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妻少年 - xp1024.com
《新妻少年》


1-2

前言

白色的车在开向小高地的路上奔驰,这一带是砍伐山林後的山地,还没有经过整修的路,只通到小高地上。车停下来时,卷起一阵灰土。水岛令子走出车,长长的头发在秋风中飞舞,开始散步。

这里是完全没有人影的广大空间,但是一年後这里也变成新兴住宅区的一个角落。能来这里欣赏广大空间,今年是最後一年了。令子这样想着来到暴露的红土中留下来的小水池边。

圆圆的小水池,约四十公尺左右。绿色的水无法看到池底,唯有池面像镜子一样照出天空的情景,不想令人知道究竟有多深,令子没有理由的喜欢这个小水池。

将来在这里建造房屋时,这个小水池可能也会留在小小的公园里。小水池四周有人行道,种上各花草树木,为这里的居民添加一个休闲的地方。可是,令子还是喜欢这样风景的水池。

来到池边时,平常没有人的地方,难得有一位先客。一位年轻的少年。卷起制服的裤管,把脚放在水里,用网捞东西。在这一带是少见的风景,水池边有篮色的塑胶筒,学生制服的上衣随便丢在旁边。令子从远方望着那位少年一段时间。

少年像生 的弯钉一样向前倾,忘我的看着水里。大概是住在这附近的住宅区,皮肤白而有气质,有一个可爱的面孔。附近住宅区很多中产阶级的上班族,也许是这样的关系,小学生到高年级就会为功课忙,很少看到在外面玩耍的儿童。令子想起自己在北海道广大土地上成长的幼时期,望着少年独自的游戏,突然产生乡愁。少年手里的网从水里出现,被捕的猎物在网底猛跳,少年很熟练的把猎物放入塑胶筒里。

在这种小小的水池里能捕到什麽东西呢?令子慢慢走过来,轻轻抬起头向她看一眼。

「午安,你在抓什麽呢?」

「」

少年没有回答,可是也没有接脸转开,只是毫无表情的看着令子的脸。

「啊,是螫虾,抓到这麽多了。」 令子看塑胶筒说。里面大约有十只螫虾, 举起很大的剪刀在里面活动。

「你是国中生?住在这附近吗?」

「」

少年仍旧凝视令子不肯回答。

「你真不喜欢认话,不愿意和陌生女人谈话吗?」

少年木纳而无表情,但眉清目秀的可爱模样。可是,再仔细看时,能认为是美少年的脸,像冰凉的假面具一样没有表情,看起来就很聪明的额头下有一对凤眼,散发着分不出是锐利还是迟钝的眼光。

当这个孩子说话时,不知从嘴里会说出什麽样的话。这个孩子笑了,不知有多麽可爱的笑容。可是照一般的情形,现在应该是上学的时间吧。

令子看一下手表,马上就要到三点钟。看起来绝不像不良少年,一定有什麽缘故跷课的,身体苗条,从後背看出孤独的身影。是受到同学的欺负吗?父母或老师知道这孩子像小学生一样独自在这里玩吗?令子对这个不肯说话的少年多少产生一些兴趣。

「在学校也是这样不和任何人说话吗?」

少年不理会令子的问题,又走进水池。令子蹲在塑胶筒前,她想等那个少年再捕捉螫虾回来。

可是令子并不是每天过着无聊的生活,更不是无法打发时间。令子二十四岁,是新婚才三个月的新娘,丈夫是将来受到瞩目的二十九岁菁英份子。

每天都生活在幸福里,而且一天的工作也很忙。上午要洗衣服扫地,到黄昏要为心爱的丈夫准备晚餐。只结婚後立刻搬到这里的新居,所以还没有亲蜜来往的邻居。开车到超市买东西後,偶而就开车到这块空地来散步,为将来梦一般的生活设想,已经成为习惯。

令子痴痴的看着塑胶筒时,少年又抓到螫虾回来。仍旧默默的坐在令子的对面,把捉来的螫虾放进筒里。刹那间放在筒里的螫虾一起跳动。

令子感到惊吓,立刻向後退,可是身体失去平衡,一只手按在土地上。纯白的上衣下隆起形成美好的房,发出银色的光泽。原来靠在一起的双膝分开,从迷你的紧身裙露出一点没有穿裤袜的雪白大腿。没有一点赘,光滑无比的大腿看起来就很柔软,充满感大腿。

少年毫不客气的将视线入紧身裙里,令子急忙站稳身体时,裙子里面又变成一片黑暗。可是少年的眼睛,好像到这时後才发现令子的体媚力,在她的身上缓慢徘徊。

米黄色的紧身裙包围感的屁股,腰和腹部形成美妙的曲线,在上身的前能透出罩的影子。刚到达思春期的少年,这是过份刺激的成熟女人的体。她肩上的黑发在风中飘摇,把富有刺激的发香送入少年的鼻子里。

笑时从粉红色的柔软嘴唇间,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眼睛有明显的双眼皮,形成弧形的眉,使她的眼睛看起来很温柔。眼睑有浅蓝色的眼影,使不高不低的鼻子显得非常清爽,可以说是非常有气质的美女。少年的眼睛盯在令子美丽的脸上。可是除了好奇的眼神外,没有任何表情。

「像你这样看我,就是国中生我也会感到难为情。」

令子也感觉出少年的眼里,充满对异的好奇心,观察她的体。可是,少年的眼睛里有孤独寂寞的影子,让令子觉得不能就这样走开。

「喂,你说话吧譬如说你的名字或年龄,还有抓这样多螫虾做什麽?」

「」

「你这样不说话,就不能做朋友了。」

「朋友?」

少年终於开口说话,声音细微,仍有少年的声带。

「是啊,要不要和我做朋友呢?我最近才搬到这下面的住宅区,邻居还不大认识,还没有什麽朋友。」

「」

「我的名字是水岛令子你叫什麽名字?」

「日高日高和彦。」

「是和彦小弟弟。你是几年级?」

「国中一年」

少年确实对令子说的「做朋友」有了反应。这个孩子果然希望有朋友,好像忘记笑容的眼神,是缺少温柔。这种年龄的男孩,究竟想什麽呢?这样热衷的捕捉螫虾,真可爱但他也差不多到思春期了。在他的眼里把我看成什麽样的人呢?男孩的思春期是什麽情形呢?令子想试一下,就一面看少年的表情,故意把双腿分开一些。在暗暗的紧身裙里,露出洁白感的大腿。

「你是不喜欢和年纪大的女人做朋友吗?」

「没有不喜欢」

少年的眼光像从树上捕捉猎物的黑豹,入令子的裙子里。

「那麽,从现在起就做朋友吧。」

「可以是可以」

少年的话不多。可是,绝不是难为情,也不是对令子有戒心,逐渐在脸上出现开朗的表情。令子慢慢把腿合拢。可是少年冷漠的眼睛里更增加光泽,用思春期的男孩该有的好奇心看令子的身体。

「在这附近兜风吧,我到超市买东西回来,我的车停在这下面。」

令子觉得心情很愉快。有这样一个可爱的朋友也不错,如果他在学校受到欺负,就听他诉说苦恼。国中的功课还可以罩得住,在白天空闲时,一起在水池抓鱼也很开心。令子任意的幻想,对出现一个这样的朋友,心里感到很兴奋。

「要去市中心,还是喜欢美好的山景?」

「」

少年默默的将视线从令子的身上转到水筒,伸手到筒里时,螫虾举起大剪刀,做出反抗的态势。少年是不是仍在犹豫,还是突然出现女的朋友感到困惑。令子站起来时,少年仍旧坐在那里。

「拿出神来,做出开朗的表情吧。」

令子一面说,一面把手向少年伸过去。可是,少年像扇走香烟的烟一样,拒绝她的手,然後突然推倒水筒,把螫虾丢在红泥土上。令子急忙跳开。螫虾好像很惊慌的在地上跳跃。少年从丢在地上的学生制服口袋里,掏出报纸包的瓶子,然後把瓶子里的体倒在螫虾的身上。

「看吧,很好玩的」

少年一面说,一面拿出打火机,点燃报纸丢到螫虾的身上。火焰立刻包围螫虾。从红黑色的盔甲冒出白烟,螫虾被烧得发出吱吱的声音。眼珠在火焰里像失去目标的潜望镜,只有活动剪刀被烧烤的螫虾,卷起尾巴拼命想逃走,像火球一样的螫虾。一直没有表情的少年脸上,微微出现喜悦的表情。

「很好玩吧。」

少年对令子露出笑容,再一次把酒倒在正在燃烧的螫虾身上。红色的泥土也开始燃烧。

「这样螫虾太可怜了。」

令子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同时悄悄看少年的眼睛。在少年的瞳孔里,反应出地狱般的情景,螫虾在火烧中做最後的挣扎。这的孩子的心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学校也一 定受到欺负,然後以烧死螫虾的残忍行为发泄出来。

令子拿起空的水桶,她准备用水熄灭螫虾身上的火,然後慢慢听少年叙述苦恼。蹲在水池边用水筒捞水,水边的泥土松软,脚下不安定,令子当然不会想到,少年会从後面突然推她。神完全集中在自己脚下,全无防备悄悄走过来的少年。

「啊!不能这样!」

少年用力推令子弯下的腰。令子没有办法站稳,手里拿着水筒,倒在水池里。水池的深度是到腰上,能立刻站起来。可是喝不少水,一直咳的说不出话来。少年露出笑容看令子,然後就这样穿着裤子走入水池里,竟然向令子发动攻击。本来不及逃避或生气。令子被推倒,被少年抓住头发,把头浸到水里,呼吸困难,要喘气,喝进水之後又咳嗽。

「对不起」

只有道歉,令子觉得不道歉会被杀死,在这刹那,令子产生强烈恐惧感。少年使令子变成落汤**,就开始抓住领口,从水池间外拉令子。

四周没有一个人,就是逃走也会立刻被抓到。逃走後被抓回来,就不知道少年会用什麽残忍的手段。少年看令子,又做出毫无歉意的笑容。令子完全看不出少年的意图,她只想现在只有任少年摆布。

少年的神有问题!为什麽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还能做出可爱的微笑?令子实在想不透,心里只有恐惧和必须逃走的想法,像小兔子遇到狼时的本能。在令子决心要逃走的刹那,少年的动作更快,用捕鱼套在令子的头上。

一股寒意从令子的背从掠过,心里充满恐惧感与屈辱,但没有办法甩开鱼网。少年一手拿着鱼网的柄,一手抓起没有被火烧的三只螫虾,丢进水筒里,然後穿上学生制服,左手提水筒,右手抓稳鱼网的柄,使令子无法拿开。

「去兜风吧。」

「」

少年拉着鱼网走在前面。令子像不喜欢散步的小狗,头上套着鱼网,手握脖子前面的柄跟着走,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秋风使令子感到寒冷,她全身颤抖,但并不完全是因为秋风的关系。

第一章 耻辱

日高和彦用鱼网套住令子的头,就这样推进汽车里。把鱼网柄转到後坐的方向,他自己坐在助手席上,然後脱去无表情的假面具,在嘴角露出兴奋的微笑。把水筒放在脚下,原来放在助手席上的购物袋放在自己的腿上。

「我们去橡树林,那是小学生时去捡橡树果的树林,虽然远一点,开车去时很快就到了。」

令子用畏惧的眼光看和彦的动向,看起来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但觉得对他不能掉以轻心。 倒车,怎麽可能和这个少年去橡树林,她想这样直接回家。

「我们做朋友吧!我怎麽叫呢?」 和彦拉一下鱼网,看着令子问。

「你说什麽?」

「名字,问什麽名字?」

「叫我令子吧。」

「我可以这样叫吗?」

「可以」

令子应付着他,总算把车子掉头过来。这个男孩究竟想什麽呢?把我推倒在水池里,又用鱼网套住头,还能天真的说这种话。令子的心里对这种无法理解的事感到恐惧,觉得少年的格非常恐怖。

「可以叫我和彦,好朋友都是这样称呼我的。」

「是吗?那样就好我可以取下这个鱼网吗?不好驾驶,别人看了也会觉得很奇怪。」

「不要拿下来比较好。」

和彦的口吻仍旧是那麽天真无邪。这个男孩确实有问题。如果再犹豫下去,会有更惨的後果。令子向住宅区开去。和彦从水筒里拿出螫虾在手里玩,右手抓住螫虾的背,用手指挑拨、恐吓,又偶尔向令子修长的大腿看。路是只有一条泥土路,到前面能看到住宅区时才有柏油的丁字路。回家是左转,令子打开左转的方向灯。

「橡树林是右转。」

「可是要回家换衣服这样的话二个人都会感冒的」

「我说要右转」

和彦一面说,一面撩起令子的紧身裙。能看到三角裤时,就把螫虾塞到丰满的大腿里。

「好好了右转所以不要做那种事!」

令子急忙向右转动方向盘。和彦从大腿拿开螫虾,然後用火热的眼光注视令子的大腿。湿淋淋的白色三角裤,能透视下面的皮肤。在下腹部附近有蔷薇的刺青,能看到湿润的软毛。一撮黑毛看起来黑玫瑰,和红色刺青的蔷薇形成强烈的对比。

和彦试着回忆幼小时看到的母亲的大腿,母亲的毛没有那麽丰富。有漂亮、高雅的面孔,但这个女人为什麽长这样多邪的毛呢?卷曲的毛会长到那里去?还有女人的器是什麽样子呢?

和彦再次试图想起母亲的大腿。可是对女人的器,没有办法想出形状。和彦是独生子,没有姊妹,以前朋友告诉他,女人器的构造,但还是无法想像什麽样的形状。

尿尿的洞在哪里呢?入的洞是什麽样呢?真想看一看。拜托她给我看一定不肯。如果强迫的看或,一定会像火烧的螫虾一样怕羞。怕羞是什麽情形呢?真想看,向她做最邪的恶作剧一定很好玩。和彦想到这里,一只手拿螫虾,另一只手解开裙子的挂钩。

「啊!不要!」

令子扭动屁股发出轻微的尖叫声,和彦本不理会令子的拒绝,解开挂钩拉下拉炼。

「要抬起屁股才能脱下来。」

「不要!求求你 饶了我吧。」

令子反覆的说毫无意义的要求,同时看和彦幼稚的表情,完全无法了解这个少年在想什麽。他有神官能症,还是对女人的体开始有兴趣的时期,难为情的感觉反而变成残忍的恶作剧发泄。

两个人的视线相遇,和彦的脸上又露出无法理解的笑容。二个人的视线相遇,她也想微笑,但肌不听使唤,只能做出恐惧的表情。和彦笑嘻嘻的看着用鱼网套在头上的令子,竟然大胆的在大腿上抚。

「我开车的技术并不是很好,不要这样。发生车祸就麻烦了。」

令子的腿本能的夹紧大腿,然後尽可能说的温柔一些。她怕左手拿着螫虾的和彦,惹他生气,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情来。可是和彦完全不理会令子的话,在大腿隆起的三角地带轻轻抚。

「快一点脱吧。」

「不!不能!那是不可能的,有人看到不穿内裤开车,那会有麻烦。」

「不会的」

和彦的手指拉三角裤的松紧带,令子在心里想,他的手终於要进入三角裤了。可是,少年的目的不在那里,意外的是,他把螫虾放进三角裤里。害着令子开始尖叫,车子开始蛇行,差一点撞上电线杆,靠紧急刹车才避免撞上。

「快拿出去!快把螫虾拿出去。」

螫虾在三角裤里蠕动,尖尖的角拨开毛,碰到三角地区柔软的。

「我怕!会夹我的!」

痛!怕!令子把头上的鱼网拿掉,双手 着脸发出惨叫声。

「嘻嘻嘻真的那麽可怕吗?」

和彦又笑了。这一次很显然的是表示很愉快的,发出有如幼儿的声音。然後拿开购物袋,用双手开始拉裙子。令子已经达到恐惧的极点,吓得发不出声音,现在只有任他摆布,如果反抗,下一步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情来。只好抬起屁股让他容易脱。三角裤也一起被脱下来。露出光滑雪白的下腹部,黑色有光泽的黑毛使和彦的眼睛得到享受。螫虾也怕掉下去,用一只剪刀夹住毛,眼睛向侧方突出,以一付怪模样吊在令子的股间。

「不!不要!」

令子分开双腿想用手背甩开螫虾,螫虾也拼命的用另一只剪刀向令子的手指挑战。和彦好像很快乐的欣赏令子恐惧的模样和螫虾的反攻。令子抬起屁股时,从股间的裂缝露出和彦从来没有看过的红豆山脉。

真好看!那个片是什麽?看在眼里的同时,和彦的心开始猛跳。在那片的四周竟然还长毛!但不知道入的洞在那里本就看不见洞应该拿开螫虾看清楚点。

和彦抓住螫虾的背抬起来。可是螫虾不肯放松夹到的毛。用手指弹螫虾的头也顽固的不肯放开。没有办法看到想看的地方,和彦也开始对螫虾生气。

「我怕!快拿走螫虾。」

「不用怕,只是夹到毛而已。」

和彦用力拉,螫虾就拉耻毛,耻毛把三角地带的拉得很高。

「痛啊!痛啊!」

在令子叫喊的同时,螫虾的剪刀从折断。可是剪刀仍夹住耻毛,像很大的身环吊在三角地带的正中央。

「太过分」

令子紧闭双腿,用双手掩盖大腿,屈辱到了极点。眼睛冒出泪珠滴在大腿上。

「我们继续兜风吧。」

和彦把失去一个剪刀的螫虾丢进一个水筒里。这时候,和彦的命令是绝对的,令子流着泪伸手握住方向盘,双脚分别放在油门和离合器上。双腿分开成V字形时,和彦的视线集中在大腿上。这个少年不正常,对面来车时,一定要求救。

