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福进行时 - xp1024.com
《性福进行时》


1、喜才媳妇儿来事儿了

卢锦松原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傻的人,但是,当他穿越到1974年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时代的人,比他傻多了,尤其是那些女人,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不经意间就被人占了便宜。前天卢锦松穿越到1974年的时候,他就轻松随意的把一个女拖拉机手给办了,现在想想他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今天,生产队长安排他单独和喜才媳妇儿一起清渠,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卢锦松的那颗心又蠢蠢欲动了。

喜才媳妇儿个子不是很高,身材不胖不受,她的肤色很白,笑起来一口小白牙,要是你仔细端详她,就会发现越看越好看,尤其是从她后面走,就看着她的小腰很细,走起路来扭啊扭的,屁股也特别匀称,王树林跟在她的后面,三看两看,下面就硬了。

卢锦松现在的身份是三化公社高中毕业生,九佛沟大队的回乡知识青年王树林。以下,我们以王树林来称呼他。

两个人一路往水渠那边走,这个水渠是农业学大寨的时候修的,现在已经快到了秋季,水田的水早就停了,队长让他们现在去水渠走一遭,有什么堵塞的,现在就清掏一遍,省得来年用的时候费劲。喜才媳妇儿最大的特点就是腼腆,从来不吱声,一说话就脸红,笑起来也低着头笑,可是她越是这个样子,男人越是想看她,因为羞涩的女人是最好看的。

王树林不错眼珠地盯着喜才媳妇看,她今天穿着件蓝布衫子,却更加衬托出了她的白皙,清秀.,或许是受到什么感应,喜才媳妇很快感受到了王树林那双眼睛火辣辣的盯着她,她开始有点慌张起来,脸又红了,索性站在了路边,王树林也站下了,她不知道喜才媳妇怎么了。喜才媳妇红着脸,眼睛看着脚面,细声细气地道,你在前面走。

王树林楞了一下,却道,我知道上哪去啊?还是跟着你走呗。喜才媳妇嘴唇翕张了几下,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只好转过头去接着走,但是王树林感觉到,她明显地走得很慌乱。王树林心里给她的判断是,反抗意识不强。

两个人终于来到了水渠的源头,这里有个破房子,是大队里用来装修渠工具的,为了节省建筑资料,这个棚子是用小木头杆子夹起来,外面糊上泥巴盖起来的。来到那个破棚子跟前,喜才媳妇指着那个破棚子对王树林道,你先进去一会儿,我去办点事儿。

王树林见她往破棚子后面钻,就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去,自然也不好站在原地,瞪着眼睛去看人家。便把那破棚子的门拽开,走了进去。知道喜才媳妇是要去撒尿,王树林哪里还按捺得住自己?急忙来到那面破墙跟前,看看有没有机会偷看一下。

但是看了两眼还真是没找到什么窟窿,但是一些小杆上的泥巴已经很薄了,王树林竖耳听着那脚步声就在这个地方停了,要是再不抓紧时机,呆会可就看不着了。王树林一着急,索性顺手从地上拿了个木棍,朝那两根木杆中间的地方扎下去,这个棚子都盖了有好几年了,许多地方都很稀薄了,是以,没费多大的功夫,就给扎出个小窟窿,王树林赶紧趴下去,往外一看,哇,看见了。

果然是非常浑圆,非常紧称的两瓣臀,近距离的看,她的皮肤特别细腻白皙,可能是刚脱下来,见到了凉空气的关系,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梁军赶紧调整焦距,往那中间的部位看去,先看到的,居然是一朵菊花。那朵菊花粉红,往上有一道纹路,细细密密的小皱纹,像太阳的光线四射开来。正在仔细地欣赏,那朵菊花往外一努,居然噗噗地吹出来两股气。哇塞,王树林差点笑出声来,他想起了,他在前世的时候,2013 年网络上有句名言,再好看的美女也拉屎,也放屁。

王树林继续看,现在他着急要往主题上看,但是,似乎是她的穴位靠前,只看见一团黑乎乎的毛,王树林着急,却也不想放弃,就算看不见那个东东,看见一团黑毛也愿意看,就算看见那两瓣臀也愿意看,就算只看见一团白光也愿意看。这时候,喜才媳妇开始撒尿了,从中间的位置射出来一股尿流,喷射到地面上,把地面的灰尘,草末冲得四散。王树林心道,好急的尿啊。再仔细地看,那尿里竟然还有血色,哦,看起来她是来事了。正在想着,却惊奇地发现,有一股小小的细流,竟然顺着臀沟向回流,怎么女人撒尿还这个德行呢?王树林真是头一回发现这个秘密,没等他消化完这个知识,就见喜才媳妇居然把屁股给撅了起来,而且身体还抖动了几下,原来她是要把那些洄流的尿液甩掉。

王树林终于看清了那个百看不厌的部位。和前世的那些女人没什么不同,就是厚厚的两个唇,竖在那里,前面有一团的黑毛,仔细看那中间,粉红粉红的,还有一个小眼儿。

再仔细的内容,王树林来不及看,喜才媳妇就站了起来,王树林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此刻他的下面肿胀的很厉害,已经把裤子撑起来很高,王树林恨不得现在出去,把那女人给咔嚓掉。

屋外传来脚步声,她回来了,走到门口,她朝里面张望一下,就说道,走吧,咱们去干活了?

