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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到兵(TVB剧H文)》


秀才遇到兵(01-06)

()良才县。

清晨,轻风微送,小鸟歌唱,城中人声渐杂,勤劳的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春天的早晨本是最美丽的,但是有许多的人宁可在被窝中虚度过去,是谓:春眠不觉晓。我们的县大人就是其中之一。

良才县的人都知道县令大人不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要是有人敢去打挠的话那你就得受他二十大板了。

可是,今天却不一样。虽然县衙内院仍是静悄悄的一片,但是县老爷的房内却是热火朝天。

我们县老爷的牙床正剧烈地晃动着,上面有二条肉虫死命地纠缠在一起,县老爷肥胖的身子赤裸裸地压在一个同样是赤裸裸的美艳少妇身上。县老爷嘴里喘着粗气,平时养尊处优的身子此时却拼命地做着运动。

“县……老爷……你……好厉害……啊……”下面的美妇人娇喘吁吁地恭维着县令。

“呵……呵呵……那是……我……可不比……比年轻人……差哦……”

“年……年轻人……哪……哪有……县老爷……你……你这么……有经验…啊……”

“呵……呵……那……那是……”

虽然他嘴上死硬死硬的,可身子却是越来越不听话了,那有一下没一下挺动着的水桶腰明显地表示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身下的美妇人本来就是精明之人,哪会感觉不到。她侧了侧身子,县老爷像头死猪似的滚到了一边。美妇人坐起身,一只脚跨过县老爷的身子,一只手握着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棒对正自己的阴部慢慢地坐了下去。

美妇人的双腿修长而健美,绝无赘肉,看上去很有弹性,再看她单凭双腿支撑就可在县老爷的身子上轻松地起伏不停,就可知道她双腿的力量一定不弱。

“……哦……咝……唔……好……唔……”

周到的服侍令下面的县老爷很是受用。他胖嘟嘟的双手不甘寂寞地在美妇人的身上游走不停,一下子抚摸她的大腿,一下子又捏捏她的屁股。当然,他抚摸最多的自然是美妇人胸前那对匀称的乳房。乳房不算很大,却不是一手可以握住的。柔软的乳房在县老爷的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雪白的乳肉不时从他的手指缝里挤出——县老爷腰的力道没了,手的力道可还是不小的。

随着美妇人身子的耸动,她的阴户不停地把县老爷的肉棒吞入吐出,晶莹的淫水把他的肉棒涂得湿淋淋的,泛着水光。那淫水一波又一波地从美妇人的阴户中溢出,顺着肉棒流到阴囊上,再滑过股沟,最后流到床单上,不稍片刻床单便湿了一大片。

这时美妇人忽然坐了下来,坐在了县令的身上——准确地说是坐在了县令的下身,两人的性器完全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哦……好……”突然受到的刺激,让县老爷一阵酥爽。

紧跟着美妇人的臀部开始前后左右地扭动,阴户不停碾磨着县老爷的下身,两人的阴毛湿淋淋交织在一起,不时地发出“沙沙”的声音。

县老爷感到美妇人的肉洞里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着他的肉棒,仿佛是要把他的宝贝给扭断。这种感觉伴随而生的是强力的快感,那快感从输精管开始迅速地向全身延伸,县老爷的身子好像抽筋似的绷了起来。美妇人挺着身不给县老爷喘息的机会紧跟着就扭动起屁股来。

“……哦……”县老爷在一声低吼中终于爆发了,阳精一泄而出。之后,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下来。美妇人也停止了扭动,伏在了县老爷的身子上,轻轻地娇喘着,和县老爷的牛喘正好互相呼应。

当两人的呼吸平稳下来后,美妇人从县老爷的身上滑了下来,两人面对面地侧身躺着。

“县老爷,民妇有一事相求,不知县老爷能否答应?”美妇人此时开始吹枕边风了。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来。”

“小女昨日卤莽,吓着了王员外的宝贝儿子,给衙门惹了麻烦……”

“哈哈哈哈,拾义妈,我就知道你此来的目的一定是此事了。”

“县老爷英明,不知县老爷可否大事化小,不要革小女的职啊?”

“此事也不能全怪拾义妹,既然拾义妈你开口了,我也就不革她的职了,只是王员外那边……”

“县老爷你放心,王员外那里我昨晚已经去过,他已经不再追究此事了。”

“哈哈哈,拾义妈,你动作可真快啊。怎么样?王员外他和本官比……如何呀?”

“你坏死了,这样说民妇。这……当然是县老爷你厉害了。”

“哈哈哈,好,既然这样我也不再追究了。不过,你真的要好好劝劝你女儿啊,叫她不要这么卤莽,本官马上就要告老还乡了,现在只想过个丰盛的晚年,你叫她不要再惹祸了。”

“一定一定,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谢谢县老爷。”

“唔,这样最好了。”县老爷边抚摸着拾义妈的身子边说,“拾义妈,拾义妹有你这个事事为她担当的母亲真是好福气啊。”

“县老爷,你过奖了,那……我这就回去了。”

“唔……”县老爷双手仍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可是,他的宝贝此时就像是死蛇烂虾一般丝毫没有生气了。

“好吧,你就回去吧,下次去你那里喝汤啊。”

“县老爷你肯来光临,那可真是荣幸之至啊。”拾义妈心里明白,这次开了头,日后可有得烦了。唉,谁让自己的女儿这么想做捕快可又是这么的卤莽呢?

当拾义妈穿好衣服走出县老爷的房门时,迎面走来一人,正是衙门的史师爷史财旺。

“拾义妈,你早啊。”史财旺笑嘻嘻地和拾义妈打着招呼。

“史师爷,你早。”

“哪有拾义妈你早?”史财旺依然笑嘻嘻地说,“拾义妈,你为了拾义妹可真是劳心劳力啊。”

拾义妈轻轻理了理耳边的乱发道:“那还要多谢史师爷你的关照啊。”

拾义妈伸手理乱发的时候散发出一缕女人香,而且她做这个动作时充满了一种倦慵的美感,再加上她刚刚交欢结束,脸上红潮未褪,成熟妇人的娇艳此时充分表露了出来。史财旺见了,不由得心中一荡。

“史师爷,民妇先行告退了。”

“啊!哦,好好,拾义妈你请。”

“有空来喝汤啊。”拾义妈边说边往外走。

“一定一定。”看着拾义妈美好的身影和柳腰轻摆的身姿,史财旺心中又是一荡。

走进县老爷的房间,史财旺看到他正吃力从床上拗起身子。

“哎哟,大人哪,你当心!”史财旺连忙上去扶他。

“没事,没事!”县老爷坐好了身子,“对了,拾义妹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

史财旺早就料到了,不过他还是装得很意外地道:“大人,这拾义妹她不停地搞事,迟早会影响到你过一个丰盛的晚年啊。”

“这就要你史师爷多看着点了,再说,”县老爷忽地轻声道:“这拾义妹,长得挺标致的,留在身边日后也好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原来大人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次不但送了顺水人情还有拾义妈的主动献身,大人,你高啊,哈哈哈……”

“哈哈哈……”

“娘,你回来啦!”拾义妈刚进门,拾义妹就从里面飞奔而出扑到拾义妈的怀里,“娘啊,怎么样了,大人他怎么说的?他是不是不追究了?是不是不革我职了?”

“是啊,是啊。”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拾义妈佯做生气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娘啊,你快说啊,到底大人有没有革人家的职啊?”

“没有啊,大人说这次不追究了。”

“真的?哈哈,太好了,我又有得做捕快了,谢谢娘。”拾义妹说完重重地亲了一下拾义妈的脸。

“你啊,”拾义妈戳了下女儿的头,“不要再这么卤莽了,下次娘就不一定帮得了你了。”

“不会的!”拾义妹自作聪明地道,“娘每次都是马到功成的。”

“臭丫头!”拾义妈笑骂道,“你就不能少烦娘一次啊。”

“知道了,”拾义妹边说边往外跑,“娘,不跟你说了,我去衙门了。”

“小心点!”拾义妈看着女儿蹦蹦跳跳地跑出去的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知道日后的麻烦不仅不会少,而且会越来越多。

(2)良才县自从鲁大人上任以来,贪风盛行。衙门内有师爷史才旺出谋划策,外有捕头么九带着毛、士、生、非四个饭桶为虎作倡。平时白吃白喝不说,更收买小偷陈七,让他给衙门顶一些难案迷案。而且凡是他偷抢来的东西他们也都要分一份。自然地,当陈七当街作案时,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若分三等,那么这个陈七无疑是良才县最下等的人了。平日里偷点抢点,不被抓到还好,要是被抓到了,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不过无论如何,天生天养的他还是生存到今天。

这一天,与往常相似,良才县的一条小巷里又传出了一声尖叫:“抢东西啊——”

在良才县里,敢在白天乱抢东西的只有我们智商不高的陈七了,只见他手捧着一只花瓶在四通八达的小巷子里乱窜。

“陈七!站住!”只听一声清丽的娇叱传来,一个身材曼妙少女站在了对面巷口,她正是良才县唯一的女捕头拾义妹。

陈七一见掉头就跑。“给我站住!”以天下为已任的拾义妹又怎会放过他呢,她立刻就追了上去。陈七这辈子几乎每天都要跑,两条腿早就练出来了;而拾义妹自小练武,脚下功夫自然不差。两人这一跑一追竟然不相上下,在纵横交错的小巷子里拉持开了。

不知什么时候,小巷子里多了一个人,他头上戴了一顶有面纱的斗笠,黑色的面纱遮住了他的脸。

“站住!”当陈七向那人身边跑去的时候,拾义妹又喝了一声。陈七没有被喝住,那人到是顿了顿,他随即就拐进了另一条巷子里。拾义妹只顾着陈七根本没注意这一点。她一路飞奔,势不可挡。当她跑到那条巷口的时候,后脖子便重重地挨了一下,立即软到在地上。那人一击得手,便立即消失在巷尾。

陈七可不知道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他还在没命的奔跑着,当他东窜西窜又窜回这里时,总于发现事情有了变化,神勇无敌的拾义妹倒在了地上。

左右前后都没有人,陈七战战悚悚地靠近拾义妹,轻轻地推了一下,又立即跳开。

没有动静。

陈七再次靠近,蹲在了拾义妹的身边。刚才的一阵急跑使拾义妹的脸蛋红卜卜地像个红苹果,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嘻嘻……嘻嘻”陈七把花瓶一放,伸出乌黑的手摸着拾义妹的脸。他虽然是个傻子,可是男人的本能需要他还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老想要冲到怡红院里面去。他的手很快就移到拾义妹的胸脯上,胡乱地捏着那两坨肉峰,丰盈饱满的感觉让陈七很是受用。

“嘻嘻……嘻嘻”陈七解开了拾义妹的腰带,拉开她的外衣,又掀开里面白色的褥衣,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像小白兔一般跳了出来。

“嘻嘻……嘻嘻”拾义妹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弹指可破,摸上去滑不溜手,再加上一对乳房丰满而富有弹性,令得陈七乐不可支。他肆意地揉捏着这对少女的乳房,就像揉面粉似地不停地把它们搓成不同的形态,又或者是捏着两点粉红的乳尖,拉向一边,再放手,看着弹性十足的乳房来回地弹动。

“嘻嘻……嘻嘻”陈七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涨得裤档鼓鼓地。他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接着又一把拉下了拾义妹的裤子。拾义妹从未在人前裸露过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呈显在眼前这个傻子面前。少女身上所有的秘密,都被陈七尽收眼底。可是陈七却不懂得欣赏,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挺着坚硬的阳具,爬到拾义妹的双腿中间,手扶着阳具对准拾义妹的下体,重重地插了进去,宣告了拾义妹少女生涯的结束。

“唔!……”巨物插入紧凑的尚未充分润湿的且尚未开封的阴道中所产生的剧烈痛楚,另昏迷中的拾义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抽动了下,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嘻嘻……嘻嘻”紧窄而温暖的阴道裹着陈七的阳具,令他一阵酥爽。他快速地挺动着屁股,猛烈地撞击着身下的少女。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他只知道用力地挺动屁股,发泄自己的欲望。只是偶尔他也会停下来玩弄一下拾义妹的乳房,接着,便又是一阵激烈的抽动。

很快地,他便达到了高潮,随着一阵“哦哦”的叫声,一股精液射入了拾义妹的体内。

陈七趴在拾义妹的身上,累得呼呼地喘着大气,最后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在这条冷清的小巷子中,陈七就这样赤裸着下身趴在拾义妹赤裸的身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七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身下美人依然昏迷不醒。陈七的手又摸上了拾义妹的乳房,那已被他捏得通红的乳房再次被这只脏手改变了形状。

“嘻嘻……嘻嘻”陈七的阳具再次脖了起来,他轻轻抬了抬屁股,驾轻就熟地进入了拾义妹的体内。拾义妹的阴道中有了他的精液润滑,抽插起来顺畅多了。

在陈七不停的撞击下,拾义妹总于慢慢地醒来过来。她首先感觉到的是,有一件重物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接下来她感到有一根火热而粗壮的东西在她的私处不停地进出,再下来她就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而陈七正一脸傻笑地在她身上起伏不停。

“啊!陈七……你做什么……走开……”叫声在冷清的小巷中显得特别的响亮“放开我……”当拾义妹再次叫时,声音却低了许多——她不敢高声叫喊。拾义妹竭力地挣扎着,想要推开陈七,可是她的双手双脚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气。陈七又岂会放手,相反正因为拾义妹身体的挣扎扭动,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快感,他抽插得更起劲了。

“放开我……放开我……陈七……放开我……”拾义妹低声地央求着。当她发现这一切都是徒然的时候,她总于放弃了,央求声变成了呜咽声,泪水夺眶而出。

第二次射精的时间间隔总是比较长的。陈七凭着一股子蛮劲,连续不断地抽插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身上滴落到拾义妹的身上。拾义妹雪白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分叉着,任由陈七在她的身上肆意耕耘。只是不知道几时起她的身体有了反应,阴道中开始分泌出淫水,阳具进出时“滋咕……滋咕”的水声响彻了整条小巷。而她嘴里的呜咽声也渐渐变成了模糊不精的呻吟声。

拾义妹慌张,不知所措,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在自己下身进出的东西像是有无穷无尽的热力要把她融化。在它进出磨擦之时所产生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向她的全身,令她的身体变得敏感。她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在涨大,涨得难受,好像渴望着被挤压;乳头变成了硬硬的二粒,起伏间与陈七的衣服磨擦时,产生阵阵的酥痒。更令她羞愧的是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这种呻吟声她自己听了都感到害羞啊,可是它正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初尝鱼水之欢的拾义妹感到欢娱和迷茫,她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身子,像是在逃避什么,又像是在寻找什么。

“唔……呜……哼嗯……唔……”拾义妹低声呢喃。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不知所措的扭动变成了生涩迎合——她柳腰胡乱摆动,迎合着陈七的抽插,笨拙地找寻着快乐的源泉。

正埋头苦干的陈七,感到身下娇娃的身子不停扭动,她阴道中层层叠叠的嫩肉,不停蠕动挤压他的宝贝,一阵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哦……哦……”他像快死过去似地翻起白眼,精液突射而出。接着就重重压在了拾义妹身上。

“呜!……”拾义妹只觉得一股火烫的液体强烈地喷入了她的体内,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她的整个人就像是要被这股液体融化了一般,全身毛孔瞬间全部张开了,舒服极了。

高潮过后就是结束。理智回到了拾义妹的脑中,她一把推开了趴在她身上的陈七,拿衣服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陈七被推得在地上打了个滚,他慌乱地爬起身,看到拾义妹双眼通红地盯着他,心下害怕,连忙提上裢子,飞奔而去。

拾义妹这时记起这还是在小巷子里,连忙起身穿衣服。当她刚穿好衣服时,从巷口走来一个人。拾义妹一见马上低下头,紧张地理了理头发。

“拾义妹,你不是去抓陈七了吗?怎么在这里……花瓶!你抓到陈七了。”来的是四大饭桶捕快毛、士、生、非其中之一的罗力士。

拾义妹一听他提到陈七慌了神,突口而出“没有”。

“没有?那花瓶怎么在这里。”罗力士奇怪地问。

“我……我抢到了花瓶……又让他……跑了……”拾义妹胡乱地说。

“噢——,你不用这么紧张,陈七还能跑那里去吗?花瓶找回来就好了,大人不会怪罪与你的。”“哦……花瓶在这里,你带回去吧,我……我还有事……”拾义妹觉得下身有股液体流了出来,弄得底裤湿湿的。她不等罗力士回答便急步走出了小巷。

“喂。喂。拾义妹,你去哪里?”此时这个小巷里只剩下一头雾水的罗力士了。

(3)第二天,拾义妹垂头丧气、一脸懊恼地走进了良才县衙门。

昨天回到家后,她曾发誓要把陈七碎尸万段,以报污辱之仇。可就在刚才,她找到陈七时,自己的反应竟然是脸红耳赤、心慌意乱,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不穿衣服、完全赤裸一样,最后只有落荒而逃。拾义妹恼恨自己的的没用。

来到捕快房。捕头么九和四个饭桶正坐在里面。一见她进来,么九便道:“拾义妹,你还来干什么”

“我……我来干活啰,你说我来干什么?神经病!我巡街去了。”拾义妹拿了绳索就往外走。

“你站住!巡街?你巡什么街?你已经不是捕快了,你巡什么街?”么九一把夺下她的绳索道。

“你说什么哪?谁不是捕快啊”拾义妹火道。

“你已经被革职了,已经不是捕快了。”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革我职”

“昨天你抓陈七的时候打破了那个花瓶,那可是个古董花瓶啊……古董店的老板现在向衙门追究责任,为了有个交代,昨天鲁大人已把你革职了。”

一提到陈七,拾义妹脑中又浮现了昨天的事情心头一阵鹿撞:“花瓶?花瓶明明好好的啊,我把罗力士了啊,怎么会破呢?”她指着罗力士道“罗力士,你说。”

“什么啊……你给我的时候已经破了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罗力士支支吾吾地道。

“你……”拾义妹气得就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啊”史师爷史财旺这时从门外进来了“革你职的是鲁大人,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找他去说,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对对对,你要找就找他去说,我什么都不知道……”罗力士连忙合应着。

“好!我就找大人说,大人现在在哪儿?”