实际上已经有好几辆车,从对面开过去,可是她也发觉本没办法求救。不只是下半身赤裸的,竟然还有螫虾的剪刀吊在耻毛上,如今反而没有车来还好一些。

不过,就是这样下去会被他强奸的。令子想不出逃走的办法,只好继续开车。全身开始颤抖,握住方向盘的手也哆嗦,脸色苍白冒出**皮疙瘩。汽车在杂树林边缘的路奔驰,这样看不到一个人影。

「三角裤脱下来以後,原来是这麽小,那样大的屁股怎麽能进的去」

和彦把三角裤拿在手里玩,有的时候放在鼻前闻一闻。然後不知道想到什麽事,打开车窗。令子握着方向盘,用眼睛的馀光看和彦的动作。然後对刹那间发生的事,令子几乎不敢相信,和彦拾起掉在脚下的虾子,和三角裤捆在一起丢树林里。令子发呆,现在绝对没有办法离开汽车。

「前面有向右转的小路,从那里进去就是橡树林了。」

和彦一面说,一面把购物袋丢在後座上。

「就是那一个路。」

令子照他的话右转,从杂树林里的上坡路开过去。想到以後不知他会做出什麽事,心里就感到不安和恐惧,不过现在还没有办法违背少年的命令。

「在前面停车吧,这里有很大的橡树果。」

看到前面的路边有一块能停车的空地,令子想要在这里骗过和彦,突然开车回去。

「我在这里等你,你去捡橡果吧」

「不,要一起去。」

「那是不可能的,我这样子怎麽能离开汽车」

「不要紧,这里很少人来。」

「当然要紧,有人来了,怎麽解释呢?我说实话,你就会被带到警察局去了。」

「真罗嗦,究竟要不要下去?」

和彦一面说一面伸手到水筒里,抓起螫虾给令子看。令子的身体像触电一样跳动一下。

「我下去,但要很短时间,我这样子被别人看见,你也逃不了的。」

「不要管那些,先下去。」

令子怀着绝望的心情推开车门。到车外时,产生强烈的羞耻感。弄湿的上衣贴在身上,下身只有鞋,而且在大腿上还吊着一个丑陋的剪刀。修长的美腿,和丈夫时常称赞的丰满屁股,现在看起来很秽。甚至於还不如全身赤裸,令子忍不住蹲下去,然後设法剪刀脱离耻毛。

「快站起来走,到里面去能捡到很多橡果。」

和彦带花里面有螫虾的水筒,把水筒交给令子拿,然後牵着她的手向树林里走去。真的只为捡橡果树来的吗?在树林里,会不会对她下毒手?令子的心跳得更厉害,双腿发抖,走路都快要摔倒。树林是有各种树的杂树林,拨开黄色的落叶,确实看到很多果树。

「只要捡大的就可以了。」

和彦命令她捡大的橡树果,令子立刻蹲在地上。

「不要蹲下去腿要伸直,只能弯腰。」

和彦还表演这种姿势给令子看。令子的屁股有很好的形状,而且大腿修长没有赘。就是站立的姿势,双腿在大腿的部分会有空隙,从那里看到唇,如果伸直腿弯下腰,唇会完全暴露出来。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不行!要照我的话做,不然的话我会把车门锁上,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这样子准被怎麽回家呢?」

令子的眼睛又冒出泪珠,她觉得自己又悲惨,又可怜。为什麽要受到这样的羞辱。只不过是向一个看起来很寂寞的少年说几句话而已令子觉得很後悔。可是事到如今是无法反抗和彦的。不过他究竟有什麽企图呢?

令子擦一下眼泪,采取和彦指定的姿势开始捡橡树果。和彦在她身後蹲下来,瞪大眼睛看屁股沟里的唇。太了!原来户是这样的。在屁股洞的四周还有毛,那个软软的片看起来很邪。尿尿的洞和入的的洞在那里呢?这个片一定能分开,洞就藏在里面。

令子羞得几乎从脸冒出火,还只是国中一年级的男生,从後面看她的户。想到这里她的全身就开始颤抖。

而且令子也知道自己的毛又多又长,耻毛不仅围绕大唇,还连到屁股的洞,就是穿三角裤,也会从大腿露出来。更难为情的是夹紧大腿也会露出核,丈夫曾经对她说,她的核比一般女人大很多。

丈夫表示那样非常好,是真的吗?这个少年现在有什麽心情呢?他也是男孩子。看到异的器官,应该勃起的他会不会在这里强奸呢?绝对不能,怎麽能被一个国中一年级的男生强奸?

「够了,现在把双手放在那个大树上,弯下身把屁股向我这边挺出来。」

难道他想从後面奸?心里这样想,但也只有照他的话做了。在树林里,令子的丰满屁股显得更白。和彦蹲在令子屁股的下方,瞪大眼睛几乎忘记眨眼,後来终於用手指拉开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溪沟。

「喔,好,好像是把贝壳打开一样」

「啊你不要这样看。」

令子羞得扭动身体。既然要奸的话,就赶快进来。令子在心里想,被未成年的少年奸,还能期骗自己暂时忍耐,而且他一定是童男子,进去的刹那必然,就当是一场天灾吧。

所以赶快来吧!快把思春期的欲望排泄出来,放我回去吧。可是,和彦本不知道令子心里的想法,把脸更靠近屁股继续观察。

「原来在这个地方有尿尿的洞。可是这种样子,尿完後不能像男生一样,摇动甩出残尿,而且最後的几滴会流到屁股洞吧」

「」

「看起来这个户的形状真邪门」

听到少年的话,令子的心感到振撼。

「这个片很柔软,用手会很舒服。毛虫也有这种感觉,可是用力抓会弄破,从里面出来难看的绿色体。」

「」 令子的核被少年揉搓。

「告诉我,交时,是从这里入吗?」

少年用手指湿湿的沟,食指终於入洞里,好像试探里面的构造,慢慢的开始抽。

「哇,没有想到这样深,会连到那里呢?」

「唔不能这样」

因为他从後面玩弄,令子无法预测他下一步要做什麽。这种不安变成刺激,开始变在奇妙的快感,不知何时,不安感变成期盼和兴奋。虽然告诉自己绝不可产生感,但少年充满好奇心的手指,使令子的情欲慢慢升高。

「这样的时候,女人会感到舒服吧?」

「啊啊」

「听发出这样的声音,大概是户很舒服了。」

「啊!你不能说这种话我只是感到骚而已。」

「那麽,为什麽这里面湿淋的,我的学长告诉我,舒服以後自然从里面流出水

「」

和彦把手指增加到两,也加快抽的速度,噗吱噗吱的声音使令子感到更羞耻。中指和食指入部时,终於到子。

「这是什麽?湿湿滑滑的。」

大白天在树林里,被国中少年玩弄户的刺激。不知何时有人来的冒险感。明知不可以,但是令子的体开始骚痒火热。

「唔唔」

和彦的手比一般少年较长的手指,到子。令子的手指抓紧树干,拼命的忍耐不要从嘴里发出甜美的声音。屁股也完全不听指挥,好像要求对方用力似的扭动。看到令子的屁股摇动,和彦更高兴的用手指在壁上磨擦。

「啊好」

令子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声音,自己也感到慌张。

「说好,是表示很舒服吗?」

「不是的!不要了!求求你快停止吧。」

「是吗?那麽这个怎麽样?」

和彦从户拨出手指,少年的好奇心当然没有获得满足,他从水筒里拿出橡树果。这时候令子觉得有凉凉的东西碰到唇。可是无法知道和彦要做什麽事情。

「啊!不行啊你要做什麽哎呀」

屁股的双丘被拉开,有一种带疼痛的奇妙快感,像涟漪一样扩散。原来是和彦拿橡树果沾上蜜汁塞入屁股洞里,这种树果的大小像食指的第一关节,形状像手枪的子弹,所以沾上蜜汁,轻易就能塞入肛门里。浅褐色的肛门,张开菊花蕾把橡树果吞进去。但不是一个,接二连三的塞进去。

「啊不行啊啊」

令子到今天还没有答应丈夫肛门交,当然没有把异物放进肛门里的经验,括约肌被推开有一点痛,可是,有更强烈的未曾有过的快感,在直肠里产生,使令子的下体颤抖。

「也塞入圆形的橡树果吧。」

「啊唔」

另一种橡树果是圆形的,直径大约二公分。橡树果把菊花门推开更大,带着疼痛和骚痒的快感进入直肠里。进去以後,菊花门立刻封闭,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和彦好像对这种样子感到很好玩,继续塞入橡果。

「痛啊饶了我吧!」

「不用怕,会和大便一起出来的。」

「不!不要了啊,我的身体身体好奇怪」

令子一面哀求,一面不停的扭动屁股,括约肌收缩时夹紧橡树果,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从这边能知道塞入几个橡树果吗?」

和彦自言自语的说着,又把二手指入窒腔内。

「唔求求你不要啦。」

令子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刺激,没命的摇动头发。

「哇!从这里能感觉出橡树果进入屁股的洞里!」

和彦隔着腔壁用手指抚塞入屁股里的橡树果,敏感的腔壁受到直肠里如念珠般连在一起的橡树果刺激,一股淋痹的快感从後背向上冲。双膝猛烈颤抖,双腿失去力量。啊啊。和彦的手指在令子的膣腔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令子的尖叫声慢慢变成甜美的哼声。

「真好玩,能数里面有几个橡树果。」

「啊好啊」

和彦用最快的速度开始抽手指,令子的屁股不停的摆动,手指几乎陷入树皮里。从唇流出蜜汁,顺着大腿向下流,觉子里火热膨胀,肛门里有骚痒的淋痹感。和彦的手指继续抽。另外的手又拿一个圆形的橡树果塞入肛门里,令子扭学身体,发出咆哮的声音,当达到高氵朝时,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身体,双膝着地,就那样依靠在地上。和彦不管令子的情形,自己去捡橡树果。

「有这样多就够了。」

捡到水筒里的螫虾被橡树果盖住,看不见时,拉令子的手让她站起来。

「啊啊」

站起来时,直肠里的橡树果,又发生刺激作用。下半身摇摇摆摆的几乎不能走路。可是,和彦拉令子的手,愉庸的看着她像走在月球的表面的样子,一直拉到车边。

第二章 辱

令子坐在驾驶座时,和彦突然拉下椅背调整杆,使椅背倒下去。

「仰卧,举起腿吧。」

不用他说,突然失去支撑的身体,已经四脚朝天的仰卧。然後和彦把双脚举起,像婴儿换尿布的样子,当然,户是完全暴露出来。令子真想大哭大叫一场,不顾一切的求救。

「不要了!你还想玩弄我吗?不能这样!」

「我只是想试一试那个地方布进去几个橡树果。」

「不不要!」

「屁股里只能进去六个,想,户里能进去几个呢?」

「我不知道那种事」

「不知道吗?那麽就试试看吧。」

「哎呀求求你,还是饶了我吧!」

「不知道能进去几个?」

「啊不行啦」

「一个二个三个」

和彦把唇向左右拉开,一面大声数,一面把子弹和圆形的橡树果轮流塞入洞里。和彦是多少有异常的少年,如果反抗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而且本无法预测,令子心里虽然焦急,也只有认命的让他弄下去。

这个孩子还有罪恶的意识吗?是不是智能有问题?令子完全无法了解和彦的本。面貌长得很可爱,看起来也很聪明。而且比一般男孩更老实的样子,但现在反而使她感到可怕。支配他大脑的不只是好奇心,或对异体的兴趣,是把女人的体当作玩具玩弄,他有把人不当人的可怕格。

和彦并没有直接把橡榈果放塞入深处,他采用一个推一个的方式推进去。塞入十个、十五个时,令子的膣腔被橡树果的刺激弄得颤抖,就好像有很多小头同时进入一样。子被三个橡树果夹住,好像有三个头同时进攻子。

「啊不行啦」

塞入二十个橡树果时,令子终於发出甜美的浪声,窒腔里的橡树果成为无法克制的刺激,使令子不由己的扭动下体。

「真厉害,进去二十个。」

「这样,你已经够了吧,快一点拿出橡树果。」

「不,刚刚才放进去,马上拿出来就不好玩了。」

和彦把好的大腿合在一起,把椅背拉起来。

「啊啊啊」

双腿合在一起会缩紧窒腔壁,迫使里面的橡树果蠕动,橡树果像动物一样慢慢的移动,窒腔变窄,子受到压迫,二十个橡树果比最大的还要大,还要硬,把有弹的窒腔塞的满满的。

感到舒服。无法形容的痛苦感和快感达到里面的深处,终於有巨浪般的恍惚感涌向令子。令子的後背弯成拱形,扭动身体,呼吸急促。可是愈扭动身体,橡树果愈在令子的身体里活动。不能这样!要保持冷静,不然会陷入错乱状态。令子放松全身的力量,垂下手臂不敢用力,可是,即使不动,也在下体里不继产生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不继涌出。

「啊」

令子又发出好像很苦闷,但又甜美微小的哼声,手指紧紧抓住座椅,几乎留下指印。

「差不多该回家了吧。」

和彦观察一阵子令子的这种模样後,才答应让令子回家。

「不可能啊你不给我拿出橡树果,我没有办法开车回家。」

令子当然希望赶快回家,可是没有办法忍受进入下体的橡树果造成的刺激。只要动一下,腔壁或子就会发生磨擦,只是坐在这里已经受不了,绝不能开车。

「是不想开车吗?」

和彦的口吻很显然是在威胁,暗示不开车还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我不是不想开车,而是无法开车。」

「能的。」

和彦不肯答应,对他来说,能不能开车不是令子决定的事,是他决定的事。只有转移注意力开车以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在大学上课时,学到『牛顿力学的运动方程式』,现在回忆也许能转移情绪。以现在这种状态开车简直比喝醉酒开车还危险,如果就这样发生车祸的话。

「求求你!不要胡闹,你也不想发生车祸死掉吧!」

令子拼命的想说服和彦改变主意,可以说有生以来没有这样认真过。

「你明白了吧所以赶快把橡树果拿出来,不然是没有办法开车的。」

「真罗嗦!我叫开车就开车!还是想要这个螫虾用剪刀夹这里的片呢?

「」

令子无法回答,现在只有试试看,只有听和彦的命令开车回家以外,没有其他的方法。令子像自我催眠一样的,想从下体的骚痒感转移注意力,然後把全部的神经集中在理上发动汽车引擎。

和彦露出邪的笑容,就像看有趣的动物生态实验,观察令子苍白的表情。令子开始慢慢开车,虽然如此,凹凸不平的乡下山路,还是会摇动车身,使座位发生有如振动器的作用。

车身摇一下,令子会发出叹息般的叫声,有如自己驾驶云霄飞车。塞入大量橡树果的窒腔和直肠,被无情的磨擦,无法形容的快感向脑海扩散,令子拼命忍耐火烧般的骚痒感,额头上冒出汗珠,脸颊苍白僵硬,汽车是蛇行的。

所幸,後面没有汽车,可是和对面的来车错车时,都会瞄一下令子湿淋淋的衣口。大概不会看到下半身吧。每次错车时令子就紧张,但这样会影响到肚子和屁股的肌收缩。

「啊啊」

不由得从嘴里冒出苦闷的声音,脸色愈来愈苍白。为什麽?为什麽我会有这样的遭遇?眼睛有了泪水,视线开始模糊,开车的危险度更增加。

和彦对这种情形好像感到非常有趣,双手抱在前瞪大眼睛看令子,丝毫没有对令子的驾驶感到恐惧的样子。令子对他这种令人难以理解的心理感到恐惧。总之,绝不能发生车祸,如果被警察看到这种情形,不知道发生什麽样的误会。

总算安然到家,把车开进车库,强烈紧张後,现在全身松驰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可是在进入房里以前,还不能放松神,因为令子预知和彦的心理在想什麽,和彦可能还没有满足,一定有更糟的主意。

令子对然知道让和彦进去房里会有很不的危险,可是,赤裸的下体是须要和彦的帮助才能下车走进去。至少要他送到房门口,无论如何不能让邻居看到她这种样子,必须偷偷的走进房里。和彦即使进入房里,只要说丈夫快要回来,一定可以把他赶走,以後的事总有办法解决。令子把一切靠在这次的赌注闩。

「我这个卷在身上吧。」

和彦要她把学生服卷在腰上,让令子先下车,他自己拿购物袋和水筒、鱼网跟在後面

「啊啊」

令子走二、三步後,就绉起美丽的眉毛,忍不住蹲在路边,走路时橡树果还是不会从户、肛门里掉出来。不但如此对腔壁和直肠发生的效果,比坐在车里强烈几倍。

「啊我不能走,不拿出橡树果就不能走。」

「可以在这种地方拿吗?不怕邻居看到吗?」

令子难过的样子像少女挨骂,拼命摇头使美丽的头发飞舞。

「快一点进入房里,不然会有人来的,现在不是在这里哭的时候。」

和彦一面说一面强迫拉令子的手臂站起来,天快要暗了,这时候所幸没有人,令子被和彦拉着走在石阶。每上一阶,令子就发出甜美感的叹气声,只有十阶的路觉得无限远。不过总算能安然的走过十阶,进入房里。

关上房门的刹那,令子紧张的情绪完全崩溃,下意识的锁上房门,就在玄关跪倒,已经无力站立,无论是和彦那种无法理解的可怕行为,或拼命的开车,经过地狱般的十阶,可以说是一连串的屈辱和恐惧。和彦把水筒和鱼网放在玄关,用冷漠的眼光看令子。

「到家了,进去吧。」

和彦把令子拉进玄关给她脱鞋,他自己也脱鞋,这一次是抓住令子的手,把蹲在地上的令子拖进房里。令子在暴露出下体的情形下,倒在地毯上。和彦好像对房里的情形很熟悉,打开电灯和电热器,这里是六坪的西式房间,很像新婚家庭,一切家俱颜色都给人温暖的感觉。和彦在房里环视後,注意到电视机上的照片。

