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笑傲之令狐冲风流录 - xp1024.com
《新笑傲之令狐冲风流录》


第一章 拯救地球而死

王皓居然见到了阎王,因为他死了,而且无意中拯救了地球。至于他是怎么拯救的……嘿嘿,这里先不说,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哈哈哈

“嗯,让我查查看~!”此时,这位穿西装的阎王大人问完话,也不等王皓开口回答,就自顾自的拿出了一本巨大的本子翻了起来。

“嗯,找到了!死者王皓,24岁,地球中国北京人……什么~!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一个巨大的嗓音突然就在这大殿里响起,直震得王皓的耳朵嗡嗡直响。

王皓抬头一看,就见那个阎王正满脸惊愕的看着他的本子,一双眼睛瞪得是巨大无比。

“六十四亿的功德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这得拯救整个地球才行啊!”阎王嘴里念叨着,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桌下的王皓,一脸严肃的开口了,“王皓,你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能够积累下如此之多的功德点,这样的成绩都足以让你直接成神了啊!”

“这个,回大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就是因为我平时经常做好事吧!我可是一个好人来的。”王皓立刻装出一副老实的样子回答道。

听到了阎王的话,虽然还不是完全能够明白,可是这其中的好处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了。六十四亿的功德点?直接成神?王皓感觉自己好像运气来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会这样。

“还有,什么是功德点?”王皓弱弱地问道。

阎罗王咳嗽了一下,说道:“嗯~!功德点吗?是一个人一生行善积德所积累下来的点数,人生前所作的每一件事,都会化作功德点。当功德点为负数的时候,就说明了这个人是个恶人,死后是要下地狱的。而王皓,你有六十四亿的功德点,可以直接上天庭当神仙,你愿意吗?”

王皓一听,不禁大喜,心道能当神,那可真是好啊!

可是忽然,王皓想起一件事情,以前看神话电视剧,什么《宝莲灯》《天仙配》,里面据说当神仙不能够碰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下,王皓问道:“那个,阎王大人,当神仙可以结婚吗?”

“当然不可以!”阎王说道,“天庭有天条,神仙不许结婚!”

“我靠!那我不当神仙了,还能干其他事情吗?”王皓问道。

“啊?你不当神仙了?你确定……额,那好吧!那你可以享受的是优等投胎!”阎王说道。

“什么是优等投胎?”王皓疑惑地问道。

“优等投胎就是我可以让你投胎到任何一个时代,或者任何一个世界,让你成为那个世界的人物!同时还能让你拥有前世的记忆,得到你想得到的技能,比如武功、智谋等等!”阎罗王说道。

“什么?那真的什么世界都可以去?武侠小说的世界也可以吗?”王皓惊喜地问道。

“那是自然,任何世界都可以去!但你必须投胎成为那个世界的人!”

“那我要去我最喜欢的武侠世界,笑傲江湖的世界,成为主角令狐冲,这可以吗?”王皓欢喜地说道。

“令狐冲?可以可以!另外你想要什么技能吗?”阎王问道。

“技能当然要了!”王皓笑道,“我要高深的武功,就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生死符、降龙十八掌、六脉神剑、乾坤大挪移、凌波微波就可以了;还有我要百毒不侵的身体、一个可以有中国那么大、我可以带着人随意进入、犹如世外桃源的空间,还有可以融合修炼任何武功并且事半功倍的身体这就足够了!”王皓说道。

“这个啊!不过除了独孤九剑,其他我都满足你……你不要瞪我,这是规定,获取技能不能是那个世界所有的武功,独孤九剑是那个世界的功夫,不能传给你!要写的话到了那个世界自己学!另外,还有一条规定,就是凡是参加这种轮回的人,在二十四岁之前,身上都会有一道禁制你,你是无法和女人进入那最后的防线的!来人,带他去轮回道轮回!”阎罗王对着一个手下说道。

“明白,阎王大人!”不由分说拽起王皓就走!

王皓:我靠,二十四岁前不许碰女人,蒲你老母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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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拜师岳不群

明朝万历元年,为十一岁的万历皇帝登基的第二年。如今,朝廷之中新君登基,百废待兴,但是民间,却是未有多大变化,百姓们还是那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该干什么干什么。

时近正月华山麓脚下,千古名都“长安”之中——

华山一派高手虽多是武林之士,但每到年关也少不了出外置办一番。

这一日,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与其妻宁中则带着外门弟子宋大仁本想来长安置办一些年货,却恰逢大雪封路,加之天色已晚,便只能留在长安待第二天再说。

可能你想说令狐冲不是才是岳不群的大弟子吗?其实令狐冲确实是岳不群的大弟子,只是他是亲传大弟子,而不是岳不群的第一个弟子。

亲传弟子也就是所谓的内门弟子。华山派的弟子如今虽说不少,但都是些外门弟子,真正的内门弟子还依旧是一个也没有。

而外门弟子,虽然也是弟子,但却根本不会学到华山派武功的精髓,他们只能够学习一点粗浅的内功还有一些普通的招式,替华山派处理各种杂务和应对一些小的纷争。相对的,外面弟子的约束也就少些。武功到了一定程度,他们还可以选择离开华山,自己去闯荡江湖。还可以借着华山的名头,做些生意,赚取不少利润。

而内门弟子则截然不同。他们不但可以得到师长的亲自传授,更加可以拥有尊崇的地位。同时等武艺小成之后,还拥有收徒的资格。同时,内门弟子也要遵守严格门规戒律,永远不准背弃师门。

要不然,华山派就岳不群夫妇两个,成什么体统啊!

半夜,睡梦中的岳不群和宁中则突然被窗外传来的一阵婴儿夜啼声惊醒,好奇之下便命弟子宋大仁出去查看了一下。

片刻之后,宋大仁却抱着衣衫褴褛、已经晕过去的小孩儿走了进来。

“师父,师娘,你们看,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大雪天晕倒在客栈门口。”宋大仁道。

岳不群夫妇一愣,岳不群走上前来,只见这孩子衣衫破烂,头发散乱,脸上、手上拿过均有不少污垢,显然是个乞丐。

岳不群皱了皱眉头,给这孩子号了号脉,道:“是饿晕过去了,不打紧!为师先用内力把他救醒,大仁你去厨房找些吃的来!”

“是!师傅!”宋大仁将那小孩儿交给岳不群,转身出去办了。

宁中则上前摸了摸那小孩儿的头发,叹道:“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怎的居然饿成这样?”

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待我先将他救醒,然后再问吧!”说着,岳不群将手搭在了那小孩儿的后心,开始缓缓输送内力。

在内力的刺激下,那小孩儿很快就睁开了眼睛,虚弱地看着岳不群,轻声道:“你……你是谁……”

“孩子,你醒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你爹娘呢?”宁中则和蔼地说道。

“我……我叫令狐……令狐冲……”那小孩儿轻声说道。

此时在岳不群怀里的,自然就是穿越过来的王皓,阎罗王直接将他附身到了如今昏倒在客栈门口的令狐冲,就这样邂逅了岳不群夫妇。

令狐冲所在的村子在三个月前闹瘟疫,令狐冲的爹娘都死了,令狐冲一个人在江湖上讨饭度日,今日因为又冷又饿,在客栈门口晕倒,若不是岳不群夫妇相救,恐怕就得饿冻死,而同时王皓也正式成为令狐冲,并且接收了令狐冲的记忆,同时脑子里也注入了想要的武功。

“令狐冲?”岳不群一愣,继而笑道,“不错的名字,肚子饿了吧?我让我徒弟去给你弄吃的了!等你吃饱了,在跟我们说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令狐冲(以后就如此称呼主角!)虚弱地点了点头,他现在真的很饿,想不到刚刚穿越过来就这么饿。

不一会儿,宋大仁拿来了好几个馒头,还有一碗稀粥,令狐冲狼吞虎咽地吃完,这才感觉自己舒服了点儿,再看看自己这身行头,心中却有些郁闷,自己怎么一来就穿越成乞丐冲啊?

“孩子,吃饱了吗?”宁中则微笑着道。

“吃饱了,谢谢老爷和夫人!”令狐冲彬彬有礼地说道,眼睛打量着宁中则,只见她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身材婀娜,前凸后翘,身材十分魔鬼,容貌秀美端庄,楚楚动人,的的确确是个绝丽美人。

令狐冲此时还不知道这二人是谁,但是看他们相貌气度,心知定是不凡之人,当下恭敬地说着。

岳不群看着令狐冲彬彬有礼,颇为欢喜,当下笑道:“令狐冲,你怎么会一个人晕倒在客栈门口,你爹娘呢?”

令狐冲听到这里,忙编道:“我没爹娘,我爹娘在几个月前得瘟疫死了,我只一个人流浪。”

宁中则一听,不禁心中叹息之意大起,摸了摸他的头,转过身对岳不群道:“师哥,这孩子没爹没娘,不如我们收他为徒吧。”

岳不群点了点头,道:“这也好!这孩子说话有礼,而且刚才我给他输内力的时候,也发现他根骨奇佳,是个练武的好材料,我看着便喜欢。”说着,走过来对令狐冲道:“孩子,你可愿拜我为师?”

令狐冲一听,立刻问道:“什么?你们懂武功?”岳不群夫妇点了点头。

令狐冲大喜,心道:我现在脑子里有绝世武学秘籍,所缺的只是些武学基本知识和穴道名称,这二人气度不凡,想来武功自然不差,正好可以帮我。

于是,令狐冲立刻跪了下来,朝岳不群磕了三个头,说道:“令狐冲拜见师傅。”岳不群忙扶起他道:“好,冲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华山派弟子了。”

华山派?令狐冲一听不禁大吃一惊,心道不会吧,难道这二人就是……

宁中则走过来道:“冲儿,好教你得知,我是你师傅的妻子,也是你的师娘。你师傅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姓岳,名不群,江湖人称‘君子剑’,你可要记住了。”

这句话无疑是晴天霹雳,把个令狐冲听的一愣一愣的,惊讶地想:“想不到,自己这个令狐冲,最后还是拜了岳不群为师,不过这样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在华山派,若是能想办法将自己的美丽师娘和那小姑娘岳灵珊搞到手,那可就是真的棒了。至于岳不群,伪君子一个,还是去自宫练剑吧!哈哈哈……”令狐冲龌龊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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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拜师和上思过崖练功

第二天,令狐冲就随着岳不群夫妇还有宋大仁三人一起上了华山。

华山是天下五岳之一,而且是其中最险峻、最危险的,素来便有“五岳天下险”之称呼。以此时令狐冲的武功,若要一个人上华山显然不可能,不过有岳不群夫妇在,这一切自然不成问题。

令狐冲从岳不群口中得知,如今华山派有二十多名弟子,但都是外门弟子,而如今岳不群是要将自己收为开山大弟子,也就是亲传弟子,另外,岳灵珊如今已经出生,但是只有三岁,而自己,如今的年龄是十岁,也就是比岳灵珊大七岁。

而此时,令狐冲已经在客栈里洗了一个热水澡,并且换上了新衣服,令狐冲的容貌虽然算不上俊秀,但也是个长得端正的人,令狐冲自己对自己的相貌很满意。

此时,岳不群怀抱令狐冲,和宁中则并肩而上华山,宋大仁随后跟随。令狐冲在岳不群怀中,但感觉岳不群健步如飞,快捷无比,其身法之快,竟似不亚于前世自己前去骑马的速度,不禁大是佩服习武之人武功高强,心想自己如今有了高深的武功秘籍,只要勤奋修炼,将来也必定能够成为绝顶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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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派,正气堂,岳不群与宁中则两人坐在上首,而令狐冲则跪在地上。旁边一个老婆子手上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正是如今才刚刚会说话走路的岳灵珊。

此时的岳灵珊还很不懂事,看着地上跪下的令狐冲,竟对着他轻轻笑笑,伸出一双小手招着。

岳不群刚刚回到华山,就迫不及待的要收令狐冲为弟子。

所谓收徒,自是要收亲传弟子,也就是所谓的内门弟子。华山派的弟子虽说不少,但都是些外门弟子,真正的内门弟子还依旧是一个也没有。

此时,岳不群脸上一脸正色,朗声说道:“我华山派的祖师乃是南宋末年全真教七子之一的赫大通。他老人家资质虽说愚钝,但却深得其师昔日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阳。从此而言,我华山派,亦是道门一脉。”

说道此处,岳不群稍微一停,继续开口道:“当初蒙古人势大,赫祖师的弟子李志常,不得已离开终南,来到了华山,再次建立的华山派,到如今,已经两百余年了。我华山派自建立以来,一直便是抵抗蒙古人的中间,后来更是成为中原六大门派之一,为中原武林门派的楷模。”

“之后华山虽说除了一些不肖子弟,但我华山派却依旧在不停壮大,甚至到了可与少林武当比肩的程度。只是在二十年前,我华山派发生了一场内乱,自己一阕不振。从今日起,你等要谨记,我华山派宗旨是以气御剑,无论如何,内功的修炼才是关键。”

说道此处,岳不群似是想起来当初岳峰对于内功的偏执,开口说道:“当然,剑法也是很重要。内功为法,剑法为术,同样都不可懈怠。此外,我华山弟子,还有许多要必须遵守的戒律,师妹,这些戒律,就由你来说吧!”

宁中则听到后,笑着点了点头。她也是不满的扫了岳峰一眼,只是不知为何,脸上却全是笑容,开口说道:“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

宁中则语气虽说柔和,令狐应声道:“是,弟子谨记。”

岳不群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好了,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我的弟子了。”

“是,师傅!”令狐冲道。

岳不群站起身来,森然道:“令狐冲,你今日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若有违反,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本派立足武林数百年,武功上虽然也能和别派互争雄长,但一时的强弱胜败,殊不足道。真正要紧的是,本派弟子人人爱惜师门令誉,不得作奸犯科、滥杀无辜,这一节你须好好记住了。”

令狐冲点头道:“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训。”心中却道:说得好听,你个伪君子脸皮可也厚得很。

岳不群微笑道:“本派不像别派那样,有许许多多清规戒律。你只须好好遵行这七戒,时时记得仁义为先,做个正人君子,师父师娘就欢喜得很了。”令狐冲答应了一声,心道:“学你那样做正人君子?做到最后像你那样把那话儿切了?老子可不干,所以坚决不去做那劳什子的正人君子。”

就这样,令狐冲就正是拜入华山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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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令狐冲,拿着一柄长剑,正在向思过崖方向爬去,边爬边想:“总算可以开始练那些绝世武功了,也不用再听那伪君子师傅整天长篇大论的讲大道理了,真不错。”

他在华山已经两年了,这两里,岳不群又收了梁发和施戴子这两个徒弟,而令狐冲也学原剧德令狐冲,经常犯些小错误,这让岳不群夫妇很是头疼。

另外,如今的岳灵珊也五岁了,令狐冲每日陪着她练功游玩儿摘果子,倒是让岳灵珊很黏令狐冲。

并且,令狐冲来到华山的当天晚上,就进入了阎罗王给他的空间,里面果然是世外桃源,美丽无比,并且里面有用之不尽的药材、食物和美丽的大房子,令狐冲更是在里面发现了一眼神泉,从空间中得到的讯息来看,这眼神泉似乎还能让人长生不老,并且让死人起死回生,这不能不让令狐冲感到欣喜若狂,当下自己喝了,又偷偷拿去给了宁中则喝,让她可以保持青春。

至于岳不群,自然是不会给了。

而在这两年里,岳不群传了令狐冲华山派的一些内功及剑术。这些东西虽然没什么了不起的,但令狐冲身负绝顶秘笈,现在所缺的就是这些基本的东西。他人本就聪明,以前刚穿越的时候令狐冲脑子里空有秘笈经过两年的学习,令狐冲已经明白脑子里那些武功秘笈的意思了,于是他故意犯了一些比较严重的门规,岳不群便罚他上思过崖面壁一年,这正合令狐冲的心意,当晚便迫不及待的上崖了,因为只有在思过崖那个没有人的地方才能让他练功。

来到思过崖的山洞中,见地下有块光溜溜的大石,伸手拍了拍大石,说道:“石头啊石头,你寂寞了多年,今日令狐冲来和你相伴了。”坐上大石,双眼离开石壁不过尺许,只见石壁左侧刻着“风清扬”三个大字,是以利器所刻,笔划苍劲,深有半寸,寻思:“不知这风清扬现在会不会来偷看?如果在,能学到独孤九剑,那可是很好的。”

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练功才是最要紧的。令狐冲坐在石头上,便开始照着北冥神功的秘诀开始修炼起来,由于这是修练内功,所以令狐冲并不担心会被人看见,而这两年岳不群教令狐冲的内功虽然令狐冲练过,但是如今令狐冲的体质不同,所以就算有内功也不怕。

就这样,令狐冲待在思过崖上,饭食都由几个师兄弟送。他每日除吃饭睡觉外,便是修炼北冥神功。这北冥神功练之极为神速,当初帛卷上所列北冥神功总分三十六副图,令狐冲习练三月有余,已然全部练成,此时他全身奇经八脉都以可以吸人内力。而且北冥神功的秘笈当中也写有如何将吸来的真气化为纯正的北冥真气,所以一点都不用担心会出现“吸星大法”那样的反噬现象。并且这神功还可以自己修炼出北冥真气,并非一定要吸取他人真气。

这一日,令狐冲练了一遍功夫,心知这神功已然练成,以后只需要吸取别派内力便行,便决定开始修习另一门神功——小无相功。

这小无相功并不如同北冥神功那样进境神速,修习了十余日仍不见动静,但令狐冲并不灰心,继续耐心的吐纳转脉,经过月余,渐觉神清气爽,内力已有进境。

令狐冲自此便沉迷于修炼小无相功,精进不懈,日以继夜,如此用功数月,更觉内息在多处经脉流转,甚是舒服。只是他此时修习时间尚短,所以这神功自还未有小成。

这一日,令狐冲练了一遍小无相功,忽然心血来潮,想试着走一走凌波微步,便依照着记忆开始走了起来。

那凌波微步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使用者按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正好行走一个大圈。令狐冲在来思过崖前就已经熟读过《易经》,当初令狐冲实属硬记步法,现今把易经和凌波微步结合在一起,顿觉奥秘无穷。

如此一日过去,所记的步法已学得了两三成,晚饭过后,再学了十几步,便即上.床睡觉。迷迷糊糊中似睡似醒,脑子中来来去去的不是少商、膻中、关元、中极诸穴道,便是同人、大有、归妹、未济等易卦。

就这样,一月之后,令狐冲已将凌波微步走得甚是纯熟,现在他有自信,自己逃命的功夫在江湖上绝对可拍前三名,而且这凌波微步每一步踏出,都与内力息息相关,所以,令狐冲每走一次,内力便会有所提升。

这一日,令狐冲走了一遍凌波微步之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小子……”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令狐冲的笑声,“你这路步法老夫看了几天,可猜不出是哪个门派的,想来岳不群那小子也绝计创不出如此绝妙的步法来,你是从何处学来的?”

令狐冲大吃一惊,回过头来,见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令狐冲一见,心头冒出了三个字:风、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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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学习独孤九剑

当下,令狐冲欣喜若狂地拜道:“徒孙令狐冲拜见风太师叔!”

那白须青袍老者诧异道:“你这小子怎么知道我是风清扬?”

令狐冲哪里敢说自己早从金老的书上得知了一切,只好胡乱编造道:“徒孙见洞里的大石上刻着风太师叔的名字,而且后山从来没有外人来,猜想你便是那留名字的风太师叔了。”

风清扬呵呵笑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聪明的,难得世上居然还有人知道风某的名字,好,你起来说话吧。”

令狐冲知道这老头脾气古怪,不敢有违,连忙起身站了起来。

“我且来问你,你刚才那套步法,却是从何处学来的?”风清扬道,“这应该不可能是岳不群那小子想出来的吧?”

令狐冲一听,赶忙编道:“回风太师叔话,这是徒孙在拜入华山派之前,曾经得一位异人传授,他教导徒孙要好生修习,另外他还教了徒孙不少功夫,徒孙入门之后,也才开始修炼!”

“啊?异人,是何异人能教授如此神妙的步法?”风清扬疑惑地说,刚才这路步法在风清扬看来,可以说是极尽轻功之极限,风清扬看的神奇,这才现身有此一问。

“对不起,风太师叔,徒孙答应过那位前辈,绝不泄露他的身份,所以请太师叔不要见怪!”令狐冲道。

风清扬听了,也不以为意,道:“你这路步法轻功,也可算得世间第一等的轻身功夫,只是令狐冲,你身为岳不群的弟子,却修炼别派武功,这可是违背门规的事情啊!”

令狐冲一听,神色不变,微微一笑,说道:“风太师叔,徒孙认为你这话不对,世俗门规,何必理会得那许多?我令狐冲只要将自己所学的武功用于正途,为天下做些好事儿,那即便修炼别派武功又怎么样?做人若是拘泥不化,那可大大非好男儿所为了!”

风清扬一听,不禁心中大喜,哈哈笑道:“好啊好啊!好一个聪明而洒脱的小娃儿!远非岳不群那小子所能比的!”

令狐冲点了点头,见他面带病容,神色憔悴,便关心道:“太师叔,你肚子饿么?徒孙洞里藏得有些干粮。”说着便欲去取。

风清扬摇头道:“不用!”眯着眼向太阳望了望,轻声道:“日头好暖和啊,可有好久没晒太阳了。你小子很对我的胃口,对了,你说说你为什么要习武、练剑?是为了扬名天下?还是称霸一方?”

要是真令狐冲,或许会回答振兴华山派,或者是扬威华山,或者除强扶弱。然而现在的令狐冲却不是这样。

只听令狐冲应声道:“太师叔都错了,徒孙习武有三个目的。”

风清扬大感兴趣道:“好啊,你小子说说是那三个目的?”

令狐冲道:“第一,徒孙习武、练剑是为了强身健体,保护自己,同时也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受伤害。”

风清扬点头道:“你小子这说的是实话,不过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心爱的女人?”忽然,风清扬呆了呆,轻声念道:“心爱的女人……心爱的女人……”仿佛沉浸在一段遥远的回忆中,过了半响,才道:“你的其他两个目的呢?怎么不说了?”

令狐冲接道:“第二,徒孙希望可以平息五岳剑派和魔教的纷争,减少江湖仇杀和恩怨,还江湖一个太平。”风清扬道:“这个恐怕不是你想的那样容易,不过志气不小,还有呢,继续说。”

令狐冲继续道:“第三,徒孙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可以为老百姓和国家社稷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其实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将光阴浪费在江湖的恩怨仇杀之中。”

当令狐冲说完第三个目的,风清扬击掌大笑道:“好,很好,想不到你小子竟然有如此的胸怀,实在难得,恐怕全江湖之中,就算那少林、武当派也无人有你这样的胸怀!”其实,第一个目的是令狐冲自己最基本的愿望,第二个第三个,则就是令狐冲用来忽悠风清扬的了。

当下,令狐冲心想若是能从风清扬这里学到独孤九剑,那可就好了,于是跪下磕头道:“徒孙希望风太师叔能够指点徒孙武功,徒孙感激不尽!”

风清扬一愣,继而道:“你小子很对我的口味,按说你是岳不群的徒孙,我本不该传你武功。我自己黯然隐居这么多年,也很想在有生之年做些有意义的事……这样吧!你跟我来。”说着,风清扬朝洞里走去。

风清扬来到一片石壁前,忽的举起一块大石,向那石壁上砸去,顿时便砸出了一个大洞。令狐冲一见,顿时明白这就是那个刻有五岳剑派剑法的秘洞。

风清扬转过头说:“跟我进去。”令狐冲答应了一声,取了火把跟着风清扬进去了。

进到里面后,令狐冲只见里面是一条窄窄的孔道,低头看时,突然间全身出了一阵冷汗,只见便在自己足旁,伏着一具骷髅。他正要俯身看那骷髅,风清扬拉了他一把,道:“别管这些,跟我来。”拉着他朝里走去。

来到后面山洞中,只见右首山壁离地数丈处突出一块大石,似是个平台,大石之下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每四个字一排,一共四排,每个字都有尺许见方,深入山石,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刻入,深达数寸。十六个字棱角四射,大有剑拔弩张之态。又见十六个大字之旁更刻了无数小字,都是些“卑鄙无赖”、“可耻已极”、“低能”、“懦怯”等等诅咒字眼,满壁尽是骂人的语句。

风清扬指着一处石壁道:“你看那儿。”令狐冲一看,只见那上面刻着一行字 “张乘云张乘风尽破华山剑法”,后面有许多图形,应该便是华山剑法和它的破法了。

然后,风清扬又让令狐冲看了其他门派的剑法和破解之法,接着走回到华山剑法的石壁身边,道:“这些招数,确是本派剑法的绝招,其中大半已经失传,连岳不群那小子…嘿嘿……也不知道。只是招数虽妙,一招招的分开来使,终究能给旁人破了……”

令狐冲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风清扬道:“你明白了么?说给我听听。”令狐冲道:“太师叔是不是说,要是各招浑成,敌人便无法可破?剑法的最高境界乃意随心动,无招胜有招,手中无剑,心中有剑,达到人剑合一?。”

风清扬目瞪口呆地望着令狐冲,甚是欢喜,说道:“我原以为你资质不错,悟性极高。却不料你的资质悟性竟然有这般境界!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见识,看来我风清扬终于找到传人了,真是天意啊!”

他如同发现了天下至宝般欢喜万分。言罢,指着地上的尸骸道:“你可知道?这十具骸骨,便是魔教十长老了。这些魔教长老,也确都是了不起的聪明才智之士,竟将五岳剑派中的高招破得如此干净彻底。只不过他们不知道,世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倘若落入了别人巧妙安排的陷阱,凭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数,那也全然用不着了……冲儿,你今后要切记,切记!”说着抬起了头,眼光茫然,显是想起了无数旧事。

他说得甚是苦涩,神情间更有莫大愤慨,令狐冲不便接口,风清扬又道:“单以武学而论,这些魔教长老们也不能说真正已窥上乘武学之门。他们不懂得,招数是死的,发招之人却是活的。死招数破得再妙,遇上了活招数,免不了缚手缚脚,只有任人屠戮。这个‘活’字,冲儿,你要牢牢记住了。学招时要活学,使招时要活使。倘若拘泥不化,便练熟了几千万手绝招,遇上了真正高手,终究还是给人家破得干干净净。五岳剑派中各有无数蠢才,以为将师父传下来的剑招学得精熟,自然而然便成高手,哼哼,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熟读了人家诗句,做几首打油诗是可以的,但若不能自出机抒,能成大诗人么?”

令狐冲点点头,这翻话他倒是很赞成的,什么东西都是要融会贯通,将别人的神髓转化成自己的东西,方可成为真正的精髓。正如鲁迅先生说的要拿来主义,博采众长,去其糟粕,吸取精华。

风清扬道:“正如你说的要做到出手无招,那才真是踏入了高手的境界。一个人的剑招使得再浑成,只要有迹可寻,敌人便有隙可乘。但如你根本并无招式,敌人如何来破你的招式?你要记住,只有达到无招无式,剑虽心动,这才能达高手境界,明白了吗?”

令狐冲道:“徒孙虽不能完全明白,但会尽力领悟!”

风清扬又道:“冲儿,你记住一点,好比要切肉,总得有肉可切;要斩柴,总得有柴可斩;敌人要破你剑招,你须得有剑招给人家来破才成。一个从未学过武功的常人,拿了剑乱挥乱舞,你见闻再博,也猜不到他下一剑要刺向哪里,砍向何处。就算是剑术至精之人,也破不了他的招式,只因并无招式,‘破招’二字,便谈不上了。只是不曾学过武功之人,虽无招式,却会给人轻而易举的打倒。真正上乘的剑术,则是能制人而决不能为人所制。”他拾起地下的一根死人腿骨,随手以一端对着令狐冲,道:“你如何破令狐冲这一招?”

令狐冲一头雾水,根本不知他这一下是甚么招式,一怔之下,便道:“这不是招式,因此破解不得。”

风清扬微微一笑,道:“这就是了。学武之人使兵刃,动拳脚,总是有招式的,你只须知破法,一出手便能破招制敌。”

“要是敌人也没招式呢?”令狐冲道。

风清扬道:“那么他也是等一的高手了,二人打到如何便如何,说不定是你高些,也说不定是他高些。”叹了口气,说道:“当今之世,这等高手是难找得很了,只要能侥幸遇上一两位,那是你毕生的运气,我一生之中,也只遇上过三位。你这小子心思活泼,很对我的脾胃,我现在传你剑法。”

令狐冲大喜道:“多谢太师叔!”风清扬道:“只要你今后不后悔!”

令狐冲一怔,心想将来怎么会懊悔?自己又不是原著的那个令狐冲,要是不能学到独孤九剑自己才后悔呢。一转念间,明白了,想必是这独孤九剑并非华山本门剑法,风清扬是说只怕岳不群知道之后会责怪于自己。但自己又不是真正的令狐冲,自己才没有金老书上写的那个令狐冲那样迂腐,有什么怕的。

当即拜道:“这是弟子的毕生幸事,弟子决不会后悔的,能得到太师叔的传剑,实是弟子的福分。”风清扬道:“好了,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好,我传于你便是。”又道:“我若不传你,过得几年,世上便永远没这套剑法了。”说时脸露微笑,显是深以为喜。

随后一段时间,令狐冲全身心跟着风清扬在思过崖上学习独孤九剑。

自“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以至“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直到第九剑“破气式”。“破枪式”包括破解长枪,大戟、蛇矛、齐眉棍、狼牙棒、白蜡杆、禅杖、方便铲种种长兵刃之法。“破鞭式”破的是钢鞭、铁锏、点穴橛、拐子,蛾眉刺、匕首、板斧、铁牌、八角槌、铁椎等等短兵刃,“破索式”破的是长索,软鞭、三节棍,链子枪、铁链、渔网、飞锤流星等等软兵刃。虽只一剑一式,却是变化无穷,学到后来,前后式融会贯通,更是威力大增。

最后这三剑更是难学。“破掌式”破的是拳脚指掌上的功夫,对方既敢以空手来斗自己利剑,武功上自有极高造诣,手中有无兵器,相差已是极微。天下的拳法、腿法、指法、掌法繁复无比,这一剑“破掌式”,将长拳短打、擒拿点穴、魔爪虎爪、铁沙神掌,诸般拳脚功夫尽数包括内在。“破箭式”这个“箭”字,则总罗诸般暗器,练这一剑时,须得先学听风辨器之术,不但要能以一柄长剑击开敌人发射来的种种暗器,还须借力反打,以敌人射来的暗器反射伤敌。

至于第九剑“破气式”,风清扬只是将口诀和修习之法传给了令狐冲,说道:“此式是为对付身具上乘内功的敌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自己当然不用守了。创制这套剑法的独孤求败前辈,名字叫做‘求败’,他老人家毕生想求一败而不可得,这剑法施展出来,天下无敌,又何必守?如果有人攻得他老人家回剑自守,他老人家真要心花怒放,喜不自胜了。独孤前辈当年挟此剑横行天下,欲求一败而不可得,那是他老人家已将这套剑法使得出神入化之故。同是一门华山剑法,同是一招,使出来时威力强弱大不相同,这独孤九剑自也一般。你纵然学得了剑法,倘若使出时剑法不纯,毕竟还是敌不了当世高手,此刻你虽已得到了门径,要想多胜少败,或许苦练二十年,方可和天下英雄一较长短了。”

令狐冲本以为学到这九剑后,便可以行走江湖了,一听苦练二十年才可以与天下英雄一较长短,顿时象泄气的皮球。风清扬见状,笑道:“你小子也不必妄自菲薄,我说的是一般情况,不过以你的资质,不出十年,一定会大放异彩。你应当知道,剑法可以一朝学会,但一个人的内功修为却非一年半载可以达到的。”

风清扬缓缓又道:“独孤大侠是绝顶聪明之人,学他的剑法,要旨是在一个‘悟’字,决不在死记硬记。等到通晓了这九剑的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便是将全部变化尽数忘记,也不相干,临敌之际,更是忘记得越干净彻底,越不受原来剑法的拘束。你资质甚好,正是学练这套剑法的材料。何况当今之世,真有甚么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嘿嘿,只怕也未必。以后自己好好用功,我可要去了。”

令狐冲一愣,道:“风太师叔,你要去哪里?”

风清扬道:“我本在这后山居住,已住了数十年,日前一时心喜,出洞来授了你这套剑法,只是盼望独孤前辈的绝世武功不遭灭绝而已。怎么还不回去?”

令狐冲一听,犹豫了一下,道:“那我日后还能再来见太师叔吗?”

风清扬厉声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见华山派门中之人,连你也非例外。”见令狐冲神色惶恐,便语气转和,说道:“冲儿,我跟你既有缘,亦复投机。我暮年得有你这样一个佳子弟传我剑法,实是大畅老怀。你如心中有我这样一个太师叔,今后别来见我,以至令我为难。另外,你见到我的事,连对你师父也不可说起。”

令狐冲含泪道:“是,自当遵从太师叔吩咐。”

风清扬轻轻**他头,说道:“好孩子,好孩子!”转身下崖。

令狐冲跟到崖边,眼望他瘦削的背影飘飘下崖,在后山隐没,不由得悲从中来。

良久之后,令狐冲长叹一声,走进了那个刻有五绝剑派剑法的密洞,开始学起上面的剑法来。

由于令狐冲的小无相功已有根基,再加上新学了剑中绝学独孤九剑,要学这石壁上的武功简直是容易至极。用了大约十日功夫,壁上所记五岳剑派剑法及其破法已尽数了然于心,于是这一日令狐冲拿起地上的斧头,将石壁上所有的武学全部凿去,然后搬了几块大石,将整个密洞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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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见左冷禅

如此这般,一年过去了,令狐冲在思过崖上的“刑期”也满了。

而在这一年里,令狐冲已经将北冥神功、小无相功、降龙十八掌、独孤九剑、凌波微步和五岳剑法修炼纯熟,至于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每手、生死符和六脉神剑,令狐冲限于内力不足,暂时还无法修炼。

此时,令狐冲跟着前来接他下崖的二师弟梁发(劳德诺还没拜入华山,所以梁发是二师弟),一起跟着下山。

而此时,令狐冲也从梁发口中得知,岳不群这一年里,又收了两个弟子,就是原著里面提到的高根明、陆大有二人,二人高根明十岁,陆大有九岁。

此时,跟随着梁发,令狐冲很快回到了正气堂。三年未到正气堂,令狐冲不禁感到一阵舒爽。

“大师哥,大师哥!”一阵奶声奶气地女孩儿声传了过来,如今才六岁的可爱少女岳灵珊奔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扑进了令狐冲的怀里。

“哎,好珊儿,好久不见你可有想大师哥啊?”令狐冲摸了摸岳灵珊的小脸蛋儿,呵呵笑道,心中却想,那该死的阎王说自己身上有禁制,二十四岁以前都不许碰女人,这可真是郁闷啊!不过自己现在十三岁,小师妹六岁,十一年后小师妹十七岁,也刚好可以采摘了。

小小年纪的小萝.莉岳灵珊自然不知道自己这个敬爱的大师哥正在想着怎么采摘自己,而是笑眯眯地说道:“大师哥,人家在这一年里可是乖乖地吃饭,乖乖地睡觉,乖乖地读书,就等着大师哥你下来陪人家玩儿了!”

令狐冲呵呵一笑,正要说话,忽然,正气堂内传出了岳不群的声音:“冲儿,你且进来!”

令狐冲一听,赶忙拉着岳灵珊走了进去,随后的梁发赶忙跟上。

令狐冲进入正气堂内,只见岳不群端坐上首,宁中则则坐在一旁,他们身边则站着三师弟施戴子,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小孩儿,想来应该就是高根明和陆大有了。

此时的岳不群和宁中则均无甚变化,只是宁中则越发的美丽成熟,让人看着心动。

当下,令狐冲跪下道:“弟子令狐冲参见师傅,师娘!”

“起来吧!冲儿!”岳不群挥挥手说道。

“是,师傅!”令狐冲赶忙站了起来。

宁中则打量了一下令狐冲,微笑道:“冲儿,这一年面壁你也受苦了,可是吸取到教训,日后再也不犯错了?”

令狐冲对自己的师娘早就是爱戴不已,赶忙说道:“弟子知错,日后一定遵守门规!”

岳不群点了点头,说道:“你知道就好,另外,冲儿,你下崖的时间刚好,刚刚为师接到嵩山左师兄的信件,他让为师和你师娘赶到嵩山去商议大事,我华山门人甚少,你是本派开山大弟子,为师准备要带你去嵩山见识见识!”

“去嵩山?!”令狐冲吃了一惊,难道五岳剑派如今要结盟?记得吕颂贤版笑傲江湖里,一开始就是是十二年前,五岳剑派在嵩山结盟推举盟主啊!看来这次,五岳剑派是真的要有大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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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位于中国中东部河南省西部,古时曾称外方、嵩高、崇高,五代后称中岳嵩山。由太室山与少室山组成,最高峰连天峰1512米;面积450平方公里,东西绵延60多公里;东依省会郑州,西临十三朝古都洛阳,南依颍水,北邻万里母亲河黄河。是中华民族和中华文明的核心发源地,在未来是世界闻名的风景名胜区,首批入选世界地质公园、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岳不群夫妇此次前往嵩山,是将门下外门弟子全部带上,另外内门弟子也就带了令狐冲,外加一个小萝.莉岳灵珊,主要是宁中则不舍得将女儿扔在山上自己一个人出来。

这一日华山派一行人来到嵩山。走到半山,四名嵩山弟子下来迎接,执礼甚恭,说道:“嵩山末学后进,恭迎华山派岳掌门大驾,敝派左掌门在山上恭候。”又说:“泰山、衡山、恒山三派的师伯叔和师兄师姐们,昨天便都已到了。岳掌门和众位师兄到来,嵩山派上下尽感荣宠。”

令狐冲随着师傅一路上山,只见山道上打扫干净,每过数里,便有几名嵩山弟子备了茶水点心,迎接宾客,足见嵩山派这次安排得甚是周到。

此时岳不群夫妇按规矩还礼,忽听得水声如雷,峭壁上两条玉龙直挂下来,双瀑并泻,屈曲回旋,飞跃奔逸。众人自瀑布之侧上峰。

嵩山派领路的弟子说道:“这叫做胜观峰。岳掌门,你看比之华山景物却又如何?”岳不群淡淡一笑道:“华山险峻而嵩山雄伟,风景都是挺好的。”

那人道:“嵩山位居天下之中,在汉唐二朝邦畿之内,原是天下群山之首。岳掌门请看,这等气象,无怪历代帝王均建都于嵩山之麓了。”其意似说嵩山为群山之首,嵩山派也当为诸派的领袖。

岳不群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宁中则却是冷笑道:“不知我辈江湖豪士,跟帝皇亲贵拉得上什么干系?左师兄常结交官府吗?”那人脸上一红,便不再说。

由此而上,山道越来越险,领路的嵩山派弟子一路指点,道:“这是青冈峰,青冈坪。这是大铁梁峡,小铁梁峡。”铁梁峡之右尽是怪石,其左则是万仞深壑,渺不见底。一名嵩山弟子拾起一块大石抛下壑去,大石和山壁相撞,初时轰然如雷,其后声响渐小,终至杳不可闻。令狐冲道:“请问这位师兄,今日来到嵩山的有多少人啊?”

那汉子道:“五岳剑派加起来少说也有三四百了。”令狐冲道:“每一个客人上山,你们都投一块大石示威,过不多时,这山谷可让你们嵩山派给填满了。”

岳不群道:“冲儿,不得无礼!”那汉子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来到嵩山派院落的大门口,左冷禅带领着自己的两个师弟托塔手丁勉和仙鹤手陆柏和几名嵩山弟子在外等候岳不群。

令狐冲看这左冷禅,只见他约莫四十岁左右年纪,身高也不高,估计也就一米六九左右,国字脸,短胡须,相貌平凡,眉目冷淡,若是丢在人群之中,估计不会有多少人会注意他,但就是这么个人,却是当今武林第一等的人物,就算是魔教教主任我行,都对他忌惮三分,也是未来掀起笑傲江湖种种血雨腥风的罪魁祸首,可见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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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剑比左冷禅

此时,左冷禅一见岳不群夫妇到来,登时脸上露出笑意,走上前去抱拳道:“岳师兄岳夫人,失敬失敬,今**们伉俪夫妇能来华山,真是让左某蓬荜生辉啊!”说着作揖行礼

岳不群一听,赶忙还礼道:“左师兄太客气了,左师兄为我五岳剑派武功第一人,左师兄邀请岳某夫妇前来华山,岳某又怎能推辞?”

宁中则此时怀里抱着岳灵珊,岳灵珊年纪小,看着左冷禅这个长得不怎么样、眉目还有些冷淡的陌生人,颇为害怕。宁中则则是笑道:“是啊,左师兄,您是武林中一等一的人物,今日邀请我们五岳剑派中人,不知有何要事?”

“呵呵,岳夫人不必着急,诸位旅途劳顿,不如先去客房休息,我已命人准备好热水饭菜。岳师兄和岳夫人也可见见其余三派掌门人,会会朋友也好,明日再谈正事!”左冷禅微笑道。

“那就有劳左师兄了!”岳不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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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嵩山别院之后,岳不群和宁中则去会其余三派的掌门人了,令狐冲等华山弟子则在嵩山弟子的带领下,去了嵩山别院的客房歇息。

嵩山派房屋甚多,虽然如今住满了五岳剑派的高手,但是依然是有许多空房,所以令狐冲等华山弟子每人都住单间。

来到自己的房间,令狐冲坐在桌子上喝了杯茶,不一会儿嵩山弟子送来饭菜,菜肴倒也丰盛,有鸡有鸭,令狐冲吃了三碗饭,接着心想,听说左冷禅武功实为五岳剑派第一,也不知道和自己的武功比如何,不如今晚前去领教一翻。

打定主意,令狐冲便打算今晚过去领教左冷禅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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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之时,令狐冲在房中换上夜行衣,拿了长剑,然后出来,眼见四下无人,便施展轻功,往嵩山主院而去。

出了别院,在转了个大弯,令狐冲斜向西行。很快来到嵩山主院,只见里面隐隐透出灯光。令狐冲提气放轻脚步,向灯火处悄悄走近。行不数步,突然呼的一声,路旁走廊后跃出两名黑衣汉子,各执兵刃,一声不响的拦在当路。令狐冲一惊,心想:“这嵩山派防守倒挺严谨!”当下也不说话,右手突伸,出手如电,轻轻两颤,已点中二人穴道,抬腿将二人踢到一边,转身直奔灯火之处。

来到那里,只见那是一间完全用岩石做成的石屋,石屋之旁有一铁窗,令狐冲奔将过去,偷偷往里看。

只见石屋之中灯火通明,左冷禅此时正在里面练拳。只见他此时挥动拳脚,正打着一套精妙掌法,但见这路掌法繁复之极,招数变化莫测,左冷禅此时每出一招,掌法在一刹那间似乎都能袭向不同的几个方位,随着手掌的挥动,左冷禅的手掌还散发除了阵阵强烈的掌风罡气,带动周边气流涌动,可见内功十分了得。

令狐冲此时虽然修习了数大武功,但是北冥神功并非吸取过任何人的内力,小无相功修为也还因时间限制而不够深厚,此时令狐冲看了左冷禅施展这路掌法,不禁暗自感叹:“左冷禅号称五岳剑派第一高手,武功果有独到之处,这路掌法精妙绝伦,左冷禅更是内力深厚,自己若与他对战,以现在的自己掌法内力来说,恐怕也只能和他打成平手,也不知他剑法如何!”

说着,令狐冲嘿嘿一笑,叫道:“左掌门的功夫确实不错,可敢跟我比比?!”

这一声之下,左冷禅登时发现了令狐冲的踪迹,立刻叫道:“外面是谁?!”

令狐冲不答,而是转身便走。

左冷禅自然不会放任这个“偷窥客”离开,随手从一旁取了长剑,打开门追了出去。

就这样,令狐冲和左冷禅一逃一追,很快就出了嵩山主院,令狐冲内力未必胜过左冷禅,但是凌波微波实为天下第一轻功,若非令狐冲刻意放水,恐怕早已甩掉左冷禅了。

左冷禅此时眼见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追上眼前这个黑衣人,不禁也心下暗惊,他嵩山派武功自有独到之处,轻功也是不差,更何况自己有修炼了几十年的内家真气为主,江湖上能自己追不上的人屈指可数,可眼前这个身材矮小的侏儒(令狐冲十三岁),自己居然追至不上,江湖上何曾出了这等高手?

很快的,令狐冲来到一座没有人的山峰之上,这才停了下来。左冷禅一见,立刻拔出长剑,站在地上,喝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们嵩山派?!”

令狐冲一听,哈哈一笑,拔出长剑,叫道:“废话少说,看剑!”说着,令狐冲一剑刺向左冷禅,所使的竟然是嵩山十七式剑法中的“千古人龙”。

“什么?嵩山剑法?!”左冷禅霎时间仿佛看到一件如同世界末日一般不可思议的事情,眼前这个侏儒,竟然施展出了嵩山派剑法。

不过,左冷禅毕竟是老江湖,此时不及细想,立刻挥剑抵挡,二人霎时间开始进了比剑。

二人在一瞬间过了几招,都是探知对方内功与自己相差无几,令狐冲自学成武功以来,这是第一次和人对战,遇到的居然还是高手,自然是见猎心喜,当下施展嵩山剑法,快速出剑,与左冷禅对抗。

左冷禅可以说是当世之中最为精通嵩山剑法的人,而且他习武资质极高,此时用剑虽还达不到无招境界,但是却已经不在拘泥于一种招式,此时他将嵩山一十七路剑法合在一起使用,敌之时变招极快,有时上半招还是一招“层峦叠翠”,下半招已变成“傲视群峰”,魔教十长老若是在此,就算是破解了嵩山派的剑招,也决计不可能胜过左冷禅。

但是左冷禅剑法虽精,此时对上令狐冲却是奈何不得,令狐冲此时虽然也是施展嵩山剑法,但是剑法有时,有时无招,嵩山剑法也在不拘泥于招式限制,有时本来嵩山剑法招式决计不可能在一个方位转变成下一招,但是令狐冲竟然能硬生生随意变招,其招数之精妙,仿佛已经沉浸了嵩山剑法数十年一般。

而此时,随着令狐冲和左冷禅交手招式越多,令狐冲的格斗经验也越发的丰富,此时左冷禅剑术当中由于变招灵动,不拘泥于一招一式,所以破绽极少,但是令狐冲此时对独孤九剑的领悟已经越来越多,斗到两百余招之后,令狐冲忽然剑法一变,不再使用嵩山剑法,而是改为使用了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

这独孤九剑剑法果然精妙,尤其是令狐冲学过嵩山剑法,更是对料敌先机这四个字领悟的越发透彻,此时独孤九剑招招料敌先机,攻其破绽,数招之间左冷禅便既落了下风,这下左冷禅可是大吃一惊,心道:“这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高手?剑法如此之高,而且他现在适用的这路剑法古怪之极,招招攻我剑法中之破绽,再过数招恐怕要为他所败!”

当下,左冷禅便不想再打,于是长剑一挥,使上内力,逼退令狐冲两步,然后自己倒退出去,丢下长剑,说道:“阁下剑术高深,左某佩服,今日左某技不如人,但左某自问没有得罪过阁下,不如就此罢斗如何?”左冷禅乃是五岳剑派中如今实力第一的嵩山派的掌门,如今弃剑能说出如此话来已经是大掉身价,左冷禅寻思以自己的身份,出口认输,对方应当也就该就此罢斗了。

谁知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要不打?那可不成,剑法我已经领教过了,现在让我再看看你的掌法!”说着,令狐冲丢下长剑,飞跃上前,右掌一挥,一道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击向左冷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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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吓唬左冷禅

令狐冲当初从阎罗王那里得到的降龙十八掌的秘笈,其中更是包含了郭靖、洪七公和萧峰三大高手对降龙十八掌的领悟,所以这一招亢龙有悔自然是非同小可,初推出去时看似轻描淡写,但一遇阻力,能在剎时之间连加一十三道后劲,一道强似一道,重重迭迭,简直无坚不摧、无强不破,就如同当年的郭靖一样。

左冷禅但见微风扑面而来,风势虽不甚劲,但令狐冲掌力未到,却已逼得自己呼吸不畅,知道不妙吗,当下大喝一声,施展出嵩山派的绝招大嵩阳神掌,双掌劈出,迎接令狐冲的降龙十八掌。

三掌相交,两人身子都是一震。令狐冲掌力急加,一道又是一道,如波涛汹涌般的向前猛扑。左冷禅身子一晃一晃,似乎随时都能摔倒,但令狐冲掌力愈是加强,他反击之力也相应而增,可见左冷禅武功之高。

二人各以掌力相对,令狐冲眼见亢龙有悔的劲力对付不了左冷禅,当下掌风挥动,降龙十八掌一掌掌地拍向左冷禅,左冷禅此时已经把令狐冲当成了平生大敌,大嵩阳神掌尽力施展,掌法繁妙,招式变化多端。

如此拆斗了数十招,左冷禅的大嵩阳神掌虽然精妙,但终究也只是招数繁复,论刚猛之力远远不如降龙十八掌,而降龙十八掌又是以力破巧的至高武功,此时随着令狐冲布满内家真气的降龙掌一掌掌地凶猛刚威的拍向左冷禅,左冷禅已经是处于下风,全然在防守了。

要知道,此时的左冷禅还未修炼寒冰真气,武功和原著相比大大不如,若是左冷禅修炼了寒冰真气,以阴寒武功相逼令狐冲,却也未必会如此快的处于下风,此时令狐冲越打越顺,眼见左冷禅已非自己敌手,当下不禁有些意兴索然,忽然脑子里有了个很好玩儿的注意,那就是用自己的北冥神功,吓唬吓唬左冷禅,同时看看这门武功威力如何。

于是令狐钟直直拍出一掌,左冷禅一见,下意识伸出一掌,“啪”地一声,二人双掌相接,令狐冲同时又是另一只手大手抓住,左冷禅也是另一只手随手还击,二人的双手在这一刻黏在了一起。

当黏住左冷禅双手之后,令狐冲立刻施展出北冥神功,对方的内力竟真如同泉水遇见了巨大的棉花般,快速向他的身体涌来。

这当然不足以让令狐冲心惊,令狐冲心惊的是左冷禅的内力离开他的手掌后,进入自己的经脉果然马上给提纯了,一圈一圈的以最精纯的形式融合进入自己的筋脉,然后自动按照北冥神功的运行路线,储存在膻中气海等贮存北冥真气的地方,化为最精纯的北冥真气。

令狐冲大喜,不禁心道:“这武功啊!两个字,真牛!”

左冷禅感觉到自己的内力竟然开始源源不绝地从掌心流向令狐冲的身体,这下他可是吓得魂飞魄散了,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吸星大法,当下已经不求得获胜,只希望自己能够尽快脱离令狐冲的手掌,不然内力被他吸光,死了固然不好,但不死的话也会生不如死,因为没了内力,莫说当五岳剑派的盟主,就是这嵩山派掌门之位,恐怕也决计保不住了。

说到底,他的师弟丁勉陆柏等,对他都不能说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而是因为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可以驾驭他们,要是自己失去了内力,恐怕从此以后,就真的只能沦落到嵩山底层了,

一想到此,左冷禅立刻不断运气抵挡“吸星大法”的吸力,可是令他感到绝望的是,自己越是运气抵御,自己的内力流失的越快,而手掌似乎也被胶水吸住了一般,无论如何也挣脱不掉,左冷禅霎时间全身冰凉,一阵绝望,心道:“我命休矣!”

忽然,令狐冲一把松开了左冷禅,然后转身捡起长剑,施展轻功而去,然后接着左冷禅就听到了一阵大笑声:“左掌门的内功不错,今日吸你三成内力,以后少作点儿孽,老天爷在天上看着你呢!哈哈哈……”在大笑声中,令狐冲早已去得远了。

左冷禅死里逃生,目瞪口呆,立刻运气感受了一**体,发现果然只少了三成内力,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只要内力不完全失去,那只好回去运气练功,再吃点儿补药,一晚上就能恢复过来了。

同时,左冷禅也暗暗心惊,心想此人精通吸星大法,但身材暗小,而且语音稚嫩,绝非中年人,自然不可能是魔教教主任我行,想来应该是他的弟子,任我行的弟子都如此了得,这魔头的功力自然更加可怕!

并且,这个家伙居然能施展出嵩山派的剑法,而且自己刚才在和那人交手之时,他使用的嵩山剑法,居然有许多是自己都未见过的。难道,魔教已经洞悉了自己嵩山派武功的精密?

一想到这里,左冷禅霎时间后背心的衣衫都被冷汗浸湿了。

※※※

令狐冲离开左冷禅之后,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刚才之所以没有吸干左冷禅的内力杀了他,一来左冷禅也算一代枭杰,令狐冲虽然不耻他的做法,但是也还佩服他颇有谋略;二来若是此时杀了左冷禅,将来笑傲的世界定然变得十分无趣,所以鉴于此,令狐冲也就大人有大量(其实他自己都还是小孩儿),饶过左冷禅一条狗命。

回到房间之后,令狐冲立刻坐在炕上,盘腿练功,但觉吸入体内的左冷禅的内力经过提纯之后,化为北冥真气,自己的内力也进境了将近一成,虽然不算多,但已经让令狐冲感受到了这门武功的厉害,只要在吸一些高手的内力,就可以修炼六脉神剑等内力高的武功,一旦练成,将来必定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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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封禅台大战(上)

第二日,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在嵩山封禅台之上会面。

此时,五位掌门端坐在封禅台上,各自按照所在门派山峰的方向,占据东西南北之位,形成四岳之势,左冷禅端坐其中,为居首。其余的五岳剑派弟子,除了本门大弟子站在师傅身边伺候之外,其余的均在封禅台下等候,看起来人数足足有几百人左右。

此时的左冷禅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昨晚一战,让他的元气颇为消耗。

此时,令狐冲也趁势打量其余三派的掌门人。只见泰山派的天门三十五六岁年纪,身材高瘦,脸蛋儿红润,相貌粗野,眉目凶恶,一看之下仿佛就是个恶道士;衡山莫大,四十岁左右年纪,身材矮小,满脸麻子,身穿粗布麻衣,手上一直拿着一把胡琴,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人,谁能想到却是五岳剑派之一的衡山派的掌门。

在看恒山定闲,此时定闲身边还跟着师妹定逸,二位尼姑都是三十余岁,相貌均是十分秀美,可以说都是美女,只是穿了僧衣,同时是光头,不免有些美中不足。

此时,五派掌门端坐,左冷禅举起旁边桌上的茶杯,呵呵笑道:“今日五岳剑派齐结嵩山,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会敝派上下深感荣幸之至。左某不才,特此以茶代酒先敬各位一杯!”说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其余四人也纷纷喝茶

左冷禅续道:“四位不远千里而来,敝派若有招待不周之处,万望四位掌门见谅!”

天门道人接口说道:“左掌门,大家份属武林同道,客气的话就不用多说了。你今日召集我们几人前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商量?”

左冷禅道:“天门真人果然快人快语,好,左某就长话短说。左某这次请四位掌门前来,是想和各位商量一下对付魔教的事。”左冷禅扫了一眼四位掌门的眼色,顿了一顿续道:“魔教近几年来不断扩张势力,在江湖上四处作恶,横行无忌,我辈侠义中人被无辜杀害者有之,退隐深山避祸者有之,也有部份屈服在魔教的淫威之下,而魔教正在密谋对付我们五岳剑派!”

岳不群点了点头,道:“任我行这个魔头武功超凡,手下人才众多,不过如果他杀上我们华山派,岳某夫妇誓于华山共存亡,绝对不会屈服。”

左冷禅说道:“实不相瞒,诸位,昨晚左某就曾经会过一个魔教高手!”

“什么?!”

“昨晚?!”

“怎么可能?!”

在场众人都是大吃一惊,昨晚五岳掌门都在,居然会有魔教的人前来嵩山?胆子也太大了吧?

令狐冲却是嘿嘿一笑,他倒想听听,左冷禅如何诉说昨晚之事。

左冷禅继续说道:“昨晚,那人身穿夜行衣,身材矮小,他将左某引出去之后,左某和他大战了几百回合,这个妖人不但剑法、掌法了得,和左某打成平手,最后竟然还施展出了魔教的吸星大法!”

“什么?!吸星大法?!”在场众人又是大吃一惊,要知道,吸星大法这门武功,现在在武林中可是犹如魔鬼一般可怕,没有人不怕吸星大法,而如今居然有人在嵩山施展吸星大法,这怎么能不让大家吃惊?

“难道那个妖人竟然是任我行那魔头的弟子?左师兄,你是如何对付他的?”岳不群问道

左冷禅叹道:“左某昨晚也是险些折在此人手上,最后好在用上了我嵩山派神功,这才将妖人击溃!说来当真险之又险!”

四派掌门皆是惊奇,左冷禅武功自来都号称五岳剑派第一,如今连他和那魔教众人对敌,都说是险之又险,而那人还不是任我行,那任我行的武功却是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令狐冲却是冷笑,心道这左冷禅还真是会修改事实啊!

左冷禅继续道:“魔教势力庞大,武林中任何一派都不能跟他对抗,假如我们五岳剑派,能够团结一致,同心合力,相信任我行这个魔头,未必敢轻举妄动。”

定闲师太问道:“左掌门的意思是……”

“实不相瞒,左某今日请四位掌门前来,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五岳剑派结盟之事。”左冷禅此话一落音,其余四位掌门面上都满是惊鄂之色。

五岳各派在江湖上虽不能与少林武当这等大派相提并论,却也承载了各自数百年的传承,以前各派间虽是互帮互助,也仅是做些情理之中道义之内的事。此刻左冷禅突然提出让各派结盟,这还是大出诸派掌门的意料之外。若结盟势必要选出一人奉为盟主,这却是众位皆不能接受的事,大家平时都各自执掌一门,自不会习惯去听令于谁,且说这左冷禅一直野心勃勃,和此人结盟也无疑于与虎谋皮,谁能知道此次同意之后下步此人又有何奇怪的提议出来。

左冷禅续道:“一直以来,我们五岳剑派都是守望相助,互为照应。如果能够结盟,相信魔教从此不敢对我五岳剑派进行蚕食迫害。”

岳不群道:“话虽如此,不过我们五岳剑派武功路数不同,宗教信仰也都各有不同,如果贸然结盟的话,恐怕……”

天门道人点点头,道:“岳掌门说得不错,更何况一但结盟之后,就必需要选出一位德高望重、武功高强、众望所归的人任盟主之位,请恕贫道斗胆直言,别说我们泰山派,就算我们五岳剑派,也未必有适当的人选。”

左冷禅握住拳头道:“选贤与能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不过大敌当前,如果不当机立断的话,他日魔教一旦来犯,就只有任人鱼肉。哼,到时悔之晚矣!”

“阿弥陀佛。我北岳恒山只知念经拜佛,一向不管江湖恩怨。况且我不犯人,人何必犯我。贫尼相信,魔教未必会向我教动武的。”

岳不群点头道:“我们五岳剑派一向敌恺同仇,如果魔教真的胆敢来犯,就算我们之间并无结盟,我们华山派一定毫不犹豫赶去支援。”

天门道人道:“不错,所以结盟与否并没有什么分别。”

左冷禅顿了顿,之后转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南岳掌门莫大,问道:“莫掌门,你意下如何?”

莫大是个老油条,此时嘿嘿一笑,道:“我们南岳衡山地位低微,岂敢胡乱作主呢。在座的四位掌门,你们的意见就是我莫大的意见。”

左冷禅将在座的表情尽收眼底,之后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左某也无话可说了。结盟一事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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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封禅台大战(中)

谁知左冷禅的话刚落音,四周“砰砰”之声响起,一阵爆炸声后,一群黑衣黑裤劲装之人突然从四周涌了出来。五位掌门和身边的同门高手纷纷拉住自己的弟子飞起,聚在一块大石之上扫目四周,正在这时,从身后涌出一面锦旗,只见黑底红边,中间印着一个大大的白色太阳,在那太阳中间,是一红色的弯弯月亮,衬在白底的太阳之中,更显得耀眼万分。

天门道长看着旗顶站着的一个,不由得惊道:“啊……任我行!”众人看得惊骇万分,目光也随着看向那旗顶之上。在那里正站有一人,正是魔教日月教教主任我行,在他的下方立的二人,看其面容和装扮,像是日月教的两位光明使者了。

令狐冲看着这任我行,只见他四十岁左右年纪,相貌俊秀,头发乌黑,身材高大,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枭雄气度,心中不禁暗自感叹,此人不愧是笑傲江湖第一枭雄,果然有些门道。

任我行跃上封禅台,冷眼望着对面石上立着的五位掌门,哈哈大笑,道:“要劳烦五位掌门齐聚一堂,商量办法来对付我,老夫可真有面子。”

天门道人道:“任我行,你带这么多手下来嵩山,到底意欲何为?”

任我行道:“我看五位掌门难得齐聚一堂,所以我特地不远千里而来,想一次领教一下五岳剑派的精妙剑术。”

左冷禅道:“任教主,你们这么多人上得了封禅台,恐怕沿途负责看守的嵩山弟子,已经凶多吉少了。”

站立任我行下方的向问天大笑道:“左掌门大可放心,虽然贵派弟子不识抬举阻止我教教主上山,但是我们教主宅心仁厚,贵派弟子全都死得非常的痛快。”

定闲师太道:“任教主滥杀无辜,罪过罪过……”

任我行道:“定闲师太慈悲为怀,真是令任我行汗颜。今天我就看在定闲师太的份上,只要五位掌门答应加入我日月神教,我就饶封禅台上所有的人不死。”

众人心中皆是奋怒,莫大道:“任我行,你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

任我行看向莫大道:“素问莫大先生的一曲潇湘夜雨弹奏得出神入化,正好我日月神教曲右使也精通音律,待会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岳不群接口道:“任教主,我们五岳剑派和贵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突然来犯似乎于理不合。”

任我行哈哈笑道:“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然则今日五位掌门共聚嵩山封禅台,又所为何事?莫非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你们君子之腹。”接着目光一转,冷声道道:“总之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五岳剑派的生死存亡,就在于五位掌门的一念之间。”

众人环视了一下四周,今日在华山之上的五岳剑派中人尤以嵩山派门人最多,加起来也足足有将近五百人,可是魔教这次也是有备而来,黑衣教徒连同长老高手在内恐怕将近千人,太室山距离少林的少室山虽然不远,但是也不近,而且仓促之间,方证大师就算是召集高手前来,也未必讨得了便宜,所以此时的情况确实十分危险。

这其中也只有令狐冲一脸无所谓了,毕竟他知道今日五岳剑派是不可能被消灭的。

只听天门道:“任我行,你今日分明是横施暗算、以众凌寡,根本胜之不武。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说的好!要是这么杀了你们,未免被江湖同道耻笑。说我们日月神教以众凌寡、恃强凌弱。好,为了让你们心服口服,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你们五位当中,其中一位可以赢得我日月神教,任某即刻离开封禅台。”

左冷禅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任教主,既然你说得出,可要做得到!你真的想跟我们单打独斗?”

任我行还未开口,向问天大刀向前一摇,怒声喝道:“混账!我教教主向来说一不二,你们几个准备受死吧。”

天门冷哼一声,同样喝道:“好,就让我天门,先会一会你这个魔头。”

任我行摇了摇头,道:“你还不够资格。向左使,你就先代我打头阵。”

向问天回道:“属下遵命。”说完持刀跳入场中。对面天门见此,也飞身进入场中,与向问天二人斗在一起。

令狐冲眼看天门和向问天交手,没过几招就暗自摇头,泰山剑法也确实精妙,可惜天门此人僵化死板,拘泥不化,泰山剑法在他手上根本无法活学活用,而向问天却是招招潇洒自如,不拘泥于固定招式,而且天门的内力也远远不如向问天,恐怕不下五十招就要败退。

果然,当二人斗到四十八招时,向问天便把天门一脚踢倒在地。接着冷冷唤了一声“得罪”,便退回到原来位置。

泰山派众弟子见掌门被人打败,便赶忙上前将天门也扶回自已阵营。剩余四人眼见此景,心中暗道单单一个光明使者就如此厉害,可想而知任我行的武功之强,看来今天是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任我行冷笑道:“天门,想不到你剑如其人,有勇无谋,太令我失望了。

四位掌门互相看了一眼,莫大接口道:“莫某刚才听闻任教主夸赞曲右使精通音律,如今想请教一下。未知曲右使意下如何?”

曲洋未作声将目光转向任我行,任我行点了点头,道:“曲右使,你就尽管跟他比试一下。”

曲洋同样点头领命。接着与莫大一起飞身来到场中央,一人拨琴,一人拨着二胡,二人竟同时以各自乐器为兵刃,在场中对战了起来。接着莫大一个翻手,将二胡高高的抛向空中,然后自二胡中抽出一柄剑出来,与曲洋接着对战。

此时莫大先生施展的是“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这路剑法乃是衡山派绝学,此时一施展出来,莫大一柄细细的长剑仿佛化作了千万道无形剑影一般,将曲洋包裹在其中。

而曲洋此时虽然被剑光笼罩,但是手上一把瑶琴挥动,守御的密不透风,莫大先生剑法虽妙,一时却也奈何不得他。

令狐冲看了莫大用剑,其剑招精妙,这到也就罢了,但是莫大用剑却是行云流水,快若闪电,和刚才的天门那般拘泥不化全然不同,已尽得衡山派剑法的真髓,不禁暗自感叹莫大果然也不愧是笑傲江湖里提得起名号的高手。

不过,曲洋此时施展出的魔教武功,却也是快若疾风,出身千变万化,一时之间二人竟然打成了平手。

任我行双目看向战场,在原地来回几个踱步,冷笑着说道:“莫大啊莫大,你有什么伤心往事也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老是弹着这曲潇湘夜雨,在那儿自伤自怜,未免太过迂腐了。”

莫大战得也是心神暗惊,眼前这位曲右使果然非一般之人,自已已抽出剑来,对面之人竟始终抱着一张瑶琴,与己战得也丝毫不落下风。

四周的人对场中的战斗也是看的目不转睛,正在这时突然只听场中瑶琴叮叮鸣响了几声,接着只见琴身上本镶着的琴弦,似变得活了过来,转眼间变成了一根根细丝飞向了莫大。众人对此看得胆战心惊,莫大在场中打的也是心惊胆战。一般来说用乐器作兵器的人,临战时局限于兵器形状及材质的束缚,很难将一身所学发挥及至。就像莫大自己,也仅是在兵器中再藏有剑,对战时也是出其不意的挥出占有攻敌不备的先机。而现在与他对战着的曲洋,却仿若对此毫无限制,人好像是与那瑶琴合二为一,出神入化的琴艺武技逼得自己节节败退,对方并时不时的在中间插以乐曲当做攻击方法,严重消耗并影响着莫大的内力及心神。

令狐冲看了,不禁暗自感叹,曲洋不愧是光明右使,这套以琴弦音乐为武器的功夫确实玄妙,前世听说笑傲江湖中的黄钟公也会类似的武功,却不知道和曲洋相比又如何?

果然,过不多时,莫大也被曲洋击倒在地。衡山派弟子走上前将莫大扶了起来。

莫大待一站定,拱手对着曲洋一行人,道:“莫大认输。”

曲洋微微一笑,道:“曲由心生,莫大先生只是败在自己的手上。与曲洋无关!”莫大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已这方的阵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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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封禅台大战(下)

任我行转目望向恒山派掌门,道:“定闲,你一心向佛毫无半点杀气,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定闲平静的道:“论武功,贫尼自愧不如,但是要任施主一意孤行,要与五岳剑派为敌的话,贫尼只好舍命相陪!”

任我行哈哈轻笑了一下,道:“只可惜任某不喜欢和女流之辈交手。”说完他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岳不群。

岳不群与定闲互望了一眼,冷声道:“既然这样,岳某就先行领教任教主的盖世武功。”

任我行接口道:“好,算起来老夫当年和你们华山的风清扬,还算有些渊源,我也很想看看他后辈的华山剑法,是否青出于蓝!”

岳不群道:“请恕岳某献丑。”

令狐冲此时低下头,心想岳不群若是修炼了辟邪剑法,定能和任我行一战,可是此时一岳不群的功力,甚至都不可能胜过向问天,更何况是任我行了。

只见任我行抽出长剑,二人飞身场中大战起来,岳不群此时已经打上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华山剑法配合上紫霞神功,剑锋之上隐隐透显出紫色光芒,招招精妙无比,攻击任我行也是丝毫不留情;在反观任我行所用剑法却单纯质朴,招式并不繁复,但是每出一招长剑之上必定有剧烈风响,四周的地面也被任我行的长剑带动,尘土飞扬,可见任我行剑法厉害。

五岳剑派其余三派掌门人都暗自赞叹任老怪武功了得,只有左冷禅此时皱紧了眉头,因为他看着任我行此时的剑法,虽然厉害,可是跟昨晚自己对阵的那个黑衣人所用的精妙剑法相比,却是颇为不如,若是那个人真的是任我行的弟子,那那套神奇剑法任我行应当会使,此时只要一用出来,岳不群必败无疑,左冷禅心想难道任我行是有意玩儿猫捉老鼠,要把岳不群戏弄够了,这才出绝招?

可是任我行也一直没有用处那套左冷禅昨晚看到的剑法,二人对大了五十余招,任我行此时已经变招,施展出一套招数更加古朴有力的剑法,同时他内力也远远胜过岳不群,此时的岳不群已经是被逼的只有守御的份儿,在场每个人都看出来了,不出十招,岳不群必败。

果然,下一刻任我行和岳不群的长剑相碰,岳不群的长剑被任我行的长剑霎时间震断,岳不群再无抵抗之力,任我行飞起一脚,将岳不群踢倒在地。

待分出胜负,任我行对着倒地的华山掌门轻哼一声,道:“岳不群,你有精妙的华山剑法不好好去练,偏去练那个什么紫霞神功,你太不知好歹了!”

岳不群怒望着任我行,缓缓的站起身来,举目静静的望着其手中的半截断剑,之后愤然的甩在了地上,转身回到众掌门之间。

宁中则此时眼中颇为难过,但是她没有任何办法,只得上前扶住岳不群。

令狐冲却是恶狠狠地瞪了任我行一眼,心想这个魔头,将来要在武林掀起风波,他要杀左冷禅和岳不群自己不管,但是若要因此而灭华山派,而让师娘伤心,那可就大大不可了。

任我行冷冷的望着一切,待岳掌门在夫人相陪之下退下之后,将目光望向场中还未出战的嵩山掌门。

“左冷禅,任某听闻最近五岳剑派以你武功最高,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左冷禅道微笑:“为了我们五岳剑派的生死存亡,左某只好奉陪到底。”

任我行道:“那你出剑吧!”

左冷禅举了举手中的剑,缓缓道:“说道剑法,左某的几位同道先后败在任教主和你两位左右使手下,左某试问又怎么敢重蹈覆辙和任教主你比剑。”

任我行一愣,道:“不比剑?那你想比试什么?”

左冷禅抱拳道:“请恕左某斗胆,想和任教主你比试一下拳脚内力。”

“比试拳脚内力?”左冷禅的话让任我行大出意料之外。他以吸星大法称霸武林,这个家伙竟然要与自己比试内力。在吃惊之余也有些暗自佩服起此人来,接着呵呵一笑,道:“果然有种,那我就如你所愿。”

随着左冷禅赤手空拳的飞入场中,二人也真正的交上了手。

此时这一战关系到五岳剑派的生死存亡,左冷禅不敢怠慢,将一路大嵩阳神掌一招招全力施展出来,当真是掌法奇幻,威力无穷;而任我行此时也是施展出了魔教的绝学“龙虎十三掌”,每一掌大力劈出,都是威力无穷。相较之下,左冷禅的大嵩阳神掌虽然招式繁复,但是在内力刚猛上却是逊了不止一筹,并且左冷禅昨晚被令狐聪吸取了部分内力,虽然事后打坐练功,但是功力顶多恢复了才八成,此时对上任我行,不下四十招已然渐渐落入下风。

任我行此时酣斗良久,眼见左冷禅已经渐渐落入下风,不禁大喜,便要加催内力,扩大掌风力度,尽快击杀左冷禅这一心腹大患。

谁知,忽然任我行发现胸口奇痛,后脑玉枕穴更是有大量的真气在乱行游走,霎时间竟然内息提不起来。

任我行不禁大惊,原来他的“吸星大法”之中伏有莫大隐患,便似附骨之疽一般。他不断以“吸星大法”吸取对手功力,但对手门派不同,功力有异,诸般杂派功力吸在自身,无法融而为一,作为己用,往往会出其不意地发作出来。他本身内力甚强,一觉异派内功作怪,立时将之压服,从未遇过凶险,但这一次对手是极强高手,激斗中自己内力消耗甚巨,用于压制体内异派内力的便相应减弱,大敌当前之时,既有外患,复生内忧,自不免狼狈不堪。

当下,任我行心知不可再斗,当下挥起一掌逼退左冷禅,然后倒退出去,道:“左掌门的内力的确是非比寻常。”

左冷禅脸色阴沉,喘息两下之后道:“任教主的高深武功,令左某大开眼界。”

任我行顿了顿,冷声道:“今日既然是你们五岳剑派商讨结盟的大喜日子,我就姑且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等你们结盟之后,再将你们一网打尽,到时候可别怪我棘手无情。”

左冷禅败局已定,任我行肯罢斗,自然求之不得,赶忙道:“好,我五岳剑派自当好好的恭候。”

任我行面无表情的四下再看了一眼,之后对着四下教众道:“我们走。”说完,带着一行魔教中人离去。

※※※

嵩山派的一大厅内,众位掌门都坐立其中。

定逸师太冷哼一声,道:“让任我行这个魔头在那儿耀武扬威的,真是越想越气。”

定闲轻叹一声,慈声劝道:“定逸师妹,出家人戒之在气,你这样未免会被各掌门人见笑。”

天门跟着唉了一声,道:“定逸师姐说得一点也没错,今日在封惮台上,我们几个先后败在魔教之手,这件事日后张扬出去,我们五岳剑派还真是面目无光。”

左冷禅摆了摆手,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之战也不足以胜败论英雄。左某所担心的,是任我行这个魔头迟早会卷土重来。”

天门点了点头,道:“对呀,看来我们五岳剑派结盟之事,实在刻不容缓。”

左冷禅道:“不错,五岳同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五派结盟,到时候上下一心,相信魔教也会忌我们几分。”

定闲同样点了点头,道:“左掌门言之有理,莫大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莫大道:“如果各掌门同意结盟的话,莫大自当追随大家的意见。”

左冷禅瞧之脸上微露喜色,之后看向还未发表意见的华山岳不群,问道:“岳掌门,那你的意思呢?”

岳不群四下看了看,道:“强敌之前,为求自保,结盟似乎是势在必行。只不过结盟之后,要选出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当盟主,岳某认为这个……”

左冷禅接口道:“不错,推举盟主一事,关系到我们五岳剑派的生死存亡,必须要谨慎行事。”

天门道:“说到盟主之位,在座几位,除了左掌门你之外,还有谁有这个资格?”

左冷禅道:“你要左某做盟主?呵呵,天门真人,你未免太抬举左某。”

定闲师太道:“左掌门,你太谦虚了,在封惮台上只有你能跟任我行打成平手,由左掌门做盟主,我相信大家都不会反对的。莫大先生,岳掌门,你们说是吗?”

莫大道:“莫大不才,你们谁做盟主,我都一样心悦诚服的。”

岳不群自然不想左冷禅做盟主,可是既然其余三派掌门都同意,他自然也不敢有意见,只好道:“既然各位都同意了,岳某当然不会反对。”

还真的是万事都有万千变化,在任我行未出现之前,各派各掌门之间还是报着各扫门前雪的心态来对待魔教,经过封禅台一战,诸派的几位当家人先前对彼此的相互不服、不赞同结盟的心思竟出奇一致,全部的变成了赞同。

天门听了岳不群发表意见之后,道:“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左掌门,盟主之位非你莫属了。”

左冷禅哈哈畅笑道:“左某承蒙各位掌门不弃,就当仁不让。从今日起,我们五岳剑派就像一家人一样,同仇敌忾,同气连枝。”

天门续道:“对,我们大家同气连枝!共抗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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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东方不败

通往河北的官道之上,此时,令狐冲一个区区十三岁的小孩儿,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行驶在这里。

此时距离嵩山大会已经过去了十天,嵩山大会之后,令狐冲当晚就偷偷的离开了华山派的队伍,一个人骑马,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内力似乎还不够强,可要在吸些高手的内力才行,刚巧令狐冲也想到如今的黑木崖上正有一场夺权行动,便打算去凑个热闹,顺便多吸点儿高手的内力,那也是好的。

至于岳不群夫妇是不是会担心他,这令狐冲倒不怎么在意。

这一日,令狐冲来到了黑木崖的所在地——平定州!

来到这里之后,令狐冲随即从一些百姓口中得知,日月神教在这河北可以就是皇帝,当地官府十之八九据说都和日月教有关,有几个甚至直接就是日月教中人,但平日日月教也不会随便欺负老百姓,所以普通百姓对魔教倒也并不如何抵触。

令狐冲打听清楚之后,心想此来不如会会日月教的高手,看看武功究竟如何,只是黑木崖上高手众多,再加上守卫森严,自己若是上去,恐怕难以再下来,看来要想个办法,引诱一些高手下来,若是能将那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弄下来,即便不吸干他的内力,也当吸个四五成大补一下才是啊!

※※※

半个月后

日月教总殿内。

此时的任我行正一脸阴沉地看着地上的数十个日月神教教徒,他们全都脸色苍白,四肢无力地躺在地上,看起来病怏怏的,丝毫不像练武之人。

任我行自从嵩山回来之后,便明白自己的吸星大法之中实在隐藏的极大隐患,于是一回来就立刻闭关练功,想要寻找一个能够化解身体里面异种真气的办法。

而如今,也快到了日月神教的端阳节盛宴。日月神教所信奉的是火神,所以这端阳节就是每年要大大庆祝的时候,本来任我行也想好好轻松一下,可是此时,却意外地一件让任我行大吃一惊的事情。

原来,这三天里,日月教下山巡逻打探消息的弟子,已经有好几拨人被一个神秘的黑衣高手袭击,但都没有被杀,而是被打败之后点了穴道,接着被对方已“吸星大法”吸干了内力。如此前前后后加上现在的这一拨,已经是第十批人了,日月教整整有七八十人被吸干了内力,如果只是普通弟子,那也罢了,但问题是最近两次有几名长老听说了这件事情,于是亲自下山想要找到这个下毒手之人,谁知道也没逃过了被吸干内力的命运。这几名长老的武功在日月教都是一流,每一个都不亚于天门那样的人物,如今就这样被吸干了内力,怎能不让日月教全体震动?

而如今,日月教中更是有人在暗中散布谣言,说做这件事情的人都是如今的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意在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杀戮功臣。如今这个谣言在神教短短几天之内就光为流传,很多教徒虽然不认为任我行会如此绝情,但是吸星大法乃是任我行的独门神功,任我行又没有徒弟,当世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会吸星大法,所以不少人包括长老香主等都还是相信了这个谣言,都在暗自戒备,生怕任我行会找上他。

鉴于神教很有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出现内乱,任我行不得已,只好提前出关处理。

而此时,任我行检查了一下两个教徒的身体状况,不禁心中大是惊异,因为这二人确实是全身内力都给吸干,已经成为废人,这当世除了自己的吸星大法,绝对不可能有第二种武功能造成这种情况,可是吸星大法乃是自己不传之秘,却又何人能够用来对付自己的手下?

任我行此时脸上阴晴不定,他旁边站着一位二十余岁的美丽少妇,乃是他的夫人雪心。雪心十年前本来是日月教中一名低级女教徒,只因被任我行看上了,这才成为了他的夫人,雪心的女儿,正是未来笑傲江湖的女主角任盈盈。

此时,雪心看着任我行如此,有心想劝说几句,但是也知道自己此时不该说话,只得站在一边。

此时,任我行身边还站着三个人,其中二人乃是向问天和曲洋这两个光明左右使者。

另外一人,却是个身穿白衣,手拿折扇的英俊男子。这个男子真的是英俊的一塌糊涂,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年纪,皮肤白嫩,相貌精致,若非穿着男装,恐怕见到他的人都会认为他是个女子,此人正是如今日月教副教主——东方不败。

这东方不败是何来历无人可知,只知道十五年前,魔教上一任教主,也就是任我行的父亲任海峰在位时,有一天忽然将一个漂亮的九岁男孩儿带了回来,并收他为徒,亲自教授他武功,这人就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当时还不叫东方不败,而是叫东方白。这东方白练武天资简直可以说是变态,短短五年的小功夫,就已经在日月教中打遍无敌手,就连向问天和曲洋都不是他的对手,整个日月教也救任我行能跟他打成平手。

十年前任海峰去世,任我行子承父业当了教主,就在登基那天,亲自给东方白赐名东方不败,并委任为神教的光明右使,五年后又升为副教主,当时的他才年仅十九岁,可以说是日月教最年轻的副教主。甚至,东方白,也就是东方不败,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教主的人选!

而这东方不败也确实不负众望,在武林当中为日月教攻伐江湖,短短几年间不知会过了多少高手,竟从未有过一败,所以江湖上对这位东方不败,甚至认定了是天下第一高手!

(笑傲里出现独孤求败太扯了,这里改成任我行的父亲,我觉得更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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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相遇

此时,向问天看了一眼东方不败,上前说道:“教主,此事定是有人蓄意针对我们日月神教,如今我们损伤了这么多名弟子和五名长老,若是不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这个凶手找出来,恐怕教中一些心怀鬼胎之徒会蓄意造事。”说着,向问天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却是看也不看向问天一眼,一脸如常地对任我行说道:“教主,属下也认为此事应当今早处理才好!必须尽快抓住这个凶手,以告慰我日月神教丧失内力的这些弟兄!”

“恩恩,东方兄弟所言有理!”任我行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贼人伤我日月神教如此之多的兄弟,不将他碎尸万段,定然难消本座心头之恨!可是东方兄弟,你却有什么好的计策吗?”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说道:“属下又哪里有什么好的计策?不过一点点粗浅的想法倒是也有!只是倒让教主见笑了!”

任我行哈哈笑道:“在场众兄弟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东方兄弟大可但说无妨!”

“好,那属下就说了!”东方不败缓缓道,“属下认为,此人和我教现在处在我们在明,那人在暗的局面!而且这个贼人既然精通吸星大法,那武功之高恐怕是非常厉害的!而我教之中,也只有教主才精通这吸星神功,所以属下建议,教主不如在今日将所有在山下巡逻的岗哨全都撤回,在聚集我日月神教数十名好手,假扮成巡逻的队伍。此人不现身也就罢了,若是现身,那以教主的神功,再辅以几十名长老,那定然可以手到擒来!”

任我行一听,犹豫了一下,正要说话,向问天已经说道:“此计甚妙,但是教主,属下认为,杀鸡焉用宰牛刀?教主何必亲自前去?只要属下、曲右使和副教主带上几十名高手前往,我想就足够对付这个贼人了!教主如今还在闭关,大可不用亲自动手!”

东方不败一听,神色一冷,正要说话,任我行已经点头道:“向兄弟说得有理!那好吧!东方兄弟,向兄弟,曲兄弟,本座命令你们,立刻带领青龙堂和白虎堂座下二十名高手前往下山,势必要将这贼人生擒活捉。本座要当着众兄弟的面,亲自挖出他的心!”

“属下领命!”东方不败三人拱手道,东方不败低头之时神色一寒,脑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令狐冲这半个月里可真是快活得紧,连续吸取了数十人,其中包括几名日月教长老的内力,他此时的内力一跃千里,北冥真气威力雄厚,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乾坤大挪移、六脉神剑和生死符均已练成,如今的他,武功当可说是独步天下了!

而此时,令狐冲虽然内力雄厚,但还是迫切地希望能够尽快会一会黑木崖的高手,所以还在不断地吸取日月神教教众的内力,希望黑木崖派下高手对付自己。

而今日,令狐冲隐隐感觉到,日月教可能有所动作了!因为今日自己黑布蒙面,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日月教教徒,令狐冲心下感觉,看起来日月教估计对自己的挑衅行为有所震动了,估计黑木崖的高手很快就会下来了。

这一下,令狐冲可高兴了,能够拿这些高手练练手,那也是很不错的!

※※※

此时的令狐冲是在黑木崖附近的一处山脚下,正将一只刚刚打猎来的山猪给烤了,准备大吃一顿。

就在此时,忽然,令狐冲听到不远处似乎有繁密地脚步声传来,不禁一惊,赶忙取出黑面罩戴在脸上,然后拿起旁边的长剑站了起来。

只见不远处一个山坡转过一群人,均是身穿黑衣,衣服上绣着日月图案,令狐冲看他们行走的样子,看起来均是武功不俗,不禁大喜,当下持剑上前,挡在路中心,叫道:“站住!”

那帮人正是东方不败等一行人,此时他们也是刚刚下山,寻找那个凶手,谁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令狐冲。

东方不败等人此时见到令狐冲拦路,都是一惊。他们此行出来,还用担架抬了一个被吸干内力的教徒前来认人。而此时,那人一见令狐冲,立刻叫道:“副教主,副教主!就是他!他就是那个贼人!他就是那个贼人!”

此时东方不败、曲洋和向问天均在此地,向问天和曲洋一听这人就是那神秘高手,均是大喜,东方不败则是脸色一沉,缓缓走出人群,他手上拿着一把折扇,扇骨乌黑,扇面雪白无一物,名曰乾坤扇,扇骨乃是已千年寒铁制成,扇面则以极品天蚕丝所造,乃是刀枪不入一把厉害兵刃。

此时,令狐冲打量着东方不败,他自然不认识他是谁,但是脑子里却登时浮现出两个字——“绝色”。

之所以用绝色二字,是因为这个男子确实当得起。

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色折扇,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说不出来的俊俏味道。

令狐冲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据他估计,那俩小子,也绝对比不过眼前这位绝色男子的。而且此人步伐轻盈,呼吸轻声稳重,可见内功极高,令狐冲不禁心中暗自皱眉,心想是何人有如此功夫还如此年轻?

东方不败看着蒙着面的令狐冲,缓缓说道:“尊驾无故犯我日月神教,如今我等前来讨个说法,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何不以真面目相对?”

令狐冲听他语音清脆,不禁心下暗骂死人妖,居然生就这么一副好皮囊,真是可惜。

当下,令狐冲微笑道:“在下不过是江湖上一无名小卒而,只不过初练成了贵教的吸星大法,这才前来拿你们试功,至于真面目嘛……却是不必亮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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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她竟然是女人!

当下,众人不禁大吃一惊,包括东方不败,对于令狐冲的无礼都是没在意,他们最在意的,是令狐冲说他确实精通吸星大法,这就不能不让东方不败等人心惊。

此时,向问天和曲洋上前一步,打量了一下令狐冲,均想:“此人虽看不清楚容貌,但是身材矮小,并且说话之声也是十分稚嫩,想来年岁不大,却是如何能够学得如此厉害的武功的?”

一想到这里,向问天上前叫道:“兀那小子,究竟是何人?!为何偷学我神教的吸星大法?!”

令狐冲一见向问天和曲洋,不禁又惊又喜,心想纵然为了剧情,不能尽得二人功力,也当吸取一部分为己用。

并且,令狐冲看到这二人出现,登时联想到了这个俊秀的无与伦比的美男子的真实身份,不禁暗想:“想不到这金书第一人妖却是如此俊美!”

当下令狐冲呵呵笑道:“原来是向天王和曲右使在此,想来这位人妖同志定然就是东方副教主了!失敬失敬,今日将你们一干人等的功力吸干,想来我的功力也必定大增了!”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大怒,尤其是东方不败,听到那句人妖,虽然不知是何意思,但是带着妖字的东西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禁脸都气白了。

不过最先上前动手的却是向问天,只听向问天大喝一声,手挥大刀,叫道:“兀那小子!这等猖狂,让我向问天先来和你比划比划!”说着,向问天大刀挥动,一招“拔山盖世”地狠命刀法,劈向令狐冲。

向问天如今也算是日月神教排名第三的高手,此一刀却是威力无穷,但是令狐冲如今学得独孤九剑,一眼便看出了向问天刀法之中的破绽,此时若以独孤九剑攻之,必然能逼退向问天,但是令狐冲却并不使用独孤九剑,而是将长剑往地上一插,双手挥动,六脉神剑立时施展出来,六道无形剑气自他的手指使出,只听得“乒乓”一声,向问天的大刀断成了两截。

这一下,众人都是看得呆了,就连东方不败也是大惊失色,眼前此人竟然可以隔空削断对手兵刃,这等功夫只在传说中听说过,但近日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真是匪夷所思。

而此时,令狐冲也存心试验六脉神剑的威力,当下对付向问天只使用少商剑法,这路剑法剑路雄劲,颇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向问天空有一身武艺,但是这六脉神剑便如同一把拥有无限子弹的手枪,此时向问天莫说还击,便是靠近令狐冲也难了,此时完全落入下风。

“向兄,我来助你!” 曲洋眼见形式不对,赶忙一提自己的瑶琴,飞奔上前,前来助战。

东方不败却是看出门道来了,令狐冲这路神奇武功乃是以无形剑气伤人,曲洋便算是上前,恐怕也同样进不了令狐冲的身,当下东方不败当机立断,对一众手下叫道:“你们上前去,四面八方围住此人,将之斩为肉酱!”东方不败此计就是仗着人多,令狐冲的六脉神剑威力巨大,无人可近其身,众人唯有四面围堵,方可有可能在他那无形剑气的威力之下找到破绽,伺机而动。

一众长老高手答应了一声,赶忙提起兵刃,大喝一声,奔上前去,将令狐冲四面围住,吆喝着攻上前来。

令狐冲此时已经将向问天和曲洋逼到了十步以外,二人无法寸进,却又同时被令狐冲的六脉神剑的剑气所包围在圈子里,无法出来,此时令狐冲眼见这些长老四面围困自己,登时明白他们是要仗着人多,让自己的无形剑气无法一次性攻击这么多人,从中寻找破绽杀了自己,心下不禁冷笑,心道这必是东方不败的主意,不过就算如此,这些废物也绝迹不可能杀得了自己。

当下,令狐冲逼退曲洋和向问天,然后看着四面攻来的兵刃,一把抽出自己地上的长剑,然后将独孤九剑的第八招“破箭式”施展出来,长剑已闪电般的速度击向攻来的长老高手的眼珠子。

“啊!”“啊!”……

随着十几声惨叫传来,那些日月教的高手在刹那间被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全体刺瞎眼睛,登时倒在地上,拼命捂着自己流血的眼珠子打滚挣扎。

这一下,向问天三人都是看的吓了一跳,向问天脱口而出道:“风清扬的独孤九剑?!”

“正是!东方人妖,你在一旁看好戏,却也没这么容易!”说着,令狐冲丢下长剑,跃上前去,六脉神剑这一下全然不再留情,六脉齐出,霎时间六道无形剑气的发射将东方不败的所有路数全部封住。

东方不败登时大吃一惊,挥招抵御,可是那六脉神剑威力实在是太大,此时无形剑气让东方不败根本无法靠近令狐冲,又更加何谈反击?此时东方不败只能运掌力抵挡无形剑气,可是却也是狼狈不堪,衣衫多出也已经被划破了、

向问天和曲洋此时一见,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各自的想法,那就是趁着令狐冲对付东方不败的时候,赶紧逃走!二人早就对东方不败在教中诛杀有功之臣看不惯,此时既然打不过,那就赶紧溜走,让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高手把东方不败解决掉,那可就是为神教除了一个大害了!

当下,向问天大叫道:“副教主,你先在这里抵挡一下,我跟曲洋回黑木崖请来教主,在为你助战!”说着,二人转身施展轻功,快速而去。

东方不败大惊,饶是他为人城府极深,此时也是忍不住大骂道:“曲洋!向问天!你们两个混蛋!居然丢下本座不管!本座若是不死,他日必报此仇!”

令狐冲此时也知道了向问天和曲洋已经逃走,但是却并不阻拦,在他看来,此时地上躺着的十几名日月教长老还有这个东方不败的内力自己要是吸了,已经足够功力大增了。此时还是先制服这个东方不败,然后吸取他部分内力为好。

当下,令狐冲的六脉神剑越使越加快速,东方不败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能力,外面衣衫也已经快要完全撕裂开来,东方不败不禁暗暗叫道:“我命休矣!”

接下来,令狐冲再发一剑,终于,东方不败破败不堪的外衣终于完全爆裂开来,露出了里面也是破烂不堪的中衣。

可是此时,令狐冲却忽然停了下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东方不败,因为令狐冲此时清清楚楚地看见,此时东方不败中衣裸.露着的地方,竟然是红色的小肚.兜,包裹着一对看起来也不算大的女.性乳.房,另外从她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以及喉.咙上没有凸起的地方来看,这怎么可能是个男人?!

东方不败,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还是个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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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令狐冲此时看着春.光乍泄、美丽诱人的东方不败,霎时间完全呆住了!

纳尼,怎么回事儿?东方人妖怎么变成东方美眉了?东方不败不是男的吗?怎么会在这里成为一个女人?!老天爷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难道金大侠写错了?!

东方不败此时看到自己的春.光乍泄,红红的肚兜和白皙的肌肤裸露在令狐冲面前,不禁气得脸都白了,当下再也顾不得许多,挥动乾坤扇,怒叫道:“你……你看了我的身子!今日跟你拼了!”说着,东方不败持扇上前,挥动全力击向令狐冲,所使招数实乃拼命打法,依然全然不顾忌自己的安危,竟然要和令狐冲拼个同归于尽。

令狐冲此时眼见东方不败攻过来,立刻回过神来,心想不管她是男是女!先擒下她再多!

当下,令狐冲神色一动,看准了东方不败招数中的破绽,于是双手成爪,施展出天山折梅手手法,双手闪电似的扣在了东方不败,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扭,东方不败大叫一声,宝扇落地,令狐冲挥手一点,点了东方不败的穴道。

这一下看似简单,但是令狐冲却是已经将自身武功发挥得淋漓尽致,而且东方不败大怒之下,出手不顾破绽,这才能让令狐冲一击得手。要不然,东方不败号称武功天下第一,令狐冲如果不用六脉神剑和她对抗,虽然最后也是东方不败必败,但是焉能在一招之间便为她所擒?

东方不败此时被令狐冲制住穴道,一想起自己女儿身暴露,又被这人擒获,生怕就此受了凌辱,不仅胸中一股闷气升上来,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令狐冲也没料到东方不败竟然就此晕了过去,当下也不禁暗自纳闷儿,不过此时令狐冲最想知道的还是她到底是男还是女,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不会遵守什么礼法,当下解开东方不败的发带,登时东方不败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开来。

令狐冲在脱下东方不败破烂的中衣和外裤,一袭红色肚兜及亵裤呈现在他面前,曲线贲起,肉香四溢,露出的冰肌玉肤简直勾魂摄魄,诱人犯罪,哪里可能是男人了?

“啧啧啧,东方不败,不,东方姑娘,想不到你的身材还真不赖嘿!”令狐冲口中啧啧啧的赞叹。近距离欣赏一番,这等美景实不多见,说是秀色可餐丝毫不为过。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小了一点点,让我检查一下。”令狐冲实话实说,然后伸手拉开胸兜系带,把胸兜随手扔开一旁,却惊奇的发现她**绑着一条雪白绸带,紧紧压着下面的玉.兔,因而使她**突起不高。

令狐冲呆了呆,飞快出手解开她缠在胸前的绸带,有多远扔多远。

她**束缚一去,就见一对玉女峰昂然挺立起来,充分伸展开来,颤巍巍迎风相对矗立,似有傲视众生之势,巨大的圆球一般的乳.房,似乎丝毫不亚于前世那个害王皓丧命,但同时又拯救了地球的苍老师。

令狐冲完全看得呆了,一股邪火自身体里面升起,心想乖乖,这……这对玉.兔恐怕也足足有d罩.杯了吧?这……这古代没有隆胸术,中国女人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波.波.?这……这,配上着如此美丽的美貌,在后世如果下海拍片,那绝对是火爆啊!

其实令狐冲在很久以后,更加了解了内功的奥妙之后才知道,举凡修炼内功,都会将自身的筋脉打造的更加的坚韧厚实,而筋脉一旦厚实了,自身的体型也会更加的完美,尤其是修习上乘内功,男人每个都可成男模体型,女子个个均是魔鬼身材,这东方不败,便是其中的翘首。

而此时,令狐冲看到东方不败如此完美的玉.体,咽了口唾沫,伸出自己的淫手,便向东方不败胸口摸去……

可是下一刻,令狐冲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忽然好像被点了穴道一样,登时动弹不得,霎时间令狐冲不禁大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下一刻,令狐冲忽然想起了,阎罗王说过的,自己在二十四岁以前是不能碰女人的,难道……就因为如此?

当下,令狐冲赶忙在心里默念自己不会碰女人,不会碰女人……立时,令狐冲便能动了。

令狐冲不禁仰天长叹:“天哪,这不是纯粹的精神折磨吗?”

然后,令狐冲看向四周,却发现那些被自己刺瞎眼睛的神教长老此时手拉着手在一起,已经慢慢地走到了拐角之处,只因眼睛瞎了,实在不敢行得快捷,否则在令狐冲脱东方不败衣服的时候,这些人恐怕早已去得远了。

令狐冲一见,不禁冷笑一声,然后一把跃上前去,然后见他们全部点了穴道,然后运用北冥神功吸干了内力,接着一掌一个全部震死!

解决了这些人,令狐冲只感觉到身体里面吸进来的大量日月神教高手的内家真气在很短的时间就化作了可以操控的北冥真气,内力在这一刻已经再度暴涨,令狐冲只感觉到身体似乎飘飘欲仙,仿佛有使不完的内力一般,此时不禁欢喜地无与伦比!

而此时,再看看地上晕倒几乎赤.裸的东方不败,令狐冲脸上一红,赶忙将裹胸肚兜给她穿好,然后在拔下一个神教长老的衣服给她穿上,然后抱起来飞跃而去。

他,还有很多话想问这个魔教副教主呢!问问这个称得上d罩.杯的巨乳.美女副教主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东方不败是d罩.杯是我特别设定的,因为陈乔恩也是d罩.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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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黑木崖附近的一处山洞内。

此时,令狐冲将东方不败扶进来,将手抵在她的后心上,缓缓往她体内输送内力。

良久之后,东方不败缓缓醒转,令狐冲将她搂在怀中,轻笑道:“你醒了?”

东方不败悠悠醒转,登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令狐冲的怀里,不禁大吃一惊,想要运功逼开令狐冲,但是谁知一运真气,却发现真气似乎被所在了气海丹田,无法运用,看起来令狐冲点了她的大.穴,将她的武功给封了。

东方不败怒极之下,一把挣脱令狐冲的怀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禁差点儿没气得晕过去,自己的衣服已经不同了,显然是被令狐冲换的,而他为自己换了衣服,是不是说连自己的身子也被他侮辱了?

一想到这里,东方不败不禁一阵绝望,大叫道:“我……我跟你这狗贼拼了!”说着,东方不败双手成爪,击向令狐冲,只是由于武功被封,此时手上丝毫无内劲就是。

令狐冲微微一笑,缓缓伸手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掌,将她一把拉入,自己掀下面罩,微微低头,猛地吻上了她的**。

东方不败哪想到令狐冲竟然敢吻她,顿时不知所措,身子也僵在那里。待得反应过来,她的**也不知被令狐冲占去了多久的便宜。

东方不败又急又恼,右掌“啪”地一下,打了令狐冲一记耳光,然后双手在令狐冲胸口一撑,猛地脱开了令狐冲的怀抱。

令狐冲揉着发麻的左颊,笑道:“一巴掌换得了你的初吻,值得了。”

东方不败气得身子发抖,躲在一角大骂:“坏蛋!.淫.贼!下流!色狼!小.人……”

令狐冲双手抱胸,笑眯眯地听着,也不着恼,只是欣赏着她动人的风姿,渐渐地,东方不败骂的没有意思了,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情绪也不那么激动了。

这时,令狐冲疾冲向前,又将她抱在怀里,双臂一紧,再度吻上了她的**……

“啪”又是一记耳光,紧接着又是一阵动听的痛骂声。

待她骂累了,令狐冲又冲了上去,以一记耳光换来一个深吻。

再吻,再打,再骂。

再吻。

……

在令狐冲第五次吻上东方不败的**时,她没有再反抗,也没有打骂,只是平静地任令狐冲吻她的**。令狐冲没有敢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生怕她给令狐冲咬下来,只是在她丰若鲜果的唇瓣上流连,直到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令狐冲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

“很甜,想不到魔教副教主不但是个女人,而且嘴巴这么有味道!”令狐冲微笑道。

东方不败一脸复杂地看着令狐冲,此时身子不禁轻轻颤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此时,她才看到令狐冲的真面目,不禁暗自吃惊,心道这个家伙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武功?不过一想起自己的初吻居然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孩儿夺去东方不败就想要大哭出来。

“不要这么看着我,你的身子我看也看了,你的初吻我也拿到了!在咱们大明朝,按照规矩,身子给人看了,可是就要嫁给这个人了!”令狐冲戏谑地看着东方不败,嘿嘿笑道。

“本座……本座不可能嫁给你!”东方不败说道,“本座是神教副教主,要为神教肝脑涂地,打下千秋霸业,岂能恢复女儿身而嫁人?!你今日……今日知道了本座的真实性.别,又……又如此欺辱本座,我劝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将来本座定当将你碎尸万段!”

“哦哦,原来如此,想不到你这个美眉还很不听话啊!看起来要给你点儿教训了!”令狐冲嘿嘿.淫.笑着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眼中.淫.光范现,不禁吓了一大跳,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你……你……奸.淫.妇女为武林同道不齿,你若是还算英雄好汉,便当立刻杀了我,若是你敢侮辱本座,本座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令狐冲一听,哈哈一笑,说道:“东方姑娘,你放心,你虽然美丽,可是我现在还是还不能破去你的身子,实属遗憾,只不过嘛……教训一下还是可以的!”

说着,令狐冲一把拉过东方不败,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前身靠在石壁上,**的翘臀.则是转过来对着令狐冲。

“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不要……啊!救命啊!来人啊!”东方不败没想到令狐冲居然会这样摆弄她,不禁大吃一惊,拼命挣扎,可是她此时内功被封,令狐冲的力气不知道比她大了多少,又岂能让她得逞?

只见令狐冲对着那黑色的裤子就是一拉,东方不败的裤子登时脱到了膝盖的部位,粉红色的小.亵裤包裹着的小.屁.股就这样展现在了令狐冲的面前。

看着眼前东方不败雪白肥嫩的小.屁.股,令狐冲不禁一阵血脉膨胀,眼前这个绝色大美女的小.屁.股真的很诱人,……,令狐冲的那话儿登时傲然挺立,支起了小.帐篷,真恨不得就此给她来个强烈的……。

东方不败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她不禁羞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她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令狐冲确实要对她实施惨无人道的**犯罪,此时身子拼命扭动挣扎,要想挣脱令狐冲的魔掌,可是她又哪里能够成功得了?她自从武功大成之后,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眼泪自然是如同洪水泛滥一般不断下流。此时,她也不再哀求了,而是破口大骂道:“你这恶贼,算你狠!今天……今天你要是敢……敢侮辱我!本座……我他日……他日一定把你碎尸万段!你……你现在……现在如果放了我……我……我还可以……可以不计较!”

令狐冲一听,哈哈大笑,说道:“还真是不听话的野蛮女啊!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啊!我他妈地脱!”说着,令狐冲一拉东方不败的亵裤,随着东方不败的一声尖叫,**被令狐冲脱了下来,一直到了膝盖部位。登时,东方不败雪白香嫩的小.屁.股就这样展现在了令狐冲的面前。

只见东方不败的屁.股真的很美,这种美丽成熟的屁.股别有一番别样的风味,大部分的男人都有恋臀.癖,对于女人的臀.部,男人都是渴求无比,这才有了狗爬式这种姿势的出现。而此时,东方不败的屁.股是绝对的圆嫩滑细,……,白嫩细滑的肥肉皮肤,让令狐冲的血液沸腾,令狐冲咽了口唾沫,嘿嘿一笑,说道:“好美的肥屁.股,要是玩儿好男色的两个男人之间那种爆屁.股的话不知道会有多爽!”

“啊?什么?好男色的……?!”东方不败自然知道男男的那种事情,不禁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扭动着身躯叫道,“不要……不要……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干……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了……啊……”

可是东方不败不扭动还好,她这一动……,令狐冲看得更加喷血,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小.丫头不听话,哥哥要打屁.股!”说着,令狐冲举起自己的大手,呈张开形状,然后一掌拍向东方不败的玉臀。

“啪”的一声轻响,东方不败的屁.股狠狠地挨了令狐冲一掌,令狐冲只觉得手感好得出奇,而东方不败则是疼得大叫出来……

(中间省略1600字)

终于,东方不败感到浑身的快乐涨到了一个最高的猛点,……似乎要喷发出强大的物事她“啊”的大叫一声,……,将令狐冲……

东方不败,竟然被令狐冲打屁.股打到了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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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照顾东方

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竟然被自己……,不禁暗自好笑。不过到了此时,令狐冲手瘾也过了,气也消了,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了,于是放开了她。

而此时,东方不败刚刚泄身,令狐冲这么一放,她的身子登时软软地坐倒在地,那黑毛密布的小嫩.肉看得清清楚楚,美丽的小蜜.穴登时立刻展现在了令狐冲的眼前,看的令狐冲不禁欲.火上涨,可是此时自己玩儿不了女人,只好在心里念叨阿弥陀佛了。

东方不败此时呼呼喘气,待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禁俏脸大红,赶忙将**还有裤子重新穿好,接着一脸复杂地看着令狐冲,眼中的神情说不出的古怪。

令狐冲一摊手,很无辜地说道:“东方小姐,这可是你先惹我,我才教训你的!而且刚才我打的时候,你还不是说好吗?现在可不要事后报复啊,就算你报复,我也不怕你,你也打不过我!”

东方不败复杂地看着令狐冲,忽然眼中流下了滚滚泪水,竟然大哭起来、

令狐冲眼见东方不败忽然来个“梨花一枝春带雨”,不禁吓了一跳,赶忙一把搂住东方不败,叫道:“那个……东方姑娘,你不要哭啊!你……你……好吧,我认错,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轻薄姑娘!东方姑娘……哎呦,东方副教主大人,你别哭了,我可是最看不惯女孩子哭了!”令狐冲这话是大实话,从小只要女孩子一哭,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王皓就会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东方不败哽咽着捶打着令狐冲,叫道:“你……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这么轻薄我……我……我……我已经发誓一辈子……一辈子做一个男人了……可……可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让我有……有这种重新做回女人的的感觉……我……我恨你……我恨你……你毁了我的修为……毁了我的霸业……我恨你……”

令狐冲被东方不败说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只好轻轻抱住东方不败的肩膀,低声劝她不要哭了。

东方不败哭泣良久,渐渐杳无声息,令狐冲低头一看,却发现东方不败竟然昏迷了过去,当下不禁一阵愕然。

接下来,令狐冲也不敢去外面打野味,毕竟李逵母亲的例子可是摆在眼前,自己必须寸步不离的守在东方不败身边,不然要是给老虎吃了这美丽女子,那可大大不好!

东方不败一直昏睡到晚上还没有醒过来。夜晚只时,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突然觉得她虽然还在酣睡,但脸色却是潮红,有些不大对劲,连忙把手伸过去查看,一触之下,竟是火热烫手,登时吓了一跳,没想到东方不败竟然发起高烧来了。

一般来说,武林中的人士,身体自然强健,寻常时百病不生,但东方不败早年家里遭遇大难,多年以来不得不以男装示人,并且整天在权谋算计中不断挣扎地往上爬,虽然如今做到了邪道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可是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家经历了这些事情,焉能心中毫无怨气?如今这长年下来,虽然平时不至于有什么事,可是今天令狐冲剥她衣服、强吻、打屁股,等等轻薄之事,东方不败惊怒之余,竟然也重新感受到了做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此时在令狐冲怀里一哭,竟然也牵动着心里的怨念发作,因而发起高烧来。

此时,东方不败在昏迷病痛当中,竟然也说起了胡话来,只听她颠三倒四地念叨着些什么“不要杀我爹娘!”、“放了他们,我愿意做一个男人!”、“爹娘,小白好想你们!”……

听到这些,令狐冲不禁暗自感叹,看来这东方不败也是个可怜之人,她说她叫小白,那看起来她的名字,应该就是叫东方白了?这倒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当下,令狐冲自然不敢再让东方不败这么病下去,而他不懂医理,无奈之下只好将空间当中的神泉圣水取出,喂予东方不败喝下。

这神泉之水果然有奇效,喝下之后不到一个时辰,东方不败的高烧就退了下去。令狐冲感受到之后,不禁大喜,然后想了想,出去捡了些柴枝,在洞内生了把火,再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东方不败身上,接着自己手拿长剑,来到洞外,为东方不败守夜。

一夜,转瞬之间便即过去……

第二日清晨,阳光照射进了洞穴当中,东方不败,缓缓从洞中清醒了过来。

当她摸着还有些头疼的额头坐起身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还盖着一件衣服,不禁一惊,接着看向洞外,却发现令狐冲身穿里衣,正缩着身子在那里打盹儿,而自己旁边,还燃烧着温暖的火焰,里面的木柴还有不少没有烧完,看起来是有人不久前才将之加进去的,而加柴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就是令狐冲了……

他,竟然为自己生火,还把自己的衣服给自己盖上,并且睡在洞口,为自己守夜,他……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东方不败很不理解。

此时的东方不败,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还有些虚弱,但是一运真气,却发现被封住的武功穴道已经被解开,原来十二时辰已经过去,令狐冲点在东方不败身上的穴道也解开了。

东方不败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慢慢朝着令狐冲走过去。

令狐冲此时并未真正睡着,只是眯着眼睛养神,一听到声音,立刻睁开眼睛,跳将起来,一见识东方不败,不禁微微一笑,说道:“东方姑娘,你醒了?”

东方不败复杂地看了看令狐冲身上单薄的衣服,然后缓缓道:“你……你一晚上都睡在洞口?”

“是啊!不然要是有野兽进来怎么办?”令狐冲道,“虽然你我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男人嘛,总该保护女人啊!是吧?东方白姑娘!”

东方不败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原名?”

“昨晚你发烧,自己说的!”令狐冲说道。

“那……那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你……”

“除了我还有谁?”令狐冲摊摊手说道。

东方不败沉默了,接着幽幽地说道“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哦,也没什么,只是我觉得应该对你好,就对你好了!如果说对一个人坏要有理由的话,那对一个人好,又需要什么理由?”令狐冲呵呵笑道。

东方不败显然被令狐冲这番话震撼了一下,红润的小口长得大大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令狐冲呵呵一笑,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好了,东方姑娘,你就别管这些了,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是怎么会跟日月教扯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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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东方往事

(笑傲里的独孤求败和东方不败与仪琳的年龄差距很坑爹,这里给东方重写个往事)

洞穴之中,此时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坐在火堆前,东方不败有些复杂地看了令狐冲一眼,然后缓缓道:“也罢,这件事情憋在我心里十几年了,现在我就跟你说说啊!”说着,东方不败抬头望天,陷入了回忆当中。

“我本姓东方,闺字一个白,以前家里人都叫我小白!我家原是在河北沧州府的一个小镇上,我爹娘是开小酒馆儿的,一家人虽然过不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也算是合合满满,幸福快乐!”东方不败回忆着当年的快乐,眼中不禁露出了强烈的思念。

“可是,就在我九岁那一年,我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说到这里,东方不败脸上痛苦一显而过,“我们开酒馆,是我爹当老板,我娘掌厨,还有我一个远房表哥当店小二,就这四个人……可是,就在那一天,由于当地的县令,那个狗官的儿子调戏了我表嫂,表哥一气之下将人打死,县令大怒,将表哥抓了起来,关入大牢,打得奄奄一息,而且之后当场就判了死罪!”说到这里,东方不败眼中红润了。

“表哥是我爹大哥,也就是我的大伯唯一留下来的骨血,我爹爹从小是由大伯养大的,爹爹自然不能够不管表哥,可是我们家无权无势,如何能救得出我表哥?正在一家人没有办法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说到这里,东方不败眼中闪现出了一丝恨意。

“那个人是谁?”令狐冲沉默了一下,问道。

东方不败低下头,说道:“听我慢慢说,我还记得,是在表哥就快要秋后问斩的前一天,我娘带着我,前去给表哥送饭,希望他……他能在去之前吃顿饱饭,谁知道,县衙门口的狗衙役不但不让我们进衙门,还……还调戏我娘……当时,我娘眼看就要受到侮辱,我……我当时很害怕,但是……但是为了保护我娘,我掏出随身经常带着的小刀,扎伤了一个衙役的**!”

“什么?”令狐冲显然吃了一惊。

东方不败没有理会令狐冲,只是继续讲道:“那衙役当场大怒,对我拳打脚踢,我娘在一旁哭天喊地,但被另一个狗贼抓住了手,无法救我,一旁的老百姓被那狗官欺压良久,虽然同情我,但却也没一人愿意上来帮我……后来,我被打得疼了,就慌不择路地冲着那狗衙役的腿上咬了一口……那人登时大怒,竟然抽出佩刀,朝我头上砍了过来!”

“啊?”令狐冲神情一变,官府衙役当众拿刀要杀小孩子,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嘛!不过令狐冲也知道东方不败一定没事,所以也就继续听下去。

东方不败说道:“就在我以为……我这次肯定死定了的时候,忽然,一个人从人群里飞了出来,他出手快速,一下子就将两个衙役打倒在地,救了我娘……我死里逃生,此时抬头看那人,只见他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身穿的是黑袍,腰系红带,就是日月神教教主的外出装束……此时,那两个衙役被打倒在地,自然是大怒,两人跑进县衙,霎时间二十几名衙役抡着大棍出来,我和我娘当时抱在一起,心道这次肯定死定了,可是……可是那二十几个衙役,还是被那人三拳两脚就给打倒了……”

“当时,我和我娘都看傻了!那人打倒衙役之后,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说道‘你这小姑娘倒也厉害,小小年纪居然也会拿刀伤人,有骨气’,说着,便抬脚就走……而我当时,不知道忽然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拽住那个人的**, 求他救救我表哥……”东方不败说着,眼中流下了清泪,“我娘当时反应过来,也跪了下来,求那位高人施以援手。结果他看了我一眼,平静地说‘本座不是名门正派的伪君子,从来不敢没报酬的事情,如果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我当时也不知道名门正派是个什么东西,只是磕头求他,说如果他肯帮我们一家,我什么都愿意做……结果,他看了我一眼,蹲**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等是感觉到一股十分暖和的气息流遍了我的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检查我的筋骨……”

“他检查了一下我的筋骨,长叹了一声,说道‘你这女娃子倒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可惜我日月神教从来不收外来的弱女子为教徒,你不能为老夫开疆扩土,你也没什么可以给我的,这便放手吧!’说着,伸脚叫我踢开,便要离开……”

令狐冲一惊,问道:“你说日月教不收女徒?难道你们没有女教徒?”令狐冲可是记得,前世读笑傲江湖,魔教里可是有个叫桑三娘的女长老啊!

东方不败说道:“不是不收女教徒,而是不收外来的没有武功的女子入教,如今教中的女教徒,除了婢女和归顺的其他门派的武功女高手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神教前辈的女儿,他们都是本教中人的后代,所以可以入教!”

“原来如此!你继续说吧!”令狐冲点头道

“当时我知道,若是他走了,我表哥就肯定会死,所以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大叫了一句‘我可以做男人的!只要你肯帮我,我愿意从此做个男人!’……”

“啊?”令狐冲已经完全听得呆住了。

“……我母亲听到这句话,赶忙让我闭嘴。可那人一愣,再次走回到我身边,说道‘小姑娘,以你的筋骨来看,倒确实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如果你女扮男装,我确实可以收下你!但是你要知道,你要做了男人,这一辈子都别想做回女人,这不是一刻,而是一辈子!’……当时我娘完全吓傻了,我却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镇定,磕头说道;‘只要大叔能够救出我表哥,我愿意一辈子做男人’。那人看我神情坚定,于是点了点头,将我和娘带回了我家,对我父母说,他希望可以收我为徒,将我带走,同时他也可以救出我的表哥,并且给我们足够的钱远走高飞,但是我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一辈子做男人,也不能再见爹娘……”

“当时,我娘是死活不答应,可是……可是我爹思考了很久,最后作为一家之主,答应下来了这件事情……当天晚上,那个人就去了大牢,轻而易举地就救出了我表哥,然后给了我爹娘一大笔银子,在护送他们出城,接着……接着就带着我回了黑木崖,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海峰,也就是如今教主任我行的亲生父亲……从此以后,我就跟在他的身边,女扮男装,为神教出力…我每天拼命地练功,短短数年就有所成就,打遍神教无敌手,之后在江湖上会过不知道多少高手……之后任我行登基做了教主,给我赐名不败,便是今日的东方不败了!”说到这里,东方不败的神色已经黯淡到了极点。

令狐冲听完,长叹一声,正想要开口劝说几句。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繁多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响亮的叫声传来了:“东方兄弟!你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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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黑木崖夺权(1)

东方不败听到这个声音,神色一变,接着只见一个黑衣老者带着七八十名黑衣人冲了进来,一见东方不败,登时大喜,叫道:“东方兄弟,太好了!你没事儿啊!这个人就是那个贼人吗?”说着,看向了令狐冲,眼中露出了杀意。

令狐冲岂会害怕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头儿?一见他的脸色,便知要动手,不禁冷笑一声,就要上前。

“等等!”东方不败拦住了令狐冲,然后对那老者道,“童大哥,这位兄弟是自己人!我问你,这次带来的弟兄可是我们的人?”

令狐冲一听东方不败称呼这人为童兄弟,心中一惊,心道难道这人就是东方不败的死党童百熊?

此人正是童百熊,他一听东方不败说令狐冲是自己人,不禁一愣,接着说道:“东方兄弟,我风雷堂前来寻你的都是我们的人!向问天和曲洋那两个狗贼的人马都他妈装装样子寻找,压根儿便找不到这里!”

“那便好了!”东方不败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童兄弟,你先出去,我有话对这位兄弟说,说完我们便回去!”

童百熊听了,虽然疑惑,但不敢违背东方不败的话,赶忙带着弟兄退了出去。

东方不败转过头,低下头咬了咬牙,然后脸上一红,低声道:“那个……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我叫令狐冲!”令狐冲笑道。

“令狐冲……”东方不败低头念了两遍这个名字,然后说道,“你……你可否和我同回黑木崖?”

“回黑木崖?”令狐冲一愣,“去干什么?”

“就是你入我教,但暂时不公开你的身份……我……我现在在做一件事情,等做成了……你……我便让你做这神教副教主如何?”东方不败脸红红地说道,这样子哪里还像是天下第一高手?看起来就是个害羞的小姑娘嘛!

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居然露出这等小女孩儿的样子,不禁心中一荡,但还是说道:“东方姑娘,我想黑木崖我就不上了!日月教我也没兴趣入,不过我会暂时住在这里,如果你想见我,随时可以来!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也可以来找我啊!”