“大人在内堂,你自己进去吧。”史财旺道。

拾义妹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出捕快房,向内堂跑去。

么九见拾义妹走远了,笑咪咪地道:“呵呵,以后没了这个碍事的家伙,我们的油水就更多了。”“是啊是啊……哈哈哈哈……”众人一齐大笑。可是当中的史财旺看着拾义妹的背影,笑容里似乎多了点什么。

拾义妹直奔内堂,找到了鲁大人。

“大人,你为什么革我职?”拾义妹火气很大。

“古董店老板说你打破了花瓶,我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啊。”鲁大人装作无奈的样子道。

“什么啊,我是为了帮他追回花瓶,我还被……”

“被什么?”

“被……被石头拌到,摔了个大跟斗……再说了,花瓶明明是好好的,为什么冤枉我”拾义妹又气又急又委曲“大人哪,我爹是一代神捕,我一定要继承他的遗志,我不能不作捕快的啊大人……”拾义妹拖着鲁大人的衣袖央求道。

“好好好,你慢慢说不要急”鲁大人拍拍拾义妹的小手和蔼地道:“来,先喝杯茶,我们慢慢商量。”

鲁大人从桌子上端起一杯茶递给了拾义妹。拾义妹从捕快房闹到这里,也确实有点口渴了,接过茶杯就一饮而尽。鲁大人见她了喝下茶水,笑得更开心了。

“呵呵,拾义妹啊,你爹乃一代神捕,当年也为我分忧不少,对他女儿我又怎会不照顾呢,你不要急,啊,我想想办法。”

“不过”鲁大人拉过拾义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轻轻地抚摸“你以后办事不要那么冲动。凡事不要太过认真,么九他们对你意见很大,你知道吗?”

拾义妹自从喝下那杯茶后,身体就开始有点怪怪地。下腹处似乎有一团火在越烧越旺,整个身体开始发热发软,脸颊就像火烧似地发烫,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来,至于鲁大人后来在说些什么她完全就没注意听,就算鲁大人摸她的手,她都没有反对的意思,而且在下意识中好像还渴望着男人的抚摸。江湖经验不足的她,那里会知道那碗茶中早就下好了春药。

看着拾义妹面红耳赤的样子,鲁大人心里更加得意了,他贴到拾义妹的身边道:“怎么了,脸这么红,来,我看看。”他伸手肥嘟嘟双手,抚摸拾义妹的脸。

“大人……我……好热……头……好晕……”拾义妹有气无力地说,渐渐变软的身子慢慢地靠在了鲁大人身上。

“头晕哪,来来,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一下。”

拾义妹迷迷糊糊地被扶上了床,自己身体的这种变化让她想起了昨天被陈七污辱时的感觉,那种让她渴望又让她害怕的感觉。

私处痒得难受,拾义妹紧紧夹着双腿,不停地相互摩擦,却丝毫不能解决体内的骚痒和空虚,一丝淫液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了阴道口,被弄湿了的褥裤粘在了阴阜上。

“拾义妹,你没事吧?拾义妹……”鲁大人嘴上假装关心,双手却已经摸上了拾义妹的乳房。

“啊……大人……你做……什么?”拾义妹抬起软绵绵的双手,想要推开自己胸脯上的手。但是,涨得难受的乳房正渴望着被揉捏,她的手不知道是因为无力还是因为不愿,并没有推开那双胖手,而只是搭在了上面。

鲁大人看着拾义妹的样子,知道她体内的春药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他也知道这只小羔羊是跑不掉了,于是他动手脱掉了拾义妹的衣服。拾义妹最后的一点理智早已被乳房上的双手给磨灭了,当鲁大人脱她衣服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了,任由这个肥胖的男人把她剥了个精光。

很快,拾义妹雪白的玉体赤裸裸地出现在鲁大人眼前,鲁大人的水泡眼发出了贪婪的光芒。

床上的少女秀发凌乱、春情荡漾,一双美丽的单凤眼微微地眯着,小巧的鼻子张翕不停,殷红的小嘴吐气若兰;白皙的脖子下是雪白的胸膛,两座饱满的肉峰傲然挺立在上面,白嫩得可见青青脉络的乳肉,配上粉红的乳晕和两粒樱桃似的乳头,让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两口;光滑平坦的肚子上,一点圆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下面是高高坟起的阴阜,一片柔顺的阴毛乌黑发亮,与两旁雪白的大腿形成了强力的对比;由于大腿紧夹着,鲁大人看不到少女私处的全部面貌,只隐约看到一条鸿沟通向下面,而两条光滑的大腿上面已沾染了不少亮晶晶的淫水。

鲁大人看得唇干舌燥,他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他这方面可谓是老手了,他不会像陈七一般猴急地立即上马。他趴到拾义妹的身边,一口叼住她的右乳房,又舔又啜。

“唔!……呜……嗯……啊!……”拾义妹如遭电击,身子不由地轻轻颤抖,鲁大人粗糙的舌头舔着她细腻的乳肉,产生了阵阵的酥痒,特别是他的牙齿咬住她敏感的乳头时,她禁不住地大叫了起来。

鲁大人左手攀上她左边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而他的右手直接就向拾义妹的私处探去,那儿已经是一片湿润了,这只胖手慢慢地突破那两条大腿的封锁,慢慢在盖在了她的私处上,拾义妹原本紧夹私处的大腿,变成紧夹他的胖手了。

“哦……唔……哦……嗯……”私处被侵犯,拾义妹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了“啊……”她忽然抽动了一下身子。原来鲁大人的一根手指已经勾入她的阴道中,不停地扣弄着,一股股晶莹的淫水被扣到了外面。拾义妹扭动着屁股,像是在躲避他的手指,又像是在让他进入到更深处。只可惜鲁大人短短的手指根本触不到她空虚的深处,反而是加深了她强烈的需要。

“大人……给我……给我……”拾义妹低低地呢喃着。

“拾义妹,你要我给你什么啊”鲁大人戏弄着拾义妹。

“给我……我……我要……给我……”拾义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使劲地用柔软的双手把眼前的男人拦到自己的身上。

鲁大人的阳具早就涨得发痛了,他顺势压到拾义妹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着阳具对准她湿润的地方挺进。拾义妹的阴道早已充分润湿,所以阳具的进入畅通无阻,令鲁大人意外的是拾义妹已经不是处女了。

“哦——”拾义妹满足地呻吟声,对鲁大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动力。刚插入时,火热紧窄的阴道令他差一点就立即喷浆,他连忙停下动作,冷静了一下,然后再开始慢慢享受这少女的肉体。他双手搓揉着拾义妹的乳房,屁股不急不缓地上下起伏,阳具有节奏地进出拾义妹的阴道。他的一张大嘴盖在拾义妹的小嘴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找寻她的丁香小舌,同时又把自己的口水送入她的嘴里。

“唔……”拾义妹像一个饥渴的人,毫不嫌脏地咽着鲁大人的口水,一条丁香小舌更是主动地和鲁大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鲁大人含着拾义妹的舌头,吮吸着她口中的琼浆玉液。阳具依然是不急不缓地抽插着她的阴道,这种方法是最能引起女性性快感的。

“哦……唔……呜……”阵阵的快感传遍了拾义妹的身子。她不停地扭动着雪白丰腴的屁肌,修长光滑的双腿紧贴着鲁大人的双腿使劲地磨擦,昨天才被人开苞的她还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但是经验丰富的鲁大人立刻就明白了身下少女的悸动,他伸手把她雪白的大腿提到了自己的腰边。

突然,拾义妹像是找到了位置,双腿立刻就紧紧夹住了鲁大人的腰。鲁大人的阳具进入得更深了。拾义妹柔软的双手搂着鲁大人的脖子,小嘴热烈地回吻着鲁大人,纤细的腰枝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挺动,迎合着鲁大人的抽插。鲁大人被拾义妹的疯狂感染了,他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阳具快速地进出阴道,白色的淫液被挤得四处飞溅。

“哦……哦……唔……啊……”拾义妹高声呻吟着,她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紧紧地抱住身上的这个人。她那虽然还是很生疏的迎合却给了鲁大人强烈的快感,他感到她火热潮湿的阴道肉不停地挤压着他的宝贝,令他快感顿生。毕竟他年事已高,在这强烈的快感面前,他再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一股精水已经突关而出。

“啊……”拾义妹敏感的身体早就濒临高潮的前夕,在这股热精的冲击下,以及在阳具射精时的勃动下,一阵抖动,也泄了身。

鲁大人像死猪一样从拾义妹的身上滚了下来,瘫在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马上就睡了过去。拾义妹也因过度的兴奋和运动昏昏沉沉地睡着。

当拾义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她看到自己的身上汗迹斑斑,乳房上布满了牙印和干了的口水,下体一片狼藉,干了的淫水把阴毛粘成一撮撮的,微微张开的阴道口还有一丝白色的液体流出。她拉过一床被子,胡乱地擦了擦身子。旁边的鲁大人还在沉睡,白得像一只刚褪了毛的猪。拾义妹隐约记得刚才她是怎么渴望甚至是央求这个男人爬上自己的身子的,她又羞又恼,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个样子,她不明白。

拾义妹穿好了衣服,趁着鲁大人还没醒的当下,离开了内堂,离开了衙门。

(4)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莫大毛回来了。他告诉拾义妹,鲁大人已经复她的职了。拾义妹听了,又喜又恼,喜的是自己又可以当捕快了;恼的是今天让鲁大人看到了自己如此淫荡的模样,真不知该如何脸对他。

一旁的拾义妈看到女儿烦恼的样子,便问道:“女儿啊,怎么了,复职了应该高兴啊。”

“妈,你不知道啦”拾义妹心烦地道。

“我知道”正顾自个儿吃饭的莫大毛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你知道什么?!”拾义妹差点跳了起来。

“你啊,少和么公他们做对,就不会烦了,”莫大毛放下筷子老成持重地道“不是我说你,你当捕快,我们也当捕快,你呢,东奔西跑,吃力不讨好;我们呢,轻轻松松,每天还有银子收,为什么呢?因为……”

“因为我不肯和你们同流合污”拾义妹还以为他知道什么呢,听到这番话心里一松,当下就嗤之以鼻。

“你……好,你清高,你就继续挡人家的财路好了,黑锅还有你背的我告诉你,到时候你别说我没提醒你。”莫大毛碰了一鼻子灰,低头一个劲地扒饭。

“你住嘴吧”拾义妈骂道“拾义妹才不会和你们一样。”

“好——不一样,随便你吧”莫大毛忽地捻着手指,低声下气地道“拾义妈,给点吧”

“什么!又花完了,真不知道你什么人!”拾义妈嗔道。“我拜托你长进点吧,不要有几个钱就乱花!迟早饿死你。”拾义妈摸出几块碎银子扔了过去。

“嘿!这我可不怕,当年是你老公,神捕陆战,亲口答应要养我一辈子的”莫大毛心无所系地说。

“我先夫是看在你父亲为国捐躯,又是好拍挡的份上在这么说的。你长进一点,不要给你老爸丢脸。”

“什么丢脸不丢脸的,老头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莫大毛毫不在乎地说。

“你……真是被你气死了。”拾义妈怒道。

“妈,你就别生这份闲气了,你有见过狗能改得了吃屎的吗?”拾义妹冷言冷语地说。

“你骂谁狗?”

“骂你了吗?哼!”

“你……好男不跟女斗,我找秋月去。”莫大毛一晃手中的银子转身往外跑去。

“哎——”拾义妈叹息道“别管了,拾义妹,我们吃饭吧。”

第二天,拾义妹来到捕快房。

捕头么九一见她就没好脸:“正不知道大人怎么想的,又让一些个无谓的人复职了。”

拾义妹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好了,人都齐了,大人有事要跟我们说,一起过去吧。”

一听要去见鲁大人,拾义妹就想到了昨天的事。只是既然要当捕快,始终还是要碰面的,她心烦意乱地跟着他们来到了书房。

书房里,鲁大人正和史师爷商量着一些事情,见他们进来了,便示意史师爷向大家交待一下,同时眼光瞄了一下站在最后面的拾义妹。

“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大家。上面有公文下来,说胡须大盗汪大虎从翰林院里盗走了一些宝物,这本来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的啦,只不过,他偏偏流窜到了这附近一带,所以大人希望各位这几天打起精神,留意过往的陌生人。”

“这胡须大盗能从翰林院里偷出东西来,武功一定不弱,要是抓他赔上性命可是呜呼哎哉了。”

“就是,没了性命什么都是空的。”

“对啊,我家就我一个男丁,我不得传宗接代呢。”

“一群饭桶!”拾义妹低低地骂了句。她自从进来后一直低着头站在最后面,直到史师爷讲完话她才悄悄地抬头看了鲁大人一眼,见他并没有在注意自己,她才略为放松。当她听到那几个没用的家伙,贪生怕死的言论时,忍不住出言相讥。

“说什么呢,你”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好了,好了”这时史师爷说话了“大人平时对也你们不薄,一点小事就推三推四,像话吗?”

“呵呵呵呵”圆滚滚的鲁大人说话了“我知道这件事有点难度,只是再过三个月我就要告老还乡了,这胡须大盗要是在我们这里被抓住了,那就是大功一件,到时朝廷一定重重有赏,为了本官能过个丰盛的晚年,就麻烦大家多用点心,啊,这个……,当然了,到时我也不会亏待大家的。总至,一些听史师爷的安排,啊,呵呵呵呵……”

听完鲁大人这番话,众人又是一嗡嗡作响。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由拾义妹负责捉拿这个胡须大盗,其他人配合。”史师爷道。

“我?”拾义妹指着自己的鼻子吃惊地问道。

“对!”众人一齐指着她的鼻子道“就是你!”

轻风细拂,春天的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让人不由地变得懒洋洋的。这种天气出户外走走,也是一种享受啊。

可是走在大街上的拾义妹就一点也没有这种心情。自从抓胡须大盗的任务落在她头上后,她每天都得巡十几趟街,走得她腿都快断了。

捉拿胡须大盗的皇榜已经贴出来了,一群好事的人围在那里对着皇榜评头论足。拾义妹眼光扫了一遍这群无所事事的人,忽然,她看到当中有一个人,那人背着一个包袱,戴了一顶围有乌纱的斗笠,乌纱遮住了整张脸孔。拾义妹依稀记得当天在追陈七的时候,自己被人打昏前也看到过一个相似的背影。她后来想起这件事,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打昏她。

当拾义妹还在想的时候,那个人却已从皇榜前走开了。

“喂!你站住”拾义妹对着那人喊道。

那人聪而未闻,加快脚步拐入了一条巷子。

“站住!”拾义妹疑心更重,立即追了上去。

见到拾义妹追来,那人脚下生风,快速转身另一条巷子。

只听“哎哟”一声,那人与一书生撞了个满怀,一个卷轴从他的包裹里掉了出来,滚进巷子边上的垃圾里。

“怎么搞的!”那书生被撞翻在地,大声叫道“用得着走那么快吗?”

那人冷冷地盯了书生一眼,却没发作,低头找到卷轴,飞奔而去。

“喂!干什么拿我的字画?”书生见了大叫“抢东西啊!”

他话没喊完那人却已不见踪影,这时,拾义妹追到了这里。那书生一见拉着她道:“官爷,官爷,有人抢东西啊。”

“放手,放手”拾义妹推开他,却已看不到那蒙面人的身影。

“你叫唤什么?”拾义妹没好气地道。

“有人抢东西啊。”那书生道“有人抢了我的字。”

“字?谁要抢你的字?”拾义妹眼光一扫,指着垃圾堆道:“字是吧,不是在那里吗?”

“咦?!是啊,在这里。原来那人也有一卷,谢谢官爷!”书生长长作了个揖。

“你叫我什么?”

“官爷啰。”

“你外地来的?”