「这个人就是的先生吗?」

和彦从相片把视线转移到露出屁股趴在地上的令子。

「是他马上就要下班回来了。」

令子听到对方提出这个话题,以为能赶走和彦,心理觉得轻松。

「那麽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你快走吧。」

「好。我拿出橡树果就回家。」

「来不及了,没有时间了,因为我丈夫马上回家了。」

可是实际上令子是更着急,担心马上就会有丈夫打电话回来。

「那麽,快拿出来,拿出来以後,你就马上走,这种样子被丈夫看到事情就麻烦了。」

「我给拿,双手着地,把屁股抬高。」

「快快一点快一点拿出来就回去吧」

总之,要快把这个异常的少年赶走,不然可能还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令子咬紧牙关忍受羞辱,照他的话采取那种姿势,说服自己这是最後的忍耐,为便於取出橡树果尽量把大腿分开,後背向上挺,同时把屁股也抬高。

和彦从令子的背後看屁股,现在和昏暗的树林不同,在明亮的灯光下能仔细的欣赏。浅红色的唇微微分开,露出湿润的溪沟。不过已经吞下二十个橡树果的门,大唇红红的隆起,而且还看到有包皮包围的核。和彦的手指在核上揉搓,结果核逐渐膨胀,从薄薄的包皮中露出头。

「不行啊不要这样调皮快一点拿出橡树果吧」

令子心理知道这时候不能扭动屁股,可是被他到火热的部,就无法忍耐。和彦把唇向左右分开。和彦伸入食指开始挖出橡树果的作业。一面看令子的反应,一次又一次的用食指入洞里,挖出沾满蜜汁的橡树果。

「啊唔」

从令子的嘴里,不时的发出甜美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手指几乎要陷入地毯里。和彦对令子的反应感到非常有趣,称得上是绝色美女的成熟女人,现在发出靡的声音,感的扭动雪白的屁股,可是这样的反应,使和彦连想到被火包围的螫虾最後的挣扎。

和彦在心里想,学长告诉他的话是真的,女人的户受到戏弄後,会呜呜的哼着扭动屁股,只要控制女人的户,就能使女人像奴隶一样的听话。和彦瞪大眼睛,仔细的观察令子的反应。

令子还没有全乾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上,仰起下额紧紧闭上眼睛,绉起妖艳的眉毛,从微微张开的嘴露出雪白美丽的牙齿。这样的埠情,就是看在国中一年级的少年眼里也会动情。嗯?这个女人,不只是难为情和苦闷,实际上是高兴的,她的表情绝对是舒服的样子。和彦仔细观察令子的表情,在湿淋淋的户周围磨擦。

「啊不行啊」

果然,她是舒服了。和彦对令子的反应有位心之後,突然把食指和中指连入洞里。橡树果已经拿出一半,洞里已经有空间,手指在里面活动时,橡树果一面转动,一面刺激腔壁和子,同时发出秽的声音,从洞口流出蜜汁。

「啊唔啊」

令子终於发出尖锐的叫声,身体颤抖迎接海浪一样不继来临的强烈快感。真!她一面哭一面高兴,学长也没有告诉我有这种情形。可是这样弄下去,最後是什麽情形呢?和彦感到非常兴奋,开始拼命的用指抽,同时搅拌里面的橡树果。

「啊好唔好好」

令子向高峰奔去。理的防线已经被魔的手攻陷,扭动水蜜桃般的屁股,呼吸急促发出哼声。━━快要泄出来了!太好了!快了求求你更用力的吧。

令子在心里这样大叫,同时拼命的旋转屁股,不知何时在心里这样哀求和彦的手更用力。和彦也为看清楚令子最後的表现,手指也自然的加快速度。

令子受到无法区分痛苦还是快感的强烈刺激,有几次快要达到绝顶,每次都不顾一切的发出陶然的间歇哼声。房间里已经充满靡的水声,和海潮般的蜜汁发出的味道。

从洞里流出的蜜汁,形成一条湿线滴在地毯上。大唇和哭肿的眼睛肿起,同时随着手指的进出,不停的收缩,核完全从包皮露出,肛门像吃里面的橡树果,浅褐色的洞口不停的蠕动。这样的反应,使和彦胯下的雄醒悟。

实际上,和彦不仅是童男子,连手的经验都没有。早晨醒来必有的勃起现象,也是最近才出现,对异有直接反应还是第一次。包的勉强有大姆指大小的,在裤子里膨胀总一点五倍。可是,和平常早晨的勃起不同,在头和睾丸感到骚痒,好像全身的血都集中在上,全身的血气和神都集中到下腹部,但相对的,其他体部份好像开始麻痹。

和彦感到一点慌张,但是立刻也发觉这是想面交的证据。可是,真的要把入这样湿淋淋的洞里,就是交吗?真的像学长们说的,那样以後会感到很舒服的出子?和彦这时候觉得害怕,从令子的户里拨出手指。

「不不能」

令子的高氵朝就要来临,上气不接下气的扭动屁股,要求和彦用手指抽。

「真的很舒服吗?」

「啊好不要停止快啦继续弄吧!」

和彦猛烈把手指深深入,同时在洞里用力挖弄。令子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希望确确实实的有高氵朝的来临,一直忍受的欲望,好像突然爆炸。

「噢好啊啊」

快感像波浪一样不停的涌出。当令子终於达到绝顶时,发出从她美丽的脸上无法想像的野兽吼声,然後身体瘫痪在地毯上。

3-5

第三章 污辱

电话的铃声使令子清醒过来,她卷曲在地毯上。但实际上,昏迷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当然和彦还在她的身边,也想到若话是丈夫打的。令子在刹那间判断可以不接电话,如果是丈夫打来的,等一等还会打来,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和彦赶走。就在电话响到第五声时,又有两手指突然入她的户里。

「接啊,可以接电话啊。」

和彦的手指在洞里暴的活动,同时要令子就这样用狗爬的姿势接听电话。

「是,是水岛」

令子照和彦的命令用狗爬的姿势说话。

『令子吗?今天晚上恐怕要晚一点回去,无法推辞和客户的应酬』

果然是丈夫打来的电话,而且和彦还把耳朵靠近电话。令子很想向丈夫求救,她觉得报警会使自己更丢人,现在解决的最好方法是要丈夫立刻回来。结婚不到三个月,对报告现状或受到的羞辱,多少还有一点犹豫,丈夫听到她的身体被少年玩弄,一定会不高兴。而且现在向丈夫求救,可能会遭到和彦立刻的报复。

「一定要去应酬吗?」

令子只能这样迂回的问。

『是啊,今天是非去不可了,为什麽这样问呢?以前都不会这样的,是那里不舒服吗?』

「不只是最近常常回来的很晚,只是希望你今晚能早些回来而己」

听到令子的话,和彦的手指更用力在洞县搅动,好像要阻止好说多馀的话。

『知道了,最晚也会在十一点以前回去。今晚我不会喝醉,和痛快的做爱』

「是尽量的早回来吧。」

和彦的手指仍旧在户里活动,绝不能在这时候发出哼声,所以令子不敢说很多话。

『好,我第应一定在十一点以前回去,先洗澡吧,身体洗漂亮一点,等我回去。再见。』

丈夫好像很忙,说完就挂电话。令子放下电话时,和彦也从户里拨出手指。

「他说十一点才回来」

和彦从眼睛里冒出冷漠的光泽,但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可是在他回来以前有很多事要做,你也听到了,要吃饭还要洗澡。」

「嗯,是要把身体洗漂亮的。」

「」

和彦的话让令子感到紧张,难道要。心里出现不祥的预感。

「那麽,我也在这里吃饭吧。」

果然他在丈夫回来以前不想走了。令子感到心里很急,拼命的垦求他快一点回去,也像老师说服学生一样,告诉他现在的行为是犯法的。

「我们一起洗澡,我会把的身上的每一个部分洗乾净」

令子的说服当然不会有效果,把令子说的话完全当耳边风。令子只有认命,说起来还是她先向和彦 讪要做朋友的,现在不管怎麽说,他在丈夫回来以前是不会走的,既然这样,反抗他受到皮之苦,不如顺他的意思比较好。已经受到这麽多的凌辱,大 也不会有更可怕的事了。

而且这个人不过是国中一年级的学生,不久之前还是排队上学的小学生,对男女之间的事刚刚有好奇心的孩子。不管他多麽顽皮,如果我积极的采取主动,实际上被玩弄的就是他了。

这时候令子突然想起不久前看到的一部外国电影,主角是年纪大的家庭教师和十六、七岁的少年。开始的时候少年的异的好奇心,使这位女的家庭教师感到困惑,但一旦发展到交的阶段,立场就倒转,少年完全变成被动。

反正要照和彦的要求一起洗澡,在那里他一定会玩弄我的身体,说不定还想交。我就是不愿意,最後在力量上还是会输给他。既然如此,就应该像那个电影一样,我要采取主动权,他比那个电影的十六、七岁的少年更小的国中一年级。对丈夫虽然感到内疚,但是令子觉得这样比单方面的受到凌辱要好一些。

「好吧。既然这样要先洗澡後吃饭,不然我这种样子会感冒的。」

令子说完就去浴室准备热水,这时候原有的恐惧感,已经完全消失,心里还有一点兴奋。令子利用这段时间,自顾自的去拿换洗的衣服,把买来的东西放入冰箱,完全不理会和彦。

和彦坐在餐桌边,眼睛随着暴露下半身在房里走来走去的令子移动,脑海里仍有刚才看到户的影子,而且马上就能和这个女人一起洗澡,对新的游戏感到兴奋,使他胯下的又勃起。

「可以洗澡了,我们要一起洗,就要给对方的身体洗乾净。」

令子说完就向浴室走去,和彦默默的跟在後面。令子等於是全裸,如今怕羞也没有用,倒不如故意展示给和彦看成熟女人的体,於是立刻脱光身上剩馀的衣物,毫无羞耻的露出漂亮的房。

脱衣间并不大,令子身上散发出恼人的女人味。而且前因兴奋染上轻微粉红色,肩头的线条美妙,细细的腰没有赘。现在,要看多少就看多少,这是成熟女人的体,这个味道就是女人的体臭和发香。

和彦一面不停的看令子感的体,一面慢慢的脱衣服,看在令子的眼里,那种缓慢脱衣服的样子,认为是思春期少年怕羞的关系,令子好像报复似的,眼睛盯在和彦的胯下看。

「你怎麽了?突然怕羞了吗?」

「」

可是,实际上和彦一点也没有怕羞,无言的脱下衣服,赤裸以後本没有想隐藏勃起的。

「哇!你的小****白白的真可爱。」

「」

令子看着和彦膨胀的,故意大胆的说。和彦的毛不过是汗毛开始变黑的程度而己。仅有毛的浓度,令子就觉得自己占优势,虽然也硬硬的翘起,但颜色雪白,而且完全包皮,只是大姆指稍微扩大的可爱小****。

尽管近年来的男孩子都很早熟,但他还是童子**,令子内心松一口气,虽然如此,但总算是勃起的,也正因为如此,令子才想到好好的折磨他,把他的头剥开出来,涂上肥皂用力磨擦,让他连续几次,那样以後,和彦一定会慌慌张张的回家。

令子有了这样的信心,就把她的湿衣服丢进烘乾机里,然後领先走进浴室。和彦也跟着进来,令子让和彦先进入浴缸里,她自己坐在旁边的地上。用水瓢捞起热水浇在丰满的上,假装洗身体,急忙从户里取出剩馀的橡树果。

尽管和彦的不是什麽了不起的雄器,如果里面还有橡树果就进来,还是会有危险。令子又轻轻自己的肛门,可是直肠里的不是很轻易能取出来。想要把食指入肛门时,橡树果立刻刺激直肠里,使令子感到慌张。

「我给拿出来,进来吧。」

原来和彦已经知道令子在做什麽。从浴缸里伸手抓住令子的手臂,拉她一起进入浴缸里。

「不要了,现在我给你洗身体,快一点出来吧。」

如果一起在浴缸里,他一定会玩弄她的身体,这一次无论如何要先下手,主动的攻击,因此决心把肛门里的橡树果留到以後处理。

「不用怕羞,快一点出来吧。」

「没有人怕羞的。」

「」

和彦从浴缸站起来,毫不在乎的暴露出勃起的。令子急忙在尼龙毛巾上涂香皂,想使和彦像那个外国电影里的情节,让他慌张,使两个人的立场逆转。

「哇!真是又小又可爱的****。不过,到国中一年级时就能看到女人的裸体而能硬起来。」

令子想用这些话让和彦感到难为情,让和彦以跪姿在她的面前挺直上身,然後从他部开始洗。现在轮到你慌张了。

令子的手开始向勃起的可爱洗过去。不过,他的身体真是少年模样,虽然还没有成熟,但是还人模人样的使小****勃起,真是可爱极了。这样小小的****揉搓後有感时,也会吗?剥开包的皮会出现什麽样的可爱头呢?

令子使和彦的身体上沾满泡 ,不知何时身体开始兴奋起来。想看!亲手把还没有见过世面的少年头剥出来。令子这样樵着,把自己心里产生的有如母本能的对少年不可思议的感情,和男人喜欢处女的心情混在一起。

不,我的心情绝不会那样荡,然後又急忙否认自己心里的兴奋。因为能骗这个男孩彻底的,就没有办法奸我。可是,实际上分不出究竟是那一种情形?为什麽会兴奋的怦怦跳呢?

可是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前,令子把肥皂泡 涂在上开始轻轻揉搓,像小白鱼的手指缠在小上,有节奏感的上下活动。和彦也已经感受到一种甜美又苦闷,又骚痒的感觉,而且逐渐变成无法形容的快感。

啊!妙极了!这就是大家说的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吧,而这种快感就是把入户里得到的刺激。记得古馆那小子说过,不用手指或户,还有用嘴的方法,还说那种感觉各不相同。

不知道那小子真正有经验了吗?不,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从色情杂志看来的知识,他看那种书是很认真的,看教科书就会立刻睡着了。和彦想起朋友的谈话,看着令子不断摇摆的房,乖乖的任他摆弄。

奇怪?头挺起来了。记得他说过,女人有了感之後,就从户流出水,头就会硬起来。真邪,玩弄我的,她自己还会有感。令子偶尔看一看和彦的反应,加快手指的动作。同时一面上下套弄,一面慢慢剥开包皮,这时候露出粉红色的头。

啊,这是多麽可爱的小****,丈夫现在的又黑又壮,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呢?令子的心跳更加速,就好像让头露出的刹那,就是夺取他童男子的时刻。

「唔」

和彦从回忆中清醒,发出轻微的哼声绉起眉头,上得到的快感外,开始感到彻底的疼痛。扬起脸来看天花板,用力闭上眼睛,双腿颤抖。可是,快感受到头被剥开的疼痛影响,和彦和同年级的同学比较,算是落伍了,他连手的经验都没有。随着头露出到外面,在和大脑产生激烈痛苦。

他一定是舒服了,而且快要出来,等头露出来以後,我会让你把一滴不剩的出来。令子更加快手上揉搓的速度,同时在手上用力,猛烈剥下包皮,让头暴露出来。

「痛啊!」

头终於完全露出来,但在这刹那,感到激烈疼痛使和彦发出惨叫声。本不可能有感後,和彦的脸色通红,本来是愈来愈感到舒服。可是那种快感完全消失,反而产生强烈痛苦。就好像快要到达天堂时,猛烈掉落地狱的针山上。

「哟,真可爱,虽然很小,但至少形成是和大人的一样。」

和彦听到令子的话,心里想到她不仅仅使他有痛苦的遭遇,而且完全看不起他。

「敢开玩笑!还看不起我!」

和彦拿起身边的水瓢,从浴缸捞出水倒在令子的头上,这样连续浇很多次,然後拿出来洗发大量喷在头发上。

「对不起不要这样不要乱来」

和彦当然不会听从令子的话,揉搓头发使洗发发出泡 ,再将泡 涂在身上。抓住房就用力拧,拉头发让她趴在地上,然後竟然把洗发的喷嘴入洞里,将绿色的洗发注入窒腔内。

「现在轮到我替洗了,每一个地方都会洗乾净的,也会把橡树果拿出来。」

和彦刚说完就把洗发的喷嘴,突然入肛门里。

「啊啊烫啊」

令子发出紧张的叫声,後背向後翻转,在窒腔和直肠感到火烧般的刺痛,忍不住把脸靠在磁砖地上,扭动下体。

「啊为什麽要做这种残忍的事!」

「脏的地方都要洗乾净,不这样的话,屁股的橡树果也取不出来。」

「」

令子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现在只有咬紧牙关,忍受在下体产生的痛苦。

「首先从户开始洗乾净。」

说话的时候,和彦已经采取动作,双手抱紧令子的腰,用右手把水管接在水龙头上。

「这是做什麽?啊不要啊」

令子的下半身被和彦抱紧,本无法逃走,拿出全身的力量喊叫时,水管已经深深入洞里,同时打开水龙头。

「啊!凉啊」

「的话真多,一下子汤一下子凉」

洞里填满水以後,溢出来洒在磁砖地上。拨出水管後改用两手指进去,在里面搅拌,洗发冒出泡 从洞口里涌出。

「唔唔」

随着令子的哼声,肚子也发出作梦也没有想到注入肛门的洗发会有浣肠的作用。啊!想去厕所我说要去厕所,这孩子会说什麽呢?这时候的令子,已经完全无法预测和彦的举动。

「哟,的洞都是泡 了。过去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吧,洗完户就要洗屁眼了,里面有了泡 就能让橡树果出来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把手指入屁股的洞里,绝对无法忍受便意。可是,现在要去厕所,他绝对不可能爽快答应的。和彦又把水管入门灌水,令子从额头冒出冷汗,拼命缩紧肛门忍耐。

