见机跃开叫道:“大师且慢动手,这是一场误会。”

那高个和尚性子虽急,却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他见柳三娘武功轻灵飘逸,使得都是桃花岛的路子,心中不禁起疑,问道:“你怎么会使桃花岛的功夫东邪黄药师是你什么人”

黄蓉笑道:“黄药师正是家父。”说着将人皮面具揭开了一角继续说道:“不知二位大师法号”

那两个和尚闻言大惊,高大和尚道:“原来是黄帮主,老衲法号不戒,这位是我徒弟不可不戒,我们二人一直在找我徒孙周阳,一路追着魔教的慕容坚而来,听说我那徒孙和那魔教妖女同行,故而刚刚才多有冒犯,还请黄帮主不要见怪。”

黄蓉道:“原来是不戒大师,久仰大名,此处人多嘈杂,不宜细说,我只告诉二位一事,柳三娘已死,周阳没事,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不戒和尚武功高强,亦正亦邪,不可不戒原本是采花贼田伯光,后来被不戒和尚制服,将他腌了后才收心做了和尚,黄蓉不愿于他二人扯上关系,说完就要走。

不可不戒还想问问周阳在何处,不戒拉住他说道:“黄帮主既然说我徒孙没事,那自然是没事的,既然黄帮主还有事,那就请自便。”

黄蓉展开轻功,快速离开了街道,短暂的混乱过后,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不可不戒见黄蓉走远了,问道:“师父,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不戒道:“既然周阳没事,我们也不急着回去,那慕容坚也到了扬州,魔教必有动作,我们去找他,乘机捣捣乱。”

不可不戒道:“如此也好,近日江湖传言纷纷,令狐冲好像被东方不败抓了,我们找到慕容坚,也好问出令狐兄弟的下落。”

不戒道:“此言正合我意,我们走吧。”说完两人朝另一处奔去,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黄蓉奔行了一段,不觉间竟来到了秦淮河畔。那秦淮河远近驰名,自古便是文人墨客最爱游玩的地方之一,河边青楼林立,汇集了天下名妓,那秦淮河上花船满江,灯火辉煌,莺歌燕舞,不知多少富商贵胄,才子骚人在这里一掷千金,留下许多风流韵事。

叠翠居便是扬州最大的一座青楼,黄蓉一眼便看到了那金子招牌,快步走去,只听得里面传来阵阵吵闹声,不禁心中诧异,忙探头进去看看,却见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汉子猛揍,边上数个女子正在拍手叫好,那汉子被打的满地打滚,拼命的护住头脸,一个老鸨模样的妇人叉着腰大叫道:“给老娘往死里打,一两银子都没有还敢来我叠翠居喝花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黄蓉暗道:“原来是来吃白食的。”那汉子惨叫连连,声音却分外耳熟,黄蓉定睛看去,不禁哑然失笑,那人不是尤八却又是谁一想到尤八前几日还夸口自己武功不错,没想到现在就被几个普通大汉围着胖揍,加之此人贪花好色,被打了也是活该,不禁心中大块。复又想到尤八和自己在树林里一抹红霞瞬时涌上脸颊,耳中听着他的惨叫,黄蓉心中竟有些不忍,走进大门叫道:“这位爷的酒钱我帮他付了。”

那老鸨闻言手一摆道:“先住手。”那几个大汉立即停下,尤八疼得嗷嗷直叫,扶着腰就站了起来抱拳道:“多谢小娘子援手,他日必将重谢。”他仔细看了看黄蓉,惊讶的说道:“咦,你不是那日在客栈里的小娘子吗”原来那日在小酒楼里,尤八曾经在柳三娘处吃了瘪,故而时时记得。

黄蓉见他也是认错了人,加之身上处处都是脚印,疼得是龇牙咧嘴,不禁心中暗笑,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扔了过去道:“这些够不够”

那老鸨接住银子,走过来一把抱住黄蓉笑道:“三妹,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姐姐我了。”说着6凑到她耳边说道:“蒙古密使在楼上天字号房间,我这就安排你们见面。”

“看来此人就是这里的老鸨茹娘了。”黄蓉轻轻的推开她道:“妹妹也是想煞姐姐了。”说着手指着尤八道:“这人惹姐姐生气,不如让小妹帮你杀了他”

尤八一听吓得魂飞天外,哀求道:“姑奶奶你可别吓我,上次的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娘子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黄蓉见他吓得不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茹娘笑道:“三妹认得这个浑人”

黄蓉点点头道:“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茹娘闻言高声道:“姑娘们,还不好生伺候着这位大爷。”那几个姑娘见一个女子竟然到妓院来玩,还于老鸨谈笑自若,都呆在了原地,听了这话才如梦初醒,当下有两个姑娘将尤八扶住坐下,一个给他锤腿,另一个给他斟上酒笑道:“大爷,来,奴家给您满上。”说着将酒杯凑到尤八嘴边。

尤八低头泯了一口,长出一口气道:“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刚刚你们见我被打,个个开心,怎么现在又给我捶背倒酒,如此前倨后恭,倒让我没了胃口。”说着将酒杯轻轻推开。

茹娘见他说的如此直白,脸上微微变色,冷然道:“客官,这是妓院,本就不是给你谈情说爱的地方,若是客人没钱,自然不受欢迎。”

黄蓉笑道:“姐姐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咱们还是正事要紧。”

茹娘道:“妹妹说的是,且跟我来。”说着就带黄蓉到楼上去。这时尤八站起来挡住二人笑道:“小娘子要去哪里不如让哥哥陪你同去如何”

黄蓉见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想是刚刚吃的教训还不够,笑道:“你想去”

尤八谄笑道:“自然要去。”

黄蓉将玉手搭在他肩膀上,足下一钩,尤八站立不稳,仰天摔倒,众人见了哈哈大笑。黄蓉冷笑道:“我好意救你,没想到你还想得寸进尺,若是敢跟过来,小心性命不保。”说着,和茹娘上了楼。

尤八摔的七荤八素,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复又坐下叫道:“给我倒酒”那些姑娘一听,笑道:“大爷你自己倒,我们这些人哪能伺候的了您哪”说完,丢下酒壶,一哄而散。

黄蓉和茹娘来到天字号房门外,茹娘推开门道:“客官,你等的人已经到了”

续笑傲神雕三十九章 知人知面

三十九章知人知面云收雨住,尤八趴在黄蓉丰腴的胴体上,满足的叹了口气,说道:“小娘子可真是个妙人,真是让我折几年寿也值得啊”他见黄蓉武功高强,足智多谋,心中早就知道她绝不是如那日所见的寻常人家的妇人,忍不住问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不知可否见告”

黄蓉脑中还有点混乱,抬头看了看天,只见月亮已升至中天,洁白的月光洒下万道银辉,照亮了人间,她略算了算时间,不知不觉间竟然过了一个多时辰了,看来向问天一行人是不会追来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她这才意识到尤还趴在自己身上,想到刚刚的事,心中痛悔交加,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一掌就把尤八推开。

尤八猝不及防,被打的摔倒在泥地里,只听“啪”的一声,半软半硬的肉棍从黄蓉粘糊的肉屄中抽出,带出一股淫液,飞溅到黄蓉身上各处。黄蓉高氵朝刚刚过去,身体还异常敏感,肉棍脱出肉屄的摩擦感,让她娇躯一颤,忍不住“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尤八坐起身来叫道:“小娘子好无情啊要不是哥哥好心救了你,你早就被他们抓住了。”

黄蓉脸若寒霜,闻言斥道:“卑鄙无耻的小人,趁人之危,你是救了我没错,但是你对我做这样的事,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尤八嘻嘻一笑道:“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死在小娘子手下,尤八心甘情愿。再说哥哥救了你,你又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黄蓉闻言气的心肺欲炸,直想一掌毙了这人,不过他确实救了自己,若非尤八将她从叠翠居带出来,又帮她接上了断骨,自己就是再聪明,也绝逃不过魔教的手心了。她一向恩怨分明,这一来,倒真是不好对尤八怎么样了。

黄蓉兀自还在想着,只听尤八继续说道:“刚刚小娘子也是很舒服的嘛,叫的那般大声,是不是哥哥的伏凤十八式让你很是受用啊哥哥刚才只不过用了几式而已,还有很多手段没使出来呢”

黄蓉听他言语,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羞的满脸通红,想到刚刚肉欲横流,两人盘肠大战的情景,自己情欲高涨之时,尤八又如此威猛,自然忍不住会叫出声来,刚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让人不能自已,她不禁紧咬绛唇,忍不住低头看去,只见自己一丝不挂,一双玉腿尚大大分开着,毛茸茸的阴户上面还沾满了粘稠的白浆,“啊”她不由的叫了一声,羞不可抑,忙夹紧双腿,胡乱抓起衣服遮住身体,口中叫道:“死淫贼,还不快转过身去。”

尤八一边自己提上裤子,一边转过身去,嘴里嘟囔着:“小娘子的身体哥哥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羞啊”

“你”黄蓉闻言为之气结,自己本是伶牙俐齿,嘴上殊不饶人的人物,此刻心慌意乱,也顾不上和尤八斗嘴,急急忙忙的擦拭了一下身体,只觉胯下还有不少液体涌出来,忍不住伸手一摸,只见手上沾满了白白的粘液,她知道那是尤八射到她肉屄的阳精,不禁心中羞涩,忙擦拭干净,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

黄蓉收拾妥当,暗暗运气调息,发现胸口肋骨的痛楚之感已经大为减弱,心中大喜,不过她知道这伤没有几天的功夫调养是好不了的,暂时只能先回丐帮分舵再做打算,好在如今蒙古密使已经被向问天失手打死,忽必烈给东方不败的册封密函也已经落入己手,这样一来,蒙古人和魔教的结盟计划几乎就已经算是破产了。而且自己也知道了蒙古的行军路线和兵力部署,如今正是该回襄阳的时候了,真希望快点带着阳儿和郭靖父子相认,一想到这里,心情不由的大是舒畅,心思也早就飞到了襄阳尤八这时也穿好了衣服,见黄蓉呆呆的站着那里,嘴角还带着些许笑意,走过去挥挥手道:“小娘子,快醒醒,你傻啦”

黄蓉正沉寂在美好的幻想之中,见了尤八这粗狂的汉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禁皱了皱眉头,抬起脚尖,踢了他一脚道:“走啦”

尤八伸手揉揉被踢中的部位,嘴里喊道:“小娘子,你慢一点哎你等等哥哥你还没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呢”

黄蓉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加快步伐,渐渐的甩开他一大截,尤八的喊叫声越来越远,可他依然紧紧的跟着,嘴里也叫的愈发大声,黄蓉回头看看,却发现早已没有尤八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慢下了脚步。原来她轻功绝顶,只一刻钟时间,就已将尤八远远甩开,耳中闻着尤八的喊叫声,想到这个粗俗不堪的汉子,黄蓉心里竟然觉得有些欢喜,又有些失落,心中竟期盼着他能快一点跟上来脑中千回百转,黄蓉被自己有这样的的想法惊呆了,靖哥哥对自己情深义重,尤八之事,自己本就对不起靖哥哥,怎可还有这样的想法,一想到这里,内心不由的暗暗自责起来。不多时,尤八的身影逐渐清晰,嘴里的呼叫声兀自不绝于耳,黄蓉心中一惊,摇了摇头,转身一跺脚,又施展轻功走了。

尤八见状气喘吁吁的叫道:“唉你这小娘子玩我呢是吧你给哥哥等着哥哥非把你按在床上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着,使出吃奶的力气跑了起来,快步跟上。

黄蓉功力精深,尤八的胡言乱语句句传到她耳朵里,不禁又羞又气,暗道:“这淫贼老是占我口头便宜,真该好好教训一番。”随即高声叫道:“死淫贼,莫逞口舌之快,你要是能追的上姑奶奶,本姑娘今天晚上就让你为所欲为。”声音透过内劲遥遥传出,尤八听了心中狂喜,叫道:“小娘子不要跑,哥哥来了。”

黄蓉闻言心中暗想,谅他这点微末武功,又岂能追的上自己,当下也不着急,就停在路上慢慢等着,一见尤八的身影出现,就与尤八拉开距离,她存心捉弄,尤八又哪能追的上她,如此反反复复,犹如猫戏老鼠一般,直把尤八搞的精疲力尽,别说追上黄蓉,就连黄蓉的影子都摸不着。

玩了好一会儿,尤八还似一个傻子般追逐过来,黄蓉却觉得兴味索然了,想着还是先去找阳儿要紧,当下也不再理会尤八,施展落英步法,快速离开了。不一刻,她就回到了丐帮分舵,给他开门的乞丐却不是原来的那一个,黄蓉随口问道:“原来的兄弟呢去哪了”没想到那乞丐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他去打探消息了。”黄蓉心中一动,装作不以为意,迈步进去了。

回到大厅,白客爽朗的笑声早已传了出来。只见他大步迎了出来笑道:“帮主平安归来,必然已经是马到成功了,真是可喜可贺。”

黄蓉笑道:“我也是仰仗各位兄弟才侥幸成功而已,不知周阳在何处,我现在就要带他走。”

白客居笑道:“这么着急不知帮主又要去哪里”

黄蓉道:“自然是回襄阳。魔教现在一定正在大肆搜寻,事不宜迟,以免夜长梦多,还请白长老将周阳叫出来,我们好赶紧离开。”

白客居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对不起啊帮主,周少侠我已经交给神教的向左使了,而你,今日也休想离开。”

黄蓉心中一惊,叫道:“白客居,你居然投靠了魔教你可并非这种人啊”

白客居纵声长笑道:“帮主,并非我要背叛于你,只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还请帮主原谅。”

黄蓉冷笑道:“白客居,你英雄一世,难道一把年纪了反而要背叛丐帮,去做东方不败的狗腿子,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是钱还是权你可不要鬼迷心窍,让自己一世英名尽付流水如果现在回头,我已前任帮主之权饶你不死,还能让你将功赎罪如若你一意孤行,我丐帮数十万兄弟都不会放过你,你自己好好想想”黄蓉这一番话已是说的极重,却也还留有一些余地,自古以来江湖门派对于叛徒都是赶尽杀绝,丐帮管理虽然略为松散自由,但是若是长老反叛,那三刀六洞的刑罚是绝对免不了的。

白客居闻言面部肌肉抽动,黄蓉说的他自然在明白不过,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他也无法回头了,他深吸一口气道:“帮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恕难从命,我白客居做乞丐做惯了,多少金银珠宝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动心。可是,东方不败却可以给我在丐帮得不到的东西。”

黄蓉问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白客居道:“我为丐帮出生入死,功劳最大,武功在四大长老里位居第一,为什么丐帮帮主的位子你要给耶律齐”

黄蓉冷笑道:“那是白长老技不如人,在丐帮大会上白长老输给了齐儿,大丈夫输就是输,白长老又有何怨言”

白客居笑道:“不错,那一天我确实输了,可是那天比武的前几天,我在郭府看到了你洗澡,从此以后我茶饭不思,以至于精神恍惚,这才输给了那小子。”

白客居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叫道:“我懂了,黄蓉阿黄蓉,你为了让自己的女婿当上帮主,就故意洗澡给我看你好深的心计”

黄蓉听他把自己想的如此不堪,不禁气的浑身发抖,原来那日偷窥自己洗澡的人竟然是他,这也同时解开了一个困扰自己多年的谜团。黄蓉又惊又怒,当下斥道:“无耻之徒,谁会用这种手段”

白客居冷笑道:“刚刚帮主问我东方不败能给我什么东西,我实话告诉你吧,只要能抓住你,东方不败就会把你赐予我,我最想要的就是你自从那日我看过你洗澡之后,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要得到你。这是我呆在丐帮永远都无法得到的”

“你”黄蓉听得他言语不堪,不禁柳眉倒竖,心思却是早已飞快的转起来,自己现在已是瓮中之鳖,白客居武功不俗,自己又受了伤,脱身不易。想到此处,不禁暗暗焦急。

白客居继续道:“我本想在你的饮食中下毒,不过这种手段实在太过卑劣,我喜欢的女人自然要亲自征服才有趣味。”

黄蓉闻言呸了一声,冷然:“如此说来,我还要谢谢你咯”突然黄蓉叫道:“靖哥哥,爹,你们怎么来了”

白客居心中一惊,东邪北侠怎么会来明知是黄蓉使诈,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回头去看了一眼,突然背上一疼,已经中了黄蓉一掌。他惊怒交加,回身就是一掌,却扑了一个空,原来黄蓉早就退开了。他手指放在嘴里一声呼啸,数十个丐帮弟子涌入大厅,将黄蓉团团围住。

黄蓉看着这些丐帮弟子冷笑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丐帮众弟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向前。丐帮自黄蓉接受帮主之位后,声势浩大,尤其是协助襄阳抵抗蒙古,让丐帮在天下武林中的声望达到了巅峰,江湖上提起丐帮,谁不称一句英雄,黄蓉在他们心目中犹如天神一般,如今只是站在这里,就自有一番凛然的气势,让人不敢仰视。

白客居叫道:“各位兄弟,今日不拿下黄蓉,日后追究起来,大伙谁也活不成。”丐帮弟子闻言,心中犹自忐忑,脚步却逼近了几分。

黄蓉见状高声说道:“白客居反叛丐帮,投降蒙古,意图富贵,实唯本帮帮规,今日就剥夺白客居长老之位,日后丐帮弟子人人可诛之,人人可灭之,若今日有谁敢协同白客居,以同谋罪论。大家伙都是忠义之士,多少兄弟姐妹死于蒙古铁蹄之下,难道你们要做汉奸卖国贼不成”这一番话说的丐帮弟子又停步不前,各自议论纷纷起来。江湖好汉头可断,血可流,把声名人品看的极重,谁也不肯做汉奸,受万人唾骂。

白客居闻言冷汗直流,强笑道:“老子何时投降鞑子了,你你不要信口开河。”

黄蓉冷笑道:“你明知魔教和蒙古鞑子结盟,还投靠魔教,这不是投降蒙古鞑子你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要拖那么多兄弟下水,你的心思可真是恶毒啊”黄蓉此言一出,群丐立时沸腾起来,纷纷咒骂白客居。

白客居见黄蓉举手间就将形势逆转,不禁心中惊慌,为今之计,只有一举拿下黄蓉才能压的住这群丐帮的人,目光转动,当下就要抢先出手,只听黄蓉喝道:“无耻狗贼,还不束手就擒”原来黄蓉见他目露凶光,知道他还要垂死挣扎,当先喝住了他,果然白客居闻言身形一顿,黄蓉又说道:“不知哪位兄弟借手中的打狗棒一用,好让我清理门户。”当下就有十数人手举打狗棒,献给黄蓉。黄蓉微微一笑,随手挑了一根翠绿色的竹棒,如今情势已然尽为黄蓉掌握,不禁心中大定,手中竹棒遥指白客居喝道:“白长老还要一意孤行吗”

白客居冷汗涔涔,顷刻之间自己居然已经是众叛亲离,此刻他才知道黄蓉是多么可怕。早知今日,就该早点出手,哪怕是下毒呢他十指勾起,纵身而上,向黄蓉击去。

黄蓉见他上来,大喝一声:“好今天我就用丐帮嫡传的三十六路打狗棒法来清理你这个败类。”说完棒影虚点,就是一招一招“棒打双犬”。白客居不敢大意,凝神应付。

打狗棒法名字虽然陋俗,但变化精微,招术奇妙,实是古往今来武学中的第一等功夫。打狗棒法共有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缠”字诀使用时,那竹棒有如一根极坚韧的细藤,缠住了大树之后,任那树粗大数十倍,不论如何横挺直长,休想再能脱却束缚,“缠”字诀是随敌东西。“转”字诀却是令敌随己,竹棒化成了一团碧影,猛点敌人后心“强间”、“风府”、“大椎”、“灵台”、“悬枢”各大要穴。这些穴道均在背脊中心,只要被棒端点中,非死即伤。

“绊”字诀有如长江大河,绵绵而至,决不容敌人有丝毫喘息时机,一绊不中,二绊续至,连环钩盘,虽只一个“绊”字,中间却蕴藏着千变万化。黄蓉此刻将拌,劈,缠,挑,引,封,转八字要诀共三十六路连绵不断的使出,虽然她还有伤在身,但是这路棒法招式精微,秒到豪颠,岂是白客居能抵挡的住。不多时,他就左支右拙,难以招架了,黄蓉看准机会,竹棒挑动,击中白客居的大椎穴,这大椎穴是人体一大要穴,白客居顿时觉得全身一麻,若不是黄蓉受伤功力还未恢复,这一棒已经能让他受重伤。群丐见黄蓉击中白客居,登时欢声雷动。

白客居此刻心胆俱裂,跳出战圈,双足一蹬,飞身上了房梁,沿着房梁从屋顶冲了出去。黄蓉见他逃了,也不追击,群丐问道:“帮主,白客居逃了,要不要追”

黄蓉摆手道:“穷寇莫追,这人终归是逃不掉的,你们赶紧派人飞鸽传书到襄阳,请郭大爷派人来支援,还有,这处分舵你们也不能呆了,先四散开来,潜伏与扬州各处,暂时不要有任何行动,等我的指示。”

群丐齐声答应道:“是,我们立刻去办。”说着,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黄蓉盘膝坐地,调息了片刻,也走了出来。四顾茫茫,不禁思虑重重:眼下白客居叛变,阳儿又下落不明,自己身边竟已无可用之人,不禁想到尤八,又摇了摇头,这人本事不大,又色欲熏心,能济得甚事。随即又想到小龙女左剑清要到扬州来找方林,推算日子,她们应该已经到了扬州,左剑清得了郭靖的传授,武功不弱,小龙女的左右互搏是精妙绝伦,不在自己之下,就先去找到他们再做打算。

黄蓉计议已定,心中稍定,连脚步都轻快起来了,他转过一条小巷,突然黑影一闪,随即感到腰上一紧,自己已然被人环腰抱住,刚要运功抵御,只听一个熟悉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小娘子,这下终于抓住你了”

续笑傲神雕五十七章 玩火自焚

发表日期:2017624第五十七章玩火**林枢问看着赤身裸体的任盈盈,只见她脸色红润,全身汗津津的,饱满挺翘的肉峰随着她粗重的呼吸急剧起伏,让他气血翻腾的是任盈盈胯下湿淋淋的,下体裂缝处还有不少粘液在不停的流淌出来,顺着她光洁如玉的丰腴大腿流淌而下,尽管身处危险境地,林枢问胯下还是硬了起来,长长的肉棍将胯下支的像个帐篷一样。

向问天见状冷哼一声:“果然男人都是一般好色的,盈盈,你看你那淫荡的身体,让这个少年也起了反应,你还不安慰安慰他”

令狐冲大叫道:“盈盈,别相信他,他的秘密既然已经被我等知晓,就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快走,不要管我了。”向问天眼疾手快,一指就点了令狐冲的哑穴,让他只能干瞪眼而无可奈何。

任盈盈闻言心如刀绞,为了救冲哥,她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即使是失身也在所不惜。何况林枢问和自己本就有一段露水姻缘,若是失身对象是他,总好过刚刚那般,可是冲哥所说也并非全然没有道路,只怕照着向问天所说,他也未必肯信守诺言。“到底该如何是好”任盈盈一时拿不定主意。

林枢问一言不发,只是潜运内力,发现内息凝滞,真气无法凝聚在一起,心中不禁暗暗焦急。向问天觉察到他的异样,冷笑道:“年轻人,刚刚咱俩拼了一阵子内力,我已经封了你的三大要穴,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你的真气一下子是无法凝聚的了。”说完向问天又转身对任盈盈说:“你考虑的如何莫非已经打算不管令狐兄弟的死活了”

