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 (1) - xp1024.com
《笑傲神雕》


正文 第一章 重出江湖

");(“重峦依渭水,碧峰插遥天。出红扶岭日,人碧贮巖烟。迭松朝若夜,復釉缺疑全。”

当年唐太宗游览终南山,兴致大发,提下千古名句,為后人传颂。自古以来,终南山一直是诗人心中的圣地,无数文人墨客对她魂牵梦绕,恨不能32|终老於此。放眼望去,层峦迭嶂,云蒸霞蔚,无处不透著上天的鬼斧神工。满山的鸟鸣兽语,毒瘴沼气,山路陡峭如锋,却又让常人望而却步,终南山因此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只有那些身怀绝技的武林人士才有资格享受这个如诗如画的人间仙境,所以民间传说,多有世外高人隐居於此。

在这奇峻的山中,竟然有一处花盛开的花圃,花圃的中央,是一片绿草如茵的空地。一个白衣女子正在舞剑,飘舞的秀髮,灵动的身姿,手中长剑挽起的朵朵剑花,更胜花丛中的美景。忽然,白衣女子一剑冲天,在空中盘旋飞舞,长剑越舞越迅,渐渐的人与剑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剑影。忽的一声清叱,倩影从剑花中衝出,飘然落地。她倒背长剑,俏立於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是一张绝顶清丽的脸,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為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间唯一的风景。

“过儿,我的剑法可有进步?”

另一边的一把籐椅上,靠著一个中年人,相貌堂堂,颇有宗师风范,一张沧桑的脸上刻著狂野不羈,细看之下,他少了一支手臂,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度,坐在那裡也是豪气冲天。他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姑姑的玉女神剑已经练到第九重,从此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是姑姑的对手了。”

白衣女子脸色红润,看来也颇為高兴,轻声道:“过儿,你不是常说吗¨地,我们练武不是用来和人比高下的。”

那男子哈哈一笑:“姑姑说得不错,练武应该行侠仗义。如今虽然天下太平,我们习武之人却不能停滞不前,永远要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

原来此二人就是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与小龙女夫妇。两年前江湖纷争一了,二人随即退隐江湖,来到终南山古墓之中,终日赏峰练剑,过著神仙眷侣般的生活,离开了风尘的江湖,却也清閒自在。杨过起身道:“姑姑,我的黯然销魂掌在修炼到第九重的时候遇到了难关,再也不能提升,我想闭关修炼,待我出关之时,我的掌法定会功德圆满。”

小龙女道:“我们已经远离了江湖纷争,一定还要去提升武功吗?”

杨过道:“姑姑,你也是习武之人,应该知道我的处境,如果不突破这个难关,我是永远不能安心的。”

小龙女知道勉强不得,於是道:“过儿,这次闭关要多久呢?”

“少则三月,多则一年。姑姑,在我闭关的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

小龙女微微頷首,杨过起身缓缓走了过来,独臂搂住小龙女的纤腰,在小龙女耳边细语道:“姑姑,不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不能忘记对你的思念。”

小龙女微微低下头,靠在了杨过的肩上。

“姑姑,我又想了。”

“你想什麼?”

“我马上就闭关了,春宵一刻……”

“你坏!”

没等他说完,小龙女羞红了脸,扭头向古墓跑去。杨过纵声一笑,追随而去……杨过闭关已经三天了,小龙女还像平常一样,閒来练练功。她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从来不知道寂寞是什麼滋味,在涯底的十六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可是今天却有些不同,她像平常一样在古墓中打坐,修炼玉女心经,却有些心不在焉。两年来,她和杨过形影不离,也尽情享受了夫妻之间的美妙。她觉得自己有了新的生命,是过去三十几年从来不曾体验过的。每次与杨过赤裸裸的缠在一起,任杨过在她的身上驰骋,那种与心爱的人身体接触带来的销魂滋味,让她快乐的想要哭泣,每次云雨过后,她都香汗淋漓,幸福的趴在心爱的人身上。想过去的光阴,像在虚度。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不习惯了没有过儿的日子。

想著想著,小龙女浑身热了起来,不自觉之间,她的双手已经攀上了自己丰满的乳房,要是过儿在就好了,她这样想著,双手却不停的揉搓,过儿就是这样做的啊,每次她都会感觉很舒服。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一直手不知什麼时候开始向自己的襠部滑落,伸进去了……已经湿了,“啊……”

她嘴巴微张,不自觉的呼了出来,碰到敏感地带了……要是过儿在,他的那个大肉棍早就……小龙女只觉浑身无力,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仰躺在了床上,一手揉搓这乳房,另一之手放在胯下抚摸,淫水越来越多了,她再也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忽然,古墓外一声清脆的长啸。小龙女一下从慾望中清醒了过来,她跳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古墓。抬眼望去,一条青色的身影从不远处向古墓奔来,几个起落,那人已经到地3了跟前。小龙女定睛一看,一个二十多岁,面如冠玉的青年立在她的面前。那最新◢青年也是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子,风姿卓越,面带桃花,他不禁看的痴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说话。

小龙女情慾刚刚褪去,脸色微红,说不出的娇憨美丽,见少年愣在那裡,暗暗好笑。不过内心马上镇定下来,轻声道:“不知这位少侠到此有何贵干?”

青年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禁满面通红,抱拳道:“前……前辈可是杨夫人?”

心裡却暗道:“我真是多此一问,这等风采的女子,天下怎会有第二人?”

小龙女微一错愕,看来对方是有事前来:“正是,不知少侠高姓大名?”

那青年此时也恢復了镇定,道:“在下左剑清,乃北侠郭靖的关门子,奉师父他老人家的命令,為西狂杨大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会的请贴。”

说著说著从怀裡掏出一个红色的请柬,递了上去。

小龙地|女不禁仔细看了左剑清一眼,没想到他郭伯伯还收了一个关门子,不过可以看出此人资质奇佳,是个可塑之才。自己夫妇二人已经退隐,但是郭靖的邀请是不能不去的,过儿在闭关,看来只有自己代他去了。於是接过请贴,道:“左少侠古墓裡边请,喝杯粗茶。”

“不了,我还要到全真教送请贴,请贤伉儷到时务必赏光。”

“那就不多留了,郭大侠夫妇可安好?”

“师父师娘很好,二位老人家还不时提起贤伉儷,师父这次发起武林大会,是因為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如今武林不是已经太平了吗,还有什麼事能让郭大侠亲自出面。”

“夫人有所不知,如今魔教的势力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传言东方不败重出江湖了。”

小龙女一愣,不解道:“东方不败还活著麼?”

魔教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不过那是发生在她在涯底的十六年之间,是杨过向她提及的,十年前魔教猖獗,教东方不败狂性好杀,在武林掀起了血雨腥风,正道处於一场浩劫,后来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做令狐冲的大侠,带领群雄打败了魔教,杀死了东方不败,还娶了魔教的圣姑任盈盈,解散了魔教,挽救了这场浩劫。这令狐冲夫妇被江湖同道敬仰,与过儿和自己这对神雕大侠夫妇齐名。后来听说他们夫妇也退隐山林,逍遥快活去了。

左剑清叹道:“杨夫人,这也是江湖上的传说,这个东方不败也许另有其人,不过魔教重新崛起,多次残杀我江湖同道,却是千真万确的。现在魔教空前强盛,教东方不败武功奇高,手下左右护法,还有”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个邪功高强,嗜杀成性,现在的江湖道消魔长。师父他老人家不得不联手令狐大侠,发起这次武林大会,迟则正道危矣。”

小龙女道:“请转告郭大侠,到时我自然会到场,少侠路上小心,恕不远送了。”

“那就此告辞了,请夫人和杨大侠保重。”

左剑清转身向全真教奔去。他行在山路上,心中却挥不去小龙女的身影,“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等人间绝色,如果让我一亲芳泽,就算是立即丢了性命也值,杨大侠真是有福……”

想著想著,下体不自觉的坚硬起来……小龙女看著手中的请柬,不禁有些為难。中秋还有半月就要到了,可过儿是万万不能出关的,要是强行出关,会自损十年功力。倒不是担心过儿没人护卫,闭关的那个地方及其隐秘,不会有人找到,可是这麼重要的事情,自己一个人能应付的来吗?到了晚上,小龙女终於做出了决定,既然是过儿的妻子,就要替他分担一切事情,看来只能自己再入江湖了。如果為正道做些事情,过儿出关也会高兴的。看了一下地点,是襄阳城,在十日内应该可以赶到,明日出发吧。想到这裡,小龙女终於如释重负,屏除杂念,在打坐中进入了梦乡。

正文 第二章 黑店

");(正是正午,宽阔的官道上少有人跡,一匹白马从远处奔来,马上是位白衣胜雪的绝色女子,虽然骄阳似火,她却呼吸自若,一点汗水也没有。此人正是美貌冠绝天下的小龙女,她已行了半天的路程。天气炎热,她有玉女心经护体,倒不觉得什麼,只是怕白马受不了,想找个客栈给马饮水,却又不得,只得放慢速度,继续前行。到了黄昏十分,才看到不远处一个大大的招牌“云岭客栈”。

小龙女行到门口,还没等下马,一个小二已经迎了上来:“这位女客官,可是要住店,小店还有上等的客房。”

小龙女下了马,把韁绳交给小二道:“烦请小哥先餵了我的马最新¨|。”

“客官请放心,裡边请。”

小龙女走进客栈,挑张乾净的桌子做了下来,另一个小二迎了上来,笑道:“客官用点什麼,小店应有尽有。”

小龙女只要了一个馒头和一碗豆汁,小二应了一声,吩咐去了。

这个小店很是清静,只有小龙女一个客人,掌柜的四十几岁,站在柜檯后面,另外就是那两个伙计了,想是地点偏僻,生意不好做,人丁也稀少了些。一会功夫,东西端了上来,小龙女一天没有吃东西,用著倒也香甜。用完了晚餐,小二带小龙女来到了楼上的一间客房,房间不大,却也很是乾净。

小二道:“客官还有什麼吩咐?”

“没有了,有事再烦劳小二哥。”

小二走后,小龙女和衣躺在了床上。虽然她武功高强,却也有些旅途劳顿,於是闭目养神。忽然感觉到头有点晕,竟然昏昏沉沉,“不对,怎麼会这样?”,运气之下,真气有些滞怠,无法聚拢,“难道是豆汁裡有鬼?”

这时她的头越来越昏,竟產生了一种浓浓的睡意。她强打精神,运起玉女心经的心法,把真气运行几个小周天,体内渐渐恢復正常,真气也畅通无阻,“果然有毒,难道是黑店?好险!”

小龙女心中后怕,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若不是武功高强,恐怕就著了道道。

这时门外隐隐传来说话声,一人怪笑道:“嘿嘿,又一隻肥羊到手了,现在药力发作了吧,小娘们任我们摆佈了。”

一人接道:“是啊,师,真是意外的收穫,没想到在这种鬼地方还能碰到这麼美的娘们,堂一定会重赏我们的,哈哈。”

小龙女听了大怒,正是那两个店小二的声音,果真是间黑店,不由感叹江湖险恶。

却听先前那人道:“别忙,这麼够味道的娘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只看看我都快忍不住了,我们先玩一下再送到堂口不迟啊。”

“你真大胆,堂要的女人你也敢碰,还是别惹事生非了,小心你的狗头不保!”

“有什麼关係,昨天那个美妞还不是正被刘老大干呢?”

另一人似乎很不耐烦,道:“那是他色胆包天,你还是小心為妙,少囉嗦,我们还是先把她搬到密室裡去吧。”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门外。听了两人的对话,小龙女十分恼火,本来想一举把他们制住,但听说还有密室,莫非还有其他的女子受害?於是改变了意,性假装昏迷,去密室一探究竟。

这时门开了,两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摇了摇小龙女的胳膊,“美人,起床了,哥哥带你去舒服的地方,哈哈,果然睡过去了。”

小龙女不敢睁开眼睛,不过听声音是比较好色的那个,“岂有此理,看一会儿怎麼收十你。”

另一人催促道:“动作快一点!”

先前一人俯身抱起小龙女,让小龙女的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他的双手揽起小龙女的双腿,站起身来,跟在另一人的身后走了出去。那人把小龙女的脸与自己的脸贴在一起,小龙女丰满的双峰也紧贴著他的胸膛,那人抱的舒服,气息也不禁变得粗重,“师兄,这娘们不仅美若天仙,身材竟也如此曼妙,我真是有福气啊。”

那师兄“哼”了一声。小龙女很恼怒,自己竟然被这个淫贼这样佔便宜,真想好好教训他,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长时间的独居早已磨练了她处变不惊的个性,她还是忍下了,继续假装昏迷。

没走几步路,那师已经晕忽忽了,怀裡抱著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诱人的体香阵阵袭来,小龙女滑腻的脸颊贴著他的脸,他激动得竟有些颤抖。他喘著粗气,双手抚摸小龙女的大腿,故意移动身体,让小龙女的双峰在自己的身上来滑动。

小龙女除了杨过还没和其他的男人这麼亲密接触过(尹志平不算^_^)脸顿时变得通红,幸亏是黑夜,否则早被二人识破了。那人的手向上移了移,放在了小龙女的浑圆的臀部上,不停的抚摸,小龙女羞辱交加,更要命的是,小龙女发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衣顶上了自己的股沟,却又无可奈何。

“嗯,好爽……”

那人喘著粗气。现在天气炎热,人们穿的衣衫很少,小龙女几乎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火热的温度,随著两人前行,那东西不停的摩擦著她地3的股沟。在他的刺激下,小龙女浑身炽热,羞辱的前行,她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為了救人,这点羞辱是值得的。

过了一会儿,那人只用右手托住小龙女的屁股,空出左手,放在了小龙女的腰间,来抚摸著,小龙女发觉那只火热的手从自己的腰间向上移动,“难道这淫贼竟然要摸我的……”

小龙女很著急,却又不敢动弹,否则会前功尽弃。终於,小龙女感觉到一隻大手攀上了自己坚挺的乳峰,不由恼怒,眉头微皱,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那人隔衣抚摸小龙女傲人的乳房,只觉丰满圆润,弹性十足,欢喜得他骨头都酥了,不时用指尖拨弄那可爱的乳头,一捏一拨之间,乳头竟然本能的硬了起来,他兴奋得几乎射了出来,却不知小龙女此时羞辱难当,屈辱地前行。

在屈辱中小龙女觉得这条路似乎格外漫长,不过总还是有尽头的。三人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木门前,那师兄道:“师,把人放进去吧。”

“等……等一等,嗯……”

小龙女感觉那人用下身狠狠的戳了她股沟一下,把她抱的更紧了,接著他身体一阵战慄,同时,那个硬东西也开始悸动,喷出火烫的液体,液体渗出薄衣,弄湿了小龙女的衣裤。小龙女大窘,那人喘著粗气,双手死死的抓著她的屁股,抖动了一会,终於舒爽的喘了口气,放鬆了手臂。“他竟然……”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了,闪电出手,点中了那人的穴位。前面那人只听的“扑通”一声,还没等转身,自己也“扑通”栽倒了。

小龙女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红潮逐渐褪去,她望著前面的木门,“他们说的密室就是这裡了吧。咦,怎麼有人声,好奇怪的声音”。房间裡隐隐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似痛苦,似快乐。小龙女想探个究竟,用手指把旁边窗户上的纸戳了一个洞,把头凑过去一看,房间裡亮著灯,一张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缠在一起,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屁股不停的扭动,而那销魂的呻吟,正是那个女人发出的。小龙女几时见过这种香艷的场面,赶紧扭过头去,羞找请红了脸。

平復了一下心情,小龙女有些為难,那个男人,正是这间店的掌柜,也就是那个刘老大了,那个女子显然就是刚才他们说的被害的女子了,没想到已经被这个淫贼侮辱,人她一定要救,可是这种场面,让她怎麼去救呢,难道让他侮辱她到结束吗,更不行。

正想间,屋内的声音更大了,似乎在给她出难题,男人阵阵低吼,夹杂著“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女人的叫声更大了,“啊……嗯……”

不绝於耳,小龙女极為尷尬,刚才被那贼子佔了些便宜,心中还有些激盪,听了这淫声浪语,呼吸不由变得急促,一阵微风吹过,小龙女感觉下体有些凉颼颼的,把手伸进衣服一摸,竟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了,心知刚才那淫贼挑逗时,自己身体竟然也有反映,不禁暗暗自责。

忽然,声音没有了,似乎一切结束了。又过了一会,裡面传来穿衣服的声音,那刘老大笑道:“美人,大爷是日月神教玄武堂的副堂”铁臂苍龙“刘正,以后跟著大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哈哈……”

小龙女暗道:“原来是魔教的人,看来他们真是坏事做尽,不得不除啊。”

裡面又传来女人啜泣的声音,刘正又道:“大爷先出去了,我会把门锁上,你别想跑啊,跑不掉的,我要去光顾今天那个绝色美人,别被那两个小子佔了先,哈哈!”

刘正笑嘻嘻的开门走出来,刚想头锁门,忽然觉得腰间一麻,便动弹不得。一个白衣美人从他背后转了出来,正是小龙女,这时他也看到了地上躺著的两个人,脸上顿时变色,道:“女侠饶命,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小龙女见他这麼怕死,心中很是鄙夷,“啪啪……”

煽了他几记耳光,喝道:“淫贼,杀了你怕脏了我的手,你给我听著,神雕大侠快要重出江湖了,决不能让你们这些魔教宵小猖狂无忌,你们趁早改过自新,再继续作恶,下次我碰到你就不会饶了你了。”

刘正错愕道:“怪不得,姑奶奶是小龙女吧,我不敢再作恶了,多谢龙女侠饶命。”

小龙女駢指疾出,封了他的哑穴。

小龙女看似冷①若冰霜,却天性善良,她也知道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改过的,只是不忍心杀人,只能出言恐吓他一下,她的独门点穴手法,能封住敌人的穴位五个时辰。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把人救走。她走进房内,看见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在床上吓得瑟瑟发抖,此时已经穿上了衣服,看得出是一个很有风韵的美人。小龙女叹了口气,魔教真是罪大恶极,不知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小龙女柔声道:“夫人,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吧,我们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妇人此时也明白过来,心中无限委屈,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小龙女愤怒的踢了三个贼子几脚,把他们拖到柴房裡,两人到客房,取了包袱,心知这是一个贼窟,不易久留,於是牵马準备离开,美妇人不会骑马,小龙女牵了自己的白马,与她共乘一骑,二人星夜上路,顺著大道,向暮色苍茫中奔去……

正文 第三章 侠女会

");(夜黑风高,二人一骑在漆黑的官道上疾驰,“篤篤”的马蹄声在夜裡特别刺耳,还好一路上荒无人烟。那美妇人折腾了一夜,似乎累了,居然浑然不顾一路颠簸,在小龙女的怀裡睡著了,小龙女摇头苦笑,强打精神扶住妇人的腰部,以免她跌落下去,继续前行。

东方已现鱼肚白,此时马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缓缓行在河边,两人的头髮和眉梢也沾满了露水,阵阵清爽的晨风拂面二来,妇人似乎感觉到了这清新的晨意,悠悠醒了过来。小龙女带著笑意,低头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那妇人头望著小龙女,见小龙女的手还扶在自己的腰上,脸上出现一阵红晕,幽幽道:“多谢女侠大恩,贱妾无以為报,还要劳烦女侠照顾,女侠见笑了,我身已被贼子玷污,再也无顏苟活在世上,让我下去投河,也算一了了。”

小龙女看著妇人,想到自己也曾失身於全真教子,知道真相后也是痛不欲生,虽然时间久远,痛楚很淡了,可是想到此节心裡还是隐隐作痛,不由有了同病相怜之感,柔声劝到:“夫人,我们都是命苦的女人,受到这种磨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是一心短见,只是於事无补,还会让那些贼子更嚣张,我们要坚强的活下去,与那些恶人抗争到底。小女子也曾有过这样的经歷,也曾痛不欲生,但是熬了过来,现在已经完全放开,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很好吗?”

妇人惊愕得张大了嘴:“女侠你也曾……”

小龙女点点头,叹口气道:“不错,我所受的侮辱比起夫人不曾少了,我都可以,夫人又何苦呢?”

妇人若有所思,低下头,良久,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有了女侠一番话,贱妾怎会再短见,倒是苦了妹妹你了。”

小龙女微笑道:“也许应该叫姐姐才是。”

妇人奇道:“贱妾已经三十有二,女侠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怎会是贱妾的姐姐?”

小龙女道:“我修炼的武功有驻顏之效,我已虚度了三十八个春秋了。”

妇人一脸的惊佩之色:“姐姐神功了得,让小妹好生羡慕。”

小龙女笑而不语。

為妇人解开了心结,小龙女颇為高兴,虽然依然淡定,但那张冷若冰霜的秀面上也有了些许笑容。一路上二人甚是投机,平时话不多的小龙女与妇人竟有些相见恨晚之意。妇人最初还心有抑鬱,到后来已经一扫而光,看来也不是常的小女子。

妇人告诉了小龙女她的身世,原来妇人名叫杨曼娘,父亲是江南扬州神拳门掌门人杨铁杉,她自幼也习些防身武艺,神拳门是小门小派,小龙女本对江湖瞭解不深,更不曾听说过这个门派,不过还是学人说了些“久仰大名”之类的话。曼娘十八岁的时候,嫁给了开封的一个李姓商贾,转眼十四年,也未曾过扬州老家。不幸三月前,丈夫得了绝症,不出三日就撒手人寰了,公公婆婆年老体弱,经不起丧子之痛,不久也双双亡故。曼娘成亲多年未有子女,孑然一身,為一家人料理完后事,遣散了家丁奴婢,变卖了房產,就扬州投奔娘家,没想到在路上误入魔教的窝点,惨遭侮辱,若不是小龙女救了她,真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折磨。小龙女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告诉曼娘自己要去襄阳参加武林大会,曼娘不是江湖中人,倒未曾听说过小龙女的名头,只知道她是一个很有名的女侠。

曼娘要去扬州,需要借路襄阳,二人正好同路,一路上以姐妹相称。晌午十分,二人来到一处山间,见到一帘瀑布,下面潭水清澈见底,二人一路风尘,又见四处无人,都有意洗下身体,开始小龙女有些羞赧,在曼娘的劝说下也逐渐放开,两人互相把风洗了身子,换了一身的乾净衣服,顿觉疲劳一扫而去。

二人继续向襄阳方向行进,到了傍晚十分,来到了大道上,看见路上的旅人越来越多,知道前面就有大的城镇了,小龙女发现,行人中有很多武林人物,看来都是去英雄大会的,武林中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的盛况了。

果然,不久就看到前面有一座城镇,城门上书有三个斗大的金字“餘杭镇”。小龙女道:“曼娘,今天我们就在这裡歇息一晚吧。”

曼娘道:“听姐姐吩咐。”

於是二人缓缓行了进去。

果然是座繁华的城镇,进得城,就听见嘈杂的闹市声音,有小贩的吆喝声,有打铁的“咚咚”声,还有牲畜的嘶叫声,热闹非凡,再仔细看去,道路宽阔,街上的人熙熙攘攘,虽然已到黄昏,仍然是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二人在野外行了一天一夜的路,见到这种景象,曼娘喜上眉梢,小龙女倒是有些不习惯这种场景,二人牵著马缓缓前行,行了一会,小龙女指著前面,道:“曼娘,那有间客栈,我们进去看看如何?”

这家客栈叫“福临客栈”,二人在门口站定,一个小二跑出来招呼道:“客官裡边坐,请问客官几位?”

曼娘道:“没长眼睛吗,这裡不是两位姑奶奶吗?”

小龙女暗笑,没想到曼娘的性情这麼泼辣,一定是做老闆娘养成的习惯。那小二见是两位大美人,早就呆了,更不敢说什麼,只有唯唯诺诺,带二人把马匹安顿好了。二人要了一间上房,在后楼,进了房间,见到裡面很是乾净舒适,两人都很高兴,歇息了一会,感觉很饿了,就去前楼吃东西。

这座酒楼规模不小,两层楼有几十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人,很是热闹,看来生意十分兴隆。两人好容易在角落处找到了一张空閒的桌子坐下,要了几个小菜,慢慢品嚐。

小龙女放眼望去,食客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物,其中也不乏武林中人。坐在附近窗口的两个人引起了小龙女的注意,这是一对青年男女,女的一袭杏黄色的衣衫,二十几岁的年纪,一望便知是名门之秀,不仅美若天仙,体态也丰盈可人,看起来雍容典雅,仪态万千。再看那个男的相貌也是不凡,三十岁上下,一身青色长袍,玉树临风,神情中更有一种洒脱之感。

小龙女心中微动:“好一对壁人。”

正看间,那个女子目光也向这边飘来,接触到小龙女的目光,稍一诧异,随即微笑致意,小龙女也向她点头微笑了一下,随即收目光,心中暗道:“难道这就是侠名闻天下的令狐冲夫妇,只是这种风采,也令人心折。”

曼娘正吃的兴起,见小龙女发呆,叫道:“姐姐快吃啊,一会都凉了。”

小龙女微微一笑,也继续用餐。

半晌,那黄衫女子走了过来,小龙女抬起头,见她莲步轻移,面带微笑,如出水的芙蓉,无限娇美,让女人看了都要怜惜。那女子来到二人桌前,向小龙女一抱拳,轻啟皓齿:“小妹有理了,这位可是龙女侠?”

小龙女连忙起身还礼道:“正是小女子,想必姑娘是任女侠了?”

那女子微一惊讶:“龙姑娘怎麼识得我?”

小龙女微笑道:“只是见到贤伉儷的风采,猜测而已。”

那女子笑道:“过奖了,在神雕侠侣的威名之下,我们夫妇又算得了什麼,不知可否一坐?”

“荣幸之至,令狐大侠也过来坐吧。”

曼娘连忙起身招呼小儿添两副碗筷。那女子向窗边喊道:“冲哥,你过来坐。”

原来这对夫妇就是令狐冲与任盈盈,他们也是赶往襄阳参加武林大会,恰好路过此地,不期碰到了小龙女,虽然素未谋面,但二人一眼就认出了小龙女,实是小龙女这样的人物,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令狐冲夫妇威震北方,杨过夫妇享誉江南,虽然没有交往,但是彼此都神交已久,这麼好的结交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小龙女把曼娘介绍给他们夫妇,四人一桌,盈盈与小龙女都十分仰慕对方,盈盈更是滔滔不绝,小龙女话少,只是淡淡微笑著听盈盈讲些江湖上的事跡,反倒是有些冷落了令狐冲和曼娘。等到吃完,要上楼休息了,两人竟有些依依不捨,遂相约一路结伴,同上襄阳。

小龙女和曼娘进了房间,曼娘慵懒地说:“你们说的江湖上的事情,我都听不懂,不过我倒是对那个令狐先生有些兴趣。”

小龙女莞尔道:“令狐大侠是近年江湖上最有名的侠客,我和盈盈还挺投缘的,听她说些江湖上近年发生的事情,我也长了见识。”

曼娘已经躺到了床上,道:“我可不管这些,姐姐,今天赶了一天的路,好累啊,我们现在就休息吧。”

小龙女应了一声,脱鞋上床。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二人脱了外衣,肩并肩躺著,累了一天,真正躺到床上却又没有了睡意,於是两人聊了起来,曼娘生性活泼,给小龙女讲了一些市井笑话,逗小龙女开心,其中不乏一些男女之事,讲得小龙女双颊緋红,但知曼娘素来粗枝大叶,又羞於插嘴,只能默默听著。

讲了一会儿,曼娘抱住小龙女道:“姐姐,你也累了,曼娘给你揉揉背好不好?”

小龙女身体确实很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道:“妹妹,你也颠簸了一天了,还是休息吧。”

曼娘道:“这种事情又不累,姐姐就好好享受吧。”

小龙女见推辞不得,只得应允。

小龙女伏在榻上,下頜垫了枕头,曼娘骑在了小龙女的腰上,双手為小龙女按肩部。时值夏日,两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纱般的衣服,曼娘使出浑身解数,在小龙女的肩背捏捏揉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竟捏的小龙女像散了骨头般,很是舒服。

此时曼娘却已经累得满身是汗,小龙女也感觉到了她潮热的身体,心中感动,道:“妹妹,可以了,你也歇歇吧。”

曼娘笑道:“好姐姐,这才刚开始啊,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我那短命老公最喜欢的就是我这份手艺了。”

说完眼圈不禁红了,小龙女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连忙安慰。曼娘一笑到:“没什麼,生死有命,我都想开了,哦,太热了,瞧我这汗出的,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

说著动手脱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著褻衣褻裤。

小龙女也有些热,翻过身来一瞧曼娘的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来没有在旁人面前脱过衣服,纵使对方是个相熟女子,不禁有些犹豫。曼娘看出了小龙女的心思,嫣然一笑,道:“怕什麼,大家都是女人,我帮你脱。”

小龙女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曼娘见小龙女在娇羞中脱去了外衣,也只剩下褻衣褻裤,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禁讚道:“没想到姐姐的肌肤这麼完美。”

小龙女不知道说什麼,只好又伏在榻上。

曼娘嘻嘻一笑,又骑上了小龙女的纤腰,双手抚摸著小龙女赤裸的光滑的脊背。两人肌肤相触,曼娘圆润的大腿蹭著小龙女两肋,小龙地3女从腰上可以感觉到曼娘下体紧要部位的热气,心中不禁狂跳,但是想来也许自己太过避世,这种接触在曼娘看来应该习以為常了,自己也要习惯,只能闭著双眼,努力平静心情,但是在曼娘有力的双手作用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曼娘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

起身脱去了褻衣裤,又坐小龙女腰间,小龙女感觉到曼娘肥美的屁股紧贴著自己的身体,清楚的分辨出曼娘的毛髮蹭著自己的肌肤,心中不禁一颤,暗想:“曼娘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

却又无奈,正想间,感到曼娘的身子前倾,两堆柔软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背上,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曼娘温柔的声音:“好姐姐,你把内衣也脱了吧,像我这样多舒服。”

小龙女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大家都是女人,怕什麼,来,我来帮你,我会让姐姐你更舒服的。”

小龙女正不知如何应对,曼娘已经翻过了小龙女的身子,扯下了她的肚兜和褻裤。

小龙女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曼娘看著小龙女丰盈的胴体,不禁呆了,这是一具完美无缺的成熟肉体,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用手一按彷彿都会出水,傲人的双峰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弹性,又有成熟妇人的肥硕,让人两隻手都抓不过来,随著小龙女的呼吸,像两座峰峦在起伏,曼娘暗惊,躺著还有这麼大,自己的双峰向来引以為傲,在小龙女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盖著桃源胜地,小龙女白玉般的双腿紧夹著,给人无限遐想……曼娘不禁自惭形秽。

小龙女此时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向曼娘道:“妹妹你……看什麼呢?”

曼娘道:“姐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做你的男人真有福气。”

从来没有人这麼夸讚过小龙女,她从来没想过天下女子的身体也是可以分出优劣的,听曼娘说得诚恳,心底也有些高兴。小龙女从来没有过闺中密友,她从内心深处渴望这种友情,曼娘的出现,让她体会到了这种友情,她是完全相信曼娘的。

曼娘跨上了小龙女的身体,双手攀上了那对丰满的乳房,小龙女措手不及,惊惶道:“妹妹……你要做什麼?”

曼娘笑道:“不要慌,我这是按摩啊,為姐姐减轻疲劳啊。”

“一定要……按这裡吗”“当然,我说过了要让你更舒服嘛,没关係,我们都是女人啊。”

小龙女只道尘世间女子之间的相处,真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的不自在,完全是自身的问题,反而显得小气了,想到这些,羞赧之情也减少了几分。

小龙女闭上眼睛,心却咚咚的跳得厉害。曼娘的小手揉搓著她雪白丰硕的双峰,轻轻的,不时拨弄著可爱的乳头,让它渐渐的硬了起来。除了杨过,从来没有人这麼摸过她的乳房,情不自禁想到和杨过繾綣缠绵的时候,紧张的情绪逐渐放鬆。一会儿,小龙女感觉曼娘的手在加重,自己被抚摸的快感更加强烈,心中狂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曼娘双手各握著小龙女的一支丰乳,小手能捏到的地方还不到整个玉乳的四分之一,逐渐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著各种形状,终於,她再也忍受不住,身体前倾,用嘴巴吸住了小龙女左边的乳头,小龙女“啊”的一声,身体如遭电击,双手无力的推著曼娘肩头,急促的说道:“妹妹……不要这样。”

曼娘柔声道:“姐姐放鬆,这是按摩的一部分,舒服你就叫出来吧。”

说完又埋头在小龙女的丰满的乳峰中。

小龙女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从前只有和过儿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如此,想抗拒,身体却没有了力气,加之曼娘在耳边的轻声低诉,双峰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还有她对曼娘的信任,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放鬆身体,享受这特殊的“按摩”。这种感觉就像过儿常常给她的那样,让她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中,小龙女双手抓紧了曼娘的后背,双峰也不自觉的向上挺动,完全配了曼娘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隐约中,小龙女感觉到曼娘的阴户紧贴著自己的下腹,又湿又热,不断有淫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小龙女知道,自己的下体也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曼娘抽出一隻手,摸在了小龙女的阴户上,小龙女“嗯”的一声,娇羞的夹起双腿,却不想把曼娘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曼娘一笑,手指开始在小龙女的阴沟中滑行,小龙女紧张得喘息更加急促,低声道:“妹妹……不要这样……难為情死了。”

曼娘道:“姐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你下面都这麼湿了,让我们一起舒服吧。”

说完身子从小龙女身上挪了开去,小龙女心裡一鬆,想:“她总算要停止了。”

不想曼娘竟然分开了小龙女的双腿,扛一条腿在肩上,也叉开自己得双腿,竟然把自己的阴户凑了上去。

小龙女一惊,娇呼:“妹妹要做什麼……啊……不要……”

话音為落,曼娘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上了小龙女的阴户,小龙女只觉两片柔软的,湿乎乎,灼热的软肉贴上了自己的阴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曼娘长舒了一口气,道:“姐姐……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照顾啊……啊……你那裡好滑,好湿……”

说著肥臀有节奏的摇晃起来,两个阴户,四片阴唇贴在一起磨蹭起来,淫水顺著两人的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那种麻痒,灼热的感觉让小龙女也控制不了自己,丰臀竟也不自觉的挺动,口中也按耐不住,发出“呜呜……”

的呻吟。

这间客房裡真是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美艷的少妇,把两个成熟的肉体紧紧相贴,两个雪臀扭摆摩擦著,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颤动,小龙女虽是被动,却也沉醉於这种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忽然之间,曼娘加快了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嗯……妹妹……我不行了……啊……”

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洩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跨间,“姐姐……啊……好美……我快死了”,曼娘也忍受不住,同时洩出了自己的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身体不停的颤抖,沉浸在眩晕之中,两人下体流出的汁液也沾湿了床单……从高峰上下来,两人"点^"b^点^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小龙女率先醒来,看见满是秽物的床单,想起昨晚的情景,不禁羞愧难当,曼娘是平凡女子,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堂堂侠女,竟然稀里糊涂的和曼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愧,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不算对不起过儿吧,也许亲密的女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很平常吧。

想来想去,还是感觉有些荒唐,想是和过儿分离太久,心裡太抑鬱,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昨晚的事情像做梦一样,不过真的是很舒服,越想越乱,性就不去想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看曼娘睡得还很香甜,就先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一会功夫,曼娘也出来了,看她样子就像什麼也没有发生过,小龙女心下稍安,两人坐下吃点心,边吃边聊天,曼娘也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小龙女暗想:“也许这种事情真的很平常,只是我从前不瞭解罢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太羞人,以后还是不能让它再发生了……”

想著想著,小龙女完全拋弃了羞愧,反而庆幸自己又增加了些江湖阅歷不久令狐冲夫妇也出来用餐,半个时辰之后,四人上马赶路,继续南下。

正文 第四章 魔踪再现

");(四人结伴而行,路上令狐冲夫妇谈著武林中的事情,倒也有趣,小龙女对近年武林上的一些軼事有了些瞭解,对魔教的恶行愤恨不已,更坚定了她代杨过出山与魔教周旋到底的决心。天黑了就住进客栈,只不过小龙女有了那晚的经歷,再也不肯和曼娘同床,每次都要选有两个床的房间。

转眼间过了三日,这日正午,四人正策马而行,曼娘喃喃道:“再有半个时辰就到了兗州路口,我就要与各位分道扬鑣了。”

言语中不掩伤感之情,小龙女也心裡难过,道:“妹妹,我这边完事之后我会去扬州看你的,一路上你要小心了。”

令狐冲夫妇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只能好言相慰。

过了一会,来到了一处路口,曼娘道:“就是这裡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小龙女心中不捨,道:“妹妹,我再送你一程,令狐大侠,任女侠,你们先行一步吧,我晚些再来。”

曼娘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姐姐还是办正事要紧。”

无奈小龙女执意要送,曼娘只得应允,二人别过了令狐冲夫妇,向扬州方向行去。

二人依依不捨,似有讲不完的话,送了一个时辰,曼娘不忍,道:“姐姐,你先去吧,总不能送我到扬州吧。”

小龙女无奈,只得就此作别,她驻足而望,直到看不到曼娘的身影,才掉头离去。

小龙女到刚才辞别令狐冲夫妇的路口,向襄阳方向行去。半晌,忽听后面有人呼喊:“前面可是杨夫人?”

转头一看,一个青衣少年策马赶了过来,竟是那郭靖的徒左剑清,连忙应:“正是,少侠的事情可办完了?”

左剑清面有喜色道:“是啊,帖子都送到了,我现在正赶去,夫人是去赴会吧,正好同路。”

小龙女正愁路不熟,於是道:“如此甚好。”

左剑清奇道:“怎麼不见杨大侠?”

小龙女向他说明了杨过闭关的事情,二人一起上路。

行了一会,左剑清指著前面道:“那裡有条小路,三日就可到襄阳城,要早大道一日,我们可以走这条路。”

小龙女微微笑道:“少侠对路途熟悉,听少侠的。”

左剑清见小龙女对自己笑,不觉痴了,幸好小龙女转过了头,没有发现他的窘态。

於是二人抄小路赶路,一路上时而经过竹林,时而经过小溪,时而经过山川,风景宜人,倒也乐在其中。左剑清把小龙女奉若女神,恭敬有加。

天色将晚,二人行至一处山间,忽听有人桀桀怪笑,定睛一看,一个黑衣人拦在前面的路中间,这人好生奇怪,整个人缩在宽大的长袍裡面,只露出两隻眼睛,笑声阴阳怪气,像一隻夜梟左剑清和小龙女对望一眼,均倒吸一口凉气,左剑清喝道:“阁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那人怪笑声响起:“嘿嘿,你们是参加什麼劳什子的英雄大会吧,妄想对付我们神教,太天真了,我们教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教内好手如云,岂是你们能对付的了的。”

二人此刻心下瞭然,原来是魔教中人,左剑清道:“既然是魔教的狗崽子,就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

话音未落,人已经飞离了马背,扑向了黑衣人,只听“砰”的一声,左剑清竟然像断了线的风箏一样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小龙女始料未及,没想到堂堂郭大侠的高徒竟然如此不济,於是飞身下马,叱道:“贼子下手狠毒,报上名来。”

黑衣人怪笑道:“嘿嘿,你们去问阎王吧。”

说完欺身而上,一掌拍向小龙女胸口,煞是凶狠,小龙女不敢大意,沉著应战。一交上手小龙女心中发凉,对方武功竟然高的离谱,内力深厚,招式怪异,快如闪电,勉强支撑了十餘招,黑衣人一掌打来,小龙女再也躲闪不及,只得出掌相迎,“砰”的一声,小龙女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涌来,渗入自己的经脉,胸中鬱闷异常,不由倒退了数步,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再也控制不了平衡,仰天倒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怪笑连连:“嘿嘿,今天就留你们两条狗命,让你们看看神教是如何一统江湖的,到时再杀你们不迟。”

随后身体腾空飞了起来,像夜鹰般消失在夜幕之中。小龙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小龙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於一堆乾草之上,浑身疼痛,口渴异常,不自觉的喊了声:“水……”

旁边一个盛满水的竹筒递到了嘴边,小龙女大口喝了个痛快,神智才慢慢恢復。抬眼一看一双关切的眼睛注视著自己,正是左剑清。

“这是哪裡啊?”

小龙女下意识的问道,左剑清道:“这是一处山洞,昨晚夫人身受重伤,一直昏迷不醒,我把夫人带到了这裡调养,现在已经是中午,我採了些野果子,夫人先吃点恢復一下体力吧。”

小龙女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低声道:“没想到魔教还有如此武功高强的人物,就算是王重阳在世,恐怕也不是对手,看来江湖又有一场浩劫了。对了,你的伤怎麼样?”

左剑清道:“我被那人拂中了穴道,只是暂时晕了过去,很快就醒了,没有受什麼严重内伤。夫人放心,零自古邪不压正,我相信在我师父的带领下一定能剿灭魔教。”

小龙女运了一下功,叹道:“那人的武功端的高强,我的功力只剩下十分之一了,别说赶路,就是行动都有困难了,武林大会是赶不上了,少侠先行吧。”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此刻需要人照顾,只管安心养伤,在下会陪在夫人身边的。”

小龙女十分感动,道:“少侠不必客气,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少侠先赶路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左剑清道:“我一个小人物,武林大会有我没我都无关紧要,倒是夫人,赶不上是大会的一个损失,我责无旁贷,就是要照顾夫人直到养好伤。”

小龙女见他诚恳,知道他不肯离去,只得答应他,左剑清十分欢喜。

小龙女吃了些果子,安心打坐养伤,纵使她的玉女心经功效奇特,对付这样的内伤也不是三五日就可以疗好的。左剑清昼夜為小龙女护法,晚上十柴生火,烤些野味来充飢到了第三日的中午,小龙女週身的疼痛已经消失乾净,功力也已经恢復到了三成。左剑清正在洞口护法,忽然听到小龙女一声惊呼。连忙赶到洞内,见小龙女倒在乾草上,双手摀住胸前,一条眼镜蛇在她身边溜走,知道小龙女被毒蛇给咬了,左剑清上前一掌击毙了毒蛇,女人天性怕蛇,小龙女已经惊慌得面色惨白,冷汗渗出。

左剑清走上前去,挪开小龙女的手,见她前胸有一处渗出血来,知道是被毒蛇咬的地方,刻不容缓,顾不得男女有别,道:“毒血不及时吸出来的话,夫人会有生命危险,在下无礼了。”

小龙女愣在了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左剑清解开了小龙女的外衣,又用力拉下了小龙女的肚兜,小龙女“啊……”

的一声,羞愧难当,一对活鲜鲜的雪白大奶子蹦了出来,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他几时想过会心中的女神会在自己面前赤裸胸部,但顾不得多想,见那伤口紧挨左边乳头的下边,凑嘴上去,要含住伤口,就必须要含住乳头,左剑清含住了小龙女的乳头用力吸了起来,吸出黑血吐到地上,再次吸吮,為了血液容易流出,左剑清用双手握住小龙女丰硕的乳房慢慢挤压,小龙女的乳房如此肥硕,左剑清两隻大手都差点抓不过来。

毒血慢慢没了,左剑清吐出的血液渐渐恢復红色。小龙女满脸通红,左剑清每吸一次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那麼尷尬,在这点^b点紧要关头竟然呼吸变得急促,丰胸不断的起伏,乳头也硬了起来。小龙女暗道:“我这是怎麼了,这孩子為了救我会不会中毒啊,让我今后如何面对他啊。”

左剑清已经不吐毒血了,左手竟然攀上了小龙女的右乳,嘴巴含住小龙女的乳头不放,双手也用力揉搓。小龙女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刚想推开他,但一看他满面通红,一副纯真的样子,不禁心中暗叹:“这孩子也是好心啊,他正血气方刚,在这样成熟的肉体面前怎麼能克制得住呢,可是……我该怎麼办呢?”

左剑清抬起头见小龙女正看著她,不禁心中一沉,赶紧坐了起来,连忙道:“对……对不起……夫人……我……”

小龙女本来脸颊緋红,但看到他的神情,想到他还是个孩子,反而镇定了下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像他一样,否则这种尷尬无法消除,於是温言道:“你今年多大了?”

左剑清不敢看她,诺诺道:“一十九岁了。”

小龙女暗想:“我们有了肌肤之亲,这孩子本性还不错,不如把他认做徒。”

於是温言道:“如果我有孩儿,差不多也和你一样大了,不如你做我的徒儿吧。”

左剑清道:“可是家师不会同意的。”

小龙女一想也是,这样不是和郭靖抢徒麼,道:“孩子你说的也是,你也是名门大派的门人。”

左剑清忽然跪下磕头,小龙女一愣,听他道:“清儿自幼孤苦,承蒙夫人不嫌弃,肯收我做徒儿,清儿会追随您一辈子,只求夫人……此节不要对外人道起。”

小龙女年轻时和杨过的爱情受到了正道礼教的阻碍,她是十分痛恨这些江湖规矩的,自己暗中收个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而省去了那些教条的烦扰,於是扶起左剑清,柔声道:“好啊,好徒儿。”

左剑清扑倒在小龙女的怀中,唤道:“师父!”

两人都很是欢喜。

小龙女心下坦然,都结為师徒了,刚才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麼了,道:“清儿,这件事情我们私下知道就好,外人在的时候你还是叫我杨夫人吧,否则世俗的人又会以為我们乱了辈分,引些是非。”

左剑清道:“师父,好的,你不会怪我刚才的举动吧,我都没有吃过我亲娘的奶,所以……”

说著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小龙女在他面前感到格外坦然,道:“傻孩子,以后你可以把师父当成你的娘亲,有什麼话可以对师父讲。”

左剑清喃喃道:“师父,我刚才好舒服,清儿还想吃您的奶。”

小龙女听了脸一红,情知他的要求过分,但看著他企盼的眼神,实在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样子,此时身体生出一股母性催发的衝动,爱怜的叹道:“想吃师父就让你吃吧。”

此时小龙女的衣衫还没有穿上,由於玉女神功的奇效,乳房上的伤口已经找请痊癒,不留一点痕跡,两尊雪白的乳峰挺立在空气中,左剑清目不转睛地盯著,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液。小龙女看著他炙热的眼神,心中竟莫名涌起了一丝恐惧,心也不自禁的狂跳著。

左剑清温柔地把小龙女推倒在乾草堆上,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眼前丰满的肉峰,五指逐渐用力,深深陷入肉峰中,凑上嘴巴,含住肉峰的尖端,用力吮吸……“咻”,小龙女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道:“啊……清儿……疼……嗯……”

左剑清没有理会这低不可闻的声音,继续把小龙女的这对豪乳放在手中揉捏著,嘴巴不停的吮吸,过了一会小龙女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左剑清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左剑清依然满面通红,品嚐著这世上最美的奶子,不时低声道:“师父……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

口水流满了小龙女的胸部。

小龙女此刻身体燥热,不知如何宣洩,左剑清的右手划过光滑的小腹,忽然探入了她的裤襠,“啊……”

小龙女身体一颤,“清儿……不要……”

左剑清道:“师父,你下面好多毛啊……好湿啊。”

随著左剑清的手在小龙女的阴缝中抚摸,小龙女彷彿一根琴弦被拨弄著,不断扭摆著雪白的身体,爱液不断流出,弄湿了褻裤。

左剑清叫道:“师父,我好热。”

起身脱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被下面的肉棍支得像个帐篷,看著左剑清健壮的身体,小龙女激动得口舌发乾,不知如何是好,“不是说过只吃奶嘛,怎麼又摸我的下体,又脱去了衣服,难道……自己当真要和清儿……决不可以……”

小龙女坚定了决心,她不能对不起过儿,想到此处,心中的火逐渐退去。

此时左剑清蹲下身体,想扯下小龙女的衣服,小龙女惊惶失措,握住他的手腕道:“清儿……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我是你师父……而且我还有过儿……”

左剑清道:“师父,孩儿受不了了,你看下边都这麼大了,不做孩儿会憋死的,您就满足孩儿一次吧。”

小龙女叹道:“清儿,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我们这样做有违常伦,万万使不得的。”

左剑清很是气馁,满面通红,道:“可是……您下面都那麼湿了……您也很想要啊……”

小龙女脸一红,见他的样子,心中不忍,暗暗做了个决定,道:“那不同的……為师……就用手给你弄一次吧……但是……不能有下次啊。”

左剑清面露喜色,快速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一条又长又粗的大肉棍跳了出来,小龙女见了顿觉气血上涌,彷彿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左剑清仰躺在草堆上,小龙女满面羞红,看著他的大肉棍,比杨过的还大上一分,心中狂跳,她还没有接触过杨过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儿,手都忍不住颤抖,她叹了口气,终於,她用小手握住了那个毛茸茸的黝黑的大傢伙。

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小龙女没想到自己会抓住过儿以外男人的东西,而且那麼粗大坚硬,自己的23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还不到一半,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小龙女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她清晰地觉察到自己的褻裤已经湿了。

小龙女平復下心绪,开始小心地套弄,舒服得左剑清忍不住发出呻吟,“师父……啊……你的小手太柔软了……用点力……清儿好舒服……”

他的双手伸向小龙女的丰胸,抓住她的坚挺的大乳房,臀部随著小龙女的套弄不停起伏,小龙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从没有经歷过这麼淫褻的场面,下面肉屄的汁水也越流越多,随著手中的肉棍不断壮大,身体也越来越燥热,竟然有一种让大肉棍插入自己身体的衝动,但是理智始终控制著她,她此刻只希望左剑清尽早射出精来,以免自己无法忍受。

过了一会,左剑清喘道:“师父……清儿好难受……”

小龙女见他射不出来,心裡也很著急,难道真要和他做吗?忽然间冒出一个想法,脸顿时红透了,心道:“不行,不能用嘴,自己对过儿都没用过嘴。”

但看见左剑清难受的样子,心中又十分不忍,暗自下了决定,“他是我的徒儿了,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麼呢?”

於是道:“清儿,不要急,师父会让你舒服的。”

小龙女决心已下,俯下身体,右手握住大肉棍的底部,左手两指夹住包皮向下一拉,整个热腾腾的大龟头露了出来,上面有很多晶莹的黏液。小龙女低下头,一股男人的骚浊之气扑鼻而来,她叹了口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再用柔软的嘴唇包住龟头,慢慢吞了下去。

左剑清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进入了一个柔软温湿的所在,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龙女丰满的身体趴在地上,秀髮凌乱,头部不停的耸动,开始吞吐起来,左剑清粗大黝黑的肉棍在小龙女的小嘴裡面进进出出,发出“嘖嘖”的响声。

“师父……你的小嘴……好柔软……用力点……啊……对……舒服死我了”左剑清痛快的叫著,自己心中的女神在為自己口交,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没想到今天变成了现实,他抑制住强烈的射精感觉,想多享受片刻这销魂的滋味。

小龙女小嘴含住腥骚的肉屌吞吐著,两隻白玉般的小手握住睪丸和阴毛丛生的茎根,也在不停抚弄。那种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让她眩晕,肉屄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她多次有翻身上马,把这个可爱的大肉屌纳入屄中的衝动,只是剩餘的一丝理智控制住了她,但她不知道还能控制多久。

大肉棍变得更加粗壮,小龙女嘴裡的吞吐也近乎疯狂,伴著红唇和肉屌摩擦的“滋滋……”

声,左剑清再也忍不住了,“师父……清儿不行了……啊……”

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小龙女连忙吐出肉棍,把头挪开,幸亏她躲闪及时,没有让精液射进嘴裡,但是一股股持续不断的精液很多喷射到了她的衣服上,秀髮沾上了一些,忽然,一股精液喷在了小龙女的嘴角,小龙女忍不住“啊……”

的叫了出来,这种腥骚黏液喷射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震,一股浪水从下体涌出,她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滩在了草堆上。

两人都疲倦的躺在那裡,良久,左剑清发出了鼾声,小龙女抬起头,见左剑清的肉棍已经软了下去,自己的身体上还有很多精液的痕跡想起刚才的事情,十分羞愧,悄悄起身,到山洞旁边的小溪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上的秽物,把衣服也都洗乾净,用掌力烘乾,穿在了身上。

到山洞,又觉得尷尬,但仔细一想,事情都发生了,只能接受,万幸的是自己没有失身,不过刚才毫釐之间,心裡还真有些后怕。自己是长辈,应该输导一下清儿,不能让他说出去,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以后再发生了。想到此处,步入山洞。

左剑清现在已经醒来,穿好了衣服,坐在那裡若有所思。小龙女见了道:“清儿,你在想什麼呢?”

左剑清訥訥道:“我想刚才师父给我做那事的时候好舒服,刚才那段时间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小龙女爱怜道:“清儿,刚才我们那样是不对的,幸好我们没有铸成大错,以后不要想这件事了,就当什麼也没有发生过,在外人面前不要提起,今后也不要这样做了。”

左剑清道:“清儿知道师父疼爱,我很后悔褻瀆了您,但还是要谢"点b点谢师父给我这麼快乐的体验。”

小龙女走过去拍拍左剑清的头道:“清儿明白就好,但不要自责,此事都是你给师父吸蛇毒引起的,师父不会怪你的,我们以后再也不要提这件事情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两人再也没有发生什麼,小龙女终日打坐疗伤,左剑清在旁小心伺候著,并不敢提非分的要求。

正文 第五章 道消魔长

");(小龙女的功力不多时已完全恢復,两人打算动身前往襄阳,今天算来已是武林大会的第二日了,二人的马匹已经没有了,只能施展轻功,昼夜赶路。

到了武林大会的第四日午时,两人终於到了襄阳城。进了城内,一派繁华景象,儼然太平盛世。小龙女不由感叹,正值乱世,民不聊生,襄阳城在郭靖夫妇的治理下,人民却依然衣食富足,到处生机勃勃,怪不得郭靖夫妇能得到人民的拥护。

郭府就在不远处,两人赶忙赶过去。到了郭府附近,却是一片萧条,大门口也没有人把守。二人对望一眼,隐隐感觉不对,叫了一会的门,更没有人开,二人此时知道一定出了什麼事情。只得展开身法,翻墙而入。

刚进了门也没有发现有人,隐隐听到后堂大厅中有人声,两人快步来到大厅,眼前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地上黑压压的有几人,细看之下,都是一些武林人物,有很多二人相熟的,正道的精英差不多都在这裡了,此刻却面带黑气,精神萎靡,有的坐在地上,还有躺在地上的,有的还在呻吟,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二人进来以后,似乎也无力抬眼看上一眼,更别说打招呼了。

两人穿过人群向前走,一路上看见了丐帮的一干长老,郭家的郭芙和耶律齐夫妇,大武小武兄,还有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的掌门和长老。二人越来越惊悚,是什麼人能把这麼多高手都打伤了,难道是魔教,他们有这麼大的能力吗?

忽然从裡屋步出三个人,当先一人到:“清儿,你来了,龙姑娘也来了。”

那人浓眉大眼,声音浑厚,正是北侠郭靖,后面的两人,赫然是当世几大隐世顶尖高手中的两位,黄药师和周伯通。小龙女见过三人,周伯通见到小龙女早跳了起来,嘻笑道:“是你这丫头啊,怎麼一个人,杨过那混小子呢?”

小龙女於是把杨过闭关,二人路上遭遇伏击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略过二人结為师徒,在山洞裡的行為不说。

当小龙女问起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郭靖叹了口气,向二人详细讲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武林人士接到了英雄贴,正道的精英都赶了过来,大会当天,群雄激愤,為了和魔教抗衡,决定推选武林盟,大会推选郭靖為南方武林的盟,令狐冲為北方武林盟,号令群雄,準备和魔教大干一场。没想到当晚的酒菜裡被魔教下了奇毒,第二天毒性发作,大家内力全失,神智也逐渐模糊,只有郭靖夫妇,令狐冲夫妇,和少数几个女子未中毒,郭靖和令狐冲都毒不侵,黄蓉和任盈盈带领几个女子张罗酒菜,也得到倖免。但是此时魔教左使向问天带领魔教的一怪四煞和大批教眾出现,几人拚命抵挡,但寡不敌眾,眼看不敌之际,就要全军覆没,黄药师和周伯通赶到,击退了强敌。

||但是得知眾人中的毒為“仙人散”,没有解药,三月之内就会全身溃烂而亡。就在绝望之时,黄药师想到一个秘方,就是用千年何首乌或千年的天山雪莲当作药引子,配置成一种解药,可解天下奇毒。可是这两种药材极為珍贵难求,要找到也绝非易事,令狐冲夫妇自告奋勇去天山找雪莲,黄药师记得桃花岛上的后山有一支千年何首乌,命黄蓉去採。剩下的几位高手留下来照顾大家,防止魔教再来攻击。

小龙女听了心情很沉重,道:“魔教妄图颠覆我武林正道,我侠义中人决不能坐以待毙,有^点^^b点什麼需要我做的,请郭大侠儘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郭靖面露為难之色,黄药师道:“我们这几日正在商议,”

仙人散“是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所配,如果能找到他,或许能有办法,根据打探,他经常在扬州活动,可是我们这裡又脱不开身。”

小龙女道:“晚辈明白了,我这就赶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此人。”

郭靖道:“要是过儿在就好了,那方林武功高强,你一个女子,让我如何能放心呢?”

小龙女毅然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既是过儿的妻子,就要代替他完成他该做的事情。”

郭靖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清儿,你陪龙女侠走一程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左剑清听了喜上眉梢,道:“清儿遵命!”

事不宜迟,两人马上上路,準备了两匹快马,向扬州奔去。看著两人离去,郭靖长叹了口气,不知他们此去是吉是凶,还有令狐冲夫妇,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不过他们夫妇二人一起,应该没什麼可担忧的。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蓉儿,她虽然古灵精怪,可是毕竟孤身一人,这些年她為自己分忧解难,自己却没有让她过半点安稳的日子,不禁暗暗自责……“篤篤……”

一个黄衫美妇骑著一匹小红马在江边飞驰,看她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一身风尘,却难掩雍容华贵的气质,相貌更是美艷得惊世骇俗。此人正是黄蓉,她前往桃花岛,昼夜赶路,此刻已经到了末陵城的郊外,过了一片深海就是桃花岛了。

一会功夫,黄蓉来到了一处渡口,看见一条小船停泊在那裡,便喊道:“船家,生意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随后从船舱裡出来一个四十几岁,皮肤黝黑的船夫,见前面是个大美人,吞了口唾液道:“夫人,可是要出海,要去哪裡啊?”

黄蓉道:“正是,包你的船去桃花岛,你可肯去?”

船夫面露难色,道:“最近海上风浪大,行船困难,如果现在出发,也要明天中午才能赶到,一路上难免有触礁翻船的危险,附近可没人敢去,夫人过得十天半月,等天气好了,就有人能载你过去了。”

黄蓉眼珠一转,可怜兮兮道:“船家,我实在有急事,你看我就剩下这三十两银子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一个小女子的分上,载我过去,这些银子当作你的船资。”

那船夫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又嚥了口吐沫,暗想:“我的天,三十两,我一年也赚不到啊,凭我行船的经验,应该没问题。”

於是忙道:“看夫人确实比较急啊,我就豁出去这条老命,载夫人一程,上船吧。”

黄蓉进了船舱,心中暗笑,还不是看在银子的分上。见这船舱倒也宽敞乾净,想来今晚要睡在这裡了,倒也舒适。船夫解开纤绳,划起船桨,把船缓缓行了起来。

不多久,船已经远离码头,行驶在蔚蓝的海面上,黄蓉走出船舱,立在船尾,吹著清凉的海风,看著大海的壮阔,四面一望无际,波光粼粼,不由心情畅快,这些天的烦恼事都暂时拋倒了脑后,只享受这片刻的轻鬆。

不久,天色将晚,风大起来,黄蓉只得进入船舱。那船夫经验丰富,在暮色中艰难的掌控著小船,一路也有惊无险。

又过了两个时辰,将至深夜,风浪更大起来,船夫道:“夫人,现在不能前行了,风浪大,船容易触礁,我看前面有一处明礁,我们就把船泊在那裡吧。”

黄蓉在船舱裡应道:“好的,辛苦船家了,今晚就在此处休息吧。”

前面有几堆礁石,高出海面很多,船夫把船驶入乱石之中,把船锚拋下。此处正在几堆高石中间,十分避风,外面风声呼啸,这裡却波澜不惊,是个十分舒适的所在,黄蓉暗讚船夫经验老道,準备睡觉了,那船夫穿著皮袄,也在船头上小憩。

船舱裡很温暖,黄蓉和衣躺下,上眼睛,準备好好的睡一觉。隐隐中感到乳房发胀,黄蓉暗想:“坏了,怎麼偏偏在这个时候。”

原来黄蓉產下郭破虏以后,自己事务繁忙,只能把孩子交给奶妈餵奶,但是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有的时候胀的难受就要动手挤一阵,没想到破虏都两岁了,不知道為什麼,黄蓉的奶水还没有断,每隔几天都会发胀一次,这时黄蓉就得自己动手偷偷的挤一会。她羞於和别人说起,连郭靖都不知道,因為两人繁忙,疏於房事,加上郭靖粗心,所以这个秘密一直只有黄蓉自己知道。

黄蓉环顾四周,发现船舱的角落处有几隻木碗和木杯,想来是那船夫吃饭的傢伙,黄蓉爬过去挑了一隻最大的木杯,忖道:“就用它吧,没有我的召唤那船夫应该不会进来。”

黄蓉解开胸衣,露出她那对傲人的乳房,由於奶水氾滥,显得更加丰硕。虽然她很难為情,但实在受不了那肿胀的感觉,把杯子端在左手凑向一隻乳房,右手挤了起来。

她小手握住乳房的根部,慢慢向乳头方向蠕动,逐渐加力,乳白色的奶水慢慢流了出来,落入杯中。但是黄蓉的乳房实在硕大,一隻手只能抓住一部分,有点发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

黄蓉灵光一闪有了意,她把杯子放在船上,自己跪在地上,俯下身体,双手挤弄一支乳房。饶是如此,也辛苦的很,不过奶水流出比刚才顺畅多了。她把乳房压在杯口用力挤压,每次微微起身的时候杯子都会带一股吸力,发现了这点,黄蓉更加用力下压,彷彿要把整个乳房都挤进杯子。

随著奶水涓涓流出体内,黄蓉倍感轻鬆,就这样她挤完左乳挤右乳,身体也越来越畅快。乳房被异物刺激,竟让她有微妙的快感,催她用力在杯口挤压。又过了一会,盛了满满一杯,黄蓉也累得香汗淋漓了,起身舒了口气,整理好胸衣,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黄蓉看著自己的杰作,一杯乳白色的液体冒著热气,这是新鲜的人奶啊,平时挤出来的都给破虏喝了,难道今天要自己喝,倒是能暖暖身子,但是喝自己的奶水总有些彆扭,自己是无论如何下不去口的,看来只能倒掉了。

正在此时,从外面传来了咳嗽声,那是因為寒冷而发出的声响。黄蓉心中一动,倒掉真是可惜了,不如给船夫喝,可以為他充飢驱寒,可是让这麼老的男人喝自己的奶?她脸红了,经过了几翻犹豫,想到自己是江湖儿女,他只不过是朴实的船夫,还讲什麼繁文縟节,只要不告诉他真相就行了。想著想著竟觉有趣,暗中做了个鬼脸。

“船家,请你进来一下。”

听到黄蓉的召唤,船夫掀开帘子俯身进入船舱,道:“夫人可有什麼吩咐?”

黄蓉端起那杯热气腾腾的奶水,正色道:“船家辛苦了,喝了这个驱驱寒吧。”

船夫伸手接过杯子,入手温热,十分诧异,道:“夫人,这……是什麼,怎麼还是热的?”

3黄蓉不觉羞红了脸,幸好船舱内的烛光昏暗,她低声道:“船家不必多问,只管喝便是了,我还会害你不成?”

船夫听了那还敢多问,连忙道:“夫人严重了,多谢夫人。”

说完捧起杯子,“咕咚咕咚……”

的喝了起来。

黄蓉心狂跳著观看船夫把自己体内流出的奶水喝完,一滴不剩,脸上不由又泛起了红潮。船夫抹了抹嘴唇,感激的道:“多谢夫人厚爱,汁液很是可口,小人现在暖和多了,夫人没有其他吩咐小人就告退了。”

见到黄蓉点头,船夫退出了船舱。

良久,黄蓉的心才平静下来。她仰面躺在被褥上,上双眼,却并无睡意,想到此行的任务重大,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繫在自己身上,不容许出现差错,那支千年何首乌还在吗,魔教爪牙眾多,即使採到了能顺利地带到襄阳吗?想著想著又想到与蒙古军大战的场景,然后是自己的破虏孩儿,破虏破虏,什麼时候能破虏成功呢?

真是思绪万千,一会儿,头脑中又浮现出自己挤奶的画面,然后是船夫喝自己奶的荒诞画面,后来竟想到与靖哥哥赤裸相对的场景,而且欲罢不能,直到脸红心跳,身体燥热,手不觉伸入了裤襠裡,感觉那裡竟然有些微微湿润。

平时军务繁忙,很久没有和靖哥哥同房了,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好像是生了破虏之后就再没有过。黄蓉本是虎狼之年,军事,武林事,家事都要让她操心,难得有这麼一个人独处无聊的时候,不由辗转反侧,情慾暗生。

正文 第六章 碧海潮生

");(夜晚的海面寒风呼啸,纵使在炎炎的夏日,这裡也如寒冬一般。船夫早习以為常,坐在船头,身裹皮袄,刚才那杯热奶还在他的唇齿间存留餘香。他想破脑袋也搞不懂那热乎乎的汁液是如何进入自己的木杯的,难道这位夫人是仙女下凡?想不通性就不去想,他斜靠在桅桿上,觉得这个夜格外寒冷,身体不由瑟瑟发抖。

船舱内倒是温暖如春,不过黄蓉也在发抖,不是因為寒冷,而是燥热。她左手抚摸著乳房,却不敢太用力,因為一不小心乳汁就会流出来,饶是如此,胸前仍有两处湿湿的痕跡右手早已伸到下体,手指在阴沟中滑动,可是慾火却越撩越旺。

黄蓉只有过一次自慰的经歷,那已经是二十年前了,过后很后悔,她一直认為那种事是淫乱的行為,与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符,所以从此再也没发生过。难道今天要发生第二次吗?决不◢||能,自己不要变成荡妇。

她强压心头慾火,运起内功,没多久就大為好转。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胸部又胀得难受,这是怎麼了,难道是因為慾念吗?她无奈只得又起身拿起那木杯,解开衣服,又一次挤奶。

再次用木杯挤压乳房,感觉却大不相同,每挤压一次,都会很舒爽,越用力,越舒服,只是身体也渐渐发热。过了一会,黄蓉性拿起木杯,用力斜罩在乳房上,再快速拿开,发出“砰”的声响,一股奶水在强大吸力下喷射而出,溅入杯中,一种强烈的快感衝击著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呻吟,下体同时冒出了一股浪水。

黄蓉忍不住又拿起了一隻杯子,两隻杯子同时压向乳房……她就这样吸著,奶水一股股的窜出,快感不断侵袭著她,让她气喘吁吁,空气中夹杂著“砰砰”的响声,她浑然忘记了船夫的存在。

已经有两个半杯了……忽然,黄蓉感到一阵冷风吹来,抬头望去,帘子已被掀开,藉著烛光,她看到了船夫错愕的脸。黄蓉惊惶失措,手一抖,两支杯子中的奶水洒落一地。

船夫反应过来,慌忙退出船舱,道:“夫人莫见怪,小人……小人听到声响……才……绝非故意。”

过了半晌,也没听到黄蓉的答,再不敢出声,心裡不由七上八下,刚才见到的场景却在头脑中挥散不去,雪白丰硕的乳房,黄蓉迷离的表情,飞溅的奶水,难道先前自己喝的是……想到这裡,船夫不由兴奋起来。

船舱内的黄蓉此刻急得快哭了出来,暗怪自己粗心,自己堂堂侠女,今后该如何见人,实在是羞赧难当,那船夫不仅知道了他刚才喝的是自己的奶水,还会认為自己是个荡妇,这该如何是好,不行,我行走江湖向来光明磊落,还是要向他解释清楚。

意已定,黄蓉深呼一口气,道:“船家,请进来说话。”

那船夫唯唯诺诺地进入船舱,却低头不敢说话。黄蓉见到他的样子,反而从容,道:“船家,刚才你见到的,也是贱妾的无奈之举。”

见他不敢应声,又道:“贱妾生子之后,不知為何,奶水竟未曾停过,每次胀得难受……都要……”

黄蓉羞涩的声音越来越低,“还请船家莫怪,污了您的杯子,贱妾自然会赔偿。”

船夫听了她的温言相告,心下释然,连忙摆手道:“夫人言重……不污……不污。”

竟有些语无伦次,“夫人休息,小人告退。”

黄蓉道:“船家辛苦了,外面寒冷,船舱宽敞,就在舱内休息吧。”

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了,虽然自己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究不妥。

船夫受宠若惊,他似乎也害怕船舱外面的严寒,道:“不会打扰夫人吧。”

事到如今,黄蓉后悔也晚了,只得硬著头皮道:“当然不会,船家请便。”

船舱倒很宽敞,可以并排躺五六个人,熄掉蜡烛,黄蓉和船夫各睡一侧,都紧靠著木。经过了刚才的事情,黄蓉更难以入睡,那船夫不久呼吸均匀,似乎是睡著了。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渐渐有了睡意,就在此时,听见船夫起身的声音,然后走出船舱,一会儿,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黄蓉脸一热,知道船夫在小便。不久,船夫又进入到船舱,这次竟然在黄蓉的身边躺了下来。

黄蓉心中狂跳,怎麼会这样,他大概是睡得迷糊,忘记有我的存在了吧。那船夫浓重的呼吸就在耳畔,热气都吹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倍感厌恶,却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船夫翻了个身,身体竟然紧贴上黄蓉,手臂也揽在了黄蓉的腰腹上。黄蓉仰躺著,被他挤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裡,黄蓉暗怒:“他到底睡著没有,怎麼会如此无礼。”

良久,黄蓉都被他温热的身体贴著,黄蓉既好气又好笑,从来没想过和这麼粗俗的船夫贴在一起像夫妻一样睡觉,却又摆脱不得。靖哥哥就是这样贴著自己睡的,只不过有时候会赤身裸体。黄蓉脑海中又浮现出和郭靖云雨的场景,想著身体又有些发热,呼吸不自觉有些浓重。

她忽然意识到旁边的这个人不是她的靖哥哥,可是如果和这人赤身相拥会怎样,唉,我在想些什麼啊,黄蓉脸红了,不敢想了,可是头脑中不断浮现出自己云雨的场面,男人开始是郭靖,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又变成了这个船夫,想著自己丰满成熟的肉体和赤裸的船夫缠在一起,她心都快跳了出来,赶快把男人换成郭靖,可是一会又变成了船夫。

头脑中的画面挥不去,黄蓉再次春情荡漾。此时船夫的手竟然动了起来,在隔衣抚摸她的腹部,黄蓉急促的呼吸了一下,心中狂跳,原来他没有睡著,好色的傢伙,该怎麼办呢,撕破脸皮吗?可是桃花岛还要倚仗他呢,怎麼能让他知难而退呢?

那隻大手可没等她考虑,居然伸到了她的衣服裡面,真实肌肤的接触,让黄蓉毛孔都竖了起来,不自觉地喘息,乳房肿胀的感觉再次变得强烈,似乎渴望异物的接触。

那隻手迅速上移,握住了黄蓉丰满傲人的肉峰,用力一捏,一股忍了好久的奶水从乳头冒出。黄蓉措手不及,一种强烈的宣洩感袭来,玉体忍不住颤抖,“啊”的一声哼了出来。

船夫猛然翻身压上了黄蓉的身体,另一隻手扯落了她的胸衣,随后攀上了另一座肉峰,双手用力,挤出两股奶水,从乳峰上流下。“啊……你大胆……啊……”

黄蓉娇呼,船夫应道:“夫人胀得难受,就让小人代劳,為夫人挤奶吧。”

说完低下头,不停舔拭从雪白顶峰流下的琼浆。

舔拭乾净后,船夫张口含住黄蓉已经发硬的乳头,如婴儿般不停吮吸。黄蓉感觉自己的乳头被一张湿热柔软的嘴唇吸住,随著那一张一翕,长期压抑的奶水如绝堤的洪水,奔流而出,她头脑“嗡”的一声,电流从乳尖流向四肢骸,肉屄中冒出一股悸动的浪水,张口喘著粗气,如乾渴的鱼儿一般。

奶水源源不断地洩出身体,从来没有这麼畅快的感觉,瞬间催生出的强烈情慾让黄蓉已经无法抵抗,身体不停颤抖,口中无力地呻吟著,“嗯……不要……求你……停下来……嗯”,身体却控制不住扭动著,胸部也高高挺起。

如此丑陋的一个成年人,正粗俗不堪地含著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吃著自己的奶水,耳边不停响起“嘖嘖”的吮吸声,黄蓉羞愧难当,却偏偏很是受用。压抑多年的情慾就像这奔流的奶水般,瞬间爆发出来。

船夫的右手顺著黄蓉光滑洁白的躯体,滑入了她的襠部,探入桃源圣地,那裡早已泥泞不堪了,手指抚上饱满的肉屄,黄蓉激动得直哆嗦,那裡已经多年没有被开採,这感觉却如此熟悉,“求求你……不要……碰那裡……哦……”

当手指开始在阴核上滑动,黄蓉再也无法忍受,“啊……”

屁股一阵悸动,珍藏已久的阴精从肉屄中汩汩冒出,如陈年佳酿般妙不可言。

3久违的高潮感觉让她如痴如醉,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身体不停抽搐。船夫的大手被汁液打湿,明显感觉到黄蓉的变化,兴奋得有种射精的衝动,“夫人……你这麼快……把小人的手都弄湿了……还真是骚呢。”

如此美艷的妇人在自己身下浪态丛生,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船夫翻身开始脱自己的衣裤,口中急切的道:“小人这把年纪了还没有一男半女,那婆娘不争气,真是亏对祖宗,夫人帮我生个儿子吧。”

黄蓉高潮正逐渐退去,耳边竟传来如此荒诞不经的话语,顿时慾念全消,理智恢復,想到刚才自己受到的凌辱,不禁怒火中烧,一个耳光抡了过去,“啪”的一声,船夫被摑倒在船上,由於力大,引起船身一阵晃动。“色鬼,做你的梦吧,谁要為你生儿子”黄蓉叱道。

船夫衣服才脱到一半,想到马上可以享用这个美娇娘,心裡正美,哪想到美娇娘突然变脸,而且这麼凶悍,情知对方身怀武艺,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只得沮丧地道歉:“夫人,小人一时把握不住,夫人不要见怪。”

“滚出去!”

黄蓉气苦,清白差点就毁在这色鬼手上。船夫哪敢怠慢,狼狈地爬出了船舱,靠自己的桅桿去了,他坐在那裡也是暗暗生气,这女人真奇怪,刚尝到了甜头,转眼就翻脸无情,扮起贞洁烈妇。

他低头看著自己还粘乎乎的手,藉著3|皎洁的月光,上面残留的液体晶莹发亮……

正文 第七章 人面桃花相映红

");(良久,黄蓉沮丧地躺在那裡,心中后怕,如果刚才自己没有及时醒悟,清白就失去了。可是那色鬼那样弄自己,也足够丢人了。如果自己没有阻止,现在船舱内是怎样的场景,想到此处,一幅男女赤裸交欢的画面浮现出来,脸上一红,刚才高潮的感觉依然清晰,想来自己也有责任,没有更早阻止他,是自己压抑的太久了吗?还是自己生来淫荡,就喜欢被男人侵犯……襠部和胸部还有潮湿的感觉呢……黄蓉这样胡思乱想著,渐渐有了睡意。她心知那船夫懦弱无能,不敢再进来,也就放心的睡了。

次日清晨,黄蓉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船身晃动,知道船夫在行船,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还发红。她对那船夫很是痛恨,但是想到自己在苍茫的大海中还要依靠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尽量少见他,免得尷尬。於是又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船身剧烈的晃动让黄蓉醒了过来,船停了,正想出去看看,耳中传来船夫唯唯诺诺的声音:“夫人请移驾,已经到桃花岛了。”

黄蓉精神一震,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

一阵清爽的海风拂面而过,掀起了她的秀髮,抬眼望去,她被眼前熟悉的美景震撼了,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岛上桃树林立,落英繽纷,阵阵清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真是人间仙境。多麼熟悉的味道啊,往事种种,浮上心头。阔别多年,终於又到了这个自己曾经无忧无虑生活的地方。黄蓉心中的阴鬱一扫而光,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彷彿以前的那个蓉儿又来了。

黄蓉心情大好,温言对船夫道:“船家,请与我一同上岸。”

她想到那船夫昨晚冒犯了自己,心中一定怕的要命,倘若把他留在船上,说不定他会自己驾船跑掉,现在海上风浪大,自己没有驾船经验,到时候纵然拿到了千年何首乌,也无法及时把它送到襄阳。想到自己的重大使命,竟然觉得这个船夫变成了关键人物,自己反而要安抚他。成大事不◢||拘小节,虽然心中仍然恼怒,昨晚的事情也只能暂时搁下。

那船夫竟有些恐惧的样子,道:“小人还是在这裡等夫人吧,岛上机关重重,夫人小心,走错半步,都会送了性命。”

黄蓉暗笑,他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这座岛的女人,本来不想透露身份,但為了消除他的恐惧,只能向他说明了,於是笑道:“船家,实不相瞒,我就是桃花岛的女儿,自幼生活在这裡,对地形瞭如指掌,就算闭上眼睛,也不会有任何差错。”

船夫惊愕道:“夫人就是黄女侠吗,可是小人几十年前随爷爷来桃花岛的时候见过黄女侠一面,那时她就已经二十几岁了,虽然面貌很相像,可是夫人这麼年轻,怎麼可能呢?”

黄蓉马上想到当年自己出岛的时候,经常坐一位老艄公的船,有一次老艄公带了一个五六岁的男童,说是自己的孙子,难道竟是这个船夫吗,於是问道:“你的爷爷可是李公公?”

船夫惊喜著拜倒在地,泣道:“女侠竟然还记得,小人拜见黄女侠,恕小人有眼无珠,女侠神功盖世,自然会青春不老,再次见到女侠真是小人几世修来的福分。”

岁月催人,当初那个小男童,竟然年近中年了,黄蓉感慨之餘,心中顿起亲切之感,温言道:“船家不必多礼,请起。”

那船夫却不肯起来,低头下拜道:“请黄女侠责罚,女侠不仅在武林中匡扶正义^点^^b点,而且和郭大侠一起镇守襄阳,保家卫国,天下人无不敬仰。而小人昨晚竟然……冒犯女侠纯洁的身体,真是九死不能赎一罪。”

听他说得诚恳,黄蓉心中仅存的一丝怨气也烟消云散了,俯身扶起他,柔声道:“大丈夫知错能改就好,船家不必自责,还是随我入岛吧。”

船家感激涕零,哪能不从命。

黄蓉真的很想到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但是时间紧迫,半刻也耽误不得,所以带著船夫穿过桃花阵,直奔后山。这桃花阵暗藏奇门遁甲之术,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前来窥探的武林高手和仇家,都迷失其中,曝骨於此。

船夫战战兢兢跟在黄蓉身后,置身於阵中,只觉色彩繽纷,烟雾繚绕,让人眼花繚乱,其间夹杂虫鸣鸟叫,芬芳扑鼻,不禁疑為人间仙境。只是偶尔看到那些美丽的桃花树下,竟堆著森森白骨,甚是诡譎,触目惊心,便没有了欣赏美景的兴致。

船夫紧随黄蓉,不敢走错一步,生怕自己也和那些白骨做伴。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大片空地,尽头是一处石壁,只听黄蓉惊喜道:“它还在,还在,大家有救了!”

船夫抬头望去,那石壁甚為奇特,上面大部分鬱鬱青青长满了杂草,只有中间一处光秃秃,凭空生出一株奇异的植物。那植物有两个拳头大小,枝叶稀少,竟然生得似人的模样。仔细一看,发现还有奇异之处,在此处石壁之前两尺之处,竟然还有一面两丈多高的石壁屏障,如琉璃般透明,它罩住的地方,恰好是光秃秃的石壁,怪不得此处寸草不生,原来有此门道。

船夫道:“这好像是何首乌,黄女侠是要摘它吧?”

黄蓉微微頷首,船夫又道:“可是它被密封在这个透明石罩中,夫人如何採摘呢?”

黄蓉道:“你走上前去,再仔细看看。”

船夫来到透明石罩前面,发现何首乌的正上方三尺处有一个比水桶口还细的圆洞,不解道:“这个洞这麼细,只有孩童才能进去,成年人只能伸进胳膊,可是距离这麼远,也摘不到啊。”

黄蓉道:“这个透明石罩是我爹爹爱惜何首乌,特意让工匠做的,这样可以让它逃过狂风暴雨的伤害,又不影响它接受阳光的照射,那个圆洞是透气和浇水的。奥妙其实在这裡”说完按了下旁边一块嵌在石壁中的石头。

只听“轰隆隆”一阵响声,透明石壁居然移动起来,看似一体的石壁分成两块,上面的石壁上移,中间裂开了一条一尺多宽的缝隙,那个圆洞被分成了上下两个一样大小的半圆。黄蓉见船夫看得呆了,笑道:“这是点"b"点工匠们做的机关,如此就可以採到它了。”

黄蓉走上前去,弯下腰,从下半圆处钻了进去,当下腹贴在那半尺厚的圆弧上后,这个千年何首乌已经在眼前了,养了它多年,终於可以派上用途了,心中一喜,就伸手去摘。忽然闻到一股香气,与桃花的芬芳甚為不同,闻来竟有些眩晕的感觉,黄蓉仔细一看,在何首乌的后面生长著一株植物,上面开著若干兰色的小花,极為妖艷黄蓉猛然记起这是黄药师种的一种叫做“迷兰”的药材,娇贵,不宜生长,所以也种在石罩中。这种“迷兰”可以催眠麻醉,使人致幻,一般处理伤口的时候会用到,可以减轻痛苦,但是用量过猛也会置人死地,十分霸道。

忽然,黄蓉又听见“轰隆隆”的响声,身体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随后发现自己的腰部贴上了冰凉的石壁,原来上半个石壁落了下来,两个半圆又成了一个圆,她的腰肢正好卡在圆洞中。这可怎麼办,她的腰很细,所以还有些缝隙,她身体尝试向外退,可是退到了胸部时,由於乳房太过丰硕,根本通不过细小的洞口。她双手一扒墙壁,试图往裡面钻,可是钻到了臀部的时候,因為屁股肥硕,还是通不过,不由急得香汗淋漓。

怎麼会落下呢,机关年久失灵了吗,正思忖,只听船夫道:“黄女侠,真是抱歉,小人不小心碰到开关了。”

原来如此,还以為失灵了呢,黄蓉如释重负,扭过头去,通过透明的石壁,她看见船家果然站在那石头开关前,一隻手还在那石头上。於是道:“船家,再按一下,把石壁挪开。”

船家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却没有反应,黄蓉道:“你按了没有啊?”

船家没有作声,黄蓉有些恼怒,扭头望去,见船家愣愣的站在那裡,还是没有动作,黄蓉暗忖:“这船夫真是木头一块,反映这麼慢。”

|3忽听那船夫似乎在自言自语,喃喃道:“如果黄女侠能给我生个儿子,就是死……也值得了。”

听了船夫的话,黄蓉的一颗心开始往下沉,连忙道:“船家,不要在那胡言乱语了,赶紧按开关,放我出去。”

此时船夫的手已经从石头上拿走,但仍然傻傻的站在那裡,黄蓉的心都快跳了出来,现在自己身体卡在石壁中,如果他有什麼无耻的行為,自己可怎麼办呢?可是黄蓉不相信刚才还那麼老实本分的人忽然就变得邪恶,自己应该提醒他,唤起他的良知。

於是道:“船家快按呀,武林中的正道群雄都需要这支何首乌,他们的性命都依靠它了,不能浪费时间了。”

船夫终於开口,痴痴道:“黄女侠,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惊為天人,虽然那时年纪小,但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我接下来的几十年裡,再也没有见过美貌胜过你的女人。”

黄蓉急道:“你胡言乱语什麼呀,我要尽快赶襄阳,帮助郭大侠保家卫国呀。”

船夫道:“黄女侠為郭大侠生了三个儿女吧,好生养啊,也為小人生一个吧,我那婆娘怎麼也生不出,爹爹盼著我传宗接代呢,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我们昨晚不就差点成就好事吗?女侠放心,欢好之后我马上送女侠家,什麼事情都不会耽搁,儿子我也不要,就给你和郭大侠抚养了。”

听他说得荒唐,黄蓉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叱道:“你这个疯子,妄想!”

船夫似乎没有听到,慢慢向她靠近,见她上半身在石壁裡,腰肢嵌在圆洞中,下半身露在外面。那石壁透明度非常好,这样看去,黄蓉就像双手扶著石壁,弯腰蹶在那裡一样,看著那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他禁不住嚥了口唾液。

两步,一步,近了,伸手就可以触到那高翘的丰臀了,他心中一喜。忽然,黄蓉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黄蓉骂道:“淫贼,敢打姑奶奶的意,你小时候就不是什麼好东西,眼睛贼溜溜竟在我身上打转!赶紧把姑奶奶放出来。”

船夫痛苦异常,皱著眉头从地上爬起来,像斗败的公鸡,知道自己难以得逞,不由万念俱灰,流泪道:“不孝有三,无后為大,我有何脸面家面对年迈的父亲,不如死了算了,就让我在桃花阵中化作一句枯骨吧。”

说完转过身体,逕直向桃花阵中走去。

黄蓉大急,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变化,一时慌了手脚,他一旦走进桃花阵必死无疑,我怎麼出去,我死了也没什麼,可是要有多少条人命陪葬啊。不由喊道:“船家,来,不要短见,大家好商量。”

口气明显软了许多。

船夫转过身来,惊喜道:“女侠答应小人了吗?”

黄蓉心下思忖,看来只能暂时稳住他了,眼珠一转道:“我去以后就给你做媒,让你娶一位美貌夫人,想生几个都行。”

船夫失望道:“别人我不要,我就想和女侠生,女侠生了那麼多,也不在乎和小人多生一个。”

黄蓉听了差点气得昏厥过去,强忍怒火无奈道:“好,我就答应你,你先把我放开。”

船夫道:“女侠屡次大破蒙古军,天下人谁不知道女侠智慧过人,小人虽然愚顿,这个当还是不会上的。”

饶是黄蓉平时八面玲瓏,此刻也无计可施,只得道:“你要怎样?”

船夫道:“小人就想这样与女侠欢好。”

黄蓉怒道:“你做梦!”

那船夫甚是沮丧,叹了口气转身便欲离去。

黄蓉惊惶失措,难道自己就要饿死在这裡?為了贞洁就要置天下英雄的性命不顾?矛盾的她急出了眼泪,失节事小,苍生為重啊,靖哥哥一定会原谅自己吧。看来只能暂且答应他了,用自己的身体和智慧与这个淫贼周旋,也许能出现奇跡於是叫道:“你不要走,我答应你。”

船家警惕道:“女侠不会又踢小人吧。”

经过短暂的静默,黄蓉柔弱的声音近乎啜泣:“……不会”

正文 第八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几十年来,黄蓉经歷过的大大小小的磨难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每次她都能化险為夷,是因為她的机智,当然有时候也需要一点运气。这一次她能平安度过吗,似乎已经束手无策了,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黄蓉听著船夫的脚步声有点颤巍巍,一点一点的接近,来到身后了,她再没有抬腿踢他,她知道那样做不是办法。船夫停顿了一下,发现没有异常,似乎也放下心来,尝试著放一隻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黄蓉娇躯本能的颤动了一下,船夫见自己还是没有被攻击,顿时放下心来,两隻手都摸了上去。

黄蓉明显感到那双手兴奋得有些发抖,被他放四的摸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麻,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此时,耳边传来讚叹声:“生过三个孩子的屁股到底不一样,我婆娘那屁股瘦的跟柴棒似的。”

黄蓉听到这粗俗的话,心裡说不出的难受委屈,咬住自己的嘴唇默不作声,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脚踢出去,会坏了大事,此刻她心中十分后悔,真不该带这船夫上岸,以至酿下现在的苦果。

黄蓉本来就感到自己的姿势很羞耻,可是船夫似乎还嫌不够,双手握住她的纤腰,用力拉出她的身体,直到她丰满的乳房卡在石壁上,“哎哟……”

她吃痛叫了出来,船夫才停止,但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拉出了一大截,她知道自己整个纤腰都露了出来,圆洞的高度较低,黄蓉很不舒服,只得沉下腰,这样却使丰臀高高翘起。

忽然,黄蓉的纤腰感觉到了炽热的肉掌,船夫竟然把双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抚摸她光洁的肌肤,随后,她感到那粗鄙的身体也凑了过来,紧贴著自己浑圆的臀部,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股沟上,不由羞得柳眉紧蹙,俏面也泛起红晕。

黄蓉屈辱地忍受,那双大手放四地在娇躯上抚摸游走,她的丰胸紧紧挤压著石壁,不禁有些发胀,丝丝液体从乳尖渗出。忽然,那温热的身体离开了自己,随后屁股一凉,不禁娇躯一震,她知道裤子被船夫脱了下去,堆在膝盖处,自己下体再没有半点遮掩,心中羞耻,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黄蓉雪白肥硕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来,像两座肉丘,随著轻微的抖动,屁股上的软肉竟像波浪般波动,似乎在勾引著船夫,中间的幽谷更加迷人,深色的饱满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肉缝羞涩地紧闭著,下面坠著萋萋芳草,甚為诱人。

船夫喘息著抓住这肥白的屁股,不断揉动,“女侠……这真是你的屁股吗……比我这麼多年想像中的……还要美好……我终於可以亲手摸它了。”

黄蓉流著泪,心中凄苦,原来他说对自己念念不忘,竟是这个样子。

“女侠……我看到你的……肉屄了……我可以摸摸吗……”

船夫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上了那诱人的阴缝,黄蓉娇躯一抖,倍感羞辱,下意识地紧夹双腿,把阴门紧闭,可是在船夫看来,那两片阴唇更显肥厚,洞中风景若隐若现,反而更加诱人。

由於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加上船夫的抚弄,黄蓉立足不稳,只能尽量掌握平衡,这样一来,肥白的屁股在风中摇曳,船夫似乎忍无可忍,喘息著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黄蓉感觉船夫暂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好奇中头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透过透明的石壁,她有生以来看到了第二个男人的下体,却又如此不同,大肉屌青筋暴露,比郭靖的还长了一节,浓密的阴毛乱蓬蓬一直延续到肚脐,有无尽的獷野之感,不禁一颗心狂跳不止。

她羞愧难当,赶紧扭过了头,还来不及思考,丰臀又被那双大手抓住,阴户一紧,被那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但听那船夫道:“黄女侠……你忍著点……我要插进去了……”

啊……就要失身了吗,不行,要拖延时间,慢慢等待转机,黄蓉急中生智,娇唤道:“不要……会疼……你……先舔舔……”

出口之后黄蓉无限娇羞,自己竟然和其他男子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可是事到如今只能托一刻算一刻了,等他慾火焚身,警惕放鬆的时候,再骗他放开自己。打定意,又道:“不要那麼……粗鲁……下面还……还很乾涩……”

只听船夫惊喜道:“女侠说的对,看我这麼不懂怜香惜玉。”

黄蓉随即感到堆在膝盖处3¨的衣裤裤被船夫手忙脚乱地脱了下去,她的小蛮靴也被一併除去,扔在一旁。

猥褻的大嘴吻上了她光滑如玉的大腿,舌头舔在身体上那麻麻的感觉,让她厌恶得娇躯发抖,而那条舌头却没有停止的跡象,不断在她如脂般洁白的身体上游走,越来越向上……终於,一股热气喷在了她的阴户上,紧接著那湿软的舌头吻上了她的阴唇,她忍受不住这麻痒的刺激,身体禁不住颤抖,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那舌头像一条毒蛇,坚韧而有力,到处舔弄著,肥臀,阴唇,阴毛,加上嘴唇的吮吸,发出“嘖嘖”的声响,不断传入黄蓉的耳中,她感觉下体又麻又痒,如同有千万隻蚂蚁在爬,那灼热的舌头舔到哪裡,哪裡的麻痒就减轻一分,她咬著牙,尽量控制情绪,抵抗这让人发疯的感觉。

黄蓉恨不得马上就死掉,来逃避这一切,但是她明白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属於她一个人,而是关係到武林的安危,自己现在还不能死,如果真的失身,等到魔教覆灭那天,也许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日,想到这裡,黄蓉已经泪流满面。她的父亲和夫君都是当世顶尖人物,她从来都被他们千般呵护,万般疼爱。之后跟随靖哥哥除魔卫道,征战沙场,受万民敬仰,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没想道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此刻竟然卡在石洞中,被这个丑陋的船夫当成肉靶,四意蹂躪,真是造物弄人。

船夫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捧著面前肥硕雪白的肉靶,埋头飢饿地舔拭,没有一丝疲倦。看著肉靶中心那最诱人的樱桃,他忍不住伸出贪婪的舌头,舔了上去。“啊……”

黄蓉如受电击,忍不住娇呼出来。船夫含住她的阴核,舌头不停在上面拨弄著,就像在品嚐可口的美食。

黄蓉柳眉紧蹙,拚命忍耐,却也禁不住气血翻腾,身体燥热,内心的情绪像火山一样躁动著。她久未经人事,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船夫舔弄,高贵的身子违背了她的意志,再也经受不住挑逗,股股浪水从肉屄中渗出。而她在强烈的刺激下,肥白的雪臀不停晃动,喉中发出不能抑止的呻吟,如泣如诉。

她放鬆了紧张的神经,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在船夫的挑逗下门户大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著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她似乎放弃了矜持,扭动著肥白的屁股配著船夫,不知道是忍受不住迷乱的感受还是要故意迷惑船夫,她竟然低声娇唤:“船家……啊……舔得奴家……好舒服……再裡面点……啊……”

船夫听了黄蓉的淫声浪语,不由舔弄得更加慇勤,蜷起舌头,向黄蓉的肉屄深处挤弄,“啊……”

黄蓉心底的情慾完全爆发出来,不由扭动丰满的身子,顷刻间,淫液不能抑止,汩汩流出,“你弄得奴家……受不了了……奴家好想……你插进来……快放开奴家……啊……”

黄蓉虽然放开身体,被弄得情慾高涨,淫水横流,但这只不过是她的计策,这船夫看起来有些木地訥,她是要利用自己身体的反应,让船夫完全相信她,放鬆警惕,从而能把她从石壁中放出来,只要她恢復了自由身,那船夫还不是在掌握之中。那些难為情的话说出来,虽属无奈,在这种情况下却很自然,半真半假,却也让她感到有一种放纵的感觉。

黄蓉想现在船夫已经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了吧,应该会听从她的,所以一边继续呻吟,一边等待船夫的反应。“船家……放开奴家吧……卡在这裡好难受……奴家也想要你啊……”

果然,船夫听了黄蓉的话,抬起了深埋在肉靶中的头,嘴角和屁股间还连著一道晶莹的黏线,喘息道:“美人儿这麼淫荡啊,小人这就满足你。”

站起身来,向开关处走去。黄蓉螓首微侧,见船夫走到开关旁,伸手按去,不禁心中狂喜,一颗心剧烈地跳动。

眼看就按下去了,忽然,船夫似乎想起了什麼,木訥地摇摇头,一拍自己的头道:“好险。”

转过头对黄蓉傻笑道:“女侠,不要急,这样做起来更有味道,你以前一定没尝试过,不如试试怎麼样?”