「啊求求你让我去厕所」

「大人还这样没用为什麽在这个时候想尿尿呢?」

「对不起,可是没有办法呀,想尿尿让我去一下厕所」

令子恨不得马上就跑去厕所,因此就配合和彦误以为是要尿尿。但这样一来,对令子形成致命伤。

「就在这里撒吧这个就是尿尿的洞吧,我很想看女人尿尿的样子 」

「那进难为情的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

「不要说了,快一点尿吧。」

「啊让我去」

现在连说话也变成痛苦,肚子不断的响,下腹部的痛使眼前开始变朦胧。和彦很兴奋的等待看女人尿尿的刹那,还用手指拉开大唇,瞪大眼睛看沟里的尿道口。

「我好难过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

「不肯听我的话吗?」

和彦开始急躁,为加快她的尿意,用手指尖碰几下尿道口。令子的脸上冒出**皮疙瘩,知道没有办法忍耐了。虽然难为情也只好坦白话出想要大便。可是还没有说出时,和彦的手指入肛门里。

「唔啊」

令子一面叫一面摇头。忍耐快到极限了,同时拼命缩紧的肛门,一旦入手指就完全失去抗拒力。从令子的脸上失去血色,全身都冒出**皮疙瘩,脑海开始朦胧。

「如果不喜欢这样做,快一点尿出来给我看。」

和彦一面说,一面用手指在肛门里进进出出,就在和彦拨出手指时听到令子的叫声。

「啊要出来了」

和彦很兴奋的,以为终於可以看到从令子的尿道口喷出尿的刹那,瞪大眼睛看小小的洞口。和彦没有发觉茶褐色的洞口,慢慢鼓起张开洞口的情形。令子在这刹那,身体颤抖,终於喷出大便。

「好脏!拉大便了!」

大便差一点就喷在和彦的脸上。

「好臭!大人还这样随便大便!」

和彦推开令子的身体,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看令子悲惨的模样。令子的裸体不断颤抖,不停的拉出带有橡树果的大便,羞耻感和屈辱感使令子大声哭倒在地上。

第四章 屈辱

在浴室里受到辱骂,令子大声哭泣,又让她洗乾净浴室,重新在浴缸里放好热水。从浴室出来後,让她穿上睡衣,心不甘情不愿的准备晚餐。利用这个时间和彦从烘乾机拿出裤子,用电烫斗烫乾。

令子一直担心,和彦到何时才肯走,丈夫说十一点以前回来,这是表示有可能早回来的情形。令子像鹦武一样,不断的重复说:吃完饭你就走。

和彦穿上内裤和裤子,然後开始打电话回家。令子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可能告诉母亲在外面吃完晚饭才回去。其实这是令子的如意想法,实际上因为抽风机的声音,本没有听清楚和彦的说话内容。

反正快一点让他吃饭回家,虽然是国中生,她自己是只穿三角裤和睡衣,而且也能看出,和彦是刚洗过澡,如果丈夫看到他,会发生什麽样的结果。想到这里,令子食不知味。相反的,和彦是食欲旺盛,把菜饭完全吃光。

可是,饭後和彦也没有要回去的动静,令子带着不安的心情清理餐桌时,和彦要求去卧房。卧房在二楼,和彦强拉不愿意去的令子进入卧房坐在床上,卧房是个六个榻榻米的日式房间,除床与衣柜外,只有小小的床头柜,是个很清爽的房间。和彦默默的站在房里环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又以无聊的表情看旁边的台灯。好像又在想什麽馊主意。

「真的求求你,我丈夫快要回来了。」

令子急的快要哭出来。

「这里面有什麽东西?」

和彦仍旧不理会令子的要求,打开衣柜向里面看。

「那是普通的衣柜,你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我丈夫快要回来了,那个电话你也听到了的。」

已经超过十点半,令子几乎每隔一分钟就看一次钟表,心里愈来愈急。

「不要紧,我准备今晚住在这里的。」

「」

在这刹那,令子几乎不能呼吸,只有像洋娃娃一样贬动长睫毛的美丽眼睛。

「那是不可能的求求你快走吧而且你不回去,家里也会不放心。」

「我刚才打要话回家说要住在朋友家里不让先生看到就行了,我睡在衣柜里只想看一看和丈夫交的情形。」

令子的头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知道和彦说出来以後,就会坚持会做到的少年。怎麽办?丈夫快要回来了,那时候要怎麽样解释家里有这个男孩的事?令子诅咒自己的愚 。和彦说,不会让丈夫看到的,所幸衣柜的上层有他睡觉的空间。已经没有时间了。丈夫从来不会打开衣柜的,只要不发出声音,也许不会有问题现在只有让他睡在衣柜里了。

「好吧,随你怎麽样,但是绝对不能发出声音。」

「知道,只是偷偷看,所以不会发出声音。放心吧。可是交时不要关灯,我看不清楚就会发出声音。」

「好吧,可是,被丈夫发现了贝不只我一个人,你也完蛋了,我丈夫是空手道的高手。」

当然空手道的高手是假的,可是,这样的恐吓对和彦仍旧显得不够。这样约定以後,急忙在衣柜里整理出能睡觉的位置。

丈夫水岛洋二是十一点多才回来。和彦躲藏在卧房里,令子和往常一样用开朗的表情迎接丈夫,当然和彦的鞋、鱼网以及水桶早已经藏好。洋二有一点醉意,没有表示任何怀疑,一面道歉超过十一点回来的事,一面走向起居室。

「明天早晨要很早出门吗?」

「和平常一样,为什麽会这样问?」

「没有什麽,只是问一问而己」

「还有足够的睡觉时间,明早八点出门就可以了。不要催,我才回来呀!」

洋二虽然觉得令子的问话有一点奇怪,但是自以为她是想做爱了。

「你不要胡说我不是那种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要我快一点洗澡,催我去卧房」

洋二一面说,一面喝令子端过来的水解酒。同时认真的欣赏令子成熟的感体,眼前的令子穿着富有刺激的睡衣,任何时候看都会令人陶醉,感又妖艳的体,透过纯白的睡衣,能稍微看到没有穿罩的双丘,粉红色的头都挺起,在薄薄的睡衣前形成二个凸出部。

「我也要去把身体洗乾净。」

洋二安抚看到妻子的家开始兴奋的小儿子,匆忙的进浴室。大约二十分钟後,令子和丈夫一起回到卧房,令子进入房间首先向衣柜的门瞄一眼,门的缝隙有三、四寸。如果丈夫发现,就是不会打开看也有关上的可能,不要说打开,关上也会发生麻烦的事。和彦绝不可能乖乖的待在里面,令子为尽量让丈夫不向那边看,设法引导丈夫的位置。

衣柜和床铺的位置形成L字型,而且衣柜是在床铺的角的方向,无论采取任何交的姿势,只要不盖被就能看清楚所有的行为。盖被是违反规则,和彦的目的就是看清楚他们之间的房事,如果不肯合作随时都会闹起来,令子不安的随时注意丈夫的视线。

「照我说的,是不是把身体洗乾净了?尤其是希望用舔的地方。」

洋二是作梦也想不到,刚上国中一年级的少年在偷看,用手指抚令子前突出的部分,用色迷迷的声音说出不敢相信,这就是上班族的英分子说出来的话。

「不要说这种话,多难为情。」

令子羞得脸色通红,虽然平时都这样子,但想到这些话被和彦听到,加倍感到难为情

「把睡衣脱了,让我看看洗乾净没有。」

洋二好像迫不急待的从上面解开上衣的钮扣。从前露出雪白的房,在柔软的山丘上挺起粉红色的头,细细的柳腰更显出丰腴的屁股,比基尼的二角裤用少少的布掩盖胯下,从雪白的布料能看出黑色的耻毛,使洋二的欲愈来愈高。

「令子!」

洋二好像很激动的叫自己老婆的名字,然後就伸手拉三角裤。

「等一下还不能」

「」

令子抓住洋二的手,就好像洞房花烛夜的新娘一样,阻止丈夫的举动。丈夫相信现在是两个人的世界,所以赤裸的要求戏,令子觉得对不起丈夫,不只是自己也让丈夫丢脸,眼泪几乎夺匡而出贝刚才是被迫接受和彦的要求,但让别人看夫妻和做爱的密秘还是感到犹豫。

「突然的怎麽啦」

「不,没什麽。」

「奇怪?突然怕难为情了。」

令子轻轻放开丈夫的手,洋二立刻跪在令子面前拉下三角裤,从修长的腿下脱去,然後好像无限疼爱的抚三角地带的黑毛,到倒三角的顶点,用手指在露出小头的核上轻轻弹一下。

「的不是很卷曲,显得很高尚,看多少次也不会腻。」

洋二把鼻子靠过去深深的呼吸,把嘴唇靠在毛上。

「啊」

令子的肩头轻轻的颤抖。有感!不知为何比平时的感强烈二倍、三倍。令子站在那里慢慢分开双腿,然後为躲开洋二能看到衣柜的门,用双手把丈夫的头抱紧,洋二的鼻尖在柔软的毛,闻到从户散发出来如海水边带腥的味道,同时用嘴吸吮吐出的核。

「嗯今晚洗的真乾净,平时的骚味加上洗发的芳香。」

洋二从胯下抬起头站立,然後开始脱睡衣,令子也脱睡衣。洋二的小儿子完全暴露出来,身上冒出青筋几乎紧贴在肚子上,洋二把令子拉过来让她坐在床上,这是二个人例行的前戏模式,令子知道下一步有什麽动作。

丈夫现在要开始舔我的户。不过,那个男孩究竟有多少知识呢?即使知道和户的结合,可能不会知道男女会互相舔器吧。令子是高二时才知道有口交的事,还记得当时产生很大的冲击,现在为和彦担心。和彦会因刺激太大,在衣柜里发出声音,总不会哭出来吧?

令子知道这件事时,就产生想哭又想大声叫的激动心情,而且是从女友的闲聊中听来的,不是和彦这样亲眼看到那种场面。令子多少感到一点不安,但很奇怪的,心里比以前更兴奋。

从坐在床上的姿势,只将上身仰卧,弯曲双腿同时向左右尽量分开,这时候户完全暴露出来。洋二的嘴唇和户在一起时,有一种麻痹般的快感冲向大脑,舌尖般开花瓣,在里面粉红色的溪沟里滑动。

令子忍不住向上挺,伸到半空中的脚趾,用力向上翘起;不能过分刺激和彦,令子的视线又向衣柜的门缝望去;不知道他现在用什麽样的心情看这种场面。令子在心里想,至少不要发出甜美的哼声,咬紧牙关忍耐。

洋二的手用力抱住他的屁股,使她的下半身不能随便动,舌头开始更激烈的活动,在溪沟里做出捞鱼的动作,把大唇吸入嘴里,用舌尖碰尿道口。这时候从腔肛里流出比平常多一倍以上的蜜汁,在房间里发出靡的水声。

洋二一面舔,一面用手指揉搓核,偶尔沾上蜜汁增加润滑。令子雪白的手在床单上,好像找东西一样的徘徊,房不停的摇动,脖子上冒出青筋,仰起的下额指向天花板。

「唔唔」

少年在看,在听。这样的想法一直在令子的脑海里,可是,愈有这种念头,不知为何会想做出更荡的行为,身体开始颤抖,从咬紧牙关的嘴角露出发高烧般的哼声,令子用力抓住床单,绉起眉头拼命的忍耐,怕自己发出甜美的啜泣声。

「今天的身体特别的火热,像令子这样的淑女,原来也会有一天想要了」

在令子快要摇动头发开始表现苦闷之时,洋二的舌头才停止活动。

「我没有,你说谎故意说出让我感到难为情的话」

「我才不会说谎,蜜汁已经流到床单上了,而且核已经兴奋的变得这样大至少比平常大一倍以上。」

「不要说不要那样看」

令子一面说一面抬起上身,自己也悄悄向那里看。确实,核比平常膨胀一倍以上,从薄薄的皮中间露出头。

「我没有骗吧,至少有平常的一倍以上。」

洋二一面说,一面用指尖刺激幼芽的头。令子的後背猛烈的颤抖,身体紧张,倒不是因为丈夫勃起的核的闹系,因为她听到衣柜里传来用手指轻轻弹门的声音。原来是和彦也樵看核,必须要给他看,不然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情来。

「不要这样我会怕痒的。」

令子这样瞒过丈夫,假装逃避他的手指,使自己的屁股旋转九十度,用弯曲双腿。为使衣柜里的人能看清楚,把大腿分开很大,同时分开毛拉下包皮,让他完全看清楚充血的核。

「现在,要使我的东西变大一倍了。」

洋二坐在床上,挺起已经膨胀到无法再膨胀的,这一次是轮到令子为洋二服务的时候。令子向门缝看一眼走下床,用雪白的手指握耸立的部,摇头把散乱的头发甩到背後,美丽的红唇压在黑色的头上。

洋二伸手抓住丰满的房,开始揉搓。令子把头完全吞入嘴里,然後缩紧脸颊,在嘴里进进出出时,用嘴唇夹紧。

现在有国中生的少年看我这种荡的场面,把又大又的含在嘴里,拼命的上下活动,他有什麽心情呢?心里骂我像野兽一样吗?还是接奋的让小小的勃起呢?

想到这里,从令子全身产生强烈的兴奋感,令子的行为比以前更大胆,吞尖在头四周盘旋,然後用嘴唇夹住磨擦。

「唔!令子!再弄下去就要在嘴里了!」

令子听到丈夫紧张的声音才清醒过来,然後急忙从嘴里吐出,洋二抱住令子一起倒在床上,丈夫把她的腿高高的举起,大腿的黑色丛草微微的摇动,粉红色的柔软片左右张开,露出里面的溪谷。

「啊」

丈夫的突然进入洞里,同时把柔软的片带进来,令子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後背也挺成拱型,继续向里面深入。

「啊」

令子虽然还记得和彦在衣柜里,但忍不住让自己的身体投入快乐的旋涡里,当连都进入时,令子把手指放入自己的嘴里,以免发出露骨的声音。

「令子,今晚真兴奋啊。」 洋二开始作活塞运动。

「唔」

令子用牙咬住自己的手指,拼命忍受快感。在分开到极限的大腿中间,有洋二的巨大不停的进出,出来时带出粘粘的蜜汁,发出特有的磨擦水声。

「啊太好了我不行了」

当洋二的速度加快时,令子把留下牙齿痕迹的手指伸到丈夫的後背,好像呼吸困难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有红色蔻丹的指甲陷入丈夫後背的里。一旦发出欢欣的声音以後就无法控制了。

「令子好吗?说说看,那里好?」

令子猛烈摇头表示不要说,因为在她的脑海里,多少还留着和彦的影子。

「说呀。昨晚不是说的很明白吗?说说看我要在说的时候。」

洋二也达到快要爆炸的时刻,呼吸急促,身体猛向令子的下体冲撞。

「啊好啊好」

令子不得不抱紧洋二的身体,二个人的大腿互相缠绕,脚尖用力向内侧弯曲。向快乐的旋涡里猛冲。

「令子,说啊,那里好」

洋二的屁股开始旋转,然後又恢复猛烈的活塞运动。令子的反应愈来愈强烈,黑色的头发飞舞,美丽的脸颊开始抽搐,终於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啊好啊」 「令子,快说!」

「啊我的户好那里太好了快要溶化了。」

「我要了」

「啊」

洋二猛烈的旋转屁股做最後的冲刺,巨大的头在子口上。

「唔唔」

洋二发出大的哼声。就在这刹那,又粘又热的喷在子上。令子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所谓的失神的滋味。但是不是真正的失神,还是自己突然想睡而已,她自己也分不清楚,清醒时电灯已经熄灭,身上也盖上棉被。

用中指户时。蜜汁和都擦拭乾净,床的四周完全被黑暗包围,身边的丈夫是背对着她,好像是很舒服的发出鼾声。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想看床头上的闹钟,到这时候令子才猛然想起和彦。

在黑暗中凝视衣柜的门,原来微开的门缝已经不在。他是不是还在衣柜里?醒着?还是睡着呢?说不定已经不在了,赴丈夫睡着,就偷偷回家。

可是令子没有勇气去查看,只有把神集中在耳朵上听衣柜的声音,房间里非常的安静,只听到丈夫的鼾声。不九久後,丈夫翻身抱住令子。令子能获得安适的,只有丈夫宽大的,她现在非常的疲倦,像一只受伤的蝴蝶,把脸靠在丈夫的前,在温暖中不知何时入睡。

第五章 凌辱

第二天早晨送丈夫去公司上班後,令子穿着睡衣就赶紧回卧房。

刹那间,有点不敢打开衣柜的门,希望和彦还在和不希望在的二种心情,在心里激荡出火花。如果还在怎麽办?有一点不好意思和他相见,因为他昨晚从头到尾看到她和丈夫做爱的情形。

令子在没有办法的情形下,决定先打开衣门看一看;和彦不在里面,确实有在这里睡过的痕迹,但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令子松一口气的同时,也产生有如受到背叛的心情,他一定上学了,这样想着打开窗帘,让早晨的阳光入卧房里。他是国中生,当然应该去上学。

令子总算放下忐忑不安的心,然後整理衣柜里的棉被。他会不会在学校里说出昨晚的情形呢?刚松一口气,又出现新的不安。

可是,不知是喜是悲,令子听到楼下传来和彦的声音,脸色突变。急忙到楼下时,看到和彦只穿一件内裤在打电话,不知打给谁?也不知道电话的内容?当令子来到和彦的身边时,他已经打完电话。