“正是,在下初到贵地。”

“嗯,东西没掉就走吧。”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书生手中的字画卷已和那人的卷轴调了包。

这书生正是水东楼,良才县的下任知县。

他正前往紫竹林的紫竹会馆以文会友,到了哪里后才发现手中的这卷字画是草圣张旭的真迹,街口的皇榜他自然有看到,那汪大虎在翰林院所盗的宝物中,有一件便是这草圣张旭的真迹。水东楼连忙赶到衙门,说明了情况。由于水东楼的字画卷中夹有紫竹会馆的邀请函,于是众人便在紫竹会馆设下了埋伏,只留了水东楼和侨装成书生的拾义妹在馆内。

夜已三更,水东楼不停地打着瞌睡。

“喂!”拾义妹叱道“精神点!一个大男人这么没用。”

“唔!”水东楼被吓醒,嘟囔道“我是学文的,和你们练武的当然不能比了。”

“哼!你留在这里,我去外面看看。”拾义妹转身向外走去。

忽然,只听背后“咕噜”一声,拾义妹转身一看,水东楼已经倒在地上,她顿时惊觉,只可惜为时以晚,身上几处穴道已同时受制。

“嘿嘿嘿嘿……”屋里多了一个人,正是那个蒙面人。

他走到拾义妹面前,慢慢摘下面纱。出现在拾义妹眼前的是一张长满胡子的脸。

“胡须大盗,果然是你!”

“嘿嘿,不错,正是我,你又能如何。”

“这里已经被包围了,你逃不了了。”

“哈哈哈哈。你是说外面那群废物吗?他们正在和周公下棋呢。”

“这帮混蛋”拾义妹大为恼火,高声叫道“来人!来——唔!……”可惜只叫了一声,她的嘴就被汪大虎捂住了。

外面睡得迷迷糊糊的莫大毛忽地惊醒了,他推推旁边的么九“么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么九睡眼朦胧地道“什么声音?”

“好像是拾义妹在叫。?”莫大毛道。

么九侧耳听了会:“那有?你看着点,有事再叫我”他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莫大毛抓抓耳朵,也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就重新打起了瞌睡。

(5)汪大虎一手抚着拾义妹的嘴巴,一手干净利落地脱掉了她的衣服,拾义妹的身子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叫啊,你再叫啊,”汪大虎把抚着嘴的手慢慢地松开,得意地道。

“你……”拾义妹又羞又恼,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真的是不敢叫,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们。

汪大虎用色色眼光从头到脚打量着拾义妹,白嫩饱满的乳房傲然挺立,两粒粉红的乳尖,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微微地颤抖着;平坦的小腹下面一抹乌黑的阴毛,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

汪大虎看得两眼冒火:“上次放过你真是可惜了……”他一边说一边把手盖在了拾义妹的乳房上,轻轻地捏着。

饱受视奸的拾义妹本已羞涩难挡,这下更是羞忿欲死:“不……不要……放开……”

“嘿嘿……好好,佳人有命,怎敢不从”汪大虎果真从乳房上移开了双手。他的双手绕到了拾义妹的身后,滑到她肥美的屁股上,用力地捏着,同时人整个贴上了拾义妹的身子。

“你……不……唔!……”拾义妹想说什么都没机会了,汪大虎已经用嘴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拾义妹避无可避,仍由他狂吻自己的樱唇,吮吸自己的香舌。

汪大虎的一只手从拾义妹的屁股上移开,滑过她的大腿外侧,直探她的私处。

“唔!……”拾义妹的身子一阵轻颤。

粗糙的手掌整个盖在了娇嫩的阴阜上,磨擦着柔顺的阴毛发出“沙沙”的声响。粗短的手指已经不请自进,扣入了温暖的洞口。

“呜!……”

汪大虎搂住拾义妹纤细的小腰,把她压向自己,用自己宽厚的胸膛挤压着拾义妹那对饱满的乳房。他的一张大口贪婪地吮吸着拾义妹口中的琼浆玉液,紧紧含着她的香舌不放。那只钻入拾义妹两腿间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扣弄着。

“唔……嗯……唔……”拾义妹想要挣脱那只粗糙的大手,奈何全身却不能动弹半分。更要命的是,拾义妹感觉到在汪大虎手指不停的扣弄和进出之下,一股液体从阴道深处流了出来。

“嘿嘿……”汪大虎自然感觉到了这股淫液,他恶作剧似地把湿淋淋的手指递到拾义妹的面前“小美人……想要了吧……嘿嘿……”

拾义妹羞愧难挡,紧紧地闭上美目,不去看那只被自己淫水浸湿的手指。

“啊!……”正当拾义妹闭目羞见人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双脚离地,人已悬空。她一声娇呼,猛地睁开眼睛。原来,她已被汪大虎整个抱了起来。

汪大虎把拾义妹放到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到最大限度。灯光下,拾义妹宝贵的私处秋毫毕现,完完全全地映入了汪大虎的眼中。汪大虎心中一阵叫好,他自问也是阅女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的美穴:馒头般坟起的阴阜上养植着一片乌黑发亮的阴毛,此刻现得有些凌乱;阴毛只生长到了肉缝的顶端,整个阴户是白白净净的,两片肥厚的贝肉紧紧夹着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小小的阴蒂半露半藏,一滴晶莹的露珠从缝隙中渗了出来,悬在空中。汪大虎轻轻地掀开那两片肥厚的肉片,一个粉红的洞口露了出来,一丝淫水像是一股清泉似地从洞内流出,汪大虎禁不住伸出舌头卷走那道清泉。

“啊!……”拾义妹发出了一声娇吟。

自从被汪大虎放到地上后,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到了最大,那最隐蔽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拾义妹甚至似乎感觉到汪大虎那灼热目光在她的私处游走。

“不要……不……”她也清楚感觉到他双手动作。

可是接下来的触感却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吟。虽然那条湿乎乎的东西在她阴部只是一扫而过,却给了她强力的刺激。她看不到身下的情况,不知道那是怎么了。

“啊……不……你……不要……啊……”但她马上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因为汪大虎整张嘴已经盖在了她的阴户上“啊……你……干什么……不要……”她迷乱,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

汪大虎张大嘴包住整个阴户,舌头顺着肉缝上下舔弄,牙齿轻轻括着两片肥厚的阴唇。少女特有的幽香一阵阵地传入他的鼻孔,刺激着他的神经。

“啊……不……唔……”拾义妹的小腹抽搐似地起伏着,整个身子不停地颤抖。

汪大虎舌尖钻进了阴道口,拼命地往拾义妹的体内钻去,寻找那甘露的源泉。

“嗯……哼……哦……唔……”拾义妹忘情地呻吟起来。随即,她又连忙收住声音,生怕惊动了外面的人,尤其是被汪大虎打昏的水东楼。他就倒在旁边不远处,脸朝着这边,虽然说昏过去了,闭着眼,可是拾义妹的感觉就好像他正看着她受辱一样。

拾义妹第一次感受到了口交的快感,那条湿漉漉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私处作乱。无论是细小的舌苔摩擦过她敏感的蓓蕾时的那种颤抖,还是舌尖钻入穴内的那种骚痒都让她快感连连。大量的淫液从体内流出,汪大虎大口大口吸着这甘甜的泉水。

“哼……唔……”身体的本能反应是无法被压制的,就像拾义妹想要压抑自己的声音,可还是有一丝呢喃从她的鼻孔中漏出。她大口地喘着气,高耸的乳房随着胸膛上下起伏,粉红的乳尖已经变硬,喻示着主人身体的欲求。

忽然,下身的刺激没有了,汪大虎的嘴离开了拾义妹的阴部。他站了起来,胡须上挂着亮晶晶的淫水,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掉了裤子。

拾义妹看到一根粗壮的肉棒挺立在他的胯下,这个汪大虎像是天生多毛,小腹和大腿上全是浓密的黑毛,就连阳具上也分布着长短不一的毛毛。

拾义妹羞怯地闭上了眼睛,她像是知道下一步他会怎么做了。这一刻她脑中竟然闪过了陈七还有鲁大人他们压在她身上的情境。

可是事情没有按拾义妹想像中的进行,那淫水泛滥的下体并没有什么东西插入,到是胸前高耸的乳房上重重地被压上了一个物体,同时,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冲入她的鼻吼中。拾义妹吃惊地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映入她眼睛的竟是那支长满毛毛的肉棒,紫红色的龟头正顶到她的嘴唇上。汪大虎竟然坐在她的乳房上。她大惊失色,下意识在大叫起来:“啊——唔!……”粗大的肉棒趁着她张嘴的当下,长趋直入,直抵喉咙,还没等拾义妹反应过来,她的小嘴已被塞的满满的了。

“唔……唔……”拾义妹涨红的脸,一双美目紧盯着汪大虎,像是在哀求他把他的宝贝从她嘴里拿出来。

汪大虎捧起拾义妹的头,有节奏地挺动着坐在她乳房上的光屁股:“嘿嘿嘿……小美人……我伺候过你了……该你伺候我了……”

“唔……”拾义妹又急又羞,怎奈身子却无法动弹半分。

她的两个鼻孔撑得圆圆地,急促地呼吸着,男人下体的那股味道阵阵涌入鼻孔中。渐渐地,那男性特有的气息仿佛在拾义妹的体内产生了某种反应,她的下体分泌出了更多蜜汁。

汪大虎一边抽动,一边欣赏着胯下的美人哀怨羞恼的表情。那张樱桃小口已被自己的肉棒撑得圆圆的,一缕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流到她白晰的脖子上。屁股下面那饱满的乳房被压得扁扁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让他很是受用。

拾义妹嘴里的丁香小舌一直在不停地动着,像是要抵抗这外来的侵略者。她那里知道这正是汪大虎所想要的。

“哦……好……好……哦……”汪大虎爽得七荤八素,屁股挺动的频率不由地加快了。那条灵活的舌头不停地磨擦着他的龟头,强烈的快感一阵阵地传遍全身,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汪大虎还不想就这样结束,他连忙抽出肉棒,站了起来。湿淋淋的阳具高高地向上翘着,上面残留的口水滴了下来,滴到拾义妹高耸的乳房上。

“咳……咳咳……”嘴巴里积聚的口水一下子涌向喉咙,令拾义妹剧烈地咳嗽起来。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丰满的乳房随着胸膛上下起伏。

汪大虎稍稍缓和了一下快要爆发的冲动,趴到了拾义妹的身上,阳具对准那粉红的洞口,拾义妹淫水泛滥的阴道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随着他屁股轻轻的一顶,那根粗壮的阳具已经整根没入她的阴户中。

“哦……”刚刚缓过神来的拾义妹感觉到下体被一支粗大而火热的东西填满了。相比与刚才的插入嘴中,现在的插入小穴中似乎更可以被接受,又或是下体空虚酥痒的感觉太久了,让她忘记了压在身上的是她要抓的那个胡须大盗。

没有多余的言语,拾义妹温顺地承受着汪大虎的撞击,只有那不时地从她嘴里传出的莺声燕语,暴露了她身体里的某种欲望与快感。

汪大虎有力地挺动着,大腿上的两条肌肉有节奏地上下滚动。他长满黑毛的大腿和拾义妹晶莹雪白的玉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人不敢相信如此美丽的一位小娇娘,竟然被一个这样一个粗俗的汉子肆意地奸淫着。

汪大虎抓着拾义妹的乳房,大力地搓揉着,手指几乎都嵌入到雪白的乳肉里面;一张大嘴轮流含啜着二只乳房,他拼命地想把整只乳房都塞入自己的口中;他连啜带咬,在拾义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排清晰的牙印。

“嗯……唔……嗯……”拾义妹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汪大虎粗大而火热的阳具就像是一把火炬,要把她整个点燃。他浓密的毛发不停地扎着她娇嫩的阴唇,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尤其是那些分布在阳具上的毛毛,直接刺激着她的阴道嫩肉,使得阴道壁阵阵收缩,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嗯……唔……唔……”拾义妹的身子随着汪大虎的碰击前后耸动,她的鼻尖和额头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一缕黑发湿湿地粘在前额上,她美目微眯,秀眉紧锁,像是痛苦,又似快乐。阳具每一次的插入都进入到她的最深处,撩拨着她体内深藏的欲望。淫水泛滥的阴户在阳具的抽插下发出“滋滋”的水声,白色的汁液被不停进出的阳具带出身外,从拾义妹雪白的屁股上流下,弄湿了她身下的一片地。

汪大虎坚硬的肉棒像是要被拾义妹火热潮湿的下体融化了,那紧窄的阴道不停地蠕动着,挤压着,吮吸着他的肉棒,仿佛要把它吸入体内一般,阵阵的快感传边了汪大虎的全身。他用力地冲撞着身下的美女,结实的屁股大起大落,一时间肌肤相碰的“啪啪”声和阴阳交接处的“滋滋”水声响作一片。

“哦……哼……啊……啊……”迷失在快感中的拾义妹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叫声是否会惊醒旁边的水东楼,她放肆地浪叫着,阴道内快速抽动的阳具引发了阵阵的快感,这快感就像潮水一般涌遍了她的全身,将她淹没。

汪大虎抬起上身,双手撑在拾义妹身子的二边,奋力地冲刺着。他急促地低喘着,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拾义妹被他撞得七荤八素,丰满的乳房剧烈抖动,荡出一圈圈的乳波。

汪大虎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此时所有的感觉就只有那一处,他拼命地挺动屁股,好让那里的快感更加强力。

忽然,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了,汪大虎一阵哆嗦,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精液已经突关而出,猛力地喷入拾义妹的体内。

“呜!……”与此同时,拾义妹的身子一阵抽搐似地颤抖,同时泄了身。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只有粗细不均的二种喘气声此起彼伏。

汪大虎趴在拾义妹的身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后,他站了起来,再次坐在了拾义妹的乳房上。拾义妹看着那根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的肉棒紧紧地闭起嘴唇,然而汪大虎却并没有强迫她张开嘴,而是把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抹到她的嘴唇上。这是他的爱好,他每次干完一个女人都会把精液抹到她的嘴上,然后在她的脸上拭擦肉棒。

“唔……”一股浓烈火的醒味传入拾义妹的鼻孔“卟……卟……”她使劲地想把嘴唇上的精液吐出去,可是那粘稠液体愣是紧紧地粘在她的嘴唇上。

汪大虎一边穿着裤子,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战绩。地上的女捕快娇喘吁吁,饱满的乳房被自己搓得发红,上面还布满了牙印;雪白的大腿分叉着,腿间粉红的肉缝上流淌着一股白色的液体。

汪大虎意尤未尽地抚摸着拾义妹的乳房:“小美人,你真不错,要不是老子急着赶路,真想留下来陪你好好玩玩。”粗糙的手掌搓捏着细嫩柔软的乳房,拾义妹的呼吸不由地再次急促起来。她紧闭着眼,咬着下唇,还让自己再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

“呵呵,小美人,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的”汪大虎悄悄走出屋外,外面静悄悄的,那群饭桶还在打瞌睡。他冷笑一声,纵身飞上屋顶,便要离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双腿突然一麻,人已从屋顶掉了下来,“啪”地一声,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什么人?!”么九从梦里惊醒。

“站住!”四个饭桶也都醒了过来“看打!”一时间屋外乱作一团。

还赤裸裸地躺在地上的拾义妹听到外面打作一团,心下大乱,要是有人进来看到她这副状况,那还了得,她连忙运气冲穴。其实,自打拾义妹被点穴的当下,她就开始运气冲穴了,只是当中汪大虎肆意的挑逗和奸淫让她无法集中精神。此刻情急之下,运气硬冲,竟然让她冲破了被封的穴道,她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正要穿时,被打晕在地上的水东楼也醒了过来,拾义妹连忙拿着衣裤闪到屏风后面。

水东楼捂着头,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听到门外有声音,他蹒跚地向外走去。

外面的汪大虎挣扎着向林中逃窜,奈何他的身形像是受制,很快就被么九他们围住。水东楼悄悄地躲到树后,忽然,他看到前面树上有个人,正对着汪大虎指指点点。水东楼盯眼看去,看身影那是个女子,趁着透过树叶缝隙的月光,水东楼看到了她的脸,他立刻就肯定这女子他一定有见过,只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眼尖的水东楼随即发现,汪大虎受拙的身形正好和这女子的动作一致。显然,汪大虎是被她牵制住了,但是她像是不便显身。

屋内的拾义妹见水东楼走了出去,赶快穿上衣服,她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抹去嘴唇上粘粘的精液,马上向屋外奔去。

有了拾义妹的加入,暗中受制于人的汪大虎很快就被制服了。汪大虎咆哮着,眼睛盯着拾义妹呵呵地低笑。拾义妹垂着眼,不敢与他对视。

么九等人见到汪大虎被抓住了,高兴至极,他们都没留意到拾义妹的神情,更没注意到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精液。

(6)却说汪大虎被抓住了以后,良才县又回到了从前那种平静的生活。么九和毛、士、生、非四个饭桶,依然像以前一样到处白吃白喝。而且捉拿胡须大盗的头功被么九领了以后,更是不可一世,到处吹嘘当时自己是如何的神勇。拾义妹也和往常一样巡街、去拾义妈那里喝汤、然后回家。一切仿佛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一定会有它的影响。在拾义妹体内沉睡了十八年的人类最原始的情欲已经被唤醒了,而这一点,连拾义妹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天,在衙门的书房之中,鲁大人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上身衣冠正齐的他,下身却是赤条条的,而在他分开的双腿中间,蹲着一个美丽的姑娘,她正叼着鲁大人的阳具认真地套弄着。

这位姑娘正是我们的拾义妹。

此刻的拾义妹,上衣衣襟大开着,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毫无拘束地随着她的动作而自由地晃动着。她的小嘴叼着鲁大人的阳具,温柔地吞吐着,腥红的小舌不时地舔过阳具全身,晶莹的唾液涂满了整根阳具。从拾义妹细仔的动作和鲁大人销魂的表情来看,拾义妹吹萧的水平已经相当的不错了,已经不是那个阳具塞入口中而惊慌失措的拾义妹了。

可又是谁让拾义妹的吹萧技术有了如此的进步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胖嘟嘟的县令鲁大人。

那天抓住汪大虎后,众人押着他回衙门,而拾义妹却一个人悄悄地回了家。么九他们后来也发现拾义妹不在队伍里了,不过他们正巴不得她不在,这样功劳就全是他们的。

拾义妹快步回到自己家中,汪大虎射在她体内的精液已经往外流出,弄湿了裤子。拾义妹清楚地感觉到胯间凉凉地一片,裤子已经粘在了阴阜上面,她进屋后立即打水洗澡。

而比她前一步进门的拾义妈,刚在脱夜行衣的时候听到拾义妹回来了,连忙躲进被窝,假装睡觉。因为往常拾义妹从外面回来一定是先到她房间来的。可这次却没有,拾义妈并不知道女儿发生了什么事,她还暗暗庆欣女儿没有进来。

拾义妹脱光衣服,跨进澡桶,用水洗去阴部的白色的粘液,娇嫩阴唇似乎还残留着高潮时的敏感,手指抚过时还会产生一阵阵的酥麻。拾义妹坐在热水之中,头靠在澡桶边上,闭上眼睛,一阵舒适的感觉涌了上来,身体慢慢地松驰了下来。

不知不觉地,脑海里浮现了刚才疯狂的场面。在紫竹会馆里面,一个赤裸裸的强壮的男人压在一个同样赤裸裸的美丽的少女身上,他不停地撞击着身下少女,动作是那样的猛烈,仿佛是要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纳入她的体内。但是,他身下的少女是谁?