“哦,你……你不走的话,那自然也是好的……”东方不败心中有些失望,但一听说令狐冲就住在这个山洞里,心里却还是有些高兴。即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因为令狐冲不离开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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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向问天一路骑马狂奔在草丛间,中途仅是停下喝几口水后便继续赶路。原来,向问天在半个月前离开黑木崖办事,却意外得知东方不败要处决掉神教当中他的挚交好友史青龙长老,这才赶忙快速赶回黑木崖营救。

无奈,当向问天赶回黑木崖后,还是赶不上营救教中的兄弟之命,当他进入偏殿时,史长老已经遍体鳞伤,正要举掌自尽。

“史长老,不要啊!”向问天大叫道。

史长老看了向问天一眼,却并没有听下他的劝告,在他的面前选择了自尽。

向问天跑过去,扶起弥留之际的朋友,痛声说道:“史长老,你为什么这么傻?再大的事还有我可以帮你解决。”

史长老断声念道:“向……向左使,你……你帮我禀告教主,我绝对没做过,对不起日月神教的事。”

向问天眼看着史长老断气,心中很是气愤。他放下史长老的尸体,对着边上站着的众人,大声吼道:“说,为什么这么做。”

“向左使,我只是奉副教主之命行事。其中原因我也不大清楚。”执行处决的香主缓缓道。

“哼!又是东方不败。”向问天冷声哼道,心道一月前要是他死在那个神秘高手手上多好啊!

※※※

日月神教的一间房内,东方不败正与一干教人开着会议。

东方不败轻摇折扇,缓缓的说道:“目前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挑选一位最适合的人才,来接替史长老的职位。不知各位想推荐哪一位呢?”

正在这时,向问天冲了进来,对着坐在主座上的东方不败,历声问道:“我问你,究竟史长老身犯何罪,你要逼死他!”

“混账,在东方副教主面前,岂能容你如此放肆!”童百熊毫无惧色的顶回了向问天的问话。

向问天转向童百熊,大声道:“童百熊,我不是问你,你闭嘴。”

童百熊气结的喊了个“你……”还没说完,他的话被东方不败已经被断了下来。

东方不败面不改色的慢声说道:“向左使,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曲洋也走上前对向问天劝道:“对呀,你不要这么冲动。”

向问天转过身,道:“我冲动?我问你,你为什么眼看着他逼死史长老他们几个。”

曲洋心中仿若有很多话想话,这时候却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童百熊冷冷地道:“史青龙他暗中勾结五岳剑派,对我们日月神教图谋不轨,他根本就是死不足惜。”

向问天转向童百熊,道:“史长老一向忠心耿耿,想当年天山一役,他冒死营救教主下山,试问他怎么会勾结五岳剑派?”

东方不败冷笑道:“向左使如果不相信的话,这里有一封信,你可以拿去仔细的看清楚。”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起身送到向问天面前。向问天一接过信,东方不败便缓声续道:“这一封信是史青龙亲笔所写,祝贺嵩山左冷惮荣登五岳剑派盟主之位。他的笔迹,向左使应该最清楚不过。”

向问天看过信后一阵无声,这确实是史青龙的笔迹不假,这还能再说些什么。既是心中仍是对史青龙判教之说有万千怀疑,无证无据的情况下也只能接受了此事。

童百熊道:“跟五岳剑派勾结,根本就是针对我们日月神教,还写封信去道贺,居心不问可知呀。”

向问天悲愤得扯碎手中的纸,仍是无法缓解心中的愤怒。

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道:“向左使,就算史长老并无叛教之心,但是我们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为敌,江湖之上早已人尽皆知,他居然这样做,实在也未免太不像话了。”

向问天道:“就算是真有其事,史长老也罪不至死。”

东方不败话锋转向曲洋,道:“请问曲右使,日月神教的教规中,如果做了些有损日月神教之事者,应该如何处置?”

曲洋对望了向问天一眼,沉声回道:“一律处以极刑。”

东方不败对他要的也正是这句话。之后略带微笑的道:“我知道向左使与史青龙一向情同兄弟,只不过我身负教主重托,也只是依教规行事。请向左使切勿见怪。”同时心想,你们两个老家伙一个月前足下抹油丢下我不管,今日可是知道厉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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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黑木崖夺权(2)

黑木崖的一亭院内,曲洋心中也很是郁闷,唯有弹着琴将心事诉于乐曲听。

向问天站在旁边,再听着曲子,心中也是烦躁得很,他转过身对着曲洋埋怨着说道:“你居然还有心情弹琴?”

曲洋停了下来,将手重重的啪在琴弦上,淡声说道:“我不弹琴,还有什么好做!”

向问天道:“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见死不救?任由东方不败在那里狐假虎威。”

曲洋深深叹道:“我见死不救?要不是我坚持史长老所犯的教规罪不及妻儿,派人护送史家家眷离开黑木崖,恐怕史家早已灭门了。”

向问天惊愣着再上下打量了一番曲洋,尔后仔细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以东方不败近几年的野心,及铲除异己的手段,史家家眷能活着离开黑木崖,曲洋也定是费了一番不小的周折在里面。

念及此,向问天躬身向曲洋行了一礼,歉声说道:“我错,是我错怪了你。”说完之后话锋一转冷声说道:“怪只怪教主在这个时候闭关练功。将教中大小事务交给东方不败打理,他才可以乘机铲除异己,诛杀教中反对他的人。”

曲洋轻叹了口气,摇晃着头淡声的说道:“就算教主在位,情况不也一样。”

向问天道:“教主虽然脾气暴躁,但是至少会听我们的意见,绝对不会像东方不败这样自作主张。”

曲洋看着向问天执着的眼神,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对着向问天说道:“对了,我已经向副教主请辞,再过几天我就会带着非烟离开黑木崖。”

向问天转过身,曲洋的话让他大出意料之外,“啊?你要走?”

曲洋点了点头,沉声道:“是。我想得很清楚,以我的个性根本不适合在江湖上打滚,我打算离开黑木崖之后,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归隐,过完下半辈子就算了。”

向问天道:“要是连你也走了,那教中又少了一个制衡东方不败的人了。”

曲洋自嘲着哼笑了几声,对着向问天无奈的叹道:“大势所趋,非人力所能阻挡得了。”然后他再看着这位相交多年的兄弟,续道:“向老弟,反正今年端阳节那一餐,没有办法与你共享,今晚你就留在这里,跟我喝个通宵达旦。”说完拿起石桌上的酒杯,与向问天对饮起来。

※※※

端阳节的饮宴一天天的临近,黑木崖任我行闭关的石室前,东方不败、向问天,还有雪心与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女孩站在其外,准备迎接教主出关。

随着石门打开,任我行走了出来。

“盈盈。”任我行迎向走过来的小女孩,雪心也走上吗前,任我行拉住她们的手向着场中走去。

盈盈见到父亲很是开心,喜声说道:“爹爹你出关了。我好想爹爹。”

任我行溺爱的轻拍着女儿的声,同样喜笑道:“乖,盈盈乖。”

然后对着雪心笑道:“雪儿,我这段时间没陪在你身边,你不会怨我吧?”

雪心轻笑道:“怎么会呢?我行你有你的事情要办,岂能因为我一女子而荒废!”

任我行呵呵一笑,轻轻抱了抱雪心之后,将目光来回看了一圈,轻“唉”了一声,问道:“曲洋呢?”

东方不败向任我行行了一礼,沉声说道:“禀告教主,属下本来是想劝曲右使吃完端阳节这个饮宴才走的,但是他……”

任我行不耐的打断了东方不败的话,道:“曲洋的个性是这样。向右使,现在曲洋走了,你就不用担心他老是拉着你,去听他弹奏的新曲了。”

向问天道:“属下只是担心,从此教中少了一个有用之人。”

任我行哈哈大笑了几声,“我日月神教有你和东方兄弟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向问天听教主如此说了,心中很是着急万分。无奈正在这时,盈盈对着任我行道:“爹爹,你出关之后,会不会再闭关?”

任我行疼惜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脸,柔声道:“小孩子不准问这些大人的事,自己去玩吧。”看着女儿应声离开的欢乐背影,任我行开心的笑了起来。

东方不败上前,道:“教主闭关多日,相信一定是在练什么盖世神功吧?”

任我行道:“是否盖世神功,如今言之过早。对了,我闭关期间,外面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向问天不待东方不败答话,便抢声说道:“外面没有,不过教里面有。”

东方不败伸手打断向问天的话,道:“教主刚刚出关,相信一定非常疲惫,就让属下命人替教主准备好一切,好让教主沐浴更衣。再出去与其他长老饮宴。”

任我行点了点头,赞同道:“这也好,端阳节的饮宴,是我们日月神教一年一度的盛事,有什么事要等过了端阳节再说。”

向问天听任我行如此回答,心中的一肚子话只待暂时放下。

黑木崖的大厅中,日月神教的各部首脑正汇聚一起,参加着教中一年一度的盛大聚会。

酒过三巡,东方不败举杯站起,道:“各位长老,今晚我们能够和教主共聚一堂,大家应该敬教主一杯。祝贺教主早日一统江湖。”

任我行哈哈大笑了起来,耳听着众属下祝贺的齐呼声,随着大家道:“一统江湖。哈哈…哈…来,大家干。”

任我行的话落音,座下便随之响起“干!”的声音。

任我行面上看着很是开心,雪心拿起筷子替女儿夹起她平时爱吃的菜肴,道:“来,盈盈……”忽然,雪心看着女儿正伸着手指在场中数着“十八、十九、二十”的数字,顿觉奇怪,问道:“你在数什么?”

任我行等人一听雪心的话,也是转过头看着盈盈

盈盈仰起小头,认真的看着任我行,道:“数人啊。”

“数人?”任我行疑声问道。

盈盈道:“爹,娘,我记得最清楚,前年端阳节吃饭人最齐了,去年呢,就少了陈长老和何长老两个人,今年更糟糕,曲叔叔和史长老也不在了。爹,娘,为什么人一年比一年少?”

小女孩的话让向问天心中一喜,这个教主女儿最是聪明伶俐,今日出口的一番话虽是小孩子看人少了变得不如之前热闹的疑问,却也道出了教中现存的实质问题。再看另一旁坐着的东方不败,果然对方的面色是变了几变。如此结果是向问天最愿看到的。自己的话教主听不进去,现在由他女儿说出人数一年少之一年,总该能提醒教主的防范之心了吧。

任我行却出忽意料的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淡淡一笑。雪心也是神色微变,然后一句话打断了女儿的话题,“哎,小孩子别问这么多了,来,娘给你夹菜。”

堂下的众人看任我行没有继续追问,便笑着附应着教主的话答道,“来……吃!”

向问天正感无奈之时,东方不败起身来到堂中央,道:“求教主恩准,好让属下辞退副教主一职。”

任我行道:“东方兄弟何出此言?”

东方不败道:“属下无德无能,致令教中屡失英才,实在愧无颜面担当副教主一职。求教主恩准。”

任我行道:“东方兄弟言重了,此事又怎么能够怪责于你。”

东方不败道:“教主不必安慰属下,暂且不说别的事情,就以属下没能留下曲右使这一件事,就已经愧无面目向教主交代。”

向问天道:“教主,曲右使追随教主多年,立下不少汗马功劳,这次突然请辞,相信必有内情。”

“不错,恳求教主颁令下去,好命曲右使重返黑木崖。”

任我行道:“曲洋的个性我最清楚了,他早有归隐之心,如今他可以终日抚琴为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何必强人所难。”

向问天道:“但是曲右使他……”

任我行打断向问天的话,道:“向兄弟,今日是端阳佳节,我们不要为这些事,而破坏大家的雅兴。来,今天晚上一定不醉不归。我们再干。”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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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黑木崖夺权(3)

任我行闭关的石室内,他正在努力的运功化解着体内以前用吸星大法吸食的真气,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任我行始终是无法将真气彻底的化解吸纳,心中渐渐的变得急躁起来。

又是一循环过去,任我行伸指点在左肩穴位上收功,惊愕地自言道:“不可能的,难道真的没办法,化解得了这些真气的反噬?”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向问天的声音。

“向问天求见教主。”

任我行心中略感不耐,冷声说道:“我早已吩咐过,在我闭关期间没我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来骚扰我。”

向问天道:“属下知罪,只是事关重大,属下非当面向教主禀告不可。”

任我行道:“有什么事你可以找东方兄弟商量,不要来烦我。”任我行对向问天冷声的下了逐客令。

谁知向问天仍是没有离去,反而继续喊道:“禀教主,此事正是与东方不败有关,求教主接见。

任我行心中虽是不快,但是也是挂念着向问天所说之事,于是就用手擦拭去嘴角刚刚运功反噬时留下的血渍,再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头发,之后打开了石门。

待向问天行进室内,任我行也起身走到中央,道:“向左使,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我还要赶着练功。”

向问天道:“教主,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大小姐所说的话?”

任我行道:“你是说盈盈提到端阳节饮宴人一年比一年少的事?”

向问天点头道:“是的,大小姐虽然年幼,所谓童言无忌,她的确指出了一件有关我们日月神教生死存亡的事实。”

任我行对于东方不败近两年的处事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自己的真气反噬,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发生,对于东方不败的日常行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予干涉。这次向问天不依不挠的追跟究底,让他的心中也是略感不耐。此刻看了看向问天,冷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在这儿拐弯抹角。”

向问天平常虽是个粗枝大叶之人,可是也不代表他对于教主的不耐烦表情看不出来,但是为了怕心中所担心之事在日后发生,也只是继续说道:“这两年教主经常闭关练功,将教中事务交由东方不败打理之后,我们日月神教就出现了很多问题。”

任我行道:“你所说的问题是……”

向问天道:“归根到底原因只有一个,就在东方不败一个人身上。”

任我行转目深深看了向问天一眼,道:“向左使,你似乎对东方兄弟持有很大的偏见。”

向问天摇了摇头,道:“这不是偏见,自从东方不败掌握了实权之后,他就开始排除异己、任用亲信建立自己的势力,史长老的死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任我行伸手阻下了向问天的话,道:“你疑心未免太重了,史青龙和嵩山的左冷惮书信来往,已经触犯我们日月神教的教规,东方兄弟依法将他处死,怎么算是排除异己!”

向问天道:“教主,你有没有发觉,最近这两年凡是触犯教规,被东方不败处死的人,都是追随教主身边多年,对教主忠心一片的人。教主,你的决定,属下一向心服口服,但是这一次,将日月神教大小事务交给东方不败打理,就似乎……”

任我行对于向问天提到之事,以前是从未太放在心上。此刻再多一番回想,还真是有点让人怀疑之处。只是他一向刚愎自用,对于决定的事也一直以为从来都是对的永不会做错,因此现在听到向问天近乎指责的话时,心中更是感到不快了,“似乎什么?”

向问天知道这次是真的触动了教主的逆鳞,只是此刻已行至此处也不容自己后退,就继续道:“似乎大错特错。”

任我行冷哼一声,道:“大胆,你竟敢批评本教主,以下犯上,你该当何罪!”

向问天道:“如果能够拯救日月神教于水火之中,属下虽死又何足惧。”

任我行道:“要是东方兄弟真的怀有异心,昨晚席上,他就不会向我辞退副教主之职。”

向问天急声辩道:“教主,这个是东方不败以退为进的诡计,你怎么会这么糊涂相信他。”

任我行面色铁青,凌声说道:“你竟敢说我糊涂?向问天,你似乎变得越来越放肆了。”

向问天向后退了几步,脸却始终看向任我行,道:“教主,变的人是你。这两年你只顾着闭关练功,教中大小事务都置诸不理,所以东方不败才有机可乘。教主,你可不能一错再错。”

任我行气愤的扭转过头不再去看向问天的脸,冷声说道:“向问天,你既然对我如此不满,你也可以像曲洋那样离开黑木崖。何必在此一再出言顶撞自寻死路。”

向问天惊讶的望向任我行,道:“你叫我离开黑木崖?”

任我行道:“人各有志,我从来不做勉强他人的事。你要走就走吧。”

任我行竟听不得他的逆耳忠言,在这一刻向问天心中很是伤心失望,对这个多年来生死不计全力追随的人也生出了离去之心。

他点了点头,道:“好,既然教主一意孤行,不肯听属下的劝告,那我留在黑木崖也没什么意思,请教主受属下一拜。”说完,向问天对着任我行拜下行了一礼,转身向着门口走去。等行至门口时,向问天停了下来,凄声说道:”教主,从此你身边又再少一个忠心的人了。”说完头也不转的离开了石屋。

任我行的骄傲自大放不**段,让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也给了一直一来窥视着他权位的小人来夺权争势的良机。

“走……走……你们通通给我走。”任我行愤愤的声音响起,之后低声叫着这一事件的造起者东方不败的名字,心想,自己也确实是该有些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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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黑木崖夺权(4)

第二日,任我行招来了东方不败,并将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葵花宝典传给了他。

东方不败手捧着葵花宝典,心中很是高兴,对着任我行跪拜在地,喜声道:“属下蒙教主厚爱,不胜荣庞,日后定当鞠躬尽瘁,光大我教,以报教主大恩。”

任我行道:“东方兄弟不必客气,起来。”

东方不败领命起身。

“请坐。”任我行和东方不败双双坐在黄花梨椅上,续道:“葵花宝典上面所记载的,是一种惊世骇俗的绝顶武学,你要潜心修练。以你的聪明才智,他日的成就必定无可限量。”

东方不败抱拳对任我行行了一礼,感激的说道:“多谢教主成全,只不过宝典乃是我教镇教之宝,向来只是……“

任我行仿若知道东方不败心中所想,打段东方不败的话沉声说道:“不错,葵花宝典向来只是传给教主,唉,只可惜本座已经老了,将来光大日月神教的重任,就要落在东方兄弟你们年轻一辈的身上。你千万别令本座失望。”

东方不败轻呃了一声,道:“只不过属下何德何能。”

任我行伸手阻下了东方不败的话,道:“本座可以委任你做副教主,就表示本座对你的才能有绝对的信心,你不是反过来怀疑本座的眼光吧?”

东方不败连忙起身,躬身对着任我行道:“属下不敢。”

任我行哈哈笑了几声,道:“那就最好啦,只要你练好葵花宝典里边的武功,将来别说是日月神教,就算是整个江湖,都要唯你独尊。”

东方不败喜笑了一声,再次抱拳对着任我行,道:“多谢教主栽培。属下定然不敢令教失望。”

任我行点了点头,道:“好,那你先出去吧。本座还要练功。”

东方不败躬身行一礼,敬声道:“是。属下告退。”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待东方不败离开后,任我行诡异的放了一只信鸽出去。

※※※

东方不败的行宫内,她正满腹心事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在他的面前正放着那本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葵花宝典。

东方不败的手轻打着书在,冷哼了一声,道:“这一只老狐狸,今日突然之间把这一本,我教的镇教之宝葵花宝典交给我,我肯定他别有用心。”

东方不败对面的童百熊轻“啊”了一声,讶然的问道:“别有用心?”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道:“不错。上次在端阳节宴席上,盈盈曾经指出,吃饭的人数一年比一年少,看来终于引起这只老狐狸的疑心了。”

童百熊听此面上现出惊慌之色,急声说道:“副教主,你是说……任我行识穿了我们图谋,那我们不是很危险。”

东方不败镇定的慢声说道:“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只要这只老狐狸真的识穿了我们的图谋,我相信他暂时还拿我们没办法。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白白的把这本葵花宝典送给我呀。”

童百熊道:“照副教主你这么说,教主把葵花宝典送给你,是进行安抚和拖延时间?”

东方不败轻“嗯”着点了点头,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次他这一着是缓兵之计。”

童百熊还是未能理解任我行的心思,道:“请恕属下愚钝,教主他早就识破了我们,应该采取行动,为何还要用缓兵之计呢?”

东方不败道:“童兄弟,你还记不记得,这只老狐狸最后这一次是何时闭关练功的?”

童百熊想了想,道:“是从嵩山回到黑木崖之后。”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道:“不错,看来嵩山封禅台一役之后,江湖传言这只老狐狸败在左冷禅手中,果真是空来风,未必无因。”

童百熊对江湖上的传言自是也听说了不说,此刻听到东方不败提起后,再细想了想任我行自回来后的一系列举动,赞同的微点了点头。

东方不败继续推断着心中的猜想,轻声道:“难道他受了什么内伤?”

童百熊接着说道:“照副教主的说法,教主他闭关练功,这只是一个藉口,闭关疗伤才是真的。”

东方不败脑中来回深思几遍,拍案而起的凌声说道:“好,我们就把握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速战速决!另外,为了这次的行动能够成功,不得已我还是要去麻烦他一下了!”

※※※

东方不败这些日子,一有时间就会来山洞里找令狐冲,二人或是谈论武功,或是诉说诉说世间奇事,一时下来,不管是东方不败还是令狐冲,都对对方拥有了很大的情意。

而这一日,东方不败又来了令狐冲的山洞,而这一次跟以往不同的是,东方不败换回了女装。

当令狐冲看到东方不败的女装的时候,饶是他前世见过不知多少美女,此时也是完全被惊艳了。

秀丽妩媚的容貌此时已经画上了淡妆,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大大的眼睛,红红的美唇,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完美无缺,秀丽妩媚的面容之中透显出来的居然还有丝丝的清丽和冷傲,东方不败,确实可以称得上绝色美女。

她一身紫色衣衫,紧绷的衣服和裤子将她窈窕的身段完美的展现出来,巨大的在衣衫的遮掩下昂首挺立,似乎在向令狐冲展示自己的波澜壮阔;丰满的翘臀圆润丰满,虽裹在衣裤当中,但是反而更加增添了一股神秘之美,修长的玉腿在裙裤当中显得修长完美,令狐冲估计这双美腿怎么着也要42寸,简直可以说是魔鬼身材啊!

“不败姐姐,你穿成这样干什么?”令狐冲惊艳之余,也很不理解。

“你说我美吗?”东方不败淡淡一笑道。

“美,当然美了!”令狐冲微笑道。

“这也是这许多年来,我第一次恢复女装!”东方不败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柔情无限,温柔地望了令狐冲一阵,然后她微扬臻首,缓缓闭上双目,鲜艳的红唇微颤,似在期待着什么……

令狐冲心头激灵灵一颤,“难道她是要我吻她?”火光之下,东方不败的小脸上绽放着动人的光辉,配上颈边那一抹嫣红,简直动人之极!

“不管了!”令狐冲大步上前,双臂回环,把东方不败抱在怀里,低下头,向她那花瓣般动人的樱唇上吻去。

双唇相接,东方不败的呼吸立时急促起来,檀口微张,向令狐冲送上一片丁香。令狐冲微微犹豫了一下,舌头滑过她的玉齿,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激烈的纠缠起来。

东方不败身子一颤,软倒在令狐冲怀里,小脸上一阵嫣红,口中发出咻咻的声音,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令狐冲心中涌起幸福的感觉,便似突然间拥有了一切一般,整个人也在一瞬间开始陶醉起来。

良久,东方不败全身发力,将令狐冲推开,面红红地站在一边。

令狐冲定了定神,微笑道:“不败姐姐,刚才感觉还好么?”

东方不败的脸红了红,低啐了一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吻吗?”

令狐冲愣了愣,“除了你喜欢我,还有别的原因不成?”

东方不败瞪了令狐冲一眼,“整天想的就是这些东西!我之所以让你吻,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帮你忙可以,不过,为了这个,便出卖自己的香吻,还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东方不败又瞪了令狐冲一眼,“还因为我有一点点喜欢你,行了吧?”

“这才对嘛!”令狐冲呵呵笑道,“我琢磨着你会来找我帮忙的!不就是对付任我行吗?你就说要我怎么配合你吧!”

东方不败显然没料到令狐冲居然猜到了自己的目的,不禁一愣,接着妩媚一笑,伸手摸了摸令狐冲的脸颊,说道:“真聪明,这样的好男儿,才是配得上我东方不败的男人!”

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如此娇艳的表情,心中一荡之下,暗骂该死的阎罗王,非在自己的身上设下什么二十四岁才能碰女人的禁制,真是可恶。

想到这里,令狐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不败姐姐,任我行是不是把葵花宝典传给你了?”

东方不败又是一惊,接着叫道:“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学上面的武功的!”

“你误会了!你误会了!”令狐冲呵呵笑道,“我并不是要修炼葵花宝典上的武功,我知道第一步是要自宫才能练的,不过我想问的是,你怎么修炼啊?”

东方不败大惊,接着说道:“你怎么知道葵花宝典要自……自……”最后一个宫字却是说不下去了。

“这个嘛……我自有知道的渠道,你快告诉我吧!”令狐冲嘿嘿笑道。

东方不败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追问,当下告诉了令狐冲,女子修炼葵花宝典是可以直接开始,不需要做什么的,这不禁让令狐冲大感郁闷,心想创造这门武功的人,未必然还众女轻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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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黑木崖夺权(5)

而另一边,任我行的计划也在周密部署着。

夜晚,他的几名亲信躲在一个小茅屋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终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

“颜长老!”

门打开进来一位手握长刀并拿着一封信笺的中年人。

“郑长老……刚刚收到教主的密令。”进来的颜长老对着屋中的别一位面带胡须身材略矮的中年人说道。

郑长老接过信笺,低声念道:“门户有变,我教大难,速上黑木崖,我行亲笔。”任我行短短的十几字,却道出了魔教正有大难让众人速归的事实。

众人正感意外之时,窗外伸进了几支管子,接着飞射出一股白雾,白雾喷出打在人脸上和桌子上,竟兹兹直响,并泛起了白色泡沫。

这白雾中竟是毒水制成,不一会儿,屋内的人便尽数毙命。

※※※

一个山林间,数十名日月教众正奔足前行,他们也是任我行的心腹,也是突然接到密令而返回黑木崖。几人正疾行如飞时,突然从道两旁飞出一团烟雾,正觉四下看不清时,从四周射出密密麻麻的箭头,接着一行人便也尽数倒在了地上。

※※※

黑木崖下,赶来了一群黑衣黑帽的日月教众,守卫者对着来人大呼一声“来者何人?”

其中一个手拿大刀的人走上前,道:“在下文天少长老,奉教主密令前来黑木崖,请钱香主放行。”

被唤为钱香主的人,伸手指着众人回道:“子时已过,任何人等不得上崖。”

文天少对着手下暗使眼色后,便率先杀了一名较近的卫士冲进了守卫的营中。接着伸手射出一枚袖箭,将站在高楼的钱香主射下,再与其它的守卫嘶杀在一起几个回合抢得上崖的吊梯后,文天少与另一位同伴刚乘座吊梯升离地面,谁知顶上传来一声兹兹的火花声,二人抬头一看竟是炸药。

“轰隆”一声,吊梯,文天少二人登时毙命。

※※※

任我行闭关的石室内,他仍在运功化解着体内的异种真气。几番之后,仍是无果。

任我行正在沉思时,门外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

“东方不败求见教主。”

任我行沉声问道:“什么事?”

东方不败道:“属下有一件关系日月神教生死存亡的重要大事,要向教主禀告。”

任我行略一思索,道:“进来吧。”

接着石门打开,东方不败竟带着一干亲信手持兵刃走了进来。

任我行看着众人,沉声说道:“东方兄弟,你和多位长老前来,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

东方不败一如既往抱拳对着任我行行了一礼,慢声说道:“禀告教主,属下今日带同多位长老前来见教主你,就是要杀了你。”

东方不败一言既出,身后各位黑木崖长老纷纷刺向任我行!

任我行微怔,他虽有所心防但却想不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而且他身上还有反噬真气!

下一秒只见任我行一掌用力,掌风所及之处瞬间塌坏,三个长老被击出几丈远。

这个时候,忽然一道黑影闯入,蒙着面的令狐冲奔向任我行,一掌向着任我行面门击打过去。

任我行感受到对方掌力上传来阵阵微弱但是十分浑厚的掌风,不禁吃了一惊,当下挥掌劈向令狐冲。

“砰”地一声,二人掌力相交,任我行登时感觉到一股巨力奇袭而来,自己的内力根本抵挡不住,当下禁不住倒退两步,同时身上内息忽然不调,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登时喷了出来。

令狐冲大喜,当下趁胜追击,上前和任我行再次比斗,任我行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十招未到,就被令狐冲擒获点了道。

东方不败微笑着上前,说道:“任教主,没想到吧?你终究还是栽在我东方不败的手上!”

任我行自知已无生理,当下看了令狐冲一眼,冷笑道:“想不到东方不败你手下有这样的高手!老夫输的不冤枉,今日既然老夫栽了,你要杀要剐随你,但是老夫希望你能放过雪心和盈盈,她们是无辜的!”

“这个么?任我行,盈盈和雪心我都会放的!因为……”东方不败狡黠一笑,挥了挥手,一人缓缓走进密室中。

令狐冲看那人,却是个二十几岁的杏花少妇,容貌端庄秀美,身材婀娜,身着一袭紫色衣衫,将完美的曲线展露的一览无遗,胸部高挺,玉腰纤细,翘臀丰满圆润,竟是个绝色丽人。

令狐冲不认识此人是谁,但是任我行看到了登时脸色大变:“雪……雪心?你……你……”忽然,任我行像是明白了什么,大笑道,“好啊!好你个东方不败啊!原来你竟有如此心机,十年前便已在我身边布下了暗哨!我任我行不如你!不如你啊!”

“教主……”雪心复杂地看着任我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令狐冲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叫雪心的,就是任我行的妻子,但她同时也是东方不败安插在任我行身边的细作,想不到!东方不败居然如此的城府高深,任我行确实完全输给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微笑着看着任我行,说道:“任大哥,你放心吧!雪心毕竟是为我做事多年的人,你和她的女儿我一定会善待!另外,你父亲对我有恩,我今日算是还他的,我不会杀你的!我自会给你安排一个好的去处!来人,带走!”

两个教徒答应了一声,上前将任我行架起带走。

当任我行走到雪心身边的时候,雪心心有不忍,伸出手道:“教主……”

“呸!贱人!”任我行大骂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雪心默然无语。

※※※

黑木崖,大殿

大殿中,东方不败坐在教主宝座之上,身旁便是任我行之女任盈盈。至于雪心,此时却不愿意在来搀和这里的事情,独自一人在后殿休息。同时,她也不希望东方不败给她任何权力,只希望盈盈能够过得好就是了。

此时,东方不败微微点头示意童百熊讲话。

童百熊大步跨到众教士前,扬声道:“这次任教主不幸染病仙游,实在是我们日月神教的一大损失!东方教主有鉴于此,特别册封任大小姐为日月神教的圣姑!从今以后,凡是日月神教的弟子,倘若对圣姑不敬一律格杀勿论!”

教众齐声道:“谨遵东方教主法旨,不敢有违!”

东方不败对低声哭泣的盈盈道:“盈盈乖,不要哭。你放心!只要东方叔叔在,没人敢欺负你的!”,然后,起身大声道:“大家听着!从今日开始!我们大家一定要上下同心协力!光大日月神教!”

一众教徒纷纷跪倒齐声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系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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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离开

“你要走?!”后堂之中,东方不败听到令狐冲的辞行的言语,不禁大吃一惊。

“是啊!我要走!”令狐冲无奈地说道,如果愿意,他何尝不想和这个美丽的女人在一起?可是自己如今碰不得女人,要守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强人十年而看得见不能吃,那太痛苦了,所以令狐冲宁愿先离开东方不败,十年后可以行人伦了再回来找她。

而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令狐冲自己发现了自己的武功中的缺陷。

令狐冲如今修炼的北冥神功,吸取了许多人的内力,如今他的内力已经浑厚无比。但是虽然这些内力不像任我行那样会出现异种真气的排斥,可是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没有内力根源!

内力根源这个词语是令狐冲听岳不群告诉他的,所谓内力根源,就是指一个人在修炼内功的时候,出现的第一股内息,这股内息会在人的身体里种下一粒种子,只要有了这内力根源在这里,往后不管你在打斗之中内力消耗的如何剧烈,只要你生机不灭,那内力都可以在之后再度恢复。

而北冥神功和吸星大法吸人内力的时候,当吸尽一个人的内力的时候,那个人的内力根源也会被彻底破坏,也就是说再也没有办法恢复内力了(比如鸠摩智、黑白子);而反之若是只是吸收了一部分的内力,那内力根源还在,内力之后还会恢复(比如左冷禅、岳老三他们)。而令狐冲的北冥神功,吸取对手内力,在吸尽对手的内力的时候,只能够将对手的内力根源破坏,却是无法吸取过来,也就是说,令狐冲身上除了自己修炼出来的内力之外,其余吸来的内力是没有根源的,一旦耗尽,那就再也不可能恢复,令狐冲就必须要再度吸取别人的内力,才能够扩充真气。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令狐冲才明白为什么天龙八部中的李秋水和无崖子明明身具北冥神功,却不去吸个几百人的内力,而是自己修炼,因为毕竟只有自己修炼的内力,才是永远都耗不尽的。

所以令狐冲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隐居下来,北冥神功的最后两篇是指导如何修炼北冥真气的,令狐冲必须潜心修炼北冥真气,这样才可以将体内的没有根源的真气种上根源,将来才可以用之不竭,取之不尽,否则的话,这内力总会有耗尽的一天,到时候情况可是大大的不妙。

所以有鉴于此,令狐冲这才向东方不败辞行。

“为什么?!”东方不败很是不解,“你呆在黑木崖上不好吗?我给予你日月神教副教主之位,你我携手,将来江湖就是你我二人的!岂不是好?”

令狐冲摇了摇头,说道:“不败姐姐,我无法解释我为何要离开,但是我必须走!十年,我需要十年的时间!十年之后,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十年?!”东方不败显然被这么长的时间吓到了,“十年?你说要我等十年?你可知道……可知道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十年?!”东方不败痛苦地说道。

令狐冲心想你喝了神泉之水,已经长生不老了,十年算不了什么,不过这话他不便说出口,于是轻轻搂住东方不败,柔声道:“不败姐姐,我的心意,你应该是明白的!我的心意,想来你也知道!我爱你,但是现在我不便跟你在你一起,相信我,十年之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我希望你能够支持我,相信我,等我!好吗?我爱的女人,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听着令狐冲动人的语词,看着他柔情似水地眼神,不禁心中大是软了,低下头想了想,然后说道:“好!我给你十年的时间!这日月神教,我从任我行手上夺过来,以前是想要我自己得到,可现在,我希望的是你我共掌,这神教副教主,甚至未来的教主之位,人家都给你留着……”说着,东方不败娇羞地低了下头,粉嫩的玉脸上充满了羞涩之情,这楚楚动人的样子,看的令狐冲心中一荡,忍不住捧起东方不败的玉脸,柔声道:“来,给我好好亲亲……”

“不要……好羞人……”东方挣扎。

“来嘛,又不是没亲过……”令狐冲嘿笑。

看着东方不败鲜红的小嘴,令狐冲捧住她的娇艳脸蛋。怎么感觉有几分强迫的味道?虽然感到有些不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强烈的征服快感。

“嗯……”东方不败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当令狐冲吻上她嘴唇之际,东方不败伸出了丁香小蛇,慢慢回应,马上就被令狐冲恶狠狠地吸进嘴里,粗暴的吸吮着,东方不败无奈的听之任之。

“唔……”

一个腻腻的声音从东方不败那小巧的瑶鼻中哼了出来,打着柔柔的颤儿。

这仙音妙语飘入令狐冲的耳朵,犹如那撩人的春风拂御而过,不但令狐冲的心弦好似被轻轻地拨动了起来,便连下面的某处也猛地起了一阵奇异的变化。

感觉到顶在处的那一束滚热的坚硬,东方不败交躯一阵轻微的颤抖,那两排编贝似的洁白牙齿禁不住微微地张了开来,发出了一声婉转柔绵的呻吟……

这时,令狐冲却好似一位破阵而入的将军,舌尖迅速地深入了佳人的口中,尽情地挑逗着那滑嫩甘美的三寸丁香,手掌更是隔着衣服肆意地抚摸着东方不败那玲珑浮凸的身躯。

一阵阵令人眩晕的颤栗感觉翻涌而来,东方不败不觉沉迷其间,那双美丽的眸子渐渐地笼罩着一层朦胧的迷雾。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在何处,东方不败放开了羞涩,大胆地回的头顶,轻轻划过。

一切,美不胜收!

……

良久之后,令狐冲搂着东方不败,躺在一旁的宽大躺椅上。

“十年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明白吗?”东方不败抚摸着令狐冲的头发,柔声道。

“我知道,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我会永远爱着你的!我的爱人!东方不败!”令狐冲深情地说道。

“不过,我还想说……”令狐冲又说道,“你……真的不杀任我行嘛?”

“为什么这么问?”东方不败疑惑地问道。

“他毕竟武功高强,而且诡计多端,如今虽然被你困在西湖梅庄,但是难免他的党羽,比如向问天会去将他救出来!到时候……”令狐冲担心地说道,他可是知道原著里面,任我行就是在向问天的帮助下逃了出来,最后将东方不败杀掉,重新得到教主之位的。

“如果他真的有出来的一天,要找我的麻烦,你会保护我吗?”东方不败娇媚地看着令狐冲魏笑。

“那还用说吗?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谁要是敢伤害你,除非先杀了我!”令狐冲搂紧东方不败的娇躯柔声道。

“嗯嗯,我相信你!”东方不败柔声道。

“那你现在该回答我了吧?到底杀不杀任我行?”令狐冲柔声道。

“现在的话,我不想杀他!”东方不败轻笑道,“令狐冲,你要知道,我这个教主之位乃是篡夺而来,任我行手上掌握着神教诸多的机密,本来都该是下一任教主即位的时候才该由前任教主转述的,可惜现在任我行没有正式传位给我,这些机密我也不知道,所以有必要留下他,将来说不定我还有用到他的时候。再说了,师傅,也就是他爹对我也不薄,我怎么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哦,如果你真的要如此的话,我也不反对!总之我会永远保护你的!”令狐冲抚摸着东方不败的玉脸,微微笑道。

“对了,你会唱歌吗?唱一首给我听吧!算是临别的纪念!”令狐冲微笑道。

“唱歌?”东方不败一愣,继而说道,“那我给你唱一首童谣吧!小时候听母亲唱过,歌词记不太熟,你别笑我!”

“哈哈,那是自然!”令狐冲微笑道。

东方不败想了想,慢慢唱道:“

当众生踏上这条路,

眼前是一片迷雾,

太多的嫉妒,太多的束缚,

默默承受着求不得苦,

当深爱就此结束,

寂寞侵蚀了孤独,

太多的痛处,都无法弥补,

只好偷偷抱着回忆哭!

觉悟,放下所有的辛苦,

求一个归属,把爱恨变成祝福,

觉悟,翻开欢喜的经书,

念一句知足,把思念全倾诉……”

……

两日之后,令狐冲离开了黑木崖,从此以后,在江湖上杳无信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再没有人见过他。东方不败后来派人几经在黑木崖附近和五岳剑派等江湖门派地方查察,都未找到他,后来东方不败也死了心,默默等待着十年之后的重逢。

而光阴似箭,十年,也终于慢慢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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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十年修炼

十年后,大明万历二十四年

虽是阳春三月,但福建之地终年阴雨,开春之后,春雨不断,此日东海岸边,漫天乌云,大雨倾盆而下。

在乌云之间,不断有紫蛇疾闪,蜿蜒如神龙,顷刻轰隆轰隆的雷声,不绝余缕,大海上狂潮四起,卷起了数丈高的海浪,不断冲击拍打着海岸的礁石,势道极猛。

远远望去,在海极深远处,大海与乌云几乎就在一线间。

这样的的场景任何人见了都不禁骇然失色,绝不敢靠近,但就是在这样的狂风怒潮,雷电交加的海水畔的一处陡峭峡口,一个近乎两米的身高的魁梧汉子,手持一柄木剑,站立在礁石中间,腰部下面的双腿没入了水中,正挥舞着木剑奋力与水流相抗,此人正是令狐冲!

轰隆—— 有一道神雷电闪而过,大雨越来越猛烈,冲击岸石的水流也越来越凶猛异常,但令狐冲身子竟纹丝不动,凝气守中,站立如山,双手握剑,每一剑劈出都是力过万钧,猛冲过来的洪流被他剑气、剑势劈开,峡口山洪中挟带而至的岩石,被剑锋全部劈的粉碎。

“独孤九剑,气破天地!破气式!” 无论山洪和海水如何猛烈,但冲到他身前的时候,都被他挥剑劈散,海水在中间一分为二,纷纷向礁石两边迸散,硬是没有将他冲开。

原来这令狐冲自十年前离开黑木崖之后,便来到了这南方福建福州隐居,东方不败派人寻找,也只在中原腹地寻找,做梦也想不到令狐冲居然在南方的海边隐居练功,所以自然是寻找不到。

而这十年来,令狐冲每日除了修习内功之外,就是以木剑在海涛之中苦练剑术,同时对独孤九剑中的破气式,领悟的越发深厚。

而令狐冲在海涛之中练剑,只短短数月,便感觉自身修炼的内力大进。若在旱地上手持木剑击刺,隐隐似有潮涌之声。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令狐冲日日在海潮之中练剑,日夕如是,寒暑不间。木剑击刺之声越练越响,到后来竟有轰轰之声,响了数月,剑声却渐渐轻了,终于寂然无声。又练数月,剑声复又渐响,自此从轻而响,从响转轻,反复七次,终于欲轻则轻,欲响则响,练到这地步时,屈指算来在海边已将近十年了。此时他的身上吸来的数百年的功力已经完全稳定扎根,用之不竭,取之不尽,内力之强,可以说是震古烁今!

而此时,令狐冲全身充满了爆发力,骨骼发出有规律的虎啸雷鸣之声,配合潺潺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如山泉的声音,竟然和外面环绕在天地间的雷音余声有几分相似,百脏之间再次得到了锤炼,比以前的根基更加稳固。

天空瓢泼大雨,炸雷一个接一个的连响,一道道闪电乱舞,宛如银蛇! 令狐冲提着木剑,经过一番热身,后天罡气在经脉中鼓荡,最后索性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心中没有一点杂念,只剩下天地之间发出的滚滚雷音和自己身体骨节震荡,渐渐觉得,百脏之间雷音和天地之间发出的雷音不分彼此,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

而体内真气也无限攀升,达到了一个巅峰状态!

令狐冲就这样在风雨雷电海啸山洪中伫立了一个时辰,身子稳如山岳,似乎更加挺拔,犹如一尊战神的雕像,立于了乌云与海面之间,静静地感悟……

波涛汹涌,海面呼啸,海水不停地拍打着峡口的礁石,那股冲击力足以让世人惊悚,寻常船只会被海浪击得粉碎。

墨云翻滚,天地间刹那无光,无尽黑暗笼罩而下,像死亡的幕帘垂落了下来。

在一处峡口,礁石嶙峋,一股股海浪反复冲击着峡口。

“吼——”

一声巨大的咆哮突然自峡口浪花中传出,声音震耳欲聋,穿金裂石,直上云霄!

“破气式!”

令狐冲猛地挥起了木剑,双手一轮,在身前划过一个大圈,朝着翻滚冲来的海浪用劲儿一斩,这一剑,使出了他平生之力,能量、决心、内劲汇合在一起,竟然形成一股磅礴强大的剑气。

这股剑气如同实质一般,隐隐发着银白的寒光,劈入了浪涛之中,奔袭而来的狂潮,被这股霸道的剑气直接劈开一道缝隙,波涛一分为二,竟被斩出豁口来,仿佛一道水墙被强行撕裂。

好威猛的一剑,如此威力,恐怕就是独孤求败复生,也不过如此而已!

令狐冲眸若冷电,看着这一奇剑,终于脸上露出了满意地笑容。

如此惊天动地的霸道剑术,天下负有何人能敌?独孤求败就算复生,量来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并且,这十年之中,除了练剑,令狐冲还自创了一套掌法。

他从阎罗王那里学到了很多绝世武功,逍遥派,丐帮,明教,五岳剑派,大理段氏,独孤求败的功夫无所不窥,此时融会贯通,已卓然成家。一日在海滨悄立良久,百无聊赖之中随意拳打脚踢,其时他内功火候已到,一出手竟具极大威力,轻轻一掌,将海滩上一块岩石打得粉碎。他由此深思,创出了一套完整的掌法,出手与寻常武功大异,厉害之处,全在内力,共有一十五招,取名为笑傲江湖掌,意为纪念这个世界。

这路掌法包含了令狐冲一生所学所有绝顶武功,招式名称分别是:万法归一、剑及履及、单刀直入、匹马单枪、鞭辟近里、钩深索隐、了如指掌、箭拔弩张、气动山河、如日中天、香药脆梅、真龙天子、星移挪转、隔空无形、千变万化,其中前面九式乃是令狐冲以独孤九剑中的九招剑法所创,每一招均可由手掌催动,并且威力更强;如日中天则是中和了天山六阳掌的精髓,香药脆梅则是天山折梅手改编,真龙天子是取自降龙十八掌,星移挪转是乾坤大挪移而来,隔空无形源自六脉神剑,千变万化则是凌波微步的变化,令狐冲自信有这十五招掌法和高深内力,莫说是笑傲世界,就是到了天龙自己也能够横行无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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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二十四岁终于到了

此时,河北平定州的一处客栈当中。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此时正对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说着话。

“玉娘,你确定东方不败这次会去福建?”

那美丽少女点头道:“不错,龙郎,教主这次的确要去福建,据说是她想念了多年的一个人,如今终于找到了,她要赶快赶过去,这次只要我一个人陪着!”

那“龙郎”登时大喜,一拍手说道:“那太好了,只要这个魔头离开黑木崖,我们就一定有办法杀了他!”

“可是……”玉娘神色不禁一阵挣扎,“教主对我恩重如山,当年我爹娘的大仇也是她报的,我……我如此对她,岂非禽兽不如?”

那“龙郎”神色一变,然后赶忙握住玉娘的手,说道:“玉娘,就算她对你恩重如山,可是你难道不像我们两个在一起?你是魔教中人,我是嵩山派门人,我们两个要想在一起,除非你帮我杀了东方不败,我为嵩山派立下大功,这样师傅才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再者说,你被东方不败点了守宫砂,每日都要检查一次,他要不死,你我就无法行那人伦之事,你难道不想和我成亲,将来为我生一大堆子女吗?”

“不不!龙郎!我……我自然是愿意的……”玉娘脸上一阵挣扎之后,最后下定决心,心道:“教主,对不起,玉娘对不起你!但是,玉娘也没办法……请你不要怪奴婢……”

※※※

令狐冲所在的空间里的空地上,此时正有一个美丽的紫色倩影正在练剑。

但见这道倩影此时所习练的剑法速度十分快,只见她的身法便如鬼魅一般快若闪电,随着她剑法的施展,她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道紫色的光影,是那般的美丽,却是缺少实在感,当她确确实实,就是个实在的人,只是因为她所练的这门武功,出招实在太快,而她已经练得十分熟练,所以才会如此。

而此时,令狐冲进入到了空间当中,看着这道美丽的身影的快速挥动,不禁微微一笑,道:“雪心姐姐,我再陪你过过招!”说着,令狐冲飞跃上前,挥掌劈出,掌上所带掌力却不如何刚猛,反而十分柔和,那道紫色倩影也不可以,鬼魅般的速度配合上如同勾魂令牌一般的长剑闪电似地击向令狐冲,二人霎时间开始了对决。

只见在这片空地上,一场精彩的比武正在进行着,那快速地紫色倩影不断地围绕着令狐冲而旋转,手上的长剑已经快的化作了一道白色的光芒,此时将令狐冲团团笼罩在剑光之中,若是别的武林高手,恐怕此时身上早已被刺出了十七八个窟窿了。

可是令狐冲此时还是脸色淡然,他在剑光的笼罩下只是很随意而曼拙地挥动着拳脚,看起来很是平凡古朴的招式,可在他使出来,却将那如鬼魅一般的身法剑术克制的就是无法近他的身一步,就算不胜也可立于不败之地。而很显然,令狐冲根本就没用出真正的实力。

“不打了!不打了!”随着一声柔和的女声传来,那道倩影落在了地上,只见那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少妇,约莫二十四五岁年纪,容貌绝美,身材高挑,窈窕美丽的体态似乎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消减半分,反而越发的成熟美丽,丰满的翘臀,巨大的圆乳,水柳般的腰肢,修长的美腿,一切的一切,都显露出这个美女的完美无瑕,她不是别人,正是任我行的妻子、盈盈的母亲雪心。

当年黑木崖政变之后,盈盈被封为圣姑,本来东方不败也想厚赏雪心,但是雪心心中有愧,认为自己对不起任我行,也无法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盈盈,黯然下崖,远走他乡。

后来,令狐冲在来到福建福州之后,在那里竟然偶遇了雪心,原来雪心也在福建隐居。

雪心自然也认识令狐冲,当时令狐冲也住在福州,于是令狐冲大度地邀请雪心和自己一起住在空间里。雪心一开始因为惊奇不愿意,但是当看到那美丽的空间里的风景的时候,雪心最后还是同意了。

而之后,令狐冲也知道了,雪心之所以帮助东方不败,全然因为她爹娘死后,是东方不败帮她埋葬了爹娘,雪心这才为东方不败做事。后来她被任我行看上,自然而然,她也成为了东方不败身边最重要的细作。而雪心跟任我行在一起,虽然未必对这个狂妄自大的比她大得多的人有什么爱情,但是夫妻之情总是有一些的,所以在害了他之后,雪心也比较难过。

明白了这些之后,令狐冲不禁很是同情雪心,同时令狐冲也想让雪心多学些武功,于是左思右想,干脆去林平之家的老宅向阳巷,将辟邪剑谱取了出来,交给雪心修炼。雪心修炼了八九年之后,此时的功力,在江湖上,也算得绝顶高手了。

此时,雪心看着令狐冲,无奈地说道:“冲弟,你的武功比我高的太多了,每次打都是这样,往后我也不想和你过招了!”

令狐冲呵呵一笑,上前说道:“雪姐,不要这么说嘛!多过过招,积累一下格斗惊艳,这对于武林中人都是绝好的事情啊!你说是吧?”

“好了,就你贫嘴!”雪心轻轻一笑,说道,“冲弟,你可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我……”令狐冲一愣,接着想了想,却是丝毫没有头绪,只好摇头道,“雪姐,我想不起来!”

“傻瓜!”雪心轻笑道,“今日是你二十四岁的生日,难道你都忘了吗?你平日就知道练武,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

“什么?!今天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日?!”令狐冲吃了一惊,接着才想起来,不禁大喜过望,天哪!自己等了十四年,今日,才终于到了这一天,最近练功太勤,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当下,令狐冲一把握住雪心的玉手,说道:“谢谢你,谢谢你!雪姐,谢谢你提醒我,那我们的好日子,就在今日了吧?!”说着,令狐冲色咪咪地看着雪心说道。

要知道,有句话叫日久生情,雪心对任我行这个大叔级别的丈夫,一直都没有爱情,但是因为生活得久了,所以也有夫妻之情,可见雪心其实也是个善良的人。而如今跟着令狐冲将近十年,这十年当中,令狐冲施展出了无数泡妞手段,花言巧语不知道说了多少,终于将这个美丽的熟妇的芳心俘虏,但是因为那二十四岁的禁制,所以二人一直没有做那事儿,可是今天,却是终于可以了。

当下,雪心玉脸红晕,低下头,嗔道:“现在不行,你要要……晚上……你到人家房间里来,人家会准备好酒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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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推倒雪心

到了晚上,令狐冲哼着小曲来到了雪心所住的院子。一进后跨院,就闻到了一沁心胃的诱人香味。

此时雪心换了一件白色的绸缎衣衫,更显得得婀娜多姿,清丽可人。她一见令狐冲进来,忙笑地掀起珠帘迎了出来。

令狐冲一边坐在太师椅上,一边笑着问:“雪姐,我可是个馋的油耗子,都做了哪些好吃的招待我?”

雪心轻轻一笑,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我的好冲弟!”说着,他走进了内室,不一会儿,她就端着一个个的托盘走了进来,雪心挨着个儿给介绍:这是东坡肉,这是佛跳墙,这是马蹄鳖,这是牛尾狸……

令狐冲看得眼花缭,心说这哪儿是什么美味佳肴,简直就是一桌子完美无缺的艺术品,使人不忍下筷子呀!以前雪心没给自己做过菜,想不到居然有如此手艺。

雪心介绍完了,又将一坛新买的“竹叶青”打开,给令狐冲的酒盅斟满酒,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盅,望着令狐冲一笑:“冲弟,雪姐十年来都没有今儿晚上这么高兴,冲弟,咱们干了这盅酒。”说着,雪心就一将酒盅里的酒喝了个精光。此刻的雪心双颊现出了两朵桃红,更加娇艳可人。

令狐冲望着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美儿,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他颤抖着声音说:“雪心,你是我一生中见过的绝少数的绝色美女!”

“冲弟,您又拿雪姐取笑了。”雪心轻笑道,“人家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好?倒是你,这十年来也多亏的照顾,人家才能够活得这么开心!你……你好不容易到了今天……我们……我们在一起自然也是好的……”

令狐冲听到这里,如何还能忍耐得住?他一把握住了雪心的玉手,将雪心一把揽入了自己的怀中,柔声道:“雪心,给我,好吗?”

“嗯,人家等这天很久了……人家……人家随便你怎么弄……好冲弟……”雪心羞涩地嗔道。

令狐冲火劲儿上涌,憋了几十年的欲火一刹那间全部爆发,他哈哈大笑着抱起了雪心,朝着内屋走去。

进到内屋中,那里面有着足够睡下三个人的大床,令狐冲将雪心放到了床上,然后轻轻压在她的身上,柔声道:“雪心,我来了!”说着,他缓缓捧着雪心的俏脸,对着她的红唇吻弄起来。

“唔……唔……”雪心如今服了空间里面的神泉,身体也保持了长生不老,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她这十年里没有男人的滋润,内心早已空虚,此时令狐冲的热吻,霎时间让她陷入到了久违的快乐当中,她的两条修长玉臂,已经勾住了令狐冲的手臂,将自己的香舌主动伸出和令狐冲的舌头交融,二人的热吻可以说是惊天动地,而同时,令狐冲的一双大手,也在雪心的身上不断游走,玉颈、、纤腰、翘臀、、玉腿,令狐冲此时已经一一摸遍,他早已完全沉浸在这温柔乡当中,不愿退出……

良久之后,仿佛一个世纪长的热吻终于在令狐冲的抬头而退出。此时的雪心已经是满脸潮红,气喘吁吁,令狐冲也是欲火狂热,当下站起身来,飞快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扑到雪心身上,遇衣解衣,遇扣解扣,外衣,中衣外裤,令狐冲拼命地剥脱着雪心的衣衫,很快的,雪心身上就只剩下可怜的内衣了。

此时,雪心穿的已经不再是这个时代的肚兜亵裤了,空间之中自然有胸罩,此时雪心上身穿着一个黑色的胸罩,下配黑色三角小,丰满的在完美的胸罩的衬托下,高挺而立,雪心浑身的冰肌玉肤是那般细腻白嫩,修长丰满的大腿完全暴露,性感诱人的黑色虽然还保卫着雪心的神秘地带,但那根本已经不可能在阻止得了令狐冲了。

随着胸罩和的被扔掉,雪心的身体终于完全暴露在令狐冲的面前了。

令狐冲此时已经仿佛快要鼻血狂喷了,看着雪心丰满圆润的子,铜钱般可爱粉嫩的,还有那如同樱桃一般的蓓蕾,乌黑粉红的,圆润盘大的,令狐冲不禁感叹,便是佛祖见到这样的,恐怕也要动心吧?

当下,令狐冲在也顾不得许多,他一把拉开了雪心的长腿,调整好姿势,然后将自己已经高挺的大抵在雪心的口,一咬牙,腰一挺,攻了进去。

雪心已经整整十年没有过性生活,此时被令狐冲巨大的这么一插,下面刹那间抵受不住,不禁哀叫一声:“好痛!”

令狐冲整根已经完全一插到底,他感觉到雪心柔软的紧紧的包住了自己的。

空前的刺激感和紧凑感令令狐冲的慾望达到了极致,他焦急地寻找着宣泄的突破口。雪心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令狐冲的唇在雪心的唇上吻着,感到两串咸湿的泪水正流淌了下来,令狐冲不由得支起身,看着雪心微闭着眼睛,眼角挂着泪珠的样子令令狐冲又怜又爱,令狐冲感觉自己充满满足感。

雪心裸露的大腿与令狐冲赤裸的大腿紧贴着,好舒服,可能出于生理本能,雪心柔软的紧紧咬住令狐冲的,令狐冲此刻生理心理上的舒服,只能用飘飘欲仙来形容,这时感觉到雪心紧窄的,被一圈包着,蠕动着咬着令狐冲的大,令狐冲心想大事不妙,快要射出了,他立即慢慢的,抱着雪心臀部的右手掌,将雪心的下半身紧顶向自己的下半身,这时令狐冲感觉到整根已经毫无缝隙的与雪心的紧密的结合。

两人的耻毛也纠缠在一起,令狐冲感受到与雪心深处的好像接吻一样紧紧的抵着,令狐冲感觉到雪心深处的腔急速收缩,紧咬着,吸吮着自己的,雪心全身抖动,满脸通红,喘气粗重,口中温热的气使得令狐冲的如浸在温暖的中一样,舒服的全身汗毛孔都开了。

雪心的果然又紧又窄,温暖的紧抱住令狐冲的,好像有吸力一般,将令狐冲的吞到雪心深处,当触到雪心时,雪心的又夹紧了令狐冲的,一股热流喷了出来,令狐冲的被那股热流浸泡得快美无比,令狐冲知道雪心出了第一次。

雪心开始大力的呻吟,凸起的在羞怯中不自持的轻轻顶着令狐冲的,令狐冲不会就此满足,温柔的分开雪心雪白圆润的美腿,雪心使力僵持了一下,可能这时的雪心,情慾已经超越了理智,迷蒙的呻吟着:“嗯………”

“啊………啊,………不………”雪心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回荡整间房间里面。

“好美的啊!”令狐冲一边称赞着,一边奋力地突刺。

“啊………不………啊………喔”令狐冲被不由自主的声弄的兴起,更加地卖力,而雪心则是沈醉在被干的快感当中。

“啊………不要………不要………”

“喔………啊………好痒喔………不行了………我的痒死了………”

“啊………来啊………快用力干我啊………”

“你的好大………我了………坏人冲弟………你的好大喔………会把我的插坏的………冲弟……坏人冲弟………你的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好在这时雪心的中早已横流,湿滑无比。令狐冲缓缓的将再往雪心紧窄的深处插去,并且将雪心上身拉起,示意雪心低头看,雪心水灵迷蒙的眼睛娇羞的看着令狐冲粗长的被雪心的渐渐吞没。

当令狐冲的尽根雪心后,令狐冲的与雪心的紧密的磨合着,雪心羞怯的抬起了两条迷人的美腿缠上了令狐冲的腰部,令狐冲下半身的起伏,大在雪心内加快,快美的感觉,使雪心的两条美腿将令狐冲的腰部越缠越紧,似乎恨不得跟令狐冲连成一体。

令狐冲喘着气:“舒服不舒服?”

雪心呻吟着点头:“嗯……”

令狐冲说:“要不要冲弟我快一点?”

雪心点头:“嗯………”令狐冲的大在雪心紧小的肉空中开始大力猛烈的。

雪心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好大………我受不了了………”

“啊啊………好好啊………啊~~啊~………要………爽死了………喔………喔喔………这………这下………干得………真好………快………哦………大………快死了………求求你………快给我………重重的……插………啊啊………我………快………不行………啦~来了………快………快泄了………”

“好舒服………好美唉哟………又到底了………啊………怎么这样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啊………不行………………啊………啊………唉呀………丢了………丢了………啊………啊………”

令狐冲此时低声道:“雪姐,想要我的是不是?”

雪心已经完全迷失自我了,听了令狐冲的话,喃喃道:“嗯………我想要你的……用力………冲弟快干我………我需要你……的……快……啊………”到了这时,雪心已经完全抛开世俗假面具,激情的迎合着令狐冲,恨不得两人的纠缠合一,口中两条舌头交缠吸吮吞咽着彼此的玉津,雪心突然又张口大喘呻吟,急速向上,手压住令狐冲的臀部,雪心的立刻缩紧,把令狐冲的夹的好舒服,更加膨涨挺拔,令狐冲稍微爬起,两手伏在雪心腰际的床上,让雪心的臀部略微抬起,穿着丝袜的美腿跨到令狐冲的肩膀,老二用力重重的着雪心的。

“啊啊……爽……爽……爽死了……用……力……干……干……死………我……”

“冲弟………我美……美……极了……雪姐爱……你……爱你……”

“雪姐,你这个大,今晚……看我………把你……的………………干……干……烂”

“好好……冲弟……快把姐姐……干……死……干烂……”

令狐冲更用力重重的了五、六十下,雪心的也配合令狐冲的,一缩一放的,仿佛雪心的长了牙齿,在咬令狐冲的,夹得令狐冲的好不快活。

天啊!雪姐的真是了得。突然,雪心的紧紧的一缩,咬住令狐冲的,臀部蠕动的更厉害,一股热潮朝着令狐冲的涌来。雪心了,全身痉挛抖动的十几下后,一松,大量的由冲出,喷在令狐冲的大腿,也溅湿了床单。

“喔……喔……大……冲弟………雪姐的魂……要要……飞……了………我……要飞……上天了……”

“好,雪姐……小妹……冲弟把……你……顶……上天……”

“………我………我……要……丢……了………我受受……不了……”“哥……哥……快……给………我”“

快……射……到………我……的……,里……”忽然,雪心的神情起了变化,剧烈摇动,喘着粗气,口中发出“嗯………嗯………”的叫声。令狐冲感觉到被夹得好紧,雪心的表情也感染了令狐冲,快感如波涛汹涌,冲击得令狐冲头晕目眩。

雪心发出欢愉的叫声:“很涨………冲弟的很大,很舒服………啊………啊噢………快点………哥………用力来………”听到雪心的鼓励,令狐冲更用力的,令狐冲的不停的在雪心的中进出。

令狐冲知道雪心的又要来了,两手再次抱紧雪心的臀部,让令狐冲的大插得更深,令狐冲的顶着雪心的磨动,感觉到雪心紧小的像抽筋般收缩,腔那一圈夹得令狐冲颈沟隐隐作痛,一股热流突然由中喷出,浇在令狐冲上,令狐冲的被雪心紧密的包得好像已经与雪心的融为一体,壁肉的软肉不停的收缩蠕动,吸吮着令狐冲的,这时令狐冲再也忍不住,如山洪爆发般,一股股浓稠的射入雪心的,雪心四肢交缠着令狐冲的身子,抱着令狐冲,把自己的小嘴张大与令狐冲深吻,不停的颤抖吸吮,将令狐冲射出的吞食的一滴不剩,令狐冲俩在床上纠缠,谁也不想分开。

激情过后,令狐冲全身无力地搂着同样阮成一团泥的雪心,二人躺在床上休息。

“雪姐……”良久之后,令狐冲不禁嘿嘿笑道,“刚才真的很舒服啊!想不到我令狐冲的第一个女人就这么带劲儿!”

“讨厌,没个正经……”雪心靠在令狐冲怀中,无力地拍了他一下,嗔道。

“那个……冲弟……”雪心犹豫了一下,道,“人家想盈盈了,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令狐冲一愣,继而心中有些不快,但是嘴上还是说道:“雪姐,你不要这样,我们和盈盈日后肯定还有见面的机会,不要急于一时啊!”

“嗯……这我知道,我只是有点儿……”雪心说到这里,不禁沉默不语

“嘿嘿,雪姐,既然你说到盈盈,嘿嘿,那么你说,我的能力比盈盈的父亲任教主如何?”令狐冲笑道。

“外婆……你怎么能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啊?”雪心登时俏脸红晕。

“你不说?你不说的话人家可又要来了!”说着,令狐冲又要再次翻身要压倒雪心。

“别别!人家说还不成吗?”雪心刚刚经历了一次,如何还能在起颠簸?只好低声道,“教主虽然内功很高,但是……但是那东西不如冲弟你的大……持久力也没冲弟你的厉害……反正就是都不如冲弟你……”说到这里的时候,雪心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

“哈哈哈……看起来雪姐你还真是老实啊!来,让人家奖励奖励你!”说着,令狐冲将手伸到了雪心的玉臀上,轻轻地捏弄着,“雪姐,你的真是不错,又肥又大,绝对是能生很多小孩儿的内型将来可要多为我添丁啊!”

“你讨厌啦……人家谁要给你添丁了……不要乱摸啊……”

令狐冲此时和雪心肌肤相接,却是欲念再起,却还想要梅开二度,大也立时再立。

雪心登时感觉到了令狐冲身子的变化,不禁吓了一跳,她可没想到令狐冲射过精以后居然能够在一次的,不禁身子轻颤,娇羞道:“冲弟,你……你怎么还……还……好羞人啊……人家不要……”

令狐冲此时欲念再起,哪里不想得到发泄?此时盯着雪心那动人的大,忽然想起一个念头,不禁心中欢喜地要颤抖了。

于是令狐冲将头凑到雪心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花。雪心听了先是一愣,继而大羞,拼命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太羞人了……让人家不干……人家不干啊……”

“雪姐,乖,听话,不就是花吗?不但不会疼,还会很舒服的,你现在身子一定很难受吧?只要让我爆了你的菊花,你就会很舒服的!”

“可是……可是那样太羞人了……”

“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你我都是这种关系了,还怕什么羞人啊?难不成你不爱我,不想让我完全得到你是不是?”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没有只是,雪姐,那一定很舒服的!”

“……那……那好吧……冲弟,你要轻一点啊……不要……不要弄疼人家……”

“哈哈哈……那是一定,一定,我怎么敢弄疼我的宝贝雪姐呢……”

雪心听了这话,长叹了一声,然后挣脱令狐冲的身子,然手双腿跪床上,两只玉臂也撑在床上,形成一个“式”的样子,雪白丰满的大高高翘起美丽粉嫩的菊对着令狐冲,等待着令狐冲的进入。

令狐冲看的欲火暴涨,当下跪在雪心的大后面,将依然湿淋淋的大对准雪心的菊,缓缓了进去。

“啊……疼……疼……啊……”雪心的菊还是地,此时被令狐冲这么进入,自然感到很是疼痛,忍不住扭动大,轻轻挣扎着。

“乖乖……雪姐,一下子就不疼了……一下子就不疼了……忍着点儿……”令狐冲此时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雪心的大儿,那紧凑无边的感觉让令狐冲浑身不住颤抖。

慢慢的推入,推入,终于,令狐冲的大完全进入了雪心的眼儿,那大因为长度更是直达雪心的壁,那猛烈地撞击让雪心登时感到强烈的快意,大声呻吟道:“啊……好舒服……啊……”

“舒服吧?那我动了!”令狐冲说着,双手抱住雪心的大,开始做着强烈的活塞运动,登时感觉到无边的快意渗透了自己对身体的每一寸神经,忍不住更加强烈扥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大在雪心粉嫩嫩的菊里面进进出出,带动着强大的汁不断喷射,可爱的壁也不断遭受着令狐冲大的猛烈撞击。在这种情况下,雪心自然是快乐的,大声,如同最印荡的妇一般。

“……好……好……好棒…………啊……冲弟……啊……冲弟……你……啊……恩啊……你真的……好厉害……插得人家……啊……人家的……儿……啊……好棒……浪死了…………好舒服……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死了……啊…………啊……舒服……啊……死了……啊……死了…………太厉害了……啊……没想到…………花……啊……这么舒服……啊……羞死人了…………好舒服…………快死了……啊……好哥哥……啊……继续插……啊……”

雪心早就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完全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忘却了自己的矜持,她的完全被挑起,嘤咛呻吟之间,幽谷春水又不断汩汩流出,美臀更是前后摇摆不住挺送,迎合着令狐冲的攻势,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雪心纤细的柳腰本能的款款摆动,嫩滑的花唇在颤抖中收放,她感觉菊蕾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感。她已经喘息呻吟着接连泻身。令狐冲也在雪心去菊蕾深处疯狂,放开架子,使出浑身解数,感受雪心逐渐产生快感的同时,自己也享受着雪心那美妙娇艳所带给他的,飘飘然,如登仙境的余韵。

如此干了将近一个小时,令狐冲也终于到了顶点。

“啊……雪姐……雪姐……你真的好棒……我……我插得你爽死额……啊……好舒服……太棒了…………啊……我……我…………啊……”

雪心此时也是快要完全了,她感觉着不断传来的阵阵强烈的刺激,大量的蜜液汁似乎就要在一刹那间完全喷发,自己也将要完全无力,忍不住大叫道

“冲弟……你……你快点……啊……人家受不了了……啊……恩……要受不了了………………我……啊……受不了了……!!……我丢了……丢了……!”随着雪心的一声大喊,菊中蜜液如同洪水泛滥一般倾斜出来,令狐冲的大被这股热流一冲,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候。

“啊……我……!”令狐冲一声大喊,身子一抖,大量的集体爆发,灌满了雪心的菊花,雪心大叫一声,身子一软,瘫在床上,竟然就此被干晕了过去。

令狐冲此时也是精疲力尽,无力再干,躺在床上呼呼喘气,搂着雪心,不久便既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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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相救东方

福州悦来客栈内。

此时一间上房中,一位身着青衣的俊美得一塌糊涂的男子正在床上练习着内功,只见他盘膝而坐,双手抱圆,浑身上下似乎都散发出一股柔和气息,便如天上风云一般,无形无相,可见内功之厉害。

此人,正是当今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此时,东方不败练了一遍内功之后,睁开双眼,长叹一声,喃喃道:“令狐冲,十年未见……你到底在哪里……我最近好不容易查到你在福州,可是为什么来这里这么久了,就是找不到你的踪迹呢……”

“教主……”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响,接着一个身穿紫衣的美丽少女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进来,正是玉娘。

“玉娘,你来了啊?有什么事儿吗?”东方不败淡淡地问道。

“回禀教主,属下特地让厨房做了碗燕窝,知道教主还没在练功,没有休息,这才给您送过来!”玉娘“镇定”地说道。

“额!”东方不败点了点头,这个玉娘是她十年前帮助的一个侍婢,当时她帮玉娘报了爹娘大仇,玉娘便跟在她身边,照顾她的起居。如今在日月神教,东方不败还能说上心里话的,也就是这个乖巧听话的小丫头了。

此时,东方不败点了点头,拿过燕窝喝了一口,将碗递给玉娘,忽然看到玉娘眼光中有些闪烁,不禁一愣,问道:“怎么了?玉娘,你脸色似乎怪怪的!”

“我……我……”玉娘登时脸上闪现出惊慌之色。

“你……”东方不败忽然感到身子有些不对劲儿,登时大惊,站起身来,将装着燕窝的碗扔到了地上,只见地上被燕窝沾着的地方登时冒起了黑烟。

“玉娘!你……你给本座下毒!”东方不败大吃一惊,接着就感到肚中一阵剧痛。

玉娘大惊失色,赶忙跪了下来,叫道:“属下该死!属下有万不得已的苦衷!还请教主原谅!”

“我杀了你这叛徒!”东方不败大怒,举掌便要向玉娘头顶击落,可是霎时间她登时感觉到喉头一甜,然后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就此倒在地上不动。

玉娘痛苦地说道:“教主,您就安心的去吧!来世奴婢做牛做马,以赎今日之罪!”说着,玉娘向着东方不败的尸身磕了个头,起身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玉娘带着那个嵩山派的“龙郎”走了回来,“龙郎”看着地上的东方不败的尸身,身子早已激动地颤抖起来。他指着东方不败问玉娘:“他就是东方不败?”

“是的!龙郎,我……我们这下可以在一起了吧?”玉娘眼中闪烁着激动,“我……我只愿你不要负我才好……”

“额……这个啊!让我先斩下东方不败的首级,在我说我们的事情吧!”那“龙郎”说着,抽出长剑,就要向东方不败头顶斩落。

“什么?!”玉娘大吃一惊,一把拉住“龙郎”,叫道,“不行,我为了你,已经害死教主了,你怎么能在糟蹋她的尸身?”

“混蛋!”“龙郎不客气地推开玉娘,叫道,“你这魔教妖女,你还敢管老子的事情!老子以前要不是为了杀东方不败,才会对你好!现在东方不败死了,你还敢跟我谈条件?!”

玉娘一听这话,登时惊呆了,一脸不可置信,叫道:“不……不可能的,龙郎,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你……你……”

“龙郎”冷笑一声,看也不看玉娘,转身挥动长剑,朝着东方不败脖颈就是砍去。

“啊……”下一刻,随着一声惨叫,那“龙郎”倒飞出去,撞在了墙壁上,然后身子落地,口中呕出一口鲜血,看起来已经受伤。

而此时,大门已经被撞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正是令狐冲和雪心。

狐冲此时脸上显现出了极大地怒色,他看着那嵩山派的“龙郎”,恶狠狠地道:“今日若非我二人出来散步,碰巧遇见你这嵩山派打扮的小子,特地跟踪你过来,恐怕我最爱的女人就真的要死在你们这两个奸贼的手上了!”

这个时候,雪心上前点了玉娘和“龙郎”的道,令狐冲弯下腰,检查了一下东方不败的伤势,发现东方不败虽然中了剧毒,但是因为当年服食过自己的神泉之水,所以身体里面自然有强大的抗毒之能,此时那毒药也仅仅只是让她昏迷,性命倒是无忧。不过令狐冲也是暗暗心惊,若非今日碰巧遇见这个嵩山派小子,并且跟了上来,恐怕东方这次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当下,令狐冲将掌心抵在东方不败的后背上,输送了一股强劲内力过去。很快的,东方不败就清醒了过来。

“不败姐姐,你醒了啊!”令狐冲欢喜地看着清醒过来的东方不败笑道。

“令……令狐冲?你是令狐冲?!”东方不败醒过来之后,看到了令狐冲,虽然已经十年未见,但是此时对这个男子的爱慕,却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错,不败姐姐,我们今日终于见面了!我好想你啊!”说着,令狐冲死死抱住东方不败,不愿放手。

“是啊!我也想你!我也想你啊令狐冲!”东方不败紧搂住令狐冲,有些哽咽地说道。

雪心在一旁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二人,心中却有些不大高兴,于是咳嗽了一声,说道:“二位,你们能不能不要现在这样亲热啊?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呢!”说着,指了指“龙郎”和玉娘。

令狐冲和东方不败这才想起这事儿,而东方不败也很吃惊的,雪心居然会在这里,不过当下她也管不得这许多,在令狐冲的扶持下站起身来,看了看那个“龙郎”,冷笑道:“想来你一定就是左冷禅的五弟子,江湖上号称‘玉面俊侠’的龙登郎了?”

那人正是“玉面俊侠”龙登郎,此人在嵩山派中武功并不如何了得,但是贵在生了一张俊脸,喜欢勾搭女孩子,所以在江湖上也算颇有名气,此时他见东方不败道出自己的来历,不禁大吃一惊。

东方不败说完这句话,再也不看这人一眼,然后走到玉娘身边,拉住玉娘的右臂,揭开衣袖看了看,说道:“好在还没给这个男人占了你的便宜,不过嵩山派的人均是些伪君子,你为了这个男人背叛我,值得吗?”

若是在几分钟前,东方不败说这话,玉娘定是会反驳的,可是此时的她却是因为刚才龙登郎的话而深受刺激,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下,令狐冲又将刚才东方不败昏迷过去后的事情告诉了东方,东方脸色一沉,正要说话,令狐冲已经说道:“不败姐姐,此事能否交由我处理?”

东方不败一惊,继而想了想,道:“好吧,你来处理就是了!”说着,由雪心扶着退到一边。

令狐冲冷笑一声,走到龙登郎身边,说道:“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龙登郎眼见令狐冲眼中杀机闪现,本来身为正道中人是该有着骨气的,可是此时的他却是说不出的害怕,赶忙叫道:“要活!要活!”

“好!”令狐冲点了点头,伸手解开龙登郎的道,捡起地上的长剑递给龙登郎,说道,“把那个玉娘给我一剑杀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登郎一听,毫不犹豫,拿过长剑,走到玉娘身边。玉娘怔怔地看着他,说道:“龙郎,你真的要杀我?”

“对不起玉娘,你是魔,我是正!你死总比我死好!”龙登郎说着,挥起长剑,就向玉娘胸口辞去,玉娘此时淡然一笑,眼中充满了苦涩,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

而下一刻,令狐冲已经闪电般的冲到了龙登郎身上,在他胸口拍了一掌,龙登郎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摔在门口。

令狐冲冷冷地说道:“你走吧!今日我不杀你,以后嘛……想来我们也不可能见面了!”

龙登郎死里逃生,当下赶忙站起身体,转身狂奔出去。

东方不败和雪心都是一惊,雪心上前道:“冲弟,你怎么能放这卑鄙小人离开?!”东方不败听雪心叫令狐冲“冲弟”,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令狐冲微微一笑,将头凑过来,低声道:“刚才我拍他那一掌,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注入了我的真气,这股真气三天之内都不会发作,但是三日之后,就会立刻爆破,到时候这小子就会筋脉尽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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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阻止玉娘自杀

东方不败和雪心听了,这才放心,令狐冲看了看一旁双眼呆滞的玉娘,心想着小娘倒也长得美丽,只是可惜爱错了人。

当下,令狐冲问东方不败道:“不败姐姐,这个玉娘如何处置?”他还是想要尊重东方不败的意见。

东方不败有些复杂地看了玉娘一眼,她当年之所以会救玉娘,就是因为看到玉娘跟自己的身世很相似,这十年来的感情,岂是说丢就丢的?

当下,东方不败长叹一声,上前解开了玉娘的道,问道:“玉娘,你以后有何打算?”

玉娘此时道被解,当下跪了下来,低声流着泪说道:“奴婢别无所求,只求一死!”

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下,说道:“你也是为情所困,我今日既然平安无事,当可饶你性命,你日后……还是跟在我身边吧……”

“不,奴婢自知有罪,而且……而且既然已经没有了爱情,奴婢只能一死……”说着,玉娘捡起旁边死上的长剑,便要自刎。

令狐冲此时早已在暗中准备要阻止这个小娘自杀,此时一见,立刻奔上前去,夺下她手中长剑,同时再次点了她的道,说道:“你还是别动的好!”

东方不败显然没料到玉娘居然会自杀,当下呆了一呆,说道:“玉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你为了一个小人背叛我,现在我不怪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听话?!”

“教主,奴婢如今失去了爱情,没有了一切,已经再也没有活下去的了!再加上背叛教主,实在无颜活在这个世上,请教主赐我一死……”玉娘说着,眼中泪水已经密布。

东方不败一听,不禁完全呆住了,她没想到玉娘居然如此执着,失去了爱情,就真的不能活下去了吗?

令狐冲这个时候,冷冷地走上前,挥起一巴掌,一把打在了玉娘的俏脸上。

“啊!”玉娘大叫一声,疼得身子一颤,完全呆住了。

雪心呆住了。

东方不败同样呆住了。

玉娘感觉到火辣辣疼得脸,不禁大叫到“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令狐冲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连珠炮一样指责玉娘:“我倒想问你你想干什么?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你怎么可以自杀?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人生在世的责任吗?你以为你的命就是你自己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玉娘一时不禁无语。

令狐冲转过头,问东方不败道:“不败姐姐,这个玉娘在世界上可有别的亲人?”

“没有,玉娘的爹娘十年前被奸人害死之后,就没有别的亲人了!”东方不败摇头说道。

“那就是了!”令狐冲转过头,指着玉娘骂道,“世人皆知忠孝仁义!玉娘,你今日背叛你的主人东方不败,实为不忠!你如今要自杀,实为不孝,你将忠孝二字全然抛之脑后,却又有何面目去见你在地下的爹娘!”

此言一出,玉娘登时大惊,叫道:“你……你胡说些什么,我对我爹娘是绝对的敬爱,每年都会为他们烧纸拜祭,我……我又有何不孝之处?!”

“你没有不孝?那且让我我说与你听听,你爹娘早亡,你们家的血脉就剩下你这一支独苗!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如今没有成亲,就这样抹了脖子,一了百了也就罢了,却害得你这一支人家就此断了香火,要知道,每一个家庭都是由几十,几百个,甚至几千个父母经过几十年的养育,一代代的传下来,才能有你今天的样子!这几十、几百年的养育,都是为了让后代能够继续传宗接代下去!而你今天一死了之,你的父母。你的爷爷奶奶,你的叔叔伯伯,你的祖祖辈辈所辛苦传下来的血脉就就此中断,爷爷奶奶、祖母祖父。祖母祖父的祖母祖父等等的诸般心血也就完全白费。你让你们的家族就此永远在世界上消失!你这是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祖宗,你说一个父母祖宗都对不起的人,一个连后人都不给留下的人,算得上孝顺吗?你这一死,你玉娘就是个不孝之女,你的父母在地府,恐怕都要气得再死一次!你于心何啊那?!还有,你擅自自杀,导致人世中有一名男子娶不上妻子,更生不成孩子。导致下一代又有孤阴或者孤阳,从而导致世世代代的阴阳失调。男女不均,破坏生育政策,祸害我大明世世代代,此谓大不忠。玉娘,难道你想做这不忠不孝之人?三思啊!”

令狐冲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歪理邪说,不光是玉娘听呆了,就连雪心和东方不败也是完全傻了,东方不败心里不禁暗想,这小子虽然说话不是很中听,但是还真有点儿道理,希望玉娘能够听话。

玉娘当下不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身子轻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下,令狐冲一见玉娘还有些犹豫,当下忽然心中有个念头,于是举起手说道:“我令狐冲在此对天发誓,从此以后,一定要全力保护玉娘不自尽,如果玉娘自尽,那她的父母家人,祖祖辈辈一定会全部跌入十八层地狱,终身忍受凌迟车裂之苦,不得超生!”

“啊?!”雪心三人同时大叫,东方不败接下来就明白了令狐冲的意思,不禁暗自赞叹令狐冲的计谋高深,这等发誓阻止他人自杀之计,当真是妙极。

“你……你……你怎么能拿我爹娘发誓?!”玉娘气得脸色发白。

“我怎么不能?哪条法律上写我不能这么干?你就是告到皇上那里去,我也是有理的!如今我已经发誓了,如果你不想你爹娘跌入十八层地狱受苦的话,我劝你还是好好活着为好!”令狐冲哈哈笑道,他知道古人信鬼神,相信发誓,所以才这么说。

玉娘一时六神无主,一时之间诸般伤心之处完全爆发出来,“哇”地大叫一声,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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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扒光东方

空间里的房间内,此时玉娘躺在床上沉沉睡着,令狐冲已经给她喂下了神泉水,想来应当不会有事。

东方不败打量着空间里豪华的装饰,感叹道:“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你躲在这个地方,难怪我的人找不到你的!若非前些日子一位教徒看到你在海边练功,我还不知道你的下落呢!”

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你若是喜欢,可一直住在这里啊!我的不败姐姐!”

“嘿嘿,你想得美!”东方不败白了令狐冲一眼,“人家才不住这里呢!人家教务繁忙,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隐居!”

“好了好了!”雪心打断二人,然后看向东方不败,说道,“教主,盈盈她……盈盈她怎么样了?”

“呵呵,我很高兴你终于问到这点了!”东方不败冷笑一声,看了看令狐冲,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如今住在一起,郎情妾意,早已忘了自己曾为人妇,为人母了!”

“我……”雪心登时神色一变,低下了头,咬着牙没有说话。

令狐冲神色一变,正要说话,东方不败已经抢先说道:“你放心,雪心,盈盈过得很好,她现在是我们日月神教的圣姑,没有人敢欺负她的!”

“那样就好!”雪心长叹一声,说道,“我是个失败的母亲,只希望她过得好,我……我也就满足了!对了,教主,冲弟,如果你们想说话的话,我可以出去的……”

“不用!”东方不败挥手道,“你在这里看着玉娘,我和令狐冲到另外一间房里说!”

令狐冲一听,嘿嘿一笑,心道,不败姐姐,现在的我可不是当年的我了,现在的我是可以推倒你的,可不要如此的诱惑我啊!

二人来到另外一间房间,东方不败将门关上,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令狐冲,你是怎么遇到雪心,又为什么和她住在这里?”

令狐冲一听,嘿嘿一笑,说道:“怎么?不败姐姐吃醋了?”

“谁……谁吃醋了?还有,你不要叫我不败姐姐了,我现在不大喜欢东方不败这个名字!”东方不败说道。

“那好吧!那我就叫你白姐姐吧!”令狐冲微笑着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柔声道,“白姐姐,你说,这十年来你有没有经常想我啊?”

“没有!”东方不败转过头,哼声道,“谁会想你这种轻浮的小贼啊?雪心比你大得多,你们两个……两个住在一起,成什么体统!”

“嘻嘻,不光是住在一起,我们连不该做的事情可都做了啊!”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

“什么?!”东方不败吃了一惊,转过头看着令狐冲,不禁脸色大变。

“你……你说你和她……她已经……你无耻,负心汉!”东方不败怒道,然后一巴掌打向令狐冲。

令狐冲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东方不败的玉手,然后嘿嘿笑道:“不要这么打你的男人,白姐姐,你可要乖乖的啊!”

“你放手!抓住我干嘛!”东方不败轻轻挣扎着,心中很是气愤。

“放开你?白姐姐!咱们可是十年未亲热了!”说着,令狐冲一把将东方不败揽入怀中。

“你……你没正经,才相见就这样……”东方不败娇嗔着挣扎着,心中却是砰砰直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姐姐,你且告诉我,刚才你是不是在吃我的醋?”令狐冲笑着对东方不败说道。

“你……你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东方不败娇嗔道。

“是吗?那你可不乖了!”说着,令狐冲将手伸进了了东方不败的衣内,直探到肚兜深处,扯掉裹胸,开始捏弄那嫩滑细腻的子来,嘿嘿说道:“这裹胸真是碍事儿!以后白姐姐可千万不要穿了啊!哈哈哈……”

此时,东方不败被令狐冲多年之后再次袭胸,登时如遭电击,身子颤抖,轻轻扭动着身子道:“不要……不可以……不可以摸那里…………不要啊……小贼……令狐冲……色狼……啊……你太可恶了…………好那个……”

令狐冲捏弄着那一对硕大的奶球,只感觉到火气上涌,手感好得不行,忍不住大笑道“白姐姐,你且说说,你是不是因为吃醋才刚才那么对我说话的?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你……你……不要再说了……好羞人…………”

“不说?不说我就还要捏的你舒服……”

“……不要这样啊……我说……我说还不成……啊……人家……人家就是吃醋……啊……就是看不惯你和雪心那个……人家……啊……人家喜欢你……就是了嘛……”东方不败此时便觉得全身似乎都燥热了起来,胸部上传来的阵阵酥麻畅快的感觉变染了整个娇躯,下面的处子小已经开始慢慢流水,真是说不出的羞人。

“哈哈哈……我就知道白姐姐喜欢我!十年前其实咱们的因缘就注定了!今日我便吃了你!”说着,令狐冲双手扯住东方不败的衣服,用力一拉,只听得“撕拉”一声,东方不败的上身衣衫被令狐冲完全撕扯开来,硕大的一下子就如同摆脱了牢笼的玉兔一般快捷的弹了出来。

“令狐冲……嗯……嗯……你……你好羞人啊……脱人家的衣服……太坏了……”东方不败娇嗔着,令狐冲却全然不理会她,而是将头凑到东方不败的脸颊边,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同时双手邪地捏弄着东方不败那一对,真个是舒服无比。

渐渐地,令狐冲将手伸到了东方不败的,伸手解开她的裤带,刹那间,东方不败的裤子掉落了下来,包裹着东方不败粉臀的粉红四角裤露了出来,此时的东方不败,几乎全裸。

令狐冲嘿嘿一笑,心道自己再一次的扒光了东方,当下就要脱去东方不败身上最后的布片,进行突破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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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东方美眉的口交

“不……不可以……不可以……”忽然,东方不败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令狐冲。

令狐冲正在兴头上,谁知道东方不败会忽然推开自己,不禁吃了一惊。

东方不败手忙脚乱地拿起地上的碎衣遮羞,脸上一片红灿,同时低声喘息。

“怎么了?白姐姐,难道……难道你不爱我吗?不想和我合为一体?!”令狐冲很是吃惊,上前说道。

“对……对不起,令狐冲……”东方不败低声道,“人家……人家虽然接受了你,可是……可是人家现在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够让你破去身子啊……”

“苦衷?有什么苦衷?!”令狐冲更吃惊了。

“是这样的……”东方不败说道,“人家修练的葵花宝典,上面的武功人家都已经差不多练成了,但是……但是却还差最后一道大关还没用打通……而要打通那道大关,如果是处子之身的话,那只需要再有一年就可以了,但是……但是如果现在破身,那……那恐怕还要在修习个四五年才有望突破……所以,人家很喜欢葵花宝典啦!你就暂时忍一忍,等……等一年之后,人家突破了那一层的葵花神功,你我……你我在结合,好不好?”

“啊?!葵花宝典还有这么一招?!”令狐冲听得目瞪口呆,同时心中大声诅咒那个该死的前朝太监,你他妈的写葵花宝典还有这么个规矩,岂有此理!老子诅咒你断子绝孙(前朝太监:老子已经断子绝孙了,不怕你诅咒。)。

而此时,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如此,再看看他支起的大帐篷,不禁有些过意不去,忽然心中想到个主意,登时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犹豫了一下,说了出来:“令狐冲,我……我对那葵花宝典十分喜欢……决计不能放过这修炼到最强的地步,一年之后人家才能给你……你不要见怪……不过现在你下面这样……要不……令狐冲……我……我在书上看到过……不然我用嘴给你吸出来吧……你这么难受……”

什么?用嘴?东方教主用嘴给自己吸出来……令狐冲听到这句话,霎时间完全呆住了,天哪!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要……要为自己?

听到这里,令狐冲不禁心中激动地无与伦比,但是嘴上还要矜持,赶忙婉言拒绝道:“那个,不好吧!白姐姐,这太侮辱你了,既然你要练功,我还是自己回房自己解决吧……”

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如此说话,心中不禁很过意不去,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人,于是走上前去,滚在令狐冲的身前,伸手解开令狐冲的裤带,说道:“没关系的,令狐冲,我知道你难过,我……我已经把你当成我最重要的人,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说话之间,令狐冲的裤子已经被东方不败给解开了,巨大的登时露了出来,只见那话儿又长又粗,足足有六寸多长,看着很是厉害。

“哇,好大啊!原来男人的居然能有这般庞大!”东方不败看的桃腮粉红,令狐冲此时早已欲火升涨,正要说话,东方不败已经拿捏住令狐冲的大,张开红嫩小口含入嘴中,轻轻起来。

“啊……”令狐冲轻轻呻吟一声,他只觉一阵酥麻流遍全身,难以形容的快感直冲脑门,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柳下惠名垂千古,也只是坐怀不乱,没说宝贝被个大美女含住还能不乱,在这种情形下没有男人能把女人推开,除非他不是男人。

东方不败张开樱桃小嘴将令狐冲的吞进嘴里,顿时一股从未闻过的腥臊气味直冲佳人脑袋,佳人一笑,粗大的一下子捅到东方不败的喉咙。东方不败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头部上舔咂了起来……

“唔……呵……!”令狐冲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舔着舔着,东方不败也莫名地兴奋起来,她只觉得胸口热、好热,好痒、好痒;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那最麻痒的地方……

令狐冲手上对佳人的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顶那颗浑圆挺立的蚌珠,她合不上大腿,宝蛤口却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玉腿早已潮湿一片。

东方不败吐出,接着玉手逐寸挤压,令狐冲忍受着棒身的强烈感觉,马口却坦白地吐出滴滴液,东方不败伸出舌尖,尽数接了过去,的液拉出长长的细丝。

东方不败慢慢将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东方不败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令狐冲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

不安分地跳动,东方不败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在她脸上摩擦,令狐冲挺出,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东方不败再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令狐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东方不败嘴角露出微笑,咬住肿胀至疼痛的硕大轻轻拉动。令狐冲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

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了心上人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的根部,在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东方不败不再逗令狐冲,双手抱住他的后臀,张嘴将含入用力吮吸。欧阳三郎按住她蝶首,猿腰摆动,让进进出出,东方不败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令狐冲只觉得又痒又麻,东方不败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紫红的上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令狐冲按住她蝶首,舒畅的靠在褥被上,挺起了。东方不败用小手着,转而将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着又用灵巧的小舌他的,最后舔到了菊蕾。阵阵瘙痒混杂着上强烈的酥爽传来,令狐冲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

东方不败知令狐冲在即,转而用手指挑逗着他的菊花,张嘴将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强烈的快感包围了令狐冲的,东方不败更将手指突然了,欧阳三郎浑身一震,随着一胀,火热的喷了出来。

东方不败含住大力吞吐,不住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令狐冲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片刻后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东方不败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东方不败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将白乎乎的全刮入口中,媚笑道:“令狐冲,真好吃…”

令狐冲发泄完后,看着此时一脸媚意,嘴角边还流着一点点的东方不败,心中不禁都快高兴死了,当下一把扶起东方不败,将她轻轻搂在怀中,柔声道:“白姐姐,日后,我们永远都不要在分开了!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嗯……人家永远是你的女人,永远都是……冲郎……”东方不败娇媚地靠在令狐冲怀里柔声道。

※※※

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再一次来到了玉娘的房中,此时的东方不败已经换上了一件淡绿色的女装,而且由于胸部已经戴上了空间里的胸罩,所以一对美丽庞大的胸器高挺,雪心看了,不禁一阵眼红,心想居然比我的还要大,可真是……

这个时候,玉娘已经醒了过来,当她看到东方不败穿着女装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服侍了这么久的教主,居然……居然会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教主,教主……你……你……你是个……是个……女……女……”玉娘瞪大了一对美眸,不可置信地说道。

“本座确实是女人,不过玉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说说,你现在还想做不孝之人而自杀吗?”东方不败环手于胸,淡淡地看着玉娘。

玉娘沉默了一下,然后幽幽地说道:“教主,奴婢经过这一次的昏迷之后,似乎……似乎在梦中想明白了不少事情,奴婢……奴婢以后不会在自尽了,将会……将会一辈子陪在教主身边,做牛做马,以赎罪过……”

令狐冲和东方不败一听这话,不禁大喜,东方不败上前,抚摸着玉娘的额头,柔声道:“这才对嘛!那嵩山派的负心汉不值得你为她而死,日后呆在我的身边,本座以后会当你是好妹妹,好好活着,明天开始,你又会有新的好生活了!”

“嗯,知道了,教主!”玉娘淡淡地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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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剧情开始

福州孙记绸布庄乃是福州最大的布料商场,老板孙喜望在福州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大富豪。可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孙记绸布庄,就是日月教在福州的秘密联络站。

而此时,由于东方不败要时常注意天下武林的局势,随时从黑木崖得知传来的消息,所以住在空间里面自然不大合适,于是自然而然的,令狐冲四人就搬到了这孙记绸布庄来住。

而此时,令狐冲正在绸布庄后面的豪宅里跟东方不败下象棋。本来东方不败是喜欢下围棋的,偏偏令狐冲对于围棋之道不怎么精通,所以二人只好下象棋了。

就在这个时候,玉娘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封信,对东方不败和令狐冲说道:“教主,令狐公子,公子要打听的事情外面已经打听到了!”

“是吗?”令狐冲大喜过望,赶忙拿过玉娘手上的信封,打开看了看,脸上登时露出了笑意,说道:“好啊,刘正风就要金盆洗手了!还有,余沧海也已经将青城派的主力调集到了福州,另外……福州城外,萨老头和他孙女儿也开酒肆了……”

东方不败眉头一皱,前面的两件事情,是令狐冲拜托自己让黑木崖的人去查察刘正风什么时候金盆洗手,还有余沧海的青城派的动向,可是最后一点却是调查福州城外一个开酒肆的老板叫老蔡的动向,东方不败了解过,这个老蔡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买酒老头儿,有什么值得令狐冲调查的?

而此时,令狐冲的心里,却是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华山派一般。

小师妹,你还好吗?大师哥很想你啊!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

数日之后,令狐冲带着身着女装、脸戴面纱的东方不败来到了岳灵珊和劳德诺所在的那家酒肆。

酒肆十分的破旧,想是已经再此地盖了很久。酒肆中静悄悄地,只见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也不转过身来。

令狐冲看着她的身形,登时心头一震。

小师妹,多年不见了啊!

当下,二人走进酒肆中找了张桌子坐下。只听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说道:“二位客官请坐,喝酒么?”

东方不败道:“给我们来几碟小菜,几壶酒。”那老人答应着叫道:“宛儿,快给客官们上菜。”

令狐冲看着这老人,心道这家伙应该就是劳德诺了!今日令狐冲前来,就是得到了消息,余人彦和贾人达今天就会来到福州,所以才来到这里的。

余人彦这人的母亲是余沧海的第四房小妾,甚得宠信,余人彦自幼被母亲溺爱,不肯好好练武,瞒着父亲,尽是去搞赌钱嫖妓的勾当。这次余沧海派人来到福建,余人彦心想在青城山上实在呆得腻了,缠着母亲给父亲说,要同来福建,历练历练,增长见识。其实历练是假,真正用意,还是要到花花世界来大玩一场。

余沧海知道这个儿子在诸子中最是无用,若是什么斗争比武,说什么也不会派他出来,免得丢了青城派的脸面,但此番去福威镖局只是回拜,绝不致和人动手,也就准了,那知道一路之上,余人彦吃喝嫖赌,倒是安然无事。

可是,今天恐怕就……

只见化了妆的岳灵珊端着两湖酒和几碟小菜走了过来。令狐冲看着她此时丑陋不堪的容貌,心中不禁迫切地想知道小师妹如今的真面目。

岳灵珊显然没有认出令狐冲,她放下酒菜走开后,东方不败低声对令狐冲道:“令狐冲,这二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令狐冲道:“我知道,不过不用拆穿他们,他们两个也威胁不了我们。”

二人正低声说着话,忽听到外面一阵的马蹄声停在了门口。二人转头一看,只见一帮男子走了进来了,他们手里提着兔子和野鸡,想是刚刚出去狩猎完,想要找个地方烹饪才来到这里。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腰悬宝剑,背负长弓,面红齿白,端是个俊俏的好少年,可是脚步虚浮,看样子武功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而后面的一堆人看样子也都是练武的,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也都有些底子。身上透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一看就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的人。

令狐冲一见,心道:“看来他就是林平之了。”同时心想,辟邪剑谱还在自己手上,而这小子前世杀了小师妹,看起来要找个机会把他做了。

就在令狐冲和东方不败打量他们的时候,那帮人也再注视着他二人,心道这二人是谁,看样子气度不凡,怎么脑海中全无印象,不应该啊,莫非他们不是本地人?

这时劳德诺已将上前招呼他们了,只听他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福威镖局的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这个不是老蔡的店么?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劳德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林平之等人听他说的合情合理,便也不再多问。

岳灵珊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林平之见岳灵珊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一点儿也没看出她是化了妆的。

福威镖局的史镖头拿了一只野鸡、一只黄兔,交给劳德诺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劳德诺道:“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

岳灵珊也不等劳德诺吩咐,便将牛肉、蚕豆之类端上桌来,郑镖头道:“这位林公子,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你这两盘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用一两个月便赚回来啦。”劳德诺道:“是,是!多谢,多谢!”提了野鸡、黄兔自去。

郑镖头在林平之、史镖头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干,伸舌头舐了舐嘴唇,说道:“酒店换了主儿,酒味倒没变。”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

令狐冲听了,心想:“青城派的龟孙子来了。”

两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史镖头听话声是川西人氏,转头张去,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

史镖头知道川人都是如此装束,头上所缠白布,乃是当年诸葛亮逝世,川人为他戴孝,武侯遗爱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林平之却不免希奇,心想:“这两人文不文、武不武的,模样儿可透着古怪。”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岳灵珊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要甚么酒?”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动听。那年轻汉子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岳灵珊的下颏,笑道:“可惜,可惜!”岳灵珊吃了一惊,急忙退后。另一名汉子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那姓余的哈哈大笑。

令狐冲心道:“看来他们就是余人彦和贾人达了。”此时也不出手,存心要看看林平之要如何办。

而东方不败看着这幅情景,不禁皱起了眉头,恐怕如果不是知道岳灵珊二人并非普通人的话,以东方教主的脾气早就一剑一个结果这两个龟孙子了。

而此时坐在旁边的林平之见到这情景,不禁气往上冲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说道:“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余人彦一听,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哪个?”林平之相貌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平日只消有哪个男人向他挤眉弄眼的瞧上一眼,势必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此刻听这汉子叫他“兔儿爷”,哪里还忍耐得住?提起桌上的一把锡酒壶,兜头摔将过去。那姓余汉子一避,锡酒壶直摔到酒店门外的草地上,酒水溅了一地。史镖头和郑镖头站起身来,抢到那二人身旁。

余人彦笑道:“这小子上台去唱花旦,倒真勾引得人,要打架可还不成!”郑镖头喝道:“这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你天大胆子,到太岁头上动土?”这“土”字刚出口,左手一拳已向他脸上猛击过去。余人彦左手上翻,搭上了郑镖头的脉门,用力一拖,郑镖头站立不定,身子向板桌急冲。余人彦左肘重重往下一顿,撞在郑镖头的后颈。喀喇喇一声,郑镖头撞垮了板桌,连人带桌的摔倒。

郑镖头在福威镖局之中虽然算不得是好手,却也不是脓包脚色,史镖头见他竟被这人一招之间便即撞倒,可见对方颇有来头,问道:“尊驾是谁?既是武林同道,难道就不将福威镖局瞧在眼里么?” 余人彦冷笑道:“福威镖局?从来没听见过!那是干甚么的?”????林平之纵身而上,喝道:“专打狗崽子的!”左掌击出,不等招术使老,右掌已从左掌之底穿出,正是祖传“翻天掌”中的一招“云里乾坤”。 余人彦道:“小花旦倒还有两下子。”挥掌格开,右手来抓林平之肩头。林平之右肩微沉,左手挥拳击出。余人彦侧头避开,不料林平之左拳突然张开,拳开变掌,直击化成横扫,一招“雾里看花”,拍的一声,打了他一个耳光。余人彦大怒,飞脚向林平之踢来。

忽的只见余人彦“啊”的大叫一声,倒在地上,就此不动。

林平之等都吃了一惊,那贾人达奔上前来查看了一番,大叫道:“余兄弟你咋个死了?!你醒一醒呀……”林平之等听到他说余人彦死了,俱都又惊又奇。

这时,令狐冲慢悠悠地说道:“此人看着让人讨厌,而且居然敢欺负我心中的人!你爷爷我就做了回好事儿,把他送到西天去见如来佛祖了。”原来刚才他看的不耐烦了,虚劈一掌,施展出了“笑傲江湖掌”中的隔空无形,一道无形掌力击出,余人彦中掌,登时毙命。

当下,林平之、岳灵珊等人都惊讶地盯着令狐冲和东方不败,那贾人达见势不妙,赶紧逃出店外,骑上马跑了。

令狐冲从怀中掏出一小锭银子,放在桌上,笑道:“这是酒钱。”东方不败也站起身来,二人一起走出店去。

“且慢!”林平之忽然大叫道,令狐冲转过头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冷笑道:“你有事吗?!”

林平之给他看的心里直发毛,说不出话来。令狐冲哈哈大笑,和东方不败上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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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初用生死符

令狐冲和东方不败离开了酒肆之后,东方不败劈脸就问:“冲郎,你且说说,你刚才在酒馆里说的那句‘居然敢欺负我心中的人’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那个假装卖酒的女人有什么瓜葛?”

令狐冲一听,嘿嘿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所以现在我却是要告诉你真相了!”接着,令狐冲救将自己是华山弟子的事情如数告诉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听说令狐冲是华山弟子,却也着实有些吃惊,不过她毕竟不是特别在意此事,听完之后,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么说来,那个卖酒的女人就是你的小师妹岳灵珊了?”

“不错!”令狐冲老实地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喜欢她?”东方不败语气一冷,说道。

“这个嘛……嘿嘿,白姐姐,你也知道,这个师兄妹之间……”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东方不败很不客气地摆摆手说道,“我不管你喜欢谁,是不是要娶好几个老婆,我只是告诉你,娶进门来我得是大的,其他的都是小的!明白吗?”

“什么?这么说白姐姐不介意我娶了小师妹她们?!”令狐冲不禁大喜过望。

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下,说道:“自古男儿三妻四妾也属平常,我黑木崖上的兄弟哪个不是家里妻妾无数?我也知道我制止不了你们男人的,也无力对抗世上的规则,我只是告诉你!你要是敢妄想让哪个女人取代我家中正妻的地位,嘿嘿……我一定会把你的四肢捆住,把你的裤子扒了,在你的下面铲上几刀,让你谁也搞不成!”

汗,令狐冲暗自汗颜,心道魔教教主就是魔教教主,果然行事邪乎得很!

东方不败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去,说道:“好了,我觉得你现在也很想去找你的小师妹,我先回布庄,你自己看着办!”说着,施展轻功飞跃而去。

令狐冲目瞪口呆,接着扑哧一声笑出来,心道白姐姐这可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啊!

※※※

酒肆内。

此时林平之等人已经掩埋好余人彦的尸体,然后离开了。岳灵珊和劳德诺松了口气,岳灵珊说道:“二师兄,方才那个人施展的是什么功夫?怎么那么厉害?不知道怎么样的就把余人彦杀了!”

劳德诺也是脸色沉重,说道:“我也不知道那人用的是什么功夫。唉,本来打算在这里监视福威镖局的动静,哪知道会这样,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然后再想办法通知师父,看师父有何指示。”

岳灵珊点了点头,就在此时,忽然,一人走进了酒肆,微笑说道:“要走却是没这么容易!”

劳德诺和岳灵珊吃了一惊,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令狐冲!二人登时神色大变。

“尊驾不知是何门派,为何……”劳德诺正要上前说话,忽然但见人影一闪,令狐冲已经飞跃上前,一把点了二人的道。

这下不光是岳灵珊,就是劳德诺也吓坏了,他身为左冷禅的弟子,其武功纵然不能和余沧海、岳不群这些人相比,但是也算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可眼前此人竟然一刹那间就将自己的道给点了,自己不但无法反抗,连看都看不清这人动作,此人武功之高,可以说是匪夷所思。

“你……你想干什么?!”岳灵珊十分惊慌,忍不住叫道。

令狐冲不答,伸手在岳灵珊脸上抹了几下,岳灵珊又羞又怒,叫道:“你干什么呢……贼……放手……”

令狐冲才不理她呢,很快就将她脸上易容之物给全部抹掉,登时一张秀美端粒的俏脸,皮肤白腻如脂,尖尖的瓜子脸俏丽动人,美丽的丹凤眼,美丽的小鼻子,红红的樱桃嘴,构成一副在后世完全可以成为大明星的俊脸,看的令狐冲是眼睛大亮。

令狐冲暗自想到:“想不到小师妹长大了居然如此美丽,虽然还不如白姐姐和雪姐,但是却也是个大美女,并且和师娘长得有八分相似,真是好啊!”

当下,令狐冲嘿嘿一笑,看着一旁的劳德诺,说道:“你是华山派劳德诺吧?同时也该是嵩山派派来的奸细是吧?”

此言一出,岳灵珊一惊,劳德诺则登时脸色大变,继而赶忙说道:“尊驾说什么?我乃是华山派二弟子,怎么会是嵩山派的人?!你切莫开玩笑!”

“哦,你还不老实啊?看来我得给你点儿厉害瞧瞧!”说着,令狐冲从一旁取过一些酒水倒在手上,然后双手合十,逆运北冥真气,登时,那酒水化作一片片薄冰,出现在了他的手心上,正是那天下第一暗器——生死符!

劳德诺和岳灵珊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令狐冲想干什么。

令狐冲制作好“生死符”,嘿嘿一笑,然后对劳德诺说道:“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嵩山派的奸细?”

劳德诺心里有鬼,自然不敢承认,赶忙摇头道:“不!我不是嵩山派的奸细!”

“那好吧!那就不要怪我了!”令狐冲长叹一声,将生死符拍在了劳德诺的身上。

霎时间,劳德诺便感觉到浑身上下,包括五脏六腑都开始剧烈的痛痒难挡起来,霎时间立刻哇哇大叫到:“……啊……”

令狐冲微微一笑,伸手解开他的道,劳德诺立刻翻倒在地,不断地挣扎翻滚,同时用双手使劲儿的挠着身上的各处,撕心裂肺地不断惨叫。他用力极大,很快他的皮肤就被抓挠的鲜血淋漓了。

岳灵珊此时已经完全吓傻了,令狐冲嘿嘿一笑,看着地上生不如死的劳德诺,不禁暗自感叹这生死符果然是天下第一恶毒之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是如此了。

当下,令狐冲长叹一声,上前在劳德诺的天池拍了一掌,劳德诺登时感觉到生不如死的痛痒感觉消失,不禁瘫软在地,呼呼喘气,一动也不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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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得到小师妹的第一次

当下,令狐冲拽起劳德诺,冷笑道:“怎么样?劳德诺,现在是要说实话,还是要在尝一尝刚才的滋味儿?!”

“啊呀!饶命!饶命啊!我说……我说……”劳德诺此时已经吓得心胆俱裂,哪里还敢不说实话?赶忙跪下来,磕头道:“我说!我全说!我确实是嵩山派派遣往华山的奸细,嵩山左盟主,就是……就是我的师傅……”

“什么?!”岳灵珊完全惊呆了,她实在没想道,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二师兄,居然会是嵩山派的奸细。

当下,令狐冲得意地一笑,说道:“说说吧!左冷禅为什么要让你潜入华山派?”

劳德诺此时不敢撒谎,只好老实交代:“师傅希望能够让五岳剑派得以合五为一,变成一个五岳派,由师傅出任掌门人之位,自此可以和少林、武当三足鼎立,并且……并且吞并魔教,日后一统江湖,成就嵩山派的千古霸业!这才派遣我潜入华山,秘密监视岳不群的行踪!”

“呵呵,左冷禅打得好算盘了啊!”令狐冲冷笑道,“我来问你,左冷禅在其余三派可遣送了奸细了吗?”

“这个……据我所知,衡山、泰山二派应该也有师傅的奸细,但是恒山派应该没有,至于衡山、泰山二派哪些人是师傅的人,我确实不知道!”劳德诺低声说道。

令狐冲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然后一掌拍在劳德诺脑门,他哼也没哼一声,就此毙命。

岳灵珊已经完全看得傻了,这个时候,令狐冲在岳灵珊身上拍了两下,解开了岳灵珊的道。

岳灵珊道一解开,登时惊讶地看着令狐冲,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怎么知道二师兄……饿不,劳德诺是嵩山派的奸细?还有,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令狐冲嘿嘿一笑,说道:“小师妹,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大师哥令狐冲啊!”

“大师哥?!”岳灵珊大吃一惊,接着看向令狐冲,惊叫道,“你……你是大师哥?你……你怎么会……你没有死?!”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那是自然!你大师哥怎么可能会死?!小师妹,多年不见,你也终于长大了啊!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采果子吗?”

“大师哥!你真的是大师哥!你这些年跑到哪里去了?!”岳灵珊的美眸登时湿润了,她一把拉住令狐冲,叫道,“大师哥,你知道不知道?当年你失踪,我和爹娘都很担心你,这些年也陆续下山寻找,可是……可是都没有你的踪迹,我们……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令狐冲嘿嘿一笑,轻轻将手搭在岳灵珊的肩上,柔声道:“小师妹,这些年让你和师娘担心了!今日我们师兄妹重逢,我感到非常的高兴啊!”

岳灵珊此时重新见到幼年疼自己的大师哥,虽然经过这么些年,对他的记忆也淡了许多,但是此时依然十分高兴,霎时间就将劳德诺之死抛在脑后。她一把拉住令狐冲,眼睛有些湿润的笑道:“大师哥,你快给我说说,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你的武功怎么会变得这么高了?方才……方才你又是怎么样让二……劳德诺如此痛苦的?你快给我说说啊!”

令狐冲看着岳灵珊喜极而泣的样子,俏丽的玉脸上透露着可爱与清纯,心中不禁一荡,当下竟然伸手,将岳灵珊搂入自己的怀中,柔声道:“小师妹,你放心,我会跟你说的……我会跟你说的……但是,现在我却想让小师妹尝尝,做女人的快乐!”

“什么?”岳灵珊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才和大师哥见面,大师哥居然就这样搂她,正要想要挣扎,令狐冲的大嘴已经瞬间堵上了岳灵珊的樱桃小口。

“唔……唔……”岳灵珊在霎时间天旋地转,不知所云。她此时也才十七岁不到,正值对男女之事好奇的时候,令狐冲这番对她的侵犯,本来她应该激烈反抗,可是此时令狐冲吻着她的红唇,不知为何她反而不愿意推开令狐冲,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之后,便即无所作为。

令狐冲此时痛吻着岳灵珊的小嘴儿,一双贼手已经伸到了岳灵珊的玉臀上,轻轻捏弄起来。不得不说,岳灵珊的翘臀不是很大,但是手感不错,形状完美,令狐冲此时也已经情动,她一边捏着岳灵珊的肥,一边将自己的舌头伸入了岳灵珊的口腔内,尽情地占有她的美丽小口。

岳灵珊此时便是仿佛置身在一个从未到过的虚幻意境当中,她自从懂事以来,便再也没有哪个男人碰过她的小口,此时令狐冲的这番挑逗,虽然她明知不对,但是这种初尝男女情爱的感觉,便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虽然明知不可以打开,但是最后还是会忍不住去打开,岳灵珊虽然心中知道这么做不对,但是身体上却是已经对着令狐冲投降了,不得不顺而迎合令狐冲对她的侵犯。

终于的令狐冲一边吻着岳灵珊,一边拥着她进入内房。他将岳灵珊按倒在炕上,伸手便去解岳灵珊的衣带。

“啊……大师哥,不可以啊……”岳灵珊感觉到令狐冲要去解她的衣服,不禁心中一惊,当下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令狐冲的手臂。

“珊儿怪,让大师哥看看你的身子,好吗?”令狐冲说着,将自己的贼手捏在了岳灵珊的酥胸上,那美丽的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坚挺娇嫩,实在是一对好宝贝。

岳灵珊忽然而被袭胸,青春少女的在一刹那间被完全激发出来,登时身子一酥,下面,很不争气的,湿了。

这一湿之下,岳灵珊再也无反抗之力,堂堂华山派掌门之女,就这样,只能屈服在令狐冲的威之下了。

令狐冲此时感受到了岳灵珊的放松,心中不禁大喜过望。他解开了岳灵珊的外衣,中衣,很有风度的扔到一边,然后看着她裸露的肌肤和月白色的肚兜,还有白色的裤子,不禁嘿嘿一笑,很轻松地,将它们完全除去了。

此时的岳灵珊,也已经是浑身不着寸缕,冰肌玉肤完全的展露在令狐冲的面前,一对美丽的椒乳高高挺立,虽然不及东方和雪心那般魔鬼,但是自然而然有一种少女的别样美感,令令狐冲不禁有一股强烈的自豪,窈窕的身段十分修长,美丽的小白长腿花生生的,中间那两团小上的因为年龄的原因还不算太蜜,的小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美丽的小白臀部,纤细的小蛮腰,一切的一切都让令狐冲着迷不已。

当下,令狐冲自然不会忍耐,胡乱将自己的衣服拉开,在将裤子脱了下来,登时,巨大的立时暴露出来。

岳灵珊此时已经是陷入情网,不可自拔,但是看到令狐冲那巨大无比的大,还是吓了一跳。她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自然不知道什么是,什么叫所谓的“”了,此时看到自己的大师哥居然有那么一个粗大的家伙,不禁吓得脸色一白,轻叫道:“大师哥,那……那是什么?你……你想干什么……”

“珊儿,你不要怕,这个东西能让你快乐到死的!”令狐冲嘿嘿笑道,然后便开始了对岳灵珊的正式征伐。

接着,令狐冲双手握住了岳灵珊的,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令狐冲嘴巴一口含住岳灵珊,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岳灵珊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很明显的,圣峰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在华山像是公主一样的女孩子逗弄的无法招架,由庄雅的俏脸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谁也知道岳灵珊已经有了羞人反应。

令狐冲的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岳灵珊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没多久,就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沿着毛发,令狐冲开始抚摸着岳灵珊的花瓣。 当令狐冲的手在岳灵珊的圣洁、高雅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涌出,不但没拒绝令狐冲的无礼,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岳灵珊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舒畅的感觉让她不禁扪心自问:“原来被男人爱抚是这么的快乐、美妙,我以前……以前没有尝过……真的好舒服啊……”

令狐冲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甫一,岳灵珊一直想在令狐冲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大师哥……”

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令狐冲见岳灵珊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处子洞内,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缠绕,就是现在想挣脱岳灵珊的饥渴束缚都很困难,单只是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压迫舒服。

岳灵珊第一次被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令狐冲的手指完全和岳灵珊紧密结合在一起,在花瓣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岳灵珊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荡的夹紧无理的侵犯者,岳灵珊忍不住娇柔的再发出放浪的“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听到岳灵珊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令狐冲小心的搓揉岳灵珊的、花瓣,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内徘徊留连,岳灵珊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岳灵珊的内受到令狐冲不停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岳灵珊都可以感到自己的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炕上,噗嗤噗嗤的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令狐冲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

由于令狐冲不知岳灵珊是否已经从心理上能够接受了,所以他继续挑逗着岳灵珊,岳灵珊的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炕上的席子,有说不出的荡之色。岳灵珊已经被持续了长时间的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娇呼道:“大师哥……帮珊儿………珊儿把……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行吗……你身上还穿着这么多……”

听到岳灵珊这个岳灵珊的命令,令狐冲却立刻如奉圣谕把衣服脱光,二十余岁的令狐冲肌肉健壮结实的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

手指的刺激突然离开,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岳灵珊神智稍複睁眼一看,赫然眼前令狐冲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粗壮宝贝,竟有八、九寸长,怒目横睁,宝贝上青筋不断跳动,更稀奇的是隐隐泛着金光,岳灵珊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令狐冲见岳灵珊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玩弄眼前的岳灵珊。

岳灵珊红着脸,极度尴尬羞愧,嗫嚅道:“大师哥……你把那个东西……放进珊儿的……”她虽然还是之身,但是此时的一片乱,已经让她很想让令狐冲的大自己的,此时主动把微开的花瓣,靠近令狐冲的巨大宝贝,晶莹的泪珠代表圣洁的无意识的滴了下来,抗议被欲火佔据的秽意识.

令狐冲知道岳灵珊已经欲火焚身,于是将她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只觉得岳灵珊花瓣处毛发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非常痒。

令狐冲低头吸吮着岳灵珊的,双手紧紧抓住岳灵珊的粉嫩丰臀,昂首的金芒宝贝渐渐接近,抵在她湿润的口。

岳灵珊感到双腿被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宝贝抵在自己的,令狐冲一挺腰,就将自己的宝贝缓缓的插进岳灵珊的。当令狐冲岳灵珊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窄小,由于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宝贝插了进去,令狐冲只觉得自己的宝贝被好几层温湿的包裹住,外的根处和两粒亦是被紧紧缠绕。

令狐冲藉液润滑之力,巨大宝贝破关往里伸入,对头一次经验的岳灵珊而言,那是充满战栗的感觉,她认真的想到自己的会破裂,到了,遇到极大的坚贞阻挡。但令狐冲的宝贝在岳灵珊的内,竟然十分顺利,稍稍用力就冲破了,直至。

贞节的处子落红和荡的蜜汁顺流而出,破身的痛苦使岳灵珊她脱离了欲火焚心的魔障,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澎涨之酸,终于完成破瓜的初步工作,心中一阵感触,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年的贞就这样失去,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委屈的泪水。

令狐冲感受着的紧凑和温热,不禁又惊又喜,心道终于得到了岳灵珊的贞,这下可以完全避免她和林平之的悲剧了,不禁吐气道:“珊儿的这个地方,真是紧的很,夹的我好难过喔,珊儿您可不可以放松一点?”