任盈盈暗叹一声,如今问弟功力被封,光靠自己毫无胜算,知道此刻也别无他法,只能先尽量拖延时间,只要问弟功力恢复之后,凭借二人合力,应该能胜过向问天。当下暗下决心,开口道:“老贼,我就照你的做,你可要说话算话。”

向问天冷哼道:“这个自然。”

任盈盈深吸一口气,来到林枢问身边,俯下身子,伸手就去解他的裤子。林枢问惊慌失措,抓住任盈盈细嫩的玉手:“姐姐,你做什么”

任盈盈惨然一笑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问弟,现在我们只能认命。”

说完,解开他的裤带,双手捏住裤子向下一拉,长裤套着内裤都被任盈盈脱了下来。顿时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棍笔直的跳了出来。看着这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棍,向问天竟然忍不住喉咙阖动,吞了一口唾液。手也不自禁的伸向了自己的胯下。任盈盈眼角微斜,觉察到向问天这一丝细微的变化,脑子不由的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任盈盈伸出玉手轻轻的握住林枢问粗大的肉棍上下套弄,柔声道:“问弟,舒服吗力道要不要在重一点”

“啊姐姐,好舒服。”林枢问只觉任盈盈的小手温热柔滑,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掌握着,小手挤压的力度轻重缓急都是恰到好处,比之前几次不知要舒服多少,或许这就是女人主动与否的区别吧

向问天眼瞅着林枢问黝黑的肉棍在任盈盈白玉般的小手里进进出出,还不时发出“滋滋”声,忍不住呼吸急促,自己的一双大手早已按耐不住,紧紧的抓住自己硬硬的肉棍。

令狐冲口不能言,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对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此刻的他,表情痛苦,怒目圆睁,恨不得立刻死掉。任盈盈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令狐冲一眼,心中不由的一痛,暗道:“冲哥,盈盈对不起你,只盼能救出你,来生再和你重续前缘。”她既已存了死志,便不再犹豫半分,只求能想尽一切办法来解救令狐冲。

任盈盈继续套弄林枢问的大肉棍,随着她的持续刺激,林枢问的肉棍涨到了极致,粗大黝黑的肉棍笔直的向上矗立,深红油亮的大龟头上满是粘液,任盈盈偷眼看向向问天,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林枢问的肉棍,眼中充满了贪婪,欲望和痛苦。任盈盈用纤长的手指挑起林枢问的粘液轻笑道:“问弟,你流出脏东西了噢”

龟头原本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任盈盈尽情的玩弄,林枢问爽的发出“嘶嘶”的吸气声,闻言喘息道:“姐姐,对不起,弟弟弄脏了你的手。”

任盈盈其实心中早已哀羞欲死,灼热的肉棍在手掌里摩擦,让她心跳不已,但是此刻却不得不强忍娇羞,一方面是要拖延时间,让林枢问恢复功力,另一方面,自然是要做给向问天看,好让他放松警惕。于是任盈盈笑道:“坏孩子,姐姐会帮你弄干净的。”说着身子俯的低,鲜红的嘴唇向沾满淫液的龟头凑了过来“姐姐啊”林枢问只觉肉棍陡然进入一个了未知的领域,感觉是那么炙热和潮湿。这是任盈盈第一次主动给他口交,林枢问的腰膝一阵酸软,感觉肉棍就快要融化了一样,屁股忍不住向上挺了一下。

“呜”任盈盈只觉粗大的龟头突破口腔的束缚,直接冲到自己的喉咙里去了,忍不住肚子一阵翻腾,连忙“波”的一声吐出肉棍娇嗔道:“你这孩子,真会使坏。”

林枢问的肉棍上沾满了任盈盈的透明的唾液,粗大火烫的龟头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向任盈盈示威。林枢问见她吐出了肉棍,顿时觉得肉棍鼓胀难忍,连连挺动屁股,想要再插入任盈盈的小嘴。

任盈盈见他忙乱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伸出玉手握住林枢问乱动的肉棍道:“别动,让姐姐来就好。”

林枢问“嗯”的答应一声,果然不再乱动。任盈盈见状笑道:“问弟好乖,姐姐会好好的奖励你的。”说着,任盈盈朱唇微启,伸出舌头舔弄起大龟头来。

任盈盈的香舌扫动,将林枢问龟头紧紧的缠绕着,接着玉手向下撸动,将林枢问的包皮向下翻去,一股腥臊气味扑鼻而来,任盈盈鼻尖紧贴着林枢问的龟头,深吸一口气,浓烈的骚浊之气吸入鼻腔,让任盈盈的变得娇躯滚烫无比,下体一阵痉挛,涌出一股浪水。随即舌尖清扫龟头下方的沟棱处,不时含糊不清的低声说道:“啊啊问弟,你的肉棍好脏,好臭哦多久没洗澡了啊哈”一边说着,一边大口的喘息着。

“啊对不起对不起姐姐这一路风尘仆仆我还没有好好的洗过澡呢还请姐姐帮我”龟头传来的舒服感觉让林枢问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嗯哈滋滋”任盈盈一边用舌尖舔舐着林枢问包皮内部,一边说道:“你要姐姐怎么帮你啊”

“啊帮帮弟弟舔干净”林枢问痛快的叫道。

“嗯啊好姐姐就如你所愿”任盈盈突然张开樱唇,将林枢问的龟头整个包住,舌头犹如一条灵蛇一般紧紧的吸附在敏感的龟头上,头部开始快速的挺动起来,让林枢问坚硬的肉棍在自己的小嘴里不停的进进出出,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这样不行啊呜”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让林枢问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任盈盈双颊凹陷,鲜润的小嘴紧紧箍住他的肉棍,吸吮的非常用力。林枢问喘息加剧,粗声粗气的说道:“不不行了弟弟要射了。”

任盈盈头部耸动的速度停了一下,就在林枢问将射未射之际,任盈盈小嘴哺张,将粗大的肉棍吐出道:“不行现在还不能射。”

“啊”高氵朝被任盈盈生生的止住,林枢问不由的叫了出来,粗大的肉棍变得通红,龟头是充血的变成了紫黑色。任盈盈又看了一眼向问天,只见他双眼犹如喷火一般看着这里,不知何时解开了裤子,掏出了自己的肉棍,正在用手套弄。那肉棍又短又小,还不及向问天一只手掌大小,他的大手将自己的肉棍完整的包裹在手心中,随着他手指的套弄,任盈盈隐约可见他肉棍的前端,只见他的龟头马眼不时的吐出丑恶的粘液,将的手掌都沾湿了。这个肉棍任盈盈前所未见,只怕还不如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任盈盈突然觉得向问天很可怜,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怜悯之情。

任盈盈正看的出神,突然一双大手按住她的香肩,双手用力搬动她的娇躯,将她压倒在地上,同时,一根滚烫的肉棍贴了上来,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肉屄上,粗大的龟头不时的磨蹭着她敏感的阴核,就是没能插进去。

“啊”盈盈惊叫一声,待察觉时娇躯已经被林枢问紧紧的压住,只见林枢问涨红了脸,屁股扭动,胯下肉棍在任盈盈的小腹胡乱的戳弄,偶尔轻触盈盈的阴核,让盈盈颤抖不已。林枢问肉棍酸胀无比,急切间不得其门而入,一路倒是留下了许多滑腻的淫液。任盈盈握住林枢问乱动的大肉棍,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肉屄,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问弟别急,慢慢来。”

林枢问只觉龟头被盈盈濡湿灼热的大阴唇紧紧的包裹住,让他飘飘欲仙。任盈盈肉屄早已经张开,做好了接纳肉屌的准备。林枢问再也忍不住,屁股一挺,只听“噗呲”一声,淫汁四溅,整个大肉棍就连根插入了盈盈敏感的肉屄中。

“啊问弟你的好大插的姐姐好深噢受不了了”粗大的肉棍前冲,龟头借着淫液的润滑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任盈盈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汹涌而来,激的她娇躯一颤,忍不住喷出了一股爱液,双手紧紧的贴着林枢问宽阔的胸膛。

“噢姐姐弟弟哪里大”看着任盈盈浪态毕露的样子,林枢问屁股耸动,让大肉棍在盈盈的肉屄中抽插起来,忍不住促邪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啊啊弟弟你轻一点姐姐快受不了了。”林枢问的抽插威猛有力,让任盈盈头脑逐渐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她还有正事。

“噗嗤,噗嗤”肉屌和肉屄的强烈摩擦,让盈盈的淫水越来越多,两人的胯下变得一片狼藉,不时发出刺耳的淫声。林枢问一边抽插,一边不依不饶的问道:“姐姐快说啊啊噢舒服”

“哦肉屌啊是弟弟的大肉屌,插的姐姐好舒服”任盈盈放声浪叫,强忍娇躯的悸动,勉强保持心神清明,一双玉手按住林枢问的胸腹大穴,持续不断的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以用来打通他被向问天阻塞的经脉。林枢问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全身,这个角度,向问天是看不到她的动作的,何况向问天此刻自顾不暇,正全神贯注的在自渎,又哪有空来看任盈盈。

林枢问只觉胸腹之间有一股真气输入了进来,让他通体舒泰,他知道这是任盈盈正在输真气给他,在如此情景之下,任盈盈尚且还一心为他着想,而他却几乎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想到此处,林枢问不由的感到一阵惭愧,只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屁股也忍不住停止了挺动。

任盈盈正沉浸在欲望的深渊中,努力的抓住一丝清明的意识,在肉欲和道德之间彷徨,这种感觉让她如痴如狂,见林枢问突然停止了动作,她睁开禁闭的美目,下意识的看了看向问天,只见向问天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任盈盈心中一沉,奋力的抬起头,香唇猛的吻住林枢问,随即伸出香舌,伸进林枢问的嘴里,勾住林枢问的舌头就吮吸起来。

“嗯啧啧啊”林枢问只觉任盈盈的嘴唇绵软甜檽,此刻任盈盈如此主动的亲吻过来,又叫他如何忍得住他紧紧的吸住任盈盈的的嘴唇,两条舌头彼此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良久唇分,任盈盈喘息的说道:“噢别别停肏我”

林枢问闻言气血上涌,将心中的负罪感全然抛之脑后,紧紧的抱住任盈盈滚烫的娇躯,屁股开始奋力的挺动,粗大坚硬的肉棍持续不断的冲击着盈盈饱受摧残的肉屄。

“啊对就是这样继续啊”任盈盈香汗淋漓,迷乱的叫着,丰腴雪白的大腿勾住林枢问坚实的屁股,好让两个人的下体接触的加紧密。

同时真气透过指尖,源源不断的输入林枢问体内。

“噢姐姐我快受不了啊”林枢问胯下奋力的抽插,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肉屌和肉屄的摩擦也越来越剧烈,犹如一堆火药,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啊啊不要停姐姐也快来了”任盈盈秀颦散乱,表情迷醉,气喘吁吁的说道:“没事弟弟你就射到姐姐身体里好了”

“噢射了”林枢问闻言哪里还能忍得住,屁股向前一挺,肉屌深深的插入任盈盈的肉屄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浇灌在盈盈的花心里。

“啊泄泄了”任盈盈张开嘴巴,急促的喘息着,滚烫的精液充满了自己敏感的肉屄,烫的她浑身颤抖,一股阴精猛地喷出,达到了绝顶的高氵朝。

与此同时,盈盈的内力也催发到了极致,一鼓作气,冲破了林枢问堵塞的经脉。

“啊射了”这边厢向问天大吼一声,任盈盈侧目忘去,只见向问天手心飞出一滩白色的液体,随即他喘息着,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就是现在,任盈盈等待的时机就是此刻,她娇呼一声:“问弟”林枢问心领神会,屈膝一弹,整个身体凌空飞起,阴阳内力提升到最高境界,朝向问天猛击过去。林枢问长长的肉屌瞬间从盈盈的肉屄中抽出的那一刻,盈盈被这个剧烈的摩擦一激,娇躯猛烈的颤抖,胯下又喷出一股阴精,随即两眼一抹黑,就舒服的昏了过去。

“救火啊快救火”巨大的花船上人仰马翻,熊熊烈火剧烈燃烧,花船的主体是由数十条大船拼装而成,且俱为木制结构,遇火就燃,且江风甚大,火势蔓延极快,纵然四处皆是水,想要扑灭大火恐怕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船板上人来人往,不时有人摔倒,后面的人躲避不及,往往一同勾倒,众人大都是来观看花魁大会的普通百姓,纵然腰缠万贯,兼或有权有势,但是毕竟不是身怀绝技的奇人异士,面对如此火势,也唯有抱头鼠窜,这期间不知有多少人踩踏受伤。

左剑清小龙女伏于暗处,瞧着这忙乱的场景。这场大火就是他们所放的,依照黄蓉的计划,前面大会一乱,他们就四处纵火,叫敌人不知道他们究竟来了多少人,同时也分散了魔教的兵力。小龙女见火势越来越大,眼见有不少人受伤,不禁微微皱眉。虽说她生性清净,对他人的生死漠不关心,可是这一切终究是自己引起,心中不禁有些不忍。

左剑清道:“这些人不是奸商就是贪官,死了也是为民除害。”其实左剑清又岂会认识这些人,奸商贪官云云,无非是安慰小龙女的话罢了。

小龙女点点头,不置可否,自从左剑清学了打狗棒法后,小龙女对他的态度就冰冷了许多。左剑清见小龙女不答,又说道:“这里如此混乱,不宜久留,我们先去找师娘她们吧,现在她们应该也救出令狐大侠了吧。”

小龙女又是点点头,左剑清轻轻的握住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走吧。”

小龙女微微一震,将玉手从左剑清手里挣脱道:“嗯,你在前面引路便是。”

左剑清讨了个没趣,自嘲的笑笑,也不以为意,当先走在前面,小龙女一言不发,紧紧跟在后面。花船上混乱依旧,宾客四处逃窜,不知谁耐不住这炙热,当先跳入了大江,随即“扑通扑通”之声不绝于耳,不少人跟着跳入了大江。

小龙女和左剑清展开轻功,避开人群,朝与黄蓉约定的地方前去。临出发时,黄蓉就交待过,纵火成功后,只须回到小柔房间即可,不需四处寻找,以免越走越散。两人随即疾行而回,小柔的房间距离纵火点甚远,此刻并未受到波及,两人绕过几处船舷,却见有一大批人都往那里奔去。原来众人只是寻找火势蔓延不到的地方,自然对那片区域趋之若鹜,这倒是连黄蓉都始料未及的。

两人目视着人潮朝那边涌去,左剑清道:“那里人太多了,我们过去只怕会被挤散,不如去找师母和任大小姐。”小龙女见前面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叹了口气道:“如此也好,去吧”

“只怕两位哪都去不了”身后传来一个冷笑声。

小龙女左剑清闻言回过头去,只见身后站着数人,都是熟悉的面孔,分别是慕容坚,慕容弄玉,方林和桃根仙,这几个人都是一流高手,不容小觑。

桃根仙神经兮兮,抓耳挠腮,嘶哑着问道:“令狐冲,令狐冲在哪里”声音中透着强烈的怨毒。

小龙女心中一凛,她那日亲眼见到桃根仙和令狐冲在一起,怎么到了这船上桃根仙反而找不到令狐冲了她此次出山,历经磨难,亲眼见识过许多鬼狱伎俩,已不在是什么都不懂的古墓仙女。当下冷冷的问道:“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方林敲着烟杆道:“桃兄,莫急,我们很快就会找到他的。”

桃根仙摸摸脑袋道:“两天前你就这么说。”说着他又对小龙女说道:“我和令狐冲一上这船他就不见了,你们知道他在哪吗”

小龙女左剑清闻言对望一眼,小龙女心中暗忖:“听闻任姑娘说桃根仙和令狐冲有不共戴天之仇,直欲杀之而后快,那么自然是魔教的人觉得令狐冲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把他偷偷藏了起来。这桃根仙有些痴傻,想骗过他自然再容易不过。”

想到此处,小龙女道:“我们知道令狐冲在哪,正要去找,可是这些人偏偏要阻扰我们。”

桃根仙吼道:“谁阻我找令狐冲,我就杀了谁”

方林急道:“桃兄,不可听她胡说。”

左剑清这时说道:“你帮我们打发了他们,我们就带你去找。”

桃根仙嘿嘿一笑道:“好,你们就在这里给我等着。”说完,手掌屈指如勾,向慕容弄玉抓去。慕容弄玉一惊,没想到桃根仙说翻脸就翻脸,当下谇了一口,骂道:“真是一个疯子。”随即翩然退开。桃根仙一击不中,也不追击,右肘一扫朝方林胸口撞来。方林烟杆一横,挡住桃根仙的肘击,他只觉一股大力从烟杆传来,震的他气血翻涌,而他珍藏的这枚精钢烟杆在桃根仙的一撞之下竟然从中断裂,断为两节。只见烟杆断开之处一股青烟冒出,“啊啊我的眼睛”随即听到一声惨叫。紧接着一声惊叫声传来:“爹你没事吧爹”

原来慕容坚躲避不及,眼睛沾上了方林的毒烟,眼睛一下子就被毒瞎了。

左剑清小龙女见桃根仙三招两式,逼退慕容弄玉,折断方林烟杆,弄瞎慕容坚,可谓是行云流水,尽管两方是敌对关系,小龙女和左剑清也忍不住在心底喝了一声彩。

慕容坚双手捂住眼睛,疼的在船板上滚来滚去,慕容弄玉抓住方林的衣领叫道:“解药在哪里快拿出来”

方林拍开慕容弄玉的手道:“解药在船舱里,现在去取,他们就会逃走,到时候怎么跟教主交待”

慕容弄玉气急败坏,大叫道:“现在救人要紧。”

“啊我的眼睛”慕容坚疼痛难忍,挣扎着在地上翻滚着,这是火势已经蔓延过来,慕容坚目不视物,一下子滚到了火堆里去。大火沾上慕容坚的头发衣服,很快就熊熊燃烧起来。

“爹”慕容弄玉尖叫一声,脱了衣服扑上去灭火,但是火势越来越多,很快就将慕容坚的身躯完全淹没。慕容弄玉被大火逼的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桃根仙嘻嘻笑道:“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了,快告诉我令狐冲在哪里”

小龙女道:“有本事就跟上我吧。”说完,拉着左剑清身形一飘,就退开了数丈。桃根仙哈哈一笑,快步跟上。慕容弄玉在身后大吼道:“桃根仙,你给我站住”方林摇摇头,也只能跟了上去

续笑傲神雕三十三章 器

201781三十三章器周阳闻言笑道:“娘又何必非要和柳三娘比呢”他深知女人最是善妒,尤其是越厉害的女人越是如此,若是让她们知道她某一方面不及别的女子,就非问个水落石出不可。果然黄蓉说道:“娘岂会与她做比较,只是想知道她有何厉害之处,将来对付蒙古密使或许用的上罢了。”

周阳心中暗笑,说道:“娘既然如此说,我便随便说说。柳三娘此人,不光媚术撩人,床上功夫是了得,花样繁多。”

黄蓉道:“她有何花样”

周阳低声道:“她的胸部虽不如娘的大,却也不遑多让,所以她总是会用她的胸部帮我做。”

黄蓉听他言及自己,心中微怒,但是胸部要如何做却是闻所未闻,不禁心中好奇,问道:“她用胸部如何做的”

周阳笑道:“那花样可多了,或趴伏于我胯间,或跪坐用双峰紧紧夹住我的阳具等等不一而足。有时还会用口为我助兴。”

郭靖每次都是规规矩矩的,虽然也曾把玩过自己的胸部,却从没想过还能如此用。黄蓉脑中不禁浮现出各种各样淫靡的画面,柳三娘雪白丰满的乳房夹住周阳的肉棍,周阳的胯下不住的挺动,龟头在双峰间若隐若现,不一刻,柳三娘竟然变成了自己,想着想着,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胸口变得鼓胀难忍,周阳的手本一直在黄蓉腰间,此刻却顺势上移,托住黄蓉的乳房,用力一挤“噢”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一股乳液被挤出,单薄的纱衣上顿时出现了两个小小的湿印,娇躯变得燥热难忍,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必将动情,口中却忍不住说道:“这些只不过是寻常手段而已,娘也能做得她还有什么本事,尽管说出来好了”

周阳的大手托住黄蓉的半只乳房,只觉入手坚实沉甸,充满了弹性,不禁心中暗爽,黄蓉虽认他为亲生儿子,他心中尚存疑惑,眼见黄蓉如此美艳动人,他生性好色,岂会因为黄蓉几句话就收心,当下说道:“柳三娘天生名器,肉屄层层叠叠,每次插入,都犹如被几十张小嘴吮吸一般,加上她媚术惑人,深知男子情性,花样繁多,每次交合都采用不同的姿势,男子自然就纷纷拜倒在她的裙下了。”

黄蓉听他说的露骨,不禁脸颊绯红,小腹窜上来一团火焰,她清晰的察觉到大腿内侧有点湿湿的感觉,不由的夹紧双腿。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平复一下躁动的情绪。黄蓉听他言语中还念着柳三娘的好,不禁微微动怒,柳眉一簇,说道:“你也是她裙下之臣咯”

周阳听出黄蓉不悦之情,当下赔笑道:“娘亲莫要取笑孩儿,自从见到娘亲后,我方知柳三娘不过也是庸脂俗粉而已。”

黄蓉见他言语仍是轻佻,但是听来却莫名受用,刚刚听到他所说的名器,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问道:“你说柳三娘天生名器,这名器又做何解”

周阳喝了一口酒,笑道:“这说来可就话长了,这名器乃是根据女子下体不同之特性所立的名目,普天之下,有十大名器,皆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寻常男子若是一辈子能遇上一个,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黄蓉从前只道天下女子的下体具是一般模样,听周阳如此说,莫非犹如男子阳物般各有不同就好似靖哥哥和尤八那样,想到尤八那个粗鄙的汉子,黄蓉不禁羞涩万分,口中说道:“何为十大名器”

周阳笑道:“那十大名器,各有不同,其一为一枝独秀,其二为乳燕双飞,其后为三珠春水,四季玉涡,五龙戏珠,六面埋伏,七窍玲珑,八方风雨,九曲回廊,十重天宫。”

黄蓉见周阳将十大名器一一道来,每个名目以数字排序,颇觉有趣,心中竟不觉肮脏,开口问道:“那五龙戏珠做何解释”

周阳道:“五龙戏珠,有此名器的女子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向前插进时,花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的铃口,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氵朝,故名五龙戏珠。”

黄蓉先前只道他是信口胡言,没想到他竟说得头头是道,不禁又问道:“那七窍玲珑又是什么意思”

周阳答道:“所谓七窍玲珑,有此名器的女子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因而揩名。”

黄蓉复又问道:“那柳三娘又有何名器”

周阳道:“娘,那柳三娘的名器乃是名器中的绝品十重天宫。她的玉门非常狭窄。构造较特殊,肉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肉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柳三娘床上功夫了得,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一个一个都成了她肉体的俘虏,这才是东方不败真正器重她的原因。”

黄蓉闻言不禁心驰神往,暗想自己虽容貌无双,却未必有此名器,心中怏怏,她本想再问几个,突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压迫感,垂首看去,原来周阳不知何时已经整个手掌摸了上来,她又羞又气,不禁抬手拍了一下他作怪的手,斥道:“阳儿,休要胡闹,我可是你娘,这成何体统”