是自己吗?可是自己又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呢?那是什么声音啊,听了让人脸红耳赤,心跳加快,在自己下身快速进出的那支粗壮的肉棒,像是每一次都进了她的心里,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那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迷失了方向。

“啊……”拾义妹忽地惊醒了,自己还泡在澡桶中。她低头看到自己白晰的乳房上还清楚地留着一排排的牙印,汪大虎留在她乳房上的口水可以洗掉,可是留在她乳房上的牙印却没这么快消散,就像他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可以洗掉,可是那种强烈的快感却不会忘记。

拾义妹感到自己心如鹿撞,脸上红辣辣的,她捧了捧水泼到脸上。咦,嘴边好像粘了些东西,她用手一摸,粘粘的,是汪大虎的精液。拾义妹把手放到鼻子下轻轻嗅了嗅,腥腥地,她忽然觉得自己并不是很讨厌这种气味。她不知道在她体内沉睡了十八年的人类的原始情欲,在经过三个男人的开垦后已经苏醒了,而她遗传拾义妈淫荡的本性也将慢慢地显露出来。

拾义妹第二天到衙门报到时,知道么九他们领了头功,她也没觉得心里有不舒服的。至于鲁大人还是不时地找机会要和她欢好,不同的是,以前拾义妹都会很好地避开,可是现在却被他屡屡得手了。鲁大人总是趁着大家出去巡逻的时候,假装有公事,派人把拾义妹叫回来,然后就在衙门的后院,在他的卧室里或是在他的书房里,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种子撒入拾义妹的体内。

后来有一次,在鲁大人的卧室里,二人高潮过后,拾义妹闭上眼睛休息了。鲁大人抱着拾义妹光滑的身子,轻轻地抚摸,他那支变软的阳具贴在拾义妹的大腿上。

拾义妹俏丽的脸庞上红晕未退,秀气的额头和小巧的鼻子上有一层细细的汗珠,那是刚才剧烈运动的证明。殷红的小嘴微微嘟着,显得性感而迷人。

鲁大人欣赏着这美丽的画面,心里忽然有了种冲动,他轻轻地推了推拾义妹:“拾义妹……拾义妹……”。

“干吗?”拾义妹倦慵地道。

“给我吹一下吧”。

“吹什么?”拾义妹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的那张肥脸不解地问。

“嘿嘿……当然是吹我的宝贝了……”鲁大人顶了顶贴在拾义妹大腿上的阳具。

拾义妹马上明白了过来,顿感大羞,她脑海里立刻浮显了那晚胡须大盗汪大虎把阳具塞入她嘴里的情景,那粗大的、腥腥的阳具在她的小嘴里乱冲乱撞。拾义妹心跳加快了,呼吸急促了起来。

一旁的鲁大人看着拾义妹娇羞的模样,却又没有反对,以为是她默认了,就一咕噜地爬起身,两脚分别蹲在了拾义妹头的二边,把阳具递到了拾义妹的嘴边。

正在恍神之中的拾义妹,突地发现那条男人的东西再次如此近距离地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慌乱地、下意识地扭过了头。可是,马上就被鲁大人扳了回来。

“拾义妹,嘴张开……张开……”

拾义妹心慌意乱,一双美目羞涩地打量着这个男人的宝贝。

刚才给她强烈快感的就是这个东西了,可是它现在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生气,就像一条死蛇,前端的圆头上有一个小孔,一滴透明的液体从那里渗出,根部一个皱巴巴的肉囊,包着二个蛋一样的东西。

“张开嘴……拾义妹……张开嘴……”鲁大人用阳具顶着拾义妹的嘴唇。

男人的气味一阵阵地冲入拾义妹的鼻子里,这种气味让她迷乱,加上鲁大的恳求声就像是魔咒一般,拾义妹恍惚中微微开启了双唇。那条阳具立即就进入了她的嘴里。

“哦……”鲁大人一阵舒爽“不要用牙,用舌头,对……好……”

这一次破天荒地,鲁大人在刚才射完精后不久,阳具再次硬了起来。

至此以后,吹萧成了二人交欢时的必做前戏。

今天也是一样,快收工的时候,拾义妹被假公济私的鲁大人叫到了书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拾义妹还是如初次那般的羞涩。而这种少女的羞涩和矜持,每次都让鲁大人欲罢不能。

不过这鲁大人虽好色,却很懂得保养之道,基本上也就一天一次。

拾义妹低着头站在书桌边上,白嫩的小手拨弄着自己衣服的下摆。

“来,过来……”鲁大人把拾义妹拉了过来,让她和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腿上“今天叫你晚了,想本官了吗?”唉!男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的。

拾义妹依然低着头,一言不发,呼吸却明显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

“嘿嘿……”鲁大人淫笑着,一手拖起拾义妹的下巴。拾义妹羞涩的神情一目了然,粉红的脸庞,不停张翕的小巧的鼻子,一排雪白的贝齿轻咬着殷红嘴唇。

鲁大人凑上自己的大嘴,盖在拾义妹柔软的嘴唇上。拾义妹双手勾着鲁大人的脖子,轻启双唇,任由他那条大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在活动,还送上自己的丁香小舌,和他纠缠在一起。

鲁大人右手绕到拾义妹身后,揉捏她丰满的屁股;左手往上,隔着衣服搓揉着她饱满的乳房。

紧贴在一起的二张嘴,激烈地相互吮吸着,发出了“啧啧”

的声响。鲁大人贪婪地吮吸着拾义妹那香醇的汁液。

书房里充满了二人急促的呼吸声。

不一会儿,鲁大人动手解开了拾义妹的腰带,别在腰间的捕快令牌被扔到书桌上。解开上衣后,鲁大人又熟练地解下拾义妹的肚兜。拾义妹雪白的乳房小白兔似地跳了出来,凝脂般的乳肉,隐约可见青青的脉络;粉红的乳尖,让人看到就想含到嘴里。

鲁大人的嘴巴移到了拾义妹的胸脯上,不由分说就叼住了一只乳房,一个劲地啜着。

“嗯……”拾义妹双手抱着鲁大人的头,低声呻吟着。

少女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任凭鲁大人怎样地揉搓啜咬,都保持着美丽的坚挺,鲁大人的整张肥脸就快要埋没在拾义妹的乳肉里了。

“啊—”忽听拾义妹一声短促的惊呼,原来鲁大人的一只胖手已经伸进她的裤子里,摸到了她最娇嫩敏感的私处。手掌摩擦阴毛“沙沙”作响,肥美的阴唇在这只胖手的抚摸下开始充血,变得更加敏感,粉嫩的小洞口渐渐地有晶莹的汁液渗出。

“嗯……哼……唔……”拾义妹被刺激的欲仙欲死。

可是就在这档口,鲁大人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示意拾义妹站起来,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充血的阳具一柱擎天。拾义妹乖巧地蹲在鲁大人的腿间,张开小嘴,含入了那支充血膨胀的的阳具。

于是就出现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却说么公在抢了捉拿胡须大盗的头功后,风光一时。可是,这几天他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爽,因为那个拾义妹在这几天里,老是在该巡街的时候却不见人影,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就说今天,到收工明明还有一段时间,可她又没了踪影了。

这分明就是不把他这个捕头放在眼里,他得找大人反映一下。

么公气冲冲地来到衙门的书房找鲁大人。

“大人,大人”他径直地推门走了进去,“大人,有件事我得跟您说说,那个拾义妹……大人?……”么公忽地发现鲁大人的神情似乎有点不对,他像是在看书,可是身子却不停地轻扭着。

“呃……么公……什么……什么事这么急……急啊……”

“大人,跟您说,拾义妹那丫头正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最近老是开小差,明明巡街的人只要我一不注意,她就不知道跑那里去了……大人?你没什么事吧?”

么九那里知道,此刻拾义妹正衣不遮体在蹲在书桌下面,嘴里还含着鲁大人的阳具呢。

他的突然闯入,着实让二人措手不及,鲁大人连忙拿了本书,假装看书的样子,拾义妹也停止了套弄。

可是,鲁大人正值舒爽的时候,那舍得让她停下呢,他一只手伸到桌子下,按着拾义妹的头,来回运动。

下面抽插着拾义妹的小嘴,上面他还得装样子应付么九。

“没事……么公……这……这也……不……不是什么大事,本官……知……知道了……你出去吧……”

“大人,您是不是不舒服?”么九狐疑地道。

“呃……有点头痛……本官要休息下……”

“大人您头痛?我马上给你找大夫去……”

“不……不用了……你出去吧……我休息下……”

“是,大人……”尽管觉得有点奇怪,大人的话还是不敢不听,么公带上门出去了。

听到么公走远后,鲁大人立刻站了起来。他拉起拾义妹,让她趴在书桌上,一把脱下她的裤子。拾义妹雪白的屁股整个露了出来,两腿间一道红红的肉缝已是水迹斑斑,乌黑的阴毛湿湿地粘在阴阜上面。

鲁大人一手扶着自己的爆涨的阳具,对准拾义妹的阴门狠狠地顶了进去。

“哦……”二人不约而同地呻吟了一声。

二人都已经是如箭在弦了,鲁大人捧着拾义妹丰腴的屁股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一时间淫水四溅,水声大作。鲁大人圆圆的肚子,撞在拾义妹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拾义妹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地前后耸动,一阵阵销魂的呻吟不时从她的小嘴里传出。

“哦……噢……啊……啊……”

“哼……唔……唔啊……啊……”

很快地,二人在一阵抖动中达到了高潮。

拾义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享受着高潮的余波,同样是大汗如雨的鲁大人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在喘着粗气。拾义妹雪白的屁股正对着他,泛着水光的阴唇微微分开,露出一个鲜红的小嘴,一股白色的精液正从那里缓缓流出。

片刻后,拾义妹站直了身子,拿出丝巾擦干阴部。她看到鲁大人的阳具软软地挂在胯间,不由有些好笑,抬起头时,却迎上了鲁大人的目光,他正色眼眯眯地看着她拭擦私处的动作神态。

拾义妹脸上一红,飞快地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鲁大人给众捕快落下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以后进书房时,要先禀报。”在场的人听得是一头雾水,只有拾义妹脸泛红云,低着头偷偷地退到人群后面,好像生怕别人会看出什么来似的。

秀(才遇到兵(07-12)

(7)接下来的十来天中,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任何人的预料。水东楼原来就是即将上任的新县令,而鲁大人也因害怕被查贪污而提早退休了。在他离开良才县的前一天,他缠了拾义妹一整天,懂得保养的他,第一次服用了春药,把拾义妹干得七晕八素、高潮不断。第二天送行时,拾义妹低着头站在人群背后,不去看他。而鲁大人临上桥时,眼睛还意犹未尽地盯着拾义妹,如此娇俏美丽的可人儿,他是无福消受了。

对于这个新上任清官,么公和毛、士、生、非他们阳奉阴违,暗地里和他交量着。而水东楼上任第一件要办的事便是下乡征收钱粮。

以往这种事是没有拾义妹的份的,可这次水东楼点名要拾义妹一同随行。拾义妹自然是高兴极了,也顾不得么公他们那拉长着的臭脸了。

三天后一行人便出发了。以往这档子事对么公他们来着可是个肥差啊,有得吃,有得拿,还有那些小家碧玉可以玩。这次却是截然不同,水东楼收是收,可他从富豪那里收来的全给了穷人,么公他们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捞到。

出行的第三天,拾义妈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说是上山来采药来了。其实是放心下下拾义妹,一直尾随他们而来的。水东楼为了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当年救过他的人,借口支开了拾义妹和么公他们,和拾义妈二人单独一起。这么一来,么公他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几个人就像是饿狼一样到处找食。

一条小溪从山下欢快地流下,清澈的溪流正是农家姑娘洗衣服的好地方。她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溪边,开开心心洗衣聊天,像一群温顺的羔羊,浑然不知饿狼已经靠近了她们。

憋了几天的么公他们,一踊而上,一人按住一个就要霸王硬上弓。

一时间,男人的淫笑声,女人无助的求饶声,还有衣服被撕破的声音惊醒了这寂静的山野。

“住手。”一声清丽的叱咤声传来。走在后面的拾义妹看到这种情况自然是大声喝止了。

“拾义妹,你就别管了,来征收钱粮就是这样的啦。”莫大毛道“你走远点吧。”

“住手!住手!住手”拾义妹挥着手中的短棒没头没脑地往他们身上敲去。

“啊呀……啊呀……别打了……啊呀”几个人连滚带爬地跑开了,那几个少女少妇趁机逃走了。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么公他们心里别提多恼火了。

拾义妹见姑娘们已经逃走了,也就停手了,理也不理大声呼痛的几个人,扭头就走。

几个人摸摸身上的痛处,又摸摸胯下勃起的阳具,道“么公,怎么办啊,总得找个女人泄泄火啊。”

“找什么找,上哪找去”么公也是一肚子的火。忽然,他的目光触到了走远了的拾义妹。不由地胆子一大,有了个主意。

他拉过身边的几个废物“喂,你们想找个女人泄火是吧,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哪里?”几个人一头雾水,四处乱看。

“那。”么公朝着拾义妹的背影啫了啫嘴。

“拾义妹!”不知是谁叫出了声。

“嘘!起点。”么公连忙捂住他的嘴。

“想也没用。么公,咋们几个加起来也打不过她呀。”

“打不过,可以来阴的”么公一脸不成功便成仁的样子“你们跟着我。”

“好”几个人附和着。

“拾义妹!等等我们。”么公裂着嘴喊道。

“什么事啊”拾义妹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道。

“不是,拾义妹,这儿听说有不少山贼,一起走比较安全点。”

“快点啦……嗯!……”拾义妹话音还没落,脖子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便软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站在后面的么公,手里拿着短棍,心有余悸。这下要是没击中的话,那就惨了。不过还好,如他所愿,拾义妹倒下了。

定下神来的众人,把拾义妹抬到了一个蔽静的地方,七手八脚地脱光了拾义妹的衣服,一具凹凸分明,白璧无瑕的少女胴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光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找不出一点儿瑕疵;胸脯上一对雪白的乳房没有受姿势的影响,傲然坚挺,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粉红的乳晕衬着两粒樱桃般的乳头,诱人采摘;平坦的小腹下面是高高坟起的阴阜,上面养埴着一片丰盛的毛发,一根根乌黑的阴毛在山野的微风中轻轻摇曳;修长白嫩的双腿微微分开,使得大腿根部那道粉红的肉缝都落入了众人的眼里。

一时间,这四个男人都愣住了,呼吸像是停止了,但心跳却加快了三陪。

在这宁静的山野小溪边,清澈的溪水弹奏出欢快的节奏,溪边绿草边野,树荫婆娑;轻轻的微风,带动着茂密的树叶发出“沙沙”之声,再加上一位少女美丽的胴体,这原本是一幅美丽的画面。可是少女身边这四个神情猥琐的男人,却让这整个画面充满了淫秽的气息。

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声“原来拾义妹本钱这么足……”

一语惊醒梦中人,回过神来的四个男人一齐把手伸向拾义妹赤裸的身子,八只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着。

“没想到拾义妹这么正点……”罗力士咽着口水道。

“正是走宝了……”陈生道。

“别啰嗦了,快上啊!”李非心急地道。

“上什么上”么公给了李非一下“我先上”。

“每次都你先……”李非嘀咕了一下,却也不敢动。

么公飞快地脱掉衣服,胯下肉棒早已涨得硬硬地,他提起拾义妹秀长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手扶着自己的宝贝对准拾义妹那道粉红的肉缝慢慢地顶了进去。