「打电话给谁?」

「很多人这个不要紧,我给你听很好听的声音」

不知何时拿来的,和彦的脚下放着手提录音机,和彦露出神秘的笑容压下开关;听到昨晚夫妻间的对话,虽然有一点杂音,但还能听得很清楚。

「快关掉。」

令子羞得脸色通红,抓住和彦的手臂想把录音机抢过来。

「我不会给你的。」

和彦甩开令子的手,拿起录音机跑上二楼的卧房,令子决心要抢回录音带,把话说清楚之後把他赶走。

「把这个大量录音,拿到你丈夫的公司散发,会有什麽结果女职员一定会高兴的大叫。」

令子刚走进卧房就停下脚步,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你刚才说什麽?」

「我只是给你忠告,要乖乖听话,不然会发生很严重的後果。」

「」

令子无言以对,原来红到耳的脸,很快变成苍白。

「你不怕我告诉学校会警察,真的一点也不怕?」

「好吧这一次要我做什麽呢?」

「真笨,这还要问吗?当然是交,就是昨晚你让我看到的事情,当时是叁观,但这一次要一面听录音带,一面实习。」

「录音带是这个录音带吗?」

「是啊,我扮演你丈夫的角色,和昨晚做一样的事情,对一个没有经验的国中生,这是最好的方法吧,从两个人进入房间里,站在床边的地方开始。」

令子 住脸蹲下去,不停的摇头开始哭泣;一面听丈夫的声音,一面和其他男人交。虽然对方式从昨天就不断玩弄身体的少年,但也做不出那种无耻的事情,而且丈夫的声音正是和她享受交快乐时的声音;令子哭着拚命哀求。

「你想交就让你交,要和我丈夫一样的作法也可以,但不能用录音带做范本,一面听一面交。」

大概是令子哭求的关系,和彦还老老实实的听她说完,不过还是拒绝她的要求。

「我不答应。」

然後把录音带倒回去,令子知道,只有完全听从他以外,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和彦让令子站在床边,无论是位置和角度,都让令子深深知道他是把昨晚的情形,完全看在眼里。

「要按照录音带做到最後,在中途是绝对不能改变的。」

和彦这样说完以後,按下开关。

『照我说的,是不是把身体洗乾净了?尤其是希望用舔的地方。』

从录音带播出洋二的声音时,和彦默默的像洋二昨晚做的一样,用手指在睡衣上弹一下头。

『不要说这种话,多难为情。』

『把睡衣脱了,让我看看洗乾净没有。』

和彦解开上衣的钮扣,简直像一出闹剧或家家酒,但对令子而言,却形成极大的羞辱;然後是令子的三角裤被脱去;和彦的鼻子贴在倒三角形的毛上闻味道;完全是按照录音带的台词进行表演,这样到洋二脱去睡衣时,和彦也脱去内裤。

和彦的勃起的模样,和洋二的情形相似,虽然前夜拨开头的包皮,多少接近大人的状况,但只有大拇指般的,是没有办法让令子感到畏惧。

令子的嘴角不由得露出笑容,然後按照剧本脱下睡衣,可是和彦把令子的笑容完全看在眼里,因为他昨夜也看过洋二的黑色巨大,知道她的笑容代表什麽意思。

和彦看令子的眼里露出强烈暴虐的神色,令子立刻感到後悔,同时脸上也出现困惑的表情,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和彦的眼光更强烈,虐待的倾向,如火上加油般的燃烧起来。

「竟然看不起我的****。」

和彦猛推令子的,让她跌坐在床上,然後迅速抓住双脚向上抬,令子的上半身立刻倒在床上。

「啊!不要这样,我没有看不起。」

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在双腿之间有浅红色的二片花瓣,感的毛在四周包围。

「说谎!是比较二个人的东西才笑的。」

和彦一边说,一边拨下二、三毛。

「痛啊!饶了我吧」

令子担心他还要拨毛,紧闭上眼睛准备任受痛苦;但不知为何,和彦突然放松她的脚就离开床把窗户打开;令子还来不及疑惑,和彦在打开窗户後,竟然把录音机的声音开到最大。

「不要这样!邻居会听到的。」

「是因为,以为我是小孩就看不起我。」

「求求你我什麽都答应快一点关窗声音放小。」

「不可以!因为这是处罚。」

录音带的内容还比较安静,只有令子的沉闷哼声,但令子知道,接下去是什麽样的情景;令子感到慌张,可是和彦毫不在意。

令子想去降低声音时,和彦又把她推倒在床上抬高双腿,虽然是国中一年级的少年,但究竟是男孩,令子的抵抗丝毫没有作用。

「快一点继续做下去,不然录音带是不会停的!」

和彦把令子的身体弄成对折的样子,又把双腿分开到最大极限,刚才合在一起的花瓣,现在也分开,里面露出粉红色的沟。看在和彦的眼里,就好像是原始森林里面艳丽的花,就好像是传说中的,把人或动物融化吃掉的食人花。

『嗯今晚洗的真乾净,平时的骚味加上洗发的芳香。』

随着录音带的声音,和彦战战兢兢的把嘴靠在花瓣上,粉红色的沟里,有发出光泽的黏黏蜜汁,看起来像是蠕动的脏器,而且那里发出女特有的甜酸味刺激鼻孔。

舔那种地方还是感到很害怕,大人为什麽能毫不在乎的舔这种看起来像内脏的地方呢?听洋二说,令子的这里是很高雅的,还说看多少次也不会腻,他的头脑大概有问题了。和彦只是用嘴轻轻的在部碰一下,就让这个场面过去,但他还是改以用手指在洞里搅拌,使核膨胀;可是,令子的神完全被录音带的声音占有,本不可能有快感,放出来的声音有一般谈话的二倍,如果邻居也打开窗户,就能听清楚这个声音。

如果是那个看起来就是多舌的邻居太太,听到这样夫妻的荡对话是哼声,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後果,大概今天之内就会传遍这个社区了; 难为情羞死了可是,越这样想,身体就越涌出被虐待的快感和欲望。唇开始充血,口溢出蜜汁,快感迅速觉醒,理就好像是被海浪冲走的贝壳,将会被埋没在海边的沙滩里。

『现在,要使我的东西变大一倍了。』

「快从床上下来,现在是到了舔我的时候了!」

「我会给你弄的,可是关上窗户,把声音放低。」

「不要罗唆,不听话,我真的拷贝之後,送到先生的公司去。」

令子哭丧着脸从床上下来。和彦对洋二昨晚做的事,看的很清楚,也记得很清楚,令子把细小的含在嘴里,和彦抓住房开始揉搓;完全进入嘴里,用舌尖舔弄时,很有神的在嘴里跳动,舔到头时,和彦好像弯腰的小猫一样向後退。

令子用力抱住和彦的屁股,用柔软的嘴唇摩擦,对大拇指般的,能用嘴唇和舌头任意玩弄;要快一点使他,之後他就不会这样暴躁,也许会关掉录放音机。令子在心里想,无论如何也要把录放音机关掉,如果高氵朝时说的荡的话,或是叫好的浪声放出去,真的连家门也无法走出一步了。

到那个情节还有一段距离,令子从的到头的顶端很仔细的舔,也用舌尖顶在马口上旋转; 不过,说起来他的小****实在很可爱令子几乎产生她是在玩弄缩小的玩具,自己是在小人国的错觉; 不能这样!要快一点现在可不是对这种事情感到好玩的时候。

令子的脸颊下陷,加快舌头的动作,必须要尽快使和彦;和彦用力的双腿开始小幅度颤抖,配合令子嘴唇的动作,屁股开始微微旋转。 你快了吧啊快一点吧!把你的在我的嘴里吧。

令子不顾一切的舔,为促使他,用手掌轻轻抱住囊,这个技巧是昨夜对洋二没有用过的,可是和彦没有看过这样的行为,如果是丈夫也许会高兴,但对和彦产生反效果。

「那种地方干什麽!」

和彦突然大声叫喊,抚房的手指用力抓紧。

「痛啊!」

令子放出,发出哭叫声仰起後背。对和彦而言,囊被抓住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在和彦的心里认为,男人的囊被抓住就完了,而且也有过这样的痛苦经验,所以抓住房没有放手,就让令子站起来後推倒在床上。和彦同时也压在令子的身上,用勃起的在唇上摩擦,然後找到洞的门口,让头钻进去;里面是暖暖滑滑的,那种感觉很舒服,和彦仅用头在那里进进出出。

「啊啊」

不久後,受到令子甜美声音的诱惑,童子**的钻入窒腔里。然後连没入,於是就主动的抱紧令子的身体;和彦模仿洋二的动作,开始抽,经过二三下後,本能了解动作的要领。

「啊唔啊」

虽然小但有神,令子抓紧床单,拚命的抑制自己的声音;被巨大的撑开洞进出时会有快感,但拇指般大小的在里面乱撞,也有说不出的刺激;有如橡树果的头,在滑滑的窒腔上摩擦,持续进行短距离的,但很快速的活塞运动。

「啊啊」

「感到舒服了吗?」

「」

舒服可是不能感到舒服,,令子听到和彦问她,也只能用摇头表示。

『啊太好了我不行了』

可是,录音带里的令子,比她先开始露出哼声。

『令子好吗?说说看,那里好?』

『说呀。昨晚不是说的很明白吗?说说看我要在说的时候。』

这样荡的谈话,被隔壁的太太听到了,怎麽办。令子的羞耻心使自己的脸火烧一样热起来,就好像掉入邪地狱,被地狱里的小鬼强奸。

令子把手指入自己的嘴里拚命的忍耐,可是录音带里的声音很明显的帮助和彦,使令子的被虐待欲望发泄出来; 现在顾不得一切了!希望就这样奔上高朝的绝顶,忘记一切令子几乎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地狱里的小鬼把一种陶醉的毒药注入她的洞里,这时候令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希望得到更强烈的羞辱和高氵朝的绝顶;令子的腔壁开始配合和彦的尺寸缩小,壁让细小的蠕动,还慢慢夹紧,和彦的小头,仍旧很有神在湿淋淋的洞里活动。

「啊好啊好」

令子终於发出叫好的沙哑声,抱紧和彦的身体,她如今是高高举起双腿,身体任由和彦摆弄。

『令子,说啊,那里好』

『啊我的户好那里太好了快要溶化了。』

听到录音带的声音,令子受到刺激,高氵朝更迅速的爆发。

「令子,也要对我说户里舒服,要说户快要溶化了。」

和彦的持久,不像一名童子**,继续进行活塞运动。

「啊好」

令子拚命忍耐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声浪语;说出来会使变态感加强,欲火更炽热。可是,现在交的对象并不是心爱的丈夫。三角地带受到压迫,毛和毛一起摩擦,从包皮里冒出的核受到强烈刺激,而且就在窄小的溪沟里被压扁,小小的头不停的顶撞子,和彦的头和子的大小几乎相同,反而引起从没有过的快感。

「快说喔啊我要快说」

和彦也开始进入急迫状态,如今令子的黑发不停飞舞,皱起美丽的眉头,不停的发出浪声,如巨浪般不停的袭击,已经完全粉碎理智,令子终於登上高氵朝的绝顶。

「啊!好好啊」

「快说哪里好?」

「是我的户好快要溶化了」

「哇!出出来了」

和彦像高烧的幼儿哼着把火热的在子上;二个人的身体都软棉棉的,一点力量也没有,令子在和彦的拥抱中掉入黑暗的深渊里。

当令子从蒙笼中醒过来时,和彦侧卧在她身边,把脸靠在她上,像婴儿一样吸吮头;不知道睡多久了?在我睡的时候,这个孩子是不是一直这样的吸吮头吗?就这样温柔的吸吮时,舒服得又想入睡在令子的心里深处,几乎产生误以为是感伤的幸福感,眼角微微出现笑意;是模糊不清的母爱,这是不胜枚举的人生里的错觉。

令子温柔的把和彦抱在怀里,可是这样的温馨不到片刻,门铃响起来。令子在朦胧的议事中,还以为是推销员来按门铃;不理会就会以为没有人,自行离去,不想放弃这样舒服的感觉,穿上衣服出去拒绝;可是和彦不听令子的阻止,就好像是大门有动静就一定会跑出去的看门狗一样,离开床铺开始穿内裤,从录音机取出录音带拿在手里,急忙跑下楼去。

何必特意去回绝推销员。刚想到这里,听到开门声和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令子一下子就回到现实,不由得从床上跳下来,声音是和彦和几个少年的笑声。令子几乎被吓坏,急忙关上窗户,在赤裸的身上披一件睡衣。

「给介绍,这是我的同学。」

正在令子急忙穿三角裤时,和彦带几名少年进入卧房。

「你们是谁!怎麽可以随便进入别人家里!」

令子为人数之多又一次吓坏,而且直觉的预测自己的身上又要发生可怕的事情,不由得大声抗议。

「不能这样说,他们可是我今天早晨打电话请来的客人,他们是特别跷课来这里玩的。」

少年确实都穿制服和带书包,还有身体太小,学生制服穿在身上很不合适,另外瘦高和肥胖的,都和和彦一样,脸上留下幼稚的影子。

「听和彦说喜欢国中生的男孩?」

「」

被体格最好的一个少年问到时,令子无言以对,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出现,昨夜到今天的情景,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用怕大家都是我的好朋友,有都是和我合得来的好朋友。」

「」

和和彦合得来的朋友令子的心里产生强烈的恐惧,就好像有无数的毛毛虫在身上爬。

「和彦,这样漂亮的人,真的会给我们看户站随便吗?」

「当然,在你们来这里以前,我们二个人在交。」

「哇,和彦真了不起;还能交,她真是开朗的女人啊。」

「我还没看过女人真正的户,现在有这样美丽的女人给我看真不敢相信。」

「你还没有看过户你侍从妈妈的户里生出来的吧。」

「可是,那个时候眼睛还看不清楚呀。」

少年口口声声的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但个个都露出好奇的眼光盯在令子的身上;这是作梦吧?不可能在大白天的住宅区,发生这种不寻常的事情,若是梦就赶快醒来吧,不想做这种被大群少年玩弄的梦。

「她的睡衣下都没有穿衣服,还看到那里的黑毛了。」

「真的,还能看到房。」

「她是大美女,又感,我的****已经硬起来的,和彦快开始吧。」

开什麽玩笑?就在少年们说话时,令子一直思考如何克服这个困难的场面;可是,在家里又势单力薄,想不出逃出去的方法,从昨天开始,一切的事情都超过令子的想像,原因是和彦太异常,他在学校受到欺负,这样的幻想造成错误的源,还想跟他做谈话的朋友,简直是误解到了极点。

「你们还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什麽样子吧?也不知道怎麽样弄女人会高兴吧;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女人的身体是很复杂,但也很有趣,时间是够多了,不要急慢慢做试验,如果有人不照我的话做,随时都赶走,没有话说了吧。」

和彦很显然的是这群少年的头目,他聪明,受其他少年的拥护,也有统领力。

6-7

第六章 魔辱

令子被带到楼下宽大的客厅,这是一个十二个榻榻米大小的西式房间,令子畏畏缩缩的坐在中间,少年围着她;仔细看看这些少年们,脸上都留下幼稚的痕迹没有一个像不良少年。

其中一个叫古馆的少年体格最大,也最结实,但身高也只有一百五十左右,脸上冒出象徵青春的痘痘,在一夥人中,好像仅次於和彦的地位。大概是怕大人看不起他,故意装腔作势,对令子只能作出勉强的笑容,不然就是瞪大眼睛;身体像电线杆的,大家叫他是「k书」的脸色苍白,看起来就是神经质的少年,还有绰号是「胖子」的肥胖少年,另外二个人的名字叫做:高濑和南田,是没有特徵到处可看到的那种少年。他们在令子四周围围成圈坐下。

我已经无法逃走了。只有一个和彦时尚且不能逃走,现在又怎麽能突破这个圆圈呢?和彦又特别把录音机和录音带带到楼下来,只要有哪个录音带在他手里,任何邪的要求都无法拒绝,令子不得不认命,让那些少年玩弄了。

「和彦,是不是应该把她绑起来,逃走了怎麽办?」

「不会的,她绝不会逃走,因为这里有她最怕的拷贝後公开的录音带。」

「什麽录音带?」

「这里面有她和老公昨夜交时的录音,把这个送到她老公的公司公开,她老公就完蛋了,所以她什麽命令都会听的。」

「真啊,快放给我听。」

「等一等慢慢的听吧,还是先解剖。」

「可是,还是绑起来吧,说不定会抵抗。」 胖子在旁边说。

「不要紧吧不过,有时候会作出猴子一样的动作,所以把手绑起来就够了。」

「什麽样的动作?」

「我刚才一不小心,睾丸差一点被她捏破了。」

「那麽,还是绑起手来吧。」

「而且,昨晚在浴室里,还向我喷大便。」

「什麽?大便!不相信这样的美女怎麽会在男人面前大便!」

胖子捏自己的鼻子,做小丑的模样,少年们都大笑起来;令子羞得耳也红了,拚命的忍耐不让自己哭出来,只是低下头等待时间慢慢过去。

「好吧,去找来绑的东西。」

和彦对古馆说时,k书在旁边提出建议。

「用袋子把头套住,让她看不见也会很好玩的。」

「傻瓜,看不见美女的脸有什麽意思,那是对付丑八怪的方法。」

胖子提出反对意见。

「可是,给猫或狗的头套上袋子是最好玩的,还会站起来跳舞。」

k书不服气的反驳。

「那麽,就用毛巾把眼睛盖起来,让她不知道下一步做什麽,也是好主意古馆,顺便拿一条毛巾来。」

古馆去厨房找绳子和毛巾;令子虽然已经认命被少年们玩弄,但少年的谈话,还是会给她带来羞辱和恐惧。股馆很快找来毛巾和绳子。

「现在要把她的衣服脱光,开始解剖。」

和彦要求令子规规榘榘的跪坐,然後从上到下慢慢的解开睡衣的钮扣;从前露出半圆形感房时,少年们都瞪大眼睛好像忘记呼吸,和彦猛然拉开睡衣。看到令子美妙的体,有人发出感叹声,有人在叹气;不久後,少年们的眼光都集中在大腿上微微露出的黑毛上,同时房间里变成鸦雀无声。

「怎麽样?有跷课的价直吧,马上还有更的,等看到大腿的户,你们的****就会忍不住的硬起来。」

脱光衣服後,用毛巾盖在眼睛上固定,双手有被捆绑後,让她仰卧在地毯上好像要做什麽可怕的手术一样。

「啊!这里会荡的高高隆起。」

双腿还没有分开,胖子就发出兴奋的声音,他说的隆起地方是指有毛的耻丘。

「现在还不可以,解剖开始後才准。」

现在的令子已经看不见少年们的行动,因此对少年们的谈话,觉得非常可怕; 什麽是解剖?要在我的身上做什麽恶作剧?

