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枫叶红 - xp1024.com
《校园枫叶红》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1)

头稍稍的有些沉,身子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乏,晃了晃自己的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拿出一根烟点上的李校长,开始想眼前这样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自己能躺在这家宾馆的床上,是自己和自己学校的女篮教练一起带队,来参加两年一届的江中市中学生篮球比赛的。

六天的比赛,自己学校的女队拿了本届女篮比赛的冠军。参加完颁奖典礼,接着是市教委举办的庆祝会,在庆祝会上,作为本届比赛最大的一匹黑马,一个从来没有进过前十六名的市三十三中的领队兼校长,自己和自己女篮的教练一起,被其他中学的校长和教练们轮番地灌了足有快两斤的各类酒水。

刚从庆祝会上下来,自己和女队的教练一起被女队那些兴奋异常的小丫头们给围住了。看着小丫头们那一张张因为激动而涨红了脸,看着她们身上颜色各异的有些陈旧了队服,李校长不由得感觉到眼睛一阵的潮湿。

去年比现在早上一个月的时间,李丰从市里的成人招生办公室被召回到了市教育局,跟着一纸委派的,李丰同志就成了市三十三中的校长了。

说江中市三十三中学,就不得不说一下江中市。江中市地处内陆,有九百多万人口。一条母亲河清江,从市区东西向贯穿而过。地处清江南岸的市区占了整个江中市的三分之二,清江北岸因为背靠山区,且因为历史上清江改道等原因,让这里的人口只有江中市总人口的四分之一,所有面积为江中市的三分之一。江中市三十三中学在江中市的最北端,上个世纪初叶清江的一次大规模的改道后,在这里和江中市北市区之间留下了一条和清江并行的干枯的河道。也是因为这条干枯的河道,它把江北的市区又分成了两个部分。三十三中学就这样和江中市的一些重工业企业一起,在这条干枯的河道的阻隔下,在整个江中市中有点“孤悬海外”的意思了。

三十三中学虽然离市中心很遥远,但是这并不影响这所中学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创造了辉煌。因为在那个时期三十三中学隶属与北城区教育局管辖,可是由于它的招生对象主要是面向这里的大中型企业职工家属的孩子们,所以,实际上的它还不如说是这里大中型企业的子弟小学。

于是,这些财力雄厚的企业大力的支持下,三十三中学以极高的升学率,强大的师资配置,超前了许多的校园内软硬件设施建设而雄视一方。

时间跨过了2000年,江中市最大的一家国有重工业企业,江中市铝业集团因为资源枯竭,市场竞争加剧等原因处于了停产半停产的经营状态。随着这家对三十三中学支持最大的企业开始没落,三十三中学的辉煌就成了昨日黄花。

形成这种局面主要是两个原因,一个是三十三中学的前身确实是企业的子弟小学,虽然后来收归到北城区教育局管辖,但是不论是是学校的人事和财务,北城区教育局从来就没有插手过。而另外一个原因是,这所学校硬件设施太超前了,要管理起来那可是一笔庞大的开销。应该说,北城区教育局是想伸手过去,可是这样沉重的一个大包袱,北城区教育局是背不动的。

好的东西,谁都争着要,这看着就烂了坏了的东西,谁都怕沾到手上,于是推诿扯皮了三年的时间,在市教委的协调下,曾经当过北城区军区小学校长的李丰,在干了七年成人招生办公室主任后,来三十三中学当了校长。

三十三中学,是初中高中都有的全职中学。这里即使是在它最辉煌的时候,每一个年级也只有四个班级,而且每一个班级的人数最多的只有四十八人,全校总人数从来没有超过一千零九十人。

就是这样的一所学校,拥有每间教室面积为八十平方米的四层高教学楼一座,占地一千平米的三层办公楼一座,一个四百米标准跑道的场,一座集篮球馆,排球馆和羽毛球馆为一身的现代化体育馆,它的边上附带有两间多媒体大教室。

有教职工和学生食堂,有教职工及学生宿舍,还很有特色的是校园的绿化,就是围绕在校园四周,或是穿插于各个楼宇之间的高高枫树。

北城区教育局曾经在三年的时间里往三十三中学派过五任校长,这五任校长最长的干了一个学期,最短的一个半月。如此频繁的校长更迭就是一个原因——没钱闹的。

不说前五任校长是怎么举步维艰的管理学校的,反正李丰校长来这里上任时,学校已经在停水停电的日子里过了一个星期。

和学校所有的教职员工开了简短的一个见面会,上任第一天李校长的任务就去联系学校的供水供电问题去了。

停水停电的原因很直接,就是把这几年来学校欠下的水电费给补交上,人家马上就给恢复。那加上学校欠下的水电费,学校到底欠了外面多少钱呢?看到财务上拿来的账单,李校长头大了一圈,因为账单告诉他,学校累积欠账已经快三千万了,而市教委和北城区教育局这次给拨下来的来资金只有七十万!这该咋办?李校长黑着脑袋的闷了一天,也没有想出个办法来。

学校的水电是必须要恢复的,可是已经累积拖欠了全校教职员工达两年半的工资,也是必须要兑付的,都没有把椅子焐热了,李校长就开始救急了。

艰苦的日子,从李校长上任开始就注定了,而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这次全市中学中学生篮球赛开始也没有太大的改观。

别的学校,穿着统一的队服,吃着最好的伙食,专车送了在专车接。可是三十三中,拼凑起来的队服是学生们自己买的,每人只有两双的比赛鞋是学校给的,也是李校长看着人家地摊上甩货了,掏自己腰包买来的,吃的差,住宿差,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是自己学校的队员,士气好冲劲足,这就让来参赛时预计可以进前八的期望,变成了最终的冠军。

这样的成绩,有自己学校队员的努力,也有自己的努力,可是要说贡献最大的,应该是现在这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这个学校女篮的教练了。

谢欣,十八岁时入选了国家青年队,位置是女篮的助攻后卫。刚进入国青队主力阵容,一次训练时非常严重的半月板韧带撕裂彻底地断送了她的运动生涯。

从国青队下来,谢欣去了体院读书,四年大学毕业本来有着更多好的分配机会的她,却选择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到一个中学当起了体育教师,而且,在这个学校一干就是四年。

这是个尽责也要强的女人,可是现在和自己睡到一张床上,而且在自己虽有些模糊的记忆里,两个人把男女间在床上该做的也都做了遍,这个情况可是比自己当那个被人四处追债的校长要严重的多了。

要说嘛,如今年龄已经四十九岁的自己还算个准单身,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个准单身家里的那个小妖精,再看看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体育老师,李校长还真有点无所适从了。

怎么办都已经办了!想多了也是个没用,横下一条心的李校长,把手里燃起的第三只烟一掐,身子往被窝里一缩,女体育老师那健美的身体就紧紧贴住了李校长的身子。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2)

一缩进被子里,依旧熟睡的女人就如海水里那美丽的也敏感的海葵一般,感触到了男人,下意识里,她那温润的身子已经挤进了男人的怀里。

女人的头在男人的臂弯里拱了拱,找到一个舒适地方枕着,而她的一只手臂,也在头拱动的时候环在男人胸腹之间,玉腿一搭的压缠在了男人的双腿上以后,小女人依旧熟熟的睡着。

看着挤在自己怀里如猫咪般熟睡着的小女人,李丰校长不期然间又想起了自己家里的那个小妖精。

今年四十八岁的李丰,有过两次不是很长的婚姻。他的第一次婚姻,缘于他在十六岁时认识的一个比他大四岁的叫蒋卫红的姐姐。

那个时候,一场席卷了我们这个国家历时十年的运动刚接近尾声,作为知青下乡的李丰在刚接到回城通知的那个晚上,就被他住了两年的房东家的大女儿卫红在土炕上给推倒了。

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就用这样强烈的方式走进了只有十八岁的李丰的心里,而李丰就在心里装着这个女人,直到他家里的地富反右的帽子被摘掉,恢复政策时又可以有一定照顾时,李丰立即就想到了装在心里的卫红。

于是,拿着招工的指标李丰连夜就回到已经离开了三年的村子,不过这次被李丰接回来的不光是卫红,还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已经两岁了的儿子。

卫红是村里的赤脚医生,被李丰接到城里她去卫校学习了半年后,就去了江中北镇的镇医院(那个时候,江中北镇还是江中市所属的一个镇,它是在九四年时才正式被划进江中市的)卫红在北镇医院工作的第二年,在一次到乡下巡诊时的手术里,卫红的一根手指被手术刀划破了。

一个小小的伤口,却引发了全面的感染,当李丰匆匆赶到北镇医院见到刚从乡下被救护车拉回来的妻子时,妻子只是嘱托他照顾好他们的孩子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儿子十岁那年,李丰认识了一个从医科大学毕业的粟雅蓉。很快,这个当时是北镇医院的主任医师就成了李丰的第二任妻子。

三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女儿。又是一个三年后,读完了在职研究生的雅蓉考上硕士,并在同年的年底,作为她所在学院一次和国外的学术交流的组成部分,雅蓉被派往美国学习。

雅蓉去了美国第三年的元旦刚过,一个从美国费城来的律师找到了李丰,他是受雅蓉的委托来和李丰办理离婚手续的,因为雅蓉已经决定在美国定居。

痛苦的,也平静的,李丰办理好了和雅蓉的离婚手续。带着上了高中的儿子,带着已经开始会唱了会跳了的女儿,李丰平凡的生活着。

几年以后,李丰的儿子上完了大学又考了研究生,上完研究生又考了硕士。

儿子读硕士的第二年给李丰领回家了一个儿媳妇。说好了儿子读完硕士后也回江中市工作的,所以儿子领回来的北大新闻系毕业的媳妇陶菲儿,就去了在江中市北城区的江中日报社工作,并且就住在了李丰现在的家里。

读完硕士的儿子,在家里人诸多的期盼里,谁也没有通知的去读了博士,而且是去了与我们国家隔海相望的岛国日本东京的国立大学。

儿子读博士,作为父亲李丰不仅不能去阻止,还要尽心的支持。只是儿子连他自己的媳妇的也不商量商量,弄得李丰这个当父亲的心里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疙瘩。去哪里读书不好,非得去日本读书,李丰的心里又为儿子的选择梗了更大的一个疙瘩。

只是儿子他连面都见不着,李丰心里的疙瘩一时半会的还真没处去解的。

对于自己儿子这样突然的,似乎也不近情理的选择,儿媳妇菲儿很有涵养的没有在他这个父亲面前多表现些什么,可是李丰能清晰的察觉到儿媳妇心里那梗着的东西。

于情于理,自己这个做父亲都有责任替儿子做点什么,那就是尽力的照顾好被儿子一声不响的,留在了家的如花似玉的媳妇了。

李丰从小和爷爷长大,多年的历练让他不仅做的一手好家务,而且还有了堪比大厨的厨艺。成人招生办的工作一年里就忙那么有数的几天,因此,李丰就有了大把的时间来好好照顾这个家了。

吃的穿的用的,儿媳妇菲儿在刚住进这个家里时,也想表现些什么的她试探的伸过一两次手以后,就老老实实的把手缩了回去。为什么呢?是因为她那个看起来还有些年轻的公公,在这些方面太厉害了!她一个女人在所有有关于家务的事务里,被这个年轻的公公比的真不好意思伸手了。

吃,是一个家的重要组成部分。即使是普普通通家常的菜也美味可口,且有着非常合理的营养搭配,这吃的舒心不说,还不用去为女人最头疼的体重增加而烦恼,菲儿才进这个家两个月,她就彻底地接受了她那个年轻公公在这一领域里的所有安排。

住的,菲儿的房间公公在她不在家的时候从来不进去。每一次收拾房间清清扫扫的公公都是她在家时,征求了她的同意才做的。而报社的工作让菲儿经常外出,可是当她几天后回来时她的房间已经有了灰尘,于是,菲儿就委婉的告诉很尊重自己的公公,她在不在家的房间该弄还是要弄的,不要非得她在家才来做的。

其实,自己房间的清扫整理,菲儿很想自己来做,可是她的这个公公说她的工作累,怎么都抢着来做,菲儿抢不过自己这个精力旺盛的公公,只好由着他去了。

穿的,开始的半年里,菲儿是自己买来自己穿,并且是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自己来洗的。可是她的工作很忙,有些时候就没有时间来做这些了。

几件不是自己的买的衣服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颜色款式都很和自己的心意,拿起来试了试,居然跟自己试过了一样的合身。看到公公说了声谢谢,菲儿就穿着这衣服出门了。

有几次换下来的衣服没顾得上洗,也忘了藏进自己的衣柜里,等她回来后发现这些衣服洗了熨了的整齐的挂在自己的衣橱里。有了第一次没顾上,就有了第二次的没顾上,之后的日子里,菲儿除了自己贴身衣服还好像能顾上外,其他的衣服都一股脑的顾不上了。

菲儿在报社的工作越来越勤快,喜欢在家时间也越来越多,不过她在家里做的事却越来越少,基本上是吃吃饭,睡睡觉,上上网来品品茶,喝喝咖啡再瞅电视。

年轻的公公学识广,见地深,很厚重的文学功底让菲儿把一些工作上事情说给了公公听。自己家的儿媳妇,作为公公的当然是尽心和她来探讨,不过,既然是探讨,即使公公看着很年轻那也和儿媳妇是两个时代的人,于是有关于两代人不是很统一的观念问题,使得公公和儿媳妇之间的探讨就热闹了起来。

因此,有些时候的晚饭后的时光里,公公和儿媳妇会拿着一叠打满了字的稿子,从开始心平气和的说,到了有些高音的讲,最后接近于有点激烈的辩。

在六十年代出生的人,他们的观念里有些东西被他们坚持也执拗着,这些观念上坚持和执拗,对于八十年代出生人来说会感觉到很有意思,而且一看到自己公公在触及到这些东西时,会让他这个平和的人都激动起来,菲儿就满是得意。

于是,有事没事的菲儿就会在无事生非的时候,拿这些东西来让自己的公公小小的激动一次,而且她似乎对此已经乐此不疲,并有了愈演愈烈的意思。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3)

安详平静的家庭生活本来可以一直延续下去,可是在儿媳妇住进这个家的第三年时,李丰在电脑的邮箱里无意的打开了一封来自日本国立大学的电子邮件。

这个邮箱是儿媳妇注册的,而她已经习惯了把采访完的稿件和自己的公公探讨,所以她为了能在外出采访时也和公公经常联系,她把邮箱密码告诉了公公,他们之间就通过电子邮件的形式来对稿件的内容进行讨论。

本来菲儿有自己的手提电脑,可是她回家时却总喜欢和公公抢着用家里的台式机。这一来嘛,这公公整个一个网络大菜鸟,她在用电脑时顺便就指点指点自己的公公。这二吧,正下棋到了关键时刻且形势大优的公公,突然被自己把电脑给抢了去,看着他那急,急不得,恼,恼不成的样子,菲儿就会非常非常地啊就开心!

电脑的邮箱,除了李丰知道他的儿子李红绵(儿子的亲妈叫卫红,她出生的地方叫柳绵乡,和在一起是红绵)也知道,不过儿子和他媳妇是不常用这个邮箱联系的,他俩之间大部分是用菲儿手提电脑来进行联络的。

这几天菲儿去外出采访了,只是她的手提电脑并没有带去,于是这封电子邮件就寄到了这个邮箱里。

这是一封有儿子李红绵签署的律师信,它的唯一内容是离婚协议。这封信让李丰在电脑前呆呆的坐了很久,他实在是弄不懂这是为什么?

如果说在八十年代出国热中所引发的离婚热潮,是因为那遥遥无期也办不下来的签证让人做的不得已的选择,那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可是自己那个独立的,从小就非常听话也非常重感情的儿子,怎么还要做出这样的选择?父亲心痛,父亲茫然,父亲失望,父亲更是无奈!

有些憔悴的菲儿回来了,几天都没有出过家门的她,没有来和公公抢过电脑,也没有在逗弄公公小小的激动,就是公公做了最可口的饭菜三番五次的叫她,她才出来胡乱的扒拉上几口就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丰知道自己这个活泼开朗的儿媳妇是怎么了,可是自己儿子做下的事情,他这个做父亲的真不知道怎么地开口来开解自己的儿媳妇。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儿媳妇还没有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再尽心的照顾上她一段日子。为了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负心的儿子,为了自己的愧疚,他都要照顾好伤透了心的菲儿。

几天以后,还是憔悴着的菲儿去上班了,只是从她上班的那天起菲儿就很少再回家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左右的一个下午,回了家的菲儿在她的房间里开始收拾东西,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的李丰,沉默的躲了出去。

一个电话亭里,李丰执着的一次次往投币口里塞着硬币,一次次的拨打着从他看见那封邮件起,就怎么拨都是在一串叽里咕噜的语言之后,而滴滴的忙音的号码。这是儿子曾经留下的联系方式,现在它已经彻底地没有了作用。

儿子很了解自己这个父亲,他知道父亲的执着,更知道父亲的伤痛,所以他在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后,他也彻底选择了对父亲的回避。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决定明天就去办理护照到那个他极度厌恶的国度里,去找儿子问个明白的父亲拖着有些疲惫的双腿回了家。

收拾好自己东西的菲儿备有马上离去,她做好了一桌的饭菜就在家里默默的等着。天慢慢的黑了,当没有打开灯的菲儿起身点起了蜡烛来的时候,她等的人也回来了。

送行,分别,同住了三年的屋檐下,冉冉跳动着的烛光里,李丰举起了酒杯,菲儿也举起了酒杯,没有言语的相互致意,一杯酒就滴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开始的一瓶红酒,大口一杯的每人连喝三杯后就见了底儿。从橱柜里又摸出来的家里招待客人而备下两瓶白酒,也一杯杯的倒在了酒杯里。

天沉沉的黑了下来,不管是窗外的灯光还是天空里闪烁着的星星,它们都在不停的闪啊闪,接着就转呀转,烛光里菲儿红红的脸颊似乎变成了两个,李丰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

其实,想喝也喝不了了,因为喝完了的那两瓶白酒是李丰家里橱柜中唯一的两瓶酒。

“菲儿,你……你先坐……坐着,我……我去……去……给……给你……你……拿……行李。我……送……送你走。”

平生第一次喝了这么多酒李丰没有倒下也着实不容易,硬着舌头说着,他就摇晃着朝菲儿放着行李的房间给菲儿去拿她已经收拾还的行李。

摇晃着把菲儿的行李从房间拖出来,同样喝的有些摇晃的菲儿,却不知道从那里又弄出来了一瓶绿颜色的酒来。

菲儿要坚持把她弄来的酒喝完再走,拧不过她的李丰就只好坐下来陪着她继续喝。

眼睛看东西都是晃着的有两个影子,发了麻也有些硬的舌头也尝不出是啥滋味儿了,李丰和菲儿就连洒带灌的把酒往嘴里倒。

绿颜色的酒喝完没有喝完的李丰是没有一点印象,当他第二天早晨晃着有点沉的脑袋醒来时,他差一点就背过气去。

菲儿,正抱着他香甜的睡着。

有过两次婚姻,李丰只凭感觉就知道他和菲儿已经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都做玩了。

把自己的那个还硬着的东西从菲儿那紧紧的裹着它的地方里小心的,慢慢地把菲儿缠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放下去后,李丰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使劲抽着自己大嘴巴。

站在床边,看着还睡着的菲儿,死的心都有的李丰好不难受!想了想,做了个决定后李丰猛地转身朝外走去。

“爸——”

身后菲儿的叫声,让李丰迈到卧室门口的步子顿住,跟着,赤着身子的菲儿就从他背后扑上来,把他紧紧的抱住。

“菲……菲儿,是……是爸……爸……爸……对……不……”

李丰语不成句的话还没表达个完整的意思,菲儿已经一下子把他背着的身子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菲儿很认真也很严肃的说道:“爸,你先坐下!你什么也先别说,你先听我说。”

把李丰拉到床边按着浑身僵硬的他坐下,菲儿看着低着眼睛不敢看自己一下的他的说道:“我和你儿子办理离婚手续已经三个月了。”

“知……知道,我……我们……李……李家……对……对……不起你。”

李丰艰难地吐着每一个字。

“对不起?是哪里对不起我啦?”

“哪……哪里……都……都……对不起。”

“说对不起,那就是说你儿子跟我离婚是他的错啦?”

“是……是他……他……的不对。”

“本来就是他的不对!爸!你说,是我哪里不好啦,让你儿子不要我啦?”

“你……你都好,是……是小绵他……”

“我好?那你儿子就是个混蛋!你说!我不漂亮吗?”

“漂……漂亮。”

“我不贤惠吗?”

“贤……贤惠。”

“我又漂亮又贤惠那你儿子咋还不要我?啊!”

“是他……他……”

“他!什么他呀!你不要在跟我说那个混蛋!我问你,你儿子做下这么无情无义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

“补……补偿……吧,你……你说……怎么……的……都……都……”

“我说什么都可以?好那我就说!你说,你儿子他不要我是不是他没眼光?”

“是……”

“那我说什么你都要去做是不是?”

“是!”

“那你要不要我——”

“要!啊~不……菲……菲儿……我……是……是……说……”

“是什么啊?是说了要我又要反悔吗?你个混蛋!你欺负了我!弄过了我!说要了又不要我!你和你那个狼心狗肺的儿子一个样!你没良心!你混蛋!呜呜……我打死你!打死你!呜呜……”

“菲儿,菲……菲儿啊,爸……爸……不是……是的,爸……爸是……是说……”

“说什么啊?呜……呜……你个混蛋!呜呜……连你……呜呜……你……也……也……不要……我!我……我……呜呜……”

“菲儿,菲儿不哭啊。爸……爸爸……没……没说不要你,爸是说……”

“爸!你刚说你要我?”

“是,爸是说……”

“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爸爸你刚才说了你要我了!爸,你说你儿子对不起我,你要给我补偿,那你现在要了我是不是你就该听我的?”

“是,爸爸听……听你的,你说什么爸爸都……”

“什么都听我的?”

“是……”

“好!说了听我的就不许反悔!来!开始听我的!来!看着我!”

“我看……”

“别光看!亲我!”

“不……啊……菲儿啊……”

“哪儿那么多废话!亲啊!”

“就知道亲啊?你摸我啊!”

“怎么老是摸一个地方啊?你不会换换地方啊……”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4)

看了,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真实刺眼,而在白花花一片上两颗一起一伏的红石子,更是跳的人心慌意乱。可是还看了有不敢真看的,脸已经被菲儿的小手有力的固定住,想不看都不可以。

亲了,笨拙的厚嘴唇费力的僵硬好不容易才贴到了菲儿的小脸儿上,菲儿就一把搂住了李丰的脖子,嗞—咂—的在他的厚嘴唇上亲个响亮不说,她那香滑灵巧的小舌头霸道的撬开了李丰的两排牙,哧溜哧溜的在他大嘴巴里钻个不停。

摸了,抱着菲儿光溜溜脊背的手,不会打弯儿地在上下一寸的范围内机械的动,不耐烦的菲儿双臂一展的,最高境界的使出擒拿手中的金丝缠腕,裹着老男人的大手,在她自己身上该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李丰被菲儿骑倒在了床上,跟着他刚穿好的衣服就被菲儿全扒了去。同样光光溜溜的李校长,那个刚亲着摸着菲儿时,早就不听话造了反的扑扑楞楞的大家伙,在他打个冷战的时候被一个温润的腔体给包容了。

最后,趴在李校长胸脯上亲够他的菲儿直起了身子,调整了几下姿态后,菲儿就如荡漾在海浪上小舟一样的,还哼哼呀呀地唱着歌…………有人传说,这里是长串长串的小方块……

“爸,我累了。”

“那菲儿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爸,我要再睡一会儿。”

“好,菲儿你睡吧。”

“爸,我睡了你不能走!”

“嗯,爸不走。”

“爸,你抱着我。”

“嗯,爸……”……

中午的时候肚子饿了的菲儿终于不再缠人了,又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的李校长,在进了厨房煲汤炖鱼的时候,也趁个空荡的开始收拾昨天晚上还散乱着的餐桌。

瓶子是口子窖酒的瓶子,不过还剩下一个瓶子底的酒却成绿颜色,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浓浓的酒香里混合着熟悉的药香。瞬间,李校长就明白这菲儿昨天晚上弄来的酒是哪里来的了。

这颜色如翡翠般碧绿酒,李校长从八岁的时候爷爷就每天用筷子头沾了的让他抿。抿到了十四岁,这酒成了一天喝一次,一次喝半钱。十八岁以后,每天中午一钱的量,李校长一直喝到现在。

爷爷说,这酒滋阴保健却不可以多饮,而且他还说,什么时候李丰有了八个儿子了,这酒就可以一次喝三钱了。

九四年,一百零一岁的爷爷去世了,他老人家临去了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孙子,这酒是什么酒,而李丰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有八个儿子了,所以,他还是每天一钱的喝着爷爷调制的酒,以至于现在他已经喝酒喝了四十个年头了,一过了八两的量准保就腿脚不利落了。

爷爷调制的酒在家里的地窖里还有差不多两大缸,按李校长现在的喝法够他喝到一百岁了。这放在地窖里的酒,菲儿还不知道,她拿来的酒是李校长为了喝着方便装到小坛子里的。

如果李校长没有记错的话,装在小坛子里的酒最多剩下不过半斤了。虽然昨天开始的时候是喝了的有点过量了,加上菲儿拿来的不到半斤的酒,即使是都喝完了也不过平均一个人多喝了二两的酒,可就是这多喝了的二两的酒,却让不记事的自己弄出了这么一大摊子的事来!

这爷爷留下的酒啊!李校长的事后感言还没有发表完,菲儿就在卧室里又嚷着肚子饿了。匆匆忙忙的收拾了桌子,李校长就赶紧地钻进了厨房里。

从这一天后,菲儿不但没有走,而且还硬生生的和李校长挤到了一张床上睡。

菲儿,是八十年代的新生代。在她们这个年代里,即使是非常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也绝不妨碍她们看着那些哼呀啊呀的,十八岁以下不宜观摩的片子来学习观摩。

菲儿,明显是观摩学习中的佼佼者,而且,她还把观摩学习来的心得体会,毫不保留的悉数指导和实践给了和她挤在一张床上睡着的李校长。

水滴石穿,耳濡目染,强迫半强迫的时间里,在一个清晨的阳光里醒来的李校长忽然发现,有一种东西叫是食之遂味了。

昨天夜里本来就在庆祝会上喝晕了头的自己,回到了女队的驻地时,被酒兴催着的自己,被女孩们一团的大呼小叫,自己和自己带的队伍一起就住进了这家饭店和宾馆一体的酒店里。

又是庆祝的酒,可是在这青春靓丽的神采里,在一双双稚气也纯真的眼睛里闪动了泪花时,自己从内心里真实的感受到,这是真心庆祝的酒!

女孩子们笑了,和自己和她们的教练一起拥抱,女孩子们流泪了,她们抱完了教练抱自己,然后所有的人再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女孩子们闹了,互相嬉戏够了的她们把目标转向了自己和教练。她们让自己和教练拥抱,她们让自己感谢教练就让自己背着教练围着桌子的转……

闹的序曲,从餐厅的包间转回了宾馆的客房里,而奏鸣的乐曲也在这个时候飞扬进了。是自己亲了所有的女孩子吗?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亲了自己吗?是女孩子拉着拽着强迫着,让自己和教练嘴对嘴的接吻吗?是自己和教练被女孩子们扭着胳膊的喝了交杯酒后,就被她们团团推着的,喊着送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弄到这个房间里吗?

一切,仿佛不可思议地还在眼前,一切又如梦一样的那么飘渺,可现实就是这样,美丽健美的比自己还高上几公分的教练,却忽然缩小了如猫咪地缠在自己的怀里,而自己那个最近越来越不听自己话的扑扑楞楞的大家伙,在猫咪一样的女人钻进自己怀里后又开始跃跃欲试了,难道这就是越吃越有味道所留下的后遗症?

不管是后遗症还是做了梦,刚刚还如猫咪般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现在醒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5)

“欣……”

看着自己怀里睁开了眼睛的谢欣,李校长想说点什么的,这叫谢欣吧,两个人已经这样了,叫欣儿吧,好像在心理上还不够成熟,各取其一的这个招呼就由一个欣……代表了。

“丰哥,”

迎着男人半途不端打来的招呼,谢欣的回应简洁大方,不过她的眉头一蹙接着说道:“我那里疼—”

“是吗?疼的厉害吗?”

女人蹙紧的眉头看的李丰很心疼,这也把他心里那点半上不下的东西一下子都放下了,他立即关切的问道。

“嗯——”

女人重重的点着头,并试着去动那条快搭到李丰上的腿。

“啊!”

腿才动了一点,女人就短促的叫了的不敢再动了。那疼,是火辣辣的。

“欣儿别用力!来我帮你……来,慢一点……哎—慢点……”

李丰的动作和他的语气一样的轻,一样的柔,让自己动一点都痛得不得了的谢欣,把侧着的身子平躺了下来也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被悉心的呵护,使谢欣的眼睛里闪动的柔情,她只想这样的时光永久的留下。

平躺着的谢欣双腿不敢去合拢,因为只要稍稍的一夹紧双腿,那里就会有火烧一样的滋味来问候她。

谢欣的双腿是能合拢了,这样也让男人那关心的目光直落落的盯在了她的双腿中间。

那里,因为红肿的,所以就涨大的在星星点点的血丝里半绽开着。那里的四周,可以看见曾经经过精心修剪了的芳草,现在已经是乱糟糟的,而且在横倒竖卧的的草叶上,到处沾着粘着的半干了的自己身体里特有的东西。

是什么在召唤李丰说不清楚,看着女人双腿间那团乱糟糟的芳草,他就很自然的伸头过去了。舌头是最好的梳子,因为它可以把乱作一团的芳草梳理的整整齐齐。唾液是最好的伤药,它能最柔软的止疼。这些是家里那个小妖精在更多的清晨里,一边指导着李丰来做,一边抓揉着李丰头发的在那里咯咯地笑。

习惯多了就自然了,自然多了看见了就要去做。现在,谢欣的手也是在男人伸到她双腿间的头上抓啊揉啊,只是,她不是小妖精那般咯咯的笑,而是咝咝地吸了几口冷气后嗯嗯呀呀地弄起了鼻音来。

梳子,伤药,都让在这个时候的女人安心的接纳了,所不同的,是每个女人对梳子和伤药理解不太相同,因此,她们的最终表现也就有了些许的差异。梳子整理好了草地,伤药很大的缓解了疼痛,谢欣又蜷缩在男人的怀里,手指拨弄着男人那豆粒般的小,和他说着自己今后的想法。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情,说算的,是李校长必须要对他昨晚的行为负责任,说不算的,是我是女人啊!虽然在你的强迫下已经被你那个了,但是那不代表我就屈服啦。从今天起我要和你保持距离,不过你休想因为这就可以去逃避!

我要你为我做这个……我命令你给我做那个……或许一年……或许是十年,如果你真的有诚心,如果哪一天我看你顺眼啦,或许我就可以原谅你啦……

女人轻言细语的说着,李丰就抚弄着她的头发静静的听,一声新郎新娘起床啦!再呼啦一下子拥进一大屋子的人,谢欣噌地连头都缩进了被窝里,李校长就摸着鼻子的看着满屋的女孩子们傻傻的笑。

呼——最不怕天下事情少的于莲一把掀去床上两个人盖着被子!

哄——是被子刚被掀起来时小丫头们的喝彩声!

啊——是小丫头们捂脸的捂脸转身的转身的惊呼声。

怎么能说小丫头们被吓的叫声大,是床上某个不穿衣服的人双腿直愣愣翘着的东西太高啦!

三把两把套上遮羞布,给谢欣盖了被子的李校长,拿出了校长的威风黑着脸的开始往外撵人了。

校长的脸是够黑的了,小丫头们虽然给谢欣道歉的也不想让她太不好意思的往外走,但是外强中干的校长她们还真不怕!

不止是不怕,嘻嘻哈哈的小丫头们一个个在校长身边蹭过去时,还瞄着他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夸张着的伸出了小舌头。

小丫头们是走了,可被捉奸在床又被人看光了的谢欣,却把满腔的羞愤加倍的撒到了同样是受害人的李校长身上!

流年不利的李校长,被母豹子疯了一般踢打撕咬了体无完肤不说,还求爷爷告奶奶的差一点匍匐在地的,才让母豹子安静了一点。

丢人丢到家了!对李校长威风八面张牙舞爪的母豹子是不敢出去见人了。伺候着姑奶奶穿衣,伺候着姑奶奶洗漱,李校长还得去楼下去给她端早餐。

“谢教练起来啦?”

看着从楼下端着早餐的李校长鬼鬼祟祟的上来,怕事少的于莲揪住他问道。

“起了,刚起来。”

鬼遇见钟馗也没跑的这么快,应付了于莲一句的李校长如烧了尾巴似的就逃掉了。

李校长是跑的快,估计范跑跑要拿第二了。可是李校长的早餐刚放下,一群女孩子呼地又涌了来。一份早餐却一屋子的人,没办法,悲愤的李校长又出去买早点了。

小丫头们在李校长千叮咛万嘱咐的要照顾好谢欣的,坐上了钱紧的李校长一狠心租来的中巴车走了(谁让三十三中离这里快二十公里呢)看着中巴车走了,李校长找了电话亭拨起了个号码。

刚和李校长的儿子办完了离婚手续,心灰意冷的菲儿除了恨自己那个无情无义的丈夫外,她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照顾了她三年的公公。因为这三年来的朝夕相处,在菲儿的心里有了两个同样重要的人。一个是自己曾经深爱着的丈夫,一个是这个什么都让着自己甚至溺爱着自己的公公。

这两个男人,一个曾经承载了自己全部的爱情,一个给了自己濡沫之情的长辈。他们,一个已经远离了自己,一个满怀愧疚的默默地守着自己。

不用割舍的爱情,已经埋葬在大海里,而那份厚重的濡沫神情却更让自己彷徨。想着是悄悄的离去,从此把爱过的恨过的全都深埋在心底!可是那双默默的眼睛,却一次次留下了自己即将离去的脚步!

先到不远的地方住上一段日子,或许当时间淡漠了心里的一切时,自己就可以远离了。有了这样的想法,菲儿从城北的报社调动进了城南的市电视台。二十公里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对于无法下决心离去的菲儿来说,或许真的很合适。

默默的眼睛在菲儿回家收拾行李那天,黯然神伤的逃避了,可是它也如铅块一样沉沉地坠住菲儿的心。让他吃一次我做的晚饭再走吧。被心里的铅块坠得脚步更加重了菲儿,收回了已经迈出门的脚步。

如果丈夫能够如期的回来,如果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变,那这份那自己和会和丈夫一起,珍惜的呵护父亲带给他们的濡沫之情,让它在今后的岁月更加的深厚,更加的长久。

如果没有最后一次停下的脚步,如果不是那颜色碧绿的酒,自己将把这份父亲的慈爱永远的装在心里,并用一生的时光加以回味。

可是没有如果,当碧绿的酒化成了火焰在黑夜里绽放时,自己也真实的来审视这份装在心底准备带走的感情!

这份本该被带走的感情,没有变,只是在一次次命运的变化里,让它附着了更多的东西。它有父亲的爱,有兄长的爱,在火焰的催化里,它最终绽放出了情爱——是相守一生的情爱。

沉思着的菲儿被电话的铃声唤醒,听完了电话,菲儿就琢磨了起来。

公公说要来看自己,不过他的声音听着和平时不大一样啊!他有事了?对!他一定是遇见什么事啦!呀!不会是?

要真是自己想那样该咋办?不行!等老东西来了我一定要好好审审他!不让他把小时候炕的事情都招出来,我就不姓陶!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6)

菲儿的工作能力很强,市电视台早就有把她挖过来的想法。因此菲儿一联系调动的事儿,市电视台立即就同意了,而且还给她安排宿舍,这也是今天菲儿接见公公的地点。

没有一点笑模样的给公公开了门,给他递上一杯茶的时候也面无表情,从公公进门到现在不到三分钟,菲儿就让公公头上热汗淋漓了。在菲儿营造的水深火热里,本来找菲儿就是要坦白一切的公公,根本不用菲儿开后审问,抱着就是死也要死的干净的公公,用了七八分钟的时间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撂了个干净。

所有的事情公公都说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的一时糊涂,而关于昨晚事件的另一个主角,公公就说了是他们学校的老师,也说她叫谢欣,其他的信息公公一点都没有涉及。错了,就认自己判决!要杀要剐的他没有一点的怨言!

这是跟自己承认错误呢?还是在向自己示威?替另一个被公公极力开脱着的,自己也从来也没有见过的,现在得了便宜在一边偷着乐的女人,向自己示威?

自己家的男人犯了错,要打要骂的那关起门来的是自己家里内部的事儿!可是有人得了便宜就躲在一边偷着乐!菲儿无论如何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我要见见她。”

沉默了一阵的菲儿,还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和她没关系的,是我……”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论它是怎么发生的,是个男人的话都不能去回避责任,所以,公公就想让这事情的影响在自己身上做个终结。

“如果昨天就是你一个人话,你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看着极力把事儿往自己身上揽的公公,菲儿从另一个角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那……那是不能的,只是……”

一个巴掌拍不响,公公就是想让自己这一个巴掌被砍了算啦,另一个还是不要再被砍了。“只是是她和你一起做的吗?既然这是你们两个人一起做下的,只要不是你强迫她的,那她的那份责任是跑不了的。再说,如果是你管不住自己强迫了她,那我不是更要去看看她吗?”

是你错了的你跑不掉,不是你的你硬要去揽下来也是不行的,菲儿耐心细致的摆事实,讲道理。看着公公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菲儿又说道:“我去见她不是去找她吵架,我是想把这件事情彻底的解决一下。如果我不去见她,没有把事情说清楚,那她以后还要来找你,你该怎么办?你说这件事情的都是你的错,要是她来找你,你却去推脱责任,那你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喝了一口水,菲儿看着头很低的公公接着说道:“我要去找她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我自己。因为我必须要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办,我受了一次伤了,如果这次再被彻底的伤了,我怕我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所以,我要去见她,一会儿我们就去见她吧。”

菲儿一直平静的说着,即使是最后带出了伤感的语气也没有激动。这样平静里夹杂着伤感的话,深深扎疼了李丰的心,因为这样缓缓的撕裂的伤口,才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一口气不杯子里的茶水连带茶叶一起灌下去,猛地站起来的李丰说道:“我们一起去见她!”

几个月前菲儿考取了驾照,公公就给她买了辆中华骏捷,现在菲儿就开着这辆车载着公公往三十三中开去。

公公脸色难看地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面无表情的菲儿在心里也转起了许多的东西……

从那天挤到了公公的床上到现在,已经有了一年半的时间。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菲儿已经彻底地从伤痛里走了出来。也就是这一年半的时间,在菲儿的主导下,在和公公的缠绵里,菲儿享受着强悍如公牛一般的公公,带给她的作为真正女人的无比快乐!这样的快乐,从每一个晚上,或时不时的白昼,从清晨的阳光里,有黄昏时的餐桌旁,在浴池里的水花荡漾,到地毯上的厮磨缠绵,让菲儿享受,让菲儿沉迷。

快乐多了会痛苦吗?如果让这一年半里的菲儿来回答,菲儿一定会说:痛苦!实在是太痛苦了!

快乐,痛苦是天生不可能同时出现一个人身上的,可是当疲惫已极的菲儿,又被生龙活虎的公公抱进卫生间里,替不得不去上班的她先解了小便,还要帮她洗脸漱口了,再抱她去到了餐厅,一口一口喂着她吃饭,菲儿就会在此时万分崇拜那个,创造了乐极生悲这个成语的前辈。

因为这个前辈大人一定是和菲儿有过相同的经历,她才会创造出这么贴切的词语来的。

菲儿的快乐,是公公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大东西给的,菲儿的痛苦,也是公公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大东西给的。是啊,那个大东西太不知道疲倦了,想起它来菲儿就爱得它要死,可是爱过它以后,菲儿真是怕得它怕的要死。

爱它的时候,菲儿花园肿了就用小嘴,小嘴中了腮帮子酸了,菲儿就用胸前那一对儿山峰夹着它来抵挡。可是当该用的东西和能用上的东西全用上了,战斗到快要粉身碎骨的菲儿也深刻地体会到痛苦的来临了。

刚挤到公公床上睡的前一个月,乐此不疲的菲儿巴不得公公天天腻在自己身上,即使是来了月事,也都要公公含着她的来睡。三个月以后,菲儿说我让你弄的时候你再来弄我,人家这几天真的很累的哟!

半年了,隔几天就要出去躲上一阵子的菲儿,在被憋了几天的公公又弄得浑身散了架的菲儿,想起了自己那朵美丽的菊花。可是,公公虽然一遍一遍的抚摸和亲吻着她那朵,被她浣洗过的菊花,但是宁愿自己憋着去熟绵羊,公公也坚持着不去采了她的菊花。不是公公不想,是公公的那个东西大的过分,这么娇小的菊花怕是一下子就要被弄坏了的。一周年的时候,一个星期菲儿就挤在公公怀里一次,因为她要尽可能少的去撩拨自己公公。这一是自己一挤到公公的怀里自己就忍不住去要,可是要以后尽管公公十分怜惜着自己,自己还是会先快乐的要命,再痛苦的要死。这二吧,如果一个星期一次,自己还可以让公公舒舒服服地出来上一次,要是次数在多点儿,自己不但受不了,出不来的公公也要被憋坏的。

有了这两个原因,就够菲儿往多想的了,其实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从菲儿挤到公公床上的那天起,她就自己问自己:自己能在公公的怀里挤一辈子吗?菲儿自己回答不了,可是她也真的把公公的怀抱当成了一辈子的依靠。只是世俗这道山岭上的路,要跨过去的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一辈子挤在公公的怀里,甚至为他生儿育女,实现这样想法的路有很多条,自己该怎么选择呢?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7)

自从菲儿挤到了自己的床上,在渡过了最初那一段心理的煎熬后,李丰对菲儿在那份厚重的濡沫之情里,更多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那份炙热的情爱。

而这样几种的爱混合在一起,让菲尔在李丰心中有了很特殊的位置。

首先是对她的关爱,这是从菲儿一进这个家开始就有。之后是爱怜,是一个娇小的,年龄可以做你女儿的小女人,蜷缩在你的身子下面尽情地呢喃时,那由心而生的爱怜。再以后,是炽热的情爱,一个如妖精一样的女人用她那动人的身体,媚惑的情话和花样百出的热情,深深地让一个男人着迷。

捧在手里怕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恐怕这是最好的形容李丰现在对待菲儿的样子了。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却重重地伤了菲儿的心!李丰对于自己裤裆里那个越来越不听话的东西忽然间有了一股怨气,这个时候的他真想把它给……

公公手上的一个下意识地动作,落进了似有似无的拿着眼角瞄着他的菲儿眼里。这个老东西!把车速一缓,腾出一只手的菲儿,制止了公公那隐蔽的要去对不听话的东西进行惩罚的动作。

“做错的人,和它有什么关系啊!”

把车靠着路边一停,用手护着那个不听话东西的菲儿愈诺着公公。

“可是……”

这么隐蔽的小动作都被儿媳妇发现了,也抓了个现形,脸色涨得通红的公公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就去见见她,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而且所有的事情都要等我见过她以后再说,你就不要在这里怨这怨那的了,早知道这样,昨天晚上你不会管好自己啊?”

用手拧着公公涨红了的脸,教训过他后菲儿又启动了车子。

三十三中学已经远远的可以看见影子了,菲儿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了有点坐卧不安的公公。

公公从来不用手机,即使菲儿给他买的那部他喜欢是喜欢,可是总放在家里不拿出来用。刚才公公的坐卧不安,菲儿知道他是想给某个人打电话通报一下的,可是他自己的手机不用,又怎么好开口说用菲儿的?好在菲儿对自己这个公公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这不,他才一动菲儿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真笨啊!”

看着公公手比脚丫子还不利索的拿着电话本在输入,把车一停,菲儿一把从他手里拿过了手机和电话本,看着上面的一个号码输入完了就拨了了过去。

“谢欣!”

一边等电话在接通,菲儿在心里一边重复的说着这个名字。“喂,你好……”

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稍稍皱了下眉头的菲儿拿别有意味的眼神看了公公一眼,把手机递给了他。

“小……小欣啊,是我,我……我一……一会儿去你那,你等我吧。”

不是很连贯,倒是很快的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的李丰,就挂了电话。“我们去她那吧。”

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李丰对菲儿说道。

“为什么不是她来见我!”

听了公公的话,菲儿刚要冲口而出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她平稳的开着车驶进了三十三中学的校园里。在李校长的指点下,菲儿的车停在三十三中学教工宿舍前。这是三十三中学校园里唯一还保留着的四排平房,谢欣和三位住宿的女老师住在东面两排的后排,前排则给了住校的女生住,而男教工和男生都住在了隔了一堵墙的西面的两排里。

这样的安排,是李校长为了节约学校日常开支,不得已而采取的,因为以前的教工和学生宿舍,随着教工们纷纷的调离和学校生源的大量流失,已经没有几个人住了。把整整两栋楼的水电一停,是可以省不少钱的。

今天是星期日,李校长一边领着菲儿朝谢欣的宿舍那边走,一边不住的和三三两两的学生们打着招呼。敲了敲谢欣宿舍的门,听到一声请进后,李校长和菲儿一前一后的进了谢欣的宿舍。

“这是菲儿。”

看着谢欣见到自己时的欣喜和再见到菲儿后那探寻的眼神,李校长站在两人的中间先介绍了菲儿。

“这是谢欣。”

躲避着谢欣的眼神,又对上了菲儿的眼睛,垂下眼皮的李校长接着介绍着。

“你好。”

是菲儿先伸出的手。

“你好。”

迟疑了一下,谢欣也伸出了手。

“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几眼,本着来的是客想法,和菲儿松开手的谢欣边让着座,边说道。

“你先出去吧,我和谢欣有话要说。”

接过谢欣递过来的水,菲儿对着正从谢欣手里接杯子的李校长说道。

“这……”

看了看菲儿要求的眼睛,看着谢欣的不置可否后也淡定的神情,放下手中的杯子,李校长说了声你们谈,就站起走了出去。

一包烟李校长一般要抽四五天左右,可是围着这一排枫树转过两圈后,李校长已经拿出了第四只烟点上了。只是他的烟刚点着,从另外一排枫树那里就有几个小脑袋探了出来。

看着还在那里不停地转圈的李校长,几个小脑袋悄声的唧咕了一阵后,其中的一个小脑袋,在其他人的鼓励和推搡里,朝李校长走了过来。

“李老师,你在这里啊?”

一个声音从光顾着低头转圈的李校长身边响了起来。

“噢—是于莲呀!怎么就你自己?张楠她们呢?”

看清楚来人,李校长问道。

“嘻嘻……我们在这里!”

一阵轻笑过后,七八个女孩子从一排枫树后转了出来。

“哎,怎么圆圆她们三个没和你们在一起?”

大致点了一下女孩子们的人头,李校长接着问道。

“切——李老师就是偏心!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你的圆圆啊!怎么就我们在这里不行啊?”

一个圆圆,弄出所有女孩子的嗔怪!虽然李老师在这铺天盖地的娇嗔里极力地想解释清楚。

“喏—她们在那里。”

看着李老师被一群女孩子弄出一头的汗水,微微笑着的张楠替他解围了。

猫腰弓背的,三个女孩子正在谢欣的宿舍门前,做着侦察兵才有的专业动作。

“咳咳!”

李老师重重的咳嗽声在三个女孩子身后响起。

猛地一惊,一起回头看了的三个女孩子在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后,先长吁了一口气的一边拍着小胸脯,一边吐着舌头地站直了身子。

“李老师,刚才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的是谁啊?”

身高一米八一的圆圆看着李丰问道。

隋圆圆是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可是这个女孩子一点也不像她的名字,因为身材修长的她除了就一个发育的女孩子必须要圆的地方外,剩下的地方还没有圆的。

比李老师高了小半个头,要有点抬头才能看着她的脸和她说话的李老师还没有回答,一边的另一个女孩子就接着发问了:“她找谢教练干什么?”

“就是啊?她找谢教练为什么不让李老师在啊?”

“还有……”

随着,连跟着李丰过来那些女孩子都有了要刨根问底的意思了,李丰赶紧地拉着她们离开了谢欣宿舍的门口。

还是那排枫树下,李老师解释的她们有事要商量的托词,怎么地都无法让关心着她们教练的女孩子们信服,如果不是刚才圆圆她们听见谢教练屋里一片平和的话,相信这些女孩子真的要闯进去为自己的教练去做主了。虽然,她们还不能确定要为自己的教练去做什么主的。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谢欣已经送着菲儿从宿舍里出来。

“哇塞!找谢教练的那个女的好靓吔!”

在身后女孩子们一片的惊异声里,李丰赶紧地朝菲儿她们那边走去。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错了?不是错?(8)

带着身后枫树下的一群女孩子喳喳的议论,男人快步走到了菲儿和谢欣身边。说这道别的话,两个女人很平静的脸色里看不出一点的状况,而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经历的李校长,能做的只是关切也快速地看的看了谢欣一眼,再偷眼瞄了下菲儿的脸色后,跟在菲儿身后一起走了。

“这个女的是谁啊?李老师在她面前怎么……”

“就是啊,你们看李老师……”

在枫树下一群女孩子注目的眼神和隐约传过来的声音里,李校长坐到了菲儿的车里。

别有意味的眼神看着一上车就躲闪着自己眼睛的公公,菲儿说道:“有这么多人给你撑腰,看来你在学校里混得不像你回家跟我说的那么落魄啊?”

“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非常的好,是学校这几年的管理没有做好,才让他们受了不少苦。”

儿媳妇前半句带满刺儿的话,李校长很自然的就回避了去。来学校一年多的时间里,虽然过的很艰难,可是一说起学校李校长很快就有了精神。

“你晒黑了,人也瘦,以后我不在了你可不要再这么劳累了,那样你会被累垮的。”

知道公公对这所来了一年多的学校所倾注的心血,也知道他没日没夜劳的辛苦,看着黑了瘦了的公公,情不自禁地伸手摸着公公的脸说道。

“菲儿!你是要离开我吗?不!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要是真因为昨天的事情,我……”

以后不在了,是不是就是说要永远的离开自己!一下子激动起来的李校长抓住菲儿在自己脸上抚摸的手,急切的说道。

“你不想让我走?”

用手挡住公公后面要说的话,菲儿看着一脸急切和激动的公公问道。

“是的!我不让你离开我!我……”

公公更激动的话又被菲儿的手挡了回去,眼角带着笑意的她非常认真的看着公公说道:“你舍不得我走?”

“是!我……”

用两只手在公公的脸上又捏又揉的就是不让他把话说完的菲儿,有些戏谑的看着公公说道:“那你就给我们部的部长打电话给我请假吧,她说下午要我去北山县采访的,我是请不出假的,你要是不想让我去,那就你来办吧。”

“你是……”

知道了菲儿是去工作而不是要离开自己,更是在激动中不能自己的公公一把将菲儿搂在怀里,一边喃喃的自语,一边像似怕一松手菲儿就飞了一样的紧紧地抱着她。

“爸,我想你了。”

已经两个月里才见了公公不到四次的面,同样紧紧地抱着公公的菲儿,在公公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菲儿!爸也想你,菲儿,爸想你,爸……”

搂着菲儿的双手开始下意识的在她身上揉搓着,火烫的嘴唇在菲儿的脸颊上亲吻着,公公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爸,我们去你的宿舍吧?”

找到了公公炽热的嘴唇,轻轻在那里亲了亲,菲儿给了公公一个提议。

说起来李校长来三十三中学以后为了节省学校的日常开销,停用了学校的一座教工宿舍楼,一座学生公寓。等把教工和学生们都重新安置好了,李校长才发现他自己除了有一间十五平米的办公室以外,居然没有了他自己休息用的宿舍。

学校离李校长的家有七公里,这早晚上班回家的都没问题,可是一到中午就不太方便了。要说嘛,在办公室里安一张床是可以的,不过被没钱逼的李校长已经非常的吝啬的了,这不,就他那间十五平米的办公室他也是和副校长兼教导主任的铁奕和用。

副校长兼教导主任的铁奕,听名字会让人想象出一个阳刚的男人来,只是,实际上的她却是一个很娇小的女人。她的家离学校不远也不近,为了照顾这位女同志,这十五平米办公室里中午休息的权利就成了她的专利了。

忘了解释了,由于学校老师和教工的大量调离,学校的教工办公室已经空出了一半多。在节约节约再节约的思想指导下,所有老师和教工的办公地都被集中到了一楼,而且是一间办公室里人最少是李校长这间,只有两个人,其他办公室里都是四至六个人左右。

李校长当年从农村回来时,不是被分配到了教育系统,而是被分到当时的铝厂,现在已经经营得步履维艰的铝业集团。

是一次当时的铝厂在支援当地驻军时,作为铝厂一名宣传干事李丰就是写了几个大大的毛笔字,而被驻军的一个大校给看上了,经过这位大校和铝厂协商,对教书一窍不通的李丰被借调到了,加上他才四位老师的军区小学。

再以后,铝厂成了铝业集团,还和军区成了共建单位,而被借调到军区小学的李丰,也就在军区小学一干就是十五年。

只是不管是当时的铝厂,还是现在的铝业集团,他们都没有忘记被借调到军区小学的李丰。在九二年的时候,铝厂分给他一处一室一厅的福利房子,在九六年的时候,铝业集团在房改的时候,把房子作价后卖给了他。

这处房子离三十三中很近,而一直出租着的房子在两千零二年后因为准备卖出,就没有再出租,简单地一收拾,这里成了李校长的宿舍了。

宿舍是菲儿帮助公公收拾的,而且图个新鲜的,她还和公公在这里幽会过几次的。轻车熟路地,菲儿开着车不到五分钟就到了这里。

从用脚踢上宿舍的门,公公的大嘴就没有离开过儿媳妇的小嘴儿,而从楼道里就插进儿媳妇衣襟里的手,现在已经有些粗暴地开始扯她的衣服了。

菲儿用自己的小舌头和公公的大舌头使劲地纠缠,也配合着公公往下扯着自己的衣服,而她的小手就直奔主题地松起了公公的腰带。

公公的腰身不是虎背熊腰那种,而是有点像与他身材差不多高的体态修长的女人有一比。而菲儿十分喜欢公公这样的腰身,因为双手环抱着它的时候,那里的弹性的强韧会让菲儿很是舒服,所以,每一次和公公在一起时,菲儿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截开公公的裤子,搂抱住他的腰身和他温存上一阵。

而公公和菲儿有些不同,他最喜欢菲儿小嘴里香滑的舌头,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先把它。从菲儿的的小嘴里挑出来,尽情的吸吮上一番后,在转移到菲儿身上他的另一个最爱上,应该是两个的最爱,它们是菲儿那一双弹绵坚挺的。

捧着它们,公公是摸不够也亲不够,而一到了这个时候,抱够公公腰身的菲儿,就会顺手褪下去公公已经散开了裤子,再半扯下公公的。

抓过公公那条有时是半软,有时是如今天这样硬的不能再硬了的,先是轻柔的从根到头上的抚摸,然后是加了点力气的握住它一下下地撸动。

也是这个时候,被菲儿的手弄舒服了的公公,会把更加着迷地爱怜着菲儿那一双。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会儿舔着,一会儿摸,一会儿是手指连拨拉带打卷弄着,一会儿是让含吸在嘴里的在牙齿间细细地咬来,细细地磨。

菲儿,会拉着抱着公公和他一起倒在床上,她反身朝下去含骑在她身上的公公的,公公就一边继续玩着她那双迷人的,也会把菲儿叉着腿尽力显现着或是亲的或是去揉。

公公的粗的把菲儿的小嘴撑到最大,同时着也长的让菲儿快把它吞进胃里,才要全吞进去。菲儿会呼吸不畅的憋红了脸,菲儿会即使已经吞了公公多次的还要隐隐的不适应,可是菲儿却真的喜欢这样滴吞公公的,因为这个时候的公公会舒服的叫,会舒服了的时候把他的舌头也最深的伸进菲儿的里,一边大口的吞着菲儿里流出的水,一边用舌头在菲儿的或是上使劲的卷。

菲儿拿了个枕头半坐半靠着,因为她最喜欢看着公公的大,挑开了自己的的磨自己的,再一点又一点地磨呀挤呀地往自己里插。

公公的粗啊,胀满得菲儿的原本狭长的滴溜溜地园,公公的长啊,一点点的往菲儿的插,要插上好长的时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公公搂过菲儿香香地亲,菲儿抱着公公甜甜地吻,公公亲着菲儿使劲一搂,菲儿抱着公公用力挤,菲儿长长的一声呻吟,是公公的撑开了她的入口使劲地插了进去,公公短暂的一声低吼,被入口紧紧地箍住那一瞬间真是太爽啦!

从被穿开的窒息中缓过劲来,菲儿会看看自己和公公是怎么地一点缝隙也没有滴连成了一体。然后,一声一个爸爸,一口一个老坏蛋地,在公公逐渐加快速度的里,叫了起来。

菲儿叫爸爸的时候,公公的就一下下尽根地插到她的里,菲儿喊他老坏蛋的时候,公公总是让在菲儿的里浅浅地插进个头。

一声爸爸,一句老坏蛋,公公的就最深了一下的,再最浅的一下,被弄急了的菲儿最后喊出了爸爸爸爸,爸爸是个老牲口!

一次这样喊了,就每次菲儿一到的时候都这样喊。公公对儿媳妇喊自己什么都喜欢听,而儿媳妇怎么喊了他就怎么地!

一段时间的配合后,菲儿虽然喊得声音越来越高,可是每次她都被公公了个死去活来的爬不起来。今天下午菲儿又要出差,在喊公公两次老牲口后,菲儿就用小嘴代替了自己的了。知道菲儿的腮帮子都酸的有些木了,公公才大吼着要把进那个也喷出来。

以前菲儿在采取了避孕措施了,公公想在自己射就在里射,含到自己嘴里就在自己射,现在菲儿一下子捏住公公了,躺下了让公公把重新插进她的里,她才让公公射!

听着公公低低的后,看着公公抖呀抖地浑身颤,搂着公公脖子的她,居然不可控制地又了一次。

洗过了澡的李丰一出来,刚刚还慵慵懒懒赖在床上的菲儿已经留了纸条的走了。是啊,部长催的急,而又不想看到每次自己外出采访时公公那不舍的样子,在纸条上嘱咐了他几句照顾好自己的,并让他去看看谢欣的话,菲儿开上车急急地走了。

关于谢欣的事情,菲儿从来到走的没有提过一句该怎么办,而这两个女人今天到底说了些什么,李丰也一点不知道,菲儿说让自己一会儿去看谢欣是什么意思,李丰无法去猜测。可是要不去看谢欣,于情于理的都说不过去。

点燃了一支烟,清理清理头脑,穿好衣服的李校长出了宿舍的门。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9)

谢欣不是很大的宿舍里,又是一群女孩子叽叽喳喳嘻嘻闹闹的场景。李校长一推门进来,就如在沸腾着的水中投入了冰块一样的,瞬间就凉了下去。

站,众目睽睽之下站着那需要很大的勇气啊,坐,没看见还有几个女孩子都半靠半站的挤在一起了吗?

想找个话头,可是靠坐在床里面的谢欣被几个坐在床边上的女孩子挡住了,而平时为人大大方方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地忽然间矜持了许多,想跟她说点什么的李校长只得先放下这个想法。

“你们还都没有吃饭吧?要不要出去吃一点?”

看着一个个要在自己身上盯出花儿来女孩子,李校长想转移她们注意力的时候,也很诚恳地关心着她们。

“吃!为什么不去吃啊!对于某些有车接有车送的大款,我们要坚定不移的吃穷他!”

噌地从床边上站起来,于连看着自己的姐妹大声的说道。

一阵月亮之上的手机铃声响起,靠坐在床上的谢欣一边示意忽然间又兴奋起来的女孩子们安静,一边接起了电话。是副校长兼教导主任的铁奕来的电话,她在慰问凯旋而归的女篮队员和她们的教练。谢欣热情地和铁校长寒暄着,顺便也把要和队员们一起去吃饭的事情转告了她,同时还极度热情的向她发出邀请,说是李老师要先行给队员们庆功,特意要请大家的。

李校长,是李丰同志自我的感觉,可是实际上差不多是三十三中学的教师和学生,更多的时候都称呼他李老师。而对于目前的学校里明年就要退休了的徐达徐副校长,以及刚刚在这个学期才由教导主任提升为副校长的铁奕,学校的所有老师和学生们,都称呼他们徐校长,铁校长。

实实在在的一校之长,在来学校上任一年多以后全校的人似乎忘了他校长的身份,转而称呼他为李老师。这不是因为李校长在工作上的无能,它是一个平易近人的校长,在获得了所有教职员工和学生们的尊重后,给予他的很真实很亲切的称呼——李老师。

和铁校长说定了一起出去庆贺,屋里的女孩子们忽地齐声欢呼了以后,一拥而上的胡乱的给自己的教练来了一通拥抱后,女孩子们打着招呼的就急匆匆的先行离去了。

女孩子,即使女篮队里的女孩子,梳洗打扮得漂漂亮亮走在众人面前,那是她们的一种天性,匆匆朝各自宿舍里奔去的女孩子们,就是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去把自己装扮的更美丽一些。朝气也靓丽的身影消失了,带着欣慰的笑容李老师从窗口收回了目光,一转脸,谢欣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小欣啊,昨天的事情是我跟菲儿说的。本来我今天早晨是想先跟你说菲儿的事情的,可是我想过了以后还是觉得应该先跟菲儿说才更好一些的。”

说着李老师拿起了一个不知道谁用过的杯子,喝了一口后接着说道:“我和菲儿的事情……”

“菲儿把你们的事情都跟我说了。”

摆弄着手里的手机,谢欣说了李老师后面要说的话。

“我和菲儿的事情,菲儿都告诉你了?”

谢欣的话让李老师有些意外,他惯性的追问了一句。

“嗯,菲儿都和我说了。”

手机的触摸屏一闪一灭的,谢欣继续证实着。

“菲儿都跟你说了,我就不多解释了。我的意思是,菲儿已经受到一次伤害,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了!所以,我要先跟她把昨天的事情说了,至于说说了以后菲儿是什么的态度,我都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不过我也想了,不管菲儿怎么对我,我都不会让菲儿离开我的。”

说着,李老师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既然你已经决定不离开菲儿了,那你想过我没有。”

看着一直低着头说的李丰,谢欣攥住了手机问道。

“想了,其实我去找菲儿的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你,因为我知道,我不能离开菲儿,受伤害最大就是你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你,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不让你被伤害的更深!我也知道,现在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挽回对你的伤害,我就想跟你说一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我,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去办。”

李老师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在歉疚和坚决的眼神里,他看着谢欣。

“那……”

冲口要说的那我让你离开菲儿的这句话,被意识到什么的谢欣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换了一个口气她看着李丰说道:“那你知道菲儿今天都跟我说了什么吗?”

“不知道,菲儿她没有告诉我。”

李丰非常诚实地回答了谢欣。

“那你想不想知道菲儿跟我说些什么?”

面对诚实的男人,谢欣又问道。

“想。”

沉吟了一下,李丰很干脆的回答。

“你为什么这么的想知道菲儿跟我说的话?”

李丰有点急迫的心情让谢欣产生了好奇,她追问道。

“我……我怕菲儿让你……你受了委屈。”

或许只说了心里真实想法的一半,所以,李丰说的话就有点不连贯。

“你很怕我受委屈吗?你很为我担心是吗?”

李丰的话很实在,至少谢欣会这样想,于是她连连地追问道。

“是的,我真的……”

女人的追问让李丰更认真的回答了起来,只是他这么认真的回答却被谢欣一个懒洋洋的切——给打断了。

“没劲,真没劲,菲儿说的一点不差,果然是就朝这里来了。”

还是懒洋洋着的谢欣,如忽然地失去了所有的兴致一样的自言自语着。

又是月亮之上的铃声响起,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嘴角抿着笑的谢欣接起了电话:“菲儿啊,你……”

菲儿怎么会有了谢欣的电话?脑子一通混沌的李丰居然连谢欣和菲儿说了什么都忘了听,直到谢欣拿着电话大声地喊他来接电话,他才有了意识。

菲儿的话让李丰的脑子更乱了,不过他还没有时间来清理混乱的大脑时,刚刚去梳洗打扮的小丫头们已经忽地一下都涌了进来。

脑子乱了的李老师,接完了菲儿的电话就混混耗耗地坐到了谢欣的床边,而下意识里把手机递给了谢欣后,李老师的手也忘了收回了。

“哇!我们才出去一会儿李老师你就开始欺负谢教练啊!”

说话的是拥在最前面进来的张楠。

“哎呀!谢教练!你怎么能就这么快地就原谅了李老师呀!我们不是跟你说好了吗?你一定要……”

接着说的是圆圆,再接着就是所有小丫头们那喳呀喳的要闹穿了房顶的乱炮齐轰了。

学校的规定是没有特殊原因出租车时不许进校园的,可是于莲跟门卫说谢教练的身体不舒服,要看医生了,一辆出租车就开到了谢欣宿舍的门口。

在所有小丫头们的一致的起哄和强烈要求下,在所有的小丫头们一直的掩护下,在昨天晚上被李老师重创了身体的谢教练,让李老师背到了出租车上。

出租车开出校门就在那里等,十来分钟后会合上一群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们,打好了车的就出发了。

除了被最后来的铁校长非别敬了李老师和谢教练一大杯酒后,这次小型的庆祝会上就没有再喝酒。

把小丫头们都送回到学校里,李丰就按照菲儿的吩咐把谢欣接到他的宿舍那里。很巧,刚在李老师的宿舍楼下下了车,就和才分了手的铁校长碰上了。

说知道李老师在学校外有宿舍,却不知道他的宿舍就在这里的,于是,谢欣和铁校长相互一解释,家离这里不远的铁校长也想到李校长的宿舍里去看看。两个女人拉着家常地,跟在李老师后面一起上了楼。

一室一厅的房间没什么可看的,坐下来喝了半杯茶后娇小身材可性格有些外向的铁校长,就提了建议。说这次中学生篮球赛拿了女子组冠军,是件只得庆祝的大好事,说刚刚有学生在没有喝酒的庆贺有些不过瘾,所以铁校长三言两语的一挤兑,再加上谢欣的随声一附和,范围更小了许多的三人庆祝会,从李老师买了菜,提了酒回来的四十分钟后,又开始了。

点燃了一支烟,清理清理头脑,穿好衣服的李校长出了宿舍的门。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10)

昏昏沉沉的头,跟着是有些透不过气的压抑,不过这些滋味怎么地都比不上李老师又要背过气的感觉!为此,李老师仰天长叹——为什么又是酒在惹祸?

昨天下午的时候,李老师随便的弄了四个菜以后,就和两位初次来宿舍做客的女士浅饮低酌了起来。谢欣酒量不错,铁奕也很豪爽,这样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很谈得来的三个人不知不觉地快喝完了李老师提回来的两瓶白酒。

把瓶里还剩下的酒给三个人的杯子都满上,而比两位女士稍微多喝了一点的量,所以,感觉到喝完这最后一杯酒差不多就到量的李老师,在昨天晚上有了沉重的教训后,是想喝完着杯酒就到此为止的。

谢欣和铁奕喝酒喝的很开心,两个来了兴致的女人开始猜拳了。她们很有酒品,输了赢了的说笑着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杯子里最后的这些酒。

在李老师笑着开玩笑说老是猜赢的小欣在猜拳的时候有作弊的嫌疑后,他就被不服气的谢欣也拉到了猜拳的行列里。

热闹的气氛有些热烈了,在大家兴致都高了的时候,谢欣又打开了一瓶酒。

等等!昨天自己就提回了两瓶酒,那谢欣拿出来的那瓶酒是哪里来的?大惑不解的李老师开始用脑袋在使劲地想,这最后的一瓶酒又是哪里来的?

如果是这酒是谢欣早就准备好的,那和她一起回来时自己怎么没有看到她拿着?而铁奕来的时候是明明白白地两手空空,那也不会是她拿来的。

这酒……对了,自己的宿舍是还有酒的,那是自己每天还坚持喝上一钱的药酒,而且这个药酒还是菲儿看自己中午经常不回家,特意给自己捎来让自己每天中午坚持喝的。

不会是?一想到这药酒,李老师就浑身猛抖地来了一个激灵!真不会是它又给自己惹祸了吧!心里一阵忐忑的李丰,真想拿上起来去看看,是不是又是爷爷给自己准备的宝贝,又给自己惹了大获啦!

不过,李老师暂时是起不来了,因为他的一条胳膊被睡在自己身边的谢欣压在了脖子底下,而铁奕女士正趴在李老师的胸脯上也睡的正香甜,貌似刚醒来就想事情的李老师的一只大手,还放在人家光溜溜的上忘了拿下来。

让谢欣来自己的宿舍是菲儿的意思,因为在李丰和谢欣送完了女孩子们,谢欣不仅跟李丰说了她也不会离开他,而且还告诉他,这是菲儿跟她说好的,并且为了继续证实,她当着李丰的面拨了菲儿的手机。

已经到了北山县住进了宾馆的菲儿和谢欣说了几句后,就让谢欣把手机转给了自己的公公。

公公拿过了手机就开始强调菲儿和谢欣这样做的不可取,并非常激动的告诉的菲儿,自己已经犯了很大的错误,现在不应该再犯更大的错误。

菲儿没有直接来解释公公激动着强调的东西,她只是问了公公三个问题,就让公公一下子沉默了下去。

菲儿问:爸,你和我的妈妈年纪一样大,而且我是和你儿子离婚后又跟了你。爸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你一起回我母亲那里,你说我该怎么来跟我妈妈介绍你?还有,如果我们真的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你想过我们身边的人会怎么的看我们?你想过小竹(李丰的女儿李萱竹)会接受我们的关系吗?

爸,你舍得放弃我吗?

爸,只要你放弃了谢欣,那就无可避免地把她伤害了。爸你说,你要采取什么样的补救办法,才可以弥补对谢欣的伤害?

菲儿问的三个问题,只有第二个李丰可以毫不犹豫地说:我永远都不会放弃菲儿!那剩下的两个问题,却让李丰的头皮炸得厉害。先不说谢欣那里,一个菲儿的妈妈,那个曾经来自己的家里拜访过两次,并在自己家里分别住过几天的,说话慢声细语的亲家,你说让李老师拿什么来跟人家解释?

还有自己的女儿,把她那曾经亲亲的嫂子升级成了后妈?你当那是在游戏里打怪升级的那么简单啊?

那谢欣呢?一个黄花大姑娘没有一点怨言的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了自己,可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东西能等价于这东西的珍贵?

菲儿在电话里劝,谢欣也不声不响地在一边抱着李丰的手臂在那里等,直到谢欣的手机在手里发了热,直到菲儿已经在电话里开始调戏着公公和谢欣了,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比菲儿说的办法更好的李丰,接受了菲儿的建议——带谢欣去自己的宿舍,因为今天他要在那里照顾身体受到自己重创的谢欣。

而从李丰手里又接过电话和菲儿通话的谢欣,却忽地红了整张的脸,因为菲儿在告诉她,你看咱爸这些黑了也瘦了,我不在家了你这个新媳妇可一定要把咱爸照顾好了!要是我回来看到咱爸还是黑了瘦了,小心我让咱爸半年都不上你的上床!

接受了欣儿(好像在第三瓶酒喝到一半的时候,李老师已经开始这样叫了)那即使是喝了酒和她光光溜溜地睡了再临时地做上点男女之间经常做的事儿,那也真的没什么关系的。

只是目前让李老师好背气好背气的是,铁奕怎么也光光溜溜地掺合进来了?漏的屋子刚抹上泥,可是这老天啊偏偏就下连阴雨!在两天的时间里可是把背字儿写好了的李丰,神情呆滞的看着房顶儿。

四岁开始抿酒,八岁开喝,四十年如一日,可最近这些日子这酒才显示了他的威力。就喝醉了三次,可是这三次里李老师犯得错误是一次比一次严重!尤其是刚刚犯下的这次错误,那简直就是明知故犯嘛!

趴在李脯上的和压着他胳膊的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欣儿,稍事的一愣就恢复了平静,慌也乱的神色在和极度的惊讶交织了一番后,铁奕眼睛不在躲躲闪闪了,她抬头看着谢欣。

昨天,当菲儿在李丰的带领下站到了谢欣的宿舍里,瞬间就意识到是为什么的谢欣,本来以为将有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可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的菲儿,却很平静的坐下后说起她自己,说起了她和李丰……

没有太多的曲折,有的是一份无法割舍的情爱!菲儿自己和她与李丰的经历,让谢欣在被感动的时候,也想了自己,她觉得在她,李丰和菲儿之间,自己应该选择退出了。

不过接下来,菲儿的另一番话却在谢欣的掀起了一波巨大的浪潮,菲儿要和她共同拥有一个男人!从震惊的不可思议,从慢慢听着的将信将疑再到心底的一动,和菲儿讨论了,发表了对菲儿提议的事情自己是怎么看的,是一种莫名的心理的驱使下,谢欣在后来居然同意去试一试,试一试三个在一起的生活,是不是也能拥有一份幸福。

达成了一致,菲儿却告诉和她关系近了一大步的谢欣,李丰她可以去说服的。不过以菲儿对李丰的了解,他是不会这么平静的在这样的时候来很快的接受谢欣的,于是为了加快李丰接受谢欣的速度,菲儿说起了放在李丰宿舍的,那个绿颜色的酒。

想菲儿说的那酒的神奇让谢欣跃跃欲试,可是不露痕迹地让不知情的李丰提出喝酒的念头来,谢欣一时还没有个好办法。

瞌睡了就有人给送枕头来了!不期而遇的铁奕就正好给了谢欣提出了喝酒的由头。

趁李丰在厨房里忙活,趁铁奕也张罗去了帮忙,谢欣悄悄地拿出了从刚才餐厅里喝剩下的半瓶酒。从客厅的小橱柜里找到了菲儿说的那酒兑成了一整瓶,谢欣要做的是等着拿出来喝她的机会。

菲儿只告诉谢欣那酒只要少兑上一点就可以了,可是这一点究竟是多少的那谁能有个把握啊?再说了,这悄悄地做事情不就是不想被人知道嘛,手忙脚乱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去想事兑的多了少了的?

那酒到底是兑多了还是兑少了,谢欣是不知道,不过菲儿说的这酒的神奇她真是领教了。这不,神奇地就是早上一醒来,昨天夜里喝了这酒的三个,就光光溜溜地睡在一个被窝里。

在铁奕的耳朵边小声地和她说着,探求着她的意思。而脸色在最开始听了谢欣的话就红一阵白一阵的铁奕,在脸色慢慢稳定了以后,有过一次婚姻的她也小声地在谢欣的耳边也说了起来。一句突然的话让铁奕的脸一下就红透了,羞急的铁奕还没有来得及对谢欣实施报复了,谢欣已经在李丰身上的某些敏感的地方倒腾了起来。

在铁奕忽然睁大的眼睛注视下,李丰那只还是坚挺着被谢欣抓在了手里,就是几下子简单地上下撸动后,半支起身子的谢欣微微张开的小嘴已经凑近了那坚挺。

试探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大上舔了一下就缩了回去,微微皱起了眉头,很难察觉地咂咂嘴,似乎是没有想象中那样的难以忍受的味道吧,谢欣再一次伸出的小舌头慢慢地一下下的在硕大的上舔了起来。

完全坚挺的,让平时半包裹着的完全退到的下面。这样一来,硕大的就毫无遮拦地狰狞着的露出了它完美的样子。

上靠近的那一圈是深紫色的,再往下,可能是经常被在里面的缘故吧,让紫的颜色逐渐的淡了,在到了下面的伞盖那里时,深深的紫色已经完全消失了,这里只有在粉粉的肉色中隐隐地透出一丝淡淡的紫色。

巨大的伞盖完全地张开,而谢欣那湿润的小舌头在它上面涂抹了津液后,整个的在早晨的阳光下闪着油油的光。

倒卷起来的大部分呈嫩嫩的粉色,只是在和深紫中泛着黑色的连接处,才变成了粉紫的颜色。

整只的颈体是紫中带黑,谢欣的两只抓篮球的手交替地握在上面,还让长出了一大截。够长,够粗,是这紫中带黑的带着视觉的冲击给人的第一印象。

狰狞着在谢欣手中微微晃动的,仿佛有要咆哮起来的霸道,而被谢欣口中津液的涂抹了,在早晨的阳光的映射里,闪着亮亮色彩的,似乎是有了灵性一般地活了起来。

闪动着,狰狞的男人的,用强有力的冲击和涌动着的力量引力吸住了两个女人的眼睛,震撼着她们的心底。

谢欣被迷醉了,于是刚刚还是用小舌头在上舔来舔去的她慢慢地把嘴张开,一点点的把那巨大的含了进去。

谢欣是属于那样性感类的女人,而这一类的女人都有着性感的,比一般女人都大上一些的嘴。大而性感的嘴满满地吞进了的,只是不管是的大,还是的长,即使如谢欣把性感了大了一些的嘴,在第一次吞进了整个的后,也不能在进一步了。

从许多的途径,如女人之间的悄悄话里谢欣就知道了在吞吐男人的东西时,不要让自己的牙齿刮着了男人的东西。所以,把李丰那硕大的吞进去以后,谢欣就尽力缩着自己的牙齿如吮雪糕一样地吮了大来。

李丰,在谢欣的手握住自己的时浑身都紧了一下,虽然两个女人低声交流的话,他一点不差地都听了去,但是他此时的心情仍然很复杂。是啊,有些事情不是说放的开就能放开的,那是需要时间来充分消化的。

不过谢欣的举动,没有给他时间来消化这些复杂的东西,因为谢欣那生涩了许多的动作,已经让李丰很难再控制自己了。这样的控制,不是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思维,而是体内那一下子就翻腾起来的欲火。

同样被谢欣的举动让自己心理和生理上也翻腾的,还有铁奕。丈夫是两年前和她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起因只是和她同在三十三中的丈夫心志很高,在三十三中走上下坡路的时候,她丈夫是最早一批从三十三中调出去的人员之一。

铁奕没有和丈夫一起调离,是她想着对这所中学的感情。而调去了市三中的丈夫虽然只是在离家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上班,但是他们这夫妻俩也不得不开始了每个星期才相聚两天的半分居的生活。

才不到一年的时间,据说是一个市里秘书长的小姨子和铁奕的丈夫情投意合了,丈夫在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后,就来了电话数偶要和铁奕谈谈。谈话的进程有些委婉,可是铁奕还是很彻底地理解出了,在自己眼前目光躲躲闪闪的丈夫要表达的意思了。

铁奕的性子是干脆的,尽管在心痛的要命时候她还是秉承了这样的干脆。一个星期,她和丈夫就彻底的办理了离婚手续。

与丈夫是十几年的婚姻,夫妻感情好的那会儿,喜欢让夫妻生活里时时充满乐趣的丈夫,也用电脑下载和偷偷地弄上一些光盘的方法的下过了一番的心思。

铁奕不是矫情的人,她也喜欢让自己生活多一些的色彩。虽然说不一定是把丈夫弄来东西全部地照搬照学,但是在相当多的范围里配合一下兴致勃勃的丈夫,铁奕还是非常愿意的。

不十分合心意的,是兴致勃勃的丈夫体力稍逊色了一点,也最好的时候上过十五分钟以上。配合,是为了增加一些特别的感觉,所以即使丈夫经常地会在铁奕的配合下,让这些合作的进程只进行了一半,就大汗淋漓的需要昏昏然的去养精蓄锐。

隐隐的会有一点点的失落,不过铁奕在每一次丈夫昏昏然的时候,还是非常体贴地依进他汗水淋淋的胸前,在一两个小时以后慢慢地睡去。

昨天晚上谢欣和李丰是个什么状态铁奕还不清楚,可是她却清晰的更无法控制自己的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她清晰的记得,在最后那瓶酒喝过了一半的时候,和李丰挨着坐的谢欣就醉眼迷离地半躺半靠进了李丰的怀里。

很快,这两个靠在一起的人,就开始了嘴对嘴的喂着酒水,你亲我摸的亲亲腻腻地在一起纠缠。

这酒口感是药香中带着丝丝甜甜的味道,可是如此好喝的酒却似乎有非常隐蔽的热量。很快,自己被胃中的酒逐渐散发出的热气催得脱去了外衣时,看起来比自己更热的谢欣,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几乎是扯着拖的只剩一件的,又开始去扯李丰身上的衣服。

李丰身上的衬衣和裤子被甩到了一边,谢欣在去扯他身上的时,他也几乎是撕的扯着谢欣的。

两条,几乎是不分先后地一高一低的在空中飞舞。高飞的那条还在空中漂浮,低旋的那条已经先降落到了杯盘狼藉的餐桌上。当自己刚一身手去拿掉在餐桌上这条,空中舞着的那条就结束了它的高空旅程,啪的一声呼到了自己的脸上。

一把扯去呼在脸上的,瞪起眼睛的铁奕却看见了一幅惊人的景象!

半躺半靠在沙发上的谢欣,她的双腿被她的双手抓着的已经最大限度的劈开,在她那一览无余的黑毛丛生的那儿,李丰竟然蹲着的正伸出长长的舌头准备去舔,谢欣那随着双腿大大劈开而张开了的。

耳边是李丰舔吃着谢欣里流淌着的汁水传来的咂咂声,眼前是是半眯起眼睛的谢欣在腻腻的呻吟里,扭动起来的身体。

呼的,刚刚那酒在胃中积蓄着的热量,在铁奕看到眼前一切的时候,瞬间就烧透了她的全身。这冲天而来的火热,最先是让她的大脑一空地出现了暂时的短路,接着是涌动起来身体的躁动,让她在大脑暂时不控制身体时,扑了出去。

暂时的大脑短路很快就过去了,不过,等铁奕的意识恢复了,她也发现自己已经与谢欣和李丰纠缠在了一起。

谢欣的腿已经搭在了李丰的两只肩膀上,而此时李丰的已经完完全全地插进了谢欣的里。趴在谢欣怀里的自己上衣已经被扯了去,裤子也被退到了膝盖下。叫声更大的谢欣,一边快速的扭动着她的身体,一边用双手在自己的上又抓又揉。

而李丰,是一只手扶着他自己的在谢欣的里插着,另一只手就在自己已经褪下了裤子的忙碌着。他的大拇指按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都已经插进了自己的中,并随着他的插着谢欣的节奏,他那插在自己内的手指,也一下下的进出着。

只是短暂时间的大脑失控吗?可是为什么当自己清醒的时候会成了这一番样子?在极度的恐惧里刚要挣扎的铁奕,却被长长尖叫了谢欣死死的抱住了。

谢欣在颤抖,可是她越是颤抖就越紧的抱着铁奕,在谢欣的抖动渐渐缓下来的时候,被她紧紧抱住的铁奕竟然有了要窒息的感觉。

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一松,迫不及待地就大口大口喘气的铁奕还没来得及有其他的动作,她已经被一只大手从背后按住,接着是双腿被往开一分的时候,她的里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滋味。

身子猛地一僵,再接着是一软,当李丰在铁奕背后的使劲地了起来的时候,谢欣又从下面抱住了铁奕,用她的和铁奕的对磨着,用她的那大而性感的嘴,尽情地亲吻起了铁奕娇小的嘴儿。

意识又稍稍的模糊了,可是和谢欣挤压在一起的上,那磨得酥酥涨涨滋味却清晰的传来,那被巨大的插的火辣辣的,在大快速的进出里已经没有了一开始那样强烈的疼痛,转而是从来没有过的胀满的和说不来的一种感觉在身体里飞速的蔓延。

深处从来没有被丈夫的插到的地方,现在被插到了,从来没有被的问候过的,如今被一个硕大的一下下地追逐着。

如刚才的谢欣一般,铁奕在扭动中一声声地呻吟着。她开始回亲着谢欣,并把自己狂乱的不受控制的小舌头,没命地塞进了谢欣性感的嘴里去。她扭动着,在使劲地往后挺着自己的的时候,她用自己的主动地去寻找那插进插出的。

啊——和谢欣狂吻在一起的铁奕一声尖利的叫!是李丰那硕大的不留一丝缝隙的最深地挤进了她的里。

铁奕彻底的软了,甚至了那一声声的呻吟也是下意识的。她被李丰从后面捞起了双腿,就这么地拱在谢欣的怀里,被李丰那硕大的一次次地贯穿着。

又是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是谢欣在不知道是什么都骑了李丰的身上,开始用套着他的了,是自己已经被李丰搂进了怀里,在亲着自己的小嘴,在摸着揉着自己的。

昨晚上谢欣很疯,不过却很不耐,现在更是这样的,自己的小嘴刚和李丰亲出了感觉,自己的刚涨了,里刚有湿了的感觉,骑在李丰上上下起伏的谢欣就软倒在自己的身上。

谢欣被抱到了一边,自己被李丰摆成了式之后,就扶着他的慢慢插进了自己的里。这个让女人有些羞涩,让男人很是亢奋的姿势,自己以前的丈夫是尝试一次失败一次。而现在,自己被一根硕大的从后面使劲的着,这一下下插到自己里的,如一根鞭子一样的在自己的身后赶着自己在满床的爬。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1)

躲在一边看热闹的欣儿尖叫求饶地被李丰捉了过去,不过,很是怜惜着她的的李丰,又为她做了和昨天早晨一样的事情。

舌头给她火辣辣疼着的花房止疼,唾液给为肿胀了的花瓣消肿,而欣儿也如昨天早上一样的,用手抓揉着李丰的头发,轻声的哼叫着,微微地扭动着。

左面搂着欣儿,右面环着铁奕,李老师问了她们一句话:你们后悔吗?

往李丰的怀里挤了挤,想也不想的欣儿就说自己不会后悔。铁奕的手在他的胸脯上抚摸着,沉吟了一会儿她说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而我都是半个老婆子了,我也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早上七点,李老师已经准时来到了学校。先到高三班和初三班看看了学生们上早自习的情况,就出了教学楼朝学校的食堂走去。

教工小食堂和学生食堂合并快一年了,虽然学校的经费非常的紧张,但是很舍得在这里投入的李校长却和后勤主任一起,把合并后的食堂抓的非常好。而这也是三十三中学在李校长上任后,所抓出了几个亮点之一。

李校长接管学校之初,不管是学校的教工食堂还是学生食堂,几乎成了摆设,因为每天来这里就餐的人少的时候,用十个手指头就可以数完了。

李校长来学校就任时市教委给划拨了七十万元的资金,李校长用了其中的四分之一,缴纳了当月学校的水电费后,再和供电局和自来水公司多次协调了,让学校先恢复了供水供电,以前欠的水电费,学校分期分批的一点点的偿还。

划拨资金里又拿出四分之一,兑付了欠了教工们两年半工资的一半,并缴纳了医疗保险。

剩下一半的资金,这出点那出点以后,就剩下了不到十万元,留下了三万元作为机动资金,其余的钱就全投进了学校合并后的食堂里。

在军区小学工作了十五年,担任校长十三年,可是李校长对于学校的财务工作,是一天也没有经受过。市教委给他划拨下来的资金,说是学校三个月的经费,可是李校长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让这笔资金还剩下了三万元。

正常的话,三万元钱是学校从一个星期的开始星期一到星期三的晚上,就要花见了底儿的。不过,李校长拿着三万元愣是挺了快两个星期。

没米下锅了,却有人抗着粮囤子来救急了。

是和三十三中学的校园背靠背的北城区第三职业中学,因为没有了生源,没了教师被合并到了三十三中学。

一个职业中学,只剩下了两个班级。一个是汽车维修班,再有半个学期就毕业了,一个服装设计与裁剪班,虽然不上课了,但是从花名册上来看,这个班级有在册的学生四十一名。

汽车维修班是马上就要毕业的,且已经去实习的他们就等着拿毕业证了,因此三十三中学只是名义上对他们管理上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问题多一点的是那个去年招生的,且散了摊子的服装设计班,北城教育局给三十三中的命令是:把这些流失的学生给找回来,把他们安插进三十三中学的同等年级里上课。

职中里现在能找到的教工现在有三位,一个是服装的班的班主任,现在北城区城市广场卖衣服的王彩妮,其他两位是一个门卫,一个学校后勤的教工薛明。

王彩妮和李校长说好了明天去联系她班上的学生,就匆匆的走了,教工薛明就和李校长说了一件事情。

他告诉李校长,职中的院子闲着了,可是有个驾校想用它做练习场,而且人家驾校是给钱的。不是来找自己要钱的而是给自己送钱来的!已经拿到职中所有权的李校长,利马就拍板定下了这件事,下午,他就从驾校那里拿来预付的三个月的租金。

更好的事情接踵而来,王彩妮卖衣服的城市广场是个大超市,要租赁临时仓储的他们看中了职中的教室。而且职中全部的八排平房教室他们全租下了。而且又是给了李校长三个月的定金。

背靠着三十三中学的职中面对的是北城区相对繁华一些的工业路,受到租赁启发的李校长从拿到手的租金里抽出了一部分,把职中原来临街的办公室改造成了商用型,又对外出租了。

有这三笔租金,解决了李校长的燃眉之急后,还让他的学校在结清了当月的开支里,有了盈余。盈余除了攒下一部分来兑付欠下的教工工资,其他的欠账也开始一点点的还了。

在改造职中办公室的时候,李校长,王彩妮和三十三中任课最少的谢欣(因为她是体育老师)也把原来服装班里的学生能联系上的都联系上了。

做了很多的工作,原班的四十一人有十七个人来三十三中高一班上课了(她们的底子差,能跟在高一班已经很不容易了)而这十七个人里,有八个人是原服装班里模特队的成员。

模特队没有了,可这些身材高高的女孩子一站到谢欣眼前时,谢欣的眼睛呼地就亮了起来。是啊,不干模特了,咱这样的身高打篮球不行吗?

模特队的成员是以前王彩妮在职中时亲自招来的,她自己心爱的弟子们差一点被她给耽误了!这是王彩妮在这之前最大的心病!为此,她保留下了原来班级所有学生的资料和联系方式,她还有一丝希望的在想,有一天,她要找回这些孩子,让他们重新走进课堂。

听到让孩子们回来上课,虽说不是回原来的班级,可王彩妮还是激动万分。她辞去了生活广场服装部主任的职位,只为了找回她以前的学生,让他们和自己一起走进新的教室。

三十三中原来也有校女队,不过几年的流失里,原来的校女队只有了当时在初中组里,被选为替补的五个队员了。她们是张楠,吕娜,周婷婷,张淑慧,于莲。

两年一届的江中市中学生篮球赛,对于以前的三十三中女篮来说,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山峰。可是在原职中模特队的几个女孩被谢欣选中后,让人看到了一些希望,虽然这个希望是进入前八名。

隋圆圆,王亚楠,惠敏,李芳华,田甜,郭舒雯第一次站在了三十三中学的女篮训练场上,她们和原来女篮的队员一起开始了第一次集训。

队员间的水平差距很大,且彼此间非常的不熟悉,主教练谢欣就把队员分成了两组进行训练。基本功过关,投篮手感好,运球熟练且在一起配合时间长的队员是一组。

需要练基本功,练投篮运球且练习传接球配合的队员是另一组。不过,这样的两个组要是靠谢教练一个人来训练的话,那会累死人的。于是,谢教练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找到了李校长。

李校长注重教学,但也注重学生的文体活动。关于谢教练的提议李校长原则上非常的支持,可是现在学校的师资缺乏,能上去教学的老师基本都一个当三个的使了,找个合适的人来配合谢教练来训练,还真让李校长为难了。

前思后想了半天,带着初一班主任兼着高一年级一个班语文老师的李校长,对满怀期待的谢教练毛遂自荐了。

想找个人来搭把手,没想到却把学校里最大的头儿给弄来了!实在是不知道该笑了还是得哭的谢教练,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李校长的推荐。

校队的训练,是在保证学生的主要功课的基础上开展的,因此,虽然是带了两个班的课,但是李校长还是有相对的时间来给谢教练搭手的。

校长来了,不过谢欣可不知道来给她搭手的李校长,能对篮球有多少的了解,或者说,这个毛遂自荐来的校长不会是让自己先来指导他的吧?

有了这样的心里没地儿,却又没好意思测试校长篮球水平的谢教练,就临时安排一项最简单的体能训练。

三组体能训练,校长助理教练跟着队员一起做,对做的不到位的队员还能去指导纠正。看到了这一点,谢教练决定,下一组训练是拉伸身体韧带的练习。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2)

压腿,再拉伸腰部韧带,李校长和所有的队员做的一样的到位。拉伸腹肌,做小腿力量练习后有点打乱次序地变成了劈叉,而且是难度很大的一字横叉,要求是坚持三分钟以上,做不到的位时间加倍。

所有的女队员,包括从模特队里选来的那些队员都做的有些咬牙时,李校长却标标准准地做了三分钟。和李校长一起标准做完一字横叉的女队员都起来了,李校长就过去对还在坚持的女队员做指导。

对于十六七岁的女孩们来说,一字横叉的难度是大了一点,不过只要有了一定得韧带拉伸方面的训练,稍稍吃一下苦就可以做到的。

让还在做一字横叉的几个女队员都换成了竖叉,走到一个姿势最不到位的女队员身后,李校长搬住她的肩膀,膝盖顶进她的腰,缓缓地,却不可抗拒的下压。

女孩子短促地叫了一声,就以一个非常标准的竖叉被李校长钉在那里。三分钟以后李校长松开了,走到了其他女孩子的身边做了重复性的动作。

难度最大的一字横叉也在李校长的指导下都很标准地做完了,而几个被强拉开韧带的女孩子,除了隐隐感觉到一点疼痛和双腿不敢过于用力外,基本没有其他的不适应。

其他的女孩子被谢欣招过去开始跑蓝练习,几个刚拉开韧带的女孩子不适合做剧烈运动,李校长就领着这几个女孩子到对面的蓝架下练习定点投篮。

六个女孩,四个是从模特队里来的。这些女孩子因为身高的原因,在初中里都摸过篮球,她们现在缺的是对一些动作细节的雕琢。

先拿起篮球,在几个不同的角度上找了找投篮的手感后,站在罚球线上的李校长开始为几个女孩做起了投篮示范。

这样持球的姿势很专业,压腕,拨指,篮球倒旋着飘出一个高点的弧度后空心入蓝。讲解完每个动作细节后,六个女孩子轮流站到了罚球线上。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动作,即使是这样的动作已经对她的投篮水平形成了障碍,她也很难去改掉的。李校长不是非让你改掉自己的习惯动作,他用了一种更省力的办法,是把形成障碍的习惯动作改良一下,让它不再对投篮水平的提高有了影响就可以了。

给高一班上完一节语文课,去自己带班主任的初三班转了一圈,看到谢教练又在球场上召集她的队员里,回办公室里换了一身衣服的李校长就来到了训练场上。

昨天李校长召集学校的所有的管理人员开了一个短会,会上他说这样几件事,学校的财务和后勤,由快要退休的副校长全面负责:行政事务及学校的德育工作,由比李校长晚来学校一个月的党委书记田蓉负责:高中部的教学工作有副校长兼教务主任的铁奕主抓,初中部的教学由教务副主任主抓。

李校长自己,还是代高一班的语文,代初三班的班主任,在协调学校全面工作的同时,协助校女篮教练谢欣抓好女队的训练工作。

李校长是个勤奋踏实的校长,而不管是学校现在能留下的管理人员还是老师们,在对这所学校保留着一份感情时,也从李校长这一段时期的努力里看到了学校走出困境的希望。虽然目前的学校还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看到了希望教职工们已经很自觉地努力做好本职工作了。

这里感触最深的是党委书记田蓉,你见过哪个学校的书记不是被校长同志兼任的?即使是有专职书记的,又有哪一个被赋予过这样全面的工作的?要说也是,书记是抓党建的,负责学校的德育工作也说的过去,可是全面负责一所学校的行政工作,这在二十年前事有过,不过二十世纪里都绝迹了。

田蓉对校长这样的安排有些心里没有底,所以她在这位校长一再表示说具体工作由她自己处理,实在不行再开会研究后,就拿着一些工作先在学校的例会上说了自己的意见,然后去征求校长的意见。校长,只是拿出了本子把这些事情记下了,最多提出个补充意见剩下的都按照田书记的意见办理了。

几次试探,从市重点中学三中因为权力分配,而被排挤到三十三中的田书记,在也有着对这位新搭档的校长不理解的同时,也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新工作中来了。

是啊,不干出点东西来,且不说别人对你的信任(虽然这样的信任还要在今后的日子加以证实)就是让自己的能力展示出来,那也是必须啊!要不,还不让三中那些人看自己的笑话,让三十三中的人说自己无能!

三十二岁的田蓉,很认真的干起了工作,这个在江中市教育界人面很广的女人,真认真起来工作的时候,确实让李校长减轻了不小的工作压力。

不论是体能,还是篮球的基本技术,李校长都得到了谢欣教练的认可。于是,主教练谢欣主抓主力队员的训练,李校长为替补队员抓基础训练,且兼职校女队的临时队医(主要是懂一点放松按摩,训练时的小伤小痛李校长还能应付的过去)隋圆圆一米八三的身高是校女队里最高的,可是身体过于单薄的她,却不得不成了替补球员,因为随便一个队员从她身边挤过去的时候,她不仅不能阻挡住,往往自己还要摔倒了。

小伤小痛是她最多,而且在队员中最没有面子的也是她。谁让全队身材最高,平时不对抗时投篮最准的她,在队内的对抗训练时,担当中锋的她在进攻时被防守队员挤的连三秒区也进不了,防守的时候不是被挤出了底线,就是倒在了地上。

偶尔拿到一个篮板,那是捡漏,有过几次投篮,那是大局已定后防守队员,让拼了一整场的她在找找投篮的手感。

圆圆要强,非常的要强,即使在一个人时默默地流泪,她也在坚持着。

几个替补队员的训练,李校长照顾最多的也是她。

圆圆的身高有投篮准,控球能力有,身体协调能力也不差,只是她差就差在体力不足,且身体单薄下肢力量很弱的她,基本不能去和防守队员去对抗。

增加体能储备,加强下肢力量,是圆圆能否在球队继续呆下去的条件。不过圆圆以前能成为职中模特队的首席领队,是因为她的身材实在太适合做一个模特了。

这样近乎完美的身材,要是在篮球的训练场被彻底地破坏了它的协调性,生性喜欢让美好的东西永远保留下去的李校长,是不允许自己做这样焚琴煮鹤的事情地。

腿部力量增加,是不一定要把一双纤长的腿练成如大象那般的粗壮,增加身体的对抗能力,也不是要有河马那样的体重才可以,所以,李校长为圆圆量身定做了一套适合他自己审美观点的训练计划。

不过,不论是哪一种训练方式,增加身体绝对力量都是前提,圆圆开始了由李校长制定的,且每天训练完都要比她地上八公分的李校长,从训练场上把她背下来的艰苦的力量训练了。

让圆圆做体能及力量训练,李校长让其他替补球员在坚持基本功训练时,做的最多的是防守练习。

单对单的防守,两人的协防,区域的联防,扩大的盯人防守,全场的紧逼防守,以及各种防守之间的转换,队员之间的换位。每一场训练结束,不光最先被李校长背下去的圆圆,其他的女孩子除了一两个体力好的,剩下的都是李校长背下去的。

强度大的训练,对高度紧张和疲劳的肌肉进行放松按摩是必不可少。李校长的一个妻子卫红,她家里是祖传的医术是治疗跌打损伤,这让卫红成村里的赤脚医生,也让她把家传的医术也毫无保留地手把手的交给了李丰。

而李丰,除了在柳绵乡的时候用过卫红教的东西,在他回城后,即使是在成招办那闲在的时光里,拿起现代运动医学看了理解了大部分以后,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后来的菲儿身上把学来的东西实习实践了。

现在,十几个女孩子加上她们的教练,都已经成了李校长实习实践自己所学的对象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3)

现代运动医学与传统技法相结合,为女孩们在承受高强度训练后身体的有效恢复提供了保障,谢教练看到后顾之忧被解除后,很痛快的就把主力队员平时的训练量,也加到了接近极限。

只是李校长的时间有限,毕竟学校里还有一大摊子的事在等着他,因此,李校长就把一些常用的恢复性手法手把手地交给了每位队员,这样在每次训练完就保证了所有队员的恢复与放松。

本来队员们都学会胡相互之间的放松恢复,李校长本来也该轻松一下的。可很有意思的是,只要是训练完李校长还在训练场,女孩子们包括她们的教练,会默契的计算一下时间后,或三个或五个地趴在垫子上指明让李校长来做放松按摩。

所有的女孩子包括后来参与进来的谢教练,这么喜欢让李校长来做按摩,用他们的话来说,是李校长那一双热热地如熨斗一般的掌心,即使是他不用力,只是让热热的手掌在你疲劳的有些酸痛的的肌肉上那么地抚过一遍,疲劳的酸痛就很快的消失了。

因此,是凡训练结束后李校长在这里,在心里边默默地排好队了队员和教练,准是会让他来展示一下他那一双手掌上的热量地。

一般地时候,李校长给队员或是教练只做背后的放松按摩,正面地都是女孩子们自己相互来做的。而女孩子们和她们的教练,也都认同了这一点。原因很简单,做放松时身上的衣服都不多,一个大男人热热的手掌真地在自己眼前触摸到身上的肌肤时,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在起来女孩子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回避。

事情总是变化的,是一次于莲的膝盖受了轻伤后的治疗,给训练中的校女队带来了不一样的变化。

这是于莲膝盖受伤的第二天,为了给她检查和治疗的方便,李校长把她受伤的那条腿担在自己腿上了。这也难怪,李校长和其他的助理教练有些区别,他是队员做了多少运动量,他自己就跟着做多少。虽然女孩子们的运动量不是很大,但是对于已经四十多岁的,且多年没有进行过大强度运动的李校长来说,他也很累。

和于莲一起坐在垫子上,一边被她做检查治疗的李校长,一边也伸开双腿的让自己也顺便放松一下。

膝盖上的伤,如果是碰了撞了且没有伤到骨头的硬伤,是很好治疗的。不过,于莲这次是膝盖上方的大腿肌腱的拉伤,所以治疗的时候会有一些的疼。

就这样简单地,李校长的手在于莲受伤的部位上一用力,痛了的于莲担在李校长腿上的伤腿反射地向前一伸,这次很平常的治疗就多了一些的意想不到的变化。

女孩子光溜溜的脚丫子,触到了李校长的上。而专心给女孩子治疗的李校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他还是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个男人被绵长的呼吸带动的微微起伏的腹肌,有规律也很有弹性地把这样的动感,一丝不差地通过于莲光光的脚丫子传到了她的心里了。

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对异性有了很强的好奇与躁动,要是这样的心理出现在别的女孩子身上,可能会被她们理智地控制在可以控制的范围里。

不过这样的心理在今天一个偶然地时间里出现了于莲身上,而正好的是,于莲是那即使明知道要被好奇心害死了,但是也一定要去试一试的女孩子,因此,可以压抑下去的好奇就转化成了躁动。

宽大的没有扎进运动短裤里上衣,让于莲的脚丫子不费力地挑开了以后,就没有一点阻隔地触到了男人那张力的腹肌上。

李校长不是一米七四的身材不是很显眼,不过他身上某处的某个东西,即使在老老实实地休息时长度也超过了十二厘米。

平时只要这某东西不暴动的话,李校长是不用来特殊地观照它的。只是现在他要和一群女孩子在一起训练了,这某东西即使被宽大的运动短裤罩着,也可能会在某个时刻不雅观地晃荡地招摇了。于是,李校长在运动短裤里穿了稍微紧身一些的,让某个东西没机会晃荡着招摇地沿着固定了起来。

如果于莲如一开始那样只是用几根脚趾头,来好奇的接触着李校长的腹肌那也没什么地。可是于莲被第一次接触到的腹肌的张力吸引得深了,且又从来不压抑对吸引着自己的东西那份渴望的她,就不露痕迹的一点点地蹭了蹭身子。

于莲的一整只脚,完全的覆盖到了张力的腹肌上,不过此时她也清晰地感触到,沿着自己大半个脚板下那个圆柱形的某东西了。

更大的是惊,更大的还有奇,在惊与奇的交替里,海浪一样的躁动让于莲的脚板不轻不重的压着那根圆柱体,缓缓地动了起来。

小女孩子的调皮和小伎俩,李校长是察觉了但是没有去揭破。毕竟,这样的事情如果被指到明处,小女孩子那嫩嫩地小脸儿要没处放的噢。

只是,李校长现在这样的坐姿不能让他不留痕迹地避开,小女孩子那被好奇心驱使的小脚丫子,所以李校长在加快了治疗速度的时候,也想到,是不是该跟这些青春期里女孩子们谈一点指导性的话题了。

机会对谁来说都是均等的,既然你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到最合理的反应,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就给了另一个人,一个被好奇心驱使的胆子越来越大的小女孩子。

没有抓住机会倒是算了,因为这东西不是说早一点晚一会儿的就要出人命的。可是这话又看怎么说了,你比如说李校长,他就是个经常喝了凉水都要塞了牙的人,而且,这个经常塞牙的人这些天里被菲儿撩弄地,只要某个东西一沾了火,处于极限里的某东西就要利马地爆上一爆地。

喏,某东西在于莲的脚板子才动了,就大大地拉出一条九十度的大阳线暴涨了。

鼓了,不是股啊!涨(四声)了,不是涨(三声)了。

暴涨的阳线冲得于莲的身子一软,暴涨的阳线让李校长浑身的一僵!软了的,僵了的,就这么地被钉住了。不是被钉住的两个人不想去动,是咋动的了啊?

哎呀——累死啦!一群女孩子在这会儿呼啦地在垫子上躺倒了一片。

慌的的一个抽腿的半翻身,身子还有点僵地李校长手爬脚撑的站了起来,于莲双手把红透了的小脸儿一捂的,坐在垫子上不动了。

还好,训练完的其他人光是被疲劳折磨了,没有人去注意到刚才股市暴涨的阳线,是多么地雄伟和壮观了。

几天以后,从暴涨的阳线里恢复了理智的李校长,在没人的时候想和于莲谈一谈有关青春的话题。

可是谈话了李校长也知道了,现在的少女们对于青春的理解,已经远远超越了他那个年代的人在同时期的理解范畴。

被牙尖嘴利的于莲好一通的教育不说,倒打一耙的女孩子还把股票暴涨事件的责任,全兜到了李校长的脑门子上了。

是啊,谁让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没有管好啊!

于莲,是股票暴涨的最大受益者,因为她用了一句:你如果不怎么怎么地,我就让股票暴涨的事件曝光!你如要那样那样地,我就说股票暴涨的一切内幕……

败了,彻底地败在了对如今这些站在时代前沿的女孩子的手里了。

是作俑者是于莲,她是没有说出去股票暴涨的内幕,也没有去难为李校长这个签下了城下之盟的战败者。她是有意无意的把其他女孩子的注意力,悄悄地引导到了李校长那还有可能暴涨起来的股票的上!本来是背后的按摩,在于莲的示范地稍稍威胁着的目光里,一点一滴地成了全方位了的。

虽然,李校长在训练上,在女孩子们学习上还是有了更大的发言权,可是私下的时候,他是就退化成了李老师,和老李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4)

“老李,刚才市教委文体部的老罗来电话通知,他说让我们学校的女篮的队员们先继续训练着,准备参加代表我们市参加全省的中学生篮球比赛。”

在办公室的楼道里碰到了刚从班上回来的李丰,田蓉一边打招呼,一边跟他说着。

“是吗?那他有没有说全省比赛是什么时间举行?”

李丰有些意外的问着和田蓉一起进了她的办公室。

“老罗没说,不过他说对于这次参加全省中学生篮球比赛市里面很重视,下午他和教委的人陪同市里领导来我们学校视察,让我们学校做好接待的准备工作。”

田蓉回答着,又说了一个新情况。

市里的领导要来视察?思索着的李丰的没有立即接上田蓉的话,想了一阵后,脸上浮出了似笑非笑的他抬头看着田蓉。

“老李,你的意思是……”

田蓉的话说道一半的时候,她好像忽然理解到了什么,她的脸上也浮出了似笑非笑的意思。

李丰的似笑非笑,是表明了对这次接待忽然来学校造访的市里领导的某种接待方式,而田蓉的似笑非笑是理解了李丰的意图,并在非常认同的心情里所表现出来的。

意会了,不用言传,搭上班子大半年时间的磨合,一种在工作上油然而生的默契,悄悄地在李丰和田蓉的心里萦绕着。

“小刘啊,你去喊一下徐校长,和邹主任,让他们一会儿去小会议室开会。”

看见从田蓉办公室门口经过的高三班的英语老师,李丰一边喊住她,一边跟她说道。

“徐校长在办公室的,不过我刚看到邹主任去了校食堂那边,要不要我去那里喊她?”

被李丰喊住的小刘老师听完李丰的话回答道。

“邹主任你就不用去喊她了,食堂那边有电话的,你去通知一下徐校长就可以了。”

跟小刘说完,田蓉已经用电话通知了邹主任,李丰就和田蓉一起朝走廊最里面的小会议走去。

小会议室和李丰的办公室紧挨着,顺便喊上在办公室里的铁奕,李丰就打开了小会议室的门。

学校的情况在这里摆着,所以我们在接待市里领导的时候,既要展示我们学校的风貌,也不要刻意地去做什么,一句话,实事求是。

实事求是,就是在合理地顾及到各方面面子的时候,适度的摆摆学校的穷啊。

也是啊,好不容易有一尊大神上门,如果不让过路的大神留下些神通的话,那岂不是在捧着金碗去讨饭吗?

没有安排学生组成热烈的欢迎仪式,李校长站在田书记的身后和学校里下午没课所有教职工一起,在学校的大门口迎接市里前来视察的领导。

方静是篮球运动员出身,原来是省体委主任的她,今年刚成为江中市主管全市文教体育的副市长。作为一个在全国来说的体育大省的省会城市江中市,是以为国家培养了众多体育后备人才而著称的。

篮球虽然不是江中市的传统强项,可是随着参加全国女篮联赛,并取得了联赛第三的天成女篮俱乐部落户到江中市,江中市就掀起了篮球的热潮。

作为一名国家女篮的前国手,方静对有关于篮球,特别是女篮方面的东西都很关心。所以当市教委邀请她来观看市中学生篮球赛的时候,她很高兴地就答应了,并基本上看完了比赛的全程。

从市教委的的介绍里她了解到本市中学的几只传统的篮球强队,从这次比赛的一场四分之一决赛时,陪在方静身边的市教委汪主任不可思议地惊讶,让她注意到一支参赛队伍。

这是一支没有统一队服的队伍,却是不管场面上打到多么胶着的时候,所有队员都带着笑容的队伍。

比赛里的笑容,不止是在优势和胜利的时候,在落后了艰难的时候,这样的笑容依旧存在着。她们非常的投入比赛,她们也注重着比赛的进程和结果,只是在这些的背后,这些如花般美丽的女孩子们,已经学会了在参与中享受比赛,享受着参与给她们带来的乐趣。

是谁带出了这样的一支队伍?很是好奇了的方静开始注意起了这支队伍的灵魂。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等问过了身边的陪同人员以后,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原来是她!方静更加的关注起了这支队伍,直到这支队伍最终站到了最高的领奖台上。

本来是要出席最后的颁奖,也顺便地和以前的熟人打上个招呼,可是临时的一个市里的紧急会议,让方静有些遗憾地没有坚持到最后。

颁奖时错过了,不过熟人还是要见的,正好全省中学生篮球赛要举行了,作为主管文体的副市长在关心代表本市参赛队伍的时候,还能遂了与熟人相见的心愿!于是让秘书和教委一联系,方静就在教委人员的陪同下,于星期一的下午三点来到了江中市三十三中学。

月亮之上的手机铃声从等着市里领导的李丰的身后传来,跟着轻声的几句交谈后,谢欣把手机就递到了李丰的手里。

“爸,我今天上午刚回来。”

有点疑惑的李丰刚把手机放到耳边,一个熟悉到骨头里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来后,他赶紧地拿手捂着手机话筒,走到一边去压抑着激动地去聆听了。

菲儿,是来采访这次市里领导到三十三中学视察的,所以,很想念公公的她就跟公公提前通了个话。

说采访完了就去宿舍那边去等公公,而且还让公公带着谢欣和铁奕一块过去,虽然菲儿的话又让李校长的心七上八下了起来,但是他已经没时间去顾及了,因为视察来的车队已经到了学校的门口。

整个学校是干净整齐的,学生们在教室里专注的听课,老师们在耐心细致地的讲解,三十三中学给人第一眼的印象是风貌很是不错。

只是,到了后面就让所有的人心里说不上都是什么味道了。

三层的办公楼,却是所有的教职员工都挤在一层里办公教学。教工宿舍楼贴着封条,学生宿舍楼贴着封条,男教工和男学生挤到平房里,女教工和女学生也挤到了平房里。多媒体大教室是使用的,可是很现代化的体育馆却关闭着,可以说,眼前的这所学校除了教学楼在全面的使用,除了教学工作还正常开展外,其他的东西都只用了原有部分的三分之一。

女篮的队员们,在夏天的烈日下挥汗如雨,而离她们露天的训练场不远的地方,就是所有现代化设施全备的,却不得不关闭着的体育馆。

在烈日下站了半个小时,等女队员们到训练的间隙,方静才在田蓉的引导下走向了女篮的教练和队员们。

和队员们一一地握手,再细心地问候,最后,方静站到了早就溜回来指导女队训练的谢欣面前。

“小谢!”

很亲的叫着,方静朝着谢欣张开的双臂。

“方……方姐!”

有些意外的迟疑,有些迷惑的思索,随着最后的惊喜的叫声,谢欣和方静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是啊,当年都是国字号女篮球员,虽然一个在国家队,一个在国家青年队,但是一起训练的,一个是言传身教,一个是虚心学习的时光里,让两个人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只是遗憾地是,谢欣的伤病让她在一片的惋惜声里,提前的告别了赛场,同时也让这在训练场上结下的友谊,画上了一个逗号。

时过境迁的重逢,让两个曾经的队友久久地激动着。

在学校的食堂和师生们吃了一餐平时的晚饭,方静副市长和她的随行人员坐上车走了。半个小时以后,李校长强自镇定地和谢欣,铁奕一起朝着他那离三十三中学不远的宿舍走去。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5)

菲儿打开了门,却只见到谢欣和铁奕站在门口。“老李说去买点东西,马上就上来。”

看着菲儿稍稍地一愣,谢欣先说着李丰的去向,然后有点不安地给菲儿介绍起了铁奕。

“这个老东西!学会了耍滑头啦!等一会……”

公公用了个缓兵之计!菲儿一边在心里骂着他,一边和铁奕打过招呼,一边把她和谢欣让了进来。

尴尬,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三个女人。因为从那天的事一出,李丰和谢欣就分别给菲儿做了详细的汇报,晚上主要的事情经过及其细节,两个汇报人都基本都没有什么差别。区别是一向诚实的公公在在儿媳妇的敲诈恐吓下,连第二天早上的续发的事件细节也给详细地坦白从宽了,而谢欣是在万般抵赖里,却被菲儿拿出了公公提供的充足的证据后,才举手投降的。

跟公公说:等我回去再收拾你个老不要脸的!跟谢欣说:我回去了可要好好谢谢的你呀!你个小狐狸!

公公是想做成一头死猪,让菲儿拿着开水来使劲的烫他吧!可是临到里宿舍门口,腿软心虚的他灵机一动地来了个缓兵之计,借口是去买点东西的就把谢欣推到风口浪尖上。

从情理上来说,公公是想来直接面对菲儿的,可是怎么说他也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他知道如果他和谢欣她们一起上去的话,局面就会过于的僵持,那样对这件事情解决起来就多了些不确定的因素。而让这三个女人在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见了面,是会有很大的一个缓冲,来让这件事的解决有更多的回旋余地。

把谢欣推上去让她先去顶上雷,看起来是有些不地道,可这却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事情的方法。李丰一边在心里对谢欣说着对不起,一边在小超市里一圈圈地游荡着。

被越来越警觉的超市售货员掉着一步地紧跟在后面,赶紧从超市的货架上选购了一堆的东西后,付了钱的李校长仓皇地离开了超市。

也是啊,他给超市收银台的每一张钞票,收银员都要左看右看了再从验钞机里过上四遍也就算了,可是被这里所有的人都用钉子一样的眼神扎着脸,李校长仓惶而去的脚步是要多快就有多快。

转到自己宿舍的楼下,还是有些心里没底儿的李校长停下了脚步后,拿出了一根烟点上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这戏呀要没有个开场的引子,是没法开口就唱的。如果是公公在这里,菲儿就完全可以一把揪住他的小辫子将他掀翻在地的,踏上一只脚去的开场来唱着一出戏。只是自己这公公啊,忽然间由傻二那般的情商学会了奸猾。这样的一个措手不及让菲儿原本装备的万分充足的唱本,全然成了废纸!心里虽然一遍遍的骂着老东西也要成精啊!可是菲儿还真想不出这改了的唱本要怎么往下接。

谢欣是到了碉堡的底下要举起了炸药包才发现被人给出卖了!如今是硬着头皮不上也要上了,于是,和当年那位在四平的桥下举起炸药包的受了骗的革命先辈喊着一样的口号(一个是冲着全国人民在喊,一个是在心里对着自己在喊)千万不要相信……来敲了宿舍的门。

能举着炸药包来,那是被人出卖了不来也得来,可是这炸开门以后嘛,只要能往后拖的就一定要往后拖,能不出头的保证不出头!见了菲儿没说话,谢欣是乐不得的一句话也不要说。

铁奕是娇小了点,不过她的性格倒是还真和她的名字有点配——铁的直接,奕的神采。所以,从来不会让自己在沉默中熬着她,干干脆脆的说:老李这样的男的我是很有好感,本来他离婚我也离婚而且我俩的年纪也很配,所以呢,老李要是要我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当然,我说的意思是在老李没有你们俩的前提下的。

现在既然老李已经先有了你们俩了,而老李和我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才有了关系的,因此我自己的意思的是,你们俩要是同意我也和老李在一起,我没意见也保证不会影响到你们和老李的感情!我都这岁数了,结不结婚的都淡了,我就是想有个人能抽个时间的配我说说话就行。

你们俩要是不同意我和老李在一起,我也没意见,毕竟那天的事情不是老李所能控制的。那你俩看吧,要同意我留下,我就留下,要说不行我就走,一会儿你俩跟老李说清楚就行了。

有板有眼的豪气,即使是个女人也着实让人一震。留!还是不留?在人家那么干脆的豪气里,菲儿看了看谢欣,谢欣也看了看菲儿,菲儿的眼睛稍稍的一瞪,谢欣歉意也调皮地也示好的嘴角扬起地一笑,菲儿又瞪了谢欣一眼后看着铁奕说道:“铁老师比我和欣儿都大,那我俩叫你一声姐姐,姐姐你不会不认我俩这俩妹妹的吧?”

“瞧菲儿妹妹的说的,我哪里会不认你这个妹妹呀!既然你也叫我姐姐了,那你就给姐姐说说,我这个姐姐到底能不能留下?”

铁奕没有去意会菲儿说的姐姐妹妹的意思,她是直接的先把姐姐妹妹的都认下了,再说最实在的。

这是一种不拖泥带水的性格,并不是想要咄咄逼人。只是这样的性格让人接受起来需要个短暂的适应,于是,菲儿又看了欣儿,欣儿又看了菲儿,眼神都有一丝无奈的笑,菲儿就看着铁奕说道:“姐姐不嫌弃我跟欣儿,要留下,我和欣儿都没啥意见。就是姐姐你要留下光我俩同意也不行的,那还得看老李是啥意思的。不过,我和欣儿一定会劝老李的,不能让老李呀把这么好姐姐给白白的错过了。”

“嗨!这菲儿你就小看自己啦!你知道老李怎么说对我们这事的处理的吗?他说呀,他一切都听你和欣儿的,只要是你俩的意见,他是怎么着都行的!菲儿呀……”

铁奕滔滔不绝的说着对菲儿的敬仰之情,是啊,能让一个男人这么的听话,是值得人佩服一下地。

只是这些话落进菲儿的耳朵里,让她一边应和着刚认下的铁姐姐那敬仰之心,一边在心里把老东西狠狠地数落着: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啥叫是我俩的意见,你怎么着都行啊?你可不是怎么着都行啊!我俩点头了,这娇小玲珑的女人就不用你老东西费一点力气的躺你床上了!我俩不点头,这棒打鸳鸯的恶人就让我俩给做下了!

和着是不管我俩同意不同意,你个老东西都是两面在得利啊!你个溜奸耍滑的老混蛋!你等一会儿回来,咱们在好好合计合计,啥叫是我俩的意见你都听!

抽完了一支烟,再给自己好好地定了定神,拎上从超市里买回来的东西,李校长开始往宿舍的楼上走。

随着门里传来的一声是老李回来了吧,李校长宿舍的门就应声打开了。欣儿迎着李丰的是一副你自求多福眼神,把李丰让了进了屋里。

“老李回来啦?还买了这么多东西呀!正好我有些饿了,你们也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菲儿见公公进来,边说着边像不由分说地来接公公手里的东西。

菲儿进了公公家的门,好像还就给公公做了一次饭以后,就挤上了公公的床。这么关键的时候,公公更不能在让菲儿这姑奶奶劳累着,所以他没有给菲儿机会地,拎着东西和铁奕打着招呼的进了厨房。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6)

四菜一汤摆放好了,李校长也顺势在菲儿的身边坐了下来。“喝什么酒啊?”

菲儿看着坐在对面的谢欣和铁奕问道。

“啤酒吧。”

谢欣说着就顺手从沙发的边上拿出了四瓶啤酒。

李校长是从超市买回来不少的东西,可是他是一瓶酒也没有买,因为这酒呀在接二连三闹腾着李校长那平静的生活,让李校长已经是谈酒就要变色的。

想说不要喝了吧,可是菲儿在提议欣儿也不反对,铁奕没有说话似乎是已经默许,所以李校长要说的事情,就只好闷在了肚子里。

三个女人是喝着吃着的有说有笑,一个男人是陪上笑脸的却被三个女人有意无意地忘在了一边。

“铁姐姐也同意留下了,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来!为了我们姐妹的缘分干一杯!”

又是菲儿提议,两外两个女人赞同,三个女人就一起站起来,叮!的一声碰了一下杯子,三个女人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铁姐姐比我大,欣儿也比我大,那以后你们俩就是我的姐姐啦!来,我敬两位姐姐一杯,希望两位姐姐喝了妹妹我敬的酒,以后可不许欺负我这个妹妹啊!”

菲儿半开着玩笑地,三个女人又举了杯。

“菲儿妹妹,你能这样大度的接受我和小欣,姐姐我真是……”

是铁奕在提议。

“菲儿妹妹啊,你能接纳我,还给我创造机会,可是我却把事情差一点给弄糟了。要不是菲儿你没有怪我,我真不知道……”

是谢欣,看着菲儿有些激动地举起了酒杯。

三个女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也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着。很快,她们就交流处了一个成果来:既然是姐妹了,那就要经常在一起才好加深感情,可是宿舍这边的房子太小了,这么多人是住不下的。老李那边的房子很大,我们就都搬过去住好啦。今天嘛,今天咱们就先这里住下,咱们睡卧室,老李睡沙发,明天一早咱们就联系人来搬家。

“爸!我忘了拿换的衣服了,你给我去卧室里拿过来吧。”

公公把收拾到厨房里的碗筷刚洗刷完了到客厅坐下,菲儿就在浴室里喊了起来。

公公答应着,给菲儿找来了要换的衣服后轻轻地敲着浴室的门。

门拉开一条缝隙,接着一只沾满了水滴的白皙的手从门缝里一伸出来,唰地拽走了公公手中拿着的衣服后就飞快的缩了回去,跟着,卧室的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

“老李,我的背上好痒,快给我抓几下下!”

差点被浴室的门撞到鼻子,身后的喊声就又来了。

“左面点,哎,再往边一点,哎,对对,就这里!”

谢欣坐在沙发上指挥,李校长在她的背后执行摸索。

“哎,老李……”

“哎,爸……”

三个女人用各种必须要帮助的借口,把李校长指挥的团团地转,可是这三个女人却在李校长一到她们各自的身边时,又立即若即若离地和他保持了一定得距离。

沐浴后的女人,身体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这丝丝地从鼻孔钻进来,再满满的沁透了心脾的幽香,一点点的让李校长的神经在动,让他的身体也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若即若离,近如唾手可及,可又远得好像不能走近,这样的一种滋味,让人的心痒的厉害,让人急切地却无从去排遣。在卧室的门被关上后,听见里面传来的说说笑笑的声音,李校长粗粗的吐着气。

一连几天,只要一到了晚上这样场面就会在李校长的面前上演,而每次孤身一人被甩下的李校长,只有自己躺在那里无奈地更粗更长的吐着气。

三十三中学在困境里创造了成绩,被教委作为榜样宣传,一系列的帮扶措施也就很快跟了上来。

三十三中经费紧张,那首先是下拨了二十万元的资金,虽然不多,但是总比一点不给要好的多。三十三中师资缺乏,一名有三年教龄的女教师和四个新近招收进教育局的大学生,就充实到了三十三中学的教师队伍里。

更得到重视的是,三十三中学要代表本市参加的全省中学生篮球赛。经过协调,在此次市中学生女篮比赛中,其他学校的几个表现非常突出的队员,也临时转学进了三十三中的女篮队伍。

全市中学里资格最老的教练也来了三十三中,她是来给谢欣到助手的,而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专职的队医。

原本不管是市教委还是北城教育局这样的安排,当了校女队很长时间助理教练的李校长,都应该撤出来去做他的本职工作,好好地来做好一个学校的校长的。

可是就在李校长回到自己办公室好好地工作没三天,北城教育局一个副局长找李校长谈了谈话,大意就是让李校长在尽可能的时候,协助校女队抓好队员的体能训练。

那让田蓉书记再兼任一下学校的副校长,多负责一些学校日常工作,我就可以多一些时间协助校女队训练了。李校长答应了北城教育局副局长交代的工作,不过他也提出了自己的一个建议。

如果一个想把一个部门的权利都拢在手心里,可能不是很容易,不过你要把手里的权利分出一些给别人,那一定会很顺利的。于是,北城教育局非常痛快地采纳了李校长的建议,让田蓉书记兼任了副校长,协助李校长抓好三十三中学的全面工作。

北城教育局领导来学校宣布了新任命,在找田蓉书记谈话时直接告诉她,这次的任命是采纳了李校长的建议后,才进行调整的,希望她更好配合李校长的工作,争取把学校的各方面的工作都赶上来。

走上领导岗位也有几年了,从小到大中耳濡目染的领导艺术更是多年了,关于李校长这样当领导的,田蓉书记是听说在以前遥远的年代里有,现在倒是第一次见。坐在办公室里,田蓉书记的心情有些复杂,不过她也对远处场上和校女队一起训练的李校长有了一种钦佩。

新来的助理教练是市五中的,说她资格老倒不是因为她的年纪大,而是她带队伍的成绩好,带队的时间长。这次她带的队伍输给了谢欣带的队伍获得了亚军,从心情上来说,她输的有些不服气。因为如果同样的决赛再来一次的话,她知道自己带的队伍一定可以战胜谢欣现在带的队伍。

对谢欣稍稍的不服气,可是她对另一个正给队员们做放松按摩的人,她却真有些佩服了。这样的佩服来自那场决赛的下半场的一开场,是三十三中学用三个个替补球员换下了三名主力球员时,作为五中的教练,她认为自己队的机会来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7)

上半场,三十三中一直是没有使用中锋的快速打法,而五中是典型的高中锋阵地战的打法。抢个很凶,逼的很紧,再加上灵活快速的战术,五中在一开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十几分钟后,三十三中取得了七分的领先优势。五中马上叫了暂停,从新布置了战术后,五中把场上最高的高度,身高一米九二,体重达八十六公斤的中锋换下去,打同样是快速的打法,不过五中球员现在场上的平均身高仍然比三十三中高。

比赛有些胶着,不过五中却把比分的差距在上半场结束时,缩小到了四分。

三十三中的中锋终于上场了!而且还一下子换下了三个主力!有了中锋,那整个队伍推进的节奏就要慢下来,而一旦比赛的速度慢下来,那五中的号称坦克的大中锋就要完全的显示出她的威力了。

三十三中女队的中锋是圆圆,一米八三的她比对手低了九公分,体重少了二十七公斤。五中坦克式的中锋,从罚球线开始,一步步挤着圆圆推进到篮下,刚把圆圆抗退了小半步返身向队友要球,贴身紧逼着她的圆圆却忽然侧跨出一步地,来了个绕前防守。

顺利地断下了传给五中中锋的球,同样是中锋的圆圆居然带着球发动了快攻。不过坦克就是坦克,接下来的进攻里,小心起来的坦克终于开出了应有的火力,不过在圆圆和其他队友拼力的协防下,坦克接球进攻的机会只有平时的百分之四十几。

圆圆进攻的时候,就落在高位。给队友挡拆掩护,抓住为数不多的机会中投,没有办法,五中站在篮下如一座山那样的坦克,迈着不是很灵活的步子,从篮下防守了出来。

在高位,圆圆灵活的脚步很顺利的就甩开了坦克的防守,到了篮下五中及时补防过来的队员已经卡好了位置。侧身倚住补防过来的球员,在这个和自己身高差不过,体重也比自己大的防守队员面前,圆圆在接近篮下底线的地方,使用了女队员几乎很少使用了勾手的平行打板投篮。

五中,在自己球队最擅长的阵地战中不仅没有完全发挥出自己的优势,相反,就是三十三中利用她们三次的意想不到和一次失误,上半场四分的比分差距,在双方主力球员全部上场决战时被拉大到了九分。

双方在最后二十多分钟里都拼尽了全力,五中以两分的差距败给了三十三中。这场比赛,给五中教练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三十三中球队所有球员充沛的体能顽强的防守,还有那个在下半场,给了五中球队一次失误和两个意外的三十三中的替补中锋。

来三十三中和谢欣合作,原五中的教练也真实的了解到,这支球队里,主教练就是训练整支球队进攻和战术,剩下的训练项目都是由临时拉来的助理教练来完成的。

训练出了如此顽强的防守,训练出了一个如此有特点的中锋,原五中的教练对那个现在有和队员开始一起训练的人,产生了充分的好奇。

现在是圆圆和他的一对一训练。

背靠背,圆圆撑住了双腿用背部,在拼力地承受着他的背一下下非常有力撞击。而就是这样一下下有力的撞击,圆圆拼力撑着的双腿,一寸寸地向前滑着。

换向了,是圆圆在发全力地用背撞击着他。而他,就是上身随着圆圆的撞击轻轻地摇着,可是脚下却纹丝不动的。

肩膀顶着肩膀,背靠胸,胸靠背,都是在做一个中锋无论是进攻与防守时必须要做的动作。这各类的动作都分两组,一组是静力的绝对力量的练习,一组是随着脚步移动时的技巧型练习。

这每一组练习都非常的专业,不过细心的原五中教练却发现,在做技巧型训练时,他跟圆圆要求的内容和自己学到的与指导自己球员的东西,在一些细节上是不一样的,他在这些地方要求圆圆学会借力。

借力?原五中的教练又想起了那天的决赛。坦克在拼力挤开了死死顶住她的圆圆后,却受不住脚的给摔倒了,这是一种借力?圆圆在背靠着推着她的坦克时,往后发力地一挤,在被坦克猛地反挤了就忽地朝侧向地一个跨步,甩开了坦克转身跳投,这也是借力?

是啊,绝对力量圆圆距离一个真正的中锋要有一定的差距,可如果她能把他教的这些借力都灵活使用出来的话,将大大地弥补上了她的不足。

原五中的教练是在看圆圆和他的训练,不过圆圆却是在亲身体会着,他要求自己的和一般训练在细节上有差异的训练。

绝对力量的训练在第一天时,自己做了其他队员训练量的三分之一时,就要累倒在地上了。于是,他就根据自己的状况,给自己单独制定了训练计划。

他制定的训练计划,是把保证了总训练量后的分解练习,且不过分地去强调总量的练习。有了总量的保证,自己的训练量在两个星期以后,就达到了其他队员的三分之二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要求自己做技巧的训练。

只是这技巧练习的第一天,自己身上凡是被他撞过挤过的地方,就不是青了就是肿了。疼啊!浑身都疼啊!在身上疼的要命的时候,自己真想骂他打他然后就放弃掉训练。

可是,他那一双暖暖的手在给自己尽心的按摩,还有他给自己特制的用来治疗身上疼痛药水,让自己身上的疼痛大为缓解了以后,自己竟然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上了,这种在极度的苦痛里走向渐渐舒缓的感觉!

还没弄明白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和他又靠在一起练习的时候自己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和一个非常成熟的男人靠在了一起。

用背靠他,用肩顶他,还用胸挤着他。

男人厚实的背肌,男人强壮的肩膀,男人胸膛热热的温度。虽然这样不同的感觉忽然的是那么地清晰了,但是自己还是能定下心的专注的投入到训练里来。只是,自己也悄悄地改变了一点训练的细节。比如,靠着他宽厚的背休息……比如,顶着他肩膀时,比他高的自己会让自己的嘴唇里的气息,近近地扫过他的头发,吹过他的脸颊。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8)

最后一组的攻方练习接近尾声了,圆圆背靠着守方一边运球,一边试探着寻找摆脱防守的机会。守方对她非常的熟悉,所以不管圆圆要干什么都被守方提前给遏制住了。

被人看的死死的,一点出手机会也寻找不到的圆圆,不仅是不急不躁,相反,她似乎更享受在对方宽宽的胸前挤来挤去的,即使她手里的球已经被他抢断去了。

自从圆圆喜欢上了在他的陪伴下做着一组组的练习,因此每次做到这最后一组练习时,只要圆圆手中的球一杯断掉,圆圆就顺势靠在这充满力量的怀里休息上几秒钟。

以前,给圆圆在怀里休息时间,从来都没有超过三秒钟,不过今天可能是他和她都累了吧,圆圆靠在这怀里都调匀了呼吸了,这怀抱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的,不露痕迹地轻轻的把圆圆送出去。

于莲从一边追着球过来,圆圆只好很不情愿地从这怀抱里闪出来,只是她在从怀抱闪出来的时候,稍稍偏了偏头,让自己的嘴唇从他的脸颊上淡淡地滑过。

上午的训练告一段落,刚从自己带的初三班出来,从教学楼里门口站着的铁奕就拿着手机示意李丰去接。

是电话是菲儿打来的,她告诉公公她这几天要赶一期节目就不回家了。而她也知道公公这几天在带球队训练,她嘱咐了一番让公公不要太累了就挂了电话。

李丰把电话还给铁奕,铁奕呀告诉他,她要去接在市三中的女儿回来,这几天也不去李丰家了。说完,铁奕就急匆匆的去市里接女儿去了。

谢欣今天中午要去和她以前的队友们聚会,也是几天来一直被美女环绕的李校长,成了孤家寡人。不过,如今的李校长是真希望这样孤家寡人的日子多一点才好,因为李校长家里的美女是有三个,可是他不仅是只能天天看着美女在眼前晃来晃去,却连边儿也沾不上不说,他还要时刻被三个女人有意无意地一番撩弄。

菲儿让李校长真正知道了什么才是女人,可是就是知道什么事真女人,李校长在这三个女人的撩弄下,使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停的起火!而且这火一起来就是一整天也灭不了。

急火燎心,嘴角都要烧起泡来的李校长,现在最大的希望是把自己时刻都浸在冰凉的水里,只有那样,他也许会好受一点。

处于了这样的状态里,李校长在无意识中已经带出了这样状态的副作用。就像今天和圆圆一起训练,当最后的时候圆圆倚在他怀里了,他居然没有入以往那样轻轻避开,而是在少女带着汗气的体香里有了一段时间的迷失。

虽然这样的迷失很快被过来捡球的于莲惊醒了,但是在菲儿之前一直守礼本分的李校长,在圆圆离开了他的怀里后竟然有了怅然若失的留恋。

这样怅然若失的感觉,让李校长有点想骂自己畜生,因为作为一名师长对自己的学生产生不该有的念头,是不可以的。尽管这个让自己产生不该有念头的学生,已经比自己都高了,可说到底她真的还是一个孩子。

可是不论李校长如何的自责,当这些青春洋溢的女孩子又聚到自己身边时,她们身上多散发的靓丽的气息,却在某种程度上更让李校长难以自制。

这最突出的表现是,于莲借着训练时的身体接触,也如圆圆那样的紧紧挤进了李校长怀里时,李校长似乎不止是忘记了刚刚对自己的自责,而且手上居然下意识地多了一点不可察觉的附加动作。

这一切的累积达到极致的时候,是于莲和几个女孩子在李校长为她们做放松按摩时,那些青涩的却大胆的回应。

如圆圆,会有意无意的把运动服弄得靠上一点,让李校长看到她那衣襟下半隐半现的白皙而光滑的。

如张楠,仰躺在垫子上的时候,会让运动服紧紧地绷起来,而她那在这一群女孩子中最自豪的两座小山,据突突地展现在李校长的眼前。

如于莲,喜欢在按摩的最后坐起身来,在李校长给她按揉着脚腕和小腿时,她会把脱去运动鞋和袜子的脚,轻轻抵在李校长的上。

如果是以前,这些女孩们的小动作李校长要么是视而不见,要么是一笑了之地回避一下。不过,今天圆圆的运动服因为往上撩起多了一点,让她的半个都露出来时,还隐隐让她的运动裤里面肉色的也清晰可见。

李校长好像是没有多往那里看,可是实际上他的眼角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一直瞄着圆圆球衣撩高了许多的部位。

张楠,今天没有把球衣紧紧地绷住,因为出了太多的汗她已经把球衣脱了下去。无袖紧身的小衣,在汗水的阴渍下更紧地贴住了她身上的皮肤。是这样的紧,就把她身体的曲线和丰满最突出的表现出来。而李校长似乎还从紧紧的丰满上,看到了两点隐隐嫣红的东西。

脚又轻轻抵在了上,李校长张力的腹肌感受到了女孩子脚上肌肤的柔软,女孩脚上也传来男人呼吸中一股股涌动的力量。

这样的场面在队里的女孩们面前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今天这个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的表象下面,却因为一点在位置上的不同,而使整个事情的性质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是于莲,在李校长没有主动回避的时候,让心里暗自高兴的她大了许多的胆子。脚趾点触张力的腹肌,脚掌加了一点力量地在上小幅度的滑动。

最终的变化,是于莲脚上的动作幅度稍稍一大,她的脚跟就实实地踩到了李校长固定在上的一个东西上。

这个东西,已经固定在李校长的上造反好几天了,如今被女孩子柔嫩的小脚这么一踩,就如在闷在炉膛里的暗火忽然吹进足够的风一样,呼地就窜起了三尺高的火苗子。

火一样的硬,梆梆地顶在于莲的脚跟上。浑身都一震,是李校长,也是于莲。这一刻,于莲的脚僵僵的没有动,李校长按摩着的手一顿以后,也一动都不动,一瞬间静止了的两个人,都种种我的发出了喘息声。

是新加盟到三十三中女篮队伍里的坦克,一个不小心撞到器械架子,咣——的一声响,让如被粘在了一起李校长和于莲,闪电一样的分开了。

李校长匆匆的离开训练场,是更深的自责中他必须要清醒清醒。可是中午家里的三个女人都不在,从学校的食堂吃过饭的李校长,就沿着校园里一排排的枫树散着步。

恍惚之间,李校长抬起了头,仿佛是潜意识,仿佛是心底里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牵着,李校长已经来到了学校为校女队专门准备的宿舍前。

“李老师,你来看我们啦?”

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而苦笑着要离开的李校长,被身后传来的声音给叫住了。

“啊,是舒雯呀,大家都在宿舍吗?”

转身看着这个又是比自己高的女孩子,李校长言不由衷的问道。因为他本意是想说,我是没事儿随便溜溜的,不是来打扰大家休息的。可是话一到嘴边,就不知道怎么地一转弯的给顺成这样了。

“大家都在,李老师进来吧。”

郭舒雯说着走到宿舍门前,推开了宿舍的门。

校女队的宿舍共有四间,它们被一条走廊连在了一起。郭舒雯推开的是宿舍走廊的门,李校长就跟在她的后面,朝其中的一件宿舍走去。

“啊!”

几声短促的惊呼,不是因为前面进去的舒雯,而是看到了跟在后面的李校长,在自己的天地里,女孩子们都很自在和随便。比如上身就戴个胸围,穿一个小小的短裤:再比如,穿个小小的吊带,里面却没了胸围,让女孩胸前那红红的樱桃印出了清晰的模样……

“嘻嘻……李老师你快进来嘛!”

首先从惊讶里反应过来的于莲,就戴着胸围的跑到门口,把刚要抽身而去的李校长给拉进了宿舍里。

非礼勿视,非礼勿进,也许是被“鬼打了墙”吧,李校长稀里糊涂地被于莲拉进了宿舍里。

“哈哈……李……李……老师脸……脸红……红啦!哈哈……李……李……老……师……你……哈哈……太……太可爱了!”

看到被于莲拉进来的李校长的脸呼地红彤彤的一片,圆圆用手指着他笑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而于莲在看到了李校长那“老”可爱的样子,更是喜形于色的合身而上地拥抱住了他,在他红的分外可爱的脸上,最有力地亲上一口。

窘迫到了最顶峰就是不再会窘迫了,物极必反的时候李校长脑子有些空的反搂住于莲,响亮的一口亲在于莲的小嘴上后,就拥着着她一坐在了宿舍最靠近门的床上。

呃——李校长的反戈一击,让宿舍里所有的女孩子都大大地震的呆住了!而自己的小腰被李校长热热的大手没有一点遮拦的环抱住,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于莲,这会儿竟然只能软软地靠在了李校长的身上,任由他把自己拥坐到了床上。

“李老师欺负人啦!”

整个女队里平时最文静的舒雯,在从震惊中回过味后,却最勇敢的向装成庞然大物的李校长发起了冲锋。

一个人的勇敢,可以鼓舞所有人的士气!于是,屋里的女孩们都勇敢地向李校长发起了冲锋。

冲上到敌人身上的女孩子们,其实手忙脚乱的她们就做了一件事,把李校长推到在床上不能动了,用她们的小手蹂躏他一番而已。

训练完的女孩子们都刚刚沐浴过不久,混着她们体香和浴液香气的气息,浓浓也强烈的冲进了李校长的鼻腔。轻薄的衣衫,女孩子们柔滑弹性的肌肤,在深深刺激着李校长的神经时,让他的大脑出现了空白。

是大脑的空白让人的肢体不受控制了吧,李校长搂在于莲腰间的手,在拥挤中往上一滑地插进了于莲的胸围里,巧了一些的是,李校长的两根手指的尖,触到了于莲胸前小巧山峰上的红樱桃,并随着女孩子们的拥挤,在这红樱桃上磨着夹着。

舒雯是第一个冲到李校长身上的,所以她被后面冲上来的女孩们挤到了李校长的怀里。不巧了,穿着短裙的她正好把双腿压到了李校长的另一只手上,而李校长的这只手穿过她的短裙,很深地陷进了她的双腿中间。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9)

于莲的胸围在拥挤中给推了上去,李校长的大手就不可控制的追着被推上去的胸围,直接地覆盖到了于莲那没有胸围遮挡的小巧的山峰上。

另一边,舒雯的双腿间被一只大手穿进来时,让她的双腿反射般地猛的夹紧了,跟着她身体发软的趴在了李校长的胸前。

于莲那被手指尖弄硬了的红樱桃,放射出的挺挺的弹性刺激着李校长的神经,几乎是有些粗暴的让覆在于莲小巧山峰上的大手尽情的揉搓。而他那只被舒雯双腿开始紧紧夹住的手,在随着舒雯软伏在怀里时就得到了解放,于是,在另一只手在于莲小巧的山峰蹂躏时,这只手的手指也如蛇一样的顺着舒雯的边缘钻了进去。

从另一侧爬上床来的圆圆抱住了李校长的头,清凉的少女的嘴唇轻快的覆在了李校长的大嘴上。和圆圆香甜的小舌头肆虐的纠缠,也大口大口地吞食着女孩子口中涌出的津液。于莲的胸围被一只大手粗暴的推的更高,她那两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巧的山峰,被这只大手尽情的揉搓。

舒雯的被连拔带扯弄到大腿的下面,一只大手没有一丝缝隙地盖在了她的花房上。整齐的芳草被手指缠绕得东倒西歪,花园的两扇门也在这样揉啊弄呀的时候,渗出了丝丝潮水的气息。

是谁拉下了李校长那宽松的运动裤,接着又扯去了他紧身的已经不知道了,知道的是一阵的惊讶声过后,几只小手不约而同地抓上李校长下那高高耸立的一柱擎天……

删节……尽一切可能的删节。

不愧是整只球队里体力最好的球员,于莲在其他女孩子都横躺竖卧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的时候,她还有力气趴到李校长的,用她那青涩的小嘴的动作,不仅让李校长那高高耸着的一柱擎天尽情的喷发,还把这一柱擎天中第三次喷涌而出的乳,尽量多的吞了下去。

嘴角上,胸脯上是来不及全部吞下的液体溢出来所留下的。于莲就带着这样溢出来的东西,一把搂住了自己的校长,现在的情人,与他深深的亲吻着。

从李校长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以来,他那被爷爷用药酒和养生之术调弄得百战不疲的身体,就从来没有真正在发泄中满足过。而在这些年里,李校长就一直靠着养生术里的导引之法,来疏解着心中越来越强烈的欲火。并且他把这样累积起来的欲火,一压制就压制了将近三十年。

药酒每天都浸润着他的身体,本来很是适量的药剂在得不到发散的途径后,就慢慢积郁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当这样积郁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就连李校长身体内排出的汗水里都有这样淡淡的药香。

他不知道,如今的他已经是个浑身都能散发出药力的人,不过这样的药力却不能用来治病,它的唯一的作用就是会让过多近距离接近他的异性,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催发出了情火。

有半年多的时间,李校长是和球队的女孩子们在一起朝夕相伴的训练。过多的身体接触,特别是每天他要给所有女孩子做的按摩放松,更是让这些情窦初开的女孩们,在这样药香的催化里渐渐地依赖上了他。

这样莫名而生的依赖,让女孩子们在自觉不自觉的时候,喜欢最近距离的接近他,在嗅着他身体上散发的味道时,也懵懂地也潜意识地和他做着身体上的敏感的接触。

最让女孩子们迷恋的是,当李校长那散着热热温度的掌心,触到她们肌肤上的感觉。那一刻,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敏感和期待,使女孩子们沉溺在其中不想他的离去。

很快,在更多的时间里女孩子们会看到他走来而在心里暗暗地欢喜,会看着他的离去而在心底的默默不舍。只是这些藏在所有女孩子们心里的东西,在一次舒雯去看望以前的同学回来以后彻底的改变了。

那天,舒雯的同学有事出去了,一个人呆着有些无聊的舒雯,就从同学的枕头下面翻出了几本杂志和两张光盘。杂志和光盘舒雯还没有来得及看,圆圆就打电话来告诉她回队里集训。

舒雯把杂志和光盘往自己包里一塞,打上车就回了学校。晚上,一起住校的圆圆有一台手提的dvd机子,舒雯就拿出今天在同学那里拿来的光盘放了起来。

这是一部非常经典的老片子,片名是挪威少女。现在的女孩子们没有了以前女孩子的那么的忌讳,喜欢接受新生事物的她们,除了一开始看的时候有些羞涩的不自然,等看了一阵以后已经大大方方起来的她们,一边跟舒雯开着她犯的开始思春的玩笑,一边对片子里情节和男人身上的某些部位做了专题讨论。

两部片子,这些女孩子们悄悄地一直看到了深夜一点,因为每部片子她们都看两遍,且还有老师查夜的时候,停播了一个小时左右。

学校是十点熄灯,不过手提dvd机的好处是有电池可以使用。只是最后机子的电池也耗尽了电量,要不这些裹着被子挤在一起看片子的女孩们,也许会看到天亮吧。

几本杂志,在这个女孩子手里传到了那个女孩子的手里,白天没有看过的晚上躲进了被窝里,拿着小手电照着的一边接一遍的看。

思春了的女孩子们,直接导致了她们训练水平的下降。在教练谢欣和李校长严厉的督促下,再加上多好的东西看多都会没了新鲜感,所以,调整里几天的女孩子们有恢复到正常的训练水平。

只是,这样一个偶然的变化,在所有女孩子的内心中打开了一扇朦胧而期待的窗子。在这扇窗子里无法抗拒的诱惑下,心理有巨大变化的女孩子们更是把目光投向了她们的校长。

如果说,那天于莲在宾馆掀开了盖子校长和谢欣身上的被子,是让女孩子们第一眼真实看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象征,那舒雯又悄悄主动从同学那里拿回来的东西,就是让所有的女孩们有了今天这一幕的最后导火索。

是几部的大片,是更乱的却心理描写细腻,情节更刺激的文字叙述,在李校长这些天来更浓郁的药香的催化里,女孩子们在今天找到了突破和释放的机会。

对于李校长来说,如他这样的身体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已经被菲儿的魅惑调教的更加敏感。而在这几天被三个女人在眼前的晃来晃去,又撩弄得处于极限的边缘他,能坚持到今天没有被这积郁到了临界点的欲火烧成了神志不清,就已经很幸运了。

只是,在积郁的情火中爆发的他,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让六个女孩子,从此告别的少女纯真的时代,成了六个真正的女人。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10)

罪如果是一般情节,是有期徒刑四到七年,情节严重的,如现在着六个女孩子都算上,是该如何来量刑?那依刚刚发生过的整个事件来说,只要女孩们不一口咬定,那法律认定上应该算诱奸吧?

可即使是诱奸,这些女孩子也都满了十六周岁,那现行刑法的量刑标准又是什么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今天的事情上让自己踩到狗屎,让所有的女孩子都原谅了自己,且让自己免去了法律上应付的责任,那面对菲儿,面对谢欣和铁奕的时候,自己还能去跟她们解释吗?自己能去解释吗?

“李老师,刚……刚才的感觉真好!”

吞咽了李校长一柱擎天里喷发的液体后,就软软地倒在了他身上好像睡着了的于莲睁开了眼睛,她一边用手在李校长结实的胸肌上抚摸,一边说着。

“李老师,你在想什么?”

只是感觉到李丰搂着自己的手臂稍稍紧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再回应的意思,于莲从他的臂弯里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初尝云雨的女孩,娇慵的脸上还挂着没有完全退去的红潮,几缕直爽干练的发丝沾着没有干透的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散落着。如心底被深深的触动,李丰的手在不期然间伸到了女孩的额角,柔柔地为她整理着散落下来的发丝。

温情,一个成熟男人在自己眼前弥散着的温情,瞬息间让女孩子深深地迷醉。她那微微泛着潮红的脸蛋儿,在这样的迷醉里非常享受着的,轻轻地贴住了男人伸过来的手掌上。在这份让自己迷醉的温情里,用自己的脸蛋儿在这手掌上慢慢地摩挲。

“小莲……”

女孩同样让脉脉温情尽情弥散的女孩,也迷醉了男人,想对着温情中徜徉的女孩说些什么,只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嘻嘻……”

看到李丰眼中那在无比柔情的后面所流露出的复杂的心情,轻轻笑了的于莲亲了一下李丰停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掌问道:“老师,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是,老师是为你们担心。因为老师不知道这会给你们带来多大的伤害,不知道这会对你们以后又多大的影响。而且老师很……”

李丰的话没有说完,是于莲的小手轻轻掩在了他的嘴上。

“老师,你了解我们现在的女孩子吗?”

纤长的手指摸着李丰比一般人要大上一些的鼻子,于莲问道。

现在的女孩子?现在的女孩子和以前的女孩有什么不同吗?想了想,不知道去哪里寻找不同的李校长很诚实的说道:“我不了解。”

“那老师知道我们现在都想的是什么吗?”

稍一停顿,于莲有补充道:“我是说,你知道现在的我们是怎么看待男女之间的感情吗?”

“不知道。”

在来三十三中学前李校长已经离开学校七年多的时间,即使他在学校教书的时候,也是在小学里。而他的女儿虽然和于莲她们的年纪差不多,而且李丰也和女儿经常的交流,不过他还真不知道,如这样年龄的女孩子们,或者说八十年代后期出生的女孩子们,是怎么看待男女之间的情感。因此,李校长很干脆的就回答了。

“我的第一次我愿意给我爱的人,即使我不能和他相伴一生。我会和爱我的人结合成为伴侣,但不一定就给他我的所有。”

停下摸着李丰大大鼻子的手,于莲非常认真的说道。

可以为我爱的人,即使不能与他一生相守,也可能奉献自己的一切,可以和爱我的人牵手一生,也可能会对他有所保留。这样对待感情的思维方式,是李校长他们这些出生在六十年代的人不能完全理解的,或者说,他们对此接受起来会很困难。不过,如果说于莲的话代表了她这个年龄中人里面的大多数,那也就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这个社会在对于某些事情的看法上,已经有了相当大的变化。

至于说这样的变化是不是合理,李校长无法去评判,他要去面对的是怎么来面对眼前发生过的事情。

“小莲,你能给老师一些时间吗?让老师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清楚了,再给你们一个负责任的说法好吗?”

李校长清了清大脑中乱乱的想法,看着于莲征求的问道。

“嘻嘻……老师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又是轻笑起来,于莲反问道。

“嗯!”

李校长肯定低点点头。

“哈哈……李老师,你……你……”

轻笑转成了大笑,于莲用手拍着李校长的胸肌,在他惊讶着的眼神里,冲着边上床上的其他女孩们喊道:“起来啦!都别装死啦!你们这些小蹄子!还装什么装啊?快起来!没听见李老师要给你们一个说法了吗?快起来!”

“你才是死不要脸的蹄子!”

和李丰于莲现在在一张床上躺着的舒雯,在于莲的话音还没有落的时候就一下子坐起了身子,一边在嘴上抗议者于莲,一边伸手去扭于莲光光溜溜的小。

嘻嘻哈哈,在于莲和舒雯扭闹成一团的里,在已经起身的圆圆的示意下,另外几个浑身也光光溜溜的丫头们,从各自的床上一下来后,就把在李校长他们这张床对面的那张床搬过来,和李校长他们的床对在了一起。

所有的女孩子都冲到了对好的两张床上,其中的两个去帮助舒雯惩罚起了于莲,剩下的两个就把目瞪口呆的李校长给压在了身子的下面。

一个和李校长生涩亲吻,一个伏在了李校长的双腿间,把他那条半软半硬的大东西一阵子的撩弄,那大东西噌地一下子又展示起了一柱擎天的威风。

高挑健美的女孩子,是李校长一直很抓不放的体能训练,让她们的身体有了极强的承受力和忍耐力。这不,她们双腿间的花园火辣辣的痛,她们忍受的没有退却,刚才的疯狂虽然让她们的身子有些累,但是她们却坚韧接受新一轮的考验了。

圆圆是第一个主动地跨骑到李校长身上的,可是到了第二个接力的时候,就是李校长换成了主导……

无可奈何方块来,似曾相识省略去……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三章:没有路的时候(1)

下午,女孩们都不用去训练,下午,李校长也没有课,一个下午的时间李校长和女孩子们都呆在这间宿舍里。

女孩子都昏沉沉地睡着了,轻轻起身的李校长亲了亲她们每个人的脸,穿上衣服从女孩子们的宿舍里出来。

这里是校园的最深处,四排高大的枫树为这里遮起了天然的屏障。而这里除了谢欣和两个不常在学校留宿女老师以外,就连被四排枫树隔在前排的其他住宿的女学生,也很少有人来的。

谢欣今天不在学校,和她同住两位女教师今天也不在,不知道是上天给李校长这么难得的一个机会,还是上天挖好了一个巨大的陷阱,把他埋了进来。

今天的事情不同于他与谢欣和铁奕之间发生的事情,它里面太敏感也太过复杂的东西,让李校长不敢也不能做出轻率的决定,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决定来被这件事解决好。如今他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想破了脑袋的去想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来。

“李校长——”

目前的学校里,只有田蓉还这样称呼他,也就是这样的喊声让苦思无路的李校长,停下漫无目的的脚步。

“田书记,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看着站在教学楼前的田蓉,李丰一边朝她走过去,一边问道。

“李校长,刚才谢欣来电话说她明天才能回来,让你和韩教练带着队员们先训练。”

转达完谢欣的意思,田蓉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又对李校长说道:“刚刚还有一个电话打到办公室里找你,我当时没有找到你,就把电话号码录下来了,你看是不是给她回一个电话?”

点头表示知道了谢欣的意思,李校长从田蓉手里接过电话看了一下她录好的号码,知道菲儿的电话他就示意着田蓉给他回拨一个。

只是在手机上绿色拨出键上轻轻地一按,听见拨号音了田蓉就把手机递给了李校长。看着李校长转身听着电话,田蓉不仅大大地摇起了脑袋。

也是,都这年月了,一个学校的堂堂校长居然不会使用手机?这样的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大?还是在她眼前的这个校长真是从原始社会里刚来的?不论哪种不可思议的解释,这样的人就站在了她的面前,而且不管是他要自己帮忙拨打手机,还是从自己手里接过再接过手机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自然,也没有流露一点的自卑。

自然而然地面对这一切,这样一种心境的人在真实的生活里,又是怎样的一番样子呢?看着把手机还给自己,再道了声谢谢后转身走了的李校长,田蓉不禁地想到。

除了被爷爷从小用药酒灌着,让李校长体内积郁着的欲火不由他控制外,对于其他的东西李校长都非常的淡然。

在铝厂做工会宣传干事的时候,李校长就是合格的宣传员。被军区借调到小学当老师,李校长在十五年的时间里一直都在做一名教师。去了成招办,三个副主任一人担起一副担子了,他这个主任在做好本职的时候,也很是清闲了许多。

生活中有的,他不去排斥,生活中没有得到的,他没有奢望。这样活着的态度在工作里,他的表现应该是敬业的。即使是手中被赋予了权力,他也把这些权利中该别人负责的部分,都一点不少的交到该负责的人的手里。

无为,实则有为,只是这样活着的态度与心境,在如今这个已经非常现实的社会里少了一点罢了。

生活里,有太多的东西是我们穷尽一生也不能全都拥有的,生活里,却又更多的东西让我们可望而不及。与其执掌逆天之力拼尽一生却把握去留住这世间渴望留住的一切,还不如尽心了以后笑看缘起缘落。

接了菲儿的电话,李校长原本乱糟糟的心境好像一下又开阔了起来。是啊,最多就是无路可走,最多是罪无可恕,只要自己不去逃避,那错也就错到这里了,还能有比这更严重的事情发生吗?

三三两两的学生朝着学校的食堂走去,看到前来食堂打饭的张楠李校长叫住了她。

张楠没有在今天下午的留个女孩子中,李丰也没有去想张楠和其他的女孩子们这个下午都去了哪里。想到还在宿舍里女孩子最后都穿好了衣服,李校长就叮嘱张楠给这六个没有起床的女孩子们,打上饭送过去。

女儿在市里重点中学三中读高中,由于回家不方便女儿就住到了她小姨的家里,除了放寒暑假或是修长假,女儿在星期六日一般也不回家。进了办公室,李丰先给女儿去了电话,了解了一下女儿近一段时间的学习情况,他就顺手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办公室里的这台电脑,是李丰私人装配的,而装配这台电脑的初衷,仅仅是因为一款游戏,一款为了女儿而不得不让李丰每天都去奋斗上两个小时以上时间的游戏。

这是一款国产的新游戏,它以各时期武侠小说大师们笔下的作品为蓝本设计而成的。它有一句很煽动人的推广语:在灿烂的武侠世界里,你想在哪座山的顶峰看日出!

是去年的暑假,女儿下载了这款还在测试中的游戏,她跟爸爸约定,在不影响她学习的基础上来玩这款游戏。

女儿的要求不过份,李丰就很爽快地答应了。不过女儿在和爸爸一起做注册申请时,却是申请了一个男号,而且还是这款游戏里唯一没有团队的游侠。

女孩子申请了一个男号,爸爸就顺嘴问了一下她的原因。女儿告诉他,她要做游戏里古龙笔下的傅红雪那样独来独往的侠客。

古龙笔下的傅红雪是一个背负着仇恨的刀客,他在悲剧中长大,虽然最后没有成为乔峰那样的悲情,但是崇拜他的人却很少。

不过女儿喜欢什么,就让她喜欢好了,这做父亲的就坐在边上看着好了。

女儿是第一次玩大型的网络游戏,尽管她平时作电脑的水平,不知道比边上坐着的爸爸好多少,可是游戏中的一些设定场景,还是让她手忙脚乱的。

看着平时是自己电脑老师的女儿,急了的时候向自己这个更大菜鸟请教,爸爸在替女儿着急的时候,也暗暗的想帮女儿一把。

十五年的教学生涯(虽然是教小学的)李丰教出来的学生也算遍及了许多的行业,而且这些已经走上社会的学生,在事业有成的时候还没有忘记他这个老师,他们中的很多人都给他留下了联系的方式。

谭亮,是李丰教出的学生里最早走上社会的一个,他目前所从事的职业是网络游戏设计。这不,女儿一着急上火,爸爸就想起了自己的这个学生。

和谭亮联系上说了女儿的事情,谭亮当时就在电话那边拍了胸脯,保证把自己的小师妹带出来。

爸爸刚刚为女儿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女儿马上就开学了,而女儿临去上课的时候,就把这个光荣艰巨的任务交给她的爸爸来完成了。

女儿上课走的时候,游戏的公测期还有两个月结束,被女儿委以重任的爸爸,就只好跟在自己学生申请的人物后面,替女儿熟悉起了这款游戏。

游戏公测结束,女儿还没有放假,于是,爸爸就只好用女儿在公测时注册的帐号,替女儿正式注册好了,且在女儿打来电话的催促下,开始了艰苦的练级过程。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三章:没路的时候(2)

在游戏中把接下的系统任务做完,按照自己学生的指点,李丰把游戏人物弄到了游戏里鸟不拉屎“死水”那开始砍怪练级。

这款游戏和以往打怪升级游戏不太一样,它是用打怪的方式来训练作者对掌握的攻击技法纯熟度,当作者的攻击技法达到一定水准的时候,就可以在游戏中去挑战其他游戏人物或接受其他人的挑战了。

由于游戏中的各类攻击手段不再采用回合制,而是更突出了作者对攻击技法在对战中能否熟练掌握和应用,即对战时的反应和作能力,因此,设定一些对象来让玩家来练习是必须的。当然,这样练习对象不可能是在玩家和玩家之间进行的。因为作为武技,攻击就会有死伤,为了把一个技法练习到熟练掌握,是杀一两个人是练不出来的。要是玩家去拿玩家练习,那会然整个游戏太过于血腥,所以在游戏中设定“打怪”这一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李校长的学生谭亮给李校长的感觉是,他在游戏中似乎是无所不知的,如游戏中的地图,如接什么样的系统任务,以及练习技法的先后顺序和技法作时如何用好键盘的小窍门等……在这款游戏之前,李校长只是听说过网络游戏,可从来没有接触。因此他从来没有去想过为什么带自己在游戏中练级的这个学生,会对一款刚公测的游戏这么地熟悉,所以李校长就心无旁骛地埋着着头言听计从随着他指挥了。

谭亮是这款游戏的设计者之一,而且李校长在游戏中所选择的游侠角色就是他设计的,而谭亮在不违反“规则”的情况下,把能告诉自己老师的东西全都告诉了他。

在谭亮看来,如老师这么菜的人来作对战性这么强的游戏,那除非是他的对手站在那里不动才可以,要不他等这个老师反应过来的时候,不是让对手把他砍了,就是他连人家的毛都摸不着一根的。

反正是心意尽到了,能成什么样子就看他的这个老师有多大造化了。

下了线关了机,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在办公楼和教学楼那边都检查了一番后,李校长和门卫打了个招呼就出了校门,由于自己的三个女人今天没有一个回军区大院那边的家里,所以李校长就朝着铝厂家属区的宿舍走去。

李校长的宿舍是在铝厂最早的家属区里,而这里曾经是一流的设施没有因为铝厂的经营不景气就跟着没落了,它们还在发挥着应有的作用。如李校长宿舍前的路灯每天晚上是亮到午夜才熄灭的。

走到宿舍的楼前,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了宿舍门前的路灯下。才远远的看到这高挑的身影的背后,李校长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一个熟人。

是啊,站在路灯下的张楠,在班级里李校长是她们高一班的语文老师,在校女队里李校长是助理教练,她是队里的绝对主力,所以这师生彼此间实在是太熟悉了。

现在看到了张楠出现在这里,李校长一下子就明白了,今天下午他和六个女队员之间发生事情的时候,张楠和其他队员是知道的,只是她们都悄悄地回避了。

自己和菲儿与谢欣的事情,队里的女孩子们都知道,也许只有自己和铁奕之间的事情她们还不知道吧。张楠现在来这里,应该是在掌握了菲儿和谢欣今晚上都不在这里才来的。对于这个自己和谢欣最喜欢也最信任的队员在这样敏感的时候来找自己,李校长已经大致猜出了她的目的。

“小楠啊,有事就上去说吧。”

看着听到自己脚步声转过身来的张楠,李校长和她边打着招呼,边让她一起上楼。

打开宿舍的门,李校长和张楠一起进了宿舍。在李校长和换了鞋脱了外衣给张楠倒水的时候,张楠已经没一点生分地在宿舍的里间外间的参观了起来。

“这里比学校的宿舍好多了,难怪李老师你不在学校里面住。”

接过了李校长递过来的水,张楠一坐到沙发上看着李校长说道。

“学校里的宿舍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师我这不是把机会都让……”

“切——学校里的宿舍是紧张,可是要挤下你一个人的地方还是有的吧?你呀,就是为了让自己住着舒服,再顺便的弄个什么金屋藏娇的勾才不在学校住的,你还好意思说让!你说咱们学校哪个人找你说用你让了?”

可也是,学校所有的宿舍都是他李校长一手安排的,好像还真没有哪位教师啊学生的来因为这找过他李校长的,你说是把宿舍让了,可是谁信啊!

一通抢白让李校长张口结舌地无言以对了,张楠却浑然没有这回事地又说道:“这里的房子很不错,我挺喜欢的,以后我就长住这里了。”

到现在张楠没有一句话提起今天下午的事情,不过她现在对李校长提出的想法,却是比跟李校长探讨一下下午在女队员宿舍发生的事情,更具有深远的含义。换句话说,今天下午的女队的宿舍事件,是张楠提出(现在看来命令的成分是不是更重些?这个想法的一个最主要的基础。

行也是行,不行也得行,是张楠隐含在看似平和语气背后的东西。

“李老师,你不用跟我解释原因,也不要问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因为你的解释我不想听,我也不想告诉你我是为什么,你就知道我现在要住到这里就行啦,别的就什么都不用说的。好啦,我看这里有浴池,我现在去洗澡啦。”

心平气和的抢在李校长的前面把自己的话说完,哼着唱着的张楠起身就进了浴室。

看着浴室里面很快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了,但还是半开着的门,李校长摇头的时候是苦笑,想了一阵后反倒平静了些的他,去卧室找出了谢欣的睡衣,来到了半开的浴室门前。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三章:没路的时候(3)

“爸,这浴巾和浴液是谢教练的吧?我先用了啊!”

李丰刚要去敲半开的浴室门,浴室里飘出来张楠的声音让他马上要敲到门上的手定住了。

如果说刚才李丰还对张楠,是不是完全知道了下午在女队宿舍里发生的事情有着猜测。那现在,张楠这一声爸叫出来,李丰心里所有猜测和隐隐地侥幸就彻底地笃定了。不在场的张楠知道了,那其他不在场的女孩子也一定都知道了。因为这个世界上不需要保密的事情是没人想知道,相反,越是想守住秘密的事情,却越能被人知道,而且不是只有被一个人知道。

张楠能在现在这个时候来,而且是用这样的一种态度来,那也说明下午宿舍事件的知情者,如果在没有其他意外发生的时候,在一定的时间段里就限制在这些人里了。

庆幸张楠能来,庆幸给了时间让自己来处理这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李校长定下神再去敲浴室门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连衬衣也被脊梁上的汗水阴透了的溻在了背上。

伸手敲了敲浴室的门,李丰喊着在里面洗澡的张楠:“张楠啊……”

咣!浴室的门被一下全部地敞开,李丰的话也就被这狠狠敞开的门扇了回去。

一身水雾的张楠,头发上滴滴的坠着水珠。她瞪大眼睛看了李丰好一阵子截口说道:“你!以后要叫我小楠,或者是楠楠!但是!一定不能再叫我张楠!”

说完,一把夺过李丰手中拿着的东西,甩也不甩傻了一样的李丰,扭动着腰肢地又回去洗澡了。

浴室的门依旧完全地敞开着,回到浴室的蓬头下的张楠也是如刚才一样,完整地呈现在李丰的眼前。

蓬头上的水如珠串一样喷洒在张楠的肩头,再顺着她身体那完美的曲线倾泻而下。水,洒在了肩头上隐隐散着雾气。水,贴紧了少女那光滑的肌肤时,仿佛为她镀上一层流光而透明的外衣。

看?这样的美丽是如此的迷人,如此地让人留恋。走?眼巴巴地亵渎,怕是在美丽的东西也要枯萎了吧?也许只是一瞬间的失神,或许是过了很久的时间,在不知是走是留的李校长在踌躇中艰难地做出决定时,洗浴着张楠偏过头来说道:“爸,你也进来一起洗吧。”

噌——敞开的浴室门前就没了李校长刚刚木桩子一样的身影。

浴室里,张楠哼着歌地边擦着头上的水滴,边拿着眼前的两件东西做着对比。

摆在张楠眼前的两件东西,一件是刚从李校长手里‘夺’来的浴袍,一件是原来放在浴室里浴巾。拿起了浴袍在身上一披,合身倒是合身了,却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儿。是哪里呢?是浴袍有些长?刚好盖到了小腿的下面,是浴袍用的布料多?连脖子下面多一点的皮肤也露不出来。

不合意的浴袍甩在一边,拿起了了浴巾……这样裹在身上似乎很好吧。

从两个腋下穿过,围着前胸和肩胛转上了一圈。从脖颈下到浴巾有五寸的尺度,从缠到腋下到浴巾最后遮住的地方,是刚刚过了一点儿。

卧室里,是被张楠一句话追跑了的李校长,慌不择路时闯到这里来的。因为李校长的这间宿舍是一室一厅的。除了卧室和那个小的只能一个人在里面做饭厨房,不能直接对这浴室外,唯一的客厅可是正对着浴室的。

说,恐惧的时候人会往狭小的空间里躲,说,光明正大的时候,人都要往开阔的地方站。可是李校长的宿舍中最大的地方时卧室,那他来这里……

他呀,四脚朝天地躺在卧室的床上发着呆。

“爸,你都在床上等我啦!”

裹着浴巾进了卧室的张楠,一边说着,一边就爬上床挨着李丰躺下了。

李丰从张楠一往床上爬就想坐起来,不过似乎是往床上爬也要失去重心的,是半扑在他怀里后压着他已经半坐起来的他一起又躺下的。

裹着的浴巾在张楠汹涌澎湃的胸脯上,看得是惊心动魄的摇摇欲坠,这样危险的时候,即使你不去动那浴巾都有要掉下去的可能,那更不要说你再动上一动的。

被张楠扑着一起躺回到了床上,有鉴于张楠胸脯那万分危险欲坠的浴巾,李校长就一动也不敢动了。

一动不动,眼睛看着头上的楼板,现在的李校长能和汉墓出土的那个裹在金缕玉衣了家伙差不多了,所差的一点儿,是李校长还睁着眼睛的。

是枕头不合适吧,和李校长挤在一个枕头上的张楠缩了缩脖子,再扭动了扭动身子,拉过了李丰挨着她的那条手臂枕在了自己的脖子下面。

臂弯是舒适的,肩窝是宽厚的,张楠动着小脑袋试探了一番后选择了宽厚的肩窝。

李丰不动也不说话,张楠是不说话也没有大动作。一个和金缕玉衣里的那个家伙比着耐性,一个是就算是埃及法老的木乃伊我也不在乎。

于是,李校长装着木,张楠就不起眼地抬起一只了手,以食指和中指如两只小精灵的脚丫一般地,交替地沿着李丰衬衣的扣子,有上到下在沿下至上的跳跃着。

质量好的衬衣,扣子口好了是不会在身体运动时自己解开的。可也是这质量好的衬衣,即使是找好窍门的就两根手指一弹地,就可以轻易地把扣子解开。

张楠在上初二以前身体发育不突出不说,还有很多男孩子的性格。喜欢穿中性的衬衣,是张楠家居的一个装扮,而且酷酷地手指一弹就弄开的衬衫的扣子,也是让张楠练习了好久的一个动作。只是,她这样酷酷的动作到了初三下半学期就用不上了,因为她身体的某些部位的发育如发了酵面包一样,疯了地涨了起来不说,要是穿了衬衫的话,连最上面的三个扣子一个都别想扣上的。

在家的男人,衬衣的扣子一般都把最上面的解开了,如果热了话,会解到第二颗的。

李丰从张楠进来就热的很,所以遵从了一般定律的他也解开了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两根修长的手指一弹,李丰衬衣上的第三颗扣子就不露痕迹地开了。再顺势往下,那第四个扣子就挨到了裤腰上。

很顺利地去弹有些难度,那不去弹,又做些什么呢?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三章:没路的时候(4)

张楠的手一年四季都是温凉的,所以她的手才顺着李丰刚解开的衬衣伸进去,李丰就感觉到了。

唰——李丰的手臂从张楠的头下一下子抽走,他也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

“爸!你干什么去?”

跟着从床上爬起来的张楠,拦住了要夺路而去的李丰大声的问道。

“爸……我……不……我……那个……个……我……我去洗澡”真慌了的李校长是语无伦次了,趁着看着他狼狈样子的张楠一时的疏忽,李校长又一下子没了影儿。

跑!我倒要看看你往哪里跑啊!手里颠搭着李丰宿舍门的钥匙,张楠得意地笑了。

是的,是的,暗锁要是被用钥匙反锁上的话,用手是打不开的。不过要是想从屋里出去的话,才三层的楼高啊,你难道不成要开了窗户跳下去不成?哼!想腿断了不是!

哗啦啦的水声传进了卧室里,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张楠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更浓了。哼着抗日歌曲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张楠打开了卧室的壁橱。

男人的睡衣,她拿在手里又放下,男人的浴袍,她拿起来比画比画又扔了回去,最后她把壁橱的门一关,什么也不拿的朝卧室外走去。

“张……张楠,你……你怎么进……进来啦?”

看着张楠拉开锁坏了就一直没有修的浴室门进来,李丰如脱光了衣服洗浴的小女孩,突然间看见一个彪形大汉闯进来那样的惊恐的问道。

“我刚跟你说的话你都忘啦?”

看着眼前惊恐万状的老‘女孩’,张楠声色俱厉地质问道。

“我……你……我……”

双手护住身体上最重要部位的老‘女孩’,真想不起来忘记些什么的。

“你偷看我洗澡的时候,我跟你说什么啦?”

神色严峻的张楠大声的提示着这个健忘的老‘女孩’。

偷……偷看?洗澡!说了……

“张……”

恍然间想起张楠洗澡时,自己站在浴室门前她跟自己提的要求,老‘女孩’刚一个习惯性的张字出口,就被眉毛一立的张楠给瞪了回去。

“楠……小……小……小楠,你……你……”

被张楠的立立着眉毛的盯着,不敢有丝毫反抗的‘老女孩’虽然磕磕巴巴的,但是却完全地从了她的意思。

“嘻嘻……”

不管是楠还是小楠,反正都不是张楠了,瞬间就把脸上的严霜解冻了的张楠,笑着甩去裹在身上的浴巾来到李校长站着蓬头下。

“张……”

没用站到自己身边的张楠变脸,老‘女孩’直接就把吐到嘴边的半个张字咽回到了肚子里,接着说道:“小……小楠……”

张楠一伸手,老‘女孩’挺费力接着的话又回到了肚子里。张楠一边伸手去调水温,一边对闭口呆站的老‘女孩’说道:“爸,你看!我这里刚才都没有洗干净,爸你帮我洗洗吧。”

“爸,我先给你搓背,一会儿你给我搓啊!”

“爸……”

扁的圆的加三角,原来方块当空舞。舞来舞去仙人洞,水帘芳草曼幽幽。不合辙,也忘了押韵,只是读着顺口且能更多滴删节下去。

“爸,你看我的和谢教练比谁的更大一点?”

让老李举着蓬头给自己冲洗着身子,张楠就用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一只问着他。

“小……楠啊,你……我……你……谢……”

手上一抖,话没说利索也就罢了,正往张楠大腿上淋着水的蓬头一歪,流射的水流就激射到了张楠因为半张开双腿,而一点遮拦都没有的上了。

“嘻嘻……爸……爸你真坏啊!用水往人家的那里喷啊!”

水流激射到了的上,热热也酥痒了些的感觉里,轻笑着的张楠顾不得再让爸爸老比较自己与谢教练的是谁大了,她一只手勾住爸爸的脖子,就责怪起他的毛手毛脚来。

“小楠啊,爸……不……老……师……”

老李现在终于发现,自己不论是在女人和女孩的面前,他的嘴就和亲娘絮的棉裤腰一般,厚是够厚的,可同样也笨的够笨了。

“爸,你那水射人家那里,你是喜欢楠楠的哪里吗?”

双手缠住了老李的脖子,让自己嘴中柔柔的气息拂到他的脸上,张楠问着他。

“小楠,爸……不是……我……”

女孩幽幽的气息,女孩柔滑的身体,女孩那天真里透魅惑的神情,让老李那堪比棉裤腰的厚嘴唇更说不出城句的话来。

“爸,我喜欢你!我要你!”

比老李少高一点的身材,让双手缠在他脖子上张楠更清楚地看到了他脸上的神情,于是,张楠非常坚定的跟他说着,也让自己与他嘴唇不过一线之间距离的嘴唇,慢慢地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女孩清凉的嘴唇,柔软也满是弹性。这样的清凉让人迷醉,这样的柔软融化了一切的阻隔,而那渐渐动了的弹性里,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悸动从心底里被激发了出来。

一只手轻轻扶住女孩的后脑,一直手环住了女孩秀挺的腰肢,深深的吻,是一个男人专注的给与一个女人的。

开始是女孩主动的,可是第一次吻上男人嘴唇的她,却无时无刻地都告诉这,她还是那样的生涩。迎接主动了,是一个男人纯熟更饱含爱怜的亲吻回馈了。

他引导着女孩,让她那生涩的嘴唇学会在张合之间,与男人的嘴唇缠绵。他吮吸着,让女孩那柔滑的小舌头在和自己大舌头点点触触了一番后,就竞相追逐了起来。

女孩,和她年龄不成正比的大二高耸的,让老李的一只大手都不能完全的把它包住。的皮肤是那样的细嫩,的弹性又那样的俏挺!一只手摸不够了,就用两只来,两只手也摸不够的时候,就慢慢地探下头去,用粗粝而宽大的舌头一遍遍地舔着它。

女孩轻轻地呻吟,女孩也一下下地抖着,女孩的双手无意识地在男人的脖颈上抓揉了起来。

慢慢抱起了女孩,顺手也把还喷着水流的蓬头关掉,老李抱着女孩一边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把女孩的一粒长长的含进了嘴里。

女孩叫了,是被男人的嘴巴吸吮了,而发出的不可抑制的叫声。女孩扭动了,是她的被让牙齿磨咬时,带着全身都难耐的滋味让她的扭动。

一条洁白的浴巾,擦干了女孩和老李身上的水滴。也是一条洁白的浴巾,在床上如云朵一样的铺开。这样一个时刻,让老李放到铺好的浴巾上的女孩明白有什么将要发生。

一些紧张,一点羞涩,在更多的期待里,她抱着男人最深的亲吻。

老李的嘴唇,从女孩喘息了的小嘴上移开。它顺着女孩光滑的颈间一路亲吻的,一路向下滑去。

在女孩的两根锁骨上留下津津的唾液,老李那探寻的嘴唇再一次来到了女孩饱满的上。舌头围着一圈圈的舔,嘴唇吸住那细腻的皮肤不停的啜。在女孩浑身战栗了的时候,老李的舌头也把女孩那小手指头肚般大小的使劲地卷住了。

这样长而满是弹性的,老李是第一次见到。也就是第一次见到它,老李就想让自己一辈子都把它含在自己的嘴中。

红中带粉,嫩红里透着鲜亮,老李无不留恋地从舌尖里把放开了,就一路亲着的向女孩的那里转移。

弹性而平滑的,老李的舌头和嘴唇在那里细细地舔了一遍。女孩时而夹紧时而蹬开的双腿间,浓密也修剪的异常整齐的,让老李把脸都扎在那里滚了遍。

清洗的非常干净的,在点点滴滴渗出来的时候,也微微有了腥臊的气息。手指才轻轻的一个触摸,反射的女孩就紧紧地把双腿夹住。

老李分开女孩夹紧的双腿,看着女孩那红粉的就探头过去。嗅着女孩小儿中微微的腥臊,老李的嘴唇就慢慢含着了女孩的。

女孩叫着,双腿一圈一伸的收缩,双手按着老李的头胡乱的抓揉。而老李在这个时候,把舌头挑开了女孩的,舔进了女孩更是粉嫩的里。

里的,嫩的如同刚出炉的老豆腐,上面的,即使被老李的鼻尖压着,也挺挺的没个安生劲。品着女孩深处流出来的,舔了女孩那老豆腐一样嫩着的壁,抬起身子的老李慢慢地伏在了女孩的身上。

亲了亲女孩喘息着的小嘴,老李说道:“小楠,爸要进去了。”

“嗯!那爸你可要轻点,人……人家是第一次的。”

不像一般第一次的女孩那样的羞涩,张楠用双手环抱住老李后也说了自己的要求。“好丫头,爸一定轻轻的,不让我的好丫头太疼了。”

说着,老李就亲着张楠转移着她的注意力,边调整者自己的角度,往张楠的小儿里慢慢的插了进去。

润滑的很好,女孩那第一次被男人的还是显得紧窄了一点。老李的才触到了张楠里,小儿被老李大撑得如裂开了一样的张楠,已经从眼角渗出了眼泪来。

疼是不能避免了,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痛楚短暂一些!于是,老李在顶紧了张楠的后,腰胯上跟着就一个加力。

“啊—”

张楠尖而短促的叫声,接着就全身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不管冲破的一瞬间有多疼,只要这个关口已过了,一切就都好转了起来。

张楠掐着爸爸背上的肉,一口一个骂着爸爸是个大坏蛋,臭爸爸的,而爸爸就亲着她的小嘴,吻着她的耳垂,要不就摸着,揉着地给女儿陪着不是。

女儿掐够了也骂够了,爸爸就吻着她的嘴儿轻轻地晃动着插在女儿里。

女儿蹙了眉头,被爸爸亲着嘴儿里也若有若无的嘶嘶着,不过随着爸爸插在里越动越快,抽动的尺度越来越大,女儿蹙紧的眉头渐渐地展开,嘴里嘶嘶吸着凉气的声音也变成了高医一声浅一句的呻吟了。

“好丫头,爸你还疼吗?”

“不……疼了,爸……你……你再……再快点!楠楠……的……里面……里面痒!”

“好丫头,那爸……爸就快了啊!”

“快……好……好爸爸!快……快……快啊!快…………女儿啊!……爸……爸爸!快……啊!不……啊……爸爸……爸……深啊!太……太深啦!啊……爸爸……爸爸啊!我……我不行……啊!啊……不啊!爸……爸爸——”

女孩,第一次的女孩敏感的太多,而爸爸的尺寸又长深度也有,且攻击又密集的时候,女孩只是停了不到十分钟,就在中软了下来。

女孩的中混合着血丝在洁白浴巾的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印记,老李亲吻着女孩,也顺手扯过一条毛巾被盖在两个人身上后,搂着昏昏沉沉的女孩,没有的老李看着黑暗中的楼板,在一阵阵的出神。

刑法有这样的界定,一个人利用不正当手段欺骗他人与其发生性关系,称之为诱奸。下午宿舍里的六个女孩,加上现在这个在自己怀里昏睡的一个总共是七个女孩。刑法是界定了什么是诱奸,却没有明确说明诱奸了六个和诱奸了七个有怎样的不同。

一般来说,涉及到三人以上十人以下惯性的定义是重大,而十人以上都统称为特大了。七个女孩子,是在重大的范畴里,而从国情上来看,重大就是从重从快的标准之一了。那特大呢?是啊,特大的事情处理起来是什么样子?是更重更快了吗?

只是,能给自己定性的女孩子只有七个,这距离特大的准绳还有一定的差距,那要是把球队里的女孩子都算到给自己定性的范畴里,那就是十一个了。十一个,正好是特大标准的不用争议的起评线,那……

大脑是乱的,不过有了相对多的体力消耗,胡思乱想着的李校长还是想着想着的睡着了。

还有两个月是高三班的高考了,这两个月之的一个月,是初三班的中考了。一个中学,除非你是专业要发展体育的,否则你学校学生的篮球打得再好,学生的学习却一塌的糊涂,那这个虽然不是最失败的,但也绝对不会被大多数人所认可的。

让人认可,从目前的中学来说什么都不如学生的成绩更具有说服力。三十三中学比赛好了一次篮球赛,不过这就如跌倒底的股市一样,从最高的六千点跌倒了最低的六百点后又返到了七百二十点,是回光返照的垂死挣扎,还是触底之后再次崛起,这次高考和这次中考,就是检验的分水岭。

李校长抓学校球队的训练抓的紧,不过他抓学生的学习是抓了更紧没有最紧的。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本质的冲突,你只要在该学习的时候学了,该打球的时候打了,能体会到学习的乐趣,能知道打球的快乐,即使你最终也不是一个最成功的人(且不说这个世界上谁是最成功的人,佛祖?乞丐?还是大鼻子耶稣?但是起码你是学会了生活的人。

李校长在小学教了十五年的书,他觉得他能感到欣慰的不是他的学生站到了哪座山的山头当了大王,而是他和这些渐渐长大的孩子一起学会的生活。

学会生活本身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就是一个对待生活里诸多事务的一个态度而已。不过生活中真正难的东西,却就是这一个简单的态度,对待生活的态度。

学习,是生活里的一部分。可是在人们好恶里就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也有人在喜欢与不喜欢之间。老师教给孩子的,不是让他学会怎么去追逐他喜欢的东西。因为喜欢的本身就会渴望,渴望了以后就会不择手段,对于一个人喜欢的东西去过分地说教,那还不如画蛇添足的那个人。虽然这个世界上有被叫做四脚蛇的。

告诉孩子怎么对待不喜欢的东西,要比帮他去追逐喜欢的东西更重要。这是李校长不论是过去在小学和现在的中学里,跟孩子们讲的最多的。

好学生‘喜欢’学习,你只要和他说清楚他要掌握的东西就可以了,剩下的他自己就回去努力。‘坏’学生不喜欢学习,但是你一定要告诉他,对待你不喜欢的东西你要怎么办。

不喜欢的事情也要去做,就如懒人也必须要捏着鼻子去洗自己的臭脚丫子一样,再懒了,再臭了也要洗啊!

不过洗脚和洗脚是不同的,即使是都是懒人也不一样的。李校长交给懒人的是,如果你想以后更懒的洗脚话,那就在这次把脚洗的干净一点吧。洗一次保证一次的质量,即使你很懒了,但是你的脚绝对不会比勤洗脚的人脏太多,因为你洗脚的时候保证了质量,所以脏了脚上也不会有经常洗不到的死角。

上学习懒一点可以补救,留下了死角就真的难救了。

让在课堂上孩子在这几十分钟的时间集中了精力,难吗?反正李校长没觉得的过。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三章:没路的时候(5)

生源的流失,让三十三中初三宽敞的教室只使用了四分之三的面积。作为班主任,李丰正在给班级里的学生们做每周两次的学习总结。而新分配来四个大学生中的两个,也坐在学生的后面旁听着。

有关于站在讲台上的李校长,新分配来的两个大学生听说他许多的事情。这个校长只有高中的学历,据说,由于我们这个国家那一段特殊的历史原因,他的高中并没能毕业。

李校长最初是铝厂的一名工人,是因为写的一手漂亮的毛笔字,被军区的一位看中而从铝厂借调到当时军区自办的小学,成为了一名工人身份的教师。

这名铝厂来的工人,用了三年的时间被推选成了军区小学的校长。在他担任校长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本不属于北镇教育系统直接管辖的军区小学,与北镇教育系统并轨,即让不受教育系统直接管辖的军区小学,除了人事和财务还是独立的外,其他方面都与教育系统同步。如统一招生,如参加统一考试,如统一的升学分数线,如参加教育系统所属学校的内部评比等。

军队在一个国家里是特殊的存在,也就是因为这样的特殊性,原北镇教育局对军区小学一直都照顾有加。让它自主招生,给它降低升学分数线等。如今被照顾的人说自己长大了,一直因为照顾军区小学而被其他直属小学经常说三道四的北镇教育局,是非常乐意顺水推舟一下的。

除了自主招生这一块,军区小学和北镇的其他小学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也就是这样的统一起跑,才让军区小学创造出了一个神话。在没有实行九年义务教育之前,军区小学的升学率年年保持第一。在九年义务教育后,所有的北镇教育系统的小学统考中,军区小学始终走在最前列。

时间流逝,随着国家的各项改革的深入,军区小学终于完全并入了江中市的教育系统。在教育局来接管军区小学时,他们在核实学校员工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所一直创造奇迹的小学居然只有副校长而没有正校长。

因为这学校的正校长所有的隶属关系,还保留在现在铝业集团(过去的铝厂)这些年,自主招生的军区小学,基本只招收军区内部的子女。对于这个为军区大院的后代辛苦了十几年的,却只是来帮忙的正校长,军人是不会卸磨杀驴的,在教育局来接管军区小学时,军区的负责人专门找了这位一帮忙就帮了十几年的正校长。

是跟着学校其他人一起正是进入教育系统,还是回到当时正如日中天的铝业集团(要知道,即使是当时铝业集团一名普通的员工,收入也比当地的平均收入高了一倍不止)已经在学校教了十几年书的李校长,选择了正是进入教育系统。

不过,在他选择进入了教育系统的两年后,也是军区小学再一次创造了全市的两年奇迹后,他在市教委的一次大的人员调整中,被调离了军区小学,到市里的成人招生办公室主抓成人教育去了。

一个人,在一年里创造一个奇迹也许不是太困难,但要在十二年里都来创造奇迹的话,那绝不是偶然就可以解释的。

七年的成人招生工作,李丰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样初中和高中教育,让如此多的人还需要再成人以后,来走走过场地来拿上一张文凭?

七年的时间,李丰看了他能够看到的所有的初高中的教材,也看了许多名师有关这些方面的范例。而心血来潮的时候,他会跑到教育局的教研室去听专职教育工作者说说他们的心得体会。并且,他还借用教研室的名义,去多所中学的课堂旁听上几堂课。

可以说,这七年的时间,李丰对初高中的教学方法,尤其是各科目的教材都了解的非常的透彻。如今的他,就是缺少一个实践的机会。

在军区小学时,李丰不仅是除了英语以外的一个多面手,而且是经常成为自一年级到六年级的救火队员。因为军区小学的教师少,一个有事请假了,多半就是李丰这个校长先顶上去的。现在到了中学,李丰还是一个多面手,不过他不是在天天站在讲台上去各个科目地替请假的老师救火,而是更多的为学生们做起了复习和总结。

可以专心的学习,是李老师最多讲给学生听。可是要九十年代出生的少男少女中的大部分,在课堂上专起心来,是要有很多的技巧的。而且这些的技巧,还不能逮住一个的就没完没了的用下去。这就好比你把手伸到一个人腋下去挠他的痒痒肉,开始几次他会笑的连眼泪都出来的,不过你要是就一味的这样挠下去,你小心人家急了抽你大嘴巴的。

轻松愉快的复习总结,让两节课的时间不知不觉溜了过去。当李老师往外赶几个下课了还缠着的他的学生时,那两个听了两节课的未来教师却连招呼都不及和自己的校长来一个,就跟着大部分的学生急急地往外跑。是啊,让小肚子里憋足了的液体给催的呗。

数学课代表张浩,语文课代表邢悦悦,是李老师最头疼的两个人,因为这两个人关于课程内的问题很少问,他俩的问题更多的是想知道世界上任何一个领域里那些未知问题。

能让自己的学生专心地弄懂课程以内的东西,李老师已经算尽力了。你要他在去探索一下其它领域中未知的谜团,他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只是,你是个老师啊,学生的问题你怎么能不去解答呢!不过这俩小家伙更李老师太熟了,所以李老师就完全没有一点李老师意思的,只要他们往身边一凑过来,他干脆就抬手就撵人了。

也是说彼此太熟了,俩小家伙根本不把李老师的拒人千里之外当一回事,她俩就是俩小橡皮糖一样,一个拦一个拉的把李老师给圈住了。

呼啦地,一群刚从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问题回到教室的小家伙们,趁这个机会立即把李老师团团的围在了中间。

“李老师,你现在开始偏心啦!”

小家伙们中一个开口的是班长白雪,只是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对李老师的质问。“是啊……”

“就是嘛……”

白雪的一句话,立即引起所有围住李老师的小家伙们的共鸣,于是,小家伙们的一股脑地朝围在中心的李老师席卷而来。

“停,停,停!”

处在了暴风中心的李老师,赶紧打出了暂停的手势,为自己争取辩白清白的机会。

“好啦,大家静一静,让李老师他自己说。”

白雪的话似乎比李老师更具有权威,这不她一开口,李老师暂停的手势都打出半天没有效果的场面,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三章:没路的时候(6)

“同学们,你们说老师偏心,那老师想问一下你们是因为什么你们要说老师偏心啊?”

看着安静下来的小家伙们,李老师微笑的问这这群小家伙。

“还是我先说吧。”

白雪制止了要踊跃发言的小家伙们,很认真地看着李老师说道:“李老师,你这段时间里和一天能来班级几次?”

“最少有三四次吧。”

虽然这段时间很忙,但是李老师自认为还是一个尽到责任的班主任。

“那李老师每次来能在班级里呆多长的时间?”

来的次数好像是没少,不过来的质量也是白雪要关心的。

“应该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吧。”

也是啊,既然每次来班上把该做的都做了,这样的话前后的时间也应该没有太多出入的,所以李老师很自信。

“大家对李老师刚才的回答满意吗?”

问了李老师两个问题后,白雪就转头问起了自己的同学们。

“不满意!”

同学们的回答是齐刷刷的。

“那李老师你知道大家为什么对你的回答不满意吗?”

得到了同学们的回答,白雪又看着李老师问道。

“这个嘛……这个情况老师还真没注意到,不过老师想知道,是不是你们觉得老师这段时间来班级的时间少了,你们就认为老师对你们的关心少了,也就认为老师偏心了?”

一个学生对自己有了误解还好处理,要是一个班级的学生都这么认为了,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了,所以李老师也非常认真的询问起了自己的学生。

“李老师,你刚才说的只是一个方面,但是不是最主要的。”

在李老师的话音刚落,邢悦悦就站到了白雪接过了话。她看着老师继续说道:“李老师,你是我们初三二班的班主任,但是你同时也是这个学校的校长,而且你还给高中班带着课,所以,你因为这些而班级的时间少了,我们绝对不会因此而说老师什么的。我们要说的是,你来班级的时间少了,不是因为我刚说的原因,而是你因为别的原因对我们的关心的少了。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李老师你应该很清楚吧?”

这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自己除了在班级里,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球队的比较多了,难道是自己对球队的关注,让这群小家伙们产生了不平衡吗?想着,李老师赶紧解释道:“最近这段时间,老师是对咱们学校的篮球队关心的很多。不过咱们学校篮球队的情况你们也知道,那里只有谢老师自己一个人在顶着,而且咱们学校又实在是抽不出人来协助她,所以老师去帮忙也是被赶鸭子上架迫不得已的。不过你们放心,老师在今后一定会多来班级里和大家交流的,保证不会因为球队的事情而影响到咱们班的。”

“李老师,你刚说的这些我们也都知道,而且我们也非常支持你去咱们学校的球队去协助谢老师的,更何况老师你去学校球队协助训练,还让咱们学校取得了市里比赛的第一名,我们都和为你自豪的。我们说的是,现在教育局是不是已经给校队派人来协助谢老师了?”

“是啊,而且教育局还从其他学校抽调了几名球员,来我们学校充实咱们校队的实力,希望我们校队在八月份举行的全省中学生篮球赛上去取得好成绩。”

既然解释就要把问题说透,所以李老师就针对这一问题多说了几句。

“李老师,那这次教育局派来的协助谢老师的人水平是不是很高的?”

在李老师说完,邢悦悦问了一个似乎和刚才她一直追问的问题不相干的问题。

“嗯,这次教育局派来协助谢老师的人水平很高,她是五中校队的教练,她们学校在这次市里比赛上拿了男队的第一名,女队的第二名。”

李老师解释的更细了。

“李老师,这就是我们要问的问题了!李老师,以前学校没有别的人来协助谢老师,你去帮忙我们是完全支持你的。可是现在教育局已经派了水平这么好教练来协助谢老师,李老师你应该也算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啦。那李老师你既然已经完成任务了,为什么你还是老在球队那边,却很少有时间来管我们?是不是因为校女队在市里比赛里拿了第一给学校争了光,而我们没有为学校争得什么荣誉,你就去管她们而不管我们了?”

指到了问题的中心,邢悦悦的语气有了些激动,不过她话中的条理却更清晰了。

“呵呵……”

看着因为激动而小胸脯一鼓一鼓邢悦悦和班级其他同学齐刷刷盯着自己的眼睛,李老师笑了后问道:“你们知道球队训练时很苦的吗?”

“嗯!”

听了老师的问话同学们都齐齐的点头。“那你们知道球队的训练时很累的吗?”

李老师接着又问。

“嗯。”

小脑袋们依旧整齐划一地点头。

“既然球队的训练又苦又累,你们说老师愿意天天跟着她们训练吗?”

两个问题一综合,李老师接着问。

综合问题八成以上人说不会,是因为又苦又累的东西谁也不情愿去做的。一成半的人想,也许有人不怕吃苦吧?剩下的半成是撇嘴的,且用只有她们两个才听到的声音嘀咕着:切——拿吃苦受累糊弄谁呀!谁不知道女队里那些女队员一个个有多漂亮,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去陪她们吃苦受累都没机会!而现在某人明明是被美丽的女队员给迷了,长者可以近水楼台的赖在那里不想回家,却跑到这里来叫苦叫累的!哼哼!

“你们还记得前几天来咱们学校视察的那个方副市长吗?”

把一众小家伙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李老师换了个问题。

“是方静副市长吗?”

在许多小家伙都点头表示知道的时候,邢悦悦却追问了一句。

“是的,就是方静副市长。”

李老师肯定道。

“那李老师还去球队帮忙和她这个副市长有关系吗?”

邢悦悦追问着主题。

“是啊!就是这个方副市长亲自点的名,让老师还要在球队吃苦受累的!你们说,方副市长的命令,老师我能不听吗?”

要说嘛,这些年里李老师平时强身健体的运动量,也不比校女队训练时的运动量小。这几十年都坚持下来的东西,李老师现在当苦了说给小家伙们听,这里面的含义似乎不止于此吧?

“真是方副市长让你还去球队帮忙?”

有些意外的邢悦悦再次追问道。

邢悦悦如此关心这个问题也让李老师很意外,不过他还是回答:“是的,是方……”

“我去问问她,为什么她要这样!”

没等李老师的话说完,邢悦悦就打断了他的话,一边拿出手机拨号,一边朝教室的外面走去。

邢悦悦要去问市长问题,大家都很意外,不过即让李老师来班级时间少的问题不是想象中原因,通情达理的小家伙们在原谅了自己的老师以后,又和自己的老师交流起了让他们开心的话题。

小家伙们就是因为自己来班级的时间稍微少了些,就要弄出这么大的一个场面来让自己说清楚,李老师的心中一半是被孩子们的信任也依赖多感动,一半是对如今的孩子们那敢作敢为的思维而感慨!是啊,现在孩子的心理与思维方式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李老师,只是感动和感慨了,他并没有把今天的事情太放在心上,所以他也没有去深想想,这样的事情只是它表面上那些东西吗?

白雪和张浩是亲姐弟,白雪跟妈妈的姓,张浩随了父亲的姓。这倒不是他们家出了什么问题,而是这对双胞胎姐弟在出生后,他们的父母及家人都这样赞同的。

在初三二班,白雪和邢悦悦是各个方面都要进行竞争的‘对手’,只是她们之间的竞争隐蔽且含蓄,即使这样的竞争,在李老师担任这个班的班主任一个学期以后更激烈,但是任然局限于她们两人之间。

这两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都悄悄地喜欢上她们的班主任,白热化的女孩和女孩之间暗暗地较量,却因为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三章:没路的时候(7)

一个新来的班主任,据说他还是这个学校的校长。他站在讲台上很简单的介绍介绍了一下他自己后,就走下讲台来挨个的和班级的每一个同学相互认识了一下。

所有的同学都介绍完自己,他再走回了讲台就开始正式的点名。不过他点名的方式不是看着花名册的,而是根据刚才所有同学和他认识的先后顺序,他在一一的叫着他们的名字。

这样很出色的记忆力,一下子震住了班级里所有的同学,而且他这样平和与亲近的方式,也赢得了所有同学的好感。

从这一天起,他让所有的同学知道了语文课原来可以这么地丰富多彩,学习语文能如此的有意思。他经常的为同学们朗读课文,在他那随着文章里起伏的情节而不断变化的语气里,同学们在安静地默默聆听中,渐渐懂得了该怎样去读懂一篇看起来情节枯燥的,甚至是内容有些‘幼稚’的课文。

他也会叫起一名班里的同学,让他(或她)也来朗读课文,不自觉中,这些同学就使用到他朗读课文的心境,让自己的朗读走进了课文中所记叙的场景中。而没有起来朗读课文的同学,也会随着朗朗的读书声融进这样的心境里,让一篇课文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一篇在朗读中记忆深刻的课文,只需要细致一些的提点就可以把握其中的重点,进而把以前已经模糊了的东西,清晰地码出一个脉络来。

在他来三十三中以前,三十三中的教学的课堂已经涣散了有几年了,而这些涣散的课堂中最突出的就是现在的初三二班,也是他刚接手时的初二二班。

他刚来的前一个星期,基本很少一上讲台就开始讲课。他是在几个风趣也很有韵味的‘闲扯’里,悄悄的让所有的同学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讲台上。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中,他那些闲扯来的东西不露痕迹地来到了课文里,在一种意犹未尽的气氛里,一节课的时间已经无声的走远了。

渐渐地,不止是他上语文课的课堂不再是涣散的,其他科目的课堂上,也一点点没有了涣散的影子。因为连班级中最爱动的同学都接受了他的一个建议,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去试着集中上二十分钟的精力。

一个不带着强迫的建议,潜移默化地改变了许多在课堂爱动的同学,一个不用费多少力气就可以达到的目标,在更多的时间里改变一个人一生对待他身边事物的态度:一件我不喜欢的事情,在需要时我也会认真地去完成它。

在他的眼里班上的同学从来没有因为在学习成绩上的差距,而让他的态度也就此产生差异。平和也对等地尊重,耐心也永远细致的讲解,他理解着每个同学,每个同学在理解书本上的东西时,也在一点点地理解一个真实的自我。

知道很多的东西,怎么问也不烦还平和地风趣幽默,更重要的是在他那里你得到应有的那份尊重!于是,班上的男孩子对他是亲切的崇拜,而更多的女孩子们是在这份崇拜里,慢慢地多了些懵懂的依恋。

校女队的球员们是三十三中学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看着自己在懵懂中依恋的人天天都泡在这道靓丽的风景中,初三二班里的几个女孩子在一种不知名心理的作用下,忽然间生出一种担忧来:自己暗暗依恋着的人,会不会在这道靓丽的风景中迷失了,而慢慢地离自己越来越远!