“咝……哦……”么公爽得直叫。

“怎么样?怎么样?”另外三个搓着自己发硬的阳具在干着急。

“好紧!”么公道。

“哈哈……”四个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

拾义妹的阴道此时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润滑,么公慢慢地一点点地把阳具顶入后,抱着她光滑的双腿开始缓慢地抽插。

那三个废物也都脱光了衣服,分别蹲在拾义妹的身子两边,抚摸着她的身体,拾义妹乳房上的手,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应接不暇,柔软的乳房根本没机会保持原来的形状。

处在昏迷之中的拾义妹,身子却在他们的刺激之下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再明显的就是她下身开始分泌出汁液,她的阴道渐渐变得润滑了,么公抽插之时,阳具进出阴道顺畅了许多,还不时传出阵阵水声。

“手拿开!”么公拨开拾义妹乳房上的手,整个身子压在了拾义妹的身上。他捧着她的头,臭嘴在她美丽的脸庞上乱啃乱舔,胸膛挤压着她饱满的乳房,挺动屁股,阳具快速地抽插着她娇嫩的阴道。

蹲在旁边的三个废物,这下连乳房也没得摸了,心下郁闷。陈生和李非一人一边各自抓着拾义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阳具上摩擦,一解心火。而罗力士在后面抱着拾义妹的一条腿,用发硬的阳具磨擦着她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大腿。

忽然,昏迷中的拾义妹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么公一惊,马上对士、生、非道:“快、快按住她,她快醒了”。

李非连忙抓着拾义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陈生和罗力士一人一边按着拾义妹的脚。几个人这会儿挺齐心的,因为他们领教过拾义妹的身手,论功夫,他们四个人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恍恍惚惚中的拾义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正压在她的身上。那人有节奏地撞击着她的身子,下身有一条火热的东西在进进出出,一阵阵熟悉的快感传边了全身。一时间,拾义妹还以为是鲁大人在和自己交欢,她不禁扭动纤腰,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抽插。

么公对拾义妹的反应感到惊讶,却也是乐在心头,有了拾义妹的迎合,他干起来就更爽了,与一个死鱼一样的女子和一个懂得迎合的女子交欢毕竟是不一样的。他撑起身子,屁股大起大落,用力地冲撞着拾义妹,两人身体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这声音在这宁静的山野显得特别响亮。

慢慢地,拾义妹的头脑开始清醒过来了。忽然,她记起鲁大人已经告老还乡了,她也记起了自己并不在衙门里,而是和水东楼一起出来征收钱粮了。猛地,她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在她面前距离不到一尺的是一张淫笑着的脸。

“呵呵,拾义妹,你醒。”

“么公?”压在她身上起伏不停的正是她最讨厌的捕头么九。

惊愕了几秒后,拾义妹彻底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么公……放……”但她马上就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人制住了,而那几个也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几个饭桶同事。手脚都被压得牢牢的,她根本使不上半点劲,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扭动腰肢和挺起臀部。

“放开我……不要……放开我……”拾义妹无力地哀求着。但是她的扭动和哀求声只会让么公和旁边的人更加的兴奋。

“拾义妹,你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关系呢?”么公厚颜无耻地说。

“你……你说什么……”拾义妹一惊,还以为他知道了自己和鲁大人的事。

么公呵呵一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纯洁?”原来么公注意到了拾义妹她没有落红。

“哦——原来拾义妹已经有情郎了啊……”旁边的几个饭桶一起起哄着“是谁呀?有没有我们么公这么厉害啊……哈哈哈哈……”

拾义妹涨红了小脸:“你们……下流……”

“对,我们是下流”么公道“而且我们也要你下边流呢。”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淫笑,他们认定了拾义妹这只煮熟的鸭子是飞不了了。

“不要……放开我……”拾义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无力。

么公一边抽插一边低下头,亲吻着拾义妹红红的小脸,一张大嘴寻找着她性感的嘴唇。拾义妹扭过头,紧紧地抿住嘴唇,死也不让他亲到。

么公也不强求,他转而攻下,弯头叼住了一只丰满的乳房,连啜带咬。

“唔!”拾义妹身子一阵颤抖。她的乳头早已充血,敏感异常,在么公的轻咬下产生了阵阵的电流。忽地拾义妹想起了被胡须大盗强暴的那一次,情形仿佛相似,只是这一次旁边多了几个虎视眈眈的人。

在么公不断的攻击下,拾义妹的抵抗越来越弱了。也许是她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也许是一波波的快感融化了她,她的身子慢慢地软化了。

这时,么公突然加快了抽插,他的整张脸变成了猪肝色。他憋着一股劲,拼命在挺动着屁股。“啪啪”声响彻山野。

“唔!”拾义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她要保持她最后的一点矜持。

忽然,么公身子一阵抽搐,肉棒在她体内一阵剧烈的跳动,一股股火烫的液体注入了她的最深处,浇得她通体舒畅。射精后的么公无力地趴在拾义妹的身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拾义妹的身了。这时旁边的人可急了“么公,好了没有,好了就下来,该我们了吧。”

么公翻了翻白眼,滑下身子,瘫在一旁喘着粗气。占了优势位置的罗力士立刻补了上去,其他两个只能叹天时地利不如。

一时间,拾义妹没有意识到这是她最好的反击时机,而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罗力士已经结结实实在压在了她的身上,坚硬的阳具借着淫水顺利地进入了她的阴道中,憋了好久的他刻不容缓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拾义妹想要反抗的念头又被撞得粉碎,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叉开了。这一次她是彻底地放弃了抵抗,她侧着头,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上轮流地发泄着。

却说被派去找水东楼的莫大毛,在这山里转了半天愣是见到半个人影。一个时辰下来累得是腰又酸,脚又痛,那还有心思找人,嘴里嘟嘟囔囔地往回走去。快到和么公分手的地方,莫大毛听到了一种男女交欢时发出的喘息声,他心里一乐,心想又有良家妇女可以玩了。

果然,很快他就远远地看到么公压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不停地起伏着。他的肉棒马上支了起来。随着慢慢的靠近,莫大毛发现这女子的肌肤如雪,两条分叉着的大腿白得晃眼,似乎不像是个农村的姑娘。她的头朝身另一边,看不到容貌,不过莫大毛感觉得到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少女。

他渐渐地走近,他看到士、生、非全都瘫在一边,胯下的肉棒沾满了淫水,软绵绵地垂着头,看样子每人都做过不至一次了。

听到了脚步声,正挺动着屁股的么公转过头来“莫大毛,回来啦”。

“么公,爽够了没有啊”莫大毛淫笑着说。他的眼睛贪婪地盯着那具雪白的肉体,那女子扭动着身子,像是要转过身去,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可是却被么公死死地压住,动弹不得。

“拾义妹!”莫大毛总于看到了这少女的脸,他惊愕万分“么公,你干什么,这是拾义妹啊!快放开!”他一边叫着一边掰着么九的身子。

“啊……别动……别……快好了……好……”想掰开么公身子的莫大毛,反而是不停地推动着么公,像是在帮他抽插拾义妹。已经频临顶点的么公,经这么一推,抖索地射出了精液。

么公从拾主妹身上滑了下来,喘着粗气。

“怎么办?要是让拾义妈知道非打死我不可。”莫大毛一时慌了神。

“你怕什么”么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不说我不说,拾义妈怎么会知道呢。你看拾义妹被我们干得这么爽,她当然也不会说了。”

莫大毛定神看看了拾义妹,只见她香汗淋漓,几缕乌发贴在白净的额头上;秀气的眉黛轻皱着,美目紧闭,俏丽的小脸泛着醉人的红晕,尤如雨后的海棠;殷红的小嘴微微开启,发出娇弱的喘息声;乳房上水迹斑斑,那应该是口水而不是汗水,细嫩的乳肉上清楚地留着一排排的牙印;光滑平坦的肚子上,同样是一片水光,那是男人流到她身上的汗水;一双白嫩的大腿无力地分叉着,两腿间少女的娇嫩之处凌乱不堪,湿漉漉的阴毛粘在阴阜上面,粉红色的阴唇经过几番抽插,微微分开,露出一个鲜红的小口,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从洞内往外流出。

莫大毛的肉棒腾地翘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怎么样,怡红院的姑娘和她没得比吧”么公鬼鬼地笑着。

“说什么你。”莫大毛一副心虚的模样。

“还装?。哪!莫大毛,别说我么公不够义气,这人间美味当然是咱们兄弟一起享用了。”么公说着拉着莫大毛的手按在了拾义妹的乳房上。莫大毛一阵挣扎。

“哪!莫大毛,咱们可以坐一条船上的。大家都不想让它沉了对不对”么公心里打算着只要拉莫大毛下水,事情就好办多了。

么公的软硬兼施让莫大毛动摇了,加上手里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早已使他禁不住暗中轻捏了几下,裤裆中的肉棒又涨得难受。

“死就死吧”莫大毛心一横,脱掉身上的衣服,压到了拾义妹的身上。

“呵呵,好好享受吧”么公淫笑着道。

拾义妹的阴道泥泞不堪,莫大毛的肉棒很顺利地就一插到底。

“唔”拾义妹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莫大毛肉棒一进入就迫不急待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肉棒快速进出淫水泛滥的阴道,发出了阵阵的水声。

拾义妹侧着头,似乎不想看她。这也好,莫大毛心想,要是二个四目相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他拼命地挺动着屁股,低头嗅着拾义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拾义妹身上本就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在经过几次高潮后这香味似乎更浓了。

不知道是过于紧张还是过于兴奋,莫大毛很快就射精了。他看了看周围,么公他们像是累得睡着了,没人注意到他的状况—要是被人看到他三二下就怂了,那可正是丢人丢到家了。

莫大毛趴在拾义妹的身上休息,肉棒依旧泡在她的阴道里。他一边扶摸她光滑的身子,一边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乱啃。很快,他又重新振作了起来。于是,这宁静的小溪边有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以及男女急促的喘息声。

莫大毛在拾义妹的身上足足射了三次精,在他的记录中还没有一连射精三次的,他累极了。令他意外的是,拾义妹的体力却是相当的好。开始时,莫大毛还以为她已经精疲力竭了,所以才会一动不动的让他肆意奸淫。可是当他第二次进攻时,拾义妹那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夹在了他的腰上,纤细的柳腰不停地摆动,挺动着丰盈的臀部迎合他的抽插。虽然还是侧着脸,虽然还是闭着眼睛,可对莫大毛来讲,这已经足够了,他拼命在挺动着屁股,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刺入拾义妹的体内。射出第三次精液后,莫大毛虚脱似地趴在了拾义妹的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大毛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么公他们还是那个样子睡着,可是拾义妹却已经不见。

“么公。么公”莫大毛连忙叫起了么九他们。

“什么事啊”几个人伸着懒腰不耐烦在道,刚才用力过度,他们此刻都觉得腰酸背痛地。

“拾义妹不见了”莫大毛心急地道。

“什么不见了啊,她回去了吧,这么大人还怕丢了吗?”么公心不在焉地道。

“不是啊,么公,要是她回去跟拾义妈讲就麻烦了。你知道,拾义妈正想撮合她和水大人的啊。”

“也对”一听到和水东楼有关,么公心里也紧了一下“快去找找。”

几个人飞快地穿好衣服,往山下追去。

(8)一行人追到半山腰,看见拾义妹、拾义妈和水东楼正站在二条山路的交叉口说着话。么公他们心想这下糟了,连忙跑了过去。

“么捕头,你们也来了。”拾义妈笑吟吟地道。

“呃……是啊……来了。”么公见拾义妈是这种表情,到是没反应过来。

“拾义妹,你衣服怎么了,这么脏,你看,头发也乱。出什么事了?”拾义妈关切地问道。

拾义妹脸上泛着红晕,欲言欲止。

“呃……啊……是这么会回事,刚才有几个暴民想抢粮食,还好拾义妹武功高,一个人把他们全打跑了,这衣服和头发就是动手的时候给弄的。”

么公总算是够机灵,顺口就编了个故事。

“是吗……”拾义妈半信半疑,以拾义妹的武功对付几个暴民也不会弄的披头散发的“拾义妹,你没事吧?”

“没……”拾义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还是趁早下山吧。”一直站在旁边没话的水东楼好像是要急着走似的。奇怪的是他知拾义妈身上的衣服都像是弄湿过了。

“是呀,那就走吧。”拾义妈附和着水东楼。

于是一群人便往山下走去。拾义妈和水东楼走在前面,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拾义妹低着头走在后面,神情羞涩又带点儿慌乱,刚才轮番奸淫自己的几个人就走在自己的旁边,叫她如何能平静。一群人中最得意的莫过于么公了,他已肯定拾义妹没有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看此刻的拾义妹完全不像是以前那个野蛮的女捕快了。

么公突然胆子一大,手一伸,摸上了拾义妹的臀部。拾义妹身子一阵颤抖,她没想到么公会这么大胆,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她无礼,尤其是拾义妈和水东楼就在前面十步之遥。

她慌乱地抬头看了一下拾义妈,只见拾义妈完全没有注意后面发现的事情。

拾义妹轻扭着身子,想要摆脱那只手,可它就像是粘在了她屁股上一样,拾义妹不敢太大动作,生怕会引起前面人的注意。几经挣扎,终于还是屈服在那只魔手之下,由它摸捏。么公乐在心头,他知道拾义妹是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甚至已经看到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了。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拾义妈和拾义妹时时刻刻都在一起,让么公他们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拾义妹刻意在躲着他们。

经过几天的佂收,粮食算是齐了,水东楼的乐善好施使得么公他们完全没有油水可收,要是换了以前那还不牢骚满天,可是现如今,么公一行人完全没在意,因为此行有一个更大的收获,那就是拾义妹!

回到家里,拾义妹追着莫大毛开打。她拿着棍子没头没脑地朝他身上招呼。

“哎呀!……啊!……好痛啊……拾义妹……别打了……哎呀!……”莫大毛被打得鬼哭狼嚎。

拾义妹心头有火,不顾莫大毛的哀求,一个劲地发泄着。

“哎呀!……痛死了……”莫大毛抱头乱窜,还是躲不开拾义妹的棍子。

“夠了!”莫大毛忽地抓住棍子大吼一声“为什么只打我?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怎么没见你打么公他们?”

话一出口,莫大毛就后悔了,心想要糟。他连忙死命地抓紧棍子。

拾义妹一听却是愣了一下,没错,污辱她的不只莫大毛一人,为什么就对他有这么大的火呢?

一时间,两人僵在了那里。

这时,拾义妈听到吵闹声走了过来。

“哎呀……你们两个又怎么啦……放手!两个都给我放手。”拾义妈夺过棍子“怎么两个人还像小孩子似的……这次又是什么事啊?莫大毛!你说!”