「你们去厨房里找一些好玩的解剖工具来。」

令子对六名少年的一举一动,只能靠听觉判断,听到打开碗柜的声音,然後是汤匙和叉子相碰的声音。

「也把菜刀带去吧。」

这是k书的声音,听到这样的玩笑话,围在令子身边的少年们,大声的像魔鬼的私生子一样笑起来;令子的恐惧感增加二,三倍,脑海又出现和彦前一天给她的恐惧记忆。 会不会又那样还是更残忍的。

眼睛看不见的恐惧感,双手失去自由的不安感,都增加令子心情的紧张;可是,最奇妙的是和这样的恐惧、不安相反的,藏在你深处的魔,已经知道将有荡的行为,悄悄的使令子的心开始期待和兴奋。

不知道和彦嘴里说的解剖是什麽意思;解剖是把什麽东西切开,有一种可怕的意味,除了可怕之外,也有邪的感觉,令子的虐待欲望,已经在子深处萌芽,使她流出蜜汁,腔壁颤抖,还瞒着令子本身准备让恐惧变成喜悦。

「这些东西怎麽样?」

k书从厨房拿来一些所谓解剖用的小道具,同时哔啦一声倒在地毯上。发出金属声音的,可能是汤匙和叉子,不知道有沈重声音的是什麽东西。在不安中令子判断拿来什麽东西。

「这个东西也可以用吧?」

「能!能!一定很好玩。」

不知道k书拿来什麽东西,少年们都发出欢呼声。

「解剖是做什麽?要在我的身上做什麽?」

令子终於忍不住发出紧张的声音问着。

「现在要开始解剖,高濑和南田各压住她一条腿,为了能看清楚户,拿坐垫来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和彦当然不理会令子的问题,拿来坐垫就放在令子的屁股下面,然後他自己在令子左右分开的双腿之间坐下。

「现在慢慢弯腿,要使户指向天花板。」

「啊不要」

令子的双腿高高抬到完全能看清楚肛门的地方。

「哇好啊!」

「这个片是什麽东西?」

「好多毛啊!我还以为女人的毛很少的。」

少年们口口声声说出自己的感想,也身长脖子把视线集中在令子的户上。

「这种状态很邪,尤其这片特别感胖子,把小刀拿给我。」

「不要那种东西太危险了。」

令子惊讶的喊叫,同时全身用力抵抗,可是身体被那麽多少年压住,本动弹不得。

「首先在这里切开」

「不要饶了我吧」

金属的感觉威胁令子的体;在二个唇形成的缝隙里入切牛排的刀,还用刀身把唇向左右分开。

「和彦,你这样以後,你想不想用叉子压住片,像切牛排一样的切下一片下来」

「不要说了,我正在拚命克制那样的欲望呀。」

无论是金属的感觉,还有少年们嘴里的黑色笑话,已经使令子吓得叫也叫不出来了。

「看吧,这个小小的洞就是尿尿的洞还有在这里的叫核,是最敏感的豆豆。」

古馆用手指把核的包皮剥开给大家看。

「不知道这样弄会不会高兴。」

胖子突然拿叉子的尖端在暴露的核上轻轻刺一下。

「啊痛啊!」

令子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发出恐惧的悲叫声。

「嘿嘿嘿,这个形状很复杂的洞口,就是道。里面能自由的伸缩又深又大,昨天我就放进去二十个橡树果。」

和彦把手里的小刀丢下,这一次选出中等大小的汤匙,立刻差入洞里,还用圆的一面压在腔璧,这样扩大道给大家看。

「里面已经湿淋淋了。」 胖子皱起眉头说。

「我说得没错吧虽然不知道从那里出来的,有感时就会流出黏黏的水了。」

和彦本来也没有什麽知识,只不过早一天有经验,用昨天才知道的知识给大家说明

「子在那里?」

「我用手指过,是在最里面的球。」

和彦又拿起小刀,入用汤匙扩大开的洞里。

「啊这样」

「能看到吗?」

使汤匙与小刀继续深入,扩大开道。

「有很多皱纹呀」

「就是这些皱纹夹紧****,使****。」

当然无法看到子,可是把少年们把眼睛像盘子一样的向里看。

「已经这样湿淋淋的意思是有了感了吗。这个女人会不会是变态。」

「也许只是好色而已吧,她还毫不在乎的舔呢。」

「好脏那样的一定是变态。」

「不,有那种技巧女人舔****叫吹喇叭。」

古馆在这一群里面算是最有知识,听他的说明後,大家的视线又回到令子的户。

「古馆,你能舔她的户吗?她老公在昨天晚上是拚命的舔的。」

「有没有哭着叫好呢?」

「当然有,核还变成二倍大以後会让你听那个录音带。」

「好,我也要舔。」

「你不能让她哭着叫好,就没有面子了。」

「我当然能。」

古馆的眼睛冒出好色的光泽,不像是一名国中一年级的学生。

「你快一点舔给我们看。」

「可是,和彦刚和她交的,交後弄乾净了吗?」

「那种事用这个汤匙刮出,就可以了吧?再用卫生纸把里面擦乾净。」

「好!我一定会让她哭着叫好的。」

这样首先决定古馆挑战时,少年们都发出欢呼声。这时候的令子已经成为少年们的玩具,现在令子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保持冷静不要有感。

绝对不能有感。令子这样在心里下定决心。可是,这样的决心立刻开始瓦解,当汤匙深深入後,在腔壁上磨擦的同时,那种感觉使她全身颤抖,几乎要发出快感的哼声。

「哎呀啊」

令子的後背猛然向後翘,丰满的房随之摇动,汤匙的边缘在壁轻轻刮。

「嗯出来很多的黏水。」

「那个黏黏白白的,就是和彦在里面的东西吧。」

令子咬紧牙关,听着少年们欢笑的声音,拚命的抑制身体里的欲火。

「和彦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

古馆好像迫不及待的样子,和彦命令他从电视机旁拿来卫生纸盒。

「唔唔」

和彦在用卫生纸擦窒腔之前,好像要把更里面的东西也挖出来,汤匙尖更深入时,碰到子口。他作汤匙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暴,加上蜜汁扮演润滑的角色,汤匙在子口或窒腔各处发生微妙的刺激,使令子的户产生强烈淋痹般的快感。

「喔唔啊」

几乎要变成甜美的哼声,但是少年们已经对令子的反应感到高兴。可是和彦在这个时候拨出汤匙,因为他昨天已经用橡树果,所以现在的最大兴趣,是古馆舔户时令子表现的反应。用卫生纸把户擦乾净。

令子在心里想,那个叫古馆的少年终於要开始舔她的户了,他一定是像狗一样的舔,国中一年级的学生不可能有口交的技术,可是令子的下半身已经受到汤匙的刺激,产生强烈骚痒感。 我绝不能发出让他们高兴的声音。

令子让自己开始混乱的理安定下来。好像是和彦和古馆交换位置。这时候的令子仍然有看不见的恐惧感,和不便转移注意力的缺点,如果少年们都等着看古馆舔令子的户的刹那,而不发出任何声音,这样形成的寂镜,使令子的紧张感更增加。

他在闻户的味道。温温的呼吸喷在唇上。那里妹这样闻,难为情死了。不知道他从那里开始舔。不要闻了,咬舔就开始舔吧。

「唔」

古馆的舌尖终於舔到令子的唇,好像很胆小的样子,只有舌尖轻轻碰到唇上。

「哇!他真的舔了。」

「好脏哇!」

「有什麽味道?」 这时候少年们,同时口口声声的问。

「有一点酸酸的味道」

古管说完後,增加胆量用力在沟上舔一下,舒服的舌感好像引起雄的本能,从此开始拚命舔。

「啊唔不要啊」

令子对他舌头带来的感觉不由得使身体震动一下,除了这样的刺激之外,还有少年们谈话的内容,他们毫无保留的话,使令子的羞耻心愈来愈强烈,被虐待狂的欲望,在她的体里愈来愈膨胀。

过去从来没有人对令子这样虐待,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变态的欲望,对於自己在这种情况之下,还会有快感,在心里的一个角落感到悲哀。不过,这样的心理反而造成火上加油的效果,不仅从外面受到羞辱,自己本身从内部折磨自己,她当然会受不了,令子的变态欲望开始猛烈燃烧。

「啊啊啊」

令子发出恼人的哼声扭动体。 在我的底里真的有荡的血吗?为什麽对我愈残忍愈陶醉?怎麽样才能熄灭这样的欲火呢?

「好啊!她开始有快感了!」

「我们大家一起来,让她痛快的昏过去。」

「好!开始解剖!」 少年们口口声声的说着,分别离开自己的位置。

「不能啊!我不要」

令子慌张,没有视线使她感到特别不安。南田和高濑把控制令子的腿交给古馆,开始脱裤子,古馆高高举起令子的双腿,然後双手抱紧令子的屁股,长满青春痘的脸压在股间,不停的舔户。k书向令子右边的房发动攻击,西吮头发出啾啾的声音,胖子模仿他,把左边的头含在嘴里。暴露下半身的南田和高濑,开始划拳,他们勃起的,都比和彦的大一号。胜利的高濑,高高兴兴的在令子的脸边坐下。

「啊不要不行啦」

发觉脸上有压迫感,令子立刻摇头大叫。那种哀怨又妖艳的表情,更刺激高濑的欲火,高濑条整自己的位置,然後把头送过来,企图入令子的嘴里。令子紧闭上嘴,把脸转过去,拒绝让进入嘴里,高濑的头首先在嘴唇上磨擦,然後在脸颊或额头上排徊。划拳输的南田,站在那里抓住令子高举的双腿,然後用自己的头在她的脚掌、小腿上磨擦。同时有k书和胖子吸吮二个房,高濑和南田一起用头在她脸和脚上磨擦。而且还有古馆在唇上舔,火热的什头带来口水,舌尖在沟里来回活动,到达顶点时,在核上吸吮,回到洞口时,舌尖进入洞里旋转。

令子的子开始出现强烈淋痹感,然後向全身扩散,令子的理到达崩溃的边缘。 变成什麽样子我也不顾了。令子快达到快感的顶点,身体微微颤抖,淋痹感开始变成陶醉感。

「唔啊」

令子在肛门上感到疼痛。一定是和彦!和彦为了始令子的理完全瓦解,用香肠入肛门里,般的香肠,5公分、6公分的慢慢进入里面。

「唔啊好好」

令子终於发出悲叫和浪声混在一起的声音,强烈的刺激和疼痛,香肠已经进入14、15公分,还开始进进出出的抽,这时候的痛苦,早已经变成一种快感。

令子配合香肠的动作扭动自己的屁股,後背仰起,要求用力吸吮头,令子已经完全把自己交给身体里面的魔手里,不停的发出哼声。 现在什麽也不管了!做出更残忍的事,让我达到感的顶点吧。

令子这样想着,让一直抑制的欲火爆炸。在蒙胧的意识中,令子把高濑的含在嘴里,同时缩紧嘴吸吮,头向上挺的力量觉得已经消失,也像吃饱肚子的婴儿把从嘴里吐出来,全身没有一点力量,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重,掉入比海底更深的睡眠里。

第七章 闷辱

在令子昏迷的时候,少年们也轮班的玩弄户里,或抚房,仔细的研究女人的身体,包围着令子软棉棉的身体,悄悄的交换刚刚得来的知识。

少年们的声音,还是使令子从睡梦中醒过来,眼睛仍旧被蒙着,双手仍旧被绑着;不知道泄过多少次,一点力量也没有,但是好几个地方,有剩馀的欲火在燃烧; 这些少年们还有什麽企图吗?令子没有动,听少年们的谈话,判断现在的情况。

「女人的身体真有趣,会有各种反应。」

「对吧,很像蜇虾吧,吓一吓就会举起剪刀,点燃火会挣扎逃跑的样子」

「想起来,小学时常玩那个游戏,还有把抓来的蝉黏在电线杆上。」

「对!但吵死了,因为逃不了,就在电线杆上叫到死为止。」

「那个时候真好玩,不像现在功课这样重。」

「我们偶尔集合起来,像小学生一样的玩吧。」

「我可是下课後还要上二个补习班。」

少年们的谈话就好像在风中摇摆的棕榈叶的声音,前後完全不连贯;不过令子还能听得出,他们平时受到功课压力心中积存不满意。

「她醒过来的吧?」 和彦发现令子已经醒过来。

「我来看看」

古馆说着拿下令子眼上的毛巾;虽然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光亮,好像很耀眼的皱起眉头微微张开眼睛;就在这时候,听到大门的们铃声; 是谁呢?糟糕今天是她要来玩的日子令子开始紧张,想起大学时代的学妹由起子要来看她。

由起子还是大学生,比令子小三岁,不像其他学妹喊"学姐",而是直呼她姐姐。结婚前二个人常去看电影或打网球,也去过骑马俱乐部;二个人一起走在街上时,路上的男人会停下脚步毫不保留的露出羡慕的眼光。

「刚才的那个男人看姐姐看呆了。」

「不,他试看的。」

「骗我!无论在街上或在学校里,只要姐姐经过那里就会有男人做出痴呆的表情,只要和在一起看到的男人都是又痴又呆的。」

由起子的头发像男孩子,是不让须眉的运动员,格和令子相反,非常好强,和令子一样美,但她的格让男人们无法接近,正因为如此,由起子才会对令子的温柔和女人味,觉得有魅力。

由起子从大学毕业後,一定能成为女强人,同时对由起子把她看成姐姐的亲近行为,也感到非常的高兴,更羡慕她胜过男的活动力;因为是这样的由起子,所以不想让她看到今天这样残忍的样子; 只要这样不开门,由起子一定以为她有急事自行离去,以後找机会弭补就可以了。虽然觉得对不起由起子,但现在只有这样没有其他方法 了。

「k书,你去看一看。」

可是,决定在不在家的权力,是在和彦而不是在令子的手里。

「不用去了,我知道来的人是谁。」

「知道?」

「是我的朋友,只要保持安静,假装没有人,就会走的。」

「不能那样,这样对待朋友,以後就不会有朋友了。」

「」

「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也让她一起玩吧;k书去把她带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

剩下唯一穿制服的k书,不理会令子哀求的声音走出大门。

「请问,哪一位?」

「水岛令子小姐在家吗?我是她大学时代的学妹,我叫奈良冈由起子」

传来的声音确实是由起子,好像对房里回答的不是令子,多少有一点困惑的样子。和彦等人都闭上嘴巴,竖起耳朵听k书在门口的应对。

「请进!她现在不方便出来,要我来招呼」

k书打开大门催促由起子进来。

「她现在很忙吗?」

由起子以为k书是令子娘家的小孩来玩的,丝毫没有怀疑的走进玄关拖鞋。

「不是很忙只是不方便出来而已」

k书一面说,一面很小心的锁上门,然後带由起子进入客厅;由起子和令子是不同典型的美女;身材高挑,比身高163公分的k书高很多,脸部的轮廓很明显,眼睛好像凶一点,但是是位很适合留短发的女孩子;深绿色的迷你裙、背心、银色的上衣,因为有修长的双腿,迷你裙显得很短;房好像比令子小,但也不是洗衣板;真想吻这样的房,几分钟之後就可以看到这个人的裸体了,把头含在嘴里,手指入户里,交也是可能的。

用这种眼光看由起子时,k书没出息的双腿开始颤抖,好像有很重的东西压在上,感到疼痛;先做深呼吸,然後像门童一样的打开客厅的门,让由起子先进去。

「姐姐!」

由起子看到房里的情形,叫一声姐姐之後就说不出话来;这也难怪,令子赤裸的双手被捆绑,四周的少年也赤裸裸的露出下体。

「不用这样惊讶,我们并们有做坏事情,因为她要和我们做朋友和她玩,才来一起玩的。」

「不不是的!由起子,快一点逃走!」

由起子想逃,回头看房门,但k书站在那里阻挡;不过,有由起子的运动神经,很可能推开k书赤脚逃到外面去,可是,由起子没有想要逃走,她想,就是逃出去令子是赤裸的被捆绑,叫人来救她也是让她蒙羞而已;看这少年们都还小,也不是很凶暴的样子,应该有方法一面保持令子的名誉,一面解决目前的问题,由起子是在刹那间做了这样的判断

「姐姐不要紧的这些孩子只要好好开导他们,至少会有善恶之分的。」

「不行啊不行啊。」

令子露出失望的表情,她当然能了解由起子所做的判断和对她的同情,看在由起子的眼里,可能事六名少年不久前突然闯进来,对令子施加暴行。

「喂,我看你们是已经能懂得是非的年龄现在做的是情是犯罪的行为,如果报警的话,会把你们都送进感化院去」

由起子一面说,一面看每一个少年的表情; 看这个情形是没有问题了,大家都在听我说话由起子已经恢复镇静,觉得需要进一步说明,就在床边坐下;令子对她递过眼神,同时拚命摇头,告诉她不能坐下,可是由起子充满信心,竟然很大意的坐在地毯上。