周阳见黄蓉生气,当下嘻嘻一笑,手掌重重的捏了一下,随即依依不舍的放开。“啊”黄蓉猝不及防,在周阳手掌的挤压下,一股奶水喷了出来,娇躯顿时变得绵软无力,整个人都靠在了周阳身上。

周阳温香软玉在怀,一阵阵诱人的幽香扑鼻而来,只见黄蓉满脸通红,娇喘微微,神态孟浪,额头上沁出几滴香汗,顺着她完美无瑕的脸蛋滑落下来,他不禁感到气血翻涌,胯下顿时变得坚硬如铁,颤抖着伸出手来,就往黄蓉的衣襟探去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原来他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时分,赶来酒楼吃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原本安静的酒店顿时变得人声鼎沸起来,嘈杂的吆喝声传入黄蓉耳中,让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忙推开周阳,红着脸整理衣裳。

周阳见客人越来越多,不禁暗骂一声倒霉,黄蓉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一下躁动的情绪,说道:“阳儿,我们走吧。”周阳点头称是。

黄蓉站起身来,只觉胯下凉嗖嗖的,胸前也是湿漉漉的颇为难受,想是刚刚听了周阳的那些话,身体起了反应,不禁暗暗自责,自己身为他的母亲,竟然被他挑逗的动了情,着时不该。她暗下决心,绝不可再和周阳说这些糊涂话了。当下说道:“阳儿,我们先去扬州的丐帮分舵找白长老,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打探消息最为灵通,找到白长老,让他打听下有没有蒙古密使的消息,之后再从长计议。”

周阳道:“孩儿一切听娘安排便是。”

黄蓉道:“此地人多耳杂,不宜再细说,现在就出发吧。”当下两人付了银子,就走出了酒楼。两人不再骑马坐车,改用步行,黄蓉轻车熟路的带着周阳在扬州城里走着,一会过小巷,一会又折回主街,忽又打开街上一户人家的一扇小门,走进去之后又到了另一条巷子。周阳问道:“娘从前来过扬州吗怎么好像对这里很熟似的。”

黄蓉笑道:“那是自然,你不想想娘从前是干什么的。”

周阳闻言恍然大悟,笑道:“孩儿不长记性,竟忘了娘以前曾经做过丐帮帮主,那自然是认识分舵在何处的了。”

黄蓉笑而不语,又走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来到一处破落民居处,黄蓉伸手在门上敲了三下,门内也敲了三下做回应,黄蓉复又敲了四下,只听门内一个声音传来:“哪路朋友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做何买卖营生”

黄蓉立即答道:“南边火里来,北边水里去,东采桑子西铸铁,中间盖起小土房。”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半边,一个中年乞丐探出头来道:“两位请进。”

黄蓉点点头,当先迈步进去,见那丐帮中等身材,破衣烂裳,后背背着六只破布口袋,知他是丐帮六袋弟子,身份已然是不低,随即问道:“不知白客居,白长老现在何处”

那乞丐说道:“白长老就在里面,我这就带二位进去。”

黄蓉道:“如此甚好,我正有事要找他商议。”言罢,就随他走进了院子。

周阳见这小屋破败不堪,院子各处堆满了杂物,不禁皱了皱眉头。三人来到客厅,早有三名乞丐迎了出来,当先一个面白无须,身上穿的虽是打了补丁的破衣服,倒也颇为干净,他一见到黄蓉就快步走上前来,双手抱拳,行了一个大礼道:“黄帮主大驾光临,白某人有失远迎,还望帮主恕罪。”

黄蓉笑道:“白长老太客气了,我早就不是帮主了,倒是你这大义分舵在扬州城好生兴旺,我这是来跟你打秋风来了。”原来丐帮有仁义理智信勇六大分舵,分处六个不同的地方,蒙古铁骑蹂躏我大宋江山,丐帮在北方的势力大大减弱,纷纷南撤,大部留在襄阳城抵抗蒙古军队,小部散于南方各地培植势力,以期保住一些有生力量,这大义分舵就设在扬州城内。

白客居哈哈一笑道:“黄帮主多年不见,风采依旧。”说着转头望向周阳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是”

黄蓉心道:阳儿的事外人还不知晓,此时不便张扬,需当回襄阳与靖哥哥商议之后再做计较。于是说道:“他是我在路上遇见的,当时他正被魔教中人迫害,我见他可怜,就救了他,将来把他带回襄阳城,让郭大爷教他些武功,也好保家卫国。”

白客居道:“小兄弟运气不错,若能得郭大侠指点几招,胜于自己练十年八载。”说着将两人领进客厅。

三人分宾主坐下,白客居道:“居处简陋,还请帮主不要见怪。”

黄蓉笑道:“你我都是丐帮中人,天地就是居处,哪有什么简陋不简陋之理。”

白客居道:“不知黄帮主突然驾临扬州,所为何事”

黄蓉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得到确切的消息,魔教要与蒙古结盟,蒙古此时正派出密使,两方人马商议在扬州商讨结盟事宜。若是他们真的结盟成事,不单是武林的一场浩劫,会危及到大宋江山。”

白客居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道:“没想到魔教竟然如此歹毒,居然勾结异族,他们也是大宋子民,这样做当真不怕天谴吗”他继续说道:“既然帮主已经掌握到消息,那我大义分舵的兄弟帮主尽管差遣便是。”

黄蓉微微颔首,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魔教妄图称霸武林,想要借助蒙古鞑子的力量,近日扬州必然会出现不少可疑人物,白长老,麻烦你吩咐下去,让兄弟们多多注意近日来扬州的可疑人士,尤其是武林人士和进出的商贾。”

白客居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安排,我现在就吩咐兄弟们四处去打探消息,黄帮主就在此处静候佳音吧。”说着对后面两位弟子耳语了几句,两人听完就出去。白客居继续说道:“黄帮主远道而来,我略备薄酒,为帮主接风洗尘。”

黄蓉摆手道:“这倒不必,我已经用过膳了。”

白客居道:“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强了,不过帮主既然来到了扬州,于情于理我都要好好招呼,蒙古人和魔教结盟这么大的事,一时半会也查不到确切的消息,不如帮主暂且在此小住,等兄弟们打探到确切的消息再做打算。”

黄蓉见他如此殷勤,倒也不好意思拒绝,随即说道:“也好,那我可就真的要打你的秋风了。”

白客居哈哈一笑,将黄蓉周阳带到后院,那后院不比前院,不光干净整洁,还种了许多花草,整个后院花香四溢,院子后面还有数间屋子,黄蓉笑道:“没想到白长老倒是个雅人啊”

白客居笑道:“让帮主见笑了,这边请。”说着推开一间房门,黄蓉一眼望去,房间虽小,却非常干净,想是常常有人来打扫,白客居道:“黄帮主就先在这里休息,小兄弟可以住隔壁,被子我刚刚已经叫人换过了,帮主大可放心。”

黄蓉见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安排的如此周到,忍不住夸赞道:“我都不知道你是何时安排好的,真是有劳白长老了。”

白客居道:“帮主就莫要笑在下了,请帮主先在此歇息,我也出去打探一下,咱大义分舵好久都没这么活动了,我怕兄弟们粗心,还是我亲自去一趟的好。”

黄蓉闻言点点头道:“一切小心从事。”

白客居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周阳见他走了,笑道:“娘,你觉不觉得这个白长老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嗯这话是何意”

周阳道:“我觉得他看娘的时候色咪咪的。”

黄蓉闻言“噗呲”一笑道:“是你小子心术不正吧”想到刚刚在酒楼上周阳对自己的举动,脸上微微一红。

周阳道:“娘有所不知,我这种人看的多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黄蓉正色道:“休要胡说,白长老是丐帮的老臣子,一直以丐帮的大事为重,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

周阳见黄蓉生气,忙岔开话题说道:“孩儿知错了,不过孩儿有一事不明,娘既然知道柳三娘和蒙古密使在叠翠居会面,为何不直接去那里,还要让丐帮的人去打探消息,这岂非多此一举吗”

黄蓉道:“东方不败对结盟之事志在必得,绝对不会只派柳三娘一人前来,娘担心他还有后手,再说魔教内部人人争功,此刻的扬州城只怕早已是暗流涌动了。

周阳道:“所以娘是想探听出魔教的虚实,果然不愧是女中诸葛。”

黄蓉笑道:“别贫了,娘有些乏了,想睡一会,你先出去吧。”

“噢,孩儿这就出去。”说完周阳就出去了。

续笑傲神雕三十四章 移花接木

2017811三十四章移花接木黄蓉合衣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自己离开襄阳那么久,不知道靖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一想到中原群雄还身中剧毒,靖哥哥既要照顾他们,又要时刻防备蒙古大军,她自从与郭靖成婚以来就从未离开过他这么久,她深知郭靖忠厚老实,不善言辞,各种大小事物都由她一手料理,如今她不在靖哥哥身边,教人如何放心一想到此处,黄蓉就恨不得立刻动身赶回襄阳。

“唉”

黄蓉心中叹了一口气,她自然是想着要早点回去,可蒙古魔教结盟在即,又教她如何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如今情势危急,蒙古兵锋强盛,魔教人多势众,所幸目前为止自己尚占据着一丝主动权,还可以与魔教周旋到底。

她生性要强,从不肯输于人后,越是困难的局面就越是能激发她的斗志,当年西毒欧阳锋尚且对付不了她,如今她武功见识已远胜当年,又何惧之有“靖哥哥把一生的心血都花在了襄阳城百姓身上,我定要破坏他们的结盟事宜,为他分忧。”

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在郭靖左右,原本镇守襄阳,殊非她所愿,她只想和郭靖能傲游江湖,四处玩耍,但是看到他如此忧国忧民,自己又怎么忍心再去要求他呢黄蓉心中计议已定,暗想:“魔教势大,丐帮分舵也未必安全,如今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扬州城。必须要尽快和蒙古密使接触,将计就计,方能化解危机。”

黄蓉转念又想:“去迭翠居面见蒙古密使,则必然要装成柳三娘的模样,自己对她的了解甚微,都是听阳儿说起的,要骗过蒙古人不难,却不知能不能骗过迭翠居的老鸨茹娘若是不能骗过她,岂不是前功尽弃倘若真被她识破,自己插翅难飞不说,襄阳城和靖哥哥该怎么办”

一想到此处,不禁冷汗连连。

这一路上所遇上的危机虽被她一一化解,但是好几次都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自己绝不可盲目乐观,须得加小心为上。

“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化解这种局面”

黄蓉苦思冥想,心中烦闷,索性走下床,推开了窗户,周阳的房间顿时映入眼帘,想到阳儿,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不禁心中高兴。

她聪慧过人,又是个急性子,一想到什么好点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实施出来,当下回身打开包裹,翻出一些东西来。

她先是拿出一个脸型模具,再将石膏粉倒入模具中,这些东西都是从桃花岛上带出来的,东邪黄药师学究天人,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医卜星相,甚至于易容乔装,无一不会,无一不精,黄蓉自幼对武学没什么兴趣,却对这些杂学兴趣盎然,黄药师溺爱女儿,她想学什么,他就教什么,不知不觉倒是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学问都学去了**分。

黄蓉一边努力回忆柳三娘的模样,一边制作着模具,一个时辰后,黄蓉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贴在模具上,过了一柱香时间,再取下来,仔细看看,觉得非常满意。

她将人皮面具戴上,拿出小铜镜照照,暗想:“这脸已有九分相似,只不知究竟能不能以假乱真”

她心中早有计划,当下换过衣服,走出房间,来到周阳房间门外,轻轻敲了下门。

门内周阳的声音想起:“是娘吗孩儿这就来开门。”

黄蓉努力回想起柳三娘说话的声音,当下清咳了几声,说道:“阳阳弟,是我。”

门内“咦”

的一声,似乎有些惊讶,门却是打开了,周阳乍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吓得脸色发白,倒退几步说颤声道:“你你不是死了吗你究竟是是人是鬼”

黄蓉见他如此害怕,不禁心中暗笑,原本假装柳三娘来面对周阳还让她有些不安,如今这种忐忑不定的心情顿去,当下说道:“你看姐姐是人是鬼”

周阳惊疑不定,看她的音容笑貌,的确是柳三娘无疑,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是他亲手杀死埋葬的,一想到这里,他不禁“哎呦”

一声,难不成她假死,如今来找自己报仇来了。

自己武动低微,又如何是她的对手,必须要尽快通知黄蓉,当下说道:“我不管你是人是鬼,现今我母亲就在隔壁,她的武功你也是知道的,你还是速速离去的好。”

黄蓉听他说起自己,暗道:“你娘岂不是就在你面前”

见周阳认不出自己,定然是自己的易容术颇为有效,不禁笑道:“怎的那你倒是把黄蓉叫来啊”

周阳道:“你怎知我娘是黄蓉我可从来没说过啊你究竟是什么人”

黄蓉闻言心中一惊,暗道:“想要假扮柳三娘,果然还是不行。”

但是她又岂肯就此认输,当下说道:“你和黄蓉在马车上相认,我岂会不知我还知道你和她做的那些丑事呢”

周阳闻言不禁问道:“我和黄蓉做了些什么”

黄蓉脸色一红,还好她戴着人皮面具,不会让周阳看出来,想要瞒过去,就必须要说些柳三娘该说的话才行,当下说道:“你脱光了她的衣服,还拼命的吸她的奶子,最后你趴在她背上还想你好生无耻,连你母亲都想那个”

黄蓉心中羞涩,再也说不下去了。

周阳乍见柳三娘,见了她的容貌,原本就信了三分,如今见她将当日情况如此清楚的说出来,想到那日马车上只有他们三个人,当下再无怀疑,说道:“那你今天来是想杀我报仇吗”

黄蓉笑道:“你虽对我无情无义,但是姐姐又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周阳闻言心中稍安,问道:“那你今日来寻我有何事”

黄蓉闻言暗道:阳儿出身魔教,难免不沾染一些恶行,如今正有机会,不妨试他一试,且看他究竟是不是真心悔改。

当下笑道:“姐姐来找你,自然是有事的,只是不知阳弟肯不肯帮姐姐”

周阳问道:“你且说是什么事”

黄蓉笑道:“也没别的事,我想你帮姐姐杀了黄蓉事成之后,我就替你引见教主,让她好好的封赏你。”

周阳闻言怒道:“这话你休要再提,我岂会帮你杀我母亲乘她现在还不知晓,你还是快走吧。”

黄蓉见他不为所动,心中甚喜,口中却道:“教主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你现在不杀黄蓉,将来可莫要后悔。”

周阳道:“就是东方不败亲临,我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从前虽与魔教交往甚密,也绝非什么好人,但是这一路上,黄蓉对他无微不至,让他不禁想起小时候养父母对他的感情来,他生性奸诈,轻易不信任别人,却也因此练就了一双看人的眼睛,他看的出来,黄蓉对他是真心的好。

对自己是黄蓉的儿子这一点也慢慢接受了。

只是黄蓉心中欢喜,正想开口表明身份,心中却还有些疑虑,说道:“阳弟,人都说新人胜旧人,你见了黄蓉就跟丢了魂似的,枉我对你情深义重,你就不怕我吃醋杀了你吗”

周阳心中一惊,他本非勇敢之人,见她如此说,倒也有些害怕,不禁硬着头皮说道:“你就不怕我娘杀了你吗”

黄蓉笑道:“她就那么好你为了她连我都能杀”

周阳闻言心中一凛,只道她动了杀机,语气顿时软了下来,当下笑道:“你这又是说的什么,其实我也不想杀你啊现在你既然没事,就快离开这里吧。”

黄蓉走到他近前,柔声说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她正欲表明身份,却被周阳一把抱住,原来周阳见她进前,只道她想杀了自己,情急之下,之好抱住她,他武功低微,手上又无兵器,纵然是抱住了“柳三娘”,也无法制服她,心中只想着赶紧通知黄蓉,当下说道:“三娘,你可想死弟弟了让弟弟亲一个。”

黄蓉哪知他心中所想,正疑惑他说话怎的颠三倒四,娇躯却被他紧抱,周阳宽阔的胸膛挤压着自己丰满的胸部,让她呼吸都有些急促,不禁伸手欲推,口中叫道:“快放开我。”

周阳哪敢放开,见她挣扎,心中加慌张,不由的俯身噙住黄蓉的耳垂。

“啊”

一阵钻心的麻痒从耳朵传到了四肢百骸,让黄蓉忍不住娇呼出来,身上顿时没了力气,不禁软倒在周阳怀里。

周阳心中大喜,他本想乘机把黄蓉叫来制住柳三娘,却没想到“柳三娘”

的身体如此敏感,他本就是好色之徒,色胆包天,见“柳三娘”

如此,还只道她真的对自己旧情未了,戒俱之心顿时去了大半,口中说道:“三娘如此美艳,弟弟怎舍得放开”

黄蓉闻言心中恼怒,暗想:阳儿果真是本性难移。

其实两人心中所思所想相差何止以道里计,黄蓉挣扎不开,就想用内力震开他,转念一想:“阳儿与柳三娘朝夕相处,他既然敢这么做,必然是对柳三娘有极深的了解。我倒要试试看假扮柳三娘,究竟能不能骗过阳儿。”

当下也不说破,腻声道:“弟弟别急,时间还有的是。你若真个想我,就听话。”

周阳听了骨头都酥了大半,胯下顿时硬了起来,随即放开黄蓉的耳朵,握住她的玉手,就往自己胯下摸去,口中急切的说道:“三娘,你快疼疼弟弟。”

黄蓉猝不及防,玉手触及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硬度。

她心中羞涩,刚想放开它,却想到若是柳三娘握着会不会放开,心中着实犹豫不决。

周阳半抱着“柳三娘”

来到床上,大手按住她的玉手不时的上下滑动,黄蓉尚不知该如何决定,却见两人已经到了床上,心中颇为慌乱,玉手下意识的握紧了周阳的肉棍。

“噢”

这一下手感刚刚好,周阳舒服的呻吟出来,黄蓉心中大羞,玉手却不受控制的上下套弄起来。

良久,周阳喘息道:“三娘,弟弟好生难受,脱了裤子摸吧。”

“不可”

黄蓉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周阳奇道:“怎么了莫非三娘不想要吗”

“这”

黄蓉颇有些懊悔,不过此时若是承认了,未免有些前功尽弃之感,当下说道:“当然不是,姐姐帮你脱。”

周阳笑道:“三娘还是老样子,真体谅人。”

黄蓉长舒一口气,伸出颤抖的玉手,揪住他的腰带一拉,再拉下了他的长裤,只剩下一条内裤,被胯下的肉棍高高举起,黄蓉的呼吸禁不住有些急促,一股浪水从下体流了出来。

周阳嘻嘻一笑道:“三娘也是等不及了吧”

当下自己动手,把内裤脱了下来,一根又长又粗的肉棍顿时跳了出来。

那肉棍黝黑粗壮,龟头处还粘着不少透明的粘液,黄蓉见状顿时气血上涌,胸口变得鼓胀难忍。

她忍住内心的躁动,小心的握住周阳的肉棍缓缓的套弄起来。

“啊三娘的小手还是那么柔软用力点”

周阳舒服的叫了出来,黄蓉羞耻难忍,肉棍灼热的温度熨烫着她的手心,小腹处升起一团火焰,一股暖流从下体涌了出来,她禁不住夹紧玉腿。

周阳的臀部随着“柳三娘”

的套弄不时的挺耸起伏,一双大手伸向她的胸部“啊不要”

黄蓉张口惊呼,一对玉乳隔衣落入了周阳的魔爪之中,周阳只觉“柳三娘”

的胸部挺拔高耸,心中兴奋,就开始大力揉搓起来。

“嗯”

胸部被侵袭,黄蓉浑身燥热难忍,忍不住哼了出来。

周阳的大手逐渐用力,黄蓉胸部一热,两股乳液顿时被挤出,将胸前的衣服沾湿,周阳喘息的说道:“三娘的胸部怎么变得这么大,快让我看看”

说着就来拉扯她的衣带。

黄蓉暗道不好,若是被阳儿发现自己的胸部会流出乳汁,岂不是暴露了见他就要扯开自己的衣服,当下来不及多想,俯下身子,张口就往胯下的肉棍含去“噢没想到三娘还有这一手舒服死我了”

周阳感觉自己的肉棍被一股柔软温湿的感觉所包围,肉棍犹如被浸在温泉里一般受用,腰部好像使不上力气一般,忍不住瘫倒在床上。

黄蓉口中含着周阳的肉棍,心中羞耻难当,那肉棍气味腥臭,味道咸涩,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便是对郭靖也没用过嘴。

她羞涩不堪,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放纵感觉,当下情不自禁的吞吐起来。

周阳只觉快感连连,眼见“柳三娘”

黑丝凌乱,自己的肉棍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时发出“啧啧”

的响声,他喘息的搬动“柳三娘”

的娇躯,抱住她的一条玉腿,将她的身子折了过来,如此一来,“柳三娘”

丰满的臀部就近在眼前了。

他激动的说道:“三娘,弟弟也来帮你”

说着撩起她的纱裙,伸手一拉,就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顿时整个湿漉漉的肉屄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顿时血脉喷张,握住“柳三娘”

的玉腿,伸出舌头,深深的一舔。

黄蓉只觉屁股一凉,忙吐出肉棍道:“你你要做什啊”

话音未落,黄蓉就娇呼出来。

肉屄犹如被放在温水中一般舒服,周阳的舌头异常灵活,舌尖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肉屄深处,黄蓉的淫水犹如小溪一般流水潺潺,胯下顿时变得一片狼藉。

“啊嗯”

黄蓉销魂的叫着,早上就压抑着的欲火如今完全被释放了出来,她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放荡的姿势,此刻心中竟有一种放肆的快感,她香汗淋漓,重新俯身含住周阳的肉棍吮吸起来“噢啊”

两个人同时舒服的呻吟着,黄蓉感觉嘴里的肉棍变得加粗壮,知道周阳快要射了,不禁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周阳呼吸急促,嘴唇紧紧的吸住“柳三娘”

的阴核,将她的浪水一滴不剩的吸入嘴里。

突然,周阳闷哼一声,腰部禁不住向上挺起,跳动的肉棍顿时在“柳三娘”

的嘴里爆发了出来。

黄蓉只觉嘴里充满了滚烫的液体,心中一惊,将肉棍吐了出来,没想到那肉棍喷射不停,很多精液都喷在了她的脸上,尽管隔着一张人皮面具,她依然能够感觉到阳精滚烫的温度和特殊的气味,心中顿时一阵悸动,一股阴精忍不住喷了出来,达到了高氵朝。

“呸”

黄蓉吐出嘴里的阳精,喘息的从周阳身上滚落下来,周阳双手在床板上一撑,挺起身子,捧着“柳三娘”

肥白的屁股笑道:“三娘,我要肏你”

说着就提枪上马,就要插入她的身体。

黄蓉只觉一条毛茸茸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屁股,心中大惊,若是被阳儿插入了,岂不是成了乱伦绝不可以黄蓉在心底大喊,突然外面传来白客居的叫声:“黄帮主,周少侠,晚饭已经备好,我也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还请帮主少侠出来,咱们边吃边谈。”

黄蓉闻言犹如一盆雪水当头浇下,欲火顿时减退,心想若是被白长老看到此刻的情景,岂不是那以后自己还有何颜面立足于丐帮当下推开周阳,惊慌失措的把裤子穿好,说道:“阳弟,你快出去拖住他,我从窗户走。”

