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情欲多 - xp1024.com
《小镇情欲多》


第一集 第一章 陌生的小镇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短短的路途,在地图上一指,短得可笑,可从城内坐车过来,一路上却是颠簸得让人几乎有在搭船的错觉,不只是因为很多地方崎岖不平,更因为这一段所谓的水泥路,除了部分还算平整外,其实很多地方是经过村落的沙石路,甚至一半以上是土路。

“小哥,你是外地人吧?”车上的跟车小疑惑地看着张东问道,态度小心翼翼。

此时,张东只觉得胃里翻腾,五脏六腑无一安生,吐得酣畅淋漓,不只是胃里的东西都没了,更是恨不得把内脏吐出来,才能缓解这生不如死的折磨。

张东又往塑胶水桶里狂吐,眼睛发红、充满泪水,根本无暇管那人说的话。

一辆破旧的中巴在蜿蜒的山间小路行驶着,而这辆中巴几乎可以进博物馆,除了电视节目中,几乎不可能看见这样的活化石。

没有GPS、没有空调,车上甚至没有任何视听设备,除了螺丝外,唯一会响的只有老收音机,但不知道是哪个电台,一路上除了大悲咒,就是各式各样的佛经,根本就是要送人上西天的节奏。

老款的中巴,甚至车顶上还绑着无数行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张东都相信这种东西不是进了展览馆就是进了焚化炉,怎么还会存在这种三十年前的产物,是要留着升值吗?

靠,这车看起来报废得这么彻底,居然还能炸尸一样跑这么远的路!张东吐得肝肠寸断,好不容易顺了一口气,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小哥,要到了吗?”“快了、快了。大哥,你慢慢吐,还有时间,不急。”跟车小不知道是脑子少根筋,还是进了水,说的话总是有让人不揍他一顿不爽的感觉,偏偏他相貌憨厚老实,不然张东早就动手,同归于尽也没关系,这么一张贱嘴不抽真是不行。

这辆中巴最大的价值大概就是当拍鬼片的道具,椅套上烂得只剩铁架,所谓的座位不过是用铁丝绑在上面的破木,又硬又潮,让人极为难受。

一路上走走停停,缓慢得让人发晕。

“大哥,好点没?”跟车小好心地递上一瓶矿泉水。

“谢谢。”张东拍着发疼的脑袋,感觉残留在喉咙的胃液仿佛在燃烧,难受不已。

“谢谢,三块。”跟车小憨厚地笑道。

张东漱了一下口,顿时一口水喷出来,拿起瓶子,看着上面听都没听过的杂牌,明显是废塑胶瓶,顿时没好气地说:“靠!这东西怎么这么贵?这是哪来的大名牌?”“本地杂牌,不过外地客人少而巳。”跟车小嘿嘿一笑,指着车前满满一箱矿泉水道:“这里的人都自己带水壶出门,你看这箱水到现在才卖出这一瓶。”那箱子已经潮湿腐烂,黑糊糊的一片,看不出商标,一看就知道摆了很久。张东不禁骂道:“操!你这是六〇年代珍藏的矿泉水吗!”“什么?”跟车小感到一头雾水。

“没,你们这些在矿泉水里加自来水的家伙都去死。”张东骂了一声,掏出零钱丢给跟车小。

车子在泥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到了傍晚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沿途的小村下车。

树林开始变得稀少,张东已经晕车晕得剩半条命,没力气看外面的自然生态,脑子迷糊之间,眼中一直不变的绿色隐隐有了变化,清亮至极的蓝色出现在视线中。

泥路的另一边波涛汹涌,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响,清凉的海风带着咸味吹来,给人一种震撼但一点都不清新的冲击。

张东在迷糊间又睡了一阵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才停了下来。

“大哥、大哥!”跟车小看张东睡得很沉,推着他的肩膀时声音有点着急,深怕人死在他车上得赔钱。

“到小里镇了?”张东迷糊地睁开眼睛,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脑子依旧晕晕的。

“嗯,小里镇到了,我们在老车站这里。”见张东没死,跟车小顿时松了一口大气。

福建与广东的交界,临海的小镇,在这两个繁华的延海大省里也有如此偏僻的地方。

张东拍了拍晕沉沉的脑袋,站起来伸懒腰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所谞的车站,不过是停了几辆破中巴的一块空地。

