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美同行》 第一章 惊艳的相亲 “我的理想吗?家里要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外面要有一个风骚艳丽的情人,当然,最好还有一个能掏心掏肺,嘘寒问暖的红颜知己,一个男人如果一生拥有了这样的三个女子,那便此生无憾了。”王闲云面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个秀美的卡通女孩儿头像,飞快的敲打出了这几行字,便又悠然的靠在电脑椅那舒适的后背上了。 屏幕上,随着一串吱吱的叫声,一个眨着眼睛的顽皮笑脸跳了出来,“不求更好,但求最好,就让小女子来做你的红颜知己吧。” “咦?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你怎么正好知道我心中的愿望呢?”我的嘴角不由噙起了一丝调侃的微笑。 “不会这么快我就胜任了吧?”屏幕上,跳出一个打着问号的表情。 “当然了,择日不如撞日,吉时不如今朝。”我边打字边在表情栏里飞快的找了一个自定义的表情,那是一张草绿色的证书,上面是“批准!”两个红红的大字,下面则是一行金色的签名“联合国秘书长。”就是它了,我微微一笑,啪的一点,顺手回车,那个“批准证书”就带着强横的霸气噌的一声蹦跳了出去。 “怎么样,够规格吧,联合国秘书长亲自签发的。”我飞快的敲击着键盘,其发言的速度比那说话还要快上几分。 “好吓人的‘橡皮图章’啊。”在我的字刚刚出现在视窗里的时候,雨夜百合的消息便紧跟着过来了。自然,后面附着的是个一跳一跳眨着眼睛的顽皮笑脸。 “闲云,好了没有,你赵阿姨又来电话催了,人家女孩儿早在她家等着呢?”外屋,传来了老妈大嗓门的不耐烦的喊声。 “来啦!来啦!”我嘴里大声应答着,双手匆匆忙忙的对着电脑屏幕打出了一行道别,“不好意思,我有事要走了。” “是去会妻子还是见情人呢?”对面,那个叫雨夜百合的网友又送过来一个促狭的眨着眼睛的笑脸。 “当然是妻子了,情人过早的出现,就会变成前者了。”我解释道。 屏幕的另一端,是一阵寂静的沉默,片刻后,一个摇手再见的表情跳了出来,后面附着的是一句简单的祝福,“祝你好运!” “谢谢!”我随即打出了习惯性的礼貌用语,手指轻轻一点,啪的一声关掉了qq的聊天窗口。聊天到此结束,我就要去办正事了。 客厅里,一家之主的母亲正在拖地辛勤的劳动,见到我出来,她语重心长的边催促边叮嘱道:“这次不要一看就说不行了,要和人家好好的谈谈再说。”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祈盼的眼神充分说明了对于子女的婚事,父母永远要比自己的孩子还要心急。 “哎,着什么急啊,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我边走边不满的说道:“这个赵阿姨也是的,介绍的女的一次比一次难看,却执着的都能赶上竞选总统了。” “娶媳妇不是买花瓶,更不是找一个玩耍的同伴儿,你要转变观念啊。”母亲对自己的儿子最了解,不放心的继续叮嘱着。 “当然,当然!”我随口应承着,匆匆跑出了屋。 赵阿姨的家就住在翠苑小区的对面,是一处独门独户的四合小院,院内一棵高大的香花槐将整个院落遮成了一片阴凉,几年前退休在家的她最喜欢的便是给人牵线搭桥,看到那一个个互不相识的男女最终走到一起,她会高兴的晚上连觉都睡不好的。 院落里,一个金黄色的女式电动自行车静静的停放在槐树的边上,崭新的车子因为被细心的女主人擦拭的一尘不染而更显得明亮照人。我扫了眼这辆车子,凭直觉确信对方定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女孩儿。在屋外台阶上正在急着转悠的赵阿姨见到我进来,急忙迎了上来,叫道:“臭小子,怎么这时候才来啊。”接着,她压底声音悄悄的对我说道:“女孩儿叫秋雨,已经等了你有半小时了,好脾气呢?快进去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没办法,忙啊。”边解释边从她的肩膀上向那开着房门的屋里瞅去,在她家的客厅里,一个身材苗条,穿着雪白无袖吊带装的时尚女孩儿正对着大门在沙发上坐着,边嗑着瓜子边正向我这边望了过来。 四目相视一下,我的心不由得一跳,“好漂亮的女孩儿!”惊艳是她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她有着一头飘逸微卷的淡棕色长发,鹅蛋形的脸上是秀挺的鼻梁和小巧的嘴唇,而她脸上的肌肤,竟是那样的洁白细腻,我还从没有见过有这么好皮肤的女孩子呢? 一白遮白丑,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 见到我向客厅这边走过来,那个女孩儿起身有礼貌的站了起来,她纤细的双腿笔挺而修长,紧裹在一条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里,上身是那种极为高级的薄而不透的吊带短衫,洁白的肩头和细长的胳膊在外面清凉的裸露着,我惊奇的注意到。在她胸部,那被圆圆顶起来的薄衫的衣下,竟清晰的显现出了两个诱人翘挺的凸点。天哪!这么美的女孩儿,这么薄的衣服,她竟是真空上阵的,这不是在诱人犯罪吗? 大概感觉到了我色迷迷的目光,她洁白的脸上微微腾起一丝红晕,这反而使得她绽开的微笑更加的诱人,“我见过你。”她望着我肯定的说道,声音是那样的柔美而动听。 “怎么可能呢,在哪里啊?”我在沙发上做下来,强压着自己去盯她胸部的欲望,而是专注的瞅着她那令人心跳的容颜问道,大脑在飞快不停的思索着,希望能找到和她见过一面的印象,结果是,一片空白。 “两个月前,在你去天鹰网吧的路上。”她微笑着说道,提醒着我。 “两个月前?不可能吧!”我纳闷儿的说道,皱皱眉头,两个月前,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没错的,当时我和王艳一同走着,她姐姐和你是高中的同学。”女孩儿的眼神有些迷离,显然是在回忆当时的情形。“当时那里正有两群痞子打着群架,都见血了,你经过他们旁边时,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他们便都散去了。知道吗?当时啊,你就象是一个霸者。”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中竟分明带着一丝丝的崇拜了。 我噗的一笑,自嘲的挥挥手道:“小女孩儿的幻想,我只不过和他们的大哥是好朋友,再说了,他们也并不是就不打了,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罢了。” 女孩儿轻轻一笑,并不反驳,“我见你的第二面是在一个月前的白云大酒店,那个大大的酒桌上有社会上的人和几个公安局的刑警,他们都已喝得面红耳赤的再互相比酒,气氛热烈的连那些服务小姐都不敢轻易的过去,只有你坐在他们的首座上,喝着一杯淡绿色的雪碧,而他们竟然没有一个向你劝酒,知道吗?当时啊,你就象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哦,那是他们在请我,当然我不用喝了,刑警队的神探张强和我是邻居,案子一有问题就来找我,几年下来,他是神探了,而我确只是喝喝他的雪碧,又怎么会象个王者呢?”我更加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解释道:“再说了,我不和他们喝那是因为我和别的人都不太熟,再加上自己酒量不行,插不上话而已。” “我见你的第三面是大前天,就在我家的门口。”女孩儿确不理我,双目继续紧盯着我说道:“我爷爷在那里长年摆着一个棋局逗人下棋赢钱玩,因为那局残棋下得最好的是平局,如果有一着不慎,挑战者就输了,当时我不知你怎么散步散到了那里,确知道,你是第一次杀得我爷爷头上冒汗,并且还不可思议的让他输掉了,他回到家后,只是翻来覆去的念叨着一句话,‘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知道吗?当时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十足的智者。”说到最后,女孩儿的脸上笑意更浓了。 现在轮到我震惊了,“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儿三次见到我,而我竟没有发现你?这怎么可能呢?你给我的感觉到象是一个仙者了。” 女孩儿扑哧的一笑,“现在是我第四次见到你,你给我的感觉不仅是随意和洒脱了,而且还幽默和风趣。” “既然你这么欣赏我,那就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吧。”我微笑着提出了简单而合理的要求。 女孩儿刚刚恢复白皙的脸蛋儿又变红了,“把你的号码告诉我,我给你打过去。”她边轻轻的说着边打开茶几上放着的白色精致小包,掏出了一个粉红色小巧的手机。 “能照相吗?”我报着数字,望着她的手机笑道。 “当然了,给你照一张?”她边按着数字边说道。 我微微一笑,靠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腰间的手机铃声响起,望着对面这个名叫秋雨的漂亮女孩儿,她正在认真的转动着手机,显然是在想找一个最佳的角度来给摄像。 “秋雨,闲云,云雨之情,看来是个好兆头啊。”想到二人的名字这般的巧合,我不由得不怀好意的微微笑了起来。 “照好啦,要看看吗?”秋雨微笑道。 “下次吧。”我站起身来,初次还不熟,再说了,媒人的客厅也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啊。 “好吧,听你的。”秋雨温柔的一笑,跟着站起身来。 将她送出赵阿姨的大门,目送着她一路离去,一路上,她不停的向后扭头向我挥手,害得我也不得不每次向她还礼,并且还要担心她会不会撞了车子。这是我第一次开始对一个女孩儿担心了。道边上的几个路人用充满羡慕的目光望着我,这使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现在才刚认识,如果我往后娶了她,你们还不吐血啊! 第二章 红颜知已 “闲云,感觉怎么样啊?”赵阿姨在我身后问道:“看女孩儿刚才恋恋不舍的劲儿,对你很有意思呢。” “还凑合吧。”我微微笑了一下。 “还凑合?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你打着灯笼也难寻啊!”赵阿姨惊叫道。 “这么漂亮!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追求者啊,还要劳您的大驾来介绍?”我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太优秀了便会和你一样,最优秀的女孩儿往往找不到最满意的婆家。”赵阿姨也学会打浑了,“这可是婚姻的定律啊。” “懒汉娶花枝!”我轻轻的笑道。“至理名言,总是很有道理的。其实说到底,是优秀的男孩儿不敢追求同样优秀的女孩儿造成的。” “知道她的身份和来历吗?”赵阿姨一副巨高临下的姿态向我问道。 我摇摇头,笑一声:“你不会是说你不打算告诉我这些吧。” “臭小子。”赵阿姨无奈的叹一声,“想知道也不说句软话,人家可是我们天水市张市长的独生女儿,天水舞蹈学院的高材生呢。” “怪不得身材那么好,穿着又那么开放呢!”我恍然大悟的明白了。本钱,做什么都需要本钱啊!我心里叹一声,从她那洁白水灵的皮肤来看,显然营养和化妆品也是最好的供应上了。 “不知道她怎么看上你了,亲自跑过来到我这里打听你呢?”赵阿姨边说边用不可思议的神情上下瞅着我,显然是想从我身上发现些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嘿嘿的一笑,转身离开,远远的抛给她一句话:“市长的女儿,一定会有大小姐的脾气,我们说不定还会合不来呢。”听了她的身份和学历后,我的心当下就有些凉了。显然这个女孩儿来找赵阿姨,她的家庭绝对是不知情的,再加上人家的美丽和有着无限光环儿的大学和高贵的身份,以后定是明星一级的人物,而自己一个默默无闻的高中毕业的无业游民,拿什么资格去追求人家啊。 回到家里,有点心灰意冷的打开电脑,上面qq的好友面板上,只有雨夜百合的卡通形象还是彩色的,不过下面去有着一个离开的标记,显然也只是挂在那里。 “寂寞啊!”我心里叹一声,望着雨夜百合的卡通形象出神,画面上,她竟然也是一头棕色飘逸的长发,典型的瓜子脸上配着一对大大的淡蓝色的眼睛,细细的脖颈,白嫩的皮肤,长得竟和现实中的秋雨有那么几分相象,不同的时,她更象是一位幻界的魔女,头上有着银色的王冠,颈下佩戴着黑色的圆珠项链,在她微微抬起的一只手的上方,一只有着黑白花纹的蝴蝶正在轻轻扇动着翅膀,似要展翅高飞,确又被她的魔法牢牢的控制在屏幕上。 望着卡通形象上那只大大的,水灵灵的蓝眼睛,我有些好笑得想到,“现实中的美女如果在这样娇小的脸上长着么大的一对儿眼睛,定会活活把人吓死的,可画在画面上,确竟是这样出奇的美丽,真是奇怪啊。” 在电脑的任务栏下面,一只白色的小喇叭正在闪动着,那是寻求好友的信息,正无聊时,确有人来了,我点了它,查了查号码的资料,这是我加好友的良好习惯,上面的qq的昵称是“雨中的风情”,望到这个名字,我撇撇嘴,今天,看来是和雨干上了。 加上好友,望望窗外,在西北方的天际上,正划过一道闪电,俗话说:“东闪日头西闪雨,南闪火门开,北闪有雨来。”这闪电是来自西北方,应该是能下雨了吧。不知那个叫张秋雨的漂亮女孩儿是不是会挨雨淋呢。平生第一次开始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儿牵肠挂肚,还真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呢。 不一会儿,隐隐的雷声果然传来了,天空很快的变暗,豆大的雨点说来就来,在冷风的吹袭下,噼噼啪啪的打在窗户上的玻璃上。古老的谚语有时比时下高科技的气象预报还要准确。 “雷声不大,应该可以打电话的吧?”我心里想着,按下了那个有点心跳的电话号码。手机里,传来了《求佛》的音乐铃声,显然,这是那个女孩儿喜欢的歌曲。 在那歌曲快要结束的时候,一个温柔甜美确带着有些急促呼吸的声音终于响起。“喂,是闲云吗?” “是呀,下雨了,你到家了吗?”我问道。 “我回学校了,谢谢啊。”电话里,传来秋雨欣喜的声音,“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给我来电话了。” “我做事总是出人意料。”我嘿嘿的笑了笑,电话的另一头,确忽然隐隐传来了另一个女孩子的惊叫声“秋雨,你疯啦,光着屁股就跑出来打电话,不怕对面男生公寓里的那些色狼偷窥啊。” 电话里,传来秋雨一声啊的尖叫声,接着就是跑步和关门的声音,手机里随即传来了哗哗的雨淋声。“我刚才正在洗澡,听到铃声响,怕是你来的,就匆忙跑出去了。”电话的那头,传来了秋雨有些慌乱的解释。 我的心中一动,她的话重新让我燃起了要得到她的雄心,“偷窥一下没关系,你别着凉就好。”我微笑着劝慰道。 “谢谢啊。”秋雨格格的笑起来:“理解万岁!” “好了,我不打扰你了,要不你就真的着凉了。”我说道。 “没关系,浴室里暖和着呢?”她笑着说道。 “可这雷声确是越来越大了,我可不想把电公雷母也招去偷窥你。”我轻轻的笑着,和她谈了这一会儿,在她的大方和善解人意下,双方的距离感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她给我的感觉竟象是认识已久的朋友一样。 “那好吧。”她停顿了片刻,小声的说道:“明晚我有空儿。” 我暗暗的一乐,“明晚我去接你,八点钟你在你们学校门口等我吧。” “好啊。”她说道,我等了片刻,望望手机,虽然没有说话,确见手机上还是正在通话的信息,显然她的手机还是没有关的,“唉,总得有人先关吧。”我内心轻轻叹一声,将手机上那个红色的停止键按了下去,一切,就等到明晚吧。 夏天的雷震雨,往往来得快,去得急,到了晚上,已是明月高挂,晴空万里了。夜已深了,但我确没有一丝睡意,早知如此,何不就把约会定到今晚呢。百无聊赖中,再次打开了qq,看看这么晚了还有没有人在网上陪我。 好友形象中,雨夜百合和雨中的风情二人的形象都是彩色的,显然这是两个善于熬夜的夜猫子,雨夜百合的形象最先跳动了起来,我打开它,上面是一个眨着眼睛的笑脸,接着就是一句问话:“这么晚了还不睡,真是‘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啊,看来对自己刚见面的妻子很满意哟。” 我轻轻的笑一下,“红颜知已,明不虚传,算你猜对了。” “她长得怎么样?定是位大美人吧。” “你又猜对了,她长得和你的qq形象是一样的,只不过眼睛比你画上的要小些而已。” “绝色美女,我已想象出来了,不过追这样的美女会有很多阻力,你的勇气攒够了吗?”雨夜百合跳出了一个笑脸问道。 “只要女孩儿愿意,什么阻力能难住我呢?”我自信的微笑着答道。 “哈,从你这句话中,我已看得出来,那个女孩儿定是对你非常满意的。” 我惊讶了,“你怎么看得出来,你能未卜先知吗?” “男孩子的自信都是我们女孩子给的。”片刻的停顿后,又一句话冒了出来,“再说了,我是你的‘红颜知已’吗,怎么会不知你心中所想呢?” 面对着屏幕那端那个聪明的女孩子,我的心中竟蓦然升起一种想见她的冲动:“你有视频吗?”我试探着打出了一句问话。 “还没有,不过你如果想见我,我明天可以买一个的。”雨夜百合回答道。 “买一个吧,这么好的可视电话,怎么能闲置不用呢?”我劝道。 “听你的。”对面,打出了一个害羞的红晕满腮的表情。 我微微的笑了,男人的自信确实是女人给的,雨夜百合的顺从,又让我男子汉的自信长进了许多,看来,自己还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呢?我偷偷的乐道。 妻子有了,红颜知己有了,下一个应该就是情人出现了吧!我心中想到,隐隐约约觉得往后自己平静的生活将会被这些一个个将要出现的女人来打乱了。 不过,这种忙碌,不正是男人所希望的吗? 第三章 夜晚的约会 快晚上八点了,我匆匆骑上摩托车,开出翠苑小区的大门,习惯性的朝对面的墙上望了一眼,在那里悬挂着一幅众女星裸体献身粉红丝带的大型彩色喷绘,在写有时尚健康的四个粉色大字下,秀美的影星蒋勤勤挺着她怀孕凸起的肚子,一手遮在自己早已胀大的双乳上,一手握着用粉红丝带结成的心型花束,正扭头微笑着凝视着小区的大门,面对着每天在她裸体前走来走去的人群,她的脸上始终是一如既往的优雅和恬静。社会果真是开放了,人们逐渐的开始正视人体美与人体艺术的存在了。 但什么都免不了会被人恶搞,就如这个世界总是那么复杂一样,在这个宣传画上,在那用粉红丝带精细织成的心形图案和蒋勤勤光洁隆起的小腹上,留有着一行黑色的歪歪扭扭的手机电话号码,后面是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办证!”大概是由于喷漆时喷得太匆忙,所以字迹显得甚是潦草。 美丽和肮脏,圣洁和污浊就这样和平共处了。 从翠苑大街往北穿过三条东西的大马路,就到了天水市的北部高校区了,这里除去有全国著名的天水舞蹈学院外,周围还分别是天水美院和天水市理工大学,在远一些,便是天水音乐学院和天水市一中,和一中分校了。 很宽的街道上,因为有着众多的学生而显得份外拥挤,街上的夜市已开,虽然学生名义上是最穷的,可学生消费起来确仍然是个不小的群体,每一个亮亮的路灯下面,都会有一两个老头摆着一些从四处掏来的旧书在那里现卖,当然那里也必会聚来一群或读或买的学生。 我平常最喜欢就是在这样的书摊上掏书了,因为这里可以用极低的价格买来市面上根本见不到的好书,况且,搜寻本身也是个极有意思的过程。 在最远处的一个路灯下,一个瘦瘦的老头抽着纸卷的旱烟,正悠闲的坐在一个马扎上,看他的神情,似毫不为自己地摊上的人少而着急,倒象是他坐在那根本就是为了乘凉来的。 “就他了。”我在心底对自己说,因为还不到八点,所以我打算先去这个小书摊上转一转,远远的望去,那里正蹲着两名挑书的女学生,大概都穿着时下最流行的低腰裤,所以腰臀部位大面积白腻的肌肤就因她们的蹲姿而很自然的裸露了出来,根据我的“本钱理论”,能穿和敢穿低腰裤的女孩子,必定会是身材傲人的美女,这倒是更加剧了我去那里挑书的决心。 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那两个女孩儿都回过头来望望我,秀气的脸上闪过一丝好奇,因为在这个高校区内,骑摩托车的学生是并不多见的。我见到她们胸前黑色的短袖衫上,都写着一个粉红色的“舞”字。 “不会是舞蹈学院的学生吧。”我暗暗嘀咕着,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秋雨那性感美丽的模样,看来搞舞蹈的就是与常人不同,永远是最时尚靓丽的一族。 地摊上的书并多,但确大都是一些美容服装之类的,怪不得惹得这两位漂亮的女生倾慕呢。不过这些对我没有用处,我的视线被最远处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一本发黄的小册子吸引住了,从外表看,那应该是一本古书。 我走过去好奇的将它拿在手中,上面是用篆书写着的五个大字:“太极搏击术”,下面则是秦——乱世逍遥子,看来便是作者了。 我心里一阵发笑,“太极拳源于陈家沟,这地球人都知道,如果再远一点推,也只能推到元末明初的张三丰,这人造假也造得太离谱了,竟然跑到了秦代。”我信手翻了翻,因为自己爱好书法,学习过秦时的小篆,对这些字倒还是能读得上来,只见开篇便是四句很有气势的话:“天地混沌,太极初升,一阴一阳,玩转乾坤!” 我的心中应这四句话而产生了格外的好奇,不管这书是真是假,只要写得好就应该有存在的价值,我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看过的一本知名作家的小说,当我正在为他写得非常好而击掌赞赏的时候,确见他在报上登出了声明,直言那本书不是他写的,是有人假冒他的名字来发表的,而且还要追加那骗子的侵权责任。我心里暗笑道,这名秦朝的“乱世逍遥子”,不会也是一名怀才不遇而又满腹经纶的人吧? “多少钱?”我扬扬手中的书,问向那个卖书的老头。 老头扭头眯缝着眼看了一下,一笑道:“一本旧书,给上一块得了。” “便宜!”我心里不得不再赞一声,这便是旧书摊的魅力呀。 前面,便是天水舞蹈学院的大门了,现在的它马上就要和天水音乐学院和天水美院合并了,到时会产生一个新的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学校,天水艺术大学!合并的广告已经在校园的门口内外贴出,学校内部,双方的领导层正在紧密的协商着,进行着权利的再次分配,因此,对于学生的管理,相应的便放松了不少。 进进出出的学生人群中,常常见到挽臂揽腰的一对对恋人,在大学里,谈恋爱已经是得到允许了,虽然最后成功的概率并不多。 在那校门口旁边的一棵大树下,一个手持精致小白包,身穿白色连衣裙的高挑女孩儿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不停的向我这个方向张望着,从她那极修长美丽的身材和周围人注目的视线中,我知道,那便是秋雨了。 远远的,她也望到了我,高兴的抬起洁白修长的胳膊向我挥着手,脸上绽开了灿烂的微笑。 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儿确早早的等着自己,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愧疚,不等摩托车熄火,便不好意思的问道:“等急了吧?” “哪有啊,我也刚出来。”秋雨微笑道,跳上我的后座,单臂很自然的揽在我的腰上,“我们去哪儿啊?”她笑着问道。 “当然是‘花前月下’了。”我笑着应一声,在众多男学生满脸羡慕的神色当中,加大油门,绝尘而去。 “我不管了,反正你带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她低低在我耳边笑着说,温和的口气吹得我耳朵发氧。 “你就不怕我卖了你啊?”我开玩笑的说道。 “只要你舍得——”她格格的笑起来。我只觉得腰间一紧,低头瞧了瞧她环抱在前面的白皙光洁的手臂,“今晚第一次约会,自己一定要象一个绅士。”我在心里对自己劝道,强捺下了要抚摸这只晶莹玉臂的冲动。 在晚风轻拂中,我一直向城北偏远的植物园开去,一路上行人逐渐的变少,道路两旁不断出现的街心花园里,三三两两的男女在里面紧紧依偎着,到了晚上,这些地方便都成了情侣的天下,而白天,这里确是老年人的天堂。 “你们学校晚上几点关门呀?”迎着风,我大声的问道。 “按规定是11点,”秋雨回答道:“不过如果回去太晚了,是可以爬墙头的。”说道最后时,她格格的笑起来。 “我倒忘了,你们搞舞蹈的,都有闪展腾挪的本领。”我笑道。 “你挖苦我啊。”秋雨轻轻的笑着,在我肩头上轻轻的捶了一拳。 我下意识的耸耸肩,心中确因她的捶打而升起了一股温暖,打情骂俏的恋爱感觉悠然而生,望望前面出现了一片盛开着各色花朵的百日红,我临时改变了主意,将车在那里停了下来。 “还真是花前月下啊!”秋雨跳下车,蹦跳着跑向那片盛开的花丛,微微扬起头,陶醉般的深嗅起来,她的发自内心的快乐深深的感染了我,我微笑着走过去,大胆的拉起她的手,直向花丛深处走去。 一路上,她是那样的顺丛,一直到我们转个大圈儿又转回来时,她的手都没有一丝要抽出去的意思,一直被我安安静静的握在手心。一路上,我们谈了人生,爱情,新闻,哲理与社会,还好我虽然没有读过大学,可我那因兴趣广泛而带给我的广博的学识确终于派上了用场,从她那不停的开心的笑声和望着我的热烈眼神中,我知道,这个漂亮女孩儿的心已经被我深深俘虏了。 回去的路上,夜风已变得很凉,冷风吹过,我轻轻的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啦?”体贴入微的她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关心的问道。 “有点冷。”我说道。 她没说话,确将两手环抱紧搂在我的腰间,我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脯贴上了我的后背,“这样,好些了吗?”她轻轻的问道。 “好多了。”我轻轻笑道:“现在我们更象是一对情侣了。” “现在呢?”她再次笑着说,声音有一丝丝的颤抖,那白皙的双臂搂得更加的紧了,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两肋被她胳膊夹得有些生痛,在我的后背上,很清晰的感受到了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双乳紧顶在背上的令人心颤的感觉。 “现在啊,我们就是一对儿情侣了。”我满足的笑道,夜晚的冷风早已没有了似毫的凉意,反而是前胸后背感觉到一片温暧。我不得不承认,谈恋爱的感觉竟是这样的美妙。 回去的路上,我将摩托车开得飞快,而秋雨,也将我的身体搂得更紧,并将脸颊深深的埋在我的颈后。到校门口停车的时候,我大着胆子摸了摸她环绕在我腰间的胳膊,触手之处,是一片冰冰凉凉的滑腻,显然是被寒冷的夜风吹的。 “冷吗?”我问。 “不冷。”她微笑着摇摇头,对我的抚摸没有一丝不愉快和逃避的意思,望望校门口那两个即将要关门的年轻的警卫,她低头匆匆拉开随身拎着的精致的小白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张门票。交给了我,“三天后,我们学校会在百花剧院举行一次宣传粉红丝带的歌舞晚会,到时我是主演,你可一定要来捧场啊。” 我接过它来,看看了票面,竟是一排一号,上面印着的那个图像竟然和我们小区外面的一样,也是蒋勤勤手持 “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一定会去的。”我笑道,将它郑重其事的放进自己的怀中。 “要真有天上下刀子的那一天,你身边一定会有我陪着你呢。”秋雨说完这句话后,脸色一红,扭头向校园内跑去。 第四章 身着婚纱的美女 当我推门走进家里的时候,迎接我的是母亲开心的笑脸。“怎么啦。”我纳闷儿的问道。 “我见到小刀了。”母亲笑咪咪的回答。 赵小刀和张强都是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是关系极好的铁三角,只不过二人一个进入了刑警,另一个确奔向了黑道,虽然分道扬镳,但无论在哪一方,二人确都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小刀怎么了?不会是用小刀砍人没成功才让你这么高兴吗?”我笑道,因为母亲不止一次的劝说他走上正道,可他总是说,“这社会,有时就得要以暴制暴,就象国家的公安机关一样,要用强制力才行的。” “我高兴,是因为小刀今晚看到你了。”母亲哼了一声说道:“小刀这孩子,不能总是打打杀杀的,外面都叫他黑社会了,你作为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应该劝劝他呀。” “是吗?”我有些震惊,如果在民间出现这样的说法,那迟早会出事的,在我心中,真正的黑道老大,应该是那种幕后的黑手,而不是冲锋陷阵,随时要当炮灰的小卒。显然血气方刚的小刀没有做到这些,他已经为自己种下了很大的隐患。“该劝他收手转行了。”我心里暗暗的想到。 看到我面上沉思的表情,她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继续说道:“当时他大概也在那个高校区,给我打电话说见到你了,我就问他,这次闲云的对象有戏吗?他说,岂止是有戏,他背后那个漂亮的女孩儿搂得那个紧啊,几乎和他成一个人了,这次肯定没问题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别听他瞎吹!”边说边匆匆的走进自己的屋里。 掏出电话,见上面有一条新的信息,确是秋雨发过来的,我有些惊喜的打开它,上面是一条令人心动的短语:“我已经躺在床上了,梦中,我想你!” 秋雨的大胆和热烈出乎我的意料,我暗自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你是入梦了,我却应你的短信而要彻夜难眠了。” 找开手机,回复短信:“宝贝!快快入睡,我已经动身了。”再看一遍,不见有什么错字,便满意的发送了。然后便按着惯例走到电脑跟前,现在的人,无聊的时候选择的第一件事便是上网,打开qq,上面所有的好友图像都是灰的,这倒是令我颇感些意外。 但很快,雨夜百合的头像动了起来,“怎么这么晚才上啊?” “出去和朋友喝酒了,你呢,我没听见你上线的声音啊。”我很自然的打出谎话,这是网络聊天练出来的。 “我一直在隐身等你呢。”雨夜百合的话又让我心中一动 “是吗?我也是,一喝完酒,便急急忙忙跑来上网见你了。” “我才不信呢!”对面,传来了她一个微笑的笑脸:“不过,有时女孩儿明知道是假话也喜欢听。” “我可以对天起誓,”当然后半部分“我说的确实是假话。”没有打出来。 “可别,我相信你说的是假的还不成吗?”对面,她点出了一个眨着眼睛的顽皮的笑脸。 我无奈的耸耸肩,对这样聪明的女孩子,我有什么办法呢?最好的方法还是转移话题吧。“你的视频买上了吗?别忘记我们今晚的约定。” “当然没有忘,不过我转了一天,没有好的,我已给国外的男友打电话了,让他给我捎回来一个,听说还是500万像素的呢?” “500万像素?”我惊诧道:“这样的高像素完全可以玩视频激情了。” “你别逗我了。”雨夜百合在那边给我发过来一个羞红着小脸的表情。 “你男友是做什么的?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家中呀?”我问道,根据经验,一般这么晚还在上网的女人,大都是没有男人相陪的。 “他是医学院的研究生,去国外学习了,一个星期后就回来。” “很高的学历啊,你呢,也是学医的吗?” “是啊,我学得是肿瘤科,在天水市第一医院,你呢?是做什么的?”她问道。 “我啊,无业游民,自由职业者。”对方竟也是天水市的,这实在是今晚的又一个惊喜。恍惚之间,这个网络似乎一下把我和她的距离拉进了。 “我才不信呢?” “哈,我说的是真话,不过,我还以为我今天能见到你呢?”我心里有些遗憾。 “要不,我先把我的照片给你发过来一张吧。”她试探着问道。 “可以啊。”我回应了她一个微笑的表情。 晚上的网速奇慢,半天后,那个相片才终于打开,上面是一个身着白色婚纱的美女,红唇微笑着,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大大的眼睛向前望着,同样是充满着喜悦,她的白皙的脖子上挂着一串洁白的珍珠项链,双手在腹前捧着一大束洁白的玫瑰花,嫩黄的 “咦?你已经结婚了呀?”我惊诧的问道,心中有些稍许的失落,男人就是这样,只要美丽漂亮的女孩儿不能成为自己的,总觉得就会有些不如意,哪怕事实是人家如果真要说嫁给你,你反尔可能还摇着双手拒绝呢。 “还没结婚,不过结婚照已经照了。” “那就是九十九拜都已拜了,就差最后一哆嗦了。”我打完字,挑了一大束由鲜红的玫瑰花组成的心型花环儿送了过去,网络就是有这点好,送什么东西都不用花钱买,只要你平时上网留心收集就行了。 果然,对面不只送来了个喜悦的笑脸,还附带着两个金光闪闪的“谢谢”二字。我心里哭笑了一下,红颜知己的姜好婚姻搞得我心里酸溜溜的,一下子便没有了聊天的兴趣。 “再见吧,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听说美人都是充足的睡眠睡出来的。”打完这句话,我便逃避似的不给她发言的机会,匆匆的关掉qq了。 躺在床上,顺手打开了那本所谓的乱世逍遥子写的《太极搏击术》,“反正也睡不着,就拿它先当个催眠剂吧。”我心里想着,随意的翻着读了起来,只见上面开篇的序言写道“身逢乱世,搏击一术,实乃附身贴骨之事,乃人之首选。但纵观天下习拳之人,崇尚武力强横,希冀练成钢筋铁骨,实则大谬亦。见山之雄伟,确任人踩踏,水之至柔,确凶如猛兽,之所以如此,因其善变也。”说得很有道理呀,我暗赞一声,不由得继续往下看去, “想我太极之术,含天地之阴阳,借宇宙之变化,空灵如无,随势而行,去敌保身仅小道尔,呼风唤雨又有何不能。“呼风唤雨”这似乎有些吹了,不过在古代,谁不借这些迷信的说法来宣扬自己的学说呢。我心里笑笑,确可以理解。 “学我太极,需时时留心,处处在意,随时与天地相合,无刻不与周围相融,又何必强求每日必练的时辰呢?”这倒是很有道理,“随时随处皆拳意”这句话我在大成拳的一本书中见过,是他们的宗师王芗斋老先生说过的话,当时便曾拍案叫好。看来,自古优秀的拳理都是相通的啊。 下面,便是练功的具体心法了。这应该是我最感兴趣和最有用的地方,“练功之初,首需静心,无论坐卧,务令舒适,假想自身空灵,无比阔大,站立于天地之间,躺横卧于山川之上,宇宙在我眼中便如一小小弹丸尔,任我弹指玩弄。”按着它的话,我慢慢的闭上眼睛,开始了冥想之途。 渐渐的,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轻飘飘的,浑身就象躺在松软的云朵上一样,一直向天上飘去,飘出了大气层,飘到了宇宙中,地球就象是一个蓝色的小球在我下面滴溜溜旋转着,在这满天星光闪耀中,我的身子向远方飞速的滑翔,大大小小的流星和陨石如雨点般向我飞来,不过一到我的面前,他们便都擦着我的身体飞过去了,是典型的有精无险的刺激。 因为这安全,所以我的身子得更加的放松,飞行的速度也愈来愈快了。我任凭自己的身子漫无目的的向前飞去,并假想着宇宙的能量不断的往我身上聚集,在我头顶的上方,不知何时出现了大片一望无际银光闪闪的星海,它们发出万丈莹白色的光茫,不仅将我的整个身体包裹住,更有众多的白光从我的两眉间射入我的身体,照亮了我的内部,我清晰得看到了自己通红的心脏是如何的在跳动,浑身的血液在密如蛛网的大大小小的血管里飞速的流淌,在那血管上,我发现了有几处血管壁的颜色有些发黑。 因此,每当血液流到那里的时候,我便有意识的加入些能量,命令自己的鲜血用力的去冲刷它,并假想着将那些黑色的毒素一一进行溶解了,没经过几次,那些黑色的血管壁便已不见了,整个血液的流动更加变得毫无阻碍,快如闪电,而且凭我现在的能力,已经找不到自己身体的毛病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外面的阳光早已将桔色的窗帘染成了艳黄,我只觉得浑身清爽,双眼象是刚刚被水洗过似的,天地间看上去是那样的清晰透亮,在我房间关着的门口上,挂着我经常练的飞镖靶,要是往常,那最里面的圆心我是看不清楚的,可现在,那里竟是轮廓分明,就如在眼前一样。 我探起身,拣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彩色的小飞镖,向往常那样,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对着那个镖靶随意的一挥手,飞镖滑过一道闪电,发出“呯1的一声巨大的声响,牢牢的扎在镖靶正中间的红心上,而那关紧的大门竟然象是被人猛踹了一脚似的,剧烈的晃动起来。 “呀!”我自己都吃惊的叫了起来,怎么睡了一觉,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重新拾起一个飞镖,精心的瞄了瞄准,猛力的掷过去。虽然还是插准了那个红心,但确没有了刚才那强大的力量。 “为什么呢?”我仔细的想着,想着刚开始的那一摔手,在那刹那间,天地间好象没有任何阻碍,扔出去的飞镖就象是和空气溶为一体的,速度奇快确没有风声,一闪而逝毫不用力确力量奇大,莫非,这就是太极吗?我心里想着,再次拿起手边的小飞镖,身心极度的放松,脑海中想着那个靶心上的小红点,随意的再次挥手而出。 “呯1惊天动地的响声再次响起,整个房间都似乎抖动了起来。 第五章 粉红丝带晚会 “原来做什么太执着了都会适得其反啊!”我暗暗得笑叹一声,起床穿衣,枕头边手机上银色的钻石现在一闪一闪的闪烁着红光,那表示有未读短信来了。 我心中一动,伸个懒腰,走过去打开它,见真的是秋雨发过来的,上面长篇大论的告诉我她今天一天的时间安排,果然是从早上六点起床锻炼直到晚上十点睡觉,没有一点空闲的时间。“这个小美女,不这样告诉我也知道你今天忙啊。”我读着这长长的手机短信,笑着摇了摇头,但她的这种表白解释确让我心里暧洋洋的。 反正也没事,这两天我就将自己关在屋里,精心的研读和操练起《太极搏击术》来了,家里人见我一下子变乖,不出去疯跑了,高兴还来不及,当然更不会说些别的什么? 两天下来,我只觉得身轻如燕,一举一动都尽量与天地相合,与周围相融,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我发现了太极搏击术莫大的好处,就是无论做什么都不觉得累,做什么都是在练拳,并且也逐渐体会到了搏击的真正含义,那并只是简单的人与人之间的搏击,而是与天地之间的争斗,与空气和元素之间的相融。每当练到浑身舒畅的时候,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一句话“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二者是多么的相似啊。 晚上,手机的铃声响起,秋雨打过来电话,告诉我她们已经出发了,并再次提醒我今晚一定去看她的演出。 “知道了,知道了,我正走在去电影院的路上。”我边挂下她的电话边喝下最后一口酸奶。 “我算知道男的了,没一个老实的。”妹妹在旁边瞅了我一眼,嘴里哼了一声说道。 “这叫善意的欺骗,懂吗?”我白了她一眼,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向外面走去。父母微笑着望着我,这是他们最开心的一次看着我晚上外出了,甚至连那句“早点回来!”的口头禅都没有说。 “谈恋爱,去约会,多好的借口啊。”早知道以这个名义就可以在晚上获得空前的自由,我早就开始追女孩子谈恋爱了。 小刀的电话打了过来,告诉我晚上的百花剧院上演宣传乳腺癌的晚会,而且具内部消息说,中间还有露点的画面,约我一起去看个希罕,当然被我婉言谢绝了,并义正词严的告诉他,那都是医学和艺术。 他在电话里哈哈的笑着,“知道了,王老师,我就是个医学爱好者和艺术爱好者。” “是吗?那你进剧院的时候,一定要再在胸前别一个大学生的校徽,让别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我笑道:“就别体校的吧,那个适合你。” 小刀在那头哈哈笑道:“只体校还不行,后面还要再加两个字,‘保安’。” 我嘻嘻哈哈的放下电话,心里确不由得纳闷儿道:“这小子,毛片都不知道看了有多少了,睡过的小女孩儿更是有一个加强连,怎么关心起今天一个简单的露点问题了,不会是那些舞蹈演出有什么露点的演出吧。”想到这里,我的心竟呯呯的跳起来,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秋雨那没穿内衣的诱惑胸脯。 百花剧院的大门口,早已人头攒动了,这样一个敏感的话题,再加上又是本市最著名的舞蹈学校的演出,前来观看的人是人山人海,本来二元一张象征性的票价早已被票贩子炒到了八十,但仍然有那么多的人在围着争相购买。美好的公益性的演出因为没有考虑到实际的操作性,再次于现实中带上了浓浓的商业色彩。 在剧院的大门口上,悬挂着一个长长的红色条幅,白色的黑体大字“关爱女性健康,呵护美丽乳房。”红白分明,甚为醒目。我远远的望过去,见小刀身边所谓的四大天王正在两个穿着露脐装的年轻女孩儿的拥挤下,叫卖着手中的一沓歌舞票,而他们的头领小刀确没在那里,远远的望到我,那个一头长发,瘦瘦高高的大天王狠二高高的叫道:“大哥,要票吗?”我笑着挥挥手,心里却想到,“小刀调教的手下,总是这么有礼貌,不让他去学校当老师,真是人材的浪费。” 剧院的内部,确同外面的喧哗截然相反,人们安安静静的坐着,静等着演出的开始,偶尔的一些情侣和朋友低声的谈话,也总是把声音压到最低,我径直向最前排走去,那里已经做满了人,只有最中间的那个一排一号还在空着,还没到那,我就见到那一排的男女老少们总是用不经意的目光去瞟那个位子,好象那里注定会是要做一个极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的。我就在他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过去,安安稳稳的坐到了那个空闲的位置。 一阵淡雅的清香从左手飘过来,我扭头看了下,见是一个漂亮至极的中年妇女,她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洁白的耳垂上挂着细细长长的白银耳坠,这使她显得极为性感,望着我,她微微笑了下,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我有礼貌的回笑了一下,在我还没有转过头来的时候,她微笑着问道:“请问,你是在哪个大学上学的啊?” “哦,我没有考上大学。”我淡淡的说道,因为我没有考上大学,所以我也很讨厌别人这样问我,如果不是她是位美女,我都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了。 “啊,”她微微张开嘴,脸上是一副诧异和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你的票是怎么来得呢?” 我望了望她那失望和不相信的眼睛,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悠然而生,嘿嘿笑了笑道:“这票啊,是我在一个卖旧书的地摊上捡到的。” “哪个卖旧书的地摊啊?”她再次问道,不过脸上已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当然是天水市舞蹈学院的门口了,肯定不知是哪个演出的女孩儿丢了的。”我一脸真诚的说道,心里则暗暗的发笑,假话如果想让别人当真,那就一定要在一句假话中带上九句真话才行。 那个美丽的中年妇女听了还没有说什么,可她身边的另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孩子确坐不住了,“这是我朋友的座位,请你离开这里!”他语气强横的说道。 “咦?你怎么证明呢?”我嘿嘿的笑了,心里最讨厌的那种持强凌弱的人终于出现了。 “我还用证明吗?”他冷冷的哼着,脸上一副不屑的神情,唰的一声从上衣兜里抽出了一叠百元的大钞,抖动着哗啦啦的响声递到我的面前,“给你这些钱弥补你损失,拿上它赶紧滚出去。”周围的人们一个个用取笑的眼神望着衣着朴素的我,显然是在想看一个笑话。 “拿这些钱你马上去看病吧,在我这里发什么烧呢?”我冷冷的笑一下,身心放松,用太极的意识之术扫描着他的心脏,渐渐的,他的红通通跳动的心脏出现在我眼前,“跳快些!”我发出了命令,加大了意识的能量。 “哈!我迨跆拳道的高手,我会有什么病。”他大笑着,站了起来,显然是想动用武力。但在刚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的脸色忽然发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顷刻而出,心脏呯呯的跳动令他一阵心慌气短。我的手指轻轻的不为人察觉的在空中旋转了一下,一股无声的气流打着旋确带着莫大的力量撞击在他的腿窝部,毫无悬念的,他扑通一声向我跪下。 周围的人发出惊叫声,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个戏剧性的变化,“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知道你错了,你快去治病吧。”我微笑着挥挥手,让他站起来,他的嘴扭曲着,想说话确早已被我用气流制住了喉咙,瞪大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莫名的惊骇。 在最边上的两个男孩儿看到这个情况站起身,向我这里走了过来,看他们的穿着,显然也是富家子弟,我想到了太极搏击术的一句话:“两阵相斗,何需肉捕,神意足可慑人,空气亦可杀敌!”面对着他们的到来,空气中似乎产生了一种惊张的火药味,那个美妇的脸上也显出了一丝丝的惊张,有些担心的瞅了我一眼。 我静下心神来,自想自己便是宇宙的主宰,天地的神灵,地球上强大的力量正在从地底中滔滔不绝的涌进我的身体,我望了他们两人一眼,自已都能感觉到双目中的神光一闪而逝,如利剑一般刺入了他们的身体,那两个走过来的男孩子身子猛的一颤,而我周围的人也似乎一下有些惊呆了。 那两个男孩子走到跟前,竟是看也没看我一眼,低着头把那个跪在我面前的男孩儿扶起来,向外面走去。而我身边,我很明显的感到身边那个美妇望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神彩。 “刚才一刹那间,你就象是个天神一样,浑身有着不可侵犯的天威,你知道吗?”她双目紧盯着我说道。 我轻轻的耸耸肩:“怎么会呢?我只是一个凡人。”这时,开演的铃声响了,室内变暗,明亮的灯光照射到了光彩四溢的舞台上,身着黑色开胸晚礼服,露出着半截白嫩乳沟的主持人走上台前,从她那窈窕的身材和年轻的面容上,显然看得出来也是一名在校的大学生。因为她那性感的装束,使整个舞台下面响起了一片轻佻的呼哨声,我也跟着拍了拍巴掌,美女总是养眼的。 盛大的歌舞表演一个接着一个,但确一直没有秋雨的出现,眼看就要到晚会结束的尾声了,这时,我的手机滴滴的响了,那是有短信来的音乐,我打开她,仔细一瞅,秋雨发过来的,“下一个节目,我就要上场了,因为有你,所以我很紧张!” 我在暗夜里微微笑了下,给她发出了回信:“放松些,你在我眼中总是最好的。”这时,我的鼻中又闻到了那淡淡轻雅的香水味,凭意识,我感觉到了旁边女人的头悄悄向我这里望着,不过,我倒懒得管她了,现在,我还真希望能有人共同分享我的喜悦呢。 舞台上,灯光变成了道道彩虹,美丽的报幕员甜美的声音响起:“现在请大家欣赏天水舞蹈学院05级3班的学生表演的舞蹈《柔柔的红丝带》,台下,掌声疯狂的响起,到现在,我才知道,秋雨所在的那个班级,竟是天水舞蹈学院最著名的06级3班,全是由富贵之家的千金组成的天使班级。 灯光闪烁中,一群身穿着透明紧身衣,斜披着长长的粉红色丝带的苗条女孩儿从舞台的一侧欢快的跳跃上来,这些平常高贵的女孩儿们,现在正自愿的展示着自己那凹凸诱人的美丽身材,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注意到,那个领舞的最漂亮的女孩儿就是秋雨,舞蹈中,她是那样的秀美和恬静,与平常的开放与爽朗判若两人,在她苗条的身子上,裹着一件白色的长裙,长裙上有着一条艳丽的粉色,长裙飞舞处,修长的玉腿不时的闪现,从那与众不同的白皙的肉色可以看出,她并没有象其它的跳舞女孩儿那样穿着从上到下的跳舞专用的白色紧身衣,而是光裸着洁白的双腿,因此每当裙角飞扬而起的时候,台下的掌声各呼哨便会纷纷的响起,由于她艳丽的舞姿,将整台晚会推到了**。 随着音乐的结束,秋雨两手撑地,身子悬空仰卧在舞台上,美丽的头颅忧郁的望着远方,在她后面,女孩子们展开了一副巨大的照片,那是一个乳腺癌病人的胸部,左边光秃秃的,有着一长条丑陋的弯弯曲曲的象蚯蚓般的红色疤痕,从胸部直通到腋下,另一边确是丰满,雪白,傲挺的乳房,殷红的极美与极丑极不谐调的在一个漂亮的女人体上出现,下面是一行触目惊心的红字,“我国每年死于乳腺癌的女性,有四万之众!” 年轻帅气的男主持人低沉而伤感的声音响起,“照片上的这名女孩儿便是06级3班的学生李美丽,几个月前她被诊断为乳腺癌,到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接受着痛苦的化疗,乳腺癌的发病已经向低龄化进行了——” 整个大厅中一片静默,只能听得见主持人一个人讲话的声音,大家都被舞台上那个充满刺激且极具张力的照片震惊了。 乳腺癌,绝对是美女的杀手!我心里叹息一声。心里确不由得想到,我的意念可以令强壮的男人心脏病发作,不知会不会治好这个乳腺癌呢?虽然还没有实验过,不过在我心里,确已有了极强的自信。 第六章 露点的演出 晚会的最后,是04级音乐学院的学生专为今天现场制作的大合唱《粉红丝带之歌》,歌词很普通,都是一些宣传性的词语,可那旋律确很优美动听,看来谱曲果真是他们的强项,但作词确要打上一个折扣了。 我一直认为,一首好的歌曲,一定要首先要有好的歌词,然后再配上好的旋律,在加上实力派歌手的演唱,最好还带上那么一点点精致的包装,那这首歌曲才有可能迅速的火起来,受到众人的传唱。看来今晚的《粉红丝带之歌》是很难流行起来的。 但舞台上,随着这首音乐,整个今晚出演的演员都拥挤上了舞台,手持着鲜花向着台下的观众挥舞着,观众自发的拍着手合着结拍,庆祝这个歌舞晚会的圆满结束。在腥红的大幕缓缓闭拢的时刻,性感美丽的女主持走上台前,告诉大家,一会儿有关于防治乳腺癌的自我检查的科教片要放映,希望大家能观看学习,并开玩笑的说道:“乳腺癌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生也是有可能得的。” 听到“男生”这两个字,我微微的笑了一下,舞台上这位女生终于说漏了嘴,再次暴露出了她大学生的身份。 “你很注重细节。”旁边,中年美女扭头望着我微笑道。 “细节有时会决定一切。”我微笑着说了句,然后扭头望着她:“你那么喜欢观察别人吗?是因为习惯还是因为我特别?” “你说呢?”她明亮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丝的俏皮。 “我想是后者,因为你身体的另一边也是坐着一位男士,你确一直没有关注过他。” “那你再猜猜,我为什么会关注你呢?”她颇感兴趣的笑道。 我微笑着摇摇头,“其实你和周围的人一样,感兴趣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这个座坐,换作是别人坐在这里,你们也会同样感兴趣的。” 她也微微的笑了,“怪不得小雨会将票送给你,因为你是一个谜,充满了神秘。”说到这里,她的眼睛里射出了深邃和睿智,“我只是不明白,你小小年纪,怎么能练成风刃呢?武当山的牛鼻子整整花了六十年才算勉强窥到了它的门径。” “这哪是什么风刃呢?只不过是让气流聚在一起打个转而已。”我笑道,眼光扫射到了舞台的偏角,在那里,身着白裙的秋雨正迈下台阶,远远的向我这里张望着。见到我望了过去,她开心的笑着,直接向我这里走了过来。 观众席上众人的目光都在随着她的行走而转动,美丽的秋雨,在任何地点出现都是吸引人的焦点,更何况今晚她又刚刚做为主演从舞台上下来,画着彩妆的她更具有着一份动人心魄的魅力,走近了我才看到,除了她粉色的眼影外,在她洁白翘挺的鼻子边的鼻翼上,竟然还粘贴着一粒小小的闪烁着蓝光的亮晶晶的钻石,这使得她漂亮的脸蛋变得极为的生动和香艳起来,充满着一种另类的美感。 望到我身边的美妇,她高兴的叫起来:“老老姑,你终于来看我的演出了。” “老老姑?”我的心里动了一下,那该是多大的辈份啊! “看你是次要的,看你把票给了谁才是主要的。”那个被她称作老老姑的中年美女微笑着象我歪了一下头,眼光中满是调侃和审视的神色。 秋雨的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瞅了我一眼,继续问她道:“我的老老姑父没来吗?”话语中带着一丝丝的遗憾。 “后天就是你的生日,他去给你找礼物去了。”中年美女笑道:“今晚你回家吗?你老爸他们可是都想你了。” “今晚不行,演出后我们还有party呢?恐怕要闹到天明了。”秋雨惋惜的说道:“明晚吧,明晚我就请假回去。” “好吧,那我先走了。”中年美妇笑了笑,站起身来,对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向外面走去。 我急忙站起身来:“您慢走啊。”自己既然顷刻间就矮了几辈,那礼貌自然也要马上跟过去的。 “别送了,你坐。”她微笑着挥挥手,并对着要跟上去送她的秋雨说道:“小雨,你也别送了,好好陪陪人家。” 秋雨不好意思的一笑,“那明晚,我陪您老人家?” “明晚,你老老姑父就回来了。”她咕的笑一声,向我们摆摆手,飘然而去。 我微微的笑了,中年美妇的开放和爽朗令我感觉到一种亲人和家庭的温暖,我不满的瞅了瞅秋雨,“你那样称呼人家为老人家,也不怕把人家叫老了呀。” “本来年纪就很大了吗?”秋雨微笑着瞅了我一眼,满脸的神秘。 我耸耸肩,看她的神秘样子,显然还不想现在告诉我原因,那我就等,我心里暗笑道,让我求你说出来,我才不呢。 望到我脸上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她有些气恼的噘了噘嘴,向我低低的俯下身子,问道:“几点了?” 我掏出手机,让她自己看,她低着头瞅着,胸前的领口因她的弯腰下垂而在我面前敞开,裸露出了里面两团肥美滑嫩的雪白,望着那道诱人的乳沟,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而更可气的是,我蓦然想到,我后面的座位是比我的座位还要高的,如果我能看得见,那别人不就是能看得更多了吗?一阵醋意涌上心头,可我又实在不好意思转过身去看看后面观众是不是真的也在瞧着她这诱人的走光。 终于,她直起腰来,说道:“才十点钟啊,还早着呢?”然后拂拂裙子,优雅的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 “你们的party几点开始啊?”我若无其事的问道,这种走光现象,我如何能说得出口呢,只有装作没看见得了。 “电影结束后,你要一起去吗?”她问道。 “你们都是演员,明星,大腕,我去做什么?”我笑道。 “都是一些朋友,一起去乐一乐呗。”她解释着。 “没有共同语言,我才不想去呢。”我果断的拒绝了她,心里隐隐有一丝的不快,既然你认为朋友的party比我还重要,却又何必来要求我去呢。 她的脸上微微有一丝的失望,低低的说道:“我的朋友你总归是要见的吧,何不趁这个机会呢?” 我没有说话,随着一阵冰冰的沉默,剧院里本来亮着的灯再次的变黑,防治乳腺癌的科教片上演了,一名穿着白色医生服的解说员讲述着乳腺癌的知识并告诉人们在生活中应该经常注意自我检查,因为发现的越早,治疗的效果越明显。接着下面的画面就转到了一个卧室当中,一个长得很漂亮的身穿毛衣的年轻妇女独自站在穿衣镜前,开始旋转按摩自己的乳房,随着她手的运动,屏幕上显出了她胸部的特写镜头,那件毛衣渐渐的变得透明消失了,只见一只白嫩的手掌在同是白嫩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揉摸着,巨大的画面和高清晰的效果,果真是平常在毛片中见不到的。 这大概就是小刀说得露点演出吧。我心里想到,把头悄悄转向了秋雨,她正睁着大眼睛看着屏幕,但从她脸上的神色可以看出,那是一种极不自然的神情,只不过是在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罢了。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这个影院里看演出的,还有许多是带着孩子一起来的家庭,估计现在他们观看这个影片时,也定有着众多的尴尬,恐怕也只能象是现在的秋雨那样,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得了。 我自然也若无其事的观看着整个影片,不过说实话,刚开始还有一些冲动,可一但真正的看进去,就只剩下学习了,我相信,每一个看过这个片子的女性,都已掌握了正确的自我检查的方法,它还有一个更大的好处,就是说不定男人会记忆得更清楚,这也怪不得天下最好的妇科医生往往是一些男的了。 灯光亮起,电影结束,男男女女互望的眼神中都带着些许的尴尬,这真是一个奇妙的现象。舞台的一角,几个漂亮的女生露出头来,在向秋雨招手,显然是要一起出去进行她们说好的party的。 秋雨向她们摇摇手,告诉她们,说她的头有些疼,想回学校睡觉去了。女孩子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失望的情绪,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不那么友善了。 我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心中却自我安慰道:“就是象周恩来那样伟大的人,也说不定会被一些人仇恨呢,更何况是自己呢?” 第七章 醉人的一吻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剧院,秋雨很自然的跨坐在我的摩托上,柔细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腰,我微微笑了笑,问道:“怎么?你不生气了?” “我从来就不生你的气。”她辩解道。 “不可能吧,你刚才在剧院内不是很失望吗?”我问着,踩着了摩托。 “那是失望,也不是生气啊?我想通啦,”她长吁一口气,将面颊贴到我的后背上,幽幽道:“爱一个人就要爱一个人的全部,要勇于接受他的缺点。” “错啦,”我笑道:“爱一个人时,他的缺点也是别人不具备的优点。” “要不怎么说爱情是盲目的呢?”她格格的笑道,手臂用力挽了我一下道:“你还没有说过你爱我呢?” “多肉麻啊?这话我可说不出口,我最擅长的是用行动。”我笑道。 “女孩子都喜欢甜言蜜语。” “你不如直说女孩子都喜欢被骗得了。” “女孩子就是喜欢被骗,怎么啦?怎么啦?”她撒起了娇。 我无奈的耸耸肩,将车开了出去,争论时碰到耍赖皮的,那就最好别争论了。看到我不说话,她确来劲儿了,用手捅捅我的后背,笑道:“你快说啊,女孩子喜欢被骗又怎么啦?” “那就上当了呗。”我无奈的敷衍着。 “上当了又怎么着。”她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 “上当了就有了你们最喜欢的baby了,呀,怪不得你们喜欢上当呢?”我惊叫着笑道。 “下流!”她嗔道,在我背上轻轻的捶了一拳,没有疼痛,确有一种舒爽的感觉,轻轻的捶打又何尝不是一种按摩呢? 我动动身子,“我正感觉到那里肌肉紧张呢?你再给我捶几下。” “美得你!”秋雨嘴里说着,可是确用手指轻轻的捅着我的背部,问道:“是这里吗?” 我点点头,尽情的享受起她温柔的捶打来,后面,传来了她轻轻的笑声:“我还没给别人这样按摩过呢?要是用力大了或小了,你可给我指出来啊。” “恰好!”我微微笑着说道,怪不得人常说“打是亲,骂是爱”呢,情侣间的一些小吵闹,过后往往确又变成了双方的粘合剂,这世上又哪有不伴嘴的夫妻呢? 经过中华大街热闹的大排档时,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这里人多,你就不用给我捶背了。” “怕什么?我捶我的,你享受你的,管他们什么事?”她边说边继续认真的捶打着,似毫不顾虑路人和食客们射过来的好奇的目光。 我心里叹一声,“谁说女孩子们的胆量小啊!那得看什么事和什么地方。”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这样一个漂亮女友的服务,倒也是让我的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了一番。 我将车直接开到了她学校内部的公寓门口,整个五楼高的女生公寓楼只有几个窗户里亮着灯光,显然大部分都是去演出还没回来,她向我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拉着我向楼里走去。 “小雨,舞会都散了吗?”恪尽职守的看守公寓门口的老大妈拉开那扇透明的小窗户,探出头来望着我们两人问道,我抬起头,瞧了瞧那扇窗户的上面,那里有着八个红色大字“女生宿舍,男士免进!” “散了,我头疼,就让我表哥先送我回来了。”秋雨说着,皱起眉头,轻轻揉了揉额头。 “来这里的男孩子都是表哥,”老大妈笑道:“不过,你们两个是长得最象的一对儿。” “谢谢赵阿姨!”秋雨开心的笑起来,脸上的痛苦神色一扫而光,大概那一刻高兴的连装病都忘记了。” “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啊?”那个叫赵阿姨的胖胖的老大妈问我。 “我是医学院的学生,还没工作呢?”我恭敬的望着她说道,满脸都是尊敬老人的笑意。 果然,她高兴的笑起来,“医生是个好职业啊,上去吧,不过记着要早点出来。” “当然,当然,我喂她几片药,安置好她就出来了,到时如果她有什么事,还要麻烦您老通知我呢?” “你放心好了,小雨是我们这的大美人,心肠又好,我不会不管的。”老大妈笑着说道。 我扭头望望秋雨,见她正面对着墙壁,拼命的在忍着笑,确又实在忍不住,搞得肩膀都一耸一耸的。 “赵阿姨,你看小雨都难受的要哭出来了,我们先赶紧上去了。”我边说边轻轻揽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说:“好些了吗?” 听到我的话,她更加拼命的咬着嘴唇,强忍着那满脸的笑意,我都担心她那雪白的牙齿会不会将她的嘴唇咬破了,她微微弯着腰,在我的搀扶下走向楼梯,后面,还传来赵阿姨热心的话语“我这有止痛药,你们要吗?” “不用了,我这里带着呢?放心吧,进口的特效药。”我回头挥挥手,拍了拍自己的衣兜。 后面,秋雨紧跑两步,绕过我们的视线,趴在楼梯的栏杆上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向我匆匆摆着手,告诉我千万别胡吹了,但是,这已迟了,严重的后果马上就到了,“如果真是管用的特效药,能送给我几片吗?我的头也老是疼。”赵阿姨在后面叫道。 “还不知是真管用还是假管用呢,必定外国人的体质和我们中国人是不一样的,我先让小雨吃吃试试,如果她明天好了,就让她送你几片。”我对她一脸真诚的说道。 “好啊,你们搞医学的,就是细心。”赵阿姨赞道。 “习惯了。”我笑道,对她点点头,匆忙走上了台阶。 上面,秋雨捂着肚子坐在台阶上,指着我笑道:“我现在真的肚子疼了,你把这个难题出给我,我明天拿什么给人家啊。” “明天你的头痛比今晚的还厉害,你想送给人家人家还不要呢?”我笑道,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你少咒我啊,你脑袋才痛呢?”她娇嗔一声,弯着腰站了起来,在那一刹那间,我又窥视到了她胸前那片白嫩诱人的春光,我边去扶她边指指她的胸脯,“以后你要注意些,免得走光了也不知道。” 她的脸蛋儿一红,但随即就笑道:“和你在一起,又不是和别人。”停了片刻,她继续说道:“其实夏天穿这么薄,女孩子们难免谁都会走光的,就看你们男人是怎么看了。” “当然是欣赏着看了。”我笑道,“大部分的男人会感受到瞬间的惊艳和美,转少数那个念头的只可能是个别人。” “你不会是那少数的几个人吧?”她望着我,脸色红红的。 “你说呢?”我笑道,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便将那火热的嘴唇向她敞开的衣领里吻去。碰到她那滑凉的胸肌,真是有着说不出的舒服,我的耳边听到她轻轻的嘤咛声,但她即没有挣扎也没有躲避,这更壮大了我的胆量,我的嘴一路向下,按到了她柔软白嫩的乳房上,当我就要把那粒小” 我理解的笑了下,秋雨聪明的拒绝不但没有让我感到失望,反而让我对她又多了一份尊重,望望正在低头整理胸衣的她,我说道:“你到家了,那我回去了。” “别呀,就在上面了,怎么也要进去坐坐啊。”她睁大了眼睛急忙的说道。 “方便吗?”我问道,暧昧的目光瞅了瞅她那微微敞开的衣襟里,在她颈下那片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小块模糊的淡红的吻痕。 秋雨轻轻咬咬嘴唇,羞涩的一笑道:“就我们两个人,你说方便吗?”见我还在犹豫,她猛的拉起我的手,笑道:“快点啊。”扯着我便向楼上跑去。 