岳灵珊又羞惭又无奈,低声道:“大师哥……珊儿……是……是……总之……所以才会那么紧……你要温柔一点……好不好……”

令狐冲点头,一挺缓缓的一插,岳灵珊忍不住嗯哼一声,令狐冲也不禁舒服的“啊”的一声叫出来,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岳灵珊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最是叫岳灵珊慌乱失措。

当令狐冲开始前后移动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岳灵珊,被金色的宝贝贯穿,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宝贝多次在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宝贝,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迎合的心障,而是岳灵珊压抑已久的原始已经被挑起了。

令狐冲努力的在岳灵珊花瓣,岳灵珊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令狐冲胸怀,令狐冲一面托起岳灵珊臀部,继续,一面揉摸着岳灵珊的,从这角度岳灵珊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柔软的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内部的宝贝。

亲眼看见令狐冲宝贝自己秘的激烈攻势,岳灵珊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噗滋”、“噗滋”的声,又加上了从岳灵珊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叫声:“啊……不……啊……要来了……大师哥……”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令狐冲的身体,现在岳灵珊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媚浪态,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叫,呼吸急喘。

“……大师哥……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功夫……啊……真要命……珊儿……好舒服……啊……插快点……用力一点……”令狐冲依言用力,岳灵珊扭腰摆臀挺起来应战。经过了一刻锺,岳灵珊的不停的流,一滴一滴的都流到地毯上。

岳灵珊用双手紧抱令狐冲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令狐冲交欢,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令狐冲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饥渴得上下猛擡,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令狐冲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令狐冲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令狐冲看到岳灵珊娇容浪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岳灵珊,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岳灵珊迷人之洞,发泄自己高昂的,享受岳灵珊娇媚浪之劲,欣赏岳灵珊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啊……珊儿……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珊儿……啊…………喔……”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岳灵珊私有的蜜汁,落红,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席子,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月光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岳灵珊的娇躯在令狐冲身上后仰,丰硕的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好舒服……要……嗯…………”

岳灵珊泄了之后,感到腰力不够,用双手抓紧旁边的枕头,将整个挺上又沉下的接战,香汗淋淋、娇喘喘的,又吟又叫的叫道:“大师哥……珊儿没有力气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唉……要命的冤家……”

令狐冲把她翻过身来伏在炕上,把那个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大宝贝,猛的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这一下插得是又满又狠,岳灵珊哎呀的吟着。令狐冲则伸出双手,去捏弄她一双下垂的和两粒大。

岳灵珊此时的被令狐冲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的快感,这样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令狐冲的大宝贝,次次都碰得她的是酥麻、酸痒,上的被粗壮的宝贝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大上凸出的大淩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兴奋和刺激感,使得岳灵珊的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令狐冲的猛烈的插抽。

“哎唷喂……大师哥……珊儿的命……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抽吧……插吧……用力的……深深的插吧……你的珊儿吧……啊……珊儿好舒服……好痛快……珊儿的水又……又……出来了……喔……泄死我了……”现在的岳灵珊,已经完全陷入到之中了。

令狐冲只觉得岳灵珊的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直沖而出,流得席子上面一大片。自己也将达到的巅峰,为了使她更痛快,于是拚命沖剌。在里一左一右的,研磨着她的,口里大叫道:“珊儿……你的挺快点……我快……快要了……快……”

岳灵珊的腰臀都扭动的酸麻无力了,听到他的大叫声,急忙鼓起余力拼命的左右前后,把个摇摆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样快。令狐冲只感到岳灵珊的开合的更快,咬吮得更紧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大师哥……珊儿……又……又泄了……”

“啊……珊儿……我……我也了……”令狐冲只觉得宝贝周围的数层一阵强烈的痉挛抽,好似要把他整个挤乾似的,又被岳灵珊的热液再次的一沖激,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沖脑门,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飞射而出,喷进了岳灵珊的深处。

令狐冲无力地压在岳灵珊的身上,他的宝贝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岳灵珊的里飞散。一阵阵的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岳灵珊带上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哎呀……烫死我了……大师哥……”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的顶点,岳灵珊经过了绝顶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令狐冲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令狐冲低头看着怀中的岳灵珊,心中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拔出宝贝,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岳灵珊,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岳灵珊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令狐冲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令狐冲怀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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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打伤余沧海

云雨过后的岳灵珊,一张俏脸上带着满足而迷人的微笑,令狐冲心中甚是怜爱,忍不住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岳灵珊此时娇羞地抬起头,见令狐冲怜惜地看着她,羞红着俏脸道:“冲哥,你真好……”

令狐冲一听岳灵珊唤他冲哥,不禁大喜,柔声道:“珊儿,刚才我……”岳灵珊娇羞地伸手轻轻捂住令狐冲的嘴,轻若蚊嘶道:“冲哥,珊儿刚才很快乐!”

令狐冲心里一热,心襟摇荡,忍不住一只大手轻抚着她领间那细滑玉嫩的雪肌,滑进她的胸内,握住娇软盈盈的丰满的,轻轻地爱抚揉搓起来。岳灵珊娇躯一阵轻颤,娇靥又羞红片片,体内升起一股强烈的刺激和需求,令她芳心又羞又想,一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的看着我。令狐冲那里还忍得住,迅速将她那如脂如玉的雪白美体压在身下。

“……”岳灵珊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本来就羞红万分的娇靥更是嫣红一片,红得不能再红。

令狐冲大脑一片模糊,正要再干一次岳灵珊,忽然听得外面隐隐传来马蹄之声,不禁一惊,知道有人来了,当下赶忙爬起来,捡起衣服叫道:“珊儿,快穿好衣服,有人来了!”

岳灵珊大吃一惊,心中更是尴尬无比,心想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和令狐冲在此做这等事情,那可就没法做人了,当下赶忙将衣服穿好。

令狐冲这个时候心想还是把岳灵珊送入空间的好,于是说道:“珊儿,我先送你去个地方!”说着,伸手抱住岳灵珊,二人登时消失在了这家酒肆里。

当岳灵珊和令狐冲出现在空间里的时候,岳灵珊不禁完全看呆了,这里面太美了!

“冲……冲哥,这……这里面是哪里?好美啊!”岳灵珊惊喜地叫道。

“先别管这个!”令狐冲拉着岳灵珊走到神泉边上,此时神泉已经开始扩充,发展成了一条大河,便是一千个人喝不完里面的水。

令狐冲让岳灵珊喝了一口泉水,然后说道:“珊儿,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看看,是何人来此,回来再跟你解释这里的事情!”

“好的,大师哥!”岳灵珊乖巧地说道。

令狐冲点了点头,亲了一下岳灵珊,然后转身出去。

令狐冲重新回到小酒肆的时候,这里已经被不少人给包围了,大约七八十人,看他们打扮,应该都是青城派的人。

领头的是个矮道人,大约五十来岁,身穿青色道袍,脸孔十分瘦削,令狐冲一看,心想应该便是余沧海了。

余沧海身边还跟着贾人达,此时,贾人达一看走出来的令狐冲,立刻大叫道:“师傅!师傅!就是他,就是他杀了余师弟!”

余沧海一听,瞪着令狐冲,眼中露出杀机,阴森森地说道:“小子,我儿子是你杀的?”令狐冲点点头,道:“你的那不肖儿子是我杀的,你想怎样?”

余沧海听了,冷笑道:“你晓不晓得我是谁?”

“老子哪里知道你是哪根葱?!”令狐冲撇撇嘴笑道。

余沧海大怒,叫道:“老夫就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你知不知道得罪我余沧海是什么下场?”

令狐冲笑道:“原来是青城派的余沧海啊!没想到比想象中的还要矮小!那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是个什么下场?”

余沧海听了,不禁一愣,心想这小子如此有恃无恐,难道背后有什么大后台不成?当下问道:“小子,你叫啥子名字?何门何派?”

令狐冲笑道:“只要你今天胜得了我,我便告诉你我是谁。”

余沧海“哼”了一声,道:“好!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说着,拔剑在手,便欲上前。

令狐冲忽然道:“慢!”余沧海一愣,问道:“还有啥子事?”令狐冲笑道:“你一个人打决计不是我敌手,你们一众人一块儿上吧!”

余沧海一听大怒,叫道:“龟儿子才以多胜少!老子今天就一个人和你打!”

令狐冲叹了口气,道:“你们如果不一起上,那我不打了。”

余沧海一愣,心道:“难不成这小子当真的武功高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我是替儿子报仇,就算以多胜少,江湖上的人也不会多嘴的。”

当下,他阴着脸道:“好!小子既然想找死,那爷爷就成全你!”说着,手一挥,七八十名青城派弟子持起长剑便朝令狐冲扑去。

令狐冲哈哈一笑,仰天长啸一声,登时便如同怒海翻腾、雷鸣电闪一般,就连大地也都好像隐隐震动。余沧海及众青城弟子只觉气血一阵翻腾,武功稍差的弟子更是当场摔倒在地。

这下,余沧海对令狐冲的轻视之情登时全部消失,心中不禁暗暗叫苦:“这小子内力竟如此之强,恐怕今日我青城派不是他对手。”

正烦恼间,忽见令狐冲已冲了上来,和青城派弟子战了起来,当下为了弄清对手武功深浅,于是便不去帮手,只在旁观看。

但看令狐冲一双肉掌在刀光剑影中,丝毫不见败像,而且所使掌法玄妙之际,平生从所未见;反观那些弟子,个个被令狐冲的掌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令狐冲一开始只是试探,没用一点实力。等打出了几招,边已知道这些人武功的深浅,当下哈哈大笑,双掌似刀砍斧劈一般,一刹那间连毙数十余名青城弟子。

那剩下的青城弟子及余沧海不禁吓得脸都白了,令狐冲哈哈大笑,道:“余沧海,于我令狐冲做对绝对无好下场!”说着,令狐冲身形一闪,余沧海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便胸口中掌,“啊”的惨叫一声,倒退数十部步,跪倒在地,呕出一口鲜血来,显然已经受了内伤。众弟子大惊,赶忙扶住师傅。

而此时,令狐冲却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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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甜言蜜语轰灵珊

令狐冲没有杀死余沧海,因为他还要利用余沧海灭了林家的满门,毕竟他是很讨厌林平之的!

而此时,令狐冲在空间之内,先给小师妹介绍了一下空间里的环境,让岳灵珊不禁大是惊喜,大呼希望一直住在这里。

接着,令狐冲将刚才对付余沧海的事情告诉了岳灵珊。岳灵珊听完,不禁大是羡慕令狐冲武功高强,说道:“冲哥,你失踪这么多年,是在哪里学到如此厉害的功夫的?!”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这个可是冲哥的秘密,却是不能告诉你的。不过小师妹,师傅却是如何让你们来福州的?”令狐冲此时心中纳闷儿,如今自己没有打青城四兽,劳德诺自然也没有去青城派,岳不群如何还会派岳灵珊前来。

岳灵珊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爹就是一个月前告诉我们,青城派可能要对福威镖局不利,让我和劳德诺这奸细前来查看一下!”

令狐冲一听,沉吟了一下,心想看起来岳不群自有情报来源,就算是劳德诺不去青城山,岳不群也估计早已知道了余沧海要对付福威镖局了。

“不过,我却是搞不懂了!这余沧海为何要针对福威镖局呢?这几日我和劳德诺偷偷探查过福威镖局,他们除了有钱,武功实在稀松平常,根本不值得青城派觊觎啊!”岳灵珊很不解地说道。

令狐冲一听,哈哈一笑,说道:“珊儿,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却也不是一时之间可以说得清的!不过珊儿,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岳灵珊一听,说道:“冲哥,如今劳德诺死了,我自然是必须快去衡阳找我爹爹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令狐冲说道:“我自然会跟你去见师傅的,不过现在我想先看看余沧海如何对付福威镖局……另外……”令狐冲忽然苦笑一声,说道,“恐怕师傅也未必愿意接受我这个徒弟了!”

“怎么了?!冲哥,为什么我爹不会收你?!”岳灵珊显然吃了一惊。

“因为我如今和魔教的两个女人已经私定了终身!”令狐冲沉默了一下,说道。

“什么?!”岳灵珊一听此言,仿佛晴天霹雳一般,霎时间呆住了,“大师哥,你……你怎么能和魔教……魔教女子来往?!这……这……”岳灵珊结结巴巴地说道。

“珊儿,我怎么不能和魔教女子来往?”令狐冲反问道。

“这……这是自然了!”岳灵珊理所当然地说道,“魔教阴狠毒辣,无恶不作,危害江湖,你怎么能……”

“好妹子!”令狐冲微笑着打断岳灵珊的话,伸手扶住岳灵珊的肩膀,说道,“你说这魔教危害江湖,阴险毒辣,你亲眼见到了吗?他们干过什么恶事是你亲眼所见?”

岳灵珊一呆,她自幼就听师门长辈这么说,耳濡目染,心灵之中早已认定那是天下间最邪恶,最阴险的门派,至于做了什么坏事,一时倒真说不上来,更别说亲眼见过了。

令狐冲笑道:“日月神教传招收教徒良莠不择,教众无数,又大多从事黑道生意,行事本就不择手段,所从事的行业又和白道英雄们多有冲突,一有争执便刀兵相见,只要出了人命这仇便父传子,子传孙,仇也越结越深。我想这些中原大派提起现在的日月神教,怕也说不出太多他们做过的恶事吧?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

岳灵珊一听这话,虽然内心觉得此话不对,但是究竟不对在哪里,却也一时说不出来。

令狐冲伸手握住岳灵珊的小手,柔声道:“珊儿,我问你,你是不是介意我有别的女人?!”

岳灵珊一听,脸上一阵复杂之色闪过,接着低声道:“我……我自然是介意的……但是人家既然是你的人了……你要三妻四妾,人家自然也跟着你……只要你不抛弃人家……”

令狐冲一听这话,登时大喜过望,心道岳灵珊不愧是笑傲有名的贤妻良母,原著中她嫁给林平之,便一心一意地对待他,就算林平之亲手杀了她,她临死之前也丝毫不怪林平之,可见其性子十分温顺。

当下,令狐冲一把搂住岳灵珊,柔声道:“珊儿,你真是太好了!我爱你,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四分之三;我的爱像大海般翻覆奔腾,我要你在我怀中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山无棱,天地和,才敢与君绝;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如果让我对我们的爱加上一个极限的话,我希望那是一万年;只要能常常和你见面,我就觉得快活;只要依偎着你娇小的身躯,我就不会寂寞。不要用温柔的呼唤使我着迷,不要用婷婷的倩影使我心动,不要用含情的目光使我受尽苦刑。我心里有个小秘密你想不想知道?让风悄悄告诉你,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脉脉之情如一溪春水,快刀难斩断。无论我怎样的努力,始终无法将那个嘴角含笑的倩影从我心中赶出去……我告诉你,此时我的心里:第一是我爱你,第二还是我爱你,第三仍是我爱你……我爱你……我只知爱你!我全身的血液已统统变作了我的爱,我的情!海可以枯,石可以烂,我对你的爱,永不会变!”同时心想,奶奶的,老子二十一世纪的人青年,还迷不倒你个小丫头片子?

岳灵珊身为古代女子,哪里听过这许多的甜言蜜语啊?当场就给这糖衣炮弹轰的神魂颠倒,心中对令狐冲已经是爱到骨髓了!一辈子也不想分开。

最后,岳灵珊甜蜜地看着令狐冲,低声道:“冲哥,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但是人家要赶紧去找爹爹和各位师兄,你要一起跟我去吗?”

令狐冲一听,说道:“我看来没法和小师妹你一起去了!不过我怕路上不安全,这样吧!我找人送你去!好不好?”

“好啊!冲哥,我都听你的……”岳灵珊低声嗔道。

“另外,你到了衡阳,可千万不要对师傅说我们两个做了这事儿啊……不然他肯定会骂死你的!”令狐冲轻笑道。

岳灵珊一听,脸上通红,但还是点头同意。

至于岳不群能看出岳灵珊不是了,令狐冲觉得不可能,原著当中岳灵珊林平之成亲之后,岳不群不也没看出岳灵珊根本没破身吗?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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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林平之一家

三日之后,官道之上。

此时,林平之一家因为青城派的灭门,正在逃难。

此时三人都是身穿粗布麻衣,林震南相貌粗豪,林平之俊秀,而林夫人却是相貌秀美,身材婀娜,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是因为长期生活在富贵之家,保养甚好,所以此时望之就如同二十多岁的年轻美女,如果和林平之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定会认为这是一对姐弟,而非母子了。

林震南一家大半日奔驰,可说马不停蹄,直到过午,才到路旁一家小饭铺打尖。

林震南吩咐卖饭的汉子有什么菜肴,将就着弄来下饭,越快越好。那汉子答应着去了。可是过了半天全无动静。林震南急着赶路,叫道:“店家,你给快些!”叫了两声,无人答应。林夫人也叫:“店家,店家……”仍没应声。

林夫人霍地站起,急忙打开包裹,取出金刀,倒提在手,奔向后堂,只见那卖饭的汉子摔在地下,门槛上斜卧着一个妇人,是那汉子的妻子。林夫人探那汉子鼻息,已无呼吸,手指碰到他嘴唇,尚觉温暖。

这时林震南父子也已抽出长剑,绕着饭铺转了一圈。这家小饭铺独家孤店,靠山而筑,附近是一片松林,并无邻家。三人站在店前,远眺四方,不见半点异状。

林震南横剑身前,朗声说道:“青城派的朋友,林某在此领死,便请现身相见。”叫了几声,只听得山谷回声:“现身相见,现身相见!”余音袅袅,此外更无声息。三人明知大敌窥伺在侧,此处便是他们择定的下手之处,心下虽是惴惴,但知立即便有了断,反而定下神来。林平之大声叫道:“我林平之就在这里,你们来杀我啊!臭贼,狗崽子,我料你就是不敢现身!鬼鬼祟祟的,正是江湖上下三滥毛贼的勾当!”

突然之间,松林中发出一声清朗的长笑,林平之眼睛一花,已见身前多了一人。他不及细看,长剑挺出,便是一招“直捣黄龙”,向那人胸口疾刺。那人侧身避开。林平之横剑疾削,那人嘿的一声冷笑,绕到林平之左侧。林平之左手反拍一掌,回剑刺去。

林震南和林夫人各提兵刃,本已抢上,然见儿子连出数招,剑法井井有条,此番乍逢强敌,竟丝毫不乱,当即都退后两步,见敌人一身青衫,腰间悬剑,一张长脸,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林平之蓄愤已久,将辟邪剑法使将开来,横削直击,全是奋不顾身的拚命打法。那人空着双手,只是闪避,并不还招,待林平之刺出二十余招剑,这才冷笑道:“辟邪剑法,不过如此!”伸指一弹,铮的一声响,林平之只觉虎口剧痛,长剑落地。那人飞起一腿,将林平之踢得连翻几个筋斗。

林震南夫妇并肩一立,遮住了儿子。林震南道:“阁下尊姓大名?可是青城派的么?”那人冷笑道:“凭你福威镖局的这点儿玩艺,还不配问我姓名。不过今日是为报仇而来,须得让你知道,不错,老子是青城派的。”

林震南剑尖指地,左手搭在右手手背,说道:“在下对松风观余观主好生敬重,每年派遣镖头前赴青城,向来不敢缺了礼数,今年余观主还遣派了四位弟子要到福州来。却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

那青年抬头向天,嘿嘿冷笑,隔了半天才道:“不错,我师父派了四名弟子到福州来,我便是其中之一。”

林震南道:“那好得很啊,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那青年似是不屑置答,又哼了一声,这才说道:“我姓于,叫于人豪。”林震南点了点头,道:“‘英雄豪杰,青城四秀’,原来阁下是松风观四大弟子之一,无怪摧心掌的造诣如此高明。杀人不见血,佩服!佩服!于英雄远道来访,林某未曾迎迓,好生失礼。”

于人豪冷冷地道:“那摧心掌吗,嘿嘿……我想你也该尝尝了!”

这时,松林中又走出一人,说道:“林震南,我们师傅请你们去青城山做客,不要抵抗了!快跟我们走吧!”

林震南道:“阁下尊姓大名?”那人道:“不敢,区区在下方人智。”

林平之拾起了长剑,怒气勃勃地站在一旁,只待父亲交待过几句场面话,便要扑上去再斗,听得这方人智一番话,当即怒喝:“放你的屁!你们青城派杀了我林家几十口人,有这般邀人上山的吗?!你们这把狗贼,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方人智笑嘻嘻地道:“龟儿子,你骂人!”林平之怒道:“我骂你便怎样?”方人智点头道:“你骂好了,不相干,没关系。”

林平之一愕,他这两句话倒大出自己意料之外,突然之间,只听得呼的一声,有人扑向身前。林平之左掌急挥,待要出击,终于慢了一步,啪的一响,右颊上已重重吃了个耳光,眼前金星乱冒,几欲晕去。方人智迅捷之极地打了一掌,退回原地,伸手抚摸自己右颊,怒道:“小子,怎么你动手打人?好痛,好痛,哈哈!”

林夫人见儿子受辱,刷的一刀,便向方人智砍去,一招“野火烧天”,出招既稳且劲,方人智一闪身,刀锋从他右臂之侧砍下,相距不过四寸。方人智吃了一惊,骂道:“好婆娘。”不敢再行轻敌,从腰间拔出长剑,待林夫人第二刀又再砍到,挺剑还击。

林震南长剑一挺,说道:“青城派要挑了福威镖局,那是容易之极,但武林之中,是非自有公论。于少侠请!”于人豪一按剑鞘,呛啷一声,长剑出鞘,道:“林总镖头请。”

林震南心想:“久闻他青城派松风剑法刚劲轻灵,兼而有之,说什么如松之劲,如风之轻。我只有占得先机,方有取胜之望。”当下更不客气,剑尖一点,长剑横挥过去,正是辟邪剑法中的一招“群邪辟易”。于人豪见他这一招来势甚凶,闪身避开。林震南一招未曾使老,第二招“钟馗抉目”,剑尖直刺对方双目,于人豪提足后跃。林震南第三剑跟着又已刺到,于人豪举剑挡格,当的一响,两人手臂都是一震。

林震南心道:“还道你青城派如何了得,却也不过如此。凭你这点功夫,难道便打得出那么厉害的摧心掌?那决无可能,多半他另有大援在后。”想到此处,心中不禁一凛。于人豪长剑圈转,倏地刺出,银星点点,剑尖连刺七个方位。林震南还招也是极快,奋力抢攻。两人忽进忽退,二十余招间竟难分上下。

那边林夫人和方人智相斗却接连遇险,一柄金刀挡不住对方迅速之极的剑招。

林平之见母亲大落下风,忙提剑奔向方人智,举剑往他头顶劈落。方人智斜身闪开,林平之势如疯汉,又即扑上,突然间脚下一个踉跄,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登时跌倒,只听得一人说道:“躺下吧!”一只脚重重踏在他身上,跟着背上有件尖利之物刺到。他眼中瞧出来的只是地下尘土,但听得母亲尖声大叫:“别杀他,别杀他!”又听得方人智喝道:“你也躺下。”

原来正当林平之母子双斗方人智之时,一人从背后掩来,举脚横扫,将林平之绊着,跟着拔出匕首,指住了他后心。林夫人本已不敌,心慌意乱之下,更加刀法松散,被方人智回肘撞出,登时摔倒。方人智抢将上去,点了二人道。那绊倒林平之的,便是在福州城外小酒店中与两名镖头动手的姓贾汉子。

林震南见妻子和儿子都为敌人制住,心下惊惶,刷刷刷急攻数剑。于人豪一声长笑,连出数招,尽数抢了先机。林震南心下大骇:“此人怎地知道我的辟邪剑法?”于人豪笑道:“我的辟邪剑法怎么样?”林震南道:“你……你……你怎么会使辟邪剑……”

方人智笑道:“你这辟邪剑法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使!”长剑晃动,“群邪辟易”、“钟馗抉目”、“飞燕穿柳”,接连三招,正都是辟邪剑法。

霎时之间,林震南似乎见到了天下最可怖的情景,万万料想不到,自己的家传绝学辟邪剑法,对方竟然也都会使,就在这茫然失措之际,斗志全消。于人豪喝道:“着!”林震南右膝中剑,膝盖酸软,右腿跪倒。他立即跃起,于人豪长剑上挑,已指住他胸口。只听贾人达大声喝彩:“于师弟,好一招‘流星赶月’!”

这一招“流星赶月”,也正是辟邪剑法中的一招。

林震南长叹一声,抛下长剑,说道:“你……你……会使辟邪剑法……给咱们一个爽快的吧!”背心上一麻,已给方人智用剑柄撞了道,听他说道:“哼,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先人板板,姓林的龟儿、龟婆、龟孙子,你们一家三口,一起去见我师父吧。”

贾人达左手抓住林平之的背心,一把提起,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他两个耳光,骂道:“兔崽子,从今天起,老子每天打你十八顿,一路打到四川青城山上,打得你一张花旦脸变成大花面!”林平之狂怒之下,一口唾沫向他吐了过去。两人相距不过尺许,贾人达竟不及避开,啪的一声,正中他鼻梁。贾人达怒极,将他重重往地下一摔,举脚便向他背心上猛踢。方人智笑道:“够了,够!踢死了他,师父面前怎么交代?这小子大姑娘般的,可经不起你的三拳两脚。”

贾人达武艺平庸,人品猥琐,师父固对他素来不喜,同门师兄弟也谁都瞧他不起,听方人智这么说,倒也不敢再踢,只得在林平之身上连连吐涎,以泄怒火。

忽然,一阵破空声响传来,接着林平之惨叫了一声,他的脑袋登时不知被什么东西打的开了花,脑浆四溢,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下,在场五人都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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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搞了人妻林夫人

“平儿!”

“平儿!”

林震南夫妇二人惊叫一声,林夫人当场眼睛一翻,昏死过去。林震南破口大骂道:“青城恶贼,你们杀我儿子,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而此时,方人智三人却是警惕地看着四周,于人豪叫道:“何方高人在此?还请现身相见?!”

忽然,树丛之中一道人影闪出,然后就是于人豪、贾人达和方人智三人一阵惨叫声响起,接着倒在地上,就此毙命。

然后,林震南也是一阵惨叫,胸口中了一掌,就此一命呜呼。

那人影停来,微笑着看着地上的五个死人和一个活人,喃喃道:“这下,小师妹的仇可是报了,虽然他还没做这事儿……”正是令狐冲。

原来,令狐冲在林家灭门之前,已经将岳灵珊介绍给了雪心和东方不败认识,三女之间倒没什么排斥的,当下令狐冲让雪心护送岳灵珊去衡山,自己和东方不败留下来监视林家。

而之后,他们亲眼目睹了林家被灭门,然后林平之一家出逃,令狐冲便要去追,东方不败和玉娘却是因为神教有些事情,要在福州处理完,所以没有跟去,便说随后在衡山会和。

而令狐冲一路跟踪,此时到这里看着林家被抓,令狐冲这才出手,杀死了林家父子和青城派的狗贼,唯独留下了林夫人这个美妇人,这自然就是源自心中的色心了,嘿嘿嘿!

这个时候,令狐冲看着地上的林夫人,不禁嘿嘿一笑,当下伸手解开了林夫人身上的几处道,然后将手拍在林夫人的后心上,输送了一股内力过去,林夫人“啊”地轻叫一声,醒了过来。

林夫人一醒过来,登时就看到了惨死的林震南和林平之,登时“哇”地一声大叫,一把扑到林震南和林平之的尸身上,大哭道:“震南,平之……你们……你们别吓我……你们……你们死了……却是要我怎么办啊……哇啊啊……哇啊啊……”说着,抱着尸体大哭起来。

“林夫人请节哀!”令狐冲此时也就是装着好人,拍了拍林夫人的背部,柔声道,“在下刚巧路过,便是遇到了青城派的恶贼在这里行凶,我马上上前相救,虽然……虽然击杀得这三个凶徒,可惜……可惜林总镖头和林少侠还是给他们害了!”

“多谢少侠相救……可是……可是如今……如今……”忽然,林夫人站起身来,头冲着一棵大树就撞过去。

令狐冲早已有防备,预防她自杀,当下一把拦在林夫人身前,搂住她的身子,叫道:“不可以啊!林夫人!你不可以啊!不能自寻短见啊!”

“不!少侠,你让我去死……让我去死……我没有任何的理由活下去了!”林夫人哇哇大哭,拼命挣扎着要去撞树,但是却是如何也挣扎不开令狐冲的怀抱。

令狐冲此时搂着林夫人,感受到林夫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动人的熟妇韵味,一时之间不禁心猿意马,当下一把将林夫人压倒在身下,叫道:“不!你不能死!我也绝对不允许你死!”

林夫人忽然被令狐冲这么个年轻男人压在身下,不禁大惊,接着又羞又急,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自己丈夫儿子的大仇,只希望快点儿挣扎出令狐冲的怀抱,当子扭动道:“少侠……少侠……不可以……你快起来……这样太羞人了……”

令狐冲并不回答,而是伸手在林夫人身上,施展调情手法尽情地玩弄起来。林夫人一开始还是拼命挣扎,但是很快的,在令狐冲诱人的调情手法,还有厚重的青年男子气息的包围下,身子便渐渐软了。要知道,林震南武功低微,内功修为更是没有,那下面的话儿根本就不大,林夫人根本从未尝试过真正的快乐,所以身体十分敏感,此时被令狐冲这么一弄,登时身子便酥软了,此时的她,已经忘了丈夫和儿子刚刚死在自己的身边,她只希望能够有发泄的出口,早已魂飞天外。

虽然如此,但是林夫人此时依然是紧张地娇喘著,一丝的不安……一丝的期待……一丝的满足……一丝的……!复杂的思绪使她无法正常思考,也许这一刻她也盼了很久,但她毕竟是有丈夫的人了,已为怎能背叛丈夫。

迷醉中的林夫人仿佛为了向自己的丈夫表白一般,轻轻地挣扎著,樱唇中呢喃著:“不要……放……放开我……我们不……不能这样……我已经有丈夫了……我不能对不起他!”怀中的女人似乎牵动了令狐冲某种情绪,使他狠不下心来对她用强。但林夫人虽然微微地挣扎著,却没有用多大的力气,陷入迷情的娇美,显然只是在对自己即将背叛丈夫而作的内心羞愧的抵抗。令狐冲依然紧拥著她,感觉她柔软温暖的身躯不停地颤慄抖动,这更加激发了他原始的衝动。他欲火如焚,血脉賁张,想要将林夫人征服的心意已无法阻挡。

此时,令狐冲用自己的一只大手紧握住林夫人的一双小手,另一只手紧搂住林夫人娇软纤细的腰肢,开始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时而用舌头轻轻地舔,时而用嘴唇在林夫人小耳朵上轻轻地吹,酥酥地挑逗着林夫人地。

林夫人的挣扎一直是无力的,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却酥酥软软,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与丈夫的恩爱使她竭力想抗拒那邪恶的舒服感,但事与愿违,她反而跟着邪恶亢奋了起来。令狐冲搂着腰肢的手已经技巧地抚摸她着柔软的腰际,并不时地下滑到她圆润的上揉动。

林夫人的腰肢扭动起来,似乎在抵抗令狐冲的魔手,又似乎在迎合着,嘴里喃喃地娇喘着:“……不……不要……枫……快……快放开我…………”

在情场上浸已有时日的令狐冲从她似有若无、似拒又迎的挣扎扭动中感觉到林夫人心的臣服,他知道今天一定可以在这阳关道上采摘到这个娇美人儿。

于是,他放开了她的小手,趁着梳理她飘柔发际的当儿掌握住她的脖项,使她的头无法挣扎,在她还来不及呻吟出声的时候,嘴唇紧贴上去,吻住了她娇艳的嘴儿,含住她可口的唇瓣。林夫人瞪大了晶莹水润的眼眸,气息急促的同时,却无法躲开令狐冲霸道的嘴唇侵袭。

令狐冲肆意地着林夫人香甜柔软的樱唇,在两人嘴唇撕扯磨合空隙间,林夫人娇柔地逸出“啊……”的一声。而在她开口的同时,令狐冲狡猾的舌头乘机钻入她的嘴里,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蜜汁。

林夫人愈发急切地扭动起来,令狐冲牢牢地把握住她恼人怜爱的小脑袋,疯狂地用舌头扫撩她甜蜜的口腔,强行捕捉住她左右躲闪的香舌,用自己有力的双唇吸咬住。林夫人放松的双手开始去推令狐冲的双肩,然而已动的娇丽人儿哪能阻挡强悍发情的男性?况且也许林夫人自己内心也不是很想挣扎,只是身为的她强装羞愧。

在令狐冲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林夫人渐渐弃守,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啊…………”,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令狐冲粗壮的颈脖,令狐冲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室内!

令狐冲看林夫人开始配合,欣喜若狂,猝然伸出右手朝林夫人高耸的摸去,林夫人破旧的衣衫根本挡不住男人粗狂有力的手,瞬间一只诱人的耸乳便已在令狐冲大手的掌握之中……林夫人全身一麻,娇唇间吐的娇喘已是相当急迫:“啊……不要……那里……那里不行……不要摸那……那里…………”

令狐冲得意地看着林夫人的动情模样,恣意地揉弄着她高耸的。真是诱人的娘们儿,隔着衬衫和丝滑的肚兜,依然能感觉出那嫩乳的惊人弹性!左手也不甘落后,滑落在丰满的上按挤揉捏,逼出怀中娇丽的声声娇吟。

令狐冲双手加紧进攻,眼睛却不放过女人在挣扎心防弃守间诱人发狂的羞愧神色。当男人炽热的眼神与自己相对时,林夫人对男人狂野的欲求感到紧张,霎时满脸通红,羞目紧闭,挣扎着想逃闪开。但令狐冲已无法把握自己,雨点般的热吻洒落地女人娇媚的小脸蛋上。右手熟练地解开林夫人胸前的纽扣,直接插进丝薄的肚兜,抓住了一只柔嫩的。

当敏感的被男人温热的手掌直接握住的刹那,林夫人“啊……”地惊叫了出来,瞬间感觉自己的翘立,硬硬地顶在男人的掌中,似乎在迎接男人的揉弄。全身象电流击打般传过阵阵的酥麻,并直达双腿间的私,被裤子紧紧束住的丰润大腿不停地厮磨扭动。

女体恼人的挣扎对发性的男人更加起了催情的作用,令狐冲撕开了林夫人的裤子下角,赤红的双眼紧盯着林夫人露出的大腿,平素雪白的肌肤已然涨红洁润,左手从女人绞扭的大腿间穿挤而上,强硬地朝女体最诱人的中心进发。

这时的作用帮助了令狐冲,林夫人虽然要娇喘惊呼间剧烈地阻挡,但激发的使她无法作过多的抵抗,白嫩修长的大腿和白色三角裤已经完全在令狐冲的撕扯下暴露出来了。令狐冲的大手顺利捂住了女人的,手指上下滑动隔着挑动女体丰腴鼓凸的,炙热潮湿的触觉令男人雄风大起。

“……不……要……”林夫人的娇叫助长了男人的,令狐冲右手疯狂地揉弄的同时,左手手指开始紧密磨擦林夫人的。“不要……不要啊……少……少侠……求求你……啊……”林夫人声声娇喘着,全身诱人地挣扎扭动。

令狐冲此时,缓缓抱起了林夫人,走进小饭铺,将她放到了炕上,轻易地解开了林夫人的衣服,一把就撕开了丝滑的肚兜。在林夫人的“……”的惊叫声中,两只耸挺白嫩的弹跳而出,早已是充血,羞怯地不停颤动。

令狐冲重重地压在林夫人柔软的胴体上,一手揉弄的同时,嘴唇已紧紧含住另一只嫩乳的尖峰。林夫人俏脸晕红,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搂住令狐冲在自己胸前拱动头颈,修长的玉腿也缠绕上令狐冲的雄腰,娇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也许是想摆脱……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

令狐冲的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时而轻舔、时而刮擦,受到强烈的刺激,更加紧绷上翘,粉红的生机勃勃地凸起,颤巍巍的挺立着,迎接男人的一次又一次抚爱。

当令狐冲的大手从卷起的裙裾下宛延突入,狂烈地插进小小的三角裤,直袭早已湿泛滥的时,林夫人急急的娇喘声已带有满足的哭腔:“啊…………唔……”纤细的腰部不断地上浮,把平坦软滑的与令狐冲坚挺的用力地磨擦着,樱唇咬着令狐冲的肩膀,想要抑制住逐渐高亢的娇吟喘息。

令狐冲的手指灵活地抚捏着女体大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在一次上下滑动间突然往泥泞滑腻的口一顶,在林夫人“啊……”的一声长长的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中,粗壮颀长的手指应声而没,全部没入了紧窄温润的深处。林夫人的双手猛地搂紧还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头颈,随后无力地摊开,在令狐冲手指的下,樱唇一声声地娇喘不已,双腿不停地踢蹬着,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搅动水井般的声音。

在令狐冲持续的挑逗和下,林夫人酥麻的感觉逐渐高昂,涨到了极点,甚至不自觉地在令狐冲狂野舔吸的口中跳动着,丰腴诱人的玉体蠕转着、扭动着。令狐冲看着美丽的苦苦把守的惹人怜爱的模样,突然恶作剧地轻咬,在她活动的手指也左弯右勾地在壁中到处刮擦。

林夫人的娇喘更加尖细,大腿紧夹令狐冲的手臂,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耸,胴体剧烈地发起抖来。在林夫人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令狐冲感觉一股烫人的腻水从她中喷涌而出,立刻使自己的手指灼灼地感到一阵滑溜。林夫人在未的状态下达到了一次美妙的…

在持续不断的中,林夫人逐渐放松开来,四肢无力地摊开,娇艳湿润的樱唇尖尖细细地低喘着,双目迷漓,双乳颤动,双腿大开,三角裤下一片濡湿。看着美人儿后无力反抗、任人奸的模样儿,令狐冲舒爽无比,没想到林夫人原来如此敏感,似乎有点不堪一击,摸吻揉弄几下就到,今后真是有的玩了!想到这里,令狐冲才感觉自己一阵微痛,原己一逞手口之欲,倒忘了关键的地方还没有享受。

令狐冲立即为美人儿解除最后的摭掩,后的女体无力阻拦,任凭男人把破烂的裤子连着一起褪下了,甚至还配合着抬起了臀腿方便男人。片刻之间,一具光泽莹莹、诱人心魄的女体就裸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令狐冲死死地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间一丛乌黑的,两片娇嫩丰腴的欲夹还羞地掩护着刚刚遭受蹂躏而达的口,一股液挂在微开的大间,晶莹剔透,糜万分。

令狐冲一边视奸着林夫人赤裸的胴体,一边迅速扒掉自己身上衣服。林夫人微睁着眼,赫然发现令狐冲竟然有一身强劲的体魄,虎背熊腰,手臂和胸前肌肉虬结,粗壮的大腿间高挺出一条长长的黑褐色,杀气腾腾的样子,太骇人了……林夫人娇弱地惊呼出声:“啊……”,逐渐消褪的红晕骤然又逼上俏脸,又羞又怕,紧紧地闭上眼,不敢再看。

令狐冲腾地压上去,托住女人浑圆白嫩的,将翘起的对准早已湿淋淋的。火热硕大的紧抵着口颤栗抖动,林夫人只觉如有蚁爬,空虚难过。“求求你……不……要……”浑身瘫软的林夫人无力抵抗,艰难地说出求饶的娇语。

“刚才很爽了吧?接下来还会更爽哟……”令狐冲用轻佻的言语在林夫人耳边挑逗着。动作却不再调戏,毕竟自己也涨得太难过。划开薄唇,顺着滑溜的强劲地直达深处。

“啊……哎唷……痛啊……”一股充实而痛楚的感觉传来,娇艳的檀口惊喘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男人的雄腰,大腿紧紧夹住,试图阻止男人的抽动。脸孔因而惨白,全身颤抖。

直达女人心的时候,令狐冲的喉头也吼出一声:“啊……”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自己这几天来跟踪看到林夫人的神魂颠倒、日思夜想,令狐冲感觉着自己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还在微微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又麻又酥。想不到啊,这娘们儿结婚这么多年了,还生过孩子,还是很紧,插在里面很舒服。他妈的,便宜了林震南那老乌龟整天都有这样的插。

林夫人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于事,令林夫人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探路的寻觅到敏感湿热的,在的紧握下紧抵旋转挨擦,使得也起了颤栗共鸣,与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令狐冲已经有了足够的性经验,深知林夫人已经饥渴欲狂,她需要男人无情地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于是,令狐冲运起雄劲,快速,次次抽出,又次次顶至底,愈发火热粗大。几百次抽出顶入,林夫人原本的声,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端丽佳人的模样,象个浪蹄子在令狐冲娇声呼喊。

“哎……哟……少……少侠……你……哦……太硬了……”

“……好爽……顶得好深啊……美……好美……我……我要死了”

令狐冲看着沉迷的妇人,狡猾地笑了,功夫不负有心,真是美翻天了!他依然沉稳而有力地鞭挞着妇人敏感的,头一低,含住了妇人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

“……要泄……泄出来了……我要死了……”,令狐冲突然的一个配合,深刺猛撞妇人的口,牙齿轻轻在咬在妇人翘挺的上。林夫人的儿突地紧缩,口刮擦紧吸住男人粗硕的,令狐冲感觉滚滚热浪冲击,麻痒舒美,难守,他快意地将死死顶在深处,低吼一声,浓稠的急射而出。

林夫人只觉紧抵的猛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酥麻欢畅直达心坎,“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瘫软下来,娇喘吁吁,目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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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林夫人归心

千般缱绻,万般缠绵,小店里的狂风暴终于告一段落。

地下衣衫零乱,御褐上,赤身裸体的俊男美女紧紧相拥,交颈叠股。

林夫人小鸟依人似的躺在令狐冲怀里,她脸上红潮犹未完全退去,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剪水美瞳内春波荡漾,唇角含着甜蜜的笑意,显示出她的无限满足。令狐冲在床上狂如狮虎,威猛强悍,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与精力,他男性本钱之雄伟,床上技巧之高超,也大大超乎她的想像,她被插干得死去话来、,有如身处极乐的云端,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她彻底被他征服了,无论身心。

令狐冲亦是心满意足,在她倾倒众生的美妙胴体上尽情驰骋,任意驾驭,疯狂发泄积累多日的、一次次把体下神魂颠倒的她送上高峰,真个淋漓尽致,如登仙界,畅快莫可名状……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事毕,令狐冲无限爱怜的楼着林夫人、在她耳畔偶嚼细语,你哝我哝,诉说着21世纪的甜言蜜语。她全无抵抗之力,深深沉溺于其中,面痴迷幸福之色。

“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林夫人忽然梦咆般的啼有道。

令狐冲心头一乐,坏坏问道:“我的本领比你老公怎么样?

林夫人大羞,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把臻首深深埋进他雄健的怀里,不肯回答。

令狐冲看得骨头一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近距离凝视着她,两只魔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熟透水蜜桃似的娇躯上游是爱抚。撩拨得她情丝难禁,嫣红的鲜唇张开,发出一声又一声荡人心神地呻吟,邪邪笑道:“说不说?不说等会可别求饶喔!快说,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生性忠贞矜持的林夫人简直无地自容,连脖子根都红了,她原本什么也不会回答的,然而一与令狐冲对视,感受到他那股仿佛君临天下的阳刚气息,就心弦颤动。再也升不起任何抗拒地念头,只想臣服在他脚下,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哪怕被他撕碎也无怨无悔、“当然是少侠……少侠厉害,震南不能比。”

这话是实情,古代礼教森严,人们普遍缺乏知识,而林震南其人内功不高,对床第间的事知之甚少,远不能跟令狐冲这来自21世纪的小色狼相提并论,更何况令狐冲内功修为可说是当世第一,林震南更是望尘莫及,相去不可道以里计。刚才令狐冲尽展风流手段,自己享尽欢娱的同时,也让林夫人,事受到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只是……

林夫人忽然眼中流下了清泪,令狐冲一见,赶忙紧搂住她,柔声道:“怎么了?夫人?”

林夫人靠在令狐冲怀里,哽咽道:“我……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丈夫和儿子尸骨未寒,就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而且……而且我们林家的大仇也未报,我……我……”说着,林夫人不禁大哭起来。

令狐冲登时大为怜惜,赶忙轻轻擦了擦林夫人的眼泪,说道:“林夫人,你放心吧!你不要哭!只要你以后好好跟着我,我会为你林家,为林老爷还有林公子报血海深仇的……”

林夫人一听这话,登时一惊,接着抬起头说道:“此……此言当真?”

“当然!绝对当真!”令狐冲笑道,“如果你答应日后做我的女人,我就为你报仇,你看怎么样?愿不愿意……”

“人家……人家愿意……”林夫人脸上登时一红,娇羞地说道,“只要你为人家的丈夫和儿子报仇,人家……人家这辈子就跟你,给你做牛做马……”

“真的吗?!”令狐冲大喜过望,说道,“那好!林夫人,等到了衡山,我就为你报仇!”

“你……你别叫我夫人了……”林夫人低头道,“你你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听得我头皮发麻。我跟你做了这种丑事,已经不是什么夫人了……你……你以后叫我别的吧!”

令狐冲暗喜,看来她的心态已经开始转变,要告别以前的身份了,他吃吃一笑,道:“那不知道你的闺名是什么?”

我……我叫王细雨……”林夫人说道。

令狐冲笑道:“妙极,那日后我就叫你雨姐好不好?我也告诉你,我叫令狐冲,你叫我冲弟吧!”

王细雨点点头,“冲弟爱叫什么便叫什么。

“雨姐!”令狐冲情意绵绵的叫了声。

“挨。”王细雨甜甜应着,满面迷酥幸福她笑容。

令狐冲笑道:“雨姐,你现在不会离开我了吧?

王细雨粉脸片片飞红,摇了摇头,叹道:“我已经说过了,只要冲弟为林家报仇,而你又不嫌弃人家是残花败柳,人家就跟着你……冲弟真是我的克星,我日后只有跟着冲弟了,只盼你不要抛弃我就好。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这样便好!”此时,压在她浮凸起伏的美体上面,感触之妙,直欲销魂噬骨,他欲火上升、宝贝又开始蠢蠢欲动、老实不客气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调整好方位、蓄势待发。

成熟美妇王细雨自然明白怎么回事,既惊且羞道:“冲弟,你怎么又来……”

令狐冲嘿嘿怪笑道:“雨姐大概还不知道吧?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夜御十女不在话下!嘿嘿嘿……让我再一次送你上仙境吧!”

不要!冲弟……啊……”王细雨的说话声很快变成了娇腻婉转的呻吟,浑身不停抖动,不停收缩排出液,开始摇动,炽热的液不断被令狐冲的大从里挤出。

令狐冲见王细雨如此态,顿时性大发,不故王细雨的死活用力挺着大插向小的深处。

王细雨媚眼微闭发出一连串声:“……我死了……啊……冲弟……我要死……死了……从……从来……从来没这么……啊……舒服……啊……”两手紧抱住令狐冲健壮的身躯,全身僵硬,两乳胀得好象炸开似的,的小向令狐冲下插的大挺去,肿胀突起的被令狐冲的不时捏弄着,大则向大腿两则外翻开,上面贴满了王细雨流出的液,两片鲜红的小紧紧裹着令狐冲的大,鲜嫩的小花房正被令狐冲雄伟的大缓缓插了进去,王细雨里的液随着令狐冲大棒的少溅而出,顺着王细雨雪白丰满的股部和令狐冲的底部流出。

王细雨的不断收缩,只觉得内潮不断,吱吱作响,令狐冲的大已把大了内。王细雨一瞧令狐冲的大已插进自己的了,但还有一大截还在外头,满布在上的黑色突起的青筋和自己鲜红的的形成鲜明的对比,心头不由一热:“这大家伙插得我好妙啊!比刚才……刚才还要舒服太多了……啊……”

只见令狐冲双脚分开扎了个小马步,用尽全身力气抽出大棒,当令狐冲的大抽出王细雨的,王细雨连声娇哼!处正一张一合地排出,令狐冲见王细雨的态更是心里欲火烧身,暗下运起内功集中在粗黑的大上,两手护正王细雨的对准王细雨那还在不断的沉腰起来,那撞击的声,王细雨的娇喘声,令狐冲的嘿嘿声,在房间里回荡。

令狐冲就这样干王细雨干了一个小时,只见两人满身大汗如同水洗一般,王细雨流出的液体都分不出是汗水或是了,在令狐冲大力的同时,王细雨一边看着令狐冲的大在自己又红又小的又进又出的,那些粉红的不断随着令狐冲的大翻动,蜜液从处不断流出,小便是不断抬起迎接令狐冲大的。

王细雨这时开始大声娇嚷:“……啊……不要……爽死了……啊……舒服…………冲弟……好……好哥哥……啊……你……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令狐冲一听心中更乐了,心想这个王细雨还真是个外表圣洁内心荡的狂热女人,当下“吱”的一声把整根王细雨的阴,用插进王细雨的内,用力把变大,王细雨这时感到令狐冲的在中变大了,只道是令狐冲想用巨大的抽括自己的口,当下把大腿张得更开,令狐冲这时压住王细雨雪白豉起的,把大抽出,这时王细雨的口便把令狐冲的大拦住了,令狐冲开始用力从王细雨的处拉自己的大,王细雨只觉正个被令狐冲的大拦得变了形,十分的爽,一下子的精巢便泄出了。令狐冲见王细雨连连打颤、体内吱吱声不断、粉面绯红、发胀、紧缩、内更是收缩不断、急忙全身压向王细雨两手把王细雨的股部抱向自己的处,大一下子便又冲了进去,令狐冲的大正和王细雨那狂泄着的精巢接触,不断摆动着股部用大磨着王细雨的精巢,让王细雨流出更多的。

当下,令狐冲边运功边欣赏着王细雨的媚样,只见王细雨被干得眉眼微闭、全身哆嗦、胀大的随着王细雨躯体的摇动不断晃动、两乳不时碰在一起发着的肉响和汗汁不断溅起,令狐冲更是加大了大的摇动力度。

没几下,王细雨猛然抱住令狐冲用紧贴令狐冲的大,让令狐冲用巨大的大力了自己的精巢,王细雨声不断,精巢内狂泄,令狐冲通过此时征伐,知道细雨外表贞烈,骨子里其实十分的好,也不管细雨是否受得了,粗黑的巨棒不断的在王细雨的精巢内扫荡,而已经性大起的王细雨了顾不了这么多了,尽力挺起,好让令狐冲大肆的奸她的精巢,不时用断续无力的娇声道:“冲弟……好弟弟……啊……我……啊!我……快了……又……好人……你……你……你快……快……快干我!用力点……!再用力点!!!啊……!啊……!不行了!被你……被你干烂了……洞了!!!又……又开始了!!!鸣……!好快乐!!!…………我了!!!”

声刚落,王细雨便呼呼地连连丢了好一阵子的,令狐冲兴奋地用力干着王细雨,不到一个小时里王细雨便泄了十来次,全身便软了下来,晕了过去。

令狐冲见王细雨居然被干的晕了过去,不禁一愣,怕王细雨受不了,于是放慢了的速度,双手握住王细雨的、用姆指和食指捏住鲜红突起的、不断用力挤着高耸的双乳,王细雨丰美的随着令狐冲那粗暴的双手不断变换各种形状,令狐冲还不时的俯身去吮吸王细雨那鲜红的,慢慢的王细雨被传来的陈陈酥麻剌激苏醒了过来。

令狐冲笑对王细雨道:“爽吧!雨姐!还要不要我你的呀!!!”说着一只手继续捏弄着王细雨的双乳,另一只手则按住快速的揉着。

王细雨满脸通红:“啊!……嗯!……不要啊!……”慢慢的摇着将就着令狐冲的手,左手不停的挤着自己高傲的双乳,右手则伸手去边摸令狐冲的巨棒边,把巨棒引向自己的。

令狐冲又顺势俯身亲吻着王细雨迷人的小红唇,王细雨马上热情的回吻着令狐冲,又自动自觉的最大限度的张开,令狐冲便用大又开始飞快地王细雨的小,王细雨嘶声叫道:“冲弟!细雨……细雨……细雨……不行了!你还未尽兴……啊……你……啊……你放过我吧!……啊……你又来了……好……好爽啊!……再下去!我会受不了的……啊……快停……啊快停!“

令狐冲也觉差不多了,道:“细雨,快了!再忍忍,我快了!”说着令狐冲又大力快速地抽了王细雨几百下,便呼呼呼地射出了大量的,王细雨顿感有大量的炽热的流入,胀大的双乳在令狐冲铁般的大手用力握挤下,居然从鲜红的处射出大量的奶水,令狐冲见了便想:“细雨真是个尤物、竟能出奶水和迭起兴奋异常,真是个好家伙!”令狐冲想着,两手又把王细雨的双乳挤得大量的奶水射出,射得自己和王细雨一身都是,再看王细雨除了舒服的娇哼外,全身已乐得动弹不得,两腿程大字形大开,的正不断流出自己的、、和令狐冲的,两片粉红的小嫩不断开合着……

这次的激情过后,令狐冲给王细雨喝下了神泉的泉水,然后在让帮着她掩埋了林震南父子的尸体,王细雨对着坟大哭一场之后,这才离开,和令狐冲一起前往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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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金庸武侠第一美女的穿越

令狐冲和王细雨一路向衡山而去。衡山在湖南,令狐冲二人出了福建,来到江西境内。

这一日,二人来到吉安府的永阳镇,这是个历史悠久的大镇甸,此时到达这里的时候,天色已晚令狐冲二人便打算在这里歇息。

行走在大街之上,忽然,令狐冲和王细雨看到前方正围着许多的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王细雨道:“冲弟你看,前方似乎出什么事儿了!”

令狐冲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们上去看看!”

二人挤过人群,来到前方,登时一阵扑鼻清香传来,这股香气非常自然,绝非花香,倒像是女孩儿的体香,可是二人均觉体香怎么可能如此之浓、之香?

此时,只见只见地上躺着一位姑娘,身穿白色衣衫,看起来像是回族打扮,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长相可以说是倾国倾城、肤白胜雪、楚楚动人,仿佛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令狐冲呆了,王细雨呆了,围着看的人也早就呆了,他们这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美女,这个女人,可以说是美得不像是凡人!绝对是只有天上的仙女,才能有如此美貌!

令狐冲此时完全看傻了,他如今也已经见识过不少美女了!东方不败、岳灵珊、玉娘、雪心、宁中则、王细雨,她们每一个都绝对可以完爆前世的那些所谓的明星,可是她们的美貌跟眼前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白衣美少女相比,那就犹如是日月和萤烛之火,根本被完爆啊!

当下,令狐冲立时回过神来,心想,这样的美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怎么来的?

不过,令狐冲此时不管这么多,他因为修习上乘武功,定力惊人,此时虽然被这美得不像凡人的少女所迷,但是立刻就恢复神智,他立马上前,抱起那绝色美女,然后一拉王细雨,二人立时消失,进入了空间。

一众老百姓早就被这个美丽得不像凡人的少女给震慑住了,此时令狐冲带着少女消失,他们还浑然呆滞,等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看到人居然不见了,均是大惊,还以为那是神仙下凡,赶忙纷纷跪下来磕头。

※※※

空间之内。

令狐冲将那美丽少女放在床上,王细雨兀自喃喃道:“太美了……太美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一定是仙女……”

令狐冲此时将那绝色少女放在床上,感觉到刚才闻到的那股清香都是这个少女身上发出来,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擦过什么香粉?怎会如此之香?!

不过,当下令狐冲也管不到许多,他伸手摸了摸这姑娘的额头,发现烫的吓人,不禁叫道:“哎呀!她烧的很厉害,我要赶紧给她喝神水!雨姐,快去拿!”

“啊!好!”王细雨答应了一声,赶忙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一杯神泉之水进来。

令狐冲把神泉之水给这绝色少女服下,不一会儿,这少女便浑身出汗,温度降下来不少。

令狐冲长舒了一口气,对王细雨说道:“一会儿就麻烦雨姐你给她洗个澡了!热水的话!空间里的沐浴池终年都有热水温泉!”同时心想,看起来这个空间也要找些丫鬟来看着,不然如何伺候自己这些女人啊?

王细雨答应了一声,令狐冲看了那少女一眼,只见她美丽无双的面容上圣洁无暇,仿佛月宫仙子,自己看着她,竟然起不了一丝亵渎,不禁暗自感叹,如此美女,究竟是什么来历?!

※※※

两个时辰之后,这个少女洗过澡之后,慢慢清醒了过来。

她一清醒过来,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令狐冲和王细雨二人,不禁一惊,接着说道:“这位大哥,阿姨,你们是谁?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说的话不是汉语,叽里咕噜,但是语音清脆,王细雨听不懂,令狐冲却是听懂,这是回语,前世的王皓的母亲就是回族女人,所以王皓从小也跟着母亲学过回语,此时倒是听懂了这少女的话,心想难道这女孩儿是回人姑娘?

当下,令狐冲也用回语说道:“姑娘你好,我叫令狐冲,这是我的妻子王细雨!不知道你是谁?你的家在哪里?”王细雨一听令狐冲居然也能用这叽里咕噜的话说话,不禁很是吃惊,瞪大了美眸看着二人。

那少女一听,说道:“原来是令狐大哥和王阿姨,我叫喀丝丽,我家在回疆,请问这里是哪里?你们能不能送我回啊啊?”

什么?喀丝丽?!令狐冲大吃一惊,这个名字,对于一个老金庸迷来说,可谓是太熟悉了!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也是穿越的?!

当下,令狐冲叫道:“你叫喀丝丽?那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霍青桐,你父亲是回部族长木卓伦?你喜欢的人叫陈家洛?!你们回部是不是受到清兵的进攻?!你是怎么会在这里的?!”

喀丝丽听了这话,不禁一惊,接着一阵茫然,说道:“令狐大哥,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就是在草原上放羊,忽然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到了这里。我姐姐确实是霍青桐,我阿爹也是木卓伦,清兵也确实再打我们,但是你说的陈家洛,我不知道啊?他是谁?怎么会成了我的情郎?”说着,她脸上一脸天真之色。

令狐冲此时心中,已经是高兴坏了!想不到这金庸小说第一美女香香公主喀丝丽,居然会穿越过来,他奶奶的!上天太眷顾老子了!

要知道,金大侠把香香公主写得太美了,太好了,似乎是集中了所有可以想象得到的纯美来,像一场春日杂花 铺陈的梦,几乎是不真实的,几乎是永恒天空中的一朵理想的云彩,几乎已与真实世界失去了联系,几乎就是一首诗,一支超越了极限的温柔含羞的乐曲。云雾笼罩之中,一抹明媚的阳光照射下来,香香公主的形象把我们凡人的内心一下子照亮。陈家洛痴了,读者又何尝不是痴了? 反正王皓前世读书剑恩仇录的时候,就是完全痴了!

而如今,这个金庸武侠第一美女穿越了过来,而且看起来还不认识那个伪君子陈家洛,这怎么能不让令狐冲高兴啊?!

(香香公主是棒棒小时候意的主要对象,如今就让她做第一个穿越过来的金庸美女!另外,后面还会有更多的金庸美女穿越啊!哈哈哈……看令狐冲如何打造金庸美女大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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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仪琳和田伯光

当下,令狐冲心中是大喜过望,于是想了想,决定先跟喀丝丽说出真相,于是说道:“那个,喀丝丽,我想告诉你,你现在已经不在清朝了,你到了几百年前了!”

喀丝丽一听,愣了一愣,问道:“令狐大哥,你在说些什么?”

令狐冲赶紧口中说着,手上比划着,说了半天,才好不容易跟喀丝丽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喀丝丽听懂了令狐冲的话,不禁心中很是悲伤,眼眶一红,说道:“令狐大哥,你……你的意思是说,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姐姐、哥哥和阿爹阿娘了?”

令狐冲长叹一声,说道:“恐怕是的,喀丝丽,不过你放心,既然我们有缘,你可以暂时住在我这里,现在我带你去外面参观一下,这里美丽的景色,或许会让你忘记一些不愉快吧!”

于是,令狐冲给王细雨低声说了两句,说喀丝丽是回部美女,不知道为什么就来到了这里,王细雨虽然惊讶于喀丝丽的美貌,但是也并未多问。

于是,令狐冲将喀丝丽带到外面去,当喀丝丽看到这空间之中的无边美景之时,完全是呆了眼睛,接着欣喜地叫道:“天啦!我是来到了真神阿拉的天堂吗?真的是太美丽了!”

令狐冲上前,呵呵笑道:“喀丝丽,以后呢你就住在这天堂一样的美景里,那边的山上有牛羊,你可以去放牧,如果想要出去玩儿,也可以在这里面想我的名字,就可以和我联系了!总之啊!跟着我,令狐大哥保证,一定会让你开心的!”

“嗯!谢谢令狐大哥,还有王阿姨!”喀丝丽天真地笑道,那模样真的可以说是倾倒众生,美若天仙,秒杀四大美女,令狐冲和王细雨在霎时间都看得呆了。

※※※

令狐冲在路上得到了古往今来第一美女香香公主喀丝丽之后,便继续前往衡阳,一路之上,令狐冲已经越发了解了喀丝丽,这个女孩儿可以说是纯白得像一张白纸,一生从来没有人欺骗过她,别人说什么她都信,于是令狐冲便大加说着各种甜言蜜语,很快就制服地这个丫头神魂颠倒,对她倾心了。

而令狐冲这几日因为也要忙着赶路,不错过金盆洗手,并且喀丝丽此时就像个小孩子,所以令狐冲还未对她加以摧残,不过令狐冲也打定了主意,等到了衡阳,就要收了这个绝世美人。

而如今,喀丝丽也拥有了进入空间的能力,很多时候她会让令狐冲带她出来游玩儿,接着玩腻了再回空间,由于她的容貌太美,所以令狐冲只好让她出来的时候戴上面纱。不过即便如此,她的浑身幽香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城镇男人的眼光,就连女子很多都驻足观看,暗想这个蒙着面纱的美女是从哪里买来这么好的香料的?!

如此再行十日,这日三人行至衡阳县境内,喀丝丽在路上行走多时便已感觉不行,于是自行回了空间休息,而王细雨此时因为修习了令狐冲所授的小无相功,短短数十日间功力进步不少,所以倒还不觉得累。

南岳衡山群峰巍峨,气势磅礴,72峰逶迤800里,贯穿十余县,令狐冲正行至一座山中,忽然下起一场急雨,看见上方有一个山洞,忙奔将过去,站在洞口避雨。

这山中急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下了一阵,顿时收住。令狐冲抬头望望天空,阴沉沉的,不知这鬼天气一会儿是不是还会变天,可是又怕这春雨下起来不停,阻了路程,令狐冲和王细雨都是安逸惯了的人,住在山间野洞实在非其所愿,二人正想进入空间休息,忽见山下一个黄袍汉子挟了一个瘦小灰衣人向此处奔来,雨后路滑,那人竟纵跃如飞,如同足不点地。这份轻功,纵是以轻功自傲的令狐冲,也不禁暗叹此人轻功倒还算有点儿门道,一时不知这人是何来路,二人连忙避向洞中深处。

这山洞阴森潮湿,越往深处越是黑暗阴冷,洞也更形狭窄。令狐冲和王细雨看看所到之处,光线极暗,想必不会被发现,纵身一跃,跳到洞壁上悬出的一方石岩上,蹲子向外看。只见黄袍人跃至洞口,气息悠长,恍若无事,王细雨不由暗惊此人功力之精湛,令狐冲却是忽然皱了皱眉头。

那人三十五六岁年纪,身材颇高,双目有神,五官英俊,却带着些狡绘之气,右手提了一柄刀,左臂一松,胁下夹着的人跌在地上,头上的灰布帽儿掉落一旁,竟露出一个亮亮的光头。

令狐冲和王细雨心中惊奇,不知这二人是何关系。只见黄袍人俯身拍开灰衣人的道,灰衣人立即跃起来向洞口跑,只见黄袍人鬼魃般一闪,已经到了灰衣人前边,举刀拦住去路,哈哈笑道:“在我手中,你还逃得了么?”。

瘦小灰衣人纵身向后一跃,从长袍中抽出一柄剑,遥指着举刀拦路的黄袍人怒道:“你拦住我做什么,再不让开,我这一剑便要刺伤你了”。

这声音出口,清脆悦耳,十分的柔和好听,竟是个少女的声音。

黄袍人哈哈一笑,眉毛一挑,带着丝邪之意:“小师父,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衡山派的吧?放下剑吧,乖乖的听话,不然一会儿我的‘剑’便要刺伤你了,哈哈哈……”

令狐冲这才知道,那灰衣光头少女竟是个尼姑,恒山派?这光景好熟,一瞬间,两个名字闪过他的心头,田伯光和仪琳?令狐冲激动的差点儿叫出声来,果然,那声音娇脆的小尼姑道:“我叫仪琳,你拿的明明是刀,为什么说你要用剑伤我?你要夺我的剑么?”。

“哈哈”,仪琳的话逗得黄袍人乐不可支:“仪琳?你这小尼姑说话很是有趣,人又长得这么漂亮,做尼姑太可惜了,不如陪我田伯光睡睡觉,生个娃娃好了!”

王细雨吃了一惊,她自然知道田伯光是什么人,当下想要进去救援,但见令狐冲未动,自己也就不动。

令狐冲急着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可爱女孩儿长得什么样,可惜她一直背对着自已,瞧不见她模样,灰色尼袍又很是肥大,连身材也看不见。

仪琳有些着恼,举剑便刺,嘴里说道:“你这人说话颠三倒四,好生无礼”。

田伯光站在原地,好整以瑕,双脚不动,上身左摇右晃,避过三剑,一举手便夺下仪琳手中的长剑,横举胸前,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剑尖,卡地一声,扳去了一截,嘿嘿笑道:“小美人儿,我说过你不是我对手的”。

纵身上前,仪琳挥掌便打,奈何拳脚功夫更是不济,两只手都被田伯光捉住,将她拥在胸前,轻薄地道:“美人儿,省点力气,咱们就在这儿洞房花烛吧”。

令狐冲此时自然再也看不下去了,当形一闪,跃入洞中,一掌快速劈向田伯光脑袋。

下一刻,那一掌正中田伯光脑门,田伯光立时惨叫一声,松开了仪琳,倒在地上,脑浆四溢,抽搐两下,就此不动,死的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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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来到衡阳

此时,仪琳得脱大难,惊慌未定,脚下不稳,眼看就要跌倒。王细雨走了进来,赶忙将她扶住,说道:“小师父,你没事儿吧?”

仪琳此时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转过身道:“多谢……多谢二位施主相救!”

令狐冲这才看清,只见这小尼姑十六七岁年纪,相貌秀丽,楚楚动人,一双美眸透着清亮,红润的小口可爱得紧,虽然年龄尚稚,并且穿着宽大缁衣,但是窈窕多姿的身段依然难掩,虽然还比不上香香公主那般变态,但绝对可以说是绝色美人。

令狐冲看着仪琳的美貌,心中长熟了一口气,心道还好来得及时,不然这么美的一朵小鲜花,可就要给田伯光这头猪拱了!

忽然,令狐冲看着仪琳的相貌,心中一动,心道她的相貌好像在哪里见过,非常熟悉,可是自己怎么会想不起来了呢?令狐冲不禁暗自纳闷儿。

仪琳见令狐冲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低头道:“那个……施主,你……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啊……”

“是啊,冲弟,你怎么能这么看着人家小师父呢?莫不是看上人家了?”王细雨打趣地说道,心中则是暗叹,看起来令狐冲肯定又是爱上这个美貌的小尼姑了。

“女施主,你……你不要胡说……那个,我是恒山派定逸师傅门下弟子,还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仪琳脸红红地说道。

“哦,在下令狐冲,这位是我的妻子王细雨!仪琳小师父你好!”令狐冲笑道。

“嗯,你们好……这个,这个恶人死了吗?”依琳看着地上脑浆迸裂的田伯光,脸色不禁一变,颤声道。

“当然了,这样还不死,那就是妖怪了!”王细雨呵呵笑道。

仪琳一听,脸上一阵不忍,于是双手合十,为田伯光念诵一遍“往生咒”。

令狐冲和王细雨虽然未听过往生咒,但此时看仪琳的样子,也知道是在为田伯光诵经,不禁对望一眼,心想这小尼姑也善良得禁啊!

仪琳念完咒之后,说道:“不知道令狐大哥和令狐夫人却是要去哪里?”

令狐冲笑道:“我们是要去参加衡山派刘正风大侠的金盆洗手大典,小师父呢?”

仪琳一听,喜道:“我也是要去衡阳城会和师傅,一起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

王细雨一听,笑道:“既然是这样,小师傅,我们不如在这里一起休息一晚上,待明日一早一起同行,前往衡阳城如何?不然要是在路上在遇到坏人,恐怕你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仪琳一听,看了看外面下着的雨,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有劳二位了。”

当下,令狐冲将田伯光的尸体搬出去掩埋好,然后取了些干草,再从空间里拿了些水果出来给仪琳吃,接着便和她讲起了世上的奇闻趣事。

令狐冲见多识广,此时一一讲出来,不光是仪琳听得欢喜,就连王细雨也是听得很是惊奇。

就这样,三人聊了一夜的天,然后各自休息了一会儿,第二天一大早,便起身赶往衡阳。

此时这里距离衡阳已经不远,三人从早上走到中午,已然到了衡阳,这也是令狐冲不用轻功,否则的话,一个时辰便足够到了。

到了衡阳之后,令狐冲将喀丝丽带出来一起玩儿,仪琳眼见令狐冲忽然变出个人来,不禁吓了一大跳,随后见了喀丝丽揭下面纱给她看的绝世美貌,仪琳霎时间傻了眼儿,心中暗道:“难道这位姐姐是菩萨下凡,否则焉能有如此美貌?!”

不过,仪琳和喀丝丽俱是天真善良之人,此时二人虽然语言不通,但是却是异常的亲密,令狐冲不得已做了二人的翻译,她们之间倒是聊得非常开心。

而此时,令狐冲看了看日头,说道:“仪琳,如今已经到了中午了,要不我先请你到个地方吃顿饭,你吃饱了再去找你师父如何?”

仪琳一听,说道:“怎么能让令狐大哥你破费呢?”

“没事儿啦!咱们在一起相遇也是有缘,一起吃一顿没啥!你看,前面有家回雁楼酒楼,我们去吃饭吧!”令狐冲指着前面的回雁楼笑道,心想笑傲当中有名的地方,自己怎么能不去?

四人上了酒楼,一众食客看到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尼姑一起上楼,均不禁暗暗纳闷,这也是喀丝丽如今蒙着面纱,否则的话,恐怕整个酒楼的人就都要呆着看喀丝丽了。

令狐冲四人找了个桌子坐下,店小二走上前来,问道:“四位客官,要什么?”

令狐冲道:“给我们来三个素菜,青菜豆腐都可以,决计不可以放荤油,另外在来一坛好酒,一碟醉鸡和两斤牛肉!”

“好的,请稍等!”店小二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了。

仪琳说道:“令狐大哥,喝酒伤身,却是要少喝点儿的!”

令狐冲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而是别过头去,看了看四周。忽然,他的眼睛停了下来,他看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只见一张桌子前面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身黄衫,头上扎着两个小辫一摆一摆的,脸蛋儿圆圆的,粉雕玉琢,煞是可爱。

而另一人,却是个身穿黑衣的老者,此人,令狐冲却是认识的,正是魔教的光明右使曲洋!想来那个小姑娘就是他的孙女曲非烟了!

而就在这时,忽然,又有三个人走上了回雁楼,令狐冲和曲洋一看,这下,令狐冲是脸色一喜,曲洋则是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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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姐妹相认

走上酒楼的三人,虽然均是男装打扮,但是令狐冲还是一眼认出,这正是东方不败、雪心和玉娘。

而此时,令狐冲在欢喜之下,才忽然想起来,原来,仪琳的相貌,居然……居然和东方不败十分相似!

这下,令狐冲登时心中一阵吃惊。

这个时候,玉娘三人也看到了令狐冲,东方不败和雪心一喜,走上前来,雪心笑道:“冲弟,可算在这里找到你了!”

令狐冲笑道:“雪姐,我也很高兴在这里遇见你们!珊儿怎么样了?你和白姐姐是怎么遇到的?”

雪心说道:“灵珊我已经送到华山派那里去了,我是在我教在这里的联络点遇到教主的!”

东方不败轻轻一笑,接着看向仪琳三女,登时神色一沉,说道:“好了,令狐冲,你给我介绍一下吧,这三个美女,是不是又是你的新欢啊?!”

此言一出,喀丝丽听不懂东方不败的话也就罢了,王细雨和仪琳却是俏脸一红,仪琳赶忙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贫尼是恒山派弟子,我跟令狐大哥、令狐夫人还有喀丝丽姐姐只是在一起吃饭!请施主不要妄言!”

“额,原来这位美丽的妇人都成了令狐夫人了啊!这位是恒山派的小师太!令狐冲,你挺厉害的啊!”东方不败冷笑着看着王细雨说道。

令狐冲暗叫不好,可是王细雨却是轻轻一笑,她此时已经知道了二女的身份,于是伸手握住了东方不败和雪心的玉手,说道:“两位姐姐,你们好!您们的大名我却是已经听冲弟提过了!虽然我们年龄相当,但是毕竟您二位先进门,日后二位就是我王细雨的姐姐,如果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你们多多指教!”

东方不败和和雪心眼见王细雨如此好说话,都是心中生了一丝好感,东方不败说道:“看起来,你还算懂礼,这令狐夫人也算担得的起!那还有这一位清香扑鼻的姑娘呢?”说着,看着喀丝丽。

令狐冲笑道:“这位姑娘是回族女孩儿,不会汉话,她叫喀丝丽!不过她的面纱不能拿下,我现在轻轻揭开!”说着,令狐冲对着喀丝丽说了几句话,然后揭开了喀丝丽的面纱。

霎时间,东方不败三人也被喀丝丽的绝色美貌给震撼住了,久久不能说话。良久之后,雪心才惊叹道:“天哪!什么是倾国倾城,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是啊!太美丽了!简直是仙女啊!”玉娘叹道。

东方不败一见喀丝丽如此美貌,心中也不禁感叹,当下长叹一声,敲了一下令狐冲的脑袋,说道:“想不到这么美丽的姑娘也给你弄到手了!以后我们跟了你,还不知道你还要祸害多少美女呢!”这话言下之意,就是已经接受了喀丝丽二女了。

这下,令狐冲大喜过望,正要说话,东方不败忽然诧异地看着仪琳,皱了皱眉头,说道:“小师父,为何你的容貌和我如此相似?”

仪琳其实早就惊讶为什么东方不败和自己长得如此之像,当下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天下之大,自有相似之人吧!”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么,你认识东方南和阮玉珠,以及东方云这三个人吗?”‘

此言一出,仪琳登时大惊失色:“你……你是谁?!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爹娘,还有我表哥的名字?!”

“什么?!”这下轮到东方不败大吃一惊了,“你……你……你是……你是我爹娘的……我爹娘的……你手上可有什么信物?!”

“信物?有有!”仪琳说着,赶忙从怀里取出一件物事,令狐冲五人一看,只见那是一个破旧的荷包,荷包之上用丝线绣着一个白字,并无甚奇处。

东方不败接过荷包,仔细看了看,登时身子大震,她呆了一呆,立刻叫道:“小二!小二!”

店小二很快就跑了过来,问道:“客官,有什么事儿吗?”

“快!快去给我弄一碗清水来!快!”东方不败叫道。

……

很快的,店小二拿了水过来,东方不败一把抓住仪琳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在她的手指上划了个口子,滴了一滴血在水里,然后自己划破自己的手指,也滴了一滴在水里,然后拿筷子搅拌了一下,只见两滴血居然融合在了一起!

“天哪!天哪!”东方不败此时身子颤抖不已,一把拉住仪琳的玉手,叫道:“你……你……仪琳,我……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妹妹啊!仪琳,想不到,我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能找到亲人!”

“什么?!你是我姐姐?!可你不是男的吗?”仪琳已经完全惊呆了,令狐冲五人除了喀丝丽,也都惊呆了,令狐冲更是呆呆地想,天哪!仪琳是东方不败的妹妹,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东方不败激动地说道:“对啊!我是女扮男装!我们是血浓于水!这个荷包,也是当年我亲手缝制,上面的刺绣图案,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你难道是叫东方白?!”仪琳此时的眼眶已经有些红润了,颤抖着说道。

“是的!我就是东方白,你的姐姐东方白啊!你知道我吗?”东方不败热泪盈眶,说道。

“原来你真的是我姐姐!真的是我姐姐!”仪琳此时是彻底激动了,“我……我今日终于见到姐姐你了!找到姐姐你了!我终于完成了爹娘和表哥的遗愿!我太高兴了!姐姐,我找了你好多年啊!”说着,仪琳眼中流下了泪水。

东方不败一听“遗愿”二字,登时身子大震,颤抖道:“爹……爹娘和表哥,他们都……都怎么了?!”

仪琳流着眼泪,低下头道:“八年前,我八岁的时候,爹娘和表哥因为当时发生的瘟疫死了,我则是被恒山派的师傅所救,最后才无事的……当年,爹娘在临死前,告诉我,当年在我出生之前,他们还有个女儿,叫东方白,是我的亲姐姐,为了救我们一家人而被坏人带走了……他们……他们将这个荷包交给我,让我一定要尽力寻访姐姐的下落……我……我这么些年也让师傅打听了,可是,一直没有姐姐你的消息,想不到……想不到……”说着,仪琳扑进了东方不败怀里,哭泣起来。

东方不败听闻爹娘家人已死,心中更是难过无比,但是此时看着怀中哭泣的妹妹,她的心中登时燃起强烈的亲情,她摸了摸仪琳光溜溜的脑袋,说道:“仪琳,你放心……你放心……这辈子,姐姐一定会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你在受欺负了……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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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曲洋

“喂喂!白姐姐……”就在这对姐妹花抱头痛哭相认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地声音冒了出来。

东方不败转过头,看着令狐冲,问道:“什么事?没看到人家在和自己妹妹说话吗?”

令狐冲四人面面相觑,喀丝丽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自然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令狐冲咳嗽了一声,说道:“白姐姐,仪琳真的……真的是你的亲妹妹?”

“这还有假吗?”东方不败抹了抹眼泪,说道,“我都滴血认亲了,这岂能是假的?!”

“哦,那定然是真的了!”令狐冲点了点头,虽然心中对滴血认亲这种事情不大看好,可是既然仪琳说出了自己的身世,那自然不会是假的,不过心中也不禁暗骂,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笑傲世界啊?东方不败是女的也就罢了,仪琳居然是她的亲妹妹,那不戒和尚又在哪里啊?我靠!

玉娘这个时候拍手道:“恭喜教主和亲人再度团聚!”

雪心笑道:“是啊!教主,今天真的是太巧了,想不到你们姐妹会团聚在这里!”

王细雨说道:“东方姐姐,恭喜你们团聚!”

令狐冲呵呵一笑,然后对东方不败说道:“白姐姐,现在还有一件事情!就是那里的那两位……”令狐冲说着,指了指一旁已经看得傻了的曲洋和此时一脸惊讶的曲非烟。

东方不败此时才注意到曲洋,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来到曲洋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曲洋神色一变,继而点了点头,对着东方不败也说了两句话,东方不败转身回来,然后曲洋也拉着曲非烟付账离开了。

回到座位上之后,东方不败对仪琳说道:“妹妹,你的本家名字是什么?”

仪琳一听,低声道:“我本家名字就是我佛号中的琳字,东方琳!”

“东方琳?这名字可真好听!”令狐冲呵呵笑道。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姐姐以后就叫你琳儿了!琳儿,你在这里把午饭先吃完,然后回你师傅那里去,姐姐迟些回来找你,好吗?”

“嗯,好的,姐姐!”仪琳乖巧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仪琳离去,东方不败对王细雨、雪心和喀丝丽说道:“我相信你们三个也能有进入令狐冲那个神奇空间的能力,现在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先进去休息吧!”

王细雨三女听了(其中喀丝丽是令狐冲翻译的),都是点头答应,一起离开酒楼,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进入空间休息,然后东方不败低声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冲,我和玉娘要去处理一下曲洋的事情,你跟不跟我们一起去?”

令狐冲一听,呵呵笑道:“自然是跟着了!白姐姐你去哪儿,我自然也是会去哪儿的!”

※※※

曲洋如今带着曲非烟隐居在衡阳城的一座木屋当中,这座木屋乃是曲洋平时和刘正风见面的地方,由于怕被别人看到,所以甚为隐秘。

东方不败刚才已经从曲洋口中知道了这个地方,于是很快带着令狐冲和玉娘来到这里。

进到木屋后,东方不败看着曲洋,在看着曲非烟,说道:“这是你的孙女非烟?”

“正是!非非,快拜见教主!”曲洋躬身道。

曲非烟虽然性子顽皮,但是在东方不败面前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赶忙跪下磕头。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挥手示意曲非烟起来,然后问道:“这位是令狐冲兄弟!是本座的好朋友,玉娘就不介绍了!曲右使,你说吧!你和衡山派的刘正风是什么关系?”曲洋一听这话,不禁大惊。

玉娘奇道:“教主,曲右使是我神教长老,那刘正风是正道衡山派的高手,双方乃是世仇,怎么会……”

东方不败摆了摆手,示意玉娘不要说话,然后道:“曲右使,你自己说吧!你认不认识刘正风?!”

曲洋叹了口气,说道:“不错!刘正风刘贤弟,我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曲非烟听了,担心地叫了声:“爷爷!”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道:“曲右使,你是我教难得一见的人才,本座一直十分敬重你,你怎能知法犯法,违背我神教教规,和名门正派中人结交?并且还把他当成最要好的朋友?”

曲洋说道:“教主,刘贤弟和我一见如故,倾盖相交。我和刘贤弟相交,只是研讨音律。我爱弹七弦琴,他是的高手,我二人相见,大多时候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

令狐冲一听,对东方不败道:“东方教主,曲右使和刘正风结交只是谈论音律,并未不利于日月神教,可否不要降罪于他?”如今有日月教内部中人在场,令狐冲便称呼东方不败为教主

曲非烟也道:“是呀!教主,非非求求你了,不要怪我爷爷,非非给你磕头了。”说着,就要跪下。

令狐冲一见,上前拉着她道:“曲姑娘,你不要跪!东方教主不会怪罪去有事的!”

曲非烟一听,登时大,喜道:“教主,你不怪我爷爷了?”

东方不败道:“我从未怪过曲右使,我对于音律也有研究,能够理解曲右使,不过这毕竟是违反我神教教规之事!曲洋,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两日之后,刘正风金盆洗手,你去见他一面,彻底了断你们的关系,然后随我回黑木崖,终身不得在离开一步!”

曲洋一听,心中长叹一声,说道“属下遵命!”

“只是……”东方不败道:“曲右使,你和刘正风结交这件事儿,恐怕会有人会拿来大做文章。”

曲洋三人一惊,玉娘问道:“令狐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令狐冲长叹一声,道:“东方此言不假,现今嵩山左冷禅已然知道你和刘正风结交之事,正派遣他的师弟携五岳令旗赶赴衡山,要在金盆洗手大会上胁迫刘正风杀了曲右使。否则,便要杀光刘正风全家。”

曲洋大惊,问道:“此话当真?!”

东方不败点点头,道:“我已经得到黑木死士(由黑木崖训练出来的死士,专门负责替日月神教搜集情报,类似于锦衣卫)的密报,消息决计不会有假的,嵩山派的人马,这几天已经布满了整个衡阳城!据说,嵩山来了三个太保,丁勉,费彬和陆柏,看起来是要跟刘家为难!”

曲洋一听,叫道:“不行!我要赶紧前去通知刘贤弟。”说着,他向东方不败磕头,说道,“教主,属下请求你,让我现在就前去通报刘贤弟,让他早做提防!”

东方不败看了曲洋一眼,说道:“现在?要是你现在去,刘正风没有金盆洗手,要你出卖本座,你怎么办?”

曲洋一听,说道:“属下断然不敢!”

令狐冲道:“东方教主,让他去吧!如果你担心曲右使会出卖我们,可以让这位曲姑娘留下来!”

东方不败听了,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既然令狐冲给你求情,那曲洋,你去吧!非非就留下来在我身边,等到你回来,一起回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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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你对仪琳有意思吗

曲洋走后,曲非烟看着东方不败,眼中充满了畏惧之色,要知道,东方不败的名头,在正道固然十分响亮,但是在魔教当中更是可怕无比,基本上来说,神教中的少男少女没有一个不怕这位天神般的教主,曲非烟虽然今日才是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但是对她的威名早已耳闻,此时爷爷离开,她一人在此,往日的机灵劲儿竟然完全没有了。

东方不败三人眼见曲非烟有些拘束,都不禁一愣。令狐冲可是非常喜欢这个原著可爱活泼的少女,当下走上前去,笑着对曲非烟说道:“非烟小姑娘,你不要这么拘束吧!白姐姐,也就是你们的东方教主,她可是个十分和善的人,还同样是个女子,你不必怕她!”

“什么?”曲非烟显然吃了一惊,“教主是女人?!”

“是啊!”东方不败今日和妹妹重逢,心情甚好,此时看到曲非烟可爱,心中也不禁喜欢,上前和善的握住曲非烟的小手,说道,“我自然是女的!小非非,我记得当年在黑木崖看到你的时候你还在襁褓当中,想不到现在却是这么大了啊!”

曲非烟眼见东方不败相貌秀美,眉目慈和,不禁心中恐惧少了不少,轻笑道:“教主姐姐,原来你真是个漂亮的姐姐!方才在回雁楼,我就觉得你一定是位姐姐,想不到我的想法却是真的!姐姐,你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装男人啊?”

是女人都喜欢别人夸她,东方不败听曲非烟暂她漂亮,不禁心中一喜,笑道:“你这小丫头倒是爱管闲事儿啊!练过什么功夫没有?!”

曲非烟一听,说道:“当然练过,爷爷教了我不少功夫!”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伸手握住曲非烟的肩膀,检查了一下她的经脉,神色不禁轻变,说道:“非非,你修炼了多久武功了?”

曲非烟一听,想了想,道:“我六岁开始练功,今年也有八年了吧?”

东方不败一惊,接着长叹道:“八年能把内功修炼到这等地步,也算不易了!”

令狐冲和玉娘一阵诧异,令狐冲伸手检查了一下曲非烟的经脉,竟然惊奇地发现这小丫头内功底子不错,虽然在江湖上也算不得多厉害,但是令狐冲估计,如果对付原著当中回雁楼坐斗的令狐冲,当能胜之,而曲非烟所练的内功令狐冲却未必觉得有多高深,而她小小年纪就能有这等修为,可见资质极佳。

曲非烟一听东方不败夸赞自己,不禁大喜过望,说道:“教主姐姐夸我,非非好高兴啊!不过我这点儿功夫教主姐姐定是看不上的!非非一定会努力练功,将来能和教主姐姐一样厉害!”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再看了曲非烟一眼,忽然心中有了个念头,说道:“非非,我现在问你个事儿,你仔细想想!我东方不败一身通天彻地的神功,但是一直都没有一个传人,也从未起过收徒的念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学我的武功?!”

“什么?!”令狐冲三人大吃一惊,曲非烟一脸不可置信,说道:“教主姐姐,你……你说什么?你……你要收我为徒,教我武功?!”

“不错啊,非非,你且说说,愿不愿意?”东方不败微笑道。

“非非,不要想了,这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令狐冲回过神来,赶忙呵呵笑道。

曲非烟一听,赶忙说道:“好!好!教主姐姐,我愿意拜你为师,愿意拜你为师!”

“那好吧!那你跪下磕头吧!”东方不败笑道。

曲非烟赶忙跪下来,说道:“师傅!”给东方不败磕了九个头,东方不败扶起她,微笑道:“非非,现下你拜了我为师了,不过暂时还不能传你功夫,等回了黑木崖自然教你!现在我和这位令狐大哥有话要说,你且和玉娘去个地方!玉娘,带着非非先去空间,我一会儿就来!”(只要进入过空间,就能拥有进入空间的能力,玉娘此时已经可以进入空间了,不过要出来必须依靠令狐冲)

玉娘笑着点了点头,拉着曲非烟进了空间。令狐冲则是看着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地说道:“为何你要收这个小丫头为徒呢?”

“也没什么,这小丫头天资不错,玉娘的资质不好,练不成上乘武功,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绝世武功就此失传罢了!”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不过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个!”

“额,那你想说什么?”令狐冲问道。

“你……对琳儿有意思吗?”东方不败目光有些闪烁地看着令狐冲说道。

“什么?!”令狐冲听到这句话,登时懵了。什么意思?白姐姐问我对仪琳有没有意思?试探我?纳尼?

“好了,你不用说了!”东方不败有些无奈地看着令狐冲,说道,“你这个色胚,怎么可能对仪琳这样的美女不感兴趣?我现在就问你,如果我同意我和仪琳一起做你的女人,你会怎么做?”

“我……我自然是大大的愿意了!”令狐冲此时大喜过望,心道东方姐姐居然会这么说?上帝啊,太照顾我了!

东方不败长叹一声,说道:“那就好!我就成全你!不过你要搞清楚,我可不是要放任你到处找女人,只是……只是我实在不忍心仪琳青灯古佛,就此终了一生,她应该有一个完美的人生,能够生儿育女,为我东方家添丁,而不是在佛堂里念经敲木鱼,老年之后风烛残年,完全不知道做女人的快乐!不过与其嫁给别人让我担心,倒不如嫁给你,我在上面管着你,谅来你也不敢因为别的狐狸精而冷落她。”

“哦哦!那……如果我真的冷落她呢?”令狐冲嘿嘿笑道。

“那我绝对会在你下面铲上几刀,让你这辈子谁也搞不成!”东方不败甜甜地笑着,不过那笑容却让令狐冲感到恶寒。

“你放心你放心,白姐姐,你们姐妹我绝不冷落,绝不冷落!”令狐冲赶忙笑道。

“嗯,这样最好!你呢,就施展你最拿手的本事,好好地,给我把仪琳收服,早点儿滚出那该死的佛堂,留起美丽的青丝!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剃光了可是不孝顺的!”东方不败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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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天下第一美人的失身

当令狐冲和东方不败进入空间的时候,却看见曲非烟正在草地上欢笑着打着滚儿,一旁的喀丝丽微笑着看着曲非烟,看起来两人虽然语言不通,但是颇为处得来。

当下,令狐冲看到那天仙化人的喀丝丽,不禁心中一荡,心道,也是时候要尝尝这天下第一美女的味道了。

当下,令狐冲上前,微笑着对曲非烟说道:“非非,怎么样?这空间里的环境不错吧?”

曲非烟一把跳起来,咯咯笑道:“令狐大哥,这空间里的环境真的很不错!而且这位喀丝丽姐姐好美啊!简直就是仙女啊!对了……”曲非烟忽然说道,“令狐大哥,你说我爷爷还有刘爷爷他会不会有事儿啊?”

“这个嘛……我想,刘三爷他有了防备,应当不会有事儿吧!对了,喀丝丽,你跟我来一下,我们进屋,聊下人生!”令狐冲最后两句是用回语说着,然后一把拉起喀丝丽,就往里走。

走到东方不败身边,令狐冲有些担心地停了下来,看着东方姑娘。东方不败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色胚,别把身子搞垮了便是!”这就是默许了令狐冲的做法。

令狐冲不禁大喜,当下呵呵一笑,说道:“多谢你了,白姐姐!”拉着一脸天真的喀丝丽。就往房子里走去。

曲非烟看的十分不解,上前问道:“师傅,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说什么,小孩子家不许问大人的事情!”东方不败板起脸说道。

“哦,知道了……”曲非烟一脸失望,不敢在问,心中却道:“又是这句话,小孩子不许问大人的事情,爷爷也经常说,人家也不小了嘛……”

※※※

令狐冲将美丽的香香公主带进一间卧室,然后将门关好,接着一脸笑着看着喀丝丽。

喀丝丽如今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对男女之事却是一窍不通,此时眼见令狐冲露出如此古怪的笑容,不禁心中很是吃惊,说道:“大哥,你干嘛笑得这么古怪啊?”

令狐冲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喀丝丽的玉手嗅着她身上浓密的芳香,柔声道:“喀丝丽,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

喀丝丽听完这句话,登时心中砰砰直跳,脸上泛现出丝丝红晕,心道:“天哪!天哪!大哥说……大哥说要我做她的妻子?做她的妻子……”

当下,喀丝丽赶忙拼命点头,说道:“大哥,我自然愿意,愿意做你的妻子!”

“好!喀丝丽,那我们,今天就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令狐冲抚摸着喀丝丽柔若无骨的小手,然后另一只手缓缓抱住她,说道。

“好啊!大哥,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喀丝丽此时也是意乱情迷,下意识地说道。

“那好!喀丝丽,那你先把浑身的衣服脱得光光的,好不?”令狐冲到了这一步,忽然想要好好逗弄一下这个千古难寻的绝色佳人,于是嘿嘿一笑说道。

“什么?脱……脱衣服?还脱得光光的?!”喀丝丽大吃一惊,接着本来就已经微红的的脸蛋儿立刻变得如同苹果般红润。

令狐冲看到喀丝丽脸上红晕布现,配合上那倾国倾城的美貌,简直可以说是要祸绝天下,一时之间心神俱醉,真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推倒。

好在令狐冲此时还保留着一丝清明,当下赶忙低声规劝喀丝丽,说这是为妻之道,要喀丝丽必须遵守,否则就不是个好妻子,真主阿拉会责怪云云……

喀丝丽本来就是个十八岁的容貌,八岁的头脑的天真女孩儿,听令狐冲说的有鼻子有眼儿,哪里还敢违抗?于是只好说道:“大哥,你……你别说了……喀丝丽脱就是了……”

令狐冲简直高兴地要发狂,当下坐在床边,观看这天下第一美女脱衣服。

此时,喀丝丽在令狐冲炙热的眼光下,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自行宽衣解带。

看美女穿衣服是一件赏心悦目地事儿,尤其是喀丝丽这种千古难寻的绝色美人,令狐冲饶有兴趣的看着,唇角含着笑意。不自觉的翘起了二郞腿。

喀丝丽脱衣速度非常之慢,令狐冲也不催促。然而脱得再慢,也终究要脱完的。白色的回族衣衫一件件滑落地上,肌肤映着灯光荧荧生辉,喀丝丽珍藏了十几年地女儿家隐密娇驱呈现在令狐冲面都,她羞赦不堪。粉嫩的肌肤都泛出片片徘红、无地自容,一只玉手遮掩胸口,一只更手遮掩女儿家私密处,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神仙看了都会怦然心动。

她脱衣服的过程中,令狐冲面带微笑、二朗脚一翘一翘的,看得不意,浑不知身在何处,人世间最美妙的事莫过于此。然而、他飘飘欲仙的心情并没能维持多久,在喀丝丽最后一件囊衣自光洁地肌肤滑落之时,令狐冲有些笑不出了,双目瞳孔急遮扩大一一简直是太美了!喀丝丽娇躯仿佛上天的杰作,若非谪尘的仙子,焉能完美如斯?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连幽兰之处也是光洁无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这下,令狐冲再也忍耐不住了,只见他浑身一用力,身上的衣服在霎时间四散而非飞,露出完美的身段,喀丝丽眼见令狐冲居然也脱光了,不禁吓了一跳,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令狐冲已经饿狼似的将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然后像一头饥饿的雄狮一样,对着她雪白的扑了上来。

令狐冲一把压在了喀丝丽白嫩完美的上,细细打量起她的身体来。

喀丝丽的是那么的美,白的如雪如霜,高耸挺拔,即使是仰卧,一对仍像两座肉山似地,傲立在她的胸前,像两颗葡萄,呈现着鲜艳的红色,她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细嫩,曲线是那麽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曜眼。

令狐冲放肆的把手掌放在喀丝丽上,大毛手罩住两只丰满白嫩的双乳,手掌按住富弹性的36d用力揉捏,并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温柔的搓弄。敏感的受到刺激,开始变硬竖立。

喀丝丽不禁开始娇喘起来,任令狐冲轻薄搓揉她的,她整个人不禁一颤,本来并拢的双腿不禁一松。

令狐冲双手一分,趁机将喀丝丽双腿撑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她整个湿润的,便显露无遗的展示在令狐冲眼前!肥胀的,浅粉红色的似,神秘的桃源,等待着令狐冲的蹂躏。

令狐冲用手捧住喀丝丽的娇艳面庞,嘴凑上喀丝丽的香唇,和喀丝丽蜜吻,同时将舌头也迅速地钻进喀丝丽的口腔,寻找她的香舌。

喀丝丽“嗯”了一声,终于被令狐冲捕捉到了她那柔滑的丁香小舌。

令狐冲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令狐冲用胸部磨擦她的两个坚挺粉乳。同时令狐冲的两腿也不断的伸缩蠕动,磨压她那软滑白嫩的大腿。火热坚硬的在喀丝丽的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着。粗大的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喀丝丽的,让她体味男性的挑逗诱惑。

渐渐地,喀丝丽似乎已忍不住这般折磨,她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她用两手环抱住压在她身上的令狐冲,并将自己的香舌主动的伸到令狐冲的嘴里,让令狐冲吮吸。两颗也随着娇喘而微颤,大也主动摆动耸扭凑合令狐冲的大在好腿股间的蠢动。

见此情形,令狐冲右手捞起喀丝丽的一条腿,将其擡起,曲压在她的胸前,湿润迷人的肥胀肉户便全部暴露出来。

令狐冲用左手扶着粗大的,狠狠的插进了喀丝丽的内。

“啊……大哥!好疼啊……”喀丝丽登时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传过来,不禁忍不住叫出声来。

令狐冲感受到自己捅破了喀丝丽的,圣洁的血滴落下来,心中不禁高兴的发狂,乾隆皇帝那个老儿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女人,今日终于与让自己得到了!此时喀丝丽紧密的包裹着令狐冲的大,令他几乎都要泄出来,他于是默运玄功,意守,不让自己轻易泄出来出来,接着不顾喀丝丽的感受,立刻就大力起来!

粗壮火热的一次又一次的,粗暴地抽戳她娇嫩的肉,下下顶撞到小的深处,随着的大力,不停地撞击着她白嫩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真让令狐冲十分兴奋!

令狐冲的大与她里的每磨擦一次,喀丝丽的娇躯就会颤抖一下,而她的小里也会紧夹一次。喀丝丽的口的软肉团像一张小嘴似地,吸吮着令狐冲深深的大,紧暖的,天衣无缝的裹夹令狐冲的大,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给人一番无限销魂的滋味。

喀丝丽此时已经不疼了,而是快乐,她娇喘着,任由令狐冲肆意奸她的美!

令狐冲心花怒放,开始改变了姿式。

令狐冲先缓缓地把大往外抽拔,直到只剩一个在她的小入口处,再用力地急速全根,每次都让深入到她深处。

每当大一进一出,她那口的鲜红柔润的肉,也随着的而有韵律地翻出翻进。

喀丝丽忘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猛筛,她的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缠住令狐冲的腰身,双手也拼命地按着令狐冲的臀部,自己也用劲的上挺,让小紧紧凑迎着大,一丝空隙也不留…

令狐冲边用力抽出,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在小里自多个角度,研磨喀丝丽的。

小开始不自主的一张一合,大太爽了,兴勃勃,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干得喀丝丽娇喘连连、媚眼如丝。令狐冲可感到喀丝丽的在抽搐、在痉挛,潺潺流出,已是湿漉漉,床单上也已湿了一大片,混合上那片片落红,说不出的荡。

令狐冲把她抱得紧紧,胸膛压着她那双高挺如笋的,但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插在又暖又紧的小里,真舒畅极了。

令狐冲欲焰高炽,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插得她乱颤。她的小紧密地吸吮着,让令狐冲感到无上的快爽!

喀丝丽已完全忘了羞耻,抛弃矜持,大声的浪哼叫着……

令狐冲用足了力气,猛攻狠打,大次次撞击着,下下触底、次次入肉。喀丝丽的双手双脚缠得令狐冲更紧,拼命挺耸,配合令狐冲的。

令狐冲估计令狐冲已了两千多次。

喀丝丽舒服得媚眼如丝、、魂飘魄渺、香汗淋淋、娇喘呼呼,阵阵猛泄。

“唉唷……美死喀丝丽啦……太棒……太棒了……大哥……你下面那是什么东西……啊……你好厉害……好会……弄喀丝丽的……的地方……好爽……哦……我快不行了……啊……”

突然,喀丝丽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令狐冲的肩膀,小内一泄而出。

令狐冲感到被一大股温润的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他可明显的感到喀丝丽的在紧吸自己的,登时感到一阵莫明的快感,紧接着一阵强烈的苏酸,令狐冲知道即将,于是便赶紧将狂胀的,顶到喀丝丽花的最深处,在喀丝丽的软肉团上猛揉几下,更是狂胀,令狐冲清楚的感到自己的大挤进肉隙,进入喀丝丽的,大疯狂的跳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狂喷而出,射进了喀丝丽的深处。

喀丝丽又再度起了一阵颤抖,她闭着美目,放松开了紧紧缠住令狐冲的双手双脚……她已完全瘫软了下来……

令狐冲虽精,仍是十分硬胀,兴勃勃。扒在喀丝丽的裸体上,这回是令狐冲将喀丝丽紧紧抱全。胀硬的大仍继续深插在喀丝丽的嫩里,令狐冲要再狠狠的再奸一次。

喀丝丽闭着眼,喃喃的说:“大哥……啊……我的好大哥……啊……你好能干……好会弄……喀丝丽的……的……的地方……喀丝丽……舒服死了……太疲倦了……要休息了……饶了喀丝丽吧……下次再让你……弄喀丝丽……好……吗……”

听到喀丝丽如此求饶,令狐冲不忍心再弄她,只好强忍心,将自喀丝丽的嫩中拔出。

然后,令狐冲收拾起摊在地毯上的衣裤,然后找了条毛巾将她濡潮狼藉的小体擦拭干净,在打开旁边的抽屉,找出一条三角和小可爱胸罩,替睡意朦胧的喀丝丽穿上……

“大哥……”

“唏……喀丝丽,你安心好好躺一下……你以后就是大哥的妻子了……明白吗……”

“大哥……喀丝丽喜欢你……用那个插人家的地方……好喜欢你啊……好……爽……我们下次再玩……”喀丝丽断断续续的喃喃呓语后,便安然睡去。

令狐冲轻吻了喀丝丽的又软又凉的樱唇,然后又在她的尖挺的和诱人的丰隆上抚摸、吮吻了一回,才替喀丝丽盖上一层薄被单,依依不舍的掩上房门,离开喀丝丽的卧室。

令狐冲心中充满了幸运感,也为自己骄傲。古往今来第一美女的美被自己玩得淋漓,,令狐冲已彻底征服了喀丝丽,嬴得了喀丝丽的芳心!在近两小时的中,令狐冲的大竟在她的小嫩中了三千余次!令狐冲在喀丝丽的嫩中洒下了火热的,令狐冲的种子!天下第一美女香香公主喀丝丽已属于令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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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准备给送岳不群葵花宝典

令狐冲从喀丝丽的房间出来之后,迎面就遇上了阴沉着脸的东方不败。

“白姐姐,你……”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脸色有些不善,干嘛嘿嘿干笑道。

“爽完了吗?”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

“这个……爽完了!”令狐冲干笑道。

“既然爽完了!那好,送我和非非出去,我要带她去找曲洋,毕竟这丫头如今拜我为师,我必须要去跟曲洋知会一声!并且我还要去看看仪琳!”东方不败说道。

令狐冲一听,上前一步,说道:“白姐姐,瞧你这语气,你不怪我了?”

“怪你?你这么多女人都有了,还要我怪你,还要我怪你什么?”东方不败无奈地摆摆手说道,“既然被你这色狼缠上了,那我也只好认命了!”

“哈哈,谢谢你啊!白姐姐,来,我奖励你一个香吻!”令狐冲说着,一把凑上前去,在东方不败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唔……讨厌……”东方不败羞涩地低下头,很无奈地白了令狐冲一眼。

“算了,不逗你了,白姐姐,且问你,你会不会帮刘正风一家?”令狐冲问道。

“什么意思?”东方不败一愣。

令狐冲道:“虽然如今曲洋前去告知刘正风嵩山派已经赶来,但是嵩山派毕竟势力庞大,刘正风如果没有外人相救,恐怕也难逃此劫,你看这……要不要我们出手?”

东方不败一听,摇了摇头,说道:“我是邪道,曲洋触犯教规,我没有杀他已经是宽宏大量,刘正风与我非亲非故,犯不着为了他去劳心伤神!”

令狐冲点了点头,说道:“既然白姐姐你不帮忙,那我便去助刘正风一臂之力便是!”令狐冲心中对刘正风好感倒是有不少,此时也才有此一说。

“随你便吧,反正我是不管的!”东方不败说道。

※※※

令狐冲将东方不败和曲非烟送出空间之后,空间之中却有另一人进来了,不是别人,正是小师妹岳灵珊。

令狐冲一见岳灵珊,不禁心中大喜过望,当下上前一把抱住岳灵珊,说道:“珊儿,我想死了你!”

岳灵珊乖巧地靠在令狐冲的怀里,甜甜地说道:“冲哥,人家也想你啊!”

令狐冲说道:“珊儿,你怎么进到空间来了?”

岳灵珊在令狐冲怀中颤抖了一下,说道:“冲哥,我爹……来到衡阳了,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什么?令狐冲吃了一惊,心想,岳不群已经到了衡阳了?

只听岳灵珊说道:“冲哥,爹爹是你的师傅啊!你失踪这么多年,他老人家也很想念你……而且你我如今有了那事儿……怎么说也要去见见……见见爹爹才是啊……”

令狐冲一听这话,心中登时心念一动,忽然想到,若是此时将辟邪剑谱交给岳不群,那却又如何?

一想到这里,令狐冲登时心中大动,心想若是此时将辟邪剑谱交给岳不群,那岳不群定会自宫练剑,到时候师娘就等于是没了丈夫,那自己……

此时,令狐冲登时心中大喜,但是面上并不改色,他缓缓放开岳灵珊,对她说道:“珊儿,不是我不想去见师傅,而是……而是现在不方便……这样吧珊儿,你先回去,不要对师傅说起我的事情,然后我等金盆洗手大会完了,再去见师傅,禀明我们二人之事,你看如何?”

“哦,冲哥,那好,我听你的……只是,只是你一定要好生保重……人家……人家永远是你的人……你以后要对人家好点儿啊……”岳灵珊低头羞涩地说道。

“一定的,好珊儿,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令狐冲说着,缓缓将头凑到了岳灵珊的小红嘴儿边,亲了上来。岳灵珊身子一震,也是搂住令狐冲,肆意亲热……

送走岳灵珊后,令狐冲来到了雪心的房间,却看见雪心正在里面和王细雨说话。

令狐冲走进来,微笑道:“两位美人儿,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雪心一听,微笑道:“是这样的,冲弟,我知道细雨姐姐身负血海深仇,我正在传授她葵花宝典的口诀,让她可以杀余沧海报仇!”

令狐冲一愣,说道:“雨姐,我不是已经答应帮你报仇了吗?我这两天就去杀余沧海啊!”

王细雨一听,摇了摇头,说道:“冲郎,这毕竟是我林家的仇怨,我希望自己去报……等……等报了仇,人家才能没有牵挂的永远跟你在一起啊……”说着,王细雨的俏脸不禁红了。

“原来如此,那好吧!不过雨姐,葵花宝典,也就是雪心教你的辟邪剑法虽然可以让你在很短的时间内超越余沧海,但是为求十成把握,我建议你最好修炼一年之后再去报仇,并且要由我陪你一起去,这你要答应!”令狐冲说道。

“好的,没有问题,冲郎,我都听你的!”王细雨微笑道。

“对了……”雪心诧异地看着令狐冲,说道,“冲弟,你来我们这里有什么事儿吗?”

令狐冲一拍脑门,说道:“哎呀,光跟你们说话,连正事儿都忘了!雪心,辟邪剑法你录有笔录吗?”

“笔录?有啊!我以前曾经莫写过一本,就在抽屉里,怎么了?”雪心一愣,问道。

令狐冲一听,嘿嘿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雪心,你把东西拿出来,我有大用!哈哈哈……”一想到能给岳不群送去可以让他变太监的宝贝,令狐冲心中就得意非凡!

没办法,一切都是为了美艳的熟妇师娘宁中则不再受到这个伪君子的荼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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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偶遇小东邪

令狐冲拿了剑谱,离开空间,很快来到了从岳灵珊口中得知的岳不群等人所住的客栈。

打听了岳不群所住的房间位置,令狐冲飞跃到岳不群房间的房顶,掀开一片砖,朝里看去,只见里面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正在打坐练功,正是岳不群。

令狐冲嘿嘿一笑,取出抄录的辟邪剑谱,跃下房顶,将剑谱放在地上。

“谁?!”忽的,屋内的岳不群大叫一声,令狐冲微微一笑,心道不愧是老江湖,当下赶忙朝外奔去。由于他身法实在太快,所以虽然岳不群身法也是很快,可等到跃出时也已不见了令狐冲的踪影。

岳不群正要奔出去追,忽然发现脚底似乎踩到什么东西了,低头一见,发现地上有一本书册,捡起一看,顿时大惊,因为书面上赫然写着“辟邪剑谱”四字。

当下,岳不群也不想再去追那人了,拿着剑谱赶忙奔入房中,开始仔细研读起来……

※※※

令狐冲将剑谱送给了岳不群,当下心中愉快,出了客栈之后,再次来到回雁楼,准备大吃大喝一顿。

此时已经是到了晚上,上得回雁楼,那里已经是人满为患,店小二上前,对令狐冲说道:“客官,您吃饭啊?”

“不吃饭难道吃你啊?还有空位子吗?”令狐冲微笑道。

“哎呦,客官,对不起了,这好像没有空位子了,要不……您和哪位拼下桌?”店小二笑道。

令狐冲说道:“好吧!”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令狐冲的目光盯在了一张桌子上。

只见那张桌子的食客只有一人,却是个女人,还是个美丽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身着翠黄色衣衫,身材娇小可人,腰间悬着一把短剑,双眼如一潭碧水,极为清澈;樱桃小口,小小的鼻子也非常可爱,看来是个文秀的女孩。

令狐冲看到美女自然便是十分高兴,当下走上前去,看到她的桌上摆着一壶酒,还有一碟牛肉和青菜,于是说道:“这位姑娘,酒楼如今客满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你拼一下桌子?”

那少女一听这话,看了令狐冲一眼,笑道:“好啊!这位大哥,我正觉得一个人喝酒很闷,你坐下来和我一起喝也好!”

令狐冲没料到这小姑娘竟然如此好说话,当下微笑的哦啊:“那就多谢姑娘了!”说着,坐了下来。

那少女说道:“这位大哥,今我相逢也是有缘,这顿饭我请你,你想吃什么?”

令狐冲一愣,接着说道:“这哪里好意思让小姑娘你请我呢?”

“没关系啦,相逢即是有缘,大丈夫又何必拘礼于这些?而且我在这里也没有朋友,请你吃一顿没什么!”少女微笑道。

令狐冲一听这话,心中不禁对这少女好感大生,当下说道:“既然姑娘这么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姑娘看着点吧!我吃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有酒就好!”

“那好!店小二,在来十斤牛羊肉,和一坛白酒!”那少女豪爽地说道,然后问令狐冲:“对了,还没请教大哥你的姓名?”

令狐冲一听,笑道:“在下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姑娘你呢?”

“原来是令狐大哥!我姓郭名襄,襄阳的襄!”郭襄微笑道。

“什么?!郭襄?!”令狐冲霎时间完全呆住了,直愣愣地看着郭襄,一脸不可置信!

天哪!她叫郭襄,而且如此豪爽,人又美秀,难道真的是神雕当中的小东邪郭襄?!令狐冲吃惊万分地想道。

要知道,前世在王皓小时候,第一次读长篇武侠的时候,机缘巧合就翻到本射雕英雄传,看完后,对黄蓉的喜爱,对郭靖的欣赏,以及对射雕完结的不舍久久放不下,当看到射雕最后一章写着郭靖黄蓉的事迹在神雕侠侣中还有记载,王皓便去找了套神雕侠侣,可是看了三本,却对这个书太不满意了,聪明的小黄蓉依旧聪明,可是心中的豪放无邪都被母亲这个身份剥夺了,这本神雕看的王皓一直很郁闷,但是到了三十四章风陵渡口出来,一个小黄蓉在此蹦了出来,神雕的六章,倚天的两章让王皓对这个小姑娘再也放不下了,也曾经为了她得罪了很多人,例如大学的初恋女友以前问他,自己是不是你心中最佳的女朋友模版。结果王皓随口回答不是,他的模版是郭襄,可见郭襄对王皓的内心有多大的震撼!

而此时,眼前这个少女居然叫郭襄,并且之前有了香香公主穿越的事情,此时的令狐冲,真的感到难以启齿的激动,这,是不是那小东邪呢?!

郭襄此时看到令狐冲如此神态,不禁一愣,接着心念一动,立刻叫道:“令狐大哥,你是不是认识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我的名字?又或者,听过我爹娘的名字?!”

令狐冲回过神来,立刻问道:“郭姑娘,你是不是郭靖郭大侠和黄蓉黄帮主的女儿?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郭芙,有个弟弟叫郭破虏?!”

“令狐大哥,你……你知道我?你知道我……”郭襄登时脸上一阵激动,一把拉住令狐冲,说道,“令狐大哥,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也是从大宋,来到……来到这里的?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如何……如何才能回到大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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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喝酒

郭襄说出了这番话之后,令狐冲心中已然明白,眼前这个美丽少女,就是那神雕侠侣中的小东邪郭襄,心中不禁开心地要发狂了。

当下,令狐冲赶忙拉住郭襄的手,说道:“郭二小姐,你先不要激动!我不是从宋朝来的,也不知道如何回去,但是我知道你的事情!”

郭襄一听,不禁神色一黯,接着说道:“令狐大哥,你说你知道我的事情?!”

令狐冲点头道:“是的,我知道,郭二姑娘,我先问你,你可认识杨过吗?”说着,心中不禁有些担心,要是郭襄已经爱上了杨过,那自己追求她可就有些难度了!

“杨过?”郭襄愣了一愣,接着摇头道,“令狐大哥,我不认识这个人!”

“真的吗?”令狐冲不禁大喜过望,问道,“那郭二小姐……”

“令狐大哥,既然你认识我,那你叫我襄儿就行了,郭二小姐却是不必叫了!”郭襄微笑道。

令狐冲点了点头,说道:“那襄儿,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郭襄此时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认识自己的人,当下赶忙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令狐冲。原来,几日前,她和姐姐郭芙还有郭破虏北上前去给全真教送英雄帖,在路上住宿一家客栈的时候,晚上睡觉,第二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当郭襄得知自己居然在几百年以后的世界之后,不禁大惊失色,当下一时仿徨无计,不过她性子本来豁达,很快也就释然,心想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的算一步,将来或许还有回去的机会。

而前两日她来到了衡阳城,听说了刘正风要金盆洗手,这才想留下来看看热闹,她将自己的金钗当了,换了百两银子当作盘缠,倒也不愁吃喝。而就在今晚遇到了令狐冲。

此时,令狐冲听说郭襄不认识杨过,自然是高兴地不得了,当下说道:“襄儿,我知道你是从宋朝来到这里,我很吃惊,也很同情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难过,既来之,则安之,木强则折,一切要以生活为重,将来总有办法回去的!”心中却是在想,希望你永远都别回去。

郭襄点了点头,说道:“令狐大哥,我知道这个!今晚能交到你这么个朋友,也算是我的运气了!来,咱们来喝酒!”说着,郭襄举起了酒杯,呵呵笑道。

令狐冲当下也是很高兴,就和郭襄一起开心地吃喝起来。令狐冲性子洒脱,郭襄豪爽天真,二人一谈之下竟然颇有些相见恨晚之形势。

此时,令狐冲给郭襄讲着奇闻趣事,郭襄喝了口酒,笑道:“令狐大哥真是博闻强记,我常听我爹娘说我外公如何如何,我想若是你们二人相见,倒定能说得来!”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桃花岛黄岛主乃是武林一代豪杰,我自来佩服!可惜无缘得见!”

二人吃喝的开心,郭襄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本来酒量就不好,如此喝得忘形,竟然最后喝的醉醺醺的睡过去,令狐冲此时倒还十分清醒,一见郭襄竟然醉倒,当下嘿嘿一笑,心道小丫头就是不经喝,于是付了酒钱,抱起郭襄进了空间。

来到空间之中,刚好遇到了王细雨。王细雨一见令狐冲竟然抱着个美丽少女,不禁一愣,接着心中有些酸酸地,上前说道:“冲郎,你怎么又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美丽姑娘回来啊?”

令狐冲笑道:“雨姐。这小姑娘可是我刚刚认识的一个好朋友,她现在喝醉了,你带她到房里休息,并且把神泉的水给她喝。我可是正人君子,没趁人之危占她便宜啊!”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王细雨说着,上前接过郭襄,微笑道,“你放心吧,保证给你伺候的好好地!”说着,王细雨转身扶着郭襄而去。

令狐冲淡淡一笑,当下不禁想起了今日才破身的喀丝丽,于是便打算前去见她。

走到豪宅的一处花园,令狐冲却忽然停步不前,因为他看到了,花园当中的一处亭子里,一个俏丽的身影正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令狐冲看着那个倩影,不禁沉默了一下,接着走上前去,说道:“玉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

那在亭子中自斟自饮的美女正是玉娘。令狐冲此时看着她,只见她脸上没有化妆,但是素颜的容貌却是透露出一丝现代美女没有的清纯,一身淡紫色外袍配上红色的内衫,将玲珑美丽的身姿展现的完美之极,可以说是清美绝伦。

玉娘此时脸上一片愁容,一见令狐冲,不禁淡淡一笑,说道:“原来是令狐大哥!”

令狐冲上前,看着桌上摆着两个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白酒,又看了看玉娘的愁容,微笑道:“这酒菜如此精致,想来应该是玉娘你自己下厨做我的吧?想不到你还有这等好手艺!”

玉娘一听,淡淡一笑,说道:“教主往日的膳食都是亲自打理的,教主口味很刁,我为了伺候好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练出这手来的!”

“原来如此!”令狐冲呵呵一笑,坐到玉娘身边,说道,“玉娘,虽然我今日已经用过饭菜,但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在这儿陪你喝喝酒呢?”

玉娘一愣,犹豫了一下,继而淡淡一笑,说道:“当然可以!在这里你是主人,我是客人,我一个人喝着也无聊,就一起喝吧!”

“那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令狐冲说着,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接着说道:“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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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迷奸了玉娘

玉娘此时淡淡地看了令狐冲一眼,然后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眉头大皱。

令狐冲看了,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若是不会喝,那便不要喝了……”

“没事儿的,我能喝……”玉娘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令狐冲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玉娘你还放不下嵩山派那个恶贼的心思,但他已经辜负了你,那你又何必要如此记怀着他呢?他不值得你这么做!”