本来,白雪和邢悦悦是对这份依恋在暗地进行了白热化的竞争,可是当自己的依恋走进了校女队那道靓丽的风景中去的时候,两个在彼此竞争中不分轩辕的女孩子,忽然有了同仇敌忾的共鸣。

只是,把两个竞争女孩所依恋的人从那道靓丽的风景中拉回来,是需要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解释。去哪里找一个有说服力的解释?还真一下子让两个女孩子都愁坏了。

教育局新派了教练和队员了!这样自己依恋的人就不用再整天地迷在那道靓丽的风景中了!不过,两个女孩的欣喜若狂只持续了两天,因为她们依恋的人在走出那道风景两天后,居然又回去了!于是非常气愤和无奈的邢悦悦找到了自己的竞争对手白雪,经过简短的协商两个人达成了共识,自己人之间的竞争先放到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某个彻底被那道风景迷住的人先拉回来!

群众的力量是伟大!讲个商议妥当的女孩子就开始看似无意在班级说道:李老师现在光想校女队了,把我们这些学生都快给忘了!而且为了增加说服力,两个女孩子还例举了李老师在去校女队前后,在班级中的某些不正常的变化加以详细的论证。

更多在懵懂中依恋着李老师的女孩子,早就敏感到自己依恋着的人发生了变化。虽然她们中的大多数人更多的只是一点失望和嫉妒外,还没有想到这么深远的地方。如今被人一点拨,更强烈的失望的嫉妒一下子就让她们相信了这个事实!所以她们想都不想地就达成一致对外的同盟。

小男孩,崇拜时会头脑发热,在女孩们都鼓噪起来的时候,他们的头脑比谁都热的快!高呼着口号的他们义无反顾地加入到这个同盟里来了。

找李老师问的明白,就在两个有心人的点拨下成为不可阻挡的洪流。

打完电话的邢悦悦有些垂头丧气,她的样子不用问就知道她要证实的问题已经得到证实,且是她最不想知道的证实。不过丧气是丧气了点,当不代表她就会完全放弃为自己争取权利。

这不,在她和白雪的又一次的鼓动下,李老师不得不在全班同学要求下做出的必要的保证。如要一有时间就要来班级看看,要多和同学之间交流……如,要中考了,多抓抓班上的复习,必要的时候还要对同学进行专门的辅导……

其实李老师众多的保证就一个意思,尽可能少在女队那道风景里呆着,多留出一些时间在自己的班级里。

今天上午,张楠因为身体不适没有来参加上午女队的训练,而来训练的其他队员里有六个,也是精神萎靡不振的。

都说是自己有了感冒的嫌疑,于是为其他队员不能也被这样突然而来的感冒给传染了,谢欣和五中来的教练一商议,感冒的队员回宿舍隔离休息,没被感冒传染的在做了预防措施后接着训练。

只是,训练才进行了一会,那些做了感冒预防的队员也一个接一个地说:我可能也感冒了,我也去隔离休息吧。

很快,球场上还能坚持训练的球员,就只剩下随五中教练一起来的四名队员了。

感冒是常见病多发病,所以一般不会让人特别的重视。可是一个感冒成了集体的,那就要引起足够的重视了!

让四位还在场上训练的队员先休息,谢欣和五中来的教练赶紧找刚从初三二班出来的校长去商议了。

集体感冒?李校长刚一听到汇报时也吃了一大惊,可是当还在焦急中汇报都谁谁得了感冒时,李校长已经把刚刚悬起来的心大大地放回了肚子里。他拍拍还在焦急中汇报的谢欣的肩膀说道:“谢老师不用着急,对付这感冒嘛,我是有办法地。”

常见病多发病是有很多的治疗办法的,可是即如感冒等的病是长发多发,可是那也不是说一下两下就治疗的好的!你没见过吗,有人得了感冒拖拖拉拉地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地吗?

李校长是个按摩的高手谢欣绝对承认,可是会按摩的人一定会治疗感冒吗?而且看李校长笃定的样子,似乎他真有什么手到病除的办法了?

谢欣满腹的狐疑,五中的教练是大大地睁了一下眼睛,是啊,眼前的这个人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啊!这不仅是他在球队的训练上有一套,敢情他还是一个会治病的高手啊!

在一道狐疑的目光和一道惊讶佩服的目光的护送下,李校长朝被感冒传染而暂时‘隔离’的女队宿舍走去了。

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李校长从女队的宿舍回来了。告诉谢欣和五中来的教练说女队的队员都没事了,明天保证能正常训练了,他就召集了在场外休息的四名队员开始训练了。

作为充实三十三中女队实力的四名队员,她们中三个是原五中的校队的绝对主力,另一名是来自三中校队的主力球员。

把各个学校里所有突出的球员都集中到一起组成一支队伍,是不是会更好?答案是否定。因为一只球队的能发挥出高的水平,不是说把所有优秀球员弄到一起就可以的。这里涉及的球队的整体风格和战术安排,队员与教练,队员与队员之间的磨合也配合,球队的核心打法与队员的核心领导等,都不是在几天内可以解决好的。

再说了,太过于赤裸裸的作弊行为,小心被其他参赛队伍给揭穿了!

五中来的三名球员,是以坦克著称的中锋和一个控球后卫与一个小前锋。三中来的那名球员是个多面手,她在场上的位置可以是得分后卫,也可以去控球,要是战术变化她也可以当小前锋来用的。

她们的基本功和战术素养,在江中市的中学里应该是超一流的,只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弱项,缺乏最充足的体力跑完一整场的比赛。

以球队的整体防守和快速反击作为核心战术的三十三中女队,对队员的体力要求非常的高,因为平均身高和其他方面的一些差距,就是靠她们那不要命的来回奔跑加以弥补的。如果加上刚充实进女队的四名球员,三十三中女队在现在的江中市的所有中学生女篮队伍中的实力,应该达到了朝一流的水平。

可是放眼全省,江中市的中学女篮水平仅仅是刚够上一流的边。所以要想在全省的比赛里拿到理想的成绩,那就要做到去拼下每一场比赛!

拼,不止是意志上的,它同样在要求着你的体能储备!新来的四名球员,要面临的就是这样的考验的。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三章:没路的时候(8)

四个女孩子中,坦克是最需要增加体能储备来适应整支球队的打法的。不过,这个被人称作坦克,其真名叫王雅柔的女孩子,对于篮球只是出于一种爱好而已。因此让她训练训练球技方面的东西还可以,体能训练她一般只是点到而止,一加大运动强度她就要退避三舍了。

五中原来的教练使非常看好雅柔在篮球方面的发展的,也对这个才十七岁的孩子充满了期待的。奈何教练是落花频有栽培意,人家却流水全无承载心,于是,五中的教练对此只能是长长的叹息了。

圆圆,是由一个模特(虽然以前也打过几天篮球)半路出家而进了篮球队进行系统训练的。可是能让一个以前要体力没体力,要对抗没对抗的人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提高到可以再篮球场上和最有实力的对手想抗衡的地步,她自己的努力是一方面,但是给她制定了训练计划并一直督促她训练的人,更是不能忽视的。

对于被自己寄予了很大希望的雅柔,在这次市里比赛的决赛上,最后阶段的体力下降其实是五中球队输球的最大原因。只是雅柔就是雅柔,明知道自己的体力不足是个很大的缺陷,可是对于体能训练还是不那么上心。谁让家人只是爱好篮球,却不准备把在篮球上发展当作今后的发展方向呢。

五中教练带着她来三十三中帮忙,其真实的想法是看看,谁能让雅柔在体能训练上多下上一点功夫?

单对单的半场攻防练习,气氛相当的轻松,可是后来只作为守方的李老师一个小小的提议,让场上训练的气氛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李老师的提议是,攻方在十分钟里出手投篮十次,只要能命中三个球,作为守方的他就围着半场去顶一圈的球。如果攻方命中不到三个球,那有两种选择,一个是输者绕障碍跑,他在后面带球追,只要被追上,就要被篮球砸一下。另一个选择和他输了一样沿着半场去顶一圈的球。

四个女孩子里身高最低的是三中来的那个,不过她的身高也和李老师差不多高,而且她的中远投在整个江中市的中学女球员里,也是非常出众的。剩下的三个,都比李老师要高上一截的,虽说李老师是个男的,而且篮球的技术也不错,但是他这样的提议也不大不小刺激一下这四个女孩子,难道我们连百分之三十的命中率都没有吗?最先把这样刺激体现出来的是雅柔,篮球虽然只是她的一种爱好,但是你要是这样的来轻看她,她那有些高傲的心还真要去认真的和你比试一下的。

雅柔的进攻区域一般都在篮下,因为体重和绝对力量都占优的关系,她最喜欢把防守她的队员用她那丰满多肉一下子掘到一边,然后再轻松的上篮。但是,作为一名技术也相对全面的中锋,她的中投也非常的不错,只是她在场上很好用罢了。

从中圈发球再带球进入罚球弧里面一点,雅柔一个急停,就起跳投篮了。守方的李老师一直是防守到位的,不过他却没有去封堵雅柔的第一次出手投篮,就这样看着篮球在他的头上画出一道弧线,进了篮筐。

从新回到中圈来发球,在剩下的时间里雅柔出手了六次,两次中投被封盖,四次篮下的打板也没成功。于是,只有百分之十投篮命中率的她,一个接受李老师刚才提议的二选一。

一米九多的大姑娘去趴在球场上顶球,且绕场半周!雅柔想都不想地选择了二者中的另一项,绕障碍跑。

一流橘红色的圆锥形的障碍,一米一个地沿着球场的边线摆开,雅柔已经绕过五个障碍了,李老师才带上球去追。

在第八个障碍那儿,雅柔被带球的李老师追上,啪地一声,李老师手中的篮球中中地砸在雅柔多肉的上!

上被篮球砸出来的生疼还没来得及去揉,雅柔又得拼命绕着前面的障碍去跑了。因为刚才的提议是,必须要跑完整个障碍的。

障碍是跑完了,雅柔丰满多肉的被篮球重重地砸了五次!

是羞辱还是气愤,雅柔说不清了,她一跑完最后一个障碍,就咬着嘴唇的站到了球场上。她要立即进行第二次进攻,她需要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

第二个十分钟里,雅柔一分也没有得到。绕着跑过第九个障碍,在被篮球砸了第二次的时候,雅柔的眼泪已经无声的留下。

第三次站到了球场上,第三个十分钟,体力忽然间如被抽空的了的雅柔,居然在前四分钟里就被封盖了三次,当又流了眼泪的她拼力运球到了篮下时,却手上一空,球被断了。

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子一软的雅柔随着坐到了球场上,也呜呜地抽泣了起来。

十分钟还剩下的时间,在雅柔的抽泣里过去了。只是既然参加了游戏,那游戏的规则就不会因为有人哭泣而发生改变。

李老师拿着篮球,用眼神制止了其他要来安慰雅柔的队员,在规定的十分钟时间一到了,他就很平和地问着雅柔:“你又输了,我们刚说好的条件还算数吗?”

哭泣,是一种含混了的要求妥协的方式,只是在你准备想用它让别人默许妥协时,别人却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你。

在别人的默许里达成妥协,还可以保留下些许的尊严,要是自己亲口来承认自己的妥协,那最后一丝的尊严也要失去了。

猛地甩去了脸上的泪水,雅柔一步一拐的走向了长长地摆放好的障碍桩。几乎每一步都要被篮球重重地砸在身上,在艰难地绕完最后一个障碍时,放声大哭的雅柔的一头栽在了场地的边上。

五中的教练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只是她刚要朝躺在那里哭泣的雅柔走过去的时候,一道男人冷冷的目光扫过来,让她在把脸扭向一边的同时也停下了脚步。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四名队员里的最后一个也被篮球砸倒在了最后那个障碍边上。浑身如散架了一样躺在了球场上的四个女孩子,听见李老师拍着篮球朝她们走过来的声音后,浑身都一个激灵地忽地全坐了起来。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三章:没路的时候(9)

给四个女孩做完了每人十五分钟的放松按摩,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李老师把四个还趴在垫子上不想起身的四个女孩都一一拉起的时候,谢欣和五中的教练带着几个球队的队员也拎着晚饭过来了。

从教练和队友手中接过饭菜,四个狼吞虎咽吃起来的女孩,还有李老师在一边的也是吃的风卷残云,让给他们送饭来的那几位都抿着嘴的偷笑不已。

由于从明天起整个球队就要进行封闭训练了,雅柔和其他三名新队员也要在学校的宿舍住宿了。除了从三中来的那名队员和谢欣去住了一个宿舍,雅柔和原来五中的球员都分别住进了校女队的三个宿舍里,所以谢欣她们来球场的另一个目的,就是领着四名新队员去认一下她们新家的门。

五中来的教练自己有一辆奇瑞牌子的车,所以从市区来三十三中这十七八公里的路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她说要配合球队的封闭训练,她也要在这段时间里在三十三中住宿了,而且,她的住宿地也是选择和谢欣住在了一起。

和两位女教练一起安顿好了四个新住宿的女孩子,也顺便看望了一下只说是感冒了身体不舒服,却即不咳嗽也不发烧的其他的队员们,李老师独自一个人离开了学校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晴朗的夜空里星光璀璨,清凉的微风吹在身上让人感觉非常的舒爽,这样的夜色,这样的微风,让脚步中带着些许疲乏的李老师顿时精神一振。

自己的宿舍里亮着灯!是菲儿回来了吗?心头呼地热起来的李老师快步朝楼上走去。

来到宿舍的门前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与期待,轻轻用钥匙打开宿舍的门,李老师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笑盈盈的脸儿,饶有兴致地看着正蹑手蹑脚着的自己。被揭穿了把戏的李老师,挠着头发的不好意思也看着眼前的人笑了。

宿舍里的人不是菲儿,不过是下午把女儿送回学校了的铁奕。本来今晚上在她的本意里,即使是女儿已经回去上课了,虽然她自己也非常想陪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不过出于一个女人的矜持(虽然她已经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她还是要在自己家里的。

只是下午的时候,菲儿先给谢欣打了个电话,谢欣却告诉菲儿她因为有事没有在宿舍那边住,而且她还告诉菲儿,铁奕也因为女儿回家现在也回了自己的家。

菲儿听了谢欣的话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有些忧虑的跟谢欣说起了公公。

菲儿忧虑的是公公的身体的状态,当然她忧虑的不是公公的身体不好,而是公公的身体太好了,精力多的无处发泄了会怎么样。她很慎重的告诉谢欣,公公这些日子被她三个撩弄的很厉害且没个地方发泄,对于非常了解公公的她来说,心疼公公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被撩弄起了亢奋的公公,如果没个发泄的话会很伤身体的。因此菲儿希望,以后她们三个人里要最少有一个人能陪在公公的身边,以免时间长了真把公公的身体给伤着了。

另外,菲儿直言不讳的提到了谢欣球队的那些女孩们。她跟谢欣说,你不会没有看出来这些女孩对她们的校长是个什么态度吧?如果是以前,凭菲儿对自己公公的了解,她还可以相信即使这些对公公态度暧昧的女孩子们真给公公来个什么暧昧的话,公公也绝对可以克制住自己的。可是现在的公公,菲儿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因此菲儿告诉谢欣,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让已经被点燃引爆线公公,却过多地接触那些对他心怀暧昧的女孩子了。

有关于李校长的品行,谢欣还是非常放心的,要不她也不会这么放手地让一个大男人,在她自己和队里的女孩们的身上揉来按去的,甚至于女孩子们偶然对这个又是教练也是队医校长表现出一些暧昧来,谢欣看到他那样从容的应对后,在没有去制止自己的队员时,还在某种说不清楚的心理支配下,在一边看起了他的笑话来。

不过今天让菲儿这么一提醒,谢欣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个被撩弄得欲火中烧的男人,对上一群如花似玉的还时时也要去逗弄一下这个男人的女孩子!就算是这个的品行和克制力都非常的出色,不过对于男人这种在极端的时候就被下半身的烈火给烧昏头的物种来说,偶然弄出个一失足千古恨的场面来似乎是常有的事。

于是谢欣和菲儿迅速地在怎么安排公公生活上达成了一致,虽然今天谢欣自己因为五中的教练和一名队员要住到自己学校宿舍,让她在今晚上不能去照顾李校长的生活了,但是她立即就联系上了刚把女儿送回学校去的铁奕。

两个女人经过一番交流后,李校长在回到宿舍时就看到了亮起的灯。

亡羊补牢,对于在羊圈里那些还没有落到狼嘴去的小绵羊来说是及时和必要的,可是对于那些掉进了狼嘴里已经被嚼碎了咽下去的小绵羊来说,这样的举措……

“吃饭了吗?”

快五十的人了玩起了小把戏也还说的过去,只是在这把戏没玩好了还有这样手足无措!铁奕好笑的时候却更感觉到自己心被柔柔地触动了,于是,这样柔柔的触动就化成了一句简单的问候。

“刚和欣儿她们在学校吃过了。”

是家里才是这样的平实的问候,它的平实,在一个瞬间就让刚刚还有些不自然的李丰放松了下来。

“我刚榨了点西瓜汁在茶几上放着,你先喝着,我去给你放水一会你洗个澡吧。”

铁奕一边给把拖鞋递给李丰让他换上,一边说着。

成熟的女人最能体会出家的含义,所以在她们把自己融进这个家的时候,她们在自然而然里所营造出了家的气氛会在这点点滴滴的温馨里,把你慢慢地包容进去。

这样家的温馨,是菲儿她们这样年龄的女人还不能最深的体会出,而这样家的温馨,对于李丰他们这样已经走过半生世事沧桑的人来说,随着那浪漫和多彩的年华悄然走远,平实而宁静的温馨已如那陈年老酒一般,需要捧在手中静静而悠长的品味。

铁奕被李丰轻轻地拥进了怀里,她的身体稍稍地在这拥抱里紧了一下后,就慢慢地放松了,她也轻轻地回抱着李丰。

“我们一起去洗吧?”

怀抱着娇小的女人,李丰低头把嘴唇贴住了她那精致的耳垂上轻声的说道。

“嗯!”

用手不是很用力地在李丰腰间的软肉上掐了几下,迟疑了一下的女人还是声音很小的答应了他有些无耻的提议。

点点点点点点点,又见方块当空舞。三寸鸿沟暖流长,半尺和尚浴温泉。

不用格律也不用押韵,说着顺口就好了。

“昨天谁来这住了?”

伏在李丰结实的胸脯上,刚刚从喘息中平静下来的铁奕,摸着他双腿间那还坚挺不倒的家伙问道。

张楠在下午离开这里的时候已经把屋子收拾的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而铁奕只是从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品位置上些许的变化里,就隐隐察觉出了什么。在现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察觉出来的东西,是告诉李丰,我知道了有菲儿谢欣之外的女人在这里住过,不过我没有介意的。只是这样的不介意是有言下之意的,那就是李丰一定要诚实。

“是张楠。”

理着铁奕那被汗水浸湿了头发,李丰歉意的看着她回答道。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三章:没路的时候(10)

“老李,你知道欣儿今天下午给我打电话说什么了吗?”

听到李丰的回答,铁奕停下在他胸脯上抚摸的手轻声问道。

“是和球队里的女孩子们有关吧?”

从铁奕的问话里李丰意识到了些什么,他反问道。

被李丰的反问弄得一愣,铁奕看了他一阵后说道:“你也知道了欣儿和菲儿担心的问题,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有些晚了。那……张楠的事情你想怎么办?”

“我还没有想好这件事情最终的解决办法,我想等这次全省篮球赛完了以后再说。因为现在来解决的话,可能对学校,对张楠她们的影响都会非常大的,所以我想先把这件事放一放,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让一切负面影响都降到最低了再来处理这件事。”

用手在铁奕的脸上抚摸着,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李丰又接着说道:“你,欣儿和菲儿在前几天给了我很大的困扰,因为你们三个无论是哪一个都让我割舍不下的,所以当初我面临对你们三个要做出选择的时候,我的心里非常的复杂和难受。我知道,不论我去选择谁,都会给另外的人造成很大的伤害,毕竟是由于我的错误才造成这样的局面,而且我自己也会因为这样在后半辈子里都无法原谅自己。你们三个在我心里一样的重,让我舍不下你,舍不下欣儿,更舍不下菲儿,这一个是你们都太好了,另一个是我自己太贪心了。可是不管我有多么的贪心,我对你们三个都是真心,所以那几天我总是在想,有什么办法才能在不伤害到你们三个中任何一个的情况下,让我再做出选择。”

看着眼前专注的听自己说话女人,李丰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很幸运,真的非常的幸运!是你们三个非常大度的包容给了我这份难得的幸运!你们没有指责过我的,也没有嫌弃过我的贪心,本来,能得到你们三个的包容和谅解我已经非常满足了,更不该辜负你们的一片心意再对张楠她们作出非分的事情来。可是我却一错再错,以至于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件事是因为我才发生的,这也说明我这个人非常的失败,在关键的时候总是不能把握住自己。对你是这样,对欣儿和菲儿也是这样。是我对不起你们每一个人!”

用手轻轻掩住了李丰的嘴唇,让他那越来越激动的话就此停住,在他因为激动而微微涨红的脸上亲了亲,铁奕说道:“老李,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欣儿和菲儿都非常的清楚。我们三个能一起跟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女人,就是因为我们都知道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才让我们都没有一点后悔的做了这样的选择!也因为知道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知道你和张楠之间发生的事情,绝不是出于你的本意。说实话,老李你了解你自己的身体吗?”

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除了很健康少生病且精力旺盛以外,似乎最近让自己最头疼的问题,就是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不但是不听自己意志的指挥,而且自己还被它那强大的不受约束的冲击力,弄得自己在神智模糊的时候,来听从它的指挥了!可是不管是让它听自己的,还是自己听它的,但这东西总归是自己身上的,所以不管是它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出了问题,自己都要去负责任的。想到这里李丰说道:“小奕啊,你不用这样来为我找理由开脱的,你知道身体是一个人的组成部分,所以不管是……”

“嘻嘻……”

铁奕一边笑着,一边打断李丰的话的说道:“老李,我不是要找理由来为你开脱的,我是想说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这样的身体状态除了把祸事越惹越大外,貌似不会还有什么好的意味吧?还真不知道自己这样惹祸不断的身体能意味出别的什么东西,李丰看着女人摇了摇头。

“老李呀,这些天你是事情太多没时间去把所有的东西想清楚的。老李,你想过没有,菲儿,欣儿和我为什么会同意都跟了你?”

看着李丰在摇头,铁奕就开始为他做了诱导分析的第一步。

这个问题老李同志还真没有认真想过,所以对于铁奕的问题他只能摇头了。

“老李,菲儿我们三个都同意和你在一起,一个原因是你这个人值得我们三个把这辈子都交给你,另一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你能同时给我们三个都带来幸福的。”

看着老李对自己的初步解释还是很疑惑,铁奕继续解释道:“老李呀,你知道我说的幸福是什么吗?”

让一个和自己相爱的人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真挚的情意,这不知道算不算给她带去的一种幸福?如果算,那这样的幸福应该是在两个人之间的,可是现在却是一个和三个的,这样的话,是把一个人真挚的感情分成了三份?那这样被分成三份的感情还能算是真挚的吗?如果分成三份的感情已经不够真挚,那还能让把一生都交付给你的人感受到幸福吗?不能完全理解铁奕口中幸福的含义,李丰摇头以对。

“幸福其实就是自己被人爱着,且自己也爱着那个爱自己的人。能用真心对待自己的爱人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即使这样的真心的爱被分成了几份,可对于那被爱着的人来说,只要它足够真诚就可以满足了。老李,我知道你对菲儿我们三个都有一样的真诚,所以在我们体会到了你对我们三个的真诚,我们还是感受到你带给我们的幸福。”

看着自己越解释老李的眉头就发皱,干脆不再解释的铁奕用手指去往开捋他的眉头了。

皱起的眉头被手指捋开,铁奕又说道:“老李,其实你和我们三个之间的事情并不复杂,说明白一点,夫妻之间除了感情以外,也非常的重要。也就是说,如果老李你的身体是个普通男人的话,我们三个是不可能都跟了你的。这倒不是说我们三个完全看重的,而是我们都要去为对方着想,因为一个普通男人一辈子都让一个女人得到满意的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是三个了。我是有过婚姻的女人,我知道不能被满足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煎熬,从生理到精神上的长期的煎熬!也就是因为这样,有人把没有的婚姻称作不完整的婚姻。”

用慢慢地在老李的身上抚摸着,铁奕的用轻的几乎是呓语声音说道:“老李,你知道吗,就是你这样的身体才让菲儿我们三个一起接受了你。老李,你知道吗,你给我的让我懂得了什么样的女人才是真正幸福的。老李。你不知道,那在中冲向云端的感觉对于一个女人有多重要!因为在那个时候,我有即使在那种感觉里死了,我也没有一点遗憾了。老李……”

呓语般的女人,眼睛迷蒙上了一层异彩,她那赤裸的紧贴着老李身子的身体也不安地扭动了起来。

君不见,方块滚滚天上来,落到此处堆如山。君不见,省略号下春水流,叽咕叽咕迷世间。

“老李。”

“嗯。”

“这几天我找个时间跟张楠谈谈吧?”

“嗯……你找她谈谈也好。”

“老李,菲儿和欣儿都叫你爸爸啦。”

“嗯,菲儿是早就这样叫我的,欣儿这样叫我是跟菲儿学的吧。”

“老李,你比我大,你说我叫你哥哥好吗?”

“嗯,小奕你就是我的情妹妹啊!”

“那……那老李,我……我也菲儿那样,叫……叫你爸爸好吗?”

“……”

本来以为,在带着校女队参见完全省比赛后,自己在三十三所走的路就到了尽头,至于那在未知里等着自己的路是什么,李丰想过,却是只能想象出一片的黑暗。现在,这种要走到尽头的路,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只是在快到路尽头看到了新变化的李丰,说不清这即将发生的变化,是因为自己变了,还是别人变了,或许是所有的人都变了。

早上的训练,是三十三中校女队在开始封闭训练第一次。原来三十三中所有的队员,是谢欣和五中来的教练带着训练,而作为支援来的四名球员,则是让李老师带着训练。

自己以前在篮球场上建立起来尊严和荣誉,在一场看似游戏的挑战后被彻底地击得粉碎。要想把被击碎的东西重新夺回来,那唯一的出路就是在跌倒的地方再一次的站起来!

带着恨意,带着倔强,雅柔和其他三名球员咬着牙开始了体能训练。

一个半小时候,体力最差的雅柔被李老师拎着衣领地赶出了训练行列。这不是雅柔的训练不够努力,而是她再要努力训练下去,就会因为训练过量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两个小时后,五中来的另外两个球员也在同样的原因下,被拎出了训练场地。又过了半个小时,雅柔和先前被拎出去的两名球员在做放松练习的时候,最后的那个球员也被李老师拎出了训练场。

谢欣和五中教练带着球员也开始做放松练习了,而放松练习之后是球队的战术演练时间,李老师就离开的训练场朝自己的带语文课的高一一班走去。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四章:这样很为难(1)

五中的教练米凤英本来是个对球员要求很严格的教练,只是原来她在五中所带球队里的球员,如雅柔等几个球员是很特殊的,这也让她在训练球员时不得不区别对待,因此她带的球队技术是很不错,但是球员在整体上的体能储备要差上一些。

她知道自己球队的弱点,也想在这方面下功夫,不过如雅柔这样只把篮球作为一项业余爱好,且出身又特殊的女孩子,她们在体能训练上对自己很松散,可是你要说她,她会消极对抗,你要想再严厉一点,她干脆就躺倒不干了。

要是她们技术不行,或是她们是身份一般的球员,米教练会大棒加胡萝卜保证让她俯首帖耳,但是在雅柔她们这样技术出众,而且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有人出来说话也软硬不吃的球员,米教练是一筹莫展。

三十三中女队球员在赛场上表现出的惊人的体能储备,让米教练很眼红的时候也在想,人家是怎么把球员的体能训练抓的那么好啊?于是,在让她带着几名球员来充实三十三中球队实力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想到了雅柔她们那几个让她挠头的队员了。

如果说双方体力都差不多的时候,三十三中的球队想取胜五中的可能性不足三成。但是,一个以技术战术见长的球队,被人家几乎是疯狂奔跑和顽强的防守给拉垮了,这让所有五中的队员都憋了一口气!她们真的想在赛场重新找回自己的尊严。

来三十三中帮忙,她们是攒足了力气要展示一下自己。可是仅仅在与球队合练的第三天,她们的尊严又被人彻底的揉碎了,而且是被一个看起来很一般的人,在看似玩笑和不经意间就做到了。

这个揉碎她们尊严的人,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告诉她们,竞技体育都不是只靠某一个方面的优秀,就可以走到很远的。势均力敌的时候,胜负是给各方面准备更充分的准备的。

出身优越,并不是自己不要强的代名词,相反,这几个女孩子在被人击倒后,竟然爆发出了极强的自尊心。她们要在球场上,重新找自己的尊严!

看到这几个以前一提到体能训练,就叫苦连天的女孩现在跟换了人一样的,拼命地在加强体能训练,米教练无比舒畅的心情还没持续上个半个小时,那天用冷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的那个人,却站在她身边淡淡的说道:她们四个的体能训练绝对不能超过训练计划的四分之一,否则她们会受伤的。

人家体能不好又没有抓紧训练,你去想方设法激人家来训练,现在人家自己主动加大了训练量,你却告诉人家训练要按照标准来!难道人家想多练一点都不可以吗?再说,你这样限制人家的训练量,不是在打消人家的积极性吗?

米教练心里这样地嘀咕和不满,最大程度上是来自那天被某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和今天这样淡淡的口吻。因为同样是个优秀教练的她深深知道,忽然加大的运动训练如果没有一定的节制话,是极易形成运动疲劳损伤的。而一旦形成这样的损伤,很可能就会让一个运动员在一生里都要被这样的伤痛所困扰。米教练嘀咕是要嘀咕的,但是该要去做的她绝对会严格把关的。

看到米教练非常严格地在执行训练计划,轻松下来的李老师就悄悄地溜了。

这是昨天刚同学们答完的初三班各科目的模拟测试,不过批阅试卷的不是各科的代课老师,而是被李老师分成五个小组的全班学生。

除了期中考试和期末考试,李老师班上的其他测验都延续着这样的模式。

这是一种不一样的体验,你在给自己的同学打分,你的同学在给你打分,而这样的打分是事先不参考标准答案的,也就是说每一个分数的给出,都是这一个小组中全体人员一致的决定。

这里,你和我是平等,因为你可以随时来说出你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而且就算是你说出的答案不一定完全正确,也不会有人因此来嘲笑你。相反,这里会有人来和你一起讨论,知道找出正确的答案。

学习成绩优秀,学习成绩不优秀,在这里是非常平等。这样的平等,让每一个参与进来的学生都意识到,我也是可以做到的!

学习优秀的同学在这里继续着他的优秀,学习不优秀的同学,从开始的一言不发,到逐渐谨慎的参与和现在的主动提出自己的意见。这一步步的走过来,让优秀与不优秀的界限已经渐渐地模糊了。

人,都是有尊严。当有一个平台让他来把握自己尊严的时候,他会在不知不觉中给了自己一份自信,让他自己一点一滴地寻找回来自己的尊严。

这样的互动,让学过的东西更加清晰印在脑子里,这样的促推,会不知不觉地形成一种动力。因为每个人都不想被忽视,不想被忽视就要给自己一些压力,而这样的压力用李老师的话来说是,我努力过,但我不一定就是最好的,可我可以告诉自己,我的努力没有被忽视。

不要说自己是最好的,也不要把这样的说法给别人,是李老师想潜移默化地告诉自己学生一种生活态度。这样的生活态度让你在高山之巅,不会被绚丽的风景迷惑住眼睛,也让你在仰望高山时不会去轻看自己。芸芸众生,能有几人跨越高山之巅?一个平常的我,拿得起放得下的是不是也可以小小地自豪一下?

所有的试卷都批改完了,每一组都有两名同学在拿着标准答案做最后的核实工作。班里好动的男同学,拿着篮球足球的安静地走出了教室,而好动的女同学中的几个又把李老师围了起来。

“李老师,你能不能自己在一个办公室啊?”

见了李老师,劈头就先说问题的永远是邢悦悦。

“呵呵……怎么老师和别人一个办公室,让你不敢去请找老师问问题啦?”

每一次都能找出千奇百怪问题的邢悦悦,李老师笑呵呵地反问道。

“李老师!我是在和你谈一个严肃的问题,请你要认真对待!”

一脸认真的邢悦悦先纠正了一下李老师对待自己问题的态度,然后接着说道:“李老师你看,咱们班这么多学生经常去你办公室请教一些问题,而你的办公室又小,还和别的老师在一起,我们要是多去几个人的话那连站的地方都没了,你让我们还怎么问你问题啊?再说我们去了,也会打搅到和你在一个办公室的老师的,这也很不方便的,所以我们一致要求李老师一定要有一间自己的办公室。”

自己的学生是经常去办公室找自己请教一些问题,也确实出现过人多拥挤的现象,而且和自己在一个办公室的铁奕,更是因为学生们去找自己了,就不得不先去别的办公室临时给腾出地方来。只是学校的现状就这样,暂时还没有个解决办法的李老师,只好对自己学生说以后会好的。

“李老师,我们也知道学校目前的状况很难改变,不过我有个想法不知道李老师能不能考虑一下?”

把问题直接指向中心的总是白雪,不过往往能给出建议的也是她。

“哦!白雪你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

不管是谁,只要是好的意见李老师都会从善如流,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的。

市里为了让三十三中校女队备战好这次全省中学生篮球赛,就给了三十三中很多的支持。这些支持力其中的一项,是三十三中那座已经停用的现代化篮球馆又被从新启用了。

白雪是说,篮球馆那边有空着的房间,反正校女队也不用,那收拾好了搬进去当办公室用不是很好吗?

现在时夏天里,学校教工的办公室里因为人多就很闷热了,但篮球馆那边不仅空着七八个面积有十几平米的房间,而且那里还装着中央空调。反正那些房间闲着也是闲着,且那些房间也不会受到女队训练的影响,那借着市里正给优惠的时候,何不让自己学校辛苦的老师们也来借借光啊!

立即赞同了白雪的建议,李老师也没忘奖励地拍拍她的肩膀。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四章:这样也为难(2)

三十三中学的教师员工本来就不是很多,在一部分教室被调整到体育馆那边去办公,原来的办公楼一楼的办公室里就宽敞了许多。本来李校长还是想留在原来的办公楼这边,让学校的老师们去体育馆那边享受一下好的办公环境。不过老师们却没人领他的情,在李校长接了通知去教育局开会的时候,田蓉书记就带着几位年轻力壮的老师和高二班的几个学生,把李校长的办公室给转移到了体育馆那边去了。

体院馆这边,除了学校年纪最大徐副校长是个男性外,第二个搬过来的男性就是李校长了,而且田蓉书记给李校长安排了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从教育局开会回来,看到自己的决定被擅自改动的李校长,找到和自己相邻办公室的想和她就办公室一事理论一番。可是田蓉书记说这是她主持的党委会上大家一致的意见,李校长即使是一校之长也不能推翻党委会的决定吧?

一个学校的校长,不是中共党员,他是民主党派九三学社的会员。可以列席学校的党支部会议,也可以发表一些参政议政的言论,不过有关于党内的一切决定,他可以有权利做最后的参与吗?

田蓉书记来三十三中也快一年了,学校的党支部会议也在她的主持下也按要求如期的开展着。只是这支部会议传达了上级的指示,学习了文件精神,也讨论过党员的培养,也处理一些党内的事物。不过就关于党组外事情进行一次集体表决是第一次,也是小题大做地表决了李校长的办公室搬迁的问题。

党委是一般不干涉政务的,可是它就是要干涉的时候你还真那它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田蓉田书记是在越俎代庖,不过李校长不但不能去说什么,他还要很去感谢真心人家的。因为越俎代庖的田书记,就是想给他这个校长创造一个良好办公环境而已。

李校长的新办公室是田书记和几位女教师一起给打扫的,只是当李校长中午刚要去学校的餐厅去吃饭的时候,邢悦悦和白雪就领着班上的几个女生,一起进了她们班主任的办公室。

以李老师的办公室还需要打扫为由,几个女孩子就不由分说地把她们的李老师赶到一边,为他打扫起了已经很干净的办公室。

老师们对自己的关心,自己的学生也这样的对待自己,她们的心意不管作为李校长还是李老师,李丰都不能去拒绝,他就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一群感的热火朝天的小丫头们。

头上都微微冒了汗的一群小丫头们,换来了李老师亲自为她们打好洗脸水,看着她们高高兴兴地梳洗完了,李老师请她们去吃了午饭。

学校餐厅的打饭时间已经过了,一群叽叽喳喳吵着的小丫头,被李老师请到了离学校不远的的一家小餐馆里。

菜,小丫头们和李老师一个人点上一个,两瓶啤酒是给李老师的,几罐大瓶装的可乐是一群小丫头们的专利。

李老师端起了啤酒,小丫头们端起了可乐,李老师真诚的说了声谢谢,小丫头们也齐声说谢谢你,李老师。

下午还要上课,简短的答谢致辞一过,李老师和他的学生们就边说边吃了起来。

下午的李老师的第一节课高一一班的语文课,上完课的李老师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圆圆,于莲和张楠就跟在李老师的后面进了他的办公室。

三十三中学在这几年债务累累中变得很不景气,不过即使是一个骆驼已经很瘦了,它也要比一匹好马要大上许多的。

这是一张很气派的老板桌,一个舒适的老板椅,和靠墙那边一溜的真皮沙发,是在三十三中鼎盛时期的校长留在他三楼办公室里的。

在这些东西刚搬进李校长办公室时它们都蒙满了灰尘,不过在被田蓉书记和女教师细致的擦拭下,这些在试样虽然已经过时,但是却仅仅是一张老板桌在当时购买它时就用去了将近十万余元的东西,就完全彰显出了它们的价值来。

中午,一群女孩子又把它们精心地擦拭了一遍,这些东西就在办公室里闪烁着大气的光泽。

一声欢呼,于莲坐到了老板椅里,一声赞叹,张楠坐到了老板桌上(因为个子快一米八的她,只是小腰一扭,粉臀轻抬就坐了上去)而圆圆就拉着被鹊巢鸠占的李老师坐到了那靠墙的一溜沙发上。

在训练场上,在学习上,李老师都是一个很有些威严的教练和师长。可是一到了眼下这样的时候,他就成了被女孩子们人见人欺的老李了。

坐了老板桌的一个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靠墙的沙发上,圆圆就把老李给推到了。

因为对这些女孩子的愧疚和爱恋,在私下里老李是一句重话也没有说过她们,因为对这些女孩的那近乎于溺爱的补偿心理,私下里老李对她们就是放纵。

圆圆推到了老李就狂热的去和他亲吻,锁好门的张楠和从老板椅上窜起来的于莲,也朝着沙发那边走过。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四章:这样也为难(3)

“爸,你要是再这么用力会弄疼我的,我要是疼的了会喊的声音很大哟!”

老李的绝对力量比圆圆大了许多,因此当他在不配合甚至是拒绝圆圆缠住他的时候,圆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只是圆圆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后,老李那拒绝的力气一下就被抽空了,他如根木头一样被圆圆摆弄了起来。

圆圆坐在老李的左面缠着老李,锁好门走过来的张楠就坐到了老李的右面。圆圆不停地亲着老李木木的厚嘴唇,张楠就抓过老李一只有些僵硬的手,顺着自己敞开的上衣领口塞了进去。

最后一个来到沙发边上的于莲,没有再去往沙发上去挤,她把身子一蹲半伏在老李的双腿间,伸手就拉开了他裤门上的拉链。

少女(尽管她们三个的身材哪个都要比老李高)那刚刚沐浴后所带着的淡淡的清香,少女,身体上那柔滑的肌肤和火一样的热情,是块冰,那就被一点点的融化,是根木头,也会被一丝丝地被泡软。

老李的意志是既没有冰一样的温度和坚硬,他的身体也没有木头那样韧劲与耐力,更何况,少女的嘴唇,少女的肌肤和少女那抓在了男人命门上轻柔的手,瞬间就软化了老李身上一切僵硬的部位。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比如男人身上最不容易听话的部位就,就是男人的身体其它部位越是柔软了,它却是越要显示出一点坚硬来的。

身体在柔软中恢复了应有的弹性和感知能力,老李的嘴唇就不受自己控制的一下子张开,还不懂亲吻的技巧的圆圆,那如花猫般在老李嘴唇上舔来舔去的小舌头,就被老李那厚实的嘴唇猛地包了进去。圆圆最终咿咿呜呜的声音才一发出来,老李那空着的一只手就轻轻扶住了她的后脑,于是圆圆那条香滑的小舌头就更深地被吸进了老李的嘴里去了。

老李那被张楠刚才如塞木头一样塞进了她自己衣领去的那只手,在褪去了僵硬后就展示了它应有的活力与灵巧,只见他五根手指才一个轮转,少女胸前那没有带着胸围的两座挺拔的山峰,就被这轮转的五指如触摸琴键一般地弹奏过了这两座山峰的每个角落。

不配合和抗拒的时候,于莲从拉开的裤门里放出来的东西是软绵绵的少了一些的生气。当老李那僵硬的身体被加了温的血液迅速软化下来的时候,这本来是软绵绵的却迎着那被加了温的血液,开始展示出它最强盛的生命活力。

极好的弹性,超强的刚度,是最好的生命活力。而能把这些都尽情展示出来的条件之一,是为这些提供了基础的材料的材质了。老李身体某些部位的材质是优秀的,所以在不断被加温的血液的催发下,老李身体的某些部位也不断地释放着它的弹性与刚度。

本来在近距离观察和抚摸着材质的于莲,被这材质不断释放着的弹性和刚度逼得一点点向后退去,当她把半低的头完全抬起来了,她在不再后退的时候,就微微地张开了小嘴慢慢地去感触,这几乎是指到她嘴唇边的弹性与刚度了。

“爸,喜欢吗?”

少女柔软的嘴唇一离开老李厚实的嘴唇,吐气如兰的她就含情脉脉地看着老李问道。

老李的目光扫过圆圆红润的嘴唇,张楠那完全敞开的衣领里露出的雪白的山峰,还有在吞吐着材质的于莲后,那眼睛里不可抑制的炽热已经说明了一切。

“爸,那你最喜欢我们哪个?”

少女口中热热的气息柔柔地散在老李的脸上,她也更轻柔的问道。

搂着圆圆,也搂着张楠,只有两只手的老李就轻抬双腿环住了于莲的腰,慢慢收紧了四肢的力量,三个少女就被老李紧紧地搂住。发自心底的爱怜,有时不止都用言语来表达的。

静静地在老李强有力的肢体中享受了一阵这无声的爱怜后,张楠亲了亲老李的脸颊说道:“爸,铁老师上午找我谈过了。”

搂着三个少女的力量放松了下来,老李抚弄着张楠齐肩的头发轻声的问道:“铁老师跟你谈的你是什么想法?”

“谢教练上午也都和我们谈过了。”

还没等张楠回答,圆圆已经先开了口。

“那你们是怎么想的?”

歉意和爱怜交织的眼神一一落到三个女孩子那健康娇美的脸上,老李问着她们。

三个女孩互相看了看,张楠说道:“爸,以后是什么样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们就是想只要我们还在这个学校里一天,你就是我们一天的爸爸。”

“可是这样对你们不公平,而且这样下去会毁了你们的!爸……老……老师已经错了一次,已经对你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了,老师是不能再错下去了,老师……”

女孩子们可以这样来想,可是李老师却不能让自己在错误中再走下去,虽然他在某些生理反应上还无法来控制自己,但是不让这不该发生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已经势在必行了。

不过老李的话是没法说完了,因为张楠用手指拨弄着他的嘴唇让他什么也说不下去了,张楠说道:“爸,你这样说是对我们不负责任的。”

“张……小楠,爸……老……老师是对你们负责才不能再错下去的,要不是这件事会在很多方面造成无法预知的影响,而且会给你们带来更大的伤害,老师就……”

责任是必须要去负的,不过为了把责任更好承担下来,是要做好充足准备的,只是老李想对责任的问题做彻底解释的时候(尽管他早就想对这些女孩子做个解释,可是在没有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的时候,一切解释会很苍白的,而且第一次面临这样复杂的问题,表面上平静的老李早就乱了方寸)又是女孩那拨弄他嘴唇的手指让他的话说不下去了。

“爸——”

阻止了老李的解释,张楠拉长了声音叫了一声后接着说道:“爸,在我们没有决定离开你之前,你要是说出来不要我们了,那才是对我们的不负责任!就像你这几天老是躲着我们,就是一种对我们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爸,你不许躲着我们对我们不负责任!”

没等老李说话,于莲就先开口说了条件。

“爸!更不许你说不要我们!”

于莲的话音才落,圆圆用双手勾住老李的脖子,嘴唇几乎碰到了他的嘴唇也开始说条件。

“还有,不许你和你们班上的那几个黄毛小丫头片子眉来眼去的!”

张楠用她那胸前两座雄伟顶着老李的后脑壳,接着圆圆的条件说道,不过她的话音一顿又接着说:“切——几个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片子,还和我们来讲条件!真实不自量力啊!”

黄毛丫头也就算了,可是说人家的毛没有长全,那你身上毛的就长的很多吗?貌似你身上的毛……老李心里的嘀咕还没嘀咕完,他那被张楠锁了的办公室门就响起了轻而有节奏的敲门声。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四章:这样也为难(4)

微微闭着眼睛,把头枕在沙发的靠背上,三个女孩子身体上幽香还在李老师的胸间久久地徘徊着。

一个人轻轻进了李老师的办公室,慢慢地关上办公室的门后,她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李老师身边。

“她们走啦?”

在李老师的身边坐下,把他枕在沙发靠背上的头拥进她那娇小的怀抱,她轻声的问道。

“刚走的。”

她的娇小的怀抱也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似乎有些疲惫的李老师就在这幽香里,一边回答着她一边让自己更舒适地枕在她那娇小的怀抱里。

“我今天跟张楠谈过了,不过效果不太好。”

轻轻搂住李丰枕在自己怀抱里头,她那带着些自责的声音里还有着更多的无奈。

张楠这丫头的性子就和她在球场上的表现一样的精灵古怪,李丰从铁奕有些自责的口气中想到了她今天去找张楠谈话,可能是在这个精灵古怪的丫头那里没听到好话,也许更严重的是还被张楠抢白了一顿吧,想着李丰从娇小的怀抱中抬起了头,歉意的的看着她说道:“这不能怨你的,都是我不好才让你受了委屈,真不该让你去张楠的。”

“老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意思不是说张楠让我受了什么委屈,而是这丫头的性子太犟了!”

看李丰理解错了自己话里的意思,铁奕嗔怪着他解释了起来。

铁奕找到张楠谈话,刚开始的时候张楠很是意外,不过她还是没有拒绝的坐下来和铁奕谈了。

开始,铁奕只是想旁引侧敲地点出问题的严重性来,可是看着是装傻充愣张楠却在关键问题上的防范是滴水不漏。铁奕这样试了多次也没个结果了,就干脆把问题直接挑明了。

张楠,在挑明的问题前只是有些短暂的慌乱,接着矢口否认不说,还指责铁奕胡乱猜疑,并让铁奕拿出能够证明的实据来。

最大的实据是李丰跟铁奕说的事情的经过,不过要是直接说是李丰把这件事跟自己说的,这很可能引起张楠的误会且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来。铁奕一边让有些激动的张楠先平静下来,一边思索着跟她讲明这件事的方式。

只是铁奕还没有想出来讲明事情的方式,这个时候的张楠却再也平静不下来。因为铁奕忽然间来找她谈这件才发生过事情,让本来就对这件事非常敏感的张楠产生了极度的紧张情绪。

这件事如果被外人知道了,那所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张楠是十分清楚。而这样一系列的后果,张楠是没有考虑过她自己的,她最害怕的是这件事对李丰的影响,那就是直接的毁灭。

张楠喜欢李丰,更确切的说是真的爱上了李丰。这样的爱,让她在明知道李丰已经有了菲儿和谢欣,且又与她的六个队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发生那样的关系后,还是义无反顾地把自己一个少女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就足够说明她对李丰这份感情,在她的心里占据了怎样重的份量。

她可以去和别人来分享李丰的爱,甚至她都没有去想李丰究竟是爱不爱她,但是,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只在乎至少是现在,她不可以失去李丰。

她不知道铁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她现在的一切的思维都集中到了一个点上,那就是绝对不可以去承认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这件事让李丰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极度的关切,无比的担心与害怕,让此时的张楠如被逼急了的母狮子一样,对着铁奕嘶吼地咆哮了起来。

为了让着咆哮了小母狮子安静下来,为了让这件事情还能解决下去,不得已的铁奕说出了自己与李丰及菲儿、谢欣之间的关系。

不过,铁奕把这样的关系都毫不保留地说出来了,可是在极度情绪中张楠却把这当成了一种诱供的手段了,于是,更加被刺激了的她,如果刚刚还是在质问铁奕让铁奕拿出实据来的话,现在她已经开始用极端的语言来直接对铁奕进行人身攻击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铁奕只好在张楠极端语言的攻击下,拨通了谢欣的电话向她求助了。

和谢欣通过话的张楠不单是真的安静了,而且还大大地不好意思了起来。还好,这个虽然还是个小丫头的她倒也拿得起放得下。

她先是给铁奕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接着就大大方方承认了她和李丰之间的事情。之后嘛,也就是铁奕刚跟李丰说的谈话效果失败的问题的。

那是张楠说的,既然铁姐姐(和铁奕谈话之初,她尊称铁奕为铁校长,中途激动了,她直接说铁老师。但谈话进入白热化,铁奕,已经是她嘴里最可气的称呼。不过这个世界的变化真快啊,谢欣的一个电话,铁奕在她的嘴里就成了铁姐姐)你们三个都能和老李在一起,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啊?再说了,我和老李是在一起了,可是那绝不会不会妨碍到老李和你们之间的关系的。而且呀,这事的哪头轻呀哪头重的我还是分的清的,所以啊,铁姐姐你就不用再为我担心什么的。倒是铁姐姐你要替自己好好担心一下啦,你想啊,这几天菲儿姐姐和欣儿姐姐都不能去陪老李了,铁姐姐你要小心让李老在这几天里吧你弄得天天都下不了床啊!

张楠说的最后一句,铁奕是没有传达给老李的,因为被一个小丫头如此一番的调侃,她那满腔的羞愤都化成在了扭住老李腰间手指的旋转角度了。而忽然间遭受到重创的老李,却浑然不知这巨大的灾难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有了灾难就要去战胜,那战胜灾难的手段该用哪一种呢?

现在开始省略,真是我心窃窃。试问和谐社会,只道和谐依旧。知否,知否,以下方块充数。

手是在老李的腰上用力地发泄,可是这扭着扭着的铁奕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扭进了老李的怀里去了。身体的扭动,带着在老李腰上拧着的小手也变成抚摸,而从女人刚才的体罚中挺过来的老李,在女人娇小的身子带着丝丝香气的从自己怀里扭个不停的,也让老李的心忽地热了起来。

“小奕,想我了?”

老李吻着铁奕泛了红晕的香腮,也问着她。

“嘻嘻……你个老东西!这里都这么硬了,是不是刚被那三个小丫头弄的啊?”

不去回答老李问题,而是抓住老李那老是往自己双腿间顶来顶去的大反问着他。

“怎么?被她们弄硬了不好吗?正好让我的小奕儿捡个大便宜啊!”

双手握住铁奕胸前的一双,老李不无得意的说道。

“去你的!谁稀罕你这破东西啊!也……也就是我看你这样涨的难受,才帮你弄弄它的,你个老东西到会得便宜卖乖的啊!”

抓着老李快要顶破裤裆的大,铁奕有些使劲的摇了几下,只是她话是这么说了,就是这手上报复的力道掌握,却精准的达到曾之一分会疼,减之一分又不能让人舒服的境界了。

“小奕,你刚把门锁上了吧?”

从衣服里把铁奕的一只弄了出来,老李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边问着她。

“嗯……”

看着自己的在老李的手指尖上滚动着,铁奕把手伸进老李还没有拉上拉链的裤子里,一边上下揉着老李越发硬挺的,一边应着老李。

“奕儿,你看,你的奶奶想我了。”

说着老李就把铁奕那被自己手指拨弄硬了吃进了嘴里时,也顺手吧她的另一只也从衣服下弄了出来。

吃一阵这个,摸一阵那个,再吃吃那个,再摸摸这个,老李的大嘴和大手,在铁奕的两只轮番的忙碌着。

“老李……”

铁奕扭动着身体配合着老李吃着摸着自己,她也顺着老李的裤门把他的弄了出来。

“奕儿,你的儿都湿了。”

摸有一只手就够了,所以老李空着的那只手就伸进了铁奕的套裙里摸索了一阵后,就举着湿淋淋的手指一边给铁奕看,一边对她说道。

“嗯……老……李……”

几乎是缠到老李身上的铁奕,她抓着老李的手已经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动了,说着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奕儿,我想要你。”

慢慢撩起铁奕的套裙,老李揉着她两片丰满的屁蛋儿说道。

“不……不好吧,这……这是办公室的……”

嘴上说着担心,可是却随着老李的双手高高的抬起不说,还顺手把自己的上衣甩到了一边去了。

“嘿嘿……办公室里不是更好吗?我就是想在办公室里和我奕儿好好的爱一次。”

一边把铁奕的套裙里的拨拉到一边,在用手指轻轻插着她的,笑着的老李在铁奕的耳边说道。

“嗯……啊!不……不好……啊……我……我……啊……”

用自己的手揉摸着自己的,铁奕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奕儿,大要的儿啦!”

老李用的在铁奕的口磨着,也在提醒着铁奕。

“啊…………啊……不啊……哦……啊……要……”

被的磨到了,铁奕一边有些狂乱的扭动着身体,一边用手抱住了老李的脖子。

老李用手慢慢地压住骑在自己身上的铁奕的腰,在一点点让铁奕坐下去的时候,就把自己的也套进了她的里。

“老……老李!啊……好……深……”

随着老李的下压而一点点坐下去的铁奕,在大的不断刮子啊自己里的了,就用自己身体的扭动来更清晰的感受着被的感觉。

“啊!到底啦!啊……深啊……老李……”

第一次在这样环境下被大,没有掌握好尺度的铁奕一下子就让大插穿了自己的了。

被的紧紧地包裹,那一紧一吸的滋味真是让老李爽的不行。他一边亲着铁奕微微张的小嘴,一边情不自禁地了起来。

“老……老李……不……啊……快点……哦!快……老李……快……我……啊!快……快……”

在老李的下页摇动起自己的铁奕,把一只压抑着的声音一下子给放开了。

即使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错,可是老李还是心理没底儿地用自己的大嘴把铁奕的小嘴一堵,抱着她就满地溜达的了起来。

“呜呜……呀呀……”

小嘴被堵的铁奕嘴上发不出个完整的声音了,就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来宣泄从嘴上不能尽情释放的感受。

叽咕叽咕的声音,铁奕里随着老李被带出来的汁水泛出出白沫,老李就在这个时候把铁奕放倒在沙发上,按住她猛烈的插了起来。

“啊……”

铁奕的长长的叫,又被老李堵回去了一半,老李的就死死地顶在她的里,迎接着铁奕极度而来的。

慢慢平复下来的铁奕,推开还在自己身上压着的老李,就压到了他的身上。湿漉漉的大,铁奕毫不犹豫地久深深地吃进自己的小嘴里。

老李摸着铁奕散落的头发,静心地享受起了她的小嘴带给自己大的快乐。

猛地压住铁奕的头,粗长的就飞快也深地在她的小嘴里使劲的插着,一阵咳咳的声音里,老李一股股浓浓的喷在了铁奕的食道里看着铁奕用她那小巧嘴儿为自己那湿淋淋的做完了最后的清理,李丰一边给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张楠她们走的时候说让我晚上去一下她们的宿舍。”

正给李峰拉裤门拉链的铁奕手上一顿,然后轻声的说道:“你去吧,不过别太晚回来。”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四章:这样也为难(5)

看着铁奕进了她自己的办公室,李丰看了一下手表是下午四点四十分,这正好是学校下午的自习时间,想到答应自己班上的学生要多去班级里转转,李丰就准备回办公室里拿上给学生们准备的复习资料去自己的班级。

手才搭上自己办公室门的把手把门打开,两个身影已经入泥鳅从李丰的身边溜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邢悦悦做在老板椅上,白雪坐在了老板桌上,而两个人那一脸悠闲的在办公室里左看右看的,似乎说她们才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白雪初二二班的班长,邢悦悦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她们在上自习的时间来自己的办公室,找自己来谈一下班里的事情是很正常的,作为她们班主任的李丰也就跟着她们的后面进了办公室。

上身穿着宽松的校服,所有邢悦悦本来还有待于进一步发育的上身,就更多的被宽松的校服给掩盖了。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尽管少女的双腿和臀部还不能完全体现出这紧身牛仔裤的真正价值,不过那已经一丝丝洋溢出的青春线条,在些许的青涩中足够让人赏心悦目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以前对女人(不论是成年的还是少女)都保持着非礼勿视原则的李丰,忽然发现自己学会了欣赏女人。虽然这样欣赏的目光也就短短的不到两秒,但是这欣赏的目光却总是能在不到两秒的时间,抓住一个女人最动人的地方给自己留下一个愉悦的心情。

被李老师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淡淡的扫过,坐在办公桌上的邢悦悦觉得自己的心,忽然间就跳得快了起来。而伴随着快节奏的心跳,还有一种说不清又似乎是朦胧可见的感觉,一下子就在全身迷漫。

这迷漫的感觉,是对那淡淡目光的敏感,是对那目光的期待,可是这咚咚跳起来的心却更像告诉自己,那是一种莫名而来的紧张。

为什么会敏感说不清,为什么去期待也不知道,再和那心跳的紧张夹杂起来,刚刚还大模大样做在老板桌上的邢悦悦,就一下子从桌子上下来了。

而这个时候,李老师那淡淡目光刚好扫过了白雪,与邢悦悦对这扫过的目光有着类似感觉的她,在邢悦悦从桌子上下来后也跟着就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并走到了邢悦悦的身边和她站在了一起。

心里嘀咕着这俩小丫头今天怎么会忽然学乖了,李老师一边坐到白雪刚腾开的椅子上,一边又朝俩小丫头看去。

邢悦悦身材比白雪稍高一些,约有一米六五,白雪是一米六一六二左右的身高。俩人这样的身高是她们这个年龄段里比较正常的高度,不过相差不大的身高却是一个显得活泼,一个很是恬静。

一动,如金色的迎春花的花苞在风中欢快的摇曳,一静,似纯净的玉兰花的蓓蕾翩然地立在枝头。只是这交映着的一动一静的花蕾上,现在却悄悄地涂抹上一层不易察觉的粉色的羞涩。

眼前羞涩的粉色让李老师的心忽地一跳,他马上收摄住心神开口问道:“你们俩找老师有什么事吗?”

邢悦悦活泼而且胆子非常大,从第一天见到李老师起都是她在追着李老师,问一切她想知道的问题。而白雪是内敛了很多,不过每次邢悦悦想李老师提出问题的时候,她总是开始默默地站在邢悦悦的身边,但是在最后的时间里她会对所有问过的问题进行总结归纳后,给李老师再提出一个新问题来。

不管是活泼的邢悦悦,还是内敛的白雪,她们一个热切中带着挑战的眼睛,一个是安静的也更多执着的眼睛,从来没有如今天这样回避过李老师看着她们的目光。

两个小丫头一夜之间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李老师在惊异的时候,也被某一种东西在心里重重地敲了一下:这两个小丫头长大了!

“这是咱们班的复习资料,你俩和老师一起拿到班级去吧。”

看着眼前的俩半低着头,却互相间都用小动作来催促对方来回答问题的俩小丫头,想到她们昨天去找张楠她们进行那所谓的谈判,明白了她们可能要问的问题,李老师决定还是用送复习资料来暂时回避一下她们要问的问题。

看着被李老师赛进手中的复习资料,俩小丫头一时地有些慌,也有些急,可是时间就是那么的不等人,当她们下定决心要提出问题的时候,拿了剩下一部分复习资料的李老师已经在她们犹豫的一瞬间,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懊悔不已,是俩小丫头对自己刚才的犹豫所发出的。你别以为现在跑了,就可以把问题回避了!是俩小丫头看着李老师的背影,用一腔的愤怒做出的注解。

猛然间想到,从体育馆这边到教室那边还有一段的距离,邢悦悦一把拉住白雪就急匆匆地追了出去。李老师没有走的很快,因为上次分来的四个大学生中的两个,正一边和李老师讨论他拿着的复习资料,一边和他一起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看到这一幕,两个急追出来的小丫头无奈的互相看了看,却发现对方的眼中都燃起了更大的怒火!

其实,俩小丫头是把怒火发错了地方。李老师拉上两位新教师去班里,是因为李老师手中的复习资料是她们给找来,她们能把这些东西推荐给学校,那她们一定对这些东西有过透彻的研究,既然人家已经研究的很深了,那这些复习资料的指导工作为什么不让她们来做?所以李老师就去找了她们。

李老师不知道他的一个顺手捎带所做的事情,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引发一系列骨牌效应,这让李老师在手忙脚乱的招架里,最真实的体会了九十年代的新生代那叛逆和不计后果的思维,是怎样地一往无前。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四章:这样也为难(6)

初二二班的自习课上因为多了三位老师,而演变成了一堂学习讨论课。这讨论的中心,就是围绕李老师和另外两位老师拿来的复习资料。

今年年初,江中市教育局进行了一次公开招聘教师的活动,在招聘的笔试和面试过后,邹阳以综合成绩第一,王娜以笔试成绩第一,综合成绩第三被江中市教育局录用。

此次招聘江中市教育局一共录用了八名教师,其中的四个包括那个综合成绩第二的那位,在聘用过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都先后被分到了江中市两所最好的中学,江中市第三中学和江中市第五中学。而作为在招聘中综合成绩第一的邹阳和综合第三的王娜,与另外两人一起却一直呆在教育局里等待分配。

在这次招聘后的第三个月,一直在市教育局教研室帮忙整理资料的邹阳和王娜,终于接到了正式分配的通知,和其他两位招聘者一起去三十三中学报道。

三十三中学那远在市郊的地理位置就够让人心烦的了,不过最是心烦的还是有关于三十三中学各类让人怯步的传闻。

知道三十三中学的教学管理有多混乱吗?不知道吧!那我跟你说……

知道三十三中学招收的学生都是什么样的吗?不知道?那我告诉你……

知道三十三中学又几个月没有给教师发工资了吗?还不知道啊!那……

知道三十三中学已经被停水停电多少……

如果说综合素质过硬,那就应该被用到最能体现出这一特长的地方上去。可是拜托了好不好!我们的综合素质再怎么好,那也只是体现在自己的教学思路上!因为我们应聘的就是一名普通的教师而已。

可是三十三中需要的仅仅是好素质的教师吗?它管理的那么混乱,是素质好老师可以扭转的吗?它老是拖欠教师的工资,那是有了素质好的老师就能不拖欠工资了吗?它停水停电的,是素质好的老师去了以后,那水呀电啊的就……

不光是四位新应聘来的新老师在接到分配通知后,在震惊之中更夹杂了难以表达的气愤和不满,就连那位从十四中被抽调来也一起去支援三十三中的女教师,也是怨语连天的直找教育局的领导要一个说法。

所有的气愤不满和怨言,在教育局王副局长一番大大的道理和一句那是工作需要,就让一切都变得无法改变了。

是啊,我们这个国家有着灿烂而悠久的文明,其中一句关于行政管理的至理名言,更需要其他国家和政府学习与借鉴。

这句话叫工作需要。而这句话在新中国建立以前发挥了多少作用还有待考证,不过这句话在新中国建国以后,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倒是充分地体现了它的优越性。

这句话组织上让一万个人去遵从,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人从风华正茂工作需要到了白头,唯一的一个例外,是他家的祖坟上忽地冒了一缕青烟,让时来运转的他在这句话的遵从里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五位被深重负面情绪所笼罩着的教师,神色木然地与教育局的领导一起来到了传闻中如泥潭一样的三十三中学。

整洁的校园,虽然有许多的现代设施处于某种原因被停止使用了,但是这直观的第一印象在着实让人眼前一亮的时候,也给人一点隐隐期待的向往!也许,这里还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泥泞吧。

新分配的办公室因为人多而有些拥挤,不过热情而忙碌着的新同事们却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这不是一个教学混乱的学校所该体现出的风气!也许,先在这里呆上几天看看再做最后决定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吧?

一个校长,一个书记,如聊天一样的谈话过后,让五个新来的老师有了不一样的感触。

十四中来的那位女教师是教高中物理的,且她教的班级物理总成绩在上个学期还拿了全市的第一。可是不知道十四中的学校领导是怎么想的,在市教育局让其所属学校给三十三中推荐支援教师时,她却是第一个被学校报上来的。

李校长在聊天的时候跟她说,你家在市区这上下班将近二十公里的路程可是个大问题。因为学校目前只有一辆公用的金杯面包车,所以学校里是凡家在市区的老师学校目前还没有办法接送的。不过学校给这几位老师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他们的课程都调到了下午来上,上午就可以不用来学校了。如果下午的时候要是学校有事让他们回家晚了的时候,学校会用车送他们回家的。

李校长还跟她说了,如果她家里实在有困难,那他负责找教育局给她联系市区里的中学,如果联系不成,李校长就向她推荐了市里的一所私立中学,而且以她的教学水平,李校长相信不论是市里其他的中学,还是私立中学都非常欢迎她去任教的。

十四中来的女教师听了李校长的话神情复杂的沉默了好一阵,最后她说了,她要在三十三中学教完下个学期再考虑李校长给她的提议,而且她还主动提出去教高一级的物理课。

四个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因为都还没有成家,学校先给安排了宿舍,却没有让他们马上去班上代课,而是安排他们先去在各个年级听上一个月的课,然后在做具体安排。

新人,在面对第一个人生起步的时候,总是期待最快让自己进入角色,且充分地把自我展现出来。当他们这样的热情在第二次被暂时搁置的时候,她们这样的热情还能保持下去吗?

带着相当程度的抵触情绪(抵触,是因为听课的准备他们在学校实习的时候已经做过好多了,就是站在讲台上亲自给学生们讲课,他们也轻车熟路了。可是已经是真正的教师了,还要把听课作为工作的开始吗?四位新人就带着这样的心情,两个人一组的坐在了不同教室里开始听课了。

每一个独立的人,都有自己对某一种事物的理解方式,拿自己的理解方式与一个有经验的人来对比和参照一下,而且带着对立的情绪时,这样的对比参照会更全面和更广泛。

听完课,李校长有时间的时候就会过来和他们一起聊一下听课的味道。全面而深入地参照与对比了,四位新人要说的话自然就多了,当他们和李校长在有些急切的聊过听课的味道后再静下心的时候,他们会看着李校长的背影去思考了更多的东西。

初三的中考,高三的高考,在经过了思考后,邹阳和王娜拿出了她们在市教育局教研室整理资料时备份下来的东西,也就是她们现在和李校长一起与学生们探讨的东西。

只是班级里探讨学习的气氛十分浓郁,可是四道像喷了火一样目光,却总是把李校长浑身都炙烤的不自在。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四章:这样也为难(7)

邹阳和王娜对复习资料中的内容作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她们在引导学生进行复习的时候非常的得心应手,李老师坐在班级的后排观察了一阵,就跟两位领着学生复习的老师悄悄地示意了一下后离开了教室。

张楠她们下午在办公室里对李老师发出的去她们宿舍做客的邀请,一点也没有强迫和为难李老师的意思。不过李老师知道,这看起来是客气与商量的口气下面是有潜台词的,那是在三个女孩子脸上笑眯眯的模样里也这样说了: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再有十几分钟学校就要放学了,那放学以后住宿的同学就该去食堂吃饭了,即使是张楠她们的宿舍那边比较清静一些,但在这个时候也是经常有人来来往往的。那选择在这个时候去她们的宿舍拜访,是不是可以少了许多的顾虑呢?

想着,李老师校长就朝着张楠她们宿舍的方向走了过去。

球队一天的训练都已经结束,现在的时间是球队的女孩子们在沐浴的时间。只是李老师光想着怎么来利用放学后人来人往的这段时间了,却在已经敲响了张楠她们宿舍门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这个情况。

想抽身而去,头发湿漉漉的舒雯已经微笑着在宿舍的门边,对着李老师做着请进的手势。可是这个时候进去吧,李老师的心里只要一这样地想,他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大加速地跳了起来。

还在稍稍迟疑的时候,一只沾着水珠的手臂从舒雯身边伸过来,只是扯住李老师的袖口不是很用力地一拉,李老师就不由自主地跨进宿舍的门里。

一道门槛,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但是到底是门里面是天堂,还是门外是天堂呢?

内心中本能的期待,有时候会深深地潜藏着。如果有一天这期待得到了足够的滋养,那它就会悄悄地发出芽来。当它不期然地在你的内心中占据一个角落的时候,在一脚是天堂,一脚是地狱的徘徊里,只需要一只手那么轻轻的一拉,在这潜在的期待的支配里,天堂和地狱那徘徊着的选择,就是这最后踏出的那一步。

从舒雯身边伸手拉进李老师的是吕娜,她在舒雯关上宿舍走廊的门的以后,就和舒雯一起一左一右的抱住李老师的一条手臂,拥着他朝走廊里最里面的那间宿舍走去。

吕娜的身上是沐浴完裹上的一条浴巾,舒雯是穿了一件贴身的小背心,两个身高都和李老师差不多的女孩子,在她们毫不顾及地抱住李老师穿着半袖的手臂时,她们那已经充分发育起来的胸脯,立即就通过李老师手臂上的皮肤,把弹性与坚挺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

走廊尽头的那间宿舍的门一开,只是穿了一件小可爱的圆圆,就一下子拥抱住了刚走到门边的李老师。

在吕娜和舒雯的帮助下,李老师那刚被她们抱着的手臂,现在已经扶在圆圆赤露也光滑的脊背上,而圆圆已经微微喘息着的小嘴,就在这个时候也吻在李老师同样喘息着的嘴上。

圆圆一步步往宿舍里退着,舒雯和吕娜就轻轻地推着李老师,让他在和圆圆亲吻的时候也和后退着的圆圆一起慢慢地进到了宿舍里。

宿舍中的四张床,已经有三张被拼接在了一起(第四张是实在没有地方了)脸色有些羞红的张淑慧和于莲就坐在这拼好的大床上。

被三个女孩子相拥着到了这拼好的大床边上,刚刚沐浴完的张楠和田甜也推门进来了。

很快,宿舍里的几个女孩子就安排好了分工,不管几个人在李老师的身边,总是要有一个女孩子站在宿舍的门口。宿舍的门口站着的女孩子,是为了给拼好的大床那些人站岗放哨吗?也许是有一层这样的原因吧,因为这个站在门口的女孩子最住要的任务是,只要李老师有一点不去配合与他同在一张大床上的女孩子们,这个站在门口的女孩就可以拉开宿舍的门朝外面大喊。

大喊,没有具体说要喊些什么,这也就给将来可能要行使这项权利的女孩子很大的发挥空间。一个女孩子忽然拉开门去大喊,那即使她要去喊来抓色狼啊!那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也不会有谁会说她喊错了的(当然,有一个人也许不会同意的,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即使你不同意那有用吗)自古春情胜万事,我言春情不逢时。晴空一道和谐令,便引方块当头立。

呵呵……仿了一下刘禹锡,就少码了上两千来个字。和谐之威,确实难撼其锋也!

夜色深沉了下来,走廊最里面的那间宿舍的门边也没有女孩子在那儿站着了。因为凡是还在在这间宿舍里的女孩子,现在都在那拼好的大床上横躺竖卧了。

柔柔地亲了亲缩在自己怀里的淑慧,神清气爽的李老师轻轻地起身开始穿衣服了。

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六个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女孩和一个刚刚把之身也留下的淑慧,让开始半推半就到后来主动四处出击的李老师,畅快淋漓地在三张美丽的小嘴中尽情放自己三次。

在那只手轻轻地把自己拉进来,在走进这也许是天堂也许是地狱的门槛后,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这是所有的人完整地经历过交流了,这整件的事情在就从这一刻起,有了完全的转变。

虽然这样的转变今天这里没有一个人来把它说出来,但是它已经不用言传的通进了今天每个人的心里。这是彼此间无声了默契,还是彼此间没有言语的允诺?李老师没有过多的去把它想清楚,因为他忽然间意识到,不管是最终给自己的结局的是什么,他都有要自己的这份责任背负起来。

这份责任给怎么地来负,李老师也通过今天的这个夜晚隐隐地看到了一条,他自己以前没有想到过的路。不过这条路不仅是一眼看不到尽头,而且不知道要通向何方的它更是布满了荆棘。可是已经踏过这条最后的门槛,即使这路再难也要走下去的。

明天,或许是后天,该和这些女孩子们好好谈一谈自己的想法了。是的,总是这样拖下去是不行的,既然自己已经有了这样隐隐的想法,那就和她们去商量吧。尽管自己现在的想法看起来非常的自私(不是看起来,而是真的很自私)不过它确实不失为最稳妥地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了。

亲过了每一个女孩子,穿好了衣服的李老师轻轻地拉开宿舍的门走了出去。

在月光映着的一排枫树下,一个人影站在了那里。关好了宿舍走廊门的李老师想了一下,就朝枫树下的那个影子走了过去。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四章:这样也为难(8)

看到李丰走到自己的身边,谢欣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也是呀,她今天不去找这些女孩子谈话还好,女孩子们还让这事在自己面前处于隐蔽状态的。可这话一谈过了,女孩子们却直言不讳地告诉谢欣,第一,我们是喜欢李老师。第二,我们喜欢李老师也不会去争什么的。第三,我们会把握好的,绝对不会弄出问题来的。

能让球队里的所有的女孩子都达成这样的一个共识,说明在这些女孩子中有一个人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如果能知道这个取得决定性作用的女孩是谁,那问题就要好解决的多。可是不论是在和女孩们谈话,还是平时的观察里,谢欣却没有找到这个人是谁。

邀请李老师今天晚上来女队的宿舍,是谢欣和女孩们谈话时女孩们跟她说的。这样的邀请,更多的是李老师和谢欣都不能说出拒绝的,于是,李老师按时应邀而来,谢教练就看似月下散步地在这里给站起了岗。

“我们一起回去吧。”

李丰对神情复杂的谢欣说道。

“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收拾起复杂的心情,谢欣回答着。

“好,那我先过去了。”

李丰说完,谢欣就点点头朝她的宿舍那边走了过去。

目送谢欣进了她的宿舍,李丰就转身沿着校园一边顺路检查着,一边朝校门的方向走去。

在一处由几排高大的枫树形成的一片小树林里,微微地一点红亮一闪而过。这是燃烧的香烟在夜晚中特有的影子,李丰的心里一动,就朝着红亮闪过的地方走了过去。

烟火闪过的地方处在上风处,所以李丰还有几步才到这里的时候,就隐隐地听到了几个人谈话声。

这不能算是在谈话了,因为这更像是压低声音的争论。而当雅柔这个名字从其中一个争论者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李丰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倾听了起来。

参与这场争论的共有五个人,除了其中一个只在一边抽着烟,一句话也不说的那个,剩下的四个人从他们的争论内容上可以分辨出,至少有两个不是三十三中的学生。

这也不能算是争论了,应该是那两个听起来是三十三中学生的,正被两个已经定论不是三十三中学生的人,在一边压着声音呵斥辱骂的,也一边时不时地被头上脸上的扇上一下子。

本来还想听一下这几个人到底要说些什么的,可是一看到自己学校的学生被这样的羞辱,饶是李丰平日里的脾气很好也忍不住走从树阴里走了出来。

很不巧,那个抽着烟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正好朝李丰走出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就一声招呼,五个人里的三个,分成了三个方向狂奔而去了。

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的李丰只是稍一迟疑,那分成三个方向狂奔而去的影子,在夜色中闪了几闪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留在原地的两个想跑又犹豫的时候,李丰已经站到了他们的面前。

即使是夜里,这两个也准备撒腿狂奔的家伙,在大致看清的站到眼前的人是谁后,就蔫头耷拉脑地站在那里没有动了。

这是高一二班的两个住校生,见到了自己的老师,也是这个学校的校长,再跑的话也没什么意思了。

没有去问他们为什么,因为他们俩其中一个嘴角上还有着血迹。李老师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嘴角上有血迹那个让他去擦拭的时候,旁边的那个已经喏喏着要表达一些什么了。

今天晚上李老师遇见的这件事说长吧,是有一点长,说短吧,也就是最近这一个多月才有的。不过不管是长说还是短说,这件事的起因都与和三十三中相邻不到三百米的北城110指挥中心有很大的关系。

和110指挥中心相隔不远,如果不是转个弯的话一定可以互相看到的。有了一家警察(而且是反映快速的警察)在不远处做邻居,它所带来的唯一好处是,即使是三十三中教学秩序最为混乱的那些日子,三十三中也没有如其他走下坡路的学校那样,受到学校以外的闲杂人等来学校过多的扰。相反,是凡110的出警都要在学校门前过一下,虽然他们从来都不在这里拉响警笛,不过还是让三十三中学校里校外的少了非常的外来干扰。

而与三十三中学背靠背的原职业中学,可就因为这一街之隔的差距而有了巨大的差异。北城的这里是工业区,南来北往各类人等也就杂居在这里。职业中学就是被这些南来北往人群中的闲杂人员所盯上了,再加上学校的管理不到位,让本来就不景气职业中学在一团乌烟瘴气中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两个月以前,110指挥中心在选定了新的驻地后搬迁走了,而那些在以前职业中学学生身上拿够了便宜的人,这会儿又把贪婪的目光盯上没有警察做邻居的三十三中了。

职业中学服装班那些身材相貌都非常出众的女孩子,本来是被这些闲杂人员盯的最多的。可是当时职中服装班的班主任彩云,是把这些女孩子当自己家姑娘一样紧紧地护在身边,让这些闲杂人等没有下手的机会。而职中到了最混乱的时候,彩云就干脆不顾学校的规定给自己班的学生全部放假了。

学校还没有做出给学生擅自放假的彩云班主任的处理决定,两起在职中女生宿舍内发生的案和几起类似于黑社会火拼的大规模械斗的发生,就彻底让孩子在职中上课的家长再也不敢把孩子送到学校来了。

如今原职中服装班的那些美丽的女孩子,又在三十三中的校园里出现了。对于当年没有在这些女孩子身上释放出兽性的人来说,他们如何能放下这份心思。

只是这些在职中来的女孩子中,没有参加球队的几个因为家都在铝厂家属区附近,让这些盯着她们的人还没有个下手的机会。而参加了球队的几个都在学校内住宿,也让这些盯着的人一时没有下手的机会。

选定了一个目标后,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目标的内部下手。当年的职中就是一些学生被社会上的闲杂人等先拉拢过去,然后借着这些被拉拢的学生做内应,才彻底的打开了职中的大门。如今,高一二班这两个住宿学生在娱乐城打台球时中了人家下好的套,而刚才跑掉的三个人是以前职中的学生,现在已经混成马仔的他们,是替他们的主子来收套的。

套做的不大,只是让这两个学生在赌球的时候输掉四百多元钱。而且收套的人要钱不是主要目的,他们的目的是让被套了的两个人,为他们做个内应提供一些消息。

雅柔和另外三个来三十三中做支援的队员,都没有选择在三十三中学的学生宿舍住宿,这倒不是雅柔的家离三十三中很近,而是她是有专车来接送了。反正和同来的几个队友都是顺路,雅柔在回家的时候就把她们也顺路捎回去了。

雅柔她们在学校门口等车的时候,被有心人盯上后就急不可待来做套收套了。雅柔她们在不训练的时候,都是按照以前的年级在三十三中相应的年级里跟读。巧的是三中来的那个女球员,正好是跟在被做套的这俩学生的那个班。

反正雅柔她们也不是这个学校的正式学生,于是,这俩被套套住的学生,就把有关于她们几个的一些细节给透露了出去。

李丰和这两个学生说着的时候,谢欣也来了。当年只是一墙之隔的职中发生过的事情,她也有不少的耳闻,如今这看起来离自己身边很远的东西忽然间来了,谢欣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起来。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四章:这样也为难(9)

凡是在三十三中呆过三年以上的老师和学生,对于一年前职中的那场巨变无不记忆犹新(虽然只是听说的多一些)而当职中事件的端倪开始在自己的校园里显露了,谢欣被揪起来的已经不仅仅是担心,她现在更多的是恐惧!

因为,职中一年以前的一场的械斗,正好被谢欣给碰上了。那几乎是血肉横飞的场面,至今让谢欣后怕不已,于是,在李丰让两个问完问题的学生回他们宿舍里,谢欣就赶紧走到了他身边,焦急也有些惶恐的看着他。

一年前的职中事件,在整个江中市乃至全省的教育界都引起了一场地震。而这次的地震,是分两个层面的。

首先是全城的警察加上全副武装来支援的武警,在市政法委的统一协调下,进行的一场历时三个月的,刮地三尺的大搜捕。在这如火如荼的搜捕进行完,就是在市委市政两级组织的共同批复下,从重从快来了一场大判决。

另一层的地震,是从江中市教育界一直延伸到市里主要主管领导的人事地震。有引咎辞职的,有被停职处理的,也有被调离原岗位的,一场人事地震下来不知道是笑的人多,还是哭了的人多。

在市民还为这两场地震津津乐道的时候,当时在市里成招办工作的李丰却在暗自的摇头。

现在的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那个时候正好市政府的秘书,而他服务的领导就是这两场地震的总指挥。李丰第一次和他认识是在六年以前,那时的他刚从大学毕业分到市政府,而他的第一次任务就是为市府的某领导来代考文凭,一张本科的文凭。

因为江中市临江大学的副校长兼博士生导师的余岚,与李丰家是世交的关系,这位新来的市府秘书就通过李丰的关系,又为那位领导弄到了学士学位及后来的研究生学位。

而这位新秘书自己也顺便在李丰的引荐下,在自己付出了一定的努力后,一直拿到了硕士学位。

这场大地震接近尾声的时候,一直跟在总指挥身边忙碌的秘书在有了闲暇的时间后,也通过了硕士答辩。作为对李丰的感谢,他在宴请了李丰。

两个人在举杯相庆的时候,坐在他们邻桌的人们把话题扯到已经将要落幕的地震事件上。看着邻桌人津津乐道且拍手称快的样子,秘书只是神色淡淡也有几许低落大口的喝起酒来。

最后,秘书因为喝进肚里的酒精有些多了,就有些情绪激动地和李丰说起了这场地震中鲜为人知的内幕。

职中事件是一根导火索,他直接引爆的是江中市权利斗争的这颗大炸弹。在这颗权利斗争的炸弹后,其他所引发的东西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最典型的就是那场如火如荼的大搜捕,因为它只是捕到几条大鱼下面的一群跟班而已。比如被判处死刑的那三个,其实只能说是职中事件中的高级打手。而真正进入职中女生宿舍实施和,并后来引发大规模械斗的主导人物,却都使用各自特殊的渠道得以脱身。

你知道他们几个都是谁吗?一个是现任市长的公子,还有是省委高官的儿子及亲属!你知道这几个人渣有多大吗?他们中最大的才十九岁,最小的才十五岁!

秘书被酒精催红了双眼,秘书被酒精烧的情绪激愤,可是他只能大吼的发泄,拼命的摔着东西,拼命地再把酒灌进了嘴里不让自己清醒!

现任市长公子只有十五岁,是秘书亲自为他办好出国手续,并送他到了机场了。看着这位在十五岁的年龄就了十几个女孩的公子大人,大摇大摆地走上了飞机时,秘书紧咬的牙关渗出了丝丝的血渍。

你知道吗!秘书有对着李丰大吼着。

你知道在搜捕械斗参与者时,因为拒捕而被武警开枪击毙的两个人是谁吗?他们中的一个,是职中宿舍案中被位公子大人的女孩的,另一个是公子大人参与的一起案中,一个受害女孩的男朋友。

那场血肉横飞的械斗,那场最后被定性为具有黑社会性质的械斗,是这两位女孩的哥哥和男友,在有冤无处伸时和更多被激愤热血冲起来少年们,与寻衅而来的公子的打手们发生的一场械斗。

走过职中对面的那条马路,是我们这个国家中贩夫走卒的聚集地。而那两个被武警开枪打死的,才刚刚十八岁的男孩家就住在这里。当这场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大地震接近尾声的时候,那两名受害了又失去亲人的女孩,一个被关进了精神病院,一个彻底失去了消息。

(老木不习惯引用无凭无据的东西。以上事件取材于九十年代中后期的真实实例。只是按照码字的要求,它晚了几年发生而已。这是当年一个时间亲历者给老木讲述的,而且这件事到如今也还是在不了了之着。

谢欣的惶恐只是来自对一场械斗后怕,可是这个时候李丰心中的忧虑却更为严重,因为他隐隐的感觉出,这看似是一些小混混在打学校女生的注意,其实它后面所隐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李丰还更担心的是,那个一年前大摇大摆坐上飞机走了的公子大人,可能又回来了。

即使当年的搜捕让一部分人漏网,即使这些漏网的人还贼心不死,但是这些人绝不可能就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在这样还处在各方警惕的时段里就敢卷土重来的。

可是那几个在法网中大摇大摆走出去的人呢?一年多的寂寞是他们可以忍受的吗?应该就是这几个人里的某个,或许是他们又纠集在了一起,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那难道说,这次110指挥中心的搬迁也是一种巧合吗?

我们这个国家,法律是可以用多种的方式来进行解读的。也就是说,法律在不同的层面上有不同的司法解释,其大至可分为平民法,商贾法,官员法和上层建筑法四大类。

其中执行最严格执行最彻底的是平民法,执行中花样最多的是商贾法,执行尺度误差最大的是官员法,从来不执行的是上层建筑法。

李丰知道这四类法律的不同解读方式,所以他一点也没有去想让法律的手段来解决,这伸向自己校园中的黑手。

可是不用法律的手段,难道就不可以借用一些法律的装备吗?现在离学校放假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要让这一个月多的时间平稳的过去,应该还是可以的。

两个月的暑假,再做更多的防范,最好也可以保证在自己校园以内,不会发生类似于职中那样的事件的。

有了这样的思路,心情不想刚才那么沉重的李丰一边安慰着谢欣,一边和她一起朝校园门口门卫的房间走了过去。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四章:这样也为难(10)

门卫是原职中的一名教工,一年前职中所发生的一切他都历历在目。还没等李校长把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全说完,他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极度激动的情绪中。

看到他的反应如此的激烈,李校长和谢欣刚要对他进行劝慰,他却在深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地把激动的情绪给压抑了下去。平静了下来的他对着李丰和谢欣说道:“那我先去校园里再检查一下,李校长和谢老师就先帮我在这里顶一会儿吧。”

说完,他拿起来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大号的强光手电就朝外走去。在刚要跨出值班室的门时,他又转回身对李丰说道:“从明天起,门卫的夜间值班最好能安排两个人以上。”

半个小时以后,门卫带着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值班老师一起回到门卫室。听李校长把更详细的情况说了一遍,刚来的两名值班老师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是啊,这年头不怕贼来偷,就怕贼老惦记着。再说了,要是自己校园内部还出内贼的话,那岂不是更要防不胜防啦!

止住了两位刚来的老师已经激动起来的情绪,李校长说了自己的意见: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外人再来了。即使他们胆子再大,毕竟这里也不是当年的职业中学,现在也不是一年前的那段时间了,而且在经历那场巨大地震后,这些人还是要有所收敛的。

防范的重点是在以后,不过今晚上的事情大家先不要扩撒了,以免在学生和老师之间产生不必要的恐慌。明天一早,学校将召开一个紧急会议,制定一个完备的防范措施以后,相信会把这些苗头遏制下去。

谢欣出去给住在铝厂宿舍那边的铁奕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刚才发生事情的经过后,告诉她,老李和自己要协助值班的老师值班,今天晚上就不会宿舍那边住了,让铁奕不要等他们自己先睡吧。

谢欣打完电话,李丰也和两位老师从门卫室里出来了。把两位老师分别送回了他们值班的宿舍,本来想去自己办公室中对付一晚上的老李,却被谢欣悄悄地拉到她那只有一个人住的宿舍里。

原本就是想搂着谢欣安安静静的睡上一个好觉的(毕竟老李同志在两个小时之前,已经在三张美丽的小嘴中尽情释放过自己三次了)可是当谢欣那健美的身子一搂在怀里了,老李就在自己身体上某个不听话部位的催促下,临时决定还是做一点什么吧。

于是,老李……

九九艳阳天蓝蓝哟,四十八的老哥儿哟你要干点啥?河蟹社会呀钳子大啊!老哥哥只好呀不开言。

方块方块是方块,简略约一千字。

谢欣心里的担忧让她一躺到老李的身边了,就枕着老李的一条手臂依进了老李的怀里。

而女人这下意识的动作,让老李清晰的感触她心里还没有散去的担忧时,更是想给她一个彻底的安慰。

安慰一个有许多的方式,比如像老李现在这样,一边用谢欣枕着的那只手轻轻揉摸着她的耳垂,一边在时不时在她的额头上亲吻,而另外一只半环住她的手,就沿着她的肩头到手臂手指的来回柔柔的抚摸着。

男人的强有力的怀抱让依靠在这里的找到了缓解心里担忧的支撑,男人轻柔的爱抚也让女人一点点的在紧张中开始放松。

亲在额头的嘴唇,来到了女人的腮边轻轻的在这里啜吸。与耳垂上被手指揉捏的感觉不同,在腮边啜吸的嘴唇带来的更多是一丝丝的麻痒。

这麻痒的滋味,说不出是让人享受,也说不出是让人难耐,谢欣就微微的似躲避着似迎合的晃动着自己的脸。

舌尖触着女人的嘴角,也不断地在她嘴角的边缘舔着,很快,女人就用手半勾住老李的脖子,开始用嘴唇来迎接老李时时舔过来的舌尖。

老李的舌尖轻轻的挑着谢欣的嘴唇,谢欣就用嘴唇含吸着老李舌尖时,也让自己的舌尖从双唇间一探一探的和老李的舌尖接触着。

点触的亲,渐渐地变成了湿湿的吻,当两条舌头一会儿在这个的嘴里,一会儿又到那个的嘴里尽情的纠缠的时候,老李的手在慢慢围着谢欣的边缘打转儿,谢欣的手就干脆伸进老李的衣服里,在他的胸前抚摸着。

被老李的大手用力的握住,跟着的挤压与揉搓让谢欣嗯的一声后,就开始了呻吟。

睡袍被解开,既没有穿内衣也没有穿的谢欣的裸体,一下子就在睡袍里半是显现了出来。

看着眼前动人的半隐半现的胴体,老李就把对襟的睡袍彻底的敞开。手抚摸过了,嘴唇就随后亲上去,亲过了,接着就是舌尖一寸也不放过的着。老李对自己身体的痴迷,让谢欣非常自豪,她就随时转动着身体,让老李抚摸的手,亲着的唇和着舌尖,交替地在自己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上爱抚着。

从身体一侧开始的爱抚,转过了谢欣的双脚后又回到了的起点上。两颗,在老李的嘴中轮流的啃咬着,修剪整齐的和小儿也被老李的大手罩住了。

一会儿抱着老李的头,把使劲地按到自己的上,一会儿又双手乱抓的撕扯着老李身上那唯一穿着的裤头。

跨在谢欣的身体,老李反身就把头扎进了谢欣的小那儿了。在的舔呀弄的才开始,老李那条没了裤头遮拦的半软的就被谢欣抓在了手里。

上面的老李刚把舌头往谢欣的里探,嘴中哼哼地谢欣就把在手中抓着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上面的老李使劲地用舌头在谢欣的里搅,下面的谢欣就把嘴里的用力的又是吸的又是啯。

谢欣的里流出了大量的,老李的也被谢欣吃到了食道那儿的深度了。老李爬起了身子,在拉着谢欣靠坐起来以后,他就和谢欣交叉着的腿的面对面坐下了。

一手扶着自己的,一手把谢欣大大叉开的双腿间小儿的分开,慢慢挪着的老李就把自己的一点点朝谢欣的里插去。

谢欣拉开了老李扒着自己的手,因为有老李的手挡着,她不能看清楚老李进自己的全过程。

一个进去,谢欣就看着的同时也清晰的感觉到的碰触到了自己的,半条进去了,谢欣就在那巨大的棱角刮蹭和摩擦壁的里,一点点地张大了自己的小嘴。

一整条都进去了,在被强力撑开的瞬间,谢欣就无比满足的噢的长长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欣儿,爸的都进去了。”

搂过欣儿亲了一口,老李在被紧紧挤压的感觉中对欣儿说着。

“嗯,爸……你弄的真……真深啊!”

里的胀满,被撑开时那轻微的胀痛,欣儿非常有感触的说道。

“爸爸你深了,那深到那里啦?”

原地摇晃着身体,老李问着欣儿。

“深……深到欣……欣儿的子……啦!”

老李摇晃的身体,带着整条在自己的到里都颤个不停,一阵的酥痒里欣儿回答着。

“好欣儿,爸爸要动着你啦?”

双手扶住欣儿的双腿,老李征求着女儿欣儿意思。

“嗯……啊!爸……爸……女儿……女人想……想……让你。”

半眯起眼睛里透出媚媚的光华,说着的欣儿就自己先晃动了起来。

老李双手撑住床面,让身体稍稍离开了一点后由慢到快的动了起来。

“……哦……啊……爸爸……爸…………”

只在两三寸之间范围内活动,所以进出的频率就显得非常的快,喊着叫着的坚持着爸爸了几分钟,欣儿就一下子把爸爸给扑倒了。

不由分说,被扑倒的爸爸躺在那里,在欣儿大口喘着气的一再告诫他一动都不能动了,才跨骑到爸爸身上的一点点地把爸爸的大重新纳入了自己的儿里。

是刚才爸爸的大在自己里密集频率地着,让欣儿真有些受不了了,为了能让自己多被爸爸上一会儿,欣儿只好用自己可以控制深度和频率的方式,来最大限度的延长被让爸爸自己的时间了。

控制好爸爸插进自己的儿的深度,一下下地上下动着,就是用自己适合的频率来享受爸爸的大,带给自己那摩擦的快感。

老李由着女儿自己掌握的深度和频率,他伸手抓着女儿的一双就揉捏着。

欣儿叫着,欣儿动着,欣儿让爸爸手指捏着着在自己动的时候被拉长,欣儿收缩着膀胱括约肌不停地夹紧着爸爸那粗大的。

渐渐地,欣儿越动越快,渐渐地欣儿喊着的声音越来越高,一下子将儿全力地往下一坐,爸爸的大最强烈的了欣儿的时,欣儿嘶喊着,颤抖着趴伏在了爸爸的身上。

搂紧欣儿的腰,爸爸煽动着的又是一阵子向上的狂顶。欣儿在喉头里发出几声咳咳的声音,就在爸爸狂烈而射出的里又一次迎接了自己的。

连身子上黏黏的液都顾不上清理,欣儿就趴在爸爸的怀里深深地睡了过去。

三十三中在学校小会议进行的紧急临时会议,用时一小时四十分钟,因为整个的工作布置就分了校内和校外两个部分。

学校所有的教职员工,按职责负责校内的各个班级,校外周边,李校长除了要求各班老师和学校员工注意一下学生的上下学情况以外,其他的工作由他和田蓉书记负责和有关方面联系一下,共同来解决。

学校里其他的老师们都走了,小会议室里中只有李校长,田书记,徐副校长和铁奕还留在这里。任谁也知道,校园内部的防范工作是最好解决的,可是出了学校的大门,那就不是一个学校所能左右的了了。

现在还留在小会议室里的几个人都非常清楚,李校长刚才轻描淡写地说校外的防范工作由他来负责,那只是给学校的老师们吃上一颗不能治病的宽心丸而已,那真是学校能解决的吗?

三十三中学的校门外,是一条并行四车道且南北走向的马路。只是这条马路从三十三中校门口进过后再向南延伸出不到五百米,就被清江改道后所留下的干枯的河道给切断了。也就是说,三十三中校门前的这条路,实际只有北面才算是唯一的出口。

让愁眉不展的田书记用她的手机按自己给的号码拨通了电话,李校长就接过手机开始接听电话。

李校长的这个电话是打给军区的,跟电话那端的人简单扼要的说明一下学校遇到的问题后,李校长就直截了当说了自己的想法。

这些年随着现代化建设的飞速发展,军队的建设也在大踏步的前进。三年前,军区建制了直升机特种部队,他们的一个地勤站就建在了三十三中学校门前马路的最北端。这个地勤站有三个班的战士,李校长跟军区负责人请求的意思,就是让这三个班的战士稍稍改变一下作训的时间。让他们在学校上下学的时间里,沿着这条马路从北到南的跑上一圈(当然,即使是走一圈李校长也没有意见)在军区小学的时候李校长和军区结下了很深的感情,所以他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接了他电话的军区负责人连跟他开着玩笑的,就答应了下来。

看起来很难的问题,在每天学生上下学的时间里有两个班的战士给在马路上巡逻,就轻而易举地给解决掉了!小会议室中除了李校长本人外,其他人都不禁大摇其头了。

不过,李校长让这几个人留在小会议室里,可不是让他们知道有战士给学生们巡逻的事情,他要是的是已经被租用出去的职业中学的校园。

很显然,昨天晚上来学校的那三个外人,最有可能就是从三十三中学和职中相隔的那道墙上翻越进来的。而这道墙除了和职中相连外,还和职中边上的几个外来人口聚集的住宅区相连着。墙,只是能挡住心里没有其他念想的人,而对于那些心里老是惦记着别人家东西的人来说,墙,就是高一点的东西罢了。

沿着校园四周围墙的都种着高高的枫树,以前这些枫树除了在秋天来以后,它们那飘落的红叶子会给校园的清洁人员弄一点小小的麻烦外,剩下的就把校园装扮的更加美丽了。

可是现在的一个问题是,这些装扮了校园的枫树,给那些老是惦记着别人家东西人,提供了隐蔽的天然条件。难道就为了不给那些人提供隐蔽的条件,就把这些枫树都砍了?

李校长和其他人有些愁的时候,田蓉书记却微笑,而且还笑的有些阴险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五章:什么也行啊?(1)

初一到初二,高一到高二,八个班级的所有学生在一众老师的带领参与了两项课外的劳动。劳动中一项是沿着校园围墙边那三排高大的枫树,用专用的修建工具为这些枫树修剪着枝叶。另一项劳动任务是,除了把修剪下来的枫树枝叶都归拢好做备用外,还有更多的学生在每排的枫树间距中,按着田蓉书记的指点用铁锹在挖着一个接一个深四十公分坑。

修剪过的枫树,四米以下绝对没有留下一根旁支。只是修剪到了临近校园两米高的围墙及以上部分,所有枫树上被修剪过旁支的根部,都留出了不到两寸长的尖利锐角。用田书记的话来说,这样的修剪才会更有利于枫树的生长。

沿着围墙的墙根,那些被修剪下来的枫树树枝,凡是够了拇指粗都被截断为十五公分长且也被削出尖利的锐角后,就让锐角朝上的,以四十公分宽的尺度插在了墙根下的土壤里。田蓉书记又说,这样就是繁育枫树苗木的一种种植方式,它叫做扦插。

那些看起来更像一个接一个陷阱的挖好的坑,田书记告诉同学们,这样的坑可以帮枫树储存雨水,对枫树的生长非常的有利。要不同学你们想啊,我们去上山义务植树的时候,在我们栽好树的边上是不是都有这样的坑啊!

田蓉书记下午带领学生参加的这两项课外劳动,是上午她在只有几个人的小会议室中提出来。只是田书记把这想法一说来,李校长的脑海中立即就闪现出,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某人从校园的围墙上跳下来以后要是怎样的一番样子了。

说句心里话,田书记提出的设想比在墙头上拉上铁丝网和扎上碎玻璃更有效。只是这样的提议怎么听着怎么都让人浑身上下都凉嗖嗖的?

也是啊,要是一个浑然不知情的人在夜黑风高之夜真的从校园的墙头上跳下来的话,那……

田书记说了自己的办法,小会议室中的其他人,只是表示了在道义上和法律层面的一些担忧,却没有一个人提出明确的反对意见。

道义,是说你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从我们家的墙头上跳下来了,结果被我家院子扦插的树苗扎了脚,或是在给树木储水的坑里崴断了腿!那我是该跟你说声对不起呢,还是要送你去医院呢?

法律,是说过了如果我雇佣了你,或是你来我们家做客时受到了伤害,我是要负责的。但是如果你是拿着一把刀,或是还心怀着阎王的孩子的话来我们家了,我们国家的法律在这样的界定里似乎还有些模糊吧。

毕竟我们这里不是西方的国家,因为西方一些国家的法律上说,就是小偷去你家偷东西了,但是他要是从你的房上摔下来而受到伤害,那你是要负责的,所以在我们这里我们还是尊重这有些模糊的法律吧。

模糊不等于没有麻烦,虽然田蓉书记说主意都是她想的,学校的同学也是她领着去劳动的(让学生们去,就是让所有的同学都看一看,自己的劳动成果是个什么样子,而且她更相信,同学们看了自己劳动成果后,保证没有那个同学还有要跳墙头的念想了)那责任嘛,就算在她一个身上好了。

校长是学校的第一责任人,学校里出的一切问题校长都必须来负责的。李校长刚把这次劳动的责任定性,田书记就又说了,既然学校也有责任,那就是说学校所有的主要领导都有责任的。要不我们这样得了,小会议室中的校党委委员请举手表决,同意是集体责任的请举手。

李校长不是党委委员,剩下几位却都是。李校长不是弃权的弃权了,举手表决也全票通过了。于是,在下午的劳动中,连学校中年纪最大的,马上都要退休的徐达徐副校长,也和学生们一起干的热火朝天的。

初三班和高三班同学因为学习紧张,所以他们是在下午最后的自习课时才来参加劳动的,而且他们的劳动也很简单,就是给扦插好的树苗浇浇水而已。在高三班和初三班同学都劳动完回去了,田蓉书记又召集了各班的班主任告诉他们,如果今天有没有来参加课外劳动的同学,他(她)什么时候来学校了,都要让他(她)先来给这里的树苗浇浇水的。

由于上午的紧急会议各班的班主任都参加了,而且这件事情的起因大家也都非常的清楚。针对这一点,田书记最后跟各班主任说,让家稍微远一些的同学,特别是家远的女同学,以学校的名义组织结对子的形式,尽量保证学生在上下学的时间里不要孤身一人来往。

一墙之隔的职中是怎么一下子走到尽头的,可能只有那四名分来大学生对此的感受还不是非常深刻。但是对于这些在三十三中学工作了有几年的老师们,无不对此还记忆犹新!

其实谁心里都清楚,当年的职中对此不是没有采取过措施,只是他们措施的时候,职中内已经有相当一部分学生已经参与了进去,而且就是这些自己学校的学生在学校内部的破坏作用,让职中那本来就采取晚了的措施基本上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

而另一个更深,谁都知道却谁也不想去谈论的原因是,职中的老师,学生的家长,多次向教育局和市里有关部门的反应怎么就没起到作用?而为什么在职中多次报警有人到学校来捣乱(应该是行凶吧)了,可从三十三中学对面的110指挥中心出警,就算是他们要绕过这一整条街,再转到职中所在的工业路上,也绝对不会超过十五分钟的。但是,警察们在接警时最快的一次出警,也是在报警了两个小时之后了。

三十三中辉煌过,三十三中也落魄过,如今三十三中刚刚看到了摆脱落魄的希望,一只隐约的黑手就伸向这里来了!

学校里的老师,特别是经历过三十三中学辉煌与没落经历的老师们,在得知有这样一只黑手要伸向自己现在的校园时,他们震惊了!他们也担忧了!可他们更是压抑!他们有更多的愤怒!这样交杂起来的情绪,在学校里有人带头从容应对的时候,所有的老师们都有了一个统一的想法——不能让这只黑手伸向自己身边的孩子!

只做了这些准备,还有老师们的一腔热情是不够的,李校长就在学校下午快放学的时候,把邢悦悦和白雪从班级里叫道了自己的办公室来了。

凭那天邢悦悦给方静副市长打的那个电话,李校长在直觉中感到邢悦悦和方静副市长的关系一定很不一般。昨天晚上发生在校园中的事情,如果让李校长去跟教育局的领导或是方静副市长去汇报的话,要完全地阐述和表达清楚这还没有造成后果的忧虑,是有些困难的,而且,李校长对教育局的领导能否会重视这件事,还要打上一个很大的问号。不过有的时候,通过另一种渠道来让领导们重视起这件事来,会比直接通过工作关系来汇报更容易很多。

邢悦悦和白雪是年纪不大,但是从某些方面来说她们都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很重要的一点,这两个孩子在关键的时候,能把握好事情的轻重的。

之所以没有单独找邢悦悦来,是因为邢悦悦在有些时候的性子会有些急,而白雪那更稳重一些的性格,在一定的时候会给她一些互补。这样的事情让她们两个一起商量着来办,会达到更好的效果。

李校长的想法是不错,邢悦悦和白雪也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只是事情都会向下午课外劳动那样,让一切都那样顺利的做完呢?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五章:什么也行啊?(2)

“你们了解咱们班的哪些同学和校外的人来往比较多吗?”

看着自从进了自己办公室就对自己带搭不理俩小丫头,李老师在的问题就从侧面开始展开了。

“我,我在校外的朋友很多。怎么?李老师你连这也要过问吗?”

邢悦悦回答的干脆,不过带着质问的口气同样也干脆。

“那你的这些校外的朋友一般都有什么样的兴趣和爱好?她们经常来学校找你吗?”

小丫头干脆的语气中不乏相当的敏感,李老师就依旧保持着淡淡而平和的语气又问道。

“李老师!我在校外和什么来往好像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吧?你这样……”

李老师一贯平和的语气,在一个小丫头和他暗暗赌气的时候,就被理解成另外一番的意图,所以,邢悦悦那处在敏感中的心理现在又掺杂了更多激动在里面,就让她的话也非常的直接起来。

不过,在邢悦悦赌气,敏感和激动的情绪中说的话还没有说完,站在她边上的白雪就适时的阻止了她,然后白雪就接着邢悦悦的话说到:“李老师,悦悦校外的朋友我也见过几个,她们都是和我们的年龄差不多的,而且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爱好和兴趣,这一点就请李老师放心吧。只是我想李老师今天问悦悦和这个问题,是有别的原因吧?”

听了白雪的话,平和的李老师微微地笑了。接着,他就把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很详细的跟这俩小丫头说了一遍。最后,李老师微笑着看着邢悦悦说了自己的想法:“邢悦悦,老师今天找你和白雪来,主要是想让你们帮老师留意一下咱们班里的同学,是不是也有同学有过和昨天晚上高中班同学遇到过的事情。而这样的事作为学校和老师以及同学们都必须要充分重视,因为以前职中发生的事情你们也听说过,那里的学生就是被校外的人拉拢了,才最后弄得无法收拾的,所以,老师希望你们能在同学中起到一个良好的监督作用,发现或是听到一些类似的情况及时向学校和老师反映,让这类事情得到及时的遏制,让咱们学校坚决不能发生像职中那样严重的事件。”

还是微笑的看着邢悦悦,李老师接着说道:“咱们的班长邢悦悦同学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要不怎么连老师的话还没有听完,就急着跟老师说自己的意见?”

“还不是……”

把泰山顶在头上也要昂着头的悦悦,只是在俩个人微笑的注视下不仅不好意思地半低了头,居然连嘴里嘀咕着话她自己也没有听清说的是什么。

傲气也有些骄纵的孩子,如果又是直爽的性格,那在某些时候会因为一点情绪上的激动,而直观地来理解别人的意图。李老师用一种温和和委婉的方式来让悦悦明白,即使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也尽可能的来分析和理解别人的意见。

成长的过程中,处事的一种心态有时候会更重要一些。

和两个小丫头谈了如今孩子们的一些心理活动,也谈了他们的一些兴趣和爱好,最后师生的话题说到了校园周边的环境上。

是的,三十三中以前的周边环境是很好,就是目前也没有变的太坏,但是有一种不好苗头已经开始显现了,那该从哪一方面着手解决呢?只是,不论是哪种解决的方式,光靠学校自己能全面的解决吗?

帮着李老师一起想办法的邢悦悦和白雪,不约而同地就想到了一起,不过,她俩就是会心的互相看了一眼,却没有把想到东西说给李老师听。

白雪和哥哥一起走了,邢悦悦是李老师给打好车并提前付了车费后也走了。站在校园的门口,看着逐渐远去的出租车,李老师的心里多了些无法说清楚的东西。

如果说八十年成长起来的孩子非常注重自我的话,那九十年代,尤其是后九十年代开始成长的孩子,就更多了一些进攻性,而且这样的进攻性总是让人防不胜防的。

李老师在心里多了的无法说清的东西,就是在这防不胜防的进攻里,又深深地体会了一次。

门卫今天已经是两个人在值夜班,学生宿舍那边也都做了重新的安排,在校园里又巡视了一番,李老师就出了校园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谢欣要在学校里和女队的队员在一起住,今天的铝厂宿舍里除了铁奕和菲儿都在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谢欣眼皮溜出来的张楠也在这里。

铁奕和张楠都在三十三中,一个是校长一个学生的她们彼此间并不很熟悉。菲儿听铁奕和欣儿都说起张楠,不过这样直接的面对面,也还是第一次。

不请自到,也没有做自我介绍,就这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等着,是菲儿在下午六点半见到敲开门的张楠后,她就一直保持这幅样子。

铁奕先回来了,见到张楠也在她愣了一下后,还是打了个招呼。张楠也和铁奕打了招呼,可是打完招呼了她又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了。

借着洗菜做饭的时间,铁奕想和菲儿沟通一下张楠的问题,可是菲儿却直接的说了:死老东西自己没把擦干净,就让他回来自己来擦吧!

李丰回到宿舍,迎着他进屋是刚才还一直坐着不动的张楠。她帮着李丰换鞋挂衣服的时候,铁奕也把做好的饭菜都摆好了。

“老李,先洗手吃饭吧,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

看到李丰似乎有要张楠说点什么的意思,铁奕就先说了自己的看法。

和张楠的话题也许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说得完的,于是李丰就跟张楠说了咱们先吃饭,就去卫生间里洗手去了。

“菲儿,吃饭了。”

刚在卫生间里要把水龙头拧开,铁奕的一句话差一点就让李丰一哆嗦。因为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菲儿的车,进门了由于张楠意外的出现,也让李丰没有注意到家里还有没有谁回来(菲儿在卧室里)所以一听到铁奕喊菲儿吃饭,李丰的心里还真是够犯憷的。

只是,更让他有些浑身发毛的是,张楠这个也进了卫生间,就这样和他挤着的一起洗起了手来。

想抽身先出去,张楠不让,想三两下把手洗完,张楠也不允许。被困在洗手池那儿的李丰,只好由着张楠把他的上洗手液,再细细地给他洗了起来。

洗了手,用浸湿的毛巾为李丰又擦了脸,张楠就和李丰一前一后的来到餐桌边。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五章:这样也行啊?(3)

古训强调了食不言,可要是在一起吃饭的几个人真的什么话也没有了,且还有人小心翼翼的像是夹起一根菜叶也要能吓死一只苍蝇那般的时候,这饭就会吃的非常有意思。

其实这吃饭的四个人里,三个女人都是在该吃饭的吃饭,该夹菜的夹菜,只有老李他自己,低着头的谁也不看的,饭就吃碗里的,菜就是眼前的家里经常配餐的一碟咸菜。而平时的时候老李是家里吃饭最快,饭量也是吃的最多的,大概是今天只用咸菜下饭的缘故吧,老李手中的那碗饭似乎是怎么吃也都吃不完了。

“爸,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爱吃咸菜的呀?今天怎么就喜欢吃咸菜了,是不是铁姐姐今天烧的菜不和你的口味呀?”

女人就是这样,生着你的气一回事,可是该想着你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管管的话,自己这个公公呀今儿晚上一定要饿着肚子了,菲儿就开始干预公公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了。

“这……咸……咸菜也挺好的……”

菲儿忽然的一说话,浑身就一紧的公公说话不连利的时候,还加上了一些手足无措。

“好什么呀好!张楠,你从那边给爸再添碗饭。爸,剩下的这些菜你必须给我吃完了啊!”

那边指导者张楠去给公公添饭,这边就和铁奕一起把几样炒菜一归拢,就全推到了公公的面前。

老李一餐能吃多少菲儿知道,而这多半年来一直和老李在一个球队训练的张楠也是很清楚,于是她们两个一个负责监督,一个负责添饭的帮着老李吃起了饭。

菲儿严格的监督加上张楠默契的配合,老李的这顿晚饭就不自觉地有点超额完成任务了。在学校和俩小丫头连说带讨论的说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家又这样饱饱地添了一肚子的饭,一阵的口干催促着老李走到了饮水机前拿起了水杯来。

“刚吃完饭不能马上喝水的。”

菲儿说着时候,一边从公公手里把被子拿走,一边拉着公公的手把他拉到沙发那让他坐下。

“口渴的厉害吗?”

看到公公对那接了小半杯的水很是向往,菲儿就问着公公。

“嗯。”

这种事是不需要矫情的,公公也实在的点头认可了。

“怎么没渴死你这个老东西啊!”

铁奕和张楠都去厨房洗碗刷盘去了,菲儿就边用两只小手撕着公公的腮帮子,边给这公公恶狠狠的诅咒。

“菲儿……”

知道菲儿心里盛着的都是什么东西,心里疼着菲儿的公公轻轻叫着她的时候,也用手捧住了菲儿的脸。

撕扯着公公两腮的小手,只是被公公心疼的一声轻唤,就不可自制地环抱住了公公的脖子上。公公顺势把菲儿紧紧抱在了怀里,让自己的大手柔柔地在菲儿丝一般的发际间抚摸着。

“菲儿……”

心疼,爱怜,伴着愧疚,公公有些沙哑了的声音又在唤着菲儿。

“爸,你的嗓子都哑了!不过,爸你现在刚吃了饭马上就喝水对胃很不好的。爸,你要是实在口渴的厉害,菲儿给你按摩一下,让你消化的快一点了一会儿就能喝水了。”

可能是有意的没有让公公把话说完,也可能是公公沙哑了的声音让菲儿的心有些颤了,菲儿在公公的怀里轻轻用手揉摸着公公的胃部,也跟公公说着。

菲儿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告诉了自己,她原谅了自己就不用自己再过多的来解释什么,懂了菲儿的公公,就让自己的大手滑到菲儿柔嫩的脸蛋上轻柔的抚摸着。

菲儿最喜欢这样蜷缩在公公温暖的怀抱里,喜欢抱着自己的公公如父亲一样的触摸着自己的脸儿。每到这样的时候,菲儿就会在父亲的慈爱里,丈夫的关怀中,情人的温情里尽情地把自己沉浸进去,让自己在这样交织的情感中久久地徜徉。

手插进公公的衬衣里,柔柔地在他的胃部按摩着,菲儿跟公公说道:“爸,我在小区里租了车库,那个车库挺大的能停两辆车的。欣儿和铁姐姐经常去市区很不方便的,咱们再买辆车吧?”

“行啊。那你就留意一下,有合适咱们就买。”

菲儿这么体贴别人,当爸的更是不能让这份心意被糟蹋了,因此公公就痛快的答应。

“爸——这是给欣儿和铁姐姐买的车,你怎么不去问问她们都喜欢什么样的车就去买啊!”

自己这公公是什么都好(当然是个例外)可就是这脑子有些时候转的少了一点!菲儿不由得嗔怪的提醒了他一下。

“啊……是是,是该问问她们的意见再去买的。”

菲儿的一提醒,公公也意识到了这不是在给自己买东西,可是他转念一想,给菲儿买那辆中华骏捷的时候,好像就没有问过菲儿喜欢还是不喜欢的,于是,有些懊恼的公公又接着说道:“菲儿,那爸给你买的那车你喜欢吗?要是不喜欢的话,就这次也一起看看换一辆吧?”

“臭爸爸!现在才想起来问人家喜欢不喜欢啊!”

对于这个在某些方面迟钝很厉害的公公,菲儿是嗔怪也更是撒娇的在他怀里扭着。

“菲儿,是爸不好,爸……”

就是菲儿不是真的在怪自己,公公这心里才更过意不去,不过只要他一要表露这样的心情,最能感触到公公心意的菲儿,总是不让公公把它说出来。因为菲儿知道,公公说出来了,他的心里会更不好受,而且越说的多了,公公心里的自责也会来的更深,所以,菲儿就让公公有一个适度的表露后,就不会让公公陷入更多的自责里。

在公公的厚嘴唇上亲了亲,停下了给公公按摩胃部的手,菲儿说道:“爸,可以喝水了,我去给你倒水。”

菲儿刚从公公的怀里爬起来,张楠已经拿着一大杯晾好的水走了过来。

“爸,你这个新认下的女儿可是够心疼你的啊!”

一边接过张楠手中的被子递给公公,菲儿一边用戏谑的眼睛扫着公公和张楠调笑着。

“咳咳……”

是接过水杯刚喝了一口就不知道是被水给噎着,还是被菲儿调笑的话给呛着了,老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菲儿……姐……姐……”

从一进到屋里不管是面对什么场面,看上去都是从容镇定的张楠,就是这样一句小小的调笑,她却是脸色绯红的手足无措了起来。

“呵呵……我们的小楠妹妹这就脸红了啊!”

菲儿的语气是稍稍夸张了一点,只是站起身走到张楠身边去的她,在拉起了张楠的手后又说道:“小楠,让爸在这儿喝水,咱们去洗澡吧。”

“老李,菲儿对你真是没的说呀!”

坐在老李身边的铁奕,从他手里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有些感慨地看着他说道。

“是啊,不光是菲儿对我好,我的奕妹妹也对我好的不行啊!”

菲儿用她的方式解去了那最后一点的隔阂,被几个女人的情意所感染了,也彻底放松了自己的老李,边肯定着铁奕的看法,边同样称赞着她的时候,也把她搂在了怀里。

在枝头上位自己爱侣吟唱的鸟儿,被一只举手捏住了细细的脖子,呃—的一声,爱的吟唱就没了声息!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五章:这样也行啊(4)

四个人睡在了一张床上,因为实在是太挤了,所以身材最是娇小的铁奕就被另外两个女人,安排着趴在老李的身上睡了。只是要爬在老李身上睡一个晚上,她还是要付出一点利息的,而且要她给老李付出利息,还是她的学生张楠提出来。

利息是很好付清的,因为它就是让老李那刚软了一些的大东西,又被张楠顽皮地拨弄挺了以后,让趴在老李身上的铁奕用她身体的某个部位,那老李那个被张楠弄停的大东西夹住的,好好安抚着那挺硬的东西睡上一个晚上。

夹着一个如此硬挺的大家伙睡上一个晚上,铁奕想的不是自己能不能睡着,她更想的是,要是真夹住那个大家伙一个晚上的话,自己明天早上还能不能起来走路了!

铁奕最大限度的讨价还价了一番,张楠和同样来了兴趣的菲儿最终同意,先夹着看看吧,实在不行了再拿出来。

是不是夹了一个晚上铁奕还真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的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是已经亮了。

只是天是亮了,老李那个是不是被铁奕夹了一个晚上的大东西,就在铁奕睁开的眼睛并被奖励她一个亲吻了,它也一下下地又不安份了起来。

呵呵……差一点就忘了握在版主手里的河蟹大板子,老木我浑身一个激灵就赶紧打住了。

(其实就省略了七八百个字,什么时候版主睡了,咱这七八百个字都快凑一节了。

副校长兼教导主任的铁奕,上午请假了。张楠也在球队队员都做完放松练习了,才进了训练场地。被谢欣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楠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的时候,站在她身边的于莲和李芳华却悄悄地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刚给队员们分完组,作为助理教练的李老师就精神抖擞地进了训练场。只是李老师的运气差了一点,谢教练没有惩罚来晚的张楠,可没说不惩罚后面再来晚的。这不,精神抖擞的李老师刚一站到谢教练的身边,就被谢教练兜的一脚的给踹到一边接受体罚去了。

体罚嘛,就是昨天晚上李老师在三个女人身上做的最熟练的俯卧撑了。一组一百个,做完一组休息两分钟,然后接着做下一组,总计连续做四组。

李老师来晚了就被体罚,张楠也来晚了却可以躲过去。即使是李老师在心甘情愿地接受体罚,可是除了那四位新来的队友,其他的队友都对张楠挤眉弄眼的也让她真不好意思了起来。

趁着谢教练不注意的时候,张楠刚一接近正坐着标准俯卧撑的李老师,谢教练就影子一样的站在她的面前。

“你敢偷懒!那就再加罚两组!”

没有说接近了李老师的张楠,却似乎发现了李老师在接受体罚时偷了懒!于是,本着严格队内纪律的方针,也要有个杀‘鸡’让猴子看的效果,谢教练随口就给李老师的体罚,加上了两组任务。

不过谢教练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在以后的某一天里,她被某个存心报复的家伙压在身子底下,一口气就做了一千多个俯卧撑时,她在哭爹喊妈的当口下,才知道报复原来是可以这样来的。

一个小时零十分钟,李老师的执行完了被体罚的工作。说实话,这样大的运动量出现在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身上,就足够让妙龄女孩为他的强壮而喝彩了。不过这样的运动量出现在已经四十八岁的李老师身上,五位新加盟三十三中女篮的成员的心里,却想了很多的东西。

给李老师递过擦汗毛巾的是雅柔,在他呼吸平稳了又为他地上一瓶水的也是雅柔。这倒不是队里的其他女孩子(当然,原三十三中女队的队员的更想)不想去做这些,而是她们真怕谢教练又一个不高兴的,那李老师的俯卧撑怕是就加倍了吧!

依旧和女队的队员一起完成了上午两节的训练量,当李老师换了衣服又拿着教案去给班上的学生上课的时候,训练场上所有的人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李老师也不是铁打的,他每天都这样坚持着他就不会累吗?

上完高一班的语的时间,没有回办公室的李老师就直接朝学校的食堂走去。

食堂门口,雅柔和田甜迎住了要去自己打饭的李老师,并连拉带拽的把他拉进了学校女队专门就餐的小食堂(因为高强度的体育训练,营养是必须要保证,所以球队的女孩子们每天吃的都是专门搭配的营养餐。只是李老师一直说自己不算是球队的成员,他也没有和队员一起吃过一次运动餐的)所有的女队队员和教练都低头吃着自己那份套餐,只有后来的李老师面前摆了两份的套餐。一份是大鱼(是红烧的,不过只有鱼身上肉最多的鱼肚和鱼脊在)大肉(整只鸡腿,整块的炖牛肉)的菜式配的蟹肉小笼包。另一份,也是肉多的。只是这肉吧是鸡块炖山菇,枸杞配腰花,一小罐圆圆的肉片煲成的汤,等等,这汤中圆圆的肉片好生的眼熟呀?那不是牛……牛……嗨不就是公牛的……嘛!这最后一道菜素了,是很不起眼的一道韭菜(据民间说道,韭菜又名壮阳草)炒鸡蛋啊!

前一份套餐是不熟悉自己,且也不是从学校食堂给自己订的。后一份嘛,一定是熟悉自己,且也不是学校食堂来做的。

不熟悉自己的人里……雅柔看着也是在低头吃饭,可是如座位上有什么东西扎着了她一样轻微的左动右动的,也拿眼角不住往自己面前摆着的东西瞟来瞟去的,那这前一份套餐一定是她给订的。

这二一份的套餐,除了装的最若无其事的欣儿外,看来不会有别人这样细心周到了。

只是目前的问题是,两份套餐量每一份都能李老师吃的饱饱的,不过你要是吃了前一份,就让后一份的人失望,可是你要去吃这后一份的话,前一份人的心意肯定也被辜负。两份一起吃?只怕猪才吃的完啊!再说啦,吃不了那部都浪费了吗?

端起了山菇炖鸡块,雅柔是忽地一顿,就低头快快的吃饭,只是见到李老师把着山菇啊鸡块地都挨个的给大家往盘里拨了,她却是抢着的把盘子伸到了李老师的面前来。

同样是看到了李老师端了山菇炖鸡块,最若无其事的那个人哗地眼角就飞出了一片的神采来!不过当李老师挨个给大家拨菜的时候,最若无其事的人眼睛里一暗地,把头都扭到了一边去。

山菇炖鸡块的量很足,一人分了一点的还给李老师剩下了一些的。又端起了那条没头没尾也有二斤重的鱼,李老师按着刚才的程序也走了一遍。

最后,李老师没有分给别人的是那圆圆的肉片煮的汤和一个个如菊花一样的蟹肉包。

熟悉自己的人,一定知道了自己留下这汤的真实含义,不过那菊花一样的蟹肉包,是不是也有人完全都理解了李老师的心思了?

圆圆肉片煲的汤,一股子腥味扑鼻的李老师喝的可真是快!平日里一口海鲜也吃不了,这会儿就拿着蟹肉包使劲地往嘴里塞!

哇!老李(李老师)原来这么喜欢吃啊!就是这样为李老师今天表现一声喝彩,李老师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知道就灌进去了多少这样的汤,往嘴里塞进又是多少的蟹肉包!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五章:这样也行啊(5)

李老师的牛那个汤还没有灌完,蟹肉包也剩下了几个没有塞完,田蓉书记就端着午餐盘找到了他。北城教育局在上午快下班的时候来了电话,说由市政府牵头,联合了公安、消防、文化、工商、卫生及教育系统,要在全市范围内所有的学校周边进行一次全面彻底的整顿清理工作,而下午有关于这个活动的现场会,就在三十三中这里举行。北城教育局让三十三中务必做好各项准备,以保证这次现场会的顺利召开。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到下午三点的现场会还有三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一口气把剩下的牛那个汤灌进去,李校长看看田书记,田书记就慢条斯理的吃起了她的午餐来。

市里的五个具有各自专项执法权的职能部门进行的联合整顿清理工作,是为教育系统提供一个良好的教书育人的周边环境。让教育系统也参与这次联合行动,是让教育系统看执法的力度呢?还是让教育系统在参与执法的过程中提供一些自己的意见?李校长和田书记都在揣摩该怎么完成好下午的准备工作。

三十三中学校门前的这条马路,虽然只有一个实际意义上的出口,不过在这条马路的对面,在那些临街铺面和企事业单位办公地的后面,都是老的居民区。而这些居民区的居住人口复杂,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流动人口在这里租住的。

以前110指挥中心在这里时,在国家强力部门的威慑下,这里的治安状况还是相对比较好的。现在,国家的强力机关搬迁了,在少了近在咫尺的威慑力以后,一些以前较为隐蔽着的东西就在阳光下蠢蠢欲动了。

在学校的周边,三百米以内不得从事如网吧,游乐厅,音像放音,酒吧等娱乐性质的经营活动。可是在三百米以外呢?一切该有的还是要有的,而且还更加的集中。因为所有的经营者都知道,人都是长着腿会走的,只要他自己想了,他就会自己走过来的。

三百米的距离,只是增加一点走路的时间而已。与其说让这些经营者们退后了三百米,那还不如让未成年人不得入内这一提法真能有执行的效果,再不然,还不如让孩子们尽可能的约束一下,朝那些地方迈出去的脚步更现时一些。

只是人家一片好心地来了,咱自己也要有个表示不是,慢条斯理地吃完午餐的田书记和李校长一合计,下午的联合行动就由田书记和老成持重的徐副校长一起去参加了。

高三班下午要进行模拟考试,所用的试卷就是邹阳和王娜在教研室帮忙时拷贝下来的,市三中和市五中与市教育局教研室结合这几年高考的命题,所开发出的很有针对性的综合模拟试卷。

这一整套综合模拟试卷中,按文理分类各有四套试卷,今天下午是试卷。

这一整套的试卷,是邹阳和王娜先拿给李校长看的,他们三个做了很深入的探讨后,又找来高三班各科目任课老师及学校教研科的老师做了更细致的讨论和研究。大家一致认为,这一整套的综合试卷具有非常好的实用性和针对性,很适推荐给高三的学生们。

在这次对综合试卷的探讨中,邹阳和王娜以及所有参与讨论的老师们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李校长如果从一个任课老师角度来说,他的本职是一个语文教员。不过,通过他在研讨时对各个科目的发言来看,这个学历是高中未毕业的校长,在对于所有高中课程的重点和难点问题上的把握,绝对不是一无所知的。

这给了所有参与这次试卷研讨的老师们一个很大的震动,他们都在问自己,李校长不是超人,那他可以做到的东西我自己是不是也行!即使不能像他那样的把问题掌握的很全面,但至少属于自己份内的事情我是可以做好的。

高三一班是理科班,他们的数学老师却是在整个学校里最具争议的。不过这样的争议不是她的教学水平不行,也不是同时作为班主任的她把班级管理的不好,对她的争议,都是来自于课堂以外的。

比如,她穿着非常大胆时尚的服饰来了学校,再加上她身上总是有着香而不烈的高档香水气息,让她站在哪里都是一个注目的焦点。还好一点的是,她在临去给学生上课的时候,会换上一身符合教师着装规范的套装走上讲台的。

比如,性格和身上穿着的服饰一样的大胆前卫的她,除了在学校的徐副校长面前她还安份一些的话,其他男老师或是男教工,经常会被她大胆的玩笑和有些夸张的肢体语言,弄得脸红心跳的落荒而逃,直至唯恐避之而不及。

还比如,她的身上有许多的传闻。其中引起最多人注意的是,她与那个给李校长留下了一张桌子也要花十几万人民币来买的前校长间的,种种的传闻了。有了这样的传闻,再结合了她为人处事的个性,对于她的争议也就越发的多和尖锐了起来。

不过有一点,即使对她争议最大的人也承认,她的教学水平是优秀的,她做班主任带的班级在各方面来说也是很好的。这样一来就成了该争议她的接着争议,该她教课带班的时候,她也接着教课带班。

李丰来学校不久,就找各个班级的班主任分别谈了一次话。在这次谈话里,作为校长的李丰没有跟各个班主任提什么高要求,他就是让班主任们做到一件事,让每个班里学生都回到班级来上课。因为那个时候三十三中还有着学籍的学生里,已经有一般分学生自己给自己放了不定期的假期了。

这次的谈话,是李校长和三十三中学最具争议的女教师第一次单独的接触,也是这样的一次接触,李校长的平和给这位总是处在争议中心的女教师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个平和的印象也有了一个好处,就是这个争议最大的女教师没有一次和日渐熟悉了的李校长开过一次大胆的玩笑。要知道,在三十三中凡是和这位女教师熟悉的成年男人,都是一见到她那火一样开起来的玩笑早就远远地逃窜了。

按常理,李校长这样温和的人很容易成为性格活泼的人开玩笑,或是捉弄的对象。可是就是一些意外,温和的李校长却至今也没有享受到,这位争议中的女教师那火一样变换着的花样。

倍受争议的女教师今年已经跨上了三十岁的门坎,在教室以外的地方依然保持着前卫和大胆的她,看来还没有找个另一半来结婚的念头。

因为高三班的学生比其他年级的人更少(是啊,还有希望能考上大学的孩子,有几个家长会让孩子继续留在三十三中呢)邹阳和王娜在前面看着学生们在答卷,女班主任就来到了教室的后排,坐到了李校长的身边。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五章:什么也行啊?(6)

袁静雅,是做到李校长身边的女教师的名字。虽然她在更多的时候即不安静,也很少有秀雅的气质,但是她确确实实就叫静雅。她跟李校长说了一件与这次模拟考试无关的事情。

在北城区,一共有七所全职中学,不过处在北城工业区这边的中学,只有三十三中学和北城试验中学。当年三十三中鼎盛的时期里,一般人家的孩子是想进都进不来。现在三十三中学没落了,把孩子送着这里读书家长,是实在无奈的一个选择了。

因为原来一直招生条件很宽松的实验中学,随着工业区这边人口越来越多,随着师资力量和校园设施的进一步加强,它的招生门坎就越来越高了。首先是分片招生,那化进三十三中招生范围内学生想进实验中学的话,一笔要学生家长支付的择校费,就必不可少了。只是,实验中学就那么多的教室,难道不成要每个教室里都坐一百个人吗?

实验中学进不去了,其他最近的中学都在七八公里以上,家里经济条件相对可以一些还有能力去想一些办法。但是工业区这边就是普通的企事业职工最多了,如果是企业的效益好,职工的收入稳定,那还是可以的,只是如今的企业,特别是一些国有企业在历年来的改制改革中,让多少普通的职工成了收入不稳定的阶层。

在这城北的老工业区里,这样没有稳定收入的职工家庭就尤为突出了一点。

无法为孩子求学负担额度较高的择校费,也无法为孩子去解决交通住宿等的大笔费用,所以就是三十三中在前几年教学秩序已经乱作一团了,还是有相当数量的家长,在无奈的无奈里把孩子送进了三十三中学读书。

负担不起相对高额的其他费用,但不是说这些家庭的孩子在学习成绩上就比别人差。或许就是这样的家庭缘故,让这些来三十三中学就读的孩子,即使是在教学已经相当混乱的时期里,依然有人在刻苦的学习着。

有些时候,不利的因素在一定的时期里会成为有利的因素。如现在的三十三中,有一贯刻苦学习的学生做基础,且每个班级的人数都在三十人到四十人之间(高三一班最少,只有二十七人)因此在教学秩序恢复了正常后,反而使教学质量提高的非常快。

当然这些不是袁静雅老师跟李校长所说的话题,她说的是她的班上有三个学习成绩非常突出的学生,但是出于他们家庭的经济因素,他们都流露出了准备考一些技能型专科学校的意图。袁老师的意思是看看李校长有什么办法,让这三个成绩优秀的孩子能凭借他们的成绩,考上他们应该考上的大学。

最后,袁老师说如果可能的话,她可以资助其中的一个孩子读完大学。

李校长没有立即说出自己看法,他思考了一会儿跟袁老师说,先让她和高三二班的班主任一起,摸一下全班同学的底,看一看这些马上面临高考的孩子们还有没有别的后顾之忧,学校将尽力给他们帮助。对于袁老师提到的这三个孩子,李校长就邀请她和自己明天去他们的家里做一次家访。

李校长的爷爷活过了一百岁,这个历经了一个多世纪岁月变迁的老人告诉过自己的孙子,在别人遇见难事的时候伸一把手过去,即使是一个也许微不足道的帮助,却可以让一个人改变一生的命运。这话让李校长记下了,所以李校长为人处事的时候,总是想着这句话的。除了期中和期末以及升学考试外,三十三中一般性的考试基本都采取了老师指导,学生们参与的阅卷形式。看着邹阳和王娜在组织同学们开始分组阅卷,李校长和袁老师定好了明天家访的时间后,就离开了高三一班。

装在兜里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李校长知道这是菲儿又来查岗了。

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菲儿拿出了给公公买了一年却一次也没用过的那只手机。她一边把手机递到公公的手里,一边严正的警告公公:手机必须天天带着!必须经过她的允许才能关机!为了监督好公公是不是把手机带在身上和手机是不是处在待机状态,她将进行不定期的,而且她还把公公的手机调成了震动的,以防止影响到公公正常的工作。

这是菲儿发来的一条短信,可是第一次单独作手机的李校长一个不留神,把文件给点成了保存。可是要把保存了的文件重新打开,对手机使用功能非常陌生的李校长,这下可被难坏了。

“李校长,这么投入是在给谁发短信啊?”

李校长一筹莫展的时候,迎面走来的田书记看到李校长这么专注,就半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找不着啊!”

光为菲儿查岗的问题着急了,李校长没抬头的就顺着田蓉的问话应了一句。

“什么东西找不着啊!”

看李校长着急的样子,来了兴致的田书记就追问道。

“短信!刚发来就找不到了。”

连光标上下的移动都不知道去按哪个键的李校长,现在更急了。

“拿来我看看。”

一点没有意识到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冒昧,说着的田书记就从李校长手里把手机拿了过来。

“李校长啊,你刚才都作什么了?”

田书记一边把手机显示屏恢复到待机状态,一边问着李校长。

仔细回忆了一下,李校长想起了当时遇到的几个选项提示,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误按了保存选项。

“那老李你看啊……就这样……”

从待机状态到打开功能显示,再按着功能提示移动光标找到所需要的功能……田书记给虚心学习的李校长演示了两遍,然后让李校长自己按着刚才自己说的开始作了。

“对,就是这个。按ok键就打开了。”

看到李校长没太出差错的找到了刚才保存了短信,田书记接着提示着。

‘ok’是ok了,只是短信一打开,让这老师和学生都不大自在了起来。

是一条没有文字和声音的彩信,内容是一张红艳艳也非常性感的嘴唇,在寻求亲吻的样子。如何关闭,刚才田书记已经细致的教过了,所以李校长从使用手机开始,第一次这样迅速也毫无差错的完成这项作。

“田书记,现场会开完了?局里有什么只是吗?”

成年人之间小小的不自在,只要不是木头人都可以很快化解掉的,这不,李校长一问下午召开的现场会,刚才的不自在就悄然地过去了?

“现场会还要有一会儿才结束。刚才局里的老王通知我说,现场会完了方副市长要来咱们学校看女篮的备战情况,我就跟老徐商量了让他接着开现场会,我回来找你商量一下接待方副市长的事情。”

说起了工作,田书记从来都不马虎。

“那小田咱俩就分下工,你去办公室那边布置接待工作,我去球队那边和谢教练也安排安排。”

和李校长共事马上就一年了,而学校中凡是与上级领导近距离接触机会,除了点名要校长参加的以外,李校长都是让她这个书记来完成,又一次看着把这样的工作交给自己的李校长那离去的背影,田书记站了一阵也去安排工作去了。

下午的这个时间,是女队队员沿着学校的场做匀速跑的时间,对球队训练时间非常熟悉的李校长,就直接往场那边走了过去。

场与李校长和田书记分开的地点只是隔着两排枫树,李校长才从两排枫树下穿过,几个已经做完匀速跑的女队队员,似乎是专门在这里等着的将刚穿过枫树走来的李校长围了起来。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五章:什么也行啊?(7)

围住李校长的几个女孩子还没等他说话,就上来两个一左一右的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剩下的就在他的身上乱摸了起来。

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被惊出一头冷汗的李校长回过神来刚要挣脱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已经嘻嘻哈哈的松开他跑到一边去了。

她们,只是抢夺走了李校长装在裤兜里的手机,然后就挤做一团的边翻看着李校长的手机,边朝体育馆那边走去。而一路上,随着跑完圈的其他队员的不断的加入进来,一大堆的女孩子就挤在一起的边走边看着一部,只存了四个电话号码和一个短信的手机了。

一进了体育馆内,小丫头们一窝蜂地钻进了更衣室,接着就是各色的手机铃声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那是一群小丫头在争相把李校长的手机号存进自己的手机里,也同时把自己手机号都存进李校长的手机里。

一部手机引起这样的一场的轰动,米凤英教练和昨天才正式来三十三中校队任职的队医,都不可思议地摇起了头。特别是米凤英教练看到自己带来的四个球员,也兴奋异常的参与进这互相储存号码的行列时,米凤英看着随后走进体育馆的李校长,就一脸的若有所思了。

手机是最后一个被雅柔拿到手里的,她在储存完号码以后就拿着手机又摆弄上一阵的,才把它还给了李校长。

手机刚拿到李校长的手里,就响起了月亮惹的祸的铃声。确定了是自己的手机响起了这样的铃声,李校长就按了接听键。

电话是田书记打过来的,她告诉了李校长现场会马上就开完,方副市长和随行人员就要来学校了,她说她那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那李校长这边是不是准备好了?最后,她跟李校长说,刚才的这个就是她的手机号,请李校长把它保存了,以便今后方便联系。

把手机递给了还在身边的雅柔,让她把田书记的手机号给存了,李校长就开始召集自己的队员了。

做完匀速跑后面的训练,是分组的进行的战术练习。于是,米教练和李校长各带四名队员,用实战的方式来演练战术。

等田书记引领着方副市长一行进入了体育馆内,接近于赛场对抗的战术演练也逐渐开始激烈了起来。

场上的队员打的投入激烈,场下方副市长看了几分钟后也由不得手有些痒了。于是,和在她身边的谢欣嘀咕了几句,方副市长就和谢欣去了更衣室。

市长换好了运动装和谢欣一起站到了场边,场上的对抗演练就暂时停了下来。米教练她们那组的队员下了两个,市长,主教练和助理教练和还在场上的另两名队员一组,李校长这边换上圆圆的时候,本来在场下的雅柔就招呼一声,从米教练那组里又替换去了一名队员后,一场三十分钟的比赛就开场了。

前五分的比赛,是市长加教练的组合主导进攻,李校长这组以防守为主。只是这五分钟多的时间一过,本来是游戏味道很浓的比赛,却因为其中两个人越来越认真的态度让比赛的进程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圆圆和雅柔都打是的中锋位置,这样不论是进攻还是防守的时候,她们两个人总是直接的面对面了。你攻我守,我攻你守,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就浓烈了起来(不过,这样渐渐浓烈起来的味道,是雅柔有意无意的挑起来的)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米教练这组在进攻的时候,球只要一到了米教练和方副市长手里的时候,这两个人总是找机会把球传给了中锋位置上雅柔,让她来完成最后的进攻。而进攻权一到李校长他们这边,于莲和田甜就最大可能的给圆圆创造机会。

市长加主教练,如果是从职位上来比较的话,那一定是这组稳占上风的。不过,球场的事情一般和职位的高低没有多少关系。这不,市长和教练组因为是第一在一起配合,而且她们也很少有机会站到球场参见一回比赛的,虽然她们的临场经验还是有的,但是已经对比赛节奏生疏了许多的她们,也更多许多无谓的失误。

原本是李校长他们这边多让一点就可以的,只是场上因为雅柔和圆圆都打出了火气来的时候,再加上其他几个人看似无意的推波助澜,那一组里谢欣和这边的李校长,只能是无奈地看着比赛更激烈的发展下去。

当然十个人的比赛,只有六个人真的投入了,她们是那一组中的市长,助理教练和雅柔。这边一组里是圆圆,于莲和田甜。

无谓失误一多,即使不是真的比赛也让市长加教练组的比分落后了下去,在三十分钟的比赛快结束的时候,有些着急的雅柔又在自己的半场,防守着正在运球进攻的圆圆。

人一着急,除了表现在心理上,更会让自己一些习惯性的东西,在无意识里被带出来的。雅柔有一个习惯动作,就是不论是进攻还是防守时,她很喜欢用她那丰满多肉的大来对付对方队员的。

着急了,习惯性的动作也就无意识的来了,只是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却是在圆圆已经起跳投篮时才做出来的。

起跳的圆圆在下落,她大腿的上部就正好碰到了雅柔无意识撅过来的大上。大腿被大一撞,圆圆就失去了下落的重心,于是,身体没了平衡的圆圆立即倒向了一边。

在圆圆身后的李校长是手够快的,在圆圆就要摔在地板的时候,他一把捞住了她。圆圆是没有在地板上重重地摔一下,但是她单腿着地再加上重心的偏移,把支撑腿的脚踝扭伤就无法避免了。

球场上磕磕碰碰的是永远都无法避免的,把圆圆扶到场边休息的时候,比赛就到了时间。过了一场打球的瘾,方副市长在安慰了一下受伤的圆圆后,又跟教练队员的一次握手勉励了一番,就和随行的人员一起离开了三十三中学。

送走了方副市长一行,给圆圆检查脚踝扭伤的队医,却急匆匆的过来说了一件让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消息:圆圆刚才的扭伤,是脚踝严重的错位!

轻度的扭伤,一个星期的恢复治疗就可以上场训练。严重一些的,只要不伴随着韧带或肌腱的拉伤,一个月左右也能恢复。

可是严重的错位就不一样了,也许是三个月的恢复,也许是半年的恢复,可是不论是哪一种,圆圆都将错过两个月以后的比赛。

这样的情况队医还没有告诉圆圆和其他的队员,她是先来找李校长和教练来汇报的。要说嘛,队医的做法很是正确,不过她那急匆匆的一走,却让关心着圆圆的于莲上了心。

悄悄跟在队医的后面,队医刚才跟李校长汇报的事情,也让躲在一边的她一字不落的全听了去。

圆圆参加不了两个月后比赛!这个消息让于莲在无比震惊的时候,更是让怒火在心头熊熊的燃烧!

都是那个的狗熊娘们下的黑手!在震惊和怒火的催发下,头发都要炸起来的于莲,在心中怒骂着,朝着体育馆就飞奔而去。

惦记着圆圆伤情的李校长几个人匆匆赶到了体育馆时,体育馆里已经鸡飞狗跳地乱成了一团了!

是于莲,双手拿着一根力量练习用的杠铃,在米教练拼命拉着她的时候,她还在找着雅柔要砸断雅柔的腿!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五章:这样也行啊(8)

米教练的手劲儿在女人里来说,应该不算小了,只是于莲在这方面更胜一筹不说,再加上疯了一样的拼命的状态,米教练就无论如何也拉不住她了。就在李校长几个人刚进了体育馆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挣脱了米教练的于莲,已经抡着杠铃的横杠朝被几个队员拉着的雅柔冲了过去。

李校长的手又是够快,在球场上他可以捞住要摔倒的圆圆,也赶得上去捞那没头没脑砸向雅柔的杠铃横杠了。

只是,抡起来的横杠可不是一个人的身体,半迎着横杠去捞它的李校长这次可没有完全的捞住。减力下来的横杠从他的手上一滑脱下来,就砸到了他肩膀的二头肌上。

噢—被横杠砸中的李校长一声闷哼。

啊——是所有目睹了这一场面的人齐声的惊叫。

咣!是横杠跌落到地板上砸出的巨大的声响。

跟着,整个体育馆里一片的寂静。

“老……李老……李老师,你……你……呜呜……你没事吧?……呜呜……你……”

于莲的声音和哭泣,让刚才被惊呆了的人都回过神来。

呼啦的一阵,捂着肩头的李校长被围了起来,接着就是乱的,却更是急切的,却谁也听不清是谁再问着的关切声响成了一片。

从关心着围着自己的人群里走出来,李校长来到蹲在一边神情有些呆,却不停地流着眼泪的于莲身边。

“小莲,老师没什么事的,你和老师一起去看看圆圆吧。”

半蹲下的伸手摸着于莲的头,看着于莲抬头关切的看着自己,李老师如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和的跟她说着。

于莲还在迟疑,李老师已经伸出刚刚被杠铃横杠砸过的那条手臂,拉起了蹲着的于莲,和她一起朝坐在垫子上焦急不已的圆圆走去。

刚刚队医给圆圆检查时,圆圆的鞋和袜子都已经脱下去了。而这样的伤情,一般都要等到医院拍了光片后在做具体的处置,所以,队医只是基本确定的伤情,就没有给圆圆的脚上做进一步的处置。

李老师领受了圆圆给自己的关切,不过他更关心着圆圆脚上的伤情。他一边跟圆圆说着自己没事,一边又回头喊着远远地站在一边的雅柔。

雅柔走了过来,李老师让她也蹲下帮忙扶着圆圆的腿,就开始给圆圆检查起了脚踝上的伤。

错位的脚踝,不仅让圆圆的脚向内侧有些歪,而且现在也肿胀的非常的吓人。李老师非常集中精力的给圆圆做着检查,而给他帮忙扶着圆圆伤腿的雅柔,却看着圆圆脚踝受伤的部位手都有些颤抖了。

“小莲,你去休息室把咱们经常的用的药箱拿来。”

给圆圆检查完脚踝的伤,李老师对蹲在自己身边另一侧的于莲说道。

于莲答应着,就起身去拿药箱了。而这个时候一直在李老师身后看着他检查的谢欣,轻轻用膝盖碰了碰他。

“没有伤到骨头,就是关节错位了,一会儿复位一下就可以了。”

知道谢欣的意思,李老师即使跟她说着检查结果,也是跟围在边上所有人说着检查的结果。

休息室很近,于莲的速度也很快,李老师刚刚把话说完,她已经抱着药箱跑了过来。

一些经常使用器具和药品,在一打开药箱后就被放到一边。再打开药箱的第二层,一些外行人怎么也看不懂的器具就出现了。

说来也很有意思,三十三女队的队员见到这个药箱都大半年了,可是这药箱还有第二层她们是第一次知道,这第二层里面的器具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到。

类似夹板一样的东西,将圆圆的膝关节固定好(防止治疗时因为疼痛而让腿不受控制的伸缩)然后让雅柔在背后抱住圆圆的腰。于莲和谢欣在两侧扶好圆圆的腿,李老师也抓着圆圆的伤脚准备治疗了。

“张医生啊—”

就在大家都以为李老师要开始给圆圆治疗的时候,抓好了圆圆伤脚的李老师却喊起了张队医。

“李校长,什么……”

忽然被李校长喊道自己,在一边非常注意李校长一举一动的张队医,在众人目光都向自己集中的时候,才回答了半句,圆圆就发出呀地一声叫。

复位,就在这样的一瞬间已经完成了。

从药箱的第二层里又拿出来一个不是很大瓶子,一种散发着强烈的类似于正骨水一样气味的药液,就均匀地涂抹到圆圆复位好的脚踝上。一节一节的串起来的小竹板,将圆圆复位好的脚踝固定好,然后是绷带从脚跟到脚掌再沿着脚踝一直缠到了小腿上。一切做完,初步的治疗也算结束了。

把在疼痛已经满头汗水的圆圆抬到了担架上,在别人都去安慰圆圆的时候,李老师却摸着一直没有离开他身边的于莲的头说道:“小疯丫头!今天场上的事情老师在后面看的很清楚,雅柔绝对不是故意让圆圆受伤的!你没看见雅柔也为这件事很内疚吗?你这丫头,今天要不是老师和谢教练来的及时,你就让咱们球队的两个中锋都下场休长假了!”

“人……人家不是着……着急的嘛。”

大起大落的情绪过后,在李老师的那宽大的手掌下把头低下去的于莲,这会儿才真有了一个做错事的女孩所应有那份神情。

“呵呵……你个小疯丫头!你刚才跟人家雅柔那么拼命,现在也该跟人家说句话吧?”

宽大的手掌在怜惜里带着些许的嗔意,轻轻的在疯丫头的头上揉了揉,李老师就把蹲坐在垫子上她拉了起来。

“来,跟人家说句话吧。”

拉着疯丫头的手来到雅柔的面前,李老师含笑的看着半掩在自己身后的疯丫头,轻轻扯了扯她的手臂柔声说道。

“那……雅……雅柔,我……那个……”

疯丫头也是个小丫头,真的到了眼下这当口一时还真找不出合适话儿来表达一下的。

“行!小莲你真的很够意思!要是一会儿圆圆能不怪我,我能认你做的姐们吗?”

疯丫头的有些腼腆的表现,主要是砸了李老师那当头的一杠铃后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心情,倒是只对圆圆愧疚,却更为于莲她们之间的姐妹情谊所感叹与羡慕的雅柔,上来拉住了于莲空着那只手,很直接的就表达出自己的感叹与羡慕。

“行啊!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圆圆吧!”

雅柔的爽直,于莲也放下了那点腼腆,两个性子中有很多相容成份的小丫头,拉着手的朝圆圆那边走了过去。

看到雅柔和于莲拉着手走过来,围在圆圆坐着的担架边的人都为她们让开了。

“圆圆,你相信我刚才在场上不是故意的吗?”

面对圆圆,雅柔松开了拉着于莲的手,她非常认真的看着圆圆问道。

“雅柔,我相信!”

同样认真的看着雅柔,圆圆回答道。

“圆圆,今天在场上真是对不起了!”

雅柔说着的时候就非常标准的深深鞠了一躬。

一个高高大大的姑娘,忽然间做了这样的动作让人看上去会有些滑稽,只是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去这样想了,因为所有的人都感触到这里面所蕴涵的东西是什么。

“雅柔!这不怪你的,你快别……”

右腿被固定住动不了的圆圆,不能用手去拉雅柔的时候,说的话也有些急切了。

边上站着的于莲,拉住了还要继续下去的雅柔,两个女孩子手拉着手的半蹲在圆圆的担架边,消除了隔阂的她们就说起了雅柔说的要认姐妹的事情来。

这边是所有女篮的队员都围在了圆圆的担架边,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那边,谢欣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却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又吸引到了被谢欣按着的李老师这边。

女孩子,即使心很细的女孩子也容易在外来事物的干扰下,去忽略掉某些细节上东西的。可是谢欣不是,米教练也不是,李老师那被杠铃横杠砸过了,除了给圆圆检查治疗的时候还稳稳的右臂,其余的时间都无法抑制的在轻轻的颤抖着。而且,李老师那额头上一层一层渗出的汗水,也绝不是在给圆圆治疗的过程中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流出来的。

谁也不是铁打的,十八千克的杠铃横杠即使是减力了砸在肩膀上,能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是可想而知的。李老师可以用他成年男人应该有的神经,让女孩子们“忽略”了这本来能认识到的问题,可是当谢欣又一次看到老李在于莲和雅柔离开他后,他又下意识的用左手去握他那轻轻颤着右臂时,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中关切的谢欣,就来到李老师的身边要看看他被砸伤的部位。

老李还不在再现在这个时候来看自己受的伤,因为从肩膀上传来的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疼痛,让他知道这伤应该是很重的,但是,他要是现在就检查自己的伤,那会吓到刚刚从紧张的心情中放松下来的女孩们,也更会让本来还隐隐不安着的于莲更加的内疚,所以,他想再忍耐上一阵,最少也要等把圆圆送到医院做了进一步的检查再说。

只是谢欣却管不了那么多,她按住一直半蹲在这里的老李,就强迫的,也更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老李的衣领,检查了起来。

一道高高肿起的青紫色伤痕,让蹲着检查的谢欣和也走过看看的米教练都发出了惊叫。不过,谢欣的叫声是脱口而出的就大了一点,米教练是震惊了还可以压抑了一些的声音就小了些,毕竟两个人目前所关切的心理因素,还是有相当大的差别的。

谢欣的叫声,让张队医第一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她第一个就走了过来。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张队医麻利的手法三下两下的就让老李肩上那道醒目的伤痕完全的显现了出来。

青紫的伤痕,真的把女孩子们都吓了一跳!只是反应最大的于莲,哭着跑过来抓着老李受伤的手臂下意识地连说带摇的,让一直在成年男人的神经里支撑着自己老李,怎么都忍不住的呲牙咧嘴地倒吸着冷气了!

还好,于莲适时的松开了摇晃的手,还好,老李那成年男人的神经恢复还算快,也还好,刚才知道和老李一起知道圆圆受伤了,就去财务上支取现金准备送圆圆的去医院的田书记这个时候也来了。

于是,老李和田书记一个安慰着于莲,一个就指挥着大伙把圆圆抬到了体育馆外停着的面包车上。

让谢欣,田书记和张队医加上一个女队员做面包车送圆圆,老李就和自从看到他肩上的伤痕了,就一直抓住他衣角不放的于莲,坐上了米教练开的奇瑞车里。不过,挤上奇瑞车的还有张楠和田甜。

雅柔,从田书记开始指挥大家抬圆圆上车时就开始打电话,在安排好的人一坐到车里了她也放下电话问着其他的女孩子:“你们谁和我一起去医院?”

一辆高档的轿车是雅柔叫来的,可是再高档的轿车挤上六个女孩后,也实在不能再往上挤了。于是剩下的几个女孩子一招手,打上车就跟在雅柔叫来的车后面,往医院赶了去。

以前的北镇人民医院,现在的江中市第二医院,是整个江中市乃至全省最具权威的骨伤科医院。圆圆和李校长他们乘坐的两辆车刚在医院的门口停下,拉着雅柔她们的高档轿车也后发同至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五章:什么也行啊(9)

挂了号,刚把圆圆放在门诊的检查台,一个很年轻的大夫就走过一边让圆圆躺好,一边来问道:“她怎么了?”

“是脚踝扭伤造成的错位。”

听到询问,张队医赶紧回答着走到年轻大夫的身边。

“是这只脚吗?”

听了张队医的回答,年轻大夫这一句问的还算是温和,可是接着就……“你们这是谁干的!”

“你们不知道错位的关节是不能乱动的吗?”

“你们……”

张队医明显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被没头没脸的质问,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她,讶然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咆哮的,准备上手就拆圆圆伤脚上缠着绷带的年轻大夫。

“你先别动!去叫你们孙主任来!”

肩膀是受了伤,可是李校长的手依旧伸的够快!他拉开年轻大夫准备拆绷带的手,也不容置疑的对她说道。“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来给病人检查!你不要以为你认识了孙主任,你就……”

年轻的大夫瞬间就脸色涨红,她对着制止了她的李校长咆哮起来的声音,几乎要穿透了门诊病房的房顶了。

李校长还对扑面而来的咆哮淡然处之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气质非常文雅的大夫,已经快步走过来拉住了咆哮的年轻大夫。

把咆哮声渐渐小了年轻大夫劝道了一边,气质文雅的眼睛大夫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校长说道:“老李,真对不住,我们的小楚大夫今天心情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嘴上说的客气,只是诚意上缺了不少,不过浑然不在意这些的李校长,看着眼睛大夫说道:“小孙,这是我们学校球队的一个队员,训练的时候把踝关节扭伤错位了。我和我们学校的队医已经初步做了处置,现在想来看看她踝关节的骨头有没有受伤。你看是不是给她拍个片子检查一下。”

“那你把她脚上的绷带给拆下来吧,你弄的那些东西我可不敢往上伸手的。”

好像李校长说都是理所当然!刚要再次咆哮的年轻大夫看到孙主任居然是这样一个态度,她也把要咆哮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李校长得到孙主任的同意就动手去给圆圆拆脚上的绷带,而眼睛大夫忽然看见这时走进门诊室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后,赶紧非常尊敬的走到这个人身边小声的解释着。

被眼镜大夫很尊敬的人一边点头听着孙主任的解释,一边示意小孙大夫看着李校长在圆圆上腿上的作。

绷带被一层层的解开,固定伤处用夹板也慢慢地拆下,刚进来的四十岁男人是越看越脸色越认真。

中医小夹板治疗骨外伤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它的治疗方法也因为地域和各自在治疗心得上的不同,而分成了许多的流派。虽然目前流行的几大流派的手法在各大医院里经常可以见到(当然以西医作为治疗方向的除外)不过,从李校长目前使用的手法来看,是不在这流行的几大流派之中的。

没有太近距离去观察圆圆受伤的情况,四十岁的男人对站在他身边的孙主任说道:“骨头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拍个片子检查一下没问题回去修养就可以了。”

说完,他跟孙大夫点点头就转身走了。

门诊室的门口,刚走到那的四十男人就被等在那里的雅柔一把给拉住了,接着就是雅柔你为什么都不给检查的责难声仔整个门诊部的走廊里回响。

四十男人对雅柔这样责难见怪不怪了,他笑着把激动中的雅柔先安抚了下来,就跟她说道:“呵呵,你哥毛丫头!不是你叔叔我不给人家看,是有人比你叔叔都看的好,你说我还能往前伸手的吗?”

雅柔的这个叔叔是这所医院骨伤治疗中西医主刀的权威,只是他对中医在骨伤治疗的传统疗法也有个深入的研究。他很深刻的认识到,在这些领域中中医疗法是有着其它方法无可替代的地位的。即使这些东西仅仅是来自于民间的经验积累。

刚才,看到打在圆圆脚上的绷带,他以为这是一个懂得现代西医治疗的人做的处置,也是这样认为的时候,他就想等李校长拆完了绷带再伸手过去。后来他看到绷带里面固定用的小夹板时,他就放弃了伸手过去的想法了。

他跟雅柔这样说,倒不是说李校长真的在医术就比他高明,而是来自于他对中医在治疗脱臼错位等骨伤治疗技法上的信任。

雅柔将信将疑的看着笑呵呵的叔叔走远了,圆圆也被两个护士推着的从门诊室里出来去拍片子了。

十几分钟后,圆圆的所有检查都完成,在确认了骨头没有收到损伤后,李校长再次为圆圆的伤脚做了固定,一行人就准备离开了。

又是谢欣,一把拉住要和大家一起走的老李,不容分说地解开他的上衣就让孙主任给他做检查。

青紫的伤处比刚才明显的又肿高一些,孙主任在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确诊是肌肉组织的外伤而没有损伤到骨头了,就一边给老李处置这伤处,一边问道:“老李,你不是去了成招办了吗?怎么又回学校去教书了?”

工作需要。自己也想不清楚是为什么,李校长只好这样说了。

老李,你是去的那所学校?为什么把你安排到哪里!

工作需要。更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来,李校长还是这样回答。

你不去不行吗?你为什么就不……文雅的眼睛大夫如此的一激动倒没什么,可苦了正接受她治疗的李校长,因为人一激动了手就会重了,手重了就会按的伤处生疼啊!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激动,也可能是知道自己按疼了李校长,眼睛大夫就转换了一个话题:怎么停长时间不见小竹(李校长女儿的小名)来找她那几个妈妈来了?是不是这一长大了就连喂过她奶的妈妈也都给忘了呀!

李校长的第一个妻子卫红是这家医院的大夫,李校长第二个妻子雅蓉也是这家医院的大夫,只是她们两人前后差了十年。卫红因公殉职了,李校长那还小的儿子就没少让卫红生前的同事给帮着带过。十年后儿子长大了,李校长的也在这所医院里结识了他的第二个妻子雅蓉了。

一年后,雅蓉生下他们的女儿小竹。只是雅蓉生产完了却没有奶水,而正好和她同在医院的几个女大夫和护士都哺育期,于是,又是这家医院里的同事,让李校长的女儿吃着她们的长大了。这几位让女儿吃着奶水长大大夫和护士,小竹从小就大妈妈二妈妈的一直叫她们叫到现在。对这一份很深的情意,李校长没有忘,小竹也没有忘,所以孙主任一提,李校长就赶紧给解释了起来。

小竹现在被她小姨接到市里的封闭中学三中上课了,这封闭学校就是封闭的好厉害!让我这个当爸爸的一年也见不到她几天的,那就更别提在去其他的地方走走了。

李校长这样解释应该很是合情理,不过孙主任似乎却没那么认为,她说的是:孩子就不放假吗?孩子就没个休息的时间吗?既然她也放假,也有休息的时间,你这个当爹的咋不把孩子领来看看啊!你这个当爹的没把孩子这几妈放在眼里,你还把事儿往人家孩子那里推啊!

我告诉你啊!老李,小竹虽然没有来看过她那几个妈妈,但是人家孩子可经常给几个妈妈通电话来着。你知道人家孩子怎么说的吗?人家孩子说,你这个当爹的现在忙啊!一点时间也抽不出来的忙啊!人家孩子还说,你这个当爹的忙,她就替你打电话给几个妈妈问个好!我说你呀老李!你……

“行啦行啦小孙,你就别难为老李了,三十三中那边是个啥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你说吧,那样的一个学校你没看见老李都给累的又黑又瘦啦。老李他现在是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了,哪里还顾得上出来走走啊。”

一个四十几岁的装扮是护士长的女人,不仅打断了孙主任对李校长的讨伐,还顺着帮老李开脱了起来。

“得得得,我说老李还不是让他有点良心,让他别忘恩负义的忘了你们这几个孩儿她娘啊!我说魏姐你呀,我在这里为你们抱打不平,你倒好,帮着他这个没良心东西来说话了!真好心没好报!”

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孙主任大声的为自己争辩了起来。

“呵呵……小孙呀,老李有没有良心的,我和小竹那几个妈都心里有数的很!倒是你小孙啊,这么左催右催老李来这里的,你不会对老李有什么想法了吧?”

身材丰满却不显肥胖的魏姐,嘴里的话也如她的身材那样足够让人想上一阵的。

“去你的吧!也就是你们这几个家伙,给人家的闺女做了便宜妈不说,还处处想着人家闺女那便宜的爹!不是我说你呀魏姐,你真不愧是小竹的二妈呀!连小竹的爹的心有多重,你都“量”的这么清楚啊!嘻嘻……那魏姐呀,你是不是吧小竹他爹其他的地方也都量过呀!”

谁说一个气质文静又戴了眼镜的人就不会斗嘴?要不你就找这戴了眼镜,不说话也更是文静的孙主任来斗一斗试试啊?

“滚一边去吧你个孙狐狸!你想去量老李身上的哪一块是没人拦着的你的!告诉你!我是小竹的二妈!不是老李的二妈!你搞清楚点好吗!”

小孙可以夹杂不清,魏姐可是一定要把事情说个明白,这不,一说不久一清二白了吗?

“哈哈……魏姐呀……你说你说了半天,还不是人家老李家的二妈呀!”

这孙主任的前半句话,是大声笑着在说的,可是这接下来的后半句,好像是压低了嗓子,却刚好让大伙全都听的清的转向了老李说:“老李呀,你刚没听见魏姐说,她现在是不想只做你闺女的二妈了,她还想给你呀也做个二妈的。我看你呀,就也认魏姐当个二妈得啦,那也好让魏姐给你也喂口奶吃的啊!”

“好你个胡说八道的孙狐狸!”

魏姐一着急,孙狐狸丢给一边早看着两个人斗嘴,而乐成一团的小楚大夫一句,你去给老李到药房拿药,就闪没了人。

给老李去拿药!忽然不知道又是哪里来了不爽的小楚大夫,甩着孙大夫开的药单子就拧拧地走了。老李就半光着膀子,被甩在了门诊室里。而谢欣及非要等老李的伤处都弄好了才肯走的圆圆一行人,都目瞪口呆地看了这样一出,由两个女人主演的对口相声。

还好,虽然孙狐狸一通的夹枪带棒弄的魏姐有些羞恼,不过魏姐对老李可是没有羞恼的意思,看着俩大夫都一甩手的没了影,她就接过手的把老李身上剩余的活给干完了。

让老李穿好了衣服,叮嘱着老李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在等着小楚大夫拿药回来的时候,魏姐就柔声细语的问着老李,你那边的工作好开展吗?事情多不多啊?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累着自己啊!你那里……要注意……不要……

一问一答中,这会儿的老李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来医院的看病的病人,他现在怎么看怎么都像和家人在家里聊天是一样的。

甩下给老李拿来的药,小楚大夫又一言不发地拧拧地走了。魏姐一边送着老李他们往出走,一边跟老李身边的谢欣做着更详细的叮嘱。其大意就是,老李一个大男人,肯定有照顾不好自己的时候,你是老李的同事,又是和老李都在球队一起带队训练,那就请你多帮忙照顾一些老李,他一个人在那边太……

走到医院的门口,菲儿开着车铁奕匆匆的赶来了。大家一商议,在宿舍住着不方便的圆圆(主要是大家都去训练的时候,没有人来照顾她)就被安排到了铁奕家那边,由铁奕的妹妹暂时照顾圆圆几天。其他的女孩子,雅柔和三个与她一起来三十三中的四名队员,今天都要去学校的宿舍住了。

因为说是封闭训练,雅柔那天去看一下学校的宿舍后,就没有住过一天(谁让人家可以让特殊人的给学校传话,说什么都可以变通的嘛)而且她还拉上其他三个和她一起来的三个队员都不住校了,现在一辆高级轿车送,再为挤不下女孩子都打好车了,李老师却趴在雅柔坐的车窗对雅柔说道:“你回去以后不许再自己加量练习了,要是你不听话的话,小心罚你绕障碍跑的!”

绕障碍跑,就会想到砸到自己大上火辣辣的篮球,脸一下有了红晕的雅柔,嗯了一声算是表示接受了,女孩们乘坐的车就开走了。

米教练和张队医因为也没有宿舍那边做准备,她们要回家准备一下明天才能在学校住宿,因此,她俩就做上米教练的奇瑞车也走了。

剩下的……一到医院的走廊里就紧紧抓着老李衣角的于莲,是怎么都要跟在老李身边的,而且圆圆也确实需要一个队友来协助一下的,所以于莲,谢欣,铁奕,菲儿圆圆和老李也准备上车走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五章:什么也行啊(10)

学校的面包车送完人就回学校去了,因为学校里还有家在市区的老师要送的。而医院离李校长的家约二十分钟的车程,因此上车的时候就必须有个合理的安排,才能保证圆圆受伤的脚不再出什么意外。

菲儿开车,可是身材娇小的铁奕却谁也不说的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后座要坐四个人,还有一个事必须伸着腿的圆圆!老李是有些犯难,不过其他人却没有一个这样想,因为她们都认为,把受伤的圆圆扶上车了,就让她直接坐到老李的身上,然后她伸开的腿就担在其他两个人的腿上就可以了。

大多数人的想法嘛,理论上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这要实施起来难度是不是就大了一点?

不管是不是难度大,身负艰巨任务的老李尽管是身负重伤,且费尽周折还是让几个女人的想法落到了实处。

抱着圆圆,身边坐着的于莲是一上车就让圆圆的伤脚担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在让它小心地放到了刚坐到车上来的谢欣的腿上。

车开了起来,铁奕和菲儿是不往后面看一眼,谢欣如身边无人一样从车窗往外看去。很少能安份一阵子的于莲,先是轻声问了问圆圆的腿是不是还疼的厉害了,就顺势靠在了老李这边没有受伤的肩膀上。

沉默还没有持续一分钟,靠在老李肩膀上于莲就想到了一个话题,开始问老李了:“爸你说要是小竹妹妹知道是我把你给弄伤的,你说她会不会怪我的?”

“小竹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又不是故意的她为什么会怪你啊。”

难得听见于莲用这样口气说话,老李不由得就用轻松的口气来开解她了。

“小竹妹妹真的不会怪我吗?”

“不会的,小竹真的不会怪你的。”

“那太好了!小竹妹妹要是能不责怪我真是太好啦!爸,小竹妹妹都喜欢些什么啊……”

“爸,小竹妹妹为什么会在医院有好几个妈妈呀?那小竹妹妹在医院一共有几个妈妈?”

“爸,小竹妹妹那四个妈妈里谁对小竹最好?”

“爸,那小竹妹妹的四个妈妈里是不是刚才那个被孙主任叫魏姐,就是小竹妹妹管她叫二妈那个的对你最好呀?”

“是吗?小竹妹妹的四个妈妈都对你好呀!那她们是不是也经常去你们家啊?”

“是和她们的家人一起去的啊!那她们就没有单独去你们家的时候吗?”

“有啊!那她们单独去你们家的时候,你们会干什么呢?”

“爸,我刚才小竹妹妹的那个叫魏姐的二妈很漂亮的,那小竹妹妹其他的三个妈妈是不是也和漂亮呀?”

“真的啊!她们四个都很漂亮啊!那她们四个在单独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像我这样靠着你的吗?”

“没有?爸爸你就会瞎说!我都觉得我没有刚才的那个魏姐漂亮,也没有她对你那么好,而且还老惹你生气,还弄伤了你,可是我想靠着你时候,你都不会记我的让我靠着你,那小竹妹妹的四个妈妈都对你那么好,难道她们要像我这样靠着你,你也会拒绝吗?你呀被到跟我说,她们没有想靠过你的啊!”

从医院里孙主任和魏姐的的斗嘴,老李就知道有关于女儿小竹的这几个妈妈,自己要跟自己的身边的人做个解释了。而且,他也能从魏姐和孙主任的斗嘴中体会出,挺长时间没有和女儿一起去看这四个待女儿恩重如山妈妈了,可是自己一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却是身边站着这样一大群的美女。虽然这么多年里,自己没有和女儿认下的四个妈妈发生一点不该有的事情,但是,作为感性的女人,作为这四个让女儿和自己都要感谢一辈子的人,自己也要和她们多走动一点,不能让这多年来醇厚的情谊渐渐的疏远了。

小竹到小竹的四个妈妈,于莲是绕了一个大圈子来询问的,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自己家庭里的事都要告诉自己身边的人,所以,老李就随着于莲引出的话题,把自己身边的想知道的,也是自己要告诉她们的东西,一点点地说了出来。

于莲的话题,在二十分钟了路程里说了一半。剩下一半的路程里,老李就把有关于女儿小竹四个妈妈的事情更详细的说给了自己身边的人听。

一个男人,带着上高中的儿子和才开始牙牙学语的女儿生活,那有多么的不容易,谁都不用去细想也能知道的。可是有四个女人却一直记着那个在她们怀里轮流吃奶的小丫头,于是,她们就如当年一样轮流地帮着一个男人带着那个小丫头,看着她一点点地长大,直到这个小丫头能离开了她们的怀抱。

这四个女人都是老李第二任妻子的同事,是命运让老李的妻子雅蓉离开了他和他们的女儿,可也是命运,又让老李的女儿拥有了不是妈妈,却和妈妈一样的四个妈妈。对于她们,老李和女儿时刻都在感恩,让自己身边的人知道了这些,老李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能如自己和女儿那样,给与她们那份应有的尊敬。

老李絮絮叨叨的说完,菲儿也把车停到了老李宿舍的楼下。没有问不是说把圆圆送到铁奕的家让她的妹妹来照看圆圆的问题,在谢欣和于莲都跟着铁奕下车后,老李就识趣地背起圆圆朝楼上爬去。

宿舍的一厅变了,是原来放在客厅中间的茶几换成了可折叠的。一室也变了,原来的家居的床低了,换成了通墙的地铺。

还有哪里没有变,老李是来不及仔细观察了,因为大家都没有吃饭,他要和铁奕一起来做晚饭了,但是有一点老李还是可以肯定,在这些已经变化的后面是隐含着许多等待自己去发现的东西。

疲劳的时候,心情换了时候,或者天气的一个变化都有可能引出人们喝上一口酒的念头来。老李宿舍里人可能除了老李没有喝上一口的想法,其他人(即使都是女的)似乎这样的念头都很强烈。

不要说酒量比较好的谢欣和铁奕,也不要说很嗜好红酒的菲儿,就是于莲这本不该在喝酒行列里的小丫头,也从谢欣那里分了半杯的红酒。

圆圆是脚上有伤是不可以喝酒的,那……呵呵,忘了咱老李也受伤了,所以老李也是喝不了酒的。

圆圆以茶代酒,于莲举着半杯的红酒,和菲儿姐姐妹妹的一叫,就算是彼此的正式相认了。几个女人说笑着很有涵养的抿着杯子里酒或茶的,偶尔叫一下老李把稍远一点的菜给动一动的,其他的好像就没他什么事了。

收拾碗筷,洗洗涮涮的,是谢欣和初次来家里的于莲去做了。铁奕和菲儿问了老李圆圆能不能洗澡,就拿起各自的浴巾先去洗浴了。

烟,对于现在老李是可抽可不抽的东西,只是现在的老李却突然非常的想抽上一只了。于是,老李从橱柜里摸出烟来刚点上,离他不远的圆圆已经深受来抢了。

圆圆的脚上让她的身体行动很不方便,这就让老李点着的烟她不仅没有抢过去,她自己还呀的一声差一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被惊吓了一头冷汗的老李,赶紧先扶住她了就把刚点着的烟使劲地捻灭了。看着自己如此的听话(好像圆圆什么都没说,人家老李要这样的去想)就舒适地依进自己怀里的圆圆,老李柔柔的问着她脚上的伤是不是还很疼。

老李轻柔的关心,让圆圆告诉了他自己的脚不是很疼了,就动了动身体的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都是柔情的眼睛在慢慢地交织,都是会心的微笑挂在了两个人的嘴角。

不言不语,两张脸在慢慢地接近,不用再去表达,两个人的嘴唇就轻轻地贴在了一起。

情人间的吻,经历了第一次的生涩后,即使不用多少的温习也自然地变得纯熟。当两个人唇齿间的两条舌头在纠缠的时候,纯熟了的情人的吻,就让沙发上的两个人尽情的沉醉了进去。

“爸,我想你摸摸我嘛!”

“好圆圆,你脚上有伤,爸要是摸你的话你的脚会疼的。”

“爸!人家是脚上受的伤,又不是这……这里受的伤,你摸的是人家的这里,人家的脚怎么疼的嘛!”

“爸——你就摸嘛!爸……”

又接近版主那河蟹竹板子的边了,老木还是缩着点手指头好过一点。下面……下面可不是没啦!因为老木是不打算进宫里去当差的,所以就省略去了一两千个字。

早上,除了跟上老李一起走的于莲外,就是靠坐在地铺上的圆圆都一口一个老牲口地在骂着老李了!

也是啊,地铺的好处一个是大,另外就是你在上面怎么折腾也不怕栽下去。不过你老李多半个晚上在人家四个女人身上折腾也还说的过去,可是你傍天亮了你没事干不睡觉地又把人家四个女人中的三个,按到了又玩命的的折腾上一回,那颗真不能怨人骂你个老牲口!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1)

来到了校园的场,女队的队员们已经做完伸展活动,正准备开始跑圈。见到了李校长和于莲一起走来,原来的那些女队的队员都迎着走来的于莲和她击掌相庆!

队员间击掌相庆,好像全世界上好多的球队都有这样的传统。只是这一大早的,原来三十三中女队的队员在为什么喜事儿庆贺呢?脑子有些雾水的雅柔及另外三名队员虽然不明这是为什么,但是既然大家都这样了,她们就一次也迎上来与于莲击掌。

怕队友与自己心照不宣的庆祝引起雅柔其他的想法,于莲在迎上她的时候还特地又向她表示了歉意。雅柔是不明白庆祝的缘由,不过她那种过去了就不会再放在心里的性格,还真没往于莲担心的方面想。这样于莲又一次的歉意,让雅柔说了于莲没有把她当姐们看不说,还追问着她刚才是为什么。

说是我去李老师家过夜了,所以大家在为我庆贺?于莲是为此很兴奋,可即如雅柔这已经认下的姐们那也是不能说出口地。于是,于莲笑着的说了声:秘密!就迎着晨风里的的朝阳,轻快的在跑道上跑了起来。

秘密?会是什么?想不出来就暗骂着于莲不够义气地,雅柔也随着自己队友沿着场的跑道开始了跑圈。

队员们沿着跑道跑了多半圈,米教练和张队医也来到了场边。李老师告诉她们,谢教练要安排好圆圆所以要晚来一会,女队接下来的训练就由米教练先带着练习。

交代往工作,也跟米教练和张队医简单说了下圆圆的情况,李老师就朝着已经开始上早自习的初三班走了去。

虽然国家教委已经命令禁止学校组织学生上早自习,但是这绝对不妨碍学生们自己很早的就来到学校自己学习。三十三中是穷人家的孩子多,而这些孩子的勤勉刻苦也是非常突出的。李校长现在去班级里,不是去监督孩子们自己的学习,而是把这些孩子从每一间教室赶出来,让他们到场上活动活动身体。

李校长进了第一间教室,教室了学习着的孩子就非常习惯的收拾了一下课本,自动的走出了教室。一个班里学习的孩子动了,其他班级里的孩子听到了动静后,都一个个收拾起课本走出了教室。

三三两两的学生,散在场的各处。即使没有做什么专门的锻炼,就是这样在清爽的空气中散散步也是非常好的。这样的情况,是李校长来到三十三中学以后,逐渐给学生们养成的。只是这些孩子如果不是每天都要李校长来教室里往出撵他们,他们很少会自己走出教室的。

田书记自己也有车,而且是高级一点的别克车。即使李校长会开车,却很少对车的品牌款式排量等上过心,可是就是拿眼睛看。那也能看出来田书记开来的车是很好的。

书记和校长在教学楼前碰了面,李校长就和她说起了高三班主任说的困难学生的事情,也说了今天要去这几个学生家里做家访。

田书记对学校学生的家庭情况了解的不是太多,因为在其他中学这样的情况不是普遍的,而田书记以前任职的三中这样的情况就更少。虽然说三中也专门在每个年级都招收了一个贫困生班,但是这些招收的孩子在市里,社会上等多方面的关注和资助下,田书记除了在一些报告会上听这些孩子中的代表,拿着写好的稿子在大声念着贫苦这个词语,剩下的田书记还真没有亲眼见到过现代的贫困。想了想李校长和高三班的班主任去家访时没有车给代步,田书记就决定下午的家访她也一起参加。说好了,学校食堂的早饭时间也到了,李校长就邀请田书记一起去学校的食堂去吃早餐。

田书记对日常饮食是要求精致的,所以不论是在三中还是现在的三十三中,她基本都不在学校的食堂里吃饭的。

只是今天早晨她的胃不舒服,来学校前只喝了一杯牛奶的她,在李校长一提议后她也感到有些饿了。于是她和李校长一起走进了学校的食堂里。

在学校吃早餐的学生非常多,因为学校的早餐中一个馒头,一杯豆浆,一个鸡蛋和稀饭咸菜是免费的,而中餐和晚餐受到学校财力的制约,无法提供必要的免费餐或半价餐,所以就餐的人就少了许多。

一边给田书记介绍着学校食堂的就餐情况,李校长一边找了位子就招呼田书记坐下,李校长就询问田书记要吃点什么。

看到许多同学打的早餐里都有稀粥,田书记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一份非常简单的早餐。

李校长去窗口那边去买早餐,打了早餐在田书记身边经过的学生都礼貌地与她打着招呼。在回应着经过的同学时,田书记的目光总能看到学生们手中端着早餐。

在学校食堂里就餐的学生很少有人大声说话,而且大家的就餐秩序也非常的好。这样的就餐环境与秩序,不是因为有人维持才这样的,而是一种时间的积累下逐渐养成的。这样环境与自觉形成的秩序,会让来这里就餐的人感觉到非常的舒适和放松感受着舒适与放松,田书记的目光就落到了打饭的窗口那边。这里共有三个打饭的窗口前有人,其中的两个相邻的窗口中间用小黑板写着今天供应的早餐种类,而这两个窗口等着打早餐的人也最多。

另一个窗口前人不是很多,窗口上方的玻璃上又一行不大,却刚好是你到了窗口就可以看到的绿颜色的字:请您准备餐票。

从两个挂着小黑板的窗口,到提示准备餐票的窗口,大家打来的早餐差别并不是很大,豆浆,鸡蛋是最常见的,油条和馒头也许就是这两个地方里最大的不同了。

李校长已经端着早餐朝这边走来,而一些已经吃完早餐的学生正陆陆续续的起身离去。吃早餐的人走了,除了留下摆放整齐的公用托盘,餐桌上什么也没有留下。

眼前的一切,让田书记又一次想到了以前三中学校的,她基本不去就餐却经常要去检查一下的食堂。那里有值周的学生在维持秩序,却总是能听到因为先来后到的问题而时常有的争吵。那里开的窗口很多,不过所有的窗口前都用醒目的红字,来标识着使用者的权限。嘈杂的声音,偶然传来的一阵笑闹,纷纷起身离去了,满桌子上最让人看清楚的是剩下的饭菜。

三中的学生多,三十三中的学生少,三中的学生都有一种优越的感觉,三十三中的学生总给人内敛的感觉。只是这些表面上又差别的东西,是永远地界定两种截然不同氛围的那道山岭吗?

非常少见的小米稀粥,喝着非常香甜的田书记在碗要见底儿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想要吃一点。于是,她从李校长那里分了小半个馒头过来,也在今天的餐桌上第一次把自己的筷子,伸向了放着咸菜的碟子。

下午临近放学的时间,田书记开着车载着李校长和高三班的班主任,一起去说好的几个学生家进行家访。

傍晚时分,田书记李校长和班主任三人走访完最后一个学生的家,一起朝田书记的车走去。上了车,田书记发动了车一言不发的开上就走。

因为两个多小时的家访,有一种东西积压在她的心里,同时也让不停的在心里问着:我们国家不是史小诺个对下岗职工的帮扶政策好多年了吗?我们国家不是在全面施行最低生活保障了吗?我们国家不是……想着这些,想着自己今天看到听到的一切,田书记只想把自己的车快一点从这里开走,因为她在此时此地,她觉得自己的车还在这里话,真是太扎眼了。

流传了很久的一句话,帮急帮不了穷。你就在一年里有数的几天能想起这些人,几袋米面加点食用油外带一个几百元的红包,但是一个家庭常年的生活有这些就可以维持的吗?

最低生活保障,可是我们这个国家这么大,人口这么多,它是否可以送到城市的每个角落吗?而且这已经少的不能再少的生活保障,都给了该给的人吗?田书记不知道,不过李校长任职成招办那会儿,就见到过与成招办相邻的一个最低生活保障金的发放处,是有人打着出租车来领取的(难道该领取的人在委托代理?

或许是所有的因素都有吧,让一切本该不用拖上这样长的时间来基本解决的事情,还要过上多少年才能基本解决吧。

车上的三个人都沉默,是因为即使这三个孩子在大家的资助下读了他们该去读的大学,可是他们的家更需要来有一定的收入来保障其他人的生活,所以现在面临的问题已经不是资助不资助这三个孩子继续自己学业的问题,而是能让他们的家庭怎么又些收入来生活下去的问题。

虽然高中不在九年义务教育的范围内,可是三十三中已经符合条件的学生能减免的费用全部减免了。要不,有些孩子恐怕已经在更早的时间里就离开学校了。一个学校,有能力做到的也就是这些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其他的地方却久久也没有把他们该做的事情给做了?难道他们把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忘了吗?

一个部门,一个地方,一级政府,该做的不是拿着米面红包在摄像机下去握人家的手,他们要做的是,让这样的时候能最少的发生。可是年复一年里,他们都是在反过来做。

问了高三班主任再次在班级里摸底的情况,还好的是如刚刚这样的情况再也没有发生。这里与李校长的宿舍离的不远,田书记就先把李校长送了回去。

在高三班主任跟李校长说完这件事的时候,对老工业区这边一般人家生活很了解的李校长,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所以,李校长虽然心情有些压抑,但是还没有像第一次见到这样情况的田书记那样有些无法控制自己。

完成了电视台的几个档期,菲儿被部里获准在家休息几天。于是,菲儿昨天把宿舍里的陈设换了个样子,今天又在家里陪着圆圆。

宿舍里,菲儿和圆圆在边看电视边聊天,谢欣因为米教练又要在学校住宿了,还得陪陪她的今晚就不回来了。

半低着头从卧室里出来的是惠敏,那和铁奕一起在厨房忙活的又是谁?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2)

“惠敏,你也过来啦。”

看到半低着头也微微有些局促的惠敏,作为主人的老李主动的招呼着她。

“嗯,我和田甜跟谢教练说要来看看圆圆,谢教练就同意我俩来了。”

一说上话,惠敏那一点的局促也跟着消失了以后,她就边说边坐到了圆圆的身边。

“是吗?惠敏!你想来咱爸家看看咱爸就直接说,我们不会有人笑话你的!所以啊,你就不用拿说要看我做幌子好不好!”

一个球队的姐妹,哪有一点小心思能瞒了别人?圆圆听了惠敏的话,就毫不客气的开始揭她的短了。

“死圆圆!我和田甜不是来看你,难道是看那只伤了爪子的小狗啊!是不是这几天没治你,你又开始浑身不舒服啊!”

自家的姐妹,惠敏才不会跟着客气的,她是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圆圆,也给圆圆做着提醒。

“嘻嘻……某些人就是这样啊!一被人说中那点小心眼儿,就要来威胁人啦!但是,我,不,怕!”

受伤的脚高高的支在那的,圆圆知道就是她再怎么揭惠敏的底儿,惠敏也会对自己的脚伤投鼠忌器的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于是,圆圆说道最后面,已经是有恃无恐的一个字一个字来说的了。

“是啊,日子要一天天的过!难道某些人就不知道好好想想啊,等她脚伤好了的时候,她是不是已经学会了趴在地上求饶了。”

面貌对有恃无恐的赤裸裸的挑衅,不在一时来争短长的惠敏,轻描淡写地开始为某些人的未来做了规划。

“切——我脚好了咋啦!你还能把我给吃了呀!再说啦,我脚伤好了以后,田甜姐也会帮的啊!是不是呀田甜姐!”

前一半话是不是外强中干不知道(虽然口气听着有点像)可是一见到开始往餐桌摆放碗筷的田甜,圆圆忽然提高的声音里更多上许多讨好的调子。

“去去去!惹了祸你就想起我来啦?我刚来的时候你好像可不是这样跟我说话的吧?我看你这些天就好好休息着吧,等你养好了一身膘,我们就等着看惠敏给我们唱一出过年杀猪的好戏啦!”

有恃无恐会不会让人得意忘形就不知道了,不过让一向宽以待人的田甜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不是说把什么人被得罪的狠了都要遭报应的啊?

“田甜姐啊……”

圆圆的讨好,田甜的不为所动,还有虎视眈眈的惠敏在期待着以后的日子。菲儿眼角上挂几许回忆的微笑,让思绪飘回到了往昔的校园时光。老李却看着惠敏就想到自己在军区那边家的院子里种的一种植物来。

辣椒中有一种叫朝天椒的,不仅是极辣极辣的,而且还颜色各异的。如绿色的,黄色的,乳白色的,红色的等等。

如果于莲是那鲜红颜色的朝天椒,让人看了就知道她的辣了,那白白净净的怎么都晒不黑的惠敏,就是那颜色乳白的朝天椒。那乳白也鲜嫩嫩地看着很是稀罕个人的,不过你只有亲自去咬上一口的,你才知道她是极辣极辣极辣的吗?

圆圆很可能就是咬这鲜嫩嫩的小朝天椒咬多了,而且是每次咬过了肯定都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了,所以,即使惠敏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未来的日子,心惊胆颤的圆圆就立马想先拉到一面遮风挡雨的盾牌了。

三个女孩子之间的纠葛还没有有个最终结论,铁奕在厨房里喊了一声,田甜就让应声站起来的菲儿去帮老李,把圆圆先安顿好了,她和惠民就去厨房里端菜去了。

安顿好了圆圆,也去洗了手,大家就围坐在一起开始吃饭。

“老李,你看惠民都不好意思夹菜吃,你在她边上怎么也没点眼色啊!”

老李拿起碗来才吃接几口,她对面的菲儿就开始提醒他了。

惠民是端着一道汤最后一个来到餐桌边的,而给她留下的位子就在老李的身边。可是这个乳白的也许是辣极了小朝天椒(因为校女队的队员里,只有一米六八的她最矮了)从看到给她留下的位子开始,乳白的脸上就浮上了一抹红晕。现在菲儿这样一说,乳白的朝天椒居然瞬间就全红了不说,连手中筷子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老李一边把夹起的菜放进了她的碗里,一边说道:“这水煮鱼是铁老师的拿手菜,你尝尝,味道非常好的。”

你吃,你尝,就是换了个字的但是意思还都是一样的。只是也是换了个字,红透了的白朝天椒,却在一点点把鱼肉放进嘴里的时候,让涌上的红潮消退下去不少。

“嘻嘻……我说爸呀,人家惠敏在你回来前就已经开始铁姐姐铁姐姐的叫了,怎么一到你那儿就又给该成铁老师啦?”

坐在老李另一边的田甜,在老李对惠敏说话时就想插话进去,可是看到惠敏那红透了的脸,她就把话咽了回去。现在,惠敏的脸色基本恢复到原来了,怎么也忍不住的田甜终于把刚才想说的话的说了出来。

“呵呵……你这小丫头!爸不是还不知道的嘛,那你知道为什么不先告诉爸爸呀?”

这几个在全是自家人的时候都叫自己爸爸的女孩子,老李口气与其说是在嗔怪,还不如说是宠溺更确切些。

“菲姐姐,你看咱爸那样儿!人家惠敏姐姐是叫了铁姐姐姐姐的,你说咱爸这是得意的哪门子劲儿啊?”

受伤的脚因为固定的缘故必须要伸展着,不能喝大伙一起坐到餐桌边吃饭的圆圆,却一点也没耽误她够着地把话递到餐桌上来。

“圆圆呀,你可算是说对了,咱们这认下一个姐姐呀妹妹呀的是多不容易啊!可是这有些人吧,他什么都不用做的就能捡个天大的便宜,你说人家能不得意吗!”

菲儿是大度地接纳下了一众的姐妹,可是对于某些人吧是不能老宠着的,该到了敲打敲打的时候还是要敲打敲打的。

看着抿着嘴角轻笑的铁奕,在给脸又红透了的惠敏夹菜,老李立即就对菲儿敲打过来的锤子做了反应,那就是闷着头吃自己的饭吧。

吃完晚饭,女人们都坐到电视机前,边看着电视边闲聊着。老李是自告奋勇的进了厨房,洗洗涮涮地摆弄着一堆的盘呀碗的。

把厨房里的一切的收拾妥当,双手消了毒的老李,问了圆圆一些今天脚上的反应后,就把她脚上绑着的绷带拆开了。

说让圆圆先洗个澡以后再换药,可是老李向其他女人求助给圆圆帮忙洗澡的眼神,其他女人就跟没有看见一样的理也不理他的。

不过想想也是,家里的女人不是不能帮圆圆洗澡,可你也该知道吧,圆圆脚上的伤是她们哪个能弄的了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圆圆再弄个伤上加伤的,那颗怎么得了啊!

其实这些老李都知道,他的求助是让其他女人给圆圆把衣服先脱了,剩下的老李再接手就可以啦。

可能除了惠敏没全明白老李求助的意思,所以她就对老李说道:“李……李老师,圆圆的脚伤的这么厉害,我们可不敢就这样帮她洗澡的。要是你给圆圆洗澡,我们在一边协助你应该还可以的。”

嘻嘻……呵呵……哈哈……

惠敏说完,其他三个女人都万分理解她地,把自己的笑容送给了她。

是呀,既然你这样说了,那这给老李打下手帮圆圆洗澡的事情,一定是非你莫属啦!

各自为自己找了借口,三个送完了笑容的女人就都溜到一边去了。而留下的脸又红透了的惠敏,在帮着老李给圆圆脱起了衣服来。

才被人伺候了一天零几个小时,圆圆就充分习惯了这样的享受!而且,她还把这样的享受扩大的了每一个细节上。

如,本来是自己能去脱的上衣,她不是老李伸手过来,她就不会脱的。

如,本来她自己欠个身子,惠敏就可以帮她解开胸罩后面的挂钩,可是不是老李小心又小心的把她抱着她,她的胸罩还不知道咋才能解的下来。

最要小心的是脱下裤子,但绝对不能碰了圆圆受伤的脚。于是老李从圆圆的身后把她的身子抱起来了,圆圆却说了一些自己的要求来:“爸你的手不要抱着我的肚子,那样你用力的时候我会难受的。”

听圆圆的话,老李的手往上就挪动了一些。

“爸,你抱这里我喘气不舒服,你再多往上抱一点吧。”

圆圆又提示着。

老李的手在上次上移了就触到圆圆的乳根了,再多往上一些?那不是……

“你个小贼丫头!”

对于圆圆这样那样的理由,老李笑着的骂是骂了,不过该按着圆圆说的把多往上一些的,老李还是一点不打折扣地照办了。

身体线条非常出众的圆圆,唯一一点的遗憾是,她胸部那向前的s弯儿没有达到张楠那样的弧度。不过,上天总是会有这样的安排,s弯儿向前的弧度是没有张楠的大,不过作为弥补的圆圆的这里就弹挺地,让女人羡慕,让男人迷恋。

弹挺的s弯儿,老李的两只手一接触到那里就被粘住了。本来是抱的,现在却揉了,本来是一下就完的,现在揉过了所有的角落还要再揉上几遍的。

弹弹的,细腻的,是老李的两只手沿着s弯儿的弧度摸揉的感觉。挺挺的,硬硬的,是手指拨弄两粒红石子了,那传给手指尖的滋味了。

嘴唇啜着圆圆的耳垂,手掌和手指轮番地在s弯儿的弧度上拨弄着丈量着。圆圆轻轻的呻吟,一只手反勾回去搂住老李的脖颈,时不时侧过去的嘴角也一下下的与老李的嘴唇亲吻着。

“嗨嗨!老李你先别忙着偷嘴啦,赶紧先把正事干了在弄别的呀!一个晚上的时间多啦,你想偷嘴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何必在这会儿弄个不上不下的啊!”

菲儿这个时候来说话时有点煞风景的,不过人家菲儿说的也更在理的呀,弄个不上不下的,哪如一个晚上弄它个够!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3)

“爸,你好那个呀!才抱抱圆圆妹子你就反应这么大啊!”

田甜一边拿着菲儿递过来的浴袍给老李披在身上,一边在他身上某个非常显眼的地方摸了摸说道。

一把将给自己穿完浴袍后就摸着自己敏感点的田甜搂在了怀里,对这她那滑嫩的小嘴尽情的亲着的时候,也让自己被她摸得更显眼了的地方,顶进了她的双腿中间。轻轻晃动着身体,显眼的地方就在田甜的双腿中间不住的摩擦着。

田甜回应着爸爸的亲吻,双腿间比爸爸更敏感的部位被硬硬的摩擦,很快,她就浑身开始发热,身子有些发软,不过她的双腿却更用力地夹着住爸爸顶在自己双腿间的显眼的突起。

“真是爸的好甜儿!爸爸抱了你是不是反应的更大了啊!”

放开田甜已经喘息起来的小嘴,爸爸用力地在她的双腿间顶了一下对她说道。

“嗯—爸爸……你坏嘛……”

前夹紧爸爸在自己双腿间的突起,田甜跟爸爸撒娇的接着说道:“爸,别弄你的好女儿甜儿了,咱们还要给圆圆妹子洗澡呢。”

“就是啊,爸,你个老东西现在在家里是越来越过份啊!”

站在公公和甜儿身边的菲儿,听了甜儿的话,就伸手扯了扯公公的腮帮子,也嗔怪着他。

被菲儿扯着地放开的甜儿,不过菲儿自己却被公公抱在怀里。一边躲着公公如小狗一样在自己脸上亲来舔去的嘴唇,菲儿一边说道:“爸,爸……爸你先……先别弄的,我……我……今天那个的……来了。”

一句那个的来了,公公就想像是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了脚。

菲儿知道自己在公公心里的位置是谁也代替不了的,菲儿还知道,刚才听了自己说那个来了的公公,现在是个怎样的心情。可是,虽然这样的一切菲儿都可以预见,但是真的看到了公公最真实的反应了,菲儿在被高兴和幸福笼罩的时候,又被公公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无比的心疼。

于是,菲儿如哄一个小孩子那样的,哄起了没精打彩的公公来了。

“爸,一会儿菲儿的身子都让你摸还不行吗?爸,你不是最喜欢菲儿的……一会儿菲儿让你含着它睡觉好不好啊?”

“爸,它啊!爸,你的菲儿喜欢死了它了!爸,一会儿你让你的菲儿用小嘴亲它吗?让菲儿吃它里面流出来给菲儿吃的东西吗?”

“爸,菲儿……菲儿今天把……把后面……就是那……那里嘛,洗……洗好了。今天爸的好菲儿就……就把它……它给亲爸爸好吗?”

这一哄时间久有点长,也是这一哄,让心疼自己公公的菲儿主动允诺下一个又一个让人期待也向往的诱惑。

菲儿和公公的亲昵与缠绵,让身边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其他人在这样宽宽涌动着的温情,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期待着,有一天自己也在这个怀抱里也如此水融地亲昵,向往着,一个又一个的允诺,在这样的怀抱里,在你我之间走到地老天荒。

被菲儿哄得眉开眼笑的公公,终于小心翼翼地抱起圆圆朝浴室里走去了。菲儿拉着惠敏的手,说着自己今天的身子不方便,没法去给老李和圆圆帮忙了,那……那就是菲儿和田甜半拉半推地,让惠敏也进浴室里给圆圆和老李帮忙去了。

浴室的门自从坏了那天起,家里就没有一个人想到去把它修好的。因此,习惯了锁坏的家人们,也习惯在洗澡的时候不再把浴室的门关上了。这不,惠敏被半拉半推的来到浴室那敞开的门边时,老李已经把圆圆放在一个长条凳子上,让她的伤脚在长条凳子上展开的坐在了上面。

“小敏,进帮我拿一下蓬头。”

好像是没有回头也可以知道(其实浴室里通墙的大镜子在没有沾上水汽前,什么都映的很清楚)是谁来了,老李在给圆圆解下浴袍的时候,喊着还在门边犹豫着的惠敏。

背后是田甜很适时的一推,犹豫就变成了最后迈出去的决定。而人在一生的许多的时候都会有犹豫不决的时候,适时的,哪怕就是旁人轻轻的一拉或一推,都会让在犹豫中暂时平衡的天平的发生不可逆转的倾斜。或是我们帮助别人放上了让天平倾斜的砝码,也许是别人在自己一侧的托盘加上了助力,只是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随着岁月在不经意间悄然地流逝,我们再去回首那当初所有的一切时,自己会不会在想,如果……别人是不是也再想,如果……

圆圆身上的浴袍被完全解了下去后,老李就把它递给了惠敏让她挂了门口的衣架上。跟着,老李脱去自己身上的浴袍,也递给满脸红晕的惠敏,让她也挂在衣架上,老李就开始拿过蓬头来调试水温了。

浴室因为不是很大,所以就取掉了原来的浴缸,装上了整体浴室。只是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腾开了空间,当只在围了浴巾的田甜也进来时,浴室中空间就有了拥挤的感觉。

“嘻嘻……这里有点挤了,那惠敏你就在这里帮爸爸给圆圆洗澡吧,我就先出去了。”

田甜嘴上是对着惠敏这样说,不过却没有立即就往出走,因为她看着还裹着浴袍的惠敏,要是这样去给爸爸的帮忙的回把浴袍给弄湿的,所以,田甜想还是先帮一下惠敏把浴袍脱了,以免在帮忙的时候把浴袍给弄湿了。

说着自己的想法,田甜也一边来帮惠敏脱身上的浴袍,而惠敏在有些手足无措和非常的羞涩的时候,就在稍稍的推拒了中让田甜解开了自己的浴袍。

换了浴袍就是准备一会儿去洗澡,虽然刚才在卧室里换的时候菲儿说浴袍里干脆什么都不要穿了,但还是少女的惠敏即使性子极辣,可那份少女独有的羞涩让她把自己的保留在了身上。

“呵呵……小敏,你洗澡不会也要穿着来洗吧?来,姐帮你脱了吧?”