第八章 不经意的偷窥 当我们二人跑到四楼的时候,两个人都已气喘吁吁了,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个长长的通道,通道的两边是一排一模一样的房门,如果有什么不同的,那就只是房间的号码了。 通道顶端的声控灯早已被我们的沉重的脚步震亮了,发出刺目雪白的光芒,竟全是高亮度的节能灯泡。一个学校如果具有经济实力,那从任何一个细节上都能体现的出来。舞蹈学院的学生经常去参加各种活动和表演,学生的名义是实行和锻炼,学校却得到了大把大把的纱票。 至于那些夜总会前来找舞蹈学院的学生前去舞厅做陪舞小姐的,那就更多了,因此在天水市,舞蹈学院女孩儿的性感和开放那也是非常有名的。“不知,我的秋雨是不是纯洁呢?”我在心里嘀咕着,把头转向了她。 “我的房间是401,整个四楼的领头羊。”她开心的微笑着望着我说,拉着我奔向了最左边,站在通道的尽头处,秋雨低着头拉开手提包找寻着开门钥匙,我则扭头望向外面,在楼下正面对我的地方,是一间独立的房屋,上面开着个大大的玻璃顶窗,从里面正腾腾的冒着热汽,从我这里望过去,透过那大大敞开的玻璃缝隙,竟能清楚得看到在那水汽弥漫中,正有着几个白晃晃的年轻女孩儿在冲澡,显然那是一个女浴室了。 这浴室竟能设计在高楼底下,而上面竟再设计一个透明的玻璃顶窗,我不得不真正得佩服起舞蹈学院的开放了。 大概感受到了我的暂时的无语,秋雨抬起头来,望着我笑道:“看到什么西洋景了。” “登高望远,自然有无限风光。”我回过头来,不好意思的望望她,耸耸肩笑道。 “象你这样胸怀坦荡的偷看女人洗澡,还真是少见呢?”她的双眸中带着促侠的笑意。 “人家洗得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说,我又不是有意的。”我笑道,“不过你们公寓里应该是有浴室的吧,又何必冒着被偷窥的危险去那里洗呢?” “这你就不明白了,公寓里只能冲一冲,而在那里,确可以享受一下推盐和按摩的服务,又洗得干净彻底,当然有人去了。” “你们这里还有搓澡的啊?”我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似乎不象是一所学校所应居有的服务了。 “有市场就会有服务,舞蹈学院的女性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都是极为爱美的,自然就会有人来这里打工了。”秋雨理所当然的说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这个浴室实在是设计得不够巧妙啊?如果建在男生楼下就更好了。”我微笑着摇摇头,说出了大多数男人站在这里的梦想。在我的视线里,里面的一个女孩子正在往自己的身上打着沐浴露,洁白的身体上已泛起了许多白色的小泡沫,这时,她的目光忽然向我这里望了过来,我清晰得看到了她的面容,竟然长得很是秀丽,“大概这个舞蹈学院里根本就没有丑女吧。”我心里想着,琢磨着不知她是不是也看到了自己。 按道理,她是应该看得到的,因为我也正处在通道内的灯光下,可是看她的动作又不太象,她面色平静的把头转向了另一边,身体是那样的舒展大方,抬起一支手来开始搓洗着自己另一只臂膀,我清晰得看到了两只白嫩翘挺的乳房在淡淡的白色泡沫下娇艳的颤跃着。 “你知道吗?在我来得前一年,这所公寓楼还一直是男生住的呢?”秋雨走过来,和我并肩站在一起,向那里望去。 我扭头看看她,见她的表情竟是出奇的平静,似毫没有因为我偷看别的女孩儿裸体而有什么不满的神色,见到我脸上迟疑的神色,她理解般的笑笑。“每一个站在这里向那儿望的男孩子都是你这样的神色,要不怎么说‘男人是好色的动物呢?’” “所以才有了女为悦已者容的典故。”我笑道。 秋雨微微一笑,没再说话,却默默打开了门:“你是打算进到暧和和的屋里呢?还是一直立在那里吹冷风呢?” “当然是第一个选择了。”我笑道,把目光往那个透明的浴室扫了一眼,向她这里走去。秋雨看到我的最后这个恋恋不舍的小动作,俏丽的脸上微微带上一丝寒霜,“别的男孩子只是偷偷的瞅两眼,你却是瞪着不放,真有个性啊!”她语气不善的说道。 “哎,谁让我比平常的男孩子老实又纯洁呢?他们是经常见,我才是第一次。”我摇摇头叹道,转头满面疑问的问向她,“你这里经常来别的男孩子吗?” “哪是啊?是对屋的女孩儿,男友一大群呢?”她急忙着解释。 看到自己已成功的转移了话题,我忙拿起穷追猛打的精神,再次质问起她:“谁信呢?人家的男友,你那么注意做什么?” “真的啊?”她真的有些急了,面色胀得痛红,“我要骗你是——小狗!”她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可以接受的动物。 “一看就没诚意,哪能发誓发大家都喜欢的动物啊。”我哼了一声,望向她。 再我的不相信的注视中,她的眼睛里委屈的罩上一层淡淡的泪花,但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恨恨的说道:“那你说让我当什么,我就当什么!”说这话时,那斩钉截铁的样子到象是面对敌人的英勇的共产党员了。 “君子一言,可是——”我悠然的望着她。 “驷马一鞭!”她接口道,一副豁出去的神态。 “可是我说你当什么,你就当什么呀?”我再次的提醒着。 她雪白整齐的牙齿再次咬紧了嘴唇,默默的点了点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提心吊胆的瞅着我,不知我会说出什么可怕和恶心的动物来。 “那你就当我的老婆吧。”我嘿嘿一笑,猛得将她抱在怀中,吻上了她的嘴唇,出乎意料的动作使她嘤咛一声,身子一下子变得软软的,她脸色绯红,双眸紧闭着,顺从的将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我拼命的吮吸着,直到她发出低低的呻吟。 “同意吗?”我望着她,低低的问道。 看到我那促狭的目光,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格格的笑道:“美得你!”身子猛得推开我,一跃而起,灵巧的跑进了屋子里,我哈的笑一声,紧跟着追进去。 第九章 女大学生公寓 “灯在哪啊?”我大叫道,屏神静气的去感觉,手指轻轻的向左手下意识的一挥,一个冰凉光滑的凸点挨到了手指尖,我顺势按下去,“啪!”的一声,屋内刺眼的顶灯大亮了起来。 秋雨惊讶的“啊!”了一声,不可置信的望望我,“这么黑的屋子,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找得到开关,你怎么做到的。” “感觉?”我微笑着说,四处打量着这间舞蹈学院的女生公寓,两个上下铺,四个床位,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小饰物,床单更是清一色的卡通图案,屋内显得极为杂乱,可是因为每一样东西都是擦拭得那么洁净,因此虽然乱确也令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新鲜和舒爽,淡淡的香味儿飘散在鼻端,不知是女孩子们的香水还是她们的体香,但确足亦引起男人心中的悸动。这可真是女孩子们的房间啊?我心里感慨着,悠悠说道:“我怎么觉得这屋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好象我也一直生活在这里似的。” 秋雨听到我的话,格格的一笑道:“你吃我的豆腐还罢了,现在却连我的舍友们都吃了,有谁敢跟你这样喜欢偷看女孩儿洗澡的色狼一起住啊。”她边说边爬上靠窗的上铺,拿了一件淡粉色的浴衣下来,显然那里便是她住的地方了。 在她的床铺边的墙上,并没有象其它女孩儿的床铺那样,粘贴着当红帅哥影星的海报,幻想着每晚都有这些心目中的偶像陪她们入梦,她那里粘贴的却是一副太极阴阳鱼的图案,黑白的两条鱼在那个封闭的圆圈儿里悠闲的畅游着,深含天地一统,自身即为宇宙的深奥哲理。 看到我望着那副图出神,秋雨笑笑道:“这是我老老姑送给我的,说只要我经常看它,就会感到心绪平静,睡得安稳,可惜我总是没有时间看它。” “你老老姑那么年轻,怎么辈份却那么大啊?”我的点纳闷儿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记事的时候,我老老姑和我老老姑父就是那个样子,现在我都长这么大了,他们还和我记忆中的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过。” “是吗?”我惊奇的叫道,心里确暗暗思讨着,莫非这天下还真有驻颜之术吗? “当然了,”秋雨笑道,“这副图就是我进大学的时候我老老姑亲自给我挂到这里的,她还说这阴阳鱼中包含着天下阴阳和谐的至理,让我抽时间好好的悟一悟呢。” “这有什么难悟的。”我笑道,心里闪过一个不怀好意的念头。 “什么?我确觉得难死了,你悟到了什么?快告诉我。”秋雨望着我,急切的说道。 “这两条鱼白的就象是你老老姑,是阴,是女,黑的就象是你老老姑父,是阳,是男,只有阴阳竟然被你说成这样的歪理,我虽然什么也不懂,确也知道那应该是一门东方极为高深的哲学。” 我嘿了一声,指指她笑道:“看看,这就是中国学校教育的弊端了吧,本来极为浅显的道理,确因为避嫌和盲目崇拜,楞把它说的谁都不明白,没有男女的阴阳调合,这世上连人类都不会出现,还有什么所谓的人类灿烂文明啊,阴阳图讲得就是这天下最基本的一个道理。” “诡辩!”她格格的笑道,“我不听你瞎扯了,我去洗澡了。” “你要去哪里洗澡啊?”我微微笑道,不怀好意的望着她。 “凡正不去你能看到的地方。”她望望我,呡嘴一笑,高傲的扬扬头说道。 “那我总不能在这傻坐着呀,要不我去楼道那里等着你好了。”我邪邪的笑着说道。 “不行!”她冷哼一声,面带薄嗔的望着我,“你就在这屋里等我,哪都不能去,我只是冲冲,很快就出来了。” “好吧,”我耸肩,“凡正你洗澡的时候也不会跟着我。” 看到我脸上那怪异的笑容,她叹口气,无奈的说道:“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决不会再做偷看人家女孩儿洗澡的事了。” “君子便是好色而不淫,如果见到美色而不去欣赏,还怎么称得上是君子呢?”我歪歪头,微微笑着瞧着她。 “又是歪理!”她哼了一声,“那你欣赏总得征得人家的同意吧。” 我哈哈笑道:“你又不是人家,又怎么会知道人家不同意呢?” “哎,我投降。”她举起了双手,“我辩不过你,给你找件事做总可以吧。”她说着,走到窗台前的一个小桌面前,从小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最下面的那层抽屉。“这里有我的相册,你先看着等我好吗?”她温柔的略带乞求的望着我,看来内心是真的不希望我再去偷看人家洗澡了。 “早用这乖巧的口气,我早就同意了。”我赞许的点点头,坐在小桌旁边的床铺上,“这里能做吗?” “当然能做了,她们又没在。”她微微笑着,转身走去,我望着她走进了门旁边的那个卫生间里,然后轻轻关上了门。我仔细的听着,并没有听到上锁的声音。 “细节决定一切!她这样做是对我的放心还是有什么暗示呢?”我想着,注视着那道紧闭的门,片刻后,里面传来了淋浴流水的声音,这倒令我的思绪更加的狂乱飞舞起来,推门进去?那里便是一具洁白鲜美的胴体,不推门进去,那便只是一具冷冰冰的木门。思索片刻后,我蓦得自嘲的笑笑,她相信我,我又怎么能让她失望呢?自己最喜欢钓鱼,怎么这时反而忘了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呢?想到这里,我坦然的坐到床上,专心致致的打开了面前那本厚厚的相册。 在第一页,便是一个裸体的小婴儿的照片,上面写着娟秀的字休“满月留念”,显然,这便是秋雨婴儿时的宝宝照了,我想起了不知从哪一本书上看到的理论,说如果一个女孩子愿意让你看她儿时的裸体照片,那就表示她已决定对你以身相许了。“我们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我低头沉思着,再次望望那扇紧闭的卫生间的大门,如果现在自己推门进去,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碰到疑难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位思考,在秋雨进入浴室关门的一刹那间,她心里会想些什么?假如我便是秋雨,又会怎样做呢?锁上门?显然是对男友的不信任,不锁吧?心里又时刻担心他是不是会撞进来。想到这里,我微微的笑了,秋雨显然选择了前者,用自己的身体赌注了自己男友的品行,我相信,自己如果真的撞进去,她也不会太大的生气,但是那一丝丝的遗憾总是会挂上心头的吧。 我再次强迫自己静下心里,并开始仔细的翻看着她的相册,那上面不仅有她从小到大的照片,还有她出门旅游在个个景区的留念,最后的几页是她在海滩上的泳装照,显然是近期刚排的,身着泳装的她是那样的性感迷人,在她后面被无意中摄近来的游客们,无一不在对她凝神注目着。 随着一声轻微的门响,我知道秋雨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新浴后的她更加娇美,白嫩的脸蛋上泛着吹弹得破的粉嫩,望着我,她柔柔的说道:“谢谢你!”眼睛里竟蒙着淡淡喜悦的泪花。 “不置于吧。”我笑道:“有这么感动吗?” 她轻轻的咬着嘴唇,“我知道你不是正人君子,也更知道男人都好色,但你竟能这样的尊重我,我真的很感动。” 我微微笑了一下,“那你该怎样报答我呢?”我的视线射到了她的胸口,那里,浴衣的前襟微微敞开着,露着一大片狭长的三角形的洁白皮肤。 感受到我色迷迷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轻轻咬咬嘴唇,脸色绯红的扭头望向外面,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声响,也隐隐传来了男男女女的欢笑声,她纳闷儿的说道:“怎么这么早就都回来了,不是说要开party的吗?” “你这个大美人不去,他们开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再说了,现在都快12点了,已经不早了。”我微笑着站起来,“我要走了,这里又没有空闲的卧铺。” “要是有,你敢睡吗?”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挑衅,分明有种不相信的神色。 我哼了一声,“你是说我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吗?”我的心里应她的话和神情而微微带上一丝不快,恶作剧般的猛的把手伸进她微微敞开的胸襟里,触摸到了一只嫩滑而极有弹性的乳房。她猛的“啊!”了一声,身子倏得向后缩去。我身形一晃,便如影随形的贴了上去,将那只柔嫩的椒乳完完整整的握在了手中。 见到我已握紧,她无奈的紧缩在床铺边的铁栏杆上,面色红红的低低哀求着““好了吧,好了吧,她们快上来了。” “服了吧。”我得意的笑道,看着她那由于娇羞而粉嫩的似要滴水的脸庞。 “服了,服了,她们真的要上来了。”她用双手娇羞的去推我的手掌,有些着急的说道。 “还早得很呢?你这可是四楼。”我嘴里虽然说着,手却从那滑嫩柔软的胸脯里抽出来。秋雨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低着头匆忙着整理着胸前的衣襟。 我笑着摇摇头,转身向房门外走去,头也不回的摆摆手道:“再见,明天下午我约你。” “我下午还有课呢?”她在后面叫道。 “请假吧,真是的,也分不清轻重!”我蛮横的命令道,打开了房门。背后,我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一声无奈的轻轻叹息。 第十章 楼道内隐藏的摄像头 走在楼梯上,我听到了下面传来一个女声轻轻的哼唱声,还有清脆的穿着拖鞋上楼梯的脚步。本来是男生唱得一曲《求佛》,却被这名女孩儿演绎得格外柔美动听。 “多有韵味的音调啊!”我心里赞叹道,转过弯道,把好奇的把目光投射到下面。迎面走上来的是一个穿着件粉色吊带睡裙的女孩儿,飘逸的裙摆飞扬在浑圆修长的大腿中部,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她的左手挽着一个大大的洗脸盆,里面是一些刚洗过的衣服和洗浴用品,四目相对,她新浴后的粉嫩莹白的脸蛋儿一红,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嘴巴,显然我的蓦然出现令她吃了一惊。 我的心狂跳了一下,这不就是那个洗澡被我偷窥到的女孩儿吗?看来世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最喜欢在洗澡的时候顺便也洗洗衣服,这天下间,只有浴室老板挣女人们的钱是难上加难。 见到我走下来,女孩儿将那个装满衣服的洗脸盆搁在楼梯栏杆上,下意识的侧扭着身子给我闪开了一个通道。这所舞蹈学院的公寓楼不知是谁设计的,房间内很大,楼梯却很窄小,一点也不象是集体宿舍所用的通道,并排两个人行走是一定会肩膀靠肩膀的。往往这时候,男生的优势就体现了出来,女人的柔美也会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 哎,我不得不承认,只要是狭窄的通道,男女间的避让总是会打着深深的性别烙印。女人们会不由自主的将身子背过去,保护住自己的前面,而男人,最喜欢面对着她们来表示自己谦让的礼节,既体现了高雅的礼貌,又得到了近距离审美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我自然也和正常的男人一样,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有礼貌的侧起身子,以免碰到女孩儿的贵体,可那身体自然是要正面对着她的,并很自然的肆无忌惮的瞅着她白里透红的面颊。在我的目光直射下,她假装若无其事的抬头望向远方,白皙的手臂却下意识的轻轻遮挡了一下脸盆里的衣服,她不动还好,她一动,却使我不由得把目光投射到她的脸盆上面,那里显眼的摆放着几个湿漉漉的淡粉色的女性内衣,带着蕾丝花边的轻薄质地使它们充满了性感。我心里暗笑了一下,突然想到了身着浴装的秋雨,她们两个人今晚似乎都在告诉我一个真理,新浴后的女孩儿才是最美的,那种水灵灵的细嫩便就是挡也挡不住的风情。 见到我拐下楼梯,漂亮的女孩儿继续开始哼起她那没唱完的歌曲,轻快的向楼上走去。我心里暗叹一声,“象牙塔里的女孩儿就是缺少社会经验,怎么不知道这天下间最易被人偷窥的地方便是天桥和楼梯呢?”想到女孩儿那诱人的短裙,我下意识的抬头往上瞅了一眼,本想只是做个简单的试验,却想不到真的透过她那迈动的双脚,清晰的看到了她裙下无限的白嫩春光,那里面竟然是赤裸着的。 女孩儿显然想不到这些,转眼间就转过去不见了,但就在这时,我确听到了一声极轻微的喀嚓声,就象是一个打火机点火的声音,一道白光随即如闪电一般,一晃不见了。 “照像!”我心里惊叫一声,不会是有人把摄像头安装在这里了吧,如果安在别处,我还可以看个希罕,安在这里,那可不行,因为我的女友可是就在这楼上啊,而且还每天都要从这里进进出出的。 我专心的凝神,扫视着这楼道内的一切,光滑的淡绿色的地板砖,显然每天都有人在认真的打扫,安装在地上是不可能的,那剩下的便是栏杆的扶手了,扶手的木柄齐腰高,达不到偷窥的效果,扶手的下面是一些手指粗的铁棍,自然也是要排除的,在铁棍上钻个洞安装摄像,估计在我国还没有达到这样的水平。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便是答案了。在楼梯栏杆的最下面,是打着的膨胀螺丝,那些粗粗的铁管便是焊接在了那上面,螺丝的周围,有着些许的灰尘,显然那是打扫卫生的死角,在一个膨胀螺丝的旁边,有着一个小小的电钻打出来的小孔,给人的感觉似乎是施工的时候打错了,无意间留下来的。 我再往下迈上几个台阶,那个小孔便在我的头顶了,我将手指触摸上去,感觉到了皮肤下冰凉的滑腻,那象是一片小小的玻璃。这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针孔摄像头了吧?再好的设计,也总会被别有用心的人迅速的用到不合理的地方。我暗自摇了摇头,凝气于手指,不但遐想着它坚硬无比,更感觉到往下的一捺间,已带着无穷的力量穿透了地球。我听到了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感觉到手指下的一个凸起的硬物变成了扁扁的一片,它应该是被彻底摧毁了吧。 楼下的门厅内,在那些女孩儿们叽叽喳喳的叫声之外,还夹杂着一些男孩子们的声音,怪不得那些女孩儿们迟迟上不了楼梯呢?我这时忽然想到,人家学院的大门是要关闭的,进来的时候有秋雨做为挡箭牌,出去的时候可就是自己孤家寡人了。 见到我从楼上下来,女孩子们的眼睛里一个个射出疑问的目光,好象我不是贼也是偷的样子,哪知道我是刚刚做了保护她们隐私的大功臣呢? 我暗自哭笑了一下,自己也懒得解释,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是越描越黑的,搞不好,人家还认为那针孔摄像头便是我安装的呢? 胖胖的赵阿姨替我打消了他们的疑问,她从小窗子里探出头来大声的问道:“小雨的头疼好些了吗?” “哎,还那样,不过我让她洗了个澡,先躺下睡去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确敏锐的感觉到了周围的目光忽然多出了些众多的敌意,那是那些下车后懒着不走,帮着女生提包的男生们,他们望着我,其中一个长得最高的更是满脸煞气,他旁边的那个矮个子笑道:“王子,你那漂亮的舞伴看来已被抢走了。” 他没说话,却冷冷的望着我语气不善的说道:“哎,你是那班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社会系95级的学生,我也没见过你啊。”我耸耸肩,冷冷的问应道,语气自然也极为强硬,总不能热脸蛋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吧。 “社会系?社会系的怎么跑到我们舞蹈学院里来了?”他哼了一声,显然是被气迷糊了,竟然还真的以为有大学在开着社会系呢。 “舞蹈学院和我们社会大学结为友好学校,你不知道吗?”我纳闷儿的问他。他旁边的那些男女生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着,显然是谁也没有听到过这个消息。 我不禁哑然失笑了。我的笑容使他们明白了什么?那个被称作王子的男生冷笑道:“一个社会上的小痞子,还敢来我们舞蹈学院泡女孩子。” 他的轻蔑的话令我的心里起了一阵反感,我冷冷的说道:“泡字是对女孩儿们最大的不尊重,在我们社会大学,对女孩儿只用一个字——爱字。”说到这里,我哈哈的笑一声,“再说了,老婆头痛了,我能不来吗?”我知道自己越开心对方便会越愤怒。这时,我已决心教训一下这个舞蹈系的白马王子了,现在等待的只是一个合理的理由和明正言顺出手的机会。 “跑我们舞蹈学院来泡老婆了,想找死啊。”他怒道,面色已气得发白了。 “找死?好大的口气!”我轻蔑的哼一声:“我在剧院看晚会时,就发现数你跳得最差,还在上面乱蹦呢,想不到是把功夫都用在吹牛皮的练习上了。” 我的这句话引来了女孩儿们吃吃的笑声,却险些把他给气个半死,我当然也不会知道,人家可是整个舞蹈学院的高材生,自诩为舞林奇材呢。 他的脸胀得痛红,愤怒的哼了一声,就要冲上来,却被站在他旁边的一名高挑的女孩子一把扯住了,她有些恼怒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人家必定是小雨的客人。” “不是客人,是男友!”我微笑着纠正,用挑衅的目光望望那个气得发狂的男生,不适时机的又添加了一把火。 那个高挑的女孩儿狠狠白了我一眼,但确紧紧的拽着那名男生,不让他冲过来。我知道她是好意,因为从外表上看来,显然我要比那个男生个头低些,再加上人家常年进行的舞蹈训练,自然力量也不会太小,谁都看得出来,如果真打起来,我是一定要会吃亏的。 “发生什么事了。”从另一个车上,走下来一个扭扭捏捏,细声细气,手捏兰花指的男人,边向这里望着边一摇三摆的走过来。 “王主任。”那些男女声恭敬的叫着,显然对方还是个权威。 “哎,”我心里叹一声,知道这架已经打不起来了,这都怨那个高个子的女孩子耽误了宝贵的时间,“好心办坏事。”我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看到我的目光,她的面色一变,嘴唇有些惊愕的张了张,但却又忍住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这位同学,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叫王主任的细声细气的叫着我,令我的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什么,没什么?一点小误会。”我匆匆的说着,闷头从他身边走过去,在那里,我竟然闻到了一种香水的味道,这更刺激得我浑身一哆嗦,“舞蹈学校的男的不会都这么变态吧。”我心里想着,骑上我的摩托,一脚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门口,看大门的保安正在关着那扇铁门,我远远的“嘿!”了一声,在他一楞的情况下,车子已从他身边呼啸而过。远远的,我听到他大喊道:“你给我回来,你是哪个班级的。” “傻冒!”我心里哼了一声道:“社会系的还有班级吗?” 第十一章 俏丽的啤酒妹 天水市的夜生活越来越丰富多彩了,已到深夜,大街上还是人来人往,一群群的社会小青年们在街上闲逛着,大声的哼唱着流行歌曲,张扬的彩色头发和女孩儿们裸露在外面的彩色纹身,无一不显示着这是一个叛逆和浮躁的时代。 中华大街的大排档还在热火朝天的喧闹着,影响得对面的那些地摊生意也是异样的火爆,从卖西瓜的,到卖小饰品的,内衣外套,床上用品一字排开,应有尽有,俨然是一个由人民自发组成的天然大超市。 在这个市场形成之初,天水市政府本着堵不如疏的英明决策,给予了夜市极大的优惠,小商贩们不仅可以不办理各种出摊的证件,而且那些城管和工商行政部门也并不过来管理和征税,这里,一切是商人之间的高度自治,是那些工作了一整天又想晚上赚点零花钱的工薪阶层和打工人员的天堂。短短的几年时间里,这条大街已形成了天水市最大最繁华的夜间闹市。 法律的真空带来了好处也带来了弊端,不知什么时候,各种黑恶势力开始悄悄伸指于这片市场,在经过几次规模较大的械斗之后,这里终于被一个外号叫黑胖的人统治住了。富有戏剧性的事,械斗过后不久,一个挂有“夜市管理处”的牌子正式在路口的一间小民房的墙上竖立了起来,管理处的处长便是那个黑胖。 他的那些打手们也换上了统一的灰色制服,成功的施行了由匪转兵的蜕变。没有人明白这事的幕后存在着什么交易,也没有商贩敢于去审查他们的证件,一切都在平静中渡过,唯一不同的是,再出摊的商贩们每晚都要向夜市管理处交纳一定的管理费用了。 但是,夜市的繁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精明的街头商人们本着薄利多销的原则继续兜售着他们的商品,大排档的饭菜也是更加的合口,服务更加的周到。不懂内幕的人,看到的绝对是一处天下太平,繁华盛世的景象。 中华大街是我回家必经的道路,面对着这么多杂乱的人群,我不得不放慢了车速,随意的扭头浏览着四周,大排档的各色烧烤散发着浓浓的香辣气味,刺激着每个路人的食欲,身着各色短裙的啤酒妹如五彩的蝴蝶般在个个圆形的饭桌前飞旋,她们一手提着三支啤酒,另一手捏着五个玻璃杯子,如杂耍般的在各个食客面前流利的穿梭,倒酒。反观那些服务生们,却远远的站在一边,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前方的路灯下,一个卖衣服的摊位前挤满了人,那是一个身穿黑色透明纱衣的年轻女人,纱衣下的内衣轮廓在明亮的路灯下清晰可见,看到这种景像,我心里不由得叹到,现在的经济还真是“美女经济”啊。 “闲云!”一声宏亮的大嗓门在天空炸响,我吃惊的扭头望过去,见小刀正和他的四位手下围着一个桌子吃着烧烤,在他们的桌子边上,同样的也有一个漂亮的啤酒妹在旁边站立伺候着。 远远的望到我,小刀站起来,旁若无人的大声叫道:“你这重色轻友的臭小子,有了女朋友连哥们都不要了呀。” 望着周围众多食客投射过来的异样的目光,我暗自摇了摇头,“小刀的霸气永远不懂得收敛,走到哪里都能成为焦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混黑道的法则吧。” 哎!被这样的豺狼挡住,又怎么能安安稳稳的回去呢?我无奈的将车停靠在路边,向他们走了过来,那个啤酒妹已经不等吩咐,乖巧的搬来一张空闲的椅子,将它放在小刀的身边。 “这么长时间不见,别的本事没见长,冤枉人的本事你倒是飞窜了。”我望着他哈哈的笑道。 小刀也笑着,扭头望望身边的啤酒妹,朝我摆了摆头。“叫声大哥,我就再要你一打啤酒。” “大哥,请往这里坐。”啤酒妹乖巧的微笑着,顺从的甜甜叫道。 “叫什么名字啊?”我微笑着说道,瞅着了她一眼,见面前的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白色的无袖吊带衫上写着“珠江”二字,下面的白色短裙上也印着两个绿色啤酒的瓶子,洁白修长的双腿没有丝袜,裸着年轻滑嫩的肌肤,雪白的短袜下面是一双普通廉价的运动鞋,这是大多数啤酒妹的装束,家境贫寒的她们一天的运动量细算下来,早已超过了马拉松比赛的选手了。 “大哥就叫我珠江妹吧。”她微笑着说,半露着洁白整齐的牙齿,口气也极为清新,不象别的啤酒妹那样满嘴的酒气,看来今天赵小刀发了慈悲,没有让她来进行陪酒。 “反常,反常啊!”我在心里念叨一声,把头转向了小刀,不满的责备道:“什么水平啊?一晚上了,连这么漂亮的女孩儿真名字都没问出来。” 小刀嘿嘿的一笑,霸气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稍许不好意思的神情,“告诉我们你的真名,我便再要你一打啤酒。”他望着这个珠江妹说道。显然他已看得出来,买啤酒便是对付这些啤酒妹的最好法宝。 但女孩儿的话却出乎大家的意料,“大哥们都喝了这么多了,再喝就醉了。”珠江妹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好意的劝道,看起来竟是个心肠不错的姑娘。 小刀皱了皱眉,显然珠江妹的回答令他很不满意,而那个珠江妹,大概也感受到了小刀的情绪,有些心虚和担心的瞅了他一眼,我微笑着打了一下圆场,“下一打拿无醇的,我们就是喝到天亮也不会喝醉的。” “那彩珠就去给你们拿去了。”她笑笑说道,脸色有些发红的瞅向小刀。 “彩珠?好名字。”小刀自然不傻,双眉开心的一扬,哈哈的笑起来,用手一指我说道。“不过他你是不用照顾了,他连无醇的也不喝。” “是吗?”自称彩珠的啤酒妹的脸上显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在这个大排档里,她还没有见过不喝啤酒的男人呢?” 我笑着点点头,把目光向远处的柜台望去,那里有几个身穿红裙的女服务员因为没有事做,而正懒散的立在那里。 彩珠见到我的张望,悦耳的说道:“大哥想要什么饮料,我替你拿去。” “雪碧,冰镇的。”我微笑着向她点点头,再次明白了那些服务员为什么那么清闲。 彩珠温柔的一笑,转身向服务台走去,小刀凝视着她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半路上,一群饭桌上的男人向她大声的打着招呼,让她过去,她微笑着向他们挥挥手,去柜台上拿了瓶雪碧。 “臭婊子,你过来不过来!”那个男人显然是喝多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对她喊道。 彩珠低着头,假装听不见的匆匆的走过来,小刀的面色变了变,我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怒气。这时,彩珠已走到了我们桌前,她轻轻松开紧咬的下唇,微笑着向我望了一眼,将那洗得透亮的玻璃杯放在我的面前。“彩珠给大哥倒上吧。”她轻声的说着,去拧雪碧的盖子。我有些爱怜的望望她,知道她是因为去给自己拿雪碧才受到了污辱,那边,那个男人还在骂着,并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向我们这个桌子走了过来。 “酒壮损人胆!”我暗自哼了一声,瞅了眼小刀,见他的手指正在轻轻的捏动一个啤酒瓶的盖子,而那个铁皮,却早已被他揉捏得象麻花一样了。 狠二还在闷头喝酒,但他的左手,已悄悄的将一个脚下空了的啤酒瓶攥在了手中。 我心里残忍的笑了,我一直认为,男人之间的械斗,除了权利和金钱之外,还有一大部分,那便是为了女人!看来今天,这个理论会被再次验证的。 第十二章 夜市上的争斗 凭他们二人的身手对付一个醉鬼,我用肢趾头都能想得到结果,便懒得去管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了。望望这个漂亮的啤酒妹,我微微笑道:“彩珠,好听的名字,那你姓什么呢?” “和这位大哥是一个姓。”她噗哧的一笑,指指旁边的小刀。 “小刀,你姓什么啊。”我望向赵小刀,哈哈笑道。 “奴家姓赵。”小刀细声细气的学着彩珠的语气说着,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神韵。他的话逗得我们大笑起来,就连赵彩珠也捂着嘴巴笑弯了腰。 浓浓的杀意便在这笑声中隐藏,而那个醉鬼大煞风景的话更是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臭婊子,我们大哥叫你,你没听到是什么的,想找抽啊!”那个男的已走到我们桌边,满嘴喷着酒气斜叉着双腿骂道,似毫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赵彩珠张张嘴,吃力的说道:“大哥,我这里忙着呢?” “我不管,你要想在这里混,就他们的马上给我滚过去。”他怒哼了一声,冷眼的扫视着着我们,眼神中分明带着一种居高临下蔑视。 “哎——”坐着的小刀长叹一声:“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虽着他的话音刚落,狠二已噌的下从桌边站了起来,手腕一抖一缠间,便已将这个男人反臂捺在了桌子上,只听到“啪!”的一声巨响,一个珠江啤酒的瓶子在他的头顶上暴裂,鲜血即刻喷溅了出来。 “滚!”狠二一声怒喝,手臂一怔,那个男人便向破布一样飞了出去,软瘫瘫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赵彩珠惊惧的尖叫一声,往后一缩,我的手指在她的腰间顺着她回旋的力量轻轻的一带,她便打了个飞旋扑到了小刀的怀里。“别怕,有我呢?”小刀微笑着紧搂着她,向我疑惑的睁大了眼睛,显然是被我刚才的那一手怔住了。 “英雄救美,打打杀杀的事不是我这普通人能做的。”我嘿嘿的一笑,端起了手中的雪碧。对面,那群人已同时吃惊的站了起来,凶狠的向我们这里走了过来。 热闹的大排档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我们周围的食客开始悄悄的离开桌子,对面的街上,人们慢慢的围聚在一起,躲在远处远远的瞅着。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对于他们的表现,我倒是极为理解。在这个以文为主,崇尚智慧的时代,害人害已的肉搏之战被大部分人都在极力避免着。可是在这江湖之上,打打杀杀却总是永恒的主题。 “小刀哥,久违了。”那群人的身后,闪出来一个又黑又粗的大胖子,狭小的眼睛里射着恶狼一样凶残的光芒,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只是淡淡的扫过,便将那目光尽情凝神在小刀的身上了。 “黑胖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小刀背靠在椅子上,对他的目光禀然不惧,傲然的问道。 “这都怪我的手下,有眼不识泰山,可小刀哥的手下也下手太狠了些吧。”黑胖子冷眼扫了下狠二。 “他狠吗?”小刀冷冷的一笑,象别的无赖那样将手按在彩珠短裙下白嫩的大腿上,边肆无忌惮的抚摸着边淡淡的说道:“污辱我的服务人员,就象是污辱我一样。” 彩珠羞红着脸,手足无措的立在那里,小刀的大手即带给了她温暖和力量,但也同时带给了她极大的羞辱,她紧紧的咬着嘴唇,虽然她没有躲避小刀揉摸她大腿的手,但我确分明看到了她美丽的眼睛上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花。 “哎——”我心里长叹一声,说道:“小刀,把彩珠给我吧,反正我又不参与你们的争斗,我们两个去别处吃去。” “你可以走,那个女的不可以走!”黑胖望着我,冷然说道,我清楚到看到了彩珠的身子应他的话而颤抖了一下。 “哦?”我扭头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可以尝试拦截我,看看我能不能带她走。”我边说边走到小刀身边,拉住了彩珠颤抖而冰凉的手掌。 彩珠望着我,娇嫩的手掌虽然在我手心里静静的趴着,但确轻轻的摇摇头,“你走吧,不用管我。” “相信我,没错的!”我笑道,眼神中充满了鼓励。 “妈的,我们老大的话你敢当耳旁风。”黑胖子的身边,一个高高的瘦个子,长着红红的酒漕鼻子的男人大喊道,猛的抓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作势就要扔过来。 “找死!”小刀猛的一声大喝,身子一晃,已奇迹般的到了那个酒漕鼻子的身边,随着一声凌厉的惨叫,近处的人们清晰的听到了一声骨骼碎裂的声响,紧跟着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个男人在原地转了数圈儿后,轰然倒地,望着他满嘴的鲜血和吐出来的牙齿,小刀冷冷道,“再满嘴放屁,我扯了你的舌头。” 那个男人无力的在地下抽搐着,手臂软软的瘫在地上,显然刚才那一下,他的手腕已被小刀从小就练成的金刚指力捏碎了骨头。 这些自然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从小到大,只要我和小刀在一起,打架的事何时用过我动手呢,而每次也都是他毫无悬念的获胜,我的爱看热闹的习惯也就是从那时培养出来的。拉着彩珠的手,我骑上了摩托,身后的叮当声音已经响起,战争暴发了。 “我们不去帮忙吗?”彩珠坐在我的摩托上,一边紧搂着我的腰,一边确发出了这句令我笑掉大牙的问话。 “傻丫头,你去不是添乱吗?”我哈哈笑道,踩着了摩托。 车子穿过中华大街,一直驶往了西效,在那个胜利大厦的四楼里,便是我们狡兔三窟中的一窟,也是我和小刀,强子三人共用的一套隐蔽的房子。 出资买房的自然是小刀,因为他的钱来的最快最容易,不过业主的名字确是我,因为我身世清白,又默默无闻,整个天水市,知道王闲云的才几个人呢? 绕过前庭的超市和商场,便是后面的绿地,停车场在地下,一个月没来,这里的保安不知怎么的全换上了一些美少女,虽然也穿着绿色的军人般的制服,但确总感觉到欣赏大于实用。 “找谁呢?”一个身材很好,面色秀丽的少女保安克尽职守的拦截住了我,手中拿着一个带夹子的小本。我望了她一眼,感觉美中不足的就是皮肤有点黑,不过我想那大概是军训时晒得吧。 “我是王闲云,十五楼的业主。” “王闲云,1506房,已经一个月零六天没有来过了,对吧。”她顺口说着,黑亮亮的眼睛瞅着我。 我有些吃惊的望了她一眼,耸耸肩:“你记得比我还清楚。” “这是我们的职责。”她微笑着望了我一眼,又瞅了瞅坐在我后面的彩珠,大概看到了彩珠那身啤酒妹的短裙装束,她的面色一变,有些不屑的再望了我一眼,语气蓦得变得冷冰冰的:“请进吧。”她轻轻抬了一下手。 我自然知道这个黑牡丹把我和彩珠都想象成了什么样的人,不过,这犯得着解释吗?我暗暗摇头哭笑一下,开车进去。 从电梯直接到十五楼,打开防盗门,便是杂乱的布满灰尘的房间,满屋子都是发霉的气味,我将门边的拖鞋踢了踢,这么脏的屋子,换鞋还有什么必要啊。 “怎么这么乱啊?”彩珠睁大着眼睛,望着周围的这一切,蹲下身子解着鞋带,显然她是要换的。 “都是三个光棍,能不乱吗?”我笑道,居高临下的瞅着她,恰好看到了她吊带衫下白净的胸脯,诱人的乳沟让我的心中一跳。我蓦得想起了我们三人经常讨论的一件事情,“我们打算雇一个保姆,负责打扫和清理房间,你有这个兴趣吗?” “真的吗?”她抬起头来,“那可是我的强项呢,我在老家时,所有的家务活都是我做的。” “这些我今晚已经看到了。”我微微笑道:“你做啤酒妹,是为了多挣些钱吧?” “嗯。”她轻轻的说着,面上浮出了一丝忧郁,“我父亲病了,我弟弟也要上大学,所以我要尽量的多挣些钱的。” “如果你愿意再加上些别的服务,我们可以再多给你些工资的。” 听得我的话,她的面色唰得一下变得红红的,半天后,她小声的说道:“大哥,我不想做那事的。” 我哈的一声,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会把你当妹妹看的,要不也不会为你而打架了,我说是如果能再做做饭,洗洗衣服这类的。” 她噗哧一声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些事情不用加钱,我也会做的。” “知道保姆市场的价格吧。” “知道的,每月500,管吃管住。”她习惯性的轻轻咬着嘴唇,望着我。 “那我们就先小人,后君子吧。”我笑道:“基本工资500,干得好有奖金,每月我们都会出去玩几天,你也要陪着去,每天的补助是50,茶几的第一个抽屉里放着一个银行卡,密码是654321,里面的钱是公款,用来购买生活必需品和水电等费用,你可以任意花销,甚至可以装修房子,但必须每笔钱都要有清楚的花销记录,你的工作服自己去商场买,我们的要求是美丽,大方,钱也从这卡上出。另外,为了让你更好的专心工作,我们会免除你的后顾之忧,负责起你父亲的医疗费用和你弟弟上大学的费用。如果你没意见,那就从今天开始工作了。” 彩珠目瞪口呆的瞅着我说完这一大串,然后充满感激的说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换作是别人做保姆,我们的要求也是一样的。”我笑道:“你同意了吗?” 她重重的点点头,好奇的眼睛跃跃欲试的扫视着整个房子,看来是想要马上动手收拾房间了。 “这间房子是个跃层,楼下是主客厅,侧客厅,阳台,厨房和餐厅,楼上全部是卧室,东面向阳的三间是我们三个人的,从左向右分别是我的,小刀的和张强的,右面的六间房是客房,你可以任意选择一间。”介绍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瞅了瞅她听得入神的眼睛,微笑道:“作为这里的保姆,还有一个附加的条件,你可以去外面谈恋爱,但不可以把男友带到这个家里。” 她不好意思的一笑,咬着嘴唇默默的点了点头。 “你今天也累了,只把你的卧室和客厅收拾一下得了。”我说着,动手走向餐厅,打开冰箱拿出一听饮料,饮水机的水虽然还满着,但确已经放了一个月了,大概也不能喝了吧。 第十三章 漂亮小保姆的诱惑 “你的卧室呢?你今天要走吗?”她追过来问道。 “我是家里最乖的孩子,再晚也是要回去的。”我呵呵笑道。 彩珠不知心里想些什么,只是用充满感激的眼睛再次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我先给你收拾一下客厅,你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再回吧。”她说完,便匆忙的开始整理起茶几来,好象慢一些我就要跑了似的。 我端着饮料走过去打开电视,而彩珠大概是在大排档锻炼的原因吧,收拾房间的动作极为利索,转眼之间,身后就焕然一新了,沙发上的坐垫被她反扣过来,显得极为干净。看见我转过身来,她微笑着擦了擦额头细微的汗珠,说道:“你先这样将就着坐吧,明天我再洗它们。 我点点头,说道:“楼上的客房是不带洗手间的,你如果想洗澡,可以到楼下单独的浴室,紧挨卫生间的那间就是。” 彩珠点点头,“你这有替换的衣服吗?”她有点害羞的问。 “我们这里又没有女主人,只有男人的衣服,你去楼上的房间找一找吧。”我摇摇头说道。一会儿后,彩珠抱着一件白色的大衫衣从楼上走下来,远远的望着我微微一笑,拐进了浴室。我则坐在沙发上,转到了天水电视台的午夜新闻。屏幕上,天水市的漂亮女新闻主播正在报道着警方的一次大型会议,说是要开展打黑除恶的专项斗争了。我的心动了动,给小刀打了个电话,一直到整首《大长今》依呀呀的唱完,那里也没有人接,而那电话里的歌声竟然是韩语的,我暗自笑笑,赶新潮的小刀啊,你听得懂吗? 接下来的,是公安局局长的讲话,那是一个留着寸头,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据说是刚从内蒙调过来的,他神色威严的扫视着全场,声音宏亮的讲道:“天水市警方要以出入市区的主要路口为点,以主次干道为线,以派出所辖区为块,将整个市区划分为若干‘网格’,实行网格布警,一警多能,多警联动,全天候24小时的打,防,控体系,要打破警种界限,交警不仅要负责市区道路的交通秩序管理,还要同时承担起本路段的巡逻防范,对各类警情要进行先期处理——” 看来警方是要重拳出击了!一警多能的提出,使我对这个新上任的公安局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本能的感到,他的动作还决对不止这些,公安局的内部班子肯定会随机做一些调整,我想到了张强,凭他神探的名声与实力,说不定还会在这次重新洗牌的过程中,分得一杯羹呢。 这时,浴室的门轻轻的打开了,身穿白色大衬衣的彩珠走了出来,浴室内的灯光从她的身后将她身体照射得朦朦胧胧的透明,一眼望过去,那里面竟是完全赤裸的。 我的呼吸有些艰难了,暗暗哭笑道,不用这样来考验我吧。而彩珠好象是根本不晓得自己背后那灯光的强大威力,边低头挽着衣袖,边若无其事的向我走过来,立在我的面前,她甩甩湿漉漉的头发,轻轻笑道:“这是我从你的房间里找到的,还可以吧。” 我扫了她一眼,她正在用双手往下扯着衣角,以使这件衫衣的下摆能更多的保护住她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却想不到她的胸脯上,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而使得丰满的乳房更紧密的贴紧了衣服,那里不仅被顶起了两粒极为清楚的凸点,甚至连乳晕的轮廓也隐隐显现了出来。女人的敏感使她显然感受到了我异样的目光,新浴后的白皙脸蛋儿泛起羞涩的红晕,“我把衣服都给洗了。”她尴尬的解释着。 “这衣服很漂亮,不过要是再短些,再瘦些就好了。”我呵呵一笑道,心里还真盼望着它能象孙悟空的金箍棒那样,让它小就小,让它短就短呢。 “你别拿我开玩笑了。”彩珠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着。 “说真的,其实有时候女人穿男人的衣服,会有另外的一种风情。”我真诚的说道。 “什么风情啊?”她的面色恢复了平静,笑着走过来,双手扯着衣襟小心翼翼的坐在我的身边,衬衣的前摆不可避免的抽上去,露出了她赤条条白嫩的大腿,这令她不得不将两手紧捺着衣襟挡在两腿间。“什么好电视呀?”她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微微前倾着身子望向了前方那个挂在墙上的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当看到会场下方那些密密麻麻的警察后,她的面色变了变。 “你是不是在替小刀担心啊?”我凝视着她说道。 她望望我,点点头,“你不担心吗?” 我哈哈一笑,“我当然不担心,因为我理解他。别说是一个黑胖了,就是十个也得被他今晚摆平。” “我不是说他打不过他们,我早已见到他的神勇了。”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射出痴迷而又有些兴奋的目光,看到她的神色,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一些浪荡的阿飞,胳膊上往往会挽着一些绝色的美女,因为女人,总是喜欢英雄,而在这个时代,敢打架便称得上是神勇了。 “我是担心那些警察。”她说着,用手指了指电视屏幕。 “不用担心他们,”我微微笑道:“你没看到吗?这是一个动员大会,是在市中心的大剧院招开的,下面坐满了全市黑压压的警察,现场之播的提示说明他们还在那里,这会既然还开着,他们又怎么能出警呢?” 听到我的话,彩珠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如释众负的表情,开心的笑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警察来找你,问你小刀的下落,你会怎么办呢?” “我会象女共产党员一样的。”她望着我,呡嘴一笑:“抗战时期的。” 我哈哈笑了,站起身来,“我要回家了,这套房子只有小刀和强子两个人知道,很安全的,抽屉里还有一些现金,楼下便是超市和商场,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你先买着。” 她默默的点点头,站起身来真诚的望着我,“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笑了,“就当是自己的家,你别出来来送我了,小心我又改变了主意。” 彩珠吃吃的一笑,却大方的默默在后面跟了过来,送我走出门口,她探出头来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要真的是,我也——认了!”说道最后一句,她又习惯性的咬紧了嘴唇 我呵呵一笑道:“傻丫头,我是那种人,但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向她摆摆手,我走下了楼梯,只到转过几个弯道后,我才听到楼上穿来她关闭防盗门的咣当声。 庭院大门的入口处,那个俏丽的黑牡丹还立在那里,望见我又开着摩托车出去,她的脸上微微闪出惊愕的神色,我瞅了她一眼,加大油门,从她的身侧轰鸣而过,后面,传来了她清脆的咳嗽声。 我的这个老破车,见到美女,它也会兴奋的冒更多黑烟的。 第十四章 视频激情夜 回到家里,已是半夜,庆幸的是,自从我和秋雨交上朋友之后,家里便再也不管我回来有多么的晚了。似乎在一夜之间我已经在他们眼中长大,可以拥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和无限的自由了。 身着三点式内衣的小妹正睡眼惺忪的从卫生间出来,猛然见到我进来,她吓得尖叫一声,待看清是我,她气恼的哼了一声:“夜猫子,吓死我了!” 我瞅了她一眼,已上高三的她早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望着她那细长的腰肢和小小的三角裤,我拿起了哥哥的权利,训斥道:“疯丫头,自找的吧,穿这么少就往外跑。” “在自己家里,我乐意!管得着吗?”她白了我一眼,扭身向自己屋内走去。 哎,我暗自摇摇头,儿大还不由娘呢,何况我这个做哥哥的呢。闷头走进自己的小屋,屋里的电脑还亮着,我过去瞅了一眼,上面自己买的股票已涨到三十个点了,“涨得不少了。”我偷偷的一乐,马上点击了抛售。五年来,我一直掌握着一个原则,往上长到30个百分点就抛,哪怕它还可能继续的长,往下降到30个百分点也抛,哪怕它有可能会马上的反弹,见好就收,制定自己上限和下限的承受能力,是我这五年来能从股票市场上赚大钱的秘决,它一直被我忠心的执行着。 轻松的躺在床上,按着太极搏击术的要求身心舒适的与周围空气相融,与天地相合,很快的,我便进入了一种虚灵的境界,感觉自己已经睡着了,却又对周围的环境极为的敏感,今天,我甚至感受到了黑暗空气中的微尘就在我身上飞舞。 入静的时空一晃而过,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头脑一片清爽,看看外面,确还在天黑,电话是小刀打进来的。 “身边有美女吗?”他的大嗓门从那边传来,震得我耳朵都有些发痛。因为现在,我的耳朵甚至连蚊子的飞翅声都能听到了,但确也逐渐带来了烦恼,那些生活中本来已听惯了的声音,却恍然间都已变成了刺耳的噪音。大概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吧,我内心劝着自己,皱皱眉头,将电话拿远一些。说道:“你以为我象你啊,得谁上谁。” 那边传来了他嘿嘿的奸笑声,“不是你不想上,是怕落个持强凌弱的坏名声吧,要不我说,这正人君子就不如我们黑道小子活得潇洒痛快呢?” 我哼了一声,“痛快不了几天啦,见昨晚公安局的电视会议了吗?已经开始对打黑除恶造声势了。” “严打又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大不了我出去跑几天,那个女孩儿就先交给你玩吧。”他一副无所谓的口气。 “你说的是赵彩珠吧,那可是你的本家兄妹,我能干那事吗?我已经收她做保姆了。”我嘿嘿的笑着,把那个赵字吐得震天响,“你昨晚的战况怎么样。” “愚味!这还用问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他哈哈笑声:“估计黑胖子他们都住院了,没有个十天半月的别想出来。” 我呵呵一笑:“别高兴的太早了,警察已经要开始和你们玩猫捉耗子的游戏了。” “春风吹,战鼓擂,这年头,谁怕谁?猫再厉害,也比不上耗子的游击战,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猫在阳光下,被各种规章制度束缚着,而耗子在黑暗里,是最自由自在的。”我冷哼一声,不失时机的给他泼上一瓢凉水,“不过争来争去,耗子总是失败者。” “看来我只一窟还不太安全,我还要再建一窟。”电话里,小刀沉思的说道。 “只换房子太小儿科了吧,”我淡淡的说着,忽然想起了老妈叫我劝劝小刀改行的忠告,太极讲究顺势而行,现在看来是到时机了。在我的脑海里,此时逐渐浮起了一个宏伟的计划:“你应该换一个身份。”我郑重的说出这句话来。 “身份?”听到我的话,他有些吃惊的反问道。 “不错,换个尊贵的身份,换个阳光下的职业,那才是长久的保身之道,难道你想在五十岁的时候逃亡或入狱吗?” “怎么换呀?老大!”电话里,他哼了一声问道,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 “下午你约张强出来,去咱们的那个秘窟等着我,我有重大的事情要和你们谈。” “好吧,你的那个老破车就别骑了,到时我去接你,也是的,炒股你都赚成天文数字了,怎么一个点火器坏了你也不修啊?用脚踹踹踹,也不嫌麻烦!” 我嘿嘿的笑一声,“我的钱都买了西郊库区的土地,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不说了,见面再谈。” “ok!”他蹦出一句洋文,挂断了电话。 电话虽然放下了,可我的心中毫无睡意,自从修练起太极搏击术一来,我便发现自己的睡眠已明显的减少了,看来睡觉也和其它一样,高质量的工作必然带来时间上的缩短,而我们的国家,在外国的公司已开始施行人性化的管理,充许自己的员工在完成自己本职工作已后,可以做一些私活的时候,我们确开始了在各行各业严格执行的坐班制度,并且很快的用行政手段推广了开来。 哎,我摇摇头,坐在电脑前,习惯性的打开qq,那里面有我在虚拟世界里的一些女友,望着她们那一个个灰色的头像,我的脑海里显现出一个个或丰满,或清秀,或妖艳的面容,她们每一个都曾和我视频过,既有逃学在外偷上网吧的问题少女,也有独守空房的豪门贵妇,但在视频上,每个人都显得那么温柔,充满着女性的魅力,我忽然想起了一句美学上的话,“距离产生美感!” “现在,大概一个个都在香甜的梦中吧。”我暗暗叹一声,顿感自己孤家寡人,打算关了qq上床在假寐一会儿,可就在这时,那个叫“雨中的风情”的女网友的头像闪动了。 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啊,自从收为网友后,我还没有和她聊过呢?难得人家今天主动,我急忙的点开她,屏幕上跳出来的是一句甜甜的问候,“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干吗呢?” “在想你呀!”我乐呵呵的回过话。 “甜言蜜语,总能令女人迷醉,女人是贱吗?明知是假话也那么爱听。”看到这句回复,我的脑海里似乎映出了一个年轻女人独守在黑暗的大大的空房间中,低着头正在无奈的声声叹息。 “怎么那么悲观呢?好语严冬暧,恶语三伏寒,谁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呀?”我劝着她。 “你的女友一定也被你骗的团团转吧。” “就和你的男友一样。”我打过这句话,默默的盯着屏幕看着她的反应。 半响后,那里打出一行令我吃惊而又兴奋的字眼儿,“我恨他,我想出轨!” “红杏出墙!对于良家妇女那需要更大的勇气,你准备好了吗?”我用上了激将法。 “所以我选择了视频,加你的那天晚上我就想这样做了,可我一直没有鼓起勇气。”她回复着。 我的心动了动,为了那个在深夜中还独守在电脑屏幕前的少妇而叹息,“我愿意带给你安慰和快乐,可我也没有经验,我只能带给你男性的本能。”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只希望你能让我看着你的脸,让我感觉到有一个陌生的人在望着我,让我也体验一下背叛的滋味。”她的字在飞快的蹦着,令我感觉到了她内心焦燥的情绪。 “背叛如毒酒,小心会上瘾的。”我劝道,虽然我内心也急于迫切的想偷窥一个陌生女人的肉体,可男人的尊严却让我再劝了她一句。 “我知道,这就如男人手中的香烟一样,谁会不知道它的危害呢?”随着这句文字,我的电脑上跳出了视频的画面,她已经发来请求了。 按着约定,我将视频头对准了自己的头部,点了接受。视频的画面上,是一间空荡荡的大屋子,电脑屏幕的淡淡莹光照射着一个身穿大红睡衣的女人,她那白皙的胸口微敞着,没有头部,显然已经准备好了。 “我很庆幸,我的第一次送给了一个英俊的男人。”她俯下身打着字,半泄着胸前的白嫩春光,送给了我一个红晕满颊的笑脸。 望着她那微敞的胸口,我发过去一个请求,“把你屋内的灯打开好吗?光线有些暗。” 看到我的请求,她站起身来,离开了电脑桌,从背影上可以看出,那是是一个很苗条年轻的女人,望着面前黑色的真皮电脑椅和地上的木质地板,我感觉到了房主的富有,随着一阵拉窗帘的响声,接着,屋内刺目的灯光闪亮了,她轻轻的走过来,大红的睡袍衬托着雪白的肌肤,使她显得极艳丽。 “很漂亮!”我打出赞美的词,听到了她急促的喘息声。 视频上,她的手慢慢的移到了领口,我屏住呼吸默默的看着,很长时间,她纤细白嫩的手指终于动了,睡袍缓缓的褪下,洁白高耸的乳房裸了出来。 “用手给我抚摸它。”我的呼吸急促了,发出了雄性的命令。 她轻轻喘息着,纤细的手指抓捏起自己滚圆翘挺的乳房,在那两团巨大的雪团扭动的时候,我惊异的发现,在她的乳房底部,各有着一条细细的淡红色的手术疤痕。我终于明白,她那么纤细的身材,为什么会具有这样丰满的豪乳了。 女人为了美,可以承受手术的痛苦,可得到的是什么呢?望着视频上网友那颤抖的自慰,我为她的命运深深的叹息起来。 这时候,她心中想到的是我?是她曾经心爱的男人?亦或是只沉醉在自己的迷梦 第十五章 创业的想法 当我和小刀,张强三人坐着小刀那张扬的宝马开进胜利大厦后院的时候,拦住我们询问的还是昨晚那个漂亮的黑牡丹,望到副驾驶位置的我,她黑溜溜的眼睛里隐现出一丝笑意,嘴唇无声的张了张,就挥挥手放行了。 “这女的要是再白点,就可以赶得上古代的西施了。”小刀嘿嘿笑一声,发表着他对美女的评价,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 “还好是在这里,这要是在大街上,你又要撞红灯了。”我哼了一声。 “要不怎么说高速上不让行人上去呢?司机一卖眼,全体都玩完。”后座的张强笑道。 小刀嘿嘿笑着直摇头,“不要脸的两个家伙,做我的车,住我的房,你们还敢这样挤兑我?”说着这话,光线一暗,车子已转眼间驶入了地下停车场了。 把车停好,坐电梯直上15楼。我按下门铃,开开门的那一刹那间,我们三个人都一下子惊呆了,门里面的彩珠俏丽的立在那,身上竟穿着一套整整齐齐的女佣装,但确是我们从没见过的,极为性感漂亮的那种,棕色的时尚发型在她白皙的面颊两侧垂下,后面被分成两箍,用雪白的丝帕打着漂亮的蝴蝶结缠着,显得即清爽利索又美丽大方,黑色的紧身无袖短衫,塑造出了完美的少女曲线,下面是深灰色打着浅色网格图案的超短裙,仅到大腿的上部,把整个修长美丽的腿部完全展现出来,但确令人并没有觉得有多大的色情,因为她的腿上还套着洁白的长长的透明丝袜,丝袜的最底部,是黑色的能当作平常拖鞋穿的高跟凉鞋。 看到我们三人同时出现在门口,她显然也有些吃惊,不过很快的,她的面上就转变成灿烂的微笑了,“请进!”她悦耳的说着,靠在墙边,作了个欢迎的手势。 “哇,这也太专业了吧。”张强夸张的瞅瞅彩珠,又瞅瞅这已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间,大叫了起来。“什么时候,你们俩小子开始享起这个艳福来了,真不够意思,哥门还闷在鼓里呢?” 小刀的脸上也是充满了惊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彩珠,“你怎么想起穿这样的一身服装?” “我在你房间的一本杂志上看到的,上面家里的女佣就是这样穿的。”说到这里,她的脸色有些发红。 我和小刀对望了一眼,在他的房间里,除去成人杂志哪还有一本象样的书啊,那一个介绍女佣的画报我们看过,上面的女孩儿确实是穿成这样的,而且还摆着各种做家务的姿势,不过那些女孩儿的短裙下可是什么也没有的。想到这些,我和小刀不由得都把目光射在了彩珠的短裙上,猜测着她的裙下会是什么? 看到我们古怪的目光,彩珠显然是猜测到了我俩内心的想法,白净得面容顷刻间变得绯红,手脚局促的都不知往那里放好了。 想当初,小刀曾亲自指着那个画报上的照片对我和强子说,“如果我有了钱,家里也要雇一个这样的女佣。”当时我还笑他是白日做梦,确想不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小刀神情古怪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彩珠白润的肩膀,“我改变主意了,这里确实需要一个上好的保姆。” 彩珠的脸红了一下,但确没有躲闪,而是用求救和不解的目光望望我,我笑笑道:“小刀就是这个德性,摸女孩子摸惯了,就是把他的手剁了他也还会用断腕呢,不过他最重承诺,现在你在身体上的安全只注意那个强子就是了。”我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正在客厅里象职业病般的在四处查看的张强。 “靠,好象我们都是花痴似的,你才是我们三人中唯一的那个披着羊皮的狼呢?”张强听到我的话,回头笑骂道。 彩珠的脸色红红的笑着:“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 “听到了吗?我也是好人。”小刀哈哈笑着,指了指张强,“你这个公安局的刑警听到群众呼声了吗?” “听到了,知道你又多了一项欺骗未成年少女的罪状。”张强倒背着手,把头扭回去淡淡的说道。 彩珠吃吃的捂住嘴笑了,“你们先坐着,我去给你们沏茶去。” 我笑着点点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扭头望向张强,“你们的严打什么时候开始啊?” “马上,为期一个月。”张强说着,身形疲惫的仰靠在沙发的后背上,“昨天开了一晚的会,也算是破记录了。” 这时彩珠走了过来,为我们沏上一杯杯的茶水,并双手端着送到我们每个人的面前。我望了望她的手,那双手洗得极为白净,手指甲剪得短短的,指甲盖亦是那种天然的健康的淡粉色,这是一双真正的服务人员的手,不施一点人工的色素,留给人的除了洁净便是清爽。 我心中一动,把头望向了张强,他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悄悄的向我伸了一下大拇指,也不知是赞叹彩珠的敬业还是我这个识人的伯乐。我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彩珠给我们倒完水后,便开始用拖把去拖我们那留在地板上凌乱的脚印了,原来刚进来时我们三个只顾着新鲜,竟然谁都没有想到要换上一对儿拖鞋。 而在那个门边的鞋柜里,三双崭新崭新的男式拖鞋还在那里静静的爬着。 “闲云,你把我们两个从百忙之中找来,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啊。”小刀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微微笑一下,噙一口热茶,说出了他们两个目瞪口呆的回答,“我决定办实业了。” “拉我们入股?”张强第一个反应过来。 我点点头,“不错!要想真正的成为富翁,就一定要置办实业,你们两个有兴趣吗?” “当然有兴趣,实业家是身份,财富,地位的象征,我早就想当了。”小刀哈哈笑道,“可是我在黑道上已榜上有名,再加上昨晚的教训黑胖子,恐怕没人敢和我做生意吧。” “黑道有黑道的好处,白道有白道的优势,我拉你们入股,看重的是你小刀手下的人马和强子手中的人际关系,这些都是商人必须要有的,尤其是我们这种经营娱乐业的商人。” “哦,你的意思是经营娱乐业。”张强问道,他在公安局,自然深深的明白娱乐场所的老板同公安人员的关系是如何的密切。 “不错,这几年我已在西郊库区购买了大量闲置的土地,一直被当地的农民租种着,现在该到时候收回来为我所用了。 “那么大的地方,你为什么不搞房产呢?”小刀纳闷儿的问道。 