玉娘一听,吃吃一笑,说道:“令狐大哥,你是男人,对女孩儿家的痴情你们男人是不会懂的,虽然……虽然我知道他不爱我,可是……可是我终究心里记挂着他……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在会去对他抱有幻想,但是……但是往日的深情,却让我感到很不爽……也就只能够借酒消愁了……”

“但是……”令狐冲长叹道,“只怕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无所谓!”玉娘摇头道,“喝醉了,睡着了,我想我会忘记的……令狐大哥,你知道吗?如今的我,可能也已经对他不抱爱情了,但是……我还是希望记住他……以后我跟着教主,估计也不会嫁人了……他也算是我最后一个男人吧……”

“那,你不能嫁给我吗?”忽然,令狐冲冒出了一句话。

“什么?”玉娘身子一震,继而脸上一红,说道,“令狐大哥,你别开玩笑了,你是教主的男人啊……”

“是吗?也许吧!好了,玉娘,不说这些了,来,喝酒!”令狐冲微笑着举起酒杯说道,“今晚我就看看你这丫头究竟酒量如何,我们不醉不归!干!把伤心往事都忘掉了吧!”

※※※

接近一个多小时,令狐冲和玉娘才没有在喝酒了。这时候,男人中的男人还是神采奕奕,而女人中的女人却软绵绵地靠在了男人身上,不仅面如火烧,更且心如火烧,若不是有令狐冲的手臂在她腰间拖着,靠她那两条发飘的修美玉腿,恐怕没迈出两步就要瘫倒在地了。

看着口里唧唧咕咕的女人,令狐冲苦笑起来,玉娘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自己喝了这么多都还没醉,她就已醉得一塌糊涂,这酒量和自己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呐。

此时,令狐冲扶着玉娘,来到花园旁边的厢房当中,这段路虽然只有几十步,但却让令狐冲叫苦不迭,玉娘此时已经醉的一塌糊涂,她的身子在不断地晃动,她的两只手更加不安分,乱挥乱晃,有几次差点儿插进了令狐冲的鼻孔和眼睛里,嘴里也说着胡话,让令狐冲扶得很是吃力。

好不容易进到屋内,令狐冲将玉娘扶到了床上,看着满脸通红,在床上不断翻滚说着胡话和傻笑皱眉的她,令狐冲觉得还是有必须要给她打点热水洗洗脸才好!

空间当中的豪宅有很多,而且个个跟个宫殿一样大,令狐冲此时也懒得走老远的路去找王细雨或者雪心来照顾玉娘,于是自己去拿热水。

在空间有常年滚烫的热水,令狐冲很快就端着脸盆走了过来,却发现玉娘居然从床上爬了起来,此时站在门边,扶着门把手,摇摇晃晃的好像马上要倒地一样。

令狐冲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扶住她,说道:“我说玉娘啊,你都醉成这样了,怎么还不知道好好躺着啊?要是摔着怎么办?”说着,令狐冲将一只手伸到玉娘的后背,一手伸到后腿,懒腰一抱,将她抱在了怀里,便朝着床边走去。

“那个……我肚子好难受……我不要睡觉……我要去茅厕……让我却茅厕……”玉娘忽然一手指着令狐冲,醉眼醺醺地说道。

“啊?去茅厕?那好吧!”令狐冲一阵无奈,只好将玉娘放下,说道,“我扶你去吧!”

“不……不要……我自己能行……”玉娘说着,就要挣脱令狐冲,可谁知立刻就差点儿跌倒在地。

令狐冲一阵无语,说道:“算了吧,你要是摔了,我可怎么跟白姐姐交待啊!”说着,令狐冲扶着摇摇晃晃的玉娘,慢慢往茅厕而去。

空间里的茅厕装修的也十分豪华,用的还是现代的抽水马桶,如今进来的女人可是都会用了。

把玉娘送进了茅厕,令狐冲便退出门外等候。只是,令狐冲心中却不免有些踌躇,也不知道玉娘现在有没有把裤子脱下来。万一她脑子一糊涂,就这样方便起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转动着这样的念头,令狐冲更是不敢松懈,凝神倾听起来。没过多久,一阵“哗啦啦”的水响才飘了出来。令狐冲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糟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片刻后,令狐冲估摸着玉娘应该已收拾完毕,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可是……

进去之后,抬眼瞅见那一片白花花的春景时,令狐冲刹那愣住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玉娘。此刻,玉娘还坐在那马桶上,但上身却一动不动地伏在膝盖上。仿佛已经熟睡了过去,她那条裤子也还没有提起,半截圆润的大腿还有圆滚滚的雪嫩翘臀几乎全都暴露了出来,当然,以如今令狐冲的角度,只能见到一个侧面而已。饶是这样,也足够令人目瞪口呆了。

“玉娘?”过了好一会儿,令狐冲的眼睛才眨动了一下,定定神,轻轻唤了一声。

玉娘没有一点动静令狐冲摇摇头,怎么在这个时候睡了过去?不过,也好在玉娘现在睡着了,不然还不得尴尬死?

叹一了一声,令狐冲走了过去,飞快地将玉娘托起靠在了自己身前,登时一片雪白的露在了令狐冲的面钱,令狐冲的下面登时起了反应。

不过此时看起来不是干那种事情的时候,稳住玉娘的身形后,令狐冲腾出一只手来,抓住裤子往上面提去,稍后,一股湿意却从指间泛起。

“呃?”令狐冲低头看去,脸上很快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青姐是没穿着裤子放水,却依然把裤子湿了大半。

“唉!”令狐冲长叹了一声,忽然心想:“玉娘这丫头,今晚确实醉得厉害,若是我趁机得到她的贞,却又如何?!”

一想到这个龌龊可恶的想法,令狐冲心中登时一阵兴奋,在看着玉娘半裸的,令狐冲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了玉娘,朝房间而去。

来到房间内,令狐冲将玉娘放在床上躺卧。此刻的令狐冲心跳得厉害,觉得好像快跳出来。

令狐冲转身先将房门锁上,再走回去将玉娘的外面衣服脱掉,边脱衣物时,手不由自主乱摸,迫不及待的轻轻抚摸她尖挺的、柔软的臀部。虽然隔着美丽的胸罩、,令狐冲只觉得好兴奋啊!今晚她是属于自己的了。

令狐冲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自身的衣物,走到玉娘的身边,仔细地贴近她欣赏每一寸的肌肤,

右手忍不住伸进那丝质半透明、满布花瓣淡蓝色的里摸索。柔柔的、软软的,噢!……令狐冲用三根手指轻轻来回抚弄她的,接着两手齐用先解开她背后的胸罩钩子,抬高她的臀部拉下

噢!……太美了!终于她美丽的身躯赤裸裸的一览无遗,令狐冲无法形容此刻的兴奋之情,

令狐冲唯恐怕弄醒她,抚摸她白晰无暇的每一寸肌肤,虽然知道她不会这么快醒来,但这日思夜想的梦,居然就这么的真实呈现。噢!……那高耸的上有两颗像葡萄的两粒,下面是黑亮浓密的。

二人现在正在赤裸相对,令狐冲的粗壮已呈45度角般的耸立很久了。令狐冲开始蹲在她的上方,用长长粗壮的摆弄、碰触她美丽沉睡中的脸庞、嘴唇,像是用帮她涂口红一般,慢慢地由上而下碰触…………肚腹…………令狐冲将脸贴近玉娘的,

令狐冲用手指轻轻拨分开她的,浓密黑亮的已遮掩不住那肥美略粉红色的私密处。令狐冲细细的欣赏,这真的是极美的。

令狐冲伸出舌头,开始舔玉娘的、,有点咸咸的味,舌头来回摆弄吸吮。玉娘此时似乎轻哼了一下:“嗯~~”吓了令狐冲一跳!她仍酣睡中,

此时应该也在做着春梦吧!令狐冲想,接他以手指试探性的伸入她的内,有点紧,有点温温润润的,令狐冲在考虑是否该用手指刺穿她的……

想了一下,还是不要了,用大破才最好!于是边想着,右手两根手指仍在约三分之一的深度,不停来回作着穿插抚弄的动作,渐渐的从内分泌出一些略黏滑的。终于令狐冲将充血已久、耸立粗长的,慢慢的移动到玉娘的边缘。

不行!克制不住了!令狐冲看着她赤裸裸的美丽身体,“吧!”这四个字在令狐冲滚烫的心里一再呐喊着。令狐冲跳下床,开门走到浴室,拿来一条干毛巾,铺在床上玉娘的臀部下方,抓着盛怒的,凭借润滑插进约四分之一深,臀部用力一挺,登时感觉一股强大的紧凑感传来!

好紧啊!再用力!了!完全进去了!只见玉娘动了一下,眉目微皱,“嗯~~”的哼了一声,依然躺着酣睡。令狐冲轻轻却用力地插送,被包得紧紧的。

噢!此时令狐冲是爽死了!玉娘的已经被令狐冲捅破,血流了下来,片片落红了整条毛巾。

接着令狐冲开始了正式的动作,往复的着,双手也略用力地揉搓她柔软高挺的一对,时而抓捏玩弄。在睡梦中的她眉头依然微皱,因的快感,使得里流出的愈来愈多。如果她是清醒的话,应该正在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吧?!

此时,令狐冲的老二哥仿佛从冰雪连天的野外突然闯进了温暖的淋浴室,那种湿热而有紧致的感觉让令狐冲的真的很想痛快的吐出来。

“嗯……”也许是感受到了令狐冲的进入,玉娘也在睡梦中不自禁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

看到她这么受用,令狐冲的自信心膨胀到了极点。摆正姿势,令狐冲开始前后上下的做起了活塞运动,在不断的抽出的过程中,令狐冲又一次体会到了男人们最留恋的地方给自己的带来的极致快感,真的是太棒了,伴随着不断的摩擦,这种快感来的越来越明显。真的难以忍受了,令狐冲的动作开始便得剧烈,然后是粗暴。

在这种高频率的运作下,令狐冲的身上开始大汗淋漓,他的呼吸开始粗重如牛。

“……再用力点,用力干玉娘吧,我吧……龙郎,继续爱我吧,不要离开玉娘……使劲干玉娘……”玉娘在令狐冲的攻势下开始放荡的呻吟叫喊,不过为什么她的叫喊中带着些许哀伤?龙郎?她喊的是那个负心汉吧!在的同时,令狐冲心头略过了一丝的嫉妒和愤恨。

不过,现在这些统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令狐冲的感受,真的到了极限,令狐冲感自己真的快要。猛的两下,令狐冲决然的将抽出,然后像长江决堤一样的喷在了玉娘的脸上,这是令狐冲为了报复她刚才居然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而特意搞得!

稍事休息,令狐冲又从背后了玉娘的身体里,这次动作比较温柔舒缓。刚才太过兴奋了,这次要仔细体验一下。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打在她硕大浑圆的上,感觉真的很爽很滑软。

“嗯……哦……啊!”玉娘一直随着令狐冲的节奏这样叫喊着。在令狐冲温柔的了半个多小时后,玉娘的叫声开始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痉挛起来,并且她的处收缩的更加紧了,夹吸的令狐冲的又有喷薄的趋势。

这时,一股热流猛的淋在了令狐冲刚刚探入她身体深处的上,让令狐冲一个激灵,终于忍不住出来,足足有好几秒,令狐冲都被这尽情喷射的快感冲击的。

当令狐冲从这致命快感的袭击下清醒过来时,玉娘已经是沉沉睡去,令狐冲淡淡一笑,也躺在玉娘身边,开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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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玉娘归心

第二日清晨卯时(清晨6点)。

“啊!”

一声撕裂地惨叫声将正在睡梦中的令狐冲吵醒,令狐冲下意识地一把跳起身来,却发现玉娘此时正用被子遮住自己曼妙的身姿,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

令狐冲一见玉娘清醒过来,不禁嘿嘿一笑,说道:“玉娘,你醒了啊?这个……”

“你!你对我做了……做些什么?!”话还没说完,玉娘已经一把打断了令狐冲的话头。

令狐冲一听,干笑一声,说道:“这还看不出来?我和你做了夫妻了!”

“你……你……禽兽!”玉娘此时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打向令狐冲脸颊。

令狐冲早就防到她有这手,当下轻轻一接,就拿住了玉娘柔弱的玉臂,嘿嘿笑道:“玉娘,事已至此,你打我有什么用啊?我们昨晚喝得太多了,可能是酒后乱性吧!”

“你……你……”玉娘此时的眼泪都气得流了下来,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就这么没了第一次,如今自己的身子被令狐冲玷污了,自己不是个清白的姑娘……虽然,这清白的身子心爱的人也享受不到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玉娘一把挣脱了令狐冲,自己的身子缩在墙角里,低声抽泣。

“玉娘,你不要难过……”令狐冲长叹一声,上前轻轻说道,“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和你的教主一起嫁给我!反正你也算是白姐姐的陪嫁丫头,我有权力可以得到你的……”

“你住嘴!”玉娘恶狠狠地瞪了令狐冲一眼,叫道,“我……我绝对不会做你的女人……我……我今日就剃度出家,以后永远不再沾染男女之事……你……你不要逼我!”

“岂有此理!”令狐冲大怒,“你宁愿出家也不愿意做我的女人?我有那么差吗?比不上嵩山派的那个恶贼?!好,今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征服你!昨晚你没有享受到女人应有的幸福,现在我补偿给你!”说着,令狐冲拉住玉娘遮掩玉体的被子,一把将它扯开,登时,玉娘曼妙的身躯再度暴露出来。

“你……你想干什么?!不要!救命!”玉娘吓得花容失色,想要起身逃走,但是令狐冲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粗暴地把玉娘压在了身下,大嘴在玉娘的脸颊、脖颈上痛吻着,同时双手一把捏住玉娘的玉奶,施展出调情手法尽情地抚摸着。

“嗯……嗯……啊……不要……救命啊!来人啊!禽兽……你放开我……”玉娘死命地挣扎着,可惜她的武功实在是太过低微,根本就不是令狐冲的对手。

此时令狐冲的身躯和她玉体激情接触,令狐冲的大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此时的令狐冲性经验已经十分丰富,玉娘终究如今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妇,对性不能说没有渴望,很快的就在令狐冲熟练地挑逗之下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娇喘连连,玉门流水,想要令狐冲的大攻进来了。

令狐冲此时眼见玉娘情动,心中大喜,哈哈一笑,一把分开玉娘的双腿,将大抵在,笑道:“玉娘,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说着,令狐冲的大毫不客气地攻入了玉娘的身体里!

“啊……”玉娘登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充实感将自己的下面的完全填满,和大的摩擦带来的强大的快感霎时间让玉娘完全丧失了该有的贞礼节,只留下心中无尽的想要享受快乐的女人应有的天性!

此时,令狐冲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好舒服,好有快感,这就是,这就是b,一股征服感和自豪感霎时间涌入令狐冲心头。

令狐冲慢慢的抽搐,玉娘也开始呻吟起来。“嗯…………嗯……嗯……”起初很小,但后面随着呼吸的加重,变得更大。

令狐冲以9浅一深的动作做着运动,大腿一直拍着玉娘的。起初速度很慢,后来,越来越快,一直加速,一直加速。

“……好深……好棒……舒服死……啊`……顶到底了`……啊……好厉害……啊……用力……用力……呀……嗯……嗯……舒服……好舒服……” 玉娘开始语无伦次了。

看着浪的酮体,令狐冲赶紧加快的速度,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以4浅1深的方式来做。

这时玉娘的声音更大了。

“……好深……好棒……舒服死……那个好大了……啊……顶到底了……啊……令狐冲……好厉害…………用力……用力……呀……嗯……嗯……舒服……好舒服……”

就这样干了一个小时,玉娘的呻吟声已经快到了顶点了:“啊……好棒啊……在快一点……啊……在快一点……舒服死了……啊……”

“啊……不行……我要了…… ……快乐……啊……停……啊……停”

令狐冲知道玉娘快了,此时,老二也有了想吐的感觉,令狐冲挺了挺,舒了口气,强忍着射的冲动,加快速度,并每次插到底。

“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就是这样…………”

令狐冲感觉玉娘里面已经满是,时不时发出呲呲的声音。快了,快乐。

“………………………………啊……”玉娘全身颤抖,紧缩,直接抱住令狐冲,了,玉娘了,令狐冲也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沿着脊椎直冲大脑,然后迅速蔓延到全身,令狐冲直挺,闭住呼吸,用力一抖,,射到玉娘的深处!

然后,令狐冲也终于倒在玉娘胸前,和玉娘一起呼呼喘气。

如此激情之后,令狐冲在看着刚才几乎丢了魂儿的玉娘,嘿嘿一笑,轻轻将头凑到她的耳边,柔声道:“怎么样?玉娘,刚才舒服吗?”

玉娘此时也被令狐冲折腾的死去活来,充足地享受到了女人应有的快乐。经过这次的激战,玉娘心中不禁喜欢上了这种快乐,忽然很家渴望能够以后经常享受这样的快乐,心中对令狐冲夺去她贞的怨恨,一下子居然少了许多。

当下,玉娘低声羞涩地说道:“很舒服……”

令狐冲一听这话,不禁登时大喜过望,玉娘说出这话来,是不是说以后愿意接受自己?于是他轻轻搂住玉娘,柔声道:“那玉娘,你现在还想出家吗?你要知道,你出家之后,可就在也享受不到如此的美妙的感觉了,你难道不想再一次的让我的,让我带你走向极乐的境界吗?”

“我……我……令狐冲,你说的话好下流……人家才不要听呢……”玉娘羞红了脸,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能叫我令狐冲呢?”令狐冲嘿嘿一笑,一把捏住玉娘的,揉捏道,“叫我冲哥,以后就叫我冲哥!知道吗?”

玉娘感到自己被令狐冲袭胸,那厚重的大手在自己的上游走,登时之间身子又有些起了生理反应,立刻玉脸红晕,心中暗道不能如此,于是轻声道:“不要啊……令狐冲……不要…………不要摸人家那里……好羞人呢…………”

“那你叫我冲哥……不然的话,嘿嘿,我还要摸的小……”

“啊!……不要……冲哥,你……啊……你放过我……冲哥,我叫你冲哥……你不要这样…………”

“那好!我现在要用手指你的小,你必须同意做我的女人,我才会放过你!我插!”

“啊!冲哥!不要…………好……好……玉娘……玉娘做你的女人……永远做你的女人……你不要弄了……嗯……啊……”

“那你叫我好哥哥,好老公,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就用我的五指禅好好地在帮你子!”

“嗯……啊……不要……我叫……好哥哥……好老公……放过我吧…………不行……我又要了…………啊!”玉娘此时身子一颤,一泄,一大股蜜液喷了出来,将令狐冲的手完全弄湿了。

令狐冲没想到玉娘居然就这样泄出来吗,当下将手伸出来,嘿嘿一笑,说道:“玉娘,你刚才说愿意做我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啊?如果是假的,却是还要弄你的!”

“不要……是真的!当然是真的!”玉娘此时已经接受了做令狐冲女人的事实,赶忙说道,“只要……只要教主同意……玉娘……玉娘以后就做冲哥你的女人,彻底忘记过去……好好伺候,好不好?!”

“哈哈哈!这才像话!”令狐冲哈哈一笑,亲了一下玉娘的脸颊说道。

“玉娘,令狐冲,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忽然,门口传来了一个让令狐冲和玉娘霎时间魂飞魄散的女声,接着房门就被推开了。

※※※

第051章 亵渎仪琳

只见东方不败缓缓走了进来,这还不算,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个美丽小尼姑,不是别人,正是仪琳。

接下来,一片安静!

“啊!”

“啊!”

“啊!”

“啊!”

屋里同时传来四声大叫,仪琳更是俏脸红得跟个红苹果似的,一把跑了出去。

“令狐冲,玉娘,你们……你们……你们居然还真做了这种事情?!”东方不败此时脸色煞白,有些脸红地看了一眼跑出去的仪琳,然后再看向令狐冲,说道。

“教主,教主,我们……”玉娘俏脸羞得通红,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令狐冲却是心念一动,说道:“白姐姐,你说我们真的……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我会做这种事情?!”

“废话!”东方不败狠狠地骂了一句,“你这个色胚,我还不了解你?!玉娘这样的美人儿你会放过?我也早有心理准备了!可是谁知道你会这么快啊!”

这话对东方不败来说倒确实是实话,东方不败确实有撮合令狐冲和玉娘的想法,因为在她看来,令狐冲很好色,而自己喜欢他,不能阻止他纳妾,但是自己的正妻的位置却是不容撼动,不过这不光需要自己有实力,还需要自己有盟友!

如果玉娘能嫁给令狐冲,而仪琳日后也嫁给令狐冲,那令狐冲的房中,自己这个正室门下还有两个绝对坚固的盟友,到时候就算令狐冲的其他小妾想有什么动作,自己姐妹三人也能够从容应对,不怕她们不安分,东方不败浸权力多年,自然明白这一道理。

可是东方不败明白,现在令狐冲却是没想这么多,他一听这话,自然是大喜过望,叫道:“白姐姐,真是谢谢你了!你真好!”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赤裸的令狐冲,毕竟自己还是之身,登时桃腮已然红晕,挥挥手道:“那个……先把衣服穿上,然后去追仪琳,跟她说说……我,还有话对玉娘说……”

“哦,好好!我这就去……”令狐冲嘿嘿一笑,赶忙下床拿衣服。

※※※

令狐冲穿好衣服之后,赶忙出了空间,前去寻找仪琳。好在令狐冲在空间之中也有能够找人的能力,很快就在神泉河边找到了仪琳,可是让令狐冲感到吃惊的是,喀丝丽和郭襄,居然也在仪琳身边。

令狐冲赶忙上前,喀丝丽一见令狐冲,立刻站起身问道:“大哥,你可来了?仪琳妹妹这是怎么了?一直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也听不懂!还有,这位妹妹又是谁?也是大哥你的妻子吗?”

喀丝丽天真烂漫,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心中殊无吃醋争宠之心,此时想什么就说什么,令狐冲听了,嘿嘿一笑,说道:“喀丝丽,这个事儿不大好说,我迟些给你解释!”

“那好啊!大哥,不过我希望大哥你以后教我汉语,我也能跟仪琳妹妹说话啊!”喀丝丽笑道。

令狐冲答应了一声,却发现仪琳此时正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不断地念叨着“阿弥陀佛”。

郭襄这个时候问令狐冲说道:“令狐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美啊?还有这位美丽的喀丝丽姐姐,她是仙女吗?这位仪琳小师父我是刚刚认识的,她看起来很紧张,却是不知道怎么了?”

令狐冲见郭襄一下子问了三个问题,不禁一愣,继而说道:“别急,我一一回答啊!第一,这里是我的空间,是一个很美的和我们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在这里我为王,大家都可以快乐的生活;第二,这位喀丝丽不是仙女,而是我的妻子;第三,仪琳可能是刚才看到了……看到了我的裸体,这才如此的!”

“什么?裸……裸体?!令狐大哥,这……”郭襄一听,登时羞得脸颊通红。

令狐冲这个时候也不管郭襄,走到仪琳身边,柔声道:“仪琳,你是怎么了?怎么如此难过,不就是看了我的身子吗?”

仪琳一听,颤抖着说道:“我……我……自古男女授受不亲,我……我又是出家人,看了男人的身子……这……这可如何是好……”

令狐冲一听,嘿嘿一笑,用汉语和回语对郭襄和喀丝丽说道:“那个,襄儿(喀丝丽),你们两个先到别处去,我有话单独跟仪琳说!襄儿,我一会儿跟你好好说说空间的事情!”

郭襄和喀丝丽听了,点了点头,纷纷离开。

然后,令狐冲道:“仪琳,如今你这样紧张,这便是你的不是了。”

仪琳一愣,道:“怎是我的不是?”

令狐冲道:“仪琳,佛家有云,众生平等,在佛祖眼中,不管是男人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可有此事?”

仪琳点点头,道:“没错啊!这是自然,佛祖慈悲为怀,在佛祖眼中,男人和女人其实并无差别,都只是一副臭皮囊而已。”

“没错!正是臭皮囊!”令狐冲点头道,“人之一生,赤裸裸来,在赤裸裸去,身体发肤说起来其实就一副臭皮囊,一副魂魄寄居之蠢物,其实丝毫无用,如今只不过是你的臭皮囊看到了我的臭皮囊,两幅无用之物互相看到了,又有什么不对了?只要我们的魂魄没有被玷污,我们心中的善没有消失,那又有何错之有?”

“这……”仪琳一时无言以对,半晌说道,“可……可是师傅说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那是世俗之人不明白佛家的真谛而编造出来的愚蠢句子。”令狐冲道,“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的难道是佛门中人?还不是俗人,他们根本不明白佛家的真谛,佛家讲究随心所欲,所谓西方极乐世界就是一个完全自由的地方,没有战争,没有杀戮,当然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两幅臭皮囊互相看,或者相互之间接触更是小事中的小事,仪琳你如今还执着于皮相之上,可见你还没有领悟到佛门的真谛。”

仪琳一听令狐冲这番胡说八道的歪理,竟觉大是有理,心想当年佛祖割肉喂鹰,不就是丝毫不在意这幅臭皮囊吗?割肉那么痛苦佛祖尚且不怕,今日自己让舍命相救自己的令狐大哥亲一下都那么害怕,自己可大违佛门之意了,不禁急道:“令狐大哥,那可如何是好?我……我如此着了皮相,修行……修行的可大大不够啊!”

令狐冲笑道:“既然如此,仪琳你且坐过来,我们两幅臭皮囊再多接触接触,你不要反抗,任我施为,自然就修行倍进,大增佛法了。”

仪琳一听,觉得有理,点头道:“令狐大哥所说极是!您真是我的大恩人,您如此相助与我,日后……日后我回了恒山,自当日夜为师兄你烧香拜佛,保佑你一生平安。我们这便来吧!”说着,赶紧坐到了令狐冲的身边。

令狐冲嘿嘿一笑,一把将仪琳搂在怀里,伸手在她的酥胸上抚摸起来。

仪琳登时俏脸通红,待想抗拒,但想起令狐冲的话,只好闭眼咬牙忍耐。

令狐冲一把将仪琳单薄的僧衣拉开,仪琳一道雪肤,尽落在令狐冲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开,里面甚么都没穿。一道冰肌雪肤露了出来,那闪着亮光的丝绸单衣,相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冲低头见着了,两个雪白、滚圆的大半球。殷红般的,还被衣服掩着。

没想到,这外表单薄高挑的女子,却长了这般大而美的,平时被那袈裟掩住,恐怕连仪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有多大,多迷人,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奸她。

仪琳觉得胸口一凉,眯眼见令狐冲盯着胸部瞧,不禁全身发烧,低声道:令……令狐大哥,好……好羞人……难为情……”

“不要怕,只要想着我们是在修行就是了!”令狐冲坏笑着,伸出手,仪琳胸前那对挺立的大,被他两手一摸时,竟然激动得双乳颤抖。仪琳又害怕,又有些期待,令狐冲温柔的抚触、摸揉她的,她也小心翼翼的,伸手去碰触令狐冲的胸膛,感受到那厚实的男子肌胸,心里登时涌起一股激情,如地火爆发般,再也压抑不住,睁开双目。剑眉底下,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正温柔的看着她。

光线之下,令狐冲只见她双颊霞红,樱唇朱润,短发盖耳,两排微弯上翘的长睫毛犹润着泪水,当下轻轻将她的僧袍全部解开

但见玲珑曼妙,雪肤玉肌,晶莹剔透的身体。两个丰满、硕圆的挺立于胸前。

平坦白晰的下,令狐冲只见得一小块黑亮的毛发。两条雪白,浑圆的长腿,正紧紧夹住那美妙处。

令狐冲看着这美妙的,颤抖了,他伸出他的右手,轻轻的放在她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他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

他的手缓缓的向下移动到她的足踝,轻轻的揉握,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

接着,令狐冲用舌头舔仪琳的足趾,又将每一个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轻轻的吮吸。

他的舌头顺着仪琳的足弓,舔到足踝,然后继续往上。

仪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飞起来一样,浑身酥麻,忍不住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仪琳的身体真的很美,匀称光洁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这是令男人疯狂的玉腿!令狐冲将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温润,轻轻的按一按,非常有弹性。令狐冲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抱住仪琳的大腿抚摩起来,一双象牙般的双腿让他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身体榨干才甘心。他不停的亲吻、爱舔、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仪琳在他的抚摩下,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开始爆发开来。令狐冲双手顺着仪琳的身体逐渐转移到上身,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仪琳洁白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温润的感觉令他的之火熊熊燃烧。仪琳浑身颤抖着,双乳被男人的双手抚摩竟是如此的让人刺激,慢慢的,她开始感到一阵湿热。

“……啊……令狐……令狐大哥和……我……我好舒服……嗯……啊……好快乐……啊……这……这太舒服……什么…………”仪琳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

令狐冲在仪琳上揉搓了好一会儿,终于把嘴盖在上,又舔又吸,直弄的仪琳声音发颤,娥眉轻皱。他的一只手又伸向仪琳的,抚弄一会,拨动一会。

仪琳的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轻轻的交叉在一起,挡住了之下,两腿之间黑黑的树林里,那可爱的神秘园的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信道,也是令狐冲快乐的源泉。隆起的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

缝隙上缘是粉红的,乌黑的只分布在的周围和大的上缘,大部份的大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的下边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一样同样紧闭的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令狐冲将仪琳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他伸出两指,小心地放在仪琳两片娇羞的大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玩弄仪琳的和,他甚至有把她的拔下来的冲动。手指不断地搓揉,直至流出了很多的,变得一塌糊涂。

而仪琳身为之身,何曾有过如此快乐?当下神智一片迷乱,只知道下意识地呻吟叫唤,而之后不久,就在令狐冲的挑逗下,“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一软,就此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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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金盆洗手

令狐冲见仪琳泄了身,也不想趁人之危现在就要了她,而且刚刚才在玉娘身上发泄过,欲火不强,当下在仪琳脸上又亲了一下,放开她道:“好了,仪琳,你真不错,可以算的上合格的佛门中人。”

仪琳呼呼喘气,羞涩道:“令……令狐大哥,刚……刚才你弄得我……我好……好……羞死人了……”

令狐冲微笑道:“其实有些快乐你做尼姑是不知道的,那才是人间至乐呢!”

“什么快乐?”仪琳问道。

“这个……这个以后如果以机会,我教你,我先帮你穿衣服。”令狐冲笑道,说着帮仪琳穿好衣衫。

仪琳一听不禁一喜,接着神色一黯,道:“可是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会结束后我就要跟师傅回恒山了,恐怕我没机会学了。”

令狐冲一听,哈哈一笑,说道:“那仪琳你不如不要做尼姑了,那便是好的!”

“这……这……令狐大哥,话不能乱说,我……我怎么能不做尼姑呢?”仪琳俏脸一红,说道。

令狐冲哈哈一笑,伸手在仪琳的玉臀上拍了两下,说道:“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仪琳身子一颤,低下头去,不敢看令狐冲。

当下,仪琳去找东方不败说话,令狐冲则是去找了郭襄,主要就是问她愿不愿意留在空间里面生活。

而郭襄此时反正也没处可去,于是也就欣然同意留在空间,而很快的,她的可爱性子就让东方不败、雪心等人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这让令狐冲非常高兴。

※※※

第二日,就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此时刘府之中已经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前来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的足足有五六百人,整个大厅全部都站满、坐满了人,江湖中人认识的便互相攀谈,不认识的便相互认识,可谓是热闹。

而巳时时分,岳不群、天门真人、定逸师太(仪琳已经回到她身边了)和余沧海都带着自己门下的弟子前来到了刘府,刘正风自是十分高兴,热心接待。

余沧海一见岳不群,便上前笑道:“岳先生,久违了。”岳不群微笑道:“余观主客气了多年不见,越发的清健了。”

余沧海笑道:“哪里哪里!岳先生,越来越年轻了,看起来紫霞神功果然可以延年益寿啊!”

岳不群笑道:“余观主,你见笑了。其实岳某那些只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过看起来,余观主你气色甚佳啊,听说最近你曾经去过福州,照我看来,你一定在福州,广做善事福泽万民,才会身体健康,所以有诸于内而形于外。”

余沧海一听,干笑几声,道:“岳掌门,客气客气!”

言毕,刘正风走来道:“岳师兄,余观主,两位都是武林中杰出之才。常言道福慧双修,在下真是既羡慕又嫉妒啊。”岳不群笑道:“刘师兄客气客气。”

很快,时间到了午时,众宾客也大多到齐,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洛阳金刀门长子王伯奋、川鄂三峡神女峰铁姥姥、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到来。

定逸师太和天门真人是武林前辈,此时不屑与这些人为伍,自行在后厢房用茶。二人均想:“此时来此的江湖人士,有些固然是正派中的高尚侠士,但有些却纯粹是不三不四、介乎于正邪之间的人物,刘正风身为五岳剑派的高手,怎的与这些人为伍?就不怕堕了我们五岳剑派的名声吗?”不过又想起今日事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完事后江湖上便算没了这号人物,二人也就忍了。

而岳不群则是十分客气,每每有江湖人士上前与他打招呼或是攀谈,不管是武林前辈还是默默无名之徒,他都是挂着招牌式的微笑答复,而且答话不卑不亢,很有君子风范,丝毫不摆华山掌门的架子,令那些和他说话的武林人士都对岳不群大是折服。

刘府的众弟子指挥厨伕仆役,里里外外摆设了二百来席。刘正风的亲戚、门客、帐房,和刘门弟子向大年、米为义等恭请众宾入席。而按照辈分,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该坐首席,只是五岳剑派结盟,天门道人和岳不群、定逸师太等有一半是主人,不便上坐,一众前辈名宿便群相退让,谁也不肯坐首席。

“圣旨到!刘正风接旨!”忽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接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带着十几名衙役打扮之人走进了堂中。众武林人士一听那官儿说“圣旨”,都不禁一惊,均想:“刘正风今日金盆洗手乃是武林中的事情,这劳什子当官儿的却来宣读什么圣旨,莫非刘正风阴谋造反,事败给朝廷知道了,特来治罪?”一想到此,众武林人士都十分紧张,造反乃是诛九族的大罪,自己等人或多或少都跟刘正风有点儿关系,朝廷要对付刘正风,肯定也饶不了自己等人,而且刘正风是武林人士,又和自己等人有关系,他要被朝廷治罪,自己等人怎能袖手旁观?当下便有人暗暗握住兵刃,只待这官员下令捉拿刘正风,便一拥而上将他斩成肉酱。

谁料刘正风不慌不忙,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磕头道:“草民刘正风接旨。”

那官员从旁边的衙役手上拿过圣旨,展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衡阳庶民刘正风仗义疏财、乐善好施、急公好义,深得百姓爱戴,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刘正风又磕头道:“微臣刘正风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站起身来,向那官员弯腰道:“多谢张大人栽培提拔。”

那张大人笑道:“刘将军客气了,从此以后咱们同殿为臣,还望互相合作,为国效力。”

“当然当然,刘某这里还有些薄礼,还望张大人手下。为义,拿上来!”

米为义答应了一声,接着拍了拍手掌,三个弟子各拿着一个托盘走上来,其中两个盖着红布,但从其凹凸之状来看,不是金元宝就是银元宝,而且数量定是不菲,另一个托盘上则摆着一把折扇。

张大人笑眯眯地拿起折扇,打开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宋徽宗亲笔题字的折扇!刘将军,这么贵重的礼物张某可不能收啊!”

刘正风笑道:“张大人客气了,小弟乃是粗人武夫,这等宝物在小弟这里丝毫无用,而张大人博学多才,这等宝扇送予张大人那便如宝马赠英雄,宝剑配将军,还望不要推脱。”

张大人这才“勉为其难”地道:“既然如此,那张某也就收下来了,日后刘将军若有用得着张某的地方,便请开口就是!”

“不敢不敢!”刘正风谦虚道。

“好了刘贤弟,兄弟我还有公务在身,不克久留,来来来,斟三杯酒,恭贺刘将军今日封官授职,不久又再升官晋爵,皇上恩泽,绵绵加被。”早有左右斟过酒来。张大人连尽三杯,拱拱手,转身出门。刘正风满脸笑容,直送到大门外。只听鸣锣喝道之声响起,刘府又放礼炮相送。这一幕大出群雄意料之外,人人面面相觑,做声不得,各人脸色又是尴尬,又是诧异。

而众武林人士看到刘正风如此屈膝卑躬,不禁面面相觑,接着有人惊讶,有人感叹,有人鄙视,更有甚者则是心中嘲笑五岳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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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金盆洗手(2)

刘正风走到群雄身前,满脸堆欢,揖请各人就座。无人肯坐首席,居中那张太师椅便任其空着。左首是年寿最高的六合门夏老拳师,右首是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张金鳌本人虽无惊人艺业,但丐帮是江湖上第一大帮,丐帮帮主解风武功及名望均高,人人都敬他三分。

群雄纷纷坐定,仆役上来献菜斟酒。米为义端出一张茶几,上面铺了锦缎。向大年双手捧着一只金光灿烂、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上茶几,盆中已盛满了清水。只听得门外砰砰砰放了三声铳,跟着砰啪、砰啪地连放了八响大爆竹。在后厅、花厅坐席的一众后辈子弟,都拥到大厅来瞧热闹。

刘正风笑嘻嘻地走到厅中,抱拳团团一揖。群雄都站起还礼。

刘正风朗声说道:“众位前辈英雄,众位好朋友,众位年轻朋友。各位远道光临,刘正风当真脸上贴金,感激不尽。兄弟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各位想必已知其中原因。兄弟已受朝廷恩典,做一个小小官儿。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江湖上行事讲究义气;国家公事,却须奉公守法,以报君恩。这两者如有冲突,叫刘正风不免为难。从今以后,刘正风退出武林,也不算是衡山派的弟子了。我门下弟子如愿意改投别门别派,各任自便。刘某邀请各位到此,乃是请众位好朋友做个见证。以后各位来到衡山城,自然仍是刘某人的好朋友,不过武林中的种种恩怨是非,刘某却恕不过问、也不参预了。”说着又抱拳团团为揖。

群雄早料到他有这一番说话,均想:“他一心只想做官,人各有志,也勉强不来。反正他也没得罪我,从此武林中算没了这号人物便是。”有的则想:“此举实在有损衡山派的光彩,想必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十分恼怒,是以竟没到来。”更有人想:“五岳剑派近年来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生得人钦仰,刘正风却做出这等事来。人家当面不敢说什么,背后却不免齿冷。”也有人幸灾乐祸,寻思:“说什么五岳剑派是侠义门派,一遇到升官发财,还不是巴巴地向官员磕头?还提什么‘侠义’二字?”

群雄各怀心事,一时之间,大厅上鸦雀无声。本来在这情景之下,各人应纷纷向刘正风道贺,恭维他什么“福寿全归”、“急流勇退”、“大智大勇”等等才是,可是一千余人济济一堂,竟谁也不开口说话。

刘正风转身向外,朗声说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甚是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哥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刘某一人不多,少刘某一人不少。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却也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进爵,至于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正风更加决不过问。若违是言,有如此剑。”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扳,啪的一声,将剑锋扳得断成两截。他折断长剑,顺手将两截断剑挥落,嗤嗤两声轻响,断剑了青砖。

群雄一见,皆尽骇异,自这两截断剑青砖的声音中听来,这口剑显是砍金断玉的利器,以手劲折断一口寻常钢剑,以刘正风这等人物自毫不希奇,但如此举重若轻,毫不费力地折断一口宝剑,则手指上功夫之纯,实是武林中一流高手的造诣。瞧他养尊处优,便似是一位面团团的富家翁模样,真料不到武功如此了得。闻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可惜!”也不知他是可惜这口宝剑,还是可惜刘正风这样一位高手,竟甘心去投靠官府。

刘正风脸露微笑,卷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

刘正风微微一惊,双手便不入水,侧身抬头,要看喝止自己的竟是何人。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许多人认得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凛:“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刘正风躬身说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那汉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微笑道:“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他脸上虽露笑容,但语音已微微发颤,显然这件事来得十分突兀,以他如此多历阵仗之人,也不免大为震动。

那汉子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听得刘正风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外号,心中不免得意,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他抢上几步,又向天门道人、岳不群、定逸师太等人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其余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

定逸师太甚为欢喜,一面欠身还礼,说道:“你师父出来阻止这件事,那再好也没有了。我说呢,咱们学武之人,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官儿?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早已安排妥当,决不肯听老尼姑的劝,也不想多费一番唇舌了。”

刘正风脸色郑重,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跟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说着走向金盆。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道:“我这可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喜筵的请柬,早已恭恭敬敬地派人送上嵩山,另有长函禀告左师兄。左师兄倘若真有这番好意,何以事先不加劝止?直到此刻才发旗令拦阻,那不是明着要刘某在天下英雄之前出尔反尔,叫江湖上好汉耻笑于我?”

史登达道:“我师父嘱咐弟子,言道刘师叔是衡山派铁铮铮的好汉子,义薄云天,武林中同道向来对刘师叔甚为敬仰,我师父心下也十分钦佩,要弟子万万不可有丝毫失礼,否则严惩不贷。刘师叔大名播于江湖,这一节却不必过虑。”

刘正风微微一笑,道:“这是左盟主过奖了,刘某焉有这等声望?”

定逸师太见二人僵持不决,忍不住又插口道:“刘贤弟,这事便搁一搁又有何妨。今日在这里的,个个都是好朋友,又会有谁来笑话于你?就算有一二不知好歹之徒,妄肆讥评,纵然刘贤弟不和他计较,贫尼就先放他不过。”说着眼光在各人脸上一扫,大有挑战之意,要看谁有这么大胆,来得罪她五岳剑派中的同道。

刘正风点头道:“既然定逸师太也这么说,在下金盆洗手之事,延至明日午时再行。请各位好朋友谁都不要走,在衡山多盘桓一日,待在下向嵩山派的众位贤侄详加讨教。”

便在此时,忽听得后堂一个小孩儿的声音叫道:“喂,你这是干什么?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你管得着么?”

又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给我安安静静地坐着,不许乱动乱说,过得一会,我自然放你走。”那男孩儿道:“咦,这倒奇了,这是你的家吗?我喜欢到后园子去,为什么你拦着不许?”那人道:“这总是不成,你在这里不许动!等事情结束了再说!”

刘正风听出那男孩儿的声音是自己的儿子刘芹,不禁愈听愈气,寻思:“哪一个大胆狂徒到我家来撒野,竟然敢向我儿无礼?”

刘门二弟子米为义闻声赶到后堂,只见小师弟站在天井之中,一个黄衫青年张开双手,拦住了他。米为义一见那人服色,认得是嵩山派的弟子,不禁心中有气,咳嗽一声,大声道:“这位师兄是嵩山派门下吧,怎不到厅上坐地?”

那人傲然道:“不用了。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

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说得骄矜异常,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

刘正风大怒,向史登达道:“这是从何说起?”史登达道:“万师弟,出来吧,说话小心些。刘师叔已答应不洗手了。”后堂那汉子应道:“是!那就再好不过。”说着从后堂转了来,向刘正风微一躬身,道:“嵩山门下弟子万大平,参见刘师叔。”

刘正风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朗声说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吧!”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发觉。

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什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便在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他的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刘公子等人后心。

刘正风脸色变化不定,他两日前得知曲洋消息,已经将妻子女儿暂时弄到了府里的密室,只是两个儿子不愿意躲藏起来,这才如此,而如今看嵩山派的架势,难道真的已经知道了自己和曲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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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金盆洗手(3)

当下,刘正风强作镇定,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史登达叫道:“且慢!”令旗一展,拦在他身前。刘正风左手疾探,两根手指往他眼中插去。史登达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史登达无可招架,只得后退。刘正风两招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回头,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声,将一名嵩山弟子远远踢了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提起,向史登达掷去。他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了眼睛一般,部位既准,动作又快得出奇,确是内家高手,大非寻常。

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时没人再敢上来。站在他儿子身后的嵩山弟子叫道:“刘师叔,你不住手,我可要杀你公子了。”

刘正风回过头来,向儿子望了一眼,冷冷地道:“天下英雄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此言倒非虚声恫吓,这嵩山弟子倘若当真伤了他幼子,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难逃公道。他一回身,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眼见这一次再也没人能加阻止,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刘正风退后两步,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缘。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清水都泼在地下。

同时黄影晃动,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登时变成平平的一片。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你不可金盆洗手!”

刘正风识得此人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一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有名,瞧情形嵩山派今日前来对付自己的,不仅第二代弟子而已。金盆既已为他踹烂,金盆洗手之举已不可行,眼前之事是尽力一战,还是暂且忍辱?霎时间心念电转:“嵩山派虽执五岳盟旗,但如此咄咄逼人,难道这里千余位英雄好汉,谁都不挺身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当下拱手还礼,说道:“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嵩山派多半另外尚有高手到来,一齐都请现身吧。单是对付刘某,费师兄一人已绰绰有余,若要对付这里许多英雄豪杰,嵩山派只怕尚嫌不足。”

费彬微微一笑,说道:“刘师兄何须出言挑拨离间?就算单是和刘师兄一人为敌,在下也抵挡不了适才刘师兄这一手‘小落雁式’。嵩山派决不敢和衡山派有什么过不去,决不敢得罪了此间哪一位英雄,甚至连刘师兄也不敢得罪了,只是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可金盆洗手。”

此言一出,厅上群雄尽皆愕然,均想:“刘正风是否金盆洗手,怎么会和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相关?”

果然听得刘正风接口道:“费师兄此言,未免太也抬举小弟了。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儿女俱幼,门下也只收了这么八九个不成材的弟子,委实无足轻重之至。刘某一举一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定逸师太又插口道:“是啊。刘贤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绿豆官儿,老实说,贫尼也大大的不以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爱升官发财,只要不害百姓,不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我瞧刘贤弟也没这么大的本领,居然能害到许多武林同道。”

费彬道:“定逸师太,你是佛门中有道之士,自然不明白旁人的鬼蜮伎俩。这件大阴谋倘若得逞,不但要害死武林中不计其数的同道,而且普天下善良百姓都会大受毒害。各位请想一想,衡山派刘三爷是江湖上名头响亮的英雄豪杰,岂肯自甘堕落,去受那些肮脏狗官的龌龊气?刘三爷家财万贯,哪里还贪图升官发财?这中间自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群雄均想:“这话倒也有理,我早在怀疑,以刘正风的为人,去做这么一个小小武官,实在太过不伦不类。”

刘正风不怒反笑,说道:“费师兄,你要血口喷人,也要看说得像不像。嵩山派别的师兄们,便请一起现身吧!”

只听得屋顶上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人应道:“好!”黄影晃动,两个人已站到了厅口,这轻身功夫,便和刚才费彬跃下时一模一样。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定逸师太等认得他是嵩山派掌门人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这二人同时拱了拱手,道:“刘三爷请,众位英雄请。”

丁勉、陆柏二人在武林中都是大有威名,群雄都站起身来还礼,眼见嵩山派的好手陆续到来,各人心中都隐隐觉得,今日之事不易善罢,只怕刘正风非吃大亏不可。

定逸师太气忿忿地道:“刘贤弟,你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刘正风苦笑道:“定逸师太,这件事说起来当真好生惭愧,本来是我衡山派内里的门户之事,却劳得诸位好朋友心。刘某此刻心中已清清楚楚,想必是我莫师哥到嵩山派左盟主那里告了我一状,说了我种种不是,以致嵩山派的诸位师兄来大加问罪,好好好,是刘某对莫师哥失了礼数,由我向莫师哥认错赔罪便是。”

费彬的目光在大厅上自东而西的扫射一周,他眼睛眯成一线,但精光灿然,显得内功深厚,说道:“此事怎地跟莫大先生有关了?莫大先生请出来,大家说个明白。”他说了这几句话后,大厅中寂静无声,过了半晌,却不见“潇湘夜雨”莫大先生现身。

刘正风苦笑道:“我师兄弟不和,武林朋友众所周知,那也不须相瞒。小弟仗着先人遗荫,家中较为宽裕。我莫师哥却家境贫寒。本来朋友都有通财之谊,何况是师兄弟?但莫师哥由此见嫌,绝足不上小弟之门,我师兄弟已有数年没来往、不见面,莫师哥今日自是不会光临了。在下心中所不服者,是左盟主只听了我莫师哥的一面之辞,便派了这么多位师兄来对付小弟,连刘某的老妻子女,也都成为阶下之囚,那……那未免是小题大做了。”

费彬向史登达道:“举起令旗。”史登达道:“是!”高举令旗,往费彬身旁一站。费彬森然说道:“刘师兄,今日之事,跟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没半分干系,你不须牵扯到他身上。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登时耸然动容,不少人都惊噫一声。魔教和白道中的英侠势不两立,双方结仇已逾百年,缠斗不休,互有胜败。这厅上千余人中,少说也有半数曾身受魔教之害,有的父兄遭戮,有的师长受戕,一提到魔教,谁都切齿痛恨。五岳剑派所以结盟,最大的原因便是为了对付魔教。魔教人多势众,武功高强,名门正派虽各有绝艺,却往往不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更有“当世第一高手”之称,他名字叫做“不败”,果真是艺成以来,从未败过一次,实是非同小可。群雄听得费彬指责刘正风与魔教勾结,此事确与各人身家性命有关,本来对刘正风同情之心立时消失。

刘正风道:“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所谓阴谋,却是从何说起?”

费彬侧头瞧着三师兄陆柏,等他说话。陆柏细声细语地道:“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位光明使者,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时变色,口唇紧闭,并不答话,心道曲大哥说的果然不错啊!

那胖子丁勉自进厅后从未出过一句声,这时突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他话声洪亮之极,这七个字吐出口来,人人耳中嗡嗡作响。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材本已魁梧奇伟,在各人眼中看来,似乎更突然高了尺许,显得威猛无比。

刘正风仍不置答,数千道眼光都集中在他脸上。各人都觉刘正风答与不答,都是一样,他既然答不出来,便等于默认了。过了良久,刘正风点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霎时之间,大厅中嘈杂一片,群雄纷纷议论。刘正风这几句话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各人猜到他若非抵赖不认,也不过承认和这曲洋曾有一面之缘,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魔教光明使者是他的知交朋友。

费彬脸上现出微笑,道:“你自己承认,那是再好也没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身当。刘正风,左盟主定下两条路,凭你抉择。”

刘正风宛如没听到费彬的说话,神色木然,缓缓坐下,右手提起酒壶,斟了一杯,举杯就唇,慢慢喝了下去。群雄见他绸衫衣袖笔直下垂,不起半分波动,足见他定力奇高,在这紧急关头居然仍能丝毫不动声色,那是胆色与武功两者俱臻上乘,方克如此,两者缺一不可,各人无不暗暗佩服。

费彬朗声说道:“左盟主言道:刘正风乃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时误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辈均是侠义道中的好朋友,岂可不与人为善,给他一条自新之路?左盟主吩咐兄弟转告刘师兄:你若选择这条路,限你一个月之内,杀了魔教的曲洋,提头来见,那么过往一概不究,今后大家仍是好朋友、好兄弟。”

“还是提你的头来见吧!”忽然,房梁之上传来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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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相救和逐出师门

众人都是大惊,抬头一看,只见房梁上坐着一人,手拿长剑,再看这人容貌,只见他一张脸焦黄肿肿,凹凹凸凸的满是疤痕,相貌极其丑陋。

这人正是令狐冲了,他为了避免麻烦,于是化装易容之后混进刘府,看到了嵩山派前来捣乱,便立即跳上房梁,待听到丁勉要刘正风去杀曲洋,再也忍耐不住,立时出口阻止,此时因为这是五岳剑派之事,所以令狐冲拿剑处理。

嵩山派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出来捣乱,费彬叫道:“你是何人?我嵩山派如今在此办事,你识相的快走开些,不然我等对你不客气!”

令狐冲哈哈大笑,拔出长剑跃下房梁,道:“你们嵩山派危害武林,也不知道这些年干了多少坏事,今爷爷我就要在此为刘师……刘三爷出头!”

嵩山派一干人等大怒,费彬叫道:“哪里来的妖人!居然敢在此污蔑我们嵩山派!待我来会会你!”说着,拔出长剑,长剑一挥,一招“开山劈石”击向令狐冲。

令狐冲此时修为已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再加上内力已深,武功之高,实以到了常人难以理解的地步,此时但见他哈哈一笑,长剑闪电一挥,只听得一声惨叫声传来,费彬的一条手臂已然断了,登时疼的昏死过去。令狐冲恨他原著杀了曲非烟,所以下手很重.

这一下在场众人都看呆了,刚才令狐冲那一剑出剑之快,便是岳不群这等高手也未看清,众人都心想:江湖何时出了这么厉害的高手?

嵩山派两名弟子接住费彬身子,而此时令狐冲闪电似的奔到刘正风家人身边,刷刷刷连出十余剑剑,登时将十几名挟持着刘正风家眷的嵩山弟子刺死。

陆柏和丁勉又惊又怒,陆柏大喝道:“此人伤我嵩山弟子,定是魔教妖人,对付他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嵩山弟子是,随我齐上,为费师弟报仇!”说这二人抽出长剑,和一众嵩山弟子一起朝令狐冲击来。

但令狐冲此时的武功尤其是他们能比?只见令狐冲跃上前去,“刷刷刷”,在一瞬之间连出数十剑,登时刺中陆柏丁勉和数十名嵩山弟子的手腕,他们一起大叫,长剑全部脱手。

嵩山派这次前来刘府发难本来计划的十分周密,所有的突发情况都做了相应的安排,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神秘高手,自己等人还未与他过上三招便给打得落花流水,陆柏和丁勉不禁欲哭无泪。

令狐冲喝道:“你嵩山派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我也不杀你们,都给我请吧!”

陆柏和丁勉眼见令狐冲武功如此之高,再看看旁边昏迷不醒的费彬,心知今日是不可能在动刘正风了,当下陆柏对刘正风喝道:“刘正风,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勾结魔教妖人,今日我嵩山派无法主持正义,但你最好好自为之,若将来胆敢作恶,我嵩山派定要斩妖除魔,取你性命!”

丁勉对令狐冲道:“阁下武艺高强,丁某佩服,还请留下万儿,将来丁某自当再来赐教!”

令狐冲笑道:“我姓梅,名阀查,你切记住了吧!”

“梅阀查?这是哪派弟子?怎么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丁勉和陆柏相继想道,但是此时不便再多追问,当下草草抱拳,转身出去,众嵩山弟子,有两人抬着费彬,另外数十人捡起长剑,抬起被杀的嵩山派弟子,灰溜溜的离开了,那些武林人士包括华山等大派都被令狐冲的高深武功震住,始终不发一言。

丁勉和陆柏直到到了门外,这才省悟梅阀查这个名字的意思,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气愤,但此时不敢,也不能在回去问,只得苦着脸走了。

屋内,刘正风在瞬间转危为安,不禁松了口气,赶紧对令狐冲抱拳道:“多谢大侠仗义相救刘某一家,刘某感激不尽,日后若有差遣,只要刘某做得到,定竭力相助。”他自然知道梅阀查是令狐冲胡乱编的名字,所以此时只得称呼他大侠。

令狐冲笑道:“刘三爷你太客气了,你和曲右使以音乐相交,以音会友,我也是十分佩服您和曲长老的。”

刘正风一愣,问道:“不敢不敢,不过大侠,您是怎知我跟曲大……曲洋是以音乐相交呢?”

令狐冲一愣,继而笑道:“这我自然……自然有办法知道!刘三爷,日后你还要小心,嵩山派恐怕未必会善罢甘休!”

刘正风点了点头,道:“多谢大侠。”

令狐冲微微一笑,接着转过头,看着华山派中人,看到岳不群,不禁眼中神色有些复杂。

待看到岳灵珊那俏丽的脸蛋儿,令狐冲眼中登时流露出了情意。

岳灵珊看到令狐冲这么看着自己,而眼中的眼神柔和之极,只觉得熟悉之极,在想起他说话的声音,忽的大叫道:“冲哥,原来是你啊!爹爹,他是大师哥啊!我们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啊!”

众人都是大惊,岳不群更是惊讶无比,不禁叫道:“冲儿!真的是你?!”岳灵珊见到他以后,已经将劳德诺之事告诉了他,但是却没说令狐冲之事,所以岳不群不知道令狐冲会在这里。

令狐冲眼见岳灵珊道破自己的身份,心知装不下去,当下伸手在脸上一抹,将脸上装扮之物抹去,登时露出真容。

“令狐大哥!”人群之中传来一个女声,却是仪琳发出的。

岳灵珊赶忙奔上前去,叫道:“冲哥,你也来这里了啊?!太好了!太好了”

令狐冲微笑道:“珊儿,是啊!我来这里帮助刘师叔啊!”

刘正风一见救自己全家的居然是失踪多年的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不禁吃了一惊,心中对令狐冲的感激则又深了一层,但此时刘正风心知不该自己说话,一会儿若是岳不群等人要为难令狐冲,自己定当全力相助。

天门真人上前喝问道:“令狐冲,原来你是令狐冲!令狐冲,你虽然失踪多年,但是你毕竟是身为五岳剑派弟子,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怎么能够杀害嵩山派弟子呢?”

令狐冲对什么尊师重道的观念根本不放在眼里,此时见天门真人如此问,也不顾忌什么,大叫道:“嵩山派危害武林,今日想要残害刘师叔一家,自然是该死之极!我杀他们有何不对?!”

“令狐冲!你胡说什么?!”岳不群站出来喝道,“你这逆徒!今日在此杀害了嵩山派十几位同僚,又重伤了费师兄,伤了陆师兄等人,我华山七戒中的第四、第五戒是什么?!”

令狐冲看着岳不群,想起他在原著的所作所为,不禁大是厌恶,但还是道:“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

“你且知道就好!”岳不群冷笑道,“你今日又何曾只是得罪同道?刘师兄勾结魔教,嵩山派今日本来只是调和,劝刘师兄重回正道,你却在此捣乱,还说佩服那魔教妖人曲洋,这却又犯了第几戒?!”

“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令狐冲沉声道。

“爹!大师哥定是……”岳灵珊急道。

“闭嘴!”岳不群喝道,岳灵珊登时吓得不敢说话。

岳不群又道:“还有,令狐冲,你刚才所用的剑法却是哪里学来的?!还不快从实招来!”

令狐冲沉默了一下,道:“师傅!我这身剑法乃是高人所传,但恕弟子无法告知师父他老人家的姓名。”

“好好!你不肯说也罢!”岳不群道,“但是你今日伤了嵩山派这么多同僚的性命,你又是我华山派弟子,如果你还认我做师傅,便随我上嵩山,向你左师伯请罪吧!”

“等等!岳师兄!”刘正风站出来道,“此时因为刘某而起,令狐少侠也是为了刘某出头,刘某愿意亲上嵩山,向左师兄谢罪,还望……”

“刘师叔且不用这么说!”令狐冲冷笑道:“左冷禅危害武林,实是恶贯满盈,令狐冲偏不让他如愿,定要与他斗上一斗!”同时心想,当年老子还毕竟给你磕过头拜过师,今天本来化了妆,就是不想把事情做绝了,可是你这伪君子太过不知道好歹,你不仁我不义,可别怪我了!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是惊呆了,实没料到令狐冲这个年轻后辈居然敢如此辱骂五岳盟主,当真是胆大包天!

岳不群怒道:“好!你这逆徒!既然如此,我华山派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从今以后,你令狐冲不在是我华山弟子,日后若有勾结妖邪,危害武林之事,请各位同僚不必顾忌我华山派,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爹!不要啊!大师哥可能只是……”岳灵珊大惊,赶紧求情。

“不必再说了!”岳不群喝道,“这逆徒大逆不道!我华山派岂能再容他?!不用多说!我们走!”说着岳不群大步走出了刘府,华山弟子随后跟上。岳灵珊不舍地看了令狐冲一眼,也只得慢慢地跟着出去了。

令狐冲看着华山派远去的背影,心中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终于离开了那伪君子岳不群的手掌,忧的是自己让岳灵珊伤心了,心里极不好受。须知现在令狐冲的性子已与原著的令狐聪大不相同,迂腐情感此时已然消失,对岳不群这种伪君子自然是很不喜欢。

天门真人此时眼见如此,哼了一声,道:“我们走!”说着,再也不看刘正风和令狐冲一眼,大踏步地走了出去,泰山派弟子随后跟上。

刘正风叹了口气,定逸师太走上前,看了令狐冲一眼,哼道:“令狐冲,贫尼知你武功厉害,但是要告诫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今脱离华山派门墙,日后行事便于我五岳剑派无关,若胆敢为患作祟,我们恒山派必定首当其冲,取你人头!”说着,定逸师太也是不看刘正风,转身就往外走,恒山派弟子也是跟上。

仪琳颇为不舍令狐冲,但是此时也只得伤心地跟着师傅离开了。

其余江湖豪客也是待之无味,当下也是陆续告辞。

令狐冲看着众人皆是离开,心中不禁有些凄凉。

刘正风也是如此,又是长叹一声,上前说道:“令狐贤侄,切莫伤心,今相救刘某一家,刘某永感大恩,可否进内堂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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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笑傲江湖曲

刘正风邀请令狐冲去后堂叙话,并设下酒宴感谢令狐冲,令狐冲于是先进空间,问空间里的美眉们愿不愿意出来见刘正风。

东方不败首先表示了反对,她是魔道中人,自然不见正派高手,玉娘跟东方不败一条心,雪心也是不见刘正风,王细雨如今知道她所练的武功就是林家的辟邪剑法,所以如今每日就知道醉心武功,希望早日报仇,也是不愿出去,喀丝丽对这种事情也不感兴趣,只有郭襄为人豪爽,愿意出来一起吃饭,于是,令狐冲就带着她出来。

郭襄来后,双方见礼,刘正风从密室里将自己的妻女放了出来,并向令狐冲介绍他的妻子儿女:“令狐少侠,郭姑娘,这是在下的妻子儿女,妻原姓赵,女儿闺字菁,长子刘华,幼子刘芹!”

令狐冲赶忙和他们见礼, 不过令狐冲却是没有在意两位刘公子,而是将眼光放在了刘菁母女身上。

不能不说,这对母女花真的很美,刘夫人如今也就四十来岁,由于家中富贵,所以保养极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相貌端庄秀美;刘菁十七八岁年纪,容貌和刘夫人有九分相似,但是少了一份成熟,却多了几分俏丽,母女站在一起,仿佛姐妹一样。

令狐冲看着这对姐妹,心中也着实有些心动,不过一想这毕竟是刘正风的妻女,刘正风其人也没有得罪自己,也就不去想这对母女花了。

而曲洋和曲非烟之后也赶来了,刘正风命人弄了酒菜,宴请曲洋、曲非烟和令狐冲。

席间,众人谈笑声风,令狐冲忽道:“刘三爷,曲前辈,晚辈听说二位新创了一曲《笑傲江湖》曲,晚辈想听上一听。”

曲洋和刘正风吃了一惊,刘正风道:“令狐贤侄如何知道我二人创了一首笑傲江湖曲?!”

令狐冲微笑道:“这便恕晚辈不便相告了!”

刘正风和曲洋对望一眼,郭襄道:“刘三爷,曲爷爷,你们真的创了一首曲子吗?”

曲洋道:“不错,令狐少侠,郭姑娘,确实如此!我们确实创了一首笑傲江湖曲!那好,我和刘贤弟便奏给少侠听吧!”

说着,刘正风命人取出琴箫,曲洋弹琴,刘正风,二人便开始演奏起来。

刚开始时只有曲洋抚琴,琴声甚是优雅。过得片刻,刘正风吹起箫来,七弦琴的琴音和平中正,夹着清幽的洞箫,更是动人,琴韵箫声似在一问一答,同时渐渐移近。

又过了几十秒,琴音渐渐高亢,箫声却慢慢低沉下去,但箫声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意。

忽听瑶琴中突然发出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但箫声仍是温雅婉转。过了一会,琴声也转柔和,两音忽高忽低,蓦地里琴韵箫声陡变,便如有七八具瑶琴、七八支洞箫同时在奏乐一般。琴箫之声虽然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令狐冲、曲非烟、郭襄还有刘菁母女听着这精妙绝伦的曲子,险些便要激动的站了起来。

又听了一会,琴箫之声又是一变,箫声变了主调,那七弦琴只是玎玎当当的伴奏,但箫声却愈来愈高。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箫声也即住了,霎时间四下里一片寂静。

令狐冲立马反应了过来,站起身来不停地拍手,叫道:“精彩!精彩……今日可让晚辈大饱耳福了!”郭襄说道:“两位前辈所奏的乐曲,简直是精彩绝伦,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听的乐曲!”曲非烟也道:“爷爷和刘爷爷弹得真好听,非非刚才都入迷了。”刘菁说道:“好厉害啊!爹爹,曲伯伯,你这曲子真的太好听了!”

曲洋和刘正风笑了笑,曲洋道:“令狐少侠,你救了我刘贤弟全家的性命,曲洋无以为报,既然少侠喜欢这笑傲江湖曲,不如我们就将这曲谱赠与少侠吧!”

令狐冲一惊,忙道:“这么珍贵的东西晚辈可不敢要。”

刘正风道:“少侠救了刘某一家的性命,刘某粉身碎骨也难相报,这本琴谱应当送给少侠,难道说少侠瞧不起我们这琴谱吗?”

令狐冲忙摆手道:“不不不……既然如此,晚辈就多谢了。”

曲洋呵呵一笑,忙取出琴谱,交给令狐冲,令狐冲赶忙道谢。

然后,曲洋看了刘正风一眼,长叹道:“刘贤弟,恐怕今日就是你我的最后一次见面了!我已经接到东方教主法旨,明日就必须带着非非随她回往黑木崖……”

曲非烟一听这话,登时脸色黯然

刘正风听了这话,登时神色一变,继而长叹一声,说道:“这样也好!明日刘某也会带着家眷,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隐姓埋名,从此再也不涉足江湖之事……曲大哥,或许你我二人缘分到此,但是小弟绝不后悔结识了你这位好朋友!”

“我也不会后悔的!贤弟,你这辈子永远都是我曲洋最好的兄弟!来,我们干一杯!”曲洋说着,举起了酒杯。

“干!”刘正风拿起酒杯,二人碰了一下杯子,然后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郭襄一见二人如此,不禁心中佩服,说道:“二位前辈肝胆相照,真乃有魏晋豪杰之风气啊!我好生佩服!来,我也陪二位前辈喝一杯!”说着,郭襄举起酒杯,一饮杯中之酒。

令狐冲一见,呵呵一笑,说道:“二位前辈,今晚我们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我们不醉不归才是!明天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今日过得开心就好!”

刘正风和曲洋一听,哈哈一笑,齐声道:“正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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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推倒小东邪郭襄

空间之内。

此时,令狐冲、郭襄和曲非烟在刘府吃完酒席,这便进了来。

曲非烟见到东方不败后,犹豫了一下,说道:“师傅,你……你真的要带爷爷回黑木崖啊?”

东方不败看着曲非烟,长叹一声,说道:“非非,你要知道,正邪不两立,你爷爷毕竟是我神教中人,跟刘正风如果再在一起,到时候恐怕反而会害了他们!”

令狐冲点了点头,也说道:“是啊,非非,你爷爷毕竟是神教中人,跟刘三爷相处太久,恐怕嵩山派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还是让你爷爷回黑木崖的好!”

“哦!”曲非烟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

郭襄这个时候走上前,拉住曲非烟,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曲非烟登时笑逐颜开,说道:“那倒也是,这样便好了!”

东方不败一愣,问道:“襄儿,你在跟非烟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什么都没说!”郭襄和曲非烟赶忙摆手道,曲非烟心想:“郭姐姐说师傅最听令狐大哥的话,以后只要令狐大哥多求求师傅,爷爷和刘爷爷定能再见,这话可不能说出口!”

令狐冲说道:“白姐姐,明要回黑木崖吗?”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说道:“正是,离开黑木崖也有段日子了,我必须赶回去处理教务!你们也跟我一起去黑木崖吧!”

令狐冲一听,摇了摇头,说道:“不,白姐姐,我不去黑木崖,我想再去别的地方游玩儿一下,过几个月在去黑木崖见你吧!”

东方不败一愣,继而有些失望,不过随即想起自己可以随时进入空间见令狐冲,也就释怀,于是说道:“这样啊!那好吧,不知道你想去哪里啊?”

“这个……去哪里呢……”令狐冲一时有些为难。

“不如去洛阳吧!”忽然,门口传来了王细雨的声音,接着就见王细雨和雪心还有喀丝丽走了进来。

“啊?去洛阳?”令狐冲等女吃了一惊。

“是啊!”王细雨有些兴奋地说道,“冲弟,我已经多年没有回家了,我想回去看看父亲还有两位哥哥,并且禀告家里出的事情,还有……还有我们的事情……另外,洛阳多名胜古迹,你们也可好好游玩儿……”说到这里,王细雨的玉脸上颇有些红润。

“哦,对,雨姐你是金刀王家的人!”令狐冲微笑道,心中却对这所谓的金刀王家颇不以为然,也就是一个青城派的实力,在自己眼里根本不够看。

不过,一想到任盈盈也可能在洛阳,令狐冲就有些不能不去洛阳的感受了,忍不住偷偷看了雪心一眼

东方不败显然也对金刀王家不看在眼里,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令狐冲,你们就去洛阳的那个什么金刀王家吧!我先带非烟和曲洋去黑木崖,等把事情处理完,我会先去看看仪琳,在来找你们的!”

“那好!就如此吧!”令狐冲呵呵笑道。

※※※

大家各自散去休息之后,令狐冲笑着拉着郭襄来到外面的草地上,说要和她谈心,郭襄自然不会不同意。而令狐冲,却是在想着能不能吃了这个小美女。

来到外面草地,二人坐下,看着空间里面天空的满天星辰,令狐冲叹道:“襄儿,你现在还喜欢这个世界吗?”

郭襄一听,淡淡一笑,说道:“以前还有些不习惯,可是现在已经好了!”

“那便好了!”令狐冲说着,望着郭襄俏丽的脸庞,心中实是对这个少女爱慕不已,心想若与她结为夫妻,那该是多么好的事情呀!心下不禁痴了。

郭襄望着令狐冲,见他眼中有异,不禁一惊,问道:“令狐大哥,你怎么了?”

令狐冲望着郭襄美丽可爱的脸蛋儿,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郭襄揽入怀中。

郭襄吓了一跳,待要挣扎,但令狐冲武功远胜于她,郭襄哪里挣脱得开?待闻到令狐冲身上浓重的男子气息,更是痴了,不禁脸颊通红,乖乖地任由令狐冲抱着。

令狐冲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处子幽香,心下不禁又是欢喜,又是激动,低声问道:“襄儿,令狐大哥好喜欢你,你喜欢令狐大哥吗?”

郭襄一听,脸红的就如同红苹果一般,低声道:“令狐大哥,怎……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了……”

令狐冲说道:“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郭襄这几日和令狐冲相处,被令狐冲豪爽的性子早已征服,再加上令狐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她来历的人,二人共同话题很多,所以郭襄已对他暗许芳心。

将头深深买在令狐冲怀中,低声道:“令狐……令狐大哥是大英雄大豪杰,襄儿自然是喜欢的……”郭襄的声音小的如同蚊子一般,要不是令狐冲武功高明,内力深厚,耳力惊人,还真听不到。

令狐冲心下大喜,望着襄儿,伸嘴朝她那诱人的樱唇吻了下去。

襄儿大吃一惊,赶忙挣扎,可她武功不及令狐冲,如何挣扎得开?只挣扎了几下,嗅到令狐冲身上厚厚的男子气息,登觉全身似乎要融化了一般,周身没有一丁点儿力气,只得任其摆布了。

令狐冲将舌头伸进了襄儿嘴里,和襄儿的香舌尽情的交缠着,右手则渐渐移了下去。他的左手仍搂着她的纤腰,右手已经在襄儿那十六年来从未有人碰过的丰满的酥胸上抚摸了起来。

襄儿此时已有些沉醉,忽的感到胸口私密之处被令狐冲抚摸,不禁全身一僵,双手忍不住勾向了令狐冲的脖子。令狐冲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左手慢慢下滑,在令狐冲的美臀上轻轻揉搓起来。

襄儿现在已是意乱情迷,要不是她的嘴被令狐冲的嘴死死堵住,恐怕便要呻吟出声了。渐渐的,令狐冲的手伸向了她的衣带,轻轻地解了开来……

衣衫横飞,玉肉裸露,很快的,令狐冲和郭襄,就在这草地之上,赤裸相对了。

郭襄的身体非常完美,十六岁的少女裸体给了令狐冲很大的震撼,细滑白皙的肌肤,圆润动人的椒乳,修长美丽的玉腿,毛发还不密布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让人看着欲火萌生的绝美身姿。

此时,令狐冲的两只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郭襄胸前两只挺拔的小白兔,轻轻揉搓,大嘴轻轻舔吻上郭襄精致小巧的耳朵,全身欲火在胸口喷涌而出。

“嗯……”郭襄娇躯微颤,几乎都要瘫软在草地上,俏丽的小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看的令狐冲食指大动。对着郭襄微张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舌头撬开贝齿钻进郭襄的小嘴,追逐起对方的小舌头。

良久,唇分,郭襄美目微闭,睫毛轻轻颤动,令狐冲心一横,将郭襄横抱起来,快速进了房间,轻轻放在床上,再次对着郭襄微张的小嘴吻了下去,一只大手肆意揉搓着一双雪白坚挺的小白兔,郭襄小嘴微张,轻“恩”出声。

令狐冲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路下来越过平坦的触碰到芳草萋萋的,肆意的抚弄。

郭襄娇躯微颤,显然是令狐冲的抚弄起了效果了。

一对雪白的小白兔暴露在空气当中,两粒殷红色的葡萄微微战栗着,令狐冲终于放松对她柔滑的小舌头的追逐,矮下头一口叼住右边嫩红色的小葡萄,另外一手却还不依不挠的在她左边的小白兔上肆虐,郭襄平时就算是自己洗澡也很少触碰的小白兔在这一刻受到了连续不断地抚弄。

郭襄娇躯微颤,俏脸上露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轻轻哼着,幕一次感受着这别样的感受。

郭襄就像一只录光的小羊一样呈现在令狐冲的面前,奋力一击,顿时小令狐冲就进入了一个温热的所在,宛如一道电流瞬间流便全身。

郭襄微微蹙眉,轻“嗯”一声,一抹红色的代表曾经的少女时光的印记赫然出现在雪白的花边传单上。

两行清泪悄然从郭襄的美目中滴落下来,浸湿了枕套,是欢喜还是悲伤

也许都有。在这一刻过后她将告别少女时代,曾经纯真的日子不再回返。

会后悔么?也许吧!但是不是此时。

令狐冲此时嘿嘿一笑,羞的郭襄面色更红了,可是脑海还来不及转动,那巨大的已经加大了的幅度,顿时,微微的疼痛带着无比浓郁的快感从自己的之中一下子随着令狐冲的抽动冲进了自己的身体,冲进了她那早就被阴阳真气和令狐冲的勾引出来的拥有强烈的的心田,霎时间,郭襄微微呆滞之后不由的呼吸浓郁了起来,一双美丽的眸子越发的水润,更是透着一股子妩媚之色,这一刻,这个初为女人的少女开始展现她那清冷下的火热!

“呜呜……哦……哦……恩……!”

令狐冲那粗大的在郭襄的之内缓缓的着,干的郭襄的已经开始加速的分泌出来,很快,那原本还紧窄的被令狐冲的插的横流、润滑不已,郭襄不由的双眸也开始迷离了起来,那躺在男人的身下被男人的干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这种兴奋的快乐带着被奸的羞耻之感,让她那的敏感身子很快便给身体内的研磨了,潮红的脸颊带着红润的光泽,在令狐冲的大的冲击中郭襄整个人都在那大床之上不住的上下摇晃着!晃动的她的心也跟着酥了,轰红润的红唇内哪怕因为矜持极力的压制,也不由的呜呜的娇吟了起来!

轻微的娇吟却一下子让郭襄整个人都充满了羞涩,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被男人干的这样羞耻的欢叫,可是,那滚烫的在自己的中进进出出的的感觉却是那般的让人快乐,让她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偷偷的睁开羞涩的眼睛,却看到那个霸占自己的男人正兴奋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耸动着身子不停的冲击,而自己的身子竟然可以在他那小身子的冲击下无比剧烈的摇摆晃动,这种感觉,让她心中羞涩不已,被心爱的人干着,让她心中充满了一股异样的刺激之感,不由的,那种欢乐的感觉更加的浓郁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酥痒的仿佛要痒死一般!

“唔唔唔……嗯……哦……令狐大哥……!”

虽然极力的克制,可是郭襄还是无法忍耐这种自己的被令狐冲的蹂躏的感觉,她无比羞涩的发现自己的中随着令狐冲干自己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湿润,更是流落到自己的娇臀之上,这样她心中的快感更加的深刻了,哪怕不敢大声的呻吟,可是还是不由的呼唤着已经占有了自己的男人令狐冲的名字,表达着自己被干的快乐和内心对自己有了相依相偎的男人的欢欣!

郭襄的娇吟声和那羞涩的模样,让这个平日里清纯的少女充满了别样的美感,看的令狐冲的双眸不由的大是兴奋,尤其是令狐冲在干着郭襄的小的时候,那一双手还在把玩着郭襄的椒乳,那娇嫩挺拔的感觉,让令狐冲揉捏的舒爽无比,不由的,在她这样娇态之上,令狐冲玩弄的力度更大了!

“唔……!轻点,有,有些疼!”

令狐冲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揉捏的力度大了许多,顿时抓的刚刚体会男女欢爱的郭襄舒爽中带着疼痛,娇羞的看着令狐冲忍不住轻轻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那一双却给令狐冲揉的红艳艳的!

“襄儿,呼呼……!太美妙了,襄儿不但身子完美,而且,小竟然这么紧,夹的我好舒服,而且,而且里面还会动啊,襄儿,太美妙了,的小真的好爽,我,我有些控制不住……!”

令狐冲在郭襄的娇吟声中不由的兴奋的说着,双眸火热的看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小东邪,只觉得刺激无比,只是那羞人的话一下子让郭襄整个人都羞愤的道:“你,你说什么呀,什么小,小……羞死了,呜呜……!“

郭襄毕竟是处子新破,那矜持的心情让她说不出那些粗俗的话,尤其是在令狐冲的时候,早已经娇羞无限的她根本说不出来,只能娇嗔的白了令狐冲一眼,却也惹来了令狐冲更加兴奋的冲击,顿时,令狐冲的大在郭襄那狭小粉嫩的内狂进狂出,干的郭襄的身子在床上呼呼的摇动着,如同大海中的飘萍一般的被海浪冲击的飘来荡去,那弹性的娇躯不住的肉颤!更是压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只是她的呻吟虽然带着娇羞的模样让令狐冲看的欢喜,可是更更希望这个已经被自己占有并且在自己下婉转承欢的美丽姑娘能够更加浪一些!

“嘿嘿,我的襄儿,你是不是被我干的好舒服呀,如果舒服就叫出来哦,我喜欢听我的女人在被我干的时候兴奋的哦,这个样子你也不用压抑,我也会更加的兴奋,襄儿,你看,你的身子都被我干的红艳艳的,好可爱,好美丽,来吧,就让我好好的用品尝襄儿的的美味吧,一定会给你带来更大的快乐,让你知道,做了我的女人,你只会幸福,不会后悔!”

令狐冲兴奋的期待中大更加的快速的了起来,一时间,干的郭襄的泛滥,带着那浓浓的味道,让这一对男女之间的更加的浓郁了!

狂猛的冲击如同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的郭襄的娇躯越来越兴奋,那中的甜美滋味,在的奸下充满了让人销魂的快乐,配合着令狐冲那渴望的声音,在郭襄的脑海中不断的引诱她的神经,引诱的郭襄在如此的痴迷当中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就随了令狐冲的心愿,然而,终究还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看着郭襄那既渴望发泄,又娇羞无限的模样,令狐冲不由的嘿嘿一笑,猛的深吸了一口气,下一刻,那巨大的在他猛的加速之下对着郭襄的狠狠的插了进去,速度越来越快,这一刻,郭襄的被干的一阵阵的狂颤,那娇媚的身子,在大床上不断的上下起伏,被令狐冲干的更加的香艳不已,这一刻,那狂猛的冲击和令狐冲那用力的抓着她胸前饱满的双乳的揉捏,都带着无比强大的刺激,冲击着她那仅剩的理智和矜持!

“扑哧扑哧……!”

迅猛的冲击让那早已经洪水泛滥的爆发出了这样荡的水声,这种荡的声音之下,郭襄不由的被那强烈的冲击干的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唔唔唔……啊啊啊……好……好快……好让人兴奋……怎么会这么快乐?啊阳……唔唔唔……轻……噢噢噢噢……轻点……!”

终于让郭襄放下了矜持了起来,令狐冲兴奋的呼吸猛然一促,不由的在这般的兴奋下猛的抽出自己的大,对准那水流哗啦啦的流淌的再一次噗嗤一声狂入,顿时插的迷离的郭襄娇躯猛震,啊的一声尖叫,下一刻,猛的扬起了身子,抱住了身上的令狐冲带着的兴奋娇吟道:“唔唔唔……太猛了……好……好难受……可是好兴奋……令狐大哥……不……不要这样……唔唔唔唔……我……我受不了……噢噢噢噢……!”

郭襄被这么深深的一刺直接刺的脑海一阵空白,全身都抖动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令狐冲那奸的快感,忍不住了起来,她那兴奋的身子依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里面那被这一下干出的浓烈的,好似都可以想到那被一插之下四溅的秽的样子,那矜持的心一下子在羞涩中颤抖,那火烫的,充斥着自己的,勾动着身体内的,也品尝着里面的!

“呼呼呼……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好爽……我……我好舒服……令狐大哥……我……我真的好舒服……为什么这么美妙……太爽了……唔唔唔……啊啊啊啊……令狐大哥……你……你好厉害……我……我好爱你……!”

郭襄的在第一声出口之后便再也控制不住了,这种感觉就如同吸毒一般会上瘾的,她只觉得每一次都让她有种羞耻的兴奋感,让她的身子更加的快乐,一声比一声的高亢的叫声,让令狐冲知道,这个被自己好不容易干掉的女人终于完全的臣服自己了,这一刻,那种征服一个茫然动情的女人带来的快乐让他心中无比的满足,尤其是这么一个著名的武侠美女,令狐冲显得无比的兴奋,那干着郭襄的更加的卖力了,呼呼的之中,插的郭襄的红润润的美艳无比,在这样的冲击中,郭襄泛滥之间娇吟连连,两个人默契的欢爱,让彼此的爱意更深了一层!

“啊嗯……啊嗯……嗯嗯……!”

深浓的爱意之中,郭襄才真正的感觉到此刻的自己在令狐冲的疼爱之中真正的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了真正的女人,她羞涩中带着无尽的欢愉享受着自己那娇嫩的之中令狐冲那狂猛的!此刻的她,才真正的开始体会作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不由的,在这般的转变中,她那双逐渐淹没了清冷转为女人的妩媚的眸子带着羞涩的柔情看着还在自己的身体内干着自己的小男人!

“唔……襄儿,好爽,的感觉真的好爽,襄儿的小真是,我要一辈子都这样可以干襄儿的!襄儿,你喜欢我这样吗?”

令狐冲着自己的,冲刺着郭襄的,只觉得一股股的摩擦的快感,从郭襄的之中传来,弄得上快乐无比,令狐冲不由的兴奋的抓着郭襄的大力的揉捏着,更是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那红润的双唇上轻轻的一吻,随即伏在她那精致的耳边柔声呢喃道!

强烈的冲击让郭襄的呼吸越来越浓郁,那快感好似叠加一般,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快乐的想要歌唱,可是,令狐冲这般的粗野的动作和那羞人的话,却让她羞涩的呐呐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含着羞耻的感觉,低低的应了一声:“恩……喜欢……!”

这一声喜欢无意更加的点燃了令狐冲的之火,霎时间,那粗野的动作更加的大了,产生的快感也更加的浓郁,那粗大的插着郭襄的小,让郭襄只觉得自己的内涌出来的水流和快感都那般的强烈,无尽的情潮一起涌来,让她觉得自己的心口好似沉甸甸的,带着一种快乐的无法发泄的苦闷之感,这一刻,她再也克制不住的浪声大叫了起来,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情潮,发泄之间,那抬起的双腿晃动着更是自己的迎合着令狐冲那粗大的奸自己的动作!

“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好舒服……好爽……令狐大哥……你……你好厉害……唔唔唔……我……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太强烈了……你……你这个小坏蛋……用尽办法要得到我……现在你……你终于干了我的身子……你……你满意了吗?唔唔唔……我也好舒服……好爽……原来男女欢爱这么爽快……快……大力一些……我……我好喜欢……唔唔唔唔……我现在相信你会让我幸福了……可是……令狐大哥……要……要以后多疼爱我一些!”

郭襄二十岁,在现在虽然不是很大,可是也算是一个成熟无比的女人了,从来没有经历男女欢爱她或许还能够抗拒诱惑,可是如今品尝了令狐冲带来的那种让灵魂都颤栗的刺激之后,她也被令狐冲勾引奸的陷入了的深渊,只怕再也抗拒不了令狐冲的了,这一刻的她兴奋中扭摆着自己在令狐冲身下的娇躯,仿佛有些索取无度一般,那处子的少女这一刻仿若爆发了那清冷的脾性之下的火热的!

感受着身体上的男人那贴着自己的身子前后耸动的动作,带动自己的娇躯不住的颤动之间,那在自己的内进进出出的干着自己,郭襄羞涩中带着兴奋的自己的娇臀迎合着自己男人的冲击,让这种第一次却刻骨铭心的欢爱更加的强烈,更加的让她痴迷欢快!这一刻,那清冷的心好似被令狐冲的欲火蒸烤了一般的彻底的融化了!

令狐冲用了那么多的手段好不容易占有了这个小东邪,令狐冲自然要好好的品位一番,巨大的干着这个小东邪。一双手离开了她那高挺的双乳,转而在郭襄的全身游走抚摸了起来,那娇嫩弹性的肌肤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触感,令狐冲兴奋的同时,却发现在自己的抚摸下,郭襄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红,这种情况,让令狐冲很快便想到了女人的模样,不由的心头一颤,顿时兴奋的更加快速的冲击起来了,他好像看看这个美丽的少女在自己的下的娇艳模样!

“噗嗤噗嗤噗嗤……!”

极速的声猛烈的传来,本来就肉波颤颤的郭襄更是在令狐冲这种冲击之下更为欢快的耸动了起来,一双娇挺的上下甩动着,看的令狐冲的目光不由的炙热无比了起来!

“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好爽……太美妙了……呼呼……令狐大哥……你好棒……太刺激了……我……我受不了了……你……唔唔唔太深了……我了……我……我有种好奇妙的感觉……要……要飞了一般……令狐大哥……我受不了……可是……可是还想要更快更深……爱我……用力的爱我……令狐大哥……唔唔唔……飞了……不行了……要飞了……啊……!”

随着令狐冲那狂猛的冲击,好似每一下都直插郭襄的心肝上,插的她有若癫狂了一般,再一次令狐冲那猛烈的冲击直插最深处的时候,仿佛再一次的顶在了身体里面最柔软的一般,郭襄全身猛的一绷,一声尖叫之后,那潮红的面容浮现了一抹诡异的兴奋,下一刻,整个人都痴迷的好似飞上了天一般,顿时,肌肤红润闪烁着奇异的光彩,郭襄在这迅猛的一波的冲击中瞬间达到了!

不由的,令狐冲的目光痴痴的从郭襄的娇容上移到了他们两个的地方,看着郭襄那被自己插开的粉嫩的,竟然美丽的让令狐冲咕噜一声吞了吞口水,而此刻的郭襄品尝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开垦的,顿时显得茫然又兴奋的喘息着,那一双玉臂在床上不断的移动,玉手好似寻找着令狐冲想要抓住令狐冲寻求这种灵魂飞翔的安慰!

然而,此刻的令狐冲依旧沉浸在的欢愉和的冲击中,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她再一次的用自己那滚烫火热的干起了郭襄那水润润的小!顿时,扑哧的声再一次的传来,郭襄的在的高峰中紧紧裹着令狐冲的大,给令狐冲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郭襄兴奋的痴迷中再一次的体会到的冲击,不由的双眸一阵痴迷的水润,红润的小嘴不由的呜呜的开合着呻吟着,那颤抖的身子更加的敏感的扭动了起来,呼呼的喘息声传来,她那痴痴的目光凝视着干自己的男人,心头猛的一阵柔软,不由的伸出手撑在令狐冲的胸口,带着爱意的轻柔的抚摸着这个从今以后要一生占有自己的男人!

水融之中,郭襄对令狐冲的爱意越发的浓郁,不由的娇痴的自己有些酸痛麻痒的迎合自己男人的冲击,自己满足了,也想要自己的男人满足,她这一刻真正的体会到令狐冲的强大!心中不由的羞羞的想到:“怪不得他这么色,令狐冲居然这么厉害,以后可真是……”

体会到这种至美的滋味和令狐冲的强大,郭襄只觉得自己将来一定会被他干的吃不消的。可是,内心却更加的幸福和快乐,一个强大的男人才是女人的幸运!

“嘿嘿……襄儿,是不是很爽啊,的滋味如何?你男人我厉害吧,哈哈,不过,哦,襄儿,你的小好紧,紧的让我灵魂都要飞了,可是,我还没有吃够你的小,我要好好的,玩你,让你一辈子都这样享受我的疼爱,怎样,襄儿,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哦,我,我会很兴奋的!”

令狐冲一边用自己的大狠狠的干着郭襄的小,还一遍用自己的话来刺激这个美丽少女,心头一股股异样的快感,让他的目光越发的火热了起来,每一次在郭襄的内,令狐冲都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内都会随着自己的微微收缩,好似要裹住入侵的一般,然而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浓浓的,那甜美的气息温热的温度,都刺激的令狐冲心头更加的渴望了起来!

“扑哧扑哧……!”

令狐冲更加奋力的干着郭襄的小,干的郭襄也终于开始回应了起来:“唔唔唔……又有感觉了……好奇妙……噢噢噢噢……用力……再用力一些……令狐大哥……你……唔唔唔……人家第一次……你……你就这么强烈……太难过了……可是……可是好舒服……我又被你玩的要飞起来一般……舒服……太美妙了……令狐大哥……快……深一些……再深一些……就像刚刚……你……你插的好深……顶的我里面好兴奋……唔唔唔……也好痒……痒死我了都!”

令狐冲兴奋的叫声中显得更加的娇媚了,看的令狐冲的目光骤然火热了起来,兴奋的抱着郭襄的大腿,把玩了一番之后用力的向两边分开紧紧压在床铺上,这一刻,郭襄好似只有上半身和一般,两条大腿在身体两侧死死的压着,令狐冲的大更加的有感觉了,干的更深了,狂猛的冲击着偶眼丹若的娇躯和,干的她呀呀的惊叫着,爽的她整个人都痴迷了起来!

“唔唔唔……呀……爽……好爽……唔唔唔唔……太美妙了……你……你我了……唔唔唔唔……令狐大哥……我爱你……好爱你……唔唔唔……!”

令狐冲挺着她的叫声和爱意,更是感受着自己在她的小内的,察觉到里面的热度越来越高,湿润无比的好似又一次收缩了起来,让令狐冲不由的感叹这个处子少女的敏感,这也让令狐冲更加兴奋的冲击了起来,干的郭襄那妖娆的腰身扭动着好似引诱令狐冲更加深入一些,也激发着令狐冲的热情,让令狐冲呼呼的喘息着每一次都一插到底!

令狐冲一边着,一边地头看着被自己奸的小,看着那红润润的显得泥泞的小,心中的香氛越发的浓郁了!

“襄儿,,你这个美女,看着你这么高贵的武林世家的美女被我这个男人干,我,我好兴奋,哈哈,襄儿,美不美?”

令狐冲心中邪恶的念头又闪现了,边干边羞辱着郭襄,刺激的小东邪郭襄整个人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唔唔唔……干我……快我……唔唔唔……我……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快……快干我女……唔唔唔爽……太爽了……我吧!”

“深一些……在深一些……唔唔唔……好热好大的……干的我小、小里面好多的水……唔唔唔唔……爽死我了……大哥哥……快我吧……唔唔唔……好痒……痒死人家了……快用你的大插深一点……给我止痒……唔唔唔……!”

被令狐冲狂猛的冲击干的完全沉浸在中的郭襄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涩,了起来,那无意识的荡的模样,显得那么的火热无比,看的令狐冲心中呼呼叫爽,大扑哧扑哧的插进抽出的更加的卖力了!

巨大的兴奋之中,郭襄在痴迷的中兴奋的扭动自己的腰身,那柔嫩弹性的肌肤曼妙曲线的腰身,都显得那么的诱惑,那被令狐冲努力的压下去的双腿完全的承托出了那一双娇挺的丰臀,这一刻更是摇摆着迎接着令狐冲的每一次的冲击,冲击中,胸前的一双娇挺的更是欢快的摇动着,显得那么诱人!

“唔唔唔唔,噢噢噢噢……!”

“呀……唔唔唔……哦哦哦……啊啊啊……!”

郭襄缠绵浪荡的呻吟是渴求更多疼爱的征兆,令狐冲充满欲的眸子在她那赤裸的娇躯中不断的扫视着,寻找更大的刺激,那巨大的起起伏伏的着,让两个人那结合的不会更加的紧密,在冲击中,郭襄更是娇挺迎合显得那般的姿势撩人!红润的小嘴内、哈气如兰的散发着女人的甜美香味,刺激着令狐冲的越发的蓬勃,每一次,都道郭襄的深处的之内,那扑哧扑哧的声和的肉碰肉的撞击声,让整个房间香艳秽的气息更加的浓郁了,巨大的,更是每一下都撞击着郭襄的,干的她痴狂的扭摆着!

“噢噢噢噢……啊啊啊……爽……爽死了……唔唔唔……太妙了……令狐大哥……我的男人……我……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唔唔唔……!”

郭襄痴迷的体会着这种让人抓狂的快感,玉手死死抓着棉被,那秀美的脑袋更是左右摇摆着甩动着自己的短发,那英姿干练的模样配合着情潮的妩媚,显得那么的美艳,从今晚打算来令狐冲家让干的那一刻,她已经彻底的把自己看做令狐冲的女人,从她的那一刻,她已经彻底的被令狐冲完全征服了,从这般强烈的冲击和令狐冲的强大中,她更被征服的一点自我都不愿意保留了,中,每一次都颤抖的厉害,因为令狐冲每一次,都好似带着电流一般,电的她全身发麻发痒!弄的整个人都好似迷乱了起来,只想要寻求更多自己的这个男人的疼爱!

“太爽了……这个女人真是极品……!”

令狐冲都不由的被此刻的郭襄深深的吸引了,小这般的美味,身子如此完美,加上那水润润的眸子带着情潮的快乐,好似随时都会滴出水来,这样的冷艳与热情的交织,那般的冲击人心!

“唔唔唔唔……好美……太美妙了……我……我又要不行了……要飞了……唔唔唔……令狐大哥……再快一点……让我死吧……唔唔唔……!”

郭襄终究还是耐不住这种被大狠狠奸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全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那纤细的腰身和丰挺的臀部都强烈的扭动了起来,的激烈的撞击和晃动,更是让她快感不断,这一刻,她在这种灵魂崩溃的第二次冲击下,竟然一下子挣脱了令狐冲压着她双腿的手,那一双解脱的双腿死死的圈住令狐冲的腰身,带着无比浓烈的呼吸,猛的整个人都仰起了身子,死死抱着令狐冲与令狐冲紧紧相贴!

“呜呜……让我飞吧……噢噢噢噢……好爽……来了……要来了……唔唔唔……又死了……唔唔唔……。啊……!”

郭襄双腿猛的收紧,死死的压着令狐冲的身体刺入自己的深处,又一次的强烈的快感,她终于再一次的了,而就在她那温热的喷打的时候,令狐冲只觉得全身一震,一股奇异的快感也从自己的尾骨处涌来,让没有控制自己的喷射的令狐冲也很自然的在这一刻与郭襄一起达到了,他也要用这一瞬间帮助郭襄走入他御女神妃的阶段!

“唔……襄儿,我也要来了,一起吧,射给你,都射进你的里,唔唔唔,灌满你的身体打上我的痕迹!”

令狐冲一声低吼,顿时噗噗的射出了滚烫浓郁的,全部都射入了郭襄的深处!

“唔唔唔,了,都射进来了,好多……好烫,啊,受不了了,烫死我了,我,我又来了……!”

那滚烫的一下子刺激的刚刚的郭襄全身猛的一紧,那颤抖的瞬间开始猛烈的收缩,吸允着令狐冲的大吃着他的,也让她在这一刻又一次的了,顿时,交融之下,令狐冲猛的张嘴吻住了郭襄的红唇,霎时间,郭襄呜呜的娇吟了两声,眸子中闪过一丝茫然后更多的是娇羞的沉迷,再一次的缓缓闭上眼睛,深深的喘息着紧紧抱着令狐冲的身子,让他就这样压在自己的身上躺在那大床上,赤裸的两个男女就这般纠缠着享受着奇异的美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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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桃谷六仙(上)

郭襄和令狐冲有了夫妻关系之后,自然是顺利成章做了令狐冲的女人。东方不败等人知道后也是见怪不怪,显然已经习惯了令狐冲的性子。

而第二天,玉娘、东方不败和曲洋爷孙就一起回了黑木崖,而令狐冲等人也往洛阳而去。

洛阳在衡山的西北部,如此行了十数日,这一日进入河南境内的一个大镇甸,距离洛阳已经不远。

令狐冲其人虽然有空间,但是却不怎么喜欢住在空间里,而此时跟在令狐冲身边在外面走动的有郭襄和王细雨。二女一男来到这里,找了家客栈,开了两间上房洗过澡出来,大厅内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江湖汉子,喝着小酒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一些杀人越货方面的话题,令狐冲只听了不到三十秒就感枯燥乏味。

郭襄点了好几样小菜,又点了一大摊子酒水,给令狐冲倒了一杯,道:“令狐大哥,喝酒啊!”

“不错、不错!”令狐冲赞赏的看了她几眼,微笑道,“襄儿就是贤惠啊!”

王细雨一听,撇撇嘴说道:“难道我就不贤惠吗?”

令狐冲一听,嘿嘿一笑,正要说话,忽然就听门口一阵大吵大闹,三个回头望去,只见一个横眉竖目、神态威猛的大汉正对着六个尊容能吓死观士音的丑八怪大吼道:“你们六个怪物给我闭嘴!打扰到爷爷喝酒了!”

其中一个反驳道:“为什么让我闭嘴,你闭嘴不就行了!”

另一个道:“为什么是六个怪物,不是七个怪物?”

又一个道:“我们六兄弟英俊潇洒,这里哪来的怪物?”

……

“噗!”令狐冲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听此情景,哪里还能不明白这六个奇丑无比的怪物是什么人,除了桃谷六仙,还能有谁?

听着桃谷六仙毫无一丝原则性的斗嘴,令狐冲笑的肚子都疼了。

王细雨和郭襄笑的弯下了腰,小声道:“这六个怪人不知道是什么人,我看这六个丑怪估计是脑子有毛病!”

“喂,你说谁脑子有毛病?”

话声虽小,但桃谷六仙功力深厚,还是被他们听了进去,就听一声大喝,齐刷刷的扑过来四个去抓郭襄。

“靠,这六个怪物还真有把人四马分尸的爱好!不过我的女人可不能让你碰!”眼看四怪就要抓住郭襄手脚,令狐冲双手闪电般的挥动了几下,四个怪物如同上装了弹簧似的怪叫着飞退回了原位,哇哇大叫道:“这小子会妖法!”

桃×仙道:“大哥,我看他武功比我们还高咧?”

桃×仙道:“屁话,我们桃谷六仙武功天下无敌,是我们不想抓他!”

桃×仙道:“为什么是六仙,不是七仙或者八仙?”

桃×仙道:“我们只有六个人,所以叫六仙了!”

……

令狐冲听着桃谷六仙无休止的争论,脸上虽挂着微笑,肚子里的肠子却在不停的抽筋,只有身临其境方能感觉到这六个宝贝的可爱之处,根本就是六个脑白痴嘛!不过这种脑白痴比起那个岳君子来,令狐冲还是更喜欢一点这六个宝贝货。

而且这六个家伙手法怪异,虽然不入自己法眼,不过功力也不弱,六兄弟一拥而上的话,诸如岳不群等一派掌门也讨不了好处。

令狐冲大笑道:“久仰桃谷六仙英明,今日有缘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桃×仙凑了过来道:“这小子聪明,我妈都说我们是丑八怪,就你说我们是帅哥,我叫桃根仙!”

桃×仙道:“为什么不是丑六怪,我叫桃花仙!”

桃×仙道:“不对,应该是丑九怪,我叫桃实仙!”

……

郭襄和王细雨听完他们说自己的名字,都是心想想不到这六个家伙长得不好看,名字倒是不错。

而此时,桃谷六仙立刻将令狐冲团团围住,桃花仙和桃根仙跳上桌子坐在令狐冲正对面,桃叶仙和桃枝仙拉了张椅子坐在两旁,桃实仙骑在桃干仙脖子问令狐冲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桃谷六仙的英明的?”

桃根仙道:“我猜这小子肯定和我们关系匪浅”

桃干仙道:“为什么是关系非浅,而不是关系是浅?”

桃叶仙道:“我说的非不是这个非,是这个非加上个半框的!”

桃根仙道:“那为什么加上半框就不是我说的这个非?而是你说的那个非?我又为什么不能飞?”

大厅中的江湖汉子听得哄堂大笑,郭襄和王细雨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令狐冲哭笑不得,这六个怪物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缠,方才听着还觉有趣,现在满脑子都被这六个怪物轰的发晕,只觉烦不胜烦,哪里还有心情听这六个混蛋胡扯。

看桃花仙又要接上,忙凌空六指点了六怪哑,低声骂道:“你们六个丑八怪给我老实点,不然我一指点破你们气海!”心想这六个怪物武功高强,收他们当小弟也不错,或许哪天打架自己不想出手,就拿这六怪当枪使。

于是,令狐冲道:“那好,你们六个丑八怪以后就跟着我走,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们扔到长江里面去,还有,没有我的命令,你们都把那张臭嘴给我闭上,不然小心少爷把你们打成猪头!”

六怪忙不迭的点头。

“这才像话!”令狐冲微笑着随手拂开六怪道,不想桃根仙第一个就跳了起来,瞪着令狐冲大声叫道:“你卑鄙无耻下流,你偷袭我们!”说完立刻扑过来抓令狐冲手脚,另有三怪也配合的恰到好处,不差先后的扑了过来。

“不长记性,该打!”令狐冲哪会让他们抓住,直等四怪把手伸到他伸前一寸处时,才快如闪电的把四怪直接踢出门去摔在大街上,接着瞟了眼发愣的桃枝仙和桃实仙,长声笑道:“我在城西十里外的树林等你们,不来就是乌龟王八蛋!”说完带着王细雨和郭襄扬长而去。

不打不成才,这四怪疯疯颠颠,不给他们长点记性是不能安稳下来的,客栈内人多眼杂不好动手,只好用计将六怪激出来,然后好好给他们长点记性,让他们以后老老实实的听自己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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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桃谷六仙(下)

出了城,郭襄问道:“令狐大哥,那六个怪人会不会跟来?”

“当然会!”令狐冲道:“那六个怪物脑子有问题,而且最好面子,明明长的奇丑无比,却又很喜欢听别人说他们英俊帅气,而且这六兄弟武功颇有独到之处,等我收服他们,雨姐日后你上青城山报仇他们六个也将会是一大臂助!”

王细雨一听,感动道:“冲弟对我恩重如山,雨姐感激不尽!”

“靠,干嘛那么激动,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帮你帮谁啊?”令狐冲大笑道。

三人到城西十里外的小树林等了一阵,就见桃谷六仙嚷着追了过来,人没到,桃根仙的声音就远远的传了过来:“那小子会妖法,呆会你用黑狗血泼他!”

桃枝仙道:“为什么是我,你去泼他,我把他大卸八块!”

桃叶仙道:“不对,是大卸九块!”

桃花仙道:“错,是大卸十块!”

……

令狐冲越听越头痛,这六个怪物实在难缠的紧,看来不让他们脱一层皮,是不可能让这六怪府首贴耳了。当下向郭襄和王细雨道:“你灭门先去旁边等我,待我收拾这六个活宝!”

郭襄二人答应一声,走到十数丈外的一棵大树后藏起身形。

桃谷六仙奔到离令狐冲三丈距离处时,桃根仙大喝一声:“快泼!”就见桃叶仙端着一盆黑狗血劈头盖脸的往令狐冲身上泼了过来,看样子还真是将令狐冲当成了妖魔鬼怪。

“妈的,这六个丑八怪还真当少爷是妖怪!”令狐冲暗骂一声,也不闪避,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那泼过来的黑狗血在离他身前一尺时便被护体真气挡了下来,半点也没粘到身上。

桃根仙怪叫道:“这小子是妖怪,会使妖法,黑狗血怎么泼不到他身上?”

桃叶仙道:“既然是妖怪,会使妖法也不奇怪!”

胆小的桃实仙道:“听会要怪会吃人的,我们快跑吧?”

桃干仙也怪叫一声:“快跑!”说罢第一个转身就跑,其余五鬼也跟着撒丫子开溜。

令狐冲也不追赶,大喝一声:“谁跑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我不是乌龟王八蛋!”这下桃谷六仙齐声大喝一声,齐刷刷的调头又跑了回来,桃干仙阴阳怪调的道:“我不是王八蛋,我是桃九蛋!”

“打住、打住!”看六怪又要开始他们喋喋不休的抬杠事业,令狐冲运起刚猛真气沉喝一声,震的六怪差点没仰天栽倒,一个个脸上都晕起一阵红潮,吵闹声立刻停了下来。

令狐冲又道:“以后你们六个丑八怪就跟着爷混,第一,不准随便开口说话!”看桃根仙又要顶撞,一眼瞪了过去,桃根仙只觉两道宛若实质性的利剑过来,脑袋里面轰然一声,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去,再也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接着道:“第二,我叫你们向东,你们不得向西,我叫你们坐下,你们不能站起身来;我让你们杀人,你们不得把人打伤;第三,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随便再把人撕开,不然我把你们的鼻子割下来,眼睛挖出来,耳朵扯下来,明白了没有!”

最后一句运上了真气喊出来,震的六怪再也站立不住,全部仰天跌倒,过了大半天才站起身来,桃干仙揉着脑袋道:“为什么要我听你的,你武功很高吗?”

桃枝仙道:“他武屁高个屁,我们桃谷六仙武功天下无敌,是我们不想跟他计较!”

桃叶仙道:“就是,这小子只会妖法,跟我们比武功,他差的远了!”

“妈的,真服了这六个怪物,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自己以后耳根子是怎么都不能清净了!”想及此处,令狐冲大喝一声:“乾坤大挪移,起!”说完双手互扣,运起体内真气施展出乾坤大挪移,发出一道强大的吸力将桃谷六仙隔空吸的抛了起来。

“乾坤逆转!”看桃谷六仙“哇哇”怪叫着飞到自己头顶上空,令狐冲低喝一声,两手举天作抱圆式,发出一道道回旋气劲凌空带着六怪在上空一丈高处疾速旋转起来。

六仙头顶脚,脚踩头,平躺在空中组成了一个圆形超速旋转,被令狐冲强大的真气压的连气也喘不过来,吓的哇哇乱叫,只转了几圈就觉天旋地转,胃里翻腾,统统将吃下去的酒肉全部涌了上来,却被令狐冲的真气压的憋在嘴里吐不出来。

约莫半个时辰,看看六怪具都进气多,出气少,令狐冲才大喝一声:“去!”双臂一振向后摔出,六怪顿时如同六只鼓足了气的皮球似的弹出十数丈摔在地上,摔的头昏脸花哪里还有力气爬起来,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直翻白眼,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郭襄和王细雨站在树后满脸的佩服和羡慕,看桃谷六仙被摔了出去,这才上前,王细雨道:“冲弟,这六个怪人如何处理?”

令狐冲道:“你们去在他们每人的天枢上各点一指将他们弄醒!”

“好的!”郭襄和王细雨答应一声跑了过去,在六怪天枢上各戳了一指,六怪这才悠悠醒转,大吐特吐了一阵,才勾肩搭背的嚷嚷着跟着郭襄走了过来。

“还服不服?”令狐冲微笑着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六怪被玩了个七荤八素,兀自心有余悸,哪里还敢再试,闻言缩了缩脖子,桃花仙跳起来爬在桃根仙背上,伸个脑袋道:“你这小子邪门的紧,我们打不过你!”

桃根仙道:“我们桃谷六仙武功天下无……”

“又忘了?”令狐冲笑眯眯的看了过去,眼里两道精光暴桃根仙眼里,骇得桃根仙心下打了下寒颤,忙把未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去,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气。

令狐冲大声问道:“服不服!”

桃谷六仙被震的差点又栽倒在地,下意识地齐声脱口道:“服!”

“听不听我的命令!”令狐冲又紧跟着喝道。

“听!”桃谷六仙哪敢不听,令狐冲现在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自认为武功天下无敌的六怪被他如同老鹰玩小鸡似的耍的心底发寒,哪里还敢反抗。

“那好!”令狐冲拍了拍手道:“现在跟我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六个丑八怪给我把臭嘴闭紧,谁要敢不听,哼哼,小心我揍他连他老娘也认不出来!”

桃实仙道:“我娘早就……”被令狐冲哼了一声,吓的不敢再出声了。

令狐冲看这六个怪物终于学乖了,这才满意的带着王细雨和郭襄带着六怪回城去了。

在这里宿了一晚,次日天明,令狐冲打发了桃谷六仙先行去洛阳,这才带着郭襄随后启程。为怕六怪私自溜掉,令狐冲还给他们中下了生死符,在那强大的生死符的痛苦之下,治的六怪一点脾气都没有,乖得跟六只哈巴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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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金刀王家

洛阳地处河南西部,横跨黄河中游两岸,有九朝古都之称,据考证,行后有夏、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唐等13个王朝在此设立国都,乃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祥地,有着深厚的古文化底蕴。以“河图洛书”代表的河洛文化被奉为“人根之祖”、“人文之祖”。

洛阳武风颇盛,金刀门王家在武林中也享有很高的威望,提起金刀王元霸,洛阳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王细雨从小生在洛阳,如今重回故乡,带着令狐冲、郭襄(桃谷六仙王细雨怕他们胡说八道,先安排去客栈住下)熟门熟路的找到了王家。上前跟门卫表明身份,那门卫识得王细雨,一边将二人引了进去,一边让人飞报入府。

“令狐少侠远到光临,在下未曾远迎,可当真失礼之极哪!”刚穿过前院,得知消息的王元霸便亲自带领家小迎了出来。令狐冲在衡山威慑群雄,将斩断大嵩阳手费彬的手臂,声名早已在江湖传开,王元霸岂能不知。

只见那王元霸已有七十来岁,满面红光,颚下一丛长长的白须飘在胸前精神矍铄,左手呛啷啷的玩着两枚鹅蛋大小的金胆。比之铁胆重了一倍有余,而且大显华贵之气,不由寻思:“这王元霸贪图林家辟邪剑法剑女儿嫁予林震南,想来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毕竟是雨姐的父亲,给他些面子也就是了,若是实在不知好歹,自有治他之法”

只听那王元霸又哈哈笑道:“幸会、幸会,令狐少侠名霸武林,小老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今趟来到洛阳,当真是武林中的幸事。”说完握住令狐冲的手连连摇晃,满脸的欢喜之情,状极真诚。

“福威镖局满门遇害,在下感雨姐,也就是林夫人一片孝心,遂出手相救!”令狐冲看这老儿连自己的女儿也给谅在一边,就知这老家伙非是善类,对他没什么好感,道:“听闻金老无敌王老爷子乃是雨姐之父,因此顺道跟他拜访,王老爷子别怪在下冒昧才好!”

王元霸大声道:“金刀无敌这四个字,在令狐少侠面前谁也不许提。谁要提到了,那不是捧我,而是损我王元霸来着。令狐少侠,你救我女儿,恩同再造,来来来,还有这位郭姑娘,大家到我家去,不住他一年半载的,谁也不许离开洛阳一步。”

“靠,你这老儿到是识趣!”令狐冲心下嘀咕一声,扇微笑道:“那在下就打扰王老爷子了!”

王元霸回头向身后两个儿子道:“伯奋、仲强,快向令狐少侠问礼。”王伯奋、王仲强齐声答应,上前同令狐冲见礼。看令狐冲年不过三十,乳臭未干,虽心有不愿,但父命不可违,只得勉强上前一步向令狐冲拱手问礼。

“不敢必客气!”令狐冲双手微向上托,拂出一道劲气将二人托住,打量二人时,见兄弟俩人都身材甚高,具都年过四旬,只王仲强要肥胖上许多。两人太阳高高鼓起,手臂上筋骨突出,显然内外功造诣都甚了得。

王元霸复又拉着王细雨笑道:“雨儿,你丈夫儿子残遭青城派杀害,幸得令狐少侠相救,今后当需好生跟着令狐少侠习得一身好武艺,为你丈夫儿子报仇!”说完不禁神色黯然,显然在为外孙之死感到愧疚。

令狐冲心下冷笑道:“你这老儿不安老心,蓄意谋夺人家剑谱,现在却又为外孙心疼,少爷看你早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王细雨道:“是,冲弟武功高强,雨儿跟他练剑,必能报仇血恨!”说着,有些娇羞地看了令狐冲一眼。

王元霸虽不能说是人老成精,但毕竟也是活了七十年的老江湖,一看王细雨如此表情,心下却有些明白她和令狐冲的关系了,不禁一惊,笑道:“那就好,如此便算是对得起你父母在天之灵!”心里却想:“这令狐冲到底何人,江湖谣传这少年武功深不可测,手下无一合之敌,不知是真是假。而看他和雨儿如此眉来眼去,难道是他雨儿有了那种关系?看来往后从雨儿处打探便知一二!”

当晚,王元霸大摆筵席,宴请令狐冲和郭襄,不但广邀洛阳城中知名人士相陪,宾客之中还有不少士绅名流,富商林贾,可谓给足了令狐冲面子。不过令狐冲对那些所谓的知名人士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阿猫阿狗的连名字也没记下几个。

前来的洛阳武林人士在江湖上也颇有几分名声,大都听过令狐冲在衡山将费彬手臂斩断之事,但看令狐冲不过二十岁上下,大都不信他身怀绝技,故而纷纷出言相拭,问一些剑术上的难题。

王元霸本就有心试探,见有人当出头鸟,也不阻拦,一边在旁调节气氛,一边暗中留心观察。王伯强和他两个儿子以及王伯奋和他两个女儿也都侧耳倾听,王伯强那两个儿子见爷爷如此推崇令狐冲,心下大是不忿,脸上明显的跃跃欲试。

令狐冲来者不拒,应付的潇洒自如,不过在回答那些洛阳武林人士有关剑术的问题时,却教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均想:“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剑随心动,这是什么歪理,手中即无剑,又如何能叫作剑法,看来先前之事纯属谣传,这小子定是狗屁不通,江湖骗子一个!”遂对令狐冲冷嘲热讽,不再将他放在心上。

王元霸也寻思:“看来果真是江湖谣传,这小子半点剑法不懂,狂吹大气,如何能将嵩山派高手打败?,看来此人接近雨儿定是贪图林家辟邪剑法,实在可恶,今日即来到我王家,则不能再让他带走雨儿!”

王元霸估计颜面,两个儿子也算是有些见识,可他的两个孙子王家骏和王家驹可纯粹是草包两只,当下便发作起来。

只见王家骏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令狐大哥,在下听说你在衡山金盆洗手大会上大败嵩山数十名高手,在下是佩服之极,今日想趁着酒宴向你讨教几招,不知你意下如何?”

在场众人一愣,王细雨脸色一变,叫道:“家骏,你胡说什么?你怎是冲弟……令狐少侠的对手?快快坐下!”

王氏兄弟一听这话,更是不服,王家驹这个时候说道:“姑姑,不过就是切磋一下,又有何补课啊?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到这位令狐兄的!”

王细雨暗暗叫苦,心道我哪里是担心你们伤到令狐冲啊?我是担心令狐冲伤到你们啊?

“可是……”王细雨正要再说,令狐冲却是打断道,“雨姐,你不用说了!既然二位王兄弟要讨教,我们就比划比划!”

郭襄此时也是十分气愤这些人的目中无人,于是说道:“是啊,雨姐姐,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冲哥的厉害吧!”

王细雨很是担忧,转头看向王元霸,希望老爷子能说句话平息这场事端。

可谁知王元霸此时也认为令狐冲是个骗吃骗喝的神棍,心中也想借两个孙儿的手教训教训他,所以不但不阻止,反而说道:“雨儿,你不用担心,就是比划比划,点到为止即可!”

王细雨一听,心中不禁暗骂自己的父母兄弟家人根本不知道令狐冲的厉害,看起来这场比斗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好眼神看向令狐冲,希望他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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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出卖女儿

当下,这场比斗便是要开始了,只见王家骏走上前来,令狐冲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你和你那个弟弟一起来吧!你一个人上我可不想跟你打!”

此言一出,在场一片哗然。王家骏却是心中冷笑,心道既然你找死那可就不怪我了!当下说道:“既然如此,二弟,我们便一起跟令狐大侠讨教讨教!”王家驹答应了一声,一起跳出了场子。

但是令狐冲此时却不站起来,而是看着二人说道:“你们两个跟我动手,却也不配,这样吧,你们两个尽管把招数往我身上招呼来,只要能让我稍有避挡或者摔倒,就算我栽了,好不好?”

众人一听,均是吃惊,王家骏兄弟听了此言,不禁大怒,心道今瞧不起我们兄弟二人,不把你打得吐血,今日决不干休!

当下,二人相对望一眼,齐声道:“那好!看招!”二人说着,双拳齐出,四只拳头用上了自身的八成功力,齐向令狐冲胸口打去。

王元霸一见这兄弟二人拳头上威猛之极,知道他们用了大力,不禁吃了一惊,叫道:“不可!”他在洛阳是有家有业之人,与寻常武人大不相同。他两个孙儿年轻力壮若是当场将令狐冲打死,官府查究起来可后患无穷,可是此时却已经来不及阻止。

而下一刻,四只拳头不偏不倚,都打中了令狐冲的胸口。但是接着,令狐冲却动也没动,王家兄弟却是忽然脸色大变,接着脸部肌肉抽动,显然十分痛苦。

“家骏,家驹,你们怎么了?!”王伯奋和王仲强吃了一惊,正要上前,王细雨却是抢先一步,奔上前来,叫道,“冲弟!不要!放过他们吧!”

郭襄也看出门道来,道:“令狐大哥,你这功夫吸人内力,太不光彩,快且住手吧!”

令狐冲哼了一声,说道:“今日便给襄儿和雨姐面子,放过你们!去!”说着,令狐冲身子一震,王家骏和王家驹二人大叫一声,倒飞出去,摔倒在地,王家骏的姐姐王嘉欣,王家驹的妹妹王玲玲赶忙过来扶住他们。

令狐冲此时打量着王嘉欣和王玲玲,只见王嘉欣十七八岁年纪,王玲玲十三四岁,容貌均是秀美端丽,身段婀娜,美丽动人,心中不禁暗道好一对姐妹花啊。

王家骏和王家驹兄弟此时脸色稍安,王家骏指着令狐冲,惊恐地大叫道:“吸……吸星大法!吸星大法!这个人会使吸星大法!”原来刚才王家兄弟将拳头击打在令狐冲身上,二人登时感到自己的内力源源外泄,这和自己父亲跟自己讲过的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十分相似,二人当场就吓得傻了。

而王细雨和郭襄都是跟着令狐冲一段时间的人,对他的武功也有所了解,当场就看出了令狐冲在干什么,这才出声阻止,令狐冲才看在二女的面子上,没有把这对草包那点儿可怜的内力吸干。

此时,在场众人包括王元霸在内都是变了脸色,令狐冲竟然精通魔教的吸星大法,可见跟魔教关系匪浅,肯定是上层人物。

魔教有多厉害,在场众人无一不知,一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魔教中的高层,在场众人不禁脸都白了。

当下,令狐冲冷笑一声,上前一手拉着王细雨,一手拉着郭襄,转身出了大厅,再也不管这些人了。

来到外面,王细雨低声道:“冲弟,对不起啊!你能不能不要计较这件事情啊?”