说完赤裸著丑陋的身体又走了过来。

黄蓉听了他的话,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刚刚泛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不由急出了眼泪,暗想:“难道我黄蓉命中要有此劫吗?”

心中泛起了巨大的失望和无穷的恐惧。

脚步声愈来愈近,黄蓉的恐惧渐渐加深,终於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身后。“啪啪”两声,屁股被船夫拍了两下,肥白的软肉泛起了涟漪。只听那船夫道:“女侠胸怀天下,著实让小人敬佩,一旦成就好事,小人立即放女侠出去救人,还请女侠乖一点哦。”

说完双手顺著光滑的肌肤攀上了黄蓉纤腰。

黄蓉的纤腰被船夫箍住,感觉那热气腾腾的坚硬肉屌抵上了她的肉屄,心中犹如在滴血,真的要失去清白了吗,以后还如何面对夫君,面对儿女,天啊,谁来救救自己啊。正想间她感到那火热的肉屌开始向自己的体内插入,她拚命摆弄著肥臀,试图阻止肉屌进入她的身体,可是龟头早已藉著她氾滥的淫液,划进肉缝,被她肥厚的阴唇包裹著,甩也甩不掉。

黄蓉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的灼热和滑腻,浅浅地嵌在她的肉屄中,随著她的扭摆,不停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反而有种麻痒空虚的感受。渐渐,她每扭动一下,就听见船夫“哦”的一声,很享受的声音,她顿时醒悟,想是自己的肉屄含著他的龟头,这样不停动来动去反而刺激得他很舒服。不由停止了摆动,美目微闭,两滴眼泪顺著俊俏的脸颊滑落下来,“人為刀俎,我為鱼肉”,看来失身是难免了,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船夫却似乎并不著急,龟头在肉靶的中心慢慢旋动,就著淫液,发出“嘖嘖”的水声。黄蓉多年没有交欢,早已旱情严重,而此刻熟悉的大肉屌停留在肉屄门口,比她以前经歷过的还要巨大,似插不插,把她身体挑逗得如同她现在的处境,进退不得。这种感觉快要把她逼疯,心中反感,下面的肉屄却似乎强烈渴望肉屌的零一┕入侵,顷刻间春水氾滥,旱灾转為洪涝。

黄蓉喘著粗气,喉间发出低吟,娇躯柔弱无力,不知道这痛苦的摧残何时才能结束。只听那船夫道:“美人儿,快受不了了吧,你求求小人,小人就让你满足。”

黄蓉心中凄苦,星目紧闭,默不作声,忍受著这难忍的挑逗。

船夫见她不作声,终於忍受不住,低吼一声“女侠,我来了”,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藉著滑腻的淫液,衝破层层软肉,顺畅地齐根而入。“啊……”

黄蓉发出撕心裂肺的娇呼,似无奈,似解脱,终於插进来了,那极度充实的感觉深深地刺激著她,娇躯剧烈颤抖,顷刻间已经泪流满面,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痛苦地倾诉:“靖哥哥,蓉儿对不起你……”。

船夫舒爽地长舒了一口气,大肉屌深深插入心中女神的身体内,被女侠肉屄内湿滑的软肉紧紧咬著,满足的感觉无以復加,差点就忍不住喷了出来。不禁抬头向天道:“郭大侠,小人对不住你了,你在前方征战沙场,我却在这裡肏你娇滴滴的老婆,小人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黄蓉一世清白毁在他手中,听他又说起荒唐的话,不禁咬碎银牙,目眥欲裂,恨不得亲手杀了这愚蠢的魔鬼。但是她此刻却只能默默忍受,真希望自己失去知觉,忘记这一切。

船夫开始慢慢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使黄蓉的身体有节奏地震动。黄蓉绝望地双目紧闭,心中的痛苦难以言表,努力忍受著迫奸带给她的痛苦,她希望自己的身体是麻木的,但是事与愿违,她毕竟也是正常的女人,又太久没有被男人滋润,男女交的快感不断衝击著她的身体,随著船夫持续的抽插,她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下面的肉屄也开始违背她的意志,从两人交的地方涌出阵阵爱液。

随著黄蓉爱液的流出,船夫的抽插越来越顺畅,黄蓉生过几个孩子的肉屄虽然没有少女那般紧,却更加饱满湿滑,紧箍著他的大肉屌,配得天衣无缝。船夫的肉屌每次抽出,都会使肉屄中的软肉翻滚出来,再次插进去时,还要衝破层层滑腻软肉的阻碍,由於爱液滋润,既顺畅,又有强烈挤压摩擦的快感,船夫更加兴奋,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娇躯屈辱地前后摆动著,黄蓉泪液飞溅,丰乳受到石壁挤压,乳汁也不断流出,下体交处同时发出“滋滋……”

的响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条炙热的肉棍进出自己的身体,那熟悉的快感让她渐渐迷乱。随著抽插的渐渐加快,黄蓉再也无法静止不动,禁不住轻轻摆动雪臀,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嗯……嗯……不要……快停下……”。

船夫似乎不懂得怜香惜玉,抓住黄蓉丰臀卖力地抽插,口中道:“女侠的阴户好多汁啊,夹得小人好舒服。”

见黄蓉没有应,又道:“黄女侠,小人还行吧,有没有郭大侠肏得你舒服。”

黄蓉听著他的污言秽语,羞得恨不能钻到地缝裡,可是那被抽插的感觉实在要命,让她神魂颠倒,就在她情慾更加高涨的时候,船夫忽然又加快了速度,次次插到她的花心深处。“啪啪……”

船夫的下腹不断撞击著她丰满浑圆的雪臀,两人性器交接处溅出淫液,发出“滋滋……”

的响声。

“啊……啊……”

黄蓉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她禁不住摆弄著雪臀,彻底地放纵著自己的身体。那感觉愈来愈近,快来了吗?自己不仅有感觉,难道还要丢精给这丑陋的船夫吗?可是此刻真有不洩不快的衝动,竟企盼那肉屌能更加雄壮有力地插她。

听见黄蓉的淫叫,船夫更加兴起,双手托起了黄蓉的大腿,使她的身体近乎和地面平行,像推车一样继续抽插。“啊……不要……”

黄蓉屈辱地娇呼,可是身体悬空,加之下体传来的销魂感觉,却让她整个人像飞起来了一样。

“黄女侠,这样很舒服吧,想叫你就叫出来吧。”

船夫得意地笑著,这样他的肉屌被夹得更紧,黄蓉的肉屄就像一个温柔的吸盘一样,肉屌每次抽出来,都会再次被吸进去,然后被温暖地包裹著。黄蓉现在完全不能自已,成熟雪白的身体任由船夫摆佈,口中胡乱娇喘:“哦……放开……求求你……拔出去……不行了……嗯……”

船夫又抽插了几十下,忽然用力分开黄蓉的玉腿,几乎把她双腿压成一个“一”字,然后开始旋转,竟然硬生生把她的娇躯翻转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继续用力抽插。黄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大肉屌在她体内也随之旋了一圈,强烈摩擦的快感让她几乎昏厥过去,忍不住又喷了一股浪水。

黄蓉此刻后背支撑著身体,丰乳依然卡在石壁中,当她睁开眼睛,透过石壁看见船夫丑陋的面目和赤裸的身体,而自己的一双雪白玉腿就搭在他的肩膀上,极為淫荡,不禁面红耳赤。船夫不停地挺动,下腹“啪啪……”

地撞击著她的身体,每挺动一下,她都感觉到快感更强烈一些,星眸微瞇,秀髮凌乱地飘在空中,口中忍不住发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船夫感到黄蓉的浪水越流越多,顺著交处流到了他的腿上,睪丸上,这让他的抽插更加顺畅,肉屌像大油锥一样在肉屄中出没,带出“滋滋……”

声不绝於耳。黄蓉感觉贯穿在自己体内的的肉屌此刻变得更加粗壮,每深入一次,都会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啊……哦……不行了……”

她忘情地娇呼著,完全放弃了矜持。

船夫感到身下丰满的肉体变得更加柔软鬆弛,肉屄内也越来越炙热,让他有射出来的衝动,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嗯……啊……”

黄蓉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交,喘息突然加剧,洪闸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阴精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肉屄不断抽搐,吮吸著肉屌,一浪高过一浪。

船夫也无法忍受,一声浓重的低吼,肉屌深深插入黄蓉成熟的肉体中,精液连续喷射而出,浇灌到黄蓉颤抖的花心。“啊……不要射在裡面……嗯……”

黄蓉被精液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不禁一洩如注,美目紧闭,摆弄雪臀,放纵地体会著阴阳交泰的感觉。一对高潮的男女就这样肉体紧紧相连,喘著粗气,身体不停抽搐……良久,黄蓉还未从顶峰滑落,耳边却传来船夫刺耳的淫笑:“哈哈……女侠刚才很淫荡啊,我这个儿子女侠生定了。”

黄蓉脸上红潮还未褪去,慵懒地睁开眼睛,看到那船夫狰狞的笑容,顿时无地自容,泪流满面。

忽然,船夫恶狠狠的道:“我来看看我们的儿子。”

竟然伸手划破了黄蓉的肚皮,黄蓉无限恐惧,疼痛难忍,顷刻间,船夫居然从她腹中掏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婴儿,还放声啼哭著。黄蓉难以置信,惊恐得放声大叫,而船夫依然疯狂地狞笑著。

黄蓉毛骨悚然,不顾一切地挣扎|找请起身,竟然没有半分阻碍。她稳定心神,发现自己竟然站在石壁前,衣裤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石壁中间的裂缝清晰可见,并没有闭。她头望去,那丑陋的船夫无辜地缩在角落,满脸恐惧,似乎被他看到的景象吓傻了。

这是怎麼事,黄蓉感到自己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下体也湿淋淋的,褻裤紧紧黏在身体上,很不舒服。她晃了一下头,让自己更加清醒,难道刚才是做梦,可是怎麼会如此逼真?她想到了船夫,知道他什麼也没有做,於是道:“船家,你刚才看见了什麼?”

那船夫看到黄蓉神态正常,喘了口气,訥訥道:“黄女侠刚才……好像发了狂,又哭又叫,小人上前来拉找请2女侠,却被女侠一脚……踹到了地上,现在还很是疼痛。”

黄蓉十分茫然,刚才一定是出现了可怕的幻觉,可是為什麼呢?怎麼会如此清晰,逼真得甚至不知道幻觉从什麼时候开始的,而那可怕的经歷让自己至今还心有餘悸。她平復一下情绪,仔细想,过了一会,忽然想到了“迷兰”,自己好像闻到了它的香气,是了,黄蓉猛然想起几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黄蓉八岁的时候,黄药师收了一个资质极佳的子,五年时间,竟然把一般人花几十年才能有小成的“弹指神通”练的颇有火候,他的个性也不拘一格,深得黄药师欢心,顿时起了把衣钵传於他的想法。

他二十岁时,黄药师遣他去江湖上歷练,不想结交了一个叫做慕容坚的紈裤子,在一次醉酒之后,他在慕容坚的怂恿下,居然强姦了一名少女,并且使少女怀孕。虽然他事后十分后悔,到岛上痛哭流涕,向黄药师认错,可是黄药师生平最恨姦淫,对他十分失望,為了惩罚他,就把他绑在面前这个石壁中三天三夜,禁止任何人去探望。

接下来的几天中,黄蓉时常能听到这位师兄痛苦的嚎叫,恐怖异常。当时黄蓉不明就裡,就跑去问其他的师兄,才知道黄药师在石壁中种了一种叫做“迷兰”的花草,可以用来做麻醉药材,但在它生长的时候,常人闻到它的香味,会联想到最阴暗的事情,產生痛苦的幻觉。

黄蓉当时不能理解,现在想起来,那师兄是个孤儿,自幼在市井长大,保受欺凌,必定有很多痛苦的忆,自己只片刻的功夫就產生如此可怕的幻境,他在裡面待三天三夜,精神上饱受的摧残可想而知。

当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再不肯说一句话。黄药师看到他的样子,也有些后悔,於是命人好好照顾他。一个月后,他逐渐好转,却再不肯唤黄药师為师父,并要和黄药师断绝师徒关係,并发誓再不用本门武功。黄药师十分伤心,本想出手毁了他,但念及多年的师徒情分,终究下不去手,只好由他去了,但从此以后不许门下提及他的名字。

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有些淡忘了,似乎黄药师从来不曾有过这麼一个徒。只是有一次黄蓉听师兄们私下聊天,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独行和尚,法号“不戒”,行事亦正亦邪,似乎就是那位师兄。

黄蓉至今都非常痛恨那个把师兄引入歧途的慕容坚,听说他姦淫掳掠,无恶不作,最近几年在江湖上更是兴风作浪,被称作“关东老妖”,他有一对儿女,“三笑妖姬”慕容飞虹和“逍遥郎君”慕容残花,行事淫邪,在江湖上更是臭名昭著,最近与他一道加入魔教,就是武林同道们口中说的魔教“三妖”。

想到这裡,黄蓉心中豁然开朗,那“迷兰”果然厉害,越是恐惧什麼,就偏偏出现什麼样的幻境,要知女子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想来是经过昨夜的事情,也许她对船夫的防范意识太重,所以才出现了刚才的场景。

可是居然如此逼真,简直匪夷所思,现在下身湿滑滑的,阴部还有些收缩的感觉,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全退去。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失态船夫都看得清楚吧,自己在迷乱中好像还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顿时羞红了脸。见船夫还怔怔地站在那裡,於是到:“船家……我刚才可曾说过什麼话?”

船家道:“女侠好像很痛苦,确实说了些话,不过像梦囈似的,小人没有听清楚。”

黄蓉顿时放下心来,还是採摘何首乌要紧,这次她有了教训,屏住呼吸,迅速摘下果实,安全退出,然后啟动开关,把石壁上,她把何首乌用软布包好,放入怀中,再不停留,立即带著惊魂未定的船夫离开。

正文 第九章 隔岸观火

");(与来时相比,海上的风浪小了很多,行船颇為顺利。船夫為少时故人,黄蓉本想与他攀谈几句,但是之前的阴影还很浓重,只得作罢,一个人躲在船舱闭目养神。一路顺风顺水,船速飞快,到了黄昏时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辞别船夫,黄蓉到渡口的驛站取了马匹,牵著马在海边缓缓前行,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轮巨大的红日渐渐沉入水天相接处,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壮美。沙滩上的人们格外忙碌,很多渔夫满载而归,与家人清点著一天的收穫,孩子们在旁边玩耍嬉戏。

落日的餘暉映在黄蓉的脸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让她的俏面显得更加秀丽。她心中涌起一种祥和之感,眼前人们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吗?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多麼愜意,江湖恩怨,沙场点兵,统统拋之脑后,只知与心上人长相廝守。

心中想著,黄蓉暗自神伤,这样的寧静生活恐怕和她一生无缘了。她摇摇头,飞身上马,这裡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城内,找到客栈先宿上一夜,养足精神,明天开始要全力赶路,群雄还在襄阳等她的药引。

傍晚海边的天气颇為凉爽,官道上没有其他行人,黄蓉策马急驰,根据来时的经验,再有一刻鐘就可到达城门。

忽然,脑后传来破空之声,黄蓉反应奇快,俯身低头,“嗖”的一声,一道寒光贴著头皮闪过。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发突然,黄蓉惊出了一身冷汗,刚起身,一柄明晃晃的长剑从侧面凌厉地刺来,黄蓉单掌一拍马背,娇躯腾空而起,堪堪躲过。黄蓉身形在空中转,未待落地,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条软鞭呼啸著向她身体捲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来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气,曼妙的身躯在空中再次衝起,把软鞭踩在玉足下,微一发力,接力翻身而起,轻飘飘落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

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黄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拢了一男两女,一位乾瘦的老者,身著华服,一脸奸诈,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左边站著一位妖艷妇人,右边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刚才形势危险万分,黄蓉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勉强躲过,不禁心中恼怒,喝道:“三位是什麼人,為何行此小人行径,躲在暗中偷袭於我?”

老者乾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坚。”

又指著那妖艷妇人道:“嘿嘿,这位妹妹是人称”俏寡妇“的柳三娘。”

那柳三娘对著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习以為常,一指那少女道:“这是小女慕容飞虹,夫人请见谅,我们知道夫人武功高强,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黄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在这裡碰到魔教的几个魔头,那“关东老妖”慕容坚武功高强,而且极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侠士和良家女子惨遭他的毒手,他的女儿“三笑妖姬”慕容飞虹据说手段还要毒辣过他的父亲,没想到外表竟然是这样一个娇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妇”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是出了名的蛇蝎美人,擅长采阳补阴,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毁在她的手上。

慕容坚当年把黄蓉的师兄带入歧途,本是桃花岛的仇人,黄蓉心中愤恨,可是报仇不能急於一时,现在自己要事在身,当下考虑的是怎样全身而退。单打独斗,黄蓉不怕他们,可是他们三人联手,她却没有取胜的把握,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援,先摸清底细再说,於是笑道:“久仰久仰,几位都是江湖上响噹噹的人物,不知為何要联手围攻我一个女子。”

慕容飞虹柳眉一挑,抢先道:“呵呵,我们教听说夫人要岛取千年何首乌,所以派我们一路保护,现在夫人得到了何首乌,不知能否出让,价钱不是问题,我们教他老人家最近身体不适,想用珍贵药材调养一下。”

她轻顰浅笑,温柔可人,话裡藏刀,却娓娓道来,让人很难把她和魔教联繫到一起。

黄蓉一路过於顺利,心中也暗暗纳闷,此刻恍然大悟,没想到魔教早已知晓她的行踪,只等她取千年何首乌后才对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却笑道:“呵呵,东方教真是费心了,代我谢谢他老人家,也顺便告诉他有閒工夫做点正事,不要白日做梦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

话音未落,黄蓉轻点树枝,使出轻身功夫,向远处的深山飞去。黄蓉明知此处形势险恶,她孤身一人,与几人纠缠只会对她不利,逃向深山丛林,利於她藏匿行踪。

三人料不到黄蓉行事如此果决,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赶,但是黄蓉轻功极高,将三人远远甩在身后。三人中慕容坚轻功最好,衝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轻盈的黄色身影在树顶起起落落,渐行渐远。

摆脱追踪是黄蓉的拿手好戏,不久,她已经看不到后面紧跟的身影,魔教眼线眾多,想来是不能去城内了,今晚要在山裡过夜了。黄蓉暗做打算,今后要一路走小径,避开魔教追踪,一定要安全把何首乌送到襄阳。

又过了片刻,黄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来魔教已经找不到自己了,於是飘落地上,想找一个栖身之地,却发现前方是一处悬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望,深不见底。黄蓉柳眉紧蹙,看来只能沿著悬崖边找隐蔽之处了。

忽然,背后有人轻哼了一声,黄蓉毛骨悚然,猛然头,藉著夕阳的光线,看到一个高大威猛的红袍老者悠然立在那裡,赫然是魔教左使向问天。只见他微微一笑道:“郭夫人别来无恙。”

黄蓉倒吸了一口凉气,武林大会上见过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远非刚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点"^b点^不是对手。心^点^b点"中不安,嘴上却不饶人,黄蓉努力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谁在后面装神弄鬼,原来是向左使,没想到小女子竟引得向左使亲自出马,真是受宠若惊。”

向问天道:“好说,好说,东方教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斗胆请夫人黑木崖一行。”

黄蓉道:“久闻向左使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為何出山為虎作倀?”

向问天仰天笑道:“夫人抬举,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圣教几十年,离开圣教的向问天,是不能容身於江湖的,当前圣教復兴,老夫自然应该出力。”

黄蓉道:“东方不败残忍无道,魔教残杀无辜,阁下就是帮兇,不觉心中有愧?”

向问天长叹一声道:“老夫為魔教而生,并不只是效忠教,老夫只知道没有圣教,就没有我向问天!”

忽然远方传来一声长啸,向问天厉声应,气息悠长,震得树叶簌簌而落,飞鸟惊起。黄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踪已露,不久魔教眾人就要赶过来,自己处於被围攻之势,又地处绝境,凶多吉少。

向问天慢慢向黄蓉接近,口中道:“老夫十分敬仰贤伉儷,只是教令在身,不能违抗。夫人是聪明人,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黄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难下来,自己受辱不说,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寧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这时风声响起,慕容坚三人落在空地上。

黄蓉银牙一咬,竟然转身向深渊中跳落。几人万万料不到黄蓉有如此举动,不禁面面相覷,愣立当场。少顷,听到几声石头落水的声音,几人凑到崖前向下看,但光线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坚道:“听声音下面是水潭,我们下去看看,别让这婆娘跑了。”

黄蓉急速下坠,耳边风声呼啸,不禁心惊肉跳,但她决不是轻易放弃的柔弱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夹缝中的矮小树木在身边掠过,连忙伸手去抓,竟让她抓住了一根树枝,但是下坠之势太急,树枝顷刻折断,但是却减缓了娇躯下坠的速度,连忙再抓另一个,几番之后,终於让她抓住了一根比较粗大的树干,身体悬掛在空中。

一些碎石被黄蓉的双臂带了起来,滚落谷底,黄蓉在半空中听到脚下传来溅起的水声,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离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头一看,水面距离自己只有大约三丈的距离,潭面也不是很宽广。

黄蓉观察周围环境,看到山壁缝隙中有很多树木,看好位置,黄蓉提起一口真气,一跃而起,踩到另一棵树上,身体再次跃起。几次之后,她已经落在潭水边上。

黄蓉死裡逃生,惊魂未定,知道魔教眾人不久就会到此处,必须马上离开。才行几步,黄蓉转念一想,对方人多,而且相互呼应,她要走脱也不是易事,此刻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周围树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对方不易,而且他们定以為自己已经走远,不会在这裡仔细查,不如躲在此处,等到天明再说。

打定意,黄蓉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有很多枝繁叶茂的树木,易於藏身,她纵身跃到一棵丈二高的树上,藏好身形。这棵树枝叶密集,垂得很低,树干粗大,黄蓉就站在干的分叉处,上面生出很多粗壮的分枝,把黄蓉笼罩在内,她斜靠在一根最牢固的树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过了没多久,黄蓉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黄蓉赶紧屏住呼吸,只听向问天的声音道:“就是这裡了,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没有她的尸首。”

接著听到趟水的声音,不久,听见柳三娘的声音响起:“向左使,潭水很浅,我们找过了,没发现那婆娘,一定让她逃掉了。”

向问天道:“大家分头,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细找找,谁发现她的踪跡,都用啸声通知大家。”

三人遵命。黄蓉听见衣衫响动,知道除了柳三娘,其他人都已走远,她拔开树枝,透过缝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边,只得在树上继续潜伏。

黄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边踱来踱去,似乎没有要走的跡象,黄蓉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忍耐。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空的乌云散去,一轮明月冒出头来,皎洁的光芒洒落大地,黄蓉的眼睛早已适应黑夜,此刻更是目光如电,透过枝叶的缝隙,她看到柳三娘依旧在岸边徘徊,似乎在等什麼人。

忽然,黄蓉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接近,耳边传来一个乾涩的声音:◢||“三娘,我的心肝宝贝,让你久等了。”

听声音,原来是慕容坚又折返来。听到他猥褻的话,黄蓉心中暗骂一句,魔教的人果然淫邪,这两个人的关係似乎十分曖昧。

果然,柳三娘娇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裡去了,等得我心疼。”

慕容坚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淫笑道:“嘿嘿,美人儿等不及了吧。”

说完抱住她,双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裡妖了?”

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过你那一双儿女,你是不是和狐狸精交配生的他们啊。”

慕容坚无奈道:“三娘每次都说到老夫的痛楚,儿子想做女人,女儿喜欢做男人,最后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个该叫儿子,那个该叫女儿。”

柳三娘娇笑道:“呵呵,这是你淫人妻女的报应。对了,你们发现黄蓉那贱人的踪跡没有?”

慕容坚狠狠道:“这婆娘是个鬼灵精,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向左使和我那女儿先走了,他刚才嘱咐我,教对你这次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视,让你务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错。”

柳三娘道:“这是自然,这是关係到圣教兴衰的大事,我还想保住这颗人头呢。”

她风骚入骨,续道:“黄蓉贱人逃脱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这老妖怪的手中,还不是变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绿帽子了,呵呵,说不定你女儿要和你挣呢。”

慕容坚淫笑道:“嘿嘿,还是三娘瞭解我,是她无福消受才对,到了老夫的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捨不得下来,这点三娘体会最多吧。”

他说著手也不老实,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凑过脸去,又亲又咬,弄得柳三娘笑个不停。

树上的黄蓉听得粉面泛红,心肺欲炸,这对姦夫淫妇互相调笑也就罢了,竟然把自己也扯进去,还说那样不堪入耳的脏话。可是无意间居然听到了柳三娘要会见什麼蒙古秘使的事情,难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结,真是麻烦了,如果他们当真勾结起来则中原危矣。心中企盼著他们再多说点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们有什麼阴谋,也好想个对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著明亮的月光,把周围照得通明,黄蓉透过婆娑的枝叶,清晰地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著倒在了地上,发出阵阵放荡的笑声。黄蓉心中羞赧,难道他们就要在这裡……那不是野吗?魔教的人真是什麼苟且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人有三疾,纵使黄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但两人的位置和黄蓉藏身的这棵树距离不远,两人都是高手,虽然在慾火中,也不可小覷,此刻万籟俱寂,黄蓉动静稍大,都会被发现。黄蓉自忖没有把握胜过两人联手,又不知对方附近是否有强援,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尿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听柳三娘淫荡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个急色鬼,又不是没有吃过老娘的奶,是不是今天没上到黄蓉那贱人,在老娘身上发洩了。”

慕容坚低喘道:“三娘就别和人家比了,我看黄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

黄蓉听他们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抬眼望去,顿时面红耳赤,月光下两人已经赤裸裸地缠在一起了,像两条肉虫一般,慕容坚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体不停蠕动。

黄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拥的场景,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明知不雅,可是又觉新鲜刺激,不禁气血上涌,竟然觉得身体燥热,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虽然不看,两人的淫声荡语却清晰地传入耳中,柳三娘放荡地呻吟:“嗯……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痒……下面也要……啊……对……就是那裡……嗯……”

“嘿嘿,这麼快就湿透了,三娘真是个贱货啊。”

不知不觉间,黄蓉听得口乾舌燥,乳房也胀得难受,下身强忍尿意,十分辛苦。她的身体裡不知有多少积蓄的汁液,却无法释放出来。耳中听著二人的浪语,黄蓉几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画面,探何首乌的途中让她经歷了两次意外的高潮,此时的她身体异常敏感,不知何时,下体已经有些湿润。

“啊……老妖怪……再舔得裡面点……三娘好舒服……啊……”,水潭边好戏继续上演,黄蓉感觉到每次自己產生情慾的时候,乳房都会肿胀异常,奶水呼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经被打湿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浓重,幸好下面两人深陷在情慾中,若在平时,黄蓉恐怕早被发现了。最要命的是,她几乎忍受不住要尿出来,想到苟的两人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胀得难受,衣襟越来越湿润,黄蓉终於忍受不住,偷偷解开胸衣,露出丰硕的奶子,用双手握住,身体前倾,慢慢挤弄,奶水从乳尖不断流出,黄蓉细细地长出了口气,体验著倾泻的快感。為了避免更大的声响发出,她让乳尖尽量靠近枝叶,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

下面两人正如火如荼,又听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了……老妖怪快插进来啊……”

慕容坚道:“真是浪货,老夫就满足你。”

黄蓉悄悄撮弄著自己的乳房,反而更加燥热,此刻听到两人对话,更是难以忍受,情不自禁抬头望去,一颗心狂跳,竟捨不得收目光。

只见柳三娘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坚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似乎正準备进入,一幅淫邪画面。黄蓉俏面红热,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们手中,也许此刻慕容坚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处,不禁口乾舌燥,不敢再往下想。忽然,慕容坚屁股向前一衝,只听柳三娘“啊……”

的一声,发出满足的呻吟。

慕容坚干进去了,黄蓉但觉气血上涌,双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丰挺的乳房,娇躯一颤,两股奶流在挤压下喷出,同时裤襠内有一股热浪涌动,不禁粉面羞红,她在激动之下居然失禁,憋了许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湿了褻裤。虽然内心羞赧,但那种压抑已久后的畅快让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种淫邪的快感。

黄蓉盯著那对交的男女,只见两个赤裸的身躯紧紧连在一起,不停的蠕动,发出淫荡的声音,“啊……老妖……好厉害……用力……不要停……”。黄蓉何曾见过如此淫秽的场面,看得她血脉賁张,内心深深自责,可是偷窥的兴奋却让她移不开目光。

黄蓉的褻裤已经湿透,涓涓热流仍不断流出,顺著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温热的感觉烫的她不住发抖。裤襠内湿漉漉的软布贴在阴部,让她很不舒服,目光扫到身前一条光滑柔软的树枝,不禁灵机一动,她撩起羽衣,颤抖著慢慢把褻裤褪到膝盖,雪白肥硕的屁股露了出来,一阵微风拂过,下体凉颼颼的感觉让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溅出的尿液沾湿了她洁白的玉手,无限娇羞中,她拉过那条拇指粗的枝条,缓缓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阴户上。坚韧的枝条弹性十足,紧紧抵住她的肉屄,她再也忍不住,下体压抑的肌肉完全放鬆,娇躯轻颤,原来清清的小溪瞬间变成爆发的山洪,倾泻而出,洪水顺著枝条流到树干上,再被无数树枝分流,只发出人耳难以分辨的声响。

黄蓉一颗心狂跳,俏脸胀得通红,一口气缓缓悠长地呼出,倾泻的快感无以復加,她感觉这是有生以来尿得最痛快的一次,当积蓄的液体渐渐流尽,内心竟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体的空虚麻痒更加清晰。她试图挪动雪臀,柔韧的枝条也随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过凸起的枝节,她不由娇躯一震,异样的刺激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黄蓉停顿了一下,内心对刚才兴奋的感觉异常怀念,忍不住雪臀下压,满是液体的枝条深深陷入肥厚的阴唇,当粗大的枝节再次滑过,她激动得娇躯颤抖,肉屄渗出丝丝爱液。

“啪啪……”

剧烈交的声音响彻山谷,在这寂静的夜裡特别刺耳,“老妖怪……插得好深……快来了……啊……”,激情中的男女销魂蚀骨,慕容坚勇猛地挺动著屁股,不断撞击著柳三娘的后臀。而树上的黄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纤腰轻摆,黑乎乎的肉屄含著被淫水浸得滑腻腻的树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随著慕容坚的节奏不停颤动。

黄蓉口乾舌燥,胸脯也胀得难受,看到面前一条粗大光滑的枝干,不禁把高耸的丰乳凑了过去,把枝干夹在乳沟中,双手用力挤压,两股奶水顿时喷了出去,此时的黄蓉就像一个盲目的探者,在慾望的引领下越走越远。

下面的两人动作越来越大,黄蓉目不转睛地盯著那双赤裸的身体,悸动的身躯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当枝节再次滑过颤抖的阴沟,她禁不住身体一阵抽搐,率先洩了出来。黄蓉的肉屄不住收缩,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倾泻出来,激动得头脑一片空白,她闭上眼睛,死死抱住树干,才不至於跌落下去。

“啊……啊……”,下面的淫声逐渐加大,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终於,慕容坚低吼一声,深深插入柳三娘体内,身体不断抖动,“啊……”

柳三娘娇喘吁吁,发出销魂的淫叫。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疯狂的举动,不禁面红耳赤,连忙整理已经湿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这几天的经歷真是离奇荒诞,她似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其中满是新鲜刺激的事物,在这裡世俗的人伦道德都算不得数,新奇的体验让她有些流连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终还是要到俗世中来,尽快忘掉那些困扰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餘,不禁心存侥倖,做出这麼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黄女侠,在靖哥哥和儿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洁的好妻子和好母亲。

正当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低低的细语打断了她的思绪,只听柳三娘低笑道:“老妖怪,没想到你老而弥坚,比你儿子也不逊色,呵呵……”

慕容坚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

柳三娘道:“只有你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样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个不想尝尝鲜,听说教也对他十分宠幸呢。”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颤抖,继续道:“老妖怪,这次我们的事情办砸了,你说教会怎麼处罚我们?”

慕容坚宽慰她道:“天塌下来有向左使顶著,这次任务由他带头,教会给他几分面子,何况我们眼线眾多,黄蓉也不见得真的能逃脱。不过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对了,令狐冲那边怎麼样,他们二人可是更难对付。”

慕容坚阴笑道:“嘿嘿,令狐冲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的几个对头都在等著他呢。”

正文 第十章 独孤九剑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黄蓉的耳中,魔教的恶行人神共愤,什麼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她不禁暗暗替令狐冲夫妇担心,不过以他们夫妇的才智武功,应该不会让奸人得逞。想到这裡,心下稍安。

慕容坚和柳三娘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人调笑著穿好衣服,黄蓉听他们说要去“同福客栈”。过了一会儿,两人终於离开,黄蓉為人谨慎,又在树上潜伏了一刻鐘,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轻飘飘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湿湿的,贴在身上倍感难受,在月光下见那潭水清可见底,黄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浅,只能没到她的纤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鹅卵石上,缓缓地清洗著洁白如玉的胴体。寂静的夜,暗香浮动,黄蓉散开秀髮,让它们洒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练的月光映著她精雕细琢的完美身体,更加明艷动人,她就像传说中的鱼美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黄蓉尽情地洗了个痛快,顿觉通体清爽,她上得岸来,用内功烘乾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适。她决定今晚就在这裡休息,天明的时候再做打算。她看到水边有一块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闭目养神。晚风柔和清凉,吹在身上倍感愜意,黄蓉渐渐有些睏意,不知什麼时候,她沉沉睡去。

当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濛濛亮,鸟儿唧唧喳喳地鸣叫,她抖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来,呼吸著新鲜的空气,顿觉精神倍。

她凝神思考,怎样摆脱魔教的眼线呢,她和黄药师学过一些易容之术,现在怀中还有几张人皮面具,不过要找些衣物来搭配,想到这裡,她决定先到城中再做打算。

不到半个时辰,黄蓉已经来到山脚下,她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村落,不由灵机一动,飞身赶去。不久,来到了一处农舍,此时天还未亮,人们尚在熟睡之中,院子裡晾晒著几件衣服,黄蓉纵身越入院中,挑了两件男人穿的宽大的粗布衣裳,顺便拿了一个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锭银子,飞身而去。

黄蓉来到一条小河边,把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饰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了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顿时变成一个中年的黄脸汉子,她把秀髮盘起,再把斗笠戴在头上,对著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緻,看不出一点破绽,而这般形象在人群中也不会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欢喜。

黄蓉暗笑,没想到她被形势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那锭银子够她的苦买几件这样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地赶路,心情大好。

不多时,黄蓉来到城内,此时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会见蒙古秘使,心中一动,不如去看看他们搞什麼名堂,她依稀记得昨晚他们说住在“同福客栈”,於是向路人打听,那客栈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栈,倒也不难找。

不到一刻鐘,黄蓉出现在了“同福客栈”的门口,她入得门来,找了张角落处的桌子坐下,抬头望去,这客栈的大堂很气派,面积广大,很多市井之人在这裡喝早茶,熙熙攘攘。黄蓉目光如电,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独自一人,坐在窗户旁边用餐。

黄蓉也觉腹中飢饿,叫了些早点,边吃边用餘光观察柳三娘的动静。没多久,柳三娘走出客栈,黄蓉连忙结帐,跟了出去。但见柳三娘肩上背了个包袱,似乎要赶远路,黄蓉小心翼翼地坠在后面。

街面上人流涌动,人声嘈杂,柳三娘似乎并不著急地,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黄蓉跟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她出了西城门,黄蓉紧随而去,城门外是一片郊。又跟了一会,见到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篷颇為豪华,柳三娘走上前去,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公子迎上来。

路边坐了一些脚夫,黄蓉压低斗笠,坐在他们旁边假装休息,暗中留意那边的动向。只见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说有笑,时而伸出纤纤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几下,端的是风情万种,把几个脚夫看得痴了,看到他们流口水的样子,黄蓉心中暗笑,要是他们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麼样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马车,进入车篷,那公子亲自驾车,黄蓉看到马车缓缓离去,才跟了过去。那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贾小贩驾著拉货的马车,黄蓉混在他们中间,倒也不担心被发现。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吗?看样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们一起去见蒙古密使?黄蓉十分好奇,见他们一路向西,这样走下去,距离襄阳越来越近,虽然速度慢些,但是探询关係到江山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费时间。

行了一个多时辰,柳三娘下得车来,和锦衣公子并肩坐在前座,两人打情骂俏,看似十分欢喜,柳三娘时而帮那公子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温柔体贴。黄蓉从侧后看到,见到她与平日淫荡的样子大不相同,此时竟像一个多情的小女儿,不由暗暗感叹,万万没想到这女魔头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气炎热起来,不多时已骄阳似火,一眾行人正口渴难忍,忽然见到前方有一驛站,不由欢呼雀跃,鱼贯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也进入店中,也跟了进去,这个驛站很大,上下两层楼,想来是专门做来往行人的生意,正值晌午,生意兴隆,已经没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楼,黄蓉也来到楼上,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座位上,这裡既可以方便观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过楼梯看到一楼大厅的场景,此时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壶龙井,虽然茶品粗糙,此时却如久旱逢甘露,於是慢慢品味。

此时店内龙蛇混杂,黄蓉细看之下,很多人携带兵刃,有些是押鏢的鏢师,也有些常江湖中人,现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愿离去,一时店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嘈杂中有两个人步入店中,黄蓉正好抬头望向店门方向,看到了一对俊异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不是去天山了吗,怎麼会出现在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冲夫妇,二楼已经客满,他们就在一楼坐下。黄蓉暗中思忖,听黄药师讲,千年何首乌和千年的天山雪莲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药引,自己已经拿到千年何首乌,天山雪莲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二人决不可能已经拿到雪莲,他们在这裡出现,必定是另有内情。

如果没有跟踪柳三娘的事情,黄蓉定会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襄阳,以他们的武功必能人挡杀人,魔挡杀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这样做就会暴露身份,前功尽弃,魔教与蒙古勾结的阴谋将无法洞察。想到此节,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暗中观察,见机行事。

黄蓉见二人风尘僕僕的样子,似乎赶了很远的路,两人坐在那裡很引人注目点"b"点",令狐冲玉树临风,盈盈美艷动人,此刻面带桃红,额头掛著汗珠,别有一番风韵。店内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飘来飘去。盈盈似乎见惯不惯,与令狐冲谈笑自若,轻轻私语。

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渐渐转凉,一些人开始六六续续离开,黄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见她神态悠閒,并不急於赶路的样子。忽然,嘈杂的店内猛然间变得鸦雀无声,黄蓉心下奇怪,下意识向门口望去,入目的景象让她心中大惊。

只见门口站著几个人,其中四个中年人黄蓉认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正是魔教的商西,商东,商南,商北四兄,号称“玄冥四煞”,武林大会时围攻郭府,黄蓉还与他们交过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强。

但是让黄蓉心惊肉跳的并不是他们,旁边一位蓝衣女子,一身异族打扮,生得颇為娇美动人,此时却一脸凄苦无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泪来,细看之下,双肩处竟悬著两条短腿,她的雪白玉颈上居然骑著一个满脸狂傲的丑陋侏儒,像一条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难怪大家都鸦雀无声,如此怪异的场面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纵是黄蓉见多识广,此刻也有种烦闷噁心的感觉,她稍微定了定神,见到他们旁边还站著一位面色惨白的年轻公子,手摇折扇,风度翩翩。黄蓉只识得“玄冥四煞”,不难得知,另外几人也应该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举出动,难道是為了令狐冲而来?看来要有一场血战了,令狐冲武功独步天下,恶人闻风丧胆,可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黄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思忖著一会动起手来自己如何帮忙。何况对方还有柳三娘在暗中窥视,想著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见她神情自若,毫不动容。

店小二见来了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早吓得腿脚发软,不敢上前。几人盯著令狐冲那边,目光灼灼,此时令狐冲刚好抬头向他们望去,当见到那蓝衣女子,脸色不禁一变。此时那侏儒率先开口道:“令狐大侠,多年不见,可想死小了。”

尖声尖气,甚為邪门。

令狐冲和盈盈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感到头痛,怎麼会碰到这个煞星,真是冤家路窄。

原来那侏儒就是当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找请对令狐冲却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倒也没做出什麼恶事。令狐冲退隐之后,六人无人管束,劣根难除,竟做出些杀人越货,姦淫妇女的勾当,开始武林同道看令狐冲面子,没有深究,却使他们更加猖狂。最后,几个名门大派忍无可忍,派出十几名高手追杀六人,他们无处藏身,於是向令狐冲求救。

六人的恶行当时令狐冲早有耳闻,虽然痛心,但以他的為人,怎能包庇纵容他们,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六人怀恨而去。终於,他们被各派高手围困於恆山脚下,经过一番血战,六人不敌,眼见覆灭之际,他们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溶血大法”。

当年经歷过那场大战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餘悸,当时六人抱成一团,其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浇到受伤最重的桃根仙身上,当桃根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血人,狰狞恐怖,如厉鬼一般,功力却增强数倍,竟让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逸而去。

几年之后,当魔教死灰復燃的时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当了魔教的急先锋,他集兄六人的功力於一身,在江湖上鲜有敌手,杀人无数,完全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头,他怀恨令狐冲当年的不顾情谊,多次扬言要杀令狐冲祭奠他死去的兄。

本来令狐冲见到他还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时候,不禁义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冲的故交“蓝凤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来娇滴滴的她此刻容顏憔悴,顿时心痛如绞,心中大骂桃根仙丧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

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盈盈很少见到情郎如此生气,暗暗担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对一些凶残的行径早见怪不怪,但是见到今天的情景,却也不禁有些心惊。

桃根仙尖声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侠又开始行侠仗义了,不过今天令狐大侠恐怕要失望了,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捨不得离开我。”

说著用力拽蓝凤凰的秀髮,道:“嘿嘿,美人,告诉令狐大侠,你是不是自愿跟我的。”

蓝凤凰被他拽得柳眉紧蹙,却无奈地点了点头,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苍白的脸上滑落。令狐冲知她受制於人,身不由己,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顾盈盈阻拦,挺身上前,準备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蓝凤凰粉颈上轻轻抚摸,不时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侠生气了,我害怕得手都在发抖,不小心伤到小美人令狐大侠就要伤心了。”

令狐冲见蓝凤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顿时气馁,看来在目前的形势之下只有从长计议,於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当年我们共抗魔教,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双目通红,厉声喝道:“令狐冲,你还有脸谈旧情,想想当日你是如何对待我们兄的,若不是我五位兄捨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尸骨无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桃谷六仙”自幼没有朋友,遇到令狐冲后,六人把他当成唯一的朋友,他们虽然作恶多端,却心性单纯,自以為被最信任的人拋弃,对令狐冲的恨反而远远多於那些追杀他们的人。

他声音尖锐,此刻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店内眾人眼见一场江湖仇,一场大战就要爆发,都怕殃及池鱼,赶紧从后门溜走,顷刻间走了大半,而掌柜的和店小二们更是躲在柜檯裡面不敢出来。

|黄蓉坐在二楼继续观察,她看柳三娘二人还是无动於衷,似乎发生的事情跟她们没有任何关係,店内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样子都身怀武功,似乎是一些胆大的想看热闹的江湖人物。

此时任盈盈站起身来,莲步轻挪,和情郎并肩而立,轻轻道:“冲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义,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们当年都做了些什麼,让冲哥如何包庇你们,他不亲手除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是自己毁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当年就最听她的话,桃根仙此刻见她出来说话,又是那麼掷地有声,难以反驳,他本来对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语塞,竟愣在那裡他旁边的那位公子见状收起折扇,抱拳道:“见过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跡在下早有耳闻,居然為了情郎和圣教决裂,有如此勇气,想必是想男人想疯了,实在是佩服之至。”

他声音温和清脆,却略显轻浮,话中带刺,说完嘿嘿冷笑,旁边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却并不生气,笑道:“圣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乾的毛头小子都出来混世面,你是哪位长老的儿子?讲话很没教养。”

那公子看盈盈轻顰浅笑,不由有些痴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残花,家父慕容坚,刚才多有得罪,请姐姐见谅。”

第二句话就叫上姐姐,真是脸皮够厚。

他话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吓得从后门溜了出去,恶名昭著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遥郎君”慕容残花,他糟蹋过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手段残忍毒辣,人们都对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来是你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传,脸上的”金鐘罩“练的炉火纯青了,孺子可教啊。”

慕容残花尷尬道:“好说,好说。”

令狐冲听爱妻羞辱这魔头,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响噹噹的人物,令狐冲今日得见,荣幸之至,不知能否赐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声,四人一齐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飞到墙边,中间就腾出了一片空地,一楼剩下的人吓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楼,四人一字排开站在空地一端,一齐拔出宝剑,大哥宗南道:“令狐冲,我们兄四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独孤九剑“。”

任盈盈向令狐冲递上宝剑,站在令狐冲身边,她感到格外的踏实,即使面前千军万马,心中也无丝毫畏惧。令狐冲拔出长剑,步入场内,把宝剑缓缓横在身前。

黄蓉见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有一带宗师风范,宝剑静止在那裡,剑气却似乎充塞了整个房间,让人透不过气来,心中暗讚,一代剑侠果然名不虚传。

对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但他们自幼练就的“玄冥剑阵”从来不曾失手,让他们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跃起,四柄长剑急速向令狐冲攻去。令狐冲也不示弱,挺剑而上,顷刻间,四人将令狐冲围在中间。

“玄冥剑阵”果然不凡,四人默契无间,互相照应,互补不足,竟然看不出丝毫破绽,比之常四人联手的威力多出数倍。“独孤九剑”的精要在於“料敌先机”,四人剑招怪异,令狐衝开始没不清对方的路数,只能见招拆招,几招过后,被逼的有些狼狈。

黄蓉暗暗担心,但见盈盈却没有一点著急的样子,微笑著站在那裡,似乎对情郎有足够的信心。果然,二十招过后,令狐衝开始游刃有餘,四人感觉剑招根本无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会被令狐冲压制来,甚為难受,他们似乎觉得自己不会用剑了,到了刚学剑的时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滞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强劲的剑道高手,越战越是心惊。而令狐冲每一剑都瀟洒从容,似乎随时都可以轻易地破掉剑阵。四人明知不敌,有种硬著头皮应战的感觉,颇為痛苦,终於,令狐冲轻喝一声,四人感觉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宝剑,四柄长剑远远飞了出去。

令狐衝倒退数步,“鏘”地一声脆响,把长剑插入盈盈手中的剑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得罪。”

黄蓉见他瀟洒从容,得胜依然态度谦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侠风范。

“玄冥四煞”愣立当场,面带愧色,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逢敌手,更自詡剑阵天下无敌,没料到今天竟输的如此乾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们兄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侠见笑,今日一战受益匪浅,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说完四人转身而去,竟没顾的上两位同伴。

令狐冲见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禁暗自佩服,不知这等人物為何沦落魔教,心中顿时有了结交之意。他目光如电,向桃根仙和慕容残花扫去,缓缓道:“桃兄,慕容兄,两位一起来吧,小奉陪。”

两人见令狐冲轻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冲凌厉的目光,心中凛然,令狐冲舒缓的话语,彷彿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容残花眼珠乱转,几人来时打好如意算盘,四煞的“玄冥剑阵”威力无穷,纵不能击败令狐冲,也能让他付出惨重代价,然后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举擒下令狐冲,哪知道令狐冲如此高明,兵不血刃击退四煞,看来今天已难有作為,不如走為上计。

想到这裡,慕容残花乾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今天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

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到这种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简直无耻到极点。

此时场中只剩下骑在蓝凤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独行,危急关头只顾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裡,心中发怵。他经歷数次磨难,变得阴险狡诈,再也不是以前头脑简单的那个他,他最痛恨令狐冲,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冲,深知自己虽找请233然今非昔比,但是与令狐冲抗衡,仍无异於以卵击石。

他从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时候胆气也壮些,但一旦真正与令狐冲单挑的时候,却怕的要命,见慕容残花逃得无影无踪,心中更加没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气,忿忿道:“令狐冲,今天算你走运,这笔帐以后跟你算,大爷也不奉陪了。”

说完一拍蓝凤凰的头道:“我们走。”

令狐冲道:“桃兄要走可没那麼容易,除非你从蓝姑娘的头上下来,否则休怪我无情。”

出乎意料,此时蓝凤凰开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他。”

她神情凄然,竟转过身,驮著桃根仙离去。

令狐冲想不到有此变化,不禁愣立当场,眼看著两人怪异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心如锤击,当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盈盈柔声道:“冲哥,蓝姑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蓝姑娘不会有事的。”

令狐冲沉思片刻,道:“不行,她纵然有天大的苦衷,也总会有办法解决,再不能让那魔头折磨她了,我们追。”

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随令狐冲追了出去。

黄蓉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见令狐冲二人飞身而出,心知暂时不能与他们相见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终於动身赶路,黄蓉稍候也尾随而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

正文 第十一章 佛前窃香

");(令狐冲和盈盈苦了一刻鐘,也没有发现蓝凤凰和桃根仙的踪影,只得放弃,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烦闷,只能好言相劝,有了盈盈这个温柔的贴心人,令狐冲的鬱闷很快一扫而光。

两人沿途向路人打听“芭蕉小筑”,但是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地方,他们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气已经有些转凉,还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两人见路旁有一个小茶坊,就过去休息片刻,问了掌柜,也没有结果。

盈盈取出罗帕,轻轻帮令狐冲拭去脸上的汗水,道:“冲哥,老和尚说的”芭蕉小筑“应该就是这一带了,怎麼会没有人知道呢,你说那老秃驴会不会骗我们?”

听她骂人都这麼清脆,令狐冲心中无奈,爱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时行事乖张,嫁给他之后,收敛了许多,但有时讲话还是略带一些魔教的习性,不由笑骂道:“不要出口不逊,一灯大师乃得道高僧,怎麼会欺骗我们?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為平常人所知,我们要有些耐心。”

盈盈娇嗔道:“听说天山终年白雪皑皑,更有很多珍禽异兽,一定有趣之极,本想趁此良机游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说什麼千年雪莲珍贵,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来踏遍天山,也没到超过五年的雪莲,还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了个痛快,却害的我们跑了许多冤枉路。”

令狐冲道:“一灯大师当世奇人,為了治病救人,足跡遍佈天下採集珍贵药材,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半分虚假,他告诉我们”芭蕉小筑“的人拥有两株千年天山雪莲,就一定确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没有骗我们,可是看他痴痴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莲才怪,他不是说可遇而不可求吗,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说万一他被人骗了怎麼办,我看那个所谓的”芭蕉小筑“就不见得真的存在。”

令狐冲道:“盈盈,我们别无选择,三月时间转瞬即过,天山路途遥远,我们就算能够找到,把它及时带来的希望也极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筑“,就会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说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应该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也不能怪我们,只能怪那些人短命。对了冲哥,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条出路啊,黄蓉那边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呢。”

令狐冲叹道:“但愿如此,但是江湖凶险,魔教更是穷凶极恶,我们不能心存任何侥倖,毕竟关係到那麼多条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冲哥,若是当年你愿意做魔教的教,那帮人早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哪还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冲深情地凝望著她,她不禁粉面羞红,嗔道:“都瞧这麼多年了还瞧不够吗?”

令狐冲柔声道:“傻丫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算到当年,我还会是一样选择,做一教之我没有兴趣,有你陪在身边过无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载,也不枉此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

身体却如融化了一般,滩在令狐冲肩上,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她来说,有了冲哥就有了全部,还有什麼不能放弃呢,便是这样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让她放弃全天下。

两人四目相对最新22,情意绵绵,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柔情,恨不得此刻变成永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逐渐逼近,两人才依依不捨地分开。盈盈双颊緋红,柔声道:“冲哥,好像是过往的商旅经过,我们打听一下吧。”

几架马车装满了货物,排成一队向这边驶来,随队的是十几个手握钢刀,鏢师打扮的壮汉,在车队最尾处,是一辆带有豪华车篷的黑色马车,想来裡面的人身份比较尊贵。

车队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鏢师口渴难忍,让掌柜的拿了些大碗和瓢,争先恐后地到门前的水缸裡直接舀水来喝。

令狐冲见一个壮汉刚喝足了水,还在大口地喘气,於是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人头也不抬道:“什麼鸟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没听过。“盈盈听此人出口粗鲁,便想动怒,令狐冲知道爱妻脾性,连忙向她使了个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气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令狐大侠,任女侠,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真是有缘。”

两人抬眼一瞧,黑色马车前俏立著一位美艷的妇人,正笑盈盈地看著他们,却是那日邂逅小龙女,和小龙女结伴的杨曼娘,只是此刻衣著光鲜,明艷照人,和当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没想到在此穷乡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兴,连忙走上前去,笑道:“原来是杨姐姐,想不到我们这麼快就重逢了,你怎麼会在这裡?“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时很少接触到这等常女子,内心颇為喜欢与她结交。

二女自顾叙旧,反倒是冷落了令狐冲,但他见盈盈欢喜雀跃,心下也很是高兴。盈盈问东问西,曼娘娓娓道来,她父亲执掌“神拳门”,在扬州当地小有名气,也作些绸缎和茶庄的生意,曼娘家之后,一直帮父亲打理生意,这次是从外地进些货物来。

令狐冲夫妇见曼娘一介女流,身无武功,却敢於独自一人带领十几个鏢师长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谈话间,盈盈问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曼娘不知,於是把眾鏢师唤来询问,也无人知晓,一位鏢师道:“附近有一座”熔剑山庄“,在此地很有名气,如果去那裡询问,应该有人知晓。”

令狐冲闻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晕了头了,之前只知问路人,如何没有想到去当地有名的所在打听,於是问那“熔剑山庄”具体的位置,那鏢师道:“前方几里处有一个上山的路口,”

熔剑山庄“就在山上,两位沿著路上去就是了。”

於是两人随车队前行,曼娘不再车篷,陪两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眾人中很有威信,鏢师们对她又敬又怕,两人心中更加钦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个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鏢师道:“就是这裡了,两位沿著路向上走,不出两个时辰就能到达。”两人向曼娘辞别,曼娘依依不捨,拉著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侠到扬州时,务必要到寒舍做客,你们只要打听”铁拳门“,平常人都会知道。”

盈盈道:“杨姐姐,你们路上多加小心,我和冲哥一定会去看你。”

辞别了曼娘,两人沿著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嶇,有人工修筑的石阶,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蘚,却也颇為乾净,似乎有人经常打扫,两旁树木阴翳,鸟儿欢叫,令人心旷神怡,骄阳透过鬱鬱葱葱的树木,洒落到地面上,变得斑斑点点,时而微风拂过,两人十阶而上,感觉颇為凉爽。

盈盈道:“冲哥,把山庄建在如此清幽之地,这”熔剑山庄“的人倒是有点閒情逸致,只是不知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不禁笑道:“难道是要熔了我们的宝剑,我们真要当心呢。”

令狐冲笑道:“就你多心,我们上去便知,江湖上还有人敢在任大小姐头上动土吗?”

盈盈笑道:“你这话很有道理,就是不给我这个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侠三分。”

令狐冲见她又来调侃,不禁哑然失笑。

二人一路调笑,行了大半个时辰,却也不觉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脚步,道:“冲哥,你听,好像有流水的声音,莫非是山泉,还真是口渴呢。”

令狐冲也驻足细听,果然上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於是道:“应该就在前面了,我们过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声越来越清晰,抬头望去,不远处一帘巨大的瀑布掛在山间,甚為奇丽,盈盈喜道:“冲哥,我们过去看看。”

令狐冲暗自摇头,如此紧要关头还贪玩,不过终究不忍心扫了爱妻兴致。

立足处没有通向瀑布的路径,盈盈飞身而起,跃上树梢,秀髮和衣带随风飘舞,如仙子一般,她头道:“冲哥,快过来。”

话音未落人已飘向瀑布,令狐冲见爱妻如此欢喜,心中一动,飞身紧随而去。

不多时,两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见这瀑布颇為宽阔,从几十丈高的山头飞流直下,伴随著“哗哗”的响声,注入一片宽广碧绿的湖中,煞是壮观,空气中瀰漫著水气,两人站在湖边,水花溅落在脸上,颇為凉爽,想不到在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观。

盈盈弯腰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顿觉清爽怡人,欢声道:“冲哥,你也来洗洗脸吧。”

令狐冲也感到脸上汗津津的,於是蹲下来,仔细洗了洗脸。盈盈脱下鞋子,挽起裤管坐在湖边,将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来随令狐冲在酷暑中劳苦奔波,一路风尘,此刻清凉透过玉足沁入心脾,畅快无比,她笑靨如花,尽情地玩水,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令狐冲痴痴地看著她,不觉呆了,只听她轻声道:“冲哥,湖水这麼乾净,我想下去洗洗,你说好吗?”

令狐衝向周围看了看,此处地势险要,四下除了河道没有其他路径,於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娇羞道:“你又起坏心思,谁要你陪了,你就在岸边给我望风,不许偷看。”

令狐冲哈哈一笑,盈盈虽然嫁给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儿本色,这种要求在她那裡是万万行不通的,於是缓缓转过身,道:“你动作要快点,我们还要赶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头后面去。”

令狐冲摇摇头,只得走到一块硕大的岩石后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閒地看著蓝天白云。

盈盈不见了令狐冲的身形,才放心地缓缓宽衣解带,不一刻,她洁白的身体就暴露在蓝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经过了上天的精雕细琢,没有一点瑕疵。

她拣了一块乾净的石头把衣服压在岸边,浑身上下只著一条轻软的褻裤,迫不及待地跳入清凉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见底,但盈盈深諳水性,在湖中畅快地游著,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她看不见令狐冲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后面喊道:“冲哥,你在吗。”

令狐冲应道:“我在这裡,马上就下去陪你啊。”

盈盈听到应,心下坦然,娇嗔道:“你敢。”

令狐冲道:“你是我妻子,有什麼敢不敢的。”

口中开著玩笑,目光却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只见一隻硕大的蝎子正与一条小蛇缠斗,它们时而互相攻击,时而僵持不下,令狐冲看得饶有兴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对手,调头快速逃脱,蝎子得势不饶,穷追不捨,令狐冲好奇,也追随著两隻毒物,向草丛中钻去。

湖水清凉碧绿,盈盈只露出头部,尽情在碧波中驰骋,难以言传的舒服愜意。

忽然,她看见水面上一处波浪涌动,并不断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条笔直的水线,心中惊讶,不久,那浪涌竟来到面前,向她衝过来,她本能地躲闪,只听轻微的水声响起,隐约看见水面下一个赤裸的身体从她身边滑过,同时感觉丰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惊,水下竟有人?还如此轻薄,不禁窘迫异常。忽然间她想到了什麼,向岸边喊道:“冲哥,你在吗?”

良久没有应,她羞赧之情立减,心中暗笑,本以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来真的。

见那水浪又向自己涌来,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著转身逃走,那水浪穷追不捨,盈盈娇躯在水中不断转弯,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紧随其后。盈盈兴致盎然,不知不觉中,已经游到了对岸,见有一处狭窄河道,水草丛生,怪石嶙峋,她也觉得累了,快速游了过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从石头上垂落水中的籐条。

身后的水浪如影随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气,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一个赤裸的肉体贴了上来,肉贴肉的接触让盈盈心中一热,暗道:“冲哥的气息真是悠长,可以在水下潜伏这麼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侠到底能憋到什麼时候。”

盈盈用籐条支撑身体,只露脑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却感觉到水下他的手并不安分,不断抚摸自己光滑的身体。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盈盈大腿外侧,一双手拂过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荡,本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此刻丰胸被他的手揉搓著,竟有些透不过气来,随著大手的不断活动,她身体逐渐发热,呼吸也浓重起来,不禁暗中嗔怪,冲哥真是胡闹,还在水中就这样对自己。

他不断抚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两粒已经发硬的乳头,并轻轻扯动,盈盈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嗯”了一声,随著他轻轻的拨弄,快感不断从乳尖传遍她的全身,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情慾逐渐|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儿般娇羞,心中却十分享受情郎的疼爱,此时如鸳鸯戏水般的感觉,让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抖动,原来,他的一隻手已经伸进她的褻裤,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处抚弄,尝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变得急促,随著手指的划动,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冲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鲁,想来是这些天压抑的太久了,才会如此性急,男人衝动起来真是让人头痛。盈盈心中想著,下体的快感却不断袭来,让她慾望高涨,此时他的腿已经放开,一隻手揽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的襠部开垦著,盈盈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以便让手指更加自如地拨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裡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阴道中,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头脑一阵眩晕,情不自禁“啊?”

了一声,俏脸涨得通红,心中羞怯难当。

手地指开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没,敏感的肉屄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伴随著她轻声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快感不断衝击著娇躯,盈盈全身的毛孔彷彿都舒展开来,一波一波的侵袭让她近乎癲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内心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摆动娇躯,挣脱了那赤裸的身体,红著脸向旁边游开。

没游多远,忽然感觉身体受到阻碍,原来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间,娇躯再也前进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气,娇躯顿时浮起,她连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籐条。

刚定下身形,忽觉身上一紧,娇躯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体又跟了过来,牢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觉那双手托著她丰满的乳房,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个硬邦邦的肉棍,更觉娇羞,急剧娇喘著,心中无奈,暗中嗔怪冲哥过分,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得她透不过气。

虽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著实撩人。盈盈的褻裤薄而柔软,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肉棍的温度,刚才就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地淌出爱液。

肉棍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屄处,隔著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动。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忽然,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尖端隔著褻裤挤进了她的肉屄,烫得她身体禁不住颤抖,“啊?”

地唤了出来。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撑开,紧紧咬著粗大的龟头,只是由於隔著一层薄布,肉棍无法更深地进入,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涌了出来。

良久,肉棍缓缓退了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鬆开,盈盈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甚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断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息著,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飢渴难忍盈盈双手牢牢抓住籐条,支撑著两个人的重量,娇躯轻颤著,强烈企盼著肉棍的衝击,终於,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著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週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盈盈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肉棍继续向裡钻,却无法突破褻裤的阻碍,只能陷入一个龟头。龟头被肉屄紧紧裹著,开始缓缓抽动,敏感处被持续刺激著,盈盈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著肉棍的抽动。

忽然,肉棍大力前衝,似乎要刺破盈盈的褻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忍不住“啊?”

地娇呼出来,随著强力的推动,“哗?”

地响起一阵水声,盈盈娇躯被拋出水面,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髮在空中飞扬,额头掛著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掛著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令人迷醉。随后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峰也衝出水面,只是那对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著一双黝黑的大手,甚為淫邪。

娇躯落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著,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著全身,不由暗中嗔怪,冲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褻裤,正向下扯动,心中一惊,暗想:“冲哥难道要在水裡和我?“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涌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体一鬆,褻裤已经被扯下,随后大肉棍贴了上来,紧抵在饱满的肉屄处,轻轻磨动著,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此刻真实的感觉更与刚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身体激动得发狂。

让她难受的是,肉棍迟迟不肯进入,终於,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龟头顺利挑开阴唇,嵌入肉屄内,强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準备将大肉棍齐根而纳?

忽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麼久了,你洗好了吗?”

是冲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冲哥在岸上,那麼水下的又是谁?她奋力扭开身体,让龟头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著碧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踪影。

湖面恢復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著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麼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如何对得起冲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冲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麼呢,弄得这麼响,你再不上来我可要下去你了,哈哈。”

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冲哥,你再等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冲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

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於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為一个女人,又有什麼办法地,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冲哥讲,只有闷在心中,尽快将它忘却。

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褻裤,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难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冲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為是情郎。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乾身体,娇羞著穿上了衣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颇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冲正靠在那裡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轻轻道:“冲哥,你刚才在这裡吗,喊你怎麼没有应我?”

令狐冲笑道:“刚才一隻蝎子和一条小蛇边走边斗,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一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衝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麼能这样?”

说著竟委屈地啜泣出来。

令狐冲没料到她这麼激烈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於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髮,温言道:“盈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冲的怀中,粉拳不断捶著他的胸膛,一时泪如雨下。令狐冲哪裡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虽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来喜怒无常,倒也习惯了,只能在她耳边轻轻安慰。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冲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裡古古怪怪的。”

令狐冲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答应你不在那裡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爱有加,可一旦碰到关係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从地缓缓点头。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正文 第十二章 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著石阶上行,山间景色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渐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更加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著一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

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上悬掛著一块巨匾,书写著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裡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人的不凡。”

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為妙。”

令狐冲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荡在山谷间。不久,庄门缓缓开啟,一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一件事情。”

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

令狐冲道:“请问阁下,可否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稟明庄。”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

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厅内雕栏玉砌,颇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画著一隻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佈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看起来甚為妖艷两人心知这裡是庄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

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了,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有问。”

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定是一位豪爽之士。”

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结交一群狐朋狗党,经常被人佔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我们怎麼能随便猜忌人家。”

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总觉哪裡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的声音道:“庄慢行。”

知道是庄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面白无鬚,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在怪罪他,最◢新◢¨|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然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冲闻言如醍醐灌顶,师父几年前就已去世,怎麼可能在这裡出现,也许是自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念不忘。见那庄虽然外貌和师父极為相像,却少了鬍鬚,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庄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见谅。”

庄哈哈一笑道:“小兄真是性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快请坐。”

令狐冲连忙称谢,坐盈盈身边,庄走过去坐在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诧异,总觉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腻,行事向来小心谨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令狐冲道:“庄严重了,情势所逼,实在冒昧,小子令狐冲。”

一指盈盈道:“这是贱内任盈盈。”

庄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令狐冲道:“庄客气了,在下只是江湖后辈,”

大侠“二字愧不敢当,如庄不弃,叫声兄,在下还心安些。”

庄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的风采事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刘管家,吩咐下去,準备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贵客,令狐兄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冲也不推辞,笑道:“令狐冲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豪气,也是纵横一方的英雄豪杰吧?”

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刚相识的人就称兄道,胡吃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叹气道:“老夫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说起老夫,和令狐兄还颇有渊源。”

令狐冲讶然道:“老哥请讲。”

庄道:“老夫岳不凡,当年也是华山派的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

令狐冲一呆,师父还有个?还是华山派的,怎麼自己一直都不知晓,怪不得看起来这麼相像,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一拜。”

便欲拜倒。

岳不凡连忙上前扶住令狐冲,道:“令狐冲兄,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师父只有血缘关係,却并无兄之名,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理会这些繁文縟节呢,哈哈,还是如你所说,我叫你一声小兄,你喊我一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冲见岳不凡豪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冲怎敢不从。”

重新落座后,令狐冲又道:“老哥,恕令狐冲直言,家师对此事从未提起过。”

岳不凡道:“令狐兄快人快语,老夫自不会隐瞒。那一年,你师父十岁,老夫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华山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兄感情很好,互相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他师兄好生羡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著道:“就这样过了十年,我们在武学上都有了相当的造诣,不幸的是,从那时起,我们却有了分歧,而这种分歧,也存在於整个门派中。”

令狐冲忍不住道:“老哥说的可是”气宗“与”剑宗“之争。”

岳不凡点点头,面露悲伤之色,道:“正是,之前华山人丁兴旺,高手如云,一直凌驾於五岳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却突然发生内部争斗,我们兄二人也倦了进去,真是造物弄人,我们在这场浩劫中竟站在了对立面。”

令狐冲闻言,内心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又听岳不凡苦笑道:“一场血战,真是杀得天昏地暗,虽然最后”气宗“勉强胜出,但是两宗高手却已死伤殆尽,我们”剑宗“残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并承诺永远不得以华山子身份行走江湖,从那以后,华山派人丁稀薄,日渐衰落,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兄长。”

令狐冲道:“同门自残,何其残忍,虽然最后”气宗“胜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视為华山派绝密,后辈子已无人知晓,小也是经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所言极是,那场浩劫之后,相信所有人都会心中遗憾,老夫心中对家兄没有丝毫怨恨,后来听说他做了掌门,也替他高兴,只是很可惜,后来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罢。”

令狐冲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歉然道:“令狐冲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事,还请见谅,令狐冲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打听一个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稟报给老夫了,你放心,”

芭蕉小筑“就在不远处,贤伉儷在敝庄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们过去。”

令狐冲大喜,道:“先谢过老哥。”

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华山争斗太过惨烈,却又不甚明瞭,暗想今后一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衝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找“芭蕉小筑”的缘由都一一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準备好,岳不凡请令狐冲夫妇入席,由於有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便,做足表面功夫。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倒是个讲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好久没有这麼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為热闹。

觥幬交错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

岳不凡笑著应道:“好,随时欢迎贤伉儷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望令狐兄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眷早已感觉无趣,硬著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裡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道:“令狐兄,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儷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

顿了一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睏倦,坐在这裡度日如年般,於是道:“岳庄,那贱妾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庄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

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放心,一会我就亲自把令狐兄送过去。”

於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急匆匆入内,道:"点^b"点“庄,不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

岳不凡惊起,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

对令狐冲道:“令狐兄稍等,老夫去去就。”

话音刚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发突然,令狐冲尚来不及答,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客,也当替人分忧,决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此刻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冲正待向人声传来的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碰到围墙,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為高超,令狐冲紧随其后,翻过围墙,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身法,尾随而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起落落,在树稍上飞奔追逐,那人开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冲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冲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衝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捨。

忽然,那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著令狐冲,令狐冲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对峙。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浑身上下披著宽大的黑袍,只露出两隻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隻硕大的猫头鹰站在树顶,让人毛骨悚然。

令狐冲定了一下心神,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黑袍内传来一声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来找你,令狐冲。”

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生气,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冲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感,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劳?”

那人道:“令狐冲,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

令狐冲心底泛起一股凉气,拱手道:“令狐冲不记得有什麼仇人,是不是有些误会,阁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於如此不明不白。”

“误会?哈哈?”

那人仰天怪笑,让人发毛。忽然,在没有任何徵兆之下,那人如闪电般扑向令狐冲,掌风扫至,令狐冲连忙拔剑抵挡,只听“叮”的一声,令狐冲握剑的手禁不住发麻,一股强劲的力道涌进心脉,不由气血翻腾,再也站不住,顺势一个鷂子翻身,落在另一条树枝上。

立足未稳,那人又飞身而至,如夜梟般张开双臂,月光下令狐冲看到他修长纤细的手中银光闪闪,竟似两枚银针,他来不及多想,挺剑和那人战在一处。那人招式怪异,迅捷如电,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衝要害,逼得他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

对方武功奇高,几个过后,令狐冲自知不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葵花宝典?令狐冲大惊失色,当今世上,还有谁会这种邪功,难道是东方不败?

令狐冲惊悚之下,更加力不从心,忽然右边肩井穴一痛,已被银针刺入,手中长剑脱手而飞,随后身体几大穴位连续被封,逕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只觉浑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动弹不得,心中暗道:“罢了,没想到我令狐冲今天要命丧与此。”

那怪人轻轻落在令狐冲身前,道:“令狐冲,感觉如何?”

那声音竟变得温柔嫵媚,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令狐冲不由一愣,她竟是个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女人温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旧相识。”

令狐冲颤声道:“东方不败?”

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侠还是那麼聪明,一猜就中。”

令狐冲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经?”

东方不败道:“死了?呵呵,不错,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死了,所以我要替他报仇,令狐大侠还觉得是误会吗?”

令狐冲道:“你到底是谁,為什麼练《葵花宝典》為什麼要替他復仇?”

东方不败咯咯笑个不停,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我為前教报仇有什麼不妥吗?”

令狐冲轻轻闭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动手杀了我吧。”

东方不败轻声道:“从前我确实恨你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我改变意了。”

令狐冲道:“你待怎样?”

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如同深闺怨妇,幽幽道:“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还真是英俊呢,作為一个男人,你很出色,哪个女人会不倾心呢?”

令狐冲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东方不败继续道:“我做了女人之后,一切想法都变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却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爱的男子,度过餘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虚度光阴。”

令狐冲闻言鸡皮疙瘩洒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来,又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听她的意思竟然还倾心於自己,他想到了当初的东方不败,把教务都交给杨莲亭打点,自己躲在深闺养花刺绣,想来练过《葵花宝典》的人都有这种倾向,於是道:“东方教所言极是,做女人就不应该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东方不败叹道:“我以前有过这种念头,不过近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贪玩了,既然我没有兴趣称霸江湖,凭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於股掌之间。”

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焕发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冲见她的样子,知她已经入魔,无可救药,叹道:“中秋武林大会就是你的第一步?”

东方不败抚掌道:“呵呵,聪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现在的实力,就算再来几个黄药师,我灭了他们也易如反掌。”

令狐冲道:“你到底想怎样?”

东方不败笑道:“你见过猫捉老鼠吗,有趣之极,所以我也想学上一学,你们夫妇,黄蓉,小龙女,哪一个的行踪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令狐大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来欣赏我的杰作。”

令狐冲听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古邪不胜正,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收手,当初的东方不败就是前车之鉴。”

东方不败闻言不怒反笑,道:“是吗,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了,郭靖,杨过,还有令狐大侠你,你们的夫人那麼温柔美丽,让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冲闻言目眥欲裂,怒斥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子,你妄想。”

东方不败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让你体23会到爱妻被人姦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冲拖到一棵大树前,让他斜靠树干,然后坐在他身边,柔声道:“如果以前有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如今不会了,我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麼,她会如何对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一隻柔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麼会捨得杀你呢。”

随后感觉东方不败在解他的腰带,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你做什麼?”

东方不败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麼”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冲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冲大惊,难道这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冲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

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冲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藉著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丰腴胴体,那胸部竟然十分坚挺丰满,分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熟女体散发出来的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

说著一隻玉手竟伸到了令狐冲的裤襠内,握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傢伙,那小手柔软光滑,不断抓弄,令狐冲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不禁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觉了,这麼快就硬了。”

令狐冲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乾脆杀了我吧。”

东方不败笑道:“我怎麼捨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

说完拉下令狐冲的底裤,那坚硬的肉棍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软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温热滑腻的嘴唇包裹著肉棍,令狐冲差点叫出来,肉棍瞬间膨胀,东方不败开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冲喉咙乾渴,一种原始的衝动从内心激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裡”令狐冲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最后竟来到了一片毛茸茸,湿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麼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感觉让他忍不住惊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带动下不断抚摸她丰满肥硕的屁股和泥泞的肉屄,异样的衝动涌向全身,肉棍也变得更加粗壮,不一刻,他的手已经变得湿噠噠了。

东方不败肥臀前移,扶著肉棍对準肉屄,喘息道:“令狐冲?来?进去吧?”

令狐冲龟头抵著湿润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慾火积蓄待发。东方不败腰部下沉?一种强烈的插入感传来,他的肉棍立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紧,紧紧箍著他的肉棍,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交欢,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扭动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啊?令狐冲?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交的快感,让令狐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衝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顺著肉棍流到了令狐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著淫邪的气味,“滋滋?”

的声音不断传入令狐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内心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激却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於,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著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波波射入肉屄深处,“啊?好烫?啊?”

东方不败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声,身体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冲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上下来,慵懒地道:“很舒服吧,你还认為我不男不女吗?”

见令狐冲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最是宝贵,别浪费了。”

竟低下头,含住令狐冲半硬半软的肉棍,不断舔弄,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吸到了肚子裡东方不败站起身,缓缓繫起腰带,笑道:“我们春风一度,你的娇妻会不会吃醋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墙?”

令狐冲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但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断增强。

东方不败笑著帮令狐冲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冲几大穴位,顿时让他昏死过去,她缓缓站起身来,夜梟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

接著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暗中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零“哈哈?”

东方不败又恢復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们”朱雀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麼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法諭,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你们”朱雀堂“做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体恤。”

东方不败接著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我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

岳不凡再次叩谢,“恭送教!”

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道:“堂,任盈盈就交给属下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铁臂苍龙“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胆包天,要和本座抢女人吗?”

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属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冲,我们庄。”

正文 第十三章 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冲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人正对著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麼又有一个自己,镜子裡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你醒了。”

不对,怎麼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復过来,发现自己置身於一个昏暗的房间裡,藉著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麼镜子,而是站著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吗?”

令狐冲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只识得岳不凡,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啊,哈哈,”

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麼,自己怎麼会在这裡?令狐冲仔细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裡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裡,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护最新¨|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裡和你不像,嘿嘿?”

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令狐冲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姦污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著盈盈被这恶魔姦污?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著地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哈哈。”

令狐冲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冲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冲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那裡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

岳不凡学著令狐冲的声音道:“难得碰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冲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

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冲只能看到四隻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冲哥,那岳老儿倒是风流,娶了那麼多小妾,可见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会那样。”

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

令狐冲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慾哭无泪,本来属於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被岳不凡佔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盈的轻顰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

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

盈盈笑道:“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麼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冲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盈道:“冲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麼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

岳不凡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

冲哥,你?怎麼不帮那老儿说话了。“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

令狐冲心中一动,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裡发出“呜呜?”

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嘖嘖”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

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著,岳不凡放四地吻著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裡不断翻腾,不时吸吮著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著“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慾渐渐催生出来。

“啊?”

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著衣服抚摸著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產生了强烈的衝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麼粗鲁?啊?轻点?”

话音未落,乳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著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嘖嘖?”

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慾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慾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著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襠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岳不凡是一个淫贼,而高贵美艷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著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四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艷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褻裤?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褻裤哪裡去了?”

盈盈娇羞无限,她的褻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於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

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麼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麼这样子。”

她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慾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衝动。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姦淫,听著他们的调笑,令狐冲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著娇羞的喘息声,岳不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33盈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地凸起,多麼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

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

嗯?冲哥?不要舔那裡?脏?啊?“心裡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屄上不断舔弄,发出“嘖嘖”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著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著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

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裡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

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慾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裡无法承受,他一直以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动地求欢,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肉棍暴著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著“嚶嚀”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著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準饱满泥泞的肉屄,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著滑腻的淫液,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阴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佔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

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ň到床上发生了什麼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冲哥?轻点?啊?”,她的秀髮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著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艷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著盈盈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著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紧箍著大肉屌,肉屌藉著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随著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睪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

的声音。

“啪?啪?”

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著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著猛烈的抽插,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著更猛烈的衝击,“啊?冲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

淫液氾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

床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著,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著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慾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哥?快洩了?啊?用力?”

听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奶子,口中吸吮著敏感的乳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冲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

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著,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著。

听著娇妻的娇呼,令狐冲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著面颊滑落,又听岳不凡道:“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

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娇羞道:“冲哥?你坏?在哪裡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样?”

令狐冲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

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

地呻吟了一声,道:“冲哥,你越来越坏了?”

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令狐冲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随后只听见床“吱吱?”

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著床又开始有节奏最新地抖动,“啊?

冲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著,令狐冲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的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不凡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从后面不断抽插,想到这裡,令狐冲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冲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屄中抽插,这种体位能让肉屌更深地进入,由於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歷了高潮,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四意翻腾,发出“噗哧?”

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

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

不断撞击著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击打著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他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鐘,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

听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我也?洩了?啊?”,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著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在一处,匯入肉屄深处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冲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復了平静,床下的令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麼这麼厉害我刚才被你弄得差点晕过去。”

岳不凡道:“你喜欢吗?”

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麼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

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麼了?”

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麼?”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著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掛著一些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艷的景象让空气中都瀰漫著淫荡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俏面透著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麼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道,难為情死了。”

岳不凡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什麼,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於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

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掛著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麼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麼会在这裡,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

盈盈惊道:“刚才是你?”

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冲哥,你在哪裡?一股悲愴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姦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於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

正文 第十四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掛,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著,拖著赤裸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著,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著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狰狞的笑脸,想到这裡,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著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衝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週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她此刻体质比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復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隻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麼地方,冲哥此刻在哪裡,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房裡有动静?”

另一人应道:“李师,那小娘们早被堂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上了,今天醒来可别了短见。”

那吴师兄道:“就算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

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姦污,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著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衝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麼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裡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

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麼差错,怕堂怪罪?”

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怕出什麼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麼时候变得这麼守规矩了,看来头要让堂奖赏你们了。”

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

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著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麼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掛著血跡,楚楚可怜地倚著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於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準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

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裡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於她,顿时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麼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淫……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裡,你们把他怎麼样了?”

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麼快活,怎麼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

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麼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顏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麼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裡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

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衝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著,冲哥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於是她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时留下的痕跡,想到自己的淫液混著岳不凡的精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凡事都要亲歷亲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復了坚韧的本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麼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復了冷静,盈盈仔细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為堂,心中更加确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於登天,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著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掛著脸帕和头梳,木盆裡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乾,崩得紧紧的,颇為难受,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顏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髮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额头上的血跡尚未乾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乾净,又依稀恢復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坐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飢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死,此刻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著一根红烛,旁边就放著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復,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盈盈平復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於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褻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便是姦淫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傢伙会如何对待冲哥,不由暗暗担心。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麼好处呢?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裡,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不至於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

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美人,快把门打开。”

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是否知晓副堂来此?”

刘副堂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

那李玉笑道:“堂知道副堂许久没有开荤,见到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前来,万万不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不要让属下难做。”

刘副堂冷笑道:“哼,少拿堂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刘正入神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裡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面子,万一让堂知道了,我们承担不起啊。”

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於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那岳不凡可曾给过你们什麼好处,让你们如此為他卖命?”

李玉道:“副堂待兄们好我们心裡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堂的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还是请吧。”

刘正有些慍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晚上决不会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气洩,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软硬兼施,甚為狡猾,他要是真的衝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吴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知道了怎麼办?”

吴风似乎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

刘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功冠绝武林的任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找请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艷刺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道:“副堂可不要反悔。”

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麼时候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外守著,万不可让人进来。”

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该怎麼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著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

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哪裡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為尷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还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教眾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冲哥的消息,於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麼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妾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你什麼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在教中讲话还是有些份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神教,刘正可以到教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裡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於是假意道:“归神教也未尝不可,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贱妾怎会如此命苦……”

说著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难过,岳不凡虽然是堂,刘正却不怕他,只要圣姑愿意,我就去和教说,让教把圣姑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身边,冷艷高傲,如仙女般让人不敢褻瀆,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

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嚥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

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慾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麼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覆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於痴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找下手机会。

打定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了。”

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嫵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髮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裡还忍得住,衝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慾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可怜刘正吧。”

说著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褻,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為了救冲哥,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著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四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著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著她光滑的玉腿,随著他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緋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著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著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嘖嘖……”

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顺著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盈盈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

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隻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一隻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著粗气,随著刘正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著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头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著,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

盈盈表面上配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於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爱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著手指对她的侵袭。

佔尽了便宜,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让她仰躺著,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著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手一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

刘正一愣,道:“為什麼?”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簣?支吾道:“我……”

正不知如何答他,刘正看著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没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麼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移他的注意力,於是娇喘道:“你还愣著干什麼?”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哪裡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盈盈娇羞地“嚶嚀”一声,迷人的胴体顿时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高耸的肉峰随著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面还掛著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賁张,刘正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刘正喘息著握住盈盈丰满的肉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著已经发硬的乳头,“嗯……不要……”

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让她口乾舌燥,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

忽然,刘正抬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

盈盈的手还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过又要继续忍受他的蹂躪,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裡卖的什麼药。

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异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长,仅龟头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阳具也不多让,看著让人心惊。

盈盈芳心狂跳,她从前只道男人的阳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会有如此粗大的阳具,见那龟头上还沾著黏液,丑陋异常,红著脸暗想,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刘正得意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意吗?”

盈盈忍不住道:“怎麼会……这麼大……”

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稟,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圣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

盈盈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吗,自己该怎麼办?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於是假意道:“不要……这麼快好吗……”

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是自然,我还不致於如此没有情趣?”

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麼?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

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麼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著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不要……”

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乳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乳房上,那灼热感彷彿让她丰满的肉体燃烧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还有更舒服的。”

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屄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圣姑,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肉屄完全暴露出来,刘正看準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屄中……“啊……”

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爱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

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屄中缓缓抽插,“啊……嗯……”

如交般的感觉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紧夹著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续流出爱液。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褻玩得如此狂乱,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著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地上,蜡烛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著,如此香艷画面,怎能不让他血脉賁张。

忽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肉屄夹著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盈盈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著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著她的努力,蜡烛被她一点点从肉屄中排出,终於,只听“噹”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拢双腿,却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笑著的脸,他的龟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肏进来吗,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刘正一沉腰,“滋……”

的一声,大肉屌的前端插进了盈盈的肉屄内,“啊……不要……”

盈盈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

盈盈痛苦地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对得起冲哥,悔恨的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龟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屄包裹著,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怕,刚被我肏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轻轻旋转著肉屌,上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的肉屄富有无穷的弹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经过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撑开,大肉屌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断流出,肉屄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嚐一下这巨大肉屌滋味的衝动。

刘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驴子一般的肉屌竟然连根插入,“啊……”

盈盈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著一丝满足,顿时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喷了出来。

刘正捧著肥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让盈盈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

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著,浪水不断涌出。

刘正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著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於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

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

没得一刻,盈盈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刘正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盈盈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洩了……啊……”

盈盈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肉屄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著,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到刘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佈。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屌已从后面抵上了肉屄,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

的一声,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

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

刘正双手紧抓盈盈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

盈盈美目迷离,秀髮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著抽插有节奏地颤动,刘正黝黑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圣姑,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慾之中,暂时忘记了冲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屄承受著酣畅淋漓的抽插,交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著刘正的活动,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洩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著“噗哧……噗哧……”

的交声,盈盈头向后仰,秀髮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洩如注,从两个人交的地方汩汩冒出,顺著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刘正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盈盈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肉屄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復,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荡,如何对得起冲哥,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著衝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美人没了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圣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盈盈闻言心如刀绞,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麼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麼大的牺牲,总不能功亏一簣,今日这淫贼休想活著走出这个房间,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强作欢顏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著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妾在上面吧……”

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

说完“啪……”

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大肉屌从肉屄中抽了出来,抱起盈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緋红,但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并且要让他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点^b"点想到这裡,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冲哥有这麼一个大宝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肉屌对準自己的肉屄,迟迟不敢将肉屌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

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慾又爆发出来,肉屄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洩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拋却羞耻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

口中说著淫秽的话,肉屄的套弄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处响起。

由於太过投入,盈盈的慾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著大肉屌,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著肉屌流到了刘正的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

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血脉賁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著她的套弄,口中道:“圣姑……你的小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但是為了迎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

说完竟伸手握住刘正肥大的睪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刘正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3切地套弄著,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著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

的水声。

在盈盈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於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姑……我快射了……”

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口中娇喘道:“啊……贱妾也快洩了……我们一起高潮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贱妾了……啊……”

刘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体一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

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她的肉屄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声,阴精差点也洩了出来,但她强行忍了下来,见刘正此刻双目紧闭,如痴如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於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颤抖的肉屌,同时右手伸出,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著,心底涌起了復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

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

正文 第十五章 江湖生死

");(刘正闭目享受与盈盈交的欢愉,当盈盈温柔湿润的红唇动吻过来,他不顾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双大手狠狠揉搓著肥白的屁股,体内阳精如同火山喷发般从肉屌射出,浇灌著身前饱受摧残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向他接近。

盈盈丰腴的肉体紧紧贴著他不停蠕动,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双目却被仇恨的火焰烧得通红,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烛台,“砰”的一声闷响,沉重的青铜烛台重重砸在了刘正的太阳穴上,“唔……”

刘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际,哪会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顿觉天旋地转,一股鲜血从额头涌出,喷了盈盈满面。

盈盈俏面一热,挺直身体,高举烛台,便想再次砸下,却感觉刘正健硕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翻腾起来,强大的力量撞击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体拋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阴户中滑出,盈盈丰满的身躯随即飞了出去。

由於力大,当大肉屌与阴户脱离时,强烈摩擦的快感传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娇躯尚在空中,下体却一阵麻痒,阴精滚滚洩出,“啊……”

盈盈忍不住娇呼出来,雪白丰腴的肉体在空中抽搐,再次达到了肉慾的顶峰,耳边风声响动,不禁头晕目眩,如腾云驾雾一般。

“砰”的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觉不到疼痛,丰满的身体仰躺在地上,一双光洁的玉腿微微分开,毛茸茸的肉谷若隐若现,随著娇躯不停的颤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缓缓流出。

刘正翻身下桌,鲜血顺著脸颊不断流出,疼痛难忍,丑陋的肉屌尚在跳动,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击,不由狂燥无比,面目扭曲,看起来甚為狰狞。

他狂性大发,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著盈盈雪白的肉体,厉声道:“贱人,竟敢暗算於我,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体慵懒,面泛潮红,尚残留著高潮的餘韵,缓缓睁开美目,见到刘正虽然负伤,却依然生龙活虎,心中绝望,料不到失去内力之后,力道竟然弱到这般地步,连这淫贼也收十不了,想到此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著刘正赤裸的丑陋身躯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凄苦,暗道:“冲哥,盈盈已经尽力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

她一生从不向人低头,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对情郎的真挚爱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计落空,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决心,捡起身旁的烛台,挣扎著站起身来,柳眉一挑,娇喝道:“淫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芳心一横,径直向刘正撞去。

刘正刚才受到重创,正怒火中烧,见状暴喝道:“贱人,找死……”

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声,盈盈雪嫩的娇躯横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随后滚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喷出鲜血,竟似活不成了。

见到盈盈的惨状,刘正顿时愣立当场,刚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记了盈盈此刻武功全失,他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庄中,他才敢来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殞,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处,不禁冷汗涔涔。

他刚才将盈盈震飞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强大的真气反噬,转瞬即逝。此刻见盈盈雪白的娇躯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身下血流成河,他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创,但觉经脉俱裂,再也动弹不得,不过刚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开了她被锁住的内力,瞬间激发出来,帮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亏刘正功力不深,否则这一掌结结实实拍在胸口,纵是大罗金仙也难救,饶是如此,盈盈仍然受伤不浅,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内力失而復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慾望,她不是一个轻易伏诛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却是万万拼不过这淫贼的,在这危急关头,她猛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传授给她的“龟息大法”。

这“龟息大法”是一门极為诡异的武功,发功后可以使人心臟停止跳动,气息全无,体温下降,处於假死状态,几个时辰之后又会让人缓慢恢復正常。当初任我行传功的时候,盈盈只觉好玩,万没想到日后会派上用途。

即使让这淫贼误认為她香消玉殞了,他会怎麼处置她的尸体?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赌上一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这次可以有逃脱的机会。打定意,盈盈艰难地聚敛起残留的真气,默念心诀,让真气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缓缓流过经脉。

刘正感到盈盈的气息渐弱,肢体似乎也变得鬆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肤上,有些冰凉,他一惊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没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刘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对他不满,如果知悉此事,上报教,恐怕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了,不禁暗怪自己鲁莽。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瞒天过海,不过门外那两个小子怎麼打发呢?他心机颇重,片刻之后,就已打定意,於是穿好衣服,出门唤那吴风李玉进来。

两人还以為交上了桃花运,喜滋滋地进来,不想却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惊愕得张大了嘴巴,两人面面相覷,吴风嚥了口唾液,道:“刘副堂,发生什麼事了?她……”

刘正强作镇定道:“这贱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毙了。”

两人闻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惊惶失措,李玉打著哆嗦道:“副堂,您也忒……狠了点,这麼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们还没……就让您给毁了。”

吴风也道:“这……这该怎麼办,堂来……我们怎麼交待?”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脱不了干係,凭我在神教的资歷,还没人敢拿我怎麼样,不过你们嘛……”

刘正的目光在两人惶恐的脸上扫过,心下稍安,继续道:“嘿嘿,恐怕要去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只要你们听我的,定能躲过此劫。”

两人对望了一眼,知道这副堂不仅好色,还喜欢吹牛,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嘍囉的性命最為轻贱,两人一时被他矇蔽,起了色心,酿成如此后果,如果被堂得知,首先就会拿他们开刀。

两人均感无奈,不过如今已没有了退路,良久,吴风道:“刘副堂,我们兄听您吩咐,还请您救属下性命。”

李玉也巴巴地望著刘正点头附和,彷彿他是两人的救命稻草。

刘正笑道:“好,这才是好兄,你们留一人清理血跡,给这贱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个麻袋,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

两人只得照办。

不一刻两人就已办妥,刘正命他们把盈盈装入麻袋中,扎紧袋口,然后低声道:“你们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到后山把这贱人拋到悬崖下。你们办妥之后,先在外面躲几天再来,见到岳老儿就说不知為何这贱人恢復了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们想尽办法才逃脱。岳老儿这边先由我应付。”

两人闻言大喜,李玉道:“还是副堂想得周到。”

刘正不耐烦道:“好了,少囉嗦,你们快去办事吧。”

两人领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吴风背著麻袋跟在后面,两人小心翼翼地来到后花园,穿过一座假山就出了后门,此时已是午后,天气炎热,并没有人出来活动,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两人沿著山路,向后山的断崖行去,这条山路甚為崎嶇,想来是很少有人经过,有些地方杂草丛生,行起来颇為艰难。两人战战兢兢,轮流背负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浹背。

穿过一片荆棘,李玉的手被划伤,不由抱怨道:“他娘的,这是什麼鬼地方,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懒得过来。”

吴风忙道:“你小声点,你知道堂為何不让我们来后山?听说有高人在此居住,我们办完事赶快离开,不要节外生枝。”

李玉道:“哪个高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定是堂在此地埋藏金银财宝,怕被我等发现。师兄,刘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过了,就把美人杀了,我们不仅没得到,还要给他擦屁股,你说我们这是何苦。”

2吴风嘆息道:“师,就少发两句牢骚吧,保住性命要紧,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吃亏的事还少吗?上次在”云岭客栈“不就险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这次还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兴奋道:“师兄,说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丰满,我只是抱著她,在她身体上隔著衣服蹭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那麼让人神魂颠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让我尽情地云雨一番,就算是死也值了。”

吴风骂道:“好个不知死活地东西,你以為每次都能那麼侥倖,若是碰到今天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嘆道:“唉,可惜了,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逊色多少,本以為今天要艳福无边了,没想到就这样香消玉殞了,我们无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吴风忽然驻足,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到了。”

李玉抬头望去,前面出现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尽处截断,他可以看到对面苍茫中的远山,果然是一处断崖。

吴风见到崖边有一颗大榕树,树下是一块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过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两人来到断崖前探头望去,只见这断崖足有几十丈深,下面青青鬱鬱,满是茂密的草木,让人头晕目眩。

吴风道:“就在这裡吧,把她丢下去,尸体烂掉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李玉摇头道:“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长眠在这种地方,真是可惜了。”

吴风不耐烦道:“人都死了,哪还顾得许多?赶快动手吧。”

李玉道:“师兄,今日之事,我实在是心有不甘,纵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看几眼。”

吴风见他痴痴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道:“师,你这脾气应该改一改了,否则日后有你的苦头吃,好吧,你快点。”

李玉将麻袋解开,把盈盈软绵绵的身体抱出来,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著,肌肤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闭,鼻子玲瓏挺拔,樱唇娇艳欲滴,斑斑树影映到娇躯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断魂的模样。

李玉忍不住唤道:“师兄,她真的死了吗?”

吴风闻言走了过来,见到盈盈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脉搏,摇头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赶快动手。”

午后的山林静謐异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饰不住佼好的身材,丰满成熟的双峰高高耸立,胸前的衣衫略显凌乱,雪白幽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煞是诱人,李玉炽热的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忍不住将颤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将衣衫向两旁一扯……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顷刻弹了出来,他头脑一热,差点昏厥过去,那高耸的双峰莹白丰腴,如新出炉的豆腐般新鲜雪嫩,两颗玲瓏的乳头点缀其上,让人心痒难忍。他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抓起这对傲人的乳峰,放四地揉搓起来。

吴风见状心中也是一震,喉头不禁有些干燥,低声叱道:“师,你疯了吗?她……已经死了。”

李玉喘息道:“一个死的任盈盈,也胜过一个活的胭脂俗粉,师兄,我们一起来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吗?”