说话总喜欢先笑的田甜,嘴里说的话像是在征求惠敏的意思,只是她抓住惠敏边就往下拉的动作,就一点也看不出是在征求谁的意思了。

只是呀地轻了一声,手也下意识的护了一下忽然间被拉下的,只是随着田甜继续的往下脱,惠敏也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反应来。

“嘻嘻……死惠敏,咱们队里的女孩子就属你这个小最翘啦!”

夸人之前先笑了算是正常,可是骂完了才夸不说,还要捏人家上肉了再小小地抽上一巴掌,就似乎不那么地道了吧?

往常这些都是惠敏赠送给别人的,可是如今被人原封不动地回赠了回来,她才不会就这样受着的。不过话又说了,你不受这还能干点什么吗?人家田甜是回赠完了就从浴室里出去,可是人家虽然是上面露着两个……的,但人家下面还是裹着一条浴巾的啊!难道不成你上面下面都露着的,去追到浴室的外面来找田甜算账的吗?

尺度这个东西很难说哪里才是界限的,先这样的码出来,看看反应了再逐步深入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吧?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3续)

“惠敏姐,爸爸好笨的呀,你快来帮爸爸一下吧!”

正想着在哪一会儿给跑了的田甜弄点什么新鲜的东西尝尝,坐在长凳上的圆圆已经喊了起来。

爸爸给女儿洗澡的时候被女儿说很笨?那这个爸爸岂不是……

可是话也说回来了,洗澡无非就是洗洗搓搓的没有多少难度的,那要是有人在别人给她洗澡的时候,却要弄出杂技演员那样的高难动作来不说,还要更小心地不要牵动她那受伤的脚,相信在这个时候能让人说不笨的还真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了。

爸爸,就在女儿这样那样的要求里摆着一个接一个的高难度造型,而女儿除了摸着揉着爸爸的某个部位的,全然不去想爸爸这样年纪了,做这些高难度的动作会不会把老腰给闪着了?这不,爸爸一个动作没有到位,女儿就喊着别人也来帮忙了。

嘿嘿……田甜是跑了,这里牛不是还有圆圆吗?只要不弄到她那受伤的脚,那她还不是想让自己怎么摆弄就怎么是啊!

惠敏用这样的一种想法,让自己拿过了老李手上的蓬头,老李在给圆圆搓洗的时候,她就配合的用蓬头给冲洗着。

原来还想着在给圆圆冲洗的顺便做点什么的,可是惠敏很快就发现了,圆圆现在这样的坐姿只要她身体上其他部位的动作稍大一点,都会牵动到她那受伤的脚。这样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让惠敏不仅没有机会去在圆圆的身上来弄一点别的什么,还让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小心地侍候这位姑奶奶了。

只是,这位被爸爸和惠敏小心侍候的姑奶奶,却似乎一点自我防范的意识也没有也就算了,可她那时不时弄出来的一些惊险,让惠敏真心的感叹,老李这爸爸当的是不多不容易啊!

“爸,人家这里还没有洗干净的。”

胸前这里虽然没有张楠的那么大,但是已经洗过三遍还说没有洗干净那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丫头!是不是这样洗就干净啊!”

爸爸对这里是怎么好像都不会烦的,可是再一边帮忙的惠敏就没有这样好的耐性了,她伸出三根手指捏住圆圆胸前突起上最关键的那一点,惠敏一边问着圆圆,一边三根手指一起发力的一揪。

“啊~”圆圆如惠敏所想的叫了,不过这带着颤音的叫声听上去不能让人解恨也就罢了,而且那腻腻也颤动着的尾音,却让站在圆圆身后的惠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如果圆圆只是这样叫了还是可以的,可是她接下来就一头扎进他对面站着的爸爸的那里所做的一切,让惠敏有了要逃跑的冲动。

爸爸下半挺起来的……被圆圆的小嘴含了进去,而且在圆圆的头不住地前后晃动中,一阵啾啾的吮吸与吞咽的声响传来后,惠敏觉得自己要晕眩了。

眼前,只有了爸爸的手在圆圆的发际上轻柔抚摸的影子,当惠敏恍惚了视线又重新聚焦了的时候,爸爸嘴中的气息已经烈烈地扑在了她的脸上。

在爸爸温柔的注视下,惠敏那长长睫毛的眼睛颤动地慢慢合拢,随着爸爸的气息越来越近,身子轻轻抖了一下的惠敏,就拥进了爸爸的怀里。

嘤—惠敏的一声轻吟里,爸爸把有力而宽阔的双唇就把她的嘴唇紧紧的包住。

惠敏战栗着,如拒如迎似躲似藏地,她在爸爸的怀抱里不安的动着。

下面,圆圆的小嘴在爸爸下的坚挺上弄出的啾啾声更响了,上面,爸爸的大手就在这越来越响的声音的催促下,在惠敏光滑的脊背上揉搓了起来。

在爸爸双手的揉搓里,惠敏的不安与战栗渐渐的消退,同样也是动着的她,已经用自己的嘴唇和爸爸的嘴唇相追逐,她的双手也在环抱住爸爸的脖子后,开始揉弄着爸爸的头发。

呀!是胸前的突起忽然被爸爸大手所碰触时惠敏敏感的叫声。也是这敏感的叫声里,爸爸那徘徊在惠敏双唇间的大舌头,就顺利的滑进了惠敏张开的牙关里,四处地扫荡了起来。

呜呜呀呀的声息里,惠敏那躲躲藏藏的小舌头终于被爸爸的大舌头给彻底地俘虏,不住地缠,不停地搅,最后在纠纠缠缠中,惠敏的小舌头被爸爸大嘴紧紧地吸了过去。

胸前的突起,已经被爸爸的大手完全的覆盖,突起上樱桃也在爸爸的手指间来回的滚动,惠敏难耐地把身子更紧地贴住爸爸,让自己的的身体在爸爸的怀里用力的摩擦着。

“爸……爸!人家……人家不想在……在这里……来……的。”

爸爸的大手已经滑过了自己翘挺的屁蛋儿,朝股间那里游去时,惠敏一边把自己的小舌头从爸爸的嘴里抽回来,一边跟爸爸商量着。

“傻丫头!你是第一次,爸爸怎么会在这里要了你的啊!”

小丫头那央求的样子,让爸爸的心痒痒的时候也更是多了些爱怜,他用力的亲了小丫头一下也跟她说着。

“人家……人家是怕……怕自……自己忍不住……嘛……”

说了自己担心的问题,小丫头有些羞涩地把头埋进了爸爸的怀里。

“好女儿,你是怕自己忍不住什么啊?”

爸爸的嘴唇轻舔着女儿的耳垂,在往她的耳洞里吹着热气时,也问着她。

“爸!爸你坏……坏嘛!”

身体的扭动和嘴上的嗔怪,如果不是还有圆圆在爸爸的下一直都埋头苦干着,这会儿的惠敏可能已经要挂到爸爸身上去了。

“那和爸爸一起帮你圆圆妹妹好吗?”

在女儿嗔怪里用手摸着女儿光滑的脸蛋儿,爸爸在征求着女儿的意见。

“好呀!爸你说,让我怎么帮你啊?”

刚刚还撒娇嗔怪的女儿,一听说是要帮圆圆就马上摩拳擦掌的来了精神头。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4)

轻轻拍了拍圆圆埋在自己上的忙碌的小脑袋,圆圆就慢慢地把爸爸双腿间的突起从口中吐了出来。一缕晶亮的津液线,从圆圆的嘴唇一直连到巨大的伞盖上,圆圆伸出的一根指尖触到了伞盖上津线的那端上轻轻的一抹,让这津线就挂在了自己的手指尖上。接着圆圆的脸上荡起了柔媚的轻笑,那抹在指尖上的津线就被她一点点地送进了自己的嘴中。

小小的,粉中透红舌头从两瓣嫩红的嘴唇中游出,然后沿着一侧的嘴角慢慢的开始转,直到在嘴唇上都转了一圈后,这小小的舌头就在嘴唇间的伸缩里,似品尝,似回味地咂弄了一番。

av的片子,老李让菲儿扳着脸的观摩了很多部,只是片子中的女主角也有类似于圆圆刚才这样的举动的。只是av中有些夸张的举动会让人看着有些不真实,而圆圆这不经意间在真情流露中所自然而然做出来的动作,不止让老李在震撼中被迷醉,就是拿眼角悄悄瞄着圆圆举动的惠敏,也在心咚咚跳起来的时候,心里也没一种莫名而来的情绪所激荡着。

让惠敏扶好圆圆的伤脚,老李就把圆圆和她坐着的长条凳子一起挪到了靠墙的地方。圆圆背靠着浴室的墙,双腿尽可能的大大的张开,老李在和她深深地亲吻了一阵,就慢慢扶着自己的接近了圆圆双腿间涨鼓鼓的小馒头了。

“哦——”

爸爸的深深插进了圆圆的小馒头里,圆圆也发出了满足的一声长吟。

“圆丫头,爸爸插的舒服吗?”

揉摸着圆圆胸前的那一对儿凸起,爸爸轻轻地抽动着身子问着她。

“爸……爸……你插得……插得圆圆……好舒服……啊!爸……爸……啊……快……快……一点!圆圆的……的……里面痒……啊!”

尽量克制住自己身体的摇晃,圆圆就只有催促着爸爸快一点了。

在爸爸逐渐加快的节奏的里,圆圆的叫声也高一声低一声的响了起来。而刚刚裹着浴巾出去的田甜现在又进来了,她拿起调好水温的蓬头,就替插着圆圆的爸爸和扶着圆圆伤脚的惠敏冲洗了起来。

如今的圆圆,自己不能剧烈运动不说,连带着让爸爸的插着她的节奏是快了,但是每一次的幅度却不得不限制在小的范围内了。

而当爸爸把自己的小心地插到圆圆的最深处时,在那巨大伞盖撑开了圆圆嫩嫩的时,不得已的爸爸只能让那巨大的伞盖在那里一点点的研磨着。

口的紧缩刚好卡住了伞盖的下方,那如小嘴般吸裹的滋味,让爸爸眯起了眼睛慢慢地品味着。

已经给惠敏冲洗完了身子,接着也把爸爸后面的身子也冲洗过,解下围在自己的浴巾,田甜为自己冲洗了起来。

把自己也冲洗完了,爸爸还在眯着眼睛的用的伞盖在圆圆的里磨着,于是,田甜就轻轻推着爸爸的,帮着爸爸活动起了查在圆圆里的本来已经让爸爸巨大的伞盖已经要把自己的磨到了临界点,所以只是田甜非常轻也幅度很小的助推,很快就让圆圆的被巨大的伞盖连刮了几下后,就把圆圆推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上。

圆圆啊啊地短促的叫着,紧紧抱住了爸爸的她,在伤脚上传来的轻微的刺痛里,来了。

爸爸给圆圆清理着她双腿间已经慢慢闭合回去的小馒头,田甜就给爸爸冲洗了他前面的身子。

把圆圆抱出了浴室,涂抹完伤药再用夹板固定好她的伤脚,老李就抱着她进了卧室。

惠敏穿着睡衣有些不自在地坐在了床上,菲儿就趴在公公的耳边跟他说了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公公给圆圆上药的时候,觉着小肚子有些闹腾的惠敏发现,她那一向是不是很准确月事悄然间就来了。

“爸……对不起……人……人家也不想那……那样的。我……”

惠敏被爸爸搂在了怀里,她非常歉意的解释着。

温柔的问,把女孩后面要说的话堵住了,轻轻抚摸着惠敏的头发,爸爸柔声的问道:“来的量多吗?”

“不……不多的,刚……刚一点……的。”

转载把脸埋在爸爸的怀里,惠敏小声的回答着。

“那下次来的时候,能让爸爸看看吗?”

惠敏是球队中唯一一个来月事时会腹痛的女孩,爸爸就揉按着她的给她舒缓着月事带来的疼痛时,又问着她。

“爸……”

轻轻也羞涩的叫了一声,女孩就几乎要钻进了爸爸的身子里。

“呵呵……爸的小敏敏害羞啦!那小敏敏下次还给爸爸看吗?”

手伸进女儿的睡衣里继续为她揉按着,爸爸在女儿的耳边说道。

“嗯……”

用小的几乎是听不到的声音回答了爸爸,女儿的脸就死死贴在爸爸的胸肌上。

“小敏,好一点了吗?”

在外边收拾完的田甜来到惠敏的身边问着她。

“好多了。”

每次月事一来都被折磨的有点要死要活的惠敏,今天在爸爸大手的揉按里只是有了轻微的不适,所以她也把自己的感受告诉了关心着自己的田甜。

“嘻嘻……是爸爸给你揉的才没有那么的疼的吧?”

田甜把手压在爸爸给惠敏揉着的手上和爸爸一起用着力,边笑着的边问着惠敏。

“嗯……”

又羞涩起来的惠敏,轻轻地应了一声。

“呵呵……那以后你就让爸爸天天都给你揉揉,保证你以后就一次也不会疼啦!”

从一边半爬过身子的圆圆,听见了惠敏和田甜说的事情,也插话进来。

“去你的吧,死圆圆!你是看着爸爸对我好就气着了吧?哼!我以后就天天让爸爸给我揉!我气死你!”

不论什么时候,惠敏和圆圆之间的话题总是吵着菜能说的。

“切——我才不会因为这就生气呢!倒是不知道是谁刚才看着爸爸用大爱我了,到现在还在冒着酸气啊!”

和惠民用吵来进行的话题,以前圆圆几乎没有一次是在上风站着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挤兑惠敏机会,圆圆立即就针锋相对了!

“切!爸爸不就是用大插了你的几下吗?我告诉你,我的今天是不能给爸爸了,但是,我今天就让爸爸用大爱我这里的!”

天天都被按在水底下的葫芦居然也要冒泡!从来不会给对手机会的惠敏,虽然没好意思把要给爸爸爱的部位名称说出来,但是她的手的指向还是最充分表明了她的意图。

要是平时,惠敏敢给爸爸的圆圆也一定不会示弱,只是今天她因为脚伤的顾虑,她只能回敬惠敏:“就你那还没有爸爸小手指头粗的,小心让爸爸的大给你捅爆了!”

“小妮子!你个姑娘家家是不许说脏话的!小心我让爸爸抽你的小啦!”

俩小丫头的斗嘴要升级了,一边的铁奕用手在圆圆的腮帮子上象征地扯了扯,把升级了的斗嘴给止住了。

“呵呵……爸的小奕儿越来越有姐姐的风范了!来,让爸爸亲一下。”

老李称赞着铁奕,就探身过去给她奖励了。

“死老……李……唔……不……”

私下叫自己男人一声爸爸是能在欢爱增加不少乐趣的,可是一旦被在大家的面前被说出来,姐妹中的大姐姐还是有点放不下脸的。可是她嘴上刚刚要表达着对老李的不满,就被老李那厚厚嘴唇给吞了去。

睡衣都被扒了去,身心里都被老李的一番揉弄给逗引出深深的渴望了,铁奕难耐的双手也揉搓着老李身体的说道:“老……老李……我要……要啊!给……给我……啊!”

“好奕儿,你要什么呀?”

“要……老……李……要嘛……”

“乖!说要什么啊?”

“要……要……要你我啊!”

“好奕儿!我要来了。”

“来吧……来……我啊……”

铁奕叫起来的时候,菲儿和田甜也都围了过去,而老李直到菲儿把双腿间的花瓣送到他脸上,让他来吃的时候才知道,菲儿在客厅用月事把他给支开,只是不想让他在哪个时候弄个没完而已。

上午,李校长和田书记还有王彩妮一起来到了原来职中的校园里。在这个如今已经改成驾校训练场和出租商铺的校园里转了一圈,李校长说了自己的想法:这里不论驾校的场地还是各家的商铺,在出租了以后都需要学校这边提供维护和清扫工作。三个困难学生的家庭,一家安排一个人来这里负责维护和清扫工作,应该是可以的。今天交田书记来这里,就是想和她商议一下把这件事定下来。

田书记以前在市三中时虽然只是副校长,但是她对学校财务经费的使用一点不陌生。在她的印象中,即使三中每年的财务经费非常宽裕,可是钱这个东西一花起来总是有欠缺的感觉。如今,三十三中的财务经费应该是比当初捉襟见肘时好了一点,但是绝对谈不上宽裕着两个字的。

三中钱再多,花起来总有不够的感觉,三十三中钱再少,可是挤来挤去的总能让日子过下去的。两所不同的学校,两种不同的对待花钱的态度。钱多的,是拿了钱就花的也都把花了出去,只是这些钱都花在哪里了?田书记是怎么回忆却也不能想出其中的一半是怎么花出去的。钱少的,也在这挤了那挤了的花钱,不过这挤出来的钱都花在哪里了?田书记想都不用想的就已经历历在目了。

再多的钱,只要去花就能花完的,再少的钱,只要能会挤着花了,也总是能挤出解决事情的钱来的。钱不怕少,怕的是奢侈?还是没把钱当回事?

三个贫困学生的家庭,拿到一个与三十三中签订的为期五年的劳动合同。除了合同关于薪金支付,双方的权利义务外,一条附注的合同内容让田书记很深的记下了。

这条附注中规定,在合同期的五年的时间里,三十三中学不得已以下理转载由终止合同:一)不得已学校经费紧张……二)不得已学校工作需要……

这合同里的附注是李校长加上去,田书记也明白他加上去的目的,就是如果从明天起李校长不在三十三中学任职了,这三份每年要支付总金额为三万六千元的劳动合同,任然能保证有效。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5)

王彩妮在离开职中以后就去了一家大型的全国连锁超市工作,且她在不到一年的时间由一名普通的员工就升值为服装部的主任,李校长很钦佩她在经营管理方面的能力。今天让她也一起来职中,李校长就是有着方面的事情要向她请教的。

这是职中原来的礼堂,面积约六百多个平方米。而且这个礼堂不是如一般的学校的礼堂那样在校园的里面,它和职中的办公室一样也是临街的。

与职中隔街相望是工业路这边最集中的居民区之一,虽然这些居民区的居民是以中低收入为主,且居民也是来自天南地北,但是这里还没有一家功能比较齐全的超市。李校长要请教的是,如果把以前的礼堂改成超市来经营的话,是不是可行?如果可以,又该怎么样着手?

“李校长,你知道要把这个礼堂改建成一个具备超市基本营业功能的场所需要投入多上资金吗?”

在礼堂中看了一圈,王彩妮听完了李校长请教的问题的后,先问了李校长第一个问题。

“如果连装修和改建的话,要投入的资金要将近一百四十万。”

从来没有接触过基建项目,不过李校长有一个长处,就是如刚才王彩妮提出的问题他在想知道的时候,即使是向他以前教过的学生去不耻下问,他也要问个很清楚的。

“那这里改建和装修了,是学校自己经营还是要承包出去?”

知道了李校长不是脑袋发热了就要做事的人,王彩妮臼了第二个问题。

“暂时由学校自己经营。”

李校长说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学校要自己经营?”

礼堂在改建后具备了做超市的条件,如果要出租的话每月的租金约在二十万到三十万之间,也就是说做多半年的时间,学校就可以收回全部的投资。要是自己来经营的话,初期的投资,加上申请证照,招聘人员以及安全消防卫生等的问题汇集起来,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搞定的,更何况,学校里连教学的老师都是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哪里还能抽出专门的人来管理超市!因此,王彩妮不由得追问道。

应该是八年前,李校长离开了军区小学,不过也是这八年的时间,原来还在军区小学里走出去的学生已经长大成人了。在李校长去找自己以前的学生询问礼堂改建的事情,他教过学生中几个即将在大学毕业的学生,也知道了这件事。于是,这几个学生中的一个联系到李老师说了她的意思。

这个在上海财经大学要毕业的学生,是属于在大学期间就开始创业那种。她在上海那边已经用租赁的形式开了两家小型的超市,本来毕业后她准备留在上海那边继续发展的,不过听说了李老师这边有刚要起步的超市,她就决定回来了。

因为要结束上海那边的经营还需要一段时间,她跟李老师就说了,她的合作伙伴已经从上海出发赶往江中市了。先和李老师这边签订合同,然后从礼堂的改建,装修就都要按照她的想法进行,而且,她可以先垫付装修和改建费用的50%,其他的费用和相关的事宜都由她的伙伴来办理。

条件嘛,就是从改建到超市开业这段的时间,学校先给她代管着,直到她回来以后再接受。

这简直是天大的一个馅饼啊!不过越是这样的大馅饼也越是让人不放心的。

在田书记和王彩妮对着掉下来的大馅饼疑虑重重的时候,李老师那个学生的合伙人也走进了这间礼堂里。

看到进来的人直接地就给李老师来了个热情的拥抱,看到这个人那似曾相识的面孔,田书记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就彻底的放下心中的疑虑。

悄悄拉住还在疑虑中的王彩妮,田书记跟她解释起了这个人的来历。

这是一个从本市三中考上大学的学生,不论是其家庭背景和其自身的实力那都是上上之选。虽然田书记还不知道李校长那个还没有从上海毕业的学生是谁,但是能痕前这个人一起合作的人,田书记相信那一定也不是泛泛之人。

只是让田书记现在疑虑更大的是,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一间才几百平米的小超市,要从千里之外的这么着急的赶回来!难道真是仅凭当年的师生情谊就可以的吗?

合同的文本田书记看了,即使她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可是她也能看出来这份合同对三十三中学来说是非常有利的。可是越是这样对三十三中有利的,田书记心里的疑虑也越多,不过眼下当着来谈合同的人,她只能把这些先压在心里了。

来人又给李校长一个热情的拥抱,说明天就来和三十三中来证实签署合约,就礼貌地告辞而去了。

“咱们先去转转,有什么话咱们一会儿再说。”

田书记和王彩妮越来越重的疑虑,李校长早就看在眼里,只是他没有先去给她俩解释,而是提议先去别处看看。

来到了和原职中校园一墙之隔的职中实习工厂里转了一圈,李校长看着田书记和王彩妮说道:“你们说这里要给咱们学校的老师建几栋家属楼怎么样?”

“在这里建家属楼?”

实在是跟不上李校长那如天马行空的想法了,被问的两个人圆睁了双眼。

“是的,以后我们学校的家属楼就建在这里。”

看着两个惊讶与不解的同事,李校长肯定的答复道。

王彩妮还在为学校哪里有钱来家属楼和家属楼建好了谁会来这里住的问题,想深入的说说自己的想法的时候,而嗅觉更是灵敏的田书记却意识到什么后,就同意了李校长的建议。

不是田书记要盲从,也不是她对李校长不正确的意见就不去反对,而是从今天她看到了那个来了就给李校长一个拥抱的人以后,她就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不是如表面上那么简单了。可是究竟是哪里不简单田书记还无法猜测,不过她知道李校长今天把她请到了这里,李校长应该会在适当的时间里把原因解释给自己听的。

李校长在成招办任职的第三年,市里规划局的一个局长要考研究生的时候,来找当时是李主任的李校长帮忙了(因为李校长和江中大学的几个带研究生的教授很熟,而且也为几位在学业上要求进步的市里高级领导,成功的做过引荐)规划局的局长通过了研究生考试那天,他刚参加完一个有省委和市委两级班子举行的论证会。会议的论证的议题,就是这位规划局局长在宴请李主任时,因为一肚子的牢而拿给李主任看的东西。

这是一份非常详细的规划书,其中最核心的部分是关于江中市北城区老工业区的综合治理与规划。也就是沿着清江改道后遗留下的干枯河道,所进行的治理与规划。

将原有的干枯河道挖深加固,在上游引清江水让河道从新通水。围绕河道建一座立交桥,建四座公路桥和两座观光桥,彻底把老工业区和市区连在一起。

这样规划的目的让城市不仅能增加一个新的亮点,而且深挖拓宽的河道在清江的汛期可以起到一定的分洪作用,从而缓解市区的防洪压力。实事求是的说,这份规划是相当不错的,只是它是由当时的市长组织人员做的规划,而且它又是处在了江中市和清江省高层权利权利斗争公开化的时期。于是,这份生不逢时的规划就这样在权利斗争中被无情的枪毙掉了。这也是李校长在当时能够看到它的最主要原因了。

时隔五年,当李校长的一个学生如此热心的在千里之外,与他商讨租赁超市的事情了,从这个学生的家庭在江中市的影响力上,李校长一下就联想到了五年前那个被枪毙了的规划书了。

这些年里,高层领导的家属们在从事某些活动时,已经少了许多的明目张胆,而改为了避实就虚。如果按照当年的规划书,职中门前的工业路将与拟建的立交桥相连接后,出市区就将与省际高速公路相贯通。要是真按规划来实施的话,那职中门前那名字响亮却一直半死不活的工业路,就说要变成寸土寸金也不为过啊!

用在职中这里租赁超市做个起步的幌子来减低人们的注意力的时候,再进一步来大范围收购这周边的土地作为等待开发的储备,不失为掩人耳目的一个好办法。

不过最让李校长想的多的是,难道这些想在工业路上插上旗帜的人里,就没有人想到职中这一大片的土地吗?如果真有人开始惦记上了,那也许用不了几天这本来划到了三十三中学的‘不良资产’,就转手划给了别人了。

也许,这超市的租赁就是大戏要上演的序幕吧。

想借助这样难得的机会让三十三中学摆困境,李校长是非常迫切的。只是这被人盯上的职中的土地,凭三十三中,凭北城教育局或是江中市教委都是无法留住的。因此,李校长想在这一切都公开化之前,用合作开发的方式尽可能为三十三中学争取多一些的利益。

现在李校长又想起了自己那个还远在上海财经学院的学生,这个当年在自己家里吃过四年饭的小丫头,如今会变成了什么样子?如果自己和她来谈职中的土地时,她会不会也和当年在自己家吃饭那样的有一个很大的胃啊!

不管当年的小丫头是不是胃口很大,可是能争取到与她合作的机会,是目前能为三十三中获取必要利益的唯一出路,只是这些,李校长是无法跟田书记现在就说的,一切还是先跟自己那个以前的学生进一步联系了再说吧。

让王彩妮在这些日子里协助自己学生的合作伙伴,先把礼堂的改建和装修弄好了,并嘱咐她先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李校长他们就坐上田书记的车返回了三十三中。

除了还去球队与队员们一起活动活动的出上一身汗,李校长已经很少去亲自带着队员们训练了,他把更多的时间,投进了高三和初三班的总复习中来了。

上午的最后两节课,李校长来到了高三班的教室里办了两件事,一是让三个家访过的学生把拟好的聘用合同带回家,让他们的家长签字后来学校上班,另一个就是和邹阳,王娜一起和高三班的学生一起做模拟试题。

李校长刚来三十三中时,这个班里的学生正是高二年级,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摸底后,李校长为班里的学生做了几步打算。

学习成绩突出的,继续在学业发展,学习成绩还有发展潜力,但是目前成绩还不是很理想的和一些成绩已经很差的学生,被分成了几个组别。如一些在音乐,美术和体育方面有专长的学生,在抓好文化课的同时,让他们重点在特长有所突破。特长不是突出的,功课底子有差的,李校长先和班主任沟通了,做通一部分人的思想工作后,让他们在高一年级从新来上课。而李校长和高一班的任课老师每周都轮流为这些学生补习功课。

做出这样决定的时候,李校长跟有着不同意见的老师的说道:这些学生的学习成绩不好,可能有一些是他们自身的原因造成的,但是最主要的是因为我们学校工作的混乱给这些学生造成的。因此,我们要多付出一些辛苦,来弥补我们以前没有做好的工作。

学校的老师是一个在顶三个用,可是三十三中每个班级学生人数都不是很多,却在另一个方面缓解这样的矛盾。就拿现在的高三二班来说,不到三十名的学生,即使老师们很忙的时候,也快能一个学生一个学生的手把手的来教他们了。

现在的学生在学习上无所谓聪明不聪明的说法了,他们需要的是一种学习的态度骇习时能掌握好的方法。人数少了,所需要的学习态度和方法灌输起来就更容易面对到每个同学那里,而且这些多数是出身平民家的孩子,都有一种潜在的向上的意识,只要用合理的方式把它激发出来,那是非常可观的一大助力。

今天学生们做的是英语模拟试卷,而已经知道了前两科语模拟成绩的邹阳和王娜,压抑着心里的激动期待着班里学生带给她们的又一次惊喜。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6)

钢笔在纸上划动的沙沙声渐渐稀落了,慢慢的增多的翻动纸页的声音里一些同学开始交卷了。

收齐所有的试卷,邹阳和王娜就组织同学们分组阅卷,而她俩就在各个阅卷组之间来回看着,为同学们在阅卷中遇见的疑问做着解答。

昨天下午,高三两个班在多媒体大教室完成了这次英语模拟试卷总分十二分的听力测试,得分最少的一个同学是七分,有四个同学得了满分十二分。今天是模拟试卷的笔试部分,也是最后要出综合总成绩的时候了。

阅卷结束后,几个阅卷组的同学在统计各位同学综合成绩的时候,王娜和邹阳就已经惊喜的叫了起来。

因为这些同学中比较瘦她俩正关注的那几个的两项成绩,她俩在阅卷中就心里有数了,把激动的心情压抑着到现在才表现出来,是一个她俩不是很关注的同学在一百五十分的试卷上,得到了一百四十一分的高分。而这个同学,就是今天拿到了李校长让她带回家劳动合同的一个。

更多的惊喜一次次传来,邹阳和王娜不仅站到了讲台上用激动的口气激励起完成考试的同学们。

让她俩有些意外的是,班里的同学对这样很鼓舞士气的激励,用一种很平和的态度来接受了。

难道班里的同学对取得的成绩已经满足了吗?难道同学们已经不需要老师的鼓励了吗?难道是自己所说的激励的话语还不能……拿着收回来的试卷,邹阳和王娜在心里也带着更多的疑问走出了教室。

和回宿舍那边准备洗浴的女队队员照了个面,顺便问了问雅柔她们四个是否在宿舍里住的习惯,李校长就朝着自己在体育馆里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老李—”

刚打开办公室的门,李校长就被人给叫住了。

“是田书记啊,找我有什么事啊?”

回过身看着叫住自己的人,李校长微笑的说道。

“呵呵……老李呀,我都不叫你李校长了,你怎么还这么见外的叫我书记啊!”

如果说在三十三中学里还有人叫老李同志校长的,那只有田书记自己了,如果在昨天还有人叫老李李校长的,那一定也是田书记了,可是现在,人家田书记先对老李同志改了称呼,你老李反应慢了半拍,人家自然要挤兑你了。

“呵呵……那好,小田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老李的反应容易慢半拍,所以被挤兑的多了也晶会借坡下驴这类的手段了,马上换了称呼,老李还是在问。

“那我请你去学校食堂吃饭,算不算有事啊?还有,是不是我没事的话,见了你打个招呼也不行啊!”

老李下坡的驴想走的快一点,只是人家小田的赶驴的鞭子好像抽的更紧吧?

“小田,你看咱们还是去食堂吃饭吧,要不我这挺嫩的老脸可是会肿起来啦!”

也不知道赶驴是用鞭子抽驴还是打脸的,反正老脸被挤兑厚了的老李就把脸给支了过去。

“嘻嘻……你个死老李!我就说了点实话你就受不了啦!怎么你老李也怕听实话是不是啊?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黑黑的老嫩脸怎么一听实话就要肿起来的。”

人家小田的话是笑着说的,不过你老李的厚脸要是肿不起来的话,人家可是要弄清楚的喲。

“小田,你看你身后的树上落了一只什么鸟啊?”

恍若见到的什么珍惜品种一般的煞有其事,老李指着田书记身后说道。

“什么……”

这里是办公室的走廊,走廊的最后面可是墙啊!着了幌子的田书记马上回过头来,老李同志已经借这个当口,钻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这个死……”

都快五十的人了弄出一个幼儿园小朋友的把戏来!是笑是气的自己也说不清的小田,在心里嘀咕着老李的时候,推门就进了老李的办公室。

“你在倒腾什么啊?”

看着刚钻进办公室的老李在翻腾着找什么东西,推门进来的小田问了一句。“想洗洗手,可是毛巾啥的找不见了。”

抬了下头就又去左看右看的老李回答道。

“别找了,去我办公室里洗吧,我那里有热水的。”

说完,小田就头前走了。

洗手的水温调的正好,是选择洗手液还是选择用香皂的老李就拿起了洗手液。

“怎么不用香皂把脸一起洗了?”

小田说着时候,老李拿在手上的洗手液就被她给拿走了。

“给,擦擦脸吧。”

手脸都洗完了的老李,刚要甩甩手上的水珠,一条淡粉色的毛巾就递了过来。

毛巾上淡雅的香气让人闻着非常的舒爽,老李把毛巾覆在脸上不由得深深地吸一大口气,让这毛巾上淡雅的香气沁慢自己的心肺。

老李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看到这一幕的人在连刷地红了后,还暗暗地呸了一口。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7)

电话的待机铃声响起,李校长就按了免提键之后把话筒放了回去,因为他想的是把通话的内容也让田书记听一下,这样就不用再另外做过多的解释,而且也可以让田书记在听了通话内容后,能更好的帮自己分析一下对方的真实意图,也好为以后想办法应对提前做个准备。

“喂,你好。请问你……”

座机听筒里传来了声音,在边上等着的李校长刚要对着话筒去说话,听筒中的询问声在迟疑中传出一声的轻笑后,又说道:“是李老师吧,您的弟子在这里给您问安啦!”

“呵呵……是清雨吧,我是李老师,你好吗?”

听筒里的声音,仿佛一下子把李老师拉回到了十几年前军区小学时的时光里,笑着,他问候着电话那端远在千里之外的弟子。

“李老师!真的是您呀!您好您好!……”

电话里惊喜的叫声传出后,接着就是语速可以媲美机关枪的一连串问题哒哒地朝李老师的耳朵扫过来。

十几年没有再见面了,等两中个被各自这些年来的经历都简略的说了,稍事的沉默后,李老师提起了上午的事情。

上午来找李老师敲定超市问题的那个人叫大梅,她虽然不是李老师教过的学生,但是每年一到寒暑假的时候,她都会跟着比自己小两岁的清雨来李老师家混上一段时间的饭。而且在清雨被家人送到上海去读初中以后,留在本市继续读书的大梅还是时不时的会来李老师家坐坐的。

五年前,上了大学的大梅还是每年会在过春节的时候来李老师家一次的。大梅的一个非常要好的同学是搞建筑的,李老师在改造职中办公室的时候就是找的大梅的这个同学。因此,李老师在萌生要改造职中礼堂的时候,李老师又想到了大梅的这个同学。

李老师找大梅又一次联系她的那个同学,大梅在问清楚了李老师改造职中礼堂的目的后,刚联系到她的那个同学,多年来一直和她还保持联系的清雨也在这个时候给她来电话了。

清雨的大学生活即将结束,是回到江中市来重新发展,还是留在上海继续她已经起步的事业,她有点拿不定主意。

当她把自己的问题跟大梅说了以后,大梅就跟她提起了李老师也要开超市的想法。于是,一直多年的姐妹俩一合计,她们就决定用李老师这间即将改造的礼堂,作为两个人合作的一个开始。

上午,大梅和李老师谈完了给了他清雨的电话,也要走了李老师办公室的电话。在和李老师分开后大梅就打电话给清雨告诉她事情的进展,又顺便给了她刚拿到的李老师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李老师因为敏锐的感觉而意识到工业路那边可能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而大梅和清雨却知道这个已经被打入冷宫的项目,现在已经进入到各路诸侯的视线里。也就是说,各路诸侯只是在等着冷宫的大门一开,就要冲进来各取所需了。

打开冷宫大门的钥匙,是两个月以后一个可研性研讨会以及其后的省委常委扩大会议。虽然这一切还是风未吹起,草还没动,但是如大梅和清雨她们已经知道,不出今年,这关了几年的冷宫大门一定是要开的。

李老师刚刚有些隐晦的点出这件事,清雨那边已经有些急地打断了李老师的话,直接问李老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从清雨急切和带着近乎质问的语气了,李老师在肯定了自己对这件事的判断后,也明白这件事为什么会让清雨这么紧张。因为这样的一个涉及面广,投资大的项目一旦失去了保密性,那对社会的,对经济的,对整个项目的负面影响都是难以估量的。所以,要是有人能通过特殊的渠道了解了这个项目的细节,如果他有能力的话,他可以得到丰厚的收益,可如果他将这件事散播出去,那将会引发一系列的社会动荡。

实事求是的,李老师跟清雨说了自己知道这件事的过程,也说了是大梅来找自己谈超市的事情时,才引发的自己的猜想。

听着李老师说了知道这件事的过程,那边的清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可是当她听到李老师由超市所引发的猜想时,清雨沉默了。

清雨的性子是有着一点的外向,但是这绝不妨碍她心中藏着细腻与敏感。李老师是由她和大梅来职中租赁卖场开超市,就可以敏感地联想到整个工业路要发生的变化,那细腻的清雨在佩服李老师的敏锐时,也开始联想了。

细腻,让清雨想到了职中校园的土地,进而有通过李老师所在的三十三中学举步维艰困境,而想到了李老师隐隐的关切和担心。李老师,他在怕失去职中这片土地。只是,清雨知道李老师怕失去这片土地,不是因为他自己有什么利益在里面,而是怕失去这片给三十三中学多带来走出困境的机会。

只是,细腻的清雨又想了,李老师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关切与担心是为谁有感而发的?是自己和大梅去找了他,李老师的联想和担心也就开始了。那……敏感的清雨一下子明白了,李老师其实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和大梅了。

李老师今天给自己打的这个电话,怕是真实的意图是想来探探自己的口风,或是更明确些就是想知道自己和大梅对职中那片土地有多大的胃口了。

十几年的时间,当年那个和自己在菜园里捉虫,亲昵是背着自己的老师与自己有了隔阂。是时间让一切发生了转变吗?还是李老师变了?或是他认为自己不再是以前的清雨了?

想到了这些,沉默的清雨心里忽地一紧。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对李老师说道:“李老师,我还是以前的清雨。虽然我和以前一样很爱吃,但是我现在的胃口却不大的。我和大梅说好了,我这次回去就是想为自己挣个一两千万元的嫁妆,然后带着嫁妆把自己嫁了就完了。对了李老师,我在上海还没有找到想嫁的人,你能在咱们那边给我找一个吗?要是你也给我找不到的话,我就带着嫁妆住到你家里去等着,如果你实在给我找不到想嫁的人了,我就嫁给你来作为你对我的补偿啦!还有,我说的你一定要记住啊,别到时让我失望啊!”

清雨一直没有停顿的话终于停了,不过,跟着她停下的话音就是电话里那滴滴的忙音了。

随着电话的忙音,李老师的心里也是诸多的滋味猛地搅合在一起了。是对没有变的清雨的欣慰?是看到了能留下职中土地的希望而喜悦?还是对清雨猜疑的愧疚?还是……

响了好一阵的电话忙音,被小田书记的手指在免提键上一按给终止了。看到李老师也从沉思中走出来,小田书记拿出了一直攥在手里的那枚雕成百合花的彩石子,对他说道:“老李,你帮我把它戴上吧。”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8)

静雅的气质,时尚而得体的装扮,淡淡的却总能让人记住的香水气息,是都市中的知识女性装扮起了一道亮丽的风景。而所有这些都市女人的亮点,都在背对老李让他给戴上彩石的小田书记身上被彰显了出来。

显然,老李在别的方面也许还有一些的长处,可是再给女人戴项链一类的东西时还缺乏必要的经验。这不,他把穿着彩石的红绳弄好了就松开了手,而光滑的彩石子就带着一丝清凉的,滑进了小田书记领口几乎齐着锁骨的里。

于是,小田书记在转过身让老李看她戴上彩石子的效果时,就顺手把领口齐着锁骨的往下拉了一些。彩石子滑进小田书记的锁骨下不到两指间的距离,不过小田书记为了更好的把彩石子展示出来,她那拉着的四根手指就应着的弹性,稍稍用力的沿着领口的两侧向下拉着。

江南的水乡,养育了无数钟灵慧秀的婉约女子。从绍兴的乌篷船里走来的田蓉,在传承了水乡女子如垂丝于水面的杨柳青丝那般纤柔的腰身外,在她那如脂一样的里,在被逐渐拉下的开始袒露的地方,一条深深的沟壑上端,恰到好处地成了那亮晶晶的彩石子栖身的场所。

女人淡雅的百合香水的气息法,女人细腻的透着柔柔光晕的,托载着乳色却晶晶闪亮的一朵盛开的百合,瞬间就让老李忘记了身在何处。

“它好看吗?”

看着老李严重迷也流露着柔情的眼睛,两颊微微泛起红晕的小田书记轻声的问道。

“好看,它太美了!”

是称赞彩石百合的晶莹,也或是迷恋于透着柔柔光晕的,也许是那条深深的,千百年间让多少铁骨男儿化为绕指柔的,可以包容最深爱怜的沟壑而发出的赞美。

“老李,它真的有那么美吗?”

田蓉问着,拉着的四根手指轻轻的一松,就在弹性力的作用下半遮住了晶莹的石子了,她的双手也搭在了老李双肩上。

“美,真的太美了!”

双手环住了田蓉纤柔的腰肢,老李看着她的眼睛柔也不可置疑的说道。

“那你想看吗?”

搭在肩上的手翘起的食指抚弄老李微微生出胡茬的下巴,田蓉又问着。

“想,我想天天都看着它。”

目光停留在田蓉淡粉的嘴唇上,老李说着自己的期待。

“那你想怎么看它?”

淡粉的嘴唇与老李的嘴唇只有一线的距离,让自己说话和吐出的气息柔柔地佛在老李的脸上,田蓉的问题还没有问完。

“我……”

老李的回答还没有说出来,田蓉那淡粉的嘴唇已经轻轻的吻了上来。

三十一岁还是小姑独处的田蓉,勇敢的吻就如刚开始学拉套的小母牛那样,力量和劲头攒的是足够可这一用起来却过了火许多。

嘴唇如堵上了枪眼的胸膛,不仅不会放一颗子弹飞出去,也保证有一点的空气不能被吸进去。而这个时候她搂住老李脖子上的双臂,现在用老李亲身的体会来证明的时候,那是女特警在制服罪犯了才会使用到的力量。

好在,老李的多年来的吐纳功底即使在极度缺氧的时候,还可以坚持,好在,老李还算壮实的脖子抗暴力的韧劲也不是很差,所以,在勇猛的田蓉把自己堵得要窒息了,手臂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僵硬了的时候,有了回旋余地的老李,开始教小母牛怎么拉车了。

“这就是真实的吻吗?”

在老李的牵引下终于可以控制拉车力量的小母牛,一边在唇齿间的厮磨里体会着新奇的感觉,一边在心里问着自己。

放松的嘴唇,不再紧扣的牙关,厮磨时一条细细的缝隙刚刚闪开,老李的舌尖就顺势探了进去。

这几天工作忙,更新的字数不是很多,老木对此深感抱歉。说明一下,希望大家谅解。先赶在零点前发出部分,一会在发后面的。

小田书记下意识合拢了的牙齿,一下子就让老李那不安份的舌头尖渗出了淡淡的血丝。刺刺的痛,让有些迷失了自己的老李清醒了过来。

扶着小田书记的双肩,让她慢慢地和自己的有了一点的距离,老李看着她说道:“对不起小田,我不能这样对你。”

“是因为谢欣吗?”

田蓉看着满是歉意的老李,轻声的问道。

“嗯,还有……”

田蓉眼中闪现出的伤感,看的老李的心一颤,只是清醒过来的他不能再让这样的错误延续下去,因此他非常肯定的给了田蓉的答复,并且还要解释的时候,田蓉已经用手轻轻的掩在了他的嘴唇上。

“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意有结婚吗?”

手从老李的嘴唇上滑下,一边替老李整理着衣领,田蓉一边问着。

“我……”

老李刚一开口,田蓉却自问自答的说了起来。

田蓉的父亲按一般人的说法算是高干了,母亲是一家研究所的研究员,只是她父亲和母亲的年龄差了将近二十岁。田蓉家里有姐妹三个,男孩子却一个也没有。

父亲对此很遗憾,但是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对母亲的恩爱和对田蓉姐妹的疼爱。只是父亲在田蓉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而作为家中长女的田蓉在大学毕业以后,就一边参加了工作,一边和母亲照顾起了还在上课的两个妹妹。

田蓉人长得漂亮,因此就非常引人注目,她在二十九岁就能在三中这样重点中学里出任副校长,不能不说她很有工作能力的。而她的两个妹妹,一个在大学毕业后回到本市经过公务员招考,进入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另一个已经是本市江中大学的在读研究生。

即使父亲过早的离开,田蓉一家人生活也是幸福和顺利的。遗憾的是,田家姐妹的心气都比较高,而且她们也把这样的心气,不自觉地带到了寻找自己另一半的视野中。于是,在经历过很多次的选择后,三十一岁的田蓉还是单身,她的大妹也没有找到属于她的另一半,而小妹干脆就一头扎进书堆里,开始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生活。

没有来三十三中以前,田蓉看待男人只用看他站在哪个高点上作为基本的起评线,然后学识,风度,涵养和潜质才能铺开来做个比较。

不过,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把理想和现实做比较,因为那会让人越比了差距就会越大的。而这些还不是让田蓉最苦恼和气愤,她的苦恼是来自于自身的美丽,她的气愤也是源于她的美丽。

田蓉能进三中,是她父亲生前的一个部下推荐去的,而且让她在用了不到四年的时间就出任了副校长,田蓉自身的工作能力是一方面,她父亲生前的那个部下更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只是这一切,都是她父亲以前的那个部下,如今的江中市的市长找她的一次谈话,她才知道了人不是只要自己有能力,也很努力就会被人承认的。因为在关键的时候,必须要有人能在你背后给你一个助力才可以的。

父亲以前的部下不予余力的帮助了她,所以他跟田蓉的谈话也晶绕这个展开。这次二十多分钟谈话最终的主题也很简单:一处高档的别墅,一个可以升迁到市里如组织部等高位的职务,以及对田蓉家里人诸多的好处等,只为了一个前提,田蓉要住进那个别墅,在每个月的几天里陪伴一下这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父亲以前的部下。田蓉的性子中非常有傲气,但是她颤抖的手却没有把抓着茶杯,兜头浇在这个说着说着已经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父亲以前部下的脸上。田蓉非常客气起身避开了父亲以前部下的手,更是非常客气的跟他说道:“小叶(田蓉父亲以前部下的女儿)是我的好妹妹,她叫我姐姐我很高兴,但是她要改口叫我妈了,我怕是真担待不起的!所以朱伯伯您跟我说的这些,您还是把它留给更合适做小叶妈妈的人吧。”

朱伯伯的老脸有些红,刚才搭在田蓉肩上的手半举着的直到田蓉已经走了好一阵才放下来。从那天谈完话过了不到两个月,田蓉就从三中的副校长升任为三十三中学书记了。

这样的经历,让田蓉真的懂得了从另外的方面来看待身边的每一个人,也就是懂得了这些,她一点点的被工作中接触越来越多的老李给吸引了。

在老李身上,她看到了一个男人活着,不是这一生一定要哪个制高点上了才算是成功的男人。能用平和的心走过每一天的男人,也许在这个世界是更少的。

不知不觉地,田蓉主动的走近了老李,不知不觉地,她如自己母亲那样的在心里装上了一个比自己大了又快二十岁的男人。只是,当她在种种的想法中做出决定时,她却发现自己已经晚了一步。

“老李,能让我在你怀里靠一会吗?”

说完了自己经历,似乎很疲惫的田蓉问着老李。

没有说什么,老李轻轻展开双臂把田蓉抱进了怀里。

“老李,你说如果没有谢欣的话,那你会让我在你怀里靠一辈子吗?”

在老李怀里找到舒适的位置靠着,也对老李问道。

“这……这不全是因为谢欣的。”

沉吟了一下,老李还是说了一半清楚一半模糊的话。

“那除了谢欣,还有别的原因在里面吗?”

关系到自己多年来期待到来的感情,也关系到自己也许要很长时间里不会再有的感情,田蓉执着的问了下去。

想了好久,老李说起了谢欣,又说了菲儿和自己的关系,再说了菲儿和谢欣现在的关系后,老李和田蓉都沉默了。

“那菲儿和谢欣相处的好吗?”

抓过老李扶在自己腰间的一只破了沉默的田蓉又问道。

“她俩相处的非常好,菲儿叫谢欣姐姐的。”

对于菲儿和谢欣,老李虽然总觉得亏欠着她们,但是她们能相处的这样好,也让老李在亏欠中有了很大的安慰。

“是这样啊。那你是怎么在有了菲儿的时候又和谢欣在一起的?”

对于谢欣和菲儿在这样的关系里能相处的这样好,田蓉有些意外的时候又把问题转到了老李这里。

“这……”

想了想,老李组织了一下语言,把自己和菲儿关系的发展先详细的说了,然后又把自己与谢欣关系是怎么发展的也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老李也详细的把菲儿来找谢欣的经过解释了一遍。

“那你是说,你和菲儿以及谢欣的关系发展都是因为你喝醉酒了?”

一个人一次喝醉了酒出现了意外或许真的是意外,可是能在第二次喝醉也让同样的意外发生,那是不是故意的这嫌疑可就大了!所以,老李刚把所有的经过说完,田蓉就提高了声音追问道。

“我……我是一喝醉了就……就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就是一点也控……控制不了……不……不……应该是自己也……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的,我……”

田蓉追问的语气中有着极大的不信任,只是老李就算是涨红了脸来解释,好像也真拿不出响当当的说法来为自己的上述行为做个合理的解释吧。

“咋啦?你做都做了怎么我一说你还脸红啊?是不是让我问道了你的疼处你就着急啦?”

半扭过脸看着快五十的大男人能把脸红成这样,即使明知道老李这个人不是个装喝醉去捡便宜的人,可是田蓉心里不知道是为什么的就是想看到老李的脸是不是还能更红一点。

“小田,真……真的不是……真的!我……”

果然,老李在急切的想解释的时候,脸色好像有点紫了。

“嘻嘻……看把你给急的!我不就是说说嘛,你至于急成这样的嘛!”

伸出手拍拍老李紫色的脸庞,田蓉笑着数落着他。

“我……”

是呀,你都做了,人家只是说了那么一说,你至于急成这样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似乎是关乎一个人品行的深刻的问题,要是不说清楚这印象可就深了去了!可问题是有些东西是好做不好说,而且是越说就越黑的,于是老李就干干的张了张嘴,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似乎看到老李紫色的脸了就让田蓉没了问题,她又靠进了老李怀里时也把老李的两只手都抱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后她就一根根地摆弄起了老李的手指头。

田蓉的头顶几乎到了老李的鼻孔下,因此,女人头发里散着的淡淡的幽香就一丝丝的飘进了老李的鼻孔里。沿着田蓉双肩垂到了她胸前的双手,在她不停地摆弄老李的手指时,老李手臂的臂弯就不可避免地轻轻的在她胸前的突起触动着。

老李穿的是半袖的衬衫,所以臂弯处的通过田蓉轻薄的衣服,很清晰的感触到了她胸前那鼓鼓的突起。当自己的臂弯第一次碰到了田蓉胸前的突起,老李的手臂轻颤了一下,也适当的做出了一些的回避。只是不知道是田蓉没有注意到这样碰触,所以她在摆弄老李手指时还会轻微的动一动自己的身体,于是,老李回避了她胸前突起时所移开的一点点距离就失去了意义,而使得臂弯与胸前突起的碰触在一次两次的轻微的接触中,就逐渐的频繁了起来。

女人头发上散着的幽香里,臂弯在与胸前的突起一次很清晰的碰触就贴在了一起,而且在贴着贴着,不知道是臂弯还是那突起就贴着的慢慢地摩擦了起来。

臂弯与突起的摩擦中,原本是在田蓉双手中摆弄的老李的一双手,也渐渐地隔着衣服接触到了田蓉的腹部上,在田蓉呼吸中一起一伏的腹部与老李手掌的不停接触里,老李的手指一边被田蓉摆弄着,也似乎是下意识地隔着衣服地在田蓉腹部轻轻地抓揉着。

田蓉的双手松开了老李的双手后慢慢抬起了反勾住老李的脖子时,她也半偏着过头,把脸扭向了老李再一点点地欠起身子,把自己的嘴唇慢慢向老李的嘴唇贴去。

在迎上与温柔拒绝的徘徊里,田蓉的嘴唇已经吻在老李的嘴上。身子轻轻的一颤,老李双臂一收紧紧的抱住田蓉热烈而不乏温柔的亲吻着。

主动张开的牙关,放任着老李舌头在自己嘴中一通的搅动后,再挑起自己的舌头与他纠缠。放任着老李一直停留在在上的在那里抓揉,也放任着,他的另一只大手,在隔着衣服抓揉够了自己胸前的突起了,在顺着自己胸衣的领子的继续抓揉。

翻过身,老李被田蓉压到在沙发的扶手上,在两个人更火热的亲吻中,他们的手也都伸进了对方的衣服揉搓着,着。

田蓉半躺在了沙发上,上衣已经解散,胸衣和胸围都被推了上去。半露的腹部,整个袒露的胸前的突起,老李的大手和嘴唇,轮流在这里亲吻着。

年龄,让田蓉胸前突起晕上的石子褪去了少女特有的鲜而红嫩的颜色,转而成了颜色较深的枣红色。老李的嘴唇在石子的四周啜吸着,他的舌头也在啜吸过的地方不停的舔着,在轻微着的田蓉用双手抓揉的他的头发时,田蓉胸前深红的石子就被老李含进了嘴中。

舌尖上石子在滚动,嘴唇间,石子被一点点的拉长,牙齿上,被啃咬厮磨的石子把酥痒如电的滋味,放射着的钻进了田蓉的心里,再窜动的游遍了她的全身。

田蓉牙关中不可抑制的叫声传出,她又压又按地把老李头朝自己的胸前使劲的拢,扭动着身体,老李撩起了她的套裙。

薄薄的丝袜,刚好要到的根部,的窄窄的淡紫色的,已经在双腿间微微凹陷的地方透出了清晰的水痕。

沿着田蓉自己蹬掉鞋的脚掌,老李吻着亲着舔着的一路向上滑动到的边缘,舌尖先舔过内侧的每一寸,然后再把两侧的边缘都用口水沾湿,老李就一边嗅着双腿间凹陷处水痕散发的味道,一边用自己的鼻尖在那凹陷中来回的磨着。

身体有些软了的田蓉,半倚半靠在沙发的一角上。她的一条腿担在沙发上,另一条腿被老李的一只大手抱搂住。慢慢地,田蓉被老李的手指拨到了一边,她那双腿间完美的凹陷就彻底显现了出来。

看着老李拿过了沙发靠背上一方洁白的真丝罩垫在了自己的双股下,看着老李一点点从他中释放出来的巨大,田蓉不可自制的颤抖了。

老李的嘴唇轻轻的吻上来,老李的身体也慢慢地压到了很近的距离,田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双手把老李的双肩搬直了,脸色潮红的微微急喘的她说道:“我……我要看着它进去!”

巨大终于近了,近到仿佛可以能感觉到它跳动的热量。害怕的,期待的,难耐的,说不清的多种感觉一起涌来,田蓉的一只小手就似迎似拒的护在自己的花园前。

巨大的钢一样的硬度,巨大火一样的温度,穿越了田蓉护在花园前的小手,磨呀顶着的挑开了花园那两扇湿润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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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9)

洁白真丝罩被淡红的血迹染上斑驳的梅花花瓣,淡紫色的上,也点点斑斑地浸上淡红的血迹。洁白的真丝罩,收进了田蓉的手包里,而她那淡紫色的却被老李死皮赖脸地扒下来,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看着老李用舌头小心为自己红肿了的花房消肿,看着老李一点点地把自己那被揉乱的芳草打理整齐,初为人妇的田蓉在娇羞中感受着男人的温情,心中也油然而荡起了一缕柔情的用手轻轻着老李的头发。

“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吗?”

依偎老李的怀里又在摆弄老李手指的田蓉问道。

“不知道。”

被田蓉摆弄的手一紧将田蓉的手用力的握住,无法猜测田蓉对自己的这份感情是怎么产生的老李回答着。

“是因为你身上的味道。”

很转过头在老李的胸前使劲的嗅着,田蓉也说出了自己这份感情产生的原因了。

身上的味道?一个人身上的味道也会让另一个人对他产生感情吗?疑惑道了极点的老李不由得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知道自己说出的原因是匪夷所思的,田蓉就慢慢地解释了起来。

刚来到三十三中的时候,田蓉很是有些消沉,可是当她看到这所还在困境中的学校,却因为一个人带动了所有的人开始要拼力走出困境的时候,她在渐渐地被感染了以后,也主动的走进了这些人里。

和一个平和的又喜欢站在你身后默默地与你合作的人一起做点事,让田蓉心里压着的东西逐渐的变轻了,也让田蓉专心地做起了一切她想做的事情。慢慢的,田蓉和自己的合作人的接触多了起来,慢慢地,田蓉也放下了心中那一点的猜测。

在这样的心情里,在半年前的一个早晨,田蓉在办公楼的门口遇见了从球场回来的一身汗水的老李。阳光的早晨让人的心情非常的爽朗,所以田蓉在来三十三中一来很少有这样好心情的她,迎着早晨的阳光笑着的和老李说起话。

早晨清凉的风,从老李的身后吹来,而这风就带着老李身上汗水的味道飘进在田蓉的鼻端。

这样被风带过来的一个男人身体的味道,在丝丝的汗气中夹杂着隐隐药的气味。而这样味道没有平常汗气的刺鼻,没有一般药味的那么让人敏感,它就这样淡淡地,却怎么也被风吹不散的在你的鼻端飘荡着,再不知不觉中给你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就在这样有阳光和清风的早晨里,田蓉和老李说了他们自认识以来时间最长的一次话。

几天以后的一次学校开会,就坐在老李身边的田蓉不期然间,又想起了那个早晨在老李身上飘来的味道。只是这次,身上一点汗水也没有的老李却让田蓉稍稍有了一点的遗憾,因为这次与老李坐的这样近,田蓉却没有嗅到那天早上的味道。

一身汗水的老李又从球场回来,似乎是巧了的又在那个早晨的地方遇见了田蓉。没有风的时候,田蓉就和老李并排很近的一边说,一边朝办公室里走。

一个女人追着一个男人去闻他身上的味道!当田蓉忽然意识自己有了这样的问题时,她被自己给惊呆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于是羞涩中,在迷惑里,在更多的需要清醒一下自己的时候,田蓉开始有意识的减少了和老李的接触。

有些的东西就是这样,你想要的时候却得不到,你想丢开的时候它却防不胜防的老粘着你。

如今的都市女性很多都用适量的运动,来保持自己迷人的体型。而田蓉比较喜欢来保持体形的运动,是打羽毛球。三十三中学的羽毛球场地是难得一见的可以做比赛用的专用场地,且这里的师生中羽毛球打的有一定水平的人非常的多,于是,田蓉一有时间就要球场做一做自己喜欢的运动。

初三班的白雪羽毛球水平在学生中是拔尖的,田蓉和她练习的时候也很是投入。一个平抽的直线,从网上过来飞快的往反手底线飞去,已经完全投入练习的田蓉想都不想的就是奋身扑救。

球在将要下落到底线的时候,被田蓉反手奋力的一勾给救了回去,不过完全尽力的她也失去重心朝底线外摔了出去。

事情就是巧了,刚好过来的,而且手非常快的老李就上前一步的,一把将眼看着要倒在地板田蓉给捞了起来。

老李刚带着女篮训练完,他捞起将要倒地的田蓉的后,也把他自己身上的汗水气,浓浓的灌进了被他捞在怀里的田蓉的口鼻里。

强有力的臂膀和怀抱,浓浓的,也是自己一直躲避却没有一天忘记了的气味!这样的瞬间里,田蓉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倚在这里一生的想法了。

其实,基本上没有正式和男人有过情感的田蓉,在关于老李身上气味的问题上又了一点误差。她是在不知不觉中对老李有了好感,而且这越来越多的接触中她这样隐隐的好感也在逐渐的加深。只是,田蓉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在一个好心情的早晨,又第一次的如此清晰的闻到了一个成年男人身上的味道了,就成了一切的催化剂。

她这一段时间来的躲避,不是在躲避一种味道,而是在躲避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已经走进她心里的男人。

当她被躲避的男人这样强有力的抱在怀里的时候,她也从这一刻起,真实地看到了自己内心的期待。

以后,知道了自己期待的田蓉就放弃了躲避,她在更多的时间里都主动的走近这个男人。不过,第一次有了期待的她尽管已经三十一岁了,可是怎么样来对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说出自己的期待来,田蓉还不知道该如可来做。

如果不是看到那在中午吃饭时的鹿什么什么的汤,似乎在心中感觉到自己要是失去了什么的田蓉,终于对着自己喜欢的人,说出自己的期待。

田蓉是清醒的知道自己要期待什么,可是现在的老李却实在是为自己想不通了。

田蓉,不论怎么样自己都不可以接纳她给自己的感情,而且自己在短暂的迷失过后,也把自己不能接纳这份感情原因兜清楚了。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可是为什么当田蓉又倚在自己怀里,自己就又一次的迷失了自己呢?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变成一个见了女人就控制不了自己的人吗?自己真的巨可救药了吗?

老李心里非常的乱,但是现在在田蓉面前他还是不能表现出来,因为那样会着实影响到田蓉的心情的。可是那这件事该怎么解决啊!老李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头。

老李无法知道现在的自己为什么发生了这样大的变换,他总是觉得自己自从要了菲儿以后,这些的变化就接踵而来了。是菲儿让自己发生的转变?还是自己的内心深处早就有了这样的一个自己,只是在这个时候才开始显露出来的?

老李的困惑进入到最深的时候,办公室的门也被敲响了。

田蓉从自己怀里从容的站起来,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后就去开门了,看着她的背影老李不感叹,她现在这样的从容如果不是自己真实的体会了她的第一次,恐怕自己绝对不会相信她这样的表现是第一次的女人能拥有的。

敲门开办公室门的是铁奕,田蓉在让她进来的时候,却无意间看到了铁奕的脖颈上带着的一条红绳。很多的女人脖颈间的装饰挂件都是用红绳穿着的,可是田蓉在看见铁奕脖颈间的那条红绳后却有了一种非常熟悉的直觉!

这种熟悉的直觉让田蓉的心思忽地一跳,她不仅极想看一看这条红绳下系着的,被掩在铁奕圆形的领口下到底是什么挂件。

老李只是用眼睛有些的眼神看了铁奕一眼,曾经见到过老李类似眼神的铁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对老李微微的一笑就说起一件事来。

还有一个半月就到‘七一’了,按照教育局传来的文件,今年的‘七一’要举办全市教育系统的大型庆祝活动,而有全市教育系统都必须参加的文艺汇演,也是此次庆祝活动的一部分。

文艺汇演,是要评比出个一二三等奖的,可是除了有学校具备这方面专门人才的才会去选择难度高一些的尝试,没有这方面人才储备的学校就来个小合唱或是大合唱地来完成任务就可以了。

不过李校长接过铁奕拿来的文件一看,文艺汇演分两个部分,其中大合唱作为专场演出是每个学校都必须参加的,而其他不限形式的演出,也要求每个参加单位都必须报两个以上的演出节目。

刚听到铁奕说文艺汇演的时候,李校长第一个想法就是弄一个大合唱和小合唱来充数的,现在看了文件,李校长在打消了原来想法的以后,又转出另外一份心思:既然不太好去充数了,那能不能弄出点难度大的东西来了,或许还能有个意想不到的收获吧。

把自己刚想的意见跟书记和副校长一说,书记和副校长也觉得校长的提议很不错,于是,三个人就做了一下具体的组织分工。

大合唱那边由田书记每天负责在下午最后两节课的时候,组织没有课的老师们进行大合唱练习,铁奕因为对学校老师在谁有专长方面比较熟悉,其他参演的节目就让她去组织了。两位女士的组织工作都有了安排,李校长就直接举手说,他来给大合唱担任指挥了。

因为教育局的校的主要领导必须参见大合唱的演出,所以李校长干脆就挑了一件自己能做的,也最清闲的工作来干了。

下午上课的铃声响起,李校长拿着课本进初三二班的教室。不过,在比上课铃声晚了了两分钟进入教室的他,一进门就看见邹阳已经带领着同学们做总复习了。

跟邹阳老师表示一下歉意,李校长就走到教室的后排座了下来。

邹阳在给同学们讲解前几天布置下去的作文命题,而且她现在讲解的是针对这几种命题中容易让大家理解偏差的几个因素。

李校长和班里所有的同学一样在默默的听着,并且随着一些同学举手提出的问题,再结合邹阳做的解答也来解析着这几个作文命题。

可以说,邹阳对这些作文命题的解析已经非常的透彻了,而且她根据这些命题所做的延展也具有针对性。如果非要说邹阳哪里还有不足的话,那就是她所做的解析在很大程度上压抑了学生的自由发挥的余地,更强调于类似八股文那样的样板写作手法。

不过李老师更知道,这样的样板们自由发挥的空间,且不能因为弄出一首什么诗呀歌的就拿到一个满分,但是邹阳的做法却可以让更多的同学在这样限制的空间里,尽可能的让他们取得一个理想的分数。

因为不是每一个参与阅卷的人,都能理解每一个学生自由发挥时的创作,他们更多的是用对作文命题公认的解析方式,来判评一篇作文的好与不好的。

一篇作文的满分,是就是一场争议的开始。如果所有人都是用另类的手法来写一个命题的相同的作文,那这个命题是否还存在价值?既然另类只是少数人的人,难道他所表现出的另类真的就是完美的吗?

是一个或几个另类的完美,还是让更多的人去接近完美,李校长也会去选择的大多数的。

下课的铃声响过,李校长和邹阳都各自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手刚放到办公室门的把手上,邢悦悦和白雪就站到了李校长的身边,还没来得及和自己的两个学生说话,于莲,淑慧和婷婷也来到了李校长的办公室门前。

“李老师,我们有事找你,我们先进去吧。”

看到三个身材的三个女孩子一来,邢悦悦和白雪就一边一个的几乎是贴住李老师两条手臂的站在了他的身边后,邢悦悦跟要和几个女孩子一起打招呼的李老师说道。

“李教练,我们也有事找你,那我们也进去了啦。”

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带着挑衅意味的于莲,听了邢悦悦的话,立即就接着说了。

嗅到了几个女孩间那不寻常的味道,李老师赶紧打开办公室门让她们全都进去了。

最后一个走进自己办公室的李老师,看到屋里的五个女孩子两个对三个的大眼瞪小眼的,他顺手就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虽然教育部好像规定过,所有老师在办公室内接待异性的同学时,不得将办公室的门关上)“白雪,你见过跟屁虫吗?”

一边和对面大三个对着眼睛,邢悦悦一边问着和自己并肩站着的白雪。

“以前没见过,不过现在好像见了三个。”

五个女孩中眼睛最大的白雪对着对面的三个把眼睛睁到最大,但是却用聊天一样语气回答着悦悦。(是啊,各自没有人家高,可是你们的眼睛有我大吗?

“呵!小丫头片子不大倒是牙够尖的啊!”

闲疯了的都会拉着蚂蚁来吵上一架的于莲,一听到悦悦和白雪的话马上来了精神,她蔑视的扫了一眼对面比自己低了快一个头的小丫头,跟站在自己身边的另外两个人说道。

“你们都有什么事要说啊?”

从来没有见过李老师这样严肃的问话,刚要张口的悦悦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于莲那边也悄悄地吐了下舌头,跟着安静了下来。

“白雪,你俩找老师有什么事啊?”

看到五个女孩子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李老师开口问着先进来的白雪。

“嗯……”

白雪稍稍沉吟了一下,然后看着李老师说道:“李老师,我和悦悦能单独跟你谈谈吗?”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六章:阳光,美丽,重来(10)

“呵呵……你们这俩小丫头也学会神神秘秘的啦!要不这样吧,老师现在还有别的事情,那放学前你们来找老师谈吧?”

俩小丫头的小心思不用她们说李老师就猜了个差不多,而且这俩小丫头这些天来憋在心里的东西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完的,所以李老师为她俩先预留下的充足的时间。

“不,我们俩就要现在和李老师说!”

白雪态度坚决的拒绝了李老师的提议,也拿眼角扫着三个碍眼的在一边看好戏的三个家伙。

“那好,你俩跟老师说说是什么事啊?”

这俩小丫头应该是有急事了!李老师这样想的时候就直接问着她俩。

“那……”

又是拿眼角扫了于莲她们三个一眼,白雪欲压。

“没事的,你说吧。”

李老观师的口气是平和的,不过话语中对在场每一个人的信任也是毋庸置疑的。

“那好,即让李老师让我说了那我就说。我这里现在有两件事,一件是李老师想知道的,一件我和悦悦想的,李老师你想先听哪个?”

白雪的前半句话表达出了李老师的意思是这里的人都可以信任,那出了问题就是李老师的信任出了问题,所以我说是我说的,除了问题可不能怨我的!不过后半句却是给李老师一个二选一的问题。

自己想知道的,俩小丫头想的,李老师简单的让两个问题在脑子中转了一下,就说到:“那就说说你悦悦想的吧?”

“我和悦悦的想的到时候我们会告诉老师的,现在我就先说李老师想知道的事情吧。”

没有理会于莲在一边小声的嘀咕些什么,白雪把自己和悦悦的问题先放下,说起了李老师想知道的事情。

能来三十三中上学的孩子大多数的家都离学校不是很远的,所以即使不是一班的同学间彼此熟悉和要好的也很多。从职中来三十三中重新上课的几个学生,现在都在学校的高一年级里上课,她们中两个的家离着白雪的家不远,于是上课放学的时常见面,她俩和白雪成了好朋友。

前几天她们几个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高一班一个叫露露的女同学老是有些不放心的往后面看。心比较细的白雪发现了她的举动后,就开始问她有什么事。

露露支支吾吾了一阵还是跟白雪说了,她说她总是觉得有人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好像有什么人在后面跟着,可是当她每次回头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她以为自己是疑神疑鬼了,要不是今天白雪问她,她还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的。

露露刚说完,另一个也是从职中来的女孩子立即也说了,她在这几天里好像也有过类似的感觉,不过她的家比其他人家远一些,她是在和其他人分开后才会有和露露类似的感觉的。

如果说一个人会在某些时候中产生错觉,那要是两个人都有了这样的感觉了,或许这已经不能用错觉来解释。想到了李老师前些天让自己悦悦留心的事情,白雪先是安慰了两个姐姐一番,但是也告诉她们宁愿说有,也要在平时小心一些总不会错的。

于是,这几天回家的路上,白雪也格外留心着,很快在昨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她在回家的路上,也有类似露露那样被人盯着的感觉了。

虽然没有能直接证实就是有人盯着自己,但是白雪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觉,所以她和悦悦一商量,就来找李老师汇报了。

听白雪说完,李老师的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晃动着,一个十五六岁少年那闪着贪婪目光的脸。只是这脸模糊的让李老师看不清他究竟长的什么样子,可是有一种感觉告诉李老师,或许在不久以后他一定会和这张脸的主人面对面的。

而于莲,淑慧和婷婷虽然没有在职中上过课,但是球队里如圆圆她们没少跟她们将过职中的一些的经历。给于莲她们印象很深的就有圆圆说的那样,在回家的路上经常有被狼在盯着的感觉!

“那这样吧,从今天开始要是老师有时间的话,老师会在你们放学的时候和你们一起走走。”

看着几个女孩子有非常期待的看着自己,李老师就先说了自己的想法。

这件事必须要得到证实!因为白雪的讲述中李老师感觉到,如果真有人盯住这几个小丫头,那这个人一定是经常做这样事情。而且,这个人很可能是故意让几个小丫头发现有人跟着她们,却又让她们找不到是谁在她们的身后。这是如同远远地缀上猎物的非洲鬣狗一般,在给了猎物足够的压力和恐慌中让猎物慢慢地被折磨的疲惫不堪了,它才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猎物面前,来尽情享用这丰盛的大餐了。

一切如果被证实话,李老师倒是真想去见见这个有着狼一样贪恋,狐狸一样狡诈和鳄鱼一样耐性的,复合型的新人类中的猛兽。

告诉了白雪和悦悦,让她们在其他同学那里继续了解更多的情况,也告诉于莲她们,让她们自己注意这些问题的时候,也要把这一问题转告给球队中的其他女孩子,让她们也充分注意这一问题。剩下的问题就交给自己来办,相信老师一定会把这件事给彻底的处理好。

李老师把该交代的注意事项交代完,自己做的保证也保证完,悦悦已经趴在了李老师的耳边告诉他:“李老师,我和白雪跟你汇报了这么重要事情是要你给我们奖励的,我俩想要的奖励就是你中午拿出来的那个穿着红绳的坠儿。不过李老师,这个奖励我们要放学的时候才来拿,现在我和白雪就先走了。”

在李老师耳边轻轻的说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嘴唇离李老师的耳朵太近,还是李老师的耳朵有点大了,悦悦的嘴唇在离开李老师耳朵时x,就碰到了李老师耳轮上。

“淑慧,你去田老师的办公室去把田老师叫来,老师要把刚才的事情和她商量一下。”

白雪和悦悦一出门了办公室的门,李老师没等于莲开口说别的,他就给淑慧安排起了事情做。

职中一年前发生的事件在这里附近学校师生的心里都留下了很大的阴影,所以当李老师这样重视这件事的时候,还在办公室的三个女孩子都把自己的事情先放下,在一个挨一个和李老师拥抱亲吻了,她们就一起离开了李老师的办公室。

听到了敲门声,老李在开门把田书记让进来的时也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又关上了。在田书记为老李那个随手把门反锁的动作弄得一愣时,老李已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朝办公室的沙发那边走去。

“呀!”

被老李的袭击弄得一声轻声的惊叫后,田蓉就在老李怀里又是嗔怪又是捶他的让他抱着自己走到了沙发那里。

“死老李!你要吓死我了!”

在老李的怀里坐到了沙发上,田蓉用手指捏着老李腰间的软肉又钻进了老李的怀里。

搂着钻进自己怀里的女人,老李一边亲吻着她的头发,一边把手搭在她的上轻轻揉着的问道:“现在好一点了吗?”

老李似乎没头没尾的关心,北田蓉却明白他要问的是什么。是啊,中午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自己现在被老李大手揉着地方下面的部位,让老李的那个又粗又长的大东西弄得又红又肿的到现在还有一丝隐隐的疼!于是,更加嗔怪了老李的田蓉虽然是更用力地在捏着老李腰间的软肉,但却是非常小声地嗯了一声。

一只手继续在田蓉贴着耻骨的部位揉着,另一只手就在轻轻把她垂在脸颊上的头发别到了她精致的耳朵后面,老李的嘴唇也慢慢地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老李……别……现在还……还……在上班……”

田蓉小幅度的扭动一边躲着老李滑动着嘴唇,一边隔日老李做着提示。

“小蓉,门锁着的不会有人进来的。”

自己的嘴唇追着田蓉的嘴角轻轻地亲吻着,老李也告诉田蓉不用多担心的。

“老……李,不……不要的……我……我还……还……不行的……我……嘤……”

微微喘息着的田蓉说着躲着的巨处可避了,随着一声的轻吟,她的整个的小嘴都被老李的大嘴给包住了。

稍稍一阵的抗拒,田蓉在牙齿被老李的舌头顶开了以后,也就顺势抱着老李回应了起来。

老李揉在田蓉下的大手渐渐地穿进她的套裙里,就慢慢地摸到了她的双腿中间。中午田蓉那沾染了自己处子落红的被老李收了去,而田蓉又因为自己肥厚的花园还有些轻微的胀痛,也没有在取一条换上。现在,老李的大手一探到她双腿中间,就连同她下那茂盛的芳草孩微肿胀的花园一起覆盖了。

夹紧了双腿不让老李的大手动上一点,田蓉有些哀求地看着老李了。

“还有点疼吧?”

在女人那让人怜惜的眼神中,老李亲着她俏挺的鼻尖问着她。

“嗯,还疼的,老李,我……”

弱弱地应了一声,她后面的话就被老李温柔的亲吻给挡住了。

“那我给你揉揉吧?”

看着享受自己的温柔又有些怕自己继续温柔的女人,老李柔声的问着。

“嗯……”

有些娇羞了女人,轻声地应着的就把脸藏进了老李的怀里。

田蓉放松下来的双腿让老李那只大手有了活动的空间,于是老李一边在她的花房上轻轻柔柔的揉着,一边慢慢地把白雪刚告诉自己的事情跟她详细的说了。

在家里防贼田蓉是很有办法的,就如前天门卫反映说,早上他沿着校园的围墙巡视的时候,发现在学校和原职中隔着的那道墙下面扦插的枫树枝倒了一片,而那倒了的枫树枝上尖利的锐角处还沾着斑斑的血迹。从这一情况不难看出,田蓉书记指导的扦插植树运动,让昨天晚上有人想从这道墙上不请自来的进入三十三中校园时,着实地吃了一些苦头的。这也充分反映出,想不声不响的趁着夜色来来三十三中拜访是不那么容易了。

可是离开了自己的家,田蓉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求助于人民的卫士。只是,如老李刚说的情况,就算人民卫士也认同了你说法,那人民卫士该用怎样的方式来介入呢?

老李说他要跟这几个女孩子在放学的时候一起走走,这虽然不是能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但就目前来说,也只有先摸清楚是什么跟在几个女孩子的后面,才能进一步采取相应的措施来对应。而且,在事情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这的确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要不这样的事情一旦扩撒出去,有了一年前职中事件在人们心中刻下的阴影,那会在学校内外引起相当大的恐慌的。

三十三中刚刚从困境中看到希望,如果在来上一场草木皆兵的恐慌的话,恐怕三十三中学真的就不知道到何年何月才能翻身了。

现在来看,唯一能行得通办法似乎还就是把这件事彻底的证实,然后在想办法在根本上来解决,才能把这件事对三十三中的影响降到最低,否则一味的被动防守或任其发展下去,那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造成的后果,对于李校长和田书记或许只是丢官罢职的随便负上一些责任就可以了,可是如果真有女孩子受到伤害了,那就要她们付出几乎是一生的代价!

这样的事情那个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它发生!同样的想法在一瞬间从老李和田蓉的心中涌起,他们的手也这样的瞬间里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又是轻轻的敲门声,老李在田蓉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替她整理了整理衣服就去开门了。

和中午是一样,敲门进来的是铁奕。办公室中的三个人打过招呼,老李和田蓉又跟铁奕说起了他们刚才商议的事情。

铁奕原来的家,紧邻着铝厂(铝业集团)的新家属区,而白雪、露露和另一个女孩的家也都在这附近。老李现在要做的是让铁奕仔细的给介绍一下,从自己学校门前的这条马路到这几个女孩的家附近,都有什么地段要引起注意的。

放学的时候,老李去初三班找到了白雪,而在学校几天住校也几天不住校的悦悦,也要跟着他们要去看看。女孩子对这样的事情能多了解的做个防范总是好的,老李想了想就同意了悦悦一起跟着去。

在目送着老李和几个女孩子推着自行车朝校门走去,铁奕对站在自己身边的田蓉说道:“小田,你先别回市里了,咱俩一会儿就去老李宿舍那边坐坐,要是晚了你今晚就在那儿住下吧。”

从看到铁奕那挂在颈间的红绳开始,田蓉心里就有了一探究竟的想法,现在听了铁奕刚才说的话,再联想到那条红绳子,田蓉回问道:“你戴的那朵花是什么花呀?”

“啊~”被田蓉忽然而来的问题弄得先是一愣,但在田蓉看向自己的目光的提示下,铁奕也明白了田蓉说的是什么,一边把挂在颈间的红绳拿出来,铁奕一边说道:“这是老李早上给我的,我当时就间这东西亮晶晶的很稀罕人,拿过来就顺手戴上了,还真没看它是什么花的。”

亮晶晶的石子花托在铁奕的掌心里,可是两位女士看了半天也没有从花朵的形状上看出这花是什么花来。不明所以的时候,人们都喜欢把不认识的东西翻来覆去的弄,不过这样的一弄,傍晚的阳光就照红色的亮晶晶的花朵上。

一片亮晶晶的红色里,凸显出四个阳文的篆字:五月山丹。

看到铁奕手中石子花奇妙的变化,田蓉不由得也把自己的那朵花托在掌心里。莹莹的亮着的乳白色中也慢慢地浮出了四个阳文的篆字。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七章:集中了,也好了(1)

傍晚的阳光依然很热,老李和四个女孩子走出了校门后,四个女孩子中一个戴上一副太阳镜,一个从顶上了遮阳帽,剩下的两个因为其中一个没有自行车,就干脆合着打起一把碎花的阳伞来。

从学校到家最远的女孩家要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因此,五个人三辆自行车的就只好三个人骑再带上两个了。白雪和悦悦因为合用一把阳伞,所以她俩在眼睛中闪过一丝相互的埋怨后,也只好合骑一辆了。而问清楚了那个叫菡月女孩家最远,老李就用她的自行车带上她和大家一起出发了。

五个人(是其中的四个)说说笑笑的用了四分钟走完了三十三中学门前的这条马路,在转过一个弯儿以后就转上了一条两辆汽车可以并行的马路。

这里的马路因为路面的限制除了只有上下行的分界线外,就没有设置机动车和非机动车的分界线。而这里又是居民住宅比较集中的区域,所以来往的行人和各种小型的机动车辆也非常的多。

这样的路况让刚才在宽阔路又面上并行的三辆自行车,现在拉成了前后跟随的一字型。几天来,这里就是这几个女孩因为感应到什么而莫名地回头最多的一个路段。可是今天,这里除了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让三辆行使的自行车不断的避让外,其他的事情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眼看着这条路面有些窄的马路就要到尽头了,几个背着书包同样是放学的男孩子,在骑着自行车呼啸的超过老李他们这一行人以后,却和迎面来的自行车避让不及的撞在了一起。

吵嚷旱斥再加上相互间的推推搡搡,很快就引得许多的人驻足围观,这样一来原本就不宽敞的路面就因为拥堵,而让老李他们只好下了自己行车推着通过了。

老李他们刚推着自行车通过被人群拥堵的地方,几个刚才还推推搡搡的小男孩子在少年火气的催发下,已经转变成了拳脚相加了。

小男孩子之间的激烈冲突,让围观的人群哄地向四面散去了。看到刚才的紧紧围拢在马路中间的小圈,现在虽因外怕殃及池鱼的散开了,但是所有刚才围观的人却依旧远远地形成了一个松散的大圈了,还是没有人去劝解一下这几个火气很壮的小男孩子。

让四个女孩子先等一下,老李穿过了人群那松散的大圈准备去劝一劝这几个拳脚相加的男孩子。

只是有人比老李快了许多,是另外不知道又从哪里钻出来,挥动着手中的木棒和砖头的男孩子呼啸而来,让刚才超过老李他们的那几个男孩子见了,一声呼哨后散开退狂奔而去了。

马路中间横躺竖卧着几辆自行车,一群男孩子你追我跑的瞬间就没了踪影。眼前的一切让老李无奈的笑了,他刚要回身去找四个女孩的时候,也看到了一辆半摇下车窗的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在了松散人圈外的黑色轿车。

心被莫名的东西深深的触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催促着自己似的,老李眼睛看着那黑色轿车摇下的车窗,就走了过去。

还差不到三步就到了黑色轿车那半摇下的车窗前,可是那半摇下的车窗却在此时缓缓的升起后,黑色的轿车也在老李的视线中轻轻行使了出去。

黑色轿车的车窗贴着防晒膜,这让它在傍晚的阳光下反射着莹亮的光,仿佛间,老李在着闪动的荧光后面,看到了一张年轻的笑容里带着横纹的脸。

黑色轿车和荧光后面的脸,让老李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他不知道这样的不舒服是哪里来的,也无法想出这不舒服为什么会忽然涌出来,但是有一点他知道,或许他要证实的东西很快就要来了。

第一个被送到家的是白雪,三四百米的距离以后又把露露也送到家了。从白雪家开始就一直骑着白雪自行车跟着老李的悦悦,就轻轻吹着口哨的和老李一起往最后一个菡月的家骑去。

从菡月家住的小区出来,不经意回了一下头的老李又看到了远处的街口,有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的开了起来。

悦悦说要回学校的宿舍去住,于是老李就责无旁贷地用白雪的自行车带着她往学校骑了。

菡月家这里是老住宅区,而且这里的道路在年久失修后就有些坑洼不平了。刚才老李带着菡月经过这里的时候,就由于路面造成的颠簸而让菡月不自觉地用手扶住了老李的腰。现在,悦悦一跳上自行车的后座,就用手扶住了老李的腰,再稍稍的被路面一颠簸,她干脆就用双手抱住了老李的腰。

脑子里老是转着刚刚在街口处离去的那辆黑色的轿车,不为别的,是因为老李两次看到的黑色轿车都是一样的没有车牌,也就是脑子里老是这样的转着,老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带着的悦悦,现在是处于一种什么状态。

一个女孩子让老师用自行车带着应该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可是女孩子要是如情侣一样的抱着着老师的腰了,只是老师却因为光想别的而忘记了表明自己的态度,那已经认为老师已经对自己的一切默许了的女孩子,就想法越发的简单了。

双手在老师的前叠加地交叉了把老师的腰紧紧地环住,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期待,或许也因为是少女的羞涩,悦悦微微涨红的小脸儿也慢慢地贴在了老师的背上。

吱——的刹车声,一辆轿车超过了老李的自行车后停在了离他几米远的地方。

赶紧的捏闸减速的再停车下车,现在才完全回过神的老李一时间做出的反应有些手忙脚乱。和老李同样手忙脚乱的还有沉浸在情怀初开中的悦悦,她在这几秒钟的变故中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只是从自行车的后座上跳到了地上也就不用在忙乱了。

美好的感觉与心情都被眼前这辆银灰色的车给打搅了!心情大坏起来的悦悦刚要冲过去和开车的人理论一番,可是她一看见这时从轿车车窗里探出的头来,她不由得想马上就躲到老李的背后去。

谢欣似笑非笑的脸从车窗里一探出来,另一面的车门也跟着打开,菲儿从车上就下来了。

老李和谢欣的关系在三十三中学的大多数人眼中还是正常的同事关系,可是对于一些有心人来说,她们虽然没有能亲自证实老李和谢欣有了特殊的关系,但她们却用自己特有的敏感察觉出了这两个人之间那非同寻常的关系来。

这少数察觉了老李的谢欣关系的人中,就有悦悦和白雪,而且她们两个还在某些时候里悄悄的跟在老李和谢欣的后面,特意实地的证实了一下。

老李是个鳏夫,人家谢欣云英未嫁,即使他们之间在年龄上差距大了一些,但是他们两个要是谈婚论嫁的话,旁人是不能多说什么的。

知道了老李和谢欣已经有了敢可能要谈婚论嫁的关系了,更是知道自己是个学生,老李是个老师,可是自己刚才和老李在一起的姿态明显是超越师生间所应有的接触范畴,而且这样超出师生间接触范畴的姿态还是被最不能被看到的人给看到了!这也就是悦悦见了谢欣想要躲的原因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抛开了悦悦和老李是师生这一层关系的话,单单让悦悦以一个竞争者的身份来面对谢欣的话,依着悦悦的个性她才不会去想回避谢欣的。

因为在悦悦看来,自己还是个初中生,她和老李之间如果有了的超越了师生关系的事情一旦被别人知道,那第一个受到冲击甚至是遭受灭顶之灾的不是别人,而是老李了,所以出于对这一点的考虑悦悦才会在和老李的接触中尽可能的压抑住自己的行为。

而对于谢欣本人,悦悦却认为自己比谢欣给具有竞争力的。首先是年龄的优势,谢欣今年是二十八岁,悦悦今年十五岁,前者已经要步入中年,后者却是朝着女人最美丽的年华一步步的接近。

说老李比自己大年龄要大上许多,那难道他就不比谢欣大吗?四十八岁的老李比谢欣大了整整二十岁,那他也比自己大了不过三十三岁而已。你说老李的年纪适合做我悦悦的父亲了(其实他真的比我悦悦的妈妈年纪还要大)那老李做谢欣的父亲就不合适了吗?反正都是大了,反正不过是五十步在笑百步,再说了,将来还指不定是谁能笑到最后呢!

是啊,就是将来!别看我悦悦现在的个子没有谢欣高,但是我不是还要再长的嘛!别看谢欣的现在比我的大,可是等我在几年谁的比谁的大那可是要比过才知道的!谢欣的容貌身材都不错,可是我悦悦对自己的所拥有的一切也更自信!

给我十年的时间!那个时候我悦悦就到女人最美丽的年华!可是那个时候谢欣呢?三十八岁的女人是不是风韵犹存还不知道,但肯定是个半老徐娘是没的说了!哈哈!到那个时候呀……

躲在老李身后悦悦的还没有把最美丽的将来在脑海中勾勒完全,从车上下来的菲儿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拉着她的一只量起了她!

菲儿,悦悦和白雪都知道她的存在,不过这俩小丫头更是知道菲儿是老李儿媳妇(因为菲儿和老李的婚变,这俩小丫头还不知道)可是现在菲儿这样的来打量自己,难道这个老李的儿媳妇是在给她的公公物色什么……脑子里一下就乱了的悦悦,不由得把小脑袋低低的垂到了自己刚刚初具规模的上。

“你是邢悦悦?”

小丫头含羞带俏的摸样看的菲儿心里一阵的异样,她伸手摸着悦悦低低的小脑袋柔声问着她。

看到了谢欣和菲儿开车来这里,老李想了肯定是铁奕回家把今天的事情跟她俩说了后,她俩才来接自己的。现在菲儿在问悦悦了,老李就先插话说道:“她是邢悦悦,刚阂一起送了几个女同学回家。”

“来,跟姐姐坐车走,你的自行车就让老李给你骑回去吧。”

理也不理插话进来的老李,菲儿边跟悦悦说着,边拉着她的手朝那银灰色的车前走去。

无奈的回头看了一眼在夕阳下独自推着自行车的老李,悦悦被菲儿拉上了银灰色的车里。车窗里,谢欣也对着老李来了个别有意味的微笑后,银灰色的轿车就缓缓地行使了出去。

谢欣现在开的车不是菲儿的那辆中华骏捷,那这车是……想起来这几天菲儿在家休息,而且说好了要在这几天去给谢欣和铁奕也去买车的,所以今天早上老李临出门的时候给菲儿留下了一张存有二十万的银行卡。难道是菲儿是今天就把车给买回来啦?看着已经远去的银灰色轿车,老李想着的时候也骑上自行车走了。

铝厂宿舍的楼下,银灰色的轿车已经停在这里。老李把白雪的自行车停放好,又看了看这停着的轿车后就上了楼。

一进宿舍的门,坐在沙发上的圆圆就大叫着说腿不舒服的让老李赶快来给她看看。于是,老李连衣服没有鞋业没顾上换的就去给圆圆检查了。

“圆圆的脚没什么事吧?”

老李刚给圆圆检查完脚伤直起了身子,一个声音就从老李的身后传了过来。

“是小田啊!圆圆的脚没……没什么大事的,可能是坐的时间长了血液流通不好造成的,换换姿势坐就没事了。”

正为圆圆在刚才检查时如此的安份而大发意外的老李,在看清楚身后是谁在说话的时候不由得全明白了。只是老李看到这个人的忽然出现,让他的回答也有了点不利落。

“没事就好的。老李,你……你怎么没有和小谢她们一起回来呀?”

老李的意外,田蓉就更多的是不自然,不过田蓉毕竟是经历丰富的人,她就用一个问题想把这样的不自然化解掉。

“我还有点事耽搁一会儿,所以她们就先回来了。”

把自行车骑回来也是事呀,所以老李这样的解释还算说的过去。

“嗤……”

老李的话音才落,支着一条伤脚坐在沙发上的圆圆笑出了声以后,又接着小声嘀咕道:“被人给踢了就踢了吧,还找什么借口呀!”

圆圆这句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让老李嗓子痒痒的想要咳嗽,让田蓉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红灿灿。还好,是悦悦招呼大家摆放餐具准备餐吃饭了,才把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的老李和田蓉,给解了出来。

田蓉是第一次来老李的家,而菲儿和谢欣是那种既然让你留下来,就绝对不会让自己心里的情绪来影响大家的。于是,一屋子人该吃饭的吃饭,该说话的说话,只是稍有点差异的是,老李这饭是没少吃一口,可几个女人之间就在说她们的,老李在边上别说插话,就是多看上一眼的都会被某些人恶狠狠的眼睛给悄悄地瞪回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菲儿和铁奕稍一商议就安排今晚的住宿来。悦悦这么晚了就不要回学校宿舍住了,客厅打个地铺,让她和圆圆睡在这里。卧室嘛,铁奕、谢欣、菲儿加上田蓉水是刚好睡下,老李呀,老李就回学校的办公室去对付一晚上吧。

田蓉被谢欣拉着去换衣服洗澡了,菲儿棉表情,铁奕似笑非笑的坐在老李的面前。止住了老李张开的嘴,菲儿说道:“明天我和铁姐姐、欣姐姐还有圆圆都从这里搬出去住了。”

知道菲儿很生自己的气,可是菲儿这话一说出来还真让老李的脸都变白了!

“菲儿,你就别难为老李了。”

铁奕笑着劝着的用手拉了拉菲儿,然后又转头对脸色苍白的老李的说道:“老李呀,菲儿的妈妈来电话说下个星期来看菲儿,可是咱们这里的房子太小了住着很不方便,而且菲儿妈妈来咱又不能让她住在外面,所以下午我和菲儿商量了一下,我们明天就搬回军区那边的家里去,在那边招待好招待菲儿的妈妈。”

是这样啊!长吐了一口气的老李脸色虽然缓了过来,可是在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后,他居然在晕眩的感觉中要摇摇欲坠了。

“老李!老李,你没事吧?”

发现老李异常的铁奕,一把扶住了老李后连声的问道。

“爸!爸!你怎么啦?你别吓菲儿啊!爸!爸!”

刚才在铁奕跟老李说话的时候把脸扭到一边去的菲儿,听到铁奕的喊声后一转头也看到老李的异常,她一下过来从另一侧扶着了老李焦急的叫着。

“菲儿,爸没事的,爸是刚才有点紧张了,现在不紧张了就没事了。”

这边把菲儿搂住,那边半抱着铁奕,老李看着两个如此关切着自己的女人,宽慰着她们。

也是的,菲儿一句要从这里搬出,让老李在心头有了从来没有过的锥心的疼!这疼差一点让老李窒息了。而跟着铁奕的话又让老李一下子狂喜了起来,这样大疼和大喜的情绪变化,即如老李铁一样的身子也差一点经受不起。

只是老李这样的在痛极喜极的情绪中煎熬过了,当圆圆也点着一条腿关切的来到老李身边时,这屋里所有的女人都明白了一件事,她们在老李的心里有了多重的份量!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七章:集中了,也好了(2)

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学校,在门卫那里了解了一下情况,老李停放好了自行车就在校园内巡视了一遍。来到了体育馆的门前,拿出钥匙准备开门了老李才发现,体育馆每天都晚上要锁上的侧门现在居然没有锁,而且体育馆内还似乎有了一丝一闪而过的灯光。

是哪个老师还没有走吗?还是有女队的队员没有离去,还是有外人……想了想,老李轻轻打开了体育馆的侧门,进去后又把侧门的暗锁带上。如果是自己学校的老师或是学生,那既可以与他们打个招呼,又不能因为自己的到来惊吓着他们。而要是外人进来的话,那被带上的暗锁门要在黑暗中打开的话,怕是也要花上一些功夫的吧。

主体育场和更衣室、休息室这边的门都是锁好的,且没有一点有人来过的样子,器械室和储藏室这边也是一如既往的沉寂着,转过身的老李,就来到了临时改为办公室这边的走廊前。

八间办公室里七间的门都是关的好好的,唯独最里面老李自己办公室的门缝儿中透着隐隐的灯光。能有自己办公室的钥匙,还刚巧在这个时候来自己的办公室,不用太深的想老李也大概知道是谁来了这里了。

轻轻敲了敲了办公室的门,准办公室内一阵脚步移动和小声的商议过后,于莲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是谁呀?”

“小莲,是我。李老师。”

已经说了是我了,可还是要把自己是谁再补充一下,看来老李真是怕让几个小丫头受惊了。

“爸!是爸爸来了!嘻嘻……爸,你快进来!”

于莲惊喜的叫声中办公室的门被拉开,于莲和田甜挤着的门从里探身出来把老李拉了进去。

办公室里有六个女孩,她们是于莲、田甜、王亚楠、李芳华、吕娜和惠敏。

一关上办公室的门,于莲先过来和老李拥抱着接着开始亲吻,然后是田甜推到老李的怀里的亚楠,接着是田甜自己,吕娜、惠敏,及最后一个羞答答的被老李搂进怀里亲吻着的芳华。

轻声细语的一阵小小的嬉闹,搂着芳华的老李被另外几个女孩子推着拥着的,来到了办公室靠墙的那一溜沙发边。

每天训练场上使用的两块大垫子,上面铺了床单的被对接在了一起,很显然,也许是在老李来学校的路上,这些女孩子不知道接到老李宿舍中谁的通知,提前来到了老李办公室这边,为老李今天晚上在学校办公室里留宿打起了前站。

于莲和田甜把满脸羞红的亚楠也半拥半推的弄进了老李的怀里,她俩在老李脸上各亲了下,田甜说道:“爸,你的十一个女儿中最后两个还为你保留着清白身子的女儿,今天晚上也要把清白的身子的给你了,爸你可要好好爱惜她们呀!”

十一个女儿!最后的两个!老李到现在才这样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混混耗耗之中已经夺走了九个女孩子一生中只属于她们一次的东西!现在,在自己怀里的这两个女孩子也要和她们的其他姐妹一样,让自己拿走她俩一生中只属于她们一次的东西。

如今这个时代,即使如一生中只属于自己一次的东西也能早早的把它付出,而且已经很少有人能在这样的付出后,还能记忆起它的珍贵。

老李算是经历过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的人和事,也在七十年代末期到八十年代中期社会人文的变化里逐渐开始成熟。整个的九十年代,老李感触最多的是社会人文在巨大的跨越中,对以往人们的认知所进行的颠覆,一次彻底的,与堕落一起走来的颠覆!

老李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这样颠覆和改变他无法来评价是对还是错,但是一些以前印在骨子里的认知,让他在面对某些东西时,还要用自己以前的认知加以衡量。这样的认知与衡量,让老李在当今的社会中不自觉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压力。

当然,给老李最大压力的还是女人和现在女人处理她们感情的方式方法。只是无论老李现在还怎么样用以前的认知来衡量女人和她们的感情世界,他在接二连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事情的推助下,已经走上了既不能停止,也不能转弯,更不能回头的哪怕前面就是地狱的单行快车线。

走在只能向前的单行线上,老李一个还对感情肯用一生来做担待的人,唯一还能让他心里有些安慰的是,只要这单行线还没有走完,他就会在每一天里好好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女人。

好好的待她们,也许老李在心理的重压下能给自己找到的唯一借口。可是老李却还没有明白,他之所以能走上这条单行线,其实老李x,$那被爷爷用药酒浸润了四十年的身体,才是最大的一个助推器。因为只要他一天没有从已经附进他骨头里的药力中走出来,他就不可能在对他有了情意的女人能克制住自己,而且只要这样的药力还在一天,老李类似这样的问题就要发生一天。

如现在,本来还想对芳华呵楠说点什么的老李,在走神的时候被女孩子那香喷喷的体味一熏,老李那附在骨子里的虫就慢慢地往出爬,而看着老李光是愣神没个举动的于莲,在这个时候从背后抱住老李,用她胸前的一双突起那样地来回一磨,身体内已经爬满了虫的老李就在体内虫的驱使下,把自己那厚墩墩的嘴唇贴到了芳华的耳垂上。

芳华的身子轻轻的一颤,头也下意识地也往边上闪了一下。女孩子漂亮的耳垂从嘴边溜走,可是她那的脖颈却完整的呈现在老李的眼前。于是,老李那厚厚的嘴唇经序而上地啜在女孩微微紧绷着脖颈上。

身子又跟着一抖,再也无处躲闪的女孩随着老李嘴唇在自己脖颈上不停啜吸,她的也轻微地扭动着。

老李对芳华做出的举动,让同样在他怀里半低着头的亚楠在一阵羞涩里,竟然涌起了一众无法言明的失落。可是,随着她身体猛地一个震颤,她所有的情绪都被紧张和难耐所盈满了。

是老李的大手,在他的嘴唇啜吸着芳华滑嫩的脖颈时,已经不可控制地将亚楠左面胸前的突起猛地一下全部罩住,然后在女孩的震颤里,就开始缓慢却有力的揉摸。

啜吸着芳华脖颈的嘴唇在芳华的扭动中含吸住了她的耳垂,揉摸着亚楠胸前突起大手的手指,也适时地夹住了突起上微微硬了樱桃不轻不重地捻着。芳华是颤着的有了急促起来的呼吸,亚楠则是轻的一声呀叫的,双手猛地一抱老李捻着自己的大手,抖了几抖地慢慢软了下去。

嘴唇一离开芳华的耳垂就快的落到了亚楠微微张着的小嘴上,在亚楠唔唔咿咿的声音发出来时,芳华却在老李的大手忽然穿进了她的睡衣后,就捏住了她胸前的一只突起了而如触电般地颤抖。

老李,亚楠和芳华刚刚进入了前奏,田甜和于莲已经甩去了身上的衣服,向他们三个缠了上来。

于莲抱住了芳华的头,x,$还没等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于莲就把自己小嘴用力地亲在她的嘴上。而田甜就更干脆的,直接伸手过去解起了亚楠的衣服来。

因为姐妹是说好了在今晚来找老李,所以尽管亚楠和芳华是第一次,但在女队宿舍里为找老李做准备的时候,她俩还是在一众姐妹的监督劝说和半强迫下都把了下来。如果不是说因为她俩的第一次,还要为老李保留下给她俩下的情趣,于莲和张楠真的会鼓动一众姐妹的把她俩的也扒了去的。

亚楠的衣服才被田甜解开,老李的大手就比谁都快拿上占据了亚楠刚刚完全袒露出的一个突起。笑着在老李占据了亚楠胸前突起的大手报复似的掐了一下,田甜就双手捧住亚楠的另一只突起把自己的小嘴凑了过去。

田甜与老李合作的夹攻,让还是处子之身的亚楠一下子就陷入了之中。她在嘴中呜呜呀呀的着,乱抓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的手最后无意识地抱住了老李的脖子,才算是如溺水时抓到了一根浮木一样的再也不肯松开了。

从嘴中吐出了亚楠那被自己的硬挺起来的红樱桃,看着这粒硬硬的樱桃立即就被老李的大手霸了去,心里暗骂着老李怎么就跟护食的狼一样啊!田甜就笑着的把亚楠身上的短裙褪了下来。

小小的,成了亚楠身上唯一的遮挡,田甜就凑过去鼻子在亚楠因为不安而搅动着的双腿间,闻了闻已经可以看出水渍的。

只是,她闻过了亚楠有了水渍的的味道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老李的眼睛也不住的盯在亚楠有了水渍的那里。兜狼羔子才是护食没命的,怎么着老狼护食比狼羔子还过分呀!心里是又在骂老李了,可是一想到老李在自己身体上对着别的姐妹也是如此的护食,田甜的心里又不由得一阵的甜。

老李对于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她,在当他情动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表现出了很强烈的占有的!虽然老李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变化,但是老李身边的女人已经用她们敏感的心给察觉了出来。

而第一个察觉老李发生这样变化的却是平时看起来最为大条的于莲,因为喜欢在各种场合下都要把自己的不安份表现出来的她,在与姐妹和老李一起欢爱的时候,总是要在其他姐妹身上去赚够了便宜的,所以每次她在姐妹们的身上赚了便宜的时候,都要看到了老李那护食的眼神。

于莲把老李开始护食的情况对姐妹说了,大感兴趣的姐妹们都嚷嚷着要亲身来试探一下老李的,这不,田甜刚刚就成功的在老李面前试验了一次。

一块肉在老狼的嘴边上也许他还可以护得过来,可是今天这满屋是肉的就让田甜一下想到,看看这老狼你是要咋样才能护的过来!

想着,田甜就不光是和于莲一起缠着已经被于莲弄得浑身乱扭的芳华了,连刚了衣服走过来的吕娜和惠敏也成了田甜纠缠的对象。

看着属于自己的一块块水灵灵鲜嫩嫩的肉儿,被田甜肆无忌惮的纠缠着,护食的老狼一边亟不可待地扒去了亚楠的,一边爬在亚楠的双腿间就是一阵的又舔又吸的。

用眼角一瞄,田甜正撅着光溜溜的小趴在惠敏的身上乱折腾,老狼眼珠一转的就来了主意。

挺着双腿间怒张的一柱擎天,老狼悄悄地来到了田甜晃动着的小的后面。双手固定住田甜晃动着的小,老狼那怒张着的一柱擎天对着甜甜那湿润的却一点准备没有的花园,就是一个深深的青龙入海!

噢——含着惠敏胸前凸起的田甜根本来不及吐出嘴中的凸起,她就一声闷叫的被老狼怒张的一柱擎天,从花瓣到花芯的被穿了个通透。

开始省略吧,要不老木又要看见河蟹的大钳子了。

校女队的跑圈在精神抖擞的李校长的带领下,提前了四分多钟结束了。从来到三十三中女队就没有看到迟到过的芳华呵楠也不快不慢的却不是很自然的走了过来。

于是从打头的张楠开始,三十三中女队的队员们又开始为两个姗姗来迟的队友,进行莫名其妙的击掌相庆了。

一边呵楠芳华悄悄的咬着耳朵,一边三三两两的拥着她俩朝体育馆的大门走去,以雅柔为首的后加盟三十三中女队的四个女队员,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刚才和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什么。

上午是高三班最后一次模拟测试了,因为一个星期以后他们就要迎接高考了。看着班里的同学在邹阳和王娜的分组下开始阅卷了,老李就离开高三班的教室,朝着自己带班的初三班走去。

刚在教学楼的走廊中把自行车的钥匙交给了白雪,学校唯一的音乐教师董沁已经走到李校长的面前告诉他,铁校长和田书记在小会议里等他了。

学校里凡是担任着一些职务的老师和教工都在小会议室了,李校长一下也想起了昨天教育局下达的那个文件来。

是呀,教育局的文件有要求说要组织老师参加大合唱的任务,那就有必要把学校的各部门负责人都叫来通个气,也好把代课老师们的时间都安排好。

文件精神李校长简单的传达了下去,具体的组织实施工作就让田书记和铁校长来负责了。

因为大合唱参加的人数多,涉及的事情也就多,所以什么时间开始练习还要等安排完各代课老师的时间才能定下来。

老徐年轻的时候是个文艺积极份子,而且他的水平在业余界也是响当当的。于是,田蓉和铁奕就非常虚心地向他请教了起来。

平时很谦虚的老徐,在涉及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时没有多少的客套。他的意思是既然是作为建党的文艺汇演,那参加的汇演的节目首先必须紧扣主题,其次,节目最好能有学校的主要领导带头参加,且组织成由学校主要领导,教师骇生一起参演,最后才是具体参演节目的编排。

看到老徐说道这里似乎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田蓉就直接问他那编排什么样的节目才是好的选题。

老徐以前是以舞蹈水平好而著称的,而他以前参演过的一个舞蹈节目‘十送红军’的选题就很不错。现在的问题不是将这个节目稍稍改编一下,让它紧扣党在各个历史时期的核心作用问题,而是学校里目前没有一个男老师能担任这个节目的男领舞。

田蓉看看铁奕,铁奕也看看田蓉,然后她俩的目光就一起落到了已经神游物外的李校长身上。

“老李,你以前也在文工团里呆过吧?”

用手推了推老李的胳膊,田蓉问着他。

“啊……是的,我在下乡之前是在文工团呆过不到一年的时间。”

收回心神的老李回答道。

“你在舞蹈的吗?”

田蓉接着问道。

“是啊,不过那已经是……”

老李的话还没有说完,田蓉却已经转头去问老徐新编排他刚说的那个节目要几天了。

很快编排舞蹈节目的时间定了下来,接着敲定了另一个参演节目以后,田书记就和大家商议起出演节目的其他人选了。

参加十送红军舞蹈演出的,男,只有李校长自己,因为没有其他男老师还会舞蹈了。女,倒是人数不少,教师王彩妮,音乐老师董沁充当女领舞,其他的一名教师加上邹阳王娜和另一位新分来的大学生,以及高一班的露露、菡月和另外两个原来职中模特队的成员,一共十个人参加。

而田蓉和铁奕不仅都参加的大合唱,而且田蓉毛遂自荐的担任指挥,让老徐和董沁担任领唱。最后敲定的节目是女生小合唱,曲目节选的是歌舞剧‘东方红’中的歌曲。

半个多小时以后,小会议室里的人都接受完任务做各自的安排去了,看到铁奕和田蓉也站起来要若无其事的要出去了,快上一步的老李把小会议室的门一掩上,抓过走到身边的田蓉就把她按到了会议室的桌子上。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七章:集中了,也好了(3)

“死……死老李!你……你干啥?啊!死……老李!啊!疼!啊……别啊,老李…………”

先是被老李的突然袭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刚开始嗔怪老李,老李就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在田蓉在会议桌上半撅着的蛋儿上。

前三个巴掌抽在田蓉的屁蛋儿是要教训一下这个出卖自己的女人,只是这前三个巴掌一过,老李的大手就如被田蓉的屁蛋儿上颤呼呼的弹性给吸住了一样,怎么地都舍不得再离开那里了。

抽打的手掌开始抚呀揉呀,田蓉那雪雪的呼痛的声音也颤悠悠变成了另一种曲调。看到田蓉的套裙被老李的大手推到了腰上,一边站着如看戏一般的铁奕忽然意识到什么,她赶紧来到刚才老李关上的会议室的门前,检查了一下门锁的情况后她就反锁了会议室的门。

趴在会议室的桌子上,一只胸前的凸起被老李的揉捏着,一边的屁蛋儿被老李的另一只使劲地掰着揉着的,已经蹲子的老李把脸埋在田蓉两瓣的屁蛋儿中间,隔着她小小的淡紫色的,在她那美丽的菊花和胀鼓鼓的花瓣上来回的舔着。

本来以为老李也就是象征性记的在这个时候增加一点情趣而已,怎么着也不会来什么真格的,可是当锁好门的铁奕刚走到老李和田蓉那边准备近距离的在看几分钟戏的时候,她被老李一把抓过并让她给揉弄老李那已经把裤裆半顶起来的大家伙时,铁奕知道了,老李是要在这小会议里来一次真格的了。

既然是真的了,那就开始省略吧。

看着第一次吞咽的田蓉那表现出来的不适应,不能帮什么忙的老李只好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让她渡过这短暂的不适应期。

铁奕和田蓉脸上的潮红渐渐的消退下去,两个女人一个捶一个扯老李的耳朵的,让老李一连许下快一百个以后不敢了,两个女人才算勉强赦免了他。

整理好各自身上的衣服,三十三中的正副校长和党委书记一起走出了小会议室。

一连三天,老李每天下午放学再去三个女孩回家的时候,那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都没有出现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李越是看不见那辆黑色轿车的出现,他的心里隐隐的担忧就越多。

走夜路的时候都说有鬼,如果这鬼真晃到你眼前了,也许那就是那么回事了,可是这鬼光知道有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出来,怕是啥时候着夜路走到头了,你的这份担心才算能暂时放下去的。

可问题是这长长的夜路,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鬼在戏谑的心情下表现出了很好的耐性,老李在想什么时候能折断这鬼爪子的意念的支撑下,耐性在着三天下来也给磨了出来。

是啊,看看谁能耗的起谁!

找了几个和露露菡月基本是一路的男同学,李校长给他们的任务是,每天最少也要两个人送这三个女孩回家。

天天必须把人送到家,一般来说这应该不是一件什么好差事,只是这几个愣头小子一听说要送回家的人的是谁的时候,李校长就在他们强作镇定的神情后面,听到了他们狂热跃动的心跳和粗粗的呼吸声。

菡月,一个几乎是传说中只有在天上才可以见到女孩,而白雪和露露也都是校园百花榜的天榜美女啊!如今自己(虽然也有别人一起陪着)却可以天天陪在她们的身边和她们一路的走!青春萌动的少年男孩怎能不有不到天边誓不回的气势啊!

下午的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声响过,老徐,老李还有十多个年龄不一的女士们来到了学校的体育馆中。从新编排的舞蹈动作,老徐还找了他以前在市工会的好友为舞蹈的音乐做了新的编配,下午的这个时间就是让大家先熟悉一下整个舞蹈编排和配乐。

舞蹈重新的编排是老徐主持的,所以对他就当仁不让地成了这支临时舞蹈队的动作指导。而老徐本来是想请他在市工会的好友来为这个舞蹈做现场配乐的,可是他那个好友已经被一向是在本市学校中以文艺著称十四中提前请走了,那现在在场地上倒腾音响的那个,是老徐的好友临时给找来帮忙的。

新编排的舞蹈大约是十分钟多一点,大约是想到了参加舞蹈演出的成员都是业余中的业余,所以整个舞蹈中老徐都没有编排难度很大的动作。只是舞蹈的动作难度是不大,可是只有一个男演员的却要表现出千军万马的场面来,这个难度好像更大了一点。

演员们已经全部就位,老徐就舞蹈的几个开场动作检验起了所有演员对舞蹈的悟性了。

出演这个舞蹈的所有演员都是田蓉,王彩妮和董沁她们三个定的,当时的老徐就是在一边听着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因为对于别的人老徐不太了解,可是对于已经在三十三中任教有几年的董沁,老徐可是非常的了解。

董沁,也是本市教育系统内在文艺方面可以称做‘腕儿’的人物,只是她因为与那个给老李同志留下一张办公桌也要花十万元来买的前校长,有过许多的传说发生,才让满身是非议的她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因此,看到董沁同意了的事情,老徐自己也同意了(虽然他还不了解)在老徐年轻那会儿,能走到舞台上来表演舞蹈的人是不多见的,而且能这样的人都要被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的。

可是今天老徐的几个测试动作一过,老徐不仅万分感慨的道:现在是不是扔一块砖头随便砸着一个人,这个人就一定能跳好舞蹈的呀!

底子好,领悟能力强,在接近下午放学的时候老徐已经让大家把整个舞蹈动作的编排,基本上都过了一遍。基本定下了明天排练的时间,李校长就通知今天参加排练的所有人一会儿去学校的餐厅吃饭。

三十三中学在最辉煌的时候为学校留下了非常过硬的硬件设施,比如,这座现代化的体育馆,不仅是训练器械,场地,灯光,观众席等是一流的,即使是如中央空调,休息室及洗浴室等其他辅助设施也配套齐全。虽然这座体育馆在李校长就任初期因为学校缺钱缺的厉害基本上被停用了,但是随着现在学校在资金方面逐渐的改善,这座体育馆的一些主要功能也逐步恢复了使用。

篮球馆这边的两个浴室中的女浴室,在学校女队回到体育馆内训练后已经恢复了使用,但是今天来体育馆的人多且男女都有(即使男的只有老徐和李校长)因此,这里已经很久不用的男浴室现在也被使用了。当然,这个男浴室也不是给老徐和李校长使用,人家是给排练舞蹈的女士们专门使用的。

下午的舞蹈排练只是大致熟悉了一下舞蹈的基本动作,所以体力非常好的李校长在开着中央空调的体育馆里基本上没有出汗,只是已经鼓出了啤酒肚的老徐即使嘴上说的多,动作做的少的还是弄了个满身汗。学校现在的条件是好了点,但是总体来说条件还是有限的多,于是当篮球馆内的两个浴室都被女士们优先使用了,李校长就只好陪着老徐去了学校宿舍这边的浴室里去冲洗一下。

宿舍这里的浴室要到晚上才土有热水,虽然老徐是近一年来第一次到这里洗澡,但他怎么也是自家的人,所以他就和李校长用凉水大致冲洗了一下,老徐就回了他的办公室。

李校长本来想和老徐一起过去,可是他想起来菲儿说她的妈妈下午要给她来电话,定下来看她的时间,只是老李想起来给菲儿打电话问一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放在了体育馆那边。没办法,老李和老徐分开后就又转回到了体育馆。

手机是放在了体育馆的换衣间的更衣柜里,而这个换衣间紧邻的就是正被十名女士所临时征用的前男浴室。这样过去到换衣间里去拿自己的东西,似乎有些不太方便,走到这里的老李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过一会儿再去更衣间里拿自己的东西。

这里是一条错十字型的走廊,也就是十字的横线是错开的,而通过这个错开的横向走廊走上一个六层的台阶,就是通向老李办公室的那条走廊。现在不去更衣间拿东西了,在这样有可能涉及到女士隐秘的敏感地段,也不能左顾右盼地长时间停留,老李同志就心无旁骛的大步朝前走去。

错十字的第一个半条横走廊过去,是第二个半条横走廊,老李刚大步走到这里,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就从横走廊中冲着老李就侧撞了上来。

老李同志表现出来的手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这一次老李同志的快手也没有卡壳的又表现了出来。不过这次老李的手快是够快,可是这白花花的东西侧撞上来的冲击力也绝对不可小觑。

这不,手够快的老李双手环住这一大团白花花软绵绵也带着巨大冲力的东西,原地转了一个大圈的才把这一大团东西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力化解了下去。

“李……李老师,呀——”

定神下来的白花花叫李老师的时候,还是蛮有些歉意的,可谁知道也就是她定下神了,她跟着一声惊叫的一伸手差一点把老李推了个跟头的,瞬间就消失在第二个横走廊的一个门后了。

触手的软软绵绵,而白花花的半敞开的浴巾下更是白花花的一片,不知道是刚才被白花花的巨大冲力撞的有些头晕,还是被白花花的白花花晃的有些眼晕,老李踏上那通向他办公室的六级台阶的时候,两只脚还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这一年多的时间,三十三中学的老师即使是在辛苦的加班加点以后,李校长也就是陪他们在学校的食堂吃上一顿饭的。今天老徐找人来给学校帮忙了,李校长还是选择在学校食堂请人家吃顿便饭了。

只是今天毕竟是有客人的,所以算是工作餐的餐桌上有了李校长和老徐的一人两瓶的啤酒,所有同桌的女士们也都斟上了饮料。

市工会的许丽给市里很多单位和部门去帮过忙,即使她去帮忙的单位和部门在她去之前听说经费是非常的紧张了,但这些单位和部门在招待她和其他帮忙人员的时候,总是在酒楼饭店的大桌子上摆了满满的各式菜肴以后,还客气地说照顾不周的。而且越是经费紧张的单位和部门,去的酒楼饭店就越好,桌子上摆的菜肴也越丰盛。

三十三中学也是个缺钱的地方,可是这里给许丽的感觉却和她帮过忙的其他地方有太多的不一样。这里没有人恨不得把缺钱写在脸上的时候,还把钱不当钱的随便花出去,他们就这样如居家过日子一样的过着每一天的生活。

许丽清楚的记得,当到三十三中学赴任的李校长把当时学校的欠账报到市教育局的时候,一所教师员工不足百人,学生人数不够千人的学校,居然能在三年多的时间里欠下三千万元的债务,真是市里的很多人刮目相看了。

来三十三中学帮忙前,许丽问过老徐市教育局在这一年里到底给三十三中学下拨了多少经费。老徐告诉她,除了学校日常的经费外,市教育局额外给的经费只有九十万元。当许丽问道市里是不是协调过味三十三中学免除过一些债务时,老徐又告诉她,债务时一分钱也没有免除,不过这一年的时间里三十三中学已经累计还外债将近四百万元了。

许丽很惊奇,因为她知道市里划拨的九十万元决对是不能自己多变出三百万元来的,于是她就追问起老徐。老徐说,办法都是李校长想出来的,而且办法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开源节流这四个字而已。

没钱了省着花,就是所谓节流,那开源的话是从哪里说起的呢?也是,一个不景气的学校药香开源增收,能想什么办法呢?许丽更是好奇的追问,可是老徐却笑了笑没有说。

带着许多的好奇,许丽来到了三十三中学。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七章:集中了,也好了(4)

和学校里在食堂中用餐的学生们差不多是一个时间结束的工作餐,许丽就坐上了三十三中学那辆很旧的面包车回了市里。老李与他的同事和学生一起送走今晚上唯一的客人,大家也都要回家了。

所有参与舞蹈排练的老师们都走了,老李骑上了菡月的自行车带着菡月,送她和露露一起回家。

傍晚清凉的风,西边斜缀在天边的落日,再伴着两个女孩子在愉悦的心情里的欢快话题,也把老李给感染了起来。于是,在三个人共同参与的话题里十几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了第一个目的地。

露露有些意犹未尽的与老李和菡月挥挥手,进了自己家的小区,剩下的时间里老李带着菡月朝最后的目的地慢慢的驶去。

老李骑车的速度并没有慢下领来,只是露露不在了身边以后,老李与菡月之间忽然间没有了话题,而让同样走着的时间在这一刻显得长了起来。

离菡月家还有几百米了,路面也因此又变得坑坑洼洼了起来。尽管老李已经非常的小心骑车躲避了,可是在一处实在避不过去的地方,自行车还是很大的颠簸了一下。

轻叫了一声的菡月,在颠簸中下意识地把手扶在老李的腰上,虽然在颠簸过后她的手马上就放了下去,但是这次颠簸过后所带来的一种莫明的气氛,却让本来已经没有了话题的老李和菡月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要不我们下来走吧?”

针对越来越不好的路面,老李终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

菡月应了一声从很慢行使着的自行车上下来了。

几乎是并肩而行的时候菡月和老李才发现,没有话题的并肩而行,才真的是让刚才那种莫明的气氛最极度的在两个人之间迷漫了起来。

其实,老李与菡月都没有明白,这样莫名而来的气氛不是他俩之间谁有了什么想法才造成的,而是因为在他俩身边时不时经过的路人那带着各异色彩的眼神,逐渐给推及起来的。

一个坐在男人自行车后面如此美丽的女孩,在无意间进入到路人的视线里的时候,她立即就吸引住了路人的关注。而路人关注的目光在盯着菡月关注的时候,也会在偶然间关注的落到老李身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起着作用,路人关注的眼神一落到老李的身上,他们所有关注的目光里都会无休止地带出了不可掩饰的猜测来。

是这样的关注,是这样带着各式想象的猜测,让老李和菡月不管是同车而行,还是并肩而走的时候(当然并肩而走的时候会更强烈一些)都避无可避被包围着。

美丽容易被人关注,可是和美丽同行的时候也更容易被人关注!想在这样的关注下依然表现出泰然之势的老李,在推着自行车和菡月并肩而行的走了没有两三分钟,他忽然间发觉自己在走路的时候会去关注一下自己,是先迈左脚好呢,还是先迈右脚好的。

进了菡月家的小区,菡月推上自己的车子几乎是慌乱的和老李说声谢谢,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在菡月的身影离去后瞬间如同解脱了一般的老李,转回身大踏步的走了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老李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在职中事件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会有人如此惦记着原来职中一些女孩的去向了。那是因为她们这太是吸引人关注的美丽了,而这吸引人无比关注的美丽中,菡月无疑是最受关注的重心之一。

是啊,如菡月她们这样美丽的女孩子,即使是个普通人看到就让很难轻易的把她们忘记,那对于喜欢用各种手段追逐和蹂躏美丽的人来说,如果不能把这样的美丽弄到手中,也许这会是他们这样的人一生的一大缺憾吧。

对于美丽的渴望,不论是想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得到她的时候,人们都会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执着来!看来自己真的要和这个一直盯着菡月她们的那些人比试上一番耐性了。也是的,菡月她们才要上完高一,难道要在以后两年中都要和这帮没人性的家伙们比耐性吗?想到这里老李不仅有些苦恼的摇摇头。

又如那天一样,银灰色的轿车一停到老李的身边,谢欣就先从车里探出了头。

不过还是和上次一样,老李还是没有被获准享有坐车的权利,而是从车上下来的菲儿要陪着老李一起走走。

菲儿的母亲两天后做飞机要来看她,并且说要在这里陪菲儿住上一段时间,这事儿不仅是菲儿为难,最为难的还是老李。

自己儿子抛下了菲儿,菲儿没有告诉她的家人,菲儿要一辈子跟着自己了,她还是没有告诉她的家人。或许自己和菲儿的关系还可以解释给菲儿的家人听,在一定程度上还可以得到她家人的谅解,可是现在与诸多女人的复杂关系又怎么能解释清楚?

或许在与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只有铁奕和自己的关系是最好处理的,这是因为铁奕和自己年龄差距不大,即使两个人不去注册结婚,铁奕的家人和其他的人也不会太过于关注的。只是其他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即使田蓉也要拿出足够的理由来说服她的家人,也要拿出可信服的东西来到人们的面前。而现在最要命的是,老李在菲儿母亲要来看的时候,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以后要面对的东西还是太多了,甚至这里面的有些东西是自己几乎无法跨越的。

老李的心情是够重的,菲儿的心情也同样不轻松,所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手挽手的默默地走着。

“爸,明天我们搬回家住吧?”

挽着老李的站住了,菲儿说着自己的想法。

“好的,那明天什么时候搬啊?”

从来不会拒绝菲儿任何一个要求,老李把菲儿挽着着自己的小手抓在手心里,同意着菲儿的想法。

“明天上午我,欣儿姐姐和铁姐姐一起去看车,搬家要在中午吧。”

知道现在公公什么都紧着自己,什么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菲儿那不是很轻松的心情一下子就散了去,她拉着公公一边朝谢欣停车那边走去,一边把明天的安排告诉了公公。

一关上车门,菲儿就火一样的扑进公公的怀里,她双手抱住公公的脖子对着公公的大嘴就是一通猛烈的亲吻。

公公用双手环住缠在自己身上的菲儿,在轿车缓缓的行驶中回吻着菲儿香嫩的小嘴儿,也不时地用自己的大手在菲儿翘挺的上揉摸着。

“好丫头,你有什么好事要告诉爸爸呀?”

菲儿停下了热而猛烈的亲吻就双眼闪着异彩的,一瞬不瞬地看着老李时,老李瞬间明白了菲儿一定有什么激动人的事情要告诉自己了,他扶着菲儿的肩膀非常认真的看着菲儿问道。

一缕发自内心的笑,从菲儿娇小的唇边开始绽放,当这法子内心的笑容溢满了菲儿那如花般的面容,菲儿的那闪着异彩的眼睛也迷蒙出深深的柔情:“爸,我怀孕了!我怀上了你的孩子啦!”

“真……真的吗?真的吗菲儿!”

如同最轰响的雷声在耳边响起,瞬间失神后又很快有了知觉的老李,用一点点颤抖起来的双手捧住菲儿的脸儿,他那同样颤抖着的声音问着菲儿。

“嗯!”

使劲点着头的菲儿,感受公公那压抑在心底如火山般汹涌的激动,她郑重地应了一声。

狂喜的光亮点燃了公公期待着的双眼,他在眼中的光亮里一把将菲儿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近乎是呢喃,近乎于不敢相信,公公在菲儿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这是真的吗!

自己孕育在里还是娇小的生命,用柔情的火苗点燃了公公激动的胸怀,而公公激荡起来如熊熊的岩浆而涌动着的情怀,也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彻底与他熔化在了一起!这一刻,紧紧贴在公公胸膛里的菲儿,最深的感触到自己和公公之间已经没有了一点彼此间的分别,因为两颗同样激动而跃动着的心脏,在同一个韵律的脉动里成了不可分割的整体。

仿佛间,生活中一些平凡琐事都在这几天里集中了起来。这些事中有让人高兴的,有让人担忧的,也有好的,有不好的,紧紧把菲儿抱在怀里的老李,却在这个时候忘记了其他所有的事情,沉浸在激动也幸福中的他只想一件事:菲儿怀上了我们的孩子。

激动与幸福的心情,菲儿依偎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怀里与他一起的品味。缓缓行驶的轿车里一片的静谧,在这样静谧的气息里,柔而浓烈的温情也尽情地交融着。

因为明天准备搬家,所以老李铝厂宿舍里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不过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原因是女人们虽然是搬回到军区那边的家,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她们还是会偶然在这里留宿的,也就是这样,所谓搬家的女人们就是带上她们随身的那一点东西,其他的东西基本上动都没动。

老李,菲儿和谢欣进了铝厂宿舍的门,迎接他们是满屋子的人,和她们一个个的打过了招呼,老李不由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田蓉和铁奕在宿舍里老李不性会犯嘀咕,那张楠,留在宿舍养伤的圆圆及惠敏,吕娜,芳华和田甜来了老李也不会犯嘀咕,可要要除了她们以外老李还和白雪,悦悦也在打过招呼了,老李能不为她俩也怎么来了?要犯上一阵的嘀咕吗?

其实,最让老李犯嘀咕的是和他打招呼时有些躲躲闪闪的雅柔,因为下午的时候老李回学校体育馆里拿手机的时候,抱过的那堆晃得老李眼花腿软的白花花,就是和姐妹打闹时浴巾半开且慌不择路而一头撞出来的雅柔。

她在这个时候来?你说老李的心里会在嘀咕些什么呢?

宿舍不是很大的客厅里大家有些拥挤地围坐了起来,刚刚已经吃过饭的老李也被眼前丰盛的晚餐所吸引的时候,他就端起酒杯以主人的身份提起了第一杯酒。

老李的左边挨着雅柔,因为只有两个都是左手拿筷子的人挨着坐了,互相‘打架’的可能才是最小的。老李的右面坐的是菲儿,所以第二杯酒就从菲儿这里开始了。

围坐的人中,能喝白酒的除了老李,如铁奕,田蓉和谢欣都可以的,不能喝白酒但是可以喝一点低度的如果酒的,是球队里女孩们和白雪与悦悦,一口酒也不能喝的是养伤的圆圆和正以茶代酒给大家敬酒的菲儿。

商场和道路上拥挤会让人很是心烦,但是彼此间非常熟悉的人即使很拥挤的围坐在一起,且又共同举起酒杯的时候,这样的拥挤却更是给了大家一个彼此交融的氛围。于是,在拥挤中大家共同举起了杯,拥挤中围坐的气氛很快就热闹了起来。

果酒的度数很低,女孩子们喝它就跟平时喝可乐一样大口的咽着,白酒的度数相对的高了许多,可是这样好的气氛再加上这样好心情,喝白酒的人也都一次一个满口的咽着。

热闹拥挤的气氛,活泼也好动女孩们,和着一口口咽下去的酒,不知道是谁的一个提议,大家在行着酒令的时候,有人就唱起了歌。

更热闹的场面,更是融洽了气氛,让大家在你来我往的过程里,使本来就拥挤的地方变得更加的拥挤。

下午排演完舞蹈,老李就换上了运动短裤,现在的拥挤就让他的右小腿,紧紧贴住了菲儿穿着齐膝套裙的小腿上。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这个晚上给自己这样大的一个惊喜,心情大好的老李就感谢着的用自己挨着菲儿的小腿,轻轻摩擦地向她传递着自己的心情。

老李小腿上的腿毛非常的稀疏,可能也就因为太过稀疏的原因吧,老李的腿毛就比常人要硬上许多,于是,在老李用小腿的摩擦向菲儿传递自己的心情的时候,他那硬硬的腿毛就刺刺地把这样的心情扩大化了。

这个不老实的老东西!没有穿丝袜的菲儿,在小腿上嫩嫩的皮肤被公公硬硬腿毛刺得痒痒的时候,用另外一种角度来理解公公意图的菲儿,好笑地暗骂着在这样的时候也要趁机‘扰’自己的公公时,也就忍耐地保持了沉默。

菲儿没有过多的表示,公公就认为自己还没有把自己意图表达清楚,加了一些力气的,公公把自己整只的小腿前面都贴在菲儿的小腿肚子上磨了起来。

小腿上肉最嫩的地方就是被越来越无耻的公公使劲磨的地方了!让公公硬硬的腿毛刺得浑身都不舒服的菲儿终于有了反应。她就那么用自己的小腿往外一挤,公公那折磨人的小腿就和它上面长的讨厌的腿毛一起,被挤到了左面去了。

雅柔今天穿的几乎露出了半条腿来的牛仔短裤,而且体重和身材$$都比一般女孩要多一些的她,坐着着时候占地面积也要多上一些的。

她比老李高了多半头,腿也比老李要长出了一截来,这不,老李扰了菲儿的小腿被挤到了左面时候,他的小腿就钻到雅柔小腿的下面了。

下午老李的眼花是被白花花给晃的,不过让老李同志腿软的却是雅柔身上那嫩滑的,仿佛摸一下都可以摸出油脂的来。现在,老李的小腿更是全面地把下午的感觉忠实地传进了老李的大脑。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七章:集中了,也好了(5)

有人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那把这个说法用在人的身上就应该是,没有两个喜好完全相同的人吧。

菲儿对公公硬硬的腿毛摩擦自己小腿时,所带来的那刺刺痒痒的感觉是又怕又爱,不过在怕和爱之间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时候,她就在怕的驱使下选择了对公公腿毛暂时的躲避。

雅柔从一出生起,就是个胖乎乎的十分惹人爱的小丫头。那个时候雅柔还在世的爷爷非常地疼爱她,于是她的爷爷就用自己特有的疼爱方式来表达着对孙女的喜爱的心情。雅柔的爷爷不怎么喜欢把胡子刮的很干净,所以当他给孙女表达自己亲昵的时候,他那刺刺的胡茬就会扎到孙女娇嫩的上,而这个时候雅柔没有如其他孩子那样的被这刺刺的胡茬弄得苦恼不堪,相反,躺在小摇篮里她的回格格地笑着的,蹬着两条小腿任由爷爷的胡茬刺刺地扎着自己嫩嫩的。

这样被爷爷疼爱的时光一直到了雅柔上了小学,可也就是在这一年,疼爱雅柔的爷爷却永远地离她而去了。爷爷给自己的疼爱留在了雅柔的心底,只是这样的时光只能在记忆里来一点点的回忆了。

今天的这个晚上,那如当年服爷爷给自己的刺刺的疼爱的感觉从小腿上传来时,雅柔在一阵回忆的失神后,居然主动的又用自己小腿上水嫩的,却寻找那藏在记忆深处的感觉了。

一边是菲儿的小腿和自己小腿半躲半挨,更会在关键的时候就把自己小腿挤到一边的接触,另一边却是雅柔,那嫩出水来的小腿在半压在自己小腿迎面骨上的不停的摩擦。

两种不一样的感觉从老李的两条小腿上传来,而接下来随着喝进肚子中的酒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让人兴奋的时候,在老李没有端起酒杯的时候,他总会是一会儿右手的搭在菲儿的屁蛋上方轻轻的抚摸,一会又是垂下左手,似乎很是无意的触摸在雅柔也垂下的右手上。

拥挤的地方让人们所激起的气氛更加的凝聚,更加凝聚了的气氛里也因为这样的拥挤而被很快的推向了。女孩子们在独唱了合唱了就感染得其他人也参与了进来,你输了我赢了的行酒令最后让大家都沉浸了进去,老李和菲儿合唱,老李也上面被雅柔拉着手,下面也也她紧紧贴着小腿摩擦的猜行着酒令。

夜色深深了,一众女孩子除了圆圆以外都被安排到老李宿舍对面的宿舍里,因为菲儿告诉老李,这间对门的宿舍是她早几天前用老李给那二十万元钱买下来的,今天收拾了一个上午,晚上刚好安排这些女孩子都住下了。

以后,这两间的宿舍的会打通的成为一个整体,那它就是不长住人的,但也一定要为特殊的时候留出足够的空间的。一边看着老李给把自己衣服都脱的光光的圆圆检查脚伤,菲儿一边跟老李说着买下对面宿舍的用途,也一身手的在圆圆赤露的娇嫩的花瓣上,使劲掐了一把的骂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小色女。

只是菲儿的妈妈来了,菲儿是必须要回到军区的家里去住的,那老李也一定要回住的,可是谢欣,铁奕,圆圆和田蓉能跟着一起回去住吗?要是去住了(虽然军区那边的家是足够的大)又怎么来跟菲儿妈妈解释呢?菲儿自己想不出解释的理由,但是这些天来几个女人间已经彼此接纳了不说,而且相互间的感情也非常的好,如果让老李也回去住了,而谢欣她们要留在这边,菲儿从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的。

老李边给圆圆上了药的伤脚从新打上夹板,也一边想着菲儿刚说的问题,当把圆圆的伤脚固定好了,老李也抬起头问着菲儿:“菲儿,你记得咱们家那后面的园子吗?”

“记得啊,那园子后面不是有很多的房间,但是只有一对老夫妻住着吗?老李,你不会是准备向那对老夫妻借房子让大家住吧?”

那个园子菲儿是记得,可是那园子和搬家有关系吗?于是菲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个园子,包括园子后面的房子以及在那些房子后面还有一个菜园,再加上菜园那边的房子都咱们家!老李简单的一个介绍,屋里所有的女人们却一下把眼睛都大大睁开了。

“菲儿姐,咱爸说的那个园子有多大?”

圆圆没有去过老李在军区那边的家,所以对老李和菲儿提起的园子的大小没有个具体概念,看到最是被老李的话震惊了的菲儿,圆圆在惊讶中不由得好奇地问起了菲儿。

“有……有七八亩地大吧。”

在心里盘算了半天,菲儿还是不太确定的说了大概数。

“七……八……亩?”

这回被震惊的可不是菲儿了,而是其他的三个女人了,不过,孩子心性的圆圆震惊归震惊,她马上又追问道:“那……那里有多少间房子啊?”

“那里总共有正房三十六间,偏房四十八间。”

自己家的老李最熟悉,于是他接过圆圆的问题做了清楚的回答。

“什么!”

这回女人都惊呆了,菲儿却死死的盯着公公看了起来。

菲儿这样看自己的原因老李非常的清除,那是因为菲儿都来家里这么长时间了,可是有关于这个家的底细自己却没有告诉过她的,现在的菲儿是想要个说法了。

早在清朝的中叶,老李家的先辈就已经攒下了万贯家财,在一个风水先生的指点之下,有了万贯家财的李家先人就在现在李家所住的位置上大兴土木。

其后的岁月里,经营有方的李家越来越壮大,等到了新中国将要建立前,李家在最初建宅的四周扩充了另外两处更大的宅院。老宅西面的新宅在建国前江北镇被解放的时候,送给了当时解放部队作为了临时政府,而且到了后来那里一直就是江中市军分区的所在地。

东面的新宅,建国以后因为那里见证过江中市解放过程中的几个大的历史事件,后来被老李的爷爷原封不动地捐赠了出来,目前是江中市历史博物馆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唯一属于李家的,就是始建于清朝中期的老宅了。可是这样大一座宅院太过于乍眼了,老李的爷爷为了守住老宅而且又能保持低调,就把老宅分成了四个部分,而这四个部分中房间最少的,也是李家老宅以前门房的地方,老李从记事的时候起就和爷爷一直住在这里,至于说老宅的其他三个部分,连老李的儿子和女儿都没有告诉过。

老李的意思是为李家老宅看院子那对老夫妻都快八十岁了,而且他们也说要回乡下养老了,所以老李决定就把老宅的这部分先启用了,而老宅的其他部分是不是启用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光一个门房就有平常的房子十几间大,一个七八亩的园子带上三十六间正房和四十八间偏房该是什么样呢?听老李大致说了一下家里情况以后,几个女人所关心的不是这么多房子住起来会不会有些冷清,她们中除了菲儿还能用模糊的印象想一下即将住进去的‘新家’是个什么样子,其他几个就完全是在脑海中想象了。

女人们都在想象和描绘着脑海中家的图形,老李看看已经不早了就要抱着圆圆去送她睡觉了。

被老李一抱,想象中的圆圆被惊醒了,她的双手把老李的脖颈一缠,一边让老李抱着自己炒卧室那边走,她一边跟老李说着话。

“爸,咱家既然有那么的多的房子,那咱家以前是不是非常的有钱?”

“嗯,咱家以前是很有钱的。”

“爸,那咱们家现在还像以前那么有钱吗?”

“呵呵,你个小财迷!咱家以前的生意和土地都给了国家,你说咱家还会有那么钱吗?”

“爸!人家说的才不是那个意思的!人家是想咱们家要是没有钱了,那咱家那么多的房子要维护起来该咋办呀?爸,那咱们家是不是也要把多余的房子出租出去呀?”

“小丫头!你就不用瞎心啦!咱家虽然不像以前那么有钱了,但是咱家养起这些房子的钱还是不缺的。”

“爸,那是不是我以后住过去了,想到哪个房间住就在哪个房间里住啊?”

“你个小丫头,一间房子还不够你住的啊?难道你还要去抢别人的房间住啊?”

“嘻嘻……人家才不去抢别人的房间住呢,人家是到那些没有人住房间里住的嘛。”

“你这个胆小鬼,让你自己去住一个房间你不害怕吗?”

“嘻嘻……我才不会怕呢!我去哪个房间里去住,我都要拉上爸爸和我一起住的。”

“呵呵……那要是爸爸不在家话看你怎么办?”

“爸爸要是不在家,我就去和菲儿姐姐或是欣儿姐姐一起住,要不,爸爸你去哪里了我就跟你去哪里!”

“你这个小粘人精!说白了你还不是怕一个住啊!”

“嘻嘻……爸,人家才不是怕一个住的,人家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没意思的嘛!爸,我都脱了衣服了,你今晚上搂住我睡好吗?”

“小丫头!爸今晚上还要……”

“爸——人家这几天快要来例假啦!你今天晚上就多陪人家一会嘛!要不等人家来了例假,爸爸就不能陪人了嘛。”

“是吗,你有感觉啦?”

“还没有嘛!不过人家的例假非常的准,每个月都是这几天的。不信的话爸爸你好,人家的这两个的头头是不是颜色深了啊!还有呀,人家的这两个也涨的好厉害!爸~你给圆圆揉揉它俩嘛,人家涨的慌嘛!”

“爸,你……你揉的圆……圆圆好舒服啊!爸!用点……点力啊!爸!揉揉圆圆的头头啊!对……啊,爸……别……别用牙……牙咬啊!爸,爸,啊……爸……爸……你那里硬……硬了!它……它碰到圆圆啦!爸……”

“圆圆你个小妮子,刚让爸爸抱进来你就偷嘴吃啊!”

虽然看着老李把光光的圆圆抱进卧室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当铁奕进了卧室给大家铺床的时候,见到急嘴的圆圆已经半靠半坐地把老李大东西吃进了她下面的小嘴里了,铁奕还是由不得地一巴掌抽在圆圆圆乎乎的蛋子上,笑骂着她。

“奕……奕姐姐呀,才不……不是我要偷……偷嘴的,是爸……爸给人家换药……药的时候,那……那里就硬……硬啦!人……人家不过是帮爸爸才……才让爸爸弄……弄人家的!”

伤腿垫高了担在一边能更方便地让爸爸的大东西在自己下面不停流口水的小嘴儿里进进出出着,挨了一巴掌的圆圆从来都不会忘了给自己做着辩解。

“切——你就是下面透了想让爸爸的大使劲地弄你的小就得啦!你还好意思说是爸爸呀!”

进屋里边脱衣服边重重鄙视了圆圆一声的惠敏,同时数落着圆圆。

和谁都可以皮上一阵子的圆圆,看见自己唯一的克星惠敏进来,她最利索的接下来要说的话咽回了肚里的,就伸过头抱着爸爸仿佛没听见惠敏刚才说的话一样的,让爸爸一边弄着自己一边和爸爸亲吻了起来。

“你个小丫头!什么都想级占双份啊!”

把圆圆亲着爸爸的小嘴往边上一推,惠敏把自己的往爸爸嘴里塞进去的时候,也教训起了圆圆。

刚要问去隔壁睡觉的惠敏怎么又回来了,老李的嘴里就塞进了惠敏胸前的一棵红葡萄,没办法说话的老李,嘴里使劲吸着塞进嘴里的葡萄,下面就更快频率地弄起了圆圆来……

适度省略一下,你好我好大家好。

老李的宿舍是一居室的,可是菲儿买下的对门那里却是实至名归的三居室住宅,六个女孩子一被安排进来住,就飞快的组合成了三个两人小组,吕娜和雅柔,白雪和悦悦,最后是田甜和惠敏。

先前的两个小组成员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后都准备到各自的房间睡觉的时候,田甜就趴在惠敏的耳边打起了赌:圆圆是不是已经用色相引诱着爸爸开始偷吃了!

惠敏的倾向是没有这么快!田甜则是一口八个的坚持,圆圆已经让爸爸快弄出第一个了!你倾向我坚持的没有三分钟,她们俩探头探脑地看了其它房间的人已经差不多睡了,她俩就悄悄拉门又窜回了老李的宿舍那边。

结果,惠敏没有输,田甜也没有赢,因为圆圆和爸爸弄是弄上了,可是赌注核心的圆圆第一次,却是她们两个和爸爸一起给弄出来。

最终的结果,多半个晚上的时间一过,惠敏,田甜,圆圆和谢欣,铁奕,田蓉一起被老李弄的浑身如散架一样横七竖八地乱躺了一气以后,老李安顿好了她们就搂着怀了孕的菲儿,说着悄悄话的慢慢地睡着了。

搬家是一个方面,学校高三班马上要面临的高考是一方面,女队队员必须集中精力投入备战也是一个方面,还有老李在铝厂宿舍这边的熟人不少,而老李这边进进出出的人多了难免要引人注意是另一个方面,于是老李的这间暂停活动的宿舍和菲儿新买的住宅一合并打通,这里就全面地投入了装修阶段。

上午北城教育局来人到学校确定高考时所占用的教室,实地看了一圈确定了考试要占用的教室以后,老李和铁奕就在学校的门口送走了他们。

田蓉把高三两个班都集中到了一个教室里做高考前的动员了,偌大的教室里才有了拥挤的感觉。半个多小时的考前动员的前二十分钟是田蓉在讲台上说,后十分钟是坐在学生中间的老李在讲。没有什么励精图治的激励,就是大家在一起聊天地说着高考中应该注意的一些东西,没有强调强调再强调地什么是重点,轻松的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让大家把握住了许多临考的经验。

新来的四个大学生也坐在这间教室里,他们在来之前甚至想到了要给这些即将走进考场的学弟学妹们,说一说自己当年在高考时的体会,可是当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当田书记问他们有什么要告诉自己学弟和学妹的时候,四个对高考有过切身体会的未来教师,发现自己做了准备的东西似乎已经被人都提到了。

这样的时候,这四个未来教师也彻底地明白了,为什么来学校报到了以后还要再继续地来听课,为什么在走上讲台之前,需要有更多的东西需要准备。

把一个问题透彻的讲出来不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难的是我用什么途径来让人接受这讲出来的东西,说白了,就是在自己的讲解时候要尽可能多的去了解听你讲解的人他的心里与状态。教与学之间,简单的就是一个互相了解的过程。只是能举重若轻地做到这一步,容易吗?

李校长和田书记都已经离开了教室,留下的四个未来教师和所有准备高考的学生说说笑笑的交流着。

“老李,菲儿我们昨天去车行看好了两辆车。”

回到老李在体育馆的办公室,田蓉一边打开空调一边对老李说道。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买?”

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老李问着田蓉。“欣儿好好那辆车行今天下午就送到家里去的,铁姐姐说她现在还不会开车,要等暑假了她开始学车在买的。”

田蓉说着也调好了空调的温度,她走到老李的身边看到已经关上的办公室门,就干脆拉着老李一起坐到了那边的三人沙发上。

靠在老李的怀里,田蓉说道:“我在学校想要一间宿舍。”

“不用的,你也去家里住吧。”

知道田蓉想的是菲儿妈妈来的事情,老李就直接给了田蓉肯定的答复。

听了老李的话,田蓉没有再说什么,她如一根根数着老李手指那样地掰弄起了老李的手指头。

如果没有菲儿妈妈的到来,那田蓉对不清不白地住到老李的家里还可以接受,可现在这样的时候去老李家里住,田蓉心里的一道坎儿还不太好迈出去。

“那下午放学以后我们一起先去家里看看吧。”

用脸轻轻摩挲着田蓉的头发,老李说了自己的想法。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七章:集中了,也好了(6)

下午的排练刚结束,老李连去冲洗一下都顾不上,就匆匆地离开了学校。这是老李来了三十三中以后第一次因为个人的原因请假离开了学校,这是因为后天菲儿的妈妈要来,他不得不早一点回家去指点一下菲儿她们提前做好安排。

田蓉的车就停在了学校门口的不远处,看到老李从学校里出来,田蓉就把车开到了他的身边。一路的沉默,让七公里的路程在车轮下也变得长了起来。

田蓉的沉默还是因为去老李的家,如果她也去住了那也应该算是她的家了,可是从她目前和老李的关系上看,老李的家能算她的家吗?而且有些东西是发生其他的地方还好说,但是一到了自己的身上,特别是几乎关系到自己一辈子的事情,这接受起来的总是有要有个决断和过程不是。

老李也是沉默的,因为他知道田蓉的沉默是什么,而且他还知道如这样需要决断的时候,是谁也不能代替当事人的。最后一切的决断,还是让她自己看了,让她自己想了比较了,才能有一个让她一生都不会去过度背负的决断。

一片连绵的柳荫从红墙上伸忽出,那柔软的枝条在下午的阳光里随风摇曳。“这是咱们家的后园子。”

打破了车里沉默的老李,一边说着一边指点着给田蓉看。

这个路段上车很少,把车速顶在时速四十公里的田蓉,开着车的时候也顺着老李的指点仔细的看着“咱们家的后园子”车走了大约两分钟多,红墙上伸出的柳枝没有了,一座座晚清风格的建筑就在红墙的里面露出了青色的屋脊。“这是咱们家的后宅。”

指着一溜溜青色的屋脊,老李又给田蓉指点着。

“这些都是?”

车速已经降的和路边行使的自行车并排而行了,直到这会儿终于不再沉默的田蓉说出了四个字。

都是,这两个字很有些意思。是说都是你老李家的,还是都是咱们家的,还是都是属于老李和其他人的等几层的意思都被涵盖了进去。而且这样一句话也隐隐地在暗示出,田蓉还在选择,是在做进退自如的选择。

人到了四十岁已是不惑之年,这样的年龄让人经历了生活的历练之后,很容易去理解别人话中隐含的意思。说这样大的一个院落摆在眼前,且也许你可能会成为了它的主人(就算是其中之一吧)要说这样的东西不让人心动那是有些矫情。只是心动和行动之间跨出去的时候只有一步的距离,要是这一步始终没有迈出去,那就是咫尺天涯。

老李理解田蓉现在的心理,他肯定的告诉田蓉,不论是哪个‘都是’,他们刚才看到的东西确实都是属于一个家的。

从江中市革命历史博物馆那白色为主色调的建筑群与红墙间的马路上穿过,在老李的指点下田蓉把车开到了去往军区的解放路上。

刚好可以开进一辆车的大门前,老李和一位和蔼的老人家打过招呼以后,老人打开了门,田蓉就把车开进了大门里。

飞檐斗拱,画廊亭台,把车停好的田蓉一下来,这些东西就满满地印入她的眼帘。刚要把眼前的一切仔细地看看,谢欣已经拉着菲儿从一座假山的后面转出来迎了过来。

老李在那边和刚才开门的老人家在交待着什么,田蓉就被脸带兴奋的谢欣和菲儿拉着的参观了起来。

昨天晚上听老李介绍说这里有三十六间正房四十八间的偏房,菲儿,谢欣和田蓉在这里面转起来的时候才体会到,要不是刚才开门的那个老人家和他的老伴一起来找她们三个的话,她们三个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据老李说这间屋子是这个园子的正厅,而据老李听他的爷爷说这里是李家每一代的家主日常的居所。一对已经非常老的夫妻,老李很尊敬的叫他们付伯伯,付伯母。

明天,这对老夫妻就要离开他们守了一辈子的园子,老李代表着李家表到着谢意的时候,也是为这一对老夫妻送行。

菲儿和老李儿子离婚的事情,付伯和付伯母还不知道,于是虽然早知道菲儿是李家什么人的他们,在菲儿算今天第一次和他们正式见礼的时候,这对老夫妻都慈爱的叫着菲儿少奶奶。

遥远而陌生的称呼,让菲儿失神了好一阵子,如果不是老李在一边轻轻推了她一下,相信她会这样长久的失神下去。

这样忽然出现的似乎非常遥远的称呼,这样古色古香的院落,再是眼前一对儿慈祥的身着旧式服饰的老人,心中有着飘渺的不真实,可是现实却让转载不可不信的就在了眼前!这样的时候不要说菲儿,就是连同在一旁的欣儿和田蓉,也有了和菲儿一样的感觉。

菲儿有些不自然却也在老李悄悄的示意下坦然接受这样的称呼,她正式地半低着头给老夫妻问了好,老夫妻笑着受纳以后就把目光投向了欣儿和田蓉。

欣儿和田蓉心里有些忐忑和隐隐期待地等待老夫妻跟自己打招呼的时候,一阵惊惊讶讶嘻嘻闹闹的声音刚传过来,球队里那些女孩子和铁奕,米教练与张队医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老夫妻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老李,老李摇摇头后又点了点头。其他人不知道老李和这对老夫妻间打的什么哑谜,但是老夫妻却知道老李是个什么意思,于是在老李和菲儿去招待刚来的客人时,老夫妻中的老夫人就笑地一手一个的拉着欣儿和田蓉到一边说话去了。

晚餐是请了本市一家饭店的大厨来给准备的,招待客人的酒水,是老李陪着米教练和球队里的四个女孩一起去李家巨大的酒窖去挑选的。

巨大而阴凉的酒窖里,一排排的巨大酒缸摆放在那里,当老李介绍说这里所放置的每一缸酒,年份最短的也有四十年以上时,除了老李本人剩下的人里米教练是低低一声讶然,别的人都直直的惊呼了以后开始缠着老李问这问那了。

的颜色如琥珀一样的汁液散,发着浓浓的芬芳沿着酒缸下面拔开塞子的嘴儿,几乎是拉着长丝的缓缓流出来,据说这是陈了将近六十年的女儿红。

而这样当初窖藏是几乎是满满一缸的酒,在岁月的沉淀下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约有两斤的陈年女儿红,勾兑上今年的新酒以后,就是今晚李家招待客人的酒水。只是这酒水是老李选的,因为其他人在这里面根本不知道来选择什么样酒才好。

招待客人的晚宴,那对老夫转载妻没有出席,所以招待客人的任务只好由老李和菲儿来担任了。杯中的女儿红勾兑上了新旧以后依旧呈现着淡淡的琥珀色,端起了它的老李为今天的晚宴做了开场。

晚宴的菜品应该是不错的,晚宴的酒水是不是极品先不说,难得一见倒是真的,不过即使这样达到了一定规格的晚宴上,如菲儿,铁奕,欣儿,田蓉,米教练和张队医这些成年女性都典雅的贵妇一般也就算了,就是球队里那些平日里叽叽喳喳嘻嘻哈哈惯了的女孩子们,现在也都成了大家闺秀的典范了。

菜在小口小口的品,酒是一点一点的抿,餐桌上的气氛如拢在山谷中那淡淡的雾气,不浓不淡地让人有了无处着力的感觉。

这就是一顿晚饭罢了,怎么所有的人都变了一副样子?即使老李的性子不是喜欢大喜大悲的人,不过他还是想改变一点什么了。

调剂气氛是要看场合与心情的,面前的人中除了上午就赶来与那对看门的老夫妻会合的铁奕外,其他人的心境还都在一点点适应着这古老院落中那厚重的氛围,也就是在适应和调整心境的过程里,老李不是时宜的想改变气氛的想法,就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是呀,坐在这里的人,与老李有了亲密关系的人是在想,以后我会这样的环境的生活一辈子吗?我可以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吗?而没有和老李发生亲密关系的人也在想,要是每天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

美好的东西都是人们所喜爱,就如一座风景宜人的山脚下那装饰豪华的即使是仿古的,却也透露出强烈现代气息的别墅,人们在赞叹和喜爱的时候会是一种心情。而当人们真的要在一座古老的院落中生活的时候,人们会被这里古老的东西,勾起一种莫名而来的情结。

这样潜在每个人心底里的一种情结,是久远前的生活留给我们的。我们可能会在现代喧嚣的文明里把这样的情结忽视掉,但是当一个机缘走来把这样的情结悄然勾起的时候,人们才会深切的发现,这样潜藏着的情结有多么的深,这样的情结对自己有多么大的期待与向往。

自己刚才要改变晚餐气氛的七做法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响应,没有把刚才想法坚持下去的老李也知道,一切还需要时间来让刚到这里的女人适应一下,只要她们适应了习惯了一切也就会改变的。

古典园林一样的住宅,平常见的最多怕是都在影视剧里,如今有机会能亲身来体会一下,大家的虽然是压抑住了各自兴奋的心情,但是那很是期待的样子还都在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表现了出来。

晚餐过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老李在大家都坐下了闲聊的时候,也顺便邀请米教练和张队医及所有的队员在家里留宿。

张队医和米教练还没有表示什么,一众的女孩子们都欢呼雀跃的先应承了下来,于是不用老李再去问米教练和张队医了,一众的女孩子连央求带撒娇地就让她俩半推半就的也答应了下来。

有了这样多的人已经同意留宿了,铁奕,谢欣和田蓉今晚上也说要住下了,就没有让其他人多想些什么。

原本是不用这样麻烦的,只是最近说好了女队要进行封闭训练了,而且是如雅柔这样从来不是很遵从纪律约束的人都开始遵从纪律的时候,女队中应该没有人能再提出特殊的要求了。

圆圆的脚伤,为和老李有了亲密关系的女孩子提供了一个晚上可以出来的借口,也就是说受伤的圆圆白天是铁奕姐姐在照顾,那晚上就是由女队队员轮流来照顾。只是这样的借口一天两天可以,时间稍长一点也是不好的。因为这样下去,让人怀疑了而去猜测倒是小事,而经常下去也会让这些初尝男女之事的小丫头们过度地沉迷下去,这样不仅会影响到平时的训练,而且对小丫头们的成长也非常的不好,所以菲儿和谢欣一商量,就有了先搬家的决定。巧了一些的是她俩刚做了决定,菲儿的妈妈呀打电话来说要过来看她了,于是更是有说法的菲儿,就把搬家的事情提前给实施了。

这些年里,为李丰家看护着现在这个院子的两位老人家,把李丰爷爷交给他们看护的园子打理的井井有条。其实也说打理,就是园子的花园要费上些功夫,而这里的每个房间里除了少数一些还放置一些简单的家具(如上面什么都没有的床)外,其他的房间基本都是空着的,因此这些房间也就是需要定期来清扫一下灰尘就可以了。

十一个房间,也就是这十一个房间里还放着床,铁奕上午带着两个钟点工来,就是收拾这十一个有床的房间。

这样做只有一个想法,是球队里那些已经和老李亲密的不能再亲密的女孩子们,因为全面的封闭训练真的要实施了,这是她们在参加完全省比赛前,也许是最后一次出来的集体的活动了,所以铁奕和菲儿她们也想了,让这些女孩子们在今天来放松一下。

只是,球队是一个整体,你不能说只让那些和老李亲密过的女孩们出来,而不让其他人出来吧?可是你让队员们都出来了,那作为球队灵魂的教练是不是也要做个邀请呢?基于上述的考虑,由老李出面对所有女队的成员做了集体的邀请。

当然,没有和老李有亲密关系的真的把今晚当成一次难忘的做客,但是那些老李和关系亲密的女孩子,却着实的把这次经历当成了一种承认,一种去家里认门的承认。

不到二十个人,两个一个房间还有着富裕,何况老李和菲儿还是住在这里原来的住处。女孩子们兴致勃勃,她们挨着房间的看来看去的(虽然更多的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而成性们似乎更是对园子里的花园感兴趣,漫步其间的她们的优雅地浅声谈笑着。

不论是兴致勃勃的女孩子们,还是优雅谈论着的成人们,直到现在还有一个想知道却都没有说出来的问题:这里真的是老李的家吗?怎么我们都在江中市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一点也没有听说过啊?这里面没有什么特殊的故事吗?

其实最迫切想知道这些疑问的要是菲儿了,谁让老李在人家已经住进这个家都四年了,到现在才把家底交代了出来这么一点啊?

怎么是这么一点啊?是呀,房子是都在这里跑不了的,可是那些本来要陈列在每个房间里的家居摆设都读哪里去了?还有,你老李不是昨天亲口说的,家里虽然没有如先辈那样的有钱了,但是养起这些的房子的钱还是有的,只是你老李在学校的工资有几大毛,家里的女人有谁不知道啊!任谁也知道养起这些房子就是老李在学校再多挣上比现在多少几倍的几大毛,那也是绝对养不起这些房子的。那养房子的钱有多少,谁还知道呢?

难道这些东西你老李都不该好好跟家里人念叨念叨吗?

念叨是大部分人都睡了的时候,虽然怀孕的初期不能让公公的大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了,但是这绝对不妨碍她用那嫩嫩的小嘴把公公的大东西弄到了最硬的时候,在身边欣儿,铁奕和田蓉的配合下,抓住公公那涨得要炸了大东西,让双眼已经发了红的公公来跟她们这些女人们,来好好念叨一下这李家大宅里还有哪些她们不知道的东西来。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七章:集中了,也好了(7)

“爸,你能跟我们说说咱家的那些屋子里为什么都是空吗?”

小手温柔的揉着公公完全涨大的起来的擎天柱,菲儿用更是温柔的语气问着公公。

“那些房间的物品是早些年前让爷爷都收拾起来放到别处去了。”

既然要把家底交给菲儿她们几个,况且菲儿又这样温柔的侍奉着自己,老李当然是言无不尽的。

“是放进了家里的地下室里还是放到后面院子里去了?”

老李家除了酒窖以外,还有一个巨大地窖是以前用来储藏过冬物品的,这两个地方菲儿早就知道,只是地窖里菲儿去拿过东西,酒窖她到了入口却没有下去过,由此她不由得联想起某些深宅大院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黑影举着闪烁不定的灯笼打开了一个神秘的机关后……于是她脱口就先想起了地下室来。

嘣!菲儿的联想让老李好笑的时候就顺手在她那脑门来了个温柔的“火爆栗子”然后老李告诉有些不解也委屈地看着自己的菲儿:“咱们现在住的这十间的门房不是还有四间没有住人吗,那些房间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放在这四间屋子里。”

是呀,菲儿自从进了家门就离知道这四间不怎么开门的房间,一直以来菲儿都把它们当成了一般性的储藏室,而且这四个房间她几乎没有看见公公进去过,所以菲儿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四个房间会放置着这个家里的那么多的东西。

揉着公公擎天柱的手儿停了下来,因为菲儿怎么也想不通,四个房间里怎么可能放下大小七十多个房间中的大部分物品,如果要是这四个房间不是很大的话,那岂不是说这家里还是又更多房间依然要是空荡荡的?

公公可不想菲儿这样没完没了的想下去,那是他那擎天柱少了菲儿手儿的揉弄就开始涨得发疼了,于是,有些耐不住的老李不好去催促菲儿的时候,就把在身边一直听着他和菲儿对话的铁奕拉进了怀里后,就在上面亲着,下面揉着的弄起了铁奕来。

“你个老色鬼!我还没有问完话你就要犯啊!”

老李刚抱进怀里的铁奕被菲儿一把拉了出来,跟着气势汹汹的菲儿双手叉腰地训斥着公公。

“菲……菲儿,这……那……那你就问吧。”

老李解释的话被菲儿双眼一瞪的就咽了回去,转而他就把话转到了菲儿感兴趣的东西上。

如老孩子一样在自己面前傻傻也老老实实的公公,菲儿汹汹的气势一下就无法绷住了,扑上去用双手撕扯着公公的脸皮,菲儿一边喃喃地嗔骂着公公你个坏爸爸,你个老的,一边在公公的怀里用力地扭动着身体。

如女儿撒娇一样扑进自己怀里来的女人,让老李在心头油然而生出无比的爱恋。他的双手轻柔地环着菲儿光滑的脊背,在那里一遍遍的揉摸的时候,也用满是情意的眼睛深深地看着菲儿。

公公的爱恋,男人的情意,被融化了的菲儿呢喃地嘟起小嘴儿,重重地朝公公的大嘴巴亲了上去。

见惯了老李和菲儿间这样绵绵的情丝缠绕,心动起来的欣儿甩去了身上的睡袍就俯身到了老李的双腿间,一只大鸟连带着连两个蛋蛋,一会儿在欣儿的小嘴里钻进钻出,一会儿又被欣儿的双手捧着揉着的弄个不停。

不知道眼前的一切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心里涌出那样的不舒服,坐在床边上的田蓉紧了紧身上睡袍想站起身来离去。

一只手从身后勾住了田蓉的腰腹,一股热热的气息从她的耳后暖融融地越扑越近,“小蓉儿,爸想你留下吧?”

身体一僵,是一双手环住身体后和腮边耳垂上被烈烈的嘴唇摩挲时所带来的,身子又一软,是又一声的小蓉儿仿佛把自己的心都唤酥了的时候,让自己从心里一直软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半躲着,半倚着,也有一半的迁就着,田蓉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应着老李亲着她的嘴唇,半推着,半靠着,也许是更多的身不由己吧,田蓉身上的睡袍被老李大手解散后,接着就被又缠上来的菲儿和欣儿,一人扯一边的给扯了去。

老李在自己双腿间的花园里贪婪的舔舐着,胸前的两粒红葡萄让大姐姐铁奕连抓带咬地弄得又挺又硬的,刚刚张开要喊些什么的小嘴被欣儿看到了,于是小嘴对小嘴的田蓉嘴中要喊的话,就变成了呜呜咽咽地一堆的谁也听不出是什么的声音了。

还是该省略一下吧,要不被煮红了的河蟹会说话的。

早上,园子中成荫的绿树引得鸟儿欢快的叫着,老李刚把付伯夫妻俩送上来接他们的车,家里其他的人也陆陆续续的站到了大门口。

付伯笑着,付伯母也笑着,挥挥手了,开动的车子就载着两位老人的笑容走进了晨曦的光亮里。

欣儿,米教练与队医加上全体女队的成员,坐上了中巴车先行回了学校。老李打开四间储存物品房间的两间,指点了留下布置家的菲儿和铁奕要用些什么物品后,老李坐上田蓉的车也往学校赶了去。

这么急,老李刚刚接到白雪的电话,昨天晚上送露露和菡月回家的几个男同学,在送完人回家的途中不知道为什么被人给打了。

而白雪之所以这时候打电话来,是其中的一个男同学的家离白雪家不远,这几天上学的时候白雪都是和自己同胞哥哥一起,找了这个同学后才等齐了另外几个同学再上课的,而今天早晨白雪的哥哥去找那个男同学的时候,却被告知昨天晚上他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被人给打了,现在已经他已经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了。

“不会是……”

听着白雪说完,老李不由得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送几个女孩子回家时,那个莫名其妙让自己放不下心的黑色无牌轿车,于是老李赶紧招呼上田蓉匆匆往学校赶去。

听白雪着急的讲述,老李和田蓉以为那几个男同学都被人给袭击了,可是当他们赶到了学校时,这几个每天送几个女孩子回家的男同学中,只有一个被人打了,而且据已经把情况初步了解的一个男同学说,事情的起因是由于少男少女的冲动而已。

护送最美的校花回家,决定时一件只得向同伴炫耀的事情,可是这样炫耀一旦刺激到了某些少男冲动而敏感的神经时,小公牛们即使还没有完全磨尖了犄角,但是这绝对不妨碍他们也要因此而比试一个高下的。昨天晚上那个男同学虽然头破血流的住院了,但是他一晚上兴奋的心情让他在一大早就悄悄地给同伴打电话说:!那两个小子可被哥们给打惨啦!

虚惊!田蓉听完几个小家伙喏喏却有些兴奋的讲述,即使还绷着脸的她也长出了一口气。是巧合?思索了一下的老李,先把心放下来的时候还是要多想上一些的问题。

调剂气氛是要看场合与心情的,面前的人中除了上午就赶来与那对看门的老夫妻会合的铁奕外,其他人的心境还都在一点点适应着这古老院落中那厚重的氛围,也就是在适应和调整心境的过程里,老李不是时宜的想改变气氛的想法,就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是呀,坐在这里的人,与老李有了亲密关系的人是在想,以后我会这样的环境的生活一辈子吗?我可以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吗?而没有和老李发生亲密关系的人也在想,要是每天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

美好的东西都是人们所喜爱,就如一座风景宜人的山脚下那装饰豪华的即使是仿古的,却也透露出强烈现代气息的别墅,人们在赞叹和喜爱的时候会是一种心情。而当人们真的要在一座古老的院落中生活的时候,人们会被这里古老的东西,勾起一种莫名而来的情结。

这样潜在每个人心底里的一种情结,是久远前的生活留给我们的。我们可能会在现代喧嚣的文明里把这样的情结忽视掉,但是当一个机缘走来把这样的情结悄然勾起的时候,人们才会深切的发现,这样潜藏着的情结有多么的深,这样的情结对自己有多么大的期待与向往。

自己刚才要改变晚餐气氛的七做法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响应,没有把刚才想法坚持下去的老李也知道,一切还需要时间来让刚到这里的女人适应一下,只要她们适应了习惯了一切也就会改变的。

古典园林一样的住宅,平常见的最多怕是都在影视剧里,如今有机会能亲身来体会一下,大家的虽然是压抑住了各自兴奋的心情,但是那很是期待的样子还都在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表现了出来。

晚餐过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老李在大家都坐下了闲聊的时候,也顺便邀请米教练和张队医及所有的队员在家里留宿。

张队医和米教练还没有表示什么,一众的女孩子们都欢呼雀跃的先应承了下来,于是不用老李再去问米教练和张队医了,一众的女孩子连央求带撒娇地就让她俩半推半就的也答应了下来。

有了这样多的人已经同意留宿了,铁奕,谢欣和田蓉今晚上也说要住下了,就没有让其他人多想些什么。

原本是不用这样麻烦的,只是最近说好了女队要进行封闭训练了,而且是如雅柔这样从来不是很遵从纪律约束的人都开始遵从纪律的时候,女队中应该没有人能再提出特殊的要求了。

圆圆的脚伤,为和老李有了亲密关系的女孩子提供了一个晚上可以出来的借口,也就是说受伤的圆圆白天是铁奕姐姐在照顾,那晚上就是由女队队员轮流来照顾。只是这样的借口一天两天可以,时间稍长一点也是不好的。因为这样下去,让人怀疑了而去猜测倒是小事,而经常下去也会让这些初尝男女之事的小丫头们过度地沉迷下去,这样不仅会影响到平时的训练,而且对小丫头们的成长也非常的不好,所以菲儿和谢欣一商量,就有了先搬家的决定。巧了一些的是她俩刚做了决定,菲儿的妈妈呀打电话来说要过来看她了,于是更是有说法的菲儿,就把搬家的事情提前给实施了。

这些年里,为李丰家看护着现在这个院子的两位老人家,把李丰爷爷交给他们看护的园子打理的井井有条。其实也说打理,就是园子的花园要费上些功夫,而这里的每个房间里除了少数一些还放置一些简单的家具(如上面什么都没有的床)外,其他的房间基本都是空着的,因此这些房间也就是需要定期来清扫一下灰尘就可以了。

十一个房间,也就是这十一个房间里还放着床,铁奕上午带着两个钟点工来,就是收拾这十一个有床的房间。

这样做只有一个想法,是球队里那些已经和老李亲密的不能再亲密的女孩子们,因为全面的封闭训练真的要实施了,这是她们在参加完全省比赛前,也许是最后一次出来的集体的活动了,所以铁奕和菲儿她们也想了,让这些女孩子们在今天来放松一下。

只是,球队是一个整体,你不能说只让那些和老李亲密过的女孩们出来,而不让其他人出来吧?可是你让队员们都出来了,那作为球队灵魂的教练是不是也要做个邀请呢?基于上述的考虑,由老李出面对所有女队的成员做了集体的邀请。

当然,没有和老李有亲密关系的真的把今晚当成一次难忘的做客,但是那些老李和关系亲密的女孩子,却着实的把这次经历当成了一种承认,一种去家里认门的承认。

不到二十个人,两个一个房间还有着富裕,何况老李和菲儿还是住在这里原来的住处。女孩子们兴致勃勃,她们挨着房间的看来看去的(虽然更多的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而成性们似乎更是对园子里的花园感兴趣,漫步其间的她们的优雅地浅声谈笑着。

不论是兴致勃勃的女孩子们,还是优雅谈论着的成人们,直到现在还有一个想知道却都没有说出来的问题:这里真的是老李的家吗?怎么我们都在江中市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一点也没有听说过啊?这里面没有什么特殊的故事吗?

其实最迫切想知道这些疑问的要是菲儿了,谁让老李在人家已经住进这个家都四年了,到现在才把家底交代了出来这么一点啊?

怎么是这么一点啊?是呀,房子是都在这里跑不了的,可是那些本来要陈列在每个房间里的家居摆设都读哪里去了?还有,你老李不是昨天亲口说的,家里虽然没有如先辈那样的有钱了,但是养起这些的房子的钱还是有的,只是你老李在学校的工资有几大毛,家里的女人有谁看小说^.v.^请到不知道啊!任谁也知道养起这些房子就是老李在学校再多挣上比现在多少几倍的几大毛,那也是绝对养不起这些房子的。那养房子的钱有多少,谁还知道呢?

难道这些东西你老李都不该好好跟家里人念叨念叨吗?

念叨是大部分人都睡了的时候,虽然怀孕的初期不能让公公的大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了,但是这绝对不妨碍她用那嫩嫩的小嘴把公公的大东西弄到了最硬的时候,在身边欣儿,铁奕和田蓉的配合下,抓住公公那涨得要炸了大东西,让双眼已经发了红的公公来跟她们这些女人们,来好好念叨一下这李家大宅里还有哪些她们不知道的东西来。

说好了上午抽时间去看看那个躺在医院了还自豪不已的男人同学,老李和田蓉就回了各自的办公室。刚调好办公室里空调的温度,悦悦已经轻手轻脚的站到老李的身后。

“悦悦,你问过白雪昨天下午放学就是吴小勇(住院的男同学)他们三个送露露和菡月回家的吗?”

从来到学校见到悦悦她们几个的时候,悦悦就是一副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而且在老李回办公室的时候悦悦也悄悄的跟了过来,所以老李没有回头的问话,倒是把准备给老李来个意外的悦悦给吓了一跳。

“李老师!你吓死人啦!”

意外倒是意外一下,不过有没有真的如表现出来被惊吓的程度就不知道了,只是小女孩子就算会有些行为上的夸张,转过身的李老师也就是飞快瞄了一眼悦悦小手拍着的小后,等待着她的回答。

老李隐蔽也飞快的从悦悦已经初具规模的上掠过,但是老李有些事情还不知道,就是自从他上次在办公室里盯了一眼悦悦同样是初具女人味道的,而且女孩子对所有异性看向她们隐位的眼神都是那样的敏感,所以悦悦在记忆下老李那天的眼神后,也一直留意着老李的眼神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只是,等了好多天,老李如那天盯着自己的眼神就没有再出现过,说不上是期待也不知道是失望的悦悦,每一次见到老李时,从头到尾地悄悄的对比着老李落到自己身上的眼神。

一样的,却比上次的眼神多出让自己心跳和隐隐害怕的眼神落到悦悦的身上。悦悦清晰的感觉出这次落到自己上的眼神和上次落到自己上的眼神,里面所包含最多的是一种让人羞涩也自豪的欣赏,但是这次让悦悦产生隐隐害怕的是,老李眼神中除了更浓的欣赏外,居然带出了一种渴望的占有来。

这样渴望让人心跳的厉害,这样隐隐而强烈地占有,在让人害怕的时候却伴随着自己的心跳,让自己在羞涩和兴奋中更加的期待起来。

蓦地而来的兴奋,忽然心跳的快了,在愈发浓烈起来的羞涩中,在期待与害怕的交替里,悦悦的脸上瞬间染出了红晕来。

如果说刚刚瞄向悦悦的眼神,只是老李由于最近从身体到想法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后而有的一种下意识的行为,那现在,一个美丽的,在羞涩中有着轻轻战栗的女孩子,满脸红晕的站在了老李的面前,老李的心中呼的有了一种怎么也压抑不住的意念:把这样的美丽搂进怀里,把这样战栗而羞涩的红晕在自己的身体下彻底的揉碎!

只是刚才老李从自己上瞄过的眼神,已经让一直留意着老李眼神的悦悦手足无措了,可现在,老李忽地亮起来眼神如针一样刺在了自己身上时,那裸而来的占有让本来就手足无措的悦悦,如一只受到了惊吓小鹿那样落荒而逃了。

受惊的鹿儿逃的没了踪影,同样被自己现在的想法也吓到了老李,在万分不理解自己现在为什么的时候,也深深地自责和羞愧起来。

沉浸在自责与羞愧中,老李双手撑在桌面上坐在那里抱头反省,当他隐隐约约察觉有人站到自己身边了,他抬起了头。

还没有看清楚是谁站到了自己身边,被人猛地抱住接着就是生涩也响亮的吻落到老李的大嘴以后,去而复返的悦悦又更快地从老李的办公室中跑了出去。

老李一个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久久的发呆,刚刚发生过的一切让老李彻底地被震撼了。无法给变化了的自己下个定义,无法去相信现在女孩子是这样大胆与直白,为自己的变化更深的责难自己,为如何在以后的时间面对这样的女孩而深深地彷徨。

教书育人,老李是尽心尽责也绝对是合格的,只是面对如今这个变化的世界,让所有人的观念也发生巨大变化的时代,老李没有做好应对的外界变化的准备,更没有做好应对自己所发生根本变化的准备。因为当他在各种纷乱的想法挣扎时,女孩那青涩的却有了女人味道的小和那初具规模的,就会和所有的东西纠缠在一起,在他的眼前,在他的心里不停的晃着。

上一次看到悦悦和白雪的青涩时,老李是在赞叹与欣赏,可是今天看向悦悦的时候,老李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里那无法压抑的占有和蹂躏的!

第一次这样清晰地知道了自己内心潜藏的,老李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来把着忽然间幽幽燃起的黑色火焰给彻底的熄灭下去。

“爸,你在想什么呢?”

非常熟悉的声音从苦苦思索的老李身边响起,老李猛地抬起了头。

“小竹!你怎么来啦?你怎么找到爸爸的办公室的?你和谁一起来的?”

伸手拉住女儿的手,意外也有些惊喜的老李对着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面的女儿连声的问道。

“爸爸~”父亲见到自己的惊喜与关切很深地表现出自己在父亲心中的份量,可即如这样的份量让自己欣慰的欢喜,不过女儿在见到父亲的时候的撒娇却是无法抑制的。于是,小竹嘟起嘴儿的给爸爸一个颤音的嗔怪后,又接着说道:“爸——你一口气问了人家这么多的问题,你让人家怎么回答你啊!还有,爸,你刚才有什么事烦心啊?不但人家进来半天你都不知道,而且你把眉毛都拧成一团啦!爸,是不是你们学校的事让你为难啦?要是那样的话,咱们不在这个破学校干了好不好?”

对爸爸的娇喃是女儿表达自己心意的方式之一,可是这娇喃一过,女儿还是更关心起自己的爸爸来。

女儿的到来如一缕清爽的风吹进了心里,那积郁在心间所有的纠缠不断的东西都被吹散得无影无踪,拉着女儿的手,老李柔声的问道:“竹儿,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爸爸呀?”

“是我们送小竹过来的。你这个当爹把女儿丢在外面了连看也不去看一眼,现在你女儿来看你啦,你倒是问这问那的问个没完啦?你说,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女儿还没有说话,办公室半掩着的门一推开,一个立着眉毛的女人在门口一现身就开始没头没脸地数落起老李来了。

“小姨,我爸爸不是工作忙才顾不上去看的我嘛,再说啦,小姨你接我过去的时候不是跟爸爸说了嘛,只能让我回来看爸爸,不许爸爸不经你同意去看我的嘛!”

爸爸被小姨训了,心疼的是女儿,于是女儿就上前拉住小姨的手,连撒娇带开脱的替爸爸说起话来。

“去去去!你个喂不熟的小没良心的!小姨天天对你那么好,也没见你替小姨说上一句好话,现在小姨看你那个爹把你往外一丢就不管啦,才替你抱打不平的!可你倒好,不但不领小姨的情还护着你那个没良心的爹!算啦算啦,算我这个没心没肺……”

女儿帮爸爸说话,小姨的话一下就更多了,不过她那大着嗓门如连珠枪的话,被另一个跟在她身后的人给止住了。

看清楚来人,老李赶紧上去去打招呼:“小姨,你来啦!来快进来坐。”

怎么老李也叫小姨啊?是不是他刚被女儿的小姨一顿训斥给昏头啦?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七章:集中了,也好了(8)

小姨,老李是没有叫错的,不过这样来叫小姨,也是一个折中以后的称呼。

因为被老李叫小姨的人,比老李小了一岁,可是人家虽然比老李笑了一岁,但是人家却是老李第二任妻子粟雅蓉的后妈,也算是老李的岳母大人了,所以老李对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女人,就不伦不类地叫上小姨了。

老李的小姨是省委秘书处的处长,女儿小竹的小姨,是江中市刑侦总队的一名干警。老李的小姨性子柔和的像水一样,女儿小竹的小姨,也许是干警察的时间长了原因吧,性子火的厉害。大概是水能克火的原因,女儿的小姨在老李的小姨面前一点脾气也没有,可话也说回来了,女儿的小姨火一样的性子可以把她的前夫拳打脚踢地从家里赶出去,但她到了老李这个前姐夫面前话是说的很冲,可她对老李和小竹的好却也是没的说的。

老李第二任妻子的家中共有四个孩子,这四个孩子中最大的是老李的大兄哥,其余三个都是都是女的。而老李第二任妻子雅蓉的家人在老李和雅蓉离婚这么多年后,还能和老李一家保持这样亲近的关系,一个是因为老李一手带大的小竹,另一个原因是雅蓉那已经去世的母亲。

雅蓉的亲生母亲也是一名警察,她在小竹的小姨六个月大的时候,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被冷水激着了,而得上很严重的风湿病。在老李娶了雅蓉的一年后,雅蓉的母亲因为病情的不断加重已经不能下床行走了。

雅蓉家里兄妹四个,可是在动他们的妈妈卧床不起的时候,留在他们妈妈身边的就只有雅蓉和小竹的小姨了。只是她俩的工作太忙了,于是,从那个时候起,老李的生活里就多了一件必须要经常去做的事,去自己的岳母家照顾卧床不起的岳母。

这样风雨无阻的照顾,即使在老李与雅蓉离婚以后也没有间断过,这样的照顾,直到雅蓉的妈妈离开了人世。感念老李多年来对自己的照顾,更是感念女儿抛弃了老李父女的无情,雅蓉的妈妈在临终前立下了遗嘱,不许雅蓉为她戴孝,不许雅蓉回来为她守灵,也不许雅蓉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雅蓉的父亲多年来基本都是在外地任职,在雅蓉的妈妈去世的第二年,已经临近退休的他不但是回到了市里工作,而且在市里下辖的诸个县市中一直担当副职的他老人家,回来后居然猛地跨越了一大步地成了本市的代市长(虽然这个市长的任命和他老人家退休的时间相差不到两年)雅蓉的爸爸在市长的位置上代了四个月,接下来的人代会开完了,他老人家就退居二线去了政协。而就在这一年,曾经在他老人家手下工作多年的一个部下见到了他,一来二去的这个小他老人家快二十岁的部下,就变成了小竹小姨的后妈,老李现在的小姨了(其实,小竹的小姨也称呼这个后妈是姨的,只是这个称呼延续到老李这里又被加上了一个小字罢了)“这几天竹儿她们学校要占考场考试就放了几天的假,本来是想领着竹儿出去转转,这不早上竹儿给家里打电话,竹儿的嫂子说妈要来看她了,竹儿就嚷嚷着也要回家来,没办法我就和玉蓉把她给送回来了。”

让竹儿的小姨熄了火,老李的小姨摸着竹儿的头跟老李说道。

“是这样啊,那真是麻烦小姨和玉蓉了。我这儿马上要下班了,咱们就一起走吧。”

不论是已经去世的岳母,还是现在的小姨,她们没有把老李当多外人,老李也同样当她们是家里人,简单致谢了,老李也如平时那样要和她们一起回家了。

“哎!哎!哎!我说姐夫,要走是你自己走,我和姨可没说要你一起走啊!”

老李不把别人当外人,别人也没有和老李生份了,只是这姐夫照旧叫着,但是人家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呵呵……我说玉蓉呀,咱俩今天说好了要和竹儿一起回家,怎么你现在要说了不算啦?”

老李一口一个小姨叫的还真是没有白叫,这不,小姨子刚一和他唱反调,人家老李的小姨就出来说话了。

“姨,瞧你说的,我是说不和姐夫一起走,又没有说不和竹儿一起走啊!来,竹儿,咱们不理你那个没良心的爹,咱们一起走!”

性子里火药多的人就是个稳定性要差许多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缺少了稳定的她什么就沾上火的要炸了,看到从今天见了面就一直和自己不对付的小姨子一边说着一边拉上女儿就走,老李不由得看着小姨摇头苦笑着。

老李是为小姨子苦笑的,老李的小姨也笑了,只是老李小姨笑的是为老李和他的小姨子。是啊,一个是见了面就乱炮齐轰,过后却天天念叨,一个是怎么被轰了都不还口,该想着另一个的时候总是忘不了。

其实,从玉蓉离婚以后,家里都有撮合这姐夫小姨子的意思,只是这性子里火药成份太多的小姨子,她天天怎么念叨自己的姐夫都可以,当时谁要一表露出撮合他们的意思来,这小姨子马上就炸了。就这样,谁都知道这小姨子心里装着她姐夫,可是在这小姨子不自己表态的时候,谁也不想着去把这个同样装满了火药的小姨子给点炸了。

说不和姐夫一起走,可是开着车来的小姨子在其他人都上了车,姐夫在和学校的同事做交代的时候,却跟忘了自己刚才说什么一样的停着车和小竹对着学校指指点点了起来。

交代完事情的姐夫直接上了小姨子的车,小姨子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后,车底下猛地窜出一股浓烟地就冲来出去。

平时是经常支起大炮就轰上一阵姐夫的,可是像今天这样一直和姐夫不对付还是第一次见到,车上除了老李还没有明白小姨子是怎么了,剩下的两个人都看出来这姐夫肯定在什么地方把小姨子给惹下了。

只是,竹儿是认为小姨的生气是因为爸爸这段时间没有去看小姨,而让小姨生气的,但是老李的小姨却在想,一定是老李这个姐夫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被小姨子给看见了,这醋酸泡上炸药的,才有今天这么一出的吧?

事儿吧,还真让老李的小姨不幸给猜中了,不过这最不幸的还是老李同志了,谁让他坐了两次田蓉的车,却两次都被自己的小姨子给看见了呢!事情就是这样的,你一次坐别的女人车是偶然,不过第二次也坐同一个女人的车而且又是被同一个人看见,那也难怪人家要多想出来很多的东西吧。

以前老李的小姨子特别是她离婚以后,如果工作累了心情烦了的,也会这样夹枪带棒地冲老李发泄上一通。鉴于小姨子的一贯表现,没有把小姨子现在的表现放在心上的老李,上了车一边跟小姨说着话,一边也关心着女儿最近的学习与生活。

老李家的大门口,车前站着的是双手按住车头拦着车不让车走,而车上开车的是一脚踩着离合器,另一只脚快把油门踩进油箱里去的让车的发动机疯了一样的轰鸣,让车的排气管一溜地窜着蓝蓝的烟。

这场面要么是拦着车不让走的人被开车一松离合器给撞飞出去,要么就是车上的那个把车熄了火后下来好好的说话,只是现在车上车下的两个人都上了劲儿,在没个缓冲的话就只好这样僵持着了。

“玉蓉,你怎么连我也要扔下就自己走啊?”

老李的小姨走了过来,在玉蓉身侧的半开的车窗上敲了敲后,跟气喘的如车排气管声音一样的玉蓉说道。

“姨!你快上来!咱们才不在这个没良心的人住的家里呆!”

松下脚下的油门,让要转碎了的发动机终于有了喘息的玉蓉气哼哼的说道。

“那好,你先下来帮我拿点东西,然后咱们和小竹一起走你说行吗?”

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即使被叫成姨的后妈那也是一家人,所以玉蓉的想法姨是一定要支持。

突……发动机立即熄火,玉蓉拉开车门就跳下来,一边问着姨要拿什么东西,一边拉着姨就走。

“哼!”

刚拉着姨往回走,迎面就看到了和菲儿一起出来的田蓉,于是一声气不打一处来的玉蓉重重的来了一声。

“玉蓉,这位是老李他们学校的同事田蓉,是老李他们学校的书记。”

看到了玉蓉见到田蓉的态度,姨的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今天的玉蓉到底是为啥和老李不对付了,她上前拉住为玉蓉的态度而一头雾水的田蓉,先给玉蓉介绍起了田蓉。

以前,老李除了和小竹的四个干妈接触还算多以外,几乎就没有见过老李和别的异性来往过,而最近就看到两次和女人接触(虽然是老李自己并不知道)但是这两次却都是同一个女人。本来心里就一直紧着姐夫和其他异性的接触就够让这小姨子警惕了,可是接连两次的不期而遇,真的让这小姨子上火上的厉害。

今天,上了的火在到了姐夫的时候刚刚被压下去,可是才进了姐夫家的门就看到两次和姐夫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一股无名火呼地蹿了上来,小姨子一个转身就冲了出去。

女士优先是一般男士起码的礼貌,进了自己的院子,还懂得这一礼节的老李在车上的三位女士都下了车,落后了一步的他就开始从车上往下搬三个女人带回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不过老李刚把东西从车上放到了地下,玉蓉就风一样的窜回了车上。

不知道小姨子刚进家门就又被什么东西给点炸了,这一心想把事情弄清楚的姐夫就赶紧上前拦下了小姨子。喏,刚才开始那个景啊就这样被演出来了。“你……你是田蓉?你真的是田蓉?”

急脾气的人谁也没办法,看到玉蓉又这样激动的抓住自己的手来问自己,满头更大雾水的田蓉一时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世界有时候太大了一点,因为一个离开了你以后即使你翻遍了世界上每一个角落,你还是找不到他,这个世界有时候又太小了,天各一方的人会在一个最可能的时间里忽然地相逢。

田蓉姐妹和玉蓉姐妹因为父辈都是在一个部门里工作,而又住在了一个大院里生活,所以她们从小在一个大院里出生,也在这个大院里一起上完小学的时候,由于田蓉父亲的工作的变动去外地任职,这些小姐妹们也因此分开了。

田蓉大学毕业的时候,田蓉的父亲因病去世了,在伤心之余,田蓉的母亲又回到了江中市工作,于是田蓉一家也都回了江中市。

家里的孩子都独立的开始生活了,从丈夫去世的伤怀里走出来的田蓉的母亲,不由得又想起了以前在一个大院里的邻居们。田蓉家以前生活过的大院是以前江中市市委的家属院,因此想起了老邻居的田蓉妈妈很快就知道以前的老邻居们都在哪里。

事情巧的是,前些日子田蓉陪着妈妈去玉蓉的父亲家拜访,虽然是过去的老姐妹已经不在了人世,不过田蓉和妈妈也与玉蓉的姨聊的非常开心。从玉蓉父亲家临走的时候,也想和以前一个大院的姐妹们有个联系的田蓉,就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让玉蓉的姨转给玉蓉姐妹以便在今后联系。

只是玉蓉虽然离婚但是仍然自己单过,而且最近一直很忙的她在她姨给了她田蓉的联系方式以后,她还没有静下心来看个仔细,也就是到了现在,玉蓉才知道敢情让自己这些天来一直往火药里灌醋的人,居然是自己多年前的好姐妹,而且这个姐妹也成了自己姐夫的工作搭档!

爽快的人即使不好意思的时候也是一个爽快,在解释清楚了谁是谁的时候,连老李也不由得摇起了头,是呀,这个世界转了一大圈的,合着还是没有转出家里这一亩三分地啊!

菲儿是小竹的嫂子(至少现在还要是的)所以见了玉蓉她现在还是要叫小姨的,只是她和这个小姨也没少见面接触的,但是她以前还真没有注意过她这个小姨,对自己的公公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份心思!

于是,菲儿一边在心里骂着公公这个老色棍,一边用眼神告诉着公公:你这个姐夫的半个来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跟我们说点什么吗?

见到了多年的姐妹田蓉是很高兴,可是在彼此相认前弄在田蓉脑子里的雾水,田蓉现在也都明白了都是为什么,所以田蓉在这这姐夫小姨子的面前,也就用用眼角上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一下下地瞄着那个姐夫了。

呵呵……晚上老李要是能长八张嘴就好了!看着老李被菲儿和田蓉那悄悄瞄着的眼神,弄得一头冷汗也越来越苦的脸,现在也彻底知道了事情原委的铁奕,油然而为老李默哀了。

不是铁奕在同情老李,也不是铁奕会因为老李能多出一个女人来就大方地来接纳她,铁奕心中的暗笑是因为有菲儿和田蓉来让老李解释的时候,她自己该省下多少脑细胞啊!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七章:集中了,也好了(9)

从姐姐嫁给了姐夫到现在十六年了,不止是玉蓉,就是已经与姐夫离婚的姐姐,对于姐夫家原来住着的宽敞的十间房子,都已经非常的自豪了,可是今天,当她们知道了那原来十间的房子只是姐夫家的门厅时,她们看向老李的眼神绝对不止是震撼的意思了。

小竹兴致勃勃,玉蓉的兴致也一点不差,在她俩手拉手地把足迹踩到园子中每个房间的角落以后,很有些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在三十六间的正房中,选择了两间相邻的房间后就宣布了对它们的占有。

自己的房间自己收拾,在宣布了房间的主权以后,这外甥女小姨的就全然不顾旁人地忙乎起了自己那一摊子的事儿。

田蓉和铁奕的兴致,却在这外甥女和小姨高昂的兴致下忽地就烟消云散了。

不是别的,如果只是小竹回来住,而且今后她也一定是要回家来住的,可是现在一个姐姐已经和姐夫离婚的小姨子,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想地也来这个原本就有些乱的家里插一杠子。这就如一口夹生的米饭卡在了嗓子眼,吐,是吐不出来,咽,又真的难往下咽啊!

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田蓉党和铁奕,让老李悄悄拉着的来到了园子的后面。

一个跨院,是正房三间偏房六间围成的半封闭的跨院。其格调与四合院很是想象,但不同的是因为它比四合院要大上许多,所以整个的院落也非常的敞亮。

院子中间有石桌石凳,几丛错落有致的湘妃竹和美人蕉及门口的两颗石榴树,让这里显得分外的清新雅致。

前面园子里的房间是很多,田蓉和铁奕却没有一间特别想住的,可是这个与前面园子相比较要小上许多的跨院,一走进来的田蓉和铁奕就深深喜欢上了这里。

这是老李留给谢欣,田蓉和铁奕的,因为菲儿暂时还要住在前院的。

这里的正门和前面的园子相接,也有一个侧门直接面对着与军事历史博物馆中间的那条马路,这也就是说如果前面园子里清静的话,那就打开跨院的正门来出入,如果不想打扰前园子里的人,就可以直接走侧门的谁也不会干扰到谁。

老李只是说这里正门和侧门都通向了哪里,可是田蓉和铁奕却瞬间就理解了老李重点介绍这两个门的用意。当‘金屋藏娇’这个词不期然地跳进了两位女士脑海中,脸色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红起来的两位女士,就一起伸手过去,捏住老李腰上的软肉就试试自己的三根纤指是不是还有力气。

两个女人试验力气的手指刚停下,转回身的老李就把两个女人搂在了怀里,一张脸轻轻地摩挲着另外两张脸,老李轻轻也歉疚的说道:“委屈你们了。”

家就是现在这样的一幅样子,而且要想在这样的家里一起生活老李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能体会出老李一番心意的两个女人,就轻轻靠在老李的怀里感受着难得的清幽时光。

高考就是在这个星期的星期六开始,老李照例在两个高三班都转了一圈后,就来到了初三班。到初三的中考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而且中考也没有高考那样强烈而浓郁的考前气氛,所以,在老李进了初三二班的时候,孩子们还能放松一下子的和自己的班主任交流上一阵子。

一个学校管理层的短会在十五分钟后结束,三十三中几位学校的主要领导,会同教育局前来检验女篮备战情况的检查组一起来到女篮的训练场地。

明天落户于江中市的天成女篮俱乐部,将派她们的后备三队与三十三中女队进行总共四场的主客场教学比赛,三十三中的第一个主场比赛,就是明天的这个时候。

与教育局的人一起来检验女篮备战情况还有市体委的两个资深教练,他们来主要是通过从明天起的四场教学比赛,分别来检测一下三十三中女篮的实战战术和队员的体能储备,然后再会同现有的教练组成员,为女篮队员制定一个为期二十天,且更有针对性的封闭式训练计划。

没有中断女篮队员的训练,就一边看着女篮队员的训练一边和教练组的人员做着交流,很显然,这两位体委来的资深教练不是想走马观花的看看,而是真的被委以了重托的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协助三十三中女篮把训练水平更提高一个层次。

这边女篮的训练还没有有个段落,那边的舞蹈排练就开始催老徐和老李了。

都是必须要完成好的任务,教育局来的同志就非常理解的让老徐和老李去赶那边的排练,他们就在田蓉和铁奕陪同下先行离开了三十三中。

让老李一个人男的来表现舞蹈中内涵毕竟太单薄一些,老徐和董沁几经筛选后终于给老李找来了四个同性搭档。一个是新来的大学生魏强,一个是初中化学老师张建新,还有两个是喜欢跳街舞的学生。

老徐在指导四个新加盟的舞蹈演员练习入门动作,老李这边就在董沁的带领下开始了部分舞蹈编排的合练。

合练是两组,一组是男女领舞之间的合练,一组是在两个领舞的带领下所进行的集体合练。集体舞蹈部分没有太多的难度动作,因为这样的动作编排不是看谁的水平最好来编排,而是把大家的平均水平作为编排的起准线,所以舞蹈中动作的难度部分,基本都集中在了男女领舞的动作编排上。

一米七身高的董沁,其身体的柔韧性和对音乐内涵的理解程度让老李为之叹服,这也让老李充份理解了,为什么如老徐这样在业余舞蹈界非常有些名气的人,在听到董沁能出面肯定的东西后就一言不发了。是呀,一个绝对具有专业素养的人,其眼光的水准是令人信服的。

打起十二分精神投入排练的老李,在董沁的带动下很快就全身心地投入进了舞蹈的排练中。

舞蹈中编排的动作怎么说也是刚刚可以完整的从头做到尾,只是都很投入进来的两个人,让还有些生涩和不是很顺畅的配合,有了一种新的韵味。

主题音乐的余音也静了下去,排练场上的掌声也响了起来,这响起来的掌声,是送给两个专心投入排练的人。

“爸,你下午的舞蹈跳的真好!”

冲洗完刚刚回到办公室里的老李,被已经等在里面的于莲边拉到了三人沙发,边啧啧地称赞着。

“呵呵,爸自己是个水平爸自己知道,那不是爸跳的好,爸是被人带动着才跳的很顺畅的。”

用手指轻轻刮刮于莲的鼻子,老李解释着。

“嘻嘻……是谁有这样的大魅力,把老爸你带动的这样投入啊?”

未语先笑的田甜,说着也坐到了老李的边上。

“是你们的音乐老师董沁,她是很专业的。”

知道趴在门缝儿看了大半场排练的小丫头们,这样追着自己问的目的一定不在这里,不过在简略介绍一下是谁的老李还是实话实说了。

“嘻嘻……爸,那你和董老师在排练时做这样的动作你是什么感觉呀?”

笑的田甜坐在老李身边,在做了一个绝对比舞蹈中任何动作还夸张的动作后,接着问着爸爸。

“呵呵……爸爸没感觉有什么不同啊?”

和女儿小竹一样有着一双甜甜酒窝的田甜,用她胸前的凸起在自己手臂上摩擦的感觉是痒痒的舒爽,不过能和女儿一样的田甜逗弄一下这难得的亲昵气氛,爸爸还是很乐意顺水推舟的。

“臭爸爸!是不是人家的这俩东西没有董老师的大,你就说没有感觉啊!”

磨着爸爸的手臂让自己都痒痒麻麻的很,可是爸爸居然说没有什么感觉!义愤不平的田甜不由得嗔怒了起来。

“小丫头!”

女儿一样的田甜杏眼圆睁,爸爸就爱怜的叫了她一声的,也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蛋儿“你们董老师的那个再大,哪里能比得上咱家小甜甜的好啊!”