「那又怎麽样?」

古馆瞪着由起子,好像代表其他人回答。

「你不能这样说话,要听清楚!我能了解你们是思春期的少年,对异是好奇心心和欲望;这附近有这样漂亮的大姐姐,难免会产生冲动的感情,就会有大家起来就不怕的心情,但是做人要忍耐,忍不住做出来的话,就是国中生也要受处罚的。」

和彦等人都默默的听,由起子从他们的态度以为已经了解,心里松一口气,可是,令子的脸色仍旧黯淡,从昨天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这样的模式。

「真是罗唆的女人,而且很像交英文的田川老师,什麽也不懂,只会说自以为是的话,本不听别人的意见。」

「像极了,她会为自己说的话陶醉,我们如果不表示感动就会生气。」

「」

「再继续听像学笑老师说教的话,也没有用算了,还是脱光衣服绑起来」

少年们早就等和彦这一句话,在由起子脸色突变时,已经有k书从後面,古馆和南田从二边冲过来。

「不要啊不要这样!」

推倒由起子是轻而易举的事,k书抓住她的双肩向後拉,由起子高高举起双腿倒下去,古馆压在上身,南田压住双腿,刹那间由起子就变成无法活动的状态,然後少年们就像饥饿的秃鹰一样,开始脱由起子的衣服。

由和彦一个人控制令子就够了,胖子和高濑都过去帮忙;由起子发出娇声,可是衣服像剥蒜皮一样很快的被脱去,k书从後面控制她的双肩,古馆解开她上衣的钮扣,南田拉下裙子,胖子从脚下取走裙子;出现恼人的橘黄色罩,较小的房完全纳在罩里,稍许透明的罩,能让人看到头的模样;大概是游泳到初秋,皮肤很光滑,还留下晒过的痕迹,细邀形成美丽的曲线,到屁股又变成恼人的线条,圆圆的屁股上有橘黄色的比基尼三角裤包围;不愧是运动员,大腿充满弹没有一点赘;少年们的,看着之後很快就勃起了。

「我想立刻看到她的户!」

南田一面说一面拉比基尼三角裤。

「不要说那种邪的话!」

由起子听到南田说的话,全身立刻感到火热,由起子虽有过男的经验,但没有男人对她说过这种秽的话。

「看!由起子的毛比令子的少!」

南田瞪大眼睛,一面拉三角裤一面说。

「不要碰我!」

由起子的坚强个,想用脚去踢南田,可是双脚被胖子压住,一点办法也没有。

「嘻嘻嘻!终於脱去三角裤看到由起子的户了!」

南田大声宣布,少年们的动作立刻停止,火热的视线集中在由起子的大腿上;太阳晒过的痕迹能让人知道她穿的是高开叉的泳衣,在雪白的皮肤上有一小撮黑毛。

「不要看!不要这样盯着看!」

少年们的视线,就像用放大镜集中阳光一样火热,由起子羞得只有把眼光转到天花板上,不去想眼前的情形;由起子就算是再好的运动员,也无法抵抗五名少年的同时攻击,罩被取下,完全赤裸时,双手被捆绑在背後,仰卧倒在地毯上。

「你们这些不是人的东西!不良少年!」

由起子仍旧顽强的斥责,用严厉的眼光看面前的少年。

「她和令子完全不同,身体的构造和感觉也应该不一样,快一点解剖吧。」

古馆催促和彦时,胖子和高濑开始在地上捡刀叉类的工具。

「对由起子做刚才那种事情也没有意思,要改变更好玩的方法才好玩。」

「怎麽样弄呢?」

在他们几个人中,能想出好玩的方法只有和彦,这一次他想些什麽方法呢?少年们个个露出兴奋的表情。

「要让令子来解剖由起子!」

「你说什麽」

对和彦意外的构想,少年们感到失望,都以为这一次又能玩弄由起子的身体,结果让给令子,难免感到不满。

和彦对玩乐的方法,的确胜过其他少年,正如凡人无法理解天才的想法一样,没有实际的做,少年们还无法理解和彦的方法是多麽有趣。这也怪不得他们,少年们几乎没有 知识,不过和彦能很快看出人或动物的格或个,可以说在这方面是天才少年。

事实上,听到这个方法後最感到惊慌的是令子;令子的脸色已经灰白,虽然具体的还不知道要做什麽事,但是对於和彦的构想足以使令子感到惊愕。

「对於不同的女人做同样的事情,还是不好玩的,刚才对令子算是玩蜇虾,对由起子就是玩蝉。」

经过和彦的解释,仍旧一知半解的少年们,在和彦的指示下开始做新游戏的准备。排列三个**心型的大坐垫,由起子仰卧在上面,当然双手还是绑在背後,双腿分开很大,由高濑和南田分别压住一条腿;这时候地上有各式各样的道具。

「现在给你们听好听的东西,而且只有我和令子听过。」

和彦把录音带放在由起子的身边按下启动开关。

「不!不不要」

令子紧张的大叫时,录音带已经开始播放。

『身体洗乾净了吗?尤其是最希望舔的地方。』

「这个声音就是令子的老公洋二的声音,知道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吧?看她那样贤慧的样子,实际上每天晚上睡觉前要老公舔户。」

由起子把脸转开闭上眼睛,就算是闭上眼睛也无法阻挡录音带的声音;和彦一面做夸大的解释,一面让由起子继续听下去。刚开始聒噪的少年们,也变得静静的听,令子已经放弃哀求含着眼泪拚命忍耐;这时候,和彦把令子带到由起子分开的双腿之间,让她坐下,同时解开捆绑手的绳子。

「刚才怎样对做的,现在就怎样对由起子做。」

和彦强迫把汤匙和牛排刀交在令子的手里,又用公开录音带的话来恐吓令子,令子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悄悄的看由起子的户; 毛较少,大唇像少女一样没有毛,还是粉红色的花瓣又小又可爱,从这样的形状和颜色可以知道经验并不多,核上有一层薄薄的皮,在缝的顶端冬眠。

「由起子原谅我」

令子的声音和拿牛排刀的手都颤抖,但还是慢慢入粉红色的花办里。

「啊啊」

由起子发出小小的甜美声音,洁白的皮肤难为情的红润,牛排刀把唇向左右推开,露出比粉红色更深色的沟;少年们为了要和令子比较,一起伸出头凝视;录音带继续在播放,客厅里充满荡而刺激的呻吟场面,每个人都受到刺激更兴奋起来;和彦伸手到令子的背後,用手玩弄唇。

「啊不要不要」

可是,令子的屁股是相反的高高抬起,双腿也分开的向上,好像要求更用力;和彦的食指和中指连部都进入动里时,令子好像模仿一样把汤匙入由起子的腔口。

「啊姐姐我快要羞死了」

「由起子对不起,不用害羞,的这里可爱又漂亮。」

令子的户受到和彦手指的刺激,很显然的开始有感,她旋转手里的汤匙,刺激由起子的官能。

「令子,不要用汤匙了,用嘴舔由起子的户吧。」

「那那种事」

「怎麽会做不到?刚才不是说她的户漂亮又可爱吗?还是说了假话?实际上是怕脏吧。」

「姐姐!不能那样!不能听这种孩子说的话。」

「也说谎!实计上是想要令子给舔吧,刚才玩弄的户还露出高兴的样子

和彦本来本不了解什麽是同恋,可是他有异常的观察力,已经看出由起子和令子都有这种倾向,这是她们本人都不自觉的事。

「不!没有那种事!」

「没有吗?那就要确定一下了!」

「不!不!我不要!」 令子怕由起子受不了,也表示反对。

「古馆,把那个拿来一下这二个女人好像发生故障不能动了。」

和彦让古馆拿来的,竟然是脚踏车携带用的打气筒。

「把这个入令子的屁眼里,让里面膨胀起来吧。」

和彦一边说,一面在入洞里的二手指用力,把令子的屁股拉起来。

「记得小学低年级的时候经常做这种事情,把吸管入青蛙的屁股里,吹到最後肚子都爆破了。」

古馆很高兴的样子,把气管头入令子的屁眼里。

「啊!不要!放进去什麽了?」

令子慌张的左右摇动雪白丰满的屁股,令子没有看见古馆拿来的东西,只是从他们二个人的谈话当中,知道可能用吸管之类的东西进去,使她产生搔痒感,因此也只有这种程度的心理准备;咻!古馆用中等力量压送一次空气。

「哎呀!不行啊!」

令子的後背向上翘起,摇头时使头发飞舞,因为从肛门进来的空气使直肠膨胀,如果再弄几次,肚子一定会变成皮球。

「现在想舔由起子的户了吗?还是要继续打入空气,变成空气怀孕呢?」

令子急忙摇头,好像要逃避气管嘴,身体向前伸,把嘴靠近由起子的大腿上。

「由起子原谅我吧!」

「啊姐姐」

令子高高举起屁股,嘴唇压在由起子的唇上;由起子好像认命似的,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如果真的拚命抗拒,像姐姐一样爱慕的令子,一定会被等得很惨。

「现在已经不用抓她的腿了,还不如用空的手揉她的房。」

和彦自己仍旧用手只在洞里扭动,但对高濑和南田说,古馆拨出打气筒的气管头,但又把自己的食指入屁眼里;令子柔软的嘴唇,正在由起子的唇上轻轻的摩擦,这样几次之後,从令子的嘴里发出感的叹气声。

「啊」

令子滑溜溜的舌尖轻轻推开唇,由起子多少有一点慌张,但从嘴角露出轻微的叹息声;幸亏这样弄的是姐姐,如果被国中的男孩弄,只是这样想就感到 心;正如和彦的推测,令子和由起子都逐渐唤醒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魔,少年们瞪大眼睛秉气凝神,看二个女人慢慢引发欲的模样,录音带的声音也达到高朝,更刺激二个女人的欲,而且由起子是被令子舔户的同时,少年们抚令子的房,手指同时入前後二个洞里。

『令子,舒服吗?说说看哪里好。』

『昨晚不是说出来了吗?我要在说的时候。』

『啊好啊好』

令子的心因羞耻颤抖,但把舌头入开始溢出蜜汁的由起子的洞里。

「啊姐姐啊」

由起子感到舒服了,我给感了。令子的舌头越来越积极的活动。

「和彦,怎麽样?令子的洞湿了没有?」

古馆的手指一面在肛门里进出,一面小声的问身边的和彦。

「嗯,已经湿淋淋了。」

「由起子的怎麽样了?」

「我想不比令子,但是应该也流出水来了吧。」

「那麽,二个人都快要变成蝉了吗?」

「大概还不能,你想要了吗?」

二个人小声交谈,同时仔细观察二个女人的情形。

「现在要k书和胖子由起子的房吧。」

「可以吸吮吗?」

「随便你们。」

和彦说完就从令子的洞里拨出手只站起来,然後叫古馆舔令子的唇;古馆好像迫不及待的把嘴压在们上,而且在肛门里的手指还没有拨出来;k书和胖子急忙到由起子的左右边,一面亲吻小小的头,一面揉搓,南田和高濑抚房觉得不够好玩,像修理汽车的工人,从左右钻入令子的下面,在垂下来的房上一面吻一面揉。

令子这时候全身搔痒,那种强烈的感觉使自己深感不安,深怕身体会四分五裂; 很想大叫一声,立刻爬上高氵朝的顶点。可是,好像还不允许她那样; 由起子我爱我会更用力的舔给舔令子抬起由起子修长的腿,同时紧抱屁股,然後好像要把自己身体里沸腾起来的搔痒感,完全转移给由起子似的,贪婪的在门上吸吮,用舌尖在里面活动。

「啊姐姐啊」

由起子的後背向後翘起,在k书和胖子吸吮房,令子舔门的情况下,开始狂热。

「现在可以让你们交了。」

听到和彦的话,几名少年都停止活动,等他进一步指示。

「从古馆开始,轮班从令子的後面干吧,随便哪个洞都可以。」

少年们发出欢呼声,古馆站起来,南田和高濑好像下一次就轮到他们似的,放开令子的房,过来看古馆和令子交;古馆做出认真的表情,用双手抱紧令子的屁股;这是丧失童贞的刹那,如果在许多朋友面前失败,以後一定会被取笑。

用手指分开唇,确认洞口的位置,用头对正洞口确实瞄准,然後就猛然用力入;古馆在这瞬间,上半身连连颤抖,洞比想像的温暖多了,洞的腔壁开始收缩,缠在上;第二个难关是不要很快,古馆急忙把拉回到洞口,然後再一次慢慢的进去,这样享受交的感受开始做活塞动作;和彦看到以後,把已经播放完的录音带转面重新按下开关;令子这时候已经全身无力,少年们在她身上抚很久,现在又从後面入。

「啊由起子我爱」

令子从由起子的大腿抬起头轻轻的说着。

「好我也好舒服。」

由起子的眼睛湿润,好像在看远方一般。

「由起子让我看看有感的样子吧」

令子说完又迫不急待的把嘴压在由起子的户上。

「啊姐姐我爱给我更多快感吧!」

由起子发觉心里最仰慕的令子,现在也陶醉在感里时,将压抑的兴奋完全开放。令子配合古馆的节奏,舌尖在由起子的洞里摩擦;由起子的屁股终於开使旋转,双腿高高举起,好像要求继续的用力舔她。

「啊噢」

由k书和胖子抚的房也开始产生感,头挺立,从顶端有麻痹般的快感,包围整个头;令子这方面是古馆开使猛烈的活塞运动,但时间并不长,令子扭动屁股时,年幼的立刻把火热的,喷在子上;令子还在扭屁股,好像要下一名少年快点来,同时用细细的食指入由起子的洞里;在壁上摩擦时,由起子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叹气声。

「啊姐姐好舒服」

这才是真正的高氵朝,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达到绝顶了由起子几乎要达到绝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在这同时令子的快感也不断升高;高濑的对正令子的洞,令子在心里想,可能在入的同时,就能达到高氵朝的顶点;她想和由起子一起达到高氵朝,准备在她的洞里加入一手指;就在这时候,不知为何和彦突然要求大家停止一切动作。

「你们都停止!停止!」

没有人知道和彦在心里想什麽,不过和彦的命令是绝对的,大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只好听从;和彦把令子和由起子拉开,解开捆绑由起子双手的绳子,然後让二个人面对面作出狗爬姿势;还差一口气就达到绝顶的二个女人,身体好像僵硬,动作起来很笨重,不过,在少年的命令下,连好强的由起子也乖乖的像忠实的猎狗服从命令。

「现在才正式开始。」

和彦先指定高濑和南田,分别从後面奸令子和由起子,高濑和南田好像怕和彦再度改变主亦,抱住屁股就把比口红大不了多少的入,他们唯一的优点就是有神;令子和由起子都立刻开始兴奋,而这正是和彦所说的"在蝉的身上涂接着剂"的游戏。

这些少年都是童男子,所以第一次交每个人都结束的很快,为达到和彦预定的目的,需要让令子和由起子达到高氵朝的边缘,六名少年才轮班的奸令子和由起子。交的时间很短,但恢复力又强又快,而且他们就是完後,仍旧能勃起,同时当然的随着次数的增加,耐久的时间也增加。

令子和由起子都疯狂的发出感的哼声;那是没有间断,一直持续的地狱里的快感, 况且他们的经都很小,达到高氵朝以後到下一次高氵朝之间,形成很长的周期,在这个间隔里,有不断的小幅度快感;在这种情形下,令子和由起子也分别到五、六次高氵朝,中途就开始朦胧,可是彼此的尖叫声使对方又清醒;二个人在中途多次互相观望,看彼此为快感留下欢喜的眼泪,看彼此达到高氵朝的表情。

「这里弄完以後,带她们去叁加庙会吧。」

「对了,今天是有庙会的。」

「好,就带令子和由起子去庙会。」

就在二个女人意识朦胧当中,少年们已经开始计画下一次的游戏。

88-9

第八章 羞辱

当令子和由起子从地狱的快乐中爬出来时,少年们已经做好以後的计画。

这一天正好是秋季的庙会,每一年从十月的第二个星期五开始连续三天,今天是第一天的星期五,晚上的夜市更是热闹非凡;少年们打算带二个女人去庙会。

可是想带出去,是需要有准备的,和彦把刚刚录好的录音带放出来给她们听,用早晨威胁令子的方法让由起子不得不答应;如果那种不堪入耳的录音带送去大学公开,她也受不了,现在只有点头答应;在这种情形下答应三件事情,第一是:到外面也不可吵闹,第二是:要服从命令,第三是:对她们做任何事情都要乖乖接受。

「现在穿上衣服去庙会,但不能穿内裤,还有令子也要穿上和由起子一样的迷你裙。」

由起子和来的时候一样,但没有穿内裤,令子是几乎能看到房的白衬衫,迷你裙是深蓝色,距离膝盖有二十公分。

「可是,我们穿这样去庙会不太好吧。」

「是啊,我们今天都是跷课的。」

「说不定还有训导组的老师去巡逻。」

「我和高濑都离家很近,把制服和书包放在家里吧。」

k书的建议,大家都表示赞同。

「这个也放在你家里,千万不能弄丢。」

和彦把录音带也交给k书保管,当k书和高濑拿大家的制服和书包回家时,少年让二个女人整里散乱的房间;k书和高濑回来,少年们带二个女人出去的时间是四点五十分左右。

随着接进庙会,路人也开始增加,令子和由起子都感到不安,身上没有穿内裤,不知何时少年会开始恶作剧,至少不会在大家面前撩起裙子,但还是得完全听从他们的话。一直到庙会的路上都安然无事。