这时已经入夜,路边的灯光很昏暗,路灯还是老旧的灯泡,极不环保。

拿着行李走出车站,张东觉得整个人昏沉沉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机放口袋,径自朝车站旁的三轮车走去。

“小哥,要去哪里?”踩车的是个老头,一开口,浓郁的本地口音让他的普通话显得有些滑稽。

“小里镇最好的饭店在哪里?”说到这里,张东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迟疑了一下,心想:车站?这是镇里的车站?

照理说这样的地方应该很热闹,可现在天色还不晚,这一带却僻静至极,让人胆寒,除了门口这几辆三轮车外,路上也就只有几个行人,偏僻得连野狗都看不见一只。

“啊,那里很远的,俺不去,你叫摩托车吧。”老汉闻言,立刻招呼一声,旁边驶来一辆摩托车。

骑摩托车的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模样还算憨厚。

张东没多想就坐上去,那男人一催油门,掉头驶离。

那男人闷闷的,不太说话,一路上,张东和他搭了半天的话,才打听出一些这里的情况。

小里镇的老车站其实是贫民,附近的姓大多是种地或下海,东边的地稍微繁华,集中各种小买卖,虽然不算繁荣,却是这座小镇最热闹的地方。这里的人都习惯称那里是新城,这边是老城。

最让张东吐血的是,他坐错车了,老车站的车都是在周围村子走的私人车,颠簸不说,山路还绕得很远,路程多了一倍不止。

其实张东在省城可以坐大巴过来,因为小镇的新城也有间新车站,有很多不错的大巴,而且隔壁小镇有高速公路口,下了高速公路很快就到了,离省城不过三、四个小时的车程,但他却像个冤大头,转了两次车,绕着远路,颠簸了十多个小时。

“操!”张东不禁骂了一声。心想:难怪那跟车小会把三元一瓶的矿泉水推销给我,这种上好的冤大头不坑还要坑谁?

小里镇所谓的新城,事实上比起许多大城市的郊都不如,而所谓的“繁华”,不过是路稍微宽了一些、店家稍微多了一点,比老城好一点的是起码路上没有随处可见的牛粪,也没有到处跑的家鸡和土狗。

这也算是新城?张东一阵无语。

这里的人的穿着包括环境,感觉上像极上世纪八〇年代稍微好点的小镇,路边一家家的店铺显得很老旧,那些简陋不堪的装修看起来真是不伦不类。

摩托车缓缓停下来,开车的中年人头说:“到了。”路程不短,虽然这地方破旧,不过估计车资不低,也要十元。

张东下了车,抬头一看,顿时苦笑一声,十分无语。

这条街上确实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到处张灯结彩,不过还是怎么看怎么落后,眼前这间所谓“最好的饭店”外墙破旧,墙上的砖早就掉得参差不齐,怎么看都显得很破败。

门是老式的推门,没服务生,台阶很短,一点都不大气,这也敢叫饭店?

张东叹息一声,迈步走进去,一推开肮脏的玻璃门,顿时就是一阵剌耳的吵闹声,都是麻将的声音,很吵、很刺耳。

张东控制了一下情绪,走到柜台,有些郁闷地问道:“小姐,我要一间单人房。”“谁小姐!你才小姐!”柜台内的大婶顿时不满地白了张东一眼,语气一点都不客气。手里拿着一台按键式的老手机,不知道是在勾搭哪个性饥渴的家伙。

“不好意思,有单人房吗?”张东疲惫至极,对这大婶恶劣的态度也不管了。

“我看看啊……真是的。”大婶嘀咕道,随手翻着桌上厚厚的本子。

大婶满脸横肉,身材胖得和养肥的种猪一样,光是那一脸的粉,厚得搓下来揉十颗包子有余,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把嘴唇涂得像不新鲜的猪肝。

张东无语地看着大婶翻着小本子,现在再小的旅馆都是电脑管理,怎么这地方还用这么老旧的办法?