周阳心中早已把白客居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闻言点头道:“嗯,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快走吧。”

说着高声应答道:“白长老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出来。”

说着提上裤子,就下了床。

黄蓉此刻已来不及清理,急急忙忙的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好在她的房间紧贴着周阳的房间,两间屋子隔窗相对,她马上推开自己的房间,跳了进去,将人皮面具摘下,又换回了原来的一身衣服,此时,周阳的声音也从外面传来:“黄女侠,白长老来叫您啦,您起身了吗”

“嗯,我这就来”

说着,黄蓉就打开了房门。

续笑傲神雕三十五章 暗度陈仓

三十五章暗度陈仓白客居见黄蓉出来,忙上前行礼道:“帮主,刚刚我们在迭翠居大有收获。”

黄蓉闻言大喜过望道:“果真你慢慢说给我听。”

白客居笑道:“也不急于一时了,现下我已备好了酒菜,还请帮主和小兄弟移驾去喝几杯。也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嗯,如此也好。”

经过方才的折腾,黄蓉腹中也略感饥饿,当下也不推辞。

白客居右手虚领,道:“二位请。”

黄蓉周阳在他后面跟着,周阳见黄蓉脸若桃花,面带春色,不禁有些诧异,低声问道:“黄女侠下午睡得不安稳吗”

黄蓉曾经嘱咐过他在外人面前不可以母子相称,免得麻烦。

刚刚他与“柳三娘”

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只怕那“柳三娘”

的叫春之声早已传入黄蓉耳中了。

想到此处,他不禁心中释然,只是黄蓉既然听到了,为何一句话也不问这又教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黄蓉摇摇头道:“我睡得很好,为何这么问”

她心知刚刚放浪形骸,面上终究有些异样,现在股胯间还湿踏踏的,好在阳儿并未识破,想到刚刚若非白客居在外面叫了几声,真不知两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一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后怕,自从离开襄阳以来,她的身体便极容易动情,稍稍挑逗就会情难自禁,暗道:日后须当加注意,绝然不可再如此了。

周阳忙道:“没事。”

他见黄蓉神情自若,虽面色娇媚,却也看不出有其他的异样之处,想来是自己多心了,只要柳三娘的事不被她知道就好。

两人各怀心思,缓步走着,周阳紧贴着黄蓉,阵阵幽香传入他的鼻中,他觉得这芳香之气颇为熟悉,和刚刚柳三娘身上的味道极为相似,不禁暗忖:莫非刚刚是想到黄蓉曾说要乔装柳三娘去面见蒙古密使,又想到当日自己是亲手杀的柳三娘,这下定然是不会错的了。

一想到这里,周阳不由的感到一阵兴奋,胯下的肉棍也硬了起来。

说话间,三人就来到了客厅,桌子上早已摆满了各色菜肴,三人分宾主坐下,黄蓉望着这些菜,有“二十四桥明月夜”,“玉笛谁家听落梅”,好逑汤,八宝鸭,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看来白客居是颇废了一番心思,当下笑道:“白长老,这些菜可都不简单,让你破费了。”

白客居笑道:“哪里,哪里。”

说着举起酒杯又道:“在下敬二位一杯。”

说完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

黄蓉周阳也举起酒杯,各自饮了一杯。

黄蓉放下酒杯道:“白长老,你刚刚说得到了一些消息,不知是何消息,还请见告。”

白客居道:“帮主,我今天带着兄弟们去扬州四处打听了一番,这扬州城四通八达,各路商旅是络绎不绝,想要找到一个带着蒙古人的商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可巧我路过迭翠居,一辆大马车就停在门口,本来这也实属正常,但是我听到车厢里有蒙古人说话的声音,然后我见一个长的富态的大商人点头哈腰的请一个大汉下来,进了迭翠居,若我料想的不错,那蒙古人定然是密使无疑了。”

黄蓉闻言微微点点头道:“极有可能,看来我须得乔装去迭翠居探个究竟,还有魔教的消息吗”

白客居道:“魔教行踪诡秘,我已多派人手四处打探,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襄阳城里的群雄正饱受毒药之苦,须当早点把千年何首乌带去,不能再拖延了。

想到此处,黄蓉道:“时机稍纵即逝,我决意今晚就去迭翠居一探究竟。”

白客居道:“这如何使得,那迭翠居乃是烟花之地,帮主万金之躯,如何能去那种地方再说杀鸡焉用牛刀,区区一个蒙古人又何足道哉,帮主就安心在此处候着,就让我去一趟,把那蒙古密使捆来就是了。”

黄蓉笑道:“要将蒙古密使擒住固然不难,但是这样一来,想要套出他们合谋侵宋的计划就相当困难了,此刻正是关键时刻,若是我们借此掌握住蒙古人进攻的路线兵力以及作战计划,那我们防守襄阳就可以占据主动了。”

白客居道:“是在下将这事想得过于简单了,那不知帮主有何妙计,能套出蒙古人的秘密”

黄蓉笑道:“这个白长老就不必费心了,我自有妙计。”

白客居道:“帮主若是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就请吩咐,在下定然是万死不辞。”

黄蓉笑道:“白长老言重了。”

白客居道:“那不知周少侠有何打算”

周阳正在吃饭,突然听到白客居说起自己,手中筷子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顿时觉得颇为尴尬,讪笑道:“在下自然是跟着黄女侠一同前往,她曾救过我性命,就是前面有刀山火海我也要去。”

白客居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就凭小兄弟这一句话,就该浮一大白啊。”

他见周阳的筷子掉了,又说道:“小兄弟,我再去拿双筷子来。”

周阳忙道:“白长老且慢,不妨事,我拿起来擦擦就行了。”

说着低头弯腰去捡,他见筷子刚好掉落在黄蓉脚边,不禁心中一动,左手手指撩起黄蓉的裙角,右手快速的伸了进去,在黄蓉的大腿内侧摸了一把。

只觉触手滑腻,还略有点潮湿。

黄蓉玉腿被袭,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却不想将周阳的手掌紧紧的夹住,那手指还时不时的隔着亵裤在自己的阴沟处滑动,不禁“哎呦”

一声,顿觉羞涩万分,忙又分开了玉腿。

白客居听到黄蓉娇呼,忙问道:“帮主怎么了”

黄蓉红着脸,低头喝了一杯酒略做掩饰道:“没事。”

说着用脚轻轻的踢了一下周阳。

周阳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朝黄蓉笑了笑,手中拿着掉落的筷子轻轻的吹了口气道:“长老,这不就干净了吗”

白客居接着给二人倒酒,却不想酒没了,随即笑道:“酒没了,在下再去拿一壶来。”

说着起身就往后堂走去。

周阳见他走了,就凑到黄蓉耳边道:“娘亲,下午来我房间的可是你吗娘亲的易容术当真是出神入化,连孩儿都被你骗过了。”

黄蓉的心事被他看破,不禁窘迫异常,刚想出言反驳,却不料周阳的手抚上了自己的玉腿,那温热的大手隔着纱裙在自己丰腴的玉腿上上下摩挲,她不禁柳眉紧簇,心中羞恼,忙抓住他的手道:“阳儿,不得无礼。”

周阳笑道:“娘亲不说便是默认了,刚刚娘亲定然还未尽兴,不如晚上让孩儿”

黄蓉听他说的加不堪,红着脸斥道:“休要胡说啊”

说话间,周阳的手指又探到了黄蓉的股沟,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胯下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低哼出来。

黄蓉抓住他的手急切的说道:“阳儿,休要再胡闹了,被人看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周阳笑道:“孩儿会小心的,不会让任何人看到。”

两人贴着极近,黄蓉的体香悠悠传来,让周阳心神俱醉,忍不住亲了黄蓉一下。

黄蓉娇躯一麻,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她羞辱不堪,忍不住推了周阳一把,手上却是使不上丝毫力气。

周阳笑道:“正是这股香味,柳三娘果然是娘亲假扮的。”

两人正闹着,白客居拿着酒从后堂出来,来到桌上笑道:“二位久等了,我来给二位斟酒,今天咱们要不醉不归。”

周阳接过酒壶道:“白长老,小子是晚辈,理当让我为你们斟酒才是。”

说着就先为白客居倒上一杯,再为黄蓉倒酒。

黄蓉本被周阳弄得心烦意乱,见白客居出来,倒有一种被解救的感觉,心道:这样,阳儿该不会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了吧她正这样想着,却见周阳正笑嘻嘻的看着她,随即腿上觉察到一直手在不住游动,她心中暗骂周阳好大的胆子,却不敢胡乱动弹,免得被白客居看出什么,只能狠狠的瞪了周阳一眼。

周阳只觉黄蓉的大腿丰腴细腻,柔滑无垠,即使隔着纱裙也能感受到玉腿的弹性,不禁心中暗爽,胯下肉棍涨的加粗大。

良久,他大着胆子,将大手伸进纱裙抚摸起来。

大手触摸之处,只觉黄蓉的皮肤软和水嫩,滑不熘手,不禁兴奋异常,忙举起酒杯道:“在下敬二位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一股潮红瞬时涌上脸颊,掩饰了他的兴奋之情。

黄蓉只觉周阳的大手越发肆无忌惮,渐渐的朝自己的胯下摸来,不禁羞辱难当,忍不住重重踩了周阳一脚,却不想原本禁闭的双腿因此分开,周阳瞅准时机,手指终于触摸到了黄蓉的桃源圣地。

黄蓉心中大羞,这下玉腿夹也不是,开也不是,偏偏周阳手指不停逗弄,轻车熟路的拨开亵裤,黄蓉下体顿感一阵麻痒和凉意,一股浪水不禁流了出来,顺着光滑的玉腿淌了下来。

周阳感到自己的大手进入一个潮湿柔软的所在,不禁心中一喜,手指拨开黄蓉的阴唇,顺势滑了进去,只听“滋”

的一声清响,周阳的手指就深深的插入了黄蓉的肉屄中。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遭到男人的入侵,黄蓉柳眉紧簇,心中羞耻难忍,偏偏又不好发作,这种紧张的感觉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心中悸动,忍不住想大叫出来。

她银牙紧咬,强忍心中躁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这一举动让她的胸部变得加挺拔,一股奶水随即渗了出来,脸颊顿时变得通红。

白客居问道:“帮主脸怎么变得这么红,是不是这酒太凶了”

“嗯”

周阳的手指就着黄蓉的淫水一抽一插,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随即伸出小手捂住樱唇道:“这酒劲道颇足,我还真有些抵挡不住这酒力了。”

周阳此刻也是满脸通红,他见黄蓉如此说,手指忍不住加快速度,如此强烈的刺激让黄蓉的芳心都似要跳出胸膛,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要来了”

黄蓉在心中大呼,娇躯变得滚烫,丰腴的双腿忍不住颤抖,她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突然周阳的手指抽了出来,黄蓉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空虚感,她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周阳,却见周阳神情自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顿时心中窘迫,忙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周阳偷偷的牵过黄蓉的小手,将她慢慢引到自己的胯下,不一刻,黄蓉的手就触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周阳紧紧握住她的手狠狠的套弄了几下。

黄蓉在高氵朝将至未至之际生生的停住,不禁焦躁难忍,当下抓住周阳的肉棍掐了一把,周阳有点吃痛,下意识的弯下腰,强忍着不叫出声。

黄蓉见了他吃痛的模样,不禁有些解气,随即握住他的肉棍,开始缓缓套弄。

三人就这样边吃边谈,良久,周阳似乎觉得不过瘾,随即伸手将裤带解开,那坚硬火烫的肉棍就跳了出来。

黄蓉不曾想他竟然如此胆大,心中却恼不起来,只觉脑中嗡嗡作响,白客居还在说着什么,黄蓉丝毫听不进去,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这让她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她着魔般的套弄着周阳的肉棍。

火热的温度透过手心只穿到芳心深处,黄蓉的手掌整个包住周阳的龟头不住的摩挲,马眼渗出的淫液打湿了她的玉手,她竟也不觉得嫌恶,只觉得芳心一阵阵悸动,胯下的淫水也越流越多了。

过了一会儿,周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了,腰部不住的上挺,黄蓉知道他快射了,也是紧张的心跳加速,两人都怕被白客居看出异样,不约而同的举起酒杯,黄蓉芳心忐忑,玉手忍不住加快套弄的速度,却不想酒杯拿捏不稳,掉了下去。

幸亏她反应灵敏,忙弯腰一抄,在酒杯未落地之前接住了,这一下,周阳的肉棍顿时映入眼帘,只见粗大黝黑的肉棍上面沾满了粘液,深红油亮的龟头在自己小手之间忽隐忽现,黄蓉顿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麻,忍不住喷出一股阴精。

那周阳也到了关键时刻,马眼微张,黄蓉暗道:“千万莫被阳儿射到身上。”

突然她灵机一动,将手中酒杯凑了过去,就在这时,周阳爆发了,一股股阳精喷射而出,黄蓉将他的肉棍对着酒杯,手上加速套弄,白灼的精液尽数射到了酒杯之中,好在下午周阳已然射过一次,这次的量倒是并不多,很快,黄蓉又重新坐起。

将酒杯放在桌子上。

周阳满足的叹了口气,转头见到黄蓉的酒杯,见那半杯酒水里漂浮着白色的液体,不禁心中一动,举起酒杯道:“黄女侠既然不胜酒力,咱们喝完这杯就把这酒席撤了吧。”

白客居点头道:“小兄弟所言甚是,不可因酒而误了大事,请帮主满饮此杯,稍做休息再去会那蒙古密使,这杯酒,就当兄弟给你壮行,愿帮主早日凯旋归来。”

黄蓉美目横了周阳一眼,见那酒水中足有半杯精液,不禁泛起一阵恶心,但白客居既然如此说,又让她如何拒绝当下站起身来,她刚一离开座位,就觉得股胯间凉嗖嗖的,还有液体不断的从肉屄中流淌出来,她心中窘迫,忙举起酒杯道:“多谢白长老,我们共饮。”

说着,一仰脖子,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酒本就劲大,黄蓉只觉喉咙火辣辣的,还有一种粘稠难咽的感觉,她知道那是阳儿的阳精,周身彷佛涌起了一团火,她只觉胸口烦闷异常,放下酒杯说道:“我已经吃饱了,先去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晚上好去迭翠居一探究竟。”

周阳也跟着站起来,黄蓉挪开凳子,只觉脚步虚浮,随即一个踉跄,周阳忙伸手扶住黄蓉问道:“黄女侠,你没事吧”

他见黄蓉竟真将自己的阳精喝了下去,不由的激动万分。

黄蓉只觉周身酸软无力,摆摆手道:“无妨,可能是这酒果真太过劲道,我休息片刻就好。”

当下默运内息,将躁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不久,黄蓉的脸色就恢复如初,只是下体仍然湿答答的让她颇不舒服。

周阳道:“不如让我扶你回房吧。”

黄蓉摇头道:“多谢少侠好意,我已经没事了。”

说着站直了身子,快步离开了。

周阳望着黄蓉丰腴窈窕的背影,突然心中感到一阵怅然若失的感觉,只觉得倘若现在不追过去,就会永远失去她,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动了几步,伸手欲呼,却不想被白客居握住。

白客居笑道:“小兄弟,天色尚早,咱们再饮几杯如何”

周阳急着去见黄蓉,忙推辞道:“小弟也不胜酒力,想回房去休息一会。”

白客居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的心思,老哥哥也是看的出来的,只是帮主既然去休息了,小兄弟这般追过去也是无济于事的。不如坐下来,咱们好好谈谈。”

周阳闻言心中微微一动,暗道:莫非此人看出了什么异处当下也不急着走,坐下来道:“小弟的心思,白长老如何能够明白”

白客居笑道:“漫说是小兄弟你,这天下武林谁不想染指黄帮主”

续笑傲神雕三十七章

作者zwkooo三十七章黄蓉和茹娘走进房内,只见房内早已摆好了一张精致小巧的桌子,桌子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一个俊秀的少年端坐在上首位置,正在用大碗喝着酒,在他左右各有一个美女,正不停的为他倒酒。他头上戴着一顶蒙古人特有的貂皮小帽,脖子上还有一个金灿灿的大项圈,身上却是穿着一件汉人衣服,或许是入乡随俗,也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这身打扮显得有点不伦不类,且此人又如此年轻,黄蓉不禁低声对茹娘说道:“此人真是蒙古的特使大人”

只听那少年开口说道:“怎么,姑娘是看在下不像使者吗想我蒙古成吉思汗在我这般年纪时,已经是蒙古部落的首领,带领蒙古勇士四处征伐,而我蒙古如今的大汉忽必烈的父亲托雷王子在我这般年纪时也曾经出使过宋廷,与你们宋朝的皇帝老儿订下过盟约,我虽不敢自比两位先人,但是时时刻刻都以他二人为榜样以求自励。”言语间极是得意,若是他知道眼前之人曾经与成吉思汗和托雷都认识不知会做何感想

黄蓉闻言微微一怔,自己与茹娘说话声音极低,这蒙古密使年纪轻轻,耳力甚聪,且听他言谈举止豪气毕露,看来此人正是蒙古密使巴勒蒙干不假了。近三十年来,蒙古人才辈出,武力鼎盛,就连这个孩子都能担当重任,倒真是不可小瞧了他,当下格格娇笑道:“妾身初见贵使,不想贵使竟如此年轻,果然是有志不在年高,是妾见识短浅,理当自罚三杯。”说着走上前去,拿起酒杯就要倒酒“且慢”巴勒蒙干站起身来说道:“既要与我喝酒,就该用大碗。”

黄蓉一听,心中暗想:此人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哼我黄蓉岂会让你小瞧了去当下说道:“贵使肯赐酒,妾身恭敬不如从命。”说完,拿起一只空碗,满满的倒上一碗,仰头喝了下去。那酒入口极辣,不似中原的烧酒,黄蓉只觉喉咙里一道火焰直窜入腹中,肚子里翻江倒海,甚为难受,脸上都变得火辣辣的了,只不过她戴着人皮面具,外表却显示不出来。

巴勒蒙干见黄蓉一口气喝完而面不改色,这样的人就是在蒙古草原上也不多见,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子,忙竖起大拇指说道:“好,你们南朝的男人个个怂包,倒是你一个女子干脆利落,快请坐。”

黄蓉见一下子镇住了他,心中大喜,忙谢过坐下。这时茹娘说道:“二位慢慢谈,我保证这里的声音绝不会传到外面去。”说着手一挥,对巴勒蒙干边上的两个女子说道:“还不跟我出去”那两个女子朝二人福了一礼,就走了出去。

茹娘也跟着告辞,带上门,如此就只剩下黄蓉和巴勒蒙干两个人了。

黄蓉从怀中取出日月神教的令牌递过去道:“这是我东方教主给我的令牌,还请贵使过目。”

巴勒蒙干接过令牌仔细的看了一会又还给了黄蓉,接着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桌子上,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副锦缎说道:“这是我忽必烈大汗给东方不败的册封诏书,你代他接了吧。”

黄蓉暗道:要接着诏书岂非要像这个蒙古人下跪她心中踌躇不决,自己身为郭靖之妻,黄药师之女,即使见了忽必烈都能称一声长辈,岂能让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下跪,只是若是不接诏书,那一切都将前功尽弃,未免也太得不偿失了。

想到此处,她双手接过诏书盈盈一拜道:“多谢蒙古大汗。”

巴勒蒙干见她要拜,摆手道:“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我们蒙古人不喜欢你们南朝的这些玩意儿。”

黄蓉闻言暗暗出了一口气,心道:如此最好不过。巴勒蒙干继续说道:“我蒙古铁骑征战四方,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有襄阳城,我蒙古铁骑屡攻不下,数十年来,不知多少蒙古勇士死在襄阳城下。”

黄蓉听了不禁心中得意,襄阳城能力保不失,全都是仰仗郭靖的守护。果然,巴勒蒙干继续说道:“那襄阳太守吕文德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襄阳真正的主人是郭靖。那郭靖用兵如神,曾经是我蒙古的西征大元帅,如今他镇守襄阳,与我蒙古为难。忽必烈大汗曾经说过,谁能杀的了郭靖,谁就是蒙古第一勇士,我蒙古男儿骑马打仗谁都不怕,只是郭靖武功高强,非江湖人物出手不可。所以,大汗才命我来找你们日月神教结盟。希望东方不败能助我大汗诛杀郭靖,只要郭靖一死,襄阳城就指日可下,襄阳这个屏障一丢,中原就再无险可守,到时候我蒙古大军席卷天下就易如反掌了,而你们日月神教也将成为武林第一大派,并且大汗还会加封东方教主为我蒙古国的国师。”

黄蓉心中鄙夷,蒙古自号英雄,在战场上敌不过靖哥哥,就联合魔教的人偷袭暗算,算什么英雄好汉。嘴上却说道:“多谢大汗恩赐,郭靖的项上人头,我神教自然会亲手奉上,只是我东方教主志不在江湖,国师这个身份我教主也未必看的上。”

“哦”巴勒蒙干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道:“不知东方教主还有什么要求”

黄蓉心道:东方不败野心甚大,我就把条件无限提高,此次蒙魔结盟必然不欢而散。想到此处,她开口说道:“我东方教主志在天下,若是忽必烈大汗能封我教主为南朝的皇帝,咱们与蒙古兄弟相称,岂不美哉”

巴勒蒙干把碗放下道:“东方不败未免太贪心了吧难道他就不怕吃下去反把自己撑死”

黄蓉笑道:“东方教主武功盖世,教中能人异士极多,手下有数十万教众,所怕何来”

巴勒蒙干沉吟片刻,突然一拍桌子道:“好我就替大汗应承下来,只要你们能把郭靖的人头送来,大汗便将南方的半壁江山送于日月神教。”

黄蓉听了张大了嘴巴,万万没想到如此苛刻的条件,蒙古人居然会答应下来,不过转念一想,蒙古人军势盛大,只要郭靖一死,攻破襄阳之后,随时都可以翻脸不认人,当下笑道:“密使是当妾身是三岁小儿吗你这随口一说,教我如何相信到时候若是你们不认帐,又当如何”

巴勒蒙干闻言怒道:“我蒙古好汉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岂会说话不算话。”

黄蓉笑道:“贵使不要动怒,并非妾身不信任贵使,只是这事关重大,若无你忽必烈大汗的手谕,教我如何回复教主呢”

巴勒蒙干闻言笑道:“那么请你打开大汗给你教主的锦缎,一看便知。”

黄蓉心中一惊,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闻言忙打开那块锦缎,只见上面写着:吊辞伐罪,会猎于荆,受尔旌旗,贼人授首,奉尔国土,永结欢心。大蒙古国天汗忽必烈诏。黄蓉阅毕将锦缎放好,暗道:原来忽必烈早有准备,这次当真是下了血本了,不过好在这诏书已经落入我手,这结盟之事已经破坏了一半。眼下只待问出蒙古人的行军路线然后再就地杀了这位密使就大功告成了。她心中计较已定,笑道:“原来贵国大汗早有准备,贵使倒是瞒的我好苦,是不是该自罚一碗”

巴勒蒙干哈哈一笑,端起碗就将碗中美酒一饮而尽,黄蓉为他斟上酒说道:“不知贵国将由何处进攻襄阳,我日月神教教众极多,可协助贵国一同出兵。”

巴勒蒙干已喝了不少,脸上泛着红光道:“此乃我国的军事机密,不可说于外人知晓,日月神教只须派出高手潜入襄阳杀死郭靖即可,其余的事不劳你们费心。”