说着,爸爸的大手已经把田甜胸前的一只凸起完全的包裹了。

两个身着长裙却没有穿的女孩,在那张舒适的老板椅上轮番地从爸爸身上起伏着。一会儿,是于莲趴伏在桌子上,让爸爸扶着她日渐起来的蛋儿,在她的背后深深地弄着她;一会儿,又是田甜仰坐在了桌子上,把双腿担在了爸爸的双肩上看着爸爸的大东西在流满汁水的中进进出出着。

两张小嘴,一滴不剩的将爸爸暴涨的大东西里喷薄而出的的浓浆吞了下去,爸爸就一边为两个女儿清理着身子,一边一一把她们抱到了沙发上去休息了。

一阵钥匙的开门声过后,铁奕和张楠就很快的闪身进来。一个看着两个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小丫头是心疼的不得了,一个就干脆说着爸爸是个大蛮牛的追着爸爸地责难了起来。

责难爸爸的女儿被爸爸压在了身子下面,铁奕看了俩小丫头就是来的太凶了暂时不想动了而已,回身就想把被爸爸压在身下的女儿给拉出来,接过,女儿没有被拉出来还是小事,连带着她自己也被这蛮牛一样的爸爸给压到身子底下。

还好,办公桌上电话铃声的送一阵催促,心中千不甘万不愿的爸爸,只好先放弃掉已经到嘴的两块,拿起了电话来。

来电话的是大梅,事儿就是已经准备开业的超市要招聘员工,她希望把这件事交给老李的部下王彩妮来完成,她是跟老李来调人的。

把王彩妮在学校排演舞蹈的事情说了,跟大梅协调好了王彩妮去帮忙的时间,老李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王彩妮拨了过去。

跟王彩妮说了去超市那边帮忙的事儿,也告诉她除了排练舞蹈的时候要来学校,其他的时间都让她自己掌握,老李就收了电话。

基本恢复了体力的于莲和田甜,已经把身上乱了的衣服都收拾妥当的张楠和铁奕,老李知道自己眼前到嘴的四块,现在是真的都飞了。

看着老李苦瓜一样的脸,铁奕是好笑之中也不乏一丝丝泛起着甜蜜,不过她把这样的好的心情压住了,就跟老李说了一件让老李也为难和意外的事情。

一个叫清雨的女孩和一个叫大梅的女人,下午用车拉着行李的去了老李在军区那边的家找了菲儿,她们跟菲儿说了,是老李同意的让她们也在那边的家住下的。

这件事菲儿一点也不知道,还好的是稍稍晚出来一些的田蓉一看到这个情况,就把那天在老李办公市里和老李一起听电话的经过悄悄地转述给菲儿。于是,菲儿一边招待着两位素不相识的不速之客,一边告诉她们,一切等老李回来以后再做安排吧。

田蓉下午晚出来了一会儿,是她下午要去北城区教育局参加一个会议,她帮着菲儿招待了一阵客人,也借着一个空儿给铁奕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其意图是让老李自己拿好了主意。

清雨和女儿小竹在一个床上睡的时间累积起来的话,至少有两年多的时间,且不说自己不留清雨在自己家里住清雨会是个什么样,就是自己女儿小竹的那一关恐怕也过不了。可是留下清雨吧,这不清不白的也不是那回事吧?

然而这些都不是当前最要紧的事情,最要紧的是菲儿的妈妈明天下午就到了,而且听菲儿转达妈的意思,这位亲家要在这里陪女儿住上那么三个月两个月的。如果以前来住的话,那是一点事儿也没有的,可现在难就难在菲儿已经怀孕了,那要是到了三两个月以后等菲儿的肚子挺起来的时候,该怎么跟亲家来解释这件事啊?

还有就是女儿小竹,这次和她小姨回来后河自己据理力争了两件事,一件是她的小姨马上要调任到工业区公安分局工作,所以小姨一定要住在家里。另一件事就是女儿自己的,她说既然小姨不在市里了,那她在市里上课时就没人照顾了,因此她要转学,而且一定要转到爸爸现在工作的三十三中!这不,为了提前适应一下,她已经缠着铁奕在下午来学校的时候把她也带到了学校,而且现在就在临时在高一班做了旁听生。

好像是现在面对的哪件事都必须要妥善的处理好,好像是这些事中的每件事都要做好准备工作,只是不管是眼前的哪件事,老李都已经没有时间去做提前安排了,所以,头苦成一颗的老李一咬牙跺脚地想,还是先接待好菲儿的妈妈吧。

女儿和小姨子还要过几些天才能彻底搬回家来住,家里那么多的房子随便找上两间的就足够让清雨住了,剩下就是铁奕下午来时的路上跟自己的说的,她的女儿要见见自己。

是呀,几天后的高考要占学校的教室考试,同样也要放假回来的铁奕的女儿也要回家来的。只是妈妈已经把家搬了,那不是也要这件事要跟女儿好好唠唠吗?

铁奕的女儿要见见自己这个准后爹了,那自己这个后爹是更应该见见这个只闻其名,素未谋面的女儿了。不过女儿小竹这会儿跟着来了,难道自己一会儿要带着这个女儿去见见另一个女儿吗?现实的困难才是老李要面对的。

可是更远一些的事情是,铁奕的女儿也是自己以后的女儿,她回来以后该怎么来安排她的起居呢?

怎么样的做法似乎都没有个万无一失的把握,不过据传说是武侠高手在临敌时越是破绽百出的,那境界也是越高的。是不是已经有和传说中武侠高手那般的境界还不知道,但是横下心说死就死了吧的老李决定,就这样不用掩饰的去面对每一件事。

球队大姐姐们(虽然年龄不一定比自己大,但是个子绝对是真币自己高呀)小竹知道爸爸一会儿要和铁奕有事出去,所以很是喜欢这些球队大姐姐们的她,就主动说要在大姐姐这里等爸爸,而且她还告诉爸爸,晚一点回来也没什么关系哟!

这是铁奕离婚后搬过来住的家,老李帮铁奕过来拿一下随身东西时曾经来过这里,只是现在又来到了这里,一切会是什么样子呢?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七章:集中了,也好了(10)

“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人家都等你好长时间啦!”

铁奕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唰地一下开了的房门后就闪出来一个一身运动装的活泼身影来,在这个身影的脑后吊着的马尾辫左晃右晃的时候,抱住铁奕一只手臂的她,也跟铁奕似是嗔怪地撒着娇。

“小丫头!妈一下班就和你李叔叔一起回来了,就路上这一点的时间那也叫等呀!”

手指轻点着女儿光洁的额头,铁奕对女儿的宠爱也表露了出来。

“妈~人家不是着急的想看……”

话说到一半的女儿,已经把小嘴贴到了妈妈的耳边,用只有她们母女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起来。

“死丫头!”

一抹羞涩瞬间飞上铁奕的双颊,似是薄怒的她刚要绷起脸来的时候,却正好对上了老李那笑盈盈的脸。

女儿是自家的,老李是不是传自家人好像还没有定下来,本着亲疏有别的一贯做法,铁奕那由女儿刚才的悄悄话所浮起的一丝薄怒,就一点不落地转移到了笑着看好戏的老李的身上。

恶狠狠地瞪了老李一眼,是告诉他都是你这个老不要脸来了,才让我生气的!

然后,铁奕才拉着女儿眉眼半低地跟女儿介绍起了眼前这个老不要脸的人来。

“小茹,这位是李丰叔叔。”

“老李,这是我女儿小茹。”

“你好小茹,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呀?”

一双灵活大眼睛这样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皮糙肉厚的老李在和眼前的小丫头打招呼的时候,也小小地调剂了一下气氛。

“嘻嘻……李叔叔你好!我是替我妈妈先把好第一关,所以才认真的,至于说要问你的问题,那可是多了去了!如果李叔叔你现在做好准备了,那咱们就进屋里让我好好问问你吧!李叔叔,请进吧!”

女孩子清越的笑声中是必须要有的礼貌,可是转而就一脸严肃的小丫头,借着老李刚才的话头说出了今天晚上的主题。

一样的一室一厅的房子,只是这里更多的是用女人的视角来装扮的,也就是说,这房子的两位女主人在给这里装扮的时候,就没有想到(最少是在短时间内)会有异性要同她们一起生活。不过房子的装扮是非常突出了女性视角,但只是更多了女人性子中温馨的一面,却少去了女人性子中的一些柔媚,而时时在装扮的底色中偶然闪现的蓝色,还会在让人在体会女性的温馨里,隐隐地透出了这里主人性子中柔中带刚的一面。

应该说温馨的主色调是出自铁奕的性格,这是一个母亲想给女儿的一个呵护,那隐隐有着的柔中带刚性情的闪现,却一定是这母女俩共同的想法。

很少有异性踏进来的房间,一个异性眼中流露出的神采已经告诉了默默地观察着他的母女,他读懂了你们心中所想的东西。

被人深深地解读了自己的心,妈妈在心间柔柔荡起的温情里感受出被人理解的幸福,女儿,原本带着诸多考验的女儿,就是因为一个异性对妈妈那深深的理解,而在认同了妈妈的选择式,也真心的为妈妈感到了欣慰,为妈妈真的找到了知心而有的由衷的欣慰。

“李叔叔,快坐啊!”

一种好感的升腾,瞬间就改变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态度,小茹无法掩饰出的高兴的声音,招呼起了已经和铁奕四目相对的老李。

“妈,李叔叔,你们先坐着,我去写作业啦!”

不是丰盛却是精心准备的晚饭一结束,帮妈妈收拾完餐具的小茹招呼了一声就进了里面的房间。

虽然是第一次登门,可是老李和铁奕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只是小茹离去却起到让这对老夫老妻更蜜里调油的作用,相反,这对老夫老妻间忽然没了小茹这座交流的桥,许多的话题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了。

不过也是老夫老妻了,在短暂的搁浅一过去了,老夫妻之间就直接地商议起了现实了问题。

后天让铁奕带着小茹去认门,顺便和小竹也见见面……

还是住到军区那边的家吧,这里的房子还是先留下吧,有时间就过来收拾一下……

小竹要转学到咱们学校读书,那小茹……还是征求一下小茹意见,看看她自己是什么意思吧……

“李叔叔,今晚上就不留您啦!那以后您想留下的话,您可是加倍的努力呀!”

送到了小区的门口,和李叔叔就要挥手告别的小茹,鼓励起了有些不舍的老李来。

妈妈,宠溺地嗔怪着女儿,在女儿的笑声散进着柔柔夜色里的时候,铁奕挽着女儿的手看着老李坐上车渐渐地走远。

女队的宿舍里,和一众女孩子已经打地热火朝天的女儿小竹,是被爸爸三番五次的催促后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而且在回家的一路上,女儿都怪着爸爸为什么要回来的这么早。

为菲儿妈妈收拾好的房间就与菲儿的房间相连,老李和女儿小竹回家后就来这里看看准备的情况。不放心的老李一进到为菲儿妈妈准备的房间里就开始问这问那的,最后实在是被问烦了菲儿凤目一睁的说道:“爸!我是为我妈收拾的房间,您是不是还不怕我对我妈不好吗?”

是啊,公公对自己妈妈的关注其实就是对自己的关注,虽然说公公这样的关心让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可是拜托了好不好,这样的关心您老还是在就咱俩的时候来来吧,现在您老就不怕您再关心的多一点,您的宝贝女儿会疑心吗?

其实,如小竹这样孩子会不会因为爸爸对亲家的关心,而疑心到爸爸和嫂子的关系上那还有待于论证,只是这话又说了,人吧,想对别人隐瞒一下关键东西的时候,总是会有点心虚的。这不,人这样一心虚吧,别人还没怎么样的时候,她自己吧就先抗不住了。

菲儿妈妈的房间终于看完了,可是女儿小竹又对菲儿的房间发生浓厚的兴趣,死缠烂打了一通,她万分高兴的在今天晚上和嫂子睡一张床了。

一肚子的话要在今天晚上和菲儿好好沟通一下,可是女儿这小小一张夹心饼弄进来,就完全断了老李的念想。

菲儿是偷偷地给公公吐着小舌头,而老李就看着调皮的儿媳妇和兴高采烈的女儿徒呼奈何了。

一阵汽第yes文学首发车喇叭声要把家里的大门都吵碎了,是老李和女儿回来前去送老李小姨的小姨子玉蓉又回来了,这铁了心要住在姐夫家的小姨子,才真是让老李现在看见了就头大的人了。

不过,再是头大,这该住下的还是要住下的,事情已经都这样了,难道还能更乱下去吗?老李是不想了,在安排好了所有人的以后,他就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先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1)

“姐夫,这些房间你住哪间啊?”

一个下午的时间收拾好的房间,小姨子不单要拉着姐夫给提个建议的,也顺便关心一下姐夫的起居生活。

“哦,我还住原来的那间。”

以后会不会选择别的房间住还不知道,但是菲儿妈妈来的这段时间姐夫还是要在自己原来的房间住的。

“那这里这么多的房间空着多可惜呀!姐夫,要不你就住我和小竹边上的那个房间吧,这样也能多照顾一下小竹的。”

也许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姨子的时候吧,姐夫才听到过这小姨子这样柔声细语地说过话,所以再一次听到小姨子如女人一样跟自己说话了,老李这个姐夫居然有了不真实的感觉。

“那边住习惯了,还是就住那边吧。”

菲儿拉着女儿小竹就站在身后看着,老李不由得就用这样淡淡的口气,来回应刚刚在自己面前做回女人的小姨子了。

“切——不住拉倒!你以为量谁想和你住隔壁呀!滚!滚!你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你快滚啊!”

姐夫淡淡的话,瞬间就吹走了小姨子女人的样子,如忽地炸起了毛的母鸽子那样,嘴上凶着,手上也摔摔打打着,可就是不肯转过脸来直接把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撵出去。

知道了小姨子对自己永远只有嘴上的凶,知道这个常常凶巴巴的女人其实也如玻璃一般的脆弱,身后的菲儿已经拉着小竹悄悄地离去,姐夫就在心头涌起的爱怜里,轻轻走过把还在摔摔打打的小姨子拥在了怀里。

“蓉儿,生姐夫的气啦?”

如被定住的小姨子身体是那么的僵硬,可是这样僵直的身体却在轻轻地颤抖,浓浓地怜惜里,姐夫柔柔气息带着他的声音丝丝地飘在她的耳畔。

从姐姐把姐夫领到自己的面前时,姐夫就一直叫着姐姐小蓉,叫着自己蓉儿,只是这样叫着的蓉儿,已经在时间的流逝中有很多年没有听到了。

当这样如往昔的时光那样从新回流的时候,在姐夫暖暖的怀里,在多年期待的对自己的呼唤中,难言而交织起来的多种的心境中,不知道为什么要滑出眼角的泪水,在玉蓉的腮边簌簌的洒落。

抽动起来的肩膀,嘤嘤而断续的声音,猛地转回身来,玉蓉伏在姐夫的怀里痛快的哭着。

从见到姐夫后不长的时间里,当年还是少女情怀的玉蓉在自己的情窦初开的心怀里,悄悄地印上了姐夫影子。十几年的光阴,十几年的风雨,也是这十几年在心中默默地守候,渐渐地,当年那个还羞羞涩涩的少女,在不知不觉中让自己的性子中装满了炸药。

敏感的,痛苦的,却不知道如何排解的东西都积郁在玉蓉的心里,而她依然如当年看着姐姐拉着姐夫的手那样,将一切默默地放在心底守候!

十几年默默地守候,在这一刻都化成漫过堤坝的滔天而奔涌的水流,尽情也最是彻底地宣泄着。

一身飒爽的警装,一脸雨后梨花的娇柔,一点淡淡也沁人地幽香,一个女人满足而散着柔情的双眼,就这样在眼前绽放着,在怀中盛开着,情难自禁里,姐夫的嘴唇轻轻地蠕动着。

“蓉儿。”

姐夫沙沙了些的的声音。

“姐……姐夫。”

小姨子轻也有些喏喏的回应。

“蓉儿!”

姐夫略略带着急切的唤着。

“姐夫!”

把姐夫的脸深深印在双眼间,玉蓉清晰地把自己现在的心情也传递给了姐夫。

“爸!你来看看,我的房间里怎么这么乱啊!”

女儿小竹的声音从门口大声的传来,这声音也如在脉脉流淌温情的水中扔进了一颗炸弹,瞬间将水彻底搅浑了不说,也让着抱在一起刚要接吻的姐夫小姨子的好事一番地手忙脚乱。

造成慌乱的后果,自然都被勇于承担的姐夫担了下来,小姨子小声地在嘴上骂着姐夫的时候,也不放过地用小动作给了姐夫一通连捶带掐的待遇。

手被姐夫的大手牵了往外走,只是挣了挣地让姐夫牵手来到了门口了,才猛地挣脱了姐夫的手,再若无其事的先行一步的跨出了门。

小竹的房间里是很乱,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刚刚才被暴风卷过一样。看着菲儿那笑得有些怪异的脸,老李也明白了,这是女儿故意要这么做的。

老李的家中只有一幅小竹两岁时妈抱着她照的相片,其余有关于小竹妈妈的相片,都在小竹的外婆去世的时候,被回国了却无法参加自己母亲葬礼的雅蓉悄悄地带走了。唯一还能给女儿小竹留下妈妈印象的照片,就只有被老李翻洗时缩小了放在女儿的项链中的这幅了。

妈妈离开了女儿,但是她始终都是女儿的妈妈,老李没有因为雅蓉的离开,就让女儿为此给她灌输对的妈妈不理解,或是任何的仇视概念。因为老李想过,在亲情面前,以至于以后生活里诸多的东西,自己永远不能代替女儿来做出选择,当女儿真的长大了以后,她有权利根据自己的想法,来做出她的选择。

于是,这个放着小竹妈妈照片的项链,就在小竹五岁的时候戴在小竹的脖子上,可是到了小竹上小学三年级以后,老李就没有见过女儿再戴过这根项链。

只是老李也知道,项链是没女儿摘了下来,但它不是被女儿给丢弃了,它是压在女儿每天睡觉的枕头下面,一天天地伴着女儿走进遥远思念的梦境。

是因为女儿还一天天有妈妈陪着的梦,让老李在这么多年里都一个人陪伴着女儿的长大,他希望有一天,当女儿能把这份思念的梦圆了,那也是老李自己走进新的生活的开始。也许这样新的生活,会在老李已经白发苍苍时才会来到,也或许,他等待了这一生新的生活都没有过,但是为了女儿的那天天陪伴着的梦,老李想过用一生的时间来等待,他也心甘情愿的。

妈妈,是女儿心里一个沉甸甸的锁,在它没有打开的时候,女儿会很敏感地注意到出现在爸爸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或许是上天安排的吧,非常在意女儿这样心中敏感的老李,一直以来都十分注意自己和其他女性相处的距离,可是,上了高中的女儿在这段时间离开了他,在这样的敏感一点点地淡了,在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忽然地发生了,老李现在面对的女儿的时候,真是不知道能跟女儿怎么解释这一切。

很显然,即使是自己亲亲的小姨,自己妈妈的妹妹,要想这么快地在小竹心里取代天天陪在她梦里的妈妈,看眼下这情景,似乎要走的路还很长。

身在林中,入局者迷,即使刚刚被小竹的喊声打搅了与姐夫心灵交流的小姨子,在心底压抑的兴奋和幸福里,根本就留意不出来眼前的外甥女,是真的在为什么嘟着小嘴的向她爸爸使着小性子。小姨子只是以为,是外甥女因为爸爸回来以后对她的冷落,才让外甥女这样的,于是,身为小姨的玉蓉就还和以前一样地,哄起了闹着小脾气的外甥女来。

心里想的东西无法跟自己的小姨太多的表现出来,而且因为这些想着的东西所积郁起来的不满,更不能对着小姨发泄出来,所以,小竹这样的情绪就只能对着爸爸来发泄。

还好,爸爸能明白女儿心里装着的东西,也知道女儿需要这样的发泄,因此爸爸就任由着被自己揽在怀里的女儿,这看似没有一点理由的发泄。

虽然不是朝夕相处,但是和自己这个小姑子也一起生活了四个多年头,这也让同样在心中敏感的菲儿更能理解自己小姑子现在的心理。她为公公能这样理解着女儿的内心而感慨,也为这样的感慨之后为一个父亲的心所感动,只是这一刻也让她想到了,小竹连接受自己的亲姨作为妈妈都这样的难,那她在接受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会有更多的障碍。

心思刚往这里一转,菲儿就菜感觉到公公那柔柔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是一个男人深情安慰的目光,这是一个柔情里给自己带来誓言的目光,而这样一个在每一刻都把自己装在心里,更是懂了自己的男人,让菲儿在重新审视了自己的选择后,她真心地把自己美丽的笑容,一点没有保留地向公公展现了出来。

如父亲的自己的男人,如兄长一样的自己的男人,是爱人的自己的男人,情不自禁地,菲儿也走上前去,拉着小竹的手小小地和她开着玩笑地,和自己的公公一起安慰起了发泄中的她。

破涕笑了的小竹,没心没肺的也跟着笑了的小姨,还有同样也笑着的菲儿,忽然间就有了一个共同打击目标,那被她们三个如落井下石般追讨的老李了。

一家人的其乐融融情意刚浓,消失了一个下午的大梅也带着另外一个人出现在老李一家人的面前。

“啊!是大梅姐姐和清雨姐姐!”

别人还没有怎样的时候,小竹如见了外星人一样的大叫着迎了上去。

“哇!竹儿妹妹!你都长这么高啦!来!快让姐姐看看,咱们长成大姑娘的竹儿妹妹是不是更漂亮啦!”

迎前一步的清雨一把抱住冲过来的小竹,同样也是叫着的也仔细地在灯光下看着小竹。

这一刻,当年在一个被窝里滚了几年的三个姐妹,在一阵阵笑声的伴奏里浑然把其他的人都忘在了一边。

十四岁以前那个圆圆胖胖的黄毛丫头,如今已如一盏荷叶般清爽摇曳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是悄然流逝而去的光阴那不经意的手的雕琢,让一个当年的小的圆圆的胖丫头,绽放在人生最美丽的年华中。也是流逝的无情的岁月,让当年的风华正茂的李叔叔,已经是染着淡淡沧桑的老李了。

往昔即如昨日一样清晰地在眼前一幕幕地展开,可已经流逝去了的东西都无法再找回。没有流逝,也就没有重逢,我们无法留住被世事沧桑所改变了的容颜,但我们是否还可以留住往昔的心境?

“叔叔,我回来了。”

姐妹情谊的交融落下一个段子,站在灯光下的清雨说着回家的孩子说着话。

“回来就好,来进屋里说吧。”

心境最平淡的表述,也是最真实的情感,老李就这样地迎接着回来的清雨。

老李不是很了解大梅和清雨在这些来的生活,所以今晚上除了女儿小竹,提出问题最多的就是他了。不管当年是李老师,还是现在叫着叔叔,清雨和大梅对老李这些年的生活却了解的很多。刚开始见到这样场面,菲儿还没有多想什么,可是在话题深入了以后,菲儿就不由得想起田蓉跟她说过的,老李在那天中午与清雨通电话时的一些内容。刚听田蓉说通话内容时,菲儿还把清雨后面说的那些话没怎么当真,可是现在,菲儿不这样想,她已经可以肯定的说,这次回来的清雨是真要弄出点什么东西来的。

只是菲儿有点弄不明白,自己这个公公吧,除了没有他这个年龄的男性多数要有的啤酒肚以外,不论是他的外貌还是身材,至多算是个中等偏上的男人。

要说嘛,这样男性也许会因为一点成熟的韵味,可以让女性少少地欣赏一下的话,其他的方面似乎还真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如今这个时代,女性看待男性的眼光的已经发生了非常的大转变,一般来说,这样的转变是现实的三要素:权利地位,资本资产和外形风度。如果把这三要素都对比到自己公公身上来看一下,能在公公身上体现出这三要素的东西,好像都欠缺的多吧?

而如今的时代女性,似乎无一例外地在忠实的执行这三个衡量男性的基本标准,可是自己这个公公看上去与这三个基本标准都不怎么沾边的人,为什么会引起诸多女性的注意呢?

眼前的清雨,还有一边坐着不怎么说话的大梅,从她们的家庭,再到她们所能见识到视野,应该说各种事业有成,资本雄厚的优雅男人,她们是见的太多也接触的太多了。而这些成功男士身上所拥有的光环相对比下,自己的公公几乎没有一点可比性。

清雨和大梅,都是在少女的年华时几乎是长在了公公的家里,也许就是这样的一段时光,在她俩的当年那懵懂的少女心中,留下了公公的影子。难道她俩在多年以后重新回到这里,仅仅就是因为少女年华时那懵懂而不清晰的情感吗?

不是的,绝对不会是这样简单的!那公公这个老东西身上还有自己没有发现的秘密吗?莫名而来的一阵心烦,又看着公公很是不爽的来了一股无名之火,早就想深刻地拷问一番公公的菲儿痛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身上连骨髓油也要给他榨干净了!

说自己晚上要和清雨和大梅在一张床上滚了,为了自己的见异思迁而非常不好意思的小竹,拉着嫂子的手一再地说歉意。嫂子,应该是小姑子的见异思迁绝对合上了嫂子的心意,可是嫂子的嘴上还是口是心非地和小姑子矫情了一番后,才放过了一脸赔笑的小姑子。

暗自得意地看着公公,嫂子想着晚上没了小姑子这张夹心饼,要用什么办法来收拾公公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只是她这样好的心情就持续了不过几分钟,因为小竹她们几个现在的收拾好的房间里,床小了以后是睡不下三个人的,所以她们一致决定要回到以前住的房间里来。而她们不在了园子这边的房间里住,就剩下玉蓉自己在这边住了,玉蓉也不会一个人守在这么多空荡荡的房间住上一个晚上的。于是,在对嫂子心怀歉意的小竹的穿针引线下,玉蓉被小竹引荐到了嫂子现在住的房间里了。

从见到了清雨和大梅时就分外留意菲儿反应的公公,忽地放下了一直紧张着的心情,原因是他知道,最少是今天晚上他躲过了,菲儿已经为他准备下十八般刑罚下,那如火如荼的拷问了。不过老李的刚好起来的心情也没有持续上一会儿,是菲儿悄悄蹂躏着他腰上的软肉,狠狠地告诉他,田蓉现在自己一个人在后面的跨院里,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老东西,还不赶紧去看看吗!

好不容易得空的老李摸进了后跨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铁奕和她的女儿小茹也会在这里。看着偷笑的田蓉,看着用眼睛看着自己让自己好好解释一下的铁奕,再看看满腹狐疑地看着自己小茹,老李忽然觉得现在跟小茹把这些事情解释清楚,似乎比跟菲儿解释大梅和清雨的事情还要有难度啊!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2)

小茹的疑惑是妈妈来这里之前跟自己说的田蓉阿姨,现在住着李叔叔家的房子,因为田蓉阿姨自己在那里住有些孤单,妈妈就带着来陪田蓉阿姨了,李叔叔家的房子听妈妈说有很多,那借出一间两间的给别人住也可以解释的通,小茹有些想不通的是,李叔叔就算是吧房子借给别人住了,那他进别人的房间为什么不敲门啊?

难道说这个李叔叔在他家的院子里,进任何人的房间都不敲门吗?

还好,田蓉这时说了,他们现在呆的房间不是她住的,她的房间是这间的隔壁,这个房间是大家会客用的。那会客房间是个套间,那里面的套间为什么还要放床?难道这里也会有人住吗?这个小小的疑问就在小茹的心里转了转没有问出来,她就被妈妈拉着去看今晚她要住的房间了。

希望慢慢来的东西,你越是控制着它,它来的就越快,而有时候你想找机会让别人一点点了解的东西,可在一个不是机会的机缘下,别人却知道了比你要告诉他的东西要多的多的内容。无法控制下来的加速度,也无法控制着引起了身边每一个人都注意起来的东西,一种的无奈在老李的心中涌起了,此时的他觉得他接下来要面对的生活,就如这窗外昏暗的夜色一般,浑浑沌沌地无法看清了。

小茹和妈妈铁奕房间的灯熄下灭了,边上田蓉房间的灯跟着也熄灭了,为她们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跨院临街的门是否关好了,老李推开了跨院与前面园子相接的门。

四十八岁了眼神还不到衰退的时候,所以视力一向很好的老李出了跨院的门没走上几步,朦胧的星光下一个身影也在朝这边走来。

只是,这个人被朦胧的夜色影响了视力,她朝老李这边走来时几乎是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老李很好的视力,很快就从这个人的身形里辨认出了她是谁,于是,老李为了不惊吓到她,就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后,才迎着她去打招呼。

干刑警的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胆子是不是都很大还很难说,不过经常走夜路倒是真的。这不,也就是从前年开始才不在一线干刑警的老李的小姨子玉蓉,很可能还保留着走夜路的她,刚听见了凭空而来的一声咳嗽,就是猛地一顿,再跟着走过来的老李从眼前的一出现,这个时候的惊叫绝对只是受到惊吓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警察在喊一个走夜路的人。

已经这样小心了还是能吓到人?老李不由得大感意外和歉疚地赶紧上前去安慰被吓到的小姨子。

看清楚了是姐夫,嘴上不是惊叫的小姨子一下子就凶了起来,只是这根姐夫又是数落又是凶的,小姨子如其他被吓到的女人那样,顺势靠在了姐夫的胸前来舒缓一下紧张过的心情。

惊吓的紧张很快就过去了,小姨子就挽着姐夫的一条手臂如散步一样的往回走去,当他们的身影刚刚过去了不一会儿,那道隔着跨院与园子之间的门轻轻地拉开以后,田蓉的身影就闪了过来。

穿过了园子中间的凉亭,走过叮叮咚咚有水珠滚落的假山,风摇动的竹影边,视力非常好的老李在模糊中辨别出是女儿小竹站在了那里。

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在担心着什么,只是女儿那模糊的身影刚刚被自己辨别出来,老李已经不着痕迹地从小姨子挽着自己的手中轻轻地脱离开,稍稍提前了小姨子半步的,老李迎着竹影边站着女儿走了过去。

没有去问女儿为什么要这么晚还站在这里,没有去问这夜风是否带着凉意,走到女儿身边的老李,轻轻伸出的大手柔柔的抚摸着女儿在风中微微飘动的头发。

女儿在昏暗夜色里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爸爸,当小姨也走到了她的身边时,小竹一手挽着爸爸的手臂,另一只手拉住小姨的手,三个人就这样默默地走在着暗暗的夜色里。

“是小竹吗?”

离老李家那十间门房还有几步的时候,门口的灯光下两个披着衣服人站在那里,看到老李他们三个走过来,清雨询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清雨姐!”

一路沉默的小竹用轻快的声音叫了一声,就同时松开了爸爸和小姨,迎上了清雨她们。

叽叽喳喳的三个大小女孩,只有清雨那若有若无的眼神,轻轻地瞄了瞄跟着走过来的老李和玉蓉,然后三个拉着手的女孩子,与老李和玉蓉招呼了一下便一起钻回了屋里去。

相视了没有言语没有表情的姐夫和小姨子,还没有说什么的时候,菲儿已经从门里走了出来。依旧是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没有说话的姐夫和小姨子就走到了菲儿面前。

玉蓉还是沉默的和菲儿点点头就直接进屋了,菲儿有些无奈地看着公公,公公摇头地苦笑了一下。

老李家的门房,从中间的门进去后,是左面四间右面四间,中间是两大间组成的一个有点类似套间的客厅。女儿小竹和清雨她们两个选择的是左面最里面的,她们小时候住的有通铺的那一间,而本来是要和菲儿在一个房间住的玉蓉,回来以后却选择了睡到右面和菲儿房间相邻房间,这样,每天在左面最外间睡的老李,和以前在右面最外间睡的菲儿,就只是隔着两间的客厅了。

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老李没有关机的手机就来了一条信息。这信息只有六个字:我和田蓉等你。

田蓉应该是后面的跨院,难道菲儿就这么一会儿地去那里了吗?还是她准备一会儿去跨院那边?仔细想了想,老李觉得这两种情况都不太可能。那有可能的是要田蓉过来了,还是田蓉已经来了?只是不论是刚才想的哪一种情况,菲儿和田蓉是在哪里等自己呢?一时间想不出约会地点的老李有些挠头了。

两间套间一样的客厅,其实靠着老李卧室边这里还隔出了一个放电脑的小间,不知道怎么就想这间屋子的老李,从自己的卧室一出来就去了这里。

猜测有时候没有直觉准确,凭着直觉的老李果然在这个小间里见到菲儿和田蓉。

都抬眼看了下进来的老李,田蓉是拿起水杯喝水,菲儿是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电脑显示屏上。很显然,两个等着自己的女人,是把解释的权利给了自己,让自己把该说的东西都在这个晚上说清楚了。

可是话从哪里说才好?该怎么说才能说清楚?这两天来一直就想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好好说说的老李,想是没少想的,但是刚才的问题他还真想不好怎么说。

菲儿坐的电脑桌边上,还空着一把椅子,而拿着水杯的田蓉就坐在这张空椅子的斜对面,只能坐到这张空椅子上的老李,一坐下来就和这两个女人成了一个品字形。

是不是被夹击的感觉都是这样啊!看着一左一右都沉默和悠闲的两个女人,老李有点为自己默哀了。

最好是有个话头过渡一下,坐在椅子上的老李这样想了就开始找说话的由头。

很自然,菲儿正对着的电脑显示屏上闪现的画面,让老李心里一热的时候,也找到话头的切入点。

女儿小竹嘱托爸爸给代玩的网络游戏到这现在,应该说一多半是爸爸亲自完成,剩下的一小半是菲儿给完成的。说爸爸完成的多,是因为游戏中的打怪升级和最是艰苦耗时的系统任务,都是爸爸埋头苦干出来的。但是要说游戏中打架,杀人和结交了一大堆的各色朋友,出力最多的还是菲儿。

也就是说,在这款游戏中,爸爸时用苦力给做了后盾,长脸风光的时候却绝大多数都让菲儿做了。这不,表面上很是悠闲的菲儿,其实在心里对公公很是有些看法的,于是,这样复杂的心情下情绪就不容易好控制,具体表现就是菲儿在游戏中看到一个不爽的人,她就在游戏中对这个人举起了游侠的长剑。

老李对游戏的悟性达不到天才的水平,不过老李的一大有些傻的好处是,为了使一个组合技能的键盘组合作达到纯熟的地步,老李会在砍怪升级的时候,会把同样的东西几百上千次的重复。

应该说,有天分的人对于组合作更是手指上的感觉多一些,而如老李这样的就是这千百次的重复之后,才培养出来的感觉。

菲儿是感觉超好的那类人,凡是什么新东西她绝对比公公上手快,不过要说扎实嘛,菲儿永远也不想去和任谁看了都有些傻的公公去比的。

眼下,游戏中让菲儿不爽那位级别比菲儿的人物要高上一点,对于非常考验临场作的游戏来说,这样高上一点的时候不会直接影响胜负的。

不过,菲儿今天的对手明显是个高手,几番对战下来,菲儿的游戏人物在一阵子的打击下,血量眼看就要见底儿了。紧急时刻,公公出手了。

只见公公上前一步半是环抱菲儿的伸手到了键盘上,一通左躲右闪的避过对方跟上来的打击后,就听见噼啪的键盘声接二连三的响过后,自己的人血量被补到了警戒线以上,而对方刚才还一半多的血量在见了底儿的时候,又被补上了一剑的给躺倒了。

对方躺下了,公公和儿媳都长松下一口气的时候,儿媳已经很是自然地依偎在了公公的怀里。

而公公的话头,就从女儿小竹和自己前妻的家庭开始说了。

李家是经过了多少风雨走到现在的,菲儿才听了一阵就没有兴趣了(因为老是说爷爷的爷爷,再到爷爷的,听起来就枯燥的烦人)李家到现在还有多少家底,菲儿从老李给的那一堆的存折呀卡的,随便抽了一两张出来大概扫了一眼就不再去关心了,她现在最想知道的,也是老李现在正说着的老李自己及其家庭的社会关系。

说老李的社会关系简单吧,他好像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真是不少,说他身边的关系复杂吧,菲儿来李家已经四年多了,可是真让菲儿见过还没有几个。

这怎么说呢,比如老李着重提到过的大舅子(虽然是过去时)菲儿一次也没有见过;还比如,说是与老李家有世交关系的江中大学副校长余岚,要不是菲儿在一次去江中大学采访完了,人家余岚特地问起了菲儿,菲儿可能在今天老李说起余岚时,真的会没有一点印象;再比如,老李以前插队的柳绵乡,据老李说那里还有他第一任妻子的一大堆的亲属,也是这些年一直走动着。

至于说老李本家这面的亲属,除了老李大伯家的一个哥哥还在国内,其他据老李听他的爷爷说,他们早在建国前就都去了国外,而且这些年来即使是老李的爷爷去世时,接到老李用电报发去的报丧后,这些本家的亲属也就是给回了电报吊唁了一下而已。

老李身边的关系要说最让人照不好理解的是,一个是他和铝厂(现在铝业集团)的关系,据老李拿出的那一大沓都起了毛边的花花绿绿的票据说,这是铝厂在成立之初的最原始的股份,后来经过核算,它们现在的价值大约为目前整个铝业集团百分之十三。

如今的铝业集团是经营陷入了困境,不过即使这样,一个如此大型企业的百分之十三,应该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样的情况一说出来,菲儿就明白了为什么公公都在军区小学工作了那么多年,铝业集团那边为什么给公公一直保留着公职。让菲儿不好理解的是,公公既然是铝业集团最大的私人持股者,他怎么就不是董事会成员之一啊?

另一个不好让人理解的关系,是和公公家只隔了一座军区小学和一条马路的军区与公公家的关系,据说,公公家能经历的建国前的数次战火而得以保存,完全是军队所给予公公家的保护,而建国以后,在文革的风暴席卷了整个国家时,当红卫兵的小将们冲到李家这地富反右的家门口时,一排已经站在李家门前的荷枪实弹的士兵,用上了膛的枪口指着红卫兵小将们告诉他们:这里已经被军队征用了!

红卫兵小将们退去了,部队上就留下两个班的战士,在李家的大院里执勤和清扫一下卫生的,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动过。七七年,部队上最后一个班的战士也从李家大院离开了,公公和他的爷爷就在保存完好的大院里一直生活到现在。

菲儿更想不通的,既然公公的家庭既然能和军区有如此好的关系,那公公从农村回来时正好符合征兵的条件,可是公公为什么就没有到部队上来?要知道,依着李家和部队的关系,公公要是到了部队上随便混上几年,前途至少比现在要光明多了吧?

是公公和他的爷爷都看不上这些吗?可是你说着公公就是一个校长这么大的一个职位,他不是干的都没个够吗?或许是公公和爷爷都没有想到这些吗?要是这样的话,除非是这爷俩的脑袋当时被门给挤着了。

只是菲儿知道,自己这样的猜想纯粹是因为无法理解所胡思乱想的,这其中一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在里面,不过菲儿现在还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她要深究的是,公公的身边还会忽然再跳出几个,如清雨呀,大梅呀,或是大姨子,小姨子等的让人看不清楚真实关系的女人来!

老李有些难了,因为如玉蓉这样关系的小姨子,目前还就是这一个,可是你要说清雨这样的还有多少,老李还真的不知道。

如清雨,大梅她们这样的学生或是不是学生,李家门房左右两面各有一个通铺的房间里,从女儿小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孩子从右面房间的通铺上住过,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又从左面的通铺上住过,你说现在这些孩子中最小也跟女儿一样大了,有知道有谁会是下一个清雨和大梅呢?

不过老李不像菲儿想的那样复杂,因为他还没有自恋的想到,还会有什么女孩子如清雨这样的态度再回到这里的,他绝对认为,清雨只是个例而已!

安慰敏感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知道,你心里她是最重要的,也让她知道,什么时候她都是最吸引你的。

最重要的,是让她用心来体会的,那最吸引的,是她的美丽,是她的温柔,当然所有的美丽是要在她身上每一个角落里发掘出来的,而她那所有的温柔,是要你身体里的火焰一点点地把她去点燃。

“爸,人家还有话……要问你的。”

“爸……你……不要动……动人家那……那里嘛!人家那……那里涨……啊。”

“不……不要……啊……爸……爸……不要啊……人……人家……下面……流……流水……啊……”

“爸……爸……不要……不要舔……舔那里!啊……田……田姐姐……啊……

不要啊……田姐姐……不要弄啊……爸……啊……“菲儿怀孕了,现在老李只能上大嘴巴和一双大手在菲儿身上过过隐吧,老李最想做的,是把还在菲儿身上赚便宜的田蓉,弄到身子底下好好蹂躏上一番的。

只是老李就自己蹂躏田蓉吧,咱们看到河蟹的大钳子,就把码字的手指头缩着点吧。

昏暗的夜色渐渐的消退,黎明的时间里,老李一边跟在自己的上用小嘴儿吞吞吐吐的菲儿,说着怎么安排妈的事情,一边伸手不断地把菲儿从额角上垂下来的头发,别到了她的耳后去。

公公说着,菲儿就用小嘴在公公上时大时小的力度,来作为自己同意还是不同意的表达方式,而当公公每一次撩起自己垂到脸颊上的头发时,菲儿都要用媚得要出水的眼睛,在一丝丝的笑意里看着公公。

媚中带笑的女人,笑中含媚的女人,让公公撩着菲儿头发的手一点也不能放下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菲儿,看着这个在自己上为自己笑着,为自己媚着的女人。

昨天晚上住在李家的人都睡的很晚,可是当老李早早地把动也不想动的田蓉和菲儿安顿好了,其他晚睡的人都陆陆续续地起来了。

一夜没有合眼的老李,怎么说他脸上那一点的憔悴也瞒不过大家的眼睛,不过其他人都把这样的关心放进了心里,而作为女儿的小竹,却从爸爸洗脸刷牙开始,一直到咽下了最后一口的早饭,还在问着爸爸:怎么会在晚上失眠啊?是不是现在是经常失眠啊?

昨天下午回来时被小姨子在院子里一闹,老李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院子中,已经多了的两辆在车窗上贴着临时牌照的车,现在老李被女儿没完没了的追问失眠原因而逃出来了,他才有时间注意到这停在院子中的两辆车。

刚围着两辆车转了一圈,菲儿就来到公公身边,一把车钥匙递过来,公公看看菲儿就打开其中一辆车门坐了上去。

菲儿的妈妈是下午两点整的飞机,按照昨天和菲儿说好的,老李上午去上班,中午直接去机场与菲儿会合,接完机以后在一起回来。而在上午的时间里,菲儿要对家里人员的住宿问题做个调整,毕竟家是不能这样混乱下去的。

本来亲家来老李是可以在学校请假的,可是这个星期的五,六,日就是高三班高考的日子,一刻也不能松懈的时候,老李和学校的每一个人都不能有一点马虎的,因此,老李,铁奕和田蓉都没有在学校请假,也是不得已的。

铁奕还没有去考驾照,所以已经有驾照长达二十年的老李,就第一次开上了自动挡的车。看着公公有些手忙脚乱地把车开出了大门,有在大门口看着公公在门前的马路上,来回开了几圈终于让车平稳了下来,菲儿和这会儿也占到大门口的小竹和玉蓉一起,跟老李挥挥手了,老李就开着车转向了去跨院的那条马路。

铁奕,小茹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了跨院去的田蓉已经等在了跨院的门口,老李把车开过去就停在她们的跟前。

把小竹送到了她的小姨家(小茹这个小姨曾经说是要照顾受伤的圆圆那个,只是这个小姨的家就在老李家附近的)车上剩下的三个人就朝学校赶了去。

老李开着车才到了学校大门对着那条马路上,眼神一向很好的老李就看见学校大门口那里围了一大圈的人。远远的看见这人圈不住的涌动着,心里跳了一下的老李知道,学校的大门口是有什么事儿发生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3)

围在学校大门口都是本校的学生,因为大家都穿着学校的校服,不过所有围在这里的学生没有一个去注意李校长停在人圈外面的车。不是别的,是因为三十三中上至学校领导下至每一个教职员工,能开车来上班的就有数的那几个,而且这几辆车差不多的学生都认识,所以当李校长开车载着一个学校书记和副校长把车停在学生们的身后,学生们只是把这停下的车当做路边看热闹的人了。

校门口所有的学生是围拢了一个大圈,不过从总体上来看,这个大圈界限不是非常分明的分成了五个部分。李校长止住了急于下车去看究竟的田蓉和铁奕,三个人就在车里给这组成圈子的五个部分点起了人头。

当然,这样点一点小家伙们的人头,不是要到秋后算账的意思,而是要直观地对小家伙们在日常交往中不知不觉所形成的小团体,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也是为了以后再遇见这一类情况时更好的把握住重点。

圈子里五个部分中人数最少是五个人,她们是悦悦,白雪,菡月,露露和一个原职中来的学生,在她们五个的边上,是七八个以张浩为首的一水的小小伙子,只是这些小小伙子们大概是出于某种原因吧,本来是和悦悦她们是一个小团体的小伙子们,却稍稍地与悦悦她们拉开不是很明显的距离。

在悦悦她们的对面,应该是亮高中班和初三班两个班级的小小伙子们的集合体,人多势众的他们在有人打头的时候,气势上就盛大了一些。处在这两个面对面团体两边的成半月牙状三三两两站着的学生,基本都是看热闹的。

悦悦她们这边是悦悦站在排头,她的对面是高二班一个叫魏金虎的小伙子,正半侧身且脸上带着几许不屑神情的站在那里。悦悦稍后面一些的几个小伙子,都在伸手拉要上前来的张浩,而魏金虎身后的那一群小伙子,却一个个拥在魏金虎的身后,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姿态。

小伙子们雄性柯尔蒙分泌的过剩啦!看到眼前的一幕,李校长有些好笑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就把脸转向了后排坐着田蓉和铁奕。

书记和副校长看看回过头的老李,然后再互相看看,她们的脸上都用上一丝无奈的苦笑。是啊,处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本就有多种的表现形式,今天这样的场面只算是其中之一吧。不过话也说了,这样的场面下只要没有发生不可控制的冲突,如果老师要是冒然插手进去的话,少男少女们是很快就散了,但是这样萌动起来的躁动,会在你看不见的另一个地方,以更加激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对于老师们来说,面对这样场面的时候是要选择好介入的时机,而且介入也是以引导的形式为更加合理,否则,这些自己已经认为自己不是孩子的小家伙们,还是会更多的采用他们认为合理的方式来处理事情的。

几个小伙子拉着都非常费力的张涛,被悦悦和白雪一通训话似的连说带推地,就一下子甩开了拉着他的几个人,头也不回的进了学校。

而魏金虎这边的小伙子们对着张浩的背影,近乎于挑衅般的呼哨声刚开了头,双手叉腰的悦悦的已经在指着魏金虎的鼻子尖开骂了。

比悦悦高了一头的小伙子,却被悦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指着鼻子的骂!魏金虎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剧烈变化中,他的手瞬间就抬了起来。

面对小伙子高扬起来的手臂,双手叉腰的悦悦气势反而更胜!当悦悦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魏金虎的脸上时,魏金虎举起的手臂在空中抖了几下的,就猛然一甩手的转身走了。不过他不是朝学校里走的,而是朝李校长停车的这个方向来的。

气不顺的时候看什么都碍眼,而且是猛地被停着的车挡住了去路,火气连番上涌的魏家少年,对着李校长的车头就抬起了脚。

不过他的脚放下去的更快,因为他在抬脚的同时也气势汹汹地顺着车的前挡风玻璃看进去,映入他眼帘的是李校长笑呵呵看着的脸。

“来,上车坐一会儿。”

半摇下车窗,李校长示意着副驾驶的座位,对有些进退失据的小伙子发出邀请。

犹豫了犹豫,小伙子还是有些气度的拉开副驾驶位置的车门坐了上来。只是一上车,小伙子就开始大大地不好意思起来,因为这时他才看见,车的后座上坐着的书记和副校长都笑盈盈的看着他。

“老李,你很魏金虎同学先聊着,我和田书记先去学校了。”

跟大大不好意思的小伙子打过招呼,铁奕和老李说了一句就和田蓉一起下了车。

刚才发生的一切,李校长一句也没有问,这件事是因为什么发生,李校长一句话也没有提到,他就是和这个稍稍局促了些,却有着体育特长的小伙子,随便地聊了一些有关体育方面的东西。

看着小伙子走进了学校,李校长也开着车进了校园,而先进了校园的小伙子,却站在校园里的一排枫树下,看着从车上下来的李校长进了办公室。

少年的意气里冲动的成分多一些,如果刚才的事情中李校长是横眉立目地对上了发着意气的小伙子,小伙子很可能在这份意气的催发下,一鼓作气地从校园离开。只是李校长用他的平和,留住了一个小伙子离开校园的脚步,也同时让这个容易发着意气的小伙子,在有了这样的一次经历后多一点静下心来的东西。

李校长的办公室里,刚才接到李校长短信的悦悦和白雪已经等在了那里,看到李校长一进来,悦悦就不好意思的也有些顽皮地悄悄冲白雪吐了吐舌头。

嘣!悦悦的小脑袋上吃了老李一记的‘火爆栗子’,只是这更像是父亲对调皮的孩子嗔怪的惩罚,让悦悦在揉着自己小脑袋的时候,心里却有了一股暖暖的东西在流动。

怯怯的略略一些的羞涩,是这暖暖的在心底流动的东西所展现出的一个真实的女孩,这如自己女儿般从小看到现在的情形,也让老李的眼中不期然地泛起了父亲才有的怜惜,而这样稍稍带着一丝嗔怪也怜惜的眼神,轻轻落到了悦悦身上时,不知道怎么就深深让自己沉浸了进去的悦悦,就如对父亲撒娇要求原谅的,用她怯怯了些的小手拉住了老李的大手轻轻地摇动着。

一丝的嗔怪,在这样怯怯地摇动着小手里完全的消逝了,更深的带着慈爱的怜惜就完全溢满了老李的心间,充溢着这样的慈爱的怜惜,老李的大手轻轻地在悦悦的小脑袋上抚摸着。

已经在老李大手的抚摸中完全贴在老李臂弯中的悦悦,双眼间在被依恋和迷蒙所包围了,她无意识的嘴角抽动着,一声不是清晰的喃喃的呼唤里,她叫出了爸爸。

白雪也靠在自己的身前,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的老李,却有些犯了难。这也难怪,情绪这东西有时候来的快,去也很容易,但是呀,这因为情绪变化而衍生出来的一些当时看来是很正常的行为,在情绪如烟一样的飘走了之后,我们该怎样为这些衍生出来的东西买单呢?

显然,老李在某些情绪的面前很容易出更多的东西,只是他忘记了,有些东西绝对不能随便的衍生出来,因为该你出来为这些东西买单的时候,你会发现兜里能付账的东西好像不太够啊!

唉,要说嘛,这没长大的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什么事情都不能撑下去三五分钟以上的。喏,老李还在为怎么圆满地给自己及两个小丫头解套的时候,首先沉不住气的悦悦,就跟也靠在老李身上的白雪挤眉弄眼了起来。

这不,就是悦悦自认为很是隐蔽的小动作被贼一样的老李看到了,不用再前思后想怎么解套的老李,就半真半假地似严肃似笑着的让俩小丫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其实刚才的场面就像是老李和俩小丫头站在拳击台上,老李的一个失误被俩小丫头给抓住了,而且是用左右连勾的重拳狠狠地凿中了老李的下巴。老李已经没有反击的能力了,就是想要逃跑也被俩小丫头一左一右地给夹住了,她俩要么是再来上一个重拳把老李凶狠地击倒,要么就紧紧夹住老李等在他自己体力耗尽而瘫倒,千不该万不该,俩小丫头在这个后退了一步,就让抓到了机会的老李一个滑步地窜出了包围圈。

漏网的鱼儿直钻水底,掉进水里去的那毛绒绒的东西,下次记得要一棍子打死噢!

心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老李在庆幸中夹杂着一些说不明白的滋味,又把目光投在俩小丫头的身上。

含苞待放,是最青涩的美丽,俩小脸儿都红扑扑的小丫头,用她们少女的美丽,又一次让老李出现了短暂的迷失。

刚刚还为老李的逃脱而在羞涩和激动中懊悔的俩小丫头,这会儿尽管被老李有些辣的目光烤的浑身有些发软,可是再也顾不上这些的俩小丫头,决定要破釜沉舟了。

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了冲锋的准备,但是俩小丫头绝对没有想到在短暂的迷失中,一向是在她俩面前打太极的老李竟然放弃的一贯的防守招式,他轻展双臂的就转入了主动的出击。

第一击,是白雪呀的一声被老李的一只大手缚住。看到白雪身陷囹圄,悦悦心中忽地一颤就要抽身退后,不过她就是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老李接踵而至的第二击就缠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再轻轻地一带,悦悦也如白雪那样惊叫了一声的,缚在了老李的怀中。

或许是有些紧张,或许是一种震颤中油然而生的害怕,也或许,是很长时间一直都有的默默地期待在瞬息里成为了现实,两个被老李拥在了怀里的小丫头在挣扎的不安里颤抖着抗拒着。

老李手臂上的力量非常的强大,以至于两个小丫头的抗拒与挣扎,就如轻柔的水流被牢牢地禁锢在堤岸里一样,动着的却永远不能脱离堤岸的藩篱。

小丫头都是那样纤细的腰肢阳,小丫头都是那样幽幽沁人心肺的处子体香,那更是在不安挣扎中愈发红润着小脸儿,如刚刚涨破了苞蕾束缚的花瓣一样,在摇曳的风中半隐半现着,那一抹即将开放的美丽。

老李轻轻啜吸着白雪的耳垂,身子猛地僵直了一下的白雪很快又渐渐地软了,老李的嘴唇又吻着悦悦的腮边,悦悦就如红嫩的小腮帮子被什么东西轻轻扎着了一样,躲躲闪闪了几次才慢慢地适应了下来。

拥着两个半低着头的小丫头来到了沙发边,在一手环着一个地与她们一起坐下。柔声唤着悦悦的,在一点点用手拗过她低藏着的小嘴儿,老李的大嘴就缓缓吻了上去。

呼吸顿了一下的女孩,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的女孩,紧张而紧紧闭着的,清凉地被老李的大嘴完全地包裹住。

少女的初吻,让人期待也沉迷,少女的青涩,让男人的心在悸动,等悦悦紧闭的渐渐地柔软了,等悦悦的嘴唇也懂得怯怯地了,老李用力地嘬了一下这柔软清凉的嘴唇,就转向了另一边的白雪。

有了悦悦在前面做铺垫,心里已经安定了不少的白雪,一双眼睛认真也期待地看着柔柔地注视着自己的老李。成年男人特有的眼神,成年男人爱怜而柔情的眼睛,让白雪刚刚安定的心又被搅动了,而这样越来越深的搅动,把那眼中隐藏着迷蒙一点点释放出来,直到着迷蒙把双眼全部的占满。

花瓣一样的嘴唇,即使略略地带着一些的笨拙也是如此的让人迷恋,贪婪的老李,就这样一会儿亲着白雪,一会儿又深吻着悦悦,一会儿就轻轻地压着两个女孩的小脑袋,让三个人成品字型地吻在一起。

先是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悦悦的小嘴里去搅动,然后再转到那边教会了白雪,用她的小舌头和自己追逐。这边与悦悦的小舌头在空气中纠缠,那环在她腰间的大手也顺便上移的,围着她那刚好一握的突起有轻有重地揉摸。那边,深深地长吻让白雪有了窒息的感觉,老李的大手就毫无顾忌插进了她的衣襟,再推上去她的胸围,那弹手却不失细腻柔滑的一双娇嫩,就在老李的手掌指尖下把玩了起来。

如今不论是女人还是女孩,极少有人还是用腰带束缚自己的腰身,所以在轮流把玩了两个女孩胸前那一双的娇嫩后,老李只是轻轻解开了两粒纽扣,他就用大嘴轮番吸着两个女孩胸前娇嫩的时候,也把一双大手分别插进两个女孩的双腿中间。

如新生嫩草一样的绒毛,如牡蛎受到侵袭那样紧紧夹住的双腿,手上的活动空间被大幅的限制,老李就用牙齿轻咬着两个女孩胸前的娇嫩,让她们在轻微的刺痛里下意识地松开了紧夹的双腿。一左一右那嫩嫩地流着水的花瓣,在啯吸着老李的手指时,它们自己也在不断的涨挺着。

咿咿唔唔的声音,在两个女孩喘息而娇嫩的小嘴儿中此起彼伏着,一边一个地,两个女孩在老李的怀中扭动战栗着……

上课的铃声透过窗子传了进来,两个女孩也在老李手指拨弄出来的初潮中渐渐地恢复了。轻柔地为两个还有些懒散散的女孩整理好衣服,再爱爱地亲着她们的小脸儿时,也用情话抚慰着她们的身心。一边一个的吻,俩小丫头亲了老李,说了刚才的感觉真好,也又一次和老李的亲吻,手拉手的俩小丫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老李的办公室。

俩小丫头走了,老李也陷入沉思。是啊,这样的一个早晨里,以前的那个守礼本分的老李,已经在阳光照耀大地的时候渐渐地走远了。那个一直在女人面前被动接受的老李,现在如懂得了主动去发现猎物的狮子一样,用狩猎者的才有眼睛来观察自己周围的一切了。

这样的变化不能用简单的好与坏来评说,因为它附载了许多无法下确切定义的东西,而这些无法现在给出确切定义的东西,只有在今后的生活里一个个地验证了,也许才能有一个暂时的结论,所以既然在验证了以后还是暂时的结论,那就说明一切还有变化的可能,因此所有的感情问题不论单一的,还是复杂的,都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加以验证。

办公室的座机在振铃,老李拿起电话开始接听,不是别的,是校女队和天城女篮俱乐部三队的比赛,在九点半的时候开始,谢欣来电话就是告诉老李,还有几分钟天城女篮的队员就到了。

热情而简短的迎接仪式一过,李校长,谢欣和米凤英以及自己学校的球员代表,陪同着由天成女篮俱乐部的一个副经理,领队和两位教练带队的一行人来到了三十三中学的篮球馆。

大致对三十三中学的篮球馆熟悉了一下,米凤英就带着天成女篮的一位教练及其全体的队员,去更衣室那边换比赛服,李校长和谢欣就天成女篮留下的人交谈了起来。

一次陪练,天成女篮却连副经理和领队都跟来了,这绝对不是他们因为重视这场比赛,或是他们对三十三中学满怀敬意,其原因是这次天成女篮来的球员,都是他们俱乐部半个月前从各个体校新招来的,为他们充实二线队伍所进行试训的球员。

与三十三中学女篮的四场比赛,是这次试训的一部分,主要是通过这次比赛对这些试训的球员做一个观察了解,为进一步挑选球员提供一些参考。

李校长和客人们正聊着的时候,换好衣服的三十三中学的女篮队员们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场地上,当看到被雅柔和惠敏搀着的圆圆也来到场地边的休息席坐下来,老李不由得在远处看着这个好事的丫头笑了。

也难怪,一听说自己的球队要和别人比赛了,圆圆这丫头连跟着去老李家养伤这样的诱惑都放弃了,为的只是能和队里的姐妹住在一起,为的也只是能坐到边上给姐妹呐喊助威。这样一个丫头,是值得有人为她笑的。

没有一个教练在指挥,三十三中学女篮的队员们在自动分组以后站成了面对面的两排,互相和站在对面的队友一击掌,女孩子们就按照刚才的分组去进行各自的赛前准备活动。这样的情况即使是在许多的专业球队那里也不多见,更何况还是一个纯业余的中学女篮,于是,不论是天成女篮的领队还是那位留下来的教练,都不由得多往三十三中学女篮活动的场地上多看了几眼。

一组是在这边的蓝架下做着跑蓝的热身,一组在那边的场地投篮找着手感,这样在正规比赛中才可以见到热身场面,天成女篮的领队和教练现在是一个个地在观察三十三中学女队的每一位球员。

身高都非常的不错,不论是跑蓝还是中远距离的投篮看着也都像那么回事,不过看着看着,天成女篮的那两位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雅柔和张楠的身上了。

作为选材和训练后备梯队的教练,看一个队员综合素质的眼光是绝对有的,所以只是通过这样简单的跑蓝和跳投,天成女篮的教练很快就注意到雅柔和张楠身上所具有的发展潜力,心思一动,天成女篮的教练就把话题引到了雅柔和张楠的身上。

看到谢欣很详细的介绍着队员的情况,李校长只是微微笑了笑,是呀,人家把选后备梯队的眼睛都看到自己队员的身上了,说没一点自豪那是矫情,不过李校长微笑的意思是,只怕这天成女篮的教练一番的心思,要成了落花有意而空想上一回了。

三十三中学的女篮队员在训练上非常刻苦,不过她们在学习上也都有着同样的态度,正是这样,这些女孩子都把篮球当做了一种爱好来发展,而不是让篮球成了她们今后生活的唯一。

曾经的时候,李校长也和这些女孩子都交流这一问题,她们都说只有不影响学业,她们才会去考虑在篮球多下功夫,要是学业和篮球发生了冲突,那篮球就只能成为她们日常生活的一个调剂品。

不让自己选择生活的路过于局限,或许是这些新生代的孩子们特有的想法吧。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4)

天成女篮试训的队员也集中到了场地上进行着热身练习,两家的教练也开始一边排兵布阵,李校长和刚刚来到球场的田书记,陪着天成女篮俱乐部的副经理和领队边说着,边走到了教练席那边。

一个旨在挑选后备球员,一个是为后面的比赛备战练兵,于是,不是很正规的比赛就提前开场了。

天成女篮这边的中锋是1米88,且她自身的弹跳及反应速度都较雅柔稍差一点,所以开场的跳球一过,球被雅柔伸手一拨,打给了控球后卫于莲。

后场接球的于莲摆脱了盯防的队员,一个半场的传球,就把球传给了从四十五度角斜插对方篮下的毛烨(市三中来的那个)吸引住对方两个的防守,毛烨手中的球从防守队员的夹缝中,击地传给了从底线反插到篮下的张楠。侧身的一个打板,三十三中女篮先得了两分。

体校的训练很强调个人素质明,所以在接下来的对抗中,除了雅柔和疯丫头于莲在身体对抗上不怎么吃亏外,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其他球员都在这上面吃亏不小,也就是这样的差距,三十三中学女篮队员在进攻和防守时都感到压力很大。

不过,篮球不是一个方面的差距就可以决定一切的,所以在整体配合上更为娴熟的三十三中女篮,在稳住了阵脚之后,就用多变的战术来和对方强壮的身体周旋了起来。

适应了对方强壮身体的冲撞,稳定住进攻和防守的节奏,开场过了七八分钟,三十三中女篮开始领先了。

既然是考察球员,所以天成女篮的就频繁地换着上场的球员,这样的场面一直到了第二节比赛的中段以后,她们场上有三个球员的主力位置基本固定了下来。

在这三名主力球员的带动下,天成女篮的战术打法也逐渐发挥了出来。

对抗能力比对方好,在战术上比对方稍差的时候,天成女篮在进攻中就采用了,中锋卡位限制住雅柔的活动范围,其他队员就在各个位置上凭借身体上的优势强打硬吃。而在防守上,退守很快的天成女篮就守区域的二三联防,在极大的限制了三十三中女篮的快变战术时,也大幅的减少了自身的防守漏洞。

一力降十会呀!看着天成女篮就这样地一点点把比分赶上来,老李不由得笑笑摇摇头。

老李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正好被天成女篮的领队给看见了,而她也从李校长这样的笑容里,看出了这位校长也是懂篮球的,于是,她就借此和李校长谈起青少年女篮的训练来。

只是,青少年女篮的训练是个很大的命题,而李校长也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员,所以有关于这方面的什么心得体会之类的,李校长就说了他想的两个东西,一个是把握力量练习的度,一个是技术定型。

说力量练习,李校长带的球员现在看在场上吃亏不小,那是队员们对这样高强度的对抗还要进一步的适应,如改变防守的节奏等,只是这些丫头才十六七岁,对于一种她们完全没有遇见过的对手,要在一场比赛中就完全能适应了,那不要说这些小丫头,就是一群大丫头们也且有个过程来适应的。

说技术定型,李校长从来都是想这些小丫头都还在长大,技术方面的东西定型早了,就会把以后的发展空间给限制住了,所以,李校长总是教给了她们许多正确的基本技术,却不会强调她们要对这些东西做定型处理,这是为她们以后对这些东西留下提升的空间。

这两项东西一结合,李校长的意思是,她们还在长大的时候,力量特别是绝对力量方面的训练一定要有节制,否则会给孩子的成长发育留下隐忧,如运动疲劳损伤等。而技术(包含战术意识)要多从临场应变上给与提示,而不是告诉她什么东西你一定要在什么什么时候用,要给她们自己充分的思考空间。

老李同志的话连半场休息时间的一半也没用了,可是他说完才发现,人家一个专业的大家坐在自己身边一句评论还没有说,此情此景,老李这次笑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教练都在为双方的队员布置战术,在关公面前弄了一番大刀的老李同志,赶紧借故就去了球员那边凉快去了。

与谢欣和米教练一起,为队里的小丫头们说着上半场让她们应付着最吃力的几个方面,也顺着这几个方面为下面的比赛做了些调整安排,如进攻时对二三联防的突分和远投,防守时的协防要注意补位等,当谢教练拍着手给队员们打气的时候,老李一扭头才发现天成女队的领队,正蹲在自己的身后。

装了一回青少年问题的专家,现在又在扮演教练,对着眼前这个对自己忽然有了很大兴趣,而且还很认真看着的领队,老李又笑了。

有人对另一个回头笑过了三次,流传下来千古的佳话,老李也是对着另一个人笑了三次,可是老李一次比一次无奈,没办法,谁让老李没事要装完这个又装那个的。

下半场的比赛三十三中的女队认真却不是拼命,因为和对手之间的比赛,要达到的目的是对战术的演练和增加一些临场的经验,至于胜负就是次要的问题了。

相对于三十三中女队员的想法,天成女篮的球员在为了争取一个好印象的加分,每一个上场的球员都不惜体力的很是拼。

认真也放松的时候,不论是战术还是技术都能正常的发挥出来,所以三十三中女队在进攻和防守时,都保持了的很好的成功率。没有太多的战术配合,但是个人能力相比较要强上一些,在更能把自己表现的突出一些,天成的女球员在一个个局部也打的非常的精彩。

终场的哨声响起,天成女篮以五分的优势胜出,不过赢了的一方没有太多的兴奋,输了的那边也没有懊恼,所以双方的球员就在中圈平静地一一握手后,回到各自的教练身边。

天成女篮队员的选拔工作安排的很紧,所以他们客气地推却三十三中的热情挽留,坐上大巴车走了。

看着大巴车驶出了校门,三十三中的送行人员也分成了两部分,队员了教练自然是回了训练场,老李和田书记就一起往教学楼这边走了过去。

临考前所有的班级都进入到复习阶段,而且因为班级中有空着的座位,所以经常有几个比较要好的,但是本来不挨着座位的同学,会换座位地坐到了一起。

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大家都在静静地复习,老李进了教室也就是吸引了一下大家的视线后,同学们有继续复习了起来。

教室的最后排靠近墙边的座位那儿,白雪和悦悦都小脸儿一片绯红的低下了小脑袋,如往常一样在教室中踱着步,老李来到这俩小丫头的座位前。拿起白雪桌子上的钢笔,在她放在桌上的纸上写了‘不许分心’四个字之后,放下钢笔的老李用手轻轻敲了敲桌面就转身离开了教室。

看了老李留在纸上的字,听着老李手指敲了桌面,俩小丫头轻轻嘀咕了几句,也站起来走出了教室。

三十三中学在教学楼里没有为教师们设置专门的办公室,但是这里每层楼都有几间公用的办公室。如老李现在进来的这间办公室,一般都是初三班的两个班主任来使用,而这里是隔间,又已经停用了空调(以前这里的每间办公室都配有专门的空调)所以里面很热,老师们也因为这样很少在这里长时间的办公。

这不,老李一个人在这间办公室里刚坐下了,白雪和悦悦就拉着手的走了进来。

一把钥匙放在了老李前面的桌子上,这是老李临去迎接天成女篮前交给悦悦的。不是别的,是老李同志在另一间办公室里好一阵子地把小丫头逗弄,让俩小丫头下面的花园里洪水泛滥了,把小可爱的底裤都弄得湿淋淋的。

考虑到俩小丫头穿着这样湿淋淋的底裤上课会非常的不舒服,而且老李今天开车来的时候发现,不知道是家里哪个女人把买回来的一盒四个,且是四种颜色的忘在车里了。叫魏金虎上车的时候,老李就顺手把这盒塞进了口袋里,到了学校本来想把这东西放在办公室里等下班在拿回去,可是当白雪和悦悦来了又走了,老李同志也想起来,这东西可以提前派上用场了。

于是,悄悄给了悦悦和白雪办公室的钥匙和那盒,老李同志就去迎接客人去了。

“只给老师送钥匙了吗?”

走到俩头低低的小丫头面前,老李问道。

“我……”

俩小丫头抬头看了一下,可是说要把剩下的还给老李,俩还没有这样胆量的小丫头嘴里嘟囔了一句,又飞快地把头低下了。

“来,老师还有东西送给你俩。”

说着,老李从口袋又摸出来那天送给女队队员的石子花,一人一个地挂在了俩小丫头的脖子上。

看着胸前的石子花的兴奋还没有完全展示出来,老李已经开始对悦悦进行搜身了。

搜身?对,就是搜身!不过老李搜的东西,就是俩小丫头藏在口袋中的,刚才换下来的湿淋淋的了。之所以来搜身,是因为女孩子私密的东西,尤其是羞耻的液体沾湿了东西,女孩子是要把它放在自己认为最保险的地方的。

只是现在是在学校,所以女孩子想保住私密的地方,只有选择在自己贴身的地方了,而老李,这个一旦放开了自己的老李,也不再压抑着自己的老李,当他的情商开始展现的时候,他是比一般人更了解任何一种女人的。

拿着从悦悦那里搜出来的底裤,在拉过白雪也同样地办理,一粉一白的两个小可爱,老李当着俩小丫头的面儿,轮流在鼻子下闻,看着俩小丫头被羞得浑身抖着地要把头垂过了胸前的小山包了,老李轻轻抬着悦悦的下巴,在羞得想看自己又不敢多看自己的时候,老李拿着她那条粉色的底裤,在那被她花园的洪水所沾染了地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

眼前的李老师忽然间变化成另外一番样子,这样变换了的李老师,让悦悦害怕,让悦悦很是陌生,可也就是这样而来的变化,却让悦悦在一种言语的战栗里无法压抑地在心底里涌动起了深深的期待!这样的期待更叫悦悦害怕,这样的期待催促着悦悦有要逃离而去的想法,可是当李老师的舌尖舔着自己上,残留下的女孩私密羞耻的污渍而啧啧有声的时候,更想从这里马上逃离的悦悦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道为什么会软软的无法移动一步。

白雪的那被女孩私密羞耻的汁液所污秽了的,也被变得陌生的李老师这样的嗅着舔着,当两个双腿都软软的女孩,在这有些热的屋子里渗出了丝丝的汗水了,把两个女孩的都收在他口袋里的李老师,却忽然来到两个女孩的身后。随着李老师大手叉开的巴掌,啪地一声同时抽在了俩小丫头刚刚在发育中开始俏挺的小屁蛋儿上,在俩小丫头异口同声的惊呼了一声后,李老师的声音也在她俩的耳边传来:“要是你们俩学习的时候再分心的话,小心小会被打肿的!”

“东西我拿走了,你俩一会儿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李老师的声音从办公室的门口传来了,跟着就是轻轻带上的门的声响也从身后传来。

以前熟悉的李老师,平和中让两个小丫头在懵懂而日渐清晰的依恋中,总是有要去亲近他的感觉。现在忽然间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的李老师,用陌生的害怕和震撼中的期待,直直地印在了俩小丫头的心里。

这是一个成熟的男人,用一便种特别而近乎于霸道的方式,最真实的拿走了两个少女刚刚绽开了情窦的心。

第一次没有在面对女孩时让自己的心去退缩,第一次没有去想对与错的选择,也是第一次用男人的方式表达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头顶的天空为什么会这样的晴朗,不知道现在的脚步为什么会这样的轻快,给铁奕和田蓉分别发了去办公室找我的短信,老李就朝自己在体育馆这边的办公室走去。

老李走了,两个小脸儿上带着殷殷香汗的小丫头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是为不一样的男人带给自己的压力消退了?还是为被这样一个男人就一巴掌扇在自己的小蛋儿上,就让自己花园中那私密也羞涩的液体不可抑制地溢出来,又把刚刚换上的干爽沾湿了没有被男人发现,而暗自的庆幸吗?两个小丫头说不清楚,她俩就是飞快地脱下了沾染了羞耻的,把刚才老李给那盒中还剩下的两个换上以后,就匆匆地离开了这间让她俩怎么也无法忘记的办公室。

田蓉和铁奕先后的来了,老李就和她们商议起了家中要怎么安排的事情。原来是想让田蓉,铁奕和欣儿住在跨院先过渡一下,可现在老李想了,家里园子中的房间太多,人少了住在那里会空的厉害不说,晚上也会让人有些害怕和孤单的,所以老李的意思,让田蓉她们三个也住到园子那边,身份嘛,先就说是客居吧。

只是,铁奕要和她女儿小竹做个合理的解释,并一定要小茹对此不太抵触才可以。

老李忽然间在自己这几个人的问题上开始主动做决定了!铁奕和田蓉都有些意外。不过意外是意外,她们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就算是是以客居的身份住到李家的园子里,已经充分说明老李在准备就在这个家的范围内,来逐渐公开他和自己几个人的关系,这也就是说,老李想在就这个家的范围内,给自己这几个女人尽量公平的对待。换句话说,老李以前是在被动地接纳几个女人,现在他主动要把几个女人都留在身边了。

老李这样态度,是对他和几个女人之间关系一种承认,只是这样的承认还停留在无声的行动上,而他还没有真实的用语言表达出来罢了。

学校就要放学了,老李说完了自己的意思以后,田蓉和铁奕也没有说不同的想法,于是,三个人合计了一下,两个女人趁中午的时候回家去换房间,老李就去机场那边与菲儿会合,来接即将到来的亲家母。

从三十三中学去江中市的机场,要由北向南的穿过整个的城市,而到了中午的时候,也是这个城市一天中交通非常繁忙的时候。与菲儿电话联系了一下,菲儿告诉公公她在机场的外餐厅那儿等着,可是等老李开着车穿越了整个交通繁忙的城市后到机场的外餐厅门口时,已经是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停车的时间里,老李赶紧用电话和菲儿联系着,因为让儿媳一个人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这公公的心里无论如何都过意不去的。

找到了菲儿的电话号码刚要拨出去,短信的铃声一响,老李就看到了菲儿给发过来的短信:爸,你到了吗?

到了,菲儿你在哪儿?已经能在手机键盘上敲出汉字的老李,给菲儿回复着。

爸,你能在十分钟里找到菲儿吗?看到菲儿很快地给自己又发来的短信,老李眼前就不停的闪现着菲儿那调皮也魅惑着的神情。

小妖精!爸就是翻地三尺也要把你翻出来!快二十个字的回复,老李用一分多钟的时间,他一边给菲儿发送着也一边开始了挖地三尺的寻找了。

今天机场外餐厅的人比以往要多了许多,而且多数的人都是一群手里拿着海报,或是举着牌子什么的十八九岁的孩子们,而他们面前就是机场保安和一些身着西服的人,在机场外餐厅的门口替这些有些拥挤,还喊着口号的孩子们维持着基本的秩序。

被机场保安指引着,老李从机场外餐厅的侧门进入了餐厅,而餐厅里面通往登机通道的走廊上,不但有和外面一样的人在维持秩序,还多许多抗着长枪短炮的疑似是记者身份的人,围在一个临时搭起的台子那边。

是什么大人物要光临这里啊?一向对此没有兴趣的老李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就开始在餐厅里环视了一下。这样有些嘈杂的时候,菲儿就一定不会在这儿受罪的,凭借着以前来过这里几次的印象,想了想的老李就直接转弯去了通往餐厅楼上的电梯那边。

餐厅的三楼是环境清幽的咖啡厅,刚要伸手去按了电梯通往三楼的按键,一个人有些急的也进了电梯里,看到老李在按的的按键,刚进了电梯就背对着老李的那个人,也和老李一样的等待着电梯的升起。

叮咚的提示音,电梯的门在三楼这里打开了,一直背对着老李站在电梯门口那个人,就率先走了出去。老李刚跟着前面的人走出电梯,有几个就正朝着电梯走来。

一个背转身,先老李出了电梯的那个人,看到有人朝这边走过来了就和老李面对面了。

这黑黑的墨镜有点大吧!看到忽然转回身的人差点和自己撞了,老李没有去责怪这个人的鲁莽,却为她戴的那个要遮去半张脸的墨镜意外了一下后,就绕开这个人继续朝前走。

“李老师。”

刚绕过了戴墨镜的人,老李听见身后传来了不是很大的喊声。

李老师,这应该是在喊自己吧?想着的时候老李也转过了身来。

眼前除了关上的电梯门,就是这个戴着大大墨镜的人了,于是老李就询问地看了这个带墨镜的人一眼。

“李老师,你不认识我啦?”

把墨镜从脸上摘下来,这个人看着老李笑盈盈的问道。

据金庸大侠传说,李寻欢李探花想事情想不明白的时候喜欢用手指摸自己的鼻子,不过老李小时候还没有听说过金庸大侠这样传说的时候,就已经落下这样的毛病了。这不,面对眼前这个笑盈盈的却一点印象也没有的脸,老李就习惯性地摸了下自己的鼻梁子开始想:我们是从哪里见过呢?

“嘻嘻……李老师,你真的还没有变,就连你这个动作都没有的变的。”

笑盈盈的脸儿在清丽圆润的笑声里绽放着,她也对还没有想明白的老李做着现场评价。

“呵呵……真不好意思,我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您了。”

有些尴尬地也笑了,老李很坦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刚给自己做了评价的人。

“呵呵……李老师,您这样您您地称呼我,我可是承受不起啊!不过我今天还有事,既然我已经在这里见到您了,那过几天我就去看您,到时候您要是还想不起来我是谁的话,我会在您那等您把我想起来再走的!”

说着,墨镜又戴在了脸上,一声清脆的再见,人也飘然而去了。

又抬手摸着鼻梁子,老李有些无奈地看着飘然而去的背影苦笑了。

也是啊,一个从来没有一点印象的人站在你的面前说她认识你,而且还似乎对你非常的熟悉,这的确是需要好好想一想的。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5)

面前的走廊通向两个地方,直接走就进了咖啡厅,往右转是去卫生间,稍稍迟疑了一下,老李就往右一转的朝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菲儿!你个小妖精!你被抓到啦!”

背对着自己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弄什么的影子一进入眼中,老李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来了个突然袭击。

影子猛地一震,连手中的手机都差一点给扔了,不过听了老李说的话,没有再做下一步动作的影子不回头的问道:“你确定吗?”

好像某个电视猜想节目的主持人王小丫,总是用这样的口气问她对面的那个人,可是当有人背对着的时候也这样问,心突地跳了一下的老李赶紧就松开了抓着影子的手。

“是……是菲儿吧?”

衣着和死背影都和菲儿几乎完全一样,可是被一句确定吗给问的有些没底儿的老李,只能先等着她给的确定。

“不敢确定了吗?”

这和菲儿极似的声音又用了疑问句,看来这样考验一下老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什么都像还不敢确定吗?那是今天前的老李,而在今天的老李没有多想的,双手环在了影子的上,头从后面垫在了影子一侧的肩膀上,老李柔声的说道:“小妖精!你会七十二变吗?”

“放手啊!你才是死妖精呀!”

僵了一下的影子,急促地说着的时候,也猛烈地开始挣扎了。

“好菲儿,你就不要闹了嘛!你……”

抓住了就不能让她飞了,更何况是在装模作样开始撒娇的小妖精啊!于是,老李不光是双手环的更紧了,而且那不安份的大手也沿着影子的到腹股沟下端地揉摸着。

“快放手啊!我……我才不是什么菲儿的!啊!你……你个流氓!你快放手啊!

你……“如疯了一样挣扎,打断了老李正说着半截的话,已经喊起来的声音,现在可是连愤怒带惊恐的一点藏猫猫的意思也没有了。

“你不是菲儿吗?”

非常惊讶更是疑惑的,老李把影子的身体搬过来就大睁着俩眼地看个究竟。

“流氓!”

被老李搬过身子和他面对面的影子,一声怒叱地也挥手就是一个嘴巴地抽了上来。

一个传说中的金刚铁板桥,影子叉开五指的芊芊玉手扫着老李的面皮就搂了过去,再一个大的后撤步,老李就和正面对着自己的影子保持了安全距离。

“啊!你不是菲儿啊……”

是不是老李同志做戏能做的如此逼真不知道,反正是老李从这开始的一通低声下气的赔礼啊,自责啊,道歉啊什么的,让已经暴走了的影子终于不再有扑上来吃人的意思了。

嘭!看到影子不再暴走了刚要暗出一口气的老李,在一声闷响中上重重被人踢上一脚。呯!刚要转回头去看身后谁在偷袭,老李膝盖上一阵的剧痛在另一个声音的伴随下传遍了全身。

踢的是菲儿,踹了膝盖的是影子,不过她俩现在手拉手站到了一起,身边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看着呲牙咧嘴的老李在笑个不停。

“是你们自己要来耍弄人,现在把自己绕进去了怎么还要怨别人啊!”

当一个身着旗袍的人走过来嗔怪菲儿和影子的时候,老李也在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只是在菲儿叫着旗袍女人小姨,影子叫妈时,老李还真是给弄糊涂了。

是啊,菲儿从来没说过她还有什么小姨的啊!还有,这个站在菲儿身边现在就是偷看自己一眼都脸红的影子,菲儿也一次都没有提起过啊!还有,这个影子怎么会和菲儿长的这么像啊!老李满脑子的问题还没有转完,旗袍女人已经优雅地走到他的面前,一只玉手半抬地浅浅的前伸,她微笑着看着老李说道:“你好,我是菲儿的同学谢杨的妈妈,很高兴认识你。”

“您好,您好,我是李丰,也很高兴认识您。”

恍然大悟!菲儿说过她上中学时有个同学和她长得非常像,而且俩人还经常互相客串地去捉弄人,不想今天不但见到菲儿的这个同学,还顺手捎带地认识了一下这位同学的妈妈。

“嘻嘻……李丰叔叔,那认识我你是不是也很高兴呀?”

一直笑着看着老李的那个小女孩,在同学妈妈和李丰相互介绍完,就调皮地站到李丰的面前,微微的斜着一点小脑袋地问着李丰。

“呵呵……很荣幸能认识你!但是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老李同样是笑着,不过笑中的话语却透着一分的认真。

“我的名字叫曲柔,不过李丰叔叔你一见面就问一位女士的名字,是不是有点唐突啊?”

自我介绍很干脆,不过指出缺点的时候也一点不拖泥带水。

“呵呵……美丽的曲柔小姐,你能原谅我刚才的唐突吗?”

依旧是微笑的老李,不过很是绅士地微微屈身的姿态,倒是把有点优雅的动作做的像那么回事了。

“小柔!你又瞎闹啦!”

旗袍女人似是嗔怪地说着曲柔,不过眼角瞟着老李的时候,还是隐隐地含着一丝笑意。

几个蓝眼高鼻的人走了过来,站在过道上的人出于礼貌地给人家让开了。也就是这样的一个过桥,让老李他们这几个人终于放下了生分,一起来到了咖啡厅中。

一次也不正眼看老李的谢杨,看老李就像看远古生物的曲柔,还有如老李不在眼前的菲儿,能正常对待老李的人只有坐在他身边的旗袍女人了。

年龄差不多,彼此间的印象还不错(至少老李自己还这样认为)话题从眼前的三个孩子身上开始,老李与旗袍女人聊了起来。

摆手让前来询问的侍者退了下去,菲儿还是不看老李的提议大家该去吃饭了。

机场外餐厅的二楼,是经营中餐的,菲儿到这里跟侍者说了几句,侍者就引领大家朝定好的座位那边走去。只是大家正走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上急促的传来后,几个人就如被狼撵着一样呼啦一下子冲了过来。

看到有人直冲过来,动作快上一些的老李跨前一步,挡住在自己这些人最前面的不说,还顺势就抬腿一脚,把冲过来的几个人中前面的那个,给踹了回去。

也难怪的,忽然间看到有人手中拿着亮闪闪的东西朝你冲过来,老李这样的反应纯粹是下意识的。

被踹回去的人让跟着他一起跑过来的人,七手八脚地给按住了,当老李看到那那掉在地上的亮闪闪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致命武器时,那几个按人中的一个已经走过来和老李道谢了。

十分钟后,一个很高级的人物所乘的飞机要从机场降落,而被按倒的这个,却是因为在二十分钟前降落的飞机上,有一位非常出名的影视人物要在机场开新闻发布会,可是因为和大人物来的时间稍有冲突被延后,他急不可待地冲上来想见见自己的偶像,没想到被人给踹了一脚不说,看来是被拘留几天要免不掉了。

英雄护美?这样的事情让勇于挺身的老李真是哭笑不得!是呀,人家就是要看看自己偶像,你来踹人家一脚,那算怎么回事啊?

又是一个意外的插曲,只是四个女人中菲儿是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谢杨是一脸的怎么就你多事啊!而她的旗袍妈妈,那似乎总是在眼角上带上笑意,才会把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的眼神瞟向老李,夸张而崇拜的都写在了脸上,小曲柔就拉着老李的手一遍遍地求证,老李刚才踹出的一脚,是击中了那个人还是踹到了肩膀上。

老李,做了一件说对不对,说错不错的不出彩却有人喝倒采的事儿,心情就像这四个女人脸上各异的色彩那样,什么不是味儿的味儿都有了。

只是老李做了这件事的唯一好处,是机场外餐厅中餐部的经理来了,一个是为刚才的事情再次致谢,一个是为老李他们这几个有些晚的中餐,免了单。

白吃一顿午饭还有人不高兴?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经常提到的众口难调呀?

大人物身边前呼后拥还要加呢上长长的迎接队伍,他们刚刚折腾了十几分钟走了,一阵喊着叫着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了,是那一大群等在餐厅外面的粉丝们在偶他们的像了。

老李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即使如梅兰芳这样的大家他老人家只是品其戏,而不去评其人。老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态度,倒不是因为他对梅兰芳本人有什么成见,他的成见是来源于对这样一个行当的综合评价。而这样的综合评价,也不是老人自己有什么心得,那是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一点点品评出来的。

说无情,也说戏子无义,当杜十娘等人说凡是都有例外的时候,也会有人说,狼在饥饿的时候会吃人的,可是狼同样在自己饥饿的时候,也曾经把人类的孩子养大。所以说,凡是不要用例外来说事,因为一种事物大多数的表现,才应该是真实的表现,例外仅仅是例外,没有什么可以让例外成为主流的。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例外已经如远古的恐龙那样需要回忆了,而且越是用利益来衡量世界平衡的时候,例外就需要更久远的回忆。老李爷爷的那代人,或是他们爷爷的年代里,有些敬而远之地叫了一声戏子,是他们对演艺界的统称。现在的演艺界包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也就愈发地让人不知道去哪里找例外了。

这样的心态影响着老李,所以在小曲柔连饭都顾不上吃的要出去看,而其他三个女人也有了冲动的时候,老李就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了。

老李这样自顾自的表现,极大地伤害了四位女士的热情,不过这次是三个女人对老李表示了遗憾,一个女人对老李是一会就撑死你了!

说什么都有些晚了,因为外面粉丝们的声音已经渐行渐远了,四个女人在更多遗憾的心情里,也开始把吃饭当成了现在的主题。

飞机如期抵临,大家都在安全通道的出口那里,等待着准备迎接的人。

今天,菲儿的眼神比老李好了许多,因为菲儿都叫着地疾步迎上去了,老李还在攒动的人群里努力地找着亲家母的影子。

看着和菲儿抱在一起那个,在看看不知道怎么就神情隐隐复杂起来的旗袍女人,老李现在惊奇的发现,那个和菲儿抱在一起的人,居然和旗袍有着如此相像的神似!

是一种神似,但是只有这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你眼前了,你才会恍然而发,原来这两个人真的很像啊!

旗袍女人和菲儿的妈妈这样的神似,而菲儿和谢杨却真长得非常的相像,而且现在再仔细观察的话,小曲柔居然和这四个女人都有一点想的地方,难道说这两家人以前是一家人吗?老李由不得又仔细地对照了起来。

菲儿和妈妈的拥抱分开了,老李的没什么结果的对比工作也告一段落,一脸微笑菲儿菲儿妈妈却在看到了旗袍女人后,那笑容在脸上凝了一下地就淡了下去。

这样开始的微笑如烟花在夜空绽放,当它凝了,淡了也让人的心都沉在了幽远的夜空里。两个女人之间也许有很多的东西需要解开,但是,不喜欢让别人的隐私成了自己探究的目的,老李笑着的朝亲家母迎了上去。

旅途是不是劳累,等待是不是难耐,你这些日子好吗?我最近过的还可以……

热而不烈的问候,平而不淡的关心,两亲家之间简单地一个过渡,把刚才有些冷的东西吹淡了不少。

在谢杨和曲柔都迎过来和菲儿妈妈一番的亲近之后,旗袍女人和菲儿妈妈终于也面对面了。有了老李这个亲家适时地缓冲,也有了谢杨和曲柔更深的过渡,面对面的两个女人,都各自地点了点头。

亲家母上了菲儿的车,而到现在还看着老李非常刺眼的谢杨,也就跟在了她们的车上。老李是司机,旗袍人和曲柔就坐上了他的车。

下午的时间,城市里车流还依旧是川流不息的时候,却少去了许多的拥堵,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又穿过了整个城市,分乘两辆车的一行人进了李家的大院。

车上听了菲儿对现在李家简单的介绍,下车了菲儿妈妈和谢杨就是有了心理准备,不过这样大的一个李家还是让她俩大大的惊异了一下。可是对于坐了老李一路的车,却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的旗袍女人和曲柔来说,这简直是有点震惊了。

田蓉去了学校,因为学校不论在什么时候,最好都要有个人来主事儿。于是在李家的大院里迎接客人的,就是老李的小姨在前,铁奕随在其后,剩下的小竹、玉蓉、谢欣、清雨和大梅都一字排开地成了欢迎的行列。

以前来李家看女儿,菲儿妈妈总是因为李家人口太少了,而怕女儿孤单了,谁知道才一年的多的时间,忽然比以前大了数倍的李家,却因为眼前这样简单而热情的场面,处处显露起生气来。

家宴,就是家里人一起动手吧。厨房里是老李掌勺,铁奕和大梅加上什么事都要掺合一下的玉蓉,给忙里忙外地打起了下手。

一边走一边说,老李的小姨引领着菲儿妈妈和今天刚来李家的几位客人,由菲儿的陪同下在李家的园子里慢慢地转着,而谢欣、小竹和小茹就趁着眼下的空当,为新来李家的几位客人收拾起了起居的房间。

余晖映着西边的天空,竹梢在清风中摇曳,李家园子正堂里的笑声也从窗子里传了出来。

菲儿、小竹陪着菲儿的妈妈,和玉蓉不知道怎么有了共同语言的旗袍女人,被玉蓉拉到她的房间里。从进了李家的园子就兴奋着坐不住的曲柔,现在也不知道和小茹钻到园子的哪里去了,老李在帮着谢欣和大梅把餐具收拾到厨房里,就出了房间来到了园子中的凉亭边。

老李是来凉亭这边吹吹风(可不是大晚上地来到月亮地里喂蚊子)也顺便散散步地舒活舒活身上的筋骨。

有月亮的晚上可不一定是晴天的,如在云中穿行着的半个的月亮,现在就躲到云彩的后面。刚刚还十几步外能把东西看个大概,现在已经是昏昏暗暗的了,稍稍对视觉的反差不太适应,老李想转过假山回自己住的门房那边。

“是姐夫吗?”

老李刚走到假山的边上,一个模糊的影子已经开口在问他了。

“哦!是玉蓉啊!就你自己在这边吗?”

有点惊讶,不是被忽然出现的人给吓着了,而是因为本来和旗袍女人在一起的玉蓉,怎么这么快就在这里出现了。

“嗯,就我自己在这里。”

昏暗的夜色里看不清人的脸,似乎也是这样的昏暗让玉蓉的声音也低沉了起来。

“在这里坐坐吧,咱们一会儿再回去。”

本来和玉蓉就相隔不到两步,说着的时候老李已经来到了玉蓉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合她一起坐在了假山边的石凳上。

“这里有风的。”

中原的六月晚上的风很硬吗?这样问题老李是不会去问,但是要在这么大的园子里给玉蓉找个背风的地劲儿,好像还挺容易。

拉着玉蓉的手,老李和她在假山这里钻钻转转的,就转到了假山中真是背风的地方。

三面环着假山,一面对着一丛茂密的凤尾竹,在刚好坐下两个人的背风地儿,小姨子慢慢地靠在了姐夫的肩膀上。

谁也没有说话,因为很多的话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什么都没有再做,因为不知道做什么才是对方真实的心意。

姐夫和小姨子干坐着,可随着夜风飘过来的声音里,姐夫和小姨子在互相看了看的,才知道有人在他俩的不远处,说着也做着的。

“是朝这边来的吗?”

“应该是吧,咱俩刚才听见的说话声部就是从这边传来的吗?”

“就是呀!我刚才听声音也是在这边的,怎么现在就不见了?”

“那他们是不是回去睡觉了?”

“不会的!咱俩来的这条路是回卧室那边的,他们要回去就一定要从这里回去的。”

“那他们会不会去别处呀?”

“不会的……”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6)

“小竹姐,你说他们会不会藏在假山这里?”

两个女孩的声音就在几步远的地方传来,和姐夫一起钻了假山洞洞的小姨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尤其是想到了要是被人看见了那难为情的处境,饶是小姨子现在很是泼辣的作风,也绝对是不想这样被发现的,只是现在已经是进了死葫芦里,跑是没处跑了,可出又能出的去吗?

进出两难的时候,小姨子就把一切都归咎到领着自己钻到这里的姐夫身上,于是,她那本来是抱着姐夫一条手臂的双手,就找到一个有软肉的地方发起了怨气来。

“她们找不到这里的。”

小姨子满是的怨气是怕人看到这里的一切,那姐夫就只有一边忍受着她对自己手臂上软肉的报复,一边给她吃着宽心丸。

假山里这一方小天地,是老李在小竹小的时候找与其他孩子捉迷藏的她,经常要来的地方。现在小竹和小茹一起走到了这里,老李还要给小姨子吃宽心丸,是因为老李想了,即使女儿小竹还没有做好准备接纳其他人做她的妈妈,但是她也绝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来把老爸捉个现行,而让老爸难堪的,她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给老爸一个警告:在我没有同意的时候,老爸你千万不要过份哟!

至于说小茹也为什么出来找阳,那是因为她从自己妈妈里得知,妈妈已经基本确定和老李的关系,出于对妈妈的关心,她当然非常在意老李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所以她一定要知道这半夜三更的,老李究竟在干什么。

女儿没有揭破假山里的秘密,小茹还不知道假山中的玄机,在这里停了一下,两个女孩就转到别处去了。

一会儿,两个女孩怀着各自的心情回去了,小姨子就狠狠掐了姐夫一把逃一样的从假山中钻了出来。等老李跟着小姨子的脚步从假山中出来,小姨子已经走的没了影子。

笑着摇摇头,老李也往回走着,不过他刚走几步,一个在凤尾竹影子下传来的声音低声地叫住了他。

是清雨,这个从小学二年级起就在老李家院子中玩耍,而且还是她领着更小的小竹一起,发现遍了这个园子里每一个隐秘的所在。那个时候她和小竹都不知道这个园子就是老李家的,她俩只是知道每一次来这个园子来,都有一对老夫妻热情的看护着她们,所以,这个大大的园子是她俩美好童年的见证。

小学的最后一年,清雨就是坐在这一丛凤尾竹下计算着要离开的日子,今天,追着过去的脚步她又一次坐在了这里。外面的世界已经变了又变,而她也从当年的那个小丫头长大成人了,只是这个带给自己童年欢乐的园子,还是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样子。熟悉的一草一木和自己熟悉的人,可是不经意间流逝去的岁月,是不是也让每个人都变了许多。

老李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就如他当年临送自己走时的那个晚上一样的坐在了自己的身边。那个晚上,即使是从假山摔下来都不会哭的自己很伤心的哭了,没有劝慰自己的老李,在这里坐着的给自己一首接一首的唱歌。就是在这个晚上,自己听到了一个男人在夜色里飘荡的歌声,也就是这样的歌声,让许多年过去了以后,自己依然能记住他当年唱过的每一首歌。

这个男人又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他还会如当年那样吗?

“小雨,你这次回来打算在哪个方面发展啊?”

就是叫住了自己的脚步,清雨到现在一句别的话的也没有,所以老李就开始自己找话说了。

月淡风轻的时候,似乎还是浪漫一些好吧?可是老李一开口就弄出了长辈垂询的调子,是不是很让人郁闷呀?

人长大了,就是历练的多了,这历练一多了,理解起人来就更深刻些,这不,老李的询问一开始,清雨就明白了,老李这样问自己绝不是他想知道有关于自己的这些东西,他是想借这个话头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从而好让他回避去一些直接面对自己的东西。

对于老李的回避,清雨是不会在意的,只是她不在意归不在意,但是自己要老李该面对的问题,那也一定要让他面对的。因此清雨回答道:“我这次回来最大的打算,就是给自己置办一点嫁妆,然后找一个我看着合适的人把自己给嫁出去,让他来养活我一辈子就行了。”

“呵呵……就依着小雨你的条件,你的这个打算实现起来应该很容易的。”

清雨现在说的和那次她在电话里前面说的一样,所以老李还是想难得糊涂地把她那次话里后面的内容给回避掉了。

“嘻嘻……李老师你想的和我想一样,我也认为我的想法是很容易实现的,因为我已经选好了我嫁的人,现在我就剩下给自己置办嫁妆这一件事了。”

回避就说明他非常认真地考虑过他要回避的问题,这也就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他不能直截了当地对自己的打算表明态度,那就充分说明自己的打算也真的让他心动,只是出于某些因素吧,他才开始回避的自己。

只是,他回避自己的真实原因是什么呢?年龄的差距?有点吧,但不是最主要的。社会地位的因素吗?他不看重权利,也从来没有害怕过权利,这方面的因素对他的影响基本是没有的。那经济方面?好像这对他的影响就更小了,那还有什么让他回避着自己呢?

是其他的女人吧!看来只有是其他的女人,让他在回避自己。可是他现在身边忽然接触了这么多的女人,究竟哪一个才是让他回避自己的人呢?

菲儿?不不不,我怎么会第一个就想到她身上去的,要知道菲儿可是他的儿媳妇呀!是田蓉?嗯,有点像!是铁奕?好像也很像!那谢欣?哎呀!也有些意思呀!那玉蓉呢!从刚才自己看到的情形分析,也是大有可能会发展下去的!

怎么会这样啊!记得以前他在感情方面几乎就比白痴会找老婆而已,怎么现在一下子身边围了这样一堆的女人啊!死老李!你跟别的女人暧暧昧昧的眉来眼去,怎么到了我这里你就开始装圣人!哼!你不仁,那就别怪我啦!

一瞬间心里转过了很多的东西,越想越是要让老李避无可避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清雨接上自己刚说的话,就问道:“李老师,你能猜猜我选好的人是谁吗?”

猜?看着眼前认真的眼神中不可抑制传达出了顽皮狡狯意图的清雨,老李的手指又在鼻梁子上摸了一下,然后就伸过去环在了清雨的肩头。

什么也不猜,就这样把清雨静静地搂着了怀里。

也许为老李如何对应自己给他的猜想设计了多种的反应,可是清雨唯独没有想到老李会是这样的反应,被老李环在了怀里,她的身子一僵的连思维都停顿了下来。

大手抚过自己的脸颊,老李也轻柔地问着自己:“还要再好好想想吗?”

是呀,还用在好好想想吗?当一切的选择权利都给了自己的时候,清雨忽然发现她自己也许真的要像老李刚才那样,先暂时的回避一下才能看清楚自己。

然而,男人的大手已经环在自己的肩头,男人的怀抱已经将自己包容,这样期待了许久的东西现在还用去想吗?清雨迷茫了,清雨的心完全乱了,她就这样倚在老李的怀里,却一点理不清自己心里这些交杂而来的东西。

男人的气息近近地吹在耳畔,男人的大手渐渐地在收紧,无可抗拒的,清雨完全地被老李拥进了怀里,无可抗拒的,清雨心中那乱乱的东西都在这时候忽然清晰了起来:我不用再想了!

清雨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道,只是这样的香水虽然很淡,但它却是非常撩人的玫瑰香型。而这样幽幽地有鼻端渗进心肺中的玫瑰花香,让本来还在等清雨做出选择的老李,虽然还可以抑制住自己的迷失,但是他环住清雨肩头的手在一点点地收紧,他那喜欢嗅着香气的鼻子,也几乎要贴到了清雨微微喷洒过香水的脖颈间。

收紧的手臂让力量的强悍传遍了清雨的全身,热热地在颈间耳畔吹拂的气息,浓烈地挑弄着她敏感的神经,一个更是紧张了的转头想要躲避的动作,却在把脸颊半转的时候,也让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是半转过来的唇角,轻轻擦着了另一边极力压抑着的嘴角,于是,如被牵引地追逐而去,另一边失去最后压抑力的嘴角,就噙在半转的嘴角上。

吻,一个不期而至的吻,就在清爽宜人的夜风中,在这尽情摇曳着的凤尾竹下,无可阻挡地释放开来。

稍嫌青涩的,是完全放下了一切的清雨,把一个最初给爱人的吻在完全的奉献着。纯熟的,在若有若无的引导下,是老李在主导的让一个女人初次的吻,一点点地绽放出来成熟的美丽。

引导中,老李的舌头侵入了清雨的间,渐渐而来的成熟里,清雨还带几许怯怯的舌尖儿,在她自己两排洁白的牙齿依托下,与老李侵入进来的舌头如鱼儿接触钓饵那般地,小心也快速的试探着。

如鱼儿,所以已经撒饵垂钓的老李现在要的只是耐心等待了,如簧,没有完全放开试探的禁锢,老李还需要给它更火热的安慰。

更是轻柔的亲吻,也是催动脉动的抚摸,在轻轻的呼唤里,在渴望也激动的眼神中,一点点的感触,一点点的迷失,当勇敢的如鱼儿般冲破了牙齿的庇护,当深深地迷失取代了禁锢的试探,清雨的就与老李等待已久的舌头,不分彼此地纠缠了起来。

唔……一阵略略的挣扎里传出丝丝惊恐的声音。是老李的一只大手已经穿进了清雨低胸的衣襟里,在压揉着清雨的乳根了。

也是挣扎了些的推拒,也是带着一点点惊恐的扭动,可是一个也没有停下的相互亲吻中,当所有的一切都更是深入了些,完全钻到清雨衣襟中的那只大手,就在清雨没有戴着胸围的胸前尽情的揉弄着。

呀……被突袭后的叫声,在反射中使劲夹住的双腿,只是一切都无法阻止了,老李那插进清雨短裙中的大手,在仅仅能活动着的两个手指下,挖呀弄着她内侧最柔软的肉,也同时触着她双腿间那美丽花园,最娇最嫩的花瓣了……

手指在花园的进口中浅浅的插揉着,手掌上也被花园中大滴大滴的水珠弄得湿漉漉的,时不时轻轻的拉一拉花园上方那浓密而整齐额的芳草,老李在拉动中呀呀咿咿叫着的清雨耳边说道:“晚上我去找你。”

老李给的约定,让清雨的脸在如此朦胧的夜色里,也可以清晰地显现出那一抹绯红的荡漾,只是在老李全部的心神有被这一抹绯红所沉迷时,却换来了被羞涩和不知名的情绪所催发的清雨,那一通地在老李身上又咬又掐的报复。

羞涩的,冲动的,更是在你怀里扭啊扭地撒着娇出着气的小女人,一瞬间就在老李的心里激起了一团跳动的火!一把将扭动的小女人紧紧抱住的几乎是咬着的在她的脸上亲吻着,更是冲动起来的抓过她的一只小手,使劲地按在了自己那要顶破了裤子束缚的上。

脸上是老李那啃咬着的亲吻带来的刺刺的麻痒,让清雨浑身都有了触电般的感觉,而此时从她小手上传来的更是清晰地,涌动着男人力量和刚度的,让清雨大脑在短暂的空白中很快就迷失了自己。一只小手回勾着老李的脖子,痴迷更是带着疯狂地与老李烈烈的大嘴激烈地交接着,那只本来还隔着裤子就知道握住的小手,也在狂野而奔涌起来的情绪中,义无反顾地顺着老李腰带上方直插了进去,直到一点阻隔没有地,将老李那已经热的烫手也极度膨胀起来的再一次的握住,就没有章法却更是投入地揉弄着。

低胸的吊带小衣,已经完全也地被撩了上去,小女人一双没有胸围遮挡的如玉碗一样的山峰,在夜色中散发着而柔嫩的光晕,而小女人的一只手半遮半拦地挡在了两座山峰前,她的另外一只手却握住了男人粗大的,更快速的上下撸动着。

半遮半拦的小手,只是稍稍的坚持了一下就改成了似推似勾地扶在了老李的肩膀上,再随着老李揉弄着一双和啧啧而来的亲吻里,那扶在肩膀上的一只手,在无意识的乱摸了一阵的地,就按在老李埋首在自己的胸前的头顶上,揉搓着老李的头发。

齐膝的,打着许多褶皱的短裙,已经罩在了老李的头上,隔着那小巧透气的,是老李在清雨扭啊也压抑地发着呻吟声里,在舔着着,在用牙齿磨着清雨那更加湿润起来的花瓣来……

老李大口地吞咽自己花房里流淌的汁液,那汩汩的声音让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小小了一次的清雨,在无比满足的时候也泛起了一阵阵的羞耻,就这样用双腿夹着老李头的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羞耻,就这样随着老李在吞咽完自己花房里的汁液后,用舌头给梳理着不知道是不是都乱糟糟一团的,花园四周的萋萋芳草,而让自己一点点地回忆着一个男人带给自己第一个的余韵。

揉弄着老李的头发,看着他细致地为自己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只是老李在放下了自己的裙子,却把缠在自己脚上的小给随手收进了他的口袋,想想一会儿自己要光着的回到屋里去,实在是难为情的清雨,就伸手过去要拿回来维护自己脸面的东西。

老李,在清雨伸手过来的时候却猛地把她合身抱住,接着双手的收紧,啊地轻叫了一声的清雨被老李抱了起来。

赖皮的老李,无论清雨怎么央求都不肯把装进自己口袋里小可爱再拿出来,还在两个人为此讨价还价的当口,清雨猛地发现两个已经来到了屋门口!

一通的挣扎,清雨几乎是从老李怀里半滚着下来的,可是当她站稳了脚双腿自然分开的时候,光光溜溜的处,就有清清凉凉的感觉清晰地传了过来。

使劲死夹着双腿(虽然垂下的裙子让别人无论如何看不到里面任何一点的讯息)恨恨地捶了老李一拳后,清雨就扭扭着以一种非常怪异,却更是迅捷的步伐,几个闪身的就蹿会她的房间里。

清雨的小拳头很巧地捶在了老李肩膀上,上次被杠铃横杠砸中的地方,一阵刺痛传来的时候,老李一边轻轻按住受伤的部位,一边转回头朝刚才那丛凤尾竹不远的凉亭边看了一眼。

昏暗的夜色中,一个人影有些孤单地站在凉亭的柱子边,只是在门口的灯光下老李忽然的一下回头,却让这站在柱子边的人下意识的又往柱子那边靠了靠。

是啊,本来看到了刚才凤尾竹下的那段激情的缠绵,让这个夜色中有些孤单的影子心中涩涩地充满了复杂,可是老李这回望的一眼,却让这影子内心一阵地紧张:是不是自己刚才静静的欣赏,已经被人给发现啦!

心情复杂而静静的欣赏是一回事儿,可是不该有的欣赏被人发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瞬间有了进退两难选择的影子,在老李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转头进屋了,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地有些意兴阑珊朝自己房间走去。

准女儿小茹用研究的神情看着老李,女儿小竹就干脆嘟起了小嘴直接给老爸甩下了脸子看,看着菲儿有些无奈的眼神,进得屋来的老李就跟菲儿示意了一下的,朝俩小丫头走了过去。

“竹儿晚上还和你清雨姐姐她们在一起睡吗?”

坐在了女儿的身边,微微笑着的老李问着女儿。

“哼!”

小脸儿往边上一扭,女儿干脆把半个脊背给了老爸。

“呵呵……”

看到女儿的样子,老李笑出声的看了菲儿一眼就说道:“要是竹儿爷爷养的那头小毛驴还在就好了。”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除了菲儿忽地在眼角挂上一丝微笑的,两个小丫头都不明所以的互相看了看的,一个在撇嘴,却拿着眼梢瞄着故弄玄虚的老爸,而另一个就干脆看着准爸爸,那一丝准爸爸是不是被凉风吹昏了头的意思。

猛然间,准女儿顺着准爸爸和菲儿的目光落到了女儿高高嘟起的嘴唇上,而女儿也从三个人的目光的里意识到了爸爸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一声坏爸爸!女儿冲到爸爸怀里不依了起来。

父亲的胸膛是宽厚的,因为这里承载了父亲对女儿最多的慈爱,而这样深深地慈爱,也暖暖地让女儿心里梗着的那些东西悄悄地消散了。

父女间亲情的弥散,触动了菲儿,也触动了小茹,一时之间这整间屋子里除了亲情的弥散在每个人的身边,其他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下来。

铁奕和田蓉进来了,说是来问女儿小茹今晚到底在哪个房间里休息,而小茹就拉着小竹说,以后竹儿姐姐去哪里住,她就跟着去哪里住。

只是她刚这样说完才知道,小竹正跟爸爸说着,今天晚上她要和爸爸在一起,她要把这些日子里的一些想法和爸爸好好交流上一番。

小竹要和爸爸在一起,那自己……才意识到什么,小茹的脸儿忽地泛起了一丝红晕,嗔了小竹一句后就转身几乎是藏地到了妈妈的身后。

和女儿之间确实是有许多东西要交流一下,而且是必须要很深入的交流才可以的,只是这些要交流的东西,如果只是一个晚上的话绝对不够不说,很可能会因为女儿一下子接受的东西太多了,而给交流造成不必要的障碍,但是女儿这样迫切的心情里,这做父亲的能说不吗?

“走,咱们去跟你清雨姐姐说一声,要不你清雨姐姐还等你的。”

女儿现在是老李心中的宝贝,所以女儿一切的要求除了老李做不到,只要他可以做到的他都会尽力满足女儿的。

老李和女儿要交流一下,菲儿,田蓉和铁奕都互相看了一眼,这也难怪,这父女俩的交流是否顺利,是关系到这个家在今后能否安宁下去的一个必要基础,所以,她们三个对此的关切也一点不亚于老李的。

拉着女儿站起来,老李给了三个表面没有什么变化的女人,一个循序渐进的眼神后,就和女儿一起朝清雨的房间走去了。

经过下午的重新安排,清雨和大梅选中了园子中一个复式套房,清雨住在左面的那间,大梅住在右面的这间,当老李和女儿来到她们房门口的时候,女儿却连门都不敲的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听见屋里三个女孩子(虽然大梅和清雨都算是成年人了,但是相对于老李来说她俩还是孩子吧)说话声传了出来一阵了,老李也随着女儿脚步推门走进去。

刚进了屋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意思的老李,耳边响起和很高分贝的一声叫了,大梅就一个闪身的钻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而老李的眼前,女儿在大声责怪着父亲的鲁莽,一身轻薄的睡裙几乎让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隐隐现现的清雨,是脸色羞羞红红地半低着头的坐在了那里。

这样一个小小的陷阱,很定是女儿故意给自己挖好来让自己跳进来的,只是女儿弄出这样一个陷阱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时没有弄明白的老李也没有去细想,他就伸手敲了敲还说着自己不是的女儿那小脑袋瓜对她说道:“跟你清雨姐姐都说了吗?说了就回去吧。”

老爸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手足无措的尴尬样子,完全失去了兴趣的女儿,简直是极度失望地和她的清雨在告别了。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老爸却在这个时候,用眼神勾着清雨那轻薄的睡裙在告诉她:很漂亮!很!一会儿我还要来看的!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7)

“菲儿姑姑在吗?”

外间的客厅里传来了曲柔询问的声音,菲儿看了公公一眼,就起身迎了出去。老李和女儿互相看了看,也跟在菲儿的身后往客厅里走去。

还没有进了客厅,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就传进了老李的耳朵,声音最高是曲柔,因为只有在影视剧中才有的大家宅院,在今天能亲眼目睹了不说,而且还有可能要在这里住上一阵子,小丫头是怎么也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的。

声音很干脆的这个,是之前从假山的藏身之所逃掉的小姨子玉蓉,听她现在的语气,她已经从刚才的逃跑事件中恢复了过来。

柔声的,语速也稍慢上一分的是菲儿的妈妈,她现在就是和玉蓉在一问一答着。

虽然只有三个人的声音,不法过老李从感觉中知道,这客厅里除了刚才迎出来的菲儿,肯定还有其他人在客厅里。应该是有些晚了吧?可是今天晚上怎么大家都没有休息呢?难道只是因为到了一个新环境中,大家都有些兴奋吗?想着,老李没有重复习惯动作来摸自己鼻梁子,现在他是在挠头了。

从出生到现在,这个家都是很清静的(当然,那些经常住在家里的小孩子除外)可是就自己去市里读书才一个学期没有怎么回来,家里不但变得这样热闹了,而且所有让这个家热闹起来的人还都是女人!依着女孩子那敏感的心里,小竹从了回家就一直注意这老爸的一举一动。这不,老爸的一个下意识动作,女儿却不由得想到,老爸是为什么感到为难,或者说,老爸是为这些忽然间要住在自己家里的那个女人在犯愁呢?能让老爸犯愁!这样的想法一来,小竹就有心的想找到这个人是谁了。

“李伯伯,你们家真的好大呀!我都快被转晕了!”

老李才从客厅的门口露脸,眼尖的曲柔一发现了,就边说边来到了老李和小竹的身边。

“呵呵……那你就多住几天好了,那样你就会不晕了。”

一声李伯伯!让老李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年龄问题,他在应着小丫头的时候,眼睛却不自觉朝菲儿看了过去。

听着侄女对公公的称呼,菲儿就知道老东西肯定会多心的,这不公公的眼睛朝自己一看过来,菲儿已经是微笑的在告诉公公:你是答应了要我的,你可不许说话不算数啊!

也许,最能懂自己心思还是菲儿啊!面对微笑着威胁自己的儿媳,公公不但不会去生气,而且心里热乎乎的他在感慨之余,心中更多了几分对眼前这个小妖精的爱怜了。

刚刚和儿媳对过眼神,又赶紧和亲家母和谢杨先打过招呼,当往小姨子那边看过去的时候,老李又赶紧走过去问候了。

能让老李这么上心的,当然不是小姨子有什么不对了,而是他才看见,坐在小姨子身边还有小姨子的后妈,也是老李的小姨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了。

笑纳了老李对自己的殷勤礼貌,小姨直接告诉老李,她这几天没什么事的,所以要过来陪玉蓉在家里住几天的。

小姨嘴上说的客气,可是老李却一下子就明白了,见到家里忽然间住进来这么一堆的漂亮女人,和自己已经挑明了心思的小姨子,是可能有什么危机意识的,把她自己的后妈拉来给她助阵来了。

一想到这里,老李在和小姨说话之余,就笑着的拿眼睛瞄了瞄了自己的小姨子。

姐夫笑着的眼神,一下子知道被姐夫看穿了心思的小姨子忽地不自在了起来,可是又一想到有这么多的莺莺燕燕的住在了姐夫家里,忽然间有了危机意识的小姨子,虽然把自己的心思终于和姐夫挑明了,而且姐夫也是接受了自己的一番心思,但是为了更好地把握住自己的幸福,她找来自己的后妈,也是姐夫老李非常尊敬的小姨前来给自己助阵了(其实小姨子刚才在大半夜的去找姐夫,原本是想告诉他小姨一会儿要来的,可是谁想到事情还没有说出来,她自己先被小竹那两个小孩子给吓跑了)所以就是小心思被姐夫给看穿了,小姨子就忽地抛开那一点的不自在,用眼神恶狠狠地告诉自己的姐夫:我就是让小姨来看着你的!

被小姨让着的,老李坐到了和小姨子并排坐到一个双人沙发上了,而随着旗袍女人,铁奕,小茹和田蓉也进来了,大家的话题也就转到了李家的园子上来。

是呀,李家这么大的一处园子能经历过多年的沧桑而保存下来,其中的故事一定的是不少,而且李家的所有人中,目前只有老李是唯一知道这些故事的人,因此,大家就把所有的兴致都集中到老李的身上。

李家的宅院是始建于清朝中叶的繁华年代,可是清末时洪秀全的天平天国与清政府之间的战争没有把它毁了,在时期的军阀混战也没有受到冲击,最后即使是日本飞机在天上盘旋,国共两党的部队你来我往,李家的老宅中除了后院的几间房子被飞机的炸弹炸塌了,其他的东西一点也没有损毁,当这些的疑问都被提出来的时候,任谁也不会完全相信是上天在庇护李家了。

只是这些疑问还不是大家最想知道,大家最想知道是,在建国以后历经了那么多的政治运动,李家又是怎么躲过劫难的?只是所有的一切,老李只是从记事起就跟着的爷爷那里听到了只言片语,而其他所有的故事都被老李的爷爷带到地下,去讲给十殿阎罗听了。

为什么爷爷没有把李家所经历的事情都告诉自己,老李自己还是满肚子的疑问,所以当他也是被一问三不知的时候,所有睁着好奇眼睛的女人们就倍受打击了,在一片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抱怨声里,在老李领受了无数个白眼以后,一众人意兴阑珊地闲聊的一阵后,就各自的散去了。

今天夜里住在李家的人多,而且人多了大家之间也有了照应,再加上大家几乎是一致选择了园子中间,那十几间复式套房来住,所以在老李快住了一辈子的门房这边,今天就只有他和女儿住了。

要说嘛,门房就是一个家的门户,这样一个重要的负有保卫家园责任的战略要地,你一个大男人不来住,你还让哪个娇滴滴的女人来守护啊!

老李现在的卧室,是以前爷爷住的,也是李家目前对过去的东西使用率最高的地方,比如说老李每天睡觉的床,就是雕花和装饰非常精美的传统的八步床。

这床老李的爷爷喜欢住,到了老李这儿了他也喜欢住,一年前菲儿也挤到了这张床上了,菲儿更是不可自制地喜欢上这张床。原因嘛,倒不是这床睡着就一定别的床要舒服,而是有些封闭的八步床里越是住下去,就越是能发现一些奥妙的,什么奥妙啊?你比如说闺房之乐吧,又有哪一种床会比八步床上能借用的道具多?

那小竹呢,小竹是家里人中除了她太爷爷以外最喜欢这张床的人了,小的时候是太爷爷哼着古老的摇篮曲,在这张床上摇着她来睡。大一些了,是怕她孤单的,爸爸经常会让她睡在这床上,而爸爸就睡在床外面临时搭好的床上去。可是说,李家两代人那给予孩子的含蓄而深深的慈爱,在这张八步床上都体现了出来。

今天,小竹却不让爸爸在外面搭床睡了,那是她有太多的话要跟爸爸说了。

只是穿好睡衣躺在这张床上,满肚子话的小竹却发现什么好像都不用去说了,就这样静静的抱着爸爸的一只手臂,她香甜的睡着了。

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老李轻轻地抽出了被女儿抱着手臂,把女儿的手放回到了被子里,在替她把被叫掖好,老李轻手轻脚地起身下了床。

已经是夏天的时节,老李就穿着睡衣的穿过园子,来到了清雨房门前。用手试着一推,虚掩的房门就推开了,知道清雨睡在套房右面的这间,老李把房门掩好了,依旧脚步很轻的进了右面的房间里。

床头灯散着柔和的光,清雨半靠半坐地倚着床头看着站在自己床前的老李,而老李也同样的看着清雨。时间静静地流淌,床下的两个人也在这样的安静里互相的看着,互相用眼神传递和询问的着对方。

一步之遥的床,再往前跨出一步也许就意味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从此之后就要发生彻底的改变。只是这样改变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太重要了,而且是要在彼此分开多年,一个从少女朦胧到了风华正茂,一个已经由年富力强走近了天命之年,这世事的沧桑,人心的成长与变化,在多年以后第一次重逢后就让两个人接受这样的改变,是很难吗?

难的是,一个要把少女时期藏在朦胧情窦里的东西,让它在现实中变得明朗,不过这样的明朗是要把一切看的更清楚,也一定要给自己一个理智的答案。

同样难的是,当年和女儿一起最能让自己无奈的小丫头,现在已经婷婷的满是青春的光华,虽然在这个小丫头在当年给自己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但是这样许多年的变化,让现在完全清醒的开始审视一切的老李,要对清雨做出一个负责的承诺。

因为感情上的伤害,最容易年让人一生都为它而痛苦,所以老李一定不能让清雨受到这样的困扰。

从少女到女人,清雨在床灯下的脸还可以依稀找到当年的模样,从少女到女人,一天中仅仅几个小时的接触里,老李知道清雨还是小时候的性子,只是更多出了一份成熟。

岁月让一个男人更加的成熟,但是岁月却没有让一个男人发生太多的改变,如果说他上有变了的东西,那就是这个男人开始懂得了对女人的欣赏。可是一个懂得了欣赏女人的男人,为什么会让自己有一点点的害怕?而为什么在一丝丝的害怕里,自己会那样的在意他看向自己的每一个眼神?不知道,也无法说清楚,那就这样的看着他,让他给自己一个让自己安心接受的说法吧。

有些人,他的一双眼睛看见过多少个人,他的眼睛就会有多少种眼神闪过,因此,所有看见过他的人,也看到了他无法预测的变幻着的眼神。也有些人,从第一眼见到他,再到多年以后与他重逢,他的那一份平和都如当年一样的,给了你一份久违的安心。

或许一个人的经历多了,一个人为自己找一份寄托久了,他会发现自己只是需要一份安心的这样简单的东西。

时间如柔柔的灯光,也许是它的柔和与溶解让本来还要许久,或者是从此以后仍然还要保持下来的这一步的距离,在两双目光的牵引下终于被跨越了过来。

老李笑了,他走到床边就在那里坐下,清雨眼角稍稍地一张,那是一种柔柔的嗔怪:我同意你坐了吗!只是她在表达着自己轻轻的不满时,也没忘记把被子中的双脚往里缩了缩,给老李腾出一点坐的地方来。

一个人靠坐在床的一边,那另一边一定要空出相对多的地方,这样空出来的地方要说让一个坐在那里是富裕的,可既然坐下了富裕的时候还要再给让地方,那一定是不止是让你坐下来!有了这样的认识,老李的才沾到了床面上,他就把脚上的拖鞋往下一甩地爬到了床上来。

蹬鼻子上脸也没有这样快吧!本来对老李不情自来的坐到自己床边上已经不满的清雨,在心中的惊叹还没有发完,现在她在更大的惊异中就叫出声了。

是老李,他想着现在连床都上来了,哪有不盖被子的?于是,他就更是迅速的掀开了清雨的被子,一拢身进去了不说,还和清雨一样的在床头那儿靠坐了下来。

推,推不出去,赶,也是没有赶出去,娇喘嘘嘘的清雨一番抗议不果的时候,想和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死皮赖脸的老李谈谈靠坐在这里的条件时,死猪不怕开水的老李却趁这一个瞬间,把刚要开口说话的清雨给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两只小手被一双大手有力的握住,小脸儿已经尽力地扭到了一边,还是被满脸无赖的老李给贴着枕头的逮到了,身子被压住,双腿被缠了,刚刚张开要痛斥老李的小嘴儿,也在一阵子的唔唔呀呀的声音过后,被老李的大嘴死死地堵住了。

狂野的吻,火热的气息,一个男人强有力躯体的挤压与揉搓,渐渐地放弃了一切抵抗的清雨,从新温习起了在凤尾竹刚刚学会了的亲吻。“别……别乱动!要不我……我不让你在这里睡啦!”

使劲抱住胸前的睡衣,也顺便阻挡着老李要摸到自己胸上的大手,清雨给了老李今晚上最严厉的威胁。

“我就放在衣服外面嘛。”

胸前没有给自己的大手留出地方来,老李一边跟清雨说着自己意图,一边把大手搭在了她的上。

“不,不行的!你不……不要……快拿走!要不……唔唔……呀……”

上热热的大手很不安份,清雨不由得在坚定自己立场的时候,也要把威胁变成了现实的执行措施,只是她要采取的措施就如同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一样,全然失去了作用。

还是那件的睡衣,不过的东西就意味着对身体的护卫强度要大幅的下降,所以老李又用大嘴堵住了清雨的嘴时,那的睡衣才被他的大手搓弄了几下子,就把睡衣的一个局部的防护功能给瓦解了。

据说睡衣要穿,才是完美的搭配,可是如清雨这样的睡觉时很不喜欢穿的人来说,睡衣的防护一旦被攻破,其实就等于说半壁江山都没了可以守护的屏障了。

这不,老李还准备再进行攻坚战的大手,刚蓄力进攻的时候就发现,为什么古人挥师冲杀的当口会这样喜欢说直捣黄龙这个成语了。……

满足中的疲惫,还带着丝丝痛楚地让老李用大嘴和长舌头给自己的花园做完了最后的清理,清雨从新缩在老李的怀里,跟他说起了自己这次回来要做的第一件事。

与三十三中学一墙之隔的职中,虽然名义上划归了三十三中学管辖,但那只是北城教育局一个临时的推包袱的措施,而职中其他的如土地使用权等一系列的关键所有权,还牢牢地把握在北城教育局的手中。清雨跟老李说的,就是通过运作让北城教育局把原职中的一切所有权都给到三十三中学,然后再以三十三中学要扩建的名义,把这些东西都换成三十三中学的所有权。

只是目前需要两个条件,一个是三十三中学最好在高考和中考时都取得好的成绩,这样三十三中学就会因为成绩的提升改变了人们的印象后,而使三十三中学的生源得到恢复。在生源得到恢复后,学校的扩建才能被顺理成章的提出来,而也是这样,在以后才不会太引人注意的。

另一个需要做的事情,也是和三十三中学有直接关系的,那就是三十三中学现在百分之八十都是铝业集团和其他几家企业投资建设的,但是从建设开始到现在,所有的投资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即到底是捐赠,还是投资都不清楚,而这些问题也成了北城教育局接管三十三中学,却不能完全管理好三十三中学的一个障碍,但是现在是必须把这一切都捋清楚的时候,否则到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发生。

关于职中彻底划归三十三中学,清雨倒是没有表示出难度来,可是这捋清楚三十三中学自身的产权问题,清雨还真是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了。这其中有铝业集团等都是国企,而且这些年来他们的领导也不知道都换了多少任了,这每一笔对三十三中学的投资,现在还真找不出几个人能知道都是属于什么性质的。难道不成,还要找当年的历任领导来一一核对吗?

来三十三中学以后,老李也因为这一情况发过愁,是啊,交到你手中的东西却不知道到底算谁的,你想要干些什么的,到时候人家找来你该怎么解释呢?针对这种情况,有一个想法也逐渐在老李的心中形成了,那就是不管这些对三十三中学的投资都是什么性质的,三十三中学就以对等的股权和他们进行置换。

股权置换!三十三中学的股份?难道不成是把这些投资都算成股份和投资方进行置换吗?可是三十三中学手中能和人家对等置换的股份在哪里?难道是……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8)

对等的股权是老李的爷爷留下的,它是当年铝厂实行股份制改造时所配发的内部股份。在当时铝厂内部的职工对股票这种东西的认知性比较低,所以老李的爷爷通过一些途径,用相对高的价格收购了许多配发给铝厂职工的内部股份。而老李自己当时也是铝厂的职工,他本人也收购过一些这样的股份(只是老李没有爷爷那样精明,他给出的收购价要比爷爷收购的高了不少)最后到了铝厂改制为上市企业时,当股权经过重新认证和分配,老李和爷爷手中的股份经过评估为铝业集团原始股份的百分之十一。也就是说,现在老李手中握有了铝业集团百分之十一的股份。现在铝业集团是经营的不太景气,但是其百分之十一的股份折算起来,也绝对要超过它在三十三中学的所有投资了。如果说老李的股份置换方式能够实现,那就等于说老李用他的手中的股票,从铝业集团换来了整个三十三中学的硬件设施(因为土地使用权是从铝业集团那边换不来的)铝业集团是经营陷入了困境,但是这样一家大型的国有企业总有一天能从困境中走出来的。那三十三中学呢?它现在的情况似乎比铝业集团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合着这五马倒六羊的,老李这买卖做的很不怎么样啊!

不过,眼下清雨想说的不是这些,她忽地从老李怀里坐起了身子,几乎是要指着老李鼻子的在训斥他:你是咋想的啊!你怎么就不知道关注一下铝业集团股票的变化啊!握有那么多的股权,你怎么不申请成为董事会董事啊!你……

赤着身体的小女人,一双随死着她激动起来的动作,在柔和的灯光下闪动着的光华,几乎没有听清楚小女人都说了些什么,老李一个饿虎扑食地蹿身上去,在小女人又一次的惊呼声里,就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又是一阵子的奋勇抗争没有结果,被老李按倒的小女人用小嘴咬了咬老李的厚耳垂,就死死的抱住了老李的脖子,然后就把自己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叉开了。

也是的,横竖都要让老李的大东西再一次的插自己的洞,与其紧夹着双腿让那大东西很疼的弄进来,哪如我自己先叉开双腿的放松,也省得刚被大东西弄进来时弄得太疼了啊!

有些火辣辣的进来,也在这火辣辣的伴随下让自己陷入了疯狂,而疯狂的到来,也让自己忘记了压抑,忘记了束缚,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女儿还香甜的睡着,老李又是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就在女儿身边轻手轻脚地躺下了。

刚刚躺下了身子,睡着女儿仿佛能感知到爸爸的回来,她身子一缩地顺势抱住了爸爸的手臂,嘴中模糊的发出了几声后,又伏在爸爸的手臂那里接着睡着。

开始以为女儿被自己惊醒了,可是看到还是睡着的女儿,老李的心中不由得柔柔地一颤,他伸手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

儿子没有了母亲,女儿也如没有母亲一样,所以这些年来,这两个孩子是老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给他们尽心的呵护,是老李能为两个孩子做的,只是无论他这个父亲如何的努力去做,他的爱都无法来替代孩子对母爱渴求。

不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也不能让他俩如其他孩子一样,享受到父母亲完整的爱,作为一个父亲,老李总是觉得自己对孩子亏欠很多,但是不论是给孩子尽心的呵护,还是对孩子亏欠的弥补,老李把最深的父爱给了两个孩子,却没有让这样的父爱变成对孩子的溺爱。

就是因为这样,儿子的成长曾是父亲心中的骄傲,可是儿子最后的选择,却让父亲在心痛中有了更多的无奈!是啊,儿大不由爷,父亲总不能一辈子跟子儿女的身边吧。那现在的女儿呢?一想到女儿,再对比一下儿子,心中忽地涌起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让老李害怕了,他真的怕,女儿有一天也和儿子一样,不声不响地离开自己的身边,让自己不知道到哪里再去见到她。

想着,老李摸着女儿头发的手有些抖了,他不由自主地抽出了被女儿抱着的手臂,把女儿深深地拥在了自己的怀里。

女儿梦呓地在父亲的怀里动了动,当在父亲的肩窝里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地方后,她更是香甜的沉浸在梦乡里。

除了清雨和大梅,老李家园子中住着的人都做到餐桌边来吃早饭了。人多了吃饭的气氛是很好,可是这么多人早饭准备起来,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现在菲儿是申请了休假,家里的诸多事情她都可以多做一些,但是过些天菲儿去上班给怎么办?有了这样的顾虑,老李就在吃早饭的时候悄悄跟菲儿商议,是不是也给家里请一个或几个保姆之类的人来,以便在大家都忙起来的时候,就不用多为家里的饮食起居心了。

老李的想法应该是正确的,不过菲儿却非常鄙视的看了公公一眼,就把他跟自己说的事情在大家面前给公布了出来。结果,就目前在餐桌边吃着早饭的女人们(当然,不论大小)都一起说着老李是不是不想让大家在家里住啦?要不,我们这么女人都在家里住,难道我们连个家都收拾不好吗?你一个男人就去上你班好了,这些事情你还瞎心个啥呀!

这边鄙视着老李,那边是所有女人的一合计就初步也模糊地制定了家里的轮值表,然后,所有的女人们一回头,又是对老李同志来上一顿的数落。

为所有人准备了早餐,想着是自己不在家时这些事情也不用让女人劳了,可是谁知道这到头来,一片好心的老李同志才发现,自己现在是怎么照镜子看,都怎么像唐僧的二徒弟猪八戒了。

好心没有个好结果,可是咱们老李不仅是张的和猪八戒像了,那肚子里空间也绝对和猪八戒有一拼的。这不,面对女人们的齐声数落,老李同志嘿嘿一笑地就把这些数落,当成了早餐中臭豆腐干一样的大口地吞咽了进去。

大口吃着的老李不知道,他在今天早餐桌上的表现极度的引起了两个女人的注意,而老李引起两个女人注意的原因不是别的,是她俩都有一个想法:这家伙看起来脾气蛮好的嘛,可是不知道咋弄一下,才能让这个泥团一样的家伙有上一点的火气啊!

可也是啊,一个脾气非常好人的火气上来了,能干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只是话又说了,要是好脾气的家伙真做了惊天动地的事儿,那把这火气逗出来的人会为这一时而起的想法,谈出哪些的感想来?

来到了学校,老李照例是先去自己班里转,并在临出来时又来到悦悦和白雪坐的那个角落,给了俩小丫头又一次‘专心’的告诫后,就转到了高三班。

明天就是高三班的高考了,看到为迎接高考而腾空了教室,老李在瞬间有了一点的失神。有几十年了吧,在这里坐满的考生答完最后一张考卷之后,许多人今后要走的路也因此发生了多种的变化,只是谁又能说清楚,这些转变过后的人生,哪一种才是不用后悔的选择?

从这里得到了,就有在那边失去的,没有人能让自己的生活都是十全十美的,相对而言,不因为自己在得失之间的选择而彷徨,这样的生活应该就能过得去了,可是很多人都去期待实现心中自己的执着,但执着却总是和更多的人擦肩而过,那还是试着让自己在另一个角度上来看待执着吧!想着,老李听见了身后有人在叫他,于是他边为自己莫名而来的感慨好笑地摇了摇头,边转回身看了过去。

是董娜和田蓉,她们说教育局的人一会儿就来检查考场,也顺便给各个考场张贴考号,不过田蓉要老李去接待的人却不是他们,老李要去接待还是和本校女篮,进行第二场友谊比赛的天成女篮的队员和教练组成员。

一回生,二回熟,当老李和天城女篮的一行人再次见面的时候,男人们已经开始适度的打着哈哈,女人们也轻言浅笑的没了那份生分,说说笑笑的时候,大家又来到了昨天的比赛场场地。

还是米教练领着天成的女队员去换比赛服,而天成的那位教练依旧是缠着老李,左问右问着雅柔和张楠的具体情况。

感叹了一声这位教练的执着,老李干脆就跟她说,等一会儿让她自己去接触一下学校女队的队员们,那样许多的东西不都明朗化了吗?

很感谢老李的通情达理,天成女篮的女教练就把火热的眼睛,看向了三十三中学女队队员出来的那个方向了。

校女队的队员还是先一步来到了球场上,老李和天成女篮的领队打了招呼,就朝自己球队开始最热身练习的队员那边走了过去。

圆圆坐在了球场边的队员休息席上,老李直接走请到到了她的身边,开始为她检查起了脚伤的恢复情况。拆下了圆圆脚上的绷带和夹板,已经完全消肿的脚踝上如果不是还有暗褐色的药液涂抹的痕迹,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这里以前是受过伤的。

打开米教练拿来的药箱,先是用盐水把圆圆脚踝上褐色的药液都清洗干净,那消肿了却比腿上其他部位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脚踝,就完全显现了出来。

双手拿住受伤的脚踝,老李一边细致的做着检查,一边不断的轻声询问着圆圆检查时的反应。自己爱着的男人,专注而悉心呵护样子深深地印在了圆圆的心里时,一股油然而生的柔情就在心头悄然涌起了。想让他一辈子都这样呵护着自己,想不顾一切地去抱着他,去触摸他身体的每一个的部位!只是所有的荡漾起来的心怀,圆圆都强自地压在了心底,她柔柔的回答着老李每一声的询问,也让自己享受着一个男人悉心的呵护。

脚踝的检查已经基本完了,很从新为伤处涂抹了药液以后,老李就只用了绷带为圆圆的脚踝做了固定。嘱咐了圆圆一些的注意的事项,场地上两个队伍的队员也都做完了热身练习,开始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准备了,圆圆却拉住要站起来的老李,说自己的身子有些不舒服要回宿舍去。

对于圆圆的提议老李还没有表态,一边刚好过来的芳华就不由分说地边要扶着圆圆起身,边请求着老李来帮忙了。

小丫头们想自己的心思老李是一清二楚的,而且这几天自己因为家里的事,也确实很少有时间来陪陪小丫头们了,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形还容不得时间和地点让自己来陪小丫头们,于是,老李一边就上前帮着芳华把圆圆扶到了轮椅上,也在圆圆的耳边小声的说着自己的打算。

晚上让球队所有的球员都去家里,怎么说训练的时候也要做到有张有弛才行,既然有了紧张的训练和比赛,那到家里在家庭的气氛下适当的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而且这次去家里,老李希望小丫头们把她们各自在家里要住的房间也弄妥了,这样以后在家住的时候也方便一些的。

惊喜溢于言表的时候,圆圆差一点就喊出声来,不过没有被安排上场惠敏就跟在轮椅的边上,当她看见圆圆的小嘴儿一张大的时候,就顺手拿起了担在轮椅边上的圆圆的一只袜子,以最快速度地堵在了圆圆张大的嘴上了。(呵呵,谁让圆圆嫌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穿着袜子不舒服,就脱下来担在了轮椅的扶手上,现在刚好被惠敏拿来当手绢来用一下了)还好,昨天晚上洗的干干净净的袜子,只是穿了不到十分钟且圆圆也没有什么运动,所以被自己袜子堵了自己嘴的圆圆就是心理上接受的难一点,但是在嗅觉和味觉上不但没有太难受,而且还闻到洗衣液那淡淡的清香了。

换了别人让自己心里难受,圆圆就是做在轮椅上也会不依不饶的,可是当她大睁着俩眼看到是惠敏了,瞬间就失去气势的她,只好满腹委屈的向老李求助,让老李来替自己出头找回场子了。

惠敏和圆圆是天生的不对付,可是圆圆不知道怎么就被惠敏从一开始就吃的死死的,以前是田甜会偶尔帮一下四处‘得罪’人的圆圆,现在倒是老李更多的给圆圆来圆场了。这不,一个没有人看见角度上,老李用巴掌在惠敏的蛋子上扇出来一声响的,算是给圆圆的满腹委屈出了口气。

球场三十三中学女队依旧是磨合阵型演练战术,并且在进一步适应着对手强悍硬朗的打法,而天成女篮这边,还是以考察队员的个人能力为主,所以单点的进攻要多于配合,个人能力的体现要多于集体进攻。半场的比赛很快就过去了,打法虽然有些单调的天成女篮又开始占了上风,是的,因为训练手法和训练方向的不同,近乎于专业训练的队员在能力上,就显示出比业余球队的训练要高出一截的优势来。

这样的差距,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三两场比赛就可以追上的,但是从目前中学生女篮的发展情况来看,只要三十三中学将来面临的每一个对手中,就有一两个如现在这样对手的球员,那三十三中学女篮都和对手有一拼之力。因此老李和教练组的意思就一个,让队员们学会在面对这样对手时,在防守中要有协防能力,在进攻时要有集体配合能力。

下半场还是天成女篮占据着优势,只是这样的优势到了比赛结束也没有被继续扩大,这一情况对三十三中学女篮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可是这样的结果到天成女篮那边,那可是一件值得重视的事情。因为任谁也知道职业训练与业余训练的差距,而就是一天的时间里一个业余球队就有了和职业球队想抗衡的地方,天成女篮的教练组也重视起接下来的两场比赛了。

这也难怪,天成即使是要考察后备球员,也绝对不会想到来三十三中学边比赛边考察的,是市里为了让三十三中学更好的备战这次全省中学生篮球赛,特意找天成女篮寻求支持的。而天成女篮这边正好刚把试训球员集结了,这样的任务也来了,于是本着再不成为对手的对手也能练练兵的想法,天成女篮这边就很给面子的不仅把所有的试训球员都带上了,而且在第一场比赛时还派出了一位副经理跟随着。

说实话,这次两场比赛下来,天成女篮究竟考察好哪几个试训球员还不得而知,倒是他们的那个三线球员的教练,对三十三中学女队球员中的雅柔和张楠产生了极浓厚的兴趣,这不,比赛刚完了,她就拉上老李的去找这俩球员去了。

我不会参加职业比赛的!面对天成女篮的三线教练,雅柔拒绝的非常的干脆。

如果我爸说了,让我在读完了高中后有意在篮球方面发展,我会考虑进职业队的,张楠没有雅柔那么直接,但是这样回答也等于是拒绝了天成女篮教练的邀请。

我还没有被人这样的拒绝过吧!而且还是被一所很不景气的学校的学生给拒绝的!要知道,能走进天成女篮的后背队,那就意味着你将来有可能成为这个国家职业女篮中的一颗明星,也可能再更进一步的时候,你会代表一个国家站在了世界的赛场上!或许这样机会在更多人面前选择时,能放过这样机会的人会很少吧?只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有两个人同时放弃了这样的机会,天成女篮的女教练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失望与不理解中(也许还带着一点有人不识好歹的心理吧)天成女篮的女教练把眼神落到了身边站着的,这所学校的校长身上了。

雅柔可以因为一次输球来到了三十三中学找回面子,也可以为一次被彻底击碎的尊严,而拼命地来加大自己的体能训练,但是她这样女孩子注定不会属于真正的赛场,因为篮球对于她只是一个业余的爱好,是她生活的一个点缀而已。当这段时间过去以后,她还要回到她原有的生活中的。

但是张楠却不是这样,她说要爸爸给她拿主意,然而她说的那个爸爸却是在说自己,也就是说,她在跟自己要一个态度,一个对给她一生选择的态度!这样的一个看似简单的态度,让自己感觉到了它的份量,可是自己不仅不能有一点的回避,而是不管今后有什么阻碍,自己都要把它抗起来。

一个人可以放弃许多东西,只是有些的东西却不能去辜负,哪怕是将来要为此付出最惨烈的代价,也不能去辜负这样的一份期待。

微笑着看着张楠,那是给她一份承诺,又是微笑的看着天成的女教练,老李在告诉她,女孩子所作出的决定,我也无法来干预的。

在场的三个人,老李为什么不先对自己做出的决定给个态度?所以还等老李转头给自己一个态度,雅柔同样直接的对老李说道:“李老师,我刚在场上的时候腰肌给拉了一下,你给我治疗一下吧。”

这个要强的女孩子,刚来那几天就是累的要死了,也是自己主动给她去按摩的时候,她还是带着不领情的情绪在里面。可以说今天这样主动说出来她的想法是雅柔的第一次,只是领命给雅柔做治疗的老李更明白,是自己刚才没有区分好表态的先后顺序,让雅柔的心里有点疑义了。

第一次接触雅柔的身体,老李第一个感觉就是肉呼呼的,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大运动量的训练了,雅柔身上肉呼呼的还是肉呼呼,只是如今这绵柔的肉呼呼里却多出了不少跳动着的弹性来。

按摩,是从雅柔的肩背开始的,即使是做到雅柔说的似乎被拉着的腰肌那里,老李也没有特意的去多做一些的手法的。在做完了腰胯连接部位的按摩了,老李刚准备再从头来一遍的时候,一直趴在垫子上没有出声的雅柔稍稍偏着头说道:“李老师,我要做全身放松。”

多肉的雅柔,没有主动要求过老李给她做按摩不说,就是老李主动给她做按摩的时候,也只是局限在腰背这个部位了,现在又是雅柔的一个主动要求,依旧是开始领命的老李目光一移动的,就很不自觉地落到了雅柔,即使趴在垫子上也要翘翘着的大上。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9)

“雅柔妹子,你这才叫女人的呢!”

老李的眼神还没有从雅柔翘翘挺挺的大上移开,一下子坐到雅柔身子另一侧的于莲,边赞叹着也顺手的一巴掌拍在了雅柔的蛋子上了。

“死莲子!你快一边去!本姑娘今天身体状态不好,没有心情收拾你这不要脸的死丫头!”

自从那天在圆圆受伤后和于莲认下了姐妹,于莲对雅柔的类似于今天这样的扰几乎每天都要发生,如果不是雅柔现在在垫子上趴着,这姐妹俩恐怕又是一番的打打闹闹了,可是今天的雅柔没有心情,所以她就是嘴上威胁了一下于莲这个疯丫头,自己还是趴在垫在上动也没动一下。

“哟!咱们‘大象’(身高体壮的雅柔,常常被她认下姐姐的这样叫着爱称)妹子也有身子不舒服的时候呀!嘻嘻……爸,你快好好给咱们的‘象’妹妹按按,可不能让咱们的宝贝‘象’就这样给倒下了!“雅柔除了刚加大体能训练的那几天出现过现在这样的状态,但在适应了以后还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而于莲虽然是疯,可是对自己队里的每一个姐妹还是非常关心的,这不,一见雅柔少了点精神,她在惊讶的时候也不忘对老李来上一番的叮嘱之后,也顺势挨着雅柔趴在了垫子上,又是摸额头又是摸脸蛋地给雅柔做起了先期的检查来。

额头上没有过热的温度,稍稍还有些红润的脸颊应该是运动后正常的表现,那雅柔就是因为别原因才不舒服的,有了这样的初步判断,于莲就趴在雅柔的耳边小声的问了起来。

“嘻嘻……姐妹儿,是不是大以姨妈来了?”

“不是的,前几天刚……”

“那是不是这几天训练的有点多啦?”

“没有,咱们这几天不都是……”

“那是吃的不合适,还是没有休息好啊?”

“也没有,我这几天也和大家……”

“嘻嘻……那姐妹儿,你……是不是心情上那个了啊!”

“滚!你才是心情那个了!本姑娘才……”

“嘻嘻……我说姐妹儿呀,你心里有那个就有了嘛!来,跟姐妹儿说说,那个是谁呀?要是因为那个他把我们的‘肉肉’给弄成这样了,咱姐妹儿去给你找他出气的!”

“去去去!也就是你这个疯丫头才会被人迷的神魂颠倒的!想让本姑娘心动的那个,还没有……”

一个声音稍稍地大一些,而且声音的高低也平稳的让老李都能听清楚,另一个声音本来就不大,尤其是一到了关键的时候,就贴到那个的耳朵边上去嘀咕的,所以老李每次都听不见最后面说的是什么。只是这听见听不见的,老李给雅柔的按摩放松也一点没有耽搁了,这不,已经给雅柔的小腿和上的肌肉做完放松了,也许是听俩女孩子的互相逗趣有些走神吧,老李的一双大手如给于莲她们做惯了放松一样的,按到了雅柔的上。

大运量的训练,让雅柔身体中那些多余的脂肪消耗下去了不少,只是这个天生就是一副身材的姑娘,即使是肢体里的脂肪少了,可不论是看她的外表,还是用手触摸着她的身体,那绵软中弹性更加突出的手感,着实很让人赞叹。

而这样绵软中显现弹性的躯体上,最能代表这些特性的部位,当属老李同志现在正揉按的了。

的多肉的,青春女孩儿的厚厚绵柔的屁蛋,按上去就在颤,揉了就会抖,而且就在着颤颤抖抖之中,连带着女孩儿整个背身上的肉似乎都跟着舞动。然而,这样颤动起来的女孩儿的身体,却没有一点是肥胖给人视觉带来的不舒服的感觉,相反,这颤颤抖抖的似乎天生就可以舞动的身体,让和这两个词的解释,变得非常的省力。

是呀,丰而不肥,却不招摇的青春女孩,真的让人感慨造物者的偏爱了。

“爸,我的身体也不舒服啦,你也给我这样按按吧。”

老李握成空心的拳头,在雅柔的背肌上敲出如小跑的马蹄那般轻快节奏的声音了,和雅柔一直趴在垫子上说悄悄话的于莲,半扭着头用有些懒散的声音跟老李说着。

在其他三个女孩刚加入校女队的时候,于莲她们这些女孩子只有在和老李单独相处的时候,才用爸这个称呼来叫老李,现在,当女队中的女孩子们都融洽在一起了,于莲她们在雅柔她们四个女孩面前也不再避讳地开始叫老李爸爸了。

从年龄上来说,老李做校女队中任何一个女孩子的父亲,应该都是当得的,不过让雅柔新奇和不解的是,怎么原来女队中的队友,都在叫老李爸爸呀?难道说这样称呼的里面,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吗?于是,已经有几天想知道这个故事的雅柔,就开始趴在开始让老李按摩的于莲的耳边,悄悄地问起了自己想知道的故事。

于莲一脸的神秘和得意,可是却绝口不说这个故事的起因和发展,而她越是弄出大有玄机的样子,雅柔就越想知道这故事的神秘所在,于是心中愈发让于莲吊得痒痒起来的,却一直不会低声下气求人的雅柔,也学起了软语柔声地求起了于莲来。

奇货可居?待价而沽?还是把关子再卖给关老爷子?反正于莲是难得见雅柔现在这副样子一次,她在洋洋自得中还加上了摇头晃脑。

“切——爱说不说,你以为谁想知道啊!”

气哼哼地扔给了于莲一句,雅柔一骨碌滚仰天躺在了垫子上,不理还在那里摇头晃脑的于莲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比如一句俗语讲的,说小毛驴这东西有个性子,那就是牵着它不走,等骑上它背了,它就走的快!于莲不知道性子是不是和小毛驴有类似的地方,但现在雅柔一气恼了不理她了,她反倒是送上门的开始央求雅柔来知道自己要卖的关子了。

于是一个求一个矫情的,俩姐妹在老李给于莲的按摩都到了收尾阶段了,这该弄明白的故事也没有说到主题上。

眼见着老李就要停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而去了,实在是不想放下心中对故事渴望的雅柔,终于算是认同了于莲的央求,让她来说说这个故事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了。

“你真的想知道啊?”

看到自己的央求有了效果,于莲就趴在雅柔的耳边求证着。

“嗯!”

就要知道故事的内幕了,雅柔有点急迫地点头应着。

“那……”

趴在垫子上的于莲看清楚了雅柔的急切,在一股鱼终于来吃诱饵的自得中,于莲用想说又仿佛说了就惊天动地的故作沉吟看了一脸期待的雅柔一眼后,等雅柔的期待更调动了起来了,于莲说道:“那我说了是要有条件的。”

一般女孩在要给人期待的时候,总是喜欢加上一些附加的条件,而且女孩子之间这样附加起来的条件,一个嘴上的零食,再有能加码到最大限度的也不过是一件看中的而已,本着这样的习惯思路,雅柔也没含糊的说道:“行啊,莲子你就说吧,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的。”

“你真的什么都答应?”

于莲似乎对雅柔口头的保证还不放心,她非常谨慎地求证着。

“哎呀,本姑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只要你说了,我保证怎么着都行!”

行事干脆是雅柔为人处事的一个标签,现在这当口下她更是不含糊。

“看你这么有决心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行了吧,不过咱们可是说好了,你得先答应我的条件,完了我才告诉你。”

小脸儿满是严肃的于莲来了先付款后发货约定。

“行啊,你说的我保证答应。”

雅柔不光是答应了,她还半探起身子的紧挨住了于莲。

“嘻嘻……”

似乎是妙计得逞了的于莲,一阵笑声地附在雅柔的耳边嘀咕了起来。

你个流氓!在于莲附耳的嘀咕声中忽地脸色一变的雅柔,一把推开了有些错愕的于莲扔下一句话就爬起走了,而一直是边给俩女孩子按摩,边看着俩女孩嬉闹的老李,也在这个时候一巴掌抽在于莲的小蛋子上,笑着的站起身走了。

要说么,于莲提的条件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她是看到雅柔胸前那一双比张楠还要丰硕的山峰眼热心跳的不行,她就是跟雅柔说她要摸摸人家那一双丰硕的而已,谁成想条件备有达成不说,雅柔让她给气走了,连老李同志也略略惩罚了她一下的给走了。从垫在上爬起了身,于莲是不解加郁闷,因为她不明白,雅柔胸前的那一双山峰就是非常可观嘛,而她也就是想用手量量这山峰的胸围吧,怎么会让雅柔生这么大的气呢?

其实也不用于莲不明白,女孩子间这样轻度带着调侃的来一点色色的玩笑,依着雅柔的性子也不至于真生气的,只是雅柔因为这一双在某些时候会碍眼的山峰,弄出过不愉快事情,而于莲的条件却正好提到了雅柔不开心的地方,所以雅柔才有了这样的反应。

要说吧,人家雅柔心里有不开心的节在那里,生生气是在所难免的,可是作为爸爸的老李,你责怪于莲是为什么的?难道你也知道雅柔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吗?

“李老师,我刚才在场上的时候小腿拉了一下,现在有点疼,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笑着离开了于莲,老李右侧就有人在喊他了,老李停下脚步一看,是队里三中来的那个小黑丫头在喊自己,于是老李脸上带着没有消退下去的微笑,朝这个抱着自己右腿坐在另外一张垫子上的小黑丫头走了过去。

以前队里跑不死的人是于莲,但是自从小黑丫头来了,而且在加强了体能专项训练以后,这个小黑丫头大有取代于莲成为队中另外一个跑不死的人。与于莲不同的是,这个小黑丫头更出色的地方是她那让老李惊叹的灵活的控球技巧,而她和于莲在最大的不一样是她那少言少语,近乎有些沉默的性格。

一身来时穿来的运动衣,洗的干干净净的总是穿在身上,新发下来的比赛服装(为了参加这次全省的比赛,市教育局给三十三中学校女队购置的统一队服,每人两身)一次没有穿过也就罢了,即使是同时配发下来的训练服装,老李也没见过小黑丫头上过身。

几乎不吃什么零食,平时吃饭的时候总是让盘碗同样干干净净的她,没有浪费过一粒粮食,而来自城郊农家的她,却是整个三中里十个享受特等奖学金的学生之一,也是老李和其他几位老师,为女队的球员辅导功课时最不用心的一个。

在整个的球队中,平时最多候见到田甜和雅柔走在她的身边,而在更多的时间里,是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校园枫树下的身影。

一个有些孤单的身影,让人见到她心中会有一种淡淡的东西在触动,也是在这样被触动的心情里,老李每一次见到这个黑中透着莲花般清丽的小丫头,都用自己的微笑迎着她。

每一次见到老李,小黑丫头也是同样微微地笑着,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黑丫头那微微笑着的脸蛋儿上会有丝丝地腼腆在不经意间浮现上来。

今天,是小黑丫头来三十三中学校女队后第一次主动提出请求来,所以老李直觉上就知道黑丫头那抱着的腿,一定是疼的很厉害了她才说出来的,也就是这样的直觉,让老李在微笑的时候,心中也隐隐地担忧了起来。

细致的有十多分钟的检查,让球队所有的队员都站在了黑丫头的身边,那一双双关切的眼神,直到老李确定了黑丫头的右腿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让这每一双关切的眼神中都不可自制地流露出欣喜来。

是啊,黑丫头那常常在枫树下有些孤单的身影所带出的淡淡的,对人心底的触动,已经不止是老李一个人能感觉到了。

人心需要被触动,只是我们在被触动后一定不能让这触动很快的被遗忘。

为黑丫头的右腿做完了治疗,也顺便给黑丫头做了全身的放松,当一向是神经有些大条的于莲,抢上前来扶着黑丫头试着走路看看的时候,老李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了。

三十三中学食堂的伙食绝对不是最好的,但是其更贴近家居口味的饭菜,却让这所中学的教职工和学生们,很喜欢在这里就餐,因此当老李稍有些晚的来到学校餐厅里时,已经看不到空着的位子了。

学生们有起身给老李让座的,那边也有人在招呼让老李过去,于是老李谢过给自己让座的学生,朝哪边招呼自己的那桌走了过去。

这是学校中年轻的老师们常坐的一桌,不过今天铁奕和田蓉也和他们坐到了这里,见老李走了过来,一桌的人互相挤了挤的又腾出一个位置,老李就坐在了田蓉的边上。

和学校里的两个掌舵的人坐了一桌,年轻老师们不但没有表现出一点拘束不说,相反这帮年轻人是非常喜欢和这两位坐一个桌上。这是因为老李像一个家中随和也幽默些的长者,而田蓉现在也越来越像这个家中的,知冷知热却不失开朗的大姐姐,所以年轻人在非常尊重他俩的时候,也很愿意多和他俩做一些接触。

从老李的内心来说,他认为一个老师和一个校长只是工作的面不同而已,其本质是没有多少区别的,而老李在更多的时候,也是用同样的眼光来看待身边的人,这样就让老李在生活和工作中有着不错的人缘。

田蓉则不同,她是从工作压力很大的市三中走出来的,这让她刚来三十三中学的时候,反而对这里相对宽松许多的人际关系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在她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心态,也更多的把自己融进了这样的环境里,她是真心的喜欢上了这里的工作环境,以至于有些时候她更想在学校里呆着,而忘记了外面纷繁多彩的世界了。

只是生活不会忘记每个人,所以各种各样的事情总是不管你心境如何的时候,都不期而至地来到你的身边。能在世事中有一份自己的心境,或许对普通人来说有点难,可是真的在世事中失去了这份心境,大概会活的更累了吧。所以现在每当自己的心境起伏变化的时候,田蓉总是会把目光看向老李,因为她想让老李那从来不会失去的一份淡定里给自己一个支撑,让自己放开心怀的来面对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看着老李和身边的同事用一块排骨也要找一个典故来编排上一番,轻轻笑了的田蓉不由得在桌子下面,用小腿轻轻地碰了碰老李的腿。

用排骨编排典故,其由头是由紧挨着老李另一边的董沁那儿开始的,不过当把这场编排座位结尾的老李,把董沁也弄进典故中与排骨一起编排的时候,董沁笑着的也不忘报复地在桌子下面,不轻不重地撞了老李的腿一下。

呵呵……很有意思的是老李那边的田蓉也在碰老李的腿,这不,两下一撞一碰的,这车就对上了头。不同的是,董沁就像开车的时候与同伴嬉戏那样用自己车的车尾,甩了一下对方的车头后就没看最后结果的疾驰而去了,而田蓉如有心慢行的时候,却清清楚楚的看见和自己并辔而行的那位,被人辣的调弄了一下。

的调弄,是一时兴起?还是意味深长?心思刚刚活动起来的田蓉还没有多想出什么,老李适时垂到桌面下的一只手就扶在了她的膝盖靠上的部位了。

一只手拿着筷子往嘴里添饭,另一只就依着添饭的节奏顺着田蓉的往上揉着摸着,一个在忙里偷闲,一个却紧张害怕更是羞涩地,低头不吃饭的在紧紧夹住了双腿,于是桌面上风平浪静了,可是桌面下却是艰苦卓绝的斗争弄得如火如荼。

人群集集的餐厅,是谁给了老李同志这样大的胆子?说白了也没什么,因为老李同志目前坐的地方,是餐厅中理论上的视觉死角。只是玩过cs等枪战类游戏的人都有这样经历,躲在理论上视觉死角里的人是最不安全,为什么啊?因为死角就意味没有了活动的空间,尤其是人家瞪着双眼扔一颗手雷过来的时候,在死角中阴着的那位才会想到,原来死就是这样死的啊!

可是能发现老李同志在死角中活动那位是谁?要是这位也扔上一颗手雷过来的话,老李会不会如游戏中经典画面那样的,被一下子炸的横飞出去老远不说,他的身体还要被弹片穿了个千疮百孔的?嗯!看现在这位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有些自得看着死角中老李诸般演出,似乎这颗已经握在手心中的高爆手雷,就要画一个高高抛起的抛物线飞出去了。

“哎!你不走啦!是看哪个帅哥看的你连腿都拔不动啦?”

一个嗔怪的声音,从握着手雷这位的身后响起,准备手雷爆头的这位一个闪身堵住了死角的角度,再阴阴地冲老李的背影笑了笑,就慢悠悠的转身过来和招呼自己的同伴一起走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10)

雅柔躺在宿舍的床上,眼前不断浮现出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大手,在一个女人紧夹着的双腿间肆虐揉弄的情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为这样看到这样的场面,而涌出一种不知名的烦躁和气恼,于是这样的气恼与烦躁在眼前不断闪现的画面里,愈发地让自己难以自制,很快,这累积起来的负面情绪就体现抱在自己怀里的抱枕上,因为在不知不觉中,这抱枕已经要被自己急需发泄着的双手,揉搓的不成了样子了。

从休息室里因为于莲和自己开玩笑而让自己敏感的羞恼,只是因为一个人也许听到了于莲提出的那个有点色色的要求。可是现在想想,就算是于莲那开玩笑成分更多一些的条件,有上那么一点点的过分,以自己和于莲现在所处的交情来说,自己绝对不该生那么的大的气,但愿于莲这个又疯又色的家伙,不会因此记恨自己吧。

不过,让自己会为一个玩笑而敏感的,都是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色胆包天的家伙了!都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搅乱了自己的心情!

想着就更加气愤不平的雅柔,使劲地捶了一下怀中的抱枕之后,一个不知怎地就是想要惩罚一下某人的念头也恨恨地占满了雅柔的心。

老李的办公市里,是田蓉拉着铁奕来找老李,要把刚刚吃饭时老李无端的扰自己,让自己又惊又怕的帐好好做个清算的。只是从老李办公室中现在的情形来看,似乎田蓉的帐算的并不怎么样啊!

原因嘛,是老李一听到办公啊室外的脚步声,就悄悄地溜到虚掩的门后躲了起来,等田蓉和铁奕连门都不敲地推门而入了,老李就从满屋子找自己的俩人背后,把办公室的门轻轻地一关,且顺手锁了之后,呼地一个偷袭的把俩刚转回头的女人给一并抱在了怀里。

不管俩女人小声的惊呼与挣扎,老李双臂紧收地箍着俩女人,把她俩拥到了靠墙的那一排的沙发上。更是激烈的挣扎的过后,铁奕被按到老李,就用她的小嘴来承受老李那涨挺如铁的大东西,一进一出的了。

而田蓉,一双被肆虐地揉搓着不说,她的套裙也被高高的撩起,刚刚在餐厅里被老李弄了,虽然是又惊又怕的,却也在极端的刺激中不可自制地让自己的花房中分泌出大量的汁液,现在,老李正隔着她那已经湿淋淋了的,在一下下地着她那又开始分泌汁液的花房了。

河蟹的风还在,所以……

两个筋疲力尽的女人,嘴角上挂着男人精华的白浊的液体,慵懒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一个精神抖擞,更是心满意足的男人,伸出手指把自己那白浊的液体都刮进了俩女人的嘴中后,柔柔地与她俩温存着,也轻轻地给她俩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三十三中学现在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想到一年以后三十三中学所发生的巨大变化,只是当所有的的东西都变化以后,只有这间办公室里依旧保持着原貌,有些变化的是,走进这间办公室的人,都是来办公吗?

即使明天要面临高三班的高考了,三十三中学为迎接七一党建的舞蹈排练任务,也没有因此停滞下来,其实这也很好理解,高考成绩的好与坏,绝不是你在这几天不去舞蹈排练就能起到什么作用的。换个说法是,重视一件事情,却不要把这件事弄成了生活中唯一要做的。因为那样的话生活不但枯燥和压抑,而且当你回过头来再看这段经历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可以选择的东西有很多。

加上女生独唱吧。当所有参演人员基本把整个舞蹈的编排走了一遍之后,老徐把大家召集过来,他看着董沁说了自己的提议。

老徐的提议,董沁是想都不想的就同意了,只是如此一来问题也出来了。那就是目前参加排练的人员,都是有了各自不可替代的角色了,而且所有参演人员中唱功最好董沁,还是舞蹈中的女领舞,如果说让她又跳又唱的来完成这个新提议的话,会让整个舞蹈的编排在韵味上发生很大的变化。

且不说这样韵味上的变化能否达到好的效果,就是在舞蹈时那些剧烈动作之后,气息要喘气来董沁肯定不能完全把握住演唱部分的气息的,一个弄不好,整个的舞蹈也会因此黯然失色的。提议是个好提议,可是该怎么来完成却有点难了。

有个人可以来试试。董沁说完就用眼睛看着老李。

学校中还有谁有这样的实力?难道这个人还是很难请的吗?老李心里疑问着,不过他看着董沁还是很肯定的点点头。

和邹阳她们一起新来学校报到的女物理老师,据董沁说她参加过一次全市教育系统的文艺汇演,而且在那次文艺汇演上,她担任就是她当时所在学校的合唱队的领唱,应该说,她要是能来参加的话是绝对可以胜任的。

经董沁一说,老徐也一下子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而他也如董沁那样极力的推荐起了这位物理老师来。

既然整个学校里两个在文艺领域最有权威的人,都开口推荐一个人了,老李这个半外行人也就认同了他们的推荐,只是这两个推荐人也异口同声的说了,去请这位能人的任务非老李同志不可了。

现在还不到学校的放学时间,课程都安排在下午的女物理老师应该还在学校,被董沁和老徐授予重任的老李,先行结束了今天的排练任务,来到体育馆这边的女教师办公室来找这位女物理教师了。

校长来拜访,女物理教师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似乎她提前就预知到校长在这几天来找她的。于是在校长简短的说明了找她的目的后,她非常干脆的就同意来参见这次文艺汇演了。

在老徐和董沁对请这位女能人出山所有的表现上来看,老李本能的认为要有一定的曲折才可以,可是到了地头上人家就这样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老李自己反倒在意外中犯起了疑惑,没有想的那些曲折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其实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一件原本简单的事情上动多余的脑子,来让自己犯糊涂,也许这就应验了一句话,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吧。

是啊,人家老徐和董沁也许只是让你这个校长出面去请,来体现一下对这件事的重视和对受邀请人的尊重而已,你自己却偏要去想这想那的来伤脑筋,这不是你自己多事,还能是咋回事啊?

女物理老师来参加这次汇演,老李带回来的消息老徐和董沁一点也不意外,所以大家在商议了一下下一步排练的具体细节后,今天的排练任务也就就此结束了。

校女队的队员和教练,分乘三辆车跟在老李的车后面,往老李的家驶去。不过,现在老李车上开车的是正在练手的谢欣,老李自己却被和他一起坐在后座上的铁奕和田蓉,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的算着总账。

呵呵,老李今天连中午带下午的在这俩女人身上赚够了便宜,现在也该轮到是人家出出气的时候啦。

换做几天前老李,现在这场面下就是个挨宰的脑袋,可现在老李从里到外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而这样极大的变化就使得田蓉和铁奕算账不知道算清楚没有,却是折了身子又赔上了两双的小嘴了。

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吗?怎么现在成了折了身子又赔嘴了?是田蓉和铁奕,被老李一通镇压的按折下了身子的,俩人你来我往被按到老李的,轮流用小嘴儿来侍候老李那又已经涨停如铁的大东西了。

老李几乎是一夜之间而发生的变化,老李身边的女人们都清晰的感觉到了。

当一个男人在一如既往待你的温柔里,展示出了专属于雄性特有的那份狂野和占有的时,感同身受的女人们在惊讶与意外中有了一丝丝的说不清楚的萦绕在心里。

应该说,这样温柔中带着狂野的男人,是许多女人心底的一个期待,因为一个男人的温柔会让女人沉醉,而他的那份狂野也让人在刺激中会有点害怕,在害怕中又带着让人不知道怎样才能拒绝的期待,所以,女人们对变化了的男人一时还不知道该如何把握,她们只好在这样复杂的心情里,先被动地接纳一个让她们从新来认识的男人了。

更迷恋上一个人,却也为这样的一份狂野而带来的刺激害怕和羞涩,今天的田蓉和铁奕对此有了深深的体会。

在两个姐妹面前,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男人如此细致把玩,在自己的两个姐妹面前,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一个迷恋着的男人,赞叹着观赏着着亲吻着,一切是这样地让自己羞耻,一切是这样的让自己战栗,可是这极度而来的战栗与羞耻,却最真实地刺激着自己的灵魂与躯体。

它让自己在羞耻中让灵魂疯狂,让自己的身体在战栗中愈发地敏感,仿佛之间,姐妹的眼神看过来就让自己的身体在羞耻中战栗,仿佛间,只要男人一个最轻微的对自己的身体的一个碰触,自己身体就会敏感地让所有的私密的地方,都跟着在颤抖,在挺挺中涨涨的抽搐。

要在羞耻中疯狂,要在战栗间失去了自己,而这个时候只是男人的一个手指轻轻插进了自己湿润得滴滴答答淌着汁液的花房,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自己,在自己的惊叫声里,在姐妹那忽然张大的眼神的注视下,自己竟然死死的抱着玩弄着自己的男人,在他的脸上嘴上又啃又咬地来了让自己有要死去一般的。

老李曾经听爷爷说过,自己家的这个园子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后期起,人最多的时候也不过十几个人,也就是说,在过去的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李家这偌大的宅院里一直是清清冷冷的。

李家的大堂上现在坐了二十多个人(据说,鼎盛时这里可以坐下百人)应该算是这半个多世纪多的时间里,李家园子中最热闹的一天了。

算是一家之主吧,所以老李就坐在了家里正堂下首的座位的上(据老李爷爷的说,正堂正中的那个座位,是李家家族首推的族长才可以坐的,老李现在只是掌家,这好像还和族长挨不上边的)在老李的左边是菲儿的妈妈,右面是旗袍女人,以下依次是铁奕和田蓉。

其实,今天在李家大堂中的人,除了老李有意识没有去坐那个族长的位子,其他人都是很随意的坐下的。可是人这个东西在生活里会有很多的潜意识在支配着自己的行为,如长幼有序,如过马路的红灯停,绿灯行等等不足而一。其具体的体现,就是当老李站在主位下首的那个位子边招呼大家坐下时,大家似乎是被什么约定俗成的东西所支配那样,自觉地坐成了刚刚说过的那个样子了。

上首的长辈依次坐下了,诸群如老李的小姨子,米教练及菲儿等人也沿着长条的非常厚重的木桌,坐了下来。最后,是一众青春靓丽的少女们,她们嘴上叽叽喳喳着,也许还你推我一下,我挤你一下的却没有什么混乱的也坐下了。

是气氛影响了人,还是这里古色古香的环境会让人不自觉地就安静了,当大家都坐好了,当青春少女们那如风铃串过的声音也忽地消散了下去,古老而有些厚重的李家大堂中,也如这几十年的光阴那般又寂静了下来。

一句我们几个还没哟那么老吧?你们不用这样严肃的来看我们吧的询问,很是舒缓地让这大堂中几十年来的寂静与厚重悄悄地又散去,老李举起了酒杯,大家也举杯同饮,直到这一刻的时光里,老李才真的感觉出这李家深深的宅院有了一种家的味道。

是的,老李过了百岁的爷爷用半生的时间在这里守候着李家的厚重与宁静,老李也用去了近半个世纪的光阴在这里生活,这叠加起来走过了一个世纪的宁静与厚重,也许从今天起要有了不一样的转变。

“爸,咱家现在的房间都有些暗,咱们是不是也想办法把房间都弄的亮一点,那样也住着舒服一点啊?”

散去了厚重环境那让人安静的气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挤到爸爸身边小竹,已经摇着爸爸的手臂在当众给爸爸提要求了。

“好,那咱们明天就弄,不过你自己住的房间可要你自己动手才行的啊!”

女儿说什么要求,老李一般都不会去拒绝,而且这次女儿提的要求还是当着大家的面提出来的,所以更要给女儿面子的老李是一点也不会拒绝女儿这本来就非常合理的要求的。

“爸~我哪里会换窗户啊?你就会搪塞人家啊!”

老一些的宅院,因为窗户的设计原因而采光不好是普遍现象,可是爸爸是答应了自己要求,然而那些雕花刻景的窗户是自己一个小姑娘家能弄的了的了?于是,竹儿的不单是拉长了声在责怪着爸爸的不负责任,小小的嘴儿也高高地嘟了起来。

“呵呵,爸爸怎么是在搪塞你呢,明天爸爸就告诉你怎么弄不就行啦。”

手指轻轻捏了捏女儿鼓鼓的小腮帮子,笑着的爸爸也解释让女儿自己去做的原因了。

“真的吗?”

房间里那个暗暗的让自己快愁死了的窗户,自己是想了无数个(都是想过,却没有亲手实施过就被自己给否决了)方法都不行的,怎么一到了爸爸这里就这样简单啦?将信将疑的女儿不由得追问着。

“是真的!爸爸明天早晨就告诉你怎么弄。”

一边给女儿肯定的答复,老李也在心里暗暗佩服的爷爷当年的远见,是啊,难道老爷子早就预见到会有今天这样的问题吗?

说实话,李家宅院这样的老房子如果图个新鲜的来住上三天两天的,那绝不是什么问题的,不过要是要你常年住下去的话,已经习惯了现代生活方式的现代人,会发现自己很难长时间来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的。

如不太理想的采光问题,如简单的卫生间的问题,如洗浴及其每天的洗漱问题等等,都需要你有一定的耐心来加以克服的。

不过,在李家园子住的人都没有去注意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所有房间除了采光问题不好以外,其他的一些现代化的设施居然一应俱全,如灯光,如抽水马桶,如卫生洁具等都已经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李家老宅能有这些变化,是老李的爷爷在八十年代中期开始着手,直至老爷子去世时一直做的一件事。因为老爷子对古典建筑结构原理了解的非常透彻,所以他老人家在基本上不改变这些建筑原有基础的前提下,让前些天已经离开李家的付伯雇佣工人,并在老爷子亲自的指点下对老宅进行了一番改造。

只是,老爷子不喜欢张扬,所以每一次雇佣的工人数量都不多,而且每次雇佣同一批工人的工期都不超过三个月,因此,李家老宅的改造虽然用了七八年的时间,但是也只把李家一多半的房子的水电等工作改造完,剩下的部分还基本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老李在心里佩服老爷子一方面是老爷子对古典建筑的了解,另一方面就是刚才的感叹:您老人家难道知道李家要有变化吗?

球队中的女孩子们在晚饭结束以后都来到了园子里溜达,不过也是,现在我们住在最好的住宅区里,就是坐着电梯上下也会延误了你走下楼来的脚步,然而这里是不一样的,因为你只要抬脚出门,就是置身在水榭廊台与清风树影之间,所以你的脚步也会因此而变得轻快了许多。

脚步少慢一些的来到院子里的,是老李和菲儿妈妈她们这几个人。只是他们比较惬意的是坐在台榭边的石凳上闲散的聊着天,而不是像一众小丫头们那样的你追我赶地嘻嘻闹闹着。

一个又一个人被笑闹着小丫头们拉了过去,很快和老李还坐在石凳上说话的就剩下了菲儿的妈妈,还是闲散的家常话题,也还是如刚才那般悠闲的气氛,看着不远处孩子们追逐嬉戏的身影,听着她们的笑声在耳边萦绕,老李的心忽地被一点淡淡的说不清楚的东西给牵动着,所以他就拿起了茶杯在品着悠悠茶香的时候,有了陶然的感觉。

感性也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间里走进了男人的意识,然而感性几乎会伴随着一个女人走完她的一生,当同样在夜色下的场面把同样的感性传到了菲儿妈妈的意识里,她那在夜色中随着感性而荡漾的心,让她也如身边男人那样的将茶杯捧在手心里,让自己在茶香笑语中看星光的灿烂。

来了几天了,关于菲儿和老李儿子的问题(离婚,菲儿还没有告诉妈妈)菲儿妈妈是有很多话想和自己的亲家说道说道,只是老李最近很忙,而且也一直没有合适机会,所以菲儿妈妈想和自己亲家说的东西就先放着了。要说吧,今天晚上这个时候是个好的机会,不过感性东西太沉迷了,于是菲儿妈妈又一次把这个话题放下了。

有句话说,凡事当断不断,必受其累,但这话还得反过来看,这儿女亲家都已经结下了,难道一些不是如生死离别那样重要的话,早说一点和晚说一点说了能有多大的关系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关系吧?

人都知道,水浑了就可以在这时候摸鱼了,因为浑浑的水中鱼儿分不清方向就无法逃脱了。现在老李家的园子中沉浸在夜色中,如果这院子的每一个都可以比喻成鱼儿的话,不知道的人要是在昏暗夜色中走进这里来的时候,也许根本不用伸手去摸,就会有一个美丽的鱼儿不期然地撞到了你也许是背着的手上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九章:花开不落?(1)

老李和亲家母闲闲散散聊天的一幕,在李家园子中是有那么几个人比较上心的,一个是老李的女儿小竹,因为哥哥红棉和嫂子菲儿离婚的事情,哥哥也打电话告诉了她,而且现在家人中能和哥哥唯一联系上的人,也只有小竹了。

不过哥哥告诉小竹的联系的电话,只有在哥哥联系小竹的时候才可以打通,其他的时间里,这部电话始终都在关机状态。

哥哥每一次来电话,除了关心自己的妹妹以外,就只问过两个人,一个是问菲儿,一个是问爸爸。问爸爸是关心爸爸的身体情况,以及知道了和菲儿离婚的事情后,爸爸都有哪些反应。

爸爸的身体是不用担心的,爸爸对离婚事情的反应小竹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哥哥,哥哥听了妹妹说的情况,就跟妹妹说了声对不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于是妹妹在哥哥的沉默中说起了嫂子菲儿。

离婚了菲儿没有离开家,而万是还在家里住着,从菲儿在离婚后到现在两样不同的表现中,任谁也能知道现在的菲儿已经走出了离婚给她带来的打击,只是她为什么还住在家里,妹妹也不知道,所以她的猜测是嫂子还在这个家里是等着哥哥有一天能回来。

电话那端的哥哥就是沉默的听妹妹说着家里的一切,当妹妹说起了自己对嫂子的猜想后,电话就在哥哥的沉默的中变成了忙音。

不知道哥哥的沉默代表的什么,可是小竹却更加的对嫂子关注了起来,特别是当嫂子告诉了她,与哥哥离婚的事千万不能让嫂子家里人知道以后,小竹对于嫂子家人与自己家人的接触也同样关注了起来。

爸爸会不会把嫂子和哥哥的事情,在嫂子家人面前给透露出来,或者说是嫂子的家人在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已经成了这几天小竹心里一直放不下的东西了。

在关心着老李和亲家母谈话的人里也有谢欣,铁奕和田蓉,只是她们几个关心这件事是关心,只是她们关心的侧重点是不一样,因为她们所关心的是菲儿的家人一旦知道这件事,会给这个家带来哪些的变化,菲儿和老李又该怎么办?而且她们更是担心,有些事情是不可能隐瞒一辈子,更不好处理的是,菲儿现在已经不顾一切的怀上了老李的孩子,如果这件事现在还瞒着菲儿的家人,那孩子出生了以后,是不是也要继续隐瞒下去?

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也许还要发生巨大的变化,可是将来的变化是好是坏,现在谁能说的清吗?

所有的人中,最关心老李和妈妈单独接触人的是菲儿,因为她知道让自己决定托付了一生的公公,在感情方面是不善于做善意的隐藏的,所以他很可能在和自己妈妈的接触中,在多种复杂感情的交集下,会不可控制的把他心里的感情表露出来的。

从长远来说,自己和公公的关系早晚要让家里人知道的,可那一定要讲究时机和方式方法,如果现在就让妈妈或是家里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所因此带来的负面因素一定要大于正面的,也就是这样,现在老李一定不能把不该表现出来的东西给表露出来,要不,事情很可能要弄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妈妈单独接触公公的时间少一些,可是妈妈这才来三天不到,这俩人就坐在一起开始聊天了,所以菲儿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就想找个理由把这俩人给岔开了,可是当这样的想法一来了,有一种感觉却又让菲儿的脚步停下了。

廊台下柔和的光影里,两个人各捧着一杯清茶在闲散的聊天。这原本是一个极其普通的生活场景,可是它在此时却多了一种说不来的东西,而就是这样无法说清楚的东西,让置身其外的人不忍去打扰。

菲儿在这样的感觉中不忍却打扰,与她有着类似的想法的人,也都没有走过去,仿佛间大家都在想,这夜色,这光影,还有那捧在手上的一杯清茶,在今天这个晚上,只属于坐在这石凳上闲聊的两个人。

把球队里女孩子都接到了家里来,老李的本意是想和她们好好渡过一个晚上,可现在女儿还是要在自己身边睡,原因是女儿说了,昨天想爸爸说的话还没有说她自己就睡着了,所以她想在今天再和爸爸说一说。

光女儿这边也就罢了,球队里小丫头们那边在雅柔的提议的下,也都大家岔开的三四个人睡到了一个屋里去了,而且,是把后加入到球队里四个女孩,依次地插到了球队中原来的女孩子当中去了。有些事情悄悄地做了没什么,可是要拿到明处说出来就是不可以了,这不,对于女儿和雅柔的提议,无法在明处来说自己想法的老李与球队中那些女孩子们,只好都暗暗地把深深的遗憾压在了心底。

菲儿晚上要去陪她的妈妈,而铁奕和田蓉今天被老李接连折腾了两次,看来晚上老李要趁女儿睡着了溜过去的可能性也不大了,于是,身有余力的老李,把目光就转到了谢欣的身上。

被老李微微询问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转了两次,因为自己一个是实在经不起老李折腾的谢欣,就在老李第三次看自己的时候,朝米教练和张队医努了一下嘴,那意思是告诉老李,今晚上是我们三个在一个房间睡。

今天在办公室里,老李是非常痛快地用自己的灌满了铁奕和田蓉小嘴儿,不过下午回家的路上,老李只是把两个女人轮番折腾了一遍,他自己却把自己给弄了个半上不下的,而现在老李对的需求是越来越强烈,如果要他半上不下的恐怕他一晚上也不会睡好的,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老李就是再被半上不下的折腾着,他今晚上也要能忍到什么时候,就去忍到什么时候了。

如昨天那样悄悄地溜到清雨那里去不可以吗?试想现在连谢欣这样的都不敢一个人,来和老李做点什么了,那昨天晚上刚刚被老李把娇嫩的花房插的又红又肿的清雨,更是不可能在今晚上来雨露承欢了。

有些事情,咱还是随缘的好吧!所有的路子都站上了警察(尽管如谢欣是自己主动站到警察身边去的)老李夹着双腿间那个跳动不安的大家伙,给自己解起了心宽来。

球队明天还要训练,小竹,小茹和曲柔也不能睡的太晚,所以大家在互道了晚安之后,都朝各自的房间走了过去。

“姐夫,你睡了吗?要是没睡的话,你帮我看看我房间里的灯怎么不着了?”

家里叫自己姐夫的只有小姨子了,听到刚回来的她在叫自己,老李赶紧就应着给她开门了。

小姨子刚进了屋,刚刚已经钻进被窝的女儿也穿着睡衣起来了,在小姨子说了她无力灯是怎么回事的,老李就和女儿一起,跟着她朝她的房间走去。

只是屋里的顶灯不着,其它的如壁灯啊,床头灯的都是完好的,于是老李就踩上凳子的去检查顶灯。

一个灯泡上有了一个小小的洞,那这个灯泡一定是着不了的,不过前几天还好好的灯泡怎么会出来一个洞?老李一边想着这样的问题,一边说了句是灯泡坏了就拿着灯泡下来了。

当姑娘的时候文文静静的小姨子,自从上了警校之后性子也跟了枪的火气一样,日渐大了起来。从警校毕业了到参加工作和后来的结婚,这小姨子的脾气火爆的名声也随之家喻户晓了。

说实话,这些年来老李是领受小姨子火爆脾气最多的一个,只是这小姨子就是对老李嘴上厉害,可实际上却对老李和小竹好的不得了。

小姨子这些年的巨大的变化,是凡她身边的人都清楚是因为什么,当然老李也不例外。可在以前,老李虽然是和雅蓉离了婚,但是有些东西不是说接受就能迈过去心里那道坎儿的。如今,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最主要是老李自己在变)当老李也有心接纳小姨子这些年来把自己装在心里的感情时,却因为菲儿她们几个人原因,而让老李不得不慎重的对待这份感情。

昨天夜里撩拨了自己小姨子纯属于老李一时的情不自禁,但是现在的老李有恢复了慎重,有些话必须要跟小姨子说了,一切都取决于她在谈话后的态度了。

现在比较让老李为难的是,这话该怎么来说?说的浅了,小姨子会吃不透的难以达到效果,说的深了,效果就一定会好吗?老李心里也没有个底儿。只是不管是如何,这话都到了该说的时候了,在今天晚上就合适吗?老李一边在找个灯泡给小姨子换上,一边在心里琢磨着。

“小姨,今天晚上让我爸在外间睡,咱俩去我爸的床上睡吧。”

看见爸爸去找备用的灯泡了,小竹拉着小姨的手央求着她。

“那……那样不好吧,家里这么多的房间,怎么能又让你爸爸去外间睡啊!再说了,家里这么多人,人家要说咱俩的。”

以前看着老李生气的时候,这小姨子和外甥女就曾经把老李从八步床上撵到外间去睡,而她俩就在这宽敞舒适的八步床上胡折腾上一个晚上,只是,如今不是以前那时候了,所以满是顾虑的小姨子对外甥女的提议还不能说赞成。

“小姨,我看这几天我爸老惹你生气,咱俩今天晚上让我爸睡在外间就是给你出气的,谁让我爸没事就惹你生气啦!再说了这次咱俩就我爸睡在八步床的外面,又不是让他睡到外面,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不赞同,是因为小姨有顾虑,所以小竹就拿着最简单的理由来说服她了。

外甥女要自己去她爸爸的房间,这不是小时候淘气才有的想法,这是自己从小一手带大的外甥女,在用这种方式想跟自己说明一点什么的。

自己的姐姐,外甥女的妈妈位,如果不是外神女那里还有她唯一的一张照片,可能自己的这个外甥女已经完全不会记得她长得什么样子了。这是因为姐姐在离开她的女儿时,小竹才刚刚四岁,儿时那模糊记忆,即使现在小竹还想着有一天妈妈可以回来,但是妈妈真实的样子,她恐怕已经无法清晰的记得了。

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姐夫就是因为他女儿小竹心中,还一直没有放下那个已经离开她的妈妈,所以老李也一直没有考虑是否找个其他人,来带给小竹母爱的享受。而小竹自从懂事开始,除了自己这个小姨和她的那四个在医院工作的干妈,她非常排斥出现在老李身边与他关系很好女性。如今,有这么多的女性出现了老李的身边,小竹没有像以前那样的去排斥她们,是因为她开始懂事了,也可以说,她对她那个远在大洋彼岸,又多年没有一点音讯的,却时时都被她装在心里的妈妈,用一种新的方式来理解了。

还有,就是小竹的懂事,是她开始为爸爸着想了,那是她懂得了爸爸这些年含辛茹苦的把她和她哥哥带大,是非常不容易的,这让她认识到,用她心中对妈妈的思念来牵绊住爸爸本来早该有的新生活,对她的爸爸来说是太不公平了。

不过,小竹是在默许爸爸有个新的生活,但是究竟让谁来和爸爸一起开始新的生活,小竹心里一定是有了衡量的。也就是说,小竹今晚上让自己去老李的床上去睡,就是在给自己和姐夫创造一个挑明关系的机会,毕竟,自己这些对她的心疼,让这小丫头也时刻在想着自己了。

想着,小姨轻轻的把小竹的肩膀揽住,在疼爱的用手指敲了下她的小脑袋,微微笑着的算是答应了她的提议。

一尺不到的距离,中间也也是隔着垂地的轻纱幔帐,床下竹席上独自躺着的老李是稍显孤单,床上不时轻声传来几声笑的的女儿和小姨子,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正想着她俩是不是睡着了,八步床上垂着幔帐动了动就在中间分开了一条缝隙。

“爸,你来一下,我小姨有事要问你的。”

女儿小竹从幔帐的缝隙里探出了半个,叫着独自躺在竹席上的老李。

八步床,从名字上理解是从床的外廊开始,到正式上了床要走上八步的。是不是真的能有这样大,每天在这床上来回上下的老李,还真没有量过。

不过,在八步床的中廊这里展开了一张竹席,让老李宽宽敞敞的睡在这里还是很富裕的。女儿从床上喊自己了,老李就答应着坐起了身子,并顺手打开了中廊的小灯。

“爸,你过来嘛!这样说话不方便的。”

看着爸爸要在原地听小姨的问话,女儿不由得又催促着爸爸,也顺手把幔帐多撩开了一些,以方便爸爸过来。

上?还是不上?老李看到女儿眼角上那一丝狡黠的笑,就稍稍瞪了女儿一眼的,起身上了床。

“好了,有什么话你们俩自己悄悄的说吧,我先睡啦。”

够宽敞的床,即使再加上老李也不会拥挤,看着爸爸一上来,小竹把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的小姨往前一推,自己拉过毛巾被就挤到了床的最里面,边说着边就把毛巾被蒙在了头上。

柔柔的中廊的灯光,透过了轻纱的幔帐映了进来,而整个的幔帐内,就在光影的映射下充满了柔柔的朦胧。姐夫含笑的看着自己,已经是多年来在姐夫面前强势的小姨子,却被这柔柔的朦胧,更是被姐夫那含笑的脸,瞬间地把她所有的强势都完全地融化了去,于是小姨子嘤地一声,就拉过一条毛巾被,接着就是给了姐夫一个大背身地钻到毛巾被的底下了。

记得第一次和雅蓉去她的家里认门,那个时候还是小丫头的小姨子,因为洗浴完穿着浴袍冒失的出来,而被自己给看见了(虽然浴袍着体的小姨子让自己什么关键的东西没有看见)就把当时那性子柔柔静静的小姨子,给羞得一见到自己就脸红。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那个柔柔静静的小姨子就一点点的变得强势了,并最终成了大家所熟知的一个火药桶。今天这个晚上,那个怕羞的小姨子又回来了!

心底里忽地一柔,老李就情不自禁地侧身躺在了小姨子的身后,接着就什么也没有说的,从她的身后轻轻地用手环住了她的腰。

身子有些僵硬的小姨子,被姐夫环在腰间的大手慢慢地扳成了仰躺的姿势,而现在的小姨子,就基本上被姐夫拥在了宽厚的怀里。

脸颊上是姐夫柔柔的气息,紧闭的双眼上也落下轻轻的吻,重新拉过来的毛巾被盖在了两个人身上后,姐夫就拥着小姨子轻声和她说起了家里的事。

感念小姨子这些年对自己和女儿照顾,也感念小姨子一家给予自己和女儿这些年来的亲情,当说起了自己的感情问题时,老李很坦诚的告诉小姨子,她这些年对自己的感情,自己是一直放在心里的。

依着老李原来的意思,能接受小姨子的这份感情,对他自己来说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只是女儿小竹这些年来在心里一直都没有放下她的妈妈,所以老李对小姨子的这份感情的接纳,也只好一推再推了。

现在,女儿把妈妈的事看开了,而老李也想就此来接纳这份感情,而然,事情到此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其中最大的因素是老李自己的感情上有了问题。

这里有谢欣,有铁奕和田蓉,而没有提及菲儿,是顾虑一边的女儿在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有过激的反应,所以老李想稍稍缓缓以后,不但要把整个的事情都告诉小姨子,也准备在合适的时候来告诉女儿。至于说如老李和球队中那些女孩子的关系,老李也适当的提及了一下,因为这件事跟向女儿提及她嫂子菲儿一样,是需要时间的。

这倒不是老李在考虑他自己,而是他怕因此而影响到那些女孩子,所以,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不能让这些女孩因为自己家里的问题,而使她们承受一些本来不该她们来承受的东西。

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却和这个女人来谈论着其他的不止一个的女人,换做别的人,也许会更委婉些,活着是采用其他的一些,如先上船后补票的等的办法,但是对于老李来说,能这样直接的把事情有选择的说出来,或许就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爸,你和谢姐姐铁阿姨和田阿姨她们之间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怀里的小姨子在没有听完老李说的话前,是不准备表态的,可是头蒙在被子里却一直听爸爸在说什么的女儿,却一骨碌支起了身子,强压住质问的口气问着爸爸。

从市中学篮球赛最后的那个晚上,老李说了与谢欣的交集,然后从与谢欣交集的那天,又说了那次和巴铁奕给掺进来的偶然,最后,老李很清楚的说了自己对田蓉的感觉。

“爸!你是说,你和她们每个人的关系,她们彼此都是知道的,而且她们也愿意这样的吗?”

小姨子是一脸诧异的睁着眼睛看着姐夫,不过女儿就完全坐起了身子的,用高出了不少的声音在问爸爸了。

“这件事都是爸爸的不对,是爸爸对不起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是不论是你谢姐姐还是铁阿姨和田阿姨,是她们在原谅了爸爸以后,也同意了爸爸和她们的彼此关系的。”

是啊,女儿想让爸爸开始新的生活,可是自己这当爹的新生活刚要开头,就先让自己给弄乱了套,所以老李自知理亏,不过该解释的也一定要解释的。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九章:花开不落(2)

“那……那她们三个还有你自己,都没有想过以后怎么来处理这件事吗?”

爸爸的回答,让女儿惊讶的张大了小嘴儿,不过现在问老李,是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小姨子。

“我和她们之间的事,全都是因为我不能把握好自己才发生,所以在她们没有说要离开我的时候,我一定要对她们负责的。如果说她们中以后有谁说要离开了,我也不会去阻拦的,因为我觉得,我没有可以阻拦她们离开的理由和权力。”

用间接的方式告诉小姨子,这件事已经是不可改变的,同时也给了小姨子一个暗示,取决的权利是在她自己的手中。

“那……”

小姨子还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的没有说出来。

“爸,明天我想她们三个谈谈。”

看到小姨是想说却没有说,小竹就先说了自己的想法。

“行啊,你是应该和她们三说个交流一下,这样能多了解一下彼此之间的想法。对了,明天你也不要忘了去和你清雨姐姐谈谈,她也有话要和你说的。”

除了菲儿和球队里那一群女孩子,老李干脆把剩下的问题都集中起来做了个一次性了解了。

“清雨也……那……”

小姨子和女儿,异口同声地呼了一声后,就相互都交递了一下眼神,又都把各自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爸,你和清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稍稍的沉默了一下,女儿看看自己的小姨后又问着爸爸。

“是昨天晚上。”

晚上悄悄地从女儿身边溜出去却幽会别的女人,这事儿要是详细的说了,老李也会很脸红的,所以老李非常简短的回答了女儿。

“昨天晚上!那不是……”

还是异口同声,不过小姨子后面想说的话,是那不是你从假山的洞里和我刚分开的吗?而女儿想说的话,是那你昨天晚上溜出去就是去清雨那儿啊!

刚撩拨一个对自己情深意重的女人,可是一转头就爬到了别的女人床上去了,那传说的水性杨花是不是就指的这种人?趁别人睡觉的时候溜进溜出的,一般只有偷鸡摸狗的人才做的出来,老李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想把问题集中起来的想法,在现在这个时间段了提出来真是太不合时宜了!

可是这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再要是想收回来已经是不可能了。果然,其结果就是女儿近乎于哀叹一样的,拉过被子一蒙头的躺在了床上就不理了自己爸爸,而小姨子也不露痕迹的半翻了身的,脱开了姐夫的怀抱。

床是足够的宽敞,可是老李此时却是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尴尬,给彻底的包围了。不过,把事情弄成这副样子,那能怪的了谁呢?

静悄悄的教室里所有的桌子上都整齐的贴上了考号,随着准许进入考场的铃声响过,考生们安静也有秩序的走进了考场内。从这一刻到其后的两天半的时间里,很多孩子的人生就将发生很大的变化,只是所有的人都无法知道,这两天半的以后要发生的人生转变,在许多年以后回过头来看的时候,究竟是哪一种的人生转变不会给人留下遗憾。

这样的场面老李是第二次接触,不过他在第一次接触时是初来乍到的,还没有品出其中多种的味道高考就已经过去。今天再一次面对这样的时刻,老李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细细的品了一番,他也同样为这些孩子们在两天以后发生的人生转变,做出具体的评价。

人这一辈子要有几十年的时间来活着,一时之间的得失与选择不是一辈子的,可这样宽心的话谁都会说,然而更多的人在面临这样选择与得失时,又有几个人能真的把它看开了?老李不能,因为这一次高考对每一个参见考试学生非常重要,也对三十三中学非常的重要。学生们考好了,人生的路也许要平坦上许多,整个三十三中学的学生考好了,老李在心中为三十三中学所规划的未来发展,也就可以提前开始了。

可以说这次的高考,学生们是面对自己的人生,老李和他所在的三十三中学要面对的,是这所学校能否在几年之内走出困境的一个重要契机。

第二遍的铃声准时的响起,老李从抽屉里摸出来烟就顺手点上了。刚刚吐出了第一口烟,半掩着的办公室门就轻轻地被推开了。

一个身影进来,又一个身影跟着进来,直到第四个人也进来了,办公室的门在轻轻的关上后,也传来了上锁的声音。

“爸,不是跟你说要把烟戒了嘛!”

第一个进来的于莲,一把没收去了老李手中燃烧的烟,一边在烟灰缸里捻灭了,一边说着老李。

“嘻嘻……爸是在为高考的事心吧?要不爸答应了的事情怎么会反悔的?爸,学生们考好考不好他们比你要更重视,你就不要为他们太的心了。爸,我们来是跟你说一件事,是小竹妹妹刚刚来电话把谢姐姐叫走了,说有事要和她谈,爸,你说小竹妹妹找谢姐姐有什么事啊?”

在于莲似嗔似怪着老李的时候,田甜已经走过来坐到了老李的腿上,她用手指轻轻地摸着老李下巴上刚生出来的胡茬,在给老李宽着心的时候,也告诉了老李她们来的目的。

学生们是面对他们自己一生,可是自己和三十三中学也要面对一个发展的契机,而这个契机能否的成为现实,对今后来三十三中学读书的学生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过这些都不是愁眉苦脸了就可以解决的。笑着用手指弹了一下田甜的额头,老李顺手把她抱在了怀里,在轻轻揉摸她那一双日渐茁壮起来的时,也和几个都走到身前来的女孩子说起了昨天晚上与女儿和小姨子的谈话来。

连昨晚上让自己倍感尴尬的事也说了,四个女孩子听了真是为自己这个爸爸哭笑不得,还好,她们是真的同情自己这个情商指数太不稳定的爸爸,于是,田甜就撩起了衣服让爸爸的手伸进衣服里面了摸自己,而张楠就如哄小孩子一样的伸着小嘴亲着爸爸的脸。

手上的柔嫩与,腮边是女孩柔柔的嘴唇与微微香醇的气息在拂动,心动了起来的老李放开身心的迎上了身前美丽的女儿们。

衣衫半解的田甜,慢慢地缩身到了老李的双腿间,先是解开了老李的腰带,再把他裤门拉链顺手拉开。不是紧身的四角裤,轻轻地拨弄了几下的就让老李那已经开始苏醒的紫色的大东西露出了一半来。

抓篮球的手,下面如捧鸡蛋一样的捧着俩小蛋蛋,在靠上一些的扶住了紫色大东西的根部。舌尖舔着大东西半张开的独眼,嘴唇也时不时的把大东西被自己津液涂抹了的,也是愈来愈壮大起来伞盖一样的头儿含着吮着的。

最是丰挺的张楠,一对儿嫣红的如枣儿一样的头儿,一会儿是左面的喂进老李的嘴中,一会儿是右面的让老李吸着,而于莲和惠敏,就把自己已经脱去了的凑到了爸爸的左右的指尖上,让爸爸那灵活也温柔的指尖,弄硬了自己花瓣,弄湿润了自己饱含花蜜的甬道。

双手撑着桌面,双脚最大限度的张开,张楠嘴中咬着自己的,一边唔唔地呻吟着,一边双眼时而眯起来,时而张大的看着老李那粗长的大东西全进全出的在自己的花房里猛力的抽查着。

唔——娇嫩的花芯儿又一次被大东西的菇头大大的撑开,张楠咬着的嘴中一声闷的长叫,半软在了桌子上。老李把大东西死死地顶在了张楠的花芯上,那连同花芯一起紧缩着的花房甬道,如同小手那样收紧一般,不断的挤压着整根的棒身。

舒爽的挤压,让老李的身体几乎也要跟着抖起来,一股强烈的要喷射的冲动,也在这个瞬间中溢满了老李的全身!

不能里面!这个念头刚刚涌进老李的脑海,已经软了张楠却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她猛地撑起了身子,一把将老李紧紧地抱住,跟着就一阵疯狂的摇动着自己的,让她那更加紧缩了的花房甬道,对老李那已经到了喷射边缘的棒身最强烈的挤压摩擦!

哦—半声低吼了的老李,浑身一抖的也紧紧地把张楠抱住,那再也无法压住的喷射,如扣动了扳机的机枪一般地,对着张楠那娇嫩的花芯开始了最疯狂的扫射!

爸——已经甩去了嘴中的张楠,如垂死时回光返照半的叫了声老李,就浑身颤动地又软在了老李的怀中。

爸爸在温柔的着如在水中刚捞出一样的女儿,张楠就在这样的中稍稍有了些生气。

“爸,里面的感觉真好啊!”