等待之余,张东无聊的问了几句,大婶的话却让张东心里郁闷得直骂娘。这所谓的最好饭店,没无线路、没路线,甚至连房间里的热水都是限时供应,设备差得连一些城市的城中村旅店都不如。

“没了。”大婶的态度很敷衍。

这时,大婶的手机响起简讯铃声,她立刻阖上本子,玩起手机。“那,还有其他房间吗?”张东顿时郁闷。

“没了,什么房间都没了。”大婶玩着手机,头都不抬,显得很不耐烦。

几乎是被轰出来一样的感觉,拿着行李出门的时候,张东心里已经憋着一股火,心想:这什么态度?就算没有房间,起码态度好一点,但这语气简直就是在赶乞丐!

出了门,张东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门外立刻有个中年男人跑过来,笑嘻嘻又热情地说:“大哥看样子是外地来的吧?要找饭店住吧?”“关你什么事?”张东心情不好,顿时白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那中年男人也不恼,笑眯眯地说:“这饭店是镇里的招待所,过去是最好的饭店不错,不过是国营的,多您一个少您一个都无所谓。不然您去我那边看看,我那边的环境比这里好多了,而且服务不错。”“国营的?”张东头看了连灯都不亮的招牌一眼,顿时明白了,不爽的呸了一声。

“大哥,您别怕,我家饭店就在前面,人来人往的,不敢开黑店。”那中年男人似乎看出张东的警戒,马上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中年男人所说的饭店倒是满近的,没几步就到了。

灯光璀璨、门面明亮,虽然装潢得不是很富丽,但就像是快捷旅店一样,干干净净,让人感觉很舒服,进门的时候虽然没服务生招呼,不过起码比那招待所安静许多,一点都不吵杂。“铃儿,招呼客人。”那中年男人把张东一领进来,吆喝了一声又跑出去,似乎是专门去等被招待所轰出来的客人。

“知道了。”柜台内,一束马尾摇晃着。

“有什么房间?”张东此时疲惫至极,没空细想,眼下最需要的是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您要什么样的房间?”柜台内坐着一道窈窕的身影,抬起头来,一张瓜子脸,五官很秀气。

这女孩约莫十八、九岁,青春活泼,很是动人,难得的是笑起来时感觉很甜美清纯。

“好一点的。有无线路吗?”张东犹豫着问道。

这一路上,张东连轿车都没有看到几辆,真不知道这落后的地方有没有这种设备。

“有。”那女孩愣了一下,但一看张东拿着的行李和装扮,马上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耐心地说:“先生,有件事先和您说一下,我们的房价比较高,你要的房间价钱比那间招待所高多了,不过装潢和设施都很完善。”“有什么房间?”张东心里一跳:不会遇上黑店了吧?

“您要有无线路的……”那女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拿出一台旧款的笔记型电脑,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有一间房间在三楼,是设备最好的,不过一晚要一二十八元。”“就这个。”张东想都不想就点了点头,心想:开什么玩笑!这价格在大点的城市连快捷旅店都住不了,这哪算贵?

“无线路的讯号可能会差一点。”那女孩又小心翼翼地说道。

看着张东的穿着,那女孩的语气很是客气。

“没关系,有我就烧香了。房号多少?”张东已经迫不及待了,一边拿着行李,一边问道。

“没房号,跟我来吧。”女孩见状,起身锁了柜台和柜子,朝一旁的楼梯走去。

“哦,好。”张东愣了一下就跟上去,心想:这饭店不用身份证明和押金吗?