王树林瞥了一眼喜才媳妇的下面,跟着她就往水渠的源头去了,两个人到了源头往下一看,不由得傻眼了。

2、两个人光溜溜地抱在了一起

原来这水渠足足有两米多深,而且中间太窄,仅有一人多宽,且不说在里面干活甩不开膀子,单就上来下去的这番折腾,就很费劲了。

两个人没有带梯子,只带了铁锹和镐头,再说了,即便是带了梯子,你也不可能来来回回地总搬。

看着这么深的水沟,喜才媳妇顾不上害羞了,站在那里犯起了愁。

王树林今世是高中生,一个小屁孩儿,但是他在前世是县委宣传部的笔杆子,39岁时候穿越过来的,心智相当地成熟了,带着一种成人的头脑看待人物关系,作为一个男生来讲,这个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率先下去,而不是躲在女人的身后。于是,他说,嫂子,这样,你先别着急,我下去。

喜才媳妇听了这话,自然是高兴,别的不说,这个大男孩虽然小,但是有担当,但是她嘴里却说,能行吗?你没干过这活。

王树林道,不打紧,又不是什么多需要技术的个活,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说着,不由分说,就蹲下身子,两个手扶着水渠两边的渠帮,像玩双杠那样把身体吊下去,这样人就离渠底不高了,他又用两个脚抵住两边,腾出手来,又往下串了两下,人就到了渠底了。

这么干净麻利的动作,把个喜才媳妇看得好惊喜,嘴里道,呵呵,到底是男人,到底是小伙啊。

王树林刚下去,就遇到活了,在离下去不远的地方,有点塌方,落到渠底了一些土,这也是今天队长安排他们的目的,现在清理水渠自然是容易清理,要是来年春天清理,那时候还没化冻,就不好干了。

王树林开始拿起铁锹来干活了,他用力地挥舞着铁锹,

往渠道外面扔土,那渠道有两米多深,要把土扔到上面来,着实要费一番力气,而那些塌方的土还没干透,还有些发稀,扔起来就更费力气了,关键是,王树林是学生出身,没干过多少农活,力气很小,就算王树林前世,也是在宣传部写材料,更是很少干活。因此,他不一会儿就浑身冒汗了,于是,他把那个外衣就脱了下来,扔到渠上,说,嫂子,你替我把衣服放起来。

喜才媳妇把衣服给他挂起来,眼睛就不由得多看了王树林那光着的膀子,这倒是没什么稀奇,女人其实和男人都一样,男人爱看姑娘的身体,总是偷偷打量姑娘的胸脯,那么女人其实也爱看小伙子,这里需要我们说明一点的是,喜才媳妇从外村嫁过来,听说好像出嫁那天,喜才媳妇哭得泪人一样,人家在老家有中意的人,硬是让双方父母给搅合黄了。所以,她嫁给喜才后,两个人不是很和谐。

却说,王树林干了也就十几分钟,就气喘吁吁的了,他站在那里开始休息,喜才媳妇这回可算是不好意思了,要是老是在外面站着,说不过去,明明是两个人的活儿,却让人家一个人在那里干,就不是个事了。于是,她开口道,好了,你上来,我下去。

王树林推让了一番,但是喜才媳妇决心很大,就说,那,嫂子,你把我拽上去。

喜才媳妇这可为难了,这么大个人自己怎么能拽得动?索性说,算了,你就在下面吧,我下去,省得这么上来下去的费劲。

这正中王树林的下怀,于是,他就答应道,那你下来吧。

这回可难住了喜才媳妇了,那么深的水渠,又没梯子,她一个女人怎么下得去?王树林想了想,说,嫂子,你坐在渠帮上,往下出溜,我在下面接着你。

其实,也就这么一个办法了,喜才媳妇就坐在那渠沿上,两条腿耷下去,王树林就在下面拖住她的脚,随着女人一点一点往下出溜,她的双腿就一点点地被王树林给抱住了,等他完全抱踏实了的时候,喜才媳妇屁股就离开了渠沿,人就在王树林身上了,王树林赶紧松手,让喜才媳妇往下出溜,但是,也就在这时候,出现了一个两个人谁都想不到的事,原来,喜才媳妇穿得是过去那种宽松的老蓝布衣服,不像现在的女人,里面穿着文胸什么的,她的身体往下坠的过程中,就被王树林的胳膊往起一挂,就把她的衣服给倒挂了起来,整个喜才媳妇的衣服就被掀了起来,结结实实地把喜才媳妇的脑袋给包住了。