下巴撑在爸爸的肩头,张楠在爸爸的耳边由衷的赞叹着。

“乖女儿,爸也喜欢你的里面,可是……”

和女儿一起在的中翱翔,爸爸也是感同身受的,可是这样的背后所带来的巨大风险(这样的风险,即使是在女人生理上所谓的安全期也是不保险的)也是谁都无法预知的,所以爸爸在赞同女儿的时候,也想指出来这样做的后果。

不过女儿却没有让爸爸的话说下去,她亲着爸爸的嘴儿,含混中告诉爸爸,她今天是采取了保险的措施的。

女儿!爸的好女儿!面对这样懂事的女儿,爸爸只有给她最深情的呼唤与,才能让自己那被柔情所溢满的心怀,就此地表达出来。

四个脸上带着潮红,身子也是慵慵懒懒的女儿都慢慢地穿好衣服,田甜也用小嘴将爸爸的大棒子和小蛋蛋都清理干净了,开始为爸爸整理起了衣服来。

轻轻的敲门声,跟着是考试结束了的铃声也传了进来,老李就示意着拥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于莲,去把办公室的门打开。

田蓉,还有老李的女儿小竹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口。田蓉看着老李有些无奈,小竹却皱着鼻子的用询问和惊讶的目光,看看自己爸爸再看看屋里那四个稍稍有些局促了的女孩子。

招呼着田蓉和女儿进来,四个女孩子就借此机会和她俩打了照面的,全都溜了出去。眉头紧皱的女儿,有些尴尬的田蓉,还好,似乎什么事都很是正常的老李还算是从容,他就伸着手摇扶着女儿肩头,让女儿去沙发那边坐。

半闪了一下肩膀,爸爸的手就让了过去,爸,你先去洗手!女儿不大的声音却一点没有回旋的余地。

心里是无比的尴尬,可是面儿上却不能表现出来,老李的眼角扫过有些窃笑的田蓉,就赶紧去了办公内刚刚恢复了供水的洗手间。

即使没有完全关上洗手间的门,可是女儿和田蓉那样小声的说话老李还是听不清楚,没有办法,老李三下两下洗过了手,就赶紧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爸,你这样也叫洗手啊!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老李还没有走到女儿身边,已经迎着他走过来的女儿,扯着他的衣袖嗔怪着的又把他拉回了洗手间里。

挽起了袖口,润湿了双手,满满地打上了洗手液,在细致地给爸爸的双手做着清洗。看着女儿认真的摸样,老李真不知道该跟女儿说些什么,是啊,有些话点破不点破的,还是让女儿自己慢慢的发现,都需要老李仔细地把握住女儿的心理,可是老李现在才发现,他自己对女儿的了解还有很多的欠缺。

是自己在这两年中对成长的女儿了解少了,也是该和女儿好好交流一下的时候了,想着,老李望着女儿就不由得有些出神,即使女儿已经为他冲洗干净了双手,他也没有察觉到。

父亲双眼间流露的慈爱,暖暖地笼罩着自己全身,本来还想对父亲的迟钝发表一下意见的女儿,在父亲目光的注视下咽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她让着父亲的眼神慈爱地包容着自己,替父亲放下卷起的袖口的事儿,仿佛要做一辈子才可以把它做完。

老李终于回过神,女儿就让他轻轻的揽在了怀里,父女间这些天来夹杂起来的不快与隔阂,在这一刻起消融了下去。

消融,不是说因为老李想对女儿做进一步的了解,而是女儿在更大程度上体会出了自己在父亲心中份量,这是无论在任何时候,也无论是什么人在父亲的身边,女儿永远在父亲心中是无可替代的。这是体会到父亲心意的女儿,主动的与父亲开始和解,也是女儿不在为谁在父亲的身边,而担心自己会因此要被父亲疏远,才开始有的和解。

又是轻轻的敲门声,田蓉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老徐和铁奕就前后脚的走了进来。考试的成绩,是一个学校检验自己的标准之一,所以大家的关切也就是不言而喻的。

父女俩的也从洗手间里出来,女儿非常乖巧的和大家打了招呼,就去找谢欣去了,办公室里剩下的几个人短暂的交流了一下,就集体朝学校的大门口走去。

学校的门口,家长,学生和高三班所有的老师都在这里,看见学校的四位最高领导一起走来,大家也都围了上来。

下午还要考试,四位学校领导就分开的与学生和家长做着交流,不是过多的关切上午考试是否把卷答好了,而是非常关心着学生接下来的考试能否把握好的心态。不到二十分钟的交流,家长和学生们都陆续散了去,而看到大多数学生的状态都非常好,还留在校门口人也都暗自在高兴之余,看着那一个个远去的学生为他们打气。

十二年的寒窗苦读,即使是今后的人生之路也不止就高考这一条出路,可是我已经努力了,那我总要看一看我努力过的结果。

有住校的学生,也因为是高考期间,所以学校食堂伙食也比平时好了不少。

不过食堂的伙食是上了一个台阶,可在学校大部分学生都因为高考而放假的时候,来食堂就餐学生就比平时少了很多。

只是事情就是这样,今天食堂里的学生少了,可是学校里老师包括教工却是平时难得一见的全,这不,连几个学校里上倒班的门卫,现在也来到了这里。

七八个或是八九个人围坐着,细心的人就可以看出来,这看似很随意选择的围坐,却在更多的时候是大家相处中关系亲疏的潜意识体现。

和田蓉说着下午的工作安排,老李他们俩也没有去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别的桌上都坐满了人,端着饭的校长和书记还是说着的就朝着一张有空位的桌子那边走了去。

除了老李和田蓉,这张桌子边坐着人也就是董沁的岁数稍大了一点,看着满桌子年轻的面孔,老李和田蓉才知道他们俩人是不是坐错了地方。

这来错地方还没有来错先暂时不说,不过你要是坐下了再走了,那是绝对说不过去的,所以老李和田蓉只是稍稍意外了一下,就和大家点头的坐下来吃饭了。

田蓉的身边坐的是董娜,老李的身边坐的是董沁,这俩人都是姓董,而且名字也接近,于是和董娜一起分来的那个大学生薛城,就顺着这个由头把董娜和董沁做起了比较。

明明不是一家人,可能是名字接近的缘故吧,这董娜和董沁在大家眼中仔细的一对比的时候,大家都有些感叹的说:你们俩还真是有点像啊!

像是有些像,可是哪里像还一时说不好,在大家都有兴致来找共同点的时候,老李也随着大家的目光对照了一下这两个人。

董娜那边老李看了,再回看身边董沁的时候,一个董沁耳边一个微小的细节,就让老李的眼神多停留了约两秒钟。

多了两秒钟,在生活中的大多数的时间段里我们完全可以把它忽略不计,可是现在是本来是去看董娜的董沁刚好回头,而一看见老李又坐到董沁身边,就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注意老李的行为举止的田蓉也在上心,忽地,董沁看到老李的眼神心里大动了一下,而也是忽地,是田蓉的心也不由得动了一下。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九章:花开不落(3)

心动了的田蓉,也很是习惯地用自己的腿撞了老李的腿一下,不知道是哪儿就来了事儿的老李没有一点准备,于是他的腿随着田蓉的撞击偏向了一侧。

大家坐的很近,老李的腿一移动就不可避免地挨到了董沁的腿上,这上次和老李腿挨腿了一次,是人家董沁在来了兴致时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可今天是你老李先盯着人家女同事的脸在看,等人家发现你看了,你又用自己的腿去挨人家的腿,难道是你老李对上次的腿挨腿还在念念不忘吗?

这样的想法只是在董沁的脑海中一转就过去了,那是因为这些年来她在生活中摸爬滚打,让她看人也是非常准的,所以当这样对老李的想法刚闪现出来,她也看到了老李那看人很正的眼神。

眼神正了,心也歪不到哪去,更何况老李跟着又是有些歉意的看过来,这也在更大程度上打消了董沁对老李的想法。

只是人这个东西很是说不清热楚,既然你也知道了老李刚刚和你的腿挨腿是无心的,你原谅一下不就什么都过去了吗?可因为是人,而且是个玩笑心很重的女人,于是董沁也许只想和老李同志开个玩笑吧,她的腿就随着老李已经收回到原位的腿,悄悄地贴了过去。

膝盖不露痕迹地顶在了老李的膝弯了,这顶着也就顶着吧,你还要轻轻地摇。

一颤颤地相互摩擦,女人刚好到膝盖的裙子就在前伸的时候,把她那没有穿丝袜的膝盖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男人的体温,女人的体温,透过夏天了轻薄的裤子,让两个人清晰的感觉出来。颤动的膝盖一动也不动了,因为它在相互之间体温的传递下,几乎全部地钻到另一个人的膝弯下,谁也没有去点破,谁也没有再把腿移开,在一种莫明的默契里,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了。

老李腿颤了,田蓉看在了眼里,老李的腿不颤了,田蓉也从桌布的缝隙间窥见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忽然就心头上火的田蓉,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老色鬼!

然后就把这火气都冲着面前的午餐使起了劲来。

午餐结束了,火气却怎么都无法跟着午餐一起咽进肚里的田蓉,在和老李和董沁以外的人都招呼了一声,就转头走了。其他人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董沁也是在雾水上头,可是老李同志却一下子明白了田蓉是为了啥。是呀,是田蓉一腿的弄出来的腿挨腿的状况,她当然也留意到腿挨腿以后事态的延展。

小小却浓烈的醋的味道,老李顺着田蓉的背影在顶风的时候也闻了出来。

午休的时间里,一间办公室里,一个吃了满肚子醋的小女人,被老李按在了桌子上连扇带揉地,弄着她那两片的蛋儿。

轻轻的刺痛,几乎是带了点撕扯的揉搓,小女人趴在桌面上轻声地叫着,时而强烈,时而似纾缓地挣扎与扭动,当她嘴中开始了含混的呻吟,老李也从裤门中放出他那粗长的棒子来。

稍大一些分开了小女人的双腿,再一点点拨开小女人已经被汁水浸泡了的花瓣,老李那根粗长的棒儿,就缓慢而有力地顺着分开的花瓣插了进去……

又是收卷的铃声响过,又是一批寒窗苦读了十二年的学生,将从此开始了新的人生。今天是高考的最后一科,所以学生和他们的家长都走的很晚,因为大家都在对照着自己各科答卷的情况。

每一个在场的老师身边都围了许多的学生,每一位在场的学生家长,都关切而期盼地驻足于每一个人圈的外面,为人圈中每一声欢呼而欣喜,为这里的每一声懊恼而惋惜,喜喜悲悲之中,时间也悄悄的流逝而去。

老李和女儿小竹站在了教学楼的台阶上,不远处的人群让小竹很是感慨,因为不久的将来,她也会经历这一天,也会在这样的人群里,去体味这人生中又一次的喜喜悲悲。

是啊,女儿也要长大,人生中更多的经历她还要一一的走过。这些将来要走的路,老李是无法替女儿走过,但是他可以陪在女儿的身边,在她的身边给她一双父亲的手。

“爸,我们回家吧。”

在人群中的喜悲稍稍的平淡了一些,女儿摇着爸爸的一条胳膊对爸爸说道。

伸手抚了一下女儿的头,爸爸微微笑着的和女儿一起走下了台阶。

老李开车,车上坐的是小竹和小茹,田蓉开车跟在后面,铁奕和谢欣坐在她的车上。这样的情况从高考的第一天下午开始,到今天高考结束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惯例,而回到家晚上睡觉的时候,女儿小竹和到今天还没有和老李说话的小姨子,就一直什么也不解释的谁在老李的八步床上,至于说老李要在哪里睡,这俩人似乎是不闻也不问。

说的就是,人家要求你的时候,你倒是好办了,可是人家什么态度也没有了,老李为晚上要在哪里睡觉,可是好好思量一番了。

在老李看来,这是一个折中的办法,即上半夜让女儿抱着自己胳膊,再那边也挨着她小姨的睡着了,老李就会在下半夜悄悄地溜出去,到其他人的房间里把下半夜的时间打发了。

昨天清雨跟老李说,小竹已经找她谈过了,不过如小竹谈过了其他几个女人一样,清雨也没有告诉老李,小竹和她是怎么谈的,而谈话是她们都说定哪些事情,老李更是无从知道,只是清雨给老李留了话,让他在今天晚上过去一趟,具体把他俩前些天说那些的事,在细致的规划一下。

职中的土地使用权,是老李和清雨最关心的问题,同时也是他俩所制定计划的核心。要说吧,拿到职中土地的使用权这件事,是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的一件事。因为职中土地的使用权现在归属于北城区教育局,而三十三中学目前来说,是按北城区教育局的指示接管了职中的全部设施和部分的老师和学生(起因是大部分已经都不是职中的人了)如果一次更进一步与教育局协商,来拿到职中的土地使用权,让三十三中学和职中成为一个真正的整体,是最省力的办法。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用哪一种途径来让被城市教育局做出这个决定来。

说起来,职中的问题不止是它的那块土地,更主要的是一年前的职中事件,让有关于这所中学一切举动,在整个江中市都非常的敏感。也是出于对各方对职中事件敏感的回避,江中市教育局很低调的用三十三中学暂时接管职中,来试探了一下各方的反应。

应该说这次试探的效果的不错,因为各方对此的反应都比较平淡,可是老李和清雨都清楚,这次试探也表现出市教育局的一个意图,那就是在不久的将来,市教育局要着手彻底地把职中的遗留问题解决了。

原本市教育局这样是很正常的,可是当把这一情况和即将进行的北城开发联系起来,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如果是市教育局单纯的要解决之中的遗留问题,那事情会很好办,但是如果这事儿真的是和北城区的开发有什么关联话,那整个的事情就复杂了。

老李是这么的担心,清雨也一样,因为作为市教育局本身来说,他们是不可能提前知道北城区开发的这件事,不过要是职中的事和北城区开发挂上了勾,那就说明是一只非常有力量手,在背后推动着整个事情的运作。与市教育局单纯的打交道,差不多清雨出面就可以了,那要是对上了推动整个事情的那只手呢?清雨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这几天清雨和大梅在忙里忙外的,其实就是在探听一下这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今天晚上清雨叫老李过去,肯定不是单纯的想给老李展示她那美丽动人的身子,她一定是探听到某些见底的东西想和老李商议了,才叫老李过去的。

消息是好是坏,对老李本身的影响都不大,可是在三十三中学这边,如果是放过了这次机会,那要翻起身来可是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而三十三中学是处在老工业区这边,可以说三十三中学的变化,将很直接影响到它周边孩子的就学问题,也就是说不用说什么远大的理想抱负,三十三中学的教学能力上去了,最起码能让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把孩子送到一个比较理想的学校来读书,说白了,少往这里的家庭为孩子就学花点钱。

菲儿低着头不说话,菲儿妈妈和旗袍女人一个看着是在生气,另一个是带着无奈的急切,只是这三个表情各异的人看见老李进来了,都是看了他一眼后,菲儿依旧是把头半低下,而另外的两个人都是很些自制力的把刚刚流露的情绪,压抑了下去。

三个女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不过老李的进门后的目光,落定在菲儿双手轻轻捧着的,微微鼓起来的上时,老李马上就意识到,三个女人各异的表情极有可能就是为了一件事,就是为菲儿肚子里怀的孩子。

怀孕的事情,菲儿一直没有告诉她家里的任何人,特别是当妈来了以后,菲儿也一直把这件事隐瞒着。只是一个怀了身孕三四个月的女人,如果不是采取非常措施来遮人耳目的话,她身体上必然要产生的变化,在对这方面有过经验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明显了。

菲儿很珍惜自己怀上的孩子,所以她宁愿自己身体因为怀孕的变化而让妈妈看出来,也不会去想用什么非常的措施来遮掩的。知道自己的妈妈一时半会儿的不会走,菲儿就用妈妈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怀孕了,自己就什么时候跟她说清楚的消极办法来拖延时间了。

妈妈是个非常关心女儿的女反人,因此在女儿的丈夫(准确的是前夫)常年在外读书的时候,她心疼女儿了,怕女儿太过寂寞了,就来陪自己的女儿了。

记得女儿的丈夫刚出国留学那会儿,自己这个住在公公家的女儿,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不满,可是在她的话里话外的,自己这个当妈的是能听出女儿心里那藏着的丝丝幽怨,所以在那以后,自己这个当妈的也先后来陪过女儿两次。

女儿带着点点幽怨的等着她丈夫能学成归来,日子也就在这样的等待中悄然地流逝,记得是一年前吧,女儿很长时间也没有和自己联系了,而自己跟女儿联系的时候,女儿总是话里带着疲惫的,敷衍上自己几句话就不在和自己说什么了。

当自己这个当妈为女儿的状态百般猜疑了,也准备动身来看看女儿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时,一天的上午,自己接到了女儿电话。

女儿欢快的声音,即使自己看不到她当时样子,但是自己绝对可以想象出女儿那愉悦的样子来。这样在欢快中浸润着女儿,自己大约有几年没有这样听到了和见到了,原本自己想的是女儿的丈夫已经回来,或是马上要回来了,才让在家等候了几年的女儿这样高兴的。

只是直到这次通话的结束,女儿也没有跟自己提起她的丈夫来,如果是女儿的丈夫要回来,女儿是一定会告诉自己的,但是从这次通话里女儿没有说,那让女儿高兴起来的事情一定是其他方面的,但是不管是哪个方面的事情,只要能让自己的女儿开开心心的生活,就是自己这个当妈一个心愿。

大约也就是从那天起,女儿这样欢快地通话就一次接着一次,可以说,在那以后不到三个月时间里,女儿和自己通话的次数就超过前三年通话的总和了。女儿在幽怨中的等待,自己这个当妈是真的心疼,可是在等待中女儿忽然这样地快乐了,却不知怎么地让自己这个当妈的心忽悠了一下。

是啊,欢乐中的女儿,几乎和自己说了她现在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可是自己一向是认为女儿生活中非常重要的另一面,也就是女儿那出国读书的丈夫,女儿却在如此多的通话里一次也没有跟自己说起过。这样一个情况,让自己这个当妈的心里不由得想多了许多,可是种种的猜测和在话中的试探过后,自己也没有从女儿的口中得出一个具体的结论来。

自己现在唯一能知道的是,女儿现在生活的非常快乐,可是带给女儿快乐生活的源泉,自己这个当妈的却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它是来自哪里的。

不过,在女儿的话里话外,很多的在提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女儿的公公。

女儿说了公公烧菜做饭,让女儿吃的都担心自己要发胖,说了公公给买的衣服,每次都和女儿的心意,说了公公的细致,也说了公公逢事总是想的周到,甚至在有些时候,女儿会拿自己这个当妈来和她的公公做个比较,说现在照顾她的这个公公,在某些时候都超过了她这个当妈的。

能有人这样的来照顾好自己的女儿,自己这当妈心里当然高兴,可是无论是女儿被照顾的怎样的周到,可是那都无法来替代她的丈夫,还是存在这样的担心,自己也决定再一次来看看自己的女儿,或许由此也能让自己找到女儿快乐生活的源泉。

来女儿这里有几天了,而以前自己这个亲家那稍稍显得清幽了些的家,现在也变了一副模样的热闹了起来。可是说,这次来自己的亲家的家,自己有了两个没想到。一个是自己这个看起来有点平淡的亲家,居然在守着这样大的一份家业,另一个没想到,就是女儿身体上那些隐隐的,却瞒不了自己眼睛的变化了。

是啊,女儿没有跟自己说她和她丈夫之间的事,也就罢了,可是难道说女儿连怀孕了这样的事,也不跟自己这个当妈的说了吗?于是,和同样注意到女儿身体变化的旗袍女人一起,自己要好好的问问自己的女儿了。

可是这问的结果嘛……

你怀孕啦?

嗯,怀了?

几个月啦?

三个月多啦?

那小绵什么时候回来照顾你?

沉默……

那你没有告诉小绵你怀孕的事吗?

沉默……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沉默……

妈妈是越问下去就又急又气,而越是问下去,旗袍女人的心里也越是担心了起来,可是面对不管你们怎么问,我就是保持沉默的菲儿,又急又气的两个关心着的她的人,一时还真没有什么办法了。

可巧,女儿的公公在这个时候来了,于是两个关心菲儿的人,却不由得同时想到了一个一个问题:菲儿怀孕的事情,这刚进来的公公是不是知道?要是知道的话,那他这个当公公也许能做个解释,但是如果连她也不知道这件事的话,那……

可是另一个问题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自己的女儿来跟自己说,而是要由女儿的公公来说,这事儿是不是也有点说不过去的?

不过还好,女儿的这个公公倒是个很有些眼力劲,也很懂得别人的心思,这不,他坐好了以后首先就说起来了两个人心中最关心的事情来。

很有些技巧的说了菲儿的身体状态,也说了菲儿几次去医院做检查结果,并由此说了对菲儿饮食上起居上的一些调整安排,特别是征求说道,是不是让菲儿在这段里不要去单位工作,就在家里做个修养的事儿。

从公公进来说了她来,菲儿依旧是沉默,可是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的沉默,却更是让另外两个关心她的人心里不是些滋味。可不是嘛,刚才菲儿的沉默是一种无声的带有抵抗性质的沉默,可是当她的公公说起这些事的时候,还是沉默却已经任谁也看出来是在低眉顺气的她,一切都在听这个本来是不该来说这件事的公公来做的一切的解释与安排。

难道说在女儿的心中,自己这个当妈的真的就被一个外人给比下去了吗!或许是这样忽然而来的想法太过于强烈了,菲儿妈妈不由得把眼神盯在自己亲家的身上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九章:花开不落(4)

亲家母的眼神让老李的心里有点发毛,其实说白了就是做贼心虚的具体表现,是呀,这要是让亲家母知道了菲儿怀孕的原委,你相信坐在老李对面的看着很是有些文气的亲家母,能如暴怒的母狮子一样冲上来把老李给撕碎了!

可是现在想以后的事情没有用,老李只能硬着头皮的把能说的话和该说的话,说完了。

亲家母盯着老李的眼睛终于移开了,因为老李的话已经说完了,不过亲家母和旗袍女人这样短暂的沉默,老李也意识到她们是有话要跟菲儿说,而自己继续呆在这里人家母女说起话来会不方便的,于是老李就非常知趣的客套了一下的告退了出来。

出得门来,老李不由得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感觉就像被警察盘问了一番,却没有被发现违法情节的贼,那暂时得到解脱的心情一样,万幸中夹杂着更多的侥幸。

“爸,清雨姐和大梅姐回来旁了,她俩在找你。”

老李夹着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去,女儿小竹说着的和几天来见到他就一言不发的小姨子,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感觉中,女儿对自己身边的几个女人,如田蓉,谢欣和铁奕的接纳程度,绝对要好于清雨和球队中女孩子们。是什么让女儿在接纳自己身边的女人时有了这样的差异,老李现在还不是很了解,可是已经和清雨几天没有说话的女儿,现在能来帮着清雨来找自己,说明女儿和清雨之间冷淡了几天的关系,在一定程度上有了回暖的迹象。

这该算是一种好的开始吧,被刚才交杂的心情差一点弄出一身冷汗来的老李,才是为女儿和清雨之间关系的回暖而暗自欣慰了一下,可是他随即就又有些头大了。也是啊,菲儿妈妈对自己家里的情况毕竟是因为离的远,而不能有过深的了解,可是女儿小竹就不一样了,对自家的情况了如指掌的她,老李和菲儿该怎么来跟她解释一下,菲儿肚子里忽然间多出那个宝宝来呢?

该怎么解释?好像怎么搪塞的解释都解释不过去吧?刚刚还暗自欣慰了一下的老李想到这些的时候,直到了现在才意识到,有些事情真不是你义无反顾了,就可以不计后果的去做了!念及至此,老李一声闷在肚子里的长叹,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女儿,菲儿的妈妈,一切的问题还是得先放下,因为生活中是不能全为了一件事,而把其他的事情都撂下不做了。职中那片土地上到底是画了怎样的一个圈儿,现在该到了清晰的时候吧,走到了清雨房间的门口,老李想着,就顺手推开了门。

房间里只有大梅在,而大梅一边给进来的老李倒水,也告诉他清雨现在去洗浴了。反正大梅也是这次合作的伙伴,而且几天来都是她和清雨在忙活职中这件事,所以老李坐下了就和大梅谈起了职中的问题。

有了不见光的东西存在,会让人心里如梗着一根刺儿那样的不舒服。这样的心情用在了当年处理职中事件的某些人身上,是非常贴切的。

关于职中在近期的一切,都是心里扎了刺儿的人,想尽快把这刺儿拔掉了所一手推动的。也就是说,职中现在的变化,是某些人想把一些还有可能对当年职中事件有影响的东西,都要不留痕迹的处置干净,而让职中这所已经空了学校彻底的消失了,从此以后彻底地抹去了事件发生的根源,应该是非常好的办法之一。

在职中并入了三十三中学之初,其整个事情的起因不外乎就是刚说到的,但是当北城区的开发又被从新提起来的时候,职中这马上要消失的学校,也充分引起另外一些人的注意,这也就是为什么职中没有完全并入三十三中学的最主要原因了。

去码一下职中最近所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清雨和大梅是花不了多少工夫的,而她俩这几天忙活是在推动一件事,就是用一个合理的缘由,让职中彻底的并入三十三中学。从目前的推动的情况来看,事情的进展还算顺利,不过具体的一些事情,还是需要三十三中学那边来做一下。

一份学校的发展规划,是清雨和大梅根据三十三中学近况已经码好的,一份对三十三中学资产进行细致划分的分析列表,是告诉老李他所在的三十三中学是有多少东西,是北城教育局做了决定以后,可以由三十三中学来进行支配的。

翻了翻发展规划,看了看列表中属于北城教育局的那部分资产,老李还没有说什么,洗浴完的清雨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进来。

一坐在了老李的腿上,顺手拿走了老李手上的列表放在了桌子上,清雨在大梅的面前半倚在老李的怀里开口说道:“老李,这几天为你的事情跑腿真是累人,你看人家大梅都累瘦了,你就辛苦辛苦给梅姐按摩一下,也算是你给人家梅姐的报答嘛!”

“死清雨!你想让李老师给你按按你就直说,不要没事就往我身上扯!”

都钻到了男人的怀里去了,还说是别人想要,大梅在心里暗呸着清雨,嘴上也回击着。

“嘻嘻……梅姐啊,我又没有说不让老李给我按,我是说先让老李来犒劳一下你这个忙前忙后的大功臣才行,要不,老李岂不是成了卸磨就杀驴的人啊!”

对于这自小和自己在一起的姐妹,清雨一向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死清雨你滚远远的去!你才是驴!还是头小母驴!你快让老李好好骑着你给你按吧!我可不打搅你啦!”

平时和清雨斗嘴最是吃亏的大梅,在清雨嘴上赚便宜的时候,就干脆冲上去用手去撕她的嘴,可现在清雨缩在一个大男人的怀里来和自己斗,没法子出气的大梅只得回击了清雨一句后,在转身走了的时候,选择了把对清雨的惩罚留在了以后。

大梅避战,所在老李怀里的清雨就双手一伸的缠上了老李的脖子后,就眼角含笑的盯着老李在看。

女人别有意味的盯着你在看,那一定是有什么自己没有察觉的东西被女人给发现出来了,可是自己实在是不知道事情出自了哪里,于是,老李就把自己大嘴凑向了清雨微笑着而抿起来的嘴儿。

没有去躲避男人亲向自己的大嘴,而是非常投入的与男人深深的回吻着,不过当男人的大手摸索着要伸进自己浴袍里的时候,清雨轻轻地按住了男人的大手,抬头看着他说道:“老李,你应该去谢谢大梅。”

用职中那片的土地,为自己赚取合理的一份嫁妆,清雨吧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跟大梅讲了以后,也力邀大梅的加盟。

清雨提出的新想法与她当初和大梅制定的计划有了不小的出入,不过这改变了的计划是更具理性的,所以大梅在思考了一下后,同意了清雨的新计划。

大梅进入社会的时间要比清雨早许多,所以在处置方方面面的事情时,她几乎要成了清雨的老师了,可以说关于职中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大梅的作用要远远大于清雨,也就是说,老李和清雨都是在享用这大梅的劳动成果。

从小了大梅一起长大,清雨对大梅了解是非常深的,而从在帮老李处理职中土地这件事上,清雨看到了大梅的另一面,那就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大梅这样上心的去做一件事。

对于大梅来说,她已经不是一个缺钱的人,虽然能赚取几千万元嫁妆的事,她是会去做的,但是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或许说,这是她与自己这个妹妹第一次合作,她要经心一些,不过那也就是把嫁妆赚来了就可以的。然而这次的大梅,实在是认真的要命,这绝对不是比自己对待嫁妆还要大条的大梅的性格!于是,清雨就想到了另一面,一个在此次合作中另一个最大的受益者,老李同志了。

是啊,看看那份发展计划书,再看看那份资产划分表,再想想大梅和自己几次与这件事有关系的方面所做的接触,大梅所花费的心思,还用去想吗?

是九岁那年,自己父母要去外地工作,自己就来到了当时在军区大院中住着的外公家。那个时候自己读书的地方是全江中市数一数二的江中附小,可是来了外公家,外公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把自己转学来了军区小学。

也就是这一次让爸妈非常不满,却又不敢说什么的转学,让自己从那时起记住一个人,记住了一个带给自己童年无数欢乐的看小说。大园子。而大梅,是因为和自己来过这个园子中玩,从此只要是自己到这个园子中来的时候,都会有大梅的身影伴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记住了这里的一切,那大梅就不会吗?

童年的欢乐,少时的懵懂,直到有一天那忽然间明朗起来的心绪,应该是大梅和自己走过了同样的心路历程。可这样的心路是没有多少差别的,但她能共同分享吗?

老李,菲儿,谢欣,铁奕再到田蓉,还有那天晚上自己见到的老李的小姨子玉蓉,这些在自己回来需找心路时给自己带来巨大困扰和伤心的关系,自己不是在痛苦过后也慢慢地在适应接纳了吗?那和自己有同样经历的好姐妹大梅,难道自己在试着接纳别人的时候,就不能把一切和她来分享吗?

说服了自己,也隐隐的把这样的想法透露给了大梅,今晚上让老李过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清雨不是大梅,所以她可以想办法让自己的姐妹也走向分享的开始,但她却无法预知事情那个最终的发展。

“行啊,那咱俩一起去跟大梅说吧。”

感谢大梅是应该的,不过即便是去感谢人家女孩子,也不可以就冒昧的走进女孩子的卧室,所以老李把坐在自己腿上的清雨一抱,边说着边抱着清雨朝大梅的卧室走去。

抱着清雨,是老李想了如果不是这样话,清雨一定不会跟自己去大梅那边的,而没有清雨在场,自己这样去找大梅时说话的气氛不太好调剂,所以老李就拉上清雨一起去找大梅。

其实,老李这样做最主要的目的,是家里最近有些乱,老李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了,而如果他自己去找大梅,很不容易管好自己的老李非常害怕,一旦自己不留神地再弄出什么暧昧来,会让本来就有点乱的家更是乱上加乱了。

被老李抱在怀里,等于是被老李绑架了去找大梅的,于是清雨嘴上说着要去你自己去,身体上象征性的扭动挣扎了几下的,就被老李抱着的来到了大梅的卧室门前。

放下自己,去敲大梅卧室门么的老李也没忘记抓着自己的一只手。看见老李如此在意自己的去不去,暗暗为自己计谋得逞得意的清雨,在偷偷的笑了。

如果是老李单独去找大梅,清雨百分百的肯定,即使老李和大梅有了暧昧的气氛,那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给弄出来。相反,因为这边有自己在等着,老李和大梅最多是说几句话,老李就会出来的。所以,清雨算准了老李在自己说完事情一定会去跟大梅说谢谢的,而且老李去说谢谢的时候一定要拉上自己陪着的,于是,清雨小小的为老李设计了一个套儿。

成熟男人的好处是,不是一进门就谢谢地说个不停,他们含蓄了一些的开场,在几乎是自然而然的才把事情转到了正题上。

那份发展计划书,是老李感谢大梅的重点,所以老李的话到了这里的时候,他开始对大梅表达衷心的谢意。而清雨呢,就在等老李把谢谢说出来,她才好把自己设好的套儿让老李钻进去。

光嘴上说谢谢那怎么行啊!怎么着也要有实际行动来表示呀!那老李呀,你说说你要怎么谢谢大梅姐啊?清雨的插话,就是让谢意的表达具体化,不过在具体化的过程中得先让老李自己表明了态度。

把感谢的话变成具体行动?那也得是被感谢的人喜欢接受才可以的,念及于此,老李就打着保票的说,你们说吧,我负责把提议变成现实。

自己愿意为对方做点什么的时候,只要对方领受了自己一份心意,那自己也会因此而非常的满足。如今老李是一番诚意的领受了自己的心意,感觉到自己几天来的辛苦没有白费的大梅,在暗自高兴和满足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去想让老李用什么具体行动来表示谢意的。

于是,大梅刚要开口说不用了,清雨却抢在她的前面给拿方案了。

老李,你看你最近学校里还很忙(是呀,高考虽然结束了,可是如学校球队的训练,参加教育系统汇演,以及协助高考的学生填报志愿等的事还很多嘛)你也没有多少的空闲时间,所以这要谢的话,首先要用一个有代表性的物品来初步的表达,然后呢,大梅姐和我这几天都很累,老李你能不能先让我俩都轻松轻松啊!至于说还有别的什么的,什么时候老李你不忙了咱们再说。

又是大梅要说不用了,可是清雨拉住了她这边说着接受谢意是应该的,那边就说着老李,你怎么就没个具体行动啊!

顺手往口袋里一摸,其实老李是习惯性的在摸也不知道装在兜里已经几天的烟了,可是摸烟的时候刚巧也摸到了那天没有送完的石子花,也许是临时充数的想法吧,老李就赶紧摸出来了两朵递了过去。

这样的时候,如果递过去的是玉器等名贵物品会有点煞风景,而两朵光洁美丽的石子花,不但能表达了心意,也更能让人愉悦的接受。

大梅还稍在犹豫,清雨已经一把将两朵石子花拿了过去,嘴上说着是要不是沾了大梅的光,老李哪里会知道感谢人的话,手上却一点没闲着的举着两朵花,让大梅挑选了起来。

金色的芙蓉,拿在了大梅的手上摆弄着,而蓝蓝的如同勿忘我一样的花儿,清雨已经大大方方的挂在了脖子上,并且一边催促着大梅也把花儿戴上,一边拉着老李来问她俩戴上着花儿的效果。

女人如花,花似女人,相得益彰的时候,老李忘记了自己是在看花,还是在看女人。

羞涩了的大梅,在老李的幻着神采的眼神下,半低了头,清雨就迎着老李的眼神,嗔了老李一句的干脆坐到老李的怀里,让老李仔细地看。

清雨坐在老李怀中的亲昵,让大梅的头更低了一些,不过这样低头不全是对这样亲昵而有的羞涩,它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涩涩的东西,在心里来回的滚动起来,让人不自觉的想去回避。

重重的却没有一点声音的亲了老李一下,清雨从老李的怀里下来了。她和大梅并排的坐在床边,也顺手环住了大梅的肩膀,在大梅的耳边,清雨低声细语了起来。

人有的时候会这样,当同样的一件事在不同的心情下,就是两种不同的结果。

如现在,清雨跟大梅说的事儿,就是想让老李给她俩做个放松而已,而这个提议如果是在大梅刚戴上石子花那会儿,大梅最多是稍稍推却一下就会同意的,可是大梅现在这样忽然涩了的心情下,她真的没有一点心情来做什么放松了,因为她很想一个人安静一下的。

不过清雨就是清雨,从让老李走进了大梅的房间,这屋里三个人的情绪变化,就完全按着她不露痕迹的指挥而变化着。坐在老李的怀里,不是想以此来惹得大梅的不高兴,可是如果不是用这样的方式把大梅惹得不高兴了,那就无法最终确定大梅的内心是怎样的。

是呀,一个黯然神伤的女人,即使她压抑着让自己不留痕迹的时候,稍微有心的人都可以看出来的。如果看不出,那除非是神经大条到别人都流泪了,他还要说人家的是高兴的。

搂着大梅的肩膀,说着说着的时候俩已经把脑袋挤到一起的人,在几个小动作之后,居然一起倒在了床上。你说是怨你,她说是怨她,你说我怨的,姐妹俩已经开始了笑闹。

呀!被清雨在身上隐位的一个偷袭,大梅叫了忽地坐起了身子,当她要去报复的清雨的时候,她才猛然间看见,老李还坐在床的对面笑着的看着她俩。

呀!看见了老李的大梅又叫了,不过她是更快的扑回到床上,一边把自己的脸藏到老李看不到的角度了,一边伸手悄悄地捏着清雨身上的软肉,连声却非常小的说着:都是你!都是你……

老李被一脸神秘笑的清雨赶到了客厅里,因为她有悄悄话要和大梅说。不过清雨也告诉了老李,你就遮着等着不能走啊!

或许是十分钟,还是有二十分钟,反正是老李又把手伸着去摸烟的时候,清雨拉着大梅从里面出来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九章:花开不落(5)

清雨的床边站着老李,大梅俯卧在抱枕上让老李给做着放松,而清雨在床的里面,一边看着老李双手在大梅的背上按来按去的,一边问着大梅是不是感觉到舒适。

这样老李按着,清雨问着,大梅就用轻轻但舒适的鼻音算是回答着。偶然,大梅舒适的鼻音稍重了一点,清雨就扶住老李按着的手,让他在刚才按过的部位多按上几下,渐渐地,清雨就学着老李的样子,一双手也在大梅的身上揉按着。

大梅很怕痒,刚刚开始学着按的清雨,却总是弄得大梅身上有痒痒的感觉,于是在清雨的手接触到大梅身体上痒痒肉比较多的地方时,大梅不仅小声哼着的表示抗议,而且身子也扭动地躲闪了起来。

很快,清雨察觉了自己给大梅造成的不适,有些不好意思的她,干脆就抓住老李的手,在自己刚弄得大梅不舒服的部位,让老李按了起来。

痒痒肉多的部位,大多是集听中在两腋的附近,清雨抓着老李的手,在这些地方揉呀按的时候,大梅也一样会有轻微痒。只是这样轻轻的痒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语的舒适,所以大梅的身体在反射似地似扭非扭时,刚刚还轻嗯着的鼻音,也开始不大不小的半声哼了起来。

有点难耐,还有更多的舒爽,似扭非扭中大梅的身体真的在轻轻扭动了,她也在这样交杂的感觉中渐入佳境。

好姐妹的变化,看得清雨心动,她抓着老李按着的手,也在大梅的身体上逐渐的扩大了活动的范围。先是在大梅那纤柔的脖颈那里,渐渐地就上面碰触大梅的耳垂,下面已经能清晰的触摸到她的锁骨,原来是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衣,现在却随着睡衣的领口不知怎地下拉了许多,老李的大手就在这里热热地贴在大梅的上。

这样的揉按在第一次的时候,是清雨在牵引着老李的大手,不过在揉按了一个来回以后,即使清雨的手不再做牵引了,老李依旧按着刚才揉按的轨迹,在那里重复着。

清雨又开始牵引着老李的手,这次是已经揉按到了大梅身体痒痒肉最集中的腋下的边缘,避开了大梅对痒最敏感的地方,向下的牵引可以让指尖触到了大梅圆润的乳根,向上就几乎拉到大梅俏挺的屁蛋儿的周围。

一会儿是指尖在大梅乳根处三三两两的徘徊,一会儿拉到屁蛋儿上的整只的手掌,几乎是抓揉着那里弹挺的肌肉,大梅哼的重了,清雨就推着老李大手,要有半个的在两侧接触到她的,大梅双腿有些不安的动了,清雨就抓着老李的大手连同她的手一起,沿着大梅的屁蛋儿滑下,如同插的一样的揉搓在大梅的根部。

如早就知道大梅会这样的反应,她反射般惊讶的叫出了声的刚要起身,清雨已经柔柔的却刚好压着的伏在了大梅的背上。在大梅的背上,清雨一边用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也一边小声的安抚起了大梅了。

手没有了清雨的引导,不过拿手也只是把插在大梅双腿根部的深度,稍稍地拔浅了一些,当清雨压着大梅在轻声的耳语里让大梅逐渐放松了,那浅插在大梅根部的手,也不轻不重的浅浅地活动了起来。

又是在根部有了相对深度的,大梅在身子猛地紧了一下后,并没有再多的反应,而那只半深的手,在感触了一会儿大梅双腿夹紧的力度后,就没有一点停留的全部深插了进去。

又要起身的大梅,却是在侧抬头的时候被清雨搬住了的就吻在了嘴上,在大梅忽地强烈起来的摆脱中,那深深插在大梅双腿根部的手,探出了四根手指的一抓,就直直地抓在了大梅被小巧所包裹的花房上。

唔—地一声,大梅如被电击中了一样叫着的一僵,刚刚还是强烈的摆脱就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俯卧的大梅,被清雨扳成了仰面的躺着,一边去亲着大梅死死闭着的嘴儿,清雨也一边和老李一起的,解散了大梅宽松的睡衣。

吻,在大梅的睡衣被解散了时候,已经换成老李,而得下空儿来的清雨,就让大梅那已经解散开的睡衣,尽量的往大敞开一些。

大梅死死抓着的老李的一只手,因为这只手已经半个的攀在了她胸前的一个丰挺上,不过老李的手就是攀着半只丰挺的稍用力一捏,大梅呀地叫了,张开的嘴里就多老李的一条舌头不说,那余下的半只丰挺也在她力道一松的时候,完全地被老李的大手覆盖了。

清雨替老李脱完了所有的衣服,恶作剧似的她又拉过不在用力摆脱的大梅一只手,一下子就按在了老李半是硬挺的大东西上。

刚要缩手回去,大梅的双腿间却多出了老李一只手,要是刚才老李的大手是隔着的在插,那这次是顺着的边缝,没有一点障碍的直接插到大梅的花房上。

那边是被清雨按着手在老李的大东西上摸着,这边是一粒被老李含着吸着的,那从来没有异物去探寻过的花房,也被老李一根手指了一小节。

呵呵……一下省略吧。

“爸,你刚才洗澡了吗?”

快天亮的时候老李刚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里面刚才看着是熟睡的女儿已经半偏着头的问他了。

“爸还没洗澡,那爸爸……”

从上次女儿去学校的办公室,碰见了于莲她们几个的反应,老李知道女儿想说的不止是洗澡的问题,所以老李说着时候就要起身。

女儿,没有让爸爸说完,也没有让爸爸起身,她伸手抱着了爸爸一条胳膊枕在了脖子下,然后就扭了扭脑袋的接着去睡了。

高考一过,除了高三班都回家去等着考试的分数,其他的班级都正常上课了。

用不了几天,该是初三年级的中考了,所以老李来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了自己带班的初三班转了一圈,就来到了学校体育馆。

与天成女篮后备队第三场教学比赛,一会儿就要开始,而老李却因为关心着这几天已经去了夹板,开始用伤脚试着走路的圆圆,才着急的往这边赶的。

和队友在一起,却整天的不能摸篮球,老李真担心快被憋疯了的圆圆,一时的脑袋发热去做点她现在不能去做的事儿来。

圆圆这样乖乖地坐在那里,不是说圆圆不想,而是雅柔和于莲把她给绑在了椅子上,让她只能坐在场边看,却是什么也干不了的。

看见老李来了,被两条运动裤接起来当绳子绑着的圆圆,大喊大叫的向老李诉说着自己的苦难。老李笑着摸摸她的头,蹲子又检查了一下圆圆受伤的脚,看到圆圆的脚没有再肿起来,放心下来的老李站起身来又摸了摸圆圆的头。

这一次摸圆圆的头,是老李对圆圆所受的待遇表示的同情,那第二次摸圆圆的头,应该是老李对圆圆脚伤的进一步好转,所表达的欣慰,不过就在圆圆万分期待的眼神里,同情了也欣慰了的老李,却直到天成女篮的队员快进体育馆了,他才为圆圆解开身上的束缚。

是呀,如圆圆这样女孩子,你要是让她有了自由,那不管是多少双眼睛看着,她也会给你搞小动作的,所以能尽量栓着她,就多栓她一会吧。

没有留在球场看校队的比赛,是老李已经通知了学校主要的负责人一会儿要开会。而整个会议除了对高三班的高考做个初步的总结,剩下的议题就是老李手上拿着那份,由大梅为老李写好的三十三中学的发展规划了。

发展规划,内容很详细,涉及面也深,目标也很大很长远,可是在座的学校负责人里,除了铁奕和田蓉知道这样的一个规划,是有可行性的,其他人,特别是学校里负责财务的老徐,都感觉这一向是非常务实的李校长,现在是在纸上谈兵了。

以三十三中学目前的状况来说,能把现有的水平长久的维持下去,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而这样一个大的规划,是需要多少人力财力大家心里只要大概算一算,就知道三十三中学是没有能力来完成的。不过这样的一个计划是李校长来三十三中学后,第一次如此正规的提出来的,所以在场的大多数人虽然已经在心里把这个规划给否决了,但是大家还是先议论了一番,算是给李校长一个面子后,也委婉的指出了实施这个规划的难度来。

说是在指出难度,其实难度最主要的集中点就只有一个:没钱,再好的规划也还是个规划吧。

把大家对规划执行的集中难该度点做了总结,老李就问了在场的人,如果资金不是问题的话,那这个规划是不是可行?

钱不是问题?先这样假设吧,于是大家由此延展,又提出了几个比较的问题。

如北城教育的态度,如扩建了的学校如何解决生源(总不能还像现在一样吧,一个班的学生还不如其他学校的三分之二多)如实施了规划后,学校在各方面的投入将由哪里来等。

北城区教育那里可以争取(这话是田蓉说的)而生源问题的前提是学校的教学质量所决定的,因此只要我们把教学抓好了,生源问题也就自动解决了(这话是铁奕分析的)只要能让学校有了足够的生源,那学校以后所有的投入都不是问题(最后的总结是老徐做的)看起来是大堆的问题,可是分开了揉碎了以后,似乎所有的问题都有它解决的途径,只是大家心里都明白,解决问题的方法是一回事,具体要去实施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一切解决问题的前提说了半天又转回来了,那就是到哪里才能弄来足够的资金,让这个规划起码先有个垫底儿的。

规划的启动资金要怎么来,李校长没有说,有关于实施规划的具体工作分工,李校长也没有和大家做进一步的探讨,学校的领导集体对李校长提出的学校新规划达成了原则性同意意见,除了被李校长点到名的几个人留下了,其他人都散会了。

六个人的会议上,李校长接着刚才没有说完的新规划说出具体的工作内容。

李校长,田书记,在两天以后以学校党委的名义,向北城区教育局提交正式的三十三中学的规划申请,并先期以学校现在所有的党委委员做班底,成立学校改扩建临时小组,同时对所有校党委委员的具体工作分工,也做了详细的安排。

一切都布置完了,李校长才对新规划又做了补充,即为学校所有的教职员工集资建房。李校长说出的集资建房的提议,剩下的六个人有三个非常的意外,而且在意外之中,他们也有了一点遗憾。是啊,在还不知道北城区改造这件大事的时候,原来职中的实习工厂那边,应该是非常的偏僻了。而集资建房的地点选在了那里,即使如李校长说的在那里建房的价格要比市场上便宜三分之一多,那也要有美中不足的感觉了。

事情成与不成谁心里还都没个底儿,不过如果这个新规划真能实施了,却十足是一件大好事,所以李校长对最后的与会者提了要求:现在六人会议的内容大家千万不能扩散,以免由此引出什么意外来。

意外都是什么,李校长没有指出来,不过大家就对李校长提出的最后要求,按照自己所理解的方面,共同的执行了起来。

新规划在会议讨论中已经被老李根据大家的意见,勾勾画画的改动了不少,于是,老李在六人会议将要结束的时候,把学校办公室里经常承担打字任务的江曼喊了来。

简单的向江曼说了会议上讨论的内容,也跟她着重说了最后提出的要求,老李把手中勾画改动过的计划书交给了她,让她尽快的打印好。

其他人都收拾这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会议室了,老李一抬头看见老徐正欲言又止的看了自己一眼,也要转身走了,老李的心里一动,他跟上了老徐的步子走了出去。

负责一个学校的财务工作对于老徐来说,是游刃有余的,即使是如新规划上的财务工作也由他来做,老徐也一定能把它做的很好。而老徐本人在老李的观察中是个爱好广泛,却也同样是扎实的可以托付工作的人,所以对于新规划中所涉及到的一些东西,老李是有必要先跟他交个底儿的。

北城区的开发,老徐刚听说的时候很是惊讶,因为他不知道这样重要的属于机密的事情,李校长是怎么知道,不过这也让老徐一下子明白李校长所拿出的新规划的由来了。而李校长提到的用职中部分的土地,来换取三十三中学新规划所需要的资金,老徐也深感认同,只是老徐还疑虑着,三十三中学自己这边那一直背确定下来的产权问题,将来也许成为新规划能不能顺利实施的最大障碍。

老徐的疑虑,也是李校长专门要和老徐谈的问题,那就是让老徐再一次核实好本校的产权,以便在这次新规划实施中将这些遗留问题一并解决了。

没有去问李校长如何来解决学校纠缠了多年,却一直没有解决的产权问题,有些急迫的老徐就跟李校长说了一声,去着手核实学校的产权问题了。

多半个上午都在开会,基本把自己的意图都安排下去的老李,轻松的哼了句歌词,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脸色不太好看的圆圆大坐在老李的办公桌上,她身边一个站着是张楠,坐在椅子上的是田甜,而她们三个面对面却恍然她们三个不存在的,不但是白雪和悦悦这对形影不离的小丫头,现在还多了一个露露在里面。

三对三,哪边的三个看见老李进来都要打招呼却没有打不说,六双的鼻孔中都重重哼了一声的,又开始了十二只眼睛的对视了。

看了看大坐在办公桌上圆圆,脚上不利落的圆圆就被从椅子上站起来的田甜给扶了下来,那边看了看瞪圆了眼睛的悦悦,悦悦就微微侧身的往白雪的身后站了站。

你们都有什么事?看着眼前三三一组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小丫头们,老李问道。

你们先说!嘴上快了半拍的悦悦抢先扫了另外三个一排的那组说道。

你们先说!嘴上稍慢,但不代表不会说话,田甜接过来看也不看那边的三个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还想说什么的悦悦又看到老李在看她,说了半个字的她,马上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我……悦悦把话咽回去了,圆圆就想接话,可是她才一开口就见老李又把眼神转到了她身上,于是圆圆比悦悦刚才更快的闭上了嘴。圆圆,你们先回去吧,下午老师带你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女孩子们都不说话了,老李就先安排起了圆圆她们三个。

嗯!得到了安排的圆圆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就和另外两个一起和老李说着再见的转身走了。

李老师……我……话都开头了,可在看了老李一眼后,悦悦又没有说下去。

小丫头!语音中有着点嗔的意思,可是走到悦悦身边的老李,脸上已经是微笑的了。

李老师!你吓死我了!刚才莫名的紧张,被老李的微笑忽地给笑容了去,于是悦悦几乎是夸张的,拉着老李的一只手责怪着。

呵呵……笑声里,老李没有被悦悦拉着的那只手轻轻地膜了摸她的头。

一段时间以来,露露和菡月因为参见了学校的舞蹈排练,而使她们下午放学的时间有了改变。可是就在她俩下午放学的时第间发生变化的第三天中午,从来没有察觉到在中午放学回家时给人盯过的她俩,在中午的时候也察觉了这样的情况。

因为还是不能明确到底是不是有人在盯着,露露和菡月一商量,她俩决定中午就不回家了,吃饭就在学校食堂。从这样的改变开始,露露和菡月有几天都没有察觉到,有被人盯着的感觉了。

可就在昨天下午,露露和菡月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居然一路上尾随着她俩,而且据菡月说,那辆黑色的轿车在尾随着她到家以后,还停在她家小区的大门口很久才离去的。

这样忽然的变化让俩女孩子很是担心,于是和白雪她们一商量,就来找老李反应这件事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九章:花开不落(6)

“你说的是昨天晚上有辆黑色的轿车在跟着你们吗?那你们看到那车有牌照吗?”

老李看着悦悦非常认真问道。

“看了!我一察觉那辆车现在跟着我们,我就马上记下了它的车牌号,那车的牌号是赣a4”这样重要的问题,白雪是第一个抢着回答的,因为车牌确实是她先记下来了。

“那你们看是那辆车吗?”

老李办公室窗户外面正对着的一辆黑色的轿车,而那辆车也正好是车头对着老李办公室的窗户,现在老李就是指着这辆车在问白雪她们了。

“赣a4……啊!这不是……”

是啊,昨天让三个女孩子提心吊胆了一路的轿车,现在怎么会停在了自己校园内!惊讶与不解地,三个女孩子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老李。

车是铁奕看好了买回来的,特不过还没有驾照的她是不能单独驾车,而她在练车的时候找了车开的很好的董沁(据说是田蓉给介绍的)做师傅。这几天来,学校里的主要工作都是在忙高考的事儿,铁奕也就没有多少时间来学车,于是她干脆就把车钥匙给了董沁,所以这几天车多半都是董沁开着。

老李也忙,不过学校参加汇演的舞蹈排练却没有停下,现在老李没有时间送三个女孩子了,那护送露露和菡月回家的任务,就交给了开着铁奕车的董沁。不过,董沁护送三个女孩子已经好几天了,直到昨天晚上的时候才被三个女孩察觉到,那是不是就说董沁的隐蔽工作做得还算不错的。

让董沁开着车跟着三个女孩子回家,目的就是让她也留意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跟着三个女孩子,可是昨天董沁却这样紧紧的跟在几个女孩子的后面,这样有点反常的举动让老李皱起了眉头。

刚要再和三个女孩子昨天晚上的事儿,几声敲门声响过以后,让老李皱眉的董沁就推门进来了。

有三个女孩子,稍稍有些意外的董沁不由得欲言又止。大概猜到董沁想说的话要与三个女孩子有关系,老李看了看三个女孩子,就示意董沁没有必要回避她们,说一说究竟是发生什么事。

同样也是看了看三个女孩子,董沁说了这几天她发现的一些事。

第一次引起董沁疑惑的是,她在车的后视镜似乎总能晃见一个相同的影子,而这样晃过的影子如果是换在平时,董沁也绝对不会去注意的。当老李跟她说起了三个女孩子所遇见的事情,多留了一份心的董沁,才去注意这本来不去注意的事情。

虽然董沁在发现这样的情况以后,更是留心了起来,可是她只能看见一个影子在车的后视镜一晃,当她再去仔细寻找的时候,却发现后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这样的事情重复发生了几次,而同样是只能恍惚感觉到,却无法得到证实的董沁,差一点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紧张的过了头。

只是有一种直觉,让董沁坚信自己所发现的东西,于是在昨天晚上董沁换了一种方式来证实自己的发现。用自己的车,彻底的挡在了三个女孩子的后面,这样后面的不论是什么东西,要想看到三个女孩子的话,都必须得先越过自己的车。

而且董沁不光是这样挡在三个女孩子后面,她在每一次到了马路转弯处的时候,总是将车速放的更慢,结果就是董沁开的轿车,三个女孩子是在骑自行车,就在这样的一个转弯过后,董沁也和三个女孩子拉开了相对远的距离。

眼见着家最近的白雪就要到家了,还是什么实质性东西都没有发现的董沁,也有了要放弃的想法时,终于在董沁就要放弃的那个转弯处,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在董沁车内的后视镜里清晰的显现了出来!

心都要跳出来的董沁,什么也不过的就是一脚刹车把停在了半边马路的中间,不顾后面的车把喇叭按得响成一片,也不顾停在后面车的司机大声的斥责,董沁下了车就朝着那辆没有牌照黑色轿车走了过去。

与老李那天走去的结果一样,就在董沁要看见那黑色轿车里的人是什么模样时,黑色轿车就是一个左转弯,居然逆向行驶的,在本来因为董沁停车而拥堵起来的马路上,弄出来更大的一番乱后,就扬长而去了。

董沁说完了昨天的经过,恨恨的是在说要是自己再早下车一会儿,就一定可以看清楚坐在车里的是哪个王八蛋了!也更是有些担心的,自己这样的打草惊蛇,那个王八蛋会不会不再这样露头,而是要换其他方式来盯几个女孩子了。

董沁也同样证实了这件事,即使她也没有看见车里的人到底长得是什么模样,但是这也足够说明,确实是有人在盯着三个女孩子。有了可以证实的东西,也就有防范的目标,只是也有话说了:不怕贼来,就怕贼惦记!所以说与其天天防着贼来,还不如外松内紧的看看这贼要怎么来吧。

和三个女孩子说了,照常的上下学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的,有些担心的是三个女孩子在家面外出的时候,所以老李叮嘱最多的是让三个女孩子在家里外出时更注意一些,又说了一些其他要注意的东西,三个女孩子和董沁就依次的走了。

该是中午吃午饭的时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老李准备去食堂吃饭。只是他的手刚摸上办公室门的把手,门的那边就有人在推门了。

是悦悦和白雪,推开门就闪身进来的时候,要不是老李闪避的动作还算及时,那这俩抱着一堆午餐的小丫头,恐怕就要连人带午饭的全撞到了老李怀里了。

一个用背靠了一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一个就什么都不说的把抱来的午餐全放到了办公桌上。“李老师,快帮我拿一下!”

背靠门的那个抱着一堆的东西快抱不住了,于是她手忙脚乱的照顾着那些东西的时候,也催促着有点愣神的老李。

要从怀里掉下来的东西都被老李拿了过来,不过这些袋装的东西与其说是午餐,倒不如说是零食更确切,只是这最后接在手里的一瓶红酒,也着实让老李又愣了一下:今天是悦悦的生日!

小小的生日蛋糕,十六支燃起的蜡烛,闭上眼睛许下一个心愿,幸福和开心笑着的悦悦与老李白雪一起吹熄了所有的蜡烛。

白雪递上了生日的礼物,没有办法的时候,老李就只得再去自己的口袋去摸索了。还好,就算那天晚上又送出去了两枚的石子花,不过老李的口袋中还有两枚剩下的。先拿出一枚挂在了悦悦的脖子上,给了她祝福以后,老李又把剩下的那枚顺手递到了白雪的手中。

看着俩女孩子都在低头摆弄着石子花,想了想老李就启开了放在办公桌上那瓶红酒。一次性的纸杯中,倒上了深红色的液体,再三个人共同握住一把塑料的餐刀将小小的蛋糕分成三份儿后,三个人就举起了斟满了酒的酒杯。

或许都是第一次这样大口的喝酒,一次性纸杯中的红酒才被喝去了一多半,俩小丫头的小脸儿都红扑扑了起来。

当一次纸杯中第二次斟满了红色的液体,当酒杯又被举起的时候,老李左面是悦悦,右面是白雪,三个人同时喝了一大口,悦悦和白雪在一左一右的喂着老李吃蛋糕了,老李也顺手把俩小丫头拥在了怀里。

吃一口你,就亲昵地吻一下那红红的小脸儿,在吃上一口我的,一张沾着奶油的大嘴就会和同样也沾了奶油两张小嘴儿一起的,叠叠地拼成了一个品字型。

酒在喝,即使是零食吧,也在你品我尝的不停地吃,喝着酒,从你的嘴中度进了我嘴中,吃着的,是我轻轻的咀嚼了,在喂进了你的嘴中。

我,抚摸着你俩那青涩中已经开始涨饱的花蕾,你和你,会轻轻颤抖地也轻轻的哼了的微微闭上了眼睛。我,吻着你和你,体会着你和你柔嫩嘴唇的清凉,也着你和你口中那带着酒香的津津汁液,一样样羞怯的小舌头,一样样生涩却深深情动的生涩里,我,让你和你的小手颤抖也带着僵硬的,来抚摸我那火一样的坚硬挺拔,你和你,那挺拔起来,已经生出了细细绒毛的花房,就在我指尖的拨弄下,在我的嘴唇和舌尖的点触间,越来越硬了,越来越湿润了。

其中的一个你,如带着一丝丝害怕地被我按到了上,看着你你那样涩涩的抚摸,看着你那样笨拙的,我不由得扶住了你的脸,看着自己那巨大撑园了你的小嘴后,就让我轻轻的。

太错了一些的,让你的呼吸渐渐的艰难,我偶然一下的深插,你会带着点点泪花的咳嗽,于是我刚刚又深插了一些,不得不在你完全涨红了小脸儿时,无奈的拔了出来。

你在那里喘息,另一个你已经轻轻喊着着不行的,被我大大分开双腿的固定在沙发上,用我的在磨,用我的在轻轻的探,看着你的扭动,看着你的喘息,我……

我现在开始省略……最近时间比较紧,所以完整版的合集一直没有发出来。

俩小丫头的花房湿漉漉的满是泥泞,俩小丫头刚刚要绽放的花蕾上,也沾满了老李嘴中的津液。恋恋不舍的用自己喷射完子弹后稍稍软了一些的,又在俩小丫头花房的边缘轮番摩擦了一番,伏子的老李用自己的舌头一点点的为俩小丫头清理着泥泞的花房。

没有让俩小丫头在今天告别少女的时光,是把这个约定定在了中考以后,与俩小丫头热热的亲吻着,老李和她们也开始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一切痕迹都基本消除了,桌子上没有吃完的食物也都收拾了起来,轻轻传来的敲门声就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

在俩小丫头有些紧张和慌乱中,淡定的老李已经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田蓉走在前面,后面跟进来感的是吕娜和张楠,不过当第四个人也跟着进来了,却让老李大为的疑惑。也是,自己和俩小丫头关上门的在一个屋子里快一个中午了,自己家的女人们前来一探究竟那是不可避免的,不过这雅柔也跟着她们一起来了,就难怪老李要多想一些问题了。

果然,进得屋来田蓉的那想看出点什么的眼角,就一直在悦悦和白雪的腰位上瞄着,而张楠就干脆的直接走到她俩的身边,从来没和俩小丫头有过笑脸儿的她,现在是满脸带笑地,拉着俩小丫头的手更似万分亲热的扯动着。

刚刚的慌乱一过,白雪和悦悦在被张楠拉着手摇晃的时候,也很快又定下心来,于是,在虚晃一枪地应和了皮笑肉不笑的张楠几句,俩小丫头跟屋里所有人都说了声再见就转身走了。

说了今天是悦悦的生日,那关上办公室的给庆祝一下的问题就不用说的太多,而田蓉也的确没有从俩小丫头的身体看出来自己所关心的东西,所以她只是用意味深长也含着警告的眼神看了看老李,然后闲扯了几句的也转身走了。

也同样看出来俩小丫头没有和老李发生最实质的进展,张楠和吕娜就拉过雅柔来,让她跟老李说她来找老李的目的。

“你要转学来我们学校?”

雅柔的这个说法一出来,一向不太是溢于言表的老李真的惊讶了,于是他有点长的嘴巴的反问了一句。

“是呀,我准备从下个学期正式转学过来,怎么李老师你不欢迎我转学过来吗?”

看到老李对自己的转学会是这样的反应,带着很有点自得口气的雅柔,很清晰也非常肯定的又把自己的想法证实了一下。

“呵呵……你能来我们读书我们怎么会不欢迎的,等你办好了转学手续,我们这里的班级随便你挑。”

刚才的惊讶是有点准备不足,现在已经把刚才的问题都消化了进去,老李就顺着雅柔的话说了下去。

“嘻嘻……李老师,我自己去办转学手续有些不太好,我想您是不是能帮我去办一下转学手续啊?”

和老李一样笑了的雅柔,直言说了她这次来找老李真实目的。

果然是这样啊!听了雅柔说出了她真实的目的,老李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了。

也是的,如雅柔这样家庭出身的孩子,许多的东西不是他们自己想要怎么样就可以的,而且也就是如他们这样家庭出身的孩子,一旦他们有事(即使一件看起来很小的事儿)说找你的时候,你如果要不知道底细的盲目应允下来以后,你也许会明白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才叫麻烦的。

雅柔一个想要转学来三十三中学,这事只要能和她的家长沟通好了,这绝对不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可是问题也就在这里,雅柔话里意思是这是她自己的意思,而她家里面的沟通问题,她现在是希望老李去给完成了。

如果三十三中学还如当年那样,如果雅柔的家长是很容易见到的家长,老李也许会很爽快的应允了雅柔。不过现在的三十三中学的确是没有多收可以拿出手的东西,所以即使雅柔的家长不是那种很难一见的家长,那人家也绝不会轻易让自家的孩子,从一所市里的重点中学转学到三十三中学这个偏远山区来的,只是这些就是问题的全部吗?

不是的,如雅柔这样家庭出身的孩子,她们生活中的每一步都有家人给规划好了,虽然在这样的规划中还是有一些可以放宽的尺度,如雅柔来三十三中学的球队做支援,不过一旦有什么变化要涉及到那些规划的根本时,这就绝对不是如老李去雅柔家里给做做工作那么简单的事了。

说动雅柔的家长让她来三十三中学读书,这件事是有一点难度,只是雅柔如果真的来三十三中学读书的话,那对三十三中学来说难道就不是一件好事吗?是啊,不要说雅柔的家里对学校有什么直接帮助,就是这样家庭隐形的影响力也绝对不能低估。不过,关于雅柔转学这件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因为像雅柔这样的家庭中的人对外人的接触是很敏感的,如果就这样去做她家人的工作,恐怕会适得其反的。

老李为人平淡也不迂腐,做事能尽力但绝不强求,所以雅柔转学来三十三中学这件事,老李要去试试,不过在他看来这事更多的是随缘吧。

答应了雅柔说看看吧,不过雅柔对老李这样态度却十分的不买账!在雅柔的想法中,一件事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那试一试算是怎么回事啊!

对有些急了的雅柔,老李看着她笑了,是啊,正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的年龄,凡是都讲求个结果的。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是想这个世界不是是,就是不是,当我们被这样的是与不是的选择弄得身心疲惫的时候,或许也到了岁月蹉跎的年龄,于是,我们会在是与不是之间选择出第三个方式,是,也不是。

是,是我还要尽力去做该做的事,不是,是努力了却没有成功的时候,我还能平淡的去过每一天。不因为得到窃喜,不为失去懊恼,随缘而至,随缘而止,或许这样能活的轻松一点。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九章:花开不落(7)

三十三中学下午的校园又恢复了宁静,而在学校体育馆的排球场地上,或许是这所学校在下午自习的时间里最热闹的地方。

一整场的舞蹈排练刚刚结束,在大家都带着丝丝汗水走到场边休息的时候,老徐拍着手一边叫大家注意,一边点着几位参演者以后要注意的事项。在老徐接着对整个舞蹈做了点评之后,放置在场地边上的音响设备又响了起来。

这是一首很抒情的老歌,不过跳过交谊舞的人立即就听出来,这老歌的曲子中透出了中四的节拍。

“来!大家最近老是跟一个节拍在走,现在我们换换节奏轻松一下!”

董沁的一声召唤,好动的年轻人根本不等李校长和徐副校长有什么表示,他们就两人一组的结成了舞伴,又重新在场地中踏起了节拍来。

年轻人的一致响应,老李和本老徐不由得在对视中都笑了笑。这笑是对青春活力的感慨,也似乎是对往昔青春年少一点点的怀念。

只是有人不再给他俩多想了,因为董沁和十四中来的那位女物理老师,已经打破了舞会上惯例的礼节向他俩发出了邀请。

老徐被董沁拉进了场地里,面对在年轻人中算是大姐姐,却比自己要小十多岁的女物理教师,老李还是先把手伸了出来。

交谊舞,现在的年轻人中很少有人在中规中矩的跳了,因为年轻人跳跃的性格里,让他们更喜欢dj那轰响而跃动着的节拍。不过时下的场合里,年轻人也让交谊舞的步点变得异常的轻快起来。

女物理教师的身子非常的轻,而且节奏感和身体的协调性都非常的出众,于是老李在和自己的舞伴经过了短暂的舞步磨合以后,就如双方是搭档了许久的舞伴那样默契地踏着节奏。

这是流行于九十年代中期的舞步(因为老李所会的舞步只是到这个时间段)让老李很意外的是女物理教师居然会对此非常的娴熟,或许是这样娴熟的舞步让老李有了时光流转的感觉吧,老李就带着自己的舞伴走起了当年最花哨的步点。

穿插进退之间,本来是俩人一组的舞伴搭档现在只剩下了场子中的一对儿了,因为其他人,包括年轻时交谊舞跳的非常好的老徐也停下了脚步,和大家一起围成了一个松散的圈子,笑着的看着场子中老李和女物理老师那轻快的舞步了。

不是只有在脚尖所舞动出来的天鹅湖,也不是长裙逶迤的华尔兹,生活中一串飘过耳畔的歌声,或许是林间清晨的阳光下,一个随意舒展却柔美入心的背影,会不期然在你的心间留下淡淡的,恍若人面桃花的惆怅,也会是在消逝多年以后偶然间的一次重合里,给你时光倒流的唤醒与回忆。

老李心里飘过了这样的记忆,所以他在记忆中把自己沉浸,而女物理教师也这样的沉浸,是因为许多积郁在心里灰暗了的东西,在这样的舞步中悄然地纾缓了许多。围成圈子的人们,忽然间让自己走进了十几年前的时间里,走进了放着手提录音机的社区广场,走进了晨风吹过的林荫湖畔……

五六分钟的曲子飘散了,大家非常自然说说笑笑着,第二只曲子也随之响了起来,于是,舞伴在有意无意的选择间变化了一些,场子中间也就多了一对又一对踩着节奏的身影。

露露和老李接触比较多(在舞蹈排练之外)所以本来没有怎么想跳过交谊舞的她,在忽然间有了兴趣了时候,就直接找老李来求教了。

没有经过完全职业的模特训练,可是作为业余模特所必须要有的训练,也让露露对交谊舞有了非常快的接受能力,于是这个个子比女物理教师要高出一截,可是一直非常好的控制了体重的她,简直比女物理教师更显得轻柔。

这不,交错的步子一掌握了,老李扶着她那几乎用一只大手的手掌就搭过整个后腰的腰身,踩起了三步的节奏。

轻,是露露给老李的第一感觉,可也就是这样的轻,让老李的大手能清晰地触觉出露露骨感的腰身,柔,是老李带着露露在舞步交错时的第二个感觉,不过这样的柔此时少了些弹性的支撑,难免会叫人心生出些许的遗憾。

同样是模特出身的圆圆,在来球队之前体质几乎和露露完全一样,可是在球队训练了这些日子后,身材外形依然高挑的圆圆,却为这轻与柔中揉进了力量与弹性的元素。

力量让圆圆挺拔,所以在视觉上就有了张力的,弹性让圆圆润泽,因此手感上的弹柔会更动人心怀。那露露吧,当老李带着圆圆又走出了一个滑步时,两个女孩之间强烈的体质差异,就更明显了些。

这对比中的稍稍一失神,老李今天这临时舞会上的第一次轻微撞车事件,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与老李他们撞车的另一对是董娜和邹阳的女女组合(好像从第一曲开始,她俩就是这样组合)要说嘛,依着老李的反应速度,即使是在稍稍失神的时候,也是完全有时间来避免这一情况发生的,可是董娜带着邹阳的组合也许是不太适应跳交谊舞吧,就在老李带着露露已经极力闪开的时候,这对儿的女女组合还是冲着老李他们就上来了。

老李是尽力了,因为$首发$这场地上左右都是人的,也没个多大的地方给老李他们避开的,可也是啊,就是这跳着的时候稍稍的车头接了一下车尾的,等曲子一停了董娜和邹阳似笑非笑的走到了老李身边的时候,可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一通的不是,都是老李做下的,俩不依不饶的女孩子加上其他几个女孩也在帮腔,差一点举起五只手来宣布投降的老李,跟四五个女孩子签下了不平等条约:赔!我们去ktv!

什么时间啊?你说今天不行啊!行啊,怎么会不行啊!只是今天老木有事,ktv的解说就明天再说了。

不管是作为苦主的董娜和邹阳,还是其他三位跟着对老李落井下石,且让老李签下补偿协议的人,都是三十三中学年轻一代的女教师。不过,这次沾了老李补偿协议光的人,除了这些年轻一代的女教师们,另一位被董娜悄悄通知也一同参与的男性成员,只有一头雾水的老徐了。

说老徐一头雾水,是几个年轻女教师在要挟老李的时候,就是在圈内热闹,而圈子外面的人却只看见了这里热闹了一下,却不知道这热闹是因为什么来的。

二十分钟后,学校放学的铃声响了起来,而听到响起的铃声,体育馆排球场地上的临时舞会也就随之结束了。

大家都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也换好了衣服的时候,就是该老李履行舞会上签下的协议时间了。不过要是在现在这个点就去ktv的话,总是觉得早了点,因为现在的时间总感觉是该吃晚饭的时间吧?

嘻嘻哈哈笑着的年轻女教师根,还有刚刚被通知到的董娜都笑着的看着老李和老徐,俩大男人对了对眼神,老徐也笑着的问董娜:学校附近有好一点的餐厅吗?

嘻嘻……徐校长请客呀!那咱们就不在学校附近吃啦,我知道一个叫碧园的餐厅很不错的,我们大家就那里吧!本来就是笑盈盈董娜,一听到老徐的询问简直是笑逐颜开了,于是,在她的一声招呼下,几个年轻的女教师也都欢呼雀跃了。

董娜开着铁奕那辆新买的车,不过因为她还要送白雪菡月她们回家,所以她的车上就只有老徐坐了上去以后,就直接开了出去。老李的一个车里挤上了五个年轻的女教师,他开着车就跟在董娜的车后面。

把菡月最后一个送到了家,董娜的车子一转,又走了七八分钟后,就到了她说那家叫碧园的餐厅。来到这里大家才发现,与这家餐厅遥相对望的不远处就有上两三家ktv的门脸,于是大家在走下车来的时候都在说:咱们的董老师办事就是周到啊!

是啊,吃喝玩了一抬腿就去娱乐一下,这样地方还真得有心的人才能找得到的。

碧园,听着名字就有一点别致,进来又是非产优雅的视觉效果,让大家还没有吃这里的饭菜,心情就先舒畅了起来。

因为这里是董娜介绍的,所以一事不烦二主的点菜的任务也就直接交给她了。

八个菜一个汤,顺便征询了大家意见的又把酒水也拿了上来,而随着酒水一起先上来的,是这家餐厅免费赠送四样小菜,也就是这样组合刚摆到桌子上,手快嘴快的董娜已经吩咐着侍者,给每个人的杯子里都把酒倒上了。

浑而不浊且微微泛着青色的酒,说是传统工艺酿造的米酒。这酒嗅着味道清香,入口也绵软的带着丝丝清甜,所以大家在议论和品味了一番后,都一大口的把酒喝了下去。

口中是酒的余香,再品尝了四样或是香脆,或是清爽的小菜,大家不由得对董娜能找到这样好的地方,都交口称赞了起来。

菜上齐了,一小坛子的米酒也就此见了底儿,都说这酒没有什么劲道而且又这样好喝,于是连最喝不了酒的女物理教师都不反对的,就把这米酒又开了一坛。

三个女人一台戏,六个女人在一起了,而且又在高高兴兴喝着酒的时候,那就不是两台戏这样一加一的问题了,因为这样时候更像是某个数字被开了n次方那样的,以几何倍数在递增了。

不过女人的热闹是在成几何倍数的递增,可是她们递增出来的目标,都指向了和她们坐在一起的两位男性成员。说女人可以在男人面前适度的不讲理,那在喝了酒的几何倍数的支撑下,这老李和老徐的就干脆忘了世间还有‘理’这样一种说法吧。

好喝的米酒,是女人们的,老李和老徐只好喝起了浏阳河,女人们说什么都对还不行,因为一个劲儿的点头更是被群起围攻的对象了。就这样老李被弄窘了,老李喝酒,老徐被弄得说不了话了,老徐就灌酒,在老李和老徐不停的喝酒当中,女人们端着左一杯右一杯的米酒也是不断的喝。

喝酒是要一种气氛,当这样的气氛沁到心里去的时候,人的酒量也似乎要比平时大了不少。现在老李他们桌上喝酒的气氛就非常沁人,于是的大家感觉都非常好了,每个都喝到平时七八分酒量的大家还有些意犹未尽。好在啊,就算是大家还意犹未尽的,可是大家谁也没有忘记酒喝的差不多,饭也吃好了以后还要去唱歌的事。

两个男人中老李去给结了账,当大家在酒性中站起来要走了,一个刚好来到老李他们桌前的人,却在此时留住了大家的脚步。

董娜点名要来这家餐厅,除了这家餐厅的环境好饭菜香以外,还有个原因是这里的老板娘和她非常熟。这不,知道董娜这个熟人来了,刚刚回来的老板娘就赶着来见她了。

熟人和客人都吃好喝好且结了账,想表达一下心意的老板娘,在自己罚了自己一杯酒的,也同在场的每个人都碰了一次杯以后,当得知老李他们要去唱歌的时候,她二话不说的也要跟上去。

这样性子豪爽的人所经营的餐厅却非常的雅致,反差出来的印象虽然让大家有点意外,不过大家对老板娘本人还是非常有好感的,于是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老板娘,大家还真的没有说有外人忽然的参与,而扫了大家的兴致了。

餐馆是董娜推荐的,ktv是哪家好自然就是守家在地的老板娘说了算了。

一只在霓虹灯的光影下非常醒目的红色高跟鞋,一扇厚重的木门打开以后,老李他们这一行人在老板娘的引领下,进了这间叫红鞋子的ktv。

都市的夜生活,在晚上二十一点才算是开头,所以在这个时间来酒吧迪厅里人还不是最多的。一个大的包间是老板娘找了前台的管事给找的,而进了包间里就点上一大堆的东西,这也是老板娘没有征求任何人意见就自作主张的。

服务生退了出去,包间的门也关好,在包间里巨大液晶显示屏闪烁的光影里,老李他们的夜生活开始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九章:花开不落(8)

女人们开酒的开酒,点歌的点歌,只是女人大呼小叫的却不是为了她们自己,而是把一切的优先权都给了两位男性成员。老徐的嗓音好,花腔男高音的调子也能挑的上去,不过作为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来说,他就以一曲《红星照我去战斗》作为今晚上对歌的开场。

第二个拿起话筒来的是女物理教师,她同样能唱高音的嗓子却选了调子非常低的歌《盛夏的果实》低沉了的声音,稍稍地有上些沙哑,如诉的调子就淡淡地在空间中弥漫。

有些静了的包间,唱完的女物理教师把话筒递到了老李的手上,想也不想的,老李拉过了坐在一边的董沁,合唱的曲子是蒙古族非常著名的情歌《敖包相会》董沁的嗓音圆润,放开了喉咙的老李也唱的够深情,在董沁稍微夸张了点的声情并茂的演绎下,老李也就配合地把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腰侧。

只是随着歌曲最后那句你心准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董沁是真的横向跑了一大步,而且差一点连身边扶着她腰侧的老李也给撞出去。这是那位豪爽的老板娘,因为看到董沁越是唱到后来就越是声情并茂的嗲的让人浑身都不舒服的厉害,所以就干脆上前半步的挥手一推,让已经嗲的如没了骨头的董沁真的跑了。

哄笑的声音响彻了包间中每一个角落,对歌也就在这笑声中接着进行。俩男人,好嗓子的老徐几乎把老歌中高亢嘹亮的曲目都包了,老李就捡那些调子舒缓了许多,如《在那遥远的地方》《两只鹅》《草原之夜》等的歌来充数。

与俩男人对唱的女人们,对流行的曲目很是情有独钟,而且这些女人们中如邹阳还非常喜欢节奏感强烈的东西。这不,当她唱起了郑秀文的一首连蹦带跳的歌曲时,受到感染了年轻女人们就一哄而起,也强拉硬拽上俩老男人,在这有点震耳朵的音乐声中跳着蹦着。

有了一个开头,一切就顺其自然了,当每一首歌响起了,包间里的人们稍累了的在喝啤酒,感觉不到累就在场中间接着跳着。

不再是对歌了,而是谁想唱的时候就唱,不在用谁来拉谁了,想跳的时候总有一个舞伴来到你的身边。啤酒喝了一打也又打开一打,除了偶然会拿起话筒唱了一曲了,大部分人都选择去了场地中跳着蹦着。

液晶屏的光影映着董娜红润的带着丝丝汗水脸,而此时的邹阳正拿起了话筒,在四周环绕的音响里响起了更激烈的音乐节奏时,她和屏幕中那个韩国的手指上套着麦克风的女人一起,唱起了一般人听不懂的歌词。董娜在节奏里摇晃身体,她的对面是是刚要走下场又被她拉回来的老李,看着在这样的节奏中不大适应的老李,董娜笑了的,把双手搭在了老李的肩上,带着他来感受这样震响的音乐所表达的冲击力。

荧屏的光影在飞速的闪烁,包间里却在这样闪烁节奏中越发的变得朦胧,老李几乎被董娜挤到了角落中,当老李再无法后退的时候,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董娜就干脆把双手缠在了老李的脖子上。

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因为在场的两位男士之一的老徐,在老板娘和董沁的双面夹击下,把一杯又一杯的啤酒灌下去了以后,现在已经迷迷糊糊的倒在包间的沙发上。如今是一屋子的女人和一个还能动的男人,而刚刚躲开被灌酒才跑到场上放风的老李,又被眼尖的董娜给逮到了,看到老徐那惨惨的样子而愈发兴奋起来的董娜,哪里还肯放过这样的机会,想看看老李也被折腾了是什么样子的她,就把老李堵住了。

找个人折腾折腾开开心,是这样热闹的包间里经常有的事情。不过现在董娜来折腾老李不是如董沁和老板娘那样给人来灌酒,她是用自己的青春活力与大胆火辣的肢体语言,来把老李逼到万分窘迫的境地中去。

青春,火辣,大胆与活力,逼迫的老李已经退无可退。光影闪烁而迷离,年轻女人笑着的面容就时明时暗,而这样明暗变换的笑脸,在这迷离而冲动着节奏中满是挑衅和暧昧,或许是邹阳唱着韩国女人哪怎么也听不明白的歌,或许是越是听不明白就愈发让一切容易得到混合,不再后退,也无路可退的老李,在光影下年轻女人的无法说清的笑容里,双手把她的腰身一环,上身跟着向前一探将下巴不轻不重的担在年轻女人肩头,脸也几乎只有一线距离地对上了她的脸。

激烈的节奏,和着节奏而动着身体,随着老李环着年轻女人腰身的双手不断的收紧,刚刚身体忽地变得僵硬了许多的年轻女人仿佛被老李感染一样,也随着老李动着的身体动了起来。

荧屏上的韩国女人,把手指上的麦克风举在嘴边满场的游走,邹阳那几乎是喊起来嗓音也更让人听不清她在唱什么了,角落中的老李和董娜,已经完全适应了彼此间动着节奏的他们,现在身体完全的紧贴着,四只手也随着节奏的变换,不再是环着缠着的了。

荧屏的光影忽地一暗,整个包间里没有什么适应的就被dj的节奏所充溢,更是迷离的光,更是冲动起来的节奏,身体愈发紧贴着的两个人忽地都不动了,因为不可自制的四片嘴唇在这个瞬间贴在了一起。

强烈的光影从荧屏上猛地散开又接着飞速的闪烁,已经适时分开了四片嘴唇和接着也分来了紧贴着身体,就随着节奏有些疯狂而扭动起来两个身体,却在隐蔽的角度上上演了更加激情和隐秘的动作。

年轻女人夸张起来舒挺的前胸,会在男人被光影闪烁而几乎看不清动作的大手来回的碰触揉摸,男人扭动着有些上提的腰胯,女人垂着也晃动着的小手会时时在那里边缘的,也是敏感的部位不住的游弋。几乎是每一个身体交错,四片嘴唇都在飞速的节奏中点水般的相触,几乎是每一次的变换姿态,大手和小手都会去对方的身体上去寻找对方身体的隐秘。

更多的酒,更快的节奏,包间里除了还昏昏然卧在沙发上的老徐,被老板娘喊来的服务生扶到休息间去休息,其他的人都在包间的场地上尽情的跳动。

一个偶然的时间,一个封闭也适时的场所,一种被不知名的因素所催动起来的人们,会夸张了,甚至是忘乎所以的行为来宣泄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所,也是这样不知名所催动的因素,老李和他的同事们都沉浸了进去。

情绪的宣泄到了尾声,感到累了人们也灌足了酒,曲终人散的时候,老李和这里的服务生扶着还没有清醒的老徐,其他的女人们你拉我扶还嘴里嚷嚷着一起走出这家叫红鞋子的ktv。

都喝这么多的酒,谁也无法再开车了,很是豪爽的碧园的老板娘干脆喊来了自己的司机,先是老李和董沁去送酒醉的老徐,然后其他人在按照各自家的远近来一一送回。

十几分钟以后,老李和董沁送了老徐回来了,不过在碧园中等他俩的其他人这会儿却有了共同的想法:这么晚就不要回家去打搅家人了,咱们不行都回学校在那里挤上一个晚上算了(请注意,是女人们挤挤的,可是不包括老李同志的。其实也不是女人们真的想挤在一起睡,可是除了董沁,其他女教师的家都在市区,最近的也要在二十公里以外了,就是有车一个个送也太麻烦了)回学校去挤挤,即使都是女同志看来也只有挤在办公室了,想了想老李就给田蓉拨了电话。大致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也说了几个女同事要去学校里挤一个晚上,田蓉沉吟了一下,就让老李把电话给董沁。

接完了田蓉的电话,董沁用很是询问的眼神瞄着老李,就和其他人说了田书记的安排:田书记那边有地方,咱们就去那里住吧。

老李和五位女教师回了家,很微妙的是家中的女人们除了铁奕和她的女儿小茹以外,其他人都没有睡。这些个女人中如果是田蓉或是菲儿等着给五位女教师安排住处没有去睡,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可现在是一堆的女人们都看似闲聊的坐在了客厅了,老李不由得伸手摸着鼻子的在琢磨家中的女人都是什么意图。

不过坐在李家客厅的女人好像多了一点,所以老李还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菲儿和田蓉就很热情的招待了起了五位还有点愣神的女教师了。

大致的一个介绍,五位女教师和老李家女人们算是有了初步的认识,也就是这样初步的认识了,五位女教师也大致分清了老李家这一屋子的女人那也许很简单的关系来。

如菲儿的妈妈,旗袍女人及她的女儿都是属于老李亲家那边的亲属,而老李的女儿小竹和小姨子,都是老李这边亲属,即使如大梅和清雨,说是老李以前的学生,那这会儿来师长家探望探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说田书记嘛,说是市里的家离学校远了点,而李校长家的房子又有富余,所以呢,田书记为了上下班方便一些,就借宿在了老李家,要不,你们五位不也是因为回家不方便才来老李家借宿的吗?

每个人似乎都有一个合理解如释,可有的时候这解释的太通了,如董娜反而会想到:这些都很巧合了是吧?要说呢,董娜这样想是一般女人固有的一种思维方式,这是因为一个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突破了某种特殊的关系,那凡是发生在这个男人身边的事情,这个女人都想去问个为什么。如果是聪明的而且又涵养好的女人,会把自己问的为什么先放在心里,然后就找个时机不露痕迹地向男人把一切套出来,而智商(也许说情商更确切一点吧)稍稍有点遗憾的女人,会在更多的时候心里藏不住事儿的,立即把自己的立场摆出来的。

董娜的涵养好,所以就把想问的东西留在了以后向老李求证,只是她现在的眼神却在满屋子的女人身上不留痕迹的转着,也许她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屋子里,不知道会是哪个女人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或是一个偶然的眼神,就会让她找到了答案的。

亲家母及其身边的人,看着酒意十足的老李除了都皱了眉头的并没有多说什么,而大梅和清雨使劲的看了老李一眼,却把眼睛都转到一边去,只有老李的女儿小竹,拧着眉毛的走到爸爸的身边,一边数落着爸爸不该喝那么多的酒,一边在扶着爸爸坐下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招呼五位女教师都坐下。

菲儿给女教师们端茶倒水,都满是酒意的女教师们这会儿才很不好意思起来。

是呀,满身酒气的坐到的别人家客厅的时候,这是不是太过于冒昧了。

还好,田书记适时过来关注了一下,而且有看似闲话一般跟五位女教师东拉西扯着,很快就消除了女教师们带出来的尴尬。

明天还要去上班,大家都先休息吧,田书记一句话征询大家意见的话,彻底的把几位女教师解脱了,因为老李的女儿小竹,在和爸爸的同事们稍稍一熟悉了些,就一刻不停的缠着她们让她们来说说,这么一个晚上的,都有什么好玩的呀?

你老爸挨个搂着我们又跳又唱!这话不要说对着老李的女儿,就是对着这屋里的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五位女教师也没有一个能说出口的,可是这看似满脸天真和向往的小竹,却在女教师们用含混的答案敷衍她的问题时,又接着问出来一个个更接近主题和核心的问题来!

几乎是有点语无伦次的与客厅中老李家的女人们道了晚安,也有点手忙脚乱的跟着田蓉的后面走出了客厅,听着身后的五个女同事在客厅门口几乎同时的长出了一口气,走在她们前面的田蓉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怎么的。

借宿的客人都去休息了,菲儿妈妈淡淡的和老李说了两句话,就和属于她那一个派系的女人们一起走了,清雨,大梅在嘱咐了小竹要好好照顾爸爸以后,都瞥了老李一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而留在客厅中的老李,一边让一言不发的小姨子拿着热毛巾给自己擦手擦脸的,也没有忘记用谢意和讨好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的小姨子。

甩手递给了老李漱口的用具,小姨子看也不看老李一眼的拧拧的走了,女儿气哼哼嘟给爸爸一个高高撅起的小嘴儿,端着脸盆就去倒水了。老李苦苦的笑了,也是啊,就是和同事们吃吃饭唱唱歌的时候稍稍地喝了一点酒吧,可是谁知道却因为这把家里所有的女人们都给得罪下了,要是这样的时候老李还不苦,那还要在什么时候才会苦呀!

躲在卫生间里刚把烟点着,板着脸的小姨子和嘟着嘴的女儿仿佛能掐会算那样的就出现在了老李的面前,一个劈手没收去了老李手上的烟,另一个就更干脆彻底地从老李的身上收走了所有的违禁物品。我不是今天才抽第一根烟嘛!在卫生间一边漱口的老李,一边为自己鸣着不平。

八步床上一点声音没有不说,连每天晚上都放下来的幔帐也是挽着的,有些好奇的老李没有立即展开自己在中廊睡觉的铺盖,而是往床的里面探了探头。

一身睡裙的小姨子,还如何什么人赌气一般地正刚好拉过被子的躺下了。小竹不在吗?刚有了这样疑问,老李马上又想到,女儿明天要回学校上课了,那她不在这里睡,是不是想在今天这个晚上给自己和小姨子创造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呀?

应该是这样的吧,本来的疑问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吧,老李想着的时候就肯定了这样意思,于是老李就挪着脚步的爬上了小姨子的床。

面朝里躺着的小姨子,老李爬来只能看着脊背和后脑勺,稍稍地迟疑了一下,老李就掀开了小姨子的被子,就在她边上的枕头上轻手轻脚地躺了下来。

“出去!”

脊背挺的直直的小姨子在老李躺下后,用不大却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

愣了一下,仰面躺下的老李探起了身子,不过他不是如小姨子说的那样从被窝乖乖的出去了,他是侧起了了身子紧贴着了小姨子不说,一只大手也顺势搭在了小姨子的细腰上。

“别……你……你出去!”

身子好像忽地更挺了一下,小姨子有点急促的说道。

“我不出去。”

老李轻柔的声音说着,热热的气息也就随着他更近地贴住了小姨子,而深深地喷在了小姨子的脖颈上。

身子一抖,如被刺激到了小姨子忽然激动转过了身,一边嘴上更是叱责的,一边推着自己的姐夫让他滚出去。

顺手抓住小姨子推自己的手,并把这一双的小手都压在床面上,老李看着更是激动的扭动与叱责着自己的小姨子,想也不想的就张开自己的大嘴吻了上去。

唔唔呀呀的一通挣扎,实在是摆脱不了姐夫大嘴的小姨子,干脆地把小嘴一张(可不是她也要亲姐夫)一口细白的小牙齿就毫不留情地咬在姐夫的厚嘴唇上。

嘴唇上的生疼,下边还有女人不屈的挣扎,一个被酒精有些烧了头脑的姐夫,当这些东西偶然地结合在一起,老李就被催发的不顾了嘴唇上的疼痛,一下把小姨子的两只手换成了用自己的一只大手控制,而那只腾空的大手就一刻不闲着的,摸到了小姨子的身子上。

一只手,这个时候的一只手就足够了。因为它不是在脱小姨子的睡裙,而是极度发力的更是很有技巧的去撕扯,而被姐夫忽然的变化弄得惊恐起来的小姨子,一边更是强烈的扭动身体的挣扎,一边更是用地去咬姐夫的厚嘴唇。

嘴唇上更疼了都有些麻木,小姨子奋力挣扎的扭动也让她的身体不住的起伏着,不过老李痛是痛了点,可是小姨子扭动的起伏的身体,却在这个时候大大地帮了老李一个忙,那就是随着小姨子身体的起伏,老李那一只手却更方便地来撕扯她的睡裙了。

小姨子几乎是拼了命的却一声不吭的挣扎着,当她最用力的咬着姐夫的嘴唇的时候,她身上的睡裙也彻底被姐夫给撕碎了。

就这样,她挣扎着咬着姐夫的嘴唇,姐夫就让她挣扎让她咬着的,开始揉摸着她没有睡裙遮挡的身体了。

一个女儿的妈妈,可是一双的却是那样的充满弹性!姐夫的一只手,先是摸了左面的,然后又去摸右面的,拨弄得右面乳上的头儿硬挺挺了,接着再去又夹又微微拉了的去弄左面的那个乳上的头儿,在两面乳上的头儿的都硬硬的了,姐夫的一只大手就握住小姨子刚好一握的一只乳儿,稍稍地用力去捏着的揉。

唔!咬着姐夫嘴唇的小姨子闷叫了一声,因为姐夫趁着她扭动的时候,把那只刚刚离开她两只乳儿的大手插进了双腿间。

很是粗鲁了的姐夫,几乎是不管不顾的就……省略上一点吧,合集很快就发出来,大家去群里看吧。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九章:花开不落(9)

“不……要……啊!姐……夫……太……太深了……啊……”

从来没有被异物过的又一次被巨大伞盖满满地撑开,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的小姨子猛地松开了一直咬着的姐夫的嘴唇,师徒阻止着姐夫那巨大伞盖对自己毫不留情的侵犯。

伞盖被颈紧紧的包裹着,那一收一吸的紧缩感弄的姐夫好不舒爽!他尽情地品味着这样的滋味,也狠狠地亲着小姨子那微微喘息着小嘴儿问道:“好蓉儿,你不想要姐夫的什么啊?”

“混蛋!姐……夫……你个……大……大混蛋!你……啊……”

躲避着姐夫疯狂的亲吻着自己小嘴儿的厚嘴唇,刚刚骂着姐夫的小姨子,被姐夫那巨大伞盖又一个最深的突击后,眼睛泛白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上面时不时地亲吻着小姨子的嘴儿,中间腾出来的一只手肆意地揉摸着她的一儿,下面,姐夫那条被酒意和情火催发得愈发粗涨起来的大家伙,就时轻时重,或深或浅地在小姨子大量的分泌着汁液的里着……该省下去的,还是省下吧。

一声长而高亢的尖叫,是姐问夫那深深抵在小姨子深处的大东西,强烈喷发出的浓浆打在小姨子壁上,让小姨子从心底里发出的叫喊。

轻柔的亲吻着余韵中的女人,看着她那潮红的满是汗水的俏脸,姐夫的眼角上浮出浓浓的柔情。

只有一次的发射,姐夫是不能被满足的,不过小姨子已经是一副要脱力的样子,这意犹未尽的姐夫只好不甘心的狠狠地亲了几口小姨子,搂着着她说起了话。

从少女是懵懂的情感中,姐夫就一直装在了小姨子的心里,今天这份藏在心里多年的情感终于有了寄托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很多的转变。

姐夫在完整的跟小姨子说着这些转变的由来,当姐夫说起了菲儿的时候,小姨子满腹的不甘的和很多的不满委屈,全都被无比的震惊给替代了。

知道自己和菲儿这样的关系能带给小姨子多大的震撼,不过要说就一定把事情要说个清楚,于是姐夫就更详细解释他和菲儿所发生的一切。

一切的发生是偶然,可是三年多的朝夕相处似乎也预示一切都有其的必然性,是啊,一个成熟的男人,一个花一样绽放着的女人,在一个屋檐下有三年多的时间来朝夕相对,只要一点偶然因素的促成,就会让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发生巨大的转变,所以一切说偶然也行,说是必然也可以,只是在姐夫说起了菲儿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时,小姨子觉得自己有点头晕了。

“那菲儿的妈妈知道这件事吗?”

从晕眩的感觉中走了出来,小姨子用手抚摸着姐夫有点担忧的问道。

“菲儿怀孕的事妈已经知道了,只是菲儿没有跟她说孩子是我们的。”

轻轻的把小姨子拥紧在怀里,姐夫有些寂寥的声音回答着小姨子。

“那以后怎么办?”

不知道姐夫这寂寥的声音会让自己的心这么的酸楚,小姨子更是担心的问道。

“累了吧,累了咱们就睡吧。”

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姐夫是无从去猜想的,所以他没有直接的去回答小姨子,他用另一种方式在说:明天,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明天一切都会好吗?这是一个谁也回答不了的问题,可人们都在一天的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在姐夫的胸膛里拱了拱自己的头,找到了一个非常舒适的地方小姨子什么都不想的睡了去。

厚嘴唇的里面被小姨子那细白的牙齿咬出了血,而厚嘴唇的外面嘛除了还有一点淡淡齿痕,就没有别的了,不过这看起来比平时又厚实了许多的厚嘴唇,怎么看都怎么的有点乍眼,于是,照了一番镜子的老李就决定在家休息一个上午,等下午的时候再去学校。

家里,女儿早上回市里上课了,其他人该上班上学的也都走了,无所事事的老李就去打开了电脑。

输入了用户名和密码,老李登陆上女儿嘱托他代练的游戏。先看了好友栏,发现里面又加进了四个好友,而且这四个新加进的好友中,也有一个刚好在线。

最近一段时间,老李能上线替女儿完成练级任务的时间很少,不过菲儿知道了这件事以后,这练级的任务就交给了菲儿。这四位新加的好友应该是菲儿加上的,所以和这位在线上的‘好友’不熟悉,老李给对方发了个问候以后,就又把游戏人物转到了鸟不拉屎的‘死水’那里开始砍怪练级了。

“滴滴……”

一阵信号音传来,正指挥着人物练级的老李停下了作,打开了消息栏。

是刚才上线时的那个好友发来的消息,是在问老李能不能过去给帮个忙,原因是对方接了一个系统任务,需要一个刀客的协助来完成。

用系统任务来练级刷分是一个好途径,而且有时候还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奖励,不过女儿选定的系统人物是游侠,由于其没有门派,也不属于哪个群体,所以干什么都是一个在单打独斗,所以一直以来老李都是接系统任务,都是接一个人能干了的活,其他的基本都没有接过。

看那个好友发过来的消息,他接的是一个行会任务,要说嘛,老李自己上线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这样的任务,只是他的那个带着他练级的学生谭亮,却用他自己注册的游戏人物,带着老李几乎把所有的系统任务都好好熟悉了一番。

又有机会去做系统任务来刷分了,老李想都不想的就答应对方的请求。

对方是一个一身极品装备的女号,只是网络上不是谁穿了一件花衣裳,那就一定会是个真女人的,所以老李和对方做了简单的分工以后,就开始做系统任务。

任务是擒拿官府通缉的一个采花贼,而且系统为了增加游戏的效果,就按照传统武侠那样的想法,让这个被通缉的采花贼长上一双非常能跑的飞毛腿。记得老李在学生谭亮的带领下做这个任务时,几乎是追着这个采花贼跑遍多半个系统地图(其实依着谭亮对这款游戏的熟悉程度,是没有必要花这么多力气的,只是为自己老菜老师多熟悉一下整个的游戏过程,谭亮就打着哈欠的领着自己的老师疯跑了)官府发通缉榜文的地点是地图上的瓜州古渡口,而现在系统的提示是采花贼已经又在洛阳犯案了,刚才老李和好友的分工是两面夹击,不过从目前看这样的分工到明天也不见得能抓到采花贼了。从上次做任务得到的经验,老李知道采花贼的下一站是从洛阳南下去了秦淮河,于是老李一边给好友发着去秦淮河的消息,一边按照地图上找出来最近的一条通路,朝秦淮河赶了过去。

这个系统任务从开服到现在除了老李跟着谭亮做过一次以外,这是第三次有人接到这个任务,因为大家对这个任务不是很熟。悉,所以老李给好友发去秦淮河的消息就没有得到好友的回应。

就这样,先到了秦淮可一步的老李在采花贼下一个目标,秦淮八艳玉霜灵的画舫边上等,而他的那个好友就直接转向奔着洛阳的方向去追击了。

玉霜灵,不是系统设定的npc,她是游戏中神秘也称为邪恶代表的魔门中媚宗的宗主,只是采花贼来的时候,适逢她媚功最弱的一个周期,而这也是游戏为一些特定的游戏人物设定一道坎儿,所以,如老李和好友所接的这个系统任务,也只有在游戏人物出现了坎儿的时候,才有可能被激发出来。

上次老李跟着谭亮做这个任务的时候,玉霜灵因为身边跟着媚宗的护法长老而躲过了这个坎儿,为这个任务在第二次被激发时,采花贼还没有到洛阳的时候,就被武当山的一群道士给乱剑分尸了,那这一次呢,老李一边想着,一边登上了玉霜灵的画舫。

网络游戏发展到如今,因为三维动画技术的不断取得进步,所以游戏中的人物与画面的制作越来越精致。在这样精致的画面中,老李作着自己的游戏人物登上了玉霜灵所在的画舫的悬梯。

或许是借鉴了qq空间的发展经验吧,这款游戏也为每个游戏人物自己所拥有的空间中,留下了很大的个性拓展的余地,这不,老李现在就通过游戏人物传达给自己的视觉效果,在画舫中一个侍女摸样的人物的引领下,一边走进了画舫里面的世界,一边开始打量着玉霜灵在画舫的空间里所表现出来的自己的个性。

玉霜灵是武侠世界中魔门媚宗的宗主,不过她的栖身之地却是十八里秦淮河上的一艘画舫,而素来在诸位大家笔下烟视媚行的魔门媚宗的宗主,却将自己的栖身之所布置的很是清丽淡雅。

置身于这样淡雅的环境中,老李不由得想到,这位素未谋面的媚宗宗主,该为自己选定了哪一样的头像呢(据老李说,这款游戏中为一百位主要女人物专门量身定做了专属于她们的头像)只是在老李为头像的事期待的时候,系统对话就开始。

为客人倒上了一杯清茶,引领的侍女告诉老李,她家的姑娘玉小姐今天身子稍感不适,就不出来见客了,不过客人如果想等,那就在这里坐着,如果客人有事那请自便。

来这里的本意是来捉采花贼的,见不见到玉霜灵本人都是顺手捎带的事情,所以老李的选择那就在这里等着吧。

用谭亮交给自己的方法,拿尺子在游戏地图量了量采花贼到这里的大致距离,也就可以大致换算出那贼到达这里还需要多长的时间,从游戏的设定来看,采花贼到这里最快要二十分钟左右,反正现在是游戏里的人在那边等又不是自己在等,老李就把游戏人物扔在那儿,打开了自己的游戏空间开始做整理。

“哟!老李你也在玩这个游戏啊?”

正在整理游戏空间的老李身后,有人在说话了。

一回头,老李看见旗袍女人带着好奇的笑站在了自己的身后,放下手中的鼠标,老李边招待着客人坐下,边说道:“这是竹儿想玩的,不过她现在学习比较紧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玩,这不就让我和菲儿在有时间的时候给她上上线。”

“呵呵……我家的情况和你差不多,这不是柔儿也在玩这款游戏嘛,可是她的时间也不多,就让我和……”

听了老李的解释,旗袍女人笑着说了她家的曲柔,而都是被自家的小辈强拉着开始接触了网络游戏,所以老李和旗袍女人在这个共同的话题下就聊了起来。

游戏中武侠世界,除了传统的各大门派以外,玩家在达到一定级别以后也可以创立自己的门派,只是这样自创的门派在游戏中设定很高的门坎,所以游戏开服到现在,属于玩家自创的门派还没有超过五个,而曲柔现在在游戏中所加入的就是一个玩家自创的门派,它在游戏中叫剑花宫。

说了各自的游戏人物,就不由得说起了老李现在上线在干什么,一听说是在捉采花贼,一下子来兴趣了旗袍女人马上说,我也去上线,来看看这采花贼是什么样子的!

从时间上看,采花贼再有个三五分钟就要到这里了,当老李刚刚关上了游戏空间的时候,旗袍女人也作着她的游戏人物来到了这里。

通过游戏对话,老李才知道旗袍女人没有把小柔的游戏号上来,而是把她自己注册的号给上来了,并且她还拉来了她的一个游戏中的好友一起过来的。

曲柔在游戏中加入的是号称美女如云的剑花宫,那旗袍女人自己在游戏中的选择就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因为她加入的门派虽说是名门大派中女人集聚的峨眉派,可是熟知武侠世界的人都知道,峨眉派可都是穿了一身缁衣的尼姑啊!

俩六根清净的尼姑,一个浪迹江湖的游侠,他们这样的组合坐在一个烟花女子的画舫中品茶,或许这样场面就是在游戏中才常有的吧。

采花贼没有在设定的时间出现,老李却收到了合作做任务的那个同伴发来的紧急消息,说她现在正跟在采花贼的后面,不过现在的采花贼不是老李当初做任务时的一个,而是现在的一群了。

是江湖,就会有对立,而游戏的情节设定就更突出了这样刀光剑影的对立。

在对立中,游戏中想让自己成为白道大侠的人很多,不过让自己来当黑道枭雄的人物似乎也不少,这不,在游戏逐渐把情节展开了以后,一些系统任务也悄然地发生着变化。

如当初这个捉贼的情节本来是玩家与系统npc之间的系统任务,现在却是成了一些从事特定黑道事业的人可以激发的系统任务了,也就是说,老李和同伴接的捉贼的任务,而另一边也就玩家接了做贼的任务。虽说是任务路线还是要按照系统的设定来走,可是玩家和系统npc最大的差别就是,现在是‘我在玩’,所以在完成任务的时候就有了相当的随意性。

一个采花贼接的任务,在还没有去完成第一站洛阳地图的任务时已经变成了三四个,当他们从洛阳出来之后,就已经变成现在的一群了。

是啊,就是在游戏中来采一采那些名满天下的江湖美女,那绝对是一件期待而惬意的事情。

老李给同伴发了消息,让她不要去跟着采花贼后面,而是直接走近路来到采花贼的目标地来会合。同伴接了老李的消息,没有几分钟就出现站在画舫甲板上的老李的视野中了。

不管是诸位大大的小说传记里,还是现在的游戏设定中,能从事采花行当的人,腿脚都比大多数人要快不少。而就是因为这样,老李在接任务以后就不去费力又追不上的跟在采花贼的后面,而是直接抄近路去他要到的下一站来堵。

不过与老李现在合作任务同伴就不一样了,因为人家的腿脚说起来比采花贼还要快的。这道不是说她的游戏人物跑的快,而是她现在骑着那匹乌云盖雪的马匹太有名气了。

在游戏中,能和这匹乌云盖雪相齐名的马只有八匹,它们是把传说中周穆王的八骏照搬了过来,这匹乌云盖雪,就是八骏之一的超光,也是目前这八骏中第一个在游戏中见到的。

采花贼们已经近在咫尺了,据说现在已经有十几个人,而且其中有两三个人的级别是排在游戏中很靠前的位置。而老李他们这边总共四个人,从目前的级别来看,选用峨嵋派长老的旗袍女人是最高的,大约可以排进前二十名,老李的那个合作同伴级数也是响当当的,要说这样人手虽少,但实力很突出的组合来对付一群蟊贼应该也够了,可是在黑道行当中,最难缠不是那些讲究实力对抗的黑道大佬们,而恰恰是这些攻击手段五花八门的各类蟊贼了。

再找两个人帮忙吧,是四个人商议了一下后的对应策略,不过就是在游戏中这瞬息千里的行程上,想这么快的来找人帮忙,也有点来不及的。

四个人正在加紧联系的时候,一个声音很有点柔美的传了过来:我这里还有几个人可以用,对付那些蟊贼应该足够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九章:花开不落(10)

只是一个声音娇柔的声音,在这个娇柔的声音过后出来的是老李刚来这里时引领老李上画舫的侍女。这娇柔的声音是不属于这个侍女的,她应该属于在游戏中因功法原因而周期性功力下降的玉霜灵!

这样的直觉才被自己肯定了,侍女的身后就出现一黄一白两个劲装的,脸上蒙着轻纱的女人也走了出来。

娇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她说了自己身子不舒服,很抱歉不能出来答谢了,而跟着侍女出来的那两个劲装女子,是一直跟在她身边保护她的侍卫,身手不是最顶尖的,但是还算拿得出去手。她一边继续对老李他们这几个帮忙的人说着谢意,也同时表示她的两个侍卫要做什么,就请老李他们看着安排吧。

如果按以前的情结,这里出来的两个人应该是系统任务,那样的话老李还真没有把握能对付的了那帮采花贼,不过显现跟在侍女身后的两个侍卫已经换成了玩家了,老李在心里也对和采花贼的周旋有了底儿。

不安老的牌理出牌,所以这认帮准备于采花贼周旋的玩家们,就商议起了集体的分工。画舫的船头迎着河岸,这里也是迎击任务最吃力的地方,所以目前级别最高旗袍女人和老李那个接了任务的同伴,以及玉霜灵的白衣侍卫守在了船头。而实力看起来差了一些的老李和黄衣侍卫守在了船尾,而那个据自己说轻功还好的侍女,就负责对船头船尾的几个人起个联络作用。

据老李的那个同伴说,采花贼的集团离这里已经很近了,可是老李他们做好了分工都快一个小时了,也没有见到一个采花贼的影子。现实中过去了一个小时,可是在游戏里天色已经到了黄昏时分,这个时候老李他们也全明白了,采花贼们不是来不来的猜想了,他们要玩夜黑风高的乐趣了。

几个影子在船头一闪,旗袍女人就作着自己的游戏人物迎了上去,是她在等待的时候没的干,开始联系起了已经上线的好友了,这不,几个上线早的,而且也离着这里比较近的人,现在已经风风火火的赶到了。

随着旗袍女人联系的好友出现,老李才发现今天这人是来不完了,因为你传我我传你的,一个大家都不熟悉的也都很好奇的系统任务,引来的人快把这个画舫前的江岸给站满了。

抓采花贼都惹来这么多的人,那做贼的是怎么想的?很有些另类刺激的东西,是更能吸引人来的。一想到这里,老李的心忽地一跳,是啊,已经近在咫尺又人多势众的采花贼们到现在没有动静,绝不是只想玩个什么夜黑风高的把戏了,他们那里一定集聚了更多的人!

赶紧把这个想法发给了旗袍女人,而旗袍女人和身边的人一说了,大家也认同了老李的想法,没别的说的,赶紧找人帮忙吧。

或许这个时候有很多个键盘被同时敲响了,或许从游戏开服到现在,这么多人同时开始联络这也是第一次,而这里脑子转的快人,也许是懒得码字吧,就干脆直接开始行会喊话了。

整个河岸的画面上全部都塞满了人,游戏中天就是全黑了下来,不过大家还是在稍稍朦胧了的画面上看见对方的。几个很具有实力的人站在人群前一喊话,如看不清多少只虫儿蠕动的画面安静了一会儿了后,又开始蠕动,不过这次是有那么一点秩序的在蠕动,这是武侠世界中那些修习了阵法的人,在临时给这些三山五岳的捉贼先锋们排兵布阵了。

一道炫彩的烟花在画面的上空绽开,很是逼真的各种杂乱的声音传来后,屏幕上的画面也呼的展开了许多,因为几乎是刚才画舫前人数一倍的人群,出现在了视野中。

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什么职责的老李,看到这眼前黑压压的人群不由得对着银屏笑了,是的,只有黑道那些人物是不会有这样大的场面,这人群中让自己的游戏人物戴着五花八门面具的,更多的恐怕是那些知道了这件事,而中途改变了主意的白道大侠们吧?那站在自己这个阵营中人,都是白道上大侠吗?

呵呵……对着屏幕老李笑出了声,他真的很感慨,这款游戏的设计者确实很有点抓人心理的创意啊!

组织纪律性!也许这个游戏在二十年前开服或许能见到,不过在如今这个崇尚自我与个性的时代中,是不会轻易出现的,两拨人马,你没有看清楚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时候,就从两三个人开始的对攻中,瞬息间蔓延到了画面中每一个角落……

一个又一个游戏人物刺耳叫着的躺倒在画面上,而那艘在朦胧视线中的画舫,却在此时悄然地升起了一盏红灯笼,就顺着水波荡漾的秦淮河慢慢地悄无声息的滑进了更深的朦胧里,直至最后的消失。

从有人排兵布阵那会儿,老李就把和自己一起做任务的同伴拉到了人群的最角落里,而也感觉出这次系统任务突生异变的同伴,就顺从的跟着老李猫在了角落中。给了旗袍女人发了消息,却发现旗袍女人的游戏人物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三个人同时敲击着不同的键盘,却都打出了同样的字:撤!

三个人主意刚定,那边战火已经熊熊燃烧,旗袍女人在前,老李和同伴在后,三个人强力的组合成个锥形,三冲两突的在对面阵营的一个薄弱之处撕开了一个口子,就夺路而去了。

搏杀与刺耳的尖叫声都抛在身后,在系统没有提示任务完成的时候,三个人决定还是接着去做任务吧。

一艘快船,在朦胧的画面中顺水追去,远远的刚看见那画舫桅杆上醒目的红灯,系统也提示玉霜灵已经弃船登岸回了扬州。

扬州是魔教媚宗的根据地,那里不要说是高等级的玩家一抓一把,就是随便出来一个长老级别的npc,也够人招呼上一阵,难道说玉霜灵回到了那里还会有天胆的采花贼去打她的主意?

想是这么想,不过系统没有给新提示的时候,老李他们这三个还是赶紧下了快船,朝扬州媚宗的总坛赶了过去。

一间茶楼上,一个斟茶的侍女,体统对话开始:玉霜灵现在要闭关三天,任务也就在三天后接着开始。

约定三天后再次会合,没什么心情继续在游戏上了,老李就下了线。随便打开了一个网页,正准备浏览一下近几日的新闻,清雨就推门进来了。

家里的房子太多,谁在谁不在根本没有办法弄清楚,不过昨天晚上小竹和自己谈了很多,最直接的就是让自己把和老李的关系给个确实的定义。自己和老李之间关系的确实定义?在小竹问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更深的去想了很多。

有句时下比较流行的调侃,说是身高不是差距,年龄不是问题,现在这样套用在自己和老李身上,似乎非常的贴切。只是这句话用来调侃一下还可以,但是要完全用在自己身上是太难了。

这不是说自己对老李感情有什么问题,最难的是自己家庭让自己和老李都无法去面对,却又必须去面对的。更多的人会去想,要是我出生的家庭是如何如何改多好啊!可是出生在这样如何如何的家庭的人,有些时候甚至是刻骨铭心的在想:我不是出生在这样如何如何的家里该多好啊!

是的,有时候别人在羡慕你的时候,只有自己才能体会这里面的酸甜苦辣。不过现在不管苦的还是甜的,自己和老李都没有退路了。就如自己昨晚上跟小竹说的,自己对老李是没的说了,可是自己却需要时间和机会来处理好一些事情,也就是说,在没有合适时间和机会的时候,自己和老李的关系是在家里公开,到了外面还需要暂时秘密行事。

既然打算在家里公开了自己和老李之间的秘密,那在家的时候,除了有数的几个人外,自己还需要有太多避讳吗?

想着,自己就来找老李了,想着,清雨来到了老李的身边亲昵的从背后搂着他,轻轻吻了他的脸的,就问老李在干什么了。

新闻有什么好看的!来,看看这网站怎么样!知道老李上网就会浏览那几样的东西,清雨就干脆坐到了老李的腿上,边说着边点击着桌面上的qq图标。

输入了清雨自己的用户名和密码,在登陆完之后清雨打开了自己的qq网络硬盘。(呵呵……老木自己几乎是个网络半盲人,之前看了别人这样用了,今天就拿来先用一下)这里保存着四五个网站的地址,在其中的第三个网址上双击了一下,清雨就在等着网页打开的时候,看着老李嗤嗤地笑了。

从清雨提出要给自己介绍有特色的网址,老李就大概猜到了其中的特色是来自哪里,所以在清雨半扭着头看着自己笑了,老李也笑着的在她那翘挺的蛋子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一巴掌,也顺嘴笑骂了一声:你个小丫头!

一声呻吟的清雨,媚媚地翻着眼角嗔怪着老李的时候,也把坐在老李腿上的屁蛋子左右的扭动,不过,就是她坐在老李的腿上扭着嗔着的,她一点也没有耽搁了在打开的网页上作着。

网页版面显示的色城的,打讲开了一个由这里提供的视频聊天,清雨又开始输入着用户名和密码。

“亲爱的,你想和哪个接触一下哦?”

一组组青春的女性整齐地排了出来,扭过身子的清雨玩味的笑着,在双手环住老李的脖子了,也不忘用腻腻的声音问着他。

一个也许是在千里之外,或许是离你很近的某个角落,更是素未谋面的女人在职业了机械了强自的呻吟声中给你脱衣服看,说实话,即使这样的女人很有些魅惑了,不过老李却对此兴趣缺缺。只是自己的女人一番‘好意’的想在彼此之间增加上一些情趣,不能不把好意当干粮的老李,用双手环着女人柔软的腰肢,看着她盈盈笑着的双眼说道:“她们是不能和我的小雨相比较的!”

“切——我才不给你这个老色狼看呢!”

男人似乎平淡的语气,却用柔情完全包裹了自己,男人就这样的一句话,却让自己的心彻底地迷恋了进去,于是,女人内心幸福与欢喜的时候,却也是要了面子的嗔着男人了,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主意。

那咱们看看别人都在干什么嘛!一边让老李越来越紧的搂着自己的双手松一点,又扭回头去清雨打开了一个新的界面。

有些暗了,也有些散乱了的画面,不过这样没有一点设计痕迹的镜头也充分说明,眼前发生在一个又一个场所中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是我们生活中真实发生的东西。

从类似宾馆的房间到家庭里的浴池,在狭小的车厢转而又是席天幕地的树丛海滩,或是男人在女人的上面,或是女人骑着男人,或是真的在情深意浓间的不可自制,也许就是一时的兴趣来临,这每一时刻都发生的真实故事,就一件件地从一个又一个分散的地方,汇集到了眼前的画面上。

“嘻嘻……这个男人胖腻腻好难看啊!”

“嗯,这样的杀猪的应该比较喜欢的……”

“呀!这个男人的……可真小啊!”

“呵呵……那小雨就是喜欢大的喽!……不过,那个女的这里可比小雨的大哦!”

“哼!不要脸!老色鬼!喜欢大你去摸她的啊!呀!你……你……啊……不……不要弄……你……你别……别摸我的……的啊!”……

“雨儿,你这里都湿了啊!”

“老……老色鬼!还……还不是你……你给……给弄的……人家……”

“雨儿……叫爸爸!叫了爸爸,爸爸就使劲的插雨儿了……”

“不……人家……才……才不……坏……坏人!老……老变态!让雨……雨儿……叫你……你……啊……不要的,快!快给雨儿!雨……雨儿要……要你!”

“别……磨啊……雨儿……要……啊……不啊……给……雨儿……求……求你啦!”

“雨儿……雨儿叫……叫你……你……快……快……雨儿……叫……叫……爸……爸爸……快!爸!快!快干……干雨儿!”

“哦……哦……爸……爸爸……你……插……插……”

“唉,还是小点声插吧,要不被河蟹听到了会用大钳子让老李的下边没了的……”

香汗沾湿了刘海,身子也在力尽中散散地发软,不过清雨知道自己即使被这个自己叫了爸爸的男人都插成这样了,可是也很难让爸爸痛痛快快地一次,于是强自支撑起身子的她,用自己那双规模不是巨大却刚好够用的乳儿上涂抹了汁液以后,如三明治家火腿那样的夹着挤压着老李的那条巨大的东西,而且在这样挤压和夹着的过程中,那大东西紫色也完全张开了伞盖的菇头,就被她含在尽力的张开的小嘴中,品着的咂着的……

听着老李渐渐粗了也急了的呼吸,感觉到自己嘴中咂着的菇头上的也跳跳地在张大着,清雨赶紧吐出了嘴中含着的巨大就骑在了老李的身上,两根纤细的手指分开的湿润且微微有点肿了了的花瓣,清雨把那巨大一点点的重新纳入到自己的体内。

一阵紧似一阵地颠筛着自己的腰胯,一声男人的极度后的闷吼,一声女人满足了几乎于悲嘶一般的呻吟,男人的双手如要把女人揉进身体一样紧紧的箍住了她的,在最深的享受女人那狰狞也紧缩着腔道带给自己的舒爽,而女人,在如云端坠落一般的眩晕中,在男人那完全怒张开的中强烈喷发的白浆,一股接一股地激娇嫩的软肉上的一下跟着一下的随着喷发抖动着……

最的时候,更是被激射到了最深处,从第一次被老李哪有弄了以后,清雨就迷恋了上了这样滋味,所以只要是老李在弄她的时候,她一定要把这样的滋味重温上一遍。

真的累了的清雨,只是微微张了下眼睛的亲了一下老李,就混混的睡了过去,老李也爱怜的轻轻吻了她,把她轻轻地抱到了床上,又柔柔地给她盖好了被子,更是仔细的看了一阵睡了的女人,老李就走进了浴室中。

与天成女篮教学比赛只有最后一场是在下午举行的,不过最后的这场三十三中学女篮的队员,在保存和相对的体力,也照顾不让自己受伤的情况下移三分的劣势输掉了最后一场比赛。

输球的笑呵呵的没有一点的沮丧,赢球的也不是趾高气扬,几场比赛,一段时间的接触,不管是两只球队的队员还是教练,大家在互相熟悉的过程中都彼此亲切了起来,今天是三十三中学这边做东,请客人的地点是学校食堂很少用到的内部餐厅。

三十三中学的学校主要领导连同教练和队员来了,天成女篮还是第一天来时那个副经理和教练组带队也来了,没有常规的那种界限,所以大家坐下的时候除了老李和天成那边的副经理是一定挨着坐以外,其他的人都自由组合的个子坐下了。

生活中这样时候会经常的有,只是今天在三十三中学食堂里这又是聚会也是分别的时刻谁也没有去多想,当以后现在这里的人中又有一部分人相聚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又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今天的聚会。

天成女篮后备队员的选拔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三十三中学校女篮的实战备战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皆大欢喜的时候,即使如三十三中学这样节俭的学校,喝酒庆贺一下也是在所难免的。这不,在学校食堂的小厅里响起了欢声的时候,作为今天东道的老李也举起了酒杯来。

简短不失幽默了一点的开场说辞,在所有人都微微笑起来了,食堂小厅中所有的人都举起了酒杯(当然,女孩们举起的酒杯更大一点,那是她们的杯子里面倒满了饮料的缘故)在天成俱乐部的副经理跟着举起了第二杯酒,同样的很是风趣的话语也很是客套的,他的酒杯和老李以及身边的人在轻轻的碰触间,发出了清脆的叮叮声。

以前老李除了要每天咽下去爷爷调制好药酒,平时交际走动的时候也是喝上几杯酒的,只是老李那时对酒这东西没有什么偏好,也就是说他喝酒也可以,不喝酒也不会去想的。不过自从有了菲儿以后,老李不但是对自己身体中的某些念想很难控制以外,而且他发现自己现在对以前可有可无的酒这东西,似乎越来越有些偏好的意思了。

当然,老李就是对酒逐渐有了偏好,不过这样的偏好倒不是他本身对酒嗜好,而是他更加喜欢上与亲近的人在一起举杯的那种热闹也温馨的气氛,与其说现在的老李喜欢喝酒了,那还不如说他是借着酒这个媒介,来享受着和亲近的人在一起的气氛。

今天,酒桌上有不少人是老海李身边很是亲近的人,而那些不是与老李有特殊亲近关系的人,在这几天下来也和老李相处的不错,此情此景相得益彰了,老李举起酒杯的频率就比平时快上了一点。

这样轻松而热闹的时间里,那些与老李有了特殊亲近关系的人,都没有人,哪怕是暗示的提醒一下老李,是不是现在把酒杯举得快了一点,而老李自己,他是对自己酒量在心里有个标尺的,所以他想到要是快喝到限度的时候,再来加以控制。

要说老李这样打算还是正常,不过在原本和这次聚会没什么关系的董沁,女物理教师还有董娜,被田书记也找来了,事情似乎就多了些变化。

能歌善舞也为人亲和,如这样的人在与你同桌共饮了,那绝对是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儿了。

在田书记的介绍中,三位后来者是女物理教师坐到了老李的身边,董娜去和田书记坐在了一起,而最后边进来的董沁眼睛一转,就走到了和老李邻桌的徐副校长的那桌。

酒,喝上一会儿了大家也没有了最后一点的拘束,于是在更好的调剂一下气氛想法中,田书记起身提议,让坐在老李身边的女物理教师为大家献歌一曲。

没有扭捏作态,而且嗓子好又选择了非常大气的歌曲《青藏高原》来唱的女物理教师,一下子就让所有人喝出了采。而干什么都讲究个有唱有和的,同样有了兴致的天成的副经理一点将,每次来都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很有些文气的年轻人,也敞亮地来了一曲《真心英雄》歌声,欢笑此起彼伏,在酒就要喝出的时候,一直和老徐坐了一桌却很是沉静了一番的董沁站了起来。

娇颜上盈盈着笑意,三个女孩子都举着小碗的跟在董沁的身后,走到了老李他们这桌。甜美的歌声,是源自蒙古草原的祝酒歌,而盈盈的笑脸和高举起的酒碗,就让老李他们这桌上凡是能喝酒的人,都满满地喝上了一小碗。

酒碗刚刚才放下,三个女孩子伴唱中董沁的歌声又悠扬的飘了起来,还是满满的一小碗啊,不过这回咽下去只有老李他们这桌上的男人们了。

三个端着酒碗的女孩子带着意犹未尽的兴奋回到了自己那边,而这个时候借着敬酒却留下来的董沁,却硬生生地在老李和天成副经理的中间挤出了一个座位来。

活跃,大方,还不失礼数,一直以来还算是用平稳的步调进行着的老李他们,很快就被机智百出的董沁带上酒后驾驶的快车道。

喝了多少酒,在三个女孩子端着酒碗走的时候,老李还算是心里有个底儿,可是后来嘛,唯一的记忆好像是他拍着头已经扎到桌面上天成副经理,还招呼着他来喝酒吧?那其余的时间里自己都在干什么呢?晃着脑袋的老李是想什么都是一片的空白。

昨天晚上的事情想不明白也就算了,可眼前这如此陌生的地方又会是哪里?在这样新的疑问中不再如刚才那样晃脑袋的老李,开始研究起了自己现在是身在何地了。

“你醒啦?”

一个问候中带着些许羞涩的声音从老李的身后响起。

“你?这……”

眼前这个一身睡衣的脸上也带着淡淡红晕的女人,让老李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了。

是啊,眼前的女人是前天晚上才见过一面的碧园餐厅的老板娘!她这样突兀的出现在老李的视线中,老李没有惊讶的连嘴都合不拢就算不错了。

“小沁,老李醒啦!”

老李的惊讶让老板娘淡淡晕色的脸蛋儿忽地红润了,她一扭头的朝着里间的方向喊了一句。

“是吗?晖姐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这个回答的声音老李还算熟悉,因为董沁的声音是非常甜润而让人记忆深刻的。

眼前的女人只是盯着开了一条缝隙的门口却不理自己,不过老李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问,才能让这个被董沁叫做晖姐的女人跟自己解释解释:我怎么就来这里了?

不明状况的老李在疑问中忐忑,可是对昨天晚上的一切都记忆犹新的晖姐,心里却如水被烧开了那样哗哗地翻卷着。

难道不是吗?昨天晚上自己忽然接到董沁的电话去她的学校接人,原以为自己就是去接她自己,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去了却连她在内的接到六个人。

董娜和女物理教师自己昨天刚认识,这个说是田书记,那个说是铁校长的,自己以前听董沁说起过,昨天晚上算是对上号了。六个人中唯一的一个男性,自己也是认识的,那就是一段时间来一直被董沁挂在嘴上,等自己昨天晚刚见到他时印象也就一般的老李了。

晚上的时间这里很少有交警的出现,算上自己共七个人就挤上一辆车里。董娜和女物理教师是自己接到的六个人中酒意最浓的两个,不过这俩人酒意虽然在身体摇晃上表现的明显,但是却是这里边不叫安静的两个人。于是这俩还算是安静的人,自己让她俩挤到前座上。

剩下的四个,好像肢体上的酒意没有强烈的表现,可是他们的嗓门,他们的神态,自己却知道这四个人才是真醉了的。不过好了一点的是这是真喝醉的,是一起挤到了后座上去了。

这样满是酒意的六个人,无论是去了餐厅还是其他的营业性场所,都绝对是给自己和他人大大的找麻烦,为了不让自己和他人太麻烦了,自己把六个醉鬼拉到自己的家中。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的让人无奈,原本是想少找一些麻烦给自己,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真的让自己走进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中。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1)

走路是不怎么摇晃,不过连膝盖都打不了弯的人是这六个醉鬼中喝酒最多的人,好在他的脑子还没有完全被酒精给浸透了,所以他还知道去照顾另外三个在后座上东倒西歪的女人。

只是这照顾就照顾吧,却左边搂着一个,右边抱着一个,而多出来的一个现在就腻歪歪地挤在右边那个女人的怀里。

一会儿是女人近乎于惊叫的声音,却听不清她具体要说些什么,一会儿是男人听着是解释什么,却更多是把一句话来回的重复上几遍。

这是一群在平日为人师表的人吗?这还是有淑女气质的人吗?这是稳重的男人该有的表现吗?碧园的老板娘一边打开车窗散着车内浓烈的酒气,一边满腹问题的在心里大骂着这六个胡言乱语的醉鬼。

大呼小叫的六个醉鬼,在非线常引人侧目中摇摇晃晃的走进了老板娘家的楼道里,还好,被左边男人半抱着,右面被另一个女人也搀着的董沁还能知道自己是来哪里,于是,她高着嗓门的也踉踉跄跄着给六个醉鬼指着路。

没有一个人能端正的坐在沙发上,也没有一个人能老实在一个地方安静上几分钟,在六个醉鬼强烈的要求下,停完车回来的老板娘又拿出了酒摆在了茶几上。

陪着六个看着就要醉倒的人喝上几杯,依着老板娘的酒量她真的有信心把这六个家伙都喝死了!只是这六个醉鬼看起来半清醒半糊涂的,但是一把酒倒在杯子了,这六个醉鬼却如忽然被兜头浇了冷水一样的完全给清醒了。当然,这样清醒都是清醒在喝酒上了,因为六个醉鬼都几乎是嚷着的把枪口对准了老板娘:我们都喝了那么多了,现在你要自己罚酒的啊!

都要往桌子底下钻了还在装明白!老板娘看着六个醉鬼是又气又笑,不过一贯豪爽的她还是端起了酒杯,一口气喝干净了三杯。醉鬼们大呼叫好,也连洒带灌的又喝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就把自己喝醉的,老板娘自己是有点糊涂了,因为等她头晕脑胀的有了意识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她好半天都没有回过味来。

是啊,一个男人四个女人浑身光溜溜的睡在了自己的身边,这第一次见到这样情景的人,没被惊的傻过去还真需要点定力的。

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有点乱,不过好在还都穿着,稍稍定下点神了就忽然间发现,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也是穿着乱作一团的衣服睡在了五个没穿衣服的人身边。

是……仔细看看了,这个人居然是自己好友董沁!难道是……心里呼地跳了了一下的时候,那边的董沁也迷迷糊糊的撑起了身子来。

昨天晚上在三十三中学小食堂的聚会,在天成的副经理不胜酒力之后,很快就结束了。在学校的老徐被送走,所有的队员和教练也会去休息以后也到了晚上的十点钟。现在都是自己学校的人,在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的时候三个家在市区的女教师,是没有放心的让她们自己回去的。

几个人一商量,是本打算都去老李的家在借宿一晚上的,只是所有人都酒意很浓也处于开车时的安全考虑,大家决定先在办公室里坐坐消退一下酒意再回去。

这包装精美的饮料据说是有很好的醒酒功能,董沁从自己办公室里拿过来,就人手一个的发给了大家。口感微酸的带着丝丝的香甜,咽下去不久就让酒意浓浓的大脑爽爽的透着清凉,于是大家一边说着这饮料的好处,也就很快的把手中的饮料都喝了进去。

一共六个,一打的饮料是十二个,既然这饮料确实提神清脑,董沁就把剩下的六个又发给了大家,而大家也就在喝了这剩下的六听饮料之后,不知道怎么的都有一种亢奋的感觉,就在着神智越来越亢奋,身体也不自觉的不受控制的热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忽然说了一句现在很不想回家的话,就一下引起所有人的共鸣!

有了共鸣,就付之于行动,而董沁也适时的拿出了手机拨给自己的好友,也就是等老板娘来接几个的时间吧,在老板娘来了见到这六个人的时候,这六个人就成了老板娘见到六个醉鬼了。

不过老板娘现在见到的六个人与其说是身体内的酒精含量超标,倒不如说是他们被一种莫明而来的亢奋所催发,才成了那一番的样子。至于说后来的老板娘给失去了记忆,那是因为自诩酒量很大的她,硬是被六个看上在多喝一杯酒倒下,却后来怎么喝都不倒下六个酒鬼生生给灌醉才有的。

酒喝的越多,人就越亢奋,而亢奋中的身体里似乎有让自己跟着燃烧起来的热量,现在是怎么想去扑灭都扑不灭的!

很快,酒量有豪杰之称的老板娘被左一杯右一杯的酒灌的晕头了,而彻底被体内燃烧起来的热量所催发的六个人,就失去了最后一点的自制力。

放浪形骸中,坐得不是很稳的田蓉靠在了老李的怀里,而此时眼睛都红了起来的老李,就顺势把田蓉往怀中一带,让积郁了许久的激情熊熊燃烧了起来。

(前几天稍稍码过了一点就屏蔽修改,现在老木到了河蟹的大钳子面前只能选择后退)自己只是喝醉了,应该没有参与当时的混乱中去吧?看看自己身上的还穿着的衣服,老板娘在心悸之余也暗自庆幸了,只是她的庆幸还没有持续下去,要起身的她啊的一声,脸色变得惨白了起来。

双腿间的花房随着她的起身,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这一刻,作为有过婚姻经历的她一下就意识到:城门失火了,自己这条池鱼也不能幸免的。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心中无比郁闷的老板娘仰天一个长叹,一股无法言语的恼怒,让她那要杀人的目光了自己好友的脸上!

也是啊,如果不是自己的好友闲疯了的给自己打那个该死的电话,自己怎么能淌进这股浑水中!

原本对老李渐渐上了心的也有了一份感情,即使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让自己震惊也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董沁只是为这样的不明不白而难以接受罢了,可是当她完全清醒了仔细看自己好友的时候,她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好友,只是看到自己身上衣服还在就侥幸的以为她自己的处境不是很坏(至少她认为还没有与一个刚刚认识两天的男人稀里糊涂的上了床)不过在好友身侧的董沁却可以清晰看见,好友那没有遮挡住的花园那里,是怎样的一番乱糟糟的情形了。

呵呵……是好友穿了家居的裙子就不说了,可是这样家居的裙装的下摆有点乱的往上团了不少的话,她双腿间的一切风景可再也不是隐秘的了。

发现了,可是却无法来跟好友说,你看看自己是不是也不清不白的啦?于是在董沁心里七上八下之中,好友那杀人一样的眼神就刺得她心里发毛了。

“啊!”

“呀!”

一声接着一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女人先后醒来了,当然,在接着醒来的女人当中,只有铁奕和田蓉是最先恢复镇静的。

董娜抓了件衣服遮挡住身子在哭,女物理教师双眼有些呆滞的脸色也一下子灰白起来,一个董沁在一边万分歉疚的忐忑不安,一个刚才是满腔怒火的碧园老板娘,在眼前这当口却也无法再说什么了。

铁奕看了看田蓉,两个人神天情复杂也有些凝重的又都把目光落在了还昏睡不醒的老李身上,是啊,这一个副校长和书记的和老李这个校长大被同眠的经历也都有过了,因此就算是她们和老李之间在昨晚上再荒唐一点,那最多就是清醒了在老李腰上的软肉上掐上几把出出气罢了。可是现在,其他的人先不说了,就是董娜,人家据说现在连男朋友还没有的,你说昨个晚上的这一出让人家一个大姑娘怎么面对呀!

不过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都能怨在老李的头上吗?好像全是老李的错,对老李也有点不太公平吧?可这话又说回来了,你老李现在还需要公平吗?你一个大男人一个晚上弄够人家六个女人,而且还有一个是黄花大闺女呢!可以说,这样天大的便宜都被你老李给赚去了,你还想在这件事上要个公平啊!你是不是做梦娶媳妇,想的太美啦!

铁奕和田蓉的心思就这样不停的转着,可老李不知道是不是真在做梦娶媳妇的昏昏的睡着,但是对于铁奕和田蓉来说,你俩没有看见这其他几个女人在哭的哭,呆的呆还有的憋着满肚子怒火的?怎么说也是和老李进了一个家门,既然这件事老李是怎么也脱不开干系的,那作为老李的一家人还是要先做一下解决问题的前期工作的。

于是田蓉和铁奕从老李身上收回了目光,一边在满地毯上散落的衣服中先找出来自己的一件披在身上,弄出一个遮挡来,她俩也一个把又拿来的衣服给女物理教师披上,一个就为害低声哭泣不止的董娜把遮挡身子的衣服也披好了。

一个劝着董娜,一个在开解着女物理教师,然后两个人又时不时的征询和探问一下董沁和老板娘的意思,就这样一来二去的,董娜开始有一个没一下的抽泣了,女物理教师虽然还没有完全缓过劲来,但是最少能知道与劝慰她的铁奕应声两声了。

在其他人看来,作为三十三中学校长的老李,在整个学校师生间的人缘是相当不错,而在这样好的人缘中,老李本人似乎是(特指与女性接触)学校中多数人都保持着良好的接触,如果在这里面真要说关系更近一点,在其他人眼中也就是铁奕和田蓉了。

这倒不是说有人完全察觉了老李和她俩之间的真实关系,因为即使有人(如董沁吧)这样猜想了,也就是想她俩中某一个或许是和老李有了亲密关系,不过这也得说,人家老李是光棍一个,而不管是铁奕和田蓉都算是单身女人,所以不管是她俩中谁和老李有了亲密关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别人是不能说什么的。

在刚才,即使哭泣着董娜,也不要说看上去有些呆滞的女物理教师,其实大家都在默默地用眼角的余光,在体会着其他人对眼前情况的反应。可以说,六个女人中只有铁奕和田蓉最先震惊中静了下来,而其他的几个女人在先后开始把注意力从自身转向自己周围时,都正好看到铁奕和田蓉盯在老李身上的眼神了。

原本她俩那复杂和凝重的眼神,在其他人看来意义却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此时这样的眼神都被理解成她俩是和其他人一样,需要老李在这件事上给出一个解决的方法来。这样的时候,作为女人不管是她心里到底是做何种打算的,能和更多人同盟(其实难为情的事儿,多一个人和自己站着会有个依靠啊)先期把处理事情的大方向定下来,最少也让彼此先从这样怪异的气氛中喘口气,就成了几个女人共有的想法了。

铁奕是几个女人的大姐了,这里除了老板娘还对她不了解以外,其他人由于平时工作的接触都对这位身材娇小,却是性子爽直也说一是一的大姐很尊敬,而眼下这个时候,这样平时累积起来的尊敬就有上了那么一点依靠的意思了。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说一是一的铁奕也知道这个时候确实需要有个人出来说话,要不这样僵持下去还真不知道会弄出一点别的事儿来。

随手从床上拉过一条单子给赤身睡着的老李盖上,而屋里所有的女人也就因为这样的一个遮挡,都在心里暗自吐了一口气:是呀,这样就感觉好多了!

我们去外面吧。铁奕是在征询大家的意见,可是其他女人忙三迭四的收拢着身上的衣服朝外走,而跟着大家走在后面的田蓉和铁奕不知道怎地又互相看了一眼。

只有女人们了,怪异的尴尬的一直僵持的气氛也随之缓和了不少,看了看大家,铁奕提起了话头:这里我算是个大姐了,如果大家相信我的话,那我就先说几句。现在事儿已经就这样了,别的我也先不说,我就想问大家一下,这事儿大家要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不是说要现在就要这件事的最终结果,而是说大家来决定这件事的处理范围,你就说小娜吧,你现在怎么说还是个孩子,这件事你是先和家人沟通一下,还是想过一段时间再与家人沟通呢?不过小娜你先别忙,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再做决定吧。

小沁,我相信你是能做了自己主的人,那你是什么想法你自己拿主意。

至于我自己吧,虽然今天的事情我非常不想让它发生,但是它偏就发生了,不过我现在都这岁数了,这件事从我本身来说,我想它最好是在我们这些人的范围内解决,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不要说你们几个,特别是咱这小娜妹子,就是姐这张老脸也没地儿搁了。当然,这样的想法是姐一个人主意,你们有什么想法就按着你们自己想的来。

程燕(女物理教师)小曼,我这里就托大叫你俩一声妹子,你俩一个是这个学期完了就要调走,一个是昨天晚上给我们这几个当了垫背的,说实话,这里除了小娜以外,让你们俩遇见这事也真的难为你们了。可现在事儿已经出了,该怎么办咱姐妹可以先商量着,姐也可以帮着参考一下,不过大主意还是你们这俩妹子自己做决定吧。

那小田,你和我都在老李那边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咱们每天上班还要见面的,既然这事出了,你看是不是就先在怎么几个范围内商量解决吧,要不弄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不过咱们姐妹间什么都事儿好商量,我这个当姐的什么都好说,倒是几位妹子也一定要给自己拿好了主意,不管你们最后怎么决定,姐都没有意见。

另外就是说,不管昨天这事是怎么发生,老李是不能脱掉干系的,而且这事我们必须要老李说出点什么才成,要不咱这姐妹几个定好的事情有了变化该咋办?

好啦,现在就姐一个说啦,几位妹子也都说说自己是咋想的,大家商量商量事情那个才好解决的嘛。

铁奕的一番话很是贴心也是都在为大家打算的,可是真的听懂了铁奕话中含义的田蓉,却对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叹为观止啦!是啊,如果这件事最后是按照铁奕思路走下去,那最终对谁最有利呢?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2)

沉默有时候不是说用来思考的,它是在表明一种态度,一种无需用语言和表情来说明的态度,一般来说它叫做默认。

铁奕的一番话里只包含了一个意思,事儿呢已经出了,那我们就先把它控制在我们这些人的范围内自己处理吧。要说吧,铁奕话里意思在屋里其他女人基本定下神来以后,她们也都不自觉的这样想了,只是这样的话她们是无法自己说出来,现在铁奕把她们想的东西挑明了,她们就用沉默来表示认同了。

规划出来处理事情的大致范围,现在就该说说怎么对事件进行处理了,而这个屋里也许就是铁奕和田蓉不用为自己将来的何去何从做打算的,剩下的女人们在清晰的面对这个最关键的问题时,心里就如煮沸了的水一样,唰啦啦地翻滚着。

如果就是昨天自己与老李的话……

不约而同的,心里如沸水般候翻腾的女人们在面对最关键的问题时,都是从这句话开了头,才把问题的复杂性做了大量的延伸的。蜘蛛以丝结网,即使这结出来的网巨大也繁复,可是这结网的条理蜘蛛是一点都不会弄错的。而这些心里尽情翻腾着的女人们,现在的脑海中也有千头万绪的丝线在纵横交错着,只是女人们脑海中飞速穿行的丝线是没有一点条理的蔓延也纠缠的。也就是这样,这些女人脑海中冒出来的丝线越多,问题就变得越纠结的没个解决的出路,只是在她们脑子中这样丝线蔓延的时候,昨天夜里那似乎是没有记忆的经历,却在这丝线的扰动里,如拍片最后的剪辑那样被逐渐的串了起来。

最先把昨天夜里那迷蒙的经历基本串起来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哭泣的董娜。是啊,昨天的夜里……

是倒在了老李怀里的田蓉,那个时候她的身上好像就剩下了和一条小巧的吧?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上衣的老李,就这样地把田蓉往身子下面一压,他们两个就又亲又摸着的纠缠在了一起。

大概……大概是……是田蓉被老李大大地分开双腿压在了沙发上时候吧,是……对,是董沁怪叫着冲过想拉开压在田蓉身上的老李,可是又是叫了一声的她却被老李一把搂了过去。

很快,老李和同样被他压住的董沁好像是在撕扭着,也好像是在互相激烈的着,而还有一点清醒的自己在害怕和一种莫明的刺激与冲动中要催促自己逃离这里时,是……是站起身来不小心绊了一下的,自己和物理老师倒在了一起。

铁奕,物理老师和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冲昏了自己和她俩的头吧,这三个女人怎么就……就……

这个时候和以后一段时间里的记忆是真的模糊了,可……可是……怎么会那……那样的嘛!浑身的自己,大大的分开着双腿躺着的,而老……老李他……居然是……是……在自己的双腿间伏着,用他的舌……舌头,在……在舔……

一时的清醒,让无比惊慌起来起来的自己拼命的去推老李那扎在了自己双腿间的头,可是这个时候如钉在了自己双腿间的老李,不管是自己自己怎么的用力去推他都无法将他的头推开一点的。于是大声叫喊着的自己最后急了,双手忽地抓住了老李不是很长的头发没命地撕扯了起来。

或许是剧烈的疼痛吧,老李的头在自己的撕扯中抬了起来,只是这个时候自己如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一样,软软的是动也动不了的。

极度的害羞,很多的惶恐和一种说不清的冲动,让自己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似乎是有些眼神呆滞的老李。老李在晃动着头,呆滞的眼神就在这样的摇晃中忽地流露出了惊讶和歉疚,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铁奕却从老李的身后缠了上来,一切就又开始模糊了起来……

好像是……是老李又在自己的双腿间伏着,可是这个时候的自己不知道怎么地明明是自己有了清醒的,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催着,双手压着老李的头使劲地往……往自己的那……那里……

还有的细节自己想不起来了,只是记得自己最后居然骑在了老李的身上,去抓着……那……那个的时候却被老李给止住了。他又是把自己弄躺在那里,然后就把头伸到了自己的……

让他的舌头使劲地往自己的……里面弄,让他的手用力的来揉搓自己胸前的那一双……自己叫着,喊着,用双腿拼命的夹住了老李的头。

最后,浑身抖着的自己软软的动不了了,而老李却口吐着粗气从自己的双腿间抬起头的,就翻滚到一边仰躺着。

看着他的在剧烈的起伏,听着他极力压制了却怎么都无法平抑下去的喘息,自己在那个时候忽然知道了,老李这个时候是清醒的,他在用他的舌头让自己摆脱了那魔鬼一样的冲动了,他自己却在极力和这冲动着的魔鬼做着挣扎。可是这个时候已经算摆脱了魔鬼束缚的自己,看到了老李的这个样子时心里却有了更大的冲动:让自己去做那冲动的魔鬼吧!

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软了,所以自己使劲了也没有让自己起了身,就在此时与魔鬼挣扎着的老李,也在加快了喘息频率里夹杂着丝丝的低吼声的翻滚着身体。不过老李身体的翻滚是远离自己身体的方向,而这个方向……

想着的董娜不由得抬起头,她的眼神就落到了眉头有些拧着的老板娘身上。是在沙发上因酒醉昏睡的她,而刚好在自己身边滚翻过去老李,就到了她的脚边上。

只是侧面可以看到老李已经发了红眼睛,也是侧面的让一个晚上时而清醒时而什么都不记得的自己,在身子软的不成样子的时候,完整的看到了一个脑子被烧昏了的男人,是如何让一个酒醉不醒的女人……而自己,就在看着的,并在一种说不清的却明显的烦躁的心情中,又渐渐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意识的夹了一下双腿,那里除了没有穿着有些不自在外,一点也没有传说中那样异样的感觉。是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她,在老李要被烧昏了的时候替代了自己!一种油然而生的歉意瞬间溢满了董娜的眼睛。

时而清楚的,时而模糊了的记忆,现在都转满了每个女人的脑子,而这样晃动着记忆越多的被想了起来,也就让女人们的心更乱了起来:我怎么会是这样啊!

也是都有了这样的想法,女人们想着烦躁着的都抬起来头,因为有一种直觉让她们警醒,出现昨晚上的事儿,绝对不是不止是因为喝酒多了那么简单的,一定是有别的还没有弄清楚的事情在里面!

老板娘是不知道自己为他人做了垫背的,可是醉得不醒人事的被一个男人给弄了,是让她怎么都不肯咽下这口气的!不过现在的情形她更清楚,如果她自己执意要不肯甘休的话,自己是能给玩弄过自己的那个男人一个深刻的教训,但是如果她这样做了,那对这里其他的女人来说或许就是一场灾难吧。

恨意难平,却又顾虑颇多,只把牙根都咬疼了老板娘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女物理教师程燕说了自己的想法:一会儿还是看看老李是想咋办吧。

也是啊,一堆女人思来想去的好不为难,可是真正给为这件事做个担当的人却还在那里酣然大睡!就连没有激动的情绪铁奕和田蓉,现在也不由得配合着其他女人说着这样的心情,只是这说是说了,激动也激动了,但要谁去把那个酣然入睡的家伙给踹醒了!好像屋里的女人们是说的够力度,可这要真去这么做的时候却似有意躲着什么的,没有一个人动地方的。

这样事儿,最好处理办法莫过于有个适当的时间来做缓冲,因为这样可以让大家缓解下激动情绪,也可以让大家在商议中有了理智对待问题想法。这不,虽然没有一个女人去和大家说的那样把某个酣睡家伙给踹醒来,但也就是这样的一个时间过程中,所有的女人又慢慢冷静了下来。

除了这件事目前不对外扩撒门是所有女人们一致的共识外,田蓉的一个提议是被大家都认可了,不过这样认可是因为田蓉说:毕竟这件事最后要我们每个人自己来面对,所以这里的每个人最终怎么来处理这件事,那是她自己的权利,因此,在这件事儿要怎么解决的问题上,大家还是先尊重个人的意见,然后在考虑其他方面的东西吧。

先为个体的权利留出足够的处置空间,适当的时候在兼顾所有人共同的利益,田蓉给的提议听上去很容易让人认同,而且在眼下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冷静了是冷静了一些,可具体要怎么找来处理这件事还没有拿定个主意,于是,大家都去想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件事的时候,谁还去想是不是该把老李给踹醒的问题呢。

铁奕的一番话,让大家冷静的来看待问题,田蓉几句话就分散了可能形成统一战线。是啊,当一个人面对一群人的时候很多办法都是无从下手的,而一个人去单独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其所用的方式方法就有极大的施展空间。战略上是同盟,战术上却松松散散,不知道这样一个战列组合在今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呢?

夏天的天总是亮得那么的早,当一缕阳光划破东方的天空时,在老板娘家的这些女人们有的在梳洗,有的在准备早餐,而莫名其妙的就来到老李睡着的房间中的老板娘,刚好就看到了醒来的老李。

他睡着的时候恨不得把他踹醒了,现在他醒了的时候自己却一下不知道该咋办了!下意识的吧,对上了老李有些迷惑眼神的老板娘就喊着董沁了。

答应的是董沁,可是第一个进来的却是田蓉,而有点手足无措的老板娘就跟田蓉说了声就匆匆地走了出去,这屋里就只有老李和田蓉了。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这个房间里是再也没有人进来过,当老李暗暗地揉着身上被田蓉掐得青紫的地方走出来了,其他的女人都坐在了餐桌前摆弄着一口也没有吃的早餐。

我吃好了。用身边的人都听不大清楚的声音说了一句,董娜就匆匆的站起身去了另外的房间,而还留在原地的几个女人,除了铁奕和董沁抬头看着老李以外,另外的两个还是半低着头的,不过手上摆弄着早餐的手却停了下来。

从容面对?怕是只有传说中的革命先辈们才有那样钢铁一样的神经吧。而这对于目前的老李来说,他是绝对做不到的,因为这个时候他宁愿是窝在刚才的屋子里,让气愤难平的田蓉把身上的肉都掐烂了,也不愿意在眼下的这个当口来面对眼前的这几个女人。

也是,上再怎么痛苦还是个忍字能挺过去,可是有关于精神方面类似于考验与折磨的东西,才更叫人难耐的。不过,现在是再怎么考验与折磨,老李也要走出来的,反正缩头也要被刀宰,伸头了大不了也是挨一刀,所以吧,就算下面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已经让液顺着流进了鞋坷拉里,是爷们该站着走出来的时候一定要站着走出来。

只是看了老李一眼,铁奕和董沁的眼神就转到别处去了,而程燕和老板娘的表现就如没有老李这个人一样的,自己给自己想了个办法,老李径直去了洗漱间里先给自己做个清洗吧。

或许是在卫生间里清理个人卫生的时间长了一点吧,当老李从卫生间出来了以后,屋里只有穿戴好的田蓉站在了门口。

说你自己打车回去吧,田蓉也拉开门走了。稍稍有些意外,一个人站在老板娘家客厅里老李寻思了一下,在看了看老板娘家一间紧闭房门的卧室,或许真的先松了一口气吧,老李也从老板娘家走了出来。

远去的脚步声和门上锁扣合拢的声音依次传来,老板娘家紧闭着房门的房间中,董沁和老板娘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而事情也到了这会儿了,一向是非常的要好的姐妹间也该说道点什么了。

说吧,也许是姐妹间都有意回避了敏感的东西,所以这说的东西就直接转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发生上来了。

其实,这个问题大家都在心里问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而且所有人在心里问过了以后都把问题的集中点想在了最后那几罐的饮料上。不过大家都是在心里怀疑的都没有先说出来,因为这样的事情在没有彻底的证据之前,是不可以去针对谁的。

饮料是董沁拿出来,所以心中最不踏实的也就是她了,于是她一边和好姐妹说着自己的不踏实,就一边拿起来电话拨了出去。

红鞋子的经理很快就到了,因为董沁的饮料就是从她那里拿来的。不过在与红鞋子的经理做了核实以后,董沁就坐在那里开始发呆了。

现实社会中很多人迷上既有强烈刺激性的物质,如某种让人亢奋和冲动起来物质。红鞋子是一间基本上守法经营的ktv,只是在有些红鞋子得罪不起的人来这里的时候,红鞋子的经营者也就适当的变通一下。如只给这些得罪不起的人提供这些特殊的刺激物质。

董沁经常去红鞋子和同伴坐坐,而且和那里的经营者关系密切的她,又是还充当一下临时的经营者。这种饮料原本是有相当的解酒功效,而且董沁是喝过了几次才对它很是赞赏的。是上个星期的时候,在红鞋子又充数的当完了临时经营者的董沁,临走的是谁也没有说就拿走了放在橱柜最下面放着的饮料,而且她拿了饮料的时候还在磨叽:不就是几罐子破饮料吗!至于的还藏着掖着的怕人喝呀!

董沁是不声不响还磨叽地拿走了人家的东西,而红鞋子真正的经营者回来以后,却为少了那几罐饮料差一点给急坏了!是啊,这样的东西算是一颗不大不小的定时炸弹吧,如果不小心在哪里炸了,都会让人受不了的。

要说吧,红鞋子的经营者在找不到饮料的时候,刚好也想起来问问董沁是不是她拿了,而董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董沁拿走了炸弹的过程就这么简单,不过这颗炸弹在昨天晚上就真的给炸了不说,还一下子炸到了七个人!可是这事儿就是这样,你说能全把责任都说是董沁的吗?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3)

董娜从红鞋子那边拿的那种饮料老板娘在饮酒过量的时候也经常喝,不过她这边喝的是自己餐厅进货来的,而且她这边也没有让她看脸子又得罪不起的人提出特殊的要求,所以她和这种饮料就是可以解解酒吧。只是现在听了董娜和红鞋子管理者之间的对话,以及在联想到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心里很是后怕的她就是想赶紧把自己这边存折的饮料全给扔了。

本来是一片心意人大家醒醒酒的,可是最后这样的好心却成了祸害,而且这样的祸害一旦有了就是无法挽回的,所以即使自己是无心之失,但是董娜却对被搅进这件事中的每个人都满是歉疚的,于是想了想董娜就拿出电话给搅进这件事中的每个人都拨了一个。

接到董娜电话是昨晚上的六个女人,当她们都赶到了碧园中董娜定好的位置了,就面对上一肚子歉疚的董娜自己先是猛灌了三杯酒的,一边对其他人说对不起,一边也把造成昨晚上事件的原因说了出来。

准备听候大家做任何处置的董娜满是歉疚坐在了面前,可是面对一个是无心之失有很有担待的人,其他人在心里非常憋屈的时候,却真的不知道该把这份郁闷怎么发泄出来。不过心里的憋屈暂时是没地儿发泄了,刚刚分开了不到三个小时的六个女人,沉闷的也各怀心事的坐上了一阵子的又把话头提到了事情的解决上来。

就算是如今这个时代男人和着女人之间发生一次,就如同大街上公狗把干了那样随便的不当回事的人已经非常多了,可也有那么一些人对这样的滥交很反感,也在坚持着让自己还懂得廉耻。就比如说现在和董娜坐在一起的这几个吧,最少她们还是这样坚持的人。

只是现实往往是这样,你越是想回避什么,这东西却像走夜路要沾上鬼一样的,就非要沾到你身上。于是,六个被鬼沾了身的女人,也终于完全在理智中思考自己如何来面对这件事的六个女人,开始了开诚布公的交流。

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怎么都没有想明白,这就如上街的时候被一块石头给绊倒了,你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出来这块石头是怎么跑到路中间来的,所以在对一件事暂时无法想明白的时候,还是先把它放一放顺其自然的好一点。

老李还行,在想不明白昨晚上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了,就没有去抱着脑袋死扣,不过这一点也没有妨碍到昨天晚上那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记忆,在老李的脑袋中逐渐地被一个个串接了起来。

一无知觉所发生的事情,即使是有人用最绘声绘色的语言来给你描述,你在有着一份将信将疑中最多就能进入到身临其境感觉吧。可是亲身记忆下的东西哪怕是有点支离破碎了,你就会在一点串接这样记忆的时候,去非常投入的回味着能记忆起来的每一个细节。

老李就是个大千俗人,所以同样是有着俗人思维的他,就坐在三十三中学教学楼中一间临时办公室中,一点点回想着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也一次次的去回味这想起来的经过中每一个的细节。

窗前枫树浓密的枝叶在微风中摇曳,那近乎于女人舒展的肢体在眼前晃动。树影随风,展示着万千不同的身姿,女人似水,摇摇曳曳的舒展中融融在随风的树影中。

梢头柔软的枝条,浑似董娜纤柔的腰身,嫩嫩而新绿的叶瓣仿佛于自己的唇间现在还存留感触到的鲜嫩的。枝干乍起,逆风而动,是程燕那火一样绕动着的四肢在自己身上的抓揉,那是先拒还迎中,一个女人在迷乱与清醒间徘徊的时候,所展示出的最美的风情。

树冠上闪过田蓉光滑洁白的脊背,簇簇团团的宽大的叶儿,似极了她那摇动的双臀。如伸手的触摸,如一次次抚摸着它时那尽情而疯狂的……

树干上狭长的椭圆的也微微半张着节疤,只有在自己的粗大从董沁那好半天都不肯闭合回去的花瓣中了,才能神似的相比吧?而这个时候董沁那抖着的身体,就是这风中哗哗动着的树叶……

浓密的枝条间,时隐时现着铁奕小巧玲珑的身影,自己的粗大追逐着她的花瓣,自己双手也托起过她的双臀。一个兴致中尽情喊着呻吟着的女人,一个在绝顶时会拉扯着自己头发的女人……

这是个最模糊的女人,所以现在的自己只能从树影的最深处隐隐见到她的样子,或许就是这样模糊的看不清吧,自己总是在其他女人的身影后,去极力地品味她的存在了。小曼,如牵引的绕在枝叶间的细细柔柔的藤蔓,遥遥地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了……

眼前的一切瞬间被遮挡,一阵少女的体香幽幽地飘在鼻端。熟悉的味道,少女特有的心性,老李抚摸着绕在自己眼睛上少女柔嫩的小手儿,在将头顺势倚在了少女刚刚有了模样的上,他轻轻的唤着悦悦的名字。

心跳的厉害,手儿也在男人的抚摸中僵硬了一下的有些颤,而让男人头颅压迫着前胸上似乎在敏感中让自己叫了,自己就被男人反手一搂地半坐半靠进了他的怀里。

看着他那样柔柔的注视着自己,看着他厚的带着温情的嘴唇与自己一点点的接近,羞涩和微微带着一点害怕就一下散去了,于是自己的双手一缠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勇敢的,第一次的,自己主动地迎上了一个男人的亲吻。

有力的怀抱,绵长的呼吸,一条让自己心都悸动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中搅着,品味男人津液的味道,在唇与唇齿与齿相接的胶着中用自己的舌头去和他的舌头相互缠绕,自己终于懂得了吻的味道。

软软的依偎在让自己一动都不想动怀抱里,脸儿上是他时不时的亲吻,小手儿也被他一遍遍的捧在掌心里把玩,看着感触着他的手揉摸着让自己身子都有了电以东洋感觉传来的,也看着她的大手在弄遍了自己的和的时候,再一点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伸到了里面去。

尖端的头儿,硬挺挺的在空气绽放,双腿间湿润的又一次流淌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让自己的手指来揉弄自己硬挺挺的,让自己的嘴儿的品尝的自己双腿间流淌的却沾满了手指的汁液……

“老师,张楠她们都叫你爸爸,我和白雪也要这样你的!”

娇慵的浑身没有力气的女孩说话的语气却非常的有力。

“嗯,悦悦就是爸爸的好女儿嘛。”

女儿柔嫩的使爸爸的手还在流连忘返,不过女儿提到的要求,爸爸更是不会拒绝的。

“爸,白雪这会儿也该来了。”

“嗯,那爸爸和悦悦就在这儿等她吧。”

“爸,快暑假了,我和白雪暑假去你家里住行吗?”

“行的,爸爸的家就是你俩的家……”

“爸,人家……人家想……”

“想什么啊?爸的乖女儿。”

“人家……人……家想……想……想在暑假的时候,做……做爸爸的新……新娘子嘛!”

“呵呵……好女孩还害羞的啊!爸爸……”

“坏爸爸!你不要笑人家!你坏!你坏……爸爸你……”

还是如上次一样的没有让俩小丫头从这一刻起变成真正的女人,不过,俩小丫头又一次在老李的大嘴巴和她们自己花园里流淌的汁液所弄得湿嗒嗒的小,又一次被老李从她俩的腿弯儿上扒下来以后,塞进了他自己的口袋里。

脸色潮红,身子有些软软的却也不乏余韵的敏感,于是俩小丫头任由自己着的花园,又被老李的大手覆盖了轻轻的抚摸着,她俩就娇慵的都倚在老李怀中享受这难得的温存。中考的临近,这样一次的温存也能让俩小丫头敞开心的去走完她们少女的时光,是啊,十六岁的花季,走过去就要用一生来回忆,而难够将这样的花季永久的珍存在记忆中,是需要刻骨铭心的雕琢才能完成的。

马上要到中午了,刚拿出手机要给菲儿拨出去的时候,老李的电话就在手中响了起来。

是菲儿打来的电话,而这样包默契总是给老李的心底带来暖暖的感触,就在这样暖暖的感触中,老李按下了接听键。

菲儿是沉默的,很显然是先一步回家去的铁奕和田蓉,已经昨天夜里的事情都告诉了她。菲儿非常在意自己这个又是公公又是丈夫的男人,可是事情这样没有预感的发生却也让不知道该跟公公说些什么的她,在拨通了电话以后只能沉默着。

错了,真的是错的不能再错,错了,也真不是谁的错,在愧疚和无奈中煎熬的老李,面对着菲儿的沉默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他的嘴唇在噏动了几次后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沉默着。

“爸,中午回家来吃饭吧。”

良久的沉默终于在菲儿说了这句话后被打破了,不过话筒中就是菲儿说过这句话了,跟着就传来挂断电话后的忙音了。

老李懂得,他懂得菲儿说的这句话中的每一个意思,是的,无奈之奈的时候,家是最好选择的地方。

程燕和董娜早上被田蓉和铁奕,送到了老李在铝厂的宿舍那边休息,想了想的老李拿出来田蓉新买的车的备用钥匙,走出了办公室。

路已经熟悉了,十几分钟之后老李又来到了碧园老板娘小曼的家。

抬手敲了敲门,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近了之后,在一声询问里,小曼家的房门打开了。

只是一打照面,给老李开门的人的就半低下了头。看着不知道是说你进来,还是要说什么才好的小曼,老李说道:“我可以进去吗?”

身着睡衣的小曼,听了老李的询问动了一下的又沉吟着,稍事,她站在门口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这是一种许可的方式,所以老李就从小曼后退一步所让出来的地方,又走进了小曼的家。

没有人让座,更不要说会有谁给倒个茶水地来个简单的招待,因为在老李走进自己的家门后,随手关了门的小曼在老李走进客厅的时候,就顺着老李的边上径直进了另一个房间。

小曼进去房间了那房间的门也随手关上了,老李在似乎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传来的,就这么直直地站在客厅里等了起来。

三五分钟,还是十分八分的时间吧,小曼进去后关上的那个房门又开了。前面出来的是董沁,后面跟着的是小曼,还有一个人是老李不认识的。

董沁和小曼不看老李也不说话,在老李完全看清了那个不认识的人的时候,这最后出来的不认识的人开口问道:“李校长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来叫她俩去家里吃饭。”

很是家常中的语气与叙说,老李说出来自己的来意。

吃饭的时候不是用敬语的请字,而是用了家常的口语来叫,这不知道唐突了忘记了礼貌,还是这平淡透出温情的话语更让人听上去舒服,反正是董沁和小曼听了老李用这样的表达方式说明了他的来意后,她俩那原本上偏转了一些不露痕迹的正了一下的,却也是还是那样不言不语着。

“我在下面等你俩,你俩先换衣服吧。”

和刚才那平淡也亲切了些的表达方式基本一致,只是这次在最后的尾音上有了不易察觉的征询的意思,而老李也就是随着这个不易察觉出来的尾音儿,看了看低着眼帘的董娜和小曼后才超外面走了出去。

我和你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去你家里吃饭?你这是在请人吗?你在下命令……老李的身影随着关上的房门消失了,可是两个还是沉默着的女人心里却涌上来一大堆,不知道是质问还是疑问的东西来。

在老李走了还是不言不动的董娜和小曼,那个老李不认识的人看见她俩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轻笑了一下,然后就边招呼边半推半拉的催促着她俩去换衣服了。

出家门的时候,还是老李不认识的这个人的催促,才让董沁和小曼小着步子地跨出了家门。

为两位女士依次地打开车门请她们上了车,再为她俩关好了车门了,老李很是诚恳的对眼前这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表达了谢意。

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老李的谢意,不认识的人看着老李开的车缓缓地行使了出去。

来到了老李的家是十一点四十分,把两位女士请下了车,再让菲儿陪着她们老李又马不停蹄的开车出去了。

董娜和程燕坐着老李的车到家的时间是四十分钟之后,和刚才接董沁和小曼回来时不一样的是铁奕,田蓉在这里等着她俩。

昨天晚上的六个女人,在说不上是尴尬,也不是难堪,但更说不上是和谐与愉快的气氛里,吃得很慢却都吃得的不多,也几乎是同时的停下了手中的碗筷。

陪坐的菲儿没有再给几位女士们夹菜,也没有去多劝着的给她们添饭,如平时在家里吃饭后的闲聊一般和六位女士说了几句话,这午餐就吃完了。

没有人说送谁离开,也没有提起饭后就告辞,于是菲儿很是自然的提出大家先午休吧。

铁奕和程燕,田蓉与董娜,说着走着去各自安排的好的房间时,菲儿走在了小曼的身边,老李就落后小半步的跟在董沁的身边。

铁奕和田蓉与各自的组合先到了她们各自午休的房间,就依次按着刚才的组合进去了,而菲儿在跟小曼指点着她午休的房间时,董沁却因为老李稍稍快了一步的步子,而停了下来。

菲儿和小曼进了房间,老李就在这个时候轻轻捉着董沁手臂的和她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好些了吗?”

凡是人被某种物质刺激所产生的过度亢奋过去以后,疲乏和浑身那散散的滋味是很难耐的,所以和董娜进了房间,老李对低着眼帘却有些和自己保持距离董沁关切的问道。

有些时候,真正的关切是最能被人感触到的,而当自己这样被别人关切着,很少有人去抵触这样真切的关心,于是,体会到老李问候的真诚,没有说话的董沁轻轻点了点头。

“那不打搅你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好些了,可也不是全好了,在还有必要用休息来调整身体的时候,老李也不想多打搅了董沁。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在老李说完了要走了,董沁就是不言不动的站着。

我现在不想休息。我说了让你走吗?我……其实在不用语言说明自己的态度时,才更能让人往深去理解,显然,董沁不言不语的站着的态度,让教语文教多了的老李丰富理解了一番的,也就没有马上走的看着董沁。

既然不走了这样干站着不说话的咋都不是一回事,想改变一下这屋里气氛的老李不由提议道:“那我能坐下来说话吗?”

明明知道一个老男人在用小孩子才把戏来调剂气氛,可是眼前这个一直让自己用眼角撩着的男人,真就是一副老实求教的样子摆在那儿了,董沁的嘴角上轻飘出来一丝笑的,又是什么态度也没有的径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4)

男人讲求个性,不过女人的身子虽然像水那样的柔,但这不代表说女人没有个性。董沁,一个前卫也火辣的女人,一个不刻意掩饰自己内心喜好的女人。要说吧,如董沁这样个性的女人,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那场意外中就是她自己与一个男人发生那种关系,那她无外乎有两种态度来对待这件突然发生的事情。

如果她对这个男人之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那她也许会在尝试着与这个男人接触上一段时间,来最终决定自己到底要如何来对待这场意外,而当这个男人一个就是让她非常抵触的话,她会决绝的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远远地离开那个男人。

老李在刚来三十三中学的时候,董沁从他的一言一行中对这个性子很沉稳的校长很是尊重,因为如今这个世道,能接下了一个烂摊子不怨天尤人的人已经非常的少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日常工作里的接触,就是那次在学校食堂里与老李邻座就餐时一个小小的插曲,原本是想用自己一贯逗弄男教师火辣,来看看这位随和稳重的校长会有哪些表现时,她却发现在这样有意无意的接触里自己已经没有了逗弄心思,而是在一点点激动和近乎于珍惜的心境中来保持这样的接触了。

三十多岁了,一直孤身一人的女人,就在那天的接触后发现自己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的,早就把这个人装了进去。自己未嫁,老李也算是单身,于是董沁在知道自己心里有了这个男人的影子了,原本是敢爱敢恨的她,却发现自己如初恋的少女那样患得患失了起来。于是,心情有些乱的董沁就把这件事说给自己的好友小曼听。

一个外向又火辣的女人,很或容易让人把她和水性杨花联系起来。不过作为和董沁多年的朋友来说,小曼却知道表面上荤素不忌的董沁,其实在人后却非常的洁身自好,一些大胆的几乎是是放浪的言行,还不如说是董沁为了隐藏真实的自我,而有点极端的给她自己做的伪装。

如今自己的这个好友终于说她有了暗自喜欢上的男人,小曼一边为自己好友感到高兴,就一边旁引侧敲地跟好友说:你把那个男人领来吧,我看好了再帮你出出主意吧。很快,在董沁的有意安排下,老李他们有了第一次的碧园之行。

看上去年轻,可是实际年龄却比董沁大了十岁不止,虽然是人品呀性格呀还算是勉强过得去,不过这样大的年龄差距,小曼无论如何有点为好友不甘心。

是啊,这老夫少妻的组合里,也许作为老夫的会给少妻如兄如父的关怀,可是当老夫在老上一点点的话,老夫能给少妻也就仅仅是这可怜的关怀了,而少妻却要在更长的时间里做一个有男人却又是没有男人的女人了。

或许真爱可以让少妻包容下这样的生活,可是这样生活中的苦也是的确的熬人啊,所以小曼对好友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真心的告诉她,这样的感情一定要慎重!

小曼所说的一切,让董沁也认真的思考了一番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一份情感,最终她想了,如今一个人生活的自己太累了,我真的需要有一个依靠来让自己休息了,于是,董沁还是跟好友说,自己要把这份感情坚持下去。

对于董沁的坚持,小曼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因为一个人的感情世界里的东西,是其他人都无法替代的。

今天一个上午,董沁和小曼在问明白了那个饮料是怎么回事以后,也忽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昨天晚上,是老李一个男人和她们六个女人都那个了一番,这是不是就说如果一个男人在喝了那种饮料之后,会不会都如老李昨天晚上一样,在某些方面会被极大激发出来啊?

有了这个疑问,董沁和小曼都不约而同的从各个侧面迂回地问了起来。

迂回的提问让三句两句就解释清楚的东西绕上了很大的弯子,不过随着这样弯子绕的又多又大,到了最后豪爽的小曼实在是把自己都绕的心烦了,她直接了当就问:这东西喝了对男人有多大的影响啊!

可以让人亢奋到无法抑制的冲动,也让人适度的出现幻觉,现代的酒吧啊迪厅啊等的场所,很多都在私下里经营这样使人出现上述征兆的新生代用品。只是无论是哪一种新生代用品,在发泄上个至多两三次之后也就基本消退了,而且随着它的影响力消退,凡是使用过这些新生代用品的人,也差不多跟半死了一次一样的(特指使用过的男性)再就是说,这样的东西使用多了,不但使用者对其的依赖性会越来越强,就是使用过后对生理机能的破坏也是毋庸置疑的。一句话,这些新生代物质即使不像某些传统物质那样让人染上了就难以摆脱,但是能远离它们还是要远远的离开它们。

自己在早晨醒了时候,浑身无力头脑发昏的,说是半死过一次倒不算是夸张。照着刚才的解释,也就一个男人在有过这样经历以后,其所有的消耗应该是更大的,那老李呢?他醒来以后就是晃了几下头,那应该是和自己一样有些头疼的吧,可是不论是老李的脸色,还是他的其他一些表现来看,他绝对没有过半死过一次的一点的表现啊?

从六个经历过昨天晚上事件的女人的表现上来说,是都和老李有了那样的事情发生了,而且每个人还都是发生过不止一次。解释不是说至多一个就发泄个两三次就过去了吗?解释不是说发泄对男人来说过去的更快吗?那昨天晚上老李所表现出的状态,却远远超出了解释的范畴啊!

难道是同样的东西是因为使用者的生理机能有差异,其表现出来的作用力也不一样吗?解释说,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在她那边用过同样东西的人,最终的表现也就是前三分钟和后三分钟的差异而已吧。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董沁和小曼才真正意识到,昨天晚上是一个男人和六个女人(董娜是在老李半清醒的时候强自压抑住了自己,没有走出最后的一步,但是早上她那顿哭哭啼啼的,让所有人都以为她也是那个的)即使有外物作用的这个条件,那也绝对不能排除这个男人在生理机能上与一般人不一样的表现。

这也就是说,药物是需要两到三次的发泄,那昨晚上六个女人,最少还有一半多是这个男人自身生理机能在起的作用。排除了药物的作用,是这个男人也需要有两到三个女人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要吗?想着,董沁和小曼不由得都抬头去看了对方一眼。

呵呵……看对方,可是心里想的东西却有了很多的差异。是啊,董沁是在昨天上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记忆中看着小曼的,因为不论是模糊还是清醒的记忆,她现在最深的感触是一个男人那无比粗大,几乎是贯穿了自己一样让自己沸腾起来的滋味,而这样滋味足以证明,好友之前对自己看上的男人那一份的担忧是多余了。而现在更大的更无法让自己把握的是,没有那一份的担忧,可是却包括自己好友在内的还有四个女人却牵连了进来。

这就是说,如果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情,即使是和其他五个女人来平等的竞争,董沁也不会去怵头的,可现在要面临的东西,绝对不是平等竞争那么简单事情了,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又是脆弱又是敏感的,真叫人为难的不得了啊!

那现在呢,现在这个让自己为难,也让其他几个女人也为了难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了,怎么办啊!董沁的一下就乱的没了影儿了。

纷乱的心让董沁的视线有些模糊,就在模糊的视线中,一个男人的身影不但清晰的来到自己的身边,而且这个男人还轻轻的把自己拥在怀里。

理智想让自己摆脱男人的拥抱,可是还有一种东西在告诉自己,这样怀抱很是坚实与温暖,就在这样矛盾得心情里,老李在柔柔地抚摸着自己头发也轻柔的问着自己:“小沁,还在昨天的事情为难吗?”

或许只有这样的问题才让自己的乱而矛盾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是啊,这不是说用竞争方式就可以解决,也不是说绕开谁就能彻底摆脱了影响的事情,只是现在这样的被这个注定和自己纠缠不清的男人抱了,被他这样问了,自己忽然如卸下了什么东西似的就靠紧了他的怀抱了,也点了点头。

“能做我的女人吗?”

老李轻轻地让靠在怀里的董沁抬起了头,看着她的眼睛来哦很是认真的问道。

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李在沉默。

“小沁,事情不论怎么复杂,最终都会得到解决的,我现在来问你,不是说就对其他人的不负责,也不是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但是事情必须要一步步来解决,我现在来问你,就是想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在弥补自己的愧疚的时候,让我也来照顾你一辈子。”

理解董沁心里的在顾及着什么,也知道董沁要接受自己还需要时间,所以老李就直接的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其他的女人也像自己现在一样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那这件事情不知道要拖上多长时间才可以有个了断。只是就这样面对着一个男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那是不是说自己有点太……

说行,有点那个,说不行,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那……那还是什么都说,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从现在起,我开始追求你。”

沉默是行与不行之外的第三种态度,在这种态度面前老李干脆先确定了大方向的,也双手一紧的有把董沁收拢在怀里之后,对着她稍稍有些干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唔唔呀呀的一阵子的挣扎,怎么都无法挣脱老李拥抱与亲吻的董沁,用双眼的愤怒,双手也死死掐着老李腰上软肉的来抗拒着他。

极力避开的头,被老李的一只大手在脑后一托的就没有了一点躲闪的余地,而本来在刚才老李那疾风暴雨般的亲吻中娇喘吁吁的小嘴,在喘息中还没有顾得上说点什么,眼前老李那微微漾着柔情的脸和张开了一些的嘴唇,又一点点地在自己的眼前放大了。

缓缓贴在自己的上,这第二次在沿着自己嘴角开始的亲吻是那样的温柔。渐渐的,自己紧闭着的在放松中变得柔软,渐渐的,老李亲吻着自己的就噙住自己或是上唇,或是下唇的一点点的。

不属于自己的有点粗大的舌头,缓缓的不失温柔的触弄着自己的,又是缓缓中带着温柔,这条舌头在自己的接纳它之后,就逐渐地越过了自己的朝口腔中渗透了。

它非常有耐心的和自己不肯张开的两排牙齿一遍遍的做着交流,偶尔它还会在这不停的交流中柔柔地扫过自己的牙龈。或许是不属于自己的舌头有着太多的耐心,或许是这舌头柔柔的温情让自己紧闭的牙齿失去了警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闭着的两排牙齿松出了一条缝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条在自己牙齿缝隙间游弋着舌头,已经完全的通过了自己牙齿最后的守卫。

失去了最后保障的口腔里,光一条粗大的现在也是肆无忌惮的舌头,扫荡着自己口腔中每一个角落。它是那样粗鲁,它是那样的贪婪,就是自己口腔中哪怕是才分泌出来一点儿的津液来,都会被它疯狂的卷走了吞咽了下去。终于,这个在自己口腔中横行霸道的大舌头有了新的发现,那是它终于发现了自己那怯怯地紧紧缩着的小舌。恍然间,自己的小舌头就如在浴室洗浴的小姑娘忽然的被闯进来的强盗发现了那样,被这个强盗笑的狰狞的给抓了过去。

最彻底的蹂躏,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从后卧室的窗子往外看去是凤尾竹那婆娑而宽大的叶子。身子真的是慵慵懒懒了,从早上起来就辣辣疼着些的双腿间的花园,现在已经红肿了起来。虽然老李这个可恶的家伙在事后给自己那……那个地好好的弄了番,只是自己花园是太娇嫩的,所以它还是火辣辣地疼着不说,现在肿得让自己的双腿都不敢合拢了。

算啦,反正起来也没什么事,那就接着躺着吧,可是现在的事情是自己和老李之间的关系,该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如果说自己和老李之间第一次这样了,是因为误喝了那该死饮料而造成的,那中午所发生的第二次却明明是在自己非常清醒的时候才有的。

只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清醒是非常的清醒,可是事到临头的那会儿吧,自己似乎又是稀里糊涂跟老李……自己为什么就不坚决的拒绝啊!自己为什么就不……

昨天夜里透支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中午又是高强度加了一次班,就算是董沁的心还在愤愤不平着,可是极度的疲劳一上了劲儿,她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初三班的中考如期的结束,而现在距离全市教育系统的‘七一’文艺汇演也就几天了。一边安排着所有参演人员在加紧排练,老李也没有忘记在另一边场地上备战的校女队。

老李带着替补队员,那边谢欣给主力队员坐着指导,而米凤英教练在队内战术演练进行了几分钟后,就在一次战术讲解之后换下组织后卫原三中来的小黑丫头,自己亲自上场了。

原因很简单,是老李带着替补队员与主力队员做战术演练时,老李不管是在本方进攻和防守,他都出现在不是核心区域,却是攻防转换的枢纽上。这个位置在进攻时可以快速的分球形成快攻(因为老李从来不会带球进攻的,他只负责传球和引导)防守的时候除了可以直接面对对方由守转攻的控球队员,而且还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阻截和干扰到对方的长传。只是这样位置老是容易被场上的队员忽视到他的存在,米教练上场就是要示范对这样的位置,这样的球员该如何防守。

小黑丫头站在了场边,她身边站着的是谢欣和已经可以做一些轻微恢复性练习的圆圆。谢欣没有去指导小黑丫头去看米教练对老李的防守,而是让她着力观察老李在面对这样防守时有了哪些的变化。

是啊,小黑丫头其他方面的东西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就是场上的应变能力和创造性的东西还少了一点。

适当的时候,出现在该出现的位置上,在合适的时机,传出有效率的球来。这句话说了也没有几个字,不过要在场上把它应用到六成以上,那是很不容易的,而这就是谢欣让小黑丫头自己多观察揣摩的东西。

球场出的汗还没有落下去,就穿过了一道门的老李又来到另一块场地来参加舞蹈排练了。

和董沁的配合已经相当的纯熟,其他参演人员也达到了排练一来最佳的水准,随着程燕甜美的嗓音落下最后的一个音符,今天的舞蹈排练就暂时告一段落。

老李和老徐在与工会来帮忙的音响师做着交流,也来到排练场看排练的田蓉(她们的大合唱排练在此之前结束)就在音响设备那边倒腾了几下。

欢快的三步曲子,田书记也在招呼排练人员,于是已经中断了几天排练中场的临时舞会又开始了。

老徐被邹阳拉进舞池,而工会来帮忙的音响师又是位女士,所以老李就义不容辞的邀请她也踏进了舞池中。

书记和校长共舞,接着是舞蹈中男女主角在踏着节奏,当又一个舒缓的慢四曲子奏响了,老李也走到了程燕的面前,微微躬身的向她发出了邀请。

有点的迟疑,不过最后还是伸出手来,低着眼帘,身子也带着些硬的,却刚好适应现在这样舒缓的节奏。轻带着的一个转向,在适度地收紧了一下环在程燕腰间的手臂,和老李一直保持着有半个拳头距离的程燕,现在与老李只有一线的距离。

“晚上有事吗?”

盘起的长发让程燕小巧的耳朵完整的显现出来,老李唇间透着丝丝热气地在程燕的耳边询问着。

忽地顿了一下节奏,不过连着两个错步后终于又踩对了鼓点,程燕如没有听见老李询问一般依旧在低着她的眼帘。

“一会儿老徐要和音响师重新调试音响,今天就不接着排练了,要不等一会儿出去走走吧?”

轻声也简短的说了缘由,接着老李没有指明方向地点的对程燕发出了邀请。

“我有点累了。”

还是如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程燕又随着节奏走了几步后,说了一句与刚才老李的邀请绝对不相干的话。

“那我送你过去。”

说着时候,老李很是轻柔松开了程燕的手,不过那只半环在程燕腰间的手,就是稍稍上移的半搭在她的肩上的,似扶着似推的送着程燕朝舞池的边缘走去。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5)

女浴室中本来没有参加排练的田蓉也在里面,而且她就站在了程燕的身边。说起来自从那天晚上在小曼家的事情出了以后,除了董娜是见到了老李就躲到了一边去,如田蓉,铁奕以及董沁却如根本没有这回事一样的,该干嘛还干嘛不说,即便是见到了老李也是有说有笑的。而董娜虽说是在躲着老李,可是人家只要老李不在的时候,也同样是拿得起来放得下的。

如今,只有程燕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且她也因此消沉了很多。说实话,对于从十四中来的程燕,不光是老李对她以前的经历不是很了解,就是平时与她走的很近董沁也不知道多少。看着程燕不能从那天的事儿中走出来,怎么说自己都要负责任的老李,就想到要和她好好谈谈,即便是不能把事情彻底的解决,但是一定不能让程燕在这件事以后太过消沉了。

其他的人都在淋浴的蓬头下一边冲洗着一边说着话,这边相对安静的角落里,田蓉在帮着程燕打着浴液,也轻声的和她说着什么。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的田蓉,已经裹上浴巾走出了浴室,脸色已经不是那么阴晴变化着程燕,自己一个想了想也裹上浴巾走了出去。

夕阳,晚霞,丝丝拂过脸颊候的微风,在已经干涸了很久的河床上,老李稍稍在前,程燕低着眉眼的差半步的一起走着。

许多的话,老李却不知道该如何跟程燕说,因为老李很深切的察觉出,这个拉后自己半步的女人不仅是非常的敏感,而且还很是脆弱,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说的话稍有些不注意,就很可能更深的让这个女人受到伤害。

还好的是,这个把自己的脆弱和敏感都包裹在平静外表下面的女人,在田蓉跟她谈过了以后,她还是肯和自己出来走走。能有这样的一个开始,能这样安静陪她走着,老李已经不想再做多的奢望了。

一阵笑闹声传来,几个放学的了还没有回家的男孩子,骑着自行车在身边如风一样的疾驶而来。下意识的一伸手揽住程燕的肩膀,将她护在身侧以后,几个男孩子也骑着自行车留下几声意外的喊声,从两人身边急速的晃动了几下车把的窜了过去。

没有停下来,更没有向谁道歉,急速的渐行渐远的几个男孩子,很快就消失在前面河岸的转弯处。

天色已经朦胧了起来,感觉到刚刚被几个愣头小家伙吓了一跳的程燕已经定下神来,老李没有立即收回缆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就这样半拥半扶地又和程燕向前走着。

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消失了,或许只是一个潜意识的动作,程燕不自觉地裹紧了一上的衣服。接近盛夏的时节,即使是夜色中也带着闷热,现在程燕这样一个潜意识的动作,从一个侧面告诉了老李,这个表面看着沉静的女人,在心里藏着一些让她感到寒冷的东西。而这藏在她内心中的寒冷,只有在暮色笼满了天空时,才会不自觉地闪现出来。

外衣披在了程燕的肩头,当老李的手臂又拥上了她的肩头了,仿佛是真的疲惫了的程燕,软弱地靠在老李透着体温的肩膀上。

这里是河床的转弯处,从这里延伸下去,暮色中的河床幽深而漫长,软弱的靠在老李怀中的程燕,只是朝这样的幽深看了一眼,就又紧了紧身子。

有力的肩膀支撑住程燕的头,安抚,也似宽慰的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老李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回去吧。”

把车在院子中停放好,先下了车为程燕打开了车门,程燕就过着老李的外衣走下了车。

往左是通往老李家正房的客厅,往右是老李一直住着门房,没有多想,又是稍稍走在前面一些的老李走的方向是向左的。

轻轻的一只手扯住了老李的衣角,那是落后半步的程燕伸过来的手。停下脚步,看着夜色中轻的却不肯松开手的程燕,老李也伸手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又拥着她转向了右面。

递给了程燕一杯水,可是程燕接过去以后,就腾出来一只手又拉住了老李衣角。一边让程燕喝着杯子中的水,老李就顺着程燕拉住自己的手,坐在了她的身边。

即使是想起身告诉程燕那边可以去洗漱一下,可是程燕那轻的去怎么都不肯松开的手就这样地拉着老李。没有办法,老李除下了还披在程燕肩头的外衣,就半拥半抱着走向了自己那间放着八步床的房间。

有些新奇,更是带着欣喜,在好奇的打量完一整张的八步床以后,脸上不再是一直沉静的程燕,就顺手放下八步床外廊的幔帐。

垂幔及地的幔帐,使八步床内成了封闭的空间,而这垂下的幔帐,似乎也一瞬间地将外面的世界彻底地隔绝。

这样的空间,这样一盏桔色的床灯,在这样意境中完全放下心中寒冷的程燕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丝的红晕。

这是一个在喜悦中忽地又羞怯的女人,不论这个女人曾经经历过怎样的寒冷,现在的她,终于回归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怜惜的,柔情的,却是没有一丝欲念的,老李把程燕完全地拥进了他的怀中。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拥着她柔弱无骨的身躯,时间在这一刻悄悄地停住。

“好好在家休息。”

是老李走的时候亲吻了程燕的额头后,跟她说的话,而这个时候床头的钟表的指针所显示的时间,是第二天的早上七点半。

慢慢张开了眼睛,慵懒地在被窝探头看了看时间,一丝娇羞爬上了程燕的两腮之后,昨天夜里的一切又闪现在她的眼前……

唉,河蟹的大钳子夹得老木的手痛,所以码字的时候老木只好站在了雷区的边上了。

每年一度的中考虽然不像高考那样受到绝对的重视,但是通过中考就是为三年以后的高考打下班底,由此说高考是眼前的,中考就着眼在以后,所以在关乎于后备力量储备上的争夺,各个中学之间一样是不遗余力的。

来三十三中学为这次中考监考的老师以及巡考人员一共是七位,很巧的是他们中有三位是来自十四中学,而当程燕坐着老李的车刚在教学楼前下车的时候,正好就遇见了她以前在十四中学的三位同事。

程燕在十四中学是高中组的教员,来的三位以前的同事是初中组的教员,虽然不在一个教学组里,不过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彼此之间还是很熟悉。

旧时的同事见面,稍稍一点意外的时候也有那么一点惊喜的意思,不过现在程燕的三位同事是来这里监考的,所以出于监考纪律的要求他们只是和程燕简单的打过招呼,就随着其他监考人员一起走进了教学楼。

在十四中学任教了四年,单装从教学成绩来看程燕无疑是一位合格教师,而为人除了与同事之间来往少了一些,但在其他方面人缘还算不错的她,却最终被十四中学用一种温和却无可改变的方式给请了出来。

这样被人给请了出来,对本来内心就很是敏感的程燕伤害很大,以至于让她从十四中学出来以后,再见到以前的同事总是自己先去回避。只是今天有一点不一样,因为见到了自己以前的同事,是程燕主动上前去打的招呼,而且在目送三位同事走进教学楼的时候,她忽然觉察出自己竟然是带着一丝丝难以抑制的炫耀的意味。

这莫名而来的一丝炫耀究竟是为了什么,让平时为人从来不张扬的程燕有点想不通,不过这想不通是想不通吧,但是在这样淡淡的炫耀过后,心情似乎更好了一些的她回头看了看往那边停车的老李,就径自脚步轻快的也踏上了教学楼的台阶。

痛苦了的时候,大多数人会在安静的角落中自己熬着受着,当幸福悄悄的走近了身边,也会有很多人想让别人也知道这样的幸福,只是在让别人也分享这样的幸福的时,性子如程燕这样的人,会把这样的分享过程认为成是一种炫耀吧。

体育馆东边的场地,是一群年轻的女孩子们在挥汗如雨,而体育馆的西边的场地上,也是一片歌舞升平的热闹。女孩子们流下的汗水,是为了将近一个月后的全省中学生篮球赛做着准备,这边的歌舞升平是为了迎接几天后腰举行的市教育系统的‘七一’文艺汇演。

每天如一的惯例,进了体育馆的老李先是与一群的女孩子们流上畅快的汗水,然后再来到另一边的场地上参与到歌舞升平中来,不过今天老李没有立即和女孩子们去流汗,他是站到场地的边上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与天成女篮的教学比赛结束了以后,天成女篮后备队的那个女教练又找到了田蓉谈妥了一件事,是已经选拔进天成女篮后备队的两名队员,要在下个学期起来三十三中学借读上一年。为了让这两名来三十三中学借读的球员尽早熟悉一下学习环境,也是不耽误了这两名球员的日常训练,原本是下个学期才来三十三中学借读的两名球员就提前来熟悉环境了。

由于这两名球员的借读手续已经办好,所以她们名义上也就是三十三中学的学生了,既然是三十三中学的学生了,那参加校队的训练比赛也就是合情合理的了,老李现在站在场地边上观察,就是看一看这两名身体素质在同龄孩子中超强的新队员,与校队里其他成员的磨合程度。

个人素质,小范围的战术素养,这两名新队员无疑是目前队中最好的,不过这些都不是老李观察的重点,因此在看了几分钟队内练习后,老李这个有一段时间已经名存实亡的助理教练就挥手叫停了队内练习。

和昨天一样的三对三半场对抗练习,老李这边是雅柔加上黑丫头,那边是两名新队员加上她俩认为很是合拍疯丫头于莲。

十分钟一局的对抗练习里,老李不论是本方控球进攻,还是篮下退守的时候,他的活动区域几乎都局限在了三秒区以内的范围。而以他为中心,是雅柔与黑丫头不间断的来回穿插跑位。

身高一米七的老李,就算是目前场上身材最矮的黑丫头也和他差不多,而与他们对抗的另一组中于莲接近了一米八的身高,另外两个都是一米八二八三的身高。只是篮球的对抗有时候就是这样,身高不是能决定一切绝对因素。

在防守中老李用绝对的力量,在篮下防住了身体素质在同龄队员超强的两名新队员的轮番冲击,让她俩的进攻屡屡受挫。在进攻中,对方最强的防守力量被老李死死的压在身后不说,而且老李非常合理的分配传球,就一次次的撕开了对方的防线。

两局对抗下来,如果不是疯丫头靠着玩命奔跑中几次的强行出手,投中了三个球,还有对方强打雅柔的篮下四投中一以外,其他的进攻全是无功而返。

在老李这边,得分最多的是黑丫头,十四投十一中(包括四个三分球)其次是雅柔八投七中,老李是一次出手投篮也没有。

对抗练习后的总结,新队员中身体对抗能力最强的那个,被安排在了雅柔在对抗中位置,而雅柔就站在了老李所活动区域内。黑丫头是得分后卫,于莲控球,另外一个前锋的位置是看着很是文气的田甜。之后的战术演练,就是围绕着这个中锋在场上的阵容来变化展开。

“怎么想着让她来打大前锋的位置啊?”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天成女篮后备队的教练,眼睛是看着场上的练习,也顺便问着站在她身边的老李。

这样问是因为这个现在在大前锋位置上球员,原意让她来是想让接替雅柔,或是做雅柔的替补来做中锋使用的,可是老李这个名存实亡的助理教练这样一安排,就难怪人家要问一问的。

“呵呵……她在场上很能跑的。”

笑着的一副思考状,老李的一句话算是给了人家一个答复。

能跑?好像篮球场上的后卫这个位置上需要的更多一些吧?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叫她去打后卫啊!只是这样疑问刚在天成女教练的肚子里打转,老李又是笑呵呵说了声有事,就万分抱歉的走了。

一肚子话想说没有说出来,恼恨不已的天成女教练一下子看见了谢欣和米凤英,于是她大踏步的就朝她俩那边走了过去。

西边的场地上,近似彩排的练习来了两遍之后,也在一边总结一边休息着。由于男女主要角色在排练中都完成的非常不错,所以作为指导的老徐就和董沁一起给其他参演人员提点了起来。看看自己暂时没有什么事了,老李一转头对上了站在自己身侧程燕就和她示意了一下。

一点慌乱,也有点点羞涩,匆忙的低头躲开老李的视线,程燕的心突突的跳着的转过身去。

一声很轻的我等你之后,老李从程燕的身边走了过去,而身子都在这一声我等你中抖了一下的程燕,刚抬起压抑住慌乱的眼睛了,却看见董娜在另一边瞟过来一缕难言的眼神来。

董娜的眼神让程燕的心一晃,于是稍稍的思索了一下的,程燕就朝着董娜那边走了过去。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6)

看着程燕朝自己走过来,董娜的眼帘飞快的垂了下来,这也难怪,那天的事儿虽然已经过去几天了,但是它留在每个人心里的那份尴尬与不自然就如一道坎儿,不是在一时半会儿就能过去的。

“小娜,咱俩出去走走吧。”

几天来,这样话的田蓉跟自己说过,铁奕也跟着说过,现在程燕又来到自己面前说了同样的话,董娜就不再有多少迟疑的点头答应了。

这里是校园中唯一没有种植枫树的地方,但是这绝对不妨碍其他种类的植物如常青藤等藤类的,丁香等灌木类的植物,把这里装点的郁郁葱葱。

在今年春天重新开始蓄了水的小池边,两个女人坐到了树阴下的石凳上。谁都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来想好跟对方说些什么,所以即使从体育馆出来走到这里是需要几分钟的时间,两个女人坐下后还是如一路来的那样沉默了。

“我现在住在老李的家里。快”本来想婉转的提起话头,可是话出了口程燕却发现自己说的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

尽管田蓉还是铁奕在和自己走走的时候,都把董沁和程燕住在老李家的事情跟自己说了,可是现在同样的意思从程燕的嘴里说出来,董娜的心里忽地涌来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了,就淡淡地应了程燕一句。

“我想先这样接触一段时间,如果以后还有其他的变化,或者是我觉得自己无法适应了,我会从老李家搬出来的。”

开头的话很直接了一点是有些唐突,不过也是因为这样直接的开了头,忽然觉得自己很轻松起来的程燕,就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想法。

其他的变化?无法适应?即使程燕觉得说的很直接了,可是她这样的表达方式不要外人了,就算董娜也是那天事件的亲历者,也为这话想了很多。

其他变化?程燕是在说自己吗?难道说程燕现在已经和老李有了某种默契或是约定,而这样的约定和默契的一个方面就是取决自己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吗?换句话说,就是自己也一定要求老李给一个说法的时候,那老李和程燕间的约定或是默契,就要重新考虑了吗?

那无法适应是什么意思?是说程燕和老李还需要进一步的了解和接触,一旦以后发现彼此间不能很好的适应,也就因此而分开吗?还是说程燕需要去适应……难道是适应还有其他人在老李的身边吗?这……这非常有可能的!是啊,那天的事件中不止是自己和程燕,还有田蓉,铁奕和董沁……等等,田蓉和铁奕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就说借住到了老李的家里,而现在不光是程燕,那天事件的参与者之一的董沁现在也住在了老李的家中(当然,这两个人住到老李的家中,知情者目前还只限制在圈内的人)难道说程燕是要适应她们的存在吗!

自己和老李在那天的事件中没有走出最后一步,让董娜在内心中暗自庆幸的时候,也有了一种说不清楚的不舒服的感觉,可是不管怎么说,没有走出最后一步,就让董娜在这件事中有了极大的回旋余地。而田蓉和铁奕在与董娜的说话的时候,也是因为后来知道这一情况了,就非常婉转的跟董娜商榷:这件事给了老李和我们很大的压力,而你是在这件事中受影响最小的,你看是不是能给其他人多留出一些处理事情的空间来。

退出!是董娜在深思熟虑之后给田蓉和铁奕的答复。虽然说这样答复让已经对老李有了很多好感的董娜,带上了那么点的伤感,不过能在这样一件混乱而棘手的事情中展示脱开一点,一个初涉世事的姑娘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只是从程燕短短的话里,董娜却品味出如此多的东西,而这每一次品出新的东西来,在女人感性的更是敏感的内心中,都会直接的影响到她对一件事的态度。

是的,抛开铁奕不说,程燕据说没有结过婚,董沁(就算是关于董沁的风言风语非常的多)和田蓉即使都三十多岁了,也没有结婚,那么程燕和她们几个都住在老李的家里,究竟是谁需要去适应?是适应和老李的相处?还是几个女人之间的彼此适应?是在适应的过程中她们中某个人选择了老李,还会是有点倒贴那样的等着老李做出选择来?

如果是其中的一个适应的且选择了老李,或是老李最终有了选择,那其他几个女人怎么办?还如果……是最终老李没能做出选择,而几个女人之间都没有妥协,那事情会是……

董娜在沉思,程燕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也顺理成章的等着董娜给自己一个回答。也是啊,自己决定去试着与老李相处下去,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更需要去了解那天事件中其他态度不明的女人的态度,这样不仅要关乎到自己去适应于老李的相处决心,也是关乎到这适应过程中是否会有其他问题的出现。虽然自己已经和老李开始用新的关系相处了,然而一切的一切也仅仅是个开始。

“那……那你自己做决定吧。”

不知道自己所有设想过的东西到底哪一个才是结局,稍稍收拾了一下有些乱的心绪,董娜看着程燕说了句两个意思的话。

你的决定我不反对,但是这不代表这就是我对待事情的态度。

从小就是心底比一般人要敏感许多,所以程燕也马上捕捉到了董娜话中所有的含义,微笑了,是知道这件事的诸多的曲折,就从董娜这句话开始留下将来变化的伏笔,不过这笑了,是程燕忽然不去想诸多变化和无法把握的曲折中的最后结局,因为最少她自己能勇敢面对了自己选择,而不是如以往那样去逃避了。

“我去老李那边,你去吗?”

用这样的邀请似的口吻,来说明自己的态度可能是程燕人生中的第一次,不过程燕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是带着征询的尊重,而没有近水楼台那样得意后的挑战。

程燕理解了自己对待事情的回旋余地,也就是说,她没有为自己今后再对这件事有什么新的的态度而抵触自己,相反她用一种应该是大度的表现给自己预留出以后重新参与的机会,这样的程燕让董娜有点意外,不过意外中也让董娜这年轻的女孩在心里泛起了点点的血性来:人家这是在大度中有着很多的自信啊!

面对这样的自信,董娜想了既然人家都不在乎和几个女人(甚至是包括了自己)来体现她的自信,那自己还有必要为见个老李都躲躲闪闪的吗!