楼梯间有点旧,不过看起来还算干净,往上走的时候,看着墙上的单子,张东才知道女孩为什么这么惊讶,一、二楼的房间看起来很整齐,不过大多都是只有一张床的单人房,甚至是多人并睡的单人房,一晚二、三十元,住的是那些进城来做买卖却有事耽搁,无奈在这里过夜的村民,虽然看起来是好了许多,不过消费的人群水准不高,起码价钱和这装沟比起来便宜许多。

二楼有个活动的锁闸门,那女孩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的时候,犹豫地看了张东一眼,一边开门,一边客气地说:“先生,这一层的进出有些不方便,您有什么事的话直接打柜台的电话找我就好了。”“嗯,好。”张东愣了一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这一层楼怎么看都不像是饭店,楼梯的拐角处有个鞋架,上面放着很多老式鞋子,透过缝隙往里看,走廊都是水泥地,墙上连壁纸、磁砖都没有,只有没装修过的水泥墙,铁门上还挂了两层锁……张东心想:不会真的是黑店吧?一、二楼虽然也是廉价房间,不过装潢还算像样,这三楼一片灰灰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那女孩打开门后小跑进去,猛的将第一间的门关上,看了看这一地的凌乱,强装出笑脸说:“好了,先生,可以过来了。”张东走进去一看,简直是无语了,这地方实在太乱了,地上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说,走廊上也晾满洗好的衣服,到处都很简陋,看起来像是没完工的建筑工地。

“这边。放心,房间还是不错的。”那女孩微笑道,领着张东往里面走。

这一层楼只有三间房间,其他两间房间门是紧闭的、油漆剥落的老旧木门,不过最后一间不同,尽管还是水泥墙,却是比较新的不锈钢大门,看起来像样许多。

那女孩慌了一下,又从口袋里找钥匙开门,抱歉地说:“这一间没住过人,不过您放心,我们一直收拾得很干净。”那女孩的话音一落,门锁开了,房内突然传出一道女人的声音:“铃儿吗?你这个死丫头又犯懒了,怎么不好好看着柜台?”房门旁就是浴室,此时浴室门开着,里面响着哗哗的水声。敞开的门内,一头湿淋淋的黑发晃了一下,一张与那女孩有几分相似、却较为成熟的脸探了出来,没好气地说:“这时候上来干嘛?不怕柜台的钱被偷啊!”还没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就听啊的一声惊叫,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薄薄的墙都被震得摇晃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姐在里面洗澡!”名叫铃儿的年轻女孩顿时红了脸,慌忙跟张东道歉,马上又信誓旦旦的说:“不过您放心,这间肯定没住人,只是姐姐一时兴起进来而已。”“我什么时候能入住?”张东彻底无语了,但眼下又累又困,唯一想的就是快点睡觉。

“很快。您稍等!”铃儿满脸歉意地笑道,立刻打开房门冲进去,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

过没多久,门内就传出一阵吵闹声:“死丫头,思春了是不是,怎么带个男人来?”“还说我!你怎么在这里洗澡?房里又不是没得洗。那是客人好不好,要住下来的。”“房里又小又窄,偶尔过来洗洗又怎样?什么客人?他真要住这里啊?”吵闹声渐渐小了下来,一阵安静后,房门才嘎的一声打开。

铃儿满面歉意,微笑道:“先生,不好意思,现在可以入住了。”张东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抬头一看,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眼前的女人年龄与铃儿相近,身材却是丰腴得让人咽口水,湿淋淋的黑发随意的散在雪白肌肤上,一条真丝睡裙遮掩住火辣的曲线,带着无尽的诱惑,让人遐想连连,胸前饱满呼之欲出,臀部紧翘,极端的性感!