令狐冲微微一笑,还未说话,郭襄已经愤愤道:“这些人忒也可恶,冲哥武功高强,他们居然说你是江湖骗子,真是的!”

令狐冲笑道:“跟这些下三流的三脚猫计较什么,身在江湖,自当快意恩仇,随心所为,哪来的那么多顾忌,否则每天只顾着颜面,跟那些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背地里却卑鄙无耻的名门正派又有何区别?”

郭襄点头道道:“冲哥教训的是,人在江湖自当有所为,有所不为,男子汉大丈夫行得端,坐得正,哪管得了那么多,不管别人怎么看,只要我行事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就行!”

“恩,孺子可教!”令狐冲一副长辈教训小辈的模样。

王细雨喜道:“这么说来,冲哥你不会怪我爹爹他们了?”

“自然不会,不过这金刀王家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来了,你跟着我去客栈住吧!”令狐冲微笑道。

王细雨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三人跟桃谷六仙住的客栈,还没进门,就听见桃谷六仙那特大号的嗓音传入耳中,令狐冲心想这六个活宝还真是安稳不下来,除非谁能在武功上将他兄弟六人吃的死死的。

走进大厅,就见楼谷六仙正跟两个老头子不停的口角,桃干仙盘腿坐在桌子上,桃实仙爬在他背上。桃花仙躺在桌子下面,桃根仙躺在一张长椅上,桃叶仙和枝仙躺在两个老头子的脚边,桃叶仙仰躺在桃枝仙怀里,姿式难看之极。

两个老头子一瘦一胖,一高一矮,一身粗布灰衣,正瞪着眼睛和桃谷六仙争吵,躺在桌子下面的桃花仙一眼看到了迈进门来的令狐冲三人,吓的大叫一声:“鬼来了!”飞快的从桌子上面爬出来藏到了两个老头子背后。

其他五怪也相继看到令狐冲进来,一个个如同吃了哑巴药似的在一秒钟之内全部闭上了嘴巴,显然对令狐冲敬畏之极。

“不错、不错,算我没白疼你们!”令狐冲微笑着走了过去,在桃谷六仙让开的位子上正对着那两个老头子坐了下来,扫了六怪一眼,微笑道:“你们这六个乖儿子见老子来了也不跪下叩头,真是不忠不孝,留你们何用!”一拳把骑在桃根仙脖子上的桃实仙扇的翻了几个跟头从窗户跌了出去。

剩下五怪和两个老头子脸脸相觑。五怪吓的直往角落里挤,两个老头子满脸骇色。

看桃谷六仙乖的跟孙子似的,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令狐冲这才笑道:“看在你们六个活宝还算听话的分上,今次就饶了你们,若再让我听到你们拼嗓门,本少爷就把你们六个拿来当球踢,踢上三天三夜!”

五怪跟重新爬进来的桃实眼瞪着牛眼,敢怒不敢言,被令狐冲如利剑般的眼神一扫,忙又缩了缩脖子,以防自己也被一拳打出窗外。

看这六个活宝虽则心有怒气,却不敢出口大气,令狐冲心下得意,道:“好了,现在你们想去哪就去哪,等我有事再找你们!”心想:“来洛阳也没什么事,只想去看看那位名满笑傲的任大小姐是恐龙还是仙女,让这六个怪物跟在后面可是扫兴之致!”

话音刚落,就见桃谷六仙争先恐后的逃了出去,逃到客栈外时,才听六人的怒骂声传了进来,唯恐被令狐冲再抓到,六怪不敢多留,飞快的溜远了。

※※※

金刀王家内。

王元霸和他的两个儿子正在书房内商议。

“父亲,怎么办?如今我们把魔教中人得罪了!要是他们报复,这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王伯奋颤抖着说道,他们金刀王家在洛阳过惯了好日子,早就全家是一帮软骨头,不然原著也不会窝囊到儿子女儿都给青城派杀了也不敢去报仇的地步,如今他们以为得罪了他们绝对不能得罪的魔教,想起魔教对付仇人的种种可怕手段,一家人早就吓得屁滚流了。

王元霸此时脸上也是阴晴不定,沉吟良久之后,说道:“这样吧,伯奋,仲强,你们让人赶紧去打听那令狐冲的住处,明日让人备上黄金五千金,白银一万两,外加五十匹绸缎还有三十名美女给他送过去赔罪!”

“好!”王伯奋和王仲强恭恭敬敬地揖了揖,正欲转身离开时,却又被王元霸给叫住了。

王元霸咬了咬牙,又颇为心疼地说道:“伯奋,仲强,别忘了把嘉欣、玲玲也带上。”

“啊?!”王伯奋和王仲强闻言大吃一惊,王仲强失声道,“爹,嘉欣已到出嫁年龄,也就罢了,可玲玲才只十三岁,就不用了吧?”王嘉欣和王玲玲可是洛阳有名的美人,尤其是王玲玲,那小模样真是人见人爱,王家兄弟心里都忍不住蠢蠢欲动呢。

“你懂什么?”王元霸怒道,“让你们带上就带上。”

“喏!”王伯奋和王仲强无奈,唯唯喏喏地去了。他们心中何尝愿意出卖自己的女儿?可是为了不得罪魔教中人,也只好如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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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送女

就在王元霸父子商议着送女的时候,另一边,令狐冲赶走桃谷六仙,这才扭头看了眼对面盯着自己猛看的一胖一瘦两个老头子,于是笑着问:“二位如何称呼?”

二人抱拳道:“在下祖千秋,计无施,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令狐冲三人愣了下,郭襄想道:“计无施?你无计可施吗?怎么叫这么个怪名字?”

令狐冲哈哈笑道:“原来是你们两个,真是闻言不如一见,在下姓令狐名冲!”心想:“原来是这两个老家伙,祖千秋和计无施怎么跑洛阳来了,莫不是那位任大小姐有什么举动?我看起来要让雪心尽快和她女儿见面才行了!”

祖千秋惊道:“莫不是在衡山刘府大厅大败嵩山派高手的的令狐公子?”

“呃,传的这么快?”看二人脸上并无不信,比起那些死要面子的正道人物确实让人好感大增。令狐冲道:“正是,不知二位来洛阳为了何事,可是圣姑招你等前来?”

计无施吓了一跳,忙道:“令狐公子怎得知道圣姑,难道圣姑也在洛阳?”

“这个么……”令狐冲摇着折扇悠然道:“我当然认识圣姑,而且还知道她现在就在洛阳了,难道你们来洛阳不是奉了圣姑之令?”

“令狐公子慢饮,在下告辞!”令狐冲话声刚落,就见祖千秋和计无施吓的面无人色,跳将起来向他抱了下拳就慌忙逃出了客栈。

“喂、你们跑什么……”郭襄愣了下,令狐冲刚想叫住二人,却见二人已消失在门口,心下暗暗纳闷,这任盈盈还真不是一般的威风,大名鼎鼎的祖千秋和计无施居然一听其名便吓的落慌而逃。

王细雨问道:“冲弟,这……这圣姑是何人?”

令狐冲摇了摇头,说道:“此时还不可说,待我进入空间,去跟雪心说说去!”

※※※

空间之中。

“什么?冲弟,你……你是说盈盈在洛阳?!”雪心听到令狐冲的话,霎时间惊呆了。

令狐冲点了点头,说道:“正是,雪姐,盈盈如今应该就在洛阳的绿竹巷,要不,明日我带你去见见她?”

雪心一听这话,脸上泛现出一丝期待之色,但是随即脸色一黯,低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又哪里有脸面去见这孩子……当年……”

“雪姐,不要这么说嘛!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想该放下的你也要放下!”令狐冲缓缓搂住雪心的纤腰,柔声道,“我相信,盈盈一来不知道你的事情,二来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你,我们明天一起去见盈盈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雪心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说道。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这就对了嘛!来,雪姐,今晚让我和你好好疯狂一下!”令狐冲笑着一把抱起雪心,就朝床边走去,雪心羞涩地靠在令狐冲怀里,动也不敢动。

此时,令狐冲将雪心抱到床上,吻着雪心的香唇很久很久,雪心顺从地倒在令狐冲的怀里,令狐冲俩都沉浸在兴奋与欢乐之中。

令狐冲顺势把手伸进雪心的胸口,探入雪心的里,轻抚着雪心那饱满的,雪心闭着眼睛 双手紧紧地搂着令狐冲,令狐冲用嘴亲着雪心,一手揉着雪心的子用另一手探入雪心的里,轻轻地摸着雪心的,轻拽着雪心的,轻揉着雪心的,把雪心弄得浑身乱颤,轻轻地呻吟着。

然后,令狐冲解下雪心的衣衫,望着光溜溜的有些羞涩的雪心,令狐冲早已等不及了,也迅速地脱光 自己的衣服,爬到雪心的身上开始动作起来,一边亲吻着雪心,一边抚摸雪心的全身,后来又把手指伸 入雪心的桃园洞里,雪心的阴啼叫令狐冲摸个够,把雪心弄得来回翻滚,早已源源不断地流出。“…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快…快…快点…进来吧!”

令狐冲见火候已到,挺枪怒射,把硬硬的径直雪心的,来回抽动着,次次都直抵 雪心的,把雪心整得死去活来。“啊…啊…啊……好爽…用力…加把劲…我真的好受死了…啊…啊…啊…”只听见喘息声呻吟声逼声混在一起,响成一片,交织成一曲美妙的音乐 。

令狐冲反复地深深地插着雪心的,直到二人都达到,令狐冲把都灌入雪心的洞里。

令狐冲累得 滚了下来,深深地喘着粗气笑问道:“雪姐,你满意了吗?”雪心轻打了令狐冲一下嗔嗔地说:“嗯 ?你真坏?你的好大呀!弄得我爽爽的。”

“你的逼也好美好爽呀!”令狐冲再一次翻身上马,拔枪又刺,二人又战在一起,又一次巫山云雨。

令狐冲边雪心边说:“我的玩意儿比任我行强吧!”雪心只是羞答答地说:“你可坏死了每次都让人家说这种话…………好大……”

令狐冲说:“管不了那些了,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呢?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死你不可……你这个小……”

“……啊……”这一夜令狐冲二人谁也没闭着,干了整整一宿……

第二日清晨,令狐冲和雪心穿戴整齐,正要离开空间,可是这个时候,郭襄却是进了空间,焦急地看着二人,叫道:“冲哥,雪心姐姐,不好了……不,好了……不是……金刀王家……”

令狐冲二人一愣,令狐冲问道:“怎么了?襄儿,金刀王家来寻仇了?!”

“不是,大哥,你出去看看吧!”郭襄焦急地说道。

令狐冲一听,赶忙带着二女离开了空间。

一出来,郭襄带着二人来到门口,二人登时吃了一惊。

只见王伯奋和王仲强站在门口,他们两个的旁边还站着他们的两个女儿王嘉欣和王玲玲,身后还跟着几十个十六七岁的美丽婢女,以及拿着丝绸和装着银票的盘子的仆人,将近百人站了一条街。

此时,王细雨也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都是惊呆了。

王伯奋和王仲强一见令狐冲,赶忙上前拱手道:“见过令狐公子!”

令狐冲疑惑地说道:“二位这是……”

王伯奋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强笑着说道:“是这样的,令狐公子,昨日我们王家对您这位大人物多有得罪,您离开之后,我们心中颇为不安,今日特地带上美丽三十名,黄金五千两、白银一万两和五十匹绸缎,另外还有我们的两个女儿给您赔罪来了!”

“啊?!”令狐冲四人齐声叫了一声,王细雨首先叫道:“那个……二位哥哥,其实冲弟没有……”她话还没说完,令狐冲已经一把拉住她,低声道:“雨姐,你不许说话!”

王细雨吃了一惊,看了令狐冲一眼,识趣地闭上了嘴。

令狐冲看了看王嘉欣和王玲玲,还有她们身后的三十名美丽婢女,只见王嘉欣和王玲玲固然是美丽无双的姐妹花,而其余的婢女也都是清秀可人,令狐冲心想这些家伙没缘没故地送自己这么多好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自己不要白不要,管他呢!全部收下了!这对姐妹花,给自己暖暖床也是好的!又或者玩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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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玩弄王家姐妹花

收下那些美女之后,王伯奋兄弟也离开了。郭襄负责将王嘉欣和王玲玲带入空间,而王细雨则是有些怨怪地看着令狐冲,显然要和自己的侄女一起伺候令狐冲,她颇有些不高兴。

令狐冲当下也不理会她,人又不是自己要要的,是他们自己送的,自己现在要去见任盈盈,等回来在享用那对姐妹花。至于其他的美女,就做服侍各位夫人的丫鬟吧!

而此时,雪心却是有些犹豫,不愿意去见任盈盈,无法之下,令狐冲只好说,自己带任盈盈来见她,雪心同意了,同时心中颇为不安,也有些期待,当下回到空间等候。

当下,令狐冲问明地址,就往城西的竹林而去。

穿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令狐冲刚踏进巷子,便听得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小巷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外面的洛阳城宛然是两个世界。

令狐冲心道:“看来任盈盈当真在这里,我先偷偷窥探一番,暂不露面!”想罢提起轻功如同鬼魅一般的闪了进去,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一个身穿绿袍的老翁从正在右边毛舍劈柴,想来便是那绿竹翁了。

令狐冲见这绿竹翁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大手大脚,精神却十分矍铄,显然武功不弱。扫视一圈,便知那任盈盈定是在左边竹舍,当下提起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闪到了左边二间竹舍后面。

琴声是从左边第二间竹舍传出,令狐冲闪到竹舍后面,功聚双目打量,只见一穿着紫缎长袍的女子背靠而坐,满头青丝梳的油光发亮,耳鬓还插着一朵小花,似乎脸上还蒙着一块轻纱,心想这便该是那任盈盈了。只是看不清脸蛋和身形,令狐冲不由暗叫可惜,不停的寻思如何才能让她转过身来。

想了半天只觉无计可施,又向窗内看了看,令狐冲计上心头,隔空一指将任盈盈点倒,然后推开竹窗闪了进去,暗自得意了一阵,才揭开任盈盈面纱,只觉脸前一亮,好一个绝色美女,说是倾国倾城亦不为过。

但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只十七八岁芳龄,身形婀娜,一身紫缎裙衫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妙目微瞌,两道细微修剪的平滑之极,长长的眼睫毛一动也不动,姿态娴静优雅,和雪心有八分相似,但是比雪心却是更加美丽一些,。

令狐冲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当下低头在美女唇儿上吻了一下,又将她面纱照原样蒙好,出去将绿竹翁打晕,然后抱起她便进了空间。

很快的令狐冲就回到了空间,此时,那送来的三十个美女正欢喜高兴地在空间里面玩耍,喀丝丽、郭襄正陪着那些少女玩耍,此时郭襄一见令狐冲背着个美女进来,不禁一愣,问道:“冲哥,这就是雪姐姐的女儿吗?”

令狐冲点头道:“正是!我这就带她进去见雪姐!”

当盈盈出现在雪心面前的时候,雪心看着如今已经长得这么大的女儿盈盈,霎时间泪流满面。

令狐冲将盈盈放在床上,然后叹了口气,说道:“雪心,我暂时不会解开盈盈的道,你好好在这儿看看她,我先去看看那王家姐妹,再回来弄醒盈盈!”

雪心留着泪点了点头,看着盈盈,泪水一滴滴地流了下来。

※※※

令狐冲离开雪心房间后,来到了王嘉欣和王玲玲的房间。

而此时,王细雨正在对着神色有些黯然的王家姐妹说着话,一见令狐冲进来,王家姐妹都是神色一变,王细雨则是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说道:“冲弟,你……你该不会是……是真的要……真的要……”

令狐冲微微一笑,打量着姐妹花王家少女,缓缓说道:“雨姐,这是你哥哥把她们送给我的,我可没强迫她们。现在是她们尽到一个姬妾责任的时候了,你且出去吧!”

“可是……”

“可是什么?”令狐冲打断王细雨说道,“雨姐,你要知道,她们姐妹二人如今可是进过我的门,清誉已经受损,如果我不要了她们,她们出去也不是清白的姑娘了,这你要知道啊!”

王细雨神色一变,想想也觉得有理,当下长叹一声,说道:“冲弟,嘉欣和玲玲还是第一次,你……你要温柔些!”说着,王细雨慢慢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令狐冲转过头,嘿嘿笑着看着王嘉欣和王玲玲,硕大:“你们两个知道你们现在是我的人了吧?”

二女听了,都是有些慌张地低下头,王嘉欣低声道:“我们知道……”

令狐冲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你们日后就叫我冲哥吧!现在的话,我要你们李克和我,知道坐爱是什么吗?就是我们脱光了,我的大们的,知道吗?”

王嘉欣和王细雨听到这句话,羞得脸都红得像苹果一样,哪里敢多说话?

令狐冲哈哈一笑,当下先是点了王玲玲的道,然后将她安坐在床边,让她无法羞愧逃走,然后一把拉住王嘉欣,将她一把按倒在了床上。王嘉欣“啊”地叫了一声,动也不敢动。

令狐冲嘿嘿笑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扒光了王嘉欣的衣衫。登时,一具完美的少女胴体完全裸露出来。这具身体十分完美,白皙美丽,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说出的美丽动人。

此时,王嘉欣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可是随即就感觉到令狐冲咬住了自己的耳垂。女孩的耳垂几乎是上身最敏感的部位,尤其像王嘉欣这样未经人事的女孩子。耳垂更是布满了神经,被令狐冲轻轻一咬,她全身就发起抖来,喘息不已,情难自禁之下哪里还能将话说完。

令狐冲又从从王嘉欣的额头开如吻起,向下经过鲜红而饱满,如水蜜桃一样的嘴唇,吻上了那天鹅颈一样修长高贵的脖颈。

此刻,王嘉欣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布满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

令狐冲再次一口含住王嘉欣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然后把舌头伸到柔软的耳垂下,就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俏王嘉欣的后背,令狐冲看了看俏王嘉欣的表情,她微微皱起眉头,仰起头露出洁白的喉咙,令狐冲舌头从耳垂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同时很小心的将手伸到诱人的隆起上,俏王嘉欣的身体抽搐一下,但还是那样没有动,圆圆的丰硕已经进入令狐冲手掌里。

令狐冲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可经令狐冲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悄然爬上王嘉欣心头。只见王嘉欣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涌上心头,但觉得实在太羞耻,强忍了下来。

令狐冲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温馨舒服,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在令狐冲娴熟持续的热吻湿吻之下,小美女王嘉欣渐渐玉体酥软身心迷醉。

几乎要窒息的王嘉欣不得不推开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且将她稚嫩而又相对丰满胸部挺到了他的面前。她那粉红的草莓呈现在令狐冲面前的时候,他嘴一张就含住了她的一只大,舔舐吮啮起来。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盖住了王嘉欣另一只缺少照顾的,揉捏捻弄不已;另一只手则兜住了她的小,在她那翘挺的臀瓣上抚摸揉捏着。

上下受到夹攻的王嘉欣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头,满脸通红的轻声娇吟起来:“嗯……冲哥………感觉好奇怪……别咬啊………嗯………哼………冲哥………嗯………”

少女含羞带怯的娇吟让人血脉贲张、不可自制,而少妇的浪吟则让人血液沸腾、如痴如狂。毅强的手来回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腰肢,手深入她的酥胸从下方触及她的,握住她娇软的火热淑乳。令狐冲的手不断揉搓着她的,手指不断撩拨她娇嫩的。王嘉欣喘息着,眼神散乱而迷蒙,手臂软软的搭在他的腰上,丰盈的身体柔若无骨,充满了手感极佳的弹力。在啊的抚摸下,她的慢慢翘起来,鼻子里也禁不住低低的发出呻吟。

令狐冲抚摸她圆翘的嫩臀,她的嫩臀浑圆而没有一丝赘肉,摸上去手感极佳。抚摸曲线优美的臀沟。王嘉欣啊了一声,扭动身子竭力阻止他:“不要………好羞人………啊………”

令狐冲给了她一个霸道的吻,堵住了她抗议的小嘴。手指依依不舍的从她嫩臀撤离,绕了一个大圈,没入她柔软的绒毛里。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碰到一片粘滑,王嘉欣在他的撩拨下早已经湿了。

令狐冲搂着她,亲吻着她的工俏脸,张嘴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啜弄,舌头伸出轻轻舔动她的耳廓,手指又来到她的花瓣,在柔软的花瓣里勾抹。王嘉欣娇媚的呻吟声逐渐高亢,花瓣里又溢出许多粘滑的。她搂着令狐冲,亲吻着他的脸,眼神中充满着浓浓的爱意。令狐冲抓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分身上:“来,嘉欣,摸摸我的宝贝。”

王嘉欣雪白的香腮绯红,亮晶晶的杏眼娇媚地一望令狐冲,三个手指轻轻捏着龙头却又害羞的不敢乱动:“是不是这么摸呀!”

令狐冲抓着她纤小的手掌握住粗大的分身。她红红的脸上带着好奇的笑,绵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分身。

“好热………………好长………啊………”王嘉欣呻吟着,令狐冲被连续三个赞叹的好,说的比任何的赞美都高兴,而生疏的抚摸也让他另有一番爽意,令狐冲示意她放开,慢慢分开她雪白的腿,仔细看着她的花瓣,在黑森林的衬托下,薄薄的花瓣粉嫩娇艳,丝丝清亮的正慢慢流出,令狐冲托起她修长的腿盘在腰上,俯亲吻着她,龙头触到她柔软的花瓣,微微挤开闭合的花瓣。她清楚的感觉到灼热的庞然大物直接的接触,轻轻的哎了一声,脸蛋通红,轻咬下唇,闭上眼睛,呼吸急促,柔软的躯体变得微微僵硬。

“啊………”王嘉欣呻吟了一声,秀气的眉毛紧紧的拧着,长长的睫毛下泌出晶莹的泪滴。

令狐冲吻去她的泪水,让分身停在她的身体里:“很痛吗?我亲爱的嘉欣!”

“嗯………刚开始有点痛………现在好一点了………不过………不过………感觉还好啊………”

“是吗?那还有更爽的!”令狐冲说着,吸吮她漂亮的,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微笑着问她。在他的亲吻爱抚以及花瓣里不断跳动的分身挑逗下,王嘉欣被疼痛略略分散的重新聚集起来,她娇媚呻吟着,涌出,流到洁白的腿根处。

终于,令狐冲开始慢慢的。

“还痛吗?” 令狐冲关怀的搂住她,轻吻着她的唇,低低问她。

“冲哥,不疼了,已经好多了……” 王嘉欣亦深情幽幽的回视令狐冲,说着。

令狐冲俩眼珠望着,身体内的欲火燃烧地更加旺盛,他尽力的动着,而王嘉欣亦松懈了全身的肌肉,尽情晃动着圆臀迎合令狐冲;浪荡的呻吟声,顿时迂回整间房间内。

令狐冲狠狠地猛烈将插进她的润滑:再次参杂着血丝,随着狂欢的而洒澈而出,沾污了整张雪白色的床单。只见床铺上红班点点,感觉上是有些吓人,但令狐冲的动作没因此缓和下来,反而更是严本加厉的激烈冲击。王嘉欣也相对感受到飞翔上天的快意:虐待与受虐待似乎是人性的一种本能。

“啊……冲哥……嗯嗯……嗯……好爽……爽死了!冲哥,你好会………好会干这………啊!喔喔喔……我的不行了……啊……好棒……了太棒!你真是我的甜心……我是……冲哥的好妻子!……好……充实啊……喔喔……被哥哥干得又疼又好爽……啊……我快出来了……啊……快停……停一下……啊啊啊……泄了……泄了啊!不……不要插了……啊啊……怎又泄了……嗯嗯……来了……又来了……喔喔……喔喔喔……”

王嘉欣此刻已经失去了自我,处于近疯狂状态。只听她嘴中不停地喃喃哼说着,秀发随着头的狂晃而左右飘扬,真活像被鬼魂附身呢!但是令狐冲没理会她的声浪语,仍使命的。

在令狐冲继续的一阵猛送之后,王嘉欣又泄了数次。这下子她已经累得叫不出声音了,似乎晕厥过去的样子。此时,令狐冲亦将欲爆发的迅速抽出,并对着王嘉欣美艳的颜面,用手紧握狂妄摇晃,最后将热衷衷的浓白,一阵阵地泄她嫩滑滑的脸蛋上……

当然,令狐冲是不会就此放过小妹王嘉欣的,令狐冲更是急着想更多地尝尝这小妹妹第一次的滋味啦!

令狐冲将王嘉欣的高高抬起,伸手进入还在喷着液的口上,激情的抚摸着……

王嘉欣整个小脸都红了。

令狐冲再一次她那赤裸裸的嫩滑身躯。

王嘉欣刚经历了一场,起先还有些顾忌,显得很不自然。然而,被令狐冲抚摸弄了一会儿之后,也禁不住莫明其妙地兴奋了起来,并在令狐冲用舌尖往她缝隙的同时,大腿内侧一阵阵颤震,口中大声哼出了激荡的呻吟……

“啊!冲哥,你……好……好棒啊!嗯……嗯嗯……你的长舌都快顶入臣妾的里去了……啊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我快受不了…… 我……不……不行了啦!快……给我……快啊……喔……喔喔………”王嘉欣的浪声是越叫越大声,似乎已经不是装出来的了。

看她如此荡,令狐冲也就假戏真做,将令狐冲那逐渐勃涨的宝贝,摆放在她那微开的唇开口正中,上下、左右的摩擦着。王嘉欣荡的开始缓缓泻出,而令狐冲的老二亦愈加挺硬。慢慢的,令狐冲便将宝贝的龙头刺进王嘉欣的润,以三浅一深的节奏,开始滑动起来……

王嘉欣这回也狂了野性,不再理会什么了!只见她整个人紧紧地拥抱着令狐冲,并将猛贴向令狐冲的,圆弧和水蛇腰则不停止地扭摆摇晃着,疯狂而紧凑。她似乎深怕此刻的极乐快感,会随着身子的松懈而离自己而去。

当令狐冲的宝贝正激昂地深深戳入王嘉欣的尽头之际,小妹王嘉欣终于感觉到了一阵被撑破了一般的疼痛,大声叫着:“啊,好痛。哥哥不要插………”

“好啊,那我就不插了,等下你又求我插。”令狐冲说着,按住怒龙根部,一下子拨了出来。

王嘉欣仍未从境中回过神来,只觉的快感一空,还急忙用手去寻握着令狐冲的怒龙,尝试把它挤回自己那湿润的嫩里去。

令狐冲毅然地把王嘉欣给摆放在床上,不理会她的哀求,究竟这小妹妹是令狐冲今天的猎物!令狐冲的眼不停地在王嘉欣的身上打量着:只见她早已经意乱情迷,一只小手竟仍然还摆在神秘三角的洞里头呢!

令狐冲猜想王嘉欣刚才一定是过于兴奋,不自觉地把小手放在自己觉得敏感的地方。又在不停的搓揉着。

令狐冲嘴边的唇角微微斜上,无声奸笑着,并提着那根棒子在她前晃来晃去。令狐冲此刻狰狞的面孔,想毕令她深感害怕,只瞧她仍然是躺在那儿,似乎对于眼前所突发的一切无法释怀、恐惧着。

令狐冲一边凝视着跟已经被蒙着黒妙的王嘉欣、一边缓缓地抚摸着她,并把她抱起。之后,蹲去开始亲吻王嘉欣的嫩唇。这小娃娃没做任何的抗拒,只傻乎乎地急速闭起了双眼。

她那性感的嘴唇犹如麻薯般的软:好嫩、好润滑啊!

看她如此的温顺,令狐冲使劲地搓揉着她丰满的胸部,竟有着葡萄般大小的……

令狐冲开始舔吻着她的大,而这小臣妾此时也开始哼哼作响了。令狐冲顺势将手下滑至她的里去;小温暖暖的,感觉到毛未长齐的早已湿淋淋的了。在令狐冲的手稍微碰触到之际,王嘉欣便“啊”的一声荡哼!嗯?想不到她已经了两次了,但这现在依旧保持未经的,竟是如此的敏感!

令狐冲微妙的将手指往王嘉欣的搅弄、挑逗着。这小娃娃的愣雪里竟然立即液泛滥,并在令狐冲食指戳搅的同时,还发出了“滋……滋……”的声响:配合着她的浪声呻吟,这“交响曲”,剎是动听!

王嘉欣也在这时候,润唇递过来含住令狐冲的嘴,把湿滑的舌头伸入里边搅拌。看她们这模样,令狐冲的性也狂热挥发了出来,并把她摆正于大床上,自己也准备好姿势。

令狐冲双手并用:左手拨开王嘉欣的两片小花瓣、右手则握着勃涨的怒龙,小心缓缓地引导它去触摩那女娃娃的蜜桃处,让大沾弄着那周围泛滥的汁。跟着,便对准着缝隙的开合处,放手一用力,怒龙的前端便滑塞而入,然后迫不及待地使劲,猛烈戳插着这位可爱小妹妹的粉红愣雪……

“啊……不要……冲哥……不要!我……我好痛哦……不要啦……啊啊啊……”王嘉欣疼得放声哀鸣,求饶道。

令狐冲继续握持了一会儿的猛攻,只感觉这可爱小女孩的是不可思议地愈加灼热、湿润、和紧绷!然而,看她抽搐身子、娇颜因痛楚而扭曲、泪洒满了脸。心一软,这才放慢了猛烈的冲劲,眼睛担心地望着王嘉欣的脸色,真怕把她搞晕过去。

只见她那似张似闭的小嘴呵气兰,接着令狐冲是温柔地、缓缓地,将怒龙逐渐推近,以每次一英寸的前推速度,再次戳入了二分之一。

在这几分钟浅浅的尝试后,令狐冲慢慢地深入再深入,令狐冲虽感觉到怒龙在王嘉欣紧凑的依旧遇到阻碍,许是刚才还未干净,他仍然继续慢慢越推越深,眼睛不时注意她的神情和感受。

令狐冲温和地吻住她,又继续了动作。经过了几次的缓和,突然地猛力一击,完全进入她的深处,磨擦着女孩裸露、稀疏的小丘,感觉好爽、好爽。王嘉欣亦在令狐冲的疯狂抽戳之下,感受到了人生中的第三次真正,一阵阵的如洪潮般泄出……

只见几滴泪珠从她眼角滑下,但那不是因为疼痛而流出,而是令狐冲奴役她的心,而打从心底的感激。王嘉欣此刻已经继续流出了血丝,黏涕涕的,也参杂着液,沾染了些在令狐冲浓厚的上。

哈,这欧洲皇室之中的极品,下面的滑嫩和窄小,真是既温暖、又紧迫:这股压缩着令狐冲宝贝的摩擦快意,真是令令狐冲爽上了七重天,灵魂直冲云霄啊!

“不要紧吧?来……嘉欣乖,忍一忍……对……对……就是这样……待会儿就不会痛了,妳反而会……”令狐冲温柔地安慰着,话未说完又逐渐加快乐戳插的冲劲。

小答应王嘉欣的愣雪越插越觉得爽快,而此时王嘉欣也忍不住溜到令狐冲的身后,将她那早已浪得充血的,往令狐冲的背部靠过来,狂猛地以丰盛的大摩擦着令狐冲的脊椎部份,还时不时地用嫩柔的手指来挑逗令狐冲的儿。这是令狐冲第一次感觉到前攻后陷的滋味,全身真的好舒服,本来已经缓慢下来的戳插,此刻又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啊……好舒服……冲哥……你插的我好舒服……好爽哦……啊啊……用力……再用力!喔喔……喔喔喔……痛……痛……不……别停哦……继……继续……我吧……嗯嗯……嗯嗯嗯……要了!不……不行了……嗯……别放慢下来……加速……加速……啊啊……”想必王嘉欣已达到忘我的境界了,说的话也矛盾起来。

这小妮子的内虽然已经湿润得很,然而令狐冲的巨棒夹在她的之间的感觉,却是越来越紧迫,令得令狐冲的快意更甚!令狐冲应声加快令狐冲的速度,同时一只手亦往后伸去,搓摸王嘉欣那对正用来摩擦着令狐冲身躯的巨大。

令狐冲要王嘉欣将嘴凑过来,亲吻令狐冲。令狐冲俩的双唇像吸盘似的紧紧含吸着,双方的舌头并在里头互相搅拌、交战着,同时继续令狐冲的晃动,不停地往王嘉欣幼小的撞击着……

“喔,冲哥……你真好啊……喔……喔喔喔……妹妹我好喜欢……哦哦哦……”王嘉欣的泪珠,顺着她脸蛋划下,并继续着她那微妙的浪荡呻吟,来回应令狐冲的热情。

令狐冲的冲刺越来越急,因为,离是越来越近了。王嘉欣虽然对此没经验,不知究竟,但却也试着跟上这节奏。她天生似乎知道这么做能令令狐冲快乐,并也能和令狐冲共享到。然而,失去的痛楚和才刚刚泄过的她,还是稍稍落后了令狐冲一步。

令狐冲的巨型大棍这时蠕动进,完全末入了王嘉欣的深处,跟着动作停顿了一剎,然后便兴奋的将一股热滚滚的白色种子,都射入这小女生的体内。而王嘉欣在令狐冲攀升到了顶点的数秒之后,体内也随着令狐冲的乱窜,异然亢奋,随着亦进入了抖颤的中,连连泄了两回。

此刻只见王嘉欣蜷曲起胴体,痉挛着,之间的,潺潺地开始逆流而出。

令狐冲立刻滚来,老二亦也从王嘉欣的蜜处中抽了出来。只见和上,中夹带着血丝。

“冲哥,谢谢你。刚刚我好舒服哦……开始时是很痛,慢慢的就不疼了。我……我好高兴啊!”王嘉欣红着脸,仰望着令狐冲,低声耳语,眼眸中突然充满泪水。

王嘉欣深情款款。她渐渐地从中回神过来,但整个人还是软趴趴地平躺在大床上,沉浸在余韵里。

令狐冲见状,便靠了过去亲吻着她这可爱的小妹。跟着大口、大口的猛吸吮王嘉欣湿的,然后还坐起身来,把含在嘴内的秽液传入王嘉欣口中!只见秽物在两人的唇间传来又传去,沾黏黏的纠缠着,令狐冲心中莫名其妙的突然产生一种快感。

干完王嘉欣之后,令狐冲站起身来,看着早已经看得傻了的王玲玲,哈哈大笑,一把解开她的道,再将她按倒在床上,迅速扒光衣服。登时,那十三岁的幼小身体暴露了出来。

令狐冲此时也管不得什么前奏了,这幼小的身体激发了他心中强大的兽性,他摆正雄伟的健壮身躯,压向王玲玲那娇小柔美的,拉开雪白玉腿,搂住纤腰,缓缓把昂首怒挺的庞然大物向那未曾有人涉足的顶去。

“啊!疼啊!”王玲玲芳心娇羞欲醉,只觉一条粗硬烫长的庞然大物缓缓伸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的玉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柳眉蹩皱,痛呼一声,两颗晶莹的珠泪随之流出了紧闭的如星丽眸。

“好玲玲,忍一下就苦尽甜来了!”随着令狐冲猛力的挺送,粗大的庞然大物直挺挺的了深处,随着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终于刺破了娇小紧窄的中、那象征着贞洁的柔嫩。绝色动人的王玲玲,从此再非是处子之身!

感到自己的庞然大物完全顶进了,占据幽深火热的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王玲玲美眸珠泪涟涟的注视下,令狐冲一阵短暂的静默后,疼爱地亲吻她的樱唇,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中抽动挺送起来。

王玲玲芳心轻颤,娇啼婉转着感受玉体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禁地,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最深处的男人庞然大物的滚烫紧紧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羞涩却又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隆挺的洁白随着他的顶入抽出,被动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瑶鼻娇艳妩媚地呻吟出声,回应着身上大男孩的顶插耸动。

妩媚的娇吟和稚嫩的迎合动作使令狐冲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得顶入内、粗巨黝黑的凶猛庞然大物快抽狠插,在连连触顶下的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王玲玲胴体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乳白的处子春水从体内至深处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内的庞然大物,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落红的床单。

令狐冲拼命地抽动着,那强劲粗狂的早已使王玲玲如癫似疯,王玲玲浑身上下香汗淋淋,身子在剧烈的哆嗦,那种高亢的使她身不由己:她神经质的期盼着令狐冲性的来临,不能自已的迎接着他更加猛烈的,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庞然大物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春水蜜汁,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巨大的不断的撞击着王玲玲柔嫩的。

令狐冲的庞然大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即将来临,他简直无法控制野马脱缰般的,他疯狂地加快的速度,加重的力量,他开始不顾一切的用狂顶着王玲玲的颈。

在令狐冲强烈的进攻下,身心都飘然在峰巅的王玲玲哪里吃得消?他每次的都将王玲玲送上了更高的巅峰,让她只有勉力婉转承欢的份儿,幽谷被这样大的动作插得汁水淋漓,不住喷洒在令狐冲胸腹之间,仰躺着的王玲玲更是不济,那喷涌的泉水早已将她雪股浸了个湿透,前面的部分甚至已滑过了胸前峰谷,溢到了口中,王玲玲情不自禁地伸舌舔舐,却不知这样娇羞妩媚的动作,在令狐冲看来更为诱人,让他愈插愈是落力愈干愈是凶猛,很快那电击一般的痉挛便抚过了她的周身,登上极峰的快乐,让王玲玲真泄得舒服透了。

但令狐冲却没有这么快鸣金收兵,原本以胸口抵着王玲玲的玉腿,庞然大物大起大落的他,见王玲玲已然,那征服的快感让他更加威猛,双手一以已将王玲玲的足踝夹到了自己肩颈之间,上半身微微下压,让王玲玲抬得更高,空出双手揉捏玩弄着王玲玲高耸湿滑、触感十足的,庞然大物毫不放松地冲击起来,只是这回在冲刺的劲道间,加上了旋转磨动的奇技,得王玲玲尖声哭叫,又似难过又似乐不可支。

才泄,连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便给令狐冲再接再厉的狠狠,干到深处时还特加手段,磨得王玲玲差点没乐疯了,她虽知令狐冲是要一鼓作气,让刚丢精的她再次崩溃,可承受那强烈攻势的她却是喜在心头,没顶犹如海啸般一波一波击打着她,一波还末平息,一波就来侵袭。

王玲玲茫然的芳心虽想抓着那的感觉,奈何一波还来不及感受,这一波早就过去,她只能半带哭泣地享受着令狐冲强猛的攻势,打从心底快乐地喘叫出声,胸前双峰被揉玩时的快意,让王玲玲更加快乐,幽谷当中不由自主地收缩吸紧,将那庞然大物紧紧箍住,一点不肯放松,彷佛想要用整道幽谷的娇嫩香肌,去感受他体内的火热,感受他的灼烫与炽烈。

令狐冲的庞然大物就像一条黑缨乱抖的扎枪,在王玲玲的甬道中颈中来回冲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庞然大物正在用力抽动时,突然王玲玲体内的口像吸管一般紧吸住了他的,如同电击似的,令狐冲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当中,他不由的失声叫了起来:“小玉……我的小玉啊……”

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把两人抛向浪尖,一会把两人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令狐冲和王玲玲的终于达到了绝顶的。

“玲玲……我要……快顶……快顶……哦……用力……哦…”

令狐冲急迫的叫声呼唤着王玲玲的,他抖动的庞然大物更刺激着王玲玲的身心。顿时王玲玲挺起了,王玲玲的甬道也随着他庞然大物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甬道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他膨胀的,一股更加灼热的春水蜜汁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他的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令狐冲的全身。

令狐冲不由得倒抽一口气,一阵抽搐,庞然大物连续抖动,乍然膨大,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抽出令狐冲都要尽力地弓起腰椎,翘起臀部,用力地推开王玲玲,让他的庞然大物能最大限度的抽到甬道口,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一次令狐冲都要尽力地反弓起腰,挺起,猛力地拉着王玲玲,用尽他所有的力量拚命往前顶,让他的能直穿王玲玲的宫颈,并最大限度的深入到王玲玲的,使王玲玲的甬道急剧收

更刺激的是,每一次,令狐冲都要把死死的抵在王玲玲的口上拚命地磨,这时王玲玲不仅花瓣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甚至全身都在哆嗦嗦嗦;不仅如此,这时的王玲玲头发散乱、面容酡红,媚眼如丝、眉头紧锁,牙关紧咬、鼻孔张翕,脖颈后仰、上挺,她正在用双臂紧紧的搂着令狐冲弓起的腰肢,不由自主的热切的盼望着、等待着、迎接着他的。

奋起全力,令狐冲最后一击,终于他那粗大的深深的嵌入了王玲玲的,这时王玲玲的身子猛的僵直,浑身就像得了发冷病一样哆嗦起来:“啊……哦……我不行……我不行了……玲玲要死了……”

紧接着,一股股浓烈的春水蜜汁更加猛烈的从王玲玲甬道深处汹涌的喷射而出。

令狐冲和王玲玲已达到的颠峰,突然令狐冲的脊柱一阵酥麻,眼前金光乱闪。紧跟着他浑身的血液就像数千万条小蛇,快速地向他的急剧汇集,终于令狐冲忍不住了,他要了,心中一动,一松,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就像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他爆涨的庞然大物里急射而出……

“呲”的一声,令狐冲的又一次喷灌进王玲玲的,给令狐冲这么一抵,王玲玲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在令狐冲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哗然泄出,激得令狐冲也是身子一颤,一声低吼,浓烫灼稠的也已激射而出,破开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进了深处。

已臻的王玲玲在令狐冲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进了那兴奋的抽搐当中,虽说现下的体位让她不能伸手去搂去抱令狐冲,玉腿也没办法情浓蜜意地缠紧他,可幽谷当中却是火热的收缩紧啜,快乐地将全根尽入的庞然大物紧紧包住,似乎要将当中的每一滴、每一点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点,一刹那间,王玲玲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她拱着腰身、闭着双眼、咬着嘴唇,似乎难以承受似的迎接着令狐冲爱的洗礼。

此时此刻,令狐冲早已陷入浑然忘物、超然物外的境界,他只能闭着气,挺着脊背,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庞然大物上,他的庞然大物和已膨胀到了极限,他死死的抵着王玲玲的壁,“呼哧呼哧”的急剧喘息着。

管更加扩张,更加灼热,随着的收缩、随着精管的脉动,一股又一股,令狐冲充溢旺盛的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王玲玲的阴芯,这带着他火热的体温,带着他疯狂的赤子之情,犹如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王玲玲空虚的。

令狐冲的与王玲玲的精在颈里会合、激荡、交融着,然后又缓缓的流进了王玲玲的深处。这时王玲玲的花瓣正在紧咬他的庞然大物,王玲玲的宫颈正在吮吸他的,王玲玲的正在吞咽、吸收、消化他的,王玲玲的在吸纳了令狐冲的大量后,似乎也获得了更大的喜悦,令狐冲清楚的感觉到,王玲玲的甬道在痉挛、王玲玲的在后挺、王玲玲的腰肢在扭曲、王玲玲的双肩在抽搐、王玲玲的两手在发抖、王玲玲在床上哆嗦,王玲玲的全身都已陷入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王玲玲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哎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玉股下更是落红片片,精秽物斑斑点点。

天在转,地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令狐冲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他完全浸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他身下的是王玲玲,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尽情在王玲玲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令狐冲颤抖着射尽最后一股,让热腾腾的溢满王玲玲的,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

后令狐冲并没将庞然大物抽出,他趴在王玲玲身上感受她后的余波。王玲玲在高度的满足后也瘫痪了。

自此,这对姐妹花永远成为了令狐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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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小乞丐黄蓉

令狐冲快活完了,从房间里走出来之后,就径自来到雪心的房间,看看盈盈怎么样了。

此时,盈盈已经醒了,她正和雪心抱头痛哭。令狐冲走进来,看到二女如此,当下轻轻咳嗽了一声。

二女登时一惊,赶忙分开。盈盈看着令狐冲,不禁一惊,问道:“娘,他是谁?”

雪心一惊,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自我介绍。令狐冲嘿嘿一笑,说道:“任大小姐,我叫令狐冲,是你娘现在的男人!”说着,令狐冲上前,一把搂住,雪心,伸手在她的上捏了一把。雪心登时又羞又气,一把挣脱令狐冲,嗔道:“盈盈在这里,你……你怎么能……”

而此时,盈盈已经完全惊呆了,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令狐冲和雪心,颤抖着说道:“什……什么?娘……你……你说你和他……他……娘,你改嫁了?!”

雪心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说道:“盈盈,娘亲……娘亲也是没办法……你爹他死了……我……我终究是要有个男人的……”

“可是……可是……娘亲,你……你和这个人年龄相差……相差,怎能……怎能……”盈盈脸都白了,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雪心还未说话,令狐冲已经大笑道:“任大小姐,我问你,大明哪条律法说过女子年纪大就不能嫁给年轻的?你爹已经死了!你娘改嫁给我有何不对?!怎么,你还不认我这个爹啊?不过你不认也没关系,我常听说日月神教的圣姑任大小姐是大美女,又是出了名的小辣椒,想来任大小姐也是个带劲儿的美女,不如一块儿嫁给了我,母女同侍一夫,那倒也是不错的!”

“什么?!”雪心和盈盈大吃一惊,雪心有些发怒,叫道:“冲弟,你……你胡说些什么?母女……母女怎能……怎能同嫁一夫?!这……切莫胡说……”

盈盈则是气得脸色发白,她长这么大何时听过这等下流之语,当下一把跳起来,伸手指着令狐冲怒道:“登徒子,你闭嘴!无耻之徒!娘,你跟女儿走吧!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你可不能跟她在一起,这就跟女儿走吧!”

“盈盈……这个……这个可不成!”雪心犹豫着说道,“我爱冲弟,委实不能离开他,方才……方才冲弟所说你别放在心上就是……冲弟,你可莫要胡说八道!你有了我还不够吗?”说着,有些哀怨地白了令狐冲一眼。

令狐冲一听,哈哈一笑,色迷迷的双眼朝着盈盈丰满的胸部直喵,然后说道:“任小姐,我也不跟你玩儿口花花了!,你现在是想继续留在这里呢,还是想回你的绿竹巷?”

盈盈一听,叫道:“我要走,我才不要留在这里,看着你这个登徒子!”

令狐冲道:“那好吧!那我送你出去!”

雪心犹豫了一下,说道:“冲弟,我想……我想跟盈盈一起去绿竹巷……多陪陪她……”

盈盈一听大喜,说道:“娘愿意跟女儿一起去绿竹巷,那自然是好的!”

※※※

令狐冲将盈盈和雪心送到了绿竹巷之后,显然盈盈很不欢迎令狐冲,所以令狐冲识趣地离开了绿竹巷,不打扰这对母女团聚。不过令狐冲也偷偷告诉雪心了,自己和东方不败的关系、还有她当年出卖任我行的事情最好不要跟盈盈说才好。

离开了绿竹巷,令狐冲一个人在洛阳城中的街道上行走着,只觉得此时颇为无聊,很想找点儿趣事儿来做。

行走了一会儿,令狐冲走到一处台阶边坐下休息。他此时手上还拿着一把长剑,这是他从空间里找到的一件利器,名叫“青云剑”,刚才在空间送雪心母女出来之后,顺手带上的。

他将剑放在一边。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人,这是一个小乞丐。他望着令狐冲身边的青云剑,微微一笑,那笑容特别邪恶。

只见他悄悄走到令狐冲身后,忽的一把抓起令狐冲的青云剑。

令狐冲忽的只见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青云剑,急忙转过头来一看,只见一个小乞丐抓着自己的青云剑,笑嘻嘻地看着他。这小乞丐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

令狐冲看着这小乞丐,霎时间看出她虽然装扮是乞丐,但是却是个女的,因为她身上散发出阵阵女儿香,当下不禁一愣,叫道:“你干什么?”

那小乞丐嘻嘻一笑,说道:“偷东西呀!”说着,转身就跑。令狐冲一见,连忙追赶。

二人就这样一追一逃,在大街上追逐起来。就这样跑了一会儿,令狐冲一直没有追上这小乞丐。

其实以令狐冲的武功,要追上这小乞丐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因为令狐冲看出她是个女的,这才一直陪她玩儿。

就这样追了一会,令狐冲不耐烦了,停下脚步,大叫道:“小兄弟,你不要跑了,那青云剑我送给你了。”说着坐倒在地,心中却想这个少女奔跑之时步伐轻盈,看起来颇有武功根底,又不像是偷东西,倒像是故意招惹自己,自己不追,她估计会回来。

令狐冲才刚刚坐下,一把长剑就砸了下来。令狐冲一看,正是自己的青云剑。

令狐冲抬起头,只见那个小乞丐气呼呼地站在自己面前。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小乞丐叫道:“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没始没终呢?我偷了你东西,你就应该追我,追到了就应该打我。”说着,拉着令狐冲,叫道:“来,我们再来。”

令狐冲一把挣脱她,说道:“好了,这把剑就当是我送给你的,你拿走吧!我看呀!你是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是不会去偷的,所以,我就全都送给你了。”这番话说的诚恳之极,令狐冲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那小乞丐看了他一眼,伸出肩膀,说道:“那你打我吧!”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打你呀?”小乞丐听了,说道:“我不欠人家情的,我偷你东西,你打我,咱们俩扯平。”令狐冲笑道:“我不都跟你说了嘛,你不是偷我东西,是我自己送给你的,所以我不会打你的。”小乞丐一听,气呼呼地转过头。

令狐冲望着他,心道自己不如请她吃顿饭,再看看她到底是何来历!当下说道:“小兄弟,今我相聚,算是有缘,你肚子饿了吧?要不我带你去酒楼吃饭?”

小乞丐一听,说道:“吃饭?我可告诉你,我是乞丐,没钱呀!”

令狐冲笑道:“没关系,我跟你说,我有很多钱的,我请你!”

小乞丐望着他,问道:“吃什么都可以?”

令狐冲点了点头,小乞丐微微一笑,心道:“嘿嘿!你死定了!”

令狐冲说道:“对了,我还不知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呢?”

小乞丐说道:“我叫黄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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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请客吃饭

黄蓉?!

令狐冲听到这个名字大吃一惊,心道,难道这个女孩儿就是射雕里的俏黄蓉?!

有了郭襄和喀丝丽的经验,此时的令狐冲已经很有心理准备了,当下心中大喜过望,但是却不说出口。

当下,黄蓉拉着令狐冲来到一家大酒楼,找了张桌子坐下,说道:“这里全城有名的酒家,又贵,又吃不饱。”

令狐冲一听,笑着问店小二道:“怎么?你们这里吃不饱?”店小二白了他一眼,说道:“当然了,没钱当然吃不饱了,我们这里不做施舍,你们还是赶紧到别处去要饭吧!”

黄蓉大怒,说道:“你是嫌我们穷,吃不起你店里的饭菜?我告诉你,你就是拿出最上等的菜肴,也未必合我的胃口。”

“你……”店小二哼道。

黄蓉问令狐冲道:“任我吃多少,你都做东吗?”令狐冲点了点头,从包袱里掏出一锭金元宝,说道:“这够不够用?”

店小二一看,立刻笑逐颜开,赶紧拿起元宝,叫道:“够了够了,二位客官要吃些什么?”

黄蓉不屑地说道:“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店小二吓了一跳,不意他口出大言,道:“大爷要些什么果子蜜饯?”

黄蓉道:“这种穷地方小酒店,好东西谅你也弄不出来,就这样吧,干果四样是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你拣时新的。咸酸要砌香樱桃和姜丝梅儿,不知这儿买不买到?蜜饯吗?就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梨肉好郎君。”店小二听他说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觑之心。

黄蓉又道:“下酒菜这里没有新鲜鱼虾,嗯,就来八个马马虎虎的酒菜吧。”店小二问道:”爷们爱吃什么?”黄蓉道:“唉,不说清楚定是不成。八个酒菜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樟腿、姜醋金银蹄子。我只拣你们这儿做得出的来点,名贵点儿的菜肴嘛,咱们也就免了。”店小二听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等她说完,又问道:“够用了吗?”

黄蓉道:“再配十二样下饭的菜,八样点心,也就差不多了。”店小二不敢再问菜名,只怕他点出来采办不到,当下吩咐厨下拣最上等的选配,又问黄蓉:“爷们用甚么酒?小店有十年陈的三白汾酒,先打两角好不好?”

黄蓉道:“好吧,将就对付着喝喝!”

令狐冲在一旁望着她,只微微一笑,一句话也不说。

不一会,果子蜜饯等物逐一送上桌来,令狐冲一一品尝,只觉均十分美味。

那少年高谈阔论,说的都是南方的风物人情,令狐冲听她谈吐隽雅,见识渊博,不禁暗自钦佩。

再过半个时辰,酒菜摆满了两张拼起来的桌子。黄蓉酒量甚浅,吃菜也只拣清淡的夹了几筷,忽然叫店小二过来,骂道:“你们这江瑶柱是五年前的宿货,这也能卖钱?”掌柜的听见了,忙过来陪笑道:“客官的舌头真灵。实在对不起。小店没江瑶柱,是去这里最大的酒楼长庆楼让来的。洛阳今年没新鲜货。”

令狐冲说道:“黄兄弟,你的舌头可真伶灵呀!我就只是觉得好吃,其他的什么也没吃出来。”

黄蓉微笑着望着他,说道:“我老实告诉你,我一岁便死了娘,三岁气死了爹,我从小都是自己一个人 在山上爬着爬着,吃树皮长大 整座山的树皮全被我吃光了。”

令狐冲一听,险些笑出来,这黄蓉太有趣了,这么搞笑雷人的话她居然也说得出来。当下,令狐冲取出王元霸给的金银,用一块自身携带的包巾包好,递给黄蓉,说道:“黄兄弟,你身世如此可怜,我听着很是痛心,这些钱你就拿着用吧!以后要好好过日子,别再去偷东西了。”

一旁的店小二见了这情景,心中暗骂:“真是个没头没脑的傻小子。”

黄蓉望着那堆装着金银的包袱,疑惑地问道:“都给我?”

令狐冲说道:“是的,以后你就好好过日子吧!”

黄蓉愣了一愣,忽的指着令狐冲的青云剑,问道:“你这把剑能不能给我看看?”

令狐冲听了,说道:“你想看青云剑?好呀!拿去吧!”说着将青云剑递了过去。

黄蓉接过青云剑,拔剑出鞘,只见寒光闪闪,知道乃是一柄绝世好剑,当下眼珠子一转,说道:“大哥,我向你讨一件宝物,你肯吗?”令狐冲道:“哪有不肯之理?你要什么?”

黄蓉说道:“我就要你这柄青云剑。”令狐冲一听,微微一笑,说道:“好吧!你拿去吧!也好做防身之用。”

黄蓉本是随口开个玩笑,心想江湖中人对自身兵器都是爱若性命,何况这柄宝剑又是一柄神兵利器,自己与他不过萍水相逢,存心是要瞧瞧这家伙如何出口拒绝,哪知他答应得豪爽之至,实是大出意外,不禁愕然,心中感激,难以自己,忽然伏在桌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令狐冲忙说道:“黄兄弟,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黄蓉抬起头来,虽是满脸泪痕,却是喜笑颜开,只见她两条泪水在脸颊上垂了下来,洗去煤黑,露出两道白玉般的肌肤。

黄蓉慢慢将令狐冲给的金银和青云剑收起来,慢慢走了出去。

令狐冲望着她,微微一笑,这时店小二走过来说道:“客官,这天好像要下雨了,你有伞吗?”令狐冲一听,微微一愣,他倒是不怕下雨,因为他买有伞,可是黄蓉好像没有伞,看来还得给她送伞。

当下,令狐冲从包袱之中拿出雨伞,追着黄蓉而去。

追到外面,只见黄蓉还没走远。令狐冲追上前去,叫道:“黄兄弟,你先别走。”

黄蓉转过头,白了他一眼,冷笑道:“终于想清楚,要寻我晦气了吧?”说着,一把将青云剑和装着金银的包袱扔到地上,叫道:“你们都一样!只要是生气了就想打人,来!我让你打!”

令狐冲说道:“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打你的。”黄蓉指着令狐冲手上的伞叫道:“还不承认,武器都带出来了还不承认!”

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你说这个呀?刚才店小二说天可能要下雨了,所以我来拿伞给你。”

这时,只听得轰隆一声,天上下起大雨来了,令狐冲连忙用伞遮住自己和黄蓉。

黄蓉听了令狐冲的话,凝视着他,半晌才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令狐冲笑道:“咱们相识一场也算有缘,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关心你了。”说着,将伞塞进黄蓉手中,说道:“我走了。”说着,冒着雨走掉了。

黄蓉望着令狐冲远去的背影,眼眶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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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黄蓉真容

令狐冲此时冒雨离开了黄蓉之后,心中想,如果她真是那个自己知道的俏黄蓉的话,那估计就算自己现在走了,她也很快就会回来找自己的,所以此时倒是完全不用担心泡不到她。

而随即,令狐冲又想到,刚才却是忘了问她是怎么穿越过来的,还有,认不认识郭靖这个人。另外,她似乎还是襄儿的母亲,这关系可够乱的啊!

而当下,想起郭襄,令狐冲还是决定,要赶紧进入空间,将这个消息告诉郭襄。

※※※

空间之中。

“什么?冲哥,你……你是说……你是说我娘也来到了这个时代?!”郭襄听完令狐冲的话,霎时间完全惊呆了。

“是啊!”令狐冲点头道,“今日我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女扮男装的小乞丐,我从她口中得知她就是黄蓉,而且她跟你长得也有些像,所以我敢断定的是,她必定也是穿越过来的!”

“那……那我们快点儿去见娘亲吧!我好想娘啊!”郭襄惊喜地说道。

“哦,好的,我想她之后也会来找我的!”令狐冲微笑点头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令狐冲曾经向黄蓉透露了一下自己的住址,想来要不了多久,黄蓉应该就会来了。

果然,令狐冲在客栈没多久,黄蓉就来了。

此时,她依然是一身乞丐装,店小二本来不想让她进来,但是令狐冲早已守在店门口,当下喝住店小二,然后笑着对黄蓉说道:“黄贤弟,你怎么来找我了?”

黄蓉轻轻一笑,将手上的青云剑递给令狐冲,说道:“令狐兄,这把宝剑我拿着总觉得受之有愧啦!这才来还给你!另外,我现在无家可归,反正也是一个人,想跟着你走走,我想你不会介意吧?”

令狐冲一听,哈哈一笑,说道:“我自然是不会介意的!另外,我还想给你介绍一个人呢!”

黄蓉一愣,问道:“介绍谁啊?”

令狐冲不答,而是拉着黄蓉,进了自己的空间。

※※※

空间当中。

黄蓉看着令狐冲忽然将自己带到这么一个如此美丽的境地,不禁完全看呆了眼,叫道:“令……令狐兄,你……你怎么忽然就带我来了这么美丽的地方?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难道你会法术不成吗?”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只是一点小小的技巧而已!现在不说这个!襄儿!”

随着令狐冲地一声叫喊,一个俏丽的身影跑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郭襄。

黄蓉看到郭襄,发现她和自己的相貌颇为相似,倒是一愣、郭襄却是呆呆地看了黄蓉一眼,接着上前,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你……你是我娘吗?”

“啊?!”黄蓉吃了一惊,接着俏脸一红,说道,“你……你说什么啊?谁是你娘啊?!”

“那……那你可是大宋来到这个世界的吗?我是大宋来的!”郭襄再度俏生生地说道。

“什么?!”这下黄蓉完全惊呆了,接着上前,拉住郭襄,叫道,“你……你是说……你是说你也是大宋来的吗?!这是真的吗?!原来还有跟我一样的人啊!那你可知道如何回去?!”

原来黄蓉在南宋离家出走之后,在还没有遇到郭靖的时候,就不知道怎么的就穿越到了大明朝,她得知情况之后,想起自己的父亲,便很想尽快回到属于自己的时空,可惜一直没有办法!

如此,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的江湖上漂流了十数日,想起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又想起父亲骂自己,导致自己离家出走而到了这个时代,她心里就怨怪极深,因而自暴自弃,今日遇到令狐冲,本想偷她宝剑,逗令狐冲玩玩儿,谁知令狐冲竟如此对自己无微不至,这让黄蓉的本来很低落的心登时高涨,因为爱上了令狐冲,这个时候想不到又在这里遇见了同一时代的人,这让黄蓉不禁欣喜若狂。

当下,郭襄正要说道:“娘,这……”令狐冲却是一把将郭襄拉到一边,低声道:“襄儿,我却是看出来了,如今你娘压根儿就不认识你爹,你切莫称呼她为娘了,知道吗?”

郭襄吃了一惊,但她天性聪明,此时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走到黄蓉身边,说道:“那个……那个……我能叫你黄姐姐吗?”

黄蓉一惊,继而问道:“你知道我是姑娘?!”

郭襄点了点头,令狐冲却是假装恍然大悟,说道:“原来黄贤弟你是姑娘!”

郭襄和黄蓉听了这话,都是很不高兴地白了令狐冲一眼。郭襄拉起黄蓉,说道:“,来,娘……黄姐姐,我带你去沐浴,在选身漂亮的衣衫,女孩子家的穿成这样,总是……总是让人看着笑话!”

※※※

很快的,黄蓉就在空间内的丫鬟服侍下,沐浴更衣,此时的她换上女装在令狐冲面前,登时让令狐冲眼前一亮。

只见黄蓉之容直可说国色天香,眼眉耳鼻无不美到极处,肤色如莹玉,秀发及肩,身着一袭淡色翠绿罗裙,身形显得格外婀娜,当真是增减一分都显逊色,她年纪虽还透着幼小,但这幅绝美的姿容盈盈立在门外,随随便便这么一站,就似一幅泼彩的水墨画卷一般,蕴蕴绕绕的满室秀美。

令狐冲看了黄蓉如此美貌,不禁暗自感叹,心想乖乖,黄蓉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虽然相貌不如喀丝丽,但是已经不输给白姐姐、任盈盈这样的大美女了!真他娘的上帝对我太好了,居然把这样的美女送到自己身边来!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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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黄蓉真容

令狐冲此时冒雨离开了黄蓉之后,心中想,如果她真是那个自己知道的俏黄蓉的话,那估计就算自己现在走了,她也很快就会回来找自己的,所以此时倒是完全不用担心泡不到她。

而随即,令狐冲又想到,刚才却是忘了问她是怎么穿越过来的,还有,认不认识郭靖这个人。另外,她似乎还是襄儿的母亲,这关系可够乱的啊!

而当下,想起郭襄,令狐冲还是决定,要赶紧进入空间,将这个消息告诉郭襄。

※※※

空间之中。

“什么?冲哥,你……你是说……你是说我娘也来到了这个时代?!”郭襄听完令狐冲的话,霎时间完全惊呆了。

“是啊!”令狐冲点头道,“今日我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女扮男装的小乞丐,我从她口中得知她就是黄蓉,而且她跟你长得也有些像,所以我敢断定的是,她必定也是穿越过来的!”

“那……那我们快点儿去见娘亲吧!我好想娘啊!”郭襄惊喜地说道。

“哦,好的,我想她之后也会来找我的!”令狐冲微笑点头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令狐冲曾经向黄蓉透露了一下自己的住址,想来要不了多久,黄蓉应该就会来了。

果然,令狐冲在客栈没多久,黄蓉就来了。

此时,她依然是一身乞丐装,店小二本来不想让她进来,但是令狐冲早已守在店门口,当下喝住店小二,然后笑着对黄蓉说道:“黄贤弟,你怎么来找我了?”

黄蓉轻轻一笑,将手上的青云剑递给令狐冲,说道:“令狐兄,这把宝剑我拿着总觉得受之有愧啦!这才来还给你!另外,我现在无家可归,反正也是一个人,想跟着你走走,我想你不会介意吧?”

令狐冲一听,哈哈一笑,说道:“我自然是不会介意的!另外,我还想给你介绍一个人呢!”

黄蓉一愣,问道:“介绍谁啊?”

令狐冲不答,而是拉着黄蓉,进了自己的空间。

※※※

空间当中。

黄蓉看着令狐冲忽然将自己带到这么一个如此美丽的境地,不禁完全看呆了眼,叫道:“令……令狐兄,你……你怎么忽然就带我来了这么美丽的地方?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难道你会法术不成吗?”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只是一点小小的技巧而已!现在不说这个!襄儿!”

随着令狐冲地一声叫喊,一个俏丽的身影跑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郭襄。

黄蓉看到郭襄,发现她和自己的相貌颇为相似,倒是一愣、郭襄却是呆呆地看了黄蓉一眼,接着上前,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你……你是我娘吗?”

“啊?!”黄蓉吃了一惊,接着俏脸一红,说道,“你……你说什么啊?谁是你娘啊?!”

“那……那你可是大宋来到这个世界的吗?我是大宋来的!”郭襄再度俏生生地说道。

“什么?!”这下黄蓉完全惊呆了,接着上前,拉住郭襄,叫道,“你……你是说……你是说你也是大宋来的吗?!这是真的吗?!原来还有跟我一样的人啊!那你可知道如何回去?!”

原来黄蓉在南宋离家出走之后,在还没有遇到郭靖的时候,就不知道怎么的就穿越到了大明朝,她得知情况之后,想起自己的父亲,便很想尽快回到属于自己的时空,可惜一直没有办法!

如此,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的江湖上漂流了十数日,想起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又想起父亲骂自己,导致自己离家出走而到了这个时代,她心里就怨怪极深,因而自暴自弃,今日遇到令狐冲,本想偷她宝剑,逗令狐冲玩玩儿,谁知令狐冲竟如此对自己无微不至,这让黄蓉的本来很低落的心登时高涨,因为爱上了令狐冲,这个时候想不到又在这里遇见了同一时代的人,这让黄蓉不禁欣喜若狂。

当下,郭襄正要说道:“娘,这……”令狐冲却是一把将郭襄拉到一边,低声道:“襄儿,我却是看出来了,如今你娘压根儿就不认识你爹,你切莫称呼她为娘了,知道吗?”

郭襄吃了一惊,但她天性聪明,此时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走到黄蓉身边,说道:“那个……那个……我能叫你黄姐姐吗?”

黄蓉一惊,继而问道:“你知道我是姑娘?!”

郭襄点了点头,令狐冲却是假装恍然大悟,说道:“原来黄贤弟你是姑娘!”

郭襄和黄蓉听了这话,都是很不高兴地白了令狐冲一眼。郭襄拉起黄蓉,说道:“,来,娘……黄姐姐,我带你去沐浴,在选身漂亮的衣衫,女孩子家的穿成这样,总是……总是让人看着笑话!”

※※※

很快的,黄蓉就在空间内的丫鬟服侍下,沐浴更衣,此时的她换上女装在令狐冲面前,登时让令狐冲眼前一亮。

只见黄蓉之容直可说国色天香,眼眉耳鼻无不美到极处,肤色如莹玉,秀发及肩,身着一袭淡色翠绿罗裙,身形显得格外婀娜,当真是增减一分都显逊色,她年纪虽还透着幼小,但这幅绝美的姿容盈盈立在门外,随随便便这么一站,就似一幅泼彩的水墨画卷一般,蕴蕴绕绕的满室秀美。

令狐冲看了黄蓉如此美貌,不禁暗自感叹,心想乖乖,黄蓉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虽然相貌不如喀丝丽,但是已经不输给白姐姐、任盈盈这样的大美女了!真他娘的上帝对我太好了,居然把这样的美女送到自己身边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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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占有非非

而之后,黄蓉在郭襄和令狐冲的劝说下,愿意留在空间生活,一方面是她对令狐冲有了意思,另一方面也是自己没地方可去,留在这里也好。

接着,令狐冲给黄蓉安排了房间还有丫鬟伺候,黄蓉倒也满意,不过只是有些不爽令狐冲有别的女人,但是在令狐冲的甜言蜜语地安慰下,倒也不算太过介怀。

如此令狐冲一家人在洛阳玩儿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令狐冲带着黄蓉、郭襄、喀丝丽等女玩儿遍了整个洛阳城,当真是畅快淋漓,而黄蓉也在游玩儿当中彻底地爱上了令狐冲。

而雪心却是每日留在绿竹巷中陪着盈盈,令狐冲几次去看雪心,却发现盈盈对他很美好感,当下也就不自讨没趣地去了。

这一日,却是有五个人来到了令狐冲的空间,其中三人正是令狐冲挂念了许久的东方不败、曲非烟和仪琳,但是另外两女,令狐冲看了却是大惊,不是别人,正是刘正风的妻子和女儿刘菁。

看到她们二女,令狐冲不禁大惊,向东方不败介绍完黄蓉、王嘉欣和王玲玲等女之后(当然,东方不败对这几个女人的感觉都不好,但是没说出来),对东方不败说道:“白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刘夫人和刘小姐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

东方不败听了,不禁长叹一声,仪琳也颇为不好受,曲非烟则更是眼睛都红了,刘夫人和刘菁更是不断地掉眼泪,看的令狐冲莫名其妙。

最后,仪琳才开口说道:“令狐……令狐大哥,刘正风师叔一家,除了刘夫人和刘小姐,都被……都被嵩山派的人害死了……”

“什么?!”令狐冲大吃一惊,角斗啊,“怎么会这样?!”

东方不败叹道:“是这样的,半个月前,我处理完教中事务之后,就带着非非一起下了黑木崖,前往恒山见仪琳,结果在路上却遇到了刘正风一家被围攻,虽他们蒙着面,但是看武功正是嵩山派干的,领头的是嵩山派的太保大阴阳手乐厚,当时我碍于曲洋的面子,出手相助,乐厚被我当场击毙!可惜我来的时候,两位刘公子和刘门弟子已经被杀,而刘正风也是身受重伤,虽然被我救下,但是伤势太重,终究救不活!但是刘夫人和刘小姐却是保住了一条命。我带着她们去了恒山,见到仪琳,立刻和她一起进入空间,来见你了!”

“该死的嵩山派,该杀!”令狐冲忍不住击节大叫道。

众人沉默,刘菁咬牙切齿地说道:“令狐大哥,我如今已经拜了东方师傅为师,将来定要练成一番绝世武艺,为我爹爹还有弟弟报仇!”

刘夫人眼中也是怨恨极深,说道:“对!将来定要报仇!”

令狐冲明显吃了一惊,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东方不败对着他点了点头,说道:“菁儿已经拜我为师了!”

令狐冲长叹一声,点了点头,心道收下也好,多个徒弟,家里热闹啊!

令狐冲又问曲非烟:“非非,这件事情你爷爷知道吗?”

曲非烟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没回黑木崖,我没告诉爷爷……”

“那便好!”令狐冲点头道,“这件事情最好永远瞒着曲右使,不然,他恐怕会很伤心的!一个不好恐怕还会抹脖子,知道吗?非非?”

曲非烟哽咽着点了点头。

※※※

夜晚之中,众人皆已睡下,但令狐冲却是忽然今晚睡意不浓,当下一个人离开房间,来到了空间的草坪上,但是在那里,令狐冲却是看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穿翠绿衣衫,十四五岁的俏丽小,不是别人,正是曲非烟。

令狐冲感到奇怪,心道这么晚了,这小丫头难道也和自己一样睡不着?当下叫道:“非非,你怎么了?”

曲非烟转过头来,看了令狐冲一眼,不禁眼中有些湿润,说道:“令狐大哥,你怎么没睡啊?”

令狐冲微笑道:“你不也没睡吗?”

曲非烟淡淡一笑,说道:“刚才我好不容易哄着刘姐姐睡着了,现在自己反倒是睡不着了!令狐大哥,我们聊聊天儿好吗?”

“好啊!荣幸之至!”令狐冲微笑着上前说道。

二人坐在草坪上,曲非烟抬头望天,神色有些哀伤,令狐冲皱了皱眉头,正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让她开心,曲非烟却是忽然说道:“令狐大哥,你说嵩山派为什么不放过刘爷爷一家?为什么一定要斩尽杀绝呢?刘爷爷也没得罪他们……”

“这个嘛,容我解释给你听!”令狐冲说着,就将左冷禅打算合并五岳剑派、独霸江湖的事情告诉了曲非烟。

曲非烟听完,不禁很是吃惊,接着骂道:“嵩山派的恶贼原来如此可恶!他们居然就为了这个要杀了刘爷爷全家!等我……等我将来练成了武艺,定将他们全部杀光,为刘爷爷报仇!”

“放心吧!会有这天的!好非非,我总有一天一定会诛灭嵩山派,为刘三爷报仇的!”令狐冲微笑着说道。

“真的吗?谢谢你,令狐大哥!”曲非烟一听,心中欢喜,伸手握住令狐冲的手臂,开心地笑道,那可爱的样子当真秀色可餐,夭桃浓李,看的令狐冲是一阵心动,欲火登时暴涨,他忍不住轻轻搂住了曲非烟,柔声道:“非非,做我的女人,好吗?”

曲非烟忽然被令狐冲这么搂住,不禁吃了一惊,随即听到令狐冲说要自己做他的女人,不禁登时大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她,心中却有一股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竟然无法生出反抗之力来,当下只能红着脸呆呆看着令狐冲。

令狐冲眼见曲非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禁火劲儿上涌,他情不自禁地吻住曲非烟的小嘴儿,在她的小嘴里恣意品尝甜美的感觉,撩拨着她柔软灵活的香舌。非烟轻盈的娇躯被他悬空抱起来,他一手揽着细腰,一手贪婪地在她丰盈、结实的美臀上抚弄着。

小妮子年轻稚嫩的身体,对他的爱抚反应非常敏感,非烟已陶醉在他的亲吻和抚摸里,嗯嗯地轻吟着回吻他,配合地挺起小,享受他的挑逗。

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柔情万千地贴在他怀里,拉起令狐冲的大手抚在她发烫的脸蛋上,轻轻摩挲着:“……令狐大哥……人家……人家要做你的女人…………”

这撩人的昵喃让令狐冲最后一丝理智也飘到九宵云外,令狐冲当下伸手,一把揪住曲非烟的衣服,猛力地撕扯。

“撕拉!”,随着衣衫破裂的声响,曲非烟的衣服被完全撕开,完美白嫩的胴体完全暴露出来。

只见曲非烟的身体真的十分勾人欲火,十四岁的身材虽然还没有完全长成,但是因为曲非烟修炼内功,所以浑身的肌肤当真是白如牛奶,嫩如清水,浑身上下改凸的地方凸,该凹的的地方凹,饱满柔嫩的蓓蕾,纤细绝对是顺产型的纤腰腹部,修长白嫩的玉臂,虽不丰满但是十分可爱的小玉腿,小巧浑圆的美丽,还有那两腿之间毛发不多的小,这一切一切,都让令狐冲都快发疯了。

当下,令狐冲快速脱光衣服,然后分开了曲非烟的双腿,将大调整好方向,伏在曲非烟身上,对着那玉门攻了进去。

登时,曲非烟只感到双腿之间被利刃撕裂一般……

“啊……”

“痛……”

“痛啊啊……”

几乎同一瞬间,曲非烟被巨大的撕痛刺穿,她痛呼长哭,双手紧紧的抱住令狐冲的身体,那一双腿却僵直了,那种痛苦几乎叫她的双腿麻木,她的眼泪像暴雨一般来得快、似泉涌一般的急!令狐冲进入她的身体也不动作了,她虽然娇小,但狭长,他的几乎没入她的身体,他俯身在她的胸脯,本来扶着她的臀部的左手移了上来,看着她哭咽咽的小嘴,他的手在她的眼睛上擦拭她的眼泪。

曲非烟一声撕空痛叫,令狐冲的粗长的顶入了她的夹缝,直陷入深处,哪怕她的早已润湿,他的异于常人的粗壮,也令她几乎痛晕……

令狐冲可不管她的痛苦,在来回顶了向下之后,便硬硬地把往里顶,随着一点,小的小也跟着陷进去了,巨棒的大头终于进去了一半,小更是痛得直叫喊,“啊啊……好痛啊……”

“……不要……不要……好痛啊……”

“好痛……呜呜……”

令狐冲说完腰身一沉,生生把半个差了进去,曲非烟脸色顿时一白,冷汗涔涔冒出凝布在额前,痛声哭泣:“好痛……啊……好痛,痛死非非了,大哥,非非好痛。”

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思想的控制,的她经不起任何的碰触,分泌出足够多的蜜汁把她的润湿,外被流溢出来的蜜汁渗透、湿润,紧贴在肥嫩的上,分开的双腿令她的蜜缝微微地张开,里面是鲜血的,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令狐冲的半个进入了缝道,感受到里面特有的温润、以及从未有过的紧凑感,那是比他所碰过的任何女子都要细狭的口,紧紧咬着他的半个,似乎企图阻挡着不让他进去,他不及思考,欲火膨胀的他,也顾不及是否会伤害到她,就在曲非烟绝望的瞬间,他又全力一挺,巨物艰难地突挺了进去,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传透曲非烟的身体,几乎令她当场昏死过去,这种撕裂,不但是的撕毁,且伴着的损伤,何况她是幼幼的小,那剧痛岂是她所能忍受的?

没节奏地在她的缝口之处撞击着、磨擦……令狐冲在狂乱中,不知不觉地让自己粗壮的棍状家伙的头顶上沾满了曲非烟的……

他的右手抓在曲非烟洁白的,左手握着自己的家伙,不停地朝她的顶撞……

令狐冲的被无比紧窄的一夹,刺激无比,直爽得打啰嗦,他哪里知道,他的几乎把小的撑破,小承受着撕裂般的痛苦,几乎要昏迷过去了,他的相对于他体下的娇小的来说,的确是无比惨痛的,他却不管这些,即使痛得呼呼直哭,何况她是幼幼的,双手推拒着他,他还是开始动作了,他里被温润紧窄包裹着的又一次抽了出来,的鲜血也跟着被抽拉出来,鲜红的血液伴着小的从她的耻骨联合直流至双腿之间、流落到草地上……

她的双腿以及股沟已经被她的液和之血浸染,在她底下的草地一片的湿渍,而令狐冲的也是如同被水浸泡过一样,他的双腿之间仍然流着曲非烟的之血,他料不到曲非烟的血如此之多,像她的液一样流个不止,他开始有点担心曲非烟了,因为他曾遇到的中很少像曲非烟这样流血的,他怕她会失血过多,有半刻想停止动作,替曲非烟检查一下她的蜜道是否被撕裂得太严重了,可看曲非烟的情形,若此时停下来的话,她一定是极不愿意的。

曲非烟的脸畔没有了始先那可爱的模样,如今脸蛋惨白,没有血丝,双眼充满了痛苦,贯穿了她的的地方,她哭声越哭愈大:“呜呜……痛死了,都流血了……”

“啊……好痛啊……”曲非烟突然使劲把令狐冲的臀部往下拉,那顶在她的的巨龙撞入她的,直撞在她的,的撕毁和的受痛,令她痛不欲生,狂喊不止,且泪水也流了出来……

“啊啊……”

“痛啊……停……停……不要插了……好痛……”

“呜呜……”

整个屋子充斥这种没意义的喊叫,偏偏又那么撩人心肠。

令狐冲看见涨得满满的,水泄不通,感觉已经再也塞不进去了,而且由于粗大的太过用力,即便有湿润也让干涸的被划破,鲜血流了出来。

狂乱中的令狐冲找到通道,便全力顶进去,硬烫的碰撞到代表纯洁的,他无从思考,继续全力冲刺,破开她的膜障,直入她的深处,顶撞着她的……

紧凑无比的感觉,令他的兽性更是疯狂,他的双手抓紧曲非烟雪白的椒乳,把她铺垫的椒乳抽拉得挺直,她的也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坚挺……

上的被里面一层软肉给包裹住,像似小嘴在紧紧的含住让它不能前进半分。疼痛感让周围的软肉不停的蠕动起来,并且分泌出一些浸泡着前端。

这一张会吸会吮的小嘴被狰狞的撑涨着,小看起来鼓鼓的,像似刚煮熟的可爱馒头要出炉了。

令狐冲轻缓抽动下面分身,没抽动一分曲非烟就会剧烈的痛吟起来。

刚脱离的缠绵,可是里面竟然有一股吸力紧紧的吸附着令狐冲的。每当他抽动一下就会被紧紧的吸着,再次冲撞进去,紧窄的再次分泌出大量的减缓疼痛。

“嗯……好痛……”

撞击在软软的里,溅起一丝带有血迹的淡淡血水从曲非烟的上流落出来。鲜红的血液像是兑了水一般,有些浅红,顺着曲非烟的大腿留下跪在被褥上的膝盖处。

已经塞进了一半,周围层层叠叠的交集在一起,让令狐冲一时间舒服的不能自抑,大手在那雪白的臀部留下了道道红彤彤的手指印。

曲非烟的双腿根痛得抽搐起来,娇体也强烈地颤动,最后无力地倒躺在草地上,一双泪眼无神地凝视令狐冲,令狐冲却顾不得许多了。

从未遇到过的细狭蜜道,夹得他的异常兴奋,他全力冲刺,粗长的猛烈地在她的细道里抽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他却仍然未觉,他把进入时所遇到的阻碍,当作是她的细小而造成的,然而她毕竟容纳了他的东西,虽然不能容纳全部,却吞纳了一半,每一次撞击,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那痛苦自是无法言喻的。

臀部微微摆动,臀浪摇晃。

曲非烟原本就是处子,更何况她根本就还没有开始发育,窄小不单,而由短,不到一时三刻令狐冲就忍不住挺腰而进,突破了,粉碎了那象征纯洁、贞的标志。

“痛死……要穿了……穿了……嗯啊……呃……”曲非烟感觉被捅破的时候,全身颤抖了起来,疼痛难忍,眼泪流了出来,但是被和划过却是让疼痛减缓了不少,出现那股畅爽感。

令狐冲以恒久的姿态,不停地进行,曲非烟里鲜血的也被他的带拉出来,紧夹着的被吸拉、翻动……

曲非烟无法拒绝她的坏蛋令狐大哥的粗野的进入,更无法拒绝这种狂野带给她的本能快感,在的每次进出,疼痛增一分,快感也增一分,头圆处的挤入她的里,令本来已经紧凑无比的磨擦更见刺激,所有的女人那统一的快感集中点也被他不停地磨擦着,花蒂与的双重快感,以及本身的紧夹所造成的磨擦带出的快感,同时传遍她的全身,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中,她竟然感到了另类的欢乐,她不知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的鲜血染红了令狐冲的,令狐冲的也变成红黑之色,红的鲜血与半透明的蜜汁相杂在一起,沿着曲非烟的阴沟直流至她的股沟,然后又滴落在纯白的被单上。

一股股激流传来,舒服感觉让令狐冲洋溢在春风中沐浴着。

“啊……好舒爽的,又紧又窄,还会吸着不放呢。”令狐冲舒爽紧紧闭上眼眸。

“啪唧啪唧”之间的拍响声。

“痛死我了……嗯啊……哇,好痛,地方要穿了,肚子要被令狐大哥弄穿了……啊……”曲非烟的痛吟。

幻白的乐芒笼罩着的两人,令狐冲在这个幼幼的身上施展了“敌对领域”,从而刺激他的力量的回复速度,他像一只狂野的兽压在幼幼的身上,的巨棒一次一次地强猛地在小的里……

“呵呵……好爽……真是无比美妙的幼幼……多紧的呀……”

“啊啊……你的太大……我……好痛……我不要了……”

“啊啊!”

“令狐大哥……我好痛啊……不……不要太快……”

“令狐大哥……你要把我的心肝也抽出来了……”

令狐冲的更是发了狂似的猛烈,她狠狠地顶撞着她的血道、她的……

令狐冲无情地摧残着他身下的幼幼……

眼泪和鲜血是所特有的美妙……

“啊啊!”

“扑哧扑哧” 与抽动时候,的挤压,的浸泡,剧烈的声。

三种声音混在一起,就像受伤的鲜血和内分泌出来的混杂在一起流出来。

一声声舒爽的呻吟,一声声痛苦的呼喊,洞内充满了春光,更充满了糜的气味充斥在洞内大小角落内。

她的双手已经伸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令狐冲的腰身,精致圆滑的臀部不停的在草地上磨动,嘴很自然地半启,两片红唇因的燃烧而变得干燥,额头和鼻尖的汗珠悄然闪烁,呼吸一直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急速,一双眼睛不像一般女人在时紧逼,她的眼睛是睁大的,迷茫而凝注。

但她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睛所看见的和她的脑子一样空白,只有潜意识的呻吟,以及时刻想抬脸起来,把她的嘴儿递送上来,似乎寻找令狐冲的吻,然而疯狂中的令狐冲不懂得温柔地去吻她的干燥的小嘴。

令狐冲引颈了半个小时,曲非烟已经面临全部崩溃的边缘,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令狐冲那根滚擦的强劲,即使是初次的她,也能感受到无尽的美妙和快感,春药似的体味更是掩埋了痛,她完完全全地得到了的欢乐和冲激,身体的每一道神经似乎都被春情所洗涤,狂野的呻吟由她纯洁嘴里叫出来。

“啊啊啊……”

因她的青稚激起令狐冲视觉变态的快感,而她狭小的蜜道更是每秒都令他狂涨,他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她已经软如像一条失去力气的美人蛇,趴伏在地毯上喘息而无力趴跪起来。

令狐冲强有力的双手抓住她那极小的弹性之腰,强硬地把她的臀部拉起来,巨棒再度推送入伤势累累的小里,快速抽动着。

“好深啊……”

被润滑的小,令狐冲忍不住狠狠地拍打了几下,“啪……”她的蛇腰扭动,嘴里呼叫:“好痛……不要打了……啊啊……”

她一双手腕铺压在地毯,却已经无力撑起她的上半身,那美丽的脸压着枕头,令狐冲的每一次,她的脸都很有节奏地在地毯上移动,小嘴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地毯……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你放过我吧!啊啊要死了哩……”

“嗯……呃啊……有点舒服……的感觉……”

曲非烟在令狐冲的猛烈与带着挑情性质的的刺激之下,身体与心灵都被燃烧起来,臀部微微地摇动着,双眼露出妩媚的春意,嘴儿轻唇,喘息不止,喉咙间发出一种她不能控制的声音:“令狐大哥,你让非非……好痛……好舒服……”

“喔嗯…………舒……舒服……”

令狐冲强壮的双臂撑在她的两腋之间的草地上,结实的臀部快而有力地耸动,一下一下地撞进去又抽出……撞进去再抽出……扑噗……扑噗……他的突起与她的相撞,阴襄不断地碰触着曲非烟的美妙之处,曲非烟受不住他的冲击,在昏乱的交缠中,身体不时地试着向后移……

“啊……唔嗯……”曲非烟不自觉地。

令狐冲的双臂从曲非烟的两腋之下伸过,回勾着她的双肩,令她的身体不能往后移,同时弯起她的臀部,让她的臀部上抬,糜的向上,他的从上而下着,曲非烟的道根本无法吞纳的全部,只见每一次进去,都还有一截没进入,可已经到达曲非烟的最深处,冲撞着她的嫩不可及的……

曲非烟一双细小圆滑洁白的玉腿向上举着,她只能无意地把双腿大幅度地扩张,就像是从令狐冲外腰生出来的另外两只腿,她的这个坏蛋令狐大哥旱见的粗长,粗大的把她的容道扩张到极点,初次的她,在潜意识里减轻她的痛苦,迷茫中竟让双腿朝天上举、张开,让她的蜜道更大的扩张……

快速而有力地碰撞着她的,处的花蒂也被他突出的厮磨不停,在每一次抽出、她的之时,那让人又爱又恨的挤进她的里,感觉就像是烫热的滚珠在她的蜜道里硬生生地开出两条小道,然后又在里面的两条小肉道滚动不停,像快感的滚珠在她的快感道里来回展磨,超乎她的负荷的流动她的全身,侵蚀着她的纯洁的灵魂……

麻痹的感觉从她的两腿根、从她的、花蒂、花道、从里至外、从外至里传遍她的其它部位,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灵魂也在飘荡……

“……呀……哦呀……”

曲非烟没命地呻吟叫喊,这些声音从她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息,就像是她灵魂深处的呻吟:“我要……我要……啊啊啊……”

草地上,两具雪白的,在这洁白的世界里交缠着,女人的玉腿向两旁张开、摇晃,男人的臀部没命地耸动,本来是寂静的雪白世界只响荡着:“扑噗……啊……扑噗……啊……扑噗……”

曲非烟的白嫩红润的被得渐渐红肿,液一股股地从她的里挤出,像牛奶一样被从里挤出,又被从里面抽吸出来,她的一颤一颤的在收缩、扩张,再扩张、收缩,令狐冲被她的紧夹着,高度磨擦令疯狂的他感到野兽的疯狂快感,在的围包里突围,在突围中,他要夺取胜利的快感!

令狐冲也特别地溺爱她蜜道的狭小和紧凑,那种如同被温润、柔嫩的肌肉紧紧地握抓住的快感,在每一次的抽拉中,都刺激着他的,使得他异常兴奋,变得更坚硬无比、达到了最大限度的尺寸,也因此多次撕裂那娇嫩无比的花道……

“喔……喔……喔啊……”

“啊啊啊,令狐大哥,你,我痛……双腿麻……噢喔喔……”

令狐冲强猛地压插着曲非烟,时不时地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只见那被他的巨根撑分两边,每次进入都把她的大也挤进去了,而出来时却连她的小也抽带出来,她的初夹得他非常之紧,而他压抑了许久的最终爆发,再也不复最初的温柔,迅速的、猛烈的冲刺,令曲非烟那双美腿也开始自然颤抖,她的腿部肌肉开始抽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那头摇摆得像鼓锤,长长的发丝在她的摇摆中,竟然飘荡不止,在香与的双重刺激下,曲非烟呈现一种兴奋的疯癫状态……

曲非烟的脑海里呈现空白的混沌状态,身体酥麻无力,任由令狐冲侵着,她再也无法承受的超重负荷,神智进入昏迷状态,而令狐冲并不知道她身体下的曲非烟妹妹已经昏迷,仍然是强烈地在她满是汗水的里。

每次冲击撞在上开垦,慢慢的由半个已经完全进入整个鸡蛋大小的在的包裹下,努力的冲击着。

大起大落的冲击不断,声浪语让令狐冲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不可理解,曲非烟感觉已经推开自己地方的层,进入最深处,小肚子被撑的鼓胀起来,好像怀孕似的。

“嗯啊……肚子鼓鼓的……令狐大哥……非非感觉好舒服……嗯……啊……痛死了……”原本舒服的曲非烟已经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快感的电流,但是很快又痛吟了起来。

“嗯啊……舒……舒……舒服死了……小被令狐大哥那要插穿了……嗯……”

“不会穿的……就……哈……就算在插得更进也不会……非非也是从你娘亲这里爬出来的……你娘亲都没事……你会有什么事情呀?舒服不?”令狐冲了几下,才道:“你之前的疼痛我完全是非非的病魔,现在病魔去了,所以就很舒服。”

“嗯……啊……刚才真的很痛,非非……啊嗯……舒服……”

“啊啊啊……令狐大哥……不要停啊……非非不要停……非非要这样……把你的粗长的尽情送入非非的身体里面……非非包夹着你……吸纳着你……要把你整个地吸入非非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分开……永远在非非的身上作坏……”

令狐冲高大的身躯压着一幼女还不到他腰间的小女孩在猛干,看起来有些恐怖。那里怎么经得起这般狂风骤雨,不留余力的呢?

桃花点点,梅花绽开。

“嗯啊……要……令狐大哥你……我……非非要……让非非先……”曲非烟有些迷离的双眸,随着令狐冲的冲击,脑袋一晃一晃的,头发也飞舞起来。

香汗淋漓的曲非烟看起来居然好像成熟长大了些,没有在青涩的感觉。

室内里欢爱的两人继续着,迷香渐浓,汗水渗透了令狐冲的全身,曲非烟的脑袋开始迷糊,而此时的感觉又在恢复,即使清晰地感到破瓜后的剧痛,但也把这些痛覆盖了,如同春药一般的兰香体味使得她开始像一般呻吟、扭动……

“喔喔喔……好深!舒……舒服……”

令狐冲听了她的叫,心中欲火更盛,此时已经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了,他的一直被曲非烟那细小紧凑的夹得紧紧的的时候,那种磨擦的剧烈,早就令他的爽麻,听得她的话,心中大荡,的冲动传到他的,他双手抓住曲非烟的腰,把她的软软的腰臀托拉起来,双脚立地,臀部猛烈地挺耸,曲非烟受到这强烈无比的冲撞,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欢腾、麻痹、膨胀,似乎某种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她的脑袋开始出现一种空白状态,嘴里呼道:“啊啊……我不行了……不要……非非就这样出来好了……”令狐冲继续着,他不想离开这让他入魔般的。

“嗯……出来了……”曲非烟的与令狐冲的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一抽一送,曲非烟摆弄着臀部迎合着令狐冲,四溅。

一道晶莹的水花喷,热热的水花冲了出来,透明的液洒在令狐冲的小腿上。

“嗯嗯……非非床了……好羞人……啊嗯……,非非……啊……令狐大哥……非非的病希望……永远都这样……”曲非烟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言浪语,有可能是无师自通吧。

“嗯……死了……要死了……非非要死了……嗯”曲非烟长“嗯”一声,一股股唰唰的流出来扑打着敏感的。

“啊……我也要……”令狐冲动作更快,更深,每次都比之前更加重。

数百下,令狐冲忍不住冲关而出。

相分的熠熠发光,变得更加坚挺,血管也涨的发绿。令狐冲的在曲非烟内跳动,也黏在上,似乎准备乘盛的到来。

“啊啊……舒服了……好舒服……大棍子…………”

小在痛苦中,终于得到了,呻吟出变态的欢乐,这种欢乐是以她的身心的痛苦换来的,她在迷昏中已经忘记了许多,只感觉到巨棒在她的里出入,这出入中带动着她的快感神经,哪怕把她的撑裂,仍然无法阻挡的来临,她的也正是在此时降临了,她的的身心!

从她的里又涌出一泡,洒在令狐冲的上,受这的浸泡以及紧夹的吸力令狂乱中了许久的令狐冲再也抑止不了,一阵无比猛烈的,处传来一阵阵抽搐,浓热的狂射入曲非烟的,直透她的深处……

“噗噗璞……”令狐冲脸颊贴在曲非烟的粉背上,那里已经湿漉漉一片,令狐冲也视若无睹,感受到射出的舒畅感觉。

五分钟过后。

令狐冲才依依不舍拔出,当“啵”了一声的时候,粉嫩的也抽离不少出来,看起来有让人一品的心思。

“哗啦……”大量的像洪水般冲破层层叠叠的关口而出。

曲非烟这时也四肢无力趴到在草地上粗粗的娇喘着,吁吁息息,带着甜甜的笑意梦入酣睡,但是眉宇中那痛苦之色却不是这一时三刻能够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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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再见盈盈

令狐冲睡了曲非烟的事情,第二天就被东方不败知道了。

此时,东方不败坐在堂中,一旁还坐着赵玉儿(刘夫人的原名)、刘菁、王细雨、喀丝丽、玉娘、郭襄和仪琳黄蓉等女,令狐冲和曲非烟一脸干笑着看着众女。

“也就是说……”良久之后,东方不败长叹一声,“令狐冲,非烟如今也做了你的女人?”

令狐冲嘿嘿一笑,说道:“是啊,白姐姐!”

“你可知道,非烟是我的徒弟?”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不过这语气里却是有着一丝冷意。

“没关系啦,我们身为武林中武功最高的人,世俗礼法不需要太过计较,白姐姐,你不是要怪我吧?我可是你的男人啊!要知道,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令狐冲,你们共同的男人!”

“什么共同的男人?”黄蓉、刘菁、赵玉儿和仪琳四女登时俏脸一红,不高兴地彻嗔道。

东方不败静静地看了一眼令狐冲和曲非烟,然后对曲非烟说道:“非非,你告诉师傅,你,真的想和令狐冲在一起?!”

曲非烟娇躯一震,接着低下头来,两边粉嫩的桃腮红的像个太阳一样,脸上的表情,就算她不回答,大家也能猜到答案。

当下,东方不败长叹一声,说道:“也罢,我今日就做了这个主,令狐冲,你赢了,非非日后可以跟你在一起!”

令狐冲和曲非烟一听这话,登时都是大喜过望,开心不已,其余的令狐冲的女人都是默认了此事,黄蓉却是神色有些闪烁,想说什么,却是没说出口;仪琳却是脸色黯然,显然很不开心;赵玉儿母女则是神色淡然,显然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

洛阳绿竹巷。

此时,令狐冲、曲非烟、黄蓉、刘菁和换了男装的东方不败走进了这里,他们此来是来见盈盈的。

一走进这鸟语花香的地方,曲非烟就开心地很,欢喜地说道:“想不到圣姑姐姐居然找了这么个好地方隐居,可真是太漂亮了!一点也不比空间里面差啊!”

刘菁这几日已经从丧父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看到这美丽的绿竹巷,也是叹道:“此地确实不错,天然别致,住起来一定很舒服!”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等日后我找盈盈把这里包下来,我们住在这里也好的。”

几人说笑着走进绿竹巷,绿竹翁正在门口守候,一见到东方不败,登时大惊。

东方不败看着绿竹翁,淡淡一笑,说道:“绿竹翁,好久不见,想不到你倒是优雅得紧啊!盈盈,快出来吧,东方叔叔来看你了(令狐冲听到叔叔二字,脸部有些抽搐)!”

转眼间,只见盈盈和雪心都从绿竹巷的竹舍里面走了出来,盈盈此时穿着淡绿色绸缎,脸上薄施脂粉,本来就美丽无双的面容更是多了几分妩媚,和与她长得有七八分相像的雪心站在一起,可以说不像母女,倒像是一对姐妹花。

此时,雪心看到令狐冲等人是大喜,盈盈看到东方不败却是神色一变,继而淡淡地说道:“原来是东方叔叔到了!”

令狐冲上前,嘿嘿一笑,说道:“任大小姐,好久不见,你最近和你娘,也就是我的爱人过得好吗?来,叫声爹听听!”

“你……你胡说什么?你怎么会是我爹?!”盈盈一刹那间羞得俏脸红晕,心中大怒,开口叫道。

“好了,冲弟,你不要这么逗盈盈!”雪心有些尴尬地对令狐冲说道,“你和我的关系是我们的关系,我和盈盈的关系是我们的关系,你不能把我们的关系和我和盈盈我们的关系扯在一起,因为我们和盈盈和我的我们的关系是不一样,正因为不一样,所以我们的关系不能和我和盈盈的我们的关系联系在一起,所以盈盈不能叫你爹,明白吗?”

“额!知道了,雪心,你的嘴皮子真厉害!”令狐冲目瞪口呆地点了点头,东方不败等女包括盈盈都有些愣住了。

※※※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大家就一起在绿竹巷吃饭。

而此时……

“盈盈……”东方不败吃了口菜,然后有些冷冷地对盈盈说道,“你离开黑木崖也有半年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要知道,你可是我们日月神教的圣姑,你不能一直呆在这里隐居吧?”

“我……”盈盈一时无话可说,她确实不想回黑木崖,在这里隐居,每日弹琴看书好不自在,再加上,前些日子,已经离开黑木崖多年的向问天给她传来了一条讯息,她爹可能还活着,向问天正在寻找,这个时候不能回黑木崖,所以盈盈还真不能在这个时候回黑木崖。

见盈盈无话可说,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头,正要继续说,令狐冲却是打断了东方不败的话,微笑道:“好了好了,教主,你就不要再说这些无谓的话了!”说着,夹了块排骨放在任盈盈碗里,不理其余众女满面愕然,说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夫妻相敬如宾,何愁家无黄金。我若能和任大小姐同床共宿……啊、不是,是同窗共读,我若能和任大小姐同窗共读,携手江湖,也不失为武林中一大美事!”

在场众女都不是傻子,如何听不出令狐冲话中的意思,不由得脸脸相觑,心里都认为令狐冲这次太过火了,任大小姐定不能忍受。雪心更是很生气地白了令狐冲一眼,可惜令狐冲并未在意。

盈盈气的粉面通红,说道:“你胡说八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令狐冲鹦鹉学舌,打了声佛号,双手合什,装模作样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为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小生和任大小姐心灵相通,出我之口,便是你心中所想,怎能算是胡说八道!”

任盈盈又羞又气,说道:“谁跟你心灵相通了,你别自做多情!”

令狐冲道:“孔雀开屏,自做多情,不过我可不是老孔雀!”看了看东方不败,继续说道:“诺,你们都看到了,如果不是被我说中心事,任大小姐为何会脸红?这分明就是心事被拆穿了嘛,不然怎么会脸红!”

任盈盈气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好了,冲弟,你不要说了!好生吃饭,这一大桌子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啊?!”雪心很无奈地说道,心中想到,令狐冲看起来对盈盈有了意思,可是……可是盈盈是自己的女儿,这个……可有那点儿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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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剑气之争(1)

在一番调戏言语当中吃过了一顿饭,然后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就回了空间。

此时,空间内,令狐冲对东方不败说道:“白姐姐,我刚才看你在吃饭的时候似乎对盈盈不是很和善,可是有什么事情?”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下,说道:“黑木死士前些日子查到,向问天似乎已经开始打探任我行的下落,而且和盈盈也有接触了。”

令狐冲一惊,继而长叹道:“还有个任我行啊……”同时心想,自己究竟该不该让任我行出来呢?那老怪物一出来,江湖肯定会更加热闹,也更加麻烦。

“冲哥,冲哥!”忽然,一阵焦急地声音传来,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吃了一惊,接着看到一个娇俏美女正朝自己二人奔来,正是小师妹岳灵珊进入空间了。

令狐冲赶忙上前,问道:“珊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岳灵珊气喘吁吁地说道:“冲哥,不好了!爹和娘前些日子下山,今天回来,谁知刚坐定还没几个时辰,就有好几个人拜山,嵩山、衡山、泰山三派中,都有人在内。”

令狐冲心中一惊:“难道是剑宗后人上山捣鬼了?”当下说道:“五岳剑派联盟,嵩山派他们有人来见你爹,那是平常得紧哪。”

岳灵珊道:“不,不……你不知道,还有三个人跟他们一起上来,说是咱们华山派的,爹爹却不叫他们师兄、师弟。”

令狐冲心有成竹,装着不明白道:“有这等事?那三个人怎生模样?”

岳灵珊道:“一个人焦黄面皮,说是姓封,叫甚么封不平。还有一个是个道人,另一个则是矮子,都叫‘不’甚么的,倒真是‘不’字辈的人。”

东方不败说道:“难道是华山剑宗的后人?”

岳灵珊道:“是啊!白姐姐料得不错。爹爹一见到他们,就很不高兴,说道:‘封兄,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那封不平道:‘华山是你岳师兄买下来的?就不许旁人上山?是皇帝老子封给的?’爹爹哼了一声,说道:‘各位要上华山游玩,当然听便,可是岳不群却不是你师兄了,“岳师兄”三字,原封奉还。’那封不平道:‘当年你爹爹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这笔旧帐,今日可得算算。你不要令狐冲叫“岳师兄”,哼哼,算帐之后,你便跪在地下哀求令狐冲再叫一声,也难求得动令狐冲呢。’”

令狐冲故意“哦”了一声,心想:“岳不群啊,这会你可真遇上了麻烦,嘿嘿,也是我这个令狐冲出场表现的时候了。”

岳灵珊又道:“咱们听得都十分生气,但爹爹似乎没将这三人放在心上,淡淡的道:‘你要算帐?算甚么帐?要怎样算法?’那封不平大声道:‘你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还做不够?应该让位了罢?’爹爹笑道:‘各位大动阵仗的来到华山,却原来想夺在下这掌门之位。那有甚么希罕?封兄如自忖能当这掌门,在下自当奉让。’那封不平道:‘当年你师傅凭着阴谋诡计,篡夺了本派掌门之位,现下我已禀明五岳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来执掌华山一派。’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小旗,展将开来,果然便是五岳旗令。”

令狐冲叹道:“左盟主也真霸道,管得未免太宽了,华山派本门之事,他也可以来管么。他有甚么资格能废立华山派的掌门?”

岳灵珊道:“是啊,师娘当时也就这么说。可是嵩山派那姓陆的老头仙鹤手陆柏,就是在衡山刘师叔府上见过的那老家伙,却极力替那封不平撑腰,说道华山派掌门该当由那姓封的来当,和师娘争执不休。泰山派、衡山派那两个人,说来气人,也都和封不平做一伙儿。他们三派联群结党,来和华山派为难来啦。就只恒山派没人参预。冲……冲哥,我瞧着情形不对,赶紧来给你报讯,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去解决吧!现在你抓住我,我可以直接进入你刚才来的地方,瞬间就可以到华山!白姐姐,你去不去?!”令狐冲问道。

“我不去!”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

令狐冲点了点头,当下和岳灵珊一起去华山。

※※※

此时,华山正气堂。

只听衡山派的一个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适才宁中则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这老者一双眼睛黄澄澄的,倒似生了黄疸病一般。

宁中则道:“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名声了?”由于宁中则喝过令狐冲的神泉水,所以这十年来丝毫没有变化,还是那般年轻美女,身材火辣,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的地方凹,美丽少妇风情那是一览无遗。

衡山派这姓鲁的老者微微冷笑,说道:“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宁中则怒道:“鲁师兄来到华山是客,今日我可不便得罪。只不过衡山派一位成名的英雄,想不到却会这般胡言乱语,下次见到莫大先生,倒要向他请教。”那姓鲁老者冷笑道:“只因在下是客,宁中则才不能得罪,倘若这里不是华山,宁中则便要挥剑斩我的人头了,是也不是?”宁中则道:“这却不敢,我华山派怎敢来理会贵派门户之事?贵派高手和魔教勾结,自有嵩山派左盟主清理,不用敝派插手。”说的自然是刘正风了。

那姓鲁老者大怒,厉声道:“古往今来,哪一派中没不肖弟子?我们今日来到华山,正是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门户中的奸邪之辈。”

宁中则手按剑柄,森然道:“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外号人称‘君子剑’,阁下的外号叫做什么?”

那姓鲁老者脸上一红,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对着宁中则怒目而视,却不答话。

这老者叫鲁正荣,正式外号叫作‘金眼雕’。但他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

只听得鲁正荣大声道:“哼,什么‘君子剑’?‘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个‘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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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剑气之争(2)

这个时候封不平插口道:“岳师兄,你的紫霞神功确实厉害,可是单凭气功,却未必便能执掌华山门户。谁不知华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剑派剑派,自然是以剑为主。你一味练气,那是走入魔道,修习的可不是本门正宗心法了。”

岳不群道:“封兄此言未免太过。五岳剑派都使剑,那固然不错,可是不论哪一门、哪一派,都讲究‘以气驭剑’之道。剑术是外学,气功是内学,须得内外兼修,武功方克得有小成。以封兄所言,倘若只是勤练剑术,遇上了内家高手,便不免相形见绌。”

封不平冷笑道:“那也不见得。天下最佳之事,莫如九流三教、医卜星相、四书五经、十八般武艺件件皆能,事事皆精,刀法也好,枪法也好,无一不是出人头地。可是世人寿命有限,哪能容得你每一门都去练上一练?一个人专练剑法,尚且难精,又怎能分心去练别的功夫?我不是说练气不好,只不过咱们华山派的正宗武学乃是剑术。你要涉猎旁门左道的功夫,有何不可,去练魔教的‘吸星大法’,旁人也还管你不着,何况练气?但寻常人贪多务得,练坏了门道,不过是自作自受,你眼下执掌华山一派,这般走上了歪路,那可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

岳不群微笑道:“‘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却也不见得。”

封不平身旁那个矮子突然大声道:“为什么不见得?你教了这么一大批没个屁用的弟子出来,还不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封师兄说你所练的功夫是旁门左道,不配做华山派掌门,这话一点儿不错,你到底是自动退位呢?还是吃硬不吃软,要叫人拉下位来?”这矮子名叫成不忧。

岳不群道:“成兄,你们‘剑宗’一支,二十五年前早已离开本门,自认不再是华山派弟子,何以今日又来生事?倘若你们自认功夫了得,不妨自立门户,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将华山派压了下来,岳某自也佩服。今日这等啰唆不清,除了徒伤和气,更有何益?”

成不忧大声道:“岳师兄,在下跟你无怨无仇,原本不必伤这和气。只是你霸占华山派掌门之位,却教众弟子练气不练剑,以致我华山派声名日衰,你终究卸不了罪责。成某既是华山弟子,终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再说,当年‘气宗’排挤‘剑宗’,所使的手段实在不明不白,殊不光明正大,我‘剑宗’弟子没一个服气。我们已隐忍了二十五年,今日该得好好算一算这笔账了。”

岳不群道:“本门气宗剑宗之争,由来已久。当日两宗玉女峰上比剑,胜败既决,是非亦分。事隔二十五年,三位再来旧事重提,复有何益?”

成不忧道:“当日比剑胜败如何,又有谁见来?我们三个都是‘剑宗’弟子,就一个也没见着。总而言之,你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否则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的首领,怎么他老人家也会颁下令旗,要你让位?”岳不群摇头道:“我想其中必有蹊跷。左盟主向来见事极明,依情依理,决不会突然颁下令旗,要华山派更易掌门。”成不忧指着五岳剑派的令旗道:“难道这令旗是假的?”岳不群道:“令旗是不假,只不过令旗是哑巴,不会说话。”

陆柏一直旁观不语,这时终于插口:“岳师兄说五岳令旗是哑巴,难道陆某也是哑巴不成?”岳不群道:“不敢,兹事体大,在下当面谒左盟主后,再定行止。”陆柏阴森森地道:“如此说来,岳师兄毕竟是信不过陆某的言语了?”岳不群道:“不敢!就算左盟主真有此意,他老人家也不能单凭一面之辞,便传下号令,总也得听听在下的言语才是。再说,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管的是五派所共的大事。至于泰山、恒山、衡山、华山四派自身的门户之事,自有本派掌门人作主。”

成不忧道:“哪有这么许多啰唆的?说来说去,你这掌门人之位是不肯让的了,是也不是?”他说了“不肯让的了”这五个字后,刷的一声,已拔剑在手,待说那“是”字时便刺出一剑,说“也”字时刺出一剑,说“不”字时刺出一剑,说到最后一个“是”字时又刺出一剑,“是也不是”四个字一口气说出,便已连刺了四剑。

这四剑出招固然捷迅无伦,四剑连刺更是四下凄厉之极的不同招式,极尽变幻之能事。第一剑穿过岳不群左肩上衣衫,第二剑穿过他右肩衣衫,第三剑刺他左胁之旁的衣衫,第四剑刺他右胁旁衣衫。四剑均是前后一通而过,在他衣衫上刺了八个窟窿,剑刃都是从岳不群身旁贴肉掠过,相去不过半寸,却没伤到他丝毫肌肤,这四剑招式之妙、出手之快、拿捏之准、势道之劲,无一不是第一流高手的风范。华山群弟子尽皆失色,均想:“这四剑都是本派剑法,却从来没见师父使过。‘剑宗’高手,果然不凡。”

但陆柏、封不平等却对岳不群更加佩服。眼见成不忧连刺四剑,每一剑都是狠招杀着,剑剑能致岳不群的死命,但岳不群始终脸露微笑,坦然而受,这养气功夫却尤非常人所能。成不忧等人来到华山,摆明了要夺掌门之位,岳不群人再厚道,也不能不防对方暴起伤人,可是他不避不让,漫不在乎地受了四剑,自是胸有成竹,只须成不忧一有加害之意,他便有克制之道。在这间不容发的瞬息之间,他竟能随时出手护身克敌,则武功远比成不忧为高,自可想而知。他虽未出手,但慑人之威,与出手致胜已殊无二致。

宁中则道:“成兄,拙夫瞧着各位远来是客,一再容让。你已在他衣上刺了四剑,再不知趣,华山派再尊敬客人,总也有个止境。”

成不忧道:“什么远来是客,一再容让?岳夫人,你只须破得我这四招剑法,成某立即乖乖下山,再也不敢上玉女峰一步。”他虽自负剑法了得,然见岳不群如此不动声色,倒也不敢向他挑战,心想宁中则在华山派中虽也名声不小,终究是女流之辈,适才见到自己这四剑便有骇然色变之态,只须激得她出手,定能将她制住,那时岳不群或者心有所忌,就此屈服,或者章法大乱,便易为封不平所乘了,说着长剑一立,大声道:“宁女侠乃华山气宗高手,天下知闻。剑宗成不忧今日领教宁女侠的气功。”他这么说,竟揭明了要重作华山剑气二宗的比拚。

岳夫人虽见成不忧这四剑招式精妙,自己并无必胜把握,但他这等咄咄逼人,如何能就此忍让?刷的一声,拔出了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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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赶走嵩山派

“想不到这里竟然这般热闹,那可有趣得紧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

众人大吃一惊,接着就看到令狐冲和岳灵珊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令狐冲进来,首先看了师娘宁中则一眼,不禁眼前一亮,心道师娘这么多年不见,竟然还是这么美丽。

然后再看看岳不群,令狐冲不禁冷笑一声,心道现在这老儿应该已经自宫了吧?看起来师娘一定很空虚啊!

“爹,娘!”岳灵珊赶忙跑到岳不群夫妇身边。

在场众人没料到令狐冲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宁中则已经多年没见令狐冲,此时岳灵珊告诉宁中则令狐冲身份,宁中则神色一变,上前一步道:“冲儿,你……”

她话未说完,岳不群已经踏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令狐冲,你这小贼居然还敢来我华山?!”岳不群此时已经修炼了辟邪剑法,对自己的武功有了信心,也就不害怕令狐冲了。

陆柏等嵩山派门人见到令狐冲,也是心中大惊,当下见岳不群开口说话,也就退后一步,心中巴不得二人打个你死我活才好。

那金眼乌鸦鲁正荣却是个莽夫,他和刘正风素来不和,听说此人就是在衡山相助刘正风的令狐冲,当下心想在场有这么多高手,这令狐冲定不足为惧,于是上前道:“令狐冲,你这小贼,背叛师门,而且勾结魔教,伤我正道中人,今日居然还敢来华山?不说别人,我老鲁今日就不会放过你!”

令狐冲听了这话,冷冷地看了一眼鲁正荣,说道:“你是金眼乌鸦鲁正荣吧?那好!”

这个好字刚出口,就只见令狐冲身影一闪,一瞬之间竟然就闪到了鲁正荣面前,同时双手闪电似的击打出来,一下子就扣住了鲁正荣的双肩,鲁正荣还来不及抵抗,就被制服了,这一下动作只在几秒之间就完成,堂中众多高手无一看清,均是大惊。

而接下来,众人就看见鲁正荣脸上闪现出了惊恐之色,他的脸部肌肉在不断地抽搐,身子颤抖,而令狐冲双手扣在他的肩上并不放手,脸上闪现出了狰狞的笑容。

如此过了一分钟,令狐冲放开鲁正荣,鲁正荣的身子软倒在地,他颤抖着伸出食指,低声叫道:“吸……吸星大法……吸星大法……”

“什么?!”在场众人听到“吸星大法”四字,不禁大吃一惊,陆柏上前扶住鲁正荣,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果然发现他的内力已经全无,当下惊讶地叫道:“你是任我行的弟……弟子,会使吸星……吸星妖法!”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不错,这是吸星大法,你想不想试试?今日我不许你们跟华山派为难,统统给我请吧!”

陆柏站起身来,将手一挥,对着令狐冲大声道:“魔教妖人,你使这等阴毒绝伦的妖法,那是与天下英雄为敌。姓陆的今日不是你对手,可是我正教的千千万万好汉,决不会屈服于你妖法的威之下。”说着转过身来,向岳不群拱了拱手,说道:“岳先生,这个魔教妖人,跟阁下没什么渊源吧?”

岳不群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陆柏等人自知令狐冲精通吸星大法,自己等人就是联手也非其对手,当下只好黯然离开,封不平三人纵然不服,也是没有办法的。

岳不群森然道:“令狐冲,你好,原来你学了任我行的吸星妖法。我问你,是也不是?”

令狐冲缓缓道:“是又怎么样?”

岳不群厉声道:“你习此妖法,更是正教中人的公敌。今日我看在你助我华山派的份上,不与你为难,第二次见面,不是我杀了你,便是你杀了我!”

“是吗?”令狐冲嘿嘿一笑,说道,“可是岳先生,虽然我如今被你逐出了师门,但我也是你的女婿了,小师妹如今已经是我的女人,你难道要把我这女婿赶走吗?”

“什么?!”在场众人都是大吃一惊,岳灵珊霎时间羞得俏脸通红,叫道:“冲哥,你……你怎么能说出……说出……”

宁中则也是脸色一变,转过头来看着岳灵珊,惊讶地说道:“珊儿,真的吗?你真的跟冲儿……跟冲儿……冲儿……”

“娘,我……我……”岳灵珊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羞红着脸低下头,不敢说话。

“唉,冤孽,冤孽!”宁中则看到这里,不禁眼眶一红,低下头来连声叹气。

岳不群则是大怒,当下叫道:“珊儿,你竟然如此不知自爱,与这魔教妖人做了苟且之事,也罢,也怪我岳某管教无方,竟生出你这样的逆女,今日我就要为天下清理门户!”说着,岳不群伸掌,劈向岳灵珊脑门。

这下在场众人完全惊呆了,宁中则大叫道:“师兄,不要!”

“贼子尔敢!”令狐冲大怒之下,飞奔上前,双手呈爪形击出,在一瞬之间,就抓住了岳不群胸口衣衫,岳不群纵然在笑傲当中算是一流高手,但是依然抵挡不住,被令狐冲拿捏住胸口大,登时内息一窒,功力竟然提不上来,他做梦也想不到令狐冲武功居然能高到一招搞定他,当下只见令狐冲伸手一掷,岳不群大叫一声,身子飞跃了出去,摔倒在了地上。

令狐冲恶狠狠地说道:“虎毒不食子,岳不群,你未免也太狠了,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就算她是你的女儿也一样!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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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宁中则母女双飞

“爹!”

“师兄!”

“师傅!”

宁中则、岳灵珊还有一众华山弟子一见岳不群被令狐冲撂倒,都不禁大吃一惊,赶忙上前,扶起岳不群。

岳不群站起身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岳不群。令狐冲淡淡一笑,上前说道:“岳不群,我看在叫过你几声师傅的份上,今天不跟你计较,我现在会带灵珊离开,你们谁也别想阻止我!”说着,令狐冲不由分说,一把拉起岳灵珊,转身出了正气堂。

这下,华山派等人全都是傻眼儿了,宁中则回过神来,说道:“师兄,我去追!”说着,宁中则快步奔出,往令狐冲那里追去。

※※※

宁中则一路追踪着令狐冲和岳灵珊,但是令狐冲的轻功高她太多,无论如何,她都和令狐冲有着一段差距。

待追过一个山头,宁中则却看见令狐冲进了一个山洞,不禁大喜,心道这下令狐冲进了山洞,那自己便可以追上去,自己从小对令狐冲很好,只需自己好言相劝,当可让令狐冲回头。

当下,宁中则飞快进入山洞当中,谁知才刚进去,就见人影一闪,自己已经被令狐冲点了道。

这下,宁中则是大惊失色,仔细一看,却看见令狐冲微笑着站在自己的身边,一旁的岳灵珊却是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宁中则大惊失色,叫道:“冲儿,你……你要干什么?!”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师娘,我想怎么样,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着,令狐冲拉着宁中则和岳灵珊,就进了空间。

来到空间当中,宁中则自然十分惊讶这里的风景,但令狐冲并未搭理她的惊讶,而是抬着二女,进了一间房间。

来到房间,将宁中则放到床上,然后令狐冲将岳灵珊放在椅子上,然后在她身上拍了几拍,点了她的道,在点了几下岳灵珊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岳灵珊便是吃了一惊,刚才令狐冲带着自己进了山洞,然后竟然将自己给打晕了过去,然后醒来却发现自己被令狐冲点了道,岳灵珊不禁大急,叫道:“冲哥,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啊!娘,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她看到床上的宁中则,啥时间惊得呆了。

令狐冲嘿嘿一笑,伸手点了岳灵珊的哑,然后走到床边,微笑着对床上的宁中则说道:“师娘,你猜我把你弄到这里来是要干什么?”