说完低下头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吴风终究不似他那般色慾熏心,气道:“胡闹!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没兴趣陪你。”

言罢走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进去,奸尸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绝后。”

李玉再不理吴风,继续埋首在盈盈丰满的乳峰中,只觉这对乳房柔滑中不乏坚韧,端的是乳中极品。他玩得兴奋,却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变化……“龟息大法”的效力逐渐退去,盈盈的体温开始升,终於,她柳眉微蹙,悠悠醒来。

盈盈隐隐感到週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难忍,体内的真气七零八落,到处乱窜,如千条滑手的鱼儿,让人无法捉摸。她此刻灵台一片空白,心弦随著那些流窜的气流跳动,终於,让她捕捉到了一条大的,这股略强的真气随著她的意念流动,所到之处,不断融著小股真气,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运行几个周天之后,终於功德圆满,匯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减,伤势顿时有些好转,功力也恢復了两三成。这得益於她的家传神功,任我行的内功心法虽然剑走偏锋,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却有快速恢復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内伤,能恢復到如此程度,已属不易。

盈盈的意识也逐渐復甦,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射来,她赶紧闭上眼睛,让还没有适应白昼的双目暂时休息一下。却感到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断从乳尖袭来,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处?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终於,她记起了“龟息大法”,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没有死,心思飞转,此刻四肢骸依然痠痛,心知伤势不轻,在没有摸清周围的情况之前,再不敢贸然睁开眼睛。

随著身体的逐渐恢復,她的感觉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让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是谁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岳不凡?刘正?她强忍内心的悸动,儘量让身体不做出丝毫异常反应。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内,“师,你怎麼对死人还有那麼大的兴趣,适可而止吧,赶快把她扔下悬崖,以免夜长梦多。”

随后,胸前的玩弄中断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师兄,没想到任盈盈死后也这麼妙,我已经玩出火来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闻言心中豁然清明,听声音他们就是那两个守门人,其中一人在猥褻自己,另一人在旁边守候,他们当她死了,要扔进悬崖。想到此处,盈盈暗道侥倖,若是她晚醒来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负重伤,若是身旁只有这两个小贼,尚可以勉强应付,若是还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有了袭击刘正失败的教训,她不敢再贸然行动,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

忽然盈盈感到一个光滑温热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听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

盈盈一阵噁心,心中愤怒异常,魔教中人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正想间,一条毛茸茸的肉棍贴在了她诱人的乳沟中,感觉火烫烫的,她知道那是什麼,这淫贼如此下作,竟然把那丑陋的东西贴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过此劫,连日来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偿还。

随即感觉双峰被人握住向中间挤压,紧紧夹住了炽热的肉棍,耳边同时响起了那淫贼猥褻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夹得我好舒服……”

李玉双手抓住盈盈丰满坚挺的乳房,紧夹著他的肉屌,只觉肉屌如同陷在温香软玉之中,强烈的紧箍感让他如痴如醉,一缕黏液从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沟中,他柔软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颤动。

盈盈心中无比羞耻,可是粗大阳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却让她心情激盪,特别是湿滑的雄性淫液沾满了她的乳房,有一种湿漉漉的放纵感觉,李玉浓密的阴毛在她的肉峰上撩动,竟让她隐隐觉得痛快,下体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来越滚烫,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断抽插,随著龟头淫液的不断流出,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李玉双手压住丰满的肉峰,两个拇指不停拨弄著盈盈小巧的乳头。盈盈虽然努力忍耐,却无法抑制乳头逐渐变硬,丰满的双峰被淫贼如此玩弄,强烈的淫褻感让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变得急促。

李玉火热的目光紧紧盯著盈盈坚挺成熟的乳峰,火热的肉棍在肉浪中纵横驰骋,所到之处留下滑腻腻的一片,不时发出“滋滋……”

的声响。此番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可是这销魂的滋味却胜过他之前所有的交,他彻底沉醉於肉慾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盈盈身体的变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

李玉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不断滑落,他急剧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找请2|棍不断跳动,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喷射而出,悉数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颈和绝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滚热的精液射到脸上,烫得她娇躯忍不住颤抖,强烈的雄性刺激让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紧闭美目,努力控制著悸动的身体。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只得张开小嘴,深深地喘著气,不料一股腥骚的阳精随即喷入口中,她心头一热,乾燥的喉头忍不住翕动,竟然嚥了下去,心中一阵噁心,不禁柳眉紧蹙。

发洩后的李玉终於觉察到了盈盈的变化,他抬头见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还活著?忍不住惊呼出来:“师兄,你看她……”

忽然,吴风发出一声惨叫,李玉大惊,连忙跳下盈盈的身体,只见吴风瞪大了眼睛滩在地上,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李玉扑过去,扶起吴风的腰,悲声叫道:“师兄,你怎麼了?”

但见吴风喉咙上插著一枚钢鏢,已然气^点b^点^绝。

毫无预兆,李玉惊得呆了,怔怔地盯著那枚钢鏢,猛然,他抬起头,目光惊悚地扫射著四周,大叫道:“刘老大,是你吗?你怎麼能对自家兄下此毒手?”

只听“嘿嘿”一声冷笑,从草丛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铁臂苍龙”刘正,他脸上掛著阴险的笑容,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是迫於无奈,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你们继续留在世上,我寝室难安啊。”

李玉闻言面色变得惨白,颤声道:“你……你要杀我们兄灭口?”

刘正冷笑道:“聪明,果然没有白跟我一场,我一直认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著刘正逐渐逼近,李玉心中恐惧,他深知刘正素来心狠手辣,自己又远非敌手,双腿颤抖著不自觉向后退,忽然一脚踩空,不由惨呼一声,整个人坠向崖底。

刘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见了李玉踪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

见到脚下吴风的尸体,飞起一脚也踢下了崖底。

轮到那个婆娘了,他们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儿定然以為这两个小子色胆包天,将任盈盈胁持走,逍遥快活去了,哪还能怀疑到他刘正的头上。

他转身去看那青石,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哪裡还有盈盈的踪影,不禁大惊失色,人去哪裡了?他赶紧望向四周,透过繁茂的枝叶,只见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飞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惊怒交加,盈盈竟然没有死,来不及多想,急忙纵身追去。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盈盈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潜身缩到榕树后面,悄悄移身,距离远了,才放开身形全力奔跑。远远听到刘正的怒喝,知道他正追来,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择路。

盈盈重伤未癒,她妄自动用真气,但觉气血翻腾,五臟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此时生死攸关,她生性要强,咬牙勉力支撑,就算是死,她也不愿再落入这个淫贼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轻身功夫,纵是十个刘正也追赶不上,此刻却是力不从心,真气急剧消耗,身形越来越滞怠,竟然被刘正逐渐拉近距离。

刘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负重伤,看情形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获,找个清静所在藏匿起来,日后艳福享用不尽,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喊道:“圣姑,不要再跑了,刘正不会再伤害你了。”

盈盈闻言心中恼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拣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内力逐渐衰竭,双腿越来越沉重,鲜血已经沾满了衣襟,此刻全凭坚强的意志在支撑。树林中枝叶吹响,有如潮涌,一波一波永无休止,盈盈的一颗心也随著林涛汹涌起伏,她仓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麼方向。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开阔地,前面竟然是一处狭窄的山谷,谷口围有碧绿的篱笆,中间是一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咬紧银牙,拂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他抬头望著竹门上方的一行黑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心有不甘地盯著盈盈的背影,如同野兽失去了它即将捕获的猎物。

“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著几个不起眼的字,对他来说却如同一条不可踰越的鸿沟。“谷中人真的有那麼可怕吗,為什麼连教都不敢招惹他?”

刘正几次有跨过那道门的衝动,腿却终究没有勇气挪动。

看著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尽处,刘正长嘆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不要怪我刘正逼你,只怪你这婆娘命短。”

想到此处,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转身离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缓慢,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如裂开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气无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动半步,心中凄苦,“罢了,我任盈盈命该如此……”

眼前一黑,滩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正文 第十六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夕阳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林间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江南的秋天通常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尔滑落的残叶,才让人依稀感受到一丝秋意。

密林深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对男女疾驰如风,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飘逸,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宛若仙子飘落凡尘,一个剑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后面,步法凌乱,气喘嘘嘘,似乎颇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龙女与左剑清,武林大会上魔教暗施卑鄙伎俩,用“仙人散”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赶往扬州找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药。为了避开魔教的眼线,两人弃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

二人施展轻身功夫,反倒比骑马快些,只是颇耗内力。赶了一天的路,左剑清早已疲惫不堪,内息渐乱,见到小龙女身形轻盈依旧,如闲庭信步,不禁暗暗佩服,几次想停下来休息,却又怕这仙女般的师父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坚持,用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

又过了半晌,左剑清见小龙女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心知美人师父功力深厚,游刃有余,倒是苦了他,这样下去无止无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坚持得住,于是道:“师父,慢……慢一点吧。”小龙女闻言定住身形,螓首微侧,见到左剑清汗津津,气喘吁吁地仙侠矗唤蛋底栽穑募备下罚尤煌怂故歉龊⒆樱涫枪笙赖母咄剑墒侨绾伪鹊蒙纤十年的修为,于是柔声道:“清儿,辛苦你了,我们休息片刻如何?”左剑清见她神态自若,清丽绝伦的面容见不到丝毫长途跋涉的风尘之色,一双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满怜惜地望着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动,忙道:“听师父吩咐,继续赶路也无妨,清儿没事。”小龙女闻言微微一怔,见他明明体力不支,却又如此说话,于是道:“清儿,你真的无妨吗?天色晚了,我们要尽快找到下一个客栈。”美人师父偏偏不谙他的心意,左剑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得呕出血来不可,本想说句软话,但是一接触到那清澈无暇的双眸,心中顿时涌起了万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脱口道:“师父,清儿体力好得很,只是我们时日还多,不必这么辛苦赶路吧?”小龙女柳眉微皱,道:“清儿,虽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势瞬息万变,我们还是尽量不要耽搁才好。”小龙女白皙无暇的脸上泛起淡淡愁丝,端的惹人怜爱,左剑清心中一荡,道:“师父,我们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凶险且不说,诺大的扬州,找一个方林不啻大海捞针啊。”左剑清一句话正说中了小龙女的心事,她江湖经验有限,对手又是阴险狡诈的魔教魔头,顿觉此行任务难比登天,不禁叹息道:“清儿,依你之见,我们到扬州之后如何找?”左剑清凝神半晌,道:“师父,丐帮的扬州分舵由白长老持,清儿和他曾有一面之缘,我们可以请丐帮帮忙打探,虽然魔教势大,可是丐帮子无处不在,打探消息又是他们的拿手本事,应该会有收获。”小龙女闻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动,又道:“我在扬州有一姐妹,说不定她能帮上忙。”小龙女自幼孤单,杨曼娘是她有生以来独自结识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杨过,她在扬州也有亲密信赖之人,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温暖之意,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左剑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见到小龙女如此发自内心的喜悦,虽然只是一丝的微笑,却让他体会到了“倾国倾城”的真正含义。几日前他和小龙女曾有肌肤之亲,可那是飞来艳福,随后的日子小龙女对他若即若离,加之小龙女冰冷的性情,让他不敢再有亵渎之心。

那缠绵的滋味让他味悠远,如今想来却如梦如幻,有些不真实,此刻见到小龙女清丽的面容如绽放的莲花,煞是清纯可人,若不是早识得她,见到她的神情,定会以为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儿,心中禁不住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见到左剑清的痴态,小龙女诧异道:“清儿,你怎么了?”左剑清缓过神来,忙道:“师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儿的师姑了,到了扬州定当拜会。”二人缓步前行,小龙女向左剑清讲述了结识曼娘的经过,其中自然略去了她和曼娘的闺房之事,左剑清听了不免唏嘘,大骂魔教丧尽天良。

过了半晌,前方隐约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左剑清低声道:“师父小心了,前面有人。”小龙女微微点头。两人虽然行小路,也难免碰到些陌生路人,为了不暴露行踪,两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脚步声渐近,一个手摇折扇的锦衣少年迎面走来,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肤色白皙得让人有些不舒服。左剑清叮嘱过小龙女,她的样貌太过招摇,遇到路人尽量低下头,以免给人印象太深,泄漏行踪,小龙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剑清斜后侧,刚好阻隔了那人的视线。

地二人和锦衣少年擦肩而过,那少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之色。两人继续前行,忽听身后一个温和的声音道:“请问二位,沿途可曾见过客栈?”左剑清过头道:“公子沿着这条路前行,不出一个时辰就可出得此林,到时自会看到客栈。”那锦衣少年抱拳道:“多谢。”言罢转身离去。

行得远了,左剑清道:“师父,此人颇为怪异,恐非善类,我们小心为妙。”小龙女讶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礼,不似奸恶之辈。”左剑清见她柳眉微蹙,一脸不解之意,他与小龙女接触几日,心知她虽然武功高强,成名已久,江湖阅历却如同白纸一张,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行走江湖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小龙女闻言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终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绝情谷中被公孙止骗婚,都在她的内心留下了痛苦的创伤,让她领略到了江湖凶险,人心叵测,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对贞操名节看得不似常女子那般重,只要过儿真心待他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计较,事情过去十八年了,当年给过她伤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龙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过儿隐居山中,相伴终老。

小龙女见左剑清防范之心颇重,想来这孩子跟随黄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了一些心计。想到黄蓉,她内心虽然不喜,却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罗玄机,辗转于江湖沙场之间尚游刃有余,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黄蓉当年对她和过儿的一些做法却让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见到黄蓉,生怕她又来破坏他们夫妇清地◢静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个时辰,林中越来越暗,左剑清道:“师父,我们如此行下去不知何时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龙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过去,但见左剑清身体冲天而起,跃上了一棵参天古树,脚尖轻点,几个纵身就已站上树顶的枝头,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师出高徒,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将来必成大器。

左剑清向前望去,只见树林苍翠茂密,如波涛般随风涌动,在暮色中竟望不到尽头,他剑眉一皱,跃下古树,有些发愁道:“师父,丛林深远,我们一时半刻是无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过夜了。”小龙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无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时常因修炼武功露宿野外,与鸟兽为伴,倒也颇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嚣嘈杂的客栈让她心下不安,听了左剑清的话,内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剑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师父了,我们长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饥饿了,师父请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小龙女微微颔首,不由想起了和杨过同行的情景,当年她不谙世事,一些琐事都由杨过打理,她只是对他听之任之。同为师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后,这个场景竟然再现,虽然物是人非,依然让她感动,心中不禁对眼前的少年产生了似曾相识的依赖感。

看着左剑清隐入丛林,小龙女俏立在树下静静等待,也觉腹中微微饥饿,她修炼“玉女心经”食量甚小,平日里大多以蜂蜜充饥,她玉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装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饮了一些,饥饿之感立消。

过了片刻,仍不见左剑清来,想来在这荒山野岭,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也非易事。此时月亮已经悄悄爬上树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来,林中凉风阵阵,小龙女忽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绝美的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她美目顾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机会方便一下。

想到此处,小龙女莲步轻移,转入路旁的树丛中,林中杂草丛生,她微微提起丝衣的下摆,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约十几丈,身形和小路之间已经完全被树木挡住,刚待蹲下,又觉不妥,继续行了几丈,来到一棵大树后面。

小龙女被困在悬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颇为自然,此刻虽然明知四下无人,心中却难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见,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她轻轻蹲下,缓缓褪下亵裤,撩起白色的衣衫,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立刻暴露出来,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小龙女微微有些紧张,浓密的杂草轻骚着雪臀,让她白嫩光滑的肌肤有些痒痒的。

小龙女轻轻嘘了口气,正准备放开闸门,忽闻草丛吹响,心中一凛,下意识过头去,她目力所及,隐约见到一只小兽从不远处窜过,似乎是野兔,这才放下心来,再不迟疑,微微用力,一股晶莹的水柱从下体射出,浇在杂草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却不知几丈之外,一双贪婪的眸子炯炯闪光,兴奋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后,小龙女站起身来,感觉轻松了许多,她到路旁,见左剑清还是没有来,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她不善说谎,若是左剑清先她一步,她倒不知如何应对了。

小龙女并不心急,她曾经一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独处,最习惯这种宁静闲适的感觉。她独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绪万千,从前和过儿花前月下,互吐情话,何等的温馨惬意,如今一别,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实在非她所愿,她心地纯静,不善于俗世的应对,更惶恐于世间的千人千面,然而对杨过的爱恋,让她有了克服困扰的勇气,过儿可以为她放弃外面的繁华世界,她自然也应该为过儿作些改变。

一路上她机缘巧,先是解救了曼娘,两人无话不谈,情若姐妹,后又遇到慧质兰心的盈盈,与她一见如故,结为好友,再后来又阴差阳错暗收了左剑清这个徒,这几人都对她颇为友善,敬爱有加,让她感到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不似想象般困难,不禁放开了一些心怀。

正想间,忽听身后一声轻唤:“师父,清儿来了。”她转过头,见到左剑清用衣衫兜了许多野果从不远处走来,不禁心头一热,在这一瞬时光似乎倒流了二十年,那个顽劣又惹人喜爱的少年口中喊着“姑姑”欣喜地向她奔来。

左剑清来到近前,伸手递过来两枚果子,道:“我在那边的小溪里面早已洗得干净,师父请用。”小龙女刚才喝过蜂蜜,本不想吃,但见到他那热切期盼的目光,只得接了过来,尝了一口,虽然找请2有些许青涩,倒也不失甘甜。

左剑清道:“师父,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龙女微微点头道:“很好,清儿辛苦了。”得到美人师父的赞许,左剑清喜不自胜。

吃完野果,两人在附近找到了一处树木环绕的柔软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着一棵树干,林间清风徐来,颇为清爽,间或虫兽鸣叫,更衬托出树林的静谧。

左剑清一路上对她悉心照料,小龙女心下感动,想到虽然收了他做徒,却不曾传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轻声道:“清儿,眼下找方林要紧,等过些时日,事情安定下来,为师再指点你武功。”左剑清道:“师父,清儿把您看做是亲人一般,不学武功也无妨。”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小龙女心知他重情重义,所言非虚,于是道:“你的根基不错,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传你,不过本门武功不适男子修炼,待见到过儿,让他代我传你武功如何?”天下习武之人,无不把武林绝学视若珍宝,左剑清知她口中的过儿就是杨过,“神雕大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传,真是天大的造化,他闻言再无法不动容,欣喜道:“清儿谢过师父。”小龙女见状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让你那个师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让你另投旁门。”左剑清一愣,道:“师父不必担心,以杨大侠和郭家的渊源,若肯传授我武功,我师娘只会高兴,万万不会阻拦。”小龙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视过儿如子,过儿传授他的子武功,应该不算违背什么礼教吧,可是她总是觉得黄蓉什么事情都会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黄蓉她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剑清见她不作声,继续道:“师父,其实我师娘为人很好,尤其是对我们这些晚辈更是呵护有加。”小龙女闻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虽然对她好,可是心里最终还是向着黄蓉的,天下间便只有过儿才是一心对她的。

想到此处,心中释然,于是幽幽道:“是为师多心了,她对你的好,自然胜过为师倍。”温和的话语中没有半分责怪的语气,左剑清看着面前的绝世容颜,在月光下愈加恬静美丽,仿佛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让他情不自禁产生表明心迹的冲动。

他挪动身体来到小龙女身侧,有些慌张道:“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对我师娘,我只有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而对师父您……”他凝望着这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目光变得坚定,“就算为你去死,我也不会有半分犹豫。”小龙女听他说得真挚,心中有些淡淡欢喜,却又觉得他的目光太过炽热,言语似乎也有些过火,连忙转过头去,轻轻道:“清儿,我与你师娘一样,都是你的长辈,并无分别。”左剑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右臂揽上小龙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师父,你还不明白清儿的心思吗?那日在山洞中的缱绻,让我时刻不能忘怀。”黑暗笼罩着整个山林,躁动的夜把人的心绪也搅得混乱,突然的肌肤接触,让小龙女芳心狂跳,却没有挣扎,她知道这孩子心地纯良,那天的事她们都没有错,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虽然对他有好感,对年纪辈分的观念也是淡薄,但她心◢最新中毕竟只有过儿一人,不会和他再发生出轨的事情。

小龙女看着他炽热的双眸,就如同当年过儿看她的眼神,知道他情窦初开,难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声道:“清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那日在山洞中是形势所迫,以后不要再提起。”左剑清道:“师父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清儿终生难忘,如此快乐之事,我们何不再尝试一次?”小龙女听他说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红,叱道:“休得胡说……嗯……”话音未落,娇躯已被左剑清紧紧抱住。

小龙女俏面被左剑清滚烫的脸紧贴着,不禁心乱如麻,虽然恼他,却又不忍心运功来抵挡,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躯被那双粗壮有力的双臂紧箍着,动弹不得,高耸的酥胸被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不禁柳眉紧蹙,有些透不过气来。

左剑清缩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龙女一支丰满的乳房,“嗯……”小龙女娇躯颤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热的感觉,她开始挣扎起来。

左剑清隔着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着丰腴坚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发硬的乳头,禁不住气喘吁吁,而下体也早已坚硬如铁,他紧紧揽住小龙女,一张大嘴如雨点般在小龙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龙女柔弱的挣扎无济于事,而那强烈的男子气息也让她渐渐迷乱,不多久已被弄得娇喘连连,娇躯躁热,忽然,左剑清一把扯开了她的胸襟,一对白嫩的丰满乳峰如白兔般跳跃出来,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左剑清如见珍宝,喘息着伸手握住。

“啊……不要……”小龙女羞辱难当,再也不能忍受,骈指疾出,点向左剑清穴道……一切戛然而止,小龙女娇喘着扳开左剑清的臂膀,红着脸整理衣衫,芳心如揣了小鹿般砰砰乱跳,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个欲火焚身的徒,只好出此下策。

小龙女平复了一下心情,见左剑清呆坐地上,动弹不得,正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心中又起恻隐之心,脱口道:“清儿,你不要怪为师,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想到他如此难缠,若解开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罢休,只得道:“今夜就委屈你了,明日为师自会为你解穴。”小龙女挪动左剑清身体,让他靠在树干上,自己找了一根藤条,系在两棵树之间,然后飘然而起,躺在藤条之上。她修习“玉女心经”的时候,就经常以藤为床,以求加强身体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小龙女自然不会让左剑清看着自己睡觉,所以她的位置背对着他。躺在藤条上,小龙女尚有些心慌意乱,这孩子的所作所为看似胡闹,但她心知那都出于对她的爱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于是柔声道:“清儿,早点睡觉,明日我们早起赶路。”一朵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让这个寂静的夜变得更加黑暗。小龙女思绪万千,良久无法入眠,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下体凉飕飕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里早就流丹浃席了,不禁脸面发烫。

和过儿做了两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学会享受鱼水之欢,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刚才和左剑清的肌肤接触虽然短暂,却让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刚才她没有点住左剑清的穴道,此刻会是怎样的光景?她不敢再想。

其实这孩子颇为惹人怜惜的,可是小龙女却不能再和他做越轨之事,她虽然不屑于世俗礼教,却只想对过儿从一而终,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对过儿不起,万不能有第二次。

想着想着,忽觉下体有些发紧,原来是藤条嵌在股沟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小龙女轻轻挪动一下身体,不想藤条擦到了阴核,娇躯一麻,一股电流涌遍全身,她差点呼了出来。

熟悉的刺激让小龙女躁痒难忍,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了,身体又无端被左剑清挑弄了两次,压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发出来,她侧首看了一眼左剑清的方向,想来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双足踏藤,丰臀轻轻扭动起来,让粗藤紧勒在阴沟中滑动。

不一刻,小龙女就已香汗淋漓,裆部更是湿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悸动的身体,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银牙紧紧咬住,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双手也攀◢32|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来……

正文 第十七章 月夜箫吟

");(天地静谧无声,山林在夜幕的笼罩下更显深远幽暗,高大婆娑的树影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恶魔在狞笑,这样的夜,似乎步步危机。

林间一处,藤条在轻轻震动,一个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藤条上一般,不安分地颤抖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随风飘荡,美目迷离,绝美的面庞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她紧咬着衣衫,粉额上挂满汗珠,极力压抑自己。

藤条已经被压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龙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轻轻挪动雪臀,让藤条沿着神秘的幽谷反复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她娇躯乱颤。

虽然左剑清看不见她,但她仍然如鲠在喉,芳心砰砰乱跳,面色羞红,几次想停下来,却终究抵不过那销魂的滋味,竟然欲罢不能,不知不觉中,亵裤已被爱液打湿,薄薄的一层紧贴在丰腴的屁股上,散发出淫亵的气息。

当藤条滑过阴沟,小龙女如遭电击,麻痒燥热的感觉如波涛般涌来,强烈侵袭着她的身体,她再也不肯挪开,丰胸上挺,丰臀低沉,让藤条紧压着阴部,缓缓前后研磨……“嗯……”小龙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她急忙伸出玉手捂住樱唇,如同受惊的小鹿,美目流转,瞥了一眼左剑清的背影,再不敢发出声响。这孩子没睡着怎么办,会被他听见吗?小龙女娇躯悬在空中,芳心也同样悬着。

心中有所顾忌,小龙女不敢再动,可是身体里面的火却越烧越旺,诱使她彻底放纵,这种滋味端的撩人,美丽的面颊逐渐烧得发烫,她终于不堪情欲的折磨,轻摆纤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悦。

藤条隔着湿滑的亵裤卡入幽谷,小龙女丰臀一沉,两片肥厚的阴唇隔衣含住藤条……这一下销魂蚀骨一般,“我的天……”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紧紧咬住银牙,却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娇躯忍不住战栗,一股浪水顷刻涌了出来。

要来了吗?小龙女再也克制不住,丰臀乱摆,气血翻腾,头脑中一片空白,随着强烈的摩擦,几乎要昏厥过去……忽然,身后一股劲风袭来,“有人偷袭!”小龙女大惊,猛然惊醒,那股力道不甚强劲,若在平日,早就本能地滑开,此刻在毫无戒备之下,身体慵懒,内力竟不能瞬间聚敛,一闪念间,纤腰已被点中,旋即周身几大穴位也被封住,娇躯软绵绵地滑落下去。

一双纤细的手臂轻柔地揽住小龙女,将她从藤条上抱起,小龙女仰面躺着,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清丽绝伦的脸上惊慌失措,她身体动弹不得,口不能言,只看见一张秀气的脸,正在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那个问路的锦衣公子吗?小龙女一惊非同小可,转念一想,刚才所为也一定都被他瞧见了,此刻衣衫依然凌乱,又被他拥在怀中,不由又羞又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锦衣少年一声不响,抱着小龙女放足而去,小龙女大急,他为何要偷袭她,会把她带到哪里去?耳边风声响动,周围的树木迅速向后退去,小龙女黛眉紧蹙,心中感交集。

果然被清儿言中,此人表面温文尔雅,却包藏祸心,他轻功不弱,是魔教中人吗,那她岂不是落入了魔掌?或只是常的见色起意?若果真如此……被恶贼奸污,如何对得起过儿,想到此处,小龙女羞赧异常,芳心下沉,只觉无论如何都凶多吉少。

她芳心绝望,悔恨难当,倘若不曾封了清儿的穴道,就不会在藤条上春情泛滥,若非如此,凭她的武功,断然不会中了此人的暗算,江湖险22恶,当真要步步谨慎|◢3,难怪她每次下山过儿都坚持陪她,想来是对她放心不下。

思绪至此,小龙女潸然泪下,心中茫然无助,为何人心如此难测,为何素昧平生的人会对她心怀歹意?她心中凄苦,只觉离开了过儿的呵护,她就失去了依靠,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忽然,锦衣少年停住了脚步,将小龙女轻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俊俏的双目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目光停在了小龙女绝美的面容上,细细凝望,如同在欣赏稀世珍宝,眼神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贪婪和渴望。

小龙女见状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锦衣公子赞叹道:“若非亲眼得见,我如何也不会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声音温和轻柔,小龙女听来却不寒而栗。

他骈指疾出,解开了小龙女哑穴,温言道:“恕在下冒昧,扰了龙女侠的好事,还望女侠不要责怪。”小龙女闻言羞愧万分,心知自己在藤条上私密之事,已被他暗中窥视,一时间面色羞红,不知如何应对。

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柔声道:“龙女侠不说话,就是原谅在下了?”小龙女听他称呼自己“龙女侠”自然是知晓她的身份了,心下奇怪,忍不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胁持我?”听她开口说话,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残花,仰慕龙女侠久矣,今日斗胆请女侠一叙,别无他意。女侠武功高强,对敝教又有所误会,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女侠见谅。”“你……你就是那个‘逍遥郎君’?”小龙女颤声道,一时间天旋地转,心中惊骇难言,几日前方听任盈盈谈到此人,那时便有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却落入他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断不会放过自己,想到此处不禁更加绝望。

慕容残花微微一笑,轻轻摇动手中折扇,道:“龙女侠定是听信了江湖传言,对在下误会颇深,其实在下虽然身在魔教,却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过一件坏事,只是父命难违,身不由己。”说完眉头紧锁,轻轻叹了口气。

听他说得赤诚,又见他俊俏的脸上愁云笼罩,让人心生怜悯,小龙女不由将信将疑,难道武林同道真的误会他了?正想间,慕容残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道:“龙姐姐,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旁人找不到的地方,双宿双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何?”小龙女又羞又怒,娇躯却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握着玉手,急道:“你……休得胡说……”慕容残花痴痴道:“虽然我喜欢过许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见到姐姐,她们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小龙女闻言娇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莫再羞辱于我。”慕容残花闻言眼中闪出慑人的光芒,缓缓道:“我真心对姐姐好,姐姐为何不信我?”小龙女明显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强了许多,又见他目露凶光,不禁心中一寒,慕容残花温柔地看着她,轻声笑道:“江湖上传我奸淫妇女,可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女,哪个不是表里不一,表面拒绝我,心中却欢喜得紧呢。”他轻轻抚着小龙女的玉手,凑到小龙女耳边,低声道:“好姐姐,你不知道那些女侠在床上有多淫荡,我和她们欢好的时候,她们叫得比妓院的婊子还大声。”小龙女听得面红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娇叱道:“住口!”此人外表文静柔弱,可是毕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刚才竟然险些相信他的话,念及此处,芳心气得发抖。

慕容残花惊慌道:“姐姐天人一般,没想到醋劲这么大,姐姐莫要生气,有了你,今后再也不碰别的女子了。”小龙女闻言气得差点昏厥过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难逃魔掌,不由心中悲痛,“过儿,龙儿对不起你了。”缓缓闭上美目,两行清泪从清丽的面颊悄然滑落。

慕容残花嘿嘿笑道:“姐姐不要激动,好事还在后头。”话音未落,小龙女忽觉一股热气扑面涌来,随后一个湿滑温热的柔软之物在面颊上磨动,不由睁眼一看,顿时娇躯发麻,毛孔都竖了起来,原来这淫贼正伸着舌头舔她脸上的泪珠,心中顿时厌恶之极,却无奈动弹不得。

慕容残花温柔地把她面上的泪痕舔得干净,才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道:“姐姐莫要伤心,残花会让姐姐快活的。”小龙女心中悲凄,知道此刻只能任他摆布,不禁咬碎银牙,目眦欲裂。

突然,慕容残花湿滑的舌头伸入了小龙女的耳朵,“嗯……”小龙女浑身麻酥,忍不住哼了出来,那条舌头缓缓在她耳中旋转,小龙女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钻心的麻痒。

良久,慕容残花停止了动作,温言道:“好姐姐,我会温柔对你的,姐姐尝到甜头之就不会觉得我做的是坏事了。”小龙女从一阵眩晕中过神来,尚自娇喘吁吁,闻言娇羞无限,只觉自己如同一只被缚住的蝴蝶,只能任人宰割。

慕容残花一支手顺着小龙女的玉颈缓缓向下抚摸,越过高耸的乳峰,滑上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小龙女的纤腰上,他嘿嘿笑道:“姐姐,这么美妙的身体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说完竟开始解她的腰带。

小龙女大惊,急忙叫道:“你……住手……”却喊得有气无力,慕容残花充耳不闻,继续为她宽衣解带,顷刻间就已把她雪白的外衣敞开,随即伸手去拽她的胸衣……小龙女只觉胸前一凉,胸衣已被他除去,不由倍感羞辱,两行热泪顿时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紧盯着小龙女胸部,不由呆住了,月光下,那对丰满的圣女峰傲然耸立,如白玉般莹白无暇,又如羊脂般细腻水嫩,随着小龙女急促的呼吸,犹如两座肉山汹涌起伏。慕容残花纵然见多识广,这么完美诱人的乳房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喘息渐渐浓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嗯……”小龙女双峰被抓了个结实,娇躯一麻,忍不住呼了出来。慕容残花双手紧紧抓住这对丰盈的乳房,但觉滑腻饱满,坚挺柔韧,禁不住双目泛红,用力揉搓起来,口中道:“姐姐……真是一个绝色尤物,身体无处不美,好大好滑的奶子……我来亲亲……”慕容残花伸出舌头,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着转,“嗯……不要……”敏感处受了刺激,小龙女不禁口干舌燥,情欲奔涌。慕容残花托着小龙女丰满的乳房,爱不释手,他用力将两座肉峰挤压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诱人的乳缝,赞道:“姐姐清纯可人,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对丰满的奶子,让杨过一人独占,真是暴殄天物了。”小龙女一对丰乳被他不断揉弄,本就羞辱不堪,听他提到杨过更觉窘迫,过儿正闭关苦练,他的妻子此刻却被淫贼肆意玩弄,不禁暗叹一声,“过儿……龙儿今夜不能为你保住贞洁了……”念及此处,不由懊悔当初自做张擅自下山,心中一痛,顿时泪如雨下。

她心中虽然万般羞辱懊悔,敏感的身体却有了微妙的反应,刚才在藤条上本就欲火高涨,此刻丰乳被慕容残花随意挑弄,原本熄灭的欲火再次燃起,不一刻就已浑身燥热,气喘吁吁了。

两年前小龙女尚是少女之体,与杨过重逢后,随着房事的增多,她的身体渐渐变得丰盈,虽然腰肢依然纤细,一对乳房却增大数倍,当时心中又惊又怕,在杨过的抚慰之下,知道少女变为少妇时,身体的变化在所难免,也就心中坦然了,只道妇人都是如此。

那夜与曼娘做下荒唐事,她发现自己乳房的丰满竟远胜曼娘,事后她反复思量,可能是因为她修炼《玉女心经》长年保持素女之体,无欲无求,后来尝到了鱼水之欢,身体变得敏感,脱离了心法的束缚,这种反差让她的身体变化远胜常人,一发而不可收拾。

与杨过温存之间,小龙女隐隐猜到女子胸部丰满会更讨男子的欢心,所以心中不仅没有了当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杨过是她的全部,杨过的欢喜就是她的快乐,万万想不到玉体今夜会被他人享用,虽然从慕容残花的赞叹声中她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他如此凌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残花持续的舔弄下,小龙女两颗乳头早已硬了起来,心中的屈辱和身体上的受用让她芳心如火灼般难受,忽然,慕容残花张口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住,将它连同整个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开,“啪……”的一声,丰满柔韧的乳峰自己弹了去。

“啊……”小龙女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欲火渐升,怎能经受得住如此挑逗,一时间如遭电击,四肢骸无处不痒,一股浪水从下体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淫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啊,还想要吗?”小龙女惊慌失措,急道:“不……不要……”慕容残花笑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了,嘿嘿……”说完俯首叼起了小龙女另一支乳头。

“啪……”他如法炮制,“啊……不……”小龙女受到强烈的刺激,激动得几乎晕过去,慕容残花嘿嘿冷笑着,左右开弓,继续玩弄着她丰满的肉峰,“啊……嗯……”小龙女急促喘息着,诱人的呻吟声在山林中飘荡,不一刻就被弄得失魂落魄,下体更是洪水泛滥,湿透了亵裤。

慕容残花淫笑着,魔手顺着小龙女白玉般的肌肤,滑入了她的裆部,触手处毛茸茸湿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他的呼吸不由变得浓重,道:“还没干就流了这么多水,姐姐原来这么浪啊,是不是想要了。”被如此羞辱,小龙女顿时无地自容,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紧闭美目听天由命,慕容残花似笑非笑,道:“好姐姐,看来你也很难过,今天就满足你吧。”说完一把将小龙女的亵裤扯了下来,小龙女下体一凉,倍感屈辱,不由娇羞道:“不要……”“嘿嘿……姐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迫不及待呢。”慕容残花分开小龙女丰腴的玉腿,月光下只能见到她胯间毛茸茸的一团漆黑,上面时而闪出一些亮色的光芒,这就是这个绝色美人的私处吗?慕容残花喘息着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向那最柔软的中心舔去找请¨……“啊……”一阵又麻又酥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小龙女娇躯颤抖,一股悸动的浪水从阴户冒出,随后那条湿软温热的舌头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她的娇躯,“啊……不要……嗯……”她忍不住放声呻吟,身体如同在热浪中翻滚般舒服受用。

慕容残花的舌尖觅到一个敏感的肉核,随即在上面又嘬又舔,“啊……”随着小龙女一声浪叫,阴户中喷出◢一股热浪,浇在了他的脸上,他更加兴起,性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啊……求求你……停下来……嗯……”小龙女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的挑逗,娇躯如同飞起来一般,顷刻间七魄丢了六魄,浪水不断从阴户中冒出,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残花抬起头,抹去嘴边的淫液,爬上了小龙女丰腴的胴体,见她尚自美目迷离,娇喘吁吁,于是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姐姐,舒服吗?”小龙女从迷离中过神来,想到玉体已经被此人玷污,不由又羞又恨,可是体内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越旺,竟然强烈期盼着他更进一步的侵犯。

慕容残花柔声道:“好姐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说完抓起小龙女的柔荑小手,滑入他的衣衫里面,引导她向下探去。

小龙女知道将会摸到什么,芳心禁不住“砰砰”乱跳,她只接触过杨过和左剑清的下体,他的会是什么形状,同过儿和清儿的会有不同吗,如果他插进来自己会不舒服吗?想到此处,小龙女的阴户竟然一阵痉挛,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龙女玉手滑过慕容残花的小腹,他的皮肤光滑,完全不同于常男子,随即接触到了一丛毛发,就要碰到那东西了吗……忽然,小龙女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紧盯着眼前的魔头,一副无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触摸到的竟然是一条肉缝,和她一样,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慕容残花微微一笑道:“姐姐想不到吧。”慕容残花站起身,缓缓宽衣解带,幽幽道:“姐姐还相信江湖传言吗?我虽然是女儿身,却喜欢女子,从不伤害她们,只是给她们快乐,难道这也是错吗?”小龙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应对,但羞赧畏惧之情立减,她忍不住仔细端详眼前的人,难怪她生得如此俊俏,声音也纤细柔弱,原来竟是女儿之身,如果她做女子打扮,定然也会有几分姿色。

慕容残花见状一笑道:“姐姐为何这般看我?”小龙女过神来,忍不住道:“我看姑娘本性不恶,何不弃暗投明?”慕容残花道:“姐姐美意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还请姐姐不要勉强。”说话间已经脱了个精光,只见她身材纤细,胸部不高,却也能显现出少女乳房的形状,她走上前来,蹲在小龙女两腿之间,道:“姐姐,良宵苦短,我们及时行乐吧。”说完竟分开了小龙女的一双玉腿。

小龙女对她虽然已无畏惧之心,仍然惊慌失措,急道:“你做什么……”随即想到她和曼娘间的暧昧之事,难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对待自己?那日销魂的感觉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果然,慕容残花扛起她的一条玉腿,将湿淋淋的肉屄凑了上来,“啊……”两人同时娇呼,两个湿热柔软的阴户贴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咬着。

慕容残花摆动雪臀,开始晃动起来,“啊……姐姐……你的肉屄好热好滑……好舒服……”小龙女感觉阴户如同被一张温柔的小嘴牢牢吸吮着,快感阵阵袭来,禁不住有种放浪的感觉,浪水顿时流得一塌糊涂。

“啊……嗯……”随着慕容残花的扭摆,两人都忍不住呻吟着,淫液从两人结的部位汩汩冒出,顺着小龙女光洁浑圆的屁股淌下。

撩人的快感让小龙女陷入了疯狂,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屄内空虚的感觉也随之增强,心中竟产生了莫明的失望之情,倘若慕容残花是男儿身,此刻早应该有一条肉屌深陷入她的体内奋力抽插,让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残花似乎也不满足,伸手从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龙女眼前,一边继续挺动雪臀,一边喘息道:“嗯……好姐姐……你看这是什么……”小龙女此刻已香汗涔涔,闻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箫,箫身分为四段,由几处光滑的玉节隔开,不由有些困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残花挪开屁股,将玉箫抵在了小龙女的阴唇上,喘息道:“姐姐……这是个好东西……它会让我们更舒服……”小龙女隐隐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惊慌失措,急道:“不要……”话音未落,只听“哧……”的水声响起,玉箫的一节被慕容残花推入了她的肉屄中,“啊……”强烈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小龙女忍不住娇躯颤抖,一股浪水喷了出去。

慕容残花蹲在草地上,分开双腿,肉屄对准玉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将箫身的一段吞入体内,她双手向后支在草地上,夹紧玉箫,屁股开始前后挺动,在小龙女的肉屄中抽插。

“啊……嗯……不要弄……”小龙女虽觉此举荒唐淫乱,却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来,她的阴唇紧紧咬住光滑粗大的玉箫,随着那畅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抽插般受用。

两人肥臀相对,门户大开,四条玉腿交叠在一起,一根玉箫同时插入两人肉屄深处,随着慕容残花的挺动,两人的胴体剧烈颤抖着,汗水和淫水不断流出,混在了一起,“啊……哦……嗯……”浪叫声此起彼伏。

离开终南山后,小龙女有过几次春情涌动,在客栈中与曼娘撕磨,山洞中与左剑清幸未及乱,再到之前藤条上的自娱,都如同隔靴搔痒,均比不上此刻这般实在的插入,久违的充实感让她如癫如狂,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汁液顺着箫身流淌而下,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慕容残花稍一用力,竟将卡在小龙女阴唇的粗大玉节挤入了肉屄中,“啊……”小龙女花枝乱颤,强烈的压迫感侵袭而来,让她几欲昏厥。

“好姐姐……不行了……快来了……嗯……”慕容残花加快挺动,两端的玉节在两人的肉屄中进进出出,光滑圆润的玉棱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让她们飘飘欲仙。

“嗯……好姐姐……泄了……啊……”慕容残花雪臀用力筛动,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滚烫的阴精喷了出来,顺着箫管的内壁注入了小龙女的肉屄内。“啊……”小龙女被烫得通体舒畅,玉节此时再次挤入肉屄,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娇躯痉挛,阴精汩汩泄出。

“哦……”两人美目紧闭,剧烈喘息着,娇躯不停颤抖,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颠峰……良久,慕容残花从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复了她潇洒的男装打扮,蹲到小龙女身边,见玉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皱眉,便身手去拔,只听“噗……”的一声,带出了许多亵物,顺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流下。

小龙女娇躯一震,不禁羞赧异常,慕容残花微微一笑,掏出绢帕帮她清理了一下,又擦干净玉箫,随后插入腰间,她在小龙女面颊上轻吻了一下,道:“姐姐,我真是爱煞你了。”高潮虽过,但余韵尤存,小龙女身体慵懒,俏面热得发烫,虽是被迫,却不知为何,她对慕容残花完全恨不起来,刚才和她春风一度,不禁芳心羞涩,美目微,再羞于看她。

慕容残花叹了口气,继续道:“今日一别,不地3知何日相见。”她伸手从折扇上解下一颗白玉扇坠,“姐姐的行踪,已被神教掌握,今后要处处小心,倘若将来碰到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他们便不会为难于你。”小龙女听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动,但羞于应答,只是默默聆听。

慕容残花手持玉坠,目光闪烁不定,俊俏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道:“我且将此信物放在姐姐的紧要之处,两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到时姐姐再将它取出。”说完手指分开小龙女的阴唇,竟将玉坠塞入了她的阴户中。

“嗯……”小龙女下体一凉,只觉一个光滑圆润之物滑入了肉屄,不禁娇躯一颤,又羞又惊,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却又恼不起来。

慕容残花将衣衫盖在小龙女玉体上,道:“姐姐珍重,后会有期。”言罢转身离去,不一刻便隐没在丛林中。

正文 第十八章

");(脚步声渐渐隐去,小龙女长舒了口气,直到此刻,一颗心才真正放鬆下来,她平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仰望苍穹,夜空中繁星闪烁,她芳心迷乱,连日来压抑的欲望得到宣洩,强烈的睡意袭来,眼中的景物逐渐变得朦胧……翌日清晨,小龙女被此起彼伏的鸟语蝉鸣声吵醒,缓缓睁开美目,见天色已经放亮,天地间充塞着澹澹的薄雾,周围芳草如茵,花团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畅,小龙女深深地吸了口气,但觉空气清新,沁入心脾,甚为舒爽,她下意识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莹白的胴体顿时暴露在辰光中。

小龙女花容失色,连忙抓起衣衫掩住玉体,美目顾盼左右,见四下无人,心下稍安。她柳眉紧蹙,心思飞转,顷刻间记起了昨晚的荒唐韵事,秀美绝俗的面容上不由飞起了两抹红霞。

是真的吗,不是梦境吧?小龙女螓首微侧,赫然见到亵裤就在身旁,一时间乳波臀浪,肉欲横流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禁芳心狂跳,尝试着运行真气,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解。

“师父!”

一个浑厚的声音穿透丛林,传入小龙女耳中。“是清儿!”

小龙女可以隐隐听到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清儿正在她,听声音就在不远处,不由惊慌失措,若是被清儿见到她此刻的风情,岂不是羞煞人。

惊慌之下,小龙女不敢应声,只是手忙脚乱地穿衣,林中雾气浓重,她的秀髮和黛眉之处早润上了露水,衣裤也甚为潮湿,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匆忙穿好衣衫,只觉湿润的衣衫紧紧贴在柔滑的肌肤上,颇为不适喊声愈近,“师父,你在哪?”

左剑清的声音甚为急切,小龙女心下感动,除了过儿,尚无人如此担忧她的安危,伸出纤指拢了拢秀髮,向左剑清的方向行去,行了几十丈,便见到左剑清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张望,神色慌张,如同丢失了珍贵之物一般。

小龙女轻咳一声,左剑清勐然头,看见了那清丽无双的白色倩影,不禁面露喜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龙女的玉手,道:“师父,你去了哪里,可急坏清儿了。”

小龙女俏面一红,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急忙挣脱了左剑清的大手,她不善说谎,却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说出,只得轻声道:“你休要担心,为师……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

左剑清见她面泛红潮,秀髮和衣衫都有些凌乱,不由心中一紧,但是她的神态虽然不同往日,却又不似受到了什麽欺凌,于是心下稍安,虽然满腹疑惑,却又不便追问下去。

他昨夜冒犯了小龙女,心中忐忑,喏喏道:“徒儿还以为师父独自上路了,昨晚是徒儿不好,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性子,徒儿该死,请师父责罚”小龙女内心早把左剑清当作了她的孩儿,只觉他对自己的一切亵渎,都是出于少年人的好奇之心和对她的爱慕之情,加之昨夜与慕容残花翻云覆雨,正心中不安,哪里还会把他冒犯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点了他的穴道,为何他此刻行动如常了呢?于是澹澹道:“清儿,你是如何解开穴道的?”

“师父并未完全封住徒儿经脉,今晨醒来,清儿自行冲开了穴道,还望师父莫怪。”

左剑清诚惶诚恐道。

小龙女出手轻重心中自知,他若要自行解穴,没有浑厚的内力是万万不能的,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小龙女心头涌起爱惜之情,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澹然道:“既然如此,我们上路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禁喜形于色,终于放下心来,从包袱中取出野果分给小龙女吃,小龙女婉言推辞,只是饮了些蜂浆清晨空气清新,柔风阵阵,颇为凉爽,正适宜赶路,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后,迅速向前奔去,左剑清随在小龙女身后,见她白衣飞舞,姿态曼妙,顿觉心旷神怡,周身充满了气力。

忽然,小龙女“哎哟”一声,顿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树,左剑清心中一惊,急忙停下来,只见小龙女俏面通红,微微喘息,左剑清忙道:“师父,您怎麽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没什麽”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残花在她下体放入一支白玉扇坠,刚才匆忙之间,竟忘记取出,玉本是温润之物,又在她体内放了一夜,早和她的体温一致,之前行走缓慢,竟浑然不觉她此刻放足飞奔,步伐加大,那玉坠开始不甘寂寞,不断在她体内摩擦,行得越急,摩擦越强烈,让她又痛又痒,几个起落下来,小龙女便忍受不住,只得停下来。

左剑清只道小龙女身体有恙,关切道:“师父,是不是夜间染了风寒,让徒儿背负你吧,待到了城镇去抓些草药。”

停了片刻,小龙女已恢复镇定,但觉羞赧异常,左剑清对她寸步不离,让她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剑清支开,却又不知用什麽理由,骗他去小解?她生性娇羞,这种事在杨过面前尚且难为情,让她如何向左剑清启齿“为师无妨,我们继续赶路吧。”

事已至此,小龙女暗怪自己大意,却只能硬着头皮忍受,希望能早点有脱离左剑清的机会,左剑清将信将疑,却又不敢违拗。

小龙女提起真气,向前一跃,一股鑽心的麻痒从下体传遍全身,忍不住身形一晃,她连忙稳住心神,内息速转,在空中调整好平衡,才稳稳落地,玉足轻点,娇躯再次腾空而起。

左剑清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他望着小龙女的背影,只觉她身姿虽然依旧迅疾,却添了些不易察觉的滞怠,不似平日那般轻盈灵动,温玉不断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小龙女心慌意乱,她每次腾空而起,身心都受到强烈的冲击,只觉周围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转,幸亏她功力深厚,才驾驭住悸动的身躯饶是如此,几里路下来,小龙女已感到周身酸软无力,气息早变得凌乱,最初下体还隐隐作痛,随着玉坠的摩擦,阴户渗出黏液,逐渐变得滑腻,就只剩下麻痒的快感。

万万不能让清儿看出破绽来,小龙女银牙紧咬,黛眉紧蹙,把《玉女心经》的功力运到最强,遍佈全身,才有些许好转,她每跨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形比平日缓慢了许多,逐渐让左剑清赶了上来,两人并肩前行。

左剑清暗自奇怪,不知师父今日为何如此缓慢,但是与美貌师父并肩而行颇感惬意,衣衫袂动,阵阵香风袭来,左剑清逐渐沉醉其中,殊不知身边的美人却在强忍煎熬,下身酸软躁动的感觉让小龙女有一种呻吟出来的冲动,不知不觉,香汗已从粉额上渗出。

如此行了约一个时辰,旭日已经高高升起,小龙女虽然内力悠长,却终究不能无止无休地支撑下去,身形逐渐放缓,下体的麻痒再次强烈起来,那要命的刺激竟让她有些不能忍受,又过得片刻,就已娇喘吁吁,裆部更是变得滑腻腻的一片,湿漉漉的亵裤紧紧粘在阴部。

左剑清听小龙女喘息浓重,似乎体力不支,忍不住斜眼望去,只见小龙女莹白秀丽的脸上泛着红晕,挺秀的鼻尖上挂着汗珠,明显在勉力支撑,左剑清见状心中怜惜,连忙道:“师父累了吧,不如我们休息片刻?”

小龙女闻言心慌意乱,脱口道:“嗯……不必……”

声音柔弱无力,近乎娇吟,她虽然被玉坠弄得燥热难忍,但是频繁的触动不断生出撩人的快意,竟让她不愿停下来,她此时不再刻意控制步伐,身形逐渐加快,心中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随之奔腾放纵又过得片刻,小龙女已香汗淋漓,身体如同燃烧着一团烈火,烧得她通体发烫,伴随着致命的快意,体内有种东西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喘息瞬间加剧,不由自加快了脚步,让那感觉来得更加强烈。

“快了……”

小龙女芳心狂乱,意识变得模煳,当她再一次腾空而起,体内的玉坠剧烈振颤,一阵销魂的快感袭来,“嗯……”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了出来,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阴户,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小龙女娇躯颤抖,头脑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云端,再也无力控制平衡,娇躯向地面斜坠而下……“师父!”

一声惊呼响起,一个身影急速奔来,稳稳接住她的娇躯小龙女浑然不觉,娇躯尚自抽搐不停,体内的暖流汩汩涌出,瞬间攀上了欲望的顶峰,销魂蚀骨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至,“嗯……”

小龙女旁若无人地呻吟出来,“师父受惊了。”

左剑清抱着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热,又有些微微颤抖。

“师父是怎麽了?”

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听到小龙女的娇吟,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小龙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额头,鼻尖都浸着汗珠,神态梦浪,娇喘连连,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他顿时看得呆了,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肉棍不由硬了起来。

小龙女慵懒地睁开美目,见到左剑清正痴痴地看着她,顿时面色羞红,芳心砰砰直跳,慌忙挣脱了左剑清的怀抱,刚一落地,顿觉周身无力,玉足酸软,身形不稳,竟跌坐在地上,馀韵未平,小龙女只觉裆部湿溻溻的,热流尚自顺着光滑的玉腿淌下,不禁窘迫难当。

“师父!”

左剑清见状一惊,急欲上前搀扶,小①龙女玉手一摆,轻声道:“不妨……休息片刻就好。”

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儿面前如此放浪形骸,希望他没看出异常,看他关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为自己病了,他小小年纪,自然对男女之事不甚瞭解,念及此处,心下稍安。

小龙女稍微挪动娇躯,靠在一棵小树上,美目微闭,强忍羞涩之情,内力催动,平复躁动已久的身体,终使面上绯红逐渐褪去。

左剑清坐在一块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龙女望去,只见她正闭目养神,面容清丽雅秀,洁若冰雪,只是不知为何眉眼间却多出了几分娇柔妩媚之气。

左剑清正看得出神,忽见小龙女睁开双目,望着他道:“清儿,你可听到什麽声音?”

左剑清闻言一愣,连忙侧耳倾听,隐约听见人声,不由剑眉紧皱,道:“师父,我们过去看看。”

“好。”

小龙女也想探个究竟,于是两人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声音越来越清晰,竟有些嘈杂,看来人数不少,行了里许,前方出现了一片平野,黑压压站了十几人。左剑清见状急忙拉住小龙女躲到一片丛林之中,两人透过枝叶的间隙窥视场中的情况只见一群手持刀剑之人正和两个灰衣僧人对峙着,除了为首的一位华服老者,其他人都是黑色劲装,左剑清面色一变,在小龙女耳边低声到:“师父,看他们的装束应是魔教中人,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情况”小龙女微微颔首。

再看那两个和尚,当先一人有五十几岁的年纪,生得高大粗犷,满面虯髯,一个皮肤白淨,面貌温和的青年和尚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侧。

只听那华服老者嘿嘿乾笑道:“大和尚,转眼间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是那麽固执,神教统一中原武林是大势所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凭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举,何愁得不到到东方教的重用。”

“慕容兄抬举洒家了,”

那高大和尚声若洪钟,“洒家是个粗人,只喜欢喝酒吃肉,可没有慕容兄那番雄心壮志,慕容兄的好意洒家只能心领了。”

华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闲云野鹤也便罢了,可天下谁人不知你不戒和尚唯令狐冲那小儿马首是瞻,他可是东方教的心腹大患。你现在若是不投效我神教,日后东方教大开杀戒之时,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剑清江湖阅历颇丰,从他们的对话中已听出端倪,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师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坚,那两个和尚是令狐大侠的朋友,不戒大师和他的子。”

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等偏僻之地竟接连碰上魔教的魔头,这慕容坚便是慕容残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风流韵事犹在眼前,慕容残花送给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处,方才还让她再度销魂……想到此处不禁面泛红潮。

“哈哈……”

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虚,你若能劝得我令狐兄加入魔教,洒家自当相随,不过,令狐兄若是想与魔教为敌,洒家也当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坚冷哼一声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劝你,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令狐冲那小儿恐怕已被东方教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

不戒暴跳如雷“如果洒家不是和你这老匹夫有旧情,早就翻脸无情了,哪还容你说这许多话,洒家今天就领教一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锵……”

十几把刀剑同时出鞘,一众黑衣教徒严阵以待,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慕容坚乾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忖:“这老秃驴功力深厚,只他一人便奈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田伯光也是个棘手人物,若是动起手来恐怕讨不到半点便宜。”

这慕容坚乃是老奸巨猾之辈,随即转过身叱道:“给我住手,休得对大师无礼”见众教徒收了刀剑,又转向不戒乾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哪里是您的对手,既然不戒兄执意如此,小也不多劝了,小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只是冷哼一声,慕容坚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田兄,请多保重,后会有期。”

言罢向身后教众使个眼色,便欲离去。

“慕容前辈请留步,”

那个青年和尚忽然开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询。”

“田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老夫知无不言。”

慕容坚笑道。

青年和尚双手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龙女听盈盈提及过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轶事,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昔日是为正道所不耻的采花大盗,后来被不戒大师收服,弃恶从善,出家当了和尚,法名“不可不戒”。小龙女当初只道田伯光是个形容猥亵的傢伙,不想竟生得英俊斯文,实在无法想像此人当初的恶性,不禁暗暗称奇。

又听田伯光歎道:“说来惭愧,小僧有一子,生性顽劣,半年前竟私自下山,四处……作恶,家师和小僧想把他带衡山严加管教,不想他数月,仍不见踪影,近日听说劣徒和贵教的柳三娘来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坚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调教出的好徒儿啊,老夫可是第一次见到‘黑寡妇’被一个男子迷得神魂颠倒,原来是田兄的高徒,这就难怪了。”

不戒怒道:“这小畜生不仅到处姦淫妇女,还和魔教的荡妇溷在一起,看洒家不活噼了他。”

田伯光连忙道:“师父息怒,都怪徒儿管教不严,清理门户的事还是交给徒儿吧。”

不戒冷哼一声,似乎馀怒未消。

田伯光转向慕容坚,道:“看来此事并非道聼涂説,不知前辈能否将柳三娘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尽”慕容坚面有难色,道:“此乃教中机密,恕老夫不能奉告。”

见田伯光满面失望之色,他话音一转,继续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们行走江湖,不就图个逍遥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鱼入海,田兄不仅可以重振雄风,还可更胜当年的风光……”

“放屁!”

◢3不戒的暴喝声将慕容坚的话打断,“慕容老匹夫,魔教毁了洒家的徒孙,你胆敢再打洒家徒儿的意,休怪洒家不念旧情!”

慕容坚冷哼一声,情知不是他对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后会有期。”

随即带领一干教众离去。

小龙女和左剑清连忙压低身子,以免洩露行踪。

良久,魔教众人已经走远,只听不戒道:“你不会被那老匹夫说动了吧?”

田伯光道:“子承蒙师父点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诚悔过,哪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尘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后,徒儿自当山潜心向佛。”

不戒歎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顽劣远胜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事。”

田伯光道:“这都是徒儿在尘世做下的孽,师父请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难改,徒儿只好忍痛清理门户。”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们暗中跟着这老匹夫,或许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踪。”

随即衣衫响动,两人尾随魔教众人去了。

过了片刻,小龙女师徒二人站起身来,左剑清道:“师父,他们走的是扬州方向,如果这个魔头去扬州和那‘圣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气,我们的事情就更棘手了。”

小龙女自恃武功高强,擒那方林本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黑衣人的重创,后又遭到武功远不如自己的慕容残花的戏弄,心知魔教中不仅高手众多,而且手段阴险,以自己的阅历恐怕难以应付,不免忧心忡忡。

左剑清见她面有忧色,忙道:“自古邪不压正,刚才师父也看到了,像不戒大师这样的前辈高人就不买魔教的帐,况且我们还有丐帮的朋友帮忙,师父不必担忧”他想起小龙女今日身体不适,又道:“师父,您身体有恙,万万不能再妄动真气,让徒儿背负您赶路吧。”

小龙女闻言左右为难,若是继续像刚才那般赶路,她体内的玉坠势必再次作怪,她岂不是又要出丑?若是让他背负,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后,她就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和他肌肤接触,他难免又起邪念,昨晚就是这般……左剑清见小龙女不语,只道她已经默许了,上前将她负到背上,道:“师父,您伏好,我们这就赶路。”

小龙女心中暗歎,她此刻举步为艰,清儿又是一番好意,实在无法拒绝小龙女身体轻盈,左剑清背负起来并不吃力,他内力充沛,虽然背上多了一个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小龙女一双柔嫩圆润的大腿被左剑清双手托握着,跨坐在左剑清的腰背上,一双柔荑小手放在浑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温◢2暖,他虽然健步如飞,却仍然能照顾到她的感受,儘量使身体平稳,不让她受到颠簸之苦。

二人身体紧贴,衣衫单薄,直如肌肤相亲一般,左剑清只觉美人师父软绵绵的娇躯滑腻温软,不时阵阵体香来袭,不禁让他心神激荡,情难零一┕自已。

如此行了近半个时辰,左剑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轻鬆,脚步慢慢缓慢下来,手心也逐渐浸出汗水,小龙女明显感受到了大腿上传来的潮湿,于是关切到:“清儿累了吧,放为师下来休息片刻吧。”

“多谢师父,清儿不累,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出得此林了,到时我们再休息吧。”

左剑清语气平缓,听不到半分疲劳之意。小龙女心知左剑清虽然出自郭靖黄蓉门下,却不似郭芙那般娇惯,况且她也想早点出林,便由他了。

又行得片刻,左剑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渐浸湿了小龙女的腿上的衣衫,丝衣沾水薄若无物,左剑清双手紧贴着小龙女白皙滑润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马,竟借着奔行的颠簸,让双手有意无意之间在小龙女的玉腿上滑动。

小龙女面色羞红,心知如此奔行,肌肤之亲不可避免,却又无可奈何。前方弯路甚急,左剑清心有旁骛,发现时已到转弯近处,急忙收敛真气,放缓身形,小龙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个丰腴的胴体都扑到左剑清身上。

左剑清只觉两团丰满柔韧的肉弹紧压在他的背上,不由心中暗爽,他知道那是什麽,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经尽情玩弄过它们,那丰硕挺拔之物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每次想起那个情景都让他血脉贲张,不知不觉中,他的下体坚硬起来,将衣衫支得像个蘑菰,待转过弯来,左剑清歉然道:“都是徒儿疏忽,让师父受惊了。”

“无妨,你留意些便是了。”

小龙女语气平澹,似乎不以为意。

“师父伏好,不久我们便出去了。”

话音刚落,左剑清双臂下意识地上提,以便让小龙女更舒服些,双手也趁机上行了一段。

一股异样的感觉涌遍全身,左剑清双手挪开的地方被风吹拂着,有种凉飕飕的感觉,那双潮湿的大手几乎抚摸到了她的丰臀上,下腹紧贴在了左剑清的腰上,小龙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马上从他的背上下来。

二人继续前行,小龙女心中忐忑不安,体内那个玉坠始终是她的心病,她苦苦思着如何才能将它除去,思前想后,也只能先找到客栈再做打算了。

忽然,小龙女心念一动,她此刻在清儿的背上,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倘若她伸手探入裆部去取白玉扇坠,只要动作不大,他自然难以察觉,念及此处,小龙女芳心狂跳,两道红霞从绝美的面颊上飞起……

正文 第十九章 隔江犹唱后庭花

");(江南的天气变幻莫测,方纔还晴空万裡,却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乌云越聚越多,不一刻便佈满了天空。

林中左剑清一面继续奔行,一面享受著背上的温香软玉,正乐在其中,忽觉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挪动了一下,平滑的小腹离开了他的腰部,心中正失望,一对丰满的肉团紧紧贴上了他宽阔的背脊,不禁心中一喜,同时觉察到一隻玉手离开了他的肩膀。

為了避免让左剑清觉察到她的动作,小龙女只得挪动身体,将丰满的臀部向后翘起,右手从他的肩上挪开,这样的姿势让她娇躯缺少了支撑,不可避免地将丰硕的胸部结实地贴在了左剑清的脊背上。

小龙女将纤纤玉手放在自己丰臀之上,芳心“砰砰”乱跳,◢|良久,见左剑清没有异常反应,才尝试著将玉手从纤腰处探入衣底。

玉手渐渐下移,抚上丰满圆润的屁股,纤指顺著股沟前行,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之后,探到了襠部,那里仍然湿滑一片,褻裤被粘液紧紧粘在阴唇上,小龙女俏面一红,纤指微挑,伴随著一阵麻酥的快意,将褻裤拨离了阴部。

纤指放在滑腻的阴唇上,小龙女急不可待地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著黏液的滋润,纤指很顺利地滑了进去,敏感之处受到入侵,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小龙女柳眉微蹙,忍不住娇躯一震,她银牙紧咬,极力忍耐著娇躯的躁动。

身体明明可以感觉到那温玉的存在,纤指却偏偏碰不到,难道在更深的地方?想更进一步,却发现鞭长莫及,她焦躁异常,片刻都不想再忍受那魔物的折磨,挺胸翘臀……“滋……”

伴随著一声只有小龙女自己才听得到的响声,她的中指深深地插入了湿滑的肉屄,她刚洩身不久,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著手指的强行侵入,弯曲至极的丰润胴体激动得不禁微微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左剑清觉察到了背上美人的变化,小龙女弹性十足的双峰在他的背上越贴越紧,他明显感到尖端处逐渐变硬,紧抵著他的肌肤,如此享受著师父丰满的肉体,不禁心中暗喜,忽然感到背上的肉弹向下滑动了一下,似乎贴得更紧了,随即发现丰满的胴体竟微微颤抖,美人如兰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颈上,那麼炽热,又略显急促。

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忍不住将双手向上滑动了寸许。

小龙女指尖终于触到了一个温热润滑之物,芳心暗喜,又觉那玉紧贴在泥泞紧缩的肉壁内,光滑圆润,沾满了淫液,指端触摸到即滑开,竟完全无法著力,小龙女芳心一紧,尝试著催动真气,欲将温玉逼出。

阴门乃习武之人的第一命门,再深厚的内力,也无法将真气运至此处,所以纵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也会留下这唯一的要害,小龙女试了几次,终究徒劳无功。

小龙女正急得满头是汗,忽然灵机一动,将真气运到手指上,试图将玉坠吸到手指上取出,以小龙女的功力,平日隔空吸物也非难事,只是此刻温玉滑不触手,又受到肉壁的挤压,加之行路颠簸,要将玉坠吸住取出却非易事。

在前行中,玉坠时而从手指上颠落,时而被肉壁吸,尝试几次之后,非但没有吸出,随著纤指在阴户中抠弄,又麻又痒的快感持续侵袭著小龙女丰腴的肉体,片刻之后,她已被弄得方寸大乱,香汗淋漓。

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衣衫,左剑清只觉背上丰满的胴体变得滚烫,随著小龙女急促的呼吸,两座丰挺的肉峰在他背脊上跳跃滚动著,他再也不能忍受,大著胆子|将双手在小龙女丰润的臀腿上滑动,指尖触到大腿内侧,竟发现到那里的软布有些粘湿。

小龙女觉察到他手上不老实,俏面一红,刚想出言喝止,忽听“轰……”

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从天际响起,心中惊悸,禁不住娇躯一震。

“真是天公不作美!”

左剑清心中暗骂,抬头望向天空,一时风起云涌,地暗天昏,伴著此起彼伏的轰鸣声,一道道电光不断闪彻长空,一时间大颗的稀薄雨滴从天而降,拍打在两人身上。

“师父,这雨来得甚急,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

左剑清一边说著,一边拣林密的地方奔行。

“如此也好。”

冰冷的雨水不仅熄灭了小龙女身体内刚刚燃起的火焰,也消除了她的尷尬之情。

“如果徒儿没记错的话,附近应该有一处农捨,前次路过的时候,徒儿还上门讨了碗水喝。”

左剑清一面前行,一面四下张望。

小龙女伏在左剑清背上,任由他背著乱窜,雨势越来越大,繁茂的枝叶已经阻挡不住,不一刻,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小龙女明显感觉到左剑清的脚步慌乱,心中暗忖,清儿一定是记错了,路两旁遍佈密林,哪裡会有人家。

“轰隆……”

伴著一声惊雷,雨水更加密集,已呈倾盆之势,穿透层层枝叶的阻碍,在林中形成道道水帘,两人衣发皆湿,眼见避无可避,小龙女不禁有些著急。

“就是那里了。”

左剑清向前一指,小龙女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一片翠绿的竹林,其间蜿蜒出一条小路,路的尽处隐约露出房屋一角,顿时心中一喜。

左剑清飞身向房屋掠去,一时间两人失去了遮雨的屏障,雨势极大,虽然一转眼便来到院子中,两人却淋成落汤鸡一般,倾盆大雨中,尽在咫尺的房屋都看不甚真切,只是依稀看到一座正房连著一处偏房,常农家院落的格局。

正房门窗紧闭,却见偏房的门虚掩著,左剑清毫不迟疑,背著小龙女推门而入,房内空无一人,堆满了大半屋子的木材柴薪,看情形应该是人的柴房。

小龙女连忙从左剑清背上翻下,只觉身上湿漉漉的,衣衫都被雨水粘在身上,一头乌黑秀髮早已湿透,水滴兀自从髮梢上滴落。

小龙女解开髮髻,让秀髮如瀑布般散落,她螓首微侧,去拧秀髮中的水分,随著大股的雨水从指缝间流出,整个人也轻鬆了一些,只是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肌肤上,浸满了雨水,让她颇為不适。

若是她一人独处也就罢了,可是此刻左剑清就在身侧,却又多有不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抬眼向左剑清望去,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脱去了上衣,正赤裸著上身呆呆地望著自己,顿时面色緋红,连忙低下头去。

“清儿,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拜会一下人家?”

小龙女轻声道。

“师父,此刻雨势甚急,待到雨停我们再去拜会也不迟,此间人是一对樵夫夫妇,颇為纯朴友善,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礼数不周。”

左剑清应道。

“也好。”

此刻房外依然雷雨交加,雨势丝毫不减,更有加剧之势,小龙女秀眉微蹙,心中暗叹,不知这场雨何时方休。

左剑清双目紧盯著小龙女,似乎要喷出火来,小龙女此刻如同雨后的桃花般娇艳欲滴,雪白的丝衣本已薄若蝉翼,此刻被雨水浸湿紧贴在娇躯上,衣底的妙处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胸前的湿衣紧裹在一对丰满高耸的乳峰上,饱满的弧形顶端可以看到凸起的乳头轮廓,更显娇嬈,左剑清看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此刻便扑上去,他强自克制,心中暗忖,此刻两人同处一室,倒是向佳人献慇勤的好机会。

房间没有床椅,只有靠近正房的墙壁旁平放了一张宽大的门,夹在墙壁与一堆柴薪之间,颇為光滑平整,左剑清连忙上前,用他脱下的衣衫将门拂拭乾净,转向小龙女道:“师父,可在此休息片刻。”

小龙女衣不掩体,早觉不适,闻言走到门的另一侧抱膝而坐,与左剑清相隔三尺。左剑清此刻赤裸上身,他虽是是晚辈,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小龙女颇為窘迫,转过头去,静静打坐。

陋室虽小,却有前后两扇相对,只是早已破损不堪,根本抵御不住呼啸的狂风,窗外雷雨肆虐,室内却闷热潮湿,只有窗櫺不时发出雨打风吹的声响,劲风偶尔穿堂而过。

“师父你听,隔壁有声音,想来那樵夫夫妇定是在家中了。”

左剑清忽然道。

这般雷雨天气,若是常人,同屋说话都听不真切,隔壁的声音更是无法洞悉,可是习武之人不同,功力越深便越是耳聪目明,小龙女闻言下意识仔细聆听,她此刻倚著墙壁,隔壁的人声清晰地传入耳内。

“大白天来找我,你找死啊,也不怕老李来砍了你……咯咯……”

一个妇人的笑骂声响起。

“嘿嘿……这种鬼天气他怎麼会来,若是真来……我便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一个男子的声音应著。

“咯咯……你这死鬼一无是处,就这张嘴甜。”

“只是嘴甜吗?哈哈,还有其他地方甜吧,不然你怎麼那麼爱吃。”

言语猥褻,不堪入耳,小龙女不禁俏面发烫,美目下意识向左剑清瞥去,却发现他也偷眼望向自己,更觉羞赧,连忙低垂螓首,再不敢看他。

“死鬼……咯咯……不要这麼猴急……”

妇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

两人默默地坐在门上,空气中瀰漫著尷尬燥热的气息,可是越是如此,隔壁的声音反而显得更加清晰,再听得片刻,两人都隐隐猜到那妇人似乎在背夫偷汉。

“那樵夫……端的可怜。”

左剑清率先打破了沉静,“我前次路过的时候,见他们夫妻恩爱,还甚為羡慕,不想……若是被他撞见这对狗男女,不知会生出什麼事端。”

小龙女心中忐忑,想不出什麼言语来应答,虽然她对道德礼教不屑一顾,却也知道那对男女有悖常伦,她不懂那妇人既然有了丈夫,却又為何甘愿与别人私通?

她与杨过情深意浓,生死相许,自然不会再喜欢其他男子,她不諳世事,只道世间男女的感情,皆如她和杨过一般,所以这妇人的心思,她是万万猜不透的。

半晌,隔壁声音弱了下来,只剩些时断时续的喘息声,左剑清道:“师父,您若是不舒服便把衣衫脱下来拧干吧,徒儿……转过身去……不会偷看。”

小龙女闻言芳心一颤,俏面緋红,湿衣贴在滑嫩的肌肤早觉不适,口中却道:“无妨……等雨停了再做打算。”

左剑清知道小龙女心中羞怯,如此便让她宽衣解带难比登天,他环视左右,目光所及,见墙壁上竖著一颗铁钉,正在床上方,不由灵机一动,随即站起身来。

他将脱下的衣衫展开,一端掛在铁钉上,另一端繫在一根凸起的圆木上,便把两人休息的地方隔离了出来。

左剑清退到外面道:“师父,您有病在身,切不可再加重了病情,有徒儿护法,您大可放心。”

语气甚為关切。

小龙女见状心中感动,此刻方知他是在关心自己的“病情”,她犹豫片刻,实在不忍拒绝他的好意,又见那衣衫挡得颇為严实,心下稍安,低声道:“如此也好。”

雪肤上湿漉漉的,小龙女早就难以忍受,她轻解罗裳,不一刻,便露出雪雕般完美的胴体,她转过身去,迅速将手中的丝衣拧干,又将衣衫展开,运起内力,玉掌所到之处,水汽冉冉升起,片刻便使丝衣乾爽如新。

只有褻裤是湿的了,也要脱下来吗?小龙女面色一红,清儿就在咫尺之间,多让人难為情,可是最隐秘之处那曾经乾爽舒适的感觉诱惑著她,她暗叹一声,轻咬朱唇,一双玉手伸向纤腰……纤指向下一勾,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便露了出来,小龙女强忍娇羞,将湿漉漉的褻裤褪到腿弯,随即弯下纤腰,玉腿轻抬,将褻裤剥离了玉体,丰腴的肉体上便一丝不掛了。

很快将褻裤拧干,只是中心一处却始终无法乾涸,玉手触到之处粘滑滑的,小龙女心中大羞,知道不同于汗水和雨水,那是从她私处流出的珍贵粘液。

她不自觉将纤指探到下体的肉缝,碰到敏感之处,不由娇躯一颤,却发觉那里也是滑腻一片,不由更加羞赧。

“啊……死鬼……先不要插那麼深……疼……嗯……”

此时隔壁再次传来声响。

“难道他们已经……”

小龙女听得脸面发热,她此刻赤身露体,心中不安,正想将手中褻裤穿上,忽然心念一动,她饱受体内玉坠折磨,正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岂不是一个难觅的良机。

只是她与左剑清只有一衫之隔,终究难以放心,但是转念一想,秋日的暴雨说停便停,难道赶路时又要让清儿背负?想到此处她暗下决心,轻咬朱唇,纤指向桃源洞中探去……她心中忐忑不安,如芒在背,这种压抑的感觉让她芳心狂跳,呼吸禁不住变得急促。

“嗯……骚货……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爽……”

此时传来男子的叫声,恰逢小龙女将中指插入阴缝,直如在面前对她说话一般,她竟觉莫名的刺激,一股热流涌变全身,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骚货……一天不插你的屄你都受不了……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那男子继续低吼著。

彷彿被那男子轻贱之人便是她自己,“嗯……”

小龙女忍不住低吟出来,肉屄禁不住冒出一股浪水,娇躯一软,几欲跌倒,连忙伸出皓臂扶在墙上。

“啊……好汉子……用力……不要停……好舒服……啊……嗯……”

妇人的淫叫声勾人心魄,逐渐变得高亢,后来竟夹杂著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怎麼会如此难受?”

小龙女只觉浑身燥热难忍,彷彿要喘不过气来,尚未碰到玉坠,竟已春心荡漾,“怎麼办,若是过儿在身边就好了。”

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和杨过交欢的情景,那强烈的抽插,激情的倾泻,此刻竟让她发疯般怀念。

清儿就在几步之外,此刻他若是来侵犯自己,她还有气力拒绝吗?想到清儿,竟不觉想到了那日山洞中,她吞吐他的大肉棍的情景,顿觉口乾舌燥,娇躯禁不住一麻,一股爱液再次涌出阴户。

“当……”

随著窗櫺被吹起又滑落的声音,一阵清风窜入室内,竟将悬在空中的衣衫掀了起来,左剑清坐在一根木桩上休息,正无聊赖,听见风声,下意识向小龙女的方向望去,顿时春光乍现,让他再也无法收目光,只见小龙女一手扶著墙壁,羊脂般嫩滑的玉体弯成弓形,湿漉漉的秀髮铺洒在光洁的脊背上,圆润丰满的双峰倒掛在胸前,随著她浓重的喘息不断起伏,最让他血脉賁张的是,小龙女肥白的屁股高高耸起,一隻玉手竟伸到阴部,不知在做什麼感觉清风拂过,小龙女侧过头去,不想正与左剑清目光相撞,不由花容失色,连忙将玉体缩成一团,双臂环抱胸前,玉腿紧夹,羞不可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衣衫很快飘落,小龙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左剑清挑开衣帘,赤著臂膀,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喘息道:“师父,您……”

“你……不是……出去……”

小龙女羞愧交加,连忙转过身去,清儿定是把她看成淫荡的女子了,却又不知如何辩白,不禁急得面红耳赤。

左剑清顺势从背后抱住小龙女丰腴的胴体,小龙女猝不及防,只觉左剑清滚烫的肌肤紧贴著她光滑的脊背,下边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衣牴触在她的股沟,她不由一阵眩晕,芳心都似要跳出了胸膛。

“师父……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也想要我是吗?”

左剑清语气急切,一双大手胡乱地在小龙女光滑的胴体上游走。

小龙女大急,慌乱中伸手扣住了左剑清的手腕,左剑清只觉脉门一麻,一股强大的阴柔之气涌入体内,让他再无法动弹。

“清儿……不要如此……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小龙女虽然制住了左剑清,却依然在他的紧抱之下,呼吸都变得困难,柔美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师父,我也不想侵犯您……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左剑清竟有些委屈。

小龙女心中暗叹,过儿何尝不是如此,每次想要的时候都不顾一切,不论什麼处境,终究要满足了他才肯甘休,也许这是男子的通性吧。

“师父……您不如杀了我吧……总比现在好过些……”

左剑清喘息道。

小龙女闻言心乱如麻,说到底也怪清儿不得,连日来她刻意和清儿保持距离,虽说难免有些身体接触,也始未及乱,不想事有凑巧,今日竟在此地撞见男女苟之事,之后又不小心被清儿看到她的裸体,这孩子血气方刚,如何克制得了,便是她一个女子,听见那些淫声浪语,也快忍受不住了……“师父……若是能重温那日洞中之事……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左剑清见她犹豫不定,继续道。

小龙女听她旧事重提,不禁心中一荡,娇躯被他紧拥著,脊背紧贴著他火烫的肌肤,她竟有些心猿意马。

“啊……好汉子……插我……好舒服……嗯……啊……”

隔壁放荡的叫床声传来,小龙女顿觉天旋地转,气血翻涌,差点站立不稳。

“為师……可以答应你……但你要依為师一件事……”

小龙女口乾舌燥,声音断断续续,话音未落,芳心彷彿已经跳出了胸膛,她简直无法相信此话出自她的口中。

“莫说一件……一件都依得!”

左剑清惊喜交加,声音兴奋得发抖。

“為师的身体……可以让你碰……只是不可以真的做那事……為师可以如那日般……為你……”

娇美的声音越来越低,话未说完,小龙女面颈皆红,便说不下去了。

“当然依得……徒儿从不敢……奢望过多……”

左剑清气喘如牛,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浓重的热气从左剑清鼻子中涌出,喷在小龙女的粉颈上,让她芳心一颤,又听左剑清答应了她的条件,顿时如释重负,身体一阵酥软,不禁瘫在左剑清怀中,玉手也自然从他脉门上滑开。

左剑清喜出望外,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伸手握住了那对丰满的肉峰,入手挺拔柔韧,不禁血脉賁张,他不知多少次在梦中怀念过这种感觉,此刻得偿所愿,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嗯……”

小龙女哼出声来,又麻又痒的感觉从乳房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眼看著自己坚挺的乳峰在左剑清的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出各种形状,不禁气血翻涌,娇喘吁吁,慾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左剑清眼见小龙女一对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不禁双手用力,将丰乳向上托起,他从小龙女香肩探过头,一口含住了一颗已兴奋得勃起的乳头。

“啊……”

小龙女如遭电击,禁不住双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左剑清另一边肩上,左剑清用力吮吸著乳头,发出“嘖嘖……”

的响声,一隻手捏住她另外一边的乳头拨弄,下体坚硬的肉棍也不断隔衣在小龙女股沟和阴缝间摩动。

之前小龙女强压慾火,忍得颇為辛苦,此刻对左剑清放开了身体,在他上下夹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左剑清一隻手顺著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便摸到了一处饱满的肉丘,上面生长著茂盛浓密的毛髮,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去,手指终于触到了那早已洪灾氾滥的桃源圣地。

左剑清心中一喜,细细品位,只觉小龙女肉屄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随著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滑腻的粘液。

“啊……不要……摸那里……嗯……”

小龙女娇躯一颤,不禁冒出了一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著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著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慾望竟要喷涌而出。

“嗯……啊……亲汉子……插死我了……好美……啊……”

隔壁似乎做得激烈,叫床声再度响起,传入小龙女耳中,此次不同之前,竟让她產生一种强烈的羡慕和渴望,脑中不自觉涌现出交的场景。

“师父……您把徒儿的手都弄湿了……您也想要徒儿吧……”

左剑清放开口中鲜活的乳头,低声说著。

“不要……啊……”

小龙女话音未落,左剑清竟然将中指插入了肉屄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粘液瞬间涌出阴户,顺著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娇躯一软,竟瘫倒在了门上。

没想到师父的身体竟然这麼敏感,左剑清见小龙女坐在门上,斜靠著他的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

“师父……让我看看您后面……”

左剑清说著弯下腰,扳动小龙女娇躯,小龙女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他摆佈,不一刻,竟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啊……不要看……”

小龙女双膝跪在门上,双手支撑著頎长的玉体趴伏著,肥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她知道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在左剑清眼中,在杨过面前她也没有摆过如此放荡的姿势,顿时羞耻难当。

她娇羞难忍,却又隐隐期待,这种矛盾的心情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气血上涌,脸红心跳,竟鬼使神差般没有挪动身体。

左剑清双手在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著,只见小龙女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如此人间尤物,马上就让他尽情享受,不禁激动得发抖。

左剑清看到小龙女丰腴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顿时把小龙女的整个肉屄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肥厚的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著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门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左剑清看得血脉賁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呜……”

小龙女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门上的秀髮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左剑清脸上,他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小龙女的整个阴户。

“嗯……不要……弄那里……啊……”

小龙女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千隻蚂蚁爬过,忍不住失声呼了出来。

左剑清双手握著小龙女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舔弄著,品嚐著她肉屄流出的琼浆玉露。

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嘖嘖……”

之声,小龙女被弄得香汗淋漓,肉屄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囈似的呻吟。

如此情景,左剑清哪裡还能忍受得住,他直起身来,不顾口鼻间还粘著粘稠的液体,气喘如牛,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毛茸茸的下体,那粗壮丑陋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了。

小龙女正沉醉于肉体的欢愉,忽觉左剑清离开了她的身体,顿时下体空虚难忍,一阵凉风吹过,臀胯间凉颼颼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师父……徒儿来了……”

左剑清言罢双手握住小龙女的纤腰,身体前倾,肉棍抵住了小龙女的阴户。

“嗯……不要……”

小龙女花容失色,只觉那粗大的龟头前衝,藉著淫液的润滑拨开了她的阴唇,“啊……”

她失声叫了出来,那龟头又硬又热,烫得她身体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真的要让他插进去吗,自己如何对得起过儿?”

小龙女心中如火燎般焦躁,心知清儿只要向前一挺,两人便可共赴巫山,享受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念及此处,她不禁燥热难忍,喉咙翕动,心中竟抑制不住的期待。

“不能……”

一瞬间小龙女脑海中浮现出和杨过在崖底重逢的那一刻,那一个沧桑的身影,為情守候了十六年,此刻正充满喜悦地望著她,过儿看得见她此刻淫荡的样子吗?他是不是会肝肠寸断,“不能背叛过儿……”

她心底大喊著,若是她和清儿做下淫乱之事,又与隔壁那对姦夫淫妇何异。

“徒儿进去了……”

左剑清早已等不及了,屁股向前一挺,便向小龙女身体深处插去……小龙女大惊,情急之下肥臀本能地向下一沉,左剑清猝不及防,大肉棍向斜上方衝去,滑脱了湿漉漉的阴唇,龟头沿著柔嫩的股沟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腻的淫液,“啪……”

的一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大肉棍横亙在深深的股沟中,肥厚的卵蛋撞在了肉屄上。

“喔……”

左剑清长出了口气,虽然没有插入小龙女的阴户,肉棍被两片肥厚的臀瓣紧夹著,也让他倍感舒爽。

股沟中压著一条火烫的肉棍,阴唇紧贴著肥厚的卵蛋,柔嫩的雪肤被茂盛凌乱的阴毛燎刺著,小龙女清晰地被两人性器紧贴的感觉刺激,不禁心中一荡,若是刚才她的动作慢了半分,两人此刻恐怕已经短兵相接,开始肉搏了,念及此处,芳心狂跳,竟有些失望之情。

“嗯……清儿……不是说好了不能……真的……”

小龙女娇喘吁吁,声音柔腻无力,“為师可以……用嘴……為你……”

“师父……徒儿实在是忍不住了……片刻也不想离开……师父的身体……喔……”

左剑清气喘如牛,肉屌和卵蛋都沾满了淫液,他忍不住扭动下体,肉棍藉著淫液的润滑,在小龙女的股沟中摩擦。

“你答应為师的……要做到……嗯……”

那团带著毛刺的卵蛋滑过小龙女的阴唇,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同时火烫的肉棍刮著她的股沟,让她麻酥难忍,兴奋得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徒儿……答应师父……不会真的……肏师父的……”

左剑清低声应,下体继续扭动著。

小龙女闻言顿时放下心来,暗忖若是她的屁股能让清儿射出来,总胜过她用嘴巴,想到此处,左剑清精液喷射的场景映入脑中,不禁芳心一荡,忍不住摆动肥臀,迎起左剑清的耸动。

又大又烫的肉屌在股沟中挺动,肥厚的卵蛋摩擦击打著敏感的肉屄,这种性器的摩擦,早让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随著两人的蠕动,不断发出“滋滋……”

的水声,虽然不比真正的交,也让慾火中烧的两人聊以慰藉。

窗外雷雨依旧,劲风吹得枝叶“哗哗……”

响,不断敲打著窗櫺,屋内却春意正浓。

“哦……嗯……”

两人喘著粗气,同时舒服地呻吟著,小龙女收紧股沟,紧夹著左剑清的大肉棍,放荡地摆动肥臀,只希望他能早点射出来,却不知不觉也将自己推上了肉慾的高峰。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小龙女的股沟,左剑清捧著她肥白的屁股,见龟头每次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都会使小龙女娇躯颤抖,不禁心中一动,龟头对准菊洞,屁股向前一挺,便将龟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

小龙女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肉棍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哦……好紧……”

左剑清长舒口气,只觉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衝动。

“不要……插那里……”

小龙女羞耻难忍,过儿看都不曾看过她的菊洞,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清儿插了进去,而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撑开,却使阴户紧缩,肉屄夹紧体内的玉坠,激得她娇躯一颤。

“徒儿应该……不算违背师父的意思吧……喔……”

左剑清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賁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一挺,只听“噗哧……”

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竟连根插入了小龙女的菊洞中。

“啊……”

小龙女丰腴的肉体如同被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衝,丰硕的乳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的肉棍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左剑清开始慢慢抽插,由于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為顺畅,小龙女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从未想到这里也能让男子插入,而且左剑清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虽然被他插入了,毕竟不同于真正的交,应该不算失身吧。”

小龙女暗忖,“若是如此能让清儿发洩出来,也不失為一个办法。”

想到此处,她虽然羞耻难忍,却也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小龙女放开了身体,左剑清的抽插逐渐顺畅起来零一┕,慢慢撑开了菊洞,不久,随著紧张的感觉逐渐消失,小龙女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屁股被撑开,肉屄都收缩,紧夹著玉坠,加之阴户不断被卵蛋击打,竟產生一种交的快感。

“哦……好舒服……师父……”

左剑清双手扒著小龙女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挺动著,小龙女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门上,有节奏地颤动著,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观看,也定以為两人是在真正的交。

“啊……嗯……”

小龙女销魂地叫著,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著左剑清的抽插。

“啪啪……”

左剑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著小龙女肥白的屁股,“师父……不行了……徒儿……要来了……”

“嗯……喔……”

小龙女只觉体内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喔……徒儿……可以射在师父的……身体里吗……”

左剑清双手抓住小龙女丰硕的乳峰,将小龙女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為师……噢……噢……噢……”

小龙女身体颤抖著,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徒儿射了……啊……”

左剑清哪裡还能忍住,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小龙女丰满的肉体,跳动的肉棍插入小龙女菊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噢……”

小龙女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一时间,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著,同时舒服得大叫,在两个错误的肉洞中交著货,随著那一股股的液体从两人的性器冒出,享受著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激情过后,左剑清将小龙女压在门上,趴在她丰满的胴体上喘著粗气,肉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愿出来。

正文 第廿章 把酒言欢

");(“吱……”

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到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啊……你们……”

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两人惊惶失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眉目含春,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睛,张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旖旎的场景。

两人慌忙分开身体,“啪……”

的一声,半软不软的肉棍从小龙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小龙女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连忙翻身坐起,胡乱抓起衣衫遮住羞处。

“呦,这不是左少侠吗?”

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居然认出了左剑清,“什麽风把您给吹来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你家死鬼来了,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

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提着裤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他看清小龙女的绝美的容颜,顿觉明豔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体,胴体半露,不由看得眼睛发怔,他嚥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个美人……”

“你们……”

小龙女心中气苦,她一时冲动与清儿做下淫乱之事本已不该,更让她难堪的是,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不觉雨已停了,竟让如此狼狈淫乱的情景被人家撞见,顿时心生悔意,羞恼交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急得掉出泪来。

左剑清见那汉子色眯眯地盯着小龙女,不由心中恼怒,杀意暗生,连忙提上裤子,挡在小龙女身前,道:“请恕在下冒昧,方纔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会夫人,还请夫人莫怪。”

“呦,左少侠哪裡话,您能再次光临寒舍,是贱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妇人谄笑道:“只要您一声吩咐,贱妾便会将大床准备出来,在这里……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剑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迴避一下?”

“好说,好说,妾身就去准备些酒菜,稍后还请贤伉俪赏光,随便饮些水酒。”

妇人陪笑着,双手在衣襟上搓弄,却没有马上离开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上次他出手大方,给了樵夫夫妇些散碎银子,定是让她以为他是个有钱的,这等市侩妇人,自然不愿放过发财的机会,想到此处,他打开包袱,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妇人脚下,道:“那就麻烦夫人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谢少侠!”

妇人眉开眼笑,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胸前,怔怔地望着地面,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髮,柔声道:“师父不必介怀,这些山野小民,识不得师父的。”

小龙女闻言忍不住哽咽,两行泪水从清丽的脸颊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剑清见状慌了手脚,忙道:“师父休要难过,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是。”

小龙女轻声道:“清儿,为师无妨,你万不可……害他们性命。”

当年尹志平为她而死,小龙女心生愧意,尹志平虽然姦污了她,却罪不致死,他死后小龙女便对他没了恨意,更不愿今后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见左剑清痴痴点头,小龙女又道:“你转过身去,为师要穿衣了。”

左剑清笑道:“师父穿衣还要避讳徒儿吗,师父身上哪裡徒儿没见过?”

“你……”

小龙女俏面一红,却没有反驳的底气,不禁语塞。

“师父莫要生气,徒儿不看便是。”

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

小龙女心中忐忑,只觉股沟和阴部粘乎乎的,还有粘液不断从菊洞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儿射在她体内的阳精,不由娇羞异常,此时已顾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低头见到门上还残留着许多乳白色的秽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两人收拾妥当,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出去吧。”

小龙女面露难色,轻声道:“清儿,为师……不想再见他们。”

左剑清知道师父心中苦处,便想出言宽慰几句,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来,声音很低,只是窃窃私语,但是凭两人的功力,还是能听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豔福不浅,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满,若是让我玩上一晚……嘿嘿……这辈子都值了……”

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

夫人低声斥道。

“方纔你看到没有,那身段,那皮肤,还有那对大奶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销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刚和老娘睡完,见到别的娘们又挪不动脚步了……”

妇人“噗哧”一笑,继续道:“没想到这麽一对璧人也会如此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荡妇又叫得那麽大声,我们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在野。”

“真羡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屁股上还粘着白浆呢……嘿嘿……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

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偷偷地瞥视小龙女,见她螓首低垂,脸色愈红,想到刚才美人师父丰腴的肉体跪趴在门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驰骋冲击,最后两人同时得到满足的光景,不禁心中得意。

小龙女脸色绯红,再听不下去,连忙扯了扯左剑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声道¨:“清儿,我们从窗子走吧。”

“徒儿遵命。”

左剑清知道师父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会你给他们沏茶的时候,悄悄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

那汉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闻言一惊,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会武功!”

妇人低声道。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如何会发现那,看他出手那麽大方,定是带了不少银子,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

“呸,你是想干那骚娘们吧。”

“嘿嘿,是又怎样,你拿钱我要人,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麽标志的美人,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让我插进去……嘿嘿,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这……你这药灵吗?”