那女人看着张东愣神的模样,柳眉一皱,似乎很反感,紧紧抓着装着内衣的篮子,不过马上挤出一丝笑意,道:“不好意思,先生,您现在可以入住了。”“啊?哦。”张东愣着,好一阵子都不了神。

铃儿姐妹俩低声的说笑着走了,进入走廊上的另一间房。

张东过神来,这才进入房间,脑子恍惚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进房的时候隐隐闻到一阵难言的香味,就像女人的体香一样。

房间不大,布置得很温馨,标准的双人床既软又大。

张东本以为这一路舟车劳顿,自己应该累得很,看见床就像是死人看了棺材一样躺着都起不来,但他却是满心烦躁,没有多少睡觉的欲望。

小里镇,和张东的生命不该有半点交集的地方。

张东烦躁地抽着烟,从沉重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张发皱的信封,信封内的东西老旧发黄,是一封家书和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梳着双辫,笑容腼腆,那年代特有的穿着显得极为土气。

这张老照片发黄了,上面还有难看的白斑,但张东的父亲却保存了三十多年,直到上个月去世的时候,将其捣在胸口上,苍老的脸上尽是愧疚的泪水。

在广州窄小的老城,承载了张东童年时所有的记忆,他和大哥在那巷子里结束了童年。

日新月异的老城每天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读书、上学,似乎和所有同年纪的孩子一样,张东过着死而没有变化的生活。

张东和大哥张勇的感情从小就不错,但始终有一道隔阂无法消除,那就是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

张老爷子早年上山下乡,在那里认识张勇的母亲,名字已经连他都记不得,不过那种恋情总是无疾而终。

在城的时候,张老爷子手里已经抱着张勇。张勇的母亲却是狠心抛下孩子,选择到自己的故乡,那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西北小镇,张老爷子直到临终的时候,连她到底是哪个省的人都不知道。

在那个疯狂的年代,或许谁都有不愿提起的无奈吧。

张勇是个好大哥,也懂事得早,虽然活泼好动,但成绩一直是顶尖的,高中毕业后报考军校,在那个规定还不是很严格的年代如愿以偿入伍,在部队待了很多年后突然转入地方,却是到了千里之外的哈尔滨,具体职务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与张勇相比,张东觉得自己就是个混帐,从小就打架闹事,高中还没读完就辍学,俨然是那一带的孩子王。虽然长大后没干过什么杀人放火之类的事,但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没半点规律,在老人眼里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

张东开过麻将场、走私过烟,也帮人弄点签证什么的,小钱是赚个不停,但始终干的都是游走法律边缘的买卖,张东很有自知之明,不正经的东西碰不起,起码他不是靠那种行当吃饭的人。

张东父亲临死的时候,张勇不知道出什么任务,一直联络不上,嫂子也是工作繁忙,没空来送,后来是张东旁前旁后的侍候生活起居,到最后下葬的时候,也不见张勇一家过来拜祭,虽然知道他不是不孝的人,但因为这件事,张东心里总是有疙瘩。

张东父亲临终的时候,最大的憾事就是没抱孙子,张勇和那个张东没见过面的嫂子都是公务员,只能生一个,生的是个在东北很受欢迎的女儿,而张东混了这么多年,一直不想被婚姻束缚,就算有相亲,也没遇到适的,直到现在还孑然一身,难怪张东父亲临死前会不放心。

“就是这?”拿起信封内的一张破纸片,张东疑惑地嘀咕道。

这辈子张东父亲不知道是克妻的命,还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城不久认识一个在老城打工的乡下姑娘。

能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哪个嘴不甜?当时张东父亲年轻、精力旺盛,一看小姑娘娇滴滴的模样,当然心痒难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三两下就把人骗到手。

拜张东父亲的泡妞天赋,否则张东还没投胎的机会。

张东的母亲叫陈秀莲,很典雅秀气的名字,不过为人一点都不淑女,进了门后把丈夫管得死死的,麻将打不了,酒也喝不了,不过她骨子里还是有中国女人的贤良,把这个家里里外外都管得井井有条,连张勇都对这个后母很尊敬,起码后母没虐待过他。

三鹿奶粉,后妈的选择。张东不禁恶笑一声。

过没两年,张东就出世了,家庭的负担一时更重,陈秀莲为了生计,托门路进了一个国营厂上班,即使那时候国营厂濒临破产的边缘,不过光是那固定的薪水,仍是让不少人羡慕。

可好景不长,陈秀莲在值夜班的时候碰上窃贼,她性子冲动,脑子一热,就为了公家的财产拼命。

那群小贼是好几个人组成的亡命徒,结果可想而知,陈秀莲和保全一起倒在血泊中。

当时见义勇为之类的可是大事,而且由于是国营单位,为了脸面,办得很隆重,不过别人都开玩笑说:老张,你老婆为了国家的钱和别的男人一起去黄泉路了,国家亏了你啰!