黄蓉道:“贵使此言差矣,你我既然结盟,就是一体,何分彼此呢区区郭靖,只要我教主出马,必然是手到擒来,只是襄阳城固若金汤,若由我神教配合,岂不是事倍功半吗”

巴勒蒙干摆手道:“此事事关重大,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结盟之事已毕,我还得赶紧回去给大汗复命,就此告辞。”说着就站了起来。

黄蓉见他要走,心中焦急,此番前来,破坏蒙古魔教结盟事小,提前预知蒙古人的攻击路线,让大宋提前准备才是最关键的,绝不能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流失。

当下拉住巴勒蒙干笑道:“贵使何必急着要走,妾身还有几件事想问呢”

巴勒蒙干道:“不知姑娘还有何事”

黄蓉苦思冥想,当务之急是要先将此人留住,不然一切都没有用了,当下笑道:“贵使年纪轻轻,就能担当重任,将来蒙古一统天下,贵使必将名垂青史,妾身素来佩服英雄好汉,就敬你一碗酒,聊表心意。”说着拿起酒坛子给他满满的倒上一碗。

巴勒蒙干毕竟年轻,听到这些恭维的话内心也是非常高兴,闻言坐下道:“好。”说着拿起碗来,送到自己唇边,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又放下碗道:“姑娘莫不是想要把我灌醉了来套我的话吧”

黄蓉闻言心中惊诧,此人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细密,居然能够猜到她的想法,当真不易对付。不过,黄蓉是何等人物,多少成名的英雄好汉都栽在她手里,她就不信对付不了这么一个少年。黄蓉暗想:蒙古人素来喜欢直来直去,心气极高,请将倒不如激将,且激他一激。念及此处,黄蓉说道:“妾身一番情义,没想到贵使竟认为我别有用心,既然贵使不信任妾身,那妾身也没有办法,我就先饮一碗来以证清白。”说着,也会自己倒上一碗酒,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然后将碗倒过来,撅起小嘴看着巴勒蒙干。

这酒入口辛辣,黄蓉这是喝的第二碗,肚子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酒意直冲脑门,脑袋犹如要炸开来一般,忙运功调息,这才稍稍缓解。

巴勒蒙干见黄蓉连干两大碗酒还是面不改色,不禁心中骇然,此酒并非中原的酒,而是他从草原带过来的自酿酒,度数极高,这也是为了抵御草原上凛冽的寒风。即使他酒量宏大,平时在家中也不过喝一碗而已。这个中原女子一来就喝了二碗,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态,不禁心生佩服,忙举起碗来道:“姑娘好酒量,刚才是我的不是,我给姑娘赔罪。”说着也一饮而尽。一碗酒下肚,一股潮红瞬间涌上了巴勒蒙干的脸。

其实黄蓉也已经醉了,身体里犹如一团火焰在燃烧,她耐不住燥热之感,稍稍扯开了衣襟,勉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坐到巴勒蒙干身边,又为他倒上一碗道:“贵使刚刚可是伤透了妾身的心呢你若再喝上一碗妾身就原谅你。”说着身体一软,就靠在巴勒蒙干怀里,一双美目秋波流转,就这样看着他。

巴勒蒙干一个蒙古少年,几时遇上过这种事情,只觉怀中温香软玉,一团软绵绵的胸脯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鼻中传来阵阵甜香,黄蓉吐气如兰,酥胸半露,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了外面,他顿时觉得血气上涌,整个头都靠在了黄蓉高耸的胸部上,一阵诱人的体香传进他的鼻中,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抱住黄蓉,将头深埋在黄蓉的胸中不住的磨蹭。

黄蓉娇躯被他紧拥着,一阵阵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她心中一惊,想推开他起来,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巴勒蒙干醉眼朦胧,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忍不住将嘴凑了过去“啊不要”黄蓉一声娇呼,只觉一张大嘴在自己的胸脯上乱亲乱啃,她心中慌乱,想运功抵抗,却想:“若是一掌取了他性命,就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不能杀他。可是我又岂能任由他一个蒙古人轻薄”她正在思索间,巴勒蒙干气喘吁吁的扒拉着她的衣服,汉人衣服构造复杂,极为难脱,巴勒蒙干有点不耐烦了,猛地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两边一扯,黄蓉只觉胸前一凉,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顿时跳了出来。

黄蓉的奶子高耸挺拔,韧性十足,没有一丝下垂,深红色的乳头早已高高翘起,犹如两个鲜嫩的草莓点缀在上面。“好大”巴勒蒙干看的都呆住了,他何曾看见过如此美丽的乳房,胯下肉棍顿时变得坚硬起来,黄蓉见他傻傻的看着自己的胸部,倒觉得他颇为纯厚,不禁想起了郭靖初次见到她胸脯的模样,也是如这个少年一般,竟对他讨厌不起来,她心中羞涩,娇媚的问道:“贵使大人,你在看什么呢”

巴勒蒙干如梦初醒,伸手握住眼前丰满的肉峰,只觉黄蓉的乳房弹性十足,让自己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他不禁呼吸急促,双手逐渐用力,将黄蓉的乳房当成两团面团一般,挤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嗯”又麻又痒的感觉从黄蓉的奶子传遍了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哼了出来,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她美目迷离,欲火渐渐升,一对大奶又变得鼓鼓囊囊,好像随时会喷出奶一样。脑中却还保持着一丝清明,娇喘道:“贵使大人你轻一点我家教主也想协助蒙古军队进啊”黄蓉娇呼一声,原来巴勒蒙干将她的两颗乳头提起,再一放,乳头反弹回去,顿时涌起一阵乳浪,黄蓉被刺激的娇躯颤抖,一股浪水顿时喷了出来,弄湿了亵裤。

巴勒蒙干毫不理会,继续玩弄着黄蓉雪白的大奶子。黄蓉的奶子硕大无比,他用两只手握住其中一只乳房,从乳峰根部开始挤压,一直挤到乳头为止,黄蓉只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侵袭着自己的奶子,让她胸前一热,一股奶水顿时喷了出来,溅到了巴勒蒙干的脸上。

巴勒蒙干只觉脸上一热,一股奶水顺着脸颊流了下了,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去舔,只觉“柳三娘”的奶水温香可口,他小时候只为家里的奶牛挤过奶,想不到女人的奶子竟然也会喷奶,不由的兴奋起来,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小时候一样,他抓起黄蓉的另一只奶子,如法炮制,从根部一路挤上来,果然黄蓉的奶水又喷了出来,他连忙张开嘴巴,让奶水直接喷到他的嘴里,喉咙阖动,将黄蓉的奶水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黄蓉见自己的奶水尽数落入巴勒蒙干的嘴里,不禁大羞,随着奶水的不断流出,她的心也跟着变得空空荡荡,巴勒蒙干似乎还不过瘾,双手抓住黄蓉的奶子不放,一张大嘴叼住她的一颗奶头就吮吸起来。

“嗯”黄蓉气喘吁吁,只觉自己的奶子被一张温热的大嘴含住,奶水犹如涓涓小河般流进巴勒蒙干的嘴里,这让她涌起一阵强烈的泄意,下体变得加湿润了。黄蓉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随着巴勒蒙干的吮吸,黄蓉不自觉的抱住了他的头,挺起自己的双峰配合着他的吮吸。

巴勒蒙干将头深埋在黄蓉的双峰间,犹如一个婴儿般轮流吮吸着黄蓉的乳头。

黄蓉的乳房是如此的肥大,他感觉自己的两只手根本不够用。巴勒蒙干双手拼命的挤捏着黄蓉的乳房,将雪白的乳肉送进自己嘴里,恨不得将黄蓉的乳房都整个吞没进去。过了一会,巴勒蒙干双手用力,将黄蓉的乳房向中间挤压,随着他的压迫,黄蓉的胸前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巴勒蒙干继续挤压,终于黄蓉的两颗乳头碰到了了一起,巴勒蒙干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弄,不时发出“咻咻”的声响。

然后再张开开嘴,将两颗乳头一次吸进嘴里。

“啊不要如此”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乳房传遍全身,两颗乳头相互挤压,让黄蓉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她禁不住花枝乱颤,一股暖流从下体喷了出来。她知道此时只有让巴勒蒙干放松戒备,方有机会问出机密,于是她稍微放下矜持,娇喘道:“贵使大人你吸的妾身好热再用力一点”

巴勒蒙干闻言吮吸的加用力,他的双手不住的在黄蓉丰腴的肉体上上下滑动,三两下就将黄蓉的衣服尽数剥离了玉体,露出了白玉般的肌肤,只剩下一条亵裤。巴勒蒙干气喘如牛,再也忍受不住,将黄蓉抱起,就走向了床边。

黄蓉身无寸缕,却感觉到浑身燥热,酒气上涌,脑子变得有些昏沉。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拦腰抱起,下意识的抱紧巴勒蒙干,随即身体一软,陷入了一处绵软弹柔的所在。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床上,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美目,挣扎着站了起来,却不想巴勒蒙干将他的腿插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两人身体一撞,黄蓉又仰面摔倒,双腿分开,重新跌躺在床上。

巴勒蒙干看着眼前的女子,肌肤光滑莹白,体态丰腴,美艳绝伦,眼睛秋水盈盈,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声而剧烈的起伏,他如何能够再忍受,连忙脱下自己的衣物,又伸手扯破黄蓉的亵裤,扔在一边,黄蓉的身上顿时变得一丝不挂。巴勒蒙干禁不住血脉喷张,来不及欣赏绝世美人的裸体,扶住自己早已硬挺的大肉棍,喘息着跪坐向前,深吸一口气,用膝盖顶开黄蓉的双腿,就要插进去。

黄蓉媚眼如丝,只见一条黑黑的棍影朝自己的下体冲来,她下意识的闭起双腿,却不想将巴勒蒙干的熊腰紧紧的夹住,巴勒蒙干身体随即前倾,肉棍拨开黄蓉湿滑的阴唇,只听“滋”的一声,肉棍挤开软肉,顺畅的滑了进去。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棍被一层一层的软肉紧紧的吸住,激的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噢不要快拔出去”黄蓉只觉一条滚烫的肉棍插入自己的体内,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烫的她舒服之极,一股浪水瞬时喷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淋湿一片。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巴勒蒙干插入,顿时后悔不迭,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巴勒蒙干俯下身体,握住黄蓉的两只玉手,下体疯狂的抽动起来。他年轻力壮,抽插的速度极快,每一次都是连根抽出又连根没入,黄蓉被插的淫汁飞溅,一张小嘴张开到极限,深深的喘息起来。

“啊你慢一点哦”黄蓉架不住巴勒蒙干的急插猛抽,开始放声浪叫,一对丰满的奶子在剧烈的抽插下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上下甩动,巴勒蒙干看的眼花缭乱,忍不住将头埋进黄蓉如山般起伏的胸里拱动“噢我不行了”黄蓉被干的香汗淋漓,身体最敏感的几个点被同时强烈的刺激着,让她忍不住发出骚浪的叫声。不一刻,黄蓉就不能自已了。她疯狂的扭动腰肢雪臀,努力的将肥白的屁股向上挺起,迎合着巴勒蒙干的抽插。她忘记了此行的目地,只想和眼前的这位少年灵域合一,彻底的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巴勒蒙干将黄蓉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下体加快速的抽动,突然黄蓉喘息加剧,丰满的奶子急剧起伏,巴勒蒙干知道她到了关键时刻,双手扶住黄蓉的肩膀,让黄蓉的屁股向后翘起,这样一来,他的肉棍就插的加深入了。

“啊”只听黄蓉一声高亢的淫叫,她再也守不住身体的悸动,一股股阴精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下体变得一片狼藉,也让她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不已。而巴勒蒙干却还未射精,继续用力抽插着,随着他的抽插,黄蓉肉屄中的软肉也被层层翻出,带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阴精,似乎黄蓉的体内有流不完的液体一般,一下子就将整个床单都浸湿了。巴勒蒙干将黄蓉拦腰抱起,让黄蓉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黄蓉上下抛动的乳房不时击打着巴勒蒙干宽阔的胸膛,让他兴奋异常,不由自主的又加快速度挺动起来。

“噢舒服死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经历高氵朝的黄蓉还没从高氵朝的滋味中回落,下体又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滚烫起来。她紧紧的抱住巴勒蒙干,肥白的屁股上下扭动,套弄着巴勒蒙干粗壮的肉棍,配合着他快速的抽插。

“噗嗤,噗嗤”刺耳的淫声响彻整个房间,黄蓉肥熟的肉体紧紧缠住巴勒蒙干健壮的身躯,两人的身体紧紧依附,几乎没有一丝丝空隙,巴勒蒙干双手托住黄蓉肥美白嫩的屁股,下体奋力的抽插着。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巴勒蒙干叫道:“姑娘我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嗯别射在里面”黄蓉娇喘吁吁,只觉肉屄内的肉棍变得加粗大,她的屁股禁不住加快套弄的频率,只听“啊”的一声低吼,巴勒蒙干再也忍不住了,他放开黄蓉,将肉棍从她湿滑的肉屄中抽出,瞬间带出了一大股淫液。巴勒蒙干用手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棍,骑道黄蓉的小腹上,肉棍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即喷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无比的精液,悉数射到了黄蓉丰满莹白的乳房上。

“啊”黄蓉被烫的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声,那新鲜粘稠精液的喷射刺激让她的娇躯禁不住颤抖,随即下体一热,阴精随之喷出,竟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氵朝巴勒蒙干喘息着将肉棍内最后一滴精液挤出,然后将肉棍贴着黄蓉的乳房擦了几下,这才躺在黄蓉的身边,紧紧的抱住黄蓉,温柔的摩挲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享受着绝顶高氵朝后的余韵尤八一个人喝着闷酒,着实无聊透顶,琢磨着想上楼去看看,又怕“柳三娘”

真的会杀了他,这时门外又来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尤八惊讶万分,暗道:“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来逛妓院”

茹娘见了来人,忙出来迎接道:“属下参见向左使,及慕容二位大人。”

来人正是向问天和慕容坚慕容弄玉三人,向问天的教中地位仅次于东方不败,故而东方不败令他主持扬州大局,可见东方不败对扬州会盟的重视程度。

向问天不耐烦这些,问道:“据可靠消息,柳三娘已与数日前被人所杀,所以我亲自前来和蒙古密使商议结盟事宜,他现在在何处快带我去见他。”

茹娘闻言犹如五雷轰顶,结结巴巴的说道:“柳三娘死死了属下属下刚刚还见过她已已经安排她和密使见见面了”

向问天叫道:“不好快上去看看”

茹娘也是惊恐万状,忙带着一行人上去,尤八见他们如此混乱,也跟着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黄蓉的神志渐渐清晰,想到自己竟然会和蒙古人交合,不禁心中凄苦,顿觉悲从中来,两行热泪顿时流了下来。“必须要杀了他”黄蓉心中杀机浮现,趁巴勒蒙干还在闭目养神之际,要取他性命真是易如反掌。

黄蓉决心已下,缓缓抬起手指,只听巴勒蒙干闭着眼睛,喃喃的说道:“我蒙古大军届时会从四川出兵,沿三峡水陆并进,将襄阳上下合围,使之变成一座孤城。”

黄蓉闻言心中一惊,杀机顿消,襄阳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固然是由于郭靖固守的缘故,但是也离不开其他各处的支援,尤其是川蜀一带,物资齐全,粮草充足,自古以来都是天府之国,每次蒙古入侵襄阳,川蜀都可以将物资沿着长江三峡顺流而下,源源不断的送往襄阳城,不然,单靠襄阳一城,又如何抵挡的了蒙古数十年的进攻

巴勒蒙干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身体,睁开眼睛道:“到时候你们的人就见机行事,我们也不指望江湖人物帮我们打仗,只要你们杀了郭靖就足矣。”

黄蓉闻言心中气急,自己的身体又被他胡乱摸着,刚刚压抑下去的杀意又涌现出来,只是自己尚未套出全部的消息,若是此刻杀了他,未免功亏一篑,当下强压怒火道:“那不知蒙古大军何时出兵”

“我们将在”巴勒蒙干抱着黄蓉,将头凑过亲吻黄蓉娇艳欲滴的嘴唇,黄蓉侧首避过,巴勒蒙干的嘴唇从黄蓉的嘴角滑过,亲上了黄蓉的脸蛋。突然他察觉到一丝异样,发现嘴唇触之竟然没有湿热温滑之感,要知道他们刚刚经过剧烈的交合,身上沾满了彼此的汗水,此刻“柳三娘”脸上却没有汗水的感觉,他心中一惊伸手在黄蓉脸上一抹,顿时将大半人皮面具揉了下来,他忙滚到床的另一边叫道:“你是什么人”

黄蓉见自己已然败露,忙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接着先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只听茹娘叫道:“特使,特使大人,快开门啊”

黄蓉闻言一惊:莫非魔教也察觉到了不对只听彭的一声,房门已被打烂,想来是外面的人等不了那么多,随即,四个人冲了进来。气氛,一下子就剑拔弩张起来了

续笑傲神雕三十八章 避敌接骨

三十八章避敌接骨黄蓉见那四人闯了进来,暗道:“可不能让他们看到巴勒蒙干的丑态。”原来巴勒蒙干被黄蓉点了穴道后还没有穿上衣服,若是被他们看到他赤身裸体,不免太过于尴尬,当下把他塞进了棉被,四人冲将进来,见一个人半边脸破碎不堪,倒是吓了一跳,可他们毕竟是久历江湖的人,经验何等丰富,微一错愕就镇定下来。

向问天见黄蓉站在床边,却是不见密使,沉声问道:“阁下假扮我神教的柳三娘,接近蒙古密使,手段高明,却不知阁下是何人又受谁的指使来破坏神教的大计还有密使在哪里”

黄蓉见他站在那里如一座高塔一般,气度不凡,一眼就认出他是魔教的二号人物向问天,听他连珠炮般的发问,想到自己尚为暴露身份,心中稍安,随即冷笑道:“想不到堂堂的天王老子向问天居然甘心做蒙古人的走狗,迫害我大宋百姓,你羞不羞我只是一个看不惯你们卑鄙无耻卖国求荣行径的大宋普通百姓而已。”

向问天听了老脸一红,他一向自视甚高,本来就不同意东方不败和蒙古结盟的计划,只想堂堂正正的打败郭靖等人,一统江湖,如今被一个女子挤兑,倒不知如何反驳她。慕容坚这时说道:“向左使不可被她蛊惑,我们合力拿下她,自然能知道一切我们想知道的事情。”说着回头招呼道:“玉儿,茹娘,我们上。”

慕容弄玉茹娘闻言发了一声喊,双双抢上。

房间狭窄,三人缠斗在一起,慕容坚反而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掠阵,防止黄蓉逃跑,向问天则背负双手,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黄蓉出来并未携带冰刃,急切之间拿起床边小几上的烛台与他们斗在一起。

那烛台已快燃尽,露出尖尖的铁头,十分锋利,只是这实在太过于短小,并不能造成多大的伤害,只能采取守势,慢慢寻找机会。

斗了十余回合,黄蓉见二人武功一般,渐渐变得得心应手,家传的落英神剑尽情挥洒,慕容弄玉,茹娘额头见汗,不敢过份逼近。慕容坚见二人不支,忙道:“玉儿退下,让为父来。”慕容弄玉闻言,随即跳出战圈,慕容坚随即补上,黄蓉见慕容坚出手与步履之间均有气度,武功显然比刚刚那人高明的多,不禁暗暗心惊:“若是这般缠斗下去,自己体力不支,必然被擒,这该如何是好”

她见向问天始终不出手,知道他心高气傲,不肯夹攻自己,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来骂道:“向问天,你还要不要脸,你们几个,好歹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不光是围观我一个弱女子,还想用车轮战,干脆你也一起上吧,我有何惧”

向问天闻言眉头一皱道:“你们两个都给老夫退下,让老夫来会会她。”慕容坚茹娘闻言就要退开,不料黄蓉挺臂舞拳,向二人急冲过去。烛光闪动,慕容坚背上吃了一剑,茹娘大惊之下被黄蓉踢中小腿,只听咔嚓一声,腿骨被黄蓉给踢折了,不禁疼的昏了过去。

黄蓉一招挫败两位强敌,不禁暗松了口气,慕容坚后背受创,疼痛难忍,破口大骂道:“小贱人,你好歹毒”说着回身就要再斗,向问天冷哼一声:“慕容坚,老夫叫你退下你没听到吗”

慕容坚闻言随即停下脚步,他知道向问天一向说一不二,当下再不敢动,向问天转头对黄蓉说道:“阁下机灵百变,若老夫猜的不错,阁下想必是人称”女中诸葛“的黄蓉吧。”

黄蓉见他说破自己的身份,也不答话,手中烛台一甩,笑道:“看招。”说着就抢攻上去。她知道向问天武功高强,不可给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是以招招抢先,她所学颇杂,将逍遥游,打狗棒法等等一股脑儿的使了出来。

向问天也是暗自心惊,这黄蓉招式实在古怪繁复,好在自己功力胜过她,不然必然吃亏,两人斗了许久,向问天使出生平绝学,将功力提升至极致,向前推出,黄蓉见他不与自己拆招,意欲以功力取胜,忙向床上伸手一抓,将巴勒蒙干裹着被子朝向问天丢去,向问天见一床被子向自己袭来,是加强了掌力,巴勒蒙干穴道受制,无从闪避,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掌,只听被子里闷哼一声,巴勒蒙干被打的五脏俱裂,就此气绝身亡。

巴勒蒙干原是蒙古大汗忽必烈之大儿子孛儿只斤真金,是蒙古帝国的皇太子,只因忽必烈要让他立一大功以巩固他的地位,不想死于一小小妓院,忽必烈得此消息大为悲痛震怒,发誓杀光汉人为子复仇,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被子受向问天掌力所激,又反向黄蓉撞去,房间狭小,黄蓉躲闪不急,正中胸口,向问天功力深厚,力量奇大,虽然隔着一个人一床被,黄蓉终究还是看不透向问天的拳掌功夫的了得,被打的眼冒金星,胸口疼痛,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向问天见她受伤,举手之间就能将她擒拿,突然房间一暗,原来是有人打灭了房间里的蜡烛,他只觉眼前一黑,只道是黄蓉又要使诈,忙退开数尺,举掌护住全身的要害。过了一会儿,他见房间里毫无动静,暗道一声:“不好,让她给跑了。”慕容弄玉这时已经拿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黄蓉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向问天冷哼一声道:“追”当先从窗户上冲了出去,慕容坚慕容弄玉紧随其后。

那打灭蜡烛之人正是尤八,他见双方激斗正酣,根本没人注意到他潜伏进来,见黄蓉受伤,也顾不得自己武功低微,灵机一动之下,唯有打灭蜡烛,从窗户逃生了,他背着黄蓉,从窗户跳下,随即不辩方向的随意乱窜。这一下无心插柳,反而让向问天等人暂时追错了方向,不然以他那点微末功夫,早就被他们追上了。

尤八发足跑了三里地,气喘吁吁,终于跑不动了,他将黄蓉放下,俯头看她时,见她脸如金纸,呼吸甚是微弱,受伤实是不轻,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让她慢慢坐起,但听得格啦、格啦两声轻响,却是骨骼互撞之声,原来她两根肋骨被向问天一掌击断了。她本已昏晕过去,两根断骨一动,一阵剧痛,便即醒转,低低呻吟。

尤八关切的问道:“怎么啦很痛么”

黄蓉早痛得死去活来,见是尤八救了她,咬牙骂道:“问甚么自然很痛。

他们追来了没有快抱我离开这里。”