那妇人犹疑道,她本是贪财之人,显然被说动了。

听到此处,左剑清恼怒之极,气道:“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言语侮辱我们便罢了,居然想害我们性命,我去杀了他们给师父出气。”

言罢虎目怒睁,便欲推门冲出。

小龙女连忙拉住他,道:“清儿,我们躲开他们便是,何苦杀人。”

“可是……”

左剑清心中盛怒,还想争辩,但见小龙女目光坚定,不由心中一软,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他不忍违拗,只得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悄悄上路。

雨后碧空如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带潮湿的微风迎面吹来,让人心旷神怡,精神抖擞两人云雨过后,均面色红润光亮,脚步莫名的轻快,小龙女原本担心体内的玉坠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体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渐渗出来,感觉湿溻溻的,并无其他不适之感,心知定是经过方纔的折腾,那东西受到肉壁的挤压和淫液的冲刷,不知道窜到哪裡去了。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念及于此,小龙女心中释然,身形更加迅疾,渐渐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行出了丛林,来到了官道之上。

此时路上并无其他行人经过,左剑清道:“师父,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功夫,前方有一处驿站,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三日之内便到得扬州。”

小龙女微微颔首,澹澹道:“如此也好。”

话音刚落,忽听远方传来车鸣马嘶之声,左剑清剑眉一皱,道:“师父,我们小心为妙。”

言罢拉起小龙女,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

不多时,官道人声鼎沸,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人浩浩荡荡地经过,有坐车的,骑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脚夫,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他们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时值乱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顾不暇,只能放任山贼流寇杀人越货,致使盗贼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讨生计的人,赶路时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识,都会自觉地聚敛在一起,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知难而退。

“他们可是魔教的人麽?”

小龙女低声问道。

左剑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对此习以为常,摇头道:“师父莫惊,看情形不过是些常的路人……”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目光一怔,“她不是去桃花岛了吗,怎麽会在这里出现?”

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杂声远去,两人站起身,左剑清沉思片刻,道:“师父,行官道路途遥远,又容易暴露行踪,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你做便是。”

小龙女轻声道,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突然改变了意,心中却隐隐有些欢喜,她本不喜喧闹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怀,于是两人并肩向小径行去……人群继续前行,他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连续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处,不断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渐彙集成约人的庞大队伍。

“妈的,这是什麽鬼天气,快把老子闷死了……咳……咳……”

一个武夫打扮的壮汉发起牢骚,他似乎甚为震怒,气息不畅,引起了一阵咳嗽。

临近的人暗自窃笑,暴雨刚过,正是湿气最为浓重的时候,不闷热才是怪事,这八九月份常见的天气,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了,这大汉看似健壮,没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

那大汉左顾右盼,见无人理睬他,不由无聊赖,于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

话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缩,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个空,不禁一个趔趄。

“你做什麽?”

那人侧首道。

大汉差点跌倒,心中着恼,见对方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气道:“兄,我又不是抢你钱财,你那麽紧张作甚!”

黄脸汉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绝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汉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本来闷得发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败兴”黄脸汉子暗道好险,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露出了武功,江湖凶险,今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

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踪魔教的“黑寡妇”柳三娘,随着人群晓行夜宿,已经连续三日,她行事谨慎,溷在人群中一直没露出丝毫破绽,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更方便了她掩饰身份。

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儘快赶到扬州,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颇有閒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扬州至少还要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两边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阳,向右便是去扬州,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

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方向行去,黄蓉心急如焚,若是继续跟踪,不知还要耽搁多少时日,襄阳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包袱中的何首乌救命,其中还包括她的几个宝贝儿女和女婿,想到襄儿痛苦呻吟的样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关乎江山稷,万万不容忽视,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她不由自想到了郭靖。

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郭靖总是比牛还笨,却又比驴都倔强,让她又气又爱,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最后却总是屈从于郭靖,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凡是关係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会听从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讷,在大是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煳,没有让她失望过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毫无疑问,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会以民族大义为重,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况且襄阳之事三路出击,又有三月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却是刻不容缓。

想到此节,黄蓉心中暗歎:“襄儿芙儿,可苦了你们,你们再忍一忍,为娘一定儘快去救你们。”

做了决定,她抛却所有顾虑,便追随柳三娘,向扬州方向行去,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怀疑,她不敢距离柳三娘的马车太近,只是远远地盯着,保证她不从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气闷热异常,大家正口渴难忍,忽听前面的人群一阵欢呼涌动,黄蓉早习以为常,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客栈,果不其然,转过了一道弯,前方出现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迎客岗”。

岗上只有一家客栈,颇具规模,大家纷纷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客栈,也跟了进去,她拣了一张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飢饿,若在平日,早叫些珍稀菜餚美美享用,此刻却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随便叫了些茶水点心,乾果蜜饯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断进入客栈,不出片刻两层楼皆已坐满,人们行了半日,大多飢饿疲惫,不断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开始大吃大喝,一时间店内异常喧哗吵闹“妈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没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气透顶……咳……”

一个大汉边咳边骂,大刺刺地坐在了黄蓉对面的座位上,“兄,就在你这里将就一下了。”

黄蓉抬头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讪的那汉子,虽不情愿,却也不愿和他争执,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大汉要了五个馒头,两斤牛肉,一壶酒,吃得不亦乐乎,黄蓉见他风捲残云,转眼间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过比起破虏来就差远了,想到郭破虏,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歎了口气。

“兄,看你也是条汉子,如何学娘们一般歎气!”

大汉见黄蓉食物简单,便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缘,哥哥请你喝酒吃肉。”。

黄蓉一惊,不想刚才触动心事,竟然不自觉流露出了女子姿态,幸好他似乎并没有怀疑,连忙粗着嗓子应道:“兄台好意小心领了,只是小没有胃口,兄台自己吃便是。”

说着便把酒肉推了去。

“嘿,肉可以不吃,这酒却不能不喝,给哥哥个面子。”

大汉倒了一盅酒送到黄蓉面前。

“小不会饮酒。”

黄蓉推却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这一杯,便算学会了,若是你想交哥哥这个朋友,便将这杯酒喝了。”

大汉劝道。

看着他大刺刺的样子,倒显得自己高攀了,黄蓉心中暗笑,论年纪这粗俗汉子恐怕还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齐,竟然自称哥哥,但转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称小吗?只觉荒诞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

见这汉子目光真挚,黄蓉颇有些好感,不禁想到当年她初次离开桃花岛,扮作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弃她,还请她喝酒吃肉,送她钱财马匹,想到此处,一股温暖如涓¨涓细流淌过心间“好,那小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最3新|”

黄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入口清冽香醇,没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饮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讚一声。

一杯酒下腹,黄蓉不禁鼻子有些发酸,那日与靖哥相识,转眼间已过了几十个寒暑,当年那个天真俏丽的蓉儿已经养育了几个儿女,身材也变得如杨贵妃般丰满圆润,再也扮不那个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处,不禁感慨岁月蹉跎。

“真他娘痛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大汉说着也饮了一杯。

黄蓉暗暗思,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极少有人隻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单影隻,便是装扮得再常,也难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结伴,倒是省了许多麻烦,正想间,大汉满上两杯酒,道:“哥哥姓尤,单名一个平字,排行第八,道上都叫我尤八,兄你应该听过吧。”

黄蓉暗笑,她哪裡会识得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在江湖上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声倒不是很大,不过提起我”浑江龙“尤八,黑白两道的朋友都会给些薄面。”

黄蓉此刻有心结交,便故作惊喜,欠身道:“原来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溷江龙“,小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常常拜听哥哥的大名,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哥哥了。”

“咳……好说好说”尤八面露得色,显然颇为受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问道:“还不知兄如何称呼,此次下扬州有何贵干?”

黄蓉道:“小姓黄,族里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黄九好了。”

她眼睛一眨,又道:“小此次去扬州探亲”“哈哈,黄九,刚好做我尤八的兄,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

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麽大买卖了?”

黄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与此人结伴,自然想探明他的来路。

尤八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不瞒兄,哥哥此去扬州,是去找相好的。”

黄蓉见他笑容猥亵,心中顿时明瞭,扬州自古乃烟花之地,风月之场,常有好色之徒慕名而至,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们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着头皮道:“原来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楼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楼里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黄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楼女子,哥哥何不将她娶家中,朝夕相对,以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长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们的夫君不答应。”

黄蓉道:“此话怎讲?”

尤八低声道:“兄是真不知还是装煳涂,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将她们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黄蓉闻言恍然大悟,顿时俏面发烫,这尤八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姦,她对这种事向来鄙夷,再不屑与他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尤八却神采飞扬,继续道:“兄是第一次去扬州?”

黄蓉勉强点点头,尤八又道:“嘿嘿,扬州可是个花花世界,到时哥哥带你去青楼开开眼界。”

他见黄蓉低头不语,便道:“莫非兄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

他一拍桌子,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既然我们这麽投缘,哥哥便将相好的让与兄一两个也不打紧”他声音宏亮,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黄蓉心中一紧,忙道:“小不是这个意思,此事容后再议,小忽觉腹中飢饿,我们先吃些东西吧。”

心中却暗笑,没想到这莽夫倒颇为“慷慨”。

“也好。”

尤八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餚,有人做东,黄蓉自然求之不得,她连日来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气,便细细品嚐。

尤八高谈阔论,吐沫横飞,说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侠仗义”之事,开始黄蓉还有些相信,当说到他在襄阳郭府和北侠郭靖称兄道,黄蓉女侠给他沏茶倒水,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遂知他所说十有八九是信口开河,不过吃人的嘴短,黄蓉还是极力附和。

黄蓉探听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个走水路的镖师,后来洗手不干,在末陵做起了木材生意,閒暇之时便到扬州花问柳,说到他的风流韵事,尤八更是滔滔不绝,得意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

黄蓉见他相貌才情无一可取之处,却将自己说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听得烦了,便忍不住道:“那麽多良家妇人,如何便轻易与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有所不知,扬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楼女子淘空了身子,到家中自然精力不济,所以扬州的府院深处多是独守空房的怀春怨妇,哥哥便是鑽了这个空子,嘿嘿。”

黄蓉道:“失节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声道:“这个自然,不过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麽难事。”

黄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赐教一二?”

“嘿嘿,动心了吧。”

尤八盯着黄蓉笑道,“做我们这个勾当,一定要胆子大,能豁得出去。”

黄蓉听他说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于是笑道:“小唯独不缺胆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瞭解那些怨妇的心思,她们多是虎狼之年,名节对她们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

黄蓉心中一凛,只觉这话听来刺耳之极,这些年郭靖军务繁忙,清心寡慾,经常冷落了她,有时独处,她便禁不住会春心荡漾,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她体会甚深,不禁俏面羞红尤八缓了一缓,继续道:“若是在她们慾火焚身之际,出现一个男子,既能让她们高潮迭起,又不必担忧名节被毁,她们如何会不投怀送抱呢。”

黄蓉闻言窘迫异常,在襄阳城内,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贵贤淑的女菩萨一般,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转念一想,她此时乔装打扮,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恼不起来,反觉颇为自然。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道:“兄,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你可以保全她们的名节,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黄蓉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乎情理,她过去在寂寞难忍之时,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与她交欢后便消失无影,神鬼不知,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

事后她常常自责,只觉对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虽然有悖常伦,却也不是什麽大逆不道之事,此时听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脸上火烫烫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荡漾,险些被那色胆包天的船夫姦污,若非她及时醒悟,恐怕当时便失身给那船夫了,想到此处,黄蓉冷汗涔涔,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暗忖这些好色之徒真是绞尽脑汁,让人防不胜防,自己尚且如此,常的女子如何能够抵抗。

黄蓉不禁对他的话信了几分,她平日惩奸除恶,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我愿,虽然鄙夷,她却是从来不管的,如今听尤八说来,里面竟有很多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

想到此处,黄蓉抚掌道:“哥哥所言极是,小佩服。”

“哥哥的绝招都教你了,能领会多少便看兄的悟性了。”

尤八环顾左右,压低声音道:“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那胡员外年老力衰,三月前却纳了一房小妾,本来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你了。”

黄蓉假意喜道:“小先谢过哥哥。”

随即眉头紧蹙,为难道:“只是那高牆大院如何进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想不想听听?”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关心的,除了军机大事,便是江湖公义,倒是常妇人最爱閒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此刻听尤八说起,只觉颇为新奇,内心隐隐期待,便道:“哥哥休要卖关子,小当然想听。”

尤八哈哈一笑,低声道:“哥哥多方打听,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便扮作花匠,贿赂了刘府的管家,顺利溷入刘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所。”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头,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可是有天晚上,我潜到她的窗下,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这也难怪,那刘员外常年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不禁替那位妇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这种私密之事居然会被人偷窥到,自己做这种事情之前都会……想到此处俏面通红,暗自庆倖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让她如何见人。

但转念一想,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色的黄脸汉子,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否则便容易露出破绽,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恢复了镇定。

2|“没多久,机会便来了,那一日三夫人来花园散步,我装作不知,赤着膀子躺在籐椅上。”

尤八顿了一顿,笑道:“说起来不怕兄笑话,哥哥我还故意露出了半边屁股,嘿嘿。”

黄蓉想像他当时的样子,不禁莞尔,道:“后来呢,她可有什麽反应?”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赔罪,她见我老实,便问了我几|句,我说我是外地人,无牵无挂,在扬州也没有亲戚朋友,那时她便记住我了。”

黄蓉道:“这便成了麽?”

尤八道:“当然不会这麽容易,这次只是试探她,消除她的戒心。”

他嘬了口酒,继续道:“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日,当晚二更天时,我又来到了她的窗下,见她房内有些光亮,居然还听到些动静,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内看,你猜如何?”

听他讲得生动,黄蓉不由自应道:“哥哥请讲”尤八道:“我的天,只见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开,手中拿着一根黄瓜不停往阴户里戳弄,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看得我口水都流了出来。”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她自慰时都是用手指,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那妇人竟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极……想到此处,她俏面发烫,喉咙乾渴,不禁饮了杯酒,伴着酒的清冽,一股热流从丹田上涌,竟觉胸前有些微微发涨尤八又道:“我先试探着推门,竟发现门没上锁,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随后便闯了进去。”

黄蓉听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胆子,她可从了吗?”

尤八得意道:“开始她还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见我赤着身子,身子便软了下来,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尝夙愿,事后决不纠缠她,她便由得我了。”

黄蓉不由颤声道:“当真?”

尤八道:“哥哥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骚,当时我也等不及了,还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谁知刚一插进去,她便浑身颤抖,骚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爽得哥哥当时就射了一次。”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胸前湿漉漉的,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奶水不自觉溢了出来,不禁暗呼糟糕,于是将双臂支在桌上,护住胸前。

尤八继续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狼一般,折腾得我精疲力尽”黄蓉深吸一口气,儘量平复情绪,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说的只是皮毛,来日方长,哥哥慢慢再传授你一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

黄蓉好奇道,昔日欧阳克调戏她时,便口口生生说些他床上功夫有多好之类的疯话,每次听到她都会面红耳赤,当时还道这只是他的戏谑之言,从没想过竟然真的有这门功夫,至少她是没有领教过……想到此处,俏面又是一红尤八道:“正是,也就是御女之术,对付常女子,不用也罢,不过只要哥哥施展出来,纵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会变得风骚淫荡,乖乖臣服在哥哥胯下。”

黄蓉闻言心中一动,问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说的可是当朝皇后吗?”

尤八道:“皇后固然有名,终究还会有人不识,我说的这名奇女子,却是名动天下,无人不晓。”

黄蓉追问道:“哦?天下还有这等女子,还请哥哥明示。”

尤八缓缓道:“其实兄也应该想得到,她便是东邪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北侠郭靖的结髮爱妻,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

正文 第廿一章 伏凤十八式

");(初闻此言,黄蓉娇躯一震,不禁心中愠怒,这尤八色胆包天,竟敢拿她来调侃,但她侧目一瞥,见他目光真挚,对自己的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却又恼不起来。

黄蓉不料他说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从没想过要建功立业,只是不放心郭靖的忠厚老实,怕他被奸人所害,便尽最大的努力来辅佐他,没想到竟换来今朝的天下闻名,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心中隐隐有些得意,便道:“哦,哥哥可曾见过……黄女侠?”

尤八闻言一怔,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道:“兄什麽记性,刚才哥哥还说及,当年我和郭大侠饮酒时,黄女侠便在旁边伺候。”

黄蓉冰雪聪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没见过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哥真有福份,黄女侠定是个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这辈子都不曾见过那麽美的人儿,她几十岁的人了,仍生得如二八芳龄一般,比她的女儿还要年轻几岁呢。”

明知他信口开河,黄蓉还是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哥哥言重了吧,世间哪会有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岂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听旁人说起也是不信,见到真人自然信了。”

随即摇摇头,歎了口气,“如此绝世佳人哥哥却没有机会享用,真是可惜。”

黄蓉心情大好,听他又说些没谱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嘴上却不想示弱,便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妇人罢了,黄女侠是何等人物,触怒了她恐怕性命难保啊。”

尤八闻言一笑,低声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阅女无数,表面上越是高贵端庄的女子,骨子里越是风骚淫荡,这黄蓉即使有三头六臂,也终究是个娘们儿,我若是有机会接近她,想来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麽难事。”

黄蓉听他大言不惭,心中颇为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几时去勾引黄女侠?”

尤八笑道:“我虽然好色,却不会做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风声,我有一个脑袋也不够砍,且不说”东邪“和”北侠“,单是丐帮那些叫花子便饶不过我。”

黄蓉暗忖,这浑人终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间,尤八摇摇头,又道:“只是苦了黄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风情之人,空守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却让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个字入耳,黄蓉如同伤疤被揭开,顿时火冒三丈,若在平日,她定会拍桉而起,狠狠教训这浑人一番,但此时毕竟不同往日,万不能旁生枝节,于是强压怒火,缓缓道:“你终究还是怕了郭大侠”她言语不善,尤八却不生气,道:“他们夫妇武功盖世,天下皆知,不过说句实话,我怕郭靖,却未必怕了黄蓉。”

黄蓉道:“我听说黄蓉的”打狗棒法“独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挡得住吗?”

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讽尤八。

尤八笑道:“她会”打狗棒法“,我便不会吗?我的棒法专打母狗,若是黄蓉赤身露体到床上与我大战三,恐怕会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嘿嘿……”

黄蓉听他说得过分,心中微愠,但已知他脾性,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罢了,暂且不与他计较,日后若有机会定然饶不过他,想到此处,她心如止水,如在谈论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没这个本事。”

尤八歎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黄蓉那样的女子,也不过是一对奶子两瓣屁股,分开双腿便插得进去,在我的”伏凤十八式“的威力下,再烈性的女子也会舒服得七荤八素。”

“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俏面发烫,一听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戏,她常听说有些採花贼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麽淫技,被姦污过的女子不但不记恨,事后还甘心情愿与之通姦,如此想来,似乎真的有些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间,却见客人们陆续结帐出店,柳三娘和随行的华服公子也站起身,似乎就要上路了,黄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谢哥哥款待,小已酒足饭饱,不如我们赶路吧。”

尤八见状道:“也好,路上有了兄便不会寂寞了。”

他见这黄九虽然其貌不扬,却明眸皓齿,颇为耐看,让他不由自产生好感,于是便结了两人的帐,黄蓉也不推辞黄蓉一起身,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微感涨热,颤巍巍似乎要喷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将双|3臂环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讲他的风流韵事,她听得太过投入,竟有些动情,芳心顿时尴尬无比,禁不住顾盼左右,见没人注意她,才放下心来。

众人即刻结伴上路,两人并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个伙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说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风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说到花问柳之事,黄蓉便适时岔了开去。

尤八有时言语粗俗,黄蓉早不已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听惯了各式人等的阿谀奉承,如今换换口味,却也颇为新鲜,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让她感到颇为亲近好笑,竟觉得此人单纯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讨厌他了。

黄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宽大,但她胸丰臀肥,掩饰起来颇为辛苦。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众人来到一座古镇,进得城来,向当地人打听,得知方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众人便商议今夜在镇上休息,按照惯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汇出发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客栈上下两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平常格局,倒颇为宽敞,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伙计安顿车马,随后又让掌柜安排客房,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今夜我们兄就在此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听兄的。”

尤八和黄蓉投缘,便想与她同住一房,黄蓉哪裡会肯,幸好客人不多,两人便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客房佈置得简单朴素,颇为乾淨,休息片刻,尤八便来呼黄蓉下楼用膳。

两人沿阶而下,大厅格局尽收眼底,还未到饭时,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黄蓉目光一扫,便看准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旁若无人。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便丢一锭银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

见他出手大方,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着银子张罗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摆满了一桌,这些菜餚在黄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饿,便只是浅啄几口,尤八却狼吞虎嚥,吃的不亦乐乎,见他不来烦自己,黄蓉便极尽耳力,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的对话,奇怪的是,他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两人说的大多是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调情之语,此次也不例外,听了片地3刻,黄蓉颇感失望。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黄蓉见状暗笑:“此人不入我们丐帮,真是可惜了,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他。”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低声道:“兄,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道:“哪裡,我只是……随便看看。”

她素来小心谨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窥视,从不与二人目光接触,不想却被尤八注意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休要掩饰,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甚为放浪,不如哥哥帮你,今晚便将她……嘿嘿,如何?”

黄蓉心中一动,这尤八时常言语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惩戒他,这倒是个良机,不妨让他们“狗咬狗”,想到此处,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这女子不是什麽良家妇人,哥哥教的办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歎道:“兄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会动投怀送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难办了。”

黄蓉道:“听哥哥先前说话,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没想到……唉……哥哥不是会什麽……十八式吗?”

尤八苦笑道:“不瞒兄,我这”伏凤十八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能让女子神魂颠倒,若是和她好过一次,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只是这第一次嘛……却派不上用场。”

黄蓉笑道:“哥哥便没有办法了吗,刚才哥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正想见识哥哥的手段呢,原来只是纸上谈兵。”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哥哥自然不会诓你,只是……这种妇人不容易对付……不过无妨,一会儿哥哥便让你长长见识”话音刚落,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准备上楼,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急忙跑到楼梯脚,见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楼如何?”

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不必了,这个赏给你。”

尤八一怔,随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店里的伙计,只是见夫人楚楚动人,还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关照。”

黄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来是你,真是冒犯了。”

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劳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连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胜,道:“原来夫人也识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轻摆,道:“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

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无醋意。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飘飘然道:“好说,好说”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手,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气,反而故意向他靠去。

尤八骨头都酥了,如做梦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楼,正心中不捨,忽然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劲力,他猝不及防,顿时站立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后倒去。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尤八顺着楼梯滚下,厅中众食客方才见他臂拥美人,还颇为羡慕,待到此时,方知他被美人戏弄,不由哄堂大笑。

“扑通……”

一声,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只觉遍体疼痛,头昏眼花,抬头一看,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栏杆上,一手摀住小腹,早笑弯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

尤八狼狈地站起身,破口大骂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物飞来,随后额头剧痛,他忍不住“哎哟”一声,伸手一摸,从头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还粘着血迹,心中大惊,若是换作利器,他此刻哪裡还有命在。

他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口,灰熘熘跑到座位上坐下。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生怕惹祸上身,再不敢起哄。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尤八才骂道:“妈的,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咳……”

他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癒,今日又从楼梯上摔下来,老子最近真是霉运当头”黄蓉闻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时常咳嗽,原来是有伤在身,他贪花好色,罪有应得,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痛快,强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下来。”

“妈的,楼梯太滑,咳……”

尤八听黄蓉言语,似乎并未看出门道,还道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宽,又道:“这一摔便没了兴致,不然哥哥就随那婆娘进了房间,成就好事。”

黄蓉见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说得容易,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哥哥的好事恐怕难以成行。”

尤八道:“这个无妨,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双龙戏凤“,嘿嘿……”

黄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红,倍觉噁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额头上的血迹,喘着粗气,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出去逛逛,到青楼叫两个标志丰满的姑娘,我们兄二人好好洩洩火。”

见他急色的丑态,黄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窑子找姑娘发洩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儿身,也定不会和他同去那种地方,于是道:“哥哥只管去便是,小身子疲惫,想早些休息。”

“兄零一┕休要扫兴”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哥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暗道,我若让你传授这种“功夫”,还用得着叫姑娘麽,念及于此,不禁羞赧难当,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问道:“这门功夫可难学吗?”

尤八淫笑道:“好学得紧,看一遍便会了,我们男子都是这方面的武学奇才,嘿嘿,兄学会以后,便会如哥哥一般恣意花丛无敌手。”

黄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厉害,既然称”伏凤十八式“,自然是十八个招式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道:“没错,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这十八式分别为”观音坐莲“,”

怀中抱月“,”悬樑刺股“,”

交差玉剪“,”

青蛙过河“,”

后羿射日“,”

侧卧双佛“,”

勐虎下山“,”

走马观花“,”

飞龙在天“,”

神龙摆尾“,”

苍龙入海“,”

狂涛拍面“,”

万箭穿胸“,”

一泻千裡“,”

口纳川“,”

槓上开花“,”

神龙见尾不见首“,若是这门功夫练好了,嘿嘿,凡是你玩过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如今听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诌出来的,其中居然还有“降龙十八掌”中的两式,心中好奇,便道:“这”飞龙在天“和”神龙摆尾“是什麽招式?”

尤八笑道:“这两招颇为霸道,先说”飞龙在天“,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一定要肥,若是不够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练过武功的妇人正好,方纔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黄蓉那个绝代尤物,嘿嘿……听说她生了三个儿女,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听他又扯到自己,黄蓉连忙打断道:“哥哥快些说正题”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盖手掌着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男子先从后面将阳具插入女子阴户中,双手紧扒女子双肩,一用力下肢便腾空而起,然后男子双手控制力度,身体便围着两人交之处上下摆动,这便是”飞龙在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够肥厚,是万万撑不住的。”

黄蓉本已打定意,不管尤八说什麽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顿时俏面通红,芳心狂跳,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淫亵的画面,只觉羞涩难当。

尤八道:“再说”神龙摆尾“,兄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

见黄蓉微微点头,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两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紧贴,像野狗那般交。”

黄蓉闻所未闻,只觉新奇无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长吸一口气,问道:“这……能办得到吗?”

尤八道:“有人天生阳具柔韧,轻易便能插入阴户,哥哥便是如此,不过常人若是勤加练习,也是可以做到的。这两招会让两人的阴部紧压在一起,纵是再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心头奇痒无比,忍不住追问道:“”神龙见尾不见首“听起来颇为有趣,不知有什麽名堂?”

尤八道:“这个容易,男女身子互调叠在一起,同时捧着对方的屁股,舔弄对方的阴部,如此一来,两人便只能见到对方的屁股,所以称”神龙见尾不见首“,和一般的交相比,端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会髒吗?”

黄蓉气血上涌,脱口问道。

尤八笑道:“说来有些髒,做起来便不会,慾火焚身之时,再高贵雍容的女人都不会嫌髒,若是有人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胀得更加厉害,她每到动情时,奶水便欲喷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经意双腿一夹,只觉阴户已变得湿润,情知若再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口纳川“如何讲?”

尤八道:“兄问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不属于交的姿势,而是高潮时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佔了六式,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让她高潮迭起。”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问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问起,哥哥便为你一一道来,交中最美妙的时候,莫过于男子射精之时,不仅男子可以舒服到极点,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也会变得放荡狂乱,达到欲仙欲死之境。”

尤八喝了口酒,继续道:“”苍龙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时,将阳具深插入女子阴户内,”

万箭穿胸“则是射精之时将阳具拔出,将阳精悉数射到女子的一对奶子上,若是将阳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涛拍面“了。”

郭靖射精时,都是射到她的阴户内,每次她都被阳精浇得花枝乱颤,舒服之极,她却没见过阳精的样子,没想到射精还有这麽多讲究,脑中不觉浮现出那些滚烫粘稠之物喷到身体上的情景,更觉新鲜刺激,胸中气血翻涌,一股热流顺着玉腿流了出来,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发现裆部的衣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禁满面通红,连忙夹紧双腿。

幸好尤八没有察觉到,他吐沫横飞,继续道:“兄方才问道的”口纳川“,就是将阳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于”槓上开花“,嘿嘿……便是将阳精悉数射入女◢¨¨子的后庭之内,”

一泻千里“便是射精途中,将阳具从阴户中拔出,从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脸上,射得她遍体皆是。”

黄蓉此刻芳心狂跳,口乾舌燥,一时讲不出话来,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两条玉腿情不自禁交叠起来,情知若是如此听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行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个梦想,便是将黄蓉”槓上开花“,不过恐怕不能实现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荡,居然对他的不敬再无分毫反感,反觉胸前奶水汹涌,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喝了口酒,强自镇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歎道:“想那黄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纵然有非分之想,恐怕连她的面也难见到,更别说与她欢好了,可惜的是这”伏凤十八式“便只能浪费在那些胭脂俗粉身上了。”

黄蓉暗忖,这“伏凤十八式”当真奇妙无比,若是靖哥会用便好了,两人在床上定然其乐无穷,可惜的是他只会“降龙十八掌”,这种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魔歪道,纵然是有人指点,他又如何肯学,反而会义正辞严地训斥一番,黄蓉暗歎一声,内心隐隐有些失落,她若想领教这绝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尤八续道:“哥哥将剩馀的招式讲与你听,我们便去吃花酒。”

黄蓉再不敢听,连忙摆手道:“哥哥莫急,来日方长,哥哥只管独自去做好事,小今日实在不能奉陪。”

尤八颇为失望,又劝了黄蓉几次,见黄蓉坚决不随他去,加之他火气正旺,急于宣洩,便只得作罢,独自出门去了。

黄蓉此刻才放下心来,连饮了几杯茶,心情才稍微平复,只是仍觉胸部胀得难受,裆部仍然湿漉漉的,不由暗中责怪自己竟如此经不住挑逗,尤八隻一番言语便让她方寸尽乱,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说,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妇一般无二?

念及于此,黄蓉暗自心惊,想这一路上的经历,她发觉自己极易动情,不论在海上,还是在桃花岛,甚至撞见柳三娘与慕容坚交欢,她都情难自抑,身子反应强烈,不由自做出些荒唐淫乱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黄蓉啊,你生是靖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时迷了心窍”黄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房,却心中踌躇,她此刻春心荡漾,生怕又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便打定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风,也许能稍解心中烦躁之情。

出了客栈,黄蓉信步在长街上閒逛,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此镇南北通畅,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贩趁机作些小本生意,叫卖吆喝之声不绝于耳,人群熙熙攘攘,颇为热闹行了片刻,黄蓉见前方几处店舖燃起了花灯,颇为明亮绚丽,心中欢喜,便想上前观赏,才行几步,忽见一个身影在眼前掠过,黄蓉一怔,只觉颇为熟悉,目光追过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见他停停走走,颇为慌张。

黄蓉暗忖:“他没有去逛窑子吗,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麽?”

心中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

正文 第廿二章 施云布雨

");(黄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后,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望,蹑手蹑脚,完全不似平日粗俗豪放的样子。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便仔细观察,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虽然街上人来人往,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追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黄蓉心似明镜,思:“怪不得他没有去窑子,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

她素有侠义心肠,这种事她不知便罢了,既然让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便到了西城门,那妇人出了城门,向城外行去,想来她定是住在郊,尤八见状大喜,郊外地势隐蔽,人烟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地跟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城外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皆是密林,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落。道路越行越窄,尤八胆子大起来,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那妇人似乎也觉察到被人盯上,不由加快了脚步,并不时头张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让哥哥瞧瞧。”

尤八见左右无人,再无顾虑,便出言调戏。

“啊!”

妇人惊惧之极,不由尖叫一声,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哥哥不是坏人。”

尤八边追边喊,欲火高涨,只觉这妇人已是他彀中之物。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慌张中脚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赶到,淫笑着抱住妇人,道:“看你还能逃到哪去,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说着在妇人脸上一亲。

妇人拼命挣扎喊叫,却哪里挣得脱,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他喘着粗气,一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一手去扯妇人衣服,暗想憋了数日,此刻终于可以痛快发泄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觉腰间一麻,似乎被什麼东西击中了,顿时周身麻软,一下子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妇人察觉有异,先是一愣,随即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

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正暗暗得意,“弹指神通”她也练了些年头,功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却也颇具火候,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得上的。

这浑人忒可恶,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此次正好给他惩戒,念及于此,黄蓉便欲转身离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将他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自解,势必会耽误明辰赶路,不禁心中犹豫。

尤八虽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坏,对她还是颇为义气,想到此处,黄蓉心肠一软,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却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经常吹嘘他利用妇人的寂寞难耐,趁机做那奸淫勾当,黄蓉明眸闪动,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玩心大起,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你也尝尝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如此也为那些被奸淫过的女子出了口恶气。”

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意既定,黄蓉便将宽大的粗布衣裳脱下来挂在树上,恢复一身女儿装,又取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随即将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玉臂轻伸,丰胸微挺,摆了个慵懒的姿态,丰腴的胴体顿时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她坐在树枝上,只觉心情舒畅无比,一双玉腿也轻快地悠荡起来。

不多时,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踪影,尤八仍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微微一笑,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凝聚真气,瞅准部位,迅速弹出。

“嗤……”

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尤八身躯一震,血脉随即通畅,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左右,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他努力想,只记得方才腰眼一麻,便失去了知觉,他摸摸腰间,并无不适之感,又摸摸怀中,银钱尚在,不由骂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沉,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

话音刚落,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他心中一惊,连忙四下张望,路旁树木繁茂,阴沉沉望不出数十步,不见半个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真的撞鬼了。”

念及于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发抖,再不敢逗留,转过身来,死命地向城内方向狂奔。

行不多时,道路渐宽,天色也稍稍亮白,见再无异状,尤八才松了口气,跑了一阵,不觉有些劳累,喘着粗气坐在路旁歇息,心道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方才定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他,而他清醒后又太过紧张,才疑神疑鬼,想到此处,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来老子今日只有逛窑子的命。”

尤八喃喃骂着,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

正烦闷间,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

声音如在耳畔,婉转哀怨,宛若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

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着声音的方向进入林中,那歌唱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他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却不见伊人踪迹。那歌声却始终环绕耳际,尤八双目炽热,全然不觉,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只觉这声音娇柔缠绵,如泣如诉,令他心驰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

又行片刻,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歌声到这里便消失了,尤八正自担忧,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想来便是那位唱曲的女子了。

尤八上前几步,看得更为真切,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背对着他,身姿丰满婀娜,宛若天仙一般,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环顾左右,再无他人,顿时心中大喜。

“小娘子,在这里等情郎吗,嘿嘿……”

尤八淫笑着上前搭话。

那女子闻言蓦地转过身来,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惊声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我的天,真是美啊!”

尤八此刻距离那女子不过数步,将她看得仔细,只见眼前俏立着一位风姿卓越的美艳妇人,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满动人,无法掩饰的雍容高贵,让天边绚丽的晚霞也黯然失色,不由看得呆了。

黄衫美妇见尤八痴痴的样子,忍不住嫣然地2一笑,娇嗔道:“公子为何如此盯着人家?”

这一笑足以颠倒众生,尤八眼前一阵眩晕,差点跌倒,一时喘不过气来,磕磕巴巴道:“小人……路经此地……听见夫人唱曲……便过来听听……夫人真美。”

这黄衫女子正是黄蓉,她有意戏弄尤八,便用歌声将他引至野外人踪绝迹之地。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不好收场,如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他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顿时放下心来。

黄蓉见他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芳心暗笑,道:“哦,原来如此,妾身只是一时兴起,让公子见笑了。”

声音娇柔婉转,尤八听得骨头都酥了,胯下的肉棍早高高竖起,他咽了口唾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天色已晚,夫人为何独身在此,不怕撞见歹人吗?”

黄蓉道:“妾身家住镇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来到了这片林中,此处人迹罕至,哪会有什麼歹人。”

“此等边陲小镇,竟然藏有如此绝世佳人。”

尤八心中暗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艳遇。”

想到此处,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同游,如何?”

说着便凑上前来。

黄蓉故作害怕,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家了。”

说完转身便走。

尤八哪里肯放,几步追上,见黄蓉丰满的身躯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却抱了个空,抬头一看,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心下略奇,随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啊……”

黄蓉假意呼救,却声音微弱,传不出数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

尤八淫笑着,只觉美人柔弱,踉踉跄跄似要跌倒,伸手便可触及,但奇怪的是,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到,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折腾半晌,他已浑身是汗,胯下之物也已“怒发冲冠”,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根头发。

黄蓉见尤八气喘吁吁,心中好笑,边逃边叫道:“公子勿要再跟来,若是我夫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

尤八闻言欲火更炽,道:“一会哥哥干得你舒服,你便不会想夫君了。”

说话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他再不耐烦,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

黄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只听“扑通……”

一声,尤八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邪了门了……”

尤八不想再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见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是一颗大树,他猝不及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砰……”

尤八脑袋狠狠撞在树上,顿时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坠,再也站不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几欲昏厥。

黄蓉飞身上树,坐在一根树干上,见这尤八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还落得头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想到他在客栈内言语轻贱自己,只觉颇为解气,若是换作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他奸污,想到此处,又觉给他多重的惩戒都不为过。

方才戏弄尤八,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受,下体也潮潮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会儿客栈定要挤个痛快,念及于此,不禁俏面一红。

想不久前听他讲“伏凤十八式”时的悸动感觉,不禁娇躯发颤,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从前挤奶前的动作一般,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

如此抚摸调理一下舒服多了,黄蓉长舒一口气,但觉乳头渗出一些奶液,沾湿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抽了出来。

不多时,尤八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道:“娘的,真倒楣。”

随即又叫道:“小娘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哥哥不是坏人。”

黄蓉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坏人,世上便没有坏人了。”

想到此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尤八抬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他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美人快下来,哥哥不会伤害你。”

黄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

尤八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紧了紧腰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黄蓉假意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他,尤八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粗大,与胯下勃起之物不免抵触,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禁眉头紧皱,微微扭动屁股调整方位。

黄蓉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禁俏面一红,暗忖此人真是猥亵,此番断不能轻饶了他。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公子,今日你便放了妾身吧,妾身去定会让夫君准备金银相送。”

尤八仰头盯着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销魂一晚,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黄蓉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与你……与你苟。”

尤八闻言气血上涌,肉棍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隐作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黄蓉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他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满的酥胸半露,一双玉腿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妾身是不会顺从你的。”

尤八闻言仰头一看,只见黄蓉眉眼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Ъηê随时都会破衣而出。

看到此处,尤八顿时血脉贲张,肉棍瞬间胀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他剧痛难忍,再也无法承受,“啊……”

他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黄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公子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难缠,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还弄得他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黄蓉的媚态,心中却如被猫爪挠过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来,看你那麼大的奶子,定是想餵奶了,让哥哥给你吸吸吧。”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奶子胀那麼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来哪受得了呢,就让哥哥帮帮你吧。”

他只是戏谑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她闻言只觉胸前胀得更加难受,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不禁俏面发烫。

“哥哥不仅可以给你吸上面,还可以给你吸下面,让你好好舒服一番。”

尤八见她不作声,以为说动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哥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情多了。”

黄蓉闻言胸脯更加难受,暗忖:“◢|你不让姑奶奶好过,姑奶奶便奉陪到底,看你有多大本事。”

想到此处,银牙一咬,一双玉手颤抖着挪到了胸前,隔衣拂托住了一对大奶,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乱语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过望,只见黄蓉丰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托住,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他不禁喘息加剧,粗声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

黄蓉俏面一红,如喝醉了一般,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娇声道:“公子想如何疼爱妾身呢?”

尤八双目放光,道:“哥哥先脱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奶子,把你的奶吸乾净,再扒掉你的裤子,分开你的大腿,然后……嘿嘿,后事如何,小娘子下来便知。”

黄蓉在他面前挤弄乳房,本已羞不可抑,此刻听了他的猥亵言语,头脑顿时“嗡嗡”作响,娇躯忍不住颤抖,芳心暗暗自责:“天啊,我这是在干什麼,便任他淫亵吗?”

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可是她身为一代侠女,身份尊崇,一旦真的放荡地挑逗起来,始终窘迫难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间,只听尤八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

黄蓉见他淫状,芳心愠怒,她纵横江湖几十年,多少难缠的恶人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今日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她略一沉思,暗做计较,若是此刻她依然放不下侠女的身份,难免诸多束缚,恐怕会陷入被动,只有暂时抛开羞耻之心,方能占得上风。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一横,柳眉轻挑,嗲声道:“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纵然是想……想做那事,也会去找夫君,岂能失身给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远水解不了近渴”,哥哥此刻与你销魂一番,成就好事之后你到家中,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何乐而不为呢?”

黄蓉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是不会从你的。”

言罢双手继续在胸前轻轻揉动,呢喃道:“嗯,好热。”

尤八见状哪里受得了,不由喉舌乾燥,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帮你揉。”

黄蓉揉动乳峰,方才肿胀之感稍有缓解,十分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两股热流从颤抖的乳尖涌出,“嗯……”

黄蓉忍不住低吟出来,胸前的衣衫顿时添了两点奶渍。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转,有心再试着爬上去,可是有了刚才摔下来的教训让他心有余悸,加之此刻下身胀得像个雨伞,只觉难比登天。

随着双手的揉搓,黄蓉忍不住呼吸急促,丰腴的身体变得燥热,胸前的奶渍也逐渐扩大,湿漉漉的让她颇為不适。

她见到尤八手足无措的样子,暗忖:“姑奶奶便馋死你。”想到此处,不由芳心一荡,性双手用力,竟将胸衣扯到了两旁,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

“娘啊!”尤八头脑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坚挺,如奇峰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那双勃起的深红色乳头上兀自掛着乳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泽大地的甘露,这对丰硕的豪乳若生在常妇人身上,定会有失衡之感,可是却与黄蓉高贵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成熟风韵。

尤八惊得呆立当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此等艳绝尘世的尤物,此刻竟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黄蓉俏面通红,娇羞的表情一闪即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荡意,她双手抓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道:“公子,妾身好胀……好热啊……嗯……”尤八见黄蓉一双玉手只能抓住硕大丰乳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两个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不禁热血沸腾,舌头僵硬,道:“小……小娘子,下……下来吧,哥哥……受不了了。”言罢一隻手忍不住下探,隔衣握住了坚硬的肉棍。

黄蓉见状耳根一热,心知尤八已经欲火焚身,狂躁难忍,暗忖姑奶奶便再给你加把火,念及于此,双手开始大力地揉搓起来,口中故意呻吟道:“公子……啊……妾身……也受不了了……嗯……”用力抓得几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舒爽不已,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忍不住娇喘吁吁。

只见黄蓉骑在树幹上,粉颈後仰,挺着丰满的乳峰不断揉搓,奶水断断续续从乳尖涌出,滴滴答答坠落,尤八连忙上前以口相就,他仰着脸,晶莹的奶水都滴落到了他的口鼻之间,他贪婪地品尝着,只觉美人的乳汁温和润口,配着美人的呻吟声,不禁血脉贲张,神魂颠倒。

黄蓉见自己的奶水竟然悉数落入尤八的口中,顿时羞赧难抑,可是內心深处竟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放纵的快意,加之奶水泄出的轻鬆之感,让她有些心猿意马,暗忖:“姑奶奶便让你喝个够,看你还能忍到几时?”饮了片刻,尤八实在忍不住,竟伸手解开腰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一边喝奶,一边用手不停套弄,口中道:“美人……快下来让哥哥幹你吧……啊……”黄蓉见状娇躯一颤,她平生首次见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阳具,只见那肉棍又粗又长,在他的套弄下显得异常丑陋,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却想:“这淫贼端的无耻,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亵的举动。”她之前只是想让尤八欲火焚身,痛苦不堪,却万没想到他竟有此招,不禁暗暗着急。

“啊……快下来……让哥哥插你……我们一起销魂……”尤八双眼微眯,气喘如牛,一边套弄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语。

黄蓉双手兀自揉搓乳房,闻言头脑一热,双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觉全身麻酥,一股热流从阴户涌出,顿觉周身舒爽,一时天旋地转,身体一歪,竟然头向下从树上跌落下来。

耳边风声呼啸,黄蓉一惊,她反应极快,真气聚敛于丹田,空中一个优美的迴旋,转过身体,伸出双臂抱住树幹,随即双脚踩实,已到了地面。

尤八感觉再无奶水流入口中,心中正奇,睁眼一看,却见黄蓉已到了眼前,不由心中狂喜,连忙扑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终于忍不住下来了……”黄蓉转过身,正赶上尤八扑到面前,尤八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大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饥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乳头狂吮不已。

黄蓉猝不及防,待她过神来,娇躯已经被尤八压在树幹上,左边的乳房也已落入他的口中,只觉那张湿热的嘴一张一翕,将她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

“啊……”黄蓉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洩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竟然说不出的受用,随着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分毫气力。

尤八喉头翕动,将黄蓉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着黄蓉另一边硕大的乳房,一手则隔衣在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摸。

“嗯……不要……”黄蓉丰腴的身体酸软无力,两支乳房轮番被尤八吮吸玩弄着,随着奶水的流出,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

“我在做什麼?真的任他玩弄吗?”黄蓉想反抗,娇躯却软得如烂泥一般,不听使唤,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来越清晰,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出片刻,她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竟浑然忘我,双峰忍不住上挺,配着尤八的玩弄。

“娘的……太过瘾了……”尤八含糊地叫着,将黄蓉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噗……噗……”作响,他虽然阅女无数,可是黄蓉这般高贵丰满的熟妇,他不仅没有搞过,便是见都不曾见过,如今却可以肆意享用她的大奶,不由兴奋得无以復加。

“嗯……”黄蓉媚眼如丝,低声呻吟着,日间尤八接二连三的言语挑逗,早已让她春心荡漾,她一直极力压抑着,方才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不仅使尤八欲火焚身,也令她春情氾滥,此刻与尤八肌肤相亲,敏感处被他吮吸玩弄,不由令她浑身酸软,情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放纵奔流,无可抑制。

尤八一手隔衣胡乱抚摸黄蓉的成熟的肉体,当经过浑圆的臀部,忍不住撩起她的丝衣下摆,将大手从她的亵裤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觉滑膩肥满,妙不可言。

“他竟然摸到了这里……可恨……嗯……”黄蓉羞不可抑,紧夹双腿,随着那只大手的不断抚摸,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颤抖。

忽然,尤八的大手转到了黄蓉的裤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毛茸茸滑膩膩的一片,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多毛……好湿啊……真是个浪货……”随即手指划开黄蓉的阴缝,开始缓缓抚弄。

“啊……”黄蓉柳眉紧蹙,一阵快感涌遍全身,娇躯如过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阴户冒出一股浪水。

尤八肆意玩弄着怀中肥熟的绝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黄蓉的亵裤撕开,随手丟到地上,揽起黄蓉一条光洁的大腿,屁股前挺,便想直捣黄龙,就地淫乐。

“啊……不要……”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来,随即一条腿被抬起,露出了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腿根一热,一条滚烫的粗大肉棍已经贴了上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慌忙伸手握住肉棍根部。

尤八前进不得,急切道:“小娘子……快让哥哥插进去……我们一起销魂。”言罢握住黄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奶水,从雪白丰硕的乳峰上滑落。

“嗯……”黄蓉忍不住娇哼,只觉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竟有些烫手,不由芳心一荡,丰胸前挺,渴望地仰起头,肉屄涌出一股爱液,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与他做一对快活鸳鸯。

吁……

正文 第廿三章 春风无力杏花残

");(黄蓉美目迷离,娇艳的朱唇一张一翕,她此刻已忍无可忍,握住大肉屌的纤手变得酸软无力,尤八屁股一挺,大肉屌衝破樊篱,挺至她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滚烫的龟头踏入了杂草丛生的泥泞湿地,“啊……”

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似乎要将她剩餘的一丝理智吞噬。

“不能……”

眼看便要失身,黄蓉急得娇呼一声,玉掌下意识向前一推,指尖吐出一丝真气,“嗯……”

尤八闷哼一声,仰面翻倒……黄蓉娇喘吁吁,娇躯兀自颤抖不已,暴露著的一对傲人的大奶子急剧起伏,她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双腿酸软,再也支撑不住,丰满的胴体顺著树干缓缓滑落,软绵绵地坐到了地上。

良久,黄蓉俏面上的红潮渐渐褪去,芳心也逐渐从慌乱中平复,抬眼见到尤八直挺挺地躺在面前,下身兀自赤裸,不由心中大窘,“好险……”

她暗叫侥倖,方才若是犹豫半刻,恐怕已被这浑人毁了清白。

黄蓉心中后怕,连忙整理衣衫,只觉胸前仍然粘乎乎的一片,丰乳上沾满了奶水和尤八的唾液,不由芳心狂跳,垂首见到地上破碎的褻裤,伸臂拣起,眼见不能穿了,便用它小心地将胸部擦拭乾净。

“我是怎麼了,竟然被这猥琐的淫贼挑逗得如此狼狈……”

黄蓉斜倚著树根,心中暗暗自责,可是方才尤八肆意褻玩她丰满的肉体时,那种销魂的快感依稀让她意犹未尽,至今还觉得娇躯麻酥酥的。

差点弄巧成拙,若非靖哥不是长久没碰她,也不至於让这淫贼占了这麼大便宜,念及于此,黄蓉竟暗暗嗔怪起郭靖。

眼见暮色四,林中黑沉沉的,该去了,黄蓉便想去不远处的树上取男装,乔装以后再返客栈,念及於此,便欲起身,不想娇躯慵懒无力,不由俏面一红,暗忖都是方才耍得太过火了,时辰尚早,便不妨休息片刻。

“这淫贼如何处置,丢在此处麼?”

黄蓉暗忖,她见尤八仰面躺在地上,底裤褪到了膝盖处,衣衫大敞,毛茸茸的私处兀自露在外面,只是那阳具已经缩成一团,软啪啪的雄风不再了。

黄蓉见状柳眉微蹙,方才她一隻手才勉强握住的庞然大物,此刻竟然缩小了数倍,不由暗自感叹,男子的阳物真是神奇,竟能如此缩放自如。

她忍不住凑上前去,俯身观看那阳物,她内力深厚,便是在黑夜之中,目力仍如在白昼一般,只见尤八的阴毛又浓又乱,竟从阴部一直绵延到了肚脐之处,阳具软绵绵垂在阴囊上,不由暗暗称奇:“这家伙的毛真多,与靖哥的全然不同,别的男子的下体,是和这家伙一样,还是同靖哥一般呢?”

念及于此,黄蓉俏面一红,暗忖她乃一代侠女,如何能这般胡思乱想,岂不是和那些市井荡妇一般无二?可是转念一想,她虽然武艺高超,地位尊崇,在男女之事上却懵懵懂懂,恐怕连一般妇人都不如,芳心不由悵然若失。

瞧了几眼,黄蓉芳心不禁好奇难抑,眼见四下无人,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东西,指尖触到,俏面已涨得通红,急忙又将玉手缩了来,她终究面嫩,纵然别无旁人,如此动去摸男子的阳物,也不免娇羞难忍。

可是就此作罢,却又心有不甘,过了半晌,黄蓉银牙一咬,伸出玉手,颤抖著摸了过去,慌乱中竟把整个阴囊握在手中,入手只觉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肥厚的阴囊沉甸甸地压在手上,顿时令她芳心狂跳。

黄蓉屏住呼吸,下意识顾盼左右,只觉周围一片静謐,停了片刻,才娇羞著用纤指夹起那软绵绵的阳根,好奇地轻轻撩弄。

那东西如死蛇一般,软中带著韧性,任由黄蓉摆弄,顶端粘乎乎的,晃动之下甩出几缕粘液,沾湿了她的手指,她俏面一红,心中竟不觉得厌恶,那种久违的粘湿感反而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黄蓉原本以為在她拨弄之下,尤八的阳物会慢慢勃起,不想过了片刻,竟毫无反应,她不由柳眉微蹙,若是换作靖哥,阳物经她如此刺激,纵然是在睡梦中也很快便硬起来。

想到此处,黄蓉玉指夹紧阳具根部,快速甩弄,那阳物撞击到尤八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啪……”

的响声,可是过了半晌,仍旧软绵绵的。

正奇怪间,黄蓉忽然心念一动,莫非方才催动真气,封住了他的经脉,致他血脉不畅才会如此?想起此节,她顿时心似明镜,暗忖,对付这等江湖走卒,何用封他的经脉,点他的睡穴便够他睡到天亮了。

念及于此,黄蓉放开手中的阳物,駢指疾出找◢请,先点了尤八的睡穴,随即解开他被封住的经脉,只见尤八身体一颤,轻哼一声,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不久便发出了鼾声,黄蓉微微一笑,心知他陷入了浓浓的昏睡之中,时辰未到,便是将他扔到河中也不会醒。

“小娘子……不要跑……让哥哥疼疼你……”

尤八忽然喃喃叫出来,声音却软弱无力。

黄蓉微微一怔,只见尤八双目半睁半闭,眼珠有规律地游动,口中低声呢喃,顿时心下了然,被点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与一般睡眠无异,其间自然也会做梦囈语,便是梦游也不稀奇。

细细听来,那囈语并不甚真切,断断续续,隐约似尤八方才追逐她时说的一些猥褻言语,不由心中暗忖,这贼子真是色心深固,便是在梦中也要做坏事。

“小娘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让哥哥多吃一口……”

尤八继续低声梦囈,似乎依然沉浸在方才吮吸黄蓉大奶子的亢奋之中。

黄蓉闻言双颊发烫,垂首一看,只见尤八胯下的阳具竟比方才胀大了一圈,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刚一入手,便觉尤八身体一颤,那软中带硬的阳具明显地胀大,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挺起来。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棍的暴胀,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忍不住玉手轻轻擼动,只弄了两下,那肉棍便迅速勃起,变得又粗又长,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黄蓉顿时气血上涌,呼吸都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丰硕的胸脯不住起伏。

与郭靖直直的肉棍不同,尤八的肉屌前端微微上翘,形成了一道弧度,显得更有韧性,也更加粗大,黄蓉心中暗暗称奇,想来男人胯下的东西也如同人的面相一般千差万别,若是这条肉棍插入她的……会比靖哥的舒服吗,念及於此,不由俏面发烫,只觉羞耻难耐。

想到尤八夸口找请|他的“伏凤十八式”如何让女子神魂颠倒,黄蓉不禁芳心一荡,暗忖:“虽然靖哥武功人品远胜此人,在男女之事上恐怕会真的与他相差甚远。”

说来奇怪,以往她想到其他男人的阳具时,只觉骯脏不堪,噁心至极,想不到此刻尤八的阳具在手,她却丝毫没有想像的那般厌恶,反而不忍放开。思忖之间,手中的肉屌依然继续胀大,逐渐有些烫手,令她忍不住心猿意马,芳心焦躁难耐。

“啊……小娘子……你的屄好紧……夹得哥哥好舒服……”

尤八粗壮的身子微微颤抖,表情陶醉地低声呻吟。

“难道他在梦中已经把我……”

黄蓉俏面一红,芳心娇羞无限,想放开肉屌,玉手却不听使唤,没有分毫放手的意愿。想到若非方才当机立断,此刻恐怕已真的被这淫贼……眼前不禁浮现出一幅男女交欢的香艳场景,她衣衫凌乱地靠在树干上,尤八抱紧她,赤裸的大屁股一耸一耸……天啊,我怎能如此胡思乱想,黄蓉不禁羞赧难当,却觉胸中气血翻涌,浑身都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禁变得急促。

那大肉屌似乎已胀到极致,青筋暴崢地矗立在黄蓉面前,她口乾舌燥,吞了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擼动,包皮旋即翻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赫然露出,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噢……”

黄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激动得似乎都喘不过气,忍不住娇哼出来,丰腴的身子顿时如同烧著了一般,只觉胸前那对丰满的豪乳胀热难忍,不知何时涌出了一大片奶渍,湿透了胸前的衣襟。

“又来了……这如何是好……”

黄蓉双颊烧红,禁不住娇喘吁吁,每当她春心荡漾之时,胸部都会胀得难受,奶水充盈,如要喷出一般,一直让她困扰不已,此刻身体又有了这种恼人的反应,她心知体内的欲火已经燃烧起来,难以抑制。

“不行了……”

黄蓉再也忍不住,喘息著将左手探入了自己襠部,玉手所及之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经过方才的挑逗,她已春情犯滥,欲火难抑,看来只能如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轻撩,在阴唇上缓缓磨弄。

“嗯……”

当指尖抚上阴唇,一阵麻痒传遍全身,她不由轻哼一声,右手忍不住擼动尤八滚烫的肉棍,顿时快感倍增,娇躯兴奋得颤抖不已,情不自禁地向后仰起头。

“呜……嗯……”

黄蓉朱唇轻啟,压抑地娇哼著,她一手品簫,一手抚琴,不禁快感连连,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丰硕的双峰高耸著,随著剧烈的娇喘声急剧起伏。

“受不了了……”

此举虽然可以让她聊以慰藉,却终究无法从根本上排遣体内的欲望,反而让她欲火更炽,经过了片刻的癲狂,她不由停下来,侧倚在尤八身上,渴望地看著手中的肉棍,她心知,倘若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让这根硬梆梆的肉棍插入体内,品尝那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

念及于此,黄蓉不禁口乾舌燥,蠢蠢欲动,她已记不清上一次与靖哥行房是何年何月了,虽然前几日有过几次荒唐的高潮,可是毕竟不能与真正的男女交同日而语。

“难道真的要与此人交欢吗……不能……不能如此……”

方才与尤八胡闹一番,已经觉得万万对不住靖哥,岂能真的失身於他?

“可是……纵然真的和他……只要我不说……一世都不会有人知道……”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羞赧无比,暗怪自己万万不该生出如此有失身份的想法。

“好热……好难受……”

黄蓉丰满的肉体不断升温,薄薄的一层胸衣已被香汗和奶水浸透,紧紧地粘在她润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褶皱,似乎快要被那对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崩裂,雍容高贵的面容也已被欲火烧得通红,香汗顺著滑腻莹润的肌肤上缓缓滑落,忍得好难受,一霎那,黄蓉方寸尽乱,她银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马,竟骑上了尤八的粗腰。

黄蓉衣底光溜溜的不著片缕,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尤八粗糙的肚皮,毛茸茸的阴户紧贴著尤八粗獷的肌肤,她不禁芳心一荡,私处与男子亲密接触的快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

作响,忍不住摆动肥臀,湿淋淋的阴户紧贴尤八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

阴唇滑过长满粗糙毛髮的粗糙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黄蓉娇躯乱颤,忍不住呻吟出来,只摆动几下,她的淫水已将尤八的肚皮沾得粘滑滑的,却丝毫没有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

黄蓉肥臀继续磨蹭,不经意间,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湿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她顿时气血上涌,那里从来没有被靖哥以外的男子侵入过,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丰满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后移,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肉屌紧紧相抵。

“啊……我不能这麼淫荡……不能对不起靖哥……”

黄蓉娇喘吁吁,内心艰难地挣扎著,而那大肉棍一接触上黄蓉白皙肥腻的肌肤,便变得有灵性一般,不断地在她股间跳动,撩弄得黄蓉心慌意乱,娇躯酸软,软绵绵地向前伏在了尤八身上。

黄蓉上身伏下,肥臀随之向上翘起,湿淋淋的阴户顺势迎上了粗大的肉棍,柔腻的阴唇紧贴上滚烫的棍身,“啊……”

黄蓉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与尤八性器相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顺著尤八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嗯……终於碰上了……”

黄蓉芳心一荡,忍不住扭动柳腰,肥臀轻抬……阴唇与肉屌缓缓摩擦,强烈的刺激顿时让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口中发出舒爽入骨的呻吟。

“小娘子……啊……弄得哥哥好舒服……”

也许是太过受用,沉寂良久的尤八此刻也来助兴,口中不时梦囈,儘是些猥褻露骨的言语。

平日黄蓉一听便脸红的下流话,此刻传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药物一般,让她心跳加速,欲火焚身,她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阴唇与大肉屌紧密相抵,丝衣下滚圆的大屁股无法克制,不停轻轻蠕动。

“哦……噢……”

黄蓉口中发出令人血脉賁张地娇哼,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压在尤八的胸膛上,被挤成两个浑圆的肉球滚来滚去,奶水不断从乳头被挤出,弄得两人胸前的衣服粘湿一片。

娇躯燥热无比,胸前湿塌塌的也让她难以忍受,黄蓉性双手用力一撑,随著一头飘逸的秀髮向后扬起,丰腴的身子便挺了起来,她娇喘吁吁地重新骑坐在尤八身上,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摇晃著。

“啊……好热……”

黄蓉欲火中烧,忍不住将束住蛮腰的衣带解开,随即双手抓住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便颤抖著跳了出来,一时乳波汹涌,春意无边。

一阵晚风袭来,轻柔地吹拂著黄蓉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顿时让她生出一阵快意,性将丝衣完全剥离丰满的胴体,扔在一旁的草地上,整个人便如同白羊一般,赤条条地骑在尤八身上。

“我竟然脱光了……”

黄蓉下意识垂首望去,只见自己丰满肥熟的肉体骑坐在尤八粗壮的身躯上,胯下的一簇阴毛紧贴著尤八粗糙的肚皮,已经与尤八的阴毛连成一片,难分彼此。

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黄蓉不禁羞耻难忍,与此同时,一阵抑制不住的荡意涌上心头,让她娇躯颤抖,而尤八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那紧夹阳具的销魂感觉令她春心荡漾,她此刻虽然一丝不掛,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

“我在做什麼啊……不能……”

黄蓉芳心挣扎著,却拗不过体内的欲火,情不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让硬梆梆的肉棍在她两片肥厚的臀瓣间摩擦,被淫水沾湿的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弄得她浑身麻酥。

如此淫乱的举动,无异于饮鴆止渴,黄蓉肥臀扭动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忍受,整个丰23腴的身体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真的要和他交欢吗……靖哥对我情深义重……万万不可……”

芳心虽然抵触,奈何燥热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中,黄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许,大龟头适好抵上了湿淋淋的阴唇。

“哦……”

两人性器接触的一刹那,黄蓉忍不住娇躯一颤,强烈的快感汹涌而至,一股浪水禁不住从肉屄涌了出来。

柔嫩粘湿的阴唇似已乾渴难忍,乍一触到龟头,便不断翕,似乎要将整个肉屌吞没,黄蓉通体烧红,燥热难忍,她忍无可忍,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压……“噢……”

黄蓉柳眉紧蹙,只觉阴唇已被一个粗硬的巨物撑开,久违的灼热紧绷感让她舒服得叫了出来,不由自地娇躯乱颤。

“嗯……那个头……进去了……”

黄蓉忍住悸动,肥臀不敢再继续下压,可是销魂的麻痒又令她蠢蠢欲动,抵挡不住身体的焦躁,她终於禁不住轻轻晃动肥臀,让大龟头在阴唇内研磨。

“嗯……”

黄蓉以嵌入阴户的大龟头為轴,肥白的屁股无章地扭动,淫水止不住地顺著尤八的肉棍簌簌而落,流淌到阴囊上,没活动几下,两人胯下便已一片狼藉。

“受不了了……”

黄蓉丰腴的身体又酥又麻,一颗芳心也如肉体一般悬在空中,下体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种虚无縹渺的空虚,强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与他……行此淫乱之事……”

一面欲火焚身,炽热的肉体强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润,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礼教,背弃夫君,黄蓉一时进退维谷。

头脑陷入天人交战,焦灼的肉体似乎也不受驾驭,她浑圆的屁股下,芳草萋萋处,那道湿腻饱满的阴户从中间裂开,含著尤八粗大的龟头,兀自如蜻蜓点水般摇动。

一香的时间过后,黄蓉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动一下,都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加猛烈。“嗯……哦……”

黄蓉扭动肥臀,淫水四溢,如同发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著。

转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雾繚绕著如水的月色,泛起柔和的光晕,树林清旷,夜色撩人,斑驳的树影洒落在树下两个交迭在一起的赤裸身影。月下的黄蓉娇喘吁吁,骑在尤八粗壮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地颤抖著,丰满的奶子也颤巍巍地随之晃动。

“真的受不了了……嗯……”

黄蓉香汗淋漓,口乾舌燥,她只觉身体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要将那根已经扣开了她阴门的大肉棍整个吞入体内。

“一定要忍住……万万不能失贞……”

黄蓉内心强烈挣扎,丰腴的肉体却已被欲火烧红,“不然就让他……进去一下……只一下……”

忍无可忍之际,她芳心忽然涌起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诞的想法。

念及于此,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倘若让他插进去……岂不是失去了清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

芳心胡思乱想著,肥熟的肉体却如同上弦之箭,不得不发,想到那阴阳交泰的销魂感觉,黄蓉不由方寸大乱,肉屄忍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

“不行了……便让他……插一下吧……”

黄蓉渴望地螓首后仰,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起,再也支撑不住,肥满的屁股重重落下……“啊……”

黄蓉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强烈袭来,借著淫水的滋润,饱满肥腻的肉屄已将尤八粗大的肉屌深深吞入。

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她柳眉紧蹙,美目微闭,两行绝望而快活的泪水顺著绝美的面庞滑落……“不要……”

黄蓉如发了狂一般,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噗滋……”

一声,肉屄吐出了刚刚侵入的巨大肉屌,她肥熟的肉体摔在尤八的身体上,一双弹力惊人的巨乳砸在尤八宽阔的胸膛,只听“啪”的一声,溅出一片晶莹的乳汁,顿时奶香四溢。

黄蓉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她大口喘著粗气,丰硕地乳峰不断起伏,芳心娇羞难抑,“天啊……我在做什麼啊……”

“嗯……咳咳……”

被黄蓉赤裸的身子一撞,尤八身体一颤,忍不住咳了几声,口中喃喃自语:“美人……快……不要停……”

黄蓉俏面一红,暗忖:“不想竟与他假戏真做……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

大肉棍插入时那充实的感觉已经多年未有,几乎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那感觉如同又经歷了一次破瓜。

当年与靖哥洞房花烛夜,两人折腾了一晚上才勉强插入,随之草草了事,那时感觉痛楚而生涩。方才的这次“破瓜”毫无痛楚,而是舒爽入骨,心情却如当年一般激动而忐忑。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黄蓉肥熟的胴体贴在尤八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方才太快了……不然……再来一次……”

“不能……说好只插一次……”

方才的举动已经万万对不住靖哥和儿女,如何能再有非分之想?黄蓉一边渴求肉体的欢愉,一边又忍不住自责,芳心又陷入了两难之境。

记得幼时在桃花岛,她时常趁黄药师不在,去他的房里面偷吃糖果,每次开始只想偷吃一枚,结果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直到吃得她心满意足,不过如此一来,便容易被黄药师发现,為此没少被黄药师训斥。这许多年来,郭靖和后辈们知她爱吃糖果,经常会一些当世的珍品给她,可是她吃这些糖果时,那种愉悦和满足却不及当年偷吃时的万一。

黄蓉只觉此时的心境同幼年偷吃糖果时一般无二,害怕,兴奋,意犹未尽……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她竟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四下无人后,她禁不住气血上涌,身体兴奋得颤抖不已。

“既然已经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

念及于此,黄蓉颤抖著摆动肥臀,忍不住将湿淋淋的阴户再次抵上了火烫的龟头。

“哦……事已至此……便插最后一次……”

黄蓉再也忍受不住,肥臀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沉……“噗赤……”

一声,便将尤八的大肉棍坐进去了大半截。“哦……”

黄蓉舒服得发出一声追魂摄魄的浪叫,只觉肉屄已被滚烫粗大的肉屌塞满,顿时兴奋得淫水横流。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扶住尤八毛茸茸的大腿,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著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

的一声淫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黄蓉肥美的肉体。

“哦……天啊……全插进去了……”

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已经插了……该拔出来了吧……”

黄蓉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著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絳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

黄蓉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

黄蓉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只听“噗滋……”

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去。

“啊……”

强烈的插入感袭来,黄蓉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尤八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屌,似乎再捨不得放开。

“哦……美人……好紧……不要停……”

尤八在梦中似乎也尝到了销魂的滋味,不断低声梦囈。

黄蓉闻言不由娇羞难忍,只觉尤八在她胯下缓缓摇动屁股,他的呼吸也变得浓重起来,黄蓉知他正在睡梦中与她交欢,不由芳心一荡,尤八在梦中肢体拙笨,只是屁股轻轻抖动,饶是如此,肉屄中那震颤充实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难自抑。

“哦……”

黄蓉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她兴奋难耐,忍不住轻轻摇曳腰肢,令肥臀缓缓前后磨蹭……一下,两下……大肉棍不断在肉屄中搅动摩擦,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噢……真舒服……就这样……再用力……”

随著黄蓉肥臀的搓弄,尤八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浓重,口中也不断地呻吟著。

“嗯……我在做什麼啊……”

黄蓉听见尤八的呻吟声只觉芳心窘迫难抑,娇羞中忍不住低头望去,只见两人赤裸著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腻丰腴的大腿大大分开,胯间那条毛茸茸的阴缝已经被尤八粗大的肉棍塞满……“哦……我真的在和这个浑人交欢……”

见此淫荡的景象,黄蓉不由气血上涌,竟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泄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地耸动肥白的屁股,让大肉棍在滑腻的阴户中抽插。

“噗赤……噗赤……”

黄蓉淫水犯滥,她每套弄一下,下体都会传来刺耳的淫声,俩人的性器完美地契著,尤八的大肉屌顺畅地在她的阴户中打桩,不断带出滑腻的淫液,伴随著黄蓉骚媚入骨的浪叫和尤八急促的喘息,寂静的树林一时淫声大作。

“嗯……好舒服……啊……”

黄蓉放声浪叫,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雕琢的肥熟白嫩的肉体,此刻骑在尤八粗鄙黝黑的身体上,一双莹嫩的皓臂撑在尤八的粗腿上,丰腴的上身完全后仰,紧绷成一个弓形,浑圆肥满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扭动,一对丰硕坚实的高耸乳峰如惊涛骇浪般晃动著。

“啊……姑奶奶……今天就便宜你了……”

好久没有如此真刀真枪地大干一场,黄蓉已欲罢不能,一边晃动肥白的大屁股,一边抓起尤八一双黝黑的大手,按上了她坚挺的乳峰。

尤八虽在梦中,也已兴奋的气喘如牛,双手一攀上黄蓉一对乳牛般的丰满莹白的大奶子,便用力揉捏起来,“啊……”

随著黄蓉一声浪叫,两股乳白色的奶水从乳尖喷了出来。

“哦……不行了……”

玉体的数个敏感处被尤八同时刺激,黄蓉如痴如醉,销魂的快感如潮水般侵袭著她肥熟的肉体,她美目迷离,表情迷醉,已浑然忘我,不一刻便汗如地雨下,淫水,奶水都不停从她的体内流出,空气中充满了淫褻的气息。

“啊……要泄了……噢……噢……”

黄蓉忽然喘息急剧加重,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加快套弄,“噗赤……噗赤……”

淫液飞溅,她再也守不住洪闸,肥熟的肉体一阵痉挛,阴精滚滚泄出。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

黄蓉兴奋得全身都不停抽搐抖动,沉甸甸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让人眼花繚乱,珍藏已久的浓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她舒服得如同飞上了九霄云外,口中不停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淋漓尽致的泄身之后,黄蓉轻咬朱唇,肥臀的套弄渐渐放缓,闭目享受高潮后的餘韵。

“啊……小娘子……哥哥……要射了……不要停……”

尤八忽然低吼出来,握住黄蓉一对乳峰的大手也不觉用力。

黄蓉柳眉紧蹙,双乳微感疼痛,两股奶水又射了出去,喷了尤八一脸,只见尤八紧闭双眼,气喘如牛,张开大嘴,伸出舌头舔著嘴边的奶水,似乎津||3津有味。

“哦……要让他射在里面吗……”

黄蓉见状芳心狂跳,心中泛起一阵荡意,不自觉摆动肥臀,又开始用力套弄起来……“噗滋……噗滋……”

淫声此起彼伏。

“啊……射了……”

尤八忽然大叫一声,身体一抖,黄蓉只觉体内的大肉屌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有灵性般跳动起来。

“不能射在里面……”

黄蓉娇呼一声,身体向前一扑,说时迟那时快,肉屌还未完全脱离阴户,尤八便已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啊……”

黄蓉只觉阴户内一股阳精灌入,烫得她不由自地淫叫出来,随即只听“噗赤……”

一声,粗壮的肉屌从湿淋淋的阴户中抽了出来。

“哦……哎呀……”

黄蓉无力地伏在尤八的身体上,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精不断喷射在她白嫩浑圆的大屁股上,喷得股沟,阴毛,阴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月夜幽静,暗香袭人,一对野后的男女如同两条肉虫一般赤裸相拥,气喘吁吁……

【笑傲神雕】第二十四章 匕见

作者:上官肖小第廿四章匕见黄蓉香汗淋漓,一双皓臂死死抱住尤八,这场酣畅的肉搏战让她快慰得险些晕厥。云雨过后,只觉娇躯绵软无力,一阵倦意袭来,竟伏在尤八身上昏昏睡去方才还淫声大作的林间,终归硝烟散尽后的平静。

黄蓉朦胧中忽感一丝凉意,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悠悠醒来。微风拂过玉背,生出阵阵清凉,身下紧贴着一具粗糙火热的肉体,肌肤相接处传来让人惬意的温烫。

意识渐渐清明,她隐隐发觉自己绵软的身子正与人赤裸相拥,让她懒懒的不愿动弹。耳边响起男子浓重的鼾声,她猛然惊觉,闪电般挣脱出来,赤裸肥熟的胴体滚落到茵茵芳草上。

黄蓉美目倏睁,借着月色,只见尤八半赤裸地仰卧而眠,周边散落着她的黄衫,胸衣,亵裤。她不觉螓首微垂,竟发现自己周身一丝不挂,娇羞惶急之下,连忙伸手挡住身上紧要之处。

黄蓉心念电转,方才的淫乱旋即映入脑中,她骑着尤八不停地套弄,忍无可忍的骚吟,酣畅淋漓的泄身,想到此处,不禁窘迫异常,俏面通红。

“我竟然与这淫徒在此荒郊野外行了苟且之事!”黄蓉又急又气,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悲恸不已:“靖哥,蓉儿没脸见你了!”

“杀了这淫贼!”黄蓉银牙紧咬,面凝寒霜,倏然向尤八望去,但见他外衫向两侧敞开,裤子褪到膝盖,兀自熟睡,一副无知无觉之相,方才骑在他身上的淫乱情景旋又涌上心头,不由芳心狂跳,一时杀意尽泄。

“这厮固然可恨,可是若非我忍无可忍,如何会”想到此处,黄蓉顿时面红耳赤,芳心懊悔不已,“我是昏了头吗?居然动与他”

愈想愈觉羞辱,一时心中大恸,悔恨的泪水顺着俏颊淌下,她禁不住将螓首埋入膝间,香肩耸动,无声恸泣。

良久,黄蓉蓦地起身,抓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穿了起来,旋即飞身上树,将乔装的衣物提在手中。转首瞥见尤八,芳心满是愤懑,她咬碎银牙,别过螓首,玉足轻点,疾行而去。

黄蓉施展家传绝学“落英身法”,在繁盛的树木之上起起落落,向内城方向奔去。时入深夜,月朗星稀,她秀发飘逸,黄衫袂动,娇躯轻若飞燕,所经之处,飞鸟不惊。

黄蓉心慌意乱,疾待离此屈辱之地,不觉全力施为,不出片刻便飘至西城门,却见大门紧闭。城墙影影绰绰,高愈数丈,黄蓉略一思量,娇躯拔地而起,转瞬便贴至城墙外壁,双足轻蹭,借力又起,轻飘飘落至墙头。

从城头远眺,镇内情景一目了然,姓多已夜眠,长街一片寂寥,唯余星星点点几处灯笼光影,多似客栈青楼门前所悬。黄蓉目光所及,便到了歇脚的客栈所在。

耳边传来三声更夫的梆子声,心知已到了三更天,便飞下墙头,此刻恰适夜行,黄蓉走的尽是民宅的房檐屋顶,数个起落便来到了客栈之顶。

恰逢月入乌云,客栈内漆黑一片,唯有正门前挂着的两个灯笼幌子在夜风中摇曳,微弱的亮光照不出数尺,屋顶黑漆漆的一片静谧,想来此时客人皆已入睡。

若依黄蓉平日的性子,定要潜到柳三娘屋前打探一番,但经历了方才的荒唐韵事,此际思绪冗杂,心灰意懒,再无丝毫兴致。

黄蓉摸到自己的客房,推门而入,无需燃烛,她微运目力,扫视房内周遭,见无甚异状,才放下心来。瞥见角落处放着脸盆梳子,另有满满的一桶清水,应是店家为客人辰洗备的。

她叉上门闩,迫不及待地褪下衣衫,赤条条地站在水桶旁,丰满白皙的胴体依旧汗津津的,令她颇为不适,一股淡淡的幽香混杂着微弱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她柳眉微蹙,俏面禁不住发烫,只觉周身无一处是干净的。

清凌的水声响起,黄蓉一双玉手撩弄着清水,缓缓清洗全身。从雪颈到高耸的乳峰,再到浑圆的香臀,一寸肌肤都不愿错过。当玉手经过肥满茸密深处,她禁不住娇躯一颤,宝蛤翕张,一股黏糊之物忽而涌出,顺着玉腿内侧淌下。

“竟让那淫贼射进恁多。”黄蓉羞赧懊恼之情大盛,瞬间眼眶内泪水充盈,指尖也禁不住颤抖,如着魔般反复清洗阴部,足足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才作罢。

洗过身子后,黄蓉换了套干净的衣裳,和衣上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心倦体疲,思绪空灵,不久便沉沉睡去一道晨光流泻入室,黄蓉蓦然惊醒,妙目微睁,但见天已微明,她慵懒地伸个懒腰,丰腴绵软的身子缓缓坐起,只觉整晚睡得酣畅香甜,竟然罕见地一夜无梦。

莫非是因为昨晚黄蓉芳心狂跳,顿时面泛潮红,玉手情不自禁抓紧衾被遮到胸前,呼吸也不觉急促。心神稍定,才缓缓放手,手心却已沁出一抹香汗。

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只觉芳心窘迫,心如油煎,可是和昨夜事后的痛不欲生相比,却有一种虚无缥缈之感,宛若南柯一梦。

她怔坐片刻,心绪冗乱,念及身负的重任,前方路途凶险,不禁悠悠一声叹息,罢了,纵然心有不甘,也于事无补,再纠结下去,恐怕会误了大事。想到此处,便下床收拾。

黄蓉推开窗子,一股清新气息扑面而来,沁入心脾,心胸豁然开朗,懑郁之气一扫而光,一时神凝气定,意兴飞扬。

此间客房临街,黄蓉目光所及,街上熙熙攘攘,各色走卒商贩穿梭街巷,吆喝叫卖之声充斥耳际,尽是盎然晨意。客栈门前停驻着一架马车,细看之下,竟然是柳三娘的座驾,马匹浅嘶,似已做好上路准备。

黄蓉见状芳心一紧,心道莫失了这妖妇的踪迹,又念及自己此刻尚未易容,连忙关上窗子,取出人皮面具,再度乔装成黄脸汉子。

客房设在二楼,她步出房门,侧目瞥见尤八房间,房门虚掩,不禁芳心一动,便上前查看,透过门缝,但见尤八横躺在床上,正酣然大睡。不想这厮竟赶了来,瞧他睡得香甜,定是身子乏了。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莫名羞赧,连忙定了定神,经过昨夜之后,正不知如何对待此人,见到此景,心知若不去唤他,他必定睡到日上三竿。性便将他留在此处,虽说少了一面掩饰的屏障,却也省了恁多麻烦。

正思忖间,忽闻对面房内传来人声。只听一人道:“你快些,若是让那母夜叉等得不耐烦了,你的日子便难过了。”

另一人应道:“此去扬州,少说也要十天半月,你要容我备些衣物干粮。”

“还准备什么,人家已经先付了银子,路上买便是,这条街恁多车夫,我见你平日人还厚道,才将这么好的差事派给你,你若再磨蹭,我便去找别人了。”

“我又没说不接,随后便到,嘿嘿,头少不得您的好处。”

“那我先下去了,马车就在门口,你要快些,这两位客人可得罪不起。”

黄蓉闻言芳心一动,方才已见门口停着柳三娘的车马,听两人言语,莫非那妖妇要雇一名车夫?正思忖间,见一人从对面的房间推门而出,正是客栈的店小二,想来便是他给房内的车夫介绍生意。

黄蓉目送店小二下了楼,便潜身进了对面的房间。一名中年汉子正收拾细软,见到有生人闯入,那汉子先是一愣,旋即道:“客官先稍坐片刻,小人马上便好。”

黄蓉也不啰嗦,环指弹出,破空声响起,那汉子应声而倒。黄蓉走上前去,见桌上放着斗笠马鞭,一个尚未扎好的包袱,里面装着一些干粮和叠好的衣物。

黄蓉将包袱扎好背上,又从怀中取出另一张人皮面具换上,戴上斗笠,拿起马鞭,对铜镜一照,俨然变成了一名车夫打扮的白皙汉子。“靖哥若是见到我此刻的打扮,定会笑我。”念及于此,不禁莞尔。

“对不住了,借你身份一用。”黄蓉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她生性谨慎,对铜镜仔细查视,自觉毫无破绽后才推门而出。

黄蓉下得阶梯,远远便望见门口的马车,与柳三娘同行的锦衣青年负手立在车旁,器宇不凡,不禁芳心暗忖:“此人一表人才,却被那妖妇带入魔道,实为可惜。”

她快步上前,粗着嗓子抱拳道:“客官久等了。”

那青年俊眼一瞪,叱道:“你小子吃了豹子胆了吗,敢让你爷爷等这么久!”

黄蓉见他乖张,知他要逞威风,忙低头不住作揖,喏喏道:“客官息怒,客官息怒”

那青年衣袖一甩,冷哼道:“算了,爷今日心情好,不和你这下人一般计较,你去过扬州吗?”

黄蓉心道自己虽未去过,随众而行便是,遂应道:“客官放心,小人每年都会往来数次。”

青年道:“如此甚好,一路要好生伺候,上路吧。”言罢转身钻入车篷内。

“好咧!”黄蓉坐上车夫的位子,扬鞭启程。一路同行之人多已上路,黄蓉驾车夹杂其中,相随而行。

手握缰绳,黄蓉芳心窃喜,柳三娘二人的行踪已在她的掌握之中,更为紧要的是,她与二人仅一帘之隔,两人言语将会一句不漏地传入她的耳内,若能探听到魔教的机密事宜,便可相机行事。

果不其然,马车刚出城门,车厢内便传出柳三娘的声音,只听她道:“阳,你若是早些听姐姐的,雇个车夫,也不至于受恁多日晒之苦。”

那青年道:“为了姐姐,便是刀山我也上得,何况是些犬马之劳。”黄蓉侧耳倾听,想来那锦衣青年便是妖妇口中的“阳”了。

柳三娘似乎颇为受用,媚笑道:“就会油嘴滑舌,谁不知道你周阳最会讨女子欢心,我若年轻十岁,也许会轻信了你的鬼话,咯咯”虽是些埋怨之言,却也难掩心中欢喜之情。

那周阳道:“便是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欺骗姐姐,我对姐姐之心苍天可鉴,方才之言若有半句虚假,便让我万箭穿心唔”

未及说完,嘴巴似乎被堵住,只听柳三娘笑骂道:“小鬼,休要说这般不吉利的话,当心真的应验,咯咯”

周阳道:“姐姐不喜欢听,我便不说了。对了,姐姐何时带我见东方教?”

柳三娘道:“教岂是那么容易见的,他老人家莫测高深,我也难觅他踪迹。

阳放心,姐姐觅得良机,定会向他举荐你。”

周阳冷笑道:“只怕我还未见到东方教,便被我那狠心的师父师公撕成两段了。”

柳三娘柔声道:“阳不必忧心,虽然你尚未正式入教,但你既然跟了我,便是我神教的人,那两个秃驴若敢动你一根毫毛,便是与神教为敌,三娘我决不答应。”

那周阳不再言语,倒是柳三娘似乎怕他生气,不停柔声安慰他,若哄小童一般。

不想这女魔头还有如此耐性,黄蓉心中暗自揣测,听他们言语这周阳似乎有些来头,极有可能出自名门正派,因为结交魔道而被师门追杀,而急于求魔教庇护。

再留心探听,却无甚紧要之言,两人在车篷内打情骂俏,颇为放浪,一些不堪之言听得黄蓉颇为窘迫,却也无奈隐忍,生怕漏过两人无意中透露的机要消息。

一路上有几批黑衣劲装汉子快马疾驰而过,去的都是扬州方向,看他们装扮,十之八九是魔教中人。之前就听说扬州是魔教重兵集结之地,看来不假,黄蓉暗自留意,小心避让。

时近晌午,途经一酒肆,众人早已难耐饥渴,便蜂拥而入。黄蓉此刻扮作车夫,她自然懂得规矩,将马车赶到树荫下,向小二讨些点心茶水,便在车上食用。

午时天气酷热,行脚之人大多不愿忍受日晒之苦赶路,难得有舒适之所,众人皆在室内纳凉休憩,静待天气转凉。

黄蓉留心查看,这车篷为上等绵竹所制,做工细致,三面有窗,皆以草帘遮挡,她挑开身后草帘,一阵檀香扑鼻而来,只见车篷内宽敞明亮,两条檀木长凳分立两侧,底部铺着明净竹席,颇为清凉雅致。

黄蓉暗忖:“这妖妇倒会享受!”她暗中记下方位,若是形势有变,定要先发制人,一击便中。

查看妥当,她便倚在车栏上闭目养神,脑中不觉映出襄阳的景象,三月之期已去一月,也不知靖哥和群雄如今是何处境,令狐夫妇是否已携天山雪莲返。

想到芙儿襄儿,不由心疼如绞,恨不得立刻返她们身边。

她跟踪柳三娘二人而行,可他们却不紧不慢,未及探听到什么紧要机密,却已白白耗去了数日,念及于此,只觉心急如焚,不禁反思自己随他们去扬州之举是否明智转瞬便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稍微见凉,柳三娘二人便随众人启程上路。黄蓉虽然心急,却不敢冒然驾车脱离人群,只得随众缓行。车篷内两人却说说笑笑,颇为悠然惬意。

二人闲谈片刻,忽听周阳道:“三娘,此事办成,可是大功一件,扬州非你朱雀堂地盘,教却将此事交给你来办,可见教对你的信任非同一般,白虎堂那方老怪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

柳三娘笑道:“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但有教撑腰,他又能奈我何?终有一日,我定教他方林乖乖听命于我。”

两人很少谈及魔教事务,黄蓉闻言眸子一亮,连忙留神倾听。

又听柳三娘低声道:“阳,目前你非我神教中人,我对你透露此事,已违教规,你万万不可泄漏出去,若是传入教耳中,你我都会遭殃。”

周阳道:“嘿嘿,三娘还信不过我吗?再者说,教即将称霸江湖,三娘这次若能将蒙古大军引入中原,一统天下也指日可待,到时三娘出将入相,还会在乎一个的副教?”

柳三娘笑道:“小子口气不小,我一介女流,可不想什么出将入相,此番胡言切不可向外人道。”停顿一下,叹道:“说起那副教之职,已经被那岳老二占了先。”

周阳道:“此话怎讲?”

柳三娘道:“据眼线来报,岳不凡那厮抓到了令狐冲和任盈盈夫妇,教大悦。唉,教中资历长于我者多矣,这位子我就不奢望了。”

黄蓉闻言大惊,若是令狐冲夫妇为魔教所擒,那她岂不是襄阳唯一的指望?

念及于此,不禁心乱如麻,方寸尽乱。

那周阳又道:“三娘不必妄自菲薄,若你此次功成,岂不胜过抓十个令狐冲?

再说向左使和慕容坚失了黄蓉,教定然震怒,三娘就凭空少了两个对手,嘿嘿。”

黄蓉听他们谈到自己,不由屏吸倾听。

柳三娘道:“此言有理。黄蓉那婆娘计智出,始终是个威胁,据可靠消息,她正赶往扬州的路上,你我要加倍小心,谨防被她坏了事。”

黄蓉闻言又是一惊,未料自己行踪已露,她一路慎之又慎,想不通何处暴露了身份,莫非是尤八?想到此处,不禁俏面一烫,旋即又觉无此可能,自己与他是在极其隐秘的所在,而那粗人又不识得她。退一步讲,纵是尤八发现了她,也没有闲暇将此事告知柳三娘,想来并非尤八所为。

思忖之间,又听周阳道:“她已采到了千年何首乌,不襄阳,为何要去扬州?”

柳三娘道:“这也是我思不得其解之处,不知她此行有何目的?”

周阳道:“既然发现了她的行踪,神教为何不将她擒下?”

柳三娘道:“发现她之人另有重要使命,没有将消息及时传出,所以现在又失了她的踪迹,只知她正在赶往扬州。唉,这婆娘极为难缠,纵使知道她的所在,想抓住她也绝非易事。”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看来魔教并不知道她的确切行踪,他们二人更想不到她就潜伏在他们身边。不过形势也没有之前预估的乐观,今后定要加倍谨慎。

周阳道:“江湖传言这婆娘不仅武功盖世,美貌智谋更是世间无双,听三娘之言,想必所言非虚。”

柳三娘道:“几日前,这婆娘在我和向左使,慕容坚父女几人联手围攻下逃脱,真的是比泥鳅还滑。哼,不过神教已在扬州布下天罗地,一旦她露面,便插翅难飞。”

黄蓉闻言禁不住得意,芳心暗忖:“天罗地?你们想抓姑奶奶,等下辈子吧。”

周阳笑道:“三娘,你们若是抓到了黄蓉,可不可以让我玩上一玩?”

柳三娘怒道:“那婆娘哪里好,让你们这些汉子像见了鱼腥的猫一样?瞧你这副德性,三娘我真是白疼你一场了。”

若是在一月前听到此言,黄蓉定然暴怒,可如今她早已习惯了别人拿她调侃,只是一丝冷笑置之。

周阳陪笑道:“姐姐息怒,我说笑而已,在我心里,姐姐要比那黄蓉好上十倍。”

柳三娘笑道:“你这张嘴真的讨人喜欢,我一直舍不得把你献给教嗯坏蛋。”

车篷内传出两人的调笑声,夹杂着衣衫扯动之声,黄蓉暗骂这两人端的不知廉耻,完全不顾前面还有她这“车夫”,一点都不怕被人听到。

折腾了片刻,又听周阳淫笑道:“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让我吃一口,嘿嘿。”

柳三娘喘息道:“咯咯你天天吃还吃不够吗嗯”

周阳道:“姐姐,你真的要孤身一人去见那蒙古密使吗?”

黄蓉本无兴趣听两人的龌龊事,闻得“蒙古秘史”四字,不由精神一震,只得继续硬着头皮细听下去。

柳三娘道:“此事事关重大,只有教中少数几人知道而且对方也极为谨慎所以教命我单独前往哦轻点”

周阳道:“可是姐姐又没见过那人,不如我跟在姐姐身后,暗中保护姐姐?”

柳三娘笑道:“只要我去了那里,自然会有人和我接头咯咯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莫说保护我可别坏了我的大事嗯”

周阳笑道:“嘿嘿敢小瞧我,我便让你尝尝我这三脚猫的功夫。”

柳三娘求饶道:“别咯咯好痒哦”

“三娘我便来帮你止止痒嘿嘿”

车厢内春情泛滥,不断传出两人的调笑呻吟,纵是黄蓉一路上对此事已颇多历练,也禁不住面红耳赤。

一会儿功夫,黄蓉竟觉口干舌燥,周身燥热,胸前的一对乳峰酸胀难忍,心中暗叫不好,她这段日子奇遇连连,身子变得极易动情,稍加挑逗便乳汁横流,昨夜肉搏尤八之后,更有加剧之势。她螓首低垂,但见胸前已渗出两点奶渍,颇为碍眼。

黄蓉只觉苦不堪言,心知如此下去迟早会暴露身份,情急之下,连忙凝神静气,平复心绪,对身外之事充耳不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觉欲念渐退,才暗暗长出了口气。

她仔细推敲两人之前言语,令狐冲夫妇已然落难,魔教已知她正赶往扬州,正等着她自投罗越想越心惊,前路荆棘密布,襄阳群雄也对她翘首以盼,一股无形之压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想立即调头返襄阳。

可是再有两三日便到扬州,“蒙古密使”之事也有了眉目,如她当初所想,此事关系重大,如何能功败垂成?柳三娘与那密使素未谋面,她又只身前往念及于此,黄蓉眸子一亮,暗忖若是探听到他们约定的地点,她便可冒充柳三娘前往,凡事便在她的控制之中。

与其和他们不紧不慢地耗着,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擒下此二人,凭她的手段,定可逼问出底细,到那时,她便可迅速潜入扬州,破坏魔教与蒙古人的阴谋。想到此处,胸中豪情又生,斗志昂然。

一念之间,黄蓉便下了决心。她渐渐放缓车速,使车马慢慢落在队伍后面,车内二人云雨正酣,对此毫无察觉。

前方一处急弯,马车已落后众人颇远,待到众人完全消失在弯路尽处,黄蓉见四下无人,心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她循着呻吟声算出两人方位,悄然挑起身后草帘,乍见两人蠕动身影,便弹指而出,但听两声闷哼,两人便如烂泥般瘫倒在竹席上,声息皆无。

官道两旁皆为树林,间或夹杂着若干通往各处村野的小路,黄蓉拣了一条最荒凉的驱车转入。行了里许,路便到了尽头,黄蓉挑些树间距离较宽之处继续深入,左转右拐,穿透层层叠翠,又行了片刻,来到林深之处,枝叶繁茂,再也前进不得,眼见此处人踪绝迹,黄蓉才停了下来,将马匹拴在树干上。

黄蓉挑帘进入车篷,只见两人衣不掩体,相拥倒在草席上,柳三娘露出了一对雪白奶子,那周阳胯下更是悬着黝黑的阳具,端的不堪入目。

黄蓉见状芳心大羞,暗骂无耻,但转念一想,此刻不是计较小节之时,便硬着头皮上前,先封住两人内力,再拍开穴道。

两人乍一恢复神智,见到“车夫”站在面前,不由大惊失色,周阳斥道:“大胆,谁让你进来的,快给我滚出去!”柳三娘拽了他一下,抱拳道:“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阁下是何方高人,请不吝赐教。”

黄蓉缓缓坐在檀木凳上,故作镇定道:“把衣服穿上说话。”

两人虽是荒淫,终也有廉耻之心,连忙穿衣提裤,束好腰带。黄蓉见柳三娘神色有异,似乎在暗暗吐纳,便冷笑道:“休要枉费气力了,纵是王重阳再世,也休想破解我的独门手法。”

柳三娘只觉内力如泥牛入海,踪迹全无,心下大惊,表面却不露声色,闻言强笑道:“阁下好手段,只是小女子不知阁下为何要费尽心机暗算我姐二人,若是求财,小女子悉数奉上,若是求色嘛咯咯阁下大可不必如此周折。”

她面上春潮尚未褪去,言罢更是缓缓扭动腰肢,媚态尽现。黄蓉心中鄙夷,念及魔教对她家人的迫害,几日前更糟她与魔教众高手围之苦,不由芳心恨极,见她正风骚坐起身,不由飞起一脚,只听“嘭”的一声,顿时将她踢得撞上车篷木壁。

柳三娘惨叫一声,身子滑落车篷一角,嘴角已渗出鲜血,不由怒道:“大胆你胆敢如此对我你可知姑奶奶我的来头?”

黄蓉冷冷道:“你不就是魔教朱雀堂的柳三娘吗?久仰了。”

“你”柳三娘猝不及防,顿时语塞,常江湖人物见到魔教中人,避之唯恐不及,此人已知自己身份,却毫无顾虑,不由脊背发凉。

那周阳见此情景,吓得面目惨白,颤颤巍巍道:“好汉息怒有话好商量”

黄蓉给两人一个下马威,顿觉出了胸中一股恶气,冷冷盯着两人,心中暗暗盘算,如今自己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魔教,行事务必要加倍谨慎,今日逼问出底细之后,断不能留下活口,否则后患无穷。

杀意既生,便再无顾虑,黄蓉缓缓道:“柳大堂,你可知我的来头?”见两人目光茫然,遂站起身,负手而立,清笑道:“落英神剑桃花下,碧海潮生云影间。”

二人听闻“车夫”竟发出女子的动听娇笑,本已错愕万分,柳三娘闻言更是面如土色,颤抖道:“阁下来自桃花岛?”