“我……”

“没事!”拾义妹忽地道。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

“没事就回房早点睡,这几天你们不累吗?”拾义妈佯怒道。

拾义妹的脸更红了,她重重地踹了莫大毛一脚,扭头跑开了,留下莫大毛在那里鬼叫似地喊痛。

是夜。

拾义妹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几天前的情形历历在目,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次和这么多的人发生了关系,不可否认的是,虽然开始时她是千百个不愿意,可是在他们轮完一轮后,在后来的几轮里,她是有迎合他们的,这点她自己知道,么公他也知道。

拾义妹的一只手伸到褥裤里面,抚摸自己的下体,那里温暖而敏感,连自己的手抚过都会引起全身一阵轻轻的颤动,何况是那么多根粗大坚硬的肉棒。那一根根肉棒进出时是多么的美妙,那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淹没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们。想到这里,拾义妹的脸一阵火烧似的,尽管是在自己的房间,而且是在黑暗之中,她也禁不住羞意,拉起丝被盖住自己发烫的小脸。

为什么会这样,拾义妹迷茫。对么公他们恨吗?好像没有!她只知道自己对莫大毛特别生气,感觉就像是被自己的亲人给出卖了一样。

可是这些都好像不是问题,她现在最烦的就是明天要如何去面对那几个人。

忽然,门“咣哐”一声响,门栓被拨开了。拾义妹探出头,只见门微微地开了一下,一个人闪了进来,随即门又被关上了。

借着月光,拾义妹看到那人光着上身,同时她也认出了那人的身影,可是她好像是完全料到他会来似的,并没有感到意外。

那人来到床前,迟疑了一下,像是在确定拾义妹有没有睡着。当他看到床上没有动静时,便摸索着爬了上去,用手试探地触摸拾义妹子的身子。

突然,拾义妹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狠狠地就是一口。

“哎呀!唔!——”那人痛得大叫,但马上他就用另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可不想吵醒拾义妈。这叫声正是莫大毛的招牌叫声,这人当然就是莫大毛了。

晚上回到房里的莫大毛也是没有一点儿睡意,虽然白天的时候被拾义妹痛打了一顿,但是只要一想到她那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温暖紧凑的阴道时,那股欲火就烧得他浑身发热,胯下肉棒在裤子里高高地支起了帐蓬。

所谓色胆包天,莫大毛冒着被痛打的危险摸到了拾义妹的香闺里。

没想到出师不捷,手才碰到拾义妹的身子就被这么狠狠地来了一下。

正当他雪雪呼痛的时候,床上的佳人发出一清脆的娇笑,似乎觉得他狼狈的样子很好笑。

在明白拾义妹并没有睡着后,莫大毛一个虎扑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拾义妹一声低低的娇呼,推拒着莫大毛的身子,只是她的双手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莫大毛抓着拾义妹饱满的乳房,隔着衣服用力地挤捏,一张大嘴在她的脸上到处乱啃。

拾义妹象征式的躲闪起不了什么作用,她的香唇很快就被俘虏了。

莫大毛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嘴里,卷着她的香舌一个劲地吮吸,吮吸她少女香甜的汁液。

“唔……”

拾义妹的褥衣在搓揉中散开了,两只饱满坚挺的乳房整个露了出来。

莫大毛的身子微微向下移了一点,嘴巴滑到了拾义妹的乳房上,轮流含啜着这两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今晚月色很好,月光照进窗口,房间里事物朦胧可见,拾义妹的乳房上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亮晶晶的水光。莫大毛啜着拾义妹的乳房,同时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褥裤里,手掌压在她多肉的阴部,手指扣入了她紧凑的阴道口。

“唔!……”拾义妹忽地夹紧大腿,夹住了莫大毛蠢蠢欲动的手。

莫大毛手动不了,扣入阴道的那根手指却还是不停地钻探着。拾义妹的身子随着他手指的扣弄不停地颤抖着,阴道里分泌出了粘液,紧夹的大腿不停地相互磨擦,像是要夹住他的手指不让他进入,又像是在催促他快点进入她的更深处。

她原本的挣扎已经变成了不安的扭动,原本推拒的双手已经变成抱住莫大毛的头了。

莫大毛脸埋在拾义妹的乳肉里,阵阵的乳香沁人心脾,他舔着,含着,啜着,吸着,偶而还用牙齿轻咬那两颗敏感的乳尖,引发起拾义妹一阵阵更强烈的颤抖。

莫大毛的肉棒已经快要刺穿他的裤子了。他直起身脱下裤子,解除束缚的肉棒一阵跳动,然后他又脱下拾义妹的褥裤子。那褥裤的裤腰本就很松,加上主人半推半就的迎合,是以很轻松地就被莫大毛一脱到底。

月光朦胧,此刻看不清楚拾义妹的表情,低低的娇喘或许能揭露她的渴求。

她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完全没有了白天打莫大毛时的那种泼辣,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莫大毛摆布。

莫大毛再次压到拾义妹的身子上,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又一次纠缠在一起。莫大毛引着肉棒抵住拾义妹的阴道口,腰上轻轻一用力,肉棒借着滑腻的淫液一插到底。

“啊……”拾义妹呻吟着,雪白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夹住了莫大毛的腰。

莫大毛双手撑在床上,腰下用力,屁股大副度地上下起伏,狠狠地撞击着拾义妹,肉体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木床也受不住这剧烈的运动,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

“嗯……哼……嗯……啊……啊……”一声声销魂的呻吟从拾义妹的口鼻间传出。拾义妹拉过丝被,咬在嘴里,想要堵住这羞人的声音传出。

莫大毛喘着粗气,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滴在拾义妹的身上,与她的香汗融合在一起。

莫大毛用足了劲,每一下都把肉棒整支杵入拾义妹的体内。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泥泞不堪,水声四起,水花四溅。

“啊……噢……啊……哼……啊……”丝被堵不住销魂的声音。

拾义妹的身子被撞得前后耸动,胸前的一双乳房荡出一阵阵的乳波。

莫大毛弯下头,叼住一只乳房,不分轻重地乱咬。

“啊……不要……痛……不……啊……”拾义妹叫得更响了,只是她嘴里叫痛,却并没有推开莫大毛的意思,乳房上的阵阵痛楚与阴部传来的阵阵快感融合在一起,产生了更强力的电流,传遍她的全身。

年轻人就是与老人不同,虽然莫大毛不是个会锻练身体的主。但是他与鲁大人相比要好的多了,腰力好,肉棒够硬,持久力更长,这一点拾义妹几天前就体会到了。那根进出下体的肉棒,坚硬而且火烫,似乎要把她的身体给融化了。她抱着莫大毛的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抽插,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也扭动得越来越强烈。

忽然,莫大毛仰起头,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紧跟着身子一阵抽搐,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一股火烫的液体注入了拾义妹身体的深处。

“啊!……”拾义妹的身子跟着一阵颤抖,她也泄了。

莫大毛无力地趴在了拾义妹的身上,气喘如牛。肉棒还插在拾义妹的阴道里,那阴道里的嫩肉阵阵地收缩,夹着他的肉棒,让他很是受用。

慢慢地,高潮的余波过了。莫大毛从拾义妹身上滑了下来,瘫在一边。

拾义妹侧过身子,背对着莫大毛,拉过丝被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平稳了下来。拾义妹以为莫大毛已经睡着了,那知道这时他的手却伸进了被子里,伸到她的胸前抚摸着她的乳房,同时软绵绵的肉棒也贴在了拾义妹的光滑丰腴的屁股上,轻轻地磨擦,看来他还不想结束。

莫大毛亲吻着拾义妹光滑的肌肤,嗅着她迷人的体香,一手拨着她的秀发,一手感受着她乳房的柔软与弹性,那贴在她屁股上的肉棒慢慢地再度硬了起来。

莫大毛就这样从后面进入了拾义妹的身子。拾义妹曲起双腿,肉棒进入得更深了。

于是,拾义妹的香闺里再次响起了一男一女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木床不堪重负而发出的“吱嘎吱嘎”。

(9)拾义妹走进衙门,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碰到么公他们。

一直来到值班室,却没有见到一个人,拾义妹心中狐疑,这么早他们就去逻了?这时,绍泉走了过来,说道:"拾义妹你来了,他们都在大人的书房开会,你快去吧。"绍泉说完就走开了,拾义妹心想定是有什么事情了,赶紧来到水东楼的书房。

进门一看,水东楼正在前面训话里,么公和毛士生非他们几个拉长着脸似有不满,拾义妹悄悄地站在他们后面听。原来,以往惯例是:收到钱粮后,一半上缴一半则由他们和大人平分。可是,这次他们遇上的是水东楼,这个惯例当然毫无疑问地被他废除了。

么公他们虽然是千百个不愿意,可也没有半点法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从手中流走。

拾义妹站静静地在人群后面,听水东楼正大词严的讲话。

“拾义妹,你来了啊”水东楼看到拾义妹,叫了一声,众人一齐转头过来看她。拾义妹心里一阵慌乱,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和么公他们几个对视。她感到他们的目光火辣辣地盯着她,自己就像是光着身子站在他们面前一般。

“大人"忽然么公说话了”你说得很对,我们一定全力支持大人。而且,我觉得钱粮没运去至前放在衙门也不安全,所以我建议全体捕头在衙门值夜,以保证钱粮的安全。““什么!么公你不是吧!?”

“你是不是发烧了,么公?!!”

“没分到油水还有值班?么公你搞什么?”

么公的话一落,毛士生非四人差点跳了起来。

“好了,好了,么公说的不无道理,钱粮没运走前,你们就在这值夜吧,可以多算月钱,就这样了,你们做事去吧。”水东楼来了个快刀斩乱麻,虽然他不知道么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认为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众人还在发着劳骚,么公却是一脸得意的坏笑。

拾义妹隐约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头,却也没功夫去细想,躲着众人色色的眼光跑出了书房。

拾义妹走出衙门,来到拾义妈的药膳汤店,和拾义妈提了下要在衙门里值夜的事,拾义妈也没在意,叫她自己小心点。离开店后,拾义妹走在街头,和往常一样开始巡街,只不过今天她刻意地躲着毛士生非他们。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拾义妹在家里吃饭,晚饭的时候没有看到莫大毛,到是让她自在了不少。回到衙门,绍泉已经帮他们安排好了房间,拾义妹住的那间正是她父亲神捕陆战以前住过的房间。巡了一天的街也累了,拾义妹早早地上了床,可是却无法入睡。

也许是因为头一次睡在陌生房间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拾义妹心中隐约的预感到的什么事情。

月光很白,柔柔地照在窗子上,几条人影出现在了上面,接着慢慢地移动到门上。

拾义妹看到了,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那心儿如小鹿一般乱撞,脸颊也开始火烫火烫的。

“咣哐”一声轻响,门栓被挑开了,门轻轻地被摊开,五条黑影鱼贯而入,直奔拾义妹的床前。

虽然心里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拾义妹还是眯着眼睛,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看了一眼——正是么公和毛士生非他们。

几个人很快就摸上了床,一张床一下子多了五个男人,似乎有点承受不了了,发出“吱呀”的响声。

他们像是毫不在意是不是已经惊动了床上佳人,么公心里有着十足的把握。那天下山,拾义妈和水东楼走在前面,他和拾义妹走在后面,他边走边摸着拾义妹的臀部,而拾义妹竟一声不吭地任由他胡来,那时他就知道这小妮子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拾义妹闭着眼睛,心跳加速,身子轻轻地颤抖着,身边的五个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他们的目光优如火焰,炙烤着她的身体,让她有种唇干舌燥的感觉。他们都没有说话,手上却配合得很好,一双手解着拾义妹的褥衣,一双手脱着她的褥裤,另外的几双手已迫不急待地游走在她的身上了。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只有任人鱼肉的火热的身体。饱满的乳房早就被几双手轮流侵占了,修长的双腿也已经被分开,那中间跪着一个人,他的手掌盖在拾义妹娇嫩的阴部,拾义妹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了,她忍不住要合陇双腿,却被一双多毛的大腿挡住了,显然,他们已经脱光了。随着那只手的抚摸,一丝淫水从紧闭的阴唇中渗了出来。

五个男人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火热,她的颤抖,她的淫水。身下的那个人似乎忍不住了,拨开了在她身上乱窜着的手,压上了拾义妹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一条玉腿,屁股一沉,阳具已进入了拾义妹的阴道中。

“呜!——”一声呻吟打破了沉默,拾义妹忍不住叫出了声。一根火热的阳具填满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随着它的快速进出,一波波的快感涌了上来,传遍全身。

男人全身压着拾义妹,双手抓着她的丰乳,脸紧贴着她的脸,屁股重重地起落着,用力地干着身下的少女。

“嗯……唔……唔……”拾义妹禁不住地娇喘,一双玉臂环抱着身上的男人,双腿曲起,迎合着他的奸淫,身体在他有力的碰撞下不停地耸动着。

旁边的几位看得心如火烧,却苦无地方下手,只有搓着自己硬得发涨的阳具。

木床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着,配合着床上二具肉体碰击时发出的声响,以及淫水四溅的声音。

第一个男人在不停的抽插中很快就爆发了,身子一阵抽搐后瘫在了拾义妹的身上,但马上他就被推开了,另一个男人急不可待地压了上去,代替了他的位置。一轮新的抽插开始了,他们都猴急似的,压上去就是一阵狂抽猛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样子,可也正是这样的粗野让拾义妹感受到了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一个换一个,大小不一的阳具轮番进出着她的下体,一波波快感不停地侵蚀着她的身体。

拾义妹沉溺了,她浑身发软,手足无力,任由这四个男人轮流着把精液注入她的体内。

这一夜,他们在她的身上至少轮了三遍。

原本无人的捕快宿舍中,整夜都传出男女急促的呼吸声和肉体碰击声。

第二天,拾义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这应该是她当捕快以来第一次睡过了头。

她的身上满是汗渍和口水的痕迹,娇嫩的乳房上布满了牙印,原本乌黑柔顺的阴毛被干了的淫液凝结成一撮撮,肥厚的阴唇上残留着泡沫似的淫液,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从鲜红的阴道口流出,成半凝固状态,挂在那里。

看着自己身上的污秽,拾义妹心里不禁骂么公他们是畜生,可是又想起昨晚是她默许那些畜生的,拾义妹不由地脸上一红。春潮未退的俏脸立刻又添上一抹艳丽的红晕,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还好现在没人,要是么公他们在的话,免不了又是一番纠缠。

拾义妹起身洗澡,洗去身上的污秽,她知道以后早上的这一次澡是免不了的了。洗干净后,拾义妹穿上捕快的衣服,走出衙门,和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巡逻。

么公和毛士生非一伙正在街上瞎逛着。几个人一边低声地谈论着拾义妹迷人的身子,一边发出低级的笑声。

经过一个街角时,拾义妹从一旁拐了出来。

看到他们几个,她连忙低下头,想从一边闪过去。

“拾义妹!”毛士生非他们很快围在了她的身边“累不累啊,休息下吧”。

他们围得很紧,身体已经碰到了拾义妹的一些敏感部位了。

“不……不用了。”拾义妹俏脸红红的。

对着这群熟悉她身体每一寸地方的男人,她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她扭动身子躲着他们的“问候”。

当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候,胸前已被人捏了几把。她快步地向前走,不理会身后的叫声和淫笑声。

来到主街道,拾义妹稍稍平和了一下心情。

正值巳时,街上过往的人很多,各种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良才县虽不大,但在这条街上倒是一派热闹的景象。一些和拾义妹认识的人都时不时地和她打招呼,拾义妹在这儿可算是个知名人士,认识她的人还是挺多的。

忽然,前面发生了一阵骚动,一群人追打着一个什么人进了巷子。拾义妹立即追了上去。

那人像是迷糊了,竟然跑进了一条死巷子。当拾义妹追到的时候,他正被那群人围着打。

“住手!”拾义妹娇叱道。

那群人见来了个捕快都停下了手,为首的一人认得拾义妹:“拾义妹你来得正好,陈七他又上我那里捣乱去了,你管不管?”

那个被人打得躺在地上的正是乞丐陈七,那个夺走拾义妹处子之身的傻子乞丐陈七。

每次看到他,拾义妹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毕竟这个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拾义妹也认出了那个为首的人,此人是个开酒馆的,陈七曾几次跑进他的酒馆抢客人桌上的东西吃,弄得他头大不已。这次看来也是如此,也怪不得他出手教训他。

陈七躺在地上,肮脏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正可怜兮兮地看着拾义妹。拾义妹不由心头一软“行了,交给我吧”。

众人见拾义妹发话了,骂了几句,悻悻地走了。

拾义妹看他们走远了,也转身要走。一个傻子你带他去衙门有什么用。

陈七却一下爬了起来,紧跟着拾义妹,一脸害怕的样子。拾义妹想了想也觉得不对,要是自己现在走了,说不定他又会被打一顿。于是她带着他来到另外一条巷子,里面有一间破屋,那是陈七的家。说是屋其实也就是巷子底一个用垃圾围成的小地方,地上铺着一条破烂的草席。拾义妹见到这样的地方心里不是个滋味,她想到了鲁大人的贪赃枉法,想到了么公他们的乱收乱拿,不过,这些还不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她也无可奈何。

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陈七却又拉住了她。

“干什么?”拾义妹恼道。

“嘻嘻……嘻嘻”

“什么呀?”拾义妹忽然看到陈七的裤档内支起了帐蓬“你?……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竟然没有用拳脚,只是扭动着身子。

“嘻嘻……”陈七一手抱住了拾义妹,一手直接攀上了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胯下的巨物隔着衣服顶着拾义妹的小腹。

“啊……放手……”拾义妹扭动着身子,刚刚平复的被么公他们挑逗起的情欲像火苗一般窜了起来。

她的身子慢慢地变软,挣扎渐渐地无力。

陈七把拾义妹压倒在草席上,扯开她的衣襟。拾义妹雪白饱满的乳房小白兔似地跳了出来。陈七埋头就啃,流着口水的大嘴轮流咬着那两只丰满的乳房。

“啊……”拾义妹呻吟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扭动的身子像是躲闪又像是迎合,乳房上两粒粉红的乳头很快就变硬了。拾义妹的意识模糊了,她想起了被陈七夺走贞操的那次,就在这附近。那一次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高潮的快感。

这条巷子离主街道较远,但从这里还是能隐约听那里的人声,那些来往的行人和叫卖的小贩又怎会想到,刚才还英气勃发的拾义妹此时却衣衫不整地被一个乞丐狎玩着。

陈七在拾义妹迷乱之时,脱掉了她的裤子。

拾义妹雪白的大腿爆露在空气中,肌肤光滑如丝,线条完美无缺,大腿根部那一片乌黑的毛发更是吸引人的眼球。陈七跪在拾义妹的腿间,褪下自己的裤子,压到她的身上,粗大肮脏的阳具乱顶了几下,顶进了拾义妹的阴道中。

“呜!……”拾义妹身子下意识地弓了起来,双手摊着陈七,只是她此刻双臂无力,又怎能摊开身上这一百多斤呢。

陈七不懂什么调情,也不会搞什么姿势,他有的只是本能。他双手撑在地上,仰着头,跨部用力地撞着身下的少女,拼命地把自己怒涨的阳具顶入她的体内。他的阳具很大,和胡须大盗汪大虎的有得一比。阳具在快速进出时拾义妹的阴唇内外翻动,鲜红的嫩肉很是诱人。

此时在街上闲逛的么公他们又怎会想到,拾义妹会被良才县最低层的乞丐奸淫着,而且是在一条脏乱的小巷子里。他们无法想像她雪白的身子会被一个衣衫褴褛乞丐压着,乞丐的裤子只褪了一半,露出一个脏兮兮的屁股。这个脏兮兮的屁股正欢快地上下起伏着,把它主人的男根送入身下这个俏丽的少女体内。