尤八托起她身子,不免略有震动。黄蓉断骨相撞,又是一阵难当剧痛,骂道:“好,死色鬼,你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想报复我那三个家伙呢”尤八出手之时,她已被击晕,是已不知是他救了自己性命。

尤八笑了笑,碘着脸道:“他们只道你已经死了,拍拍手就走啦。”

黄蓉心中略宽,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禁心声厌烦,骂道:“你笑甚么

臭色鬼,见我越痛就越开心,是不是”尤八每听她骂一句,就想起当日酒楼之中折辱他的样子,心中竟有一丝变态般的快感,不过他见黄蓉脸上花了,举起袖子帮她擦了擦,谁想一整张脸皮被他擦了下来,倒是吓了一大跳,不禁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黄蓉见他如此胆小,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谁想牵动了伤口,不禁疼得冷汗直流。

尤八定下神来,定睛一看,只见面前竟是一位绝色佳人,只是脸色发白,教人心生怜悯,突然他叫了一声:“你不是当日那个在树上的小娘子”尤八不知道在梦中多少次于树上的小娘子相会,尤其是一对大奶子是念念不忘。对她的恶言相加只是微笑不理,抱起她继续向前走。

黄蓉在路上颠簸,横抱下去时断骨又格格作声,忍不住大声呼痛,呼痛时肺部吸气,牵动肋骨,痛得加厉害了,咬紧牙关,额头上全是冷汗。

尤八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说道:“我给你接上断骨好么”

黄蓉骂道:“死色鬼,你会接甚么骨”

尤八道:“我家的癞皮狗跟隔壁的大黄狗打架,给咬断了腿,我就给它接过骨。还有,王家伯伯的母猪撞断了肋骨,也是我给接好的。”

黄蓉闻言大怒,却又不敢高声呼喝,低沉着嗓子道:“你骂我癞皮狗,又骂我母猪。你才是癞皮狗,你才是母猪。等我伤还了,有你好受的。”

尤八笑道:“就算是猪,我也是公猪啊。再说,那癞皮狗也是雌的,雄狗不会癞皮。”

黄蓉虽然伶牙利齿,但每说一句,胸口就一下牵痛,满心要跟他斗口,却是力所不逮,只得闭眼忍痛,不理他的唠叨。

尤八道:“那癞皮狗的骨头经我一接,过不了几天就好啦,跟别的狗打起架来,就和没断过骨头一样。”

黄蓉心想:“说不定这色鬼真会接骨。何况若是无人医治,我准没命。可是他跟我接骨,便得碰到我胸膛,那那怎么是好”她想到那日在树林里,尤八不光是看光了自己的胸部,已经被尽情的玩弄过了,不禁面红耳赤,低声道:“好罢,你若骗我,哼哼,我决不让你好好的死。”

尤八见她武功高强,心道:“此时不加刁难,以后只怕再没机缘了。”于是冷冷的道:“王家伯伯的母猪撞断了肋骨,他闺女向我千求万求,连叫我一百声好哥哥,我才去给接骨”

黄蓉听他这个时候还胡说八道,连声道:“呸,呸,呸,死色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戏弄我啊唷”胸口又是一阵剧痛。

尤八笑道:“你不肯叫,那也罢了。我回家啦,你好好儿歇着。”说着站起身来,回身走了。

黄蓉心想:“此人一去,我定要痛死在这里了。”只得忍气道:“你要怎地”

尤八道:“本来嘛,你也得叫我一百声好哥哥,但你一路上骂得我苦了,须得叫一千声才成。”

尤八心下计议:“一切且答应他,待我伤愈,再慢慢整治他不迟。”于是说道:“我就叫你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哎唷哎唷”

尤八道:“好罢,还有九百九十七声,就记在帐上,等你好了再叫。”走近身来,伸手去解她衣衫。

黄蓉见他过来,不由自主的一缩,惊道:“走开你干甚么”

尤八退了一步,道:“隔着衣服接断骨我可不会,那些癞皮狗、老母猪都是不穿衣服的。”

黄蓉也觉好笑,可是若要任他解衣,终觉害羞,过了良久,才低头道:“好罢,我闹不过你。”

尤八道:“你不爱治就不治,我又不希罕”

正说到此处,忽听得远处有人说道:“这小贱人定然在此方圆二十里之内,咱们赶紧搜寻”黄蓉一听到这声音,只吓得面无人色,当下顾不得胸前痛楚,伸手按住了尤八的嘴巴,原来外面说话的正是慕容坚。

黄蓉听了他声音,也是大吃一惊。只听另一个女子声音道:“那女子受了重伤,定然逃不远。”这声音自然是慕容弄玉,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只是却没有听到向问天的声音。

原来这三人从叠翠居追出来后发觉追错了方向,所以决定分头去追,向问天追了另一个方向,而慕容父子则追到了这里。

只听慕容弄玉叫道:“爹,你看,这里有血迹。”

黄蓉闻言暗道一声:糟糕自己深受重伤,尤八武功根本就指望不上,这样下去只能等死。她生平所历艰险无数,每次都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机智逢凶化吉,知道此刻唯有冷静下来,才有机会。她举目四顾,见不远处有个牛棚,忙道:“快抱我去牛棚躲避。”

尤八浑无主意,见二人追来,早已吓的魂不守舍,若不是因为黄蓉美若天仙,早就想扔下她自己逃走了,闻言忙抱起黄蓉朝牛棚躲去。

慕容坚远远的就看到了他们,忙携慕容弄玉追了过来,尤八将黄蓉抱进牛棚,见牛棚内竟然有三只大水牛,黄蓉道:“快拿出火折子烧公牛尾巴。”

尤八明白她的意思,忙从怀里淘出火折子点燃了牛尾,牛尾燃烧起来,那三只牛儿吃痛,冲破牛棚,发足狂奔起来。

慕容父子追了来来,只见三头头大水牛急奔过来,那牛右角上尖利,眼见冲来的势道极是威猛,慕容父子当即闪身在旁,但见水牛在原地打了个圈子,又向二人冲来。水牛过来时横冲直撞,却并不只是向前冲,原来他们见到慕容父子,以为是他们伤害自己,当下就将二人团团围住,分批的向二人冲击。

慕容父子哭笑不得,黄蓉明明就在这里,却被三只牛困住了手脚,三只牛儿轮番冲击,慕容坚身上有伤,闪避的颇为吃力,一时不察,竟被撞了一下,慕容弄玉大惊失色,忙扶起慕容坚,二人落荒而逃,而三只水牛也跟着冲了过去黄蓉见不到外面的情景,只能侧耳静听,尤八叫道:“他们走啦”黄蓉闻言松了一口气,这二人终于走了。若非这里有个牛棚,还有这几头牛,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了,看来是天无绝人之路。

尤八拍拍胸口笑道:“这下好啦,两个魔星走了,不用怕啦。”

黄蓉道:“放开我。”

尤八轻轻将她平放下地,黄蓉又道:“牛棚脏死了,快带我出去,找个僻静的地方。”

尤八无奈的又抱起她,走出牛棚说道:“我立时给你接好断骨,咱们须得赶快离开此地,待得天明,可就脱不了身啦。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回来。”

黄蓉点了点头说道:“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还会呆在这里的。你就放心的接骨吧。”

尤八闻言赞了一声聪明,将黄蓉平放在地上,伸手去解她衣上扣子,说道:“千万别作声。”

解开外衣后,露出一件月白色内衣,内衣之下是个杏黄色肚兜。黄蓉双峰高耸,将肚兜撑起,直如两座山峰一般,呼之欲出。尤八见了不免呼吸粗重,目光上移,但见黄蓉秀眉双蹙,紧闭双眼,又羞又怕,浑不似一向的蛮横模样。

尤八本就是色中饿鬼,闻到她一阵阵肉体上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黄蓉睁开眼来,轻轻的道:“你给我治罢。”说了这句话,又即闭眼,侧过头去。

尤八双手微微颤抖,解开她肚兜,两座雪白丰挺的肉山就弹跳了出来,看到她乳酪一般的胸脯,尤八禁不住两眼发直,一股热血只冲脑门,胯下顿时变得坚硬如铁。黄蓉的乳房他早就看过摸过吮吸过,此刻这番情景也不知多少次出现在梦中,可当梦境化做现实,尤八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呆呆着看着黄蓉,一动都不敢动了。

黄蓉等了良久,但觉微风吹在自己坚挺的胸上,颇有寒意,转头睁眼,却见尤八正自痴痴的瞪视,又羞又惊,怒道:“你你瞧瞧甚幺”

尤八一惊,伸手去摸她肋骨,一碰到她滑如凝脂的皮肤,身似电震,一股暖流瞬间涌上心头,喘息着伸手握住那对坚挺的乳峰。黄蓉惊呼道:“你在做什么

快闭上眼睛,你再瞧我一眼,我我”说到此处,眼泪流了下来。加上尤八揉捏,牵动了伤口,是疼痛。她生性骄傲,何时受过此等羞辱,如今自己动弹不得,有求于人,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狼狈。

尤八忙道:“是,是。我不看了。你你别哭。”果真闭上眼睛,伸手摸到她断了的两根肋骨,将断骨仔细对准,这才心神略定,于是折了四根树枝,两根放在她胸前,两根放在背后,用树皮牢牢绑住,使断骨不致移位,如此一来,肋骨就这样接上了。

黄蓉睁开眼来,见月光胦在尤八脸上,只见他双颊绯红,神态忸怩,正偷看她的脸色,与她目光一碰,忙转过头去。没想到这么粗俗不堪的汉子也有娇憨的一面。只是这种表情出现在怎么个男人身上也太过于奇怪。此时她断骨对正,虽仍疼痛,但比之适才断骨相互锉轧时的剧痛已大为缓和,心想:“这色鬼倒真有点本事。”

此刻黄蓉的衣服还没有穿上,她的双峰本已非常的肥硕,此刻被两根树皮捆绑着,那树皮紧紧勒住乳房,使得黄蓉的大奶子加显得丰腴坚挺,顶端的两颗蓓蕾在寒冷的夜风吹拂下也变得坚硬如豆,尤八双目赤红,胯下涨的难受,竟翻身坐在了黄蓉的小腹上。

黄蓉只觉肚子一沉,顿觉呼吸不畅,见尤八坐在自己身上,惊呼道:“你要做什么”她功力深厚,在黑夜中视物如同白昼,眼睛一瞥,只见尤八的裤子被胯下肉棍高高顶起,正居高临下的面对自己,不禁面红耳赤,暗想此人果然是本性难移。

尤八喘着粗气道:“小娘子,哥哥我帮你接了骨,你也该报答报答我了吧。”

说着两只手伸向黄蓉的丰胸黄蓉见他如此无耻,小施恩惠就想要报答,看到他的手过来,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内力催发,尤八的双手顿时疼痛起来,不禁疼得“嗷嗷”叫唤。黄蓉冷笑道:“还不快从姑奶奶身上下去”

尤八双手被制,仍不死心,见自己的手掌离黄蓉的乳房只有咫尺之摇,灵机一动,左手曲指一弹,指尖恰好弹中了黄蓉的乳峰尖端。

“嗯”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乳头传遍全身,让黄蓉娇躯一麻,忍不住哼了出来。尤八见起了效果,便如法炮制,两只手轮流的弹逗着黄蓉的双乳。

麻痒的感觉持续不断的侵袭着黄蓉,让她麻酥难忍,双手顿时没了力气,尤八岂会放过这种机会,微一用力,就挣脱开来,随即双手一抓,就将黄蓉丰满的双峰握在手中。

黄蓉的大奶坚韧鼓胀,入手挺拔柔滑,尤八兴奋的满脸通红,双手逐渐用力,开始揉捏起来。

“噢不要”黄蓉忍受不了这种酥麻的感觉,开始挣扎起来,不想牵动了肋骨,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而这种疼痛感竟然让她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娇躯一阵颤抖,下体随即喷出了一股浪水。不禁羞的夹紧了双腿。

尤八见黄蓉的大奶如此丰满,自己的五指都深陷其中,不禁加用力,在他的挤捏之下,一股乳液随即被挤出,尤八兴奋难抑,喘息道:“奶流出来了看来小娘子的奶水充足啊,是不是想喂奶了”

黄蓉闻言羞不可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尤八继续道:“这么好的奶不喝太浪费了,哥哥帮小娘子洗掉吧”说着俯下身子就去吸。

“不要啊”话音未落,尤八已经叼住了一颗发硬的乳头吮吸起来。

他一边挤压,一边轮流吮吸,忙的不亦乐乎。黄蓉想要挣扎,断骨却是疼痛难忍,痛麻痒的感觉不断侵袭着黄蓉敏感的身体,不一刻,她就变得失魂落魄,主动的挺起双峰,配合着尤八的吮吸。

奶水被源源不断的吸出去,黄蓉心中感到一阵阵的释放感和空虚感,尤八的身体前倾,屁股不可避免的向上翘起,粗大坚硬的肉棍隔着裤子直直的顶在黄蓉的小腹上,随着尤八吮吸的动作,在她光滑的小腹和大腿之间来回磨蹭。

“噢”粗大坚挺的肉棍不时撩拨着黄蓉的心,突然肉棍向下一滑,竟然卡在了黄蓉的大腿内侧。黄蓉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肉棍尖端传来的灼热感,那种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自己的肉屄上,让她禁不住呼吸急促,下体变得加湿润。

“哦”尤八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进入了一个弹滑暖和的所在,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叫了出来。低头一看,却是黄蓉的双腿将自己的下体紧紧夹住,见此情景,他禁不住呼吸急促,随即屁股上下摆动,把黄蓉一双紧致的玉腿当做肉屄就开始抽插起来了。

“嗯不要这样”火烫的肉棍在黄蓉丰腴的大腿内侧进进出出,灼热的温度熨帖着她敏感的神经,黄蓉的下体变得加湿滑,淫水汩汩流出,随着淫水的泄出,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让肉棍在双腿之间来回磨蹭,似乎舍不得放开。突然黄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尤八的肉棍抽插之际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阴核,这一下舒服之极,一股浪水随即喷了出来。

尤八见黄蓉娇艳的朱唇一张一合,深深的喘息着,眼色里秋水盈盈,他再也忍受不住,嘴巴放开鲜活的乳头,直起身子,他本是坐在黄蓉身上的,此刻身躯半跪着,双手在裤带上一扯,随即向下一拉,一条粗大黝黑的肉棍随即跳了出来。

黄蓉见一条粗大黝黑的肉棍弹跳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黄蓉顿觉口干舌燥,禁不住气血上涌,呼吸急促,那肉棍尖端还不时着渗出恶心的粘液,从尤八的龟头处流淌而下,滴落到自己幽深的乳沟之中。这咸湿粘稠的感觉让黄蓉心中一颤,惊呼道:“那你要做什么”

尤八嘿嘿一笑,说道:“小娘子莫怕,哥哥不会弄疼你的。”尤八见黄蓉双峰硕大坚挺,本想尝试一番乳交的滋味,可是黄蓉身受重伤,丰满雪白的乳房上面有还两根树枝绑着,若是弄疼了她也没有什么兴味,他见黄蓉呼吸急促,脸色娇媚,突然灵机一动,双膝跪坐向前,将肉棍凑到黄蓉娇艳的嘴唇边喘道:“小娘子,快帮帮哥哥哥哥委实受不了了”

黄蓉见尤八的肉棍欺进自己身前,鼻端不时飘来肉棍阵阵的腥臊气味,禁不住头脑轰鸣,芳心狂跳,不由的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尤八见黄蓉不肯以口相就,也不着急,笑道:“小娘子莫怕,哥哥这就让你先舒服,待会你自然也会让哥哥舒服的。”话一说完,尤八就将大手探入了黄蓉裤裆,只觉入手毛茸茸的滑腻一片,不禁喘息道:“好你个浪货,原来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要了”

的撩拨着自己肥厚的阴唇,舒爽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传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她欲火渐生,心中羞怯,忙转过身去,不敢看他。

尤八手指划拉着黄蓉敏感的肉屄,只觉入手湿滑粘腻,他哪里还能忍得住,手上用力,就将黄蓉湿漉漉的亵裤扯破,丢在一边,尤八随即双手用力,就将黄蓉丰腴的双腿分开。顿时整个湿淋淋的肉屄都呈现在尤八的面前。

黄蓉的肉屄饱满肥厚,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黄蓉的股间,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波光粼粼,不时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尤八看的是血脉喷张,忙调整下身躯,伸出舌头,朝黄蓉的肉屄深深一舔“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男子尽情的挑逗,让黄蓉忍不住哼出声来,尤八趴在她身上,头部朝着她的胯下不住舔弄,而尤八的肉棍则在她娇俏光滑的脸上不住的摩擦。黄蓉羞涩万分,极力的躲避,可是那肉棍又粗又长,不管躲到哪里,都始终贴着黄蓉发红的脸面之上。

黄蓉肉屄流出的淫液美味可口,尤八兴奋不已,伸出舌头尽情的舔弄,同时自己的腰部也不由自主的摆动,胯下的肉棍不时在黄蓉脸上戳弄,突然,龟头滑过黄蓉的嘴角,灼热坚硬的龟头让黄蓉娇躯颤抖,她嘴巴长大,禁不住娇哼一声,尤八的龟头顺畅的滑入了黄蓉娇艳欲滴的樱唇之中。

“嗯”尤八的肉棍腥臊咸涩,黄蓉只觉头脑一片空白,香舌下意识的去顶,同时胯下一热,喷出一股浪水。尤八只觉自己的肉棍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所在,知道自己终于插入了绝色美人的小嘴,不禁兴奋莫名,屁股耸动,肉棍在黄蓉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开始抽插起来。

“呜呜”黄蓉双手捧住尤八的屁股,小嘴含住尤八粗大坚硬的肉棍不住的吮吸着,同时不停的扭摆着自己柔软的腰肢,肥白的屁股也不时的上挺,追逐着尤八粗糙而灵活的舌头。这时的她,已然忘记了自己的疼痛,只想追逐片刻的放纵。

尤八觉察到黄蓉身体的变化,从黄蓉的股间抬起头来,同时将肉棍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肉棍脱离黄蓉小嘴的时候发出一声“波”的淫靡声音,黄蓉娇喘吁吁,嘴角兀自挂着亮晶晶的香涎,尤八看的欲火大炙,肉棍变得加粗大,喘息着从黄蓉身上爬下来,托起她肥厚的屁股,就将坚硬的肉棍抵制阴唇“噢不要”眼见就要失身,黄蓉娇羞欲死,想挣扎身体却是酸软无力,只是动了一下,伤口就隐隐作痛,尤八的龟头在自己的阴唇上不住的研磨,那坚硬火烫的龟头似乎要将她的心融化一般。她禁不住扭动腰肢雪臀,以阻止尤八的进犯。

尤八不疾不徐,任由黄蓉随意摆动着,过了一会,随着肉棍与阴唇的摩擦,黄蓉只觉肉屄深处越来越空虚,自己也累了,不由的停下了动作,嘴里哀求道:“不要啊”话音未落,尤八耸动屁股,用力向前一挺,整根大肉棍直捣黄龙,顺畅的插了进去。

“哦”黄蓉只觉肉屄被一根坚硬粗大的肉棍塞满,整个身体充满了强烈的充实感,激的她娇躯一颤,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此刻不同于那日树林之中,是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黄蓉心中苦,芳心一痛,两行热泪从眼中流了下来。

尤八只觉自己的肉棍被一处湿滑紧凑的地方包裹着,激的他差点就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黄蓉两条丰腴的大腿,腰上用力,肉棍就在黄蓉湿软的肉屄中抽插起来。

“啊噢不要”尤八大开大合,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黄蓉被插的浪叫连连,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冒出,突然,尤八一把抓住黄蓉坚挺的乳房,这一下牵扯到了黄蓉的断骨伤处,“啊疼”疼痛感混合着肉体舒爽的刺激感,让黄蓉娇躯急颤,呼吸急促,坚挺的双峰也随着颤抖,不由自主将双腿紧紧的夹住尤八的屁股,随即一股阴精汩汩流出,达到了全新的高氵朝境界。

“噢”尤八的龟头被黄蓉的阴精一烫,不由舒服的叫出了声,他抽插的速度变得加快速,下腹不时撞击着黄蓉丰腴雪白的大腿。

“啪啪”尤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他也到达了极限,奋力的抽插几十下后,他大叫一声:“我也要射了啊”随即将肉棍深深的插入黄蓉的肉屄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不要射在里面噢烫死我了”黄蓉被精液烫的大声浪叫,娇躯一阵颤抖,双臂张开,将尤八紧紧的抱住。尤八屁股抖动,也是紧紧抱住黄蓉丰腴的胴体,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射入黄蓉的肉屄深处,精液混合着黄蓉的阴精,达到了黄蓉前所未有的深度。

一时间,两个人同时高喊着,紧紧的相拥,深深的喘息着,向着对方射出了彼此的精华,月光掩映下,一对交合的男女紧抱在一起颤抖着,似乎都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续笑傲神雕四十章

作者zwkooo日期2017829第四十章凤唳九天黄蓉娇躯被人紧拥着,心中一惊,她只道是有人躲在此处偷施暗算,便要运功挣脱,待听得是尤八的声音后,才心中稍安,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尤八还在这里转悠,不知他找了多久,一想到尤八在扬州四处乱窜的模样,不禁心中暗笑。忽然她觉得尤八的手臂越箍越紧,手上也开始变得不老实,缓缓的上移,掌心托住自己丰硕的乳房,将自己的乳峰挤出一条深邃的乳沟,黄蓉脸色绯红,柳眉紧簇,仿佛连气都透不过来,不禁娇斥道:“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放手”

“哥哥怎舍得放开小娘子。”尤八好不容易才找到黄蓉,此刻温香软玉在怀,怎么会轻易放手,他一双粗大的手掌紧紧包裹住黄蓉丰满坚挺的乳房底部,感受着黄蓉胸部惊人的弹性和热度,不禁心中暗爽,激动的口舌发干,忍不住双手用力,隔衣揉捏起来。

“嗯不要”黄蓉只觉胸部一紧,两只大手已经紧紧的握住她的乳房了,随着尤八不住的揉捏,丰满的乳房被挤捏出各种不同的形状,黄蓉禁不住气血上涌,她想不到尤八居然会如此大胆,在路上就做这种事情,此时虽是晚上,但是扬州城依旧热闹,巷子外面时时传来行人的说话声,若是有人进来撞见,那成何体统一想到这种事情会被人看见,她竟觉得莫名刺激,娇躯一颤,一股浪水从肉屄涌了出来,滚烫的液体顺着黄蓉丰腴的大腿流了下来。她羞涩万分,再也不能忍受,运起上乘内功,同时曲起手肘向后一顶,尤八只觉浑身一震,一股大力涌向自己的胸口,身体顿时不受自己的控制,向后跌倒。

黄蓉娇喘吁吁,红着脸整理被尤八弄乱的衣裳,尤八哼哼唧唧的倒在地上说道:“哎呦,摔死哥哥了,小娘子下手可真狠。”

黄蓉自知下手的轻重,尤八武功虽低,可也是皮糙肉厚,这么摔一下必然无事。当下喝道:“别装死了,快起来。”

尤八慢慢悠悠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嬉皮笑脸的说道:“小娘子武功真高,哥哥甚是敬佩。”然后他又搓着手笑道:“这个刚刚小娘子说过那个小娘子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说着,一脸企盼的看着黄蓉。