话音未落,但见眼前“车夫”乍一转身,衣衫袂动,斗笠与长衫骤然甩落,一头绸缎般黑亮长发随风飘散,待转过身来,二人眼前一亮,一名风姿卓越的绝世美妇亭亭而立。

美妇人一袭黄衫,巧笑靓兮,一边将秀发挽成云髻,一边淡淡道:“我便是马上要钻入贵教天罗地,插翅也难飞之人。”

柳三娘颤声道:“黄黄蓉原来是你”

【笑傲神雕】第二十五章 不伦渡

第廿五章不伦渡黄蓉恢复了女儿身,顿感轻松自如,笑道:“柳大堂,多日不见,心中正挂念,却没想到柳大堂在背后算计妾身。”言罢柳眉微蹙,如娇似嗔。

周阳早看得痴了,他本是好色之徒,平生何曾见过如此绝色佳人,白皙的俊面已变得通红,吞着口水,喃喃道:“女侠便是黄蓉吗果真名不虚传啊。”

黄蓉早对男子色迷迷的目光习以为常,也不生气,展颜笑道:“我不和你们多啰嗦,只要你们交代出蒙古密使之事,我便饶了你二人性命。”

柳三娘闻言心中一凛,强颜笑道:“从前多有得罪,也是教命在身,迫不得已,还请黄女侠雅量。只是女侠所说之事,妾身实在是不知情啊。”

黄蓉柳眉一挑,怒道:“柳三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奶奶没空和你废话,莫非你是想尝尝我桃花岛的『分筋错骨手』?”

柳三娘不为所动,道:“黄女侠便是杀了妾身,妾身也不知情。”

黄蓉见她嘴硬,心知这女魔头不好对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冷哼一声,便转向周阳,轻声道:“小兄,你也毫不知情吗?”

周阳陪笑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是旁人问起,我是宁死也不肯说的,只是若是黄女侠想知道,自然有的商量。”

黄蓉闻言芳心一喜,“分筋错骨手”云云,她并未习得,只是说出来唬人,这柳三娘是个厉害角色,若是死抗,她真的会头痛万分。这周阳既非魔教中人,又知晓秘密,从他嘴里套出,自然容易得多,便笑道:“小兄真是明理之人。”

柳三娘闻言急道:“阳,教的手段你也略知一二,你若胡言乱语,他日定然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黄蓉道:“小兄,你若弃暗投明,便随我去襄阳,世间无人能伤得了你,自古邪不压正,日后我引你拜入郭大侠门下,习得一身武艺,铲魔荡寇,定然成得一身功名。”

周阳道:“黄女侠,小人并非怕死,也不想学什么高深的武功。”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黄蓉,道:“只要女侠今后让小人伺候左右,小人便是为女侠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黄蓉被他盯得不适,正待答话,却听柳三娘急道:“阳,休要受她迷惑,过得今日,三娘便带你去见教。”

“啪”的一声脆响,黄蓉抬手赏了柳三娘一记耳光,厉声道:“住口,惹恼了姑奶奶,便教你过不得今日。”

柳三娘顿时眼冒金星,白嫩的面颊上留下一道红印,痛得忍不住伸手去揉。

黄蓉连番羞辱柳三娘,终报一箭之仇,不由心中大快。

见柳三娘不敢再言语,黄蓉凑到周阳面前,柔声道:“小兄,把你知道的说给我听吧。”

周阳道:“黄女侠,你答应让我追随你吗?”

黄蓉为了哄他说出实情,也不多想,浅笑道:“你肯弃暗投明,我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闻言面露喜色,道:“女侠让我服侍,我自然听女侠的话。”他见黄蓉就蹲在自己面前,一笑一颦间雍容雅丽,明艳动人,丰腴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体香,不由心中麻痒难忍,竟伸手抱住了黄蓉。

黄蓉不想他如此大胆,猝不及防,竟被抱了个结实,芳心又惊又怒,刚待出手制住他,却听柳三娘怒喝道:“淫妇,休要勾引我阳,阳,快放开她,你方才不是说过三娘我胜过这淫妇十倍吗?”

黄蓉闻言怒极反笑,不想这魔女不仅醋意浓,口出秽言,还自恃甚高,不由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故意不挣扎,娇笑道:“小兄,你放开我吧,去抱你那美貌的三娘。”

周阳紧抱着黄蓉丰满的身体,俊面恰好隔衣压上了黄蓉一双弹性十足的乳峰,只觉奶香扑鼻,不由血脉贲张,喘息道:“不,我只要黄女侠。”

黄蓉盈盈一笑,道:“小兄,你说我和柳三娘哪个更好看?”

周阳痴道:“当然是黄女侠这世间哪里有比得上黄女侠的女子。”

黄蓉美目流盼,瞥向柳三娘,但见她已面色铁青,横眉怒目,不由芳心大悦,笑道:“先放开我,被你抱得喘不过来气了,嗯”忽感胸前一阵麻酥,忍不住哼了一声,垂首一看,原来周阳不经意间鼻子蹭到了她一边乳尖。

“淫妇”柳三娘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哀吼,发疯似的冲了过来,黄蓉玉臂一挥“嘭”的一声,柳三娘重重摔倒,嘴角流出鲜血,再爬不起来。

她披头散发,恨恨道:“阳,我对你一往情深,为何如此对我淫妇,你杀了我吧,不要如此折磨我”

黄蓉见状不由一怔,想不到这人尽可夫的魔女竟是个醋坛子,自己只是和周阳稍加亲近便令她歇斯底里,若是如昨夜和尤八一般,那她岂不是要喷血而亡?

想到那粗俗汉子,不由娇羞难抑。

正想间,忽感周阳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左手抚着她光滑的玉背,右手摩挲着她浑圆的屁股,脸也有意无意地在她胸前缓缓磨蹭,弄得她身子又麻又痒。

黄蓉俏面一红,芳心暗忖此刻已然颇为出格,便适可而止吧。强忍躁动,轻轻推开周阳的头,道:“嗯小兄,你先把蒙古密使的事情说与我听吧。”

周阳面色通红,道:“不忙黄女侠先疼疼小人”

黄蓉明眸一闪,柔声道:“我是急性子,若是心中有事,做何事都不会尽兴,你先说与我听,我高兴了稍后自然少不得你的好处。”言罢螓首微垂,抿嘴浅笑。

周阳见黄蓉俏面生春,美态撩人,不由心醉神驰,应道:“好,我便说与女侠听。”

黄蓉从前在军中拷问俘虏细作,时常碰到些死硬之人,黄蓉虽然最后总有办法让他们吐出实情,却也要绞尽脑汁,耍出般手段。今日不经意间让周阳占了些许便宜,他便整个人都酥了,莫说让他交代点秘密,看他模样,便是要他性命,他也定然应允。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追随郭靖多年,饱读兵书,精于韬略,战场用兵计智出,唯独这“美人计”不曾试过,如若当初她略施美人计,那些人定然个个抢着招供,岂不是省了恁多麻烦?想到此处,不由俏面发烫,暗怪自己怎会生出如此荒诞念头。

可一见周阳仰慕热切的目光,不由芳心一动,暗忖今日在此绝密之处,若是牛刀小试一下又何妨?无非是让他占些便宜,待他交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可送他二人去见阎王。

正思忖间,忽觉周阳向前扳她纤腰道:“女侠坐过来。”

黄蓉本已想得心慌意乱,经他扳弄,不由失措,踌躇间娇躯一软,身子顺势向前,竟跨坐了周阳腿上。事已至此,黄蓉银牙一咬,性打定意,也不挣脱,伸出纤指在他额头上一戳,嗔道:“真不老实说吧。”稍一坐定,便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到肥臀上,不由俏面一烫,芳心狂跳,却佯装不知。

周阳身子靠在木壁上,双手将黄蓉丰满的身子搂在怀中,本已飘飘欲醉,经黄蓉一戳,更是骨头都酥了,连忙道:“都是三娘说给小听的,日月神教即将一统江湖,可是东方教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还想登上九五之尊。”

黄蓉闻言一惊,她先前只道东方不败欲做武林霸,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惊天的野心。

忽听柳三娘喝道:“阳,住口,你想害死姐姐吗?”

黄蓉早已对她不耐,环指弹出,但听“嗤”的一声,柳三娘穴道隔空被点,顿时晕厥过去。

周阳见识到黄蓉“弹指神通”的功夫,又惊又佩,道:“黄女侠果然神功盖世,能追随女侠,真是小人几世修来的福气。”

黄蓉嫣然一笑,道:“这只是些粗浅的功夫,日后你在郭大侠门下,自会学到高深十倍的武学。”言罢忽觉周阳双手隔衣在摸她肥满的屁股,不由伸出玉手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拍,笑骂道:“小子,给姑奶奶老实点!”

周阳察言观色,见怀中雍容高贵的黄女侠俏面泛着晕红,娇滴滴不见半点愠色,不由色胆更壮,双手紧贴黄蓉身子滑到前面,继而向上摸,竟欲攀上黄蓉的圣女峰。

尽管黄蓉方才已拿定意要略施“美人计”,但具体如何实施却尚未想好,不想双峰转眼便要失守,不由有些慌乱,连忙双手抓住周阳手腕。

周阳前进不得,急道:“女侠太美了小人受不了了就让小人摸两下吧”

黄蓉见他可怜巴巴的俊面,不由芳心一软,竟莫名生出一股怜爱之情,心道既然用“美人计”引诱于他,自然不能和他相敬如宾,多少要给他点甜头,念及于此,不由轻叹一声,双手随之一松。

周阳大喜,双手上攻,隔衣攀上黄蓉一对坚实的乳峰,乍一入手,只觉沉实饱满,弹性惊人,不由惊呼道:“黄女侠你的奶子好大啊”言罢迫不及待地张开十指,用力一抓“嗯”黄蓉顿时身子一酥,生出一阵快意,只觉双峰酸胀,两股温热涓流从乳尖忽而涌出,刹那间胸前衣衫渗出两点奶渍,不由羞得俏面通红。

周阳喘着粗气连抓几下,直把黄蓉抓得娇躯颤抖,柳眉紧蹙,喘息加快,他见状便想趁热打铁,道:“黄女侠脱了衣裳让我摸吧。”

“不能”黄蓉闻言芳心大窘,身子已被揉得燥热难忍,如若再除去衣衫,岂不是火上浇油?这万万不可,遂嗔叱道:“我已这般便宜你休要再得寸进尺!”

周阳喘息道:“女侠生得这般美艳诱人,小子如何能忍?若是让我贴身摸两下奶子此生足矣定然将女侠想知道之事和盘托出。”

黄蓉见他受制于人,竟然还色胆包天地讲条件,不由哭笑不得,心道此刻杀他便如捏死一只蝼蚁,但若用武力欺他,却又显不出手段,无趣之极。

正想间,周阳双掌加力,黄蓉一对大奶子顿时麻痒难抑,奶水不断冒出,不由绮念暗生,她银牙一咬,颤声道:“嗯小子姑奶奶便随了你你若是食言休怪我无情”言罢俏面一红,妙目流转,忍不住瞥了柳三娘一眼,见她双目紧闭,尚在昏迷之中,不由窘意大减。一双玉手颤颤巍巍伸向腰间,便欲解带。

周阳见状大喜,再等不及,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两边一扯“啊”黄蓉一声娇呼,只觉胸前一凉,衣襟已经被扯开,两尊雪白的丰硕乳峰摇晃着弹了出来,周阳双手急忙迎了上去,将两个白生生的肉弹握了个结实,喘息道:“嗯好大好弹手”

黄蓉酥胸一麻,一双巨乳已落入来势汹汹的温热大手中,顿觉娇躯软绵绵无力,喘息也愈加困难起来,不由面泛红潮,暗生一种解脱的快意,娇嗔道:“你真猴急嗯轻点”

“哦奶子还是肉贴肉摸过瘾啊”周阳双手托着黄蓉一对弹性十足的豪乳,十指都陷入坚韧的乳肉中,用力揉弄着,莹白的乳浪不停从指缝中挤出。

“哦轻点人家疼啊”黄蓉被抓得娇喘吁吁,忍不住呻吟,乳峰又酸又胀,仿佛要爆开一般。郭靖向来对她般怜爱,从不曾粗暴对她,如此强烈的蹂躏前所未有,让她顿时气血上涌,浑身都泛起麻痒,娇躯不停颤抖。

她深吸口气,强忍悸动,道:“方才说到东方不败想当皇帝接着说给我听嗯”

周阳喘息道:“东方教为了他的野心便想将蒙古大军引入中原让宋蒙两军交战,神教伺机从中渔利哦好丰满太过瘾了黄女侠你舒服吗”

黄蓉面色绯红,强敛羞赧之情,娇喘道:“嗯舒服别停接着说啊不要”话音未落,一对坚挺的乳头便被周阳手指捏了起来,不停地挑弄。

“黄女侠你是让我手上别停还是嘴上别停”周阳一边将黄蓉的两颗乳头玩弄得挺韧起来,一边问道。

“好坏得了便宜还卖乖嗯快说他们打算如何将蒙军引入中原”黄蓉娇羞无限,强忍体内气血翻涌,继续问道。

“神教通过一位常年在中原经商的蒙人向蒙军大汗转达了东方教的结好之意蒙古大汗大为高兴派出特使前往扬州和魔教商谈结盟之事估计这几日便到魔教这边也派出特使便是柳三娘哟流出来了奶流出来了小人先帮女侠吸掉”在周阳的粗暴挤弄之下,两股乳白的奶水从乳尖喷薄而出,周阳见状挺身张口含住一边乳头,用力吸吮。

“啊”黄蓉娇躯颤抖,顿时一阵眩晕,快感大盛,压抑已久的乳汁奔流而出,源源不断淌入周阳口中,被他悉数吞下,他如饥似渴,整个头埋在黄蓉奶牛般的乳山中,左右开弓,吸得“啾啾”作响。

“啊哦”黄蓉娇躯燥热无比,贝齿轻咬朱唇,忍不住发出呻吟。周阳一边吸奶,一边上下其手,喘息着撕扯黄蓉的衣衫,几下便将黄蓉的上身扒了个精光,衣衫褪到腰间,一双大手在黄蓉雪雕玉琢般的丰腴肉体上肆意摩挲。

过得片刻,见黄蓉被自己玩弄得神色恍惚,周阳右手趁机顺着黄蓉的乳峰向下摸,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探进了黄蓉的裤裆,指尖所及,一片毛茸茸滑腻腻,不由惊喜叫道:“黄女侠摸到阴户了毛好多啊好湿”

“哦不要摸那里”黄蓉过神来,秘穴已然被侵,不由羞赧难当,慌忙中玉腿不觉用力,顿时将周阳的手紧紧夹住,教他动弹不得。

周阳右手感受着黄蓉肉屄的饱满肥腻,不由激动得血脉贲张,气喘如牛。他叼着黄蓉一边乳头用力一扯,再一放,只听“啵”的一声,扯起的乳肉又弹了去,泛起阵阵乳波,黄蓉不由头耳轰鸣,舒服得“哦”的一声呻吟,娇躯酸软,双腿顿时泄了力。

周阳抓准机会,右手中指循着滑腻之处用力一捅“滋”的一声插入了黄蓉的湿淋淋的阴户。

“嗯啊”充实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忍不住嘤咛一声,肉屄冒出一股浪水,痛快得浑身发颤,不由雪颈后仰,整个身子向后躬了下去,朱唇轻启,不停气喘,口中呻吟道:“不要如此快拔出去啊”

“这就是黄女侠的屄吗好紧啊我不是做梦吧”周阳左臂揽住黄蓉光滑的玉背,右手中指被黄蓉温热湿软的肉屄包裹着,倍觉香艳刺激,就着淫水一抽一插“哦不要啊受不了了”销魂的快感汹涌而至,黄蓉娇躯不停颤抖,娇喘吁吁,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肉屄随着周阳手指的节奏冒出一股股浪水,浑圆的屁股也禁不住乱扭,身子向后躬得愈加厉害,将两尊雪白丰满的乳峰高高耸起,在周阳的眼前眼花缭乱地荡漾。

“没想到黄女侠这么骚”周阳忍不住将整个头都埋入眼前的乳山中嘬弄,同时手指也更加用力地掏弄起来“啊不行了”黄蓉多个敏感处同时被侵,销魂的快感不断侵袭全身,她再也忍受不住,敏感丰腴的胴体一阵痉挛,冒出一股阴精周阳指尖一阵湿热,心知黄蓉到了紧要关头,不由激动得气血翻腾,手上动作随之加快,但听“噗哧”声响起,一道粘稠的水箭倏然从黄蓉饱满的肉屄中喷射而出“啊”黄蓉舒服得大声娇呼,只觉阴精源源不断,身子不住抽搐,她再把持不住,娇躯向后一挺,从周阳怀中挣脱出来,滚落在车篷底上。

“太骚了”周阳整个右手都已被黄蓉的淫液打湿,不由惊得呆了,但见黄蓉仰面躺着,如同蹦到岸上的鱼儿一般气喘吁吁,莹润的上身赤裸,雪白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身子兀自颤抖着,裤裆已完全湿透,渗出大片水渍。

见此淫景,周阳哪里还能忍住,几下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雄姿勃发的大肉屌扑到黄蓉身上,喘着粗气将黄蓉浸满淫汁的亵裤扒了下来,再将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向两边一分黄蓉神秘的肉屄便完全暴露出来,但见一簇浓黑茂盛的阴毛横亘肉丘,绵延到一条肥腻饱满的肉缝,上面兀自挂着晶莹的淫液周阳见状血脉贲张,双目赤红,口中道:“黄女侠受不了了我们一起快活吧”言罢将黄蓉的两条玉腿抗到肩上,跪步向前,便欲挺枪上马“啊不能如此”黄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大肉屌已抵滑腻的阴唇,顷刻间便要插入,她芳心一急,双腿夹紧周阳的脑袋,一个“蝎子摆尾”

但听“嘭”的一声,周阳身子被甩了出去,腾空砸在车篷木壁上,随之跌落在底上,他打个滚又爬了起来,此刻欲火焚身,见黄蓉也撑起身子欲起身,浑圆的大屁股已经撅了起来,一时色胆包天,顾不得疼痛,又向黄蓉扑了过去。

黄蓉手膝着地,刚把身子撑起,便见周阳扑了过来,她顺势屁股一摆,弹性十足的臀瓣正中周阳俊面,“啪”的一声,又将周阳撞翻在地。

周阳只觉黄蓉肥白的大屁股又软又弹,打在脸上丝毫不觉疼痛,反令他欲火更炽,翻身又扑了上去。

两人近在咫尺,黄蓉再躲不过,丰腴的身子竟被周阳从后面死死抱住,压到了底上,动弹不得。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武功盖世,不想竟被这武功低微且内力全失之人摔倒在地,暗忖若不运内力,恐怕真的抵挡不住他疯狗一般的攻势。念及于此,便欲运功将他震开。

但听周阳喘息道:“黄女侠你忒不厚道自己舒服完了便不顾小人煎熬看在小人将你弄的那么舒服的份上就疼疼小人吧”

黄蓉闻言顿时俏面发烫,方才的高潮令她销魂蚀骨,她从未想到自己竟会有那般淫态,被他看了去,定在心中暗暗耻笑,想到此处,不由芳心忐忑,无地自容。

周阳见黄蓉默不作声,心下稍安,他前胸紧贴黄蓉光滑的玉背,坚硬的肉屌原本压在黄蓉肥白的屁股上,此刻忍不住悄悄调整屁股,让肉屌再次抵上莹润的阴唇,便欲攻陷巢穴。

“啊不要”黄蓉感到了周阳的侵犯,慌乱中左手向后胡乱一抓,竟握住了周阳火烫的大肉屌,顿时芳心一荡,羞赧难当,却又忌他胡来,一时不敢放开。

“哦”肉屌被黄蓉温润的玉手握住,周阳全身一震,舒服得哼了出来,虽未如愿肏入黄蓉体内,却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忍不住屁股轻轻挺动,双手也绕到黄蓉身前,去把玩那两尊丰硕肉峰。

“嗯”黄蓉娇躯一颤,两股乳液又被挤了出来,她此刻右肘支地,将上身撑起,几近全裸,只一件黄衫挂在腰间,左手向后握着滚烫坚硬的肉棍,肥熟的肉体被周阳赤裸的身子紧紧缠住,不由浑身燥热难忍,气血上涌,欲火又燃烧起来,抓紧肉棍的玉手忍不住轻轻颤动。

“好舒服”周阳喘着粗气,紧抱黄蓉,屁股挺动,让肉棍在她的柔荑嫩手中滑动,每次挺到尽处,龟头都会撞到肥厚的臀肉,并深陷其中,带来妙不可言的快感,便真如肏她一般。

“哦方才说到那蒙古密使他是何方神圣”黄蓉娇喘吁吁,强忍悸动,仍然不忘继续追问。

“小人只知他名唤巴勒蒙干非中原人士哦”周阳双手玩弄着黄蓉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屁股继续挺动。

“巴勒蒙干巴勒蒙干嗯”黄蓉记性超群,但此刻身心悸动,生怕会忘记这拗口的名字,不自觉多重复几遍。

“黄女侠唔”周阳气喘吁吁,在黄蓉耳边吹着气,道:“让我肏你我们一起进入极乐之境如何”

“先不要嗯你们在扬州到何处去找那巴勒蒙干啊”黄蓉继续问道。

“扬州最大的妓院叠翠居哦黄女侠太干涩了有点疼可怜可怜我让我干你吧”周阳只觉欲火焚身,却又一时泄不出来。

“叠翠居嗯”黄蓉架不住他苦苦哀求,竟有些心软,忽然脑中冒出一个念头,不由芳心一荡,轻咬朱唇,娇羞道:“若想更舒服你要听我的不可乱动”

周阳闻言欣喜道:“那是自然全依女侠”

黄蓉芳心狂跳,柔荑放开肉棍,身子后蹭,竟把肥白的屁股凑了上来。

“黄女侠让小人插吗女侠也忍不住了吧”周阳见状欣喜若狂,不敢乱动,生怕黄蓉改变意。

黄蓉玉腿微张,将左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向后伸出,复又抓住了周阳的龟头,引着坚硬滚烫的大肉屌卡入肥美泥泞的宝蛤中,旋即双腿闭“啊”性器乍一接触,两人同时身子一颤,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一股浪水从黄蓉肉屄喷出,瞬间便淋彻肉屌,将两人性器润得滑腻一片。

黄蓉双腿夹紧,柔荑抓紧龟头,以免他误入阴户,丰腴的身子却被肉屌烫得不住打颤,她忍不住肥臀轻移,让屌身在肥腻饱满的阴沟中滑动。

“啊黄女侠好舒服”周阳只觉肉棍被一片湿软柔滑之地包裹,美得他周身舒畅,忍不住轻耸屁股,凌乱的阴毛都塞入了黄蓉的股沟中,双手似乎要把黄蓉的一对丰乳捏爆。

“哦”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肉屌借着淫水的滋润,不断磨蹭着她敏感的阴核,让她快感连连,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体内有股热流似又要喷将出来。

“啊黄女侠屄好软你舒服吗”周阳气喘如牛,在黄蓉耳边道。

“舒服嗯”黄蓉媚眼如丝,轻咬朱唇,鼻中发出浓重的呻吟,额头已沁出几滴香汗,顺颊而下,更显娇媚。她一边滑动肥臀,又道:“你可知如何与那巴勒蒙干在叠翠居接头哦”

“见到叠翠居老鸨茹娘她自会安排啊不行了快到了”周阳言罢加快向前耸动屁股,他鼻尖轻蹭黄蓉的雪颈,闻到诱人体香,忍不住亲吻上去。

“啊”黄蓉全身麻痒,忍不住娇躯颤抖,泄意大增,她只觉周阳肉棍更加胀大,心知他要出来了,不由芳心狂跳,头脑轰鸣,玉手捏紧龟头,双腿夹得更紧,肥臀也加快蠕动,口中娇呼:“哦妾身也要不行了嗯”

“啊”周阳如何还能忍,双手抓紧黄蓉一对雪雕巨乳,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屌死死卡在肉屄中,伴着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

黄蓉只觉龟头涌出一股黏稠热流,弄她满手,不由一慌,忙放开玉手,丰臀也迅速移开,让肉屌滑脱而去,不想那肉屌喷射不停,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到了黄蓉肥白的屁股上。

“哎呀啊”黄蓉被射得气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娇躯乱颤,发出近乎淫荡的叫声良久,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周阳仰躺着,只觉心满意足,见黄蓉面泛潮红,正垂首用软帕擦拭肥臀上的秽物,忍不住道:“黄女侠,你真是个妙人儿,可舒服死小人了。”

黄蓉闻言俏面通红,芳心惴惴不安,她本意只是对周阳稍加挑逗,适可而止,不想竟脑子一热,与他玩得那般过火。

蓉儿啊,靖哥和儿女们正在饱受折磨,你却在此处与别的男子偷欢,你对得起他们吗?念及于此,黄蓉不由追悔莫及,暗忖,日后万万不能再对不住靖哥,让旁人碰身子。

她都是为了追查魔教与蒙军勾结的阴谋,才把持不住,犯下今日错事,只觉定要将此事办妥,才能补偿自己的罪过。想到此处,她长舒一口气,心道今后定要步步小心,万不能如今日这般意气用事。

思忖间,她已将身子擦拭干净,遂把衣衫悉数穿身上,瞥了周阳一眼,强忍羞赧,缓缓道:“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有遗漏?”

周阳闻言陪笑道:“小人所知已悉数告知女侠,不敢有半分隐瞒。”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

周阳盯着眼前的绝色美妇,想到她方才还被自己扒光了衣衫,弄得淫汁飞溅,浪叫连连,转眼间便又如此端庄典雅,竟恍如做梦一般,不由痴痴道:“若黄女侠不弃,小人今后便日日给女侠做牛做马。”

“你是想日日骑马吧”黄蓉脱口而出,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身上驰骋淫乐之状,不禁俏面通红,娇羞无限,道:“你方才怎敢那般对我?”

周阳闻言一惊,连忙道:“黄女侠美艳冠绝当世,平日小人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今日得此机缘,如若错过天理难容。”他稍一停顿,又道:“承蒙女侠垂青,让小人舒服得都快上天了,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过。”

“就会油嘴滑舌,怪不得柳三娘那般疼你。”黄蓉闻言忍不住嫣然一笑,又道:“我此刻再送你上天如何?”

“当真?女侠不是说笑吧?”周阳闻言面露喜色。

黄蓉笑道:“我这便送你上西天。”言罢忽然面凝寒霜,对着周阳缓缓环起玉指。

“啊”周阳吓得惨叫一声,惊出一身冷汗,方才他已见识到了黄蓉弹指神通的厉害,慌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叩首道:“请黄女侠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他不提此节还好,黄蓉闻言暗忖,今日原本就不能留活口,何况此人坏了她名节,更加留不得。她从不胡乱杀人,但该出手时绝不心慈手软,运起功力,对准周阳死穴便欲弹出。

忽见周阳赤裸的背上似乎刺有一行字,不由芳心一动,定睛望去,赫然是“精忠报国”四字,字体隽秀婉约,不由一怔,顿时呆立当场。

周阳本以为必死无疑,但良久不见动静,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黄蓉如痴了一般盯着他,浑身发抖,美面不停抽搐,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暗道,莫非这黄蓉中了什么奇毒,开始发作了吗?

他大着胆子试探道:“多谢女侠饶了小人性命。”

黄蓉恍若未闻,颤声问道:“你今年可是一十八岁?”

周阳奇道:“女侠如何得知?”

黄蓉再想开口,只觉喉头发干,竟难以发声,她稍微平复一下心绪,仍觉芳心跳得厉害,嘶哑道:“你是哪里人士?父母是何人?如实答我,如有欺瞒定不饶你。”

周阳连忙应道:“小人不敢,小人乃荆州人,养父母在十年前就过世了。”

黄蓉道:“养父母?”

周阳道:“小人养父母以打渔为生,膝下无子,十八年前在河中将小人拣起,便收养了小人,他们过世后,小人便流落江湖,四海为家。”

黄蓉闻言胸脯剧烈起伏,颤声追问道:“你为何叫周阳?背上的字是何人所刺?”

周阳道:“小人养父姓周,昔年将小人拣起之时,背上便有这几个字,当时小人被一件大红衾被包裹,上面绣了一个金色的“阳”字,便给我取名周阳。”

“我苦命的孩儿啊,为娘可找到你了!”黄蓉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冲上去,将周阳紧紧抱在怀中。

“这黄女侠这是何意?”周阳见状不由慌了。

晶莹的泪珠断了线般从黄蓉的美面上滑落,她瞬间便哭成了泪人儿,近乎嘶吼道:“孩子,你不叫周阳,你叫郭阳,是为娘和你父郭靖的亲子。”

周阳闻言惊得呆了,半晌才喃喃道:“女侠说笑的吧世人皆知郭大侠夫妇有三个子女,长女郭芙以下,有一对龙凤双生的姐郭襄与郭破虏,未曾听说还有其他子女。”

黄蓉捧起周阳俊面,柔声道:“这才是我的儿啊傻孩子,世人皆知之事,未必就是真相。”言罢抬手拭去面上泪珠,破涕笑道:“瞧把为娘欢喜的。”

“可是”周阳心中疑惑,却又不知从何处问起,一时哑然。

“此事说来话长。”黄蓉见周阳兀自怔立发呆,不由叹息一声,缓缓道,“当年为娘诞下你们姐之时,正值蒙古大军围城,你父率军抵御,终日待在军营中调兵遣将,无暇看你们姐俩一眼。为娘既欢喜又担忧,喜的是为娘终于为你父添了一子,郭家后继有人,忧的是蒙军势大,随时都有破城之险。”

“你父誓与襄阳共存亡,若襄阳城破,为娘也定然会追随你父,只是我们拼死也要保得你们周全。那一日,为娘在你熟睡之时,效仿『岳母刺字』,狠着心在你背上刺了『精忠报国』四字,意在你成人之后,秉承父志,报效国家。”

周阳闻言只觉难以置信,道:“我背上这四字,是你亲手所刺?”

“不错,莫怪为娘心狠,刺在你身,痛在娘心”黄蓉怜惜地抚摸着周阳的脊背,又道:“翌日,襄阳姓得知为娘产下一双儿女,便送来一对红色衾被,上面分别绣着『襄』『阳』二金字,作为全城姓的贺礼。为娘感念襄阳姓拥戴之情,便将你姐二人取名作『郭襄』,『郭阳』。”

郭阳闻言神色动容,喃喃道:“难道这是真的?”

“没想到当晚,为娘小解来,却见”言及于此,黄蓉不由哽咽,神色凄然,“屋内一片凌乱,奶娘穴道被点,倒在地上,只有襄儿一人在床,却不见了你的踪影为娘如遭晴天霹雳,拼命追出去,却不见贼人踪影。”

“为娘悲痛欲绝之下,料定是蒙古人为乱我军心,特遣高手将你偷了去。为顾及大局,为娘断不能让蒙古人如了愿,便想将此事暂时瞒下,正逢那奶娘的丈夫战死沙场,奶娘一人无力抚养刚出生的男婴,正在给他一人家,为娘便叫她将孩儿抱来郭府,她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脱口问道:“那小儿便是郭破虏?”

黄蓉颔首道:“不错,为娘心中惦念你,执意不肯叫他郭阳,便为他取名为“破虏”,此事除了我和奶娘,无第三人得知,世人皆以为破虏便是为娘的亲儿,连你父亲也是如此。为娘本想暗中将你救,再将真相告知你父,便派人暗自去蒙军探访,却一直无果。”

“后来你父遵从《武穆遗书》的记载,出奇制胜,以少胜多,大破蒙古军,擒获俘虏不计其数,为娘暗中审问,得知你确是被蒙古武士掳了去,只是”

黄蓉咬碎银牙,颤声道:“贼人心狠手辣,当晚便将你丢入江中随后数年,为娘每每念及此事,都心痛如绞为娘派人在江中打捞月余,都一无所获。”

“为娘纵然心有不甘,终日以泪洗面,却也无可奈何,你父问及,为娘不忍让他承受如此打击,便诓他为娘在怀念已故的娘亲。数年之后,奶娘抱病而亡,为娘的心也慢慢定了下来,便将破虏当作亲儿来养。”

言到此处,黄蓉忍不住又捧起周阳的脸仔细端详,欣喜道:“谁知我儿福大命大,竟然活了下来,上天眷顾,让我们母子今日重逢,为娘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周阳兀自不敢相信,俊面胀得通红,眸子发亮,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做梦吧我有爹娘了他们还是大人物看谁还敢欺凌我我要出人头地了”

黄蓉见状不由心中悲痛,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柔声道:“我的阳儿,都是娘不好,让你孤身飘零江湖十余载,定然吃尽了世间苦头,为娘今后定然不再教你受半点委屈。”

周阳只觉幽香沁鼻,不由心中一暖,将黄蓉拥紧,道:“娘你真的是我娘吗?”

黄蓉听他问得痴,不由莞尔,温言道:“傻孩子当然是真的,为娘如何会忍心骗你。这边的事情一了,为娘便带你襄阳见你父亲,还有你的姐姐们。”

“哈哈,我有爹娘了!”周阳欣喜异常,随即想到一事,恨恨道:“娘,我要把我失去的都夺来,郭破虏替我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我们到襄阳便把他贬为马夫,为我解恨,可好?”

黄蓉闻言心中一凛,便欲叱责,但转念一想,他自幼无人管束,又和魔教中人混在一起,自然沾染了邪道习气。念及于此,不由芳心一软,对他更觉怜惜亏欠,心道日后慢慢严加管教便是,遂柔声道:“阳儿,你万万不可有此念头,此事错不在破虏,你襄阳后要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对待。”

周阳应道:“既然娘替他求情,孩儿便不去与他计较。娘,郭府内可是美女如云?那郭破虏也替孩儿享尽了艳福吧?”

黄蓉闻言笑骂道:“休要生些花花肠子,破虏可不像你这般贪花好色!”言罢只觉双手触及之处滑溜溜,心知阳儿此刻还是赤身露体,想到方才两人淫行,不由俏面一红,忙推开周阳道:“这成何体统,快去将衣服穿上。”

周阳应了一声,一边穿衣,一边嘟嘴道:“你是我娘亲,这有何妨。”

念及方才之事,黄蓉芳心大窘,造物弄人,上天既然安排她母子重逢,却又为何如此捉弄于她,让她们母子行淫万幸的是始终都没有让他插入,否则的话岂不是真的万劫不复?想到此处黄蓉不由冷汗涔涔,心中后怕,脱口道:“阳儿,方才之事,你莫要以为娘亲”

周阳笑道:“娘,孩儿知晓,定是父亲冷落了你,你心中寂寞得紧,若娘亲愿意,孩儿日后便替父亲”

“住口!”黄蓉听他说的不堪,连忙怒叱:“我是你娘亲,方才不知真相也便罢了,如今你若再对我有非分之想,便悖了天理常伦,与禽兽何异!”

周阳见她面若凝霜,不由心生胆怯,喏喏道:“娘教训的对,孩儿知道错了,娘莫要再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

黄蓉见他慌乱之状,不由心中疼惜,后悔语气重了,连忙柔声道:“阳儿,你要记住你是郭靖黄蓉的儿子,日后定将成为像你父亲一般的人中豪杰,你行事切不可如从前一般,为娘教训你,都是为你好。”

黄蓉见他已将衣服穿好,便解开他封住的内力,又道:“你莫要以为娘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为娘从未做过对你父不忠之事,方才和你是事出有因”

黄蓉明眸闪动,顷刻便有了意,继续道:“几日前为娘遇到一位高僧,他看出为娘近日必有桃花劫,如若不然,便会遭受血光之灾,为娘一直放在心上,所以才顺水推舟,和你”

黄蓉长舒一口气,又道:“阳儿,你便是为娘的福星,刚一出现,便帮为娘渡了劫难,免得娘让外人占去便宜,为娘要谢谢你。只是方才之事终究有违礼教,你便忘了吧,切不可再念及提及,如何?”她心中欢喜早胜过羞赧之情,才如此泰然自若。

周阳纵然心中将信将疑,却也由不得他,忙道:“娘请放心,娘亲教诲,孩儿谨记于心。”

黄蓉闻言如释重负,颔首道:“如此甚好,为娘便带你去扬州办一件大事,事成之后,也算你大功一件,日后襄阳也好在群雄面前立威。”

周阳欣喜道:“多谢娘,一切悉听娘亲安排,孩儿自当竭尽而为。”他转首望向昏迷中的柳三娘,又道:“娘,此人如何处置?”

黄蓉眸中杀机涌动,道:“她已知我母子行踪,自然留她不得。”

周阳闻言蓦然伸臂掐住柳三娘脖颈,用力一拧,便听“咔”的一声脆响,但见柳三娘七窍流血,顿时一命呜呼。

黄蓉见状惊得呆了,颤声道:“你们之前那般亲密,你如何下得去手?”

周阳恨恨道:“这婆娘一直推诿,不肯带我去见教,还时常瞧我不起,我忍了她恁久,今日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言罢转向黄蓉,又道:“娘,我今日亲手杀了她,便是和神魔教一刀两断,娘也可以放心孩儿了。”

黄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此子心狠手辣,日后少不得她操心,又觉他后面所言有几分道理,便道:“阳儿,你是为娘亲子,为娘如何信不过你。你要记住,从此以后你是正道中人,手段切不可如此毒辣。”

周阳看出黄蓉不悦,忙道:“娘亲教训得是,孩儿谨记。”

(待续)

【笑傲神雕】第二十六章 柳暗花明

作者:上官肖小第二十六章柳暗花明黄蓉乍见亲儿,惊喜欲狂,早已将刚才周阳对她无礼之事抛诸脑后,两人收拾妥当,黄蓉见柳三娘死的凄惨,虽说此女是魔教妖女,心狠手辣,且几次三番欲制自己于死地,但终究心中不忍,便开口道:“阳儿,我们找个地方将柳三娘埋了吧。”

周阳不以为意道:“娘亲,就将她丢在这里吧,我们还是早日赶往扬州为是。”

黄蓉闻言柳眉紧簇,心道此子天性凉薄,日后须当好好教导,便道:“魔教眼线众多,若被他们发现柳三娘的尸体,于我们的行动大大不利。此去扬州,凶险万分,绝不可出半点差错。”

周阳瞧出黄蓉神色不悦,忙:“娘亲说的是,是孩儿疏忽了。”

当下两人了个僻静之所,挖了一个坑,周阳将柳三娘的尸体抱起,正欲抛入坑中,却听黄蓉说道:“且慢。”

周阳满脸疑惑,不解的问道:“娘亲,还有何事?”

黄蓉道:“柳三娘去叠翠居见巴勒蒙干,如何证明身份?那蒙古密使既被委以重任,前来和魔教结盟,又岂是等闲之辈,到时只怕”

周阳一拍脑门,从柳三娘怀中摸出一块令牌,举手说道:“娘亲,你看,这是魔教教东方不败给柳三娘的令牌,见此令如见教。”

黄蓉接过令牌,见令牌通体乌黑,入手冰凉沉淀,仔细端详,发现令牌正面雕刻着一个太阳,上面有“受命于天”四个字,背面则刻着一轮圆月。

黄蓉冷笑道:“东方不败狼子野心,难道真想做皇帝不成?”说着将令牌收起又道:“阳儿,沿途你再跟我说说柳三娘的事,越详细越好。”

周阳答应一声,将柳三娘的尸身抛入土坑,黄蓉暗暗将她的容貌记于心中,随即双掌一推,内力激荡,将泥沙推入坑中,瞬间将土坑填满。周阳看了暗暗乍舌,心想若自己非黄蓉之子,这一掌拍在身上,只怕当场变成一滩肉泥。

两人将土坑踩平,黄蓉见再无痕迹,心中稍安,才到马车处,周阳伴起车夫,驾着马车,黄蓉则在车厢内打坐休息,夕阳西下,将马车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官道上绝龙谷地势险要,谷深千丈,谷地两侧是陡峭的悬崖,犹如两块夹将绝龙谷夹在中间,山谷林木葱郁,野兽毒虫遍地,且地势险恶,岔路沟壑极多,更有高人在此设下奇门遁甲之术,常人若进入此处,就算不被猛兽所吃,也极容易迷路,若陷入阵法中,就再也找不到出路,最后只能活活累死饿死在谷中。

脚步踢踏,一老一少从山谷深处走了出来,那少年身材修长,面色红润,眉目间粘了不少草叶碎渣,背后背着一个大背篓,里面有不少花花草草,那老头后背已经驼了,但双目炯炯,精光四射,两人健步如飞,不一刻就来到了谷口附近小院门外。

那少年突然“咦”的一声叫到:“爷爷,那边躺着一个人诶!”

那老者头也不的说道:“关我屁事。”

那少年终究是少年心性,快步走到躺着的人身边,见她衣裳破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不禁脸上一红,忙收敛心神,伸手一探鼻息,感觉那人尚有一丝气息,便说道:“爷爷,这个人气息微弱,好像快死了。”

老人不耐烦的说道:“死就死吧,咱们在这山谷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哪天不见到几个死人?”

那少年又说道:“爷爷,这是个姑娘,身受重伤,你救救他吧。”

老者嘿嘿一笑:“姑娘也好,汉子也罢,死了之后都是一堆白骨,你忘了爷爷的外号叫什么了吗?”

那少年咕哝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外号【见死不救】,江湖上谁人不知啊。只是咱们既然采药熬药,自然也要救人性命,不然我学医术做甚。”

老者闻言怒道:“小子还敢犟嘴,我说不救就是不救!”说完推开篱笆门,就走进了小院。

那少年突然大喊:“爷爷,爷爷,她中了毒,中了奇毒。”

那老者随即停下脚步,问到:“中了什么毒?”

那少年深知老者性格,知道无伦是多大的外伤内伤等诸般伤势皆不能打动他,偏偏江湖中人所受外伤最多,内伤次之,是以虽医术无双,却得了个【见死不救】的外号,但是他唯独对天下毒物有浓厚的兴趣,不仅自己制毒用毒,更善于解毒,若有人中了奇毒,难免手痒,不待病人开口,就强要为病人解毒。但若是普通毒物对他而言自然也是毫无价值。随即嘻嘻一笑:“您想知道?不妨自己过来看看。”

老者冷哼一声道:“天下哪有那么多奇毒,你小子已有我七八分技艺,还会看不出是什么毒?”

少年摊开双手,不置可否,老者见状怒气勃发,来踱步,明知少年极有可能是在诓他,究竟抵不住好奇之心,来到那人身边。老者蹲下将那人翻过身来,只望了一眼就重重的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小子骗我,头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少年吐吐舌,笑到:“那爷爷是答应救她了?”

老者站起身子道:“随便你了。”

少年闻言大喜,将那人扶起,抱进小屋之中。

那倒地的重伤女子正是任盈盈。她和令狐冲失手落入魔教的陷阱之中,如今冲哥生死不明,自己又两次受辱,拼死反击之下却功亏一篑,她自出道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凄惶无助的时刻,如今自己身受重伤,不知还能不能熬过今天。

任盈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轻飘飘的,有一双手将他轻轻拖着,顿感轻松,暗自思忖:“莫非我已经死了?”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竹床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坐在床边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任盈盈心中一惊:“我不是昏倒了吗?怎么躺在床上,眼前的少年难道是魔教中人?”她默运内力,发现自己的内息竟然流动如常,她知道经过一天一夜的努力,被封住的经脉终于解开,不禁心中大喜,暗暗将内力凝聚在掌上,一边问道:“小兄,这里是什么地方?”

少年答道:“这里是芭蕉小筑,我见夫人倒在我家门口,便把你带了来。”

盈盈闻言暗道一声惭愧,将内力收,双手抱拳道:“多谢小兄救命之恩,不知小兄高姓大名,来日必当报答。”

少年笑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姓林,叫枢问。”

盈盈喃喃道:“枢问,枢问,灵枢素问,莫非小兄是个大夫?”

林枢问拊掌笑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在下自幼跟着爷爷学医,将来出谷之后,我便要游历天下,悬壶济世。”

只听窗外一声冷哼:“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还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吧?”

盈盈悚然一惊,头冲窗外望去,只见一个老人家拿着一把水壶,正在院子里浇水,以她的功力步之内的呼吸之声都逃不过他的内息感应,而窗外那老人家看似平常,她却不知道是何时站在那里的,瞧他说话,想是刚刚暗凝内力就已经被老者察觉。这个老人家内功深不可测,定然是林枢问口中的爷爷。想到此处,盈盈心中稍定,抱拳一礼道:“晚辈遭奸人暗算,身受重伤,本以为必然丧命,乍醒之时,以为又被他们擒获,故而”

“够啦,够啦,你们这些个忠阿奸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老者显得颇不耐烦,打断盈盈的话继续说道:“刚刚若不是你收了内力,只怕你自己倒成了死尸,你既然醒了,就快滚吧。”

林枢问道:“爷爷,她还是病人,你怎么开口就是赶人。”

盈盈忙道:“小兄,前辈说的对,我身子已经好多了,多谢前辈和小兄救命之恩。”说着便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不想身上只穿了贴身亵衣,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唔上被子,忽然,周身一股疼痛感袭来,盈盈不禁“啊!”的一声呻吟,复又倒在了床上。

林枢问见白花花的一团美肉一闪而过,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说道:“夫人经脉受损,非一朝一夕可以康复,还请在此处休养几日,待身体大好之后,在出去也不迟。”

“可是”盈盈还欲挣扎起身,但是浑身无力,竟挪动不了分毫。想到自己昏迷之时,那少年不知对她做过什么,不禁又羞又气。

林枢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在下为夫人换药时都闭着眼睛,还带着手套,不曾触碰过夫人的身体,还请夫人不要见怪,我爷爷是刀子嘴豆腐心,夫人也不要在意。且安心在此养病。”

盈盈见他说的诚恳,不忍再拒绝,冲哥不知道被魔教关在何处,自己若不恢复如初,出去也只不过是羊入虎口,想到令狐冲,不禁心中凄苦,暗暗发誓定要将他救出来。当下道:“如此,多谢林兄了。”

林枢问见盈盈如此说,心下大喜道:“夫人好好休息,我出去熬药。”说着带上房门便出去了。

盈盈心中虽焦躁不安,但深知自己不可急躁,须静心调养,想着想着,慢慢的沉沉睡去。睡到午后,盈盈鼻中闻到一股药香,幽幽醒转,见林枢问端着一碗药坐在床边,嘴凑到碗边不时的吹气,见盈盈醒来,林枢问将碗递过去道:“夫人,药可入口了,快趁热喝了吧。”

盈盈道声谢谢端起碗凑上樱唇微微一珉,药汁入口微苦,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甘甜,她起初只道中药必苦涩难喝,当下心中稍安,便将药一饮而尽。将空碗递给他。

林枢问接过碗放在床头小几上,一边将地上的药箱打开,戴上薄布手套,一边说道:“夫人,该换药了。”

盈盈闻言脸色一红,忙道:“林兄,我自己来就好。”

林枢问笑问道:“夫人自己怎么能抹到后背?”说着轻轻掀开被子,盈盈知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心中羞涩,双手抱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林枢问见盈盈面色红润,双手紧抱前胸,月白色的肚兜被盈盈莹白的手臂挤压,顿时出现了一道幽深的乳沟,高耸的胸部随着盈盈的呼吸声缓缓起伏,一股气血顿时涌了上来,下体也硬了起来,他不敢多看,双手轻握盈盈瘦削的双肩,将她翻转过来。

林枢问坐在床沿,将药膏倒在手上,轻轻的抹在盈盈雪白光滑的脊背上。

清凉的药膏一接触盈盈的肌肤便被吸收了进去,盈盈只觉后背凉爽无比,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道:“好凉。”

林枢问笑道:“这药膏是糅了二十一种至寒之物所研制,对内伤极具疗效,抹在身上冰凉刺骨,药力却可将经脉受损之处进行修补。”

盈盈似懂非懂,但觉后背舒爽清凉,身体的疼痛感果然减轻了不少。不禁暗暗惊叹,林枢问将一瓶药膏尽数抹在盈盈背上,双手游走于盈盈的脊背,五指渐渐用力,不时揉压盈盈后背数处大穴,盈盈感觉一股温和淳厚的内力从后背透入五脏六腑,一冷一热两种感觉在她体内游动,让她全身都懒洋洋起来。

时间稍久,盈盈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原来她趴伏在床上多时,加上林枢问手指的按压,丰满的胸部紧紧的贴在床上,让她喘不过气来,不禁微微侧身,将后背挺起,林枢问的左手刚好在肩井穴下揉压,药膏滑不溜手,盈盈只是一侧,那手指竟然滑入了肚兜,温热的大手顿时盖在了盈盈丰满结实的胸部上。

盈盈只觉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胸部,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将翻身环抱,不想此举将林枢问的手牢牢的夹在了手臂和胸部之间,林枢问坐立不稳,身体被盈盈一带,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林枢问忙乱间右手一撑,手掌竟然按在了盈盈的右乳上,手掌中传来的温热触感即使是隔着一层手套都如此明显,他头脑一热,禁不住用力揉搓起来。

盈盈大惊失色,忙松开手臂,伸手一推,想将他推开,她对林枢问心存感激,不欲用内力将他震开,林枢问气喘吁吁,双手一内一外,不住挤捏坚挺的乳峰,他可以明显感觉到乳头正在逐渐发硬,不禁气血上涌,胯下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无力的挣扎,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渐渐迷醉,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在做什么啊!”盈盈心中大喊,双峰却禁不住上挺,配林枢问的玩弄。

林枢问气喘如牛,见盈盈娇艳的红唇就在眼前,美人如兰的气息不时喷到他的脸上,忍不住将嘴凑上去亲吻,盈盈花容失色,掌力下意识的一吐,将林枢问震开,谁知他的左手还在肚兜内,身体后倾之际竟将整个肚兜撕扯了下来,一对雪白丰满的大白兔顿时摇晃着跳了出来,鲜红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林枢问惊慌失措,手中还拿着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盈盈羞辱交加,裹上被子道:“你快出去!”

林枢问忙从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对不起,在下绝非故意。”说完提起药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盈盈见他走了,良久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长舒一口气,只觉胯下传来一股凉意,伸手往敏感之处一摸:“那里竟然湿了。”

盈盈娇羞异常,暗暗自责,说起来也怪林枢问不得,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方才也太羞煞人了。

此后几天,林枢问依旧来敷药,却不敢再和盈盈说话,盈盈暗想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在一次敷药完毕后,便叫住了林枢问说道:“小兄,前几天那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怪你的。”

林枢问低下头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极是感激,只是我如此亵渎夫人,真是该死。待夫人身体康复,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后再也不医人了。”

盈盈听他说的坚决,正色道:“你万不可如此,我又没有怪你,你何苦摧残自己的身体。”

林枢问道:“夫人虽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实不安”

盈盈见他这么迂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于是道:“你怎的天天见面就叫我夫人?难道我很老吗?”

林枢问抬头见盈盈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只觉她明眸皓齿,娇艳动人,不禁心中窘迫,忙道:“夫人不老不是夫人”

盈盈见他急的面红耳赤,心中暗笑,笑道:“你怎的还敢叫我夫人?”

林枢问窘迫异常,他自出生以来就一直和爷爷住在这山谷之中,虽然也见过几个女人,但那都是腐烂的尸体,任盈盈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活的女子,而且如此青春靓丽,他自那天摸了盈盈的胸部之后,心中又喜又愧,五味陈杂。

盈盈见他不说话,便道:“林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愿意答应。”

林枢问忙道:“夫请说。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做到!”

盈盈见他始终改不了口,知他性子天真,便笑道:“我想和你结拜为异性姐,免得你把我给叫老了。”

林枢问又惊又喜,忙下跪道:“在下愿意。”

盈盈忙拉住他,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岂能向我下跪。”

林枢问摸摸头道:“结拜不是要下跪的吗?我听爷爷说过刘关张桃园结义的故事。”

见他如此,盈盈不禁莞尔,也跪下道:“那也不是拜姐姐,是拜天地神明。

不过咱们江湖儿女,倒也不用这么麻烦,义存心中即可。”说完就将林枢问拉起,两人都极是欢喜。

【笑傲神雕】第二十七章 涧道馀寒历冰雪

二十七章涧道馀寒历冰雪经过数日调养,任盈盈的伤势尽复,内力也恢复了八九成,想到冲哥尚深陷囹圄,心中着实不安,便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大清早起来就向林枢问孙爷两告辞。

林枢问见盈盈要走,心中顿时泛起一阵空荡荡的感觉,情知留她不住,还是开口说道:“姐姐伤还没大好,何不再多住些时日。。。”

盈盈笑道:“的美意姐姐心领了,只是姐姐已叨扰数日,且尚有要事在身,实不便在此久留。”

说着向二人屈身一揖,接着说道:“数日不见前辈,尚不知前辈名讳,晚辈心中不安,还望前辈告知。。。”

林枢问抢着说道:“我爷爷自然是姓林,名字叫做不医。”

林不医冷哼一声:“要你小子多嘴!”

任盈盈闻言“啊”

的一声叫道:“莫非前辈是外号“见死不救”

的林大师吗?晚辈常听先父说起您呢。

没想到我父女二人皆为前辈所救,当真是天意。



林不医冷笑道:“小丫头休得套近乎,老夫平生所救之人不超过五个,江湖茫茫,老夫怎会碰巧救了你爹。至于你,是我孙子捡来的,还不值得老夫出手,”

任盈盈见他不信,继续说道:“晚辈怎敢欺骗前辈,当年家父初出江湖,偶然间得到一部武学秘籍,没想到却引得宵小之辈前来抢夺,他们趁家父修炼至紧要关头之际突施暗算,家父拼死杀出重围,身上却也中了两只毒箭,内息错乱,走火入魔,以至于毒气攻心,若不是前辈碰巧路过,家父难逃一死,这世上也就没有我了。后来家父曾派人多方打探前辈的下落,没想到前辈竟然隐居在此处,难怪怎么找都没找到。”

林不医“哦”

的一声,似乎想起来了些许往事,开口道:“小丫头原来是任我行的女儿。

怎的?那小子死了?”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深吸一口气道:“家父修炼吸星大法,进度过勐过快,饱受内力反噬之苦,因此不幸逝世。”

林不医叹了口气道:“当初老夫就曾劝他不要练此等邪功,以免将来死于非命,可惜那小子一心想要称霸武林,乍得奇书,怎肯轻易放弃,贪功冒进,以致于真气反噬,权欲之心,比之武功则又更为邪毒。”

盈盈听他如此数落亡父,心中不快,但是又觉他说的极有道理,竟让她无从反驳,突然想到中原群雄皆身中剧毒,此刻既有良医在此,何不请他去医治?当下说道:“前辈所言极是,家父一生所求即是一统江湖,如今他已仙去,那东方不败不知何故竟又死而复生,武林又将陷入一场浩劫,中原群雄召开英雄大会,不想却被魔教在酒菜中下了奇毒“仙人散”,方今天下只有前辈能救他们,还请前辈出山,解救武林。



林不医闻言笑道:““仙人散”

之毒何足道哉?只是要解此毒,需要天山雪莲和千年何首乌做药引,这两种奇药便是着一种也是千难万难,你手上可有此药?”

盈盈一听,心下黯然,不知黄蓉和一灯大师有没有取得何首乌和天山雪莲,莫非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林不医见她神情凄然,便道:“念在你也算于老夫有些渊源,老夫给你指一条明路,这“仙人散”

乃方林所制,听说他一直在扬州,你去找他,逼他拿出解药,这样反倒可以少费一些周折。

?”

任盈盈暗想小龙女早已去了扬州找那方林,不知找到了没有。

仍点头道:“多谢前辈指点。”

林不医一挥袍袖:“枢问,送客。”

说完就径直走了屋子。

林枢问见林不医走了,朝任盈盈做了个鬼脸,盈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林枢问见了她的小女儿姿态,不觉看的呆了,忙收敛心神,右手虚引道:“姐姐随我来。”

两人走了一段,离“芭蕉小筑”

越来越远,都感轻松自在,一路上有说有笑,美人在侧,香风阵阵,林枢问真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行了约莫三,四里,林枢问带着盈盈转过一个山坳,眼前陡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溪穿过茵茵芳草,那小溪不过数步之阔,在山坳斜坡缝隙间曲折而下,沿途数道山涧泉流慢慢汇聚,水势渐大,奔流不息,叮咚之声不绝于耳,两人来到小溪处,盈盈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溪水洗去一身疲累,林枢问指着前方说道:“穿过这条小溪,前面不远处有个十字小径,再往右边转一个弯就是谷口了。”

盈盈听了站起身来喜道:“那我们快些赶路吧。”

林枢问应了一声,盈盈不耐烦去下游,提起林枢问的衣袖,身形顿起,一个起落间就越过了小溪,两人继续赶路,行了一段,盈盈觉得四周陡然凉了起来,一阵山风吹过,盈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紧了紧衣裳。

林枢问道:“姐姐可是冷吗?这谷地比起外面是要凉的快些。”

说着脱下外袍就欲给她披上。

盈盈摆摆手道:“姐姐无妨。”

林枢问坚持道:“姐姐大伤初愈,切不可再染风寒,还是快披上衣服吧。等出了谷再还给小即可。盈盈见他如此,实不忍拒绝他的好意,随即接过袍子披上道:“多谢问。”

两人继续赶路,盈盈只觉得越往里走就越冷,行了一炷香的时间,吹过来的山风竟然已是冰寒刺骨,两人都隐隐觉得不对,一边前行一边运起内力抵抗寒风。

突然林枢问向前一指道:“姐姐看前面的草。”

盈盈闻言朝前方望去,只见前方杂草丛生,但是那些草全都伏在地上,草的在上面居然结了厚厚的一层霜,盈盈惊诧万分,此时不过初秋时节,虽说山谷气候不同于外面,可此时就能结霜也绝无可能,两人快步上前,林枢问蹲下身子仔细察看,只见倒伏的杂草丛中那道冰霜蜿蜒曲折,望之似乎没有尽头。

林枢问心下暗忖:“这莫非是”

盈盈见他若有所思,问道:“可有发现?”

林枢问答道:“如果小猜的没错,这里的异象是一种名为“雪线虫”

的毒物所引起的,此毒物通体雪白,周身散发寒气,冰冷彻骨,且剧毒无比,只是我尚有一事不解,这雪线虫只听说在昆仑山上才有,这里如何会出现?”

盈盈道:“可能有人将它从昆仑山上带来了呢?”

林枢问点点头,站起身来,正色道:“这雪线虫乃医家必求之圣品良药,无论是偶然出现还是有人带来,小都想去碰碰运气,朝前再走半柱香,往右转弯就可以出谷了,姐姐且先行一步,恕小不能相陪了。”

盈盈抬头望天,此时太阳还不到中天,随即道:“此物当真如此重要,姐姐便陪你走一遭。然后再出谷也不迟。”

林枢问连连摇手道:“万万不可,雪线虫剧毒无比,被它咬一口必死无疑,便用手触摸也会中毒,姐姐还有要事在身,岂可因之事以身犯险?”

盈盈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内感动,开口道:“咱们是结拜姐,姐姐又怎么能安心让你孤身一人去找,若此虫是别人带来,人家又岂能给你?那人既然能从昆仑山上找到此物,能耐定然不小,你贸然而去岂不是凶险万分?有我陪你去,也能有个照应。”

其实林枢问亦不想和她就此分开,见她考虑的如此周到,也就不再拒绝,当即道:“如此多谢姐姐了,我们快点追上去看看吧。”

两人展开轻功,沿着霜线追去,那霜线曲折蜿蜒,两人左转右绕,早已远离了谷口方向。

奔行了半个时辰,四周越来越冷,转过一条山涧,寒气突然顿减,林枢问暗道不好,莫非是追错了方向不成,却听着前方不远处有人声传来,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双双提速,来到发声处,只见一个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块圆石上,脚边放着一个瓦罐,正冒着丝丝白气,面前架起一座火堆,左手中握着一只山鸡,右手拿着一个葫芦,里面想是灌了酒,正在大快朵颐。

盈盈见状,眉头一皱,暗道:“好个酒肉和尚。”

那大和尚抬头见了两人,放下酒肉,站起身来,挡住脚边的瓦罐,双手十道:“两位施,贫僧有理了不知二位施到此,有何贵干?”

林枢问俯身为礼,答道:“我二人见山谷清幽,兴致所至,一时贪玩,就走到此处了。冲撞了大师,还请大师勿怪,我们这就离开。”

林枢问见那和尚如此在意一个普通瓦罐,心知那雪线虫必在瓦罐之中,他并非强横霸道之人,宝物既有人,林枢问自然不能夺人所好。

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小施沿途过来可觉得冷吗?”

林枢问心中一凛道:“山风凛冽,在下衣裳单薄,倒是觉得有些冷,是该去添衣了,大师请自便。”

说完转身就要和盈盈走“两位施且慢。”

林枢问身道:“不知大师还有何见教?。那大和尚满脸笑容,慢慢走过来,任盈盈心中突的感到一阵恶寒,大声叫道:“问小心。”

话音未落,那大和尚已经一掌拍出,林枢问江湖经验尚浅,好在有盈盈提醒,加之内力不凡,反应敏捷,身子一偏,堪堪躲过。

那大和尚“咦”

的一声叫道:“小施果然是个练家子。”

手中不停,啪啪啪连环三掌拍出,三股内力汇聚成一股,将地上的碎石激起,射向林枢问。

林枢问不欲与他纠缠,双掌一推,与他的内力相撞,身子借着他的力道翩然后退。

盈盈见林枢问身法轻盈,武功不凡,暗喝了一声彩。

开口道:“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降魔掌,原来你是少林寺的人。方生方正是你师父还是师伯。那和尚见任盈盈三招之内就看出自己的底细,又听到她说出方生方正之名,暗暗心惊,不禁朝她仔细看去,待看清盈盈容貌之后,惊叫道:“你是魔教圣姑任大小姐。”

几年前,任盈盈为了救令狐冲,曾经自愿被囚于少林寺之中,见他认出自己,也不以为意,道:“你既认得我,为何还要偷袭我的同伴?”

那和尚道:“贫僧怎敢对圣姑不敬,只是方才没有认出来,还请圣姑恕罪。



说着凑上一步继续说道:“不知圣姑可还记得贫僧?”

盈盈闻言朝他看了一眼,摇摇头道:“不认识。”

那和尚听了之后身子后退两步,喃喃道:“圣姑当真不记得小僧了”

任盈盈数年前在少林寺小住数日,寺中三千多僧众,她怎能记得过来,况且那时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令狐冲身上,眼中岂会有旁人。

当下不耐烦的说道:“你这和尚好生啰嗦,不记得便是不记得。”

那和尚脸色突的变得狰狞,双手一错,勐的向任盈盈扑来,任盈盈心中一惊,眼见他油污污的一双手,心中厌烦,身子一拧,侧身避怒斥道:“大和尚好生无礼,不要命了吗?”

那和尚不答,继续扑过来,盈盈见他状若疯虎,一时竟找不到破绽,只好不住后退,眼见就要被逼到火堆处,那火堆正熊熊燃烧,盈盈暗道不好,大和尚突然一把抱住盈盈,双手一扯,就将盈盈的外袍扯破,露出里面的纱衣。

啊盈盈惊叫一声,那和尚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嘿嘿狞笑,突然他肥大的身躯冲天而起,越过盈盈头顶,原来是林枢问一脚踢中了他的屁股,只听着“哧啦”

一声,盈盈的衣肩被带着撕扯开来,露出两条雪白的藕臂。

接着听到砰的一声,那和尚压倒了火堆,僧衣沾染了火苗,开始燃烧起来,疼的他满地打滚不住嚎叫。

盈盈双臂环抱,面若寒霜,见那和尚倒在地上,心中仍是不忿,飞起一脚,正中他的下巴,那和尚勐的喷出一口血,洒在那瓦罐之上。

那瓦罐沾了鲜血,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和尚见了大惊失色,不顾身体的疼痛,双手紧紧的按住瓦罐,只听啪的一声,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挤破,他惊叫一声:“我的宝贝!”

突然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仆的倒地,不一刻,那和尚身体变的僵硬,竟就此一命呜呼了。

这下变故来的突然,盈盈见状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暗道:“好霸道的毒物。”

突然一道白光从和尚尸身下窜出,飞也似的朝盈盈冲来,盈盈躲闪不及,林枢问跨步向前,护住盈盈,一掌拍出,那道白光突的没入林枢问的掌心,林枢问身子一晃,缓缓坐倒。

盈盈大吃一惊,连忙扶助林枢问,只觉得他的身体变的冷冰冰的,急切的问道:“问,你没事吧。”

林枢问冷的牙齿格格作响,却是答不上话来,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却找不出任何异样,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极快,定然逃走了。

见林枢问的眉目间隐隐泛起白霜,此刻也来不及多想,将他拖到火堆边上,伸手按住林枢问的大椎穴,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助他抵御寒毒。

输了半盏茶的功夫,林枢问未见任何好转,盈盈心中焦急万分,此毒虫毒性如此霸道,须臾之间便夺去一个人的性命,自己对解毒一窍不通,真气终究有限,莫非当真天乏术了吗?其实盈盈倒是想岔了一点,雪线虫虽名为虫,实则是一种异蛇,只因蛇身短小,常被误认为是虫子,且此蛇若死,瞬间便会融化,故而十分难捉。

此蛇毒性剧烈,但每次攻击都将毒液用尽,故而能一击致命,毒液重新产生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刚刚雪线虫被鲜血所激,咬了那和尚,毒液已尽,不然的话,即使林枢问功力深厚,也不免命丧黄泉。

只是雪线虫的皮肤也沾染剧毒,林枢问一掌打死了它,那剧毒渗透掌心,沿手臂经脉直冲心脉。

所幸林枢问自小就泡在药罐子里,有极强的抗毒性,才能暂时抵御住寒毒。

盈盈不停的输入真气,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林枢问开口道:“姐姐,我好冷。”

盈盈见他开口说话,大喜道:“问,你不会有事的。”

林枢问觉得那道寒毒被盈盈的内力一冲,流走于四肢骸,周身都冻的僵硬,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盈盈见他不答,心中大是不安,右手绕到前边,按住心脉,觉得尚有微弱的心跳,只是全身都冰寒刺骨,想到刚刚那和尚的死状,不由得泛起一阵恐惧。

盈盈见林枢问的衣物由于寒气都凝结成了块,心中一动,解开腰带,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挂在火堆边上。

盈盈心中娇羞,平时连令狐冲的衣服她的未曾亲手脱过,盈盈将林枢问的身躯放平,指尖划过他宽阔的胸膛,触之冰凉。

“裤子也要脱下来吗?”

盈盈见他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模样,强忍娇羞,脱下了他的裤子,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林枢问集中心力,将四散游走的寒毒用内力慢慢炼化,盈盈温热的双手揉搓着他的身子,抚过他的手臂,胸膛和大腿,希望他的身体能够暖和起来,只是双手接触的面积着实有限,这边稍稍有点暖意,那边又变的冰凉,顾此失彼,盈盈见状,心中焦急,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两抹红霞顿时飞上了脸庞,暗道:“不行,我已经数次对不起冲哥了,怎么能”

转念又想:“任盈盈啊任盈盈,他曾经救你一命,你岂能知恩不报,况且他已是我义,终不能看着他这样”

盈盈心意已决,双手离开了林枢问的身子,巍颤颤的伸向自己的衣带,却迟迟不敢解开,她望着林枢问,想到多拖一刻他就多一分危险,叹了口气,轻咬朱唇,纤指用力一拉,单薄的纱衣滑落,又用力拉下了肚兜,一对雪白硕大的奶子弹跳出来,晶莹无暇的胴体顿时暴露在阳光下。

盈盈双颊绯红,侧躺下来,伸出藕臂,将林枢问抱住,两人的身体浦一接触,盈盈就“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冰凉的感觉透过嫩滑的肌肤,侵入到她的身体里面,让她不由自的颤抖起来。

盈盈丰硕的乳峰紧紧的贴着他宽阔的胸膛不停的蠕动,乳房被挤压的不断变形,乳头被寒意侵袭,逐渐的发硬。

林枢问用内力逐渐将寒毒吸收分化瓦解,身体突然感到有一阵温热柔滑的触感,他的身体冰冷无比,此刻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一般,双手下意识的抱住那股温暖。

并不停的摩挲,攫取更多的暖意。

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知道他尚有知觉,心中大喜,将丰腴雪白的大腿压在他身上,双手紧抱着,不住的揉搓他冰冷的后背。

突然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盈盈感觉一阵眩晕,芳心不由的一阵狂跳,她知道那是什么。

林枢问紧紧的抱住盈盈,双手在她莹白细腻的嵴背上不住的抚摸,他的双手渐渐下滑,忽然探入了盈盈的亵裤,抚上了浑圆光滑的屁股。

“嗯,不要”

盈盈羞耻难当,林枢问的大手不住的挤捏她肥白的屁股,一阵麻痒的感觉从屁股传遍全身,肉棍也不停隔裤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和阴缝,让她芳心一颤,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林枢问的手指划过股沟,忽然探入了阴户,敏感之地遭到入侵,盈盈不禁柳眉紧簇,急忙去捉他的手,慌乱中竟握住了林枢问的大肉棍。

“好大”

那肉棍又硬又粗,盈盈羞不可抑,刚想放开它,“噗哧”

一声,林枢问的中指却在这时插入了她的肉屄内,盈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手不自禁的用力握住林枢问的肉棍,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她的亵裤。

盈盈顿觉浑身燥热无比,开始挣扎起来。

林枢问的手指不停的抽插,不时发出“滋滋”

的水声,盈盈被插的娇躯乱颤,爱液不断的流出,小手竟随着林枢问抽插的节奏套弄着肉棍,顿时快感倍增,让她全身都酥麻起来。

“啊嗯”

盈盈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欲火不断攀升,只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林枢问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噗哧”

“噗哧”

的声音不绝于耳。

“要来了,呜”

盈盈一声闷哼,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向后仰成弓形,丰胸不停的起伏,紧紧抱住林枢问,娇躯一阵痉挛,一股股阴精不断的从肉屄喷出,销魂的快感阵阵袭来,达到了高潮。

林枢问潜运内力,运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后,所中之毒大部分被分解?,小部分被吸收,与他本身的内力融,水火并济,修为又上了一层楼。

他的意识逐渐清明,体温也慢慢恢复,突觉一个温热柔滑的物体紧贴着他,下体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他勐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对雪白鲜活的大奶子在自己面前摇晃,顿时气血上涌,张口就叼住一只奶头吮吸起来。

啊?”

盈盈如遭电击,她刚刚泄身,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欲火又燃烧起来,禁不住双峰上挺,双手紧紧抱住林枢问的头,林枢问呼吸急促,轮流吮吸盈盈的两只乳头,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心中羞耻难当,放开手中的肉棍,强忍身体的悸动,颤声道:“问别这样放开姐姐。”

说着伸手去推,却觉浑身酥软,使不上半分力气,林枢问放开口中鲜活的乳头,抽出肉屄中的手指,放在盈盈面前低声道:“姐姐,你下面好湿哦好难受”

盈盈见林枢问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顿时面红耳赤,连忙别过头去,不敢细看。

林枢问握着她的小手,引导着慢慢往下,伸进自己的内裤,握住了大肉棍。

入手坚硬灼热,盈盈不禁心中一荡,欲火开始升腾,玉手禁不住套弄起来,舒服的林枢问不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林枢问三两下脱下自己的内裤,粗大黝黑的肉棍顿时跳了出来,盈盈乍见肉棍,忍不住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不禁有点意马心猿。

林枢问忽然翻身将盈盈压住,手指一钩就将盈盈湿漉漉的亵裤脱下,双手握住盈盈的大腿左右一分,顿时整个肉屄都暴露出来了,只见一片漆黑浓密的阴毛覆盖着高高的阴阜,绵延到一条肉缝之上,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的阖,上面沾满了晶莹的黏液。

林枢问看的血脉贲张,再不能忍受,身体前倾,肉棍抵住阴唇向前一挤便将龟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快拔出去”

那龟头坚硬滚烫,烫的她丰腴雪白的娇躯微微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噢”

林枢问只觉肉棍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滑的所在,盈盈的肉屄紧紧的咬着他的龟头,让他感觉下体快要融化一般,不由的舒服的叫了出来,盈盈娇喘吁吁,伸手推着林枢问的前胸,阻止他一步的侵犯。

林枢问前进不得,突然心中一动,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插入盈盈的小嘴,逗弄着她的香舌,盈盈小嘴含住林枢问的手指,淫液酸涩的味道让她眩晕,手上顿时没了力气,“姐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说着林枢问用力向前一挺,大肉棍竟连根插入了她的肉屄中。

“啊不要”

盈盈柳眉紧簇,只觉一条又硬又粗的肉棍冲入了她的体内,灼热的龟头刮擦着她敏感的肉壁,让她兴奋的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林枢问屁股耸动,开始慢慢抽插,双手紧紧抓住盈盈坚挺的乳峰不住揉搓,大量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的性器,让他们的股间变得一片狼藉。

“嗯哦”

盈盈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雪白丰腴的大腿盘在他的腰间,肥白的屁股随着林枢问的抽插有节奏的的扭动着,林枢问的肉棍顺畅的在她的肉屄中耕耘,不时发出“滋滋”

的水声。

“哦姐姐,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林枢问将任盈盈丰腴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下体继续用力抽插着。

“嗯嗯”

盈盈雪白的娇躯扭动着,迎着林枢问的抽插,娇艳的朱唇不时发出勾人魂魄的浪叫。

“啪啪啪!”

林枢问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结处随着他的摆动带起一片黏液。

“噢姐姐我不行了快射了。”

“啊啊别射在里面!“盈盈娇躯颤抖着,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啊!!林枢问哪里还能忍住,在射精之际将肉棍从盈盈湿滑的肉屄中拔出,直起身子,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路从光滑的小腹淋到了秀美的脖颈。

噢盈盈被烫的发出淫荡的叫声,腥臊粘滑的精液涂满了自己的娇躯,让她肉屄一阵收缩,娇躯痉挛,喷出一大股阴精,达到了高潮。两个人都疲惫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日近中午,温暖的太阳渐渐驱散了雪线虫的寒气。。。。。

【笑傲神雕】二十八章 秋风十月下扬州

二十八章秋风十月下扬州午后轻柔的微风吹佛着盈盈的身体,让她感到些许的凉意,身体下意识的抱住一具火热的肉体,那火热的触感让她心驰神摇,突然她意识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勐的睁开眼睛,见林枢问也是赤裸着身体,正揉着眼睛,想是刚刚睡醒。

盈盈连忙滚到一旁,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裳遮住羞处。

林枢问侧过身子,见盈盈衣不蔽体,大片雪白的娇躯裸露在外面,顿时气血上涌,胯下的黝黑的肉棍迅速勃起,那肉棍上还沾满了淫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显得极为淫靡丑陋。

盈盈瞥见他的下体,惊叫一声,只听“啪”

的一声,林枢问的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盈盈斥道:“还不快转过身去!”

林枢问捂住脸颊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盈盈心中忐忑不安,发现自己身上还有许多精液的痕迹,虽然边上就是小河,但是林枢问就在这里,终究羞于清洗,草草收拾一番,穿上衣服道:道“好了,转过身来吧。”

林枢问闻言转过身来,见盈盈神色端庄,想道刚刚她还在自己身下放声浪叫,竟觉如梦似幻一般。

盈盈见他尚未穿衣,肉棍兀自直挺挺的面对着她,忙抬起手来捂住眼睛叫道:“你这呆瓜,倒是把衣服穿上啊。”

林枢问这才惊觉,连忙将衣裤穿起,良久,盈盈才放下手,却见林枢问跪在地上默默不语。

盈盈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道:“问,你这是作甚?”

林枢问道:“该死,亵渎了姐姐,请姐姐杀了我吧。”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想到刚刚为了救他而失身,已然是背叛了冲哥,心中凄楚,两行清泪便滑了下来。

林枢问见盈盈哭了,抬起手就往天灵盖击去,盈盈大惊失色,忙抓住他的手腕道:“你不要如此,男人大丈夫,遇事就死觅活成何体统?总之。。。是我命苦。。。姐姐不怪你便是,快起来。。。”

说着就将林枢问拉了起来。

林枢问站起身来道:“姐姐,我。。。”

盈盈伸出纤指点在他的唇上说道:“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

说着又抚上他红肿的脸颊问道:“疼吗?”

林枢问握着盈盈的玉手道:“姐姐再怎么打都不觉得疼。”

盈盈闻言羞红了脸,轻轻抽出手来道:“那我们快出谷吧。”

林枢问手一指问道:“不知这和尚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盈盈闻言柳眉微蹙:“这和尚好生可恶,便将他置于此处喂野狗吧。”

林枢问闻言摇手道:“不可不可,他身中剧毒,任何东西吃了他都会中毒身亡,也不能把他埋在地下,若尸身腐烂便会流毒无穷。”

盈盈道:“那就把他烧了吧,原本和尚死后就要火化,我们把他烧了也佛道。”

林枢问点头道:“如此甚好。”

两人当即架起柴火,将和尚抬起扔进火堆,和尚的袈裟很快燃成灰烬,露出白白胖胖的身体,盈盈见他左肩有一个碗大的疤痕,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是方惠。”

林枢问诧异的问道:“姐姐认得他?”

盈盈“嗯”

的一声说道:“当年我曾在少林寺住过几日,方惠正是给我送饭的和尚,有一日他想轻薄于我,被我打翻在地,他送来的菜汤洒在他肩膀上,所以留下了这个疤,后来因为此事,他就被方正大师逐出少林寺,没想到今天居然惨死于此。



林枢问渭然长叹:“天道轮,这和尚贪杯好色,应有此劫,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大火足足烧了半个时辰,方惠的尸体全部化为灰烬,林枢问挖了一个浅坑,将他的骨灰埋好,两人便按原路返,不多时就到了谷口。

盈盈见日头西斜,便道:“不必再送,且先去吧,莫让你爷爷等急了。”

林枢问怅然若失,般不舍,鼓足勇气道:“想随姐姐出谷,我虽武艺不精,但是深通医理,定能帮上姐姐的忙。”

盈盈心中大为感动,嘴上说道:“外面危机重重,人心叵测,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危险境地,的好意姐姐心领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必能再见。



林枢问急道:“姐姐是嫌弃我没本事,会拖累你吗?”

盈盈忙道:“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呢?实在是外面凶险万分,姐姐不想你以身犯险。”。

林枢问还待要说,却听到一阵冷笑传来:“小娃子这么久不来,原来是想偷偷出谷,怎耐人家女娃子不领情。。。哈哈哈。。。”

那笑声忽远忽近,林枢问叫道:“是爷爷来了吗?”

突然他眼前一花,林不医已到了眼前。

盈盈忙上前施礼:“前辈安好,还请前辈将问带,晚辈就此别过。”

林不医却是不答,瞧了瞧林枢问,脸上阴晴不定,突然闪电般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手指一搭经脉就问道:“你刚刚中过毒?毒性已被压制,中了什么毒?谁解的毒。。。”

林不医连珠炮般的发问,不待林枢问答,随即惊道:“这。。。是雪线虫?你居然没死?快告诉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林枢问就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了林不医,只是略去了盈盈为他解毒之处,林不医恍然大悟,喜道:“好你个小子,福大命大,竟然遇到如此机缘,如今的你已是脱胎换骨了。”

林枢问道:“可是孙儿并无特别的感觉啊?”

林不医敲了一下他的脑壳道:“真是蠢才,如今你水火并济,龙虎交汇,不光身体已经是毒不侵,功力也精进不少,不信?接爷爷一招试试看。”

言罢也不等他话,抬手就是一掌,林枢问见这一掌来势甚缓,知道他想考校自己的功力,也是一掌拍出,双掌相交,空气中不时传来哧哧之声,林不医哈哈一笑,将掌力撤去,林枢问也顺势收了力,看着自己的双手喜道:“爷爷说的果然没错。”

盈盈听了也极是欢喜,道:“恭喜问武功大进。”

林不医嘿嘿一笑:“女娃子刚刚可还嫌弃我孙儿是个累赘,如今又来道喜却是为何啊?”

盈盈忙道:“刚刚晚辈绝无此意,还请前辈不要妄自揣测。”

林不医道:“那你可愿让我孙儿跟你出谷?”

“这。。。”

盈盈闻言犹豫不决,转念一想,林不医个性怪异,倘若推诿不知还会生出多少麻烦,当下说道:“前辈若是放心问出去见见世面,那晚辈自当遵从。”

林枢问听了喜形于色道:“多谢姐姐。”

林不医冷哼一声,望了两人一眼,翩然而去,不一刻,就消失在山谷深处。

夕阳将远处的天空染成一片血红,眼见耽搁了不少时间,盈盈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快点上路吧。”

林枢问应了一声,快步跟上。

出了山谷,道路渐渐宽大,想到令狐冲生死未卜,盈盈心中焦急,无暇欣赏沿途风景,两人展开轻功,一路狂奔,边走边将以前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终于在入夜之后赶到了熔剑山庄。

只见山庄大门紧闭,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人声,盈盈暗道:“难道他们都离开此处了不成?那冲哥”

两人绕着山庄走了一圈,发现西角厢房尚有一处灯火,盈盈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两人提气纵身,轻轻巧巧的落在院子里,然后猫着身子,迅速赶到了厢房外。

盈盈用口水沾湿了手指,轻轻地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两人凑眼上去细看,只见厢房内灯火通明,隐隐有人声传来,却是没有发现人影,两人的目光转了一圈,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到厢房的床上,只见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正在做那丑事,盈盈见状脸面发烫,赶紧把头转开,不敢再看。

林枢问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顿时脸红耳赤,也将眼睛抽了来。

两人都觉尴尬,只听床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你这死鬼当真是不要命了啊啊你轻点前些日子才被老爷狠狠打过一顿嗯用力不要停啊今天还敢来作死”

盈盈侧耳倾听,自觉这女声特别耳熟,仔细想一番,才想起来那是五夫人的嗓音。

“这老贼下手真狠任盈盈逃走了,就来拿我出气今天他不在哦你那里可真紧我要肏死你。。。”

盈盈一听就听出来那是刘正的声音,想到刘正那驴子般的肉屌,盈盈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忍不住又将眼睛凑了过去。

只见刘正黝黑的身体趴伏在五夫人雪白的肉体上,屁股不停的起伏,那粗大的肉棍若隐若现,盈盈只觉气血上涌,口干舌燥,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突然她察觉到一双手扶住自己的腰间,一根硬邦邦的肉棍隔衣抵触在她股沟间,盈盈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砰砰乱跳,头望去,只见林枢问满面通红,眼睛正直直的望着她。

盈盈满脸通红,又不好出声制止,屁股忍不住微微扭动,想摆脱林枢问的肉棍。

却不想这种肉体的厮磨将她的欲火渐渐引了出来。

林枢问的肉棍被盈盈丰满的臀瓣紧夹着,肉棍随着盈盈屁股的扭动而摩擦,顿时倍感刺激。

只听五夫人咯咯笑道:“还不是你办事不利,让那小浪蹄子逃走了啊舒服死了”

时间稍久,盈盈浑身燥热难忍,额头沁满香汗,眼见无法摆脱,便想直接破门而入,却听刘正说道:“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岳不凡哦快射了将令狐冲也带了出去,不知是要去干嘛?”

盈盈本欲破门而入,听到令狐冲的消息,手不由自的停了下来,只听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啪啪之声,只见刘正将五夫人拦腰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下体疯狂的挺耸着,五夫人的喘息变的急促:“不行了啊又要来了啊”

只听一声高亢的尖叫,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颤抖着,盈盈见此情景,娇躯变得滚烫,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暖流从阴户流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她再不能忍受,伸手用力一推,破门而入,林枢问猝不及防,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他及时清新,稳住身形,跟着进了厢房。

刘正和五夫人惊慌失措,五夫人“啊”

的一声惊叫,抓起床单裹紧身子大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刘正怒道:“谁人如此大胆,敢擅自进来?”

待看清来人容貌,刘正顿时吓得面如土色颤声说道:“是你你还没死”

盈盈冷笑道:“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

刘正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道:“圣姑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盈盈心中鄙夷,心想此人作恶多端,不知毁了多少人的清白,今日绝不能留他在世上。

飞起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刘正仰天倒地,胯下的肉棍顿时暴露了出来。

只见那肉棍粗大无比,沾满了淫液,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通红油亮,马眼处尚有些许精液溢出,端的是丑恶无比。

盈盈叱道:“无耻之徒,快说,我冲哥被带到何处去了?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

“我说我说”

刘正连连叫道,随即手一指说道:“五夫人知道,你问她!”

盈盈闻言抬头望向五夫人,五夫人缩了缩身子,怯生生的说道:“我只知道老爷他去了扬州,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敢多问”

盈盈脸若冰霜,缓缓抬起手,刘正爬起身来叫道:“常言道:一夜夫妻日恩,圣姑求你念在当日的情分上饶了我吧。”

盈盈听他旧事重提,心中更是愤恨难忍,心想若是就这样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眼睛一转,便想到一个意,只是要找个理由支开林枢问。

便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刘正喜道:“圣姑此话当真?”

盈盈不答,伸手就点了刘正的穴道,招手让林枢问过来,吩咐道:“问,你且去庄内四处看看,还有没有别人,记得要小心行事。”

林枢问不疑有它,转身就出了屋子。

盈盈笑着将刘正扶起让他坐在床上,刘正不知她要干什么,心中顿觉毛骨悚然。

盈盈又将五夫人点倒,随即坐在刘正身侧笑道:“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刘正强笑道:“小人不知道”

盈盈伸出玉手在他胸前摸,只见刘正宽阔的胸腹有道道鞭痕,温柔的说道:“这是因为我被打的?”

刘正点点头道:“为了圣姑挨几下鞭子算什么?”

盈盈玉手缓缓下移,轻轻握住刘正的肉屌,那肉屌沾满液体,入手灼热黏煳,盈盈只觉周身泛起一股酥麻,忍不住开始套弄起来。

刘正惊异莫名,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爽快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始喘息。

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妩媚的一笑道:“舒服吗?”

“圣姑的小手好柔软,在用力一点”

刘正痛快的叫着,只道盈盈上次已被自己的大肉屌征服了。

肉棍变得更加粗大,盈盈见自己双手沾满了恶心的淫液,心中嫌恶,身体却开始变得燥热难忍,下腹犹如一团烈火在灼烧,呼吸禁不住急促起来,低声说道:“你下面好大好脏让妾身帮你弄干净吧”

说着她低下身子,将头凑了过去,肉棍淫靡腥臊的气味让她一阵眩晕,她忍不住“哦”

的一声呻吟出来,一股浪水喷了出来,她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

刘正见了她的媚态喘息道:“圣姑快解开小人的穴道小人受不了了”

盈盈闻言羞耻难当,微微张开樱唇,挤出一条长长的香涎,滴在他龟头上,然后用手快速套弄,刘正刚刚历经高潮,龟头敏感异常,这一下当真舒服的他哇哇乱叫。

盈盈听着他喘息,不禁俏面发烫,不一刻,肉棍上就沾满了盈盈的口水。

套弄之即,不时发出吱吱的水声。

盈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竟有一种想要品尝一下这根肉棍的想法产生。

盈盈见肉棍已经胀在极致,强忍心中悸动,将头挪开,放开肉棍,刘正正沉醉于盈盈的服侍之中,忽觉盈盈的小手离开了肉棍,顿觉下体肿胀疼痛,忍不住喘息道:“圣姑我下面好痛,可怜可怜小人吧”

盈盈展颜笑道:“你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站起身来,将小几上的蜡烛拔了下来。

刘正见此情景,隐隐猜到她的用意,惊叫道:“你你要做什么啊”

话音未落,一滴滚烫的烛泪便滴到他的龟头之上。

那龟头敏感异常,刘正哀嚎着,疼的想要满地打滚,苦于穴道受制,当真是苦不堪言。

盈盈哈哈大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盈盈握住他的肉棍,将蜡烛倾斜,烛泪不停的滴下,突然一滴烛泪滴到了刘正肥大的卵蛋上,刘正嚎叫一声,肉棍变得更加粗大,身体一个哆嗦,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喷到了盈盈的俏脸上,“啊”

盈盈惊呼一声,那滚烫粘稠的液体彷佛击打在她的心上一般,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盈盈紧紧握住肉棍套弄,将刘正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榨了出来。

她在套弄之际暗运内力,竟将刘正肉屌的经脉震断,那驴子般大小的肉屌急剧萎缩,变成一条软啪啪的肉虫。

刘正长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赫赫”

的声响,却是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盈盈这才抽出玉手,取出手帕将脸擦干净,然后将手上的精液尽数抹在刘正的脸上,随即又点了刘正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贱人哈哈哈你好歹毒不得好死”

刘正的身体疼痛难忍,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流了出来,嘴里却发出诡异的笑声,这幅景象令人毛骨悚然,比之任何酷刑还要残忍倍。

五夫人见此情形早已吓的昏了过去。

,要知道任盈盈曾是魔教圣姑,于魔教折磨人的伎俩也是了然于胸,当年也是统领群雄,纵横江湖的狠角色,只是自从认识令狐冲之后就收敛了许多,如今她遭受人生大变,决绝狠辣的劲倒是又来了。

盈盈脸上潮红已退,冷冷的看着他,突然林枢问推门进来,见到刘正的惨状,不禁开口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事?”

盈盈摆手道:“没事,我们走吧。”

林枢问道:“去扬州吗?”

盈盈点了点头,跨步走出了厢房,冲哥的线只有去扬州才能找到,想到小龙女也去了扬州,她的武功还在自己之上,有此强援相助,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两人在山庄的马厩中找了两匹好马,就迅速离开了山庄。

漆黑的夜色下,两条黑影一路南行,身后不时有痛苦的嚎叫和疯狂的笑声传来,在夜空中久久荡。







【笑傲神雕】二十九章 小楼水暖玉生烟

第二十九章小楼水暖玉生烟扬州地处江苏中部,位于长江北岸、江淮平原南端,自古就是繁华之所,此时蒙古侵略我大宋江山,山河破碎,黎民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但是扬州却依旧繁华似锦,文人墨客,富贾贵胄流恋忘返,左剑清和小龙女沿着小路一路南行,途中并未遇上魔教中人,倒也省却了不少麻烦,只是左剑清于她形影不离,故而亦无机会将体内玉坠取出,所幸两人不急于赶路,小龙女才未露出任何破绽,只是始终落下这个心病,未免怏怏不乐。

小龙女深恐玉坠作祟,加之和左剑清在柴房那一日,颇为尴尬,数日都不敢和左剑清讲话,左剑清虽想亲近,也怕小龙女冷若冰霜的性情,只是沿途为她打点起居,倒也相安无事。

两人正不紧不慢的走着,小路尽头隐隐出现一段城墙,左剑清喜道:“师父,前面就是扬州城了,我们就快到了。”

小龙女微微点头。

只听一阵“璨璨”

的怪笑传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那笑声怪异难闻,摄人心魄,两人心中顿感莫名烦躁。

左剑清纵身上前,护住小龙女,高声喝道:“何方鼠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只听道路的密林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不多时,便有二十余黑衣人冲出,将二人围住,只听他们高呼道:“圣教文成武德,一统天下。”

左剑清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暗道:“莫非是东方不败亲临?”

只见当中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面貌清癯的老者,对小龙女抱拳道:“龙女侠风姿绰约,武功不凡,老夫甚为钦佩,不过,老夫想请龙女侠古墓去,不要沾惹这些武林纷争。”

小龙女见他神光内敛,含而不露,想来必是一位一流高手,便道:“阁下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在下还有要事需赶往扬州,还请阁下不要阻拦。”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龙女侠世外仙姝,何苦沾染这肮脏俗世的烦琐事呢?”

小龙女道:“小女子非去不可。”

老者道:“老夫有教命在身,龙女侠坚持要去,那老夫只有得罪了。”

说完,左手护胸,右手呼的一掌拍来。

小龙女见那老者掌力雄浑,犹如长江大河一般向自己扑来,当下不敢硬接,足尖一点,展开古墓派的轻功,瞬间飘开了四,五丈。

那老者见状禁不住大声喝彩道:“古墓派轻功果然天下无双,且再接我一招试试看。”

话音未落,他就缩右掌,一个跨步向前,双手平平推出。

小龙女只觉劲风扑面而来,这老者实力超群,只是简单的噼空掌,凌空的内劲就将她四周笼罩,她退无可退,玉臂一震,一条洁白的丝带就从她手里飞出,丝带末端还系着一颗金铃,那金铃于老者的内力相击,不时传来刺耳的破空声,直击老者面门。

老者哈哈一笑,不退反进,他纵身而起,向小龙女扑来,他本就身形高大,这一下更犹如一头苍鹰一般,小龙女抽出长剑,施展出最得意的“左右互搏”,左剑右铃,于老者周旋起来。

两人来来斗了三十余招,小龙女招数精妙,变幻莫测,那老者功力深厚,招式沉稳,谁也战不到便宜,突然小龙女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刺痛,不禁“哎呦”

一声叫了出来,脚步一个踉跄,剑法顿时乱了章法,那老者何等人物,有此破绽,岂会轻易放过,当下两指急出,扣住了小龙女的手腕。

那老者见小龙女面色苍白,呼吸粗重,放开她的手腕道:“莫非龙女侠是有伤在身?”

小龙女心知是刚刚两人激斗,体内玉坠又开始作祟之故,但此中关节,教她如何说的出口,于是说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小女子无妨。”

那老者道:“龙女侠身体不适,我向问天岂能趁人之危,今日的比试暂且罢手,老夫奉劝女侠一句,今日终南山还来得及。”

说完头也不的走了。

魔教教徒见他走了,连忙跟上,纷纷退入密林深处,这些人来的快,去的更快,小龙女见他们走的远了,再也支持不住,身体一软,便要坐倒下来,“师父小心!”

突然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她头一看,见左剑清正关切的看着她。

小龙女清咳一声:“清儿,为师没事,我们且继续赶路。”

左剑清如梦初醒,忙答应一声,将小龙女扶了起来。

两人继续上路,小龙女默运内力,将浮躁的气血压制,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

她心中思虑万千:“魔教的光明左使向问天居然到了扬州,此人是魔教仅次于东方不败的高手,武功深不可测,刚才他并未出全力就能将自己制住。眼下当务之急是将玉坠取出,不然下一次”

想到此处,芳心暗暗担忧,不由的加快步伐,向扬州城进发。

左剑清于小龙女走进扬州城内,见天色已晚,小龙女便想找个客栈歇息,其实扬州夜景乃天下一绝,左剑清久闻其名,正想去秦淮河游玩一番,小龙女不喜热闹,叫他自去,左剑清只得作罢。

两人来到一家客栈,店小二早已迎了出来,满脸堆笑道:“二位客官裡边请!你们是吃饭还是住店哪?”

左剑清道:“我们住店,请给我们两个乾淨点的客房。”

店小二双手一摊道:客官,真是不巧,现下我们只有一间房间了。



左剑清闻言向小龙女望去,见小龙女眉头微皱,随即道:“那我们只有换一家客栈了。”

说完转身便要走。

店小二伸手一拦道:“客官,如今这扬州城想找家有房间的客栈可不容易。

你还是再考虑一下为好。”

左剑清笑道:“这诺大的扬州城何愁找不到一家客栈啊?”

店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再过几日便是迭翠居三年一度的花魁大会,各地的文人雅士,富商官绅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扬州早已人满为患了。”

小龙女轻轻拉了下左剑清的衣袖道:“今日就先此处歇息吧。”

店小二闻言大声吆喝道:“二位楼上请!”