我靠,王树林是光着膀子,而喜才媳妇又被他给脱得光了膀子,两个人就那么光溜溜的,抱在了一起。喜才媳妇一对活宝,就那么活灵活现地在王树林的脸上划过,留下一脸的香气,又实实在在地在王树林的胸脯上蹂躏。王树林整个人都傻了,抱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两个人的皮磨着皮,肉贴着肉,把他本来就胀得不行的那个兄弟,给弄得梆梆硬,愣是往人家下面钻。

可怜的喜才媳妇脑袋还被包在衣服里,什么都没弄明白,身子就光溜溜的,然后就跟人家那么抱在一起,她想挣扎也挣扎不了,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只是惊恐地在衣服里呜呜地乱叫。同时,她开始隐隐地感受到了,胸脯那边麻酥酥地穿来阵阵的快感。

王树林费了好大的劲,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干什么,这才赶紧松手,嘴里道,哎呀呀,怎么会这样,说着又帮人家往下拽衣服,这么一呼啦,反倒是手在人家胸脯上不经意地划拉了一番。

喜才媳妇往外一推他,道,你干嘛啊?你欺负人!说着就转过身去,掉起眼泪来了。

喜才媳妇竟然发火了,这真是出乎王树林的意料,这可个很严重的事,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要是喜才媳妇声张出去,王树林就得坐牢,但是,此时的王树林是从前世现代社会过来的,对于女人,他有独到的见解,他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女人。

王树林看似紧张,却又很镇静,道,嫂子,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不是故意的啊,我这不是怕你摔着嘛。你想想,你这么漂亮,我哪里好意思欺负你啊?我保护你都来不及呢。

王树林在前世的时候,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哪怕她很丑,你只要说她很漂亮,她都会信以为真,甚至认为理所当然。王树林从前世过来,把前世人们的那些好话,赞美的话挂在嘴边上,一张嘴就给喜才家的送了一定高帽子,喜才媳妇听得就飘飘欲仙的,她停止了哭泣,转过头来,看着梁军,嘴里却道,哼,谁要你花言巧语的。

王树林明知道对方很受用,嘴上却口是心非,就愈发装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道,嫂子,不,我愿意叫你姐,你看,我还是个处男,第一次就被你给抱了,那我以后怎么整啊?我以后可能只想着姐了,我不会再喜欢别人了,那我怎么整啊。

听着王树林这看似抱怨,实则是给自己灌**汤的说辞,喜才家里实在是憋不住了,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王树林知道,女人只要是笑了,那就没什么事了。

两个人开始干活,喜才媳妇把铁锹接过来,让王树林换到了自己身后,她开始拉开架势干起活来。只见她往下一哈腰,双膀叫力,就撮起来一锹泥,然后身子一直,两臂上扬,就把土扔到了水渠外面。

不能不说,她真是比王树林会干活,力气也大,毕竟她是个农村妇女,干农活出身的。

可是,她这么一哈腰,一直腰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因为,王树林就站在了她的身后,她一哈腰,那圆滚滚的屁股,就顶在了王树林的那个地方,这么三磨两磨,就把王树林的宝贝给磨得硬了,很快就支棱起来,这回可把王树林给舒服坏了,什么都忘记了,只顾得闭上眼睛享受喜才媳妇那圆臀一上一下摩擦着自己的肉根,带来的那种刺激和舒服,不成想,喜才媳妇竟然停住了,她转过头来,眼睛冷冷地看着王树林,看看他,又看看王树林下面支棱起来的那个帐篷。

她什么都明白了,脸色也变了,眼看着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王树林该怎么办?

3、使劲啊

看样子喜才家里真的是生气了,她脸胀得通红,眼睛似乎要喷火。

要知道,那个年代的人很保守的,不像2013年的时候,人们都开放了,那个年代的女人被男人碰一下,都觉得好像遭到多大的侮辱和调戏似的。何况王树林的下身竟然蹭着了人家的双臀,还把那个东东夹进了人家双臀的沟里,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的。但是喜才媳妇楞愣地盯着王树林看了半分钟,王树林以为她要开骂,但是他忘记了一条,那就是以喜才媳妇这样的性格,她还真是不会骂人,只是气愤得脸通红,憋了半天才道,你太过份了。

王树林就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姐啊,我又怎么了?

谁知道,那喜才媳妇竟然说出来一句很吓唬人的话,她说道,哼,你没怎么了,等着吧,到时候我去找大队革委会,到那时候,你就知道你怎么了。

如果这个事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那一定会吓得要死,当场就得跪下来求她。要知道,那些年代,什么事情都要往阶级斗争上靠,男的别说把宝贝放在女人的两个臀瓣上磨蹭两下,就是看了女人的身体,也会被定上流氓犯的罪名,然后到处游街,而那个年代的人也都很傻,经不住吓唬,经不住办案人员的诱骗,只要办案人员说,你只要说了,就没事了。大多数犯案的人都会稀里糊涂招供。但是,这些伎俩放王树林身上,却丝毫不顶用,王树林才不怕她这一套呢,从现代社会穿越回去的人,什么没见过?毕竟是宣传部的一支笔,花花心眼子太多了。他装作傻乎乎的样子,道,行,姐,你光说我的事就行了,别说,我把你抱了,别说我还摸了你的**,别说我用那个东西蹭了你的腚沟,要不然,你名声就臭了,我可不想连累你。