我笑着摇摇头,“房产绝大部分是在被有钱的人囤积着,现在一个工人的工资不吃不喝也要几十年才能购买一套自己的房子,已经成了很畸形的消费了。国家往后必定会拿出政策进行调控,因为房产已套牢了国内大部分平民的资金,他们一生只是在为一个房子而奔波,而没有心思和精力去做更富有创造力的事情了。我的渡假村,也会有一些房产,但到时我会以极底的价格出租出去,从而提升我们那里的人气。”讲到这里,我哈哈的一笑道:“有了人气,那就什么都有了。当人们不在为缺钱而发愁的时候,我们的娱乐业才能整正的发展起来。” “可我只能藏在幕后,我的工作决对不会充许我经商的。”张强哭笑一声,耸耸肩道。 “这个我明白,不止是你,就是小刀,也只能做为我手下雇佣的员工,否则,谁都会猜测这个渡假村的投资是不是打劫的黑钱呢。 小刀哈哈一笑:“我愿意做幕后英雄。” “好啊,你就是我们渡假村唯一的投资人和法人代表,我们两个就是那背后见不得光的股东。”张强笑道:“我这几年幸幸苦苦攒下来的黑钱终于也可以有机会洗得清清白白了。” 我微笑了一下,“小刀,以后你就是我闲云山庄的保安队长,从此以后,弃暗投明。变娼为良了。” “什么变娼为良啊,难听!”小刀笑一声,不过语气中确是充满了兴奋。 “张强虽然隐身在幕后,不过你要充分利用你的人际关系和人情交往来为我们做宣传,至于名义上,你就做我们的法律顾问吧,同时负责对保安大队的培训工作,这样的话,我们的保安也就会变成一只政治思想过硬,敢打能拼的队伍了。” 张强一乐,笑道:“你放心,我会按特种兵的训练手法来训练他们的。” 我满意的一笑,最后把头转向了小刀,颇为语重心长的说着:“不管怎样,你的身份已经变了,所以以后也要收敛些,黑道上的事,只能暗做,不能明攻了。打打杀杀总不是长久之计,这世上哪有不败的将军啊,再说了,大将军也有可能会被身边一个不起眼儿的马伏杀死,陈胜,吴广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哪别人攻过来呢?”小刀不解的问。 “正当自卫呗,当你这保安大队是喝醋的啊。”我呵呵笑道,目光望向窗外,悠然道:“学史可以明智,其实人类的发展史就是人类的战争史,什么时候枉谈和平,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我们不是黑道,但也决不会让黑道所摆布。” 小刀神色一怔,坐直了身体,最后一个问题,他凝神望着我:“你说,我们真的能赚钱吗?” 我哈哈一笑:“兵匪商一家,怎么能不发财呢?” 第十六章 艳丽红玫瑰 躺在彩珠给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里,我的头随意的一瞥,射入眼帘的是那阳光明媚的窗台,在那里,有一瓶我们喝过的杏花村酒,古色古香的白色磁瓶已被她洗净,并插上了两支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它们配在后面的白纱下,再被金色的阳光朦胧的一照,显得极为的脱俗美丽。 我深深的叹息一声,其实美就一直存在这平常的生活之中,只是看你能不能发现而已。现在连我都在庆幸,能找到一个这么热爱生活的姑娘来做我们的保姆。如果我那晚真的不顾原则的睡了她,恐怕对于她和对于我们来说,都要变成两个天地了。 定定的望着那两株玫瑰,我想到了美丽的秋雨,她在做什么呢? 拔通了电话,里面竟也是《求佛》的歌声,这令我想起了那晚在女生公寓楼梯上走光的女孩儿,这世上,有多少隐蔽的罪恶虽然发生了,但确不为人所知啊!这些对于爱情极为向往的女孩子们,去把情爱寄托在断情绝欲的四大皆空的佛教上,真心的在祈求着佛的庇佑,这不是种很奇怪的现象吗?看来这“佛法无边”的宣传还真是深入人心了,就连犯罪杀人的,大概也在祈求佛祖庇佑不被人们发觉吧。再往深处想一想,我便更加释然了,佛的本质定是不提倡绝情的,满眼慈悲的神佛怎么能容忍地球上的人类因为禁欲而灭亡呢?因此日本的和尚可以娶妻,藏传的佛教更有着男女同修“欢喜禅”的历史。 我的思绪飞舞着,想到了太极鱼,只有阴阳的合一,才能达到世界的和谐,道家的功法一直在讲性命双修,听说在男道士的修真之地必会建有一座女道观?那是不是只有男女合体,才能达到最高的境界呢?细想想那些旷男怨女们,哪个又不是神形憔悴呢。 “喂,你怎么了,你说话啊。”电话的那头,传来了秋雨的喊叫,打断了我飘扬的思绪,我摇摇头,暗自笑道,这些都应该是哲学家们考虑的问题,我们凡夫俗子又何必费这脑筋呢? “我在听歌呢?”我向她解释着。 “听你个头啊,我都喊你老半天了。”秋雨那边薄嗔道。 “你还不知道你说的每一句话在我耳中都象是歌声吧。”我笑着。 “说得比唱得好听,那是贬义的。”电话的那头,传来秋雨的反驳声。 我无语,干咳两声,“晚上我请你吃饭,你有空吗?” “有啊,”她开心的笑起来,这令我产生了一个错觉,女孩子好象比小娃娃都还要好哄,“不过,你应该说‘请你吃晚茶,’那样才显得比较有品味。”电话的那头,传来秋雨带笑的声音。 “去你的品味吧,小心连‘饭’字都不会写了。”我笑一声,挂断了电话。门外,传来了楼下小刀大呼小叫的声音:“闲云,出来斗地主了。” “来啦。”我叫一声,走出房门,楼下的餐厅里,小刀和张强早已坐好在木椅上,彩珠亭亭玉立的站在旁边,已经开始了发牌,看那架势,倒象是电影上黑社会的赌博似的,彩珠便是立在台后那位发牌的服务小姐。 “两位老大这么正规啊。”我哈哈笑着走下楼梯。 “这算嘛正规,闲云,抽时间我带你去苍云山张老板开的赌场看看,那才叫正规呢?发牌的小姐不仅美如天仙,而且为示公正,上身全都是一丝不挂的。”小刀不已为然的说道。 “啊?”彩珠吃惊的叫一声,白皙的脸蛋儿上飞起一抹红晕。 “苍云山,我听说过,听说离赌场十里外的山坡上,就已经遍布赌场的密探了。那里的正规和安全在赌界是出了名的。”说到这里,我望了望张强,“这么嚣张的赌场,你们警界也不打击啊?” “时辰未到,警方不出则已,一出必是重拳。”张强淡淡的说道。 “其实何必呢?赌场一不扰民,二不滋事,只是喜欢豪赌的有钱人去那里玩玩而已,而且还不是最有钱的,最有钱的早去澳门了。”小刀无所谓的说道。 我哈哈笑道:“看来黑道出身的骨子里还是向着黑道。不过想想美国的赌城和荷兰的红灯区,都把我们严厉禁止的东西变成了生财的工具,甚至形成了世界上著名的产业,也没听说那里的治安有多么的坏呀,这点,我们刑警队的张神探能给解释一下吗?” “不错,荷兰的红灯区最著名,荷兰的强奸率也是世界上最低的。”张强点着头说道:“不过你们想一想,他们的人数和人口素质吧,夜总会端盘子的服务生那都是大学学历呢。而我们国家呢?九年的义务教育还没有真正的义务起来,即使学费和书费以后全免了,那水费呢?保险费呢?教辅费呢?哪个学校不在收啊。在现在的国情下,我们如果放任赌场,那不知会有多少人倾家荡产,如果放任黄毒,又不知会有多少姐妹遭殃呢。” “是呀,”彩珠在旁边插嘴道:“我老家的弟弟考上了大学,就为没有学费而发愁呢?而村子的与他一般大的,早就出去打工了。年轻的外出女孩子们被家里人逼着每月都要寄回钱去,许多都走上了——”说到这里,她望了望张强,没有再说下去。 “算了,”我摆摆手,“这沉重的话题我们就不要谈了,悲天悯人的情怀我们就交给那些和尚去做吧,现在。开始玩牌!” 小刀哈哈笑道:“对,玩牌,玩牌,我听王老板的。” 彩珠噗哧的笑一声,“你们晚上在这儿吃吗?吃我就做饭去。” “我不吃,晚上我约人了。”我第一个说出来。 “是约的你那个女友吧,说真的,我还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眼谗!”小刀叹一声,摇着头道。 我嘿嘿的笑道:“说实话,你们给找个地方,那的饭最好吃呢。” “说真的,最好吃的是李家的包子铺,那个味道,与众不同。”张强把砸着嘴说道,显然是经常去光顾那里。 “听说过,不过听说他的味道好,是因为在里面放了罂粟壳,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小刀说道。 “谣传!没人家做的好就乱说,这人们也真是的。”张强打抱不平的说道。 “谈到这个李家包子铺,我倒要向你反映一个问题了。”我的神色一怔,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么问题啊?我在案件上发生过的疑难可是每次找的都是你啊。”张强睁大了眼睛望着我。 “你说的那都是发生过的案件。”我向他摆摆手,继续说道:“我也早已久闻李家包子铺的大名,一次本想过去尝尝。走到他们的门口确听到了街边两个下棋老人的闲谈,其中一个问:‘这包子铺这么红火,我怎么也没见这老板出去买过肉啊。’另一个说:‘人家买肉还要让你见啊?’前面这一个就说了,‘我这天天一大早的肉市没开就在这里练拳,他不想让我见也得让我见着啊。’听了这话,我就心里犯嘀咕,便没进去吃。” “真的假的啊,你怎么让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啊。”小刀瞪着眼问道。 张强也哼了一声,“闲云,你不是在胡吹吧?” “真的假的,你刑警一调查不就明白了。”我耸耸肩说道。这时,张强腰间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向我们悄悄摆摆手,接通了电话。 “局长啊,什么事?您说您说,对对对,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正在医院呢?”张强低头哈腰的说着。 我们几个人冷眼瞧着他演戏,彩珠瞪大着眼睛,大概没想到人民警察也会撒谎吧。 “火葬场?好的,我这就去,这点小病算什么。”他大义凛然的说着,挂断了电话,转头面向我们笑道:“我要走了,火葬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问。 “哎,一次车祸,本来已经放了几天,家人也决定今早火化的,确想不到死者的男友从海南忽然飞了回来,偏要见女友最后一面,而火葬场不让,这不双方就吵起来了吗?” “停!”我猛的一摆手,“是火葬场不让还是那个负责焚尸的员工不让啊。” 张强惊奇的瞅了我一眼,“当然是负责焚尸的,说那样对他不好,哎,迷信呗。” “迷信个屁啊,”我嘿嘿的冷笑一声,往后一靠:“强子你快点去吧,我感觉,震惊整个天水市的一件大案就要浮出水面了。 第十七章 彩珠的牌技 “你什么时候又开始相卦算命了?”看到张强匆匆的出去,小刀不解的问我。 “天机不可泄漏。”我嘿嘿笑着摇摇头,转头望望一边听得入神的彩珠,“现在强子走了,彩珠,你会玩吗?” “会是会一点,可是我水平不行。”彩珠摇着手笑道。 “会就行,我们也都是业余的,是吧,小刀。”我向小刀眨了眨眼睛。 “当然了,那个不务正业的种子选手已经走了。”小刀笑道,开始边整牌边邪邪的问道:“我们怎么玩啊,是玩脱衣服呢还是往脸上画王八。” “天哪!这样我可不玩。”彩珠吓得脸上变色,双手乱摇着叫道。 “哪总得带点刺激吧,要不,你想一个。”我呵呵笑着,向着彩珠问道。 “就这样玩儿不行吗?”她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们。 “当然不行!”我们两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就玩喝凉水吧!”彩珠轻轻的咬了下嘴唇,见拗不过我们,无奈且极不情愿的说道:“我们村子里的大人小孩儿总是这样玩。” “哈哈,好吧,喝凉水就喝凉水。”小刀乐呵呵的笑着,起身去餐厅里拿出来一只特大号的大碗,再去饮水机里倒满了凉水。看他那兴奋的劲儿,是今天存心想让我们漂亮的小保姆出丑了。 “这是碗还是小水桶啊?”彩珠瞅着那个大碗,吃惊的叫起来,“我看你们有这一碗就喝饱了。” “我们?”小刀惊奇的瞅了她一眼,“彩珠,你没吓糊涂吧,我们还没开始呢?” “糊涂了更好,我最喜欢落井下石,胜之不武了。”我呵呵笑道。 “美得你们,我现在清醒得就象是满脑子都被冰块包着呢。”彩珠的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 “别的都是小事,这水新鲜吧?”我指了指那个饮水机的大桶。 “嗯!“彩珠点点头,”昨晚我见你只喝冰箱内的饮料,就知道这水肯定是放了很长时间了,今天一大早,我就让人换了。”说道这里,她的头微微的仰一仰,“我那敢让你们喝不新鲜的水啊。” “就是,彩珠是天下最好的保姆,这点,我们还要感谢黑胖子呢?”小刀走了过来,得意的笑着并把那摞整整齐齐的牌往彩珠的身前一推:“小保姆发牌吧!” 彩珠微微一笑,伸手一抄,便将那桌上的纸牌“唰!”的声握在了手中,一晃间,两片圆圆的牌扇便在她手中展开,“看清楚了,一边27张牌,我开始洗牌了啊。”她微微的笑着,白嫩纤细的手指灵巧的上下飞舞,那些扑克牌在她手中欢快的颤栗跳跃着。 “洗牌完毕!”随着彩珠悦耳的声音响起,但见她白皙的胳膊一挥,纸牌便如杂耍般的在空中飞起了一条长长的白龙,彩珠运指如刀,在空中横切而过,转眼间,三叠整整齐齐的牌就放在了我们每个人的面前。我和小刀目瞪口呆的瞅着彩珠的表演,半天回不过神来。 “请拿牌开要吧。”彩珠微笑着望着我们,胳膊一抬,催促道。 我和小刀对望一眼,心内俱都暗叹一声,“扮猪吃老虎!”看来我们都被这个小妮子给耍了。现在,不用拿牌我们也知道自己手中会是什么样的,四个字,定是“惨不忍睹!” 我小心翼翼的把牌拿起来,向大多数的赌徒那样,盼着因为自己的动作缓慢和意念而改变手中的牌点,当然结果也是和大多数的赌徒是一样的,那幅牌只有一个黑桃2,但确没有王,没有三个的,没有能好好的连成五张的,我望了眼小刀,看他的表情显然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云大哥先要吧。”彩珠望向我,甜甜的叫着。 “不要,这么好的事让给小刀吧。”我把牌合住,思考着对策。 小刀哼了一声。“这破牌,要个屁呀!” “你们都不要,那我就当这地主了。”彩珠格格笑着,拿起了牌,口中确深深叹息着:“哎,也不知会是什么牌,敢鸭子上架呗。” 听到她这句话,我和小刀都快气得鼻子冒烟了,恶狠狠的看着她把牌轻轻松松的出完,然后再看着她把那一大碗水咚得一声放到桌子上,水灵灵的眼睛滴溜溜转着瞅着我们。 望着这杯水,我笑着向小刀道:“你说这水,是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半呢?还是我们两个再比一下,谁输了谁全喝呢?” “谁输了谁全喝吧”小刀嘿嘿笑道,比不过女赌神,比你大概还可以的吧。 “但愿吧,”我笑道:“主意是我先提出来的,那就让你先出吧,我办事,最讲公平。” 心中却想着凭小刀的脾气,肯定会来一句我才不占你便宜呢,到时我就假装推辞不掉的先出,必定这么差的牌,占个先手之利也是好的。 意料不到的是小刀竟来了一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前脚刚说完,后脚就立马扔出了一张牌。 大难当头,这小子竟然连做人的原则都不要了。我哼了一声望望他,“你这小子,连谦让一下也不说,中国的美好传统都让你丢光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小刀呵呵笑着催促,“你出牌吧。” 我望了一下桌面,小刀出的牌是方块3,最小的一张牌,如果我预料不差的话,彩珠给我们发的牌应该是一模一样,没有偏心的,谁先出谁就能得到胜利,这我从彩珠现在那望着我的可怜兮兮的目光里就看了出来。 “不出!”我淡淡的说着,正规的方法既然是明输,那我还出个什么劲啊。” 小刀哈哈的乐着,彩珠瞪大了眼睛,“云哥,明知输也要出啊,总得尽人力吧。” “谁说我一定输呢?”我白了她一眼,心中确想到了太极搏击术,审时度势,顺势而为,应该是无往而不胜呢。那现在的势在哪呢?又如何利用呢? 小刀看着我不出,便将那对也一个个的拆开单出了,在他手里还剩下最后两张牌,作势要一齐扔出的时候,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大叫一声,“停,不压你,你还出个没完呀。” 小刀将高举的手放下,把牌倒扣着往桌子下一抛,怪模怪样的瞅着我,“压吧,难不成你还冒出一个炸弹来。” 我慢条丝理的抽出了二个3和两个5,将它们排在一起,“四个5,炸了你。”在这同时,我将那四个五的意识扭结成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随着我张嘴喊话的声波的推动,直向小刀的两眉间送去。 “四个五?”小刀睁大着眼睛往下瞅了瞅,脑袋看着象是有些晕沉沉的摇了摇头,“我靠,你还有炸弹呀,不出!” 小刀的话让一旁观看的彩珠目瞪口呆,她不可思议的望着小刀,又望望我,红嫩的嘴唇微微张开着。 我哈哈笑着,“那我就一直炸下去了,”边说边一直四个四个的往下扔,一直到我出完,在我面前的,终于出现了两个大眼瞪小眼的活宝,牌桌上,彩珠的愕然神色一点也不逊于小刀的惊讶。 直到现在,小刀还再愤怒的大叫着,“你这么多炸弹,为什么就让彩珠的地主打成了呢?” 第十八章 年轻少妇的母爱 “小刀哥,你这是怎么了?”彩珠瞪着眼睛问。 “口渴,想喝水了呗。”小刀哼一声,端起大杯,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彩珠终于将求解的疑问转到了我的脸上,“云大哥,你在施魔法吗?” 我微微的一笑:“所谓的魔法,都是人们对它不了解造成的,这世上只有修练的本领,那有修练的魔法啊。”说到这,我纳闷儿的问道:“彩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这出神入化的牌技呢?” 彩珠一笑,“在老家时,我们村的张二狗是开赌场的,也是方圆百里的一霸,我便在他的赌场里做过发牌手,受过正规的训练呢?” “我说你的手指总是那么灵巧和白净呢?”我恍然大悟道。 “对于发牌手来说,手一定要洗得极为干净,脏兮兮的客人肯定不满意,也不能有任何人工的东西,如果碰到一些豪赌的客人,他们还真的会要求发牌女脱光上面的衣服,既显示不做假,也是为了刺激。不过那是极特别的现象,象小刀哥说的那个苍云赌场,还真是极端的例子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点点头,“其实象你刚才的发牌技术,在我们的眼里,也已经算是魔法了。” “是吗?”彩珠格格笑道:“看来这世上,所谓的魔法并不可怕呀。” “对呀,就象这世上见到的那些鬼一样,定都是人装的,人吓人,吓死人吗。”我哈哈笑道。 这时小刀也终于将那一大杯水喝完了,他轻轻拍着肚子,对着彩珠道:“你要赢了得感谢王闲云,这小子重色轻友,那么多的炸弹不炸你,就等着炸我。” 彩珠强忍着笑咬着嘴唇,望望我,“小刀哥的脑子不会让你给搞坏了吧。” “不会的,暂时的迷神之术而已。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那我去扶他上楼躺一会儿吧。”她望着我说道,见我点点头,便过去搀扶起小刀,“走吧,小刀哥,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我也没病啊?”小刀纳闷儿的瞅着我们。 “哎。有彩珠这样的美女伺候着,有病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我嘿嘿一笑,“要不是我要去见另一个美女,我也想有病呢? “照你这么说,我如果不想当傻子,就只能没病装病了。”小刀笑道,“不过说实话,被你们这么一说,我的头还真是有些昏昏沉沉呢?”他边说边把胳膊抬了起来,“来呀,彩珠,扶我上去,我们去卧室躺一会儿!” “又没正经了!”彩珠一笑道,走过去钻到他的胳膊底下,一手不露痕迹的抓住小刀那垂在她胸前眼看就要乱摸的手,一手揽着他的腰向楼梯上走去,便走便轻轻笑道:“小刀哥,你这身子死沉死沉的,你也用点力啊。” “是吗?可我是病人耶。”小刀悲苦的说着,身子恶作剧般的更加压向了彩珠,我看到正在上楼梯的彩珠已被他压得深深的弯下腰去,这使得她的臀部不得不翘了起来,从我这里望过去,自然而然的便看到了她短裙下的穿着,那竟是一只诱人的丁字裤,红红的一道细线紧勒在洁白饱满的两辬儿屁股之间,充满着诱惑人心的魅力。 我的心中一跳,这还真出乎我的意料,自从在门口见到彩珠的女佣打扮后,我们几个就开始时暗暗猜测她的短裙下会有什么了,象画报上的那样无底穿着,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性感的丁字裤,也被我们排斥在外,必定,她是一个从乡下来的洁身自好的啤酒妹啊。 因为按她这样的脸蛋和身材,如果出去卖的话,绝对会比她做啤酒妹来钱来得快和轻松,但她却选择了后者,选择了辛勤的劳作,这也是我们几个从内心里对她尊敬的原因。不过现在看来,彩珠已完全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城里时尚漂亮的女孩儿了。 “不知性观念是不是也很开放呢?”我邪邪的想着,转身走了出去,楼梯上,我给秋雨打了个电话,让她去全市最著名的情侣聚集地——望江亭找我。 出了门口,我才发现自己忘记带上小刀的车钥匙了,无奈,只能打车吧。远处正在飞跑着的一辆红色的夏利见我招手,打了个轻盈的飞旋,便驶了过来。 我走过去,随手打开副驾驶的位置,却赫然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婴儿车,那里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儿正瞪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望着我,一个洁白的护脖手帕上,已被他嘴角流出的口水濡湿了。 “呀,早有了一个小乘客啦。”我惊叫一声,把目光向那个司机瞅去。 那个司机显然是这个孩子的妈妈,清秀而白皙的面颊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妊娠斑痕,她望了望我,不好意思的笑一声,“我的孩子,没人带!” “这样也好,长见识。”我向她笑一下,去开后面的车门,而前面的这个小家伙,确不知怎么回事,开始哇哇的啼哭起来,女司机俯过身去轻轻拍着他,柔柔的哼着歌声想让他停止,无奈人家根本不买帐,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她有些谦意的望我一眼,把孩子抱起来,掀开衣襟,神情自若的开始给孩子喂奶,从她那熟练的动作来看,显然已这样带孩子很长时间了,那个小婴儿贪婪的吃着,胖胖的小手却不闲着,在上面抓来抓去,很快的就把女人的衣襟推了上去,露出了整个白嫩嫩胀鼓的乳房。 年轻的母亲显然早已习惯了自己孩子的这个动作,她低头慈爱的望着他,任他随意玩弄着。而那裸露在外面的乳房,却也没有刻意的去遮挡,望着这圣洁的哺乳画面,我心中不由想到,女人一旦有了孩子,那美丽的乳房便不在神秘了,年轻的妈妈们会在任何陌生的人群面前毫不犹豫的掏出它们来,去塞进那微微张开的饥渴的小嘴里,巨大的奉献和喜爱精神会让她们抛弃一切女人的羞怯和自尊的。 感觉到我的目光,年轻的女司机轻轻的瞟了我一眼,淡淡说道:“象你这样专注的去看一个女人喂奶,还真是少见呢?” “那你怎么也不生气呢?”我仔细瞅了瞅她的表情。 “因为你的目光,”她微笑了一下,“那是专注而坦然的目光,象婴儿一样,没有色迷迷的成份。” 我笑一下,“这你也看得出来。” “当然了,”她轻轻把吃饱了的孩子抱下来,将那还滴着白色奶汁的黝黑的奶头轻轻擦拭了一下,塞进自己的衣襟内,“你很特别,有的正人君子看到我喂奶,会把头不好意思的转向别处,可那眼角的余光确总是往这瞟,而那些无赖些的,便是色迷迷的盯着,恨不得把头伸过来也吃上一口,只有你这样的特别,感觉你的眼光好象是审美似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遮挡它们了。” “本来我就是在审美吗?”我笑道:“你们出租车司机不是很挣钱的吗?怎么不请个保姆呢?” “那是原来,”她叹一声:“自从市里把出租车的价位调上去后,我们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哎,我还不知道你上哪呢?”说到最后,她恍然一笑道。 “望江亭,”我望着窗外,悠悠道:“看来又是一个因为少了基础调查,而导致的好心办坏事的政令。” “望江亭?去会女朋友吧。”她笑道,发动了汽车。 “是啊。你这样忙,你老公是做什么的?怎么也不帮你啊?”我望着前面那个吃饱了安静下来的小婴儿,向他扮着鬼脸问道。 “他去世了。”女司机神色一黯,低低说道。 “哦,对不起!”勾起了对方的伤心事,我很谦然。 “没什么?”女司机扬扬头,目光中射出坚定的神色,“这辆车本来就是我老公开的,可年前他一次晚上出车确再没有回来,后来车找到了,但人确死了,听警察说是碰上了劫道的。”说到这里,她微微的哽咽起来,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泪花,“那时我早已有了身孕,虽然别人都在劝我,我还是把我们的小宝贝生了出来。”说到这里,她满眼慈爱的望向了身边的小婴儿,婴儿望着她,咧嘴忽然笑了。 “好乖的孩子!”我轻轻的赞道,“凶手抓到了吗?” “没有!”她摇摇头,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只要不是公安部限期破案的案件,好象他们都破不了似的。” “哎,是啊,”我跟着她叹口气,望向外面,大街上许多迎面而来的出租车竟然大都是亮着空车的小红牌儿。看到这些,我心中一动,说道:“其实无论条件多么恶劣,也总是有挣钱的,汽油价格上去了,打车的人少了,如果还在路上花费大量的时间空跑,那肯定是很难赚钱的,你做过调查吗?” “做过什么调查?”她颇感兴趣的问道。 “看看我们的天水市,什么时间段,哪里等车的人最多,你也把时间划分几个时间段,分别去那些地方等人,做到有的放矢,我敢保证,你定会用比现在少一半的时间,而挣比现在多三倍的钱。” 她默默的沉思了一会儿,轻轻说道:“你很聪明!我愿意这样试一试。” “相信我,没错的。”我呵呵一笑,靠在后面的坐背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第十九章 情人的阳台 望江亭,地处北城区最偏远的北部,前面便是清亮亮的天水河,在中国的各大城市中,穿行于闹市而水质清澈的河流简直是凤毛麟角,而天水市便有这一条令全市人民引以为豪的内河,河的两岸,遍植青草绿树,凉风习习下,成双成对的恋人和垂钓的老人构成了一副和谐优美的画面。 对于这座临河而建的建筑确以江来命名,显然看出了店主对这条清澈河流的喜爱,它并没有因地势偏远而生意冷淡,相反的,确因为其环境的优雅而倍受男女情侣们的关注,而对于这条被称作天水市母亲河的河流,市政府更是下了最大的力气来治理,就连居民的生活污水也严禁倒入,庞大的护河队队员从卧山水库的源头一直到天水市的南部山区小县苍云县,都一直有人在护理把守着,我们的张大市长更是在电视讲话上说过,“我们天水市,绝不能象别的城市那样为了发展而污染了环境,走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更不能象别的城市那样,喝一杯水就想当于喝一口尿,我们要对得起‘天水’二字的名称!”有市领导这样大张旗鼓的去抓,其成效自然可想而知了。 红色的出租车沉稳的停在望江亭的门口,我望了一下打表器,上面的显示是十九块零八毛,理所当然的我掏出二十块钱送到她的手中,正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女司机却叫住了我:“等一下,再找你一块钱。” “找什么啊?逢五进一,这是我们中国的传统。”我笑一声,向她挥挥手。车中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妈妈没再坚持,但确也微笑着向我挥手告别了一下。望江亭大门两边侍立的是两位身穿红色旗袍的苗条漂亮的迎宾小姐,看到我走了过来,便早早的掀起了五彩的水晶珠做的帘子,“欢迎光临!”其中一个微笑的说着,抬起手臂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我点点头,迈步走进去,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看来里面的冷气开得甚是充足,“先生几位呢?”引我进来的女服务员甜甜的微笑着问道。 “两位,给我找一个最浪漫舒适的地方。” “那先生请上三楼吧,那里的阳台是我们专为热恋中的男女营造的浪漫空间,有花架和摇椅,而且面对天水河的优美景色,保您满意。”女服务员介绍着,美丽的眼睛望着我。 “真的假的啊,这人常说看景不如听景,你说的这么好听,小心我上去后会大失所望的。”我问道。 “怎么会呢?”漂亮的服务员优雅的一笑:“自从我们推出一来,还没有人投诉过呢?” “那说明我们的中国人太老实,我先投诉,投诉你的明显夸大的宣传。”我嘿嘿的笑道。 女服务员白皙的面容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紧张,显然是没有碰见过我这样的客人,一时之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咬着下唇望着我。看到她那略微无助的神色,我心中一软,笑道:“三楼的阳台在哪儿啊,你这么漂亮,明知是当我也会上的。” 听到我的话,她的脸上一红,轻轻的笑一声:“你们男人,女朋友一不在身边,就一个个不老实了,我领您上去吧。”她说完后,轻盈的一转身向楼梯走去。 我在后面低头跟着,目光射到的是她旗袍下洁白修长的小腿,暗红色的细带高跟凉鞋上并没有穿着丝袜,粉白细嫩的脚跟都是那样的洁净和鲜美,我心里恨恨的想着:“凭什么男人赤脚穿上拖鞋,那脚下却脏得那么快呢?莫非还真像是《红楼梦》里所说,男人是泥捏的,女人是水做的吗?”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双洁白的小腿停了下来,高雅的并拢在一起,“请进!”她温柔的说着,收腹挺胸的亭亭玉立的立在门边,替我推开了阳台上那扇雕花的玻璃大门。 三楼的阳台果真如她所说,是一个美丽至极的好去处,精巧的本木色茶几的两侧是藤条编织的双人宽的摇椅,在微风中轻轻的在空中摇摆着,屋顶上悬挂着雪白的特意用来垂吊的花盆,碧绿色的吊兰茁壮的生长在里面,带着点点白色小花的绿色的枝蔓一直垂到茶几的上方,凭栏而眺,整个长长的天水河隐藏在碧草绿树之中,蜿蜿蜒蜒的泛着亮晶晶的光茫,直向远方流去。 旁边上已经有了两对儿热恋中的男女,从他们那亲密无间的动作来看,显然在暂时来说,还都是恩恩爱爱的一对儿。 “先生要喝些什么呢?”新的一名女服务员走了过来,躬了一下腰问道,而那位领我上来的女孩儿对我浅浅一笑,转身走了下去,看来她的职责只是负责将客人引到座位上来。 “喝杯茶吧。”我淡淡的说着,这个女服务员的容貌和刚才的那位相比就差远了,我便也懒得和她斗趣了。看来这座望江亭的老板,深懂得粉要擦在脸上的道理。 “我们这里有花茶,碧螺春,龙井,铁观音——”我挥手打断了她的介绍,“随便吧,我喝什么茶都是当喝水一样的。” 她轻轻的笑一下,“要不喝碧螺春吧,这是刚刚从南方运到的,清香淡雅,还极为新鲜。” 我点点头,“好吧,那花茶呢,都有些什么啊?” “花茶多是女孩子们爱喝的,一是看上去好看,二是为了美容,您可以为你的女朋友点上一杯玫瑰花茶的,因为毕定玫瑰象征着爱情啊。” “有道理,”我颌首赞同道,“我呢?就来一杯碧螺春吧,至于那杯玫瑰花茶呢?就等我女友来了之后,你再给端上来。” “好的。”服务员点点头,继续问道:“送茶上来的时候,先生要点首音乐吗?我们这里有音乐系的女大学生拉得小提琴,10元一曲,很便宜的。” “艺术无价,10元就能听到原声的音乐,当然要来一首了。”我笑道,因为在我眼里一直以为,任何情况下一旦有了音乐的参于,那便会有了更强的气氛。既然现在想浪漫,那就让浪漫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女服务员理解的笑了笑,拿出了一个单子,“那请先生选择一个曲目吧。” 我拿过来,上面全都是一些英文歌曲的名字,单个的英文字母我还认识,排在一起我便都不清楚了,“怎么没中文的呢?”我皱皱眉头。 “小提琴是西洋乐器,所以一些著名经典的曲目都是外国的。”女服务员解释着。 “那它们也应该有翻译过来的名字吧。”我哼了一声,“算了,就点一曲中国的《梁祝》吧,相信用小提琴拉出它来,也一定比外国的那些名曲好听。” “好的。”女服务员笑笑,退了下去。一会儿后,她便端着我的碧螺春茶走了过来,在她身后,跟着的是一个白衣白裙的瘦削的姑娘,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小提琴,女孩儿很清秀,但那清澈如水的双眸中确似乎带着一丝丝的忧郁,她望望我,温柔腼腆的一笑,默默的立在我的身后。一股淡淡古典气息应她的到来而慢慢充盈着整个阳台。 对面的那扇玻璃门无声的打开,领我上来的那位迎宾小姐领着秋雨走了过来,一眼望过去,她们两个就恰似一朵并蒂的莲花,不但有着同样白净秀美的面容和高挑的身材,就连那衣服的款式也如出一辙,秋雨今天竟然也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裙旗袍,赤足而穿的凉鞋上,雪白纤细的十趾俏丽的露在外面,并且在每个的前端上都精心点缀着艳红的蔻丹,这使她的双足在动人心魄的白净中又多了一份激动人心的艳丽。 “你女朋友真漂亮!”迎宾小姐望着我,由衷的赞道。 “你们两个长得实在是像,就象一对姐妹似的。”我笑道,迎宾小姐也笑了一下,偷眼瞧了一下旁边的秋雨,轻轻的叹道:“在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面前竟然还不老实,真是少见!” 秋雨格格一笑:“男人就是好色的动物,在谁面前都改变不了他们的本性。” “那是,”我笑道:“没有男人的欣赏,女人哪有心思打扮呢?” “美得你们。”秋雨白了我一眼,坐到了那个悠闲的还在空中轻晃的摇椅上。她望望外面优美的景色,轻轻笑着:“这里真美啊,可是摇来摇去的,怎么吃饭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里女方吃饭都是由男人喂的。” 听到我的话,那个还没来得及走的迎宾小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见我望过去,她急忙捂住了嘴唇,红晕满脸的低着头急步扭身走了出去。 第二十章 美人欲醉 望着漂亮的迎宾小姐那仓促的转身动作,我真担心她那细长的腰肢会因我而扭断,端起案几上的碧螺春,凝视着那淡淡嫩绿的茶水,我轻轻的呡了一下,让那嫩滑的水静静的流入口腔,很久没有这样品茶了。因为对于喝茶来说,我例来只是感到口渴的时候才会想到去泡一杯的,那自然张嘴便是大口。 身后,女孩儿的声音如黄莺娇啼,“先生,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听到那如歌般柔美动听的声音,我惊奇的往后瞅了一眼,见她也正用询问的目光望着我。 我笑一下,点点头,“开始吧。” 她微微一笑,秀气的眼睛柔顺的低垂下去,莹白光洁的胳臂略略一扬,天际间,那悠扬的小提琴声便如温柔甜美的女声吟唱,清澈的奏响起来, 伴随着《梁祝》这优美动听的音乐,服务员送上来新鲜的刚泡好的玫瑰花茶,“淡粉色的热水中,红艳艳的花朵盛开着,大而饱满,鲜嫩欲滴,就如同在清清的水中怒放一般。” “好美的玫瑰花儿!”秋雨端起杯子,望着杯中的花朵轻轻的赞道,望向我,她微微一笑:“今天是你第一次请我,为了记念,我们不醉不休!” 我无奈的笑了下,“你知道我对酒天生过敏,从来不喝酒的。” “所以我才敢这么说呀?”她狡黠的笑道,抬头望了眼在我身后拉琴的女孩儿,“拉得真好听呀!你是大学生吧?” 女孩儿点点头,“有没有舒曼的《梦幻曲》啊?下一首拉它好吗?”大概因为同是大学生的缘故,秋雨很明显得表现出了对我身后这个女孩儿的好感。 女孩儿温柔的一笑,眨了下同意的眼睛。秋雨望望我,笑笑解释道:“《梦幻曲》是我最喜欢的曲子,每当阴雨缠绵的天气,我就喜欢一个个静静的坐在阳台上,去听它那优美动人的旋律。” “然后,你便会做一个绮丽奇幻的梦,梦见王闲云在和你在一起静静的欣赏。”我哈哈笑道。 “去,那时还没有你呢?”秋雨笑道,白了我一眼儿。 “怎么会呢?有你便会有我,别忘了,我是比你大一岁的。”我嘿嘿笑着,恶作剧般的看着她那洁白的面庞如变魔术般的飞起两朵红晕。“真讨厌!”她轻咬着嘴唇说道,端起茶水咕咚的灌了一大口。 “小心!别把花儿也喝进去。”我笑呵呵的劝着。 秋雨噗哧的一笑。“算啦,大人不记小人过。”她大度的挥挥手,将茶杯放在桌面上,“云,你知道吗?日本最大的本释狼娱乐公司去学校找我了,想让我去它们日本拍一个人体写真集,并且还保证只在日本本土发行,你知道开价是多少吗?”她边说边将手优雅的托在脸腮上,歪着头俏皮的望着我。 “日本人有钱,当然是天文数字了。”我耸耸肩,淡淡的说道。 “三千万人民币,还不包所有的吃住花销,合同上写着呢。” “你怎么说啊?”我的心动了动,望了望她。 “我说,不去!我的身体中国人还没看到呢?”说这话时,秋雨格格的笑起来,面上似毫也没有因为损失了三千万的进项而出现一顶点的遗憾。 我的心猛的一跳,盯着她那灿烂的笑容,冲口而出道:“为了你这句话,我愿意破例的陪你喝几杯,如果我还拒绝你,那简直就是叛国了。” “真的呀!”她欣喜的望着我,“那我可就要点菜了。”她说完,抬头望向远处立着的服务员,轻脆的拍了拍巴掌。 那个服务员走了过来,“给我来个清炖甲鱼,来一个大盘的什锦凉拌,另外,你们这有烤羊腰和羊鞭吗?”她飞快的说着。 “有——啊。”女服务员说着,瞪大着眼睛瞅着她。 “那就一样给我来十个,要半生不熟的,最好还带着些血丝的。”她说着,转头望向我,“这些是给你预备的,我爸就最喜欢这样吃。” 我也同样的瞪大了眼睛,“不用现在就这样给我补吧?”我讶然问道。 “对身体有好处的,不过我可不吃,听听就恶心死了。”她皱着好看的眉头,这使得她白腻的鼻尖上也都产生了细细的小小的皱纹。 我哭笑一下,秋雨望望我的神色,得意的说道:“我知道你们男的都喜欢吃这个,不过在我跟前,你大概不好意思说吧,所以我就替你要了。”接着她呡嘴一笑,“到时你不用管我,只管吃你的就是了。” “那是,那是。就我自己,我还真不好意思要那些呢?”我低声附和着说道。 啤酒是最早送上来的,一下就是五瓶,看着秋雨瞅它们的那淡淡的藐视神色,我在心里便不得不暗暗开始猜测她的酒量了,因为我早就听小刀说过,“女的有些天生就能喝酒,比男的可厉害多了。” 秋雨望着我,闲聊道:“听说上海的历史教科书都把日本侵略的那些淡化了,说是要弱化国耻教育,你对这事怎么看呀?” 我笑一下,“那只是所谓的高层的行动,广大的平民当中,有几个是媚日的呢?”说道这里,我轻叹一声,“想当初日本美化自己的侵略行动和不提南京大屠杀,遭到了整个亚洲人民的反对,现在我们自己确开始不敢提了。” 一谈到政治,话题便有些沉重了,秋雨望望我微皱的眉头,起身往我的酒杯里注满了酒,轻轻笑道:“好了,不说了,我们喝酒。” “好,喝酒,”我举起手中的酒杯,和秋雨的酒杯在空中清脆的撞击在一起。 “干杯!”秋雨望着我娇媚的一笑,一仰白嫩修长的脖颈,咕嘟咕嘟的就把那杯啤酒喝了下去。 我微笑着望望她,挥了挥手中的杯子,学她那样灌了进去,只感觉到一股难言的味道充盈了口腔,“这就是啤酒的味道吗?” 望着我难已下咽的表情,秋雨格格笑道:“怎么样?” “怪不得人们常常对喝醉了的人说,‘又多喝了几杯猫尿!’原来还真的是难喝呀。” “谁这么说的啊,真难听!”秋雨皱皱眉,吃吃的笑起来,“那是你还没喝惯,这啤酒可是被人称作‘液体面包’,营养大的很呢。” “小心喝成个啤酒肚儿。”我瞅了她平坦纤细的腰肢一眼。 “我才不怕呢,大不了回去多次几个仰卧起坐。到是你,你行吗?你的脸这么快就红了。”她有些担心的瞅瞅我。 “我更不怕,反正我已有女朋友了,还怕什么啤酒肚啊,再说了,一旦长到我的身上,它还能叫啤酒肚吗?” “那叫什么?”秋雨好奇的打量着我。 “将军肚。”我嘿嘿一笑。 “吹吧你,我看还是叫草包肚吧。”秋雨恍然大悟的说道,格格的笑着俯在桌面上。 我笑笑,端起酒杯来又呡了一小口。秋雨望着我,叹道:“哪有男人这样喝啤酒的啊,好象它会咬你似的,看你那样子,哪象是你喝酒,完全是酒喝你嘛1 “对啊,血肉之躯怎么能与这无情之物相对抗呢?”望着她又豪爽的倒满一杯,我不由得劝道:“你可别喝醉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的喝。” “好啊,”她快乐的笑着:“我们一直喝到明月高挂,你酒量不行,我再邀明月和清风来共饮。” “对!我们一直喝到他们打烊。”我笑道,“不过,月下赏美人,清风动衣裙,你怎么都选择了两个色鬼呢?”望着她那红晕双颊的面容,我真不知这样喝下去到了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色鬼有什么可怕?色人才是最可怕的。”她说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那里面,跳动着勾魂摄魄的诱惑。我心中一荡,把头向旁边转去,恰好看到了那个在拉小提琴的女孩儿正用充满着笑意的眼光望着我,四目相对,她白皙的脸上飞起了一抹羞红,匆忙的把眼睛低了下去,但那长长的睫毛确还在调皮的颤动着。“女人如花!每一个美人便是一道独特靓丽的风景。”我心内暗叹着,点燃起一根洁白的香烟。 第二十一章 醉中美女最迷人 在那淡蓝色的烟雾缭绕中,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女孩儿们并没有因吸食二手烟而提出什么质疑,在这温馨浪漫的阳台上,她们表现出了女性极大的温柔和宽容,而秋雨,更是用铁的事实证明了她惊人的酒量,在她的脚下,已满满的是一地酒瓶了,我暗暗的数了数,足足有12瓶,望着她那红艳欲滴的双颊和星眸迷醉水洼洼的眼睛,我的心中产生了莫名其妙的颤动。 旁边,拉小提琴的女大学生在给别人拉完最后一首曲子后,收拾行装准备回家了,走过我的身边时,她好心的望望我提醒道,“别让你女友喝了,她已经醉了。” 秋雨听到这话,不满的噘起了柔嫩的红唇,“谁说的?我没醉。” “经典的醉话都说出来了,还没醉?”我笑道,起身拿掉了她手中还剩着的半杯的啤酒。 “云,你真是没有礼貌,哪能在酒桌上拿人家还没喝完的酒杯呢?”秋雨格格笑着责备着我,边说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来是又要去洗手间了,这大概已是她今晚的第n次了吧。 我叹息着摇摇头,不得不向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买单!”我说着,动身搀扶着她向走廊的尽头走去。站在女厕的门口,听到秋雨还在里面喊着,“云,你怎么不过来陪我了。” 我哭笑不得的立在那里,走也不是,进也不是,一个年老的妇女从里面走出来,用不满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摇着头边走边叹道:“哎,现在的这小青年儿啊,真是不可救药了。”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老太太力气太小还是故意的,反正是那个卫生间的门她并没有关住,咦讶讶的向后倒退着半敞了开去,从外面望进去,我看到了里面是一个洁净的空间,一面大大的镜子正对着门口悬挂在墙上,镜子下面是两朵盛开的极为洁白美丽的荷花型的玻璃脸盆,一个满脸水珠,衣衫不整的女孩儿正面对那面镜子在拍打着自己脸庞,看来是想让那些水分子尽快的渗入自己娇嫩的容颜吧,可能是女孩儿刚刚整理过内衣,所以她胸前衬衣的纽扣儿还有一多半是散开着的,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胸罩和大片白嫩的皮肤,我知道,既然我能看到她,那她自然也应该能从镜中看到我的,所以尽管她面色上还是那样若无其事的平静,可确不顾双手的水湿,优先开始扣自己胸前的衣服了。 我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惊鸿一瞥中,看到秋雨正从里面的套间里出来,摇摇晃晃的走向了这对儿时尚奇特的脸盆。很快的,那个洗脸的女孩儿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经过我的身边上,她调皮的向我眨了下眼睛,“快去照顾一下吧,里面没人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啊。”看着她拐进一个房间,再瞅瞅四下无人,我猛的冲进去,一把扯住还在洗水池边趴着的秋雨,将她拽了出来,那种怕给人撞见的感觉,还真的就如小偷行窃一般。 秋雨柔软的身躯懒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被我搀扶着走下楼去,一路上,那些见到我们的人面上都浮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射向我,似乎这个美丽至极的美女一定是我施什么手段灌醉的,而我也肯定是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世上人与人之间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误会,还好人口太多,转眼间就会互相忘记。我扶着她走出望江亭的大门,那个漂亮的迎宾小姐似乎还认得我们,一边帮我搀扶着秋雨,一边用略带责备的眼神望着我:“怎么能让她喝这么多啊?” 我无语的摇摇头,我知道如果我说出来我一晚上都在劝她少喝些,恐怕这话,只有鬼才会相信。 远处,一个红色的出租车悄无声息的滑了过来,车窗里,探出一个年轻女人的头,“喂,坐我的车吧,免费送你。” 我抬眼一望,惊诧的叫一声,“是你啊。”从女人那清秀漂亮的脸庞上,我看出来她就是白天送我来这儿的那位带婴儿儿的女司机。 女司机欣喜的说道:“我按你说的做了,如果是深夜,从这里打的要走的人最多,因为他们大多都是年轻的情侣,而这么晚,市里的公交车确都没有了。”说到这里,她微微笑着,打开了车门走了出来,“今天我已经赚了昨天两倍的钱了。” “赚钱就好啊。”我呵呵笑道, “这是你的女朋友吧,真漂亮,可怎么喝成这样了?”她惊奇的瞅瞅秋雨,和那个迎宾小姐一起搀扶着将她扶进后面的车厢内,我确站在一边成了摆设,她们哪里知道,我是真心喜欢的做这件事的呀。“好心办坏事。”我苦笑着摇摇头,违心的对她们俩不停的说着感激的话语。 “去哪呢?”坐在车上,女司机问我,秋雨轻轻的俯在我的腿上趴着,一动不动的好象要睡了。 我沉思着,是呀,去哪呢?回胜利大厦,轻而易举的占有她?还是送她回宿舍,将到手的天鹅肉放回鸟笼去,这两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左右徘徊着,一时间倒是难已取舍。 女司机默默的等着我,半响后,她悄悄说道:“其实女孩儿能陪你喝成这样,又能那样安稳的躺在你怀里,便已证明你无论做什么她都会同意的。” “哦?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不等到她清醒时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呢?”我恍然大悟的呵呵一笑道,“去天水舞蹈学院。” 女司机轻轻笑一声:“想不到你还是个正人君子呢?现在象你这样的男孩儿已经不多了。” 我轻轻调笑道:“哪里呀,你是过来人,总知道一个人动是多么没意思的事情吧。” 女司机张了张嘴,但确没有发出声音发出来,透过窗外射进来的灯光,我看到了她那红晕满颊的双脸,她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咬着嘴唇,双眸中涌动着极为复杂的神情,但我可以确信的是,那里面绝没有恼怒的成份。 车厢内陷入了一阵难堪的沉默,车子静静的向前开着,我的手掌抚在秋雨的脸庞上,感觉到她皮肤的滑腻和滚烫,在那轻轻的抚摸中,我的手沿着她的领口,不经意的悄悄滑了进去,滑过她光滑的胸肌,滑进她轻薄的胸罩,并将里面那一小团冰凉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嫩乳握拢在手中。 秋雨低低的呻吟起来,身躯在不经意的在轻轻的颤动,我感觉到了那粒小小乳珠的凸起,内心的冲动让我捏紧了它,秋雨“啊!”的一声,发出了一种半是痛苦半是兴奋的尖叫,这声音在车内的空间里是如此的响亮,我都能感觉到那车身都轻颤了一下。 “怎么啦,你哪不舒服啊?”怕给女司机发觉,我慌乱的回答着,急忙把手从她衣内抽出来。但随即,那只手确被秋雨紧紧的抓住了。 她轻轻的呻吟着,“云,怎么我的胸口又胀又痛啊。” “哎,叫你别喝那么多的酒嘛。”我说着,把手隔着衣服放在她胸脯上,轻轻的揉摸着,透过司机头顶的那面镜子,我看到了女司机正在呡着嘴唇轻笑着。 车厢内,传来秋雨呢喃的声音,“好舒服,你是色狼还是医生啊。” “好好的睡吧。”我爱怜的望望她,“我是象神父一样纯洁的医生。” 女司机哧的一声笑出来,摇着头笑赞道:“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你们男的,还可能真的会变得毫无生趣呢?” “那是,”我的手边不老实的动着,边悠然道:“世界就象是炒菜,如果女人们是那花花绿绿好看的蔬菜,那男人便是那油盐酱醋的调料,虽然不太好看,但只有二者和谐的放在一起,生活才能变得有滋有味。” 在我的怀中,秋雨喃喃的插嘴:“我知道,治大国如烹小鲜。”听到这话,我们两个人都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第二十二章 满屋春色 纸,总是包不住火的!这情,更会随时随地的发生,而那欲,确往往是在被压抑的时候才会更加强烈! 在我专注的为秋雨治病,并且再次悄悄的将手探进她衣内的时候,那时间便如长着翅膀一样变得飞快了,一楞神间,出租车便已平稳的在舞蹈学院的门口停下,“到了,大医生。”女司机轻轻笑着说。 “这么快,你没超速吧?”我望望她。 听到我的话,年轻漂亮的女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格格笑弯了腰,我恋恋不舍的将手从秋雨胸衣内抽出来,并小心的替她整理好内衣和腰侧的隐身拉链,要知道,那才是让我能方便的施展魔手的入口,看来设计家也是很有偷情经验的哟! 见我搀扶着秋雨走下车后,女司机从车窗内探出头来,“用我帮忙吗?”她笑着问道,眼神中闪着促狭的神色。 “不用了,我等这个机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呵呵笑道。既然人家什么都明白,我还装什么假正经啊。 虽然时间已不早了,不过天水舞蹈学院的附近还是热闹的很,夏天的夜长,有谁会早早的去钻入宿舍睡觉啊,况且,这里又是美女集中的地方。 但必定学校还是拿出了姿态,除去大门口的灯亮着外,校园内部的小路灯已经都灭了,本来学校的本意可能是逼着大家回宿舍公寓去,确没料到反而成全了一些谈情说爱的学生们,在那婆娑树影中,成双成对的人紧紧依偎着,成了典型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地方了。 过了两排男生楼,后面的两排便是女生公寓,从下往上看去,每一个窗户都在亮着雪白的灯光,有些已经拉上了窗帘,有些确没有,可以清晰得看到里面穿着短衣的女孩儿在走来走去。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网上会有那么多偷窥女大学生宿舍的照片在流行了。因为方便,实在是方便啊! 当我挽着秋雨悄悄走进女生公寓的楼道门口时,无论我怎样小心,还是被那有着神圣的责任心和长着一对火眼金晴,手里似乎提着照妖镜的看门老大妈发现了。“是你们啊,小雨又怎么了?” 我心内喑喑的叹一声,看来又要编了,只要来一次,这位叫赵阿姨的老大妈就会有意无意的开发一下我的智力。“哎,别提了,和人家搞对象喝多了呗,人家男的不好意思送,说她们学校管得严,进不了女生公寓的楼,非要我这个当哥哥的送过来。” “什么对象呀,把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搞得醉成这样,”赵阿姨气冲冲的说道:“亏得他没来,来我也要把他给骂出去。” “是啊,我刚才也早已这样狠狠教训他们了。”我义正词严的说道。 “快点扶她上去吧,她们宿舍的人可能都在,让她们给她弄些浓茶水醒醒酒去。”赵阿姨催促着我,很明显得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男方身上,看来这男女恋爱,男方才是真正的弱者呢?实在是有众多的有口难言,百嘴莫辩的误会啊。 楼着秋雨那毫无一丝赘肉的细细的腰肢,我们两个穿过长长的楼道,在她的寝室门口,她紧紧的揽住我的脖子。“我不想进去,进去就看不到你了。”她望着我,低低的说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了好看的整齐洁白的牙齿。 “小宝贝,我倒想进去,可那也要有这个条件啊。”我轻轻的笑着,俯身吻向了她颤抖的双唇,那里有淡淡的酒气,确也有着一种说不明的轻香和女性气息,在那长长的深吻中,她的柔软的小香舌在我口中俏皮的打着转,美丽的双眸确害羞的紧紧闭在一起。 我只感觉到手臂越来越沉,知道她的身体已软软的没有一顶点站立的力气了。抱紧她的娇躯,我只能用脚对着那大门呯呯的来上几脚,巨大的声响很快的显示出了它的威力。 “谁呀?是小雨吗?”屋里传来女孩儿细亮的的声音。 “什么小雨啊?小雨哪会这么野蛮!”另一个女孩儿看来是极为聪明,惊确的判断出事情的真像。接着我便听到了那拖鞋在地上行走的啪嗒声,在我刚刚将秋雨的身子庄严的扶正的时候,紧闭的门恰到时机的从里面打开了。 随着刺目的白光射出来,一个脚踩白色透明凉拖,身穿着粉红吊带裙的女孩儿已俏生生的立在我们的面前,她裙子很短,只到大腿的中部,但裙子的上下却都绣着一条条艳丽的几何图案,有着一股浓浓的少数名族的风情,我注意到她见我的第一眼,便是动手去将披散在肩上的秀发向后拢成一个清爽的马尾巴,随着她的动作,我不仅注意到了她手腕上带的那一串紫檀木的佛珠,更见到了她白皙洁净的腋下,显然,这也是个极为爱美的女孩儿。怪不得人们常说,跳舞的女孩儿没有不漂亮的呢? 本来她见我的第一眼还是面带微笑的,不过当她再瞅到秋雨那红晕满颊的双脸和一身的酒气,那眼中便带上了少许的薄怒了。 “你把秋雨怎么样了?”她仗义的打抱不平的问道。另外两个女生听到了她不善的口气,也分别的从床上跳下来,仅穿着单薄的睡衣助威般的走了过来,却似毫也没考虑到自身在举手投足间是如何的春光暴露。 望着这些女孩儿们紧皱的眉头,再看到从她们眼中射过来的那六道透人骨髓的目光,我这时才深深的体会到,那些望江亭的奇异猜测的眼神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哎,秋雨喝醉了,我完璧归赵。”对于这些同她朝夕相处的同学,我明白,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因为再好的关系,也架不住她们天天的吹阴风和点鬼火啊。虽然她们都穿着性感漂亮的睡衣立在我的面前,不过我的目光还是乖乖的从她们那酥胸玉腿上溜向那光秃秃的天花板上。” “小雨还从来没有喝醉过!” “小雨还从来没有这么晚的回来过!” “小雨的酒量那么大,你竟然把她给灌醉了!” 她们每人说了一句,质问向连珠炮般的轰了过来,而这时我怀里的秋雨,确也象是酒劲刚上来似的,“都是你,人家早说不能喝了,还楞灌人家。”她撂下这句话,便低着头,捂着嘴,似是忍不住的向卫生间跑去。 看到她的远去,再望望我面前的这三位漂亮的女门神,我唯有哭笑,揉揉鼻子,“说实话,小雨没有醉,她是装的。”我大大方方极为镇定的说出这句话,便急忙头也不回的逃下了楼梯。身后,随着一身咣的关门声响,我听到了一群女孩格格的大笑声,看来她们和秋雨一样,全都是一群调皮的疯丫头!哎,想不到自己整日打雁,今天确被四只小雁啄了眼。 出了公寓楼,我才想到,刚才在那个通道里,竟然忘记去正大光明的再看看那个女浴室了,看到舞蹈学院的美女们一个个披散着湿漉漉的秀发,挽着脸盆从浴室门口走出来,我那心里还真是叫一个后悔啊。摇摇头摸黑往前走,转过男生公寓楼,便能看到大街了,在那校门口明亮的路灯下,一辆红色的夏利出租车还在那里静静的停着。 “那个美丽的少妇,她是在等我吗?”我胡思乱想着,而那辆车,也掉转了车头,轻轻的驶向了校园的门口。 “怎么一直在这等着啊,你不做生意了?” “不做了,今天的钱赚够了。”女司机微笑着说。 “这钱还有赚够的时候啊?”我取笑道,钻进了车内。 年轻的女司机沉默了半响,终于一笑道:“难得有今天这样的遭遇,我想留下一个完美的结局。” “什么样的结局才是完美的啊?”我望着她秀气白净的脸庞,脑子里不由得转起了色情的念头,目光自然而然的便停在了她极为高耸丰满的胸脯上。 女司机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笑嗔道:“你瞎想什么呢?对于我们司机来说,完美的结局当然是送佛送到西,送人送到家了。快说,你要去哪,是胜利大厦吗?” “哎,我还以为会有什么艳遇呢。”我叹口气,“不去那儿,去翠苑小区。” “看来你的小窝儿还不少呢?”女司机悠悠的说着,语气中明显的带着酸溜溜的味道。 “没办法,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我嘿嘿笑着仰躺在后座上,“我睡一会儿,到了你叫我吧。” “好的。”女司机温柔的说着,那语气,给我的感觉就象是白天对她的婴儿那样,而我不知怎的,确真的应她的这句话而感受到了一种彻底的放松和温暖。 听说好的女人一生会对自己的爱人扮演着多种角色,夫妻,保姆,母亲,女儿,现在社会发展了,她们的角色也应该更多了吧,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秋雨,结婚后,让她扮演一个艳舞女郎的角色,应该是很便宜的吧,想到这些,我不由得低低笑出了声。 “睡觉还笑?做梦娶媳妇,尽想好事了吧。”开车的女司机吃吃笑着说道。 “是啊,梦到你了。”我闭着眼嘟囔道。 前面,传来了女司机无可奈何的叹息,“好男人也这么色啊。” 第二十三章 无限风光在裙下 第二天的晚上,便是秋雨的生日,整整一个白天,秋雨打了不下十次电话,每次都是催着我晚上早点过去,说要正式的把我介绍给她的家人和朋友,这倒是搞得我心里怪紧张的。 女友的第一次生日,送些什么好呢?太便宜了,显得寒碜,拿不出手去,太贵重了,又好象是纨绔子弟似的,过于张扬和炫耀。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先去商场转一转,不管怎样,先行动起来才是真的。 骑车经过中华大街的大排档时,我向前晚小刀他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望了一眼,那里已经恢复了往昔的平静和繁华,人们好象都已忘记前晚发生的事一样,安详的吃喝谈笑着。看来那晚的打闹因为直接是两个高层之间的交量,并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械斗流血场面,反而对市面没有出现什么影响,人们的反应也是异常的平静。 其实社会上的许多事情,只要不经过记者的参与和媒体的放大,都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一个个小小的地方。无论它是血腥还是暴力,是纯洁还是色情。 秀水街是一条步行街,也是天水市最著名的商业区,将摩托车交到一名看管车子的老大妈手里后,我便直奔秀水百货大楼而去,在那里,应该是应有尽有吧,只要你兜里的钱包够鼓。 大楼的第一层正中,是一座巨大的喷泉,喷射而出的水柱在空中交叉飞舞,互相激打成粉粉碎碎的玉珠儿,然后又向雨点般的洒落下来,给那满池的五彩金鱼带去了充足了氧气。一些小孩儿站在那湿漉漉的台边,往那水池中扔着他们喜欢吃的食物,旁边的两个商场的女保安正在竖立着一座牌子,那是一个带有宣传性质的禁示牌,上面画着一个肚子大大的红色金鱼,正在睁着圆圆的眼睛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我快要撑死了!”那些喂鱼的小孩儿好奇的跑过来看看这个牌子,然后便一个个红着小脸跑到了一边。 一个身背着大大的摄影包,手中提着一个笨重的专业照相机的年轻男子在边上用相机拍下这一切,他留着长长的头发,瘦瘦的个子,从那执着的眼神和专注的摄相手法上来看,决对是一个十足的摄影家。照完这些,他又蹲在地上,开始向天上照去。 “天花板上会有些什么呢?”受他的影响,我好奇的向上抬头望去,果然见到了那奇异的景色,这个商业大楼的电梯不知是谁设计的,竟然将两侧的挡板全部设计成了透明的玻璃,从下向上抬头望去,女人们那五彩的短裙下各色的内裤和白嫩的大腿一览无余的暴露在视线下。我咬咬唇,惊叹一声:“无限风光在裙下。” “是呀,这个现象令我想起了伟大的盛唐时代。”年轻的摄影家听到我的惊叹声,笑笑说道。 “盛唐?胡姬当街卖酒,艳女纱装而行,只有强大的自信,社会才能容忍女人那样尽情的展露自己。”我轻轻的叹道:“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年轻人惊奇的望我一眼,“时代总是在不断进步的,无论我们国家怎样去用补丁和马塞克封杀人体艺术,越来越多的年轻女孩儿还是悄悄去影楼选择了人体写真,作为自己人老珠黄后的青春回想。” 我嘿嘿笑一声,望着他问道:“你拍过人体吗?” 年轻人的眼中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和无奈,“那是每一个摄影家的梦想,我哪能那么快就梦想成真呢?”他的语句中透露出无限的神往和幽幽的叹息。 “我马上要建一个渡假村了,里面打算建造一个影楼,你认识一些水平高超的摄影家吗?”我望着他,颇感兴趣的看着他怎样回答。 他的回答果然没有令我失望,“我就是最好的。”他拍着自己瘦弱的胸脯,完了又竖起了一只大拇指朝自己的面前一指,“如果我有自己的影楼和工作室,我会给你天下最好的艺术作品。” “男儿有梦想才能成功,有自信才能成材,你抽时间拍一些人像作品交给我,这是我的电话,无论你说得天花乱坠,我还是要看一看你的实际作品的。”我笑道,抽出烟盒来,在上面写上我的电话号码,连同那半盒烟一起送到了他的手中。 他双手微微发颤的接过来,激动的说到:“中国的摄影家,缺少的不是人材,而是钱财。” 我呵呵一笑:“我知道,专业摄影家和业余爱好者的区别,就再于前者是从一千张照片当中挑选一张,而后者确只能从两张当中挑选。”向他挥挥手,我扭身向上楼的电梯走去。身后,传来了他的话语:“小姐,我能给您照张像吗?” “滚,无赖!”那是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我暗自苦笑着摇摇头,“人都说艺术家的想法和行为与世人不同,看来还真是这样的。”我心里暗暗的为这个年轻人祝福着,“等着吧,等你出名了,世界便会倒转,就会有美女求着你去给她们拍照了。” 慢步在每一层商业店铺间,我悠闲的转悠着,搜寻着送给秋雨的礼物,终于在第五层上,一个专卖首饰的柜台吸引了我,那上面有着五个绿色娟秀的的字体“美丽女人梦”,我走过去,见都是一些设计非常精美的首饰。 柜台里,是一个穿着天蓝色套裙的戴眼镜的女孩儿,白色的短袖衫,莹白细腻的皮肤,最有特点的是她的嘴,非常的小巧和精美,从她那亭亭玉立的姿态来看,根本不象是一个站柜台的小姐,倒象是一个高贵典雅的公主。看见我走过来,她微笑着介绍道:“我们这里的饰品都是设计家惊心设计的,全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产品,是送给女友或情人最好的礼物了。” “我先挑选一件送给女友的,等我结婚后,再来这里挑选一件找个情人送去。”我望着那些造型各异的首饰精品,淡淡的笑道,抬头瞅了一下她那可爱的小红唇,倒现在,我才算真正明白,樱桃小嘴对一个女人来说那意味着什么?没别的,只有两个字“吸引!” “对不起,是我说错了。”女孩儿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个二十岁女孩儿的生日,你说我送那一件好呢?”我悠悠的问道。 “我们这里有新到的一款,非常的漂亮,您过来看看。”女孩儿说着,优雅的抬起手引我走到旁边,在那洁净透明的玻璃柜台下,放着一个打开的首饰盒,盒里面天蓝色的绒布上,静静的躺着一款精美灿烂的项饰,美丽的网状项圈的中间是一朵如蜘蛛触手般盛开的花瓣儿,中间是一枚晶莹洁白的滚圆的珍珠,在下面,是五串长长的由细小的天然水晶钻结成的链子,链子长短不已,确在每一个的尽头都又绽开一朵细小的黄金打造的小花朵,首饰的旁边,竖立着一张精美的卡片,上面是一行清秀的文字:“《银河》,天之银河,坠落于美颈之上,点点星光再现美丽而古老的传说!” “真漂亮啊!”我赞叹着,眼中似乎出现了美丽的秋雨,正穿着低胸的黑色晚裙,优雅的立在高台上,而这美丽的《银河》项饰正挂在她白嫩欣长的颈脖上,如点点璀璨的星光,照射着她绝代的容颜,但愿这网状的项饰,也能网住少女那放飞的心吧? “就它了!”我微笑着点点头,说道。 第二十四章 商场里的抢劫 立在收银台前,我将农行卡递了过去,在我心中,一直有一个愿望,什么时候我们国家的农民能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那我们的国家才能算真正的傲视群雄的强大起来。当然,此路必将幸苦而漫长。 收款的服务员大概终日面对的都是冷冰冰的数字电脑,所以并没有带着那职业性的微笑,而是面无表情的接过单子,不过在她看到后面那一串长长的6字号码后,那神色就奇异的转变了,她诧异的望我一眼,实在想象不到一个年轻的男孩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巨款来买一个昂贵的首饰,如果换做我是一个大腹便便,操一口南方话的秃顶老头,手上再挽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年轻漂亮的女孩儿,这样的人,她才会认为是极为正常的。 在她诧异的目光护送中,我拿着交过款的单子回到了柜台前面,那个带眼镜的女孩儿正在把那精美的首饰盒小心翼翼的捧到桌面上,仔细的将那标有66666的小小的价格牌在那天蓝色的绒布面上摆正。