陈秀莲殉职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当时新闻和报纸上都是大篇幅照片宣传,那些编辑更是妙笔生花,什么巾帼不让须眉、什么现代草原小姐妹之类的话毫不吝啬,也不知道他们是真感动国家财产被保住,还是死者为大,怕陈秀莲半夜叫他们起床尿尿。

为了做戏给人看,抠门到极点的里长难得大方一次,给了张家一栋老房子做奖励。

其实那栋房子已经摇摇欲坠住不了人,部门一看,他妈的我们单位的人殉职,我们都没搞这么隆重,你和我们抢什么风头?因此厂长大笔一挥,家属楼三个单位,父子三人一人一间。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里长和厂长有仇,里长当即帮张东父亲安排正式工作,除了那栋楼之外,居然还给了临街的一个小店面。

厂长一看更是恼火,原本单位里的人死不必那么劳师动众,但有人抢风头就不行,他立刻把厂里已经废弃不用的小仓库作为抚恤给张东父亲,美曰其名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支持工人下海经商。

两边一斗法,张家莫名其妙得到一堆好处,张东父亲笑得老脸都开了花,只是一想起死了的老伴就又哭又笑,搞得张东兄俩心慌慌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

后来张东父亲在一次喝醉就说了,那时也不知道是响应什么政策,反正就是要树立保护公家财产的典型,陈秀莲死得很巧,里长一看这样的人出在我们地头上,肯定是要大作文章,这才白白便宜张家,不然常死个工人,给点钱就打发了,顶多再给你儿女来国营厂顶个职位,哪可能有这么多好处?说难听点,陈秀莲死得是赶上好时候,亏头头们提出这个什么精神,否则这一挂哪来这么大的好处?

在那个贫穷的年代,这人命值钱得有点过分,连邻居都有点眼红,恨不得自己家的谁也被捅几刀。

那么多房子在收租,张东父亲的下半辈子过得很舒服,起码供养两个儿子读书什么的没压力,毕竟有陈秀莲的荣誉在,荣誉证书一拿出来,什么学籍之类的都不难弄。

张勇比较争气,成绩好,从读书到后来结婚都没花张东父亲一分钱,更是让张东父亲喜笑颜开,而虽然张东淘气,性子也野,但起码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整体来说,张东父亲也没操过多少心。

“老妈是这边的人?”张东纳闷地嘀咕道,心想:都说广东和福建的女人温柔如水,但在邻居的印象里,老妈凶悍得很,是那种风风火火的火爆性子,怎么可能是这种水土养得出来的?

张东唯一郁闷的是,他从小就没见过外婆家的亲戚,什么舅舅、姨妈之类的都是很虚无飘渺的存在,家里过年都很冷清,没多少亲戚可走,就连张东父亲这边串门的都少,听别人说貌似都是那几年饿死的。

从张东父亲临终前断断续续的述说中,张东起码可以听出一点陈秀莲从小就被卖给别人家当养女,那年头穷,那家人只有一个低能的儿子,为了以后的香火,只能自己养一个媳妇。

但那家人低估陈秀莲的剽悍,眼看着一天天养大陈秀莲,该是可以传宗接代的时候,那户姓陈的人家还没准备婚事,陈秀莲就收拾包袱跑了,一路上讨吃要喝的来到广州,这才有了和张东父亲的那一段孽缘。

“老妈,你是伟大的。”张东不知道怎么了,反正是很想歇斯底里的喊一声,歌颂着陈秀莲那泼辣的作风。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一集 第二章 姐妹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柔软的大床很舒服,这一夜张东无梦,睡得和死人无异。