那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比命都重要。喜才媳妇听了这些话,登时傻眼了,她深知要是把王树林的事抖搂出来,她自己会怎么样,恐怕名声比王树林还得臭,那基本上就没有办法在村里混下去了。

喜才媳妇这回终于知道眼前这个小高中生的厉害了,要是放在别的小青年身上,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但是,眼前这个小子,却从容得很,淡定得很,看他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喜才媳妇真拿不准,他还有什么后手。

她站在那里,气呼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王树林看到事情很尴尬,就道,你闪开,我来弄。说着就拿过了铁锹,就在两个人一错身的空中,两个人竟然差点挤住了,这个水渠挖得太窄了。

因为他们撮的这堆土,紧靠着源头,王树林让喜才媳妇站在自己身后,他开始拉开架势,往上扔起土来,结果,他的动作幅度也大,个子相比较喜才媳妇更高,所以,他往下一哈腰,屁股就在所难免地磨着了喜才媳妇的大腿,而且比喜才媳妇磨他,顶得更紧。

喜才媳妇想往后撤,但是身后就是水渠的头了,根本没地方撤,她这回终于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有点不好意思了。

王树林根本不是个干活的料,干了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了,喜才媳妇沉默了好长时间,终于憋不住的道,我干一会儿吧。

王树林没有动,喜才媳妇又大一点声音,说,我干一会儿吧。王树林冷冷地道,用不起,别再到大队革委会去告我,犯不上。

喜才媳妇脸唰的红了,心里虽然感到不好意思,但是嘴上还是说,不用拉倒。

王树林坚持着撮土,不大一会儿就满脸是汗,气喘吁吁的了,他咬紧牙关,使劲地坚持着,喜才媳妇更加不好意思了。

过了好长时间,王树林才把那堆土撮了出去,这才靠在水渠的沟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他闭着眼睛也不看喜才媳妇,脸色苍白,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看得喜才媳妇真心地后悔自己大惊小怪。

歇了好一会儿,王树林才歇了过来,这时候喜才媳妇的声音开始柔和下来,道,我来吧。

王树林冷冷地道,不用,撮完了。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喜才媳妇脸唰地红了,王树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无非是我干完了,你要我的工具了,你刚才那一套,不就是想耍滑吗?

那个年代的人还是淳朴的,生怕人家说自己是偷奸耍滑。喜才媳妇辩无可辩,急得脸通红,眼泪都快出来了。王树林也不管她,转过身来,接着往前检查,这回走了挺远,才遇到了又一堆土,喜才媳妇为了证实自己不是耍滑,就紧跟几步,用了很高很响的声音道,把铁锹给我。

王树林还是没理她,继续往前走,就在喜才媳妇恼怒地再次喊叫的时候,王树林停下了,把转身把铁锹给了她,然后就贴在了水渠的壁上,让喜才媳妇从他面前通过,喜才媳妇哪里知道,王树林刚才故意找了个最窄的地方,喜才媳妇不知是计,也侧着身子通过王树林,但是,两个人这么一错身,就给卡住了,王树林结结实实地贴在了喜才媳妇的身子上,那饱满的双峰,还有软绵绵的身子,都贴在了王树林的身子上,甚至,王树林的那个小弟清晰地贴在了喜才媳妇的小腹上。

喜才媳妇惊慌起来,她的脸又红了,那白皙的皮肤泛起红晕的样子很是让人陶醉。王树林放肆地低着头看着在自己怀里挣扎的喜才媳妇,喜才媳妇更加慌张了,嘴里道,呀,使劲啊。

王树林就笑起来,道,怎么使劲?说着,就真的往前一挤,两个人的脸都快贴上了,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喜才媳妇身上的那股好闻的气味,喜才媳妇脸都红到脖子了,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地道,你快啊,这样让人看了不好。

王树林道,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挤住了嘛。喜才媳妇这回说什么都有毛病,就干脆不说话,自己使劲往旁边使劲,总算给挣脱了开来。

王树林看着狼狈挣脱的喜才媳妇,嘴角泛起一个得意的微笑,他成功地把喜才媳妇的那种反抗的念头打压了下去,现在喜才媳妇有话说不出,有口难言,他相信,早晚自己会把喜才媳妇收到囊中。

这边还没等想完,就听见喜才媳妇哇的一声尖叫,然后没命地往回一撤,整个人就趴到了王树林的怀里,王树林向她身后看去,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在那土堆里探头探脑地钻出来一只大眼贼。

喜才媳妇趴在王树林怀里还颤颤地问,什么玩意?