宁中则看到令狐冲眼中的邪之色,霎时间花容失色,惊慌地叫道:“冲儿,你……你想干什么?!你不可以!我是你师娘,是珊儿的母亲,你不可以……”

“看起来师娘也不笨嘛!”令狐冲笑着说道,“知道吗?师娘,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很希望你做我的女人,很希望你这样一个大美女被我压在身下,任我弄猛干。你这朵鲜花插在岳不群那伪君子的牛粪上,真是糟蹋了。今天,我终于可以当着灵珊的面,得到师娘你的贞了!”

说着,令狐冲内里一运,登时身上的衣服完全爆开,露出了健美的男性身材和那巨大的。

宁中则霎时间看到令狐冲的裸体,她长这么大,除了丈夫岳不群,还从未见过第二个男子的身体,此时看到令狐冲健美的身材还有巨大的,宁中则不禁又羞又气,但是同时,看到那火热粗大如婴儿手臂般的家伙,她的脑海中登时浮现出了一个想法:“天哪,怎么会这么大?比师兄的还……”

一想到这里,宁中则立刻回过神来,心中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这些事情,当下宁中则想要运气冲开道,可惜她的内力跟令狐冲差的太远,自己的内息绝对不可能解开令狐冲的道,没办法,宁中则只好采用了女人在要在被的时候的惯用手法,呼救!

“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宁中则此时惊慌地大声呼救着,她多么希望有人能来救她。

可惜,这里是令狐冲的空间,不说空间很大,就说就算是令狐冲的女人们听到呼救声,也决计不会来打扰令狐冲睡女人,所以宁中则的呼救可以说是一点效用都没有。

令狐冲此时看了一眼旁边的岳灵珊,只见岳灵珊此时脸上一片潮红,胸口在微微的起伏,显然心中十分紧张,令狐冲不禁一股变态的心理爆发出来,他一把拉过岳灵珊,将岳灵珊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脱光岳灵珊的衣服,然后对宁中则说道:“师娘,我先让你看看你的女儿是怎么在我的臣服的!”说着,令狐冲解开了岳灵珊的哑。

岳灵珊哑一遭解开,立刻叫道:“冲哥,你不可以……”

可是话还没说完,令狐冲已经嘿嘿一笑,一把分开了岳灵珊的长腿,将自己的大抵在了岳灵珊的口,然后深吸一口气,一把其中。

“啊……”岳灵珊登时感觉到久违的充实感充斥了她的,那种男女欢爱的极乐境界立时之间让岳灵珊忘记了一切,只想要尽情的投入到这场当中吗,同时,在自己的母亲面前被自己的男人插,这种禁忌的快感也让岳灵珊格外的投入。

此时,令狐冲将岳灵珊的玉腿分开,一边激烈的动作着,一边双手捏弄着岳灵珊的,他此时不但感觉到了带来的强烈快感,同时这种他从未尝试过的当着母亲的面干女儿的禁忌快感也让令狐冲流连忘返,他激烈的动着,同时叫道:“怎么样……珊儿,舒服吗……”

岳灵珊此时也完全陷入了的刺激当中,虽然由于被点了道无法动弹,但是她的叫声依然响亮无比:“啊…冲哥……人家的……人家的好爽喔…啊…冲哥…人家从来没想到……在……娘亲的面前居然会是这么爽……啊……我的……我的…让你顶的爽死了……啊…好麻…好爽…嗯……爽死我了……喔…快…再来…珊儿要大用力顶…啊…对…用力干珊儿的………喔…酸痒死了…嗯……”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干!”令狐冲叫喊着,一边用身子挪动干着岳灵珊的,一边转过头看着宁中则。只见此时的宁中则已经是完全看的傻了,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徒弟当着自己的面进行男欢女爱的丑事,这是宁中则从来就没有看过的,简直比21世纪的a片还过瘾,宁中则不过是个古代女人,三从四德知道不少,可是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见过,此时已经是被挑逗的春心动荡,气喘吁吁了。

而令狐冲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此时激烈的着岳灵珊的,那里面早已是四溅,一塌糊涂,令狐冲一边动着自己的大,一边大声叫道:“珊儿,你说你喜不喜欢冲哥我这样?!”

“……冲哥……人家好喜欢你这样干人家……好舒服……好老公……人家……人家永远是你……是你的……啊……恩……再快一点……顶到了……啊……恩……”

令狐冲哈哈大笑,将岳灵珊的大腿一把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用力着,但是他的大手,却是一把伸到了宁中则的胸部上。

“啊……令狐冲……你干什么……”宁中则登时身子一颤,本来已经被挑起了的身体此时更加的敏感,身子上的火热让她想要扭动身躯,可惜道被点,她根本动弹不得。

此时,令狐冲感受着岳灵珊里的紧凑,以及宁中则胸部上的充实,霎时间仿佛登上极乐一般,令狐冲一把将岳灵珊的脸扭过来,让她看到自己捏弄宁中则的大手,哈哈笑道:“来,珊儿,我……我让你看看你娘的!”说着,令狐冲伸手拉住宁中则的衣服,用力一拉……

“撕拉!”

“啊!”

随着衣衫破裂和宁中则的一声大叫,宁中则的衣服被撕开,那成熟美女的丰满霎时间跳了出来,看那美丽的形状,挺立的弹性,令狐冲估计e罩杯是跑不了的,当下伸手捏住宁中则的,同时下面更进一步的蹂躏岳灵珊的,哈哈大笑道:“怎么样?珊儿,你……你娘亲的大吗?”

岳灵珊此时是第一次看到宁中则的,看到母亲那比自己大、比自己白、比自己有弹性的,再加上此时被令狐冲干着,高涨,她忍不住叫道:“……冲哥……恩……人家……人家好想摸摸娘亲的……你……你让人家摸摸……啊……恩……”

宁中则被令狐冲撕破衣服,又被摸了,本来就羞愧欲死,此时一听岳灵珊居然也想摸自己的,不禁身子一颤,真恨不得当场撞死,大叫道:“不可以!珊儿,你不可以摸!”

“有什么不可以的!”令狐冲哈哈笑着,将退出岳灵珊的,然后将岳灵珊捣鼓成小狗式,让她的身体前端对着宁中则,接着伸手解开岳灵珊的道,接下来在跪在岳灵珊的后面,将大一把塞进岳灵珊的菊,一边一边大笑道:“珊儿,尽情地摸吧!尽情地亵渎你的母亲吧!哈哈哈……”

“啊……冲哥……啊……”岳灵珊忽然被令狐冲攻入菊,不禁身子一颤,菊猛烈地收缩着,这不光带给了令狐冲强烈的快感,也给岳灵珊迎来了强烈的刺激,此时的岳灵珊就犹如不知廉耻的最下贱的妓女一般,自己伸手撕开了宁中则的胸口衣服,在宁中则的一对玉奶上,一边呻吟,一边轻轻抚摸。

“啊……恩……啊……珊儿……你……啊……恩……”宁中则被岳灵珊这般着私密部位,成人的强烈被完全激发,她大声地呻吟着,着:“……珊儿想……想不到……想不到你会这样……啊……这样对对娘亲……恩恩……啊……对……对……就是这样舔……好舒服……恩……啊……珊儿……你和冲儿……冲儿这样弄娘亲……娘亲好难过……也好舒服……额……啊……”

岳灵珊此时的菊被令狐冲激烈着,自己的身体也快达到顶点了,她在完全失去意识地情况下捏弄舔舐宁中则的,嘴里的声浪语也是不绝:“……冲哥……你好厉害……干得人家的儿好舒服……对……对……就是那样插儿……啊……恩……啊……你要……啊!要弄死人家了……快!嗯……用力……啊……娘亲的也好软……人家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啊……恩……啊……好舒服……冲哥…………啊……等你插完了人家……人家也要看你……啊啊……怎么把娘……是……是……好舒服……啊……”

令狐冲一听岳灵珊说出她也要看自己怎么宁中则,不禁立时浴火再度暴涨到极点,他伸手“”一边拍打着岳灵珊雪白的,一边做着活塞运动,同时叫道:“放心……珊儿……我……我一定要你看到……我……我怎么师娘……啊……太爽了……啊……受不了了……啊…………”

如此这般令狐冲又了几百下,岳灵珊和令狐冲还有一直被岳灵珊挑逗的你宁中则都已经要到了顶峰!

“……珊儿……冲哥要……要你的菊花里……里……里……里了……”

“……恩……啊……冲哥……人家的……似乎都要报裂开了……啊……有水要喷出来了……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好浪……啊……恩……受不了了……啊……恩………………啊……”

“珊儿……啊……你再好好摸……娘亲……娘亲好像也要了……啊……恩……啊……不行了……好久没这样了……啊……受不了了………………”

“啊!”随着令狐冲、岳灵珊和宁中则地最后一声大喊,令狐冲的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向着岳灵珊的菊射出了大量的,岳灵珊的菊也射出了宝贵的女性分泌液,宁中则更是一塌糊涂,将可爱的小都完全打湿了。

“呼!”令狐冲一把抽出,丢下了累得瘫了的岳灵珊,然后了几下,立时恢复状态。令狐冲爬到宁中则身旁,低声笑道:“怎么样?师娘,要不要我上了你啊?”

宁中则呼呼喘气,娇躯不断颤抖,由于对的渴望,让这位华山玉女彻底丧失了端庄的本性,她低声道:“来吧……冲儿……将……将师娘撕碎吧……师娘要你的大……快……快……”

“既然师娘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令狐冲三下五除二,就将师娘剥了个精光,立时之间,宁中则成熟美妇的娇美胴体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令狐冲看着着艳绝众生的完美玉体,不禁身上如同火烧一般,宁中则不愧是当年华山第一美女,此时由于喝过神水的缘故,四十岁的女人身体犹如二十岁的一般,白皙的赤裸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光滑白嫩,丰满巨大的双乳充满着弹性和柔软,高高耸立在空气当中,下垂什么的普通中年妇女的通病在宁中则身上根本就不存在,圆润修长的丰满大腿美好匀称,充满了美肉的大腿完美地展现出了成性的魅力,中间那片还滴着水的毛茸茸的小小,更是轻轻张开,美不胜收的美景刺激着令狐冲的眼球,等待着令狐冲前去干。

此时,令狐冲哪里还忍耐得住?他拉起旁边的无力的岳灵珊将她的前身拉倒宁中则的身上,嘿嘿一笑,说道:“小师妹,你好好看大师兄怎么的妈妈,还有我的师娘!”说着,令狐冲解开宁中则的道,然后来到她的双腿前,将之分开,将火热的大抵在宁中则的口上,利用自己的棒身进行着下贱的摩擦。

“啊!”宁中则的口、、被令狐冲这般捣弄,既不,又不放弃,这般将发未发,最是折磨人,宁中则哪里受过这般的挑逗?当下大声叫道:“冲儿……求求……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挑逗师娘……师娘了……你……你进去……进去……师娘受不了了……师娘要死了……快点……快点……”

令狐冲此时大摩擦着宁中则的,被那摩擦着,也已经是箭在弦上,听到这句话,心中大喜,看了一眼岳灵珊,叫道:“珊儿,你说……要不要……要不要……”

岳灵珊此时一方面看着母亲如此辛苦,一方面又真的想看看令狐冲怎么干自己的母亲,于是低声道:“冲哥,插……吧……让母亲尝尝销魂滋味儿……”

令狐冲一听,再也不犹豫,哈哈大笑道:“好!我来了!”说着,令狐冲将自己的大对准宁中则的,一把攻了进去,霎时间,一股紧凑感包裹住了令狐冲的,那股紧凑感不但紧,而且似乎还很复杂,重门叠户,曲径通幽,这种令狐冲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身上见过,此时就算是他,也差点儿当场被这诱人的逼得立刻,好在他内功精湛,此时深吸一口内息,终于抑制住了要的,心中不禁感慨:“想不到师娘的居然这般厉害,真是上天待我不薄啊!”

宁中则这般被令狐冲自己的,令狐冲那强大的塞满了宁中则极品的,她霎时间感觉到一股从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传遍了自己的全身,忍不住大声叫道:“……好舒服……啊……”

令狐冲此时稳定好自己的,一听师娘这么说,不禁大喜过往,当下一只手伸手摸着师娘的雪白玉奶,一只手摸着岳灵珊的肥美,同时开始起来,叫道:“师娘,冲儿……冲儿会让你舒服……舒服……的……一定会的……”

随着令狐冲的,宁中则软绵绵地靠在床上,轻轻哼着,满意地着:“啊……太美了……啊……爽……爽死了……冲儿……师娘的……亲弟弟……你的……你的大第一次……第一次让师娘尝到了男欢女爱的美……师娘……好……充实……好……满足……大……冲儿……你……插得……我……好……好爽……”

此时,令狐冲一听宁中则如此的说话,不禁心中满足感大盛而发,他此时一抬,将自己的大抽出了三分之二,在猛烈身子一压,大再一次的攻入深处,然后采取的激烈战法,将宁中则这个成熟美妇人干的

宁中则沉侵在的快乐当中,她此时还伸手捏住了女儿岳灵珊的,同时嘴里不知廉耻的。犹如一般的道:“太棒了……l浪死了……啊…………嗯……太厉害了……啊……哦……人家的……人家的小……舒服死了……啊……冲儿……冲儿……师娘小师妹没白疼你……你太厉害了……你干得师娘要升天了……我要上天堂了……啊……恩……我是神仙了……啊啊……太舒服了………岳不群……岳不群根本不能和你比……我快爽死了……受不了了……啊……亲亲冲儿……师娘不能没有你……啊……恩……舒服……死了……冲儿……重重地……插……插师娘……恩……人家要做世界上最舒服……最幸福的女人……啊……再……再进去……我要死了……嗯……师娘的小…………爽……爽透了……嗯哼……哦……哦……”

令狐冲和岳灵珊此时听着宁中则扣人心弦而且荡无比的声,岳灵珊是完全的傻了心中不断的砰砰直跳,令狐冲则是欢喜到要死了,他用那大狠狠地宁中则的,开始紧抽、,同时扭动身躯,抚摸宁中则的玉体,尽可能的让宁中则达到最高境界的舒服,“噗嗤!噗嗤!”的干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

此时的宁中则也是完全投入了这场激励的战斗中,她为了好好的配合如今在她心里已经是最高位的令狐冲,将一对玉腿高高翘起,肥美的大也在不断的扭动着,迎合着令狐冲的不断进攻,扭动啊,旋转啊,上下抽动啊!只要凡是能够带来强烈的快感的,宁中则都会不知廉耻的照做,她扭着自己的纤腰迎合,嘴里的声也是络绎不绝:

“太美了…………冲儿……用力点……好……好冲儿……啊……恩……你的大真的是宇宙第一……啊……恩……啊……插得……师娘快要……快要浪死了……不行了……在这样下去……师娘……啊……师娘一定会舒服的升天的……啊………舒服……死了……嗯……师娘的心……好像……好像……好像要跳出来了……啊……恩……太爽了……简直就是天堂啊……受不了了……啊……抵到了……太厉害了……太…美了……快……升上……天了……啊……泄……泄出来……了……哦……哦……”

忽然,令狐冲感觉到,宁中则的壁忽然开始了剧烈的收缩,似乎已经要达到了令狐冲于是加紧施为,快速的蹂躏着师娘的贞。

“………………”终于,随着壁不断地收缩,和令狐冲的大结合,宁中则终于到达了,两篇薄薄的红嫩剧烈收缩,将大挤压在其中,一股熟妇从的深处喷,火热的液体浇烫在了令狐冲的上,令狐冲被这股紧凑感和热水一冲,再也忍耐不住,身子一抖,大叫一声“我泄了!”大量滚烫的像是大水冲破了河堤一样,完全的了宁中则的体内,啥时间令狐冲和宁中则软成了一团泥,二女一男躺在床上,呼呼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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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 宁中则归心

此时,房中激情已毕,岳灵珊和宁中则这对母女花以及令狐冲三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休息。

宁中则此时心中十分矛盾,一方面她对刚才的销魂蚀骨的感觉感到流连忘返,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背叛了丈夫,而且竟然岳灵珊母子一起和令狐冲做这种羞人的丑事,这让一向贞洁的她不禁感到泪流满面。

此时,宁中则的眼中流淌着泪水,岳灵珊看着母亲流泪,心中也有些不好受,说道:“娘,你不要哭了,都是女儿不好……”同时,岳灵珊又想起,自己和母亲一起跟令狐冲做了这种事情,那日后难道要自己母女一起做令狐冲的女人,这个……

令狐冲看着宁中则哭泣,当下长叹一声,伸手搂住宁中则的娇躯,缓缓帮她擦拭眼泪,说道:“师娘,你不要哭,刚才……你不是很快乐,要求我进入你的身体吗?”

“开始……可是……我现在要如何面对你,面对灵珊?面对师兄?!”宁中则泪流满面,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令狐冲缓缓说道:“那师娘,你就做了我的女人,和珊儿一起嫁给我,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宁中则和岳灵珊均是吃了一惊,宁中则道:“母女同侍一夫,这是绝对的违背肛肠伦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去他娘的纲常伦理!”令狐冲大怒,叫道,“我不管什么纲常伦理,反正我就要师娘你永远和我在一起!你和小师妹都是我的女人吗,我不会再让你们离开我了!这个空间我就算是锁,也要把你们锁在这里!反正你们从此以后就是我的,我令狐冲的,我爱你们,胜过爱我自己,师娘,你要知道,如今你和我做了这种事情,如果不跟我在一起,那你还有脸回到岳不群身边,跟他在一起吗?只有跟随着我,才是最好的!不然,你和珊儿如果回到岳不群身边,良心何安啊?而且师娘,我问你,岳不群最近是不是很奇怪,比如不再跟你同房,或者是胡须掉了,又或者是声音变了?”

此言一出,岳灵珊不禁一愣,宁中则却是大惊,说道:“冲儿,你怎么知道?”宁中则这几个月确实发现岳不群变化不少,首先是发现岳不群的被窝里每天都有掉下的胡须,还有岳不群不再和她睡在一起,以及声音也经常变得像女人,这都让宁中则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一听令狐冲说起此事,宁中则很是吃惊,赶忙问道:“难道冲儿你知道原因?”

令狐冲长叹一声,说道:“我估计,岳不群应该是修炼了林家的辟邪剑法导致如此!”

“辟邪剑法?!”宁中则和岳灵珊大吃一惊,宁中则道,“师兄如何得到了辟邪剑法?”

令狐冲摇摇头,说道:“这我也不知道!”

岳灵珊并未修习过辟邪剑法,所以不知道其中奥妙,当下问道:“那冲哥,你告诉我,修炼了辟邪剑法会怎么样?!”

令狐冲道:“辟邪剑法就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当年华山的岳肃和蔡子峰从莆田少林盗得葵花宝典,莆田少林的住持方丈红叶禅师事后发现,曾派他的弟子渡远和尚前往华山,结果一去不返!渡远和尚追上华山,岳肃和蔡子峰因不能参透葵花宝典,于是两人便向他请教,渡远和尚一边解释,一边却强记原文,离开华山后便再没回莆田少林,继而化名林远图,十年后靠七十路辟邪剑法创立了福威镖局!因为创出葵花宝典之从乃是前朝皇宫中一位太监,所以修练葵花宝典有一个大难关,就是非太监不能练!一旦修练葵花宝典,便会绝子绝孙,林远图其实并未子女,而是抢养了一个儿子,以掩人耳目,他当然不会再将这邪门武功传下来,让他的后人也断子绝孙,所以林震南才不堪一击,连个江湖二流高手也对付不了!”

岳灵珊母女登时瞪大了眼睛,宁中则颤抖着说道:“冲儿,你的意思是说,师兄他已经……已经……”

“不错,师娘,现在岳不群已经无法满足你了,跟着我吧!岳不群已经不能再依靠,以后就做我的女人,我一定会永远对你们好的!”说着,令狐冲缓缓楼主这对母女花,伸手在她们身上慢慢地抚摸,等着她们回话。

岳灵珊和宁中则此时都十分矛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最后,宁中则还是说道:“冲儿,我答应你,我可以做你的女人!”

此言一出,岳灵珊不禁脸上一红,令狐冲则是大喜过望,正要说话,宁中则却是又说道:“不过,冲儿,你也必须答应师娘一个条件!”

令狐冲一愣,然后赶忙说道:“师娘您说!师娘您说,不管什么事儿我都一定照办!”

宁中则道:“那就是你必须要保证,日后如果华山派遇到危机,你必须尽一切全力护华山派周全,只要你答应了这个,我宁中则日后就是你的人了!”

令狐冲一听,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原来是这个事儿啊!没问题,没问题,怎么说我也算是前华山派中人,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华山派,绝对不会让它出事儿的!”同时心想,华山派可以保护,岳不群就绝对不会保护了。

自此,宁中则母女花都归了令狐冲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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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西湖形式

令狐冲得到了宁中则母女之后,心下十分开心。不过,回到洛阳之后,向着东方等人说了岳灵珊母女的事情,东方不败等女都埋怨令狐冲,不过随着令狐冲的花言巧语的解释,众女也终于默默地接受了此事,黄蓉等未和令狐冲有关系的女人,则是暗暗乍舌令狐冲泡妞厉害,居然钓到了这么一对母女花。

就这样,又过去了数日。这一日,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径自来到绿竹巷内看望雪心,谁知才刚走到绿竹巷,却在那里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人正鬼鬼祟祟地要走进绿竹巷。

“向问天?!”东方不败和令狐冲见到那人,登时大吃一惊原来这人正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向问天。

向问天一听见东方不败的声音,不禁身子大震,转过头来一看,东方不败,神色立刻大变。

东方不败和令狐冲对望了一眼,走上前去,东方不败冷笑一声,说道:“向左使,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如今你来绿竹巷,可是要找盈盈的?”

向问天一听这话,淡淡一笑,说道:“东方不败,你我确实是好久不见!这位年轻人想来应该就是东方不败你的男宠了,想不到你东方不败不近女色,反而对少男颇有感觉,哈哈哈……”

东方不败和令狐冲听了这话,眉头一皱,这个时候,巷子里走出两条人影,正是盈盈和雪心。

“向叔叔!”“向左使?!”盈盈和雪心见到向问天,登时神色大变。

“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向问天见到雪心,登时大吃一惊。

令狐冲嘿嘿一笑,当下走到雪心的身边,一把伸手楼主雪心,缓缓说道:“向左使,如今雪心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知道吗?”

“什么?!”向问天身子大震,怒道,“小子,你说什么?夫人岂会嫁给你这小子!”

“向左使,是真的,我确实是冲弟的妻子!”雪心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向问天听了这话,神色一沉,接着哈哈一笑,说道:“好啊,夫人,想不到教主如今还未死,你居然就改嫁他人,还是这么个小子,看起来,教主当年是白疼你了!”

雪心更加沉默了,任我行没死她自然是知道的。

盈盈却是脸色大变,急忙上前说道:“向叔叔,你是不是找到我爹的下落了?!”

向问天还未答话,令狐冲已经哈哈笑道:“我相信向问天已经找到了任我行的下落了,其实盈盈,不瞒你说,你爹如今就被关在梅庄西湖底下的牢笼当中,由神教当中的江南四友看守!”

向问天和盈盈均是神色大变,向问天以为令狐冲是东方不败的心腹,吃惊的是他居然就这样说出了任我行的下落;任盈盈吃惊的是令狐冲居然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

东方不败长叹了一声,看了令狐冲一眼,说道:“这事儿还是让你说出来的!”

令狐冲缓缓笑道:“另外,当年你的母亲,如今我的女人雪心,也是当年东方教主擒获你爹的帮凶!”

“什么?!”这下向问天和盈盈都是完全呆住了,向问天当年不在黑木崖,不知道雪心参与东方不败抓住任我行的计划,而盈盈是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居然会害自己的父亲。

盈盈一脸不信地转过头,看着雪心,半晌才说道:“娘,令狐冲说的是真的吗?”

雪心有些惭愧地低下头,说道:“盈盈,对不起,当年娘也是迫不得已……”

“这……这……”盈盈不禁一脸不可置信地拼命摇着头。

雪心犹豫了一下,问道:“盈盈,我和你爹,终究只能是敌人,当年我潜伏在他的身边,我没有爱过他,时至今日,我更是只爱冲弟一人,若是他脱困,我和他,你帮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盈盈眼中闪烁着泪花,缓缓低下头,不愿意说话。

东方不败长叹了一声,上前说道:“向问天,盈盈,你们虽然知道如今任我行在什么地方,但我想你们愿不愿意听听,我在那梅庄是如何设定的防止任我行脱困的机关的?”

此言一出,不光是盈盈和向问天以及雪心,就连令狐冲都是瞪大了眼睛,要听听看东方不败是怎么说的。

东方不败冷冷一笑,缓缓说道:“当年我设计擒获任我行之前的一年前,我就设计了要把任我行关在西湖梅庄,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命童百熊让天下第一工匠大师陈巧在西湖边设计一座地牢。当时陈巧收了我一百万两银子,于是花了一年的时间,在西湖底下修出一座无人可破的大牢。那座地牢深埋于西湖湖底,这便是一座天然的屏障,除了硬攻再无其他的办法。而且整座地牢处处遍埋炸药,我当时命人在第一道铁门外设计了七道秘室,内中每间密室有二十一名教中好手分七人一班日夜看守,稍有异动便有七条火捻一齐点燃,只消有一条烧至机关处,便可在地底炸开一个洞口,万顷湖水倾流而下,无人逃得出来。

也就是说,就算你们打败了守护梅庄的江南四友强攻进去,你们也绝对不可能救出任我行,因为七间密室里的都是终身忠于我东方不败的死士,绝不可能背叛我,而且互相可以传递消息,只要有一道密室受到进攻,另外六间密室立刻会放下闸门,点燃引线,将任我行送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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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推倒仪琳

此时,听完了西湖牢房的形式,盈盈和向问天均是脸色一变,心中想不到东方不败居然会把牢房设定的如此厉害,自己等人根本没有机会。

“东方叔叔……”盈盈犹豫了一下,忽然一把跪在了东方不败面前,恳求道,“求求你,放了我爹吧!算盈盈求你了!”

众人见盈盈跪下来,都是一惊,令狐冲长叹一声,走上前去,扶起盈盈,柔声道:“盈盈,你放心吧!我会让东方放了你父亲的!”

此言一出,盈盈自然是大喜,向问天愣住了,东方不败和雪心也更加吃惊,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令狐冲。

“冲弟,这……”雪心上前一步,正要说话,令狐冲却对她挥了挥手,看着东方不败,说道:“东方,我想释放任我行,不知道你可否答应?”

东方不败虽然不知道令狐冲想干什么,但是她此时深爱令狐冲,完全不会反对令狐冲,于是缓缓说道:“冲弟,一切都听你的,你要释放任我行,便释放他,我没话说!”

向问天心知东方不败一向说一不二,此时一听东方不败愿意释放任我行,虽然不知道令狐冲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却也是心中欢喜。

※※※

令狐冲等人打算第二天就去西湖放出任我行,而之后,令狐冲回到空间,东方不败和心事重重的雪心也没来问令狐冲为什么要这么做,令狐冲自然也不会提起此事。

而此时,令狐冲却在做着推倒一个新的美女的计划,那就是仪琳。而当令狐冲找到仪琳之后,用出那天祭出的话语,轻而易举地就再次骗着仪琳上了床。这一次,令狐冲可是要彻底拿下这个美女了。

此时,仪琳没有丝毫的反抗,顺从地让令狐冲将她的上面脱了个精光,登时,仪琳的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个粉红色的胸罩。

仪琳的如今已经十分丰满,形状也完美,像是两个圆圆的水蜜桃一般,含苞欲放,两片红嫩的小樱桃隐藏其内,可怜的胸罩根本无法彻底遮住这对美丽的宝贝,呼之欲出的似乎正在诱惑着令狐冲解放它们。

令狐冲也算是情场老手了,此时看着这一对宝贝,不禁嘿嘿一笑,说道:“仪琳,你的,真的很不错,身材很不错啊!”令狐冲说着,将手伸到仪琳的后背,熟练地解开胸罩的扣子,然后伸手一拉,胸罩登时滑落,两团颤巍巍的圆肉登时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令狐冲登时呼吸急促,看着这一对丰腴的,那圆圆的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中间的粉红当中挺立着两点粉红色的蓓蕾,那凸起的两点似乎在勾引着令狐冲本来就积蓄已久的欲火,将令狐冲彻底拉向疯狂的边缘。

终于,令狐冲伸手捏住了那对可爱的宝贝,将自己的头凑到了上,轻轻舔舐和玩弄。仪琳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娇羞的她此时被如此挑逗,忍不住“嘤咛”一声,她本能甸缩雪腻娇躯,玉脸朝着天花板,闭上双眼,不敢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此时荡的笑着,他的舌头不断流连在仪琳的一对上,口水弄湿了仪琳的整个胸部,令狐冲的大手更是轻柔地、规律地、熟练地揉捏仪琳的,真恨不得将它们吞下肚去。

“啊…………令狐大哥……你……啊……你不要这样……人家好热……这样……太羞人了……啊……”仪琳此时被令狐冲如此侵犯,内心不禁十分慌羞,但是她此时也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了令狐冲的进攻,只好低声呻吟。

令狐冲可不会因为仪琳如此说而放弃进攻,他此时听到仪琳这句话,不禁嘿嘿一笑,放弃了对的进攻,慢慢将头玩下延伸,很快来到了那粉红色的裤裙之上。令狐冲伸手要脱仪琳的裤裙,仪琳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按住裤裙,低声道:“令狐大哥,不要……”

“仪琳,不要抵抗了,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令狐冲说着,伸手拉开了仪琳的双手,然后缓缓脱下了仪琳的裤裙,登时仪琳的就只剩下三角小裤衩了。

此时,令狐冲看着仪琳的三角裤,只见那微微凸起的三角裤边上还露出几根毛发,三角裤已经湿了,此时还有少量的滴在床上,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仪琳,你看看,你这都湿了,还好意思说不要!”说着,令狐冲伸手,在仪琳的中间捏弄起来。

“……”仪琳的被进攻,仪琳立刻如遭电击,娇躯颤抖,桃腮红晕,身子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同时嘴里发出了动人的呻吟。

令狐冲一手捏弄着仪琳的,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脱下裤子,然后露出巨大的。然后他一手着自己的,一手将手伸进仪琳的内,登时,一片柔软传遍了他的手掌……

“……令狐大哥……你……你不要这样……好羞人……啊啊……不可以……那里不可以摸的…………啊……不要……啊……好羞人……啊……”仪琳忘乎所以的呻吟着,同时大腿下的床单已经被完全浸湿,令狐冲一边捏弄着仪琳的,一边还不时伸手玩弄仪琳的,可把个仪琳折磨的。

终于,令狐冲打算占有这个女人了。他缓缓除下了仪琳的,看到那迷人的红嫩,令狐冲咽了唾沫,缓缓将大送到前,然后将仪琳的大腿往她的脑袋上压去,让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而此时,仪琳也知道额令狐冲想干什么,她无力、也不愿意反抗,只是下意识地伸手握紧床单,等待着神圣的一刻来临。

下一刻,令狐冲的大,势如破竹般的,攻入了仪琳的。随着大的进入,令狐冲立刻感到一股只有才能有的紧凑感和一层薄膜阻挡的感觉传到了他的大上,他立刻舒服得仿佛要死去一般,当下用力一推,大势如破竹,一把攻破了那层薄膜,象征着的片片落红,落在了床上。

“啊!好疼!啊……不要!令狐大哥,好疼!快停下来!”仪琳的被攻破,她立刻感到一股撕心裂肺地疼痛传遍了自己的身体,她疼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身子不断地扭动,希望令狐冲能快点儿把大退出去。

令狐冲此时也知道仪琳是第一次,当下进去之后也就不再动作,而是放开仪琳的玉腿,缓缓将身子靠在仪琳的身子上,轻柔地亲吻她的脸颊,柔声道:“别怕,仪琳,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别怕……”

仪琳咬着牙点了点头,眼泪不禁流了下来,但是都被令狐冲轻轻地吻干了。

过了几分钟,令狐冲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当下直起身子,再度分开仪琳的双腿,额然后双手捏住仪琳的一对宝贝,下面的大开始动作了起来。

此时,疼痛感仪琳已经挺过去了,她已经正式变成了一个女人,令狐冲的大开始动作,那粗大的龙头棒身在自己的内抽动,和大的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终于让仪琳尝试到,她大声地了出来:“……令狐大哥……好舒服……好厉害…………”同时,她更是激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迎合着令狐冲的进攻。

令狐冲此时的进攻手段乃是已轩辕心法上记载的的战法进攻,随着一边抽动,令狐冲一边照着轩辕心法上的运功路线,吸收着仪琳的元阴,同时按照回气之法,缓缓将自身的真气输入到仪琳的身体里,达到传说中的双修的境界。可不要小看这回气之法,这不但可以改善仪琳的身体,还可以在仪琳的体内起到一层保护,日后仪琳除了自己之外,就不可能再有其他男人碰得了她的身体了,因为她的身体理由了自己的保护真气。

此时,令狐冲将仪琳的双腿弯曲分开,自己的大腿抵住仪琳的双腿,同时两手撑在床上,用这种最古老的方式进行着,令狐冲的大足够的长,一次次的强烈抽动都抵在了仪琳的最深处,粗大的完全攻破了的仪琳火热的玉门,两者之间的缠绵爱意已经是密不可分。

“……怎么样?仪琳,舒不舒服?喜不喜欢……”令狐冲抽动着大,气喘吁吁地叫道。

“……喜欢……我真的好喜欢啊…………令狐大哥……你真好厉害……啊啊……又抵到了…………人家要死了……啊…………”

令狐冲哈哈一笑,当下又变换姿势,让仪琳身子右躺,抬起她的右腿,自己跪在床上,大力地冲击着仪琳的。

“啊…………啊……好舒服……啊……”感受到决定销魂滋味儿的仪琳,在蚀骨锥心快感折腾下,粉嫩的传来的刺激都快要她疯狂了,一波波强烈的如同洪水泛滥一般的快感淹没了她,让她完全不知所以。

在享受着仪琳这个美丽老师香嫩美丽雪白的玲珑胴体的令狐冲此时又变换了,他此时是将身子趴在了仪琳的身上,一边痛插着仪琳的,一边亲吻、抚摸着仪琳的,那滑溜溜、饱满坚挺的在他的手上变换着形状,令狐冲固然是快活的要死,仪琳则更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她大口地喘息、呻吟着,大腿下意识地勾住令狐冲的腰部,两条玉臂轻轻按着令狐冲的肩膀,享受着这一切。

激烈地使仪琳变得更加诱人娇媚,此时扭动着自己的雪白美臀,迎合着令狐冲的大肆进攻。令狐冲鼻腔的粗重呼吸声表示着他此时强大的快感,他的舌头不断着仪琳的身体,大更是一刻也没有停下的进攻着仪琳的。

“……好充实……令狐大哥……安迪……你真的好厉害……人家太舒服了……啊…………啊……”诱人的呻吟声传到了令狐冲的耳中,令狐冲更加用力的进攻着,仪琳被令狐冲这样的折腾,已经是一塌糊,令狐冲粗暴的和动人的爱抚令仪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用情的抱住令狐冲的身子,让自己的双腿更加有力的夹住令狐冲的腰部,令狐冲也更加卖力的抽动。

随着二人的激情继续上演,终于,二人也快到了顶点,令狐冲一把坐起身,双手压住仪琳的双腿,撑着身体让大悬空进攻,动作更是加快了不少,同时的战法改成了全深,他感觉到最强烈的快感快要来临了,他一边抽动,一边大叫道:“要啊……仪琳……”

仪琳此时也快要到爆发的边缘,她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令狐冲的胸口,不断地扭动,嘴里大声道:“……我也…………令狐大哥……我…………………………啊!”

随着仪琳的一声,她的一阵激烈地颤抖,一刹那间包紧了令狐冲的大,随着而来的就是一股滚烫的喷,浇到了令狐冲的龙头上。

而令狐冲本来也已经到了边缘,此时被这股精水一冲,霎时间终于控制不住,一股强烈的快意传到脑门儿,“啊”的大叫一声,大像是蓄势待发的洪水一般,喷,霎时间灌满了仪琳的。

“呼!”令狐冲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累倒在仪琳的身上,呼呼喘气。仪琳也是全身无力,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

令狐冲和仪琳睡了以后,仪琳自问再也做不了出家人,所以就只好顺从令狐冲,答应还俗,不过将来还要必要回恒山禀告师父,令狐冲自然是无条件地答应了。

而接下来,东方不败知道了仪琳的事情之后,倒没说什么,毕竟这就是她授意的事情。

※※※

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处处。这一日,令狐冲、向问天、东方不败和任盈盈四人来到西湖之畔,释放任我行,此时的雪心因为不愿意见任我行,已经躲回空间了。

此时,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令狐冲道:“常听人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没去过,不知端的,今日亲见西湖,这天堂之誉,确是不虚了。”

东方不败一笑,向问天一脸戒备地看着东方不败,盈盈似乎破有心事,四人纵马来到一个所在,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更是幽静。四人下了马,将坐骑系在湖边的柳树上,向山边的石级上行去。

东方不败对路径甚是熟悉。转了几个弯,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

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令狐冲知虞允文是南宋破金的大功臣,但觉这几个字儒雅之中透着勃勃英气。

东方不败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将铜环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两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后放下铜环,退在一旁。

过了半晌,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那二人一见东方不败,登时大惊,赶忙跪下来说道:“属下丁坚(施令威)参见教主!”

“起来吧!”东方不败冷冷地说道,“我要提见任我行,让江南四友赶紧出来见我!”

“是是!教主请进,属下立刻就命人请四位庄主出来!”丁坚和施令威现在怕极东方不败,此时声音十分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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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西湖牢底

令狐冲四人来到大厅之后,很快的,江南四友就快速地赶了出来。

令狐冲看这江南四友,登时猜出了他们各自是谁。只见黄钟公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黑白子极高极瘦,头发极黑而皮肤极白,果然是黑白分明;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发也无;丹青生则是髯长及腹,相貌倒也算可以。

四人一见东方不败,立刻跪下磕头道:“参见东方教主!”接着,四人看向令狐冲三人,尤其是看到向问天,均是吃了一惊。

东方不败说道:“不必多礼,我也不跟你们废话,我要见任我行,你们把锁住他的镣铐钥匙带上,跟我们一起去!”

四人自然不敢不遵,赶忙起身带路。

※※※

进入囚室的入口就在黄钟公房间的床上,众人来到黄钟公房间,令狐冲只见这间房间只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

黄钟公上前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只见下面是块铁板,上有铜环。黄钟公,伸手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甚是沉重,黄钟公将之放在地上,命人取了火把,众人才入洞,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出现一道石门。黄钟公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了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

走进石门,穿过放置炸药和看守人马的密室,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黄钟公忙用钥匙将门打开,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

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这棉花自是担心任我行击破铁门,用来吸他掌力的。

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令狐冲等人只觉呼吸不畅,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心知已到了西湖之底,令狐冲心中不禁暗暗钦佩东方不败才智,心想任我行给囚于湖底,自然无法自行脱困。别人便要设法搭救,也是不能,倘若凿穿牢壁,湖水便即灌入,一代枭雄不免葬身湖底。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而此时在铁门中的任我行也已发现有人到来,大喝道:“什么人?是江南四友吗?”

东方不败哈哈一笑,说道:“任我行,久违了!”

东方不败的声音,对于任我行来说,那是在过一百年也是绝对不会忘记的,此时,一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任我行立刻大怒,叫道:“东方不败,你这恶贼,居然还敢来见我!你是想要我的命了吗?”

“爹!”盈盈听到任我行的声音,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思念,大声叫了出来。

“教主!”向问天也是惊叫出来,语气当中充满了喜悦的感觉。

“向兄弟,盈盈,你们怎么来了?!”任我行大吃一惊,叫道。

“爹,我们是来救你的!东方叔叔答应放你出去了!”盈盈流着眼泪说道。

“什么?!”任我行很是吃惊,“东方狗贼,你要放老夫出去?你会有这么好心?!”

东方不败听了,沉默一下,对令狐冲说道:“冲弟,该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说着,将钥匙递给令狐冲。

江南四友在旁边听到说东方不败要放任我行出去,均是大惊失色,但是也都不敢说什么。

令狐冲接过钥匙,说道:“任教主,晚辈令狐冲,是我提出要放你出去的!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任我行一听,说道:“你说来听听!”

令狐冲微笑道:“那就是我放你出来,你在这梅庄和东方不败打一架,你可以让盈盈和向左使帮你,如果你赢了,我可以让东方把教主之位还给你,但如果你输了,嘿嘿,那你就要把命留下,你看如何?!”

“什么?!”在场众人吃了一惊,东方不败没料到令狐冲居然提出这么个条件来,当下不禁有些错愕。

任我行哈哈一笑,说道:“你叫令狐冲是吧?你提出这个条件到底有什么目的?!”

令狐冲说道:“没有任何的目的,就问你,是干,还是不干?!”

任我行哈哈大笑,说道:“老夫平生从来都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老夫如今在这里做活死人也呆腻了,如今既然有机会出去,何乐而又不为?我答应!”

“好!”令狐冲微笑着点头,然后低声对东方不败说道:“一会儿动手,任我行和向问天只要不杀死就行,盈盈必须保证她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尤其是脸蛋儿,不能伤了!”东方不败白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打开铁门,令狐冲等人走进去,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面容,头发须眉尽为深黑,全无斑白,想来,就是任我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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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大战

此时,梅庄练武厅中,大战正酣。

任我行、向问天、盈盈正与一道白衣人影缠斗作一团。令狐冲和江南四友等人则在一旁观战。

任我行、向问天武功走的都是刚猛霸道的路数,一拳一脚都如长枪大戟,大开大阖,威风八面。盈盈持了两柄削铁如泥的短剑,却如鬼魅一般攸进攸退,绕着那白衣人团团打转。

任我行以前便功力高深,在西湖底下呆了十二年,内功逾加精湛。

他的吸星大法原本有些缺陷,早年发现这些隐患后便已不再吸取别人内力。这十多年来,他在牢中潜心摸索,自信已化解了那个隐患,这一交起手来,浑身的真气浩荡澎湃,好象用之不竭,每每全力出掌,每一记掌力都刚猛无俦,任我行放下心来,武功施展得也更加得心应手。

此时四人已斗了半晌,任我行和向问天双掌齐挥,如同四只铁锤,似已封住了东方不败所有的退路,可是打了这么久,东方不败却仍象是四只铁锤打击下的一只羽毛,铁锤未至,微风先至,只是那一缕微风,羽毛便已随风舞起,虽然满场尽见的是那呼啸起落的铁锤,却休想伤了那羽毛一丝一毫。

东方不败轻飘飘的在数股气流激荡澎湃的攻击下飞快地流转,手中那柄流风宝剑,却如阎王判官手中的拘魂令牌,充满了危险。

盈盈越打越是心寒,这东方不败出手之快,实已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间,他身形已避过向问天的一拳一掌,反手刺了任我行三剑,左手也不知拍出几掌,自以为已神乎其神的极快身法,已险险被他拍中,攻守之势,似乎全在东方不败的掌握之中。

三人为东方不败那快捷之极的身法所骇,已顾不得再细细寻找他的破绽,只是走马灯一般围着他,拳掌短匕疾风骤雨般狂击乱劈,不容东方不败缓过气来。

东方不败右手持剑,那小指还微微翘着,分明并未全力握剑,他左一拨、右一挡、前边刺一剑,后边拍一掌,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若流光,三人攻势虽急,却与他的身子总是差着一寸半寸。

魔教教主任我行、天王老子向问天,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盈盈如今修习日月神教武功多年,在江湖上也是和宁中则在一个级别的高手,可是这三人联手,那势同雷霆般的攻势,竟对东方不败构不成丝毫的威胁。

东方不败一边用兰花指捻着手上流风宝剑,左挡右拨,兀自好整以暇的啧啧连赞:“任大哥好本领,十多年不见,你的功夫不但未曾搁下,可是逾发的强了,向左使,你的功夫也越发见长,掌法力道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他一面有若闲唠家常地说着,一面在三人中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手中一柄剑似未用上全力,可是随手刺出,突兀便到了眼前,在三人感受之中,那突兀而来的一剑实是尽了全力才避得开、架得起。东方不败一人独战三大高手,竟逼得三人只顾全力出手,根本没有余瑕搭话。

任我行、向问天越打越怒,也越打越是心惊,哪怕东方不败功力远胜于他们,若是硬碰硬地对上几掌,他们心里也畅快些,可是东方不败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二人苦战了近半个时辰了,竟连他的影子也摸不到,好象对着一团空气出拳,每一拳都打了一个空,心中实是说不出的难受。

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虽可吸人功力,但是东方不败的身手之快根本就是形同鬼魅,双方偶有接触也是稍纵即逝,哪有机会吸他功力。

东方不败与三人缠斗良久,嘴角不禁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你们根本打不过我!还是早点儿把你们解决了为好!”

东方不败心中想着,耳里听得向问天已欺至背后,一拳捣向他的背心,一掌斩向他的左肋,他冷哼一声,倏然飘身而起,一条诡异绝伦的身影仿佛在那一霎间在空中定格。

与此同时,任我行自左侧攻来,一双铁掌挟着殷殷风雷之声疾拍向他上三路,双掌变幻莫测,笼罩了他上身十六处要害。右边盈盈两柄削铁如泥的短剑也攸忽间连挥七下,向他头、颈、肋、腰连刺下来。

便在这刹那之间,那似乎凝于空中的身影似迷蒙幻影般刹然化身为四,这时间非常短暂,可是任我行三人都是武功极高的一流高手,眼力非比寻常,均看清东方不败如同传说中的神人,一瞬之间身外化身,三个凝具成形的身影分别以不同的姿势迎向三人,最后一个幻影却飘身向下,似乎正俯身拾取东西。

令狐冲此时脸上带着笑意,江南四友看见了这时诡异的情形,不禁脸色大变,那突然一闪,离地尺余的身影在微微一定之后,乍然化身为四,这四个东方不败身形各异,似乎在这刹那间也定格在空中。

这四个东方不败哪个是“实”?哪个是“虚”?任我行三人的感觉中,都觉得冲向自已的东方不败攻势凛厉之极,满蕴真气的雷霆一击绝非幻象,便竭尽全力向攻向自已的东方不败全力击去。

只听啪三声闷响,任我行三人乍合又分,盈盈皮球般弹了出去,直跌出三丈开外,被令狐冲接住,只见她脸上气色变幻,乍红又白,忽地一口逆血吐了出来。

向问天甚是拗傲,身形虽然甚快地向后大步倒退,却竭力想止住身形,“砰砰砰”一串响,他退一步,便踏碎一块方砖,直退出七步,将七块方砖踏得粉碎,这才止住了身形,面色已红如赤血,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

东方不败一身白衣,飘飘然立在原地,面带微笑,可是从她微显苍白的脸庞,鬓角淡淡的汗痕,也可看出方才为了一举击败任我行三人,实也耗力甚巨。

任我行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击之后,却是烟花火箭冲天而起,这练武厅举架甚高,足有五丈左右,任我行高高一跃几乎碰到厅顶横木,这才落了下来,双脚甫一着地,忽地双膝一软,一跤跌在地上。

向问天见了大惊,脱口叫道:“教主,你怎么样了?”他方才不愿在东方不败面前示弱,虽受重伤却强行压制,这一开口说话,那翻腾的气血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噗地狂喷出来,眼前一黑,也坐到在地。

任我行死死瞪着东方不败,忽地惨然一笑,仰天大笑道:“枉我一番打算,最终还是败在自已的机心之下。葵花宝典!嘿嘿,好一个葵花宝典!”

他双腿无力地瘫在地上,双腿后脚腕处渗出殷殷鲜血,双腿脚筋已被东方不断剑尖挑断。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温声道:“任大哥,昔年你将《葵花宝典》传授于我,神教上下都道你已决意将教主之位传我,唯有我知道我接了这《葵花宝典》,自已的死期便近了。将予取之,必先予之,你只是想打消我的戒心,让我老老实实等你布局擒我罢了!时至今日,我已不恨你了,而且对你好生感激!唉,尽管如此,我可是仍然不想杀你,可是你的武功的确高明,方才那双掌拍来,我竟然找不到你上三路的破绽,只好俯身断了你的脚筋。”

任我行被他挑断脚筋,此生再无复仇机会,只恨得牙眦目裂,哪里再去管他说些什么?他方才还不知自已几人因何落败,但他毕竟武艺高强、见多识广,此时细细想来,已隐隐猜出其中奥妙。

方才东方不败身外化身,空中同时出现四个身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非幻象,而是一种极玄奥的神功的施展。他利用的是极为快速地移动所留下的残像,而且更重要的是全身真气流沛无匹,令那残像存在的时间更久一些。

也就是说,那刹那之间,攻向三人的残像都具有强大的气劲,如同一位绝顶高手以劈空掌力凌空发出一掌,真气虽然离体,仍然具有强大的力量可以伤人。而东方不败是将那股气劲儿凝聚于残像之内,这样在那刹那之间,三人确是如同各自对上一个东方不败,以东方不败的内力之深,他们岂有不败之理?

不过任我行的武功毕竟不容小觑,那时他正双掌拍向东方不败上三路,不但罩住了东方不败上身要,也护住了自已上身,于是东方不败以凝聚了毕生功力的幻象迎上任我行的同时,俯身攻向他下三路。

那时任我行虽全力拍向东方不败满蕴气机的残像,仍感觉到下三路遭到袭击,因此才全力向上纵起,可惜仍是不及东方不败动作快速,被他斩断了双脚筋脉。

那时东方不败连发三道凝聚全身功力的气劲,自已也是贼去楼空,如果再有一个一流高手趁机向他出手,恐怕他也要命丧于此了。不过若旁边仍有人可以威胁到他,东方不败也未必肯使出这样一记险招来尽快结束战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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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 推倒盈盈

此时,令狐冲呵呵一笑,拍了拍手,上前说道:“好了,如今胜负已分,任我行,你还是去死吧!”

任我行凄惨一笑,说道:“好啊,此战是我败了!令狐冲,东方不败,你们要杀便杀吧!”

令狐冲冷冷一笑,便要走上前去。

“等等!”盈盈忽然冲到令狐冲的面前,一把跪在他的脚下,哀求道:“求求你,令狐大哥,求求你,不要杀我爹!他的脚筋已经断了,日后都不能与你们为敌了,你就放过他吧!”

令狐冲心中不禁大喜,他其实今日之所以要这么干,就是为了等到盈盈哀求他的的这一刻,自己好借此得到她的人!

当下,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盈盈,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不想杀你,但是也不想放过你父亲。你要我放过你的父亲,总要付出点儿代价吧?”

此言一出,众人吃了一惊,盈盈道:“那你想怎么样?!”

“这个嘛……不想怎么样!只不过,任我行毕竟是东方的仇人,如果我无缘无故地放过了她,恐怕会对不起东方。所以,要想别人不说闲话,除非任我行变成我的亲人!也就是我的岳父!”

此言一出,大伙儿都是大惊,东方不败脸上一红,心道原来这个色胚打得是这个注意啊!真是够坏的,不过,她也不在乎了,毕竟令狐冲已经有不少美女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盈盈却是脸色登时红了,任我行和向问天却是大怒,任我行叫道:“你休想,盈盈,你不可以嫁给他!”说到这里,任我行也想过自杀,可是,身为政治家,都是怕死的,即便是江湖中人也一样,任我行此时居然不敢自杀。

盈盈却是脸色红晕,低头想了想,说道:“令狐冲,如果……如果我嫁给你,你真的肯放过我爹和向叔叔?”

令狐冲点头道:“正是,如果你答应,并且马上和我洞房,我就让你爹住在梅庄颐养天年,至于向问天,我也会放过的!好不好?”

盈盈低下了头,最后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我答应!”

※※※

任我行和向问天此时暂时被软禁,而令狐冲和盈盈则入了洞房。

此时,房间内,令狐冲一把盈盈拉进怀里,天生丽质、又是十八岁岁的少女皮肤十分娇嫩,同时更又多了几分成人特有的魅力;鹅蛋脸、乌黑的秀发微微烫卷,蓬松的披在肩膀上,浑身都充满了性感的诱惑。

“你真的很漂亮,尤其是这颗美人痣。古语所云‘神仪妩媚,举止详妍’就是你这样的吧。”令狐冲的手在她脸上游走,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好,象是水做的似的,“有美如此,夫复何求啊!”

盈盈的身体僵硬,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微微向上抬头看着令狐冲,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肌,把女性的身体美感发挥到极致,狠狠道:“我恨你!令狐冲!”

“能被美人憎恨是我的荣幸,有些时候恨比爱一个人更让人着迷,尤其是女人的恨更让我感到兴奋!”令狐冲轻轻抱起盈盈,走向那张床,“如果真的要恨我,令狐冲就让你恨得更加彻底一点!”

令狐冲将盈盈放在了床上,然后轻轻压了上去,将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亲吻盈盈的樱桃嘴。

“唔……”

盈盈的嘴唇,在下一刻,被令狐冲热烈地吻住了。自小生长在正经家庭中的盈盈何曾有过如此经历,此时被令狐冲的大嘴吻住,自己的初吻,就这样没有了……

盈盈此时由于矜持,一开始还有着象征性的反抗和挣扎,但是很快的,对于令狐冲的爱,和女性独有的生理反应,让盈盈渐渐沉迷在令狐冲娴熟、热情地激吻当中。

此时,令狐冲用的是法国式热吻,大舌伸进了盈盈的玉腔之中,进行着螺旋式热吻,盈盈如今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如此疯狂而又强烈的激吻,她如何抵受得了?如此令人销魂的让热吻,令盈盈迅速做出了生理反应。嗅着那特有的男性气息和阳刚之味,几乎熏得她神魂颠倒,心神俱醉,春意朦胧。

不知何时,盈盈已经失去了思维能力,她的知觉好像已经被令狐冲的热吻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想想,只希望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令狐冲的温暖、爱抚。

盈盈此时已经浑身无力,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十分急促。令狐冲的嘴唇充满了厚实了力量,狂吻着盈盈的红唇,盈盈此时已经被搞得如醉如痴、神魂颠倒,真个是快活无比,她的身体和玉体此时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强烈快感当中,完全失去了一个古代少女的女性应该有的矜持和顾忌,忘记了一切伦理道德,她只知道,自己需要眼前这个男人的爱。

此时,盈盈身子一颤,伸出自己修长的玉臂,忍不住地紧紧抱住了令狐冲的虎腰,她仿佛很害怕,害怕令狐冲会离开她。同时,盈盈也开始主动迎合令狐冲,将自己的玉舌和令狐冲的进行着主动地吮吸交缠,令狐冲将自己的舌头伸向传出此时在紧密的热吻中时断时续地发出呻吟的樱桃小中,在里面用自己的舌头进行着上下的搅动。

“嗯……”盈盈一边呻吟着,一边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令令狐冲硕大的舌可以更加深入的探索和进攻。盈盈此时只觉得人生最快活的事情不过如此,益发觉得刺激了,她主动地把自己甜美无比的小舌头送了上去,紧紧地贴着令狐冲那不断进攻的舌。随着令狐冲的大舌上下左右地对盈盈的嘴巴进行着的进攻的迎合。

盈盈真的是个很容易挑逗住的女人,她此时被令狐冲挑逗,温顺如绵羊,真可以说是温柔似水,乖巧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令狐冲不禁神魂颠倒,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大口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激情拥吻,真可以说恨不得地老天荒,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此时,令狐冲和盈盈彼此都是贪婪地吸啜着对方口中的琼浆玉液,同时,令狐冲还很温柔地隔着盈盈外衣地布料轻轻抚摸盈盈高耸圆润丰满的子,盈盈已经全身无力,喘息瘫软在将陈温柔的怀抱内,如小蜜糖一般的嫩舌,和令狐冲进行着接吻,丁香暗渡而生,口液交融,缱绻缠绵……

“嗯……令狐冲……你不要……人家和你不可以做这种事的……”良久之后,盈盈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儿神智,勉强从令狐冲的怀抱当中挣脱出来,娇羞地嗔道。

“盈盈,你知道吗?我虽然和你才认识一天多,但是当我昨天在你家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生命中的女人!”令狐冲含情勃勃地说道,“盈盈,你的贤惠,你的善良,你的温柔,你的优雅,这些无不深深吸引着我的心,我真恨不得把我的心都掏给你!我如今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报答你给我的震撼,唯有把我心里的谢意和对你深深的爱利用这种方法宣泄出来,传送给你,我才能感到高兴……”

“这……这……令狐冲,你……你胡说些什么啊……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人家都是女子以身相遇……这……这哪有男人如此的……而且,我也没做什么……令狐冲你却是大色狼……”盈盈娇羞地低声道。

“盈盈,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真心希望以身相遇,永远和盈盈你在一起……”令狐冲继续胡说八道,同时竟然得寸进尺地将舌头伸到了女孩儿家最敏感的耳垂部分轻轻,同时双手抓住盈盈的,爱抚地捏弄着。

“……令狐冲……不要……不可以碰那里的……绝对不行……”盈盈此时真的十分敏感,尤其是令狐冲竟然咬啮她的耳垂,她的娇躯在颤抖,在扭动,她不能自己,娇喘吁吁,嘤咛呢喃道,“啊……不行……啊……令狐冲,我们还没有成亲……不可以……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傻丫头,你我两情相悦,有什么大不了的?完事儿之后我会好好负责的!现在,我就用我的口舌让你开心吧!”令狐冲说着,继续痛吻盈盈的樱唇小口,但是盈盈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竟然开始抵制令狐冲,令狐冲的舌头不好进攻进去。没办法,令狐冲只好退而求其次,开始利用自己的舌头挑逗盈盈那娇嫩可人的牙肉,双手同事很下流地解开盈盈衣服纽扣,呈半月型的少女包裹在盈盈的小红肚兜内,那可爱的肚兜居然还是低胸样式,美丽的壕沟暴露在外,可怜的肚兜根本遮掩不住鲜嫩的盈盈的,此时的盈盈,乳上两点已经翘起,将肚兜弄出了两个点,按照后世的话来说,这就叫“露点”。

“不……”盈盈感觉到衣服被解开,正要出声阻止,可是话才说了一个字,就被看准机会的而令狐冲一把将舌头再次探入了盈盈的口中。

“唔……”盈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尽自己的微薄之力抵抗。

此时,令狐冲的舌尖如同泥鳅般侵犯着盈盈的甜美香舌,他用力吮吸着来自盈盈口腔中的阵阵清香,与这美丽接吻,令狐冲真的快乐疯了。

此时,盈盈的抵抗也比较合理,令狐冲侵犯盈盈胸部的双手被盈盈抓住了,不能向前进攻那么丰满的,令狐冲又不能用强,于是只好继续痛吻盈盈的红唇,他将自己的舌头深深地伸入到盈盈的嘴里,不断地打转,顺利地用自己的舌头绕住了盈盈的小香舌,搞得可怜的盈盈是浑身燥热,嘤咛声声,娇喘连连,陶醉在她从未体验过的犹如天堂中的快乐。

销魂的热吻很快就结束了,令狐冲开始转移目标,他的双唇逐渐往下游走,进一步的抚摸着要挑起盈盈的,于是他开始亲吻盈盈的粉颈。

“啊……噢……”脖颈是女性很敏感的部位,盈盈此时发出了陶醉的呻吟声,身体上开始伸直,香汗从肌肤当中渗透出来,快感,已经开始渐渐让她沉沦……

令狐冲吻着盈盈的玉颈,然后又再度向下,吻着肩膀,然后是下挪,在盈盈的完美玉体上轻轻动着,舌头没有一刻在休息,不断地在盈盈动人的身体上着,并一直都在环绕盈盈的左右。

“……令狐冲……不可以……真的不行……不能弄那里……”盈盈娇喘吁吁,嘤咛呢喃着,可是玉体酥软,只能就这样呆呆地躺在地上,很无助、同时也很快乐地看着令狐冲如何一步步地亵渎侵犯自己。

终于,令狐冲开始进攻了盈盈的。他用嘴巴很利索地咬开了盈盈的肚兜带子,然后伸嘴一拉,盈盈胸部上的可怜肚兜登时被完全扯罗,终于,盈盈的完全暴露在了令狐冲面前。

只见一对“峰丽”无比、硕大绝美的圆圆终于在令狐冲面前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路:两个是半月型,浑圆,高挺,傲然,盈实,美丽,雪白凝滞般的白皙色泽中渗透着少女应有的粉红色,外形就像两个熟透的水蜜桃。两颗樱桃一般的小高高挺起,红红的,美美的,小巧玲珑而又饱满,犹如深海之中的小珍珠一样圆润可爱,又如最美丽的鲜花蕾朵一般艳丽香。沉积在粉红小四周的一小圈铜钱版大小的非常可爱,颜色是很正常、很完美的少女粉红色,很有一番风味。不能不说,盈盈的,绝对可以称得上魔鬼模特一般的。

“……令狐冲,不要看……不可以……啊……太羞人了……羞死人了……人家不要……啊……”盈盈此时羞涩地不断扭动身躯,嘴巴里娇喘连连,轻声呢喃着,双手半推半就般的轻轻掩盖住自己的双乳,但这样的行为,只会更加加重男人的欲火。

令狐冲的欲火被这火热的身体还有半推半就的神情彻底挑动,他抵受不了这种诱惑,立刻伸出双手,捏住盈盈那对完美的圆,揉捏抚摸,无所不用其极。

“……”登时,盈盈的小嘴儿里,嘤咛声声,娇喘呻吟,她失去控制般的下意识伸手,缓缓勾住了这个心爱的男人脖子,扭动娇躯,“……令狐冲……令狐冲……啊……”

“春眠不觉晓,洞房无限好……女人玉体横陈床,男人哪有不……啊……好柔软……奶奶的,盈盈,你的真的好有弹性,的……果然名不虚传……啊……雪山迷人醉,从此令狐冲……要干……”令狐冲一边吟诗,一边将腰弯下,把自己的头埋进了盈盈的双乳之间,又亲又摸又舔,捏挤压扯,仿佛希望将它彻底和自己的手掌融为一体一般。

“啊……令狐冲!不要!太羞人了!不可以……啊……”盈盈娇羞地扭动着娇躯,闭上双眼,抬起头来,嘴里面不断地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她感觉自己的桃腮火热,心中仿佛升起了一股热烈的火焰,往自己的流窜而去,玉腿之间已经开始搔痒难受起来。

此时,令狐冲一点儿也不着急,他依然在挑逗着盈盈那两颗迷人的小葡萄,先是舔了舔,然后摸了摸,然后捏了捏,亲了亲,哇塞,这对变得非常坚挺,红润可人,含苞欲放吐露芬芳的完美情景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令狐冲这个大色郎的眼前。

接着,令狐冲捧起盈盈圆美的,哈哈一笑,张开自己的大嘴巴,含住一个小小的,用自己的大舌头在口腔中着,吮吸着,同时在上流连忘返,好不快活。

此时,令狐冲感觉到了嘴里有一颗小小的豆豆盯着他的舌,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此时的令狐冲就算是命运来了,他也要先品尝这个美女,于是舌头迫不及待地舔舐着那小小。

“……令狐冲……啊……你好坏……好下流……人家好难受……啊……不要……”盈盈出于女孩子的羞涩,极力忍住心中的,想要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惜,这男女欢爱的呻吟乃是人之天性,此时的她,根本就控制不了,“哇……啊……恩……喔……你好坏!好坏……呀!”

“哈哈哈哈……盈盈,你的好大,好软,好美妙啊!如此美丽的,人家真的很爱啊!”令狐冲哈哈大笑,他的手指此时深深地陷入了盈盈的其中,肉嫩嫩的肉感从他的手指甲缝里绽放出来,白嫩的都被他捏得变了形,小小的小“葡萄”坚挺耸立,颜色已经变得通红,令狐冲嘿嘿笑着抚摸着它们,不停地变换手法,爱不释手。

“……令狐冲……你真的好坏啊……你这样欺负人家……啊……”盈盈此时感觉到自己的在令狐冲的玩弄下仿佛在极具快速地充血,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春心萌动,春意荡漾,自己已经不能再自已了。

“哈哈哈……盈盈,你说我坏啊?那好,我就坏给你看!”说着,令狐冲不在抚摸盈盈的,而是大手继续向下,透过盈盈的,终于到了盈盈的裤子中间,令狐冲立刻拉开了盈盈的裤子,开始抚摸捏弄她平坦的和修长浑圆的少女大腿,然后低下头去,将自己的头凑到盈盈的小裤衩上,隔着亲吻着她的沟壑幽谷,着她已经完全湿润的花瓣,鼻子走当中闻到那动人的芳香以及的味儿,心中更是快乐无比。

“啊……令狐冲……不可以……不可以亲那里……那里……那里是的地方……不可以……”盈盈此时大羞浑圆的双腿下意识地夹了起来,但是很快就在强烈的快感之下,情不自禁地再度分开,任由令狐冲肆意大手和舌头玩弄。

令狐冲此时哈哈一笑,伸手拨开了盈盈的小。此时这个时代的没什么特点,就是白色的,弄开之后,令狐冲看到那迷人的,不禁咽了口唾沫,然后将头凑上去,贪婪地利用自己的嘴巴将那迷人的舔住,疯狂地吸啜着她幽谷内流出来的汁蜜液,舌头也已经伸进了盈盈那从未有任何物体进入过的处子甬道当中。登时,令狐冲就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一层细细地细腻的粘膜完全包裹住,令狐冲心大发,当下挑动着自己的舌头,像是毒蛇一般的着盈盈的,在那里面钻来钻去,一股股的热流带着芬芳的香气不断地从盈盈的密道里面涌流出来,顺着令狐冲的舌尖流入他的嘴中,令狐冲品尝着盈盈的蜜汁,感觉味道非常不错,他的大也在他吃弄的同时更加巨大了。

“……令狐冲……我不行了……啊……丢了…………”盈盈被令狐冲着自己的身子,那壑幽谷上最是敏感的小珍珠也没有被令狐冲放过。终于,盈盈忍耐不住,大声呻吟一声,终于喷泄了出来。

“哈哈……!”令狐冲一见盈盈居然喷出了,不禁大喜过往,当下快速地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后一把抱住盈盈的脖子,对着她的红唇一吻下去,将所有的全部吐入她的口中了。

“唔……唔……咳咳……”盈盈忽然感到嘴巴里一阵液体传进来,不禁大惊,强行推开令狐冲,咳嗽了好几声,嘴里的液体也大部分被吞入腹中。

“嘿嘿,怎么样,盈盈,你的感觉不错吧?”令狐冲哈哈大笑道。

“你真坏……”盈盈缓缓靠在令狐冲怀里,娇羞地说道。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放下,要真正愿意把自己交给令狐冲了。

“盈盈,我们做夫妻,好不好……把你的身子交给我吧……”

“恩……好……人家愿意……愿意……”

听到盈盈的同意,令狐冲哈哈大笑,然后一把脱光自己的衣服,接着在除下了盈盈本来已经湿透的裤衩,然后分开了盈盈的长腿,柔声道:“盈盈,开始可能会有点儿痛,不过你忍一忍,很快就会很舒服的……”

“恩……令狐冲……我知道了……恩……你进来吧……人家爱你……要做你的女人……”盈盈说着,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美目,等待着那神圣一刻地到来,她不会后悔,因为她相信这个男人会给她幸福的……

令狐冲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大用手抵在了盈盈的上,接着双手捏住了盈盈的,往后一退,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仿佛无边的用力一顶,攻了进去。

登时,令狐冲大很轻松地冲入了盈盈的当中,盈盈的,在一刹那间,就土崩瓦解,整根大在的滋润下,遇关破关,遇阻破阻,很轻松地就划入了的最深处,被紧凑的完全包住了。

处子落红,荡不已。

“啊……”饶是盈盈早已经对破身会很疼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毕竟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如何抵受得住如此强大的的全力进攻?她疼得似乎浑身都在战栗,强烈的痛苦仿佛撕裂开了她的,她大声惨叫一声,眼睛一翻,竟然就此昏死过去。

令狐冲想不到盈盈居然会昏迷过去,不过此时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自己被盈盈的紧紧包住的快感,让他不能停下来,此时也管不得许多,在那窄小紧凑的娇嫩小力开始缓缓抽动自己的。

盈盈不愧是身,她的很窄、很紧,干起来非常舒服,而且令狐冲还感觉到,每次自己的大退出的时候,那被自己击破的残片似乎再轻轻刮弄着自己的,令她爽得不得了,不禁快乐的要死,他的冲击很有动力,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绝不棒下留情,每一次他的大都是深深抽出,在死死顶入,撞到盈盈的上。

此时,盈盈依然是昏迷着,她的双眼紧闭,美丽的俏脸上带着一丝痛苦、一丝欢快,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亮晶晶的泪水,双腿自然而无力地张开着,在昏迷当中,任由令狐冲的身体压在她的娇躯上,对她进行着强烈的占有和蹂躏,发泄着令狐冲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发泄完的无穷。她的一对玉奶此时随着令狐冲的弄,不断地摇晃着,犹如波涛汹涌,闪现出白茫茫的一片迷人浪花。

“恩……恩……”令狐冲快速地动着自己的大,晃动,沉重的呼吸声显示了这个男人此时的快乐。他一边抚摸着盈盈动人的嘴唇、还有等敏感部位,一边让自己的大快速地在盈盈的内抽动,进进出出,肉肉相连,享受着人世间自己最舒服、最销魂的运动,而令狐冲的技术果然不是盖的,盈盈的此时已经是泛滥,草地完全被打湿了,她在昏迷当中勉强承受令狐冲的怒攻,早就已经一塌糊涂,任人玩弄了。

而慢慢的,盈盈也终于恢复了意志。她此时已经被的快感包围那种痛苦消失了,留在她身上的是无穷的快乐充实感,令狐冲一次次地干,将盈盈不断地送上的巅峰,盈盈此时在真正感觉到做女人的快乐。

令狐冲见盈盈睁开了眼睛,当下大喜过望,哈哈大笑,说道:“好啊!盈盈,你醒了,这下要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令狐冲一边大干着盈盈的,一边捏弄盈盈的,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令狐冲继续干着盈盈,盈盈自然是舒服得要死要活,里的越来越多,也让将车更方便行事,盈盈的呻吟声也是一波波地在她醒来之后不断地传来:“啊……哎呀……嗯……啊……令狐冲……啊……太厉害了…………喔……喂……你的大……插得……插得人家快死了……哎哟……喂……呀……大……太厉害了……啊呀……好舒服……哦……哦……哎……呀……是……哎呀……令狐冲……啊……不要…………哎……唷……喂……呀……已受不了啦……令狐冲……快吧……我吧……喔……喂……”

令狐冲哈哈大笑,一边用力干着,一边大叫:“盈盈,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哎呀……令狐冲……你……你是盈盈的男人……盈盈的老公……盈盈医生的主人……你好厉害……啊……哎呀…………好舒服啊……哎呀……”

“那你说……你说我的大不大……我是不是世界第一猛男……你喜不喜欢我的大……”

“……令狐冲……人家喜欢……喜欢你的大……哎呀……好舒服啊……哎呀……恩…………令狐冲……你的大好大啊……人家好欢喜……好喜欢……你是世界……世界第一猛男……”

“哈哈哈,好,盈盈,我就喜欢你这么叫,再叫的大声一些,我好喜欢啊……我干……”

“哎……唷……令狐冲……你的大……大宝贝……令狐冲呀……哎……唷……唷……秀秀可受不了……大……太强大了……哎呀……哎……哟……哎……哟……大可顶死……令狐冲……你好狠呀……哎……唷……轻一点……不行了……不能那样……啊……令狐冲……哎……唷……我的……冤家……我……可真服了你……哎……呀……我的好痛快……是又痛快……又美……哎……唷……哎……唷……喂……呀……令狐冲……好老公……我的大宝贝……老公……呀……哎……唷……好……令狐冲……你可丢了……喔……喔……喔……好老公……你的大真持久啊……哎呦……哎……唷……喂……呀……喔…………心儿……可烫死了……哦……”

“哈哈哈……盈盈,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堂前贞妇,床上……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的是爱死了……哈哈哈……”令狐冲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不断地抽动自己的大,不断地撞击盈盈的还有肥美的臀部,“啪”的肌肉碰撞声响彻了整个山上,盈盈这个今天算是给折腾坏了,不知道如今已经梅开几度,泄了多少次了。

“啊……,好快……的速度,呀……呀呀……令狐冲……人家……人家好爱你……,插……死盈盈……盈盈了……你……你是我的天……是我的神明……盈盈的小……永远只给你一个人插……啊……太舒服了……着,美……盈盈好爱你……我爱你……呜呜……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永远和你在一起……啊……好舒服……好快乐……恩恩……啊啊……”

随着二人在山上的苟合,从白天一直干到了日暮时分,盈盈已经精疲力尽,令狐冲也终于到了顶点,随着令狐冲的大叫声中的奔泄而出,令狐冲全身一抖,大开,将自己火热的全部射进了盈盈的体内,盈盈本身已经累极,被这大火热的一烫,惨叫一声,竟然就此晕了过去。令狐冲也是浑身无力,躺在盈盈身上,呼呼喘气,动也不想动了,接着二人就开始睡觉了。

※※※

二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豪华的房间,一脸憔悴的盈盈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令狐冲比文雅外表强壮很多的怀抱,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发现自己的雪白肌肤和他健康的淡古铜色肌肤竟然有一种奇异的和谐。

此时的令狐冲嘴角还残留淡淡的笑,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廓更加柔和,就像个听话的孩子,这让悄悄凝视令狐冲的她十分迷惑,她知道自己其实不恨令狐冲,而是有些……有些喜欢令狐冲。

然后,令狐冲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此时看着自己的盈盈,微微一笑,说道:“盈盈,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

盈盈吃了一惊,继而俏脸一红,低声道:“没……没有,我……我怎么会……会……”可是后面的话,盈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令狐冲呵呵一笑,说道:“我们也睡了很久了,我答应你放过你父亲,现在,我们就去看看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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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春药蹂躏刘夫人

令狐冲和盈盈此时从房间里出来,迎面就遇上了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微笑着看着二人,说道:“总算起来了啊!那么,冲弟,你现在说说任我行该如何处置吧!”

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让任我行留在梅庄颐养天年吧!向问天去留随他,反正没有任我行,向问天就是个没牙的老虎,掀不起大浪来。”

“我也是这么想!”东方不败说道。

“冲……冲哥……”盈盈显然还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叫法,“我……能不能留在梅庄照顾我爹?”

令狐冲一听,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盈盈,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想见我,就到空间来找我吧!”

最后,向问天选择了离开神教,离开梅庄,远赴西域隐居;而任我行,则只好郁闷地留在梅庄颐养天年,还好有盈盈陪着他,倒也不嫌寂寞。而雪心知道了令狐冲居然把她女儿也收了之后,虽然很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默认了此事。

如此过去了两日,令狐冲一直在梅庄休息,没有离开。

这一日晚,空间内,刘夫人赵玉儿正在房中沐浴,忽然玉娘前来找她,说有要事要跟她相商。

赵玉儿吃了一惊,在玉娘的催促下草草穿好衣服,哄着妙弋上了床,匆匆赶来令狐冲房间。

赵玉儿走了进来,玉娘退出去将门关上。赵玉儿一惊,接着看到令狐冲坐在书桌上,旁边摆着个香炉,里面飘出阵阵清香,不禁愣了一愣。

令狐冲看着进来的赵玉儿,当时感觉天旋地转,太刺激了,绝美艳丽的赵玉儿如今四十多岁,正是成熟无比的时候,面容更是美艳绝世,肌芙迷人,全身奇香、柔软无比,因她天生体质不同常人是个天下少有的尤物。赵玉儿由于沐浴之时听到令狐冲快速的招喊,说有要紧事要说,所以仓促穿衣,没有穿肚兜,一双奇高无比的粉乳在外衣下,两点尖尖的突立出来,深深的,在赵玉儿呼吸时两乳不停颤动,看起来呼吸都困难,那对没有肚兜的保护,在赵玉儿行走之间,不断有向外跳出的趋势。

令狐冲见赵玉儿如此风动人,不禁之物爆起,心中慌乱,好在坐在书桌前,有桌子挡住,才不至于尴尬

赵玉儿见令狐冲盯着自己的豪乳,不禁暗怒,但心想毕竟是在人家家里,也就不便发作。

赵玉儿见令狐冲盯着自己胸前两点凸起,也不说话,只得自己发言,问道:“令狐公子,找妾身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啊?“令狐冲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面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赵玉儿见令狐冲并不答话,正要发怒,突然觉得趐痒酸麻,阵阵收缩,原来令狐冲那桌上香炉中,不是什么檀香,而是一种及其霸道的春药,原来令狐抽觎刘夫人美色已久,便打算得到赵玉儿,想来想去决定用春药,最后,令狐冲去询问江南四友的黑白子,结果黑白子就给了他一种春药,名叫“石女乐”,此药放在香炉里燃烧,对男人无效,但只要女人吸入一点点任你是大罗神仙也要变成娃。

令狐冲听了大喜,所以今晚才把赵玉儿叫来。

此时,只见赵玉儿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

令狐冲从黑白子那里知道了“石女乐”的妙用,如今瞧见赵玉儿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见赵玉儿两腿交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欲仙了!

令狐冲见赵玉儿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他有意捉弄,令狐冲假意道:“玉儿,你怎么了身体可否有什么不适之处。”赵玉儿她勉强压抑住禁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突然之间,赵玉儿感到浑身血液翻勇,浑身燥热不堪,全身无力,双腿一软,向前倒去。

此时,令狐冲早已在赵玉儿媚态发作前起身走出书桌,见赵玉儿在药的进攻下已是不能自抑,见赵玉儿身体前倒,急忙抢步搀扶,顺势将赵玉儿搂入怀中。

此刻,令狐冲只觉一股说不出的幽香直入鼻孔,全身说不出的惬意,软香在怀,双手好似搂到一团棉花,轻飘柔嫩,美不胜收。

令狐冲只见怀中娇娃,媚眼如丝,口中向外吐出阵阵幽香,精致玉容上冒出细细汗珠。见此情景不禁之物有挺立几分。

令狐冲见赵玉儿如此,假意关心,问道:“玉儿,怎么身体如此炙热啊,看都出汗了,可能是天气过于炎热,玉儿,怎么穿着如此之多,此乃盛夏,还是清爽几分的好,大家都是自家人,来来来让在下为玉儿除去外衣吧。”说罢就去解赵玉儿外衣。

“谁……谁……和你是……自家人,无耻之徒,你对我做了什么……啊……”赵玉儿见令狐冲伸手为自己宽衣,那里肯从,无奈身体在药进攻之下之下,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

令狐冲在一旁看得兴起,从赵玉儿的背后,连忙把拉带给解开了,边对赵玉儿笑:“玉儿还是要小心,万一热出病来就不好了,还是解开衣服让在下为玉儿宽衣吧。”赵玉儿本来用手阻止令狐冲的动作,但已经迟了,令狐冲已经解开了前胸衣,由于赵玉儿没穿肚兜,两只大玉兔直接跳了出来,两棵比葡萄还大的红色的分外显眼,令狐冲看呆了。

令狐冲这时把赵玉儿的身体靠向自己,两手分别用力握住赵玉儿那巨大的乳体,嘿嘿直笑:“玉儿,没想到你如此开放,竟然不穿贴身之物,嘿嘿……”然后用力一挤,竟然溢出了奶水,顺着铜钱般大小的红色的打转,一滴一滴往下流。

令狐冲不禁惊呆了,没想到赵玉儿居然会有奶水,当下管不得许多,用力的挤压起来。

赵玉儿这时才在令狐冲不断用力挤压的剌激下发出了阵阵呻吟:“啊~~!啊~~!不要啊!啊~~!停~!啊!你别济呀~!啊!用力点!“赵玉儿的双乳在令狐冲不断的玩弄下迅速胀起来,赵玉儿只感到双乳肿胀难受,不停的双乳,令狐冲吻吸着赵玉儿的香唇,源源不断的吸食着赵玉儿的香液,令狐冲也开始不断吐出口液,让赵玉儿吸食,两人相互交换着香液。令狐冲的两手都没停,辱弄得赵玉儿的双乳,两个硕大无比的香乳留下了许多手指痕和指甲印。溢出的奶水,两棵红葡萄已经变得长尖的,足有手指头这么大了,好象红艳艳的草莓,上面不时滴上牛奶一样,而因为的胀大,周围出来了不少乳孔,不时渗出乳白的乳水,令狐冲松开的双手把赵玉儿的裸裤撕去,发现赵玉儿在石女乐、令狐冲的双重刺激下,早已泛滥,流得两腿都是。

此刻,令狐冲调笑赵玉儿到:“没想到玉儿你竟节俭自此,连肚兜都不穿,早知道,我就送几件给玉儿也不是不可,虽然我们令狐家清贫,但几件肚兜还是有的。哈哈哈……”

“不是的,你们不要乱来,不然我可要对你们不客气了。”赵玉儿忍着剧烈的,好不容易想到现在唯一得体不失身份的话。

看着这个美丽的浑身发抖,满脸通红,几乎要哭了的样子,令狐冲放肆地笑着。

但很快的,石女乐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赵玉儿登时陷入迷茫之中,不可自拔了。

令狐冲嘿嘿笑,知道可以了,于是用左手在她胸前澎涨的上轻柔地抚摸着,用手指头夹住了一边微微上翘的绛红色好象红艳艳的葡萄的。

“嗯!……嗯!……”赵玉儿嘴中连哼了几声,娇躯轻轻地颤动了几下,那粒原本就很得的,逐渐地从她峰顶的再次上凸了起来,一直到高过手指才算停了下来。远远望去,就像一颗刚摘下来的好象红艳艳的草莓般可爱。

令狐冲的手摸了一边的,接着又去揉另一边的,这次才摸了几下,那粒也挺了起来,在赵玉儿胸前和另一颗巍然并立着,赵玉儿两只媚眼的视线也显得模糊起来,好象没有焦点似地半闭着眼睛瞟着天花板。

令狐冲两眼贪婪地向赵玉儿的望过去,她的腰围好象削过一样的细窄,平滑的相当圆浑地微微凸起着,她仰躺在怀中的姿势,看起来真是荡而撩人。

这时赵玉儿分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那微凸的上长着乌黑油亮、不多不少的鬈毛,两片粉嫩的大饱满的突起,将口掩盖。

令狐冲的右手在赵玉儿那淡红色的粘膜上轻轻碰了一下,不由得使她“啊……”地叫了一声,又见她蠕动了一下,令狐冲以中指轻轻揉着两片薄薄的,手指捞起了一些,又摸了一下上端突出来像大小形状似樱桃状的小,“啊……”又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颤抖,娇媚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像痛苦又像快乐般的神情。露出一幅春情难忍的模样。

“啊!……啊!……我…………”令狐冲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粉红色的,右手从自己书桌上拿起一支没使用过的中号羊毫笔,捏着毛笔轻轻的在赵玉儿的上刷了起来,赵玉儿纤细的腰枝也由缓而急地在地上扭动了起来,令狐冲把手固定在下方的半空中,赵玉儿却挺起腰肢迎向毛笔的笔尖,肥圆的挺到空中,变成了拱起的型状,嘴里的嗯哼声渐渐变成了荡的叫声。

赵玉儿两的口颤动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不由自主的从内溢出,她全身痉挛地抖着。

可怜的赵玉儿忍受着传来的阵阵,她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神俱颤的声,整具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摆动着,像是在对着一个隐形的男人献媚一般。

她那两片鲜红的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透明的液体从上垂了下来,成一条细线注入放在地上。毛笔刷的越快、越重,也流的越多……

赵玉儿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刚开始她还荡的大声呻吟着,可到最后她已经叫不出来了,令狐冲用毛笔刷着,毛笔每刷一下,她就浑身不停的颤抖和像抽泣着一样“哼哼”两声。

“玉儿!来看看你的!”令狐冲下流的对赵玉儿说着,并恶毒的抓着赵玉儿的头发,强迫她支起身子看着自己的。赵玉儿看见自己那两片深红色的小,由于充血硬硬的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在顶端交界处露了出来,模样就像一个小小的,微微的肿胀着;内还在不断的涌出丝丝,一张一缩的动着,依稀看的见里面浅红色的。

“别……别……别这样……我求求你……别这样……!”赵玉儿被令狐冲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辛苦的哀求着。

“少罗嗦!把腿张开!别动!”令狐冲狠狠的在赵玉儿的打了一巴掌,并抓住了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她的。

“啊……”赵玉儿疼的并起双腿,但在令狐冲的奸视下,她不得不再次将双腿大大的张开。

“玉儿,你看你想要男人了,里流的都是!”令狐冲下流的看着她说。

“别……别……别这样……”赵玉儿乞求的看着令狐冲“玉儿,让你看看!看看你是怎么求我你的?”令狐冲说着,用手指开始揉弄起赵玉儿的来。

“……不要……”赵玉儿的脸涨得红紫,大声的呻吟着。

“怎么样?想不想要?”令狐冲看着赵玉儿里大量涌出的液,得意的问道。

“……啊……令狐公子……我……要……”此时的赵玉儿,药劲正在发作的时候,浑身已经是软绵绵的了,就这几下,赵玉儿出气就不匀了:“别……哎……呀!”一阵酥麻从深处里传出,赵玉儿不由得樱唇轻启,娇哼了几声。赵玉儿彻底崩溃了,她荡的呻吟着哀求着。

令狐冲微微一笑:“玉儿,看我怎么玩你!”说完伸出双手大力地按住赵玉儿的双乳,只觉得赵玉儿的双乳很温暖,一放手两乳立即弹跳起来,两乳不停胀大耸高,赵玉儿更是哼声连连,当令狐冲的双手一触到自己的双乳就感到内的正不断流出两手不停要推开令狐冲,令狐冲见如此便一下子把衣服全除了,挺着一条一尺来长、粗有杯口大小的,上面长满了肉额瘩,那黑红色的足有拳头大小,十分恐怖。

赵玉儿一看,心中还有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地心想:“这……这比老……老爷那筷子粗细东西要大的多,要是让它入我的会有什么感觉呢!我的虽生育过,但保养得好,如少妇一般无二,要是被令狐公子的大插进抽出,还有命吗?可我天质过人,从未被这么大的插过,如此的美物何不尝尝呢!事后叫他不声张,别人是不会知道的!”想着赵玉儿不由得全身抽噎不止,不断流出液,满脸涨得通红。

令狐冲看见赵玉儿见到巨物便激动不止,心想:“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这女人才二十多岁,又是个怀过孩子的妇人,解风情,床上的技术不错,的声音一定绝纱动听!”令狐冲弯腰用嘴去将赵玉儿的其中一个以口含住半深啜着,一手揉搓着另一个,一手则将指头伸入赵玉儿的小嘴探索着那润湿的美舌头。在一双都吸含过后,双手尽可能的搓弄着那一对美绝的乳,嘴则凑上赵玉儿的小嘴亲吻着性感的双唇,再以舌尖勾出她的美舌深深的吸吮着直到根部,以舌头绕行赵玉儿的丰润小嘴内部做一次完美的巡礼,享受她美味的香涎。

以此同时,赵玉儿那的两片正由于令狐冲另一支手拨开双腿而慢慢显露出来。令狐冲这时才向赵玉儿的进发,以嘴亲吻肥美的两片唇肉,先是贪婪地吸吮着,然后再用舌尖拨开两片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处;令狐冲熟练地溽湿的入口,再以舌尖寻找以门牙轻咬后又深吸了一会,又将舌头整根植入赵玉儿的拚命地钻探。最后令狐冲双手握紧赵玉儿美腿的根部头部快速的振动,以舌尖吸着赵玉儿肥美的,并不时发出啜饮声享受那最甜美的蜜汁。

赵玉儿则把双腿高抬起张开小让令狐冲品尝,两手不停自摸着两乳,上留下了许多抓痕和令狐冲刚才吮吸双乳的口水,红肿湿漉漉的让食指和姆指不时捏搓、上下左右的拉动,小长舌不时舔着性感的红唇,喉咙不时发出娇喘声“啊……哼……哦……好爽呀……啊!”粉颈不断摆动,两眼更是水汪汪的,细微的汗洙正从额上冒出吃吃笑着。

令狐冲见这位江湖上有名的娴淑清雅的女子那不堪挑逗的浪态,令狐冲松开已被自己吮咬得红嫩肿胀的花瓣,舌尖连起一丝赵玉儿儿里的液道,“真够浪的,看大爷怎么侍侯你。”令狐冲粗暴的把赵玉儿的丰润大腿掰成了钝角,大手爱抚着她雪白光滑的,腾身跪上去,一手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涨的大抵在了赵玉儿下那片神秘的毛丛里,手指拨开赵玉儿肿胀的花瓣,那拳头大小的刚顶到赵玉儿的前,笑中挺腰把他那丑恶的大顶进了赵玉儿这位美少妇的滑腻里,叫嚷着,“哦……好滑……好紧……”可怜赵玉儿这个娇媚秀雅的少妇嘴里还想说不要,可是身体强烈的需要她不由得扭动着。令狐冲将自己的大逐步顶进赵玉儿的里,大手也不闲着,抓揉着美少妇因亢奋而饱涨的,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蓓蕾,这下弄得赵玉儿更是情不自禁得娇哼着,雪白丰满的大也随之扭动起来。

令狐冲一手轮流玩弄赵玉儿的,一手则在赵玉儿那骄傲的上按挪,赵玉儿这时微微抬便看见令狐冲的大还有大半截露在自己的外,自己的小的两片粉红的紧紧地包主令狐冲的大,高耸的被令狐冲的五指轮流玩弄着,雪白的双乳不停在令狐冲的手里跳动,乳红的不断胀大。赵玉儿见如此情景心里更是激动,浑身不停抖动,不停收缩排出液,开始摇动,想试着让令狐冲的大一点点深入自己的小,炽热的液不断被令狐冲的大从里挤出。令狐冲见赵玉儿如此态顿时性大发,不故赵玉儿的死活用力挺着大插向小的深处。

赵玉儿媚眼微闭两手紧抱住令狐冲健壮的身躯,全身僵硬,两乳胀得好象炸开似的,的小向令狐冲下插的大挺去,肿胀突起的被令狐冲的不时捏弄着,大则向大腿两则外翻开,上面贴满了赵玉儿流出的液,两片鲜红的小紧紧裹着令狐冲的大,鲜嫩的小花房正被令狐冲雄伟的大缓缓插了进去,赵玉儿里的液随着令狐冲大棒的四溅而出,顺着赵玉儿雪白丰满的股部和令狐冲的底部流出。

赵玉儿的不断收缩,只觉得内潮不断,吱吱作响,令狐冲的大已把大了内,赵玉儿一瞧令狐冲的大已插进自己的了,但还有一大截还在外头,满布在上的黑色突起的青筋和自己鲜红的的形成鲜明的对比,心头不由一热:“这大插得我好妙啊!比老爷强多了,”只见令狐冲双脚分开扎了个小马步,用尽全身力气抽出大棒,当令狐冲的大抽出赵玉儿的,赵玉儿连声娇哼!处正一张一合地排出,令狐冲见赵玉儿的态更是心里欲火烧身,暗下运劲集中在粗黑的大上,两手护正赵玉儿的对准赵玉儿那还在不断的沉腰起来,那撞击的声!赵玉儿的娇喘声!令狐冲的嘿嘿声!在书房内回荡。

令狐冲就这样干赵玉儿干了半个时辰,只见两人满身大汗如同水洗一般,赵玉儿流出的液体都分不出是汗水或是了,在令狐冲大力的同时赵玉儿一边看着令狐冲的大在自己又红又小的又进又出的,那些粉红的不断随着令狐冲的大翻动,蜜液从处不断流出,小便是不断抬起迎接令狐冲大的。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深入感使得赵玉儿又羞涩又不舍,此刻全身软绵绵的,但是双股间却兴奋的痉挛不已。“啊,啊……哦……啊”蓉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也在快活地扭动着。赵玉儿忍不住想抬起雪白的大相迎,可是挺不起来,急得将丰臀左右扭动着,越摆越快,而内的偌大硬物也动作得越发的有力起来。

赵玉儿呻吟着,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喊着,她已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着现在,让那个人快快满足自己。

“怎啦……快来……快来呀!”令狐冲见赵玉儿快达到,忙把坚硬粗壮的从赵玉儿的中抽了出来,把对着她的肚子上磨动着,她感到里空空的,她使劲地扭动着身体,嘴里还不时喃喃地说。

赵玉儿紧绷的顿时失去快感的冲击,就差那一点点。她飞红的脸颊娇喘哼哼,前夕的肌肤粉中透红,相当迷人,身体激动地起伏颤抖。的被勾引到极点但又泄不出来的痛苦处罚,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性。赵玉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心中一直想喊出的是:“不要停下来!不要在这个时候停!”突然又感到深处起来,随即从泌流出一股热流,她慌乱又娇羞得轻哼一声。

令狐冲只见她皱嫩的和中央的黏膜蠕动了一下,先是一滴透明的汁从口流下来,接着热腾腾的汁一路流出来滴在地面上。

令狐冲望着赵玉儿那欲求不满的样子,心中一片得意,想道:“小艳妇想得到,没那么容易,今晚不会让你好过的。”令狐冲笑对赵玉儿道:“爽吧~!玉儿!还要不要我你的呀~!!!”说着一只手继续捏弄着赵玉儿的双乳,另一只手则按住快速的揉着。

赵玉儿满脸通红:“啊~!嗯~!不要啊~!”,慢慢的摇着将就着令狐冲的手,左手不停的挤着自己高傲的双乳,右手则伸手去边摸令狐冲的巨棒边把巨棒引向自己的。令狐冲又顺势俯身亲吻着赵玉儿迷人的小红唇,赵玉儿马上热情的回吻着令狐冲,又自动自觉的最大限度的张开,令狐冲并没有把巨大的再次赵玉儿那里。而是不断用自己的在来回扫荡赵玉儿的露出来的,已经肿大到极限了,有大母手指盖大小的。

此时的天气是那样的炎热,赵玉儿早已是香汗淋漓,在、、上都挂满了晶莹的露珠,同时散发出女人特有的香气;那香气在房间里淡淡飘荡,令令狐冲心神恍惚。令狐冲就这样一边握着的在赵玉儿的上摩擦着,一边欣赏着赵玉儿美丽的胴体,足足看了好久。赵玉儿在这时间内,却是掩饰不住的羞辱,绝望和无处发泄的欲火。

令狐冲换了一个姿势,将继续靠近赵玉儿,催逼着。他的犹如凶狠的利器一样对着赵玉儿的脸。赵玉儿哭泣着挪过身子跪在令狐冲的,努力的张大羞口,将令狐冲的含进嘴里,她虽然从来没和男人过,但心里明白男人想让她干什么。她用纤纤玉手轻轻扶住令狐冲的,慢慢的着,她一边含着令狐冲的轻柔地吮啜,一边用舌尖轻轻舔着的;然后慢慢地将含入她那迷人的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她的舌尖舔绕着的边缘,不时吸着。

“哦……哦……要好好弄啊,舌头也要动……嗯……不错……虽然很生疏……但是也别有一翻滋味。我先让你的嘴给我得到,我才会给你。”令狐冲紧闭双目,牙关咬的咯蹦咯蹦直响,在赵玉儿的吞吞吐吐中,他的变得更加紫红、强悍起来。

“尖端的马口要好好舔。把嘴张大点,别让牙齿弄疼我的宝贝。喉咙张开,让进的更深一点。”她的嘴里不断的分泌着津液,小嘴拼命吸吮,不时发出下流靡的声音。这就是刘正风的夫人!她那张神圣不可亵渎、就连对她以前的刘正风老公都没进过的嘴,此时正在为一个卑鄙的男人。

令狐冲配合着赵玉儿的吞吐,前后摆动着,尽情奸着这张嘴,体会着践踏女神的快感。赵玉儿被越来越糜的气氛感染,神智也变得迷乱起来。她完全抛弃了一个女人的的尊严,无耻地投入嘴与的活塞运动中。

令狐冲把贴在赵玉儿那秀美的脸上,开始享受她的,赵玉儿的嘴里发出了“渍……渍……”的响声,仿佛令狐冲的是一道美味的大餐似的,她吃的是有滋有味,她还时不时用整个一条舌头裹住令狐冲的撸动着,一对玉手也不断的把玩着令狐冲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没闲着,它们在轻轻挤压着令狐冲上的动脉,令狐冲哪里还憋得住,上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扑过来,他低叫一声,把赵玉儿的嘴当做,他两手抱住赵玉儿的头,奋力向赵玉儿的嘴里冲撞起来,这下可把赵玉儿害惨了,她的嘴巴太小,根本无法容纳下令狐冲已经涨大的,令狐冲每一次的都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被呛的满脸通红,一阵阵闷咳在她的喉咙里回响着,舌头也被撞的歪歪斜斜。

“好了……停……”令狐冲突然抽出,中止了赵玉儿的吸吮。

“……”赵玉儿不知出了什么事,她呆呆看令狐冲,令狐冲那双眼睛让她想到了鹰的眼睛,有一种使她全身瘫软的威严。令狐冲脸上挂着令她感到害怕的笑容。

令狐冲再次把他那粗大的递到赵玉儿的嘴边,不过并没有伸入赵玉儿的口中,而是自己用手这他那粗大黑,令狐冲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终于,令狐冲了,一大股热流如雨般的迸发,火热的瞬间就从赵玉儿的鼻孔处射入,赵玉儿几乎背过气去,张大口喘息着,太多了,顺势填满了她的嘴。令狐冲捏住赵玉儿的嘴巴,不让她有机会吐出,并且把再次赵玉儿口中,努力的在她嘴里着,意图释放出所有的能量。赵玉儿几费力的吞咽着令狐冲的,可是令狐冲射的实在太多,她的嘴又被令狐冲捏住,终于使一部分又从她的鼻子里倒喷出来,赵玉儿就象三岁的小孩一样,鼻子下垂淌着两条白色的长龙,看上去煞是可笑!令狐冲终于松开了手,仰面无力的倒靠在书桌上,赵玉儿还在那低咳着吞咽着令狐冲的分泌物……。

“嘿嘿,我看妳是已经上瘾了!把下面的肉袋也舔一下吧,要含在嘴里哦!”令狐冲暗自高兴,凭着老道的经验他觉察出了赵玉儿已经有了被虐的,开始接受他的调教了。

赵玉儿爬了过去,把令狐冲的轻轻的提了起来,开始继续用舌头舔那只黑色麻球上残留的,不久便把整个的含进了口中。许久之后,令狐冲才让赵玉儿结束了口舌侍奉。

可是赵玉儿此时的欲火却烧的更烈了,深处的有如万蚁钻心,折磨着成熟的,令人疯狂的来自身体深处,烈性春药已经深深渗入赵玉儿的,那药发作起来,女子的是一次强过一次……

赵玉儿身体的变化当然逃不过令狐冲的眼睛,他从黑白子那里知道这种药的厉害,赵玉儿刚刚没有获得任何,那些药的药力现在在赵玉儿的已是成倍的不断增加……结果就是更加欲火难耐。

令狐冲故意笑着说:“玉儿,我刚才,真是好累了,你看我要好好休息了。你先回去吧,今天就到此结束吧,以后个走各路,我也不会对人提起此时。玉儿真是太厉害了啊。我不是对手啊。”赵玉儿身体内就象有一股闷在窜动,双颊绯红,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而脑中越来越混糊,只觉得焦燥无比,的是越来越强,和男人的越来越强烈。

听到令狐冲的话赵玉儿羞急的快要疯了,但是自己只能无助地扭动着硕大的,对男人无耻的评论,赵玉儿羞涩不已,一向端庄高雅的仪态尽失。“不……不要……快救我……”赵玉儿现在象全身要起火一样,额头冒汗双眉紧蹙,焦虑万分地看着他。

“要我怎么救你啊?……”“我……我……”赵玉儿的身体搐动着,口中哆嗦着寻找合适的话语开口。怎么说对她这样身份的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这么下流肮脏的字眼怎么能从她口中说出啊!

但药力在她的肌体里无情地作用着,象决了堤一般渗出来,沿着大腿流下来,身体深处象被万千虫蚁咬一般难以忍受。

“放进去……帮我……我不行了……”一向高贵自恃的赵玉儿眼里春水汪汪,用乞求的眼光望着他,几乎是在哀求。

“放进去?放什么啊?……记住以后和我说话要说清楚,不然我可不会明白玉儿的话……”令狐冲笑着说。

可怜的赵玉儿现在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变化更大,本来娇小的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大大的向两边自动裂开,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下方到浸润得光鲜透亮。

赵玉儿的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任谁都看得出这个美妇人正在饱受药的煎熬。

“……是……请……你用大……的……”赵玉儿羞涩的闭上美丽的双眼,强迫自己说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令狐冲得意的哈哈笑。

“嘿嘿,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这小吧!”“说着,令狐冲摆好姿势,用力顶入。

唔……”一声娇喘,赵玉儿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已把赵玉儿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塞得又满又紧。

由于受到美女蜜津的浸泡,那插在赵玉儿中的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少妇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令狐冲开始轻抽缓插,轻轻把拨出赵玉儿的,又缓缓地顶入圣洁少妇那火热幽深、娇小紧窄的嫩滑。

令狐冲已深深地赵玉儿体内,巨大的一直顶到美女底部,顶触到了美女娇嫩的“花蕊”才停了来,赵玉儿娇羞而不安地开始蠕动。

“令狐……令狐公子……你……你好厉害…………”

赵玉儿感到令狐冲的又粗又长,那娇小滑软的本就紧窄万分,令狐冲插在美女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美女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再一起来,更把赵玉儿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只见美女那清丽脱俗、美绝人寰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唔……唔……唔……唔……唔……”赵玉儿开始柔柔娇喘,娇滑玉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开始微微蠕动、起伏。在美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老公的的抽出、顶入,令狐冲逐渐加快了节奏,在美女的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赵玉儿被令狐冲刺得,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令狐冲的臀后,以帮助“心上人”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

绝色清纯的美少妇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嗯……唔……哎……唔……唔……老公……噢……唔……请……唔……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哎……唔……唔…………令狐公子……啊……相公……噢……唔……请……唔……你……唔……好……唔……好舒服……好爽……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赵玉儿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欢。

当大到达口时,赵玉儿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赵玉儿高声。令狐冲用手包住美少妇,指尖轻轻捏弄美少妇柔嫩的。

“啊……”两个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令狐冲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赵玉儿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彻底湿润。

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赵玉儿虽然知道,但过去从未经验过,因为他以前的虞老爷子根本无法满足她。当被令狐冲深深的的同时,两个又被揉,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

贞洁的赵玉儿已经深深堕入色情的深谷。赵玉儿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花房愈是受刺激的话,那口渴就愈严重,美少妇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

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美少妇将唇送上去。

大概是太强了吧,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美少妇此时已然完全沦陷。

赵玉儿伸出小巧的香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唇和唇相接後,舌头就伸了进去,令狐冲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赵玉儿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小中火烫粗挺的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

美少妇两支娇挺的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开始加速,滚烫的每一下都粗暴地顶进赵玉儿娇嫩的深处,被蜜汁充分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

“啊……”像要挤进赵玉儿的身体一般,令狐冲的唇紧紧堵住美少妇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美少妇丰盈弹性的,死死压挤赵玉儿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深深美少妇的了。

蓦地,赵玉儿觉得令狐冲的那个插进自己身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少女最深处的口,赵玉儿的被触,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

令狐冲用滚烫梆硬的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少妇,美女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令狐冲这样连连顶触得,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老公……唔…………唔……轻……轻点……唔……”

突然,赵玉儿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膣壁内,娇嫩滑的粘膜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赵玉儿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美女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了“心上人”的腰上,把令狐冲紧紧地夹在玉胯中,从深处的“花芯玉蕊”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腻滑的,美女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么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喔……”

赵玉儿的初精浸透那中的,流出,流出玉沟……流下玉股,浸湿床单……

射出宝贵的后,赵玉儿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赵玉儿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

而令狐冲此时是完全没有满足,他也不管赵玉儿受不受得了,精力一恢复,又一次玩弄起了她。

整整一夜,令狐冲尽情地玩弄着这个被燃烧着的雪白胴体,令狐冲都是花丛老手,在密制春药的强力作用下男人将赵玉儿这位娴淑美妇身体奸了无数遍。赵玉儿最终昏倒在令狐冲的床上。

而之后,顺理成章的,赵玉儿也只得认命的跟了令狐冲,令狐冲坐享美妇人的福色,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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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推倒蓉儿

在梅庄的日子是快乐的。令狐冲呆在这人间乐园,几乎就不想走了。转眼间,就到了过年的时候。

大年初一这一天,杭州城非常的热闹,仪琳、非烟等女都去城里,东方不败则是在房中修炼武功,而令狐冲却是打算在西湖当中划船,好好度过这一天。

不能不说,老天爷今天算是开眼了,今天的天气非常的好,万里无云,太阳光照大地上,一片祥和和宁静。

刚巧,今天黄蓉也不想去城里,于是刚好二人做个伴,令狐冲让江南四友弄了条船,一起在湖上划船游玩儿。

此时,船在湖上,令狐冲和黄蓉干脆哪个也不去划了,就这样任她在船上随波漂流。

水是流动的,船会随着柔和地水流自行前进,而令狐冲和黄蓉需要做的只是尽情欣赏着慢慢漂流中地景致变化。

一阵阵微风吹过,河面的水泛起了波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粼粼,有时候会闪着眼睛,不过冬天光不强。

眼睛被闪一下后甚至会觉得很舒服。

令狐冲坐在船头,黄蓉在船身上躺着,背部靠在令狐冲的腿上,让令狐冲的臂弯给他的头撑力,她说这样呆起来是最舒服的。

小丫头总是闭着眼,显得很安详,似乎很享受这种宁静。

和令狐冲在一起地时候,黄蓉古灵精怪少了很多。

小鸟依人多了不少——她已经对令狐冲有了一种依赖,这种依赖让她在很多时候愿意很安静地呆在令狐冲的身边,享受着一种宁谧中的平和和欣喜。

但是初一去拜年的不是所有人,一群小孩子居然在河里玩儿起了龙舟,大约二十多个小家伙在舵手的带领下一边划着龙舟,一边像模像样地喊着号子,从令狐冲二人的身边划过。

令狐冲二人乘的是最小的小木船,而他们地则是大龙舟,上面又压了二十来号人的重量,所以在高速划过的时候将河面划开了两道不小的水波,水波散过来,弄得令狐冲二人的小船一荡一荡的。

令狐冲不禁有些担心起小船会不会翻,于是身子也随着小船地摇动。

令狐冲一动,黄蓉也开始动了。

有了这种惊慌失措的劲儿在。

令狐冲二人好久才安静下来。

安静下来之后,黄蓉“啊”的惊叫了一声。

令狐冲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中握着什么软软的,而且很有弹性的东西。

两个人同时都愣住了。

黄蓉是一下子羞得有点儿不敢动了,而令狐冲脑子正在飞快地运转,想要拿一个主意。

令狐冲的心中在犹豫,是应该正经一点还是勇敢一点呢?令狐冲平时没占过黄蓉的便宜,所以现在摸到了以前从未碰到过的黄蓉地胸部,应该算作是侵犯行为。

黄蓉从小在桃花岛长大,哪里受过什么欺负,令狐冲心想,我这么做,侵犯的是不是太明显了?这这这可让自己如何是好!

令狐冲还在犹豫怎么办的时候,黄蓉可是反应了过来,她抓起令狐冲那只一只停在她胸部的手,放在嘴里就咬了起来。

“啊~~~~!”刚才黄蓉的“啊”是惊呼,而这次我则是惨叫了。

“蓉儿,你属狗的啊,连我都咬起来了?”

“哼!大色魔,大色狼,谁让你欺负我来着!”黄蓉见令狐冲痛苦的样子,很得意地说道。

令狐冲一边吹着被咬流血的手背,一边笑道:“不不不!我是一匹来自草原的狼,你说我色狼是说对了,但是我可不是色魔,你冤枉我,这可不行!”

“谁冤枉你了,你就是大色魔,大色鬼,大色狼,都是你。

大色狼~~~~~~~~!”黄蓉到最后把“狼”字喊得声调极高,声音极长,一副看两人谁怕谁的表情。

令狐冲又调笑道:“好好好,蓉儿说得都对,但是大色狼今天晚上吃掉你好不好?”说这话,令狐冲是半真半假的,现在的他已经开始冲动了。

“哼,不理你了!”虽然还是躺在令狐冲的怀中,但是黄蓉翻了个身,转过头去不看令狐冲了。

似乎挑逗并不是很成功,而且令狐冲我这挨咬挨得还挺狼狈,但是今天的意外却让令狐冲坚定了一个想法:花开堪折直须折!

……

夜深人静了,空间内,令狐冲没有去任何女人的房间,而是敲开了黄蓉的房门。

黄蓉开门问道:“冲哥,有什么事吗?”

令狐冲装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蓉儿,我想见你!和你一起睡!”说着,令狐冲用脚将门顶住,身子一顺就挤了进来。

黄蓉被令狐冲气得直跺脚,微嗔道:“出去,快出去,谁让你进来的?今天白天的事情还没找你算帐呢,现在你居然还敢得寸进尺?”

令狐冲呵呵笑道:“好蓉儿,你看我都进来了,你还好意思赶我吗?我想你啊!”

对于令狐冲的行为,黄蓉有点儿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情郎在耍无赖,现在她想撒撒娇捶令狐冲的胸口一顿,似乎不是时候,想要发怒,似乎更不是时候。

无奈之下,她双手摁着头,很痛苦地大喊了起来,也在借这种方法稍稍表示了自己内心的些许不满,最后仍是气气得说道:“好吧,那我睡床,你一丝一毫都不能靠近!”

已经耍无赖了,现在令狐冲只能将无赖进行到底,说道:“自己的媳妇儿,我不在旁边睡?简直是岂有此理!”

黄蓉毕竟是黄蓉,她也很明确的感觉到了令狐冲想要做什么,听了令狐冲这么讲,反而没有了原来的无奈,说道:“谁是你媳妇儿了?想和媳妇儿睡就去找任盈盈她们,别在我这里呆着了,快走吧走吧,我不留你了!”

嘿!这让我说什么好啊?黄蓉这一句,彻底把令狐冲给逗乐了,无奈之下,只能一个箭步过去,将她紧紧揽进了怀中道:“哪里还用去外面找,今晚除了你,我再去找别人当媳妇就算是瞎了眼!”

黄蓉不让令狐冲进来,本就是出于羞涩,出于一种对于这种事情的一种莫名恐惧。所以说,实际上她的心理防线针对的是这男女头一次的事情,而不是令狐冲。

被令狐冲这么一抱,黄蓉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口中说着“大色魔,放开我”,受伤则没有任何的动作,就那么任令狐冲抱着。

令狐冲轻轻吻在了她的颈上,脸颊上,黄蓉就那么闭着眼睛,任他施为。

身体紧贴着,令狐冲能感觉到她的心“嘭嘭”跳得厉害,看来还是非常的紧张,于是只能用尽温柔去让她去动情了,这样才能够减少她的不安,于是令狐冲含住了他的耳垂,黄蓉的身体一颤猛然一颤,同时令狐冲的手也游走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她的一只小玉兔,她这下完全瘫软在了令狐冲的怀里,身子没了力气,只能靠令狐冲的拥抱支撑着不摔倒。

但是他还是喘着大气费力地问道:“冲哥,你真的想要黄蓉吗?”

令狐冲望着她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同时还带着些迷茫的脸,重重点了一下头。

黄蓉这时候居然给了令狐冲一个微笑,虽然由于一系列的心情在作祟,笑容显得有些勉强,但是这个时候的笑容则完全是为了令狐冲挤出来的,搞得令狐冲不由得感动了一下。

她说道:“冲哥,抱我到床上去吧,把自己交给你,蓉儿愿意!”令狐冲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的身子横着抱起,慢慢走到了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正要扑上去,黄蓉忽然坐起来道:“冲……冲哥,我……我害怕……”

令狐冲微笑道:“不用怕,一切有我,你只要好好享受就是了。”说着,令狐冲不由分说,将她推倒在床上。

接着,令狐冲先缓缓脱下了黄蓉的鞋袜,登时一双晶莹洁白的小脚露了出来,令狐冲看了,不禁心中赞叹道:“真他娘的厉害,蓉儿的脚居然跟小孩子一样可爱小巧。”

当下,令狐冲将黄蓉的大腿高抬,用手细细的摸着黄蓉雪白的小脚,然后将它凑到自己的脸上,在脸上摩擦着,少女的脚上散发出一丝丝特有的香气,令狐冲忍不住在上边仔细的嗅了嗅,口里赞叹道:“好一双小脚。”说着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黄蓉如触电般浑身颤了一下,令狐冲察觉到了,笑道:“是不是很痒啊?”黄蓉羞红了脸,不敢说话。

令狐冲将小脚把玩了一会,突然将黄蓉的大脚趾放到嘴里吮了起来,他的舌头在脚趾上游动,并不断的侵入两趾间的结合地带,黄蓉顿时如遭重创一样,浑身麻趐,一股说不出的快感涌上全身,不由得浑身冒汗,呼吸急促起来。令狐冲吮完大脚趾又转向下一个,他耐心地一个一个的吮着,如同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而黄蓉却已是娇喘吁吁,不能自禁的叫出声来。

令狐冲用舌头轻舔黄蓉的脚踝、后跟、脚掌、脚心,同时用自己的手握住黄蓉的每个脚趾,轻轻地来回揉搓,不时地还向外拉,用他的拇指轻按小脚趾下方。那黄蓉哪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早已经被挑逗的春心荡漾、口干舌躁、满脸潮红、连连了。

令狐冲却仍不罢休,又将手伸向黄蓉的粉脸,用手轻拂黄蓉的脸部,从鼻子到眼睛,再到撄唇,然后缓缓地移到她的耳垂。黄蓉激烈的颤动了一下,企图躲避,令狐冲却看出这是她的敏感部位,于是张开嘴,将黄蓉的耳朵轻轻含在嘴里,舌头像小蛇般在耳朵上游走。

黄蓉终于受不了了,她大声呻吟着,嘴里不住地哀求:“别……我受不了了……不要……”令狐冲却不理她,继续着他的动作。

突然,他的食指和中指作成剪刀状,伸进黄蓉的裤腿中,嘴里说着:“蓉儿,我来看看你是否已经流了。”说着,将力量运到指上,“嗤”的一声将裤管剪开,登时裤腿已经顺着黄蓉高抬的大腿滑下,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暴露在令狐冲面前。只见那小腿如嫩藕一般滑润,浑圆秀美,肌肤白中透红,腿面上稀疏的分布着淡淡的体毛,使这小腿更增添了几分性感。

再看黄蓉那雪白的大腿,长着丰满的,虽然肉厚却不显一丝赘肉,腿面光洁无比,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大腿跟部虽仍然被裤子遮住一点,但仍可以看出几根黑黑的。

令狐冲并不着急,他慢慢地欣赏着黄蓉的美腿,用手在腿上轻拂了几下,然后用指尖在黄蓉大腿的内侧轻轻的滑动。

黄蓉心中虽羞涩不已,很想逃走,但令狐冲的技巧实在太高,使她无法抵御,在指尖的刺激下,她已经浑身抖动,脸上冒出细汗,肌肤泛起红斑,接着,全身僵硬挺直,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她已经了。

令狐冲大笑道:“蓉儿,你果然是个好姑娘,我今天要定你了!” 说完,将手伸到黄蓉的上衣里面,摸弄着她的肚皮、细腰,然后一把抓住黄蓉的。令狐冲大叫起来:“好一对子!没想到十五六岁就有这么大了!穿上衣服还看不出来啊!”说完,手上一用力,将黄蓉的外衣扯裂,露出红色肚兜和粉嫩的香肩,饱满的胸部使肚兜隆起曲线明显。令狐冲运劲扯掉肚兜,黄蓉一对硕大结实的颤颤巍巍地跳出来。令狐冲坐到床里,扶起黄蓉,坐到她身后,双手握住两只大,把那丰盈的像揉面一样按抚着,感觉那丰满的娇嫩而又富有弹性,真是令人陶醉。

令狐冲把黄蓉的左右地拨弄着,同时用大拇指拨抚着黄蓉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手中便把那拨弄着蹭动着,使劲地揉捏。本是十分高耸的现在竟然是从未有过的丰满高耸,两个美丽的像两座迷人的山峰耸立着,两个少女粉红的,令令狐冲欲念无限增长。黄蓉被揉的浑身舒服,嘴里不住的着。

令狐冲见黄蓉已经被挑逗得差不多了,便将手伸到黄蓉的裤腰上,只是轻轻的一剪,腰带断开,黄蓉的裤子沿着她直立的大腿滑到地上,露出了令人向往的少女的胴体。

只见在灯光下,黄蓉的裸体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雪白的肌肤和黝黑的头发,形成强烈的对比。她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黑发披散在脸庞上,丰满的高高耸立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玉嫩的肌肤之间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一览无遗,茂盛的柔软如丝绸般,浓密的黑黑的之中若隐若现的显出一些紫红的,从深处流出的如小溪般的液,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往下滴。

令狐冲伸手在黄蓉的腿上蘸了沾,笑着对黄蓉说:“蓉儿,你的真多,要不要尝尝?”说者将沾满液的手指伸进黄蓉的嘴里,黄蓉只觉得一股咸咸的、怪怪的滋味涌进口中,她红着脸将头扭开。令狐冲又将手伸到黄蓉的中摸了摸,突然他揪起几根毛轻轻地扯着,黄蓉不由得叫了起来。

令狐冲将手指伸进里面,轻柔地分开大,用手指轻压黄蓉的小,然后又用手指慢慢撑开,露出了迷人的。黄蓉正在期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令狐冲却突然将黄蓉倒提起来,将她肥美的凑到自己的嘴边,令狐冲慢慢接近她的。她的内侧是最柔软的所在,他使劲的舔它、吻它,用舌尖在上面画各种图形。尽量地靠近她的,然后再慢慢把头移开,去舔她大腿与间的褶皱部位,把鼻子埋入她的中,用舌来回抚动她的裂缝以给她刺激。

黄蓉开始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并努力地将自己的敏感处向令狐冲的嘴边靠,以便令狐冲能更加靠近她的敏感处,把舌按在她的裂缝上。令狐冲感觉到了黄蓉的反应,嘴上逐渐加力,再将他的舌头分开她的大,当她完全张开时,用舌头顺着她的上下动作。

一种感觉激起黄蓉全身心的激情,因为这时她的已经不在受她身体的控制了,她的已经坚硬得破出了原先覆盖着的,像颗小珍珠,令狐冲继续用舌头去舔上面覆盖的皮肤来让它浮现出来,再渐渐用力舔,将它轻轻摁回内。他的舌头温柔地将大分开,用舌头快速地轻打她的,他明显的感到她全身紧张,即将达到。令狐冲熟练的嘴唇做圈形,把含在嘴里,开始慢慢吮吸它,并逐渐加大力度。

“……啊……好痒……好麻……好舒服……”黄蓉不住叫着。

令狐冲的舌尖压迫她的,不停地扭动、拨弄。身下的女体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黄蓉不禁快乐地用双腿紧紧夹住令狐冲的头,使劲地向自己的收拢。令狐冲的嘴就压在她的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荡声音。黄蓉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令狐冲见又把黄蓉弄到了,嘿嘿一笑抬起头,在床上快速脱光衣服,露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当下躺到床上,搂着黄蓉,问道:“蓉儿,刚才快活吗?”