“行啊,要不咱们叫上老李一起吃中午饭吧。”

去,是我接受了你的邀请,可是既然去了,那怎么也要有我来做主的一点东西吧,在女人的潜意识中,董娜回答着。

年轻人的情绪很容易受到外来因素的干扰,所以在某些时候外来的干扰就成了年轻人情绪波动的主要因素。如董娜吧,在那天晚上的事儿过去了以后,她在定下神来前思后想了一番,决定还是要远离那事儿搅起的漩涡,甚至她已经做好在这个学期结束了就去别的学校应聘的准备。只是一切在看到了程燕那大度的表现后,一种莫明而来的情绪波动,让这个好动的年轻人做出了另外一种选择。

与程燕一起和老李吃一顿中午饭,不论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或是这件事在过上一段时间了也许都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这样一个时段却不一样了,因为所有的事件经历者都还处在敏感期,而董娜这个时候去主动的接触老李,就要触动很多人的神经了。

比如说和她走在一起的程燕,再比如说一直暗暗留意着她俩行踪的董沁,还有站在办公楼的窗前刚好可以看见她俩的田蓉和铁奕。

在体育馆的门前,并肩走着的程燕和董娜迎面碰到了刚从里面出来的老李。没有见到老李的时候,董娜总是觉得自己即使面对他也会很自然的,可是当老李的身影从台阶上一走过来,脚上似乎一下子变沉了的她在不到两步的距离里已经落后了程燕一大步。迎着微笑着走下台阶的老李百,程燕没有留意到董娜那变沉了的脚步,虽然和老李在一张床上滚爬了半夜,但是女人那特有的羞涩还是让程燕脸微微泛着红潮。不过这样从心底泛起的红潮,是一点羞涩中有着更多的满足与幸福,因此程燕在稍稍回避了一下老李微笑的带着问候的眼神,脚下没有停顿的迎着老李走到了他的身前。

一起去吃午饭。是程燕对老李发出的邀请,而老李是个大男人,也和程燕做好进一步接触下去的关系,更何况还是人家女孩子(就算是程燕也三十岁了,不过她在老李眼中就是个大孩子吧)主动提出来的,于是老李想都没有想的,就接受了程燕的邀请。

那去哪里吃午饭?算是老李接受了邀请之后礼貌的询问。是啊,要是去校外少远一点的地方,开车出去是比较方便的,即使是去学校的食堂,那是在食堂吃呢,还是打饭回来在办公室吃啊?

中午的时间稍稍紧张了一些,那……稍稍迟疑的想了一下,程燕就要征求一下董娜的意见了,因为和老李一起吃饭的提议是董娜的主意。

低垂着眼帘,双脚在原地几乎要看不出来的微微的左右踱着步,这是程燕想跟董娜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董娜的人已经是落到了自己身后一大步远的地方,董娜已经是这样一种样子了。

这不是局促,也不是害怕,能说是有些难为情,或许是想了到真的见了又不知道给如何是好,如此多种因素都掺杂的心绪,是我们一众凡人在青春年少时都曾经经历过的。程燕也是凡人,不过她是那种敏感的却也能更多的理解别人的凡人,所以她暗自笑了的回身走到董娜跟前,很自然的挽着她的手臂问她:中午咱们去哪里吃饭啊?

“去……去咱们学校的食堂吧。”

只要不是在学校的正式场合里,老李这个人是很难与一校之长挂上勾的,也许就是习惯了这样的一个老李,所以被程燕询问的董娜就下意识的把吃饭的地点定在了学校的食堂。

“那咱们把饭打回来在办公室吃吧。”

董娜似乎有点神不守舍,而一个女人一旦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了,那她一定是有什么话想说的。有鉴于这样的认识,决定跟老李继续相处下去的程燕,也想让董娜把想说的话的跟老李说清楚了,这样都明白了大家的心思,事情才可能妥善的解决,而且打铁要趁热的,因此人很多的学校食堂显然不太适合做谈心里话的场所,于是程燕就借着董娜的决定把吃饭的场所稍微变化了一下。

是程燕想跟老李有个单独相处的空间吧?听到了程燕改动的吃饭地点,董娜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先有了这样一个想法,虽然明知道程燕既然已经住到老李的家里,而以程燕的为人,她也绝对不会是抢这么一点的时间来和老李增加相处的,但是人就是这样,一旦有时候不该敏感的时候自己却敏感了,其所形成的先入为主的思维,却很难一下根除掉的,这不,在这一晃而过的思维的支配下,潜意识有了自己是照亮别人的电灯泡的董娜稍一迟疑,挽着她手的程燕已经接着说话了:“小娜,你先和老李去办公室等着,我去食堂给你们打饭。”

又是一个稍事的迟疑,而把这当做董娜默许的程燕已经和老李打了招呼的,转身朝食堂走去了。

“走吧,咱们去你的办公室里等程燕。”

老李很是柔和的声音传来,没有看老李的董娜已经迈开步子踏上了去办公室的台阶。

办公室,是老李的办公室,走到这里就站着不动的董娜还是垂着眼皮。

稍快上一步的来到门前,拿出钥匙来打开了门也做着请进的收拾。董娜刚一抬腿迈步的时候身子却是一震,因为这个时候老李的大手非常自然的,在后面轻轻扶住了她的肩头。

是自己走进来的,还是被老李的大手轻轻拥着的进来的,谁也无法说清楚,不过董娜在进了老李办公室以后,就半低着头咬着嘴角的一动一不动的,顺手关上门的老李,很轻的用双手扶住了董娜的双肩。

“是不是要离开这里?”

柔柔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老李关切的问道。

不点头也不摇头,女孩咬着的嘴角动了动。

“能不离开吗?”

又是在询问,不过董娜却在这样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慢慢地抬起头平视着老李,心里稍稍慌了一点的董娜,却很倔强的没有把目光移开。

老李的脸已经距离董娜的脸很近了,他在用柔柔的眼神接纳住董娜那倔强的眼神了,也把自己在柔和的眼神中所透出的不容置疑,更清晰的传递给了董娜。

成熟男人的柔和,是最容易走进女孩的心里的,成熟男人的不可置疑,却如父兄给出的关切那样,即使强权了一些,却让人很难生出逆反的心绪。

柔和如水般轻轻的从双眼间沁入,一点点强权了的关切,是剥开和揉碎重重壁垒的手,它不但让水更快的沁入了,而且还在不断的揉搓里让水溶进了身心的每个角落。

是眼神力里的倔强被彻底揉碎了,还是那水一般的柔情让人忘记了倔强,在董娜看着老李的眼睛里混合进了迷茫时,老李轻轻的唤了一声小娜,他嘴中那热热的男人气息就轻轻佛在了董娜的脸颊上。

身体在慌乱中有点抖了的挣扎,嘴中一下子急促起来的气息的也发出了阻止的声音,可是老李的手很有力,所以董娜的身子只是在原地轻轻的挣扎,而她嘴中有些急切的阻止声在老李的嘴唇更靠近了一些时,就只剩下了起伏的呼吸声了。

二十一世纪了,二十五岁了的女孩还不会和男人亲吻的基本绝迹了,所以在老李的嘴唇终于吻在了董娜的嘴唇上,在经历的一小会儿的短暂的适应期了,放松了下来的董娜就完全投入了进去。

能简单的模仿也是会的一种,差别就是只有了表面上的东西,却少去了许多的神髓。董娜会的亲吻,无疑就是模仿的比较好的那一类,不过在老李把吻的技巧很快深化了的时候,董娜那些模仿中的生涩也就一点点的流露了出来。

董娜已经算是一位教师了,但是依着她年纪站在了老李面前,她还就是个学生。于是,老李一遍接一遍的在尽心的教,董娜就勤学好问的一遍跟着一遍的仔细在学。

唇齿的纠缠,眼神的交流,一点点被激荡的浓了起来的情愫迷漫了,老李的大手就有规律的抚摸着董娜的身体,而董娜就是性情所致的用手在老李的身上乱抓着。

女孩有些颤抖却没有拒绝的让老李的大手在抚摸中抓揉着她翘挺的,不适时宜的办公室的走廊里传来了踏踏的脚步声。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7)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让董娜着实有些慌乱,所以她一边躲避着老李没有一点停下意思的大嘴巴,一边想从老李的怀里挣扎着出来。程艳是不可能这么快的就把饭打回来的,而老李自己为人就算是再怎么平和,那他在学校也是一个受人尊重的校长,难道说这个时候有人来校长办公室要见老李,看见门关着了会不知道要有起码礼貌的敲敲门啊!再说了,这里是办公室,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说是个人来就是要来老李的办公室啊!

要说吧,正享受着董娜柔软嘴唇的老李,这样按常理推测走廊里传来的破坏了气氛的脚步声是无可厚非的,而且这个弄的董娜在慌张中挣扎了的脚步声,也确实是在停顿了下来了不久,就再次传过来隔壁办公室开关门的声音了,于是董娜在有点不依的跟老李展示着她娇娇的生气的权利时,她那柔软的嘴唇也被老李大嘴再次贪婪的叼住了。

唔唔呀呀的声音是董娜怎么着也要有的一点女孩子矜持的反应,不过这样的矜持也没有持续了几下子,她就手勾着老李脖子,也同时踮起脚尖的回应的与老李亲吻了起来。

女孩子身体上隐秘的部位现在沦陷在了一双肆无忌惮的大手中,而夏天那很是单薄了些的衣衫,也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那双大手在这些部位上的肆无忌惮。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云英未嫁亲的女孩子,怎么说自己也实在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所以算是半是挣扎半是矜持,也更多是半推半就的董娜嘴中急促的喘息着的时候,不放任也无法全部阻止的让这双大手光顾着自己身体上敏感的,更是隐秘的几个部位了。

适可而止,是现在不是引发全面激情的时间,循序渐进,是告诉这个在心里已经做好了要逃离自己的女孩子:你,已经无路可逃。

其实老李这样的想法,是缘于这一而再再而三发生的意外事件,而每一次这样意外事件的发生,都是老李自己在事发时迷迷糊糊的,等事件发生后,他又不得不被动来接受一切。俗话说的好,泥菩萨也是有着三分土性的,更何况如老李这样外柔内刚的大男人了。

是啊,内敛的谦和,不是说这个人就没有性子,而且还是说,从根子上老李这样有着很深传统意识的男人,骨子里在男女问题上非常在意自己是不是处在主动,还是被动的位置上。

呵呵,一次两次在被动上接受同样问题,那三次四次的时候就会触及到一个传统男人的底线了,也就是说,女人我是非常尊重的,但是在男女之间深层次的关系上,传统男人即使不表现在脸面上,但是这绝不妨碍他内心中要化被动为主动的那份支配情结,在悄然间占据了主导地位。

非常在意家里已经是自己女人的女人们的感受,可是一旦在面临着心里那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的情结时,老李就不自觉的开始了主动。

性子跳跃的人,热烈也激情,但是在生活的细节上难免会忽视上一些。当一个人是谦和内敛的,他更容易在一点一滴的细节中品味出生活的味道。

董娜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自己要离开三十三中学的决定,不过当几天来总是回避老李的她刚和程艳出现在老李的面前,心思细腻的老李就潜意识的想到了这个问题。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但是在他和董娜单独的面对的时候,即使董娜到现在都没有说过她自己要离开,老李还是把潜意识的猜想给证实了。

传统的男人是谦和与内敛的,不过什么东西一旦触及到他们心理情结的底线了,他们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那算是绵柔的强硬与霸道吧。

强硬不是见到老天爷都喊上一声不,霸道更不是拿了根棍子往当街上一站的,让谁看见了都绕着走,因为一个人喊得声音大了,弄不好就开始扰民的,而拿着棍子往当街上一站,一定要小心被压路机撞肿了的。

踏踏的又从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还伴着两个人的对话,老李柔柔的吻了一下董娜的脸颊,就从沙发上起身去开门了。

上下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在用力搓揉了几下自己潮红的脸,董娜飞快的朝老李拉开的门那边瞄了一眼,就如如无其事一般的踱步到了办公桌那里。

被老李迎进来的是拿着餐盒的程艳和董沁,可是还没等董娜跟这两位说话,踏踏的脚步声和老李的招呼里,田荣和铁奕也先后的走了进来。

做足了三个人在一个空间里说话的准备,可是现在一点也没有增大的空间里却多出了一倍的人数来!就算是这不请自来的多出一倍的人都和老李与自己经历过同一件事,不过这对于董娜来说却是件很烦恼的事,因为接下来董娜想的是在程艳面前,用适当含蓄一点的方式表现一下自己也要参与到去老李家的适应中去,可是现在还能去这样表示吗?

一溜儿的沙发上可以坐人,老李那可以滑动起来的老板椅也推到了沙发前的茶几边,再把两把折叠椅子打开,也许都各有目的的六个人坐下来开始吃午饭了。

饮食学家和医生都说过,吃饭的时候说话太多会对身体不好,可能在牢里办公室中吃午饭的六个人都听从了这样的告诫吧,大家除了偶尔征询一边的人来尝尝某一种菜品的,其他的时间里都是在埋头吃饭。

如果就是专心做一件事吧,不但是能把做好,而且也很能提高做事的效率,这不,当大家都专心的吃饭了,这饭就很快的吃完了。

铁奕把所有的收拾好的餐具拿去清洗了,田荣跟着开始擦拭着茶几,在老李给在屋里的每个人都倒上一杯水了,屋里的人也都意识到大家是不是该说个什么话题的,来纾解一下有点闷得气氛了。

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稍微还知道风度是怎么写的男人,就算是三棍子砸不出个屁的性子也要主动一点的,不过在女人面前主动,可是要上一份眼力劲的,不然的话,就如同拍马屁的时候一不留神的给拍到马蹄上一样的,被撩起的一脚把嘴唇给踢破了。

看似不经意的老李跟田荣说起了家中园子里那已经干涸了的小池塘,据老李说那里以前不但有水,而且还长满了一种睡莲科的植物荷花,而这荷花下面的水里还放养着各色的鲤鱼。说家里的园子中的池塘下里面连着一个泉眼,可是几十年前的时候泉眼里水渐渐不冒了,那个池塘也就跟着干涸了。

泉眼出水的时候,就围在它的的边上修了个井台,泉眼干涸了,就用一块青石就把围着泉眼的井台给堵上了。昨天老李在园子里溜达,看见堵住泉眼的青石上有了很重的水汽,于是搬开了青石一看是泉眼中又见水了。

老李的意思是既然泉眼里又出水了,那就别让园子中的小池塘再干着啦,而小池塘又有了水,那不是该和以前一样的载池塘里种种荷花养养鱼的。

家里的园子中有个能出水的泉眼是很让人惊奇的事儿,那再就着泉水来种花养鱼的就更叫人有点兴奋了,是啊,且不说荷花在植物学是哪一门哪一纲和哪一目的,就是大家熟悉的中国莲系里就单瓣的复瓣的千瓣的多了去了。

种上哪一种的荷花,还要养上哪种颜色的鱼,即使都四十多岁的铁奕刚洗完了餐具回来,在得知是怎么回事以后,也时不时的跟着大家的话题插上几句话。

董娜在市里园林处那边有认识人,选上几种好看荷花回家来种上自然不是什么难事,那养鱼呢?观赏类的鲤鱼也多了去啦,而这样的选择似乎也能和园林挂上钩,于是,大家一致决定,让老李先把家里的池塘中注满水,至于说种花养鱼的,就让他和董娜去找园林处人好好讨教上一番。

一个中午,大家的话题似乎都是在说种花养鱼的事儿了,但是大家都不自觉地把自己融入到一种气氛中,那就是家的氛围。

老徐和董沁要在下午去看演出的服装,因此下午就没有安排舞蹈排练,而整个三十三中学在高三班和初三班都完成升学考试之后,其他的班级都在准备迎接期末考试。程艳下午有课,铁奕也是带着一个班的数学课,至于董娜虽说没有具体带哪个班,但在这个阶段都在学校教研室帮忙的她就汇合上邹阳,一起去了学校的教研室。

距离全省中学生篮球赛开赛的时间只有二十多天了,而校女队的训练基本都是围绕着战术演练和强化体能储备来进行的,相对其他训练科目来说在这两个方面是老李同志的强项,所以老李就准时出现在下午校女队的训练场上。

让雅柔下场休息,顶替了雅柔位置的老李与天成女篮来的那个大前锋开始了‘高’(本来是中锋和大前锋之间的配合,可是老李的身高基本上场上最低的)对高的策应练习。

攻方练习基本都是在半场练习,不过对于天成的那个大前锋来说,却比跑上一个整场都要累。起因是老李站了中锋的位置从来不进球得分,他就是一次次的按照战术安排,把接到手中的球分配到其他队员的手中。而整个分配球的过程中,属于中锋和大前锋之间的战术配合,被老李有意识的加强了照顾,也就是这样的照顾,跑前跑后还要拼命从防守队员那里挤出位置来的大前锋,几乎要比平时的训练多付出了两倍多的训练量。

能达到这样效果,是由于不化管是组织后卫黑丫头,还是得分后卫于连,再加上小前锋位置上的张楠,她们在练习开始了几分钟之后,就先后明白了老李参加这场训练的目的。于是她们三个不管是谁在控球,只要一有机会就传到了老李的手中,而老李接了球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去找该与中锋相互策应的大前锋了。

开始的几次老李还是等大前锋有了位置以后才传球,不过随着场上的变化,也是战术安排上大前锋的几个跑位点上,老李已经不是在看人传球了,而是出现了空位传球。

当这样空位传球第一次出现,没有及时出现在这个位置点上的大前锋,直觉上认为是老李出现了传球失误。可是这样的情况又一次出现了,而且这个球几乎就是擦着大前锋的手指尖出界了以后,很有些战术素养的她一下子明白了,有了空位而自己没有及时的出现在那里,责任应该是自己的。

意识到就去弥补,弥补的过程不但需要及时观察到场上瞬息的变化,而且还要为这些变化付出非人一般的体力!所以一场练习下来,一坐到了地板上的大前锋真是一动也不想动了。

雅柔也接受过类似大前锋这样的场上练习,她自己就是通过这样的练习体会到,当场上其他位置上都打不开局面的时候,或者是当自己的位置成了战术核心的时候,自己所经历过的这些训练就是支撑比赛继续下去的基础。

伸手拉起来坐在地板上不想动的大前锋,因为雅柔知道这只是训练的一个开始。

董娜和程艳一起住到了田荣与铁奕住着的李家的跨院里,而在李家的院子中都住了一阵子的人,也三三两两来探问了一下这俩个新入住的居民。就在程艳和董娜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的接待者这些访客的时候,终于逮到机会和菲儿单独相处的老李,已经把菲儿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是啊,自从菲儿的妈妈来了以后,几乎是老李和菲儿只要有了单独相处机会,菲儿的妈妈保证不用两分钟的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说起来,菲儿的妈妈比老李还要小上几岁的,可是如今从菲儿与老李的关系上来看,老李也只能老着的脸皮的承认,人家是自己的岳母大人了。虽说这样一声岳母大人老李只能是在心里叫罢了(呵呵,如果老李敢去当面叫一声,那一定要小心这个立马翻脸的岳母大人拿刀割了老李的啊)可是这岳母大人对待老李和菲儿单独的相处那敏感的,却没有明面表示来的警惕,也在这一段时间来着实让老李心里冒着虚汗。

是啊,贼嘛,偷着摸着的不见光还可以,要是大模大样的四处招摇,那似乎是强盗才干的活。

不过就眼下来说,是做贼还是当强盗的对老李都不重要了,重要是的他终于有了机会又把菲儿抱在了怀里。而菲儿也是同样的,先不说公公裤裆里那个东西又招惹到哪些个女人了,重要的是在公公心里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才是真的。

可以说公公的心里,或许只有自己的小姑子小竹才能与自己比一下的(忘了,公公对小竹那是父亲对女儿的感情,可是公公对自己的感情那可是……而且随着近来不断的发生的一些事情菲儿也想通了,公公身边的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上一个也不少,只要公公对自己的情意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己还是能往宽处走的就尽量往宽处走吧。谁让当初自己在公公和欣儿的事情给开了口子,而且还在铁奕和田荣的事情一再放纵着自己的公公?

只是这话有说了,就$$公公那老牲口一样的体力,自己倒是想不去开这个口子,可问题是自己一个人能承受的住吗?心里有些不甘,一开始真的很是难受,不过当真的和其他女人一起和公公滚在了一张床上,连番几次之后那不一样的情趣反倒是让自己有些迷恋了。

或许说人是多变的,而这样的多变甚至会颠覆自己对一些事物的排斥与接纳。就比如现在吧,欣儿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忙着带队训练,也更是看住那一群小丫头们能安下心来的打球,她也有些日子没有和公公在一张床上滚了,那现在这样的时候是不是该给她打个电话呢?

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菲儿时候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因此和公公在床上般的翻滚,菲儿就看着欣儿和铁奕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8)

从公公的房间里悄悄地溜出来,身子稍稍有些慵懒可心神非常满足与清爽的菲儿刚刚进了自己的房间,却看见妈妈正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

心突地一跳,菲儿从妈妈的神情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很快的更多的是一种侥幸的心理又占据了上风,菲儿给了妈妈一个笑脸的就朝着卧室走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妈妈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问话从背后传来,菲儿的心猛地紧缩了一下,脚步也一下子顿住了。

脸上的神情一阵子的变幻,慢慢的定住了心神的菲儿转过身看着妈妈带着一点撒娇的说道:“妈,你在说什么嘛?”

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没来气由的抽痛了一下的妈妈拧紧了眉头,仿佛间已经苍老了许多的,妈妈强压住颤抖了的声音说道:“妈……都知道了,你跟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妈妈的神情和话语中,菲儿知道了那纸团中包裹的火焰终于窜了出来,看到妈妈伤心的样子,一阵心疼的菲儿马上走到了妈妈的身边,一边安慰着为自己心痛不已的妈妈,也一边跟妈妈坦诚的说起了自己和公公之间的转变来……

得知自己的女婿出国去学习以后,出于对女儿的考虑菲儿妈妈的心里就有了点不痛快,是啊,这才结婚几天啊!这小两口就说分开就分开了。要说吧,很有才华的女婿继续要求上进,自己这个做丈母娘的是不应该说三道四的,但是这小两口一分别就要这么长的时间,菲儿妈妈的心里就不知道为什么会担忧起来。

可是更让自己这个当妈的隐隐担心的是,菲儿是一直住在公公家里的,如果说女婿没有出国,那女儿住在公公家里也是没什么的,可是现在女婿一下腰出国那么长的时间,这菲儿还在公公家里住着似乎就不是那么妥当了。

虽说女婿还有个妹妹也在家里,可是当从菲儿的电话中得知女婿的妹妹被接到市里去读书了,更加觉得女儿住在公公家里不是很妥当的妈妈,就话里话外的暗暗地提点着女儿,你能不能在单位要间宿舍,那样工作起来会更方便啊!

左顾而言他的女儿,似乎没有听明白自己这个当妈的在为什么担忧,相反,女儿在电话中却一天比一天多的说起来,她的那个公公是怎样的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远在外地的女儿能被人悉心的照顾着,这原本是自己这个当妈该欣慰的一件事儿,可是这事儿却不是那么回事的啊!

说白了吧,这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屋檐下长期的生活,就算是自己相信自己的女儿,就算是女儿的公公也是好的长辈,可是这日子一长了,难免的要有点瓜田李下的闲话出来的啊!

而且,从女儿来的电话中,有关于她丈夫的消息是越来越少,那个就怕是有什么瓜田李下的东西弄出来的公公,却在女儿和自己的通话中越来越多的被提及出来……

妈,你不知道,我公公他做的饭菜……

妈,你不知道,我公公他收拾家……

妈,你不知道,我爸爸他(直到有一天当女儿口中的公公忽然间变成这个称呼的时候,应该说女儿这样叫她的公公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她在自己这个当妈的面前叫的这样自然,自己当时的心情真叫个难以说清楚啊!……

以后,女儿就这样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直到把自己这个当妈的叫的心烦意乱,不得已说了她一句:既然你那个爸爸对你那么好,你还给我这个当妈来什么电话呀!自己的女儿才在与自己的通话中少了许多的,那个让自己听着分外刺耳的称呼了。

一年前的有上几个月的时间里,女儿就给自己来过一次电话,是说她要从公公家里搬到单位的宿舍去住。女儿在电话中的语气很平静,可很少用这样平静语气跟自己说话的女儿,却在直觉上让自己意识到女儿也许是遇见什么事儿了。

说实话,女儿在她公公家里每天高高兴兴的住着,让自己这个当妈的在心里暗暗的担忧,但是现在女儿说了要从她公公家里搬出来住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更加担心了起来。于是,自己话里话外的带出了自己的担心,可女儿就是说什么事儿也没有,完了就告诉自己她宿舍的地址,接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几个月的时间,女儿没有主动的给自己来过电话,当自己给女儿去电话的时候,女儿就是匆匆忙忙的应付上自己几句的,说自己工作很忙的挂了电话。

女儿在电话中的表现,让自己更加坚信女儿是遇见什么事儿了!不过女儿没有跟自己这个当妈在电话里说,那自己这个当妈就想到了要去女儿那边亲自看看,看看自己的女儿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自己决定要去看女儿,并且准备打电话告诉女儿的时候,自己却接到了女儿来的电话。

电话中女儿的语气是很是高兴,而这样高兴的语气中还带出了难以掩饰的幸福。又是直觉让自己想到,一定是自己女儿的丈夫回来了,才让女儿有了既兴奋又幸福的心情。可是女儿除了告诉自己还在她公公家里住着,接着跟自己说了快一个小时的话,也没有提到与她丈夫有关的一句话。

心里很是疑惑的自己只好直接的问女儿,你丈夫是不是回来了。女儿沉默了一下,这个沉默也叫电话这边的自己心不自觉的沉了一下,当女儿接着用平淡的语气告诉自己说,她的丈夫现在并没有回来了,自己的心真的就沉着的上不来了。

说不上自己当时是为什么,但却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去看女儿的决心!于是自己在电话中告诉女儿,自己要去看她,而且要在她那儿住上一段日子!

直觉吧,听了自己想法的女儿是有点难以压抑的慌乱,不过女儿很快就‘大声’的跟自己说,十分欢迎自己来看她,也听着她是小心翼翼的在问自己:妈,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在电话里跟女儿大致敲定了去看她的日期,心情有些乱的自己就在自己这边安排了起来……

临行前,女儿来电话说她怀孕有两个多月了。这个消息既让自己高兴,也更让自己疑惑,女儿的丈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回来了女儿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一声?

为女儿怀孕的事情高兴,自己这个当妈除了由衷向她祝贺,也提点着她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不过这高兴的话说完了,自己也把心里心里疑惑而带来的小小的不满,适当的给女儿表示了一下。

女儿的丈夫是什么时间回来的,女儿语焉不详,只是女儿什么时间怀孕的,女儿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就这样在女儿半是模糊半是清晰的说法里,女儿又跟自己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可是挂了电话以后,自己却忽然间心慌了起来,而且这样心慌的感觉一直到自己和女儿见了面,都没有消退下去。

有了这样的心慌的感觉,自己就会十分在意的去看自己女儿和她的公公每一次接触,而且一旦女儿和她的公公有了单独接触机会,心情会立即焦虑起来的自己,就要马上去找到女儿,仿佛只有这样看着她,才能让自己的心安静上片刻。

然而,自己所有的这段时间来在自己心里挥之不去的莫名的心慌与焦虑,在现在终于有了一个答案,一个自己最不想发生的答案。

一个女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与丈夫离婚了,那再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接着过自己的生活,原本是一件无可厚非事情。不过这话得说,你一个花信年华的女人,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又身材的,你找了一个比年纪都大的男人,就已经是一件说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你却找谁不好,你偏偏找的是你以前丈夫的爸爸!这样的事情除了让菲儿的妈妈震惊以外,她更多的是为女儿不值,为女儿伤心难过,为老李他们这对父子气愤,也更为这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而感到极度的羞耻!

可是女儿是自己生的,而且即便是义愤填膺的菲儿妈妈,想扯开了的给自己和女儿要个说法的时候,她却因为这件事要关系到女儿一辈子名声,就不得不打碎了牙也要先吞进肚子里的暂时先忍耐下来。不甘!真的是不甘啊!可是不甘现在还能怎么办呢!一口口强压住心头闷气的菲儿妈妈,在脸上颜色数变之后转为有些惨白了,她用有点颤抖也带着更多期许和侥幸的问着菲儿:“那……那这个孩……孩子是……谁的?”

早就为这件事要面对妈妈而做好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了再看到妈妈对这件事的反应,一向是机智多变的菲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来如何劝慰自己的妈妈。是啊,即如当今这个也往当街一站,大叉着双腿自豪的拍着说,老娘也是卖肉的社会了,可是一旦涉及到自己和公公这样的关系了,那如疾风暴雨般卷来的唾沫星子,也照样能把人给淹死了。只是现在还不是顾虑这些的时候,于是低头垂眼的菲儿小声的回答着妈妈:“是他的。”

“什么!”

菲儿妈妈一声惊呼的,就头脑嗡嗡的一阵子天旋地转。最后一点明知道结果的侥幸也被女儿的没有指明,却是让谁也知道是谁的回答给击碎了,菲儿妈妈没有立即背过气去,那是说明她老人家的心脏一直是工作良好的。

好一阵子,恢复了些许清明土的菲儿妈妈眼前呈现着女儿那焦急的,歉疚的也是梨花带雨的脸儿。

抬手想打,却打不得,张口要骂,又骂不出,一番的挣扎与无奈,菲儿妈妈惨叹的呼了一声妈的傻女儿啊!就一把搂住菲儿,呜呜咽咽的压抑着的哭了起来。

做女儿的让妈妈伤心痛苦,那是非常愧疚的,所以陪着妈妈而滚滚滑落的泪水与一声声的安慰及道歉,是出自一个女儿的真心。不过这样徜徉的与妈妈一起滚落着泪水,也由衷的有着一种欣慰在里面:因为妈妈虽然气愤与伤心,但是这也是妈妈用一种最是压抑与无奈的方式,接纳下了自己和公公的关系。

为人父,为人母,或其一生所做的最大的妥协,就为自己儿女做出的。也许,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就是由此而生的吧。

没有去责问女儿,只是这样躺在床上把女儿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那如丝般的头发。没有再跟女儿说什么是应该,什么又是不应该,也没去说明天会如何,不去想风中的寒冷,不过问落叶的飘零,因为妈妈柔弱的怀抱,已然纳进了世间浓稠的爱意,她是避风的港湾,是遮挡雨水的屋檐。

清晨,习惯早起的老李轻轻的亲吻了睡在自己怀里的铁奕和欣儿,然后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从菲儿强行把手机摊派到老李的手中,到渐渐适应了手机的存在,再对它产生了一定依赖,老李已经是一起床先拿起手机来开了机。

不是老李有什么重要的电话在等着他,而是手机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可以看一下时间的。不过刚开了机的手机,却有了短信铃声的提示,于是心中微微诧异了的老李就随手点开了这条短信。

短信的发送人是菲儿,这凌晨一点过三分发来的短信也非常的简短:妈知道了。

头皮要炸,心也在打突,而且都进入盛夏了吧,这天怎么还凉嗖嗖的?呵呵,雪地里埋着的东西终于被晒出来了,这捂着盖着的大疖子,终于给冒出头啦!哈哈!搂着人家大姑娘睡的时候是给个皇帝都不娘的,现在也该轮到人家姑娘的妈,拎着阉牛的小刀来找你了吧!

头苦成一颗的老李,拿着手机傻傻的坐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

该河里死的时候,掉进井里是淹不死的,可是面对菲儿妈妈那一团的怒火,老李就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万个侥幸的理由,那也只能是给自己吃颗啥用都不管的宽心丸罢了。

怎么穿的衣服,怎么又走到园子里来的,老李真没个印象了。思前想后了半天,老李只有一个方面可以肯定,那就是菲儿妈妈虽然知道自己和菲儿的事情,但是一定是出于从菲儿那儿的考虑,在昨天晚上把事情给暂时押后处理了。

问题是现在天已经大亮了,菲儿妈妈押后了一个晚上的怒火,可以说是用秒来计算着来朝着自己烧过来了。是被菲儿妈妈蒸了煮了还是炖了,老李任命了,至于说会不会让菲儿妈妈手中的小刀子给阉了,老李自认为是没有一点反对的余地的。

问题就是菲儿妈妈对着自己怎么着都好说,但是这件事是千万不能扩大影响面的。千夫所指,给唾沫星子淹了,老李是做下了就必须扛着,可是菲儿是无辜的,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让菲儿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对待。

笃定了的老李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了,只要菲儿好那什么都行啊!

菲儿没有过来吃早饭,菲儿妈妈也没有来吃早饭,而且一直都快到上班的时间了,这娘俩也没有一个露面的。当然,面对这样的情况老李还没有天真认为有了这样的一个过渡,事情就大的化小,小的化无了,因为暴风雨前总是要安静上那么一阵子的。

是乘此机会先去学校躲上一会儿是一会儿,还是就在家里等着被放到砧板上?老李怎么说也是活半辈子的人了,他跟田荣说了声今天有事先请个假的,就把自己脱光了洗干净的放到了砧板上等着挨刀了。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9)

昨天晚上菲儿的妈妈几乎是一整夜都没有睡着,即使是菲儿在凌晨的时候悄悄爬起来,又轻手轻脚的拿着手机出去了,闭着眼睛看似睡着了的妈妈都是一清二楚的。没有说菲儿什么,是这当妈的对于这样的事情真的太无奈了。

是啊,女儿和那个男人都把孩子给怀上了,而且菲儿妈妈绝对可以体会出女儿在这份感情上的义无反顾,所以这当妈就算是一万个不情愿,但是面对着自己的女儿,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凡事女人给谁惹着了她的话都要遭记恨的,更何况是老李这个老不要脸的东西,一下子把菲儿妈妈伤的这么深了!所以吧,菲儿妈妈可以最大限度的包容了女儿的过错,但是她在这一个晚上所积累下来的负面情绪,就要全算在老李的头上了。

反正女儿也在昨天半夜的给那个老不要脸的东西通风报信了,那咱就在屋里等着看看,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会是怎样的一番嘴脸呢!

早上起来,老不要脸的没来群跟自己和菲儿照面,吃早饭了,是谢欣给端到屋里来的,眼瞅着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啦,那个到现在都不敢来露脸的老不要脸,是不是心虚的给吓跑了啊!哼哼!跑了和尚不是还有庙在这吗,那咱们就等着看看,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能跑出去一辈子不见人!

肚子里恨声的哼哼着,紧咬着的牙根也痒痒的厉害了,一阵的敲门声也传进菲儿妈妈和菲儿的耳朵里。

有一点突兀的敲门声,菲儿妈妈听了是眉头不自觉的拧了一下,而似乎一个早晨什么异常都没有表现出来,也是带着小心的意思陪了妈妈一个早上的菲儿,暗自舒了一口气的又很快涌上来些许不安的看了妈妈一眼后说道:“我去开门。”

早上的一番梳洗,菲儿的面容上已经基本上看不出昨天晚上和妈妈一起哭过的痕迹了,不过很是关切着她的老李在门一开了,就从菲儿那不易察觉的微微的还红肿了些的双眼上,看出了一点端倪来。

心疼,爱怜,伴着深深的愧疚与自责,老李真的想一把把菲儿抱在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可是站在了这个房间的门口了,老李只是在双臂微微的动了又动了几下就压制了回去,而所有在心动涌动着的情绪,全都汇集在老李的眼神里落在菲儿的脸上。

算起来菲儿和公公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多,尤其在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菲儿对自己这个又是公公又是丈夫的男人,有了非常深的了解。以至于公公不管是情绪上还是动作上的一个细微的变化,菲儿都能清晰的捕捉到不说,她更能从心底里品味出公公在这些变化中所包含的意思。

一开门对上了公公的眼神,那男人累累在心的喷薄而涌动着的情愫,就把自己深深包容了进去。真的想就此投身到眼前男人的怀抱中,让这样的情愫带着自己在爱的天堂里尽情的徜徉!不过眼前男人了动了又压抑住了双臂也提醒菲儿,现在可不是自己与公公互诉衷肠的时候,因为现在是她与公公挤在一张床上以来,首次要面临的一个巨大考验的时刻。

回望着公公,用自己的双眼柔柔地接纳下公公眼中激荡着的情愫,几乎是看不清的,菲儿先是点点头而后又跟着摇了摇头,再接着她微微侧开了身子示意公公进屋。

感情上的事情,她不但会让女人变得敏感,就算是老李这个老男人在面对非常时刻的时候,也不由得因为敏感了,就把菲儿简单的意思给复杂化了。

菲儿点头,意思是自己知道了公公的心情,且表明了自己已经心领了。菲儿摇头,意思是现在我心领就可以啦,因为我妈就在屋里呢,咱们现在就点到为止吧。

只是菲儿点头了,老李是认为菲儿在告诉他,我妈就在屋里等着你来呢。菲儿的摇头,老李就理解为事情非常的棘手,前途不太光明啊!

现在不管是菲儿的本意是什么,也用说老李理解差异了之后的心情,这该进屋了吧还是要抬腿往里走进去的。

正襟危坐,双目低垂,菲儿妈妈坐着的位置就是正对着门口。

心里想的什么先都放下吧,因为既然进来了就必须要直面了。可问题是进来了作为‘罪孽深重’又是负荆请罪的老李,你总要主动上前匍匐在地了并恳请菲儿妈妈的谅解的,不过这话也说了,要主动上前的老李该对菲儿的妈妈怎么称呼呢?

要说吧,菲儿妈妈要比老李小上几岁,以前吧老李见到了亲家,就与见到了自己一个妹妹差不多,省略了姓氏亲切一点的叫她的名字。即使说在老李与菲儿的关系没有在菲儿妈妈面前挑明了,老李还能强装脸皮的把这样叫法延续下来。

问题是眼下这个时候,以前延续下来的叫法还合适吗?很显然,老李现在面对的东西就如过了时的98系统那样,已经跟不上网络发展的速度了。

既然老的98系统不行了,那就要在此基础上新来一个系统做适应吧。可是现在这个新的关系系统要从哪里作为切入点呢?

是啊,依着老李和菲儿现在的关系,如果他还如以前亲切的叫亲家那省略了姓氏的名字,那一定是洗脸的时候把水弄进了脑子里去了。那就按照新关系系统中最合理的叫法,去尊称菲儿妈妈一声伯母(因为老李和菲儿的关系还没有被菲儿妈妈认可,而且传统上毛脚女婿第一次上门好像都这样叫的)吧,可是眼前的菲儿妈妈那样一幅年轻了的面容,老李是真的叫不出口的。

老话说,萝卜不大却长在“辈”上,也就是说在很多的地方,一个人也许胡子都白了,却见到一个只有三岁大的孩子要他一声叔叔了。不过当这样事情就这么直直白白的临到了老李的头上,他更是相信,他如果开口这样去叫菲儿妈妈,菲儿妈妈准保一个大耳贴子的兜在他脸上的。

叫也不是,不叫更不是的时候,菲儿已经走了妈妈身边轻轻地挽住了妈妈一边的手臂。

低垂的眼帘张开来,菲儿妈妈的目光直视在老李的脸上。

说脸不红心不跳的那纯属是在说别人,反正老李被菲儿妈妈的眼睛这样给盯上了,老李是浑身都有扎了刺儿的感觉。不过算是再难受也罢,老李还是得抬着头的不能去退缩,因为男人即使是惹祸受罚了也要站直了身子来接受的。

至于和菲儿有了这样的关系究竟是对于错,都不是目前老李要跟菲儿妈妈解释的,他现在要说的自己对待菲儿的态度,也就是至少要让菲儿妈妈知道,在事情已经没有后退余地的时候,以后该怎么办。

是啊,一个心中藏着的秘密也许才能算是秘密吧,要是已经有第二个人知道了这个秘密,那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如今,菲儿妈妈也知道这件事,那就意味将来还要有其他的人也能知道这件事。如果有第四个,第五个乃至更多的人知道了,老李和菲儿该何去何从呢?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从法理的框架内已经明确是和不是,但是更多的人却更习惯用生活中约定俗成的东西,来作为衡量一件事的行与不行。如老李和菲儿的关系,从法律上来说他们目前的结合是法律所允许的,可是这样的结合一旦摆在了世俗的构架里,用大逆不道来评价似乎也不是很过分。

而这道世俗的坎儿,才是老类李和菲儿真正要面对的东西,即就算是当面杀不死人,却能在背后把人给淹死的唾沫星子。

人前人后的不就是活一张脸的吗,当所有人都把唾沫吐在你脸上的时候,能活下去的人是真需要点韧性的。当然,有人说过当你具有了堵住了天下人悠悠之口的能力时,你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

可事实会如人所愿吗?即使你真的叫天下人不能把唾沫当面吐在你脸上,你就可以沾沾自喜而无所忧心了吗?其实就是这样的时候,个中滋味也只有当事之人自己去品味吧。

老李不能,也没有想过去堵住别人的嘴,他能跟菲儿妈妈作出保证的,就是不论到了什么时候,也不论面对怎样的情形,只要菲儿不离开他,他都会对菲儿不离不弃,且真心的呵护着她。

人到了老李这样的岁数,话语中已经没有了掷地有声的诅咒发誓,所以他就是很平静的跟菲儿妈妈说着他心中想着的事情,说着今后要有的一切打算。

是女人多喜欢男人无所畏惧的一番豪气,不过随着岁月的沧桑,到了一定年龄的女人会更多的去看一个男人是怎么样来过点点滴滴的生活。就是菲儿妈妈这样的女人,在品味过诸多生活的酸甜苦辣之后,她更能听得出老李这番平淡的话语中所有的份量,只不过让菲儿妈妈难以释怀的不是老李对自己女儿的态度和决心,而是老李越是这样她就更为女儿担心,一旦这件事走进了世人的眼中,女儿要跟着受多少的罪啊!

于是乎,老李此时的表现越好,菲儿妈妈心中逆反也就越大,因为自己这么好一个女儿,属于她的生活本来该是快乐和无忧无虑的,可是却由于这样的一件事而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生活着不说,还要为此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你说菲儿妈妈的心里能平衡的了吗!

可是话有说回来了,事已至此难道真就把老李拉出去蒸了煮了炖了的,一切就可以过去了?先不说这样做的前提是自己的女儿能不能同意,就是女儿现在怀在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让这件事处置起来棘手的不行。

心狠的做法,是把这孩子直接打掉算了,而且这样也许是让女儿彻底结束她与老李目前关系的一个必要的方法。虽然很多人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但那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把心肠硬的跟铁一样,最少菲儿妈妈还做不到,菲儿就更做不到了。

决然的把心肠硬起来做不出来,而用其他的方法让女儿离开老李又不太现实,但此时让菲儿妈妈哪怕是默许的承认了老李和菲儿的关系,那也能把菲儿妈妈憋屈疯了。无可奈何之时,就最干脆的眼不见心不烦的,摆摆手坚决的让老李先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吧。

很能体会到菲儿妈妈现在的心情,也知道目前来说能有这样一个开始就该去烧香拜佛了,所以老李歉意的看了看一直沉默着的菲儿,就从菲儿妈妈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反对,即使连一个默许的态度也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示出来,但这的结果也着实让老李暗自松了一口气。是啊,要是菲儿妈妈不依不饶起来,那老李要面对的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说反感老李本人,那是谈不上的,因为如老李这样的人,一般很难让人心生厌恶的。说能对老李有特别的好感,就算是没有了菲儿这档子事儿,菲儿妈妈似乎也找不到这样感觉。可是就目前来说,老李这个本来没有在菲儿妈妈心目中有什么特殊意义的男人,这会儿却闹腾个不停了。

一个习惯了出现在你身边的人,也许就是习惯吧,以至于你会在很多时候不自觉的忽视了他。直到有一天因为一些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而这意外的事情又刚好让被你经常忽视的人成了主角,你才会在内心里重新来看待这个人。

老李在菲儿妈妈心里闹腾就是缘于此,一个以前不怎么摆在台面上的男人,现在成了摆上正席的狗肉了!是什么原因才成了这样的,摆手赶走了老李的菲儿妈妈,不由得前思后想了起来。

是啊,自己这样出色的女儿,能够让她甘心的几乎是冒着千夫所指的唾骂,来铁了心跟随的男人,是哪里有的特别之处呢?

长相吗?一般化来评价是不是高抬啦!身材吗?据说不够一米八的人都是二等的残疾吧!学识吧?不就是教书的吗,天底下的老师可是多了去的!地位吧?不就是个破落学校的校长吗,你当谁还稀罕啊!

是菲儿看上他的这个家吗!貌似他的这个家除了房子多一点,院子大一点,还有些别的吗!是说他很会收拾家才打动菲儿的吗!可是一个只知道围着锅台转的女人,女人们自己尚且都看不上,更不要说一个大男人家就是这份出息啦!可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自己的女儿难道是鬼迷了心窍了吗!念及到此,菲儿妈妈不由得转头看着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女儿了。

一看,怎么都替自己的女儿不值的厉害,于是再加上刚才的憋屈与无奈,菲儿妈妈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妈妈哭了,菲儿自己也不好受,于是菲儿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自己哭了是没什么的,可是带着身子的女儿要是太悲伤了,不但会伤了她自己身子,而且也会殃及到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办法啊,菲儿妈妈在菲儿也流泪的时候不得不先收起了自己眼泪,反过来先劝解起女儿来。

只是这劝解女儿是当妈的心疼女儿,可着越是劝解女儿,这心里就愈发地对某个罪魁祸首愤恨了起来!你个老不要脸的!都是你这个老混蛋害的我们娘俩这样的!你要不是遭了天打雷劈的,那简直就……

被人诅咒了会不会耳根子发烧,老李是没有时间验证了,因为他这会儿已经被回家来小姨子给堵在了屋里。一个为姐夫守候了多年的小姨子,一个在久旷之后从新尝到了滋味了的小姨子,她是今天刚办理好正式的调动手续,来工业区公安分局做她的政委了。

心想事成了心情就好,心情一好了就要找个人来和自己分享了。对于小姨子来说,这样分享的人自然非她的姐夫莫属了,而姐夫呢,虽然是有菲儿妈妈那档子事儿在心打着提溜,可是那也不能给兴高采烈的小姨子兜头浇上一盆凉水吧!再说啦,男人这东西受下半身支配的时候居多,所以吧,这小姨子在老李怀里左扭右拧的没几下子,受了下半身支配的老李就‘半推半就’的暂时把烦心的事儿往身外一放,搂着小姨子的就一头扎到床上去……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10)

细密的汗珠,潮红的脸颊,湿润的一缕缕的发丝缠绕着一幅慵懒的神情,这样身子软软的小姨子俯身在姐夫的怀中,一边微微收缩着享受着后的余韵,也一边用手指无意识地抚弄着姐夫胸前也硬硬了起来的豆粒。

“姐夫,我想住在菲儿边上那个房间。”

在有规律的收缩渐渐停了下来,小姨子软软的嘴唇里吐着温热气息对着姐夫说道。

“行啊,那个房间刚刚收拾好的。”

轻轻把一缕粘在小姨子腮边的头发拢在她的耳后,柔柔的看着她的姐夫同意了她的要求后又接着问道:“怎么不住在这里啊?”

轻瞭着眼皮撇了姐夫一眼,小姨子鼻孔里哼了一声的说道:“我是想住在这里,可是你说过留我的吗?”

是啊,这看起来封闭着的八干步床一旦要是睡过了就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它。只是这喜欢归喜欢,要是它以前的主人不主动说让你留下不说,还痛快的同意了你也许是微微矜持了些的试探,你心里会怎么想啊!

一个上午让菲儿妈妈弄得老李有些难以集中精力,而且家里这么多的女人都在那里盯着看,所以在潜意识的支配下,随口应允了小姨子的姐夫话刚一出口就发现了不对,于是他接着问了一句的想做些弥补了。

不过女人这种生物,她们往往听你了前半句话的意思,就如没有听见你后面接起来的整体意思的,来强调一下你前半句话所带出来的一系列问题了。

都活了半辈子啦,却如掩饰自己心事的小孩子那样犯了个低级错误,这真是不管是什么人,遇见了他所头大的事情,都会不由自主的在潜意识中选择了尽可能的回避。

也难怪,要是没有菲儿妈妈这档子事儿,老李是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的,可是现在菲儿妈妈那边就如同一盆子烧的滚沸的热油,而这个节骨眼若小姨子就这么地大模大样的住在了老李的八步床上,那无疑是往菲儿妈妈那盆子热油上浇上了一股子冷水啊!

滚沸的油盆子里点上冷水,那就会嘭地一声炸翻了天!而现在离菲儿妈妈这盆子热油最近的老李,很可能就会在着漫天飞溅的热油里被烫他个尸骨无存了!就这么地生死攸关的时候,老李在潜意识中有点此地无银的回避一下,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问题是现在面对小姨子的责难,老李还不能再隔壁王二不曾偷的来继续加以解释,否则那越描越黑的小心菲儿妈妈那边还没有炸,而是骑在老李身上小肚子里还赛着老李半截子东西的小姨子,就先把老李给炸飞了。

怎么说也是活了半辈子,就如传说中耗子吃盐多了还要变蝙蝠一样的,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的老李就恬着脸来撒出了无赖手段来。

撒泼赖皮无非是混淆视听的转移小姨子的注意力,而目前最好办法也莫过于让那根赛在小姨子小肚子中半截的,已经安分了些时候的大东西先运动起来地。

明知道姐夫在耍赖皮,可是要是你家的孩子也无伤大雅的冲你这样的时候,你难道不成就轮起大巴掌抽红他的小蛋吗?很显然,有这样不幸发生的时候是小孩子太不长眼,在大人心情烦躁的当口下还不看个眼色的。

而目前吧,目前老李小姨子的心情实在是不错,更何况,女人对于男人说过的话剪断截说的另外理解一下,无非是在矜持一下她自己的存在罢了,实在不是要子丑寅卯地说它个一二三的。也就是说,这样的女人更希望男人在这个时候宠着她的矜持,而不在乎男人在一本正经(装的不算啊)之外的任何态度,来配合一下她那一个小小的心情吧。

所以老李乐意(其实那是傻小子娶了俊俏媳妇,傻撞上的)配合,小姨子也更娇了的矜持,于是左扭右摇之间,就支支吾吾哼哼唧唧的时断时续里姐夫和小姨子更紧的,更密的动在了一起……

又是平静了的八步床上,小姨子缩在姐夫的臂弯中告诉了姐夫一件非常不幸的事,那就是小姨子那才要上了初中的女儿,在这个学期结束以后,也要和姐姐小竹一起来三十三中学读书,而且也要住在老李家了。

女儿跟着妈妈走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小姨子这些年来在感情上波折,以至于家庭上不和都是缘由老李这个姐夫,而小姨子的女儿看着不大,却很早在有心人指点下把这一切了然于心!很自然,爹是亲爹亲,妈是亲妈亲,所以一切家中父母的不和到分离而累计起来的怨气,就毫不保留的被小姨子那自小古怪精灵的女儿算在了老李的头上。

不待见老李这个大姨夫也就算了,可是见一次老李这个大姨夫就狠狠地整上他一顿的记忆,从来都是老李无可奈何的噩梦。这样的噩梦,老李以前一年最多做上有数的那么几回,可是现在这个噩梦就要在自己家里睁眼闭眼的天天的做了,老李还真的不幸啊?

女儿和老李,手心手背的都是肉,难为的是既是小姨子又是当妈的人,可是事情就是这样,不想失去姐夫,又不能丢下心肝宝贝的女儿,那就先把这一对冤家实验的先弄到一块吧,或许这样让一对冤家天天见面了,冤家才能变成宜解不宜结吧。

要说吧,小姨子是想把这样的时刻先延迟上一段时间再做处理,可是对老李不待见却与小竹关系好的不行的女儿,从小竹那里知道了小竹转学和妈妈去工业区公安分局任政委的事儿,舍不得小竹这个姐姐,又听说妈妈要住到老李家里,一个突然又不意外的决定,女儿不容置疑的告诉妈妈,你要是住到老李的家,那我一定也住到那里的!

有点歉意,也有点无奈,更多的是带着期许的看着老李,是啊,老李啊,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我女儿来了,您就多担待一些吧!

呵呵,塞翁家走失的马匹又##回来了,可是却把塞翁爱骑马的儿子的腿给摔断了,那老李呢,面对一匹刁钻古怪的小胭脂马,是不是也要断上一次腿的,才能和他的小姨子相守一生啊?

压在小姨子绵软的身子上尽情驰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事情的另一面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吧,在心里苦笑着,却又要宽慰着小姨子的老李,就不管黑的白的是什么的全都照单接了下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菲儿妈妈和菲儿准时做在餐桌边,虽然菲儿妈妈根本就没有把坐在边上的老李看上一个正眼,但是老李已经放下心的下午就去学校上班了。可也是,学校那边也有一大堆的事儿在那边等着的。

菲儿妈妈对自己憋着的火气,暂时是处在了隐忍的态势,如果自己去小心的应对且不主动的弄出什么由头来,应该是能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让菲儿妈妈来接受自己和菲儿的关系。至于说小姨子那个对自己耿耿于怀的女儿,还要有上一段日子才正式成为一个问题的,那再这段时间里自己还是保持好现状,也适时的把董沁等几个女人的关系处理好了,一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董沁若即若离,程艳的态度也不鲜明,而董娜吧,更是在犹豫不决。即使这三个女人也想用她们的方式继续和自己相处下去,可眼下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她们就会如树林中站在枝头上观望的鸟儿那样,四散飞去的离开自己。

只是这三个女人现在彼此太敏感了不说,就是自己一接近到她们任何一个的身边,都会触动到其他人的神经。要说吧,能有更好的机会让自己和这三个女人单独的相处,那样自己就能多了解一下她们能接纳自己的底线,可是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能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

想着是来创造一些这样的机会,不过这三个女人虽然是彼此敏感着,但她们除了让自己出现在另外两个人的视线里,也喜欢让另外两个人不是很多的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样一来只要自己出现了,就要面对着一个三个女人所组成的三角形了。

一个任意变化着大小和夹角手的三角形,那在三角函数上所求得的数值是不是也是变化的?可问题是,要解开这个三角函数是从一个单一的角开始呢,还是直接用四象限把三个夹角一次彻底解决的好呀?(呵呵,老木的数学在初一以后就没有及格过,而且最好成绩曾经在高中时得过零分,希望大家不要计较常识性错误)也是啊,这一个顶点上的女人总是要把自己与另外两个女人连成两条直线,那咱就把连在一起的三个女人一块来解决吧。

老李在办公室里正寻思着,没有敲门声的就有人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老李就知道是谁来了。

可不是,随着办公室的门基本推开了,老李就看见于莲,田甜和另外几个人站在那儿。至于说于莲她们这几个小丫头推开了门却没有马上进来,是因为她们和另外的两个‘冤家’刚好又碰头了。

白雪和悦悦已经考完升学考试,正等着公布考试成绩的她们目前是很有休闲时间的。这不,自从上次和老李说好要去老李家住上一段日子后,一直惦记这事儿的俩小丫头今天就是来学校和老李确定一下时间的。

可不巧也是更巧的,俩小丫头到了老李办公室的门口,就看见于莲她们那几个‘冤家’正在推老李办公室的门。

原本今天的心情不错,所以俩小丫头一看见于莲她们先自己一步来了,就不想被她们影响心情的要主动回避她们一下,等她们离开了再老找老李的。可是她俩是这么想的,只是眼力很尖又惟恐天下无事的圆圆(脚伤后刚刚能自己行走)却无意的回头就看见了这俩要回避的小丫头,于是圆圆的张开嘴的就冲俩小丫头挑衅了起来。

蔺相如回避着廉颇可不是说因为怕他的,所以真的面对别人开始与自己挑衅了,俩怎么看也没有蔺相如那副气量的小丫头,就不管自己心情是不是要变坏的直接来应战了。

应战,但不是和对方来斗嘴的,于是俩小丫头就手牵手闷声不响的,走到都停下脚来的圆圆她们几个的身边,就要往老李的办公室里走。

圆圆好事,更确切的说是能挑事的性子,球队里的其他姐妹一般是不主动参与的(当然这样的不主动只局限在球队姐妹的内部)可是一旦圆圆挑的事儿是对上了其他的人,而且是要吃亏的时候,那球队的姐妹们即使是圆圆错了,也要一起来先护着她再说其他的。

挑衅别人是不对,可是看清楚了挑衅了的对象是谁的时候,于莲和惠敏她们这几个姐妹可真要一致对外了。

一致对外是心意相通,具体行动嘛,就是把老李办公室的门口有意无意的一堵,就是不让俩气鼓鼓的小丫头进去了。

都比俩小丫头高了一头,在球队里的力量训练更是俩小丫头所不能比拟的,对此深有自知之明的俩小丫头才不会硬着去和对方比体力的往里挤,她俩就一点不弱了气势的仰头(不这样就看见对方的脸嘛)也坚决的说道:“你们让开!我俩有事找李老师。”

“李老师不在,你俩这没长齐毛的小毛丫头还是去一边凉快去吧。”

俯视着俩把‘小’(人小嘛,即使很大的眼睛也是小吧)眼睛睁得圆圆的圆圆阴阳怪气的回复道。

“李老师在不在我俩自己看,用不着你来告诉我俩!”

吵嘴,对方有五六张,拼体力对方一个就可以自己这边俩人了,所以悦悦明智的就是再次忽视了对方裸的挑衅。

“呵!小毛丫头红了毛啦!圆圆说李老师不在就不在,你俩不信也不行!”

平时是最能整治圆圆的,可是关键的时候惠敏还没等圆圆说话,就忽地往前一站接口说道。

“怎么,都站在门口开会呀!”

面对惠敏的悦悦小腮帮子刚鼓起来,老李的声音就从堵着门的女孩子们的身后清晰的传了出来。

悦悦鼓起来的腮帮子迟疑了一下子,就吁着气的瘪了下去,而圆圆和惠敏她们这几个互相一对眼神的偷笑了一下,就一起转过身来。

说完话的老李已经又坐会到刚才的位子那儿了,鱼贯而入的女孩们就在老李的面前泾渭分明的站成了两个集团。

目前球队那边已经拿到一些有竞争力的参赛队比赛时的影像资料,而队里也就是针对这些掌握的东西,做着针对性的战术训练,由于这样的训练不像前一段时间那么紧张了,因此有了闲暇时间的女孩们,就该想点别的了。

“张楠,你们下午是不是没有安排训练啊?”

一边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给这群精力旺盛的小丫头们多找点事儿干干,老李一边看着队长张楠问道。

“我们下午安排了新的战术演练,所以想请李老师给具体指导一下。”

知道老李是怕队里的女孩子在现在的时候分心而影响到了以后的比赛,原本就不太响应来找老李的田甜,就赶紧接过老李的问话回答着。

“是这样啊。那你们先回去吧,老师一会儿就过去。”

同样理解女孩子们来找自己的心情,可是现在只能先把这些都放下,所以老李用温温的语气回复着她们。

心里是想老李,也更是回味着与老李在一起时的甜蜜与疯狂,可是该识大体的时候,这些女孩子们还是压抑住了心底涌动着的情火,带着一点点的不舍与无奈,在幽幽的荡漾着的丝丝失落中都告辞走了。

不舍,无奈,还有那漾起的失落,柔柔也酸涩的浸泡着老李的心,这一刻,老李的心中忽地涌动着一个声音,一个要把这群女孩子一生都留在自己身边的声音。

稍稍收拾起心情,老李招呼着悦悦和白雪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1)

几个大姐姐(即使是在嘴上一直不去承认)在李老师这里很乖很听话的走了,那自己和悦悦是不是也要表现的好一点?这样想的时候,白雪就对上了老李看过来的眼神说道:“老师,我和悦悦很想和小竹姐姐认识一下,你看这几天能不能让我们见个面吗?”

俩小丫头是什么心思老李从她们进来就猜个差不多了,要说吧这俩小丫头要是去家里住个一天两天的倒是没什么的,可为难的是这俩小丫头一旦住在家里不想走了,那老李可是要想个很好的说法,来说服一下这俩小丫头的家长了。因为一个弄不好,老李可就成了拐骗未成年少女的人贩子了,所以老李在前些日子是答应了俩小丫头来家里住的,可是依着什么好的理由让她俩来住老李还没有想好。

自己的学生,来家里认识一下自己的女儿,白雪说出来的理由是稍稍牵强而且有很重的孩子气,可是老李更是知道,就是这样的一个理由自己也想不出来的。应该说,白雪这样的说法,更容易让她和悦悦的家长接受吧?

不过,女儿的学校放假还要等上几天,而且老李家里的后院还憋着一颗随时要引爆的炸弹,所以老李就跟俩小丫头商量起来:你们先回家跟家里人说好了,而且作为邀请方的老李也要提前跟她们的家长通个气。你们的家长没意见了,那过几天你们的小竹姐姐一放假,我就会和她一起去接你们的。

知道老李这几天是很忙的,所以俩小丫头来找老李的意思也不是在这几天就去老李家住的,她俩一个想老李了就来看看他,再就是顺便和老李定对一下去他家的时间表。现在两个目标都达成了,俩小丫头一高兴挨着个上前亲了老李不说,也适时的又在老李的怀里腻上了几分钟。

过几天就是全市教育体统迎接‘七一’的文艺汇演正式演出的日子,而今天下午各个参加单位都要到教育局去参加演出前的彩排,也是教育局对参加汇演的各单位的节目做一次预选。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呆着的老李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也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此次‘七一’文艺汇演原本是清江市教育局主办的,不过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市文体局那边也参与了进来。由于参加汇演的单位一下子多了许多,本来该是由各个区教育局进行的节目预选,现在改成了直接由市教育局来作了。

所有参加单位的节目彩排和预先是从前天开始的,而老李他们的三十三中学是被排在了今天下午的倒数第二个出场,也是整个彩排和预选工作的倒数第二个出场。

正式演出的时候,出场节目能在后面出来一般是压轴的戏份,可是预选的时候被排在后面,那几乎是看面子走过场的可有可无了。

老李算是自己学校节目的组织者之一,更是节目的主要演员之一,他在现在这个时候才去预选现场准备,倒不是说对自己学校所排演的节目失去了信心,而是他很是需要一个清净点的地方,来平复一下心里那一团乱糟糟的事儿。

现在是下午三点,而据老徐拿到的节目单上看,这个时候才是今天下午彩排的开始,而且是下午总共有九个节目要登场,所以老李稍稍比大队人马晚上一会儿到达现场,应该是没什么太大关系的。

从三十三中学到达预选现场,一路开着车赶来的老李用时四十多分钟。与自己学校的大队人马汇合了,老徐却告诉了他一个有点意外的消息:节目预选还是照常进行,不过此次预选市教育局只选取三个节目。形成这一局面的根本原因已经不是北城区教育局通知的与文体局合办这么单一的事儿了,而是市委办公室会同市委宣传部等一系列相关部门共同举办的一次文艺汇演。

做为市教育局其实早就把这样的变动,提前半个月通知给了各区的教育局,不过北城区教育局一名工作人员在通知其他相关学校后,却把三十三中学给不小心忽略了。这不,当前天北城教育局在最后确定参加单位的名单时,这名工作人员才把三十三中学给想起来不说,就是临时匆忙通知三十三中学的时候也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能在市委的领导下参加这次汇演,市教育局只有说感到了荣幸而不会去说别的,不过市教育局考虑到下属各单位都为这次汇演准备了一段时间,那也不能因为市委参与了就让下面单位白白辛苦一场。于是市教育局的主办者一商议,个下属单位的排练还是接着排练,只是顺序变成了在教育局的体制内先行初选一次,然后以初选出来的节目组织上一次汇演,并根据汇演上个节目最终的表现,来确定有那三个节目代表市教育局参加市委组织的文艺汇演。

三个节目初定的三个代表是小学一个代表,中学一个代表,教育局直属单位一个代表,而最后一个才知道演出变动的三十三中学,在今天下午就是来参加中学组的预选的。

从整体上来估量一下,三十三中学所排练的节目过了初选这一关应该问题不大,可是要更进一步从中学组里杀出重围去市里参加汇演,没有绝对的实力与特别出彩的东西那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的。

是啊,水平的相当的时候,三十三中学这个在市教育局里挂了名的后娘的孩子,几乎就一个平时印象分的差距,已经就让三十三中学靠边站了。

说实话,现在才弄清楚事情原委的三十三中学所有来的人,心里没有点怨气是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既然是后娘养的孩子,那受点委屈的觉悟就一定要有,只是这份委屈中所激起来的怨气,在老李,田荣和老徐三个受委屈受惯了的三个人轮番给大家排解后,大家反倒因为在无望更进一步的时候,都把自己紧张和激动的心情给放松了下来。

下午五点,三十三中学所有参演人员在后台准备就绪,而台下一众的评委们,有的已经打着哈欠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这也难怪,节目预先到现在,已经是为了不伤及下属单位面子所走过场的鸡肋时间,评委们还坐在下面,也就是做个样子罢了。

音乐声起,大幕拉开,作为男领舞的老李随着其他男演员的出场也踏上了舞台的中央。一串的剧情衔接,董沁所领舞的女演员们随着程艳那甜美深情的歌声,出现在舞台上。

眼中的董沁即使是脸上画着舞台的戏装,可是她脸上一抹的潮红与眼神里隐藏闪烁着的淡淡的娇羞,还是一点不拉的看在了老李的心里。

踏着节奏的舞步,老李的心思却飘回到了出场前的化妆间里……

清江市将近一千万人口,所有归口到市教育局统一管理的直属中学也有百十来所,其中划归在北城教育局名下的中学,一共是三十七所。为了配合清江市委宣传部所组织的庆七一文艺演出,且保证市教育局此次参演节目能具备较高的水准,也充分体现这次内部选拔的公正性,清江市教育局除了为这次选拔演出做了系统周密的安排,也弄来了一个几乎相当于专业素质的评委队伍。

此次教育局系统内的初选,清江市教育局给了北城区教育局七个出线的名额,并以抽签分组的形式来决定演出的顺序。

今天下午是此次选拔的最后几场演出了,从目前来看,在已经参演完的中学里得分排在前四位的,应该已经稳稳地获得了出线权。而下午参见选拔的中学,则更有可能是和目前排在第五以后的中学来争夺剩下的三个出线名额。

虽然没有看过一场选拔演出,不过老李对于三十三中学获得初选的出线权一点也不担心,于是老李就随着自己学校的大队人马一起来到了演出的后台。

后台的除了参见演出的各学过校演员外,还有不少工作人员和等着最终结果的一些人,把整个后台弄的很是有些嘈杂。

离自己学校的演出还有上一会儿的时间,而且嘈杂的现场让老李也有些心情烦乱,看看了男化妆间边上的一大间屋子不但空着且没有人,想着让自己清净一下的老李就走进去躲心静了。

大房间里还有一个用帘子隔着的小套间,而且小套间的窗户正好临着街,老李来到小套间的窗前,一边在打开的窗口吹着凉风,一边看着窗外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的功夫,一阵说话声从隔着帘子的大房间那边传了过来。从说话声里可以听出大房间里来了好几个人,而且老李还听出了有一两个声音是自己非常熟悉的。

这应该是自己学校里女演员中的几个人,她们不是都去了女化妆间里去化妆和换演出的服装了吗?怎么又来这里啦?老李想着的时候,就从窗户那边转身走了过来。

老李的手刚要去撩小套间门上挂着的帘子,小套间门上的帘子却一下子被撩了起来。

帘子那边,是身上只穿着和的董沁大张着小嘴的,又猛地把要出口的惊叫硬生生压住了董沁。帘子这边,是大睁着俩眼却瞬间失神的老李。

刷!已经恢复过来的董沁一下子把撩起的帘子飞快的甩下了,汩!随着帘子的落下,老李就使劲地吞了吞嘴里的唾沫。

是啊,光是几乎赤身的董沁就够晃着老李的眼了,那更不要说在董沁身后那边一溜更衣柜边上站着的几个,已经身上就剩下一个小小,且颤颤着胸前丰挺得来回走着的几个女孩子了。

眼睛被董沁和几个女孩子白花花的身子晃得有些花,就是咽下了满嘴的唾沫还是觉得嗓子发干的老李,现在却是一脑门子的冷汗给冒出来了!

“董姐,那帘子里面是啥啊?”

露露询问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过来。

“没……没啥的!里面就是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储藏室。”

稍稍颤了的是董沁回答的声音。

“咦!董姐,你脸色咋有点不对啊?你没事吧?”

这声音应该是涵月的。

“没什么,可能是这房间里有点闷吧。那大家快点换衣服吧,一会儿还要去那边化妆的。”

董沁解释的也带着匆忙的声音。

一阵的附和声,接着是开关更衣柜门的声音后,大房间那边在陆陆续续的走动声过了,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老李用袖子使劲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子,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咚的一声放了回去。也是啊,董沁怎么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和老李有了那样的关系了,所以说忽然间看到老李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她即使是吃了一惊,不过还是能控制她的情绪。如果不是董沁的掩饰,或者是刚才换衣服的几个女孩子中哪个还对着小套间好奇的不行,也一定要撩开帘子看看的话,那时候老李要面对的可不是说光擦脑门子上的汗,就能过的去了。

落了汗,也定好了神,老李赶紧撩开帘子就往出走。

已经关上的大房间的门那儿,董沁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匆匆走出来的老李。

哼!我没有当着一群小丫头的面揭发你偷窥是一回事,可那不代表你这个偷窥的家伙,就不该解释点什么吧!

看着董沁,停住脚的老李很真诚的说道:“刚才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会来这里换衣服。”

“这里有点闷,我在里边的窗户那儿透透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董沁的脸色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刚才的解释有什么变化,老李赶紧做进一步的说明。

“你不是故意的?”

嘴角撇了一下的董沁很认真的看着老李问道。

“我真的得不是故意!我……”

关乎天地良心,而且自己真的是无辜的,所以老李不光是嘴上在解释,而且还用肢体语言跟着强调着。

“哼!你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你一定有意这样的!你以为……你……不……唔……”

一口打断了为自己开脱的老李,董沁就是在强调自己刚才看到的,不过她也就是比老李刚才多强调了半句话,因为站在她跟前的老李已经上前一步的一把搂住她,张开大嘴就把她说着话的小嘴给堵上了。

一阵子的挣扎,一阵的语不成声,当董沁刚刚换好的衣服里老李的大手了,仿佛浑身都软了的董沁,也就由着老李在折腾了。

折腾,无非就是把董沁刚换好的衣服最后又解开来,折腾,无非就是在董沁光溜溜的时候,把她身上该摸到的,该亲到得地方都弄上几遍罢了,因为在这地方除非老李是吃了春药失去了神志,才会真刀实枪的干点什么的。

舔干净了董沁身体中分泌出的每一点的汁液,也重新又给董沁一件件的把衣服穿了回去,老李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忘记再把刚才的误会,深入的解释一下。

小套间其实就是一个化妆间,董沁刚才之所以要去那边看看,就是因为她以前经常参见演出,所以一看到那道帘子就想去验证一下。只是这验证了是验证了,不过也验证出来被圈在里面的老李了。

而老李之所以是在透透气的时候,都遇见这样的事情,那是原来的女化妆间里人多了一点,而且还没有了存放衣服的柜子了,所以董沁她们几个后去的,就被后台的工作人员领到这里来了。

化妆的用品都是自带,老李就在那小套间里给董沁化了妆,当董沁也给老李化完妆,急匆匆的老徐和露露已经找到这里来了。

十送红军的舞蹈编排,既有独舞也有群舞,在整个舞蹈进入的时候,也是群舞中最精华的部分,当露露,涵月以及几个原模特队女孩子簇拥着董沁来到老李面前时,那刚才在更衣室中的场面,不知道为什么又在老李的眼前晃动了起来。

望红台上簇拥着的翘首远望,是延绵不断的依依的惜别,在程艳最后吐出的一个音符飘过,舞台下也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所有参演单位的成绩都统计了出来,三十三中学名列在第三位,而整个下午的演出学校里,只有十四中和三十三中学一起获得了复赛权。

明天就是全市教育系统##的迎七一正式演出,也是最后确定由哪个学校代表教育系统参加市里的演出。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让老李和三十三中学参演人员比较泄气的是,学校那辆金杯面包车出了故障无法开动了。

从这里回学校那边不远不近的有二十来公里,而且回去的话还要把大家一个个送到家,如今学校的经费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紧张了,再加上今天演出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老李,田荣和老徐三个人一合计,那今天晚上大家就找一家饭店住下算了。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2)

董娜的家在市区里,而且离三十三中学所入住的宾馆也不是很远,本来吃完晚饭董娜是跟田荣说好了,让田荣开车送她回家的,可是田荣临时接了一个电话有事先走了一步,田荣就把送董娜回家的任务安排给了老李来完成。

董娜家里有她和她哥哥两个孩子,不过董娜的父母在董娜十一岁那年离婚后,董娜就跟在妈妈身边,而她的哥哥则跟了她的父亲。老李能简单的知道董娜家里的晴空情况,那还是董娜刚来三十三中学不久的时候,他听田荣一次无意间说起这几个新分学校来的大学生,而刚好田荣认识董娜的哥哥,就顺便把董娜家里的情况多介绍了一些。

多介绍了一点董娜家里的情况,且又是介绍的这一类情况,这倒不是说田荣天生的有很八卦的意思,那是因为董娜的哥哥以前是清江市教育系统中最有前途的年轻领导之一。虽然在董娜招考进教育系统这一年,她哥哥已经平级调动到清江市下面的县担任了常务副县长,但这绝对不是说董娜的哥哥就失去在清江市教育系统内失去了影响力,相反,从一个市教育系统内的高层领导,转而成了一个主政一方的地方大员,其间影响力的变化从某种角度上说会更强了。

是啊,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而且这颗前途远大的,年仅二十九岁的政治新星还是从教育系统内出去的,所以但凡是在教育系统内稍微有点脑筋的人,谁会不为此给自己留下三分余地啊!

从小因为家庭的原因董娜和先哥哥分开了,可是董娜的哥哥却一直关心他的那个妹妹,而且董娜和哥哥之间的亲情也是非常好的。只是董娜的性子很要强,所以她自己的事情她也很少去麻烦她的哥哥,即使是这次她招考进了教育系统,她也就是在事后才给哥哥打电话说了一声,且她在几个月被分到了三十三中学来,她却是一点都没有和哥哥说起过。

董娜招考进了教育系统,按说只要她哥哥和他以前的同事们打声招呼,那依着董娜哥哥在教育系统内的影响力,董娜是绝对不会被分到三十三中学的。起因是董娜在和哥哥联系的时候,除了跟哥哥说了自己被招考的事情,也委婉跟哥哥表示了,自己暂时没有在教育系统内透露她和哥哥的关系。

自己妹妹的性子,董娜的哥哥也知道,所以董娜的哥哥也觉得,先让自己这个有点理想主义的妹妹在现实生活中适应上几天,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自己再出面也迟。不过就在这件事才过去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董娜的妈妈却万分焦急的联系上他,当董娜的哥哥一听说自己的妹妹被莫名其妙的分去了三十三中学,他一下子就急眼了。

只是他怀着气愤的心情给自己妹妹打电话联系时,妹妹却告诉他,三十三中学还没有想象中的差,她想先呆上一个学期试试,实在不行就再说吧。

自己的妹妹虽然很让自己心疼,但是妹妹从小就什么都要试试的性子,自己这个做哥哥的也有点无奈,所以哥哥就在妹妹那边叮嘱了一番后还是不放心,他就立即联系了自己以前的同事。这不,当和他以前的同事联系完,同事就告诉了他三十三中学目前都是谁在当家。

董娜的哥哥和老李非常的陌生,不过他和田荣以前因为工作的原因倒是非常熟悉,于是他就联系上田荣,跟田荣说了董娜的事情,也拜托田荣在这个学期里好好照顾一下自己的妹妹(因为在董娜的哥哥看来,就是这一个学期吧,以后不论咋地他都要把妹妹调离三十三中学)而田荣和老李这样介绍董娜的时候,是老李觉得这几个新分来的大学生,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都表现的很好,他觉得是不是该给这几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们加点担子了。只是田荣知道,这几个新分来的大学生是谁看着都说不错,可现实是你这三十三中学还能不能把人留下的问题,于是田荣就依着介绍这几个人的情况为由头,在侧面给老李提醒了一下。

老李的脑子不是个榆木疙瘩,所以田荣这样一说,他也就明白了田荣是在说,三十三中学是满院子都种着树,不过你这里却独独没有种下招引凤凰的梧桐树,也就是说,这几个新分来的大学生或早或晚的哪天里,都按时要飞到有梧桐树的别人家的院子里去的。

想走的是留不下的,不过老李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这几个大学生加点担子吧,也是啊,就当他们是临时来学校帮工的,那就更应该是能使唤上一天算一天啊!

据田荣说,董娜的妈妈是比谁都着急让董娜离开三十三中学的,而且因为这件事,她还雷霆震怒的亲自去找了董娜的哥哥,指着儿子的鼻子怒斥:你要是不把你妹妹赶紧从三十三中学调出来,你小子以后就别叫我一声妈!

以后董娜绝对是个称职也优秀的教师,而且从自己的内心情感上说,老李更是想把董娜留在自己的身边。只是不论是工作上需要,还是自己的内心感情,要留住董娜的话,似乎一定要过妈那关啊!

只要董娜自己愿意留下来,老李是真有心想去作一作董娜妈妈的思想工作。可是这话也得说啊,一是你让人家留在三十三中学工作,你那个三十三中学就绝对不能还如以前一样的像个烂泥塘,最少你让人家看到的好的发展了,你才有点脸在这方面上说一下。

这二嘛,是老李内心的那一点龌龊了,你想把人家大姑娘不明不白的霸在自己身边,就算你怎么地都不敢把它说到明面上来,更是因为你老李照着人家南霸天还差得远,那你老李对人家大姑娘的家人总是要有点表示不是啊?

如果董娜以后真的留在自己身边了,那今天这趟是不是能算自己这个胡子都要白了的老毛脚女婿,第一次去拜望丈母娘啊?老李开着车,眼角的余光扫过了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一言不发的董娜,不由得联想了一下。

这里是清江市的中心地段,按照现在的房价,这里一平米的商用住宅大概要卖到八千元人民币,而董娜的家在这里拥有了面积在两百平米左右复式住宅,足见董娜的妈妈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

在董娜指定的停车位上,老李挨着一款黑颜色也非常好看的车(呵呵,老李不大会认轿车品牌)停好车,董娜在老李为她打开车门后,还是一声不响的拿起手包来,下了车就自顾自的在前面走。

迟疑了一下,锁上车门的老李跟在了董娜的身后。

十四层的小高层,$$董娜家在八层住,而老李一来到这里就能估算出董娜家的住宅面积,那是因为老李小姨子的后妈,老李的小姨家就住在董娜家前面那个对望的小区,也就是清江市市委大院了。

老李的小姨有一个好友,就住在董娜家的这座楼上不说,而且这个在老李小姨家经常见到的人,在前年的时候老李的小姨,还让老李替她给这个人送过一次东西,当老李看到董娜把电梯按到八层的时候,老李由不得的挠了挠头。

唉!世界太小了,尤其是越是不想是熟人的时候,那要看见你龌龊的一定就是熟人了,这不,董娜的家就是老李小姨的那个好友家。

董娜在用钥匙开门,在她身后站着的老李就在想:董娜的家里现在应该没有别人吧?

随在董娜的后面的把房门关上,已经换好鞋的董娜就径直走到里间去了,一个人被晒在客厅里的老李,习惯性的用手指摸了摸鼻梁子,就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小娜,你回来啦?”

在老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随手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本杂志看起来的时候,一个女人很柔和的问话声也传了过来。

抬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老李刚咽下去一口水的嗓子忽地一下就干的有些冒火!是啊,一个刚刚沐浴完,在齐着腋下裹着浴巾的女人,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走到你面前的时候,不要说美人出浴是怎么样动人的画面,就是那在浴巾下面光洁而纤柔的小腿,也会晃得某些人眼花的厉害啊!

“妈……”

坐在沙发上的老李件因为嗓子干的厉害,所以就没来得及先回答裹着浴巾的女人的问话,已经在里间换完衣服的董娜,就一边应着一边走了出来。

“啊~”裹着浴巾的女人刚好在这个时候擦完了头发,可是她的对面坐在沙发的人却不是她的女儿,于是,女人吃惊的叫了一声的,回身就从她来的方向上又消失了。

我可真不是故意的啊!看着董娜一脸寒霜的朝自己走过来,本来还想解释一下的老李在站起身后,就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果然,已经拿起沙发上的靠垫高举过头的董娜,看见老李任人处置的样子,就咬咬牙的把靠垫往沙发上一摔的,也跟着伸出三根兰花玉指,使劲也泄愤的在老李手臂的肉上旋转起了角度来。

小女人一幅气愤娇俏的样子,心里柔柔地荡起了情愫的老李情不自禁的伸手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微微透着红晕的脸颊。

捏着老李手臂肉的玉指劲道一松,在眼底里闪过一丝柔情的小女人,忽地又想起什么的猛地推了老李一把,就哼了一声的转身走到老李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小李来啦。”

对面的董娜半侧着脸的不理老李,不过刚才裹着浴巾消失了一会儿的那个女人,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出来跟老李打招呼了。

叫老李为小李的女人实际上比老李还小上几岁,可是人家这样称呼老李,是因为人家是老李小姨的好姐妹,所以吧,这岁数的大小有时候是不能决定别人对你的称呼的。

这个时候大家都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以老李就很自然的回答道:“嗯,我刚过来,是我们学校刚参加完演出,送小娜回来了就顺便上来坐坐。”

“你们学校?小李你不会也去了三十三中学吧?”

听了老李的回答,刚出来的女人很是惊讶的追问道。

“是啊,我去三十三中学都一年多了。”

虽说三十三中学不是太好的学校,可是任谁一提到三十三中学都这样敏感,老李尽管在心里很不好受,不过不好把这样的心情表现出来的时候,老李还是平静的简单介绍了一下。

“是吗?那小李你去三十三中学做什么啊?”

刚出来的女人这会儿也没有了刚才的惊讶,她询问起了老李的工作。

知道了老李是三十三中学的校长,不过对三十三中学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女人,一边说着小李你怎么去了那个破学校啊!也着实在劝老李和董娜:那个烂学校有啥呆着的,还是赶紧调出来吧!

一个学校的校长,却被人当着面说,让自己和学校的老师赶紧从那学校调出来!这实在是很伤自己这个学校校长的面子,不过水往高处走就是人之常情,于是老李就说了自己暂时还不想离开三十三中学,却没有征求董娜的意见,是不是还留在下来。

而董娜面对妈妈极力的劝说,很干脆的表明了她的态度:妈,我的事情你就别心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女儿自己是劝不了的,不过让老李来劝女儿离开三十三中学,董娜的妈妈即使心里很想这么做,不过在嘴上却不能这么表示出来。也是啊,这人和人之间吧,是不带这么当着面打人脸的哟!

既然不带这么打人脸的,而且女儿那边的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通的,于是董娜的妈妈就很快把话题扯开,与老李说起了老李小姨的事情来。

老李的小姨,现在是在市委宣传部工作,而且这几天的具体工作,就是会同其它部门来做好这次‘七一’文艺汇演。不过,这些还都不是让老李和董娜惊奇的,他俩惊奇的是董娜的妈妈,她是这次全市教育系统文艺汇演决赛中十个评委中的一个。

其实惊奇是因为事情有些巧,而不是说对董娜妈妈在这些方面的水平有什么怀疑,谁让人家董娜的妈妈早些年前是市歌舞团的台柱子之一,且在以后还成了编导,即使人家现在离开歌舞团开始经商,也成了市政协委员了,但是作为在文艺战线走了快二十年的人来说,人家的眼光还是要肯定地。

既然女儿一时半会儿的还不能离开三十三中学,那就是再怎么看不上三十三中学了,董娜的妈妈还是想对此有表示不是,于是她有些隐晦的跟老李提了提,我可以和其他的几个评委联系联系。

好意是不能表示拒绝的,老李在对董娜的妈妈表示了感谢后,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老李就提出要告辞了。

“我就是回家来拿点东西的。”

见老李要走了,董娜一边匆匆进她的房间里收拾点东西,也一边跟妈妈解释了,就和老李一起出了家门。

匆匆的和老李从家里出来,只是除了和送到楼梯口的妈妈说了再见,就是已经做到车里了,董娜还是一言不发的。

似乎已经习惯了董娜与自己单独相处时的冷淡,所以老李也没有再问董娜要去哪里的,就开上车走了。

这里是市电视台分给菲儿的宿舍,即使菲儿已经有些时候没有来这里住过了,不过一直有钟点工打扫的房间还是很干净的。

看着董娜一言不发更是有些犹豫的站在了门口,打开了客厅里灯的老李就走过去,一边拥着董娜进了门,老李也随手把房门带上了。

撩起董娜额前的头发,老李柔柔的看着自己身前有些不安和羞涩的小女人,也慢慢地把嘴唇靠向了她的脸颊。

“不……”

男人厚重的气息扑在耳畔,如受到惊吓那样的,董娜不安地要挣脱老李的怀抱。

“小娜……”

稍稍收紧了些自己双臂,老李在董娜的耳边轻轻的唤着着她。

“我……我需要一点时间。”

也许很轻的声音听上去会让人心安,不再去挣脱的董娜抬头看着老李说道。

“好,那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老李很爽快更轻柔的答应了董娜,也适时地松下了刚才收紧的双臂。

“我……”

董娜在老李拥紧自己的手臂松下来后,半是低眼帘欲言又止的看了老李一眼。

“怎么啦?小娜。”

厚重的呼吸,轻柔的声音,老李轻轻环着董娜的腰肢在她的耳边问道。

“我……”

董娜还是在欲言又止,不过她在身体猛地一顿后,就又开始入挣扎一般的扭动了起来。

是老李的嘴唇在这个时候罩在了董娜的嘴唇上,一个突如其来又意料之中的吻,就这样开始了……

事情非常的多,更新就慢了一点,不过好的是要把完整版在群里发了,到时候会通知大家查收。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3)

清晨的阳光透过了窗帘把新的一天唤醒,蜷缩在老李怀中的董娜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双眼。稍稍迷蒙了的世界在眼前渐渐的清晰了,董娜也对上了老李那温情而慈爱的眼睛。

如晨曦般柔软的温情,那父兄一样浸透了心底的慈爱,当这一切如此深的印在了自己的心底,一个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称谓在董娜喉咙间滚了几滚后又硬生生咽回去了,她又把自己更深的缩在老李的怀中,用自己胸前感受着男人张力的胸膛,也稍稍地张开了一些双腿,让男人那一早就那儿的大手,更是轻柔与方便地给自己散去那隐隐而来的一点点的痛楚……

羞涩地让老李给自己身体上最隐秘也最是娇羞的花园,做了最为细致的检查,也更是羞色的紧闭着双眼,一双小手几乎是没有什么意识地乱乱的抓揉着老李头发的,让他那热热而湿润的舌头,给自己乱了的,也有了轻度创伤的花园,均匀和贪婪地一遍遍的涂抹上温情的疗伤药……

上午,十几只经过初选的队伍,在十四中的学校礼堂为晚上的正式演出做着彩排,而确定的出场顺序也是通过抽签来决定的。

按照彩排的出场顺序,老徐九给三十三中学抽到得是上半场倒数第二个出场,在所有的参演队伍都走了一遍台,也都确定好每一个节目的具体演出时间后,上午的彩排也就结束了。

是回自己的学校那边,还是就在附近找个临时地点休息一下,来准备迎接下午的演出,老李刚想就这个问题去征求一下老徐的意见时,有几个人已经来到了老李他们这一行人的面前。

十四中学的副校长,老李虽说和他不熟悉,但总是有着几面之缘,而现在不管怎么说三十三中学都是来到了人家的地头上,所以老李和身边的田荣示意了一下,就朝着已经和老徐打招呼几个人走了过去。

客气,寒暄了一番之后,十四中学的这位身材发了点福,看上去也不失热情的副校长跟老李市教育局的安排。

北城区距离市区有点远了,而且这次参演的还有更远的郊区中学的一只队伍,于是,教育局就委托承办这次演出的十四中学做一次东道,给这几支远来的队伍安排好临时休息的地方。

在整个清江市的高中教学中,市三中在文史类的高考中经常有全市高考状元的出现,而清江市第五中学,则是在理工类的高考中,凸显其雄视一方的地位不说,就是在每个学年的期中,期末考试中,五中在理科方面的综合分数上,也要领先市里的其他中学的。

对于市五中来说,高中物理教学一直是他们骄傲的资本,因为已经有几年了,不管是哪一个高中年级,他们的物理成绩都没有让第一旁落过。不过这样的情况在前年一次期末考试时发生改变,就是十四中学的一个高一的班的物理平均成绩,超过了五中所有高一年级的班级,而给十四中学这个以文艺见长的学校,创造出这样一个历史的人,就是走在老李他们这支队伍最后,脸上现在一点表情也没有的程艳。

能从最强的对手那里拿走一次第一,即使这里或许有一些偶然的因素吧,但是这也绝对是一种实力的体现。可问题也就是出在了这里,一个既然在教学非常有实力的老师,按理说每一个学校都应该很重视才是,但为什么这样的重视到了程艳身上,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是啊,市教育局为了改善三十三中学的教学状况,曾经让其他中学推荐一些教师来充实三十三中学的教师队伍。不过这次推荐活动被真正落到实处的,却只有十四中学推荐出来的程艳老师。或许,如程艳这样很有实力的老师被推荐出来,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这是对她的实力所肯定的一种方式吧。

从进了十四中学的大门,脸上基本就备有变过表情的程艳,就一直被田荣和老李悄悄地留意着。当十四中学的这个笑的副校长出现了,老李也注意到程艳脸上的是没有还没有变化,但是她的一双眼角,就在看见那个副校长的瞬间给立了起来。

走在老李身边的这个笑的副校长,老李总觉得他那双不大的眼睛,是在飘忽的闪动着,而且当他这样的飘忽的眼神闪动的越是频繁了,他脸上的那笑的样子就愈发地浓了起来。

一个总是笑的看上应该有些亲和力的副校长(据田荣在老李耳边悄悄的说,这个副校长目前是已经是十四中学的代校长了)一所艺术气息很是浓郁的中学,可是当老李的眼神从程艳那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扫过的时候,老李的心却隐隐地动了一下。

教育系统内部艺术细胞发达的人很多,所以在决赛的现场的评委席上,七位评委中有四位是来自教育系统内部的。

或许是回到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学校,也或许是一个中午都有老李陪在自己的身边,还或许是放下了心里一直都梗着那一点的东西,程艳更是深情和甜美的歌声,不仅更为三十三中学的演出增色不少,也在很大程度上让本来就放松下来的三十三中学的其他参演人员,更好的发挥出了水平。

十五个节目都悉数登场,每一个节目艺术表现分也都最后打了出来,0.3分的优势,三十三中学领先最强的竞争对手十四中学。

发言权现在给了评委席后面的三个人,也就是说这三个人在决定着演出节目在艺术表现之外的分数,而这三个人在点评艺术之外的东西很是行家里手,这不,他们从每一个节目是否突出了主旋律,是否能充分体现‘七一’这个重要时刻等诸多方面进行着点评。

三十三中学的节目,艺术表现上是最好的,然而在突出主旋律上,体现时代性上,以及重点把握‘七一’这个中心上,整个节目似乎还存在一些的欠缺。而从整个这几个方面来,十四中学的节目,不要说给出这个点评的是三个最后发言的人中,居中也是看上去年纪最大那个,就三十三中学这边自己的一些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个问题。

一直很少用语言表达自己的点评意见,却经常在其他两位点评人在点评过后看过来后,就点头表示支持的那个三人中最年轻的那个,在这个时候用手扶了扶他面前的话筒。

半个多世纪的风雨历程,党的领导在任何时期都是主旋律,用新时代的艺术形式,再现了当年那段艰苦的岁月,让我们重温和缅怀了先辈足迹,应该更能激发我们新时代的开拓精神,而‘七一’,就是回顾历史,展望未来,这才是我们要经常和必须坚持要走下去的前进方向。最是年轻的评委,给了三十三中学参演节目这样的一个点评,不过他没有因此就给三十三中学更高的分数。这样一来,综合两项成绩之后,十四中学的最后分数就超过了三十三中学一点点。

只是整场的情况也就此发生了变化,因为最后的三个点评人都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说既然这两节目都非常的好,那就都参加市里的迎‘七一’演出吧。

第二名不是最好的成绩,不过能去参加市里的演出,也着实让三十三中学所有参演的师生们非常的兴奋,这不,老李和董娜刚从台上领奖回来,就被大家围着的追问:晚上咱们去哪里庆祝啊!

一次能代表全市的教育系统去参加市里汇演的机会,这样看起来只是一种表面上荣耀,或许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然而作为三十三中学这么一所急于走出困境的中学来说,却是改变自己在人们印象的一个重要起步之一。能够获得这样的一个机会,老李就算是很不在意做表面文章的人,对这样的事情也很是上心的。现在大家的情绪这么好,顺水推舟的老李就把选择庆祝地点的事情,交代给董沁和老徐去办理了。

看着最后三位点评人和市教育系统的主要领导在一一握手了,老李却看着那个最年轻的点评人在肚子里嘀咕:自己的这个大舅子现在都是省委的宣传部长了,怎么还有闲心跑到这里来装什么蒜啊!难道他就不想想,他这尊大神会不会把这里小庙给撑破了!

老李的手机响了,可是老李拿出来手机一看,来电的号码好像是有印象的,却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是谁的电话了。一边按着接听键,一边随着自己学校的大队人马往外走,老李放在耳边的电话里也传来了熟悉又爽朗的问候声。

白天不说人,夜里莫谈鬼,这不,老李刚刚在自己肚子里磨叨完他的大舅子,他的大舅子就已经把电话打过来了。

老李的大舅子是正经的军校毕业生,在部队上服役了八年就升到正师级干部,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老李这个在部队一路平步青云的大舅子,却忽然转业回了地方不说,而且没有直接回省城的他,是去本省的一个市里任职了副市长。三年以后,老李的大舅子又是在外市升职为市长了,而也就在他升任市长的同年,老李的岳母,也就他大舅子的亲妈,也因病去世了。

当年升为市长的大舅子在亲妈去世时,正好因为工作考察去了国外一时无法赶回来,没有办法,那个时候已经和大舅子姐姐离婚的老李,却不是儿子又真如亲儿子一样当着孝子的角色,把大舅子的亲妈给发送了。

对于自己姐姐和老李的离婚青,不光是老李的岳父岳母非常不待见自己的女儿,就是老李的大舅子小姨子的,在认为他们的姐姐在这件事上大错特错了。而多年来,他们那因病多年卧床不起的母亲,也一直是老李在照顾着,因此,不管是老李岳母家的哪个人,都对老李感谢之余,也存了很多的亏欠之情。

老李的大舅子是两个月前平调回了省里,任职为省委宣传部的部长,本来已经守家在地的想和老李这个不是姐夫的姐夫好好聚一聚,可是因为种种原因,老李的这个大舅子直到了今天才算是和老李照了面。

只是今天的照面,也不是说是老李的这个大舅子有意而为的,而是因为老李大舅子以前在一个市里工作过,现在是清江市教育系统掌门人的同事邀请了他,并且对这次迎‘七一’晚会,省市两级政府都非常重视,所以老李这个刚刚入主了省委宣传部部长的大舅子,也就说巧不巧的在这样一个场合里见到他久违的姐夫了。

给自己的姐夫打电话,除了一番的问候寒暄,正经的事儿就是邀请老李来参加一会儿市教育局的晚餐会。这一方面是和自己的姐夫借着这个场合坐一坐,另一个方面,也是最主要的一个方面,就是自己的这个姐夫去三十三中学也算是被发配了,而自己邀他前来赴宴,就是给自己这个被发配的姐夫站站台。

是啊,自己的这个姐夫是干什么就谋什么的,可就是有一样,他似乎是在工作上老是有点马善被人骑的意思了。以前自己离他远想帮他一下有点鞭长莫及,现在自己回来了,那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不是吗。

接完了自己大舅子的电话,也应允了大舅子的邀请,老李招呼着老徐和田荣跟他们也把这件事说了。一般来说,对省市两级政府那边大的人事变动较为敏感,也经常可以听到一些内幕消息的是田荣了,谁让田荣的父亲虽然不在了,可是人家妈妈的家还在省委大院里没有搬出来的。

对于新任的省委宣传部的部长,田荣是有些耳闻的,似乎是有传闻说他这次调回省里,原本是要接任副省长的,可是在一些外因的作用下,他平调转任了省委宣传部的部长。而且据说这样就任也就是个过度,也许要不了多久,他还会上一步的来接任副省长的。

说老李的前妻家,田荣直到现在才把谁究竟是谁的对上了号!也是啊,以前没怎么留意,那是因为从老李这边的表现来看,是很难把老李和这样的人家联系到一起的,而现在完全对号了才知道,原来人家老李的前妻家竟然是这一家人。

老李前妻家,老子,是扛过枪流过血的那老一代的人,虽说没什么文化,但是在老爷子任职的最后那一年,好像也做到清江市的市委书记吧。子女这一代,要说真正从政的还就老李的这个大舅子了,而且他这个人是非常会利用关系。

如他老爷子那一代上上下下的关系,老爷子自己因为自己没文化,而且也没个太大心思的,就没有去借重这些关系给自己的仕途谋划些什么。不过,对于老爷子那一代打下的关系基础,到了老李的大舅子从政之后,可是完全变了一番样子。他可是把一切能团结到自己身边的上上下下,可是给团结了个紧密。在部队上是这样,到了地方从政也一样,要不人家不管到了哪里任职,都是把官做得一路平步上升的。

可是从老李大舅子那里对照一下老李吧,似乎老李在这些方面就如罐子里养的某些东西一样,是越养越是有缩回去的意思了。也就说,老李能让老李的岳父即使是在老李已经和他女儿离了婚以后,还能把老李当儿子一样看待,那也许就是老李在某些方面,与他岳父有着极为相近的地方吧。今天,老李的大舅子在这样场合邀请老李过去,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于是田荣在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以后,就立即大包大揽的说学校的队伍那边在今晚的一切有她负责了,老李你就拾掇拾掇,赶紧去见你的大舅子吧。

两场酒,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却不在同一个地点的开始了。也许就是因为地点的不同,而且是在一起喝酒的人也不同吧,所以这酒桌上的气氛也就相差了许多。

一边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另一边,意兴阑珊的连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了。

热闹的一边,是因为今天忽然间多了一个也许平时是怎么想都想不到会坐到这里来的人,才在讶然与意外之余感慨着把酒席的气氛推了起来。冷清的这边,也是因为今天忽然少了一个你平时都不会很瞩目的人以后,才让所有的人意识到,一个人天天在你身边也许都是淡淡的,可是当你习惯了这样淡淡的东西了,你才发现他是淡淡的来了或是走了,都能淡淡的牵挂起你的心绪。

老李的酒量不是很大又喝的实在,所以酒席才过了大半他也就看着人都是双影了。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要走了,连眼前人都看不清是谁的老李,被人搀扶着的送到一辆车里面。

在另一边,也是喝了酒的田荣和三十三中学一众的人员,原本在计划好了还有其他庆祝活动的,现在也都没了兴致都在说是不是该回家了。

学校的面包车还没有修好,好在老李在另一边喝酒时还是没有忘记这件事,这不,他跟自己大舅子把事儿一说,一辆二十个座位的中巴车,就停在了三十三中学一众人员的面前。

今天三十三中学来参加演出的人中,住在市区的人有四位,老徐都分别给他们打上车把他们送走了。剩下的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的,都是住在北城这边的,当中巴车开到北城区左下一个右下一个的还剩下八九个人了,田荣也发现现在还在车上坐着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和女孩子了。

女孩子,也就都是学生了,她们说要去学校的宿舍去住,而女人吧,虽然都没有说出来最后要去哪里住,不过田荣是清楚她们都要去哪里的。

只是原本已经是这样说好的事情,可在邹阳本来以为要和她一起也去学校住的董娜,说不去那边了,邹阳就一路上说起了董娜实在是太够义气了。

想一想反正老李家里那边也有的是地方住,而且说就是有一点女人都有的类似于炫耀的心理吧,董娜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就拉着邹阳也要去老李家住。

这事儿是快到学校的时候,董娜才跟邹阳说好的,不过这话又被坐在邹阳边上的露露听到了,事情就多了一点的变化。

是在这一段时间的排练中,露露,涵月着实和邹阳相处的很不错。如果说在参加完了市里演出后,即使大家还在一个学校里^^,那如这些日子一样朝夕的时候就不会很多了,今天说好了要去学校的宿舍来住,也就是想姐妹几个晚上住一个屋里唠唠贴心话的。可是邹阳本来是和董娜半开玩笑的,结果董娜那边一认真,这事儿也就把更多的人牵扯了进来。

在以露露为首的几个女孩子,依着她们说好的事情和邹阳半真半假的理论的时候,董娜就看着田荣的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多上几个不多,少了几个也不见得少,于是,田荣冲着董娜一点头,中巴车就没有在学校门口停的,直接就朝老李家那边开了去。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4)

喝酒实在,喝醉了不醒人事的也实在,这不,让酒给深深醉过去的老李是很实在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可是负责照顾老李的人,却宁愿老李喝醉了四处撒酒疯,那也要比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好许多。

当然,老李目前的状况倒不是说醉得要威胁到了生命,你就比如说吧,刚被老李的大舅子送回来的老李,是一躺在床上就没有自己动过,可是这酒醉的人吧,很多都会吐的,而这样的情况放在老李身上一点也不例外,于是乎,这老李早不早晚不晚,在就剩下了一个照顾他的人时候,他老先生就一张口给吐了。

只是,喝酒吐了也是经常的事儿吧,可是你吐了也要不能就是仰面躺着床上,张口就往外吐吧!很不好意思啊,老李吐在自己身上也就算了,可是这也吐了人家一床的就说不过去了吧?

这躺在床上仰天的吐了,弄脏了自己,弄脏了床的,即使是捏着鼻子替他收拾收拾擦洗擦洗的,也还不能说是大事,可是一个人如果醉得跟植物人那样的一动都不会动了,那可要把帮他一把的人给难为住了。

为啥啊?是老李就算没有泰间森那样的体重,也没有霍利菲尔德那样身高吧,可是怎么说也是六十多公斤体重的大男人呀,当他就如案板上放着的一堆肉那样等人来抬了,那就算是有两个女人一起动手了,还真是要费上一番体力的。

还好,俩女人齐心合力的总算是连老李带床的给收拾擦洗了个干净,不过这一番折腾也弄得俩女人好好的出了一身臭汗(呵呵,一般说女人出的汗都说是香汗,可要是真拼了一方大体力以后,那汗的味道还真不比男人身上的好闻多少的)俩女人,俩为给老李收拾擦洗一番弄得满身是汗的女人,在轮番去洗浴以后,一个怕是老李一会儿还要有的这儿那儿的,就主动坐在床边那儿看着老李了。而另一个女人,怎么看怎么像有点做贼心虚的,就找了一个借口先悄没声溜到别的屋去了。

老李现在睡着床,不是他刚被抬回来时睡的那张床,而是俩女人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才把弄到现在的这张床上,而这张床,很不好意思,它本来是坐在床边的这个女人每天睡觉的床。

坐在床边的上的女人,从别人口中听说了老李的时候,是十多年以前,不过她和老李正式的见面认识,也不过六七年的光景。从这个女人听说了老李,再到这些年来她与老李的交往,老李能醉成今天这幅样子,她不要说是第一次见,就是以前到这儿以前,她也一次都没有听任何人说起过。

怎么就把个老李这样平时看上去那么沉稳的人给喝成这一副德行啦?坐在床边的女人在揣摩这个问题的时候,也由不得犯了一点嘀咕:是不是什么都不能只看表面的啊!

老李现在睡着的床,可不是老李自己家的,这里是老李的岳父家。按理说,老李就是喝醉了也是该被送回他自己的去,而不是把他送到这里来的。

不过老李之所以能被送到这里来,是因为老李的大舅子。至于说老李的大舅子咋就有了这样的念想,那完全是因为老李的大舅子在看到老李之后,就不由得想起了他的妹妹来。

老李大舅子的姐姐已经和老李离婚了,不过老李的大舅子更是清楚,他家里这个也是离婚的妹妹,也就老李的小姨子,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心里到底是装的谁。

老李的大舅子把酒醉的老李送到这里,一是他以为自己妹妹这会儿也是应该在家的,二是吧这样把老李送过来让自己妹妹照顾照顾,不正好让妹妹和老李磨合磨合感情啦,这三呢,就是有人要主动的代劳,要把老李给送到这里来的。

要说也是,自己的妹妹对老李怀了多年感情,却碍于种种原因而不得纾解,如果老李的大舅子把老李给亲自送到自己妹妹跟前,那做妹妹还不得好好感谢(即使不明面的表示一下吧)一番他这个当哥哥才是啊!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老李你的这个大舅子是可以和老李在一起喝酒的,可要是老李同志是和你这个大舅子在一起喝酒,而把老李喝成这样一副德行,那老李的大舅子要是亲手把这样的老李送到他妹妹面前,那他这个即使是当哥哥的,也要仔细掂量一下他的份量是不是够啊!

表面上,老李的这个小姨子对老李凶的不得了,可是知根知底的人都知道,这个嘴上凶巴巴的小姨子,在心里是有多疼着她的姐夫。也就是说,她的这个姐夫,也就是她这个小姨子在嘴上凶凶还可以,你要是别人这样对一对她姐夫,那这个做警察的小姨子凶起来,她也许真要把枪掏出来和那个人拼命的。

自己的妹妹是什么人,老李的大舅子是太清楚了,所以面对着这样既想在妹妹面前做好人,又不能让他妹妹掏出枪来顶到脑门子上的事儿,最好的方式方法莫过于假借他人之手啦。

可是事情不是你想就行啊,你的妹妹你自己都不敢招惹,你还能指望着别人来做这样的事吗?不过,老李的这个大舅子还真是行,你说人家做官做顺风顺水也就罢了,就是人家心里想着有什么事儿的时候,都会有人上赶着来帮忙的。

说起来这个上赶的人,老李是不仅认识,而且也是相当关系很深的一个人。不过这里说的关系深,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个人是老李小姨的妹妹,也就是老李这个大舅子后妈的妹妹,照着常理来说,老李的大舅子还要叫这个人一声姨的。

这个也算是老李小姨的小姨,实际上比老李小了七岁,而她是和她姐姐先后脚的来到省城工作的。这姐俩,姐姐是在省统计局工作,妹妹在先是在市妇联工作,今年初就调到是市教育局里工作,而且也算是市教育局里一个说话有份量的的人之一。

老李的这个小姨,性子很豪爽,而且她自从和认识了老李的那天起,就十分喜欢用她的豪爽,来和老李同志开上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比如,让比她大七岁老李,很认真的叫她声小姨来听听……

比如,用手拍拍老李的肩膀,再用一副你真乖的眼神看着老李……

比如……

一连串的比如下来,老李是见到了他的这个小姨,一般都的走比平时快多了。可也就是这老李一见到他这个小姨就走的快,就愈发地让自己的豪爽不能尽兴的小姨,在心里暗暗坚定了一个想法:你不是走的快吗?等哪一天你没地儿走的时候,咱再看看!

有了一个这样的坚定的信念,也在时时留意着这样的机会,所以在晚上市教育系统的迎‘七一’的晚宴上,她是一看见了老李的出现,那是双眼都放光呀!

于是,在老李和别人都把酒喝过一轮了,而且酒席到了现在也进入到自由结交的阶段了,她就端起了酒杯来到了老李的面前。

人后见到了这个小姨,老李是走得非常的快,不过,在这样人前的场合,这个非常有分寸的小姨,老李还是不会先到马上走的。于是,老李也笑着的和这个小姨打着招呼。

如果说让老李的这个小姨,来选择一个什么机会让老李的腿快不起来,那老李的这个小姨一定会选择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下。

为什么呢?是因为吧这喝酒的人酒量是论级别的,一般大多数是用几两来论初级,用斤把儿的来说中级,那高级的是说,要用公斤来称量一下的,而最后就是说超一流了,大约是说这样的人喝酒,就如同我们一般人儿和白水那样的水平。

从理论上乃至现实生活的验证中,一个酒中的高级对上中级选手,那就好比是泰森跟一个中量级的拳手,在争夺谁才是拳王一样。不过要是一个超一流的选手来找一个中量级选手喝酒了,那简直就是力拔山兮的西楚霸王项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来到幼儿园里,他找到这所幼儿园里最是强壮的一个小朋友,把黝黑的铁棒子一样的手臂往小朋友的小床上一支,然后最是和蔼可亲的对强壮的小朋友说:用最大劲儿吧,咱俩掰掰手腕!

老李,一个说酒量算中级都不合格的人,他可是不知道,他面前和他一样微笑的这个人,实际上某一个领域里,她就是那个在幼儿园里找最强壮的小朋友,要掰掰手腕子的西楚霸王了。

不论是在家庭关系上,还是在在教育同仁的关系里,眼前这个笑盈盈的女人,都是老李的上级了。不过,这在家庭内部,还是延展到工作关系上,眼前的这个笑盈盈的女人举着酒杯的,用一种淡而随意的语气跟老李说着:我全喝了,你随意。

看着一口将满满的一杯酒点滴不剩的喝下去后,依旧是笑盈盈的女人,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就在老李心底荡漾了起来。也许任是大智慧的圣人,在品味出面前女人淡而随意的语气中,一点点的轻看的意思之后,他的心里面也要荡漾起与老李相同的心绪吧。

而老李是达不到圣人一样的虚怀若谷,他就是一个脾气稍微好一点的大俗人一个,所以当这样淡淡的荡漾起来的情绪,或许是因为已经喝进肚子里的就开始起了作用,也或许是女人那笑盈盈也随意的一句:你随意,让原本很是要把握一番自己酒量的老李,在一口饮下了杯中的酒还不算,他很少这样的主动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一边回敬着女人,也重复着女人的话:我干了,你随意。

老李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之间礼尚往来的相互敬酒,充其量不过是一人一杯罢了,不过就是这样一来,老李面前再是有人端杯过来了,有刚才老李和刚才那个女人之间喝酒的样子摆在那里,而酒场上大家都是非常要面子的时候,所以老李在宴会后面进程中都按照了刚才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喝法,走完了所有的程序。

力拔山兮气的楚霸王,只是少把他的手支在了小朋友的床上,然后就看着静悄悄的看着这个小朋友,在他所导演的剧本中上蹿下跳地使尽了全身力气的,开始那里表演了。

是啊,如果楚霸王一上来就展示出他那无以伦比的力量了,恐怕不止是老李,就是换做他人也一样的不会去做蜻蜓撼石柱的事情。只是,换做了女儿身的楚霸王,可不是一个只知道使唤自己力气的人了(尽管依着她的力气,可以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按翻了)她,就那么地轻轻展示了一下力量的象征而已,剩下的事情都是老李自己在那里瞎闹腾了。

天不怕,地不怕,更是不怕霸王有力气(因为惹不起,那还躲不起吗)可是这最怕就是霸王她老人家,开始学会给人下了。

这不,老李这个在酒量上堪称霸王的小姨,很轻巧地在老李面前下了一个小的,她就让比平时几乎多喝进去一倍酒的老李同志,自己把他自己给醉了个不醒人事。

一直冷眼旁观的老李的大舅子,他可是啥事儿都跟明镜似地,可是他开始还要隐晦的去提醒一下自己的姐夫了,不过一对上也是他小姨的那个女人笑盈盈的眼神了,他非常干脆的就按耐下去了一切的念想。

是那个笑着的小姨在告诉老李的大舅子:你不要惹火上身的哟。

姐夫如愿以偿的在小姨导演的剧本里给醉得人事不省,可是这个小姨能这么主动地提出要送老李回家去,这才是让老李的大舅子最为意外的。要知道,在老李大舅子那个家的人都知道,他们家里的那个老李的小姨子是大家谁都不敢去招惹的,即使是老李大舅子眼前的这个小姨和还在家里的那个小姨也是这样的。

呵呵,是老李的大舅子不知道一件事,在来到这里看见了老李,并准备让老李自己把自己喝醉了的小姨,她也是很怕家里那个很紧着她姐夫的小姨子的,不过是来这里之前老李的这个小姨和他的小姨子刚分手,是老李的小姨子说,她们公安分局晚上有任务,今天晚上老李的小姨子是不在家的。

和自己的姐姐为了照顾好老李而累出了一身汗的小姨,没等着她姐姐问她老李是怎么被喝成这样的,就找了一个借口说是要洗浴一下的,赶紧先溜到一边去了,而把在房间里留下来照顾老李的事儿,都让她姐姐来担待了。

把老李喝成这样的一幅样子,不用说一定是自己那个妹妹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可是自己这个妹妹实在是太溜滑了,这不,自己刚腾出手来想说数落数落她,这才是一转身的功夫她就给溜了。心里想着明天再找自己妹妹来算账吧,姐姐就一边拿着毛巾接着给老李擦脸,也顺势的就坐在了老李的床边。

也是啊,刚才那一番的折腾,同样是女人的姐姐也累的不轻啊。

十几年以前,老李的岳父在外县担任县委书记的时候,老李的现在的这个小姨是才进县委办一个女孩子,而她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认识了老李那个为人非常方正的岳父。

一段时间的工作接触,老李岳父那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给这个才进了县委办的女孩子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这一切都还只是停留在一个女孩子对一个县委书记工作上的认识,并没有上升到其他的高度上。

这样的很是平常的工作接触,在两年以后发生了转变,那是当年的女孩子已经结婚,且在工作上很受老李岳父的赏识,她成了县委办的副主任。

老李的岳父是个一直把家属留在省城,而是只身一人在外地工作的,而当年那个已经成了女人的女孩子,在接任县委办副主任以后,也就要分出一部分精力来安排和照顾老李岳父的日常生活了。

工作以及生活上的接触,在两个年龄相差很大的人之间渐渐产生了一种,介乎于兄妹相处那样的感情。也就是有了这样一份的感情,也让两个人之间有了更多的了解。

已经是女人的女孩,从老李岳父那里逐渐了解到他那个在省城的家,就这样的,老李岳父的家人,也一个个从彼此的交流中被女人多知道了。

老李岳父家不是很复杂的家庭关系,女人很快就都了解了一些,也就是这个时候,老李这个已经不算是老李岳父家的家人,也给女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也难怪,一个已经和妻子离婚的男人,却多年的始终如一的来照顾卧病在床的岳母,这绝对是一件值得人注意的事情。而老李的岳父也是由于有了老李对岳母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才在心怀对妻子的愧疚,也没有把妻子接到自己的身边来自己照顾,那是因为老李这个女婿对他岳母的照顾,让老李的岳父更相信他自己是无法老李相比的。

以后,老李的岳父调任到了其他的县区任职,以及到了最后他回到省城任市委书记,而他和那个已经是县委组织部部长的女人,除了偶尔的电话联系,就几年里再也没有见过面。

事情的变化是几年前的一次偶遇,是当年那个组织部部长,如今已经是县委副书记女人,在一次工作上的的事情来省城了,无意间遇见了老李那位已经赋闲在家的岳父。

也就是因为这次见面,这个已经和丈夫离婚的县委副书记,又和她当年的上级领导多起联络。一来二去的,再加上有心人的撮合,同样从县里调任到省城来的女人,就嫁给了老李的岳父,做了老李以及家里其他小辈们的小姨了。

嫁给老李岳父以后的生活是平淡的,不过平淡的生活却在两年以前,一次老李的岳母祭日上发生了转变。那是老李的前妻在这一天的晚上,悄然在出现在了家人的面前,而她回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不让老李和她的女儿知道的,来祭奠一下她的母亲。

只是,老李的岳父却非常不待见他的亲生女儿,他忠实的执行了已故妻子的遗愿,不让他的这个女儿来祭奠她的母亲说,还在面对女儿的时候大发雷霆。也就是老李岳父这样的一次大发脾气,造成的后果是让老人的血压急剧升高不说,还同时引发了心机的梗死。在经历了一番救治无效后,老李的岳父也溘然辞世了。

虽说是老李的这位新任小姨,在到任的时间不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过包括老李以及家里其他的小辈们,都对这位印象良好的小姨很是承认的。在老李的岳父辞世以后,她这位小姨不仅没有离去,而且和老李那个离了婚的小姨子,以及老李的女儿小竹(要在市里上学,老李的女儿一直和她小姨住在一起)还住在老李的岳父家里。

现在,老李的女儿小竹是在学校住宿的,且今天老李小姨子也由于公务的原因没有在家,那自己的那个妹妹把喝成这样的老李给弄来了,这要照顾老李的事儿就不得不被自己给担了下来。

心里很是气不过,不过这不是因为要照顾老李,而是对自己那个把老李灌醉了,现在又溜到一边的妹妹了。可是这气不过归气不过,现在躺在床上的老李又出现了要闹腾的迹象了,顾不了招呼自己妹妹的小姨,就赶紧扶着老李的头弄到了床边那儿,因为老李要是再在床上吐了,那她可是没有力气再把老李搬到别的床上去了。

老李的身子还是抗硬的,那就是吐过一回了就不会再吐第二次了,现在出现了一点状况,那是酒醉以后嗓子里要被烧干了一样,在本能的驱使下相喝点水罢了。

看到老李没有再吐而是呐呐着在要喝水了,放下心来的小姨在长出了一口气的,就赶紧给老李拿来了已经凉好的水来。

水的清凉浸润着老李干渴的喉咙,这也让还在醉梦中老李如婴儿乳汁般贪婪的吞咽着,当喉头如火烧一般炙烤渐渐的消散了,身体其他功能也随着部分恢复过来的老李的鼻端,也适时地幽幽飘来一股女人在沐浴过后,所带着的特有的清香……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5)

习惯了有女人身体的幽香在怀里睡着的惬意,更是习惯了触摸着女人弹性绵软的在梦中品味,深深的酒醉中,老李下意识地就把坐在床边照顾自己的女人搂在了怀中。

可以说,老李在他小姨的印象中是一贯的守礼本分,因为对自己的身材相貌都有着几分自信的小姨,从见到了老李那天起,就从来没有在老李看向她的目光里见到一丝侵犯性的意思来,而要说其他的带有性质的举动,更不会在老李的身上出现的。

只是在今天这个老李酒醉的夜晚,老李居然就这样毫无顾忌地把自己搂在了怀里!小姨震惊了!而作为一个女人所特有的本能反应,她就要挣脱老李环着她腰间的手臂。

刚才为了把老李从那张床上弄到这张床上来,说实话那已经消耗了小姨太多的体力,所以当老李在宿醉中感知到了女人身体的扭动,而不自觉地收紧了环着女人腰身的手臂时,女人的挣扎就显得那么的无力了。

于是,小姨在老李紧紧箍着科她的手臂间不住的挣扎以及轻声的呵斥着,那老李不但是双手么没有松开,嘴中在这时候居然开始着呐呐自语……

乖乖……不要动啊……

好好睡啊……明天还要……

身上没有了力气是一回事儿,可是从心底里涌出来的无力感,才更让人轻易的去放弃。如果说就是被老李的双手这样抱着的,那小姨即使不能马上来挣脱,但是她绝对不会就这么地屈服。而就是老李宿醉中那近乎于呓语的声音,在小姨耳边时断时续的絮叨,却让本就浑身没了力气的小姨,几乎是心烦意乱地放弃掉了最后的挣脱。

这事儿吧就是这么出人意料,放弃了挣脱却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小姨忽然间发现,随着她的放弃,老李不仅是刚才收紧的双臂跟着松了下来,就是那让人心烦意乱的呓语,现在也停了下来。现在的老李,就这样用双手环着小姨的,如婴儿般沉沉的睡着。

安静了,那是小姨看见忽然间就安静着睡去的老李后,就如在心底里放下了什么东西似地,也安静了下来。也就是这样的安静,才让小姨这样的安静地,能仔细地看一看在宿醉中沉睡的老李。

不是很浓烈的酒味,也不是一张刚毅的脸庞,这只是一个鼻子要比一般男人大上一些,却不是那么出众的脸。现在这个应该算是平凡男人的男人,在匀而悠长的呼吸中沉沉的睡着。

小心地把自己的身子在床上摆出了一个舒适了一些姿势,半靠在床头上的小姨微微侧过了一些头。眼前的男人,均匀的呼吸,而刚才男人在睡梦中所发出来的力量,还有那几句呓语般的絮叨,就这样交替着在小姨的内心中来回的闪现。

或许是怕自己在多动一下,就又会被老李紧紧的搂住,或许是这连番两次的经历,都太多的消耗了小姨的体力,就这样看着,就这样听着,也许是真的很累,也许是夜真的就那么地静,也不知道是过了多少的时间,当半靠在床头的小姨的身子完全沉到床面上了,她也发出了更细更是均匀的呼吸声。

一阵子的摔摔打打的声音,把老李从睡梦中弄醒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老李现在弄明白了,他昨晚上喝醉了酒是被送到哪里来了。

摇头苦笑了一下,要起床的老李开始满屋子地找自己的来时候穿的衣服。昨天穿着衣服,这间屋子里是一件也没有,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对于昨天晚上来这里是什么事儿也想不起来的老李,还是无奈的下了床。

头沉了一点,嗓子也发着干,就是身上各处的关节也似乎是有点皱了,这样一边感觉着自己身体的状态,老李就顺手拉开了卧室的门。

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客厅里摔打声不仅愈发的清晰,而且老李更是清晰地听到了他小姨子的数落声。没有停下脚步,老李从楼梯口探出头来。

现在已经上午九点多了,老李的小姨子站在客厅的中间,老李的大舅子还有昨天晚上和老李一起喝酒的那个小姨,都蔫蔫儿地坐在沙发听着老李的小姨子在给他俩训话。

老李的小姨子是天刚亮的时候,才从单位那边回来的,一进家门,她就看见已经起床的小姨在厨房里弄早点,于是忙了一个晚上的她,跟小姨招呼了一声就进了卫生间里,想把自己一身的疲乏也清洗清洗。

只是,这家里的卫生间里不但是乱的很,而且一股子刺鼻的味道也着实让人难耐。捏着鼻子的小姨子,用脚扒拉了一下堆在在卫生间地上的那一堆乱糟糟的东西,那堆东西扒拉出来的场面是多么怵目惊心也就罢了,而更是强烈的刺鼻的味道,也差点把小姨子给熏得晕过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匆匆忙忙的小姨,也出现了卫生间的门口。

没有用小姨子来问,一向是被小姨子积威所感召过的小姨,就一股脑的把老李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全都说给了小姨子听(当然,有些事情小姨还是有所保留的)小姨子对自己的姐夫的了解,甚至超出了她那个嫁给过姐夫的姐姐,所以她一看见卫生间里那堆东西的场面,她就完全知道了自己那个姐夫是被人灌成了怎么一番样子!

是自己的哥哥叫姐夫去的,也是小姨的妹妹从这里面掺和着,于是怒不可遏的小姨子,先是一个电话打给她的哥哥,在给限时十分钟滚来之后,就直接杀进小姨妹妹的房间里,直接把小姨的妹妹从床上给提溜了起来。在老李被小姨子连摔带训的训话给弄醒来的时候,老李这个可怜的大舅子,以及那个怎么算也算是罪魁祸首的小姨,已经接受了两个多小时的再教育了。

现在老李从楼上下来了,小姨子的一双杏眼忽地一睁得,就冲着姐夫来了。

刚才面对着各哥哥和小姨,小姨子就是挥动着鞭子的女管家,在教训恐吓着自己家犯了错的仆人,现在她冲着姐夫来了,可是这听着是责怪不停的话儿,不仅让人身上起腻不说,更是让让另外两位刚才被教训过的人,在心里面有点酸酸的说: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小姨子的注意力都跑到姐夫身上,这大舅子和小姨的,一个是被腻的浑身都不自在,一个是牙齿都被酸倒了,于是俩人就趁此机会在脚底板上抹足了油的,麻利儿的都给溜了。吃过小姨给做的早餐,又被小姨子如招呼重病号那样地给弄到床上躺着,不知道是该有此感觉到幸福,还是要为自己悲哀的老李,只好在小姨子又一次来到床边上时,轻轻地拉住了她的双手……

也只有是这样的时候,眼前这个女人才能褪去那身本来不属于她的,长满着尖刺的外衣,也就是这样的时候,一个发丝间夹杂着汗水,在慵懒的神情中也隐隐着些许娇羞的女人,让老李心底的那份爱怜愈发地浓烈了起来。

这个时候,老李的眼前仿佛间回到了十几年以前,一个梳着一双小辫子的,第一次见到自己是用纯真,好奇和一点点娇羞的眼神打量自己的女孩,在自己的心底里镌刻上的一份爱怜,直到现在自己才知道它究竟是怎样的份量!

这在不经意间种在了自己心间的爱怜,随着这十几年光阴的流逝不但没有一点点的褪色,而且还在自己心中引发出更是浓稠的爱恋来。

好好爱着这个在心底默默守候了自己十几年的女人吧,因为流去的时光已经让当年那个纯真也娇羞的女孩,在这份守候中走过了人生最是灿烂的年华。

人生不会有更多的十年来让究一个人守候,那就在这守候终于开花结果的时候,让这份浓稠的爱恋,来的更浓一些吧。

想着的,老李的嘴唇就轻轻啜吸着女人微微泛着潮红的腮边,想着的,老李的手也柔柔地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慢而满是柔情的抚摸着……

六月三十日晚上二十点半,由清江市委宣传部主办的迎‘七一’文艺汇演,在清江市大剧院隆重上演了。

整场的演出,从开场的致词,再到大幕的徐徐落下,或许不管是组织策划者,还是参与了观看这场演出人的大多数人,是没有人几个能注意到演出现场贵宾席上一些微妙变化的。

比如说市委牵头组织的活动,为什么在几个关键的时候,都出现了省委关心的影子?即便是清江市是省会城市,省委和市委同在一座城市里,那一个市委举办的活动中多次出现了省委的影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呢?

还有,这贵宾席上坐着的每一个人都注意到了一点,就是这样的一场应该算是很普通的组织活动吧,该是属于这个范畴内被邀请的人出席了,还是说的过去的,可有一些人的到来,大概邀请的时候只是出于礼貌,不过当他们真来的时候,似乎就带出一点不请自来的意思了。

有人说政治生活就如同我们每天看着的天,有时候你看着电闪雷鸣风嘶云卷的,其实最后不就是个雷声大了雨点稀。可是更多的时候,也就真的暴风雨要到来之前,也只有非常具备敏感和经验的人,才会在一些大自然不经意间展示出来的细节里,品味出那股即将到来的狂暴。

这就如山崩地裂的地震前夕那样,或许只是浑浊的井水,或许只是集群而匆匆蹿过你身边的一些小动物,一点点的提示中,却在告诉你一个巨大的,无可阻挡的发生。

老李活了半辈子,虽说是历经了几个部门的领导,但是却没有真正的走进每一位领导,都该必须要经历的政治生活。这倒不是说老李这个人缺乏政治的敏感,或是天生就没有从政的潜质,老李这个人是心太懒了,也是心软的过度,所以对于勤于算计和心狠如刀的政治生活,他最大的心思就是先躲的远一点吧。

不过,对于参加这次文艺汇演中,那似乎是偶然间才有的些许端倪,老李虽然不知道这场即将要到来的政治生活变化是针对谁的,但是他也品味出了这省里,或是市里的政治生活将要变化的前奏来。

老天爷越是阴沉着脸告诉大家说他要下雨了,那一定不会有几个人站在大街等着被雨淋湿的,而一场不阴不阳的太阳雨的不期而遇,那很多人才会变成落汤鸡的。

天要来下雨,娘起身要嫁人,爱是谁谁的,反正老李自己是知道自己是挨不上边的,于是在临着从舞台上走下去的时候,老李的眼神在贵宾席上一幕众生的脸上扫过之后,就转身进了后台。

该送回家的那几个人,如果现在在家没什么事儿的话,都是该洗洗睡了吧,可是现在还在车上的这十一个人,却没有一个人说出她明确的态度,好让临时充当司机的老李送她到她要去的地方。

是啊,该去哪里呢?老李正在寻思的时候,一直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没怎么说话的田荣,现在却给了老李一个提示:从这里向左拐。

临江路,确切的说这条路应该称为旧临江路,因为在清江改道以后,这里临着的只有清江离去后那条深而且宽的沟堑了。

在老李的印象中,现在还在车上的这些人中,她们任何一个人的家都没有住在这一片的,不过田荣既然说要先来这边,那一定是有她的道理,所以没有去多问什么的老李,就又在田荣的示意下,在旧临江路上的一个路口打着向左的转向。

红鞋子,这间酒吧的醒目却不招摇的牌坊一入眼底,老李立即明白了,田荣她们肯定是要来这里坐坐了。

谁说不是的,这大半夜还在火爆营业的场所中,也只有如这一类的行当了。

车里的十个女人(呵呵,包括四个女孩)都下了车,在老李最后走下车来的时候,红鞋子酒吧门口已经有人在迎接田荣她们了。

看着迎接田荣她们的这两位,老李不由得挠挠头。呵呵,差不多是并行着迎接的两个人,一个这间酒吧经理,一个是碧园餐厅的那个老板娘,这说意外又不意外的再次相遇,老李要挠挠头也是情有可原的把、吧。

来酒吧的人,除了心里想不开的一心要来买醉的人,其大多说都是要捎带着做点别的。而今天田荣她们决定了要来这里,也是随了大多说人的行列,喝上一点酒的,再捎带着做点其他的事儿。于是,老李他们这一行人就在酒吧经理的带领下,进了一间有小套房的包间内。

酒,果汁(因为四个未成年也在)再加上一些的干鲜果品的都排放了上来,大家也都很是随意的坐了下来。

来这里的理由,说是为了给三十三中学这次很是出彩的演出,大家再一次的举杯,可是事实上老李这个三十三中学最是核心的人物,却是在酒过三巡了,也没有在这一主题上说个只言片语的。

这倒不是因为别的,是碧园的那个老板娘,在大家刚才很是随意的坐下时,刚好坐在了老李的身边,而就是一个这样随意,却让这老李的嘴上跟贴上封条差不多了。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6)

有些人是什么事儿都要写在脸上,而有些人是什么样的事儿,似乎都不放在心上。相对于沉默了很多的老李,坐在他身边的碧园的老板娘,似乎已经忘记了她和老李之前发生一些什么,一如老李初次见到她时的样子,豪爽中不失女人那份特有的韵味儿。

没有机会,而现在这个时候来提起一个似乎有些沉了一点的话题,更是有些不合时宜,有了这样的认识,暂时放下了心事的老李也就很快适应了这里的气氛,和这里所有女人和女孩子们一起消闲了起来……

清晨的阳光里,活动完身体的老李在想着昨天晚上回家后,清雨跟自己谈起的职中土地事情的同时,也不由得又回味起了清雨那柔美娇嫩的身子来。

是啊,时间让清雨她们这些八十年代中出生孩子们,成长为大人了,而同样也是时间的作用,让清雨她们这些刚刚成长为大人的人,有了属于她们这一代人特有的个性。

应该说,八零后的新生代,两在老李他们这代人的眼中是一种困惑。这样的困惑来自两个方面,一是为这新生代鲜明而突出的个性而困惑,二是为这一代人在鲜明的个性中,所无法掩饰的个性缺陷而困惑。

不过这困惑总归是困惑,而现实是如清雨这样鲜明而突出的个性,却让很深地品尝过她的老李,有了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就如昨天晚上,在清雨和大梅的房间里,当大梅最后把职中土地的进展情况都说完了,老李也就此问题说了自己的看法以后,清雨和大梅就给老李充分展示了她们的另一面,一种及时行乐的另一面……

从浴室到客厅,再从客厅转而进了卧室,当昨天晚上那一幕幕的场景又在李老的眼前荡漾里起来,老李在心底上忽地蹿起一股悸动了,就不由得脚下加快的朝清雨和大梅还睡着的房间走去。

老李早上活动身体的地方,离大梅和清雨房间时有一段距离的,而心中热热的老李才快步走了没几下,他不仅是停下了脚步,就是心头那团的火热也跟着烟消云散了去。

是菲儿的妈妈,面无表情的出现在老李前面的路上了。

在老李如今的家中,老李因为他和菲儿的事情,是只要一见到菲儿妈妈,也就这个年纪比老李还小上两三岁的岳母,老李是做贼心虚的如浑身都扎了刺儿那样的,忍不住地要赶快躲的远远的去。

而菲儿妈妈这边,对于老李这个下作而龌龊的家伙,是怎么看就怎么地看不下去,她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她相信自己是一辈子都不要见到老李这个人的!可是女儿在这里,而且又已经是现在这无法挽回的局面了,所以菲儿妈妈即使是能不看见老李就不看见他的,但还是陪着女儿住在这里。

一个成天躲着人家怕见面,一个是讨厌的真的不想见到这个人,可就是处在这样一种关系下的两个人,就这么一大早地迎头碰了个面对面的,难道上天注定的要冤家路窄一次不成?

是冤家不假,不过这路却是够宽敞的,也就是说,今天早上的碰面,是菲儿妈妈成心来找老李来了。

菲儿怀孕了以后,菲儿妈妈来了就一直照顾着菲儿,而且还由旗袍女人给联系着,菲儿每周都要去北城区的妇幼保健站去做孕期检查的。

原来菲儿妈妈不知道菲儿怀孕的事实真相,所以就是陪着菲儿每周去做检查,那一个关心着女儿的妈妈都义不容辞的事情。然而在知道了整件事的真相后嘛……

那是越是知道了事实真相,菲儿妈妈在一种极端厌恶的心理支配下,一步不离开女儿身边不说,她更是容不得那个她极端厌恶的人,走到她女儿身边来的!因此在一段时日以来,老李几乎已经没有能在菲儿身边呆上几分钟的时间了。

从三十三中学的校女篮备战到初三年级的中考,再从着手准备‘七一’文艺汇演到高三班的高考,老李这一段日子是被各个连在一起事儿给栓的,没个多少时间在家好好呆着了。而且再加上老李因为菲儿妈妈的原因,哪里还敢多在菲儿身边来触这个霉头的,所以现在菲儿的身边是真的很难看见老李的影子了。

要说吧,既然一个人非常厌恶另外一个人,那能不见到或是尽量不见到自己厌恶的人了,那也是一种难得心静。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在看起来是顺乎所有人意思的时候,它就要来个变数了。

而促成老李和今天早上‘不期而遇’的变数的缘由,却是源自菲儿每周都要去做的孕期的检查。

是旗袍女人给联系的那个人,在昨天菲儿妈妈陪着去做孕期检查时无意的说了句:怎么都是孩子的姥姥陪着来做检查啊!这孩子爸爸的工作也太忙了一点吧?

面对着这样一句无心的话,菲儿还是可以用含混的理由掩饰一下,不过同样是面对这句无心的话,菲儿妈妈却是在心里极力压抑着火气上,大大地被浇上一盆油的!

是啊,自己女儿怀的孩子是谁的啊!可是你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是把事情坐下了,可是他在这样的时候去躲了心静不说,还让自己和女儿来面对这一切!天下间哪里有这样便宜的事情!这也太没个天理了吧!

于是乎,在陪着女儿做检查时菲儿妈妈是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心头那压着的火气在越烧越旺的时候,菲儿妈妈就有了一个信念:哼哼!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有些话咱是不是该说道说道了呀?

今天早上的天气真的不错,菲儿妈妈的心情也如火山烧过以后那般真是的敞亮!也是啊,把一个自己十分厌恶的人,兜头的用吐沫啐上一番,那感觉才叫一个爽啊!

洋溢着的好心情带出的轻快的脚步,菲儿妈妈走在前面,火热的心被一盆子的吐沫兜头浇灭了不说,还有如小学生受训完那样低眉顺眼的,跟在其身后去用实际行动来做一番表现的,老李活着半辈子还是头一遭啊。只是在这样的时候,神清气爽的菲儿妈妈却忘记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她原本是极力排斥老李出现自己女儿的身边的,可是现在却是她一手地把老李又领到女儿身边去了。

而更让菲儿妈妈没有想到的是,从这一天以后,不仅是她女儿菲儿的生活彻底的变了,就是菲儿妈妈自己的生活,也由此发生的巨大的转变……

菲儿在怀孕以后,曾经有过几天不是很严重的妊娠反应,而在那段日子菲儿的妈妈还没有来,所以那个时候安排菲儿饮食起居的事情,都是由老李亲手包办的。能让老李这个大男人的懂得如何照顾好一个处在怀孕期的女人,那是缘由老李的第一任妻子卫红。

卫红的家是以祖传的接骨医术见长,不过在以前的乡间村寨那种交通不便,以及缺医少药的地方,卫红家历代行医的人就都不止是给人治疗骨伤这一点了,因为很多人有其他病的时候,也往往就近的来找上门求医的。

一来二去的时间累积,卫红家的祖上除了传下来的骨伤疗法之外,也在治疗其他疾病上积攒下了很多的民间验方。这些民间验方虽然没有构成一个系统的方剂体系,但是其杂七杂八的几乎是哪个方面都有,在卫红由乡野的赤脚医生,成了北城区人民医院的一名医生后,她做了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就是对祖上传下来的各种验方进行了整理。

老李,是在几十年前那场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的运动中,到了卫红的家乡。在那里,他不但和卫红结识了,并后来也结了婚。那个时候老李的思想认识,是要在柳绵乡这个地方扎根一辈子的,而且卫红的父亲因为没有儿子,所以把老李视为倒插门女婿的他,就想把祖传下来的医术都传给老李。

一个一点不私藏的在教,一又个也非常用心的在学,三年的这个不短不长的时间里,老李,也是几十年的小李子,除了在医术的实践上没有多少经验,其他方面基本上都学到了。

和许多年前大部分回城的知青不同,老李在离开柳绵乡回城后,没有让留在村里的‘小芳’,把泪水流的与河水一样的长。他在回城后不久,就通过爷爷的关系,去乡下把卫红也接了来(当然,还有老李和卫红孩子,李红棉)卫红来城里继续着她的医生职业,而老李虽然在医术上学的更多,但是却阴错阳差的给半途荒废掉了。不过即使是这样,在卫红要整理祖上传下来的民间验方时,老李那学的更多的东西就完全派上用场,应该说,卫红所整理出来的东西,有一多半都是源自老李的记忆。

时间让卫红英年早逝,而老李在这以后的生活几乎也与医术一点都沾不上边,或许这些医术,还有那些整理好了,且已经发表成书的验方,也将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淹没,但是又是时间的推移,就在老李在成人招生办那段闲适的日子时,老李无意间在一个网络论坛上看到了一个帖子,其大意是在质疑存在几千年的中医体系,是否还有存在的必要性。

这个帖子给了老李这个曾经学了一点中医的人触动非常的大,是啊,在科技日新月异的今天,古老而深涩,且带着很多神秘色彩的中医,真的该走进落幕的时候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而且闲适的时间又非常多的老李,开始在现代医学(主要是西医)和传统医学之间,按照他自己的理解方式,做起了对比和比较。

中医,特别是传统中医,就是缺少了一个用现代人所认知的注解方式,来让现代人用今天的眼光,重新审视一个存在了几千年的医疗体系。

这份工作的量太大了,反正老李知道如果让自己这个学了半吊子中医的人来做,怕是三几辈子也做不出来,而且就是由国家级的研究院所来做,怕是三年两年的也无法都弄出个子丑寅卯来。

对比了,比较了,却发现自己是什么也做不了的老李,也有一定的东西作为新的收获。

还是源自那个质疑中医的帖子,那上面除了质疑中医的医理和药理的大方向上缺乏科学性以外,所举例抨击的具体论据中,就直指传统医学在妇女在孕期和产后的护理。

乡间,或许在如今也有许多人在遵从着传统,来护理着妇女的产前产后的生活。而这些东西在经过实践检验后,确实是存在着相当大的问题。只是许多人并不知道,这些被人拿来作为论据来抨击中医的东西,其实并不是源自中医本身,它更多的是源自一种流传,一种民间因为受各种因素制约下,所形成的流传。

不过既然是对方的主要论据之一,老李也就在这个方面多方浏览起来,从传统的中医医药,再就是现代医疗护理理念……这一大堆的东西看了浏览了,没有解决的了怎么来给对方的论据提出辩驳,老李却中西医结合的快成一个半吊子的妇产科高护了。

或许到了老李这岁数了,他即使是真成了一个妇产科的高护了,而且他就算是又与其他人结婚了,他大概也没有机会把这些看来的浏览来的东西,亲自为他身边的另一半做个理论联系实际了。

只是世事难料,他和本来是他儿媳妇的菲儿有了这样的一段机缘,更加上执着的菲儿一定要有一个她和老李的孩子,就让老李这个看了浏览了,却不知道该用这些东西来干什么的老李,即使还是个半吊子的,那也有了应用的领域不是吗?

于是乎,准备在菲儿和她肚子里怀着的孩子身上大显身手的老李,义不容辞的,大包大揽地为菲儿量身定做了一份产前产后护理计划书。

呵呵,可惜了一点的是,也充分说明世事难料的另一个事例,那就是菲儿妈妈的不期而至,让老李和菲儿为了遮掩他们之间关系的时候,不得不把老李同志殚心竭虑所炮制的护理计划书,给悄无声息的搁置了起来。

要说吧,即使有这样的一份计划书摆在菲儿妈妈的面前,它除了能体会出一个公公对儿媳的具体关心外(谁让你懂啊,而且儿媳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是你老李的孙子嘛)换个人是很难往深了远了的联想的。可现实社会常常给我们举个实例来说明和解释一些词语,比如说,这做贼心虚吧,用在赶紧把护理计划书藏的严严实实的老李和菲儿身上,就充分彰显出了这一点。

自己的女儿为这不要脸的老东西怀了孩子!可是这老东西竟然更不要脸的,在这些天来对女儿不闻不问!义愤填膺的菲儿妈妈,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来找老李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就是要让这个老东西来做他该做的一些事儿。

多大个事儿啊?就是不能让老东西对怀着身子的女儿不闻不问!

说句老李掏形的话,要不是真的怕了眼前这个比老李还小几岁的丈母娘,老李哪会连菲儿的身边都不敢多呆啊。

这菲儿这小妖精,她身上的哪块儿的肉,老李都想一刻不松开的含着嘴里,这菲儿的一颦一笑,以及菲儿那迷人也最让人销魂的小嘴,往老李身体上某个最冲动的部位那么地一咗,浑然不知身外还有三千大世界的老李,就是想一辈子醉在此中不思蜀了。

可是自从虎威大大的丈母娘陪着了菲儿的身边,所有一切的一切,老李不管这份煎熬有多难耐,也不管每一天对菲儿有多想着,结果就是个更多的干干地,在丈母娘凌厉眼神稍微眨了眨的当空里,老李才能给菲儿一个歉意也深情的眉目传情。

那现在跟在丈母娘身后,能名正言顺地走到菲儿身边去的老李,那看似苦苦着的一张脸上,是他真实心情的写照吗?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7)

妈妈和老李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了菲儿的面前,这让菲儿很是有点意外和不解,不过在自己妈妈妈妈面前,菲儿还是把这些表现出来。她先是和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的妈妈打了招呼,然后趁着妈妈坐下来的时候,就向跟在后面的老李递过一个询问的眼神。

也难怪菲儿这样的小心,这一边是自己的妈妈,另一边是自己的男人,在手心手背的有了很大的隔阂,而且又都一样重的时候,夹在中间的菲儿是最为难的。说实话,菲儿现在宁肯妈妈和老李之间,能在现状下维持下去她都要烧香拜佛了,她是真的担心,要是妈妈和老李到了连现在这样都维持不下去的时候,她自己该怎么办啊!

还好,妈妈即使是面无表情进来后坐下了就是个一言不发,而老李在菲儿探寻过去的目光瞟来时,轻的几乎是难以察觉的点了下头的又摇了头,也让菲儿在一定程度上放下了悬着的心。

老李点头的意思是告诉菲儿,是妈妈让他来这里的,而摇头的就是表达了两个意思,妈妈的态度没有最终的改变,那咱俩还是不能表现出一些太明显的东西,以免触及到妈妈心中忍着的不快。

仔细地询问了菲儿在近期的任一些身体状况,也拿过来菲儿在保健中心的检查完的各种单据从头看到了尾,老李就几乎是把保健中心大夫在菲儿检查完了,所说过的话又复制了一遍后,开始加上一点新的东西进来。

与其说是新的东西,倒不如说是把保健中心大夫的一些大方向的东西具体化,比如大夫有点笼统说的加强营养,以及营养补充的均衡,在老李这里就变成具体的每一天和每一餐的具体安排,而老李还比保健大夫多了一点的东西,那就是老李根据现在的时令,以及菲儿的身体状况,所随手写出来的食补方子,还有一个让菲儿根据孕期适度活动身体的计划。

单纯从照顾一个孕期的方面的女人来说,老李刚才所作的安排应该算是非常的全面,而且老李为了让菲儿妈妈看到自己的一片心意,那是老李把自己压箱底本事也拿了出来。

只是人在很多的时候,特别是急需要在某些时候转变他人看法了,他就会忘记一件事儿,那就是忘记了循序渐进要比急功近利好的多。就比如老李现在吧,他的本意是是想让菲儿妈妈看看自己对菲儿的照顾,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菲儿妈妈在看了他的表现后却在想:就算是老李已经有过两个孩子,那在育儿方面有上一些适度的经验,是非常正常的。然而老李现在的表现都快是一个育儿方面的专家了,更何况老李平时的工作生活根本就和这方面沾不上边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老李是哪里来的这么丰富的经验?是因为他已经有过的两个孩子?还是说老李就是有这方面的兴趣和爱好?

似乎是,无论是哪一种解释在细细分析起来,都没有个足够的说服力吧!那关于老李刚才表现的最终解释,该是源自哪个方面呢?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菲儿妈妈的一丝探寻的眼神在老李身上略过了,她现在愈发的觉得,即使老李那一脸的平静,似乎都写满了不真实。

什么藏着掖着的东西,最终都会暴露出来的。把眼神又落到女儿菲儿身上,菲儿妈妈在心里说了这样一句话后,就把刚才心中的疑问装了起来。

是的,日子还长着的嘛,时间一长了不就什么事儿的都慢慢弄清楚了吗!

在菲儿的房间忙碌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的老李不知道,从他走出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在相当的一段时期里,他每做的一件事儿,每说的一句话,只要被一个人听见或是看见了,那都会被打上一个问号的,然后就是详细的肢解分析。

期末考试已经完了,忽然寂静了校园的里显得有些空落落的,初三班的升学成绩出来了,高三班的高考成绩也尘埃落定,这两项新的成绩单摆在老李的面前,老李的脸色上却看不出是喜是忧。

江中市的第三中学,是整个江中市最好的中学,而从这次三十三中学中学的中考成绩单上看,够得上市三中分数线的学生有十一人,而如市里五中以及十四中学这样一流学校的招生分数线,三十三中学能上线的就更多了。

虽然现在的教育体制是按照区域的划分进行的分片儿招生,但是由于教育资源分配的不均衡,以及各个学校间在各个领域的激烈竞争,分片的招生制度在一定程度上说,有点名不副实了。

就拿第三中学来说,因为其在各个领域,特别是在教育经费上的充裕,他们在招生中除了完成分配的按片招生指标外,也面向全市,乃至市里下辖的各区县发出了招生邀请。

在这样的招生邀请中,不仅是包含了全市最高的招生分数线,同时其在这高分数后面也加进来其他的学校,在招生时所无法企及的各项优惠条件。就比如说其中对待一些贫困的,却是学习成绩非常突出的学生,第三中学所给出来的招生条件,几乎是只要这样的学生什么都不用自己准备的,就可以到第三中学来读书了。

而市里的其他的一流中学,即使在财力上没有第三中学那般的大气,但是他们所开出来的计划外招生条件,同样也是非常能打动人的。可以说,凡是三十三中学今年参加中考的考生,只要你达到了这些学校的招生分数线,而且考生自己也有意去这些学校读书,那绝对能得到比在三十三中学更好的读书条件。

老李现在要面对的是,此次三十三中学在中考中的平均成绩是全市第四,个人成绩有两人进入到全市前十,这也就意味着如果这些成绩突出的学生,要选择去市里一流的学校去读书,那今年三十三中学自己高中班的招生,将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尴尬:自己学校将失去一大批成绩优秀的,自己培养出来的学生。

或许,老李面前另一份成绩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这样的局面。那是三十三中学今年的高考成绩单:六十一名高考考生,一人上了北大的招生线,二十八人上了全国一百所重点大学的一本招生分数线,而其他的够二本,三本招生线的学生,让三十三中学没有上线的学生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从一本的上线率再到整体高考的上线率,三十三中学在全市是非常靠前的,只是这样的一份高考成绩单,就真的能把中考中那些表现优秀的学生,留在三十三中学继续他们的学业吗?

这欣慰是它,这闹心也是它,不过这归根结底是,三十三中学能否拿的出来一些实际的东西,来缓解一下和其他学校在一些招生条件上的差距。

是啊,改善教学的软硬件条件,除了师资力量以外,没有客观的资金投入那就是一句空话。那依着三十三中学目前的状况,即使有一笔这样的资金投入进来,它能从根本上改变人们的选择吗?因为这最终去留的选择权不是学生本身,而是要面对学生的家长,只是就是这学生家长,他们更注重的是现实。

学校生源的好坏,从一定意义上说,已经决定了一个学校在未来几年的竞争能力。好的生源,任是哪一所学校都要想方设法的留下来,老李不是圣人,三十三中学的每一位教师也没有那点石成金的神奇本事,所以在面对下一个学年时,老李也要在这方面好好琢磨一下。

不过就眼下来说,老李是拿着去年江中市各所中学的招生成绩,来和三十三中学今年的升学成绩作对比的,而市里其他学校今年的招生成绩还没有对外公布,所以在一段不是很长的时间里,老李还用不着太往这方面心的。

这样想了,且是也难得有一个清闲的上午,放下心里琢磨的事儿,老李就打开了电脑。

女儿小竹爷爷已经放暑假了,而且女儿自己跟老李约定了,只要她的学习还是保持在班级的前三名的位置上,那在暑假的时间里她要玩一下由老李目前给代管着的游戏。

游戏人物的各类技能,再加成上一些游戏地图,游戏中加进来的一些好友,以及所要应用到的道具,老李登陆上游戏后,就一项项的检查整理了起来。是啊,过几天女儿就要自己来体验一下游戏的乐趣了,老李这个当爸爸,而且他还是女儿玩游戏的代管人,他总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理顺再交给女儿才好啊。

游戏中其他的东西还都好说,唯独看着在游戏中出于练级和一些其他原因所加进来的那些游戏好友,让老李有些难办了。

也是啊,这些好友都是老李这个成年人,依着他的思维方式所加进来的,可是老李的女儿小竹才是个高中生,那在离她还有点远的成人世界里的东西,她会怎样来接受呢?

说实话,老李在游戏中所加进来的好友,不过才六七个,只是在老李因为其他事情而没时间上游戏的时候,另外一个说不上是游戏代管人,却是也常常替老李来完成一些任务的菲儿,很是大方结纳的给弄出来十几多个好友来。

虽说菲儿弄来的这些游戏好友多是一些女号,而且这些游戏人物在老李上线练级的时候,也给老李帮过很多的忙,可是这些人物连老李都难得和他们多了解一些,那更不要说还没怎么接触这个游戏的小竹了。

虚拟的网络世界很大也很小,也就是这样一个谁也无法说清楚的世界,当它一旦与现实生活真是的接轨了,许多让人心痛的事情就不可避免的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小竹只是一个高中生,不管是成人的现实社会,还是虚拟的网络世界,她都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去认真的学习与对待。老李所担心的,就是在小竹接触这些东西的时候,自己该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

女儿现在虽然还是个孩子,可也一样有她自己的一个生活空间,就如这游戏一样,当女儿想放松一下自己的时候,你说老李这个做爸爸就眼巴眼的在一边瞅着的话,那也太不是办法了。可要是老李不在女儿身边,那谁知道这虚拟世界中的哪一个角落里,就会溜出来一个带着面具的家伙来?

怕吃饭被噎住了就不去吃饭,那绝对不是个好主意(比如说把这些游戏中加进来的游戏好友都删除掉)相信自己指导好了,相信女儿自己也有她一定的鉴别是非的能力,老李把已经点在删除上的光标刚移开,有两条在游戏上发来的求救信号,就传了过来。

在上这款游戏之初,刚刚在自己的学生谭亮的指导下,开始自己完成游戏任务的老李,在游戏地图上一处叫华山的地方遇见了三个人。

都是在做同一个系统任务,只是老李在他学生谭亮的指导下,完成的已经很是纯熟,而这三个明显是新手的人,现在已经到了险象环生的地步。看到如果没有人上去帮忙,这三个新手就马上挂掉了,算是个半拉子老手的老李,就出手帮忙了。

一次帮忙,也是完成了自己领到的系统任务,老李结识下了这三个游戏好友。

三个女号,而且都是这款游戏中最是拉风的游戏人物——侠少,她们自从把老李加上好友了,只要在线上见到了老李,她们都会和老李一起来练级的。

这三个最先加了老李好友的女号,不但选择的游戏人物是少年,而且一般只在休息日才上线的她们,让老李猜测出她们也许是正在上学的初中或高中的学生。

或许老李自己就是个老师,或许老李的女儿也要尝试来玩这款游戏,所以对于在虚拟世界里能遇见可能是学生的,且是那种之在学习之余才上线的玩家,老李总是没来由有着一种亲切感。于是,老李在观察了这三个人一段时间后,也真把他们当做好友来看待了。

谭亮给老李很多别人需要反复摸索才能掌握的游戏经验,而这些经验在老李逐渐掌握熟练以后,也让老李在游戏中收获了很多道具。

如在游戏中的一双分水峨眉刺(武器中的一个上品)自己有了圆月弯刀的老李,就送给那三个好友中一袭白衣的那个。一把越女剑,因为总是一身淡紫色的好友很喜欢,老李就毫不犹豫给了她(也许是他)因为小极品非常难以在游戏中出现,所以在自己的两个同伴都有了称心的武器后,稍稍有些遗憾的喜欢穿着黄衫那个,在老李花了很多功夫,弄出一对暗器极品如意飞环送给他(或是她)以后,在游戏中她给老李发过来一连串表示感谢的心来。

这三个只在周六周日才上线的老李的好友,即使是在后来加入游戏中一个专有女号所建立的门派剑花宫,还是遇见了老李,就跟在老李的后面一起练级。

一个男人带着三个美女,即使是虚拟的不知道对方究竟是男是女的世界里,老李他们也经常受到其他玩家的关注。当然,很多人的关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把老李在游戏中的那个人物给剁了。

架打的多,砍过别人也被别人剁倒过,不过老李和这三个最初的好友,倒是越来越相处的融洽。看到好友的求救地点离自己上线的地方不远,老李赶紧作着鼠标就开始行动了。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8)

原本是秤不离砣的三个游戏好友,今天不知道怎么就是两个在这里,而且就是这两个好友,也在五个壮汉摸样的家伙的围攻下险象环生了。

情况危急,老李顾不得问清缘由就挥刀杀进了人堆里……

出其不意的出手,让出现在五名壮汉身后的老李,一出手就砍翻了其中了两个,跟着在剩下的三个还在目瞪口呆之际,已经冲过去和两个好友会和在一起的老李,又转过身来朝着剩下的三个壮汉扑了过去……

最后一个壮汉被老李黄衫好友的一对如意飞环也打翻在地了,三个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在一起经历过这样场面的好友,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就如心里有什么默契约定的一样,一起开通了游戏上提供的,但是在老李他们几个之间却从来都没有使用过的语音通话系统。

两个清脆的夹杂着很多的兴吧奋声音,即使叽叽喳喳地很是杂乱在抢着说话,但是她们俩的意思老李还是基本弄明白了。

游戏中的这里的地名叫香妃湖,不过这里有了一个听上去不错的名字,但是它却不是一个练级长经验的好场所。至于说老李的两个好友为什么会来这里,那是因为这里在游戏设定中,一旦有玩家触发了一些剧情,就会得到一些小的极品装备。

这些触发了剧情所得到小极品装备,既不能增加玩家的攻击力,也不能让玩家的防御能力得到增强,因为这些小的精致美丽极品装备,几乎就为所有女性玩家量身定做。你想啊,作为女人,一件在整个游戏中独一无二的靓丽饰品佩戴在身上,即使就是在这虚拟世界里,那也是一件让人非常高兴的事情啊。

要说吧,想来这里碰一下运气的应该都是女性居多,可是在游戏中来这里的男性玩家似乎也占去了一半多。这也难怪,不管是现实的还是虚拟的世界里,送给你身边的一位女性一件这样得来不易的精美饰品,女人似乎都不止是对你笑一下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以前老李也随着三个好友来过这里几次碰运气,不过就是在游戏一向是运气不错的老李,在这里也没有继续过他的好运气,他们每一次都这里都是空手而归了。

老李的三个好友为此遗憾不已,就是老李这个大叔级别的老男人,在接连几次的空手而归之后,也觉得有点不是滋味。今天,老李的这两个又来到这里碰运气,不想却真的就触发了剧情。

只是不管是现实生活还是这虚拟的世界里(而且虚拟的世界更是表现的极端)对于别人拿到手里的好东西,心生歹意的人就不会一个两个的。这不,老李两位好友才欢喜异常地拿到剧情中的饰品,就接连遇上了在边上虎视眈眈的三拨玩家的窥视。

老李的这两个好友在游戏中因为上线时间短,所以级别就不是很高,虽然她俩竭尽全力的打法掉了开始的两拨人,这第三拨上来的五个壮汉,让她俩就只能四处求救了。

原本已经加入了剑花宫的她俩求救的首选是发给她们自己门派的,可她俩也许是以前经常与老李在一起练级的缘故吧,就发信号给了不知道是不是上了线的老李。

还好,老李今天上了线,还好,赶来的老李一个偷袭,总算是解这俩好友的困局。

游戏中,两个好友在兴奋的话语中,也没有忘记向老李展示一下,她俩在如此危局之下所得到成果。

记得一次老李跟着谭亮在做一个系统任务时路过了香妃湖,作为这款游戏的设计者之一的谭亮告诉过老李,香妃湖这里有很多个剧情,不过其中只有一个剧情是最重要。

这是一个金庸笔下的小龙女作为剧情设计,说她在香妃湖这里留下了一件信物,有缘者在触发到这个唯一剧情后,可以凭此信物去古墓中学习你无上武功不说,还可以由此信物做了古墓派掌门。

要知道,在这款游戏中,一般玩家耳熟能详的诸大门派的掌门,基本都是由系统内的npc来主持的,而玩家要想做到这个位置上,一个是自己创建门派,另一个就是在万般辛苦之后得到系统和派中同门的认可,才有可能接掌一个门派。

而只是一个剧情的一件信物就能做到一个门派的掌门,这样如此的几率在这整款的游戏中是少之又少了。

拿在老李两个好友手上的饰品,是三朵洁白的花朵,据说金庸大大就让杨过受过此花之毒,情花之毒。游戏剧情就是以此展开,是小龙女为了纪念她和杨过那生死不渝的爱情,特意用这白玉雕成的情花,来作为有缘者进入古墓的信物。

在看明白了自己两个好友拿到的东西,老李却不由得暗自开始摇头,是啊,一句老话说的不错,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啊!

一件可以让人少奋斗无数日夜(尽管只是在键盘和鼠标之间)的东西,是太让人眼红不已的呀。

再看看自己的这俩好友,本身的级别就低的可怜不说,就是她们身后所在门派剑花宫,那在游戏中也不是一个能进入到顶尖行列的大门派。而在武侠的世界里,是强者用武力说话的地方,这更不要说所谓的夺‘宝’,就是这款游戏的一大卖点之一了。

这也就意味着,老李的这俩级别低的可怜的好友,还有她们所在那个不是很强大门派,在拿到这三朵情花开始,就要面对无数的你争我夺了。

看到系统已经把情花出世的消息开始在游戏中传播了,有点急了的老李赶紧打断了俩好友的好兴致,在她俩万分不愿与不解中,把她俩拉到了一处非常僻静的角落中。

兴奋的两个人是没有注意到系统提示的,而且有关于情花究竟代表着什么,她俩更是一无所知。听着老李的解释,她俩一时之间就没有了主意。

现在赶紧下线,完了用其他方式联系到你们门派里的其他人再好好商议一下吧。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的老李,只好先把俩好友这样的打法下线了。

这是不得已啊,如果这俩还在线上的话,要是再被其他眼红了玩家找到的话,老李自问还没有能力在诸多游戏中英雄豪杰的刀光剑影里,来保护着俩好友的周全的。

打法走了俩好友,一时又没了什么事儿的老李忽然间想起来,那个做了和别人约好了已经做了一半的,去捉拿采花贼的系统任务。

打开任务栏,一看这个本来该过期的任务居然还在?正琢磨着这是怎么回事的老李的耳边,却忽地传来了一阵轻笑声。

随手关闭了任务栏,看了看系统消息的提示上有了显示,老李一边打开系统消息,一边顺着脚步声抬头看去。

学校已经放假了,即使是假期里安排的教师培训也要在几天后开始,老李看着走到自己面前来的高二班的数学老师有点疑惑了。

“呵呵,李校长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是不是学校放假了你就不欢迎我来学校看看啊?”

老李是学校的校长,可是他手下的这些老师却很少注意到这种上下级的关系,这不,高二班的数学老师看见老李有点疑惑的看着自己,就笑着的先开口说道。

手底下的兵们都拿自己这校长不当回事儿,老李自己也更喜欢这样的随和,现在他绷着脸的说道:“放假了就要你们在家好好调整休息的,你怎么还没事要往学校跑啊?你要是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好了,那正好学校的办公室这几天也该清扫一下了,你就负责来清扫吧。”

“嘻嘻……李校长严肃起来也应满是威严的嘛!既然您已经把任务给安排下来了,那我看着这清扫工作就从您的办公室开始吧。”

嘻嘻笑着的数学老师,边说着的时候要不是隔着一张桌子的话,那几乎就差用手来刮一下李校长那板的整整齐齐的脸了,不过就是这样没把李校长看在眼里,但是对于安排的工作数学老师却是一点含糊也没有的,就摆出一副要大干一番的架势来了。

不像是要做卫生清扫,这怎么看都是要来抄家的意思,彻底对自己手下这个兵无语更无奈的李校长,赶紧起身过来阻止了。

一个坚决要完成校长刚刚布置下来的工作,一个陪着笑脸的百般说辞让对方放弃,还好要干去的这个就是做样子才是主要的,而劝说的那个也真是怕了万一一个弄假成真的,让自己办公室被人给抄了的,一番你来我往的,劝的和要干的都坐了下来。

高二班的数学老师,按理来说对高三班的事情是不应该差手进来的,可是一个高三班高考完了的学生,她的家就和高二班的数学老师家是邻居,而且这个高三学生家长还和数学老师相处的非常不错。这不,因为高三班这个高考成绩非常不错的学生,该递档案报考高校了,可是在她家的经济条件所允许的范围内,她却不能选择更好一点的学校,来完成她大学的学业。

作为一个邻居,更是一个师长,怎么说都不希望一个很有潜力的学生,就是因为她家庭的经济原因而失去了本该属于她的机会。想着自己能帮上一点忙,再看看学校是不是也能帮助想想办法,于是高二的数学老师就来找校长商议商议了。

在高考前李校长会同高三班的班主任,已经对高三班所有学生的家庭经济情况做了摸底调查,一个结论就是三十三中学高三学生的家庭,很大一部分都是中低收入的。而就读一所大学所需要的各种花费,对于这些家庭来说真是一个相当大的负担。可以说,就是把江中市教委下的发资助贫困学生的指标全部都用上了,也是要有很多学生的家庭,要为这大学期间所有的花费来犯愁的。

从上次摸底调查完了以后,老李,老徐和田荣这几个学校的主要领导,就为这事儿多次商议过,一个结论就是,无论是采用社会资助,还是学校以及个人资助的方式,都不可能从根本解决所有中低收入家庭面临的问题。换句话说,只要中低收入家庭的经济条件不能有一个改变,这样的问题就不会得到根本的解决。

高三班的几个学习成绩非常突出的特困生,老李和学校的其他领导商议后,通过合并到三十三中学来的职中场地的出租后,已经安置了他们有劳动能力的家长在那边工作。也就是说,在基本上保证了这几个特困生的家庭有了稳定的经济收入问题以后,老李和学校与这几个特困生家长商议后,已经把这次市教委所给的资助贫困学生的指标,安排给了另外几个学生。

只是市教委给的资助指标就那么几个,在面对三十三中学这样多的中低收入家庭来说,真是杯水车薪啊!如果让学校本身来资助部分学生的话,就是如市三中那样经济实力非常好学校,又有能力来资助几个?更何况是三十三中学这样还负有很多债务的学校了。

其实三十三中学所遇见的问题,数学老师自己也非常的清楚,而明知道学校已经没有能力来帮助了,可是还要来学校找老李这个校长说一说,应该说惋惜的成份是主导的,再就是有着那么一丝来碰碰运气的意思再里面。

是呀,这万一老李校长这边有什么好消息的,那不来的话岂不是就把事情给耽搁啦。

直接拿出钱来无偿资助这些学生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所以从拿到了高考成绩以后,一件事就从老李的脑子里转来转去。既然学校中中低收入家庭的孩子多,那以个人或是学校的名义弄出一个针对本校学生的助学基金来,应该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只是这样一个基金要完全无偿资助每一个学生是不可能的,那现实的就是让这些受助的学生,以后有条件时做一定比例的偿还,老李没有拿定主意是,每一位受助学生具体应该偿还的比例和偿还方式。

虽然助学基金还有待于具体的完善(比如说老李自己那边就可以先拿出一部分钱来,把这个基金先成立起来)但是这绝不妨碍老李把这个消息大致的透露给坐在他面前的数学老师。

不过这消息透露是透露了,可老李校长没有想到的是,一个人要是忽然听到有关于他所关注的事情,有了意外的好消息时,那惊喜之中的感觉嘛……

高二班这位数学老师,在老李刚来三十三中学那会儿,是第一拿着调令来找老李同志签字的。江中市第七中学虽然在本市不算是第一流的学校,但是那绝对不是当时的三十三中学可以堪比的,这样的时候人家要要从三十三中学调到那里去,就算是老李是三十三中学的校长,老李也没有去阻止人家调离的理由。

三十三中学剩下的老师本来就捉襟见肘了,如果再调走那么几位的话,可能有的班级连正常开课都开不了了。说起来老李当时没有甩了脸子的强自说不同意教师的调离,可是苦口婆心的一番劝说的收效也不是那么的明显。

就如程艳刚来时那样,老李跟拿着调令找自己来的数学老师商量,市里七中那边由老李负责联系,为数学老师保留一个学期的调令有效性(当时还由教育局出面签署了一份保证有效执行的协议)而数学老师要做的,就是在三十三中学再坚持上一个学期,调令由下个起正式生效。

一个学期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而就是这一个学期的时间里,三十三中学兑付了拖欠的教师工资,教学工作也基本上走上正轨,虽然在下个学期开始时,还是有两位当时和数学老师一样,拿到延期调令的老师最终让调令生效了,不过经过慎重也再三的考虑后,数学老师和其他几位老师却没有再提过延期调令的事情。

一份延期的调令就这么一直的没有生效,数学老师也就在三十三中学一直教学到现在,今天一份的意外的惊喜到了眼前,平时就和老李这位校长相处的很是融洽的她,就更是自然地一把抓住老李的大手连声的说,这太好。

数学老师三十六岁,在有了一个已经十岁的女儿了,她的身材却更见到了一番成人的韵味。如果是一年前的那个老李,或许这样有韵味的女人即使拥抱他一下了,他的思维也会很是单纯的,只是一年多以后的老李已经有了许多的变化,就如当韵味的女人在她的欣喜中,把她手指的细腻的以及身体上淡淡的幽香,通过老李大手的皮肤和鼻孔传递给他的大脑时,老李居然在不期然间有了要拥抱一下对方的冲动。

很有韵味的女人,可是人家真是一个有夫之妇,或许自己刚才的冲动是缘由彼此间日益相处的融洽,也或许是对方的欣喜把自己给感染,可能也是自己更容易受到这份细腻和幽香的牵引,很快压抑住自己那瞬间冲动的老李,在数学老师松开了她的手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了那里。

,即使非常的有韵味,可是当她吸引了你的视线时,你是否能克制住自己心底的悸动?是啊,有一种叫道德的看不见的墙摆在那里,穿越到那边去了会不会遭雷劈啊?呵呵,为老李同志犯难啊,要不大家给个主意吧,要不那看不见墙,恐怕让老李睡不着觉了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9)

数学老师轻盈而婀娜的背影随着办公室的门轻轻的掩上,就只剩下哒哒的清脆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了,在稍稍的失神过后,老李把目光集中在了游戏版面上的系统消息上。

是游戏公司要对游戏中剧情做一下调整,而且这些剧情调整中就包括了老李和别人合作的那个任务。其实不用说游戏公司要对游戏的一些剧情作出调整,就是单只老李和别人合作的那个捉拿采花贼的任务,老李从接了这个任务起就想了一个问题。要说作为捉拿采花贼的一方游戏玩家,只需要在规定的剧情中将采花贼捉拿归案就可以了,不过对于那些接了系统任务去做采花任务的玩家来说,那需要在剧情中做到哪个地步就算是把任务完成了?还有就是,如果完成采花任务的玩家是针对系统设定的人物那还有回旋的余地,可是一旦采花任务涉及到了游戏中女性玩家,且是某个女性玩家被采花成功的话,那所引起的一系列的骨牌效应,恐怕仅仅是游戏公司所承担不了的。

关于采花贼的任务双方都是由玩家来做,这种刺激和设想无疑会让很多玩家产生冲动的狂热,这在很大程度上会让这整款的游戏更加的火爆,可是无论游戏的剧情有多么的刺激火爆,它一旦涉及到有女性玩家被采花成功了,那这个女性玩家该如何应对?游戏公司该如何对应?退一步说,即使是系统设定的人物遭受到了同样的命运,那游戏公司所面临的压力也绝不是一点半点的。因为不管游戏公司设计和处理采花贼这个情节是出于什么初衷,可是这个剧情却不可否认的在很大程度上,有刺激和诱发玩家心理阴面发生的嫌疑,严重的说,这是在诱发犯罪。难道是游戏公司就是想用这样非常有争议的剧情,来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吗?还是说游戏公司是想以此来试探一下社会舆论和法律所能接受的底线?

或许是上次在秦淮河畔无数座玩家的刀光剑影,让游戏公司也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后果吧,包括采花剧情在内的一些剧情,现在开始调整了,不过只是说了调整,却没有说剧情中止,看来游戏公司还是很看重这些特殊剧情所带来的轰动效应的。

关闭了游戏界面,老李点着鼠标的进入到游戏的官方论坛,果不其然,游戏论坛上铺天盖地的帖子,几乎都是围绕着那几个要调整的剧情,而进行的口水大战。

这众多的帖子,几乎都是来自玩家和过客的,而所有的帖子也无非就两种观点,赞成的说,这在最大限度上体现了武侠世界那真实的一面,反对的就说,就是你在真实,那绝对不可以以此来诱发犯罪!只是,相对于一贯大众那滔天不绝的口水战,作为官方的游戏公司本身却对此保持了最大限度的沉默。

随便点开了几个帖子,且草草浏览了几眼的老李,在退出游戏论坛的时候不由得感慨,游戏公司只是把正义和邪恶这亘古就有的人性两面往那里一摆,就已经为这款游戏本身赚来了如此高的关注度,不能不说这游戏公司很会为自己做广告推介啊!

游戏本身对老李的吸引力并不大,可以说如果不是老李的女儿小竹有这个兴趣,老李才不会有这份兴致,不过既然从女儿那里把任务接来了,而且女儿也说了一定要老李尽量把游戏人物的级别练的高一点,所以老李除了求教过自己的学生谭亮,就是他自己也花费了很多功夫来练级,现在游戏人物级别也练的可以了,女儿这几天也放假了,看来做完这个捉贼的任务以后,在接下来的一个半月的时间里,是该把它交给女儿来处理了。

关了电脑,老李就琢磨起了助学基金这件事来。

助学基金的款项来源老李倒不是发愁,因为即使是一次资助二三十个学生,那资助的总额也才二三十万罢了,老李想的是,这个基金该由谁来牵头成立,且基金的具体运作也该有个一般性的制度不是,那这个牵头的人谁好呢?

嘴角上牵出意思笑意,老李拿出手机给菲儿拨了过去。

是啊,现在老李虽然可以每天都名正言顺的去照料菲儿了,不过在老李那虎视眈眈的丈母娘的眼皮底下,老李是要多不自在就多不自在。一个规模不大的助学基金,一个管理这个基金的理事,如果让老李那个每天除了盯着他和菲儿丈母娘,因此而分散了一些精力的话,那即使不是能达到两全其美的境界,最少也能给老李同志留下来一点点喘口气的时间吧?

菲儿那边,就是非常明白自己那个又是公公也是的家伙是个什么心思,那她不但不会来揭穿,而且和公公之间目前有些望穿秋水的接触里,她更是想多一些公公的爱怜与呵护。这不,公公的想法一说完,菲儿就心领神会的开始了成立基金的先期准备。

流下了一身汗水的女队队员都三三两两的朝着浴室那边走去,早一些时候接到老李发来短信的谢欣,随便和并排走着米教练说了一个借口,就慢下了她的脚步。看着这里已经一个人影都没有了,谢欣转身朝着刚才大家走的相反方向走了过去。

同样还是在学校的体育馆里,只是这边不长使用的小浴室里,一身充满弹性的且沾满着水珠的谢欣,现在正半弯腰的把双手撑在浴盆的边缘,而站在她身后的老李除了叶满身沾着水珠,他还在身体有规律的律动中,双手也在谢欣那的双臀上或是拍打,或是抓揉着……

吱呀的声响,是小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被这声响所惊吓到得谢欣还没有做出多的反应,嘻嘻笑着的于连就一闪身地蹿到她的身边。

那边一边在老李更是大了幅度的律动起来时,羞涩不已的又被于莲扰调戏着的谢欣在忙于招架,这边鱼贯而入的吕娜,田甜和张楠也进来了,这小浴室内就稍稍有些拥挤了。

那边扰调戏着谢欣的于莲,现在她的双腿间多了老李的一只大手后,已经没有多的精力来对谢欣做什么了,这边,动作少快一点脱去身上衣服的吕娜,才是把头钻进老李和谢欣中间,一前一后脱去身上衣服的田甜和张楠就到老李的身后……

呵呵……简断截说是适应生存的一种无奈,更为详细的内容在竭尽全力的整理中……

在家里吃过了晚饭,这几天来一直在外面忙碌着清雨和大梅也回来了,她俩带回来的消息,是职中那片土地开发的事情,现在也基本上有了眉目。

商业开发就是涉及到土地使用权的变更,不过对这件事有最终决定权的不是市教育局,而是江中市政府。在江中市的政府高层中,江中市北城第四职业中学当年所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就是梗在他们心头的一根刺。虽说在时间的推移里这根刺已经隐没了许多,但是只要职业中学这块牌子还立在那里,那在江中市某几个政府高层人物的心中,都会时时惦记着那根看起来隐没了的刺,在某一个时刻被人拨弄出来。

要想让这暂时隐没起来的刺不被有心人再一次的拨弄,除了让当初所有的事件经历者都闭口不谈这件事,另外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让人们把职业中学给淡忘了。

淡忘人们的记忆,那最好的方式就莫过于让它远离开人们的视线,只是在让它远离人们视线的过程时,却不能给人们留下亟不可待的印象。首先,既然在职中事件过后原来职中的学生,因为各种原因的都已经不去学校上课了,而且随着原职中的教师也纷纷调离的那里,在没有了学生,也没有了教师的情况下,那就先让这座学校暂时关闭吧。

考虑到一些社会因素,毕竟变不能把原来职中那些离开学校的学生就此不管,那就采用另一个办法,让其他学校先逐步的把这些学生接收过去,然后再做其他的安排。

三十三中学作为最后一个接收职中学生的学校,或许是三十三中学紧邻着职中吧,所以三十三中学在接收这批学生的同时,也因此得到了职中校园的管理权。

说实话,三十三中学这几年来一直在走下坡路,除了没有像职中那样发生一些严重的事件外,其他方面的处境不见得比职中好到哪里去。让三十三中学对职中行使管理权,恐怕这样的安排是更想是在几年后,随着三十三中学进一步的管理不善,而让这两所合并到一起的学校一起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吧。

老李来到的三十三中学,按照当时某些人的意思是让他来做一个看几年门的人,不过老李这个人有点不识时务,这一年多半的时间里,三十三中学不但没有继续衰败下去,居然还有一点缓过来秧子的架势。

一个更主要的原因,不管是清江省还是作为首府的江中市,在老李来三十三中学这一年半的时间里,省市两级的政坛中都发生了一些不是很明显,但是却可以让一些政府决策发生改变的变化(虽然这样的变化还不是如老李这个层次的人所察觉的)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政府之外的人无法察觉的变化,在最大限度把好处给了三十三中学。

职中的消失已经既成事实,三十三中学是不是一定也跟着消失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而且在现在这样政府格局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如果一味地强调下去,反倒是会让人联想到职中那根已经隐没了的刺,于是,在政府内部原本意见相佐的双方共同推动下,就有大梅手中拿着的东西。

这份文件是刚刚下达给北城教育局的,最主要的就说了一件事,同意三十三中学有关于利用职中土地扩建校园的计划申请,也同意三十三中学在扩建中,以出让部分职中土地作为融资的办法,并责成北城区教育局尽快将这件事落实。

看完大梅拿来的文件,清雨又说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市里有关领导刚刚和江中市铝业集团的领导层谈过话,其重点除了是国家铝业集团要对江中市铝业集团考察外,顺便的一件事就是谈了江中铝业这些年对三十三中学的投入问题。

三十三中学自身或是北城区教育局来找江中铝业谈这个问题,可能江中铝业的领导层还会含糊下去,不过现在省市两级的重量级领导来谈这个问题了,铝业集团的领导层马上就有了明确的表态:现在三十三中学已经归口到北城区教育局有几年了,那它就不是铝业集团子弟小学了,因此铝业集团就不在往三十三中学派驻干部了,而多年来对三十三中学各项基础设施的投入,就算是铝业集团对教育事业的一种大力支持吧,而且这样支持在今后视企业经营情况还要坚持下去。不过作为支持教育的一份子,铝业集团的领导层希望三十三中学在今后的招生中,能否重点对铝业集团员工的子女倾斜一下。

是啊,谁拿钱出来也不能就给个好名声算了,所以铝业集团领导层的请求已经被肯定成了必须,三十三中学以后的招生主要就是铝业集团及附近相关企业员工的子女。原本还是想用自己手中的铝业集团股份,来换取铝业集团对三十三中学的投资,可是现在就是省事两级的领导在铝业集团的一谈话,就把问题给解决了。至于说对铝业集团员工的子女在招生多加照顾,在老李看来,那仅仅是铝业集团的领导们,是在面子上客气的说了一句。这不用去怎么想,因为在三十三中学鼎盛的时期里,以它的招生规模及所招生对象是铝业集团的子女不假,可是铝业集团及其下属单位所有员工将近两万人,这与其说三十三中学所招生的是铝业集团员工子女,还不如说是在招生铝业集团的中层及以上干部的子女。如今三十三中学没落了,老李自从来到三十三中学,不要说是铝业集团中层干部家的子女,就是连他们那边一个普通职工的子女,老李也没有见过一个。

不过眼下似乎不是该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因为清雨那灼灼的目光绝不是想关心这个问题的。把这些心思都放下,老李和清雨商量起了老李所持有的铝业集团的股份来。

换做前一个星期,老李手中的铝业集团的股份,是绝对不会引起清雨很大的情趣来,可是现在国家铝业集团来这边考察了,那这些股份的身价就凸显了起来。

是啊,国家铝业是国家的,江中铝业是清江省的,可是这两家企业不管是国家直属还是省里直属,但是它们都是国有企业,可以肯定,不管最后是国家铝业最是采用兼并还是控股的方式入主江中铝业,那江中铝业在以后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处于半死不活的境地,换句话说,只要江中铝业走出了目前的困境,那老李手中的这些股票,就不再是纸了。

如果等国家铝业彻底的入主了江中铝业,老李手中的股票升值虽然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如果在目前一切还没有谈妥前,把老李手中的这些股票摆在江中铝业的管理层的面前,应该可以为这些股票谋求到比以后股票升值的利益,还要大许多的利益。

手里的股票能升值当然是好事,如果在升值的时候还顺带来一些其它的好处,老李也不会拒绝,只是老李这个人生性对这些顺带来的好处没太大的心思,所以在看明白清雨眼中那灼灼而来的意思了,老李就干脆说:这些股票就交给你吧,一切你看着办。

老李的话让清雨很是兴奋,她想也不想的就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不过随着她和手机那边通完了话,她就一边和上手机,一边也很是认真的看着老李。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10)

老李手中的这些江中铝业的股份,不同于在股市上交易的流通股,它是江中铝业在第一次股份制改制时所配发的原始股。在清雨对江中铝业做了进一步了解后,她知道了当时江中铝业做股份划分中,原江中铝厂的普通员工每人配股五百股,中层干部配股两千,高层管理人员最高配股为一万股。

按照老李手中所持有的股份,他大约要收购普通员工配股人数的六到七百人左右,中层干部也需要将近两百人,就算是收购高管手中的股份,那最少也需要二十人以上的,问题就出在这里,老李是通过什么途径把这些股份收购到他手中的?

记得当时江中铝厂改制是在九四年,那时江中铝厂的股份是每股约折合人民币五元,也就是说,老李收购的这三十多万股份,最少也要付出现金一百五十万。如果是在现在,一个人拿出一百五十多万人民币真不算什么,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老李就能拿出这么多钱来,这还真是不简单啊。

清雨现在这么饶有兴致的看着老李,她就是要老李主动把这两个问题给解释清楚了。

说实话,在从江中铝业员工心手中股份的整个过程里,老李自己只收过四个人的两千股,而且还是这四人家中急需用钱才出让出来的。至于说收购来的其他股份,其具体作都是老李的爷爷一手经办的,其中的原委老李还真不太清楚。不过,对于收购股份中最大的一笔老李是清楚的,那就是原铝厂的党委书记,后来是江中铝业集团董事会成员之一的那位,在九六年那年临近江中铝业上市运作前,他不但把他所持有十万股的股份卖给李家,而且他和家人一起先后出国定居了。

听着老李对股票来源的解释,清雨和大梅不由得在相互对视中感慨:原来老李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得靠上辈子打下的江山才有今天啊!

那股票来源的事情老李算是解释过了,可是李家怎么会有这样大的一笔钱,老李还没有说,清雨和大梅相互对视完,又都把疑问的眼神转到了老李这边。

钱的来源,应该是老李爷爷的积蓄吧,其中最主要的积蓄,是黄金。从半个多世纪前战火硝烟漫卷的时候,作为老李家的掌门,老李的爷爷只是把现在的这所宅院保留下以外,他把其余能卖掉的东西一点不保留的都卖掉了以后,就把得来的钱通过各种渠道都换成了黄金,而且这些就封存在老李现在睡着的八步床下面的地洞中。

新中国建立了,老李的爷爷没有动过八步床下面地洞里的东西,而随着建国十几年后的动乱开始,李家的老宅,除了老李和爷爷住着的这十间门房外,其余的部分都被已经占了李家宅院三分之一的军区,给全部征用了。也就是这样,直到了九零年那年,当私有财产正式被国家所承认的几年以后,老李在和爷爷一起走进了地洞,他才第一次知道了地洞中爷爷的积蓄。

爷爷是通过什么途径又把部分积蓄的黄金换成了人民币,老李也一无所知,而且老李最近也在想,是不是该把地洞里爷爷的那些积蓄,换个地方储存一下了。

“老李,你是说爷爷存在地洞里的那些黄金还在的吗?”

听完老李的叙述,清雨压抑着心里极度的好奇问道。

“嗯,大部分还在那里,要不清雨你去把菲儿叫上,咱们一起去看看?”

即使如清雨这般不是把金钱看得很重女人,也会对和钱有关联的一些东西感兴趣的,所以清雨这样一问,老李在肯定回答的时候,也要顺便满足一下她和大梅的好奇。

关于老李这个公公和儿媳妇菲儿之间更进一步的关系,清雨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大梅由于老李还没有跟她把这事儿说了,且是这样的事儿不仅不好去问老李本人,也不好去和清雨求证,所以她只是隐隐地有了一种预感,却不清楚整件的事。

这样的时候老李能立即就想到菲儿,知道菲儿在老李心里是个什么份量的清雨,没有想太多的就答应着去找菲儿了,而心中隐隐有所感觉得大梅,也从中更把心中的感觉肯定了不少。

不过大梅对于她自己和老李这样的关系,都知道今后会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即使她很肯定了自己的感觉,也没有因此就表现出来,她和老李也随后就起身走了。

被清雨神神秘秘的拉到公公的房间,又是见清雨小心神秘的把门紧紧的关上了,菲儿也没有弄明白清雨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不过菲儿从公公那边已经知道了他和清雨的关系,在清雨拉着她来公公这边来的时候,她也在想是不是于此有关,可是现在从清雨的表现上来看,似乎来公公这边又和想的不太靠边。

已经想好了一辈子都睡在公公的床上,而且即使是自己最不想让知道了这件事的妈妈,也知道了这件事,可以说,就算是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菲儿已经做好了坦然面对的一切准备。在刚刚对清雨叫自己来有这方面猜测的菲儿,虽然对清雨这样的行为在心里有些不满,但是没有表现出来的她还是跟着来了。现在怎么感觉清雨都不是为了那件事儿来找自己的,菲儿也由此而大大的好奇了起来。

是啊,这样小心神秘的来到了公公的房间里,难道不成是这里来了外星人吗?

清雨拉着菲儿的手来到老李进了老李的卧室,从外面看老李每天睡着的八步床还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当菲儿和清雨走了进来,才发现这八步床的里面有了不小的变化。

床面已经不见了,一个可容纳一个人下去的扶梯边,老李和大梅站在那里。看见清雨和大梅进来了,老李一边叫她俩过来,一边顺手打开了扶梯边上一个开关。

这开关不是什么机关暗器的枢纽,它是给一盏照亮了顺着扶梯下到地下去的电灯,送上了电源而已。

家里的地下储藏室老李跟菲儿提起过,只是菲儿这个人虽然很重感情,且对工作也很敬业,不过菲儿却很少对公公的也是她现在和将来的家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不太感兴趣。因为在菲儿看来,就是公公和她的家,不管是现在将来就是这十间房子,还是她和公公都必须靠领着薪水来维持这个家的生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公公能一辈子都睡在这一张床上。

现在菲儿终于知道清雨原来是知道家里的这个储藏室,才变得如此地小心神秘,这让菲儿在有些好笑的时候,也不由得想到,清雨本身就是个很有钱的女孩子,而且从小也算是都见惯了钱的她,对钱啊财啊等一些东西也不是很那么的在意,是公公跟她提起了什么东西,让一向是洒脱的她成了这样?

被清雨的表现勾起了充分的好奇菲儿,一边也和公公打着招呼,也一边走到了公公的边上。

小心的在先下去的老李搀扶下,三个女人依次小心的走下只有一米五长度的扶梯。宽也就不但两米,阶数不过四阶的台阶跟着走完,灯光下就是一扇一人高的窄门了。

又是老李开了一盏灯的开关,也是老李打开了门,四个人就依次走进了门去。

没有一般地下室那样闷的感觉,这说明这间十五平方米左右的地下室中有着很好的通风设施。没有什么装东西的箱子之类的东西摆在这里,这里只有一个类似于过去裁缝做衣服用的工作台,摆在里面靠墙的地方。

灯光下,已经走到工作台的老李,拉去了罩着整个工作台上面的红绸布,闪闪的金黄色就溢满了三个女人的眼帘。

睡眼朦胧,身体上微微的酸疼,清雨慵懒的舒展了一下腰身,开始在这昨晚上就恢复了原样的八步床上,找自己四处散落的衣服。

的带子是断的,清雨只好把它扔在了一边,晾在床边上一晚的真丝虽然干爽了许多,不过那上面隐隐泛着些潮气的,也让一向上喜欢洁净的清雨怎么都不肯穿在身上的,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那个老牲口一样的老李,着身子的清雨在床上一探身,把八步床边的橱柜拉开了。

随手在橱柜里翻出一件淡紫色的女式睡衣,清雨也不管它是不是合身的就往身上一套的下了床。来到浴室,清雨发现热水器中已经储存上足够的热水,一边将兑好温度的水放进浴缸,清雨的心里也不由得为老李的细心而露出了一丝微笑。

柔滑的浸入温润的水中,一丝丝的不适也从清雨的腰身上传来,心里一边琢磨着这不适时怎么回事儿,已经躺在浴缸中的她,又起身对着浴室中大镜子检查了起来。

原本光滑的脊背,仍旧很是岁俏挺着的双臀,现在却无不例外地印出了一道道的痕迹。

这一道道规则的,却呈现出不是非常完整的如长形树叶一样的印痕,清晰地映在身后的镜子里。手指轻轻地的触摸这些印痕,昨天夜里地下储藏室中的一些场景也浮现在清雨的眼中……

揭去了红绸的台子上,只是整整齐齐的码着三种形状,却闪烁着一样金色光泽的同一种东西。不管是清雨,大梅还是菲儿,无一例外的被眼前这同一种东西的数量给震撼了一下。

原来都只是一种好奇,原本以为如这样的身外之物自己已经看淡了许多,可是现在真的有足够数量的,闪烁着金色光泽的东西,就这样一览无余地摆在了自己的眼前,三个女人心里那份真实的感受让她们知道,她们自己还是和普通人一样的。

曾经有人用金钱的数量当众挑战每一个人背叛爱情的代价,据说他从五千元人民币开始起价,当累积叠加到五千万元人民币的时候,一干人众都默许了这个数额作为背叛的理由。也许就是因为当时这个场面是真实的,一句话也就此被验证出来:所谓的忠诚,是因为你没有给出来背叛所需要的足够筹码。

面对一份由足够诱惑和份量的筹码,震撼和犹豫会在我们普通人心中强烈的冲击,如果在最后的挣扎徘徊过后,你依旧可以选择忠诚,那谁也没有理由来指责你当时所经历过的挣扎与徘徊。

我们就是俗人一个,七情六欲与大千世界里纷繁的诱惑就是我们每天的生活,因此我们不需要用高尚来装点自己,也不用去为自己所经历过的彷徨来感到羞耻,只要在繁华落尽后,能在丝丝的遗憾中依旧可以看见自己过去的影子,这世间就不会有谁能比你更懂得生活。从震撼的心情中渐渐走出,对于那些闪烁着金色光泽的,如方形的长条形两种形态的东西,三个女人就大致地浏览了一遍。这种长的如树叶一样也是闪烁着金色光泽的东西,三个女人都对它们有了很大兴趣。

因为这些东西是听说过很多,却是第一次见到了实物的金叶子。它们入手没有那沉重的感觉,且在闪烁的光泽中又如秋天华彩的树叶那般真实,所以或是三张或是五张的,它们在三个女人那的手掌间被摆弄着。

少女时一个美丽的梦,就是在黄金铸就的大床上玩耍。于是将一张张的金叶子在地面上铺开,然后在把那块红绸布往上面一罩,不光是有着少女梦的清雨自己半坐半躺在上面,她还非常有兴致的把其他三个人,都拉到这张临时用金叶子和红绸布所做好的地铺上。

怎么也算是一张用黄金铺就的大床吧,也或许是如清雨少女时的梦想其实都隐藏在每个人的心中,于是在场所有的人,谁也没有矫情就在这地铺上坐着谈笑着。

老李是最后一个被清雨拉到地铺上来的,所以他坐下来的时候就紧紧地挨着清雨。而一直都带着兴奋情绪的清雨,除了在这地铺上感受她少女的梦想外,更多就是对她身边的人多了一份亲近与亲昵。

从知道了老李和菲儿的关系后,清雨和菲儿见面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一点隔阂在里面,虽然清雨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点的隔阂究竟是为什么会有,但是她在努力想去克服后没有收效后,她在接触就选择了与菲儿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一张临时的地铺,一点点儿时的心思,在第一次与菲儿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中,清雨心中那点保持着距离隔阂,随着大家的在一起的谈笑不知不觉地消散了。

大家的距离近了,大家在一起的心亲近了,也是这样不知不觉中,开始只是出现在三个女人之间的亲昵动作,就有意无意的把老李给带上了。

三个女人这样的亲昵融洽,老李心情更好了时候,也就把这样亲昵与融洽多向前推移了一点。只是老李没有想到,他原本是想加强一下三个女人第一次亲近接触时的交流,却意外时他自己在对着三个女人亲昵时,不管是身体的某个部分还是他一双大手都愈发地不受控制起来。

菲儿很知道自己这个公公是个什么东西,而且随着在和清雨的接触中,那一直梗在心里的一点不快消淡了一些了,她想到这个家里以后大家还是要好好相处下去,于是菲儿就主动应和起来公公那愈发不受控制的亲昵来。

有了菲儿不漏声色的推波助澜,就是很有点羞涩的清雨和大梅,也渐渐地放开了自己。很快,随着这张由金叶子铺就的床上在不断的升温,老李在亲昵中最先开始了对清雨的亲吻……

只是铺了一层薄薄的红绸布,即使是金叶子要比金砖和金条多了很多的柔和性,不过它们还是在清雨和老李好好折腾了一番后,在清雨的背上与上留下到了早上还没有消退下去的印痕。

要说吧,一般人身上就算有了这样印痕(只要是没有伤及皮肤)那快的十几分钟,慢的也就是一个小时不到就消散下去了。而对于清雨来说,或许是她身上的皮肤实在水嫩的厉害吧,这样印痕一旦出现她身上,却是要多半天才能彻底消退下去的。

骂着老李在昨天夜里的对自己的粗鲁,也疼惜着自己的娇嫩,只是在这样骂着和疼惜过了以后,又把自己浸在温润的水中了,清雨又开始想老李了。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1)

“爸爸,我回来啦!”

一个女孩子欢快的声音透过半掩的浴室门传进来时,一直在浴室内想着心事儿的清雨一下被唤回了神。

“是小竹!”

来老李家住了又一段时间了,虽然和老李这个宝贝女儿没怎么多的接触,不过清雨还是听出来,这个让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的声音是谁了。

是啊,小的时候自己就是小竹的大姐姐,在很多个寒暑假,以及星期六日间的欢快岁月中,自己走过了含苞待放豆蔻年华,小竹也从一个偶尔要拖一点鼻涕的小丫头,成长为当年的自己。

那样无忧无虑的年华,那样仿佛如昨天才走过的时节,是温馨,有回忆,更多的是一种以前说不清道不明的,却是深深藏在心底的情愫,现在清晰而刻骨地在自己的身体内流淌。

在少女时朦胧不清的一切,作到现在都变得清晰的触手可摸的时候,清雨很是知道,老李的这个女儿除了对她的小姨和菲儿很是亲昵外,包括自己和其他几个和老李有了关系女人,她都有意无意的带出了一点陌生和敌意。

对于小竹这样敌意和陌生感,清雨是能理解,毕竟说依着自己老李这样的关系,那自己也算是小竹的后娘了(即使只是其中之一)而让小竹或是任何一个孩子说是很包容大度的,来接受一个当年的亲如大姐姐一样的人,在现在要来做她的后娘,那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场合,清雨很是想通过进一步的接触,来消融掉小竹对于自己的陌生和敌视,可现在,小竹已经是挨个房间边喊着边找老李了,如果这样的时候,自己再是这样的一番样子被小竹撞见,这会不会让小竹那本来是压抑着的敌视和陌生,一下子爆发出来?

只是现在,自己还能去逃避吗?听着小竹脚步声,听着她的喊声,忽地决定自己也要正面对待起来的清雨,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后,穿着好浴袍就迎了出来。

勇气可嘉,只是真的面对了脸上满是惊讶的小竹了,清雨才发现自己想微笑一下的却脸上非常的发皱。

“清雨姐,我爸爸呢?”

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声音不冷不热的小竹在清雨说话前率先问道。

“你爸爸他们学校有事儿,他一早就去学校了。”

昨晚上老李和清雨说过今天上午要去学校,所以清雨在心里嘀咕着小竹对自己的态度时,还是告诉了她老李的去向。

“是这样啊!那我去我嫂子那边了。”

除了对自己的爸爸不在家,表示不满的情绪,小竹对清雨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这算是什么态度嘛?”

不冷不热的小竹转身走了,清雨自己却在心里不住地嘀咕了起来。

也难怪,原本最多是想小竹要把对自己隐藏着陌生和敌视都爆发出来,而清雨更是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所有准备,可谁知道人家小竹就这么地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就走了,没有接受到暴风骤雨来考验一番的清雨,反倒是对此多有些郁闷。

人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当他(她)做好准备要挨上一番好骂的时候,却意料之外的没有挨上骂了,她的心里有时不会因此而庆幸不说,反而要因为没有挨上骂,要大大地嘀咕上一番的。

再过几天清江省的中学生篮球赛就开幕了,而作为江中市这个省会城市,参加女子篮球赛的三十三中学女子篮球队,现在已经进入到实战备战阶段。

实战备战的训练,是在减少了技术训练和高强度体能训练的基础上展开,所以训练主要是围绕保持队员的竞技状态和维持较高的体能储备而展开。

不是很密集的训练安排,让三十三中学的女队球员有了一定的闲暇时间。这不,在通过老李和教练组的人员做了商量以后,作为放松即将参赛队员的赛前紧张心理,一直处于封闭训练的女队队员们,除了和天成女篮后备队做着赛前的热身比赛,也更多被获准有一定的时间走出了训练场。

一大早,老李接到了北城区教育局的通知去开会,开完会拿着市教育局下发的,同意三十三中学利用职中土地进行学校扩建项目的批复,老李就急匆匆往自己的学校赶。

是啊,北城区教育局刚才在会上说的明白,一定要用最快的步伐,把扩建的事情落到实处。为什么一个学校扩建被催的这样急,老李没有去往深处想,因为不管是他想的是如何地天马行空,他都无法对上级做出的决定有任何影响。而老李现在要跟着急起来,他是想在上级中某些领导,还没有明确表现出对扩建的具体项目有插手意图前,更快的把全部扩建项目群殴落实下去。

也难怪,上级的某些指示就是嘴上跟你那么一说,而作为下级不要说领会了意图没有办好,要是你还敢因此而自作主张的话,那以后下级要面临的更多的领导关心,可真得要一番努力来应付的。

老李不是怕麻烦的人,可你绝对不要来自找麻烦,所以老李才急匆匆的赶回来先把工作都布置了,尽可能让三十三中学在以后少被领导们关注一些的。

坏事儿常被人惦记着,那是因为有人想看热闹,好事儿也常被人惦记着,那是因为这事儿就是好。好与坏都有人惦记的时候,就表现在老李开车回三十三中学的路上,那一刻也不停响着的手机上。

市里主管文教的云副市长的秘书,老李见过人家,可是在今天以前这云副市长的秘书,绝对是没有记得他认识一位三十三中学的校长了。不过现在人家云副市长的秘书,很亲切的跟老李说,要在一两天内和老李坐坐,你说老李该怎么办?

这市教育局的副局长,纪检书记的来个电话招呼一下老李,还算是有个工作往来,可是这位市工商局的马局长,老李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自己何时见过他了?这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来了一堆的电话,即使这些电话都没有表示个明确意图,老李也知道自己学校要扩建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刚才是想把麻烦快点躲了,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已经是没个躲的时间了。这躲不了咱就不去躲了,想了想没有把手机关机的老李,就慢悠悠的往学校方向开着车。

市工商局的马局长?一点往来都没有的就这样冒然的给自己来个电话?老李非常的相信,就是自己是这位马局长的话,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做的。也就是说,在双方一点都没有过往交集的时候,即使是云副市长这位主管教育的市长,也真的不好就直接下达什么命令给自己这个下级的(虽然说他有权利这样做,可是事儿却不是那么回事的)而这位马局长的行政级别是比自己高,可是他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才找自己说话的,那会是什么缘由,让他在现在这个时候来这个电话呢?

别的电话老李都不怎么上心,一路上都在想着这马局长的电话了,当老李好不容易集中精力的时候,他才发现还有隔着一条街,自己就到了自己学校的那条街上了。

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公共汽车的站牌下,如果不是老李在这个时候把精力集中了回来,那就要和这俩人擦肩而过了。

缓缓地把车停在俩人的边上,摇下车窗的老李对俩人招呼道:“露露,涵月,你们要去哪儿?”

前一段时间因为老是察觉自己身后小车在盯梢,所以涵月和露露对从身边过来的小车都有些敏感过度了,这不,耳边一声轻微的刹车声一响,她俩都心头一紧地睁着警惕的眼睛看过来。

还好,随着车窗的摇下还有老李微笑着在打招呼,神情明显一松的俩小丫头,转而脸上也都浮出笑容地边往老李车前走,嘴快的露露就开口说道:“嘻嘻,是李老师啊!您要是不忙的话能送我和月月一趟吗?”

“行啊,老师现在正好没事哥儿,就先送你俩过去吧。”

反正学校那边的事儿现在回去了还是个麻烦不断,索性不去想它的老李倒是一点不介意的,给俩小丫头来做一做车夫,爽快的一答应,老李就打开了车门。

“李老师,你猜我和月月要去哪里?”

爬上车的后座连坐都没有坐稳的露露,用手攀着老李座位靠背的露露就一脸神秘的问着老李。

自从老李出于保护的目的送过几次涵月和露露,再加上前一段学校为准备演出而开始的排练,如涵月这样文静的,也含蓄一点的女孩子还好一点,而诸如露露这样活泼性子的几个女孩子在学校,或是某些需要板着一点的场合里,她们会对老李这位师长表示出应有的尊重外,这一旦到了现在这种私下较为放松的接触中,她们就会表现出一种随性的亲近来。

老李都是个奔五十岁的人了,不过在他的身上很难找出他们这一代人所特有的烙印来不说,相反他在更多的时候,能让与他接触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他的年龄,从而使这些和老李接触的人,以一种非常轻松的心态来和他对等的相处。

而老李自己也同样喜欢和别人这样的相处,因为更多的时间的与人放松心情的交往,很能让自己感受到一种愉悦。

就如现在的露露,一个少女的欢快而带着一丝神秘的容颜,在后视镜中完整的映时,她那清脆里不失甜美的声音,那在稍稍急了一点的呼吸里吹在耳畔的,柔也透着丝丝清香的气息,就如一阵清丽的微风从人的心间吹过。

笑地儿微微翘了的嘴角,因为一丝神秘也稍稍张大了些的眼角,还有眼神中无法抑制而出的某种期待,老李那被微风轻轻吹过的心怦然地一动了,没有说出自己猜想的老李轻轻的发动起了车子。

一副笃定的样子,即使老李什么都没有回答自己,不过露露很是清晰的知道,自己和月月要去的地方被老李猜出来了。

不会就猜的这么准吧?心里惊讶不已的露露看了看前面老李自信的半张脸,又转头去看坐在边上的涵月。

涵月也看着向自己投来询问目光露露,微微笑了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老李是怎么猜着的以后,她就用眼神跟露露示意着。

稍稍一愣,露露很快就明白了涵月的意思:那是啊,反正自己和老李都没有说出来倒地是去哪里的,即使老李真的就猜中自己月月要去的地方,那自己就不会说,李老师啊,你都这么大的人啦,怎么就不问清楚的瞎猜一气啊!