王树林在心里暗暗地感激这个大眼贼,但是,嘴里却道,谁知道是什么东西,啊,可真是吓人。这样一说,喜才媳妇就更是浑身一哆嗦,往他的怀里又拱了拱。

泡妞,对于王树林这样从前世穿越过来的,有着很强理论水平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太容易了,用他的话说,就是,能征服女人**的时候,就征服女人的**,能征服女人精神的时候,就征服女人精神.现在.喜才媳妇就趴在怀里,他当然不会错过机会,不失时机地把嘴巴拱在喜才媳妇的头发里,透过她的头发轻轻地说话,就像念咒似的,不要怕,不要怕,一切有我呢,有我呢。

这样的犹如梦幻的声音,真的是起了作用,喜才媳妇先是觉着痒,后是身体有些软,而王树林还一边说,一边用脸蹭她的耳根,不一会儿喜才媳妇就有些晕眩了,那魔咒似的喃喃细语,让喜才媳妇有些感动,还有哈着耳根说话以及那小小的摩擦动作,都让喜才媳妇中了蛊,同时,王树林身上的那股男人的气息,让她也开始迷醉,总之,她睁不开眼了,也抬不起头了,就那么在王树林怀里不动弹,王树林开始不住地蠕动身体,暗暗摩擦喜才媳妇的胸脯。

004、她的裤子被撕破

王树林通过喜才媳妇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再过一会儿,就可以伸手了,他正打算捏一捏她的屁股,但是远处传来说话声,听那声音,说话的人似乎是正往这边走来,而喜才媳妇也听到了,她慌乱地推开王树林,吓得脸色都白了,王树林果断地抓过铁锹,然后小声地说,没事,有我呢。

王树林开始干起活来,也就半分多钟,两个人出现在渠道上,原来是生产队长,他和妇女队长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个人说着话,就来到了这里,生产队长看着梁军汗津津的脸,又看看喜才媳妇那发白的脸色,就意味深长地笑了,王树林心里噗通噗通直跳,他觉得那队长的眼神好像看穿了他的秘密,不由得有些发虚。但是他很快就镇静下来,道,队长,您亲自来看一看啊?

那个年代,不像现代社会,“亲自”这个词天天被人们用来调侃别人,那个时候,还都是很尊敬这个词的,队长听了王树林用这个词,果然很是受用,他就很严肃地道,哦,得来看看嘛,哦,你看看,小生牤子(牤子在东北是公牛的意思小生牤子就是没出过力的小伙子的意思)就是不行,来,看我给你们干个看看。

说着就跳下了水渠,然后对发愣的王树林道,去供销社给我拿盒香烟,哦,给我记账就行。虽然这是个轻省活儿,但是王树林还是老大的不乐意,队长的出现,让他丧失了一个跟喜才媳妇亲昵的机会。

王树林三下两下就跳出了水渠,那妇女队长也说道,哦,我也得走了,我们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她这么说着,就瞟了一眼王树林,但是,王树林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鄙夷,王树林心里咯噔一下,难道……?

他心里有个很不好的感觉,他实在不想去买什么香烟,但是,队长的话又不能不听,于是,等那妇女队长一离开,他撒丫子就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村供销社,拿了一包大前门,就往回跑,等跑到离水渠不远的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的了,这时候,他静下来听,果然在水渠里传出喜才媳妇的哀求声,队长,队长,你不要这样,你要是这样,我就没法做人了。

王树林一下什么都明白了,难怪他要把这种轻快活派给一个没有来头,在村里没什么地位,又是外来人的喜才媳妇,他就是要把她隔离开来,好把她拿下。之所以把自己派来,就是因为自己是个刚毕业的娃娃,怎么摆弄怎么是,还会遮人耳目。难怪,妇女队长那么鄙夷地笑,难怪妇女队长在自己去买烟的时候,那么着急离开,那是她很明白队长接下来要干什么,她在主动给队长打开方便之门了。

虽然王树林自己一心想占人家的便宜,但是遇到这样的队长,利用职权糟害女社员,王树林心里的怒火就不由得高涨起来,但是眼下他还没有办法,把人家怎么样。

听那声音,喜才家里已经抵挡不住了,怎么办?要不要上前去把她救出来?要不然,就会遭到毒手了。

可是,自己现在是刚毕业的小青年,去了能怎么的?就算把人救了下来,到时候岂不是得罪了队长?

就在这个时候,渠道里传来撕拉的一声,像是什么被撕破的声音,接着就听到喜才媳妇带着哭腔的声音道,队长,你让我怎么回家?

不能再犹豫了,再犹豫就来不及了,王树林突然急中生智,大声地叫道,支书,是你们啊?干什么去啊?

渠道里声音戛然而止,王树林又假装地朝远方喊的样子,道,哦,知道了。

他站在渠道外,等了半分钟,才来到渠道口,还不等他到了渠道口,队长从渠道里跳了出来,他四处打量着,嘴里心不在焉地道,回来很快嘛。

王树林说,队长安排的任务,我是绝对不敢怠慢的。

队长在嘴里唔唔唔的瞎答应着,眼睛还是四处撒目,好半天没把那烟盒打开,看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看见谁了?