黄蓉脸羞得通红,但还是低声道:“快……快活……”

“那我再教你个更快活的!”说着,令狐冲低声在黄蓉耳边说了几句话,黄蓉登时羞得无地自容,不愿意干,但令狐冲百般劝说,并告诉她这样会比刚才更舒服,黄蓉这才答应。

黄蓉立起身体,将坐在令狐冲的上,虽然心里仍还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已使她的神经松弛了许多,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用手抓住令狐冲那其大无比的,作了个准备的姿势。

黄蓉将两条粉腿向左右分开着,用手握着巨大,照着令狐冲的说法,开始在两条白嫩的大腿根中间的周围磨擦。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黄蓉的全身,她的像决了堤的小河一样,从中猛烈涌出着。

黄蓉慢慢地蹲下去,只觉一点一点的深入自己滑润的,感觉好像是在往她里塞进-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说不出的舒服涌向心头。慢慢地她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那根粗大的在黄蓉张着口的里停止了前进,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了一种快乐舒畅的样子。

她不敢再向下蹲了,毕竟这对女孩子来说是一件难为情的事情,她希望令狐冲能将他的向上顶一顶。但令狐冲存心要黄蓉自己来,现在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有那粗大的高高耸立,由于过分的兴奋,那还在一阵一阵的颤动。

黄蓉停了一会,见令狐冲仍无动作,已知他的心意,只好轻叹一口气,又试着继续往里插了,黄蓉这时感觉那个已顶到了她的,然而她还在继续往下蹲,最后终于塞进了将近十寸。黄蓉忽然感到一阵刺痛,知道已将宝贵的贞献给了心上人,于是努力扭动身体,一阵快感冲上脑海。

“啊!“黄蓉的忍不住更用力扭动,身体不住地上下起伏,一对丰满坚挺的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随之一晃一晃的。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的晃动,只知道让更深入她的了,她舒服的身体向后倒去,急忙用两手撑着令狐冲的脚,以使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失去支撑,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子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令狐冲在黄蓉的刺激之下,也开始随着她扭动的速率而向上顶了几下,这更使黄蓉的快感加剧,她全身的血好像都要迸发出来,浑身不住地颤抖,已经有点进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

黄蓉呼吸越来越急促,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敲击声与两人的欢叫声不时的在小船上传出。

黄蓉感到不停的收缩,不停的侵入她的,每一次都顶到她的灵魂深处。她不由自主开始更大声的呻吟起来:“嗯……好舒服……”

黄蓉开始了:“……啊……快……冲哥……哦……天啊……我要来了……嗯……啊…………天啊!快救我……我快死了……啊……”一阵,黄蓉喷出她第一次的……

她的身体向下瘫软下去,她躺倒在令狐冲的脚上,大口地喘息着。令狐冲的仍然在她体内,她休息片刻,又用力的坐了起来,用她的紧紧地卡着,却仍不断地扭动着,开始了第二波冲击。她的紧紧地箝住,一只手刺激着,一只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

看到她一副完全沉醉在欢愉中的样子,令狐冲哈哈一笑,伸手握住她丰满的双乳,使劲地揉搓,并直起上身,紧紧抱住黄蓉的身体,使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用身体相互摩擦着。同时,他们的嘴唇再一次吻在一起,疯狂地吸吮着。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黄蓉又疯狂的扭了几下,令狐冲终于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猛虎般地叫了一声,像喷射般地一滴也不漏的黄蓉的里。她彷佛也感受到在她的里不断地胀大与抽搐,并且有液体像水柱般地喷在她的壁上,她嘴里仍不断地叫着:“不要停……我还要……再给我……”

令狐冲大吼着射完了,接着将黄蓉推倒在床上,接着道:“蓉儿,接下来我来伺候你!”黄蓉“嗯”了一声,将黄蓉的两只丰腴修长的玉腿八字分开,让尽量露出且张得大大的,挺起特大号的,朝着她那紧紧的一插,便全根尽没。黄蓉只觉发痛,内胀得难受,不由叫了一声。

令狐冲像一匹发狂的野马奔腾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来回,黄蓉登时感到中有了舒服的感觉,渐渐的已经痒得非常厉害,淡黄色透明的有如泉水般的涌出,那两扇肥嫩也一开一合一张一收地紧紧咬着那粗大的不放。

“快……快……我……我痒……死了……哼……”黄蓉的媚眼已经细瞇得像一条缝,细腰也扭摆起来:“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好美……好舒服……唔唔……你……你好棒……我……我爽死了……我要上天了……出来了……哼……呜……啊啊啊……”

黄蓉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乳白色的精自中喷射而出,只觉得以为中心开始挛痉并迅速扩展到骨盆和全身,口中不停地着。

令狐冲哈哈一笑,将退出,用在黄蓉的四周摩擦着。黄蓉被刺激得不由自主的腰往前扭动,令狐冲把缓缓地,再抽出来,然后很有耐心地重头再来一次:九次浅浅的、一次满满的,只进入三分之一就抽出来。

黄蓉渐渐感到不耐了,她渴望令狐冲每一次都送到底:“我……要…………快……快……”

终于黄蓉忍耐不了,娇喘的扭动腰部,呜咽着叫着:“冲哥……给……我吧……我不行了……”

令狐冲不语,只是不停地在黄蓉的边缘出出进进。黄蓉终于彻底地崩溃了,顾不得令狐冲就在旁边的房间,大声地叫道:“好……好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撕碎了蓉儿吧……”

这时令狐冲才用他那巨大的,冲刺她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鼓动着雄壮的身体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每一次都连根尽没。黄蓉觉得令狐冲的一次一次地拍打着自己的,而则每一次都顶在自己的深处,让黄蓉爽到飞上天去,又飞到九霄云外。

“对……快……快……啊……轻……一……点……就是……那里…………”

液流满了两人的,每一次的冲刺,都使液发出“、”的摩擦声!欲死欲仙的感觉让黄蓉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叫喊着:“好……好……冲哥……我……我……要死了……”

一次接一次到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还要刺激,一次比一次还要爽快!

两人激战了半个多时辰,黄蓉终于顶不住了,她用两条大腿紧紧夹令狐冲的身体,全身如同筛糠一样拼命地抖动着。接着,她全身猛地向上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并不停颤动,双手抓紧令狐冲的身体,张大了口,发出极度痛苦的“噢……”声,如同喷泉一样自深处直射而出,将令狐冲的弄得粘粘的、湿湿的。

几乎同时,令狐冲也大叫一声,喷射而出,竟然连喷十几股,黄蓉的顿时被灌的满满的,两人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令狐冲喘了口气,道:“蓉儿,休息一下,我还有别的要让你尝尝!”黄蓉听了,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乖乖的靠在令狐冲的怀里,不敢说话。

休息了一会儿,令狐冲恢复精力,坐起身来,摆弄着黄蓉,让她像一样趴着,白嫩肥大的高高翘起,接着掰开黄蓉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黄蓉紧缩诱人的。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黄蓉,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我受不了了!冲哥……冲哥你想想办法……”

令狐冲微微一笑,抬起头,伸出中指却慢慢的深入黄蓉的菊花。黄蓉浑身颤抖,动也不敢动,脑中已是一片混乱。

令狐冲的手指触摸到黄蓉里面,在指腹上稍加压力,然后揉弄起来。羞涩及紧张使得黄蓉更是努力将往里面收缩,但是令狐冲的指头却如同挖掘似的揉弄起来,如同要将它拉出来一般。黄蓉将臀部左右摇动,并下意识地想要向前逃走,但却无法使令狐冲细心按摩的恼人手指因而离开她全身最私密的所在。

菊花之门被手指侵入撬开,呈现柔软湿透的内壁。令狐冲将整根手指在黄蓉肛内搅动,她雪白的身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动,从口中发出呻吟,整个身躯无助甸曲起来。令狐冲的手指继续揉捏着黄蓉肠内在拔出之际,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好似支配着黄蓉整个高挑苗条的身体般。令狐冲运力同时快速黄蓉前后两,渐渐感到黄蓉的正慢慢收缩,知道黄蓉又要达到了。

令狐冲大笑两声,突然停止动作,拔起。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黄蓉刹时神智清醒,眼看着令狐冲含着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丑态,只觉羞耻万分、无地自容,只是脑中虽然百味杂陈,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自责和对的渴望,湿滑滑的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不由得盼望赶紧有人继续填补自己的空缺。

令狐冲只是含笑不言,静静的搔弄着黄蓉周围,抚弄她的及大腿内侧,却故意不触及她的、等敏感处。

黄蓉她一生初次从极乐世界门口被硬拉了回来,只觉心痒难搔;这感觉委实难受,她不由得不断喘息,只知自己不停扭动,似乎在求恳一般,却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体到底在恳求什么,更是瞧也不敢多瞧令狐冲一眼。

只听“嘿嘿”一声笑声,令狐冲已经将手指又插进了黄蓉的,黄蓉登时“啊!”的一声,这次这一声却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脑中一时间竟有种错觉,只觉能得如此快活,此生委实不枉了。

令狐冲继续运力,等待多时的黄蓉很快的又开始觉得热烘烘的暖流从自己足底向全身扩散,这次却没多么要抗拒了。只见令狐冲却又停了下来,只剩一只手指在黄蓉内轻轻蠕动;黄蓉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难受。令狐冲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即将来临时再行立即抽出。

这时令狐冲抱紧黄蓉,手指再度插进她的戳弄,亦在她的内运十成力快速,这次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停了。忽见黄蓉全身肌肉僵硬,皱紧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啊啊啊咿啊……”的一声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靡。赤裸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

令狐冲只觉如丝缎般的柔滑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从身下美女体内深处涌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上。

黄蓉弓起的身体僵了一会,长呼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令狐冲赶紧抱住,免得她整个人趴在地上。令狐冲眼见黄蓉在强烈的下脱力,更是兴奋万分,涨大,却奇妙的并未马上射出。在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的黄蓉身后,令狐冲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她的,一只手轮流照顾两只软玉温香的,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舔她背部渗出的汗水,下部更是不停的继续。

黄蓉刚过,极端敏感,难受万分,只是无意识的呻吟。令狐冲又随意了一阵,见黄蓉神智渐复,笑道:“怎么样蓉儿?给你相公我插插后面果然快活吧!嘻嘻。”羞涩的黄蓉不能言语,只是低头别过脸去。

令狐冲故意将手指从黄蓉的中抽出来,凑到她鼻前去,道:“蓉儿的儿味道真的不是太好。来,臭烘烘的,自己嗅嗅。”

黄蓉生性极为爱洁,哪还等到真正闻到自己肮脏处的味道?当下嗔道:“冲……冲哥,不要这么对蓉儿嘛……蓉儿是很爱干净的。”

令狐冲哈哈一笑,道:“好!我不让你闻了,我们来玩儿点儿真正好玩儿的”说着,令狐冲双手按住她的,用他仍然怒张未的瞄准她两白晰若雪的臀肉之间,在她那浅褐色的蓓蕾上摩擦一番,马上将腰部往前推;也不用润滑,巨大的前端只管直接坚定地将黄蓉的地给割了开来。

黄蓉登时感觉自己遭庞然大物所侵入,刚刚经历人事的黄蓉哪里知道世上还有一事,和刚才的舒服完全不同,恐惧及疼痛让她猛烈的摇着头、摆动着臀部,只得努力忍耐着几乎疼到极点的痛楚。散乱的长发胡乱的在左右甩动,雨粒般的泪珠飞散在脸上,香汗流满全身。

一瞬间,令狐冲拔出了好不容易才的,黄蓉的身体立刻向前逃,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恳求之意。可是令狐冲轻易的将她用力搂近,把黄蓉的臀部高高的拉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运起内劲,再一次强力的。巨大的轻易的突破洞口的顽强障碍,迅速的滑入黄蓉的里。

再次衔住令狐冲最粗大部份时,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黄蓉被如此作贱,简直不敢相信。

与间毫无润滑,她只觉有如一根木棍刺穿自己身体一般。激烈的磨擦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努力想要咬紧牙关。“世间竟有这等羞人恶心的事情,比刚才还羞人(全然忘了刚才自己的浪样)……”充塞脑门的难忍羞辱及贯穿身体的强烈疼痛,已使得黄蓉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想到自己今日得以这般玩弄这等绝色美女,强烈的征服感使令狐冲兴奋万分;不仅如此,黄蓉未经开发的柔软和世间任何女子的比起来,那更是十倍百倍强烈的收缩,饶是他身经百战,当他终于逐渐的完全黄蓉底部时,却也险些又当场出来,他赶忙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令狐冲倒没有急着大力,只是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覆地做圆型运动,细细的品味这神仙般的快感。内的不但早已膨胀到极限,在多重的身心刺激下更已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明显可见隆起的青筋静脉。随着他的动作,只见黄蓉的柔软也跟着扭曲起来。

令狐冲脸上又露出了虐的笑容,一面把黄蓉的头压在床上,一面抚摸她充满弹性的,用力捏着她美丽的。

他在体内又转了一会,享受够了又热又紧的感觉,开始缓缓,黄蓉体内既毫无润滑,自然只感觉痛楚,哪里有什么的快感?心里虽是一百个不认输,勉力撑持忍耐剧痛,口中却是不听使唤的开始低声呻吟。

令狐冲这时却也发出了不同的呻吟。他只了没几下,只觉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话儿般,黄蓉肠内的紧紧的箍住了他,体内好像有着不知名的力量驱策着他要更快些、更快些。再十余下之後,令狐冲逐渐运起内力,腰部速度开始加快。

黄蓉登时脑里如遭雷轰,若受电击,“……啊啊……”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的呼号。

再十于下之后,令狐冲运气力气,腰部速度开始加快,黄蓉登时脑里如遭雷轰,若受电击。

“……啊啊……”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

要知黄蓉身体本已脆弱不堪,令狐冲慢慢还好,当她最是娇嫩隐私的内壁遭他运起巨力快速磨擦时,这感觉只有裸身遭狂奔快马拖行急驰差堪比拟,那痛楚与羞辱却是百倍过之。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世间一切酷刑,和刚才的快感根本不同,黄蓉不禁眼泪直流。

黄蓉仙女般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波一波一生从未受过的痛楚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泪与冷汗悲叫惨号。令狐冲只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速,也不知他只是毫不在意,还是根本故意想要多听听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悦耳的呼号。

“痛啊……冲哥……停呀……饶了我吧……蓉儿受不住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好疼……啊……”无法言语的黄蓉在心里大叫求饶,可惜令狐冲就算能听见,怕也只是更加得意的抽动而已

令狐冲在抽出时突然注意到自己上沾有少量鲜血,想是内部娇嫩的皮肉早已被他磨破,只是他快活之于并未发现。令狐冲不禁心中一阵不忍,但是随即想到这个时代的女人都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自己平常可以对她们好,但在床上一定要尽情发泄,要让她彻底知道自己的厉害,当下不管黄蓉,腰部一挺,又冲了进去,拼命地动着,直到到了@@

黄蓉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令狐冲一次又一次的喷黄蓉的肠内,然后无力的将上身覆盖在她的背上。

令狐冲慢慢的从黄蓉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几滴鲜血也随着白浊的从她的肛口处流出,将她身下草坪泄得湿湿的一滩。

令狐冲长呼了一口气,大笑道:“爽啊!男女,要这样才他娘的爽!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哈……”接着,在黄蓉脸上亲了一下,道,“蓉儿,对不起啊!刚才是粗暴了一点儿,你且见谅。”说着,令狐冲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黄蓉心中羞涩不堪,靠在令狐冲的怀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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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推倒刘菁

令狐冲推倒黄蓉之后,自然不会再放过身边的最后一个——刘菁。

所以,在令狐冲说服了东方不败和赵玉儿之后,刘菁,也只好和令狐冲洞房了。

此时,房间内,令狐冲将刘菁压在了身下,一手捏着刘菁的,一边伸出自己的头,轻轻亲吻刘菁的脸蛋儿。

额头,眼眸,瑶鼻,脸蛋儿,令狐冲一一亲吻,刘菁此时十分羞涩,她一方面不希望就这样和令狐冲这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但是另一方面,母命师命不可违背,而且此时被令狐冲捏住,不禁激发了刘菁的女人天性,她的身子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她不禁在这快感当中渐渐地沉沦……

此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春意,令狐冲已经开始痛吻刘菁的红唇,刘菁此时羞涩地闭着眼睛,感受着令狐冲浪漫而温暖的气息传入她的身体,她被快乐征服了,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令狐冲此时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刘菁身体在微微颤抖,令狐冲嘿嘿一笑,伸出自己的大手,解开她衣服的衣带,将她的和服缓缓褪去,大手在她裸露的玉背上轻轻滑动,刘菁此时就像只温顺的小羊,任凭令狐冲的摆布。令狐冲此时感觉到她的喘息声逐渐变的急促,知道她已经完全情动,于是令狐冲终于将她的衣服完全除下,开始注视着她迷人的身体。

刘菁的胸部不是非常的大,但是非常的柔软,也非常挺,令狐冲的大手缓缓在她的上滑动时,她的就马上变硬突起,胸部的曲线很美,很吸引人。令狐冲此时伏在她身上,不断亲吻着她的、腹部、大腿,然后,令狐冲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大露了出来,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摩擦,冰肌玉肤给了令狐冲极大地快感。

刘菁由于羞涩,一直闭着眼睛。令狐冲正神魂颠倒着,突然,刘菁睁开了眼睛,叫道:“不行!你看了人家的,人家也要看你的裸体!这样才公平!”

令狐冲不禁登时目瞪口呆。

当下,令狐冲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当令狐冲那宽阔而富有肌肉的胸膛,她愣住了,她被令狐冲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打动,之身的她第一次接触的男人就是这样的猛男,如何让她不高兴?!

良久之后,刘菁缓缓搂住了令狐冲,柔声道:“冲哥,要了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了!”

令狐冲此时心中一跳,高兴坏了,根本忍耐不住,一把将刘菁按倒,柔声道:“菁儿,我爱你!我会让你高兴的!”

“冲哥……冲哥,你爱怎么玩儿我的身体就怎么玩儿……人家喜欢……”刘菁此时娇羞地低下头说道。

令狐冲哈哈一笑,双手搂抱住刘菁性感的裸体,火热的激吻充斥着刘菁的红唇,刘菁的上发出的阵阵扑鼻幽香将令狐冲迷得神魂颠倒。刘菁此时也在进行着激烈地迎合,她将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到了令狐冲的口中,二人互相吮吸热吻,四只手掌在对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令狐冲的疯狂热吻,覆盖了刘菁身体的每一寸角落,粉颊、颈子、酥胸、而,再含吸吮着那两粒艳红色的头。

“……冲哥……你……你弄人家身上难受死了……人家……人家要你的……你的大……你破了人家的身子吧…………”刘菁被令狐冲的挑逗弄得浑身难受,媚眼如丝,娇唇轻呻,周热热得难受,不禁大声呻吟,“啊……冲哥……啊……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软了……下面更难受死了……求求你……冲哥……先来插吧!……别再逗了……快……”

令狐冲眼见刘菁如今这幅荡的样子,知道刘菁已经忍耐不了了,当下哈哈一笑,分开了她的玉腿,将自己大握在手上,先将自己的大凑到刘菁毛茸茸、密布的门口,此时粉嫩润红的小上,摩擦着刘菁的口、等敏感部位。

刘菁还是小一名,哪里经受得起这种挑逗,此时真是感觉既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大叫道:“……受不了了……心肝儿……冲哥……求求你……快进去……快进去……我快受不了……啊……做做好事……行行好……啊……”

令狐冲看着刘菁如此,荡浪,完美的展现出了日本女人的荡,当下哈哈大笑,说道:“我进来了,菁儿!”说着,令狐冲提起刘菁的臀部,身子一抖,大势如破竹一般,冲入到刘菁体内,一刹那间,就攻破了刘菁的。霎时间,落红片片。

“啊……好疼……不……好爽啊!”刘菁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很快的,她就被强烈的快感所征服,忘记了痛苦。

当下,令狐冲先是用大在刘菁的上轻轻摩擦搞弄,等到刘菁被挑逗的更盛,然后令狐冲猛地将大往外抽出,然后在刘菁的的洞口和银河上又摩擦了几下,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再狠狠地刺入了刘菁的体内,直捣黄龙,刘菁的在令狐冲这样的捣弄下,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刘菁里的不断的孜孜不倦的流淌着,刘菁的身体被令狐冲的一番激烈而搞得全身颤抖,她激烈地回应着令狐冲的抽动,将自己的肥高高抬起,激烈地回应着令狐冲的动作。

随着二人额激烈动作,刘菁的里的在收缩着,刺激着令狐冲的大。令狐冲感受到如此,知道刘菁这是要了,但是估计还要几分钟,当下他的动作缓慢下来,改用了的传统战法轻轻地了刘菁的七八下,在猛地一刺到底,在刘菁的上摩擦一阵,在又重新浅浅地,如此周而复始地运用着这个战法,弄的可怜的刘菁身子越发的敏感,俏丽的臀部高高顶起,越顶越高,嘴里的声也越发高涨:“……冲哥……不要……不要这样整……啊……动作快点……啊……受不了……恩恩……啊……快点……亲爱的……受不了……”

令狐冲被她的荡叫声弄的欲火高升,,当下叫道:“那我如你所愿!”说着,令狐冲改用了快速的办法,大深入浅出,一连了两百余下,可怜的刘菁哪里经受得住如此厉害的抽动?登时连声,一股汁蜜液直冲而出。

“……冲哥……我泄了…………”

刘菁丢了以后,无力的躺在床上,猛喘大气。

令狐冲嘿嘿一笑,暂时停止了进攻,压在她的身上,双手轻轻抚摸她的完美,柔声道:“菁儿,怎么样?我干的你舒不舒服?”

“嗯!”

“别嗯了!刘菁,你现在是爽了,可是,我还没有舒服呢!”

“……冲哥,人家不行了,你让人家休息下,你在玩儿好吗?”

“嗯!好吧!”

休息了一阵之后,令狐冲嘿嘿一笑,开始再次热吻刘菁,二人的欲火再一次的暴涨了。

“菁儿!来,这次,你到上面来,我让你干我!”

“什么?那样好羞人啊……”

“不要怕,会很舒服的,乖,快来……”令狐冲笑着哄着刘菁。

终于,刘菁被令狐冲哄住了,她翻身爬上了令狐冲的身子,用自己的玉手握住令狐冲的大,缓缓套到自己的口,然后慢慢坐下。

“啊!”登时,充实感传入了刘菁体内,大将她的肥美完全包住,涨得满满的没有一点儿空隙,刘菁不禁嘴里大声叫:“……好胀……好舒服……”她的肥上下扭动着,让大在她的体内做着活塞运动。

“……冲哥,我的男人…………我的好男人……你的大……大真是要了……要了我的命了…………好舒服……”

令狐冲嘿嘿笑着看着此时荡的刘菁,同时用手捏住她的,感受着在自己的手中晃动,刘菁娇躯左右摇摆,真是性感极了,于是令狐冲挺坐起来改用坐插的姿式,双手抱住了刘菁的小蛮腰,使她的身体可以照样自己动作,而令狐冲自己则是低头含住了头刘菁的吮吸。

“啊……冲哥……我的好老公……我是你的好老婆……啊……我的……呀……你……的大……真要了我的命了……”

“……轻点吸……吸得我好痛……啊……冲哥……好舒服啊…………被你吸得……又痛……又……我又…………喔……”

刘菁在一阵像疯了似的中,全身颤抖,液又狂喷射出,溅满了整个床上。

令狐冲眼见刘菁再度,那火热的汁蜜液烫得自己的龙头酥麻阵阵,快感无限,当下将她瘫软在自己的身上,因为的来临已经动弹不得,于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抬高刘菁的粉臀,对着那就是一阵。

刘菁如今已经接连,昏昏沉沉地被令狐冲这么干,如何还能忍受得住?当下叫道:“啊……冲哥……不要……我不行了…………”

令狐冲此时也已经要到了喷射的边缘,他用气力量,拼命地干,口里大叫道:“快用力刘菁……我要…………我……要了……”

刘菁于是鼓起余力、扭挺着,拼命地迎合,并用力收夹自己的里地及,紧紧地一夹一吸令狐冲的大和。

“啊!刘菁……夹得我好舒服……哇……我……我……”随着一声大叫,令狐冲终于喷出来,接着令狐冲呼呼喘气,躺在了刘菁身上。二人都是累坏了,当下令狐冲压着刘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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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营救(1)

这一日,东方不败忽然得到了黑木死士的密报,原来,嵩山派在江湖上散布谣言,说魔教要取林家的辟邪剑谱为己用号召武林同道前去保护剑谱,但是传令的门派只有一个,却是恒山派。

空间之内。

“不用说,这绝对是嵩山派左冷禅的诡计,他想利用这次机会,将恒山派一网打尽!”令狐冲对着众女说道。

“什么?!”仪琳吓得呆了,说道,“那怎么办?冲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恒山派啊!”

“放心,仪琳,不会有事儿的!”刘菁恨恨地说道,“嵩山派的恶贼,斗不过冲哥的!”

令狐冲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我这就北上营救恒山派!”

※※※

令狐冲说干就干,当下一个人乘坐快马,飞马加鞭,一路北上,他知道恒山派是绝对不可能让左冷禅放任到福建的,所以一定要在恒山弟子被伏击之前找到他们。

这一日早晨从某镇甸的客房起床,从房中踱了出来,刚走进天井,突然间豁喇一声,一盆水向他身上泼将过来。令狐冲立时倒纵避开,那盆水便泼了个空。只见一个军官手中正拿着一只木脸盆,向着他怒目而视,粗声道:“走路也不带眼睛?你不见老爷在倒水吗?”

令狐冲气往上冲,心想天下竟有这等横蛮之人,见这军官四十来岁年纪,满腮虬髯,倒也颇为威武,一身服色,似是个校尉,腰中挂了把腰刀,挺胸凸肚,显是平素作威作福惯了的。那军官喝道:“还瞧什么?不认得老爷么?”令狐冲灵机一动:“扮成这个军官,倒也有趣。”那军官喝道:“笑什么?你奶奶的,有什么好笑?”原来令狐冲想到得意处,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令狐冲走到柜台前付了房饭钱,低声问道:“那位军爷是什么来头?”那掌柜的愁眉苦脸地道:“谁知他是什么来头?他自称是北京城来的,只住了一晚,服侍他的店小二倒已吃了他三记耳光。好酒好肉叫了不少,也不知给不给房饭钱呢。”

令狐冲点了点头,走到附近一家茶馆中,泡了壶茶,慢慢喝着等候。

等了半个时辰,只听得马蹄声响,那军官骑了匹枣红马,从客店中出来,马鞭挥得作响,大声吆喝:“让开,让开,你奶奶的,还不快走!”几个行人让得稍慢,给他马鞭抽去,呼痛声不绝。

令狐冲早已付了茶钱,站起身来,快步跟在马后。他内力充沛,脚步疾逾奔马,见那军官出了西门,向西南大路上驰去,便紧紧跟随。奔得数里,路上行人渐稀。令狐冲加快脚步,抢到马前,右手一扬。那马吃了一惊,嘘溜溜一声叫,人立起来,那军官险些掉下马来。令狐冲喝道:“你奶奶的,走路不带眼睛么?你这畜生险些踹死了老子!”他不开口,那军官已然大怒,这三声一骂,那军官自更怒不可遏,待那马前足落地,刷的一鞭,便向令狐冲头上抽落。

令狐冲见大道上不便行事,叫声:“啊哟!”一个踉跄,抱头便向小路上逃去。那军官怎肯就此罢休,跃下马来,匆匆将马缰系在树上,狂奔追来。令狐冲叫道:“啊哟,我的妈啊!”逃入树林。那军官大叫大嚷地追来,突然间胁下一麻,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令狐冲左足踏住他胸口,笑道:“你奶奶的,本事如此不济,怎能行军打仗?”在他怀中一搜,掏了只大信封出来,上面盖有“兵部尚书大堂正印”的朱红大印,写着“告身”两个大字。打开信封,抽了一张厚纸出来,却是兵部的一张委任令,写明委任河北沧州游击吴天德升任福建泉州府参将,克日上任。令狐冲笑道:“原来是位参将大人,你便是吴天德么?”

那军官给他踏住了动弹不得,一张脸皮涨得发紫,喝道:“快放我起来,你……你……胆大妄为,侮辱朝廷命官,不……不怕王法吗?”嘴里虽然吆喝,气势却已馁了。

令狐冲笑道:“老子没了盘缠,要借你的衣服去当一当。”反掌在他头顶一拍,那军官登时晕去。

令狐冲迅速剥下他衣服,心想这人如此可恶,叫他多受些罪,将他内衣一起剥下,全身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一提他包袱重甸甸的,打开一看,竟有好几百两银子,还有三只金元宝,心想:“这都是这狗官搜刮来的民脂民膏,难以物归原主,只好让我吴天德参将大人拿来买酒喝了。”想着不禁好笑,脱去衣衫,将那参将的军服、皮靴、腰刀、包裹都换到了自己身上,撕烂自己衣衫,将他反手绑了,缚在树上,再在他口中塞满了烂泥。转念一想,回身抽出单刀,将他满脸虬髯都剃了下来,将剃下的胡子揣入怀中,笑道:“你变成了小白脸,这可美得多啦!”

走到大路之上,解开系在树上的马缰,纵身上马,举鞭一挥,喝道:“让开,让开,你奶奶的,走路不带眼睛吗?哈哈,哈哈!”长笑声中,纵马南驰。

这日午后,进入仙霞岭。山道崎岖,渐行渐高,岭上人烟稀少。令狐冲一直行出二十余里后,始终没见到人家,这下才知道贪着赶路,错过了宿头。眼见天色已晚,他不敢回到空间,生怕错过了恒山派,只好采些野果裹腹。见悬崖下有个小山洞,颇为干燥,不致有虫蚁所扰,便将马系在树上,让其自行吃草,找些干草来铺在洞里,预备过夜。

走出山洞,但见繁星满天,四下里虫声唧唧,忽听得山道上有人行来,其时相距尚远,但他内功既强,耳音便亦及遥,心念一动,当即过去放开了马缰,在马臀上轻轻一拍,那马缓缓走向山坳。

他隐身树后,过了好一会,听得山道上脚步声渐近,人数着实不少,星光下但见一行人均穿黑衣,其中一人腰缠黄带,瞧装束是魔教中人,其余高高矮矮的一共三十余人,都默不作声地随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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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营救(2)

令狐冲心想:“难道你们化装成魔教的我就不知道你们是嵩山派的吗?谁叫你们遇上我这个来自现代的令狐冲,算你们运气不好了。”待一行人去远,令狐冲悄悄跟上。

行出数里,山路突然陡峭,两旁山峰笔立,中间留出一条窄窄的山路,已是两人不能并肩而行。那三十余人排成一字长蛇,向山道上爬去。令狐冲暗想:“如跟着上去,这些人居高临下,只须有一人偶一回头,便会发现。”于是闪入草丛躲起,要等他们上了高坡,从南坡下去,令狐冲这才追赶上去。哪知这行人将到坡顶,突然散开,分别隐在山石之后,顷刻之间,藏得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令狐冲寻思:“此处地势绝佳,在此陡然发难,上坡之人势必难逃毒手。他们要伏击的是谁?”

令狐冲忽地想起恒山派来,心道:“不好,他们定然是要伏击恒山派的!”转念想:“定然是恒山派的一众人赶去福建,今晚路经此地。”于是悄悄在草丛中爬了开去,直爬到远离山道,这才从乱石间飞奔下山,转了几个弯,回头已望不见那高坡,再转到山道上向北而行。令狐冲一路疾走,提足功力,时刻留神倾听对面是否有人过来,走出十余里后,忽听得左侧山坡上有人说道:“大家暂时休息一会,稍后我们便继续赶路。”

令狐冲借着夜色向前摸进,跟着又听得一个女子的话声,只是相隔既远,话声又低,听不清说些甚么。令狐冲向山坡上望去,只见影影绰绰的站着三四十人,看身影象是一群女子,令狐冲心中一动:“莫不是恒山派的。”当即矮身钻入了道旁灌木丛中,绕到那山坡之侧,弓腰疾行,来到一株大树之后。

只听得一个比较成熟的声音道:“刚才收到掌门传来讯息,说左盟主传令。魔教有可能大举入闽,企图劫夺福州林家的《辟邪剑谱》。左盟主要五岳剑派一齐设法拦阻,以免给这些妖魔歹徒夺到了剑谱,武功大进,五岳剑派不免人人死无葬身之地。掌门人既将这副重担放在是我肩头,命我率领大伙儿入闽,此事有关正邪双方气运消长,万万轻忽不得。再过三十里,便是浙闽交界之处。今日大家辛苦些,连夜赶路,到廿八铺歌宿。咱们赶在头里,等魔教人众大举赶到之时,咱们便占了以逸待劳的便宜。可仍得事事小心。”只听得数十个女子齐声答应。

令狐冲暗想:“这位师太既非恒山派掌门,定逸的声音我曾听过,想来‘恒山三定,’那么是定静师太了。恩,原著也上正是她带队的。”

只听定静师太道:“一入闽境,须得步步提防,要当四下里全是敌人。说不定饭店中的店小二,茶馆里的茶博士,都是魔教中的奸细。别说隔墙有耳,就是这草丛之中,也难免没藏着敌人。自今而后,大伙儿决不可提一句《辟邪剑谱》,连左师兄、东方必败的名头也不可提。”群女弟子齐声应道:“是。”

令狐冲心里暗笑,这些江湖人果然如同原著上说的那样,居然叫东方不败为东方必败。想东方姐姐练就葵花宝典,神功无敌,自称不败,想不到在别人嘴里却成了东方必败。一音之转,虽然含有长自己志气、灭敌人威风之意,但也可看出这些五岳派人对其武功的推崇。

过了一会,只听定静师太又道:“大伙儿这就走罢!”众弟子又应了一声,便见七名女弟子从山坡上疾驰而下,过了一会,又有七人奔下。

恒山派轻功另有一路,在武林中颇有声名,前七人、后七人相距都一般远近,宛似结成了阵法一般,十四人大袖飘飘,同步齐进,远远望去,美观之极。再过一会,又有七人奔下。过不多时,恒山派众弟子一批批都动身了,一共六批,最后一批却有八人,想是多了个定静师太。这些女子不是女尼,便是俗家女弟子。

令狐冲暗想:“这些恒山派的弟子虽然各有绝技,但一上得那陡坡,双峰夹道,嵩山派的人忽施奇袭,势必伤亡惨重。”当即摘了些青草,挤出草汁,搽在脸上,再挖些烂泥,在脸上手上涂抹一阵,再加上这满腮虬髯,料想就算恒山派有见过自己的人,认不得自己。

当下,我们绕到山道左侧,提气追了上去。这一提气急奔,顷刻间便追上了恒山派众人。令狐冲担心定静师太武功了得,听到自己奔行的声息,是以兜了个大圈子,这才赶在众人头里,一上山道后,奔得更加快了。耽搁了这许久,月亮已挂在中天,来到陡坡之下,站定了静听,竟无半点声息,心想:“若不是我亲眼见到嵩山派一众埋伏在侧,又怎想得到此处危机四伏,凶险无比。”

令狐冲慢慢走上陡坡,来到双峰夹道之处的山口,离开嵩山派一众埋伏处约有里许,坐了下来,寻思:“嵩山派的人多半已见到了我,只是他们生怕打草惊蛇,再说我这身朝廷官员的打扮,想来也他们太愿意和朝廷的人发生冲突,自然不会对我动手了。”在古代中,江湖中的门派一般不愿意和朝廷作对和打交道,除非万不得以或者为了某种特殊的目的,所以令狐冲才有此一想。

等了一会,恒山派的一众人还没有到,令狐冲索性卧倒在地。不久,终于隐隐听到山坡下传来了脚步声,心下转念:“最好引得嵩山派的人来和我动手,只须稍稍打斗一下,恒山派自然知道了。”于是自言自语:“老子生平最恨的,便是暗箭伤人,有本事的何不真刀真枪,狠狠的打上一架?躲了起来,鬼鬼祟祟的害人,那是最无耻的卑鄙行径。”

令狐冲对着高坡提气说话,声音虽不甚响,但借着充沛内力远远传送出去,料想嵩山派众人定然听到。岂知他们真能沉得住气,竟毫不理睬。令狐冲无计可施,过不多时,恒山派第一拨七名弟子已到了令狐冲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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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营救(3)

七弟子在月光下见一名军官伸张四肢,睡在地下。这条山道便只容一人行过,两旁均是峭壁,若要上坡,非跨过他身子不可。这些弟子只须轻轻一纵,便跃过了他身子,但男女有别,在男人头顶纵跃而过,未免太过无礼。一名中年女尼朗声说道:“劳驾,这位军爷,请借一借道。”令狐冲故意唔唔两声,装着熟睡,鼾声大作。那女尼是恒山派仪和,这女子名曰仪和,但性子却毫不和气,眼见令狐冲一副军官模样,深更半夜的睡在当道,情状已十分突兀,而这等大声打鼾,十九是故意做作。她强抑怒气,说道:“你如不让开,我们可要从你身子跳过去了。”令狐冲迷迷糊糊的道:“这条路上妖魔鬼怪多得紧,可过去不得啊。唔晤,苦海无边,回……回……回头是岸!”仪和一怔,听他这几句话似是意带双关。另一名女尼扯了扯她衣袖,七人都退开几步。

只听一人悄声道:“师姊,这人有点古怪。”又一人道:“只怕他是魔教的奸人,在此向咱们挑战。”另一人道:“魔教中人决不会去做朝廷的军官,就算乔装改扮,也当扮作别种装束。”仪和道:“不管他!他不再让道,咱们就跳了过去。”迈步上前,喝道:“你真的不让,我们可要得罪了。”

令狐冲伸了个懒腰,慢慢坐起,脸向山坡,背脊对着恒山派众弟子,右手撑在峭壁之上,身子摇摇晃晃,似是喝醉了酒一般,说道:“好酒啊,好酒!”

便在此时,恒山派第二拨弟子已然到达。一名俗家弟子问道:“仪和师姊,这人在这里干甚么?”仪和皱眉道:“谁知道他了!”

令狐冲大声道:“刚才宰了一条狗,吃得肚子发胀,酒又喝得太多,只怕要呕。啊哟,不好,真的要呕!”当下呕声不绝。众女弟子皱眉掩鼻,纷纷退开。令狐冲故意呕了几声,却呕不出甚么。众女弟子窃窃私议间,第三拨又已到了。只听得一个轻柔的声音道:“这人喝醉了,怪可怜的,让他歇一歇,咱们再走不迟。”说话的是个美貌小尼姑,名叫仪玉。

仪和却道:“这人故意在此捣乱,可不是安着好心!”迈步上前,喝道:“让开!”伸掌往令狐冲左肩拨去。令狐冲故意将身子晃了几下,叫道:“啊哟,乖乖不得了!”跌跌撞撞的向上走了几步。这几步一走,局势更是尴尬,令狐冲身子塞在窄窄的山道之中,后面来人除非从他头顶飞跃而过,否则再也无法超越。仪和跟着上去,喝道:“让开了!”

令狐冲道:“是,是!”又走上几步。这下越走越高,将那上山的道路塞得越死。令狐冲见恒山派的似乎没有理解令狐冲的意图,想要强行冲过去,心中大急,便大声叫道:“喂,上面埋伏的朋友们留神了,你们要等的人正在上来啦。你们这一杀将出来,那可谁也逃不了啦!”

仪和等一听,当即退回。一人道:“此处地势奇险,倘若敌人在此埋伏袭击,那可难以抵挡。”仪和道:“倘若有人埋伏,他怎会叫了出来?这是虚者实之,实者虚之,上面定然无人。咱们要是露出畏缩之意,可让敌人笑话了。”另外两名中年女尼齐声道:“是啊!咱三人在前开路,师妹们在后跟来。”三人长剑出鞘,又奔到了令狐冲身后。

令狐冲无语,这些江湖人,即便是尼姑想不到也这般爱面子和逞强,怪不得江湖的是非不断,恩怨纠缠不清。

令狐冲无奈,只好能拖则拖,尽量阻拦她们,便故意装着大声喘气,道:“这道山坡可当真陡得紧,唉,老人家年纪大了,走不动啦。”一名女尼喝道:“喂,你让在一旁,给我们先走行不行?”令狐冲笑道:“怎么出家人火气这么大,走得快是到,走得慢也是到。咳咳,唉,去鬼门关吗,还是走得慢些的好。”那女尼道:“你不是绕弯子骂人吗?”呼的一剑,从仪和身侧刺出,指向令狐冲的背心。

她原本只是想吓得令狐冲让开,这一剑将刺到令狐冲身子之时,便即凝力不发。恰巧令狐冲此时转过身来,眼见剑尖指着自己胸口,故意装着害怕,颤声道:“喂!你……你……你这是干甚么来了?我是朝廷命官,你竟敢如此无礼。来人哪,将这女尼拿了下来!”几名年轻女弟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均想此人在这荒山野岭之上,还在硬摆官架子,实是滑稽之至。

一名尼姑笑道:“军爷,咱们有要紧事,心急赶路,劳你驾往旁边让一让。”微微笑道:“你这小姑娘还懂些礼貌,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军爷的,我乃堂堂参将,你该当叫我将军,才合道理。”七八名女弟子齐声笑着叫道:“将军大人,请你让道!”

仪玉此时走了过来,轻声道:“这位将军,令狐冲们急于赶路,请您让一下道好吗?”令狐冲仔细看她,发觉这小尼姑容貌丝毫不亚于仪玉,不禁心中一喜,憋着声音道:“恩,你这个尼姑还不错,不过老爷我今儿酒喝得多了些,人也老了,腿脚不好使了。看在你的份上,我这就让道好了。”

仪玉低声道:“谢谢将军了。”令狐冲哈哈一笑,故意挺胸凸肚,神气十足,突然间脚下一滑,摔跌下来。

众弟子尖声惊呼:“小心。”仪玉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了令狐冲的手臂。令狐冲故意又滑了一下,这才站定,骂道:“他奶奶……这地下这样滑。地方官全是饭桶,也不差些民伕,将山道给好好修一修。”

令狐冲这么两滑一跌,身子已缩在山壁微陷的凹处,恒山女弟子展开轻功,一一从令狐冲身旁掠过。有人笑道:“地方官该得派辆八人大轿,把将军大人抬过岭去,才是道理。”有人道:“将军是骑马不坐轿的。”先一人道:“这位将军与众不同,骑马只怕会摔跌下来。”

令狐冲故意恼怒道:“胡说八道!令狐冲骑马几时摔跌过?上个月那该死的畜生作老虎跳,我才从马背上滑了一滑,摔伤了膀子,那也算不得甚么。”众女弟子一阵大笑,如风般上坡。

仪玉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月光下,蒙蒙胧胧的,但还是可以看见她如花的俏脸,令狐冲心中一热,心道:“这小尼姑如此美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受到半分的伤害。”想到这里,当即便紧紧跟在她身后。这一来,可又将后面众弟子阻住了去路。幸好令狐冲虽装着脚步沉重,气喘吁吁,三步两滑,又爬又跌,走得倒也快捷。后面一名女弟子又笑又埋怨:“你这位将军大人真是……咳,一天也不知要摔多少交!”

仪玉回过头来,说道:“仪清师姊,你别催将军了。他心里一急,别真的摔了下去。这山坡陡得紧,摔下去可不是玩的。”她此番转过身来说话,令狐冲正好看见到她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更无半分人间烟火气,突然之间,心底升起一股柔情,心想:“这高坡之上,伏得有强仇大敌,要加害于她。要是连一个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混什么江湖。”这一刻,令狐冲突然热血沸腾,暗暗发誓,就是自己性命不报,定要保护她平安周全。

仪玉见令狐冲双目呆滞,容貌丑陋,长长地舒了口气,只道令狐冲体力不支,便向令狐冲微微点头,露出温和笑容,道:“仪清师姊,这位将军似乎体力不支了,呆会他如果摔跌,你可得快拉住他。”仪清笑道:“他这么重,我怎拉得住?”本来恒山派戒律甚严,这些女弟子轻易不与外人说笑,但此刻令狐冲大装小丑模样,不住逗她们的乐子,而四周并无恒山派的长辈,黑夜赶路,说几句无伤大雅的笑话,亦有振奋精神之效。

令狐冲佯怒道:“你们这些女孩子说话便不知轻重。我堂堂将军,想当年在战场上破阵杀贼,那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模样,你们要是瞧见了,嘿嘿,还有不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这区区山路,压根儿就没瞧在令狐冲眼里,怎会摔交?当真信口开河……啊哟,不好!”令狐冲装着脚下踏到一块小石子,身子便俯跌下去。顺意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挥乱抓。

在令狐冲身后的几名女弟子都尖声叫了出来。仪玉急忙回身,伸手一拉。令狐冲借机凑手过去,握住了她手,只感觉温暖细腻,柔柔的。这个美女自己是第一次认识,也是第一次握她的小手,不由有些痴了。仪玉微微一顿,连忙运劲一提,令狐冲左手在地下连撑,这才站定,神情狼狈不堪。身后的几名女弟子忍不住咭咭咯咯的直笑。

令狐冲笑道:“谢谢这位小师傅了。”仪玉道:“不用,举手之牢而已。”令狐冲装出一副尴尬模样,道:“我这皮靴走山路太过笨重,倘若穿了你们的麻鞋,那就包管不会摔交。再说,我只不过滑了一滑,又不是摔交,有甚么好笑?”仪玉将手抽了抽,令狐冲这才发现自己仍然握着她的小手没有送开,急忙松开了手。

仪玉笑道:“是啊,将军穿了马靴,走山道确是不大方便。”令狐冲逗道:“虽然不便,可威风得紧,要是像你们老百姓那样,脚上穿双麻鞋草鞋,可又太不体面了。”众女弟子听令狐冲死要面子,又都笑了起来。这时后面几拨人已络绎到了山脚下,走在最先的将到坡顶。

令狐冲见恒山派已经进入伏击范围,连忙大声嚷道:“这一带所在,偷鸡摸狗的小贼最多,冷不妨的便打人闷棍,抢人钱财。你们出家人身边虽没多大油水,可是辛辛苦苦化缘得来的银子,却也小心别让人给抢了去。”仪清笑道:“有咱们大将军在此,谅来小贼们也不敢前来太岁头上动土。”令狐冲笑道:“嘿嘿,不好说啊,万一他们见你们这些小姑娘和小尼姑个个美貌,想抢来做压寨夫人什么的,就麻烦了。喂,小心了,我好像瞧见上面有人探头探脑的。”

一名女弟子道:“你这位将军当真罗嗦,难道咱们还怕了几个小毛贼不成?”一言甫毕,突然听得两名女弟子叫声:“哎唷!”骨碌碌滚将下来。两名女弟子急忙抢上,同时抱住。前面几名女弟子叫了起来:“贼子放暗器,小心了!”叫声未歇,又有一人滚跌下来。仪和叫道:“大家伏低!小心暗器!”当下众人都伏低了身子。令狐冲见嵩山派的人已然动手,便大骂道:“大胆毛贼,你们不知本将军在此么?士兵们,给令狐冲杀啊。”仪玉拉拉他手臂,急道:“你哪有什么士兵,快伏低了!”

令狐冲笑了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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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营救(4)

仪玉忙道:“不要出声,提防敌人高手听声辩位。”这时,在前的女弟子纷纷掏出暗器,袖箭、铁菩提向上射去。但上面的敌人隐伏石后,一个也瞧不见,暗器都落了空。定静师太听得前面现了敌踪,踪身急上,从一众女弟子头顶跃过,来到令狐冲和仪玉身后,呼的一声,也从令狐冲等人头顶跃了过去。令狐冲暗道:“大吉利市!晦气,晦气!”吐了几口口水。只见定静师太大袖飞舞,当先攻上,敌人的暗器嗤嗤的射来,有的钉在她衣袖之上,有的给她袖力激飞。

定静师太几个起落,到了坡顶,尚未站定,但觉风声劲急,一条熟铜棍从头顶砸到。听这兵刃劈风之声,便知十分沉重,当下不敢硬接,侧身从棍旁窜过,却见两柄链子枪一上一下的同时刺到,来势迅疾。敌人在这隘口上伏着三名好手,扼守要道。定静师太喝道:“无耻!”反手拔出长剑,一剑破双枪,格了开去。那熟铜棍又拦腰扫来。定静师太长剑在棍上一搭,乘势削下,一条链子枪却已刺向她右肩。只听得山腰中女弟子尖声惊呼,跟着砰砰之声大作,原来敌人从峭壁上将大石推将下来。恒山派众弟子挤在窄道之中,窜高伏低,躲避大石,顷刻间便有数人被大石砸伤。定静师太退了两步,叫道:“大家回头,下坡再说!”她舞剑断后,以阻敌人追击。却听得轰轰之声不绝,头顶不住有大石掷下,接着听得下面兵刃相交,山脚下竟也伏有敌人,待恒山派众人上坡,上面一发动,便现身堵住退路。下面传上讯息:“师伯,拦路的贼子功夫硬得很,冲不下去。”接着又传讯上来:“两位师姊受了伤。”

定静师太大怒,如飞奔下,只见两名汉子手持钢刀,正逼得两名女弟子不住倒退。定静师太一声呼叱,长剑疾刺,忽听得呼呼两声,两个拖着长链的镔铁八角锤从下飞击而上,直攻她面门。定静师太举剑撩去,一枚八角锤一沉,径砸她长剑,另一枚却向上飞起,自头顶压落。定静师太微微一惊:“好大的膂力。”如在平地,她也不会对这等硬打硬砸的武功放在心上,只须展开小巧功夫,便能从侧抢攻,但山道狭窄,除了正面冲下之外,别无他途。敌人两柄八角铁锤舞得劲急,但见两团黑雾扑面而来,定静师太无法施展精妙剑术,只得一步步的倒退上坡。

这下仪玉反跟在令狐冲身后,她快步移到令狐冲前面,低声道:“将军,你跟在我身后,小心被伤着。”想必是她见令狐冲连走路都要摔交,只道令狐冲没有什么武功,便叮嘱令狐冲小心些,这丫头心地还不是一般的善良。

定静师太见山下的敌人武功不弱,定了定神,觉得还是坡顶的敌人武功稍弱,而且还有人相助,当下又冲了上去,从众女弟子头顶跃过,跟着又越过令狐冲头顶。令狐冲故意大声叫道:“啊哟,干甚么啦,跳田鸡么?这么大年纪,还闹着玩。你在我头顶跳来跳去,人家还能赌钱么?”定静师太急于破敌解围,没将令狐冲的话听在耳中。仪玉歉然道:“对不住,我师伯不是故意的。”

令狐冲忍不住埋怨:“我早说这里有毛贼,你们就是不信,要是早听我的,也不至于这样了。”心中却想:“我只见嵩山派的埋伏在坡顶,怎么山坡下也伏有好手。恒山派人数虽多,挤在这条山道中,丝毫施展不出手脚,大事当真不妙,看来自己不出手都不行了。”

定静师太将到坡顶,蓦见杖影晃动,一条铁禅杖当头击落,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几个人来,上前拦住了她。这些人一出手就是狠招,似乎目标旨在针对恒山派。

定静师太心想:“看来敌人还真不少,今日我如冲不破此关,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自己带出来的这些弟子们只怕也要覆于此。”身形一侧,长剑斜刺,身子离铁禅杖只不过数寸,便已闪过,长剑和身扑前,急刺那手挥禅杖的胖大头陀。这一招可说险到了极点,直是不顾性命、两败俱伤的打法。那头陀猝不及防,收转禅杖已自不及,嗤的一声轻响,长剑从他胁下刺入。那头陀悍勇已极,一声大叫,手起一拳,将长剑打得断成两截,拳上自也是鲜血淋漓。定静师太叫道:“快上来,取剑!”仪和飞身而上,横剑叫道:“师傅,剑!”定静师太转身去接,斜刺里一柄链子枪攻向议和,一柄链子枪刺向定静师太。仪和只得挥剑挡格,那使链子枪之人着着进逼,又将仪和逼得退下山道,长剑竟然无法递到定静师太手中。跟着上面抢过三人,二人使刀,一人使一对判官笔,将定静师太围在垓心。定静师太一双肉掌上下翻飞,使开恒山派“天长掌法”,在四般兵刃间翻滚来去。她年近五旬,身手矫捷却不输少年。嵩山派的四名好手合力围攻,竟奈何不了这赤手空拳的一位老尼。

仪玉轻轻惊叫:“啊哟,那怎么办?那怎么办?”令狐冲大声道:“这些小毛贼太不成话,让道,让道!本将军要上去捉拿毛贼了。”仪玉急道:“去不得!他们不是毛贼,都是武功很好的人,你一上去,他们便要杀了你。”

令狐冲故意将胸口一挺,昂然叫道:“青天白日之下……”猛抬头一看,天刚破晓,还说不上是“青天白日”,也顾不上许多,便继续说道:“这些小毛贼拦路打劫,欺侮女流之辈,哼哼,难道不怕王法么?”仪玉道:“我们不是寻常的女流之辈,敌人也不是拦路打劫的小毛贼……”

令狐冲笑道:“小师傅别慌,你只管跟在我身后,看本将军如何收拾这些小毛贼。”说完,大踏步上前,从一众女弟子身旁硬挤了过去。众女弟子只得贴紧石壁,让令狐冲擦身而过。

冲上坡顶;令狐冲伸手去拔腰刀,拔了好一会,假装拔不出来,骂道:“他奶奶的,这刀子硬是捣乱,要紧关头却生了锈。将军刀锈,怎生拿贼?”

仪和正挺剑和两名黑衣人剧斗,拚命守住山道,听令狐冲在身后唠唠叨叨,刀子生了锈,拔不出来,又好气,又好笑,叫道:“快让开,这里危险!”只这么叫了一声,微一疏神,一柄链子枪刷的一声,刺向她肩头,险些中枪。仪和退了半步,那人又挺枪刺到。令狐冲徉装大叫道:“反了,反了!大胆毛贼,不见本将军在此吗?”斜身一闪,挡在仪和身前。那使链子枪的汉子一怔,此时天色渐明,见他服色打扮确是朝廷命官模样,当下凝枪不发,枪尖指住了他胸口,喝道:“你是谁?刚才在下面大呼小叫,便是你这狗官么?”

令狐冲对嵩山派的没有一点好感,顺口骂道:“你奶奶的,你叫我狗官?你才是狗贼!你们在这里拦路打劫,本将军到此,你们还不逃之夭夭,当真无法无天之至!本将军拿住了你们,送到县衙门去,每人打五十大板,打得你们开花,每人大叫令狐冲的妈啊!”那使枪汉子不愿戕杀朝廷命官,惹下麻烦,骂道:“快滚臭鸭蛋!再罗嗦不清,老子在你这狗官身上戳三个透明窟窿。”

令狐冲向定静师太看去,见他一时尚无败象,而嵩山派的人也不再向下发射暗器、投掷大石,便大声喝道:“大胆毛贼,快些跪下叩头,本将军看在你们家有八十岁老娘,或者还可从轻发落,否则的话,哼哼,将你们的狗头一个个砍将下来……”

恒山派众弟子先是听得都是皱眉摇头,均想:“这是个疯子。”仪和走上一步,挺剑护着令狐冲,倘若敌人对令狐冲动手,她好及时出剑相救。

令狐冲装着很费力地拔出长刀,骂道:“你奶奶的,临急上阵,这柄祖传的宝刀偏偏生了锈。哼,我这宝刀只消不生锈哪,你毛贼便有十个脑袋也都砍了下来。”

那使枪汉子呵呵大笑,喝道:“去!”横枪向令狐冲腰里砸来。令狐冲身子向前直扑,好象是要摔下去。身后的仪玉急得大叫:“将军,小心!”令狐冲借这摔跌之时,啾准他的破绽,腰刀递出,刀柄正好点中那使枪汉子腰眼。那汉子哼也不哼,便已软倒在地。身边的仪和露出吃惊的神色。

令狐冲见他倒下,自己也装着拍的一声,摔倒在地,然后挣扎着爬将起来,徉装着咦的一声,叫道:“啊哈,你也摔了一交,大家扯个直,老子不算输,咱们再来打过。”

仪和一把抓起那汉子,向后摔出,心想有了一名俘虏在手,事情便易办了些。另外三名黑衣人冲将过来,意图救人。令狐冲大叫道:“啊哈,乖乖不得了,你们这些小小毛贼真要拒捕。”提起腰刀,指东打西,将独孤九剑使了出来,虽然使的全然不得章法。但“独孤九剑”本来便无招数,固可使得潇洒优雅,但使得笨拙丑怪,一样的威力奇大,其要点乃在剑意而不在招式。

令狐冲担心时间长了恒山派的人有所闪失,出手便毫不留情,长刀所到之处,敌人便倒下一片,不是被点中道,就是被击中要害,再无还手之力。众人眼见敌人倒下一片,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均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此刻的令狐冲脚步踉跄,跌跌撞撞,一把连鞘腰刀简直在乱飞乱舞,毫无章法,似乎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而已。

忽然,一个黑衣人长啸一声,接着山下的黑衣人冲了上来,想必刚才那人长啸一声是在向山下的人发支援信号。只见山下一下子冲了十七八个人上来,恒山派弟子在仪和的带领下赶紧阻击,以免他们对定静等人围攻。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加入了打斗。

恒山派的弟子在人数上占了优势,但是这些弟子的武功却差了黑衣人一大截,好在人数多,三四个恒山派弟子对付一个黑衣人,勉强可以支持一会,但时间长了,就难免遭到被屠杀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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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营救(6)

令狐冲担心仪玉有所闪失,出手便不再顾及是否伤人性命,以刀代剑,尽出九剑,尽量向仪玉靠拢。忽地,听见仪玉一声惊呼,本来她和两个恒山派的弟子一起与一名黑衣人对战,但此刻,那两名恒山派弟子一人被那黑衣人一刀点中手腕,失掉长剑,只好徒手加入战圈;一人被划中右手臂,此刻鲜血直流,战斗力大大下降。这下,仪玉便成了主力。

那黑衣人冷森森地道:“休怪我不留情,只怪你们掌门不识趣,你们认命吧。”说完,长刀猛然攻向手臂受伤的恒山派弟子,那名女弟子见势不对,急忙后退。仪玉惊呼一声,快速刺出一剑,想要阻止黑衣人的攻击。黑衣人刀势一转,挡住仪玉的长剑,左手一掌击中那名女弟子,那女弟子闷哼一声,口中猛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直飞出两米多,碰地掉在地上,再无动静,想必这掌击碎了她的五脏六腑,再无生机。

令狐冲大急,一刀刺穿一名黑衣人的胸膛,然后,向后一跳,刀柄又撞中一人肩后。那人立即摔倒,不住在地下打滚。令狐冲借势冲到仪玉那边,身子也直撞出去,左手刀鞘戳中那名正好仪玉打斗的黑衣人,黑衣人背心被撞,单刀脱手飞出。那名徒手的弟子趁机发掌,仪玉也趁机出剑,砰的一声,那名徒手弟子击中黑衣人人胸口,仪玉的长剑也同时刺进黑衣人的胸膛,黑衣人口喷鲜血,眼见不活了。

令狐冲叫道:“小心,小心!”退了几步,背心又撞向一名使判官笔之人。那人挺笔向令狐冲背脊点去。令狐冲一个踉跄,向前冲出,刀鞘到处,又有两名黑衣人被戳倒地。那使判官笔之人向令狐冲疾扑而至。令狐冲故意大叫:“我的妈啊!”拔步奔逃,那人发足追来。令狐冲突然停步弯腰,刀柄从腋下露出半截,那人万料不到令狐冲奔跑正速之际忽然会站定不动,他武功虽高,变招却已不及,急冲之下,将自己胸腹交界处撞上了令狐冲向后伸出的刀柄。那人脸上露出古怪之极的神情,对适才之事似是绝不相信,可是身子却慢慢软倒下去。

令狐冲顾不得理会他的表情,径自向其他围攻恒山派弟子的黑衣人冲去。不消片刻,几个和恒山派弟子打斗的黑衣人均被令狐冲击倒。此刻,坡顶上的打斗已停,恒山派众弟子一小半已然上坡,正和黑衣人对峙而立,其余弟子正自迅速上来。

令狐冲见危机一过,便故意大声叫道:“小小毛贼,见到本将军在此,还不快快跪下投降,真是奇哉怪也!”手舞刀鞘,大叫一声,向黑衣人人丛中冲了进去。一众黑衣人登时刀枪交加。恒山派众弟子待要上前相助,却见令狐冲已从人丛中奔了出来。这一入一出,瞬间又已戳倒了五人。双方见令狐冲如此,无不惊得呆了。

黑衣人领头的之人眼见片刻间己方一人身亡,多人受伤,更有十多人被令狐冲这疯疯癫癫的军官戳倒。适才见令狐冲冲入阵来,他接连出招要想拿令狐冲,但反而险些被令狐冲刀鞘戳中,刀鞘鞘尖所指处虽非道所在,但来势凌厉,方位古怪,生平从所未见。暗向:“此人武功之高,实是深不可测,况且己方被戳倒的人之中,五人已被恒山派擒住,今日无论如何讨不了好去。”当即沉声说道:“定静师太,你们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药?”

定静师太见己方中了暗器的几名弟子昏迷不醒,伤处流出的都是黑血,知道暗器淬有剧毒,一所她这句话,已明其意,叫道:“拿解药来换人!”那人点了点头,低语数句。一名黑衣人拿了一个瓷瓶,走到定静师太身前,微微躬身。定静师太接过瓷瓶,厉声道:“解药倘若有效,自当放人。”那人道:“好,恒山定静师太,当非食言之人。”将手一挥。众人抬起伤者和死者尸体,齐从西侧山道下坡,顷刻之间,走得一个不剩。

半个时辰后,恒山派中毒的弟子服下解药后,中毒症状明显减弱,定静知道解药没有假,也依言放了被恒山派抓住的黑衣人。等黑衣人全部离开后,定静走到身边,拱手道:“多谢侠士出手相助,老尼带恒山派向侠士表示谢意,倘若侠士今后有需要的地方,恒山派定然不遗余力相助。”

令狐冲笑道:“师太客气了,这也是我的本分。”仪和嗤的一笑,道:“你这位将军真是希奇古怪,刚才幸亏你冲入敌阵,胡打一通,那些小毛头居然给你吓退了。”仪玉接道:“将军,你没有受伤吧?”她见令狐冲身上布满了鲜血,便关心地问道。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妙极,妙极!大将军出马,果然威风八面,与众不同。小毛贼望风披靡。”然后学着原著里令狐冲的口气道:“没伤,没伤!大丈夫马革里尸,也是闲事……”仪和抿嘴笑道:“只怕是马革裹尸罢,甚么叫马革里尸?”仪清横了她一眼,道:“你就是爱挑眼,这会儿说这些干甚么?”令狐冲嘿嘿笑道:“我们北方人,就读马革里尸,你们南方人读法有些不同。”仪和转过了头,笑道:“我们可也是北方人。”定静师太微微笑了笑,将忽然躬身施礼,说道:“恒山老尼定静,不敢请问少侠高姓大名,但少侠想必不是真的军人吧?”

令狐冲心中一凛:“这位恒山派前辈果然眼光厉害,瞧出了我年纪不大,又是个冒牌将军。”便走到定静身边,低声道:“师伯,弟子是华山令狐冲。”

当下躬身抱拳,恭恭敬敬地还礼,说道:“老师太请了。本将军姓吴,官名天德,天恩浩荡之天,道德文章之德,官拜泉州参将之职,这就去上任也!”

定静师太料他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未必真是将军,但见他礼数周到,心有好感,说道:“今日我恒山派遭逢大难,得蒙将军援手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将军武功深湛,贫尼却瞧不出将军的师承门派,确实佩服。”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老师太夸奖,不过老实说,我的武功倒的确有两下子,上打雪花盖顶,下打老树盘根,中打黑虎偷心……哎唷,哎唷!”一面说,一面手舞足蹈,一拳打出,似乎用力过度,自己弄痛了关节,偷眼看仪玉时,见她吃了一惊,颇有关切之意,心想:“这位小师妹良心真好,倘若知道是我,不知她心中有何想法?”

定静师太自然明知他是假装,微笑道:“将军既真人不露相,贫尼只有朝夕以清香一炷,祷祝将军福体康健,万事如意了。”

令狐冲道:“多谢,多谢。请你求求菩萨,保佑我升官发财。小将也祝老师太和众位小师太一路顺风,逢凶化吉,万事顺利。哈哈,哈哈!”大笑声中,向定静师太一躬到地,扬长而去。

恒山派群弟子望着他脚步蹒跚地向南行去,围着定静师太,叽叽喳喳地纷纷询问:“师伯,这人是什么来头?”“他是真的疯疯癫癫,还是假装的?”“他是不是武功很高,还是不过运气好,误打误撞地打中了敌人?”“师父,我瞧他不像将军,好像年纪也不大,是不是?”

定静师太叹了口气,转头去瞧身中暗器的众弟子,见她们敷了解药后,黑血转红,脉搏加强,已无险象,她恒山派治伤灵药算得是各派之冠,自能善后,当下解开了五名魔教教众的道,令其自去,说道:“大伙儿到那边树下坐下休息。”

她独自在一块大岩石衅坐定,闭目沉思:“这人冲入魔教阵中之时,魔教领头的长老向他动手。但他仍能在顷刻间戳倒五人,却又不是打功夫,所用招式竟丝毫没显示他的家数门派。当世武林之中,竟有这般厉害的年轻人,却是哪一位高人的弟子?这样的人物是友非敌,实是我恒山派的大幸了。”

她沉吟半晌,命弟子取过笔砚、一张薄绢,写了一信,说道:“仪质,取信鸽来。”仪质答应了,从背上所负竹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定静师太将薄绢书信卷成细细的一条,塞入一个小竹筒中,盖上了盖子,再浇了火漆,用铁丝缚在鸽子的左足上,心中默祷,将信鸽往上一掷。鸽儿振翅北飞,渐高渐远,顷刻间成为一个小小黑点。

定静师太自写书以至放鸽,每一行动均十分迟缓,和她适才力战群敌时矫捷若飞的情状全然不同。她抬头仰望,那小黑点早在白云深处隐没不见,但她兀自向北遥望。众人谁都不敢出声,适才这一战,虽有那小丑般的将军插科打诨,似乎颇为热闹有趣,其实局面凶险之极,各人都可说是死里逃生。

隔了良久,定静师太转过身来,向一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招了招手。那少女立即站起,走到她身前,低声叫道:“师父!”定静师太轻轻抚了抚她头发,说道:“绢儿,你刚才怕不怕?”那少女点了点头,道:“怕的!幸亏这位将军勇敢得很,将这些恶人打跑了。”定静师太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将军不是勇敢得很,而是武功好得很。”那少女道:“师父,他武功好得很么?我瞧他出招乱七八糟,一不小心,把刀鞘砸在自己头上。怎么他的刀又会生锈,拔不出鞘?”

这少女秦绢是定静师太所收的关门弟子,聪明伶俐,甚得师父怜爱。恒山派女弟子中,出家的尼姑约占六成,其余四成是俗家弟子,有些是中年妇人,五六十岁的婆婆也有,秦绢恒山派中年纪最小。众弟子见定静师太和小师妹秦绢说话,慢慢都围了上来。

仪和插口道:“他出招哪里乱七八糟了?那都是假装出来的。将上乘武功掩饰得一点不露痕迹,那才叫高明呢!师父,你看这位将军是什么来头?是哪一家哪一派的?”

定静师太缓缓摇头,说道:“这人的武功,只能以‘深不可测’四字来形容,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秦绢问道:“师父,你这封信是写给掌门师叔的,是不是?马上能送到吗?”定静师太道:“鸽儿到苏州白衣庵换一站,从白衣庵到济南妙相庵又换一站,再在老河口清静庵换一站。四只鸽儿接力,当可送到恒山了。”仪和道:“幸好咱们没损折人手,那几个师姊妹中了喂毒暗器的,过得两天相信便没大碍。给石头砸伤和中了兵刃的,也没性命之忧。”

定静师太抬头沉思,没听到她的话,心想:“恒山派这次南下,行踪甚秘,昼宿宵行,如何魔教人众竟能得知讯息,在此据险伏击?”转头对众弟子道:“敌人远遁,谅来一时不敢再来。大家都累得很了,便在这里吃些干粮,到那边树荫下睡一忽儿。”

大家答应了,便有人支起铁架,烹水泡茶。

众人睡了几个时辰,用过了午餐。定静师太见受伤的弟子神情委顿,说道:“咱们行迹已露,以后不用晚间赶路了,受伤的人也须休养,咱们今晚在廿八铺歇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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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营救(7)

令狐冲在仙霞岭上助恒山派脱困,心下得意,快步赶路,到了廿八铺镇上。他隐隐有预感,嵩山派不会就此罢休,在廿八铺,应该还会出事。

廿八铺那是浙闽间的交通要冲,仙霞岭上行旅必经之所其时饭店刚打开门,他走进店去,大喝一声:“拿酒来!”店小二见是一位将军,何敢怠慢,斟酒做饭,杀鸡切肉,毕恭毕敬、战战兢兢地侍候他饱餐一顿。令狐冲喝得微醺,心想:“嵩山派这次大受挫折,定不甘心,十九又会去向恒山派生事。定静师太有勇无谋,不是嵩山派对手,我暗中还得照顾着她们才是。”结了酒饭账后,便到仙居客店中开房睡觉。

睡到下午,刚醒来起身洗脸,忽听得街上有人大声吆喝:“乱石岗黄风寨的强人今晚要来洗劫廿八铺,逢人便杀,见财便抢。大家这便赶快逃命吧!”片刻之间,吆喝声东边西边到处响起。店小二在他房门上擂得震天价响,叫道:“军爷,大事不好!”

令狐冲道:“你奶奶的,什么大事不好?”店小二道:“军爷,军爷,乱石岗黄风寨的大王们,今晚要来洗劫。家家户户都在逃命了。”令狐冲打开房门,骂道:“你奶奶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有什么强盗了?本将军在此,他们敢放肆么?”店小二苦着脸道:“那些大王,可凶……凶狠得紧,他……他们又不知将军你……你在这里。”令狐冲道:“你去跟他们说去。”店小二道:“小……小人万万不敢去说,没的让强人将我脑袋瓜子砍了下来。”令狐冲道:“乱石岗黄风寨在什么地方?”店小二道:“乱石岗在什么地方,倒没听说过,只知道黄风寨的强人厉害之极。两天之前,刚洗劫了廿八铺东三十里的大榕头,杀了六七十人,烧了一百多间屋子。将军,你……你老人家虽武艺高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山寨里大王爷不算,单是小喽啰便有三百多人。”

令狐冲骂道:“你奶奶的,三百多人便怎样?本将军在千军万马的战阵之中,可也七进七出,八进八出。”店小二道:“是!是!”转身快步奔出。

外面已乱成一片,呼儿唤娘之声四起。浙语闽音,令狐冲懂不了一成,料想都是些什么“阿毛的娘啊,你拿了被头没有?”什么“大宝,小宝,快走,强盗来啦!”之类。走到门外,只见已有数十人背负包裹,手提箱笼,向南逃去。

令狐冲心想:“此处是浙闽交界之地,杭州和福州的将军都管不到,致令强盗作乱,为害百姓。我泉州府参将吴天德大将军既撞上了,可不能袖手不理,将那些强盗头子杀了,也算立了功劳。这叫做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奶奶的,有何不可,哈哈!”想到此处,忍不住笑出声来,叫道:“店小二,拿酒来!本将军要喝饱了酒杀贼。”

但其时店中住客、掌柜、掌柜的大老婆、二姨太、三姨太、以及店小二、厨子都已纷纷夺门而出,唯恐走得慢了一步,给强人撞上了。令狐冲叫声再响,也没人理会。

令狐冲无奈,只得自行到灶下去取酒,坐在大堂上,自斟自饮,但听得鸡鸣犬吠、马嘶猪嚎之声大作,料想是镇人带了牲口逃走。又过一会,声息渐稀,再喝得三碗酒,一切惶急惊怖的声音尽皆消失,镇上更没半点声息。寻思:“这次黄风寨的强人运气不好,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待得来到镇上时,可什么也抢不到了。”

这样偌大一座镇甸,只剩下他孤身一人,倒也是生平未有之奇。万籁俱寂之中,忽听得远处马蹄声响,有四匹马从南急驰而来。

令狐冲心道:“大王爷到啦,但怎地只这么几个人?”耳听得四匹马驰到了大街,马蹄铁和青石板相击,发出铮铮之声。一人大声叫道:“廿八铺的肥羊们听着,乱石岗黄风寨的大王有令,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通统站到大门外来。在门外的不杀,不出来的一个个都砍了脑袋。”口中呼喝,纵马在大街上奔驰而来。令狐冲从门缝中向外张望,四匹马风驰而过,只见到马上乘者的背影,心念一动:“这些人定是嵩山派的!”

推出门来,在空无一人的镇上走出十余丈,见一座土地庙侧有株大槐树,枝叶茂密,当即纵身而上,此时内力既盛,轻轻一跃便高过槐树顶不少,缓缓落上枝干,在最高的一根横枝上坐下。四下里更无半点声息。他越等得久,越知其中必有蹊跷,黄风寨先行的喽啰来了这么久,大队人马仍没到来,难道是派几名喽啰先来通风报信,好让镇上百姓逃避一空?

直等了大半个时辰,才隐约听到人声,却是叽叽喳喳的女子声音。凝神听得几句,便知是恒山派众人到了,心想:“她们怎地这时候方到?是了,她们日间定是在山野中休息过了。”耳听得她们到仙居客店打门,又去另一家客店打门。南安客店和土地庙相距颇远,恒山派众人进了客店后干些什么,说些什么,便听不到了。他心下隐隐觉得:“这多半是嵩山派安排下陷阱,要让恒山派上钩。”当下仍隐身树顶,静以待变。

过了良久,见到仪清等七人出来点灯,大街上许多店铺的窗户中都透了灯光出来。又过一会,忽听得东北角上有女子声音大叫:“救命!”令狐冲一惊:“啊哟不好,恒山派的弟子中了嵩山派毒手。”当即从树上跃下,奔到那女子呼救处的屋外。

从窗缝中向内张去,屋内并无灯火,窗中照入淡淡月光,见七八名汉子贴墙而立,一个女子站在屋子中间,大叫:“救命,救命,杀了人哪!”令狐冲只见到她侧面,但见她脸上带着微笑,神情奸险,显是候人前来上钩。

果然她叫声未歇,外边便有一个女子喝道:“什么人在此行凶?”那屋子大门并未关上,门一推开,便有七个女子蹿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仪清。这七人手中都执长剑,为了救人,进来甚急。

突见那呼救的女子右手一扬,一块约莫四尺见方的青布抖起,仪清等七人立时身子发颤,似是头晕眼花,转了几个圈子,便即栽倒。令狐冲大吃一惊,心念电转:“那女子手中这块布上,定有厉害的迷魂毒药。我若冲进去救人,定也着了她道儿,只有等着瞧瞧再说。”见贴墙而立的汉子一拥而上,取出绳子,将仪清等七人手足都绑住了。

过不多时,外面又有声响,一个女子尖声喝道:“什么人在这里?”令狐冲在过仙霞岭时,曾和这个急性子的尼姑说过许多话,知道是仪和到了,心想:“你这人鲁莽暴躁,这番又非变成一只福建大粽子不可。”只听得仪和又叫:“仪清师妹,你们在这里么?”接着砰的一声,大门踢开,仪和等人两个一排,并肩齐入。一踏进门,便使开剑花,分别护住左右,以防敌人从暗中来袭。第七人却倒退入内,使剑护住后路。

屋中众人屏息不动,直等七人一齐进屋,那女子又展开青布,将七人都迷倒了。

跟着于嫂率领六人进屋,又给迷倒,前后二十一名恒山女弟子,尽数昏迷不醒,给绑缚了置在屋角。隔了一会,一个老者打了几下手势,众人从后门悄悄退出。

令狐冲纵上屋顶,弓着身子跟去,正行之间,忽听得前面屋上有衣襟带风之声,忙在屋脊边一伏,便见十来名汉子互打手势,分别在一座大屋的屋脊边伏下,和他藏身处相距不过数丈。令狐冲溜着墙轻轻下来,见定静师太率领着三名弟子正向这边赶来。令狐冲心道:“不好,这是调虎离山之计。留在客店中的尼姑可要糟糕。”遥遥望见几个人影向南安客店急奔过去,正想赶去看个究竟,忽听得屋顶上有人低声道:“待会那老尼姑过来,你们七人在这里缠住他。”这声音正在他头顶,令狐冲只须一移动身子,立时便给发觉,只得躲在墙角后贴墙而立。

耳听得定静师太踢开板门,大叫:“仪和、仪清、于嫂,你们听到我声音吗?”叫声远远传了过去,又见她绕屋奔行,跟着纵上屋顶,却没进屋察看。令狐冲心想:“她干吗不进去瞧瞧?一进去便见到廿一名女弟子给人绑缚在地。”随即省悟:“她不进去倒好。嵩山派人众守在屋顶,只待她进屋,便即四下里团团围困,成了瓮中捉鳖。”

眼见定静师太东驰西奔,显是六神无主,突然间她奔回南安客店,奔行奇速,身后三名女弟子追赶不上。但见街角边转出数人,青布一扬,那三名女弟子又即栽倒,给人拖进了屋中,朦胧月光下隐约见那三人中似有那个仪玉在内。令狐冲心念一动:“是否须当即去那小尼姑出来?”随即又想:“我此刻一现身,便是一场大打。恒山派这许多人给嵩山派擒住了,投鼠忌器,可不能跟他们正面相斗,还是暗中动手的为是。”

跟着便见定静师太从南安客店中出来,又纵上屋顶,高声叫骂,更大骂东方必败,果然嵩山派人众忍耐不住,有七人上前缠斗。令狐冲看得几招,寻思:“定静师太剑术精湛,虽然以一敌七,一时不致落败。我还是先去救了仪玉师妹的为是。”

当下闪身进了那屋,只见厅堂中一人持刀而立,三个女子给绑住了,横卧在地。令狐冲一跃而前,腰刀连鞘挺出,直刺其喉。那人尚未惊觉,已然送命。

令狐冲拖开死尸,低头看去,果见地下所卧的三个女子中有那仪玉在内,伸手探她鼻息,呼吸调匀,除了昏迷不醒之外并无他碍,当即到灶下取了一勺冷水,泼了少许在她脸上。

过得片刻,仪玉嘤咛一声,醒了转来。她初时不知身在何地,微微睁眼,突然省悟,当即跃起,想去摸身边长剑时,才知手足被缚,险些重又跌倒。

令狐冲道:“小师太,别怕,那坏人已给本将军杀了。”拔刀割断了她手足上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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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营救(7)

仪玉在黑暗中乍闻他声音,,嗫嚅道:“你……你是谁?”

令狐冲低声道:“本将军在此,那些小毛贼不敢欺侮你们。”仪玉道:“啊,原来是吴将军。我……我师伯呢?”令狐冲道:“她在外边和敌人交战,咱们便过去瞧瞧。”仪玉道:“郑师姊、秦师妹……”从怀中摸出火折晃亮了,见到二人卧在地下,说道:“嗯,她们都在这里。”忙去割断她们手足上的绳索,取冷水泼醒了二人。令狐冲道:“咱们快去帮定静师太要紧。”仪玉、恒山俗家弟子郑萼、秦绢三人齐道:“正是。”

令狐冲转身出外,仪玉和郑萼、秦绢跟在他身后。没走出几步,只见七个人影如飞般蹿了出去,跟着便听得叮叮当当的击落暗器之声,又听得有人大声称赞定静师太剑法高强,定静师太认出对方是嵩山派的人物,不久见定静师太随着十几名汉子走入仙居客店。令狐冲向仪玉招招手,跟着潜入客店,站在窗外偷听。

只听到定静师太在屋中和嵩山派的九曲神剑钟镇说话,那姓钟的口口声声要定静师太先行答允恒山派赞同并派,才能助她去救人。令狐冲听他乘人之危,不怀好意,心下暗暗生气,又听得定静师太越说越怒,独自从店中出来。

令狐冲待定静师太走远,便去仙居客店外打门大叫:“你奶奶的,本将军要喝酒睡觉,你奶奶的店小二,怎不快快开门?”

☆☆☆

定静师太正当束手无策之际,听得这冒牌将军呼喝,心下大喜,当即抢上。郑萼、秦绢和仪玉迎了上去。秦绢眼眶含泪,叫道:“师父!”定静师太又是一喜,忙问:“刚才你们在哪里?”郑萼道:“弟子们给魔教妖人擒住了,是这位将军救了我们……”这时令狐冲已推开店门,走了进去。定静师太等也跟了进去。

大堂上点了两枝明晃晃的蜡烛。钟镇坐在正中椅上,阴森森地道:“什么人在这里大呼小叫,给我滚了出去。”

令狐冲破口大骂:“你奶奶的,本将军乃堂堂朝廷命官,你胆敢出言冲撞?掌柜的,老板娘,店小二,快快都给我滚出来!”

嵩山派诸人听他骂了两句后,便大叫掌柜的、老板娘,显是色厉内荏,心中已大存怯意,都觉好笑。钟镇心想正有大事在身,半夜里却撞来了这狗官,低声道:“把这家伙点倒了,可别伤他性命。”锦毛狮高克新点了点头,笑嘻嘻走上前去,说道:“原来是一位官老爷,这可失敬了。”

令狐冲道:“你知道了就好,你们这些蛮子老百姓,就是不懂规矩……”高克新笑道:“是,是!”闪身上前,伸出食指,往令狐冲腰间戳去。令狐冲见到他出指的方位,急运内息,鼓于腰间。高克新这指正中令狐冲“笑腰”,对方本当大笑一阵,随即昏晕。不料令狐冲只嘻的一笑,说道:“你这人没规没矩,动手动脚的,跟本将军开什么玩笑?”

高克新大为诧异,第二指又即点出,这一次劲贯食指,已使上了十成力。令狐冲哈哈一笑,跳了起来,笑骂:“你奶奶的,在本将军腰里摸啊摸的,想偷银子呢,还是瞧中了本将军一表人才?你这家伙相貌堂堂,却干吗不学好?”

高克新左手一翻,已抓住了令狐冲右腕,向右急甩,要将他拉倒在地。不料手掌刚和他手腕相触,自己内力立时从掌心中倾泻而出,再也收束不住,不由得惊怖异常,想要大叫,可是张大了口,却发不出半点声息。

令狐冲冷笑一声,当即用力一甩,摔脱了他手掌。

高克新犹如遇到皇恩大赦,一呆之下,向后纵开,只觉全身软绵绵的恰似大病初愈,叫道:“吸星大法,吸……吸星大法!”声音嘶哑,充满了惶惧之意。钟镇、滕八公和嵩山派诸弟子同时跃起来,齐问:“什么?”高克新道:“这……这人会使吸……吸星大法。”

霎时间青光乱闪,锵锵声响,各人长剑出鞘,神鞭滕八公手握的却是一条软鞭。钟镇剑法最快,寒光一颤,剑光便已疾刺令狐冲咽喉。

当高克新张口大叫之时,令狐冲便料到嵩山派诸人定会一拥而上,向自己攒刺,眼见众人长剑出手,当即取下腰刀,连刀带鞘当做长剑使用,手腕抖动,向各人手背上点去。但听得呛啷、呛啷响声不绝,长剑落了一地。钟镇武功最高,手背虽给他刀鞘头刺中,长剑却不落地,惊骇之下,向后跃开。滕八公可狼狈了,鞭柄脱手,那软鞭却倒卷上来,卷住了他头颈,箍得他气也透不过来。

钟镇背靠墙壁,脸上已无半点血色,说道:“你……你……是魔教的任教主……任我行么?”令狐冲笑道:“他奶奶的什么任我行,任你行,任他行,本将军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姓吴,官讳天德的便是。你们却是什么岗、什么寨的小毛贼啊?”

钟镇双手一拱,道:“阁下重临江湖,钟某自知不是敌手,就此别过。”纵身跃起,破窗而出。滕八公和高克新跟着跃出,余人一一从窗中飞身出去,满地长剑,谁也不敢去拾。

令狐冲左手握刀鞘,右手握刀柄,作势连拔数下,那把刀始终拔不出来,说道:“这把宝刀可真锈得厉害,明儿得找个磨剪刀的,给打磨打磨才行。”

☆☆☆

定静师太合十道:“吴将军,咱们去救了几个女徒儿出来如何?”

令狐冲料想钟镇等人一去,再也没人抵挡得住定静师太的神剑,说道:“本将军要在这里喝几碗酒,老师太,你也喝一碗么?”

仪玉听他又提到喝酒,心想:“这位将军倘若遇到令狐师兄,二人倒是一对酒友。”妙目向他偷看过去,却见这将军的目光也在向她凝望,脸上微微一红,便低下了头。

定静师太道:“恕贫尼不饮酒,将军,少陪了!”合十行礼,转身而出。

郑萼等三人跟着出去。将出门口时,仪玉忍不住转头又向他瞧了一眼,只见他起身找酒,大声呼喝:“他奶奶的,这客店里的人都死光了,这会儿还不滚出来。”她心中想:“听他口音,似乎有点像令狐师兄。但这位将军出口粗俗,每一句话都带个他什么的,令狐师兄决不会这样,他武功也比令狐师兄高得多了。我……我居然会这样胡思乱想,唉,当真……”

令狐冲找到了酒,将嘴就在酒壶上喝了半壶,心想:“这些尼姑、婆娘、姑娘们就要回来,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地说个没完没了,将这些人一个个地救醒来,总得花上小半个时辰,肚子可饿得狠了,先得找些吃的。”

将一壶酒喝干,走到灶下想去找些吃的,忽听得远远传来秦绢尖锐的叫声:“师父,你在哪里?”声音大是惶急。

令狐冲急冲出店,循声而前,只见郑萼、仪玉、秦绢三人站在长街上,大叫:“师伯,师父!”令狐冲问道:“怎么啦?”郑萼道:“我和仪玉师妹、秦绢师妹去找寻受缚的众师姊们,岂知这么一忙乱,可又……不知师父她老人家到哪里去啦。”

令狐冲眼见郑萼不过二十一二岁,秦绢年龄更稚,只十五六岁年纪,心想:“这些年轻姑娘毫没见识,恒山派派她们出来干什么?”微笑道:“我知道她们在哪里,你们跟我来。”快步向东北角上那间大屋走去,到得门外,飞脚踢开大门,生怕那女子还在里面,又抖迷魂药害人,说道:“你们用手帕掩住口鼻,里面有个臭婆娘会放毒。”左手捏住鼻孔,嘴唇紧闭,直冲进屋,一进大堂,不禁呆了。

本来大堂中躺满了恒山派女弟子,这时却已影踪全无。他“咦”的一声,见桌上有只烛台,晃火折点着了,厅堂中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在?在大屋各处搜了一遍,没见到丝毫端倪,叫道:“这又奇哉怪也!”

仪玉、郑萼、秦绢三人眼睁睁地望着他,脸上尽是疑色。令狐冲道:“他奶奶的,你们这许多师姊们,都给一个会放毒的婆娘迷倒了,给绑了放在这里,个个变成了福建粽子,只这么一转眼功夫,怎地都不见啦?”郑萼问道:“吴将军,你见到我们那些师姊,是给迷倒在这里的么?”令狐冲道:“昨晚我睡觉发梦,亲眼目睹,见到许多尼姑婆娘,横七竖八地在这厅堂上躺了一地,怎会有错?”郑萼道:“你……你……”她本想说你做梦见到,怎作得准?但知他喜欢信口胡言,说是发梦,其实是亲眼见到,当即改口道:“你想他们都到哪里去了啦?”

令狐冲沉吟道:“说不定什么地方有大鱼大肉,她们都去大吃大喝了,又或者什么地方做戏文,她们在看戏。”招招手道:“你们三个小妞儿,最好紧紧跟在我身后,不可离开,要吃肉看戏,却也不忙在一时。”

秦绢年纪虽少,却也知情势凶险,众师姊都已落入了敌手,这将军瞎说一通,全当不得真,恒山派数十人出来,只剩下了自己三个年轻弟子,除了听从这位将军吩咐之外,别无其他计较,当下和仪玉、郑萼二人跟着他走到门外。

令狐冲自言自语:“难道我昨晚这个梦发得不准,眼花看错了人?今晚非得再好好做过一个梦不可。”心下寻思:“这些女弟子就算给人掳了去,怎么定静师太也突然失了踪迹?只怕她落了单,遭了敌人暗算,该当立即去追寻才是。仪玉她们三个年轻女子倘若留在廿八铺,却大大不妥,只得带了她们同去。”说道:“咱们左右也没什么事,这就去找找你们的师伯,看她在哪里玩儿,你们说好不好?”

郑萼道:“那好极了!将军武艺高强,见识过人,若不是你带领我们去找,只怕难以找到。”令狐冲笑道:“‘武艺高强、见识过人’,这八个字倒说得不错。本将军将来挂帅平番,升官发财,定要送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给你们三个小妞儿买新衣服穿。”

他信口开河,将到廿八铺尽头,跃上屋顶,四下张望。其时朝暾初上,白雾弥漫,树梢上烟雾霭霭,极目远眺,两边大路上一个人影也无。突然见到南边大路上有一件青色物事,相距远了,看不清楚。但一条大路空荡荡的,路中心放了这样一件物事,显得颇为触目。他纵身下屋,发足奔去,拾起那物,却是一只青布女履,似乎便和仪玉所穿的相同。

他等了一会,仪玉等三人跟着赶到。他将那女履交给仪玉,问道:“是你的鞋子吗?怎么落在这里?”仪玉接过女履,明知自己脚上穿着鞋子,还是不自禁地向脚下瞧了一眼,见两只脚上好端端都穿着鞋子。郑萼道:“这……这是我们师姊妹穿的,怎么会落在这里?”秦绢道:“定是哪一位师姊给敌人掳去,在这里挣扎,鞋子落了下来。”郑萼道:“也说不定她故意留下一只鞋子,好让我们知道。”令狐冲道:“不错,你也武艺高强、见识过人。咱们该向南追,还是向北?”郑萼道:“自然是向南了。”

令狐冲发足向南疾奔,顷刻间便在数十丈外,初时郑萼她们三人还和他相距不远,后来便相距甚远。令狐冲沿途察看,不时转头望着她们三人,唯恐相距过远,救援不及,这三人又给敌人掳了去,奔出里许,便住足等候。

待得仪玉等三人追了上来,又再前奔,如此数次,已奔出了十余里。眼见前面道路崎岖,两旁树木甚多,若敌人在转弯处设伏,将仪玉等掳去,那可救援不及,又见秦绢久奔之下,已然双颊通红,知她年幼,不耐长途奔驰,便放慢了脚步,大声道:“他奶奶的,本将军足登皮靴,这么快跑,皮靴磨穿了底,可还真有些舍不得,咱们慢慢走吧。”

四人又走出七八里路,秦绢突然叫道:“咦!”奔到一丛灌木之下,拾起了一顶青布帽子,正是恒山派众女尼所戴的。郑萼道:“将军,我们那些师姊确是给敌人掳了,从这条路上去的。”三名女弟子见走对了路,当下加快脚步,令狐冲反而落在后面。

中午时分,四人在一家小饭店打尖。饭店主人见一个将军带了一名小尼姑、两个年轻姑娘同行,甚是诧异,侧过了头不住打量。令狐冲拍桌骂道:“你奶奶的,有什么好看?和尚尼姑没见过么?”那汉子道:“是,是!小人不敢。”

郑萼问道:“这位大叔,你可见到好几个出家人,从这里过去吗?”那汉子道:“好几个是没有,一个倒是有的。有一个老师太,可比这小师太年纪老得多了……”令狐冲喝道:“啰里啰唆!一位老师太,难道还会比小师太年纪小?”那汉子道:“是,是。”郑萼忙问:“那老师太怎样啦?”那汉子道:“那老师太匆匆忙忙地问我,可见到有好几个出家人,从这条路上过去。我说没有,她就奔下去了。唉,这样大的年纪,奔得可真快了,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倒像是戏台上做戏的。”

秦绢拍手道:“那是师父了,咱们快追。”令狐冲道:“不忙,吃饱了再说。”四人匆匆吃了饭,临去时秦绢买了四个馒头,说要给师父吃。令狐冲心中一酸:“她对师父如此孝心,我虽欲对师父尽孝,却不可得。”

可是直赶到天黑,始终没见到定静师太和恒山派众人的踪迹。一眼望去尽是长草密林,道路越来越窄,又走一会,草长及腰,到后来路也不大看得出了。

突然之间,西北角上隐隐传来兵刃相交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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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恒山派推倒篇之定静师太

令狐冲叫道:“那里有人打架,可有热闹瞧了。”秦绢道:“啊哟,莫不是我师父?”令狐冲循声奔去,奔出数十丈,眼前忽地大亮,十数枝火把高高点起,兵刃相交之声却更加响了。

他加快脚步,奔到近处,只见数十人点了火把,围成个圈子,圈中一人大袖飞舞,长剑霍霍,力敌七人,正是定静师太。圈子之外躺着数十人,一看服色,便知是恒山派的众女弟子。令狐冲见对方个个都蒙了面,当下一步步走近。众人都在凝神观斗,一时谁也没发现他。令狐冲哈哈大笑,叫道:“七个打一个,有什么味儿?”

一众蒙面人见他突然出现,都是一惊,回头察看。只有正在激斗的七人恍若不闻,仍圈着定静师太,诸般兵刃往她身上招呼。令狐冲见定静师太布袍上已有好几滩鲜血,连脸上也溅了不少血,同时左手使剑,显然右手受伤。

这时人丛中有人呼喝:“什么人?”两条汉子手挺单刀,跃到令狐冲身前。

令狐冲喝道:“本将军东征西战,马不停蹄,天天就是撞到你们小毛贼。来将通名,本将军刀下不斩无名之将。”一名汉子笑道:“原来是个浑人。”挥刀向令狐冲腿上砍来。令狐冲叫道:“啊哟,真的动刀子吗?”身子一晃,冲入战团,提起刀鞘,啪连响七下,分别击中七人手腕,七件兵器纷纷落地。跟着嗤的一声响,定静师太一剑了一名敌人胸膛。那人突遭击落兵刃,骇异之下,不及闪避定静师太这迅如雷电的一剑。

定静师太身子晃了几下,再也支持不住,一跤坐倒。

秦绢叫道:“师父,师父!”奔过去想扶她起身。

一名蒙面人举起单刀,架在一名恒山派女弟子颈中,喝道:“退开三步,否则我一刀先杀了这女子!”

令狐冲笑道:“很好,很好,退开便退开好了,有什么希奇?别说退开三步,三十步也行。”腰刀忽地递出,刀鞘头戳在他胸口。那人“啊哟”一声大叫,身子向后直飞出去。令狐冲没料到自己内力竟如此强劲,却也一呆,顺手挥过刀鞘,劈劈几声响,击倒了三名蒙面汉子,喝道:“你们再不退开,我将你们一一擒来,送到官府里去,每个人打你奶奶的三十大板。”

蒙面人的首领见到他武功之高,简直匪夷所思,拱手道:“冲着任教主的金面,我们且让一步。”左手一挥,喝道:“魔教任教主在此,大家识相些,这就走吧!”众人抬起一具死尸和给击倒的四人,抛下火把,向西北方退走,顷刻间都隐没在长草之中。

秦绢将本门治伤灵药服侍师父服下。仪琳和郑萼分别解开众师姊绑缚。四名女弟子拾起地下火把,围在定静师太四周。众人见她伤重,都脸有忧色,默不作声。

定静师太胸口不住起伏,缓缓睁开眼来,向令狐冲道:“你……你果真便是当年……当年魔教的……教主任……我行么?”令狐冲摇头道:“不是。”定静师太目光茫然无神,出气多,入气少,显然已难支持,喘了几口气,突然厉声道:“你若是任我行,我恒山派纵然一败涂地,尽……尽数覆灭,也不……不要……”说到这里,一口气已接不上来。令狐冲见她命在垂危,不敢再胡说八道,说道:“在下这一点儿年纪,难道会是任我行么?”定静师太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为什么会使吸星妖法?你是任我行的弟子……”

令狐冲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先给你治伤,然后再说吧!”说着,令狐冲回了空间取出神水,喂给定睛师太服下。

众人眼见令狐冲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现,均是大惊。定静师太服下神水之后,登时身子好了。她十分吃惊,站起身来不可置信。

定静师太看着令狐冲,说道:“你到底是谁?”

令狐冲打量着年纪虽大,但是依然秀美的定静师太,不禁心中欲火一起,当下嘿嘿一笑,说道:“师太,你想知道我是谁,你跟我到房里去,我慢慢跟你说!而且还有件重大事情需要告诉你!”

定静师太一愣,继而对其他弟子说道:“你们在这儿呆着,我进去跟这位将军说话!”

当下,令狐冲和定静进到旁边的一间房子,一进门,令狐冲就将门关好,继而大笑道:“师太,不瞒你说,我就是华山弃徒令狐冲!”

“啊?什么?!”定静师太登时大吃一惊。

而令狐冲却是嘿嘿一笑,一把上前,抱住定静师太,叫道:“师太,你看你这么漂亮,我喜欢你!你从了我吧!”说着,伸嘴一把吻住了定静的小嘴唇。

“唔……”定静被令狐冲强吻,登时脑中一片空白,她的下意识就是想要反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初尝被男人吻弄的滋味儿,竟让这个老在一刹那间感到强烈的舒爽,完全不知道抵抗,令狐冲一见定静丝毫不抵抗,不禁大喜,当下将她按在炕上,撕开她很来就有些破损的衣服,露出了香白的胴体。

令狐冲此时高兴坏了,定静的裸体真的很美,很熟,而此时定静娇羞不已,完全没有抵抗,当下令狐冲毫不犹豫,一把脱光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调整好位置,双手按住定静师太的,从后面缓缓将刺入了定静师太已经开始流水的里。

“嗯……好紧……”大一进去,令狐冲就感觉到了定静师太确实还是,这紧凑的绝对是才有的,当下令狐冲大吼一声,势如破竹一般,攻入了定静师太的体内,冲破了那可怜的肉膜!

“啊!啊!好疼!!”定静师太登时感觉身子好像被撕裂开一般疼痛,不禁“啊”的叫了出来,同时,她的已经流淌出了圣洁的处子之血,如同灿烂的玫瑰一般,在雪白的床单上滴落着。

“嗯……师太,别怕,很快……很快就会舒服的……”令狐冲此时感受到大进入了定静师太身体的最深处,当下深吸一口气,双手一边轻轻拍打着定静师太的,一边让自己的大在定静师太的体内缓缓抽动起来。

“嗯……啊……”定静师太轻轻抖动着身子,此时的她被初次破身的痛楚席卷了全身,但是用不了多久,在令狐冲的大进进出出的情况下,那和大的摩擦挤压所带来的快感渐渐地超越了痛苦,定静师太已经开始感受到了的快感,终于忍不住,开始轻声呻吟:“啊…………好……令狐冲……啊……好……你插得好……啊……”

“插得好就好……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此时,令狐冲的火气完全上来了,她一手抚摸拍打着定静师太浑圆的,一边自己的腰肢做着可人的活塞运动,大带着处子的鲜血和动人的汁着定静师太的,“”的肌肉碰撞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定静师太这个绝色美人就这样被令狐冲骑在肆意蹂躏玩弄。

令狐冲此时不愧是世界第一猛男,他如今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快感也是不断地加强。而同时的,定静师太在和令狐冲的交欢当中也是畅快淋漓,那火热的巨大不断地冲击她可爱的,大几乎是每次都撞击到了定静师太的敏感处,折腾的她是快乐无比,连连,叫之声连连如连珠炮一般不断发出。

“……令狐冲……啊嗯……好舒服……嗯……恩恩……太厉害了……你真的太强了…………人家第一次……第一次就这么舒服……以后还怎么得了……啊……人家太爽了……天哪……撞到花芯了……我的下面太爽了…………太厉害了……啊……人家离不开你……啊……人家想以后做你的女人……啊啊……好不好……啊……要了我好不好……嗯…我愿意给你为奴为婢……啊……我要……啊……”

令狐冲此时听到定静师太如此说话,不禁哈哈大笑,一边,一边说道:“好啊……师太……我要你……以后做我的女人吧……啊……太爽了……啊……”

随着令狐冲大的进进出出,定静师太被令狐冲强大的男性本钱所征服,令狐冲的几乎把她插得浪上了天,此时床上的师太完全放开,肆意迎合,很快就在不断地快乐快感当中很快沉沦,在一阵声中,定静师太感觉到全身的快乐似乎都要在这一刹那间爆发出来,她身子轻颤,大叫一声:“……我泄了……我泄了……”随着她的一声叫喊,她的爆发出了强烈的蜜汁,她了。

看着定静师太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定静师太爽到极点的声浪语,令狐冲感到十分快活。他狠命地着把定静师太送入一个又一个之中。当令狐冲最后到达顶峰,把他的的精射进定静师太的时,定静师太再也挺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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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恒山派推倒篇之4P篇

令狐冲推倒定静之后,定静在令狐冲花言巧语之下,自然是愿意做他的女人。而之后,令狐冲更是诱惑她去劝说她的徒弟和自己,定静居然也答应了。

随后,她游说令狐冲指定的秦娟,郑萼和仪玉,三女一开始自然是不同意,但是定静师太言辞要求,并说要将她们逐出师门。无奈,三女只好同意。

此时,床上,三女已经脱光了,娇羞地闭着眼睛。令狐冲赤裸的走过来,嘿嘿一笑,分开仪玉的双腿,刺入进去,刺穿了仪玉的、,直达最里层,的落红登时片片……

“啊!”仪玉轻叫一声,眼中流下了动人的泪水。

令狐冲不停的,在仪玉的中疯狂地捣弄起来。在仪玉小出出入入使她的粉嫩的一翻一合,内层层叠叠的肉在带动下也不停翻转着,令狐冲感觉象淹没在肉的海洋,温软肥腻,极为享受。一大片一大片的也随着硕大的出入从结合处飞溅而出。

令狐冲硕大的不停的在仪玉肥沃的土地上耕犁着。

仪玉的双腿很直,此时更是能看见她的双腿有多直,双腿正笔直的向上竖起着,男人的大正在她双腿间不停的大力起伏,那种刺激人的声音正从那里不断的传出来。仪玉的身体就开始微微颤抖,喘息声已经快成了叫声了。令狐冲把身体从紧紧的贴着仪玉的后背抬了起来,站在仪玉身后,开始。

此时,仪玉也被这动人的滋味儿很快感染,忍不住呻吟:“哦……吴将军……好棒……好舒服……啊……”也顺着两人处的缝隙渗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

此时的令狐冲正被仪玉胸前那对不停上下左右的颤动弹跳着所吸引、弄得眼花缭乱,不由自主地把双手从仪玉的柳腰上放开,而在高耸洁莹的上不住用力的搓揉抓捏着,刺激得早已如痴如醉仪玉口中更加不停的:“呀……好…美…好……快活……上面……嗯……上面……大力……抓……嗯…下面……再……使劲……大力点………大力动……熟妇………啊……”

仪玉被干得,直冒,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吴将军……你弄死我了…………不能再弄了……哎呀……我的……我的的地方不能再弄了……你真要弄死我…………的地方……啊……”想到这里,加之仪玉声浪语,刺激得令狐冲兴大发,立刻变换了姿势,把仪玉两条洁白光滑的美腿分开拉高,分别扛在自己的左右肩上,不停的变换角度狠狠地插了下去。

只听到时“噗嗤…”的声音。而令狐冲双手抓着仪玉的洁白晶莹用力搓揉着,在令狐冲手中不断地变换各种形状。口中也不停亲吻着仪玉雪白而又光滑的美腿。

“哟!好美……吴将军……仪玉……快飞了……啊……仪玉好舒服啊……”仪玉已经完全适应令狐冲的进攻,所以在令狐冲的全力施为下,仪玉反而得到了更大的满足、更大的享受。仪玉的四处飞溅,不停的从令狐冲们的紧密结合处流出,溢在的周围,流到仪玉的大腿根处,溅到令狐冲的根部。

令狐冲听得雄风大振,大肆杀伐起来,狠插猛抽,每次都全根拔出,抽出外面,然后狠狠的,一插到底。每次狠插猛抽的时候,令狐冲都是用尽全身力量,所以每次都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仪玉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快乐,只喜得仪玉放开喉咙放肆大叫起来,这样好像还不能宣泄仪玉心中的美妙快感,于是仪玉的身体不停扭动着、迎合着,口中更是娇吟不止:“好爽啊!我好喜欢……喜欢你……你拿大……大!”

“美,好舒服啊……哟!我要飞上天了……好紧啊……””唔!我要死了……你就用力的弄死……弄死我吧……用力的吧……”

“啊……爽死了……不,我……我要了……了……用力点啊!”整整不到半个小时,仪玉在令狐冲的大力下,终于要了,仪玉口中疯狂的乱叫道。

仪玉感觉深处一阵抽搐,有大量的水在集中,浑身宛如被电流电到了一样,不停的抖动起来,身体也很快的僵硬起来,肌肉变得紧张起来,深处猛然收缩,然后又突然张开,一股激流从深处喷射而出,洒在巨大的上,然后从和的结合处流出到外面。

令狐冲看仪玉的样子,知道仪玉已经到了最销魂的关头,就把狠狠的插进仪玉的中,然后紧紧顶着仪玉的,旋转着、磨动着,突然一股洪水汹涌而出,猛然冲击在上。令狐冲骤然感到一阵无比美妙的酥麻,不禁颤抖一下,身子忍不住抖动起来,也情不自禁的跳动着,一股浓烫的从体内汹涌而出,猛然喷仪玉的深处。令狐冲终于和仪玉同时达到激情的了!

然后令狐冲在推开仪玉,在拉过秦娟,摆好姿势,用力顶入。

唔……”一声娇喘,秦娟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已捅破,把秦娟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塞得又满又紧。

由于受到美女蜜津的浸泡,那插在秦娟中的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令狐冲开始轻抽缓插,轻轻把拨出秦娟的,又缓缓地顶入圣洁那火热幽深、娇小紧窄的嫩滑。

令狐冲已深深地秦娟体内,巨大的一直顶到美女底部,顶触到了美女娇嫩的“花蕊”才停了来,秦娟娇羞而不安地开始蠕动。

“项……吴将军……你……你好厉害…………”

秦娟感到令狐冲的又粗又长,那娇小滑软的本就紧窄万分,令狐冲插在美女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美女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再一起来,更把秦娟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只见美女那清丽脱俗、美绝人寰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唔……唔……唔……唔……唔……”秦娟开始柔柔娇喘,娇滑玉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开始微微蠕动、起伏。在美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老公的的抽出、顶入,令狐冲逐渐加快了节奏,在美女的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秦娟被令狐冲刺得,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令狐冲的臀后,以帮助心上人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

绝色清纯的美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嗯……唔……哎……唔……唔……老公……噢……唔……请……唔……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哎……唔……唔…………吴将军……啊……相公……噢……唔……请……唔……你……唔……好……唔……好舒服……好爽……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秦娟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欢。

当大到达口时,秦娟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秦娟高声。令狐冲用手包住美少妇,指尖轻轻捏弄柔嫩的。

“啊……”两个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令狐冲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秦娟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彻底湿润。

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秦娟虽然知道,但过去从未经验过,当被令狐冲深深的的同时,两个又被揉,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如此干了一会儿,突然,秦娟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膣壁内,娇嫩滑的粘膜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秦娟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美女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了“心上人”的腰上,把令狐冲紧紧地夹在玉胯中,从深处的“花芯玉蕊”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腻滑的,美女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么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喔……”

秦娟的初精浸透那中的,流出,流出玉沟……流下玉股,浸湿石台。

令狐冲在扔下秦娟,扑向郑萼,用力分开她双腿,深吸一口气,一贯到底!

“啊~~嗯!”

紧密的花径将令狐冲缠绕得紧实,郑萼的很紧,的攻破让他开心无比。

“啊……好疼……好大……”郑萼呻吟着。听到这话,令狐冲顿时更是加大一些。太诱人了!令狐冲开始拼了命地疯狂冲刺。

如此干了一个小时,郑萼大叫道:“啊啊……咿……咿呀……呀……受不了了……”

此时心想,还没够呢!令狐冲将她翻个身,看着她那又翘又丰满的臀部,对准“噗滋!”一插到底!

“呀~~不……不可以从后面啊~~”

令狐冲心想,嘿嘿!就是这个姿势,我就是要让你!

“啊啊啊啊啊~~插……我了~~要……要了啊~~”

如此干了一个小时,郑萼的一阵收缩,里涌出,令狐冲也在此时喷。郑萼一阵颤抖,倒在石台上。

自此,三女全被令狐冲推倒,事后做了令狐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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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再次相救

第二天,令狐冲恢复本来面目,和众尼姑一起赶往福建。结果在中途收到了定闲的飞鸽传书,原来她和定逸被困在龙泉铸剑谷中。

众人登时大惊,赶忙往龙泉而去。

一行人纵马疾驰,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沿途毫无耽搁,数日后便到了浙南龙泉。

众人随着定静失态来到龙泉的水月庵的所在,当即驰马前往,到得庵前,只见庵门紧闭。

郑萼上前打门,半天也没人出来。定静见郑萼又打了一会门,没听见庵中有丝毫声音,不耐再等,便即拔剑出鞘,越墙而入,仪玉跟着跃进,道:“你们瞧,这是什么?”指着地下。只见院子中有七八枚亮晶晶的剑头,显是给人用利器削下来的。定静叫道:“庵里有人么?”寻向后殿。定静拔闩开门,让令狐冲和众人进来。她拾起一枚剑头,交给令狐冲道:“令狐冲,这里有人动过手。”

令狐冲接过剑头,见断截处极是光滑,问道:“定闲、定逸两位师太,使的可是宝剑么?”定静道:“她二位家都不使宝剑。掌门曾道,只须剑法练得到了家,便木剑竹剑,也能克敌制胜。她又道,宝刀宝剑太过霸道,稍有失手,便取人性命,残人肢体……”令狐冲沉吟道:“那么这不是两位师太削断的?”定静点了点头。

只听得仪玉在后殿叫道:“这里又有剑头。”众人跟着走向后殿,见殿堂中地下桌上,到处积了灰尘。天下尼庵佛堂,必定洒扫十分干净,这等尘封土积,至少也有数日没人居住了。令狐冲等又来到庵后院子,只见好几株树木为利器劈断,检视断截之处,当也已历时多日。后门洞开,门板飞出在数丈之外,似是给人踢开的。

后门外一条小径通向群山,走出十余丈后,便分为两条岔路。

定静叫道:“大伙儿分头找找,且看有无异状。”过不多时,秦绢在右首的岔路上叫了起来:“这里有一枚袖箭。”又有一人跟着叫道:“铁锥!有一枚铁锥。”眼见这条小路通入一片丘岭起伏的群山,众人当即向前疾驰,沿途不时见到暗器和断折的刀剑,草丛间尚有干了的大片血渍。

突然之间,定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从草丛中拾起一柄长剑,向令狐冲道:“本门的兵器!”令狐冲道:“定闲、定逸两位师太和人相斗,定是向这里过去。”众人皆知掌门人和定逸师太定是斗不过敌人,从这里逃了下去,令狐冲这么说,不过措词冠冕些而已。眼见一路上散满了兵刃暗器,料想这场争斗定然十分惨烈,事隔多日,不知是否还来得及相救。众人忧心忡忡,发足急奔。

山路越走越险,盘旋而上,绕入了后山。行得数里,遍地皆是乱石,已无道路可循。恒山派中武功较低的弟子仪玉、秦绢等已然堕后。

又走一阵,山中更无道路,亦不再见有暗器等物指示方向。

众人正没做理会处,突见左侧山后有浓烟升起。令狐冲道:“咱们快到那边瞧瞧。”疾向该处奔去。但见浓烟越升越高,绕过一处山坡后,眼前好大一个山谷,谷中烈焰腾空,柴草烧得劈啪作响。令狐冲隐身石后,回身挥手,叫仪玉等人不可作声。

便在此时,听得一个苍老的男子声音叫道:“定闲、定逸,今日送你们一起上西方极乐世界,得证正果,不须多谢我们啦。”令狐冲心中一喜:“两位师太并未遭难,幸喜没来迟。”又有一个男子声音叫道:“东方教主好好劝你们归降投诚,你们偏偏固执不听,自今而后,武林中可再没恒山一派了。”先前那人叫道:“你们可怨不得我日月神教心狠手辣,只好怪自己顽固,累得许多年轻弟子枉自送了性命,实在可惜。哈哈,哈哈!”

眼见谷中火头越烧越旺,显是定闲、定逸两位师太已给困在火中,令狐冲大怒,心道居然在这里冒充东方,当下执剑在手,提一口气,长声叫道:“大胆嵩山派贼子,竟敢向恒山派众位师太为难。四岳剑派的高手们四方来援,贼子还不投降?”口中叫嚷,向山谷冲了下去。

一到谷底,便是柴草阻路,枯枝干草堆得两三丈高,令狐冲更不思索,踊身从火堆中跳将进去。幸好火圈之中的柴草燃着的还不甚多,他抢前几步,见有两座石窑,却不见有人,便叫:“定闲、定逸两位师太,恒山派救兵来啦!”

这时仪玉、定静、于嫂等众弟子也在火圈外纵声大呼,大叫:“师父、师叔,弟子们都到了。”跟着敌人呼叱之声大作:“一起都宰了!”“都是恒山派的尼姑!”“虚张声势,什么四岳剑派的高手。”随即兵刃相交,恒山派众弟子和敌人交上了手。

只见窑洞口中一个高大人影钻了出来,满身血迹,正是定逸师太,手执长剑,当门而立,虽衣衫破烂,脸有血污,但这么一站,仍神威凛凛,不失一代高手的气派。

她一见令狐冲,怔了一怔,道:“你……你是……”令狐冲道:“我是令狐冲。”定逸师太道:“我正识得你是令狐冲!”

令狐冲道:“弟子开路,请众位一齐冲杀出去。”俯身拾起一根长条树枝,挑动燃着的柴草。定逸师太道:“你已投入魔教……”

便在此时,只听得一人喝道:“什么人在这里捣乱!”刀光闪动,一柄钢刀在火光中劈将下来。令狐冲眼见火势甚烈,情势危急,而定逸师太对自己大有见疑之意,竟不肯随己冲出,当此情势,只有快刀斩乱麻,大开杀戒,方能救得众人脱险,当即退了一步。那人一刀不中,第二刀又复砍下。令狐冲长剑削出,嗤的一声响,将他右臂连刀一齐斩落。却听得外边一个女子尖声惨叫,当是恒山派女弟子遭了毒手。

令狐冲一惊,急从火圈中跃出,但见山坡上东一团、西一堆,数百人已斗得甚急。定静师太一人力敌数位高手,恒山派群弟子七人一队,组成剑阵与敌人相抗,但也有许多人落了单,不及组成剑阵,便已与敌人接战。组成剑阵的即使未占上风,一时之间也是无碍,但各自为战的凶险百出,已有两名女弟子在这顷刻之间尸横就地。

令狐冲双目向战场扫了一圈,见仪玉和秦绢二人背靠背地正和三名汉子相斗。他提气急冲过去,猛见青光闪动,一柄长剑疾刺而至。令狐冲长剑挺出,刺向那人咽喉,登即了账。几个起落,已奔到仪玉之前,一剑刺入一名汉子背心,又一剑从另一名汉子胁下通入。第三名汉子举起钢鞭,正要往秦绢头顶砸下,令狐冲长剑反迎上去,将他一条手臂齐肩卸落。

仪玉脸色惨白,露出一丝笑容,说道:“阿弥陀佛,令狐师兄。”

令狐冲放眼见于嫂为两名好手攻得甚急,纵身过去,刷刷两剑,一中、一断右腕,敌方两名好手一死一伤;他回过身来,长剑到处,三名正和定静剧斗的汉子在惨呼声中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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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再次相救(2)

只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合力料理他,先杀了这厮!”三条灰影应声扑至,三剑齐出,分指令狐冲的咽喉、胸口和。这三剑剑招精奇,势道凌厉,实是第一流好手的剑法。令狐冲心道:“果然是嵩山派的!”

他心念只这么一动,敌人三柄长剑的剑尖已逼近他三处要害。令狐冲运起“独孤九剑”中“破剑式”要诀,长剑圈转,将敌人攻来的三剑一齐化解了,剑意未尽,又将敌人逼得退开了两步。只见左首是个胖大汉子,四十来岁年纪,颏下一部短须。居中是个干瘦老者,皮色黝黑,双目炯炯。他不及瞧第三人,斜身蹿出,反手刷刷两剑,刺倒了两名正在夹攻郑萼的敌人。那三人大声吼叫,追了上来。令狐冲已打定主意:“这三人剑法甚高,一时三刻打发不了。缠斗一久,恒山门下损伤必多。”他提起内力,足下丝毫不停,东刺一招,西削一剑,长剑到处,必有一名敌人受伤倒地,甚或中剑身亡。

那三名高手大呼追来,可是和他始终相差丈许,追赶不及。只一盏茶功夫,已有三十余名敌人死伤在令狐冲剑下,果真是当者披靡,无人能挡得住他的一招一式。敌方顷刻间损折了三十余人,强弱之势登时逆转。令狐冲每杀伤得几名敌人,恒山派女弟子便有数人缓出手来,转去相助同门,原是以寡敌众,反过来渐渐转为以强凌弱,越来越占上风。

令狐冲心想今日这一战性命相搏,决不能有丝毫容情,若不在极短时刻内杀退敌人,火势渐旺,困在石窑中的定闲师太等人便没法脱险。他奔行如飞,忽而直冲,忽而斜进,足迹所到处。丈许内的敌人无一得能幸免,过不多时,又有二十余人倒地。

定逸站在窑顶高处,见令狐冲如此神出鬼没地杀伤敌人,剑法之奇,直是生平从所未见,心喜之余,诧异中再加骇然。

余下敌人尚有四五十名,眼见令狐冲如鬼如魅,直非人力所能抵挡,蓦地里发一声喊,有二十余人向树丛中逃了进去。令狐冲再杀数人,其余各人更无斗志,也即逃个干干净净。只有那三名高手仍在他身后追逐,但相距渐远,显然也已大有怯意。

令狐冲立定脚步,转过身来,喝道:“你们是嵩山派的,是不是?”

那三人急向后跃。一个高大汉子喝道:“阁下何人?”