心里份外期待着自己刚刚想到主意,更是想以此后还要对老李说的更多了,于是为了按捺自己兴奋心情的露露,不由得伸手过去握住了涵月的一只手。

“露露,老师给你说个故事听吧。”

就在露露的手刚握在涵月的手上,老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说故事?怎么会忽然想起来说故事了?虽然非常的意外,不过有了刚才想法的露露才不会为这个意外伤脑筋,她笑嘻嘻的回答道:“故事啊!我最爱听故事了,李老师你赶快讲吧。”

老李从后视镜中瞄了一眼,听了自己的提议后稍稍皱了皱眉头的涵月后,就顺着露露的回答说起了故事来。

两个很久很久以前的要好的女孩子,一个文静,一个活泼……

直到有一天,那个活泼的女孩子和那个文静的女孩子都有了一个共同的心愿,而且她俩为这个共同的心愿做了很多的准备不说,还许诺说如果有人能帮助她俩实现这个心愿了,那个帮助她俩的人一定会得到好的祝愿。

过了不久,一个人出现在了这俩女孩的面前,他告诉这俩女孩,他可以帮这俩女孩来达成她们心中的愿望。两个女孩非常高兴,因为终于有人来帮助她们实现心中的愿望了!于是她俩和帮助她们的人一起,走上了实现愿望的路。

一丝笑意浮现在老李的嘴角,不过他的故事也因此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这个时候涵月在后视镜中悄悄地吐了吐嫩嫩的小舌头,而露露就干脆如泄了气一样的没精打采地靠在靠背上。

“李老师啊~”才是一个路口转弯没有注意后视镜中俩女孩子的动向,露露有点有气无力的声音就在后面喊了起来。

“什么事啊?”

车流很大,老李只是在后视镜扫了一眼,已经坐直了身子的露露问着她。

“李老师!”

露露几乎是一字一顿叫了老李一声后,就截口说道:“你一点也没有幽默感!你就会坏人家的心情!你……”

如忽然间炸起全身刺儿的小刺猬,露露咆哮了也就罢了,可是她的小手也在老李座椅的靠背上又是推又是摇晃着。

虽说开车的技术还算说的过去,但是这车来车往的马路上,有点把不紧方向的老李还是自认为不能和车神相比,于是,看见眼前的一个可以停车的标志,老李就赶紧把车靠过去停了下来。

嚣张的也是咆哮的小刺猬,再加上边上时不时帮忙添上把柴禾的涵月,因为自以为聪明而揭穿小女人心思,而被批判的体无完肤的老李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一个半起身接着一个转身,顺着能侧身通过的两个座位之间的空当穿了过去。

一边一个小丫头,不过怎么都被突然间来到她们中间的老李,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没等刺猬一样的露露回过神来,老李的大手一伸就把她揽了过来。

原意只是临时意动的唬一下小丫头而已,只是当真把小丫头揽过来的时候,一种莫名而来的悸动在老李的心头一颤,老李瞬间柔柔了的眼睛,就对上小丫头那带着惊慌的眼睛。

静静的车厢里,仿佛连车外熙来攘往的嘈杂都不复存在了,老李看着露露双眼的眼睛愈发的轻柔,而渐渐眼中没了惊慌的露露,却在脸上一点点地泛出了丝丝红潮的时候,有一层异彩流淌在她的双眼间。

露露的双腮浸透了初春的桃花的粉色,朦胧着异彩的双眼在稍稍地眨了眨的就似闭非闭了,嘘嘘然起伏的呼吸,一点点微微噏动着的嘴唇,这似乎是要睡去的,也似乎在期待什么东西降临的少女,什么都不去想了的老李,一点点地让自己绵长的呼吸扑在少女的脸上……

是不是激情都到这里吧,老木我是真怕又一次被停牌啊!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2)

随着各类家庭轿车的制造水平日益提高,大家都会注意到这么一个现象,那就是当轿车的行驶速度超过每小时二十公里的时候,轿车上所有的门都会自动锁上的,而且这样锁上了以后,即使是车子停下来了,也必须是打开中央门锁,轿车的门才可以打开。

要说吧,车门在这种时候上锁,无非是为了更好的保证一下乘车人的人身安全,可谁知道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现在还是双腿间一阵阵火辣刺痛的涵月,使劲地在心里诅咒这个她在前一个多小时,怎么努力了也没有打开的车门了。

双腿间又是一阵的火辣,诅咒着不能打开车门的涵月,不由得微微侧过头看了看半躺半坐在她身边的露露。

当老李忽然起身来到自己和露露面前时,可真的把自己和露露都吓了一跳。就在自己和露露都有些惊慌未定的时候,老李已经把露露揽在了怀里。

就是那么的一个瞬间吧,小轻刺猬一样的露露,在老李的目光下不仅是把所有刺儿都收敛了起来,而且没了刺儿的她,居然变成了水那样的柔。

当看见了老李开始和露露亲吻,自己的心就快要跳出了胸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会忽然间有了强烈恐惧的自己,就是想打开了车门马上从这里逃离。

然而,这个车门实在是太讨厌了,它真的该下十八层地狱来接受诅咒了,因为它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它打开。

于是自己在这样的恐惧与徒劳的努力中,看见了老李几乎要把露露揉进了他的身体里,而且在老李那越来越急促呼吸中,露露竟然在一阵似有似无的呻吟声过后,一声声的叫了起来。

露露的扭动,露露的叫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一种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东西,在自己的灵魂中被唤醒!

这样的恐惧,交杂在更深的被忽然唤醒的东西里,让自己的三根手指死死地握着车门的开关,更是让自己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看着老李和露露每一个动作的细节。

露露身上的衣服,与其说是穿着,还不如说是把身体上每一个最隐秘地方,该露出来的都露了出来,而老李,就在这些女孩们身上最是隐秘的地方,一遍又是一遍的流连着……

露露是在低哑的嘶叫中软做了一团,而老李就在给她尽情的安抚了以后,就慢慢地把他的大手伸向了自己……

露露,老李只是用他的嘴巴和大手做了无数遍的流连,那自己呢?好像一切结局,都是源自自己心底那被忽然唤醒的东西。

就是这在初始时让自己恐惧,可到后来却主宰了一切的被忽然唤醒的东西,据让自己不可自制的陷入进了疯狂之中……

为什么自己身体里会藏着这样的东西,而且她就是这样的一直等待着在某一天被唤醒?忽然之间,涵月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的一件事。

涵月出生了,可是涵月的爸爸妈妈不仅没有因为这个小生命的诞生,而感觉到份外喜悦,他们却是一连几天都是满脸的愁云。

涵月的父母是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而且涵月的爸爸还更喜欢女孩一些的。涵月的降生让她的父母愁苦不堪,是因为才出生的小涵月身上,却长满了一层细细而雪白的绒毛。

毛绒绒,是我们对出生的小猫啊,小狗儿才有的喜欢。只是现在,它却出现在不该长这些东西的地方,那这毛绒绒不仅不能惹人怜爱,甚至会让人心生恐惧!是啊,一个身上长满绒毛的女孩子,她将来该怎么办啊!

父母的愁苦,都被来照顾涵月妈妈月子的外婆看在了眼里,她在为涵月妈妈伤感的同时,也暗中做了一个决定。

满月酒,是每个初生的孩子面向即将开始的人生,所经历的一个重要时刻!而这样的时刻对于才满月的涵月来说,她被外婆紧紧地抱在怀里,走在漫天飞雪的乡间小路上。

一个月大的涵月,在外婆的悉心照料下长到三岁,而这一年不仅涵月的妈妈也为涵月生下了一个妹妹,就是涵月这个小小毛孩儿,也有很大的变化。

是原本在涵月小脸上的绒毛,居然在这一年里脱落得干干净净。

涵月的外婆笃信佛教,自从把小寒月抱回来了以后,她老人家更是一心向佛祖请愿,她在期待,期待佛祖能感念这她弹诚,来赐福于自己这让人怜惜的小外孙女。

如今,小寒月脸上的变化让外婆倍感欣喜,于是她除了自己更虔诚的向佛祖祷告外,还要自己这个才呀呀学语的小外孙女,跟着她一起敬拜佛祖。

只是,这样的时光一直持持续了四年,已经都七岁的涵月除了脸上的绒毛脱尽了,身上的绒毛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

或许是自己的心还不够虔诚,或许是自己离佛祖太远了,看着自己这个羞怯的连生人都敢见,就是火一样热的夏天也要穿着厚厚衣服遮挡身体的外孙女,已经年迈的外婆带着自己外孙女走了二十多里的山路,去一所寺院朝拜。

没有见到佛祖金像的朝拜,是因为在快到寺院的时候外婆遇见了一个长年住在寺院里的人。这个人不是出家的僧人,不过不管寺里的僧人,还是来这所寺院中朝拜的香客,都对这个人非常尊重。因为这个不仅常常在寺院内为人算卦解签,而且他每每的行医济世也颇使四方百姓受惠。

外婆不仅知道这个人,而这个人还为外婆治过病,看见恩人在前,外婆就赶紧拉着外孙女上前再次的答谢。

被外婆答谢的人,一边跟外婆说着话,一边却不住地打量着穿着厚厚衣服的小涵月。终于,这个人伸手掏出一块手绢,为脸上全是汗水的小涵月擦起了小脸儿,更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外婆很是慌乱,认为这声叹息时在注定小外孙女的命运,只是在这个时候,那个人开始安慰起涵月的外婆。

他告诉涵月的外婆,这孩子身上的绒毛最多到了年底就会全部的脱落,而且涵月这个孩子,将来一定会成为水灵灵的好姑娘,只是说道这里,那个人却欲言又止。

实在是怕了自己小外孙女再有什么磨难了,外婆竟然要跪下来去那个人一定要指点迷津。实在是无法拒绝外婆的这一番苦求,那个人指点起了外婆。

指点的东西不是很多,其中那个人所找重点强调的就是,如果要想让涵月以后的生活不要有太多的波折,那涵月从今以后千万不可与外人有过多的接触,而且这个人还说了,既然外婆对佛祖这样弹诚,那就让涵月多读读佛经吧。

这个人住在寺庙的一个单独的小院里,七岁以后的涵月在如期脱去了一身的绒毛了,她就被外婆送到了寺庙里这个单独的小院,在这个人的照顾下生活了又一个四年。

十一岁的涵月终于被父母接回了身边,已经跟着那个人身边生活了四年的涵月,也在这四年中学习了非常多的知识。直接通过小学六年级的知识测试后,涵月就开始了新的生活。

只是涵月的外婆在那个人说的话,从七岁时的涵月身上应验了以后,就把这些话奉若金科玉律不说,而且外婆也从逐渐长大的涵月身上,很深的体会出那个为什么要让涵月要一定少见人了。

是啊,涵月长的太……太……

因为才是十几岁的涵月,虽然长年的诵读经卷,让她在出尘中有了淡淡地和人拉开距离的气韵,可是就在这样的气韵深处中蕴含着在某个不经意间的时刻里,涵月的一颦一笑中所荡人心魄的东西,已经不能用烟视媚行来涵盖了,那简直用祸国殃民的形容或许才算恰当。

这样的女孩子,只求她不为她的容貌所累,能平平安安的渡过一生就好了,所以外婆和涵月爸爸妈妈用她老命来拼力相说,让涵月以最快的速度读完高中,就赶紧为涵月来找婆家。

涵月的父母,说破了嘴皮子也不能把外婆说服,只是连涵月自己都同意了外婆意见之后,而且涵月的父母也真怕了外婆因为这件事儿给弄出个三长两短来。没有办法的不同意也得同意,只是考虑到涵月今后怎么有上一技之长才能生活的好些,且刚好职中的服装班开始招生,于是读完初中也是品学兼优的涵月,就在一片惋惜声里上了职业中学的服装班。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长恨歌的第三四句引出了一笑倾国人的一代绝色。只是,从天生丽质难自弃开始,就注定了会向泉台月下逢的悲伤结局。

深闺中的涵月走了出来,那千百年前一弯冷月下凄冷的泉台上,是不是也要有留下她孤寂的背影?

不喜欢悲剧在世间一次次的轮回,可是现实总也难以回避,何去何从有这着诸多的迷茫……

涵月,可以深深的让一个男人疯狂,只是她自己同样也为走进她心中的男人疯狂,所以当刚才狭小的车厢内发生过的一切,又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了,她真的懂了她在七岁时遇见那个人为什么会这样说,同时她更是懂了,外婆为什么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对自己的生活做出这样的安排。

是的,涵月这样的身体一旦懂得了情爱,那就是一团怎么都无法来扑灭的熊熊火焰。也就是涵月这样的一团火,依着老李那样坚忍强度的人,居然在刚告别了处子之身的涵月来了第二次时,他也忍无可忍地彻底地爆发了出来。

这样的爆发,让有些迷失的老李清醒了。万分不舍涵月那要收走自己魂魄的身体,可是一旦清醒了,老李也意识到现在却不是再留恋下去的时候。于是,挨着的与两个女孩温存了一会儿,又回到驾驶员位置的老李,老老实实的回去开车了。

涵月和露露今天从家里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去老李的家去做客的。当然,做客去是一个方面,深处的想法是,如果时机好一点的话,她俩想在假期的时间里,在老李的家里住上几天。

从菲儿开始,再到校女队中父圆圆她们那几个女孩子,这一个个出现老李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老李在被动也不得已的时候才接纳到了身边。从白雪和悦悦的那里,发生了很大转变的老李对女人有了主观能动性,只是在刚刚发生过一切里,老李清醒后的思索中也忽然意识到,在面对可以让自己心动的女人时,他心中的占有欲和侵犯性已经从潜意识中被激发了出来。

雄性的占有欲和受其支配的侵犯性,在每一个雄性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潜藏着,时间,环境乃至于心境的变化,就是把它们激发出来的主要因素。时间如果回流到二十年前,或许在老李的婚姻家庭没有了诸多事情的发生,那老李身体内潜藏的这些东西,或许老李在高高的烟囱中化成了一缕青烟了,它们也依旧是潜藏着的。

世事无常,被一点点唤醒了的老李,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吗?

涵月小心翼翼的被露露扶下了车,一串欢快的声音传来,小竹已经快步的迎了上来。攀着老李的手,与涵月和露露礼貌的打过招呼,小竹就拉着老李和俩女孩一起往屋里走。

客厅里有三个女孩子,一个起身大方的叫着老李姑父,另外两个带着一点局促地站起身,看着和小竹一起进来的这几个人。

“呵呵,小璐来啦!你也放假了,那就在姑父家多住几天吧。”

看到大舅子的女儿小璐,老李笑着的和她说着,也亲昵的用大手揉了揉小丫头的小脑袋。

小璐的父亲,也是老李的大舅子,他是在部队上结的婚,而且他的爱人也是和他同在一个军区,是陆军部队文工团里比较知名的一个台柱子之一。

在他俩结婚后的第三年,他们有了小璐,只是那个时候他们这做父母的都在忙于自己的工作,就没有多少时间来照顾小璐了。最后没有办法,小璐的妈妈就放弃掉自己事业,来到总部在江中市的军区担任起了军区的文职干部。

小璐从小进的军区幼儿园和军区小学就在老李家的边上,所以即使老李在那个时候已经不是军区小学的校长了,但是小璐就是老李看着长大的。

小璐的爸爸,不管是在部队上,还是专业到地方上任职,一直算是漂泊在外的他,对家的照顾实在太少了。而老李见到小璐的时候,他在法律层面上已经不是小璐的姑父了,只是一直对自己前妻家照顾有加的老李,又分出了一部分精力来照顾小璐和她的妈妈了。

很少见到自己爸爸,而老李又是非常容易亲近的人,因此自从小璐认识了老李这个以后,她就和老李,还有她姐姐小竹有着非常深的感情。

小璐从下个学期起就升读初三了,也是从上初中起,小璐就到市里的五中去读书了。虽然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和老李经常见面了,但是她对老李家的感情还是那样的深。这不,才是放假了,她就和小竹一起回了也算是她从小长大的家。

老李和小璐简单的问候还没有完,边上的小竹一句你们爷俩有啥话以后再说的,拉着老李介绍其起另外两个女孩子来。

这是小竹的同班同学,而且还是小竹在封闭学校住宿时的两个室友,虽然有关于小竹这俩同学加室友的女孩,老李可是没少在小竹的嘴中听说了,不过这见面老李还是第一次和她们见面。

听着女儿的一一介绍,也和俩女儿的同学一一表示欢迎的打过招呼,才一转身想介绍一下跟自己来的露露和涵月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进来的菲儿,就在老李的身后挽着涵月的手臂站在了那里。

似笑非笑这菲儿,让老李的心里不由得的发毛,因为从菲儿挽着涵月的动作上来看,菲儿绝对是猜测出了在涵月的身上都发生了哪些事情!可以说,现在的老李即使是雄性的占有欲和侵犯性被充分的唤醒,不过就是再借给他十个胆子,那做了亏心事儿的他,也是一见了菲儿就腿肚子都哆嗦的。

换做没有怀孕前的菲儿,即使在别人可以克制情绪的不会对老李同志来个人前打虎,那深深剜上老李一眼,让这不要脸的老东西从骨头缝儿里都冒出了凉气,那她就不是菲儿了。只是怀上了老李的骨肉,又经历了这样多的事情,对几个女孩子笑脸相迎的菲儿,已经学会了不用眼神或是动作,来让某些人胆战心惊了。

菲儿挽着涵月坐下,而从嫂子进了家门就和嫂子非常亲昵的小竹,就不用选择的也挨着嫂子坐下来。

俩小竹的同学是刚和大家见面,涵月和露露虽然和老李一家都见过,但是还谈不上很是熟悉,只是女人和女孩子们的组合遇见了,稍稍有了一点的冷场,就是那么几分钟就过去了。

菲儿不走,老李是绝对不敢先离去的,于是在菲儿和这一群女孩子亲近的聊天时,老李即使插不上话,他也要在一边作陪。

一会儿,菲儿的妈妈来了,曲柔和旗袍女人也来了,随后老李的小姨子,铁奕母女就前后脚走进来。

客厅现在显得狭小了,于是不管是大女人,还是女孩子们,就在菲儿的招呼下一起来到园子里。自从堵着泉眼的青石被老李搬开,那汩汩而出的泉水已经溢满了园子中,在以前干涸了的池塘。

移植回来的睡莲,现在已经有新的叶苞浮出了水面,一尾又是一尾的同时买回来的锦鲤,在一群兴奋的女孩子们投出饵料后,翻动着水花地在眼前闪现。

凤尾竹在清风中摇曳,放置着几杯清茶的凉亭里,老李,田荣,铁奕,大梅,清雨,菲儿坐在一面,旗袍女人和菲儿妈妈就相互拉开一点距离的坐在他们的对面。

话题是围绕着三十三中学扩建的事儿说起的,其中属于学校扩建部分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不管预算还是资金(即使大部分资金是自筹的)都得拿出具体的设计后,报给上级审核批准。现在就是改变土地用途的那部分,具体运作还有待商榷。

老李的电话上已经又多了几个陌生的号码,所以不管这次学校扩建时哪一天开工,凡是有关于扩建的具体项目,都要先确定下来,要不这些找上门来的人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在老李依着三十三中学报给教育局的扩建计划书中,是由一家外市的很有名气建筑公司来承建扩建工程的。只是老李和清雨,大梅都清楚,这家建筑公司只是清雨拉来临时跑龙套的,他们是不会真来参与的。

这是因为涉及到了商用开发,就必须有合乎资质的开发商来承建开发。而清雨和大梅就是想在这次开发中给自己赚取足够的嫁妆,所以她俩就是借用一下这家公司的开发资质,把开发权拿到手,剩下的东西都有她俩具体来运作。也就是说,要先弄来足够的资金,然后找一家信誉够好的建筑商来承建就可以了。

在老李把这个计划书递上的时候,依着清雨和大梅当初的设想,即使这件事被批准了,可能也不会仅凭着这一份计划书,就可以把工程做成。也许由上面插手了,可能还要经过公开的招投标的这一关。

只是现在,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而且跟着这顺利的后面,就是老李手机上一个接一个的陌生的电话打进来。

很明显,把所以关于扩建的权利都下放给了三十三中学,其实往深了说,是有人想把扩建的权利,换一种方式的拦在手里。也就是说,某个手中有足够权利的人,要用他的权利来插手三十三中学扩建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明面上动用权利,而是他要在私下里吧这件事给做成了。

老李从北城区教育局开完会回来到现在,所接到的有关于想插手三十三中学扩建项目的人的电话,是不少了,可是把这些打电话的人都拿给大梅和清雨一分析,这些人中似乎没有人能具有这样的份量。因为如果仅仅是只是一个学校的开发和扩建,那还没有什么,可是如果把这些和北城区要整体开发,以及这里和高速公路对接等因素都联系起来,那职业中学这片土地在今后的升值空间时非常巨大的。

也只有这样巨大的利益,才能让有足够权利的人动心和插手!这话说回来了,北城区改造项目还没有对外公布,能提前就知道这件事人都不是一般人的。不知道为什么,老李在现在会想到那个工商局马局长打来的电话,因为这个莫名而来的电话,就如眼前的迷局一样让人的心中没底儿。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3)

反正学校扩建中的具体事宜,都是清雨和大梅在作,而依着她俩所具有的活动能力,老李也相信,在清江省内即使是有人想插手进来,那一定不是说想插手就插手的。现在,学校扩建以及开发的权利完全下放给了三十三中学,于是大家商议更多的是,尽快把各方面的工作推进起来。

学校的扩建就意味着招生规模的扩大,可是三十三中学如今要面临的不仅是去哪里找生源的问题,因为就是把现有的学生都留在三十三中学继续读书,好像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大家的话题很快就转到了扩大生源和留住在校学生的方面了。

助学基金是必须要尽快推出的措施之一,因为高中班今年的招生马上就开始了。与助学基金相配套的,是奖学金制度,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吸引高质量的学生,来三十三中学就读的一个主要措施。只是三十三中学目前还有相当一部分债务要还,所以作为三十三中学不光是助学基金,就是设立奖学金制度,最好也不是由学校本身出面才好。

由第三方出面设立助学基金和奖学金,就是三十三中学的最想逼着三十三中学还债的债权人,也没有理由拿这件事来说事儿。可以说这个世界的很多人,就是他们知道三十三中学在一系列的措施执行后,很可能从此走出困境,也能把欠着的钱都还上了,但是这怎么地都不如把现实见到的钱,先装进自己的口袋中更保险的。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有了第政三方的出面,三十三中学就没有必要去和每一个债权人做苦口婆心的解释,这样会节省出大量的时间,让三十三中学把精力投到别的方面。

菲儿的妈妈以前是从事慈善事业的,而且她在那个慈善机构里的工作,就是在资助一些贫困学生继续他们的学业。在官方慈善机构工作的这些年里,菲儿妈妈最多的体会就是无奈。有复杂审批手续上的无奈,有无数人际关系上协调的无奈,最无奈的是,真正需要资助的那些人,却在这审批和协调的种种运作中,无奈的失去了资助的条件。

有些心灰意冷,休了长假的菲儿妈妈决定来陪陪自己这个,独自在异地他乡的女儿。女儿理解妈妈的心情,这不,同样一份的慈善工作,女儿想央求自己来出面运作了。

说实话,才是一个面对一个学校的百万元的慈善基金,在见过了世面的菲儿眼里,它实在是太小了。只是它有最大的一个条件让菲儿妈妈心动,那就是所有的资助对象都有基金管理人来考察决定。也就是说,如何来运作这个基金,都有自己来掌握了。

见惯了现实社会中那样多的无奈,休了长假的菲儿妈妈就有了来尝试一下的意思。

现在,助学基金的资金已经到位,而且一系列的前期准备工作,也都由女儿和坐在自己身边的旗袍女人,给运作好了。听女儿的意思,这个助学基金还要有个什么揭牌仪式,而且市电视正好在近期一直在追踪报道贫困学生的就学情况,所以女儿和她在电视台的同事一联系,电视台也将对基金的揭牌仪式进行报道。

基金受委托的注册管理人,女儿是用的自己的名字,基金运作的基本流程,女儿跟电视台的人说,是由自己制定的,也就是说,女儿为了帮助某个心怀叵测的人,现在是把自己也推到了前台去了。

从女儿说道这个助学基金开始,女儿一直就有关这方面的问题没少来问自己,抛开自己对那个那个心怀叵测的人的厌恶心理不说,成立这个助学基金的确是一件好事。说实话,就是自己对某个人再怎么厌恶,对于那些必须要得到资助的孩子来说,自己是不能因为这个心理,而让那些本该得到资助的孩子,因此失去了得到资助的机会。

是女儿抓住了自己的心理,还是自己的心本来就软,只是对于眼前的安排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自己没有去反对去出席明天的揭牌仪式。

看着女儿,在看看某个人,菲儿妈妈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了……

女儿悄悄地起身了,这大半夜的女儿要去哪里的,自己这个当妈不用想也知道,只是,现在自己能去阻止女儿吗?可是不去阻止的话,那是不是说自己已经开始在默许?

默许!就意味着自己在妥协,难道说自己就……

在女儿悄悄的走后,妈妈是如何自激烈的思想斗争中睡着了,妈妈已经无法知道了,而已经到了目的地的女儿,在用某个温柔地,却也最为折磨人的方式,对某个人做着最严厉的惩罚。

知道菲儿这么晚来找自己什么个意思,所以在白天做了坏事儿的老李,早早地就在绞刑架那儿侯着了。而菲儿,绝对不会因为公公知道错了,就让这错误不了了之了。于是,把公公的脖子套在绞架的事儿,菲儿是没有做出来,不过用在自己腿上褪下来的丝袜,把公公的双手都固定到了床头上,那是一定要做的。

某两粒鲜红中有了孕期淡淡紫色的东西,看得公公馋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就这么地差一丝丝地擦着公公的嘴边的,让他一下下因此而干干的咽着吐沫的,就是不给吃到的……

硬的如木棍一样的东西,仿佛都要因为而炸了的,只是菲儿最多的才是用她那晶莹的脚趾尖儿,轻轻地区揉上那么地一下儿……

双眼红了,气喘的粗的不能在粗了,当一头的汗水也开始流了,随着菲儿渐渐地俯身下去了,那一只紧紧缠着公公双手的丝袜,也顺手的被解撒了……

世风日下,连老木都学会偷懒的少码上个千八百的字了。

朦朦胧胧的睡意中,一股熟悉地透进自己骨头里气息在鼻端流淌,睡意中就是这样下意识的,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息,就搂在了老李怀中。下意识的用脸贴近了这份熟悉,也是下意识中又紧紧搂了楼这份的熟悉,老李终于安心的睡着了。

基金的揭牌仪式是在三十三中学的小礼堂举行的,校方的代表是党委书记兼副校长的田荣,基金委托的代理人,是菲儿的妈妈。校方的感谢以及阐述在基金的支持下,要进一步拓展教学的思路,基金那边则是更加详细地解释了,这个基金成立的宗旨和运作理念,因为谁都清楚,面对这一家平面媒体和电视媒体,三十三中学必须要把这次免费的广告给做好了,要不,这好机会不是全浪费了。

一个学校的扩建,是要拿出个具体规划的,三十三中学所有的中层及以上的领导,现在都在会议室里商量这件事。这样的议论纷纷,是这件事第一次,也是这样清楚的说给中层干部们听,大家要因此发上一些议论那是很正常的。

按照李校长拿出来的规划,三十三中学原来的布局没有变化,只是现在所使用的教学楼,将把高中班都分离出去,成为学校的初中部。

在职中土地上的扩建部分,是高中部的教学楼,学生宿舍楼和初高中合用的计算机综合教室。至于说三十三中学原有一些教学设施,如宿舍,体育馆等,都在此次扩建中做部分修整,以便在新教学区投入使用后,更好适应学校的教学工作。

学校的改扩建工作,学校的中层干部们即使说一些自己的看法,也不会真的去较真的,让他们议论最多的,是李校长说的最后一件事:通过和开发方协调,原来的职中教学工厂那边,将开发一处商品住宅,学校承诺,将以低于市场价位的价格让学校教职工选购。

职中的教学工厂那边,现在的地理位置是不是太偏了?而那里是离学校近了,可是大家的的生活就麻烦了许多,再说了,购房的价格低于市场价,那究竟是低于多少?是一平米少几十元,还是一百元?涉及到了自己工作生活的切身利益,所以中层干部们的话都多了许多。

现在没有了福利分房,所以买不买房要由大家自主决定,学校也就是帮忙给大家联系一下,现在离房子盖好了还有上些日子,大家就先知道有这么回事就好了,等房子盖好了,大家也和家里人都商议过了,再做决定吧。

暑假已经开始,教师们的暑期培训工作也要开始了,而为了配合学校教师办公室的改建项目开工,所以从今天下午起,所有在原教学楼的教师,都要搬到临时办公室去办公。而教师的暑期培训也将在校外展开。田荣书记的一番布置后,小会议室的会议也暂时告一段落,随着学校的中层们三三两两的走了出去,现在加上以前一直没怎么在学校露面的另一个副校长杨韶华,小会议室里就剩下了六个人。

上午,三十三中学女队与市五中和三中组成的联队在进行热身赛,从整体来看三十三中学女队,在经过封闭集训后,各个位置上的球员都基本上定了下来,现在,需要的是在两套阵容轮转之间进行磨合,也就是说,在主力和替补队员之间,要有一个连贯的衔接。

主力的阵容是中锋雅柔,大前锋是来自天成女篮的那个,小前锋是张楠,后卫控球是于莲和得分后卫三中来的黑丫头。

脚伤已经恢复,并可以替补中锋上场的是圆圆,吕娜和田甜,还有舒文,是轮流替补两个前锋位置,其他的球员则视情况在后卫和前锋位置上轮换。

在雅柔等的加盟三十三中学女篮之前,三十三中学女篮主要打法,是以快速推进和多变的战术为主,而现在,有了雅柔和一个大前锋,那球队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的速度都要慢了许多,也就是说,正是因为这两名球员,三十三中学女队就要相对多的放弃一些她们的一贯打法,来适应这两个队员的存在。

找一个契合点,让高度和速雨度尽可能的结合起来,这就是近期以来,谢欣和米教练带队训练的主要工作。几场热身赛下来,特别是今天这场比赛的场面,谢欣和米教练终于有了放下心来的感觉,因为队员们在临场战术上的应用,基本上把训练中一再强调的东西给体现了出来。

学校要扩建了,一些工程队模样的人已经三三两两的出现在了校园里,一个星期之后,女队的队员就要离开学校,去到市里面的比赛场馆那边适应场地。也就是说,算上这几天的训练时间,米教练最多还有二十天的时间,就要离开三十三中学了。

以后肯定还要举办中学生篮球赛事,以后还是会与三十三中学的篮球队相遇,只是那个时候来参加球赛的人,都不会是现在这些队员了。当了十几年的教练,从自己手上带过的孩子也有四五批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没有和这些孩子分别,就已经开始暗暗伤感了起来。

真不知道到了最后分别的时候,自己的心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有些怅然的米教练收拾起心情,与队员们一起走下了大巴车。

三十三中学的小会议里,由田荣书记主持的会议正在召开。会议有两个内容,一个欢迎新同事,一个是根据市教育局的安排,对三十三中学主要校领导的工作分工,做出新的调整来。

新同事,共有七个人,其中一位是原市教育局后勤处的一位实权的科长,据说此人有长期负责基建工作的工作经验。其余六人,都是比较年轻的老师,他们是在市教育局的关心下,来三十三中学充实教师力量的。而所有的新同事,都是在市教育局的副局长,以及人事处的处长的带领下,在上午十时来三十三中学的。

向三十三中学增派一位副校长,以及继续增派教师的决定,是昨天下午才通知三十三中学的,而且是在通知过后不到十八小时,这些新同事就出现在了三十三中学。

宣布完组织决定,市教育局的领导做了简短的讲话,就委婉的拒绝了三十三中学的挽留,离开了三十三中学。而三十三中学的教务会议,就在田荣书记的主持下接着进行。

其实所谓的工作调整,大体只是针对两个人进行的,一个是总算回学校开始工作的副校长杨韶华,她的主要工作是接手了铁奕现在负责的部分工作,负责初中部的教学工作。而新来的副校长,接手了老徐副校长负责的后勤工作,同时还协助李校长抓好学校的扩建工作。至于说他人的工作内容,是基本没有太大的变动。

因为学校办公室和部分校舍的改造工作已经先期开始,所以本来是应该进行的全校教职工和新领导与新同事的见面会,就不得不推迟到暑期的教师培训时再来一次了。好在是不管是新领导还是新同事,大家都很是的大度没有计较这样的安排,于是在田荣书记宣布了会议结束后,所有人就说说笑笑的准备去参加稍晚一会儿的接风宴会。

说实话,田荣自下午接到教育局通知说的人事安排,还没有来得及和老李细作商议,教育局就已经在今天上午把人给送到学校来了。不过不管是田荣还是老李,虽是觉得教育局这样的安排是急了一点,但是都没有措手不及的感觉。

也是啊,学校除了在一线教学的老师的人手紧张以外,其他的诸如学校管理工作等,还真是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的。有人来,就把部分工作分出一些,没人来,那就大家各自多分担一些,其他都是些无所谓的事情。

新来的领导和新同事们,因为都有着各自需要安排的事情,离开了学校去办他们的自己事儿了,而老李和田荣等人在送走了他们之后,都回到了学校。

老李直接去了校女队的驻地,田荣和老徐就找到学校改建工程的负责人,与他和几名技术人员对照着图纸,来具体敲定一下改建的内容。

女队员们和教练,正在看着上午刚刚进行的热身赛的比赛录像,看到老李进来,大家相互打了招呼以后,还是由米教练接着做赛后的总结。

高快结合的战术打法,在这场热身比赛有了不少的体现,存在的突出一点问题,是快速反击没有好机会时,队员重新落位的过程有点乱。也就是说,大前锋和中锋在重新争夺篮下位置的时候经常会重叠,而这样几乎都是内传内的战术,虽然对付如三中和五中联队这样的队伍没有太多的难度,但是如果对手是实力比她们强的队伍,那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对于阵地战非常有心得的米教练,现在跟队员们强调着,大前锋和中锋的战术配合,不能等同于双中锋战术,大前锋要突出策应与拉开,而不是说一味的强调在篮下的进攻。而其他球员,一定要注意到大前锋和中锋的轮转换位,传切配合与创造机会,都要围绕这个中心来展开。

米教练的执教水准,老李和谢欣都很是钦佩,而且也就是她,很大程度上解决了三十三中学在攻坚阵地战时的缺憾。因为以往的三十三中学女队,在阵地战中要拼命的穿插跑动来拉开对方的防线,但是现在,由于雅柔和大前锋的存在,队员们只需要用到原来几乎一半的体力,就可以达到应有的效果。

现在的篮球比赛,应该只有攻守相对平衡的队伍,才能有希望走的更远。而要想战胜一只攻守平衡的队伍,就必须解决有多种解决阵地战的办法,也就是看到了三十三中学现在这支球队,老李才有期望说她们能走的更远。

看完了自己球队的比赛,接下来是观摩这次其他参赛球队以前比赛的录像。这样一是可以让队员们了解一下比赛对手的战术风格,同时也让队员们对各队中一些重点球员,有一个直观的认识。

录像是剪辑过的,所以今天下午看过了四个参赛队的比赛录像,也不过才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起身让队员们做自由活动,三十三中学教练组的成员们都聚在了一起。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4)

新来的副校长和一直不怎么上班的副校长,以及北城区教育局原教研室的享受正科级待遇的研究员(她也是教育局这次充实三十三中学师资力量的六名教师之一)在参加完三十三中学为他们举行的接风午宴之后,又聚在了一家茶楼的小包间里。

从目前来看,三十三中学即使在各个方面都有了一定起色,但是它距离一个好一点的中学还是有相当差距的。不过不管是两位新来的,还是以前不怎么来上班的,就在最近半个月的时间里,都有人找他们谈过几次话。

所有谈话的主题大致都差不多,就是在强调如何协助三十三中学现有的领导班子,争取在短时期内让三十三中学彻底摆脱困境。而教育局也将在资金等的几个方面,给予三十三中学更多的支持。

一个教学水平一直保持很高水准的学校,如果现在换了新人去管理,即使你的管理让这所学校保持原来的水准,或者是少有进步,那在别人看来,你已经是个失败者了。而要想不成为失败者,你必须要在前人的基础上有了更大的提高,也许才能相对多认可(因为就是这样,也有人说你取得的一切,都是靠着前人的基础取得的)如三十三中学这样在困境中对艰难的前行,或许它只是从困境走彻底的走出,那在别人的眼中都是一件可以称道的事情。经过了这一年多的时间,三十三中学还是有着这样那样的困难,不过任谁也知道,这所学校已经看到了走出困境的希望。

以前三十三中学的上级主管出于各种原因,对三十三中学的管理是有心无力,而现在,随着那些制约因素一个个被排除掉,三十三中学的上级主管部门,不但彻底理顺了对三十三中学的管理权,而且还要对三十三中学加大力量加以扶持。

现在进入到三十三中学的主要管理层,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首先是三十三中学的最困难时期已经过去,来了以后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开展自己的工作就可以,其次,来三十三中学之前,上级都都允诺给一些有利的支持条件,在三十三中学就认之后,只要把这些支持条件好好加以利用,是非常容易把工作开展起来的。

顺利的开展了工作,就可以增加在三十三中学的管理层面上说出足够分量的话语权,或许在未来某一天,在三十三中学一片形势大好之时,自己也可以彻底地接掌这所学校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想在三十三中学的管理层有自己说话的权利,光是依靠前面说的这些还不够,它还是需要得到管理层中其他人的大力支持才可以的。

三十三中学以前的管理层都不是非常的熟悉,而现在坐在一起的三个人,彼此之间经常接触不说,而且还有相对一致的目的,因此,在去适应一个新环境之前,三个有着基本一致目的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是必须要彼此支持的。

三个人在各自利益所允许的范围内,在这茶楼的小小包间内达成一种共识,而三十三中学那边,也有着类似的聚会在进行着。

老徐,在明年的这个时候就该退休了,可以说半辈子都是一个副校长的他,在今天要有很多话对老李说,所以这个刚刚开始聚会,就是由他出面召集的。

历经的寒冬里风霜暴雪的考验,桃树上结满了还残留着花蕊的青涩果实,当大家都怀着欣喜期待这未来的收获时,一些不请自来人也站到了这桃树下,要和大家一起等待那未来收获。

老徐自己是没什么,就是他在学校最困难的时候守到现在,他也可以看得开的。让他心里添堵是老李的田荣他们在未来日子里要面对一切,所以有些东西他是要提醒一下老李他们的。

端起了酒杯又放下,老徐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老李说道:“小李,你对今天上午的事儿怎么看?”

“我不想离开三十三中学,谁拿我也没有办法。”

手中转着酒杯,很认真的老李说的话似乎是在所答非所问。

“你真的有把握?”

一向是平和的老李说出这样的话来,老徐意外之余不由得追问道。

这也难怪,老李这些年来的经历非常的简单不说,他这一直平平淡淡的有点混日子的样子,那是绝对和有很深社会背景的人扯不上关系的。因为有了很深社会背景的人,现在有几个还如老李这样,还要在三十三中学这样一所破落学校来打拼啊?而即使是出于某种原因来用这样的打拼装点门面,那只需要动用一后的那些社会背景,也不用真打拼的如老李这样惨淡吧!

“我有把握的。”

笑着看着老徐,不再转着酒杯的老李说着,也示意老徐该喝上一口了。

两个人接触一年多的时间,依着老徐对老李的了解,他知道老李不会信口一说的来安慰自己,不过现在老李都把话这样说了,而老徐知道自己即使担心也无法帮什么忙,他稍稍还有点沉重的,在老李的示意下端起了酒杯。

话是顺嘴一溜就可以说的,可是事情早晚是见个真章的,老李也知道光是自己现在跟老徐说是不行的,那需要以后用行动让老徐来看,才会让他放下心来。于是,老李一边和老徐接着喝酒,也顺道把话题扯到别处去了。

老徐把这几个人召集到一起聚一聚,田荣和铁奕也知道他是啥意思。不过,即使在她俩心里是比老徐更在意今天上午所发生的事儿,她俩还是要在单独的时候,再来和老李说一说以后该如何对应。现在,老徐直接就问出她俩要问的问题,所以她俩没有插话的就在一边认真的听着。

老李的回答让她俩也有点意外,只是对于比老徐更了解老李的她俩来说,她俩就直接把心放了回去。而人吧,一旦忧心的东西不在了,情绪就会有点上扬,这不,俩女人在好心情的支配下,就招呼着俩男人频频的举起杯来。

老徐是平时也爱喝上两口,只是他的酒量充其量是个初级选手,俩女人的不停劝酒,再加上他心里还有点东西没放下,很快老徐就觉得自己喝的差不多了。

酒量不大,可人家老徐的酒瓶却十足的值得称道,那就是只要他觉得自己喝够了量,不吵不闹地就是个回家。

送走了老徐,意犹未尽的俩女人还不想这么早就回家,想到谢欣她们球队的训练已经不是很紧了,而且在比赛前适度地调剂一下情绪,是更利于在比赛时发挥水平的(比赛前的放松,不知是针对参赛队员)于是,铁奕就拿出手机拨给了谢欣。

现在校女队已经不是前期的封闭训练,只是米凤英教练和队医小张,都没有回家去住,而米凤英教练更是和谢欣同住在一个宿舍里。现在铁奕发出了邀请,谢欣就拉上她和小张队医,然后和女生宿舍值周的女老师(因为校女队还在校,所以学校还有老师在值周)一说,这三个人就坐上了米教练的车,在学校的大门口和老李他们会合了。

红鞋子ktv似乎是几个女人不用商议就选择的目的地,只是在来这里之前,铁奕在碧园的门前让老李停车后,就和后面车上下来的谢欣一起,去把碧园的老板娘也拉了来。

这里和红鞋子只有几步之遥,看见了谢欣她们三个一出来,所有人的也都从车上下来了。不过是女人的都走在了前面,老李就有意无意地落后了两步跟在了后面。

心情的不同也就让大家同在一个热闹的场合下,各自的表现也不尽相同。就比如说米教练和坐在她身边的小张队医,她俩在大家都有些兴致盎然的时候,都有上那么一点安静地呆在人群的一边。

同样,这样兴致盎然的气氛中还有一个人更安静,那是被一众女人在有意无意间所忽视的老李了。于是,在女人堆中被一再忽视的老李,就渐渐地被排挤到了女人堆的边缘不说,而且连着给其他女人让位的他,不知不觉地就与米教练和小张队医坐成了邻居。

换做以往,不管是米教练还是小张队医,都是那种随时可以把自己融进热闹气氛里的人,只是在距离全省中学生篮球比赛的日期一天近了,已经习惯于把自己当成三十三中学女队中一员的她俩,都为这不久之后的别离带出了一点点不舍的心绪。

坐在两个不怎么参与热闹的女人身边,想着是不是该有个话题的老李,就端起了杯子邀请者两位女士同饮。

米教练的杯子里是啤酒,从落来不沾酒的小张端起来的是饮料,三个处在热闹人群边缘的人,连共同喝上一杯的时候都没有过多说话。只是在同饮一杯过后,俩女士都把杯子放下了,和米教练杯子中一样是啤酒的老李,却喝了酒的就拿着杯子,好像是在对什么东西大大地研究了起来。

老李有点皱眉的看着手中的杯子摇摇头,米教练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老李,这酒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这酒还是不错的,就是咱们仨这样一喝,多了点闷的味儿啊。”

看着米教练和小张,老李笑着回答着。

“咋啦?和我俩喝酒让你觉得闷啊?那你觉得谁不让你闷,你就找人家去喝啊!”

嘴角上挂着一丝的笑意,不过米教练嘴上说的话,却一点也没有不含糊。

似乎没有听见米教练嘴上的不含糊,还是笑着的老李,给米教练和自己的杯子里倒满酒后,又举杯示意着。

一副哪个还要与你喝的脸色,而且嘴上也是说着同样意思的话,不过米教练的手却好像不知道这些一样的,端起杯子在嘴边抿了一口。

谢欣拉着小张要与她来个合唱,而其他的人不知道是在谁的提议下,有女人几个人就走进了包间内的小舞池里,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唯一的一个男人看了看舞池就起了身,微微笑着的向坐在他身边的米教练发出了邀请。只是稍稍的一点诧异在脸上闪过,米教练很是大方的起身接受了老李的邀请。

谢欣和小张的歌声不是最甜美的,不过都投入地在唱了也很有点愉悦的情绪在里面,舒缓的乐曲节拍中,老李和米教练这对舞池里唯一男女搭配的组合,现在也跳出了一点投入的意思。

夜很深了,就是刚刚还有动静的李家大院,在菲儿房间里的那盏灯也熄灭了之后,也彻底被一片朦胧的寂静给笼罩了。

老李的手指在菲儿的嘴中,一会儿是含吮着,一会儿是有些发力的在咬,而让菲儿如此这般来,是因为刚刚回来的老李在和等着他的菲儿一番缠绵亲热,就被菲儿拉着手的拉进了菲儿的房间里来。

更是激烈的一番缠绵,当老李那火热在菲儿幽谷间的花瓣上徘徊了,情动也不能自己的菲儿,就赶紧捧过老李一只手后,把老李的手指含了进去。

是啊,菲儿妈妈的卧室就与菲儿的房间就一壁之隔,趁着妈妈已经睡了,来给自己和老李创造一会儿单独相处的菲儿,是真的不想让她那在夜里可以被视作是噪音的呻吟,把隔壁睡着的妈妈给吵醒了。含着老李的手指,是可以让她的声音都堵在小嘴里了……

鑫瑞房地产开发公司是中粮集团下辖的(或许说挂靠也行)一个子公司,其主要的业务往来都是针对清江省省内的一些主要城市,而且它的公司规模在清江省内绝对可以排在前三位。只是这家公司与其他类似的房产公司不太一样的是,其公司总部没有选择在省会城市江中市,而是在与江中市同省毗邻的另一座城市,更和其他公司不同的是,几乎在全省的其他主要城市都开展了业务的这家公司,却很少来省会江中市做业务。

坐在老李对面的这个三十六七岁的男青年,是鑫瑞公司业务部的孙守海副经理,他现在侃侃而谈着职中土地开发的相关事宜。

手边上的几页文件纸上所打印的内容,都是老李与清雨,大梅都商议好的,而鑫瑞公司来三十三中学洽谈一下职中土地开发的事宜,也是清雨和大梅从中牵的线的不说,她俩更是这次开发的背后投资人。

要说吧,鑫瑞公司派个代表过来与三十三中学的这次业务接洽,就是要转移一下人们视线而的走过场,可是老李坐在孙守海副经理的对面,却从他侃侃的话语中一点也没有听出来,他是要来走过场的。

鑫瑞公司没错,孙守海副经理也没错,难道错的是清雨和大梅没有把事情交代清楚,还是说错了的是这个孙副经理他妈妈生他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他长大了以后话会这样的多,看着已经见面两个多小时后,嘴中还侃侃之涌动着话语的孙副经理,一直对这次开发事宜知根知底的田荣,一边把愈发疑问的目光投向对面的孙副经理,一边更是疑问带着更大疑问的拿眼角扫着坐在她身边的老李。

孙副经理如此细致入微的表述,老李初初听来也如田书记那样有了相同的疑问,不过老李在耐了心把孙副经理的话接着听下去,老李心里就只有一个疑问了:孙副经理是在为谁来强调与明细着每一个细节?

是的,孙副经理只是替清雨她俩来跑龙套的,即使在已经写好的剧本为他留下说几句对白的剧情,可他现在的表演也太投入了吧?

表演?是为清雨?大梅?还是……

老李还没有想明白,不耐的田书记把喝完的矿泉水瓶已经第四次捏的哗哗响了,恍如什么都不可打动的孙副经理,结束了最终的侃侃而谈。

孙副经理如此细致入微的态度,让老李钦佩,因为孙副经理带来的那个助手,已经把孙副经理两个多小时中强调过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下来不说,还把它递到了老李这边,说最后涉及到双方合作的所有细节,都要按照这个记录上的内容来参照。

老李不是商人,不过他面前一个职业商人的严谨,也带给他宽了一点的思路,职中是在工业路中间偏右一点的地方,从这里沿街左右扩展出去,基本上全是建筑年限在二十年以上的民房了。

如果职中,即使并入三十三中学后,还保持原来的规模,那以后这条街上的商业开发,就只能以职中校园为界,分成左右两块来进行了。

现在是职中在原有基础上临街向后缩了两百多米,也就是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在今后对工业路这段的开发上,是不是都要看成一个整体?连成片的整体开发,即使宽度都按职中缩减回来的两百米算,可是这长是一千米,还是一千五百米的老李还算不清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样一连片土地的开发价值,在老李看来是非常惊人了。

职中这块被老李同志出让出去的土地,是这个宏大的远景开发的纽带和前奏,只是老李却在货一样将要燃起的前奏面前,忽地感觉到冷嗖嗖的风从背后吹来。

是啊,这样大的利益和场面,就如清雨和大梅,或许职中出让出来的土地,她俩只需要拿来待价而沽,就可以为她俩赚来一份天价的嫁妆,可是这个派出了一个严谨细致的副经理的鑫瑞公司,在现在是不是就把胃口撑到最大,准备将来一口吃下这里所有的东西?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5)

这几年房价就如地里面的荒草,那是一个劲儿地涨起来没完,如果现在一个拿着教师工资的人,想用他的薪水来买一处合心的房子,那大约需要他不吃不喝攒上五十年的薪水,就差不了多少了。

在三十三中学里教龄长的一些教师员工,特别是赶上了三十三中学在鼎盛时期的那一批,都搭上了福利分房的末班车,分到手了一处相对不错的住房。不过如董娜她们这样刚被三十三中学接纳的教师,都已经失去了这样的机会,她们将来要购房的话,只能是按照市场的价位来购买了。

学校是不搞福利分房了,但是也没有说不许学校给自己学校的老师们,来联系联系价格相对便宜上一些的商品房吧。在职中的实习工厂这边预留出够建两栋住宅楼的土地,老李想借助此次学校扩建,或者是学校自己联系承建商,或是与学校扩建相结合的两种方式之一,为自己学校的教职员工们建商品住宅。

虽然也是让自己学校的人掏钱来买房,而且老李一直也不清楚建一处房子的成本究竟是多少,但是有一点老李坚信,那就是这样建起来的商品房,一定会比市面上要便宜上一些的。

随着以后的工业路沿线的开五发,原本上有点荒凉的职中实习工厂这边,都将因此成为黄金地段的,而老李也相信,他们学校的教职员工会为学校现在做出的选择而感到高兴的。

老李拉上田荣和清雨,现在又来到职中实习工厂预留下的土地这边来实地勘测了,因为在与清雨进一步沟通后,清雨意思是这两座商品住宅楼的建设,是这次职中校园开发的一部分,所以在审批手续上只要统一办理就可以了,不过对于关于这两座楼房的具体建设,最好是由三十三中学自己出面联系建筑商,而不是和整个职中的建设开发搅在一起。

这一两天内,三十三中学和鑫瑞公司,就开始一项项的敲定这次合作的具体细节内容了,老李拉上田荣和清雨过来,是让专门的测绘人员过来实地测绘,最终把这两座楼建筑用地给确定下来,以便在与鑫瑞公司谈判时,把具体数据提供给对方。

确定了基准定标点,专业的人员扯着长长的皮尺就那么左右拉拽了一番的,半个小时不到的就把问题给解决完了。

送走了测绘人员,清雨看着有点皱眉的老李说道:“老李,你又在瞎琢磨啥呢?”

没有回答清雨,脸上有点玩味笑意的老李向她身后示意了一下。

一群人中,只有两三人穿着着国土局制服的人员走在前面,其他人装束近似却不完全统一的,手里都各自拿着更加专业测绘设备。

如果说刚刚为老李他们测绘完的那些人,也算是搭台唱戏的草台班子,那现在已经走到老李他们不远处,支起了测绘仪器开始摆弄着的这群人,就该是正经剧院出来的正角了。

换做以前,眼前这些摆弄着测绘仪器的人群,是不会在记忆留下什么影子的,可是今天的这些人,却着实给了清雨很大的触动。也是啊,在面对即将兴起的新一轮开发热土,这早起来为以后做准备的人,可不止就自己和老李啊!

侧头微微笑着的看了自己身边的老李一眼,清雨就招呼着田荣一起上了车。

从土地使用权限的转变,再到城建规划的细化,清雨在车上大致的跟老李和田荣讲解了一些,也同时告诉老李,这些部门过几天都是要和三十三中学打交道的。

城建局的当家人是谁,老李在清雨告诉他两遍之后,总算有了点印象,可是往前面一想那土地局的谁谁谁,规划局的……老李又开始头晕,这些吧,还是交给咱们三十三中学的田书记找人处理吧。

其实,凡此种种的都是公事公办不说,而且还有市里大力支持的一路绿灯,相信就是三十三中学委派一个代表去办理相关事宜,也不会看人家多少脸色的。清雨跟老李介绍这些,是想让老李有这样一个机会,与市里那些手握巨大实利的相关部门接触接触,要不这老李的社会交际面也太狭窄了一些。社交?常常会在老李的潜意识中,被解读为社会性。也就是这样受潜意识的支配,老李对现代人所崇尚的社交理念会敬而远之。因为这样的理念就是一个目的,把自己的身上涂满各种颜色后,在卖最大力气的把自己向别人推销。

在最卖力气的推销自己,那是兜里的钱弄的,你很是需要兜里的钱吗?要不你这么卖力推销自己干什么?

交往,附着了太多不该有的东西以后,就失去了本色,即使如老李这般不是愤世嫉俗的俗人一个,也很少走进现代人的社交里去的。

看着老李哼呀啊呀的应着自己,清雨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番心思已经全然白费了,只是老李这样消极的推诿着自己的好意,清雨却没有因此有了死狗扶不上墙的怨气,一点点的你还是没有变的欣慰,轻轻地在她心里荡漾着。

相对于清雨的那丝丝的笑,田荣的心里却有着另外一番心思。不为别的,是她来到三十三中学以后,与老李前前后后的接触下来,老李这个有时候会让人有点温吞多了一点的人,在更多时候让她明白了许多东西。而这些东西在田荣的意识中,似乎都在这十年的时间里,一下子在人们的眼前消失了。

比如说包容……

比如说豁达……

还比如淡定中的谦和,还比如……

只是这些还不是最让田荣触动,给她触动最大的是,老李身上这些被现代人摒弃或是遗失了的东西,其实就是些做人最简单的一点要求而已,只不过它们被遗失或是摒弃到了一边,才让老李这个还坚持留下这些东西的人,凸显了出来。

距离清江省中学生篮球赛的日子真的近了,而大战前愈发浓烈起来的赛前气氛,也让三十三中学女队的球员们脸上的笑容少了不少。感觉到了自己球队内队员们的情绪的变化,老李在与女队的队员们做完了上午的训练科目,就与谢欣和米教练走在一起合计了起来。

“老李,那这样吧,这几天你反正事儿不多,你就多来队里来给小丫头们做做疏导工作,替她们减减压,我和凤英姐在下面也和她们交流交流,争取让她们有个放松的心态。”

小丫头们的思想变化,谢欣这几天也注意了,就在她要抓老李这个‘劳工’(也许说老李是队里多数小丫头的老公,也算说的过去)来做她们的思想工作时,老李就自己送上门来,那谢欣就一点不客气的给老李做了安排。

“那行,我这几天就跟着队里的训练走,小欣你和凤英就在下面多点心,争取尽快让小家伙们把心态调整过来。”

对于球队里的小丫头们,老李可不是一般的关心,因此就是谢欣这么安排,老李自己也是要来关心一下的,现在谢欣说了,老李马上就应允了下来。

如果老李对球队里小丫头们不关心了,那作为和队里大部分小丫头一样,把自己以身相许给了老李的谢欣来说,那才要心寒不已的给老李来上最恶毒的诅咒。可是现在老李什么时候把一贯称呼为的米教练,给换成了‘凤英’?这样在距离上亲昵了许多的叫法,就让谢欣的眼神在老李这样叫完很是自然,而米教练这样听老李叫了也神情非常自然的脸上流转了一下的,深深地把这件事儿给记在了心里。

眼神接着的一个流转,谢欣许接着老李的话说到:“这几天雅柔和队里的几个丫头脑子光是要比赛的事儿了,连她们自己用日常用品都没心思准备了,那明天上午我和凤英姐带着这几个丫头出去买点日用品,老李你就来带队做上午的训练吧。”

自从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备战得到了市里的重视,就使得女队在训练中的各种待遇有了长足的改善,而这样的改善对于三十三中学的那些经历过艰苦上午原老队员来说,这是一件真值得满足的事儿。也就是这样,队内所配发一些日常用品,原来三十三中学老女队的队员们不但没有去挑拣什么,她们还没有浪费的使用这些统一配发的用品。

雅柔家里的条件是非常好的,不过从雅柔的性子来说,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张扬的人。有这样的性格,雅柔对使用队内统一配发日常用品是不排斥的,只是她的皮肤有点敏感,比如说她适应了一种洗浴用品后,就会在用了其他品牌的东西后而产生过敏反应。也就是这样,队内所统一配发一些生活用品,雅柔是不想特殊却也不能使用了,因此,凡是和皮肤有相对多接触的生活用品,雅柔全是自备的。

临战,其实最需要做的是心理的调节,而雅柔现在的状态,却是求战的意识太强烈一点。就是这样的心理状态,让雅柔不但是自己脑袋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不说,作为已经成为队内核心之一的她,也在平时的训练中也把这样的情绪有意无意地带给其他队员。

一段时间,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里,或许是受到雅柔愈发紧张的情绪影响,或许也是队员之间这样紧张情绪的互相传递与感染,使得三十三中学所有的女队队员们,都处在一种微微躁动了一些的紧张情绪中。

这样的情况发生是正常的,因为就是她们心理素质相对很好了,她们也还是一群刚刚开始长大的孩子罢了。情绪上的波动,竞技状态的起伏,即使是专业体育运动员也在所难免,而作为教练,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给队员做好心理上的疏导,一方面要她们调整好心态,另一方面还要在心里调节的过程中,让她们保持好适度兴奋的竞技状态。

雅柔是这样躁动情绪里表现最明显的一个,而且是一走上训练场就愈发来得强烈,出去购购物,走走纾缓一下情绪,这倒是一种有效也可行的调剂方法。老李没有意见,米教练也表示同意,于是一直在边上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小张队医,现在说了一句:“明天去购物,我也一起去。”

说是明天上午老李才开始带队训练,可是这四个人会议刚开完,球队里那些已经洗浴完了的女孩们,就走到他们的身边。

走下了训练场,不要说谢欣就成一群女孩子大姐姐,即使更成熟了一些的米教练,也没有把自己放在阿姨的辈份上。这不,一四五个散发着沐浴露和洗发水清香的女孩子们,都随意地在刚才四个人身边围拢着或坐或站着。

圆圆,于莲一个坐一个站的在老李的一左一右,而看着没话找话和米教练,小张队医说着的田甜,吕娜,猜出来女孩子们来这里目的的谢欣,拿着眼角又瞄了一下老李,就对米教练说道:“凤英姐,我要去冲个凉,你一起去吗?”

“好啊,我刚才也活动出汗了,那咱们就一起去吧。”

米教练边回答着,边站起身来。

“欣姐,凤英姐,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随着米教练的起身,小张队医也招呼着站了起来。

和老李与一众女孩子说了声你们先坐着,三个约好了的女人就一起走了。

门在谢欣她们三个的脚步声刚刚远了一点就被掩上了,而在门掩上之前,圆圆和于莲已经把老李按倒在了地上!

是啊,前一段时间是女队的封闭式训练,老李和女孩子们之间即使互相非常的想了,可是为了能把精力都集中到训练上,老李不得已就尽可能减少了和女孩们的见面。

其原因嘛,最主要的是女孩子们才是初尝男女滋味的情不自禁,而老李就算是身经百战,可是自制力却越来越差,所以为了减低频繁见面弄出无可预测和不可自制的事情发生,少见面也许就是一个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本来封闭式的训练已经结束,在女队进入到实战备战阶段了,老李却因为学校扩建的事情忙的多了,也就没有时间来女队这边多停留了。

为了训练少见面可以,事情多了忙了少见面,也算是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可是老李同时活过半辈子就忘了一件事儿,女孩子们一旦把一个男人放在了心里,而且当她们的心中又被火一样潜藏的东西,所思念着压抑着牵引着的却无法释怀的时候,那一点点积郁起来小小怨气,会让她们忽视掉任何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男人给她们的解释。

当女孩子们还散着沐浴后的清香来到了自己身边,老李这个在感情上反映又是要慢半拍的人,也忽地觉察出来女孩子们心中那包裹着淡淡怨气,却更是浓烈的情怀。

这一刻,老李那一只牵引在女孩子们身上的柔情被彻底的引发,这一刻,老李那深藏内心深处对所有女孩子的歉疚,也愈发地激荡,这样混合起来的心情让老李的心更加的柔软,于是,当圆圆和于莲合身扑过来的时候,老李就做出了最大限度的顺从来……

据说很多作者都在河蟹的威力下,让自己的文章下面没了,老木还想把下面永久的留下,所以就不会来挑衅河蟹之威了。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6)

非常好的控制着宣泄的节奏,于是,每个女孩子都在一次的之后,就不再缠着老李了。

一点点的白浊的汁液渗出了于莲的嘴角,双眼还带着丝丝的迷离,两腮泛满着潮红,微微向前伸着下颌的也小心翼翼的,把满满一口的汁液徐徐的吞咽了下去。接着,她的嘴唇微微的开启,那鲜嫩也灵巧的小舌头只是在唇间那么的一个游移,在她嘴角上粘着的那点点的汁液,就卷在了她轻巧的舌尖上。

也许是夸张的,也许只有这样汩汩有声的时候,才能吞下那卷在舌尖上的点点汁液,当于莲又一次的吞咽后,心中如被一团火焰灼烧着的老李,就一把将她紧紧地搂住,最是狂热,也更是深情的吻,滚滚的落在了于莲那鲜嫩的嘴唇上……

做完了预定的战术演练和传切配合训练,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因为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女队内有战前的过分紧张气氛,所以谢欣和米教练核计了一下的,作为缓解赛前压力的方式之一,下午四点时的三十三中学女队的训练场上,就会回响着轻快而舒展的乐曲旋律,这是排成了两排的女队队员们合着节奏的在跳着健身。

有了老李来主持队内的训练往,不光是谢欣和米教练成了甩手掌柜的不见了踪影,就是一贯在训练场边上静静坐着的小张队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自从训练场上回响着健身的节拍,都是谢欣站在两排女队队员前担当着领任务,只是今天在这里主持的是老李,而一次也没有接触过队内健身的他,在没有实力担当领任务的时候,只好让队内实力最好的吕娜来领,他自己就被女队队员拉着的,站在了吕娜每天在跳是所在的位置上。

轻快舒展的节奏,紧凑却不是很大难度的动作编排,于是,老李这个节奏感和身体协调性都还不错的人,跟着女队队员把动作走了几遍之后,也就大致的跟上了女队队员的节奏。

平时的时候,吕娜是站在健身队伍后排居中的位置,而今天站了她的位置的老李,为了不打乱大家跳的节奏,是在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在跟紧大家的动作,所以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跳队伍左边最边上的惠敏,已经悄悄地脱离了跳的队伍。

每一次曲子的节拍进入到这段平缓的节奏,随着大家原地踏步的开始,也就意味着下一遍的跳又将从头来了。就在已经进入到节奏中的老李,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从头再来的当口,回荡在训练场上的曲子节奏却忽地来了一个巨大的变化。

也就是这样的变化,原来前排的女孩子们都是一个转身的对上后排的女孩们,除了有点愣神的老李,是被他对面的圆圆走过来搭住了手和肩的,其他的人都是各自跨前一步的,如老李和圆圆那样的组合在一起。

这是弗拉明戈舞的舞曲节奏,不过对于很多对舞蹈专业了解不深的人来说,她们更喜欢跟着这样的节拍来跳快四,这不有点意外的老李迟疑了一下的时候,其他女孩子们的组合已经踏着节奏的跳了起来。

入乡随俗吧不说,就是这些让自己宠着爱着的女孩子们,不是要上房把瓦揭了,其他的她们要干什么的,老李绝对不会去阻拦不说,他更是会在前面呵着护着她们的。

女孩子们的组合都在跳快四,老李和圆圆的组合也没有特殊化的跟了上去。

一曲终了,跟着就是另外的曲子在回响,只是现在的曲子是如此的舒缓,它的节奏让重新组合了舞伴的人们,踏起了慢四的舞步。

现在老李的舞伴换成了惠敏,而老李原来的舞伴圆圆,现在找到的搭档却是不知道从哪里又钻出来的小张队医了。

或许舒缓的节奏会让人的心情更加的放松和随意,这不,凡是女孩子们的组合中,踏着男步的那个都把双手换在了舞伴的腰间,而踏着女步的舞伴,都轻柔地让双手吊在了对方的双肩与脖颈处。

惠敏的双手吊在了老李脖颈上,从善如流的是不是的,老李倒不知道,因为人家女孩子都这样选择的时候,老李还能有其他的想法吗?

是三四只曲子之后的时候,一只更是柔和曲子在轻轻荡漾着的时候,训练场四周窗户上的百叶窗都轻轻合拢上不说,就是训练场上的顶灯也跟着熄灭了下去。

几盏幽幽中闪烁微弱光点的彩灯,那变幻着色彩不仅让一切变得那样朦胧,更是有一种说也说不清的近乎于慵懒了气息,一点点的浸润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幽幽的,连最后那闪着光点的几盏彩灯也熄灭去了,缠绵的让人的心跳也跟着慢下来的节奏里,老李身前的舞伴已经换成了雅柔。

高高也真是的身体,雅柔的双手就一点没有迟疑的环在了老李的颈间,当老李双手也稍稍慢了一点的搭在雅柔的腰间了,比老李高出多半个头的雅柔轻轻地笑了。

是啊,如此的身材比例,如果是老李和雅柔互换一下话,那才是视觉上最佳的组合搭档吧?只不过现在一切都无从改变,因为每个已经成年了的人,是无法再去改变自己的身高了。

雅柔现在的轻轻的笑了,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低上了一大截,而有的那点轻视的意思,那是一个男人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没有因为自己身高的原因从视觉上心理上,对自己有了相当距离的仰视。

大概是从初二开始吧,身高雨后拔节的春笋那样蹭蹭往起蹿的雅柔渐渐发现,凡是在自己的身边认识或不认识男孩子,都有意无意的在需要仰起头来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与自己产生了那看不见,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的一个距离。

这样的距离,淡淡地牵绊在雅柔的心间,那是一个已经情窦初开,也是喜欢着浪漫的女孩子,对着异性那仰视着自己而产生的距离,有一点无奈和烦恼的牵绊。

虽然雅柔性子开朗也坚强的雅柔,在心里装下了这样牵绊后,还是在人前那样开朗自信着,但是当一个人在静静躺在床上后,无奈的,微微的心烦的,还有一种期待与渴望交织着心境,会让雅柔把眼神久久地锁在头顶的楼板上。

他,一样的要抬头仰视自己的脸,可是这样的抬头仰视,却没有让他的心也跟着开始仰视自己。他,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邀请了自己,也是这样自然而然的带着自己柔柔地踏起了舞步的节奏,没有距离的仰视,从开始学会了舞步就一直带着同性,也是一直就踏着男步的雅柔,就这样轻轻笑了的踏起了女步的节拍。

柔柔的乐曲,朦胧的就只可以看见对面人依稀的轮廓,或许,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要依偎在高过自己头上的肩膀,或许,每一个女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位置是为不再仰视自己的人所珍藏,也是或许,所有藏在心里这样久的无奈,烦恼都在轻柔的朦胧瞬间逝去,那样久的期待与渴望就愈发地在心底催促了,踏着节奏的雅柔,慢的,却无法抑制自己让自己的双手更多的缠紧,让自己身体在紧紧贴住了身前的人的时候,也把自己的头轻也慢的低下了,静静地依靠着那男人的肩膀上……

稍稍地垂下一点脸,一米九多的姑娘那的散着丝丝香气的脖颈,就几乎触在了老李的鼻端,而由于雅柔的身体是由上至下的贴近了老李,她那依旧是的,现在却更是紧凑了,也完全彰显了少女弹性的,即使是隔着两人夏日清爽单薄的衣衫,也把这样的感触最深的传递给了老李与她每一次的接触。

少女,高高的,也真是着身体的少女,就是有这样的高高的,就是用着真实的,是被老李拥在怀中,也是用她的高,她的,同样地把老李包裹着。

一丝丝,一次次的稍稍松了一下的,接着就多贴紧了几次的相互的接触,相互的感触里,从心底中就没有因为少女的高高,少女的,而仰视她的老李,呼吸中透入肺叶地品味着她的体香,身体感触着她身体的弹性,也同样地为这高高中能让人陶醉进去的,把自己完全的包裹进去。

是自己把头向下的垂低,可是在今天的这个时候,也是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在自己的心底里就一点都没有俯瞰垂视的感觉。因为很少有人能让自己不因为视觉角度的原因,来引发自己心中对他的垂视,相反,在眼前这个把自己拥在怀里的男人,用一种强韧的方式揉搓掉了自己心中的高傲之后,他就如少女心中的父亲那样高大的镌刻在自己心底。

强韧中更多的柔和和,力量法的也无处不在温情,是和这个男人每一天的接触中,让自己一点一滴的来在意,他的到来,他的离去,让自己喜欢远远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让自己在他的身边,或是满是活力的贴紧了他的,用常有的欢快,用不期然间那点点的失落,牵动着自己的起伏也变幻着的心绪。

幽暗里,乐曲中,他如自己想了许久的那样地拥着自己,而自己也在期待了无数次以后,这样地抱着了他。你拥着,我抱着,只是希望这样清幽绵柔的时光一直走下去……

(码字码字,可是码着码着的,就成了这样一番样子。是像散文吗?可说的是要码小说的,没有办法,老木这个人半吊子还差一点的不说,还不知道提前弄个构思什么的先准备着,于是乎,弄出来一块块似是而非的东西让大家凑合着看,只希望大家不要嫌烦就行。

(呵呵,还有就是老木前几天浏览一下别的作者码出来的文章,人家的文章中只要是个女的,不管老的少的,都让她的名字与其人一样的优雅美丽。可是这样的事情一轮到老木这儿了,老木所能想到不是秀云啊,就是小梅呀的。虽说一个人的名字或许不该有什么长短之说,但差强人意的老木本就是俗人一个,连带着让看老木码字的人,都错过了欣赏优雅美丽的心情。

处在孕期的女人是不是会让她心里的一些想法发生变化,老李是无从猜想了,不过让老李怎么都觉着,菲儿在怀着的孩子越是大了一点的,她在心里究竟想了什么东西,老李是真摸不着边了。

比如说现在,菲儿卧室和妈卧室的两扇门,相距不超过两米的距离,可是从昨天夜里菲儿在妈睡着了以后,她悄悄地把老李拉进她的卧室陪她快到天亮,才让老李离开,那今天晚上她又如法炮制地把老李又在半夜拉来陪她,那就不是说是偶然因素所促成的了。

要说吧,老李同志在拿着中医和西医做对比的过程中,是着实在双方的一些分歧点,特别是妇女在孕期产后的护理上下过一些功夫。而在做着这些对比的时候,西医,尤其是当代西医在妇女孕期,以及产后等的妇女心理变化和心理趋向等,引发了老李很多的注意力。

这些变化和趋向虽然因人,或是地域不同有很多细节上的不同,不过有一些基本的东西是几乎一致的。如怀孕的初期常有的喜悦,还有就是伴随着妊娠反应而来的,一些因为心理负担上引发的焦虑和担忧(一般说,初次怀孕的妇女会更重一些)及至怀孕过上一段时期,尤其是怀孕妇女明显感觉到腹中胎儿的成长了,她心理中愈发而多的是日渐浓烈的母性。

只是在这两种怀孕不同心理的促成下,几乎所有孕期妇女都会一种共同的心理趋向,希望自己的爱人与自己共同分享喜悦,也同样想在爱人无时无刻的陪伴下,给自己一个真实也可靠的慰藉,来冲淡自己心中那莫名而来焦虑和担忧。(简段截说,说了也是为引出下文,详情请查阅……

应该说,这个时候的女人情绪波动的多,而且也更是比平时要敏感了许多。如果就是把这些套用在菲儿身上的话,更有甚之是她又是在与老李在这样一种关系下,才怀有的孩子,那在如此心理压力下,菲儿的情绪变化,甚至说带着些极端反应的变化,都是能说的过去的。

可是现在老李要想的是,怀了孕的菲儿在诸多因素的促成下,对老李的依赖更重一点那才是正常的反应的话,那在妈很不待见老李的时候,她想尽一切办法来让老李多在她身边呆着,老李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不过话也就从这儿说,在这儿想了,你说菲儿明明知道自己的妈妈这样不待见老李,呆在她的身边,那她干嘛还要冒着如此的不自在,让老李随时都有可能被菲儿妈妈发现老李在暗度陈仓的,把老李往妈眼皮子底下拉啊?

是菲儿在想什么?是被妈发现了更加不待见着老李?还是她在想,她真的就是以这种即成事实的委婉,来让妈的不待见也要适应的待见了?可这要是把原本勉强维持的一点心理平衡,给彻底撕开怎么办?

比如说,某一天的天刚要蒙蒙亮的时候,蹑手蹑脚要溜出去的老李忽然间发现,菲儿妈妈的脸阴沉的跟下了六十天滂沱大雨一样的堵在了门口不说,还一顿鸡毛掸子满天飞的,抽的老李见天不蓝的,却还要咬牙硬挺的连哼一声都不能,才说得过去吗?

依着老李对菲儿如此深的了解,老李想到的菲儿是一定不会疏忽的,可是在诸多可以制造出天塌地陷的不确定因素面前,菲儿还是这样做了,而老李即使是对此万分的胆怵,却说不能跟菲儿说,更是找个哪怕是最说的过去理由,也不能把它当做理由而跟菲儿说不来的来了,说一千道一万,那是老李太在意菲儿了,在菲儿面前不论何时都不能有说个不字的时候。

只是老李是不能在菲儿面前有个‘不’字,但在这夜深人静中菲儿甜蜜躺在老李臂弯中熟睡的时候,老李却不能不把这些东西胡思乱想上一番。

老李不是菲儿,他也许下辈子重新托生了,才有可能知道怀孕了的女人,会有哪些个变化了。不过,此时要说老李更不是的,是他就是不是女人,他才把女人们看起来很简单的心理,在这样在意菲儿的时候,在面对菲儿妈妈那每天看见都阴天下着雨的脸的时候,在这样呵护着熟睡的菲儿一动都不敢动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找着天多的睡不着觉的理由。

是啊,年岁大了,过的桥比年轻人走的路的都多以后,就会多长了许多的见识吧,只是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无事的时候就想了很多事儿,而在此很多年以后,我们就知道一个故事,熟悉了一个成语,它在说杞人忧天。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7)

一个晚上也没怎么睡好,而且还要天刚放了亮就偷偷地溜到自己的房间。看见自己能踏踏实实睡好觉的八步床上,现在有三个人谁在上面,真不想因为自己现在回来而打扰了别人好梦的老李,在从新放好八步床的幔帐之后,就轻手轻脚地码着床边爬上了床。

还真是困顿的有点过头,也可能是回到了自己的窝里,就能把心神彻底的放松,小心地扯过挨着自己身边那个人的被角,老李的脑袋挨上了枕头才几分钟的,他已然要进入到睡着的状态中。

又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女人的体香,而且这样的体香似乎更能催动,马上要完全进入深度睡眠的老李,更好的睡着了,老李就在体香中顺手把这体香的身体搂住的熟熟的睡了。

和上次把这体香的身体搂在怀中睡去的一样,老李比平时睡觉时晚醒来了半个小时。悄悄摸回来时在床上的三个女人,也如老李回来时那样,一点没有惊动熟睡着老李悄然的离去了。

深深吸了一大口枕边上留下口的熟悉的体香味道,才展了展腰身的老李,就听见田荣在外间的屋里说话的声音:“老李还没有起来就不要叫他了,一会儿他起来你告诉他,我去联系学校老师暑期培训的地点了,具体情况我下午回来再和他说。”

“那好吧,荣姐你先去吧,等老李醒了我转告他。”

这答应着的声音……老李仔细的听了一下,这是谢欣的声音。

“难道昨天晚上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人里,就有谢欣在吗?”

已经有些天没能有好的机会陪陪谢欣了,心头忽地一热的老李,赶紧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起来。

边扣着上衣的钮扣,挑开了床边幔帐的老李,快步走了出去。

卧室的外间空荡荡的,仿佛刚才根本就没有人在这里说过话,瞬间愣了一下的老李,马上张大眼睛,且竖起耳朵的四下搜寻了起来。

浴室!就是浴室那边!竖着的耳朵中听见水的声音,张大的眼睛猛地转到了浴室那拉开了一跳缝隙的门上了,而这条不大门缝中正是有人影在动!

呵呵……小欣儿呀!你弄得我好心跳啊!眉角的挑扬,跟着脸上就漾出柔情的微笑,轻而地迈动着脚步,老李来到了浴室的门前。

轻轻地地,让浴室的门无声的拉开,脚步更是轻柔起来的老李,来到手拿着淋水洒头的女人身后。

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老李的双手向前一伸,顺着女人那微微张开的两个腋下拦胸的穿抱了上去不说,老李在把自己身体跟着贴紧了女人后被时,口中还用不大不小声音柔腻腻的唤着:“小欣儿……小欣儿……”

啊!被人悄无声息从自己腋下当胸穿抱而来的双手的一个袭击,女人最大的反应就是发出穿出房顶的,又尖又高的惊呼!

而随着女人的惊呼出来,老李脸上满是的柔情瞬间消逝的,就换成了呆如木鸡的神情了。

“你!你……你快放手啊!”

人要是一下呆了就是反应要慢了,这不在老李港式傻抱着人家忘记松手的时候,女人是连羞急挣扎的喝叱起来!

“是……是是……我……”

慌乱得松手后撤了,老李也急切的要试着说点解释的话。

哎呀!

哟!

你……

我……

人在收到意外的惊吓后,会在极度紧张起每一条神经时,做出最本能的反应来。

一双手突然的自腋下袭击胸的抱来,极度惊吓后最本能的反应,就是女人使出她全身所有力气,最本能地在夹紧双腋阻挡袭击而来的双手时,也在最激烈的挣扎扭动着她的身体。

发现自己抱错了人,即使后续反应稍慢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老李在女人的喝叱声中,跟着就反应过来赶紧要把自己双手收回来。

只是,在紧张惊吓中的本能反应,让即使是一个女人,也让她本能夹紧双腋那里爆发出了,让老李这个大男人也吃劲万分的力气来。

还原当时的那个瞬间,要收回双手的老李都要用吃奶的力气,往回拉自己的手,而越发要摆脱被袭击的女人,就越是用双腋紧紧夹着老李的双手,更是激烈地挣扎于扭动。

于是乎,吃奶的力气用上了,老李的右手终于从女人的一个腋下拽了出来,而女人,这最激烈的挣扎扭动着身体的女人,就在一下子失去了力量平衡的支撑了,身体一个前冲的,哎呀的惊叫着朝着浴缸里就摔了过去。

挣脱与挣扎的时候,老李那出奇快的反应力就完全恢复了,就在失去平衡的女人往浴缸摔去的瞬间,哟的一声,老李的快反应力就跟了上去。

刚刚挣脱了女人腋下紧夹的右手,一个拦腰的会同着还夹在女人另一个腋下的左手的一个环抱,在化解着女人巨大前冲力的,老李左上右下环抱着女人的,滴滴的转一个标准的两百七十度的,让他和要摔出去的女人,都换了方向的,稳稳地站住了。

你……是女人不知道是想说声谢谢没让她摔倒的,还是要继续斥责一下老李,你怎么地有把握给抱住了的半句话。

我……既是前边想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开头,也是现在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道歉的,老李又是说了半句话。

一阵子的沉默,其实不会多过两秒钟吧,老李不仅是立即松开了抱着女人的双手,也更是朝后大退了一步的说了声对不起的,老李从浴室中退了出来。

好像又是有了一阵子,在浴室外等着女人出来再次道歉,也顺道解释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的老李,在一声门响之后,看见他要找的谢欣走了进来。

刚和谢欣打完招呼,浴室中老李等着道歉的那个女人也走了出来。

“楚秀姐,车钥匙找到了吗?”

谢欣看着浴室中出来的女人问道。

“找到了,就在浴室里的香皂盒里边。”

脸色上看着很平静的从浴室中出来的女人,在回答着谢欣的时候,还顺手扬着沾着水滴的汽车钥匙,给谢欣展示了一下。

楚秀,这个非常喜欢穿着旗袍的女人,怎么会把她的汽车钥匙掉在自己房间浴室的香皂盒里?老李现在是没有机会打听个清楚,而就是在楚秀拿着她的车钥匙走了之后,看到了这个时候走进自己屋来的米教练也一早到了,老李马上就想起来,学校女队的俩教练已经把女队训练的任务,全权交给他代理了。

意识到自己的重任在肩,更是意识到想在这个和早上和谢欣的亲热一下都成了奢望,匆匆吃了早饭的老李,开上车就往学校这边赶了过来。

体能的储备,技战术的打法,都已经在日常的训练中达到了极佳的状态,所以目前三十三中学女队的训练,就是要把队员们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到比赛的时候,并让队员们把平时训练的积累,在每一场比赛中都充分发挥出来。

保持队员状态时的训练,最重要的是一个度的把握。也就是说,既要让队员们有继续保持状态的训练量,来维持一个好的竞技状态,又不能因为训练强度过大,使队员在训练中就完全把状态发散了出来,从而导致在面对真正比赛时,让队员们的却没有了充分求战的意识。

把现在队员们的训练储备可乡以看做一个吹足了气的气球,而且是憋着要四处寻找,且等待有一个放气出口的气球。老李目前要做的工作,就是一边让这个储备巨大力量的气球,继续维持着满满的力量,一边又要把满满而蓄积的力量维持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防止气球内部因为压力过大,而把整个的气球给憋炸了。

用一定的训练量,来缓解充足的体能储备所带来的身体机能上的跃跃欲试,同时还要注意对队员们进行必要的心理疏导,让队员们在生理上的跃跃欲试所催动起来的心理躁动,一并得到适度的释放。而且这样的释放过程,即使在面对真正比赛时也要循序渐进的来完成,否则,才两三场比赛的队员们就把所有积蓄的东西都释放完了,那后面的比赛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让老李来完成这赛前最后阶段的训练任务,是因为女队队员们的体能训练,都是在他的一手安排下进行的。现在也都是因为他所安排的体能训练,让队内所有的小丫头们个个都憋满了一身的力气,都似要找个猎物玩命撕咬上一番的小母狮子那样的,你说,面对这样的一群小丫头,你老李不出面来干预干预,那还要谁来干啊?

就如说雅柔吧,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这样精力旺盛的时候,而这样精力旺盛也有了一个后果,那就是让她给这无处散发的精力给催发得份外的焦躁和冲动,她只想找个机会好好把这过剩的精力都统统发散出去。

一活动就要冲,一上场就连喊带叫地要玩命,就是现在都想要找老李来掰掰手腕子的雅柔,所具有的态势了。

如果只是一个雅柔还好说一点,可是就是她这样的要炸起来的态势,也一并的把队内所有都精力过剩的小丫头们,都给霍搅了起来!她们就是现在站在老李面前的,正磨牙利爪的一群小母狮子啊。

必要的精力要完全储存下来,多余那点却一定要把它消耗下去,七点半来到训练场的老李,就是带着一群磨牙利爪的小母狮子们,消耗起来多余的精力来。

这是一组很有趣味性和游戏性质的训练,因为其是有了相对体力消耗的趣味游戏,它充分调动了小母狮子们的参与兴趣,也在不知不觉中消耗去了小母狮子们身体里,那催动着她们张牙舞爪的多余的精力。

只是老李原来的想法,是把游戏的节奏都给小母狮子们自己来掌握了,可谁想到小母狮子们那体内多余精力,所催发的不止是需要宣泄的躁动,它还在小母狮子们身体中孕育出了另外一种东西。一种她们在心理和生理都在成熟的过程中,所累积起来的对雄性一种渴望。

默契地小母狮子们,圈住了训练场上老李这个唯一的一个异性,所以整个如游戏一样的训练参与,就是十几只小母狮子和老李了。

身子上的冲撞,肢体上的接触,是在于莲面对老李时第一个带头开始了,就成了后面所有女孩子们,在面对老李时都参照来做的。

一次次的,一个个的,身前身后的女孩子交错着轮换着,而老李,适应了也完全放开身心的老李,就在女孩子们的轮换交错里,把自己沉浸到了训练的游戏中。

汗水,或浓一点,或是淡淡的体香,交错,接触,少女们那花一样的容颜和身姿,就这样在眼前摇曳。当于莲,吕娜和田甜才从自己的身边滑过,张楠,圆圆接近了又离开,对自己冲撞的最紧的雅柔,不仅又是用她最是的大,横顶着自己的腰间,才是一个转身的,她又是高高的身子,几乎是半压在自己一边的肩膀上。

呼地,黑丫头滑动着队内所有女孩子中最快的脚步,与雅柔交错了身体,这个即使胖了一些,却仍然是队内最是纤柔的小丫头,就直直地冲到自己身边。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个总是喜欢一个看着晚霞,也是清瘦了,沉默了些倔强了些的,却让人从心底都有了怜惜的小黑丫头,是最少和自己近距离接触的。

今天的这个游戏,她是第二次来到了自己的身前,或许是知道游戏的训练要接近尾声了,或许是她也真的进入到游戏训练的节奏中,除了昨天下午这朦胧的训练场上那幽幽的乐曲声,让自己看不清脸色的黑丫头很投入和他相拥着跳过两只曲子外,如现在这样紧紧贴着自己的时候,那还是第一次。

也许是游戏的训练真的到另外最后,也许队里的姐妹们都忘记了继续变换自己的对手,一直到了九点半钟的谢欣和米教练来到训练场,老李和互相作为对手做着游戏的黑丫头,也身上带着汗水的和大家一起停下游戏开始休息。

谢欣和米教练来,是事先说好了要带着队里的雅柔和其他几个女孩子,去校外买一些女孩子要用的物品。不过,封闭训练了这么长的时间,队内的所有的女孩子,就是连一向很少有上街走走的爱好的黑丫头,都有了想跟上出去的意思。

是啊,大家都一起是最好了!这种想法就是连谢欣这样在队内倚着严格管理而著称的人,都在心里有了同意的意思了,可是这些还是花季少女的女孩子们,却在此时表现出来让人很是欣慰的纪律性,除了事先说好要去的那四个,连黑丫头在内,女孩子们又推选出来两个女孩,作为代买用品的代表外,其他的女孩子们自觉的留下来接着训练。

半个上午停下训练,真的不会对整个的训练计划有什么实质的影响,可是女孩子们能克制住她们心中很期待的东西,而选择了接着训练,老李,谢欣,米教练和一边看着的小张队医,尽管谁在心里在欣慰中都有了让女孩子们一起出去的想法,不过大家还是遵从了女孩们的选择,让跟着出去的坐上谢欣和米教练的车走了,让老李和小张队医一起,接着和留下来的女孩们一起训练。

时间大约是上午十一时多,刚和女孩们结束了训练的老李,才拿起水杯要喝水了,那边去了更衣室的于莲,就拿着老李那只闪烁着拨号过来的手机,朝老李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很陌生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个市内的座机号,心里稍稍迟疑了一下,老李还是接通了这个又一次拨过来的电话(因为拨号没有接听马上的时候,拨号一般只持续十五秒,就提示挂断)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8)

“李老师!您是李老师吗?”

电话中一个女孩子焦急也不安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我是李老师!你不要着急,有什么事儿慢慢说。”

或许是女孩子的声音中的焦急和不安让自己心头一跳,一种非常不好预感中,老李尽力用平静的声音安抚着女孩,让她把来电话的事情说清楚。

“李老师!我刚才看见谢老师和球队的几个女队在快到步行街的那边,被一伙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人差一点给围住,现在谢老师和几个女队的队员,都被那伙人追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去了!”

前因后果的女孩子在电话中都没有说,她非常简明地叙述了谢欣和女队员们,在遇见事儿以后现在所处的情形。

“是哪个步行街?谢老师她们又进了哪个巷子?”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不安在老李的心头涌动,他更是简短的直接询问着发生事儿的地点了。

“是幸福大街后街的步行街唱,谢老师她们就是从后街的一条小巷出来的时候遇见那一伙人,现在谢老师她们就是被那伙人又追到那条巷子去了?”

大致范围女孩子说的非常清楚,可是现在谢欣她们的具体位置,女孩就无法给出准确定位了。“好!你就那里等着,老师马上到!”

现在不是罗嗦的时候,老李跟女孩子边说,就飞快地朝着外面走去。

几乎是原地一百八十度的掉头,老李的车嗡地留下一股蓝烟,就直接窜了出去。

幸福街后街的步行街!是一个以经营服装和服饰为主的商业街,而这里老李以前是陪着菲儿来过几次的。通往步行街的小巷!记得在给菲儿买车之前那次去步行街,在与步行街有一街之隔的一站公交停下的站台边,就有一条小巷可以不必绕路的直接去到步行街那边的。

一定就是那里!只是这条小巷七拐八拐来往的人很少不说,而且小巷内还四五相连着许多的岔道,如果谢欣她们真的往那里躲的话,在这种慌不择路的情况下,她们会拐进哪条岔道上谁能知道啊?

不过,现在想这些都没用,重要的是以最快的速度先赶到那里。

被刹车抱死的车轮,在尖利刺耳的声音里从地面上划出四道深深的痕迹,还没有等车身完全停稳,老李已经甩开车门,疾步走了下来。

七拐八拐的小巷,还有那些四五相连的岔道,但是最终只有两个出口,即一个是在步行街那边的出口,另一个就是老李现在站到这个位置。

因为老李在路上刚刚又和那个女孩通过电话,从步行街那边的出口没有看见谢欣她们几个出来,而家就在这附近的女孩也告诉了老李,这条小巷里看着很乱,不过前后就只有两个出口。

女孩的那边没有见到谢欣她们,而这边的出口处就在北城区最大的农贸市场边上,看到来往的车流和人流都是一派的平静,一点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痕迹(因为谢欣她们不是一两个人在一起,所以只要她们从这里出来,而且那伙人还在尾随着她们的话,这里早就被搅成一锅粥了)再次往四周看了看,快步走到巷口一个支着阳伞卖冷饮的摊位前确认了一下,老李散开双脚就冲进了小巷里。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老李身侧的一个岔道中传来,急停下来的老李刚转身朝有脚步声的方向看去,一个冲过来身影就差一点撞到他身上。

是雅柔!闪过撞向自己的那个人,老李也看清了这人是谁,就在他一边喊着,一边拉住被忽然出现的老李吓得惊叫了一声的雅柔时,一顿杂沓的脚步声里,谢欣她们几个也满头是汗,从雅柔刚出来的那个岔道中跑了出来。

“李老师!”

“老李……”

雅柔她们几个人惊喜的声音还没落下,一阵沉重也杂乱的脚步声从老李身后传来了,又让这几个女人啊地惊叫了起来。

忽地转回身的老李,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都是什么人的,五六个呼哧带喘的家伙,就连喊带叫着的呼啦一下围拢了上来。

老李,在年少好事喜欢舞刀弄枪的时候,是在家里紧邻着部队那边学过几手很有些杀伤力的擒拿格斗。不过这学是学过了,而且也和部队的战士来来往往地演练个很熟练,但是现在当一群穷凶极恶的家伙,没有青红皂白的就这么一拥而上的时候,老李的感觉就是,咱的爹娘咋就只给自己生了两只胳膊,两条腿啊!

身体好,力量也足,可是眼前呼啦就上来了五六个人了,你的感觉就是身体还要更好一点,力量还需要更足一点。手够快,脚也够快,不过面前对着的即使是没什么章法,可一通死缠烂打还用上了家伙的七手八脚,老李是该往对方身上招呼,是一下都没少招呼了,只是话有说回来了,人家该招呼到老李身上的,也没少了几下子的招呼。

好一点的是,反应快的老李,还能把朝他身体上致命部位来的招呼,或是躲的,或是用可以抗一下的部位给抗了下来了以后,老李也把眼前这五六人中三两个给招呼倒了。

也许老李再是硬抗上几下子,就可以把眼前还剩下的几个人给招呼倒了的时候,呼啦的一通脚步声里,正和老李招呼着那几个人都嗷嗷地欢呼了。

是对方又加进来不知道几个的生力军,而老李只来得及对身后的几个傻看着的女人大呼了一声,你们快走!就又被冲到眼前的更多的人,给围攻了起来。

眼红了,就是拼命了,死死地抗在那里一步也后退的老李,如被困在角落里拼死一搏的困兽那样,瞬间赤红了双眼的,拿着刚抢到手的家伙,开始玩命了。

忽地被人从后面抱住,双手也被人死死拉住,一声声急促也焦急的呼唤声中,双眼赤红的,大脑空白的只知道机械的拼命的老李,被这急促也焦急,却更是熟悉的呼唤,给渐渐地唤回来一些的清明。

抱着自己的是雅柔,拉着自己手的一个谢欣,另一个却是女儿小竹。

当啷!浑身一松的老李手中握着的家伙失力的滑脱了,他也摇晃了摇晃了差一点倒了下去。

眼前只是看清了一下都是谁,耳朵除了刚才那焦急的呼唤声是听得清的,现在老李的眼前,又是如刚才拼命时那样模糊的,耳边熟悉的声音已如到了蜜蜂群里一般,全然成一片的嗡嗡声。

一声尖利的惊叫,眼前,耳边都模糊一片的老李也拼力的晃了晃头的,让自己的意识都稍稍清楚了一点。

是雅柔在指着老李的侧在惊叫,跟着是凡是往老李这里看的女人都在惊叫,下意识的顺着雅柔指着的方向朝下的,有点艰难的看了一眼,看到自己侧有一条血淋淋长长的伤口不说,老李更是看到了顺着那条伤口处,流淌出来的一小截红白相间的肠子了。

哄地,眼前什么都黑了下去,老李就失去了知觉。

失血过多引发的昏迷,在补充了适量的血液,也缝合了伤口,打好了吊针的十多个小时后,一阵剧烈的口渴的催促下,老李一边喃喃着叫着要水,也慢慢地醒了过来。

惊喜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后,就是菲儿喊着叫着的在喊医生了,而虚弱的,却是恢复的神智的老李,在环视了一下四周之后,知道了自己现在是躺在了医院中,已经很感觉累了的老李又把眼睛闭上了。

医生的检查与叮嘱,跟着菲儿在抽泣声中,用沾湿的纸巾在擦着自己干渴的嘴唇,似乎刚才医生叮嘱过,水要过上一阵子才可以给自己的喝的。

浑身连手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轻轻噏动了嘴唇噙住了菲儿一根手指的老李,又尽力的把双眼睁开了。

梨花带雨的菲儿,更是憔悴的脸色惨白的菲儿,就这样眼中全是泪花的,惊喜的,更是小心中带着担忧的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菲……儿……”

艰难的声音从嘴中吐出了,老李也全力的在嘴角牵出一丝喜悦和安慰的笑。

“爸!呜呜……”

菲儿一声的叫了,就伏在老李身上大哭了起来。

终于喝到第一杯水,也终于让菲儿摇起床头的半坐了起来,随着一声的敲门声过后,三位警察前后的走了进来。

例行的办案取证过程大约进行了二十多分钟,跟着三位警察中一个,向躺在病床上老李,简单的介绍了两天前的那场突发事件。

围堵谢欣她们的那一伙人,从目前审讯的结果来看,是一伙既是贩毒的也是本身也吸毒的人员。在见到谢欣她们前的那个晚上,这伙毒贩子们刚刚接手了一笔很大的生意,由于很是兴奋,他们当中大多数人在得到了奖赏之后,就在当晚去了离步行街不远的一家属于他们集聚地的夜总会。

毒品,不是海洛因一类的传统毒品,那是精神类的软性新型毒品,而这一伙刚做成生意的年青的毒贩们,就非常足量的吸食起了他们贩卖来的东西来。

精神类新型毒品会让人在亢奋中狂乱,当这伙家伙们亢奋狂乱了一夜以后,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走出夜总会时,他们中的一个,以前是职业中学的学生那个,因为和别人在三十三中学附近盯梢雅柔,所以在他的一番鼓噪之后,这些还没有从毒品的亢奋刺激中走出来的家伙,就不顾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朝着他们的目标冲了上去。

更是简短的介绍完两天前的突发事件,两男一女的组合的警察案情调查小组,就起身告辞了。

菲儿把三位警察送到门口后才一转身,床上半躺半坐的老李在那儿就皱起了眉头,是啊,有些事儿是前后串联串联,才能消化的下去啊。

在那天老李又被增援来的一伙人围攻以后,头部以及身上连续遭受到攻击的老李,很快就有些神智不清了,要不一股子要玩命护住身后女人的气儿在支撑着,老李很可能当时就倒下了。

也就是有这股子气儿撑着老李,让他护在身后的几个女人,在七八分钟后警察赶到的时候,也没有受到一点的伤害。不过老李身后的女人们是都没有事儿,但是定在那里一步也没有后退的老李,却为此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

头部上多出被钝器击中而造破成了皮下的,使老李的头比平时要大了一圈,肩上背上等凡是能抗打击的部位的上,也因为多次充当抗打击的盾牌,皮开肉绽的倒是还差一点,肩胛骨上两处轻微骨裂,是老李现在也不能大幅度活动手臂的根本原因。

至于说刀伤,加上那条让老李流出一小截肠子的伤口,医生总共为老李缝合了五处。只是医生在处理完老李身上所有的伤处后说了,这些刀伤才是真正的皮外伤,就是让老李肠子都流出来的那道伤口,那是看上真是吓人,其实缝合好了以后,只要没有发炎的话,它们是愈合的最快的。

骨裂和老李头部的皮下淤血,才是老李这几天来一直被医生们关注的焦点。

和一伙同样玩命的人玩命到最后几分钟的时候,老李是什么都记不得,就在三位警察来做笔录的前一会,老李才听菲儿告诉他,因为那条巷子太窄了,警车开不进去,所以接到老李在路上报警和那个守在另一个出口的女孩的报警赶来的警察们,也都是徒步进去小巷内搜索的。

警察赶到了,和老李玩命着那伙人中没有倒下的,就开始四散奔逃了。当警察把能抓到几个都按倒在地了,神志不清的老李自己,在身边一个对手也没了的时候,还是在那一步不后退的自己和自己玩着命。

离着老李近了,那是一定要被神智不清的他给伤到的,离着远了想喊喊话的吧,自己都没有意识的老李,哪能听的到啊。就在警察们没招了,要对很具有伤害意识的老李采取强制措施的时候,早在老李身后急得跳了脚的雅柔和谢欣,浑然不顾可能被老李伤害到的危险,冲上去就把老李给抱住了。

至于说老李的女儿小竹,是知道了爸爸在学校带着女队在训练,十分想看看爸爸是怎么带队训练的,她就带着来家住的两位同学,再加上曲柔一起,缠着刚刚找回来车钥匙要出去的楚秀,把她们送到了老李的学校。

老李接了一个电话就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一头雾水也很是担心的于莲正不知该如可是好的时候,楚秀也刚好开车把四个女孩子给送了过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的于莲,把老李刚才着急开车走了的事儿跟小竹她们一说,都急着要弄清楚老李是为什么要这样急出去的女孩子们,在打着老李手机就是在通话中的情况下,都求助的看着楚秀。

也对发生了这样事情的感到担忧,不过怎么都是大人的楚秀,一边安慰着几个心急火燎的女孩子,一边赶紧问了问只能大概说出,听了老李对着电话说了句幸福路的步行街,就开着车往那边追了过去。

老李的停在了路边,很快就被眼尖的和几个女孩子挤在车上的于莲给看见了。老李已经不知去向,也是那个巷口卖冷饮的摊主给指点了一下,于是楚秀带着几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深浅的就闯了进去。

只是,她们到了老李他们被围困的地方时,正好看到了老李好第二拨人玩命的场面,在最后警察要出手制服狂暴的老李了,父女连心的小竹和于莲一起从另一边冲了上去。

于莲被老李手中的家伙扫了一下后,被老李给撞到了一边,小竹就在雅柔紧紧抱着了老李的后腰时,与谢欣一起,一人一只手的把老李的两只手分别给死死的拉住了。

只是瞬间清明了一点的老李,就是看清楚身边这三个人,再看了一眼自己上的刀口,就彻底昏迷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让老李皱眉的关键,他皱眉的是两天前的突发事件,在刚才警察的介绍中是有着非常大偶然性。因为谁也无法预知,谢欣她们几个就是偶然上一次街的时候,能那么巧地遇上一伙刚刚吸食完毒品的毒贩子。

可是老李也知道一点,即使在贩毒人员的内部,他们对那些吸毒人员也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这一是凡是吸毒的人,为了得到毒品会不择手段的连谁都可以出卖不说,而且在他们毒瘾犯了时候,往往也是他们被各方所利用的时候。

另一点,也是近些年来的精神类新型毒品的出现,因为其的迷幻和亢奋作用,让吸食了这种毒品的人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也就是由此,在贩毒人员内部对吸食这类毒品的人员,是从来不让他们接触到贩毒组织内部核心的。

听警察的意思,这次是几个吸过毒品的毒贩子因为过度的亢奋,才导致了整个事件的发生,可老李这个事件亲历者,虽然在事件的最后神志不清,但是在与第二拨人开始玩命的时候,老李还是完全清醒的。

他很清楚,这来的第二拨人都没有前一拨人那样癫狂的状态,因为前一拨人从表面上看都是真不怕死的往上冲,可是似乎已经动作机械化了的他们,却没有对老李形成什么致命的攻击。然而第二拨人却明显不是这样,他们才围上来没几下子,就差一点把老李弄躺在地下。

很有攻击的层次不说,一个个也都是身手好敏捷,这些人绝对是一群神智非常清醒的人!

可问题是,这样一群神智清醒的人,为什么也要和这些吸毒后神志不清的人在一起掺和?难道真是现在的毒贩子们,已经胆大到光天化日之下就无所顾忌地想做任何事啦?

警察们说,他们中一个曾经盯梢过雅柔,而老李清楚的记得,自己学校的两个学生曾经向社会上一些人,提供过雅柔的一些信息,难道这其中一个盯梢过雅柔的人,也和上次向自己的学校伸黑手的人,有什么牵连不成?

要真是这样的话……

“小竹啊,快进来,你爸爸……”

“魏姐,红姐,你们……”

先是一头就冲进来的女儿小竹,跟着是小竹在医院里二妈魏姐和大妈红姐,就在菲儿招呼着她们的时候,又是一大群的人影,出现在老李的病房门口了。

难怪这么集中的来探望老李,是老李刚醒了以后,菲儿对家里的人只是通知过田荣,而且还再三告诫说老李现在太虚弱,大家还是稍等等在来探望吧。那对外的,菲儿尽管不太情愿,可是为了配合警察把事情处理好了,且是警察也说了,老李醒了就让医院通知的他们的,菲儿也就把老李醒了的事儿,先通知给了老李那个也是做警察的小姨子。

可是通知完了警察菲儿又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把这件事儿也告诉家里人吧,要不,家里人都担着心不说,这以后也不能为此落下埋怨不是,于是菲儿就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给家里人打了过去……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9)

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就是不说已经非常小心的倚在自己怀里的女儿,现在拿着医用托盘走到自己跟前‘魏姐’(其实老李是一直叫她小魏的)要给自己换药了,老李只能把心里的疑问都放下,这边用肩胛处隐隐疼着的手臂,轻轻抚弄着关切着自己女儿柔软的发丝,那边小魏已经开始检查上了老李头上的伤了。

在小竹她们后边进来的人,是铁奕,楚秀,曲柔,小如,还有小竹的那两个同学,而这几个人中除了铁奕与她的女儿外,其他几个人都是亲眼见到了老李的受伤,以及被送到医院的全过程。

看到老李已经能坐起来了,四个女孩子也高兴的站在小竹的边上挨个问候着老李,铁奕和楚秀,在此时没有插什么话,不过她俩眼神中的关切,已经充分表露了她俩的心思。

ct的片子在老李被送进医院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出来,对脑部非常详细检查说明,老李颅骨的质地是绝对够结实的,要不那么重地挨了三四下子的重击,怎么都没有裂开个缝的。不过颅骨硬是硬了,可是老李的头皮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这不,所有受到重击部位,现在都能肿多高,就往多高了肿了。

消肿,除了使用上消炎的药将物之外,剩下都是靠身体机能的自我吸收,小魏仔细看看了老李头部伤处的情况,确定没有继续往坏了发展的趋势,她开始给老李手上扎着的点滴换新的液体。

“爸,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多躺着吧,要不老坐着会很累的。”

看着二妈给爸爸重新换过了点滴,心疼着爸爸的小竹,就想把摇起的床头放下,好让爸爸躺下来好好的休息。

说了自己坐着不累,老李没有让女儿把床头放下去,因为老李肩背上多处皮开肉绽的外伤,会在老李躺下时让他疼的只想出汗了。只是,这样的疼了痛了是不想说给女儿听的,那样女儿强忍在眼睛中的泪水,一定会哗哗的流个没完。

小竹的大妈湘红和二妈小魏,是知道老李为什么很是虚弱,还要强撑着身子坐在那里的,不过她俩也清楚老李是为什么不想把这些,让小竹她们几个孩子看见了,于是她俩都想着一会儿女孩们走了,她俩在为老李检查身上其他的伤口。

菲儿在那边小声的和刚来的几个大女人,说着警察来了所介绍过的案情时,大梅,清雨,田荣,以及让老李有些意外的方静和白雪,悦悦也来了。

很宽敞的病房有点拥挤了,一部分先来探望老李的人,特别是小竹她们几个女孩子和与问候过老李的悦悦,白雪,一起主动的先出去了。

老李躺在医院昏迷的时候,谢欣她们所遭遇的这件事儿,已经在传开了的江中市引起了轩然大波。是啊,当年职中事件的余波刚刚平息下去,现在又有了类似的事件卷土重来!听说了这件事的市民们民情激愤,就是在整个江中市的省市两级政府中,也引发了极大的震动。

虽然几年来的法制建设,让这个国家的政府机关在涉及法律方面的事物时,非常谨慎的再次使用‘从重从快’这个关键词了。不过,当一众的省市两级政府主要人物都对此事表示了极大的关注,所以在老李才是醒过来的时候,忙碌突审了两天的北城区公安刑警队,就在一边来老李这里取证,一边也把初步的案情通报给了老李这个当事人中的一个。

昨天,方静陪同着市长已经来探望过还在昏迷中的老李,今天她和悦悦一起来,是依着个人的身份来看望老李的。

在很亲切的询问完老李的伤情,方静副市长也顺便把市里的决定提前告知了老李:浴血玩命的老李,将获得一个英雄的称号,市电视台也将就此,要为了老李的表现做一次专题的采访。

英雄?把这次事件前后都很深入的想了不少的老李,一点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个称号,落到了自己的脑袋上。也难的怪啊,从小到大的老李都以为英雄和英雄们惊天动地的事迹,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儿,他自己是一点也没有往自己身上想过。

说心里话,也不是老李要矫情,这样的一个称呼落在自己身上,老李的心里是有点怪怪的感觉,或许,是他觉得,他所作的一切,还有点名不副实吧。

嘴上应着方副市长,可是心里着怪怪的感觉让老李有点神不思蜀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而且还是才清醒了不久,以为老李很是疲乏了,方静副市长很体贴就提出告辞了。

走廊里菲儿送方静的声音才落下,老李的小姨子玉蓉就闪身进来作为这次北城区公安局负责此次案子的专案组主要领导之一,她在这个时候来看老李,可是不想和方静副市长在这里来个面对面。

“姐夫,那个盯梢过雅柔的家伙在医院里自杀了。”

简单的询问了一下老李的情况,脸色有点沉的玉蓉,说出了一个让大家都意外的消息。

“玉蓉,这是怎么回事啊?”

意外是很意外,可是更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老李,急着追问着。

徐磊,是玉蓉刚说的自杀者的名字。他十七岁的年纪,如果还在职中读书的话,应该是高二年级的学生了。他带人围堵雅柔她们的时候,出警来抓捕他们一伙人的是北城区110分队的警员。

当时,他和四个吸了毒品的人最先与老李遭遇的,也就这五个人,有三个在与老李的动手过程中,被老李弄的失去了战斗力。其中最惨的就是这个徐磊,他被老李把小腿的腿骨给弄断了。

110来抓捕时,他和其他几个失去了战斗力的人是最先被抓捕的,其余的除了腿脚慢一点的被抓住三个,腿快的都利用四勾五连的小巷岔道,跑了一个无影无踪。

抓捕之初,110方面对这个案子并没有充分的重视,他们简单对抓捕的人讯问了一番,更是把这个案子当做一般性的寻衅滋事来处理了。

不过,随后是雅柔先把这件事告诉她的家人,接着就是老李的女儿哭诉把这件事通告给她的舅舅,老李的大舅子,再后来,就是围观抓捕的一些人在清楚了事情真相后,这件事就如一阵飓风那样,迅速地在江中市里散播开来。

雅柔的家里在江中市有什么影响力,说实话老李并不十分清楚,不过老李看着眼前的清雨和大梅,老李对这俩丫头在知道这件事后,能调动起来多大的风雨那是心中完全有底的。如果说雅柔的家人和老李大舅子是这场飓风的开头,那清雨和大梅随后的跟进,才真让这场风形成了飓风眼。

只是,不管这场飓风是怎么刮起来的,也不是说那个吸了毒来围堵雅柔,且让老李因此重伤的徐磊有多可恨,但他才十七岁的年龄上说,他怎么都罪不至死啊!

可就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生命,却在引发了这场事件后选择了自杀?站在讲台上多年的老李在内心中,是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也是,这接受不了也得接受,毕竟这个孩子已经做出了选择,有些黯然神伤的老李,就又问起了玉蓉这件事的具体细节。

一连串的来自高层领导的巨大压力,由江中市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亲自带队成立的专案组,从110那边彻底的把案子给接收了过来。

连番突审的巨大压力,十七岁的少年徐磊很快就彻底崩溃了。他不仅把围堵雅柔她们和重伤老李的事情说了一干二净,就是他在之前的晚上参与过贩毒,已经更久之前还在职中读书的他,为酿成职中事件的那些人提供职中住宿女孩信息的事儿,也一件不拉地都招供了出来。

说起来也是无奈的很,这个徐磊在职中事件中并没有受到过牵连,但是他却在此后被一伙人拉帮结伙的人给接纳了过去。

看看场子,收收保护费,凶的时候还能跟在收留他的大哥身后,舞着片刀吓唬吓唬人的,徐磊很快也成一个有些名气的小马仔了。

这不,有了一点名气的一个小马仔,手底下一来二去的也弄出来几个跟随着的小弟来。就是生平第一次被大哥告知去参与了一次大事,也就是说和卖家联系好毒品的大哥,去卖家交易的时候,徐磊和几个同样的小马仔,去交易的外围做了一次巡哨的任务,他就真的以为他已经完全成了。

从交易的外围撤回来了,在大哥打赏完所有的小弟之后,已经是凌晨了。非常的兴奋和刺激,徐磊在一边低三下四的陪着几个高级马仔在夜总会里胡混,一边也把跟着他的那几个更小的马仔给召集到了夜总会里。

天亮了,累了也发泄过了高级马仔都四处的散了,徐磊就和跟着他的几个小弟,继续着没有过完的兴奋和刺激。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10)

在球队里那帮小丫头们,也都依依不舍地被老李打发回学校了,病房里就只剩下小竹的四妈娟子和这里特护病房的另一个高护。

本来,医院里并没有强硬规定夜里不能留下病人家属陪护的,可是这家里的女人到底是谁留下来,谁回去的,老李是不想让她们来伤这个脑筋是一个原因,另外也是说,家人在这里陪护也休息不好,很是心疼自己女人的老李,就干脆让她们晚上都回去了。

“嘻嘻,好你个娟子啊,你又是趁别人不在,来老李这偷吃独食啊!”

一声抓住偷嘴小丫头般的笑声了,胡咏莉,这个被相熟的姐妹们戏称为刁狐狸,简称为狐狸的女护士,拿着花篮进了老李病房不说,更是对在老李的病床边忙活的娟子出言戏谑着。

“切——是你这个死狐狸自己想趁着晚上来偷吃,才是真的吧!要不,你大晚上不睡觉往这里跑干什么啊!”

和姐妹之间的斗嘴,娟子也很少落下风的,她一边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工作,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击着姐妹的戏谑。

“嘻嘻……我这大晚上的来啊乡,是看看需要不需要通知大家,给某个良心让狗吃了人来默哀什么的!只是我没想到啊,这良心让狗吃的人没啥事不说,还有人这样上赶着的要往人家的被窝里钻啊!”

顺手把手中拿着花篮往老李床头边的橱柜上一放,也瞥着眼角狠狠地剜了一样还是半躺着的老李,看着把一双手伸进老李被子中的娟子,胡咏莉尖利的小嘴儿怎么能闲下来。

“呵!你个死狐狸!是你自己想往男人的被窝里钻了,才来说别人的吧!”

早就在姐妹面前练就一身钢筋铁骨的娟子,才不把这样戏谑当回事,不过小嘴也是不闲着的她说着时候也抬起头,一双有些细长的,却很是有着韵味的凤目冲着走过来的咏莉一瞪接着说道:“别在那儿嘴贫啦!来帮帮忙!”

小解,是人生吃喝拉撒睡这五大必由经历之一。老李左腿上被缝合了八针,上又一条长快盈尺的刀伤,而双臂也因肩胛上的骨裂,不能很大动作的活动,所以现在老李的人生五大必由之一的小解,就在他本人无能为力的时候,交给看护的人来协助完成了。

吃了流食,一天下来连打点滴带喝水的,老李已经有一会儿有要小解的意思了。而作为一个非常有护理经验的护士,娟子也从老李的某些反应上观察出了老李的生理意图。这不,她才是往这方面一问,虽然稍稍有点不自然的,老李还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图。

能这样痛快的在一个女士面前表述一下自己生理意图,这倒不是老李因为娟子认下了他女儿做干女儿,就在人家有夫之妇面前能不当外人的成这样,那是因为老李自己在乡下的时候,算是半个骨科加杂医的土大夫,见过了也经历过的事情多了,而且老李也知道自己在行动不便的时候,也是自己是个患者,人家娟子就是个护士的时候,他本着随病就医的原则,忠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图。

咏莉进来的时候,娟子正在为协助解决老李的生理意图做着前期准备工作,现在一切就绪的时候,她就毫不客气的不能让自己的姐妹在一边袖手旁观啦。

看着娟子手边上器具,咏莉不想也知道娟子在叫自己帮什么忙,同样是护士的她对这样护理不陌生,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对着她怎么都要数落上几句的老李,在已经伸手上去帮忙的时候,也不会忘了数落上几句的:“呵!你说这越是没有良心的人吧,他越是对了谁丧了良心吧,这谁就越欠着他!你说他身边这几天女人大了小了的多了去啦,怎么到了这该用用的时候,怎么就一个人也不见影啊!要我说呀,这良心让狗吃了的人啊,还是让憋死算啦!”

“我说莉姐啊,老李身边转着的大了小了的女人什么事儿啊?你要是实在嫉妒的不行啦,你就干脆也到老李身边,真做他的一个女人不也就围着他转了!”

交接完班要回家前顺道看看老李的魏姐,才是推门进来,就顺着咏莉的话挤兑起她来了。

“哟!这不是老李家的二妈嘛!我这里替被没良心的人扔在一边不闻不问的怨妇说几句公道话,可没想到着呗人扔的怨妇还不领情啊!合着……”

嘴上没有闲着,手上也没闲着的永莉,话到了这里忽地一顿了,那是因为手上一直干着停顺利的活计,现在有了点不顺手了。

也是啊,要是平时的做这样的一个护理,都把褪下了一半的时候,还不是带着手套的三根手指轻轻的一拨拉的,就把那东西痛痛快快给拨拉出来啊!怎么今天的这会儿,就连扒拉了两次了,这一般都见不得光的死东西还没有出来啊!

顾不得在去和魏姐在嘴上找回场子了,顺手把老李半遮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了一半多,五根手指都用上的咏莉,又往深往老李里探了探的,开始继续的扒拉。

“我说咏莉姐啊!你是不是见了老李的家伙就身子软的手也软啊?要不怎么你一个老护士了,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啊!”

上前帮着整理着咏莉掀开的被子,魏姐是怎么都不想放过能挤兑咏莉的机会的。

“!”

被这样挤兑了一下的永莉上一点的火气,本来在姐妹面前就不怎么顾及嘴的她,随着一个粗口的爆出了,拉着老李遮着的往下一扯的,还顺道说了句:老娘看你这王八蛋,还藏在里面不出来!

“嘶—”

被咏莉狂扯下去的有力地擦着了老李腿上的伤口,嘴角上一个扯动的老李,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颤。

知道老李被刚才咏莉的暴力给种种殃及了,扶着老李身子的娟子还没有来得及给老李一个安慰,一个没有遮拦的,稍显胖了的不说,还一副傻呵呵样在的东西,着实给三位见多识广的护士们,来一个有点大的惊叹。

或许(本来就是的)傻了一点的紫色东西天生就比常人的要短,也或许这段日子这紫东西,老是过什么舒心的日子的,让它一点也不甘寂寞的,它那傻了点,也露出多半个的肉呼呼的状如鸟蛋一样的圆脑袋,带着这个十几公分长的身子就这样耷拉在那儿了。

小便器的口也对上了,剩下的事儿就如捉龟那样,捏着后脖子的往里塞的事儿了。是小便器的口小了?还是不管啥东西的,是被提溜着后脖子都不会很配合的,还是呀,现在真的就是手上使不上劲地,让平时很麻利的护理作,有一点点的跟不上趟啦?

捏住了……没进去。

又捏住了……又没进去……

扶着老李上身的魏姐身上的淡淡的香水的气息,以及四十女人那丰腴的身体的这样的贴近,合着那捉了放,放了捉的,非常与抚摸似地来来去去(其实也就是那么地三两回吧)现在老李身上那最不听他指挥的某个东西,悄然之间就达到了一家美国著名电脑软件商的境界,一种似硬非硬的微软境界。

昨天晚上咏莉非常果断的五指一抓,把老李那个进入到微软境界的紫东西,硬生生地塞进了小便器中。那今天早上在老李身上还都有些软的时候,也就是一个男人在身子稍弱的时候,他早上起身时亢阳就会比平时更强烈些。

这不,一大早才睁开眼睛的老李有了个强烈的小便意图了,这更是无法抑制的生理亢阳反应,也无法让老李有个什么准备的同时跟进了。

昨晚上咏莉和魏姐都各自回家去了,在老李这边特护病房值班的是娟子和另一位护士,而娟子现在在老李的病房中,另一个护士就去其他的病房去巡查了。

一个人,面对着在亢阳反应下的最充分的,老李是万分地难为情起来,娟子也面带红晕地做起来咏莉昨天晚上,做过的事情来。

只是,同样的工作在娟子做以来,现在多了许多的方式可供选择,比如,就什么也不动的等待上一会儿的,在一定时间的冷却下,生理上亢阳的反应就能自然消退下去,还比如,就是娟子现在采取的时间有可能稍长的,也是她做了护士这么多年,第一次为一个患者采用的一种方式,给亢阳反应适度的加一些温,然后再用冷却办法,来解决这一问题。

加温,是非常柔和的一种的刺激,当娟子面布红潮的先用一只手来做时,那很难合指而握的粗长,让她作起来非常的不顺利不说,这合指握着中极强的热度与跃动着的力量,不知不觉地让她用两只一起,作了起来。

一张女人带着潮红的侧脸,还有那清晨里刚醒来后,所特有的一点点的慵懒的意味,合着她那柔柔地作起来的神情,一种无法言喻的东西,悄然地在老李的心底中漾起了涟漪。

手轻柔的抚在娟子从耳畔垂下的秀发上,在感知了的娟子稍稍的一个停顿后,又柔柔地作起来了,老李的那只手就穿过那柔顺的发丝,顺着娟子的耳畔抚摸在娟子圆润的腮边。

开始的,就是双手的作也只是在一点的范围内作着,可是随着自己的呼吸不知道怎么就愈发地重了,也随着老李那抚摸着手加重了力气,也没有失去温柔的抚摸中,是无法知道的一种忽然涌出来的悸动,开始的全方位的作中,自己那微微张启着的唇儿,就一点点的……

第二次用过的纸巾,它擦去的是一点残留的液,刚刚把小便器拿开放在了一边,一双男人的手已经紧紧的环抱了上来。

温柔地,有着歉意也有着更多坚定的注视,让娟子稍稍回避了一会儿的,就同样温柔而没有一点后悔的迎望了回去。

吻,在轻柔里缠绵的开始,在呼出了肺中最后一点的空气后,也依依不舍的结束。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过多的相互表示过什么,只是从这一刻起,两个人之间都明白地把各自心中想了的东西,完整的装了进去。

早饭才吃过一会儿,从学校来的老师们,到市教育局,北城区教育局,以及再次前来探望的市里的主要领导,就一拨接着一拨的走进了老李的病房。

市电视的简短一个新闻采访才刚完,喝了点水,喘了口气的老李,还没有来得及说休息一下,老李的大舅子就和两位军人一起走进了病房里。

强打起了精神,老李和客人开始了寒暄,只是这样寒暄才没个几分钟,一早说是陪着菲儿来,却一个上午都在老李病房这边呆着的菲儿妈妈,却是非常不耐烦地就开始把脸子甩了下来。

客人们也看出了老李的疲态,而一个眼前一个脸上要阴出水的女人,就这么地注视下,客人,即使在平日里与老李关系非常要好的客人们,都纷纷起身知趣儿地告辞走了。

小竹的三妈来了,她和一言不发的菲儿妈妈一起,扶着只有右侧身子没有伤的老李,身子朝右的侧躺了下去。

为补血而煲的汤,促进骨质愈合的菜式,一天了,除了和外人还说上句话的菲儿妈妈,就是沉默的坐在老李的身边,一勺一勺的给老李喂了个干净的,就拿着餐巾擦了老李的嘴,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自己的这个岳母啊!看着在门口那儿和娟子交代着的菲儿妈妈,一天来都提心吊胆着的老李,不由得深深地感慨了一声啊!

是啊,别人对待一个病人都是随着病人来调度的,可这事儿换成老李这个病人对上了菲儿妈妈,那一切在老李心里被掉过来不说,这处处陪着小心的滋味呀,真是谁经历了谁才自己知道啊!

老李的体质真的是不错,快一个星期的治疗与调养,他身上除了肩胛骨上的骨裂还没有痊愈外,其他伤都大大的好转了。

想着明天就该是缝合过伤口要拆线了,而且今天下午的时候菲儿妈妈,从走了以后就没有来,浑身都无比清爽了一下的老李,才站在窗前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一脸笑容的菲儿,挺着已经鼓起来的肚子走了进来,心中一阵欢喜的老李,赶紧就迎了上去。

老李上来的拥抱,笑还是笑着菲儿,不过身子却有点发紧,才是疑惑了一下了老李刚要说点什么的,又赶紧的把抱着菲儿的双手给缩了回去。

这会儿的病房门口,是手中拎着东西的菲儿妈妈,而这时候老李的女儿小竹,也笑着的从菲儿妈妈身边,边挤过来,边躲着什么的。

扑进怀里又马上躲到自己背后去的女儿,随后是笑闹着的五六个小丫头们,好在小竹的大妈还是很有些威慑力的,她的一声:这里是医院,你们这群小丫头不要闹了好不好的!让一群的小丫头都不好意思的吐吐了小舌头,都安静了许多。

“李叔叔……”

是小竹大妈的女儿,也是小竹的干姐姐沈乐。

“李叔叔……”

是小竹四妈的女儿,也是小竹四个妈妈的女儿中,唯一比小竹小的干妹妹常慧欣。

小茹,曲柔,还有小竹的两个同学,所有的小丫头都和老李打过招呼了,最后走进来的碧园的老板娘,也冲着老李点点头。

是小竹的同学过生日了,小竹和她同学中午在同学家先热闹一下,晚上想唱唱歌,跳个舞的,就把热闹的阵地转移回来。

碧园的老板娘和红鞋子ktv很熟,由田荣和菲儿给联系了,小丫头们就约好碧园的老板娘,一会儿去接着她们的热闹。

也就是说,来到老李病房里的这群人,只是晚上出去热闹的人中的先头部队,后续的大部队还在集结的路上。

医院不是别的地方,先头部队作为代表来老李这边知会一声,也就算打过招呼了,一群的小丫头就在碧园老板娘的带领下,兴冲冲的告辞走了。

菲儿和妈坐了几分钟后也一起走了,今晚上在特护病房做护理的娟子,也来小竹的大妈做交接班了。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1)

这段时间以来,医院里特护病房这边接收的患者就不多,到了今天晚上还住在特护病房的患者,就只有三个人了。

行动上已经没有大碍,基本的生理问题(包括人生五大)老李都可以靠自身来解决了。不过,有几样事情却是老李想自己来干,都有人不让他来动手的。

如换个衣服的,只要不是太大的动作,老李都可以自己来的,但是这白天是小竹的大妈和二妈常在这里,老李换个衣服的事情基本都被她俩给包办了。

如个吃饭,喝个水什么的,这样最是不用大动作来做的事儿,却是在菲儿妈妈第一次喂过老李以后,都是由着她一句话也不说的,到时间就端在老李面前来喂给老李吃了。

一天中小解不过就那么五六死次的,白天是菲儿妈妈在这里的时间的多,而且也是老李能自己解决这个生理需求了,所以白天时这个问题基本都是老李自己在做。只是夜里和每天清晨的时候,不管是小竹的三妈,还是四妈俩人谁在这里,这件事儿都是她俩让老李不起床的,就帮着老李给解决了。

一般来说,这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日子,都是想过神仙日子的人才享受的,可这样的待遇轮到老李的头上了,他也知道这样的福气,不是说换到哪个人的头上,他都能享受的了的。

白天的一整天里,老李因为在菲儿妈妈那里欠下了一辈子都无法偿还的债,所以吧,就是菲儿妈妈拉再长的脸子给他看,或是别的女人多在老李身边呆上一会儿,菲儿妈妈那能钉入老李骨头里去的眼神,都让老李浑身如扎了刺儿一样的不自在。

夜里,娟子在那个情迷的早上之后,就没有再让老李享受过那不一样的温情,理由嘛,是受了这么重的伤,这样的事儿,还是不要了嘛。

女人很坚决的不要了,可是老李这个被菲儿妈妈,每天用这补那补所填充的很是过剩的身子,却时不时的提醒着老李,我要,我要,我要啊!

要啊,可是谁也不给,才是这几天啊,老李有了极度的孤枕难眠了。

娟子回护办室的时候,差不多是夜里十点了,躺在床上有了一阵的老李,又开始梳理这几天来发生的事儿。

露露和涵月,在老李从昏迷中醒来后不久,当这俩丫头来病房看他的时候,就被老李叮嘱着田荣,让她俩回去以后就呆在家里不要单独的出去。这是因为在老李看来,这次有人来围堵雅柔她们的事情,不是偶然才有的。它就是源起于一些还贼心不死的人,在惦记着职中原模特队里的那几个女孩子。这其中,最让人不放心的,就是露露和涵月她俩。

这次雅柔她们遇见的事儿,就是以前职中事件的延续!尽管老李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想法,可是把事前事后的东西往起一串,脑海中又晃出了那辆黑色而神秘的轿车的老李在告诫自己:所有发生过的事情,是不会就这样画上句号的!

从来到了三十三中学,以及把名存实亡的职中也接管了过来,生性平淡的老李,只是在想尽好自己的本分而已。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让自己和自己的学校,卷进什么是非的漩涡中去的。

然而,一件接着一件事情的发生,老李发现,不管是他自己,还是三十三中学,或许是一些有心人在背后的推助,或许是在不经意之间,他们都卷进了一场看不清的漩涡之中。

平淡的人,不一定是怕事儿的人,既然无意间让这漩涡把自己也卷了进去,老李还真不怕它是深是浅。只是,三十三中学,还有学校里教师和孩子们,如果这个漩涡真把他们也深深的卷入了,那才是老李最怕面对的事情。

可是,这场延续的,也莫名而来的漩涡,到现在也还不能看见它真实的影子,这也就意味,还找不到对付方向的老李,只能这样等待着它现出真身来。

不管是有意的介入,还是无意中被卷了进来,都已经注定老李要面对上这个漩涡。那最终的结局……

小竹的四个干妈,认识她们快二十年了吧?可是这四个把小竹一直当成亲闺女的女人,也让老李的心是百味杂陈。

一直以来,老李和这四个女人之间虽说是有点红颜知己的味道,不过这快二十年的相处下来,似乎这关系就保持在发乎情,止于礼的地步。

是啊,就算是老李是个准单身吧,可是这四个女人都先后有了各自的家庭,而且这样保持着相对距离的相处,随着各自家庭的孩子渐渐地长大,许多当年或许在各自内心中悸动过的东西,也被深深的埋在各自心中的角落里。

小竹出生的时候,因为她亲妈妈有乳腺的原因,是先天的奶水不足,而刚好小竹的大妈家的孩子才六个月不说,而且还奶水充足的一个孩子都不吃过来。于是,和小竹妈妈非常要好的她,就干脆把小竹一并接到身边,当自己的女儿一样喂养着。

也就那个时候,出于对这个喂养着自己女人的感激,老李是没少这呀那呀的往她家和医院里跑不说,也在这同时结识了和老李妻子同在一个科里的其他几个女人。

女儿半岁了,小竹大妈在给她亲生的已经一周岁的孩子断奶了,却为了照顾好小竹这个干女儿,一直用她的奶水喂着小竹到了快周岁的时候。而就老李和妻子商议了,在女儿小竹一周岁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给她断奶的时候,魏姐也有了一个女儿。

魏姐生了女儿,可是她在一次惊吓后,原本够孩子吃的奶水却没有了。对于妻子那先天的没有奶水的女人,老李这个半个杂科大夫是没有什么办法,可是这对于魏姐这样的情况,老李立马地弄出来一个方子,不单是让魏姐奶水很快就有了,而且是奶水多的一个孩子根本就吃不完。

既然是老李弄来的方子,让自己的奶水多的没个办法止住,那老李这个刚要断奶的女儿,就被魏姐抱过去给喂奶了。

一来二去,小竹都吃奶吃到三虚岁了,她才认下了魏姐这个二干妈后,她的亲妈却远远地去了他乡。可怜的孩子!看着被妈妈留下的小竹,不光是小竹已经认下的两个干妈很是心疼,几乎是天天都要抱抱小竹的,和小竹妈妈一个科室里的另外的姐妹,也为此嘘唏不已。

就这样,这个时候的小竹,留在干妈身边的时间比在老李的身边时间还要多。也就是这样,小竹认了三妈,那是因为这个干妈妈也有了孩子不说,而且防患于未然地用了老李弄来那个催奶的方子,她也把自己孩子多的吃不下的奶水,都灌进了小竹的肚子里。

最后,小竹有了四妈了,她也就到了五周岁的时候,才彻底给断奶了。

那个时候,老李去接自己的女儿回家住住,吃惯了奶的小竹就死死地腻住了她的干妈,原因啊,就是回家哪怕是一个上午,她也没有香甜的奶水吃啊,那临走的时候她还不把小肚子吃爆啊!

开始的时候,给小竹奶水吃的干妈还是避讳一下老李这个大老爷们的,把小竹抱到一边去给喂奶。可是时间长了,在一起处的日子久了,都把小竹当成她家闺女的干妈们,也就不在把老李这个大老爷们当回事了的不说,还在当着他的面把塞进小竹的小嘴里去的时候,顺道也问问老李:用不用也给你吃一口啊!

女儿嘴边漾出的奶汁,以及她的一只小手儿抓揉着的,和她另一只小手不吃的却也要霸占着的殷红的,如温煦的风儿,从老李的心头漾漾地流过……

小竹的四个干妈中,叫大妈的那个是因为小竹最先吃的她的奶水,而她们中要说岁数最大的还是魏姐,她在成为小竹的二妈的时候,是由于她家里已经有了一个三岁的女儿,还想再要一个儿子的了,才不想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后,她也就顺道做上小竹的二妈。

小竹的三妈是个少数民族,而且是在清江省人口不足千人的傈僳族,她和小竹的二妈一样,也是在符合国家计划生育政策范围内,生育二胎的时候做了小竹三妈,不过她的第二个孩子是个胖胖的儿子。

做了小竹四妈的娟子,那纯粹是看着别的几个姐妹都有了干女儿,她眼热的不行,而且和小竹亲妈关系最是亲密的她,才是不管小竹都三周岁多了,还是把硬塞进小竹的嘴里让她叫干妈了,并且让小竹一直吃奶到五周岁的时候,她才意犹未尽地给小竹把奶断了。

江中市的军区小学因为多年来的好成绩,成为了江中市所有小学中的名校,而且那个时候老李还是军区小学的校长,于是小竹的四个干妈家的孩子,只要到了上学的年龄,无一例外地都选择来军区小学读书了。

只是,军区小学距离小竹的气四个干妈家都比较远,所以她们的孩子在老李的一再说服下,都选择在老李的家里寄宿。

也就这样年复一年的接送孩子,这样日积月累的接触中,老李和四个女人之间,有了一种难以说清楚的默契。

是一个眼神的传递,是一个会心的微笑,在将近十年来的风风雨雨中,谁又能把这些在记忆中轻易的遗忘?

女儿和她干妈的孩子们,都先后的去了市里的初中读书,这许多风雨中的记忆,在忽然的一天里远离开老李和这四个女人后,让他们在心底中有了很无奈的怅然若失的时候,也不乏有了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是啊,一种天长日久蓄积起来的感情的默契,却因为种种无法逾越的原因,要深深藏在心中不能流露,这是一种有些甜的期待,更是一种无奈后的折磨。或许这样有一天早晚要到来的远离,是无从选择后,才可以解脱了的最好结局。

十几年是女儿这样被她们近乎于宠溺的呵护,现在时卧在病床上的自己,让她们悉心的照料,只是这一次,那久久的,似乎已经淡了遗忘了的东西,就这样的汹涌在闸门前徘徊,只要是那么一点点的留出的缝隙,它就要倾泻的奔涌了!

回避,任何理由也无法再去回避,也许大家都在期待某种的契机,一个放开紧锁着闸门的契机……

纷乱的思绪在老李的脑海中轮转,深夜的病房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模糊的只有一个大致轮廓的身影站在了床边,这样静静地看了自己一会儿,她伸出的手开始为自己整理着被角。

微微闭着的眼睛,慢而有力地握着那整理被角的手儿,老李轻轻的唤着:“娟子。”

身子震了一下,任由老李握着她手的娟子,眼睛在黑暗中闪闪的看着老李。

“在这儿睡吧。”

把娟子的手轻轻带到了自己的胸前,老李跟娟子说到。

没有说话,也一动不动,黑暗中的娟子,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

缓缓地的撑起自己的身子,一边拉着娟子的手儿,老李也轻柔地把娟子半揽在怀里。

倚在男人的怀里,听着他微微急促了些的呼吸,轻轻地用自己被他握着的手儿,在他的手心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娟子也在床沿边坐下了。

“娟子……”

老李唤着娟子的声音带着颤音,他的嘴唇也噏动着的贴近了娟子的颈边的发际。

“嗯……”

娟子柔柔的回应着老李,她也半转过脸来在黑暗中仔细的看着老李的双眼。

看着,如无声流动着的水,在视线的交汇里,一点点把沉寂了,放在心底的那份累积了十多年的默契,浸润了,唤醒了,并在夜的幽暗里,用一点点跳动起来的火种,引燃了所有的期待。

炙热的嘴唇,叠交着缠绵,探寻的双手,没有目的,却渐渐激动有力的在对方身体上触摸。

老李缠着娟子,娟子也缠着老李,亲吻着,抚摸着的他们,现在已经双双卧在老李的病床上,你亲着,我吻着,在口舌极尽缠绵的交错里,他们贪恋地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老李身上的病号服是宽松的,所以娟子的手啊才是这样来回的几个揉弄,就四敞八开的不成了样子。护士帽,散落在了枕边,合体的护士服上装,插进了一只大手就少了多余的空间。只是,这合身也紧身的护士服上装里,却是连一件贴身的也没有穿着,这弹性绵柔的,丰挺硕大的喂养过自己女儿的一双山峰,就这样无遮无拦地对着老李的大手开放。

散开了的护士服上装,所有在黑暗中袒露出的一切,都沾满了老李贪婪后所流下的唾液,在老李的牙齿轻轻啃着咬着这里每一个角落时,在娟子不可抑制的呻吟声细细地滑出喉咙了,老李那一只已经急不可耐的大手,终于徘徊在娟子的护士裙的边缘。

丰腴的双腿,抖动中时而夹紧时而绷直,才是沿着这双腿中间的快到根部的轻轻往上一探,手指尖上居然有了毛绒绒的真实的接触!

居然……居然这护士裙内,哪怕是遮拦最少的也没有了!

做好一切准备,也为这样的准备提供了一切可能的方便!这是娟子,是这个最后一个把女儿在自己家中接走的女人,对自己义无反顾的准备!

心颤抖了,心被最深的感动了,老李一头就扎进了娟子那被高高撸起护士裙下……

“啊!啊……轻……轻一点啊……”

“用力!啊……不要……”

如被风雨摇曳了一夜的花朵,慵慵懒懒的娟子非常疲惫的在老李怀中睡去。疼爱的轻轻问过她的额头,才觉察出肩胛骨那儿有了刺痛的老李,不由得苦笑了。

窗帘上已经有了一抹亮色,这时候该有凌晨四点了吧?想着也准备稍稍迷糊上一小会儿的老李,才把被子给俩人盖好了,病房的门在轻微的开锁声传来后,又被轻轻的推开。

可以依稀的辨认出进来的人是谁,老李刚刚紧张起来的心,也渐渐放了下去。微闭着双眼看着来人无语的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就很是轻柔的走到了窗前,顺手拉开半扇窗帘在那儿站着了,老李也轻轻抽出了被娟子枕着的手臂,没有声响的披衣下了床。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2)

和窗边的人并肩站着,看着晨曦燃亮东方的天空,有些话,说了也不能让人懂,也有些话,不用说就能让人知道。

早晨金色的阳光有点刺眼了,稍稍蹙了眉头的魏姐轻声说道:“以后,好好待娟子。”

“我会的。”

手在魏姐的肩头有力的按了一下,老李轻的话语中更多的是郑重。

“一会儿该拆线了吧?”

充分感觉到男人手上的力量,不自觉挺了一下腰身的魏姐,问起了老李的病情。

“嗯,一会儿三丫来给拆线船。”

小竹的三妈,老李非常顺嘴的就呼了她的小名。

“那……那我先走了,过一会儿……”

娟子现在是睡着香甜,不过她总是要提前一会儿醒了才是的,不想姐妹之间在这样的场面的下有什么尴尬,魏姐就想先回避上一阵子。

轻轻揽着了魏姐,老李看着有些意外的魏姐笑了笑说道:“娟子已经醒了,你和她说会话吧。”

肩胛上的骨裂虽然不能让老李做大幅度的运动,不过这走到医院的院子里散散步的,还是可以的,老李跟魏姐说完,就径直开始他的清晨漫步了。

“二姐……”

这算是被姐姐捉奸在床吧,那也就难为娟子自从认下这几个姐妹,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所在被窝里恭敬的叫了声姐。

“行啦行啦,别弄这些没用的啦,你还是赶快从床上滚起来吧!要不,一会儿咱们医院就会有特大新闻播报啦!”

很想就眼前的事儿,把这个说是妹妹,却一点也没个妹妹样的妹妹好好地戏弄上一番,可是现在时随时都要有其他人来病房的时候,魏姐还是想自家姐妹的事儿要在自家消化的原则,明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她撵着娟子赶紧起床了。

“呀~”也知道时间不由人,才是起身的娟子一个颤音的又坐靠在了床上。

“怎么啦?你不会……”

娟子怎么说也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这种只有是刚成了女人的,才会出现的事情,怎么会在娟子身上出现?难道不成是老李在床上还有了什么特殊爱好?还是这娟子不会是一时冲动,把那……那个的也当做的给奉献了吧?心中疑惑大起的魏姐,快步走到了病床前。

“这个死老李!”

从半是敞开的被子里看了看自己红肿不堪的双腿之间,娟子一边喃喃着骂着老李罪魁祸首,一边对走到床边的姐姐有气无力的说道:“二姐,你把裙子从那儿递给我。”

上,上那儿有点揉搓出来的红印子,是激情过后的见证谁都可以理解,那就一定是娟子把那个给……没有什么青的肿的痕迹留在娟子身上,那说明老李还没有这特殊方面的爱好!直接定论了娟子是因为什么才成这个样子,心中骂着活该!又觉得娟子好笑的魏姐,拿过那丢在床下的护士裙,走到了娟子身边,就要看看娟子新做奉献出的地方,被弄成了个什么样子。

“二姐!你……你这是干嘛呀?”

被魏姐翻过身后又是找着又是检查的,大惑不解的娟子急急的问道。

“没有啊……那是……”

同样也是大惑不解的魏姐,看到娟子那朵完好无缺的菊花后不由得嘟囔着,把娟子放开了就问着她:“你那……那个没有被……”

“我的二姐呀!什么那个那个的!我说到底是咋啦?”

被神神叨叨的二姐弄得也很是糊涂,娟子就干脆光着身子往床上一坐,大瞪着眼睛问着她。

“是……就是……”

虽然也是俩十几岁的孩子的妈妈了,可是这个东东嘛,魏姐是真不好说出口。

“哎呀!二姐!你就痛快的说,到底是咋啦?”

欲言又止的二姐,娟子急的是火急火燎。

脸上稍稍的不自然的一下,魏姐干脆伏在娟子的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

“呀!你个死二姐!你咋这么能这么想啊!是不是你就和你们家那个这样的,你就往别人身上想啊?你……”

被二姐的弄得大惊小怪的娟子,嘴上数落着她不说,干脆就和二姐打闹了起来。

一阵姐妹的嬉闹,停下来的二姐更是不解的问道:“娟啊,那你没有被老李弄……弄了那个的,你刚才到底是咋啦?”

“死二姐!你别装不好意思的老是说那个那个的!好像你是纯情小姑娘啊!你就直接说:还能脏了你的嘴啦!告诉你!不是我的后面咋啦,是这里啊!”

数落着二姐的,更是像受了多大委屈的,火气上来的娟子把双腿稍稍的岔开了,让二姐看看自己到底是咋啦。

“呀!”

那样的泥泞和红肿,吓了一跳的二姐叫了一声后,更是紧接着问道:“那……那老李是用啥弄……弄的,才把你弄成这样啊?”

“用啥弄的?你说用啥啊?还不就是老李的那……那个的……死鳖犊子!再说啦,老李的那个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摸过,你装什么装啊?”

一边小心的把裙子往身上套,娟子最不忘的是数落着自己的二姐。

“那……”

还想再问问娟子点什么的,可是见了娟子都是这样一副样子,二姐还是放下了自己的问题,帮着娟子穿起衣服来。

围着医院的草坪溜达了几圈,老李回到了病房里时,娟子和魏姐都已经不在了。看了看已经整理好的床铺,轻叹了一声的老李在床边坐下了。

缝合的伤口拆线,而且不是要命伤的伤口拆线,可是除了学校球队里那教练和群小丫头没有来之外,凡是和老李关系完全亲密的大女人小女人的,一股脑的全来了医院。

缝合的伤口有五处,而病房中一下子是不可能让这些女人都在场的,似乎是非常默契的安排,所有的小丫头们,包括后来被接来的涵月和露露,都是看着老李上身的三条伤口在拆线。而大女人们,则是看了老李半遮半掩的在拆线了。

有了愈合现象的骨裂还需要几天的调养,不过住不住院的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老李是想回家也行,可是医院和老李的女人们,都一致的要求老李,没有经过允许,你还是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吧。

下午是难得的清闲,因为在老李身边的那一众女人都先后散去了以后,就是老李那个岳母大人,也陪着菲儿回去了。

都说人闲了会去看蚂蚁上树,现在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的老李,也不例外地想瞅瞅蚂蚁是怎么上树的。从病房里磨攸了好一阵子,想悄悄换下病号服出去溜达一圈的老李,开始翻找自己的衣服。

把病房里所有能放衣服的地方都翻找了好几遍,除了贴身的找出来快一打了,老李不管上衣还是裤子的,是毛也没见到一根啊?

老是不死心的老李蓦地想起来,似乎在病房的卫生间里有一个类似壁柜的柜子啊!心下一阵窃喜的老李,连床下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顾不得收拾,快步就朝卫生间走去。

“这是谁在造反啊!”

老李穿都把卫生间的的门推开了,一个老李听着就头大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我想找点东西。”

定了定神,老李回身看着白天也是神出鬼没的岳母,言不由衷的说道。

仔细地看了看有点局促的老李,面无表情的菲儿妈妈扬了一下手中拎着的包问道:“找衣服吧?你要出去吗?”

“过几天我们学校的女队要参见全省比赛了,我想今天下午也没什么事儿,去学校看看她们准备的情况。”

只是想出去走一走,至于说到底要去哪儿,老李刚才是没个目的的,不过现在面对菲儿妈妈了,老李的嘴一顺,就把女队的那帮小丫头拉来做成了挡箭牌。

“那你换衣服吧,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在自己面前如被老师发现行踪的小学生一样的老李,不知道是气呀,还是要笑的菲儿妈妈,强绷着一脸的面无表情,说着的把手中的包往床上一放,就转身出了病房。

自己以前的亲家,是柔柔的很有点亲和力的,可同样是一个人,现在一升格成了自己丈母娘的时候,怎么看怎么都有了雌性老虎的威风啊!没的脾气,也蔫头耷拉脑的老李,一件一件的换起了衣服。

菲儿的车菲儿妈妈开,这在老李坐上去以后,看着,感觉着她从挂挡起步,到给油加速,再到转弯上路,减速避让等一系列的,平稳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这些的驾驶作,真的让老李非常的佩服。

也是啊,一直也没见过菲儿妈妈动过车,可是人家一上手就如同从专业里来过的那样,那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

车开的的时速表指针在七十上了,不过这车开的真平稳啊!只是,比这更平稳的是菲儿妈妈那一成不变的脸啊!于是乎,老李的身子是坐车坐的舒适极了,而他心里的那份怵头,是要多压抑就多压抑了。

呵呵……找个话吧,不知道该从哪儿说,才让菲儿妈妈能听进去,想有个表示吧,这太是平静的以后,老李觉得就是自己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会在此时显得那么的突兀。

唉!说一千道一万,都是这好好的亲家你就好好的做吧,干嘛你要自降身份的来做人家的女婿啊!可现在这女婿的也做到这份儿上了,老李还能出什么幺蛾子吗?

七八分钟沉默的车程,在车内非常舒适的二十二度的温度下,老李冒出了一头汗。不为别的,是坐在后座上老李通过后视镜观察菲儿妈妈的时候,菲儿妈妈不知道是看后面的车呀,还是觉察出有人别有用心的在对她窥视,她就时不时的轻轻挑一下眼角的在后视镜上扫视那么一下,而且她就是扫视的时机也真是准了,不管老李是多么小心多么快的看了后视镜一眼,老李都要对一下菲儿妈妈那挑了一下的眼角。

无奈啊!是被那挑了的眼角给逼的无奈啊!后半程一直数着路边有几棵树的老李,终于看见他们学校的大门了。

“五点钟我来接你。”

又是在后视镜里挑了一下眼角,菲儿妈妈在老李嘴皮动了一下后,先开口说了。

是不是给菲儿妈妈嘟囔了一句谢谢,老李自己也没有听清楚,下了车的他伸手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水,老李走进了学校的大门。

轻轻走进了篮球馆内,熟悉的篮球击地声,女孩子们传接球之间的呼喝声,还有欣儿和米教练不时喊声里,才离开这里几天的老李,静静的微闭上双眼,用心感受着熟悉的一切。

一阵的寂静,仿佛这篮球馆内所有的人,都一下子消失了一般。非常疑惑的睁开了微闭着的眼睛,谢欣和米教练打头,女队所有的女孩子们排成两排的,站在了老李的面前。

稍事的错愕,温煦的笑,就浮现在老李的嘴角了,他舒展开双臂把双手张开。

也是微笑起来的谢欣,第一个迎着老李张开的双臂走了过来。

拥抱,用真心开始的拥抱,让谢欣微微啜泣的,尽情把自己投身了进来。

一个意外的,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老李的脸上,谢欣带着一点调皮的笑的离开了老李的怀抱。

轻轻的推了一推,脸上飞出一点绯红,也有那么点不自然的米教练,身子紧张了些的顺势开始了由老李主导着的拥抱。

没有开始的时候,这样的拥抱让米教练多少不大适应,不过一旦过了开始的那道坎,成人在放开了自己的时候,居然把低垂了一些也忽然更红了一些的脸儿往起一扬,一个比谢欣更快了的吻,落在了谢欣刚才吻过了的地方。

哈!和着女孩子们的喝彩声,脸上已经完全红透了的米教练,拉着谢欣就疾步的走了。

“李老师,谢谢你!”

高大的雅柔,在女孩子中第一个开始拥抱老李的时候,更是被真诚的谢意表达了出来。

“傻丫头,和老师不用说这些。”

需要把手抬高许多的来抚摸着雅柔那带着汗水的发丝,老李柔和也爱怜的回应着她。

“谢谢,是我跟李老师要说的,这,是我要向老李表达的!”

稍稍低着头看着老李,雅柔干脆的说着,她那柔软丰润的嘴唇,深深地吻在了老李的嘴角边。

“雅……柔……”

大胆的女孩子,让老李在稍稍避让的时候错动了他的脸时,女孩那执着吻着他嘴角的,就这样一个谁也没有准备好的,错动在老李的上。

都这样在一个巨大的震动中一动不动的定住,一片寂静中只听见彼此怦然心跳的声音。非常近的彼此注视,眼前的人儿的样子恍惚间朦胧了起来,没有人再去躲避,也没有去想为什么,意外开始的,却在这彼此朦胧的视线里继续着的真实的吻,在追逐的唇间流淌。

于莲是第二个上来拥抱老李的女孩子,让老李和黑丫头都意外的是,在队里除了上场打球时,凡事都在最后才出现的黑丫头,被田甜和张楠以及其他一众女孩子簇拥着,来到了老李的面前。

出事儿的那天,老李死死不退后半步的身后,就是雅柔和黑丫头站着的地方,她俩是最清晰的看见,一个男人挥舞着手中的家伙,最是玩命的一次次的挥击,也同时看到一处处的血渍,把这个男人的身体晕染。

可以说,那天所经历过的一切,在这俩女孩子的心中,都刻下了深深的印痕。这样的一道痕迹,也许不会如传说中那样在情窦初开的女孩心中,绽放出一瞬间就相许一生的爱的火焰,但是这样一个男人的背影,有如父兄一样的保护,会让经历过的女孩一生都来记忆。

今天这个意外的相见,今天这样被雅柔和于莲带动起来的,一种无法说清楚的东西搅动了心底,那荡漾着,却无法抓住的别样的情愫,让一向心中非常干净着黑丫头,头脑乱乱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应。

温暖的大手,力量的怀抱,在整个校女队中唯一个比老李矮上一点的黑丫头,迷蒙地悄悄地抬起了一点,一直垂的很低的小脸儿。

黑的,泛着光华的脸儿此刻挂满了迷蒙,那……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3)

车停在一片的树荫下,川流不息的人群车流在车窗前来了又去,坐在车里的菲儿妈妈,却对眼前的一切仿佛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这个时候她的眼前就会飘起,她离开三十三中学时从倒车镜里瞥见的,一个大男人在阳光下擦着满头汗水的样子。

怕自己居然能怕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是一个据说要当上英雄的大男人?轻轻摇了摇头的菲儿妈妈,在脸上也浮出了一抹有点苦涩,有点复杂的笑意。

女儿有了情投意合的爱人,而且在女儿大学毕业的时候,她也把这个带着一点腼腆的大男孩领到了自己的面前。

学识,谈吐,修养,以及家庭条件等,这个稍稍还在腼腆的大男孩,很快就得到了自己的认可,即使再过上一段日子,他要把自己的女儿娶走,带到一个离自己身边要几百公里以外的城市里去生活。

认识了女儿带回来要做她一量生伴侣的大男孩,几个月之后,自己也见到了这个大男孩的家人。

一个看上去年轻了一些的父亲,一个小脸儿上总是有着甜甜笑容的妹妹,他们是来和自己商讨自己女儿和那个大男孩婚事的。

如期而至的婚礼,守在自己身边二十多年的女儿,终于去那个几百公里以外的城市,来继续她婚后幸福的生活。

生活的下一刻会是什么?谁都无法说清楚。就如女儿的婚姻,才是四年多的时间,居然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儿以后,成了到了现在也无法让自己完全接受的变化。

从儿媳妇的身份,转而成了两个孩子的后妈不说,再过上几个月,女儿自己也要真做一个妈妈了。可是女儿身份这样的一个变化,却注定要让她一生都去背负一个无法对任何人说出的重压,一个可以让人瞬间粉身碎骨的重压。

面对着一切,女儿出乎意料的坚决和从容,让自己这个当妈的在为她揪心担忧的同时,更是为她所经历的事儿不平和愤怒!

凭什么你儿子狼心狗肺的无情无义,换过来你这个当老子的又包藏祸心的卑鄙下流!难道这一切都是菲儿上辈子欠下你们这父子俩的吗!

然而,自己的担忧和愤怒,在女儿那样的痴心和袒护下,都变得无可奈何,也无从找到一个发泄出来的途径。

是什么迷住了女儿的心?让看不清她眼前的一切!难道就是一个因为一个老男人所说的甜言蜜语吗?可是自己把发生在女儿身边的事儿,前前后后的仔细梳理了一遍,再加上自己对那个无比厌恶的老男人进行观察,自己尽管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却真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女儿,付出了她所有真心的女儿,是不顾一切的爱上了一个比她母亲年纪还要大的老男人!而且这一切从女儿话里话外透露的信息上表明:她不但甘心如此,还……还是她在倒贴给人家!

是一个相貌不出众的老男人很有魅力吗?

我怎么就一点没有发现!

是一个老男人用他的事业辉煌和果敢的个性吸引了女儿的视线吗?

就他现在做的那个摊场,以及他在自己面前如耗子见猫般的死相,他有什么能吸引住女儿的视线啊!

这几天来自己把一切再仔细想想,而且是放在冷静下仔细的想想,自己居然会得出一个让自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结论来。

女儿和他的开始,是女儿在经历过大痛大悲后,在一份不该有的感情,因为一个该死的偶然原因忽然而至时,想为自己的伤痛找一份可供寄托依靠的女儿,有了不计后果的选择。

只是在女儿心中的伤痛渐渐的埋藏,当女儿也开始认真的面对她在伤痛过后,新开始的选择的了,她的心也从开始的带着怨愤赌气的掺杂中,做了彻底的审视。

也就是这样的从心底开始的审视,女儿用她今后的一生做出了选择:一生无怨无悔的去爱一个本来不该,也不能爱的人!

那这个让女儿一生无悔爱着的人呢?

他比女儿更清楚,他和女儿做出了这样一个选择后,他们将要面对的一切。可是话也说了,他为什么也要在明知道后果的时候,还要这样做?

为什么?

是为了女儿的青春美貌?是为了一时的头脑发烧?还是说为了那他和女儿发生的那次该死的偶然事件,而在愧疚中不得已才做出了选择?那……那不是他为他那个没良心的抛弃了菲儿的小畜生,出于一种要补偿什么的心理,来勉强做出的选择吗?

是女儿的美貌,不过没有了一时的头脑发烧。是在那次偶然事件的开始的愧疚,也是真心想为儿子的做法来彻底的偿还,只是这些都交织在他对女儿的爱怜呵护里。

一点一滴的看着,自己看到了他对待自己女儿的一切!是啊,就如他在自己面前那样的小心翼翼,都是源自己女儿。

怕了,让女儿再受到一点点的委屈,怕了,让女儿感受不到一点点的幸福,也就由此,他一个大男人的,怕了自己。

他怕了,让女儿在自己面前因为他的缘故有了委屈,他怕了,有了他的出现,让自己和女儿之间产生出隔阂,他更是怕,在所有的压力面前,自己会让女儿做出不是就是的选择来。

是所有的怕了,让他什么都没个边际地宠着溺着女儿,是所有的怕了,让他在自己面前一点也没有了一个男人的样子。

一个女人,一生或许有着无数梦想与渴望,但是最真实的,是让一个时刻宠着溺爱着你的男人,轻轻挽起的手,与你一生一世的走。

脸上笑意中的苦涩,是女儿这样的选择真是太艰难了,而复杂的,是为了一个人这样宠着溺着女儿,让自己感觉到女儿的幸福吗?还是说,自己还在一点的不情愿接受中彻底的妥协了?

或许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女儿的选择已经不会改变,不管她是对的还是错的,自己这个当妈的说了妥协还是无奈也罢,自己都会和女儿站在一起的。

女儿的身子一天比一天重了,可是那个说一辈子都要宠着溺着女儿的人,却在前几天差一点就撕毁了他给女儿的承诺!

女儿在得知这件事的当时就晕了,等她才缓过一点劲儿的时候,她就疯了一样的要去医院里看他!那一刻,女儿这份真实流露的感情给自己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而且那个差一点要撕毁了给女儿承诺的人,却在这个时候让人无法把他恨起来。

是啊,一个男人,不管这件事儿是大了还是小,也不要说你还有多少东西需要背负,该你站出来担当的那一刻,你是绝对没有理由去回避的。

也就是从那一天起,尝试着用另一种态度来对待女儿他俩问题的自己做出一些改变。

怀着身子的女儿不能太过劳累,想改变一下自己和他之间相处气氛的自己,就来到医院替女儿照顾起了他。可这事儿吧也太让自己意外了,他一看见自己就浑身哆嗦,而且是愚蠢的就没有看出来自己来医院的目的,就是想做出一种缓和的态度来。

难道非得自己把话摆到了明处,那个蠢家伙才能明白自己现在的态度吗?可自己已经把态度拿出来了,你那个蠢货自己看不出来那是活该!想让我跟你说说,你等着去吧!

不过,每天能看看那又蠢又傻的样子,这生活上乐趣也蛮多的嘛……

嘴角上一个瞬间牵出的笑,习惯的也有点反射的用眼角又瞟了一下后视镜,空空的车后座上,没有了那个又蠢又傻还满头流汗的影子,在一种淡淡的心情里,菲儿妈妈慢慢的发动起了车子。

起哄了,架秧子的,不怕天下乱的于莲和怕天下不乱的惠敏,搅动一群青春激扬的女孩子们,掺和到老李和黑丫头的拥抱里,一个瞬间,就让即使如刚才于莲和老李有些热的拥吻,也没有完全煽动起来的暧昧的,乱乱而起的气息,疯一样的席卷了这里的每一个人……

已经开头……

迷乱也不是头一遭……

下一步该……

怀中的黑丫头还没有放开,惠敏和于莲的一左一右,已经连同她和老李一起的抱拥住。拥挤着,压迫着,那还矜持着与老师之间即使在拥抱中,也刻意保持的不易察觉的一线间的距离,彻底地消失了。

拥着抱着,更是紧紧挤压着自己的姐妹,如两团热烈躁动着的火焰,不仅是她俩自己在这样的热情里尽情燃烧,释放着少女的情怀,她俩还同时把拥抱着自己的老师,那身体里藏着的热情也一并点燃了,就让自己这个处在熊熊涌动着的火焰中心的人,最深的体会到此刻激情燃烧的热度。

身体被完全挤压进了老李宽厚热烈的胸膛,不止是两个姐妹缠绕自己和老李的手臂,在这样的拥抱中不断的收紧力量,同样被感染了的老师,也是最直接怀抱着自己的人,在抱着自己让自己渐渐有了点呼吸都困难了的时候,他原本是拥在自己腋下且环到自己背后的双手,一点点地勒紧了自己的似乎还在无意识的开始了,让自己有了战栗的抚摸。

肩背上大手的手指几乎隔着衣服的抓揉进了自己的肉中,紧紧贴着老师的胸膛里,当自己那作为唯一支点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且唯一可以不让自己在老师的胸膛上,让自己的与他摩擦起来的手臂,在越来越紧,越来越力量越大的挤压中,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了,处在火焰中心包围的自己,也被这燃烧起来的热情,烧去了最后一点支撑下去的意念。

软了没了力气的手,似搭似歌缠的扶在老师的肩头,两个彻底没有了支点存在的,就越摩越紧的在相互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火焰的炙烤,让自己眩晕,当更多的姐妹也如投身到火焰中的柴禾那样,紧紧的加入到这拥抱的圈子里来时,那带着无穷力量的挤压中,那和最强烈的摩擦里,让完全战栗了的自己有了极度窒息了感觉。

低垂在老师肩膀下的头摇晃着来减轻头脑中的眩晕,如脱水了水的鱼儿那样竭力张开了嘴的,大口的吞咽的空气,来赶走让自己战栗了,也渐渐让自己有了要疯狂的窒息!

眩晕,没有在晃动减轻一点,窒息,却在自己越是急促的呼吸间,躁动着身体内的每一个在极度缺氧下要炸碎了一样的细胞。

啊——心底中一声挣脱的呼喊了,自己低垂在老师肩头下的头猛地扬了起来。

瞬间在自己的眼前,是不知什么时候挤在了老师侧身后的吕娜,在与老师嘴唇绞缠着嘴唇的,在湿的不再湿亲吻!

目瞪口呆!大脑也一片的空白。

一条亮晶晶的唾液的水线,从吕娜和老师亲吻分开的嘴唇间一点点的拉长了,又在瞬间后断落。吕娜在意犹未尽的喘息里,还用她粉色的小舌头轻轻地转着她嘴边舔了又舔了,老师那厚的,沾满了湿润唾液的嘴唇,已经转而离自己的脸近的不能再近。

不知道躲避,在害怕了期待了战栗了的犹豫的一瞬间,那厚的,霸道的,却真实的温柔的老师那湿润的满是唾液的嘴唇,重重地吻在自己的嘴唇上。

呜—的短促的一声惊呼被老师的嘴唇,堵在了自己的喉咙里,仿佛间世间一切都从身边意识中消失了的自己,在浑身震颤了僵硬里被直直的定住了。

初吻,少女的最初次的吻,就这样在自己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时候,悄然地在自己十七岁时的夏日里降临了。

僵硬吧,是因为突然降临的少女的初吻,让在震惊后的茫然间不知所措。

躲避吧,是初次的吻的自己,对着霸道的,让没有丝毫准备的自己,做出的最本能的回应。

笨拙了,生涩了,是交织了少女心底的害怕与期待之后,让自己无法也无从抗拒了的时候,在被动的接受与挣扎间,让自己开始一点点地感知,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就藏进了自己心底里来的男人,带给自己的人生中第一次的爱的体验。

迎合吗?是这男人贪婪了霸道了的舌头撬动了自己的嘴唇,扫过了自己牙龈了,又在自己的齿尖流连不已的时候,自己才开始吗?

投入吗?自己的舌尖被他死死的着,自己嘴中渗也渗不玩的津液被他大口的吞咽了,自己仿佛什么都不用的想的,让自己的羞怯了试探的舌儿,游移如触须一般的在他的嘴唇与舌头间点点触触地接触了,交织了缠绵了,直到自己吞咽了他口中的津液,直到自己肺中那一点儿积存的空气也被吸干了,直到所有围在自己和他身边的姐妹祝福了,还要带着戏谑的笑声尽情四起的时候,挣脱他还是那么贪婪霸道和愈发温柔了嘴唇和舌头,自己一头就扎在了他的肩窝里,许久都不肯把头抬起。

是休息室?当自己完全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了,自己和所有今天在场的姐妹们,以及让自己看了羞羞了的他,已经置身在这里了。

一个,或是两个三个的姐妹,轮番在了他的身边。或是他了,也或是他身边的姐妹,他们笑了,他们低语了,他们还……

有点酸酸的东西,颤动自己的心房,有点涩涩的苦味,让自己这样的品味。想着就此走吧,想着就把突然降临了,又在酸涩中煎熬自己的东西,还如起初时那样地重新藏进心底的,去一点点把他远离,再一点点的把他和这一切都去忘记。

可是,自己的脚步为什么就走不出?就这样地难耐地煎熬着,还期待地失去了自己一样地坐在这里等待。

亲吻了,了,姐妹们和他都没有再多有些什么,只是他们之间那样自然而然的亲昵,那样彼此能读懂对方心底的熟悉,在如针一样刺痛了自己的初次绽放了,就没有了结果的心的时候,也让自己做出了一个痛苦的,也必须要做出的决定:走吧,学会了远离与忘记的走吧。

温暖的大手,柔和的气息,那个才是熟悉了却也是陌生有力的怀抱,再一次在自己即将起身离去的时候,把自己环抱了。

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要走,没有说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刻让自己留下,摸着自己的齐耳的短发,也用另一只手摸着这个时候把头枕在他腿上的雅柔的脸儿,他一点点地说着他自己,也一个个地说起了这里的每一个姐妹与他亲昵和熟悉的过往。

听着的,被他抚摸着的,被酸浸透了心房又是颤了,被涩涩灌满了苦味的心绪,现在也开始了飘动。渐渐地,他爱怜了自己的一个轻吻落在了自己额角,渐渐地,抚摸着自己短发的手指,柔柔间擒住也揉捏住了自己耳垂,轻轻的眼角扫了一下的,一阵震颤的自己看见,他那另一支抚摸在雅柔脸儿上大手,现在已然在雅柔胸前的运动衣的下面,清晰的呈现了它揉动着的样子。

跑!是自己在眼前一幕的震惊后本能的意识。

可是,捏着自己耳垂的那只手滑在自己肩头的一紧,又是落入那陌生有力怀抱中的自己,就失去了离开的机会。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4)

谢欣和米教练前后脚的回来了,从队员休息室里已经出来了一会儿的队员们,正在老李的指导下做着分组练习。看到两位教练的出现,老李就走到了她俩的身边。

“队员们的情绪很好,状态也都保持的不错,谢谢两位教练。”

一一握着两位教练的手,老李由衷的感谢着。

“这可不是我俩的功劳,是这帮丫头们那天去医院看你醒过来了,回到队里后就闷着头加着劲的开始训练。这不,这帮丫头这样一来,我和小谢每天就是来这边看看,基本上都没的干了。”

边说边把老李握着的手稍稍用力地抽回来了,米教练的俩眼睛在老李脸上扫过了的,接着说道:“看来呀,在咱们队里的这群小丫头的心里,你这个校长的份量要比小谢我俩这教练都要重啊!”

“呵呵……米教练,我可不这样看啊!我看咱们队里小丫头们是真的很服气你和谢教练的,要不以前我也来队里的时候,她们就很少这样自觉的训练,而现在我这才几天不在,她们对训练队这样自觉主动,这一定是你们两位教练的功劳啊!”

说着,米教练那刚抽回去的手儿又被老李紧紧握住了,老李接着说道:“真的对米教练表示感谢呀!这不但是队里的小丫头们这样想的,我本人更是要感谢你呀!米教练,谢谢!”

嘴上一个谢连着一个谢的,咱就在脸上一下子带出了红晕的米教练,极力在抽回被老李紧紧握着的手了,老李的手适时一松开的,更是在最后连出的谢谢里,情不可制地一个比握手更紧了些的拥抱的,把米教练紧紧地拥抱住了。

“老……老李……你……”

这样忽然来了的热情,似乎是真把米教练给热的够呛,要不她嘴里急急的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怎么还尽力扭动身体的满脸都是红成了一片。

“凤英,真的谢谢你。”

轻柔的,男人那真诚也非常带着磁性的声音,在极力扭动身体的米教练耳边响了起来。

刚才一个谢连着一个谢的,那是里面玩笑的带着些许着的意思,现在只是一个轻轻的声音,却让米教练感受出了这从内心里发出来的东西。

不在尽力的扭动身体,微微垂下一点的脸儿的时候,眼角上一抹复杂的神色飞快地扫过了老李注视着她的双眼了,米教练就安静地接受了一个男人的拥抱。

双手轻轻的拍了拍米教练的双肩,一个轻的也快速的吻滑过了她的脸颊了,松开了她的老李转而走到了一直笑盈盈看着他和米教练的谢欣面前。

同样的一个拥抱,同样的说了谢谢,刚松开了谢欣要再说点什么的老李,却看着谢欣在用眼神不住的给他示意着。

一回头,老李看见了菲儿妈妈已经在训练场的门口那边,朝着他们走来了。

暗暗在心中念着庆幸的阿弥陀佛,老李一边悄悄地擦着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也是啊,刚才老李要是再有点什么来表示热情的语言动作,被菲儿妈妈看了听了,那老李要面对绝对不会只是每天要看看菲儿妈妈那没有一点表情的脸了。

微笑着的菲儿妈妈,与谢欣和米教练都打过招呼的也顺便说了,老李没有经过医院的允许而擅自偷跑出来的,现在他是该回去的时间了。

好像和约定了回医院的时间还差十几分钟吧?老李在心里一边嘀咕着,可是脚下却一点也没停着的,跟在菲儿妈妈身后往校园外走着。

“你和你们学校里的老师的感情都很好啊?”

已经看到菲儿妈妈停着的车的时候,没有回头的菲儿妈妈用不大不小的声音的问道。

“嗯……是啊,我们学校虽然还有很多困难,不过我们学校里同事们之间的关系都非常好。”

嘴上迟疑了一下,脚步稍的一顿又慢慢跟上了,老李如字斟句酌般的缓声回答着。

“好像你们学校里每个女老师都对你比别人好啊?”

还是不高的声音,菲儿妈妈和老李差不多的语速一边问着,一边把脚步停住了。

呃!有点走神了老李,暗叫了一声的赶紧定住,要不,他就直接地撞上了已经停住脚步的菲儿妈妈了。

“啊……我……我们学校的女老师对……对我和其他同事都很好的,因为大家都在一起工作的嘛。”

需要谨慎的措辞在准备不足的时候,难免有点磕巴,不过老李还是基本上把问题回答清楚了。

“是吗?那你们学校女老师的待人可是够热情的啊!是不是和她们相处好以后,不管是谁的话都可以互相拥抱一下?呵呵!你们学校女教师的素质真不错!能这么熟悉和熟练使用西方人的礼节呀!”

从菲儿和妈妈坦白了她和老李之间的一切之后,转回身面对着老李的菲儿妈妈,第一次在问老李事儿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

慢的不变的语速,眉角上挑腮边扯动着出来的笑容,比问着老李的问题更让老李同志心惊肉跳!一阵急速的咳嗽里,老李咳的脸都变了颜色。

“喲!风大被呛着了吧!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啊!既然你们学校的女教师对人都这么热情,我想我以后会经常来你们观摩学习的,看看怎么才能学好用好这么热情待人的西方礼节!”

看着眼前咳嗽的堵嘴捶胸的老李,菲儿妈妈自顾自的说着的,还在最后的表述中充分使用了一字一顿的逻辑重音。

没有在理会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不咳嗽了老李,转身到了车跟前,菲儿妈妈一拉车门就上了车。

船破旧破一点吧,可是忽悠着一下子就平地而来的一阵风浪,却着实大了一点吧?不过这也是的,人家菲儿妈妈把你老李刚才坐下事儿看都看在眼里的,不是才就问一问的说要来学习一下嘛,你老李还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没看见人家菲儿妈妈的车还在等着的吗,老李赶紧快走了几步的上了车。

看见了,只是点了那么一下的,不过这一切都不能说菲儿妈妈会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能就此稍稍解释一下吗?那是在现在就解释的?还是延后一点时间再做个说明?老李上车后开车就走的菲儿妈妈到现在也一言没有,可是老李自己却由此想了许多的问题,难以拿定主意的时候,坐在后座上的老李又是悄悄抬着眼皮的,朝着车的后视镜上瞄了过去。

一双似有似无的眼神,正好捕捉到了老李悄悄看来的眼睛,心神的一怵,老李的眼睛立即在后视镜里逃向了车窗外。

怵了的心稍稍的平复了一些,不知道是为什么的,老李那在车窗外茫然徘徊了的眼睛,不受他支配的又悄悄地扫向了后视镜。

依旧是那双似有似无的眼神,就是这样飞快从后视镜里扫过,却仍然让老李的眼睛被捕捉了,再送着它更快的去逃脱。

往复伊始的循环,捕捉到逃跑的交替,似有似无的眼神一点极难察觉出的柔和,无声的有了丝丝的端倪了,老李的眼睛也在这样的时候,在后视镜上停留上了那么三两秒的时间。

眼神里非常用心才能体察到关的丝丝的轻柔,卸去了压迫着逃跑的怵意,看着后视镜里的眼睛安静地渐渐开始清澈。或许有一种的解释是无言,或是有一种承诺不需要声音,安静清澈的眼睛就这样看着那柔和的眼神的几秒钟里,许多天来想说无法来说的,想解释也不知该从何解释的一切,就这样无语无声地都传递给了彼此。

一点的歉意,一点的承诺,一点的感谢里,老李安静清澈的眼睛轻轻从后视镜里再一次的离开,收回了似有似无的柔和的眼神了,菲儿妈妈的车更平稳的开了起来。

“老李,该吃饭了!”

病房的门一开,面无表情的菲儿妈妈托着餐具盘走进来,带着生硬的说道。

老李和菲儿妈妈才回到病房里没有几分钟,一个老李在成教中心认识的人,就和两个老李不认识的人,进了病房里说是来探望一下受伤住院的老李。

吴彤,43岁,现任江中市工商局副局长。她与老李认识的时候,是已经当上工商局了副科长她,在读函授本科。在与老李认识了以后,由于几次见面老李觉得她这个还不错,在吴彤函授本科毕业后,老李不但帮她拿到了学士学位,还通过清江大学的教授,引荐她读上了在职研究生。

要说到现在一直和老李保持着联系的吴彤,在老李受伤住院的时候来探望,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可是现在和她一起也是说来探望老李的另外两个人,老李是实在想不出他俩来探望自己,是老李从哪里攀上的关系了。

市工商局局长马学峰,市工商局办公室主任曹丽颖,这俩老李活了半辈子第一次见其人知其姓的人,现在就坐在老李的对面,而且就是这样仨人吧,在老李的病房里一坐就坐上了一个多小时。

礼貌是一般人都要有的,况且菲儿妈妈还是很知书达理的女人,那就更不要说了。只是这再是知书达理的,要是面对上仨就在天南地北一堆,东拉西扯的一通,也说不出究竟要说些什么的人啊,菲儿妈妈一副好性子的女人(当然,在老李惹着她老人家以后除外)终于出去在拿餐具回来的时候,把脸一沉就沉若北海的冰山了。

盛夏时节里,要是屋里的温度一下子就降到了零下三十几度了,好像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于是刚才还和老李聊的热气腾腾的三位客人,立马就起身告辞走了。

咣!不锈钢餐盘敦在床边的卧式橱柜上。

呃—干脆就是不让人喘气了的,菲儿妈妈把餐巾勒在老李脖颈上。

“张嘴!”

坐到了床边上菲儿妈妈,狠狠地用餐勺挖了一大勺拌好了菜汁的米饭,举到了有点手足无措的老李嘴边,在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来。

呃!是勺子头快堵到了嗓子眼了,才弄出的声响。咕—咕噜——慢慢地塞了一嘴巴就没有了咀嚼的余地,拼了命往下吞的时候,通常都是老李现在这样的动静。

伸脖子也有点瞪眼,差一点就缓不出气儿的时候,一只手就伸在老李的背后,在前一下子还怒气的重了些,随着二呀三的接着锤着的,也愈发地轻了舒适了下来。

一小口的米饭,一小口爽口的汤汁,一个又缓缓着语速的声音问道:“那个工商局姓曹的办公室主任,你认识她吗?”

“就……就算认识吧。”

慢了一下的,老李咽下了嘴中的汤汁,说了个稍稍模糊些的答案。

“啥叫算是认识!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是不是一有了点隐私的事儿了,就给打马虎眼啊!”

眼角大大的一张,随手就挖了一勺子米饭的菲儿妈妈,瞪着老李说道。

呃!条件反的,菲儿妈妈手中那一大勺子米饭才离开餐盘,老李已经提前有了反应。

“到底是怎么认识她的啊?”

抿着嘴角的扫了老李一眼,一大勺子米饭轻抖了几抖成一小勺的,菲儿妈妈也语速低了慢了的平缓的问道。

“她……她在军区小学上小学的时候,我是她的班主任。她小学毕业以后因为她爸爸,就是以前军区的曹政委,调任去了中央军委,她们家也就跟着搬走了。这些年我和曹政委没怎么联系过,也不知道他家里的具体情况,要不是今天曹丽颖说起来了,我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认识我的。”

事情介绍了个大概,不过实话实说的老李刚落下话音,菲儿妈妈那抖成了一小勺的米饭,感觉柔和了一些的送到老李的嘴边。

一小勺的汤汁,也在老李轻轻进嘴里后,就有餐巾轻轻拭了拭他的嘴角,菲儿妈妈接着问道:“那你说她今天和她们单位来医院,就是来看你的吗?”

“前些天那个马学峰局长就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想他的那个电话和今天来医院的目的,应该都是我们学校的扩建有关系吧。”

菲儿的妈妈,是实实在在的家里人,所以老李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如实的跟她说了。

“你们学校扩建的事情不是都基本定下来了吗?那他们再提出来一些想法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最后一勺的米饭盛好了,菲儿妈妈送到老李嘴边也顺便问着。

“我们学校的扩建的具体项目,现在都交给了大梅和清雨联系的鑫瑞公司来做,学校就不会再去插手了,如果他们有什么想法的话,我会转告他们和鑫瑞公司商议的。”

后天就是三十三中学和鑫瑞正式签约的日子了,而且从清雨和大梅反馈回来的信息看,这件事已经基本成了定局,现在不论还有谁想利用职中出让出去的土地,老李知道自己没有,也不需要有这样的决定权了。

这很简单,因为职中出让的那片土地所关系的,已经不仅仅是半个多校园的面积了,那几乎可以看做是一整条街的开发利用,凡是想在这样一张大饼上伸嘴吃上一口的人,都不是说老李以及他所在的三十三中学这个层面,可以来说行或不行的。

有了自知之明,也最想为学校争取到更多一些的利益,所以不管是签约以后哪个想伸嘴来的人在尽情折腾,清雨和大梅赚上个嫁妆钱是没有问题,那其他的事情都和老李没关系了。

只是,这个合约毕竟还没有签下来,所以变数也就是存在的。有了清雨和大梅在牵头这件事,清江省省内能在给老李和三十三中学产生压力,而使事情产生变化的因素是没有的,那最大的变数可能是来自鑫瑞公司那边,从今天这多年没有的音讯的学生的出现,或许关于鑫瑞公司的变数,现在已经开始了。

轻轻解去了老李围着的餐巾,再轻轻收拾了餐具的,菲儿妈妈一点也没有打扰想着事情的老李,就拿着餐具出了病房。

鑫瑞公司?曹丽颖?或许还有更多的人?如果这些事交织上那么几次,三十三中学自身能得到的利益或早或晚一天的都丢不了,可是这样一来就要把事情给耽误下来,那老李已经制定好的三十三中学发展计划,也将因此受到极大的阻碍。这才真让人闹心啊!

心里长叹了一声,老李仰身躺在了床上。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5)

一只纤细温润的手,在拉着被角给老李压好的时候,轻轻地触到了他颈间的。侧身躺着,也一直在想着心事儿,恍惚间觉得天色很晚了,当老李感觉到身后有人的时候,他以为是晚上值班的娟子来了,就想也没有想的反手轻轻一握,那刚要离开的颈间的手儿,就被老李握住了。

握着的纤柔的手一顿,隐隐地还有了要挣脱的意图,心里稍加疑惑的时候,老李的鼻子也嗅到了一点淡的也非常熟悉了香味。

医院工作的人,即使非常的爱美的女医护人员,一般也不会再工作期间让自己身上带出香水的味道来,而这样一股子的让自己非常熟悉的香水味道,现在已经像雷劈一样在老李的脑子里炸开了!

闪电一样的松开了,跟着就有点手忙脚乱的爬起了身,神情好不尴尬的老李面前,收回了被老李刚握过了手的菲儿妈妈,这如许多天以来就一直对着老李一成不变脸色,在稍稍不自然中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

“刚吃完饭就不要躺在床上或了,还是出去走走吧。”

不自然的神色瞬间的消逝,那淡淡的红晕仿佛就不曾有过,脸色又是那样的一成不变了,菲儿妈妈对着不知道该什么的老李,提出了她的建议。

饭后百步走,也许要活到九十九。这句老辈子流传下来的话究竟准确不准确的,依着老李现在的岁数,大约还要用四十年以上的时间来验证。不过就是还有四十多年时间要走过去,那也要如现在这般,在夕阳的余晖晕染了西边的天边时,在闲适了的微风里缓缓着踱步而行。

都没有说话,甚至都很少去看对方一眼,可是在青春悄然的走远,在岁月可以去回眸,一份并肩走着的淡淡的闲适里,老李和菲儿妈妈在他们头上的天空中有了隐约闪现的星光,又是这样无言无语的并肩走了回来。

半世的岁月沧桑已经走过,在每一天夕阳徘徊在天边时,我们都在一点点的变老。晚霞里笑声回荡在天边的浪漫或许要在来世的回眸里寻找,积淀了,默契了,无言了,轻柔了的星光,就悄然在肩头洒落。

“妈!”

“爸!”

一边的菲儿揽着了妈妈的一只手臂,那边拉着爸爸的手了,还是要带着蹦蹦跳跳的小竹,在这时让无言了的星光瞬间灿烂了。

叫着阿姨的小竹,从老李的手边探头跟菲儿妈妈说着话,悄悄和妈妈耳语完了的菲儿,挂着一丝笑的看了看老李。

病房楼的大门前,又同时微微转了头过来的老李和菲儿妈妈,在视线相互轻轻的交错了一下后,就随着菲儿和小竹一起走进了病房大楼。

人去楼空,一般都要是秋风苦雨吹落一地的黄叶,这夏日晚上的清风也吹了,时针转到了二十二点过了,老李在病床上有了孤枕难眠的意思。

这人吧,要是来了时候吧,这屋里挤得都快没有站脚的地儿了。可是也是这人吧,你走一个就走吧,你说这一走就走的连一个人影都没剩下,你说这不是成心在逗你玩儿吗?

要说这也是,老李自从小竹的妈妈远渡重洋走了以后,自己一个人在凉被窝一滚就滚了十来多年。可现在不过才有了这么一两年的时间,才有了人来给帮他暖了暖被窝的,而他也就这一个晚上要自己一个人睡了的,就清锅冷灶难熬的收不住了,你说这不是很让人不解吗?

咋说不是呢,人就是这样一种爱忘本的家伙,受苦的时候啥苦吃着都能过活,怕就怕了这才享福没个几天,一个本来不是吃苦的平常事儿,都让他觉得这世界上苦事儿真是多的没法再多了!一句话说,人吧,就只能贱养活着,要不他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又是一只手,也是在老李无心睡着的时候来,只是情节的变化让这只手伸向了床头灯的开关。

轻微的开关闭合的声音,病房瞬间就在了黑暗里,独睡时习惯侧卧的老李微闭着眼睛,在开关轻微的声响后带来的黑暗中老李说道:“魏姐,你过来了?”

一阵沉默,魏姐一声不响的在老李病床边上坐了下来。

“是不是想问娟子的事情?”

半坐起来身子,老李看着坐在床边的魏姐又问道。

老李第二任妻子雅柔叫自己姐姐,于是从她边和老李论着叫过来,比自己还大了几岁的老李,也跟着叫了自己一声姐。可以说自己以及现在在医院的这几个姐妹,只说年龄的话,都该叫眼前这个男人一声哥哥的。

只是这个叫着自己姐姐,却实际上应该算是个哥哥的男人,尤其是问到自己关于娟子的事了,才真的叫自己不知道怎么来回答。

老李是个好男人,要说这十几年的交往过来,他更算的上是个好大哥。因为从雅柔走后的这些年里相处的一点一滴里,这是自己和其他几个姐妹得出的共同结论。

或许从认识他再到以后的接触中,自己一直就把他当做一个可以信赖的大哥,即使是在知道雅柔和他离婚了,自己似乎也是抱着这样的心理来与他相处的。

可是在刚得知他受伤的时候,当这个消息让自己在心被撕裂一样的重击了以后,这段时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的自己,在早上见到他和娟子的情形了,一种新的痛楚深深触动了自己的心底时,自己也终于明白了,与这个男人十多年来的相处中,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这个男人牵挂在了心里。

这样的牵挂,已经不完全是对待一个大哥那样亲情里的牵挂,它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揉进了一个女人对待一个男人感情。

这感情是隐藏的,这感情是不知不觉的,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它忽然被唤醒的时候,这样的突然这样的强烈,也更是一种难言的痛楚的包围之下,自己的心彻底的乱了。

是啊,不该有的感情忽然的来了,而且是带着这样强烈的痛楚来到了自己心里,这何去何从的夹杂,不管是哪一种的选择,几乎都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娟子,他现在又说到了娟子,和自己一样有着家庭的娟子,在作出了一个让跟着痛楚的选择后,难道一点其他的东西都不顾及了吗?是啊,娟子有她自己的家庭,而且在这些年里她家庭感情也一直都算不错,那她怎么就要有这样的选择?

那自己呢?自己也一样的有家庭,和娟子差不多的是自己的家庭感情也还是不错,可是却为什么自己也会忽然之间,又对一个另外的男人有了这样的感情?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还有就是……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要接受娟子?难道他就不知道这样会对娟子的家庭有多大的影响吗?他真的就不顾及不担心吗?

“娟子的事儿群我不想多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深深的看着黑暗中的男人,魏姐放缓了语气说道。

有夫之妇,不论老李和娟子现在的关系是由何而起的,那老李和娟子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必须来正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从某种程度来说,也就是从魏姐看来,老李对这件事采取了什么态度,也就从根本上决定了他和娟子之间的关系该如何的走向。

现在要老李说是,这件事无非有三个选择方向,是娟子离婚,再和老李走到一起;还是说娟子什么都不去做,她和老李之间的关系就这样半糊涂半明白的混下去;再有权且把这件事当成一次偶然,就此以后一风吹它个干干净净。娟子要离婚吗?那接着糊涂的混下去?还是……

魏姐简单的问题直指了要害,所以老李看着黑暗中坐在自己面前的她,沉默地思考着。

离婚!对于娟子那婚后一直应不错的家庭生活来说,有点太突兀了,也更是让其他人看来有点太过难以理解。不过在老李看来,这样的选择就是唯一的选择。虽然说娟子离婚要面临许多问题,诸如说孩子,诸如说娟子家庭双方的亲属等,还比如说,老李自己将依着什么样的方式来接纳娟子,难道说老李在有菲儿和一众女人之后,还能明媒正娶了娟子吗?但是这些东西老李都认为可以先放下,他就是这样的执着想:已经和娟子走到了这一步,那离婚是必须的。

“我想说服娟子先去离婚。”

黑暗中呆了一会儿,基本上适应了黑暗的老李也大致看得清魏姐的脸,所以老李回答魏姐的时候语气,也就平缓的不容置疑。

很直率的把问题直指了老李和娟子之间关系的核心,可是思考了一阵的老李更是直接的给出来的答案,还是让魏姐很是意外。是啊,这样没有一点回旋余地的处理方式,难道老李这个活了半辈子的,平时也是很有点分寸的人,就不知道这样做了以后,要面临多少棘手的问题吗?

远的不说,就是娟子成家这些年来家庭感情还是不错的,要是让娟子在这样的时候贸然的提出离婚,那怎么也要有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吧?难道就让娟子回家去说,我在外边有了男人了,那咱俩现在可以离婚了?

当今的这个社会,即使是面对责任感非常强的家庭婚姻的问题,已经有相当一部分人在看淡了道德和责任的时候,把它和小孩子过家家摆在了等同的意识层面上。只是还是有具有责任感的人,他们还不能随意的把道德看淡的为此做着坚持,这些人里就包括了魏姐。

“你觉得你这样做了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吗?你为娟子考虑过吗?”

短暂的沉默以后,魏姐幽幽的问道。

“想过,只是还能有别的办法吗?还有,其他的处理方式不是更不好掌握吗?如果娟子有什么不方便的话,实在不行我也会出面的。”

一旦决定了的事情,老李不但不会去犹豫,而且也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没个担当的他,非常痛快的给了魏姐一个肯定的答案。

老李想在一定是被雷给劈了脑袋了!要不他怎么连这样的事儿也不顾后果了,要知道,他如果在娟子离婚的事情那个上出了面,那简直就是到了娟子现任丈夫面前去裸的挑衅啊!难道说老李就不怕了娟子的现任丈夫一刀活劈了他啊!

“你不是发烧给烧昏了头了吧?”

实在不知道老李是怎么转出来这样的念想,有点震惊,更多是对面前这个老李大惑不解的魏姐,说着时候也职业习惯的伸手摸着老李的脑瓜门子,试探着那里烧到了多少度。

“呵呵……魏姐,我说的出面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笑着的说着,魏姐那摸在脑瓜门子上手儿,也被老李轻轻地握住了放下来以后,连同着老李自己的大手一起,放在了老李的上。

出面,不是走到了娟子丈夫面前去趾高气扬的炫耀,出面,也不是说对着娟子丈夫去卑躬的乞求,合理的方式方法的出面,也不失为一种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合理的方法?这样破坏了人家家庭的时候,能有什么的方法是合情合理的?反正魏姐是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出来。

眼前这自信满满的老李是哪里找来的合情合理的方法,魏姐听了老李结识一通也没有听到个具体的合情合理来,出于对娟子的关心,她扯动着那被老李大手握着的手儿,直接让老李给说说,什么出面的办法才是又合情又合理的。

这样的办法有吗?其实只是想不让关心着自己和娟子的魏姐有什么太多的担忧,才这样做了解释和暂时安慰的老李,现在更在心里面头苦的厉害。毕竟和娟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日久累积而来感情很真实,可是它先跨越出了道德的底线,是一件不该有先期发生的事情。不过作为男人嘛,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硬’起来的,即使明知道要不行了,那一定也要说行地。

魏姐晃着手的急急的追问,老李即使现在也是头苦的厉害,可是心里还真是为有这样一个比自己小的姐姐的关心,而感到了欣慰。是啊,这十多年来的相处中,不光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这姐妹中其他那三个女人,也对自己一样的情深意重!

既是为了自己和娟子,也是为这四个姐妹间的情深意重,老李已经无法在道德的问题上过多的去纠结,因为真实而来的感情,在走出至关重要一步的时候,就不要再去想逃避。只有尽可能把事情平稳些过渡下来,才是最终的解决方式。

在娟子的问题上老李知道自己错了,尽管这样错在现在老李也认为,这不是他接纳不接纳娟子对他的感情问题,而是他不该先在床上和娟子把该做的事儿都做完了,才想到该怎么面对的问题。在这个时候的老李下意识中回避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道德和责任的门槛儿前,错了就是错了,这是一个最终的底线。

责任和担当老李在将来和以后都不会少一分的,那其他的呢?可以说老李到现在都回避了,他变了,从接纳了菲儿那一天起,他就一天天的变了,而且在处理感情问题上,他已经变得无可救药了。

握紧了魏姐摇晃的手儿,黑暗中她眼睛中恍惚和急切的神情愈发的清晰,从娟子的事情上只认为自己是时间把握不对的老李,心中有更多的被触动了,被一个黑暗中关切着自己的女人所触动了。

把掌心里握紧的手儿轻轻拉到了胸前,老李看着已经满是意外神色的魏姐轻声的说道:“小虹,今天来这里是你跟娟子说好的吧?”

和老李第一次的见面的第一天,是老李和雅蓉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老李来医院接下班的雅蓉时正好自己也场。从那一天起,雅蓉跟老李的介绍就让老李叫自己魏虹姐。时间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老李除了少了一个虹字的,却依旧是姐,姐的叫着自己。

这样一个幽暗了病房里,这样的时候,仿佛在与老李十几年相处中已经全然陌生了的称呼,就这样忽地响在了耳边!魏虹愣住了,以至于她都忘记了刚才手被拉到老李胸前去时带给自己的意外和羞恼。

或许这十几年来的相处中,一个本该是妹妹的小姐姐,一个本该是大哥哥的,只是因为某种缘故有了这样的一个错位,才让这样的一个关系得以被双方小心的维系了下来。

现在不仅仅是错位了关系,被这样的一声小虹换了回来,同时这样从新来过的关系一被确定,也就意味着这些深藏在心底里,被双方一直小心维系着的东西就此被打破了。

忽然之间,魏虹明白了娟子在原本还是幸福的家庭生活里,为什么那样无所顾忌地就付出了自己,也明白了,老李这个一向是非常沉稳的人,怎么就因此要变得冲动。

感情,在藏进了你心里的时候,你就无法轻易的去回避忘记。哪怕你曾经是多么小心的躲闪的维持着它不去跨越雷池,可就是一个非常偶然的时间,一个正视了无法回避的时候,那久久压抑着蓄积起来着的情感,能彻底地让你冲开最坚实的枷锁!

不去想为什么,也不想以后能怎样的面对,黑暗给了人最多的勇气时,一切都来的那样的自然而然。

热热的气息里又是那期待也陌生的呼唤,被一点点紧紧揽进了怀抱了,也知道男人的嘴唇已经和自己只是一线之隔。

或许,只是这样一个晚上的放纵自己吧!这样的一个念头才涌在魏虹的头脑里,老李的嘴唇已经越过那一线的距离,深深地吻在了魏虹的嘴上……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6)

隐隐的酸痛,也伴着散散的乏力,即使很想趁着现在别人都没有醒来的时候自己能悄悄地溜走,可现在老李的一只手从脖颈下穿过了,更是半弯过来搂着搭着的放在了自己胸前的娇嫩上的时候,魏虹只好把溜走的想法给放弃了。

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失神的迷失中,老李这个该死的家伙,就趁着这样的一个机会,让一切变得失去了控制!

是啊,当自己从短暂的迷失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不光是被老李压在床上了,他如同一个发了疯的公牛那样,对着自己又是亲又是摸了。

推,如此强壮有力的一个男人这样死死压着自己的时候,自己那想着是要推开他的双手,真是太没有力气了。试图的劝阻,也想着用喊声来制止,可是这个死男人不管自己怎么的扭动着,他的大嘴就是一点也不留空隙地堵在了自己奋力张开的嘴上。

最后……

这……这算是被现在还把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给……给强行的那……那个的了吧!

那他第一次把他那……那个的强行捅进自……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其性质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在他安抚着哭着,骂着他的自己,又开始在悄悄摸摸间,用他还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那个来了第二次了和第三次的时候,自己……

唉!那个样子的自己,还算是一个被一个男人给强……强行的吗?

唉!最可气的是,就是他连拉带扶的把自己弄的骑在了他身上,开始了第三次的时候,娟子那个该死的婆娘!居然就给来了!

这个该死婆娘!她……

她!现在就躺在和她同样该死的这个男人的另一边!你看看这个死婆娘现在该死的样子!都被死男人弄了半个晚上了,她死沉沉的睡着不说,还用手抱着那个快弄死她的男人的脖子的,更不要脸的是,她还……还把一条腿跨在男人的下半身上!

“你醒啦?”

看着头顶的楼板胡思乱想的女人耳边,轻柔的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身子的一颤,不管是不是掩耳盗铃的,女人猛地把睁着的眼睛一闭,挺挺的一动不动的样子,还真是像在睡觉了。

没有接着去说什么,老李侧过头轻轻地在魏虹的额角上吻了吻,然后轻轻地把压在另一个女人身子下面的手抽出来,拉过只盖住三个人膝盖处的被子给三个人都盖上了,那还是搭在魏虹上的手稍稍移动了一点的,柔柔地在魏虹的上臂那里抚摸着。

或许是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了,或许是薄薄的被子把刚才裸露的身体遮挡住了,也或许是老李的手就这样柔柔的触摸,魏虹刚才那挺挺的身子渐渐在松弛里恢复了弹性。

“呵……几点啦?”

娟子睡眼惺忪的欠起身子,半掩着小嘴的打着哈欠的问着看着她的老李。

“有五点了吧。”

顺手把欠起身子的娟子揽进了怀里,老李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回答到。

“才五点啊!那我在睡一会儿。”

娟子有点意外的说了一句,一边把头在老李的怀里左右轻轻的扭动了几下,找到一个舒适的部位枕好了。

“好,你睡吧,一会儿我叫你。”

揽着娟子光滑脊背的手轻轻在那儿拍了拍,老李调整了一体的位置说到。

“嗯。”

随着老李身子的调整,娟子闭着眼睛应了一声的,也把担在老李身上的那条腿又往上挪了挪。

“哎,虹姐醒过了吗?”

老李才闭上眼睛要养养神,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重要事情的娟子,猛地从他怀里撑起身子,一边用手推着老李,一边在伏在他的耳边小声的问道。

看着眼前有点急切也神神秘秘大惊小怪的女人,老李轻轻笑着把她又揽回到怀里,用手揉摸她柔顺的发丝说道:“小虹还没醒来过,你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扭动着躲开了老李大手在自己发丝间的温柔,又把头抬起来的娟子,眉角上带着浓浓的玩味看着老李说道:“哎,老李你说,要是虹姐一会儿醒了会咋样啊?你说她会不会一生气就……”

话说了一半,娟子眉角上浓浓的玩味现在已经全然成了一副有好戏要看的神情,而与此同时,她那一直担在老李下的那条腿顺势往下挪了一点的,在接触到老李的双腿之间那有些晨勃而起的东西了,看戏神情愈发浓烈的她接着刚才的半句话说道:“嘻嘻……你说虹姐她性子那么烈,你昨天晚上又那样对她,要是虹姐一会儿醒了啊,她不会大发脾气的把你的这个祸根给一把扯了去啊?”

“呵呵……我说娟子啊,你虹姐要是生气了想怎么样对我,我都任她处置了,倒是娟子你呀,你昨天晚上那样折腾了你虹姐,你就不怕一会儿她要找你说道说道啊?”

老李能感觉到,魏虹从闭着眼睛听到娟子的声音了,就又开始浑身上下挺挺的,而现在娟子把话题一扯到她身上了,她就这样挺着身子的连呼吸都点急促了,所以老李就一边感知着魏虹的情绪变化,更是主动地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了,就接着把问题诱导到娟子那边去了。

“切——我那才不是要折腾虹姐呢!我是看着虹姐见了我以后有点拘束,我就帮她适度放松放松罢了,还是你吧,管不住你这个惹祸玩意儿才是真的吧!”

娟子不屑的撇着嘴角,说着的更不没有忘了在强调老李过错的时候,用她触在老李晨勃初期的那玩意上的腿弯儿,又是磨呀又是挤压的。

娟子腿弯儿上轻重适度的磨压,是给了老李晨勃初期的那玩意很舒适的感觉,不过娟子同时说的话,也真是很深的触动了他。是啊,总是管不住自己最该管住的玩意儿!这才是让自己想起来就扇自己嘴巴的事啊!

看着老李嘴角上笑意随着自己的话嗖地就隐没了去,而且接踵而来那有些揪心的沉重,也让娟子的心情跟着沉了许多。

伸手抚摸着老李没了笑模样的脸,顺着也让自己的身子都伏在了他的怀里,娟子看着他说道:“老李,虹姐对于晚上发生过的事儿有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不过对于咱俩之间的关系,我以前也没有想到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只是你我之间现在已经这样,我也就为此想了许多。我总觉得,现在最让我难办事,是该不该去离婚,而不是说为你我之间走到这一步来后悔。其实,你和之间,还有你和虹姐她们几个之间,这些年相处下来是把许多感情都装在心里没有机会挑明罢了。老李,你也知道我结婚这么多年和老王的感情还算可以,可是现在我更是知道,这些年来我也一直把你都装在心里的。和你有了现在这样关系我后悔,回家去和老王离婚我也觉得没法去开这个口,所以我现在就不去想那么多,因为我烦的受不了,我现在就想能和你好好睡在一张床上我就睡,要不说不定哪天的我就没有了这样机会,所以老李你也不要去多想别的好吗?我们就在一起一天算一天吧?啊!”

看着在有点激动中不自觉地把话音提高起来的娟子,老李的心也被她的一席话深深的搅动了。

在一起,不在一起,这样一份感情现在被放到了明处时,任谁也不会轻易的做出最后的选择。可是就是这样不明不暗的就睡在一起了,在老李的这个传统意识比较强烈人心里,不但是没有一点偷到别人老婆窃喜与自得,相反,他是一想到娟子回家了,还有她丈夫的床在那儿支着,他的心里就想飞满了苍蝇那样的让他难受不已。

从内心上说,他巴不得娟子马上就去办理离婚手续,可是就如娟子刚才说的,不但是娟子不好去回家提出来离婚,就是老李他自己也不能因为他的心里飞着苍蝇,而不去为娟子考虑的让她马上去离婚的。

那该怎么……

怎么办的事儿,老李已经想不下去了,因为把心里的话都说透了的娟子,已经开始在履行她说过的在一起一天算一天的真实含义了,那就是说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说话上,具体的就是,上面不管老李的脸色是什么,娟子一只手是抱着他的脖子以后就使劲的亲,下面就是用另一只手握住老李有些懈怠了晨勃,轻中有重的揉啊弄啊的……

二十多年的护士工作中,魏虹第一次在给患者送药的时候,把药给拿错了。还好,在最后把药瓶挂在点滴架上的时候,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让她又拿起了单子订对了一下,要不一场人为的医疗事故就不可不免的发生了。

知道自己有点神不守舍的精神状态是不适宜继续工作下去,于是魏虹果断的去了护办室,依着身体不适的理由给自己一下子请了两天的假,来把脑子里乱哄哄的东西好好地清理上一番。而这个时候神气俱佳的老李,也是把魏虹弄得心神不宁的老李,现在正与谢欣和米教练作为江中市中学生篮球赛的参赛代表,一起来到市教育局参加开赛前的动员准备会。

作为一个省会城市,江中市教育局此次派出参赛的中学代表队共四支。即代表江中市直属中学参赛的男女队各一支,代表江中市下辖区县的男女代表队各一支。而动员会的主题也非常的清楚,就是要求这四支队伍在比赛中赛出风格,赛出水平,并用了不是很清晰的量化指标委婉的提出了要求:作为省会城市的中学生代表队,怎么着也要进入到最后的决赛吧!