王树林道,看到支书,在大河的那边,好像是和包村干部在一起。

队长这才缓和下来,气哼哼地道,好了,快干活吧。年轻人,记住,以后要少说话,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是要活该倒霉的。

王树林就哈了哈腰,装作傻乎乎的样子,嗯,队长,我记住了。王树林跳到渠道里的时候,喜才媳妇正低着头,倚在渠道的壁上轻轻啜泣。王树林莫名地心疼,但是他更关心,喜才媳妇的衣服哪里被撕破了,他也不说话,就拿起铁锹来,开始干活。

他的这个做法在喜才媳妇这里得分不少,如果,王树林进了渠道,直眉瞪眼地打量人家,追着问人家,那就顶顶招人烦恶了。

王树林一声不吭地在那里干活,一上午都没歇着,干了好多好多,喜才媳妇终于定下来,她现在有点怀疑,刚才王树林听到了什么,就跟过来,问道,你刚才听到什么了?

王树林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听到。喜才媳妇心里安定了很多。又问,支书过来了吗?王树林转过头来,笑出一口小白牙,道,没有,根本没什么支书。

喜才媳妇楞了神,那脸上的泪还没擦干,她听明白了,刚才是王树林救了她,但是,那种尴尬让她很是不得劲,所以人很是僵化,悠悠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王树林就道,你是我的姐姐啊,你放心,有我在,没人可以欺负你。

喜才媳妇刚被人欺负了,惊魂未定,听到这么知心的话,眼泪当场就落了下来,她猛地从后边抱住了王树林。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王树林才道,该收工了吧?

喜才媳妇却惊慌起来,道,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家。

王树林奇怪地看着她,道,姐,你不回家,怎么办啊?喜才媳妇脸通红,又不敢看他,王树林这才转过头来仔细打量她,终于看明白了,喜才媳妇的裤裆被队长给撕破了,王树林不经意的一看,就能看见她的那个红色短裤。她没法回家了。要是走在半路上,那裤裆开着,可热闹了。

怎么办?王树林眼珠一转,终于有了办法。

005、把那裤裆给闪了出来

王树林想来想去,对喜才媳妇说,姐,不着急,有我呢,这样,我先帮你出去,你上那个工具房里去躲一躲,我先回家去给你拿一条裤子回来。

喜才媳妇没有说话,她有难言之隐,没法对王树林说出来。但是,王树林是谁啊?他的前世可是在宣传部机关混了多少年的老机关了,对于人心的洞察已经有些丘壑的人了,何况洞察74 年这些如白开水一样的农村少妇了?

他看到喜才不说话,自然知道她担忧什么,就说,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我妈说这个事的。喜才媳妇听了他的话,简直是又惊又喜,这个小孩心眼子太多了,连我担心什么都知道,但是毕竟王树林做了她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事,真是想睡觉来了个枕头,那个感觉太舒服了,现在她真的是暗暗喜欢上这个小伙子了。

但是,喜才媳妇还是不想走出这个水渠,因为,她的裤裆被撕破了,她怕出去后遇到熟人了。而王树林却想把她逼出这个水渠,因为,他有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看到喜才媳妇还是没有动弹,就道,你不出去啊?喜才媳妇就道,我就在这里等着吧。王树林什么人物?知道对方其实就是在防备自己呢,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哦,那你在这里呆着吧,我走了,呆会儿队长要是来了,你就使劲喊,反正我估计他呆会就能过来。

其实,除非那个队长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再过来找喜才媳妇,但是,喜才媳妇可真是被队长给吓破了胆了,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了,就赶紧不迭声地说道,我出去,我出去。

王树林道,对,你躲在那个棚子里,他做梦也想不到你在那里。对,对,对,还是小弟弟对我好。喜才媳妇这么说着,就站了起来。可是,这么深的水渠,她一个妇道人家是无论如何也自己跳不出的。所以,她抬头打量着这个水渠,半天傻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树林使坏,却是绝对不让人看出来,他在一边对喜才媳妇道,姐,你把这个铁锹立在这里,你踩在这个上面,手搭着那个渠道的沿上,然后就使劲上去了。

喜才媳妇就照着他的话去做,但是,要是按照王树林的方法去做,那得很强的臂力,寻常男子都做不来,何况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她就那么踩了上去,手也够到了那个水渠的沿,但是怎么也上不去,王树林就道,接,用右腿去够那个渠帮啊,喜才媳妇不知是计啊,就傻乎乎的真的抬腿去往那个渠沿上够,结果就把那裤裆给闪了出来,整个红裤衩都露了出来,还有那白花花的大腿。

王树林这个坏种,档里的东西早就硬了,嘴里还在道,姐,加把劲儿啊。喜才媳妇就使劲地把右腿往上翘啊,结果只见那红裤衩也撕拉开了,喜才媳妇两个大腿间夹着的那团纸也掉了下来,然后,那白亮亮的屁股,还有屁股上那团黑毛,以及黑毛中间裂开的小嘴,就那么明晃晃地悬在王树林的头上,王树林的呼吸都停了,什么都忘记了,忘情地盯着那个关键的部位。喜才媳妇这回也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宝贝物件都亮出来了,屁股上阵阵凉风呢,这个时候,她是欲哭无泪,上不来,下不去,完了也晚了,只好硬着头皮就这么的了。女人就是这样,没有失去什么的时候,还会抵抗一阵子,要是失去什么了,反倒是破罐子破摔了。此刻,她倒是不慌不忙的了,在那里骂了句,死人,你看够了没有?还不帮我一把?