我望了一眼,淡淡道:“你替我把它剪掉吧,它已经完成使命了。” 女孩儿瞪大了眼睛,“这显示着这个首饰的名贵,怎么能剪掉呢?” 我呵呵笑道:“如果一个女孩儿带上这个首饰的同时,还挂着这么一个价位牌,那可就笑掉人大牙了。” 女孩儿吃吃的一笑,明亮的眼睛瞅了我一眼,“你真奇怪,可如果女孩儿见到你送她这么贵重的礼品,不是会更加高兴吗?” “哦!”我扬扬眉笑道:“我选上它是因为它的漂亮,而不是它的昂贵,其实只有当一个女孩儿宁肯要你的一枚草编的戒指而不要另一个人贵重的钻戒时,你才能肯定她是真正的喜欢上了你。” “那怎么实验啊?因为——这个首饰盒也是非常精美的啊?”女孩儿望望我,盯着那个美丽的盒子慢慢的说道。 “所以吗,你要给我找一个精美但确常见的包装纸再重新包装一下。” 女孩儿不解的一笑,问道:“那这次的纸怎么又要精美的了?” “因为如果不精美,就显得造作和与众不同了。”我呵呵笑道,“三十块钱的礼品加上六十块钱的包装,才是现在普通男孩子的行为。” “天啊!”女孩儿咬紧了嘴唇,“你们男人的心啊,怪不得我们最聪明的女孩子也会被你们骗得团团转呢。” “小心,男人都是——狼。”我呵呵一笑道,那个“色”字终于没好意思说出来,不过那个女孩儿显然已经明白了,白皙的脸庞上飞起了朵朵红晕。 她没再敢看我,拿起小剪刀开始细心的剪掉那个标价牌的绳子,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乱糟糟的喧闹声和一个男人的怒喝:“我早就注意你了,敢偷我的,看看,看看!这是什么?”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们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都朝那个方向望去。 在那里,一个年轻精悍的男人将另一个男人捺倒在地下,从腰间掏出了锃亮的手铐,利索的将地下的那个人的双手铐上,并将怀中的证件猛的掏出来,打开着啪啪的敲着那人的额头,“看清了吗!看清了吗!” 周围的人惊异的笑了,原来是一个小偷去偷钱包,却偷向了暗中注意他的反扒队员身上,这也算是天下间最不长眼睛的窃贼了,也难怪被警察这样凶狠的教训呢? 一个非常斯文的老者踱过去在旁边叹道:“哎,你也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啊,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学好呢?”一副悲天悯人,训斥弟子的神态。可是在他的手臂上,却挽着一个身材极为苗条,漂亮得如时装模特般的女孩儿,女孩儿穿着艳红的超短裙,白嫩光滑的长腿尽情的展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雪白的吊带衫,衣服很短,露着大半截平坦雪白的腰肌,在那诱人的肚脐上,竟还穿带着一个亮闪闪的银色脐环儿,这使得她浑身上下除去性感之外还透露出另一种妖异另类的美艳。 在现在的这个社会,每个人都知道,这样的一对儿男女结合意味着什么。 “干爹,我们走吧,一个小偷有什么好看的。”性感女孩儿说着,向我们的这个柜台看了一眼,将手中那精美的红色小包一晃,笑道:“我前天在那里见了一款首饰,名叫《银河》,非常的漂亮,这次我们就去买下它来好吗?” “好啊,”老者大度而慈祥的笑着,“我女儿看上的东西,总是天下极品的。”两人边说话边向这里走了过来,但就在这时,一个小伙子蓦的从人群中冲出,从后面一闪而过,一把扯下女孩儿手中的小皮包,直接向远方跑去。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尖叫,女孩儿被那强拽之力拖得踉跄了几步,便猛的跌倒在那个小偷的身边。 “抢劫!拦住他!拦住他!”老者失去了闲庭信步的斯文,跺着脚大叫道,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个人便早已冲过了他们的身侧,蹲在地上的那位警察微一楞神,便迅疾的丢下身边的小偷,起身向那个抢劫的男人追去。 在人们都被这光天化日的抢包行为震惊和视线转移的情况下,我竟看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孩儿白皙的手指在小偷被铐双手的后面灵巧的一动,那只手铐竟然啪得一声打开了。 我恍然大悟,这一切竟然是一个骗局,但确只是因为一个小喽啰的一时失手,确搞来了这么大的动静和连环计,其应变之迅速,布局之巧妙,抢劫之人飞奔的速度,性感女孩儿灵巧的手指,无一不显示出这个组织人尽其材的利用。“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1我邪邪的暗笑道,手指一挥,拂过柜台后带眼镜的女孩儿饱满的胸前,一只白色的纽扣儿便已捏在我的手指尖。 大概是第一次这样做,力度拿捏得不是太好,我很明显得感受到了女孩儿胸脯的弹性,而那个女孩儿也惊异的轻叫一声,蓦然低头发现自己胸前衣襟的一粒纽扣儿已不见了,微敞开的胸襟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乳罩和肌肤,她望见了我手中那枚洁白的小纽扣儿,美丽的脸上显示出不可置信和愕然的神色,自然还带着那一丝丝的愠怒。 我没有解释,手指轻轻一颤,就如我每天必练的扔飞镖那样,那枚纽扣儿在天际中划过一丝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光茫,直向那名已远远的抛开警察,马上就要到楼梯口的劫贼而去,随着那人的一声惨叫。白光钻进了他一只膝盖,他瞬时瘫倒在地上,抱着膝盖蜷缩起来,痛苦的哀号着。 旁边那些反应过来的男人冲了上去,拿起了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对着他开始又骂又踢,看来,生活中见义勇为的人还是大有人在。那名警察气喘吁吁的赶上来,并在随之跑过来的保安协助下,边劝阻着那些殴打他的人,便将他提了起来,这时人们才惊异的发现,他的膝部已被鲜血浸红,早已无力站在地上了。 柜台后面的女孩儿目睹了这一切,脸上愠怒的神情很快的转变成了尊敬和钦佩,她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吞吞吐吐的问道:“您,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吗?” “嘘——”我悄悄的向她竖起了食指,“传说中的高手都是直正的隐者。”她望着我,似懂非懂的点着头,眼镜后面的黑亮亮的眼睛透露出迷幻兴奋的神彩。 “你的客人来了。”我笑笑,向旁边歪了歪头,那个年老慈祥的老者正向这里走了过来,而那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儿,已带着满脸感激的迷人微笑向那个手提红色小包,向她这里走来的警察迎去。 “小姑娘,请把那个《银河》的项饰给我拿来,我要买下它。”老者的口气中透露着强大的自信,眼睛向我望了望,在那一刹那间,我感觉到了他那双眸中有着一团跳动的神茫在闪动。 “对不起,那个项饰已刚刚被这位先生买下了。”柜台里的女孩儿用手指轻轻捺着自己胸前的衣襟,一边防止自已的春光暴露,一边微笑着回答。 “是吗?”老人微笑着望向我,“小老弟,我愿意多出一万的价钱从你手里转买过来,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了,它在我手中,现在已是无价之宝了,这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项饰啊。”我微微笑道。 “哎,年轻人,我不勉强,不过路上可要拿好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丢了可就不好了。” “哎!是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扫了他一眼,叹口气说道。 老者面无表情的微微一笑:“防人一时易,防人一生难,小老弟年纪轻轻,想不到确深懂做人的道理。” “哪里啊,都是被逼的,这年头,小偷越来越无耻了,专偷我们老百姓的东西。”我边说边满含深意的望望他,“有本事就偷那些贪官污吏呀,既能得到大笔钱财,又能保护自身的安全。退一万步说,如果自己真的不幸被捕,那还可以咬出一批贪官,作一个另类的反腐功臣呢?”说到这里,我哈哈的一笑道:“您说呢?老人家。” “有道理!”在我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女孩儿脆生生的声音。 “当然有道理了,”我头也不回的淡淡说道:“好好的反思反思吧,免得糟蹋了那轻舞飞扬的手指。”撂下最后这句话,我便扭身走了,身后,是一阵异样的沉默。 第一章 美丽双胞胎 兴隆花园小区是整个天水市人人皆知的小区,里面住着的多是一些市里的领导家属,被天水的市民们戏称为“大院儿”,因此,就连这里看大门的保安也与众不同,既不是老人也不是美女,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而那警惕的眼神和面对陌生人的粗声大气的问话,无一不在显示着他们自我感觉的优越,虽然只是看门的,可大家别忘了,这是给市领导看大门呀,就如同中南海打扫厕所的一样,出了门也可以极自豪的告诉别人,我是在中南海工作的。如果有人问,“什么性质的啊?”他便会神秘的告诉你:“保密! 当我骑车到达兴隆小区门口的时候,自然也是受到了如此的待遇。“嗨!找谁啊?”坐在门边一个桌子后面的保安大叫道。 我送上去一个强装的微笑:“请问,张秋雨的家在几号楼啊?” “找小雨的啊?”那个保安恍然大悟的笑了下,上上下下的盯了我半天,说道:“一个冒着黑烟的破摩托,一个浓眉大眼,嘴角挂着微笑的男孩儿,小雨说得真不假,你便是王闲云了吧?”他问道。 “是啊。”我说道,心里确想,看来秋雨已经将我要来的消息告诉门卫了,要不然恐怕自己也不会受到这么好的礼遇。” “快请进吧,问你到没到的电话早把我这里快打爆了。”他呵呵笑一声,奇怪的瞅着我,不明白为什么象我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人,怎么会受到大美人秋雨一家人那么热切的关注。“二号楼一单元101房,那就是张市长的家了。” “哦,谢谢啦。”我笑道,将摩托开进了这个神秘的花团晶簇的大院儿,二号楼的院前,除去几个龙爪槐边有几个车位外,别处都是大片大片的绿地,在一个弯弯曲曲的绿色长春藤织成的长廊下,几个年轻的女孩儿正赤着脚在鹅卵石铺就的健身小径上走着,一个个被那小石子烙得东摇西歪,叽叽喳喳的叫着。我望过去,想看看秋雨在不在,而那些女孩儿也好奇的瞅向我,在这个大院里,不是开着轿车进来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那里没有她,我轻轻的叹口气,看来只好独自面对她的家人了,本来我还想她会在院中迎接我,然后陪我一同进去呢?却想不到竟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带着淡淡的遗憾,我捺下了101号房前的门铃。 门很快的开了,里面是一个长得和秋雨一模一样的女孩儿,灿烂的眼睛微笑着望着我,我刚要张嘴,却惊奇的发现了在她的眼神里,显现出来的不是快乐和惊喜,而是好奇和新鲜,“眼睛总是心灵的窗户。”我的心中一动,微笑的说道:“请问,这是秋雨的家吗?” 女孩儿的神情一怔,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她眨了眨眼睛。“云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秋雨啊。” “秋雨啊?”我望望她,调皮的笑道:“我们见面的第一眼不是总要拥抱的吗?怎么你还呆呆的站着呢?” “讨厌!”屋子里面,传来了秋雨的笑骂声。“小雪,你快让他进来吧,我早说过,你骗不了他的。” “怎么可能呢?”那个叫小雪的女孩儿不可思义的扭头望向我,嘴里嘀咕着,“就连我们的爸妈有时还会搞混了呢? “好啦,小雪的这一关考察已经通过了,请客人进来吧。”屋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爽朗的声音。 这个叫小雪的女孩儿微蹙着好看的秀眉瞅着我,单单从面貌上来看,简直和秋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同样好奇而自己的瞅了瞅她的脸,希望能找到和秋雨的一点点不同的特征,耐合两人的面上都是同样的白净无瑕,连一个小小的黑点都看不到,哎!我内心叹口气,“要想单从外貌上去分别,恐怕只能一根根的数眼睫毛了。” 走过她的身边,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爽的体香,那是和秋雨一样的令我迷醉的味道。新鲜与惊奇充盈了我的内心,“为什么?为什么秋雨竟然从来没有提起过呢?”双胞胎的相像与生命的奇迹令我不由得对生命的奥秘再次发出了惊叹。 穿过门厅,前面便是一个极大的空间,左边是一个大大的会客室,真皮的黑色大沙发上铺着雪白的蕾丝纱罩,在大气中又带着一种清雅的洁净,会客室的后面还有一个小门,那个门微微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是由几个淡绿色的小沙发围成的圆形会客区,看来是一个单独的小型客厅,说不定天水市的许多重大的事情都是在那里由张市长和前来到访的高官们商量而出呢。大会客室的右面是长长的餐厅,两者之间没有隔断,因此给人的感觉整个屋子比平常家的客厅大了一倍不止,在那里摆放着一个长长的餐桌,鲜花和果盘已摆在了上面,桌子的四周也已坐满了人,中间的有一个美艳的中年美妇,是我在剧院见到的秋雨的姑姑,她望着我微笑了一下,而这微笑,便如一支强心剂般,传递给了我强大的自信,我向她回笑了一下,看见桌子最上首的是一个须眉洁白的老者,最下面的,自然便是我的秋雨,正象只乖乖的小狐狸一样穿着一件纯白色的长裙静静的坐在哪里,白嫩修长的小腿交叠着放在那个长桌的下面。望见我走进来,她那美丽的脸上绽开了微笑,但那眼神中确带着些许的担心和迷茫。 “云,你怎么才来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家人。”秋雨慌乱的猛的站起来,但随即确“呀!”的一声惊呼,伴虽着一身巨大的响声,她的大腿重重的撞在了长桌下面的档板上,显然那是因为过于匆忙而造成的。 “坐下,有那么激动吗?”一个西装笔挺,神清气爽的中年男子不满的哼了一声说道。 秋雨听话的乖乖坐下,确把额头低下顶在桌面上,手掌在桌下拼命的旋转揉摸着自己的腿部,看来那一下子撞得着实不轻。 望着她那白细细的后颈,我的心叹息一声,“哎,我的小公主,等你嫁到我家后,就不会受到这样严历的呵斥了。”而这时,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催我了,看来她的家人,都快等得不耐烦了。 我尽量让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走向了那个充满着火药味的桌子,现在,那里已经有一个美女受伤了,下一个呢,不会是我这个帅哥吧。 感觉到我走近,埋头在桌子上的秋雨挪开了揉腿的手掌,悄悄的把手伸到桌下,从里面将她身边的椅子费力的往外抽出来,笨重的椅子在地板上拖动,在宁静的屋内,发出了刺耳的响声,看到那个男人又皱起了眉头,我急忙强先一步,帮着她轻手轻脚的把椅子抽出来,然后自己再轻手轻脚的坐上去。早就听说大富大贵人家的规矩多,今天算是领教过了,不知怎么的,此时在我心中,确忽然想到了帕特里克.亨利那著名的演讲,“不自由,毋宁死。” 面对着桌子上那些长辈们观察的目光,我视而不见的把头转向了秋雨,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秋雨说着,慢慢的直起腰来,但嘴里确还在疼得嘶嘶的抽着冷气。 “不会那么严重吧。”望着她那微蹙的眉头,我不由轻轻责备道:“自己碰自己,你用多大的劲儿啊?” “自杀行为。”她哭笑了一下,“我的整个腿都痛得有点麻了。” 第二章 家长的考察 秋雨的父亲张天行市长干咳了一声,用颇具威严的话说道:“前几天我们说要给女儿们介绍两个男朋友,秋雨确说她自己已经找到了,不过从今天的表象来看,你在她的心中过重,这样的女孩儿感情上往往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做为父母,我们可不想看到那一天。” “男女相爱,重在感情,贵在真诚!秋雨在我的心中,也是比天地还重的。”我郑重的承诺道。 张市长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女儿谈恋爱,我们做家长的总是要关心过问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对于儿女的婚事,家长往往比自己的孩子还要重视。”我深有同感的说道,张市长笑了笑,抬头望望秋雨她们,教训道:“看直,人家是怎么说的,哪象你们,一问到你们的朋友,便是干涉你们的私生活。” 那个叫小雪的女孩儿这时端着茶水过来,轻轻笑道:“爸,你这样问人家,人家当然会这样说了,换做我也会这样。”她边说边将小小的紫砂壶茶杯第一个放到我的面前,替我斟满了茶水,然后开始将第二杯送到了最上首的那位老人面前。望到小雪那白嫩纤细的十指的指甲盖上粉嫩嫩中带着鲜红艳丽的小花,我的心中一动,知道那是精心的做了美甲的,悄悄的低下头,瞅了瞅还在轻轻揉着大腿的秋雨的玉手,同样白嫩,同样纤细,同样的花纹,我心里叹一下,还真是双胞胎呀,什么都是一模一样的。 茶杯虽然盛满了水,可我知道那是人家的待客之道,长辈们还没有端杯,我自然也是只能干看着。秋雨的父亲显然是对我的表现比较满意,微微笑道:“我们天水市要开通市长的热线电话了,我先和你这个普通老百姓咨询一下,你对这事怎么看呀。” “早该开了,英明之举啊。”说到这儿,我心里忽然想到,只拍马屁似乎显得自己水平也太次了,便皱了皱眉,继续说道:“因为第一我们的社会问题太多了,第二这市委大院的门槛儿太高了。” “哦?”张市长颇感兴趣的笑道:“好啊,你且说说你的问题,另外,这市委大院的门槛儿又怎么高了?” 我微微一笑,“那就先从那个最小的门槛儿说起吧,三天前我经过市政府大院,惊见一个穿着裙子的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女人要去市委办事,确被保安很不客气的拦住了,原因有两个,一是虽然女人的胸口开得不大,但是上面确是两个小吊带,把肩头露出出来,二是女人光着脚穿着凉鞋,虽然整体看上去漂亮,但可惜没有袜子,交涉无果后,没办法的女人只好去旁边的商店里买了一双袜子和一件最便宜廉价的外套,这才被充许进入市委大院,市长对这件事怎么看呢?” “这是市委定的规章制度,为了整洁人们的仪表,有什么不对啊。”张市长纳闷儿的望望我。 “整洁仪表当然对,可是为人民服务的基本职能却弱化了吧,”我微微的不屑的哼了一声,“且不说会给来办事的人增加多大的不便,穿这样的美女都不让进,那如果换作一个衣衫褴褛,生活困难,衣服肮脏的贫苦百姓呢,他恐怕就更别想见到你们这些父母官了吧。” 看到张张市长略微愕然的目光,我知道,这些话他是在他的办公室里听不到的,便继续讽刺道:“再说了,订这规章的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老封建吧,女人穿露腿裙子再穿一个短袜子,这在美学上被戏称为‘三条腿’,是要严格避免和排斥的,你们确要硬性规定非要穿上袜子,那袜子就比那天足好看吗?” 听到这,我身边的这两个女孩儿都同时噗哧一声笑出来,好奇的瞅向我,张市长哈哈一笑,“想不到你还对美学很有研究呀!”秋雨的父亲笑道,望着他对面的那位我在剧院里见过的秋雨的姑姑说道:“你远来的是客,又作为小雨的姑姑,从小抱着她们两个长大,就先提提你的意见吧。” “闲云的这一关我这里就算过了,在剧院,我曾亲自见到他们两个开心的卿卿我我,不管你们怎么看待,我是自始置终的支持小雨和相信小雨的眼光的。”秋雨的姑姑笑着说道,向秋雨调皮的眨了眨眼,搞得秋雨的脸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 在她旁边的男人,是一个身着唐装,看上去飘逸潇洒的男人,很明显得就是秋雨的姑父了,他爱怜的瞅了眼自己美丽的妻子,清清嗓子笑道:“这关系到小雨的终身大事,我还是决定向往常一样‘妇唱夫随’吧。” 秋雨的姑姑轻笑一声,白了他一眼,“只有与你无关的时候,你才会想起这四个字来。” “人都有健忘的时候嘛?现在想起来了,我就马上遵守。”秋雨的姑父辩解了一句,笑道。 望着他们二人的俏皮的谈话,我心内暗笑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来这二人的感情好得很啊。” 坐在最上首的,那一个须眉皆白的老人,他望着我,慈祥的一笑道:“本来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我这个老朽是不应该说句话的,我也相信小雨的眼光,不过由于秋雨父亲的坚持,我就提一个问题考考你吧,你且说说,一个人要想做任何事情皆一帆风顺,最大的可能是什么呢?” “老爷爷,这也太难了吧,一个人怎么能做任何事情都一帆风顺呢?”秋雨在下面着急的叫了起来,她可不想看着我在最后一关被难住了。老者微笑着向她摇摇头,把征询的目光望向我。我略一沉吟,缓缓答道:“世事无常,人生难料,有人聪明,有人强横,但要想一生一帆风顺的,除非这个人——命好!”讲到最后两个字时,我自信的微微笑起来。 “说得好!”老者双眉抖动,哈哈大笑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诸葛一生也只能枉叹‘尽人事而听天命!’,那么我想再问一句,好的命运世人应该如何去把握呢?” “好不好全在人心,”我笑道:“心中快乐的人,天上的飞雪便是面粉,心中忧闷的人,天上的馅饼也是冰雹。” “心虽小,但容量无限,乐与悲,也只在一念之间。”老者颌首赞道:“你虽年纪轻轻,确能深悟这人间至理,实不简单,我可放心的将小雨一生托付于你了。” “谢谢老爷爷。”我立即起身,并且马上改口叫道。屋内,立刻响起了一片欢庆善意的笑声,在我身边的两姐妹,甚至兴奋快乐的同时拍起巴掌来。 此时,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秋雨的父亲张市长面含微笑的接通了手机,听着听着,他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最后,他终于忍不住的大吼了,“纸能包得住火吗?这只能在市民间越传越烈,到了最后,还就真成了孙二娘的人肉包子铺了,立刻将详细的案情和前因后果登在明天的报纸头版。”他说完后啪得一声挂断电话,将那个手机呯的一声扔在了桌面上。 望望众人面面相觑的目光,他恨恨的说道“这年头,我说一个人天生的就什么剧毒都毒不死他,你们相信吗?” “我相信!”我的话又迎来了大众的侧目,拍马屁总不会这么不讲原则吧,看到他们那惊愕的神色,我淡淡一笑,悠悠然道:“因为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第三章 美人更衣 既然获得了认可,那剩下的自然便是杯酒庆祝了,秋雨替我解释了我不能喝酒的事实,动手去冰箱给我拿了一杯果汁,我这与众不同的生活习惯又让他们感觉到了好奇,秋雨的父亲晃晃手中的白酒,笑道:“现在的这个社会,如果你不进入酒场,那许多的生意都是没法谈得啊。” “这我知道。”我笑笑道,“不是有一句话吗,‘每天两三场,每餐四五两,酒场如战场,把胃献给党。” 张市长噗得一笑,“谁说得啊,这话我常在酒桌上也没有听人说起过。” 我嘿嘿一笑,“当然是人民群众了,如果真有酒宴,我会找人代替的,秋雨的酒量——”刚说到这,便感觉到腿上一疼,确是秋雨在下面狠狠的捏了我一下。 “秋雨的酒量怎么啦?”秋雨的父亲诧异的望向我。 我嘿嘿笑一声,“我天生对酒过敏,别说旁人了,就是从来不喝酒的秋雨要喝起来,恐怕也要比我强多了。” “一个女孩子,喝得什么酒啊。”秋雨的母亲阿碧笑道:“大家吃菜,不过闲云啊,小雨再过两年才能大学毕业,你能等她那么长时间吗?” “当然了,不过上一个好的大学目的也是为了找一个好的工作,我还是想让秋雨早些出来,好为我的渡假村招揽的各色人材把把关呢。” “早点步入社会,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看了你今天的表现,我才真正的体验到学历和能力还真是不能划一个完全相等的符号啊。”秋雨的父亲微笑道。 “高考巨大的升学压力,直接导致的是大学内的彻底放松,什么时候我们国家的大学真正的做到宽进严出,大学生的真正水平才能体现出来。”我赞同道。 “云哥,你这么聪明,怎么没有考上大学呢?”旁边的秋叶惊异的望着我问道。 “因为我喜欢学的都是课本上没有的呀。”我笑道,望了望她那和秋雨一样美丽的脸庞,那两颗墨葡萄般黑亮的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学历史,我只对各代历史中的战争和计谋感兴趣,学地理,我关注的是各地的那些风景名胜,至于国家吗?只对印度,俄罗斯和美国进行了解,兼或关注一下周边的那些小国,可我们的教科书那确是大而全啊,要论高考答卷,我的知识面可就狭窄多了。” “为什么只对这三个国家感兴趣啊?”秋叶不解的问道。 “因为印度与我们国家相仿,其发展的态势足可以供我们借鉴和比较,俄罗斯是我们身边最大的邻邦和核大国,不得不关注,至于美国,凌驾于整个世界秩序之上,只要是地球上的人,就不能不去注意他们的一言一行,那些周边小国吗?当然是为了友情,顺便了解一下的,对不对啊,小云?”秋雨的父亲哈哈笑着替我回答到。 “伯父的话正是我心中所想啊。”我呵呵一笑道,“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既然现在不流行侵略,那自然就要一一搞好关系了。” 张市长哈哈大笑,“小云不去搞政治,真是屈材啊!来,让我们干杯吧!”他边说边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我微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饮料,自嘲的摇摇头道:“当官是不可能了,学历不够。不过数年后,说不定我会竟选人大代表的。” “我等着你那一天!”张市长豪爽的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一顿饭,直吃到天色傍晚,随着一阵丁零零的门铃声响,秋雪象条件反射般的第一个蹦跳着跑过去把门打开,随着几声“生日快乐”的祝福声,一群女孩儿叽叽喳喳的欢笑着走了进来。我这时才想到,今天定也是秋雪的生日,可惜自己只带了一件生日礼物。张市长此时站起来,笑道:“今天是小雨她们二姐妹的生日,人家的party晚会这就要马上开始了,我们这些长辈就退位吧。去政府招待所,那里我已给咱们都定了房间。” “哇!万岁。”秋雨和秋雪欢笑着跳起来,可那秋雨向我瞟过来的一眼中,确分明带着一丝丝羞红,我的心中一跳,一股邪邪的欲念悄悄的升腾起来。 送了他们下楼,秋雪跑过去招呼她的那些同学,保姆收拾着餐桌上的剩饭,秋雨悄悄的拉起我的手,上了楼梯,走进了一间紧闭的小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白色的小天地,清纯而美丽,充盈着少女的气息,粉色的小卡通窗帘向两旁拉起,被两件带有白色的小卡通熊做的丝带轻挽着,微微打开的窗口上面,悬挂着一束淡蓝色的玻璃风铃,上面是一些深蓝色的小海豚在围着淡蓝色的浪花旋转着,随着轻风的拂动,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响。 望着这淡雅的景色,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秋雨望着我,微微一笑道:“你累了吧,累了就躺一会儿。”她边说边俯身去给我整理床铺,但那极为洁净的床铺根本是不用怎么整理的,她也只是将那叠在床尾的一件粉白色的毛巾被给我打开而已。 “劳心啊!”我叹一声,笑笑,仰躺上去,“我可是身上有土的。” “真是的,我又不嫌你脏。”秋雨轻轻笑道,过来替我除去鞋子。 “你也躺一会儿?”我望着她,笑着问道。 “我哪儿行啊,一会儿朋友们就全来了。”她笑着,替我把毛巾被盖在小腹上,转身去门后面把衣柜的门打开,半天后,她挑选了一件黑色的低胸的晚礼服,在身前一摆问我道:“我穿这件衣服行吗?” “你穿什么衣服都漂亮!”我轻轻笑道。 “那我去隔壁换一下衣服。”秋雨说着,抱着那件衣裙把门打开,扭头对我笑道。 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失望,望着她,我微皱了一下眉头。 秋雨的脸上蓦得起了一下踌躇,片刻后,她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咬了下嘴唇,脸色微红的微笑道:“小讨厌,那你把眼睛闭上。”她说着,把那已微微打开的门又重新关住,并且啪得一声上了暗锁。 我哼了一声,又皱了一下眉头,不过这次确是故意的。 秋雨的脸上显出无奈的神情,轻轻的叹息道:“罢了,我自己闭上眼睛吧。”她说着,走到衣柜前,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望到她那光滑洁白的玉背逐渐的袒露,我的心亦呯呯得剧跳起来,那是一种初窥美色的激动,那种激动只能令我呆呆的躺在床上,只能尽情的用目光在那雪白的少女胴体上肆意浏览。 秋雨的动作有些变形,她的身体也在轻轻颤抖着,手忙脚乱的在套着那件黑色的晚裙,当那件衣服终于披在身上后,她才轻轻的舒口气,笑道,“过来吧,替我拉一下背后的拉链。” 我默不作声的走过去,立在她的身后,手指轻轻的捺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滑行,既感觉到她皮肤的柔滑,又体验到那皮下肌肉的轻微颤栗,这,是一具真实的肉体啊。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言的冲动,那是欲火,熊熊燃烧的欲火,在她的一声惊呼中,我猛的将她已披在肩上的衣服扒下,她的真个上身如一道高丽的白光,再次的裸露出来,不过这次已不是背了,我从她的肩后,已看到了她雪白丰满的胸膛,那对儿少女的乳房如一对圆圆的微微上翘的苹果,优雅而骄傲的立在空气之中。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好了吗?朋友们都来了。”那是秋雪的声音。 “哎!好事多磨!”我叹口气,轻眺的伸手过去,对着那俏丽在玉峰顶端的小奶头轻弹一下,边看着它欢爽的颤抖,边轻笑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既然你妹妹来护驾,这次就先放过你们。” 秋雨脸色痛红的呻吟一声,急忙如释重负的将衣裳提了上来,吃吃笑道:“终于从刑场上被释放出来了,哎,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妹妹呢?” “因为从神色啊。”平静下来的我一边替她拉着后背的拉链,一边笑道:“和她说话,你总是带着姐姐的语气,多的是关怀和命令,而她也总是自觉不自觉的再听你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虽然你们是双胞胎,但确因为一个一生下来就被赋予了姐姐的角色,所以便一直施行了姐姐的权利和义务。” 秋雨点点头,轻轻的说道:“按道理说,越和一个人接触得久,越能更加的了解对方,可是对于你,我越是和你在一起,越觉得你神秘。” 我呵呵笑一声,“那总得有个评价吗?” 秋雨想了想,一笑道:“魔鬼与天使,你兼有他们二者的双重身份。” “不管是哪个,确都不是人了。”我自嘲的笑道。 “所以你在我心中,是绝没有人可以替代了。”秋雨脸一红,但神情确极为庄重的说道,那语气,倒象是发誓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用一个项圈套住你,让你永远做我的女人。”我轻轻笑道:“去吧,把我送你的礼物拿上,它就放在外面的餐桌上,自己戴好了再来见我。” 秋雨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提心吊胆的瞅了我一眼,“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哎,你不会玩什么让我难堪的游戏吧。” “我有那么变态吗?”我邪邪的一笑,“如果你想玩儿,等结婚了以后再吧。” 秋雨面色绯红,轻啐了一口,“你才想玩儿呢?”说完边飞速的开开门,格格笑着逃离了出去。 第四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望着秋雨跑出去,我极为遗憾的摇摇头,返身回去又重重的躺在床上,今天为了给秋雨买礼物,把我宝贵的午睡都给牺牲了,现在,就在这里补回来吧。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将毛巾被平平的展开,连头也蒙了进去,在那里面淡淡残留的香气中,竟然然很快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到一只冰凉滑腻的手指在刮我的鼻子,我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望了望眼前这面笑靥如画的脸,我开玩笑的嘟囔道:“是姐姐还是妹妹啊?” “美得你,还想大小通吃啊。”秋雨格格笑一声,伸手掀掉我的毛巾被,“大少爷,起床了,我的朋友们都来了。” “是吗?”我伸了个懒腰,这才惊见身着晚装的秋雨是那样的美艳,黑色的胸口显然是开得过低,只是平视就已见到那诱人的乳沟了,银河的项饰已挂在了她白嫩的颈上,晶莹洁白的珍珠平铺在同样晶莹洁白的胸脯上,营造出一片诱人心跳的春色,望着我的眼光,秋雨的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开胸开得有些太大了?不过如果不开这么低,你那个项圈就被遮挡住看不到了。” “开大些无所谓,只要你能做到处处小心,时时在意就可以了,我可不想看到你走光。”我轻轻的笑道。 “放心吧,我已做好保护措施了。”秋雨格格笑着。 “见过t型台上的那些模特吗?其实戴上胸罩就不好看了,影响了那种人体的自然美。”我颇为遗憾的说道。 “不是胸罩,是女孩儿家的小玩意?”秋雨摇摇头。 “什么小玩意啊?”我猛的坐起来,充满好奇的问道。 看到我那猴急的样,秋雨呡嘴一笑,悄悄探头望了望外面,楼下传来了许多人的噪杂声,不过楼上确还是很安静,她悄悄的关住门,溜到我的跟前,向我低低的俯下上身,“你瞧,就是这样的。” 我伸手把她的已敞开下垂的衣领往更高的拽了拽,看清了在那白玉一般隆起的乳峰上,有着一个粉红色的圆圆的小东西,恰到好处的把那最诱人的两点遮住了。“哦,这就是你们常说的乳贴吧。”我恍然大悟的说道。 “确切点说,是”秋雨笑道。 “漂亮是漂亮,可做工那么精细,除去和真实的颜色不同外,给人的感觉不还是和没穿一样啊。”我说这话时,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个乳贴,那上面,就连那小小的 “这才叫真实呢?”秋雨格格笑着站起来,整整了胸前的衣服,对我调皮的一笑道:“看清了哟,我可是为你把它们两个好好的保护起来了。” “哎,”我嘿嘿笑着摇摇头道:“假做真时真亦假,就连商家都和你们一起糊弄我们男人,真是悲残啊。” “谁让你们男人总是爱瞎猜呢?”秋雨吃吃笑着,“快点啊,我早说过要让她们见一见我的男朋友了,你坐在床上还不动,不是还等着我去给你穿鞋吧?” “岂敢岂敢!”我哈哈笑着急忙摆手,匆匆忙忙的穿鞋下床。拉住秋雨远远伸过来的纤纤玉手,一起向楼下走去。 站在楼梯上向下望去,下面的客厅,已经是一个人声鼎沸的天地,年轻的男男女女聚拢在一起,互相嘻嘻哈哈打情骂俏着,现在的大学生,早已是格外的开放了,再加上,这所巨大的房子又已没有了长辈,男孩儿女孩儿们便似脱线的风筝,毫无束缚的自由翱翔于蓝天了。 秋雪望到我们下来,急忙跑过去关掉了震耳欲聋的音响,蹬蹬蹬得踩着楼梯向我们跑过来,从上往下看去,她那一件刚刚过膝的白色晚装衬托着她洁白的肤色,恰如一朵在月夜中盛开的昙花,美丽而纯洁,使人止不住的要睁大眼睛去欣赏。和秋雨一样的v字型胸领被我居高临下的窥视而春光微露,两侧各有一小半诱人隆起的白嫩探出在外面,并伴随着她的跑动而充满弹性的轻轻颤抖着。 毫不知情的秋雪跑到我的身边,转身过去轻脆的拍了拍巴掌,看着大伙都已安静下来,她面带笑容的大声说道:“现在我来宣布,我的姐姐有重要的话要对大家说。” 显然这是她们二姐妹已事先安排好的,秋雨格格一笑,欢畅而一本正经的说道:“请容许我来介绍我身边的这位男士——王闲云先生,从今天开始,本姑娘就算是名花有主了。”她说完,带头鼓起了手掌。 下面,人群发出了一阵惊异的嘘声,再那稀稀落落的掌声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一些很不友善的目光,顺着那些目光望去,我看到了那位被称作舞蹈系白马王子的大高个正在一群男生的围拢下目瞪口呆的望着这里,显然是没想到秋雨生日晚会的开场白竟是这样的当头一棒,他的还只是算是惊奇,可另一双目光确让我的心中微微泛起一层凉意,那是一束真正的充满仇恨的目光,同样的,我面色平静的望过去,见到了那个叫小强的男生,他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在他旁边,是同样的不友善的目光瞅着我的三个男孩子。 “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心中叹一声,扫了下那些女孩儿子们,除去秋雪的同学在不知情的疯狂的拍巴掌之外,而秋雨的女同学们竟也是横眉冷目的注视着我,这倒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江茹,你们是怎么了?”秋雨微微纳闷儿的问道。至于男同学们的反应,自然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而同宿舍的同学们的不友善,确着实让她有些惊愕。 那个叫江茹的女孩儿身材高高的,穿着一个紧而窄的小牛仔短裤,一双白白净净的长腿早已是整个大厅中男孩儿注目的对象,她不满的对秋雨说道:“小雨,我们可是说好了的,谁要找对象都要先经过我们这个革命集体的同意,要进行民主把关,你第一个倡议,确第一个违反,你还记得我们定得惩罚吗?” “啊?”秋雨张大了嘴,脸色瞬时红了,显然那个惩罚看来并不简单。想了想,她笑道:“那现在你们就开始把关吧,只要你们难得住他,我就收回我说过的话。” “好啊,好啊!”这一次,这巴掌确是震天的响了,我心内暗暗苦笑,秋雨啊秋雨,你也未免太相信我了吧。” “你说得,可不许反悔啊。”那个叫江茹的女孩儿格格笑着,第一个站出来,怪模怪样的瞅了我一眼,点头一笑道:“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尝,我是金陵南京人,就借这首诗来和王大哥比比酒量吧。” “啊?”我轻轻的哦了一声,纳闷儿的望了望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定是秋雨昨晚在宿舍告诉她们我滴酒不沾的事了。想不到这小妮子竟然提出了和我斗酒,这在别人眼里看来是男人必胜的行为,谁会想到在我这里恰恰就是软肋呢? 可男人的自尊和护花使者的使命又焉能容我退缩呀。望着江茹那满脸调皮和恶作剧的神情,我哈哈一笑道:“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趁夜色未深,那我就陪你斗一斗吧。” 第五章 斗酒 “天是一壶酒,酿日月星斗,地是一盏杯,盛喜怒哀愁。”我虽不能喝酒,确深懂得酒在人们心中神圣的地位。大厅内男男女女们开始兴奋的搭建拼酒的擂台,我很遗憾的看到,就连男同胞也没有几个人支持我,真是后悔没有让小刀和他手下四大天王过来,上好的啦啦队竟然没有用上。 秋雨无奈的深深看我一眼,嘴里确口是心非的嘻笑一声道:“别给我丢脸哟。”说完边袅袅婷婷的走向她的那群朋友,而大庭正中的酒杯塔正在以令人惊奇的神速增高着,酒杯不够,是各家各户凑的,但数百支竟全都是一般的透明和款式,这令我不得不想起了心理学上的随众效应。 善解心意的秋雪望到我的神色,轻轻一笑道:“这些酒杯都是一个酒杯场子作为礼品送给市政府的,送得太多了,市里就送给了每家几箱作为福利,别说搭一座酒杯塔了,就是搭十座一模一样的,我们大院也能做得出来。 “这就是那所谓的隐性收入吧。要不人们怎么说,一个市长不给他发工资,他也饿不着呢?” 秋雪噗哧一笑,“那可是我老爸耶,还请云大哥口下留情。”她边说边毫不在意的捅了捅我胳膊,笑道:“我们也下去吧,你看,很快酒杯就搭起了。” 我微微一笑,秋雪的这个亲呢的小动作无形之中似乎把我们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我把头望向秋雨的那边,在哪儿,秋雨正拿起了一个巨大的香槟酒的瓶子,正在摇动着它一便于打开。我想到了法国的法国一句谚语:“每当一瓶香槟酒打开,就有一位女性开始微笑。”现在的今晚,那即将微笑的女性又何止是一人啊。 酒塔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宣告落成,如一座高高耸立的透明的冰山立在大庭之中,秋雨欢快的笑着,打开了香槟,那被喻为“女人的叹息”的气泡嘶嘶作响的声音浪漫至极。在众人凝视下,她优雅的微俯下身把那香槟酒倒入一座用水晶杯垒成的高高的水晶塔里,轻盈的、晶莹剔透的气泡群,如雪山顶上飞流的温泉,顺着第一个杯子,已直流到了最下面。 “我们过去吧,只要有人类存在,男女之间的战争就不会停息。”我呵呵一笑道,扭头望了望秋雪。 “好啊?”秋雪微微一笑,但看过来的眼神确极为复杂,“你滴酒不沾,确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呢?”她不可思议的问道。 “傻女孩儿,因为我害怕和不害怕都是一个样子,木已成舟,箭已射出,害怕有什么用呢?走吧。”我歪歪头,一马当先的向那酒塔走去。当然我的内心确如飞轮一样在旋转着,当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看我的太极神功能不能向大理段家的一阳指那样,把那酒气给排出去了。” “哎,但愿文学创造能有他的合理性。”我心里暗暗祈祷着。对面,那个叫江茹的女孩儿端起一杯酒,远远的向我微微一笑,一扬头,便将它喝了下去,人们哗哗的拍起巴掌,男孩子们甚至为这个女孩儿的豪爽而兴奋的吹起了口哨。 我在秋雪的陪伴之下走了过去,秋雨大概是为了照顾她那几个舍友的情绪,俏生生的立在她们的那个集体中间,只能用充满微笑的目光望着我,我向她微微一笑,走向那透明晶莹的酒塔前,伸手将最上面的一支酒杯握在了手中。望着众人注目的神色,我心里暗叹一声:“开弓没有回头箭,喝吧!” 端起酒杯,放到唇边,我的身心彻底的放松,与整个客厅的气氛融合在一起,自由自在的心灵好似已脱离于凡尘之中,张开口,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下,意念之中,它便是那传说中琼浆玉液,入我喉中,化为水汽,进我胃中,变为细小而不可见的营养分子,如暴炸般唰的散开,穿透胃壁,充盈于全身。顷刻间一种难言的舒适令我止不住的大叫一声:“好酒!” 望望面前这个细腰长腿的女孩,我微微一笑道:“如果我们两人都能做到千杯不醉,那怎么来分这个高下呢?” “你说呢?”江茹的神情略略有些惊诧,她轻轻诧异的扫了一下秋雨,当她看到秋雨二姐妹面上一点也不次于她的表情时,她的脸上不由得又浮起了自信的表情,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定是在充男子汉的面子才这样吹牛皮的吧。 我邪邪的一笑道:“听说能喝酒的人都有酒漏,一为出汗,二为撒尿,如果我们谁能先出现这两项中的任何一项,那么谁就算是输了。” “好啊!”江茹扬扬秀气的眉毛,似毫不为我语言轻佻而在意,反而格格笑道:“我天生的就是越喝脸越白,从来不出汗,就看你的汗能不能憋得住了。”毕定是女孩儿家,看似胆大豪爽,但确对后面的那一项提也不提了。 “好啊。干杯!”我呵呵笑道,俯身端起一杯香槟酒,再次一饮而尽。时间一分分的过去,酒杯一个个的往下走,渐渐的,在我们的每一次喝完后,周围就会充满一片哇噻的惊讶声。秋雨舞蹈系的那些男生眼中已少了许多的敌意,变成了佩服和鼓励的眼神,看来在平常,他们在酒桌上是被这些女生狠狠的压制住了,这我从江茹的海量当中再一次得到了证实。 酒杯很快的落到了最下面的一层,江茹的脸果真是越喝越白,现在就象是个洁白的瓷器一样,没有一点血色了,但那嘴唇确是艳红艳红的。我悄悄望了一下她的小腹,那里原本极为平坦的地方已悄悄的象个小皮球般鼓起来了,而她的腿,确也在拼命的夹紧着,每喝一杯酒,她的嘴唇就紧咬在一起,腰肢也难受的轻轻扭动一下。 到现在,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孩儿那强大的忍耐力了,不过我相信,现在对她来一点小小的外力刺激,都可能会彻底崩溃她紧守的神经。 可怎样才能刺激她一下呢?现在,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身体有些发热了,正如江茹所说,尿人可以用意识憋住,可这汗要想出来,恐怕就不是人想憋就能憋的住的。我想着,望了望在她身边站立的秋雨,悄悄的向她眨了下眼睛。 冰雪聪明的秋雨本身就是个酒神,焉能不理解我的神色,她的脸蛋红了红,轻咬着嘴唇低笑了一下,悄悄的往江茹的身边又靠紧了一些。 “啪!”的一声,秋雨在江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江茹啊,想不到你的酒量这样大呀!” 随着秋雨的掌声,江茹的身子突得一颤,“啊!”的惊叫一声,双手猛的捂住下腹扭身向厕所跑去,人体的本能令她再也顾不得拼酒的胜负和女人的矜持了。 我哈哈一笑,放下酒杯,“不知下一个挑战者会是谁呢?” 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江茹败了,一个千杯不醉的女生竟然败给了一个滴酒不沾的男生,而且失败的不是酒量,竟然是因为憋不住尿了,这是天下多么滑稽的事情啊。众人的眼光射向了卫生间,透过那带有黑色铁艺的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个女孩儿的身影还在那里坐着没有起来。我的心中不由得纳闷儿,不明白现在的浴室和厕所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使用起这种不透明的磨砂玻璃来作为遮挡的屏蔽,难道这也要讲究露与不露之间的诱惑吗?因为里面一旦亮起了灯,那人的身影总是会若隐若现的显现出来的。 秋雪吃吃的笑起来,悄悄的凑到我的耳边说道:“夫妻合壁,天下无敌啊。” 我笑而不言,这时,又一个女孩儿打破了沉默,也免除了人们对江茹的注意,那是一句非常自信而又甜美的女声:“下一个的挑战者就有我来试一试吧。” 第六章 成人笑话 循着声音我望过去,看到了一个身穿着白色小短裤和白色紧身短袖开领t恤的精致女孩,乌黑的秀发被烫得微微打着卷儿,泛着湿漉漉滋润的光,白皙的脸蛋上是漂亮的淡淡的粉紫色的嘴唇,上面还闪耀着亮晶晶的小点。在她天鹅般的脖颈上是一串晶莹的珍珠项链,小上衣的窄小和低腰的短裤间是裸露出来的两指宽的白嫩光滑的肚皮,所有的这一切,都令她在清纯中又充满了一种青春的朝气和惊艳。 “比什么呢?”我微微笑道,暗暗赞叹秋雨的朋友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不知是不是那些丑的女孩儿就不敢进入她们的这个社交圈子里呢?再细想一想,我便释然了,舞蹈学院的学生最重要的便是形体,那当然是没有难看的女孩儿了。 那个女孩儿望着我,古灵精怪的眼神中带着的是浓浓得捉弄人的笑意,她微微一笑道:“作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最重要的一点是一定要让二人的生活充满情趣,而决不能象老古董一般不解风情,我的挑战对于男生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就是让王大哥说一个带荤点的成人笑话,既要让我们全体女生发笑,又要不能下流,而且还一定要充满智慧,不能俗气。” “黄色笑话也有高雅的吗?”我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 “那就看王大哥的本事了,没有三把斧头和两把剪子,怎么能有资格追我们舞蹈系最漂亮的女生呢?”女孩儿笑道,轻轻的拍着巴掌,“现在就请我们的王闲云先生来给大家发表一个关于成人笑话的演讲吧。” “欢迎,欢迎,”女孩儿们轰然笑着,拍红了洁白的手掌,男生们也围拢了过来,大家都知道,讲个带荤的笑话并不难,难的是必须要达到女孩儿的要求,如果人家脸一红,骂一声流氓或是下流,那你就输得很惨了。再说了,这还得是人们没有听过的,如果你一张嘴,人家就晓得你下面要说什么?上去来上一句:“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下面是什么,一点都不好笑。”那照样完玩儿。 唯一的方法,那就是现编了,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在座的人没有一个听说过,不知下文,不懂结果,那这个笑话首先就成了一半了。想到这里,我笑笑道:“既然大家那么想听,那我就给你们说一个。不过首先,你们得保持安静。” “当然了。”挑战的女孩儿笑道,和其它的几位女生马上维持着秩序。大概是谁都对这个女孩儿的提议感到惊奇和想看到一个结果,所以噪杂的客厅很快的便安静了下来,我暗暗皱了皱眉,这时间不够啊,还没编出来呢。 “男生也要闭嘴啊。”我望了望站在一边窃窃私语的几名男生,那个小强正和那几个男孩子嘀嘀咕咕的在说着些什么?马上心中一动,赶紧说出。 “讨厌,男生把嘴闭上。”女孩儿们大叫着,男生们悻悻的不再说话,从这个结果上我再一次证实了这个社会真的是个女权至上的社会。 “现在,最后的一件事,有哪位美女替我倒一杯水润润嗓子啊。”我邪恶的一笑道。 “哦,天啊!”女孩儿们格格笑着叫起来,挑战的女孩儿大叫道:“天儿,快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给他倒一杯水去,千万别让他再拖磨时间了。” 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女孩儿吃吃笑道,“想让我撞墙啊,我还没发力呢,就已到墙根了。”她嘴里说着,身子确轻盈的一转身,走到了饮水机前,小心的结满了一杯冰镇凉水,送到了我的跟前。 “谢谢啊。”我微微一笑,接过了她双手递过来的水杯,再望望她满是笑意的脸,叹息一声道:“你怎么不接杯开水让我慢慢的喝呢?” 她噗哧一乐,娇媚的笑道:“趁我还在你身边,是不是还有脱靴脱衣的要求啊,我就一并办了。” “免了免了,好意心领了。”我不好意思的笑道,心里确想,现在的大学生真是开放的不得了啊,早知这样,上高中时就是掉他几斤肉,也要考上一个大学好好玩玩的。 “王大哥说再没有其它的要求了,大家就开始安安静静的听故事吧。”这个叫天儿的女孩儿扭过头来对大家宣布道,象个报幕员似的给大家微鞠一躬后拉着秋雪向一边跑去,把我一个人晒到了中间,那种感觉,到还真象是站在了一个舞台上了。 我干咳一声,终于理解了人们在发言时为什么总会来这么一下,确实是喉咙发氧啊!“既然大家想听有智慧的,那我就给你们出一个谜语吧,看看有谁能答得上来。”看到她们象小学生一样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我悠然道:“有一天,一个男的去河里洗澡,这时岸上跑过来一个猴子,把他脱在岸上的衣服一抱,就蹭蹭蹭的爬上了河边的一棵大树,这个男人在河里就急了,给这个猴子打着各种各样的手势,好让它能把衣服给扔下来,可那个猴子只是瞅着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个男人终于急了,跳上了岸,又蹦又跳的继续做着手势,那个猴子看着他忽然大笑起来,现在我想问你们的是——这个猴子为什么大笑呢?” “为什么大笑呢?”女孩子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着,一个个脸色羞红的悄悄的嘀咕着,确找不出一致的答案来,胆大些的去问那些男生们,他们也个个脸上一片盲然,终于秋雪的一个同学小声的说道,莫非是嫌他跳得不好看吗?说出这话来,她自己便羞红着脸吃吃的笑起来。 她的话惹来了那些舞蹈学院的学生们的一致摇头,一个人跳得再难看,也不至于会把猴子逗乐吧? “猜不出来了吧,用我把迷底揭晓吗?”我微微笑着说道。 向我挑战的那个一身白衣的精致女孩儿说道:“我们猜不出来,你快说迷底吧,不过我们才不相信你的一个谜底会把我们大伙全都逗乐呢。”她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一副胸有成竹,稳操胜劵的表情。 我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既然你们都猜不出来,那就由我就来宣布谜底吧,”说到这里,我望望她们,见她们一个个都在认真的瞅着我,就连秋雨站在那里也是一脸思索的表情。停了片刻,把这情绪在往深的压一压,我缓缓的说道:“这个猴子为什么大笑呢?因为它见到这个洗澡的男人在岸上又蹦又跳后,心里便想到,按说尾巴都是长在后面的,怎么这个人的确长在了前面呢?” 随着谜底的揭晓,人群暴发了哄堂的大笑声,更有几个女孩儿已互相拥挤着格格笑弯了腰,那个挑战的女孩儿也止不住的大笑了,望到我得胜的目光射了过去,她白皙的脸蛋瞬时胀得通红,急忙捂住嘴,强忍着笑意把脸扭了过去。 “服了。”天儿望着我喃喃的说道,转身对着身旁的秋雪眨了眨眼,“雪儿,这么优秀的男孩儿,你不会就让你姐一个人得到吧。” 秋雪脸一红,偷偷的瞅我一眼,低着头悄悄的向秋雨那边跑去。 望着秋雪跑动时,飘逸在白裙下那对洁白浑圆的小腿肚,我的心止不住的跳了跳,如果能一下娶了这两个女孩儿,那真是要羡慕死天下所有的神仙和男人了。 第七章 泡妞的必杀技 墙上挂着的那个巨大的猫头鹰形状的石英钟发出了当,当的声音,已经是北京时间晚上九点整了,再过12分钟,就是秋雨和秋雪出生的时刻,两个少女匆忙的站在那个大餐桌前招呼着她们的那些男女同学们加紧布置着生日蜡烛,在那长长光滑的桌面上,众多的红色蜡烛摆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红绸,其它的人还在搜寻着屋内可以放蜡烛的场所,我真是担心,不知她们的父母回来之后,看到的这个屋子将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周围的人都在为那神圣的一刻忙碌着,唯独我一个人无所事事的站在那里,没有人请求我要做什么,也没有人命令我,我就象是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么多的人在来回奔走。终于,在那个叫天儿的女孩儿经过我身边时,我一把扯住了她,纳闷儿的问道:“为什么要点这么多的蜡烛呢?” 天儿吃惊的瞅了瞅我,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你不知道啊,这都是惯例了。” “我当然不知道,我可是头一次啊。”我不满的说道。 “哦,是这样的。”天儿笑一笑,给我解释到:“小雨的母亲在生她们两姐妹的时候,恰好赶上了全城停电,而那个医院的发电机又坏了,是点着蜡烛生下她们两个的,为了纪念,她们的每一个生日晚会都是这样点满红色蜡烛的。” “哦。”我明白的点点头,眼中闪现出她们母亲的面貌,那是一个面色白皙,带着金丝透明眼镜的看上去很年轻的女人,长长的头发象舞蹈演员般挽成了一个高高的发髻盘在头顶,露着白天鹅一般修长洁白的脖颈。人常说要老先老脖,可她脖颈上的皮肤看上去光滑而紧绷,如洁白的瓷器一样的细腻,根本不象是一位已有这么大的两个女儿的中年妇女。记得下午吃饭的时候,她很少说话,只是偶尔的用微笑的目光扫视一下我和她的家人,可她那独特的优雅气质确充盈着整个餐厅,使整个吃饭得过程变成了温馨和舒适的享受。 “想什么呢?”看到我出神,天儿笑着问道。 “想到了她们的母亲啊,”我呵呵一笑道,“她是那么年轻,简直都可以和秋雨她们称姐妹了。” “是啊。”天儿充满神往的叹道,“如果是外人不知情的,一定会以为是张叔叔新近找的情人呢?” “有这样的老婆,哪还用去外面找啊。”我嘿了一声。 天儿吃吃的笑一声,“这样的誓言你去和秋雨说吧,不过我却知道,在男人的心中,野花总是比家花香的。” “一个整天在外面疯跑的人,也总会有累的那一天,也是最终喜欢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温馨浪漫的小屋的。”我悠悠的叹道。 天儿轻轻的瞟了我一眼,略略撇了下嘴,“你们男人啊,总是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对吧?” 我才说要和她继续开玩笑,也算是现在有了些事做,可确惊见她的嘴角忽然不为人察觉的轻轻一呡,那是一种要看别人玩笑的调皮的笑意。我的心动了动,瞅了瞅她的眼睛,从她那清澈的双眸中,一个熟悉苗条的身影俏立出现在她黑色的瞳孔中,于是那蹦到嘴边调笑的话立刻便被我生生的咽了回去,吐出来的确是感人肺腑的誓言,我诚垦的笑道:“那是对于常人才那么说的,至于我嘛,一生只会喜欢秋雨,和爱秋雨一个人的。” 天儿那本来想看笑话的笑意蓦得消失了,她惊疑的瞅着我,无奈的摇摇头叹道。“鬼才,鬼才!我才不相信呢?”她边说边吃吃笑着跑向了一边。 “云,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在我后面,一个微微发颤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扭头,看到了秋雨那激动的微微泛着泪光的双眼,“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你今天才说出了一个爱字,虽然不是对着我的面说的,不过我也很知足了。” 我笑笑,“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每天把爱都挂在嘴边的男人。” “我知道,所以我从来也没强求过你,可你知道吗?女孩子是最愿意听这海誓山盟的话的。” 我微微皱皱眉,“可我做人的原则又怎么会轻易改变呢?” 望着我,秋雨好看的眉毛轻轻微蹙起来,雪白的牙齿咬紧了下唇,片刻后,她委屈的说道:“那你也不用生气啊,我又没有强迫你非要象别人那样。” 看着她那有些六神无主的表情和充满后悔的目光,我的心中一软,轻轻一笑道:“好了,不说这事了,你来找我是不是也要给我安排些苦工做呀。” 看到我不在生气,她也蓦得高兴起来,轻轻的一笑道:“我哪敢让你做苦工啊,你现在是我们家最尊贵的客人。” “不过,我真的想出一点力的。”我望了望那些忙碌的人们,看到了在餐桌的边上,她们舞蹈学院的那名白马王子正在向这里呆呆的瞅着。望着他,我敏锐的感觉到在他的目光中少了一些霸气,确多了一份失落。 秋雨的声音柔柔的传来。“到12分的时候,你负责关掉所有的大灯,宣布晚会开始,好吗?” “意义很重大哟,我的灯不灭,你的蜡烛就点不起来。”我转过头来望着她笑道:“你放心,我的爱意会在这手指一捺间体现出来的,黑夜便是我给你最好的祝福!” “谢谢!”秋雨快乐的说着,双目痴痴的瞅着我。我微微一笑,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瞟那个餐桌边的男生,淡淡的说道:“你们学校那个白马王子总是往这里瞅着,看来人家心里是酸酸的很啊,你注意到了没有?” “没有,我的眼里只有你!”秋雨黑亮的眼睛望着我,真诚的说道。 望着她那水煎的双眸,我抬起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白腻翘挺的鼻子,纳闷儿的问道:“那他这个白马王子的外号是谁封得他呀?” “当然是他们男人自已封的自己了,女孩子怎么会封谁谁谁是白马王子呀。”秋雨格格的轻笑着,轻轻向那里瞟了一眼:“听说你送我演出回来的那晚,你们两个差点打起来,是吗?” “没有打成,拉架的人太多。”我颇微遗憾的摇摇头。 秋雨强忍着笑意道,“你还说人家跳舞跳得不好看,差点没把人家当场气死,对吧?” 我呵呵一笑,“他跳得好吗?我看不出来,我认为只有你这样的美女们跳舞才会好看。” “人家在上海的第五届全国在校大学生交际舞大赛中,获得了银奖呢?怎么会跳得不好呢?”秋雨格格笑着说道。看见我的手又抬了起来,她长长细细的秀眉毛轻轻抖动着,乖巧的闭上了眼睛,承受了我的第二下对她刮鼻子的亲呢动作。 手指滑过她光滑的鼻梁,拂过她柔嫩的红唇,我轻轻的笑道:“既然只是拿了银奖,确没有拿到金奖,显然还是跳得不够好。” “她的舞伴可是我啊。”秋雨睁开眼睛,噘起了好看的嘴巴。 “要不是有你,他拿奖更没戏了。”我哼了一声笑道:“如果把他换作你妹妹秋雪,那金奖必定是你们二姐妹的。”我的这句话让她再次的噗哧的笑了出来,望着她那灿烂开心的笑容,我心里不由得想到,用语言讨女孩子的欢心,这应该是每一个男人必练的杀技啊。 第八章 唯我独尊 时间,当你留意它的时候,就会发现它是过得如此的慢,而你在不经意间,一扭头,确发现它已走得远远的几乎不见了踪影。 我现在就在看守着这个时间,等待着20年前这两个美少女呱呱落地的那个时辰再现,盯着墙上石英钟的秒针在一点一点的不紧不慢的挪动,望着它,我怪异的想道:“怪不得人们总是说时间老人呢?这一步步慢条斯理的挪动还真象是个老头的步伐呀!” 餐桌那边,巨大的五层高的生日蛋糕已经摆放在那里,精美的蛋糕每一层都用褐色的巧克力结成女性辫子的形状缠绕着整整一圈儿,并在每一个雪白的台阶上都摆满了各色盛开的玫瑰花朵,在最上面的平台处,那堆砌得高高的金黄色的玫瑰花团前,是一片星星点点的绿色的草地,两个娇巧可爱的卡通小老虎正蹲在那里,那便是秋雨和秋雪的属相了。在那两个小老虎的前面,分别是用鲜红的英文圆体书法写的happybirthday的祝福和中国的带有感叹号的“生日快乐!”。秋雨和秋雪此时正立在那蛋糕的前方,小心翼翼的往上面插着彩色的生日蜡烛,一会儿之后,当我让那黑暗降临时,她们便会点着蜡烛,给这黑夜重新送来光明。想想现在所扮演的角色,我自然是黑暗魔鬼,她们就是那光明的使者了。 最后一根细细的天蓝色的蜡烛插好,秋雨抬起头来,向我这里张望着。我向她微笑的示意了一下,她开心的笑了,轻轻的拍起巴掌,和秋雪一起喊道:“10,9,8——”激动人心的倒计时开始了。 参加晚会的众人们和她们俩个一起兴奋的大叫着,“——3,2,1”再最后的一个1刚刚喊出,余音袅袅绕梁回旋的时候,我的手指按了下去,在轻微的叭嗒声中,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人们发出了疯狂的尖叫和鼓掌声,这时,两只红红的小火苗噗得燃烧而起,照亮了那两个手持火柴,美如天仙的少女,她们清丽的面容在火光的闪耀下,雪白的皮肤变成了淡淡的明黄色,如丝绸般柔滑和水嫩,而她们微微前倾的身子,专注的点燃蜡烛的神态,在配上那低低的开胸的衣领,真得是呈现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艳。 我相信,那种美会使每一个见到的男人都要疯狂的,而这样的美女竟然是属于我的,想到这些,一种无比的满足和优越感充盈着我的心胸。餐桌上,二十支蜡烛欢悦地燃烧着,冒着点点微弱的烛光,把现场的气氛推到了**,在人们反复吟唱着happybirthdatoyou的祝福歌声中,秋雨和秋雪两手合并在胸前,闭着眼睛喃喃的祈祷着,想想着自己心中那美好的愿望。 望着她们俩个那虔诚的神态,我心里暗暗的笑道:“西方过生日的方法,跳出红尘外佛家的手势,美丽中国少女的愿望,我们中国人总是擅于将别人的东西拿来,然后自己在随意的组合和同化他们。”生日快乐的歌声结束了,两姐妹张开了眼睛,不约而同的向我这里悄悄的望了一眼,从她们的目光中,我感觉到了秋雨那内心的欢欣,也感觉到了秋雪那闪烁着丝丝娇羞的慌乱,“为什么呢?”我心里想归想,面上确是微笑着向她们做了个拍巴掌庆祝的手势,两个女孩儿同时灿烂的笑了,低下头,共同鼓起那香艳的红唇吹向了生日蛋糕上面的二十朵朵小小摇曳飘舞的火苗。 在众人拍手的庆贺声中,纤弱的火苗熄灭,人们点着火柴和打火机,搜寻着摆放在屋内各个角落里的蜡烛,很快的,红红的蜡烛一个个的燃起,屋内的亮度一点点加强,当整个大厅到处都是桔色火苗飘飞的时候,秋雨在众女孩儿的围绕下开始对着巨大的生日蛋糕操刀下手了,而秋雪则负责微笑着将那切下来的一块块儿的祝福分分给众人。 “月下赏鲜花,灯下观美人,”屋内众多性感而时尚的美女令我的眼睛都看花了,秋雨端着一个雪白的盘子向我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她娇媚的一笑,双手往我面前一递,“喏,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我望了望,在那雪白的瓷盘上面,是一朵精心切下来的红艳艳的玫瑰,下面还带着两片嫩绿色的叶子。我笑笑,“应该男的为女的送花才对呀。” “我才不管应该和不应该呢?只要我愿意。”秋雨挑了挑眉毛望着我,轻轻笑着说道。 “那谢谢啊!”我笑道,伸手接过了盘子,目光不经意的一瞥间。