可能是陈七整天被人追的缘故,他有着一双结实的双腿,使他能保持这样的姿势干半个时辰。拾义妹已经高湖了一次,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一双粉腿无力地分叉着,丰满的乳房随着碰击前后抖动。

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滋咕……滋咕”的水声响彻了这条僻静的小巷。

陈七依然仰着头,浑身淌着汗,阳具进出阴道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脸看上去更傻了,口水不停地从他的嘴角流下,滴在拾义妹的乳房上。

拾义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撞散了,身上的男人用一个固定不变的姿势干了她半个多时辰,难道是傻子的感觉过于迟钝的缘故,让他的高潮也来得迟了?拾义妹无瑕细想,只有阴部一阵阵的快感是最明显和强力的,她纤细的腰枝不停地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撞击。

忽然,陈七身子一阵抽搐,屁股快速地上下起伏了几下后定住了。拾义妹感觉到体内的阳具一阵强力的跳动,一股股火热的液体用力地射在了她的花蕊上。“啊……”高潮的冲击让拾义妹弓起了身子,而后整个人像是散了一般。

陈七在高潮后整个人瘫到在拾义妹子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手脚发软的拾义妹一时间也没力气摊开他,两人就这样享受着高潮的温波。拾义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刚在她体内肆虐的阳具在慢慢地缩小,最后滑出了她的阴道。

片刻后,拾义妹摊开陈七,坐了起来,拿出丝巾擦去身上的污物。一旁的陈七竟然已经打起呼噜了,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睡着了,变软的阳具弯挂一边,上面残留着晶莹的淫水,这是他现在身上看上去最干净的一个地方。

拾义妹起身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她把席子边上的破布盖在了陈七的身上。

()离开陈七的乞丐窝,拾义妹回到了大街上,巡视着街上的状况。玄黑的捕快服加上她认真的神情让拾义妹显得美丽而不可侵犯,可谁又曾想到这个英姿勃发的少女捕快,就在刚才让一个弱智的乞丐压在身子底下肆意地奸淫,而此刻她的体内还残留着那乞丐的精液。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拾义妹回到了衙门。和水东楼照了个面后,她走身自己的宿舍。到门口时,拾义妹发现她宿舍的门半开着。拾义妹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她隐约知道里面有谁在等着她。她轻轻地摊门进去,五双贪婪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了她的身上,正是么公和毛、士、生、非四人。拾义妹站在门口,低着头,心如鹿撞,一片红霞映上她的粉颊。

“拾义妹你回来了”么公端着一碗茶走了过来“来喝口茶先。”

“嗯,谢谢……”拾义妹到还真是有点渴了,接过茶一口气喝完。

“累了吧,来,我给你按摩下。”么公不等拾义妹回答,拉着她就向床走去。

那四个饭桶连忙也跟了过来:“对,对,拾义妹你一定走累了,我们给你按摩下”几个人把拾义妹按到了床上。

拾义妹没有反抗,她仰躺在床上,秀目紧闭,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上揉捏。

慢慢地,拾义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身体开始发热,一丝淫液从阴道中流了出来,湿湿地。

有人解开了拾义妹的衣服,没有主人的反抗,衣服很快就被脱掉了。拾义妹完美无瑕的身子暴露在男人们的眼中,男人的呼吸加剧了。

拾义妹依然紧闭着双目,她感觉到有人分开了她的双腿,一个赤裸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体上,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仿佛产生了电流,传边全身。一个火热的圆形物体顶在她柔软的阴唇上,随着男人身子的下沉缓缓进入了她温暖湿润的体内。

“呜……”一声销魂的低吟从拾义妹的喉咙里传出,奏响了今晚淫曲。这衙门内的捕快房中,再次地上演了充满肉欲的一幕。

第二天,衙门接到了一起官司。镇民周旭告林通强抢祖屋,而林通则反告周旭违反合约,而且人证物证俱在,水东楼当堂就判林通胜。

拾义妹目睹此事忿忿不平,那周旭已是一个七旬老人,生性善良,无儿无女,家产就只有这一间祖屋。这下到好,恐怕要流落街头了。拾义妹直骂水东楼欺软怕硬,因为她知道那林通正是知府林通的侄子。水东楼一脸无赖样,由着拾义妹骂了个够。骂归骂,拾义妹愣是没半点办法。

这天傍晚,拾义妹正要回衙门,却见水东楼和林通二人有说有笑地从衙门里走了出来。拾义妹心头有气,悄悄地在后面跟着二人,想找个无人之处打那林通一顿出出气。不料这二人竟一路来到了怡红楼,拾义妹嘴里低骂着这二个登徒子,心里头却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和么公他们不分昼夜的交欢,顿时一阵无语。

拾义妹跟着他们进了怡红楼,老鸨见了连忙过来问道:“哎呀!拾义妹,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喝口水吧。”老鸨所以这么客气是因为拾义妹每次来准没什么好事,不是打得鸡飞狗跳,就是把客人全部赶走。

可是这次不然,拾义妹让老鸨带她到水东楼他们的隔壁房间,然后支开了老鸨。那老鸨只求平安无事,也没多嘴,便走开了。

床的位置刚好在两个房间中间的墙边,拾义妹跪在床上,耳朵贴着墙壁,探听隔壁的动静。如她所想,隔壁的二个男人不会只在这儿喝酒聊天的,而且拾义妹听的时候隔壁都已经进入状态了。二个男人低谷露骨的挑逗和二位姑娘旖旎诱人、欲迎还就的莺声燕语,听得拾义妹秀脸通红,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拾义妹还是头一次听别人做这种事,没想到有这么刺激,脑子里更是不停浮显自己和么公他们交欢的情境。

隔壁的状况越演越烈,男人争促的呼吸和女人夸张的呻吟,以及肌肤相互碰击发出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拾义妹的耳朵里。拾义妹双腿开始夹紧,腹部像是火烧一般,胸前的一对乳房有了涨涨的感觉。拾义妹不由自主地一手抚摸乳房,一手伸到双腿中间,隔着衣服摩擦自己的阴部。很快,一丝淫液从她的密穴中流出,拾义妹感觉到自己湿了。她忘记自己是来偷听水东楼他们谈话的了,这份异样的刺激让她一时间迷失了。

就在这时,房间门口出现了一条人影。谁也不曾注意到那老鸨出去的时候竟然只是把门虚掩着,那条人影正通过门的间隙向里观察着。当他确认里面这位少女是春情勃发,忘我地手淫的时候,他悄悄地摊门走了进去,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床边。忽然,他的身影呆滞了一下,他没想到床上这位少女竟然身着捕快衣服。

在良才县,可只有拾义妹一位女捕快,那人显然认出了拾义妹。他迟疑片刻,但是眼前拾义妹销魂蚀骨的模样让他色胆大壮,他一鼓作气爬上了床。

床的震动让拾义妹觉察也了异样,她猛地回头,却见一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已经爬到了床上,这人竟然还很面熟。此人名叫李顺,是镇上一个卖菜的小贩,在拾义妹巡街的时候常有碰到,此时的他正用一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紧盯着拾义妹。

正当拾义妹感到咤异的时候,那李顺一个虎扑,已结结实实地把她压到了床上。拾义妹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放开……”她用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李顺用身子紧压着拾义妹,双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不停地揉搓,嘴巴更是在她火烫的脸蛋上一个劲地乱啃。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拾义妹的反抗竟是这样的无力,双手推在他的身上像是没有力气似的,完全不像她平时抓贼的时候样功夫了得。李顺内心大喜,随即把手伸入了拾义妹的衣服里。

当李顺火热的手掌盖在拾义妹柔软的乳房上时,拾义妹的身子竟微微地颤抖起来,她的身体顿时软得像绵花一般,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接着,躲闪着的香唇也被俘虏了,李顺的舌头轻易地伸进了她的嘴里,缠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拾义妹似有若无的防线完全崩溃了。

上衣很快就被脱掉,李顺的嘴巴滑到了拾义妹的胸膛上,轮流啜着那对饱满的乳房。雪白的乳房轻轻地颤抖着,凝脂似的乳肉沾上了李顺的口水,泛着水光:粉红的乳头已经变硬,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唔……嗯……唔……”拾义妹轻声低呤。她双手捧着李顺的头,扭动着身子。当李顺脱她裤子的时候,她轻轻地抬了抬臀部,那条捕快的紧身裤一下子就被褪到了脚踝处。拾义妹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显在这个菜贩子的面前,只见那平坦的小腹下面一撮乌黑阴毛,柔顺有序地贴在阴埠上:雪白光滑的大腿轻轻分开,那条粉红的肉缝一览无遗,两片肥厚的阴唇沾上了些许淫水,泛着淫秽的光泽。

李顺欲火高炙,他飞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胯下的肉棒早已暴涨,而且涨得竟有点发痛。他抬起拾义妹光滑的双腿,缠在腰上,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拾义妹娇嫩的阴缝上,身子慢慢在前倾,坚硬的阳具渐渐地没入拾义妹的体内。

“呜!……”随着男人的插入,拾义妹的身子不由地绷紧。她双腿曲起,阴部自然抬高突出,让阳具更容易地进入她的深处。

阳具整根插入了阴道中,二人的阴部紧贴在一起,阴毛相互磨擦,粉红的阴道口紧箍着阳具,阴道内温暖而湿润,娇嫩的阴道内壁挤压着坚硬的阳具,令李顺感觉到一阵阵的酥爽。他双手按在拾义妹饱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抓捏,屁股前后挺动,开始了抽插。

“哦……哦……唔……”火热而坚硬的阳具一下下整根地进入拾义妹的体内,拾义妹清楚地感觉到了它的硬度和热度。她扭动着柳腰,轻抬浑圆的臀部,迎合着李顺的奸淫。

李顺抽插的速度变快了,身下少女的主动迎合让他快感倍增,动作不由地变大变重了,沾满淫水的阳具快速地进出着,鲜红的阴道嫩肉内外翻动,淫水四溢。

李順的恥骨重重在撞击着拾义妹多肉的阴埠,他的大腿与她白嫩丰腴的屁股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哦……哦……”拾义妹秀眉紧锁,美目微迷,小巧的鼻子上泌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殷红的小嘴轻轻张翕,不停地传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快感侵袭下的拾义妹,香汗淋漓,双手无助地抓着李顺的手臂,修长的双腿紧夹着李顺的腰杆,赤裸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贪婪地寻求着无穷无尽的快感。

李顺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下滑落,滴到拾义妹平坦的小腹上。

他大力地捏着拾义妹的乳房,手指深深地嵌入白嫩的乳肉中。气喘吁吁的他拼命地挺动着屁股,让自己在阳具在拾义妹的体内得到更多的快感。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滋滋”的水声清晰可闻。

忽然,李顺一阵冲刺,只听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紧接着所有的动作顿止,阳具深深地顶入拾义妹的体内,一股股火烫的精液喷入拾义妹的最深处。

“啊!……”拾义妹一阵抽搐,在精液的阵阵冲击下泄了身。

欲火稍熄,李顺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想起了床上的可是拾义妹来着,要是动起手,十个李顺也只有满地爬的份。他连忙穿好衣服,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夺门而去。

拾义妹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差一点笑了出来,她拉过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丝绸面料的被子贴在赤裸的肌肤上蛮舒服的,身体还有着高湖的余韵,懒懒地让她不想动弹。

却说,那李顺出门后,三步并作二步地走,不料在走廊拐角处和人撞了个正着,那人身影一晃便站稳了,李顺却跌了个人仰马翻。

“李顺,你小子慌什么东西!”那人怒喝道。

李顺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自己的狗肉兄弟、镇上王员外的护院马荣,“马哥,是你啊”。

这马荣正为心爱的姑娘被人点走而恼火,被他一撞火上心头,正待破口大骂。

“马哥,你别生气呀,兄弟有好东西介绍”李顺知道马荣的脾气,连忙陪了个笑脸。

“什么啊?你少给我来这套,你小子有好东西会便宜我”。

“马哥,你别呀。兄弟这次绝不骗你”李顺凑到马荣耳边,低声一阵嘀咕。

“什么?!!”马荣一脸惊讶,“是真的??”他显然是想当地怀疑。

“马哥,小弟绝没撒慌,人就在里面”李顺掏心掏肺地道。马荣看了看那房间,又看了看李顺道:“你小子要是骗我,看我不打个满地找牙。”他嘴上说着,脚却已经身那间房走去——良才县唯一的女捕快拾义妹正在里面躺着任人干——这样的消息有多么强的吸引力啊,就算不是真的他也得去看看。

马荣走进房间,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向床边走去,练武之人还是有一定的警戒性的。

终于,马荣看清楚了床上少女的样子,正是那个俏丽动人的女捕快拾义妹,马荣的呼吸一下子变粗了。

床上还迷漫着一股淫秽的味道,拾义妹闭着眼睛,几缕秀发湿漉漉地粘在白净的额头,春潮未退的漂亮脸蛋白里透着红。那薄薄的被子盖住了她身子中间的一段,光滑的肩膀和修长白嫩的双腿露在了外面,光这一点就引得马荣跨下之物暴涨。

忽地,拾义妹睁开了眼睛,见到床边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时,不由地一怔。这人她也认得,上次去王员外家办案见过。她见他正用和刚才李顺一样目光盯着她看,又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顿时又恼又羞,连忙垂下美目,转看别处。

马荣一见拾义妹醒来,心头一紧,暗自防备。却又见她眉目含春的模样,顿时放下心来,心想那李顺果然没骗他,这拾义妹真的是让人随便干。他跳到床上,掀开拾义妹身上的薄被。一具白如凝脂,凹凸有姿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啊!……”被子被掀开的刹那,拾义妹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抓住这件唯一遮盖着她身子的东西。可被子已经被掀到了一旁,拾义妹也没用再拉过一盖上,或许刚才只是她的本能反应。男人欲火熊熊的目光炙烤着她,她感到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又被点燃了。

马荣贪婪地欣赏着拾义妹一丝不挂的身子,用目光抚摸着她的每一寸地方。

拾义妹丰满的乳房高高耸起,并没有因躺姿而变形,雪白的乳肉上有几道红红的指印——那应该是李顺留下的,马荣心想。少女娇嫩的私处凌乱不堪,乌黑的阴毛被淫水打湿,一撮撮在贴在白嫩的阴埠上。肥厚的阴唇和二侧雪白的大腿上都有着白色的精液——被李顺那小子抢了先真是不甘啊,马荣心里叫着屈,双手干净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条粗壮的阳具怒气冲冲地耸立在他的胯间,微微抖动。

拾义妹瞟了一眼那条东西,比李顺的大得多了,这念头虽说一闪而过,拾义妹却被自己羞得无地容。可是,脑子里还是不停地闪过了那些条她见过的东西的样子。恍惚中,马荣压了下来,火热的阳具触碰着她敏感的私处。拾义妹轻轻地分了分双腿,那条粗壮的东西便借着残留的淫液刺入了她的体内。

“唔!……”拾义妹扭动着身子,马荣用他那粗糙的大脸蹭着她的娇脸,她感觉到了他满脸扎人的络腮胡。忽然,拾义妹想起了那个强暴过她的胡须大盗汪大虎,不同的是那汪大虎的胡子硬但是稍长,特别是他那条东西整根都长着短短的粗毛……拾义妹没法想下去了,那马荣已经开始了他强力的抽插。他宽厚的身板整个压在拾义娇小的身子上,多毛的胸脯磨擦着她细腻白嫩的乳房,感受着她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他那一张大嘴更是胡乱地在拾义妹的脸上啃着,结实的屁股上下起伏着,粗大的阳具每杵一下必到底。拾义妹的下体异常饱满,这种被完全充满的感觉是李顺没用给她的。她温柔的双手扶着马荣结实的腰杆,纤细的小腰不停地扭动着,修长光滑的双退缠着马荣毛茸茸的大腿,不停地蹭着。

“哦……哦……唔……唔……”拾义妹呻吟着,声音诱人。马荣动作的副度越来越大,原本残留的淫液经过他的抽插泛起了白沫,“滋咕,滋沽”的水声不停传出。

忽然,马荣抬起身,褪出了阳具。正沉浸在阵阵快感当中的拾义妹顿感一阵空虚,她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却见马荣正拿被子拭擦他的阳具。原来,马荣嫌那淫水太多了,干着不够劲儿,他用被子胡乱抹了阳具几下又抹了抹拾义妹的阴部,最后还抹了抹脸上的的淫水。

拾义妹平缓了一下呼吸,此时的她双腿弯曲抬高,最大地分开,完全充血的阴唇如二片饥饿的双唇,等待着马荣来喂饱她。她看着马荣拭擦她的阴部,看着他擦脸的时候把淫液白沫抹到眉毛鼻子上,那样子有点好笑。不过她无暇再顾及这些,马荣已再一次把阳具刺入了她的阴道中。空虚又一次被填满了,拾义妹双腿紧紧夹住马荣的腰部,似乎不想让他再次跑掉。

马荣双手分别撑在拾义妹身体的两侧,大力地冲撞着拾义妹。练武之人腰部的力量就是强于常人,马荣的冲击力相当大。拾义妹整个身子被撞得前后震动,胸前的那对雪白的乳房前后抖动,荡了一层层诱人的乳波,引得马荣不时地弯下头用嘴捕捉这对小白兔似地跳动不已的乳房。