说完领着二人上楼。

来到房间,左剑清就先付了房钱,并打赏了小二一锭银子,吩咐他他下楼去提桶热水上来洗漱。



两人放下包袱,四处环顾一下,房间虽小,但是倒还乾淨清爽。

左剑清整理下床舖道:“那等小二端水来师傅先洗一洗再歇息。这几日风餐露宿,委屈师父了。”

小龙女闻言微微颔首。

不多时,店小二便拎了一大桶热水上来,左剑清接过水桶道:【小二哥辛苦了。

】店小二搓搓手笑道:【这是哪的话,客官若是需要沐浴,我便再去拿个浴桶,再打几桶热水来也无妨。

】左剑清闻言望向小龙女,自从柴房那一日来,两人虽早已换过衣服,却始终没有找到可以洗澡的地方,只有几处小溪擦擦身子,小龙女早觉周身不适,尤其体内尚有一枚玉坠,下体备受折磨,小龙女暗想:【洗澡时清儿看不见我,倒是一个取出玉坠的好机会。

】于是便点了点头。

左剑清见小龙女点头,随即对小二说道:【那就麻烦小二哥了,我与你同去打水。

】说完就去楼下水房打水去了。

小龙女找了张凳子坐下,到了扬州,明日是去找方林还是去找曼娘呢?方林自然是要找的,只是扬州城那么大,不知何处去,那明日便去找曼娘,自己也与她许久未见了,想到曼娘,不禁想到那日在客栈中两人的荒唐之事,不禁面红耳赤。

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何时,左剑清和店小二的脚步声已到了门外,小龙女拍拍脸颊,起身打开房门,让他们进来。

店小二放下浴桶就下楼去招呼客人了,左剑清拎起水桶,将数桶热水倒入浴桶之中,房间内顿时水汽蒸腾。

左剑清放下水桶道:【师父先行沐浴,清儿去门外候着,有事就叫我。

】小龙女道:【你在房内就好,不必出去。

】原来自从那一晚点了左剑清穴道,结果反被慕容残花劫持之后,小龙女便对左剑清有了些许依赖之情,若非慕容残花乃是女儿身,自己的清白早已毁于一旦,日后想来,不禁后怕,且扬州是魔教重地,小龙女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

左剑清喜道:【师父是要与清儿?】小龙女打断他的话,正色道:【你休要胡思乱想,扬州乃魔教重地,你我不能轻易分开,到时有个万一】左剑清见小龙女微有不快,忙道:【清儿该死。

】小龙女环顾四周,见床上盖着蚊帐,不禁心中一动,将蚊帐取下,系于床头与桌角两侧,如此一来,便将浴桶与床分隔开来,小龙女一指床头,说道:【你先去床上歇息吧。

】左剑清点头道:【是,师父。

】说着就在床头坐了下来。

小龙女见蚊帐虽薄如蝉翼,但是在水汽缭绕之下,自己尚且看不清左剑清,况且还有浴桶阻隔,不由得放下心来,缓缓的宽衣解带,不一会就一丝不挂了。

小龙女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抬腿跨进浴桶,慢慢坐了下来。

【嗯】温热的水包裹着小龙女的全身,感觉周身毛孔全部张开,将连日的疲惫一扫而空,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

她轻柔而仔细的擦拭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从藕臂到脖颈,再到圣女峰,然后手指缓缓而下,来到平滑的小腹,越过森林,抚上凝脂般的大腿此时正值初秋,依旧酷热难耐,房间越来越湿热,左剑清也颇感难受,就脱下衣服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他不时朝小龙女方向望去,床的那一边烟雾缭绕,宛若仙境,而心目中的女神就在那里,可望而不可及。

小龙女擦洗着光滑的大腿,双手绕过腿根,抚上浑圆雪白的大屁股,手指轻触股沟,心中微觉羞涩,美目不由自的向左剑清方向望去。

匆匆洗完身体,小龙女将手指放在阴部,轻轻擦洗,心中暗忖:“此时正是取玉良机。”

她生性娇羞,眼见左剑清就在几步之外,不敢多耽搁,轻咬朱唇,修长的纤指滑入阴沟,随即一插,中指顺着水流插入了小龙女的身体深处。

敏感之处遭到入侵,小龙女顿时呼吸急促,连忙伸出玉手捂住樱唇,极力压抑心中的躁动。

左剑清见小龙女迟迟没有洗完,自己身上又满是汗水,忍不住出声道:“师父,还没好吗?清儿热的难受。”

小龙女的手指尚未触到玉坠,闻言一惊,暗道:“难道我已洗了很久了?”

她不善说谎,知道如此下去左剑清必然起疑,随即抽出手指,匆匆擦干身子,穿上衣服说道:“为师好了,清儿也洗洗吧。”

左剑清酷热难忍,不待小龙女说完就走了出来,先推开窗户,一阵凉风吹了进来,顿时驱散了署意,接着将浴桶里的热水倒掉,换上凉水,坐了进去。

左剑清倒是洗的比小龙女快的多,不一刻就洗完了身子,换上衣服,左剑清说道:“今晚师父睡床,清儿睡在地上就可以。”

小龙女摇摇头道:“为师睡不惯床,清儿睡吧,为师自有办法。”

左剑清知她有结绳做床的本事,也不便推辞,便说道:“那徒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龙女见房间并无其他可系绸缎之处,唯有床柱两头突出,于是将丝带系于两柱之上,随即翻身上去。左剑清见她睡下,也脱了衣裤在床上躺下。木床甚矮,小龙女虽睡在上头,实则于左剑清相距不远,左剑清见小龙女浑圆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似乎触手可及。丝带勒进小龙女的股沟,左剑清不由的想起了当日在柴房之中,他骑在小龙女屁股上纵横驰骋的情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肉棍不由的硬了起来,将内裤撑起一个帐篷。小龙女在上面翻了个身,瞥见左剑清的裤裆,脸色微微泛红,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心中诧异,不知清儿为何会如此,随即一想,便已明了,此时她与左剑清实无异于同床共枕,偏自己又高于他一头,自己的屁股定然被他尽收眼底,想到此处,脸颊微微发烫,小龙女便不敢再往下想。过了好一会儿,左剑清身体转向内侧牆壁,手不由的伸下胯下,隔着内裤握住自己的肉棍轻轻撸动,良久,左剑清轻轻唤道:“师傅!”

小龙女不敢答应。

左剑清见小龙女睡的香甜就爬起来,一手扶着牆壁,一手将内裤脱下,粗大黝黑的肉棍就跳了出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

他将身体挪下小龙女身前,胯下的肉棍正对着小龙女的绝世容颜,长出一口气,就用套手弄了起来。

此时小龙女并未睡着,又不好出言喝止,只得装睡。



左剑清不停的套弄大肉棍,手和肉棍摩擦的滋滋声不时响起,小龙女微微睁开眼睛,见大肉棍距离自己的鼻尖还不到一寸,猩红的龟头一跳一跳,上面都是滑腻的黏液,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小龙女顿时气血上涌,彷彿连气都喘不过来,身体也越来越燥热,想起当日吞吐左剑清大肉棍的情景,竟然有一种张嘴含住龟头的冲动。

左剑清的手越来越快,龟头若有若无的轻触小龙女的嘴角,小龙女暗想:“万一清儿射出来岂非射自己一脸。”

想到此处,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呼吸都不由的急促起来。

突然左剑清低吼一声,转身将精液射到了牆上,然后穿上裤子睡了。

良久,左剑清发出了鼾声。

小龙女长出一口气,手下意识的往下体一摸,发现早已湿的一塌煳涂。

她心中羞涩,就慾将手抽出来,忽觉下体一麻,忍不住哼了出来,心念电转,想是淫业流动,提内的玉坠又开始作怪了。

小龙女向左剑清看了一眼,发现他呼吸均匀,不时响起鼾声,想来是睡熟了,此时正是一个将玉坠取出来的好机会。

小龙女将亵裤脱下,中指抚上阴脣,借着淫液的滋润,顺利的滑入肉屄,敏感之处遭到入侵,全身都涌起一阵酥麻,小龙女不由的柳眉紧蹩,银牙紧咬,压抑住急促的呼吸。

“滋”

的一声,小龙女将中指深深插入肉屄之中,指尖终于触到了玉坠,她芳心一喜,将指尖压住玉坠,慢慢的挪动出来,但是玉坠滑腻,加上肉壁不停的挤压,一个呼吸间,玉坠又被吸了过去。

如此反覆,玉坠不但没有取出,随着手指不停的扣弄,又麻又氧的快感不停的侵蚀着娇躯,慾火不断攀升,片刻之后,便已经是香汗淋漓。

薄薄的衣衫紧紧贴着小龙女的胴体,让她颇为不适。

她喘着粗气将手指从肉屄抽了出来,发现手指滑腻一片,顿时气血翻涌,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随即扯住腰带一拉,拉住两边衣襟用力一拉,一对雪白丰盈的奶子就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乳波盪漾,春意无尽。

冰凉的夜让小龙女生出一阵快意,她一手握住肉峰不停的揉搓,一手继续向下探去,一盏茶的功夫,小龙女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突然她的手指划过阴核,头脑一阵眩晕,一股浪水喷了出来,丝带承受不住她的重量,竟然断裂了。

小龙女心中一惊,来不及细想,娇躯一扭,便滚到了床上。

左剑清突觉身体一沉,随即感到怀裡一阵温香,睁眼一看,只见小龙女衣衫半露的躺在自己怀裡,肉棍不由的硬了起来。

一把抱住了小龙女。

小龙女大惊失色,双手环抱胸前,方才失魂落魄之时,不想丝带竟会断裂,须知古墓派轻功天下无双,本不会如此,只是自己如火如荼之际,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丝带之上,岂能不断。

左剑清紧紧抱着小龙女,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胯下的肉棍也隔裤顶在小龙女的股沟之间,小龙女芳心狂跳,肉屄竟又喷出一股浪水。

左剑清喘息道:“师傅,你。。。”

小龙女不知如何辩白,急切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左剑清缩左手,往小龙女胯下一摸,小龙女娇躯一颤,左剑清只觉得手上溼滑,拉起一片滑腻的淫液,将手伸到小龙女面前,低声道:“师傅,这又是怎么事。”

小龙女低头不敢看,想来若不坦白,只怕清儿误会越来越深,于是将慕容残花之事简略一说。

左剑清听完道:“原来慕容残花竟然是女扮男装。那师傅可取出玉坠了?”

小龙女俏面一红道:“还未。”

左剑清闻言喘息道:“让清儿帮师傅取出可好?”

“不可,”

小龙女暗想,若让清儿来取,难免他把持不住。

左剑清继续道:“师傅,玉坠在你体内那么久你都未能取出,想来并不容易,若将来和魔教对敌之时玉坠作祟,岂非要糟?日后可未必再有今日这般运气啊!”

“这?”

其实左剑清说的不无道理,玉坠始终是小龙女的一块心病,而且一个人着实不易取出。

左剑清见小龙女犹豫不决,道:“师傅放心,清儿只帮你取玉坠,绝不敢妄动。”

小龙女闻言暗叹一声道:“如此也好。”

左剑清闻言大喜,将小龙女推倒在床上,握住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顿时整个阴户都暴露在左剑清眼前。

只见她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盖着桃源胜,左剑清看的血脉喷张,但是不及多想,便将右手中指插入肉屄之中。

敏感之地遭到入侵,小龙女“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爱液不断流出,弄湿了床单。

左剑清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肉壁紧紧吸住,随着手指的不断进入,他终于触到一块温润坚硬之物,喜道:“师傅,我摸到了。”

小龙女轻哼一声,双手抓紧床单,雪白的娇躯随着左剑清的手指不停的扭摆,慾火不断攀升,不知何时左剑清已经将内裤脱下,坚硬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

小龙女心中狂跳,竟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大肉棍。

左剑清突觉肉棍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忍不住发生呻吟道:“师傅,好舒服。”

小龙女心中羞涩,小手慢慢套弄,左剑清忍不住一手抓住小龙女的奶子,手指不时拨弄着早已发硬的乳头,一手则不时的抽插着肉屄。

身体的数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小龙女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左剑清的手,左剑清放开乳头,将手绕过小龙女的肩膀,把她的娇躯扶起,靠在自己腿上。

“好大!”

肉棍火烫坚硬,猩红的龟头不时吐着黏液,弄溼了小龙女的手,她眼看着手中的肉棍,表情渐渐迷醉,左剑清将肉棍移送至小龙女唇边,小龙女知道他所想的。

终于她的唇碰触到那昂扬之物,小龙女闭上双眼,然后“喔~~~~~”

低吼声从喉头溢出,左剑清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

两片红色的樱唇煞时间将高耸部位整个吞没,并且毫无惧意的直接滑向位于根部的毛髮,随即又将之缓缓的滑出,肉棍上满是晶莹的唾液。

“啊!啊!”

只有微微呻吟声。

然而玉坠始终不能顺利取出,左剑清心中一动,依依不捨的将肉棍从小龙女嘴裡抽了出来,随即伏下身子,手指剥开阴唇,伸出舌头,朝小龙女的阴户深深一舔。

“啊.......”

小龙女发出一声勾人心魄的娇吟,肥白的屁股忍不住上挺,一股浪水喷了出来,左剑清含住阴核不住吮吸。

不时低声道:“师傅徒儿.帮你吸出来”

小龙女娇躯难耐的扭到着,肥白的屁股随着左剑清的舔弄不时的上挺,追逐着他的舌头,口中发出梦迄似的呻吟。

随着左剑清的吮吸,玉坠渐渐滑出肉屄,左剑清心中一喜,将中指食指探入阴户,捏住玉坠一角慢慢的拉出来,玉坠不时刮擦着敏感的肉壁,让小龙女浑身颤抖。

“啊噢”

当玉坠脱离阴户的一霎那,小龙女忍不住一股阴精喷了出来,她勐的抱住左剑清的头,肉屄紧紧贴着左剑清的嘴唇蠕动着,达到了高潮。

左剑清只觉嘴里流入一股灼热的液体,忍不住大口吞嚥,良久,小龙女才放开左剑清的头,他抬起头来大口呼吸,来不及擦乾淨脸上的淫液,就将玉坠递到小龙女面前。

小龙女满面潮红,更显娇豔,她气喘吁吁的接过玉坠,只见玉坠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不禁大羞,忙扔到一旁,不敢再看。

此时小龙女的手中还握住左剑清的肉棍,左剑清翻身胯上小龙女的娇躯,肉棍横亘在双乳之间喘息道:“师傅,帮帮我。”

小龙女闻言羞道:“为师用手帮你。”

左剑清摇摇头,将小龙女坚挺的乳房托起,紧夹着大肉棍开始抽插。

小龙女羞耻难当,她从来不曾经历过如此淫亵的场面,灼热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乳房,前端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自己的胸部,小龙女兴奋的身体发抖,不禁生出一阵荡意。

小龙女美目迷离,气喘吁吁,大龟头时不时的击打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拉起一片粘液,左剑清双手用力揉搓挤压,柔软的乳房紧夹着肉棍,如同陷入温热的流沙一般。

小龙女呼吸急促,火热的吐息喷到左剑清的龟头上,让他浑身打颤,不禁心中一动,便将龟头探入了小龙女的小嘴里。

顿时产生一阵释放感,竟然有一种射出来的冲动。

“呜,”

小龙女小嘴含住龟头,下意识的用舌头去顶,左剑清却退了出去,小龙女不由的大口喘息,突觉大龟头又冲了进来,这次左剑清满足的叹了口气,让龟头尽情感受温软湿润的感觉。

小龙女的舌头缠住龟头不停的舔弄,左剑清舒服的叫道:“师傅,你的舌头好柔软,清儿好舒服。”

大肉棍随着小龙女的舔弄起伏,将小龙女的小嘴当作肉屄抽插起来。

左剑清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师傅,清儿不行了,清儿想射在师傅嘴裡。”

小龙女“呜呜”

的叫着,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她感觉左剑清肉棍越来越大,突然龟头直冲入自己口中,随着左剑清的一声低吼,精液喷薄而出。

小龙女只觉口中充满滚烫的精液,喉咙盖动,将精液吞下肚去,更多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滴到深邃的乳沟之中。

左剑清长出一口气,将肉棍从小龙女嘴裡抽了出来。

在小龙女身边躺下,紧紧的抱住小龙女。

“咳咳”

小龙女吐出精液喘道:“清儿,你怎敢如此待为师?”

左剑清笑道:“刚刚师傅也差点让徒儿喘不过气来。师傅刚才可舒服?”

小龙女闻言大羞,刚刚高潮的时候忍不住将清儿的头夹住,如此淫态被他看了去,顿时红透了脸。

左剑清见她不答,将半软不软的肉棍挪到小龙女的阴户,龟头藉着淫液拨开了她的阴唇,左剑清感觉肉棍被一团柔软温湿的软肉包围,肉棍顿时涨大了几分,屁股微微一挺,就插进了小半根。

“不要!”

小龙女大惊失色,只觉肉屄被粗大坚硬的肉棍强行撑开,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娇躯被左剑清紧紧拥住,丰满的乳房紧贴着左剑清的胸膛,想推开他却浑身酥软,使不上半分力气。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以后还有何面目去见过儿”

左剑清喘道:“师傅,徒儿忍不住了。”

言罢屁股一挺,就要插进去,小龙女奋力一推,将左剑清推下了床叱道:“休得再无礼!”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此生气,犹如一盆雪水当头浇下,肉棍顿时软了下来,连忙道歉,小龙女将身子裹成一团,别过脸不去看他。

寂静的夜,空气彷佛凝固了一般。







【笑傲神雕】三十章 天罗地网

三十章天罗地翌日清晨,小龙女和左剑清早早醒来,匆匆洗漱完毕就下了楼,这时有两个人迎面而来,那两人长得一模一样,都是尖嘴猴腮,身材精瘦,其中一人撞了小龙女一下,手掌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小龙女侧身避过,那人将手放在鼻端吸了一口,嘻嘻一笑道:“好香,好标志的娘们。”

左剑清闻言大怒,伸手拦住他说道:“阁下嘴巴放干净点儿。”

那人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看着左剑清说道:“小子,爷爷说话就是这个调,你待怎样?”

左剑清额头青筋暴起,按住剑柄,就要发作,那人见他要动手,忙抽出刀来喝道:“咱兄两行走江湖就没怕过谁,你也不打听打听,咱湘江二龙的名头。



左剑清冷笑道:“小爷我今天就收了你这恶龙。”

眼见二人就要动手,店小二急匆匆的走上前来拉住他的胳膊说道:“几位爷,大清早的可别动怒,打坏了东西事小,闹出人命官司小店可担待不起啊。”

小龙女说道:“清儿,不可鲁莽,我们下去吧。”

左剑清也觉在客栈动手未免不妥,当下松开按住剑柄的手指,躬身说道:“徒儿遵命。”

店小二招呼两人落座笑问道:“两位昨晚睡的可好?”

小龙女闻言面色一红,左剑清道:“小二,我们肚子有些饥饿,快上两碗稀饭,拿几个包子过来。”

“好类,客官稍等片刻,马上就来。”

说着就去张罗食物了。

左剑清和小龙女找到一张靠窗的位子坐下,环顾四周,见到处都是客人,其中竟然有不少带刀佩剑的江湖豪客,左剑清心道:“怎的扬州城会有这么多武林中人?”

他自幼在郭靖门下长大,郭靖义守襄阳,名满天下,不少江湖上的朋友感佩于心,每逢蒙古人攻城之时,天下英雄都会齐聚襄阳共抗强敌,是以左剑清也算的上是见多识广,一些武林人士,即使不认识,也能认的出来。

但是今日客栈中人他却认不出一个,不禁暗暗留了个心眼。

左剑清正想着,店小二拿着稀饭包子过来,放下东西道:“二位客官慢用。



随即退了下去。

小龙女见那稀饭浓稠白腻,不由得想到昨晚左剑清射在她口中的阳精,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恶心,伸手将稀饭推开,从怀中摸出一瓶玉蜂浆,拧开瓶盖,凑上樱唇喝了一口,才将那股恶心的感觉压下。

左剑清道:“师父可是不喜欢喝粥?徒儿这就叫店小二换别的。”

小龙女摇摇头:“为师不饿,不必再麻烦小二哥了。”

说着便起身欲走。

左剑清见小龙女要走,忙起身拉住她的衣袖急道:“师父要去哪里?可是还在生徒儿的气吗?”

小龙女轻轻挣开左剑清的手,不置可否,昨日之事,说起来也怪清儿不得,她饱受玉坠折磨,举步维艰,左剑清帮她取出玉坠,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如此情境如何忍受的住。

只是那种事大违自己心意,终究耿耿于怀。

她不善言辞,也不想再谈,便说道:“为师没有怪你,只是想出去走走。”

左剑清知道她不喜人多热闹之所,闻言不疑有他,便说道:“那徒儿陪师父走走,徒儿正有事想和师父说。”

小龙女暗叹一口气,也不好拒绝,便只好随他了。

左剑清扔下几枚铜钱,两人并肩而出。

虽是清晨,街上却是熙熙攘攘,各式各样的店铺沿街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这扬州城乃天下第一妙处,物产丰富,人民殷富且不说,单单是秦淮河上的花船便不知牵出了多少风流韵事。

小龙女信步走着,问道:“刚刚你说有事要跟为师说,不知是何事?”

左剑清道:“今日客栈中有不少江湖中人,扬州近日并未听说有何大事,只是昨天店小二提起过什么花魁大会,想来和武林中人扯不上什么关系,徒儿担心他们是冲我们而来。”

小龙女闻言暗暗皱眉,问道:“莫非他们是魔教中人?”

左剑清刚要答,却见刚刚客栈中的两个人在他们身后跟着,看到左剑清的目光,两人顿时走向别处,假装买东西。

左剑清见他们如此做作,知他二人不善跟踪之术,心中暗暗发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对小龙女说道:“徒儿也不知道他们是何人,总之我们需小心为上。”

说着又将嘴凑到小龙女耳边轻声说道:“刚才客栈的那两人在跟踪我们。”

小龙女闻言就欲头看看,左剑清继续道:“师父,不要头,我们把他们引过来,到前面拐角处埋伏,看他们想搞什么鬼。”

他眼见小龙女的耳垂珠圆玉润,借着说话之机嘴唇似有若无的噙住耳垂。

耳垂本就是小龙女的敏感之处,此刻感受到左剑清火热的呼吸,一阵麻痒的感觉从耳朵传遍全身,让小龙女芳心一颤。

“啊.......”

她忍不住低吟出声,随即脚步向前一滑,下意识的躲开左剑清。

左剑清拉住小龙女的手大踏步前进,走到街角岔口,突的转入右角小巷,两人随即贴墙而立,不多时,那二人果然跟了过来。

待二人探出脑袋窥探之际,左剑清小龙女早已拔出剑来,架在二人的脖子上了。

两人见两柄明晃晃的剑就架在自己的要害,早已吓得半死,左剑清喝到:“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跟踪我们?”

两人强作镇定,一人道:“少侠,刚刚在酒楼是做兄的不是,我们这不是来给女侠陪罪来了吗?”

他见左剑清不答,继续说道:“我叫龙如海,他叫龙霸天,我兄二人混迹湘江,承蒙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唤我们做湘江二龙。”

左剑清冷笑道:“小爷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

龙如海讪讪笑道:“我们兄二人才刚刚出道不久,少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龙霸天转头对小龙女说道:“女侠,刚刚的事是小人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我们吧。”

小龙女见那人就是在酒楼上轻薄自己的人,心中尚怒,但是见他言辞恳切,自己也没吃大亏,就对左剑清说道:“清儿,他们看起来也不像魔教的人,我们尚有要事,不必多生事端,不如我们放了他们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此说,料想这二人武功低微,当只是常毛贼而已,于是撤下长剑道: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滚。”

龙氏兄见长剑离身,顿时长出一口气,二人嘴角浮起一丝狞笑,向后跃去,抽出长刀异口同声的叫道:“小杂种,竟敢偷袭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左剑清见二人如此无耻,气极反笑,当下一震长剑,高声说道:“卑鄙小人,今天小爷让你们心服口服。”

龙氏兄一左一右,双双攻来,手中长刀舞成两团雪花,左剑清见他们招式散乱,徒有其表,哈哈一笑,长剑分刺二人手腕,二人随即收刀,顺势圆斩,却不料小巷狭窄,收势不住,单刀竟然砍到墙上反弹过来,额头顿时被刀背砸中,留下两条血痕,疼的他们哇哇直叫。

所幸二人内力不深,反弹力道不大,不然的话,恐怕脑袋都要开花了。

两人手忙脚乱,左剑清自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踏步向前,剑又架在二人脖子上了。

左剑清见二人武功如此不济,不由得大笑起来,连小龙女这等平静澹雅之人见了也不禁莞尔。

龙如海大叫道:“不算不算,这巷子如此狭窄,我们的手脚都施展不开,有本事到宽敞的地方去打过。”

左剑清道:“你们两个打我一个,我都没说什么,这如何不算?”

龙霸天道:“你们也是两个人,等到了宽敞之处,女侠也可以出手就是。”

左剑清倒被这番胡搅蛮缠给对住了,一时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龙霸天继续说道:“怎么样,你是不是不敢和我们再打过?”

左剑清哈哈一笑,此时激起胸中一股傲气,当下撤剑说道:“打过就打过,谁怕谁。”

两人收刀入鞘,走出小巷,龙如海说道:“我知道一处地方,人迹罕至,地方也大,就在这附近不远,我们就去那里比过。”

左剑清道:“全都依你们便是。”

小龙女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却又说不上来什么,见左剑清兴致勃勃,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便也没说什么。

当下二人在前引路,左剑清小龙女跟着,四人一路走着,不一刻就到了一处破庙,那破庙年久失修,早已残破不堪,推开庙门,院子倒是宽敞,四人走进破庙,龙霸天发出一阵啸声,大殿的佛像后面突然涌出十几个人来,将左剑清小龙女团团围住。

龙如海阴笑道:“小子,我说的没错吧,这里很宽敞,足够做你的坟墓。至于龙女侠嘛.....嘿嘿嘿嘿.........”

说着目光转向小龙女,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龙女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同时盯着,心中微怒。

左剑清暗道不好,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被骗到了这里,这很明显是一个圈套。

当下不急多想,忙抽出长剑护在小龙女身前。

口中说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龙如海道:“今天就教你死个明白,我们乃是日月神教白虎堂门下,今日我们堂也到了此处,你们插翅也难飞了。”

左剑清冷哼道:“果然是魔教中人,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来?”

“年轻人好大的口气,让老夫来会会你。”

佛像后面传来一个雄浑沉厚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柔腻娇媚的女声传来:“堂就是这么性急,就让那些手下将他们擒住便是,何必劳烦你亲自出手呢?”

说话间,一男一女从佛像后面走了出来。

那男的四,五十岁年纪,气度非凡,双目炯炯,颌下一缕长须随风飘扬,那女的不过十八九岁年纪,一袭华丽的罗裙,神采奕奕,顾盼生姿。

那十余人见了两人纷纷跪下:“属下参见堂,参见慕容小姐。”

小龙女乍见慕容小姐,惊呼道:“是你!”

那堂眉毛一扬问道:“弄玉,你认识龙女侠?”

慕容弄玉掩嘴低笑道:“龙女侠怕是认错人了,在下是第一次见到,女侠果然如江湖传闻所言,绝色倾城,我见犹怜啊。”

小龙女心中暗忖:“原来她不是慕容残花,怎的天下竟l有如此相似之人。



想到慕容残花,便不由得想起那日夜晚的风流韵事,那种销魂的滋味每次念起都让她脸红心跳不已慕容弄玉娇笑道:“都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最简单的方法,那黄蓉聪明过人,却最是受不得激,咱们千辛万苦布了这么一个局,没想到没引来黄蓉,却把小龙女引来了,这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左剑清冷笑道:“黄女侠何等人物,岂会中你们的奸计。”

慕容弄玉嘻嘻一笑道:“看来少侠和龙女侠不是个人物,所以才中了我们的计咯。”

左剑清对小龙女敬若天人,听了她的言语,不禁心中大怒:“妖女休得无礼,若在胡说八道,休怪小爷无情。”

慕容弄玉“哎呦”

一声,抓住堂的手臂道:“申屠堂,我好怕哦。”

那堂目光投向左剑清说道:“年轻人,出手吧!”

左剑清傲然说道:“小爷剑下从来不斩无名之辈,魔头,快报上名来。”

申屠堂眉头一皱,冷哼道:“你若是打赢了,老夫自然告诉你名字。”

左剑清再不答话,长剑一挺,就使出一招“越甲吞吴”,这招乃是越女剑的精妙杀招,越女剑法是郭靖的师父韩小莹的看家本领,饮水思源,郭靖能有如今的成就,离不开江南七怪的栽培,故而每次教徒,总是先传授江南七怪的武功,当年的大小武,如今的左剑清俱是如此。

左剑清天赋远超大小武,是以这越女剑已有郭靖八分火候了。

他心知对手是魔教首脑人物,武功高强,一出手就是最凌厉的攻势。

申屠堂见长剑已到,脚步不动,身体微微一侧就避开了,左剑清不等招式变老,紧接着横切他的腰间,申屠堂手指急出,夹住了他的剑尖。

左剑清连忙身撤剑,却发现长剑犹如插在石壁中一般,竟动不得分毫。

旁观教众见堂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制住了左剑清,纷纷喝彩。

申屠堂冷笑道:“就凭这点微末功夫就想知道老夫的名讳?还是家再练十年吧。”

言罢手指用力一推一送,左剑清便飞向了人群之中,龙氏兄早就在等这个机会,接住左剑清,扣住他的手腕,将单刀架在他脖子上。

小龙女见左剑清被禽,心中焦急,脸上却依然平静,心知这个堂是这里的中心人物,只有制住此人方有机会脱困,当下澹澹道:“阁下武功不凡,小女子也想讨教一二。”

申屠堂道:“龙女侠愿意赐教,在下敢不从命?请出招吧!”

小龙女本就不喜多言,听罢也不答话,瞬间就刺出数十剑,申屠堂只觉剑气纵横,一团白光扑面而来,心中大惊,小龙女武功远超左剑清,他再不似刚才般从容应对,一时间竟有些手忙脚乱。

小龙女攻势凌厉,姿态却极尽妙曼,犹如蝴蝶穿花一般,众人都看得痴了,她在绝情谷底十六年间,无聊赖就精修武功,此时此刻,她的修为实不在五绝之下,那申屠堂如何能当,当下被逼的连连后退,气急败坏之下,再不顾风度,口中大喊:“一群蠢材,还不快上!”

那些帮众如梦初醒,纷纷上前助战,慕容弄玉欺身而进,拔下头上银簪,抵在左剑清咽喉处,小龙女不慌不忙,在人群中任意穿梭,十数人连她衣角都沾不到,一时间惨叫连连,她本性善良,不欲多伤人命,但是魔教作恶多端,若不施惩戒,有违天道,剑尖连划,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让他们再也不能为非作歹。

众人捂着手腕仓惶后退,小龙女绝美无暇的脸上面无表情,看的他们惊惧万分,这些人每天都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若是被人一刀杀了,反倒痛快,如今武功尽废,想到自己以前做的恶事,仇家若是知道他们已是残废,定然上门报仇,想到此处,不禁冷汗连连,众人发一声喊,在顾不上什么堂命令,全部夺门而出,仓惶逃窜去了。

一时间,破庙众人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申屠堂和慕容弄玉两人。

慕容弄玉见申屠堂气喘吁吁,柳眉微簇,斥道:“申屠飞,日前你曾向教夸口,说会将黄蓉小龙女尽数擒拿,如今却又如何说。”

申屠飞心中大怒,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暗想你若不是教眼前的红人,我早就把你碎尸万段了。

口中却不敢有丝毫不敬:“慕容小姐息怒,我们手上还有人质,还能反败为胜。”

慕容弄玉神色鄙夷,娇笑道:“你好歹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打不过一个女人,还想用人质来威胁,真是丢人现眼。”

“你.......”

申屠飞恨不得立即撕碎了她,但是慕容弄玉说的的确不假,让他无从反驳。

慕容弄玉见他哑口无言,继续说道;“教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此次任务你已是彻底失败,我劝你还是自裁谢罪的好,免得到时候生不如死。”

听到教两个字,申屠飞身躯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望向慕容弄玉,真想一掌毙了她,见她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终究是不敢上前,他脑中急转,为今之计,只有拼死拿下小龙女才有一线生机。

申屠飞目露凶光,舍身扑上,小龙女翩然闪过,申屠飞招数毫无章法,只想尽快打败对方,却犯了武学大忌,胸口门户大开,小龙女剑尖抵住他的胸口,他却不管不顾,依旧扑了过来,长剑顿时刺穿他的胸口,从后背透出,他的手紧紧抓住小龙女的肩膀,狂叫道:“终于抓住你了”

手上却渐渐没了力气,接着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竟就此毙命了。

小龙女内力轻轻一震,将申屠飞的双手震落,随即抽出长剑,见剑上沾满鲜血,如此惨状,让她平静无波的脸上也微微变色。

慕容弄玉咯咯笑道:“龙女侠武功不凡,小妹佩服。”

小龙女道:“你放了他,我让你走。”

慕容弄玉脸上挂着笑,说道:“胜负未分,小妹岂能一走了之,再说姐姐美若天仙,便是赶我走,我也舍不得走啊。”

小龙女见她言语轻佻,只不过她是女儿身,心中也不着恼,当下说道:“姑娘若是不放人,在下只好得罪了。”

慕容弄玉闻言连连摆手,忙道:“姐姐武艺高强,小妹万万不敢和你比试。

不过”

说着手指加劲,那银簪的尖端刺入了左剑清的脖子,一道血液顺着簪子流了下来。

左剑清疼的满脸涨红,却是一声都不吭。

小龙女见状急叫道:“住手!”

左剑清强忍剧痛,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师父,别管清儿,快杀了这妖女。”

慕容弄玉纤指轻点左剑清的俊脸,嬉笑道:“好个有情有义的徒。”

小龙女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慕容弄玉道:“很简单,姐姐只需弃剑投降,我便放了你徒。”

左剑清叫道:“师父,魔教言而无信,不能中”

话音未落,慕容弄玉便点了他的哑穴,继续说道:“妹妹可是没有耐心之人,姐姐还是快点决定的好,不然说不定我的手一不小心,你徒的小命就难保了。”

小龙女心中踌躇,心知魔教毫无信义,却如何让她对清儿见死不救,她不禁暗叹一口气,“铛啷”

一声清响,手中长剑便滑落在地上了。

慕容弄玉见她弃剑,心中大喜,从怀中掏出一条细,扔给小龙女道:“还请姐姐将自己的双手绑住。”

“你休要得寸进尺”

小龙女原想只要她信守承诺,将清儿放了,凭自己的武功,就是手中无剑,也能轻易制服她,慕容弄玉娇笑道:“姐姐莫非是想等我放了你徒,再来打我?”

小龙女被她说中心事,俏面一红,银牙紧咬,将细绕过双手手腕,打了一个死结,道:“赶紧放人。”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吩咐,小妹自当遵命。”

说着将玉簪移开,突然她闪电般出手,手指遥点,封住了小龙女三处穴道,小龙女见她依约守信,心中正喜,一时疏忽,竟然着了她的道,她绝然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反复无常之人,心中懊悔不已。

斥道:“你怎的言而无信”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稍安勿躁,你也看到了,刚刚我确实放过了令徒,只是我又将你们二人擒住了而已。”

小龙女见她说出如此无耻言语,心中恼怒,此刻却是无可奈何,慕容弄玉道:“姐姐且稍候片刻”

言罢将左剑清拖进庙内,小龙女不知她要做甚,连声问道:“你要对他做什么”

良久,慕容弄玉才从庙里出来,将小龙女拦腰抱起,“啊“小龙女惊叫一声,只觉自己身体失去了平衡,她穴道受制,双手无力,下意识的将身子缩成一团,靠在慕容弄玉怀里。小龙女脸色羞红,屈辱的前行,走进大殿,只见左剑清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大殿的柱子上,正满脸愤怒的看着慕容弄玉。慕容弄玉满面堆笑,将小龙女斜靠在佛像的后背上,正对着左剑清,她蹲下身子凝视着小龙女,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小龙女丰腴的娇躯上四处游离,最后停留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口中赞叹道:“闻不如一见,早知道姐姐美如天仙,却不曾想胸部竟然也如此大。”

小龙女听了她的言语,心中忐忑不安的说道:“你要做什么啊”

话音未落,慕容弄玉隔衣按住了小龙女丰满的乳房。

“嗯”

小龙女玉女峰被抓,娇躯一麻,忍不住哼了出来,慕容弄玉的双手紧紧抓住这对丰满的乳房,只觉入手挺拔柔韧,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不禁呼吸粗重,双手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啊不要”

小龙女心中倍感屈辱,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乳房传遍全身,让她禁不住呼吸急促,随着慕容弄玉的揉捏,欲火开始升腾,不一刻娇躯就变得燥热难忍,气喘吁吁了。

虽说慕容弄玉是女儿身,但是清儿就在对面看着,当真是羞煞人,想到清儿,小龙女忍不住朝他看去,只见他双目赤红,正在用力挣扎,胯下裤子肉棍被高高顶起,变成一个小鼓包,小龙女脸色羞红,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突然,慕容弄玉站起身来,小龙女只道已经结束,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见她走到左剑清身前,勐的拉下他的裤子,一条黝黑坚挺的大肉棍跳了出来。

小龙女见状头脑轰鸣,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爱液涌出了阴户。

慕容弄玉握住左剑清的肉棍笑道:“姐姐,你看你徒儿下面都那么大了,莫非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不没有,”

小龙女闻言心中大羞,她与清儿早有肌肤之亲,虽未及乱,彼此间的身体却早已熟悉,想到清儿的肉棍在自己的小嘴,屁股和双乳间肆意纵横的情景,娇躯一阵悸动,一股浪水从下体喷出,打湿了亵裤。

慕容弄玉蹲下身子,缓缓套弄着肉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喘息道:“好姐姐想要这个吗?”

“不要啊”

忽然慕容弄玉一把扯开小龙女的衣襟,小龙女只觉胸前一凉,两尊雪白的乳峰便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不禁羞辱难当,慕容弄玉见那乳房犹如山峰般矗立,随着小龙女剧烈的喘息声不停的起伏,不禁满面通红,目露淫光,急不可待的抓住一只雪白柔腻的奶子开始揉搓起来,手指夹住乳头,一拨一弄间,乳头本能的硬了起来。

慕容弄玉一手套弄着左剑清的肉棍,一手玩弄着小龙女的奶子,心中得意万分。

低声说道:“好姐姐你徒儿的肉棍越来越粗了你有没有玩过它啊”

“嗯“小龙女心中激荡,忍不住低吟出声,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不一刻,身上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忽然,慕容弄玉的手指顺着小龙女的乳房缓缓而下,滑过光滑的小腹,探入了小龙女的裤裆,触手一片毛茸茸的滑腻的感觉,禁不住喘息更加浓重:“好多毛姐姐下面好湿啊真是个浪货”

小龙女闻言倍感屈辱,偏偏慕容弄玉手指的滑动让她很是受用,让她气血翻涌,欲火不断攀升。

“啊嗯”

慕容弄玉的手指不时刺激着小龙女敏感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肉屄感到一阵阵空虚,她娇喘吁吁,美目迷离,眼看着慕容弄玉手中的大肉棍,脑中不自觉的想起那日柴房中,她跪趴在门上,任由清儿抽插自己菊洞的情景,此刻竟然强烈渴盼着清儿的肉棍插入自己的身体。

想到此处,娇躯登时一阵痉挛,一股浪水又喷了出去。

慕容弄玉的手指感到一阵温热的水流,知道这是绝色美人珍贵的爱液,顿时兴奋不已,手上套弄的速度不由的加快,左剑清开始剧烈喘息,肉棍也变得更加粗壮,突然,他下体一抖,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灼热的精液有些喷在了小龙女的俏面上,有些喷到了丰满的胸部上,小龙女被阳精腥臊的气味刺激着,忍不住扬起脸庞,挺起胸部,将丰满莹白的玉体弯成一个弓形,迎接左剑清精液的洗礼。

就在此时,慕容弄玉的中指深深插入了小龙女的肉屄中“啊“小龙女发出一阵淫乱的叫声,娇躯剧烈颤抖着,一股股阴精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泄出。慕容弄玉放开肉棍,抽出手指,只见手指上满是淫液,忍不住将手指放入嘴中尽情吮吸。小龙女见她如此,心中大羞,慕容弄玉抓起她的手喘息道:“姐姐,妹妹受不了了,快来摸摸妹妹”

小龙女刚刚历经高潮,身体慵懒无力,只能任由她摆布。

慕容弄玉抓住她的玉手朝自己胯下摸去,小龙女知道会摸到什么,她早已摸过其他女性的身体。

“就快要摸到了”

小龙女娇羞万分,忙闭起眼睛,突然她霍的睁开双目,脸上惊惧万分,那华衣罗裙之下,赫然是一条粗大坚硬的肉棍

【笑傲神雕】三十一章 相见欢

三十一章相见欢玉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肉棍的坚挺粗大,凌乱茂盛的阴毛撩刺着她的手背,火热的温度透过手心传递过来,让小龙女芳心一颤,一股暖流瞬间涌出阴户,顺着她光滑如玉的大腿流了下来。

她又惊又羞,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慕容弄玉,颤声道:“你怎么会”

“咯咯“慕容弄玉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娇声说道:“姐姐莫怕,妹妹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就来扯她的衣服。

“不要”

小龙女听他说话之声依然是小女儿声音,更加觉得毛骨悚然,见他就要扯下自己的衣服,心中恐惧,忙道:“求求你不要。”

慕容弄玉听出小龙女有哀求之意,心中更是得意,想到江湖闻名的女侠如今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瑟瑟发抖,不禁兴奋莫名,早已迫不及待了。

他双手拉住小龙女已经扯开的衣襟,勐地向两边一拉,洁白的纱衣顿时被扯开,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他气喘如牛,蹂身扑上小龙女心中绝望,闭上美目,两行清泪瞬间涌出眼眶,顺着清丽绝伦的脸颊滑落。

良久,小龙女都没感觉到慕容弄玉有动作,心中奇怪,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他好端端的坐着,手上拿着一枚玉佩,正在低头看着,那是当初慕容残花留给她的那一块。

这枚玉佩自从被取出之后,小龙女一直贴身收藏,想是刚刚撕扯衣服时掉了下来。

慕容弄玉见小龙女正看着他,微微一笑,小龙女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心中忐忑,大气都不敢出。

慕容弄玉抚摸着玉佩,不时抬头看看小龙女,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彷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把玉佩又塞小龙女怀里,帮她理好了衣服。

小龙女见他神色恢复如初,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不禁问道:“你”

慕容弄玉伸出手指捂住她的樱唇,轻声说道:“姐姐可识得我大哥吗?哦我大哥外号逍遥郎君。”

小龙女见他与慕容残花长的颇为相似,心中早已猜到几分,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弄玉见状放下手指,叹息道:“难怪姐姐看到我时好似认得我一般,原来你早已经是我大哥的人了。”

“我不是。”

小龙女俏面一红,想到慕容残花与她的风流旖旎之事,那新奇的刺激,激情的抽插,不禁失去了反驳的底气。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若非我大哥的女人,他又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玉佩送与姐姐呢?”

说着又是叹了口气道:“可惜妹妹终究是慢了大哥一步,不然今日必叫姐姐欲仙欲死。”

小龙女心中尚自激荡,闻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默默不语。

慕容弄玉又道:“当年我们兄妹二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为了她,我们还打了一架,后来我们就立下一个约定。”

小龙女忍不住问道:“什么约定?”

慕容弄玉答道:“我们兄妹二人相约,若是谁先喜欢上一个女子时,对方都不能抢。”

小龙女闻言不禁又问:“倘若你们又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又如何?”

慕容弄玉闻言脸色一沉:“那我们就联手杀了此人,免得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手足相残。”

小龙女听他语气不善,知他心性反复,心中一凛,当下不再言语。

慕容弄玉却是不看小龙女,低头沉思,好似陷入了忆,良久才道:“当年,我们兄妹二人初出江湖,遇上一个姑娘,那时候,慕容残花还是我姐姐,我爱上了那个姑娘,我姐姐成立她最好的姐妹,我们三人一同游历江湖,日子过的很是快活,谁想天意弄人,我想不到姐姐也爱上了她。我问她:“你是女人,怎么可以喜欢上她。”

她说:“凭什么女人就不能喜欢女人?”

我们两不相让,谁也说服不了谁,后来,我们为了这个姑娘相约打了一架,谁赢谁就和她在一起,但是,我们却失手打死了来劝我们的她。

她死了以后,我们兄妹二人彷佛是想通了,从此以后,我姐姐便成了我大哥,我则成了她妹妹,并且立下了这个誓言。



小龙女听他娓娓道来,不禁心中暗叹,想来他也是一个伤心人,之所以变成如今模样,定是为过去所伤,想到此处,恐惧之心渐去,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意,轻声说道:“还请姑娘不请公子不要太过伤心。”

她生性恬澹,将生死看的极澹,故而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慕容弄玉抬头看了看小龙女,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小妹一时情难自禁,倒让姐姐见笑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继续说道:“扬州城危机四伏,神教大部聚集于此,姐姐还是速速离开此地为上。”

小龙女见他仍然以小妹自称,道:“多谢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们必须要找到方林,拿到解药,解救群雄。慕容弄玉闻言叹息道:“姐姐执意如此,小妹也不便勉强,只是方林武功高强,而且善于用毒,他的实力不在向问天向左使之下,就连教也忌惮他三分,姐姐不可大意。”

小龙女闻言暗忖:日前郭大侠也曾经如此嘱咐过,看来这方林果然是不可小觑。

当下说道:“多谢姑娘提醒,我定会小心行事,不知姑娘可知道他的下落。



小龙女知他们乃同为魔教中人,故有此一问。

慕容弄玉猜到她的心思,说道:“他和我虽同为神教中人,却从不往来,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他常年采药,行踪不定,近日倒是听说他在扬州,却是从未见过。”

小龙女心中暗叹:连魔教中人都不知道方林在何处,看来要找到他要颇费一番功夫了。

慕容弄玉继续说道:“姐姐身上的穴道,以姐姐的功力,不一刻就会自解,此地偏僻,不会有人过来,小还有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也不待小龙女答话,展开轻功出了大殿,不一刻就消失不见了。

其实小龙女一直都在运功冲穴,见他远去,当下闭上眼睛,一边冲穴,一边养精蓄锐。

她于古墓中学过一部分九阴真经,其中就有解穴篇,她内力深厚,只一盏热茶的功夫就冲开了穴道。

小龙女站起身来,穿好衣服,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秽物,见左剑清还被绑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腕处,胯下那黝黑丑陋的肉棍还粘着一些白浊的黏液,还在那不停的晃动。

小龙女红着脸忙帮他提上裤子,解开了绳,也解开了哑穴。

左剑清重获自由,不由分说的抱住小龙女叫道:“师父,都怪徒儿无能,让你受了莫大的委屈。”

小龙女见他如此自责,知他关心自己,便任由他抱着,左剑清紧紧抱住她,小龙女高耸的胸部被他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微微有些透不过气来,左剑清的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良久,右手渐渐下移,抚上了小龙女浑圆挺翘的屁股开始揉捏起来,同时胯下一个硬邦邦的的东西隔衣抵触在她的大腿内侧,小龙女面色一红,手上用力,轻轻推开左剑清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出去吧。”

左剑清痴痴点头。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一惊:莫非慕容弄玉又改变心意去而复返了?想到此处,两人不由得凝神戒备。

庙门推开,一个妙龄美妇走了进来,小龙女见了她,喜道:“妹妹!原来是你!”

那妇人正是曼娘,听到小龙女的声音,她的脸上也是喜出望外,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叫道:“姐姐,你果真到扬州来找我啦!”

说着看向左剑清疑惑的问道:“这位是?”

小龙女道:“他是北侠郭靖的高徒,名叫左剑清。”

左剑清忙上前施礼:“晚辈见过夫人,常听龙女侠提起您,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曼娘见二人衣衫不整,面色红润,小龙女眉眼间更是娇媚可人,她于男女之事颇有经验,只道她二人在破庙里就当下也不说破,以免尴尬,于是说道:“寒舍就在不远处,还请姐姐移驾到寒舍一聚,妹妹还有好多话跟姐姐说呢。”

小龙女于人情世故了解不多,听她如此说,也不做作推辞,说道:“如此甚好!”

两人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破庙,他们劫后余生,心中都很是庆幸欢喜,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扬州城的街上,望着这繁华喧闹的街市,两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连不喜热闹的小龙女也觉得这生气勃勃的喧哗声分外的亲切。

曼娘领着他们,三人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宅院,只见那院子是独立院落,小巧精致。

走进屋内,曼娘招呼他们坐下,给他们泡上茶。

小龙女道:“妹妹今日去那破庙干什么?”

曼娘笑道:“小妹是去还愿的。”

小龙女满脸困惑的问道:“还愿?”

曼娘道:“姐姐你有所不知,自从当日与姐姐分别后,我就孤身上路,来到扬州,有一日到了那破庙,不想里面有几个乞丐,见我孤身一人,就想欺辱于我,好在那时候来了一个人把他们都赶走了。后来我就嫁给了他。我想这一切都是佛祖保佑,所以我就经常去那里,没想到今日竟然遇见了姐姐。”

小龙女听了暗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事。”

左剑清此时说道:“没想到丐帮中还有如此的败类,他日我自当禀明师父师母,让他们好好整顿整顿。”

曼娘笑道:“少侠的好意妾身心领了,天下乞丐何其多,他们未必就是丐帮的人,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妾身早已不放在心上了。说着曼娘站起身来,道:“姐姐与少侠且坐会,我去做饭,为你们接风洗尘。”

曼娘厨艺精湛,不一刻就摆上来几味精致的小菜和一瓶美酒,三人边说边吃,其乐融融,左剑清善于言谈,将这一路的事挑了几件惊险刺激的说与她听。

听的曼娘惊呼连连,一时间,宾尽欢。

洗漱完毕后,曼娘道:“姐姐晚上和我睡,咱们好久不见,今日当秉烛夜谈。少侠去客房安歇,如此可好?”

小龙女道:“就听妹妹的。”

两人走进闺房,小龙女只觉香气扑鼻,她的古墓之中从来没有香料,忍不住多吸了一口。

曼娘拉着她的手来到床边,小龙女见那床颇为宽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

两人随即宽衣解带,在床上躺下,曼娘见小龙女双峰挺拔高耸,笑道:“多日不见,姐姐的胸部愈加丰满了。”

小龙女闻言捂住胸口,羞涩的说道:“妹妹休要取笑姐姐。”

曼娘翻身侧躺,右手放在小龙女的手上说道:“妹妹说的都是真心话呢。”

说着手指微微用力,小龙女挺拔的乳房顿时变了形状。

小龙女面色一红,周身涌起一股燥热,忙握住她的手道:“妹妹不要如此。



曼娘手上不停,嘴里说道:“姐姐怎么会在那破庙里呢?”

小龙女就将白天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些。

曼娘听了点头道:“这可当真是佛祖保佑了。我见姐姐衣衫不整,还以为你和少侠在里面”

“我怎么会啊”

小龙女娇呼一声,原来曼娘用手指夹住了她发硬的乳头,小龙女羞不可抑,忙道:“妹妹不要。”

曼娘手指摩挲着小龙女的乳头,凑上前去,在小龙女耳边低声道:“姐姐胸部这么大,是不是左少侠揉大的啊?”

曼娘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让小龙女芳心一颤,又听她如此问,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曼娘笑道:“姐姐不说话,可是默认了吗?我瞧左少侠品貌一流,和他在一起也未尝不可啊。”

“我还有过儿。”

想到过儿,小龙女的燥热感渐渐消退,将曼娘的手挪开道:“姐姐今日略感疲劳,咱们早些歇息吧!”

曼娘笑道:“好姐姐,妹妹不捉弄你还不成吗,如今天色尚早,我还有很多事情没说呢?”

小龙女一想也是,其实她见到曼娘也是极为欢喜,听她不再戏弄自己,顿时放下心来道:“如此也好,妹妹请说。”

勾月升起,澹澹的月光将房间照的若隐若现,夜未央曼娘起身拨亮油灯,复又躺下说道:“姐姐,说起来,若非当日姐姐从坏人手里将我救出,小妹也不会有今日这般好日子过呢!”

小龙女听她旧事重提,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我同是女子,我岂会见死不救?妹妹,此事不必再提,不如你跟我说说你到扬州的事情吧。”

曼娘道:“刚刚也说了,小妹自蒙我家外子相救后,不久便嫁给了他,他就把我安置在此处了。”

小龙女问道:“那他晚上不来吗?”

曼娘点头道:“是啊,他在外面帮人家看铺子,其实妹妹也不甚了解他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只是东家经常不在,就让他看着,所以他就住在那里,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他了。”

小龙女道:“那妹妹岂不寂寞?”

曼娘叹息道:“谁说不是呢?”

小龙女道:“妹妹何不去他?”

她与杨过生死相许,若是对方有一人在天涯海角,另一人也会去找,她心思单纯,只道天下夫妻具是这般。

曼娘道:“我自也去过他一次,但是他却骂了我一顿,让我家等着他来。”

说着幽幽的叹了口气。

小龙女与杨过从未争吵过,自然想不到这些,曼娘笑道:“姐姐莫认为他对我粗鲁,其实他对我很好,我孤苦无依之际都是他陪着我,照顾我,而且,外子的那方面也让我特别满意。”

小龙女疑惑的问道:“那方面是哪方面?”

曼娘吃吃笑道:“还不就是他的床上功夫嘛!”

小龙女听了脸面发烫,娇嗔道:“妹妹又开始胡说了!”

曼娘笑道:“妹妹可没有胡说,姐姐,你可知他那里有多大?”

小龙女忍不住开口问道:“多大?”

话一出口便觉后悔,自己堂堂女侠,怎么可以问出这种粗鄙的问题来。

曼娘将两手曲指握,形成一个圆圈,凑到她眼前,小龙女见状不由的想到过儿的肉棍,但是看曼娘的手势,却是比过儿还要大上一分,刚好和清儿差不多大。

想到此处,她不禁面红耳赤,暗暗自责,自己怎能如此胡思乱想。

曼娘低声道:“外子每次都要和我做一个多时辰,而且他花样繁多,每一次都让我欲仙欲死。”

小龙女听了芳心一颤,内心涌起一股热流,她从前只道男子行房都是一般时长,从来没有超过半个时辰的,暗想自己若是被抽插一个时辰,真不知道能不能忍受的住。

她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能做的那么长”

曼娘低声笑道:“我也不知他那里是怎么长的,总之每一次都非把我糅碎了不可,把我搞的精疲力尽。”

小龙女闻言内心激荡,心驰神摇,隐隐想着要是过儿有这么大就好了。

曼娘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家了。姐姐,妹妹胸口闷的慌呢。”

说着竟然拉下了肚兜,顿时一双雪白挺翘的奶子蹦了出来。

小龙女见那胸脯雪白丰满,虽不及自己,却也比一般妇人要大了许多。

只见那胸部顶端两个蓓蕾已经是发硬凸起了,小龙女顿时感到一股燥热袭来,忍不住叫道:“妹妹,你在做什么!”

曼娘呼吸急促,断断续续的说道:“好姐姐妹妹好想外子哦”

说着自己就用手揉搓起来了。

小龙女见那对丰满的乳房不断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型状,不禁羞涩万分,曼娘抓起她的玉手按在自己坚挺的胸部上,腻声道:“姐姐快帮帮小妹,小妹好难受。”

小龙女羞的耳根都红了,曼娘浑身燥热,不断扭摆着娇躯,小龙女见她如此难受,不禁暗叹一口气,双手用力,帮她挤捏了起来。

“嗯”

曼娘胸部被侵,不由得哼了出来。

小龙女听了胸中一热,呼吸也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

良久,曼娘道:“姐姐妹妹还是很难受”

说着双手伸向小龙女的胸部,解开她的外衣,顿时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跳了出来。

曼娘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双峰小龙女燥热难忍,不禁“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顿时变得绵软无力,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体都趴在曼娘的身上。

曼娘紧紧的抱住小龙女的娇躯,两团丰满的胸部互相挤压,不断变幻成各种令人热血沸腾的形状。

四颗乳头互相摩擦,“啊”

两人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小龙女只觉一股气血上涌,娇躯变得滚烫,两具雪白成熟的肉体缠在一起厮磨着,两人都是香汗淋漓。

“好热”

曼娘撩起纱裙,露出丰腴雪白的大腿,那白腿汗水津津,在烛光的照射下发出淫靡艳丽的色彩。

只听她娇喘吁吁的说道:“姐姐妹妹难受的紧好想被啊好热要是外子在这里就好了”

小龙女闻言不禁口干舌燥,见曼娘如此难受不堪,脑中不自觉的想到刚刚她比划着她丈夫的肉棍,顿时娇躯一颤,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曼娘翻身坐起,娇喘吁吁的脱下纱裙,随即手指一勾,将亵裤剥离了玉体,整个白羊般的身体便一丝不挂了。

她似乎片刻都等不及,右手急不可待的伸向下体,食指拇指按住肥厚的阴唇左右一分,只听“滋”

的一声,中指就深深的插入了肉屄中,“哦”

曼娘长出了一口气,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小龙女见状头脑轰鸣,胸口犹如被十七八只小鹿乱撞,她还是第一个看到女人做这种事,只见那黑乎乎的肉屄被整只手掌包住,随着曼娘手指的抽动,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软乎乎的嫩肉被翻出来,带出一大波淫液,顺着曼娘丰腴的大腿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小龙女呼吸急促,浴火升腾,雪白的胸部急剧起伏,浑身泛起一阵潮红。

“哦嗯”

曼娘舒服的呻吟着,小龙女娇喘吁吁,玉手下意识的往胯下一模,发现那里早已是洪灾泛滥,一片狼藉了。

曼娘似乎还不满足,手指一边抽动一边喘息道:“姐姐我们把左少侠叫过来如何”

小龙女叫道:“这怎么可以你我都是有丈夫的”

曼娘伸手按住小龙女挺拔的胸部说道:“可是我们的丈夫都不在妹妹委实难受的快要发疯了你我都是女人,这种感觉姐姐应该很清楚啊姐姐难道不难受吗”

说着手指夹起小龙女发硬的乳头不住的揉捏起来。

“奥”

小龙女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滚烫的娇躯燥热难忍,曼娘说的不无道理,当日过儿闭关,才过了几天她就受不了寂寞了,后来又遇上了清儿,想道左剑清粗壮的肉棍,娇躯禁不住一麻,一股爱液瞬间涌出阴户,心中竟然有些期待。

曼娘放开手中深红发亮的乳头,玉手下移,越过小龙女光滑的小腹,抚上她饱满滑腻的阴唇,入手只觉一片温热湿滑,禁不住喘息道:“姐姐你下面好湿我们把左少侠叫来,一起舒服吧”

“不要啊”

话未说完,曼娘手指一捅,就将中指深深的插入了小龙女的肉屄中,小龙女娇躯颤抖,一股淫液喷了出来,打湿了曼娘的手,曼娘低声道:“姐姐左少侠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就是姐姐不要小妹也受不了了啊”

说着就将手指抽了出来。

小龙女芳心一颤,随着手指的离开,下体变得空虚难忍,心中竟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渴望,她喉咙阖动,断断续续的说道:“妹妹若是真个想那请妹妹自去叫便是”

曼娘听小龙女答应了她的要求,惊喜万分的说道:“我这就去把少侠叫来。



说着,将纱衣披起就走出了房门。

话一出口,小龙女便觉后悔,只觉此举未免太过于荒唐淫乱,刚想叫住曼娘,却早已没有了她的踪影。

小龙女忐忑不安,一颗芳心砰砰乱跳。

过了一会儿,曼娘和左剑清就到了房间里,左剑清见小龙女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施了一礼道:“夫人说师父有事找徒儿,不知师父有何吩咐?”

小龙女脸颊绯红,见曼娘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中大羞,曼娘见小龙女不说话,一把扯开被子,小龙女不禁“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左剑清眼睛一花,只见小龙女酥胸半露,衣不蔽体,春光外泄,不禁气血上涌,肉棍也硬了起来。

小龙女羞不可抑,双手环抱胸前,柔声道:“为师没事,是你曼姨啊”

话音未落,左剑清就整个人扑了过来,将小龙女紧紧压在身下,原来曼娘存心作恶,伸手在左剑清后背推了一把,他站立不稳,就此倒下。

小龙女吐气如兰,他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抱住小龙女,一双大嘴疯狂的吻向小龙女小龙女娇躯被紧紧压住,左剑清火热的呼吸喷在她俏脸上,呼吸不由得变的急促,开始挣扎起来。

突然她觉得身体更加沉重,连气都透不过来。

仔细一看,曼娘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的娇躯趴伏在左剑清的背上不住的上下滑动。

左剑清感受到两个柔软的肉团在他背上滚动摩擦着,而小龙女那丰满的乳房早已被他挤压的变了形,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他不禁激动的发抖,肉棍也变得坚硬如铁,他气喘如牛的褪下小龙女单薄的纱衣,小龙女丰腴雪白的上身就完全赤裸了,左剑清见她丰满的胸部傲然挺立着,张嘴就含住一颗勃起的乳头吮吸起来。

“嗯”

小龙女呼吸急促,无力的挣扎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紧紧的抵触在她的股间,丰满的娇躯如同一滩烂泥般使不上半分力气,左剑清满脸通红,嘴巴轮流吸嘬着小龙女的乳头。

突然,他觉察到一双玉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伸进了自己的裤裆“噢”

左剑清感觉到一双温热柔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不禁舒服的哼了出来,那双手上下套弄着,他感受到背后火热的温度,一个柔腻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少侠,妾身也要”

左剑清放开小龙女鲜活的乳头,过头去,一张娇艳的小嘴张口就吻住了他,随即一条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里,左剑清呼吸一阵急促,紧紧抱住曼娘的头,两人唇舌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发出啧啧的响声。

小龙女气喘吁吁,美丽丰满的乳房急剧起伏,眼见左剑清和曼娘如此亲昵,心中竟然涌起一阵嫉妒之情,她美目迷离,伸手脱下左剑清的裤子,粗大黝黑的肉棍顿时跳了出来,小龙女见了顿时气血上涌,只见那坚硬的肉棍上还有两只洁白如玉的小手正在快速的套弄,粗大的龟头随着小手的套弄不停的浮现隐没,龟头吐出的黏液打湿了小手。

不时发出吱吱的水声。

曼娘见小龙女脱下了左剑清的裤子,忙和左剑清分开,身子侧倒,俯身将头凑到他的胯下,如获至宝,张嘴就含住了他的龟头,将肉棍吸了进去“啊夫人好舒服”

左剑清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被一个柔软温湿的嘴唇包围着,细软的香舌紧紧的缠住他的棍身,让他激动的浑身发抖。

小龙女满面通红,银牙紧咬,看着左剑清粗大的肉棍在曼娘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下身一热,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心中莫名涌起一阵失落感。

左剑清双手抚上小龙女光滑的后背,抱着她坐了起来。

曼娘见小龙女正看着她,随即吐出肉棍,娇媚的说道:“姐姐你也来”

小龙女闻言大羞,摇头说道:“不要”

左剑清抚摸着小龙女的秀发,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的螓首压到肉棍边上。

肉棍腥臊的气味混着曼娘的香涎的味道扑鼻而来,小龙女羞耻难忍,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曼娘也凑拢过来,小嘴儿含住左剑清肥厚的卵蛋吮吸起来。

两个绝色美妇趴伏在自己的胯下,用她们娇艳欲滴的小嘴温柔的服侍着他,让他得意万分。

日间他眼看着小龙女受辱,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愤怒,还隐隐有些兴奋。

虽已泄过一次,心中的欲望却如同烈火般炙烤着他,如今的情景如梦似幻,他真愿永远不要醒过来。

“啊哦”

左剑清舒服的呻吟着,肉棍被同时吮吸着,小龙女扶着他的大腿,头部不停的前后摆动,忘我的吞吐起来。

左剑清粗大坚硬的肉棍沾满了她的口水,龟头变得深红油亮。

曼娘则轮流吮吸着他的两个卵袋,这种感官刺激让左剑清禁不住双腿打颤,他的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喘息道:“我快不行了”

曼娘闻言忙吐出卵袋急切的说道:“还不可以”

说着就平躺在床上,双腿微曲,张口双臂娇声道:“快上来”

小龙女见状吐出龟头,左剑清看了看她,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小龙女满脸羞红,微微点头。

曼娘见那肉棍通红发亮,忍不住“嘤咛”

一声,似乎是等不及了。

左剑清跪坐向前,双手扶住曼娘的膝盖,身体前倾,将肉棍抵在了她湿漉漉的阴唇上。

“噢”

性器刚一接触,两人便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曼娘瞬间喷出一股淫液,淋湿了肉棍前端。

左剑清用龟头缓缓的摩擦着曼娘的阴沟,她的下体顿时春水潺潺,一片狼藉,曼娘见左剑清迟迟不肯插入,心中煎熬,双腿勾住他的屁股用力一拉,只听“滋”

的一声,左剑清粗大的肉棍就顺利的滑了进去。

“嗯好大”

曼娘娇呼一声,只觉自己的肉屄被肉棍塞满,身体感受到一阵久违的充实感,一股浪水瞬间喷了出去。

“噢”

左剑清还是第一次插入女人的下体,那阴户又热又紧,层层迭迭的软肉如同几十张小嘴同时吮吸着他,他再也忍不住,腰部挺动,开始抽插起来。

“啊嗯”

曼娘动情的叫着,不断扭摆着娇躯,迎左剑清的抽插。

小龙女坐在一旁,脸面发烫,眼见左剑清粗大黝黑的肉棍在曼娘湿滑的阴户中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肉壁随着肉棍的抽插不时的翻进翻出,耳边不时响起曼娘骚媚的淫叫声,左剑清的喘息声和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小龙女娇躯颤抖,气血翻涌,浴火不停的攀升,不知何时,她的玉手伸向自己的丰胸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啊嗯少侠,快用力不要停”

曼娘舒服的叫着,淫水不断的流出,将两人的阴毛都紧密的结在一块,将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她将小龙女拉到自己身边,挺起丰满的上身,娇喘吁吁的说道:“姐姐快亲亲妹妹”

小龙女见曼娘的胸部随着左剑清的抽插不停的起伏,犹如打碎了的浪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荡意,俯身就含住乳头吮吸起来,曼娘抱着小龙女的头,拼命的把坚实的胸部塞进小龙女的嘴里。

自己更是发出各种骚浪的淫叫。

小龙女的娇躯俯下,肥臀不可避免的向上翘起,左剑清见小龙女浑圆挺翘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还时不时的微微晃动着,不禁血脉贲张,伸手就捧住她的肥臀用力揉捏起来。

“啊不要摸那里”

小龙女羞耻难当,只觉一双温热的大手不住的挤捏自己的屁股,肥臀禁不住开始扭动起来,试图摆脱对手的侵袭。

左剑清的手掌伸入小龙女的纱裙内,肉贴肉的摸到了小龙女的屁股,手指沿着她嫩滑的股沟向下一划,随即手指一勾,就将湿透了的亵裤拨开,然后手指用力一捅“呜”

敏感之处遭到入侵,小龙女发出一声闷哼,喷出了一股浪水,左剑清感受到手指被小龙女湿润紧凑的肉屄紧夹,不禁兴奋莫名。

手指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柔和的月光带来一阵凉意,屋内却是春意融融。

“啊嗯”

三个人同时舒服的呻吟着,左剑清下体用力挺动着,粗大坚硬的肉棍在曼娘敏感的肉屄中奋力的耕耘,同时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小龙女香汗淋漓,屁股放荡的摆动着,她感觉到肉屄内的手指越来越快,让她身体发麻,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东西要喷出来。

左剑清喘息着伸手扒下小龙女的纱裙,又将她湿漉漉的亵裤褪到脚弯,小龙女丰腴雪白的屁股便暴露在他眼前,他将小龙女的屁股分开,紧闭的菊洞就浮现出来,左剑清顿时觉得血脉贲张,附身就亲了上去“啊”

小龙女只觉屁股一凉,随即感觉到菊洞里伸进了一条火烫湿滑的舌头。

“噢不要那里脏”

小龙女羞耻难忍,清秀的脸上变得扭曲。

“师父身上没有一处不美”

左剑清含煳不清的说道,继续舔舐着小龙女的菊洞。

小龙女闻言羞耻难忍,身体却极其受用,忍不住摆动肥臀,迎起左剑清。

突然左剑清又插入了两根手指,“不要”

敏感的肉壁被手指磨擦抠挖着,小龙女被肉屄内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禁不住喘息加剧,身体绷直,一股阴精汩汩冒出,率先达到了高潮,她翻身滚落到床上,嘴巴张大,气喘吁吁,像一条被仍在岸上的小鱼。

“夫人我快不行了”

左剑清抱住曼娘,下体疯狂的扭动着,曼娘娇喘吁吁,身体犹如八爪鱼般缠着左剑清,屁股不住的挺动,迎着左剑清的抽插,娇喘道:“贱妾也要来了射进来我们一起高潮”

“噢”

左剑清哪里还能忍住,屁股一耸,将肉棍深深的插入曼娘的肉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夹缠着曼娘的淫液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噢烫死我了”

曼娘被滚烫的精液烫的放声浪叫,雪白的娇躯紧贴着左剑清扭动着,一股股阴精犹如大江奔腾般倾泻而出。

左剑清屁股抖动,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射给了曼娘,良久才将肉棍从她那灼热湿软的肉屄中抽出。

只听波的一声,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左剑清的肉棍带出,顺着曼娘的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左剑清感到一阵疲累,靠着小龙女的雪白丰满的胸部躺了下来。

小龙女抱着他的头,曼娘则睡在左剑清的腿上。

暗夜重归寂静,三人喘着粗气,彼此交缠,都疲惫的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笑傲神雕】三十二章 暗香浮动

第三十三章暗香浮动第二日清晨,当人间第一缕阳光洒进闺房的时候,小龙女只觉得身体有些沉重,又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她慵懒的睁开美目,瞥见床上散落着各种衣裤,勐然惊觉,昨晚的情景就浮现在自己的脑中,一时间,乳波臀浪,淫汁飞溅的画面纷至沓来,她目力所及,见床单上还残留着一滩滩乳白色的秽物,经过一夜的时光,那些淫液全都干涸了,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块块污渍,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淫靡的气味,想到昨日三个人居然做了如此荒唐之事,两抹红霞瞬间飞上了她清秀雅丽的脸庞。

耳中传来轻微的鼾声,小龙女直起身子,见左剑清兀自靠着自己坚挺的乳峰熟睡,他的脸清俊坚毅,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似乎还在做着美梦。

小龙女不欲弄醒他,轻轻的挪动他的身躯,将他的头靠在枕头上。

就急忙拿过自己的衣物穿了起来。

左剑清平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小龙女一眼就看到了他直挺挺的肉棍,她知道男子清晨都会如此,忙移开目光,低头整理衣裳。

待穿戴整齐,小龙女轻轻的走下床,见二人都还没有醒,她本想叫醒曼娘,却又觉得不妥,此刻曼娘也是身无寸缕,歪着脑袋,斜靠着左剑清的大腿,满头的黑丝披散开来,倒是有大半都缠在他的肉棍上,若清儿也醒过来,见了此刻旖旎的风情,不知会有多少尴尬。

但是就这样放任他们,亦是不行,终究还是要叫醒他们,只是到底叫谁起来好呢?“清儿是男子,赤身裸体,多有不便,此处是曼娘的闺房,还是叫醒她为是。”

想到此处,小龙女伸手在她肩头轻轻的推了一把。

曼娘“嘤咛”

一声,悠悠醒转,她伸手揉揉眼睛,却见一条狰狞的肉屌挺立在自己面前,她的脸几乎贴在肉棍上,鼻端飘来一股腥臊的气味,曼娘吓了一跳,张嘴欲呼,小龙女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唇。

曼娘睁大眼睛,神情有些慌张,抬头见是小龙女,正在看着她,摇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她心领神会,不由得点点头,小龙女松开手,曼娘也来不及清理残留在身上的秽物,抓起衣服就披在自己身上。

待曼娘穿好衣物,小龙女拉着她,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然后轻轻的掩上房门,相携着来到了客厅。

两人分宾坐下,都默然不语,突然曼娘捂住俏脸“嘤嘤”

的哭了起来了,小龙女见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曼娘哽咽道:“我是昏了头了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教我以后如何面对我的夫君啊!”

小龙女叹息一声,不知该如何劝解,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虽说昨晚并没有失身,却也已经非常对过儿不起了,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已经于事无补,想到这里,小龙女开口道:“妹妹切莫太过自责,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就让他过去吧。”

她天性纯朴,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曼娘凄声道:“姐姐虽说的不错,然我心何安啊!万一让我夫君知道”

小龙女忙道:“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绝不会泄露出去。”

曼娘还待说,却听后面传来脚步声,想是左剑清起来了,当下抹抹眼泪道:“姐姐稍待片刻,小妹这就去给你们打水洗漱。”

说着就起身小跑着去了院子。

小龙女心知她是不好意思面对左剑清,也就没有推辞。

这时左剑清走了过来,见到小龙女,忙上前施礼,笑道:“师父,您怎么起的这么早,不再多睡一会?”

他一早醒来小龙女和曼娘就不见了,于是也急急忙忙的收拾一番就出来找她。

小龙女见他言语轻佻,俏面一红,轻声道:“为师习惯早起。”

左剑清“哦”

了一声,又问道:“怎的不见曼姨,她一大早的去哪里了?”

“我在这里!”

只见曼娘双手捧着一盆水走了过来,左剑清忙伸手接过,将脸盆放在桌子上,曼娘道:“二位快洗洗吧,待会我再去打一盘来。”

小龙女见曼娘神色如常,连脸上的泪痕也不见了,想是她自己先洗过了,不禁心中稍安,于是说道:“多谢妹子。”

说着就走到桌边,弯腰掬起一捧水来仔细的清洗。

良久,她直起腰来,曼娘将毛巾递过去,她接过毛巾擦干净,她天生清丽,此刻更是容光焕发,左剑清和她朝夕相处,却也看的痴了,连曼娘也是呆呆着看着她。

小龙女清咳一声道:“你们看什么呢?”

曼娘如梦方醒,笑道:“姐姐真是如仙女一般,我见犹怜。”

小龙女听了她的话,心中隐隐有些欢喜,嘴上却说:“妹妹就爱胡说。”

曼娘辩解道:“小妹可没有胡说,不信你问左”

突然曼娘好像想到了什么,就再也说不下去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小龙女不禁心中暗叹,这个心结恐怕是要折磨她一阵子了,但愿她可以早点看开。

左剑清也觉察到一丝异样,刚想开口问,却听小龙女说道:“妹妹,叨扰多时,我们也该告辞了。”

说着拉了拉左剑清的衣袖。

左剑清精于人情世故,知道再待下去也是徒增尴尬,于是抱拳道:“多谢夫人盛情款待,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麻烦夫人了。”

曼娘一听他们要走,忙道:“姐姐这是何故,你我姐妹久别重逢,怎么现在就要走了?莫非是嫌弃妹妹招呼不周吗?”

小龙女温言道:“妹妹修要胡思乱想,姐姐绝无此意,委实是有急事,待大事一了,姐姐定会再来看望妹妹。”

曼娘继续问道:“姐姐究竟有何事?难道片刻都待不得吗?”

小龙女见她不依不饶,这样纠缠下去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当下就将魔教如何使诈下毒,中原群雄急需解药,自己到扬州来找方林要解药之事简略的说了一下。

曼娘听完后拍手笑道:“我当是何事,方林大夫我知道,我夫君就是他药店里的伙计,找到我夫君,就等于找到方林了。”

小龙女左剑清听罢都是惊喜万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龙女道:“既然知道了方林的所在,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

曼娘笑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吃完早饭再出发也不迟啊。”

小龙女恨不得立刻就找到方林,说道:“时间宝贵,早一刻找到方林,中原武林就早一刻解除危险,我们还是现在就出发吧。”

左剑清此时接口道:“去的路上买几个馒头。”

曼娘见小龙女执意要走,也不再勉强,随即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妹也不强留两位了,我认得路,就让小妹送你们过去吧。”

此去人,那方林岂肯束手就擒,到时候难免会有一场恶战,曼娘不会武功,自己难以护的了她的周全,听她意思也要去,小龙女忙道:“妹妹只须将方林药铺的位置在何处告知就好,不必陪我们去犯险。”

曼娘道:“方大夫未必就在店里,我也没见过他,我们还得先找到我夫君,小妹久未和夫君相聚,心中甚为挂念,刚好和你们一起去,若是方大夫正好在,我还可以帮你们说说让他给你们配解药呢?”

小龙女心中焦急,曼娘非武林中人,又哪里知道方林不是普通的大夫,但转念一想,自己武功不弱,加上清儿未必就没有胜算,在者曼娘要去找夫君,自己又怎忍心拒绝。

于是道:“既然如此,那还请妹妹为我们带路。”

曼娘闻言大喜道:“那我们走吧。”

三人收拾一番,就出发了。

扬州繁华似锦,三人却是没有心思欣赏,路过一家包子铺,左剑清买了几个包子后就匆匆赶路。

不一刻就来到了扬州城的街,见到一辆马车正停在街口,马车上的车夫倒是个俊秀少年,见了小龙女这等绝色佳人,忍不住打了个唿稍,左剑清见状颇为恼怒,刚想上前说两句,却被小龙女拉住,自小龙女自古墓出来之后,也遇上过很多类似的情况,不少轻浮少年也曾撩拨过她,只是她生性清冷加上武艺高强,旁人也不敢太过放肆。

那少年见他们向这边看来,笑道:“姑娘要去哪里?我这马车宽敞,可否让小人送姑娘一程?”

言罢笑嘻嘻的看着小龙女。

左剑清心中大怒,刚想上前去教训教训这个轻浮子,只听马车内传来一声轻柔软腻的声音:“阳儿,外面有何事?”

那少年转身向马车里说道:“娘亲,没事。碰上一个小美人,孩儿想带她一程。”

车内声音说道:“胡闹,我们已到了扬州,此地危机四伏,不可旁生枝节。



左剑清听了那声音感觉颇为耳熟,小龙女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换条路走,扬州城四通八达,三人随即转向另一侧街道那少年笑道:“孩儿理会得。



头去看,却不见了小龙女的声音,他忍不住叫道:“哎呦,小美人不见了。”

车内女声谇道:“你小子死性不改,头娘在收拾你,现在我们先找一个地方歇息。”

那少年吐吐舌头,不在言语,驾着马上继续前进。

这两人正是黄蓉和周阳,他们自从埋了柳三娘,一路赶来,竟然没有遇到一个魔教的人,想来魔教中人怎么也想不到黄蓉就在柳三娘的马车里,是以沿途并无任何风波。

进入扬州城后,黄蓉觉得再坐马车反倒是有些惹眼,于是两司徒伊思铱/div>栈,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

周阳吩咐客栈小二将马车解套,将马牵至马槽好生照料。

黄蓉则先进到客栈里面去点吃的,她生性讲究,尤其对吃更是如此,行走江湖这几日都没好好的吃过一顿,现下来到了扬州,此地是南方最繁华的地方,客栈商铺林立,汇聚各地奇珍异宝和美味佳肴,自然是迫不及待的要吃上一顿。

周阳也打点好了,走进客栈,两人找了个僻静的位子坐下,时方清晨,客栈里只有他们二个客人,店小二招呼两人坐下,无精打采的问道:“两位客官要点些什么?本店汇聚大江南北各路名菜,无论客官要吃什么,本店都能给您端上来。”

黄蓉笑道:“先别夸口,咱们先吃果子。喂伙计,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

店小二吓了一跳,不意他口出大言,笑道:“不知夫人要些甚么果子蜜饯?



黄蓉道:“这种穷地方小酒店,好东西谅你也弄不出来,就这样吧,干果四样是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你拣时新的。咸酸要砌香樱桃和姜丝梅儿,不知这儿买不买到?蜜饯吗?就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梨肉好郎君。”

店小二听他说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觑之心。

黄蓉又道:“下酒菜这里没有新鲜鱼虾,嗯,就来八个马马虎虎的酒菜吧。



店小二问道:“不知二位爱吃甚么?”

黄蓉道:“唉,不说清楚定是不成。八个酒菜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我只拣你们这儿做得出的来点,名贵点儿的菜肴嘛,咱们也就免了。”

店小二听得张大了口不拢来,等他说完,道:“这八样菜价钱可不小哪,单是鸭掌和鸡舌羹,就得用几十只鸡鸭。”

周阳道:“你还怕我们付不起银子吗??”

当下扔出一锭大银,店小二接过银子,满口答应,再问:“够用了吗?”

黄蓉道:“先摆上来吧。”

不久菜肴齐备,店小二给黄蓉周阳斟上酒,黄蓉夹起一块獐子肉细细品味,店小二笑道:“客官觉得味道如何?”

黄蓉道:“马马虎虎吧。”

她自己的厨艺已是天下一绝,这类菜对她而言不过还能入口罢了,周阳又给了店小二一锭碎银,打发他忙去了。

黄蓉边吃边说道:“阳儿,这一路你已对我说了不少柳三娘的事了,你再想想还有什么疏漏没有?”

周阳道:“娘,孩儿已将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诉您了,只不过”

说着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

黄蓉不紧不慢的问道。

周阳道:“那柳三娘在魔教的职位以及势力娘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一件事孩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黄蓉笑道:“你有何事还不能对娘讲吗?但说无妨。”

周阳道:“娘亲,你想那柳三娘武功平平资历又浅,远不及慕容父子和岳不凡那些人,为何东方不败却如此器重于她,不仅安排她来接洽蒙古秘使,更放言事成之后封她为副教呢?”

黄蓉闻言不禁心中暗忖:“柳三娘武功虽未到一流境界,却颇有智计,东方不败既然以大位诱人,自然对此人甚有信心。”

想到东方不败用人不拘一格,实乃武林大患,不禁暗暗担忧。

当下说道:“你说说为何?”

周阳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道:“只因她是一个女人。”

黄蓉笑道:“娘自然知道她是女人,还是颇为诱人的女人,但那又如何?”

周阳道:“娘,柳三娘绝非一般女子,想那魔教虽势力庞大,但是也不可能对所有人都采取顺之者昌,逆之者王的手段,柳三娘被委以重任,一些左右摇摆之人,均逃不过她的手段,纷纷加入魔教,是以魔教才有今日之势,柳三娘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黄蓉闻言哑然失笑,心想柳三娘不过就是施展一些媚术迷惑男人罢了,对付常江湖人物或许有用,但是如此军国密事,东方不败又岂会因此就全权交给她?阳儿终究年轻识浅,若是如此,莫非自己反倒是高看了东方不败不成?心中想着,口中问道:“那你且说说她有何手段?”

周阳道:“孩儿怕说出来娘会不高兴。”

黄蓉笑道:“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你放心的说。”

周阳喝了一口酒,道:“柳三娘最厉害的就是她的床上功夫,无论是江湖名宿还是富商贵胄,她都能手到擒来,所以东方不败才会这么器重她,而且,此次前来扬州,免不了要用好好招呼蒙古密使。”

说着,周阳面色凝重,拉住黄蓉的手道:“娘,孩儿担心你会有危险。”

黄蓉听周阳说柳三娘的床上功夫,心中颇为不屑,刚想斥责他几句,又见他言语间对自己如此关心,毕竟是血浓于水,心中不由的涌起一股暖意,轻轻挣开他的手,正色说道:“你不必担心娘,娘什么风浪没见过,倒是你,年纪轻轻,不可过分沉迷于女色,明白了吗?”

周阳见黄蓉说的认真,忙点头答应道:“孩儿谨记在心。”

黄蓉继续问道:“那柳三娘的床上功夫当真如此厉害?”

周阳眯起眼睛,笑道:“那是自然,孩儿也曾领教过,当真是人间尤物,可惜如今她已经香消玉殒了。”

黄蓉见他神态痴迷,听他语气颇为后悔,不禁有些恼怒,脱口而出道:“她比起为娘如何?”

话一出口,黄蓉就觉得后悔,自己是何等人物,岂能与柳三娘相提并论。

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周阳挪了挪凳子,低声道:“娘亲美貌天下无双,只是这床上功夫嘛”

黄蓉一杯酒下肚,脸上泛起一片潮红,见周阳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你倒是说说啊!”

周阳见黄蓉面色红润,犹如桃花盛开一般,忍不住坐过去,伸臂揽住黄蓉的腰,低声说道:“娘亲的容貌,身段,那胸和屁股都让人见之难忘,远胜柳三娘,只是这床上功夫只怕不及她万分之一。”

说着手忍不住在黄蓉的腰间游离。

黄蓉见周阳言语暧昧,不禁柳眉紧簇,想到那日在马车上,自己的身子已然被他看光,想到此处,胸口竟有些鼓胀,暗道不好:莫非自己又动情了。

口中却是不服输:“你说说她如何厉害法,娘倒要看看我究竟比她差在何处?”

【笑傲神雕】三十三 章器

三十三章器。

周阳闻言笑道:“娘又何必非要和柳三娘比呢?”。他深知女人最是善妒,尤其是越厉害的女人越是如此,若是让她们知道她某一方面不及别的女子,就非问个水落石出不可。果然黄蓉说道:“娘岂会与她做比较,只是想知道她有何厉害之处,将来对付蒙古密使或许用的上罢了”。

周阳心中暗笑,说道:“娘既然如此说,我便随便说说。柳三娘此人,不光媚术撩人,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花样繁多”。

黄蓉道:“她有何花样?”。

周阳低声道:“她的胸部虽不如娘的大,却也不遑多让,所以她总是会用她的胸部帮我做”。

黄蓉听他言及自己,心中微怒,但是胸部要如何做却是闻所未闻,不禁心中好奇,问道:“她用胸部如何做的?”。

周阳笑道:“那花样可多了,或趴伏于我胯间,或跪坐用双峰紧紧夹住我的阳具等等不一而足。有时还会用口为我助兴”。

郭靖每次都是规规矩矩的,虽然也曾把玩过自己的胸部,却从没想过还能如此用。黄蓉脑中不禁浮现出各种各样淫靡的画面,柳三娘雪白丰满的乳房夹住周阳的肉棍,周阳的胯下不住的挺动,龟头在双峰间若隐若现,不一刻,柳三娘竟然变成了自己,想着想着,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胸口变得鼓胀难忍,周阳的手本一直在黄蓉腰间,此刻却顺势上移,托住黄蓉的乳房,用力一挤……。

“噢……”。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一股乳液被挤出,单薄的纱衣上顿时出现了两个小小的湿印,娇躯变得燥热难忍,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必将动情,口中却忍不住说道:“这些只不过是寻常手段而已,娘也能做得……她还有什么本事,尽管说出来好了……”。

周阳的大手托住黄蓉的半只乳房,只觉入手坚实沉甸,充满了弹性,不禁心中暗爽,黄蓉虽认他为亲生儿子,他心中尚存疑惑,眼见黄蓉如此美艳动人,他生性好色,岂会因为黄蓉几句话就收心,当下说道:“柳三娘天生名器,肉屄层层叠叠,每次插入,都犹如被几十张小嘴吮吸一般,加上她媚术惑人,深知男子情性,花样繁多,每次交合都采用不同的姿势,男子自然就纷纷拜倒在她的裙下了”。

黄蓉听他说的露骨,不禁脸颊绯红,小腹窜上来一团火焰,她清晰的察觉到大腿内侧有点湿湿的感觉,不由的夹紧双腿。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平复一下躁动的情绪。黄蓉听他言语中还念着柳三娘的好,不禁微微动怒,柳眉一簇,说道:“你也是她裙下之臣咯?”。

周阳听出黄蓉不悦之情,当下赔笑道:“娘亲莫要取笑孩儿,自从见到娘亲后,我方知柳三娘不过也是庸脂俗粉而已”。

黄蓉见他言语仍是轻佻,但是听来却莫名受用,刚刚听到他所说的名器,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问道:“你说柳三娘天生名器,这名器又做何解?”。

周阳喝了一口酒,笑道:“这说来可就话长了,这名器乃是根据女子下体不同之特性所立的名目,普天之下,有十大名器,皆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寻常男子若是一辈子能遇上一个,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黄蓉从前只道天下女子的下体具是一般模样,听周阳如此说,莫非犹如男子阳物般各有不同?就好似靖哥哥和尤八那样,想到尤八那个粗鄙的汉子,黄蓉不禁羞涩万分,口中说道:“何为十大名器?”。

周阳笑道:“那十大名器,各有不同,其一为一枝独秀,其二为乳燕双飞,其后为三珠春水,四季玉涡,五龙戏珠,六面埋伏,七窍玲珑,八方风雨,九曲回廊,十重天宫”。

黄蓉见周阳将十大名器一一道来,每个名目以数字排序,颇觉有趣,心中竟不觉肮脏,开口问道:“那五龙戏珠做何解释?”。

周阳道:“五龙戏珠,有此名器的女子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向前插进时,花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的铃口,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潮,故名五龙戏珠”。

黄蓉先前只道他是信口胡言,没想到他竟说得头头是道,不禁又问道:“那七窍玲珑又是什么意思?”。

周阳答道:“所谓七窍玲珑,有此名器的女子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因而揩名”。

黄蓉复又问道:“那柳三娘又有何名器?”。

周阳道:“娘,那柳三娘的名器乃是名器中的绝品~十重天宫。她的玉门非常狭窄。构造较特殊,肉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肉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柳三娘床上功夫了得,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一个一个都成了她肉体的俘虏,这才是东方不败真正器重她的原因”。

黄蓉闻言不禁心驰神往,暗想自己虽容貌无双,却未必有此名器,心中怏怏,她本想再问几个,突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压迫感,垂首看去,原来周阳不知何时已经整个手掌摸了上来,她又羞又气,不禁抬手拍了一下他作怪的手,斥道:“阳儿,休要胡闹,我可是你娘,这成何体统!”周阳见黄蓉生气,当下嘻嘻一笑,手掌重重的捏了一下,随即依依不舍的放开。“啊……”。黄蓉猝不及防,在周阳手掌的挤压下,一股奶水喷了出来,娇躯顿时变得绵软无力,整个人都靠在了周阳身上。

周阳温香软玉在怀,一阵阵诱人的幽香扑鼻而来,只见黄蓉满脸通红,娇喘微微,神态孟浪,额头上沁出几滴香汗,顺着她完美无瑕的脸蛋滑落下来,他不禁感到气血翻涌,胯下顿时变得坚硬如铁,颤抖着伸出手来,就往黄蓉的衣襟探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原来他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时分,赶来酒楼吃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原本安静的酒店顿时变得人声鼎沸起来,嘈杂的吆喝声传入黄蓉耳中,让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忙推开周阳,红着脸整理衣裳。

周阳见客人越来越多,不禁暗骂一声倒霉,黄蓉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一下躁动的情绪,说道:“阳儿,我们走吧”。周阳点头称是。

黄蓉站起身来,只觉胯下凉嗖嗖的,胸前也是湿漉漉的颇为难受,想是刚刚听了周阳的那些话,身体起了反应,不禁暗暗自责,自己身为他的母亲,竟然被他挑逗的动了情,着时不该。她暗下决心,绝不可再和周阳说这些糊涂话了。当下说道:“阳儿,我们先去扬州的丐帮分舵找白长老,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打探消息最为灵通,找到白长老,让他打听下有没有蒙古密使的消息,之后再从长计议”。

周阳道:“孩儿一切听娘安排便是”。

黄蓉道:“此地人多耳杂,不宜再细说,现在就出发吧”。当下两人付了银子,就走出了酒楼。两人不再骑马坐车,改用步行,黄蓉轻车熟路的带着周阳在扬州城里走着,一会过小巷,一会又折回主街,忽又打开街上一户人家的一扇小门,走进去之后又到了另一条巷子。周阳问道:“娘从前来过扬州吗?怎么好像对这里很熟似的”。

黄蓉笑道:“那是自然,你不想想娘从前是干什么的”。

周阳闻言恍然大悟,笑道:“孩儿不长记性,竟忘了娘以前曾经做过丐帮帮主,那自然是认识分舵在何处的了”。

黄蓉笑而不语,又走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来到一处破落民居处,黄蓉伸手在门上敲了三下,门内也敲了三下做回应,黄蓉复又敲了四下,只听门内一个声音传来:“哪路朋友?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做何买卖营生?”。

黄蓉立即答道:“南边火里来,北边水里去,东采桑子西铸铁,中间盖起小土房”。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半边,一个中年乞丐探出头来道:“两位请进”。

黄蓉点点头,当先迈步进去,见那丐帮中等身材,破衣烂裳,后背背着六只破布口袋,知他是丐帮六袋弟子,身份已然是不低,随即问道:“不知白客居,白长老现在何处?”。

那乞丐说道:“白长老就在里面,我这就带二位进去”。

黄蓉道:“如此甚好,我正有事要找他商议”。言罢,就随他走进了院子。

周阳见这小屋破败不堪,院子各处堆满了杂物,不禁皱了皱眉头。三人来到客厅,早有三名乞丐迎了出来,当先一个面白无须,身上穿的虽是打了补丁的破衣服,倒也颇为干净,他一见到黄蓉就快步走上前来,双手抱拳,行了一个大礼道:“黄帮主大驾光临,白某人有失远迎,还望帮主恕罪”。

黄蓉笑道:“白长老太客气了,我早就不是帮主了,倒是你这大义分舵在扬州城好生兴旺,我这是来跟你打秋风来了”。原来丐帮有仁义理智信勇六大分舵,分处六个不同的地方,蒙古铁骑蹂躏我大宋江山,丐帮在北方的势力大大减弱,纷纷南撤,大部留在襄阳城抵抗蒙古军队,小部散于南方各地培植势力,以期保住一些有生力量,这大义分舵就设在扬州城内。

白客居哈哈一笑道:“黄帮主多年不见,风采依旧”。说着转头望向周阳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是?”。

黄蓉心道:阳儿的事外人还不知晓,此时不便张扬,需当回襄阳与靖哥哥商议之后再做计较。于是说道:“他是我在路上遇见的,当时他正被魔教中人迫害,我见他可怜,就救了他,将来把他带回襄阳城,让郭大爷教他些武功,也好保家卫国”。

白客居道:“小兄弟运气不错,若能得郭大侠指点几招,胜于自己练十年八载”。说着将两人领进客厅。

三人分宾主坐下,白客居道:“居处简陋,还请帮主不要见怪”。

黄蓉笑道:“你我都是丐帮中人,天地就是居处,哪有什么简陋不简陋之理”。

白客居道:“不知黄帮主突然驾临扬州,所为何事?”。

黄蓉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得到确切的消息,魔教要与蒙古结盟,蒙古此时正派出密使,两方人马商议在扬州商讨结盟事宜。若是他们真的结盟成事,不单是武林的一场浩劫,更会危及到大宋江山”。

白客居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道:“没想到魔教竟然如此歹毒,居然勾结异族,他们也是大宋子民,这样做当真不怕天谴吗?”。他继续说道:“既然帮主已经掌握到消息,那我大义分舵的兄弟帮主尽管差遣便是”。

黄蓉微微颔首,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魔教妄图称霸武林,想要借助蒙古鞑子的力量,近日扬州必然会出现不少可疑人物,白长老,麻烦你吩咐下去,让兄弟们多多注意近日来扬州的可疑人士,尤其是武林人士和进出的商贾”。

白客居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安排,我现在就吩咐兄弟们四处去打探消息,黄帮主就在此处静候佳音吧”。说着对后面两位弟子耳语了几句,两人听完就出去。白客居继续说道:“黄帮主远道而来,我略备薄酒,为帮主接风洗尘”。

黄蓉摆手道:“这倒不必,我已经用过膳了”。

白客居道:“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强了,不过帮主既然来到了扬州,于情于理我都要好好招呼,蒙古人和魔教结盟这么大的事,一时半会也查不到确切的消息,不如帮主暂且在此小住,等兄弟们打探到确切的消息再做打算”。

黄蓉见他如此殷勤,倒也不好意思拒绝,随即说道:“也好,那我可就真的要打你的秋风了”。

白客居哈哈一笑,将黄蓉周阳带到后院,那后院不比前院,不光干净整洁,还种了许多花草,整个后院花香四溢,院子后面还有数间屋子,黄蓉笑道:“没想到白长老倒是个雅人啊!”白客居笑道:“让帮主见笑了,这边请”。说着推开一间房门,黄蓉一眼望去,房间虽小,却非常干净,想是常常有人来打扫,白客居道:“黄帮主就先在这里休息,小兄弟可以住隔壁,被子我刚刚已经叫人换过了,帮主大可放心”。

黄蓉见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安排的如此周到,忍不住夸赞道:“我都不知道你是何时安排好的,真是有劳白长老了”。

白客居道:“帮主就莫要笑在下了,请帮主先在此歇息,我也出去打探一下,咱大义分舵好久都没这么活动了,我怕兄弟们粗心,还是我亲自去一趟的好”。

黄蓉闻言点点头道:“一切小心从事”。

白客居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周阳见他走了,笑道:“娘,你觉不觉得这个白长老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嗯?这话是何意?”。

周阳道:“我觉得他看娘的时候色咪咪的”。

黄蓉闻言“噗呲”一笑道:“是你小子心术不正吧?”。想到刚刚在酒楼上周阳对自己的举动,脸上微微一红。

周阳道:“娘有所不知,我这种人看的多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黄蓉正色道:“休要胡说,白长老是丐帮的老臣子,一直以丐帮的大事为重,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

周阳见黄蓉生气,忙岔开话题说道:“孩儿知错了,不过孩儿有一事不明,娘既然知道柳三娘和蒙古密使在叠翠居会面,为何不直接去那里,还要让丐帮的人去打探消息,这岂非多此一举吗?”。

黄蓉道:“东方不败对结盟之事志在必得,绝对不会只派柳三娘一人前来,娘担心他还有后手,再说魔教内部人人争功,此刻的扬州城只怕早已是暗流涌动了。

周阳道:“所以娘是想探听出魔教的虚实,果然不愧是女中诸葛”。

黄蓉笑道:”别贫了,娘有些乏了,想睡一会,你先出去吧”。

“噢,孩儿这就出去”。说完周阳就出去了。

ps:经过和读者的商量,以后发文我都为以顺序发,以前种种,万分抱歉,希望大家别骂我了。我尊重大家的阅读习惯,也希望大家可以继续支持。

【笑傲神雕】三十四章 移花接木

三十四章移花接木。

黄蓉合衣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自己离开襄阳那么久,不知道靖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一想到中原群雄还身中剧毒,靖哥哥既要照顾他们,又要时刻防备蒙古大军,她自从与郭靖成婚以来就从未离开过他这么久,她深知郭靖忠厚老实,不善言辞,各种大小事物都由她一手料理,如今她不在靖哥哥身边,教人如何放心?