,见到了那个象我挑战的身穿白色短裤的女孩儿正在电视机前蹲着身子去开电视,下蹲的姿势使得她窄小的衣服往上抽,低腰的短裤往下褪,导致了她后腰间大面积白腻皮肤的惹人心跳的裸露,在那白如凝脂的脊背中间一道诱人的脊沟上,粒粒滚圆的脊椎骨微微突起在洁白细腻的皮肤下,使她产生了一种极为诱惑的骨感的美丽。我心中一跳,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9:30分,正是我也常看的“天水播报”的时间。 “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啊?”我的眼中射出好奇,向秋雨问道。 秋雨扭过头,看了一眼,回头笑道,“你说的是紫玉吧,我们同宿舍的,因为她家穷,所以她晚上常常会去赶场子,到一些夜总会跳一些艳舞,要不换个别人,还真想象不出要你讲黄色笑话的问题呢。” 我轻轻的笑笑,“是啊,我差点就被她给难住了呢。” 这时,电视的声音传了出来,“搜罗本市新闻,揽尽天下大事,‘天水播报’,与您每晚相约。“画面上出现了我很喜欢的那个美丽的女主持,象往常一样,清爽的短发,素面朝天的洁净,没有任何饰物的装饰,但永远有人在说她性感和勾引,因为她那不扣纽扣儿白衬衫便是最好的装饰了,衣领下面的那两个纽扣儿永远是开着,向两侧翻开的衣领呈长长的v字型露出了她白净饱满的胸脯,一点隐约的乳沟总是令人无限遐想的出现在荧屏上。此时,她微笑的望着下面,用充满激情和兴奋的口气报道着:“重大启事,寻找现实中神秘的武林高手,今天下午在秀水街的秀水百货大楼,出生了一起闹市抢劫事件,在劫匪就要逃离公安密探的手中时,忽然奇异的摔倒在地,经过医院的检查,发现了在劫匪的左膝盖里,深深的嵌入了一枚普通的白色纽扣,接着的屏幕画面上,展现了医院手术室里的场景,和一个不锈钢的托盘上一枚带血的白色纽扣儿。 “天啊!你们快来看啊?我们天水市出现奇人了!”紫玉大叫道,扭头招呼着大家,“怎么了?怎么了?”人们纷纷议论着,聚集到了电视机前。屏幕上,女主持继续动情的说道,据我们到现场的采访,目击者说只是隐隐感觉到一个白色的光茫一闪而逝,别的什么也没有见到,在公安人员的陪同下,我们来到了那个光芒发射的地方,“美丽女人梦”的首饰柜台,采访了那位亲自接触过神秘高手的女孩儿,据她说,那个纽扣儿就是那个男孩儿从她胸前摘下来,然后又抛出去射在那个劫匪的男人身上的,大家记住啊,这个女孩儿说的是那个男孩儿,很明显得,那个高手一定还是极为年轻的。下面,就是我们详细的采访报道。 “这世界还真的有武林高手和神秘的大侠啊?”那些男女声们惊疑的叫着,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望向了屏幕,画面上,电视台的女记者正在拿着话筒问那个柜台女孩儿,“请问,你所说的那个男孩儿长得什么样子呀。” “记不清了,”女孩儿优雅的笑道:“不过那个男孩子说了一句话,他说真正的高手都是隐者,让我保密。” “那他个多高呢?脸型是什么样子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女记者提醒着问道。 “记不清了,普通人的样子呀,没什么特别。”女孩儿职业性的甜美微笑着。 “那他穿什么衣服?还能记得吗?”旁边的一个公安局的人员问道。 “记不清了,好象也就是平平常常的衣服。”女孩儿继续微笑着说道。 那个公安人员面向观众耸耸肩,两手一摊说道:“虽然营业员已经对那个男孩儿遵守了诚诺,告诉大家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我们还是可以从别的地方查出他的,因为他在这里买了一件首饰,说是要送给他的未婚妻的生日礼物,那个礼物便是由我们天水市著名女设计家柳梦设计的《银河》项饰,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作品,标价为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元。如果大家能在大街上见到一位时尚女孩儿佩戴着这件项饰,那便是这位神秘的武林高手的未婚妻了。现在,就先让我们在这里祝福他们吧。”随着他的话语,他带头的鼓起掌来,周围的人们也全都高兴的鼓掌祝贺着。 “太棒了!让我们也鼓掌祝贺他们吧。”紫玉盯着电视屏幕,兴奋的叫道,大伙自然应和着,“如果让我见到他,一定会拜他为师了,一个小纽扣儿啊,竟能随手一抛射进人的膝盖骨,太牛了,简直就是‘飞花摘叶,也能伤人’的境界啊!”那个叫小强的男孩子痴痴的盯着电视,边说拼命的拍打着巴掌。 电视屏幕上,回到了女主播的镜头,她微微笑着说:“那么现在,大家肯定是非常关心那个《银河》的项饰是个什么样子了,现在我们要给大家展示的,便是那个项饰的实物照片,极美的‘天之银河’!”在随即而来的画面转换中,那个漂亮的“银河”项饰静静躺在那天蓝色的绒布里,泛出耀眼的银色光芒。 电视机前的人群忽然没有了声音,“银河!”这便是“银河”?今晚的众人有谁没见过这个首饰呢?在那瞬时的寂静中,众人的目光都唰得一声转向了我们,都射向了秋雨的胸前,在她白嫩的脖颈上整晚佩戴的,不就是那个神奇美丽的《银河》项饰吗? 望着他们那愕然目光,我象楚留香般的揉揉鼻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各位,这件是盗版的。” “是吗?你不会也是盗版的吧。”秋雨扭过头,望着我调皮而又惊喜的笑道。 第九章 舞会 望着秋雨那古怪的表情,我无语的笑笑。客厅的气氛这时也由于我突然之间变得不寻常而有些异样起来。看着他们那好象都是在等我演讲一般的沉默,我只好发言道:“其实武技,只是防身健体的小道,要论高手,我们周围多的是,我的朋友小刀,从小就练大力金刚指,早在五年前就能用两根手指倒立自己的身体了。” “是少林寺的二指禅吗?”一个男生叫了起来,“在几年前我在一本《武林》的旧杂志上就见过,说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儿,已能用二指倒立一个时辰了,上面还有他练功的图片呢?” 我呵呵一笑,“那个小孩儿可不是小刀,不过确足已证明了身怀绝技和异能的人在我们周围多的是,大家就不必有什么大惊小怪了,平常心对待吧。” “圣人平常心!”紫玉轻轻的叹息着,双目神彩熠熠的望向我,满面含笑的自嘲道:“王大哥。我们可不是圣人,我们都是普通人哎。” “岂止是普通,我们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劳动人民了,王大哥,你练得是什么功夫啊?那么厉害。”天儿远远的跑向前问道:“我也练着武,练得是南方的鹤拳,不过没你那么神奇。” “太极。”我淡淡的说道,观察着他们的反应,意料之中的,每个人脸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不会吧?老头老太太们在公园里打的那种拳。”那个叫小强的男孩子最先惊愕的张嘴叫起来。 “你懂什么?知道杨露禅吗?人称杨无敌,练太极拳的。”天儿不屑得白了他一眼说道。 小强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皮,讪讪的说道:“我只知道散打比赛上,从来没有练太极拳的人上台比赛过。” “说不定人家都象王大哥一样,都当了隐者了。”天儿哂了一声道。 望着他们二人的争执,我微微一笑,如劝架般两边都不得罪的说道:“散打有散打的规则,太极有太极的章程,散打讲究强强对抗,勇夺第一,太极讲究忙时种田,闲时练拳,修身养性,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听听,听听,这才是大师说得话呢。”小强叫道,看我的眼神里早已没有了原先的嚣张愤懑之气,当一个人自认为对手远远的比自己强大的时候,那失败也就很容易的接受了。这就如一个普通人和刘翔比赛跨栏一样,能把自己丢得不太远就万幸了,谁还奢望超过他呢? 天儿在一旁望着小强撇撇嘴,“王大哥就收他做跟屁虫吧,保管胜任。” 秋雨吃吃的笑起来,望望我问道:“哎,那个小刀是谁啊?大力金刚指!听着就霸气。” “小刀你都不知道啊,南城区的一霸,跺跺脚南城区都要颤三分呢?”紫玉在一边插嘴道。 “你怎么知道的?按智商我们应该是不分高下的啊?”秋雨纳闷儿的望望她,双眸中全是调皮的神色。 “要不怎么说你是个好女孩儿呢?”紫玉吃吃笑着长叹一声,“去夜总会的人三教九流的,什么样的没有啊,昨天晚上我还听人们说他只带四个手下就把那号称‘徒孙一千,背有靠山!”的北城区最大的主儿黑胖给收拾了,到现在黑胖子他们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黑社会啊?”秋雨张张嘴,惊愕的叫道。 “别扣大帽子,你爸可是个市长哟。”我扭头责备的瞅了她一眼。 “说说吗,看你那么紧张!”秋雨不满的噘起了嘴,颇感委屈的说道:“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吗?” 我嘿了一声,抬起头尴尬的一笑,恰好看到了在远处默默站立的秋雪,见到我的目光望过去,她轻轻的一抿嘴,秀丽的脸上充满了笑意。我向她眨眨眼睛,她点点头,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转身悄悄走到墙边,把角落里的音响打了开来,伴随着震颤人心的舞曲响起,客厅四个角上安装的彩灯也同时旋转了起来,洒落了一地无数的彩色圆圈儿。 “别总是动嘴皮子了,让我们在这浪漫的烛火当中,尽情的摇摆起来吧!”秋雪拍拍巴掌,格格笑着招呼着大家,自己最先轻轻的摇摆着髋部,打着清脆的响指如娇媚的印度舞娘般风情万种的跳了起来。 “好啊!好啊!”紫玉第一个应和着,扭动着如蛇的腰肢熟练的晃入了舞池,紧随她身后的,便是她们同宿舍的同学,身着牛仔小短裤有着一双长长美腿的江茹和那个身穿粉红色裙子的天儿。看到她们都下去了,秋雨扭头望望我,一笑道:“怎么样?一起下去跳吧。” 我嘿了一声,“让我和你们搞舞蹈的一块跳舞,那不是‘鲁班门前耍大斧’啊,让我出丑,我才不去呢?” 秋雨吃吃笑一声,“那我去跳了啊,你好好的欣赏吧,看看这么多的漂亮女孩儿,还有没有适合可以收作情人的。” “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听老婆大人话的。”我边说边笑着在她臀部上清脆的拍了一掌,隔着那薄薄的丝绸,我清晰的感觉到了手下那充满弹性的肌肉的颤动。 “哎哟!”秋雨夸张的叫一声,格格笑着逃跑进跳舞的人群。 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我微笑着摇摇头,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必会因她的存在而得到无限的快乐。 找个椅子,我坐下来开始静静的欣赏,在那震耳欲聋,激情昂扬的舞曲中,跳舞中的男女们也越来越奔放,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肢体,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发泄着心底那无穷的欲望和畅想。那些舞蹈系的男生和秋雪的同学已经玩起了互撞的游戏,每一次的碰撞中,都能听到女孩儿们快乐的格格的笑声。秋雨和秋雪作为今天的晚会主人,身先士卒的互相紧贴着身躯,跳起了充满诱惑的双人舞蹈,在那柔软的腰肢摇摆中,将美艳女孩儿的风情淋漓尽致的演绎出来,每一个勾魂的眼神,每一次肢体的颤动,都是那样的令我心跳,使我迷醉,我几乎是看傻了般的盯着她们两个,从来没有想到女孩子跳舞会跳得这样的美艳,只是观看便能给人带来那么大的享受和快乐。 在奔放的旋律中,秋雨和秋雪互相拉直了手臂,身体各自往后仰着,旋转着向我飘过来,在她们的长裙如花瓣儿般展开,雪白修长的双腿如花蕊裸露时,我微笑着仰了过去,心里的一个声音叫道:“跳吧,管他什么会跳不会跳呢,舞动起肢体来就是最大的快乐!” 二女望到我走过去,美丽的脸上绽开了动人心魄的微笑,各自伸展开白皙修长的胳膊,远远的向我递了过来,我微笑着,握住了她们那光滑柔软的玉手,在她们姐妹二人清脆的笑声着,我们三个一起旋转着飞向了跳舞的人群,融入了那色彩迷离的舞池中。 第十章 跳艳舞的女孩儿 随着舞曲的结束,人们恋恋不舍的停下了晃动的脚步,望着人们那意优未尽的表情,作为女主人的秋雨望了望在音响边正在找光盘的紫玉,笑着提议道:“紫玉总在外面给那些男人跳舞,不如今天我们欢迎欢迎,让她也给我们跳一曲艳舞吧。” 人们轰然笑闹起来,哗哗的拍起巴掌,紫玉回过头来,羞红了脸笑骂道:“死小雨,你拿我开什么心啊。” “这怎么是拿你开心呢?你总不能总是便宜外人,而不照顾我们这班同学朋友的友谊交情吧。” “大家不用担心,紫玉姐是最讲义气的,喏,是吧?”江茹笑道,扬扬头望向紫玉。 “姐门义气害死人。”紫玉白了江茹一眼,嗔道。 “紫玉,你不是一向作风都很大胆的吗?今天在座的都是朋友,你怎么反而扭捏起来了。”秋雨纳闷儿的问道。 紫玉羞红着脸摇着手道:“真的不行啊,我都没有准备,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呢?” “还准备什么?你的身材和舞技不都随身带着吗?”秋雨满脸的不解。 “你不懂的,”紫玉哭笑道:“跳艳舞和跳别的舞是不一样的,里面的内衣都是特制的。” 秋雨睁大了眼睛,“那内衣还要特制的啊。” “当然了,是那种看上去很暴露,但确很严实,什么都见不到的那种。”紫玉说着,脸色羞红的悄悄望了我一眼,“我今天穿得是平常穿的,是很——透的那种。” “平常穿的怕什么?又不是没穿。”秋雨哂了一声。“再说了,透怕什么,为了艺术而献身,既圣洁又光荣。”秋雨再劝。 我笑笑应和道,“就是啊,对于艺术,我的眼光从来都是纯洁的。” “纯洁的就如婴儿一般。”一旁的秋雪笑着补充道。 “对呀,知道婴儿的眼睛吧,黄色照片在他们眼里也不过就是爸爸妈妈而已。”我呵呵笑道,扫了秋雪一眼,她噗哧的一笑,雪白的脸庞顿时绯红了。 紫玉无奈的摇摇头,叹道:“真拿你们没办法。雪儿,你去沙发边把我的那个包拿来,那里有一盘我跳舞用的曲子。” “是你跳舞专用的吗?”秋雪问道。 紫玉点点头,“我们跳艳舞的,都有自己的盘,上面会放一些能令自己充满激情的曲子,谁和谁曲子都是不太一样的。” 我哦了一声,赞叹道:“真是专业啊!用我给你布置一下舞台吗?” 紫玉扭头望望我,轻轻的笑道,“可以啊,你要怎么布置呢?” “喏!”我向餐厅的那个大餐桌摆摆头,“听说过欧洲最风情万种的‘桌上舞’吗?就在那里怎么样?” “大餐桌,亏你也想得出来。”紫玉往那里望了望,笑道。 “你要同意,那我就先去占地方了。”望着她,我邪邪的笑道。 紫玉脸一红,没理我,确象秋雨说道:“小雨啊,你可要当心了,你的男友 “过奖过奖,必定还是绿色蔬菜吗!”我呵呵笑道,一拉秋雨的手,“走啊,我们去给艺术家布置舞台去。” 紫玉噗哧一声,强忍着笑意扭过头去。 这大千世界,如果女的勤快,男的可就享服了。在那个大餐桌前,秋雨手脚麻利的收拾着上面的蛋糕和刀叉盘碟,别的女孩子们也跑过来帮忙收拾这些杂物,而细心的江茹,竟还在四个角上点了四根红红的蜡烛,做了个最简单的舞美设计。一个女孩儿随意的轻轻哼着“我等待,我等待,我的心在等待”的歌曲跑向了墙边,打开了餐桌上面的顶灯,一束雪白耀眼的光芒笼罩在桌面上,还真有点象是欧洲最著名的“桌上舞”的舞台呢。 因为“能者多劳”的原因,既然女孩儿们把什么都抢着做了,我自然也便落个清闲,搬了一把椅子先挑了个最近的位置做了上去。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敲了敲,总感觉手里还差些什么东西似的,使得观看“桌上舞”的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还不太够强烈,总有点美中不足的感觉。缺什么呢?我想了想,哑然失笑,应该手里还少一杯我平常不喝的掌中酒啊。 “先生,你是不是还需要一杯酒呢?”身边,一个女孩儿温柔的声音响起来。 我扭头一看,见是天儿俏丽的立在我身边,手指尖上顶着一枚高脚的玻璃杯,正在滴溜溜的旋转着,而那杯里面的绿色液体竟然随着她的旋转,而没有一丝丝的洒落出来。 “好功夫。”我笑道:“听说鹤拳最著名的功力叫“狗综身”,练得是浑身的惊弹之力,确想不到还有绕酒杯这一绝技。” “这只是雕虫小技,苹果汁而已。”天儿轻轻的笑道:“我爷爷从小就告诉我说,艺无止境,碰见高人,便要请教,接住啊!”随她说话间,她的玉手一颤,杯中的液体便如一道利剑般电射而出,向我面部疾射而来。 “来得好!”我微笑道,暗暗一顿足,一股大力从脚底惊弹而起,一抬手,充盈于手掌之内的弹力已轻轻的击在她的手腕上,令那酒杯瞬时腾飞于空中,转腰旋脊,舒臂接杯,在那水剑从耳旁一射而过时,我的手握酒杯的另一支手已在前方的空中拦截住了它们。 在那刹那间,我的手臂彻底的放松,体验到了果汁射在杯底所产生的冲击,意识之中,肌肉在不停的连续的收缩,旋转,泄力,令那果汁只是在杯中激荡着,确没有一星星的飞溅出来。最后,杯停而液体满。 众人们目瞪口呆的瞅着这一切,尤其是天儿,那目光激动的便如烈日娇阳一般,“天啊,这就是太极神功,真是不可思议。” “雕虫小技,苹果汁而已。”我向她眨眨眼睛,一笑道。 她的脸一下子腾得红了,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这时,紫玉的音乐也响了起来,那放出来的歌曲果真是enigma乐队的《sadenessparti》,一首专供艳舞女郎们使用的经典舞曲。 随着那舞曲,紫玉和秋雪一起走了过来,望望这布置好的舞台,紫玉轻轻的咬咬嘴唇,摸了摸餐桌那光滑的桌面,扭头望向秋雨,“小雨,你不怕我的高根鞋踩坏你的桌面吧。” “大艺术家的鞋印,都是有保存价值的。”秋雨笑道,走过来带着她特有的淡雅清香坐到我的身边。 “免了,张叔叔回来要是知道这件事,晓得我们是跳艳舞跳出来的,瞧不打烂你的屁股。”紫玉边说边笑着脱掉了脚上高高尖跟的凉鞋。 秋雨脸一红,笑道:“女儿长大了,当父亲的哪敢打啊。” 听到她的话,紫玉吃吃的笑着,赤着雪白的双足蹬上了餐桌。随着那悠扬的舞曲,她的身子如水蛇般柔若无骨的轻轻摇摆起来,我从下往上望去,感觉到了紫玉洁白的双腿是那样的修长美丽,心中不由得想到,怪不得跳艳舞的舞台总是高高的呢。 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台上的紫玉星眸迷醉,红唇半张,抚摸着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色情的诱惑应紫玉的艳舞如潮水般向在座的每一个人袭来,人们呼吸急促着,瞅着她慢慢的在桌子上掀起自己的t恤短衫,裸露出洁白修长的腰肢,并随着上衣高举上头顶,她那淡粉色轻纱缕花的胸罩裸了出来,望着那里面隐约闪显的乳晕的颜色,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刚开始羞怯的不敢跳了,这件内衣,实在是太性感暴露了。 不知是害臊还是运动的关系,紫玉的面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坐得如此的近,我能清晰的看到她鼻尖上细细的小汗珠,但她的舞蹈动作确并没有一丝丝的呆滞,在她轻轻扭摆着臀部去脱白色短裤的时候,她背向了我,高高后翘着缓缓褪下了它们,在那雪白滚圆的臀部一点点完整的裸出来的时候,整个大厅竟然听不到一点的别的声音,只有流动的音乐和和充满诱惑的颤动的女孩儿。 我从来没有想到艳舞表演竟能这样的令人心颤,使人迷醉,在这一瞬间,我甚至忘掉了身边的秋雨两姐妹,眼中只有这个舞台上美丽的女孩儿,当紫玉分开雪白的大腿,身子柔顺的向后弯去,令她那粉色透明的内裤因她的肢体动作而紧绷得更加透明时,我那心中的欲火更是如熊熊烈焰般燃烧了起来。 第十一章 佳人献身 舞曲终于结束了,不论是台上的紫玉还是台下的我们这些观众,都在内心里长吁了一口气,因为紫玉那风情万种的媚舞,早已让我们会时不时的屏住呼吸,不知什么时候,秋雨的手掌已被我握在了手心里,光滑滑的全是汗水,身着三点式粉纱透明内衣的紫玉在桌上匆匆的给大家鞠了个躬,便逃一样的跳下了桌子,边穿着短裤边红着脸笑道:“我说不跳吧,你们非让跳,现在满意了吧。” “还不算太满意,”我轻轻的拍着巴掌笑道:“肢体很开放,但还可以更香艳些的,没能与国际接轨啊。” “那是脱衣舞,我只跳艳舞的。”紫玉脸一红,擦拭了一下鼻尖细密的小汗珠儿,解释道。 “可惜,可惜!”我摇着头啧啧叹道。 “可惜什么?想看得话叫秋雨给你跳去,又是包间,又是全裸,她的身材比我还好呢?”紫玉瞟了我一眼,打趣的说着。 “死玉儿,你们两个斗嘴,把我扯上做什么?”秋雨羞红着脸说道。 “拖你下水!”紫玉嘻嘻笑着,已神速般的穿好衣服开始穿鞋了,看着她的动作,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很是贴切,“这世上穿衣服最快的是服装模特,脱衣服最慢的是艳舞女郎! “玉儿的话可以考虑!”我缓缓的说道,用色迷迷的审察目光上下扫视着秋雨。 “色狼!”秋雨白了我一眼,脸色羞得红红的,逃避似的把头转向了别处,但那温暖的手儿确还在我手心里静静的呆着,并没有因她的生气而离弃。我会心的一笑,紧紧的攥紧了它,在那一瞬间,秋雨低下头,发出了一声低低而娇颤的呻吟。 时间过得飞快,生日晚会在紫玉的艳舞中达到了顶峰,现在艳舞结束,也该是到退潮的时候了。墙上的石英钟敲响了整点的播报,已是第二天的凌晨三点,参加生日party的男男女女们已开始陆陆续续的退出去,因为来得大都是女孩子,她们深知如果一晚不睡,将会对明天的美容造成多大的伤害。 我和秋雨秋雪一起将她们送出门口,在二姐妹不停的说着“路上小心!”的叮咛声中,我望了望向我们回头摇手说再见的紫玉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夸了一句,“说实话,你的舞跳得真棒,勾魂摄魄!” 她轻轻一笑,“谢谢,有时间到天堂夜总会去,捧我的场子啊。” 我微微一笑,“当我的渡假村开了以后,我会建造一个迷离香艳的舞厅,配备世界上是最高级的音响和舞台效果,到时你一定跳槽来我这里啊。” 紫玉的眼神微微一亮,“能有好的上讲究的舞台,是我们每个喜欢跳舞的女孩儿最大的梦想,到时我会连我们的姐妹一块带过去的,但你可要快些哟。” “一定!”我微微笑着,向她摇摇手,送走完朋友,门口里便只剩下我和她们姐妹两个人了,踌躇了一下,我刚要张嘴辞行,秋雨确先说了,“这就快天明了,你就去我屋里小睡一会吧。” “好啊。”我的心动了动,低头瞅了瞅她红晕满腮的双颊,问道:“可你是在楼上的哪个房间啊,我已记不清了。” 秋雨的脸更红了,“我陪你上去吧。”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走了几步,扭过头对还立在门边的秋雪说道:“雪儿也先去睡吧,等天明了我和你一起收拾房间。” 秋雪望望我们,勉强的一笑:“姐,知道了,呆会儿我就去睡。” 我向她微笑着点点头,便拉着秋雨直接走向了楼梯,很短的距离中,我却感觉到秋雨柔软的手心里确已潮湿了,显然在她心里已隐隐约约的知道接下去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她和我一起走着,但确一直低着头,一路上甚至没有勇气抬起头来再望望我,一直到她的门口,还是我轻轻扯住她继续前行的步伐,将她拉了她淡雅的小屋。 门呯的一声关住,在秋雨拧身打开墙上的开关,明亮的灯光倾泻满小屋时,我从后面猛的将她横抱了起来,在她的嘤咛声中,几步走到床边,粗暴的将她扔在床上,我喘息着,已极快的动作撕脱着她的衣裙,她没有挣扎,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睛,很快的,她便向一支赤裸雪白的羔羊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除去那红红的脸庞外,便是一片眩目的雪白。 我颤动的手指轻轻滑过她颤栗的小腹,将她那最后的一件白色的小内裤往下褪去,触目所及,我惊奇的“咦?”了一声,那里并没有象我想象中的芳草萋萋,而是如婴儿般的雪白洁净,一道迷人的淡粉色的沟壑劈开了那里,微微绽现出女性无穷的神秘。 “怎么是这样的啊?”我惊异的叫起来,心里则激动和好奇的简直要发狂。 “怎么了?”秋雨羞红着脸睁开眼睛小声的问道,看到我的目光,她的脸更红了,轻轻的嗔道:“大惊小怪,跳舞和搞体操的女孩儿,哪个不是这样的啊。” “可竟连小小的黑茬都没有,怎么做到的呢?”我好奇的问道。 “秘密,不告诉你。”秋雨轻轻的吃吃笑着。 “是吗?”我的手掌滑向她白如凝脂的大腿内侧,邪邪的笑道:“那作为你不听话的惩罚,就把腿打开让我仔细的瞅一瞅吧。 秋雨轻轻的咬了咬嘴唇,伸手将头下面粉色的枕巾抽出来蒙在脸上,然后她低低的说:“屋里的灯光真刺眼睛。” 我轻轻一笑,知道她是害羞的不得了了,甚至于已不敢见我的眼神,“快点啊,我拍拍她的玉腿。” 她微微呻吟了一声,雪白的脚丫紧张的在床上碾动着,修长的脚趾都紧紧的弯在了一起,我默默的等待着,终于,她的双腿悄悄的向两旁分了开去。 我的呼吸急促了,下身的火焰如烈火般熊熊燃起,“开大些。”我的话语有些抑制不住的粗暴和冲动,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喘息。 秋雨那跳过舞的洁白笔直的双腿表现出了惊人的柔韧,它们听话的一直向两旁分去,竟然渐渐形成了极具张力和诱惑的大大的“一”字造型,面对着这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兴奋的大叫一声,向她猛扑上去。 当我的双手按在她腰际两侧绷得直直的雪白的双足上,当她的臀部被迫悬空向天挺起的时候,我突破了少女身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在一声悠长痛苦的女孩儿嘶鸣中,我感觉到了下面那传来的奇异的滚烫与缩颤。 天地在片刻之间已不复存在,存在的只是男女最原始的欢爱,是刚与柔的较量,是冰与火的交融,是风和雨的缠绵。 第十二章 玻璃门后的浴女 当我心满意足的从秋雨雪白的胴体上爬下来的时候,我发现似乎书本上介绍的关于男女情欲的一些理论有些错误了,现在的我仍然很兴奋,毫无睡意,而秋雨,确软软的瘫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拾起她的小内裤,盈盈一握的捏在手中,替她轻轻的擦拭着沾在她大腿内侧白腻肌肤上的点点桃红色花瓣儿,处子的血给我的感觉竟是那样的艳丽,“我们才认识几天,你怎么就敢把身体献给我呢?不怕我变心吗?”我即有一丝丝得意,又有一丝丝的纳闷儿问道。说实话,能在这么短的几天内就把这样的一个美少女拿下,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要自豪的。 她轻轻笑着,微微摇摇头,“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打算嫁给你了,当然就不会在你面前再在乎这个身子,至于后者吗?”她默默凝视着我,眼中满是令人心颤的柔情蜜意,“我相信,既使你以后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最终你也会发现我是最好的,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 我的心内一颤,从没想到女孩子竟然会说着这样的话来,那里面没有幽怨,没有悲伤,没有醋意,没有后悔,只有浓浓的爱意和真诚的等待。我轻轻的叹息一声,扯过毛巾被盖在她娇美的身体上,爱怜着抚着她滚烫粉红的脸颊,真诚的说道:“我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比你更爱我,我也很爱你!” 她甜美的笑了,好看的眼睛快乐的眯缝起来,“你终于当我的面说出了这几个字,我真的很快乐!” “现在让我再次欣赏一下,我就起床了。”我轻轻的一笑,伸手扯起她胸前的薄被,再次贪婪的望了望里面那饱满晶莹的胸脯一眼。 “怎么了,你不睡了吗?”秋雨对我轻佻的动作恍如不觉,只是纳闷不解的望着我问道。 “我不能再睡了。”放下手,我穿起衣服,叹息一声,“我怕我会忍不住再次侵犯你。” “啊!可别,我可受不了再来一次了。”秋雨羞红着脸,闭上眼睛吃吃的笑起来。 “你好好睡,下次,我再好好的陪你。”我笑着,温柔的替她掖了掖脖颈旁边的薄被,“嗯。”她闭着眼,乖巧的点点头,象个听话的婴儿般团缩着身体。 我走到门口,想起不知从那里听说过开着灯睡觉,人的眼睛就会变得近视。这个道理现在无法考证,只好暂且相信吧,爱怜的回头最后望一眼秋雨那恬静的优美睡姿,我顺手按灭了屋里的灯光,心里默默祝福着:“一觉到天明!” 站在外面寂静的楼道内,窗外的月色如水,无声的洒了进来,不用开灯,已能看清脚下的通道。我下意识的望了望秋秋雨的隔壁,那是秋雪的房间,里面安安静静的,门确开着一半。“怎么回事啊?不会睡觉忘记关门吧?”我心里想着,想走过去看一看,但又担心万一人家是真的睡了,忘记关门了呢。思来虑去,还是决定做一回君子,去客厅里看一会电视得了。 我心里念着“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这句自我谴责的话,漫步走在这座空荡荡的大房子,竟忽然间有种家和主人的感觉,因为这里,除去秋雨和我便只有秋雪了,就连她们家里的保姆,也早已被二姐妹以让人家出去见识见识政府招待所的样子为名推给她们父母了。想想现在,说不定还真得是带着新奇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酣睡呢。 下了楼梯,我听到了一阵涓涓水流的声音,那是从餐厅的方向传来的,我惊奇的扭头望向左首,那里有一抹灯光投射在地板上。“哎,不知谁去卫生间后忘记关水笼头了。”我心里想到,向那里走了过去。但抬眼一望之间,我便蓦得惊呆了。 卫生间里的灯光亮着,水声确实是从那里传了的,但磨砂的玻璃里确隐约显现出一个白皙的人体的轮廓,很明显的是秋雪正在里面洗澡。 我站着没动,知道自己在黑暗的阴影里,里面的人是万万也不会看到自己的。那个朦朦胧胧的洁白身子透露出无限的神秘和诱惑,如一根无形的绳子紧紧的拴住了我意识之中告诉自己应该离开的双腿。 “莫非是天意吗?”我心里自我劝慰着,“她的房间门开着,自己想去偷看却终于忍住了,可现在,就隔着这一屋薄薄的磨砂玻璃,她确在里面光着身子在洗澡,而最让人放心的,是她决对不会发现自己。 “看一会吧。”我心里笑道:“等她要出来时,自己再走也不迟,人都说当今的社会早已没有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自己何必还要充当什么正人君子呢?黑暗例来就是小人们的天下,白天才是君子们的舞台。”我望了望外面,现在,正是黑夜呀! 磨砂玻璃后面的秋雪此时忽然动了,动得是那么的奇异和令我心颤,她的身子一直向后倒退了过来,竟然靠在了玻璃的门上,喷头的水雾从她的头顶上滑落,酒过她的肩膀,沿着她的脊背和臀部流淌,整个磨砂玻璃门上全是密密晶莹的小水珠儿,但这确不影响她身体的轮廓在那里完美的呈献。 门里面的秋雪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轻轻的弯下腰,丰满而雪白的臀部紧紧顶在玻璃上,在那玻璃门上形成了两片圆圆的洁白的形状,水柱从她两大腿间向后喷洒而上,沿着那渐渐模糊消失的双腿和在玻璃上清晰的流淌,因为水的冲击和滋润,玻璃上的那两片白皙的肉色也变得水晶晶的,被淡淡的水纹缠绕起来。 “天哪,她在自慰吗?莫非她和秋雨有心灵感应,由于我们的欢爱而催生了她的情欲。”我胡思乱想着,虽然那磨砂玻璃门后面的雪臀是那样的诱人,但我最终还是悄悄的退了回去。因为我知道,不能留一点点的可能让秋雪发觉,发觉我知道了她最隐秘的隐私,那样,对一个女孩儿心理的打击肯定是巨大的。 我悄悄的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并放大了音响。意料之中的,很快,浴室的门便打开了,秋雪头上挽着一束洁白的丝帕,胸前的天蓝色的浴巾横缠过腋下,严严实实的包裹着走了出来。 我抬起头,惊疑的叫一声,“咦,秋雪,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洗澡啊。” “云哥。”她望望我,面色绯红的叫道:“你们不是睡了吗?怎么又起来看电视了。” 我笑笑,“今天太兴奋了,睡不着,还不如起来看会电视呢?你快去睡吧,不早了。” “我也睡不着。”秋雪说着,走了过来,轻轻一笑道:“与其躺在床上瞪着俩眼,还不如坐在这里和你一起看会儿电视呢?” 我望望她,见到她那白嫩的肩膀上全是亮晶晶的小水珠儿,显然是由于慌乱出来得过于匆忙了,不由得说道:“你也是的,为什么不擦干身体再出来呢,水分蒸发吸收人体的水汽,会让你的皮肤变得干燥的。” “这你也懂啊?”秋雪略带不可思议的望向我。“一般人总是会认为让皮肤上多存留一些水汽,会让皮肤变得更加的水灵的。” “岂止这些,”我笑笑道,伸手把茶几上的面巾纸抽出一张来,轻轻的捺在她的肩膀上,“我还知道最保养皮肤的方法不是用擦的,而是象我这样用吸的。” 秋雪没有动,默默的任我用面巾纸吸尽了她肩头的水珠儿,望着前方,她的眼睛幽深的似要穿透了电视和墙壁,看到了遥远的宇宙边际,悠悠的说道:“云哥,我真的很羡慕我的姐姐,她能找到了你这样优秀的男孩儿,而我的,确还不知道在哪里?” “时辰不到吧。”我笑笑劝道:“说不定你日后会找个比我强百倍的男孩儿呢?” “怎么可能呢?”她哭笑了一下,满脸是不相信的表情。 我哭笑着摇摇头,这世上,唯有感情是不能用理智来劝的,因为它的出现,往往只是在电石火花的一刹那间发生。 第十三章 雨夜百合 时间在一分分的过去,电视还可以,是一个清代的古装片,现在的电视剧,基本上已把整个清朝的历史拍遍了,如今为了继续猎奇,只能去拍一些野史和戏说了。 秋雪在我的旁边轻轻拍着嘴,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我望望她,关心的劝道:“既然困了,就上楼去睡吧。” “我担心走到楼上后就又不困了。”她揉揉眼睛说道。 我笑笑,这种事情在我的身上也时常会发生,“你要放心的话,那就在这里躺一会儿?”我望望她。 她轻轻的笑起来,“对于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都实质上快成我姐夫了。”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躺下来睡一会吧,很快也就天明了。”我笑着拍了拍腿侧的沙发,心里不知为什么,确跳动着一丝丝莫名的期待。 “那我就睡这啦?”她眼眸中微微跳起一丝亮光,兴奋的望我一眼,拿起沙发上的靠垫便放在我的腿边,随说就随倒了下去。浴巾由于她的动作而有些松动,往下微微垂去,露出了半截白鼓鼓的乳房。她有些羞涩的悄悄往上拽了拽,再偷偷抬眼往上一瞧,恰好与我的目光相遇,那白皙的脸蛋瞬时便红艳艳了。 我假装若无其事,什么也没注意的问道:“用我给你拿个薄被盖吗?” “不用,不用。”她急忙说着,飞快的闭上眼睛。 望着她那心慌的扑扑轻颤的眼睫毛和装睡的面容,我轻轻的一笑,刹那间感觉到就是另一个的秋雨真实再现,望着她宁静的睡姿,我悠悠想到,“她们两个再相象也总会有一些差别吗?那她们身体上的差别到底在哪里呢?”我猜测着,因她的假寐而大胆的上下扫视着她裸露在浴巾外面的肢体,脖子,肩膀,小腿,双足,每一处都是那样的白净无暇,肤色均匀。我叹息着摇摇头,看来她们的差别只能让秋雨来告诉我了,说不定会是在什么最隐秘的部位隐藏着呢? 听着身旁女孩儿轻柔的呼吸,我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而秋雪呢,不一会儿便打起了轻微的酣声,这使我不由得再次扭头望向了她,心里好笑的想道:“怎么女孩子也打酣啊?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在我的目光下,秋雪的整个白皙的脸庞全部埋在了柔软的靠垫中,嘴唇微微张开着,清亮亮的口水已润湿了她脸下金黄色的垫子,那种感觉,就象是一个在熟睡中雪白漂亮的洋娃娃儿一般。我微笑着摇摇头,知道肯定是那靠垫太软的原因了,便用手抬起她的脸庞,替她挪动了挪动头下的垫子,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果然,她那微微张开的嘴唇动了动,轻轻得闭上了,呼吸也变得均匀而悠长。但经过这次摆弄,睡中的她可能是觉得有些冷了,修长的双退挪动着紧紧的蜷缩在一起。我走过去,摸摸她纤细洁白的脚丫,冰凉而滑腻。“哎,这哪行啊!”我轻轻的叹口气,拿起两个大大柔软的靠垫压在她的双足和赤裸的小腿上。 怕吵醒她,我关了电视的音响,一个人独坐在黑暗中,虽有美女在侧,确因不可得而深感无趣。想想还是上楼吧,楼上秋雨小屋的香艳和温馨又在开始吸引着我。 悄悄的推门,再悄悄的打开台灯,床上的秋雨还在熟睡,身体侧卧着蜷成一团,竟和楼下客厅沙发上的秋雪是一模一样的姿势。 “真是双胞胎啊!”我自言自语的叹一声,走到写字台前,打开了上面的笔记本电脑,很好,没有开机的密码,我很顺利的登陆了上去。 电脑屏幕的画面上,是一张我微笑的头像,看那背景,竟然是和秋雨初次相见时,她用手机在赵阿姨家客厅里为我拍的那张。当时秋雨让我看我说等到下次吧,可后来确把这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确想不到她竟然把她做成了待机的画面,让他每天都静静的呆在这个屏幕和这所屋子里。 “何德何能?令美女如此垂亲!”我心内长叹一声,一股暧暧的被人爱的感觉充盈了心胸。明天,渡假村的开发就正式开始进行吧,夫荣而妻贵,我将会用我辉煌的事业来回报给秋雨那满腔的爱意。 打开qq,上面是一排八个数的号码,我扫了一眼,默默的记住了它,重新输入我的,我不奢望上面会有朋友等我,但我确为那一点点的希望而登陆了。 但奇怪的是,雨夜百合的问候确瞬时蹦了出来:“天啊!你这时候上线了,到底是没睡呢还是刚起呢?” “你呢?”我笑着打出了几行字,“是晨练呢还被憋醒了。” “见面就没正经!”后面跳出了一个愤怒的口中喷火的表情。我呵呵一乐,刚要继续发话,她那里确又紧跟着跳出了第二行字。“后者。”后面附带着的是一个羞红着小脸的表情。 “可你怎么能有时间上qq啊?”我纳闷儿了。 “你猜?” “不会是忘记关了吧。” “当然不是,我一晚上都在等你。” “最后等不上我,你就只好自己上床睡觉去了,对吧?”我打出了这行字,忍不住嘿嘿的乐了起来。 “是啊,等不上你,我只好抱着我的玩具小狗一块儿睡了。”网络聊天的女孩儿在这事上似毫也不弱于男人,并且还顺手打过来一个眨着眼睛的调皮表情。 “哎~,我真想变成你那只玩具狗啊。”我打趣道。 她那边没说话,确发过来一个用锤子敲人脑袋的qq表情。 我轻轻笑着摇摇头,默默盯着屏幕,果然,不一会儿后,那边便紧张的发过来消息。“你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 “没有,头痛。”我说。 “还说没有,可惜我胳膊不够长,要不就给你送药过去了。” “送药有什么用呀,没听说嘛,‘脑袋痛,鬼捏的,肚子疼,屎憋的。’” “坏蛋!你在说我是鬼啊。”后面用锤子敲人头的表情又跳了出来,看来是深受韩国的那些野蛮女孩儿的影响啊。 我呵呵乐着,微微摇着头,回应着,“哪敢啊,你是医生,别忘了,病人最怕医生的,小病能说成大病,没病也得被各种检查吓一大跳!” “但最无奈的是,病人又离不开医生,对吧?”她俏皮的反问,为自己的神圣职业辩护着。 “那还不是最无奈的,最无奈的是什么都可以杀价,唯有这治病拿药的保命钱没办法杀。”我打出了广大老百姓的呼声。 “哈哈,你的这个观点要是在网站上贴出个帖子,肯定会有众人顶的。” “要想被人顶,光有这些不够,还要靠自己的宣传啊。” “什么宣传呀?” “一个是文字,一个是图片,多多进行鼓动啊。” “你越说我越感觉兴趣了,这也需要炒作吗?”雨夜百合纳闷儿的问道。 “不是炒作,是心理暗示,比如说我在我的贴子下面再贴上一句话,那样既使我的贴子没道理也说不定会有人顶上天的。” “为什么牛在天上飞,因为你在地下吹!吹牛吧,什么话有那么大威力?我才不信呢!”她回应着。 “看了你就会知道了。”我窃笑着,飞快的给她打了一个黄色的笑话,“一对新人晚上入洞房,不一会儿,听得里面新娘大声叫喊。婆婆赶紧拉着老伴来到窗前,说道:儿媳妇啊,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忍忍就过去了。却听新娘喊道:他这个人真不厚道,他,他,他……他竟然,他竟然只看不顶……只看不顶……”点击发出去后,怕她不太明白,我又顺手给她送过去了个解释,“想一想,人们看了这个贴子后,谁还会‘只看不顶’呢?” “嘻嘻,太色点了吧。”雨夜百合回应着。“那什么样的图片也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呢?” “恐怕你要失望了,不是你想象的那种色情图片。”我调侃着。 “切~,我们学医的,什么没见过。” “那我就给你发过去了,你可坐稳了!”我打完字,边开始在我的自定义表情里找了个“顶”字的图片,那是一张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背景是硝烟弥漫,烈焰纷飞的战场,左侧是核弹爆炸后冲天而起的雪白的蘑菇云,形成了顶字的左偏旁,右面则是挂着我们中国五星红旗的巨型战舰,正在乘风破浪的前行,一枚地对空的巨型洲际导弹正从甲板上腾空而起,向那天上的蘑菇云斜刺而去,构成了一个形象的“页”字部首。 按下回车键,发送出这张图,我的心中伸腾起一股豪气,飞快的敲打着键盘:“一段文字,一张图片,一个带有色情意味,一个拥有强国胸怀。看了这些附加的东西,谁还能忍住不顶你的贴子呢?” “好雄浑而有气魄的图片,你们男的真是奇怪,一方面粘花惹草,一方面精忠报国,真不知你们是好人还是坏蛋?”从字里行间,雨夜百合终于困惑了。 “一室不扫,何已扫天下,不爱花草,怎会爱国家?”我哈哈笑着,打出了这些字。“如果你还有困惑,那就带着这个问题去睡一觉吧,睡醒后,说不定就有答案了。” 打完这些字,我送给她个挥手再见的表情,说实话,现在困意也终于向我袭来了。 雨夜百合的回复跳了出来,那是一个灿烂的微笑,后面是一句温柔的话语,“听你的!” 我微微一笑,关掉qq,伸了个懒腰,向睡着秋雨的那个床上走去。在路上,我忽然想道:“我的红颜知己雨夜百合为了等我挂了一晚上的qq,就连起床小解的时候也不忘跑过去看看,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和我说的,可哪是什么事呢?自已竟然忘记问了! 第十四章 清晨的诱惑 脱掉衣服,钻进秋雨的毛巾被里,挨着她那赤裸光滑的躯体,一种难言的舒适和欣慰涌上心头。 睡梦中的秋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身体蜷缩着向我靠过来,光滑的后背和臀部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体上,我微微一笑,充满爱意的轻轻的吻吻了她白嫩的后颈,伸臂从她颈下穿了过去,在后面用双臂温柔的搂抱住她的胸脯,我的双手舒服的捂盖在她翘挺滑嫩的双乳上,脸颊紧贴在她后背微微凸起的白皙的肩胛骨上,闻着她身体上的淡淡清香,我带着那浓浓的满足和拥有了自己的女人的自豪,放松着肢体,安然的一觉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我隐隐约约听到秋雨她们二姐妹在门外谈话的声音,“早餐已经做好了,要不要叫他起来啊?” “让他再多睡一会儿吧,我都不知他昨晚是几点上床睡的觉。”这是秋雨充满柔情的声音。 “你可真够行的,连一个大活人钻进自己的被窝都不知道。”秋雪吃吃笑着打趣道。 “那也没你行啊,煎鸡蛋竟然会先放鸡蛋和搁油,传出去都是天下奇闻了。”秋雨笑着反驳。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互相吹捧了,早餐做好了就端进来吧。”我努力的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向外面喊道。心里确好奇的想道,连煎鸡蛋都不会的千金小姐们,不知会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早餐来。 “你送进去吧,我可不好意思。”秋雪轻轻的笑道。 “那是,大师傅从来是不端盘子的,”秋雨笑道:“不过得麻烦你去厨房给我端到这个门口来。” “我知道你不方便,哼,哼,风流的代价!”随着那话声,传来了蹬蹬离开房门下楼梯的声音。 接着,屋门吱扭一声打开,穿着蓝色牛仔短裤和淡黄色吊带短衫的秋雨走了进来,一看见我,她便轻轻的笑了,“是我们把你吵醒了吧?” “没你们我也该醒了。”我嘿嘿一笑道,望了望她那小小的吊带衫的胸前,在那被下面翘挺的乳房明显顶起来的衣服上,两边各画着一个倾斜的盛满着红色液体的酒杯,边随着她的走动边随着下面乳房的轻颤而相应的颤栗着摇晃,好象随时就要碰杯一般,而那酒杯里面的一圈儿圈儿的美酒,也因那旋转的水纹的晃动而产生了无比的动感。我“咦?”了一声,不由得赞道:“这衣服从哪买的呀?好高明的设计师。” “这哪是买的呀?是小雪亲自动手画的,最时尚新潮的手绘作品!”秋雨低头瞧了一眼,一笑道。 “是吗?”我惊疑的叫起来,“我正想问你呢?雪儿怎么没和你一起搞舞蹈啊?” “我们虽然长得一样,但雪儿好静,从小就喜欢绘画,而我好动,更加喜欢音乐和舞蹈,再加上我们的爹妈有意识的尽量让我们有各自不同的发展,所以就成现在这样子了。”说道这里,秋雨轻轻笑道:“知道吗?我们两姐妹要是一块出去,那回头率几乎是百分之百的。” “这我相信。”我边说边心里转着那个好奇的念头,“从外貌上看去,你们两个就象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们的身体上有什么很明显的不一样的地方吗?” “有啊,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得脱光衣服。”秋雨脸色一红,吃吃得笑道。 “哪里不同啊?”我好奇的问。 “秘密!” “天啊,你的秘密也太多了吧?”我叹道。 “女孩儿要想抓住男孩子的心,就是要靠那无数的小秘密,让她在他的眼里永远是那么的神秘和充满诱惑,”说到这,秋雨脸色红通通的望着我,“你昨晚已经对我的秘密了解的够多了,还不知足啊。” “这世上,永远添不满的沟壑就是人的欲望。”我无奈的笑笑,挑逗般的望望她,“昨晚的事我已记不太清了,你把衣服掀起来让我再欣赏一下总可以吧。” 秋雨的脸上泛出一丝丝难为情的表情,她有些慌乱的望着我,轻轻的咬着嘴唇,身体有些僵硬的坐在我头侧的床上。 我轻轻的拍拍她的臀部,催促着,“快点呀!” “那——那你只许看不许摸啊。”她脸色绯红的颤声说着。 我点点头,看着她慢慢的掀起自己的衣衫,两只饱满洁白,微微上翘带着优雅弧形的少女乳房渐渐露了出来,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望着她那渐渐挺立肿胀起来的粉艳艳的小奶头,我的手不由得伸过去,轻轻的拔弄着它——“男人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我笑道。 秋雨轻轻的呻吟着,低低道:“行了吧,你这样,雪儿会感应到的。” “是吗?”我的心里不由得浮现出昨晚秋雪在浴室内自慰的镜头,抬头再次仔细的瞅着面前这无限的春光,手指轻轻的滑向了她有着淡淡粉褐色乳晕上的细细的皱褶,轻轻的笑道:“你心里不要转什么念头,你妹妹不就感应不到了吗?” 秋雨脸色红红的嗔怪道:“你以为我是木头人啊,你这样挑逗,人家心里能没反应吗?” “好吧,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我哈哈笑道,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清脆的击打了一掌,看着它那充满弹性的跳动,我的心一阵阵的悸动。 受到这强烈的刺激,秋雨止不住的呻吟一声,边匆忙的往下放着衣襟边颤声的说道,“现在你满意了吧,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打也打了,敢紧起床穿衣吃饭吧。” “好啊!”我心满意足的坐起身来,游目四顾之下,不由得惊疑的叫起来,“哎?我的内裤呢?我昨晚明明脱在这里的呀?” “啊!”秋雨吃惊的张大了嘴,不好意思的望望我,吃吃笑道:“对不起啊,我已经把它和我的一块儿洗了。” “那我穿什么?” “我今早已去外面的24小时超市替你买了一包回来。”她笑道。 “有新的更好,给我拿过来吧。”我向她伸伸手。 “可惜,我也洗了。”秋雨两手一摊,脸上挂着调皮的笑意,又恢复了原始的英雄本色。 “怎么新的你也洗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新买回来的内衣是一定要先洗一洗再穿的,为的是去掉在包装运输过程中的污染,再说了,现在许多品牌的内衣加工都是监狱里的女犯人做的,谁知你这件是不是啊?”秋雨笑道。 “有道理,人的健康是个1,后面所有的存在都是0,没有这个1的存在,后面的东西再多都是空的。” “对呀,要不怎么会说人人都拥有着巨大的财富呢?”秋雨拍着手笑道:“即使一个街头流浪的乞丐,你出一百万买他的两只眼睛,他也未必会卖给你的。” 我笑着点头,正要说出夸赞她的话时,“呯,呯1的敲门声传了过来,“早餐端上来了,客人起床了吗?” “这就来了!”秋雨扭头向着门口叫道,回身把我的短袖衫拣起来递给我,吃吃笑道:“你就先穿上这件吧,我们女孩子,才不稀罕你们的那两点呢?” 我哈哈笑着,伸手接过衣服,边穿边叹道:“男女不同,男女不同啊!” 第十五章 帝王般的享受 秋雨跑过去打开了门,外面和她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秋雪双手正端着一个长方形的盛满早餐的大盘子,在门口亭亭玉立等着呢,透过秋雨的肩膀,她看到我坐在床上还没有起来,不由得俏脸一红,把不好意思的目光望向了秋雨。 “进来啊,怕什么?”秋雨摆摆头,一副无所谓的神态,闪开了门口。 秋雪低眉顺目的小心翼翼地端着盘子走来,站在我的床前,眼神慌乱的向四处望了望,小声道:“放哪呢?” “放在我腿上吧?”我拍拍毛巾被,挪动了挪动身子往直的坐了坐,因为不知怎么的,秋雪只是这样往我床前一站,我下身的那个东西便瞬时感觉硬了,这使我尴尬得不得不微微前倾着身子,“这可能是与她陌生的关系吧。”我心里有些发窘的想着,劝慰着自己。 她附下身,将盘子小心平稳的慢慢放在我并直的双腿上,透过她松松下垂的吊带衫的领口,我避无可避的看到了她里面美白的乳房,这令我难受的哼了一声,不得不再次挪动了挪动身子。 “怎么了,不舒服吗?”她抬起头惊疑的望我一眼,伸手去摸了摸盘子的底部。“不烫啊,我特意挑了这个能隔热的盘子呢?” “不烫,不烫!”我匆忙的说着,向前趴着身子,假装仔细的去看着这些早餐,一杯热热的牛奶,两个被煎得金黄但确不完整的鸡蛋泡,一盘剥了皮的桔子水果,但确被女孩儿利用桔子瓣儿天然的弧形仔细仔细的摆成了一圈圈儿的美丽的螺旋,上面扎着一根竹制的牙签,此外,还有一小块儿昨晚吃剩下的生日蛋糕,但看上去绝对新鲜,那是一朵盛开的金黄色的玫瑰花,下面是雪白的奶油,两片碧绿的叶子点缀在中间。 “那两个就是你先放鸡蛋后放油做出来的煎荷包蛋吗?”我向那两个鸡蛋扬扬下巴。 秋雪捂着嘴吃吃的笑了,瞟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尝尝?” 秋雨这时走了过来,笑着坐到我的身边,把手中一个大大的靠垫塞到我的背后,这令我感觉到了一种特有的舒服,“哎,我怎么就没想到先垫上一个呢?”我叹口气说道。 “因为你是男的啊。”秋雨微笑着说道,指了指那盘早餐,“这可是我妹妹花了一早上做出来的,好吃也是好吃,不好吃也是好吃!” “这还用你说吗?一看就是色香味俱全。”我呵呵笑道,在二女紧张的注目之中,夹起一块儿鸡蛋放进口中,慢慢咀嚼品尝着,很遗憾,看着香喷喷的鸡蛋,竟然是什么味道都没有。我“咦?”了一声,望向秋雪,油炸鸡蛋泡,或是放糖,求其甜味,或是放盐,得其咸香,你放了什么佐料啊?” “啊?”秋雪吐了吐舌头,“我什么都忘记放了,你等着,我马上去拿去。”她边说边扭转身子,飞一样的跑了出去。 秋雨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轻轻的叹一声,默默的坐到我的桌边。我奇怪的望望她,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啊?” “还不是为了雪儿,”秋雨轻轻叹着,有些幽怨的望了我一眼,“我感觉,她内心里已经开始喜欢你了。” “从哪儿看出来的啊?”我的心动了动,不好意思的问道。 “她从来不做饭的,今天保姆早早的回了家,她确还非要一个人关在厨房里为你做早餐,这说明了什么?不是明白着的吗?” “那怎么办呢?”我望望她。 秋雨悠悠的叹一声,“其实很早我爸妈就怕我们因为心灵的感应,会同时爱上一个男孩子,便尽量的不让我们多在一起,想不到这事还似乎真的要发生了。” 我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在西郊有一所房子,我们两个人搬出去住,怎么样?把你妹妹一个人丢在家里,你们姐妹隔得远,又不见面,雪儿自然就会慢慢忘记我的。”说实话,说出这话时,我心里还真有一丝丝的遗憾呢? “实在没办法,恐怕也只能这样了。但愿我爸妈会同意我搬出去住的。” “你已长大了,你妹妹也已长大了,把这个利害和你父母说清楚,为了你妹妹的将来,他们肯定会同意的。”我说着,微微低下头,无意的扫见了她白嫩的大腿正面上有着一条淡蓝色的淤青,“你那儿怎么了?是我昨晚上弄得你吗?”我心疼的说道。 秋雨低头看看,轻轻一笑,“不是的,是我昨天在餐桌上那一下自己碰的。” “怎么我昨晚没发现啊?” “那是因为你的眼睛都看别处了吧。”秋雨笑着说,但那洁白的脸蛋确又羞红了,现在我才发觉,其实女孩子是最容易脸红的了。 而对着她羞涩的微笑,我的脑海里又翻腾出昨晚的激情印象,不由得有些心生愧疚的说:“其实那晚,我应该温柔些的。” “你才晓得道谦啊。”秋雨噘起了嘴,“知道吗,刚开始的那一刻,我都觉得自己被你生生撕裂了,那可是我平生第一次因疼而流出了眼泪。” “现在呢?”我爱惜的望望她。 “现在好多了。”她轻轻的笑着,替我端起了那杯牛奶,“别提那晚的事了,瞧你那儿,是不是又想啦?”她面色绯红的飞快的瞟了眼我下腹处盖着的毛巾被,那里已隐隐约约被什么东西支了起来。 我尴尬的一笑,望着她温柔递到唇边的杯子,摇摇头,叹息一声:“不浪漫!” 秋雨的脸红了,瞅了瞅四下,委屈的说一声:“这里也没有勺子啊?” 我哼了一声,舔了舔嘴唇,仰起头靠在后面的靠垫上,再叹:“没情调!” 秋雨噗哧一声笑了,面上的红晕闪电般的扩散到她洁白的耳垂上,她轻轻端起杯子,呡了一小口牛奶,默默的将那柔嫩的双唇送上来。 我微微一笑,将她的双唇整个的含在口中,甘甜的奶液混合着她淡淡的气息,倾注进我的口腔,我贪婪的吮吸着她滑嫩柔软的双唇,半响后,才放开她,心满意足的把那口牛奶咽在腹中。 望着她那媚眼如丝的眼睛和红嫩欲滴的嘴唇,我轻轻的笑道:“没喝饱。” “最后一口,雪儿快上来了。”她娇媚的瞟我一眼,含了一口奶再次送了过来,这次令我心颤的是当她把奶送入我口中后,竟学着我的样子把我的舌头吮吸进了她的嘴中,虽然只是很短暂的一下,但那中快感确足以让我飞上云端了。 咽下牛奶,望着她红晕的面颊,我轻轻的赞一声:“雨儿,你真棒!” “喜欢吗?”她欣喜的问着,两眼闪芒烁着被夸奖后产生的兴奋和快乐的光芒。 我点点头,虚掩的屋门上,这时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请进!”我知道,是有礼貌的秋雪送佐料上来了。推门而入的她手中拿着两个洁白的小瓷碟,上面是两个小小的白色喝咖啡用的小汤勺,在那两个碟子的中间,堆着两小堆尖尖的白色颗粒,一个是粉末状的质地细腻,另一个是堆透明晶莹的小晶体,显然一个是精盐,另一个便是砂糖了。 她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过来,将那两个瓷碟放在盘子上,笑道:“我也不知你喜欢甜的还是咸的,就都给你拿过来了。” “谢谢啊!”我笑道,伸手就用手指去捏了一小撮盐要往那鸡蛋上撒,却被她清脆的在手背上击了一掌,“别呀,”她笑道。“脏死了,你还没洗手呢?让我来帮你吧。”她说着,用纤细白嫩的手指尖轻轻的捏了一小撮盐,小心晃动着均匀的撒向那金黄色的鸡蛋。 我和秋雨对望了一眼,一丝淡淡的莫名的伤感情绪萦绕在我们之间,我勉强的笑一下,问道:“今天你们还上学吗?” “上呀!”秋雨笑笑。 “你们不吃早餐啊?” “别管我们,我们有一个水果,一袋酸奶就可以了。” “那我怎么办?”我叫起来,“我的内裤还没干呢?” “着什么急啊?我这就过去把它吹干不就得了。”秋雨娇媚的瞟我一眼,笑道,起身站了起来。 “吹干?用什么吹啊?”我心内纳闷儿着,望着秋雨走到门后面的壁柜里,弯下腰从下面的抽屉里掏出一个袖珍的电吹风,看着她拿着它向我摇了摇,我恍然大悟的一笑道:“原来是用它啊?” “你以为是用什么?难道会用嘴吗?笨!”秋雨嘻嘻一笑道,提着它向我象征再见的摆了摆,拧身走了出去。 “背着萝卜找擦创!”秋雪叹息着望我一眼,指了指那碟桔子瓣儿,“吃点水果消消火吧,直正的无核儿蜜桔,最适合下不了床的病人用的。” “哎,有我这么生龙活虎的病人吗?再说了,我听说,这桔子吃多了会上火的 第十六章 护花使者 吃完桔子,喝光杯里的牛奶,望了望面前空空的盘子,我笑道:“平生第一次在床上吃饭,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耶。” 秋雪轻轻的一笑,望着我柔声问道:“吃饱了吗?” 我点点头,笑道:“手艺不错,盘子你就别洗了,呆会儿我下去洗吧。” 她吃吃的笑起来,“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决不会让你去洗才这样说的啊,至于厨艺,我都被你夸奖得要找地缝钻了,除去那个没做好的鸡蛋外,别的可都是现成的呢。” “我是用前瞻的目光说的,”我呵呵一笑道,“相信凭你们姐妹的聪明,只要愿意,做什么都会做得很好的。” “谢谢你这个伯乐啊,小女子一定会努力的。”秋雪望着我,眼睛里充满着开心的笑意,我的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常在港台片里看到他们管泡妞叫“泡马子”,这个词虽然粗俗,但确有着那种极强的挑逗在里面,我想那便是俚语的功能了吧。 不知是不是她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反正是她的洁白脸蛋儿在她说出这句话后,便忽然蓦得一红,急忙低下头匆匆端起了空盘子,扭身快步走了出去,在那门口,甚至差点和进来的秋雨撞个满怀。 秋雨惊奇的瞅了她一眼,满脸狐疑的走到床边,把那被暧风吹干的还热呼呼的内裤递到我手中,纳闷儿的问道:“小雪怎么了?脸蛋儿红红的。” “谁知道呢?”我耸耸肩,“女儿心,海底针!”边说边在毛巾被的遮掩下面开始穿起来。 秋雨看到我的动作,轻轻的一抿嘴,戏谑道:“还藏着掖着的,谁稀罕看呀。” 我恶作剧的哼了一声,笑道:“不稀罕是吗?偏要你看。”作势便要伸手去掀开那薄被。秋雨咕得一笑,脸色飞红的急忙扭过头去。“不害臊!”她轻轻的笑骂着。 我呵呵笑着,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下床,并顺手在她那被牛仔短裤紧紧包裹得圆挺诱人的臀部上轻轻拍了拍,笑道:“时间不早了,我去洗把脸,你换好衣服也马上下来吧。” “好的。”她望着我,脸庞粉艳艳的笑道。 当我在卫生间把一切都收拾好走出来之后,秋雨二姐妹早已穿戴整齐的在门口焦急的踱着步等着我了,看到我,秋雨如释众负的拍拍胸脯,笑道:“你可真是个‘劳模’啊,急死我们了。” “说是迟,那是快,转眼之间我不是就出来了吗?”我笑道,顺眼瞟了下立在她们旁边的小保姆,那是一个梳着两个小辫子的20多岁的年轻姑娘,秀气的脸庞和白皙的皮肤使得她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感觉,我不由得拿她和我的彩珠比了比,她们两个都似那山野中的鲜花,只不过一个素雅,一个鲜艳而已,至于秋雨和秋雪二姐妹,则毫无疑问的就象是那半夜盛开的昙花一样,除去令人心颤的洁白娇艳外,还有着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仙子灵气。 快走到她们跟前时,我特意的往她们的胸脯上看了一眼,还好,都没有出现那两个诱人的尖尖的凸点,看来是在里面戴上严密的胸罩了,我心里满意的一乐,再想到她们在自己面前不穿内衣的性感样子,竟然蓦得有了一丝丝的感动在里面。 在这两位令人心醉的美少女陪同下走出楼外,在单元入口处门厅的旁边,一排五颜六色的自行车里,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擦得干干净净的黄色电动自行车摆放在那儿。看着秋雨将一袋酸奶扔在其中一个电动车的车筐里,再看着她轻轻微蹙着眉头颇有困难的抬腿上车,我不由的说道:“不舒服,今天就请假别去了。” “没关系的,今天全是文化课,没有舞蹈排练。”她回头对着我一笑,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宽容和恋恋不舍的情怀。 “可每日的形体训练总还要进行的吧。”秋雪在后面担心的劝着,用复杂的眼神偷偷的瞟了我一眼。 “我哪有那么娇气呀,再说了,如果今天不去,不知会被江茹,天儿她们几个笑话成什么样子呢?”她笑道,向我们挥挥手道别。 我微笑着挥手,望着她远去,身后,传来了秋雪的声音,“云大哥,我也要走了。” 我望了望她,点点头,“我要去胜利大厦,和你的学校顺路,一起走吗?” “好呀!”她快乐的笑道,去推她的电动自行车,竟然是那一个剩下的黄色的车子。 “一模一样的,你们也不怕骑错了啊?”我纳闷儿的问道。 “当然不会了,”秋雪格格笑着说,“我们两个都有对方的车钥匙,如果这个打不开,就用另一把。” “真是好方法啊。”我笑着,骑在摩托车上等她,可半天后,确见她还猫着腰在开她的车子,望着她后腰闪裸出来的那一线眩目的白腻,我催促着:“怎么了?” “怎么回事?打不开了呀?”她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焦急的跺了跺脚。 “算啦,我送你去得了,只要你不嫌弃我的摩托车破旧。” “怎么会呢?就是你赶个小毛驴车,我也愿意做!”她笑笑,向我跑过来。 感觉她上了车,我头也不回的问道,“坐好了吗?” “嗯。”她轻声说着,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捏着我衣服的下摆,我暗暗叹息了一声,到底还是不如秋雨亲密,要是雨儿在,早已把那两只胳膊象白蛇一样的紧缠在我腰间了。不过再想一想,自己和秋雨不是还在商量着怎样离开她呢,想到这些,我的心中升腾起一片谦意,趁着这几天,好好的陪陪她吧,说不定以后真的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摩托车在轰鸣声中起步,背后秋雪格格笑道:“你的车就是一个污染环境的大烟囱,环保部门快要找你了。” “快要找的我看是你们的电动自行车。”我呵呵一笑道:“这车子早已让交警部门头痛了,比自行车快,比摩托车慢,实足是一个怪胎,就连它应该占那个车道都分不清了。” “谁让交通部门不象你那样具有前瞻性的目光呢?”秋雪格格的笑着说:“修建的道路不是没有停车的车位就是没有电动自行车的专用通道。”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头好象顶在了我的背上轻轻颤动着,显然是开心得不得了。 我下意识的微微挺直了身子,“交通部门应该庆幸了,因为你和你姐姐没有同时走在大街上,要不然再宽的马路也会出现交通问题的。” “为什么牛在天上飞?”她拖着长音笑道。 “因为你在地下吹!”我哈哈一笑,“说实话,等你们的天水美院和天水市舞蹈学院合并后,即使你们不在一起走,恐怕也会成为校区内的风云人物呢?” “天意到了那一步,我们也就只好认命了。”秋雪笑笑,看开似的叹息一声说道。 第一章 人体模特招聘现场 经过我住的胜利大厦,向南拐入向阳南路,第二个路口就是华北地区颇负胜名的天水美术学院了,这里因为有着众多活跃在当今画坛的新秀而使得该学院名声大燥,著名的年轻设计家柳梦便是这所学校最年轻的一位女教授,由她亲自设计的多款美丽奇异的时尚首饰,一经投放市场,立刻便会被人们强购一空,现在想想自己送给秋雨的那款《银河》,还真是庆幸,如果自己晚些去的话,说不定早已被那个戴着脐环儿的漂亮女飞贼给买走了。 我把摩托车停在天水美术学院的门口时,惊奇的发现这时拥挤着众多服装各异的女人,有身着超短裙,露着修长白净双腿的时尚女孩儿,也有着穿着普通素净的,皮肤呈柔柔蜜色的来自乡下的中年妇女。“怎么回事啊?”我好奇的扭头望了一下秋雪。 “没什么,都是来应聘的模特。”秋雪解释着,向那大门口一侧门柱上张贴的黄榜摆了摆头。 我好奇的望过去,虽然离得还远,不过那鲜明的黑色仿宋体还是被我看了个清清楚楚,果真是一则招聘启示:“招聘人体模特:为了教学需要,现向社会公开招聘男女人体模特,男模2名,女模8名,年龄18至60周岁,体态匀称,肤色健康的优先考虑,每小时45元,有意者请到雕塑系4楼405工作室柳梦老师处面试。”而在那个黄榜的下面,是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学生正站在一个长长的学生桌后面,发放着招聘模特的报表。 “怎么60岁的也要啊?”我惊异的叫起来。 秋雪吃吃一笑,“这你就不明白了吗?招得是人体模特,又不是服装模特,不是华丽灯光下的喝彩,而是艺术上的学术研究,虽然最好是年轻漂亮的,可那多难找啊?” “哦——”我长吟一声,说道:“你的话倒令我想起了罗丹的《老妓女》,干瘪的乳房,萎缩的奶头,布满皱褶的松驰鼓起的下腹,看上去很丑,但确不会觉得肮脏,反而有另一种心灵的震颤在里面。” 