黄蓉闻言暗道一声:糟糕,自己刚刚和白客居大战一场,处理了丐帮的大事,早就把和尤八的约定抛之脑后了。当下翘起兰花指拨弄着自己柔顺的青丝,佯做不知,笑问道:“我答应过你什么我可不记得了。”

尤八急了,忙叫道:“哎哎哎这就是小娘子不对了,大丈夫言出如山,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黄蓉俏皮的说道:“可我只是个小女子,并非什么大丈夫啊”

尤八闻言竟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开始打滚起来,一边滚一边说道:“小娘子武功高强,定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怎么能不守江湖规矩,背信弃义呢我不管,今天小娘子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了。”

黄蓉见状哭笑不得,没想到尤八这么大的一个男子,居然学起孩童撒泼打滚起来。她机智百变,无论身处何等困境都难不倒她,只是此等无赖,倒叫她没有办法了。索性不去管他,看他能闹到几时。

尤八不依不饶,继续胡闹,嘴里不停的念叨:“小娘子怎么可以这样,以后江湖上的人要是知道了,你还怎么混啊”

黄蓉闻言心念电转:这蠢贼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自己是堂堂丐帮前任帮主,若是言而无信,以后丐帮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可是这蠢贼色欲熏心,若是答应了他,不知他又会让她做什么突然一阵穿堂风吹过,黄蓉只觉周身泛起一股寒意,尤其是胯下是凉嗖嗖,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想到刚刚尤八抚摸自己胸部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居然也起了反应,若不是及时阻止了他,真不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巷子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即听到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说道:“老李,你这龟孙,喝了一点马尿就憋不住,放尿还要叫上我。”言语粗俗不堪,黄蓉一听,原来是两个醉鬼要来解手,不禁燥的满脸通红,若是被他们看到尤八这副死相,自己面上也不好看,当下说道:“你别闹了,快起来,我答应你就是了。”

尤八闻言立刻翻身爬起,黄蓉见他动作灵活,冷笑道:“刚刚不是还喊疼吗

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尤八嘿嘿一笑道:“小娘子有命,哥哥怎敢不从”

黄蓉闻言嗤笑道:“油嘴滑舌。”她听闻脚步声越来越近,继续道:“有事我们外面去说。”

尤八见黄蓉已经答应,自然一切都听黄蓉吩咐,当下说道:“好勒。”于是两人并肩往巷子外走去。不多时,果然碰上两个醉鬼相互搀扶着走了过来。那两个人见黄蓉和尤八从巷子里走出来,黄蓉又长的如此美艳动人,不禁调笑道:“这位兄弟好会享受啊,哈哈哈”尤八闻言不置可否,还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黄蓉。黄蓉怒不可遏,手指一弹,一道无形气劲飞射过去,击中了刚刚说话那人的小腹,他只觉的小腹一疼,肚子里翻江倒海,那人本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忍不住弯下腰呕吐起来,秽物都尽数吐到了同伴身上。那同伴躲避不及,被吐了一声,随即大吼大叫起来,黄蓉见了哈哈哈大笑,心情格外舒畅。

酒气混杂着恶臭扑鼻而来,黄蓉忍不住撩起袖子捂住口鼻,尤八是骂骂咧咧,两个人快步出了小巷,来到街上,黄蓉这才放下袖子,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尤八道:“小娘子,我们已经出来了,还要去哪”

黄蓉也不再兜圈子,说道:“你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尤八搓手笑道:“我想和小娘子切磋一下功夫。”

黄蓉本以为他又要提出什么恶心的花样,一早就打算要是他的要求过分,就打他一顿,然后扬长而去,没想到他居然会提出要和自己切磋功夫,这倒让她颇为意外,不知道尤八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切磋功夫总好过别的要求,如此一想,黄蓉心下坦然,笑道:“好啊。不知你要比什么拳脚,兵器,暗器,内功我让你一手一脚也可以。”

尤八笑道:“如此说来,小娘子是答应了”

黄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尤八笑道:“我这门功夫有点特别,在大路上施展不开,小娘子且随我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黄蓉道:“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姑奶奶哪有这等闲功夫陪你胡闹”

尤八笑道:“莫非小娘子是怕了哥哥不成”

黄蓉闻言哼了一声道:“谁怕谁本姑娘今天就看看你耍什么花样,带路吧。”

尤八嘿嘿一笑,道了一声请,就走在前头带路。黄蓉紧随其后,此处离扬州城门很近,两人走了半盏热茶的功夫就出了城,尤八继续带路,两人来到城郊一处宅院门口,只见那宅院大门紧锁,里面黑咕隆咚的。尤八从怀里淘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锁,推门进去。黄蓉道:“看不出来你是这屋子的主人”

尤八讪讪笑道:“我四海为家,哪会有房子这是我相好的宅子,不过她最近随丈夫去了别处,我配了一把这的钥匙,别说了,快进来。”

黄蓉闻言暗道:这不是小偷吗想到此处,竟然觉得无比刺激,芳心也随着砰砰的跳了起来。尤八轻车熟路,在宅子里任意穿梭,即使在黑暗中走的也极为快速,转眼之间就到了内院。黄蓉低声笑道:“你这毛贼路倒是挺熟,来过几次了”

尤八边带路边说道:“总有个十七八次了吧到了”说完,尤八推开房门,黄蓉随即跟了进去。房间里很黑,尤八拿出打火石点燃了房间里的煤油灯,整个房间顿时明亮起来了,这个房间很明显是女子闺房,粉红色的床帐将一张梨木大床包裹起来,房间内处处透出幽香,黄蓉见之柳眉微簇,说道:“你带我来此处做什么”

尤八笑道:“哥哥带你来这里自然是为了跟你切磋功夫啊。”

黄蓉道:“切磋功夫又为何要来女子闺房简直闻所未闻”

尤八道:“小娘子有所不知,哥哥这门功夫只有在这里方能施展。”

黄蓉闻言惊讶万分,忍不住问:“那究竟是什么功夫”突然间黄蓉想起那日在酒店中尤八吹嘘自己的床上功夫如何了得,禁不住脱口而出道:“莫非是伏凤十八式”话一出口,黄蓉就觉得后悔。果然尤八嘿嘿一笑道:“不错,这门功夫小娘子也已经试过,我们再来比划比划如何”

黄蓉闻言冷笑道:“就知道你这个色鬼满脑子这种心思,姑奶奶懒得理你。”

说着抬步欲走。

尤八忙伸手拦着她道:“小娘子别急着走啊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哦莫非小娘子想做个言而无信之人”

黄蓉道:“不错,我确实答应过你,不过我可不会跟你做这种事情。”

尤八低声笑道:“又不是没跟我做过”

黄蓉闻言俏面一红,斥道:“你休要胡说,那是你趁人之危”

尤八道:“小娘子不试试又怎知一定会输呢”

黄蓉闻言冷笑道:“这种事情,于我并无半分好处。自然是我吃亏,又何必比试”

尤八道:“小娘子此言差矣,既然说是比试,自然有胜负之分,哥哥绝不占你半分便宜。”

黄蓉忍不住问道:“那依你之言,如何算输,如何算赢”

尤八听黄蓉松口,直觉有戏,忙压抑住自己的兴奋之情道:“很简单,我们就当做比武一般,谁先高氵朝谁就是输家,为了公平起见,哥哥可以让你三招。”

黄蓉闻言脸上燥的通红,低声斥道:“谁要跟你比试”

尤八道:“莫非小娘子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三招之内不能让哥哥出精吗既然如此,那也作罢,小娘子要出房门,哥哥绝不阻拦。”说完,侧身让开。

黄蓉闻言心乱如麻,若是要让他出精,自然要接触他那个玩意,自己怎可做这种事情。可若是要一走了之,岂非变成不讲信义之人她左思右想,一时拿不定主意,抬头看了看尤八,只见他也正在看着他,眼神之中充满了鄙夷之色。黄蓉见状心中大怒,心中一股怒火上涌,暗道:我堂堂黄蓉岂能让这等人物瞧不起

当下冲口而出道:“好,比试就比试。老娘可不会输给你。”

尤八见黄蓉答应,喜不自胜,大刺刺的坐在床上,张开双臂道:“来吧。”

黄蓉见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说道:“不过我可要事先言明,你说让我三招,三招之内,你可不能对我出手。”

尤八笑道:“那是自然,我绝不还手,小娘子尽管放心来攻我便是。”

黄蓉见尤八答应的如此爽快,顿时放心,暗想,自己只要用手应该就能让他射精,虽然不免要触碰他那东西,总好过他用那什么伏凤十八式。想到此处,黄蓉走到尤八面前,半蹲下来,玉手伸向尤八的胯下。

这时尤八说道:“小娘子且等等,我们须得定好时间,不然我便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你给我撸一个时辰,那我肯定输了无疑,这不公平。”

黄蓉一想也是,便说道:“那依你说怎么办”

尤八道:“哥哥既然已经让你三招,那三招之内,小娘子无论用各种法子我都不会反抗,所以必须在二刻钟之内使完三招,你看这样如何”

黄蓉暗想:靖哥哥武功高强,我用手帮他他也不过只能坚持一刻钟,这尤八就是比靖哥哥还要厉害一点,也绝坚持不了二刻钟。想到此处,黄蓉在内心里摇摇头,自己怎么能拿郭靖和尤八相提并论这尤八也配不过她还是说道:“那就依你便是。”

黄蓉此刻是蹲下身子,尤八低头见到黄蓉深邃的乳沟,肉棍一下子硬了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黄蓉觉察到他的变化,面色顿时变得绯红,芳心乱跳,玉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她暗叹了一口气,扯开尤八的裤带,然后双手用力向下一拉,将尤八的裤子褪到膝盖,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棍就跳了出来。那肉棍颇为狰狞,又黑又粗,棍身由于充血勃起布满了青筋,在空气中一抖一抖,似乎在向黄蓉示威。

黄蓉见了顿时气血上涌,心跳加速,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她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她连忙调整呼吸,伸出玉手,轻轻的握住眼前的这根凶器。

入手滚烫灼热,黄蓉平复一下心绪,开始小心的套弄起来,尤八阴毛旺盛,肉棍粗大无比,黄蓉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三分之一,那灼热的感觉顺着手心直接传到了黄蓉的内心深处,让她娇躯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涌了出来。

冰凉的小手抚上自己敏感的肉棍,尤八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黄蓉缓缓的套弄让他很是受用,说道:“小娘子,你的小手好冰啊再快一点也无妨哥哥受得了。”

黄蓉闻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洁白的玉手和黝黑的肉棍相得益彰,在油灯的照映下显得格外淫靡。随着手指于肉棍的接触,黄蓉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又变得鼓胀难忍。黄蓉心中羞涩,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她的大奶就会发胀,里面储存的奶水似乎就要喷薄而出了。

这时尤八说道:“小娘子,光是用手可是很难让哥哥射精的哦。不如用别的办法试试看”

黄蓉闻言心中一颤,胸口犹如一团火在燃烧,乳尖一热,奶水已经渗了出来,黄蓉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湿了。她羞涩万分,嘴上却是不服输:“你别得意,让你看看本姑娘的手段。”

说着,左手握住尤八的肉棍不放,右手拂上尤八的卵袋,还时不时用手指绕着尤八的阴毛打圈。上下夹攻。

这一下到是出乎尤八的意料,卵袋本就是男子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黄蓉的小手抚摸着,还时不时用手指夹住揉捏着,尤八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差点直接射了出来。他忙调整呼吸,闭紧精关,以免自己真的丢盔卸甲。

黄蓉察觉到尤八的反应,知道这会让他非常舒服,不禁心中得意,以前每当自己来月事而郭靖又想要的时候,她总会用这个办法为郭靖解决,简直是屡试不爽,那尤八自然也是不例外。黄蓉用手托着尤八的两颗卵子,放在手中把玩,觉得颇为有趣,心中竟期盼着尤八不要太早射精,好让自己多玩一会。

尤八的两个卵子被黄蓉如此玩弄,犹如身处一片汪洋大海一般浮浮沉沉,他的肉棍变得加粗大,龟头也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他的呼吸忽轻忽重,极力的坚持,好在他早间已经在黄蓉身上射过一回,这才能够挺住,不然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说不定还真的会射出来。他默默的数着时间,努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暂时忘却大肉棍传来的舒爽感。

黄蓉见他迟迟不射精,心中也变得焦躁万分,暗道:这厮倒真是能忍。手上不由的加快速度,随着黄蓉的套弄,尤八的龟头吐出大量的粘液,弄湿了她的手,这种咸湿粘糊的感觉让黄蓉心中悸动,欲火渐渐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胸口变得加鼓胀。她芳心焦躁不安,初时她早已下定决心,不论出现何种情况自己都要忍住,不能有反应,可她毕竟是成熟的妇人,如此肉贴肉的接触男子的下体,身体自然会出现羞人的反应。何况她不久前才和尤八交合过,高氵朝的感觉还隐隐约约的留在自己身体里,此刻欲望是被激发了出来。

这时尤八说道:“已经过了一刻钟了。”黄蓉闻言一惊,下意识的望向窗外,只见月亮已经不在中天,而向东边滑落了,果然是过了一刻钟了。黄蓉见尤八还不射精,暗道:看来用手果然是不行,那该如何是好,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脸顿时红透了,暗道:不可以我怎么能如此猥亵,那和那些荡妇有何区别

转念一想,若是尤八真的射不出来,那自己岂非要试试他的伏凤十八式了想到此处,娇躯竟然变得加燥热,一股奶水也喷了出来,将自己的衣服都打湿了。

黄蓉心中计议已定,玉手放开肉棍,将手伸向腰带,用力一拉,衣裳顿时顺着自己的香肩滑落,黄蓉满面通红,银牙紧咬,又用力扯下了肚兜,顿时一对活色生香的大奶子跳了出来,满室都飘荡着香甜的奶香味。

尤八还在强忍,突然感觉黄蓉的玉手离开的自己的肉棍,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泛起一阵失落感,他本是闭着眼睛,此刻睁开眼睛一看,只觉眼前被一团白花花的肉体占据,黄蓉丰腴坚挺的乳房就这样矗立在自己面前。

那乳房洁白无瑕,又丰硕坚挺,既有少女的弹性也有少妇的柔软,尤八虽然早就玩弄过他们,但是仍然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将这么一对完美的乳房长在这么美丽的妇人身上。此刻乳房上还绑着两根固定肋骨的树枝,这使得乳房变得加巨大坚挺,而肉锋尖端是不停的渗出乳白色的奶水。尤八看的是血脉贲张,胯下肉棍是涨大了半分。

黄蓉内功深厚,恢复能力远超普通人,断骨已接,眼下已经不是很痛,她嫌树枝碍事,就用力一扯,将捆绑着的树皮扯断,两根树枝随即掉落在地上,丰腴雪白的上身就再无遮拦,赤裸裸的呈现在尤八的面前了。黄蓉忍不住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雪白的乳房上还留下两道树枝的痕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荡意,双手托住乳房,往尤八的肉棍上凑去。

“噢”尤八仰天长啸,肉棍被柔软的乳房紧紧包裹着,犹如陷入到温暖的流沙之中一般,让他腰部变得酸软无力,他双手按在床沿,头部忍不住向后仰倒,胯下随即抬起,屁股随着黄蓉乳房的搓弄不住的挺动。

黄蓉娇喘吁吁,额头渗出几滴香汗,滚烫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乳房,龟头溢出的淫液混合着自己的奶水,让她的胸部变的湿滑无比,随着乳房的摆动,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尤八持续不断的挺动,下腹不停的撞击着黄蓉柔软的乳房,黄蓉被撞的胸口摇晃,泛起一阵阵浪花,同时胯下的水也越流越多,让她不能自已。

黄蓉几时做过如此猥亵的勾当,尤八的肉棍又粗又长,自己的乳房竟不能完全的包裹住他,随着尤八不停的挺动,灼热的龟头冲破黄蓉乳房的包围,不时的击打着黄蓉光洁的下巴,留下一滩又一滩的粘液。黄蓉张开嘴巴,深深喘息着,一边用力挤压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一般娇喘道:“不是说好了不能动的吗你怎么啊”

尤八屁股用力向上抬起,喘着粗气说道:“这哥哥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太舒服了”

黄蓉闻言娇羞万分,尤八的阳物在自己的胸口乱冲乱撞,这种雄性刺激的快感也让自己欲罢不能,欲火不断的燃烧,灼烧着自己敏感的神经,仿佛要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吞没。她强忍住自己悸动的心情,双手用力挤压,奶水源源不断的从乳尖冒出来,仿佛要将尤八的肉棍淹没挤爆一般。

突然尤八大喝一声:“时间快到了”黄蓉心中一惊,脑子里一片混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人尤八早点射精,忙低下头,一股腥臊的味道混合着自己的奶香,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复杂气味扑鼻而来,让她恶心欲呕。但是此刻她已经来不及多想,张开樱唇,就将尤八的龟头吞了下去。

尤八的龟头粗大,黄蓉也只能含住肉棍的前段,这就已经让黄蓉的小嘴高高鼓起,尤八只觉得肉棍被一个软湿温热的东西包裹着,知道那是黄蓉的小嘴,不禁激动万分,龟头被紧紧吸住,黄蓉灵活的舌头不停的舔舐着尤八的龟头,甚至还用舌头拨开包皮,在肉冠沟里乱窜。

尤八屁股挺动,让肉棍能够加深入一点,他的龟头早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肉棍仿佛就快要在黄蓉嘴里爆炸开来一般,他张大了嘴巴,缩紧小腹,拼命的强忍着,嘴里胡乱喊着:“时间快到了,时间快到了”

黄蓉香汗淋漓,小嘴含住尤八的肉棍,拼命的摆动头部,对尤八的呼声充耳不闻尤八的肉棍在黄蓉的嘴里进进出出,这种吞吐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胯下的淫水越来越多,她欲火焚身,嘴里含混不清的说道:“你给老娘闭嘴我一定会让你先射出来。”

黄蓉嘴里的吞吐变得加疯狂,突然,尤八按住她的头部,奋力的将肉棍从黄蓉娇艳的小嘴里抽了出来,喘着粗气道:“哈哈哈你看外外面时间时间到了”

黄蓉娇喘吁吁,胸口大奶随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起伏,闻言朝窗外看去,月亮已经沉没于天际,只留下一点点清辉,时间果然已经到了。她不禁暗叹一口气,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了。

尤八也是瘫倒在床上,胯下肉棍由于强烈的刺激充血变得通红,犹如一条烧红的铁棍一般,他此刻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稍微一点点刺激阳精就会喷发出来,完全就是靠着意志力在强忍。

他休息了一会,将射精的欲望强压下去,这才又坐起,笑道:“三招已过,现在该轮到我出手了。”说着将黄蓉拦腰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黄蓉经过刚刚这连番折腾,娇躯变得酸软无力,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尤八抱着,尤八见黄蓉娇喘吁吁,表情放浪,靠在自己的怀里,动也不动,不禁心中得意。他伸手朝黄蓉胯下一摸,入手湿滑柔腻,经不住呼吸急促,那里果然是一片水乡泽国了。

“啊不要摸那里”黄蓉敏感之地遭到入侵,忍不住娇躯颤抖,肉屄冒出一股浪水。想挣扎却浑身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尤八手指的扣弄,黄蓉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娇躯变得燥热难忍,不一刻,就瘫软在尤八怀里了。

尤八嘿嘿贼笑道:“小娘子,这次哥哥可要出手了噢好叫小娘子知晓,哥哥这门功夫共有一十八式,分别为观音坐莲”,“怀中抱月”,“悬梁刺股”,“交差玉剪”,“青蛙过河”,“后羿射日”,“侧卧双佛”,“猛虎下山”,“走马观花”,“飞龙在天”,“神龙摆尾”,“苍龙入海”,“狂涛拍面”,“万箭穿胸”,“一泻千里”,“口纳百川”,“杠上开花”,“神龙见尾不见首”此前我已于你试过几招,现在我们要换点新花样。

黄蓉气喘吁吁,闻言心中娇羞,她素知尤八常夸口卖弄,其为人一无是处,只是这伏凤十八式却着实厉害,自己才刚刚领教过,此刻余韵尚未平复,现在又要重新领教一番,经不住有些后悔草率的答应他的比试,以至于如今骑虎难下。

尤八岂会知道黄蓉此刻后悔不迭的心情,继续说道:“小娘子,我们继续比试,刚才你是差一点就让我一泻千里啊。”说着搬动将黄蓉,继续说道:“这次我们就试试”飞龙在天“。”说着,黄蓉已经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了。

黄蓉双膝跪趴在床上,手掌支撑着丰腴的酮体,肥美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她羞涩万分,不知尤八要对她做什么,只是听到要对她使用伏凤十八式,不禁又是害羞,又是期待,娇躯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尤八见黄蓉的屁股如此肥硕,两瓣臀瓣犹如一颗巨大的水蜜桃,中间那一道股沟幽深漆黑,犹如一个黑洞般要将人吸进去,忍不住暗暗惊叹。他阅女无数,还不曾见过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如今绝色美妇跪趴在床上,任由自己享用,真是犹如做梦一般。

尤八张开双手,喘息着摸上了黄蓉的屁股,黄蓉只觉尤八粗糙的手掌划过自己光滑的皮肤,让她起了一声鸡皮疙瘩。突然“啪”的一声,尤八重重的拍了一下黄蓉的屁股,顿时涌起一阵臀浪,黄蓉吃痛,忍不住惊呼道:“你你做什么”

尤八双手不停,边拍打黄蓉的屁股边说道:“好肥的屁股,真是难得一见啊。”

黄蓉闻言羞耻难忍,同时屁股不停被拍打,竟然让她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尤八打了几下,双手扒开黄蓉的屁股,将肉棍凑了上去,同时说道:“小娘子,哥哥进去了。”

“嗯不要”黄蓉只觉一根火烫的肉棍紧紧的贴在自己肥白的屁股上,龟头踏入了她的桃源洞口。“啊”那龟头又硬又热,烫的她娇躯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噢”尤八哪里还忍得住,屁股向前一挺,粗大坚硬的肉棍冲破藩篱,连根插入了黄蓉的肉屄中。

“啊”黄蓉浪叫一声,被插的淫液四溅,肥厚的阴唇紧紧咬合住尤八的肉棍,似乎再也不愿意放开。

尤八只觉肉棍进入一个灼热湿滑的空间,爽的他差点就射了出来。他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扒住黄蓉的香肩,将黄蓉的娇躯用力向上搬起,黄蓉“阿”的一声惊呼,身体就这样腾空而起,尤八紧紧抓住黄蓉的肩膀,将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黄蓉的肥臀上,下体用力挺动,让肉棍在黄蓉肉屄中抽插起来。

“啊不要黄蓉整个身体悬空,玉腿下意识的向后夹紧尤八的大腿,这个姿势是她第一次遇到,尤八的肉棍插的前所未有的深,黄蓉娇躯震颤,随着尤八的抽插,快感犹如长江大河一般奔涌而来。

“噗嗤,噗嗤”尤八每插一下,黄蓉就会收紧臀瓣,肉屄也随之而紧缩,让他舒爽无比。黄蓉头部后仰着,秀发飞舞,脸上春意盎然,媚眼如丝,不时从嘴里吐出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

尤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黄蓉淫水充足,尤八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不一刻,尤八的肉棍和睾丸上就全是黄蓉的体液了,多余的浪水则顺着黄蓉丰腴雪白的大腿滴到了床单上。