「喂,买那个东西吧。」 和彦用手指十多公尺前的摊位。

「你说的是面具吗?」

「是啊。」

「算了吧!不是有很多其他东西吗?我现在感到饿了。」

「高濑,你真笨,为什麽脱了学生制服的,这样走在这里能看到我们的脸,不穿制服也是没用的。」

「说的也是,在庙会带面具,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几个少年各自选择自己喜欢的面具戴在脸上;虽然是庙会,八个面具的人走在一起还是很奇怪;虽然挡住自己的面貌,但也还是很醒目。

「嗨!戴面具的朋友们,来玩捞球吧。」

果然每一个摊位的人,都向他们打招呼,令子和由起子在有人向她们看时,只好用双手掩饰前。

「好啊!捞球一定很好玩。」

所谓捞球是一种实心的非常有弹的小皮球,如用力摔在地上,至少能弹十公尺以上,如果摔在墙上真不知道会反弹到什麽地方去,这种涂上彩色的小皮球放在水槽里,用捞金鱼的宣纸圈捞球;没有人在玩,他们哔啦哔啦的围着水槽坐下,令子的身边是和彦,由起子的身边是古馆。

「每个人玩一次。」

和彦这样说话时,令子付钱,戴红色球帽的摊贩拿宣纸给每一个人,他的声音虽然和气,但长相凶恶,年龄再三十岁左右;皮球像金鱼一样逃走,因为很重不容易捞起,令子和k书很快就弄破宣纸,和彦找的目标也太大而没有成功。

「送给你们遗憾奖!」 摊贩拿最小的一个送给每个人。

「的拿给我。」

和彦把令子手里的小皮球要过来,然後和自己的小皮球握在一起,碰一下令子的大腿,意思是要她把腿分开,因为坐在摊贩的面前分开大腿就会看到裙子里的情形。

令子还在犹豫不决时,和彦伸手到水槽里,令子奇怪的看他的手,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和彦用另一只没有放在水槽里的手,拉开令子的上衣,然後用放在水里的手,捞水洒在令子的前,衬衫湿了以後,头的形状明显露出,还是需要立刻听他的要求,反对是绝对没每用处的;令子把身体稍许向侧方转动,然後很难为情的悄悄分开大腿。

和彦的手立刻伸入裙子里,令子从昨天的经验知道他要做什麽事情,如果现在挣扎,反而会使人感到疑心;和彦的手到达大腿上,令子就殿高脚後向前挺起屁股,和彦抓皮球的手指,拨开毛和唇,很巧妙的把球塞入户里。

就在把两个球塞入户的过程中,令子的眼睛一直盯在摊贩的脸上;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因为她戴着面具,摊贩不知道令子在看他;总之现在只要不让摊贩发觉就可以了。

在令子旁边的古馆也对由起子做同样的事情,其他人的球也都送到和彦和古馆的手中,更糟的是,南田很擅长捞球,捞起来就送给和彦。

摊贩的视线开始在令子和由起子的腿上徘徊;古馆还会在乎那种视线,和彦本就不理会摊贩的视线,而且只是手伸入裙子里还好,但是手拨出来时,皮球竟然就不见了。摊贩做出难以相信的表情,不久之後嘴角露出邪的笑容;令子感到羞耻,幸好脸上还有面具掩饰,她的希望是这个摊贩只是享受令子裙子里的风貌,就这样放过她们。

「老大!你过来一下。」 摊贩向旁边摊捞金鱼摊的夥伴搭腔。

「什麽事呀?乔治,正在工作呀!」

捞金鱼摊贩是四十岁左右的大汉,而且面相比捞球的摊贩更凶恶,也更像流氓。

「老大,来一下吧」

「你真罗唆。」

大汉一面说一面走过来,捞球的摊贩悄悄在他耳边说几句话。

「你说什麽?」 大汉用凶恶的眼光看令子和和彦。

「喂!你这个小毛头过来一下。」 男人的面相凶恶,声音也可怕。

「是叫我吗?」

「你不是小毛头吗?」

和彦站起来,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出来,但不像很恐惧的样子。

「什麽事?」

和彦毫不犹豫的向那边走过去,大汉伸手把和彦脸上的面具拉到头上,用凶恶的眼光瞪着和彦。

「听说你刚才当着他的面做奇妙的魔术。」

大汉的声音不是再说悄悄话,大的声音能让另子们听到;令子和由起子的脚都颤抖,k书和高濑已经摆出逃走的姿势,连古馆都露出紧张的表情,不敢吭声。

「那是很简单的魔术。」

「哦,希望你能教我。」

「你们说的就是皮球不见的事情吧。」

「是啊,不是很奇怪吗?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是户里呀实际上你们是明知故问。」

他们的谈话不仅让人感到可怕,还让人难为情的从脸上冒火。

「喔,我不知道啊这样说,那些女人都没有穿内裤了,可是当众面这种戏法,你和那个女人究竟是什麽关系?」

「是朋友啊。」

「朋友?你这小鬼,不要小看我们有那种大房的女人怎麽可能是你们小鬼的朋友,而且还是不穿三角裤和罩的女人。」

「她们要求做朋友,所以和她们做朋友而已。」

「所以,她们教你做那种戏法吗?」

「还有更好的,不久前,大家还一起玩交的游戏。」

令子和由起子都无比的慌张,尽管和彦使异常的人,真不敢想像面对流氓会说出这种话。

「你说什麽?和小孩子交?」

大汉发出惊叫声,使得四周的人们一起向这边看。

「老大,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可是,不论这些小鬼或那两个女人都是很可恶 」

捞球摊贩的眼睛,开始露出好色的眼光,可是大汉觉得,看令子和由起子的穿着,怎 麽也不像是在街上卖的女人。

「乔治,那二个女人都有让人流口水的身体呀。」 大汉在摊贩的耳边说。

「老大,让她们和小毛头玩太可惜了。」

二个男人好像评估价钱似的,在令子和由起子的身上瞄来瞄去。

「喂!二个女人,把面具取下来给我看。」

令子和由起子互相看一眼,令子点头,由起子也点头,於是二个人战战兢兢取下面具

「」

「真没想到!乔治,看到没有,这二个女人在这一带是少见的好货色。」

二个男人在惊讶之馀露出色迷迷的眼光,身体让少年们玩弄,有如乱和暴露狂一样的,不戴罩和不穿三缴裤在人群中出现的女人,竟然有这样的美貌,实在令人难以想像

「老大快想办法呀。」

乔治看到这种意外,几乎说不出话来,就好像野兽找到猎物一样,好色的眼光发出光泽。

「嘿,把你们的朋友也借给我们一下好不好?我也想学魔术。」

大汉用手搂住和彦的肩膀,用一半是恐吓的口吻说。

「可以,要给我什麽呢?」

「答应了吗?真不好意思。」

「我问你,给我什麽呀?」

「你想要什麽?」

「今天一天把你们捞金鱼跟皮球的生意让给我们做。」

「你这个小鬼真聪明,我很满意,反抗我们会让皮受罪,这样是聪明多了。」

「卖的钱归我。」

「好吧,你这小子真了不起。」

谈妥以後,二个男人立刻到令子和由起子的地方,又给她们戴上面具,然後手被扭转背後。

「痛啊要做什麽」

「不要闹!事情已经谈妥了,要们一起到事务所来一下!」

四周的观众都作出毫不关心的模样,令子和由起子就这样被带到停在庙後的小货车。

第九章 怖辱

令子和由起子被带到那个男人自称是事务所的地方,说是事务所,不如说是仓库更适合,是很煞风景的地方,充满灰尘的味道,堆积很多大纸箱,大概是作生意的商品;那是极不想进去的房间,可是二个女人已经在车里挨过耳光,把手扭转到极点,受到皮之苦;二个男人不但凶暴,而且采用暴力行为,不是表示不愿意就能同意的对象,那只是会受到更多的皮之苦而已。

「还不快点进去!」

二个人被推进房里,也许他们是做赛马的黄牛,里面的房间有办公桌,和孤单单的一具电话;这二个男人究竟是干什麽的?会对她们怎麽样?战战兢兢在房间里看一看,令子只有等大汉开口;大汉拉一把椅子坐在办公桌前,让令子和由起子过来站在面前。

「把皮包拿给我。」

手比说的快,一把把由起子的皮包抢过去,乔治站在她们的身後监视;大汉打开皮包盖看一下,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桌上。

「关於刚才说的事」

大汉一面检查桌上的东西,一面继续谈车里没有谈完的话。

「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令子和由起子只是拚命道歉,虽然没有任何理由。

「没有用的们好像还不了解。」

「所以我们只要能」

「们玩弄了小男孩的身体,现在被拆穿了,只是道歉还没有办法解决,们还不了解这一点。」

「」

「告诉们,不论在任何国家,玩弄小孩子的体都是罪大恶极的事情,不是说二句道歉话,就能了事的。」

「这个我在车上也说过了,他们说的都是谎话。」

「谎话?们说的才是谎话。」

「不!我们没有说谎话。」

「那麽,为什麽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说清楚?说的话是真的,那些小孩说的是假的,为什麽没有当面揭穿!」

「那是因为」

「没有话可说了吧?们叫什麽名字,还有年龄,住在哪里?」

「」

简直就像是警察认定是罪犯的审问,令子和由起子都吓得身体颤抖。

「不要耽误时间!快说出名字和住址。」

「为什麽要问名字和住址」

「有这个需要才问的,不要罗唆,快说出来。」

「」

令子知道,把名字和住处告诉这种流氓一切就都完了,就把今天受的罪,当作一次灾难就算了。

「原来不肯说,我知道了,可是你们要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些小鬼已经说明白,是你们强迫他们交的。」

「」

令子和由起子都开始流泪,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低下头来开始啜泣。

「什麽?这一次想要用哭来讨好吗?还是使用不说话的权力?好吧,们是不是说谎只要检查就知道了。」

这个大汉好像一名虐待狂,在小货车里用暴力恐吓她们,这一次用话折磨她们,看到二个女人流出眼泪,就露出兴奋的表情,想彻底的折磨她们。

「我看们还是不要这样顽固的好,快一点向老大道歉,不然会造成无法挽救的情形。」

乔至露出缺一颗门牙的嘴,邪的笑着在她们背後说。

「要我们怎麽道歉我们已经不停的道歉了。」

令子含着眼泪说,好像很无奈的小声问乔治,她们已经吓坏了,如果能用一点钱解决,也希望早一点回家。

「只要坦诚的道歉就好了,们说对少年做出色情的事情真不好意思,再也不会作出那种事情一切罪过用我们的身体赎罪,请你们好好的爱护我们,这样说就行了。」

「这」

「不要!为什麽要这样!我们是被害人呀」 由起子忍不住提出抗议。

「既然们这样坚持,就用检查结果来证明吧,可是让我们找到证据,普通的道歉是行不通的。」

大汉站起来,露出可怕的眼光,伸出双手分别抓住两个人的头发。

「不要啊」

「如果在们的户里没有皮球,就算那些小鬼们说谎话!」

大汉的手有无比强大的力量,抓住头发向下压,扭动时几乎要把脖子扭断。

「啊痛啊」

令子和由起子的身体都构成U字型,想坐在地上时,又向上拉头发,向後仰时,用力抓她们的头,最後形成屁股挺向乔治的方向,不能动弹。

「们也真傻,明知道我已经看到的。」

乔治几乎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解开令子裙子的挂钩,拉下拉炼。

「啊不要啊饶了我吧。」

「已经来不及了,谁叫不肯好言相劝。」

「哎呀」

转眼之间令子和由起子的裙子都被拉下去。令子露出雪白如水蜜桃般的丰满屁股,而由起子的细腰下有弹的屁股,二个人充满魅力的下半身,看得二个男人有一点发呆。

「老大,这种景象真美啊,从後面能看到她们的户。」

「她们的户是很想吃男孩小****的乱户吗?」

大汉因为站在前面看不到,所以这样问着乔治。

「老大!这个女人真了不起!」

乔治一面说,一面靠近令子的屁股,伸头到下面看们。

「双腿还是闭合的,片就从裂缝中露出来,而且她们的脸是这样的温柔,但她的毛还真多。」

「啊这」

男人们邪的话,使令子忍不住扭动身体,她感到难为情的,倒不是对这二个男人所所说的话,而是被可爱的学妹由起子听到。

「大概这个女人是带头的,乔治,就检查她吧。」

大汉说完之後,右手用力把令子的头更向下压去。

「痛啊饶了我吧」

「还敢叫痛,现在要检查,还不乖乖的分开双腿。」

乔治用力在令子的屁股上打一掌,雪白的屁股很快出现红色的手印,令子不得不慢慢的分开双腿,挺出水蜜桃般的屁股,露出恼人的缝。

「老大!真惊人呀!这个女人是被虐待狂吧?有这样的遭遇,户已经湿淋淋」

「乔治,等一下,不要你一个人看,也要让我看看户。」

「老大,那麽一面比较二个人的户,一个一个取出皮球,看哪个女人比较多」

「妙极了,就像小学生的运动会抛球游戏,一面数一面拿出来。」

大汉说完就松开二个人的头发,然後用左手抱住由起子的细腰坐下,就像打顽皮的孩子屁股一样,把由起子的肚皮放在腿上,让屁股朝向天花板;乔治也同样的抱住令子,和大汉面对面坐下。

「哟,这个女人的户也是上等货色,唇很大又厚,看起来就是好色的户」

「这个女人的好像还是新品,有漂亮的粉红色,大唇还没有长毛,和处女的户一模一样。」

男人们口口声声的说这邪的话,把大的手指入洞里。

「痛啊」

「乔治,听到没有,我只是入一手指就喊痛,这是说国中生的****比我这手指还细,真是好玩极了。」

「我这边的已经湿淋淋了,虽然还算紧,但很容易出来一个出来了 」

男人们就这样数着,一个一个的拿出皮球。

「老大,好像是这个女人胜利,因为她里面还有。」

由起子一共装入五个,令子是被和彦装入七个小皮球。

「看吧,让国中生装进这种东西玩乐的女人,还说那些小鬼们说谎。」

令子和由起子已经无话可说,而且就算有理由反驳,这些男人也绝对不会听的。

「怎麽样?为什麽不回话?」

「」

「这样拿出证据,就无话可说了吧,现在要让们赎罪了。」

「要做什麽?」

大汉一面抚由起子的屁股,一面解开裤腰带,拉下拉炼後,又抓住由起子的头发站起来。

「啊不要啊」

大汉抓住由起子的头发,同时露出自己的下半身,这样把由起子拖过去坐在刚才的椅子上。

「嘿嘿嘿,这个可不像小鬼们的细香肠,我的可是义大利火腿,让尝尝吧。」

大汉的家伙是长达二十公分的巨大,勃起的冒出青筋,红黑色的头发出可怕的光泽,翘起来的样子好像贴在肚皮上。

「哎呀唔」

头顶在嘴唇上,由起子转开脸拚命的想逃开大汉的。

「混蛋,让那些小鬼们给你玩弄,现在要受处罚时,还想逃避!」

大汉连连在由起子的脸上打耳光。

「哎呀姐姐快来救我」

可是,令子本无法去救由起子。

「嘿嘿嘿,我们要正式开始了。」

令子被迫伏在办公桌上,屁股被乔治抱紧,从她背後也用惊人的巨对正令子的洞口

「啊啊」

巨入里面时,令子发出悲叫声;听到令子的声音後,由起子低下头不再反抗;只是从喉咙发出绝望般的呜咽声。由起子终於张开嘴巴把头含进嘴里,大汉通过第一关後,看着缩紧嘴在巨大上摩擦的美丽由起子,露出得意的笑容。

「嘿嘿嘿,真舒服,不过好像还不懂要领,要用舌头,用舌头。」

大汉一面说,一面双手抓住头发,好像开车一样的,教导由起子如何口交。

「唔乔治,这个女人的素质很不错,你那边的女人怎麽样,户还够紧吗?」

「老大,妙极了,水份也够,紧度也好,能装七个皮球不掉出来,就能推测是什麽样的户了。」

乔治拚命的摇动屁股,猛烈抽。

「唔啊」

「嘿嘿嘿,她的哭声真好听。」

「这二个女人都是难得的美女,只要好好的调教,金库里很快就会装满钱的。」

今後会怎麽样?究竟什麽时候肯放她们回家?令子在下半身开始感到搔痒感,但还是注意听男人们的谈话。

「老大,这二个女人不能和其他的女人用同样价钱吧?」

「那还用说,这种上等货色,就是在外国的高级妓女中,也不容易找到,用三倍得价钱也不贵,和这个地区的丑女人相比,实在差远了。」

「而且用老大的巨大家伙好好训练三天,一定能变成最高级的妓女。」

「不错,我和你猛干三天三夜,一定是最完美的女人,会变成除了我的大家伙之外,绝对无法满足的身体。」

「这样好的女人给别人干,实在太可惜了。」

「所以才要连干三天,你不要太小气,卖给这一带的有钱老头子,赚一笔才划的来。」

「不过,这二个女人能不能承受老大的三天教育呢?」

「她们是还想找国中生玩的女人,一定够荡,可以承受猛烈训练吧。」

令子和由起子一点办法也没有,从男人们的谈话知道将来的下场,想到那种情形,几乎要吓昏过去;可是男人们所谓的训练,现在才开始;由起子的脸色苍白,张开的眼睛几乎没有焦点,只知道继续吸吮大;令子一面听二个男人的谈话,一面回想认识和彦以来的经过; 究竟我也什麽不对为什麽会发生这样悲惨的结果不久後,由於女人可悲的本能,子受道巨的顶撞和猛烈的活塞运动,逐渐出现高氵朝。

一切都完了,和洋二愉快的新婚生活,还有充满希望的人生产生感,心里想绝不能有快感,可是体慢慢向高氵朝绝顶上升令子在模糊的意识里想到,末世纪一定就这样结束了,本不会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人类由於自己的恶劣行为,自己种下的不良种子,不是一下子就结束,像我这样越来越软棉棉的结束。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