秋雪的目光神彩熠熠的望望我,“任何丑陋的东西里都含着美的因素,象《老妓女》那样,丑出深刻剧烈的印象,丑出摄人魂魄的震撼,那便是件艺术品了。” 我微微点头,悠然道:“其实对于美,人们有着不同的认识,历史上多少名人娶丑女的故事啊,那是女孩儿的内心美超越了外表,其实就是真正在普通人眼里是丑的东西,在另外一些人眼里也说不定会是美的,听说日本男人每天早上都会喝自己的一杯尿,据说能健胃和美容,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秋雪恶心的皱了一下眉,啐道:“日本人真变态!再美容也好不过我们中国的——”说道这,她停下来望着我扬了扬眉,笑道:“不夸你们了。” 我嘿嘿一笑,“美不美自在人心,在那些假道学极清高的老夫子们眼里,最圣洁女神的最性感的隐私部位也是丑陋的。” 秋雪低下头,脸上腾起两片红晕,吃吃的一笑道:“云大哥,你可真是的,怎么句句不离下面啊?” “真男人都是这样的,雪儿以后找男朋友,可要注意了。”我笑道,确看到秋雪那充满笑意的眼眸中此时忽然飘浮起一层阴霭,脸上的笑容也瞬时变得有些僵硬了。我的心内忽然象是被针刺了一下有些尖痛,可马上便自我开导着:“谁让我们国家的婚姻法是一夫一妻制啊,现在这样,不也正是为了雪儿的将来好啊。” 就在我自我宽慰又自我谴责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充满喜悦的叫声惊醒了我,“王大哥!是你吗?” 我一抬头,映入我眼睛的是一个瘦弱的,带着眼镜留着长发的男孩儿。“受气包!是你啊。”我哈哈一笑道,受气包是我从初一直到高中的同学,因为总是叫外号,搞得我都不知道他现在真实的名字了,在上到高中的时候,倍受欺负的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投入了我和小刀,张强组建的强大的三人帮里,这才免遭了许多格外的污辱,顺利的完成了他的学业,想想当初,我们三人的话在整个年级里比各班老师的话还有威信,也算是前无古人了。因此虽然没有考上大学,确在当初的那届学生眼里一直被认为是当之无愧的风云人物。 “真的是你啊!”他笑道:“你还是和当初那样的潇洒,往那一站什么话也不说也能吸引人的目光,这位是谁呢?是嫂子吧,太漂亮了!” “你好,我叫秋雪。”秋雪不否认他的话,确高兴的向他点头微笑道。 我在旁边纳闷儿的瞅着他,这是当初那个沉默寡言,整天不敢说话的受气包吗?几年的大学生涯,还真是把他脱胎换骨了。 “你毕业了吗?”我问道,知道他当初是考上了保平师专的美术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了。 “毕业了,留校了。”他笑道,双眼确止不住的悄悄往秋雪的身上飘。秋雪大概也查觉到了,面色微微变了变,扭头对我说道:“云,我先去学校了。” “啊,好的。”我愕然了一下,看来她是铁了心的让人家认为她就是我的女朋友了,连称呼都变得亲密起来。 秋雪望到我的神色,调皮的一笑,然后又扭头对受气包有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向了她们学校的大门,那些前来招聘领报表的女人们见她走过来,一个个凝视着她,不由自主的为她闪开了一个通道。看到她径直入了学校内部,才一个个松了口气,晓得她不是来应聘竞争的模特。 “大哥有这样漂亮的嫂子,就是死了也值得了。”受气包望着秋雪婀娜的背影叹道。 “呸,这样才要好好的活着呢?”我笑骂道,心里确不由得气道:“天下间还有这样恭维人的?” 他啪得扇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笑道:“怨我怨我,瞧这张破嘴!” 我笑笑,“免了吧,哎!你不在自己学校呆着,跑这来干什么?” “招人体模特啊,看看人家选剩下的,有没有愿意去我们学校做的。”他叹道。“我们学校刚谈好了一个十九岁的乡下小姑娘,谁知要开课的时候,人家忽然要结婚了,来不了,哎,学生们反天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还用跑几百里地跑到这里来找?” “有钱当然好,可是没有啊,学校给人体模特的经费只出一小时25元钱,这在人家天水美术学院,只是一个头像写生的价钱,你想想,没有经济刺激,哪能找到好的人体模特呢?” “这倒是,给一个羊尾巴的价钱,确要让厨师做一头烤全羊上来,我们国家当官的全喜欢拿这样极具挑战性的问题锻炼下属,你就认命吧。”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他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哎呀!坏了,刚才忘记叫嫂子把我带进去了,我要把情况和那位主考官柳梦说说,让她给推荐推荐。” “没有坏,就让我来带你进去吧!”我自信的一笑道。 受气包惊疑的望望我,叹一声道:“这所学校管得极严,不好进去啊!” “有什么难的。”我向那个模特招聘处望了望,“我们领两张表格,当人体模特进去。” “哈哈,好办法!”他笑道:“你还是和原来一样,什么样的困难也能想到堂而皇之的解决办法来。” “条条大道通罗马,看你想法儿不想法儿!”我哈哈一笑道,摆摆头,率先向那聚集在门口的女人堆中走去。 第二章 雪白如脂的女孩儿 那些前来参加招聘的女人们见我们两个挤进来,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望向我们,那眼神似乎在说:“一个大老爷们,做什么不能挣钱,也来做这卖身钱?”我心内暗自哭笑着,还真有点后悔自己的这个决策了,既然明知道条条大路通罗马,那何不选择一个人少的地方跳墙头进去呢?去了里面,便不是老师就是学生了,难不成还会有巡警抓自己不成。 守在黄色大长条桌子后面的两个女生看到我们挤进来,其中一个脸蛋圆圆的站起来把一张报表交到了我手中,确对受气包说:“你这形象,就别领了吧?” “凭什么啊?我乐意为艺术而献身,也不行啊?”受气包反驳着。 “我们就印了300张表格,已经不多了。”那个女孩儿强笑着解释,但脸上确带着一丝丝的不屑,暗含的意思分别是就那么几张表格,自然要留给条件比较好的人了。” “我抗议!”受气包赖在那里不走了,嘴里大声的嘀咕着,“做人体模特是我从小的梦想——”旁边的另一个女孩儿看着,叹口气说道:“给他一张吧,看他骨骼突出,特征明显,也不是一无事处。” “好——吧!”女孩儿很不情愿的抽出一张表格递给他,同时柔声的安慰他般的说道:“如果这次没选上,欢迎您下次再来!” “一定,一定!”受气包嘿嘿笑着接过表格,趴在桌子上在申请人上面添上了他的大名“包气受。” 女孩儿惊疑的望望这个名字,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老手呀,知道不写自己的真实姓名。”她边说边抬眼瞅了瞅我。 我笑一笑,“我更是老手,连笔迹都不露,小包,替我把我表格上的名字写上去吧。” “哎,好得。”受气包边说边把我的表格拿过去,在上面写了五个字“包气受大哥”,在两个女孩儿的窃笑声中,他问道:“这名字你看着怎么样?” “不错,”我欣赏着点点头,“还是一个复名,不必担心重名!”这时,那两个发表格的女孩儿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双双趴在桌子上笑得起不来了。 拿着这两个表格,向门口的那两个保安嚣张的扬了扬,我们两个边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小小的天水市最高的美术学府。 进入大门,触目所及,天水美术学院处处体现着浓郁的艺术风情,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一个大大的喷泉广场,高低错落的水柱腾飞着,给这清凉的早晨带来了阵阵清新的水汽,我深吸了一口气,假想着这冰凉清新的空气入我腹中,游离全身,一股难言的舒适顷刻间充沛于四肢百脉,而在那水雾之中,更有一个精美的汉白玉雕塑俏立在那里,雕得是一个手持鱼叉的苗条洁白的裸体少女,正在水中和一条高高竖起的张开大嘴的鲨鱼搏斗,少女的身姿呈匍匐状态悬浮于空中,优美的姿态就如水中的美人鱼一般,弱与强,柔与刚的交量充满着动人习魄的魅力。 读着报名表上画的示意图,走过几个弯弯曲曲的小道,我们终于走到了雕塑系的3楼,到了近前才发现,所谓的楼房,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一幢独立的建筑而已,门前是几棵粗大的垂柳,斑驳的墙上爬满了绿色的爬山虎,进入门厅,里面很阴暗,墙上也到处都是廉价涂料粉刷的痕迹,一片片的墙皮剥落着,上面还有一些学生信手而画的一些涂鸦作品,从简单的树叶和抽象的随意的线条,到那些廖廖几笔便勾勒出人物动态的女人体速写,因此虽然墙面上看起来没那么干净,但美术学院的艺术气氛瞬时便极为强大起来,这使得那些和我们一起进来的几名年轻女孩儿的好奇的目光也顿时变得有些神圣了。 我扫了受气包一眼,叹道:“破旧的艺术殿堂啊。” 受气包确在同时发出一声长叹:“太棒了,一个雕塑系竟然都会有自已独立的一所房子!”看着他那发光的眼睛,我知道在他的心中,能有自己的工作室就不错了,至于环境是舒适还是恶劣,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他扭头望望我,叹息着:“知道我们保平师专的美术系吗?没有独立的房子,寄宿在人家强大的中文系的二楼,只能厚着脸皮去借了人家的几座教室。” 我点点头,笑道:“这一借,便是刘备借荆州了。” 他哈的一笑,“没错,想来和刘备的心态是一样的,不是不想还,实在是太重要了,没法还啊。” 我呵呵一笑,摇着头蹬上了水泥铸成的楼梯,楼梯旁边的木制扶手上,已有多处地方已经腐朽了,飞飞扬扬的毛刺随处竖立着,我只是随手的轻轻一弹,一块碎小的木片便轻飘飘的飞落于楼下,“看来这所房子已经很老了,不会是危房吧。”我说着。 就在这时,在我的头顶上,确忽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喊声:“哎!你这人,怎么能损坏公物呢?” 我惊疑的抬头一望,顿时感觉眼前一亮,昏暗的室内恰似亮起一道眩目耀眼的闪电,一个留着时尚短发,皮肤白嫩的就要滴水的女孩正在我的头顶从上向下张望着,她虽然面部轮廓长得远远比不上秋雨二姐妹,可她那雪白滑嫩,晶莹剔透的肌肤确足可以超越二人,那是一种奇异的白晰的似要透明的肌肤,洁白娇艳得令人心颤,看着她那透亮晶莹的皮肤,你似乎隐约能感觉到那细腻肉皮下血液的流淌,而那光滑的感觉,足会令你相信即使是天下最昂贵的丝绸也比不上她的柔滑。“一白遮百丑!”我今天才总算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这个女孩儿既使再丑百倍,单凭她那美丽诱人的雪肤也会足以会令见到她的所有男人心动,更何况,仅凭她的相貌,也足已可以列为上等的女人了。 现在,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雪白娇美的女孩儿此时正在我头顶向下看着,那如墨似漆的双眸中,分明带着一丝丝的薄怒。 “是说我的吗?”望着她,我邪邪的一笑,心内暗道:“此女不收,枉为男人了,看那白得刺目确又细腻异常的肌肤,说不定还是个混血儿呢。” “不是你是谁啊?”她噘起了好看的嘴巴,“我们这座楼已经够破了,实在禁不住人随意破坏了,哪怕他是业余的拆迁工人。” “我哪算得上是业余的啊,只能说是个爱好者。”我叹口气,继续拾级而上,已快走到她的近前了,一股淡淡的说不出什么味道但确极为好闻的气息传过来,是从面前的这个皮肤白皙的女孩儿身上传来的,但确不是香水的味道。 我好奇的瞅了她一眼,屏息静气的去感觉,那种味道有一点点香,有一点点甜,有一点点的令人心颤勾魂的感觉,那是一种特有的催人情欲,令人迷醉的女孩儿身体的味道。“这就是男女相吸的体味吗?”我纳闷儿着,听说外国有一个男子其貌不杨,却身边美女如云,就是因为他身体会散发出一种能使女人迷醉喜欢的体味,而现在,这沁人心脾令男人勾魂的气味正在从对面女孩儿那微微敞开的衣领内飘散出来的,这使我不由得向她那里深深的望了一眼,而她那雪白颈下诱人的白腻肌肤亦再次让我心颤起来。 女孩儿感觉到了什么,水灵白嫩的脸蛋一红,眼中的神色便更不友善了,望了望我们手中的表格,她的面色才稍微有些好转,说道:“你们是来应聘人体模特的吧,请先跟我到三楼培训一下吧。” “我们是来找柳梦教授的——”还没等受气包说完,那个白得就要透明的女孩儿便毫不客气的把纤纤雪手一扬,止住了他的话,“这里不实行走后门的,找谁也不行,先跟我去培训室去。”她边说边把目光向我们身后望道:“后面的也听清了,不论男女模特,先到三楼的301房间培训一下,由我们学院的女模给你们讲述一下做模特的基本要求。” 受气包还要张嘴解释,确被我急忙一把手扯住了,我呵呵一笑道:“这年头,上岗前哪有不上岗培训的,我们就陪这位同学走一遭吧。”甭说现在我对这培训已经充满了好奇,就是能有机会再看看这位女孩儿那异于常人的白晰皮肤,也是一种绝顶的美的享受啊。 第三章 人体女模的示范 跟着那个女孩儿的后面,我们来到了301的房间,这里很明显的是一座大大的画室,不过现在,那些画画的高高的架子都已紧挨着墙竖立在了一边,大部分都是反扣着的,也有几个个别的正面向上放在外面,上面都是一副副站立着的同样姿态的女人体素描,虽然画的是同一个人,但用笔确有的清秀亮丽,有的粗旷豪放,呈现出不同的绘画风格,再加上不同的角度,每一副倒是都给人以不同的心理感觉。 大厅的中间已站满了早来的应聘的模特,自发的保持着中国古老的男左女右的习惯,分成了两堆,但很明显的是阴盛阳衰的局面,男的只有十来个左右,女的确有近百人了。 在屋子最前面的一个大大的写生用的高台上,一个身穿短衫的年轻男子和一个30岁左右,但长得确极漂亮的身着黑色薄纱短裙的女人立在那里。女人的头发高高的挽着,露出了天鹅般的美颈,细细的吊带薄纱裙虽然在腰间很是透明,显现着轻纱下白嫩的肌肤,但确在双乳和下腹部,轻纱变得重叠幽暗起来,并点缀着一些白色的绣花,里面是不是有内衣便惹人遐想的看不清了。 那个男子望望领我们进来的这个女孩儿,叫道:“香雪,外面还有没有啊。” “没有啦。”香雪向外望了望。我的心中一动,暗暗赞道:“香雪?清香而雪白,真是不折不扣的人如其名!看来刚一出生时便与众不同了,要不然其父母也不会给她起这样的名字。” “不是吧,怎么才这么点人,不是发出去了300张表格吗?”那个男人皱皱眉。 “可能是有些想明天再来吧。”香雪猜测着小声说,一副小白鼠对恶猫的神态,看来这位男了便是她的天敌——老师了。虽然现在的教育法,已经在初中根本扭转了这个局面,学生已是上帝,老师早已成了仆人,根本不敢管理学生了。但必定,对于大学来说,国家还没有出台保障在校大学生的诸般利益的,所以老师仍然还有着无上的权威。在右边的女人群中有一个女人听了这位男老师的话说道:“刚才我见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儿领了张表格,确被一个好象她男朋友的一把抢过来撕了,还当众扇了她一耳光呢?” “是吗?”人群中惊异的问道,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怎么不是,那个女孩儿就那样哭着被那个男孩儿拉走了。哎,女人做这事,还真得避开男人啊!”这个中年妇女边说边把目光射向了我们男方的这一队。我暗暗哼了一声,揉揉鼻子,颇微尴尬的把头转向了别处,去看向了前方墙角处的一个画板上,那是一副女人体的素描,画面上是一个留着短发的年轻女人双手交叉的护在下腹,双脚微微分开的立在那里,女人的面容看上去象是十八,九岁的女孩儿,但那丰满略有下垂的乳房和肥腴的大腿确又象是个中年女人的身材,用炭精条画出来的头发虽然显得黝黑和蓬松,但确总给人的感觉象是这个女人带了个假发做的头套似的。 我捅了下受气包,指了指那副画,说道:“那个女人的头发怎么那么别扭啊。” 他看了看,笑道:“学生画的,边缘处理得太死,虚实也没有把握好。” 我哦了一声笑道:“还是内行看门道啊,一眼就把根本说出来了。” 他嘿嘿的一笑,才说要张嘴,前台上那个年轻的男子说话了,“好了,大家静一静啊,先听我把最基本的给大家讲一讲。”他说完后,台下照样是乱哄哄的,不得已他只好又重复了多遍,才算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声音了,但细细的私语声还是不停的自女人群中传出来。只不过声音很小,已不影响他发表演讲了。 他清清嗓子,说道:“首先,我代表我们天水美术学院欢迎大家前来参加这次人体模特的招聘,大家都知道,艺术离不开人体,而人体本身便是天下最美的艺术品,艺术家的成就正因为有了你们这些人体模特的付出才能展现出傲人的成绩。在这里,我先代表天水美院向你们致敬了。” 他说到这,深深的鞠了一躬,自然也赢得了台下一片热烈的掌声。我扭头望了一眼受气包,轻轻说道:“看来人体模特,在你们艺术家眼里果然是很受尊重的。” 他点点头,叹一声:“可惜,在世俗人眼里确不这样看。人体模特们在现实中承受的压力是巨大的,许多人一边欣赏着她们带给自己感官上的愉悦,一边确在嘴里大骂着婊子。” “理解他们吧,有些情况是骂给别人看的。”我哼了一声,微微一笑道:“扫黄组的警察也可能一边嫖妓一边扫黄呢?” 受气包噗哧一笑,点了点头,叹道:“没有比我们搞艺术的敬重这些模特了。”他说着话,眼睛充满着希望向那些女人堆里扫了过去,我的心中叹息一声,还真是盼望着他能如愿以偿的找到个年轻漂亮的模特,带回到他的学校去呢。 前台上,那个男子等到掌声平息之后说道:“在我们学校做人体模特,我们会按你们的要求严格保密你们的身份,并且还承诺,所有的人体作品都是作为习作,不会作为展品对外进行展览,如果真有展览的情况出现,我们一定也会取得你们的同意,当然了,这里指得都是正面的肖像,如果是背面全裸的,就不在这个提议之内了。 台下,人们轻轻的笑起来,“只看一个大屁股,谁知道画的是谁呀?”一个女人稍嫌粗俗的大实话引来了一片哄笑声,一些年轻些的女孩儿马上便俏脸飞红了。 那位男老师笑笑,说道:“当模特看着容易,其实也很难,要保持一个姿势呆几十分钟的时间,不仅仅需要体力的支撑,更重要的还是意志的坚忍,我们这次选拔,会从气质,体态,肤色这三方面来考虑,具体的过程我们可以先让一下我们美院的模特来亲自给大家做一下示范,好让你们心中有数,知道应该怎样来展示自己。”他说完后,向身旁的那个中年美女点点头,跳下了写生台。 那个女人望望大家,优雅的笑笑说道:“其实展示很简单,只是在台上走一走和摆一两个姿势就可以了,因为到具体作画的时候,会有专门的老师来告诉你要摆个什么样的姿势和怎样摆的,我这里要提醒大家的是,为了避免刚开始脱衣服的羞怯,大家最好事先把里面的胸罩和内裤之类的先脱去,只穿着外面的衣服进入招聘室,这样可以帮助你能很快的进入角色,也免除了在外人面前一层层的脱衣服导制的令人害臊尴尬的感觉。”讲到这里,那个美女走到写生台的边缘,轻轻的瞟了下我们这十多个男士一眼,微微带着颤音的说道:“我现在给大家做一下示范,大家注意看了。” 我和受气包对望了一眼,能亲眼见到这样的活色生香的美女现场示范,看来也大出他的意料,他悄悄对我说道:“组织这次招聘的柳梦很不简单,因为大多数应聘的人体模特往往会再最后那一刻脱衣服时过不了心理关而退缩了,现在,她竟然用真正的人体模特的现身说法来告诉这些应聘的人员,当人体模特便是要全裸的,而且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思想负担。” 我点着头听着,双眼确射向了写生台,那上面,那个中年的美女已将黑色的纱裙从她头顶上脱了下来,里面果然是不着寸缕的全裸的,女模特立在中间,双臂平展,分别做了正面,背面和侧面的立整的姿势,然后在最后,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一腿直立,一足轻轻点地,一足手叉在腰间,一只手抬起优雅的放在耳边,身体呈现出一个优美弯曲的s型的造型姿势。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我一方面欣赏着她优美的体态,一方面确又不自主的把眼光射向了她雪白的两大腿间,那一个“生我之地,死我之门”的芳草萋萋的神秘地方。 在我的身边,一个精壮的男人赤红着脸,捂住下身低声的说道:“操,胀这么大,让我到时怎么上台啊?” 第四章 年轻美丽的女教授 台上的女模一旦展示完毕后,就匆匆忙忙的套上了裙子,然后她一笑道:“现在大家可以先去换一下衣服,招聘的房间是四楼的405房间,换衣服的地点吗只能去一下厕所了,三楼是男士的,四楼是女士的。” 女人们开始哄笑着从我们面前挤过去,我的目光注意到人群里面有一个很苗条单薄的女孩子,白皙的脸蛋羞红着低着头紧跟在那些人的背后,看那身材,苗条纤细的实足是一个未成年还没发育全的少女。 “怎么这么小就参加人体模特的招聘了?”我心里想着,不过再仔细看看她梳着的马尾巴上的简易头绳和身上朴素的穿着,便也暗暗释然了,是贫穷吗?我心里思索着,不知为何,心中竟升起了一股淡淡心痛的感觉。 看到屋里就剩下我们这几个男人后,那个男老师望了望我们,笑道:“咱们男的由于生理上的原因,为了避免第一次的尴尬,是可以允许穿一条内裤上场的。” 人们一个个舒了声长气,纷纷谴责道:“怎么不早说啊。”另一个笑着说道:“不过我还得去一下厕所,不脱也照样紧张。”他的话引来了人们的笑声,那个台上穿黑纱裙的女模特也轻轻呡嘴偷笑着扭过头去。可在这时,一个留着短寸,穿着条又肥又黑粗布裤子的男人确还是胀红着脸,额头上的青筋嘣嘣直跳的望了望我们大家,不好意思的说道:“谁能借我一条内裤穿埃” 他的许引来了人人的侧目,受气包睁大了眼睛,“你不会连内裤也没有吧。” “在俺们那深山老林里,过冬的被子都只有一条,那还有剩布来做个裤头啊。”那个男人讪笑着,不好意思的抓着脑袋。 “现在这社会,还有这么穷的吗?”我纳闷儿的望望他,把吃惊的目光投到了受气包的脸上。 受气包长叹一声,“有自然是有的,我们写生曾却过一次太行山的老深山里面,你不去那里根本就不能理解那里有多么的穷困和落后。一个小村子只有五六户人家,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更没有见过汽车和电灯,屋子里只有一个破被子和一面旧凉席,什么都没有,真正的家徒四壁。为了给我们住的那个房东家里改善一下伙食,我领着学生去河里给他们捉了一条大鲫鱼炖着吃,但你猜怎么着,人家确死活不敢吃,知道什么原因吗?”受气包望望我,神秘的问道。 “不会是因为那两条死鱼还睁着眼的缘故吧。”我嘿了一声道。 “算你猜对了。”受气包嘿了一声拍了下巴掌,两手一摊道:“当时人家就说:‘怎么死了还会睁着两只眼呢,太可怕了,打死我们也不吃。天啊!他们竟然是从来没有吃过鱼的!” “怎么会这样?”我讶然道:“最原始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生存状态,也应该能知道河里的鱼能吃啊?你不是在我面前胡吹吧。” “我怎么敢在你面前胡吹呢,这都是事实,亲身经历。”受气包苦笑道。 “你们写生?”那个男老师听到了我们的话,纳闷儿的问道:“你们不是——” “我们是保平师专美术系的教师,也是想来这里招几名人体模特的。”受气包笑道,掏出了自己的教师证书,递了上去。 男子接过来,看了看,笑道:“原来是兄弟学校的啊,这没问题,恰好我们学校的一位评委家里出了些事,来不了,不如就由你们二位来客串担当一下吧。这位怎么称呼啊。”他向我指了指。 “这是我们学校的王老师,专教美学理论和中外美术史的。”受气包替我说道。 “失敬,失敬,专攻美学的,那更是专家了,一起过来吧。”他说着,向我热情的伸过手掌,笑道。 “哪里啊,都是同行,说这些多见外呀。”我笑道,和他握过手后便一同向外走去,经过瞪大眼睛瞅着我们俩的香雪时,我忍了忍没有看她,毕定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吗? 受气包在和这名男老师一起走到门口时,他回头对那个没内裤穿的男人说道:“如果你实在借不下,就去我们保平师专做模特吧,不用应聘,我已经面试合格了。” 美院的男老师确呵呵笑道:“这可不行,先说好了呀,我们挑完了才能轮得到你们,这可是原则。” “好,好!尊重你们的意见。”受气包点着头笑道。我则低着头跟在他们后面,心里确扑通扑通的乱跳着想道:“自己当评委,那这些前来应聘的女模特们的身子不就光明正大的全看到了吗?哈哈,这真是飞来的艳福啊,不看白不看!” 在405的房间门口的玻璃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是黑色的大字,“人体模特招聘室”,齐腰高的窗户很大,里面被白色的棉布遮挡得严严实实,透露出这间屋子的神秘。其它房间里有些年轻的学生正在向我们这里张望着,在那人群中,我看到了一张极为漂亮的如花的脸庞,那是秋雪,她大概也望到了我,神色一怔,诱人的小嘴马上便惊愕得张开了。 我向她笑了笑,便跟在这两位货真价实的老师身后,堂堂正正的走进了屋子。屋里面是和301同样大的房间,只不过在房子的正中摆着一排桌子,几个评委老师正在那里坐着聊天,靠近门口的是供模特们使用的大写生台,最里面的墙角处有一块用白棉布拉起的帷帐,显然是用来模特们换衣服的地方,透过后面的窗户,能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里面还有一把椅子,我心里暗暗想到,不知道这种朦朦胧胧透明的效果是不是也是美院特意安排的。 领我们来的那个老师直接把我们领到了柳梦面前,介绍了我们两人的来历。柳梦边听边微笑着望着我们。我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这位主考官,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白晰的皮肤,精致的五官,眉心间一粒嫣红的米粒大小的眉人痣,水汪汪的眼睛大而有神,充满着灵动之气。听完了那个男人的介绍,她伸出了纤细白嫩的手,微微笑着说道:“欢迎子弟学校的朋友参观指证。” 握住她伸过来的滑嫩的手掌,我微微笑道:“大门虽难进,但主人确很好客。”边说边仔细的瞅了瞅她的脸,心中一动,面上的神情也微微奇异起来。 柳梦理解般的笑笑,说道:“是不是你也懂些相学啊,看到了我这颗痣而生出些感慨。” “怎么这么说呢?”我微笑道。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眉心,笑道:“好几个相士都对我说过,‘此痣名红颜薄命痣,主女一生多磨难,大多丧命在中年。’而且还很难解哟。” “宿命论,现在谁信这个。”我笑道,心内确暗暗想道:“看她的神色,显然是在信与不信之间,不信吧,她确问了好几个相士,信吧,明知自己中年多劫确还能不当回事的如此开心的欢笑,此女还真是非凡。至于她提到的相学,大概打死她都不会想道我关心的不是她的美人痣,而是她的大眼睛,因为按相学理论上来说,眼睛和乳房是有对应关系的,如果眼睛大而水灵,则乳房也必饱满和白嫩。”想到这些,我的目光不由得射向了她的胸脯,看到她穿着一件蜡染的蓝色荷花做的短袖大罩衫,宽松的衣衫下是窈窕的身躯,但那胸乳部位确果真是高高耸起的,由于上面是大大的圆形开领,一点深深的乳沟诱人的露了出来,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她俯身下垂的话,那将会展现出怎样的诱人春光。 看到我的目光向她胸前射过来,柳梦确再次的误会了,指了指胸前上佩戴的颇有一种远古风情的项坠说道:“看来你对相学还真是很有研究呢,这个牛骨项坠是我在西藏求到了,据说用年骨项坠做护身符,可以避邪和保平安呢?” 听到她的话,我尴尬的笑一笑,这才仔细的注视了一下就停在那两座高高乳峰间的项坠,黑色的粗绳打着结,两个金色的佛珠下是一个呈奇异的弯勾形的牛骨项坠,风格粗犷而古朴,充满着远古神秘的气息。望着这枚充满着自然气息的项坠,我笑笑道:“人的命运,会随着你每天接触的新事物而不断的变幻,它是流动的,不可测的,何必太迷信和执着呢?” 柳梦望望我,“你说的很有哲理,你在你们学校教的是那个专业啊。” “我啊,我主要是教一些关于美学方面理论的东西。” “啊,是个美学大师啊,我还正有事想请教呢?” 我呵呵一笑,无奈的说道:“有什么事,但说无访,我一定知无不言。”心内确叫道,看来只有鲁班面前耍斧头了,但愿能蒙过这一关。 受气包在旁边看到,急忙插嘴道;“有什么问题,看看我能不能解决一下。” “我们搞专业的,怎么能同人家专搞美术理论的相比呢?”柳梦斜了他一眼,笑着对我道:“王老师,我们正在讨论人体美的问题呢?谁都知道人体美也是艺术,可在社会中,一谈到人体,往往就会被打上炒作和色情的表签,现在除去真正的世界级的艺术品,即使再美的人体摄影作品,也很难公开的进行展示,这从一些网站上的人体摄影图片就可以看出来了,你能从美学的理论上来说说对于‘美色’的评价吗?” 我嘿嘿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柳姐就叫我小王吧,叫王老师,多见外呢?” 柳梦吃吃一笑,“看在你叫我姐姐的份上,那我就叫你云老弟吧。” “好啊。”我笑着,抬首望望天花板,对于美学,自己知道的有多少呢?不过对于“色”的研究,我还是深有体会的。微微一笑,我悠然道:“对于色的理解,古今圣贤,有六大境界。” “是吗?”柳梦惊诧得张开了嘴,别的老师评委也好奇的挤了过来,诱人的香雪在把那些评委的桌上倒满热水后,便也悄悄的站在了外围。 看到大家这么热心,我心内暗笑道:“今天就让你们这些在象牙塔中搞学问的见识一下,生活中的色狼对美色是怎样的理解的吧。清清嗓子,我悠然道:“第一境界,首推佛学,所谓的‘众生种果,菩萨种因’,与其事后后悔,不如事先就消除于萌芽状态,所以佛家强调“无色”,再漂亮的美人也不过是一副臭皮囊,再诱人的肌肤下也不过是和常人一样的血液肌肉和白骨,因此佛祖佛释迦牟尼从不在一棵树下乘凉超过三天,以免日久生情,坠入六道轮回,在佛界中,美色的最高境界就是‘空’了。” 柳梦轻轻的拍着巴掌,笑道:“那第二境界呢?” “第二境界,便推老子了。老子强调‘不为天下先’,认为任何事情做的太过分了也就离完蛋不远了。他既不刻意的去反对什么,也从来没有执着的追求过什么,任其自然而已。对于美色,他当然不痴迷,但他又有对色的向往。一生游离于色与不色之间,若即若离,似有还无。率性自然的纯真流露,便是他认为好色的最高境界了。” 这一次拍巴掌的人明显得增多了,“那第三呢?”柳梦急切的问道。 “第三境界,便是儒家的‘中庸之道’了。”我呵呵一笑道:“不过现在,我要喝口水润润嗓子了。” “我去给您倒去!”外层中,香雪大声的叫着,我向她微笑了一下,抓紧这个时间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在我一笑中,我发现,香雪那雪白娇艳的脸蛋一下子红了,而且因为她皮肤过于白晰的原因,那一红,便红得整张脸都变成似要滴水的粉艳艳的了。 第五章 我也是主考官 含一口香雪双手递过来的热茶,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孔子云:‘吾未闻好德如好色者也’。好德来自于社会伦理,好色来自于自然本能,孔子不偏不倚,无意于偏废某一端。叫他感伤的只不过是人们往往肆无忌惮的发泄肉欲,而不注重礼义教化了,这样便打破了本该应有的灵肉平衡。他认为发乎情,合乎礼,恰好合适的‘中庸之道’才是‘美色’的奇绝完满,才不至于亵渎了男女之间的那一份真爱。” “中庸之道好象才最适合我们中国的国情呢?那还有更高级的境界吗?”柳梦细细的柳眉微皱着,沉思的望望我,。 “有啊。”我呵呵一笑道:“更高级的便是孟子的‘大而化之’了。孟子见齐宣王,宣王说:‘我有毛病,我好色。’孟子说:‘好色好啊,请大而化之!’宣王说:‘此话怎讲?’孟子说:‘如果大王能够施行仁政,关心国事,体恤民疾,令普天下内无怨女,外无旷夫,有情人都成了眷属,岂不美哉?倘能做到与民同乐,老百姓还唯恐你不好色呢!’孟子的这个好色理论最冠冕堂皇,又最不易操作。人的觉悟,志趣不尽相同,“大而化之”出来的东西也就会良莠不齐了。比如有些男人难免会这样来化。第一首先让世间所有的女人都成为他的妻子,第二便是叫地球上的男人全作他的太监,孟子对于美色的境界之高,高到了虚无飘渺。” 大伙都呵呵的笑起来,受气包笑道:“孟子的理论,实在是太难于执行了。这已不仅仅是美色,而是上升到国家政治的高度了。” “那第五种境界呢?”柳梦问道,明亮的眼睛里已充满了敬佩之色。 我心内嘿嘿一乐,这便是博览群书的好处啊。望了望她,我笑道:“大家应该知道那西赛斯这个人吧,他是古希腊的一位英俊王子,据说因为爱上了小溪里自己的倒影,不屑于美丽多情的少女的爱慕,而自己刺伤自己变成了一朵在水边盛开的美丽的水仙花。因此对于缺乏自信的女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学他,每日脱光衣服立在高大的穿衣境前,审视自己的肢体,告诉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那怕一个黑痣,一条伤疤都是美的,都是独特的。只有喜欢自己的人,才会有强大的自信,才会远离自卑和懦弱,取得事业上的成功,因此,关于‘美色’的第五个境界,便是‘自恋’了。” “自恋还有这样的好处啊。”柳梦轻轻的叹道。 “是啊,”我微笑着瞅了她一眼,“外国有一句名言:‘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你便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是软弱和自卑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热衷于整容的原因,因为她们总是在内心抱怨自己的身体,而当她一旦认为自己经过整容后人变得漂亮了,那么她在生活中的自信便也会紧跟而来。” “那么最后一个境界呢?”人群外面,香雪终于等不及了,小声的问道。我望望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娇靥笑道:“第六个境界,当然是最难的,那便是‘化丑为美’了。” “罗丹的雕塑?”柳梦恍然大悟的反问道。 我点头一笑道:“这对于你们艺术家来说是不难理解的,能从丑中发现美来,是你们的强项,东汉文学家梁鸿非丑女不娶,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故事千古流传,对于‘美色’来说,外表的美与丑已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德,是那种内在的心灵之美,而一副好的艺术作品,正因为表现出了心灵的颤音,才会超越外表的皮相,给人以美的启迪。” 柳梦沉思着点点头,慢慢说道:“毕家索能从垃圾堆里拣起一个破旧的车子把和一个旧车子座,不经任何加工,只是随便的一摆,便摆出了现代雕塑史上著名的《公牛头》,这也正是一个典型的从丑中发现美的精典范例啊!” 我赞许的点点头,当然不能告诉她自己根本不晓道世上还有这件艺术品,只能就眼前所见的发表阐述了,我笑道:“你脖子上带的项坠为牛骨所造,它的本体不也是很丑陋的吗?但经过艺术加工,它现在确已成为美女们的饰物了,贵珠出于贱蚌,美玉出于丑璞,雪藕生自污泥,鲜花开于腐土。能从丑中提炼出美的精华来,便是最高的境界了。”讲完之后,我望望大家直楞楞的瞅着我的眼神,一笑道:“演讲完毕,大家可以鼓掌了。” 众人人呵呵的笑起来,柳梦笑道:“听了王大师的一番话,很受启发啊,现在咱们回到现实中来,进行我们的模特招聘吧。我再次衷心的邀请我们保平师专的两位老师担当我们这次筛选的评委。” “这,不太合——”受气包说着,看来是还想推辞一番。我急忙打断他的话,接口道:“不太合情合理吧,不过既然柳姐这样说了,我们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是,”受气包瞅了我一眼,笑道:“客随主便,客随主便。” 柳梦用暧昧的眼神瞅着了我一眼,笑笑道,“那我就简单的介绍一下这次招聘,我们这次打分共分三项,很简单的,一是整体感觉,保括气质,修养,和对人体姿势的理解和把握,满分是30分,二是形体比例,满分是40分,三是皮肤的质感,分数是20分,打分的时候写出模特的号数,然后分别在此1,2,3这几个序列号的后面给分就可以了,到最后我们再汇综。” 我点点头,和大家一起向那排评委的桌子上走去,柳梦拿着一叠打分的宽纸条和一根铅笔走过来,一边递给我,一边就在我身旁的位置上做了下来。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女性香水的味道,我有意识的没有接住铅笔,让它叮咛一声落在了地上,在我一声轻轻的哎呀声中,柳梦笑笑,很自然的俯下身替我去拾起它来,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她下垂敞开的衣领内那雪白饱满的乳房,还有她胸罩上白色蕾丝的花纹。我的心动了动,很美的女人呀!可电视上介绍她26岁了还没有男朋友,确不知是为了什么?望着她抬起头来白嫩的双眉间那颗红艳美丽的美人痣,我心里不由得想道:“莫非还真是红颜多薄命吗?” 柳梦这次把稳稳的铅笔放到我手心上,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凉和光滑,“拿稳了哟。”她笑道,然后扭头对立在门口的香雪喊道:“香雪,叫一号模特进来吧。” 香雪点点头,随着她悦耳动听的叫声,我很高兴的看到第一个进来的便是个身材高挑面容秀丽的30多岁的女人,她留着齐肩的短发,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套裙,裸露在外的小腿白皙而修长,她向我们腼腆的微微一笑,便径直走到了那个白布围起来的更衣间里去脱衣服了,说实话,单单望着她那朦朦胧胧的慢慢的脱衣动作,便是一种绝顶的美的享受了。 第一个模特按着常规进行了,她落落大方的全裸着走了出来,虽然她的面色是羞红的,低着头也不敢看我们,但确在写生台上努力完成了前后身体的展示,她的腰肢很细,臀部肥大,女性的曲线很是夸张强烈,乳房虽不是高耸挺立的那种,但确也很丰满,并且还微微上翘着优雅的弧线,深褐色的乳晕配在雪白的肌肤上,自有年轻女孩儿没有的那种吸引力,那是一种漂亮的“熟女”的味道。 柳梦满意的点点头,柔声说道:“你可以为我们摆一个姿势吗?站立的和躺下的都可以。” 女模点点头,想了想,给我们来了个半侧卧的姿势,她的上身微微支起来,这使得她的腰肢下陷和挺起的髋部形成了诱人的曲线,一支胳膊从胸前探到前面来支撑着身体,恰到好处的挡住了半只乳房,不过她的下肢很明显的暴露出了初次展示人体的经验的不足,两条白嫩的大腿并没有合拢在一起,而是上下微微分开着,这使得她那条神秘的沟壑在淡淡得黑色毛丛出清晰的显露了出来。 “很好!可以了。”柳梦笑道,我低下头,在那三项的每一个栏中都打了个满分,凭着女人的身姿和对模特工作的敬业,我相信如果让她摆一些暴露些的难堪的动作她也会胜任的,这样的模特应该并不好找,我偷眼瞧了瞧其它打分的男老师的面部表情,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 打完分后,我扫了一下身旁的柳梦,她的分数都很高,但确没有一个是满分的,我暗暗叹道:“看来人家经常搞这个的就是眼光高,如果是自己,说不定马上就拍板将她定下来了。 “下一个,女模2号。”看着这个女人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负责服务的香雪把门打开,向外面叫喊着。 随着她的喊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件白色长裙的年轻女孩儿,大概白色的裙子透明的原因,她把脱下来的内衣羞涩的挡在胸前,而且刚一脚踏进屋内,白皙的脸蛋便通红得象个苹果了。她的眼睛象只受惊的小鹿惊谎的望望我们,立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 “不要紧张,去那个屏帐里脱掉衣服就可以了,放松一些。”柳梦利用女性的柔情劝道。 女孩儿羞涩的点点头,慢慢的向那墙角走去,透过她那半透明的裙子,可以让人看到她的双腿极为得苗条和修长,论身材,应该又是一个满分了。 第六章 裸模 在那半透明的帷幕里,我们已清楚的看到那个身材修长的女孩儿已脱光了衣服,赤裸得倩影被窗外的光线投射到白色的布上,诱人的抖动着,但她本人,确迟迟的没有走出来。 我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身边的柳梦,她向我悄悄的摇摇头,我会心的笑笑,知道她的意思是给那个女孩子一个思考和斗争的时间,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头顶的电风扇撕裂空气而发出的浅浅的嗡鸣声。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终于,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掌悄悄的搭上了布帘,浑身赤裸,白净如玉的女孩儿从那帷幕里走了出来,她纤细的胳膊紧紧的抱在自己的胸前,低着头,局促不安的慢慢走上写生台,轻轻颤抖着身子在台上旋转了一圈儿,她的身子很瘦,腰肢细细的,双腿也极为的苗条和修长,但她的洁白臀部确高高翘挺着,看上去结实而又充满弹性,散发着发育成熟的女孩儿的诱人魅力。 转过一圈后,女孩儿羞红着脸望着我们,大概是持续的紧张,她那紧紧闭拢在一起的浑圆修长的大腿不停的颤栗着,这使得她那雪白平坦的下腹处那一束蜿蜒生长的芳草也如在风中轻摆一样。 “请你把两只胳膊拿下来好吗?”一个五十多岁的男性评委委婉的说道。我瞅了他一眼,心里暗道:“这家伙,为了艺术,一点也不考虑人家女孩儿心里是怎样想的。” 那个女孩儿听了他的话,顿时浑身轻颤了一下,她轻轻咬着嘴唇,踌躇着,慢慢的放下了胳膊,当她那一对儿雪白的馒头一样的乳房裸露出来的时候,我惊异的发现,两滴晶莹的泪珠悄悄的从女孩儿白晰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我轻轻的叹息一声,受气包瞅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第一次做人体模特,难免都会这样,不过慢慢适应后,就会好起来了。” 我身边的柳梦此时站了起来,看来女人的心必定还是柔弱的,她走到那个女孩儿的跟前低声的安慰着,并搀扶着她走下写生台,看着女孩儿抽泣着走进屏障里穿着衣服,我的心中一动,对柳梦说道:“我看不如让这个模特呆会儿别出去了,坐在旁边看看别人的展示,也许会产生一点共鸣和得到一些经验呢。” 柳梦会意的点点头,受气包望望我,笑道:“眼光不错啊,这个女的身材没得挑,当模特是绝顶棒的。” “当然了,重点对象就要重点培养!”我呵呵一笑道,给她这三项都打了个满分,并且还在第二项后面批了个龙飞凤舞的大大的“优”字。 受气包看了看,噗哧笑道:“一看就没有经过正规训练,那有评委打分向你这样随心所欲的啊,连评语都写出来了。” 我嘿了一声:“王氏风格,慢慢就会流行了。” 受气包呵呵笑着摇着头,前台的墙角处,柳梦已拉着那个女孩儿的手向我们这里走了过来,安排她在旁边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你可以看看别人是怎样展示的,为艺术而献身是神圣的,绝不淫秽和下流,第一次害羞和感觉不舒服都是难免的,但习惯了就一样了。”柳梦柔声的劝慰她。 女孩儿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我心内暗暗的叹一声,凡是被夸神圣的职业,都是社会上低等和艰苦的职业,比如老师,比如支援大西北,比如上山下乡,还有现在的人体模特,没有人会夸那些交通邮电等垄断行业岗位是如何神圣,更没有人夸当官的如何的崇高,人家自己是称自己为“公仆”的,不用国家去宣传鼓动,人们早已自发的急急忙忙跑过去竞争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名字叫苏春花的3号女模走了进来,我的心中跳了一下,“计划赶不上变化了。”进来的竟是那个梳着马尾巴的朴素苍白的少女,看着她那稚气微脱的脸,每个评委的面上都露出了一丝丝惊异的神色,因为看她的年纪,最多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我暗自哭笑了一下,本希望来一个豪放的女郎为2号女模做一个好的表率,从而引起她的共鸣,刺激她下决心献身于这个职业,确想不到来了一个很可能比她还要不好对付的小女生。” 在我们惊疑当中,那个女孩儿已立在门口开始解衬衣的扭扣了,柳梦叫道:“小妹妹,你可以去那个屏幕后面脱衣服的。” 但那个女孩儿只是用惊慌的眼神望了下她,便又羞红着脸低着头机械的解着纽扣儿,随着扣子的一个个散开,她白净诱人的胸脯敞了出来,小小的圆锥形的少女乳房翘挺着,半遮半掩的裸露出来,那小雪峰顶上令人心颤的粉色乳晕高高凸起着,似乎要把那小小的乳尖吞吃掉似的。看她的动作,显然她心里正是心乱如麻,根不不晓得柳梦的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有想到墙角的帐幕是用来做什么呢?她只是按着原来的那个女模的培训,机械的在脱着自己的衣服。 脱掉上衣的女孩儿身子很纯净瘦弱,腰侧肋骨的痕迹清晰的浮现在她白净的皮肤上,在她继续脱裤子的时候,柳梦制止住了她,“小妹妹,你多大了,够十八岁了吗?” 女孩儿咬咬嘴唇,悄悄的把胳膊挡在胸前,没有说话,但那眼神里确有着明显的慌乱。 柳梦叹息一声,“不够十八岁的女孩儿,是不能在我们这里做人体模特的,这是学院的规定。” 女孩儿垂下了眉毛,一脸的无助的表情,片刻后,她默默的穿着衣服,但那双颊确羞得比刚才脱衣服还要红艳了,想一想,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在众人面前裸露了身体,确被宣布没有资格当选模特,那该是何等的羞耻和难堪啊。” 柳梦的面上显出了不忍的神色,她轻声的说:“如果真想做人体模特,十八岁的时候来吧,不用应聘我们就要你了。” 女孩儿点点头,勉强的一笑,双眼闪着泪花默默走了出去,我暗叹一声,望了望自己的打分条,心内哭笑道,“如果真让自己打分,说不定又是满分了。” 随着香雪的喊声,下一个进来的模特是个微微发福的将近四十岁的中年妇女,鹅蛋型的脸庞显示出了她年轻时的美丽,黝黑的面容则暴露出了农家妇女所受的风吹日晒的烙印,但当她脱光衣服从帐幕后面走出来之后,我确惊叹了,这位女人的颈部以下,那些没有被日光晒到的地方,竟也是出奇的白嫩,丰满的乳房虽然已经有些下垂,但确因其洁白肥腴和那轮廓硕大的黑色乳晕而有着青春女孩没有的韵味,它们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充满肉感的弹动着。 在最后的人体体姿态展示中,这位妇女双腿并拢的跪在写生台上,将头向后高高的仰起,这使得她丰满雪白的大nǎi子令人吃惊的高耸着,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羞赧,女人那黑色硕大的奶头也清晰的高高翘挺起来。 我低下头,又是各项都是满分,怪不得艺术上说人体是美的,如果你抱着欣赏的目光去看她们,还真是发现不了什么问题,打完分后,我心里想到,下一个模特,我就用批判的目光去审视吧。 柳梦扭过头来望了我的分数一眼,吃吃的笑起来,“你真是天下最好的评委!” “下一个,这种状况就改善了,”我淡淡一笑道:“不过说实话,我觉得这几个都不错。” 柳梦点点头,微笑道:“我们不求最好,只求更好。”她望了望香雪,平静的说道:“好了,可以让5号进来了。” 第七章 温馨的调情 5号模特让我大跌眼镜的竟然是一位男的,而且还是那个没内裤可穿的年轻力壮的男人,我和受气包对望一眼,俱都低声的笑起来,好奇的瞅着他,看他怎样度过这一关。 那个男的显然也看到了我们,大概因为曾在一个战壕里蹲过,他面上的紧张的神色立刻丢去了不少,还向我们两个微笑了一下。 我们微笑着点点头,柳梦惊奇的望望我,“咦?你们认识啊?” “一面之缘。”我笑道,“经常在山林间劳作的年轻男子,不用看也就知道必有一种阳刚之美。” 柳梦点点头,轻轻的发着牢骚:“城市里的男人要么太瘦弱了,过于文质彬彬,要么就是挺着一个大肚子,象是怀孕的妇女,偶尔发现几个体形好的,不是搞体育的便是混黑社会的。” “是啊,象我这样,体形又好又有学问的,还真是不多见呢。”我自夸的叹一声。 柳梦噗哧的笑了,望了望我,四目相对中,她那洁白的面颊忽然升腾起两片诱人的红晕,急忙有些慌乱的扭过头去。 我的心跳了跳,莫非这个美女春心荡漾了吗?不知她是不是也感觉到了我的注视,那两个戴着蓝色月牙形耳坠的耳朵慢慢得由冰雪般的白晰变成了娇嫩的粉红,而且还在有逐渐加深的趋势。 “试一试她?”我心内暗笑道,悄悄的把胳膊平放在桌面上,假装着整理打分的纸条,将胳膊向她那里侵犯过去,如愿以偿的,我的肘部碰到了她同样横放在桌面上的右小臂上,女性那冰凉滑腻的肌肤感觉如淡淡的清泉沁入,让我的心里顿时凉爽起来。 “她会挪开吗?”我心里问着自己,一边慢慢的体会那奇异美妙的感觉,一边静等她的反应。 柳梦的面色渐渐恢复了往常的白皙,默默的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一根削得尖尖的铅笔在她白嫩纤细的左手的手指尖跳跃着,而她那光滑白皙的右臂,就那样静悄悄的一动不动,和我的胳膊紧紧的贴在一起,天啊,如我心愿,她竟然没有一点要逃避的意思。 前台上,那个男模特走了出来,在他的下身用着两条不同颜色的毛巾挽成了日本相扑队员形式的丁字裤,不伦不类的装扮让人们都哄笑起来,唯有那个在窗户边坐着观看的白裙女孩儿脸色羞红的低下头去。 我心内好笑道:“看来他并没有借到内裤,可这两条毛巾是谁借给他的呢?不会是那些调皮的学生们吧。” 这个男人因为不是全裸,所以在写生台上很是活跃,不停的给我们摆一些健美运动员才有的造型,看到他每做完一个动作都要低头瞅一瞅自己的人造内裤掉没掉下来,柳梦吃吃笑着打趣道:“看你这么活泼,干脆把那两条毛巾摘下来得了。” 那个男人吃惊的呀了一声,脸色立刻羞成了黑红色,“别,别,我还是和其它男的一样吧,要不好象是我送礼了。” 柳梦的脸腾得红了,扭过头轻啐了一口,羞恼的笑骂道:“这——什么话呀!” 我低着头嘿嘿的笑起来,柳梦的脸更红了,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轻轻嗓子,说道:“你的展示可以了,香雪,让下一个进来吧。” 香雪呡嘴一笑,“6号,6号,6号的章艳。”她拿着手中的报表向外面叫道。 “来了,来了,我是章艳。”随着一个女孩儿大声的回答,一个穿着吊带衫和黄色小短裤的女孩子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她留着时尚的长短不齐的短发,白嫩的脸蛋是个典型的葵花子的形状,下巴尖尖的,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们,微笑而大胆的问道:“在哪里脱衣服啊,就在这吗?” “不是,去那里。”我说道,指指了墙角的那个屏障。 “谢谢老师。”她微笑着向我鞠了一个躬,便向那个白布围起的私密空间快步走去。我愕然了一下,望了望柳梦笑道:“现在的新潮女孩儿,只要能同模特挂上边,什么都敢做。” 柳梦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太活泼的女孩子,不适合做艺术院校的模特,她们真正的空间应该是舞台,服装模特才是最适合她们的。” “摄影呢?服装模特对身高太有要求了。”我问,慢吞吞的开始给刚才的那个男模打着分,当然还全是满分了,女的都是满分,总不能到男的了,我就给他减下来吧。 “人体摄影吗?”柳梦眨眨眼睛,望着望我笑道,“在摄影镜头前的女孩儿需要不停的变幻姿势,也是适合这样个性活泼,开朗大方的女孩子们的。”歪过头,她看着我又打了个满分,狐疑的问道:“怎么又是全满啊。” “这些都不错,我预感你们这次招聘会招出有史以来的最好的一次人体模特的。”我笑着,觉到了她由于身体侧过来而从她胳膊上传来的滑嫩的压力,在那无言的默契中,我们的两只胳膊的肌肤就那样静悄悄的紧贴在一起。 “但愿吧。”柳梦笑道,假装随意的用左手轻轻的划着分数。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见是小刀打过来的,于是悄悄的向柳梦做了个离开的手势,带着一丝丝不能看到美女的遗憾,走出了房间。 “王总,怎么一当老板架子就拿起来了,我是你的手下小刀啊。”电话里,传来了小刀哈哈大笑的声音。 我嘿了一声,笑道:“怎么了,有事吗?我这里可是有大事呢?刚才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总不会‘白日宣淫’吧?”小刀打趣的问道。 “你以为别人都象你呀,象西班牙的种牛一样。”我哼了一声笑道:“告诉你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忘了,你有心脏命吗?”我笑道。 “嘿嘿,就是你说天塌下来我也撑得住,因为我知道那是你吹的。”那边传来小刀不相信的声音。 我微微笑了笑,瞅了瞅那些在通道里看我打电话的前来应聘的模特们,把那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进肚里,边向远处走去边悠然道:“这事儿以后再告诉你,不过我相信会羡慕死你的,现在,你先说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想说我还不想听呢?小样儿!”小刀不满的哼了一声说道:“还记得你说要办渡假村的事吗?” “当然了。” “你说的那个事情我考虑好了,总是打打杀杀的也不是办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局子里备上案,那就麻烦了,所以嘛——,我已决定跟着你干了。” “好啊,”我笑道,“那我们的渡假村就要开始运行了。” “怎样运行?你说吧。” “当然是先要注册一个公司了,工商局你有认识的人吗?” “有啊,工商局的副局长就是咱的铁哥们。” “那就好办了,看来这几年你果真是没有白在道上混,你去约他出来,好好的招待招待,我们先把渡假村的公司执照办起来,注册资金八千万,名字吗?就开成‘飞龙娱乐有限公司’吧。” “八千万,我们有那么多钱吗?再说了,十万元就可以注册一个有限责任公司了。”小刀叫道。 “如果有,还用找熟人吗?”我笑道,“十万元的注册公司,你以为政府会把整个西郊库区交给你开发吗?现在从上到下都是很势利的,至于钱吗?你现在有多少?”我问道。 “没你的多,五百多万吧。”小刀好象预感到了什么,不情愿的说道。 我嘿嘿的笑一声:“暂借一下,又不是要了你的,至于吗?一百万做为启动的资金先把广告打出去,剩余的我们可以去苍云山赌场去借啊,听说那里的赌注是越来越大了,如果我们去晚一些,让他们被公安局先抄了,那可就赚不到钱了。” “天啊,我的老大,你以为那里赢钱那么容易啊,虽然赌得公平,可到那儿的确个个是沙场搏击的高手,岂是我们这些业余选手可比的。”小刀叹道。“我去了许多次,那一次不是输得精光灰溜溜的回来。” 我呵呵一笑,“怕什么?我们带上职业杀手彩珠一块过去。” “彩珠?”电话里,小刀略一沉思,便哈哈大笑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那我们就去狠狠的杀他们一把,不赚够八千万决不回头。” “有志气!”我哼了一声,笑着夸奖道:“查一查万年历,我们选一个黄道吉日就出征吧。” 第八章电话 小刀的电话刚刚挂断之后,我便顺手又给张强拔了过去。“喂,听说市里要进行城市扩建,你知道一些风声吗?” “略略知道一点,不知能不能帮得上你。”强子那里乱哄哄的,声音小的有些听不清。 我皱皱眉:“你哪里怎么回事呀,就象是农贸市场一样。” “抓了几个小偷,正审着呢?现在咱们天水市,不知从哪儿过来了一批飞贼,技艺高超,人数众多,局里已经作为这个月的重点打击对象了。” “恐怕打来打去也只能打一些小虾米吧。”我笑道,心里再次闪过那个穿着超短裙,有着一双长长的腿和灵巧手指的女孩儿的倩影。 “太小瞧人民警察了吧。”强子笑道,“我们这里已初具规模了,为首的两个人物基本上也已搞清楚,现在只不过是在大海捞针的在找他们。” “那个老头你可以抓去,那个小美女你要给我留下,我有大用。”我呵呵笑道。 “咦?你怎么知道,这可是我们局里最严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泄露的。”强子惊诧的叫起来。 “要不怎么说你们呢?只有你们警察才故做神秘的把它看做是个秘密,如果别捂着,早早的在电视台上把这一老一少公布出来,还用得着你们起早贪黑的下海吗?”我嘻了一声嘲笑道。 强子沉默了半响,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厉害,说吧,你要那个女孩子做什么用?” “我们的渡假村急需资金,我要用她黑吃黑,聚敛一些财富。”望了望周围,我压低声音悄悄的说道。 “听说那个女孩子泼辣的很,即使抓住了也未必乖乖的唯你所用。”强子叹一声。 “‘三木’之下,焉有不从,你们刑警的挎问技术那里去了?”我不屑的说道。 “动用公刑吗?是国家所不充许的,哼哼,不过至于私刑吗?她即使是钢浇铁铸的身子我也能让她变成稀泥。”强子的话中透露出一丝丝暴戾杀气。 “捉住她以后再吹吧。”我笑道:“关于城市扩建,你都知道些什么呢?” “听说国家给拔了二亿元用于扩市,现在市里面分成了两派,以张天行市长为首的想让城区向南部平原扩展,并积极的在同国际上的沃尔玛超市进行联系,想将其引入南部市区,以此来带动周围的商业活动;而以城建局的马局长为首的则倾向于向西部库区发展,既带动了那里比较落后的农业,并且以库区附近的三圣山为中心还可以开展绿色旅游,打造一个旅游品牌,也营造一个天水市人民休闲渡假的好去处。这两派争得很激烈呢。” “政府里有熟人吗?”我微微沉思着,问道。 “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怎么会没有人呢?刚给宣传部的何部长办了个小案子,把她老婆丢的小摩托找回来了,听说今天下午他们还要开会讨论往那个方向开发呢。” “哦,那太好了。”我笑道:“你告诉那个何部长,放出风声去,就说我们实力强大的飞龙娱乐有限公司要开发西郊的土地,如果政府能考虑往西郊开发,飞龙公司愿无偿的修筑一条从市内通往库区的一级公路。” “修建一条公路,这赌注也太大了吧。” “舍不得孩子怎么能套得住狼呢?”我笑道,“我们的渡假村如果交通跟不上去,怎么生存?这条公路是我们必修的,何不光明正大的说成捐赠呢?还落一个好的名声。” “我这就把你的话给何部长传过去,不过我听说,马局长的背后开发商好象是一个台湾来的商人,现在,台商吃香啊!” 我笑笑,“库区周围的土地已尽我所有,当他一着手开发就会明白难处了,到时我会和他联系,逼他或是臣服于我们公司名下共同开发,利益均沾,或是灰溜溜的回台湾老家。” “最好还是前者。”强子笑道,“强强联合,才能做大!” 我呵呵笑道:“这事你马上去运作吧,我还要给另外一个举足轻重的人打个电话,猛火更需要热油来浇。” “那个人是谁啊?”强子纳闷儿道。 “市长的宝贝女儿。”我呵呵笑笑,和强子道了再见,挂断电话。暗暗笑道,“张天行市长?看来真是天助我也。”望望手机,我拔出了那一串领我心动的电话。电话的那头,传来了林忆莲的经典歌曲《至少还有你》,这首甜美缠绵的歌曲也是我的最爱,但我记得刚开始的秋雨的彩铃确并不是这首,听着那优扬的歌声,“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我似乎感觉到就是美丽的秋雨在对我深情的吟唱。 我静静的倾听着,直到这首歌曲快要放完的时候,电话的那头才响起了接通的声音。 “雨小妹,是你吗?”我微笑着说道:“你心灵的歌声我已经听到了。” “是云哥哥吧?”电话里传来秋雨调皮而快乐的格格笑声。“我特意为你选的彩铃,喜欢吗?”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女孩儿带笑的清脆喊声:“肉麻!”听那口气,竟似江茹的声音。 我嘿嘿的笑一声,“你们宿舍的那个大酒桶是不是在你身边啊?” “是呀,她正念叨你呢?”秋雨格格笑道。 “小雨,找死啊。”电话那头,传来了女孩子们欢乐的打闹声,还有秋雨格格娇笑的讨饶声。 我微微笑着摇着头,静静的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好一会儿后,那里终于停止了,电话里传来秋雨的喘息声,“云,找我有什么事吗?宿舍里几个人吵着明天周六去旅游呢,都希望你出血呢。” 我笑道:“好呀,我们就去三圣山野营怎么样,周日再回来。” “呀,太好了,喂,去野营两天,想去的报名上来。”秋雨大叫道。 我心内戈登一下,暗叫一声“惨了!”果然在一片叽叽喳喳声中,秋雨慢腾腾的告诉我:“云哥,你立稳了,我来告诉你人数。” “你别告诉我人数了,你告诉我你们舞蹈班里多少人吧。” 秋雨吃吃的笑起来,“不多,30个人。” “果真不多。”我哭笑了一下,人数还可以接受,可这30多个漂亮女孩儿们的安全可是难住我了。去哪找那么多的保镖呢,想来想去,只有动用还没正式挂牌成立的飞龙公司的保安队伍了。 “明天早上八点,你们在学校门口等我吧,记住,晚上山上冷,多带一件厚点的衣服。” “知道啦?”秋雨笑道:“你在哪呢?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啊,”我微微笑道:“我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便是我真实的身份。知道飞龙娱乐有限公司吗?” “不知道?很出名吗?”秋雨纳闷儿的问道。 “当然了,注册资金八千万,拥有西郊库区周围一百多亩的土地,被网上称作炒股界的股神,网名为‘隐者’的就是我,你的老公王闲云先生。” “天啊——”电话的那头,传来女孩儿惊疑的低低的叫声。 “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听着秋雨吃惊的叹息,我微笑道。 “什么事,你说吧。”秋雨迟顿着说,好象还没有从震惊中醒悟过来。 “我要你马上给你父亲打个电话,告诉他西郊拥有土地的开发商是我,让他在下午开的城市扩建研讨会议上大力支持市区的西扩,飞龙公司自然也必将尽全力为天水市的发展贡献自己的所有力量。” “这,你的变化也太大了吧,今天早晨还骑着一个破摩托,几个小时后确变成了身价数千万的公司总裁。”秋雨喃喃的叹道:“不过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我的父亲呢,不支持你他还支持谁呀?”说道这里,她轻轻的笑起来。 “好啊。明天早上见!”我笑道。挂断了电话,明天,恐怕要动用小刀的四大天王了,江湖铁汉vs美女学生,这中间不会出什么差错吧,当务之急,恐怕还得先给他们上一次思想道德课。想到这里,我望着这手机,再次拔通了小刀的电话,默默暗念道,“有了手机还要什么办公地点呢?这真正的移动公司,多方便啊!” 第九章又成了老师 和小刀通完电话,我扭头望向那个人体模特招聘室,香雪正站在门口向我这里好奇的望着,看到我了望了过去,她有些慌乱的低下头去,装模作样的开始看起了手中的报表。而在她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胖胖的女人,正不时的伸伸脖子好奇的从门缝里往里瞅着,长相普通的脸上满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我暗暗的叹一声:“这样的的身材,竟然也来招聘人体模特?”还真不知她心里是怎样想的。 等这个女人出来后我再进去吧。我心里想着,慢悠悠的在过道间散着步,走过秋雪的那间教室时,我下意识的向里面望了一眼,透过外面的窗户,看到里面正在进行着胸像写生素描,在一个大画架子的后面,漂亮的秋雪正在仔细的修整着画面,她微微后退几步,眯缝着眼睛扫视着整个画纸,然后又抬抬头看看前台坐着的模特,认真的观察对比着。 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后退几步离远一些去看她的画,但我确知道,美学上有一个基本的规律,那便是“距离产生美感!”离远一些,可能更容易观察到画面的优美或不足吧。 看画的秋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忽然微微的拧过身子来,带着疑惑与寻找的目光向窗户外面看过来,经过几个窗户后,她的目光终于和我对视上了。我看到秋雪娇美的容颜微微笑了,露出了一线整齐洁白的牙齿。她轻轻的向我招招手,让我进去。 我微笑了一下,推开门进去,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学生们的画笔在纸张下磨擦而发出的嚓嚓的声音,每一个人都在专注的画着画,没有人回头来看一看,只有前台坐在椅子上的年轻的女模特,用眼睛的余光轻瞟了我一眼,但也没有挪动身子,仍然是那样敬业的一动不动的端坐着。 “有事吗?”我立在秋雪的身边,边看着她的画,边轻声的问道。 “你怎么来了?又怎么会跑去人体模特室当起招聘的老师来了?”秋雪纳闷儿的问道,在画纸上女人的面部颧骨部位和颌下轻轻轻的画了几排很短的细线,然后轻轻的伸出洁白纤细的手指,将那肉感洁白的手指肚轻轻的贴在细线上,揉擦了两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便表现了出来,整个画面上的女人头部也立刻的有了些许立体的感觉,而她的手指肚,原本白嫩嫩的现在确立刻被被铅笔的粉末染成了黑灰色,泛起亮晶晶的光来。 “一个美丽的误会!”我笑道:“这次有几个体形很不错的模特,你们这一届的学生很幸运啊。” 秋雪轻轻笑着摇着头,“明年我们才有资格画人体呢,你既然现在的身份是老师,那你给我指点指点我的作品,看看还有什么欠缺的地方?” 