一想到此处,黄蓉就恨不得立刻动身赶回襄阳。

“唉!”黄蓉心中叹了一口气,她自然是想着要早点回去,可蒙古魔教结盟在即,又教她如何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如今情势危急,蒙古兵锋强盛,魔教人多势众,所幸目前为止自己尚占据着一丝主动权,还可以与魔教周旋到底。她生性要强,从不肯输于人后,越是困难的局面就越是能激发她的斗志,当年西毒欧阳锋尚且对付不了她,如今她武功见识已远胜当年,又何惧之有?

“靖哥哥把一生的心血都花在了襄阳城百姓身上,我定要破坏他们的结盟事宜,为他分忧。”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在郭靖左右,原本镇守襄阳,殊非她所愿,她只想和郭靖能傲游江湖,四处玩耍,但是看到他如此忧国忧民,自己又怎么忍心再去要求他呢?黄蓉心中计议已定,暗想:“魔教势大,丐帮分舵也未必安全,如今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扬州城。必须要尽快和蒙古密使接触,将计就计,方能化解危机。”黄蓉转念又想:“去叠翠居面见蒙古密使,则必然要装成柳三娘的模样,自己对她的了解甚微,都是听阳儿说起的,要骗过蒙古人不难,却不知能不能骗过叠翠居的老鸨茹娘?若是不能骗过她,岂不是前功尽弃?倘若真被她识破,自己插翅难飞不说,襄阳城和靖哥哥该怎么办?”

一想到此处,不禁冷汗连连。这一路上所遇上的危机虽被她一一化解,但是好几次都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自己绝不可盲目乐观,须得更加小心为上。

“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化解这种局面?”黄蓉苦思冥想,心中烦闷,索性走下床,推开了窗户,周阳的房间顿时映入眼帘,想到阳儿,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不禁心中高兴。她聪慧过人,又是个急性子,一想到什么好点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实施出来,当下回身打开包裹,翻出一些东西来。

她先是拿出一个脸型模具,再将石膏粉倒入模具中,这些东西都是从桃花岛上带出来的,东邪黄药师学究天人,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医卜星相,甚至于易容乔装,无一不会,无一不精,黄蓉自幼对武学没什么兴趣,却对这些杂学兴趣盎然,黄药师溺爱女儿,她想学什么,他就教什么,不知不觉倒是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学问都学去了八九分。黄蓉一边努力回忆柳三娘的模样,一边制作着模具,一个时辰后,黄蓉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贴在模具上,过了一柱香时间,再取下来,仔细看看,觉得非常满意。

她将人皮面具戴上,拿出小铜镜照照,暗想:“这脸已有九分相似,只不知究竟能不能以假乱真?”她心中早有计划,当下换过衣服,走出房间,来到周阳房间门外,轻轻敲了下门。

门内周阳的声音想起:“是娘吗?孩儿这就来开门”。

黄蓉努力回想起柳三娘说话的声音,当下清咳了几声,说道:“阳……阳弟,是我”。

门内“咦”的一声,似乎有些惊讶,门却是打开了,周阳乍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吓得脸色发白,倒退几步说颤声道:“你……你不是死了吗?你究竟……是……是人是鬼?”。

黄蓉见他如此害怕,不禁心中暗笑,原本假装柳三娘来面对周阳还让她有些不安,如今这种忐忑不定的心情顿去,当下说道:“你看姐姐是人是鬼?”。

周阳惊疑不定,看她的音容笑貌,的确是柳三娘无疑,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是他亲手杀死埋葬的,一想到这里,他不禁“哎呦”一声,难不成她假死,如今来找自己报仇来了。自己武动低微,又如何是她的对手,必须要尽快通知黄蓉,当下说道:“我不管你是人是鬼,现今我母亲就在隔壁,她的武功你也是知道的,你还是速速离去的好”。

黄蓉听他说起自己,暗道:“你娘岂不是就在你面前?”见周阳认不出自己,定然是自己的易容术颇为有效,不禁笑道:“怎的?那你倒是把黄蓉叫来啊?”。

周阳道:“你怎知我娘是黄蓉?我可从来没说过啊!你究竟是什么人?”。

黄蓉闻言心中一惊,暗道:“想要假扮柳三娘,果然还是不行。”但是她又岂肯就此认输,当下说道:“你和黄蓉在马车上相认,我岂会不知?我还知道你和她做的那些丑事呢?”。

周阳闻言不禁问道:“我和黄蓉做了些什么?”。

黄蓉脸色一红,还好她戴着人皮面具,不会让周阳看出来,想要瞒过去,就必须要说些柳三娘该说的话才行,当下说道:“你脱光了她的衣服,还拼命的吸她的奶子,最后你趴在她背上还想……你好生无耻,连你母亲都想……那个……”黄蓉心中羞涩,再也说不下去了。

周阳乍见柳三娘,见了她的容貌,原本就信了三分,如今见她将当日情况如此清楚的说出来,想到那日马车上只有他们三个人,当下再无怀疑,说道:“那你今天来是想杀我报仇吗?”。

黄蓉笑道:“你虽对我无情无义,但是姐姐又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周阳闻言心中稍安,问道:“那你今日来寻我有何事?”。

黄蓉闻言暗道:阳儿出身魔教,难免不沾染一些恶行,如今正有机会,不妨试他一试,且看他究竟是不是真心悔改。当下笑道:“姐姐来找你,自然是有事的,只是不知阳弟肯不肯帮姐姐?”。

周阳问道:“你且说是什么事?”。

黄蓉笑道:“也没别的事,我想你帮姐姐杀了黄蓉!事成之后,我就替你引见教主,让她好好的封赏你”。

周阳闻言怒道:“这话你休要再提,我岂会帮你杀我母亲?乘她现在还不知晓,你还是快走吧”。

黄蓉见他不为所动,心中甚喜,口中却道:“教主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你现在不杀黄蓉,将来可莫要后悔”。

周阳道:“就是东方不败亲临,我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从前虽与魔教交往甚密,也绝非什么好人,但是这一路上,黄蓉对他无微不至,让他不禁想起小时候养父母对他的感情来,他生性奸诈,轻易不信任别人,却也因此练就了一双看人的眼睛,他看的出来,黄蓉对他是真心的好。对自己是黄蓉的儿子这一点也慢慢接受了。只是…………。

黄蓉心中欢喜,正想开口表明身份,心中却还有些疑虑,说道:“阳弟,人都说新人胜旧人,你见了黄蓉就跟丢了魂似的,枉我对你情深义重,你就不怕我吃醋杀了你吗?”。

周阳心中一惊,他本非勇敢之人,见她如此说,倒也有些害怕,不禁硬着头皮说道:“你就不怕我娘杀了你吗?”。

黄蓉笑道:“她就那么好?你为了她连我都能杀?”。

周阳闻言心中一凛,只道她动了杀机,语气顿时软了下来,当下笑道:“你这又是说的什么,其实我也不想杀你啊!现在你既然没事,就快离开这里吧”。

黄蓉走到他近前,柔声说道:“算你还有点良心。”她正欲表明身份,却被周阳一把抱住,原来周阳见她进前,只道她想杀了自己,情急之下,之好抱住她,他武功低微,手上又无兵器,纵然是抱住了“柳三娘”,也无法制服她,心中只想着赶紧通知黄蓉,当下说道:“三娘,你可想死弟弟了!让弟弟亲一个”。

黄蓉哪知他心中所想,正疑惑他说话怎的颠三倒四,娇躯却被他紧抱,周阳宽阔的胸膛挤压着自己丰满的胸部,让她呼吸都有些急促,不禁伸手欲推,口中叫道:“快放开我”。

周阳哪敢放开,见她挣扎,心中更加慌张,不由的俯身噙住黄蓉的耳垂。

“啊!”一阵钻心的麻痒从耳朵传到了四肢百骸,让黄蓉忍不住娇呼出来,身上顿时没了力气,不禁软倒在周阳怀里。

周阳心中大喜,他本想乘机把黄蓉叫来制住柳三娘,却没想到“柳三娘”的身体如此敏感,他本就是好色之徒,色胆包天,见“柳三娘”如此,还只道她真的对自己旧情未了,戒俱之心顿时去了大半,口中说道:“三娘如此美艳,弟弟怎舍得放开?”。

黄蓉闻言心中恼怒,暗想:阳儿果真是本性难移。其实两人心中所思所想相差何止以道里计,黄蓉挣扎不开,就想用内力震开他,转念一想:“阳儿与柳三娘朝夕相处,他既然敢这么做,必然是对柳三娘有极深的了解。我倒要试试看假扮柳三娘,究竟能不能骗过阳儿。”当下也不说破,腻声道:“弟弟别急,时间还有的是。你若真个想我,就听话”。

周阳听了骨头都酥了大半,胯下顿时硬了起来,随即放开黄蓉的耳朵,握住她的玉手,就往自己胯下摸去,口中急切的说道:“三娘,你快疼疼弟弟”。

黄蓉猝不及防,玉手触及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她心中羞涩,刚想放开它,却想到若是柳三娘握着会不会放开,心中着实犹豫不决。

周阳半抱着“柳三娘”来到床上,大手按住她的玉手不时的上下滑动,黄蓉尚不知该如何决定,却见两人已经到了床上,心中颇为慌乱,玉手下意识的握紧了周阳的肉棍。

“噢……”这一下手感刚刚好,周阳舒服的呻吟出来,黄蓉心中大羞,玉手却不受控制的上下套弄起来。

良久,周阳喘息道:“三娘,弟弟好生难受,脱了裤子摸吧”。

“不可……”黄蓉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周阳奇道:“怎么了?莫非三娘不想要吗?”。

“这……”黄蓉颇有些懊悔,不过此时若是承认了,未免有些前功尽弃之感,当下说道:“当然不是,姐姐帮你脱”。

周阳笑道:“三娘还是老样子,真体谅人”。

黄蓉长舒一口气,伸出颤抖的玉手,揪住他的腰带一拉,再拉下了他的长裤,只剩下一条内裤,被胯下的肉棍高高举起,黄蓉的呼吸禁不住有些急促,一股浪水从下体流了出来。周阳嘻嘻一笑道:“三娘也是等不及了吧?”当下自己动手,把内裤脱了下来,一根又长又粗的肉棍顿时跳了出来。

那肉棍黝黑粗壮,龟头处还粘着不少透明的粘液,黄蓉见状顿时气血上涌,胸口变得鼓胀难忍。她忍住内心的躁动,小心的握住周阳的肉棍缓缓的套弄起来。

“啊……三娘的小手还是那么柔软……用力点……”周阳舒服的叫了出来,黄蓉羞耻难忍,肉棍灼热的温度熨烫着她的手心,小腹处升起一团火焰,一股暖流从下体涌了出来,她禁不住夹紧玉腿。

周阳的臀部随着“柳三娘”的套弄不时的挺耸起伏,一双大手伸向她的胸部……。

“啊……不要……”黄蓉张口惊呼,一对玉乳隔衣落入了周阳的魔爪之中,周阳只觉“柳三娘”的胸部挺拔高耸,心中兴奋,就开始大力揉搓起来。

“嗯……”胸部被侵袭,黄蓉浑身燥热难忍,忍不住哼了出来。周阳的大手逐渐用力,黄蓉胸部一热,两股乳液顿时被挤出,将胸前的衣服沾湿,周阳喘息的说道:“三娘的胸部怎么变得这么大,快让我看看……”说着就来拉扯她的衣带。

黄蓉暗道不好,若是被阳儿发现自己的胸部会流出乳汁,岂不是暴露了?见他就要扯开自己的衣服,当下来不及多想,俯下身子,张口就往胯下的肉棍含去……。

“噢……没想到三娘还有这一手……舒服死我了……”周阳感觉自己的肉棍被一股柔软温湿的感觉所包围,肉棍犹如被浸在温泉里一般受用,腰部好像使不上力气一般,忍不住瘫倒在床上。

黄蓉口中含着周阳的肉棍,心中羞耻难当,那肉棍气味腥臭,味道咸涩,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便是对郭靖也没用过嘴。她羞涩不堪,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放纵感觉,当下情不自禁的吞吐起来。

周阳只觉快感连连,眼见“柳三娘”黑丝凌乱,自己的肉棍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他喘息的搬动“柳三娘”的娇躯,抱住她的一条玉腿,将她的身子折了过来,如此一来,“柳三娘”丰满的臀部就近在眼前了。他激动的说道:“三娘,弟弟也来帮你!”说着撩起她的纱裙,伸手一拉,就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顿时整个湿漉漉的肉屄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顿时血脉喷张,握住“柳三娘”的玉腿,伸出舌头,深深的一舔。

黄蓉只觉屁股一凉,忙吐出肉棍道:“你……你要做什……啊!”话音未落,黄蓉就娇呼出来。肉屄犹如被放在温水中一般舒服,周阳的舌头异常灵活,舌尖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肉屄深处,黄蓉的淫水犹如小溪一般流水潺潺,胯下顿时变得一片狼藉。

“啊……嗯……”黄蓉销魂的叫着,早上就压抑着的欲火如今完全被释放了出来,她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放荡的姿势,此刻心中竟有一种放肆的快感,她香汗淋漓,重新俯身含住周阳的肉棍吮吸起来……。

“噢……啊……”两个人同时舒服的呻吟着,黄蓉感觉嘴里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壮,知道周阳快要射了,不禁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周阳呼吸急促,嘴唇紧紧的吸住“柳三娘”的阴核,将她的浪水一滴不剩的吸入嘴里。

突然,周阳闷哼一声,腰部禁不住向上挺起,跳动的肉棍顿时在“柳三娘”

的嘴里爆发了出来。黄蓉只觉嘴里充满了滚烫的液体,心中一惊,将肉棍吐了出来,没想到那肉棍喷射不停,很多精液都喷在了她的脸上,尽管隔着一张人皮面具,她依然能够感觉到阳精滚烫的温度和特殊的气味,心中顿时一阵悸动,一股阴精忍不住喷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呸……”黄蓉吐出嘴里的阳精,喘息的从周阳身上滚落下来,周阳双手在床板上一撑,挺起身子,捧着“柳三娘”肥白的屁股笑道:“三娘,我要肏你……”说着就提枪上马,就要插入她的身体。

黄蓉只觉一条毛茸茸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屁股,心中大惊,若是被阳儿插入了,岂不是成了乱伦?绝不可以!黄蓉在心底大喊,突然外面传来白客居的叫声:“黄帮主,周少侠,晚饭已经备好,我也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还请帮主少侠出来,咱们边吃边谈”。

黄蓉闻言犹如一盆雪水当头浇下,欲火顿时减退,心想若是被白长老看到此刻的情景,岂不是……那以后自己还有何颜面立足于丐帮?当下推开周阳,惊慌失措的把裤子穿好,说道:“阳弟,你快出去拖住他,我从窗户走”。

周阳心中早已把白客居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闻言点头道:“嗯,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快走吧。”说着高声应答道:“白长老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出来。”说着提上裤子,就下了床。

黄蓉此刻已来不及清理,急急忙忙的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好在她的房间紧贴着周阳的房间,两间屋子隔窗相对,她马上推开自己的房间,跳了进去,将人皮面具摘下,又换回了原来的一身衣服,此时,周阳的声音也从外面传来:“黄女侠,白长老来叫您啦,您起身了吗?”

“嗯,我这就来……”说着,黄蓉就打开了房门。

【笑傲神雕】三十五章 暗度陈仓

三十五章暗度陈仓。

白客居见黄蓉出来,忙上前行礼道:“帮主,刚刚我们在叠翠居大有收获”。

黄蓉闻言大喜过望道:“果真?你慢慢说给我听”。

白客居笑道:“也不急于一时了,现下我已备好了酒菜,还请帮主和小兄弟移驾去喝几杯。也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嗯,如此也好”。经过方才的折腾,黄蓉腹中也略感饥饿,当下也不推辞。

白客居右手虚领,道:“二位请”。

黄蓉周阳在他后面跟着,周阳见黄蓉脸若桃花,面带春色,不禁有些诧异,低声问道:“黄女侠下午睡得不安稳吗?”黄蓉曾经嘱咐过他在外人面前不可以母子相称,免得麻烦。刚刚他与“柳三娘”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只怕那“柳三娘”

的叫春之声早已传入黄蓉耳中了。想到此处,他不禁心中释然,只是黄蓉既然听到了,为何一句话也不问?这又教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黄蓉摇摇头道:“我睡得很好,为何这么问?”她心知刚刚放浪形骸,面上终究有些异样,现在股胯间还湿踏踏的,好在阳儿并未识破,想到刚刚若非白客居在外面叫了几声,真不知两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一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后怕,自从离开襄阳以来,她的身体便极容易动情,稍稍挑逗就会情难自禁,暗道:日后须当更加注意,绝然不可再如此了。

周阳忙道:“没事”。他见黄蓉神情自若,虽面色娇媚,却也看不出有其他的异样之处,想来是自己多心了,只要柳三娘的事不被她知道就好。两人各怀心思,缓步走着,周阳紧贴着黄蓉,阵阵幽香传入他的鼻中,他觉得这芳香之气颇为熟悉,和刚刚柳三娘身上的味道极为相似,不禁暗忖:莫非刚刚是……想到黄蓉曾说要乔装柳三娘去面见蒙古密使,又想到当日自己是亲手杀的柳三娘,这下定然是不会错的了。一想到这里,周阳不由的感到一阵兴奋,胯下的肉棍也硬了起来。

说话间,三人就来到了客厅,桌子上早已摆满了各色菜肴,三人分宾主坐下,黄蓉望着这些菜,有“二十四桥明月夜”,“玉笛谁家听落梅”,好逑汤,八宝鸭,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看来白客居是颇废了一番心思,当下笑道:“白长老,这些菜可都不简单,让你破费了”。

白客居笑道:“哪里,哪里”。说着举起酒杯又道:“在下敬二位一杯”。

说完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

黄蓉周阳也举起酒杯,各自饮了一杯。黄蓉放下酒杯道:“白长老,你刚刚说得到了一些消息,不知是何消息,还请见告”。

白客居道:“帮主,我今天带着兄弟们去扬州四处打听了一番,这扬州城四通八达,各路商旅是络绎不绝,想要找到一个带着蒙古人的商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可巧我路过叠翠居,一辆大马车就停在门口,本来这也实属正常,但是我听到车厢里有蒙古人说话的声音,然后我见一个长的富态的大商人点头哈腰的请一个大汉下来,进了叠翠居,若我料想的不错,那蒙古人定然是密使无疑了”。

黄蓉闻言微微点点头道:“极有可能,看来我须得乔装去叠翠居探个究竟,还有魔教的消息吗?”

白客居道:“魔教行踪诡秘,我已多派人手四处打探,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襄阳城里的群雄正饱受毒药之苦,须当早点把千年何首乌带去,不能再拖延了。想到此处,黄蓉道:“时机稍纵即逝,我决意今晚就去叠翠居一探究竟”。

白客居道:“这如何使得,那叠翠居乃是烟花之地,帮主万金之躯,如何能去那种地方?再说杀鸡焉用牛刀,区区一个蒙古人又何足道哉,帮主就安心在此处候着,就让我去一趟,把那蒙古密使捆来就是了”。

黄蓉笑道:“要将蒙古密使擒住固然不难,但是这样一来,想要套出他们合谋侵宋的计划就相当困难了,此刻正是关键时刻,若是我们借此掌握住蒙古人进攻的路线兵力以及作战计划,那我们防守襄阳就可以占据主动了”。

白客居道:“是在下将这事想得过于简单了,那不知帮主有何妙计,能套出蒙古人的秘密?”

黄蓉笑道:“这个白长老就不必费心了,我自有妙计”。

白客居道:“帮主若是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就请吩咐,在下定然是万死不辞”。

黄蓉笑道:“白长老言重了”。

白客居道:“那不知周少侠有何打算?”

周阳正在吃饭,突然听到白客居说起自己,手中筷子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顿时觉得颇为尴尬,讪笑道:“在下自然是跟着黄女侠一同前往,她曾救过我性命,就是前面有刀山火海我也要去”。

白客居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就凭小兄弟这一句话,就该浮一大白啊”。

他见周阳的筷子掉了,又说道:“小兄弟,我再去拿双筷子来”。

周阳忙道:“白长老且慢,不妨事,我拿起来擦擦就行了”。说着低头弯腰去捡,他见筷子刚好掉落在黄蓉脚边,不禁心中一动,左手手指撩起黄蓉的裙角,右手快速的伸了进去,在黄蓉的大腿内侧摸了一把。只觉触手滑腻,还略有点潮湿。

黄蓉玉腿被袭,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却不想将周阳的手掌紧紧的夹住,那手指还时不时的隔着亵裤在自己的阴沟处滑动,不禁“哎呦”一声,顿觉羞涩万分,忙又分开了玉腿。

白客居听到黄蓉娇呼,忙问道:“帮主怎么了?”

黄蓉红着脸,低头喝了一杯酒略做掩饰道:“没事”。说着用脚轻轻的踢了一下周阳。

周阳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朝黄蓉笑了笑,手中拿着掉落的筷子轻轻的吹了口气道:“长老,这不就干净了吗?”

白客居接着给二人倒酒,却不想酒没了,随即笑道:“酒没了,在下再去拿一壶来”。说着起身就往后堂走去。周阳见他走了,就凑到黄蓉耳边道:“娘亲,下午来我房间的可是你吗?娘亲的易容术当真是出神入化,连孩儿都被你骗过了”。

黄蓉的心事被他看破,不禁窘迫异常,刚想出言反驳,却不料周阳的手抚上了自己的玉腿,那温热的大手隔着纱裙在自己丰腴的玉腿上上下摩挲,她不禁柳眉紧簇,心中羞恼,忙抓住他的手道:“阳儿,不得无礼”。

周阳笑道:“娘亲不说便是默认了,刚刚娘亲定然还未尽兴,不如晚上让孩儿……”。

黄蓉听他说的更加不堪,红着脸斥道:“休要胡说……啊!”说话间,周阳的手指又探到了黄蓉的股沟,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胯下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低哼出来。

黄蓉抓住他的手急切的说道:“阳儿,休要再胡闹了,被人看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周阳笑道:“孩儿会小心的,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两人贴着极近,黄蓉的体香悠悠传来,让周阳心神俱醉,忍不住亲了黄蓉一下。黄蓉娇躯一麻,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她羞辱不堪,忍不住推了周阳一把,手上却是使不上丝毫力气。周阳笑道:“正是这股香味,柳三娘果然是娘亲假扮的”。两人正闹着,白客居拿着酒从后堂出来,来到桌上笑道:“二位久等了,我来给二位斟酒,今天咱们要不醉不归”。

周阳接过酒壶道:“白长老,小子是晚辈,理当让我为你们斟酒才是”。说着就先为白客居倒上一杯,再为黄蓉倒酒。

黄蓉本被周阳弄得心烦意乱,见白客居出来,倒有一种被解救的感觉,心道:这样,阳儿该不会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了吧?她正这样想着,却见周阳正笑嘻嘻的看着她,随即腿上觉察到一直手在不住游动,她心中暗骂周阳好大的胆子,却不敢胡乱动弹,免得被白客居看出什么,只能狠狠的瞪了周阳一眼。

周阳只觉黄蓉的大腿丰腴细腻,柔滑无垠,即使隔着纱裙也能感受到玉腿的弹性,不禁心中暗爽,胯下肉棍涨的更加粗大。良久,他大着胆子,将大手伸进纱裙抚摸起来。大手触摸之处,只觉黄蓉的皮肤软和水嫩,滑不溜手,不禁兴奋异常,忙举起酒杯道:“在下敬二位一杯”。说着一饮而尽,一股潮红瞬时涌上脸颊,掩饰了他的兴奋之情。

黄蓉只觉周阳的大手越发肆无忌惮,渐渐的朝自己的胯下摸来,不禁羞辱难当,忍不住重重踩了周阳一脚,却不想原本禁闭的双腿因此分开,周阳瞅准时机,手指终于触摸到了黄蓉的桃源圣地。

黄蓉心中大羞,这下玉腿夹也不是,开也不是,偏偏周阳手指不停逗弄,轻车熟路的拨开亵裤,黄蓉下体顿感一阵麻痒和凉意,一股浪水不禁流了出来,顺着光滑的玉腿淌了下来。

周阳感到自己的大手进入一个潮湿柔软的所在,不禁心中一喜,手指拨开黄蓉的阴唇,顺势滑了进去,只听“滋”的一声清响,周阳的手指就深深的插入了黄蓉的肉屄中。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遭到男人的入侵,黄蓉柳眉紧簇,心中羞耻难忍,偏偏又不好发作,这种紧张的感觉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心中悸动,忍不住想大叫出来。她银牙紧咬,强忍心中躁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这一举动让她的胸部变得更加挺拔,一股奶水随即渗了出来,脸颊顿时变得通红。白客居问道:“帮主脸怎么变得这么红,是不是这酒太凶了?”

“嗯……”周阳的手指就着黄蓉的淫水一抽一插,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随即伸出小手捂住樱唇道:“这酒劲道……颇足,我还真有些抵挡不住……这酒力了”。

周阳此刻也是满脸通红,他见黄蓉如此说,手指忍不住加快速度,如此强烈的刺激让黄蓉的芳心都似要跳出胸膛,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

“要……来了……”黄蓉在心中大呼,娇躯变得滚烫,丰腴的双腿忍不住颤抖,她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突然周阳的手指抽了出来,黄蓉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空虚感,她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周阳,却见周阳神情自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顿时心中窘迫,忙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周阳偷偷的牵过黄蓉的小手,将她慢慢引到自己的胯下,不一刻,黄蓉的手就触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周阳紧紧握住她的手狠狠的套弄了几下。

黄蓉在高潮将至未至之际生生的停住,不禁焦躁难忍,当下抓住周阳的肉棍掐了一把,周阳有点吃痛,下意识的弯下腰,强忍着不叫出声。黄蓉见了他吃痛的模样,不禁有些解气,随即握住他的肉棍,开始缓缓套弄。

三人就这样边吃边谈,良久,周阳似乎觉得不过瘾,随即伸手将裤带解开,那坚硬火烫的肉棍就跳了出来。

黄蓉不曾想他竟然如此胆大,心中却恼不起来,只觉脑中嗡嗡作响,白客居还在说着什么,黄蓉丝毫听不进去,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这让她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她着魔般的套弄着周阳的肉棍。

火热的温度透过手心只穿到芳心深处,黄蓉的手掌整个包住周阳的龟头不住的摩挲,马眼渗出的淫液打湿了她的玉手,她竟也不觉得嫌恶,只觉得芳心一阵阵悸动,胯下的淫水也越流越多了。

过了一会儿,周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了,腰部不住的上挺,黄蓉知道他快射了,也是紧张的心跳加速,两人都怕被白客居看出异样,不约而同的举起酒杯,黄蓉芳心忐忑,玉手忍不住加快套弄的速度,却不想酒杯拿捏不稳,掉了下去。

幸亏她反应灵敏,忙弯腰一抄,在酒杯未落地之前接住了,这一下,周阳的肉棍顿时映入眼帘,只见粗大黝黑的肉棍上面沾满了粘液,深红油亮的龟头在自己小手之间忽隐忽现,黄蓉顿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麻,忍不住喷出一股阴精。那周阳也到了关键时刻,马眼微张,黄蓉暗道:“千万莫被阳儿射到身上”。突然她灵机一动,将手中酒杯凑了过去,就在这时,周阳爆发了,一股股阳精喷射而出,黄蓉将他的肉棍对着酒杯,手上加速套弄,白灼的精液尽数射到了酒杯之中,好在下午周阳已然射过一次,这次的量倒是并不多,很快,黄蓉又重新坐起。将酒杯放在桌子上。

周阳满足的叹了口气,转头见到黄蓉的酒杯,见那半杯酒水里漂浮着白色的液体,不禁心中一动,举起酒杯道:“黄女侠既然不胜酒力,咱们喝完这杯就把这酒席撤了吧”。

白客居点头道:“小兄弟所言甚是,不可因酒而误了大事,请帮主满饮此杯,稍做休息再去会那蒙古密使,这杯酒,就当兄弟给你壮行,愿帮主早日凯旋归来”。

黄蓉美目横了周阳一眼,见那酒水中足有半杯精液,不禁泛起一阵恶心,但白客居既然如此说,又让她如何拒绝?当下站起身来,她刚一离开座位,就觉得股胯间凉嗖嗖的,还有液体不断的从肉屄中流淌出来,她心中窘迫,忙举起酒杯道:“多谢白长老,我们共饮”。说着,一仰脖子,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酒本就劲大,黄蓉只觉喉咙火辣辣的,还有一种粘稠难咽的感觉,她知道那是阳儿的阳精,周身仿佛涌起了一团火,她只觉胸口烦闷异常,放下酒杯说道:“我已经吃饱了,先去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晚上好去叠翠居一探究竟”。

周阳也跟着站起来,黄蓉挪开凳子,只觉脚步虚浮,随即一个踉跄,周阳忙伸手扶住黄蓉问道:“黄女侠,你没事吧?”他见黄蓉竟真将自己的阳精喝了下去,不由的激动万分。

黄蓉只觉周身酸软无力,摆摆手道:“无妨,可能是这酒果真太过劲道,我休息片刻就好”。当下默运内息,将躁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不久,黄蓉的脸色就恢复如初,只是下体仍然湿答答的让她颇不舒服。

周阳道:“不如让我扶你回房吧”。

黄蓉摇头道:“多谢少侠好意,我已经没事了”。说着站直了身子,快步离开了。

周阳望着黄蓉丰腴窈窕的背影,突然心中感到一阵怅然若失的感觉,只觉得倘若现在不追过去,就会永远失去她,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动了几步,伸手欲呼,却不想被白客居握住。白客居笑道:“小兄弟,天色尚早,咱们再饮几杯如何?”

周阳急着去见黄蓉,忙推辞道:“小弟也不胜酒力,想回房去休息一会”。

白客居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的心思,老哥哥也是看的出来的,只是帮主既然去休息了,小兄弟这般追过去也是无济于事的。不如坐下来,咱们好好谈谈”。

周阳闻言心中微微一动,暗道:莫非此人看出了什么异处?当下也不急着走,坐下来道:“小弟的心思,白长老如何能够明白?”

白客居笑道:“漫说是小兄弟你,这天下武林谁不想染指黄帮主?”

【笑傲神雕】三十六章 深入虎穴

作者:zwkooo。

字数:5390。

三十六深入虎穴。

周阳闻言心中大怒,自古男子皆好色,他自然知道男人都是怎么看黄蓉的,他们的眼神中充满着贪婪和欲火,他在未与黄蓉结识之前也是这般,这白客居自然也不能免俗。也正是因为懂,所以他才会怒,自从与黄蓉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就有一种想要独占她的欲望,想来这也是男人的通病,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他虽心中恼怒,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冷笑道:“白长老这是说的什么话?若是被黄女侠知道,你说她会怎么对付你?”。

白客居笑道:“我丐帮上上下下都对黄帮主敬重有加,白某人又岂敢对帮主不敬?只是我们帮主天姿国色,此番孤身一人出来办事,难免有些不识趣的小人想要占便宜,那我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周阳闻言冷笑道:“听白长老的意思,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可是指我吗?”。

白客居为周阳斟上一杯酒笑道:“少侠何出此言?我家帮主聪明绝顶,看人一向甚准,少侠既与帮主同行,自然是帮主信的过的人”。

周阳听他如此说,倒也不好发作,只觉他说话东拉西扯,一时间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白客居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知少侠是如何看待我家帮主的?”。

周阳道:“黄女侠乃是女中豪杰,与郭大侠义守襄阳,天下人人敬仰。小人亦是久慕其风采,能与黄女侠相识,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白客居笑道:“这些套话休要再提,我且问你,你与我家帮主同行同住,可曾对我家帮主起过什么非分之想?”。

周阳心中暗骂一声,说道:“黄女侠天仙一般的人物,我岂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我只愿能时时陪在她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她就心满意足了”。

白客居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啊可惜”。

周阳闻言忍不住问道:“可惜什么?”。

白客居道:“当年,我也曾在襄阳抵抗蒙古,蒙古鞑子就像蝗虫一般涌上城墙,我和兄弟们不知道杀了多少鞑子,那会儿是老子最快活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说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周阳见他说起以前的事,举起酒杯道:“白长老为国杀敌,我敬你一杯”。

说完也喝了一杯。

白客居继续道:“直到那一天,我路过郭府,本想进去给黄帮主请个安,却找不到人,我闲着无事,不知怎的就到了后院,听到了后院厢房有水声,忍不住好奇之心,就过去看看。少侠,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周阳隐隐知道他在说什么,口中却道:“我怎会知道?”。

白客居道:“那日月色昏黄,我就这样鬼使神差的到了那里,然后我舔开窗户纸一看,只见帮主正在沐浴,也许说是正在自娱更合适,我见帮主一手揉搓着胸部,一只手伸到胯下,那副情景我终生难忘”。

周阳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副画面,黄蓉大力的揉搓着自己硕大的胸脯,雪白的乳肉被挤压的变形,鲜红的蓓蕾上还挂着雪白的露珠。一想到此处,只觉得喉咙干燥异常,忍不住吞了口唾液,问道:“那后来呢?”。

白客居听他有了兴趣,笑道:“当时我也是懵了,眼睛再也移不开,没想到一向端庄的黄帮主也会做这种事,我一下子就硬了,她足足弄了一柱香的时间,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后来黄帮主许是看到了窗外有人影,大叫了一声,我吓得屁滚尿流,从围墙那翻了出去。再后来,我脑子里都是黄帮主那晚的样子,她白花花的乳房一直在我心中挥之不去。我渐渐的变得心神不宁,然后在襄阳的丐帮大会上,我输给了耶律齐,本来以我的武功,要打赢他并非难事,再后来,我就来到了扬州……”说完,长叹一声。

周阳道:“白长老为何要告诉我这些?难道你就不怕我去告诉黄女侠吗?”。

白客居笑道:“我若是怕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了,小兄弟,你看黄帮主的眼神跟其他人一样,都想占有她,我是没有什么机会了,不过小兄弟还是有机会的”。

周阳被他说破心事,一张老脸也禁不住发烫,强笑道:“我对黄女侠绝无非分之想,白长老不要乱说”。

白客居笑道:“郭大侠醉心于襄阳防务,黄帮主深闺寂寞,莫非少侠全然不动心?”。

周阳闻言在心底暗笑,白客居哪知道他早已和黄蓉有非常亲密的接触,只不知他究竟卖的是什么关子,随即眉头一皱笑道:“既然被白长老看破,小弟也不瞒你了,黄女侠这般人物,天下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动心呢?只是她武功高强,智计过人,我也只能想想罢了?”。

白客居笑道:“小兄弟怎可气馁?你长的一表人才,若再加上这个……”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道:“管教黄蓉任你摆布”。

周阳接过瓷瓶问道:“这是何物?”。

白客居道:“这个东西,只要是女人喝下去嘿嘿……小兄弟到时候就知道了”。

周阳摇摇头道:“既然如此,白长老为何不用?”。

白客居道:“我是苦无机会啊!但是小兄弟和黄帮主如此亲近,想要动手脚应该是不难”。

周阳道:“白长老既然喜欢黄女侠,又为何将这东西送于小弟呢?这不合情理”。

白客居道:“小兄弟得手之后,若是能让我也玩上一玩,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周阳闻言“哦”的一声道:“白长老的意思小弟明白了,好……我这就去试试看”。

白客居道:“那老哥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周阳心中暗骂一声蠢货,竟然如此欲令智昏,就离开了酒桌去后院找黄蓉。

他来到后院,见黄蓉的房间虚掩,不禁朝里面喊了一声:“黄女侠!”见里面并无应答,当下推开房门道:“我进来了”。

房间昏暗,并没有点灯,周阳来到床边,见黄蓉并不在床上,不禁心中暗忖:这时候娘去哪了?莫非是去了叠翠居吗?不行,我得去看看。想罢,就欲出房间去找,突然感觉后脑一疼,随即两眼发黑,就此昏了过去……。

黄蓉回到房间后,只觉身上粘糊糊的极为不舒服,匆匆忙忙的把衣服都脱了,她见亵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还有淫液不时的从肉屄中流出来,不禁暗骂一声不争气,忙拿出手帕清理了一下,再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然后双腿盘膝,凝神打坐,将内力运行几个周天之后方才收工,近年来,她一直忙于为郭靖出谋划策,殚精竭虑,郭靖疼惜她,蒙古人进犯之际,都没让她上阵杀敌,她本非刻苦之人,武功倒是因此搁下了,不过她家学深厚,又身兼丐帮的打狗棒法和九阴真经,当世能胜过她的也不过寥寥几人而已。

黄蓉运功完毕,内心的躁动也平复了下来,抬头见外面窗外月亮初升,柔和的月光照进房间,洒下一片银辉,黄蓉内心颇为感触,想到郭靖和儿女,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不禁叹了口气。蒙古密使就在扬州了,务必要破坏他们和魔教的结盟,一想到这里,她再也等不下去了,也不待周阳回来,把人皮面具戴上推开门就从院子里飞了出去。

黄蓉左绕右转,来到街上,只见扬州城华灯初上,熙熙攘攘,人比白天还要多上不少。这扬州是天下有名的富庶之地,烟花之所,有宋一代,青楼瓦房处处皆有,单论夜生活,比之盛唐之际还要热闹的多。而天下夜市最热闹的地方自然是非扬州莫属了。黄蓉漫步走着,想到襄阳城力抗蒙古,百业凋敝,老百姓连饭都吃不上一口,对比扬州真是有云泥之别。当今朝廷毫无作为,扬州繁华似锦,襄阳城却连战士的军饷都要克扣,不禁越想越气,真想将这个花花世界尽数打烂了才解气。

“妖女看掌!”黄蓉正胡乱想着,忽觉背后一阵劲风袭来。“有人偷袭?”

黄蓉反应敏捷,低头避过这一掌,心下大惊:“莫非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只听前面的行人“哎呦”一声,显然是受了伤。不过此刻她也顾不上分心去看,忙转身去寻找暗算她之人,只见身后站着两个和尚,一个身材高大,一个身形教瘦,手上拿着一把单刀,黄蓉道:“两位大师是什么人?为何暗算于我?”。

那瘦和尚叫道:“柳三娘,我徒儿周阳现在在何处?说出来饶你一命”。

那高大和尚却是个急性子,怒喝道:“你个魔教妖女,人人得尔诛之,今天老衲就要替天行道”。说着,一拳向黄蓉打去。

黄蓉见状心中暗暗叫苦,两个和尚来路不明,却显然是将她认错为柳三娘了,她见和尚拳到,根本来不及解释,忙使出家传的落英神剑掌应对。两人来来往往过了十几招,路上行人见两人在街心就动手打了起来,纷纷避开,一时间人仰马翻,好不混乱,黄蓉见机跃开叫道:“大师且慢动手,这是一场误会”。

那高个和尚性子虽急,却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他见柳三娘武功轻灵飘逸,使得都是桃花岛的路子,心中不禁起疑,问道:“你怎么会使桃花岛的功夫?东邪黄药师是你什么人?”。

黄蓉笑道:“黄药师正是家父”。说着将人皮面具揭开了一角继续说道:“不知二位大师法号?”。

那两个和尚闻言大惊,高大和尚道:“原来是黄帮主,老衲法号不戒,这位是我徒弟不可不戒,我们二人一直在找我徒孙周阳,一路追着魔教的慕容坚而来,听说我那徒孙和那魔教妖女同行,故而刚刚才多有冒犯,还请黄帮主不要见怪”。

黄蓉道:“原来是不戒大师,久仰大名,此处人多嘈杂,不宜细说,我只告诉二位一事,柳三娘已死,周阳没事,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不戒和尚武功高强,亦正亦邪,不可不戒原本是采花贼田伯光,后来被不戒和尚制服,将他腌了后才收心做了和尚,黄蓉不愿于他二人扯上关系,说完就要走。

不可不戒还想问问周阳在何处,不戒拉住他说道:“黄帮主既然说我徒孙没事,那自然是没事的,既然黄帮主还有事,那就请自便”。

黄蓉展开轻功,快速离开了街道,短暂的混乱过后,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不可不戒见黄蓉走远了,问道:“师父,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不戒道:“既然周阳没事,我们也不急着回去,那慕容坚也到了扬州,魔教必有动作,我们去找他,乘机捣捣乱”。

不可不戒道:“如此也好,近日江湖传言纷纷,令狐冲好像被东方不败抓了,我们找到慕容坚,也好问出令狐兄弟的下落”。

不戒道:“此言正合我意,我们走吧”。说完两人朝另一处奔去,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黄蓉奔行了一段,不觉间竟来到了秦淮河畔。那秦淮河远近驰名,自古便是文人墨客最爱游玩的地方之一,河边青楼林立,汇集了天下名妓,那秦淮河上花船满江,灯火辉煌,莺歌燕舞,不知多少富商贵胄,才子骚人在这里一掷千金,留下许多风流韵事。

叠翠居便是扬州最大的一座青楼,黄蓉一眼便看到了那金子招牌,快步走去,只听得里面传来阵阵吵闹声,不禁心中诧异,忙探头进去看看,却见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汉子猛揍,边上数个女子正在拍手叫好,那汉子被打的满地打滚,拼命的护住头脸,一个老鸨模样的妇人叉着腰大叫道:“给老娘往死里打,一两银子都没有还敢来我叠翠居喝花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黄蓉暗道:“原来是来吃白食的”。那汉子惨叫连连,声音却分外耳熟,黄蓉定睛看去,不禁哑然失笑,那人不是尤八却又是谁?一想到尤八前几日还夸口自己武功不错,没想到现在就被几个普通大汉围着胖揍,加之此人贪花好色,被打了也是活该,不禁心中大块。复又想到尤八和自己在树林里……一抹红霞瞬时涌上脸颊,耳中听着他的惨叫,黄蓉心中竟有些不忍,走进大门叫道:“这位爷的酒钱我帮他付了”。

那老鸨闻言手一摆道:“先住手”。那几个大汉立即停下,尤八疼得嗷嗷直叫,扶着腰就站了起来抱拳道:“多谢小娘子援手,他日必将重谢”。他仔细看了看黄蓉,惊讶的说道:“咦,你不是那日在客栈里的小娘子吗?”原来那日在小酒楼里,尤八曾经在柳三娘处吃了瘪,故而时时记得。

黄蓉见他也是认错了人,加之身上处处都是脚印,疼得是龇牙咧嘴,不禁心中暗笑,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扔了过去道:“这些够不够?”。

那老鸨接住银子,走过来一把抱住黄蓉笑道:“三妹,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姐姐我了”。说着凑到她耳边说道:“蒙古密使在楼上天字号房间,我这就安排你们见面”。

“看来此人就是这里的老鸨茹娘了”。黄蓉轻轻的推开她道:“妹妹也是想煞姐姐了”。说着手指着尤八道:“这人惹姐姐生气,不如让小妹帮你杀了他?”

尤八一听吓得魂飞天外,哀求道:“姑奶奶你可别吓我,上次的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娘子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黄蓉见他吓得不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茹娘笑道:“三妹认得这个浑人?”

黄蓉点点头道:“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茹娘闻言高声道:“姑娘们,还不好生伺候着这位大爷”。那几个姑娘见一个女子竟然到妓院来玩,还于老鸨谈笑自若,都呆在了原地,听了这话才如梦初醒,当下有两个姑娘将尤八扶住坐下,一个给他锤腿,另一个给他斟上酒笑道:“大爷,来,奴家给您满上”。说着将酒杯凑到尤八嘴边。

尤八低头泯了一口,长出一口气道:“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刚刚你们见我被打,个个开心,怎么现在又给我捶背倒酒,如此前倨后恭,倒让我没了胃口”。说着将酒杯轻轻推开。

茹娘见他说的如此直白,脸上微微变色,冷然道:“客官,这是妓院,本就不是给你谈情说爱的地方,若是客人没钱,自然不受欢迎”。

黄蓉笑道:“姐姐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咱们还是正事要紧”。

茹娘道:“妹妹说的是,且跟我来”。说着就带黄蓉到楼上去。这时尤八站起来挡住二人笑道:“小娘子要去哪里?不如让哥哥陪你同去如何?”。

黄蓉见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想是刚刚吃的教训还不够,笑道:“你想去?”

尤八谄笑道:“自然要去”。

黄蓉将玉手搭在他肩膀上,足下一钩,尤八站立不稳,仰天摔倒,众人见了哈哈大笑。黄蓉冷笑道:“我好意救你,没想到你还想得寸进尺,若是敢跟过来,小心性命不保”。说着,和茹娘上了楼。

尤八摔的七荤八素,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复又坐下叫道:“给我倒酒!”那些姑娘一听,笑道:“大爷你自己倒,我们这些人哪能伺候的了您哪?”说完,丢下酒壶,一哄而散。

黄蓉和茹娘来到天字号房门外,茹娘推开门道:“客官,你等的人已经到了……”

【笑傲神雕】三十七章

三十七章。

黄蓉和茹娘走进房内,只见房内早已摆好了一张精致小巧的桌子,桌子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一个俊秀的少年端坐在上首位置,正在用大碗喝着酒,在他左右各有一个美女,正不停的为他倒酒。他头上戴着一顶蒙古人特有的貂皮小帽,脖子上还有一个金灿灿的大项圈,身上却是穿着一件汉人衣服,或许是入乡随俗,也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这身打扮显得有点不伦不类,且此人又如此年轻,黄蓉不禁低声对茹娘说道:“此人真是蒙古的特使大人?”。

只听那少年开口说道:“怎么,姑娘是看在下不像使者吗?想我蒙古成吉思汗在我这般年纪时,已经是蒙古部落的首领,带领蒙古勇士四处征伐,而我蒙古如今的大汉忽必烈的父亲托雷王子在我这般年纪时也曾经出使过宋廷,与你们宋朝的皇帝老儿订下过盟约,我虽不敢自比两位先人,但是时时刻刻都以他二人为榜样以求自励”。言语间极是得意,若是他知道眼前之人曾经与成吉思汗和托雷都认识不知会做何感想。

黄蓉闻言微微一怔,自己与茹娘说话声音极低,这蒙古密使年纪轻轻,耳力甚聪,且听他言谈举止豪气毕露,看来此人正是蒙古密使巴勒蒙干不假了。近三十年来,蒙古人才辈出,武力鼎盛,就连这个孩子都能担当重任,倒真是不可小瞧了他,当下格格娇笑道:“妾身初见贵使,不想贵使竟如此年轻,果然是有志不在年高,是妾见识短浅,理当自罚三杯”。说着走上前去,拿起酒杯就要倒酒……。

“且慢”。巴勒蒙干站起身来说道:“既要与我喝酒,就该用大碗”。

黄蓉一听,心中暗想:此人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哼……我黄蓉岂会让你小瞧了去?当下说道:“贵使肯赐酒,妾身恭敬不如从命”。说完,拿起一只空碗,满满的倒上一碗,仰头喝了下去。那酒入口极辣,不似中原的烧酒,黄蓉只觉喉咙里一道火焰直窜入腹中,肚子里翻江倒海,甚为难受,脸上都变得火辣辣的了,只不过她戴着人皮面具,外表却显示不出来。

巴勒蒙干见黄蓉一口气喝完而面不改色,这样的人就是在蒙古草原上也不多见,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子,忙竖起大拇指说道:“好,你们南朝的男人个个怂包,倒是你一个女子干脆利落,快请坐”。

黄蓉见一下子镇住了他,心中大喜,忙谢过坐下。这时茹娘说道:“二位慢慢谈,我保证这里的声音绝不会传到外面去”。说着手一挥,对巴勒蒙干边上的两个女子说道:“还不跟我出去?”那两个女子朝二人福了一礼,就走了出去。

茹娘也跟着告辞,带上门,如此就只剩下黄蓉和巴勒蒙干两个人了。

黄蓉从怀中取出日月神教的令牌递过去道:“这是我东方教主给我的令牌,还请贵使过目”。

巴勒蒙干接过令牌仔细的看了一会又还给了黄蓉,接着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桌子上,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副锦缎说道:“这是我忽必烈大汗给东方不败的册封诏书,你代他接了吧”。

黄蓉暗道:要接着诏书岂非要像这个蒙古人下跪?她心中踌躇不决,自己身为郭靖之妻,黄药师之女,即使见了忽必烈都能称一声长辈,岂能让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下跪,只是若是不接诏书,那一切都将前功尽弃,未免也太得不偿失了。

想到此处,她双手接过诏书盈盈一拜道:“多谢蒙古大汗”。

巴勒蒙干见她要拜,摆手道:“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我们蒙古人不喜欢你们南朝的这些玩意儿”。

黄蓉闻言暗暗出了一口气,心道:如此最好不过。巴勒蒙干继续说道:“我蒙古铁骑征战四方,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有襄阳城,我蒙古铁骑屡攻不下,数十年来,不知多少蒙古勇士死在襄阳城下”。

黄蓉听了不禁心中得意,襄阳城能力保不失,全都是仰仗郭靖的守护。果然,巴勒蒙干继续说道:“那襄阳太守吕文德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襄阳真正的主人是郭靖。那郭靖用兵如神,曾经是我蒙古的西征大元帅,如今他镇守襄阳,与我蒙古为难。忽必烈大汗曾经说过,谁能杀的了郭靖,谁就是蒙古第一勇士,我蒙古男儿骑马打仗谁都不怕,只是郭靖武功高强,非江湖人物出手不可。所以,大汗才命我来找你们日月神教结盟。希望东方不败能助我大汗诛杀郭靖,只要郭靖一死,襄阳城就指日可下,襄阳这个屏障一丢,中原就再无险可守,到时候我蒙古大军席卷天下就易如反掌了,而你们日月神教也将成为武林第一大派,并且大汗还会加封东方教主为我蒙古国的国师”。

黄蓉心中鄙夷,蒙古自号英雄,在战场上敌不过靖哥哥,就联合魔教的人偷袭暗算,算什么英雄好汉。嘴上却说道:“多谢大汗恩赐,郭靖的项上人头,我神教自然会亲手奉上,只是我东方教主志不在江湖,国师这个身份我教主也未必看的上”。

“哦?”巴勒蒙干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道:“不知东方教主还有什么要求?”。

黄蓉心道:东方不败野心甚大,我就把条件无限提高,此次蒙魔结盟必然不欢而散。想到此处,她开口说道:“我东方教主志在天下,若是忽必烈大汗能封我教主为南朝的皇帝,咱们与蒙古兄弟相称,岂不美哉?”。

巴勒蒙干把碗放下道:“东方不败未免太贪心了吧?难道他就不怕吃下去反把自己撑死?”。

黄蓉笑道:“东方教主武功盖世,教中能人异士极多,手下更有数十万教众,所怕何来?”。

巴勒蒙干沉吟片刻,突然一拍桌子道:“好!我就替大汗应承下来,只要你们能把郭靖的人头送来,大汗便将南方的半壁江山送于日月神教”。

黄蓉听了张大了嘴巴,万万没想到如此苛刻的条件,蒙古人居然会答应下来,不过转念一想,蒙古人军势盛大,只要郭靖一死,攻破襄阳之后,随时都可以翻脸不认人,当下笑道:“密使是当妾身是三岁小儿吗?你这随口一说,教我如何相信?到时候若是你们不认帐,又当如何?”。

巴勒蒙干闻言怒道:“我蒙古好汉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岂会说话不算话”。

黄蓉笑道:“贵使不要动怒,并非妾身不信任贵使,只是这事关重大,若无你忽必烈大汗的手谕,教我如何回复教主呢?”。

巴勒蒙干闻言笑道:“那么请你打开大汗给你教主的锦缎,一看便知”。

黄蓉心中一惊,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闻言忙打开那块锦缎,只见上面写着:吊辞伐罪,会猎于荆,受尔旌旗,贼人授首,奉尔国土,永结欢心。大蒙古国天汗忽必烈诏。黄蓉阅毕将锦缎放好,暗道:原来忽必烈早有准备,这次当真是下了血本了,不过好在这诏书已经落入我手,这结盟之事已经破坏了一半。眼下只待问出蒙古人的行军路线然后再就地杀了这位密使就大功告成了。她心中计较已定,笑道:“原来贵国大汗早有准备,贵使倒是瞒的我好苦,是不是该自罚一碗?”。

巴勒蒙干哈哈一笑,端起碗就将碗中美酒一饮而尽,黄蓉为他斟上酒说道:“不知贵国将由何处进攻襄阳,我日月神教教众极多,可协助贵国一同出兵”。

巴勒蒙干已喝了不少,脸上泛着红光道:“此乃我国的军事机密,不可说于外人知晓,日月神教只须派出高手潜入襄阳杀死郭靖即可,其余的事不劳你们费心”。

黄蓉道:“贵使此言差矣,你我既然结盟,就是一体,何分彼此呢?区区郭靖,只要我教主出马,必然是手到擒来,只是襄阳城固若金汤,若由我神教配合,岂不是事倍功半吗?”。

巴勒蒙干摆手道:“此事事关重大,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结盟之事已毕,我还得赶紧回去给大汗复命,就此告辞”。说着就站了起来。

黄蓉见他要走,心中焦急,此番前来,破坏蒙古魔教结盟事小,提前预知蒙古人的攻击路线,让大宋提前准备才是最关键的,绝不能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流失。

当下拉住巴勒蒙干笑道:“贵使何必急着要走,妾身还有几件事想问呢?”。

巴勒蒙干道:“不知姑娘还有何事?”。

黄蓉苦思冥想,当务之急是要先将此人留住,不然一切都没有用了,当下笑道:“贵使年纪轻轻,就能担当重任,将来蒙古一统天下,贵使必将名垂青史,妾身素来佩服英雄好汉,就敬你一碗酒,聊表心意”。说着拿起酒坛子给他满满的倒上一碗。

巴勒蒙干毕竟年轻,听到这些恭维的话内心也是非常高兴,闻言坐下道:“好”。说着拿起碗来,送到自己唇边,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又放下碗道:“姑娘莫不是想要把我灌醉了来套我的话吧?”。

黄蓉闻言心中惊诧,此人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细密,居然能够猜到她的想法,当真不易对付。不过,黄蓉是何等人物,多少成名的英雄好汉都栽在她手里,她就不信对付不了这么一个少年。黄蓉暗想:蒙古人素来喜欢直来直去,心气极高,请将倒不如激将,且激他一激。念及此处,黄蓉说道:“妾身一番情义,没想到贵使竟认为我别有用心,既然贵使不信任妾身,那妾身也没有办法,我就先饮一碗来以证清白”。说着,也会自己倒上一碗酒,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然后将碗倒过来,撅起小嘴看着巴勒蒙干。

这酒入口辛辣,黄蓉这是喝的第二碗,肚子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酒意直冲脑门,脑袋犹如要炸开来一般,忙运功调息,这才稍稍缓解。

巴勒蒙干见黄蓉连干两大碗酒还是面不改色,不禁心中骇然,此酒并非中原的酒,而是他从草原带过来的自酿酒,度数极高,这也是为了抵御草原上凛冽的寒风。即使他酒量宏大,平时在家中也不过喝一碗而已。这个中原女子一来就喝了二碗,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态,不禁心生佩服,忙举起碗来道:“姑娘好酒量,刚才是我的不是,我给姑娘赔罪”。说着也一饮而尽。一碗酒下肚,一股潮红瞬间涌上了巴勒蒙干的脸。

其实黄蓉也已经醉了,身体里犹如一团火焰在燃烧,她耐不住燥热之感,稍稍扯开了衣襟,勉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坐到巴勒蒙干身边,又为他倒上一碗道:“贵使刚刚可是伤透了妾身的心呢?你若再喝上一碗妾身就原谅你”。说着身体一软,就靠在巴勒蒙干怀里,一双美目秋波流转,就这样看着他。

巴勒蒙干一个蒙古少年,几时遇上过这种事情,只觉怀中温香软玉,一团软绵绵的胸脯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鼻中传来阵阵甜香,黄蓉吐气如兰,酥胸半露,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了外面,他顿时觉得血气上涌,整个头都靠在了黄蓉高耸的胸部上,一阵诱人的体香传进他的鼻中,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抱住黄蓉,将头深埋在黄蓉的胸中不住的磨蹭。

黄蓉娇躯被他紧拥着,一阵阵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她心中一惊,想推开他起来,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巴勒蒙干醉眼朦胧,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忍不住将嘴凑了过去……。

“啊!不要……”黄蓉一声娇呼,只觉一张大嘴在自己的胸脯上乱亲乱啃,她心中慌乱,想运功抵抗,却想:“若是一掌取了他性命,就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不能杀他。可是……我又岂能任由他一个蒙古人轻薄……”她正在思索间,巴勒蒙干气喘吁吁的扒拉着她的衣服,汉人衣服构造复杂,极为难脱,巴勒蒙干有点不耐烦了,猛地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两边一扯,黄蓉只觉胸前一凉,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顿时跳了出来。

黄蓉的奶子高耸挺拔,韧性十足,没有一丝下垂,深红色的乳头早已高高翘起,犹如两个鲜嫩的草莓点缀在上面。“好大”。巴勒蒙干看的都呆住了,他何曾看见过如此美丽的乳房,胯下肉棍顿时变得坚硬起来,黄蓉见他傻傻的看着自己的胸部,倒觉得他颇为纯厚,不禁想起了郭靖初次见到她胸脯的模样,也是如这个少年一般,竟对他讨厌不起来,她心中羞涩,娇媚的问道:“贵使大人,你在看什么呢?”。

巴勒蒙干如梦初醒,伸手握住眼前丰满的肉峰,只觉黄蓉的乳房弹性十足,让自己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他不禁呼吸急促,双手逐渐用力,将黄蓉的乳房当成两团面团一般,挤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嗯”。又麻又痒的感觉从黄蓉的奶子传遍了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哼了出来,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她美目迷离,欲火渐渐升,一对大奶又变得鼓鼓囊囊,好像随时会喷出奶一样。脑中却还保持着一丝清明,娇喘道:“贵使大人……你轻一点……我家教主……也想协助蒙古军队进……啊……”黄蓉娇呼一声,原来巴勒蒙干将她的两颗乳头提起,再一放,乳头反弹回去,顿时涌起一阵乳浪,黄蓉被刺激的娇躯颤抖,一股浪水顿时喷了出来,弄湿了亵裤。

巴勒蒙干毫不理会,继续玩弄着黄蓉雪白的大奶子。黄蓉的奶子硕大无比,他用两只手握住其中一只乳房,从乳峰根部开始挤压,一直挤到乳头为止,黄蓉只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侵袭着自己的奶子,让她胸前一热,一股奶水顿时喷了出来,溅到了巴勒蒙干的脸上。

巴勒蒙干只觉脸上一热,一股奶水顺着脸颊流了下了,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去舔,只觉“柳三娘”的奶水温香可口,他小时候只为家里的奶牛挤过奶,想不到女人的奶子竟然也会喷奶,不由的兴奋起来,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小时候一样,他抓起黄蓉的另一只奶子,如法炮制,从根部一路挤上来,果然黄蓉的奶水又喷了出来,他连忙张开嘴巴,让奶水直接喷到他的嘴里,喉咙阖动,将黄蓉的奶水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黄蓉见自己的奶水尽数落入巴勒蒙干的嘴里,不禁大羞,随着奶水的不断流出,她的心也跟着变得空空荡荡,巴勒蒙干似乎还不过瘾,双手抓住黄蓉的奶子不放,一张大嘴叼住她的一颗奶头就吮吸起来。

“嗯……”黄蓉气喘吁吁,只觉自己的奶子被一张温热的大嘴含住,奶水犹如涓涓小河般流进巴勒蒙干的嘴里,这让她涌起一阵强烈的泄意,下体变得更加湿润了。黄蓉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随着巴勒蒙干的吮吸,黄蓉不自觉的抱住了他的头,挺起自己的双峰配合着他的吮吸。

巴勒蒙干将头深埋在黄蓉的双峰间,犹如一个婴儿般轮流吮吸着黄蓉的乳头。

黄蓉的乳房是如此的肥大,他感觉自己的两只手根本不够用。巴勒蒙干双手拼命的挤捏着黄蓉的乳房,将雪白的乳肉送进自己嘴里,恨不得将黄蓉的乳房都整个吞没进去。过了一会,巴勒蒙干双手用力,将黄蓉的乳房向中间挤压,随着他的压迫,黄蓉的胸前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巴勒蒙干继续挤压,终于黄蓉的两颗乳头碰到了了一起,巴勒蒙干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弄,不时发出“咻咻”的声响。

然后再张开开嘴,将两颗乳头一次吸进嘴里。

“啊……不要……如此……”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乳房传遍全身,两颗乳头相互挤压,让黄蓉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她禁不住花枝乱颤,一股暖流从下体喷了出来。她知道此时只有让巴勒蒙干放松戒备,方有机会问出机密,于是她稍微放下矜持,娇喘道:“贵使大人……你吸的妾身好热……再用力一点……”。

巴勒蒙干闻言吮吸的更加用力,他的双手不住的在黄蓉丰腴的肉体上上下滑动,三两下就将黄蓉的衣服尽数剥离了玉体,露出了白玉般的肌肤,只剩下一条亵裤。巴勒蒙干气喘如牛,再也忍受不住,将黄蓉抱起,就走向了床边。

黄蓉身无寸缕,却感觉到浑身燥热,酒气上涌,脑子变得有些昏沉。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拦腰抱起,下意识的抱紧巴勒蒙干,随即身体一软,陷入了一处绵软弹柔的所在。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床上,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美目,挣扎着站了起来,却不想巴勒蒙干将他的腿插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两人身体一撞,黄蓉又仰面摔倒,双腿分开,重新跌躺在床上。

巴勒蒙干看着眼前的女子,肌肤光滑莹白,体态丰腴,美艳绝伦,眼睛秋水盈盈,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声而剧烈的起伏,他如何能够再忍受,连忙脱下自己的衣物,又伸手扯破黄蓉的亵裤,扔在一边,黄蓉的身上顿时变得一丝不挂。巴勒蒙干禁不住血脉喷张,来不及欣赏绝世美人的裸体,扶住自己早已硬挺的大肉棍,喘息着跪坐向前,深吸一口气,用膝盖顶开黄蓉的双腿,就要插进去。

黄蓉媚眼如丝,只见一条黑黑的棍影朝自己的下体冲来,她下意识的闭起双腿,却不想将巴勒蒙干的熊腰紧紧的夹住,巴勒蒙干身体随即前倾,肉棍拨开黄蓉湿滑的阴唇,只听“滋”的一声,肉棍挤开软肉,顺畅的滑了进去。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棍被一层一层的软肉紧紧的吸住,激的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噢……不要……快拔出去……”黄蓉只觉一条滚烫的肉棍插入自己的体内,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烫的她舒服之极,一股浪水瞬时喷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淋湿一片。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巴勒蒙干插入,顿时后悔不迭,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巴勒蒙干俯下身体,握住黄蓉的两只玉手,下体疯狂的抽动起来。他年轻力壮,抽插的速度极快,每一次都是连根抽出又连根没入,黄蓉被插的淫汁飞溅,一张小嘴张开到极限,深深的喘息起来。

“啊……你……慢一点……哦……”黄蓉架不住巴勒蒙干的急插猛抽,开始放声浪叫,一对丰满的奶子在剧烈的抽插下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上下甩动,巴勒蒙干看的眼花缭乱,忍不住将头埋进黄蓉如山般起伏的胸里拱动。

“噢……我不行了……”黄蓉被干的香汗淋漓,身体最敏感的几个点被同时强烈的刺激着,让她忍不住发出骚浪的叫声。不一刻,黄蓉就不能自已了。她疯狂的扭动腰肢雪臀,努力的将肥白的屁股向上挺起,迎合着巴勒蒙干的抽插。她忘记了此行的目地,只想和眼前的这位少年灵域合一,彻底的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巴勒蒙干将黄蓉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下体更加快速的抽动,突然黄蓉喘息加剧,丰满的奶子急剧起伏,巴勒蒙干知道她到了关键时刻,双手扶住黄蓉的肩膀,让黄蓉的屁股向后翘起,这样一来,他的肉棍就插的更加深入了。

“啊……”只听黄蓉一声高亢的淫叫,她再也守不住身体的悸动,一股股阴精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下体变得一片狼藉,也让她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不已。而巴勒蒙干却还未射精,继续用力抽插着,随着他的抽插,黄蓉肉屄中的软肉也被层层翻出,带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阴精,似乎黄蓉的体内有流不完的液体一般,一下子就将整个床单都浸湿了。巴勒蒙干将黄蓉拦腰抱起,让黄蓉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黄蓉上下抛动的乳房不时击打着巴勒蒙干宽阔的胸膛,让他兴奋异常,不由自主的又加快速度挺动起来。

“噢……舒服死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经历高潮的黄蓉还没从高潮的滋味中回落,下体又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滚烫起来。她紧紧的抱住巴勒蒙干,肥白的屁股上下扭动,套弄着巴勒蒙干粗壮的肉棍,配合着他快速的抽插。

“噗嗤,噗嗤”刺耳的淫声响彻整个房间,黄蓉肥熟的肉体紧紧缠住巴勒蒙干健壮的身躯,两人的身体紧紧依附,几乎没有一丝丝空隙,巴勒蒙干双手托住黄蓉肥美白嫩的屁股,下体奋力的抽插着。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巴勒蒙干叫道:“姑娘……我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嗯……别射在里面……”黄蓉娇喘吁吁,只觉肉屄内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大,她的屁股禁不住加快套弄的频率,只听“啊”。的一声低吼,巴勒蒙干再也忍不住了,他放开黄蓉,将肉棍从她湿滑的肉屄中抽出,瞬间带出了一大股淫液。巴勒蒙干用手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棍,骑道黄蓉的小腹上,肉棍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即喷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无比的精液,悉数射到了黄蓉丰满莹白的乳房上。

“啊……”黄蓉被烫的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声,那新鲜粘稠精液的喷射刺激让她的娇躯禁不住颤抖,随即下体一热,阴精随之喷出,竟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巴勒蒙干喘息着将肉棍内最后一滴精液挤出,然后将肉棍贴着黄蓉的乳房擦了几下,这才躺在黄蓉的身边,紧紧的抱住黄蓉,温柔的摩挲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享受着绝顶高潮后的余韵………………。

尤八一个人喝着闷酒,着实无聊透顶,琢磨着想上楼去看看,又怕“柳三娘”

真的会杀了他,这时门外又来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尤八惊讶万分,暗道:“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来逛妓院?”。

茹娘见了来人,忙出来迎接道:“属下参见向左使,及慕容二位大人”。

来人正是向问天和慕容坚慕容弄玉三人,向问天的教中地位仅次于东方不败,故而东方不败令他主持扬州大局,可见东方不败对扬州会盟的重视程度。

向问天不耐烦这些,问道:“据可靠消息,柳三娘已与数日前被人所杀,所以我亲自前来和蒙古密使商议结盟事宜,他现在在何处?快带我去见他”。

茹娘闻言犹如五雷轰顶,结结巴巴的说道:“柳三娘……死……死了?属下……属下刚刚还见过她……已……已经安排……她和密使见……见面了……”。

向问天叫道:“不好!快上去看看”。

茹娘也是惊恐万状,忙带着一行人上去,尤八见他们如此混乱,也跟着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黄蓉的神志渐渐清晰,想到自己竟然会和蒙古人交合,不禁心中凄苦,顿觉悲从中来,两行热泪顿时流了下来。“必须要杀了他……”黄蓉心中杀机浮现,趁巴勒蒙干还在闭目养神之际,要取他性命真是易如反掌。

黄蓉决心已下,缓缓抬起手指,只听巴勒蒙干闭着眼睛,喃喃的说道:“我蒙古大军届时会从四川出兵,沿三峡水陆并进,将襄阳上下合围,使之变成一座孤城”。

黄蓉闻言心中一惊,杀机顿消,襄阳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固然是由于郭靖固守的缘故,但是也离不开其他各处的支援,尤其是川蜀一带,物资齐全,粮草充足,自古以来都是天府之国,每次蒙古入侵襄阳,川蜀都可以将物资沿着长江三峡顺流而下,源源不断的送往襄阳城,不然,单靠襄阳一城,又如何抵挡的了蒙古数十年的进攻。

巴勒蒙干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身体,睁开眼睛道:“到时候你们的人就见机行事,我们也不指望江湖人物帮我们打仗,只要你们杀了郭靖就足矣”。

黄蓉闻言心中气急,自己的身体又被他胡乱摸着,刚刚压抑下去的杀意又涌现出来,只是自己尚未套出全部的消息,若是此刻杀了他,未免功亏一篑,当下强压怒火道:“那不知蒙古大军何时出兵?”。

“我们将在……”巴勒蒙干抱着黄蓉,将头凑过亲吻黄蓉娇艳欲滴的嘴唇,黄蓉侧首避过,巴勒蒙干的嘴唇从黄蓉的嘴角滑过,亲上了黄蓉的脸蛋。突然他察觉到一丝异样,发现嘴唇触之竟然没有湿热温滑之感,要知道他们刚刚经过剧烈的交合,身上沾满了彼此的汗水,此刻“柳三娘”脸上却没有汗水的感觉,他心中一惊伸手在黄蓉脸上一抹,顿时将大半人皮面具揉了下来,他忙滚到床的另一边叫道:“你是什么人?”。

黄蓉见自己已然败露,忙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接着先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只听茹娘叫道:“特使,特使大人,快开门啊……”。

黄蓉闻言一惊:莫非魔教也察觉到了不对?只听彭的一声,房门已被打烂,想来是外面的人等不了那么多,随即,四个人冲了进来。气氛,一下子就剑拔弩张起来了……

【笑傲神雕】三十八章

三十八章避敌接骨。

黄蓉见那四人闯了进来,暗道:“可不能让他们看到巴勒蒙干的丑态。”原来巴勒蒙干被黄蓉点了穴道后还没有穿上衣服,若是被他们看到他赤身裸体,不免太过于尴尬,当下把他塞进了棉被,四人冲将进来,见一个人半边脸破碎不堪,倒是吓了一跳,可他们毕竟是久历江湖的人,经验何等丰富,微一错愕就镇定下来。

向问天见黄蓉站在床边,却是不见密使,沉声问道:“阁下假扮我神教的柳三娘,接近蒙古密使,手段高明,却不知阁下是何人?又受谁的指使来破坏神教的大计?还有……密使在哪里?”。

黄蓉见他站在那里如一座高塔一般,气度不凡,一眼就认出他是魔教的二号人物向问天,听他连珠炮般的发问,想到自己尚为暴露身份,心中稍安,随即冷笑道:“想不到堂堂的天王老子向问天居然甘心做蒙古人的走狗,迫害我大宋百姓,你羞不羞?我只是一个看不惯你们卑鄙无耻卖国求荣行径的大宋普通百姓而已”。

向问天听了老脸一红,他一向自视甚高,本来就不同意东方不败和蒙古结盟的计划,只想堂堂正正的打败郭靖等人,一统江湖,如今被一个女子挤兑,倒不知如何反驳她。慕容坚这时说道:“向左使不可被她蛊惑,我们合力拿下她,自然能知道一切我们想知道的事情。”说着回头招呼道:“玉儿,茹娘,我们上。”

慕容弄玉茹娘闻言发了一声喊,双双抢上。

房间狭窄,三人缠斗在一起,慕容坚反而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掠阵,防止黄蓉逃跑,向问天则背负双手,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黄蓉出来并未携带冰刃,急切之间拿起床边小几上的烛台与他们斗在一起。

那烛台已快燃尽,露出尖尖的铁头,十分锋利,只是这实在太过于短小,并不能造成多大的伤害,只能采取守势,慢慢寻找机会。

斗了十余回合,黄蓉见二人武功一般,渐渐变得得心应手,家传的落英神剑尽情挥洒,慕容弄玉,茹娘额头见汗,不敢过份逼近。慕容坚见二人不支,忙道:“玉儿退下,让为父来。”慕容弄玉闻言,随即跳出战圈,慕容坚随即补上,黄蓉见慕容坚出手与步履之间均有气度,武功显然比刚刚那人高明的多,不禁暗暗心惊:“若是这般缠斗下去,自己体力不支,必然被擒,这该如何是好?”。

她见向问天始终不出手,知道他心高气傲,不肯夹攻自己,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来骂道:“向问天,你还要不要脸,你们几个,好歹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不光是围观我一个弱女子,还想用车轮战,干脆你也一起上吧,我有何惧?”。

向问天闻言眉头一皱道:“你们两个都给老夫退下,让老夫来会会她。”慕容坚茹娘闻言就要退开,不料黄蓉挺臂舞拳,向二人急冲过去。烛光闪动,慕容坚背上吃了一剑,茹娘大惊之下被黄蓉踢中小腿,只听咔嚓一声,腿骨被黄蓉给踢折了,不禁疼的昏了过去。

黄蓉一招挫败两位强敌,不禁暗松了口气,慕容坚后背受创,疼痛难忍,破口大骂道:“小贱人,你好歹毒!”说着回身就要再斗,向问天冷哼一声:“慕容坚,老夫叫你退下你没听到吗?”。

慕容坚闻言随即停下脚步,他知道向问天一向说一不二,当下再不敢动,向问天转头对黄蓉说道:“阁下机灵百变,若老夫猜的不错,阁下想必是人称“女中诸葛”的黄蓉吧”。

黄蓉见他说破自己的身份,也不答话,手中烛台一甩,笑道:“看招。”说着就抢攻上去。她知道向问天武功高强,不可给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是以招招抢先,她所学颇杂,将逍遥游,打狗棒法等等一股脑儿的使了出来。

向问天也是暗自心惊,这黄蓉招式实在古怪繁复,好在自己功力胜过她,不然必然吃亏,两人斗了许久,向问天使出生平绝学,将功力提升至极致,向前推出,黄蓉见他不与自己拆招,意欲以功力取胜,忙向床上伸手一抓,将巴勒蒙干裹着被子朝向问天丢去,向问天见一床被子向自己袭来,更是加强了掌力,巴勒蒙干穴道受制,无从闪避,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掌,只听被子里闷哼一声,巴勒蒙干被打的五脏俱裂,就此气绝身亡。

巴勒蒙干原是蒙古大汗忽必烈之大儿子~孛儿只斤真金,是蒙古帝国的皇太子,只因忽必烈要让他立一大功以巩固他的地位,不想死于一小小妓院,忽必烈得此消息大为悲痛震怒,发誓杀光汉人为子复仇,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被子受向问天掌力所激,又反向黄蓉撞去,房间狭小,黄蓉躲闪不急,正中胸口,向问天功力深厚,力量奇大,虽然隔着一个人一床被,黄蓉终究还是看不透向问天的拳掌功夫的了得,被打的眼冒金星,胸口疼痛,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向问天见她受伤,举手之间就能将她擒拿,突然房间一暗,原来是有人打灭了房间里的蜡烛,他只觉眼前一黑,只道是黄蓉又要使诈,忙退开数尺,举掌护住全身的要害。过了一会儿,他见房间里毫无动静,暗道一声:“不好,让她给跑了。”慕容弄玉这时已经拿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黄蓉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向问天冷哼一声道:“追!”当先从窗户上冲了出去,慕容坚慕容弄玉紧随其后。

那打灭蜡烛之人正是尤八,他见双方激斗正酣,根本没人注意到他潜伏进来,见黄蓉受伤,也顾不得自己武功低微,灵机一动之下,唯有打灭蜡烛,从窗户逃生了,他背着黄蓉,从窗户跳下,随即不辩方向的随意乱窜。这一下无心插柳,反而让向问天等人暂时追错了方向,不然以他那点微末功夫,早就被他们追上了。

尤八发足跑了三里地,气喘吁吁,终于跑不动了,他将黄蓉放下,俯头看她时,见她脸如金纸,呼吸甚是微弱,受伤实是不轻,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让她慢慢坐起,但听得格啦、格啦两声轻响,却是骨骼互撞之声,原来她两根肋骨被向问天一掌击断了。她本已昏晕过去,两根断骨一动,一阵剧痛,便即醒转,低低呻吟。

尤八关切的问道:“怎么啦?很痛么?”。

黄蓉早痛得死去活来,见是尤八救了她,咬牙骂道:“问甚么?自然很痛。

他们追来了没有?快抱我离开这里”。

尤八托起她身子,不免略有震动。黄蓉断骨相撞,又是一阵难当剧痛,骂道:“好,死色鬼,你……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想报复我?那三个家伙呢?”尤八出手之时,她已被击晕,是已不知是他救了自己性命。

尤八笑了笑,碘着脸道:“他们只道你已经死了,拍拍手就走啦”。

黄蓉心中略宽,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禁心声厌烦,骂道:“你笑甚么?

臭色鬼,见我越痛就越开心,是不是?”尤八每听她骂一句,就想起当日酒楼之中折辱他的样子,心中竟有一丝变态般的快感,不过他见黄蓉脸上花了,举起袖子帮她擦了擦,谁想一整张脸皮被他擦了下来,倒是吓了一大跳,不禁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黄蓉见他如此胆小,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谁想牵动了伤口,不禁疼得冷汗直流。

尤八定下神来,定睛一看,只见面前竟是一位绝色佳人,只是脸色发白,教人心生怜悯,突然他叫了一声:“你不是……当日那个在树上的小娘子?”尤八不知道在梦中多少次于树上的小娘子相会,尤其是一对大奶子更是念念不忘。对她的恶言相加只是微笑不理,抱起她继续向前走。

黄蓉在路上颠簸,横抱下去时断骨又格格作声,忍不住大声呼痛,呼痛时肺部吸气,牵动肋骨,痛得更加厉害了,咬紧牙关,额头上全是冷汗。

尤八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说道:“我给你接上断骨好么?”。

黄蓉骂道:“死色鬼,你会接甚么骨?”。

尤八道:“我家的癞皮狗跟隔壁的大黄狗打架,给咬断了腿,我就给它接过骨。还有,王家伯伯的母猪撞断了肋骨,也是我给接好的”。

黄蓉闻言大怒,却又不敢高声呼喝,低沉着嗓子道:“你骂我癞皮狗,又骂我母猪。你才是癞皮狗,你才是母猪。等我伤还了,有你好受的”。

尤八笑道:“就算是猪,我也是公猪啊。再说,那癞皮狗也是雌的,雄狗不会癞皮”。

黄蓉虽然伶牙利齿,但每说一句,胸口就一下牵痛,满心要跟他斗口,却是力所不逮,只得闭眼忍痛,不理他的唠叨。

尤八道:“那癞皮狗的骨头经我一接,过不了几天就好啦,跟别的狗打起架来,就和没断过骨头一样”。

黄蓉心想:“说不定这色鬼真会接骨。何况若是无人医治,我准没命。可是他跟我接骨,便得碰到我胸膛,那……那怎么是好?”她想到那日在树林里,尤八不光是看光了自己的胸部,更已经被尽情的玩弄过了,不禁面红耳赤,低声道:“好罢,你若骗我,哼哼,我决不让你好好的死”。

尤八见她武功高强,心道:“此时不加刁难,以后只怕再没机缘了。”于是冷冷的道:“王家伯伯的母猪撞断了肋骨,他闺女向我千求万求,连叫我一百声『好哥哥』,我才去给接骨……”。

黄蓉听他这个时候还胡说八道,连声道:“呸,呸,呸,死色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戏弄我……啊唷……”胸口又是一阵剧痛。

尤八笑道:“你不肯叫,那也罢了。我回家啦,你好好儿歇着。”说着站起身来,回身走了。

黄蓉心想:“此人一去,我定要痛死在这里了。”只得忍气道:“你要怎地?”。

尤八道:“本来嘛,你也得叫我一百声好哥哥,但你一路上骂得我苦了,须得叫一千声才成”。

尤八心下计议:“一切且答应他,待我伤愈,再慢慢整治他不迟。”于是说道:“我就叫你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哎唷……哎唷……”。

尤八道:“好罢,还有九百九十七声,就记在帐上,等你好了再叫。”走近身来,伸手去解她衣衫。

黄蓉见他过来,不由自主的一缩,惊道:“走开你干甚么?”。

尤八退了一步,道:“隔着衣服接断骨我可不会,那些癞皮狗、老母猪都是不穿衣服的”。

黄蓉也觉好笑,可是若要任他解衣,终觉害羞,过了良久,才低头道:“好罢,我闹不过你”。

尤八道:“你不爱治就不治,我又不希罕……”。

正说到此处,忽听得远处有人说道:“这小贱人定然在此方圆二十里之内,咱们赶紧搜寻……”黄蓉一听到这声音,只吓得面无人色,当下顾不得胸前痛楚,伸手按住了尤八的嘴巴,原来外面说话的正是慕容坚。

黄蓉听了他声音,也是大吃一惊。只听另一个女子声音道:“那女子受了重伤,定然逃不远。”这声音自然是慕容弄玉,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只是却没有听到向问天的声音。

原来这三人从叠翠居追出来后发觉追错了方向,所以决定分头去追,向问天追了另一个方向,而慕容父子则追到了这里。

只听慕容弄玉叫道:“爹,你看,这里有血迹”。

黄蓉闻言暗道一声:糟糕!自己深受重伤,尤八武功根本就指望不上,这样下去只能等死。她生平所历艰险无数,每次都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机智逢凶化吉,知道此刻唯有冷静下来,才有机会。她举目四顾,见不远处有个牛棚,忙道:“快抱我去牛棚躲避”。

尤八浑无主意,见二人追来,早已吓的魂不守舍,若不是因为黄蓉美若天仙,早就想扔下她自己逃走了,闻言忙抱起黄蓉朝牛棚躲去。

慕容坚远远的就看到了他们,忙携慕容弄玉追了过来,尤八将黄蓉抱进牛棚,见牛棚内竟然有三只大水牛,黄蓉道:“快拿出火折子烧公牛尾巴”。

尤八明白她的意思,忙从怀里淘出火折子点燃了牛尾,牛尾燃烧起来,那三只牛儿吃痛,冲破牛棚,发足狂奔起来。

慕容父子追了来来,只见三头头大水牛急奔过来,那牛右角上尖利,眼见冲来的势道极是威猛,慕容父子当即闪身在旁,但见水牛在原地打了个圈子,又向二人冲来。水牛过来时横冲直撞,却并不只是向前冲,原来他们见到慕容父子,以为是他们伤害自己,当下就将二人团团围住,分批的向二人冲击。

慕容父子哭笑不得,黄蓉明明就在这里,却被三只牛困住了手脚,三只牛儿轮番冲击,慕容坚身上有伤,闪避的颇为吃力,一时不察,竟被撞了一下,慕容弄玉大惊失色,忙扶起慕容坚,二人落荒而逃,而三只水牛也跟着冲了过去……。

黄蓉见不到外面的情景,只能侧耳静听,尤八叫道:“他们走啦!”黄蓉闻言松了一口气,这二人终于走了。若非这里有个牛棚,还有这几头牛,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了,看来是天无绝人之路。

尤八拍拍胸口笑道:“这下好啦,两个魔星走了,不用怕啦”。

黄蓉道:“放开我”。

尤八轻轻将她平放下地,黄蓉又道:“牛棚脏死了,快带我出去,找个僻静的地方”。

尤八无奈的又抱起她,走出牛棚说道:“我立时给你接好断骨,咱们须得赶快离开此地,待得天明,可就脱不了身啦。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回来”。

黄蓉点了点头说道:“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还会呆在这里的。你就放心的接骨吧”。

尤八闻言赞了一声聪明,将黄蓉平放在地上,伸手去解她衣上扣子,说道:“千万别作声”。

解开外衣后,露出一件月白色内衣,内衣之下是个杏黄色肚兜。黄蓉双峰高耸,将肚兜撑起,直如两座山峰一般,呼之欲出。尤八见了不免呼吸粗重,目光上移,但见黄蓉秀眉双蹙,紧闭双眼,又羞又怕,浑不似一向的蛮横模样。

尤八本就是色中饿鬼,闻到她一阵阵肉体上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黄蓉睁开眼来,轻轻的道:“你给我治罢。”说了这句话,又即闭眼,侧过头去。

尤八双手微微颤抖,解开她肚兜,两座雪白丰挺的肉山就弹跳了出来,看到她乳酪一般的胸脯,尤八禁不住两眼发直,一股热血只冲脑门,胯下顿时变得坚硬如铁。黄蓉的乳房他早就看过摸过吮吸过,此刻这番情景也不知多少次出现在梦中,可当梦境化做现实,尤八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呆呆着看着黄蓉,一动都不敢动了。

黄蓉等了良久,但觉微风吹在自己坚挺的胸上,颇有寒意,转头睁眼,却见尤八正自痴痴的瞪视,又羞又惊,怒道:“你……你瞧……瞧……甚幺?”。

尤八一惊,伸手去摸她肋骨,一碰到她滑如凝脂的皮肤,身似电震,一股暖流瞬间涌上心头,喘息着伸手握住那对坚挺的乳峰。黄蓉惊呼道:“你在做什么?