一直以来江中市的中学生(伟也包括成年的)篮球水平,在全省范围内也就是个中游偏上的样子,所以在以往参赛时的既定目标,都是围绕着保八争四来确定的。在刚刚参加完的动员准备会上,保八争四的传统目标根本就没有提到,不过主管教育的副市长方静在讲话的最后也说了一个不是目标的目标:我希望在最后的决赛里,看到有我们江中市的代表队。

老李和谢欣都没有带队参加过全省的中学生篮球赛,但是通过一些的影像资料,他俩还是比较全面的了解到全省范围内中学生篮球水平的真实情况。一句话,即使江中市的中学篮球水平在近几年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拿到全省范围内来比较一下的话,还是有着一定差距的。

方副市长的期待是想在这次比赛中有本市的队伍进入到最后的决赛,老李和谢欣都是第一次带队参赛的初生牛犊,所以就是感觉到一点压力,也不会怎么放在心上的,可是作为已经带队参赛这样比赛的米凤英教练来说,这压力一下就大了许多。

这也难怪,如果在这次比赛中作为代表队之一三十三中学女篮,取得了好成绩还算好说,可要是成绩不理想的话,议论的主题都会因为主教练谢欣是新手,而不会多加责难的,但舆论的焦点也会因此转移到同是教练米凤英身上,谁让你一直以来都代表着江中市中学生女篮,最高的执教水平啊!

“小谢,你怎么看刚才方市长给咱们制定的参赛目标?”

坐在了米教练的奇瑞车上,老李对坐在边上的谢欣问道。

“我觉得只要咱们的队员能拼的出去,进决赛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老李,稍稍沉吟了一下的谢欣缓缓也肯定的回答到。

“嗯,我和你的看法一样,不过这些天来咱们队里的那帮小丫头们,把一身的劲儿鳖的太足了,我倒是有点担心她们刚一上场就去玩命,早早的就把力气给拼光了。”

同意了谢欣的判断,老李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我倒不担心,因为这帮小丫头的体能训练都是老李你亲自抓的,我想那老李一定有办法来平衡她们在比赛时的体能分配的。”

还没等谢欣说话,边开着车的米凤英已经插话进来了。

“体能分配只要按制定的计划执行就行了,我现在是担心咱们队里那帮小丫头的求战心理太急了,要是心理情绪控制不好,就是再周密的体能分配计划也都是白费的!”

说担心,谢欣更担心的是这帮小丫头们那份如狼似虎的心理了。

“呵呵,我说小谢呀,这件事你就更不要担心了,你没看见咱们队里那帮小丫头最信服人,就是咱们的李校长了,我敢说,只要咱们的李校长好好给她们做做心理辅导,那绝对是事半功倍的!”

原本是承受压力最大的人,可是在老李和谢欣都表示出了有所担心的时候,米教练却忽然间发现,自己成了最没有负担的人了。

“谁说不是啊!咱们李校长别说是做什么心理辅导了,就是那帮小丫头有再难的事儿,那只要交给咱们李校长来解决,都是手到擒来啊!”

是在称赞老李吗?谢欣拉长了的音调怎么听都不是好的味道。

“米教练啊,送我回医院吧,医院说一会儿还有一个检查要做的。”

老李不是很好的一个借口,那是要暂时避上一避谢欣对自己满腹的幽怨了。

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前的停车位上,还没有下车的老李,就顺着谢欣满是意味的眼神,看见了菲儿妈妈,也是自己的丈母娘,正手中握着手机的在医院门前左右的踱着优雅的步子了。

老李的头有点涨,因为谢欣的幽怨是因为最近米教练与她形影不离,让老李没个机会来和她沟通一下才有的,可是这些都比不上一言不发的菲儿妈妈跟在他身边,所带来的无处不在的压力和苦闷。

可以说,对于谢欣发出的撒娇一样的幽怨,老李知道以后要弥补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只是菲儿妈妈这边的如影随形,才是老李一点挣扎余地都没有的。然而,即使老李你再怎么怕菲儿妈妈,你能有什么办法来对她说,你给我点自由好吗?

菲儿隐晦跟谢欣提及过妈知道了她和老李关系的事儿,说实话,谢欣也为此有过非常大的担忧。因为如菲儿和老李之间这样的关系,不管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里,都不是让人那么好接受的。

不过让谢欣更有点意外的是,菲儿妈妈没有如她想那样对此表现出强烈的反应不说,菲儿妈妈还在老李受伤住院之后来主动的照顾老李!才是谢欣最想猜测的意图。

一连的几种设想猜测,谢欣都没有找出说服的理由之后,也就彻底放弃了她对菲儿妈妈做法的设想,也就是这样,她更想到了趁着菲儿妈妈现在这样的一个态度,尽可能在边上帮着老李和菲儿敲敲边鼓,最少也让菲儿妈妈的气儿稍稍顺上一点吧。

有了这样的想法,在见到了菲儿妈妈的时候,谢欣都是热情的迎了上去,而这次也不例外。

看着和菲儿妈妈热情了一番的谢欣和米教练上车走了,说不尴尬其实很是尴尬了的老李,站在菲儿妈妈跟前也不知道该表示点什么。

“你们校去比赛的时候,你去现场吗?”

看着跟前的老李,菲儿妈妈主动的问了他的时候仍旧是面无表情。

“嗯,我要去的。”

老李不知道菲儿妈妈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他还是诚实的回答了。

“那就先去做个全面检查吧。”

说着,菲儿妈妈就先转身朝医院里走去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郜看见啦(7)

小竹的三妈和菲儿妈妈走在前面,有气无力的老李很蔫儿的跟在这俩女人的后面。左面的护士套裙,右面的休闲也紧身的长裤,一样的成熟的没有一点臃肿的腰肢,在几乎是同样节奏的步点里,在每一一个步点的轻盈的跨步间,一种熟透了的女人的韵味儿,随着那步点的节奏,从她俩的腰肢轻摆了,就让那一双随之轻扭了的每一次的丰臀,在老李的一双要眨也不眨的眼睛里,一圈叉是一圈的放大着……

被眼前一圈圈放大了的丰臀晃花了眼了,没有注意到走廊转弯处的墙角是如此坚硬的老李,用他的额角硬硬的碰着试了试。嘴中倒吸着冷气的老李,双手一捂与墙角亲密的硬碰硬的额角,在一阵子眼冒金星的同时,几乎就要原地转圈了。

“呀!老李!你这是咋啦,你没事吧?”

被老李在身后巨大的动静给惊着了,率先转身来查看的小竹三妈,一边用手搀着老李胳膊,一边关切的询问着。

“没……没事,是……是不小心……碰了一下。”

疼啊!加着晕眩,不过,老李还是稍稍顾的上来做个大体的解释。

“碰,碰着啦,碰哪儿啦,咋碰的啊,快来我看看!你看你这么大的人啦!走路咋还把自己给碰啦,你说你在想什么,你……”

据北城区骨伤医院不完全统计,小竹的这个三妈在语频和语速都属于超一流范畴的,这不,在她真心关切老李的时候,不光是老李,就是同样也走到了老李身边要表示一下关切的菲儿妈妈,也真切的感受了一一下,不到十秒的时间里,超一流范畴内的语速和语频,是怎么的一个表示。

“呀——”

小竹的三妈一声的惊呼,因为她连现带扒拉的把老李捂着额角的手弄到一边去了,看着那一道在老李额角上醒日的伤痕,所发出的来的。

“咋……咋碰成这样了啊,”

骨伤科的护士,那是见过了鲜血淋淋的场面地,可是真见到了自己关心的人弄出了就是不大不小的伤痕了,那份无可抑制的心疼就随之迸发了出来。

想伸手去触摸,可是又怕弄疼了的不敢去摸,只是不去摸,那伤痕就如同触到了自己的心那样,让自己怎么都放不下心来!心疼的,犹豫的,把老李扶到走廊里的椅子上坐下的小竹的三妈,半蹲在老李的身边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李是怎么碰着的,小竹的三妈已经顾不上问了,而这个问题在菲儿妈妈这儿,现在看见老李的伤了,她也没有心思去问了。

“还疼吗?”

“有事吗?”

在两个女人对这样问题的极度关注下,不曾看见眼前可有星星闪烁的老李晃了晃头,对两个女人做出自己已经没事儿了的表示。

“真没事啦?”

小竹的三妈语速是快,不过菲儿妈妈却选择了更好的说话时间,于是抢先一步的,菲儿妈妈问着表示他已经没有问题的老李。

“嗯!我真的没事,不就是碰了一下嘛!”

强调的不以为然的语气说,为了更具有说服力的,老李还不是夸张却让谁看也是夸张的又用力的晃了晃他的头。

“好啦,你没事了,那咱们就接着去检查吧。”

三妈和菲儿妈妈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菲儿妈妈提议的接着去检查,把这刚发生过的意外事件给揭了过去。

“这……这不是门诊部吗?”

跟在俩女人后面,却再也不敢让这俩的在自己眼前画圈的老李,在七转八转了一通后,发现他和俩女人居然又给转到了医院的门诊部。

有了熟人,居然连挂号的手续也直接省去了,老李就这样满是疑惑的被小竹的三妈,推着拉着的弄进了门诊室。

“老李!你不是闲疯了又和人去打架了吧?”

额角上的伤痕太叫显眼了,正在门诊室里坐诊的孙‘狐狸’孙医生,一眼看见被小竹的三妈推进来的老李,就指着他的脑瓜门子大呼小叫了起来。

女人嘛,大惊小怪的那是天性,男人嘛,现在要的就一个的镇定自若啊!于是老李看着非常自若的对孙医生说道:“我是刚才不小心给碰了一下,孙医生你看没什么事儿吧?”

“碰……碰了一下,老李,你是说你这里是你自己不小心给碰了一下吗?”

一个已经完全肿了的大包在额角上,饶是孙医生坐诊多年的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向老李再次的求证了。

“哟!这自己碰了一下自己的都能碰成这样的啊!那就难怪对别人就更没有良心啦!”

老李还没有回答孙医生的求证,不知道从哪边就拧拧的转过来的,看着老李就怎么都不顺眼的小张大夫,就阴阳怪气的先插话过来了。

“小张,你把那个消毒盒递给我。”

平时就是小张大夫用吐沫星子把老李给淹死了,孙大夫只会站在边上瞧热闹,可是今天有了菲儿妈妈也跟着的,孙大夫就用另一种方式提示了一下小张大夫。

消毒柜的边上就站着菲儿妈妈,往那边就是撇了一眼的,还要说点什么的小张大夫,一下子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后,拧拧的一言不发的走到消毒柜那边把消毒盒取了过来,所以拧拧地拿着消毒盒过来的小张大夫,直接要给老李处置伤处了。小张大夫是大夫,孙大夫也是大夫,不好再来插手的孙大夫,就退到后面来看着了。

瘀肿的外伤,一般就是简单处置一下的擦点消肿散瘀类药剂就可以了,至于说包扎不包扎的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小张大夫吧,前一个阶段消肿散瘀的处置倒是中规中矩,不过这可包扎可不包扎的选择时,小张大夫不仅是毫不犹豫的就给老李选择了包扎不说,而且还是那种看上去快动作潇洒的好一番展示。

“嗤……”

第一个憋不住笑出来的是孙大夫。接着是小竹的三妈笑了的,菲儿妈妈就再也忍俊不住地把脸儿扭到一边去了。“嗤……呵呵……”

最后一个笑出来的是一手创造了杰作的小张大夫。是啊,看着眼前被自己用一卷多纱布缠了半个脑袋遮了半个眼睛,怎么着都和经典独眼海盗的形象有一拼的老李,小张大夫有点不好意思的跟着笑了。

“你是什么时候把小张大夫给得罪啦?”

看着老李如乖孩子一样进了病房,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病床上,跟着进来了就一直盯着他看的菲儿妈妈,匀着声调的问了他一句。

“这个……”

老李有些为难的挠挠头,一副不知道怎么来说的样子。

更仔细地看着为难了起来的老李,菲儿妈妈依旧是那样匀匀着语速说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没……没什么不……不能说的,是不知道该从哪儿说的。”

菲儿妈妈认真看人的时候眼睛很亮,而老李是一但被菲儿妈妈那亮亮的眼神注视着,即使如一个简单的事儿,老李都要嘴上拌蒜的说不大利落。

“那没关系,你就想到哪儿了就从哪儿说。”

接好了一杯水,也很有韵味儿地端在手上,有又亮亮的眼神转到了老李的脸上了,菲儿妈妈为老李即将开始的陈述提供了宽泛的空间。

第一次,老李原本有些躲闪的眼神和菲儿妈妈那亮亮的眼神,有了持续不到两秒钟的对视了,老李把自己的眼神转开了,他又用手挠了挠头皮,就说起他和小张大夫之间,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结下的怨来。

张欢,是小张大夫的姐姐,她和老李认识的时候,老李的妻子雅蓉已经出国四年了。常常在医院里看见老李女儿小竹的孙大夫,先是看着这么亲的一个小丫头就被妈妈丢下不管了的怜惜之情,随后她和老李接触的多了以后,出于对小竹妈妈的不忿,她就张罗着把也是才离婚一年多的介绍给老李认识了。

妻子远渡重洋走了以后把自己和女儿给扔下了,老李在感情方面倒是没有那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绳的心理阴影。只是那个时候的老李,都把全身的心思都放在儿子和女儿身上了,所以对于好心的孙大夫给介绍来的张欢,就没有走进老李的心里去。

不过,老李这个人有点面,也就是说人家张欢没有走进你心里吧,你都老大一个岁数的人了,你就痛痛快快跟人家说清楚好啦,你还人家约了你,你就一点不会迟到来,人家遇见点事儿了,你老李不管刮风下雨的,你都在忙前忙后。

这一来二去的,你老李还觉得没什么的时候,人家张欢却真把这事儿当成了一回事儿了。

都是成年人了,也真的对老李有了感觉了,就在老李和张欢认识的一年后,张欢就大大方方的把她心里的感觉,直接跟老李交了底。

张欢是真心的,这一点老李也得承认,可是这事儿吧,是老李这边自己还没个感觉。只是这对事儿没感觉就没感觉了,面对张欢的表白,原本一年多都很面的老李,在这个时候却来了个干脆。

于是,尽管老李怕伤着人家张欢的,非常诚恳也客气着的说了自己的干脆了,张欢一下子呆住了。

能敞开心的对老李表明她的心迹,张欢就不是那担待不起什么的人,即使伤心,即使不解,即使她要有眼泪流下来,她也同样跟老李干脆的说:不,这没关系的,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一个女人坚强却神伤的背影,即使老李现在说起来眼睛里也会那莫名的东西在流淌。

老李似是回忆,似是失神的样子,菲儿妈妈没有马上去打扰,当她看见老李眼中流淌着的东西渐渐的落去,她用轻缓的声音问道:“那小张大夫就是因为你和她姐姐的事情,才开始针对你的?”

伤心的姐姐回家后好几天都没有缓过劲儿来,小张大夫虽然抱不平的没少在这几天里,当着姐姐面把老李好好地骂过了。不过,知道双方感情的事儿,是勉强不来的,小张大夫即使在心里不止一次堤着老李不开眼的家伙,是真的狗眼不识金镶玉,但是还没有到了见到了老李,就要拿起针尖啊麦芒啊之类的东西,死活都要扎上老李一通的。

老李和张欢说了干脆的结局后,在成招办工作时遇见了一个熟人。

老李在和张欢接触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在开始的时候是张欢有个什么事了,老李是知道了是主动去帮忙的。而到后来是张欢有了心安理得的心理了,她就主动的把家里家外的事儿都叫老李过来了。

有了这样的走动,老李很快就和张欢的家人认识和熟悉了。

张欢的父母,张欢的弟弟和她的弟媳,还有当时在医学院读书的未来的小张大夫。这些人对看着随和稳重的老李,也就没怎么挑拣的就由着张欢去和老李相处了。

老李和张欢接触了一年多,而老李就在张欢的一家人都认为老李也要成为他们家人的时候,老李却和张欢说了干脆的结局。老李这样的做事儿,让张欢的家人在不理解的同时,也多少都对老李有着气儿。只是这样的气儿,不是那种不死不休的,时间稍长一点了,这样气儿也就渐渐的淡了。

老李来成招办工作了,他的一个成招办的同事,就是已经对他气儿消淡了的张欢的弟媳妇。

本来气儿就消退了很多,再加上工作中不断的接触下来,张欢的弟媳妇不仅把还隐在心里的,对老李的还有的那一点芥蒂都丢了不说,她还与老李在工作中相处的不错。

张欢在那天留给老李的坚强也神伤的背影,让老李的心里有了相当的歉意,出于这样的歉意,老李自然就在许多方面都照顾着张欢的弟媳妇。

事儿啊,说起来也不叫个事儿。是张欢的弟弟的工作经常公出,而就是他一次十几天的公出时间里,他的媳妇在去幼儿园接孩子回来的时候,却被一辆车给撞着了。

也就是这天,这被车撞了的娘俩刚好被路过的老李给碰见了。别说是有张欢那档子的歉意在老李的心里摆着,就是一个单位的同事遇见这样的事儿了,老李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把都受了伤的娘俩送进了医院,在紧急的治疗告一个段落了,老李也及时通知了张欢和她的家人。

张欢的家人在这件事上都很感谢老李,可是老李这人吧,就是不能让人端戴着。就是在他离开医院的第二天,老李又去医院看望这受伤的娘俩时,因为受伤较重的孩子在这时伤情有了反复,老李到医院了,张欢的一家人,包括昨天晚上就到通知,连夜赶回来的张欢的弟弟,都在监护室那边忙乎孩子了,就让受伤较轻的妈妈这边身边没个人了。

孩子的伤情出现了反复,这当妈的心里更是急得不得了,可是这当妈也带着伤自己走不了,而刚好这个时候老李给进来了。

二话不说,这当妈的从床上支起身子,就要老李扶着她监护室那边去看看孩子。

母子连心的理儿,老李是不能阻挡的,于是老李也没个矫情的,小心地把这当妈的从病床上扶下来,就要搀着她去监护室那边。

可就是这样老李半搀半抱着人家那当妈的时候,人家这当妈的的丈夫就迎面推门进来了。

这样事儿吧,换在一般人身上大约不会多想什么的,可是张欢这个弟弟呀,你说他对自己老婆孩子的倒是个好丈夫,可就是着他老婆身边有其他男的站得近了,他一定要把他的小心眼儿给不管不顾的使出来。

这不,老李不光是离着人家的老婆距离近了,更可恶的是他还对着人家老婆又搂又抱的,你说是怨老李不会挑时候来吧,还是说像老李这样人的就活该要自找没趣啊?

这不打上赶着来的,也不打那一推六二五的,你说,老李这样不长眼的一头给冒了来,那不是来找打的嘛!

好嘛,张欢这小心眼的弟弟,本来他老婆老李这段时间有几次无意说出来,老李在单位上照顾她的事儿,就让张欢的弟弟暗地留了心,现在这孩子老婆出事的一闹心,还有这眼前最上他眼药的一幕一出现,于是乎,这一下就弄成了难以收拾的局面。

打,张欢那个小心眼的弟弟是把气儿冲着自己老婆,对于老李他也许是有打的的心,却没有打的胆儿的。只是这样一个局面一弄出来,大家都没有了下台阶的余地了。

最终,也就不到半年的时间,张欢那个小心眼的,也把面子看得命都重的弟弟,就这样地和他老婆给离婚了。

小心眼好面子的弟弟,不光把老婆赶出了家门,就是连带着他的一肚子怨气,也烧燎着弄到张欢头上。是啊,要不是你把那个野男人领到家里来,那能有这些个事儿发生嘛!

张欢在铁路上工作,不过不是跟线的那种,这档子事儿一出,她不但自己申请上了列车去跟线,而且还在单位申请了宿舍连家也不怎么回了。而张欢的弟媳,带着孩子头也不回的出了张家的门。

出事儿这一年,医学院毕业的小张大夫刚进了医院上班,你说这踏进家门就有了这接二连三的事儿,而且这事儿吧,还件件的老李都脱不开干系,那你让小张大夫见到了老李说什么?说:老李,你好吗?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8)

“老李,今天下午的检查情况怎么样?”

老李刚把他和小张大夫之间结怨的事儿说了大概,这时候进来的小竹的四妈娟子,与菲儿妈妈打了招呼,就问起了老李下午在医院的检查结果来。

“嗯,下午检查的情况很好,我想这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细微的骨裂,身体素质好再加上及时的治疗,老李是真不想再医院里继续住下去了,所以娟子问他检查情况的时候,老李顺便也想把他出院的事儿给安排了。

“现在是骨裂的恢复期,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如果有什么情况的话,在医院里检查也能方便及时,那就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吧,出院的事儿先不急。”

老李说出自己想法的话音刚落,马上就接话过来的菲儿妈妈,只是这样柔声细语的下了一个结论,就把老李才冒头的想法给撇灭了。

“是啊,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老李你现在就是恢复很好也不能大意啊!我看你还是等进一步恢复了,再出院才行。”

非常赞同菲儿妈妈对老李的安排,只是娟子在嘴上附和的时候,心里却下意识的转了一个念头:看人家老李的亲家母当的,对老李就像妈妈在关心儿子啊!

呵呵,也难怪人家娟子有这样的念头,现在的老李在人家菲儿妈妈哪儿,可不就是该算半个儿子嘛,这儿子是半个就是再大了,那不是也要听当妈的话不!

老李自小是跟着爷爷长大,父母的音容笑貌在老李的记忆中只有一个遥远也模糊的影子,这样的成长记忆不论是换做谁,都会在心里留下或浓或淡一点的缺憾。

父母所给予孩子的爱,无论是谁都不能来替代,因为它是唯一的。

菲儿把她的一生许给了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不管菲儿妈妈是怎么难以接受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她对已经怀有了身孕的女儿的关心和维护,却比之以往来的更加的强烈。

这种对女儿出乎寻常的关心与维护,是包含了女儿身边所有的一切,于是乎,就是老李这个极度不受菲儿妈妈待见的家伙,也爱屋就屋的纳入到菲儿妈妈的关心与维护的范围内。

尽管这样的关心维护加注到老李身上,那堪比是如小刺儿挑肉一般的折磨,可是在老李的内心深处,似乎对这样的折磨非常的期待。因为这种看似绽开了刺芒的折磨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母性的东西深深地夹杂着,而就是这种母性的东西,是老李走过半生的岁月里的一种缺憾,一种发自心底的缺憾。见了菲儿妈妈,老李会想着被刺儿的要潜意识的去逃,可要是让老李真的逃的远远的,他却会被自己心底的缺憾所吸引得,又一步步的走回到菲儿妈妈的面前来。

刺儿的折磨,缺憾的吸引,是刺儿的痛苦多一些,还是那发自心底的期待被沐浴后的甘味要强烈的多,恐怕是老李自己拿着天枰来称量一番,他也不会得出一个孰轻孰重的结论来。

或许说,有一种解释能说的过去,那就是万事由心而发吧。

菲儿来了,她是给老李和在医院里看护老李的妈妈来送晚餐的。只是,不管是菲儿见到了老李是怎么的高兴,还是老李见了菲儿就激动的不行,有菲儿的妈妈在了这里,老李和菲儿只能把心里充溢着情感都小心的压抑了起来,一个眼神的,一个示意的,把一切都这样看似平淡的,却深深的交流着。

是旗袍女人开车载着菲儿来的,不过菲儿来是送晚饭的,她来却是把一台手提电脑送到了菲儿妈妈手里。

该送来的都送到了菲儿和旗袍女人也没有多停留的,一起又匆匆的走了。

“去洗手吧。”

菲儿妈妈一边把晚饭摆出来,一边头也没抬的跟老李说着。

“嗯。”

老李答应着,就起身去了洗手间里洗手了。

饭前喝汤,是菲儿妈妈来到老李的家里以后,反客为主的给老李家定下的规矩,因为老李家是地道的北方人,而很传统的北方人在饮食里总是把汤,放在一餐的最后来享用的。

看着洗手完了的老李又是把手习惯性的伸向了吃饭的筷子,而不是去拿汤勺,菲儿妈妈就更是直接的把她手中的筷子头,向前的一探,一段时间来,特别是老李住在医院里的这几天,吃饭了要被筷子头经常性打手的条件反射,老李伸过去的手一个转向的,就握在了汤勺的柄上。

一碗盛了是菲儿妈妈的,一碗盛了就放在自己的面前,在老李小口的喝着汤的时候,菲儿妈妈就盛好了饭,放在老李的面前。

习惯了就是自然,吃过了晚饭的老李和菲儿妈妈,又是几乎并肩的却一句话也不说的,在医院病房外草坪四周的小路上慢慢地散步。

江中市工人体育馆是此次清江省中学生篮球赛的主体育馆,它主要是承办开闭幕式和四分之一决赛时的比赛场地。

今天不是比赛的开幕日,不过今天是所有比赛队伍都到齐入住了以后,主办单位召集了所有参赛队的领队和教练,在这里开一个临时通气会。

小组赛的比赛日程已经都给到个代表队的手中,小组分组的抽签也在上午的时候进行完了,通气会就是告知各支参赛队,一会儿要大家带上各自的队伍,去各个小组赛的分赛点去熟悉一下训练及比赛场地,并把参赛时的各项纪律和要求,再和各队的队员强调一下。

作为主办城市的代表队,三十三中学代表队顺序成了f组(也就是此次小组分组的第五小组)种子队,按照比赛规则,五个小组在小组比赛中的前三名,直接进入到下个阶段的八分之一淘汰赛,各小组的第三名,取成绩最好的三支队伍,也进入到八分之一决赛。

江中市第五中学的篮球馆,是整个江中市的中学里最好的篮球馆之一。这里不仅仅是三十三中学参加小组赛时的比赛场地,就是三十三中学来参加比赛的所有人员的吃饭和住宿,也都被安排在所校园里。而这里,还是雅柔的母校,这不,回到自己母校的她,一边感受着重新回到母校而带给的亲切和熟悉的气息,也一边如一个有点兴奋着的导游一样,拉着队友喊着教练的给大家在校园里介绍了起来。

在江中市的所属的中学里,因为说市三中是教学水准最好的,所以到市三中来就读的学生,他们更习惯把自己今后的目标锁定在国内所有的知名大学上。而相对于市五中来说,这里的特色办学,以及开展的非常深入的素质教育,让市五中从另外一条办学的道路上,与市三中比肩的成了江中市中学教育里的另一座高塔。

站在这样的一所校园里,李校长真实的明白了,为什么就是在三十三中学最鼎盛的时期,它在人们的心中位置也无法与市三中和五中相比较的。

因为无论是办学的规模上,还是校园的文化底蕴上,三十三中学在各方面,都与这两所中学有着非常大的差距。换成了不太恰当的比喻,就是三十三中学是小家碧玉中数一数二的,而人家市三中和五中已然在大家名门里,有了笑看云淡风轻的资本。

办学规模,校园文化,这些需要时间累积和延续传承的东西,三十三中学恐怕再经历上十年或是二十年的时间,也不能说可以走到这两所中学的前面去。大家名门,小家碧玉,与其要从头到脚的换了装饰的从新来适应一下名门的效应,那还不如就把小家碧玉做得更好一些来的实在。

是啊,兵头与将尾之间的争夺,很容易让人失去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大家都去争着做将军了,那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在被挤得头破血流时,还要一无所获。

不管站在哪里,给自己一个切实的定位,给自己一个走向前的目标就好了。因为这个世界太大了,就一个个体而言,思想有多大,我们就能走多远的这句话,还需要每个人衡量好了自己再来做决定。

自己缺少了雄心壮志,连带着自己所管理着的学校也要裹足不前了,微微笑了摇了摇头的老李刚把有些游移的视线收回来,就看见脸上还点着一点兴奋的雅柔,拉着黑丫头的手,站在离自己只有两步远的地方,有点好奇的看着自己。

“呵呵……是你们啊,怎么就你们两个了?谢教练她们去哪儿了?”

视线收回的时候,老李的心境也由此放开了,看见了自己球队的两个队员,老李就笑呵呵跟她俩打着招呼。

“哼!李老师!你也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吧?我们大家都跟着组委会的人一起走,你怎么就一个人偷偷的跑到这里来了啊?还问我俩是咋啦,是谢教练怕你走丢了,派我俩过来找你来了!”

本来兴致盎然的跟所有的队友介绍着自己的母校,可是一转眼,却发现自己队伍的领头人给失踪了!于是兴致被打断的出来找人的雅柔,听了老李的话,就毫不客气的数落起他来了。

“呵呵……擅自脱离队伍是老师的不对,老师现在跟你俩郑重的道歉了。”

被雅柔数落的老李却更是满脸的笑容的,他不仅在嘴上承认着错误,还满脸笑着的煞有其事的垂束着双手在身体的两侧,对着离他身体两步外的俩小丫头,在弯腰鞠躬的时候,嘴上的对不起也是一个接一个的。

“李……李老师……你……你……哈哈……”

李老师的平易近人见的多了,可今天忽然换成了另外一幅样子的李老师,却着实让俩小丫头在大大意外了的一个的时候,也不由得被逗得大笑了起来。

俩小丫头,一个是前仰后合的开怀的笑着,一个强自忍着的却憋也憋不住的抿着嘴儿的在那儿笑出了声,于是鞠躬道歉完毕的老李,也笑着的走到她俩的身边说道:“老师已经跟你俩承认错了,你俩领着老师去找谢教练她们好吗?”

“李……李老师,呵呵……人家谢教练她们现在都在给她们安排的房间里洗洗涮涮呢,你现在去那里找她们是什么意思啊?”

带着喘息的强自把笑声压回了肚子里,尽力在脸上板出全是严肃的雅柔,对着老李提出了质疑。

“是……是这样啊!那我就过一会儿再去看谢教练她们,不过现在你俩能不能告诉老师,在这里怎么回咱们球队的驻地啊?”

给了板着脸的小丫头一个恍然大悟的表示,老李赶紧又虚心求教了起来。

当然,这次求教老李至少有一半的是不含着说笑的意思,因为五中的校园真的有点大,要是让老李现在从五中的高中部校区,找回到组委会给老李他们安排的初中部校区,那还真的要费一点的力气。

“那好吧,我和黑丫儿(黑丫头不止因为她的皮肤是那样健康的黑了点,才被大家叫黑丫头的,因为熟悉她的人也知道她的小名是叫小丫儿的)先商量点事儿,咱们一会儿就走。”

拿着眼角深深地瞥了老李一眼,雅柔说完了就和黑丫头悄悄地咬起了耳朵来。

雅柔,在生理年龄上,也是处在老李这个岁数来看她,十七岁的她还真是一个小丫头。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小丫头吧,那一米九多的身高是老李要抬着脑袋的,才可以看着她的脸的与她说话不说,她那现在已经减去了许多体重的身体,在保持了比原来更紧凑挺拔的之外,一种少女的青春气息,也在这而不失修长的身体里随之洋溢着。

一瞥过来的眼神,最多的是少女那永远不会隐藏心事的顽皮和率性,可也就是这样瞥过来的眼神,那几乎被顽皮和率性所掩盖下的另一种东西,虽然老李还不能读懂这里面最真实的含义,但是它却撩动的老李的心,突地跟着跳了一下。

心脏莫名的跳了,老李这个岁数的人了,居然有了失神的意思,当他重新把心神定住的时候,与黑丫头咬过耳朵的雅柔跟他说了句,我们走吧,就扯着黑丫头的手在前面走了。

很大的五中的校园里,老李跟在雅柔和黑丫头的身后走在一片树荫掩映着的小径上。幽雅,静谧,这样的一种感觉,即使是在校园这样一个很少被外界打扰的环境里,那也是一种极难得的心境。

穿过一个圆月的拱门,几排具有西式风格的三层建筑出现在了老李的眼前。

一排的三层建筑,都是由带着小院的五个单元组成,当在前面的雅柔和黑丫头,打开了最前排西边最里面一个单元的小院门时,跟在她俩身后的老李在她俩走进了院子里时,稍稍地犹豫了一下。

“李老师,你进来呀!”

仿佛知道了老李来到了这里会迟疑的,雅柔从小院的门里一伸手,连说着把老李给拉进了门里。

“这里的环境真好!”

迟疑是在门外,进了门的老李在四下环顾了一下小院里的陈设,就发出了赞赏。

“切——不要言不由衷啦好不好!这里的环境是比一般的地方要强很多,可是和某人家那单门独院的大院子比一比的话,这里不是太小菜了吗!”

西式建筑的单元门一开,刚好从里面出来的圆圆听了老李的赞赏,不知道是怎么地气儿不顺的她,接过老李的话音就发起了刺儿来。

“呵呵……你个小丫头!这有什么可比性的吗?来,领着老师进去参观参观吧。”

小丫头们无端发起了小脾气,那是她们体内积累起来了,却一直得不到完全发泄的过剩精力,所躁动了的结果,很了解小丫头们身体情绪变化的老李,哪里会和小丫头们来计较这些,他径直走到圆圆的跟前,边带着宠溺地揉了圆圆的头,边跟她说着。

亲了也近了的宠溺,在悄然间融去了躁动的情绪中所带出刺儿,圆圆略略不好意思地笑了的,伸手把老李宠溺在她头上的大手往怀里一拉,抱着老李胳膊的就朝单元门里走去。

通体的三层西式建筑,每一层的面积都有一百五十平米以上,只是在圆圆领进来的屋里,其家居的风格却凸显出了中式的格调。

老李还没有细致地看清楚着中式格调的内涵,球队里有着半数的小丫头们,已经从楼上楼下的几个方位汇集到了老李的身边。

小丫头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老李是根本,也不想去打扰了她们热情的来插话的,于是,在小丫头们那高涨的兴致自行平复了一点,她们就簇拥着老李浏览起了这里所有的房间。

三楼的顶层只有四个房间,而其中最大一间的面积,几乎要有七八十平米了。不论是装饰风格,还是具体使用价值,这里最适宜的是做小型的聚会场所。

“圆圆,谢教练她们怎么没有过来?”

一边看着其他的小丫头在房间里东摸西看的,老李终于有时间来问一下,一直抱着自己一条胳膊不散开的圆圆。

“嘻嘻……李老师你也真是的,你自己偷跑出去了就什么都不管啦?再怎么说,咱们也不能不顾组委会的纪律,都从驻地那边跑出来的吧?谢姐姐和米教练她们就先在驻地那边打着支应,我们几个就先过来看看,一会儿还是有人要回去的。”

比老李高,所以说话不仅可以趴在老李的耳边来说,圆圆还顺手抱紧了老李的胳膊,让它非常舒适地摩擦着自己的。

这边是圆圆那挺挺的在磨着自己的手臂,另一边是一直不说话,也不是紧紧贴着自己的,却一直用她的手儿拉着自己一只手的黑丫头,听了圆圆的回答,老李没有再说什么的用他被圆圆抱在怀里的大手,轻也不失温柔在圆圆满是弹性的上抓揉了一下。

热的手,近在鼻尖的男人那浓烈的气息,在上和那儿更是清晰传递来一种柔情了,怎么也不能压抑住自己心头荡漾着的情意,圆圆就快地,几乎让其他人无法察觉地,用柔了更是了的嘴唇,在老李的腮边亲了一下。

大胆,火热,还有那少女的情柔,下意识中,老李在微微侧头追着圆圆的嘴唇回亲的时候,那只被黑丫头一直牵着的手也轻轻扯出来的,在黑丫头稍稍一愣了的当口,非常自然地揽在黑丫头那满是弹性的腰肢上。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9)

这边被老李这样揽在怀里的黑丫头,把身子紧绷的犹如一张拉满弦的弓,而另一边,本来就是想给用大家都没有看见的吻,给老李来上一点点意外的惊喜的圆圆,现在就这样被老李紧紧搂在了怀里,被老李最热的亲吻着。女孩儿的嘴唇,总是有着那样一种清凉,女孩儿的嘴唇都是特有的娇嫩,而女孩儿的嘴唇里,总是有着一点点让人沉迷着,永远也不愿意醒来的香甜。

追逐着这份清凉,感触着这样的娇嫩,就品味着沉迷了自己的香甜,老李的舌尖轻轻扫动着圆圆微微展开了一点缝隙的齿尖,缓缓地游移进了她的口腔中。

舌尖触着圆圆的舌尖,那嫩嫩的小东西就似躲似闪,又若即若离地展现着只属于她的那份娇羞与诱惑。

六十年代的女孩儿,即使如为了爱情而义无反顾地把老李推倒在土炕上的卫红,在做出宣言的最后时刻,属于那一代人,也注定刻在她们血脉去的保守与娇羞,是怎么都无法抹去的。

七十年代的女孩儿,如雅蓉那般受到西方教育影响很深的女人,一旦和老李躺在了一张床了,男女之间床上的风情,还是老李在起着根本的主导作用。

八十年代了,当菲儿用这样的一种的方式挤到了老李的床上,经历过彻底保守的卫红,经历过寻求渐进的雅蓉,当这样的女人那绽放了的风情,从老李的八步床上尽情的盛开了,在那短暂的震惊里,老李被迷失了。

九十年代悄然地走到了老李的身边,当传统里的那些保守与羞怯,也在时间的步履间被留在了身后,女孩儿,似乎一夜之间丢弃去了所有束缚的女孩儿们,就成了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怒放着的火焰,把自己燃烧,同时也点燃了走进了她们心底的人。

老李,这个踏上了六十年代末班车的人,当他还自以为没有因为时间的脚步,而磨去了属于他们这一代人所坚持着的观念时,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走进了这九十年代里出生的女孩儿的中间来。

被菲儿的迷失,被怒放的火焰点燃,老李的手臂在搂紧了圆圆的腰身的同时,他的大手的五根手指,在毫无犹豫地攀缘里,抓揉在了圆圆的一只俏挺的上。

满弓身子一样紧绷的身子,在适应了一会儿的才是一点的放松,身子猛地一震的,几乎要出口叫了地就蹿身出去的黑丫头,被老李的另一只手臂半环过腹胸的紧紧钳住的,老李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感受着她越发紧张了,而急剧起伏的呼吸韵律里,似是探触,似是弹律地轮转在她乳根的边缘。

半低着头,被老李几乎吸干了肺叶中所有的空气的圆圆,在老李停下了与她的亲吻后,娇喘着却看着新奇表演的,看着老李那放开搂着自己的那只大手,就转而搬住黑丫头肩背把她生生按在了怀里来的老李,在黑丫头有些惊恐的眼神里,在黑丫头情急之下伸出的手儿推着老李半边脸的时候,老李就搬住黑丫头的肩背,固定着她的后脑的,却一定也没有顾忌的,一口就吻在了黑丫头那要大叫起来的小嘴上。

唔—唔……张开了小嘴儿的黑丫头,留在空气中的声音,只是这样的一团无法表达具体含义的东西了。

煞白的脸色,惊恐中却喷射着愤恨的眼神,被老李的双臂死死钳着,怎么挣扎也一点都动不了的黑丫头,在老李吸着她紧紧闭着的,发出了啧啧的声响了,无声的,顺着她眼角溢溢而出泪滴,就簌簌地滚落了。

木了一样的黑丫头,似乎不知道自己亲吻的已经失去了灵魂的女孩儿的老李,近的如看着新奇圆圆,以及散散在四周的所有女孩子们,在此时,不管她们刚才都在关注着什么,在静静地看着老李还如一无知觉地亲吻着木头人一样的黑丫头,她们脸上的刚才还洋溢着的笑容,也都消逝了去。

出了老李不知道疲倦的嘴唇,亲吻着黑丫头嘴唇所发出的声音了,房间里连其他女孩子们的呼吸声都轻不可闻。是过了多久,是谁也不清楚,轻轻的脚步移动中,一个又一个女孩儿在悄悄地互相拉起了手了,就半回头着头看着老李和黑丫头的,一点声响都没有的一个接一个的从这个房间退了出去。

脸色还是惨白,不再有一丝泪滴滴落的双眼里,只有了直直不动的死寂,即使老李现在钳着她的双手已经不再用力,即使老李那一直强力亲吻着她的嘴唇,已经从她的嘴唇上移开,她的身体也如凝固那样,挺挺地呆立着。

经年穿在身上已经洗得有些掉色的运动衣的拉链,在这样的寂静中被老李拉开了,那嗤响着的声音,真的能刺动人的耳膜。

散开的运动衣的上衣里,素淡的,有着几点碎花的,几乎要去七十年代的农村里才可以找得到的,在领口上磨起了毛边的女式背心,松散地露了出来。

顺手扯住运动衣的一只袖口,如扒下木桩子上的树皮那样,老李把黑丫头的运动衣上衣给扒下了下来。

素淡碎花的女式背心,老李抓出来它束在运动裤中的下摆,双手就一用力,没用想象中布匹被扯开那样翠响的声响传来,因为几乎已经糟了,失去了韧性的女式背心,就在突的闷声里分成了两片。

拉断了运动裤穿在裤腰里束腰的带子,连着运动裤和贴身的,现在都扯到了黑丫头的脚边上。

算是粗暴的吧,上身挂着被撕裂了的背心,脚边上团着被扒下来的运动裤和,黑丫头被老李拦腰抱着的,贯在了两步远的沙发上。

一边朝着死寂地躺在沙发上黑丫头走过去,顺手就脱着着自己裤子的老李,额头看着就汗津津的一片了。

脚边上团着的运动裤和鞋子,被丢在了一边,被仰面摆在长沙发中间的黑丫头,现在双腿叉着的被老李几乎对折了起来。

只长着稀疏毛发的少女的,因为被对折了而高高突挺着的,似乎是在试探自己的硬度,又似还需要加温的,老李腾出一只手飞快地自己的上来回撸动了几下的,就用这只腾出来的手扶着自己,对折一点前戏都没有做过的少女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隙的老李,猛地就插了进去。

木头一样的黑丫头,不知是被强烈时所带着,还是如此强烈而干涩的时,那无与伦比的疼痛,被的她的身体抽搐的动了一下的,就紧紧地绷住了。

嗯——咬牙中发出了一声闷哼的老李,在了伏身在黑丫头对折的身上了,大滴的汗水也淌了下来。

一点点地把黑丫头对折的双腿放在了自己身体的两侧,老李伸手轻轻地整理着黑丫头额前的头发,也柔柔的看着她的伏身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被了。”

呜呜……随着老李的话音落下,一直如木头一样的黑丫头,在极度宣泄的哭声里,也使劲地捶打起了压在她身上的老李。

宣泄的哭泣,不是完全因为老李刚才对她所作的一切,宣泄,是因为她从此得到了一种彻底的解脱。

在圆圆扭伤了脚踝那天,黑丫头和雅柔她们一起也去了医院,而当时对于老李他们球队里的那十几个女孩子来说,独独就是本该最不起眼的黑丫头,引起了当时在急诊室值班的孙大夫的注意。

那是三年前一个四点多的早上,在急诊值班的孙大夫正在急诊医生休息室里休息,一阵夹杂着哭声的嘈杂,把她给吵醒了。

是一个浑身是伤的,刚被护士抬到担架车上女性患者,她的担架床的边上,是一个哭泣着姐姐姐姐不停叫着的女孩子。

担架车上女性受伤患者在被抬上担架车之前都是深度昏迷的,可是就在护士要推着担架车往手术室走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跟在担架车边上的那个女孩子哭泣的喊声,或许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心事还不能放下,那个刚才还深度昏迷的女性患者,在忽然睁开眼睛的时候,也一伸手地死死地把跟在担架车边上的那个女孩子拉住了。

就是不让护士推着她进手术室,死死拉住女孩子手的女伤者,双眼紧紧盯着女孩子说道:“妹啊,姐这次怕……怕是不行了,姐以后也怕是照……照顾了你了。只是姐……姐这次还能见上你一面,姐这……这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妹啊,你听姐说!”

制止了妹妹急切的催促和央求,姐姐接着说道:“姐以后不能再护着你了,一切都……都要靠你自己了。你要记住,你就要好好学习,不要去想别的,千……万……千万不要像姐……姐这样啊!”

看着担架车上的姐姐,听着她的叮嘱,同样也死死抓着姐姐双手的妹妹,除了满脸的泪水外,只有拼命地点头和哽咽着的应着,其他的都是那样的无奈。

“妹啊,姐的这……这辈子,都毁在了男人的手上!妹啊,你要记住,以后千万不……不要去轻信一个男人!更不能轻易的就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啊!”

依旧是死死的抓着自己妹妹的手,姐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说着。

“姐……姐……呜……呜……姐,姐你放……放心,你不会有……有事的,你说的我都答应了,你快……快让大夫……”

哭泣着的妹妹,更是拼命的点头答应着,她更是心急着姐姐要马上得到救治。

“你……你真能按姐说的做到?”

“嗯!嗯!姐,我一定能做到!姐你就放心吧!护士!快,快把我姐姐推进去!”

妹妹一点不犹豫的回答着姐姐,在用力要掰开姐姐死死拉着自己的手,妹妹更是不忘催促着护士就要把姐姐推进手术室里。

姐姐忽然的一阵急促的喘息,似乎一下又要昏迷过去的姐姐的手被妹妹掰开了,可是还没等护士把担架车推走,在喘息中脸色更加惨白的姐姐,却猛地大喘了一口气的一下子又把妹妹掰开的手给死死的抓了回去。

急速的喘息中,姐姐死死的看着妹妹说道:“妹……妹……姐的租……租房里有……有张银行卡,密……密码就……就是你的生……生日,姐能……能给你……你的,就只有……有这么……多了。”

垂危的,一直躺着姐姐这个时候忽然半坐了起来,她喘息的也非常郑重的看着妹妹说道:“妹……妹啊!以后你……你一个人生……生活,姐……姐无论如何是放……放不下心的!你……你给姐姐发……发誓!千万不要……不要轻易去……去相信男……男人好吗?啊——”

一个誓言,就在这个时候被妹妹许下了,只是她这个时候的誓言内容,却你姐姐要求的重的多。她发誓言的大致内容是:今后我不会把自己交给任何一个男人……除非我被人,否则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

这样的誓言,换来的不是姐姐安心的被推进手术室中去接受救治,因为这个誓言还没有许完的时候,姐姐却一口气没有换过来的,在几下的极度的狰狞抽搐里,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妹妹,倒在了担架车上。

急救也没有能挽回姐姐的生命,而没有把誓言全部说完的妹妹,在从手术室中走出来一声那里得知到这个结果后,却没有在落下一滴眼泪的,就在医院的走廊里呆呆地坐了一个上午。

姐姐满身的伤痕,进了手术室里展开急救的孙大夫虽说不是什么专业法医,但是她在外科从医多年的经验还是告诉了她,这些伤痕都是在强大的暴力虐待后,所留下的。

帮着手术台上姐姐收拾遗容的时候,孙大夫用手机拍下了姐姐身上所有的伤痕,而且她更是把粘满了姐姐身体上的男人的,也都小心的收集下来,且做样本保留了。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因为妹妹怎么都不肯同意报警,但是孙大夫却在心里坚信,自己这样做了,在将来的某一天里,这些留下的东西一定会给这个女孩子带来帮助的。

下午市三中来的一个老师,是她帮着女孩子料理了女孩子姐姐的后事,并带着女孩子走了。

圆圆受伤的那天,孙大夫见到了一大群靓丽的女孩子就留上了心,于是在她和小竹的二妈斗完嘴了,她站在护办室的门口,对这些女孩子挨着个的,悄悄地瞅了个仔细。

也就是这样悄悄地看了一遍,站在人群最边上的最不起眼的黑丫头,就让孙大夫心情大震。

时间过了三年了,即使当年那个在医院走廊里呆坐了一个上午的女孩子,现在已经长高了很多,但是孙大夫从看了她第一眼之后,就认出来她了。

第二天,孙大夫联系上了老李,把确认了现在在老李他们学校受训的黑丫头,就是三年前的那个女孩子了,她把当年见到的事儿,都一点不落地说给了老李听。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本来对黑丫头就很是关心的老李,更是对黑丫头的事儿上了心。

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即使如何去关心一个女孩子,那也不能表现的太过了。于是前思后想了,老李把黑丫头的事儿,也告诉了谢欣和球队里的几个女孩子,老李只是希望,通过这些人能给黑丫头一个更好的生活空间。

圆圆是球队里看着嘴上最不爱有把门的人,可是真实了解圆圆的人才知道,这个小丫头其实是小事上大大咧咧,而大事儿上你想从她嘴里多听到一个字儿的,那才真是你的本事大。

于莲是个疯丫头,可是若论起姐妹情深和对姐妹们的关心来,能与她比较一下的人也是不多的。

而这两个小丫头,一个在黑丫头开始住宿了,并且在她脚伤能回队训练了,她就接替了惠敏,睡在黑丫头的身边。另一个在队里训练中,就总是要和黑丫头在一个组里,且同时吃饭,同时的去洗漱。

这样分工明确,却不显示明显痕迹的对黑丫头的关注里,老李和谢欣也通过一些途径,对黑丫头的以前的生活大致地了解了一番。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10)

黑丫头和她已经去世的姐姐相差了四岁,在黑丫头上了小学的时候,一直在农村守寡的黑丫头妈妈,经人介绍后,带着俩女儿嫁给了黑丫头现在的继父。继父是江中市一家国有企业的中层干部,比黑丫头的母亲大了十二岁的他,也有着三个儿子。

从黑丫头的母亲带着俩女儿嫁到这家以后,这家人对待黑丫头母女是好是坏,不管是这家人的邻居,还是其他的人从表面上来看,都没有看出来个什么不说,就是黑丫头和她姐姐,也没有对外人说起过。只是在黑丫头上了初中起,黑丫头的姐姐在找一份工作后,就带着黑丫头从那个家里搬出来了。

姐姐租房,妹妹住校,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黑丫头上了初二,也就是黑丫头姐姐出事儿的时候,也没有大的改变。

黑丫头不仅学习成绩好,而且她在运动方面也很有些天赋,也就是如此,学校上课的时候,她在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时,也兼顾着体育训练。而在学校放假的时候,也是市体校注册的学生之一的她,就会在体校的安排下,去参加一些级别不同的体育比赛。也就是说,黑丫头在姐姐去世后,除了不再时常去看看租房住的姐姐,她的生活轨迹基本没有变过。

姐姐给黑丫头留下了多少积蓄,谁也不知道,只是所有黑丫头身边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就是从那一天起,原本就对自己的生活节俭到了极致的她,在更加节俭了起来的同时,平日就少言寡语她,几乎用沉默对待着她每一天的生活。

姐妹俩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来单独的生活,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而在姐姐被送到医院那天,姐姐宁愿不去接受救治,也要让妹妹许下一个那个的誓言的原因,同样也没有人知道,至于说那些让姐姐失去生命的致命的伤痕,又是怎么弄出来,更是没有人知道最终的原因。

这一切,老李,谢欣以及球队里的几个小丫头知道的越多,他们的心情就愈发的沉重。因为不管是同情也好,还是要出手去帮助也好,对于把自己的生活包裹在沉默的,更是冰冷坚固的外壳里的黑丫头,那实在是让人无从着手啊。

不过也不能说是无从着手,至少,在大家齐心合力的默默的关注下,黑丫头那还是以沉默作为主色调的生活,在一点点地发生着变化。至少她不再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至少,她现在能和大家一起坐在餐厅里吃饭,而在每天就寝的时候,圆圆还可以她的床边上坐坐,或是说上那么几句话。

黑丫头是在一点点融进了球队里,也就是这样的时候,圆圆发现了一件事儿,却让人大惑不解。其中最突出的一次,是每天都是最后一个走进浴室里来的黑丫头,没有注意到里间还没有离去的圆圆。

就在圆圆准备和黑丫头打招呼的时候,把身上衣服脱下来并整齐叠好了放起来的黑丫头,在一边反手掐着她自己肩背上肉了,一边嘴里在小声的训斥她自己:叫你载让他靠着!叫你再让他摸……黑丫头在没人的时候这样对待自己,圆圆悄悄地发现过一两次。在发现之初,圆圆不止是非常震惊,更多还是不能理解,是啊,一个就算是生活力遭遇过不幸的女孩子,可也没有必要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啊!

这样的事儿和谢欣她们悄悄地分析过了,大家也无法为黑丫头这样的行为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于是,大家给圆圆的一致建议是,多留心一点,别让黑丫头对她自己太狠了一点。

悄悄的观察中,圆圆发现了黑丫头每次这样对她自己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队内强体力训练之后,而在平时的一般性训练过后,黑丫头就基本上没有过类似的行为。

强体力训练?难道是强体力训练的训练强度会导致黑丫头,有了什么逆反情绪吗?不会吧,连队内以前体力最好疯丫头于莲,都对黑丫头的体力在由衷的钦佩,就是说圆圆自己也能把强体力训练坚持下来了,那就更不要说黑丫头本人了。当这个因素被否决了以后,圆圆就开始梳理每一次大强度体能训练的每一个细节……

说是细节,其实就几个主要因素引起了圆圆的注意:每一次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一定是老李在带队训练。每一次高强度体能训练,一定要包含激烈的身体对抗训练,而每一次高强的体能训练完,最后由老李亲自上手的按摩放松都是必不可少的。

结合者这几个因素,再加上圆圆刚才听见黑丫头的对她自己的训斥,圆圆终于有点明白了,黑丫头是因为在训练中和老李有了身体接触,她才这样对待她自己的。知道黑丫头是来自农村的,可就再是农村来,黑丫头也绝不至于在男女方面的接触中保守成这样的。

因为如果是黑丫头在这方面过于保守的话,那在平时的训练里她会对此非常的排斥,可是无论是圆圆怎么地细心观察,她最后的结论都是,黑丫头在和老李的所有身体接触中,并没有表现出排斥的情绪不说,她似乎还有主动去接受这种接触意图。

可是在和老李接触之后呢?带着主动的接触之后,黑丫头就一次比一次狠的在对待着她自己。也就是说,从内心中黑丫头不但接受了这样的身体接触,而且这样的身体接触对她似乎还有很强的吸引力,不过在接触过以后,又是出于某种原因,她不得不在触及到这某种原因的时候,又违背着内心的对她自己实施着惩罚。

圆圆把观察后的结论跟谢欣探讨了一番,对于知道黑丫头在医院里跟姐姐许下誓言的谢欣,就基本上肯定了黑丫头这样做事因为什么的,于是她就跟老李提出自己的建议:现阶段队员的体能储备已经达到了要求,老李嘛,要么少来球队几次,要么来了就指点一下技战术方面的东西,就不要多去接触包括黑丫头在内女队员了。

原本老李和谢欣这样做无非是让女队员们,更加安心的投入到训练中来的,可谁知道女队们是因为老李来的少了就安心的训练了,可是这一安下心来可不得了,女队员们如同憋着什么气儿一样,一个个都把体能储备得要把她们自己给憋炸了。

过剩的体能储备,是需要在训练中有计划的给消耗掉,那倒不是说体能储备多了不好,而是太过强盛的体能会直接影响到队员的比赛心里,会然队员们在比赛中因为过于的兴奋,而导致对整个比赛期间的战术以及体能计划的实施。

如果不是老李这次受伤住院,平衡队员的体能储备工作也就顺利开展了,可就是老李给住院了,那该他做的工作就由谢欣和米教练来完成了。以前带的队伍,都是怕着体能储备不够,而想着法子的让队员们多来练习,可现在,要把多余的体能从队员的身体里消耗掉,谢欣和米教练才发现,这方面的工作比之前者更让人为难的。

就说雅柔吧,你越是想让她把体能平衡下来吧,可是她得体能就愈发涨个不停,虽说这些天来她控制心理情绪方面还算可以,不过两位教练清楚的知道,一旦到了临场,面对激烈的比赛气氛,雅柔极有可能出现心态的失衡。

而最让两位教练挠头的是,原本在这方面最不用心的黑丫头,却在老李来队里的时间少了的这段时间里,闷头的不引人注意的,又把她那本来就强悍的体能,更恐怖的推上了另一个台阶。也就是说,这个闷声不响的小丫头,她的身体和情绪上都这样闷闷地处于边缘了,上场后第一个失去情绪控制的,一定就是这个小丫头了。

说实话,老李对这个新发现也没有太好办法,因为不管体力上,还是心理上的调节,用一天两天的时间来做完,那太不现实了。可是现在黑丫头和雅柔已经成了队里的绝对主力,而且从小组赛分组的情况来看,老李他们球队所在的这个小组,基本上就一个死亡之组。

也就说,如果队员们的状态不能在比赛前就调整的差不多了,那一旦进入到比赛中,所有的对手都不会给这支队伍调整的时间了。后天,比赛就要正式开始了,老李……

个人因为某种原因使他体内的虚火升腾了,那除了会在他身体的些外在特征上表现外(如男人的亢阳反应等)他的精神状态也会受到直接的影响,如失眠,易怒,脾气暴躁等。而当个人的体内积存了过剩的精力了,这个人在身体和精神方面也会受到这方面的影响,只是在精神影响方面,精力过剩所引发的除了易怒,脾气暴躁之外,没有节制的亢奋和进攻性的加剧,才是更令人头疼的。

把体内积存的过剩的精力,在引导着发散出来时,又不伤及必要的体能储备,就如同调理升腾的虚火那样,用缓而不宜用急。因为不管是降火,还是泄精,急了的快了的是把时间省下了,可是不留神所引发的效应,极有可能是雪崩般的飞滚万丈了。

差不多就剩下两天时间了,这十几个被体内过剩的精力憋得要嗷嗷叫了的小丫头们,纾缓她们精力的办法老李不是没有,只是这样的办法不太适合用在队内的所有小丫头的身上罢了。是不太适合给队里所有的小丫头们都是用这种方式,那也是源自老李心底里没事儿就要打打转的龌龊想法了。比如说老李心里冒出来的个解决方案吧,就是和小丫头们来上场,或是两场有节有制的,就会把所有的问题都痛快的解决了。

只是这样的解决办法龌龊了是个方面,更主要的是,如队里的雅柔啊,黑丫头啊,还有如天成女篮来的那个大前锋,以及其他几个也是后期来三十三中学女队做支援的小丫头,你说要是老李涎着脸的跟这几个小丫头说:为了调整好大家的竞技状态,也为了咱们球队在这次比赛中取得优异的成绩,那啥啥的,老师和你那啥啥的两次的,你们看行吗?

那这帮小丫头们,会不会脱下弹性超好的运动鞋来,对着老李那啥了的x嘴,顿猛抽的把老李满嘴的牙齿都给抽掉了啊!

知道这样的想法龌龊下流,更知道这样的想旦表达出来,那肯定是要被鞋底子抽得满地的找牙,可是人这东西吧,说不上是下贱还是咋的,当他旦遇见什么稍急了点事儿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解决方式个从他的脑子里冒出来了(先姑且不说这冒出来的个解决方式是不是下流龌龊)除非是真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式来打动,或是逼迫着他放弃了,否则,这个冒出来的解决办法,就如同幽灵附体那般,死死地盘踞在他的意识里,让他所有意识都围绕着个冒出来的念头来展开了。

老李吧,怂人个说不上的,可你要说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吧,似乎他还缺上个什么支撑点的,所以说吧,人这玩意儿,要么你怂就怂个到底,要站你就脑瓜门子杵天,这不上不下的吧,才最容易心里面在下流龌龊的想,现实吧,又瞻前顾后地要弄个道貌岸然之类地来充个门面。

也就是说,你老李跟在人家俩小丫头的后面走了路,而这路上你老李看着人俩小丫头那高挑的身子里,最是多肉的且摇曳扭动的两双蛋子,老李这荒荒地个劲儿疯着长草的心啊,不知道为这两双的多肉转了多少的花花肠子了,可是进了雅柔家的这个门,心花花地老李,却还在进来的之初,想着是再多装上回的道貌岸然。

或许是那天不管是羞涩的黑丫头,还是从不掩饰心里情感的雅柔,在那天所特有的氛围里,在没有走出最终步的,与老李有了次亲昵的接触。也就是这样次亲昵的接触,它在让老李不时的回味中,总在潜意识里期待着这样的亲昵下次的来临。

或许是次在头脑中冒出来的解决问题的想法,就如个总是要回忆起她的个男人那样的,在支配着老李的思维,让他在不自觉之间,总是按照这样的解决方式来行进着。就比如现在,在只有黑丫头和雅柔这两个后进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小丫头,与几个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原队员在起时,和那天几乎是摸样的场景又在老李的眼前了,老李就不会回避地又期待那天的场景重现了。

也或许,在渐渐地了解到了黑丫头那些近乎于悲惨的经历了,在这段日子以来,直在老李内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老李,或许这次,你要不计代价的去帮助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了。

只是,就在老李走近了黑丫头身边悄悄地伸出手想帮助她的时候,从圆圆那个悄悄的发现所反馈回来的信息来看,老李知道自己在帮黑丫头时的些做法,由于触及到了她内心里所牵绊着的东西,反而让这样的帮助成了她的种负担时,老李最不得已的就选择了稍稍地与黑丫头,以及球队中所有女孩子,都远点的距离了。

最明显的就是,老李去球队的次数少了,就去了球队那边,所呆的时间也少了许多。然而不管是黑丫头,还是与其他的女孩子,老李只是这样稍稍地与她们保持了点的距离,就有很多的东西让老李有了牵肠挂肚的感觉,而且在老李那天硬扛着,为外出买东西的小丫头们解了围以后,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就愈发地强烈了起来。

或许,当老李次和这些小丫头中大部分睡在张床上时,老李更多的是自责与忏悔,那随着这样在张床上接二连三的睡了,老李都不知道,他不仅是在心底里接纳进了这群小丫头,而且越来越浓烈起来的爱怜,已经充溢在了老李内心的每个角落。

或许,情到浓时情转薄了,老李才可以很好地把握这份感情的流与宣泄。可是现在,老李才是在这些日子刚刚让这份感情在心底彻底点燃了,那是会在点外界媒介的催化里,忽地烧旺了的火焰,会个不留神烧的老李的头发上点的昏的。

或许,诸多因素中某个因素的偶然出现,依着活了半辈子的老李的为人处事,都是有绝对的机会让切朝着更合理的方向发展。只是这事儿吧,就好比说码字的时候想法忽然朝边上岔了那么点了,或许这彻底的失控都难说的时候,老李干出点让人诧异的事儿来,那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儿不是?

细白的牙齿死死地咬着老李肩头的肌肉,呜呜咽咽中却彻底的把内心里埋藏许久悲苦和压抑,都尽情发泄出来的哭泣里,老李的大手,就柔柔地抚摸梳理着黑丫头有些散乱了头发了,也任由那珠串般四散的泪水,如点滴入心的雨水那样流淌宣泄……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四章:走过来(1)

只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只手柔柔的不停的抚摸这黑丫头的柔顺的发丝,由着她的尽情的宣泄,只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半撑着自己的身体,生怕重了点儿的就会压痛身下的,这个正是泪流满面的小丫头,于是老李几乎把自己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那撑在了沙发扶手上的那只手上。

要说做上个几百个俯卧撑都不怎么当回事儿的老李,即使是用只手时半会儿的支撑着上半身的体重,那也绝对不会有多少的问题,不过在这次肩胛骨上的骨裂,却用着丝丝的痛楚来提醒着老李,不要坚持太久的哟。

痛楚,交织在满腹的爱怜与柔情里,小丫头那死死咬住肩头肌肉的细白的牙齿,已然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去。

剧痛后的麻木了的肌肉,此时,那如同灼烧了般的火辣辣,让老李这样很是男人了些的神经,也不由得抽动了抽动嘴角。而完全忽视了老李诸般感受的小丫头,在小嘴松开了咬着的老李的肩头肉了,恢复了知觉与弹性的双臂向上圈地,圈住了老李的脖颈,将半个身子都吊在老李身上的,抽泣呜咽地继续让她那流也流不完的泪水,濡沫着老李的肩窝和胸膛。

一直坚强的生活在寂寞中的小丫头,在放开了她所不能承受,却有必须要来承受的重负后,就真的做回了小丫头的痛快的哭泣了,这生活也就有了个新的开始。

直抚摸着小丫头发丝的手,顺着她的后颈滑下去,轻轻环住了她的肩背了,小丫头那哭泣中在老李肩窝和间不断错位着的小脑袋,也轻轻地被固定在了老李的肩窝下。

似是唤人入梦时的拍打,似是让这尽情的宣泄找到更顺畅的出口,这轻拍了,也似安慰的抚摸里,吊在老李身上的小丫头宣泄着的哭泣,渐渐地只有偶然才有的下的抽噎了。

“疼吗?”

四目相对了的时间似乎过去了许久,把眼神落在老李肩头那深深的殷红的半月形的小丫头,与眼神柔柔看着小丫头眼睛的老李,却在今夜里次相互的询问中,问出了同样短的句话。

都是因为这同样的询问而稍事的愣了下,旋即,抹羞涩飞速的染满了小丫头的脸颊了,她嘤的声就钻回了老李的肩窝下,那还缠在老李脖颈上双手儿,似怨似羞涩不安地抓揉了起来。

爱怜之极了的微笑在老李的嘴角上漾出了,那直撑在沙发扶手上,也直把丝丝的痛楚传递出来的手,就随之个环抱的把小丫头紧紧的拥在怀里了,老李就压着小丫头的伏卧在了沙发上。

小丫头藏在老李肩窝下的小脸儿,让老李柔的也很是霸道地找了出来,在老李热热的气息和轻柔的用脸摩梭在小丫头的腮边颈间的时候,小丫头就稍稍在适应着的不安里扭动着脸儿了,她的只手的根手指,也小心的不能再小心地,轻轻地在老李肩头上那殷红的半月的印痕边缘摸触着。

气息漾漾地在耳畔吹拂,唇角,舌尖就不时地落在了腮边和耳垂上。痒痒的,还有如微微触到了电流般酥麻的滋味,在并的席卷而来了,愈发被这样的滋味撩拨的不安起来的小丫头,不仅是放弃了对老李肩头上半月印痕的触摸,她只剩下在似有似无的半声的呻吟里,用双手紧紧地环住老李的脖颈的扭动着她的身体。

(版主审查的非常严厉,而且很有着对这样的叙述来刀切的手法,老木刚被警告过,当然不会就此来挑战版主的执行策略。只是长此下去,老木要叙述的东西难免要与版主的执行策略发生冲突,因此,未来的日子老木不敢保证在某个阴天的下午,《枫叶》要匆匆在这里做个结尾了。不过大家放心,枫叶从这里飘落了,老木还会在把后续的叙述传给大家,但是qq老木是不上了‘原因老木先前也解释过的’,请大家留下联系方式,老木将把后面的内容传过去的。

夏日的夜总是太短暂了吧!尤其是这样花蕾初放的良宵时光,就更给人以这样的印象了。这不,才是东边的天色完全的亮了的时候,睁开眼睛的老李对着被朝霞染亮了窗帘,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不着寸缕的黑丫头,还是和自己这样紧紧地相拥在起,而那个平时看上去百无禁忌的很是大大咧咧的雅柔,却在昨天夜里让所有人都见识了她的真实的另面,个在真刀实枪的情事面前,那个几要害羞到骨子里去的小丫头。

看着怎么地都要用张薄薄地单子,把身体包裹起来才肯来睡觉的雅柔,再看看其他的横七竖八的,身上也是不着寸缕还熟睡着女孩子们,老李轻轻亲吻了下怀中用着的黑丫头,就轻轻地从她身子下把手抽出来以后,爬起身来。

单元楼的小院里蝴蝶花散着幽香在晨风里摇曳,正做着热身练习的老李,那做了半的动作忽地僵硬了下。

似笑非笑的谢欣也就罢了,同样似笑非笑着的菲儿怎么也出现了?只是现在的老李是真的难以去顾及到心里的疑问了,因为这俩也是同在单元楼里走出来的女人,老李要做的事儿,恐怕啥都比不上赶紧把昨天夜里发生过的事儿,好好的解释番吧。

“老李,我和菲儿先走了,一会儿那帮小丫头醒了,你别忘了让她们回去啊。”

解释是需要斟酌下措辞的,所以在老李同志组织措辞的当空间,似笑非笑这的谢欣,就先说话了。

“啊!这就走呀!你俩……”

被谢欣的话把所有的措辞都顾不上用了,老李刚忙着要追问的话才说了半,笑着的菲儿就开口说道:“我和欣儿昨天晚上是临时想过来看看的,不过我俩来的时候有点晚了,所以就没打搅你们,我俩是在楼下的房间里睡的。会妈妈和喂有事要出去,我得赶紧让心儿开车吧我送回去,你就别想着想那的了。”

“好啦好啦,老李你别解释那些虚头吧脑的东西了,我是真的要赶紧回去的!哎,对了,昨天下午小竹和我说了,明天比赛的时候她也要和她的两个同学起过来看的,我看这里的环境不错,就让小竹她们来住这里吧,这也省得那么远的来回跑了。”

看着老李又要张嘴了,菲儿很是干脆的把他扒拉到边,边跟他说着,边就拉着谢欣急着要走。

“嘻嘻……我说老李呀,我和菲儿都没有为昨晚上的事儿多想什么,你呀,就别想这想那的了!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照顾那帮小丫头才是正事,我和菲儿走了啊。”

老李刚要跟着菲儿这俩女人再说点什么,欣儿个回身,在往回推着老李的时候,也说了让老李把心放回来的话了。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四章:走过来(2)

小组赛的赛况空前的激烈,三胜负的三十三中学女篮,在最后计算小分过后位列小组的。支在赛前普遍被看做实力垫底的球队,忽然间变成了全部小组中的匹最大的黑马,各支取得小组赛出线权的参赛队在惊诧之时,也都把警惕的目光投向了这支球队。

球员的技术特点,整支球队的技战术风格,凡是在淘汰赛各个阶段中有可能和三十三中学女篮相遇的球队,现在都把这些当做她们向主要的工作来着重研究了。这里原来是五中的间可容纳四十人开会的会议室,现在这里装配着的个巨大背投壁挂屛上,正在播放着此次女篮小组比赛的场比赛实况。

三十三中学女篮的所有教练及队员们,就坐在这里边看着比赛的进程,边在米教练的讲解中做着讨论。这是a组小组赛的最后场比赛,芜市试验中学在这场比赛中击败了对手取得了出线权,而她们在顺位交叉后成了三十三中学女篮八分之决赛的对手。

壁挂屛上影像不时地被定格,随着米教练的手在屏幕上圈出来的圈子,芜市实验中学女篮队伍中的主力队员,就被圈定了出来。米教练讲解着这些队员的技术特点,也强调了在进攻和防守时面对这些球员要注意的些事项,谢欣就接着米教练的讲解,从全局的角度给队员们分析起了,对方教练根据这些球员的特点,所制定出来的主要战术安排。

全队中,黑丫头在后卫位置上的突破穿插和进攻得分能力是最好的,不过相对于防守和组织协调全队的进攻方面,于莲和吕娜是更好点。在所有的队员的根据谢欣的战术安排做过讨论后,作为队里的领队,也是进来后直没有说话的老李,把这三个队内后卫线上的核心叫到起。

或许是生活,给与了黑丫头清冷了些的个性,而这样性子表现在球场上,也让她在控制球时习惯性的独来独往。毋庸置疑,在独来独往中多了的黑丫头,个人的控球技术以及得分能力在现有的球员中,都是首屈指的。

现在老李把这三个人叫在起,并没有过多的说黑丫头在独来独往中,要怎么多来注意与其他队友之间的配合,老李说的多的是给于莲和吕娜听的,要在关键的时期,大胆的给黑丫头创造出这样独来独往的机会来。

关键的时候,要有人站出来,当个人敢于在这样的时间里挺身而出了,她需要的不仅是自身承担切的勇气,她更需要站在身边的队员,所给予的不遗余力的支持与坚定的信任。我们不是不需要团队的拼搏,我们同样也需要担当的人带领全队迎接挑战。

只是在更多的时间里,不是每个人都能做这样有担当的人。因为这样站出来了,面对的可能是次进攻的失败,所以不能在次的失败后,就让大家对这样的支持和信任产生了动摇。

奇迹之所以产生,更多的是来自比赛还没有结束时,我们还坚定着这样的支持与信心。如老李这样的人,是个不怎么会崇尚英雄的人,也就是这样,老李这个人终其生也不会有成为英雄式的人。

不过,是不是能做个英雄老李并没有在意过,只是有件事老李还是知道的,就是不论在什么时候,不论是干什么,是人都需要有个担当,无论这样的担当看上去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但是该自己去担当的时候,那定要去担当下来。

以此及彼,不知道怎么才是英雄的老李,也更懂得在生活里自己要有个担当,因此他也非常去尊重能站出来担当的人。生活里能让人粉身碎骨的事儿,还真的不很多见,想想也是,如果件生活里的闲情琐事都不在意的来担当下的,那真见到了要粉身碎骨来面对的场面,是不是要湿了裤子的时候居多啊?

和三位队员说完话,组委会规定的会议室两个小时的使用时间也就到了,队员们三五群的说笑着往外走,几天来都是最后个离开这间会议室的老李,又在眼角的余光里看了下坐在他身边的菲儿妈妈。

也难怪,从小组赛的场比赛开始,只要是三十三中学女篮队伍的各种事物,只要是老李同志也涉足其间了,菲儿妈妈的身影保证就在老李的身边出现。

从心里说,菲儿妈妈几乎亦步亦趋的紧随在自己的身边,老李除了对菲儿妈妈那份的畏惧心理,是怎么坦然面对都坦然不起来的,但是要说老李非常厌恶菲儿妈妈的寸步不离,那倒是远远谈不上。

可是这见了就畏惧了些,不见了吧说非常想念又不至于心理,老李自己也很难说清楚自己的感触。这畏惧是很清晰的在心里,然而这畏惧里的淡淡的来了,淡淡的走了,老李知道了自己心里在这份每天都有的淡淡中,也不易察觉地有点淡淡的东西。

它真的很淡,淡的你几乎可以忽视了它的存在,只是越是这样不经意的淡淡里,老李说不上自己是每天的经历,让自己不自觉的习惯了,还是说这样淡淡而清晰的东西,接受起来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煎熬,所以老李就在淡淡的来的时候,如现在这样保持畏惧了些的清晰,也就如这样淡淡的要离去时,用自己的方式淡淡的送她离开。

这里的岔路口通向两个地方,向东是停车场,向南偏西的,是教员宿舍区前的小花园广场。

几天来,菲儿妈妈离去时都是走上向东的那条岔路,而今天,和每天样离去中句话也不和老李说的菲儿妈妈,在暮色低垂的时间里,走上了向南偏西的岔路上。

点滴的星光,偶尔也来这里休闲着晚风的人影,没有听妈妈的话,又是自己擅作主张地来五中接妈妈的菲儿,就站在这条向南偏西的岔路的尽头,看着双在晚风中漫步着的身影。

或许,从那次在老李家的花园里看见这样的在夕阳暮色里漫步的双身影,有种东西就隐隐地留在了菲儿的心里。

年龄上完全可以做菲儿父亲的老李,看上去不是很是显老,所以就算菲儿这样的年轻的女人和他如情侣的并肩走在起,也不会有不协调的感觉,而且这也让菲儿很是心情放松的,喜欢和老李这样的起漫步。

只是从那次看见妈妈和老李淡淡地在暮色中漫步,菲儿却发现了,不论是自己,还是田荣以及年龄和老李更接近些的铁奕,她们和老李在起漫步时,都没有种东西能触及到自己。

这不是因为妈妈和老李都是菲儿最亲近的人,也不是菲儿就由此有了什么其他的想法,那是菲儿看到了种……

对了,是种叫做韵味的东西,触及到了菲儿的内心。这样双在晚风淡淡漫步的身影,淡淡地错开了臂之间的距离,没有在晚风中飘散了的低语笑声,没有点点的肢体的语言,甚至在个晚上漫步里,他们都没有说过句话,但是,种只有在历经了岁月的积淀后才有的,种淡淡地品味着晚风夕阳的契合的韵味,就会只属于他们的淡淡地触动了你。

那是岁月流逝而去的积淀,那是风霜无情之后的种淡然,她只属于岁月流逝的印痕,她也只属于,在品味这样岁月印痕的双淡淡漫步着的身影。

岁月,印痕,都是任何人无法刻意加以复制的,可是就这样淡淡的岁月韵味,却次次触动了菲儿。免费小说在线阅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四章:走过来(3)

“妈,你们刚去散步了?”

轻柔的晚风里,当双的身影在眼前变成了大致清晰的轮廓时,菲儿就说着的朝两个人迎了过去。

“嗯,今天晚上天气很不错,就出来走走。”

看着身子有些重的女儿又不顾自己的禁足令,来接自己了,菲儿妈妈在心里埋怨的时候,可碍着老李在边的就没有来数落菲儿了。

“就是啊,妈,我也是觉得今天晚上的天气真的很好,所以我就想来接你和你起走走的,可是我赶了路还不是来晚了呀!您呀,都不说留给您女儿个孝顺的机会。”

妈妈嘴上的平淡,可是那嗔怪的眼神菲儿可是看了明白,于是菲儿在妈妈的身侧挽住妈妈的只手臂,亲昵的连说着带着点点的撒娇。

“你呀!就是嘴上来糊弄你老妈吧!你说,我从小把你养这么大了,那得有多少个天气比今天晚上还好啊?那我怎么就没有见过你这死丫头,说来孝顺我的陪我走走啊!”

亲昵的,调皮了点儿的,还是在自己面前总是撒娇的耍点小赖皮的女儿,妈妈嘴上是毫不留情的在揭穿着她,可任谁也看得出,女儿对她的亲昵是件让她多么享受的事情。

“嘻嘻……妈——瞧您说的,你的好女儿我不是以前都在忙嘛!你想想啊,小的时候每天不是在学这个,就是学那个的,天到晚都在发奋的读书,这刚离开学校吧,又是找工作又是……”

几点的星光,弯的月牙儿,次菲儿右面挽着妈妈的手臂,左边走着不怎么说什么的老李,这段不是很长的小路上,就洒落下阵阵地在晚风中飘散的细语欢声……

今天是小组赛结束后的天的休赛日,老李,田荣,老徐和铁奕以及学校主管后勤和基建项目的主任耿菊,在三十三中学的小会议室里开会。

会议的内容不复杂,主要是听后勤主任耿菊汇报下,三十三中学目前几个基建项目的进度和接下来要进行的分部验收工作,剩下的项会议内容,就是三十三中学新学年的招生计划,已经的到北城区教育的批复,尤其是在新学年三十三中学初和高班,由原来的各两个班扩招为各六个班的扩招计划,也得到北城区教育局的同意。

由于招生规模的扩大,北城区教育局也为师资力量原本不足的三十三中学,次性调配来了十四名教师,以充实三十三中学的教师队伍,缓解三十三中学线教师人员紧张的局面。

这十四名由北城区教育局调配给三十三中学的新教师,大体是来自两个出处,五名下面区县来的和名本市其他中学来的,这共计六名教师算个出处,因为这六个人中至少有四人具有教师中级职称,而剩下两个也有着中二级的职称。

那其他一同被调配来的,算是个出处的八位教师吧,一个叫龚欣萍的,初始学历为幼师毕业的她拿上了中职称,余下的七个,就各自拿了张中学教师的从业资格证,而且他们中其中有三个,是大学毕业后就响应省里的号召,直接去了边远山区进行为期两年支教应届大学毕业生。

他们中最大的共同点,是原始的户籍都来自各个乡镇。个出处的六名教师,无论是资历还是履历,应该是边熟悉着新的教学环境了,也就能很快把分派给她们的工作给上了手。那剩下八个呢?这个叫项什么的……

噢!她的履历倒是准备了个详细,这?是……

居然是还有个参加过全省运动会的五项全能的获奖证书,还是健将级的,那她这能跑能跳的,给孩子们上上体育课的,应该不会把孩子们给领到沟里去吧?

这个龚……龚……欣萍吧,是幼师毕业的,幼师?啊——好像教给个小朋友们写写画画都能凑合,至少让她来代代美术课,学生们怎么也能把七种色彩给分辨出来吧……柯……咳!咳咳!

这个姓氏真的少见啊!钢琴过了五级了,那至少不会把123给唱跑调的,那给孩子们上上乐理的……

看着手边上的份份简历,个人在自己办公室被个接个苦瓜砸着脑袋老李,头疼的会会儿地在双手抱头。

轻微的一声门响,田荣和铁奕先后的轻声走了进来。看着被堆苦瓜砸肿了脑袋的老李,俩女人相视地无奈的轻笑了下,田荣朝着老李走过,铁奕就顺手关门的时候,轻轻地地把门锁也跟着落下了……

散散地,把软软了身体堆在了老板椅中的田荣是动也不想动,现在的她,是由衷地佩服起了同是女人,却是在那样娇小的身躯里蕴含着如此韧劲的铁奕,在另边的沙发边半蹲半跪着的,用她那更是娇小了的小嘴儿,细致更是温柔地,在老李半是伸开的双腿间点点地做着最后的清理……

被堆的苦瓜给砸了头,不过人家这堆的苦瓜们,也都是北城区教育局给发了正式手续,才来了三十三中学的,或许真到了正式见过这几个人吧,咱没有个是骡子是马的溜溜的过程,就看着个简历地把人家都甩进了苦瓜地里,那也真说不过去的。

算啦,烦心的事儿就暂且放上放,老李与铁奕和田荣又在办公室里温存了会儿,就起身出来准备去市里五中自己学校女篮的驻地。

菲儿妈妈的车就停在三十三中学的门口,同样开车出来的老李寻思了下,又把车开回了学校,跟门卫交代下,会把车钥匙给铁校长或是田书记,老李就徒步走出了校门。

仿佛没有看见老李从学校里开车出来又回去的过程,菲儿妈妈等着老李上了车,就什么话也没有地启动了车开了出去。

在欧洲杯的历史上,丹麦队顶替了南联盟最后个入围了决赛圈,但是他们却在最后刻,捧走了那场盛宴中所有的蛋糕。

芜市实验中学女篮,在最后个取得了八分之的决赛权,她们那充分放松了的心态,她们那再多打场球都是胜利的竞技状态,让这支球队如同当年在欧洲杯人们评论丹麦队那样,整支的球队里只有三个人会打球,但是她们在几次的突袭中取得了场八分之决赛的领先后,就把这样的优势直把握到了比赛结束前的两分四十秒。

五分的差距,两分四十秒的比赛剩余时间,三十三中学女队的谢教练,在于莲准备发边线球的时候,对着执场的裁判做出了暂停的手势。

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场上队员,有了点在比赛不多的剩余时间里要把比分追上的,稍稍急躁起来的情绪,而本来心态和竞技状态都超长发挥了芜市实验中学女队的场上队员,以及连同她们的教练起,在看到即将获胜希望了,她们的心态在此时也有了要用极力的防守,来在比赛剩余不多的时间里,把这样五分的优势保持到终场的想法。

一个要尽力把比分追上且反超对方,一个要通过严密的防守,也伺机把优势继续扩大到比赛的终结,暂停,就是看谁能把比赛所不多的剩余时间,来最大限度的利用好。

圆圆,张楠,雅柔,黑丫头,于莲,是暂停里谢欣重新调整好的阵容,这是因为实验中学女篮的中锋,不论是身高还是对抗能力上,她都顶住了雅柔和天成女篮来的那个大前锋的轮番冲击,当然,这里最主要的是实验中学女队场上队员的拼力协防下,才有的个成功的效果。

圆圆的身高和身体的对抗能力相比较而言,是要弱了点,不过她脚下步伐的灵活程度,却几乎能和场上的小前锋相提并论了,让雅柔吸引对方的中锋从篮下防守出来,让圆圆在篮下用她灵活的脚步搅乱局面,为黑丫头的冲击和张楠的远投制造出得分的机会。

谢欣和米教练快速简洁的布置着具体的战术,五名即将上场的队员或是坐着或是蹲着地默默的听着,在暂停要结束了队员们起身要走回场地的时候,一个拿着瓶水的手臂,伸在了个站起来的于莲的面前。是……是小竹!

啦啦队宝贝那青春洋溢的装束已经换了去,那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即使队内最是小号的,枪没个号码的球衣,穿在她身上也如半个长袍似地的她,让于莲在个愣神的之后,噗嗤的就给笑出了声。

笑了的结果小竹递来的水的于莲,在和小竹来了个击掌的,就仰头喝了大口瓶子里的水。所有后面跟着于莲站起来了的队员,都在结果小竹递来的水时给笑了出来,而就在大家纷纷喝了小竹给递来的水了,刚走进比赛场地时,小竹那蒙人时的扎眼的身满是破绽的装束,也被几步远的场外的本场比赛的执法监督,那锐利的眼睛给发现了。

看着快步走到小竹跟前的场外执法监督,那严肃质问小竹的样子,看着那身扎眼而满是破绽装束的小竹,在场外执法监督严肃的质问下万分狼狈而尴尬的样子,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场上队员们,在又次忍俊不住的笑了以后,种浑身都轻松了的心态里,她们开始最后不到三分钟的比赛。

心态的放松是有利于竞技水平的发挥,然而,此时三十三中学女队的阵容组合,才是三十三中学女队直以来都没有展示出的最强的进攻阵容。

身高上的优势,更是迅速的穿插跑位,即使是前三十多分钟里,直对二三联防守得非常有心得的实验中学女篮,也下子在措手不及的准备间,在她们几乎是整场都成功了的防守中,被硬生生的撕开了条口子。

两分四十秒的时间,三十三中学女队共得到了九分,芜市实验中学在临终场前也得到了两分。两分的优势,三十三中学女篮迈进了四分之决赛。

为三十三中学女篮庆贺这场胜利的人群里,没有了小竹的身影,应为作为场有着严肃意义的比赛来说,是不允许有任何与比赛无关的人,出现在哪怕是运动员休息席的。而小竹不仅是违反了规定出现在了不该她出现的地方,还更是违反了规定的,给场上的运动员递上了控制更严格,有关于饮食方面的东西,所以她要接着被询问番也就在所难免了。

要说吧,小竹这样的行为就算是在省级的中学身运动会上偶尔为之的,那绝对不会要组委会方面如此对待的。可是小竹这样的行为,即使事后也证明她不过就是想给落后三十三中学,去鼓鼓士气的,但出于对比赛的公平公正的原则,出于对比赛双方都负责的态度,小竹在比赛结束后,还是被组委会的人叫去的仔细询问了番,就连她给三十三中学场上队员递过去的每瓶水,好像组委会的人也挨个研究了下。

女儿突然出现在自己学校的比赛场地上,老李是在诧异中有了欣慰的笑。只是在事后,组委会能用很是认真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老李在意外之余也很是释然。对于赢球的三十三中学女队来说,小竹做的事儿是积极的,不过对于输球的芜市实验中学女篮来说,或许小竹做事儿多往深了想想,比如说小竹递给队员们的水,是经过组委会认同了吗?

如果没有组委会的认同,那这水中是否会有某种物质,可以在某些方面提升运动员的比赛状态啊?毕竟这次比赛是在江中市举办,毕竟三十三中学女队是代表江中市出战,于情于理,作为主办方的江中市,都不要留下这样口矢病才是好的。

一次违规的走上场前给爸爸带队的队员来鼓劲的事儿,让组委会在慎重考虑过后,小竹的场上啦啦队领队的资格,也就被限制了。不过还好,组委会只是说了不让小竹继续作为啦啦队员上场表演,却没有说不让有着便利的条件来观看比赛。

于是,在很晚的被菲儿妈妈接到了雅柔那在五中大院单元楼来的小竹,虽然情绪上因为不能参加啦啦队的表演而有些失落,但是在这里,在爸爸的大手轻抚着她的头发,在众的球队的女孩子们的夹道欢迎里,小竹低落的心情也瞬间好转了起来。

有着引导的庆贺,就是有这节制的进行了不是很长的时间。后天才要进行四分之决赛的女篮队员,都早早的去休息了,单元楼三楼顶层这间最大的房间里,菲儿妈妈,田荣,老李,还有小竹啦啦队里的几个来安慰小竹,也同时来给三十三中学女队取胜庆贺的四个伙伴,还留在这里。

即使女儿因为不能继续在啦啦队里进行表演的失落心情,被冲淡了不少,可是如她这样年龄的女孩子,还真的就不能把这些都无所谓的全部放下的,所以,老李就在这个时候,很自然的问起了女儿在啦啦队中排演时的些事儿。

女儿所在的啦啦队目前表演的内容,只是她们表演编排的部分,据说,更精彩的表演编排,还是随着比赛的进程才展示出来。

“那后天等你张楠姐姐她们比赛结束了,你就和你的这几个姐妹来这里给她们表演吧。”

说道后面还要表演的内容,即使女儿极力的掩饰了,但她眼中的那抹闪即逝的失落,还是点不落地落在老李的眼中,于是老李就很自然地对自己的女儿和她的几个同伴,发出了邀请。

“好啊小竹,等后天张楠姐姐她们的比赛结束了,咱们就还来这里,把咱们编排的节目跳给她们看!”

女儿小竹还没答话,那个和小竹在放假了就来老李家起住的同学,也是现在和小竹起在啦啦队里表演的队友,就兴奋接过老李的话,答应了下来。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四章:走过来(4)

拿着安全帽戴在了头上,生平第一次充当了基建验收中一员的老李,在鑫瑞基建队的负责人的带领下,走进了三十三中学正在改造施工中三层的教工办公楼。

对于装修改建等一系列的具体施工质量问题,老李也是多半个外行人。因为说施工方在装修改建中的用料和工艺灯范畴的东西,老李还是可以知道一般用料上价钱高一些的要比捡钱低一点的,质量上要好一点吧?至于说工艺吧,表面上看着光滑整齐的装修效果,那也许都差不了吧?

基于自己对装修改建的具体认知限度,这次老李更多的是把验收工作,交给了本校主管基建的耿菊和大梅给介绍来两位专业人士,而老李自己,就是跟着大家走走看看。

改建的主体是三层办公楼的一楼,因为三十三中学今年要扩招的六个班级,都要安置在这里。由于这样改建涉及到了部分楼体的承重墙,所以老李不得不对此非常重视,这既是对将来在这里上课的学生负责,也是学校自身必须要负的责任。

大梅推荐来的两位建筑方面的专业人员,很有专业水准,由于在施工开始他俩就一直跟进着工程进度,所以在验收时他俩提出各个问题,老李是听的一知半解,不过鑫瑞公司方面在回答这些问题时,就回答的相当耐心细致。

高高的身材,不管目测还是这个人偶尔和老李并肩站了一会儿,无意比较些什么的老李,都不自觉地暗示自己一下,这个在男人的身材中有着瘦且修长了的身影,确实要比自己要高一点。

怎么会没事儿会这么在意起一个人的身高啊?猛然间意识到自己今天在不该有的地方,频频着相了的老李,刚在心里要为这事儿问自己一下,这个瘦且修长的身影,就又一次比肩地站在了老李半步远的地方。

看着这身影一边和鑫瑞公司的人说着话的,就双方依次的开始做验收项目的确定签字。就是这瘦了修长的身影在签字的时候,肩头稍稍低了一点了,似乎你有意要摆脱什么的时候,这什么的就老实要钻过来找你的,就这么一个签字的时间段里,老李发现自己又一次着相了的,用着自己肩膀的高度去衡量了一下对方肩膀的高度。

受刺激了吧?已经很不能为自己这样的潜意识找个解释理由的老李,在食指摸着自己的鼻梁子的当口,那边签完字的双方,都转头的把目光投向了老李。

是啊,双方在现场的签字,是对验收中的各具体条目进行的核实签字,下一步,就是由瘦了且修长身材所在监理公司,出具最终的监理意见后,再由承建方,三十三中学组成的验收方,以及监理公司三方共同在监理报告上签字了。

三十三中学这边是验收方,可是三十三中学只有负责基建项目的耿菊,还算对基建工程了解个一二,但她本人是不可能就一个人,把工程里所有的项目一一跟踪到位。而且说实话,三十三中学就是连在一线教书的老师都没有配齐,这学校里的后勤连带着基建工程这方面,总共不过才三个人是三十三中学的正式人员,所以这次三十三中学的改扩建工程上,除了工程监理方面是大梅所推荐的人以外,就是具体的工程项目,也是由大梅给找人来做的。

对于大梅的信任,老李对大梅推荐来的人也没有疑虑,但是作为慎重考虑,三十三中学也另外找了一家公司,来具体跟进着每一项工程项目。

现在,改建方面的主体工程已经全部结束,其他的内部装修工作也进入了收尾阶段,所以三十三中学这次与改扩建相关联的单位,又一次全聚了。

三十三中学是发包方在中间,监理公司以及第三方同步跟进工程的计划设计公司,一左一右的同时落座。待到承建方鑫瑞建筑公司的肤色人员也坐好了,改建主体工程的验收工作就正式开始。

鑫瑞公司做的很好,监理公司和第三方公司也都认同,改建验收工作顺利完成了,同样是这几方的人员,又签署了三十三中学新教学楼和原职中实习工厂部分土地商业开发的合同文本。

新教学楼的基建上已经破土开槽,但是正式的发包合同到今天才正式签署,其缘由无非是围绕着原职中那片土地的最终开发权要花落谁家。这份新教学楼建设合同能签署下来,也就意味着风过尘落了。

清雨,大梅联手组合起来的各种资源,应该在这场风起云涌中拿到了适合他们的东西,可问题是,同样参与了这场风起云涌的其他的人呢?他们都拿到了适合他们的东西了吗?

不管以后怎么样,三十三中学的新教学楼扩建工程,是拿了适合的东西与没有拿到适合东西的人,都不会再起什么念头了。

职中,据说初始的建校理念要立足于北城区工业区,面向全省乃至全国要打造一流职业中学的江中市职业中学,在江中市老工业区成魔暮色夕阳时,她留下了筑上了燕子巢的校舍,留下了可以建一座大型跑马场的校园,静默地矗立在三十三中学的一墙之隔,静默地凝视着,还有着南来北往的穿梭着重型卡车的工业路。

静默的职中的校园,在最后的黑色里晕着一抹让人无法忘却的鲜红,只是这样的静默,这样黑色的鲜红的颜色,在还有人的心里流淌着愤恨和伤痛时,她那宽阔的校园里所蕴含着的巨大利益,已经吸引了无数切盼着的目光。

投黑色的鲜红的,让一些人心中还有着愤恨和伤痛的校园上的热切的目光,似乎忘记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然而,这样无数聚焦过来的热切目光,实在是太过热烈和急切了。老李自己不能阻挡,三十三中学也不能阻挡,甚至说,就是比老李和三十三中学更高层次的人,也无法来阻挡。

不过有一件事老李很清楚,不论是谁的热切目光定在了这里,在蕴含着巨大利益的地方,让这里的利益更大化,是每一个热切目光所希望的。

也就是说,无论是谁将主宰这里,无论是这里最后变成了商业区还是高档住宅区,那谁都希望用最小的基础配套设施的投入,来攫取更大的利益。

如配套的医疗设施,如便捷的交通投入,还有如学校,如幼儿园等等,都是让利益扩大化的必要的基础设施的投入。

三十三中学,即使不是一座最好的学校,但是,在这里做一个适当的投入加以改善的话,那绝对比新建一所学校的投入要小的多。而且作为三十三中学为自己在这场风起云涌里,做了最适合它的定位不说,它还选择了自己投资来为这里即将的主宰,做了本该属于他们的基础设施的投入。

职中的土地是一块很大的蛋糕,三十三中学挥手一刀,把这块蛋糕切成了一大一小两块。小的,是既符合三十三中学自身利益,又让其他利益既得者跟着扩大收益的那块,三十三中学要留住也是把它留在手里。大的,三十三中学直接把它摆在了所有人都坐好的桌子面前:这是属于您们的,怎么分您们自己说了算。

老李,从他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不是站在大桌子前主宰分割蛋糕的人。也就是说,老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成为这样的一个人。

不能顶天立地,按照二十一世纪的价值观,老李是个不成功的人。就如许多的大大们把酒小醉了的,穿回了让他们可以风起云涌的前世时代,一个可以让他们叱咤风云的前世时代里,大大们就挥动着最长柄的大刀,在利益的大蛋糕前随意挥洒地东切西砍的,为所有人做着大大们心中的分割线。

老李,怕是给佛祖的洗脚水兜头淋成了落汤鸡,也不会有穿回前世的机会了,所以老李自己就安慰自己说:这一世你都是怂人一个,那回到前世去你岂不是怂的更彻底啊?如我辈之的怂人在前世今生,都是芸芸众生间的十之八九,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在这一世做一个不是最怂的,但至少有个担待的人吧。

第四章 第五节 走过来

清江省地处中原腹地,其本身在中原地区所具有的重要的经济文化中心地位,是毋庸置疑的,而当国内的四大军区之一的中原军区,也把其军区总部落户在了清江省的省会江中市,更是足以说明清江省在中原地区的战略意义。

而老李的家,从中原军区成立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和其总部隔着一条街的在做邻居不说,更有点说法的是,中原军区的总部大院现在的所在地的前身,是老李家的东宅,且在文革的时候,军区还把老李现在住的这个院子,也临时征用过了十多年的时间。

老李清楚的记得,他家的东宅是在八四年的时候,由老李的爷爷和军区的负责人,正式地办理了一份迟来三十多年的捐赠手续。而军区也根据这一事实,给李家支付了一笔使用三十八年的租金。

邻居,再加上三十八年的房花东和住户之间的关系,在老李被军区小学指名调进来以后,这本来就和谐的邻里关系,不知不觉间就走的更近了一步。

清雨和小彤在军区小学读书的时候,她们的父辈刚好是军区大院里,开始成长的团职或营职的新生代,而如她们的爷爷那辈的老人,作为共和国开国元勋一代的他们,正好都走在了共和国最高领导人的序列里。

于是,在清雨上小学一年级,小彤上三年级的时候,在老李家大院里玩耍着的一群小孩子们,在因为一件小事儿的争吵后,渐渐地在他们这一群的小孩子中,划出来了几个小小的圈子。

很让人意外,这或许只是小孩子们一时的意气里,在年少懵懂之中所无意地划出来的小小圈子,却一直就这样印痕清晰的保留下来,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这些懵懂少年们已经长大成人了,这些在各自小小圈子的每一个人,不仅是和另外圈子里人少有的相互走动,甚至有些已经达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们在看透了世情里的纷纷扰扰后,所归纳总结出来的东西,的确有他一针见血的见地的。

一拨又一拨的孩子来了又走了,这些孩子中或大或小的一个个清晰或是模糊的圈子,就在老李家院子里一拨接一拨的形成了。

来来去去中,老李没有去想过这些圈子为什么要出现,所以老李也没有去想过是不是去调和一下的,让这些小圈儿能稍事的融和一些。

不要说年纪大的人,就一定能看懂孩子们的世界里所发生的一切,世间人情,既是简单又复杂的穷其一生也无法堪透,与其假借他人之手来点播看清,不如让当事其中的人,自己来发现体味。

长大的概念不是身高体重的增加,是不是能懂得了生活的简单与纷扰,也许才可以说,你不是一个孩子了。

小彤和菲儿,迎着从后院出来的一群小家伙走了过去,其中的一个,那一身滑旱冰的护具还没有换下来的小丫头,指着小家伙们中的一个低头缩首的胖胖的小家伙,在横眉立目的申斥着什么。

当所有远处的如老李他们这些人,都微笑着看着这些闹了小矛盾的小家伙们的时候,小家伙们中一个比低头缩首那个小胖子,更是胖了一圈也高了半个头的大一点的小胖子,从一群的小家伙们中间忽地冲出来,一把推开了那个在清雨面前申斥的小女孩,埋头就走。

在清雨身边的菲儿尽力躲着埋头撞来的小家伙,可是仓促的躲闪之间,她那怀孕了重了许多的身子,一下就没有完全地闪开。呀!一声惊叫的,连自己重心不稳带被小家伙挤到了半边身子的菲儿,坐倒在了一边。

忽地一群的人,围住了坐倒了的菲儿身边,待到老李和菲儿妈妈这边的人急匆匆到了菲儿他们跟前时,菲儿已经在清雨和那个小女孩的搀扶下笑着的站起身来。

搭着菲儿的脉搏,仔细的观察着菲儿的呼吸心跳,在确定了菲儿那微微泛白了的脸色,是因为刚才坐倒是被惊吓了才形成的,在心中暗暗地长长舒了口气的老李,把提在嗓子眼儿的心给放了回去。

面沉如水的菲儿妈妈,一言不发地搀扶着菲儿,理也不理一群小家伙的七嘴八舌的道歉,自顾自地走了。

看着菲儿妈妈搀着菲儿走远的背影,七嘴八舌道歉这的小家伙们在一阵的短暂的沉寂之后,呼啦地把刚才挤倒菲儿的胖了一点的小胖子给包围住了,杂乱的,却声浪此起彼伏的声讨就开始了。

也不怪小家伙们要这么气愤,从菲儿来到老李家这个院子到现在快五年的时间里,美丽大方的菲儿,从和这些小家伙由陌生到了逐渐的熟悉里,小家伙们在有的叫姐姐,有的叫阿姨的与菲儿相处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好。而刚才,大了一点的小胖子一时气恼的挤倒了菲儿,即使小家伙们还小了点,不过他们还是知道怀孕了的女人摔倒了,严重时会造成什么后果的,所以小家伙们的激动是可想而知了。

围攻胖了一点的小胖子的小家伙们,在老李和其他大人们的劝解下,即使停止了嘴上对小胖子的讨伐,可是一个个都恼哼哼不理这个小家伙了。而老李,现在最不放心的,还是一言不发的就搀扶走了菲儿的菲儿妈妈,是啊,本来老李的这个岳母就怎么看着老李都不顺眼,如果再有了刚才这么的一档子事儿,老李要面对的局面……

光是在这里心里没个底儿的是不行的,于是老李在匆匆安慰一下小家伙们的,就在清雨和田荣等人的催促的眼神里,硬着头皮地朝菲儿的房间那边走了去。

又是一次的给菲儿仔细的诊了脉,又是小声也细致的询问了菲儿有什么不良反应后,即使老李已经殷勤地不能再殷勤地在菲儿身边服侍了,从老李进屋来就拿眼皮都没瞭过老李一下子的菲儿妈妈,到现在也跟没老李这个人一样的,说那眼皮瞭上老李一眼的。

见了你哪怕是啐你,骂你,甚至兜脸就一个大嘴巴,可是至少说明在这个人眼里还有你这么一个东西,能触动到这个人的情绪,不过,如果一个人见了你就如同见了空气一样的无视,你会觉得,还是让她啐你,骂你的都比这样的好啊!

菲儿微微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了朦胧的睡意,不知是因为一番的忙碌,还是一直对菲儿的担忧,一头接着一头出汗了的老李,就看看菲儿妈妈还是没有一点看见他的意思的,就不声不响地从菲儿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身护具的那个小丫头,看着满头汗水的老李脚步有些沉重的从菲儿的房间里出来,她小脸儿上猛地一边颜色的,一个转身就跑了出去……

从老李想来,那个大一点的小胖子即使把菲儿给挤倒了,但任谁也看得出,他绝对不是故意的,所以,老李一点也没有怎么去责备他的意思。

可这样事儿对于小孩子们来说,就是菲儿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那也让小孩子们直接的把事情的结果,与闯祸了这个词给联系起来了。

原本一群的小孩子就心里忐忑着,再加上主动请缨来探听消息的那个小丫头,看见老李又被‘岳母’那直接的无视,给弄得沉重了许多的心情,以为菲儿现在是出了什么不爱红状况,于是小丫头来向老李询问一下的心情也没有,转身就跑去给那边等着这一群小伙伴来通报,她认为菲儿姐姐一定是出了很严重的事情。

小伙伴们都被小丫头自己的和认为给弄慌了,是啊,且不说如果因为菲儿出了事儿以后,小伙伴们还能不能再来这里玩了,就是一直以来,小家伙们对如大姐姐一样与他们相处的菲儿,那很深的感情来说,这才是更让他们心里难以过得去的。

埋怨的责怪的话,刚才就该说的说个差不多了,现在,都有点慌了了的一群小家伙们,嘴里又禁不住责怪和埋怨的时候,更多是在说着一句话:这该咋办啊!

大了一点的小胖子,说起来再有上个三几年的,也就长成个半大小子了。事儿自己弄出来,是祸不是福的,即将长成半大小子的大一点的小胖子,从他的包里翻出来手机,一个电话就给他妈妈拨了过去。

自从李家的大院里成了孩子们学习和玩耍的乐园,不管是老李的爷爷还是老李自己,在与这些一代又一代成长走来又走去的孩子接触中,都用一种想法来引导这些孩子。

既然是孩子,那总是有着做错事的时候,而孩子们做错了什么事儿了,最好做法不应该是让幼小的他们,来把这些东西当成一种负担来面对。他们最应该做的,是把已经发生了事情,如实的告诉能信任他们的大人们,并在大人们的引导下,共同来面对一些孩子们所不能单独面对的东西。

对于成长中的孩子,让他们懂得诚实的来面对生活里的每一件事儿,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因为诚实是人生的开始。

也就是这样一代又一代的孩子,在老李家的大院中这样一代又一代的相互影响着,所以这些孩子们在遇到他们无法解决的难题时,他们中更多的人,都会如现在这个大一点的小胖子那样,把发生了的事情,如实的说给自家的大人们。

军区大院与老李家的大院就是一街之隔,所以大一点的小胖子在和他妈妈通过电话没几分钟,小胖子妈妈和奶奶,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虽然军区大院里这些个邻居在平时的时候,很少来老李家院子里来走动走动的,但是这谁是谁家的,这些街坊间还都彼此心里有着数。

这不,正在自己房间里想着菲儿妈妈那张一无表情的脸色的老李,看着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和一个老太太,与大一点的小胖子一起走来了,老李马上就意识到他们是来干什么了。

“谭奶奶,怎么把您老也给惊动啦?”

疾步迎上前去,老李双手搀扶着扯着小胖子的老太太,一边往屋里让着老人,一边问道。

“还不是这个不听话的死小子给闹的!小李啊,你快告诉奶奶,菲儿那丫头咋样啦?”

有点重的湖南口音,如此大年纪的老人却说的中气十足。

“谭奶奶,您先坐下,菲儿的事咱们坐下说好不好?”

老人是年纪很大了,可她却是共和国开国元勋将领之一的谭家的直系亲属,不管是从身份地位,以及她和老李家这数十年的交情,看着有点激动的老人,老李可是千小心万小心的怕了老人家了。

“小李!你甭给奶奶在这瞎客气了,奶奶现在就是想知道菲儿那丫头到底有事没有?你快跟奶奶说实话!”

对老李的瞎矫情,就是一点也不领情的老人家不但不肯坐下,她老人家就让老李赶紧把事情说清楚了。

“谭奶奶,我哪里是跟您老人家客气呀!菲儿真的没什么事儿的,您老人家就不用多担心啦。”

小心的不敢松开搀着老人家的手,老李头上冒汗的解释着。

“小李,你就在这里跟奶奶打马虎眼吧,小松刚跟他妈妈把事儿都说了,我刚才问这个死小子,他也说就是他把菲儿这丫头给撞着了。你说,菲儿都那么重的身子让小松给撞倒了,你居然说菲儿啥事都没有!小李!你要是还不跟奶奶说实话,奶奶可跟你急啊!”

老李本来是真实的解释,可是谭奶奶却更相信自己的重孙子才说了实话,于是倔强起来的谭奶奶,就直接的逼问起了老李。

“谭奶奶,您看您说的,我啥时候也不能在您老面前说瞎话啊!我刚看过菲儿出来,她是让小松给撞了不假,不过菲儿也真的没啥事的,这不,菲儿现在正和妈在屋里歇着呢,要不我让她过来让您老看看她,您看她是不是真的有没有事儿,那还不行嘛?”

倔强起来的老人,老李这个半个的也算是该老的人了,不得不用上诅咒发誓的劲头来说服她了。

“小李,菲儿真的没事吗?”

“奶奶,菲儿真的没事的。”

“那好,奶奶我就去看看这丫头,真是的,才几天没看着这丫头,你说就弄出这么一出子事儿来……”

执着的老人,没有办法的老李和小松妈妈对视了一个无奈的眼神,搀扶着还絮叨个不停的老人,去看望菲儿了。

拉着有些惶恐了菲儿说上了好一阵的话儿,老人家才在老李和小松妈妈两边的搀扶下,在老人家还不住回头叮嘱菲儿的,扶着老人离去了。

在基金会工作的时候,菲儿妈妈办理接受一笔意义非凡的捐款。意义,是说来捐款的人都是一些年过古稀的老人,非凡是说,这些年过古稀的老人都是带着那些已经长眠了的共和国缔造者的遗愿,来完成这次捐款的。

在这些古稀老人当中,谭奶奶就是其中的一位。只是,菲儿来了老李家,当初菲儿在丈夫红绵领着的,去分区大院里拜望几位老人时,丈夫红棉没有说过这几位老人都是什么的身份,只是把他们作为长辈的,去礼节的拜访了一次。

以后,看着菲儿就很是投缘的谭奶奶,见了菲儿的就总是要拉着她手的,和她说上那么一会儿话的。

一来二去中,这位慈祥的老人,也着实让菲儿有了见到自己奶奶一样的感觉。在以后,老李只是逢年过节的才去着几位老人家拜望的时候,菲儿,却已经是时不时地就要到几位老人家那里去坐一坐看一看了。

不过,就是时至今日,菲儿也一直把这几位老人家,当成了可亲的爷爷奶奶来看望了,她还是没有完全知道,这几位老人家的身份,对于这个国家意味着什么。

而老李嘛,虽然也时不时听菲儿说起着几位老人家,今天这个的身体好了点,明天的那个精神头还不错的,也一直把这几位老人当成了长辈的老李,也没有去跟菲儿说说,这几位老人家的身份是什么样的。

因为在老李看来,生活里最多的就是平平淡淡,那我们还是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吧,不要让什么原本就是平淡的东西,在沾染了不该有的东西后,把这份的生活里的平淡给搅乱了。

第四章 第六节 忘了与不忘

能在军区大院里住着有警卫和勤务兵的单元住宅,虽然菲儿没有想刻意去了解包括谭奶奶在内的几位老人家的身份,但这绝不是说菲儿在她的心里没有意识到这几位老人家,都有着着不是很平凡的身份地位。可现在,当菲儿从妈妈侧面开始探寻着,她是怎么和谭奶奶有缘结识的过往了,菲儿也就被妈妈脸上很是凝重了一些的表情,给弄出来很多的好奇。

于是,菲儿在和妈妈说着自己是怎么结识了谭奶奶等几位老人家的时候,也就在好奇的心里的驱使下,从妈妈那里来确定的问了一下,这位被妈妈如此看重的谭奶奶的身份了。

做新闻工作也有好几年了,就是市长省长的也不是没有面对过,可是当妈妈如实的告知了菲儿,谭奶奶等几位老人家的确切身份时,一向在采访高官时有着优雅从容风度的菲儿,也着实心跳了个够呛。

是呀,这样的老人,在她老人家拉着你的手,你叫她一声奶奶的,那她也就一个你眼中长辈吧。可是这才一转眼的,这拉着你手和蔼慈祥的老人家,也真的是让人心跳的厉害。

或许,在一个国度里的省长市长虽然也就是那么极少比例的少数人吧,可是说只要这个国度还要不断的延续下去,这即使是少数人中的省长市长的,就如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那样,要不停的跟着延续下去。

只是,对于一个国度来说,有一些人或许如谭奶奶那样一辈子也没有来做过什么省长市长的,然而,在历史面前,有些人却在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里,肩负了承载起历史前进发展的担子。这些人,不管是后世怎么来看待和书写这段历史的进程,他们都是这段历史的创造者。

时光流去,当年的历史创造者们或是已经在地下长眠,或是也走在了垂暮之年的余晖里,不过,不管是逝者,还是硕果仅存的这一代的历史创造者,他们在人们的心目中与现在的省长市长,是绝对不可以同日而语的。

心跳渐渐的平复了,想着自己和谭奶奶等几位老人家接触过的点点滴滴,菲儿沉默了。

女儿在静静地想着什么,没有打扰女儿的菲儿妈妈,在把眼神投向了窗外了,她那飘忽起来的神思里,老李,这个脸上从来不缺这淡淡而温和的笑意的男人,清晰也模糊地在不停的闪现着……

一个男人一样的清晰,总是在你经意间会看到他那温和的微笑。这样的微笑,这样的温和,就如冬日里午后那一抹微煦的阳光,没有耀眼的光彩,也很难感觉出他的强烈,即使你置身其中也不会特别去在意他的存在。

只是当风的吹起,当幽暗的小巷里响起了你孤单的脚步声,一个不经意间你回了头,你就会想起了怀念了,一个温温的有着阳光的午后里,一个温暖了你的男人的微笑。

一个男人一样的模糊,是这样的男人总有着让人看不透一面。比如一个无论从为人处事,还是言谈举止中,这样一个的男人有着刻进了骨头里的传统的一面。可是也就是这样很是坚守着传统的男人,做出一些事儿来……

比如,他和菲儿这样的关系上……他居然可以……这…这是一个思想传统的男人,能做出来的事儿吗?

比如,他守着这样一份大的家业,有着用菲儿的话来说是几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了,可是从他吃的穿的用的东西上来看,他的生活……那可以说是真的有些简朴了。

传说,传统中做男人的重要的一个标志,就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也就说,做人嘛,要内敛而不张狂,做事嘛,要在脚踏实地的基础上,要有一个志向高远的目标。

这老李吧,做人到他这个份儿上了,你要说他不是个低调的人,那能称之为低调做人的人就一定很少了。可是传统中做人低调的人,是有个基本要求的,比如说:修身,齐家,平天下,就是传统中对一个男人所要求的有作为了。

不过老李是把传统中的低调生活,学习验证的很是标准了。你比如说,如果不是菲儿妈妈这次来老李家以后,菲儿告诉了妈这整个的一个宅院主人是谁的话,那菲儿妈妈还是以为,这古意盎然的偌大的一个宅院,只有她第一次来老李家时,她再三跟菲儿订对过了,也确信了的,包括老李他自己住的和老李给菲儿住的这总共的十间房子,是属于老李他们家的,而不是说,老李的这个家是某个园林局,或是文物局借住给老李的临时住房。

也就是说,老李家如此一大份的家业,不光是菲儿妈妈才是知道了个大概,就是和老李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快五年的菲儿,也是知道这件事不是很长的时间。

说老李是有意想跟谁隐瞒些什么吧,可是看着老李平时接人待物上的一些做法,似乎也看不出他是有意这样做的,可你要说老李不是故意在隐瞒吧,那他怎么就不说早一点把这些事儿,跟菲儿做个交代?

是该有这样的质疑,不过自家的女儿菲儿说了,就是她以前的丈夫,也就是老李的儿子,他就是到了现在,也不知道这偌大的一所宅院都是他们老李家的。

你说吧,人家为人‘低调’的连自己儿子都三十多的也没有跟他说个实底儿,你这儿媳妇就算是刚升格为媳妇的女儿,人家就把实底儿交代了个清楚,咱也该有个满足不是嘛。只是这事儿吧却不是这么说的,因为不管你自己是要如何的‘低调’的做人,那你也没有必要对家里的人也不说个实底儿吧!

这房产吧,就是一个方面,据菲儿还说,这老李家吧,不管是流动资金,还是硬通货币的,都是要几辈子的人来花销的。可菲儿又说了,就是这个情况,她的以前的丈夫也一点没有跟她透露过。这也就是说,要么是菲儿以前的丈夫如他那个老爹一样的装傻‘低调’,要么就是他这个老爹又是‘低调’的没有跟他说个实底儿。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菲儿以前的丈夫是对这些也是一无所知的,要不怎么他放着这么大的一份家业不来守着,怎么想起来就跑到国外去不回来啦!难道说,他真的就很有志向的,能在国外创下一份比现在李家还大一份家业吗!

这些都是过去的是了,现在都这样了,那也就算啦,可是你说老李这个人,他的第二任妻子雅蓉是和他离婚了,不过从现在情况来看,他和他第二任妻子家的其他亲属间的关系,那是相处的相当不错。你不管是从老李第二任妻子那儿论过来的小姨子,大舅子还是说丈母娘的,哪一个还不都当老李和他女儿是一家人的。

就说把这样关系先放着不说,你说老李的那个什么的大舅子吧,现在已经是省委的常委,省宣传部部长,你说……

老李这第二任妻子的家人也就不去说他了,就是老李在受伤住院了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医院里照顾和监督着老李的菲儿妈妈,忽然间有了一个新的发现。那就是老李这个平时看上去不是怎么与外人来往的人,一旦在他遇见了什么事儿的时候,是有着多少的往日里都不怎么上家门来的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老李的面前,来询问着要为老李做点什么了。

来医院看望老李的人中,普普通通的人当然是占据了绝大多数,可是就是夹杂在这些普通人中,似乎也如为了适应老李低调做人的风格那样的,一些身份和地位都不是一般人的人,也都在他们认为适当的时间里,出现在了老李的病房里。

这些人中有商界的翘楚,有企业中的名流,至于说省里市里的来自多个层面上各级别的所谓领导阶层,那来的也不是一个两个的,而最让菲儿妈妈对这些人里心烦的一类人,还是说来自老李家隔着街的那个大院里的邻居们。

因为其他的人来了,在关心越过老李的身体状况后,就是简单把事件的经过了解了,再大致跟老李或是身边其他人交流上几句的就告辞走了。但是换做了老李家一街之隔的邻居来了,一来不是三一群五个一伙的不说,嗓门和声音都是在喊着说话他们,一坐下来没个个把小时的,不是自己或是医务人员出面往走赶人了,这伙子人还不知道要坐到什么时候才会自己走的。

说实话,菲儿妈妈自从这一次来老李家所发现的一切,让菲儿妈妈越来越看不懂老李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是啊,偌大的一份家财却生活的简朴,很是具有层次和深度的人际关系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可是这本人都活了多半辈子了,也没有在事业上混出一个样子来?这样的一个人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那女儿把后半生的幸福都寄托在这样一个身上了,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一时间纷至沓来的繁乱的思绪,在菲儿妈妈的脑子里团团的转了起来……

“李伯伯,我也想去看你们学校的篮球比赛,你带我去看看行吗?”

眼前这个和老李说话的小丫头,按照真实的辈分,她叫老李一声爷爷似乎更合理些。只是这个还是穿着一身护具的小丫头,从认识老李那一天起,也就是她有要求要跟老李商议的时候,她才勉强地把老李这个比她父母年纪也大了许多的人,叫上一声伯伯的。

“呵!今天都是你这个小丫头谎报了军情,才把你谭奶奶都给惊动啦!你不回家去好好闭门思过,还想让伯伯带你去看篮球比赛,哪有这么多好事都留给你呀!”

老李和军区大院里的邻居们的人际关系,大多数是从老李爷爷那边论过来,虽然老李自己没怎么在意过如小丫头这样对自己降了辈分的称呼,但是有机会在这些小孩的面前充装一下长辈的威严,老李也是乐于从善如流的。

“哼!让谭奶奶来骂个死胖子就对啦!李伯伯,你都不知道,就那两个死胖子自己笨的要死也就算啦,每一次我们和别人比轮滑的时候,他俩都死皮赖脸非要上场来丢丑,害的我们每次都是因为他俩才输给别人的!这一次,又是他俩……”

老李是想用个长辈的身份跟小丫头狐假虎威一番的,可是这小丫头却极端地知道来如何地避重就轻,这不,她把老李提起的话头往旁边一闪,极尽蔑视地数落起俩小胖子来。

脆生生的童音是很悦耳动听的,不过这脆生生的声音要是如一挺小机关枪那样不停地喷射起来,好听的东西也要让人头晕目眩起来地,和每一次老李这个大人面对眼前的小丫头时一样的结局,老李这个大人举着最高的双手投降了不说,连带着跟小丫头的母亲那边去请假的苦差事,也让老李这个战俘来完成了。

给小丫头去妈那边请假的事儿倒是好说一点,毕竟从小丫头来老李家院子到现在,那已经有了几年的时间了不说,而且让老李来跟小丫头妈妈给小丫头事儿,老李也不是第一次来做的,难办的一点是,小丫头这次说怕一个人去看比赛没个说话的人,她要老李去给陪她看比赛的一个小伙伴,也顺便把假从她的父母那边给请下来。

这是一个来老李家院子比较少的一个叫珺儿的小丫头,她的父母老李只是在他们来接珺儿回家时,见过几次面的。这样的情况,让老李依着邀请她去篮球赛的理由来给她请假,老李就是硬着头皮的也不好来开这个口的。

只是,一切都由不得老李推脱了,因为这个至今满身护具的小丫头,已经从她的小包包里翻出一款小巧玲珑的银白色的手机来,就给珺儿的家里拨了过去。

邀请时满身护具的小丫头自己给珺儿的家里说出来的,在跟珺儿的家人做了一堆拍着小的保证了,满身护具的小丫头把手机递到了老李的手中。

电话那端是珺儿的妈妈,从她客气的语气里,老李知道了,人家珺儿的妈妈是把老李当成了,这次珺儿请假的担保人来看待了。还好,电话里珺儿的妈妈对老李这个担保人表示了委婉的信任,也同时说了跟满身护具的小丫头出去,她也是放心的话,然后珺儿的妈妈也是很委婉跟老李说了几点,珺儿在请假中注意事项后,客气的就挂了电话。

看着老李点头的说了珺儿妈妈的意思,满身护具的小丫头一声欢呼,撇边的老李,就朝着老李家园子里的池塘那边跑了过去。

珺儿来老李家园子的次数是比一般孩子来的少一点,不过非常喜欢花草的她,最常在的地方,不是在院子里花草茂盛的那边忙碌着弄着弄那的,就是在老李家的池塘边很安静的坐着,看着那千瓣莲浮在水面上叶子,看着偶然在水面上冒着泡泡的锦鲤。

满身护具的小丫头跑去的方向,池塘岸边的小石凳上,一个纤柔文静的小身影,又在那里静静地坐着。

明天就是八分之一决赛了,球队里的小丫头们都在驻地那边养精蓄锐的,做战前的休息了。雅柔在五中这边的单元楼里,除了小竹和她的两个同学,就是那个一刻也闲不住的,现在终于不是满身护具的小丫头和与她形影不离的珺儿在这里了。

看看都是孩子们的世界了,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儿的老李,在转到一个房间看到了摆着的电脑,就不由得又想起来,在假期里交还给女儿主打的那款游戏来。

第四章 第七节 有点投入了

第四节 走过来(6)

游戏的界面才一打开,一连串的忽闪个不停的紧急联络信号,伴着滴滴的催促声就让老李好是意外了一下。

是啊,这游戏李校长也替女儿练号了有些日子了,可是一上线的就被这样的催促联络,李校长还是第一次遇见。心里小小的感慨了一下,李校长不急不忙的点开了联络信箱。

是……

一连二十几个的紧急联络条目,都是同样的三个人给老李发来的,而这三个人,是老李在游戏中除了带着他练级学生谭亮之外,也算是老李最为熟悉的三个游戏中的好友了。

看完了三个经常跟在自己的游戏人物后面练级的仨‘小丫头’(因为游戏中的这仨老李加上的好友,‘她们’的游戏人物都是清一色的少女形象。只是这游戏游戏的,有游就有戏,你哪里会知道这控着清纯美少女形象的后面,是不是一个豹头环眼的,光着脊梁抠着臭脚丫子,而且还满脑子yy叽叽意个不停的大老爷们啊……所发的都不是很完整的联络内容,老李大致也弄明白了这‘仨小丫头’这么急的联系自己是为什么了。

百花宫,是这款游戏里为数不多的由够了级别的玩家自己创立的一个游戏门派。也据传说,这个名为百花宫的游戏门派,全部是由女性玩家所组成。

天香园,梅剑宫和幽兰谷,是百花宫下辖的三个分堂,而紧急联系老李的这仨‘小丫头’,其中两个是隶属于幽兰谷,一个是出自梅剑宫。

前些日子,那两个隶属于幽兰谷的‘小丫头’在练级时,误打误撞的,也是运气好的出奇的在游戏中得到了开启古墓派大门的信物。而熟悉中国武侠世界的人都知道,能够打开古墓派的大门,那对于一个在武侠世界中游戏的玩家将意味着什么。

武侠的世界,那就要遵从武侠世界的生存法则。也就是说,一件大家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在游戏中露了面,那它的归属问题可不是说谁先拿到了,就一定要归谁来支配。支配,是强大的武力来做保证的。

这不,古墓派进门的信物一出,也尽管俩‘小丫头’拿到这个东西后,也非常听了老李的忠告想把她们自己的身份给保密起来,可是这个太让人心动的消息却让多半个游戏的玩家,都张开了千里眼和顺风耳,一通掘地三尺的分析加翻找,俩想守住这个惊天秘密的‘小丫头’终于给无处遁形了。

好一点的是,俩小丫头所在的门派虽说‘都是’女流之辈,不过在面对这件事上,‘她们’所表现出来的义气却一点也不比男人差。百花宫放出话来:信物就再我们这里,想要的话,除非百花宫在游戏里除名了再说。

一个在游戏中一流弱一些,二流强一点的门派放出这样的话来,那些站在了游戏门派中顶级的门派,尽管也有不少在心动,可是要真放下颜面的来强取豪夺,这身段和面子的还真过意不去。于是如此这些的大派们,最少在表面上都没有说出要介入到信物的归属问题上来。

那其游戏中其他的门派,有点骨气虽说的也不在少数,但是蠢蠢欲动起来要想参与一下的,人数上也是非常惊人的。

今天晚上九点,也同步的是游戏中的今天晚上,由几个门派的出面连横,外加上不知道具体人数的游戏中那些无门无派的散兵游勇们,所组成的一个看起来像乌合之众的联合体,向百花宫发出的战书,就是在一个小时后开始火拼。

助拳,是武侠世界里一个必不可少的项目,所以百花宫在自己组织所有的力量来对抗这场火拼的同时,也极力的邀请这可以邀请到的人,来为这次火拼前来助拳。

于是乎,仨‘小丫头’这么急的联系老李,就是要老李在一个小时后去给她们助拳的。

游戏中的打架与火拼,老李是看戏似地倒没少瞧见过,可要说老李同志亲自参与过的打架或是火拼,那绝对是在避无可避的时候,才有的那么屈指可数的几次。不喜欢有事儿没事儿的就来上场打架或是火拼,但不是说老李同志就不会去这么做。这不,老李在基本上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之后,一边给着仨‘小丫头’回复着信息,一边就为参与这次火拼做起了战前准备。

把四个小号都调了上来,把所有存储在各个仓库里武器,道具,以及药品都浏览了一遍,老李开始做着挑选……

临战前的十五分钟,老李纵的游戏人物的出现在了百花宫那已经戒备森严的大门前,而早早就在大门前等老李的那三个‘小丫头’,一边埋怨这老李怎么现在才来的,一边急急地领着老李,去找门派里主事儿的人报道。

还有十五分钟就开战了,大规模的防御人手安排早就已经弄得停当,隐藏了部分游戏人物级别的老李,现在看着是四十一级,也就是游戏中二流稍强的样子。

多一个这样的帮手不多,少一个这样的帮手也不能就说少,主事儿的人在见了老李之后,礼貌的感谢了一下他,也就直接给老李分派了助拳的任务:和三个‘小丫头’一起,去防守相对较弱的幽兰谷那边听候调遣吧。

游戏中的百花宫,是建在中州翠屏山上的。天香园,梅剑宫,依着山势死死的扼守在了半山腰的险地处。而随着在往里走,那幽深的在云雾中延伸而去的,才是百花宫真正的核心地——幽兰谷。

翠屏山,山高崖陡树木苍翠,一弯碧水顺着陡崖下流过,而水的上面的陡崖上,就是一左一右依着山势而建的梅剑宫和天香园。

水是一道天然的屏障,而高崖上的梅剑宫与天香园,刚好可以俯瞰这下面的一切。游戏的画面制作很精美,如果是闲来无事的时候,这里倒真是一处浏览游戏风景的好去处。只是现在,这里因为有了火拼前的紧张气氛所烘托,一股易守难攻的萧杀意味,就在这山前水下间久久地弥散着。

游戏画面中的太阳缓缓地落下了西面的山,当第一道烛火点燃了起来,被幽兰谷的主事人第二次分配了任务的老李,也和三个‘小丫头’一起站在了他们今晚要驻防的地方。

幽兰谷最里面的尽头,也是一处万丈绝壁的边缘。要是来一场现代战争的话,不管是武装直升机还是歼10战斗机,要飞越这样高度太是轻而易举了。只是游戏中是在模拟几百年前的冷兵器时代,那面对翻越这样的高度,是不是难度大了一点啊?

仨‘小丫头’从接受了二次分配开始到来到了自己的防区,一路上除了垂头丧气的,就是不停地在数落埋怨着老李。

是啊,要不是老李来的这样晚,三个即使级别比隐藏了级别的老李还要低上一些的小丫头,怎么也是不可能被安排到可能连蚊子都飞不上来的地方来驻守,而是和门派里大多数姐妹们一样,站在火拼阵地的最前沿,与来犯之敌进行浴血奋战了。

或许是蚊子也飞不上的悬崖绝壁,不过百花宫的主事儿的人头脑还是很清醒的,她们在这里驻防不算老李他们这四个后来的,共安排了连幽兰谷谷主在内的,包括另外两个也是上了六十级以上的高手,共五十人在这里守卫。

两个六十级的高手带着三十八个人的编队主防,一个六十级的高手带着九个人作为预备队策应,只是老李他们这四个人来了之后,预备队里就又多了四个人。

防守,主要是合理的阵型加上必须的器械。三个人一小组,九个人形成犄角呼应组合,是这里的主要防守阵型,而滚木,雷石,弓箭和各种暗器,以及大家手中兵器,就是这里的主要防守器械。

没有和三个嘴上还在小声埋怨自己的小丫头多解释什么,老李则打开自己的装备包,边和预备的队长交流着,边一件件的往外拿着他之前挑选来的防守器械。

四面巨大的盾牌,八支长约八尺的长枪,当大家都惊讶的看着老李的时候,他又拿出来六个二尺长的圆筒形的器物,已经让很是识货的预备队的队长叫出声来了……

五只弩箭一组的连弩,从游戏开服到现在所有的使用过的次数,没有超过十次,而且拥有这种强大杀伤力武器的人或门派,也绝对不会超过四个。当幽兰谷的主事在拿到手里并确信这就难得一见的连弩了,她不由得对自己门下弟子请来的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开始刮目相看了。

四面巨盾和长枪的加入,让刚刚布置好的防御阵型又做了局部的调整,而把防御器械分发完了的老李,现在正纵这他的游戏人物,在悬崖陡壁上下两米的距离上撒着大家谁都没有见过的粉状物……

一声清丽也尖锐的哨声从翠屏山的山前响起,在大家的神经都跟着一紧的,也就意味着今晚的火拼正式开始了。

只不过这场火拼起来的争斗在开场之后,就只围绕着百花宫前山的天香园和梅剑宫那边在热闹,而幽兰谷最里边的山崖上,却在火拼开始的紧张过后,其余的就只剩下焦急中那难耐的等待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眼看着一场约定时间为三个小时的火拼,已经这样的过去三分之一的时间了,和老李一起站在巨盾后面的,那个梅剑宫的‘小丫头’,又在语音里自己小声嘀咕了几句之后,就又一次试探着征求兰花谷主事人的意思:咱们要不现在就派出去一部分人去增援吧?

在山前的防守人员中,百花宫自己门派内的人约三百多人,可是前来给百花宫助拳的人,却是百花宫门内人数的四倍还多,本来在安排防守的时候,后崖这边因为有天险的存在,就不是此次防守的重心部位,不过出于谨慎,也是为了防止对手的偷袭,后崖这边还是要安排一定数量的人员防守。

只是这后崖防守任务刚安排下去的时候,百花宫内部被点到的人,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不过心里不情愿的人还是占了大多数。而来助拳的那些人,在拿到任务时是还很兴奋,可是到了实地一看都心里凉的不行。

不为别的,来给百花宫助拳,就是要在这里集中了太多的(不管是不是真的)美眉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说不定啊,这经历过一场火拼之后,就有那个‘美眉’芳心一悦的,咱也不是在网络也找个自己另一半不是。退一步说,即使没有在火拼中拉来了自己的另一半,那给一众美眉们留下个深刻印象了,咱上网练级的时候能找个‘异性’边聊边干的,不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吗?

于是乎,凡是助拳来了被安排守后崖的一干人众在一番鼓噪之后,都去了火拼的前线来表现了。后崖的防守嘛,在老李这个外人来之前,就全成了百花宫自己的人了。

整个游戏中,级别现在排在了前十的几位都是过了七十级的,而百花宫这次能在后崖防守中,把三个上了六十级的高手放在这里带队,说明百花宫内部管事儿的人里,确实有能看到全局的人,而且这样的人,也一定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过很深刻的经历。

让老李有些意外,游戏嘛,就是个玩玩而已的东西罢了,从老李听到的(有上那么几款吧)见过的(真正的大型网游,老李似乎亲身参与的只有这唯一的一次)感受就是,一般的玩家就是玩儿吧,说的直白了,即使是一个帮啊会呀的,要组织个集体活动,基本都是以想来街来,想走就走的乌合之众的态势来参与的。

听到幽兰谷的主事又一次很干脆的拒绝了梅剑宫小丫头的提议,而那小丫头只是小声的嘀咕了嘀咕就乖乖地听话了,从小就在真正部队边上长大的老李,忽然感觉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那是只能在正规部队上才有的那种特有的味道。

老李原则上不是个坏人,不过在遇事的时候他总是习惯于从坏的方面开始考虑,而现在在这游戏里干耗着是让人难耐,但是老李也非常同意幽兰谷主事人的意见,防着的万一都防到现在这功夫了,那还是老老实实地接着防在这里吧。

几乎所有人在后崖上的人都松懈了下来,因为游戏的语音里基本没有了声音不说,玩家们所控的游戏人物要么是呆呆地一动不动,要么就在小范围内漫无目的的转着圈圈。也同样有些散了精力的老李实在是没得好干了,就朝着游戏画面那黑漆漆的悬崖下瞟了一眼……

一声惊呼还没有通过语音联络喊出来,原本黑漆漆的崖下已经有几个身体上闪着荧光的影子飞纵了上来!

瞬间,三个身体暴露在巨盾遮挡之外的守崖玩家嘤第一声悲鸣,就被闪着荧光的影子给秒杀了!

一边高声的在语音里跟守崖的同伴示着警,什么也没有想的老李控着游戏人物就迎头冲了上去……

开始的混战,是老李和守崖三大高手对翻上崖来的那几个闪着荧光的影子进行的夹击,当这几个影子中躺下了两个的时候,抽出身来幽兰谷主事儿的那个,立即就开始组织还没有完全回过味来的防守人员,迅速的组建起了防守阵型。

悬崖下一片的漆黑,只有在老李撒过粉状物的那段距离上,就忽地冒出来一堆的开始闪起了荧光的影子来。

到了这样近的距离才在特殊的手段下露出行藏的游戏角色,那只有是修习了忍者技能的玩家才可以做到的,而这样在游戏中难得一见的游戏角色一次就组织了这么多过来,所有的守崖玩家都在心中大呼这侥幸的时候,都拼尽全力的对方展开了拉锯战……

巨盾,长矛,呼啸的连弩和漫天飞舞各色暗器弓箭,即使所有的忍者玩家在行藏暴露了之后,都不约而同投掷出来他们隐身的另一个法宝烟雾弹后,那在浓浓烟雾中却更加耀眼起来的,如跗骨之蛆般粘在他们身上的荧光,却无一不是的把他们都暴露了出来,并做起了活动的靶子。

后崖就是那么十多几丈的游戏宽度,五十几位守崖玩家的集体出手,让三十多个忍者加上近百位后续跟上来的也是穿着黑衣,却是修习了其他技能的玩家,瞬息间就倒下了一半多。

能冲上了山崖,且和守崖的守卫们展开火拼的确实都是游戏中能打出一方的好手,只是忍者们掷出的烟雾弹在暴露了他们的自己的行藏还是小事,那浓浓的烟雾却让他们自己后面跟上来的同伴吃尽了苦头。

是啊,就看见自己这方的忍者那闪着荧光的在前边的烟雾里飞舞扭动了,可是自己要找的敌人却一个也看不见啊!

忍者们投掷出的烟雾终于淡了散了,可是冲到崖上来突袭的百十多号人,现在除了还有十几个在两倍于他们的敌手的清剿下,被逼到角落里负隅顽抗外,其他都嗷嗷叫了一声的回去转生了。

清剿的工作是幽兰谷三大高手带着二十来个人在进行着,而老李就带领着其他的守崖人员迅速的扑到了悬崖的边上,刚刚在突袭中没有来得及派上用场的大堆的滚木和雷石,就在老李他们这些人的手中一个接着一个的滚下黑了漆漆的悬崖。

嗷嗷的一声声接连不断的转生的惨叫从黑漆漆的悬崖下边传了来,随着老李的眉头皱了皱之后,他所控的游戏人物就退出了毫无悬念的滚木雷石的单方面的屠杀行列。

这群是不是‘女人’的家伙们都是一群嗜血的母夜叉转生的吧!看着连清剿完残敌的那一个个美丽的身影也大呼小叫,你推我挤的搬着滚木雷石的就往崖下推去的时候,摇头感慨着得老李只能这样来看待这群挤做一团的一个个在游戏中美丽的身影了……

“你隐藏了多少级?”

游戏语音从耳麦里传来的时候,已经神游物外的老李才发现他的游戏人物的身边多了一个看上去非常美丽的影子。

“十几级吧。”

既然是隐藏了级别,所以顺着对方的问题老李就给出一个泛指的虚数。

“如果你隐藏级别是十五级,那你排名应该就进了前三十名了,那我怎么一直都没有听说有你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轻飘飘的和着质疑也近乎质问的声音,又通过耳麦传进了老李的耳朵。

“是这样啊!我没怎么注意的。”

质疑还是质问的老李都没怎么在意,于是老李也就轻飘飘地回了对方一句。

“你刚用的那把刀是传闻中魔教教主用过的那把‘小楼一夜听春雨’吧?”

不再是轻飘飘的声音,完全变成了疑问。

这把刀是老李在一次旁观别的玩家火拼时,趁乱捡到的一把玩家挂了后掉落的,还没有经过系统鉴定的一件装备。那个时候级别已经三十一级了的老李还无法使用这个装备,于是老李就去问了谭亮。

谭亮看着自己的老师费了好大力气才给他抓图过来的样本看了好半天,没有说这把刀究竟是什么刀的他,跟老师回了句:您运气真好!就跟着告诉老李说这把刀要到四十五级以上才可以用,而且他很郑重的告诫自己的老师,这把刀不要随便拿出来使用,因为那样的话你就非常可能会随时被人追杀来爆你装备的,而且要拿去鉴定的话,一定要去那些隐蔽的鉴定场所去鉴定,这样就不会在系统中给人知道的。

自己的学生这么郑重的告诫,本来就不想再游戏中多惹是非的老李自然完全的遵从了。而当他到了四十五级可以用这把刀得时候,也把刀鉴定完了,谭亮又来告诉他,这刀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能隐藏起真实的面目,就如今天老李使用时候,它看上去就是一个其貌不扬的样子了。

“是这把刀。”

既然隐藏了本来面目还是被人看出来了,老李就非常爽快的认了下来。

“那……”

对方的问话刚传过来一个音节,和一众美眉连抢带夺地把最后一块雷石推下悬崖的一个梅剑宫的小丫头,已然兴高采烈的冲到了老李的对话人的中间来,接着她那叽叽喳喳的一个接着一个问题,就顺着耳麦灌进了老李的耳朵。

“李老师……”

刚刚回答了‘小丫头’那个让忍者现身出来的粉状物是什么东西,或许是太过兴奋让人就容易忽视掉什么东西吧,一个老李平时非常熟悉,而在游戏里却让老李非常陌生的称呼,就从小丫头的嘴里给冒了出来!

“你……”

猛的一个大意外的老李刚要追问,不仅是这个叫了老李李老师的小丫头忽地给下线了,就是也刚刚来到了老李身边的另外那两个小丫头,也嗖地从线上给消失了……

把所有的自己的火拼时拿出来的装备一一收回了仓库,就在一种下意识的直觉的催促下,老李连游戏都没有顾得上下线,他起了身就走了出去。

三楼的一个房间的虚掩着得门有一条窄窄的缝隙,即使是以前进谁的的房间都非常有修养要敲敲门的老李,想也不想的就把门推开了。

“爸……”

“李老师……”

“李……”

屋里的地板上乱七八糟的布满了线路,而这些线路的一部分的尽头在这里连接着三台台式机,其余的线路都顺延着里面的门延伸进了里面的卧室。

不管是叫了老李爸爸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小竹,还是叫了老李李老师的小竹的那两个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同学,现在都脸上带着一丝丝红潮的局促不安的,半张着小嘴的喏喏地看着忽然间出现在门口的老李了。

“哎!我说小竹,你们三个是怎么啦?”

老李刚要张嘴说话的时候,里边的卧室在一个满是疑问的声音说着得时候就走出一个身着睡衣的人不说,她居然连门口这边看也不看一眼地还是在接着问着她的问题:“哎!哎——你们三个这是怎么啦?怎么说都不说就下线啦不说,哎哎,还有,小竹你的那个老爸是怎回事啊?他怎么就在咱们幽兰谷那边傻乎乎的杵着,怎么连别人跟他说话他都理也不理的啊?哎,我说小竹,你这老爸是不是被咱们那边的……”

“咳!咳咳——”

老话说过: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只不过一向豁达了一些的而且也不习惯自己在背后说说别人长短的老李,这一声短,两声长的咳嗽声,绝对不是说是在提醒那位从卧室一出来,没三句话就开始数落上自己的人,你背后数落的人现在就在你背后的门口站着的,而是老李用咳嗽声来是以一下,你是不是有些地方该……

随着老李那有些突兀的咳嗽声,那位在数落着老李的人果不其然的很是诧异的回头朝门口这边扭头看过来了,只是,也就是她往这边看了这一眼的,她就啊地一声惊叫了,一个闪身地就从她刚出来的门那里窜了回去。

是啊,穿了一件裙摆长度才刚过了的连体睡裙了还好一点,只是稍稍不该的是,或许卧室里有些温度高,也许是刚才游戏中火拼的紧张气氛有些烘托了人的情绪的缘故,本来就是吊带了低胸了的睡裙,再被这样扯下了敞开了些的时候,即使现在真的不敢说自己是个君子的老李,在把视线转移到了门口外面去的时候,用咳嗽声给对方一个提示那也是绝对必要的。

三个在老李咳嗽的提示音之前,就拼命挤眉弄眼的给刚才那位数落着老李的女人,做着提示示警的仨女孩子,现在都是低着小脑袋拼命咬着各自的嘴唇,把笑又不能笑出来的笑声,全极力的压在了各自的嘴里的时候,老李又是一声干干的咳嗽了,就面无任何表情的说道:“雅柔在吧,你们让她一会儿去找我。”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自己那个游戏人物还在很多人的人围观下傻傻的杵着,拉开一个回出生地的卷轴,老李控着他的游戏人物连一句再见也不说的,就从围观的众人面前消失了。

看着在出生地杵在那里同样有些茫然不知所从的游戏人物,看着各色被玩家所控着的身影就这样在视线里来回的变换,无奈地,也似乎是接受了什么的一丝的笑意从老李的嘴角飘出来了, 他轻轻的摇摇头,鼠标的光标就又在画面上滑动了起来。

轻轻的一声门开了又关上的声响后,一个高高的也是身着着睡衣的女孩子,轻轻叫了声李老师,就从门口那儿走到了老李的身后。

“李…李老师。”

“嗯。”

“刚…刚才的那…那个…是…是小竹妹妹在三中的德…德育老师。”

啥!女儿在学校的德……德育老师?这?这这?老师啊!还…还是在教学生的德……德育?带着学生们半夜不睡的玩学生家长们最是头疼的网络游戏!还嘴上没个把门积德的乱在背后的对别人说三道四!最让…让人忍受不了的是…是你一个老师的,穿着半吊不掉的衣着也就算了,还不穿胸罩的半坦半裸着……的在学生们的面前招摇!你……

忽地,老李怒不可遏的长出了一口气的当口,他所控着得游戏人物也同时被感染了的,高高地祭起了‘小楼一夜听春雨’这把绝世名刀,狠狠地对着面前的一堵墙劈了上去!

嗷——随着游戏画面中墙面上荡起来的烟尘,一声被秒杀时才特有的回城转生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绝世的名刀,就是绝世的名刀,当它全力的一击发出后,一场意外的,真的意外的不能再意外的一次误伤就这么发生了。

是墙的另一边是玩家门摆摊位卖装的专区,一个无辜的蹲在墙边摊位上的十七级的小号,在绝世名刀巨大的攻击力将墙体击穿了之后,它那太过强大的余威也让这个被殃及池鱼的小号,瞬间被秒杀了。

安全区杀人是游戏规则所不允许的,于是安全区的警卫出来擒拿了不说,就连其他摊位上凡是在场的玩家,也愤恨咒骂着冲了上来……

被系统挂上红名通缉的老李控这游戏人物逃回了出生地,而身后那高高的女孩子不是时宜的一句:李老师,你真的好厉害呀!彻底地让老李找到发泄心中郁闷的地方。

女孩子呀的小声惊叫里,她就被满腔怒火的老李拦腰按到了老李的坐着的双膝上不说,老李那愤而扬起的大巴掌一下子就扇在女孩那肉墩墩紧绷起来的大上……

第四章 第八节 坐怀不……

高高扬起的大手,啪的一声脆响了却依着不轻也不重的力道,落在女孩子那紧绷而多肉的上。弹手的韧劲儿,多肉的丰满,即使隔着那薄薄的睡裙,细腻的仿佛能把整只的手掌都吸附住的感触,让原本要多惩罚女孩几下的老李,再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大手从女孩子微微翘着的上离开了。

抚摸着,揉搓着,进而几乎要把张开了的五根手指都深深嵌进女孩那在颤动中,任意而变化着形状的臀肉里。

一直轻轻咬着的嘴唇,即使自己那多肉的蛋儿被不轻不重的巴掌敲响了的时候,那隐隐的疼了和一丝说不出来却直透心肺的异样感觉中,也没有叫出一点声音的女孩,却在那轻柔的抚摸里,悄然放松了轻咬着的嘴角了,接着,就随着那大手如透进自己骨头里来抓揉,女孩微微张开了些的嘴唇在不住的噏动了。

屁蛋儿上那嫩嫩的肉儿,被大手的手指如镶嵌般地渗透着了,隐隐的疼痛和着无法言语的一种期待着的麻痒的滋味,让女孩微微噏动着得小嘴里,吐出了短而急促了的气息。

刚刚可以包裹着整个屁蛋儿的睡裙,慢慢地被大手撩起并卷到了女孩的腰部。于是,白皙地在刚刚的大手的揉弄中隐隐透出了一丝艳红儿得一双屁蛋儿,就在一条穿过了女孩双腿之间,却只遮挡住了她双腿间花房圣地和菊园重镇了的,却又因为其视觉上的紧绷的感觉,让女孩那本就紧紧绷着的多肉也异常丰满了一双屁蛋儿,就更加浑圆的在灯光下熠熠地流动着让人爱惜了,也更想去肆意蹂躏了的光晕。

屁蛋儿在一双大手的抓着揉着和搓弄的肆虐里,几乎是每一处白皙的肌肤上都透出那丝丝的艳红。粉中透红,就如同那斗牛场上忽然间舞动起来的斗篷一样,给了老李最深的刺激。

呼地吐了一口气的,那粉中透红的一双屁蛋儿上,不但是老李的一双大手在继续着刚才的工作,他的嘴唇也在这屁蛋儿每一处的上吸着咗着,而且在舌头的不停的的时候,他的牙齿也轻一下重一下地不时地啃咬了起来……已经不是了噏动着嘴唇的女孩,几乎半张了的小嘴里除了急促的吐着气了,那若有若无的似乎是呻吟了的声音也随之发了出来。

一根手指轻易地就穿进了那在视觉上异常紧绷着的,却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阻力的那穿越了女孩整个裆部的布条儿的下面。于是,这样的一根没有遇见阻力了的手指,只是稍许的试探的点触了几下之后,就沿着女孩那几乎在指尖的触觉中感应不出来的尾椎,揉着,滑动着的接近了女孩那将一双浑圆了的屁蛋儿完美地分割了的缝隙了。

啊—女孩的短促的一声叫了,是老李手指的指尖的滑动里,已经毫无顾忌地接触到了那在布条下面遮挡着的,还不能一窥全貌的后防重镇的菊园的边缘了。

羞耻了,期待了,还有一种无名了的近乎于躁动的情绪,在老李的指尖触到了菊园边缘时,一下子就充溢了女孩的全身。

不是别的,即使自己在那个晚上自己把自己那最是神圣了的花园,也义无反顾的当着一一众姐妹的面给了老李,可是这样的,被一个哪怕是自己心甘情愿让他来享用自己身体的男人,给第一次的如此清晰的来触摸自己菊园了,即使如现在这样也仅仅是触到了些许的边缘了,被诸多混在的情绪所一下子包裹了女孩,在叫了的战栗的过后,就极力地扭动的自己的身体,想摆脱了那手指的尖儿,对自己菊园边缘的点触。

「别动!」

女孩扭动的起来的身体,一下子让沉浸在指尖感触中的老李失去了感触着的目标了,老李在闷声喝了了一声的时候,那手指穿进了女孩双腿间的手肘,在顺势压紧了女孩动的最厉害的腰肢了,另一只一直抓着女孩屁蛋儿的的手,啪地一巴掌给女孩的屁蛋肉上留出了五个红了的指印了,就扳住女孩还有点晃着的让它固定了以后,那实际上没有怎么偏离女孩菊园边缘的指尖儿,就毫不客气地向前探出了一点。

半朵的菊花,压在了指尖的下面,在女孩扭动的却动不了的抗拒里,老李用指尖清晰的感触了起来。

俯卧在双膝上的女孩刚刚被固定好了,中指的指尖儿又点触到了那深深陷在两座高耸的屁蛋儿间沟壑里的少女的菊园的边缘了,外边走廊里人走动的和隐隐的说话声,就传进了老李的耳朵里。

深深的,无奈无奈与遗憾间,老李中指的指尖有点粗暴了的直直地往女孩菊园中心的入口浅浅的插了一下,在女孩轻轻的一声惊呼和抖动间,老李的大手从女孩穿裆而过的布条间恋恋不舍的抽出来了,也顺势替女孩放下了卷到了她的腰间的睡裙。

是啊,在这座单元楼里,除了自己女儿和她的同学外,还要加上女儿班上所谓的那个德育老师,所以不管从她们哪个方面来说,老李是不能让自己这样一个不良大叔的形象,被她们所看到的。

只是,老李要在女儿和女儿的同学,以及她们的德育老师那边顾忌着他的道貌岸然的印象了,可是一直也为了老李这样的印象,替他做了无数遮拦的这一众的,已经在老李身下与他享尽了鱼水之欢的女孩子们中的一个,现在还是俯卧在老李双膝上的这个女孩子,现在却似乎忘记了继续要替老李遮掩下去的意思,因为门外走廊里走动和说话的声音已经非常清晰的传来了,她却如没有听见一样,依旧翘着丰满而紧绷的,惬意也舒适的趴在老李的双膝上。

没有去惶恐的出生来提示,也没有手忙脚乱的把穿着着睡裙的女孩从自己的双膝上推开,这不是说老李自己不够担心自己和女孩的关系,被女儿或是其他的外人所知晓,而是说,老李不能因为要为自己来遮掩,而去做出上述的举动来。

老李是个成年的男人,那也就是说,是个男人就一定要在避无可避的时候,为自己所做出的一切来付出你应该负有的责任。因为不管是逃避,还是用谎言来遮掩,都只能是短暂的,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是傻子,所以与其你用逃避和谎言来遮掩,还不如在临死前也死的光棍一点,最少,你彻底的被人用吐沫淹死了,还有人来说一声:他就这一点还算是个男人。

男人可以活的平凡一点,但是男人不可以活的一点光棍的意思也没有了。人声和脚步声几乎就在门边上了,在老李那抚在腰间的大手轻轻的抚摸中,似乎沉醉了的女孩却非常迅速的爬起了身。

一双亮亮的眼睛深深地看着老李的双眼的一个定格后,笑了,带着点点激动的女孩展开双臂环抱住了老李,使劲地在老李的嘴上亲了一口后又看着他说道:「爸!你今天晚上让我非常的满意。」

老李还没有完全读懂女孩所表达的全部意思,说完了的女孩轻手轻脚的却异常迅捷的拉开里间卧室的门,一个非常近乎完美的滚翻动作,她,一米九多的大个子姑娘,居然如游鱼一样地钻到了正对着卧室门的床的底下去了。

垂下的刚好及到了卧室地面的床单还在轻轻的颤动着,那边的敲门声也同时响起了。

没有了劫后余生的暗自庆幸,愧疚中带着婉转的充溢了全身的情柔,老李仔细地定了定心神,起身去开门了。

女儿和她的一个同学站在门前,她俩的后面站着的稍稍低着头,似乎是来向老李承认错误的张楠和舒文。

「爸!我们是有事来跟您解释的,您不能就让我们站在门口跟您解释吧?」

看着神色似乎很是正常的老爸跟门卫一样的守着这个门口却什么也不说,从小到大也没看见过老爸真生气的是什么样子的小竹,尽管不知道面色看似平静的老爸现在是处于什么状态,不过,她既然走在了姐妹几个的前面,那不管接下来是什么样的,现在的沉默还是由她来打破了。

「都进来吧。」

女儿的提醒,让老李也意识到这一群人都杵在门口的确不是个事儿,于是脸色还是很平静的他,跟几个女孩子说了句,就让她们进来了。

「爸,今天的事儿是……」

女儿一进来就站在自己面前说起了今晚的事来,而且事情也简单的只是女儿解释了几句,老李就大致明白其中的缘由。

游戏是女儿想玩的,而且巧的是与她同班的很是要好的两个同学也玩了了这个游戏,于是这仨小丫头在一个周末的晚上,小竹在注册了一个新号后,她们就一起在游戏里拼杀了。

虽然仨小丫头很不错的自律性让她们,只是在周末或是课余时间里才在游戏中上线,但是尽可能不想让各自的家长知道这件事儿的问题上,仨小丫头还是达成了一致的共识。不过即使是游戏,那也是一种更直接的竞争存在,而仨小丫头都是有上那么一点心气儿的时候,她们也不想就比别人差了。

上线时间本来就少,那有个级别高的且对游戏非常熟悉的人来带着练级,那就是一个不可或缺的手段了。

老李用着小竹申请的那个男号,而且小竹也知道谭亮在指导老李练级的事情,开始只是想陪着俩好姐妹一起上线玩玩的,可先是为了帮助好姐妹把级别练上去,也是找一个在游戏不会因为姐妹们级别低不想带,更是不会对小姐妹提出非分要求的人来带着练级的,小竹就一点没有犹豫的,带着俩小姐妹找到了老爸经常去练级的地方。

一来二去,这仨小丫头不但成功的让老李用男号带着她们组队练级,而且更多时候,她们就是挂机以后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但她们那连手不抬一下的游戏人物,就跟在老李的后面大把的分着经验。

上线的时间非常有规律,而且又跟在自己的身后是这样的一番表现,老李倒是没有把这仨小丫头想成是不劳而获的三个无赖,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很可能是三个正在读书的学生了。

如今这个社会能够自律的不沉迷于网络的孩子,是真值得珍惜的了,更何况,老李自己不也是为了女儿才这么辛苦上线拼杀的,将心比心的,所以宁愿相信了自己直觉判断的老李,不但对这仨小丫头在线上的表现没有表示出不满来,反而在更多的时候他主动要过来仨小丫头的登录密码,有时间就替她们也登陆了一起组队练级。

这样的练级方式,不管菲儿在没有怀孕前,也是替老李上线时这样做了,就是后来了有别人再替老李上线的时候,也基本都这样作了。

那今天……确切的说是今天晚上这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吧,仨小丫头不知道在谁的游说下所加入的门派,又因为她们要遭遇了一场空前的火拼时,三个不想把自己完全置身事外,或在谁庇护卵翼下坐享其成地躲过去的小丫头,也尽她们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和门派里的人共同应对这场火拼了。

雅柔,是个游戏爱好者,不过她基本上爱好游戏的人民币玩家的一种代表。

即不用多少时间泡在线上,但是冲级的时候全靠着人民币往上堆了。

只是她的众多小号中的两个,一个给了张楠,一个给了舒文,这不,这次作为百花宫幽兰谷的创始人的她,是无法缺席今晚的火拼不说,而且三十三中学球队的比赛要在明天晚上才进行,盘算了一下确实不会影响到了明天的比赛,于是,她就带着张楠和舒文,在火拼前从球队的驻地悄悄潜伏回来了。

不过她三个的这一回来,却意外的发现,已经有这么多的同行在摩拳擦掌了。

机子不够,雅柔想办法,所以,老李进到她们战斗的房间里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样一副场面。

「爸……李……李老师,我们真的不会影响明天的比赛的……」

张楠有点急切了的解释声,把听着女儿解释时有些神情恍惚了的老李,给拉了回来。

神情恍惚了,不是说球队着仨小丫头偷跑了来,就是犯了弥天大罪而不可饶恕,也不是,女儿和她的同学很有节制的玩一下网络游戏,就让老李同志这个当爹一定要如临大敌,是女儿小竹那认真地跟老李解释这些事情经过的神态,触动了老李的心。

是啊,当年那个襁褓中爱哭的小生命,当年那个牙牙学语的梳着一个小朝天椒的小丫头,就这样在眼前走远了又走进了,最后都一一重叠在了眼前这个一副认真了,就是一个大姑娘的样子跟自己说话的女儿脸上了。

是啊,昨天的时候,还因为不能继续参加拉拉队而让自己来安慰的,那个似乎还是需要自己尽心呵护着的女儿,在这个夜晚,就这样不知不觉地长大了。

第四章 第九节 不想公开的隐私

「好了,事情我都清楚了,你们以后只要能把时间协调好了,不因为玩游戏影响到了学习就可以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们都回去睡觉吧。」

已经长大了的女儿,而这群看着还有点小丫头意思的女孩子们,都在思想上有了相当独立处事的能力,既然她们自己说了能把这些处理好了,因此一贯是不会不依不饶处理事的老李,就大手一挥的指挥着还要继续解释下去的女孩们,回去睡觉了。

看着出了门去的女孩子们,女儿她们几个是要去楼上,而张楠和舒文的意思却是要有回球队驻地的意思,老李就把女儿小竹喊过来,让她给张楠和舒文去安排住处了,老李就回来把房门关上的,径直进了里间的卧室。

安静的卧室,依旧一动不动的几乎垂到了地板上的床单,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老李就一个俯身的掀开了低垂的床单,也非常迅捷地钻到了床的下面。亮了一下,跟着低垂下来的床单又让床下面变得一片幽幽的朦胧,从一瞬间的惊异里回过神来,雅柔在朦胧中看着已经和自己一样躺在了床下的男人,她轻轻的笑了之后,就一下子搂住了身边微微喘息着的男人,热烈的亲吻了起来。小的幽暗的环境里,一个女孩子如此热情如火的缠上来与自己狂热的亲吻,只是在意外里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老李就什么也不想的迎着女孩的热情,紧紧地抱着她投入了进去。

饱满而柔软的嘴唇,似乎在清凉间漾着微微香甜气息的女孩嘴中的津液,以及一米九多的,更是浑身散发着结实的弹性与多肉的丰满的感觉的肌肤,和着女孩那火一样燃烧着的热情,让同样情火点燃的老李无所顾忌了。

吊带的单薄的齐及到的睡裙,上面在与老李唇齿相接的亲吻间,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几乎是撕扯的揉搓的散落在女孩胸前了,而把她那两只巨大而峰挺的暴露在这幽暗的空气里不说,它们也一点遮挡都没有的,任由着老李的大手时而握住大半个的抓弄,时而点触地拨弄那俏挺如红枣般的。

下面的裙摆,都堆在了女孩的上,在一个长长的要把两个人都窒息了的湿吻过后,老李那松开了女孩嘴唇的大嘴,一口叼住女孩的一只了,他的一只大手就触摸女孩大腿和上的肌肤,慢而有力的插到女孩那没有裙摆所遮挡的双腿中间。

比一般女孩子要丰满的长了一些的,就如一颗合口的枣儿那样在嘴中,任由着舌尖的和吸吮间敏感地涨大,而那女孩有些下意识夹紧了一些,又跟着放松了却似乎带着不安的摩擦起来的双腿间,那根只有两指宽的穿过女孩整个的布条儿,就把透出来的温热而湿润的气息,喷在了覆盖在女孩那如蜜桃般涨鼓着的的手掌上。

上面的一只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另一只居然长的可以在指尖上打出半个多的卷儿,于是一直隔着布条儿,把女孩涨鼓的的全部形状描绘了多次的手指,就毫不迟疑地把布条儿往边上一拨拉,期待的,已经被丝丝所沾染了的女孩那肥满的,就如同要把指尖吸住的那样的把指尖裹住了。

有点急促了的喘息里,夹杂了女孩短而断续的轻轻的呻吟,愈发不安地来回摩擦着的双腿,愈发不知所措地似是推拒,更似要把什么抓揉进身体去的双手,忽地都停顿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的老李,一边把睡裤里涨挺的有些难受的释放出来了,就一边搬动着女孩的身体,让她背对着的侧躺了过去。

轻轻地用手捞住女孩的大腿,然后在让它抬高到快触到床面的高度,侧身躺在女孩身后的老李,用一只手撑住了身体后,就慢慢地把刚刚从睡裤里释放出来的硬挺的,一点点地的划过了女孩那浑圆的双股间的,不轻不重地在女孩湿润的边摩擦着。

坚硬,力量,更带着让人情不自禁的火热,才是这样在边上的不是很紧密的摩擦,女孩在身体轻颤了一下后,就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微微向下缩了一体的,从到的一探手,扶住了摩擦着的的棒身,让它舒适地贴紧了的摩擦着那微微张开了的。

一次摩擦,贴紧了的那巨大的头儿,就把大完全的撑开了,又一次摩擦,已经半陷入大里的的头儿,缓慢也有力地挤压着小不说,它更是不客气地触动了那分外敏感的了。

摩擦了一次,扶着做着导引的手指,就微微往收紧了一点,又摩擦了一次的,手指就不可控制的收紧了一点,当完全翻卷下的那巨大,在狠狠地摩擦了后,又要开始了新一次的摩擦了,导引的扶着前端的手指,随着着的向前插来的时候,就扶着的的那么按紧了的一送——

啊……的,轻吟的声音,是那硕大的破体而入了,让女孩从心底里发出的声音。

哦…… 湿润的,温暖的,紧夹的却一点障碍都没有的忽然间的了的快感席卷而来,老李扶着女孩半抬着大腿的手一紧的同时,舒爽的不可自制的一个颤音,也从他喉咙里滚了出来。

把因为体位的缘故而没有完全女孩的,一点点的全部插了进去,老李也紧紧地贴在了女孩那硕大丰满的上了。用上那充满张力的腹肌,感受了一阵子女孩硕大的细嫩与弹性,老李就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腹,在不是很大却很是清脆悦耳的噼啪声里,一下下的在女孩的里插了起来。

「舒文,爸怎么不在房间里啊?」

随着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的,还有张楠那满是疑惑的声音也传了来。

「嘻嘻……我说小楠啊,你就不要到处找了!我看呀,不光是你的好爸爸飞不了的,就是咱们那刚才没见影儿的『熊丫头』(高,而且丰满了有力气了的雅柔,很有些北极熊的特质,所以队里姐妹们亲昵了的戏称里,她就是熊丫头)我保证一会就都让你见着了。」

和着一声轻笑,舒文那调侃着的声音也传到了床的下面。

「切——老李就是我的好爸爸你能咋地!别忘了你好爸爸好爸爸的也不比我叫的少!我是说爸和……」

一般不斗嘴,可也不是说张楠就不会斗嘴,不过这斗嘴是斗嘴了,她更关心的问题才是提了个头,那边的舒文就截口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行啦行啦,你的好爸爸真的飞不了!我现在去把门锁上,你现在啊,就是把自己脱的光光的,然后再把你下面的小嘴弄的湿湿的在床上叉开腿等着,我保证,你的好爸爸不用多一会,就压在你身上让你叫他好爸爸啦!」

「死蚊子!你……」

张楠羞怒的声音,外门落锁的声音,以及两个女孩由远及近的嬉闹的声音……

屋里的两个是压低了声音的在嬉笑打闹,浑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只是床下面的两人中老李的脸皮是又老又厚的,一般在这样的时候是免疫了刀枪剑戟轮番的劈砍挑刺了,不过雅柔吧,平时的一个大方开朗的性子,就是她一个人面对着老李的时候,这床上床下的都能很放得开。

就是如现在,不要说被两个姐妹把她和老李给有意无意地圈在了床下面,其他的时间里哪怕是洗澡的时候被姐妹多看一眼光溜溜的身子,或是再被哪个好动的姐妹,在身子上的某个敏感部位摸呀掏上那么一把的,都绝对可以把雅柔连羞带怕地不自在上一阵子的。

好啦,衣衫不整的和老李被圈在了床下面现在都是小事了,关键是老李那又粗又硬的大东西,还结结实实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啊!

羞死人啦!听着俩现在已经倒在床上的姐妹在可劲儿地折腾,雅柔直是想把自己的脸都藏到了楼板里去了。

在某些事情神经稍稍大了一点的张楠,是不会去想着这看着没有人的卧室会不会还有人在的,如人精一样心思细腻的田甜,吕娜的,如是在今天这样的时候,保不齐会犄角旮旯地仔细的翻找翻找上一通。

斗嘴的时候不吃亏,嬉闹的时候不张不扬地却就是在占了上风,一份独有的细到可以满地找针尖儿的心思,在不瞒谁也不让谁跳陷阱的当口,很是把沉稳二字用的极度妥帖的舒文,总是在看似不经意的时候,让局里的人左转右转地走不出去,也让局外的人不知不觉地就走了进来。

张楠或许是真的在等着不知道去哪里的老李回来,那舒文呢?是不是又在看看这或是局中,或是局外的人,一会儿要大家怎么见面的吧。

床上俩女孩是个什么心思性子的,老李的心里就如明镜一样透亮,所以不管是长时间的在床下圈着,还是赶紧地收拾一下从床底钻出来的,老李都不会去做的。

老李要做的,就是把躲躲闪闪的要把自己的从她身体弄出来的雅柔,用力的抱紧了,在她几乎要惊恐的喊出来的时候,极度的展示着自己身体柔韧性的老李,微微快速地摆动着腰胯的在雅柔的身体里了起来。

清晰的有节奏的是张力的与丰满的屁蛋儿相交是发出的噼啪声,嗞咕嗞咕的不是很大的却似乎能钻进人的身体去的,是粗长的在女孩多汁的儿里尽根搅动着的声响。

双手死死的捂着脸动也不动的雅柔,把身子都弓成了一个最巨大的虾米样了,腰和胯已经摆动的极为顺畅和娴熟了的老李,在忙里偷闲的时候也对着雅柔那丰满多肉的一双屁蛋儿,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是啊,这样一双的屁蛋儿,是摸着舒服,看着动人,让你想去揉着它,也想去啃咬它,而这里最让人心里痒丝丝的,是这样一双的屁蛋间所夹着的透着淡淡褐粉色的,那多绽开了却羞羞闭合着的菊花了。

的美感,迷蒙的却愈发撩动心神的那绽开的菊花,老李是有点忘乎所以了(其实一直老李也没有想可以去回避什么)可现在床上面的张楠和舒文不但是嬉闹一下子停止了,她俩还都竖起了耳朵在辨别着这很是熟悉的声响,到底是来自哪个方向的。

一点的不解,讶然,惊奇地,眼角完全张开了的张楠,扭头看着舒文。随意的,散散的,已经躺倒在床上的舒文,一副了然了的见怪不怪神情的舒文,意兴阑珊地驽了驽嘴角地给了张楠一个轻笑。

从床下面钻出来,是有点难了,不过老李的难不是因为难为情的难,而是说即便是来了一次又猛又烈的了,却死活自己一动不动一下的雅柔,就这么地让老李从床下给抱出来的,的确是很耗费力气的。

是呀,即使体内的脂肪已经清减了不少,可是一身子瓷实肉的高度有一米九多大姑娘,可真不是说谁想矬腰弓背地从床下说抱出来,就能抱出来的。

散散的睡裙,虽说不能把身子完全都遮挡好,但是遮一下一双汹涌澎湃的,和挡着点湿淋淋满是液的,那还是勉强可以做到的。

不管老李是怎么扒拉怎么弄,就是藏着脸儿的雅柔一声都不吭也不抬一丝儿眼皮的,任由老李把她在床上摆放好了,并盖上被子的,在俩姐妹面前保持着深度昏迷的状态。

啪!脆生生的一声响,是安顿好雅柔的老李,猛地把在边上看热闹的舒文按到了床上,扒下了她的睡裤,照着她光溜溜的蛋子上就是一巴掌。

「爸!我又没惹你生气,你干啥打人家的小屁屁啊!」

疼一点,麻一点的,连带着舒文那似曲似嗔的申辩声,也如滴滴的要渗出水来了。

「你这个死丫头!你这样对付……」

丫头那要渗出水来的音儿,是真的叫人心颤的啊,不过是想替雅柔说上两句的老李,尽管心里痒的好厉害,但还是不得不暂时先装脸儿的要把脸板上一小会儿的,只是,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老李也板不下去脸了。

是张楠,已经在这个从后边拦腰抱着老李的不说,她的一只手更是顺着老李的,一点没有停留的直接插进了老李睡裤里的时候,也把老李那坚挺的,还是粘满着雅柔里液的给轻轻地握住了。

这时候,还说什么说呀,于是老李就顺着张楠的手儿在自己上的,一俯身地把脸往舒文光溜溜的屁蛋儿上一扎,一边在那上面亲吻着,一边顺手将落到屁蛋儿下的睡裤给全脱了下来。

所有的女孩中,不管是双股间那独自开放了菊花,还是那柔嫩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粉中透着红色的,就只有舒文一个人了。而且,舒文还有一点是老李非常着迷的,那就是她的只在的上方生出来一点点的不说,它们那细细柔软的堪比绒毛的样子,像极了才是开始发育的小女孩。

嫩,却不青涩,粉,如涂抹了胭脂一样的润滑,娇,怕是就是舌尖那样轻轻的触动,都会让它们如含羞草一般的敏感的颤抖。

或许是雅柔那丰满多肉的,真的在老李的内心里种下了懂得去品味和欣赏的种子,或许,当一个男人彻底扯去了心理羁绊了,他的身心才会真实的去投入。

老李,浑然被吸引也投入的老李,不仅是亲吻着舒文俏挺的双股,让他的手指尖轻轻触着女孩的时,老李那试探的吐出的舌尖,第一次探进了那双股间细细的缝隙里,在飞快的舔探了一下女孩那娇嫩的菊花后,在似是品味,又似是决定了什么后,就一点犹豫都不再有的,女孩那小巧娇美的给覆盖了。

第四章 第十节 谁在无所谓

雅柔没有来队里之前,队里的女孩子们最是羡慕的,是张楠胸前那一双坚挺如峰的了。可是雅柔来了,她胸前的那双如小西瓜一样的,即使如张楠这个很为自己胸前的高耸而自豪的人,现在也是汗颜不已了。

而相对于老李来说,他现在手里握着舒文那双小巧的,脱去了睡衣后的脊背上被张楠那一双高耸的上下摩擦的时候,他的眼前不知怎地就浮现出黑丫头胸前的那大小适中的,如一双倒扣着的小碗一样的。

那在一身看着是麦色的,却非常柔滑的肌肤上衬着的,是一双的大小适中的女孩刚刚发育着的。她有着刚刚发育凸起的青涩,也有着在弹柔间无比的韧劲儿,最是难得的,是手掌在这样一双的上抚摸感触间,那里隐隐的柔中带着一种难言硬度的乳核,是那样清晰和让人沉迷的在提示着它们的存在。

是啊,队里的其他女孩差不多都渡过了最早的青春发育期,向着成性在悄然走近了,唯独这黑丫头的身体发育,是比其他的女孩子要晚上那么一两年的。可也就是黑丫头这样的身体状况,真实地给老李一个不一样的提示:那藏在花苞里悄然间立上枝头的花蕾,也同样有它动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现在,老李的眼前只是晃过了一下藏在花苞里的花蕾,因为他已经被背后的张楠和半坐起来的舒文一起,给弄得仰躺在了床上。

头侧枕着雅柔的肩窝里,双手一环,俯身过来的舒文就抱在怀里的边是亲吻,边是抚摸了。而张楠,就摆放好老李的双腿的一俯身下去,一只手扶着老李那冲天挺立的,丝毫不在意那上星星点点的半干的雅柔的液,她张开的樱唇已经把的大头给含了进去。

舒文把她的一只的,塞进了老李的嘴中让他吸吮,在老李的上做了几次深深吞吐了的张楠,就起身跨骑在老李的腰胯处,小心的让的大头对准了湿润的的入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不管是跨骑在老李身上上下驰骋的张楠,还是后来双腿蜷在了胸前,被老李压住了用深深的舒文,以及一点也不想压抑着自己感受的老李,当最后的舒文在的下涌起来一次畅快的了,把最深的了舒文中的老李稍稍停顿了一小会儿的,在又开始快速的了几十次后,刚要把从舒文的体内,本来已经开着身体软下去的舒文,却张开了蜷在胸前的双腿把老李的腰一盘,跟着她紧紧地用双手抱住了老李脖子。

「爸,我今天做了准备,我要你我的里面。」

吻了老李嘴唇后,舒文期待的看着老李的眼睛说道。

「那……」

其他的避孕手段都没有采用,那舒文所说的准备,一定就是使用了避孕药剂。只是再是安全有效的避孕药剂,其对于一个处在发育期的女孩子来说,副作用一定是有的。一种难言的愧疚从心底涌起,老李对着看着自己眼睛的女孩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就今天这一次啊!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就不要担心的!爸,我就是想好好知道一下,你我里面是一种什么感觉,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

还是亲爸爸一下,就解释地说上一句,只是舒文的眼睛就那样不容置疑的一直看着爸爸的眼睛。

心绪是复杂的,可现在是不能辜负了一个女孩期待一次完整的要求了。

紧紧抱着身下的女孩,最深的给她着亲吻,老李那停顿了的,就缓缓而有力地在女孩湿润的里了起来。

女孩第二次迎来了的,老李就迎着她在时的狰狞与呻吟,把自己那巨大的死死抵在女孩柔嫩的里,尽情也没有一丝保留地,把自己那火一样喷涌的,激射而出了。

东边的天空才是微微透出一丝亮色,三个女孩子都踏着猫一样轻柔的步子,悄悄地离开了。

窗帘在女孩们离开时被严密的拉上了,一片朦胧的黑暗里,躺在床上的老李在转了一阵的心思后,也渐渐地睡去了。

身边依旧是空荡荡的,只是一股非常熟悉的清香在枕边,在自己的胸前都可以清晰的嗅到,是习惯了吗?还是从来就没有去想过的,这样熟悉的仿佛已经成了自己生命一部分的,不知道是从时间起就嗅到了清香是从哪里来的,老李再一次把这清香嗅到了心底,他开始起床了。

三个女孩子都是球队里的主力,昨天晚上一场适度的,不但不会对她们今天下午的比赛产生副作用,相反,适度且是投入了的一次,能在很大程度上缓解比赛所带来的压力。这样实例不仅是老李亲身可以证明,而且如国外许多的知名体育明星们,也似乎都对此有过推崇的。

对球队和三个女孩子都不是很担心,一个人吃过早饭的老李回到他的房间里,就看着他那个还在线上挂机的游戏人物,又开始有了闹心的感觉。

不是的别的,是在网络游戏发展中,除了贴近现实社会构架的社团啊,行会呀和帮派等内容已经成了必须情节了,就是一些生活情节也在配合着游戏剧情。

如现实生活的娶妻生子,在虚拟的网络游戏中说可以生下孩子,老李还没有见过,不过要说着娶妻的剧情吧,似乎凡是类似如老李现在所玩的游戏款式,也都是必备的剧情之一了。

要说吧,这在虚拟的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不认识你是谁的世界里,玩着游戏的在弄上一个妻子老公的,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即便是有一天,虚拟世界里老婆老公的,在现实生活里真的给见面重新认识了,又有谁会为虚拟世界里发生过的一切来较真呢?

老李的闹心,是他的那个游戏人物在游戏里真的也娶了妻子了。这本来吧,也真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老李的闹心是,他的游戏人物所娶的妻子,是在他经常带着练级的那三个小丫头中娶的。

昨天晚上老李给知道了,那仨小丫头是老李的女儿和她的两个同学。虽然说老李现在还不能知道这仨小丫头,在游戏中究竟哪个是哪个的,但是老李在排除了自己女儿之后,剩下的那两个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不知道是游戏设计者疏忽留下的一个不算漏洞的漏洞,还是游戏设计者要故意给留下的一扇不公开的窗,在这款游戏中,你如果注册了一个男号娶了一个妻子了,那么你说我要再娶个第二个,第三个妻子话会怎样啊?

不会怎么样的,只要你的所有妻子间没有异议,那么游戏的系统在承认了你第一个妻子合法地位,且对外公开了,你其他娶的妻子系统会默认了你们的关系,但却不会被公开出来。

仨小丫头里,老李的在游戏里一共娶了俩。凭着老李的良心说,这俩小丫头在游戏里是怎么被娶来,老李是真的一点也不清楚。而造成这样一个局面的原因,就是因为老李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上游戏给女儿练级,他就分担了的,让菲儿在有时间的夜上线帮帮忙。

只是后来菲儿怀孕了,菲儿就把这份工作顺手转给了好几个老李身边的女人。而菲儿上线那会儿,她除了练级之外,就是加了的好友,也不过加了三个而已。但是当她把这份工作转交了出去之后,老李不仅是一上线就看见好友在一天天增加不说,那游戏人物还和人结了同盟,拜了把子和娶了老婆。

现实生活里,和女儿一样叫自己爸爸的女孩子,与自己从一张床上睡过真是不少了。所以在接受了这一切后,反倒很能去坦然面对了。

现在,虚拟的世界里,老李才娶了俩小丫头(这和现实中老李的所拥有的女孩子数量,是差距大了点)可是说一千道一万,虚拟世界在一个巧合里给重合了!

重合的一点交集,换做其他的时间其他的人,也想只是相逢一笑就罢了的吧。可是现在,女儿的俩同学,在虚拟的世界被自己娶做了老婆,那现实的我们面对面了,你说老李该对她俩相逢一笑的能行吗?

好像吧,如果老李在虚拟世界里就是在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下,就娶了一个女儿同学也许还说得过去,可是就是这才和女儿一起玩游戏的女同学就两个,你老李就都给娶来当老婆了,这事儿吧……

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吧,是好说的却不好去做,而有些事吧,是只能闷头去做,但是绝对不可以拿出来说的。

就是说老李现在要面对的事儿一样,不管是不是老李自己在游戏提出的,把女儿的俩女同学娶为了老婆,那是只能在游戏既成事实地闷头做了的装了糊涂地才可以的。

要是这事儿一不留神地被不属于虚拟世界里的人给知道了,老李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人相信这样的事儿不是老李提出来的,也同样不会有人相信,老李在虚拟世界里做了这样的事儿,那他在现实的世界就一定没有同样或是类似的想法了。

谁也都知道,如一个个人隐私一样的东西,如果只有当事人自己和天地知道的话,那这个隐私大约可以隐藏三天两个月的(在作为定律的时候,隐私就是藏在每个人心里的贼,你根本不用去拷打逼问的,因为三年不用,贼这个东西就会按捺不住地不打自招了)那如果说这隐私的事儿吧,还有第三个乃至第四个人在场知道的话,一般的表现就在:我跟你说个事儿,但是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的……诸如此类的表述和保证下,除了当事人自己还认为他把隐私小心地封存了,但是在他的身边,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窃窃私语里,不仅大致地知道了所谓隐私的前因后果了,而且还因为在心口相传的过程里,每个有意无意知道这件事儿的人,还知道了连当事人都一点不清楚的,通过猜测和引申而出来的东西。

什么事啊,能说的起坦然面对,那就一个很大的成功了。可是什么事啊,一旦是沾上了只能做不能说的边儿了,老李是想不出来,自己能怎么去坦然面对的。

是啊,不管是虚拟的游戏还是现实生活里,也不管是不是你主观的故意,你一个都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娶了比自己小了有三十岁的女儿的同学做老婆,这事儿啊,不要说去跟外人去解释,就是自己的家人那边,似乎也是有种愈描愈黑的嫌疑的。

老李有点纠结,即使他能脱的光光的去跟球队那帮小丫头们,胡天胡帝的去鬼混,也可以把自己班上的如白雪她们这样的小女孩子,随便按倒了就肆无忌惮地侵犯她们身体的任何一个隐私部位的。但是如老李这个年纪的人,也许真让他纠结的是,即使自己是十恶不赦的了,但是做事是要放在明处的,如这样悄悄摸摸地娶了女儿同学的事吧,那种几乎有些见不得光的龌龊的意味,才真个是老李心里不好过的一道坎。

现在不管着坎儿是不是好过,老李都没了选择,因为大家一会儿就要在这个屋子里见面的。只是说这样摆在老李面前的重新的一个见面,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气氛?

点击着退出了了游戏的界面,摘下了耳麦的同时,房间外面也传来了女孩子们那一阵阵地欢声笑语。吐出了一口气,松了松衬衫领口的扣子,老李起身走了出去。

二楼的餐厅里,所有女孩子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刚刚现身的老李的身上,而老李的目光,却是诧异和微微思索着的,就落在了一个开始坐着,现在已经站起身来的女人身上。

是谭维,这个老李在军区小学时教过的一个学生。她是老李另一个学生谭亮的亲妹妹,老李在这次见面前,只是在她上高二时的一个假期里见过她一次,而从那以后,这个已经长成了大姑娘的她,老李还一次都没有见过的。

「李老师,很意外吧?」

眼睛里洋溢而闪动着亮亮的色彩,站在了老李面前的谭维,嘴角流露着微微的笑意,看着老李问道。

「死丫头!」

看着眼前这个已然如当年那样直爽和泼辣性子的学生,笑了的老李在嗔骂的时候,也熟的不能再熟地,抬手就一个不轻不重的爆栗,落在眼前已经长成了大人的女孩的头上。

「嘻嘻……」

恍若多年前那样的时光忽地回来了,缩了一下头的谭维,不仅没有为落在头上爆栗所吓到了,她已然如同许多年前被老师嗔骂时一样的,一边满脸赖皮赖脸嘻嘻笑着的,她一边上前的就抓着老李的一只手轻轻地如认错一般地摇动着。

许多年前如此的场景,就这样一次次的上演着,所不同的是,身边的这个女孩从那时才及到自己腰间那么的高的小丫头,已然长成了快和自己一样高的大姑娘了!这样多年以后的重新见面,心中漾漾的唏嘘与感慨,让老李一时间有些恍然。

三张笑脸前,神思已经从恍然里走出来的老李,被谭维拉着的在她们面前给郑重的推介着:「来,你们三个来认识一下!这就是我在小学时的老师——李老师!而他既然是我的老师,也就是你们三个老师的老师,所以从我这里论下来的,你们要叫李老师一声师公的!你们……」

「什么呀小维姐姐,拜托你啊,你的老师那是你自己事好不好!这是我爸爸,你……」

谭维煞有其事的隆重推介,瞬间就被小竹的反驳给弄得分崩离析了不说,几个嘻嘻哈哈的笑闹起来的女孩子,似乎忘记她们身边站着的老李。

是啊,这样的嬉闹声里,似乎被忘记的不止是站在边上看着的老李,更似乎是忘记了,昨天夜里谭维衣冠不整时的春光乍泄,以及虚拟世界里那曾经发生过的,似乎是只能做了却不能说出来的一切。

不经意的回避,是让一切在无所谓间悄然过去的吗?还是说,有些事儿是本不应该把它放在心里的,因为这事儿的本身都是出于无意之间,所以见了不放在心里的无所谓的态度,其实就是最好的化解方式?

老李没有答案,不过昨天的事情就这样悄然地告一段落,老李自己还是愿意见到的,毕竟,他认为最不好处理的东西,就这样简单的过去了,那绝对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上午九点,老李准时来到球队的训练场地,不过这个时候在场上做适应性训练的,不是老李他们三十三中学的球队,而是他们的对手。

简单的跑蓝,适度的放松练习和基本配合跑位,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对手,几乎没有把一点临场的信息表现出来。

看着自己球队的对手开始退场了,没有一点收获的老李也没有什么可失望的,因为这样公开场合下的训练,每一个参赛球队都不会把自己有针对性的战术意图表现出来的。老李来这里,与其说是看看对手的训练,倒不如说他是来等现在已经走到场地来的,自己球队的队员了。

队员们直接进入了场地,做着训练前的热身活动,直接走到休息席这边来的,小张队医是坐下了就摆弄着她的专业用品箱,米凤英教练是看着老李如没看见一样,却又是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使劲剜了他一下的,就自顾自坐在了一边。

而最后一个来到这里的谢欣,走到了老李的身边,抬腿在老李的小腿上踹了一脚后,绷着脸的就坐在了边上。

小张队医是不是强压偷笑地,摆弄着她手里专业用品箱把脸转向了一边去了,而现在的米教练则干脆站起身来,如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的,一边拍着手招呼着场上的队员集中,一边朝场地里走了去。

没有留情的一脚,直接踹在了小腿的迎面骨上,真的非常疼了的老李,不仅连个表示疼痛难忍的呲牙咧嘴的表情都不能表示出来,相反,他还要在这个时候,非常非常小心地娶偷瞄着谢欣此时的表情了。

第五节章 第一节 意料之中以后

(上)欣儿的愤怒,老李知道那是自己自找的,不过现在来跟欣儿解释昨天晚上的事吧,那也有点不是地方。忍着小腿迎面骨上还没有退去的疼痛,装作自己一点事儿都没有的老李,看着米教练把队员都召集起来了,他讨好地跟欣儿笑了一下,就赶紧起身去给米教练帮忙去了。

女队今天下午的对手刚刚训练完,虽然她们的训练内容一点也没有暴露出她们的战术意图,但是这对手中的两个队员,却引起了老李的注意。

不管是在跑蓝还是其他的训练,对手中那两个引起了老李注意的队员,是她俩的身上表现出了,只有职业球员才有的一些技术动作。

比如跑蓝时脚步上的节奏,比如上篮过程中手指手腕的柔和程度,再比如,跑位练习中对落位和抢位的把握,当老李把从这两个球员身上看到的东西,都串接起来的时候,老李就开始盘算着:哪一种战术能很好地限制一下对手这两名球员的发挥了。

前面的比赛中,对手的这两名引起老李注意的球员,都是没有怎么上场的,所以大家都对她们没有太多的了解。不过对手的战术打法是以快速推进为主的,而进一步从这两个队员的身高,以及刚才的训练过程来看,她俩也是属于以速度见长的球员。

以前三十三中学在中锋很弱得情况下,也是一支打速度的球队,而现在即便是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中锋雅柔,以及如塔克一样的,那个来自天成女篮后备军的大前锋,三十三中学女队的整体风格在变化了同时,速度依旧在整体战术中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

黑丫头,于莲,是队里的两个主力后卫,是整个队伍进攻和防守的核心,所以她俩必须要在整场比赛中保持住必要的体力。而可以客串后卫的吕娜,田甜,以及三中来的那个也固定在后卫位置上的球员,才是老李要在下午的比赛中重点交代给的任务:即使拼着把三个人的体力都拖垮了,也一定要把对方的那两个队员给死死地缠住。

体力,速度,意志的较量,从下午的比赛一开场就这样胶着地较量着,而三十三中学女队也第一次遇上了一支在体力,速度和意志上都不输于自己的球队。

一场可以用惨烈来形容的比赛,在终场的哨声响过以后,双方的球员有一多半就直接躺在球场上大口的吐着浊气。而这些球员里最是让老李这样的男人都不忍心看着的,是他上午给分配了死缠对方核心球员的吕娜。

顶在前锋的位置上,却承担着比盯人后卫还繁重的盯人任务,而且是经常换位的去连盯对方的两个体力超好的球员,吕娜,尽管有了田甜和另一名队友轮番支持,但是进攻得了七分,防守却从对方的半场就开始的她,是体力严重透支被担架抬回来的。

老李的眉毛拧在一起,谢欣和米教练更是没个好脸色,而把队里的三个领导都愁成了这副样子,是刚结束的那场比赛让队员们的体力大部分出现了透支是一方面,最严重的圆圆的脚伤复发,是注定无缘后面的比赛,天成女篮来的那个大前锋,在倒地与对方争球的时候,右手手臂被球鞋踩伤,能不能在下场进行比赛也是个疑问,而黑丫头,在比赛第四节时大腿肌肉的拉伤,才是三位领导最郁闷的一件事。

一场惨胜的比赛,换来的是多个主力队员的受伤,老李预见到了这场比赛的关键点,可是这样的一个最终结果,是他一点也没有预见到的。下一场的二分之一决赛,是在三天之后进行。这样的时间恢复队员们的体力是差不多够了,但是伤病呢?特别是球队组织进攻的核心黑丫头受伤了,要是她在下一场也不能上的话,目前队里谁可以顶替她的作用?

现在这些事儿是让人犯愁,可是再是犯愁的事儿,毕竟还有时间来安排调整,眼下,回到驻地就全部倒在床上,连洗澡都不肯起来动一下的姑娘们,才是这三位要赶紧去心一下的。

五个房间里,住着三十三中学所有的女队队员,谁也没有跟老李商量什么的,两间有着伤病队员的房间,就分派给老李来心了。

圆圆的脚伤虽然严重的要缺席了后面的比赛,但是还没有严重到要去做个手术的什么的。只不过现在的她还是被医院检查后,要观察一段时间,所以她就由小张队医陪着,留在了医院那边。而现在,老李要看望的伤病队员,一个是已经看望过的,在隔壁屋里住天成女篮的那个大前锋,剩下的就是现在坐在床上的黑丫头和躺在床上深深睡着的吕娜了。

把赖在另一张床上不想起来的田甜,赶了起来去洗澡了,关好房门的老李仔细看看睡着吕娜,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他就来到了黑丫头的床边坐了下来。从老李进到房间开始,就下意识把搭在下半身的被子紧了又紧的黑丫头,在老李毫不客气地坐在她的床边上了,她干脆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居然双手抱胸地把上身的衣服也紧紧地裹住了。

「我是个恶棍!」

「那是个流氓!」

「还是……」

只有在影视作品的演示里,或者是小说传记的描写中,一个缩在角落里无路可逃小女孩,在遇见了老李刚才扪心自问的那几类人的时候,才会做出如黑丫头现在所做出的动作来。

可是老李再怎么在心里激烈澎湃地扪心自问,他真的是觉得他自己和那几类人是挨不上边的!只是眼前的黑丫头,她的表现……不知道老李是该为他能与流氓恶棍为伍而自豪一下,还是该为被人当贼一样堤防着而好好哭一场,于是沾了床边坐下不舒服,站起来又有点不合适的老李,使劲咽地一下吐沫。「刚去医院都检查过了?」

老李声音有点干涩的问道。

「嗯。」

回答的声音小的快听见不说,居然连头都低的快没了。

「那医生怎么说的?」

关心的时候,问的也就非常的关切。

好久也没有回答,却示意把老李的目光引到了枕边放着的袋子上。

袋子是医院装药品专用的,而袋子里面的药品也很简单,是已经开封却没有使用的云南白药气雾剂。

「还疼的厉害吗?」

放下手里的东西,老李又关切的问道。

「嗯。」

还是低低着头,不过这次回答的声音倒是清晰了不少。

「医院的大夫没有做处理吗?」

这回老李一直低问的关切,一下子提高了。

示意地又把老李的目光引到了那装在袋子里的云南白药气雾剂上的时候,一句「是个男大夫」的声音也低低的传进了老李的耳朵里。

(下)对于云南白药气雾剂的镇痛止痛作用,老李是不会怀疑的,不过对于拉伤或是扭挫伤等类的伤病治疗,那紧靠云南白药气雾剂来快一点治疗恢复的话,那是不够的。

以前是老李在三十三中学专用的,现在是小张队医每天都要带在身边的药箱,就在这屋里放着。一边把药箱拿过来放在黑丫头床头边打开,老李一边对黑丫头说道:「咱们还是先检查一下,然后再进行治疗吧。」

仿佛没有听见老李刚才说的话,依旧把头低低垂在胸前的黑丫头,就这样的一声不响的沉默着,让老李自己来判断: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掖紧了盖在腿上的被子,跟着又双手抱胸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如果一个女孩子当着你的面做出了如上所说的动作来,这是说她从心底里对有着一种天生的警惕与抗拒。

只是,老李说了要给黑丫头的腿伤做检查处置,那所有的这些因素老李只能是视而不见了。因为警惕和抗拒有很多种的,而这样的情形在一个女人的一生时间里,会在多个年龄阶段有着不同的表现,所以很多时候这众多情形中的某一种摆在眼前了,视而不见的继续的把该做的事儿都做了,这样感性而来的警惕与抗拒,自然也就随之过去了。

你是「禽兽」的时候,女人打你脸的手,如同情人的抚摸,你是「禽兽」不如的时候,女人抽的大嘴巴是会连牙齿都打掉的。只是不论是面对怎样的女人,你要做一只能冲上去杀回来的「禽兽」,而不是做一只冲出去就一辈子都回不来的禽兽。

掖在身下的被角,在黑丫头轻微的下意识的躲闪了和压紧的时候,被轻而有力的大手给拉开了。

「嘤……」

短促而压低的一声羞怯的惊叫了,忽地用双手捂着脸了的黑丫头,把头都埋了起来。

「呃!」

被眼前了半露出在被角下的微微流动着麦色光泽的半截的,不着寸缕忽地出现在眼前的女孩的大腿,给弄得瞬间愕然了的老李,在心头里也是来了意外的一声。

背南面北半坐在床上的把头埋起来的黑丫头,愕然了之后就什么都是顺理成章的老李,轻轻地把掀开一半的被角半卷起的,让黑丫头那受了伤的不着寸缕的左腿,完全地地露出来了,那轻卷起的被角,就基本遮挡住黑丫头的和右面的下半身的,柔柔地担放在了她的双腿中间。微黑中似乎是在不停地闪着流动的柔和的光晕,而在这样的光晕下在完全放松了的,在一种充溢的柔美里有了纤细的味道。而眼前的这一切,让你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它与球场上,那充满了迅捷的力量和不知疲倦的奔跑着的腿所联系起来的。

是啊,这会儿的它,才真正显示出一个刚刚成长了的女孩子,那份本该就属于她们的那一份纤细,那一份柔美,以及那镌刻在豆蔻年华间的一份,可以打动任何人的少女的青涩。

光阴不止在催人老去,光阴无法留住也不是它的无情,相反,光阴的流去就是为下一次的轮回做准备,不是永远,不是瞬间,就在我们每个人所不经意的那一刻,来了的光阴为我们带来了春花秋月,去了的光阴为我们的记忆写下岁月沧桑。有永远在天边期待,有瞬间让时光灿烂,不放逐在天边的流浪,不失去那瞬间的永恒,随时间而来,让时间静静地流逝,每一时,每一刻,不负光阴的轮回,不负身边依依而浓的花蕾。是光阴的来,让人在牵绊,是光阴的走,让牵绊随风而逝。那就随风吧,放下人世间自己加给自己的牵绊,任谁人说,任谁人看。

(老木码字的时候,身边的几个一个劲儿地在指点江山,话说当年,所以老木在心力憔悴的时候,就码上了上面三段的文字。可是那几个的话是一下子少了,没了心情的老木也无法继续码字下去了,于是在老木把这段话也码上来的时候,那几个终于走的一个不剩了,老木今天码字的工作也就就此结束了!

「这里疼吗?」

三根手指平齐地轻压在膝盖上方股四头肌中间肌肉处,老李轻声地问着黑丫头。

「不……不疼。」

大腿上的肌肉明显的紧了一下,黑丫头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

「那这里疼吗?」

稍稍平移了的三根手指轻压住股四头肌的外缘,老李还是轻声在问。

「嗯……不疼。」

已经开始放松下来的大腿,也如同感受了一下手指带给肌肉的压力,黑丫头接着回答着。

「现在有什么感觉?」

三根并成了一线的手指,一边沿着股四头肌的外缘轻轻挤压地向上延伸着,老李也关切着黑丫头的感觉。

「嘶!有……有点疼了!」

短而轻地吸了口冷气,如同一下子就柔弱了下来的黑丫头,从她那一向是坚强的小嘴里,居然透出了丝丝的娇弱来。

手指压住的地方是股四肌与缝匠肌几乎相交的位置,而这里产生了压痛点,很难说是这两个肌群间的哪一个出现了问题。于是,老李把压痛点的手指松开后,从膝盖内侧上方轻压住缝匠肌,一边沿着肌肉方向轻轻挤压,一边仔细地观察着黑丫头对压痛的反应。

「嘶!」

急速地倒抽着冷气的同时,黑丫头在疼痛的反应里一把抓住了老李探测压痛的手不说,娇声叫着疼得她在眼睛里似乎闪动出一线晶亮的朦胧来。从手指探出到肌肉感觉来说,压痛的部位虽然是在缝匠肌上产生的,不过老李也判断出,这不是因为缝匠肌拉伤而出现的压痛,而是在这个部位紧贴着缝匠肌的大腿内收肌拉伤所造成的。

伤病对于一个长期从事高强度体育运动的人来说,几乎就是一种家常便饭了。

可以说,无法承受伤病所带来的痛楚,那这个人就不可能长期地来从事高强度的体育运动。而对于黑丫头来说,可能从她上了初中开始,高强度大运动量的体育训练和比赛,几乎就占据了她除了学习以外的全部时间。

也就是从这时候起,因为训练和比赛所出现的一些伤病,经常会光顾到她的身上。只是,身体上伤病的痛苦即使再多一些,黑丫头都可以咬着牙的不去吭一声。那是因为,在她这些年所走过的近乎于是磨难一样的生活里,上的伤痛真的是太小了一些,而也就是这磨难一样的生活,在带走了黑丫头少女花季的大部分时光的同时,更是直接地让她在承受中用一声不吭的沉默,来面对每一天的生活,来面对走近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一个没有外形却坚硬异常的外壳,一身在近乎冷漠的冰冷中的沉默,是她在拒绝着融进身边的生活,也让她几乎是残忍地对待着她自己。现在,她这还是幼嫩的肩膀,在沉重生活里已经倦了,累了,现在,她那包裹了坚冰一样外壳的只是一个少女的心,终于无力再死死地把这外壳彻底的支撑住了,于是,那强自挺直的肩膀,展现了少女那真实的柔弱,于是,被孤独和冷漠所包裹的心,在最深隐藏了那份渴望之后,被重新的唤醒了出来。

顺着大腿收缩肌的分布方向,老李的三根慢慢移动着的手指,轻轻感触这里肌肉组织的受伤程度,而黑丫头那抓着老李探伤手的一双手,也在探伤手指的移动中,紧上一下,松上一下的继续抓着老李的手。三根手指停住移动的手指,只是那么稍稍加了一点气力的下压,刚刚还是在唇齿间捎带有那么一点若有若无呼痛音儿的黑丫头,一声呀的叫痛了之后,不仅是死死抓住了老李那探伤的手不再松开了不说,那双眼中一直隐现着的一线晶亮的水线,也随之瞬间放大了在双眼间弥漫开来了的,凝结成了一双双肆意流淌起来的泪珠,滚滚般顺着脸颊坠落了。

这样轻柔的探伤动作里,即使不是最坚强的女孩子,也绝对可以忍受这样的痛楚。而一向那样坚强和韧劲儿的黑丫头,此时确如一个洋瓷娃娃般地过分地纤柔了,娇弱了的一瞬间,就触摸到老李内心中最是柔软了地方。在脸颊上肆意流淌着泪珠的黑丫头,紧抓住自己的探伤的那只手了,老李就轻轻地再床沿边坐下的,也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的把啜泣着的女孩慢慢的拥在了怀里。

握住女孩已经更紧了抓着自己手的手指,一边柔柔抚摸那发力了而有些僵硬了指头,一边在女孩的耳边轻声的问道:「疼得厉害了吧?」

「嗯……」

啜泣中的女孩似乎充溢着满腹委屈的,在老李柔柔拥着的怀抱里。

一边重重点了头得,更是用浓浓的鼻音强调了自己的遭遇。

「是吗?那就用药酒擦擦吧,一会儿就不疼啦。」

夸张了一点的跟着女孩也强调了一下的,如哄着小孩子吃苦药那般的,老李又在黑丫头的耳边轻轻说着自己的提议。

「不……唏……唏……不嘛,那……疼……疼的。」

已经许久的消逝在记忆里的,却让自己那样期待和向往的东西,从新把自己包容了的时候,黑丫头的身子在宽厚的怀中委屈的后怕地轻轻的扭动着的时候,那小的柔弱了声音是那样的怯怯。

「傻丫头!就是擦擦药酒的,真的一点都不疼的。」

让流淌着泪水沾湿了自己的衣襟,让委屈了怯怯了的女孩儿,在自己的怀中撒着只是属于了她的娇气,老李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女孩柔顺齐耳的短发,他也在耐心地给这女孩引诱着。

「不嘛,人……人家怕嘛?」

又是扭动着身体的女孩儿,似乎一点都不接受老李给出的引诱。

「呵呵……丫头啊,我跟你保证!擦药酒真的不疼的!要是你不相信的话……」

引诱,拒绝拒绝,引诱……恍然间,拒绝似乎开始了松动,恍然间,引诱几乎用宣誓,为即将到来的实施找到了美丽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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