地方虽然简陋,不过装潢不错,起码隔音不错,厚厚的两层窗帘一拉,阻隔阳光的袭扰,房内昏暗一片,只有走廊灯亮着,濑洋洋的氛围,睡眠环境绝对的舒服。

不知道几点了,张东正梦见自己在左拥右抱中缠绵着,怀里的两个尤物一丝不挂,虽然面目朦胧,但那火辣的身材比起莉亚迪桑有过之而无不及,前凸后翘的,要人老命,这时候她们还搔首弄姿的……“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九路九连环……”牛头不对马嘴的两首歌,偏偏这样的神连接在节奏上没半点违和感,让人听起来莫名惊悚,一下子惊扰张东尽是涟漪的春梦。

“妈的,谁啊!”张东揉着眼睛,迷糊地伸手摸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郁闷自己为什么要选这样个性独特的铃声,一响起来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杀伤力实在太强了。

手机的震动和铃声响个不停,张东纳闷地哼了一声,抓起手机迷糊的看了一眼,没看清楚是谁就接了起来,没好气地哼道:“谁?”“东子,你还在睡?”电话那头的男声嘶哑而沉重,很是稳重,感觉特别有磁性。

“哥!你他妈不是失踪了吗?”张东顿时精神一振,从被窝里坐起来,没好气地骂道:“你搞什么鬼啊!老头子要挂的时候打你电话一直不通,也找不到人,我差点想报警,看你是不是死得连尸体都找不到了!”“有个任务,不能和外界联络。”张勇的声音有些哽咽,顿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老爹的后事都处理好了吗?”“废话!难道还等你来处理?那老爹都臭了。”张东点了一根烟抽着,没好气地哼道:“妈的,?墓价贵得离谱,房价都没那么高。老爹住院那么久,折腾得够呛,走了也好,少受点苦。就是医院他妈的太黑了,一张破病床比住饭店还贵,这帮王八蛋就不怕报应。”张勇哽咽得很厉害,沉默了许久才小声说:“嗯,老爹的病把你的积蓄都花光了吧?等下我要你嫂子汇点钱给你。你看看前后花了多少,我当老大的先给你。”“屁!肯定折腾成穷光蛋了。”张东有些恼火地说:“老爹住院的时候有些迷糊了,那些房地契他都藏起来,所以就算想拿去贷款,不是户本人都不行。我把小赌场顶出去,还套现了信用卡的钱,才弄了十多万元拿去还医院,办后事的时候又和朋友借了十万元,这一屁股债你不想办法还的话,我迟早得去跳楼。”“难为你了。”张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对了,那些房地契后来找到了,老爹锁在他的柜子里。”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哥,你还是找个时间广州一趟吧,老爹走的时候没说这些家当怎么,等你过来,我们再商量一下。”“死亡证明也开了吧?”张勇沉吟了一下,道:“老爹在的时候都是你在照顾,他走的时候我这长子没办法去送,哪还敢想着家产?这样吧,你写份协议寄过来,我就要我那栋楼就好,其他房产全过户到你名下。”张东知道张勇这几年赚得很饱,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钱,是不是对父亲心里有愧不知道,不过这点家产引不起他的私心,再说,张勇在家有权威,就算他老婆起了心眼也奈何不了他,无论如何,张勇做人是很顾情义的“好,我比不上你们公务员那么爽,我多收点租过小日子得了。”张东也不客气,既然张勇那么大方,他就一口答应。

“唉。”张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整天捞那些偏门的赚得了几个钱?反正广州那边亲戚不多,你来东北吧,我买个店面给你做点买卖,总好过这样混日子。”毕竟长兄如父,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张东听着张勇叹气,鼻子一时有些发酸,但还是习惯性嘻皮笑脸地说:“算了吧,你们的小日子我就不去搅和了。眼下我欠一屁股债跑路了,你再不汇钱给我的话,就只能来牢里保我了。”“你去小里镇了?”张勇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

“嗯。”张东心里一时有些沉重,知道张勇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但他的妈妈在西北不知道哪个土坑里,连半点线都没有。