这一幕是王树林并没有期待过的,他以为顶天看到那双大腿,或者是通过那红裤衩,看着点毛什么的,就可以了,没想到,那裤衩竟然给撕裂了,这说明,喜才媳妇的家是太穷了,衣服都乏得不行了,难怪,裤子那么容易被人给撕开。

王树林听到喜才媳妇的骂声,如梦初醒,赶紧上前帮忙,他哆哆嗦嗦,一手就托住了喜才媳妇的屁股,手掌正好捂着了那个裂开的小嘴上,而手指头正好有意似无意地就搭进了那条缝里,然后就弱弱地往上托,这个时候,王树林是肯定没有力气的,托到半路上,就不动了。喜才媳妇感受到,那个地方被一只手给捂着了,浑身一阵战栗,控制不住的一阵真电流通过全身。但是她的意识里,还在想,不能让这个小兔崽子赚了便宜,就气呼呼地在喊,你快点啊,使劲啊。王树林哪里那么容易被吓唬,就道,姐啊,你好重啊,我推不动啊。说着,手上就加大了幅度,在那两瓣唇上揉啊,捻啊,手指越陷越深,整个的快抠进去了。

喜才媳妇自从进了婆家门,只和丈夫做过两次,因为两个人各自都有意中人,是被父母强迫才结合到一起的,可是越是这样做过几次的人,越是最饥渴的时候,王树林的手在那里不住地揉动,阵阵电流就簌簌地通过了喜才媳妇的身体,麻酥酥的,止不住的那个地方就流出水来,流了王树林满手都是,喜才媳妇终于判断明白了,恐怕就这样下去,王树林一辈子也不会给她托举上去。

想明白这一点,她索性松开了手,整个人都掉进了王树林的怀里,而王树林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把喜才媳妇整个人板过来,一张嘴就亲了上去,已经被王树林抠得直流水的喜才媳妇,哪里还有力气反抗?老老实实地被王树林亲着,70年代的人根本就没亲过嘴,所以,以为只是粘粘唇罢了,王树林可是新时代过来的人,懂得怎么亲吻,舌头早就撬开了她的牙齿,吸住了喜才媳妇的舌头,喜才媳妇此刻浑身无力,两腿之间那种空虚感越来越强,强烈希望有个东西来填补她。于是,闭上了眼睛不说话,王树林接着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捏住了那对小白鸽。

于是,整个时间都停滞了,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被王树林手脚嘴并用,折磨了这么长时间的喜才媳妇,终于控制不住了,她的嗓子里丝丝拉拉地喃喃道,快进来啊,我受不了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王树林却停住了,他道,那不行,今天不行。

啊?被他已经弄得欲罢不能的喜才媳妇恼火的道,难道你也来事了?

00女6、计赚女拖拉机手

王树林差点被她笑喷了,他把姐姐给扶起来,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道,姐,你今天不利索,我要是光图自己好受,就和你那样,你会得病的,这是一辈子的事啊。

喜才媳妇正在难受的时候,哪里管那么多,就道,我不管。其实,王树林何尝不想?只是,他毕竟理性一些,就一把搂过姐姐来,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姐,控制点,树林就是你的,只要过了这几天,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没问题。

他这么轻声柔软的抚慰起到了作用,喜才媳妇终于安定下来,脸上现出红晕,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儿,最后,王树林才用力把姐姐给扛了上去,然后一路把她护送到工具棚里,在外面给她把门插上,就抄近道回家了。到了家,父母都把饭菜做好了,王树林在母亲的针线笸箩里找到了针线,就往外走,父母看到他回来,又走出去,就着急地问,干什么去?

王树林就道,我去去就马上回来。

我们前文说过,王树林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不是这个家的人,他的前世是一名县委宣传部的材料综合人员,俗话说,就是写材料的。可是,他在宣传部里工作力没少出,但是,就因为他不愿意走领导路线,不愿意给当官的送礼,就屡屡得不到提拔。为此,老婆跟他离了婚,他自己郁郁寡欢,就独自一个人出去转悠,不小心走进了中俄边境上的葬虎岭,一个被人称为陆地百慕大的地方,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进了臧虎岭的山洞里,在那里他进入了四维世界,又见到了传说中的时间长河,他因为好奇,就去时间长河里想洗个澡,却扎进时间长河里,穿越到了他出生的那一年,1974年,在这里他遇到了刚好因为冤枉而一头撞死的的高中毕业生王树林,那个时间,他刚好从那个酷似女人生殖器的山洞里飘出来,就钻到了王树林的身体里,成功地穿越成了1974年的王树林。