“噢不行了要泄了舒服死我了”黄蓉的呼吸突然变得异常急促,美丽的胸膛急剧起伏,肉屄一阵缩收,喷出了一股阴精。尤八见黄蓉泄了,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轻轻的将黄蓉放下。黄蓉身体一阵抽搐,再也支持不住,瘫倒在了床上。

尤八的肉棍还泡在黄蓉的肉屄里,不曾射精,看到黄蓉无力的喘息着,尤八笑道:“小娘子,这次比试可是哥哥胜了”

黄蓉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尤八笑道:“还没完呢,这才是哥哥的第一招,刚刚哥哥让你三招,现在你也得接我三招才行。”

黄蓉闻言有些惊讶,怎的尤八还不射精,自己都已经精疲力尽了。当下服软的说道:“别我实在受不了”

其实尤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还没射,感觉今天的状态是出奇的好,可能是遇上这样一个尤物,让他格外兴奋吧。他低声笑道:“这可不行,哥哥若不射出来,会憋出病来的。”说着肉棍插在黄蓉肉屄中不拔出,然后再一个旋转,两提起过这一式,这招名叫神龙摆尾,乃是模仿街上野狗的交合姿势。这一姿势使得黄蓉尤八的阴部紧紧的相贴,相互挤压,这让黄蓉心中既感到羞耻又感到刺激,两人肥臀相对,相互揉压,四片屁股瓣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两人的摩擦不断变幻出令人羞耻的形状。这种强烈的刺激和背德的感觉不时冲击着黄蓉,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一条母狗跟别的男人用这么羞耻的姿势交合。不一刻,黄蓉就被尤八插的花心太开,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了。

尤八也是累到不行,龟头被黄蓉的滚烫的阴精一浇,烫的他快美难言,他一般晃动屁股,一般喘道:“小娘子,哥哥也要不行了吃我最后一招万箭穿胸。”

说完他屁股一抖,拔出肉屌,回过身来,将黄蓉的娇躯翻转过来,肉屌再也忍不住了,对准黄蓉丰腴雪白的胸部就是一通乱射。

火烫的精液尽数射到自己的雪白的胸部上,黄蓉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种阳精喷射的刺激让她娇躯颤抖,阴精汩汩流出,再一次达到了高氵朝。

尤八挤出最后一滴精液,喘息着将肉棍凑到黄蓉嘴唇边说道:“小娘子,帮哥哥舔干净。”他是花丛老手,男人射精之后龟头会变得异常敏感,且女子在性事过后通常会对男子千依百顺,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

黄蓉见那肉棍兀自通红粗大,上面沾满了自己的淫液和阴精,一股异样的气味直扑鼻端。她皱了皱眉头,不禁羞涩异常,虽然觉得脏,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想试试看的感觉,一想到这里,嘴巴里顿时变得口干舌燥,伸出玉手握住肉棍,张开小嘴把龟头吸了进去,仔细的为尤八吸舔干净。

“嗷”月亮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四周万籁俱寂,唯有在这小小的房间内,还不时传出女子吮吸的口水声男子的低沉的喘息声。

续笑傲神傲雕四十一章

官方唯一网址:四十一章龙游浅水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中年汉子左肩,说是中年,面相却也不显老态。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小小的药铺,东面站着两个绝色美妇,其中一个身着雪白的纱衣,神色淡定,身材凹凸有致,胸前一对乳房高高耸起,直欲破衣而出。另一个则略显焦急,不停的来回踱步。西面则立着一个老者和一个矮子,那老者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头带方巾,身着黑布长衫,手拿一根长长的大烟杆,正好整以暇的抽着烟。而那矮子则面容阴鹫,深沉可怖,在他二人身后还有一个中年男子,面容枯槁,头发散乱,一条绳索牢牢的绑住他,将他吊在屋梁上面。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那东边美妇见状“啊”的一声道:“相公小心。”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左兄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兄台剑下留情。”

那老者见中年男子胜了,呵呵一笑道:“胜平,做的好。”胜平抱拳一礼道:“多谢掌柜的夸奖。”那老者拿起烟杆吸了一口,面带陶醉之色,然后又说道:“龙女侠,刚刚这位小兄弟已经输了,你还有何话说”

小龙女神色依然平静,不去看那老者,淡淡的问道:“清儿,伤的重吗”

左剑清此时已退到小龙女身边,摇摇头道:“我没事。”

小龙女闻言微微颔首,朝那老者说道:“方大夫当真不肯放了令狐大侠吗

那晚辈只好得罪了”

这几个人自然就是小龙女左剑清一行人,他们自从离开曼娘家之后,很快就来到了林家药铺,本来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周折才能找到方林,没想到刚一进药铺,小龙女就发现了令狐冲正在被一个矮子凌辱,忙出言喝止,不想惊动了后堂的方林,双方对峙起来,这才有了左剑清大战胜平,那胜平自然就是曼娘的丈夫。

方林悠然长叹道:“教主有令,令狐冲是神教的贵客,让我们好生招待。咱们做属下的焉敢不从老朽已是风烛残年,还请龙女侠手下留情。”

这时吊在梁上的令狐冲道:“龙姑娘千万小心,此人功力深厚,善于用毒,你不可大意。”原来令狐冲自被东方不败擒获之后就让岳不凡看管。而魔教在扬州与蒙古密使结盟之事事关重大,且关系到副教主之职,岳不凡野心勃勃,不甘心只做一个小小的堂主,他深知令狐冲乃是东方不败重点看管的对象,故而带着令狐冲也来到了扬州。所幸他与方林相熟,就暂时将令狐冲交给方林照看,不想今日竟然让小龙女找到了。

小龙女抬头看了看令狐冲道:“多谢令狐大侠提醒,小女子理会得。”说着手臂一抖,双手之中已经多了两柄长剑。她知方林武功高强,故而一开始就要用双剑合璧的玉女剑法来对敌。

方林见小龙女双手持剑,站在那里,浑身毫无破绽,虽未交手,却知对方极为难缠。不禁心中暗暗佩服,口中说:“素闻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剑法天下无双,而双剑合璧又是玉女剑法的最高境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剑法虽厉害,却未必是老夫的对手。”

小龙女闻言也不着恼,只知要救下令狐冲,非将眼前这个高手驱开不可,冷冷的道:“既不肯让,我可要得罪了”一言甫毕,剑光闪处,突听一片声响,悠然不绝。响声未过,小龙女已向后跃退丈余,回到药铺中心站定。众人脸上均各变色。尤其是方林,是心下骇然。原来这一记长声乃四十余下极短促的连续打击组成。这顷刻之间,小龙女双剑已刺削点斩,一共出了四十余招,只因方林烟杆挥舞,守得滴水不漏,每一招均撞在兵刃之上,在众人听来,只不过一下兵刃碰击的长声而已。小龙女威名远播,方林对她绝无小觑之心,只是这等快速无伦的剑法,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好在他功力深厚,反应敏捷,才能一一化解。令狐冲在远处看着也是暗暗惊叹,他身怀独孤九剑,对天下剑法尽皆了然于胸,玉女剑法自然也不例外,他自忖若是自己,也未必能刺出如此快捷的速度。

她这攻招如此迅捷,方林心中是惊惧。适才所以能挡住剑招,全凭他将兵器舞得滴水不入,全无空隙,若待她一剑既出,再举起兵刃挡架,身上早已中剑了。小龙女急攻不下,也佩服这方林守得竟如此严密,微微一顿,轻飘飘的向后略退,脸孔兀自朝着方林,双剑募地反转倒刺,叮叮叮叮十二下急响,纵是琵琶高手的繁弦轮指也无如此急促,方林的烟杆始终没闲着,终于将这十二下也都挡了回去。

两番攻守一过,两人心中均已了然,小龙女吃亏在内力不强,剑招上的劲道不能开对方兵刃,若能与这方林的真力大致相仿,他早已守御不住。小龙女提剑回到原处,寻思破敌之计,只见方林的兵刃越舞越急,却那里寻得出半点破绽

她想:“如此迅疾舞动兵刃,内力耗费极大,定难持久,我只须静以待变,时刻一长,总能寻到破绽。”于是双剑微颤,似攻非攻,蓄势待发,却不出击,教对手不敢稍有弛缓。可是方林内力极是深厚,这般舞动兵刃,一时三刻之间气力并不消减。小龙女见无隙可乘,便静静的站着,神色娴雅,风致端严。她性子向来不急,此时便再多待一天半日,又有何妨二十年古墓中寂静自守,早练成了无人能及的耐心。

方林见她仗剑直立,旁若无人,他年纪比她大上很多,见她如此轻视自己,早已沉不住气了,猛地虎吼一声,烟杆挥出,向她疾冲过去。他一出手攻击,身左便露出空隙,小龙女长剑抖动,方林烟杆急撑,跃了回来,但觉肩头微微疼痛,俯眼一瞥,只见左肩衣服上已刺破一个小孔,鲜血渗出,若非小龙女也防他烟杆进袭,他这条左臂此刻已不连在身上了。

方林抢攻无功,反受创伤,心中虽怒,却也不敢贸然再进。小龙女站在中央全不理会。连番出剑,小龙女已知她的招式精妙远在方林之上,只是内力尚不及对方,如今只须防备他的全力一击即可,方林则是心中越来越急,此时突然一个尖利的声音想起:“方大夫,需不需要在下帮忙”这声音极为刺耳,犹如指甲刮在铁皮上一般难听,小龙女闻之微微皱眉。这个声音正是令狐冲身前的矮子所发出。

令狐冲道:“桃兄,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你若要打,就放我下来,我奉陪到底。”那人正是桃谷六仙唯一幸存的桃根仙。他与令狐冲有深仇大恨,知道令狐冲被擒,就匆匆赶来扬州,欲杀之而后快。没想到被小龙女搅局,此刻闻言冷哼一声。

方林自视甚高,闻言说道:“此等小事,何须桃兄出手。”再斗得片刻,小龙女招式连绵不绝,攻势加凌厉,好在小龙女只想救人,无意杀人,所以才能勉力支撑。方林烟杆连动,手指在烟杆尾端底部轻轻一按,烟杆的前端瞬间射出十二根牛毛细针。他是用毒使暗器的大行家,在这根烟杆上是下足了功夫,小龙女见暗器飞到,长剑飞舞,将暗器尽数挑落,她见方林如此卑鄙,心中不禁微微动怒,手上是剑招加紧了,突然她觉得一阵恶心欲呕的感觉袭来,手腕顿时泄了力,剑尖垂下,心中一惊:莫非自己中毒了

方林见状嘿嘿一笑,自己的烟毒终于发挥出了效果,原来他在小龙女进屋之时就已经点燃了手中的烟杆,抽烟之际烟杆之中的迷烟便会散布开来,弥漫着整个药铺,而他自己常年累月的制毒用毒,身体有极强的抗药性,小龙女虽然时刻提防他放毒,又怎么想的到他自己抽的竟然是毒烟,这一时疏忽,就着了道儿。

小龙女忙屏住呼吸,手下再不容情,内力催动,将双剑合璧的威力发挥到极致,方林并不硬接,展开轻功四处游斗,时间一久,小龙女体力不支,忍不住开口喘息,又吸入了不少毒烟,她头昏脑胀,心中焦急,知道这样下去必然全军覆没,忙用双剑划个大圈,逼退方林,身形向后纵跃,拉住左剑清的手臂道:“走”

两人随即冲出药铺。

方林岂容他们就此逃走,手臂一挥道:“胜平,追”

胜平闻言就要追出去,却不料曼娘挺身站在门口她也吸入了一些迷眼,身形摇摇欲坠,张开双臂堵住房门道:“相公,放过他们吧。”

胜平眉头一皱,伸手推开曼娘,曼娘身无武功,此刻早已是酸软无力,这一推之下身体随即软倒,斜靠在药铺门口。胜平跨过曼娘,走出门外,却哪里还有小龙女的踪迹。他回身就拎起曼娘举手就要打下去,方林笑道:“唉住手,只要令狐冲还在这里,他们就一定会来的。”

胜平闻言放开曼娘道:“是,掌柜的。”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方林见了忙迎上去笑道:“岳兄,事情可办妥了吗”

那人正是岳不凡,他踏进门来,叹了口气道:“唉,柳三娘已经死了。”

方林道:“这不正好没有了她,岳兄做副教主就有把握了。”

岳不凡摇摇头道:“别提了,我去晚了一步,那黄蓉假扮柳三娘去见了蒙古密使,把蒙古人给东方教主的金策也拿走了,密使还死在了叠翠居,蒙古人凶悍残暴,万一让蒙古人得到消息,别说是结盟不成,恐怕日后神教在中原将无立足之地。”

方林摸摸下巴:“咱们就将这件事推到黄蓉头上,反正蒙古人对襄阳城的人是恨之入骨,黄蓉杀死密使也是合情合理,就让他们两家火并,我们好从中渔利。”

岳不凡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蒙古人也绝非那么好糊弄的,要想扭转局面,就必须先抓住黄蓉,逼她交出册封金策,再把她交给蒙古人处置。”

方林点点头道:“岳兄说的不错,其实刚刚小弟这里也来过一个客人,不过可惜,岳兄来晚一步,不然咱们可以合力擒住她。”

岳不凡闻言惊讶的问道:“以林兄的手段,竟然还让此人走脱,她是何人”

方林笑道:“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此人就是古墓派小龙女。”

岳不凡闻言说道:“原来是她,素闻她武功高强,已不在当世五绝之下,难怪连你也拿不下她。听说小龙女天姿国色,是不是真的”他也是好色之徒,一听说是小龙女,真恨不得自己能早点过来。

方林哈哈一笑道:“得见此姝,余者皆粪土尔。”

岳不凡听得心痒难耐,说道:“日后若是再见到她,必叫她尝尝我的厉害。”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日前收到消息,任盈盈也来了扬州,这下黄蓉,小龙女,任盈盈三大美女齐聚扬州,咱们正好将她们一网打尽。”说着,得意的笑了起来。

方林一指对面的令狐冲道:“有令狐冲在这里,不怕她们不来,到时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岳不凡闻言摇摇头道:“令狐冲不能呆在这里,小弟这次来就是来提令狐冲的。”

方林问道:“哦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安全,适合”他自恃使毒天下一绝,将人囚禁于此处是最为稳妥的,故而不服。

岳不凡道:“非也,只是扬州一年一度的花魁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而且向左使抓了曾经在柳三娘身边的一个小子,此人与黄蓉关系匪浅,咱们把令狐冲带去,和那小子关到一起,不怕那三个女人不来。而且”岳不凡说着将嘴巴凑到方林耳边低语了几句。

方林闻言惊呼道:“连她都来了,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我也跟你一起去。”

说着两人将令狐冲手上绳子解开,方林为了防止令狐冲逃跑,早就给他吃了神仙散,如今的令狐冲全身没有一丝真气,比普通人还不如。

岳不凡看着令狐冲笑道:“令狐老弟,别来无恙啊老哥哥这就带你去个好地方。”

令狐冲目龇欲裂,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苦于浑身无力,受制于人,不然早就将岳不凡碎尸万段了。

岳不凡道:“方兄,咱们走吧。”

方林道:“胜平,你看着店铺,还有桃兄,你也跟我们一块去,凑个热闹。”

桃根仙璨璨一笑:“令狐冲去哪,我就去哪。他只有我能杀。”说完,自己主动背起令狐冲,三人随即走出药铺,快步离开了。

小龙女带着左剑清一路飞奔,左剑清腿受了伤,小龙女则中了毒,好在古墓派轻功天下第一,小龙女拼尽全力,终于还是逃了出来。左剑清伤势虽然不重,但是全力奔行之下,伤口破裂,血液不断的流出来。小龙女带着他走上一条小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休息。

小龙女将左剑清放下,见他脸色苍白,双唇禁闭,不禁心中一惊,关切的问道:“清儿,你没事吧”

左剑清失血过多,神情恍惚,闻言说道:“徒儿没事,师父你有没有受伤”

小龙女见他重伤之下还那么关心自己,心中感动,当下试着运气调息,发现身体并无大碍,说道:“为师没事。”她见左剑清左腿尚自鲜血淋漓,忙低头去检查,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若再不处理,只怕会失去性命。当下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伸手就将他的裤子扯下,只见左剑清左腿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伤口虽不深,却是鲜血直流,整条左腿上都沾满了鲜血,小龙女忙拿出手帕帮他擦干净血迹,又从随身包裹里找到金创药,倒在他伤口上,她见没有什么可以巴扎的东西,于是只好再从自己的衣裳上扯下一块白布,仔细的为左剑清包扎起来。

左剑清见小龙女将头伏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不由的想到那日在山洞里,小龙女也是这个姿势为自己口交,那小嘴温柔的吮吸吞吐,让自己舒服的犹如飞上云端一般,想到此处,胯下肉棍不由的硬了起来。

小龙女眼见左剑清的胯下慢慢的抬头,将内裤撑的像个帐篷一样,帐篷的顶端就快要触碰到自己的嘴唇,她心中大羞,刚想抬头避开,却感觉到一只大手轻轻的按压在自己的头上,手指轻抚着自己如瀑练般的秀发,小龙女娇嗔道:“清儿,你做什么”

左剑清不答,手指撩动着小龙女的青丝,手上微微用力,将小龙女的螓首向下压去,同时屁股抬起,小龙女猝不及防,肉棍随即顶开樱唇,粗大的龟头冲了进去,肉棍被温暖的嘴唇包裹,左剑清长出一口气,双手捧住小龙女的头,胯下开始连连挺耸。

“呜呜”粗大的肉棍前端隔着内裤在小龙女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一刻,内裤上就沾满了小龙女的口水,小龙女心中羞耻难忍,开始挣扎起来,不一会儿,左剑清挺动的速度慢了下来,原来他失血过多,终究少了气力,手上也没多少力气,小龙女头部猛的抬起,“啪”肉棍脱离了嘴唇,小龙女终于抬起头来。她呼吸急促,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剧烈的起伏,左剑清见了气血上涌,肉棍变得加坚硬。

小龙女见左剑清如此对待自己,心中恼怒,抬手就打了他一下,这一下不偏不倚,正打在左剑清的伤口上,“啊”伤口被打,左剑清顿时疼得嚎叫出来。

小龙女本想给他一点苦头吃吃,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痛苦,心中不忍,柔声道:“清儿,没事吧”

左剑清疼的额头冒出冷汗,嘶声道:“师父,徒儿好疼。”

小龙女见左剑清表情痛苦,只好又低下头去检查伤口,发现止血的白布早已经被鲜血染红,她知道伤口被自己一打,又已经裂开了,心中颇过意不去,忙用手轻柔的按压住伤口。左剑清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屁股稍抬,手指顺势向下一钩,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棍顿时跳了出来,在小龙女眼前来回晃动着。小龙女心中大羞,轻声说道:“清儿,你又胡闹,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老实”左剑清嘻嘻一笑,并不接话,只是让肉棍来回摇动。

那肉棍又粗又大,龟头渗出不少粘液,散发出一股腥臊的气味,小龙女见了只觉脸红心跳,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男性特有的雄性气味让小龙女浑身燥热,身体犹如点燃了一团火。她忍不住将鼻子凑了过去,开始闻起肉棍来。

“嗯哈”小龙女鼻尖紧贴着肉棍,小嘴张开,贪婪的吸嗅着,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全部都喷在左剑清的肉棍上,她心中羞耻难当,觉得这种行为太过淫乱,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反而越来越喜欢这种味道。小龙女双手握住左剑清的肉棍,手指撸动,将左剑清的包皮拉了下来,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旋即露出,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小龙女随即深吸一口气,腥臊的气味直冲脑门,小龙女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娇躯一颤,下体一股暖流涌了出来“噢”小龙女娇哼出声,娇躯变得滚烫难忍,她美目迷离,看着手中的大肉棍,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小嘴也变得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液。但是她生性娇羞,终究不敢主动去亲吻肉棍。

左剑清轻轻的抚摸小龙女的秀发,低声道:“师父,想要徒儿的大肉屌吗

徒儿随时可以满足师父。”声音低沉,却一字一句的传入小龙女的心坎,原本这些污言秽语只会让小龙女心生厌恶,杨过也从来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但是此刻,左剑清大胆粗鲁的话语小龙女非但不讨厌,还有一种莫名的新鲜刺激感,心中不由的变得加渴望。左剑清见小龙女双颊绯红,扶住坚挺的肉棍,在小龙女的绝世容颜上来回摩擦,灼热的龟头不时在小龙女的唇边滑动。

“嗯不要”那龟头又热又硬,似乎要将小龙女灼烧一般,小龙女泯紧双唇,晃动美丽的螓首,躲避着左剑清肉棍的侵犯。

“师父,清儿好难受。”左剑清见小龙女迟迟不肯张开小嘴,灵机一动,就将龟头贴在小龙女的鼻孔上,小龙女顿时呼吸困难,忍不住张开小嘴大口的呼吸起来。左剑清见状龟头下移,再向上一挺,“嗷”左剑清长出一口气,肉棍终于得偿所愿,直接插入了小龙女的嘴里。

“终于还是”小龙女心中羞辱不堪,左剑清轻轻的挤压小龙女的螓首,小龙女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小嘴含住腥臊的肉屌,就开始吞吐起来。不一刻,左剑清的肉棍上就全都是小龙女的口水了。

“滋滋”小龙女的头部上下摆动,吮吸着左剑清的肉屌,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左剑清见小龙女头发散乱,忍不住伸出手指,将小龙女的头发拨开,仔细的欣赏小龙女口舌服务的姿态。小龙女心中大羞,左剑清直直的看着她,眼光灼热,被如此看着让她颇为难堪,她小嘴含住肉棍,含糊不清的说道:“清儿别这么看为师”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此羞怯的模样,不禁欲念大炽,全身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双手捧住小龙女的头,下体用力的挺动,把小龙女的小嘴当做肉屄抽插起来。

“呜呜咳”左剑清的肉棍在小龙女小嘴里快速无比的进进出出,粗大的龟头刮擦着口腔内壁,有时还会直冲入小龙女的喉咙深处,让她非常难受。

她羞辱异常,却口不能言,忍不住贝齿微微一合,咬住了左剑清疯狂抽动的肉屌。

“啊”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女子的小嘴叼住,左剑清大吼一声,双手忍不住加用力,将肉棍插入小龙女的喉咙深处。肉棍暴涨,在小龙女嘴里有灵性的跳动起来,龟头一热,马眼张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在小龙女的嘴里爆发出来。

“呜呜”小龙女的小嘴里塞满了肉棍,头颅被左剑清死死的按住,喉咙承受着一波一波的精液洗礼,那灼热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小龙女的小嘴,她呼吸急促,忍不住喉咙闔动,将一股股精液都吞了下去。那灼热的精液流入身体,让小龙女四肢百骸都滚烫起来,她娇躯颤抖,一股浪水猛地喷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良久,左剑清才喷射完毕,依依不舍的将肉棍从小龙女嘴里抽了出来,同时满足的叹了口气。小龙女双手支地,张开嘴巴,一阵干呕,吐出不少白灼的液体。

左剑清轻轻的拍着小龙女的背,笑道:“师父,对不起徒儿一时没忍住”

小龙女咳了半晌,好多精液都已经被吞下肚去,再也吐不出来了,她伸手擦擦嘴唇,此刻她的娇躯滚烫难耐,下体变得泥泞不堪,闻言瞥了左剑清一眼道:“你竟敢射到为师嘴里”

左剑清笑道:“师父的小嘴实在是太舒服了嘛徒儿实在”

小龙女打断他的话道:“你是舒服了可为师”说着面颈皆红,低下头不敢看他。

左剑清闻言呼吸急促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徒儿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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