我呵呵轻笑道:“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比江茹那小妮子的斗酒还要厉害!” “人家想听听你的意见吗?”秋雪柔媚的说着,一脸撒娇的神色。她那娇媚的软软的声音在屋中轻轻的荡漾着,周围的同学都扭过头来看了看我们,一个个好奇的围上来,盯盯秋雪的画再瞅瞅我,看样子都想听听我对这副画作出一些指证,我这时才发现,这个课堂里竟然没有老师,那个老师显然是在学生们作画的时候,自己不知偷偷的溜到哪儿了。 望着那些学生们求知和好奇的目光,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一位美术老师,自己已经骑虎难下了。 我无奈的注视着秋雪的画面,看到了画面上女模特那秀丽的面容,飘逸的披散在肩头的长发,也同时看到了女模特那搭在椅子把上的手,柔嫩精巧,纤细美丽。我的心中忽然动了动,终于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来评价这副习作了。 望了望秋雪,我微笑着说道:“你们是搞雕塑和设计的,那么对法国雕塑家罗丹曾经给文学家巴尔扎克雕的那座塑像应该是很熟悉的吧,塑像雕好之后,罗丹连夜让他的学生们前去观赏,大受学生们的称赞,特别是对雕像上一双手赞不绝口,都说那双手太逼真、太生动了。罗丹听到人们的议论后,却毫不犹豫地立刻拿起斧头,从雕像上砍去了那双手。学生们大惊失色,罗丹确微微一笑:‘我雕得是巴尔扎克的这个人,表现的是他的精神,这双手太精美了,已令人不注意巴尔扎克本身所蕴藏的思想了,局部再美也要服从于整体啊。’”讲到这里,我笑笑,望望周围听得入神的学生,此时连我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更加悠然的下达了评价:“大家可要记住巴尔扎克的那句名言啊,‘侯爵到处都是,巴尔扎克只有一个。’秋雪的这副图,便如雕塑大师罗丹一样,犯了局部过美从而影响整体的毛病了。” 周围的学生听我讲完都善意的笑起来,一个学生打趣道:“雪儿的这张画,看来已经达到大师一级的水平了。” 秋雪噗哧一声,脸色羞红的笑着,动手毫不犹豫的擦去了她画面上那个画得精巧美丽的手,而是改成了廖廖的几笔,与女模特的头发和衣服上随意的线条融合在一起,而就在那刹那间,女模特那刻画精致的脸庞确瞬时变得突出和极为神动起来,自然而然的形成了画面的中心。学生们惊叹着,把尊敬的目光向我射过来,我干咳了一声,对他们总结道:“其实做任何事情,都要注意整体效应,必要的时候,要舍得抛弃部分而保存整体,好了,你们继续画吧。” “老师,已经快半个小时了,可以让模特休息一下吗?”一个女生尊敬的问道。 “哦,那就休息一会儿吧。”我说道,向那个台上的模特望了一眼,这才注意到那个模特其实也是很漂亮的那种女人,有着一种优雅的气质,在她白皙的容颜上,略略有些厚的下唇看上去极为性感,再加上两端稍向上翘的嘴角,具有着无穷的魅力,总给人一种想接吻的冲动。 听到我的话,她微微的笑了下,在椅子曼妙慵懒的舒展了下腰,伸了伸胳膊,轻轻笑道:“累死了。”看来,就连她也把我当成一名教师了。 从椅子上走下来的模特直接走到我和秋雪的面前,好奇的瞅了瞅那个画面,轻轻的笑着说道:“画得真漂亮,我有这么美吗?” “当然有了,”秋雪笑道,仔细的用削得尖尖的铅笔在画面女像的嘴角处再往深的画了画,这使得女人的嘴角向里似乎更深进去了,嘴唇的中部也变得更加的突出,肉嘟嘟的闪现在画面上。她满意的向后退退,向那个模特笑笑说:“你的嘴唇很有特点,画好你的嘴,也就画好你这个人了。” 女模下意识的轻轻舔了下嘴唇,看到我的目光向她嘴唇看过来,她有些羞涩的红了一下脸。我微微笑了下,看到周围的人们纷纷的离开了画架子,心内暗暗道一声:“不好!快走吧,如果别人也让自己去给他们评画,那可就要出糗了。” 只可惜我的动作再快也没有学生的嘴皮子快,一个男生在我还没有挪动脚步的时候已经叫住了我:“老师,您来看看我的画吧。” 我抬起头,向他那里张望了一眼,哎!很漂亮的一副画,那有什么毛病啊,想了想,记起了受气包的话,于是我假装审视的看了看,说道:“边缘处理的还是有点死,再注意一下虚实就可以了。” 那个男生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的画面,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开始动手去修改女人头发的边缘了。而我,连和秋雪道个再见的工夫也没有,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教室。 哎,危墙之下,事非之地,君子远离吧。 第十章 善意的欺骗 走在门外,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到外面的空气就是比室内的清新和舒服。本能之下,我蓦得感觉到有东西轻轻贴上了我的后背,下意识的拧身翻臂,一只柔顺滑腻的手掌已被我握在了手中。 后面,是秋雪那愕然的神色,“你脑袋后面长着眼睛啦?”她惊诧的问道,柔软的手掌在我掌心里慌乱的往后抽着。 我轻轻一笑,松开手,淡淡道:“太极之术,练得就是灵敏,‘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才是最高境界,自然我便能感觉到了。” “我才不信呢?你才多大啊,我虽然不懂,但也知道太极拳是内家拳,只有快练成老头的时候才能练出功夫来。” 我呵呵的笑一声:“太夸张了吧,杨露禅打遍京城无敌手的时候也是在壮年,董海川学艺时被一个小和尚连连摔倒,这才开始修习八卦,况且我的太极还是与别的不同,那是中国最古老的拳谱,讲的不仅仅是拳术,还有自身潜能的开发与宇宙之力的融合,就连睡觉也都在修练,自然会速成的。”说到这里,我的心中忽然动了动,不由得沉思起来。 “怎么了?”秋雪望望我。 我望望她洁白秀丽的面容,微微一笑道:“现在这个社会并不太平,保身的武力对你们女孩子更加适用,我想将那些篆书翻译成现在的白话,送给你们两姐妹,这样对你们的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太好了!”秋雪拍拍手笑道,“我最喜欢看梁羽生写得《江湖三女侠》,做梦都想有她们那样的身手呢?” “很快你就会拥有她们那样的身手,但可惜不会有那么多的江洋大盗让你捕杀了。”我呵呵笑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现在的法律规定,即使他再罪大恶极,也只能有法律来审判他,谁要肆意杀了他,动用私刑,那便是犯法。” 我点点头,喃喃道:“动用私刑?”我不由想到了张强的话,暗暗道:“这世上哪个庙里没有屈死的鬼?朗朗乾坤下不知又有多少罪恶在悄悄发生呢!” “怎么了?”秋雪注意到我的失态,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我微微一叹道:“人生复杂,世态多变,要想立世,既要有菩萨的心肠,又得有伏魔的手断,那才行啊。”望望她呆呆注视我的眼睛,我笑笑说:“不过你们女孩子不用考虑这么多,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们以后只要找个好男人就可以了。” 秋雪脸色一红,不满的哼了一声:“小瞧我们,看看我们学校的柳梦老师,全国著名的设计师,又漂亮又有材气,多少男人追求她啊,人家连正眼都不看他们一下呢。” 我微微一笑,“那是因为她还没有碰到令她心仪的男子,如果碰到了,她那颗高傲的心很快就会冰雪消融了,接下来的痴情恐怕比平常的女子还要执着呢。”我轻轻叹一声,不由得想到了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和她那洁白滑凉的手臂与我紧紧相贴的情形。 “真的假的啊?”秋雪嘟起了嘴巴,仔细的望望我,“你的推论和判断无一不再展示你就是个情场高手,你,你不会只有我姐姐一个女朋友吧?” 我轻轻的笑一声:“妻子只有一个,情人确可以无数,不过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别的有识之士的男人说的,你可不要和你姐说我赞同这句话哟。” 秋雪嬉笑了一声,“我才懒得说呢?从小我姑姑就对我们说过,男人都是况且,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我姐是信你还是信我了。”她正发着感慨时,香雪领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子走过来,“雪儿,中文系的大材子来找你了。”她一脸神情暧昧的望着秋雪笑道。 秋雪瞅了那个男孩儿一眼,温柔的一笑道:“怎么啦,有事吗?” 那个面色腼腆的男生应秋雪的话立刻变得兴奋起来,他双手颤抖着摸摸裤兜,笑道:“今晚百花大剧院演出俄罗斯萨马尔国家模范剧院芭蕾舞团的《胡桃夹子》,我好不容易搞到了两张票,你不是最喜欢看芭蕾舞的吗?一起去看吧。” 秋雪咦了一声,“那么难搞的票你都搞到了,你真了不起啊。”在这个男生听了这话笑逐颜开的时候,我确看到了秋雪的双眸中忽然流露出她们姐妹俩独特的调皮目光,我的心暗笑了一下,有些可怜兮兮的望了望眼前这个还沉浸在快乐中的男孩子。 果真,秋雪随后确轻轻的叹了一声:“可惜,我已经答应和我的男朋友一起去看了。” “啊!”男孩子吃惊的张大了嘴,面上的笑容立刻便冻僵了,“你的男朋友?”他不可置信的惊讶的问道,脸上满是诧异万分的神色。 “是啊,我的男友,王闲云。”秋雪笑道,过来亲热的拉住我的手,身子柔柔的靠在我身上,指了指这个男孩儿娇柔的对我说道:“云,这位是马洪,中文系的高材生,还是天水师范大学学生会的主席呢,现在在社会上,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诗人了。” “啊,很高兴见到你。”我亲切的对这个男孩子说完这句,便有些愕然的望望秋雪,审问般的对她说道:“天水师范大学的学生你怎么认识的,怎么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啊。” 秋雪颇有些委屈的说道:“一次学校之间的联宜会上认识的,平常朋友嘛,当然没必要和你提起啦。” “哦,”我应了一声,抬头再看面前那个男生时,他的脸色早已经发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们,看到我的目光射过去,他尴尬的一笑,艰难的对我说道:“不好意思,那,那我先走啦。”说完便急忙匆匆的掉过头去。 “慢走啊,我和雪儿就不送了,晚上剧院见。”我望着他的背影说道,看着他行走时那摇摇摆摆的身子,我还真担心他会跌倒呢? “这样他大概就不会天天来找我了,可以专心于他的文学了。”秋雪看着他的背影在楼梯的拐角消失后,温柔的叹息道。 我有些异样的瞅了瞅她,恍然道:“原来你是怕耽误他的前程啊,这爱情的威力真是巨大!” “胡扯!谁和他有爱情啊。”秋雪脸腾得红了,气恼的推了我一把,“我只是尽一个女孩子应有的善良,他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我呵呵笑着闪开她随之而来的小拳头,“我们家的小雪是美女,爱慕的是向我这样的大英雄,真豪杰,这总可以了吧。” 随着我的话声,秋雪扑过来的身子蓦得定住了,她的脸蛋胀得红红的,深深的盯了我一眼后,便匆忙的把头扭向了一边,望着那远方蔚蓝色的天际出起神来。 我心内叹一声,忽然想到了对小雨的承诺,不由得暗暗自责起来,我轻轻的踱到她的身边,温柔的拍拍她的肩头,一笑道:“想什么呢?该回去上你的课了。” 秋雪的身子轻轻的颤了颤,她扭头瞅了我一眼,温顺的低下眉毛,低低的嗯了一声,默默的低着头从我身边走过,在那一刹那间,她那温柔的身影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这样美丽温柔的女孩儿,难道我真的要放弃吗?”我的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惆怅和遗憾。 第十一章拔动香雪的情丝 看着秋雪窈窕的身影闪入了教室,不知怎么的,我忽然间对人体模特的招聘失去了兴趣,懒得去看那些陌生女人的身体了。扫了眼还在一边静静站立着的香雪,我淡淡的问道:“我想看看你们的学校,你愿意做我的导游吗?” 香雪点点头,轻轻的一笑:“你等一下。”她边说边走到一个教室的窗户边上,边往里面窥视着边轻轻的敲了敲玻璃。 一个女孩儿走了出来,问道:“有事吗?” “你替我念一下报表好吗?我出去一下。”香雪边说边把那叠报名表递到了那个女孩儿伸出来的双手上。 “你去哪儿啊?”女孩儿接过表来,好奇的问着她。 “我去下一号!”香雪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笑道,边说边悄悄的瞥了我一眼,见我的脸上露出了理解般的微笑,她那冰雪般白晰的面容顿时不好意思的有些红了。 我暗暗笑着摇摇头,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会管上厕所叫去“一号”,莫非是同她们那特有的生理构造有关吗?反观我们男生,记得在上初中的时候,都管上厕所叫去“石家庄”,那个代号又是城市,又是省会,多大气啊。想到这些,我嘿嘿的笑出声来。 走到我身边的香雪脸色有些绯红的望着我,气道:“你笑什么啊?” “我不是笑你,我是想到了一个现象。”我急忙解释道。 “什么现象呀?”香雪紧紧的盯着我,好象我如果不能给出她合理的解释,那便是笑她无疑了。 我轻轻摇着头,望着远方悠然道:“我在想,一些小的地方反而往往会起一些很大的名字,我出去旅游时,曾见到过两个小村子,各有十多户的人家,分别在一条小河的南北两面,于是一个村子的名字就叫河北,另一个便叫河南,确把两个省的名字都叫出来了。” 香雪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真的假的啊?” “如假保换,就在河北省的阜平县,那个大枣之乡。”我笑道。 香雪吃吃的笑起来,“好吧,就信你这次,哎,你想先游览我们学校的什么地方啊。” “随便吧,你们这又不是游乐场,估计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去一些有花有草的地儿浪漫一下就可以了。” “那我就领你去我们学校的柳堤吧,那可是被我们学校内部的人称作‘情人小路’的地方哟。”香雪眨了下眼睛,轻轻笑道。 “哈,那太好了。”我笑道:“想不到大学之中还有这样的一块儿圣地,果真不愧是搞艺术的。” “为了这个赞扬我们美术学院啊?你可真是前无古人了。”香雪一脸悲哀的神色叹道。 “这你们才应该感到自豪呢,知道人类的语言刚开始是怎么产生的吗?不是为了狞猎传递情报,而是因为求偶,我想人类的第一句成熟的话应该是这三个字吧:‘我要你!’” 香雪格格的笑弯了腰,边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花边笑道:“你就胡吹吧,怎么不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呢?” “原始人类,不谈爱情,只讲本能,互相喜欢就可以在一起了。”我笑道:“哪有那么多的礼仪教化啊。” 香雪吃吃的笑着摇着头,“我辩不过你,你的外号就叫‘常有理’吧。” “那我也给你取个外号,你就叫——”在我还没说出来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小刀打来的,在电话里,他大声的叫道,“王总啊,你今晚一定要来,大伙都要见见你呢?” “都谁啊?”我问道,恰在这时,手机不合时宜的嘀嘀的响了几声,“请连接充电器”的提示语跳了出来,它竟然没电自动关机了,我皱皱眉,不满的哼了一声:“好事多磨!” “用我的吧。”香雪说话间,纤纤素手已递过来一个粉色而小巧的手机,上面悬挂着一个黑色竹炭制作的小老虎的手机链,显然那便是她的属相了。 我道了声谢,给小刀拔过去电话,问明了情况,原来是因为注册公司的事情,他要请工商局和银行的人吃饭,听说其中还有一个注册会计师,让我面试一下看看公司能不能用她。 “晚上八点,白云大酒店,301‘北国冰雪’雅间,我已经定下来了。”小刀最后说道。 我哦了一声,问道:“关于明天我去三圣山旅游的事,你安排得怎么样了。” “一切如你所愿,我和四大天王商量了半天,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定是要用那30多个漂亮女孩子,开展一次轰轰烈烈的宣传活动,车我已给你订好了,五辆白色林肯加长礼宾车外加一辆卡车拉辎重和补养,怎么样。” “还差几点,一是保安人员着装要整齐,二是林肯车上要有我们飞龙娱乐有限公司的标志和三圣山旅游开发的宣传语,三是你要派人马上去库区的三圣山脚下找一个有经验的向导和十人的骡队,我们总不能让那些美娇娘们去背笨重的行礼上山吧。” “好吧。”小刀那里叹一声笑道,“我还以为我做得已经不少了,原来还差这么多呀!” 我笑笑,挂断电话,香雪惊奇的瞅着我,“你现在又成了大老板了,可你的命令还不够细致啊。” 我摇摇头:“我只说出我的原则和大纲,下面执行的自然会根据具体情况去尽力完成,添枝加叶的事是需要他们来做的。 香雪轻轻的叹道:“你从人体模特到摇身一变成为了美术老师,然后便是评委,接着又是雪儿的男友,现在又俨然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你倒底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啊?我从没见过象你这样神秘的,一天之中竟会有这么多的变幻!” 我笑道:“你还有更不知道的呢?”说话间一抬手已握住她滑腻的皓腕,猛的一下便将她拉到了我的怀中。” 她惊疑的叫一声,跌跌撞撞的撞在了我的胸前,当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胀红了,望着我,她咬了下嘴唇,气恼的叫道:“你做什么呀!” “为你好啊。”我微微一笑,向那地下扬了扬下巴,她低头望过去,见她刚刚站立的地方,一小堆新鲜的绿色的鸟粪粘糊糊的沾在地上,显然是因为刚才我那一拉,才免了她与这堆鸟屎的亲密接触。 她呆了呆,不好意思的捋了捋下额前的乱发,向我道谦道:“谢谢你啊。” “没什么,我只做我应该做的,从不考虑别人的眼光。”我淡淡的说一句,扭身便走。她刚才生气的语气已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香雪一呆,在后面紧跟着跑上来,“我刚才只是一时情急才那样,你也不用生气啊?” “我没生气啊。”我嘴里说着,脚下确没有停下行走的脚步。 “你要我怎样挽回呢?我请你吃饭好吗?”后面的女声急促的说着,已经带出了颤颤的哭音。 我的心跳了跳,停了下来,回头望望束手无策的呆立在后面的香雪,邪邪的一笑道:“好啊,那今天中午的饭你请。” 第十二章情人小路 看到我的笑容,香雪重重的点了点头,见她还站着不动,我不由得问道:“走啊,柳堤在哪儿?” “就在后面。”香雪向后指了指,见我走了过来,她轻轻的一笑,扭转过身子,我这才发现,从后面看过去,她的腰肢还是蛮细的呢。这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唱尽天下细腰女子的墨家寓言,“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试问天下间,哪个男人不喜欢腰细的女子呢?确不知女人为了腰细而不知要忍受多少的罪呢。 但香雪的细却不是那种瘦弱的细,因为在那细细的腰肢下面,是饱满丰腴的翘臀,呈着优雅的弧形向上和向两边扩散起来,散发着成熟女性诱人的魅力。紧身的浅蓝色的七分裤很明显的将她饱满的 无限的遐想不可阻挡的在我脑海中升起,跟在香雪婀娜的腰身后面,穿过雕塑系的小破楼,在往前走,在教学区与宿舍区分界线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池塘,满池的粉色艳丽的荷花正在大大小小的盛开着,池塘的边沿上,是数排在风中轻摆的垂柳,地下是碧绿的草地和完全由人走出来的小土路,没有人铺的彩砖,带有着清新原始的风采。踩在松软而有杂草的土地上,我对香雪称赞道:“如果是别的学校,这个池塘必定会有众多人工的痕迹,而你们这里,给人的感觉竟象是天然野生的一样。” “不错吧!这是柳梦老师亲自主持设计的,粗放式的管理,原生态的效果,就是为了营造一个荒效野外的氛围。”香雪望着那池塘中的荷花说道。 “不错,吃惯了生猛海鲜,便更需要这山间野菜。”我点着头赞同着,蓦得想到了自己对于开发三圣山库区的设想,“何不将这设想告之于柳梦,让她来主持设计呢?” “香雪,你也是学设计的吗?怎么和雕塑系的在一个楼上呢?” “雕塑,平面设计,立体设计这些是有联系的,我们都要学的。当我们到了明年,才会专攻一科。” “哦,艺术总是相通的。”我理解的笑笑,望向前面,在前方的柳林中,一个穿着一身白色丝绸中式练功夫的老者正在教几名身穿红运动服的学生练拳,看那些学生们的招式,柔和连绵,竟如太极拳一般。 香雪瞅了瞅我,笑道:“找到知音了吧,前面的老人是我们学校退休的休育教授,天水市陈氏太极拳协会的会长,那几个和他学习的有两个中年人是他的第子,别的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咦,你不是学习太极拳的吗?现在碰到这么好的老师,还不马上去请教请教?” 我笑笑道,“好啊,学无止境,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生活中的太极高手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呢。” 说笑间,我和香雪已经走到近前,那个身形瘦削,但确面色红润的老者正在对他的学生们讲着话,望了望我们,他继续说道:“因为我们的陈氏太极拳发源于黄河流域,练硬功拳之众多,因此为了防止因环境所熏染而使太极拳架趋于紧硬,故自来就有硬手,散手,好手,妙手之称,这些我们在太极拳的拳谱中都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呢再次简单的介绍一下我们练拳的顺序,免得你们总走弯路。” 我扭头望了下香雪,悄悄道:“这些话要是放在古代,必是人家的不传之秘,练武的要是存心偷听偷看,是要被剜掉眼睛的。” “啊!”香雪惊叫了一声,扭头吃吃的笑道:“还是新社会好。” 我呵呵笑一声,摆摆手道:“不过被你们这样的女孩子偷听到也没什么,因为你不练他们的拳术,既使听了也未必会懂,即使懂了也不会用,还是没有价值的。” “懂多了也有用啊,象黄蓉啊,王语嫣啊——”香雪低着头扳着纤细白嫩的手指头数着。 我嘿了一声,“你还段誉呢?那是小说,我的雪娃儿。” “你,你叫我什么?什么雪娃儿?”香雪纳闷儿道。 “你忘啦?我给你起的外号啊,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我呵呵笑道:“你长得这么白,就叫‘雪娃儿’吧,怎么样?” 香雪的脸腾得红了,“真难听,人家多大了,还叫什么娃儿的。”她羞恼的跺跺脚。这惹得那里练拳的几名学生都不由得扭头望过来,看到香雪,每个人的神色都是微微一怔,显然,她那异于常人的白皙娇嫩的肌肤是对任何男人都具有致命的杀伤力的。 那个老者威严的干咳了一声,用不满的目光瞥了我们一眼,显然是怪打扰了他的学生。不过,良好的涵养使他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继续讲述着他的教学理论:“要想练好我们陈氏太极拳,就要掌握好五大顺序,第一步便是催软化僵的时期,越柔软越好,目的是为了去除身体上的僵硬劲,这段时间自然愈长愈好,最短也应有一两年的时间。” 我心里暗叫了一声:“老天,怪不得人说‘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原来还真是这样的,一两年的时间,在太极世界里只是一个最初的阶段啊。” 那个老者继续说道:“当我们的身体练到绵软之后,便可进行具体的全身放长的练习,比如虚领顶劲,气沉丹田是身体的放长,含胸拔背是上躯的放长,沉肩坠肘是胳膊的放长,而松腰圆裆和开胯屈膝的旋转则是下身和双足的放长,身肢放长从而产生弹性,以练成我们太极拳独特的刚劲——弹簧劲,进而在走架子当中做到‘柔行气,刚落点,’表现出四正和四隅的劲别来。再往后便是心意的结合,神气的鼓荡与呼吸的配合了。至于太极拳妙手的到来,那便是在刚与柔都同样达到高级水平的时候,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情,大家现在没必要刻意去追求,但却一定要懂得理解。” 听到这里,我轻轻的对香雪笑道:“雪娃儿,你听懂了吗?” 香雪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嘿嘿的笑了笑,“‘入门引路须口授,功夫无息法自修。’这句话是太极十三势歌里面的句子,只不知这个老人弟子当中有没有出类拔萃的人材。” 香雪惊疑的瞅瞅我,“看你的神情,好象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你不会有那么厉害吧。” 我没有说话,却向她悄悄摆摆手,“好好看,现在他们开始练习推手了,这是最能体现太极拳技艺的地方。” 柳荫下,草地上,但见那个白衣的老者已与一名三十多岁的壮汉搭上了双臂,互相开始了旋转推送,几个回合之后,在那个壮汉向老者体侧送掌时,我看到了他的左肩膀微微的不易察觉的一晃,这必然导制他右脚的虚空,“倒!”我不由得大喝一声,知道他的重心已有些失衡了。 就在我喊出这句话的同时,老者猛的向右侧快速的上步,手掌采住壮汉的手臂往左后一捋,那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已一个前滚翻跌倒在地上。 在那个男人灰头土脸的往上爬起的时候,老者的目光确蓦得惊奇的向我射过来,那如电的眼神中,包含着诸多的不可思议。我微微一笑,轻轻一歪头,躲开了一支微风轻拂吹起来的细细的枝条,并顺着那风向,迅捷的在柳枝上一按,它便蓦得加速了运动,在空中划过一道绿线,啪得一声抽打在一片飞飞扬扬将要落在香雪头顶的柳叶身上。 那片长如手指的柳叶应声而裂,分成两片,顺着香雪的两个肩膀轻轻飘零在地上。我不理那个老者蓦然睁大的眼睛,而是微笑着向香雪伸过手去,“雪娃儿,既然是‘情人小路’,就让我们象情人那样潇洒的转一圈吧。” 香雪吃吃笑着,虽然没有说话,但确将纤细洁白的手儿伸了过来。在我将那柔弱无骨的玉手握拢之后,香雪轻轻的问道:“看你说的头头是道,你真懂得太极拳啊?” “如假管换,”我呵呵笑道:“从小我和小刀还有强子就跟我们的邻居那对杀猪卖肉的夫妻学武,小刀练的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指,强子修的是武当的擒拿术,只有我,学了软绵绵的不知名的拳术,如果不是在秋雨的学校地摊前买了那本古书《太极术》,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练的拳术也是叫太极的。当时低剥皮还再三告诉我,练不成的时候,谁都可以打架,我确不可以打,免得变成被人打了。”说到这里,我悠悠道:“自从我们这里房屋拆迁,盖起了小区楼房,那对夫妻拿了赔偿金后便去了南方,听说是在四川的盐源县定居下来了,前年还来电话让我们三个有时间过去玩呢。” 香雪有些纳闷儿的望望我,“他们既然教你们学武,可你怎么一点尊重他们的意思也没有,甚至连师傅也不叫一声,再说了,低剥皮?这也是个人名吗?” 我哈了一声,“什么师傅啊?自从教了我们学武,我们三个就成了他们肉铺义务的苦工了,脏活累活不说,还连带没有工资,而他们只不过是把自己会的又不能带到棺材去的东西倒出来而已,我们从不叫他们师傅,背地里都是叫他们高剥皮,低剥皮的。”说到这里,我低低的笑起来:“他们夫妻两个,绝对的是武大郎与潘金莲的绝配,男的又丑又矮,女的又高又漂亮,更可惜的是,那些阳刚的功夫都是女的教的,而我,却跟着矮子学着太极,从小看到小刀强子他们两个被漂亮的高剥皮手把手的教过来教过去,我都羡慕死了。” “天啊,他们一定就是隐者,他们两个的故事一定也很传奇。”香雪不理我的羡慕,却惊奇的叫起来,“那个男的能娶那样漂亮而有本事的老婆,一定也是个更了不起的人。“ “隐者?”我的心中忽然动了动,“自己在上网的时候,为什么会给自己起这样一个网名呢?莫非是冥冥中对他们两个的思念吗?”一个决定悄悄的在我心中升起,无论如何,自己日后必定会去一趟南方,不仅要去那美丽的泸沽湖和丽江故城,不仅要感觉那奇异的东巴文化和走婚风俗,更要去看一看他们这二位天下绝配。现在想想,如果低剥皮能见到我送给他的太极术失传的练功心法,大概会高兴的昏死过去吧。 嘿嘿!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悄悄乐出声来。 第十四章 “隐者”出世 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我极不情愿的放开了香雪柔滑的手,香雪吃吃的笑起来,瞟了我一眼哼道:“谅你也不敢,怕雪儿看见吧。” “谁说我不敢?那我就拉给你看一看。”我不服气的哼了声,向她伸过手去。 香雪格格的笑起来,身子猛的向后缩去,逃避似的把两手背到身后,“免了吧,免了吧。”她求饶般的说道。 看到她那白皙的手臂柔软的搭在她**见到我出神的目光射向她的下面,香雪若有所悟的红了脸,蓦得虂罚望着我的后面惊讶的大声叫道:“小褋你怎么才来呀? 秋雪吗?我“咦!”了一声,急忙转过身去,脑后传来了香雪幸灾乐祸的的笑声,当我恶狠狠的扭头回去要找她算帐时候,她却已经格格笑着跑开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整日打雁,想不到今日却被雁啄了眼。”远远的望过去,在那校门口的地方,秋雪,柳梦和受气包他们三个正站在门卫边的桌子上,边说边向校园内不时张望着,三人之中很明显的最高兴的便是受气包了,被两个美女左右环伺着,一脸的洋洋得意。 见到我走过去,身着白裙,靓如仙子的秋雪微笑着向我迎了上来,看到前面跑着的香雪,她哎了一声叫住了她:“怎么了,你跑什么啊?” “大灰狼!”她笑着,闪在了她的身后,在秋雪的背后面望着我幸灾乐祸的笑着。 秋雪轻轻的一笑,调皮的眼神望向我。“大色狼?老实交待,怎么人家小姑娘会这样叫你呢?” “老天,是大灰狼哎,女侠可别听错了。”我一脸委屈的叫道,“再说了,大灰狼躲在了你身后,我是以猎人的身份和你说话的。” 秋雪噗哧一声笑道:“狡辩!” 我摇着头笑笑:“快走吧,门口那二位都等急了。” 秋雪娇嗔道:“你也知道我们等得心急呀。”她边说边走到我的身边,很自然的伸手按到我的后背上,如妹妹对哥哥撒娇般的边推着我边轻轻笑道:“我们学校门口有各色小吃,物美价廉,应有就有的。” “今天我们不吃小吃,专吃大餐,最好将你们的柳梦老师吃穷了。”我呵呵一笑道,说话间已经到了柳梦她们的跟前。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听到我的话,柳梦微笑道,“我们这里可没有生猛海鲜之类,都是一些小饭馆和家常菜,因为他们面对的都是普通的穷学生啊。哎——,真是的,忘记问问是不是学校能给报销啊,如果能,咱们就直接去市中心的白云大酒店吃得了。”她边说边用那水灵灵的美目带着笑意瞟着我。 我呵呵笑着点点头,和大家一起跟在柳梦的身后出了校门,在一个美术商店的旁边,是一个名叫“留香斋“的饭店,明亮的玻璃后面悬挂着褐色的竹帘,透露出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柳梦停下来,向我们介绍道,这是她的一个朋友开的,是个回民,她每次都喜欢来这里,图的便是这里的优雅和干净。进入厅内,屋子里摆放着五六个小长桌,都已坐满人了,在四面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副穆斯林特有的文字图案,我瞅了瞅,看不懂什么意思,就权当作装饰画吧。 见到我们进来,身着白衣红裙的女服务员热情的迎上来,“还有雅间吗?”柳梦问道。 “只有一间了,是在楼上,刚刚打扫干静,不过还没有来得及装空调呢?”女服务员显然认识柳梦,语气和神态都极为自然。 “怎么会没有装空调啊。”柳梦惊疑的问道。 “是刚刚把我们休息的房间开辟成了一个雅间,安空调的说是上午来,谁知道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呢?”女服务员微蹙着细细的眉毛,抱歉的解释着。 “呀,这么热的天,没空调怎么行啊。”柳梦轻轻的发着牢骚,扭过头来望望我。 “算了吧,心静自然凉,我们多吃些降温的不就可以了。”我说道。 “是啊,现在正是吃饭的高峰期,哪里都是人多。”受气包附合着说。 “你们怎么说呀?”柳梦把征询的目光望向了秋雪她们两个,秋雪温柔的一笑,“柳老师请客,我们哪有资格挑选啊,我们只带两条腿,跟着走就可以了。” “然后你们点什么我们就吃什么,我们是不挑食不馋嘴的。”香雪笑着插嘴道。 柳梦噗哧一声笑道:“两个鬼丫头,前脚认识了王闲云,后脚便变得伶牙利齿了。真是——” “真是‘近朱者赤’啊。”我哈哈笑道,急忙接过了柳梦的话尾。 “好谦虚哟——”柳梦瞟了我一眼。 “都是跟着柳老师学的。”我诚恳的说着,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一起跟着服务员上了二楼,在最里面的一个拐角处,一个小小的门开着,挂着一面洁白的布帘儿,上面绣着艳丽的鸳鸯戏水的图案,显然便是那个新开的雅间了。 进了屋子,里面是一种淡淡的清新香甜的气味,淡粉色的墙壁上是一朵朵紫色闪光的荷花,这是用最新的韩国金刚高丽液体壁纸做出来的效果,不仅色彩鲜艳,而且还可以用水直接擦洗。 望了望四周,柳梦问道:“哎,这都成雅间了,那你们平时睡哪儿啊?” “老板已在周围给我们租了房子。”服务员答道,双手把精致的菜单递了上来。 “闲云点菜吧,因为只有你有吃穷我的雄心壮志。”柳梦吃吃笑着说道,把菜单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呵呵一笑,顺手接过来,扫了两眼后,便将它扔到桌子上,望望服务员,我微笑着说道:“第一次去陌生的饭馆我从来不看菜单,因为我相信每家饭馆都会有自己的一些拿手好菜,你们饭馆最拿手的是什么啊。” 女服务员优雅的一笑,“我们这里最拿手的有‘暴炒羊杂’,‘瓦块鱼’,‘西红柿炖牛肉’,‘扒羊肉条’,‘熘肚领’,凉的有新鲜的‘龙虾尾’,汤最拿手的是‘羊头老汤’,但如果喝鸡蛋汤是免费的。 “我们这有人请客,不喝免费的。”我呵呵笑道:“你把你刚才说的都给我们上上,另外主食有什么呢。” “这里的牛肉蒸饺是最出名的,咸香嫩软,回味无穷。”柳梦微笑着接口道。 “好啊,那就给我们来四屉牛肉蒸饺。”我笑道,望望别人,“剩下的你们就点吧。” “还点什么呀?你都点完了。”秋雪望望我,轻轻的笑着说。 “我看剩下的嫂子就讲究着点个吧。”受气包直楞楞的瞅着秋雪,讨好般的说道。 “那,那我就点上两大瓶冰镇的雪碧吧?你喝些什么呢,炸啤可以吗?”秋雪的脸一红,吞吞吐吐的望着受气包说道。 “可以,可以。”受气包象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那恭顺的样把这些女人都逗乐了。柳梦格格笑道:“这辈份儿可是乱了,你可是货真价实的老师哎。” “什么老师呀,都是朋友,都是朋友。”受气包摇着手笑道,“我哪敢在王大哥面前称老师呀,上学时,还多亏他照应我呢?” “什么呀?好象你们上学是在黑社会里混似的?”柳梦不可思议的望望他,再望望我。“王兄弟倒底是做什么的呀?凭你的才能,不会默默无闻吧,可我怎么就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我微微一笑道:“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现在是一名商人,正有事要找你这个著名的设计家呢?” “是吗?你要设计什么?我的设计费可是很高的哟。”柳梦笑道。 我微微一笑,将身子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悠然道:“西郊库区,连绵起伏数十里,有良田百亩,河流五支,水库一座,其中的三圣山有林海,温泉,瀑布,草甸,风景秀逸,但确竟一直没有人开发,知道为什么吗?” “天水市的人都知道,良田百亩已尽被一个称作‘股神’的网络奇人‘隐者’买走,三圣山秀美非凡,但确已成了那名隐者实际上的后花园,所有的通道都要从他名下的田地里走过。天水市的经济学家赵一凡老先生曾经断言,三圣山何时开发,百亩良田何时动土,便是‘隐者’浮出水面的时候,也便是天水市经济大动荡来临的时间。”柳梦似是充满期待的说道。 望着她眉心那颗艳丽的美人痣,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一笑道:“现在,他想开发三圣山了。” 第十三章 顿悟轻功 听到我的笑声,香雪怪模怪样的瞅了我一眼,嬉笑道:“你怎么了?做了个什么‘白日梦’啊,这么高兴!” “想起了一句话啊,”我扭扭头望向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谁说的呢?” 香雪望望我,轻轻的吟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悲凉的生离死别,浪漫的爱情誓言,这应该是《诗经》里面的句子吧。” 我意外的深深望她一眼,赞道:“想不到雪娃儿竟然还是这样的博学呢。”望望那满池的碧荷,我握紧她柔滑的手掌,轻轻的叹道:“可惜,执子之手是浪漫,与子偕老却是生活。往往当生活从前门进来时,浪漫便从后面的窗户里飞出去了。” 香雪的手掌在我手心里轻轻颤动了一下,她悄悄的靠近我,幽幽道:“怎么那么悲观呢?浪漫是心灵悸动的瞬间感受,而生活却是细水长流的平静相守!。” 闻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催人情欲的独特味道,我的心中一颤,轻轻的甩动着她的胳膊,“我还真希望让浪漫永远保持在我平静的生活中呢?你说,我能做得到吗?” 香雪轻轻的摇着头,她那纤细的胳膊就如不着力的在风中飘舞的柳条,随着我手的甩动而轻轻的飞扬着,在空中划出白亮迷人的弧线。“我不知道。”她微笑着望着我,“不过我可以为你祝福,祝你永远——‘心想事成!’” “谢谢!”我欣慰的一笑,看到她戴在脖子上的手机忽然跳动起来,上面镶嵌着的精致的水钻跳跃出五颜六色的光芒。香雪轻轻的咦了一声,低下头仔细看了看号码,面上不由得微微浮起一丝黯然的神色,她勉强的一笑,接也没接的便摘下来顺手递给我,“喏,你女朋友打来的电话。” “想必是另一位雪娃儿吧。”我望了望她,接过电话,里面,传来了秋雪温柔责备的声音:“云哥,你只想着浪漫,肚子没出提出抗议吗?” 我呵呵的笑道,“秀色可餐啊。”边说边意味深长的瞅了香雪一眼,她的脸一红,把手从我手心里抽出来,避嫌似的悄悄向一边走去。 “精神食粮威力那么巨大呀!”她轻轻的调侃着,口气中有着酸溜溜的意味,“我的身边是柳老师,她说要尽地主之宜请你和包大哥呢?” “是吗?”我正说着,电话的那头传来了柳梦的声音,显然秋雪已经把手机易主了。“你好,我现在都不知是不是还要叫你王老师了。”她极力压抑着笑声说道:“真有你的!” “看来我是被出卖了,那个受气包历来便是重色轻友,受了大学教育都没有改正过来,真是我们国家教育的失败啊。”我叹口气说着,目光漫不经心的扫向了香雪,见她正背对着我在远方的一颗柳树下蹲着,手里不知在地下划弄着什么,由于她的深蹲,她那浅蓝色紧身的低腰裤深深的往下褪去,令人心跳的裸出了她臀部上半截雪白雪白的皮肤,在树冠的阴影中竟也是那样肥美白腻的眩目,同时露出来的,还有那淡蓝色薄纱丁字裤的上缘,怪不得我起先从后面看不到她内裤的痕迹呢。我的心动了动,不由得把头往两边扭了扭,真担心她也会这样暴露在别人的眼皮低下。 还好,周围没有人来,那个练太极拳的老头和他的弟子们也已向远方走了,还能隐隐看到他们的背影。剩下的,便只有树上知了那不知疲倦的蝉鸣,电话里,柳梦轻轻在笑着说:“那是人家包老师老实,怎么样,中午我请你们,有兴趣吗?” “美女相请,当然有兴趣了!”我呵呵笑道。 “什么美女啊?我身边可是站着秋雪呢,那才是真正的大美人呢?”柳梦笑道:“把你身边的香雪也带过来吧,你放着好好的评委不做也就罢了,还挖我们的墙角,连我们的人都拐带上跑了。” “呵呵,那是我的不对,中午你就罚我多吃一些吧。”我嘿嘿笑着道谦。 “你快点啊,我们在校门口等着你。”柳梦催促着,我笑着点着头,向香雪走去,立在她的身后,我看到她正在用一只长长的绿色草叶拨弄着一只在地上乱爬的蚂蚁,让它总是在她给她画出的那一个小圈子里爬动。 那个圈儿画得极圆,不亏是搞美术的。感觉我走过来,她轻轻的站起身子,用手往下扯了扯红色的短袖衫,遮掩住了裸出来的诱人的腰部,望望我,她黯然神伤的轻轻说道:“有时我们人就象这只蚂蚁一样,总是被命运的魔手控制在一个小小的圈子里,想冲却总也冲不出去。” 望着那只蚂蚁,我轻轻的笑道:“如果这个小圈子里有花有草,有名与利的争夺,有亲情和爱情的结晶,人们又何必非要跑出去呢?一粒微尘可彰显大千世界,就看你的顿悟了。”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被圈在圈子里的蚂蚁,又怎知外面世界的精彩呢?”香雪凝视着地下那只蚂蚁,轻轻的叹道。 “错了,真正的原因不是当局者,而是再于它自身的视线过于狭窄和短小。”我说着,轻轻的捏起它来,将它高高的举过头顶,“如果它能登高,便可望远,不会被狭小的世界所束缚了。”我说着,轻轻的松开手指,让它在空中自由的垂落,落在地上的蚂蚁毫发无损,快速的爬动起来。 我的心中一动,“人为何不能向蚂蚁那样在空中垂落呢,重力难道真的就是不可克服的吗?”我默默的望向天空,拾起一枚小石子,轻轻的一弹,它发出一声尖啸,“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穿过那茂密的柳树丛中,飞向云端,数片柳叶在空中缓缓飘落下来,摇摇摆摆的在天空中飞舞着。 “风力!”我的心中蓦得大叫起来,“太极既然能假借万物,又何尝不能假借风力呢?古老的轻功绝技莫非真的曾经在现实中出现过吗?”我的精神一怔,飞跑两步,“弹!”我叫道,前脚在大地上一顿,借那一弹之力冲天而起,“借!”随着我的喊声,我的脚尖已轻轻的踩在一枚飞舞的柳叶上,借那虚领顶劲,充分感觉着脚下轻飘的柳叶似已变成了水中飘浮的实物,在那枚柳叶加速下坠的同时,我的身子已再次的拔高了上去。居高俯视下,我看到了香雪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正不可思议的仰视着我。 我微微一笑,“落!”下落的同时,我充分体验着身体的重力和身体与空气相摩擦而产生的阻力,并在空中去感受着那轻轻吹来的东南方向的柔风,风虽小,但确足以让我的身体在空中轻轻的旋转,并向东南方缓缓的落下去。 立稳脚跟,我哈哈的大笑起来,一把抱住有些惊慌的向我跑过来的香雪,将她旋转着飞扬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嗅着她蓦然变得浓烈的沁人心脾的体香,我粗鲁的一手紧揽住她结实纤细的小蛮腰,一手按在她肥腴而有弹性的臀部上,迫使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紧了我,“轻功的练法被我找到了,你是第一个见证人,让我们好好的庆祝一下吧。”我兴奋的喘息着。 “怎,怎么庆祝呀?”香雪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面庞红红的,但双眸中却全是为我而兴奋的光茫。 “给我女性的柔情!那是我的需要。”我喃喃的说着,向她那颤抖着轻闭的嘴唇吻去。香雪害羞的闭上眼睛,在她浑身颤栗当中,我的手止不住的伸进她背后的裤腰,摸上了她那冰凉光滑的臀肌。 “别,别这样!”当我的手指触到了她臀蛋的下缘,还要继续往里深入时,她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 “为什么不呢?”我邪笑着,手指已勾起了她丁字裤后面细细的勒带。 “我求你了,会,会让人看见的。”她望着我,哀求道,双眼中已显现出羞辱的泪花。 “哎,好吧!”我叹口气,抽出手来,她的伤感让我从情欲的巅峰中跌到现实中来,并且让我为刚才所做的事隐隐有些后悔,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对女孩儿用强吧。 “对不起啊,我刚才可能是一时高兴的忘乎所以了。”我有些歉然的望望她。 “没什么,男的好象都特爱冲动。”香雪喘着气,羞红着脸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看到我面上闷闷不乐一脸道歉的神色,却立刻变成她劝解我了,她微微笑着温柔的望着我:“真的没什么,你不用太自责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叹一口气,“柳梦要请客,让你一起去呢?,你中午的饭钱终于可以免了。” 香雪轻轻笑道:“好啊,省一点是一点。”看见我还站在原地不动,她优雅的伸出了胳膊,眨着美丽的眼睛催促道:“怎么请女士去的呀,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呵呵的一笑,拉住了她伸过来的白皙的手掌,“好啊,吃饭去!” 第十五章 心静自然凉 柳梦蓦得睁大了眼睛,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惊诧的问道:“莫非是你?” “如假保换!”我微笑着点点头,“我想让你为我的三圣山开发拿出一个设计图来,并能用最快的时间将它那美丽的未来面貌呈现在市政府的办公大厅里。” 柳梦凝视着我,郑重的点了点头,“能为开发三圣山库区尽一份心力,那是我的荣幸,不过,我需要亲自去三圣山考察一番,有了具体深入的印象,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你拿出最好的作品来。” 我轻轻的拍拍手,呵呵一笑道:“说得好,明天我们公司就要安排舞蹈学院的一次三圣山的野营生活,为期两天,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吧。”说道这里,我望望秋雪她们:“明天星期六,两位雪儿姑娘也一起去玩玩吧。” 两个女孩儿美丽的一笑,默默的点点头,受气包却在旁边长叹一声:“可惜我去不成,我的人体模特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着什么急呀?”我笑笑说道,劝解着他。 “就是啊,不着急,不着慌,吃了饺子还有汤。”秋雪轻轻笑着附和着。 受气包苦笑着摇着头,“哎,你们不懂啊,责任重大!整个保平师专美术系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了,你们不见我都变瘦了吗?” 他的话使人们都哄笑起来,我嘿嘿笑道:“你什么时候胖过?你不记得人们对那些盲目减肥的人是怎样劝的吗?都是说‘你别减肥了,再减就会瘦得象那个受气包了!’” 我的这句话恰巧被那个正走过来上菜的女服务员听到,她噗哧一笑,身子一颤,差点没把那盘鲜红香辣的龙虾尾也给扔掉。 望着这个漂亮的女服务员强忍着笑意将那盘小龙虾放到桌上,做为东道主的柳梦边劝着大家开始吃菜边动手夹起龙虾,热情洋溢的放入了我们每个人面前空空的小瓷碟中。我道了一声谢,将那只小龙虾一口放入嘴中,细细品尝下,只感觉鲜香咸辣,四味重生,果真是拿手好菜,滋味无穷。 秋雪惊疑的望望我,纳闷儿的问道:“你怎么不剥皮啊?” “这种小龙虾,我是从来不剥皮的,因为所有的佐料味道全在外面沾着呢。”我笑笑说,夹起了另一只。 “不会吧?”秋雪满脸的怀疑,小心翼翼的学着我夹了一只象我那样放进口中,片刻后,她皱着眉头艰难的咽下去,痛苦的说道:“天哪,这么硬得皮,怎么嚼得烂呢?” 我轻轻的喝一口冰凉爽体的雪碧,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什么都在练习,有人连玻璃灯炮还都能吃呢?” “天,怪不得你能吃得下去,原来是和吃玻璃的在比赛啊。”柳梦吃吃笑了一声,“我看你其实是懒,不想自己动手剥皮儿罢了。” “真的太硬了,肯定会对身体不好的。”秋雪望望我,目光柔柔的说道:“凡正我也不喜欢吃辣的,要不我替你剥皮,你只管吃肉好了。”她边说边伸手捏起一只小龙虾,白细的手指灵巧的飞动着,眨眼间就剥出了一个红通通软嫩嫩的虾身,放到了我面前的小碟里。 “不用吧。”我嘴里客气的说着,手上的筷子却毫不客气的夹起了它。香雪在旁边轻轻的哼了一声,吃吃的一笑道:“口是心非!” 我讪讪的笑着无语,第二道菜扒羊肉条很快的端上来了。肥瘦适中的肉片排列的整整齐齐齐,一片压一片的薄厚均匀,芡汁明亮的惹人食欲。望着这道菜,我急忙的岔开话题:“扒羊肉条的肉必须是羊腰窝的肉,那部分肉活,有肥有瘦。但现在大部分馆子不能做到了,想不到在这个小饭馆里确能看到,怪不得是主打菜呢。” 柳梦望着我笑道:“每道菜你都能说出个长短来,看来你还是个美食家呢?” “当然了,你们女人一定要记住一句俗话,‘管好了男人的胃,就是管住了男人的心。’因为男人们都是又好吃又好。”看到女孩儿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我急忙嘿嘿一笑,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男人们的心里话,我们做女人一定要牢牢记住。”柳梦眨了眨眼睛,微笑着郑重其事的点着头。这时那个服务员小心翼翼的将西红柿炖牛肉的大碗放到了桌子上,柳梦向我们介绍着,“这道菜如果是在冬天,那就连火锅一起端上来了,现在夏天,便改用大碗了。你们多尝尝,这可是我最喜欢吃的一道菜呀,牛肉香软,汤也好喝。” 受气包在旁边插嘴道:“说实话,我也认为这菜汤要比那肉好喝。” “费话,”我白了他一眼,呵呵取笑道:“汤当然要比那肉好喝,肉是用来吃的,用来嚼的,象喝汤那样去喝肉块儿,肯定是不如汤好喝的。” “咬文嚼字,酸,酸死了。”受气包摇着头,呲牙咧嘴的叫起来。 我哈哈大笑着,对上菜的服务员说道:“连蒸饺带羊头老汤一块儿给我们上过来吧。”女服务员呡着嘴偷笑着点点头,并且下意识的又偷偷的瞥了我身边的秋雪一眼。对于这些,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秋雪的美就如秋雨一样,是那种连女人都要忍不住欣赏和赞叹的。 在我们大伙热闹的吃喝中,无论我们怎样的劝说,固执的秋雪却一直是除去偶尔的吃几下菜外,便是静静的在剥那些红通通的龙虾,很快的,在我面前的小碟里,已经放满了去了皮的虾肉,剥完小龙虾皮的秋雪并没有用餐巾纸去擦她沾满佐料的带着油花的手指,而是轻轻的放进嘴里吮吸了几下,再拿出来时,纤纤的手指已又是白如凝脂了。 因为她是那样的秀美白净,自然优雅,这样吃手指的动作非但没有令人感觉到有什么不好,反而在不经易间产生了动人心魄的小女人的娇媚。我呆呆的注视了一下,心里不由得想道:“怪不得美女们就连上厕所都会有人在偷窥呢,她们的神秘和诱人足以令她们无论做什么,都会使人感到一种动人心弦的美呀。”望着秋雪白净的鼻尖上亮亮的小汗珠儿,我颇有些心痛的递给她一张餐巾纸。 “谢谢啊!”她温柔的说着,这时我才发现,经过我们的吃喝,再加上夏日的温度和这闷热的屋子,不只是秋雪,每一个女孩子都已经香汗淋漓了,当然我和受气包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有这些漂亮的女士做伴儿,我们两个说不定也早已经脱-脱-脱的,成了大街上人人侧目的“膀爷”了。哎——,现在也只能强忍了。 “心静自然凉!”我心里恨恨的想道,难道是自己的心还不够静吗?我暗暗的摇摇头,看来应该还有别的原因。我突然想到了我那本古太极术的心法当中,有一则静功叫丹田内转,冰火重天,以借大自然的阴阳二气来保持身体的恒温状态。当时我认为它一点用处也没有,想在想起来,如果修练此功,严冬不觉寒冷,酷暑不觉闷热,又何尝不是人身一大快事呢? 想到这里,我默默的静下心来,冥想着小腹正中,前三后七的丹田虚空之处有块晶莹玉透的冰块,正在散发着冰凉的寒气,不停的再向我的身体四肢辐射着,将身体内的燥热迅速的降温过滤,驱散出去。很快的,那种闷热难耐的感觉便消失了,身体内部感到一阵阵的清凉,我哈哈的一乐,转过头去,恰好看见香雪边用雪白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额头,边向柳梦说道:“柳老师,让服务员送过来一个电风扇也好呀。”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柳梦站起身来,轻轻的扯了扯臀部后面的裙子,就要向外面走去。我这才注意到,现在的她和我在上午教室里见到的是不一样的,上身那宽松的罩衫已替换成了一件无袖的黑色t恤,上面的图案也已变成了一个带着牛仔帽的女孩儿头像,白色的线条廖廖几笔就勾勒出了女孩儿面貌的娇美,颇有点儿她本人自画像的意味。低压的帽沿遮住了女孩儿的眼睛,只有小巧的鼻子和玲珑的粉唇露在外面,帽子的顶上竟然还画着一只彩色的羽毛,俏丽的迎风摆动着,独特优美的图案显然是由她亲手彩绘做出来的。 我暗暗赞叹一声,美术学院的女孩子们便会有这些好处,高超的手艺与审美情趣的结合,总能令她们在精心的点缀中体现出独特的艺术风情来。 现在,我已经凉快了,余下的便是欣赏女孩儿们由于热而轻解罗裳的姿态了,那便是我下面最喜欢看的风景。因此,在柳梦要拔脚迈步去找电风扇的时候,我微微一笑,对她喊道。“慢着!” 第十六章 秀色可餐 “怎么了?”柳梦扭过头来。 “算了吧。”我呵呵一笑道:“别学香雪那么娇气,一会儿就吃完了,还搬什么电风扇啊?” “不是吧,我们的主食还没上呢?哪能这么快就吃完了。”柳梦立在那里纳闷儿的望望我。 “哎,秀色可餐啊,有你们几个大美女在这儿,我只是看着便已经吃饱了。”我呵呵的一笑道,随着我的话语,三个女孩子白嫩的脸蛋儿上俱都顷刻间泛起了淡淡娇艳的红潮,神色也都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受气包笑道:“这话我深表同感,只是不知道外国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外国人哪如我们中国人聪明啊。”我笑道:“你们知道特别穷的俄罗斯人是怎样吃饭喝酒的吗?” “怎么喝的呀?”三个女孩儿异口同声的问道。话一出口,便惊觉怎么会问的如此相同了。一个个互相不好意思的对瞅了一眼,俱都轻轻的笑出声来。 我装作没看见的说道:“俄罗斯的男人们是最喜喝酒的,常常把伏特加酒比喻成自己的‘第一个妻子’,在俄罗斯,不喝酒的男人就不算是真正的男子汉,大街上随处可以见到的便是踉踉跄跄找不着家门的醉汉。喝醉酒和打老婆已经成了他们的一个社会问题了。” “看来,在俄罗斯,‘二奶’是不受欢迎的。”受气包笑着插嘴道。 “别偏话题,我们只谈饭局,不说感情。”柳梦急忙插嘴道。 “就是啊,受气包你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事都能想到男欢女爱上了呢?小心女士们告你个性骚扰。”我白了一眼受气包,义正严词的指责着他。 “没天理啊,有你在,这么好的罪名什么时候能轮得上我呢?”受气包大声的叫起屈来。 “这话我相信!”香雪嬉笑了一声,扭头望着我说道,美目中隐隐蕴藏着复杂的火辣辣的神情。 我干咳了一声,,躲开了她灼灼逼人的目光,扭头对柳梦笑道:“香雪盲目崇拜,口头批评一次,柳老师就不必记入学生档案了。” 柳梦吃吃的一笑:“小女子遵命,就按王大吹校长说的办吧。” 我哈哈一笑:“现在我们言归正传,上回说到俄罗斯男人个个爱喝酒的事,接下来我们说说俄罗斯的穷人之中也有男的,也爱喝酒,可他们设不起饭局怎么办呢?他们很乐观啊,没钱买菜,就喝一口酒后再把油腻的袖口贴近鼻子闻一闻,便权当吃菜了。”说到这里,我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扫过了柳梦,香雪和秋雪她们那白嫩娇艳的脸蛋儿,美滋滋的喝上一口雪碧,笑道:“哪象我这样啊,看一眼美女,就权当就菜了。” 三个美女睁大着眼睛听我讲着,听到最后才听出来竟是被我吃了豆腐,再次异口同声的“切~~~”了一声,个个羞红着脸吃吃的笑起来。柳梦望了望我轻哼了一声道:“如果你到了俄罗斯,就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因为你不喝酒呀。” “那也未必,入乡随俗,说不定到时我比谁也能喝呢?”我不以为然的笑道。 “王大哥你就海吹吧,反正吹死人也不偿命,吹破天也没责任,吹个亿万富翁也不打税!”受气包呵呵笑着,摇头晃脑的说道。“这喝酒可是天生的,据说外国有一奇人,整天不喝酒却整天醉醺醺的,经过诊断发现那是因为粮食一旦被他吃进胃里,在他身体内就自动发酵变成酒精了。你虽然没有他那么夸张,可是你能喝酒,打死我也不信。” “我相信,哦——”秋雪笑着,边站起来往我面前的小碗里盛着西红柿炖牛肉的香汤,边用挑衅般的调皮神色瞅了瞅受气包。 倍受打击的受气包把目光射到柳梦和香雪身上,讨好般的说道:“二位美女想必不会象秋雪那样毫无原则的支持王闲云胡吹吧。” 香雪格格的笑一声:“我和秋雪是什么关系啊,她说煤是白的,我决不说是黑的,她说血是蓝的,我决不说是红的,包大哥你可别怪我哟,我们女孩儿家更要讲义气。” “晕!”受气包大叫一声,满含希望的瞅向了柳梦,柳梦颇微同情的瞅了瞅他,轻轻的叹一声,“人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吃完饭后你拔腿就走了,我却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呀,哎,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无条件的支持闲云和秋雪她们了。” “不是吧!”受气包不可思议的叫起来,“这个他不能喝酒的提议可是你先提出来的呀?” “要不怎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呢?现在,政治风向变了吗?”柳梦说道这,自己都忍不住低下头吃吃的笑起来。 受气包哭笑着摇摇头,悲哀的叹道:“从小到大,什么事情一旦同王闲云挂上边,它就不按正常的情形发展了。” 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三个美女互相对视着开心的笑起来,我心内嘿了一声,不由得想到,“看来这快乐,有时还真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我微笑着瞅着欢笑的她们,柳梦的黑色t恤还不太明显,香雪那紧身的红色短衫却早已被汗水打湿了,更加紧紧的裹在身上,奇异的凸现出了她胸前傲人双峰圆隆的形状,在那细细的腰肢对比下,展现着真正魔鬼身材的诱惑。看到我正在看她,香雪瞅了我一眼,不满的说道:“真是的,这么热,你也不同意柳老师去拿个电风扇。”边说边向秋雪竖起了一根手指,颇微神秘的悄悄问道:“去吗?” 秋雪微笑着摇摇头,柳梦微笑着站起来,“走吧,这次我陪你。” 秋雪嘻的一笑,站起身来,和柳梦并肩走了出去。 “还有暗号啊,她们这是去哪啊?”受气包不解的望望我们,问道。 我叹了一声,“如果秋雪不在,我倒时可以给你好好的解释一下,现在吗?只好你自己去猜了。” 我的话音未落,便听到“啪!”的一声,秋雪已顺手在我腿上拍打了一下,“讨厌!”她轻轻咬着嘴唇,而色绯红的笑道。 “正当防卫!”我笑了一声,边作格当边顺手向下一挥手,却出乎意料的摸到了一片冰凉的滑腻,我蓦得一呆,不由得往下瞅去,去见身旁的的秋雪因为屋内热,已不知何时悄悄的把裙子向上高高的提了起来,而我的手,此时便正老老实实在停在她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上。 秋雪更在那一瞬间,身子一颤,俏脸飞红的象个苹果了。我尴尬的不好意思的把手从她大腿上拿开,她则更不好意思的悄悄重新放下了裙子,看到那修长浑圆的美腿再一次被白色的布料覆盖,我的心内暗叹着可喜。可惜她是秋雪,更可惜的她还是秋雨的妹妹,伦理之道令我不得不抑制自己的心理欲望,但那首《水浒》的“好汉歌”却忍不住的在我头脑唱响:“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 秋雪扭过头来望着我无声的笑笑,“太热了。”她低低的说着。 我理解的笑笑,对面,传来了受气包若有所思的声音:“哼,不告诉我,莫非还有秘密吗?可凭我的聪明,什么样的密码破译不了呢。” 第十七章 强横的黑道人物 外面响起了悦耳说笑的声音,那是柳梦和香雪回来了,推门进来的她们每个人脸上都是白嫩嫩的清爽,显然是在外面洗了把脸的。我注意到香雪的左手上紧紧攥着个粉色的小布团,半截细细的粉色吊带从她白嫩的指缝间探出头来,轻轻的在空中晃悠着。 “不会是她的胸罩吧。”我心里色色的想着,把探究学问,追寻真理的目光望向了她的上身,在她红色的紧身短袖衫底下,我现在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那对儿坚挺浑圆的乳房轮廓,它们在随着她的迈步而诱人的在那衣衫下欢快颤栗着,两个明显的尖尖的凸点已将那里的衣服高高的顶了起来了。 “诱人犯罪啊!”我暗暗轻轻叹着,大大的喝了一口羊汤,这一次我算是真正的将这美色当菜了。 “别呛着哟。”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柳梦边用纸巾擦拭着自己水淋淋的手指,边关心的劝道。 “你这么喜欢喝羊头汤啊?”对面的香雪望着我问道,已坐下的她立起身来,满面纯情的把自己的那碗远远的递过来,“这碗我还没喝呢,也送给你吧。”因为离得远,所以她的上身便很自然的低低弯下来,透过那敞开下垂的领口,我轻易的窥视到了她洁白深深的乳沟。 在我的心轻轻的一跳时,另一边的受气包早已经羡慕道:“哎,可惜香雪姑娘就一碗汤,早知道,应该给你要两碗的。” “吃醋啦!”香雪回眸一笑:“拿过碗来,给你舀勺牛肉汤,让你心里也平衡些。” “好啊,好啊!”受气包站起来,两眼色眯眯的瞅着香雪的胸脯,显然也是想从那诱人的领口中一窥那难见的春色。 “站的比我高,莫非是想多看到一些吗?”我心里不满的哼了一声,望了望他们,确见香雪一个手优雅抬起,纤细白嫩的五指尖轻轻的按在自己的领口上,另一支手舀了满满的一勺子汤,微微俯身放入了受气包伸过来的空碗里,看到受气包脸上的失望神情,我终于忍不住哈的一下笑出声来。 受气包悻悻然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望着我耸了耸肩,心悦诚服的叹道:“人比人,气死人,你牛啊。” “放宽心胸吧,‘前人骑马咱骑驴,后面还有推车的。’我嘿嘿笑着劝了他一句。 “你们怎么啦?什么意思啊?”香雪如坠雾中,纳闷儿的问道。 “别理他们,两头色狼在打哑迷呢?”柳梦吃吃的轻笑着说,推了香雪一把。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重重的敲了几下,一个男人的声音大笑道:“听说这美术学院的三大美女都在这楼上,我倒要看一看,服务员,是这间吗?”随着那句问话还没落下,门便被“呯1的一声蛮横的推开,一个满脸横肉,浑身酒气的男人边说边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 在他身后,紧跟着两个精壮的男人,一色的白色背心,金黄色的短发,肌肉虬结的胳臂上刺着噱人的青色飞龙纹身,一看便知都是社会上不好惹的角色。 其中一个留金色短发的男人满脸不屑的望了我和受气包两人一眼,便对那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恭敬的说道:“铁大哥,这便是我常和您提起的美术学院的三大美女校花了,那个双眉间有着美人痣的女孩儿便是‘才女’柳梦,最美的那个小姑娘就是‘雪美人’张秋雪,她旁边的那一位,皮肤白嫩嫩的一掐就要流水的便是著名的‘香公主’韩香雪了。 “哦,原来香雪是姓韩呀。”我心里一动,暗暗讨道:“莫非这个所谓的铁大哥,便是和北城区的黑胖子并列的“铁手”吗?在天水市的黑道争霸中,铁手和小刀是两个完全凭自身武力起家的风云人物,我虽没见过此人,但却听说他勇武有力,敢打敢拼,一身的横练功夫,其刚猛的混元开碑手更是曾经一掌拍碎过敢于生裂虎豹的藏獒的头颅,从而扬名于北五省的黑道。 听着手下的介绍,铁手色迷迷的目光傲然瞥过三女的面貌,最后停在了香雪那诱人挺拔的胸脯上,他嘿嘿的一笑道:“雪美人是张市长的千金,咱惹不起,才女柳梦,咱也配不上,不过听说香公主除了肉皮白嫩之外,身体还能自动散发出一种勾男人魂魄的狐媚骚味,不如今天就让大哥我闻闻吧。” “流——氓!”香雪紧紧的咬着嘴唇,狠狠的骂一句,把脸扭到了一边去。 “骂得好!我就喜欢带刺的妞儿。”铁手淫邪的哈哈笑道:“那些百依百顺的小母鸡,咱老铁还不稀罕呢。” “不对,不对,骂错啦。”我哼了一声,不满的对香雪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温柔和文明呢?最基本的也应该前面加一个臭字吧,那样会叫什么呢?” “我知道。”秋雪轻轻的笑道:“那叫‘臭流氓’!不过听说这话应该是只对畜生才说的,不知对这位闯进来的大哥说合不合适?”她边说边俏皮的向那个铁手飞了个媚眼。 铁手的脸色一变,刚要发火,确又被秋雪的媚眼狠狠的电了一下,刹那间反而有些六神无主了。 我望了望对面的铁手那铁青色的脸和气得发抖的嘴唇,便火上浇油的说道:“他竟然不说话,那自然便是默认了。” 意料之中,铁手的脸立刻胀红了,本就就被酒精熏红的双眸更是蓦得射出狼一样嗜血的目光,望望我,他嘿嘿的冷笑道:“哦?说得好,你胆子不小啊?” “一般般啦——,我们文化人,也只能靠耍耍嘴皮子了。”我拉长着声调,悠然的望着他,看着他会做出什么反应,现在,我已经决定替香雪出头了,这应该是每一个男人的责任。 