王树林一边走,一边回忆这一切,虽然他很想念在前世的父母,但是,他现在已经来到1974年了,他成了王树林,他想起自己在前世的时候,天天加班,出了那么多力,但是组织上竟然连个职位都不舍得给自己,他现在想想真是亏的慌,因此,他下定决心,这一辈子,一定不能亏待自己,能抓住什么,就抓住什么,所以,他开始疯狂地找女人,而且他发现,这个时代的女人太好骗了,就以他的智力水平,只要自己想要和哪个女人怎么样,就一定能成功。

他第一天穿越过来的时候,一个女拖拉机手,就被他稀里糊涂地给草了。

说起来,那天真是奇迹。想想都是笑话。

那天,是王树林毕业回乡的日子,可是,他走了好长的道,也没有个汽车,后来好不容易来了汽车,却根本不停。

众所周知,那个年代能开上汽车都是很牛的人物,但是,王树林又实在走不动了,就决心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拦一个车,也就在这时候,身后来了一个拖拉机,王树林想拖拉机也行啊,,总比自己走强啊,他 便想起一个办法来,他把背包放在了地上,然后把双腿叉开,站在公路中间,直盯盯地看着地面,还不时的指点着地,做出一副惊心动魄的吃惊样子,而同时,他的眼睛早就瞄住了那拖拉机上的女子,那拖拉机越来越近了,那上面的女子眉眼也越来越清楚了。

这是个20多岁的女子,圆脸、大眼睛,是那种传统意义上比较好看的人,她的脸上有几个雀斑,也并不难看,相反会显得很俏皮。

那台拖拉机果然停下了,女司机从车上驾驶室里,探身出来,道,同志,你在那干什么?不要挡路好吗?

那个年代,时兴讲究个女司机,女拖拉机手,女飞行员。

这个女的称呼他,也让他不得劲30年的时候,同志是个让人很不好受的称呼。好在,他的原来的身体里,有这个时代的记忆。

看到拖拉机手长得还行,王树林又打鬼主意了,不错哦,这要是把她给上了,这旅途该多有滋味。他仔细看看这个女的,还不错呢,圆脸,还有一对迷死人不偿命的酒窝,穿着蓝色劳动布的工装,留着齐耳短发,这是那个年代的流行短发。

王树林真是坏透了,不知不觉,就动了坏心思,他想把她弄到手,心里略一核计,就有了计较。

他故作惊慌地对她说,你刚才看到闪光了没?

那女拖拉机手迷惑地摇摇头。

你难道没看见?可别让它跑了,那要是钻了人身上,可是要遭大殃咯。什么东西?

钢铁虫?

女的摇头,没听说。王树林暗笑,我都没听说,你上哪听说。但是他还是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忽悠道,这是一种有色金属寄生虫,形成于七十万年前,当南北两个磁场产生共振磁力线时,特别是太阳黑子活动频繁,与地球表面产生四十五度反射角的时候,它就出来活动了。

这一番南朝北国,驴唇不对马嘴的理论马上把女拖拉机手忽悠晕了,她哪里听得懂啊?连王树林都听不懂自己说什么,反正是乱七八糟的词堆起来。

这是个经验,以后有人故意跟你堆砌辞藻的时候,那就是要忽悠你了。

那么这个虫子是无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呢?

这下把王树林弄蒙了,什么意思,但是他的另一个意识很快明白了,74年,那时候搞阶级斗争,什么东西都要分好和坏,好的是无产阶级,坏的是资产阶级。

王树林寻思,这个丫头真够了憨了,虫子还分什么阶级,既然如此,我就吓唬你。

他脸上现出吓人的表情,眼珠子使劲瞪着那女拖拉机手,道,当然是资产阶级了,它专门跑到人的身体里搞破坏。起初,你只是感觉到刺痒,但是几天后,它就会在全身泛滥,尤其是脸,先长疮,后流脓,最后一层层烂掉。最可恶的是,它会在晚上,跑出来钻进你的家人的身体里,把他们也给咬死。

女青年的脸吓得变色了,她挥舞着拳头喊道,打到资产阶级,打倒地富反坏右。

遇到任何问题都喊口号,或者遇到任何困难都被语录,请毛太祖他老人家来帮忙,这是那个年代最显著的特征。

王树林却直皱眉头,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愚呢,于是赶紧说,好了,它现在听不见,咱们马上战略转移吧。

那女的木木的点点头,王树林便把背包拎起来,随手在路边捉了连个虫子,就上了车,钻进了驾驶室。

那女的皱皱眉头,说,同志,你到车厢里好吗?

王树林说,行,呆会儿,虫子要是在你这出现,你要注意,我离你远,帮不了你,千万要当心。

一句话,就把 那女的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说,那你还是留下吧。

王卫东这个乐啊,这人也太傻了,怎么这么好骗呢?

可能是王卫东说得太玄乎了,女拖拉机手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问道,那要是真钻进去,就没有办法了吗?

哈哈,终于问到实质问题了,这就是关键所在,能不能把这个女拖拉机手拿下,技术就在这里。

王树林开始抛售他的歪理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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