没有太多的淫液,肉和肉之间的磨擦变大了,二人的快感上升得很快。“哦……哦……唔……哼……啊……”拾义妹呻吟声也上升了。“啪啪”的肉体碰击声不绝于耳,连床也在这冲击下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帐子不知什么时候垂下了,遮住了床上的风景,只看到这张床有规律地摇动着,晃动着。

忽然,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床也停了,只听到一细一粗二个呼吸声,于急促沉重,慢慢地变得稳。一会儿后,帐子被撩开,马荣出来了,他已穿好了衣服,下床后的他还不停地回头看着帐子里面,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拾义妹躺在床上,全身香汗淋漓,乳房上除了红色的手指印还多了许多的牙齿印。粉红的阴唇微微分开,一股白色的精液缓缓地流出阴道口。强力的快感让拾义妹无力动弹,她静静地躺着,她忽然觉得自己对男人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要她感觉到那个男人对她有欲望,她就会对这个男人丧失全部的抵抗力。或许是因为给她开苞的是一个肮脏而且弱智的乞丐,又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来么公他对她无休止的奸淫。拾义妹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跟踪人到这里,反而被别人给奸淫了。想到跟踪,拾义妹想起了隔壁的水东楼他们,好连忙贴墙细听,隔壁没有一点声音,想必那二人早就走了。

拾义妹心想再躺着也不是办法,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进来一个男人。她坐了起来,擦了擦阴部的秽迹,穿好衣服,又抹了抹脸,理好头发,才走下楼去。妓院里挺热闹的,姑娘们和男人们的嬉笑声不时传入耳中,拾义妹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些姑娘在接客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自己刚才一样呢?大厅中的老鸨见下来了,连忙迎了上去:“拾义妹,你要走了呀,走好啊”。拾义妹红着脸不去理她,转身走出了妓院。

()这几天拾义妹巡街的路线改了改,原因是她不想碰到那个卖菜的小贩李顺,以免尴尬。

而且她后来才知道,水东楼巧施计策,让林通赔了周旭一间房子和纹银一百两,那周旭老头对水东楼是感激涕零。他那里知道拾义妹为了要给他抱不平,在妓院里白白地让人嫖了一回。

拾义妹懊恼不已,心里直骂死人水东楼,也不事先和人家说明情况。但是烦归烦,巡街还是要去的,拾义妹也只好尽量避着。

这一天,拾义妹经过拾义妈的汤店,习惯地进去坐了一会儿。拾义妈见宝贝女儿来了,连忙端来好汤……“拾义妹,累了吧,坐下再走吧”看着拾义妹喝完汤后,拾义妈拿着碗走进厨房,边走边心疼地说。拾义妹坐了会儿,感到无聊,便起身走了。拾义妈从厨房出来时,手上拎了只小篮,却发现拾义妹已经不在了。

“拾义妹呢”她问伙计。“走了。”“这孩子,不多息会儿,我还想让她带点汤到衙门呢”拾义妈偶而会送点汤到衙门里,算是搞好拾义妹和衙门里的人的关系吧,她那里知道现在拾义妹和他们的关系已经是睡一张床了。“你看着点,我把汤拿给她”拾义妈吩咐了下伙计便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拾义妈便多到了拾义妹的身影。她正要叫她,却见到么公从一旁冲了出来,拉着拾义妹的手就往胡同里钻。开始时,拾义妹像是吃了一惊,本能地想要挣脱,待看清来人后却放弃了,任由么公拉着她跑。

远处的拾义妈见了这情形,一头雾水,在她的映像中,拾义妹是最讨厌么公他们这些人的,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不满心狐疑地追了上去。

那么公拉着拾义妹三晃四晃,最后晃进了一条死胡同,拾义妈疑心更重了,她躲在胡同口,偷偷探头向里望去。只见二人站在三丈开外,拾义妹背对着胡同口,么公站在拾义妹的前面,似乎对着拾义妹在做什么事情,只是被拾义妹挡住了看不清楚。正当拾义妈纳闷的时候,忽然,拾义妹的裤子“刷”地一下滑了下来,一双修长粉嫩的美腿顿时暴露在阳光下,白的耀眼。

“呀!”纵是拾义妈这个老江湖也不由失声叫道。声音一出,她连忙躲好,背贴着墙控制自己的呼吸,只是那心儿一个劲地乱跳。

“怎么回事?”拾义妈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早已知道拾义妹不是处女了,可她一直以为拾义妹是和水东楼在一起,怎么会和她最讨厌的么公在一起呢?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么公强迫拾义妹,可是又不像,自始到终拾义妹都没有反抗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拾义妈满腹疑问地再次身胡同里看去。

里边的二人显然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看。这时的拾义妹已靠在墙边,贴身的褥裤也已被褪下,下身完全赤裸,雪白的大腿间一撮乌黑的阴毛,随着微风轻轻地拂动。她的上衣完全敞开,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阳光下微微颤动。么公弯着腰,一边吮吸那对白嫩的乳房,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

拾义妈完全肯定了拾义妹没有反抗,因为她的手是搭在么公的肩膀上,抱着他的头,脸上布满兴奋的红霞,眼里荡漾着春意,那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么公褪下裤子后,抬起拾义妹的一条粉腿,挺着阳具往她腿间送。

“啊!……”拾义妹轻轻叫了一声,显然是么公的阳具已经刺进了她的下体。那么公像是吃了春药似的,立马就开始了猛力的抽插。很快地,胡同里就传出了二人急促的呼吸声。

躲在胡同口偷看的拾义妈,虽然心中尽是疑问,但也被那淫秽的气氛所感染,身子不由是发热起来,尤其是阴部,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转过头,想稍稍平静一下,可那肉体互相挤压所发出的呼吸声,一个劲地往她耳朵里钻,那里平静得下来。她没想到今天这么一跟,会发现这么一档子事,甚至于她还留意到了那么公似乎挺能干的。

其实么公今天勇猛的表现是有原因的。自从奸淫了拾义妹以后,么公和毛、士、生、非几人已经不去怡红楼了。试问那些庸脂俗粉又怎么能和拾义妹相比呢。这样一来他们到有了更多时间收黑钱和吃霸王餐了,今天也是,在拾义妹经过之前,他们已经在聚德楼吃了一上午了。那老板为了讨好他们,特意搞了盅三鞭汤,吃得几个人是全身发软,只有那玩意儿是硬的。刚巧,拾义妹在楼下经过,么公眼尖,便冲了下了,于是有了上面一幕。

拾义妈再次向里偷望,这时里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了,只见那拾义妹双手撑在墙上,上身下倾,把个浑圆丰腴的臀部跷了起来。么公站在拾义妹的身后,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伸入她的身下,由于拾义妹上衣下垂挡住视线,拾义妈看不到么公的那只手,不过看得出来他是在抚摸着拾义妹的乳房。他的屁股前后挺动,小腹和拾义妹肥大的屁股相撞发了清脆的“啪啪”声。拾义妈的身子越来越热,丰满的乳房有点涨涨地感觉,一股温暖的溪流从她体内流了出来,湿透了她的褥裤,拾义妈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轻轻的磨擦。以前年轻时的一幕幕荒唐事浮现在眼前,那时的她随性所至,随意交欢,甚至做过倒采花的事情,只是后来遇到了神捕陆战才有所收敛。

胡同里的战况越来越烈了,么公双手捧着拾义妹的屁股,拼命似地顶撞着。连接二人身体的阳具泛着水光,飞快地进出着拾义妹的身子。凭着拾义妈的眼力,她清楚地看到了抽插间那四溅的淫液,二人脚下的地已经湿了一片。拾义妹急促地低吟着,身子随着么公的碰撞前后耸动,二人都已到了高潮前夕。拾义妈一手轻轻扶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入裤子里,扶摸那充血的部,她没想到看别人做爱会这么兴奋,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别人做。忽然,那么公仰着头身子一阵抖动,射出了精液。只见他小腹紧贴着拾义妹的屁股,闭目享受着高潮。

而后他离开了拾义妹的身子,一条死蛇像的阳具从拾义妹的体内退了出来,湿漉漉地沾满淫水。他拉着拾义妹的上衣胡乱擦了下,便穿上裤子,边系裤条边向外走。

拾义妈一看么公走了过来,连忙翻身上墙,伏下身子藏了起来。那么公打着软腿走出胡同后,拾义妈立刻探身向拾义妹看去。拾义妹正拭擦着阴部和大腿,那儿全是淫液和精液,擦干净后,再梳理湿答答粘在一起的阴毛,然后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拾义妈看着拾义妹的身影,心想这女儿是完全遗传了自己淫荡的本性了。随后她想到这个把月来,拾义妹一直在衙门住,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来有必要去看一下了。

(2)当天晚上,拾义妈便拎着一盅补品来到了衙门。

衙门里没什么人在,水东楼和么公几个都不知道去那里了,拾义妈直奔捕快的宿舍。

拾义妹的宿舍是她爹神捕陆战以前用过的那个,陆战在的时候拾义妈到是常来。

推门进去,拾义妈看到眼前桌椅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到床边。以前陆战是良才县出了名的好捕快,尽忠职守,不回家的时候就在这里过夜,而拾义妈也常常送衣送汤过来,有时天晚了就留在这里睡。

拾义妈不由地想起了和陆战二个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那个时候陆战正值壮年,自然不会冷落这位美丽的小娇娘,二人夜夜欢爱,尽情缠绵。

拾义妈仰躺在床上,恍惚中像是陆战回来,正在温柔地爱抚着她,从她的嘴到她的乳房,从她的小腹到她的阴部。一股熟悉而火热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拾义妈解开衣服,褪下裤子,一手抚摸乳房一手抚摸阴部,脑海中回想着和丈夫交欢时的情景。

正当拾义妈沉浸在快感当中时,外面一阵脚步声伴着几个人的说话声,从远而近地过来了。拾义妈连忙弹熄烛火,拿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装成已经睡觉了的样子。

“哐啷”一声,门被推开了“咦?拾义妹,你干吗不点灯啊”。是么公的声音,可是进屋的人不止一个。这几个人借着透进屋子的月光,径直来到了床前,看来他们对这房间是相当熟悉了。“拾义妹就是怕羞,又不是第一次了。”又是一个声音响起,拾义妈认得这声音,他是毛、士、生、非中的陈生,难道进来的就是他们四个吗?那么,拾义妹和他们都发生过关系了?

就在拾义妈脑袋一阵混乱时,床前一阵悉索的脱衣声,接着有人掀开了盖在拾义妈身上的被子,拾义妈连忙用手去捂,却只捂到了盖在脸上的一块被角——至少脸没有露出来。

有人爬上了床,伸手在她的腿间摸了一把“呵呵,都这么湿了,还装。”是么公!拾义妈听出来了,她的双腿被人分开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随即一条火热的阳具便刺入了她温暖湿润的阴户当中。拾义妈根本没有半点拒绝的时间和空间,就这样被么公给奸淫了。身上的男人是那么的直接和理所当然,似乎完全没必要征得身下女子的同意,就这么率意地干着身下的女子。

难道拾义妹平时就是这样躺在床上让他们随便奸淫的吗?拾义妈蒙了,女儿以前对这几个人是多么的厌恶,多么的嗤之以鼻,没想到短短十几天的功夫就变成这样的关系了。拾义妈头脑一片混乱,旁边似乎有人在拉着她的手,想把她脸上的被子给拿掉,她下意识地捂紧了。一条火热的阳具碰到了她的手臂,那人想把他的阳具放入拾义妈的嘴里。

“拾义妹今天怎么了,”不过他好像没有强求,只是不满地嘟哝了一句。

拾义妈感觉到乳房上的手又多了一只。

身上的么公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着他的身子一阵抖动,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入了拾义妈的体内。么公刚翻下身,还没等拾义妈缓过神来,另一个身体便迫不急待地压了上来,一根早已硬得不行的阳具急切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不由分说地开始了抽插。“咦?”忽然,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

“莫大毛你干什么呢?快点啊”似乎有人推了一下拾义妈身上的男人。

莫大毛?!正奸淫着自己的男人竟是从小被她带大的莫大毛?“行了行了”莫大毛再次开始挺动身子,他似乎比之前更来劲了,猛力地撞着身下女人。一阵阵的快感从阴阳交汇处传开,传遍了拾义妈的全身,好几次她都想放开捂着被子的手,然后搂住身上的男人好好在迎合他的奸淫。她光滑修长的双腿分别被人抱住,二条坚硬火烫的阳具贴着她的大腿,摩擦着,还有一个不停地抚摸她的乳房,这三个人正心急火燎在等着干她呢。

随着莫大毛的射精,拾义妈也达到了高潮,不容二人休息,莫大毛被推了下来,又一根阳具刺入了拾义妈的体内。拾义妈已懒得去想身上的人是哪一个了,就这样让他们干吧,同时享受着他们带来的阵阵快感。

不知道女儿是否也一样,不在乎身上的男人是谁,只听从身体里原始的欲望,尽情地享受着。

等到五个人轮完时,拾义妈高潮了三回。房间里又重归安静了,那几个家伙干完就走了,拾义妈忽地想到自己还在女儿的宿舍中,她连忙起身,擦拭了下身子,穿好衣服。离开时候她忽然想,已经戊时了,拾义妹怎么还没回来。要是以前,她一定认为是在巡街,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是不确定,她甚至想拾义妹此刻是不是在某个角落正被人奸淫着。

她想错了,拾义妹并没让人奸淫,不过她刚从一个淫秽的地方出来——妓院。该死的水东楼又和林通来喝花酒了,当然拾义妹这次学乖了,躲藏的好,没让人给白嫖。

却说么公干了一次就回到自己的屋躺下了,可是他总觉得自己今天特来劲,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他又穿衣下床奔拾义妹的屋去了。来到门外,却见房间里亮起了灯,他推门进去,只见拾义妹正在洗脸,奇怪的是她衣冠整齐——整整齐齐的捕快服穿在身上。

“咦?拾义妹,你要出去吗?”么公纳闷了。

“什么出去,我才刚回来”拾义妹没好气地道,“怎么?我妈来过了吗?”她看到了桌上的篮子,那是拾义妈给她带来的鸡汤。

“你妈?!那是……你妈?”

“是呀,这是我妈的汤呀”

么公一下愣住了,没想到刚才干的竟然是拾义妈,怪不得总觉得有点不一样。

“喂!”

早知道就多干一次了,真是不甘心啊。

“喂!”

不行,明天得去找她去。

“喂!”

“啊?”

“啊什么啊,你发什么呆啊”拾义妹恼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在想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还不是那该死的水东楼,又跑去喝花酒了。”拾义妹道“喂,喝不喝鸡汤?”

“哦,好,来一碗。”

递给么公一碗后,拾义妹自己倒了一碗,坐在桌子旁边慢慢地喝着。

么公一口喝掉鸡汤,淫笑着来到拾义妹身后“拾义妹,累了吧,我给你捏捏”,他双手按在拾义妹的肩膀上轻轻地捏着。可是很快,他的手就滑到了她的胸脯上,揉着那两只饱满的乳房。

“拾义妹,别生气了,男人嘛,有几个不好色的,水东楼也是个男人,对吧。啊!……”只见么公手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拾义妹用头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拾义妹!你干什么。痛啊……”么公揉着胸口道。

“谁让你帮他讲话来着”。

“我不是帮他讲话”么公一边说教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这是事实吗”。其实么公想说的是,你自己不也在这里让我们干吗?还说人家嫖妓?

“那他也不能放着衙门的事……”拾义妹忽地转过身,面对着么公,却没想到么公已经脱下了裤子,下身光溜溜的,那条乌黑的阳具垂在胯间,轻轻地晃动着。她顿时红着脸,低下了头“……不管吧。”

“衙门不是还有你吗”么公走到拾义妹的前面,用软绵绵的阳具蹭着她嫩滑俏丽的脸蛋“谁不知道你拾义妹能干呀?”

一股浓厚的男人味道直冲脑门,拾义妹眼神变得迷离了。贴在脸上的阳具热热的,烫烫的,她的脸也变得烫烫的,浓密的阴毛蹭过她的鼻子,钻入她的鼻孔,痒痒的。

么公把紫色的龟头抵在拾义妹的嘴唇上,拾义妹轻启樱唇,伸出舌头,舔着马眼和龟头的四周,舔着输精管,一直舔到皱皱的春袋上。么公在她的舔弄下,阳具再次勃起,他按着拾义妹的头,把阳具插入她的小嘴里。

“唔……唔……”暴涨的阳具把拾义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么公迷着眼,前后挺动着屁股。

享受了一会拾义妹的小嘴后,么公把她拉到了床上。拾义妹乖巧地躺在床上,衣服在她的默许下很快就被脱光了。么公分开她白嫩的双腿,跪在中间,看到拾义妹诱人的阴部泛着一丝水光,乌黑的阴毛柔顺地贴在阴埠上。么公忽然想起,似乎拾义妈的阴毛要比拾义妹的来得多一点,真后悔当然没仔细留意。

拾义妹侧着头,羞红的脸朝向床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可她依然娇羞如初,只是么公怎么没动静了?她不解地瞄了一眼,却见他正呆呆地盯着她的私处,她不由地用粉腿轻轻地蹭了他一下。

“啊!……呵呵,心急了吧”么公伏下身了。很快地这房间里再次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和男女急促的呼吸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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