快闭上眼睛,你再瞧我一眼,我……我……”说到此处,眼泪流了下来。加上尤八揉捏,牵动了伤口,更是疼痛。她生性骄傲,何时受过此等羞辱,如今自己动弹不得,有求于人,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狼狈。

尤八忙道:“是,是。我不看了。你……你别哭。”果真闭上眼睛,伸手摸到她断了的两根肋骨,将断骨仔细对准,这才心神略定,于是折了四根树枝,两根放在她胸前,两根放在背后,用树皮牢牢绑住,使断骨不致移位,如此一来,肋骨就这样接上了。

黄蓉睁开眼来,见月光胦在尤八脸上,只见他双颊绯红,神态忸怩,正偷看她的脸色,与她目光一碰,忙转过头去。没想到这么粗俗不堪的汉子也有娇憨的一面。只是这种表情出现在怎么个男人身上也太过于奇怪。此时她断骨对正,虽仍疼痛,但比之适才断骨相互锉轧时的剧痛已大为缓和,心想:“这色鬼倒真有点本事”。

此刻黄蓉的衣服还没有穿上,她的双峰本已非常的肥硕,此刻被两根树皮捆绑着,那树皮紧紧勒住乳房,使得黄蓉的大奶子更加显得丰腴坚挺,顶端的两颗蓓蕾在寒冷的夜风吹拂下也变得坚硬如豆,尤八双目赤红,胯下涨的难受,竟翻身坐在了黄蓉的小腹上。

黄蓉只觉肚子一沉,顿觉呼吸不畅,见尤八坐在自己身上,惊呼道:“你要……做什么?”她功力深厚,在黑夜中视物如同白昼,眼睛一瞥,只见尤八的裤子被胯下肉棍高高顶起,正居高临下的面对自己,不禁面红耳赤,暗想此人果然是本性难移。

尤八喘着粗气道:“小娘子,哥哥我帮你接了骨,你也该报答报答我了吧。”

说着两只手伸向黄蓉的丰胸……。

黄蓉见他如此无耻,小施恩惠就想要报答,看到他的手过来,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内力催发,尤八的双手顿时疼痛起来,不禁疼得“嗷嗷”叫唤。黄蓉冷笑道:“还不快从姑奶奶身上下去?”。

尤八双手被制,仍不死心,见自己的手掌离黄蓉的乳房只有咫尺之摇,灵机一动,左手曲指一弹,指尖恰好弹中了黄蓉的乳峰尖端。

“嗯……”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乳头传遍全身,让黄蓉娇躯一麻,忍不住哼了出来。尤八见起了效果,便如法炮制,两只手轮流的弹逗着黄蓉的双乳。

麻痒的感觉持续不断的侵袭着黄蓉,让她麻酥难忍,双手顿时没了力气,尤八岂会放过这种机会,微一用力,就挣脱开来,随即双手一抓,就将黄蓉丰满的双峰握在手中。

黄蓉的大奶坚韧鼓胀,入手挺拔柔滑,尤八兴奋的满脸通红,双手逐渐用力,开始揉捏起来。

“噢……不要……”黄蓉忍受不了这种酥麻的感觉,开始挣扎起来,不想牵动了肋骨,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而这种疼痛感竟然让她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娇躯一阵颤抖,下体随即喷出了一股浪水。不禁羞的夹紧了双腿。

尤八见黄蓉的大奶如此丰满,自己的五指都深陷其中,不禁更加用力,在他的挤捏之下,一股乳液随即被挤出,尤八兴奋难抑,喘息道:“奶……流出来了……看来小娘子的奶水充足啊,是不是想喂奶了?”。

黄蓉闻言羞不可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尤八继续道:“这么好的奶不喝太浪费了,哥哥帮小娘子洗掉吧……”说着俯下身子就去吸。

“不要……啊……”话音未落,尤八已经叼住了一颗发硬的乳头吮吸起来。

他一边挤压,一边轮流吮吸,忙的不亦乐乎。黄蓉想要挣扎,断骨却是疼痛难忍,痛麻痒的感觉不断侵袭着黄蓉敏感的身体,不一刻,她就变得失魂落魄,主动的挺起双峰,配合着尤八的吮吸。

奶水被源源不断的吸出去,黄蓉心中感到一阵阵的释放感和空虚感,尤八的身体前倾,屁股不可避免的向上翘起,粗大坚硬的肉棍隔着裤子直直的顶在黄蓉的小腹上,随着尤八吮吸的动作,在她光滑的小腹和大腿之间来回磨蹭。

“噢……”粗大坚挺的肉棍不时撩拨着黄蓉的心,突然肉棍向下一滑,竟然卡在了黄蓉的大腿内侧。黄蓉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肉棍尖端传来的灼热感,那种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自己的肉屄上,让她禁不住呼吸急促,下体变得更加湿润。

“哦……”尤八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进入了一个弹滑暖和的所在,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叫了出来。低头一看,却是黄蓉的双腿将自己的下体紧紧夹住,见此情景,他禁不住呼吸急促,随即屁股上下摆动,把黄蓉一双紧致的玉腿当做肉屄就开始抽插起来了。

“嗯……不要这样……”火烫的肉棍在黄蓉丰腴的大腿内侧进进出出,灼热的温度熨帖着她敏感的神经,黄蓉的下体变得更加湿滑,淫水汩汩流出,随着淫水的泄出,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让肉棍在双腿之间来回磨蹭,似乎舍不得放开。突然黄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尤八的肉棍抽插之际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阴核,这一下舒服之极,一股浪水随即喷了出来。

尤八见黄蓉娇艳的朱唇一张一合,深深的喘息着,眼色里秋水盈盈,他再也忍受不住,嘴巴放开鲜活的乳头,直起身子,他本是坐在黄蓉身上的,此刻身躯半跪着,双手在裤带上一扯,随即向下一拉,一条粗大黝黑的肉棍随即跳了出来。

黄蓉见一条粗大黝黑的肉棍弹跳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黄蓉顿觉口干舌燥,禁不住气血上涌,呼吸急促,那肉棍尖端还不时着渗出恶心的粘液,从尤八的龟头处流淌而下,滴落到自己幽深的乳沟之中。这咸湿粘稠的感觉让黄蓉心中一颤,惊呼道:“那……你要做什么?”。

尤八嘿嘿一笑,说道:“小娘子莫怕,哥哥不会弄疼你的。”尤八见黄蓉双峰硕大坚挺,本想尝试一番乳交的滋味,可是黄蓉身受重伤,丰满雪白的乳房上面有还两根树枝绑着,若是弄疼了她也没有什么兴味,他见黄蓉呼吸急促,脸色娇媚,突然灵机一动,双膝跪坐向前,将肉棍凑到黄蓉娇艳的嘴唇边喘道:“小娘子,快帮帮哥哥……哥哥委实受不了了”。

黄蓉见尤八的肉棍欺进自己身前,鼻端不时飘来肉棍阵阵的腥臊气味,禁不住头脑轰鸣,芳心狂跳,不由的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尤八见黄蓉不肯以口相就,也不着急,笑道:“小娘子莫怕,哥哥这就让你先舒服,待会你自然也会让哥哥舒服的。”话一说完,尤八就将大手探入了黄蓉裤裆,只觉入手毛茸茸的滑腻一片,不禁喘息道:“好你个浪货,原来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要了?”。

的撩拨着自己肥厚的阴唇,舒爽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传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她欲火渐生,心中羞怯,忙转过身去,不敢看他。

尤八手指划拉着黄蓉敏感的肉屄,只觉入手湿滑粘腻,他哪里还能忍得住,手上用力,就将黄蓉湿漉漉的亵裤扯破,丢在一边,尤八随即双手用力,就将黄蓉丰腴的双腿分开。顿时整个湿淋淋的肉屄都呈现在尤八的面前。

黄蓉的肉屄饱满肥厚,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黄蓉的股间,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波光粼粼,不时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尤八看的是血脉喷张,忙调整下身躯,伸出舌头,朝黄蓉的肉屄深深一舔……。

“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男子尽情的挑逗,让黄蓉忍不住哼出声来,尤八趴在她身上,头部朝着她的胯下不住舔弄,而尤八的肉棍则在她娇俏光滑的脸上不住的摩擦。黄蓉羞涩万分,极力的躲避,可是那肉棍又粗又长,不管躲到哪里,都始终贴着黄蓉发红的脸面之上。

黄蓉肉屄流出的淫液美味可口,尤八兴奋不已,伸出舌头尽情的舔弄,同时自己的腰部也不由自主的摆动,胯下的肉棍不时在黄蓉脸上戳弄,突然,龟头滑过黄蓉的嘴角,灼热坚硬的龟头让黄蓉娇躯颤抖,她嘴巴长大,禁不住娇哼一声,尤八的龟头顺畅的滑入了黄蓉娇艳欲滴的樱唇之中。

“嗯……”尤八的肉棍腥臊咸涩,黄蓉只觉头脑一片空白,香舌下意识的去顶,同时胯下一热,喷出一股浪水。尤八只觉自己的肉棍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所在,知道自己终于插入了绝色美人的小嘴,不禁兴奋莫名,屁股耸动,肉棍在黄蓉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开始抽插起来。

“呜呜……”黄蓉双手捧住尤八的屁股,小嘴含住尤八粗大坚硬的肉棍不住的吮吸着,同时不停的扭摆着自己柔软的腰肢,肥白的屁股也不时的上挺,追逐着尤八粗糙而灵活的舌头。这时的她,已然忘记了自己的疼痛,只想追逐片刻的放纵。

尤八觉察到黄蓉身体的变化,从黄蓉的股间抬起头来,同时将肉棍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肉棍脱离黄蓉小嘴的时候发出一声“波”的淫靡声音,黄蓉娇喘吁吁,嘴角兀自挂着亮晶晶的香涎,尤八看的欲火大炙,肉棍变得更加粗大,喘息着从黄蓉身上爬下来,托起她肥厚的屁股,就将坚硬的肉棍抵制阴唇……。

“噢……不要……”眼见就要失身,黄蓉娇羞欲死,想挣扎身体却是酸软无力,只是动了一下,伤口就隐隐作痛,尤八的龟头在自己的阴唇上不住的研磨,那坚硬火烫的龟头似乎要将她的心融化一般。她禁不住扭动腰肢雪臀,以阻止尤八的进犯。

尤八不疾不徐,任由黄蓉随意摆动着,过了一会,随着肉棍与阴唇的摩擦,黄蓉只觉肉屄深处越来越空虚,自己也累了,不由的停下了动作,嘴里哀求道:“不要……啊……”话音未落,尤八耸动屁股,用力向前一挺,整根大肉棍直捣黄龙,顺畅的插了进去。

“哦……”黄蓉只觉肉屄被一根坚硬粗大的肉棍塞满,整个身体充满了强烈的充实感,激的她娇躯一颤,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此刻不同于那日树林之中,是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黄蓉心中苦,芳心一痛,两行热泪从眼中流了下来。

尤八只觉自己的肉棍被一处湿滑紧凑的地方包裹着,激的他差点就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黄蓉两条丰腴的大腿,腰上用力,肉棍就在黄蓉湿软的肉屄中抽插起来。

“啊……噢……不要……”尤八大开大合,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黄蓉被插的浪叫连连,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冒出,突然,尤八一把抓住黄蓉坚挺的乳房,这一下牵扯到了黄蓉的断骨伤处,“啊……疼……”疼痛感混合着肉体舒爽的刺激感,让黄蓉娇躯急颤,呼吸急促,坚挺的双峰也随着颤抖,不由自主将双腿紧紧的夹住尤八的屁股,随即一股阴精汩汩流出,达到了全新的高潮境界。

“噢……”尤八的龟头被黄蓉的阴精一烫,不由舒服的叫出了声,他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加快速,下腹不时撞击着黄蓉丰腴雪白的大腿。

“啪啪……”尤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他也到达了极限,奋力的抽插几十下后,他大叫一声:“我也要射了……啊……”随即将肉棍深深的插入黄蓉的肉屄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不要……射在里面……噢……烫死我了……”黄蓉被精液烫的大声浪叫,娇躯一阵颤抖,双臂张开,将尤八紧紧的抱住。尤八屁股抖动,也是紧紧抱住黄蓉丰腴的胴体,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射入黄蓉的肉屄深处,精液混合着黄蓉的阴精,达到了黄蓉前所未有的深度。

一时间,两个人同时高喊着,紧紧的相拥,深深的喘息着,向着对方射出了彼此的精华,月光掩映下,一对交合的男女紧抱在一起颤抖着,似乎都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紧抱在一起颤抖着,似乎都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笑傲神雕】三十九章

作者:zwkooo。

字数:5654。

三十九章知人知面。

云收雨住,尤八趴在黄蓉丰腴的胴体上,满足的叹了口气,说道:“小娘子可真是个妙人,真是让我折几年寿也值得啊!”他见黄蓉武功高强,足智多谋,心中早就知道她绝不是如那日所见的寻常人家的妇人,忍不住问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不知可否见告?”。

黄蓉脑中还有点混乱,抬头看了看天,只见月亮已升至中天,洁白的月光洒下万道银辉,照亮了人间,她略算了算时间,不知不觉间竟然过了一个多时辰了,看来向问天一行人是不会追来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她这才意识到尤还趴在自己身上,想到刚刚的事,心中痛悔交加,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一掌就把尤八推开。

尤八猝不及防,被打的摔倒在泥地里,只听“啪”的一声,半软半硬的肉棍从黄蓉粘糊的肉屄中抽出,带出一股淫液,飞溅到黄蓉身上各处。黄蓉高潮刚刚过去,身体还异常敏感,肉棍脱出肉屄的摩擦感,让她娇躯一颤,忍不住“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尤八坐起身来叫道:“小娘子好无情啊!要不是哥哥好心救了你,你早就被他们抓住了”。

黄蓉脸若寒霜,闻言斥道:“卑鄙无耻的小人,趁人之危,你是救了我没错,但是你对我做这样的事,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尤八嘻嘻一笑道:“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死在小娘子手下,尤八心甘情愿。再说哥哥救了你,你又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黄蓉闻言气的心肺欲炸,直想一掌毙了这人,不过他确实救了自己,若非尤八将她从叠翠居带出来,又帮她接上了断骨,自己就是再聪明,也绝逃不过魔教的手心了。她一向恩怨分明,这一来,倒真是不好对尤八怎么样了。

黄蓉兀自还在想着,只听尤八继续说道:“刚刚小娘子也是很舒服的嘛,叫的那般大声,是不是哥哥的伏凤十八式让你很是受用啊?哥哥刚才只不过用了几式而已,还有很多手段没使出来呢?”。

黄蓉听他言语,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羞的满脸通红,想到刚刚肉欲横流,两人盘肠大战的情景,自己情欲高涨之时,尤八又如此威猛,自然忍不住会叫出声来,刚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让人不能自已,她不禁紧咬绛唇,忍不住低头看去,只见自己一丝不挂,一双玉腿尚大大分开着,毛茸茸的阴户上面还沾满了粘稠的白浆,“啊!”她不由的叫了一声,羞不可抑,忙夹紧双腿,胡乱抓起衣服遮住身体,口中叫道:“死淫贼,还不快转过身去”。

尤八一边自己提上裤子,一边转过身去,嘴里嘟囔着:“小娘子的身体哥哥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羞啊……”。

“你……”黄蓉闻言为之气结,自己本是伶牙俐齿,嘴上殊不饶人的人物,此刻心慌意乱,也顾不上和尤八斗嘴,急急忙忙的擦拭了一下身体,只觉胯下还有不少液体涌出来,忍不住伸手一摸,只见手上沾满了白白的粘液,她知道那是尤八射到她肉屄的阳精,不禁心中羞涩,忙擦拭干净,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

黄蓉收拾妥当,暗暗运气调息,发现胸口肋骨的痛楚之感已经大为减弱,心中大喜,不过她知道这伤没有几天的功夫调养是好不了的,暂时只能先回丐帮分舵再做打算,好在如今蒙古密使已经被向问天失手打死,忽必烈给东方不败的册封密函也已经落入己手,这样一来,蒙古人和魔教的结盟计划几乎就已经算是破产了。而且自己也知道了蒙古的行军路线和兵力部署,如今正是该回襄阳的时候了,真希望快点带着阳儿和郭靖父子相认,一想到这里,心情不由的大是舒畅,心思也早就飞到了襄阳……。

尤八这时也穿好了衣服,见黄蓉呆呆的站着那里,嘴角还带着些许笑意,走过去挥挥手道:“小娘子,快醒醒,你傻啦……”。

黄蓉正沉寂在美好的幻想之中,见了尤八这粗狂的汉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禁皱了皱眉头,抬起脚尖,踢了他一脚道:“走啦……”。

尤八伸手揉揉被踢中的部位,嘴里喊道:“小娘子,你慢一点……哎……你等等哥哥……你还没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呢……”。

黄蓉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加快步伐,渐渐的甩开他一大截,尤八的喊叫声越来越远,可他依然紧紧的跟着,嘴里也叫的愈发大声,黄蓉回头看看,却发现早已没有尤八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慢下了脚步。原来她轻功绝顶,只一刻钟时间,就已将尤八远远甩开,耳中闻着尤八的喊叫声,想到这个粗俗不堪的汉子,黄蓉心里竟然觉得有些欢喜,又有些失落,心中竟期盼着他能快一点跟上来……。

脑中千回百转,黄蓉被自己有这样的的想法惊呆了,靖哥哥对自己情深义重,尤八之事,自己本就对不起靖哥哥,怎可还有这样的想法,一想到这里,内心不由的暗暗自责起来。不多时,尤八的身影逐渐清晰,嘴里的呼叫声兀自不绝于耳,黄蓉心中一惊,摇了摇头,转身一跺脚,又施展轻功走了。

尤八见状气喘吁吁的叫道:“唉……你这小娘子……玩我呢是吧……你给哥哥等着……哥哥非把你按在床上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着,使出吃奶的力气跑了起来,快步跟上。

黄蓉功力精深,尤八的胡言乱语句句传到她耳朵里,不禁又羞又气,暗道:“这淫贼老是占我口头便宜,真该好好教训一番。”随即高声叫道:“死淫贼,莫逞口舌之快,你要是能追的上姑奶奶,本姑娘今天晚上就让你为所欲为。”声音透过内劲遥遥传出,尤八听了心中狂喜,叫道:“小娘子不要跑,哥哥来了”。

黄蓉闻言心中暗想,谅他这点微末武功,又岂能追的上自己,当下也不着急,就停在路上慢慢等着,一见尤八的身影出现,就与尤八拉开距离,她存心捉弄,尤八又哪能追的上她,如此反反复复,犹如猫戏老鼠一般,直把尤八搞的精疲力尽,别说追上黄蓉,就连黄蓉的影子都摸不着。

玩了好一会儿,尤八还似一个傻子般追逐过来,黄蓉却觉得兴味索然了,想着还是先去找阳儿要紧,当下也不再理会尤八,施展落英步法,快速离开了。不一刻,她就回到了丐帮分舵,给他开门的乞丐却不是原来的那一个,黄蓉随口问道:“原来的兄弟呢?去哪了?”没想到那乞丐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他去打探消息了。”黄蓉心中一动,装作不以为意,迈步进去了。

回到大厅,白客爽朗的笑声早已传了出来。只见他大步迎了出来笑道:“帮主平安归来,必然已经是马到成功了,真是可喜可贺”。

黄蓉笑道:“我也是仰仗各位兄弟才侥幸成功而已,不知周阳在何处,我现在就要带他走”。

白客居笑道:“这么着急?不知帮主又要去哪里?”。

黄蓉道:“自然是回襄阳。魔教现在一定正在大肆搜寻,事不宜迟,以免夜长梦多,还请白长老将周阳叫出来,我们好赶紧离开”。

白客居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对不起啊帮主,周少侠我已经交给神教的向左使了,而你,今日也休想离开”。

黄蓉心中一惊,叫道:“白客居,你……居然投靠了魔教?你可并非这种人啊”。

白客居纵声长笑道:“帮主,并非我要背叛于你,只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还请帮主原谅”。

黄蓉冷笑道:“白客居,你英雄一世,难道一把年纪了反而要背叛丐帮,去做东方不败的狗腿子,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是钱还是权?你可不要鬼迷心窍,让自己一世英名尽付流水!如果现在回头,我已前任帮主之权饶你不死,还能让你将功赎罪!如若你一意孤行,我丐帮数十万兄弟都不会放过你,你自己好好想想……”黄蓉这一番话已是说的极重,却也还留有一些余地,自古以来江湖门派对于叛徒都是赶尽杀绝,丐帮管理虽然略为松散自由,但是若是长老反叛,那三刀六洞的刑罚是绝对免不了的。

白客居闻言面部肌肉抽动,黄蓉说的他自然在明白不过,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他也无法回头了,他深吸一口气道:“帮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恕难从命,我白客居做乞丐做惯了,多少金银珠宝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动心。可是,东方不败却可以给我在丐帮得不到的东西”。

黄蓉问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白客居道:“我为丐帮出生入死,功劳最大,武功在四大长老里位居第一,为什么丐帮帮主的位子你要给耶律齐?”。

黄蓉冷笑道:“那是白长老技不如人,在丐帮大会上白长老输给了齐儿,大丈夫输就是输,白长老又有何怨言?”。

白客居笑道:“不错,那一天我确实输了,可是那天比武的前几天,我在郭府看到了你洗澡,从此以后我茶饭不思,以至于精神恍惚,这才输给了那小子。”

白客居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叫道:“我懂了,黄蓉阿黄蓉,你为了让自己的女婿当上帮主,就故意洗澡给我看……你好深的心计……”。

黄蓉听他把自己想的如此不堪,不禁气的浑身发抖,原来那日偷窥自己洗澡的人竟然是他,这也同时解开了一个困扰自己多年的谜团。黄蓉又惊又怒,当下斥道:“无耻之徒,谁会用这种手段?”。

白客居冷笑道:“刚刚帮主问我东方不败能给我什么东西,我实话告诉你吧,只要能抓住你,东方不败就会把你赐予我,我最想要的就是你……自从那日我看过你洗澡之后,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要得到你。这是我呆在丐帮永远都无法得到的……”。

“你……”黄蓉听得他言语不堪,不禁柳眉倒竖,心思却是早已飞快的转起来,自己现在已是瓮中之鳖,白客居武功不俗,自己又受了伤,脱身不易。想到此处,不禁暗暗焦急。

白客居继续道:“我本想在你的饮食中下毒,不过这种手段实在太过卑劣,我喜欢的女人自然要亲自征服才有趣味”。

黄蓉闻言呸了一声,冷然:“如此说来,我还要谢谢你咯……”突然黄蓉叫道:“靖哥哥,爹,你们怎么来了?”。

白客居心中一惊,东邪北侠怎么会来?明知是黄蓉使诈,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回头去看了一眼,突然背上一疼,已经中了黄蓉一掌。他惊怒交加,回身就是一掌,却扑了一个空,原来黄蓉早就退开了。他手指放在嘴里一声呼啸,数十个丐帮弟子涌入大厅,将黄蓉团团围住。

黄蓉看着这些丐帮弟子冷笑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丐帮众弟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向前。丐帮自黄蓉接受帮主之位后,声势浩大,尤其是协助襄阳抵抗蒙古,让丐帮在天下武林中的声望达到了巅峰,江湖上提起丐帮,谁不称一句英雄,黄蓉在他们心目中犹如天神一般,如今只是站在这里,就自有一番凛然的气势,让人不敢仰视。

白客居叫道:“各位兄弟,今日不拿下黄蓉,日后追究起来,大伙谁也活不成。”丐帮弟子闻言,心中犹自忐忑,脚步却逼近了几分。

黄蓉见状高声说道:“白客居反叛丐帮,投降蒙古,意图富贵,实唯本帮帮规,今日就剥夺白客居长老之位,日后丐帮弟子人人可诛之,人人可灭之,若今日有谁敢协同白客居,以同谋罪论。大家伙都是忠义之士,多少兄弟姐妹死于蒙古铁蹄之下,难道你们要做汉奸卖国贼不成?”这一番话说的丐帮弟子又停步不前,各自议论纷纷起来。江湖好汉头可断,血可流,把声名人品看的极重,谁也不肯做汉奸,受万人唾骂。

白客居闻言冷汗直流,强笑道:“老子何时投降鞑子了,你……你不要信口开河”。

黄蓉冷笑道:“你明知魔教和蒙古鞑子结盟,还投靠魔教,这不是投降蒙古鞑子?你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要拖那么多兄弟下水,你的心思可真是恶毒啊!”黄蓉此言一出,群丐立时沸腾起来,纷纷咒骂白客居。

白客居见黄蓉举手间就将形势逆转,不禁心中惊慌,为今之计,只有一举拿下黄蓉才能压的住这群丐帮的人,目光转动,当下就要抢先出手,只听黄蓉喝道:“无耻狗贼,还不束手就擒?”原来黄蓉见他目露凶光,知道他还要垂死挣扎,当先喝住了他,果然白客居闻言身形一顿,黄蓉又说道:“不知哪位兄弟借手中的打狗棒一用,好让我清理门户。”当下就有十数人手举打狗棒,献给黄蓉。黄蓉微微一笑,随手挑了一根翠绿色的竹棒,如今情势已然尽为黄蓉掌握,不禁心中大定,手中竹棒遥指白客居喝道:“白长老还要一意孤行吗?”。

白客居冷汗涔涔,顷刻之间自己居然已经是众叛亲离,此刻他才知道黄蓉是多么可怕。早知今日,就该早点出手,哪怕是下毒呢?他十指勾起,纵身而上,向黄蓉击去。

黄蓉见他上来,大喝一声:“好!今天我就用丐帮嫡传的三十六路打狗棒法来清理你这个败类。”说完棒影虚点,就是一招一招“棒打双犬”。白客居不敢大意,凝神应付。

打狗棒法名字虽然陋俗,但变化精微,招术奇妙,实是古往今来武学中的第一等功夫。打狗棒法共有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缠”字诀使用时,那竹棒有如一根极坚韧的细藤,缠住了大树之后,任那树粗大数十倍,不论如何横挺直长,休想再能脱却束缚,“缠”字诀是随敌东西。“转”字诀却是令敌随己,竹棒化成了一团碧影,猛点敌人后心“强间”、“风府”、“大椎”、“灵台”、“悬枢”各大要穴。这些穴道均在背脊中心,只要被棒端点中,非死即伤。“绊”字诀有如长江大河,绵绵而至,决不容敌人有丝毫喘息时机,一绊不中,二绊续至,连环钩盘,虽只一个“绊”字,中间却蕴藏着千变万化。黄蓉此刻将拌,劈,缠,挑,引,封,转八字要诀共三十六路连绵不断的使出,虽然她还有伤在身,但是这路棒法招式精微,秒到豪颠,岂是白客居能抵挡的住。不多时,他就左支右拙,难以招架了,黄蓉看准机会,竹棒挑动,击中白客居的大椎穴,这大椎穴是人体一大要穴,白客居顿时觉得全身一麻,若不是黄蓉受伤功力还未恢复,这一棒已经能让他受重伤。群丐见黄蓉击中白客居,登时欢声雷动。

白客居此刻心胆俱裂,跳出战圈,双足一蹬,飞身上了房梁,沿着房梁从屋顶冲了出去。黄蓉见他逃了,也不追击,群丐问道:“帮主,白客居逃了,要不要追?”。

黄蓉摆手道:“穷寇莫追,这人终归是逃不掉的,你们赶紧派人飞鸽传书到襄阳,请郭大爷派人来支援,还有,这处分舵你们也不能呆了,先四散开来,潜伏与扬州各处,暂时不要有任何行动,等我的指示”。

群丐齐声答应道:“是,我们立刻去办。”说着,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黄蓉盘膝坐地,调息了片刻,也走了出来。四顾茫茫,不禁思虑重重:眼下白客居叛变,阳儿又下落不明,自己身边竟已无可用之人,不禁想到尤八,又摇了摇头,这人本事不大,又色欲熏心,能济得甚事。随即又想到小龙女左剑清要到扬州来找方林,推算日子,她们应该已经到了扬州,左剑清得了郭靖的传授,武功不弱,小龙女的左右互搏更是精妙绝伦,不在自己之下,就先去找到他们再做打算。

黄蓉计议已定,心中稍定,连脚步都轻快起来了,他转过一条小巷,突然黑影一闪,随即感到腰上一紧,自己已然被人环腰抱住,刚要运功抵御,只听一个熟悉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小娘子,这下终于抓住你了……”

【笑傲神雕】四十章

作者leng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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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凤唳九天。

黄蓉娇躯被人紧拥着,心中一惊,她只道是有人躲在此处偷施暗算,便要运功挣脱,待听得是尤八的声音后,才心中稍安,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尤八还在这里转悠,不知他找了多久,一想到尤八在扬州四处乱窜的模样,不禁心中暗笑。忽然她觉得尤八的手臂越箍越紧,手上也开始变得不老实,缓缓的上移,掌心托住自己丰硕的乳房,将自己的乳峰挤出一条深邃的乳沟,黄蓉脸色绯红,柳眉紧簇,仿佛连气都透不过来,不禁娇斥道:“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放手?”。

“哥哥怎舍得放开小娘子。”尤八好不容易才找到黄蓉,此刻温香软玉在怀,怎么会轻易放手,他一双粗大的手掌紧紧包裹住黄蓉丰满坚挺的乳房底部,感受着黄蓉胸部惊人的弹性和热度,不禁心中暗爽,激动的口舌发干,忍不住双手用力,隔衣揉捏起来。

“嗯……不要”黄蓉只觉胸部一紧,两只大手已经紧紧的握住她的乳房了,随着尤八不住的揉捏,丰满的乳房被挤捏出各种不同的形状,黄蓉禁不住气血上涌,她想不到尤八居然会如此大胆,在路上就做这种事情,此时虽是晚上,但是扬州城依旧热闹,巷子外面时时传来行人的说话声,若是有人进来撞见,那成何体统?一想到这种事情会被人看见,她竟觉得莫名刺激,娇躯一颤,一股浪水从肉屄涌了出来,滚烫的液体顺着黄蓉丰腴的大腿流了下来。她羞涩万分,再也不能忍受,运起上乘内功,同时曲起手肘向后一顶,尤八只觉浑身一震,一股大力涌向自己的胸口,身体顿时不受自己的控制,向后跌倒。

黄蓉娇喘吁吁,红着脸整理被尤八弄乱的衣裳,尤八哼哼唧唧的倒在地上说道:“哎呦,摔死哥哥了,小娘子下手可真狠”。

黄蓉自知下手的轻重,尤八武功虽低,可也是皮糙肉厚,这么摔一下必然无事。当下喝道:“别装死了,快起来”。

尤八慢慢悠悠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嬉皮笑脸的说道:“小娘子武功真高,哥哥甚是敬佩。”然后他又搓着手笑道:“这个……刚刚小娘子说过……那个……小娘子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说着,一脸企盼的看着黄蓉。

黄蓉闻言暗道一声:糟糕,自己刚刚和白客居大战一场,处理了丐帮的大事,早就把和尤八的约定抛之脑后了。当下翘起兰花指拨弄着自己柔顺的青丝,佯做不知,笑问道:“我答应过你什么?我可不记得了”。

尤八急了,忙叫道:“哎……哎……哎……这就是小娘子不对了,大丈夫言出如山,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黄蓉俏皮的说道:“可我只是个小女子,并非什么大丈夫啊”。

尤八闻言竟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开始打滚起来,一边滚一边说道:“小娘子武功高强,定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怎么能不守江湖规矩,背信弃义呢?我不管,今天小娘子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了”。

黄蓉见状哭笑不得,没想到尤八这么大的一个男子,居然学起孩童撒泼打滚起来。她机智百变,无论身处何等困境都难不倒她,只是此等无赖,倒叫她没有办法了。索性不去管他,看他能闹到几时。

尤八不依不饶,继续胡闹,嘴里不停的念叨:“小娘子怎么可以这样,以后江湖上的人要是知道了,你还怎么混啊?”。

黄蓉闻言心念电转:这蠢贼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自己是堂堂丐帮前任帮主,若是言而无信,以后丐帮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可是这蠢贼色欲熏心,若是答应了他,不知他又会让她做什么?突然一阵穿堂风吹过,黄蓉只觉周身泛起一股寒意,尤其是胯下更是凉嗖嗖,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想到刚刚尤八抚摸自己胸部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居然也起了反应,若不是及时阻止了他,真不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巷子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即听到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说道:“老李,你这龟孙,喝了一点马尿就憋不住,放尿还要叫上我。”言语粗俗不堪,黄蓉一听,原来是两个醉鬼要来解手,不禁燥的满脸通红,若是被他们看到尤八这副死相,自己面上也不好看,当下说道:“你别闹了,快起来,我答应你就是了”。

尤八闻言立刻翻身爬起,黄蓉见他动作灵活,冷笑道:“刚刚不是还喊疼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尤八嘿嘿一笑道:“小娘子有命,哥哥怎敢不从?”。

黄蓉闻言嗤笑道:“油嘴滑舌。”她听闻脚步声越来越近,继续道:“有事我们外面去说”。

尤八见黄蓉已经答应,自然一切都听黄蓉吩咐,当下说道:“好勒。”于是两人并肩往巷子外走去。不多时,果然碰上两个醉鬼相互搀扶着走了过来。那两个人见黄蓉和尤八从巷子里走出来,黄蓉又长的如此美艳动人,不禁调笑道:“这位兄弟好会享受啊,哈哈哈……”尤八闻言不置可否,还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黄蓉。黄蓉怒不可遏,手指一弹,一道无形气劲飞射过去,击中了刚刚说话那人的小腹,他只觉的小腹一疼,肚子里翻江倒海,那人本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忍不住弯下腰呕吐起来,秽物都尽数吐到了同伴身上。那同伴躲避不及,被吐了一声,随即大吼大叫起来,黄蓉见了哈哈哈大笑,心情格外舒畅。

酒气混杂着恶臭扑鼻而来,黄蓉忍不住撩起袖子捂住口鼻,尤八更是骂骂咧咧,两个人快步出了小巷,来到街上,黄蓉这才放下袖子,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尤八道:“小娘子,我们已经出来了,还要去哪?”。

黄蓉也不再兜圈子,说道:“你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尤八搓手笑道:“我想和小娘子切磋一下功夫”。

黄蓉本以为他又要提出什么恶心的花样,一早就打算要是他的要求过分,就打他一顿,然后扬长而去,没想到他居然会提出要和自己切磋功夫,这倒让她颇为意外,不知道尤八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切磋功夫总好过别的要求,如此一想,黄蓉心下坦然,笑道:“好啊。不知你要比什么?拳脚,兵器,暗器,内功?我让你一手一脚也可以”。

尤八笑道:“如此说来,小娘子是答应了”。

黄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尤八笑道:“我这门功夫有点特别,在大路上施展不开,小娘子且随我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黄蓉道:“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姑奶奶哪有这等闲功夫陪你胡闹?”。

尤八笑道:“莫非小娘子是怕了哥哥不成?”。

黄蓉闻言哼了一声道:“谁怕谁?本姑娘今天就看看你耍什么花样,带路吧”。

尤八嘿嘿一笑,道了一声请,就走在前头带路。黄蓉紧随其后,此处离扬州城门很近,两人走了半盏热茶的功夫就出了城,尤八继续带路,两人来到城郊一处宅院门口,只见那宅院大门紧锁,里面黑咕隆咚的。尤八从怀里淘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锁,推门进去。黄蓉道:“看不出来你是这屋子的主人?”。

尤八讪讪笑道:“我四海为家,哪会有房子?这是我相好的宅子,不过她最近随丈夫去了别处,我配了一把这的钥匙,别说了,快进来”。

黄蓉闻言暗道:这不是小偷吗?想到此处,竟然觉得无比刺激,芳心也随着砰砰的跳了起来。尤八轻车熟路,在宅子里任意穿梭,即使在黑暗中走的也极为快速,转眼之间就到了内院。黄蓉低声笑道:“你这毛贼路倒是挺熟,来过几次了?”。

尤八边带路边说道:“总有个十七八次了吧……到了……”说完,尤八推开房门,黄蓉随即跟了进去。房间里很黑,尤八拿出打火石点燃了房间里的煤油灯,整个房间顿时明亮起来了,这个房间很明显是女子闺房,粉红色的床帐将一张梨木大床包裹起来,房间内处处透出幽香,黄蓉见之柳眉微簇,说道:“你带我来此处做什么?”。

尤八笑道:“哥哥带你来这里自然是为了跟你切磋功夫啊”。

黄蓉道:“切磋功夫又为何要来女子闺房?简直闻所未闻”。

尤八道:“小娘子有所不知,哥哥这门功夫只有在这里方能施展”。

黄蓉闻言惊讶万分,忍不住问:“那究竟是什么功夫?”突然间黄蓉想起那日在酒店中尤八吹嘘自己的床上功夫如何了得,禁不住脱口而出道:“莫非是伏凤十八式?”话一出口,黄蓉就觉得后悔。果然尤八嘿嘿一笑道:“不错,这门功夫小娘子也已经试过,我们再来比划比划如何?”。

黄蓉闻言冷笑道:“就知道你这个色鬼满脑子这种心思,姑奶奶懒得理你。”说着抬步欲走。

尤八忙伸手拦着她道:“小娘子别急着走啊!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哦?莫非小娘子想做个言而无信之人?”。

黄蓉道:“不错,我确实答应过你,不过我可不会跟你做这种事情”。

尤八低声笑道:“又不是没跟我做过”。

黄蓉闻言俏面一红,斥道:“你……休要胡说,那是你趁人之危……”。

尤八道:“小娘子不试试又怎知一定会输呢?”。

黄蓉闻言冷笑道:“这种事情,于我并无半分好处。自然是我吃亏,又何必比试?”。

尤八道:“小娘子此言差矣,既然说是比试,自然有胜负之分,哥哥绝不占你半分便宜”。

黄蓉忍不住问道:“那依你之言,如何算输,如何算赢?”。

尤八听黄蓉松口,直觉有戏,忙压抑住自己的兴奋之情道:“很简单,我们就当做比武一般,谁先高潮谁就是输家,为了公平起见,哥哥可以让你三招”。

黄蓉闻言脸上燥的通红,低声斥道:“谁要跟你比试?”。

尤八道:“莫非小娘子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三招之内不能让哥哥出精吗?既然如此,那也作罢,小娘子要出房门,哥哥绝不阻拦。”说完,侧身让开。

黄蓉闻言心乱如麻,若是要让他出精,自然要接触他那个玩意,自己怎可做这种事情。可若是要一走了之,岂非变成不讲信义之人?她左思右想,一时拿不定主意,抬头看了看尤八,只见他也正在看着他,眼神之中充满了鄙夷之色。黄蓉见状心中大怒,心中一股怒火上涌,暗道:我堂堂黄蓉岂能让这等人物瞧不起?当下冲口而出道:“好,比试就比试。老娘可不会输给你”。

尤八见黄蓉答应,喜不自胜,大刺刺的坐在床上,张开双臂道:“来吧”。

黄蓉见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说道:“不过我可要事先言明,你说让我三招,三招之内,你可不能对我出手”。

尤八笑道:“那是自然,我绝不还手,小娘子尽管放心来攻我便是”。

黄蓉见尤八答应的如此爽快,顿时放心,暗想,自己只要用手应该就能让他射精,虽然不免要触碰他那东西,总好过他用那什么伏凤十八式。想到此处,黄蓉走到尤八面前,半蹲下来,玉手伸向尤八的胯下。

这时尤八说道:“小娘子且等等,我们须得定好时间,不然我便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你给我撸一个时辰,那我肯定输了无疑,这不公平”。

黄蓉一想也是,便说道:“那依你说怎么办?”。

尤八道:“哥哥既然已经让你三招,那三招之内,小娘子无论用各种法子我都不会反抗,所以必须在二刻钟之内使完三招,你看这样如何?”。

黄蓉暗想:靖哥哥武功高强,我用手帮他他也不过只能坚持一刻钟,这尤八就是比靖哥哥还要厉害一点,也绝坚持不了二刻钟。想到此处,黄蓉在内心里摇摇头,自己怎么能拿郭靖和尤八相提并论?这尤八也配?不过她还是说道:“那就依你便是”。

黄蓉此刻是蹲下身子,尤八低头见到黄蓉深邃的乳沟,肉棍一下子硬了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黄蓉觉察到他的变化,面色顿时变得绯红,芳心乱跳,玉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她暗叹了一口气,扯开尤八的裤带,然后双手用力向下一拉,将尤八的裤子褪到膝盖,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棍就跳了出来。那肉棍颇为狰狞,又黑又粗,棍身由于充血勃起布满了青筋,在空气中一抖一抖,似乎在向黄蓉示威。

黄蓉见了顿时气血上涌,心跳加速,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她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她连忙调整呼吸,伸出玉手,轻轻的握住眼前的这根凶器。

入手滚烫灼热,黄蓉平复一下心绪,开始小心的套弄起来,尤八阴毛旺盛,肉棍粗大无比,黄蓉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三分之一,那灼热的感觉顺着手心直接传到了黄蓉的内心深处,让她娇躯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涌了出来。

冰凉的小手抚上自己敏感的肉棍,尤八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黄蓉缓缓的套弄让他很是受用,说道:“小娘子,你的小手好冰啊……再快一点也无妨……哥哥受得了”。

黄蓉闻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洁白的玉手和黝黑的肉棍相得益彰,在油灯的照映下显得格外淫靡。随着手指于肉棍的接触,黄蓉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又变得鼓胀难忍。黄蓉心中羞涩,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她的大奶就会发胀,里面储存的奶水似乎就要喷薄而出了。

这时尤八说道:“小娘子,光是用手可是很难让哥哥射精的哦。不如用别的办法试试看?”。

黄蓉闻言心中一颤,胸口犹如一团火在燃烧,乳尖一热,奶水已经渗了出来,黄蓉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湿了。她羞涩万分,嘴上却是不服输:“你别得意,让你看看本姑娘的手段。”说着,左手握住尤八的肉棍不放,右手拂上尤八的卵袋,还时不时用手指绕着尤八的阴毛打圈。上下夹攻。

这一下到是出乎尤八的意料,卵袋本就是男子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黄蓉的小手抚摸着,还时不时用手指夹住揉捏着,尤八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差点直接射了出来。他忙调整呼吸,闭紧精关,以免自己真的丢盔卸甲。

黄蓉察觉到尤八的反应,知道这会让他非常舒服,不禁心中得意,以前每当自己来月事而郭靖又想要的时候,她总会用这个办法为郭靖解决,简直是屡试不爽,那尤八自然也是不例外。黄蓉用手托着尤八的两颗卵子,放在手中把玩,觉得颇为有趣,心中竟期盼着尤八不要太早射精,好让自己多玩一会。

尤八的两个卵子被黄蓉如此玩弄,犹如身处一片汪洋大海一般浮浮沉沉,他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大,龟头也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他的呼吸忽轻忽重,极力的坚持,好在他早间已经在黄蓉身上射过一回,这才能够挺住,不然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说不定还真的会射出来。他默默的数着时间,努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暂时忘却大肉棍传来的舒爽感。

黄蓉见他迟迟不射精,心中也变得焦躁万分,暗道:这厮倒真是能忍。手上不由的加快速度,随着黄蓉的套弄,尤八的龟头吐出大量的粘液,弄湿了她的手,这种咸湿粘糊的感觉让黄蓉心中悸动,欲火渐渐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胸口变得更加鼓胀。她芳心焦躁不安,初时她早已下定决心,不论出现何种情况自己都要忍住,不能有反应,可她毕竟是成熟的妇人,如此肉贴肉的接触男子的下体,身体自然会出现羞人的反应。何况她不久前才和尤八交合过,高潮的感觉还隐隐约约的留在自己身体里,此刻欲望更是被激发了出来。

这时尤八说道:“已经过了一刻钟了。”黄蓉闻言一惊,下意识的望向窗外,只见月亮已经不在中天,而向东边滑落了,果然是过了一刻钟了。黄蓉见尤八还不射精,暗道:看来用手果然是不行,那该如何是好,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脸顿时红透了,暗道:不可以……我怎么能如此猥亵,那和那些荡妇有何区别?转念一想,若是尤八真的射不出来,那自己岂非要试试他的伏凤十八式了?想到此处,娇躯竟然变得更加燥热,一股奶水也喷了出来,将自己的衣服都打湿了。

黄蓉心中计议已定,玉手放开肉棍,将手伸向腰带,用力一拉,衣裳顿时顺着自己的香肩滑落,黄蓉满面通红,银牙紧咬,又用力扯下了肚兜,顿时一对活色生香的大奶子跳了出来,满室都飘荡着香甜的奶香味。

尤八还在强忍,突然感觉黄蓉的玉手离开的自己的肉棍,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泛起一阵失落感,他本是闭着眼睛,此刻睁开眼睛一看,只觉眼前被一团白花花的肉体占据,黄蓉丰腴坚挺的乳房就这样矗立在自己面前。

那乳房洁白无瑕,又丰硕坚挺,既有少女的弹性也有少妇的柔软,尤八虽然早就玩弄过他们,但是仍然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将这么一对完美的乳房长在这么美丽的妇人身上。此刻乳房上还绑着两根固定肋骨的树枝,这使得乳房变得更加巨大坚挺,而肉锋尖端更是不停的渗出乳白色的奶水。尤八看的是血脉贲张,胯下肉棍更是涨大了半分。

黄蓉内功深厚,恢复能力远超普通人,断骨已接,眼下已经不是很痛,她嫌树枝碍事,就用力一扯,将捆绑着的树皮扯断,两根树枝随即掉落在地上,丰腴雪白的上身就再无遮拦,赤裸裸的呈现在尤八的面前了。黄蓉忍不住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雪白的乳房上还留下两道树枝的痕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荡意,双手托住乳房,往尤八的肉棍上凑去。

“噢……”尤八仰天长啸,肉棍被柔软的乳房紧紧包裹着,犹如陷入到温暖的流沙之中一般,让他腰部变得酸软无力,他双手按在床沿,头部忍不住向后仰倒,胯下随即抬起,屁股随着黄蓉乳房的搓弄不住的挺动。

黄蓉娇喘吁吁,额头渗出几滴香汗,滚烫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乳房,龟头溢出的淫液混合着自己的奶水,让她的胸部变的湿滑无比,随着乳房的摆动,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尤八持续不断的挺动,下腹不停的撞击着黄蓉柔软的乳房,黄蓉被撞的胸口摇晃,泛起一阵阵浪花,同时胯下的水也越流越多,让她不能自已。

黄蓉几时做过如此猥亵的勾当,尤八的肉棍又粗又长,自己的乳房竟不能完全的包裹住他,随着尤八不停的挺动,灼热的龟头冲破黄蓉乳房的包围,不时的击打着黄蓉光洁的下巴,留下一滩又一滩的粘液。黄蓉张开嘴巴,深深喘息着,一边用力挤压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一般娇喘道:“不是说好了……不能动的吗……你怎么……啊”。

尤八屁股用力向上抬起,喘着粗气说道:“这……哥哥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太舒服了……”。

黄蓉闻言娇羞万分,尤八的阳物在自己的胸口乱冲乱撞,这种雄性刺激的快感也让自己欲罢不能,欲火不断的燃烧,灼烧着自己敏感的神经,仿佛要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吞没。她强忍住自己悸动的心情,双手用力挤压,奶水源源不断的从乳尖冒出来,仿佛要将尤八的肉棍淹没挤爆一般。

突然尤八大喝一声:“时间快到了……”黄蓉心中一惊,脑子里一片混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人尤八早点射精,忙低下头,一股腥臊的味道混合着自己的奶香,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复杂气味扑鼻而来,让她恶心欲呕。但是此刻她已经来不及多想,张开樱唇,就将尤八的龟头吞了下去。

尤八的龟头粗大,黄蓉也只能含住肉棍的前段,这就已经让黄蓉的小嘴高高鼓起,尤八只觉得肉棍被一个软湿温热的东西包裹着,知道那是黄蓉的小嘴,不禁激动万分,龟头被紧紧吸住,黄蓉灵活的舌头不停的舔舐着尤八的龟头,甚至还用舌头拨开包皮,在肉冠沟里乱窜。

尤八屁股挺动,让肉棍能够更加深入一点,他的龟头早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肉棍仿佛就快要在黄蓉嘴里爆炸开来一般,他张大了嘴巴,缩紧小腹,拼命的强忍着,嘴里胡乱喊着:“时间快到了,时间快到了……”。

黄蓉香汗淋漓,小嘴含住尤八的肉棍,拼命的摆动头部,对尤八的呼声充耳不闻…尤八的肉棍在黄蓉的嘴里进进出出,这种吞吐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胯下的淫水越来越多,她欲火焚身,嘴里含混不清的说道:“你给老娘闭嘴……我一定会让你先射出来”。

黄蓉嘴里的吞吐变得更加疯狂,突然,尤八按住她的头部,奋力的将肉棍从黄蓉娇艳的小嘴里抽了出来,喘着粗气道:“哈……哈哈……你看……外……外面……时间……时间到了……”。

黄蓉娇喘吁吁,胸口大奶随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起伏,闻言朝窗外看去,月亮已经沉没于天际,只留下一点点清辉,时间果然已经到了。她不禁暗叹一口气,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了。

尤八也是瘫倒在床上,胯下肉棍由于强烈的刺激充血变得通红,犹如一条烧红的铁棍一般,他此刻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稍微一点点刺激阳精就会喷发出来,完全就是靠着意志力在强忍。

他休息了一会,将射精的欲望强压下去,这才又坐起,笑道:“三招已过,现在该轮到我出手了。”说着将黄蓉拦腰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黄蓉经过刚刚这连番折腾,娇躯变得酸软无力,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尤八抱着,尤八见黄蓉娇喘吁吁,表情放浪,靠在自己的怀里,动也不动,不禁心中得意。他伸手朝黄蓉胯下一摸,入手湿滑柔腻,经不住呼吸急促,那里果然是一片水乡泽国了。

“啊……不要摸那里……”黄蓉敏感之地遭到入侵,忍不住娇躯颤抖,肉屄冒出一股浪水。想挣扎却浑身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尤八手指的扣弄,黄蓉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娇躯变得燥热难忍,不一刻,就瘫软在尤八怀里了。

尤八嘿嘿贼笑道:“小娘子,这次哥哥可要出手了噢……好叫小娘子知晓,哥哥这门功夫共有一十八式,分别为观音坐莲”,“怀中抱月”,“悬梁刺股”,“交差玉剪”,“青蛙过河”,“后羿射日”,“侧卧双佛”,“猛虎下山”,“走马观花”,“飞龙在天”,“神龙摆尾”,“苍龙入海”,“狂涛拍面”,“万箭穿胸”,“一泻千里”,“口纳百川”,“杠上开花”,“神龙见尾不见首”此前我已于你试过几招,现在我们要换点新花样。

黄蓉气喘吁吁,闻言心中娇羞,她素知尤八常夸口卖弄,其为人一无是处,只是这伏凤十八式却着实厉害,自己才刚刚领教过,此刻余韵尚未平复,现在又要重新领教一番,经不住有些后悔草率的答应他的比试,以至于如今骑虎难下。

尤八岂会知道黄蓉此刻后悔不迭的心情,继续说道:“小娘子,我们继续比试,刚才你是差一点就让我一泻千里啊。”说着搬动将黄蓉,继续说道:“这次我们就试试“飞龙在天”。”说着,黄蓉已经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了。

黄蓉双膝跪趴在床上,手掌支撑着丰腴的酮体,肥美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她羞涩万分,不知尤八要对她做什么,只是听到要对她使用伏凤十八式,不禁又是害羞,又是期待,娇躯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尤八见黄蓉的屁股如此肥硕,两瓣臀瓣犹如一颗巨大的水蜜桃,中间那一道股沟幽深漆黑,犹如一个黑洞般要将人吸进去,忍不住暗暗惊叹。他阅女无数,还不曾见过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如今绝色美妇跪趴在床上,任由自己享用,真是犹如做梦一般。

尤八张开双手,喘息着摸上了黄蓉的屁股,黄蓉只觉尤八粗糙的手掌划过自己光滑的皮肤,让她起了一声鸡皮疙瘩。突然“啪”的一声,尤八重重的拍了一下黄蓉的屁股,顿时涌起一阵臀浪,黄蓉吃痛,忍不住惊呼道:“你……你做什么?”。

尤八双手不停,边拍打黄蓉的屁股边说道:“好肥的屁股,真是难得一见啊”。

黄蓉闻言羞耻难忍,同时屁股不停被拍打,竟然让她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尤八打了几下,双手扒开黄蓉的屁股,将肉棍凑了上去,同时说道:“小娘子,哥哥进去了”。

“嗯……不要……”黄蓉只觉一根火烫的肉棍紧紧的贴在自己肥白的屁股上,龟头踏入了她的桃源洞口。“啊……”那龟头又硬又热,烫的她娇躯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噢……”尤八哪里还忍得住,屁股向前一挺,粗大坚硬的肉棍冲破藩篱,连根插入了黄蓉的肉屄中。

“啊……”黄蓉浪叫一声,被插的淫液四溅,肥厚的阴唇紧紧咬合住尤八的肉棍,似乎再也不愿意放开。

尤八只觉肉棍进入一个灼热湿滑的空间,爽的他差点就射了出来。他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扒住黄蓉的香肩,将黄蓉的娇躯用力向上搬起,黄蓉“阿”的一声惊呼,身体就这样腾空而起,尤八紧紧抓住黄蓉的肩膀,将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黄蓉的肥臀上,下体用力挺动,让肉棍在黄蓉肉屄中抽插起来。

“啊…………不要……黄蓉整个身体悬空,玉腿下意识的向后夹紧尤八的大腿,这个姿势是她第一次遇到,尤八的肉棍插的前所未有的深,黄蓉娇躯震颤,随着尤八的抽插,快感犹如长江大河一般奔涌而来。

“噗嗤,噗嗤……”尤八每插一下,黄蓉就会收紧臀瓣,肉屄也随之而紧缩,让他舒爽无比。黄蓉头部后仰着,秀发飞舞,脸上春意盎然,媚眼如丝,不时从嘴里吐出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

尤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黄蓉淫水充足,尤八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不一刻,尤八的肉棍和睾丸上就全是黄蓉的体液了,多余的浪水则顺着黄蓉丰腴雪白的大腿滴到了床单上。

“噢……不行了……要泄了……舒服死我了……”黄蓉的呼吸突然变得异常急促,美丽的胸膛急剧起伏,肉屄一阵缩收,喷出了一股阴精。尤八见黄蓉泄了,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轻轻的将黄蓉放下。黄蓉身体一阵抽搐,再也支持不住,瘫倒在了床上。

尤八的肉棍还泡在黄蓉的肉屄里,不曾射精,看到黄蓉无力的喘息着,尤八笑道:“小娘子,这次比试可是哥哥胜了?”。

黄蓉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尤八笑道:“还没完呢,这才是哥哥的第一招,刚刚哥哥让你三招,现在你也得接我三招才行”。

黄蓉闻言有些惊讶,怎的尤八还不射精,自己都已经精疲力尽了。当下服软的说道:“别……我实在受不了?”。

其实尤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还没射,感觉今天的状态是出奇的好,可能是遇上这样一个尤物,让他格外兴奋吧。他低声笑道:“这可不行,哥哥若不射出来,会憋出病来的。”说着肉棍插在黄蓉肉屄中不拔出,然后再一个旋转,两*提起过这一式,这招名叫神龙摆尾,乃是模仿街上野狗的交合姿势。这一姿势使得黄蓉尤八的阴部紧紧的相贴,相互挤压,这让黄蓉心中既感到羞耻又感到刺激,两人肥臀相对,相互揉压,四片屁股瓣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两人的摩擦不断变幻出令人羞耻的形状。这种强烈的刺激和背德的感觉不时冲击着黄蓉,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一条母狗跟别的男人用这么羞耻的姿势交合。不一刻,黄蓉就被尤八插的花心太开,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了。

尤八也是累到不行,龟头被黄蓉的滚烫的阴精一浇,烫的他快美难言,他一般晃动屁股,一般喘道:“小娘子,哥哥也要不行了……吃我最后一招万箭穿胸。”说完他屁股一抖,拔出肉屌,回过身来,将黄蓉的娇躯翻转过来,肉屌再也忍不住了,对准黄蓉丰腴雪白的胸部就是一通乱射。

火烫的精液尽数射到自己的雪白的胸部上,黄蓉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种阳精喷射的刺激让她娇躯颤抖,阴精汩汩流出,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尤八挤出最后一滴精液,喘息着将肉棍凑到黄蓉嘴唇边说道:“小娘子,帮哥哥舔干净。”他是花丛老手,男人射精之后龟头会变得异常敏感,且女子在性事过后通常会对男子千依百顺,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

黄蓉见那肉棍兀自通红粗大,上面沾满了自己的淫液和阴精,一股异样的气味直扑鼻端。她皱了皱眉头,不禁羞涩异常,虽然觉得脏,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想试试看的感觉,一想到这里,嘴巴里顿时变得口干舌燥,伸出玉手握住肉棍,张开小嘴把龟头吸了进去,仔细的为尤八吸舔干净。

“嗷……”月亮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四周万籁俱寂,唯有在这小小的房间内,还不时传出女子吮吸的口水声男子的低沉的喘息声。

【笑傲神雕】四十一章

作者:zwkooo。

字数:7720。

四十一章龙游浅水。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中年汉子左肩,说是中年,面相却也不显老态。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小小的药铺,东面站着两个绝色美妇,其中一个身着雪白的纱衣,神色淡定,身材凹凸有致,胸前一对乳房高高耸起,直欲破衣而出。另一个则略显焦急,不停的来回踱步。西面则立着一个老者和一个矮子,那老者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头带方巾,身着黑布长衫,手拿一根长长的大烟杆,正好整以暇的抽着烟。而那矮子则面容阴鹫,深沉可怖,在他二人身后还有一个中年男子,面容枯槁,头发散乱,一条绳索牢牢的绑住他,将他吊在屋梁上面。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那东边美妇见状“啊!”的一声道:“相公小心”。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左兄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兄台剑下留情”。

那老者见中年男子胜了,呵呵一笑道:“胜平,做的好。”胜平抱拳一礼道:“多谢掌柜的夸奖。”那老者拿起烟杆吸了一口,面带陶醉之色,然后又说道:“龙女侠,刚刚这位小兄弟已经输了,你还有何话说?”。

小龙女神色依然平静,不去看那老者,淡淡的问道:“清儿,伤的重吗?”。

左剑清此时已退到小龙女身边,摇摇头道:“我没事”。

小龙女闻言微微颔首,朝那老者说道:“方大夫当真不肯放了令狐大侠吗?

那晚辈只好得罪了”。

这几个人自然就是小龙女左剑清一行人,他们自从离开曼娘家之后,很快就来到了林家药铺,本来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周折才能找到方林,没想到刚一进药铺,小龙女就发现了令狐冲正在被一个矮子凌辱,忙出言喝止,不想惊动了后堂的方林,双方对峙起来,这才有了左剑清大战胜平,那胜平自然就是曼娘的丈夫。

方林悠然长叹道:“教主有令,令狐冲是神教的贵客,让我们好生招待。咱们做属下的焉敢不从?老朽已是风烛残年,还请龙女侠手下留情”。

这时吊在梁上的令狐冲道:“龙姑娘千万小心,此人功力深厚,善于用毒,你不可大意。”原来令狐冲自被东方不败擒获之后就让岳不凡看管。而魔教在扬州与蒙古密使结盟之事事关重大,且关系到副教主之职,岳不凡野心勃勃,不甘心只做一个小小的堂主,他深知令狐冲乃是东方不败重点看管的对象,故而带着令狐冲也来到了扬州。所幸他与方林相熟,就暂时将令狐冲交给方林照看,不想今日竟然让小龙女找到了。

小龙女抬头看了看令狐冲道:“多谢令狐大侠提醒,小女子理会得。”说着手臂一抖,双手之中已经多了两柄长剑。她知方林武功高强,故而一开始就要用双剑合璧的玉女剑法来对敌。

方林见小龙女双手持剑,站在那里,浑身毫无破绽,虽未交手,却知对方极为难缠。不禁心中暗暗佩服,口中说:“素闻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剑法天下无双,而双剑合璧又是玉女剑法的最高境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剑法虽厉害,却未必是老夫的对手”。

小龙女闻言也不着恼,只知要救下令狐冲,非将眼前这个高手驱开不可,冷冷的道:“既不肯让,我可要得罪了!”一言甫毕,剑光闪处,突听一片声响,悠然不绝。响声未过,小龙女已向后跃退丈余,回到药铺中心站定。众人脸上均各变色。尤其是方林,更是心下骇然。原来这一记长声乃四十余下极短促的连续打击组成。这顷刻之间,小龙女双剑已刺削点斩,一共出了四十余招,只因方林烟杆挥舞,守得滴水不漏,每一招均撞在兵刃之上,在众人听来,只不过一下兵刃碰击的长声而已。小龙女威名远播,方林对她绝无小觑之心,只是这等快速无伦的剑法,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好在他功力深厚,反应敏捷,才能一一化解。令狐冲在远处看着也是暗暗惊叹,他身怀独孤九剑,对天下剑法尽皆了然于胸,玉女剑法自然也不例外,他自忖若是自己,也未必能刺出如此快捷的速度。

她这攻招如此迅捷,方林心中更是惊惧。适才所以能挡住剑招,全凭他将兵器舞得滴水不入,全无空隙,若待她一剑既出,再举起兵刃挡架,身上早已中剑了。小龙女急攻不下,也佩服这方林守得竟如此严密,微微一顿,轻飘飘的向后略退,脸孔兀自朝着方林,双剑募地反转倒刺,叮叮叮叮十二下急响,纵是琵琶高手的繁弦轮指也无如此急促,方林的烟杆始终没闲着,终于将这十二下也都挡了回去。

两番攻守一过,两人心中均已了然,小龙女吃亏在内力不强,剑招上的劲道不能□开对方兵刃,若能与这方林的真力大致相仿,他早已守御不住。小龙女提剑回到原处,寻思破敌之计,只见方林的兵刃越舞越急,却那里寻得出半点破绽?。

她想:“如此迅疾舞动兵刃,内力耗费极大,定难持久,我只须静以待变,时刻一长,总能寻到破绽。”于是双剑微颤,似攻非攻,蓄势待发,却不出击,教对手不敢稍有弛缓。可是方林内力极是深厚,这般舞动兵刃,一时三刻之间气力并不消减。小龙女见无隙可乘,便静静的站着,神色娴雅,风致端严。她性子向来不急,此时便再多待一天半日,又有何妨?二十年古墓中寂静自守,早练成了无人能及的耐心。

方林见她仗剑直立,旁若无人,他年纪比她大上很多,见她如此轻视自己,早已沉不住气了,猛地虎吼一声,烟杆挥出,向她疾冲过去。他一出手攻击,身左便露出空隙,小龙女长剑抖动,方林烟杆急撑,跃了回来,但觉肩头微微疼痛,俯眼一瞥,只见左肩衣服上已刺破一个小孔,鲜血渗出,若非小龙女也防他烟杆进袭,他这条左臂此刻已不连在身上了。

方林抢攻无功,反受创伤,心中虽怒,却也不敢贸然再进。小龙女站在中央全不理会。连番出剑,小龙女已知她的招式精妙远在方林之上,只是内力尚不及对方,如今只须防备他的全力一击即可,方林则是心中越来越急,此时突然一个尖利的声音想起:“方大夫,需不需要在下帮忙?”这声音极为刺耳,犹如指甲刮在铁皮上一般难听,小龙女闻之微微皱眉。这个声音正是令狐冲身前的矮子所发出。

令狐冲道:“桃兄,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你若要打,就放我下来,我奉陪到底。”那人正是桃谷六仙唯一幸存的桃根仙。他与令狐冲有深仇大恨,知道令狐冲被擒,就匆匆赶来扬州,欲杀之而后快。没想到被小龙女搅局,此刻闻言冷哼一声。

方林自视甚高,闻言说道:“此等小事,何须桃兄出手。”再斗得片刻,小龙女招式连绵不绝,攻势更加凌厉,好在小龙女只想救人,无意杀人,所以才能勉力支撑。方林烟杆连动,手指在烟杆尾端底部轻轻一按,烟杆的前端瞬间射出十二根牛毛细针。他是用毒使暗器的大行家,在这根烟杆上更是下足了功夫,小龙女见暗器飞到,长剑飞舞,将暗器尽数挑落,她见方林如此卑鄙,心中不禁微微动怒,手上更是剑招加紧了,突然她觉得一阵恶心欲呕的感觉袭来,手腕顿时泄了力,剑尖垂下,心中一惊:莫非自己中毒了?。

方林见状嘿嘿一笑,自己的烟毒终于发挥出了效果,原来他在小龙女进屋之时就已经点燃了手中的烟杆,抽烟之际烟杆之中的迷烟便会散布开来,弥漫着整个药铺,而他自己常年累月的制毒用毒,身体有极强的抗药性,小龙女虽然时刻提防他放毒,又怎么想的到他自己抽的竟然是毒烟,这一时疏忽,就着了道儿。

小龙女忙屏住呼吸,手下再不容情,内力催动,将双剑合璧的威力发挥到极致,方林并不硬接,展开轻功四处游斗,时间一久,小龙女体力不支,忍不住开口喘息,又吸入了不少毒烟,她头昏脑胀,心中焦急,知道这样下去必然全军覆没,忙用双剑划个大圈,逼退方林,身形向后纵跃,拉住左剑清的手臂道:“走!”

两人随即冲出药铺。

方林岂容他们就此逃走,手臂一挥道:“胜平,追”。

胜平闻言就要追出去,却不料曼娘挺身站在门口她也吸入了一些迷眼,身形摇摇欲坠,张开双臂堵住房门道:“相公,放过他们吧”。

胜平眉头一皱,伸手推开曼娘,曼娘身无武功,此刻早已是酸软无力,这一推之下身体随即软倒,斜靠在药铺门口。胜平跨过曼娘,走出门外,却哪里还有小龙女的踪迹。他回身就拎起曼娘举手就要打下去,方林笑道:“唉…住手,只要令狐冲还在这里,他们就一定会来的”。

胜平闻言放开曼娘道:“是,掌柜的”。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方林见了忙迎上去笑道:“岳兄,事情可办妥了吗?”。

那人正是岳不凡,他踏进门来,叹了口气道:“唉,柳三娘已经死了”。

方林道:“这不正好?没有了她,岳兄做副教主就更有把握了”。

岳不凡摇摇头道:“别提了,我去晚了一步,那黄蓉假扮柳三娘去见了蒙古密使,把蒙古人给东方教主的金策也拿走了,密使还死在了叠翠居,蒙古人凶悍残暴,万一让蒙古人得到消息,别说是结盟不成,恐怕日后神教在中原将无立足之地”。

方林摸摸下巴:“咱们就将这件事推到黄蓉头上,反正蒙古人对襄阳城的人是恨之入骨,黄蓉杀死密使也是合情合理,就让他们两家火并,我们好从中渔利”。

岳不凡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蒙古人也绝非那么好糊弄的,要想扭转局面,就必须先抓住黄蓉,逼她交出册封金策,再把她交给蒙古人处置”。

方林点点头道:“岳兄说的不错,其实刚刚小弟这里也来过一个客人,不过可惜,岳兄来晚一步,不然咱们可以合力擒住她”。

岳不凡闻言惊讶的问道:“以林兄的手段,竟然还让此人走脱,她是何人?”。

方林笑道:“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此人就是古墓派小龙女”。

岳不凡闻言说道:“原来是她,素闻她武功高强,已不在当世五绝之下,难怪连你也拿不下她。听说小龙女天姿国色,是不是真的?”他也是好色之徒,一听说是小龙女,真恨不得自己能早点过来。

方林哈哈一笑道:“得见此姝,余者皆粪土尔”。

岳不凡听得心痒难耐,说道:“日后若是再见到她,必叫她尝尝我的厉害。”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日前收到消息,任盈盈也来了扬州,这下黄蓉,小龙女,任盈盈三大美女齐聚扬州,咱们正好将她们一网打尽。”说着,得意的笑了起来。

方林一指对面的令狐冲道:“有令狐冲在这里,不怕她们不来,到时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岳不凡闻言摇摇头道:“令狐冲不能呆在这里,小弟这次来就是来提令狐冲的”。

方林问道:“哦?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安全,更适合?”他自恃使毒天下一绝,将人囚禁于此处是最为稳妥的,故而不服。

岳不凡道:“非也,只是扬州一年一度的花魁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而且向左使抓了曾经在柳三娘身边的一个小子,此人与黄蓉关系匪浅,咱们把令狐冲带去,和那小子关到一起,不怕那三个女人不来。而且……”岳不凡说着将嘴巴凑到方林耳边低语了几句。

方林闻言惊呼道:“连她都来了,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我也跟你一起去。”

说着两人将令狐冲手上绳子解开,方林为了防止令狐冲逃跑,早就给他吃了神仙散,如今的令狐冲全身没有一丝真气,比普通人还不如。

岳不凡看着令狐冲笑道:“令狐老弟,别来无恙啊!老哥哥这就带你去个好地方”。

令狐冲目龇欲裂,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苦于浑身无力,受制于人,不然早就将岳不凡碎尸万段了。

岳不凡道:“方兄,咱们走吧”。

方林道:“胜平,你看着店铺,还有桃兄,你也跟我们一块去,凑个热闹”。

桃根仙璨璨一笑:“令狐冲去哪,我就去哪。他只有我能杀。”说完,自己主动背起令狐冲,三人随即走出药铺,快步离开了。

小龙女带着左剑清一路飞奔,左剑清腿受了伤,小龙女则中了毒,好在古墓派轻功天下第一,小龙女拼尽全力,终于还是逃了出来。左剑清伤势虽然不重,但是全力奔行之下,伤口破裂,血液不断的流出来。小龙女带着他走上一条小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休息。

小龙女将左剑清放下,见他脸色苍白,双唇禁闭,不禁心中一惊,关切的问道:“清儿,你没事吧?”。

左剑清失血过多,神情恍惚,闻言说道:“徒儿没事,师父你有没有受伤?”。

小龙女见他重伤之下还那么关心自己,心中感动,当下试着运气调息,发现身体并无大碍,说道:“为师没事。”她见左剑清左腿尚自鲜血淋漓,忙低头去检查,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若再不处理,只怕会失去性命。当下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伸手就将他的裤子扯下,只见左剑清左腿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伤口虽不深,却是鲜血直流,整条左腿上都沾满了鲜血,小龙女忙拿出手帕帮他擦干净血迹,又从随身包裹里找到金创药,倒在他伤口上,她见没有什么可以巴扎的东西,于是只好再从自己的衣裳上扯下一块白布,仔细的为左剑清包扎起来。

左剑清见小龙女将头伏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不由的想到那日在山洞里,小龙女也是这个姿势为自己口交,那小嘴温柔的吮吸吞吐,让自己舒服的犹如飞上云端一般,想到此处,胯下肉棍不由的硬了起来。

小龙女眼见左剑清的胯下慢慢的抬头,将内裤撑的像个帐篷一样,帐篷的顶端就快要触碰到自己的嘴唇,她心中大羞,刚想抬头避开,却感觉到一只大手轻轻的按压在自己的头上,手指轻抚着自己如瀑练般的秀发,小龙女娇嗔道:“清儿,你做什么?”。

左剑清不答,手指撩动着小龙女的青丝,手上微微用力,将小龙女的螓首向下压去,同时屁股抬起,小龙女猝不及防,肉棍随即顶开樱唇,粗大的龟头冲了进去,肉棍被温暖的嘴唇包裹,左剑清长出一口气,双手捧住小龙女的头,胯下开始连连挺耸。

“呜呜……”粗大的肉棍前端隔着内裤在小龙女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一刻,内裤上就沾满了小龙女的口水,小龙女心中羞耻难忍,开始挣扎起来,不一会儿,左剑清挺动的速度慢了下来,原来他失血过多,终究少了气力,手上也没多少力气,小龙女头部猛的抬起,“啪”肉棍脱离了嘴唇,小龙女终于抬起头来。她呼吸急促,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剧烈的起伏,左剑清见了气血上涌,肉棍变得更加坚硬。

小龙女见左剑清如此对待自己,心中恼怒,抬手就打了他一下,这一下不偏不倚,正打在左剑清的伤口上,“啊!”伤口被打,左剑清顿时疼得嚎叫出来。

小龙女本想给他一点苦头吃吃,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痛苦,心中不忍,柔声道:“清儿,没事吧?”。

左剑清疼的额头冒出冷汗,嘶声道:“师父,徒儿好疼”。

小龙女见左剑清表情痛苦,只好又低下头去检查伤口,发现止血的白布早已经被鲜血染红,她知道伤口被自己一打,又已经裂开了,心中颇过意不去,忙用手轻柔的按压住伤口。左剑清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屁股稍抬,手指顺势向下一钩,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棍顿时跳了出来,在小龙女眼前来回晃动着。小龙女心中大羞,轻声说道:“清儿,你又胡闹,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老实?”左剑清嘻嘻一笑,并不接话,只是让肉棍来回摇动。

那肉棍又粗又大,龟头渗出不少粘液,散发出一股腥臊的气味,小龙女见了只觉脸红心跳,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男性特有的雄性气味让小龙女浑身燥热,身体犹如点燃了一团火。她忍不住将鼻子凑了过去,开始闻起肉棍来。

“嗯……哈……”小龙女鼻尖紧贴着肉棍,小嘴张开,贪婪的吸嗅着,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全部都喷在左剑清的肉棍上,她心中羞耻难当,觉得这种行为太过淫乱,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反而越来越喜欢这种味道。小龙女双手握住左剑清的肉棍,手指撸动,将左剑清的包皮拉了下来,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旋即露出,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小龙女随即深吸一口气,腥臊的气味直冲脑门,小龙女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娇躯一颤,下体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噢……”小龙女娇哼出声,娇躯变得滚烫难忍,她美目迷离,看着手中的大肉棍,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小嘴也变得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液。但是她生性娇羞,终究不敢主动去亲吻肉棍。

左剑清轻轻的抚摸小龙女的秀发,低声道:“师父,想要徒儿的大肉屌吗?

徒儿随时可以满足师父。”声音低沉,却一字一句的传入小龙女的心坎,原本这些污言秽语只会让小龙女心生厌恶,杨过也从来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但是此刻,左剑清大胆粗鲁的话语小龙女非但不讨厌,还有一种莫名的新鲜刺激感,心中不由的变得更加渴望。左剑清见小龙女双颊绯红,扶住坚挺的肉棍,在小龙女的绝世容颜上来回摩擦,灼热的龟头不时在小龙女的唇边滑动。

“嗯……不要……”那龟头又热又硬,似乎要将小龙女灼烧一般,小龙女泯紧双唇,晃动美丽的螓首,躲避着左剑清肉棍的侵犯。

“师父,清儿好难受。”左剑清见小龙女迟迟不肯张开小嘴,灵机一动,就将龟头贴在小龙女的鼻孔上,小龙女顿时呼吸困难,忍不住张开小嘴大口的呼吸起来。左剑清见状龟头下移,再向上一挺,“嗷……”左剑清长出一口气,肉棍终于得偿所愿,直接插入了小龙女的嘴里。

“终于还是……”小龙女心中羞辱不堪,左剑清轻轻的挤压小龙女的螓首,小龙女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小嘴含住腥臊的肉屌,就开始吞吐起来。不一刻,左剑清的肉棍上就全都是小龙女的口水了。

“滋滋”小龙女的头部上下摆动,吮吸着左剑清的肉屌,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左剑清见小龙女头发散乱,忍不住伸出手指,将小龙女的头发拨开,仔细的欣赏小龙女口舌服务的姿态。小龙女心中大羞,左剑清直直的看着她,眼光灼热,被如此看着让她颇为难堪,她小嘴含住肉棍,含糊不清的说道:“清儿……别这么看……为师……”。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此羞怯的模样,不禁欲念大炽,全身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双手捧住小龙女的头,下体用力的挺动,把小龙女的小嘴当做肉屄抽插起来。

“呜呜……咳……”左剑清的肉棍在小龙女小嘴里快速无比的进进出出,粗大的龟头刮擦着口腔内壁,有时还会直冲入小龙女的喉咙深处,让她非常难受。

她羞辱异常,却口不能言,忍不住贝齿微微一合,咬住了左剑清疯狂抽动的肉屌。

“啊……”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女子的小嘴叼住,左剑清大吼一声,双手忍不住更加用力,将肉棍插入小龙女的喉咙深处。肉棍暴涨,在小龙女嘴里有灵性的跳动起来,龟头一热,马眼张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在小龙女的嘴里爆发出来。

“呜呜……”小龙女的小嘴里塞满了肉棍,头颅被左剑清死死的按住,喉咙承受着一波一波的精液洗礼,那灼热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小龙女的小嘴,她呼吸急促,忍不住喉咙闔动,将一股股精液都吞了下去。那灼热的精液流入身体,让小龙女四肢百骸都滚烫起来,她娇躯颤抖,一股浪水猛地喷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良久,左剑清才喷射完毕,依依不舍的将肉棍从小龙女嘴里抽了出来,同时满足的叹了口气。小龙女双手支地,张开嘴巴,一阵干呕,吐出不少白灼的液体。

左剑清轻轻的拍着小龙女的背,笑道:“师父,对不起……徒儿一时没忍住……”。

小龙女咳了半晌,好多精液都已经被吞下肚去,再也吐不出来了,她伸手擦擦嘴唇,此刻她的娇躯滚烫难耐,下体变得泥泞不堪,闻言瞥了左剑清一眼道:“你竟敢……射到为师嘴里……”。

左剑清笑道:“师父的小嘴实在是太舒服了嘛……徒儿实在……”。

小龙女打断他的话道:“你是舒服了……可为师……”说着面颈皆红,低下头不敢看他。

左剑清闻言呼吸急促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徒儿……这就……”

【笑傲神雕】四十二章 双姝会

第四十二章双姝会。

小龙女又伏下身子,玉手撸动,将残留在左剑清肉屌上的精液擦拭干净,左剑清身体虚弱,肉屌也不像刚刚那般凶态毕露,此刻倒像是一条小肉虫倒伏在他的肚子上。小龙女望着左剑清的肉屌,不禁欲火焚身,身体难耐的扭动着,原本清纯秀雅的脸庞一脸春色,她娇喘吁吁,汗液顺着犹如酒醉般酡红的脸蛋流了下来,滑过洁白修长的脖颈,落入了幽深的乳沟之中。她全身香汗淋漓,浸透了单薄的纱衣,莹白的纱衣紧贴在她丰腴的娇躯之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丰满的胸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左剑清见状口干舌燥,断断续续的说道:“师父……过来……让徒儿为你宽衣解带……”。

小龙女闻言心中羞怯,衣服紧贴在自己的身上早让她非常不适,可是让清儿为自己宽衣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她神态忸怩,哪敢上前,左剑清轻轻一笑,伸手拉住小龙女的玉臂微微一扯,小龙女就顺势倒在了左剑清的怀里。

左剑清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龙女,心中得意万分,调笑道:“师父,今日你好主动。”小龙女嘤咛一声,把脸埋在左剑清怀里不敢看他。其实小龙女本不至于会如此,只是她中了方林的迷烟,虽然这迷烟并无催发情欲的作用,但是一来小龙女与左剑清是师徒关系,且早已有了肌肤之亲,是以心防大减,二来小龙女也已经到了虎狼之年,受左剑清强烈的雄性气味刺激,一时间不免情难自禁。

左剑清紧紧的搂住小龙女丰腴的娇躯,一双大手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来回摩挲,小龙女的玉手也伸向左剑清宽阔的胸膛,修长的纤指探入左剑清的衣襟,温柔的抚摸他健壮的身躯。自两人相识以来,这还是左剑清第一次见小龙女如此主动,他也乐的轻松,便任由小龙女服侍他。

小龙女的玉手在左剑清身上上下游走,见每次纤指碰到左剑清的乳头,都会让他舒服的深深喘息,索性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来回拨弄,不一会,左剑清的乳头渐渐的发硬,犹如两颗小石子一般。“原来男子的胸部也会……”从前小龙女只道只有女子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乳头会变硬,此刻有此发现,小龙女颇为惊异,随即玉手用力,将左剑清的衣襟向两边扯开,左剑清宽阔的胸部就此一览无余。

小龙女见左剑清的两颗乳头硬挺挺的直立,犹如两颗眼珠一般,她深吸一口气,双手齐出,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左剑清的乳头,并用拇指不住的摩擦着他的乳尖,不一刻,左剑清的两颗乳头就变得愈加坚挺了。摩挲了良久,小龙女见左剑清的乳头已经硬到极致,这才放开玉手,俯下身子,她见左剑清的乳头红中透紫,乳晕上面还有几根短短的绒毛,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噢……师父……好舒服……”左剑清闷哼一声,乳头处传来一阵阵温柔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大呼过瘾。小龙女趴伏在左剑清身上,小嘴包裹住左剑清的乳头不住的吮吸,丰满滚烫的硕乳紧贴着左剑清的小腹,随着小龙女的吮吸不住的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滚动。左剑清忍不住伸出大手,隔衣抓住小龙女丰腴坚挺的乳房开始揉捏起来。

“嗯……”小龙女的胸部丰满无比,让左剑清的十指深陷其中,他双手用力,小龙女的双峰被挤捏出各种各样令人热血沸腾的形状,同时将小龙女光滑的丝衣揉捏出一道道褶皱,小龙女呼吸急促,嘴唇含住左剑清的乳头不放,香舌不住的舔弄,偶尔还用雪白的牙齿叼住左剑清的乳头轻轻啃噬,不断的刺激着左剑清的情欲。

乳尖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感,让左剑清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同时双手揉搓的更加用力。胯下的肉棍射精之后本已经慢慢软化,此刻又是精神抖擞,恢复雄风,直挺挺的矗立着,犹如一条铁枪般刺向天空。小龙女忘情的舔舐着左剑清的胸脯,娇躯渐渐下移,不一刻,就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的肉棍抵在自己的肥臀上。那肉棍又硬又烫,小龙女心中又羞又惊,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芳心犹如揣着一头小鹿一般“砰砰”乱跳。

“噢……”肉棍上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紧迫感,左剑清清晰的察觉到肉棍被小龙女的股沟挤压着,那日在柴房里,他已经尽情的享受过这销魂的滋味了,这种熟悉而又刺激的感觉令人难以忘却,他放开手中滚圆丰腴的乳房,双手下移,忍不住捧住小龙女肥美的丰臀,同时抬起自己的屁股,让粗大坚硬的肉棍深深的卡在小龙女的肥臀之中上下滑动。

“嗯……好热……”股沟中嵌着一条粗大坚硬的肉棍,小龙女忍不住收紧肥臀,将肉棍死死的夹住,肉棍那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了过来,让小龙女芳心一颤,肉屄忍不住喷出一股出浪水,身体变得空虚难忍,内心深处竟然涌现出一种想要骑在肉棍上的冲动。这时左剑清低声说道:“师父……徒儿好想肏你……”言语粗俗不堪,但此刻却又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让人忍不住想深陷其中。

“不……不要……”小龙女闻言哀羞欲死,身体变得燥热不堪,她万料不到清儿会说出如此猥亵的话,她娇羞万分,内心却并不讨厌,反而有一种陌生的刺激感觉。小龙女此刻全身滚烫,她再也忍不住这种燥热的情绪,纤腰用力,双手在左剑清胸前一撑,整个上身就立了起来。小龙女跨坐在左剑清的熊腰之上,左剑清原本是平躺在地上的,小龙女双手拉住左剑清的衣襟向上一提,左剑清顿时上身直立,两人凑的极近,呼吸相闻,小龙女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芳香,左剑清忍不住一把抱住小龙女的娇躯,一张大嘴疯狂的吻向小龙女的俏面……。

“嗯……”小龙女娇哼一声,左剑清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让她芳心一颤,小龙女头部上仰,极力的躲避着左剑清的亲吻。左剑清气喘如牛,大手揽住小龙女的双肩,大嘴顺着小龙女修长的脖子缓缓下移,同时上下其手,不一刻,就将小龙女的上身剥光,他手臂一扬,就将小龙女汗津津的纱衣扔到了地上,小龙女丰腴雪白的上身就完全呈现在左剑清面前了。只见小龙女的身体莹白细腻,丰腴光滑,犹如一只大白羊一般,胸前双峰高耸,顶端两颗蓓蕾早已充血发硬,变成了深红色,犹如兔子的两颗眼珠一般,左剑清被眼前绝美的风景震慑,双手不由自主的握住眼前雪白丰满的乳房,激动的凑上嘴巴,含住肉峰尖端用力吮吸起来……。

“噢……”小龙女胸部被侵,嘴里发出一阵悠长的呻吟,她右手紧紧的抱住左剑清的头颅,左手扶住胸部底部,托起自己肥美白嫩的乳房,将雪白柔腻的乳肉塞进左剑清嘴里,任他品尝。

“师父……你的奶子好美味……”左剑清含糊不清的叫着,小龙女闻言身体一阵快美的颤抖,一股滚烫浪水喷了出来,顺着她滑若凝脂的玉腿淌下,流到了左剑清的肚子上。

左剑清只觉肚子一热,忍不住伸手一摸,手指触之粘滑滚烫,他吐出口中鲜美的乳头,将手指凑到小龙女面前道:“师父……这是何物?”。

“清儿……为师……”小龙女芳心羞涩,不知该如何做答,左剑清猝邪的将手指点在小龙女的樱唇之上,手指散发出的淫靡酸涩的味道让小龙女的娇躯变得更加滚烫,欲火熊熊燃烧,她将左剑清推倒在地,自己的双手向后伸展撑在草地之上,禁不住头部后仰,长长的秀发随即披散下来,落在左剑清的小腹上,她的上身向后弯成一个弓形,使得坚挺的肉奶更加高耸,同时两条光滑莹润的玉腿屈膝,分别跪坐与左剑清双肩两侧,这个姿势自然而然的使小龙女丰满的屁股向上抬起,而她神秘的胯下则居高临下的面对着左剑清。

左剑清伸手轻抚小龙女光滑的大腿,这双玉腿修长雪白,光滑细腻,骨肉匀称,肥而不腻,如此美腿,配上小龙女肥白的屁股和挺硕的大奶可谓是相得益彰,左剑清一边抚摸一边不禁在心中啧啧称赞。他眼见小龙女将胯下凑到自己面前,亵裤早已被她的淫液打湿,忍不住将大手伸进小龙女的股沟,随即滑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手指就探入了小龙女湿漉漉的桃源仙境内。小龙女的阴户春水潺潺,左剑清的手指顺畅的滑了进去,在阴沟中不断的上下滑动。

“啊……不要……”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男子入侵,小龙女开始挣扎起来,她杂乱无章的扭动着丰腴雪白的大屁股,试图摆脱左剑清的侵犯,却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欲念引发出来。

【笑傲神雕】四十三章反 反胜为败

第43章反胜为败。

小龙女迎上前去,握住那女子的手,两人都极为欢喜,小龙女道:“任女侠,别来无恙,不知这位少侠是何人?”。

那二人正是任盈盈和林枢问。他们自从从熔剑山庄得知令狐冲被带去扬州的消息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扬州。任盈盈原是魔教圣姑,在日月神教里颇有权势,在教中仍有不少心腹,她熟知魔教行事作风,也有一路打探消息,虽然始终无法得知令狐冲的具体下落,但是她已然确信令狐冲此刻就在扬州城内,此时遇到小龙女,正好得一强援,教她心中如何不喜?任盈盈见小龙女问,忙拉过林枢问道:“他是我的义弟”。于是便将自己与令狐冲如何中计被擒,自己又是怎么逃出生天,最后遇到林枢问相救的事向小龙女简略的说了一下,其中自然是隐去了岳不凡,刘正如何凌辱她还有与林枢问之间的事。

小龙女听她说完,不禁叹了口气道:“任女侠受苦了。还好你吉人自有天相,才能化险为夷。还结识了一个这么好的弟弟,在下要恭喜你了”。

任盈盈笑道:“多日不见龙女侠,龙女侠身边不也多了一个俊俏少年?不知他又是何人?”。

小龙女道:“他是北侠郭靖门下,郭大侠怕我出来不认识路,才让他与我同行的”。小龙女不善撒谎,她与左剑清的关系复杂,实在不便说明,不过这话倒也不错,左剑清确实是郭靖之徒。

任盈盈向左剑清抱拳道:“原来是郭大侠的高徒,失敬”。

左剑清抱拳回礼道:“久闻令狐大侠与任大小姐贤伉俪的风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任盈盈听他说起令狐冲,原本欢喜的情绪一扫而空,神色黯然的叹息道:“自从冲哥失手被擒,到现在我连他一点消息都没有,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

小龙女左剑清闻言互望一眼,小龙女道:“我们刚刚见过令狐大侠!他……”。

任盈盈闻言大喜过望,不待小龙女说完就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急切的问道:“此话当真?我冲哥现在在何处?”。

小龙女握住任盈盈的手道:“任女侠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说着就把刚刚在方林药铺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任盈盈。

任盈盈听完心中喜忧参半,天可怜见,终于让她知道了冲哥的下落,只是令狐冲还在魔教的手中,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虐待,任盈盈忧心忡忡,恨不得立刻飞奔过去解救,当下就说道:“多谢龙女侠告知,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救冲哥”。

小龙女道:“任女侠要去,我愿一同前往,但是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那方林武功高强,诡计多端,善于用毒,况且令狐大侠在他那里的事情既然已经暴露,他必然会有所准备,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任盈盈心知小龙女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她久未见令狐冲,此刻好不容易才知道他的消息,心中如何不急?

林枢问看出任盈盈焦躁不安的情绪,忙宽慰道:“姐姐不必太过担心,龙女侠说的有道理,令狐大侠吉人自有天相,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所在,就不必再急于一时了,咱们好好想个法子再去救也不急”。

小龙女接过林枢问的话道:“少侠说的不错,而且清儿还受了点伤,行动多有不便,等清儿稍微恢复一些,我们四人同去解救,把握更大”。

任盈盈听二人如此说,若是自己再勉强未免太不尽人情,当下展颜一笑道:“龙女侠说的是,是小妹太莽撞了”。她朝左剑清望了一眼,只见他脸色煞白,全无血色,想来是失血过多所导致的,任盈盈目光下移,见左剑清腿上鼓鼓囊囊的一圈凸起,将裤子撑的很大,看来便是受伤之处了。她对林枢问说道:“问弟,你一直都对姐姐说想悬壶济世,如今你且帮左少侠看看伤势如何?”。

林枢问道:“好”。当下解开后背的包袱,取出小药箱,来到左剑清身边说道:“左少侠,可以方便让在下看看伤口吗?”。

左剑清道:“那是自然,有劳你了”。说着就解开裤带,将裤子脱至膝盖处。

小龙女任盈盈见了都脸色一红,齐齐转过头去不敢看他们。

林枢问动手解开缠在腿上的布带,发现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这白布带终究是衣料,薄如蝉翼,不方便包扎,就从药箱中拿出他的刀伤药,帮他倒在伤口上,又换了一块干净的纱布,帮他包扎伤口。做完这一切林枢问才收拾好药箱,束紧包裹背在背上说道:“左少侠伤口虽深,却未伤及筋骨,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只须调养数日身体应该就会好起来的。只是现在他失血过多,还泄了一些元阳……”林枢问医者仁心,只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出来,浑没想到别的。

小龙女听他如此说,心中大羞,脸上一阵发烫,忙低下头掩饰。左剑清闻言也是老脸一红,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厉害,只是看一眼伤口就知道那么多事情,就好像他一直都在看着他和小龙女交合一般。

“问弟不用说下去了”。任盈盈看出小龙女左剑清的尴尬之情,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却也能隐约的猜到三分,忙打断林枢问的话道:“既然少侠并无大碍,我们就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吧”。

小龙女知道任盈盈这是在帮她解围,心中感激,忙说道:“这方家药铺占地极大,方林虽是老板,却很少回来,由一个伙计代理,估计也是魔教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当时我们进去的时候除了令狐大侠以外还有三个高手,方林和他的伙计我和清儿已经跟他们交过手了,方林内力深厚,不过武功还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他最可怕的是用暗器和下毒,我也险些着了道。还有他的伙计,剑法不弱,也大是劲敌。至于剩下一个人,身材瘦小,他并未出手,不过看他对方林的态度,武功当不在他之下。而且,令狐大侠好像还认得此人”。

“是桃根仙”。任盈盈听了小龙女的话就脱口而出道:“定然是他,天下武功高强且认识冲哥的矮子只怕只有他一人而已”。想道桃根仙对令狐冲恨意甚深,无可化解,任盈盈心中不禁更加不安。

小龙女点点头道:“清儿受了伤,任女侠武功不在我之下,当可以对付的了桃根仙,我可以再战方林,至于这位小兄弟……”说着望向任盈盈。

任盈盈笑道:“我义弟得到了一些奇遇,不仅内力深厚,而且百毒不侵,武功实在我之上”。林枢问听任盈盈如此夸赞自己,心中颇为欢喜,不禁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左剑清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任盈盈小龙女齐声道:“请说”。

左剑清道:“我听我师父郭靖说过当年蒙古国师金轮法王来我中原武林大会捣乱,他带来两个徒弟,霍都,达尔巴,三个人武艺超凡,提出比试三场,谁赢两场就是武林盟主。我师母黄蓉就想到一个田忌赛马的办法,龙女侠当时也在场”。

小龙女闻言微微颔首。

任盈盈道:“田忌赛马的故事我知道,可这与今日之事有何相同之处?”。

左剑清道:“目前我们所忌惮的不过是方林的用毒功夫而已,若林兄弟当真百毒不侵,那就让林兄弟先抵挡住方林,而龙女侠的武功要胜方林的伙计不过在一二十招之内,任女侠也对桃根仙甚为熟悉,要对付他应该也不难,到时候再合力对付方林就容易的多了”。

任盈盈听完赞叹道:“少侠不愧为郭靖之徒,此计甚秒,我看就依此计而行。

龙女侠你看如何?”。

小龙女道:“如此也好”。

任盈盈道:“那我们休息片刻就出发”。说完盘膝坐下来调息,其实她内心焦急,恨不得即刻出发,可是她又要确保能救出令狐冲,当下闭上眼睛,排除杂念,沉心静气的打坐。其余三人也各自休息。休息一会后,任盈盈睁开眼睛,站起身来道:“我们走吧”。当下小龙女在前面带路,林枢问扶着左剑清走到中间,最是心急如焚的任盈盈反而落在最后警戒。

小龙女带着他们原路返回,这一路比之刚刚逃跑之时慢了一些时光,四人来到药铺门口,此时太阳渐渐往西边坠落,余晖洒在紧闭的店门上,落下几块斑驳的树影,任盈盈从后面走上前来,伸手一推……。

“吱呀”一声,门没有锁,任盈盈当先走了进去,开口叫道:“冲哥,冲哥!

你在吗?”。余音绕梁,盈盈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药铺里四下回荡,却没有一个人应答。

小龙女等人鱼贯而入,四下张望,没有发现任何人。小龙女道:“奇怪,难道他们都走了不成?”。

任盈盈仍不死心,在屋中寻找,四人转遍了各个角落,全无人影,众人只好先回到正堂,找了几张凳子坐下来休息。任盈盈神色黯然,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余人也是默然不语,内心都觉得很是失落,原先计划好的一切都是白费力气了。

店铺之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药香,林枢问精通药理,闻出有几味珍贵的药材,就走到柜台后面的小药格去翻找,他打开几个药格,发现有几味药物都甚是难得,就随手抓了一些,放进包裹,以备不时之需。他将药格一个一个的抽出,突然有一个药格很是牢固,自己居然抽不出来,于是他更加用力去抽,药格却依然纹丝不动,他心下奇怪,随即叫道:“你们快来,这里有古怪”。

任盈盈等人闻言都走了过来,任盈盈问道:“问弟,怎么了?”。

林枢问道:“这个药格甚为古怪,我刚刚用了内力,居然抽不出来,可能是一个机关也说不定”。

左剑清道:“既然抽不出来,倒不如按下去试试看,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林枢问点点头道:“左兄说的有道理,我这就试试看”。说着林枢问手指压住药格轻轻往里一推,只见药格果然被推了进去,随即只听一阵“格格”的声响,药柜从中间裂开,出现了一道暗门。

任盈盈见状心中重燃希望,大喜道:“这里果然有密室,冲哥很可能就在里面。我们进去看看”。

众人都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于是林枢问又用力推开密室的暗门,里面出现了一道长长的甬道,他当先跨了进去说道:“姐姐,小心一点”。

任盈盈“嗯”了一声,跟了进去,左剑清小龙女也随即跟上。这条甬道很长,众人伸手触摸墙壁,只觉两侧墙体光滑干燥,显然是花了很大的心思才建成。随着众人的深入,里面越来越暗,林枢问点燃火折子,众人才能继续前进。走了一会,终于到了尽头,众人发现甬道尽处还有一道暗门,里面隐隐约约的传出声音。

四人心中大喜,看来里面果然有人,任盈盈小龙女功力深厚,将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倾听。只听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贱人,都怪你,让小龙女跑了,今天我非惩罚你不可”。随即听到几声“啪啪”声和一个女子的哭叫声:“相公,啊……饶了奴家吧”。

任盈盈心中疑惑:怎么里面会有女人的声音?冲哥呢?小龙女却是心中雪亮,知道里面的发出哭喊的正是曼娘。两人对望一眼,虽各自心思不同,却都不欲再等,双手用力,就将暗门打开,四人一齐冲了进去。

密室里点着几根蜡烛,随着暗门的开启,一阵阴风吹了进去,将烛火吹的一阵摇晃,两个巨大的影子投映在墙上,随着摇逸的烛火无规则的摆动着,画面说不出的诡异。那男人听到动静,猛然转过身喝道:“什么人?”。左剑清听出他的声音道:“大家小心,此人就是方林的手下胜平”。小龙女却并不看他,只是寻找曼娘,她在古墓久居,黑暗中视物犹如白昼,定睛一看,只见曼娘双手双脚都被一条粗大的绳索绑着,整个人逞一个大字型吊在半空,她身无寸缕,身上布满了伤痕,全身血迹斑斑,丰满的乳房上面有几条清晰的鞭痕,几乎不成人形。

小龙女见了曼娘的惨状,忍不住掩住嘴唇惊叫了一声。左剑清林枢问见她赤身裸体,更是早早别过头去不敢细看。

小龙女颤声道:“你这个人好生歹毒,她是娘子,你怎可如此凌辱于她?”。

胜平一甩鞭子冷笑道:“她既是我娘子,那我对她做什么又与你何干?”。

“你……”小龙女虽知他做的绝然不对,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她本就不善于争辩,不禁语塞。

任盈盈见此惨状也是不忍直视,低下头问道:“快说,我冲哥究竟在何处?”。

胜平闻言才去看任盈盈等人,说道:“原来龙女侠找了帮手,想来救令狐冲。

可惜,令狐冲已经被带走了”。

任盈盈忙问道:“你们把他带去哪里了?”。

胜平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时左剑清说道:“二位不要再和他多费唇舌,先合力擒住他,不怕他不说”。

小龙女任盈盈闻言双双抢上,小龙女愤恨他虐待曼娘,任盈盈急于打听令狐冲的下落,下手都不容情,即使打断他的手脚也在所不惜。胜平见二人攻来,自忖自己的武功便是一个小龙女都打不过,何况此刻还多了一个帮手,当下将鞭子舞成一个大圆圈,护住自己全身要害。

那鞭子舞的全无章法,却是风雨不透,将自己都包裹在鞭影之中。急切之间,小龙女任盈盈都攻不进身,但是此种攻势,势必大耗真气,最终只会脱力而亡。

胜平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他脑子飞转,哭思退敌之策,突然他灵机一动,手上不停,足下朝前迈出一步。这一下让他的鞭子离小龙女任盈盈更近,而且此时的他攻防一体,周身全无破绽。

小龙女不慌不忙,后退一步,抽出长剑,挺剑刺出,剑尖点中鞭稍,清叱道:“撒手”。胜平只觉一股大力沿着鞭子传到他的手心上,让他虎口一震,他再也拿不住鞭子,手臂一松,鞭子就掉了下来。任盈盈跨步抢上,一掌劈中了他的胸口。胜平喉咙一甜,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倒飞了出去,一击即中,两人都很是欣喜,没想到两人初次配合就可以如此默契。

曼娘见胜平倒地,惊呼道:“姐姐手下留情”。

小龙女见曼娘身受如此凌辱,还维护着他,不禁心中感叹,当下也不追击,只是拿剑遥指着他,任盈盈喝道:“快说,冲哥在哪?”。

胜平捂住胸口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道:“你们别想知道令狐冲在哪里?”。说完身体向后一跃,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割断绑住曼娘手脚的绳子,再将匕首抵住曼娘雪白修长的脖子道:“快快退后”。

这一下变故陡生,让众人措手不及,小龙女又惊又怒,娇斥道:“你好卑鄙,竟然拿自己的妻子做人质”。

胜平冷笑道:“若想让她活命,就给我让开”。小龙女见明晃晃的匕首抵住曼娘的脖子,匕首尖端已经刺入皮肤,一道鲜血从脖子处流了下来,不禁后退了一步。任盈盈这时踏步上前,冷冷的看着他,而左剑清和林枢问二人则堵住了门口。

胜平环顾四周,见众人将他的去路堵住,当下后退一步大喊道:“你们不怕我杀了她吗?”。

任盈盈冷笑道:“她与我素不相识,你要杀她与我何干?你尽管下手便是,只是如果她死了,你也别想活着出去”。任盈盈所言非虚,如今他是唯一知道冲哥下落的人,她绝不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放过他。

胜平闻言后背渗出冷汗,在这阴森的密室之中,更加令人害怕。他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任盈盈道:“只要你说出冲哥的下落,我就让你平安的离开这里”。

胜平道:“此话当真?”。

任盈盈哼了一声道:“我干嘛要骗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小龙女这时插口道:“你可以走,曼娘必须留下”。她眼见曼娘身受重伤,心中着实不忍。

胜平笑道:“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留着也没有用……好,我就告诉你们令狐冲在哪里。你们过来……”小龙女任盈盈闻言忍不住脚步挪动,上前了几步。

胜平低声道:“令狐冲他就在……”话音未落,胜平双掌猛的一推,将曼娘推了过来,小龙女任盈盈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将曼娘接住,只见曼娘嘴巴张开,一道血丝从她的嘴角流下,竟然已经气绝身亡了。

胜平乘此空隙,跃过小龙女任盈盈,向门口冲去,他心中只忌惮小龙女一人,左剑清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另一个年轻人虽未出手,但是他年纪轻轻,武功绝不会高过左剑清,他急冲过去,只道二人必将闪开,却不料二人不退反进,双双出手,密室空间狭小,自己若是后退,就将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当下来不及思索,奋起最后的余力,双掌齐出,硬接二人的掌力。只听“彭”的一声,胜平只觉一股寒热劲力直冲肺腑,身体忍不住后退几步,随即感到背上一痛,原来是小龙女和任盈盈愤恨他欺骗,也是合力夹击,一前一后四股掌力在胜平身上汇聚,他吐出一口鲜血,全身筋脉尽断,身体慢慢的软倒在地,就此气绝。

左剑清和林枢问见他惨死当场,关心小龙女任盈盈的安危,忙上前问道:“二位没事吧”。

小龙女和任盈盈脸色红润,见到二人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过儿!冲哥”。

双双扑倒在二人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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