令狐冲不答,向于嫂等人叫道:“快拨开火路救人。”众弟子砍下树枝,扑打燃着的柴草。仪和等几名弟子已跃进火圈。枯枝干草一经着火,再也扑打不熄,但十余人合力扑打下,火圈中已开了个缺口,仪和等人从窑中扶了几名奄奄一息的尼姑出来。

定静冲过来问道:“掌门师妹怎样了?”只听得一个女子声音说道:“有劳师姐挂怀!”一个中等身材的成熟美貌尼姑从火圈中缓步而出。她月白色的衣衫上既无血迹,亦无尘土,手中不持兵刃,只左手拿着一串念珠,面目慈祥,神定气闲。定静师太大喜,冲上前道:“师妹!”令狐冲当即躬身行礼,说道:“拜见师太。”定闲师太合十回礼,却道:“有人偷袭,小心了。”

令狐冲应道:“是!”侧身窥敌,反手挥剑,挡开了那胖大汉子刺过来的一剑,说道:“弟子赴援来迟,请师太恕罪。”当当连声,又挡开身旁刺来的两剑。

这时火圈中又有十余名尼姑出来,更有人背负着尸体。定逸师太大踏步走出,厉声骂道:“无耻奸徒,这等狼子野心……”她袍角着火,正向上延烧,她却置之不理。仪玉过去替她扑熄。令狐冲道:“两位师太无恙,实是万千之喜。”

身后嗤嗤风响,三柄长剑同时刺到,令狐冲此刻不但剑法精奇,内功之强也已当世无敌,火光浓烟之中,只一瞥之间,已知敌招来路,长剑挥出,反刺敌人手腕。那三人武功极高,急闪避过,但那高大汉子的手背还是给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涔涔。

嵩山派三名高手接连变招,始终奈何不了令狐冲分毫,眼见他一面跟定静、定闲、定逸三位师太说话,只眼角微斜,反手持剑,剑招已神妙难测,倘若正面攻战,更怎能是他之敌?三人暗暗叫苦,只想脱身逃走。

令狐冲转过身来,刷刷数剑急攻,剑招之出,对左首敌人攻其左侧,对右首敌人攻其右侧,逼得三人越挤越紧。他一柄长剑将三人圈住,连攻一十八剑,那三人挡了一十八招,竟没余裕能还得一手。三人所使均是嵩山派的精妙剑法,但在“独孤九剑”的攻击之下,全无还手余地。令狐冲有心逼得他们施展本门剑法,再也无可抵赖,眼见三人满脸都是汗水,神情狰狞可怖,但剑法却并不散乱,显然每人数十年的修为,均是大非寻常。

定闲师太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赵师兄、张师兄、司马师兄,我恒山派和贵派无怨无仇,三位何以如此苦苦相逼,竟要纵火将我烧成焦炭?难道是奉了左掌门的号令吗?贫尼不明,倒要请教。”

那嵩山派三名好手正是姓赵、姓张、姓司马。三人极少在江湖上走动,只道自己身分十分隐秘,本已给令狐冲迫得手忙脚乱,忽听定闲师太叫了姓氏出来,都是一惊。呛啷、呛啷两响,两人手腕中剑,长剑落地。令狐冲剑尖指在那姓赵矮小老者喉头,喝道:“撤剑!”那老者长叹一声,说道:“天下居然有这等武功,这等剑法!赵某人栽在阁下剑底,却也不算冤枉。”手腕一振,内力到处,手中长剑断为七八截,掉在地下。

令狐冲退开几步,仪玉等七人各出长剑,围住三人。

定闲师太缓缓地道:“贵派意欲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并成一个五岳派。贫尼以恒山派传世数百年,不敢由贫尼手中而绝,拒却了贵派的倡议。此事本来尽可从长计议,何以各位竟冒充魔教,痛下毒手,要将我恒山派尽数诛灭。如此行事,那不是太霸道了些吗?”

定逸师太怒道:“师姊跟他们多说什么?一概杀了,免留后患,咳……咳……”她咳得几声,又大口吐血,定静赶忙扶住她。

那姓司马的高大汉子道:“我们是奉命差遣,内中详情,一概不知……”那姓赵老者怒道:“任他们要杀要剐便了,你多说什么?”那姓司马的给他这么一喝,便不再说,脸上颇有惭愧之意。

定闲师太说道:“三位三十年前横行冀北,后来突然销声匿迹。贫尼还道三位已然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却不料暗中投入嵩山派,另有图谋。唉,嵩山派左掌门一代高人,却收罗了许多左道……这许多江湖异士,和同道中人为难,真是居心……唉,令人大惑不解。”她虽当此大变,仍不愿出言伤人,说话自觉稍有过份,便即转口,长叹一声,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左掌门已身为五岳剑派盟主,位望何等尊崇,何必定要归并五派,由一人出任掌门?如此大动干戈,伤残同道,岂不为天下英雄所笑?”

定静师太厉声道:“师姊,贼子野心,贪得无厌……你……”定闲师太挥了挥手,向那三人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义,必遭恶报。你们去吧!相烦三位奉告左掌门,恒山派从此不再奉左掌门号令。敝派虽都是孱弱女子,却也决计不屈于。左掌门并派之议,恒山派恕不奉命。”

仪和叫道:“掌门师叔,他们……他们好恶毒……”定闲师太道:“撤了剑阵!”仪和应道:“是!”长剑一举,七人收剑退开。

这三名嵩山派好手万料不到居然这么容易便获释放,不禁心生感激,向定闲师太躬身行礼,转身飞奔而去。那姓赵的老者奔出数丈,停步回身,朗声道:“请问这位剑法通神的少侠尊姓大名。在下今日栽了,不敢存报仇之望,却想得知是栽在哪一位英雄的剑底。”

令狐冲笑笑不答。仪玉朗声道:“这位令狐冲令狐少侠,以前是华山派的,现今无门无派,行侠江湖,是我恒山派的好朋友!”

那老者说道:“令狐少侠剑法高妙,在下拜服!”长叹一声,转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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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恒山派推倒篇之定闲定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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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之内。此时,定闲、定逸两位师太正满面潮红的躺在床上。她们已经吃了令狐冲配置的春药。

当时救下她们之后,定静支持令狐冲把自己的两个师妹也收了,于是就联合令狐冲和其他秦娟等三女给定闲定逸下了春药。这不,就给弄来了。

当下,令狐冲嘿嘿笑,先脱光二美的衣服,然后首先扑倒定闲,定闲还是,她的两个像两个馒头一样扣在她的胸前,随着她激动的身体一颤一颤的。令狐冲的唇慢慢地从她的额头,吻向她的双颊,然后慢慢地来到下巴,最后停留在她的胸上。

沿着她左边的,由外向内,慢慢地,直到她的。令狐冲的舌灵活地绕着定闲的转动,最后将她的含进嘴里,定闲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令狐冲缓缓除去身上的衣服,他拿着定闲的手放到自己怒涨的上,让她握住。定闲只能依从,握着令狐冲粗大的定闲虽然服过春药,神志迷糊,但依然感到一阵恐惧:“令狐冲,它太大了,我下面恐怕放不下呀。”

令狐冲的手在定闲的上抚摸,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我不会弄疼你的。”

说着手指伸到她的扣弄起来。定闲不住的呻吟着:“嗯……嗯……令狐冲……人家……好舒服……”

令狐冲见定闲已不能自己,就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对准她的轻轻往里捅,粗大的刚碰到,定闲就“呀”的一声叫疼。令狐冲赶紧停下来用在她的口上慢慢的磨。不一会儿定闲就又忍不住了,她哀求着,喊着说痒的难受。这时候令狐冲不在客气,他往前一挺,大直插进定闲的。定闲疼的“哎呀,哎呀”地叫着。令狐冲开始抽动他的而且愈来愈快,也愈来愈有力。定闲的叫声也愈来愈大:“唔……唔……好爽……天啊……好疼……好舒服……令狐冲……不要停……死定闲啦……令狐冲……大……好厉害……啊……”令狐冲见她语浪词不断,更加高涨的定闲如醉如痴。

此时,令狐冲扶着定闲坐起,使她双腿分跨自己两侧腰际,搂紧她纤柔欲折的柳腰,往自己的方向不断震动,好使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定闲满脸尽是羞意,狂涌的蜜汁流了满腿,后抽时,月光下的嫩唇晶光闪闪,绮丽异常;勐一时,又成了四散的珍珠,随着她的呻吟抛了开来。

“啊……好舒服……怎么……这么……啊……舒服……”令狐冲亦是更加兴奋,双手箍住定闲的细腰,提起浑圆的翘臀,前后大抽大送起来,但见那乌黑的巨棒在雪白的间忽隐忽现,每一插送都顶得定闲的两瓣娇臀随势前后震颤,伴着“滋,滋”的响动和两人粗重的喘息,一时间真个满目春色。

令狐冲直干了有千余抽,定闲的内已是暖热爽快,在阵阵冲撞下周身通畅,可是毕竟令狐冲武功高强,持久力强,竟是迟迟也没有发射的迹象,而此时眼见定闲那娇弱的身子,心下一动,不由浮出了一个想法。

定闲尚在神魂颠倒之间,却感觉内的那根竟是停止了抽动,反而是往外抽出,原本紧闭的双眸不由张开往令狐冲看了一眼,却见他嘴角浮出一抹邪笑,竟是将她的身子翻了个个,倒趴在床上。

定闲被他这一番摆弄,心下却是大羞,身子难以抗拒那酥麻的快感,尤其是间一阵阵空虚,只想被令狐冲那根巨物填满,再没有其他的念想了。

令狐冲瞧见定闲的羞涩模样,心下甚是畅快,便跪坐在她身后,的伟物却是更加坚挺硕大,如一杆墨色长炮昂然指天。顶得定闲的臀缝间一阵阵的酥麻,令狐冲眼见那一只浑圆有型的翘臀和那玲珑有致的纤细腰肢,心里的欲火愈发旺盛。

便将赤红的对准娇艳的花芯,略一加力,整个又一次了定闲的之中。

定闲浑身一抖,却已无力抗拒,仅低低喘了一声,咬住牙关将臀儿用力噘起,深吸了口气。双目却是紧紧的闭上,流下了一抹幸福的泪花。

令狐冲借机又加上几分力,将巨物的多半根均插在了定闲的花径内,直抵到了花径尽头,这次尽根没入竟是如斯粗暴,直痛得定闲的俏脸都有了几分扭曲,黄豆大的冷汗溷杂着泪水不断的滴落。

皆因这个姿势的缘故,令狐冲的每一次深入竟是完全触及了定闲花径深处那娇嫩的花蕊,花房的开口都几乎被粗大的完全撑开。前所未有的充足让定闲也不由发出了娇吟:“……啊……唔……”不过此时的呓语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了,除了叫出她体内的快乐以外便只能勾起令狐冲的兴奋。令狐冲将巨根停在定闲花房深处片刻,帮定闲拭去额前的汗滴,轻轻抚摩着定闲的全身,待其放松之后才缓缓起身将玉炮抽出几寸,只见白嫩的炮身上竟沾着几丝血迹,令狐冲索性又缓缓插回。

适才破身之时的血渍并没有涌出,却是倒流进了定闲花径的深处,这一次才沾染了红,更是让令狐冲感到无比兴奋,的动作也愈发激烈起来。

随着一根乌黑的巨根在定闲娇嫩的花径内的,定闲的手也不由向后揽起了令狐冲的身子,在他的身上抓出了数十道血痕,两人均沉醉在这痛与美之极至中,呻吟声此起彼伏。

在勐烈的抽动中,定闲的花径内壁奋力收缩,温柔而有力,诱得令狐冲几乎要射出精来。他几次拼命忍住,继续动作,摩擦得肌肤火热,要把定闲推上更高的颠峰。不过越是忍耐,定闲的身体越是渴望,越是难以自制。啪声响不绝,身体碰撞越趋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涡般卷袭了两人。

“唔……唔唔……”定闲没想到令狐冲这次做得这样久,身体竭力颤动,口中婉转呻吟,浑身酥软的趴在面前的床上,根本顾不得什么羞耻,只觉得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连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令狐冲也在她体内得到热烈的回响,挪出少许精力,轻声喘道:“定闲……我……我要去了……”定闲此时身子紧紧贴在榻上,却仍是喘息着叫道:“不……啊啊……哈……哈啊……我……也不行了……哈啊!”

片刻之后,令狐冲只觉处连连发紧,整根大棒又涨又麻,一股不可自控的快意潮水般狂袭而至,随着一声幸福的低吼,令狐冲的防线彻底崩溃,汩汩琼浆倾巢而出,勐力大十馀下,将定闲的的花房内注得满满,乳白色的混合着血渍顺着和阳根满溢而出。

而定闲的花径内亦是忽地一紧,一阵抽搐后,耐不住花房深处传来的强烈刺激,又一次泄出了自己的,滚烫的打在令狐冲敏感的上,止不住又连着射出了几股乳白色的。

然后,令狐冲推开定闲,又扑到定逸身上,用左手扶着粗大的,狠狠的插进了定逸的内。

“啊……令狐冲!好疼啊……”定逸也是,此时被如此大的塞入,登时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传过来,不禁忍不住叫出声来。

令狐冲感受到自己破开了定逸的,进入了定逸的身体,心中不禁高兴的发狂,此时定逸紧密的包裹着令狐冲的大,令他几乎都要泄出来,他于是默运玄功,意守,不让自己轻易泄出来出来,接着不顾定逸的感受,立刻就大力起来!

粗壮火热的一次又一次的,粗暴地抽戳她娇嫩的肉,下下顶撞到小的深处,随着的大力,不停地撞击着她白嫩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真让令狐冲十分兴奋!

令狐冲的大与她里的每磨擦一次,定逸的娇躯就会颤抖一下,而她的小里也会紧夹一次。定逸的口的软肉团像一张小嘴似地,吸吮着令狐冲深深的大,紧暖的,天衣无缝的裹夹令狐冲的大,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给人一番无限销魂的滋味。

定逸此时已经不疼了,而是快乐,她娇喘着,任由令狐冲肆意奸她的美!

令狐冲心花怒放,开始改变了姿式。

令狐冲先缓缓地把大往外抽拔,直到只剩一个在她的小入口处,再用力地急速全根,每次都让深入到她深处。

每当大一进一出,她那口的鲜红柔润的肉,也随着的而有韵律地翻出翻进。

定逸忘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猛筛,她的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缠住令狐冲的腰身,双手也拼命地按着令狐冲的臀部,自己也用劲的上挺,让小紧紧凑迎着大,一丝空隙也不留…

令狐冲边用力抽出,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在小里自多个角度,研磨定逸的。

小开始不自主的一张一合,大太爽了,兴勃勃,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干得定逸娇喘连连、媚眼如丝。令狐冲可感到定逸的在抽搐、在痉挛,潺潺流出,已是湿漉漉,床单上也已湿了一大片,混合上那片片落红,说不出的荡。

令狐冲把她抱得紧紧,胸膛压着她那双高挺如笋的,但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插在又暖又紧的小里,真舒畅极了。

令狐冲欲焰高炽,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插得她乱颤。她的小紧密地吸吮着,让令狐冲感到无上的快爽!

定逸已完全忘了羞耻,抛弃矜持,大声的浪哼叫着……

令狐冲用足了力气,猛攻狠打,大次次撞击着,下下触底、次次入肉。定逸的双手双脚缠得令狐冲更紧,拼命挺耸,配合令狐冲的。

令狐冲估计自己已了两千多次。

定逸舒服得媚眼如丝、、魂飘魄渺、香汗淋淋、娇喘呼呼,阵阵猛泄。

“唉唷……美死定逸啦……太棒……太棒了……令狐冲……你下面那是什么东西……啊……你好厉害……好会……弄定逸的……的地方……好爽……哦……我快不行了……啊……”

定逸此时的被令狐冲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的快感,这样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令狐冲的大宝贝,次次都碰得她的是酥麻、酸痒,上的被粗壮的宝贝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大上凸出的大淩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兴奋和刺激感,使得定逸的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令狐冲的猛烈的插抽。

“哎唷喂……令狐冲……定逸的命……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抽吧……插吧……用力的……深深的插吧……你的定逸吧……啊……定逸好舒服……好痛快……定逸的水又……又……出来了……喔……泄死我了……”现在的定逸,已经完全陷入到之中了。

令狐冲只觉得定逸的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直沖而出,流得席子上面一大片。自己也将达到的巅峰,为了使她更痛快,于是拚命沖剌。在里一左一右的,研磨着她的,口里大叫道:“定逸……你的挺快点……我快……快要了……快……”

定逸的腰臀都扭动的酸麻无力了,听到他的大叫声,急忙鼓起余力拼命的左右前后,把个摇摆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样快。令狐冲只感到定逸的开合的更快,咬吮得更紧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令狐冲……定逸……又……又泄了……”

“啊……定逸……我……我也了……”令狐冲只觉得宝贝周围的数层一阵强烈的痉挛抽,好似要把他整个挤乾似的,又被定逸的热液再次的一沖激,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沖脑门,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飞射而出,喷进了定逸的深处。

令狐冲无力地压在定逸的身上,他的宝贝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定逸的里飞散。一阵阵的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定逸带上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哎呀……烫死我了……令狐冲……”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的顶点,定逸经过了绝顶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令狐冲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令狐冲低头看着怀中的定逸,心中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拔出宝贝,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定逸,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姐妹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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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推倒篇之蓝凤凰(1)

夜晚,嵩山派别院内,令狐冲偷偷潜入了进来,他这是要进来,干掉左冷禅。

而此时,左冷禅正在练功,令狐冲一把奔进去,左冷禅吃了一惊,立刻跳起身,叫道:“你是谁?”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左冷禅,我是令狐冲!你知道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左冷禅吃了一惊,道:“你这魔头祸害武林,左某怎么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令狐冲嘿了声,道:“原本我还不打算杀你,不过你这无耻小人居然敢劫持恒山派一群女流之辈,我令狐冲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别人伤害我的女人,为人为己,今天我也要送你去地府报道,受死吧!”言罢飞身功了过去。

此番全力出手,更是不留余地。

左冷禅亡魂皆冒,长剑只拔出一半,令狐冲掌影已到眼前,忙放弃了拔剑,举掌相迎,只听“砰”的一声,令狐冲真气勃发,左冷禅被震的倒飞的出去砸在墙上,滑下来时,早已心脉尽断,魂归地府。

令狐冲杀了左冷禅,哈哈一笑,转身远去。

※※※

令狐冲杀了左冷禅之后,岳不群虽然练了辟邪剑法,但是毕竟孤掌难鸣,难有作为,令狐冲于是也就带着众女回了黑木崖。

而之后,令狐冲又连续将三个女人给推倒了,分别是五毒教教主蓝凤凰,老头子的女儿老不死和桐柏双奇中的柏英。

这三女都是日月教的属下要推倒不难,东方也默许令狐冲推倒。

而此时,令狐冲首先推倒的是蓝凤凰。房间之内,蓝凤凰美艳的胴体,此时现在近在咫尺,伸手可及,蓝凤凰少女的滑嫩白皙,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不失成年女子的丰韵。令狐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的看,每一寸肌肤都是完美无瑕的。这美艳的女人,竟然就要被他随意亵玩了,令狐冲心里无法言表的激动。

令狐冲轻抚着蓝凤凰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他又玩弄着蓝凤凰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蓝凤凰的大腿间……令狐冲无处不到的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蓝凤凰撩拨的浑身火热滚烫,口干舌燥,身体不停的扭动,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令狐冲吻上蓝凤凰的。

“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使蓝凤凰轻轻地呻吟了一下,令狐冲用力的吸吮,连周围的漂亮的粉红一并含入,并让自己的舌头顺着开始划圈圈,用自己的牙齿轻咬鲜艳的,他的手抚在漆黑草原中那条柔滑无比的鲜红色中,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珍珠花蒂,轻轻地抚弄着,右手食指在她的左右花瓣上来回逗弄。

“哎……别…好痒啊…别摸……”

受到上下两处敏感地带的刺激,蓝凤凰抛掉强忍的矜持,发出了呻吟声,而甬道里已洪水泛滥了!

令狐冲逐渐下吻,最后把干脆直接把脸埋进蓝凤凰的两腿中间,“啊!不要!……”

蓝凤凰惊叫着坐起来。

“那里……那里不可以……太脏了……”

蓝凤凰满脸羞红,一脸窘态。

“凤凰,呆会你就尝到爽快的滋味了!”

令狐冲脸上洋溢着邪恶的笑容,慢慢的把红唇贴上去,像是吻她的性感红唇一样狠狠的吻上她外面的两片鲜红的花瓣上。

“啊!……别……”

蓝凤凰感觉到令狐冲口中呼出的炙热气息喷在自己娇嫩的外面,顿时情不自禁的夹紧两条雪白的大腿,却把令狐冲的头夹在腿间。令狐冲整个嘴贴到珍珠花蒂上,猛吸着不放,舌头狂邪地吮吸着蓝凤凰中心那娇滑、柔嫩的粉红花瓣,舌头打着转地在蓝凤凰的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并在甬道口轻擦、柔舔……

“啊…冤家…不要啊……好羞人啊……”

令狐冲的舌尖细细地着那红嫩诱人的两片花瓣上亮晶晶的水珠,他甚至强行让蓝凤凰大大地分开两条赤裸裸的修长玉腿,半个人都挪到她的腿间,在蓝凤凰那条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嫣红玉沟中狂吻猛舔;他的两手也在她的大腿根间、甬道口外抚摸撩逗。

蓝凤凰身子倦曲僵硬着,脸上布满红潮, 春情流露,双眼迷离,牙齿紧咬着下唇。中黏腻的不停往外流出,传出阵阵浪翻人的味,令狐冲看着眼前这诱人的春景,嘴角微微勾起,脸上邪恶的笑容笑得越来越邪恶起来。嘴往下一滑,舌头一伸,轻易地直往内伸欲探源头,一会儿,他含住蓝凤凰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珍珠花蒂,缠卷、轻咬……

一会儿,他又用舌头狂野地舔着蓝凤凰那柔软无比、洁白胜雪的微凸和上面纤卷柔细的沾满了乳白色露珠的草原……一会儿,他的舌头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舌头不停伸入左右刮个不停,每刮一道,源源不绝的乳白色汁水又一波来袭,味道很香,令狐冲全部喝了下去。

“噢!……”

蓝凤凰急促的喘着气,声音模糊,紧紧的抓住令狐冲的头发,双腿紧紧勾住令狐冲的头,连连呻吟,不住的打着冷战,一股温热暖流又从她甬道深处潮涌而出。

蓝凤凰感觉自己此时仿佛飞了起来似的,,不能自已,芊芊玉手死命地抓向背后的雪白床单,虽然抓不到,心里却渴望着这种动作可以减轻心底的愧疚感和负罪感。

“凤凰,你的身子真是敏感诱人啊,如果我每天能摸到这样丰满熟美的胴体,天天可以吃到这样熟香可口的鲍鱼,即使少活十年也愿意,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令狐冲望着蓝凤凰一脸放浪的样子,忍不住感慨万千,同时,脸上邪恶的笑容也笑得越来越邪恶起来。

娇羞妩媚的蓝凤凰,口早已春潮泛滥,那湿濡濡粘糊糊,喷满令狐冲一口一脸一手都是,他的色手肆意在蓝凤凰潮喷过的鲜红色的花瓣上面抚摩揉搓。

蓝凤凰被令狐冲双手的攻势,欲火已被煽起浑身难受得要命,双腿紧紧夹住令狐冲那挑逗的魔手,她欲火己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沟壑幽谷中是又酸痒又空虚,急需要有一条粗长硬烫的庞然大物来一顿以解心中欲火,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开始低低呻吟,迷乱中还说着:“啊……冤家……快点啊…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啊……我要…我要啊…快给我…!”

令狐冲在舔舐的间歇中说:“嗯?凤凰,你要什么啊?我不明白,告诉我,你现在感觉爽不爽,你说啊?”

“啊啊……噢噢噢………呜呜……”

蓝凤凰不答话,只是低声呻吟着,声音仿佛吟着花间词的浅吟低唱,婉转动听,这世界最悦耳的一缕声音飘进他的身体,熨帖他身上的每毛孔,他的心都要被她叫的融化了。令狐冲嘴上的动作变的越来越狂野,把她整个笼罩在嘴里,舌头在上面大幅度的扫动,,,花瓣,甬道,它们没有任何味道,但尝起来却是无上的美味,无与伦比的口感,只因为它们是属于蓝凤凰的。

令狐冲扶起蓝凤凰站在床上,身心迷醉娇躯酥软的她,摇摇晃晃的站着,他把头伸到她雪白的两腿之间去亲吻,她低下头看他,正和他的目光相对,她张大了嘴,好像对这样的姿势很惊奇。

他舔不到她的私密处,但是她好像比他更心急,微微分开双腿的蹲下些,他看着她的脸上急切的表情,双手托住她的两瓣臀肉,依然亲吻她的周围,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自主的下沉,但是距他太近时他的嘴就无法活动,让她快感减少,她又坚持着勉力站住,过了一会又身体下沉,她贪恋这种快感,手拄在腿上维持这个姿势。

“……我要你的…………我要你的大…”蓝凤凰羞怯的说道。

“嗯,非常好!”令狐冲点了点头,将蓝凤凰压在了身下,分开她的双腿,说道:“凤凰,你是属于我的……”说着,令狐冲将大棒对准那早已湿透的小桃源,丝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抵弄进去!

“……疼……”随着大无情地进入,蓝凤凰的被完全撕裂开来,蓝凤凰长呼一声,叫了声疼,但是很快的,她就被的强烈快感所包围,无法动弹了。

“你…好爽…也啊……喔…”当令狐冲专注在的同时,蓝凤凰感觉到从传来阵阵的冲击,好似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她,而且每次的都会伴随着那两粒的撞击,让她感受到已经好久都没有体会到的快感!这种快感逐渐地累积,让她觉得必须要呼喊出来,才能够发泄心中的喜悦!

蓝凤凰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直上心头,这种感觉让她不停地扭动纤腰与美臀以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媚的表情,披头散发、摇头晃尾,香汗淋漓、声浪语呻吟着…

“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顶…顶死人家啦……哎哟……人家受……受不了了……喔…喔……”

蓝凤凰的双腿钩住令狐冲的腰部,用力地筛动着她肥白的大配合着令狐冲的大力。令狐冲了几十下,他觉在底下不过瘾。于是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摆出了老汉推车的架势,开始大力地频频地。

蓝凤凰随着令狐冲的节奏哼叫连连,蜜道内的越来越多。他的大宝贝完全被蓝凤凰那窄小的蜜道所吸纳,她娇嫩嫩的紧紧地咬吸着令狐冲的大宝贝,令狐冲觉得自己的大宝贝象被贴身的暖水袋套着,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蓝凤凰大声的呻吟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令狐冲的宝贝传遍她的全身。她那荡的呻吟感染了令狐冲,使得他的速度也就更加的快了起来,接着就是一百下的大力,蓝凤凰被他插得不停地扭动着丰白的,那娇嫩的象一个电动筛子一样,不停地抖动,两个高耸而丰腴的随着令狐冲的在不停地上下抖动。

令狐冲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和蓝凤凰的处,只见蓝凤凰那粉嫩的大、小在一开一合的吞吐着自己的宝贝,那样子真的靡极了,因而他也就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他是越看越兴奋,宝贝在不知不觉中又涨大了几分,有一点涨的难受,于是他又开始大力地插送起来。

蓝凤凰用力的扭动着身体。但这扭动身体的动作却加剧了对令狐冲的宝贝的刺激,那白嫩嫩的大不停地筛动,令狐冲的宝贝插得更进更深了。“啊……噢……好舒服,令狐大哥……凤凰要被你了!”蓝凤凰一边感受到传来的快乐一边叫着。她娇喘连连,满脸春情。

令狐冲一股作气狠狠地了百来下,直感到粗大的宝贝插在蓝凤凰嫩嫩的里有一种紧箍的快感。而蓝凤凰却被一阵高过于一阵的性快感、一阵紧过一阵的酥痒弄得更加的兴奋了。那的声音也就越来越大了。那强烈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用力吸了一口气,顿时,令狐冲的感到她的蜜道深处一下下的抽搐,壁一缩一张紧紧地挟着宝贝,而宝贝又一涨一涨地磨擦着蜜道里的,那蜜道似乎像吸奶器一样一下下的吸吮着他的。

这时令狐冲又换了一个姿势,他让蓝凤凰趴在床上,右手捞起了蓝凤凰的一条腿,突然失去重心的蓝凤凰连忙两手按在床上,一条腿立住,另一条腿被令狐冲抬起大大地张开,这时她那湿润迷人的全部暴露在外,令狐冲用左手提起粗大的宝贝狠狠的插进了她的小麦里。

“啊……哦……好大,!我的蜜道都被你插满了。”蓝凤凰闷地低声叫起来。她被令狐冲那粗大的宝贝的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宝贝,于此同时,白皙的臀肉也紧跟着一阵阵的晃动。

“啊……好紧!……好舒服……”

令狐冲的宝贝被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同时将宝贝用力地往前一挺,这一回是真正是一竿插到底了。他把宝贝尽根后,他感到自己的宝贝被火热而湿润的蜜道所包含着,而则随着宝贝的大力在不停地撞击她白嫩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让令狐冲愈发的兴奋了。他的双手扶住蓝凤凰那雪白的开始了活塞运动。

就这样-啪、啪、啪-地来了几十下,令狐冲见蓝凤凰因兴奋而不停的收缩着,于是有了一种变态的心理,他腾出了一只手,用中指抵住了她的一阵疯狂的揉动,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

第095章 推倒篇之蓝凤凰(2)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蓝凤凰感觉到似乎有两条宝贝在奸她,弄得她的蜜道和的开始不停的收缩。她被粗大的宝贝和粗壮的手指后,便感到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是酥、是麻、还是痒都说不清了。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快乐的感觉。

蓝凤凰尝到快活滋味后的荡表情和那荡的叫声,刺激得令狐冲爆发出了原始的野性,欲火烧的更旺了。他再度感到了蓝凤凰的蜜道的抽搐、紧缩,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励和挑逗令狐冲的宝贝更加粗壮、更加坚硬,好把她的蜜道塞满,填补她深处的空虚。

“噢…,你插得我好过瘾,好舒服!”蓝凤凰一边叫着一边磨动着她那肥白的大,配合着令狐冲的。

听到蓝凤凰的赞美,令狐冲更加兴奋起来,再也不去顾及温柔体贴了,他紧紧地压在蓝凤凰丰满的上,一手抱住她的粉肩,一手揉摸着她的娇嫩大乳,粗大的宝贝在那一张一合的蜜道里着。

蓝凤凰是属于那种闷型的女人,虽然她也在一些片子里见过一些乱的场面,但这样三足鼎立的特殊姿势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因此也令她兴奋无比,她看着自己那肥嫩的大含夹着宝贝的样子,就象小嘴在吃香肠一样,含得那样紧,夹得那样密。

使得蓝凤凰也就更加的兴奋了,令狐冲同样兴奋地着,而且愈插愈深,愈插愈猛,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着,几乎是全根没入她的蜜道,又几乎是全根地抽出,蓝凤凰眼睛微闭着,两个大来回的抖动着,乱扭着,令狐冲觉得她那个荡的样子比那些三级片里的女明星还要迷人。

蓝凤凰在闭着眼睛享受着令狐冲给她带来的这种异样的快感,随着令狐冲的时快时慢的运动,她感觉自己飘荡在大海上,一会起一会浮,一会像飘上了云端一般,她尽力的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在尽情的厮杀着,彼此的身体互相冲击着,从他们的结合处传来醉人的声响。

蓝凤凰在他的冲击下的身体感觉格外的兴奋,她很喜欢小飞在她身体里抽动的感觉,喜欢他强壮的身体压迫她的身体,这时她清楚地听到令狐冲的宝贝在自己的蜜道里来回抽动的声音——那种胶合的唧唧声,听起来是那么的荡和刺激。

又做了一会儿,蓝凤凰的喘息声逐渐地粗了起来,她双手抱着令狐冲的腰用力的向上面顶着,令狐冲见她这么用力也就更加用力地干着,每下尽力地把宝贝都顶进去。蓝凤凰被他顶得那雪白丰满的身体乱抖着,两个高耸的一跳一跳的颤动着,纤细的小腰左晃右摇,嘴里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了。

令狐冲尽情的欣赏着她的动作,她那一头浓黑的长发在空中迎风起舞,白净的脸蛋儿春情横溢,两个像两只小白兔在那里欢蹦乱跳,纤细的小腰像风摆杨柳,圆滚滚的大一起一落,粉红色的含着他的宝贝一吞一吐,那情景还真的是靡极了。

蓝凤凰的圆臀配合的摇晃着,嘴里则“啊啊……喔喔”的呻吟着,这样做了一会以后令狐冲又和她换了一个姿势,把她的身体放了下去,自己就到了上面,他也不揉搓着她那浑圆的一边加快了的速度。蓝凤凰前后摆动着圆白的迎合着,娇呼中显露出满足的表情,把光滑迷人的美腿摆到他的臂弯,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着。

令狐冲的动作越来越快,这时他觉得蓝凤凰那蜜道里的加快了蠕动的速度,他知道她又快要了,因此也就更加快速的冲击起来。就在这时,蓝凤凰那圆白翘臀强有力的耸动起来,口里闷声地叫着道:“啊……我……不行了……完了……我完了……真的太……爽了……”

令狐冲知道她已经到了,就将宝贝顶紧她的,只觉她蜜道里的吮含着宝贝吸吐着,如涌的热流烫得他的宝贝一阵阵的颤抖。令狐冲只见蓝凤凰摊开了自己的双手,身体激烈的颤抖着,连带着胸前高耸的也一阵阵的抖动。他紧紧地将她丰腴肉感的胴体搂抱在身上,然后一下一下的慢慢的动着,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面对她那张迷人的脸庞和那双渐渐变得痴迷的眼睛,尤其是她那美轮美奂的身躯,令狐冲深深的迷醉了。他小心地抚摸着、亲吻着,遍及她身体的每一处能引起她高涨的地方。在他的抚摸下,她原来便已经升起的欲火也便越来越高涨,嘴里渐渐地也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蓝凤凰迷乱的娇喘着,她那秀美的脸蛋因那快感的刺激而兴奋得火红一片,白嫩的肌肤上浮上了一层粉红。她已经到了那飘飘欲仙的境界,那明艳照人的娇脸春意盎然,媚眼如丝,曲线优美的娇躯恍如蛇似的蠕动,修长白皙的秀腿伸缩抖动不已,纤腰直扭,直摇,粉腿屈起,娇喘吁吁地将平坦润滑的玉腹向上频频挺起,全力迎合着令狐冲的。

蓝凤凰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令狐冲的劲却越来越大,凤凰觉得自己就好似喝醉了酒一样的全身都轻飘飘的,又好似在做梦一样意识都模模糊糊的,她已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她好想把这种舒服感永远保持下去,她觉得这种舒服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就像筛糠一样上下左右的摆动,她的人就好似飘了起来。突然,她好像突然从万丈高空中直落而下,脑海一片模糊,身体一阵抖动,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出去。她那平滑如玉的极力的向上挺起,紧紧地贴住令狐冲的腹部一阵急转,雪藕般圆润的胳膊及匀称嫩滑的玉腿宛如八爪鱼似的纠缠在令狐冲的身上,俏脸抽搐着.

“啊!”地了一声,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白浆自她的胴体深处有如泉涌似的直喷而出。她眉梢带春,媚眼微张,艳绝人寰的娇靥流露出满足而愉悦的笑容,又迎来了一次强烈的。

令狐冲见她了就用力的干了起来,他想把她送到那的顶峰,凤凰那丰满修长雪白浑圆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地落在了下来,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令狐冲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的胸前。

随着凤凰的来临,她的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而令狐冲也在这声浪语中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伴随着从上传来的快感他也就更加的兴奋起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双手抱着她的让那更贴近自己的宝贝,然后俯体更猛烈的冲击那已是洪水氾滥的蜜道。

凤凰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的极乐!她爽得双腿一伸的昏了过去,而令狐冲也在极乐之中射出了自己宝贵的……

第096章 推倒篇之老不死(1)

接下来,令狐冲就要推倒老不死了。他先给体弱多病的老不死服下了神水,然后再睡她。

老不死是个楚楚动人的美女,此时,灯光之下,只见一具完美无瑕的雪白展现在了令狐冲的面前,那是一句几乎可以让天地间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的完美躯体,浑身上下的肌肤白嫩细滑,当真如同洗过了牛奶浴一般,庞大如圆球一般的硕大坚挺,那形状、大小和白滑都有这无与伦比的完美,看起来足足有d罩杯的样子,上面两点粉红色的小葡萄如同最诱人的甜点一般等着令狐冲前去品尝。

还有性感修长的玉腿,是那般的完美无缺,看起来足足有42寸长,而且不光是修长,还丰满、有弹性、有肉感,莫说是十六七岁的,就算是成熟美妇都未必有着如此性感完美的雪腿,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包裹着的就是绝对让人喷血的幽兰圣地,虽然如今那里穿着,但是不难看出那里黑漆漆的密草又长又浓,此时已经似乎洞门大开,等着令狐冲前去开垦了……

令狐冲看的是欲火中烧,老不死则是羞得闭上了眼睛。令狐冲自然不会在忍耐,当下伸手就朝老不死的身体摸去。

触手的少女玉肌是那样细滑柔软、温润娇嫩,令狐冲轻轻摩挲着老不死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一层柔软的下那平滑、娇软的少女,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令狐冲四根粗大的手指紧紧地按住了老不死娇软火热、神密诱人的“玉沟”。

当他令狐冲火热粗大的手指直接按在老不死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老不死一颗冰清玉洁的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令狐冲在老不死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冰清玉洁的清纯狂热迷醉,当他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老不死的时,“唔……”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老不死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老不死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就在这时,令狐冲那只插进老不死的邪手开始轻轻的,但又很老练的活动起来。

“唔……唔……嗯……唔……唔……”老不死连连娇喘轻哼,那强烈的刺激令少女又愉悦、又紧张,一双雪白如玉的小手紧张地抓住那只在她圣洁的中“羞花戏蕊”的手,一动也不敢动,美貌绝色的老不死一颗清纯稚嫩的芳心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令狐冲这个风流好色、采花折蕊的老手耐心而温柔地、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怀中这个含羞楚楚、千娇百媚、清纯可人的绝代佳人,他不但用那只插进老不死的手抚摸、揉搓,更把头一低,张嘴含住老不死饱满的怒耸,找到那一粒娇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

老不死酥胸上那一团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他舔得濡湿不堪,给他这样一轮轻薄挑逗,直把老不死“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唔……唔……唔……你、唔……唔……嗯……唔……唔……唔……嗯……唔……啊……”那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芳心,流过,透进深处。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那深处的“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老不死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的,湿濡了少女那温软娇滑的神密。

老不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脏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小佳人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令狐冲只觉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玉洁冰清的绝色小美人儿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不知什么时候插在老不死的手所触的少女已火热湿濡了一大团,舌尖所触的那粒最娇嫩敏感的“蕾尖”也好像大了一点、硬了一点,而他自己看到怀中这丽色娇晕、楚楚含羞的绝色清纯的少女那娇羞晕红的桃腮,那美丽多情的如星丽眸含羞轻合,一具柔若无骨、娇软雪滑的美丽玉体如小鸟依人般搂在怀里,鼻中吻到美丽清纯的可人少女那如兰似麝的口香以及特有的体香,也不由得欲焰高炽。

他毫不犹豫地抱着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老不死儿将她压倒在地上,老不死美眸羞合、丽色娇晕,花靥羞红,芳心娇羞万般,只有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中,由他像抱一只雪白温驯的小羊羔一样千柔百顺地被他抱着。令狐冲被这娇花蓓蕾般的绝色美女的高贵气质压得大气不敢乱出。但他色心已起,自然不肯放过,他的手又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

触手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他的手就这样轻轻抚摸着老不死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想连连。美艳不可方物的老不死又急又羞,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呢!

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末有过异性触及,这流氓的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

老不死不禁呻吟道:“令狐公子……不要……啊……你弄得……弄的人家好难受……不要这样……”

可是那令狐冲哪管这些,老不死双颊滚烫,鼻翼微搧,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娇媚无比。

令狐冲被那艳若桃红的樱桃小嘴撩拨得色从心生,于是一口吻了上去,粗糙的舌头野蛮的伸进了老不死的小口。老不死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张大嘴已经贴到了自己唇边,接着一条肥厚的流着唾液的舌头示威似的在她的粉脸上舔了一口,然后钻进了她的口内。

令狐冲的舌头放肆的在老不死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老不死感到说不出的快乐和开心。令狐冲的双手也没有空着,他顺着老不死那粉嫩的颈侧滑到她光洁的双肩上不住的揉捏着,老不死浑圆的肩头不由打起了寒战。令狐冲的手还在往下挪动着,令狐冲清楚的感觉到了手指下柔软温暖而弹性十足的高耸双峰。他的手不住的游动,渐渐地游向老不死那高耸娇挺的……

老不死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条冰凉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冰凉、麻痒,全身娇躯都涌起一阵轻颤,芳心更是娇羞万分。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此时怕极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他的手渐渐移向少女神圣而高贵的坚挺时,她更是羞愤交加。

“好一双诱人的尤物!”令狐冲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双禄山之爪紧紧的握在老不死的胸前,用力地松紧运动起来。他感到浑身舒服,老不死的胸前一阵的酸软发涨,不由得大声地呻吟起来。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令狐冲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乱拱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秀美的女体。

“啊…………啊……”在美貌少女娇羞的呻吟声中,令狐冲的手握住了那娇挺而丰满的……

老不死那翘挺高耸的椒乳在他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

这样亲密的接触令美貌绝色的清纯老不死丽靥羞得通红……

他的手就这样揉捏着老不死那一双娇挺而青涩的嫩乳,接着令狐冲抬起头,再一次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这一双少女的鲜嫩雪峰大小适中,可是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虽然老不死无疑还保持着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却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彷彿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

纯情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而柔滑,令狐冲的手轻轻握住绝色少女那娇嫩饱满的,只留下顶端那两粒艳红而柔嫩的“花蕾”……

他轻轻抚摸起来……,并用嘴含住了少女玉上那“花蕾”般稚嫩可爱的蓓蕾……

“……唔、别……啊…………别、这样……”

沉浸在火中的老不死,娇柔温婉地躺在地上,羞得美眸紧闭,此时根本不敢开眼看令狐冲。

令狐冲看着这个丽色娇羞、清纯绝色、冰清玉洁的小美人儿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椒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这一切都令他“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老不死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

由于已被挑逗起狂热飢渴的如炽欲焰,正像所有情窦初开的怀春一样,老不死也同样又娇羞又好奇地幻想过那魂消色授的男欢女爱,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老不死就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一双饱满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的椒乳娇羞地像“蓓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只见老不死椒乳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娇嫩无比、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蓓蕾像一对娇傲高贵的美丽“公主”一样含苞欲放。

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正赤裸裸地袒裎在心爱的人眼中,老不死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一动不敢动,就象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采蕊摧花、行云播雨,以便迎春绽放、吐蕊。

令狐冲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头,张嘴含住老不死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上轻轻地舔、擦一个冰清玉洁的神圣最敏感的“花蕾”、蓓蕾;一只手也握住了老不死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蓓蕾。

“不死,你真的是太美了,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要好好爱你!”令狐冲说着,低头含住老不死一只柔软饱满、娇挺滑嫩的椒乳,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娇软绵绵的少女,开始舔吸着老不死玉上那一粒稚嫩敏感的“肉蕾”。

老不死被他在自己从末被男人触及的“圣女峰”上这一阵挑逗、轻薄,不由得娇喘连连:“……唔唔……唔……唔……嗯……嗯……唔……唔……”

接着,令狐冲再次抬起头,打量老不死绝美的玉体。只见老不死全身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

老不死雪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顶部一团柔柔的,淡黑微卷……令狐冲看得口干舌燥,欲火如炽。他又俯身压住老不死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赤裸玉体,大嘴在老不死的樱桃小口、羞红桃腮、娇挺椒乳上狂吻吮,一双手在老不死几乎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上戏羞花。

老不死直给他玩弄得本体酸软,全身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直透进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小佳人老不死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凄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滑的羞人的液秽物又从圣洁深遽的深处流出老不死的,纯洁美丽的的又湿濡一片。

令狐冲含住老不死的蓓蕾挑逗不久,就感觉到了身下这娇美如花、秀丽清纯的绝色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传来的痉挛般的轻颤,他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欲焰高炽,再加上这千柔百顺的绝代佳人那张因欲火和娇羞而胀得晕红无伦的丽靥和如兰似麝的娇喘气息,他再也不能等了,伸出另一只手摸向老不死的……

他拈起了老不死纯白三角裤的两侧裤腰,缓慢然而坚决的向下褪去,于是雪白光滑的臀部、隆起圆滑的还有细黑柔软的都一一暴露出来。老不死那白嫩新鲜的处子身体终于彻底的赤裸了。

她如同是一只雪白的小小羔羊,莹白的胴体上一丝不挂、纤毫毕露,令狐冲几乎以为自己是在绮梦之中了。但是这柔美洁白、玉洁冰清的完美女体的的确确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那么接近的袒露在他面前,等待着他慢慢的去占有、去享受、去蹂躏,沉醉在海中的老不死忽然觉得一凉,浑身玉体出了外竟已一丝不挂了,老不死羞得一张俏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娇羞万般,不知所措。

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玉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床上,那洁白的下端,一团淡黑而纤柔卷曲的少女是那样娇柔可爱地掩盖着那条圣洁神密、嫣红粉嫩的“玉沟”。

老不死赤裸裸的胴体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令狐冲将老不死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令狐冲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老不死的雪峰之间,他粗壮多毛的大腿螃蟹一般的钳住老不死温暖嫩滑的,通红涨大的紧紧地顶在她的森林上。

令狐冲如饥似渴地抚摸揉搓着身下娇柔清秀的老不死的处子胴体,他的双手轻捧着老不死一只莹白温软的玉笋,一口含着上细圆的宝珠用力的吮吸起来,芬芳甜美的滋味几乎让令狐冲舍不得离开。他的全身肌肉彷彿都抽搐起来,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老不死晶莹夺目的胴体上,他飢渴交加的大口不停地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

老不死白嫩的肩膀、腋下、双乳、、、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令狐冲的涎液。他把手伸进老不死那柔柔的“茵茵芳草”地,手指轻捏着老不死那纤柔卷曲的一阵揉搓,老不死被他玩弄得粉靥羞红,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唔……嗯……唔……唔……唔……嗯……嗯……唔……唔……”一股亮晶晶、滑腻的也流出老不死的,湿了令狐冲一手。

令狐冲一只手握住少女老不死的一只雪白饱满、娇挺柔滑的,又用舌头在少女老不死另一只玉顶端那娇羞可人的嫣红蓓蕾上轻轻一擦……

少女芳心一紧,一种从末有过的奇异感觉传自那樱红稚嫩的可爱蓓蕾……

秀美娇俏的瑶鼻差点娇哼出声,美艳清纯的绝色少女芳心娇羞万般,粉脸羞得通红……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令狐冲的舌头连连轻擦着少女老不死那稚嫩嫣红、娇羞怯怯的可爱蓓蕾,并且他的一只手开始在老不死那一丝不挂的娇嫩柔滑的玉体上抚摸,同时他那又硬又大的紧紧抵住老不死赤裸细滑的雪白……

老不死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随着他的手在自己从末有异性触及的雪肌玉肤上游走,浑身玉体一阵了麻痒轻颤,同时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滚烫“”正紧紧顶在自己那尚末开发的地上,磨擦着自己柔柔的,挤压着滑嫩娇软的……

老不死只感到娇羞万分,芳心乱跳,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尽管他还轻擦柔舔着少女那玉润嫣红、娇小玲珑的可爱蓓蕾……

令狐冲的手在少女娇美雪白的玉体上轻抚着那洁白有如冰雪、柔滑似丝绸、娇嫩如花瓣的雪肌玉肤,流连忘返,渐渐移向少女的……

经过纤细娇软的如织柳腰,游进- 芳草茵茵- 的三角洲,经过微凸柔软的,穿过柔滑如丝的少女……,抵达柔柔紧闭的热濡濡的少女“花溪”……

令狐冲的手指轻轻插进少女柔滑娇嫩的温热玉沟……

轻轻的抚擦着少女玉沟壁上那娇嫩无比的柔滑的……

令狐冲在冰清玉洁、美丽清纯的老不死的玉体上这样秽挑逗,令老不死这个含苞欲放的鲜花一样的绝色少女芳心娇酥麻痒,玉靥羞红……

令狐冲渐渐感到嘴中含着的蓓蕾越来越挺,颜色也开始变得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越来越硬……手指所触的玉沟越来越湿滑,如同鲜嫩蚌贝的大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之间微微地张开了一道细缝,一股清澈的终于在令狐冲的努力下出现了

……

“唔……”,又是一声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少女老不死美丽可爱的小瑶鼻。

他的手在少女的滑嫩“玉沟”中挑逗着,而且嘴也含住老不死樱红稚嫩的可爱蓓蕾吮吸……

清纯美貌的少女老不死本是一个美丽绝色、千娇百媚的纯情,可是那从末被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蓓蕾、玉沟被他这样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婉转……

“唔、嗯………………”

少女雪白的玉体蠕动起来,美丽眩目的翘楚随着他在少女中的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

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逐渐淹没……

“……唔………啊………唔、嗯……啊……你……啊……唔……”

令狐冲只觉得这个美貌绝色的的玉沟已渐渐湿润、濡滑……

嘴中那稚嫩娇软的蓓蕾也渐渐变硬……

老不死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

他立即脱下老不死玉腿上那小得可怜的三角裤……

只见床上的美貌少女一丝不挂,美妙光滑的胴体洁白如雪,嫩滑似绸……

令狐冲压向老不死娇小柔美的,拉开少女的雪白玉腿,只见上芳草如茵,粉红可爱的柔嫩玉沟边,一点点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渗出了伊甸园……他知道这个千娇百媚、秀丽清纯的绝色春心已动。他立即把头埋在少女柔美娇翘的雪白上,舌头轻轻卷住少女硬挺的娇嫩蓓蕾,舌尖紧紧抵住少女稚嫩甜美的“花蕾”,然后柔柔地一擦那娇嫩敏感无比的蓓蕾尖尖,同时伸进少女玉胯中的手指也顺着玉壁滑嫩的滑向圣洁紧闭的口,再又含住少女娇羞怯怯的蓓蕾“花蒂”柔柔地一吮。

少女芳心猛跳,玉体轻颤,她只感到那本已被他舔吻得娇酥万分的蓓蕾被他这样一来,更令少女胴体全身酸痒难忍,同时,玉胯中的“魔手”已更加接近那圣洁柔嫩的“花径”入口,那是一片更为敏感、湿润的“地”……

此时的令狐冲反复不停地轻擦柔吮着少老不死那越来越翘挺的椒乳,手指沿着清纯秀美、温婉柔顺的纯情少女那湿润嫩滑的的口的一圈又一圈地转着、擦着……

渐渐地,老不死那秀美的丽靥越来越火红,呼吸越来越急促,酥胸起伏越来越剧烈,一波胜过一波的情涛冲击着少女娇羞柔纯的芳心,逐渐淹没了少女老不死的理智。

“唔…………”忍不住一声火热羞涩的少女呻吟冲出老不死秀美娇俏的瑶鼻,老不死的第一声娇啼虽然短促、模糊,但令狐冲却如闻仙乐,他加紧挑逗,只觉少女玉胯中越来越滑,到后来更是热流阵阵……

娇美雪白的圣洁玉体已不自觉地微妙地随着他手指在她上的滑动而蠕动回应……

少女秀美清纯的绝色娇靥更是火红娇艳,晶莹玲珑、秀美娇俏的瑶鼻渐渐开始娇啼婉转、嘤嘤呻吟地回应他的每一次轻舔、擦动……

“……唔、唔…………唔、嗯…………嗯、嗯………………唔…………唔…你……你、唔……你、啊…………唔…………”

温婉柔顺的美貌少女老不死含羞带怯的娇啼嘤咛,终于沉沦在那汹涌的快感中……

令狐冲用食指缓缓的剥开老不死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唇,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甫一,老不死想在令狐冲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差点崩溃,令狐冲轻轻,觉得里面的夹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轻轻在那里磨擦时,更把手指夹紧。

令狐冲的手指突破老不死,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老不死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

第097章 推倒篇之老不死(2)

第一次被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

令狐冲的手指再忘前进遇到了阻挡,令狐冲意识到已抵达了老不死的,的确令狐冲朝思暮想的老不死还是,令狐冲不禁大喜。令狐冲的左手闯入了老不死一双雪白玉腿紧夹着的丰美桃园中。

手指抚弄着老不死柔软细黑的绒毛,慢慢地分开了她修长光滑的双腿,向着之下鲜嫩的玉径袭去。令狐冲的手指在老不死丰厚的大上游走了几圈,便撑开两扇紧闭的玉门,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内。被手指侵入所带来的酥痒让老不死的全身麻软不已,她的理智不要迷失在一浪高似一浪的冲动中。松地挑逗唤醒了老不死羞涩的处子之体,令狐冲继续揉捏着老不死的,同时另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地侵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伊甸园之中。令狐冲一边惊叹着少女桃园的丰美,手指头一边在她的体内扭动起来。

眼见身前的美人儿柳眉轻蹙,贝齿紧咬,玉门微开,长流,娇喘连连,很快就在一次的强烈了……

终于,令狐冲决定要对这个心爱的人儿进行了。他兴奋的挺着自己的,大大的分开了老不死的双腿,露出已经溪水密布的,霎时间,老不死只觉得自己的内心随着令狐冲的动作显得那么的紧张,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在心动的这一刻丢失了吗?

心中呢喃着的老不死却察觉到那抱着自己双腿的手臂微微收紧,一个火烫坚挺的顶在自己的之上,虽然缓缓的研磨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令狐冲双眸火热的凝视着眼前那被自己的巨大的挤开的,兴奋之中带着无比浓烈的渴望,这一刻,更不愿意多做停留,老不死让令狐冲更加期待不已的要品尝她的美妙滋味,呼呼的深呼吸之中,令狐冲猛的挺着自己的腰身,瞬间了进去!

“啊……你,你轻点,好痛……!”

随着令狐冲的缓缓他感觉到了一层阻挡,他不由的兴奋了,这是老不死的,这一刻,双眸放光的令狐冲那里还能够控制的住,期待彻底占有这个心神迷茫的女人,以后可以终生享受她的美味的令狐冲不由的轻呼一声猛的沉下了要,顿时,噗嗤一声,令狐冲那巨大的瞬间冲破了老不死的,霎时间,老不死已经彻底的告别了处子时代,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在破身的痛楚之中,老不死带着一丝苦楚痛叫了一声,那一双清丽的眸子流下了两行清泪,没有人知道她这眼泪的含义,可是在她的泪水滑落的时候,在那声痛呼之中,老不死缓缓转过了头,看向了正满脸兴奋的压在自己的身上那巨大的终于了自己的小之内的令狐冲,那原本复杂苦楚的眸子逐渐的水润温柔了起来,此刻的她,全部的心思都已经化为了无限柔情的爱意痴迷的看着这个微微晃动双臀用那巨大的在自己的之内轻柔的研磨的男人!这个将来会一生都这样占有自己的男人,她最终的港湾!

火热而又滚烫的大研磨着老不死的小,也研磨着老不死的心灵,一波波的美妙的刺激,让她的心神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秀美微皱,那破身的痛楚让她有些难以忍受,第一次迎接的就是令狐冲这个绝世猛男那无比硕大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被他插坏了一般,酥酥麻麻的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可是感受到自己那从来没有被人侵入过的内那火烫的充满的感觉,老不死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插的满满的,不由的,转过头来的目光带着一丝负责九分温柔的看着此刻趴在自己的身上要了自己的身子的男人!看着他那因为用了自己的而兴奋的表情,老不死突然觉得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微微犹豫,老不死迟疑了一下,最终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双臂轻柔的环住了令狐冲的脖子!一双清冷的眸子带着水润柔情的目光看着这个已经成了自己男人的男孩!

“不死,我,我终于要了你了,太好了,嘿嘿……!”

“不死,你,你的好紧,夹的我好舒服,你的,还疼吗?”

老不死的拥抱也唤醒了正在享受那一插之下老不死那紧窄的的包容感,美妙的令狐冲真的恨不得立时就用力的干老不死的小,可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此刻的老不死已经完全是他的女人了,他心中的爱怜之情也不由的浓郁了起来!

看着令狐冲那兴奋的神色和听着他那羞人的话,老不死不由的娇颜微红,水润的眸子看了一眼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说话,而是红着脸蛋别过头去了,毕竟作为一个处子刚刚破身是最容易羞涩的,况且,那个干了自己身子的还是自己心爱的人,她心中的滋味自然羞涩的多!

兴奋的令狐冲看着这个自己好不容易才占有的女人,在她转过头去的时候,心头一叹,不由的以为她现在心里还抗拒自己!

“不死,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会好好的疼爱你,让你知道跟了我你会多幸福,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

难得的令狐冲温柔的板过老不死的脸颊,盯着她的眸子喃喃的说道。令狐冲的话让老不死心头一紧,她只是比较羞涩,她早已深爱令狐冲,此刻既然已经被令狐冲占了身子,她的内心自然就倾向于令狐冲,于是娇羞说道:“我,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我只是有些不习惯有个,有个东西插在我那个地方,而且,我还是第一次,你……你说的话那么羞人,我有些不好意思,况且你那个东西太大……很疼……!”

说着说着老不死便发觉自己的话也那么的羞人,弄得她呼吸有些急促,脸颊红润着双眸躲闪着令狐冲那随着听到自己的话后越来越亮的目光,那目光兴奋中带着贪婪,好似恨不得吃了自己,老不死第一次发觉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下心跳加速的那么快,可是却带着一丝兴奋和甜蜜,这种情绪的波动,让她新奇又开心,这一刻,她终于确定了自己或许会很喜欢温馨的感情,却更加痴迷令狐冲给她的那种充满奇异刺激色彩的感觉!

最终,老不死还是受不了令狐冲那火热的目光,不由的唔的一声娇羞,急急的别过头去,那抱着令狐冲的双臂也下意识的收紧,把令狐冲抱在了自己的胸前!顿时,那一双娇挺弹性的双乳展现在令狐冲的眼前,令狐冲的目光不由的一亮,此刻的他因为刚刚破了老不死的之身,不得不顾及她的疼痛才忍着没有继续,可是,内心的早已经勃发了,令狐冲在看到这双椒乳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好像发泄!

呼呼的喘息着,令狐冲猛的张开了大嘴叼住了老不死的一只,顿时,那柔嫩弹性的被令狐冲吸入了嘴内,兴奋的品尝了起来!

“呜呜……好痒……!”

此时老不死沉浸在了令狐冲给她的世界中,这一刻,上被这个心爱的男人吸吮的酥痒之感,刺激的她心头一跳,不由的娇吟了一声,可是那处子的矜持,也只是让她叫出了好痒两个字便羞的急忙闭嘴!

令狐冲心中嘿嘿一笑,这个女人被自己强势占有了自后,终于彻底的对自己敞开了心门,兴奋的令狐冲吸吮了一阵她的之后,便伸出手覆盖了上去,握住那两只把玩了起来,而他的双眸却看向了老不死那娇艳的脸蛋,不由的轻移身子,缓缓来到她的面前,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在老不死有些紧张的想要躲避却又迟疑的时候令狐冲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呜呜……!”

顿时,被亲吻的老不死下意思的哼哼两声,却被令狐冲那甜美的亲吻和那双乳的愉悦攻陷了心防,敞开了心神的她对令狐冲再也提不起抗拒的心理,无从抵抗的她只能享受自己男人带来的刺激和快乐!

水润的双唇带着女人的芬芳,令狐冲亲吻吸允之间显得更加的贪婪了,那一双薄唇被他用力的吸入自己的嘴里,更是伸出舌头在那红唇上不断的舔动拨弄,逗弄的老不死呜呜咽咽的娇吟着微微动情的缓缓蠕动!顿时,连个人结合的部位传来了舒爽的刺激,刺激的两人都不由的微微一颤,令狐冲亲吻老不死的双唇和那把玩她那一双高挺饱满的的手都微微一滞,可是双眸中却猛的亮了起来,老不死动情如此了,令狐冲只觉得一个香艳的大餐就要来临了!

“呼……!”

令狐冲松开了老不死的娇唇,双目炙热的盯着她那羞红的脸颊兴奋的问道:“不死,我等不了了,我要你,我要现在就……!”

“唔……好,好羞人的,你别这样说好吗?人家又不是不让你干……”老不死被令狐冲那羞人的话弄得心头激颤,可是,最终还是挡不住令狐冲的渴望和那中火烫的带来的奇异的快感,中早已经瘙痒的用力的收缩了起来,在这股刺激中,仿佛无师自通的老不死缓缓张开了大腿向着两边抬起!面容却娇羞又有些期待的道:“你,你想要就,就自己动吧!”

“太好了,不死,爱死你了!”

兴奋的令狐冲不由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的抽动了一下,顿时,噗嗤一声轻响,干的的幅度有些大,虽然让他好舒服,可是老不死却痛的唔的一声娇吟,秀眉微皱的哼道:“唔……有些疼,你,你轻点……!”

令狐冲尴尬的一笑,看着老不死那有些痛苦的娇容,不由的有些心疼的伸手在她那饱满的上再次的把玩揉捏了起来,挑逗着老不死的,让她很快便展开了眉头,令狐冲的大也在她那紧窄的中缓缓的研磨着,刺激的老不死的逐渐的适应了令狐冲的的撑涨之后,她才面容潮红,呼吸急促的满心颤栗渴望的呢喃道:“我,我好痒,可,可以动了!”

令狐冲不由的嘿嘿一笑,羞的老不死面色更红了,可是脑海还来不及转动,那巨大的已经加大了的幅度,顿时,微微的疼痛带着无比浓郁的快感从自己的之中一下子随着令狐冲的抽动冲进了自己的身体,冲进了她那早就被阴阳真气和令狐冲的勾引出来的拥有强烈的的心田,霎时间,老不死微微呆滞之后不由的呼吸浓郁了起来,一双清冷的眸子越发的水润,更是透着一股子妩媚之色,这一刻,这个初为女人的女孩儿开始展现她那清冷下的火热!

“呜呜……哦……哦……恩……!”

令狐冲那粗大的在老不死的之内缓缓的着,干的老不死的已经开始加速的分泌出来,很快,那原本还紧窄的被令狐冲的插的横流、润滑不已,老不死不由的双眸也开始迷离了起来,那躺在男人的身下被男人的干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这种兴奋的快乐带着被奸的羞耻之感,让她那的敏感身子很快便给身体内的研磨了,潮红的脸颊带着红润的光泽,在令狐冲的大的冲击中老不死整个人都在那大床之上不住的上下摇晃着!晃动的她的心也跟着酥了,轰红润的红唇内哪怕因为矜持极力的压制,也不由的呜呜的娇吟了起来!

轻微的娇吟却一下子让老不死整个人都充满了羞涩,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被男人干的这样羞耻的欢叫,可是,那滚烫的在自己的中进进出出的的感觉却是那般的让人快乐,让她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偷偷的睁开羞涩的眼睛,却看到那个霸占自己的男人正兴奋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耸动着身子不停的冲击,而自己的身子竟然可以在他那小身子的冲击下无比剧烈的摇摆晃动,这种感觉,让她心中羞涩不已,被心爱的人干着,让她心中充满了一股异样的刺激之感,不由的,那种欢乐的感觉更加的浓郁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酥痒的仿佛要痒死一般!

“唔唔唔……嗯……哦……令狐公子……!”

虽然极力的克制,可是老不死还是无法忍耐这种自己的被令狐冲的蹂躏的感觉,她无比羞涩的发现自己的中随着令狐冲干自己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湿润,更是流落到自己的娇臀之上,这样她心中的快感更加的深刻了,哪怕不敢大声的呻吟,可是还是不由的呼唤着已经占有了自己的男人令狐冲的名字,表达着自己被干的快乐和内心对自己有了相依相偎的男人的欢欣!

老不死的娇吟声和那羞涩的模样,让老不死充满了别样的美感,看的令狐冲的双眸不由的大是兴奋,尤其是令狐冲在干着老不死的小的时候,那一双手还在把玩着老不死的椒乳,那娇嫩挺拔的感觉,让令狐冲揉捏的舒爽无比,不由的,在她这样娇态之上,令狐冲玩弄的力度更大了!

“唔……!轻点,有,有些疼!”

令狐冲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揉捏的力度大了许多,顿时抓的刚刚体会男女欢爱的老不死舒爽中带着疼痛,娇羞的看着令狐冲忍不住轻轻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那一双却给令狐冲揉的红艳艳的!

“不死,呼呼……!太美妙了,不死不但身子完美,而且,小竟然这么紧,夹的我好舒服,而且,而且里面还会动啊,不死,太美妙了,的小真的好爽,我,我有些控制不住……!“

令狐冲在老不死的娇吟声中不由的兴奋的说着,双眸火热的看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老不死,只觉得刺激无比,只是那羞人的话一下子让老不死整个人都羞愤的道:“你,你说什么呀,什么小,小……羞死了,呜呜……!“

老不死毕竟是处子新破,那矜持的心情让她说不出那些粗俗的话,尤其是在令狐冲的时候,早已经娇羞无限的她根本说不出来,只能娇嗔的白了令狐冲一眼,却也惹来了令狐冲更加兴奋的冲击,顿时,令狐冲的大在老不死那狭小粉嫩的内狂进狂出,干的老不死的身子在床上呼呼的摇动着,如同大海中的飘萍一般的被海浪冲击的飘来荡去,那弹性的娇躯不住的肉颤!更是压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只是她的呻吟虽然带着娇羞的模样让令狐冲看的欢喜,可是更更希望这个已经被自己占有并且在自己下婉转承欢的冷艳名媛能够更加浪一些!

“嘿嘿,我的不死,你是不是被我干的好舒服呀,如果舒服就叫出来哦,我喜欢听我的女人在被我干的时候兴奋的哦,这个样子你也不用压抑,我也会更加的兴奋,不死,你看,你的身子都被我干的红艳艳的,好可爱,好美丽,来吧,就让我好好的用品尝不死的的美味吧,一定会给你带来更大的快乐,让你知道,做了我的女人,你只会幸福,不会后悔!”

令狐冲兴奋的期待中大更加的快速的了起来,一时间,干的老不死的泛滥,带着那浓浓的味道,让这一对男女之间的更加的浓郁了!

狂猛的冲击如同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的老不死的娇躯越来越兴奋,那中的甜美滋味,在的奸下充满了让人销魂的快乐,配合着令狐冲那渴望的声音,在老不死的脑海中不断的引诱她的神经,引诱的老不死在如此的痴迷当中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就随了令狐冲的心愿,然而,终究还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看着老不死那既渴望发泄,又娇羞无限的模样,令狐冲不由的嘿嘿一笑,猛的深吸了一口气,下一刻,那巨大的在他猛的加速之下对着老不死的狠狠的插了进去,速度越来越快,这一刻,老不死的被干的一阵阵的狂颤,那娇媚的身子,在大床上不断的上下起伏,被令狐冲干的更加的香艳不已,这一刻,那狂猛的冲击和令狐冲那用力的抓着她胸前饱满的双乳的揉捏,都带着无比强大的刺激,冲击着她那仅剩的理智和矜持!

“扑哧扑哧……!”

迅猛的冲击让那早已经洪水泛滥的爆发出了这样荡的水声,这种荡的声音之下,老不死不由的被那强烈的冲击干的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唔唔唔……啊啊啊……好……好快……好让人兴奋……怎么会这么快乐?啊阳……唔唔唔……轻……噢噢噢噢……轻点……!”

终于让老不死放下了矜持了起来,令狐冲兴奋的呼吸猛然一促,不由的在这般的兴奋下猛的抽出自己的大,对准那水流哗啦啦的流淌的再一次噗嗤一声狂入,顿时插的迷离的老不死娇躯猛震,啊的一声尖叫,下一刻,猛的扬起了身子,抱住了身上的令狐冲带着的兴奋娇吟道:“唔唔唔……太猛了……好……好难受……可是好兴奋……令狐冲……不……不要这样……唔唔唔唔……我……我受不了……噢噢噢噢……!”

老不死被这么深深的一刺直接刺的脑海一阵空白,全身都抖动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令狐冲那奸的快感,忍不住了起来,她那兴奋的身子依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里面那被这一下干出的浓烈的,好似都可以想到那被一插之下四溅的秽的样子,那矜持的心一下子在羞涩中颤抖,那火烫的,充斥着自己的,勾动着身体内的,也品尝着里面的!

“呼呼呼……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好爽……我……我好舒服……华阳……我……我真的好舒服……为什么这么美妙……太爽了……唔唔唔……啊啊啊啊……华阳……你……你好厉害……我……我好爱你……!”

老不死的在第一声出口之后便再也控制不住了,这种感觉就如同吸毒一般会上瘾的,她只觉得每一次都让她有种羞耻的兴奋感,让她的身子更加的快乐,一声比一声的高亢的叫声,让令狐冲知道,这个被自己好不容易干掉的女人终于完全的臣服自己了,这一刻,那种征服一个茫然动情的女人带来的快乐让他心中无比的满足,尤其是这么一个冷艳的女名媛,令狐冲显得无比的兴奋,那干着老不死的更加的卖力了,呼呼的之中,插的老不死的红润润的美艳无比,在这样的冲击中,老不死泛滥之间娇吟连连,两个人默契的欢爱,让彼此的爱意更深了一层!

“啊嗯……啊嗯……嗯嗯……!”

深浓的爱意之中,老不死才真正的感觉到此刻的自己在令狐冲的疼爱之中真正的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了真正的女人,她羞涩中带着无尽的欢愉享受着自己那娇嫩的之中令狐冲那狂猛的!此刻的她,才真正的开始体会作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不由的,在这般的转变中,她那双逐渐淹没了清冷转为女人的妩媚的眸子带着羞涩的柔情看着还在自己的身体内干着自己的小男人!

“唔……不死,好爽,的感觉真的好爽,不死的小真是,我要一辈子都这样可以干不死的!不死,你喜欢我这样吗?”

令狐冲着自己的,冲刺着老不死的,只觉得一股股的摩擦的快感,从老不死的之中传来,弄得上快乐无比,令狐冲不由的兴奋的抓着老不死的大力的揉捏着,更是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那红润的双唇上轻轻的一吻,随即伏在她那精致的耳边柔声呢喃道!

强烈的冲击让老不死的呼吸越来越浓郁,那快感好似叠加一般,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快乐的想要歌唱,可是,令狐冲这般的粗野的动作和那羞人的话,却让她羞涩的呐呐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含着羞耻的感觉,低低的应了一声:“恩……喜欢……!”

这一声喜欢无意更加的点燃了令狐冲的之火,霎时间,那粗野的动作更加的大了,产生的快感也更加的浓郁,那粗大的插着老不死的小,让老不死只觉得自己的内涌出来的水流和快感都那般的强烈,无尽的情潮一起涌来,让她觉得自己的心口好似沉甸甸的,带着一种快乐的无法发泄的苦闷之感,这一刻,她再也克制不住的浪声大叫了起来,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情潮,发泄之间,那抬起的双腿晃动着更是自己的迎合着令狐冲那粗大的奸自己的动作!

“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好舒服……好爽……华阳……你……你好厉害……唔唔唔……我……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太强烈了……你……你这个小坏蛋……用尽办法要得到我……现在你……你终于干了我的身子……你……你满意了吗?唔唔唔……我也好舒服……好爽……原来男女欢爱这么爽快……快……大力一些……我……我好喜欢……唔唔唔唔……我现在相信你会让我幸福了……可是……华阳……要……要以后多疼爱我一些!”

老不死二十岁,在现在虽然不是很大,可是也算是一个成熟无比的女人了,从来没有经历男女欢爱她或许还能够抗拒诱惑,可是如今品尝了令狐冲带来的那种让灵魂都颤栗的刺激之后,她也被令狐冲勾引奸的陷入了的深渊,只怕再也抗拒不了令狐冲的了,这一刻的她兴奋中扭摆着自己在令狐冲身下的娇躯,仿佛有些索取无度一般,那处子的老不死这一刻仿若爆发了那清冷的脾性之下的火热的!

感受着身体上的男人那贴着自己的身子前后耸动的动作,带动自己的娇躯不住的颤动之间,那在自己的内进进出出的干着自己,老不死羞涩中带着兴奋的自己的娇臀迎合着自己男人的冲击,让这种第一次却刻骨铭心的欢爱更加的强烈,更加的让她痴迷欢快!这一刻,那清冷的心好似被令狐冲的欲火蒸烤了一般的彻底的融化了!

令狐冲用了那么多的手段好不容易占有了老不死,令狐冲自然要好好的品位一番,巨大的干着老不死。一双手离开了她那高挺的双乳,转而在老不死的全身游走抚摸了起来,那娇嫩弹性的肌肤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触感,令狐冲兴奋的同时,却发现在自己的抚摸下,老不死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红,这种情况,让令狐冲很快便想到了女人的模样,不由的心头一颤,顿时兴奋的更加快速的冲击起来了,他好像看看老不死在自己的下的娇艳模样!

“噗嗤噗嗤噗嗤……!”

极速的声猛烈的传来,本来就肉波颤颤的老不死更是在令狐冲这种冲击之下更为欢快的耸动了起来,一双娇挺的上下甩动着,看的令狐冲的目光不由的炙热无比了起来!

“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好爽……太美妙了……呼呼……令狐公子……你好棒……太刺激了……我……我受不了了……你……唔唔唔太深了……我了……我……我有种好奇妙的感觉……要……要飞了一般……令狐冲……我受不了……可是……可是还想要更快更深……爱我……用力的爱我……华阳……唔唔唔……飞了……不行了……要飞了……啊……!”

随着令狐冲那狂猛的冲击,好似每一下都直插老不死的心肝上,插的她有若癫狂了一般,再一次令狐冲那猛烈的冲击直插最深处的时候,仿佛再一次的顶在了身体里面最柔软的一般,老不死全身猛的一绷,一声尖叫之后,那潮红的面容浮现了一抹诡异的兴奋,下一刻,整个人都痴迷的好似飞上了天一般,顿时,肌肤红润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老不死在这迅猛的一波的冲击中瞬间达到了!

一股股的从老不死的中喷洒了出来,一股浓郁的处子原因从她的中过渡到令狐冲的内,被令狐冲的吸入了身体内,这一刻,令狐冲好似感觉自己的真气强大了不少,看着老不死的目光不由的火热了,老不死竟然有这么浓郁的元阴,令狐冲只觉得自己干了这个女人是最正确的决定!

不由的,令狐冲的目光痴痴的从老不死的娇容上移到了他们两个的地方,看着老不死那被自己插开的粉嫩的,竟然美丽的让令狐冲咕噜一声吞了吞口水,而此刻的老不死品尝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开垦的,顿时显得茫然又兴奋的喘息着,那一双玉臂在床上不断的移动,玉手好似寻找着令狐冲想要抓住令狐冲寻求这种灵魂飞翔的安慰!

然而,此刻的令狐冲依旧沉浸在的欢愉和的冲击中,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她再一次的用自己那滚烫火热的干起了老不死那水润润的小!顿时,扑哧的声再一次的传来,老不死的在的高峰中紧紧裹着令狐冲的大,给令狐冲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老不死兴奋的痴迷中再一次的体会到的冲击,不由的双眸一阵痴迷的水润,红润的小嘴不由的呜呜的开合着呻吟着,那颤抖的身子更加的敏感的扭动了起来,呼呼的喘息声传来,她那痴痴的目光凝视着干自己的男人,心头猛的一阵柔软,不由的伸出手撑在令狐冲的胸口,带着爱意的轻柔的抚摸着这个从今以后要一生占有自己的男人!

水融之中,老不死对令狐冲的爱意越发的浓郁,不由的娇痴的自己有些酸痛麻痒的迎合自己男人的冲击,自己满足了,也想要自己的男人满足,她这一刻真正的体会到令狐冲的强大!心中不由的羞羞的想到:“怪不得他这么色,令狐公子居然这么厉害,以后可真是……”

体会到这种至美的滋味和令狐冲的强大,老不死只觉得自己将来一定会被他干的吃不消的。可是,内心却更加的幸福和快乐,一个强大的男人才是女人的幸运!

“嘿嘿……不死,是不是很爽啊,的滋味如何?你男人我厉害吧,哈哈,不过,哦,不死,你的小好紧,紧的让我灵魂都要飞了,可是,我还没有吃够你的小,我要好好的,玩你,让你一辈子都这样享受我的疼爱,怎样,不死,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哦,我,我会很兴奋的!”

令狐冲一边用自己的大狠狠的干着老不死的小,还一遍用自己的话来刺激老不死,心头一股股异样的快感,让他的目光越发的火热了起来,每一次在老不死的内,令狐冲都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内都会随着自己的微微收缩,好似要裹住入侵的一般,然而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浓浓的,那甜美的气息温热的温度,都刺激的令狐冲心头更加的渴望了起来!

“扑哧扑哧……!”

令狐冲更加奋力的干着老不死的小,干的老不死也终于开始回应了起来:“唔唔唔……又有感觉了……好奇妙……噢噢噢噢……用力……再用力一些……令狐公子……你……唔唔唔……人家第一次……你……你就这么强烈……太难过了……可是……可是好舒服……我又被你玩的要飞起来一般……舒服……太美妙了……令狐公子……快……深一些……再深一些……就像刚刚……你……你插的好深……顶的我里面好兴奋……唔唔唔……也好痒……痒死我了都!”

令狐冲兴奋的叫声中显得更加的娇媚了,看的令狐冲的目光骤然火热了起来,兴奋的抱着老不死的大腿,把玩了一番之后用力的向两边分开紧紧压在床铺上,这一刻,老不死好似只有上半身和一般,两条大腿在身体两侧死死的压着,令狐冲的大更加的有感觉了,干的更深了,狂猛的冲击着偶眼丹若的娇躯和,干的她呀呀的惊叫着,爽的她整个人都痴迷了起来!

“唔唔唔……呀……爽……好爽……唔唔唔唔……太美妙了……你……你我了……唔唔唔唔……令狐公子……我爱你……好爱你……唔唔唔……!”

令狐冲挺着她的叫声和爱意,更是感受着自己在她的小内的,察觉到里面的热度越来越高,湿润无比的好似又一次收缩了起来,让令狐冲不由的感叹这个处子的敏感,这也让令狐冲更加兴奋的冲击了起来,干的老不死那妖娆的腰身扭动着好似引诱令狐冲更加深入一些,也激发着令狐冲的热情,让令狐冲呼呼的喘息着每一次都一插到底!

令狐冲一边着,一边地头看着被自己奸的小,看着那红润润的显得泥泞的小,心中的香氛越发的浓郁了!

“不死,,你,看着你被我这个男人干,我,我好兴奋,哈哈,不死,美不美?”

令狐冲心中邪恶的念头又闪现了,边干边羞辱着老不死,刺激的老不死整个人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唔唔唔……干我……快我……唔唔唔……我……我还不是被你这个混蛋奸污了……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快……快干我……唔唔唔爽……太爽了……我吧!”

“深一些……在深一些……唔唔唔……好热好大的……干的我的小、小里面好多的水……唔唔唔唔……爽死我了……大弟弟……快我吧……唔唔唔……好痒……痒死人家了……快用你的大插深一点……给我止痒……唔唔唔……!”

被令狐冲狂猛的冲击干的完全沉浸在中的老不死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涩,了起来,那无意识的荡的模样,显得那么的火热无比,看的令狐冲心中呼呼叫爽,大扑哧扑哧的插进抽出的更加的卖力了!

巨大的兴奋之中,老不死在痴迷的中兴奋的扭动自己的腰身,那柔嫩弹性的肌肤曼妙曲线的腰身,都显得那么的诱惑,那被令狐冲努力的压下去的双腿完全的承托出了那一双娇挺的丰臀,这一刻更是摇摆着迎接着令狐冲的每一次的冲击,冲击中,胸前的一双娇挺的更是欢快的摇动着,显得那么诱人!

“唔唔唔唔,噢噢噢噢……!”

“呀……唔唔唔……哦哦哦……啊啊啊……!”

老不死缠绵浪荡的呻吟是渴求更多疼爱的征兆,令狐冲充满欲的眸子在她那赤裸的娇躯中不断的扫视着,寻找更大的刺激,那巨大的起起伏伏的着,让两个人那结合的不会更加的紧密,在冲击中,老不死更是娇挺迎合显得那般的姿势撩人!红润的小嘴内、哈气如兰的散发着女人的甜美香味,刺激着令狐冲的越发的蓬勃,每一次,都道老不死的深处的之内,那扑哧扑哧的声和的肉碰肉的撞击声,让整个房间香艳秽的气息更加的浓郁了,巨大的,更是每一下都撞击着老不死的,干的她痴狂的扭摆着!

“噢噢噢噢……啊啊啊……爽……爽死了……唔唔唔……太妙了……华阳……我的男人……我……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唔唔唔……!”

老不死痴迷的体会着这种让人抓狂的快感,玉手死死抓着棉被,那秀美的脑袋更是左右摇摆着甩动着自己的短发,那英姿干练的模样配合着情潮的妩媚,显得那么的美艳,从今晚打算来令狐冲家让干的那一刻,她已经彻底的把自己看做令狐冲的女人,从她的那一刻,她已经彻底的被令狐冲完全征服了,从这般强烈的冲击和令狐冲的强大中,她更被征服的一点自我都不愿意保留了,中,每一次都颤抖的厉害,因为令狐冲每一次,都好似带着电流一般,电的她全身发麻发痒!弄的整个人都好似迷乱了起来,只想要寻求更多自己的这个男人的疼爱!

“太爽了……这个女人真是极品……!”

令狐冲都不由的被此刻的老不死深深的吸引了,小这般的美味,身子如此完美,加上那水润润的眸子带着情潮的快乐,好似随时都会滴出水来,这样的冷艳与热情的交织,那般的冲击人心!

“唔唔唔唔……好美……太美妙了……我……我又要不行了……要飞了……唔唔唔……令狐冲……再快一点……让我死吧……唔唔唔……!”

老不死终究还是耐不住这种被大狠狠奸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全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那纤细的腰身和丰挺的臀部都强烈的扭动了起来,的激烈的撞击和晃动,更是让她快感不断,这一刻,她在这种灵魂崩溃的第二次冲击下,竟然一下子挣脱了令狐冲压着她双腿的手,那一双解脱的双腿死死的圈住令狐冲的腰身,带着无比浓烈的呼吸,猛的整个人都仰起了身子,死死抱着令狐冲与令狐冲紧紧相贴!

“呜呜……让我飞吧……噢噢噢噢……好爽……来了……要来了……唔唔唔……又死了……唔唔唔……。啊……!”

老不死双腿猛的收紧,死死的压着令狐冲的身体刺入自己的深处,又一次的强烈的快感,她终于再一次的了,而就在她那温热的喷打的时候,令狐冲只觉得全身一震,一股奇异的快感也从自己的尾骨处涌来,让没有控制自己的喷射的令狐冲也很自然的在这一刻与老不死一起达到了,他也要用这一瞬间帮助老不死走入他御女神妃的阶段!

“唔……不死,我也要来了,一起吧,射给你,都射进你的里,唔唔唔,灌满你的身体打上我的痕迹!”

令狐冲一声低吼,顿时噗噗的射出了滚烫浓郁的,全部都射入了老不死的深处!

“唔唔唔,了,都射进来了,好多……好烫,啊,受不了了,烫死我了,我,我又来了……!”

那滚烫的一下子刺激的刚刚的老不死全身猛的一紧,那颤抖的瞬间开始猛烈的收缩,吸允着令狐冲的大吃着他的,也让她在这一刻又一次的了,顿时,交融之下,令狐冲猛的张嘴吻住了老不死的红唇,体内的阴阳真气瞬间开始运转,吸收着老不死身体内浓郁的元阴,也钻入老不死的身体内为她改造身体!霎时间,一股奇异的气体钻入身体,真如电流一般,刺激的老不死呜呜的娇吟了两声,眸子中闪过一丝茫然后更多的是娇羞的沉迷,再一次的缓缓闭上眼睛,深深的喘息着紧紧抱着令狐冲的身子,让他就这样压在自己的身上躺在那大床上,赤裸的两个男女就这般纠缠着享受着奇异的美妙滋味……

第098章 推倒篇之柏英(1)

最后一个要推倒的就是桐柏双奇中的柏英,她是个绝色少妇,由于是日月神教的属下,服有三尸脑神丹,所以令狐冲轻而易举地就威胁了她做自己的女人。

令狐冲把柏英的身体压在身下,双手在她的周身游走着,片刻间摸遍了她的全身,同时说道:“英儿,我喜欢你!”

柏英被令狐冲抚摸得娇喘吁吁,丰腴的身体不住地扭动着:“令狐公子,英儿也……喜欢……你。”

令狐冲简颤抖着双手,一时间竟不知怎样才能把柏英那袭睡袍脱去。笨手笨脚的去解开那些纽扣,费尽周折才在柏英的帮助下用依然颤抖的手解开了全部纽扣,精致、小巧的水粉色和性感小三角,太薄小了,完全挡不住红杏出墙,丰满、白嫩的身躯如玉脂般光润,一个几乎全裸的美艳、成熟、丰腴、性感的女人的就横陈在令狐冲的面前。令狐冲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视线也停滞在柏英的胸前。

令狐冲伏在柏英的身上,柏英任令狐冲吻着她嫣红、娇美的面庞,当令狐冲的嘴吻到她红润、香甜的小嘴时,柏英婉啭相就,和令狐冲紧紧地吻在一起,在柏英的引导下,慢慢的令狐冲学会了如何舌吻,柏英把她灵巧的、丁香条般的舌头伸进令狐冲的嘴里,与令狐冲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阵天昏地暗之后,令狐冲向柏英白晰、洁润如天鹅绒般的脖颈和胸脯进发,在柏英的配合下,解开那水粉色的小巧别致的和她身上仅剩的一点点衣物……

太美了!

令狐冲看着柏英雪白美艳的胴体,不禁登时完全完全呆住了。

屋中的灰暗光芒闪耀着,只见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床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一如处子,却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更多了几分娇媚!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喘息羞恼着时,柏英浑身颤抖,酥胸,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度为雪白的,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这迷人的维纳斯的山丘。

柏英的显得光滑而饱满,乌黑的更是衬托出和大腿肌肤的洁白。

她的十分的浓密,在耻骨上3、4公分的地方开始,向下沿着两侧腹股沟的内侧呈三角型的分布,细黑柔软的不能完全遮掩住的饱满和洁白,令她的呈现出一种极为诱惑人的夺目来。

令狐冲看得呆了,当然不忘记抚弄一下,拨动一下。

“啊……”柏英呻吟一声,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轻轻的交叉在一起,挡住了之下,两腿之间黑黑的树林里,那可爱的神秘园的入口,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通道,也是她快乐的源泉。

令狐冲嘿嘿一笑,双手从柏英洁白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经过雪白的大腿、圆润的膝盖、优美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光洁的足踝。

他抓住她的踝部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柏英两条玉腿的慢慢张开,两腿保护着的黑森林里的神秘花园慢慢显露出来。

令狐冲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乌黑的只分布在的周围和大的上缘,大部份的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菊蕾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令狐冲转移目标,将抚摸着柏英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神密茵黑的,摸索挑逗着,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上柔柔的幽幽芳草轻压揉抚,并且不理会柏英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手指逐渐侵袭到了那娇软滑嫩的玉沟。

柏英是一个美丽绝色、千娇百媚的绝丽少妇,此时粉红、玉沟被令狐冲这样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婉转,雪白蠕动扭弯着,美丽眩目的翘楚随着令狐冲在中的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

娇羞万分的少妇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逐渐淹没,娇美妩媚的俊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

令狐冲将柏英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

他伸出两只手指,小心地放在柏英两片娇羞的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狎玩柏英的和。

接着,令狐冲又轻轻的把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他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

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再深入,圆圆的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伊甸园,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

令狐冲只觉得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玉宫

他伸出左手轻轻捏着柏英的搓起来,右手食指则在大上画圈,然后慢慢伸进柏英的里……令狐冲让她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两条玉腿曲起,然后再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柏英的由于这个缘故变得明显的向上隆起,而整个会则清晰的显露。

这个姿势的全裸女体,象是表达一种求欢的请求,而不是抗拒被的努力了。

令狐冲体会过很多的方式,他觉得还是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达到。

“小……令狐公子,好……好令狐公子……英儿需要你……需要你的……大…………干我……”忽然,柏英迷迷糊糊地说道。

令狐冲听了这话,热血上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蠢蠢欲出,一把压在柏英身上

柏英如遭电击,只觉一股久所未遇的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瞬时间那火热的男人身体已扑压在她身上,压得密密实实的,使她感到难忍的重压,尤其是高耸胸脯被紧紧压挤着,她一阵憋闷,一种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扑到眼前了!

他吻她雪白的脸、她雪白的脖子、她雪白的肩,他含着雪白馒丘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柏英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女体的洁白和柔软让他陷与的疯狂。

令狐冲的嘴不断的向下巡弋,一直来到张开的白嫩双腿之间。

柏英粉红色的玉门紧闭着躲藏在柔软的灌木丛中,但这阻挡不住令狐冲的决心,他的舌头开始反覆的撩拨柏英丰厚的大,双手挤压着雪白的双臀。

柏英只觉得刺痒不止,初时尚能咬牙强忍,到后来犹如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啊……好令狐公子……好令狐公子……不……不可以……不可以碰那里……不要……啊……”

令狐冲继续的刺激柏英的,那粉红色的花蕾终于打开,露出了一条也是淡红色的窄窄的神秘通道来,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不断的流出,很快令柏英的外阴湿润起来。

柏英的开始潺潺的流出,寂寞已久的伊甸园本能的兴奋起来,她不禁羞愧不已。

柏英扭动着身子,两手推拒着,动人胴体曲线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胸口,令狐冲感觉到了她的剧烈喘呼,少妇的成熟气息使得他更加迷醉,他用力分开柏英的双手,将玉手压在床,开始抚爱柏英那两座丰满弹跃的:狠狠地揉捏,尽情地戳掐,肆意地夹磨!突地猛然低下头去,含住一粒蓓蕾,一阵猛吸狂吮!

在柏英强自忍耐地娇吟中,令狐冲用左手逐渐摸向柏英圣地,只见那粉红色花唇微开,中间赤贝隐现,中央处的凹陷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孔,上端一颗红豆兀自神采奕奕地挺立在那儿,可爱诱人已及!令狐冲的手指抠动揉捏着,欲火中烧下手指向下一探,伸入股沟,摩擦着那粒红豆,进进出出地拨动开来。

“……”柏英全身一颤,猛然收缩!令狐冲心痒难禁,俯下头去,伸出舌头,不住往那花唇红豆猛舔起来,啧啧赞叹着。

柏英被他紧紧压实在床上,羞愤至极,不断扭动着娇躯,颤动不已,一双玉腿紧张地紧夹着,尽力作最后防御,但一双藕臂却被他紧紧按着,只觉那在向圣地逐渐挺进着,她更是难受的狂扭娇躯。

令狐冲只觉身下最爱的最亲的女子那坚挺双峰不断在胸口前磨转,欲火不断升腾,转瞬已至顶点,他口中嘶嚎着,开始有节奏地抽动,越顶越快,终于不顾一切地向美女圣地直捅而入,但柏英玉腿紧闭,却使他不得其门而入。他心中一急,更加猛力地冲撞,下下用力地往腿缝根上顶,再使劲猛旋,然后整根拔起,再用力狠狠地插下去!顶撞,旋插,来回交互,动作极是剧烈!

柏英被他这一阵强猛轰击,逼得喘不过气来,说时迟,那时快,令狐冲一手滑入她粉腿内侧雪白的上游走,痒得她一双秀腿直抖,另一只手却提上顶尖捏玩着她的乳珠!三处猛攻,她如遭电击,全身一阵瘫软,再经魔手轻扣,玉腿已松,这火热的感觉让柏英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涌出,她的玉腿已屈服在令狐冲的火热之下,给彻底分了开来。

柏英闭上了眼儿,柳眉微蹙、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痛楚的美妙呻吟声,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娇躯灼的像团火一般,更令令狐冲无法再忍耐了,又岂肯放过良机,柏英桃源口已润湿、春意盎然,令狐冲虽然晓得在男女之前需好生温存,但他虽是欲火如焚,也不管前戏是否充分,柏英虽桃源口已湿滑却还不够柔软,便挨了令狐冲的重重,加上时的角度也没有对好,当桃源被破时柏英只觉口痛的好像擦伤了一般,窄紧的虽是本能地黏紧了,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热,但遭狠狠时那些微的痛楚,却仍令柏英经受不起,忍不住呻吟出来。

“唔……痛……痛着呢……令狐公子……别……别那么用力……我……唔……我受不起……啊……令狐公子……饶……饶了英儿……小……小力些吧……嗯……啊……好……好大啊……小……令狐公子……你……你真的……真的好厉害……嗯……好……好棒啊……浪死了……啊……”

令狐冲看着柏英娇羞不胜、弱不禁风,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样儿,不由得大感满足。他一手搂住了柏英泛着香汗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紧翘的圆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好将柏英的桃源固定着,让她再逃不脱自己的手,令狐冲非但没听柏英的话儿收力,反而腰部深顶猛收,顺势用力向前一顶,“滋”的一声脆响,全根尽入!柏英额上直冒冷汗,好象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捂腾出来。

令狐冲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停地在修长胴体上弛骋着;又如乱蝶狂蜂,只向去采!象头野兽在她娇躯上肆意地发泄着,双手穷凶恶极地搓捏揉,疾抽缓插,记记皆重重撞击着她的臀肉。

“唔!”柏英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一条又硬又大、又烫又长的逐渐插进自己的玉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的快意使她皱眉,哎了一声,两颗晶莹的珠泪流出紧闭的如星丽眸

随着令狐冲一阵猛力的挺送,粗大的直挺进柏英的小深处。

“啊!”令狐冲感到自己的完全顶进了柏英的,占领了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柏英美眸珠泪涟涟的注视下,一阵短暂的静默后,他在紧窄娇小的柔嫩中迅速抽动挺送起来。

令狐冲的雄躯在柏英美丽胴体上耸动着,在那异常紧窄娇小的幽深内,而柏英则在他身下娇羞地蠕动着雪白如玉的胴体,欲拒还迎,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娇啼轻哼、嘤嘤娇喘。

突然他俯身含住充血硬挺的嫣红,舌头轻轻卷住柔嫩一阵狂吮,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颤巍巍娇挺柔软的雪白揉搓起来。

柏英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那根粗大逐渐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清雅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

在令狐冲的狂热进攻中,柏英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娇滑秀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盘在他腰后,随着的每一下抽出而迎合地紧夹轻抬,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令狐冲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肌肉里,奋力承受令狐冲的雨露滋润。

令狐冲那火棒也似的在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中传来,扩及全身,在柏英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点点如雨,混杂在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声中。

“啊……乖令狐公子……好……好哥哥……嗯……啊……我……好舒服……我好满足……啊……我从来……从来没这么爽过…………啊……我……我真的……真的要死了……要升天了……嗯……不要……别这么用力…………啊……好……好棒……啊……好哥哥……好……好哥哥……嗯……啊……我……好满足……我好快乐……啊……这是……这是英儿第一次这么爽…………啊……我……我真的……真的快乐死了…………啊……好……好棒……孤桐……孤桐……根本比……比不上你……”“啊……英儿……好莎朗……你……你真的……真的是极品啊……令狐公子……令狐公子也爽得很……好爽……哈哈哈……”男狂女媚一连串急促的声喘息声呻吟声,两人身子幌动的更加厉害,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房间。

第099章 推倒篇之柏英(2)

不知过了多久,柏英只觉那根完全充实胀满着紧窄的巨大,越插竟然越深入内,一阵狂猛耸动之后,她发觉越来越湿润、濡滑,随着越来越狂野深入,狂野地分开柔柔紧闭娇嫩无比的,硕大浑圆的滚烫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口,分开膣壁内的粘膜,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内,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顶端的刚好抵触在上面。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柏英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膣壁中的粘膜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的粗大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正最狂野地冲刺、着一阵阵痉挛收缩的,次次随着猛烈的的惯性冲入了紧小的玉宫口不一会儿,柏英那羞红如火的丽靥瞬时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哎!”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窄小的玉宫口紧紧箍夹住滚烫硕大的浑圆,柏英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柏英一声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把情动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他肩上,一对饱满的娇挺紧紧贴在他胸前,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紧紧盘在令狐冲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否则一松她就会掉下来。

柏英羞涩地娇啼婉转着,娇美雪白的玉体火热地蠕动着,光滑隆挺的洁白随着令狐冲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

“嗯……”令狐冲每一次顶入那幽深紧窄的,柏英娇俏可爱的小瑶鼻都娇羞火热地呻吟,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妩媚的娇吟和稚嫩的迎合动作使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快抽狠插,不断得顶入她内凶猛地粗巨黝黑的,抽出她樱唇中娇艳妩媚的娇喘宛啼。

当令狐冲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那娇小的时,终于顶到了她的深处的花芯,柏英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那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最深处的男人的滚烫紧紧吻在一起。他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柏英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中的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自己幽深中的火热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内。

“唔、唔…唔、嗯!”在令狐冲的连连触顶下,柏英花房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令狐公子……我……我泄了……泄了……英儿……英儿完了……完了……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的从深处的玉宫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中的,流出,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女子蜜汁的床。

柏英胴体一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芳心娇羞万分,,顿时沉浸在那刹那间的交欢的快感之中。

令狐冲的被少妇一冲,更感紧紧缠绕在他上的粘膜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不由得全身一麻,知道不能把守,立即快速凶狠的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那娇小内,紧紧顶住玉宫口,向隆臀高迎的里射出滚烫的。

柏英被他在玉胯中的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唔啊哎…”声不绝于耳,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玉股下更是花蜜横流,精秽物斑斑点点,被射得骨酥肉糜,身子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可是四肢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只有不停地乱摇臻首,口中咿唔不已。

“英儿,含住我的!”很快,令狐冲又硬了起来,他把又胀起来的大搭在英儿秀挺白嫩的鼻子上。

“哇,这么大的,怪不得刚才几乎把我的都要插烂了!”

柏英说着,张开了美丽的小嘴,令狐冲的大立即深深,巨大的顶到了柏英娇嫩的喉咙。

“英儿,我的美人儿,好好的舔,好好的吃。”令狐冲笑着对正在含着自己的给自己的美貌动人的柏英说。

令狐冲像插一样用大在柏英小嘴中奸着,由于嘴里塞着令狐冲巨大的,柏英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唔,唔”的声音,却十分娇媚动人。

令狐冲边干着柏英的小嘴,边玩弄她美丽的秀发和白嫩的大。

了十多分钟后,令狐冲便在柏英的嘴中射出了,并以命令柏英:“吃下去。”美丽的柏英顺从地喝下了满嘴的白白的。

令狐冲把柏英的雪白娇躯搂在怀里,边捏揉她的白嫩丰腻的边对她说:“英儿,你真美,我真想把整个身子都化在你身上。”

柏英轻轻地喘着气,软软地说:“令狐公子,你好厉害,插得英儿都快要死过去了!”

令狐冲哈哈一笑,接着再次看向柏英的身体。

柏英雪白的,有令狐冲射进的乳白的在滴下,但令狐冲的很快又在胀起。令狐冲让柏英像狗一样趴在床上,雪白粉嫩的大高高地蹶起,他玩弄着柏英娇嫩的,用手指抚玩着口,把舌头伸进柏英的内舔着,柏英的嫩分泌出了褐色的透明肠液,令狐冲连忙用嘴吸吃下去。

令狐冲把柏英的白嫩抬高,使嫩嫩的更加暴露,彷佛在召唤令狐冲去。令狐冲将大顶在柏英的嫩上,让柏英双手扶床,回过头来,令狐冲吻她的娇艳小嘴,同时一耸,大已塞进柏英娇嫩的内!

柏英秀眉微蹇,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很嫩、很紧,被令狐冲如此粗大的插进确实是很痛的,但柏英为了让令狐冲充分发泄,苦捱着令狐冲对她进行。

干柏英的嫩令狐冲觉得比的还爽,与柏英这样的美丽女人确实是人间的最大享受,但看着柏英被令狐冲奸搞得很痛,又有些不忍心。

“英儿,是不是很痛,要不我把抽出来吧?”

“啊,不,不是很痛。只是令狐公子你的……你的……那个太粗大了……”

“英儿把括约肌放松,就不会痛了。”令狐冲边在柏英嫩中边说。

美丽的柏英拼命的放松括约肌,这使令狐冲的奸起来爽极了!令狐冲感到令狐冲要升天了。

令狐冲的大狠狠地一顶,柏英惨叫了一声:“令狐公子,你的好大啊,插到英儿的大肠中去了!啊!”

令狐冲的大在柏英滑嫩的大肠壁上摩擦着,柏英在中开始有了强烈的性快感,被插到连来了几次性。

令狐冲的在嫩中越插越快,在干了柏英的有二十多分钟后,令狐冲了,的大股乳白喷直了美貌柏英的娇嫩内!

令狐冲揉着柏英雪白粉嫩的子,边在柏英内边叫:“英儿,你太美了,您的真好干,想不到英儿排出大便的地方奸污起来都这么舒服!”

英儿让令狐冲抽出大,再插进她的小嘴,好贪婪的舔着刚从她中插过的,连上面沾着的残渣都舔吃干净!

“令狐公子,玩玩英儿的吧!”接着,柏英又摸着对令狐冲媚笑道。

令狐冲摸捏着柏英白嫩丰满的和雪白的大腿,年过四旬的柏英肌肤仍像少女一样白嫩滑腻,令狐冲边摸边赞不绝口。

柏英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令狐冲,她的雪白大在令狐冲的玩弄下渐渐膨胀起来。

令狐冲看着柏英白里透红、美丽绝伦的脸蛋儿,忍不住掏出令狐冲的大,用巨大的在她白嫩的双颊上戳,不时的去戳她雪白的脖子、娇嫩的耳朵和秀挺的小瑶鼻,故意逗柏英:“英儿,这根东西叫什么?”

柏英美丽的脸红了一下,在令狐冲的耳边轻轻地说:“叫大。这是我的乖令狐公子的大。”

令狐冲哈哈大笑,又俯下头来,两片厚实嘴唇疯狂在她那红色微微发紫的上不停地吸吮起来。而那条已经软去的儿再度坚挺,蠕动起来了。

柏英意识到男人都喜欢梅开数度,令狐冲欲火狂升,倏地跨前紧贴柏英身旁,两手一紧,从背后将她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手将柏英纳入掌握里,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抓住那一手容纳不下的丰满的手,大力揉弄起来,弄得柏英柔软不断变形,而另一手则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在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令狐冲大嘴吻上柏英玉颈,舌尖吞吐舔舐,轻点颈后白皙皮肤,嘴唇缓缓从她颈后上移,到了耳后,先是用舌几下那白玉柔软的耳垂,只觉触处娇腻滑润无比。

令狐冲粗暴地把柏英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眼帘,雪白丰满的酥胸随着他的猛烈动作颤巍巍的抖动,两粒樱红好似鲜艳宝石;那张樱桃朱唇斜翘,令狐冲看两眼发直,低头向她樱唇吻去,他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好一阵吸吮滑腻腻的丁香小舌,香津暗度,肆意翻搅使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滚卷。

令狐冲的双手穿过柏英腋下,绕过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痛吻,柏英上半身则与他的胸膛贴在一起,他坚实的肌肉挤压着柏英丰挺圆滑的,一颠一颠。

令狐冲微微挺起上身,盯着柏英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美人的双乳随着他胸膛的挤压,微微的跃动着。令狐冲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嘴唇不住摸挲着那光滑的肌肤,吻着柏英柔软坚挺的硕乳,细细舔上每寸肌肤,就好似寻宝般,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突然他一张嘴,将柏英樱桃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同时用手挤捏的捻着另一边那颗樱桃。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股间秘道。他的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上和潮湿的上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在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柏英,轻轻搅动起来。只觉那里亦是温暖湿润,柔嫩的紧紧绷住他的手指,富有弹性。

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随着逐渐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条细缝的渐被撑开张大,

令狐冲在里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很快柏英有饿反应,令狐冲立即指甲不断刮蹭那同样充血饱满的,在指缝间摩擦挤压那鲜嫩的唇肉。

“好……好令狐公子,你……你再来吧……再来……再来英儿吧……”柏英温柔又羞涩地说着。

此时,令狐冲早已经又坚硬如铁,粗巨直直向上指着。他的手指从柏英的膝盖向上,划过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那双玉腿分开。他挺直身子,他双手托住柏英柳腰,对准了湿淋淋的,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处传来柏英娇嫩的还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令狐冲觉得被里温热湿滑的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粗大显然超出了女阴能容纳的程度,仿似都快被撑爆了,不停的旋动让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柏英的脸上、颈部、乃至全身都渗出了细密香汗。进到还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令狐冲稍微停顿了一会,然后十指牢牢的扣住柏英纤腰,低低沉喝一声,随着喝声,腰臀发力,大突破宫颈口,整枝打桩一般全部钉进柏英的花房,沉重的撞击在玉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唉…呀……嗯……哼哼……亲亲……你……真的……狠心把……英儿……整得……不……成人形……了……唉呀……你坏嘛……”令狐冲笑道:“谁叫英儿你要长得这么娇美迷人?媚态动人,又又浪,在上床的时候又是这么会摇会晃,怎么不教我爱得发狂呢?”英儿浪地道:“唔……唔……乖令狐公子……英儿……要……浪…浪死了……冤家……啊……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嗯……好令狐公子……你是……英儿的……克星……你的……大……又粗……又…又长……比铁……还……还……硬……干得英儿……舒服……死了……心肝……宝贝…………英儿……快活……不成了……好哥哥……英儿要……被……被你……干……死了……”

柏英猛然被顶的臻首后仰,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她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令狐公子在床上的厉害,相比之下,孤桐莲耶连给他提鞋也不配。

令狐冲感觉自己似乎都已将柏英击穿了般,一阵舒爽翻涌心头过后,用力挤压磨擦娇美的胴体,更是腾出一手不住地摆扭纤腰香臀,捧住她的隆臀使其逢迎着自己的。火热粗壮的,贯穿下腹,体味着其中的快意滋味,他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进旋出,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花蜜以及里面鲜红的,时则将粉红娇嫩的一起塞进,在涌出大量蜜汁的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丰满润滑的柏英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

“喔……忍……不住……了啦……哎唷……痒得……要……莎……莎……的命……了……喔……好……好令狐公子……英儿……的大……大……亲……哥哥……哎……唷……我的……情……夫……呀……喔……喔……你的……小…………妹……妹……痒死……了啦……人……人家……要嘛……哦……呀快……快把……大……插……插进……来嘛……英儿的…………好……痒呀……快……快来……插……英儿……嘛……我……我真……得……忍不……住了啦……求……求求你……我的……亲……令狐公子……情……哥哥……喔……喔…………我吧……我……好痒……喔……喔喔……”

看着平日高高在上,浪起来却媚无比的柏英的态,令狐冲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里的顿时暴涨,直顶得柏英前后左右颠翻倒覆。

他逐渐加快了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柏英里抽搐般颤动着,花蜜泉涌,使得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粉嫩的慢慢绽开,将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令狐冲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他觉得里夹住的力量猛然增大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一样,他在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令狐冲知道这正是柏英前奏,但他毫不顾忌地双手抓紧柏英波浪般晃动的丰满,将那对浑圆挺硕的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令狐冲急运阴阳交会大法真气灌注于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直进直出的强行起来,下下直抵柏英娇嫩。他突然感到柏英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从浇出,直浇在他的大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在柏英高速出入,其粗巨处似要撑破那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而他十指亦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捏爆。

柏英向后倾仰的身子似在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玉宫口象饿了几十年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似乎想要获得更多的。令狐冲环抱柏英的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玉体,柏英浑身分泌香汗,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

令狐冲蓦地觉得越叩愈急,知道在即,更是毫无保留,结实的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之后,好象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上,一插到底,坚硬的大冲破玉宫颈口,整个进入玉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柏英的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精也迎了出来。

柏英此时累倒在床上,但令狐冲意犹未尽,他也管不得许多,翻过柏英的,又从后面插了进去,进入拼命抽动

“啊!!乖令狐冲……你……你让英儿休息一下吧……求求你了……放过英儿吧……英儿……好痛……好痒……好舒服。”柏英娇哼不停。

令狐冲大笑道:“英儿!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会……全进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呢!”柏英听说还有一寸多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口中叫道:“宝贝!快……用力整条,快……”大于是一插到底。

“啊……真……”大抵住小,柏英全身一阵颤抖,紧缩,一股热呼呼直冲而出。

“乖肉……快……用力……”令狐冲此时感到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次次着肉,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而来,“哎呀……宝贝……心肝,我真舒服……我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令狐公子……放下莎……莎……的腿……,压到我的身上来,莎……要抱你……亲你……快……”

“”令狐冲一边拍打着柏英雪白的大,一边拼命的做着活塞运动,心里的刺激和快乐简直无与伦比,心想前世无数次意的对象,这下终于臣服在自己,这个感觉真的太好了!

令狐冲嘴里大叫到:“英儿……你……你的真大!令狐公子……令狐公子好喜欢啊!”

“宝贝……动……吧……莎……英儿的好痒……快…………我的……乖肉……”柏英大声叫道。

令狐冲握紧大,下面的大插在紧紧的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又碰到……莎……莎朗的里……了!心肝……宝贝……我一个人的乖肉……你的大……插得莎……要上天了、亲肉、小丈夫、亲……再快……快……我要……要死了……”。

柏英被令狐冲的大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小里直往外冒,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

“我的好宝贝令狐冲啊,你真是英儿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英儿痛快得要疯了…………我吧……我乐死了……”柏英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拼命摇摆,挺高,配合令狐冲的。

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小和更密合,刺激的令狐冲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柏英,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像雨点似,打击在柏英的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柏英含着大的,随着的向外一翻一缩,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上,湿了一大片。

令狐冲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已使得柏英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娇喘吁吁。

“好令狐公子……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了……”柏英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一阵抽一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柏英此时已精疲力尽,像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那里经过如此的,盘肠大战呢?

令狐冲一看,柏英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还插在柏英的小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

柏英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令狐冲道:“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英儿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于是又吻唇,又摸奶。大涨满,柏英被摸吻得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相迎。令狐冲被柏英扭得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柏英的两片随着大的,一张一合,之声“滋……滋……不停。”柏英虽是久经人事的妇人,但是遇到令狐冲年轻力壮,粗长,又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夫,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因此柏英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令狐冲背部,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

“啊……令狐公子……我一个人的亲肉…………我不行了……你的大……真厉害……英儿的……会……被你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了……”柏英被令狐冲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咬着大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像撒一样,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

令狐冲也感到柏英的小,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舐着、吮着、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亲英儿!好妹妹……哦……你的小……吸……吮……得我的……真是……真是美透了……”更用双手抬高柏英的,拼命的、扭动、旋转。

“宝贝!英儿……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滋……滋……润……妹妹……的……吧……再不得了……令狐公子……我的命会被你……死了……哎呦……”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有效无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令狐冲的肩头上,令狐冲经柏英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亲英儿!我要!”说完背脊一麻,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飞射而出,令狐冲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柏英被令狐冲滚热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

两人都达到欲的,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享受的余韵。

第100章 推倒东方,1幸福生活(大结局)

这一日,黑木崖张灯结彩,上下欢腾,人声鼎沸,一片喜气洋洋,原来就是东方不败突破葵花宝典最高境界,要和令狐冲成亲的好日子。

各路前来道贺的江湖人士络驿不绝,将黑木崖挤的如同菜市场一般,人数之多远超令狐冲等人的预料,预备的客房远远不够,只能三人挤一间。

婚宴之上,应付完前来道贺的江湖豪客,令狐冲腰都肿了一圈,虽不停的运功将酒逼出体外,但数千江湖人物按个敬酒,还是让他穷于应付。

入洞房时,即便是神功盖世的令狐冲也撑不住如此豪饮,醉了个一蹋湖涂,两名俏婢将他扶进新房中,早已等的心焦如焚的东方不败将他扶了进去。

穿上喜装的东方不败此刻哪里还像一个江湖儿女,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装她衬托的高贵而不可侵犯,靓丽的容靥上那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足以让任何男子为之心醉。

东方不败见他喝的烂醉如泥,不禁大发娇嗔道:“都说了让你少喝两杯,怎得喝成了这副模样,不行,今晚你要睡地板!”

“睡地板?”令狐冲呵呵一笑,伸手轻抚着她红彤彤的玉脸,道:“我令狐冲能娶你这么漂亮的美女为妻,今生足矣!”

东方不败将他扶上床去,如同娇妻侍侯丈夫般的替他脱去鞋子,除下满是酒气的外衣,搂着他勃子情深款款地道:“你这人最是没个正经,老爱戏弄人家,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拘礼仪的浪子,现在人家什么都给了你,你可不能负我!”

“当然!白姐姐,你可是……我的……我的最爱……”令狐冲笑一声,也不答话,一把将东方不败拉过来,按倒在身下,然后快速地脱着东方不败的衣衫。东方不败羞得紧闭双眼,看也不敢看令狐冲。

很快的,东方不败完美的胴体就完全暴露了出来,令狐冲看的呼呼喘气,当下赶忙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分开了东方不败的长腿,柔声道:“b白姐姐,开始可能会有点儿痛,不过你忍一忍,很快就会很舒服的……”

“恩……冲弟……我知道了……恩……你进来吧……人家爱你……要做你的女人……”东方不败说着,轻轻一笑,等待着那神圣一刻地到来,她不会后悔,因为她相信这个男人会给她幸福的……

令狐冲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大用手抵在了东方不败的上,接着双手捏住了东方不败的,往后一退,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仿佛无边的用力一顶,攻了进去。

登时,令狐冲大很轻松地冲入了东方不败的当中,东方不败的,在一刹那间,就土崩瓦解,整根大在的滋润下,遇关破关,遇阻破阻,很轻松地就划入了的最深处,被紧凑的完全包住了。

处子落红,荡不已。

“啊……”饶是东方不败早已经对破身会很疼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毕竟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如何抵受得住如此强大的的全力进攻?她疼得似乎浑身都在战栗,强烈的痛苦仿佛撕裂开了她的,她大声惨叫一声,眼睛一翻,竟然就此昏死过去。

令狐冲想不到东方不败居然会昏迷过去,不过此时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自己被东方不败的紧紧包住的快感,让他不能停下来,此时也管不得许多,在那窄小紧凑的娇嫩小力开始缓缓抽动自己的。

东方不败不愧是身,她的很窄、很紧,干起来非常舒服,而且令狐冲还感觉到,每次自己的大退出的时候,那被自己击破的残片似乎再轻轻刮弄着自己的,令她爽得不得了,不禁快乐的要死,他的冲击很有动力,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绝不棒下留情,每一次他的大都是深深抽出,在死死顶入,撞到东方不败的上。

此时,东方不败依然是昏迷着,她的双眼紧闭,美丽的俏脸上带着一丝痛苦、一丝欢快,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亮晶晶的泪水,双腿自然而无力地张开着,在昏迷当中,任由令狐冲的身体压在她的娇躯上,对她进行着强烈的占有和蹂躏,发泄着令狐冲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发泄完的无穷。她的一对玉奶此时随着令狐冲的弄,不断地摇晃着,犹如波涛汹涌,闪现出白茫茫的一片迷人浪花。

“恩……恩……”令狐冲快速地动着自己的大,晃动,沉重的呼吸声显示了这个男人此时的快乐。他一边抚摸着东方不败动人的嘴唇、还有等敏感部位,一边让自己的大快速地在东方不败的内抽动,进进出出,肉肉相连,享受着人世间自己最舒服、最销魂的运动,而令狐冲的技术果然不是盖的,东方不败的此时已经是泛滥,草地完全被打湿了,她在昏迷当中勉强承受令狐冲的怒攻,早就已经一塌糊涂,任人玩弄了。

而慢慢的,东方不败也终于恢复了意志。她此时已经被的快感包围那种痛苦消失了,留在她身上的是无穷的快乐充实感,令狐冲一次次地干,将东方不败不断地送上的巅峰,东方不败此时在真正感觉到做女人的快乐。

令狐冲见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当下大喜过望,哈哈大笑,说道:“好啊!白姐,你醒了,这下要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令狐冲一边大干着东方不败的,一边捏弄东方不败的,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令狐冲继续干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自然是舒服得要死要活,里的越来越多,也让将车更方便行事,东方不败的呻吟声也是一波波地在她醒来之后不断地传来:“啊……哎呀……嗯……啊……冲弟……啊……太厉害了…………喔……喂……你的大……插得……插得人家快死了……哎哟……喂……呀……大……太厉害了……啊呀……好舒服……哦……哦……哎……呀……是……哎呀……冲弟……啊……不要…………哎……唷……喂……呀……已受不了啦……冲弟……快吧……我吧……喔……喂……”

令狐冲哈哈大笑,一边用力干着,一边大叫:“白姐,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哎呀……冲弟……你……你是我的男人……我的老公……我一生的主人……你好厉害……啊……哎呀…………好舒服啊……哎呀……”

“那你说……你说我的大不大……我是不是世界第一猛男……你喜不喜欢我的大……”

“……冲弟……人家喜欢……喜欢你的大……哎呀……好舒服啊……哎呀……恩…………冲弟……你的大好大啊……人家好欢喜……好喜欢……你是世界……世界第一猛男……”

“哈哈哈,好,白姐,我就喜欢你这么叫,再叫的大声一些,我好喜欢啊……我干……”

“哎……唷……冲弟……你的大……大宝贝……冲弟呀……哎……唷……唷……秀秀可受不了……大……太强大了……哎呀……哎……哟……哎……哟……大可顶死……冲弟……你好狠呀……哎……唷……轻一点……不行了……不能那样……啊……冲弟……哎……唷……我的……冤家……我……可真服了你……哎……呀……我的好痛快……是又痛快……又美……哎……唷……哎……唷……喂……呀……冲弟……好老公……我的大宝贝……老公……呀……哎……唷……好……冲弟……你可丢了……喔……喔……喔……好老公……你的大真持久啊……哎呦……哎……唷……喂……呀……喔…………心儿……可烫死了……哦……”

“哈哈哈……东方不败,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堂前贞妇,床上……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的是爱死了……哈哈哈……”令狐冲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不断地抽动自己的大,不断地撞击东方不败的还有肥美的臀部,“啪”的肌肉碰撞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东方不败这个今天算是给折腾坏了,不知道如今已经梅开几度,泄了多少次了。

“啊……,好快……的速度,呀……呀呀……冲弟……人家……人家好爱你……,插……死我……我了……你……你是我的天……是我的神明……我的小……永远只给你一个人插……啊……太舒服了……着,美……我好爱你……我爱你……呜呜……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永远和你在一起……啊……好舒服……好快乐……恩恩……啊啊……”

随着二人在房间的苟合,从晚上一直干到了白天时分,东方不败已经精疲力尽,令狐冲也终于到了顶点,随着令狐冲的大叫声中的奔泄而出,令狐冲全身一抖,大开,将自己火热的全部射进了东方不败的体内,东方不败本身已经累极,被这大火热的一烫,惨叫一声,竟然就此晕了过去。令狐冲也是浑身无力,躺在东方不败身上,呼呼喘气,动也不想动了。

……

自此之后,令狐冲带着自己的女人们,雪心、岳灵珊、王细雨、香香公主、玉娘、郭襄、王嘉欣、王玲玲、曲非烟、宁中则、仪琳、赵玉儿、任盈盈、黄蓉、刘菁、定静、秦娟、仪玉、郑萼、定闲、定逸、蓝凤凰、老不死、柏英、东方不败,一起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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