外面,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匆匆忙忙的撞了进来,第一句话便冲着柳梦嚷道:“小柳,你真是的,请客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说完后便回头对着铁手皱皱眉道:“老铁,你这是做什么?这可都是我的朋友啊。” “我知道柳姑娘是你的朋友,所以并没有对她有什么冒犯啊。”铁手嘿嘿干笑了一声,“张老板可别搞错了,老铁对朋友的女人,例来是讲义气的。” “铁大哥的义气咱自然知道,走,兄弟陪你下去喝几盅,我请客。”他边说边向门口的服务员挥了挥手,“去,把楼下的一个雅间腾出来。”看样子,他便是这个凝香斋的店主了。 “饭可以吃,不过确还有两件事没有办。”铁手哈哈一笑,回过头来冷冷的扫了香雪和我一眼,阴沉的说道:“第一件吗便是要这个骚蹄子去楼下给咱哥们陪陪酒,第二个吗?这个小子我看着不顺眼,我还没有教训他呢?” “你才是——骚蹄子呢?”香雪哽咽着回骂一句,抬头望向窗外,我看到了她眼中有受辱的泪花在闪烁,而她,正在仰着头强迫自己不在这些人的面前流出它们来。 一股熊熊怒火在我胸中轰然而起,“教训我吗?”我冷冷的一笑,“从小我就讨厌拿欺负女人来当自己是老大的人物,教训和调教他们更是我的责任,想不到你这么大了,还能成全我啊。” 铁手嘿嘿的干笑了两声,望望我面前的雪碧瓶子,他轻蔑的哼道:“别说咱以大欺小欺负了你,是个爷们就讲公平决斗,小二,去厨房拿两个大碗和四瓶茅台来,我要和这位小兄弟干上一大碗。”说完后,他望着我阴测测的笑道:“茅台酒!这规格,辱没不了阁下文化人身份了吧。 我端起面前的雪碧,象喝酒那样呡了一口,淡淡的笑道:“马马虎虎吧,因为我听说最能喝酒的人,是喝酒精的。” 第十八章 我武威扬 两只大海碗,四瓶茅台酒被那个黄毛咚的一声放在桌上,受气包呆坐在一边,望望我再望望铁手,瞅了瞅四周,最后把自己面前的酒瓶子拎到了手中,说实话,凭他的瘦弱体力,也实在是拿不动周围其它的武器了。秋雪她们三个却都自发的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身后,如三朵艳丽娇美的鲜花在我体畔盛开着。 这个场面更是刺激了铁手暴烈的神经,他不屑的瞅了受气包一眼,然后便凶狠的定定望到我的身上。我目光沉静如水,让身体渐渐进入无极状态,坦然的注视着他。 铁手冷笑着,拿起一瓶茅台酒来,“啪!”的一声便将金色的瓶颈扭断,一股浓浓的酒香瞬时飘了出来。看着他那示威般的狰狞面容,我淡淡一笑,扭头对身边的秋雪说道:“想当年北洋政府送此酒到马拿马万国博览会参展,因其是土瓦罐保装,外人对之不屑一顾,一名中国官员情急之下,将瓦罐掷碎于地,顿时,酒香扑鼻,惊倒四座,茅台酒终于一举夺冠,现在的情形虽然于当时不同,但也相差不远也,这位铁小弟的表演也算是可圈可点了。” “是不错,用不用打赏他几个赏钱啊?”秋雪格格笑着,不过一只手掌确轻轻攥紧了我的衣服,从她那调笑的眼眸中,我读到了她的一丝丝的担心。她的目光,已不由自主的视到了铁手那青筋暴露的大手上。 我知道,斗酒她应该是不担心了,因为她曾见到过我是如何打败了被她们戏称为“酒国神女”江茹的,而对于我的武力,她却甚至还不如香雪懂得多。我轻轻握住了她滑腻冰凉的手掌,悄悄的攥了攥,投给了她一个自信的微笑。 秋雪眼中惊喜的亮光一闪,嘴角可爱的浮起一丝笑意,她轻轻的点点头,手掌紧紧反攥住了我。 对面,铁手怒哼了一声,秋雪的吓人身份令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愤怒,但他那眼中的怒火确燃烧得更炽烈了,我知道,很快的,他那复仇的火焰便会尽情燃烧到我的身上,因为打击了我,便是间接的打击了秋雪。而我呢,意识到自己生平第一次将会与真正的武林高人对手,我的心中也瞬时激动起来,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兴奋的甚至浑身的肌肉都在轻轻的不为人察觉的颤抖。 我蓦得发现,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是铁手激发了我的斗志,还是人人都有这黑暗嗜血的一面? 桌子上,四瓶高浓度的茅台酒已经倒满了两个大碗,我和铁手对望了一眼,各自端起了面前的美酒,那两个黄毛跟班走过来,在咯吱吱的声音中移走了横在我们面前的餐桌,现在,我们已经面对面的立在一起了,这时我才发觉,这家伙,竟然足足比我高了一头,怪不得那么嚣张呢? 我轻轻的挥了挥手,后面的柳梦和香雪知趣的闪到一边,可是秋雪,确紧紧的拉着我的手立在我的身侧,从她温柔的目光中,我读懂了她内心的紧定,我相信,只要我有任何一点的危险,她便会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来代替我的。 “好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我心里感动的叹一声,又怎么好意思说她在我身边可能会让我碍手碍脚呢。 “携美同行,与时俱进吧。”我心内豪放的一笑,轻轻的举起了大碗,对着铁手淡淡说到:“茅台美酒,空杯留香,请!” “好!”铁手一声大喝,端起了大碗向我的碰过来。在他眼中,狡诈和残忍的目光再次如电石火花般闪过。 “小心!”秋雪轻轻的脆声道。 “迟了,断腕!”铁手猛的暴喝一声,手中的大碗倏的滑过我的碗边,在空中蓦得加速,带着撕破空气的尖啸向我的手腕急速划来。 转眼间,那淡蓝色泛着寒光的碗边已滑到了我的脉门之上,我已感受到了那森森的凉意和风刃裂体的痛楚。 “来得好。”我哼了一声,手心一颤,掌中的碗猛的窜向了空中,一股晶莹玉透的酒柱冲天而起,手腕旋转间,我的手背已绕过了逼进的大碗,轻轻的贴在铁手的手背之上。“粘!”我轻轻的喝一声,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向前仆去。 太极拳的引进落空任人侵,四两化动八千斤的神技使他的身体不由得前倾而去,想到他那句断腕的语言和阴险狠辣的毒计,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毁天灭地的怒气。“大义灭凶吧!”我心里暗哼一声,一只脚已带着透金贯铁的螺旋之力重重的踢在他的脚踝上,在他的一声闷哼中,他那庞大的身子倾刻间便飞了起来。 但铁手必定是身经百战的黑道枭雄,他那失去重心的身体在空中很利索的打了一个飞旋,一只手掌便已迅捷的“啪!”的一声印在墙上,身躯更在那一拍之下稳稳的立住了,刚猛的混元掌力虽说在仓促间只能发出两三成力道来,但却足已令他的手掌深陷于墙内,使得整个房屋都似乎轻颤起来。 “太——极——拳?”稳稳立在墙边的铁手回首惊疑叫道,面色狐疑的望向自己手中的大碗,大碗沿边上,已经有些许的酒珠儿洒了出来。他哼了一声,冷笑道:“太极拳打人不痛,这世上的人都知道,现在,我们可以拼酒了。” 我没理他,轻轻的伸手,接住了空中下落的酒碗,任那冲天而起的晶莹酒柱再次回落于碗中,看着它的清波荡漾,我悠然一笑道:“古太极的弹簧之力共分两种,一为惊弹,二为螺旋,前者使人仆跌于丈外,后者不伤皮肤,不损筋膜,却作用于骨髓和内脏,旋转缠绕于骨骼间,然后便会“呯1的一声炸开。 望望他,我冷冷笑道:“你难道感受不到你的脚踝内有酥,滑,烫,麻,有物再绕行吗?太极螺旋之力发出,受创之骨轻则骨骼碎裂,重则化为齑粉,本人第一次出手,不知自身功力深浅,如果我下手过重,还请老铁多多包涵啊。” 听了我的话,铁手的面色有些惨白,细细感觉之下,他喃喃的低语到,“不会这么神奇吧。”但就在他这句话发出时,寂静的屋内突然发出了一声“噗!”的可怖的体内声响,随着那声响声,铁手蓦得惨叫一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在他颤微微高高举起的右腿上,可以看到他的脚已轻绵绵的垂下,奇异的往后搭在了他的小腿肚上。 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坚挺的支撑了! 被他摔落的青色大海碗碎裂在地上,晶莹的美酒粘稠的四处缓慢的流淌,在那浓烈的酒香中,屋门口响起了一声女子恐怖的尖叫声。 第十九章 少女命运 大声尖叫的是凝香斋餐厅的女服务员,本来就怀着胆战心惊的心情悄悄偷看的她,恰好看到了铁手抬起伤腿的那一幕,她那苗条的身体立刻便软软的依在门框上,恐怖而恶心的干呕起来。 秋雪轻轻的把头扭过去,面上竟然也是一丝丝的不忍之色。女孩子们的心,总是柔弱和善良的。这令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句俗话,“黄蜂尾上针,最毒女人心!”,嘿嘿,果真是封建社会对女性的污蔑之词啊。 铁手在那两个跟班的搀扶下艰难的站起来,剧疼令他的面色煞白,额头上不停的往外沁出豆大的汗珠,望望自己那迅速肿胀起来的软绵绵的断脚,他惨笑一声:“莫非从今往后就没有我铁手这号人物了吗?” 望着他,我淡淡道:“将军难免阵前亡!侮人者必被人侮之,你又何必有英雄陌路的感慨呢!”望着这碗中的美酒,我长叹一声:“我虽很不喜欢这茅台酒的酱香,不过为了令你输得心服口服,我便喝了这碗中之酒吧。” 说完之后,我的左手食指在那碗底一点,惊弹之力透碗而出,击起一股清亮亮的酒箭,直向我张开的口中射来,入我喉中,化为甘霖,酒气散逸于体外,精华滋润于全身。遍体的舒坦感觉竟比那晚的香槟酒可是来的强烈多了。 “好酒啊,果真是中国之国酒,粮食之精华!”我哈哈一笑赞道,将那空碗向远处的桌子上扔去,旋转的大碗轻飘飘的落在桌面上,飞速的在那原地打着圈儿旋转着。 众人目瞪口呆的瞅着这一切,铁手惊愕的凝视着那在桌上旋转不停的大碗,悲哀的叹道:“我从来就不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句话,一生锋芒必露,持强而行,却想不到转眼间竟会输得这样的惨,我们——走!” 屋内的人们默默注视着他们一拐一拐的离开,铁手本性虽很可恶,但倒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自始之终没有呻吟过一声,到达门口的时候,他终于晕厥了过去。 在几声大哥大哥的悲痛叫声中,其中一个黄头发的男人猛的扭过头来,狠狠的盯着我,那眼中,狂烈的燃烧着复仇与愤怒的火焰。我微微皱了皱眉,除恶务尽的常识告诉我,只有杀了他才能免除后患,可那故意杀人的罪名又岂是自己能当的。官法如炉民如铁,单个人如何能与国家机器相抗衡,望着他们充满仇恨的默默走远,我知道,从今后,自己的生活便不会象往常那样太平和无忧无虑了,江湖仇杀已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想摆脱恐怕也摆脱不掉了。 回首望望屋内的众人,他们都在默默的看着我,秋雪的双眸中满含着欣喜,香雪则是深深的感激,柳梦明亮的美目中更多的则是钦佩,而受气包和那个胖胖的店主眼中多是满眼的不可置信的惊疑。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心内豪迈的一笑,暗叹道:“平民有平民的快乐,富豪有富豪的烦恼。人生在世,难免要演一场轰轰烈烈的百年传奇。”想到这里,我呵呵笑了笑,打破了屋中沉闷的寂静,扭头望向柳梦说道:“酒足饭饱!梦儿可以算帐了。” “哎!”柳梦清脆的答应着,去拿她在门后边挂着的挎包。凝香斋胖胖的张老板急忙挡了上来,“慢着,慢着,这顿饭算我请了。”他诚恳的说道。 “凭什么呀?”柳梦扬了扬好看的眉毛,“说好是我请的。” “哎,出了这档子事,那是咱凝香斋店里的责任,我请客是应当的,也算是我替店里陪个不事,另外,这铁手一去,恐怕以后还真得是不能在道上混了,他这一年,可是不吃我一万也有八千啊,那是连欠条都不带打的,因此哪,这就算是我发自内心的感激吧。”他诚恳的说道。 “张磊,平常可以,今天不行,因为我已说好是我请客的。”柳梦坚持道。 那个胖胖的张老板有点急了,大叫道:“柳梦,这你就不够意思了,平常你吃饭楞给钱也就算了,但今天要是你掏钱,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凭咱们的关系,你的朋友不也就是我的朋友吗?再加上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我凝香斋如还要你一个女的出钱来买单,那我这张胖脸往哪儿搁啊?”他边说边“啪!”的一声在自己脸上清脆的打了一巴掌。那声音,竟然是十足的响亮。 “这——这至于吗?”柳梦苦笑了一下,扭头望了望我。 “哎,张老板既然把话说到这份儿上那就让他买单吧,必定在外面,男人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我无奈的耸耸肩,笑着劝道。 “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你就破费吧!”柳梦不满的哼了一声说道,不在坚持了。但随即她却转过头来,望着我轻笑了一下:“闲云,那你可要记住,你还欠我一次请你的人情呢?” “好啊,我们中国最讲的便是人情关系,下次你什么时候请我,我保证随传随到!”我呵呵笑着,领先向屋门口走去,凝香斋的张老板在后面紧紧的跟随着,走下楼梯,我看到了下面餐厅里的人都在惊奇的瞅着我们,显然是早已知道了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望望那众目睽睽的目光,我相信自己现在便就是那公众人物了。皱皱眉,我快步走出门外,心内暗讨道:“这聚光灯下的生活,还真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承受的啊。”到现在,我还真佩服秋雨她们那些在舞台上演出的舞蹈演员了。 张老板在后面一路小跑着也跟了出来,大声的吆喝着:“王大哥以后可一定要常来啊。” 我微笑着摇摇头向后摆摆手,笑道:“你就不怕我也吃你个万二八千的啊。” 张老板讪讪的笑道:“朋友吗?千万别提钱字!” 我呵呵的笑一笑,商人的心意我焉能不明白,但必定是柳梦的朋友,只好装作不知罢了。我随意的抬头望向前方,对面马路上的一个美容美发厅前,一个瘦个子的中年男人正在对着一个女孩儿在说些什么?那个女孩儿低着头默默的听着。望着她脑后的马尾巴上细细简陋的红绳和她单薄瘦削的背影,我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捅了捅身边的受气包,我问道:“你看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上午在人体模特招聘的那个小女孩儿啊?” 受气包抬头瞅了一眼,喃喃道:“马尾巴小辫,红色的格子上衣,黑蓝色的裤子,廉价的白色塑料凉鞋,虽然我看不到她脖子左侧的那粒小小的黑痣,但确足可以肯定,她就是那个叫苏春花的女孩子了。” 我瞅了他一眼,嘿嘿笑道:“你们搞美术的眼睛的观察力,几乎可以抵得上刑侦专家了。” “当然了,”受气包自豪的一笑,“我们和他们唯一不同的是后者,他们要根据观察得出线索,推理出案情,我们是根据观察来提高我们手的表现力,再现美的神韵。目的不同,结果便大相径庭。” 我望了望那美容院的招牌,轻轻的叹一声:“山间的野花很纯洁,但可惜采摘的那只手却不干净。” “王大哥竟然还有悲天悯人的胸怀啊。”受气包在后面轻轻笑道:“乡下来的女孩子们,既没有文化,也没有一技之长,确要赚钱养活自己和家人,去出卖一下自己的肉体,恐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如果人家是自愿的,我才懒得管呢,毕定多一个小姐对我们男人来说也不是件什么坏事。”我淫邪的笑道,还没等我往下继续说完,三个漂亮的白嫩嫩的手掌已齐齐的招呼到我的身上,“说什么呢?你!”身后的美女们一口同声的讨伐道。 在受气包的嘿嘿幸灾乐祸的笑声中,我心甘情愿的享受了一下那些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粉拳玉掌的按摩。“吃亏就是占便宜啊!”我呵呵一笑,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可是我从她参加招聘的现场来看,她还是个不谙人事的小姑娘,纯洁的就如一张白纸,那样的话,被人骗去做妓女,恐怕就是她一生的恶梦了。”讲到这里,我望了周围的三个美女一眼,笑道:“受气包,我身边的美女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加了,这次英雄救美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 在三个美女满脸羞红的情况下,受气包哭丧着脸说道:“我倒是愿意做一个护花使者,可你看那个男人,我能打得过他吗?” “有我支持呢?你怕什么?”我笑道。 香雪确在旁边不屑的说了一句:“胆小鬼!” 受气包讪讪的一笑辩解道:“这叫理智吗?”望望我,他挺了挺胸膛,“有你做我的后盾,我就放心了。”说完边大踏步的走了过去,在那一刹那间,倒还真有点气势如虹的味道。而对面,那个瘦弱的女孩儿已怯生生的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开始向前走了。 “苏春花!”受气包大叫一声,加快了脚步。 远远的,我看到那个女孩儿的身子一颤,快速而惊慌的扭过头来,显然是没有料到,这所城市当中,竟然还有人能叫出她的名字来。 看到受气包快步的跑过去,我回头望望柳梦她们,一笑道:“我也要走了,这个茅台酒还真是不能小瞧它,我现在已经有些头晕想睡了。” “迷迷糊糊中,你怎么骑车啊,去我的宿舍躺一下吧。”柳梦关心的问道。 “这不合适吧——”我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柳梦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只要胸中磊落,何必扭捏扭捏呢?实在不行,就让秋雪陪你去,有女朋友陪着,总合适了吧?” “好啊,云哥,我陪你去。”秋雪高兴的笑道,伸手揽住了我的胳膊。 “可那个包老师怎么办啊?”香雪在一旁问道。 我抬头向那里望了一眼,哈哈一笑道:“那里不用我们去管了,正所谓邪不胜正,那个中年男人已经不见了,看那个姑娘一个劲的点头,显然受气包不知给她许了多少的好处和怎么灌迷魂汤呢?” “听你这话,这姑娘完全是一副刚刚逃离虎穴,偏偏又入狼窝的态势啊!”香雪白了我一眼说道。 “受气包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不过对于女的,他例来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放心吧,那个女孩子的贞洁已经保住了,除非她自愿——”我遐想道。 “瞎想什么呢?”香雪的脸一红,哼了一声说道:“男人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色——”看到我的眼光一瞪,她急忙闭上了嘴吧,捂住嘴巴吃吃的笑起来,“好了,我不说啦,反正你也已经理解了。” 第二十章 众人拾柴火焰高 看到香雪粉白细腻的面容上那调皮的神色,我心中一动,嘿了一声,扬了扬胳膊,笑道:“讨打。” “天啊,螺旋之力!”她格格娇笑着跑了开去。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香雪的逃跑技术实乃天下一流,总是在我刚有所行动的时候就有了预感。”对面,受气包已领着那个叫苏春花的农家少女走了过来,柳梦轻轻笑着望了望我,问道:“你猜,受气包对那个女孩儿许诺了什么?” “‘晓之以利,动之以情’呗。”我微微一笑:“谜底马上就要解晓,我们何必还要费那心思瞎猜呢?” 柳梦轻轻的点一点头,呡嘴一笑,远处,受气包还没走到跟前就向她高喊道:“柳姐,下午我就不能参加你们的模特招聘了,我要回学校了。” “看来是捡到宝了啊。”柳梦望着他的身后笑道。 受气包颇微兴奋的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的女孩儿,“她已决定去我们学校当人体模特了,我的使命已经完成,得赶紧回学校报道了。”说完后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叹道:“虽然女孩子年龄不大,不过该发育的地方也早已经发育成熟了。” “为什么不再多呆一天呢?好不容易出来了,也不多玩一玩?”柳梦温柔的劝道。 受气包无奈的笑道:“哎,我们学校穷啊,能省一点就是一点。” 柳梦理解的笑了笑:“那我就不强留你了,不过我想问一句,那个女孩儿倒底多大了呀?” “还不大呢?昨天刚过了16岁的生日。”受气包解释道,向后招了招手,“春花,过来,见过柳教授和王老板。” 苏春花听话的从后面慢慢走上来,小声的叫道:“柳老师,王老板。”在叫我的时候,我注意到她飞快的抬起头来望了我一眼,那眼神中竟然带着一点点的火焰,复杂的目光中似乎有憧憬,有希望,有感激,还有一点深深的好奇。” 我的心中一跳,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立刻把目光唰的下便射到了受气包的身上,纳闷儿的问道:“受气包!你对这小姑娘做了些什么承诺啊,要不象她这么腼腆的女孩儿,怎么敢独身跟着你出去做人体模特呢?” 受气包不安的搓了搓双手,强笑道:“哎——,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告诉她,在我们学校可以平常教学时做人体模特,不做的时候还可以当旁听生和学生们一起上课,可以和他们一起学习一些绘画知识和技巧,等到自己技艺练成的时候,还可以参加美术的成人高考,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潘玉良那样的大画家呢?” “还有吧?”我哼了一声,扬了扬眉毛问道,本能的觉受气包的劝说不会就这样简单。 “嘿嘿,还有就是我答应过她,如果她真考上了美院大学,她不必担心高昂的学费,因为那个王老板已经答应过到时他会赞助你的。”说到这时,他逃开我的目光,却把目光射到那个叫苏春花的女孩儿身上,“你快过来先谢一下王老板啊。” 女孩儿走过来,深深的望我一眼,“谢谢王——老板!”她轻声说着,鞠了一个躬。 “哦,别客气,”我错愕了一下,急忙说到,虽然我已有强烈的预感,确还真没想到受气包的“动之以利”竟然是动的我的钱包,看到这个女孩儿真诚善良的面容,我只好将错就错的拿起长辈的架子,对她语重心长的劝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女儿当自强。这首汪洙的《神童诗》我替你改了一个字,希望你以后能常记这句,学有所成。” 苏春花的脸上泛起了柔弱女孩儿独有的坚毅,“我一定会努力的。”她重重的点着头说道。我微笑了一下,把冷冰冰的目光扫向了受气包,见这小子早已把脑袋转到了别处,只留给了我一个黑黑的后脑勺。 一只柔软的手掌轻轻拉住了我,秋雪的声音从体侧传来,“既然包大哥已经做贼心虚了,你就饶了他吧,毕定这也是一件善事。” “什么善事啊,我又不信佛?”我哼了一声,说道:“都是唯心论,神鬼仙魔,都是虚无飘渺的东西。” “只要存在,就有它的道理。总不至于你的意志能产生强大的精神力量,而别人的意志就都随风飘散了吧。说不定,那些神佛就是一些有着强大精神力的意志体呢?”秋雪笑着反驳道。 “哦?”我心内一惊,望望天空,喃喃的低语道:“满天神佛?”意念放出去,竟似真的感觉天际间有几个强大的不明的能量在轻轻的流动着。我暗暗思讨道,等我下次练功的时候,我就好好的搜寻一下这自然界中神秘的力量,把它们纳入自己的体内去试一试吧。 正在我沉沉的思索间,秋雪微微摇了摇我的手,轻轻笑道:“云大哥,快别做白日梦了,人家包大哥在向你辞行呢?” “是吗?”我笑道,把目光从天际间收回来,望着要走的受气包轻轻的叹道:“搞美术好啊,我现在就希望自己也是个学美术的。” 香雪吃吃笑一声:“我们学美术的时候,脑子里可没有你那么龌龊的念头!” 我不怀好意的瞅了她一眼,嘿了一声:“我已决定自学美术了,香雪,你能不能也为艺术献身,给我做一次模特啊。” 香雪吃吃的一笑,“等你有点绘画水平后再提这个要求吧,要不我哪里是献身艺术啊,分明就是献身魔鬼。” “有哪么严重吗?”我哼了一声,“好象你天生就会画画似的,万人学画涂鸦起!” 受气包嘿嘿笑着走了过来,握了握我的手说道:“我走了,希望你以后有时间,能到我们保平师专去看看。” “好啊,等你们美术系拉赞助的时候我就去,我现在已经是一个艺术爱好者了。” 受气包呵呵笑道:“等你的渡假村开张的时候,能不能在那里为我们保平师专办一次画展啊,也算是替我们宣传,更算是我们替你庆贺,怎么样?这可是双赢的事情啊。” “有道理!”我点点头道:“我的闲云山庄除去写真摄影楼外,还应该办一个画廊,这在我们天水市好象还是一个空白呢?” “最好还要办一些民俗风情之类的,建造一个全国的写生基地,让那些有名的画家和美术院校的学生都能来这里,那样,你的渡假村很快就能打出名气来了。”秋雪兴奋的说道。 “嘿嘿,三个臭皮匠顶上一个诸葛亮,别人还有意见吗?”我望了柳梦和香雪一眼。 “最好建一个‘裸模出租中心’,现在的人体摄影,人体彩绘是越来越多了,不过,这可是个擦边球哟。”香雪挺着她那傲人的胸脯,双手叉在自己的纤纤细腰上,立在一边望着我吃吃笑道,随时做好着逃跑的准备。 “哈哈,这倒和全国的美术写生基地挂上勾了,我们招聘的模特,要么就是极美的,要么就是象你这样女性特征极为明显的。”我邪邪的望着她笑道。 在香雪的脸蛋一红中,柳梦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就对了。作为人体模特,身材比脸蛋要重要的多了。” “那是,专家的建议是要一定要听的。”我望着香雪调笑道,她确向我反了个白眼,满脸不屑的扭过头去。 柳梦大度的一笑,不理我和香雪的调情,却望着远方出神的说道:“其实渡假村要想引入注目,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大气磅礴,我倒想到了一个宏伟的计划,不知你有没有这个魄力?”她说着,目光沉静的凝视着我。 望着她,我郑重其事的说道:“这点我已想了很久了,我的理想就是在太空的卫星上,除去能看到我们祖国的万里长城外,还能看到我们的闲云山庄,只不过不知怎样施使罢了。”我边说边把疑问和希望的目光望向了柳梦。 柳梦优雅的一笑,“其实很简单,三圣山的面积足够我们施展了,我们现在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些花草的树苗和众多的劳力而已。”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我除去给钱外,别的一概不管。” 柳梦轻轻的点点头,欣慰的一笑道:“我们干实事的,最希望的就是有这样的老板!” 第一章 柳梦工作室 雕塑系四楼最里面的一间大屋子,便是柳梦的单人宿舍了。房子被她在中间加了隔断,前面当工作室用,后面则是一个小小的卧室。 工作室是整套房子的主体,宽大而凌乱,到处是设计图纸和一些小型雕塑,墙上挂着一长排初具雏形的首饰样式,美丽与精奇决非世面上所见,望着那些图纸,我自然想到了曾送给秋雨的那款《银河》项饰,不由得对柳梦好奇的问道:“这些首饰的设计和那个《银河》是一个系列的吗?” 柳梦走过来,用充满欣赏与自豪的眼光瞅着墙上的这些图纸,点点头道:“不错,是一个系列的,我给它们起了一个总的名字,《星空之梦》!” “那么这一款叫什么名字呢?”我指了指其中的一副图,赞赏的说道:“它同《银河》极为相似而又各有不同,螺旋形的排列典雅而宁静,就如《银河》的姊妹一般。”看着它,我心中忽发奇想,这一款如果能戴到秋雪的美颈上,那么和秋雨再走到一起,便当真是天下绝配了。 柳梦深深的望我一眼,轻轻赞道:“闲云好眼力啊!这款名《仙女》,取材于离银河系最近的仙女星系,二者本身就是姐妹。”说道这里,她悠悠的长叹一声,面上浮起了一丝丝忧伤的情怀,“30亿年后,仙女星系便会和银河系相碰撞,到时便会产生无数新的恒星,而旧的更不知会有多少在那一刹那间灭亡,到时,还不知我们的太阳和地球能不能存在呢?” 我呵呵笑一声:“根据物质不灭理论,我们肉体虽已消亡,确又已转化成了其它元素,说不定我们两个正已变成两粒微尘,携手在浩渺的宇宙中观赏着那亿年难见的风景呢?” 柳梦娇躯一怔,她美丽的目光有些奇异的望向我,轻声的叹道:“人的死亡能被你说得轻描淡写也就罢了,可地球的灭亡竟然也能被你讲得如此唯美浪漫!哎——,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和你携手并肩的微尘怎么会只有我一个呢?说不定是前呼后拥呢?” “而且,还都是雌性的微尘。”我呵呵一笑接口道。顺便颇微轻佻的扫了眼在旁边听得入神的秋雪她们两个,二女一接触到我的视线,那原本清澈的目光便“唰“的下如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开了,白嫩洁白的脸颊上倾刻间浮现起诱人心跳的红晕。 我心里轻轻的叹一声:“什么样的女孩儿最美呢,羞涩中的女孩儿最美丽,在那一刹那间,女性的娇美和温柔尽显无遗。”我心里想着这两个美少女诱人的神态,脚下去随意的走向了一边,那里的墙角处堆着一群乱糟糟的小型雕塑。摆在最前面的是一块粗糙的石头人像,没有五官的头颅看上去圆圆的,并且还在上面布满着密密的小点,搞不清是头发还是帽子,没有胳膊,但确有着硕大的乳房和膨大的腹部,在那夸张的肥胖的两大腿间,刻画着一道深深的小沟,显然是女性外阴的形状了。我用脚尖虚空的点了点她,不解的对柳梦问道:“这么难看的人像,怎么你也摆在这啊?” 柳梦望了望它,走过来把她拿在手中,轻轻笑道:“你指的是这个维纳斯吗?” “维纳斯?”我叫道,不由得不可置信的嘿嘿笑起来,“这是从哪个土堆里冒出来的美神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柳梦微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便是著名的威冷道夫的维纳斯,旧石器时代的作品,那时期的女性雕像,尽情强调和夸张的便是女性的生理特点,表达着原始时期人们对于母性和生殖的崇拜,不只这一个,许多和她同时代的雕塑作品都被人们称之为‘原始的维纳斯’呢。” “哦,”我恍然大悟道:“我还以为这天下间,只有那《断臂的维纳斯》一个呢,确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倒真是神奇的维纳斯现象了。” 柳梦格格笑道:“‘维纳斯现象’确实存在,不过确不是你说的这种了。” “哦?”我有些好奇的望了望她。 看到我的疑问,柳梦的眼中射出睿智和聪慧的光茫,她温柔而详细的解说道:“维纳斯现象并不只是维纳斯女性人体美的艺术群像,而且也是女性肉体在其带有性刺激,性色彩中散发出来的美的升华,是皮肤美、体态美、曲线美、和谐美、柔嫩美、光泽美以及女性人体一切部位审美价值的充分发掘,是人们对女性人体美的崇拜。其实女性的裸体美,早已成为为一切艺术象牙塔中最高艺术的主要题材之一了。” “好一篇关于人体美的长篇大论啊。”我拍拍巴掌,呵呵笑道:“性欲和审美永远无法剥离,而且正是在这两者的结合中,才不停的引导人们走向至善和至美。” 柳梦美目中神光一闪,笑叹道:“我们是搞专业的,说出这些来简直就是常识,而你只一听,便能得出这经典的美学理论来,那便是天才了。” 我呵呵的一笑,“我们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免得被那两个小女孩儿听到笑话。”我边说边歪了下头去看了看秋雪她们,见她们正站在一副整开纸画的巨型素描前看着,那是一个立着的孕妇人体,高高隆起的圆圆的肚子和饱满肥挺的乳房散逸着极强的肉感,香雪一指纤细白嫩的手指就点在那个肚子上,和秋雪在低声的悄悄交谈着什么。 我轻轻的笑一笑,扭头问向柳梦,“怎么想起画孕妇了,要搞这个专题的雕塑吗?” 柳梦点点头,“明年北京要举办一个国际规模的现代雕塑艺术展,我想塑造一个怀孕的母亲人体去参展,你说怎么样呢?” “好呀!”我笑道:“抓住评委的目光,吸引公众的眼球,你定会一炮打响,得到双赢的。” 柳梦淡淡的一笑,“名声,我才不稀罕呢,真正做学问的只是关心自己的作品。” “哎,怕得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啊!”我轻轻的叹一声:“现在的这个社会,只要有人说好的,就必定会有人站起来反对,一个明星,即使是无意的走光,也会被有人拿来大加炒作和谩骂的,这就是现代社会的通命,逆反心理和无事生非比比皆是,呵呵,你做好准备了吗?” 柳梦听我说完,吃吃的一笑道:“听你这么说起,我还真没有做好这个准备呢?不过,人心真的有你说的那么险恶吗?” 我笑道:“人心当然没有我说得这么险恶,好人总是大多数的,不过你要相信,这世界上有一个奇异的法则。一千人个说你好,你可能什么也得不到,一个人说你坏,你却可能就会把命丧到他的手上。因此,人心的好坏,是不能用简单的数字来提现的。” “人生的哲理啊。”柳梦轻轻的叹道。“恐怕只有象你这样聪明的人才能顿悟这些。” 我哈哈笑道:“,柳教授,你又夸奖我了。” “讨厌!什么柳教授啊?”柳梦略微薄嗔了盯了我一眼,说道:“叫我柳姐哟,要不,就象那次在饭店那样,叫我——梦儿。”说到这里,她那洁白的面颊忽然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还是叫柳姐吧,我听受气包就是这样叫你的。”我微笑着说道,虽然心底里,我还真想叫她一声梦儿,不过仔细掂量掂量,那更应该是在情人之间的亲呢称呼,现在吗?火候未到,只好暂时忍痛割爱了,嘿嘿,“放长线,钓大鱼!”我色色的劝着自己。 柳梦白皙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失望,她轻轻抽抽嘴角,勉强的笑道:“说真的,我还真是希望有你这样一个聪明的弟弟呢?” 望望她那美丽的脸上带有的一点点的感伤,感受到她明亮的双眸中传递过来的丝丝缕缕的亲情,我的心动了一动,轻轻叹道:“聪明有什么好呢?聪明人的往往会犯低极的错误,因此我们常常说:‘不要小聪明,而要大智慧!’有时候,笨鸟先飞的人比聪明的人成就要大的许多。” “所以说啊,我们这些笨人就进了大学,而你这聪明人却没有考上。”旁边,香雪格格笑着调皮的说道,拉着秋雪向这里走了过来。 “捣蛋儿鬼来了,你的卧室是在哪里呀,是那个小门吧?”我边说边指指左边墙上的一个紧闭的小门,呵呵笑道。 柳梦噗哧的一乐,“就是那儿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快进去躲一躲吧。” 第二章 美女香闺 紧闭的小门被我推开,一股淡淡女儿家的清香便瞬时飘散了出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迈进屋去。屋内洁净的一尘不染,与外面的杂乱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这里所有的一切布置都是黑白颜色的,就连床铺上铺着的床单也是黑白的花纹图案,那是一副大大的水墨荷花图,浓黑的墨叶点缀在雪白的布单上,再加上那细细线条勾勒而出的荷花,莲蓬,细茎,整个看上去是那样的清雅而美丽。 身处此屋,就好象到了一个隐居的天地,简洁而清爽的黑白世界不仅远离了外界的喧嚣和杂乱,更将外面的纷纭红尘和滚滚热浪尽情摒弃。 “这便是我的安乐小窝了。”柳梦轻轻笑道,走了过来,替我打开空调,让阵阵清凉的风再次吹进这宁静清凉的房间。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微笑着说道,好奇的环视着整个房间,空间虽然不大,但确在女主人的精心布置和打理下显得一点也不杂乱。就连那床头柜,都是一个小巧玲珑的高静音的小冰箱改造的,上面的平面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台灯,在一个火炬形状的顶端,是一只红红的火焰形状的小灯泡,下面托着它的是一个飞跃而起的通体黑色的女运动员,尖尖的双乳高高挺起了胸衫,娇健的四肢优美而欣长,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力量与柔美和谐的营造出了动人心魄的诱惑。靠窗户的墙边,放着一个洁白的小小的整体浴室,透明的玻璃上被女主人精心的粘贴着一些热带鱼的彩色画像,缕缕金色的阳光从那爬在窗户上的爬山虎碧绿肥大的叶子中间悄悄探进头来,斜斜的笼罩在上面,使那些五彩的热带鱼似乎瞬时就具有了生命,悠悠然的在空中游动起来。 “你可以洗个澡再去睡的。”柳梦笑道,走到窗边替我拉上了窗帘,屋内的光线瞬时便暗了下来,我无意中抬头看到了窗帘上的图案,止不住的赞叹道,“真是艺术家的生活啊!” 在那透明玻璃浴室的后面刚刚展开的宽幅的窗帘上,竟然绘制着一副巨型的“傣女沐浴图”,画风精细而典雅,完全是黑白装饰画的效果。身材纤细苗条,体态婀娜夸张的傣家女儿正在四周水草丰美的小河里沐浴,几只雪白的天鹅在岸边的草丛内展翅梳理着自己的羽毛,而那微波荡漾的河水中,是比那天鹅还要洁白美丽的女人体,或弯腰梳头,或泼水嬉戏,或沉浸在清水的浸泡中,或高兴掬起一捧河水,让那晶莹的水珠儿如碎玉般洒落在洁白美挺的胸脯上。女儿家的柔美肌体与浓浓的热带雨林的神秘夜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透露出震憾人心的神秘美来。 “漂亮啊!”我赞叹着。“看着她们洗澡,洗完澡后便睡觉,如果我能睡着的话,那一定会做春梦的。” 柳梦吃吃的一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就让我先预祝你美梦成真吧。” 我微微一笑,推开那扇玻璃浴室的门,扭过头来,却看到柳梦还在门口痴痴的望着我,便对着她摆摆头,一笑道:“一起来吗?” 柳梦洁白的双颊立刻羞红了,“美得你!”她轻笑道,慌乱的扭头退了出去。 我呵呵笑着,看着柳梦“呯1的声将这门紧紧的关祝心里随即便又想道:“要过去插上门洗澡睡觉吗?”再往细的想一想,便不由得嘿了一声自我取笑道:“插个什么劲儿呀,自己堂堂男子汉,难道还怕美女色狼吗?” 外面,传来了柳梦清晰的话语:“我要去招聘模特了,你们也去上课吧,小雪要留下来吗?” “那多不好意思呀,”秋雪温柔的笑道:“我们锁上外面的锁子,让他安安静静的睡一觉吧?” “也是,这样就没人打扰他了,更好的是,他的手机也没电了。”香雪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我哭笑着摇摇头,自己刚才还想着插门呢,真是杞人忧天啊!一边在心里喑叹着秋雪想得周到,一边很利索的打开了热水器的开关,脱衣,冲凉,上床,睡觉,四步曲很快完成,盖上柳梦那充满着年轻女性气息的被子,嗅着那淡淡的好闻的清香,我闭上眼睛,放松肢体很快的,身体便进入那太极独有的无极之境。 想起秋雪的提示,我尝试着将身体的意识放出去,搜寻着这方圆百里的神秘能量,隐隐约约中,我竟感觉整个天水市竟然有着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能量群在聚集着,“天啊,”我轻叹一声,人常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不会我们天水市有这么多的高人异士在隐藏着吧。 我慢慢静下心来,强捺住心头的激动,仔细的开始搜寻那几个最强大的能量群,精心的在我的脑海中勾画出它们的位置,令我意外的事,最强大的能量竟然是在市中心的那一个尼姑庵,名叫《古槐寺》的地方。 “千年的松柏万年的槐”,槐树以其长寿而受到人们的敬奉,而《古槐寺》的那棵古槐树,剧说在唐代就已经有几百年的高龄了,是千年的香火令它具有了奇异的能量了吗? 那么下一个呢?我的意识继续搜索着,它的出现好象是在六十多里外的三圣山上,不过奇异的是却并不是在最高峰出现,而是在中间的二圣上,明天去的时候,一定要去那里探查探查。 我心里这样想着,身体渐渐的感到一种疲惫的感觉,这动用心力竟然比动用体力要劳神多了,但我还是趁着这浓厚的兴趣,努力去搜寻了一下第三股强大的力量,它出现的位置令我感到一阵寒气,那——竟然是全市公墓的位置。 “莫非,这就是鬼魂亡灵所在的地方吗?”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紧挨着公墓的地方,便是烈士陵园,八万解放此城和在此战斗过的人民英雄长眠在那里,沉睡在冰冷的地下。但奇异的是,那里的能量竟然是很微弱的。 “为什么?”我心里对自己问道:“莫非是现在的人们都不诚心的敬爱和祭奠他们了吗?”一股淡淡的悲伤涌上我的心头,“在天有灵!”我真的盼望你这是虚幻的,因为我实在不忍心去看那些被遗忘的勇士们滴血和流泪的心。 在我的心中叹息,神意激荡中,太极的无极之境立刻消失,困倦瞬时如潮水般袭来,在我沉沉的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在心里祈祷着,“如果上天真的有灵,那就在梦中给我展示一下我未来的生活吧。” 第三章 春梦了无痕 T 朦朦胧胧,恍恍惚惚这间,我的面前蓦然出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大雾,在这浓浓的乳白中,我摸索着前行。 前方,隐隐约约的听到有秋雨和秋雪她们两姐妹谈笑的声音,我大声的叫着她们的名字,一直向前走去,在我感觉到脚下蓦得一软的时候,我惊异的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片空旷亮丽的沙滩前,雪白松软的细沙蜿蜒的伸向前方,默默钻入了前方那一望无际的蔚蓝色的大海。洁白的海鸥正在天际间自由的飞翔。我环顾四周,白沙,蓝天,碧海,绿树,这里竟似乎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小的海岛。 雪白的细沙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目的白光来,我眯缝着眼睛向远处望去,在旁边不远的一个巨大的岩石旁儿,一棵高高的椰子树挺拔的耸立在那里,给那被烈日晒得耀眼的沙滩上投递出了一片难得的清凉。 “哪里舒服就先往哪里去吧。”我暗自对自己说道,向那片小小的荫凉走去,边走边纳闷儿的问着自己,“刚才明明听见是秋雨她们说笑的声音,怎么现在却一个人影也不见了,都跑哪里去了呢?” 正在我惊疑的思索着的时候,后面,传来了秋雨甜美的声音:“小雪,今天是几号了呀?” “今天是闲云历的九月一日,我们来这个小岛已醉生梦死的整整一年了。”后面,传来了秋雪带着笑意的温柔的回答。 我欣喜的扭过头去,才要张嘴,却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得目瞪口呆了。后面走过来的确实是秋雨和秋雪二姐妹,但她们二人却是身无寸缕的,羊脂白玉般的少女胴体完全赤裸在烈日骄阳下,泛出比下面白沙还要眩目的光来,同样天仙般娇美的脸庞,同样大小的酥胸玉乳,细腰长腿,在这明亮的沙滩上,她们两个就是活生生艳丽的人间太阳。 我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目光不由得色色的射到了她们那洁白迷人的下腹处,秋雨的那里还是那样的白嫩无暇,洁净光滑,窄窄粉嫩的沟壑清晰的从那雪白的两大腿间露出头来,令人看一眼便有血脉卉张的冲动。而秋雪那微微隆起的雪阜上,确生长着一蓬纤细柔软的毛丛,朦朦胧胧的如一团跳动的三角形黑色火焰,在那白腻如脂的下体间燃烧着,隐隐约约中闪现出女性那无比诱人的神秘。 “哎,一个如水中明月,一个似雾里看花,都是要男人性命的绝色尤物啊!”我心里叹一声,正要高兴的同她们打招呼,却见她们俩个眼睛眨也不眨的便从我的身旁走了过去,竟象是我不存在似的,在我惊愕的回头看中,我听到秋雨格格的笑声:“天哪,这么快就到1号了,那不是晚上要我们两个人陪他吗?” 秋雪绯红着脸望了她一眼,调笑道:“姐,你非拉着我来洗澡,不就是为了今晚吗?” “小雪,连你也敢取笑我?”秋雨格格笑着,玉臂一扬,向秋雪那纤细苗条的小蛮腰便伸了过来。秋雪咕的笑一声,摆动着浑圆翘挺的雪臀,向远处的大海跑去。 秋雨在后面吃吃笑着追了上来。 我呆呆的望着她们,看到她们悠闲舒适坐在平静的海水中,互相嬉戏着往对方的身上泼着湛蓝洁净的海水,晶莹的水珠儿在她们那光洁白嫩的脊背上滚动,随着她们的笑声和身体的颤动,如珍珠般的粒粒滚下。一群群五彩的热带鱼游了过来,为她们的美色所打动,在她们的身体四周游来游去,迟迟不愿离开。我心中一跳,不由得想道:“人常说,美女之美,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叹,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沉鱼’吗?” 蓦得,海水中的秋雨尖叫一声,嬉水的胳膊匆忙的往水里一伸,从自己浑圆雪白的两条大腿间抓出来一条通体银白,尖尖的嘴向前突出的大鱼来,因为被捉,它正在空中急剧的扭动着自己细长的身子,向四周飞溅起了点点的水珠,如细雨甘霖般抛洒在两女欢颤的酥胸玉乳上。 “怎么了?”秋雪边微笑着抬起胳臂挡着那水珠儿,边惊疑的问道。 “一条大色鱼!”秋雨满脸痛红的笑骂道,边说边举起左手,在这条鱼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个响亮的暴栗,然后挥动着修长洁白的胳膊,将它远远的抛了出去。“性骚扰罪,发配边疆。” “真可惜。”秋雪舔了舔嘴唇,叹道:“量刑太轻,应该是要判处死刑的。”刚刚说完,她便也啊的一声尖叫,猛的从海水中跳了起来。 秋雨格格的笑一声,“你这么夸张,他们就畏罪潜逃了。” 秋雪吃吃的笑一声,跺跺脚发出牢骚,“云哥花钱买的这是什么破岛啊,连鱼都是色色的。” “大色狼买回来的东西,总是会变味的。”秋雨边说边格格笑弯了腰。 我不满的哼了一声,才说要上去教训她们,却转眼间,眼前白雾一晃,自己竟到了一个小小的悬崖顶上,下面是万丈的深渊,巨大的海浪冲击在崖下的狰狞巨石上,激起了千堆雪浪,发出了澎湃呼啸的声音。 在那崖石顶上,一个俏丽的小尼姑呈跏趺坐姿端坐在平滑如静的大青石上,面前是清茶两碗,古书一卷。望望我,她轻轻的一笑:“三年之约,你等不及了吗?” “你是在等我吗?”我讶然问道。 小尼姑点点头,雪白的头顶上十二个艾草燃烫的圆形戒疤清清楚楚。“既来之,则安之,请喝杯茶在去寻找你心中的疑问吧。” 我微微一笑,接过她递过来的小茶碗,碧绿清澈的水中两片绿绿的茶叶在轻轻飘动,“为什么别人见不到我,你确能见到我呢?”我讶然问道。 “佛法无边。”她轻轻的一笑,伸出白嫩纤细的手指翻开了一页面前发黄的古书,上面赫然是两个裸体拥抱的线描小人,小人的下面还写着一些弯弯曲曲的藏文。 “这是什么?藏传密宗的欢喜禅吗?”我抬头问道。 小尼姑点点头,“御女成佛,这便是元代盛行的极乐欢喜禅了” “不错,”我呵呵笑道:“我是最讨厌苦修的。” “一苦一乐,都在人心。”小尼姑淡淡的说着,清澈如水的双眸温柔的瞥了我一眼,微微笑道:“你不是苦行僧,焉知燃指供佛的僧侣们的心中,不是快乐和神圣的呢?” “不过我确可以按我喜欢的方式成佛,对吧?”我微微笑着,双目盯在了她月白色僧袍下隆起的胸脯上,她虽然是出家人,但那里仍自然而然的凸现出青春女子的诱人本色。 小尼姑不为我的神色所动,面色平静的说道:“人人心中一座佛,只要你用心去感悟,花草便是法身,大地就是如来。”看到我呆呆思索的神色,她轻轻的一笑,玉手一挥,“去吧,我们参禅的时间未到,你还是去见你心中牵挂的其它壁人去吧。” 随着她那白皙的手掌一挥,在我刚刚窥视到她袍袖下雪白的皓腕时,她的身体便蓦得幻化消失了,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个大大的鲜花盛开的草坪,风情万种的紫玉正穿着一件粉色的轻纱翩翩起舞着,但跳得不是那种鲜艳至极的舞蹈,却是极为柔美优雅的那种。 在她的身后,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儿在低着头弹着古琴,琴声悠扬,恰如天籁,在她周围,一些不知名的美丽小鸟依偎在她的肩头,随着她的音乐也在自如的挥动着翅膀。 草坪的中间,紫玉舒展着胳臂,飞快的旋转着自己的身体,悠扬的轻纱如彩云般飞扬,使她看上去就如那艳丽盛开的花朵一样,而那裸露出来的雪白修长的双腿便就是那花丛中盛开的花蕊。 一只白色的孔雀看到紫玉的舞姿,高亢的鸣叫一声,缓缓展开了自己硕大无朋的长尾巴,高傲的走向草坪,和紫玉相媲美着。 紫玉停下了舞蹈,得胜般的嘻嘻一笑道:“怎么样,谅你也不敢不开!” 在她的后面,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掌声,我扭头一望,见那大树下,草丛中,天儿,江茹,柳梦,香雪竟哧然都在那里。 对面,那个弹琴的女孩儿止琴而立,轻轻的笑道:“紫玉姐果真厉害,真的能让孔雀开屏耶。” “这还要多亏月儿的琴声呢?”紫玉笑道。 我望了望那个弹琴的女孩儿,竟然是那晚我和秋雨在望江亭里吃饭给我们拉小提琴的那个漂亮的女大学生,“怎么她也来这里啦?”我纳闷儿的问道,“不知还有没有别的女孩儿呢?” “当然有了,还有我们四个呢?”一个脆生生的女声蓦得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第4章 调情 T “哪四个呢?”我惊异的扭头,猛的睁大了眼睛,触目所见的却是对面墙上的那幅巨大的《傣女沐浴图》,想不到太剧烈了,竟然一下子醒了过来,又跑回到现实中了,心里那真叫一个后悔啊。 外面,好像是美少女江茹的声音,“我们宿舍里的四个都来了,怎么?雪小妹不欢迎啊。” “哪敢啊?”秋雪急忙辩解道:“只是里面有人在睡觉,怕你的女高音把人家吵醒罢了。” “谁啊?柳老师不是在这里吗?呀!一定是柳老师的男朋——”江茹似发现新大陆般的叫起来。 “哪里啊,是小雪的——”柳梦轻笑着说,还没有讲完,就听到秋雪急急的喊道:“是王大哥在里面睡着呢?姐,你不进去看一看呀?” “王闲云?他怎么睡到这儿了?”外面,传来了秋雨纳闷儿的声音,而刹那间,外面的屋内瞬时便没有一点声音了,正在嘻笑着的江茹也立刻闭住了嘴巴。 “中午和人家拼酒,他说有点头晕,柳老师就让他先睡这里了。”秋雪急忙解释着。 “真是的,怎么又和人家拼酒了?他没事吧?”秋雨急切的说着,随之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嗒嗒声立刻便响了起来,直向这个屋门走了过来。 我急忙闭上了眼睛,在那屋门吱扭一声打开的时候,我听到了外面柳梦惊叹的声音:“你们两个姐妹长得真是像,我都分不出来了。” “天下间能一眼就分出她们来的,恐怕只有王闲云一个人了。”天儿轻轻的叹道。 “当然了,要是分不清,那以后在一起不就闹出笑话来了吗?”江茹吃吃的笑道。 “江姐,说什么呢?”秋雪不满的嗔道。 “是呀,瞎说什么呢?你们看看,人家小雪的脸蛋都臊成红苹果了。”紫玉吃吃笑起来。 “我不和你们说了,都联合起来欺负我。”秋雪轻啐一口,有渐渐跑远的声音。后面,留下了三个女孩儿轻脆的笑声。 屋内,门轻轻的被关住,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柳梦的问话:“你们都是舞蹈学院的吧,看身材就能看得出来,是不是为了明天的野营来找秋雪——” 可惜我没法再听下去了,因为所有的这些,都比不是那轻轻走到床边的令我心跳加速的脚步声,很快的,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少女的体香,那是秋雨身上所独有的,与众不同的香味,令人迷醉,又令人清醒。 一只冰凉滑滑的手掌轻轻的抚在我的额头上,“温度正常,看来是没事了。”秋雨轻轻的欣慰着长出一口气,悄悄的坐到床沿上,为我掖了掖被脚,静静的不言语了。 我悄悄的睁开眼睛,再悄悄的把手从后面伸到她腰间的衣服里,触摸到了她腰背处滑嫩的皮肤。她轻轻的笑一声,风骚而夸张的扭了扭腰臀,便蓦得一下跳了起来,“真是的,一睡醒就不老实!”她回头娇嗔道。 “雨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我懒洋洋的微笑着问道。 “都来很长时间啦,”秋雨嘟着小嘴说道,看到了我扔在床脚的凌乱的衣服,她有些吃惊的叫起:“呀!你还脱光了睡啊。” “裸睡有益于身体健康吗。”我伸出胳膊,打了一个舒张。 “瞧你自在的,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秋雨叹了一口气,“你快点起来,我好给人家柳老师整理整理床铺。” “好啊,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我想起了刚才那个香艳迷离的梦境,色色的笑道。 秋雨瞅了瞅我的目光,无奈的弯下腰,吻了吻我的嘴唇,然后便直起腰来笑道:“好啦,可以起了。” “不对,你吻错啦。”我微微皱皱眉望着她,用眼光扫了扫自己的下身。 秋雨的脸马上便红了,“讨厌!”她轻轻的说着,颇有些无奈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揭开我下面的薄被,但立刻便低低的“哦”了一声叫了起来,“嗖!”的一下把被子扔掉了。 “怎么啦?咬着你了?”我问道,一脸的不相信的纳闷儿。 秋雨望望我,洁白的脸蛋红如苹果,“真可怕,胀那么——”她咬咬嘴唇,没有往下说,而是羞赧的扭过头去。 “怕什么,那可是我的小弟弟呀。”我嘿嘿的一乐,淫邪的笑道,开解着她。 “我喜欢你,可不喜欢你的小弟弟!”秋雨羞红着脸,望着我轻轻笑道。 “我以丈夫的权利要求你那么做。”我哼了一声,假装生气的说道。 秋雨的身体一怔,水煎的双眸中涌现出了一丝受惊和欣喜的目光在游动,半响后,她长吸了一口气,喃喃道:“那我就以妻子的身份尽尽义务吧。” 她悄悄的移过身去,然后再有些慌乱的扭头望了望那关紧的小门,外面隐隐有柳梦她们说笑的声音。侧耳听了听,感觉安全了,她才用她那纤细白嫩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揭开被子,满面羞红的俯下身去,当她那光滑温暧的双唇眼看就要挨到我下身的那个部位时,我注意到,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满脸都是紧张和不安的神色。 在我那敏感的部位刚刚感觉到被她的嘴唇轻轻碰到的时候,她便又瞬时逃一样的跳了起来,格格笑道:“好了,亲完了。” “猪八戒吃人参果,你尝到滋味了吗?”我哼了一声,啼笑皆非的气道。 “吃到啦。”秋雨一脸的无辜,“一点都不好吃!”说到最后,她低下头悄悄的笑了起来。 我噗哧一声,叹道:“真是蜻蜓点水啊,念你是初犯,下次注意!” “好啦,知道啦!知道啦!”秋雨格格笑着,抬起头来,迅速的把我床角的衣服快速的拾起来,一古脑的都塞到我的胸前,“快点起床,现在是老婆行使权利,要求老公的时间了。” “得令!”我哈哈笑道:“起床后是不是有些家务活要做啊?” “家务活吗还没有,”秋雨俏皮的歪歪脑袋,“陪我们去吃饭吧。” “吃饭!”我呀了一声,蓦得惊叫起来,“我晚上还有个饭局呢,你不说我都把这事忘儿了。” 我匆忙的穿着衣服,秋雨望着我,有些遗憾的撒着娇道:“那你晚上不能陪我啦?” “晚上吗?”我随口说道:“要不,你今晚别回学校了,去胜利大厦我和你说过的地方等我吧。” “好吧。”秋雨无奈的点点头。 “吃完饭我就回去。”我呵呵笑道,望着她恋恋不舍的眼神,抬起了弯曲着食指的手来。 秋雨听话的仰起美丽的脸来,任我的手指轻轻的在她洁白翘挺的鼻梁滑过,滑过她嘴唇的时候,她蓦得张嘴,将我的手指含了进去。 奇异的刺激令我惊喜的呻吟一声,望了望她痴迷的眼睛,我静心享受着她那柔嫩舌尖的扫动。 片刻后,她停止了吮吸,面色绯红的望着我舔舔下唇,轻轻笑道:“晚上我等你,送给你个惊喜。” 我长叹一声,狠狠的吻了一下她洁白的额头,笑道:“小妖精,迷死人不偿命!”说完,便匆匆的走了出去。因为我实在担心,再停留一刻,恐怕我也就会改变主意了。 第5章 怀孕的女人也美丽 T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6章 少女芳名 T 我将摩托车放好,快步走出了胜利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如果没记错的话,我的另一块手机电池应该是丢在这里的。 远远的,我看到在我家楼下的那座圆形的花坛前,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女孩儿正在练着拳,旁边几个同样身穿迷彩服保安衣的少女们在那里围观着。用少女做保安,也正是这个胜利大厦物业管理处与众不同的操作了。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提出什么异议。 说实话,现在的这个社会人们对保安都不那么相信了。内部偷盗和保安强奸女业主的事情偶有发生,以后用美女或是老头做保安也说不定会成为一种流行趋势呢?必定前者看着养眼,后者看着放心。至于小区内的治安状况,就用人多力量大的精神来安慰自己吧。 地下停车场的门口是个唯一的老头,因为需要常时间的呆在这里,所以看样子没有哪一个女孩子愿意守在这个位置,此时,他正坐在自己简陋小屋的门前,泡着一杯茉莉花茶,嘴里悠闲的哼着小曲,而那曲调,却是豫剧小香玉的唱调“刘大哥说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不如男。男子打仗在边关——” 我心里呵呵的笑一笑,这曲子还真是与眼前的风景相配呀。听说这个老头年轻时非同一般,曾是国家特种部队的野战兵,端的是利害,后来复原后去了一个厂子,因为看不惯人家厂长的一些生活作风问题,和人家对着干了几回,表面上好象是他占了光,把人家打得住了院,可到了最后,现在人家是退体的国家干部,每月拿着三千多元的退休金,他却只能在这风餐露宿的挣这四百元的看门钱了。 哎,倔强的老头,什么时候才能懂得“国内嫖娼,工作有方,国外嫖娼,为国争光!”的道理啊。我叹息着从他跟前走过,确被他一下给叫住了。 “小兄弟,看你不停的叹气,你真的以为咱们小区的这些女娃儿保安都是花瓶摆设啊。”他呵呵笑着问道。 “嘿嘿,是摆设倒可能,花瓶我可没说过。”我嘿嘿笑着回答,心里却不以为然的想道,就是把我们家的小保姆彩珠拿出来,也能将她们全比了下去,还谈什么花瓶呢? 老头摇摇脑袋,向远处那个打拳的少女扬扬头,“看看那个女娃儿的拳术,吞吐抑扬,臂活腰灵,竟似已得少林五拳之蛇拳的精华,深有百练成钢而化绕指成柔的韵味。很不简单哪。”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得仔细向那里望去。这才注意到那个打拳的女孩子竟象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黑牡丹,在这个少女保安的队伍里,她也算是一枝独秀了。一身宽大的迷彩服倒是一点也没有掩藏住她里面苗条娇健的身体,只见她的整个身子都处于螺旋扭转状态,随着那细细的小蛮腰的不停的拧转,修长灵活的双臂也随之不停的旋,拧,吞,吐,频频如电射般的出击,虽然蛇拳以柔劲为主,但那一弹而出的迅疾却真如毒蛇捕物一样的令人心寒。 我轻轻的叹一声,“刚柔相济,开合得宜,神形俱佳,慑人心脾。要不是您老指出来,我还真没想到她这么利害呢?” 老头微微一怔,饱含深意的瞅了我一眼,叹道:“好中肯的一针见血的评价!怪不得我们这个小区总是这么平静呢,看来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我哈哈一笑:“您老过奖了,会练的总也赶不上会说的。” 老头嘿嘿笑着摇了摇头,“我老头子当了三年特种兵,什么没见过,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象什么古书上说一打就是上百回合,那全都是屁话。棋差一着,缚手缚脚;两雄相争,搭手之间,生死立判——”看他还要继续往下说去,我急忙笑道:“老人家说的是有道理,抽时间我一定要好好的听听您的教诲,不过现在,我要回去吃饭了。” 老头不好意思的呵了一声,上上下下的瞅瞅我,问道:“那个叫彩珠的小保姆是你家的吧。” “是啊,她怎么了?”我纳闷儿的问。 “嘿嘿,也没什么。”老头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花白的脑袋,但确是满脸正气的说道:“就是那裙子穿得有点太短了,搞得整个小区的年轻的男孩子总是有事没事的去你家门下的草坪那里转悠,这事我和叶姑娘说了,人家却说怎样穿那是人家的自由,哎,咳咳,这总是不稳定因素啊,因为毕定你又不常在家!” 我呵呵笑了笑,不由得问道:“哪个叶姑娘啊?” “喏,就是那个练蛇拳的姑娘,小区保安第三组的队长。”老头向那里扬了扬脑袋。 “哦,知道了,抽时间我说说她,这女孩子爱起美来,有时就什么也顾不上了。”我呵呵笑道。 “我就说吗,这事儿只有和她的主人说才行。”老头高兴的笑起来。我却在心里头叹道:“这老头也真是管得太宽,要不是中国有尊老爱幼的传统,我才不听你告状呢?”心里想着,眼睛却望向前方,见此时那个黑牡丹已停止了练拳,立在一边去喝矿泉水了,而这时,我家的彩珠却从门厅里走了出来,走到她的身边,和她亲昵的攀谈起来。 我远远的望了望彩珠,心中一跳,暗暗叹道:“果真是喷火的衣服,诱人犯罪的身体啊。”她的上身是一件很随意的小吊带背心,鲜红的颜色再配上白皙的皮肤,远远的看过去就如诱人的罂粟花一朵。她的下身则是一条窄窄的牛仔短裤,紧紧的包裹着浑圆的小翘臀,白嫩修长的两条大腿更是完全都裸露在外面。如此的打扮,浑身都洋溢着青春艳美的神彩,怪不得那么招眼呢。看到了她,再想到旁边老头的话,这使我不由得联想到了那个历史上被迫终身带着骷髅面具的意大利绝色美女罗莎拉·蒙塔波尼的遭遇。在那个年代,美丽便是一种错误,因为她一出门,便会引来无数年轻男子的追求和骚乱,因此法庭判她的面部受烙刑,但出现戏剧性转折的是,没有哪一个刽子手愿意让这样的绝世容颜毁在自己的手上,无奈的法庭改判她终身带一个骷髅面具,不能摘下。而那个面具就在这个美女的脸上一带就是四十年,直至她容颜衰老。 想想过去,看看如今,还是新社会好啊。现在的美女,已经成了每一座城市靓丽的风景线,无论是模特众多的大连,还是美女如云的重庆,谁又能否认这些城市中的美女不是装点这些城市的花朵呢?正所谓男人的力量在于力,女人的力量在于美!这是每个人都不能否认的,虽然并不那么决对。 远远的,彩珠看见我走过来,便立刻甜甜的微笑起来,等我走到近前,她高兴的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正在谈你呢?” “我又不是什么名人,有什么好谈的?”我好奇的问道,望了眼她的身边,那个皮肤黝黑,但面容确极为秀丽的姓叶的女保安正默不作声的立在那里,大概由于练功练热了,她的胳膊上的袖子高高的挽了起来,露出了一截蜂蜜般的光滑细腻的小臂,从头到尾,她都在用微笑的眼神一直在望着我。 “我们女孩儿家不谈名人,只谈我们感兴趣的人。”彩珠笑道。 “我们都用上了,这么快就熟悉了?”我颇感惊异的问道,扫了眼一旁静静站立的女保安。 “不知道吧,我们还是老乡呢,都是河南登封市的人。”彩珠歪歪头轻笑道。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暗讨道:“怪不得那个老头儿要吃鳖呢,人家叶姑娘和彩珠还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关系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笑道:“是吗?河南登封,那不是少林寺的地方吗?‘中国功夫冠天下,天下功夫出少林!’怪不得你一个小女孩儿却能做成保安呢?”我望着那个黑牡丹,轻轻赞叹道。 女孩儿望着我,微微一笑,“我叫叶知秋,你好。”她说着,大大方方的把手伸了过来。 我连忙把手伸过去,握住了她光滑的手掌,那种感觉果真和握普通女孩儿的手感不太一样,虽然没有什么练武的老茧,但确能感觉到那根根手指的骨头都是极硬的,而且手掌很有力量,我手部肌肉一放松,泄去了她手上的劲力,微微笑道:“叶知秋,好名字,如果你再有一个兄弟,大概就应该叫叶晓冬了吧。” 女孩儿惊异的叫一声,两眼间神光一闪而逝,刹那间,她浑身上下蓦得便平添了一股英姿飒爽之气,“想不到你还是个内家高手呢。”她惊疑的叹一声,接着便温柔的微微一笑,“我确实还有一个哥哥,他的名字真的也就叫叶晓冬,现在还在少林寺学武呢?本来彩珠姐总说你的好,我还不信,现在我可真有点佩服你了。” “哪里啊,瞎蒙的。”我不好意思的笑道。 “瞎蒙都能蒙对,那更是本事。”叶知秋很认真的说着。 “你这话倒令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我轻轻笑起来。 “什么故事啊?”两个女孩儿好奇的望望我。 “三个瞎子的故事,”我悠然道:“三个瞎子想喝鱼汤了,就去河边钓了一条鱼,然后就在河边的沙滩上生上火,墩上锅,放入水,然后就坐等水开了,水开后,一个瞎子开始往那个锅里放鱼,却不小心没放进去,掉到了旁边的地上。当然瞎子们是不知道的,他们继续在旁边等着,直到水再次的烧开了,便一人拿起一个勺子喝着锅里的汤,边喝边互相赞叹着鱼汤的鲜美和好喝。一个过路的人过来,惊奇的问道:‘你们喝什么呀?’ ‘喝鱼汤啊!’瞎子们自豪的回答。 ‘你们的鱼都扔到地下了,根本就没有放进去。’过路的人大笑道,惊讶的指责着他们。 三个瞎子却不以为然的说道:‘多亏没把鱼放进去,没放进去这汤都这么鲜美了,如果真放了进去,哪还不把我们都鲜死啊!’” 两个女孩儿听完后,噗哧一声俱都弯下腰格格笑了起来。彩珠更揉着笑出来的泪花边喘气边说道:“王大哥,你,你真是厉害,只要和你在一起,总是那么快乐。” 我哈哈一笑,才说要继续再给她们讲一个,我的背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冷酷不屑的声音:“你们这两个小昵子,就知道夸他,见过真正的幽默大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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