“散散心也好。”张勇叹道:“妈总说对外公外婆有愧,怎么说都是人家养大她,你去看看也好,算是探亲吧,如果人家家里有困难你也帮一下,算帮妈还个心愿。”“我知道。”张东郑重地点了点头。

在张东的印象中,张勇就是这样沉稳,说话做?事也是这样干脆,尽管这次父亲西去的时候找不到他,张东恼怒过一时,但毕竟是穿一条裤子大的兄,张东知道张勇特别在意亲情,想必这件事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所以不想再刺激他。

“嗯,我先单位,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说完,张勇挂断电话。

张东不禁大骂了一句,心想:果然是官僚作风,这几年性格没变,架子倒不小,当老子跟你汇报工作啊,这么拽!

张东暗骂的时候,手机收到一则简讯。

“您好,您尾号为XXXX的储蓄帐户转帐收入四十万元!”四十万元?张东有些傻眼,心想:这几年哥哥到底在那边干什么?据说现在卖白粉都没那么高的利润,他该不会是挖人祖坟拿到古董了吧?

张东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早饭过了,但中饭还早。

刷牙、洗脸后,张东趁着有精神洗了个澡。

昨天的衣服都是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张东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才算清爽。南方夏天炎热,短裤、短袖、拖鞋永远是最舒服的搭配。

这一身穿着很休闲,不过看起来也很游手好闲,大概这就是我一直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张东无聊地看着这一身随意的衣服,自嘲地笑着,心想:我还真是赶不上潮流。

背着单肩包,把东西整理好,关紧房门后,张东就下了楼。

只见一楼的柜台后,不是昨晚那个腼腆客气的少女铃儿坐着,那个专门去抢客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取而代之的是昨晚在房里洗澡的少妇,她正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上无聊的节目,大白天就打起哈欠。

黑色的短裤包裹着紧翘的臀部,饱满而异常丰腴,上半身穿件T恤,昨晚还真看不出她的胸部那么饱满,胀鼓鼓的,把衣服都撑起来,呼之欲出,看起来极端壮观,目测最少有三十八D那名少妇年近三十岁,扎了条辫子,显得有种俏皮的妖娆,皮肤很白晳,漂亮的五官上隐隐透着一股媚气,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乡下女人,虽然打扮得朴素点,但只要稍微用心打扮,比起城里所谓的贵妇也不逊色分毫。

好一个尤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正色走过去,将房卡放在柜台上,用温和的语气说:“麻烦打扫一下房间。还有,我要续住。”续住这个想法是临时产生的,不知道为什么,当看见这名少妇的时候,张东就自然而然产生这个冲动。

“等等。”那女人认得张东,立刻站起来,晃了晃手中的册子,说:“你要续住可以,但是昨晚的手续都没办好。”那女人穿的T恤很紧身,领子很高,基本上看不到乳沟之类的诱惑,不过这猛的一站起来,胸前波涛汹涌,很是壮观,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剧烈的冲击。

“什么手续没办好?”张东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赶紧把视线移开。

这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张东可不想惹来一顿骂。

“没押金!”那女人说话的时候没在意张东的视线,而是气恼地说:“铃儿那丫头真是的,押金都不收就让人住进去,要是少了什么,不知道收几个晚上钱才补得来。”那女人的语气几乎是把张东当成贼,张东顿时皱起眉头,有些不爽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上去检查!我顺便收拾行李,退房!”“嗄?”那女人不过神,有些发愣地看着张东。

“退房!”张东立刻大声喊道,心想:开什么玩笑,昨晚去国营招待所被轰出来,住这里又被当贼一样的防范,妈的!大爷又不是有钱没地方花,何必在这里受这种侮辱!

这时,吵闹声好像惊动到其他人,柜台后边的房门一开,铃儿穿着牛仔短裤和衬衫跑出来,似乎是刚睡醒,头发散乱,衣服微微发皱,俏红的脸蛋上有一种青涩中又带着娇媚的性感。

“姐,你干什么?”铃儿立刻跑进柜台内,一看到张东,顿时愣了愣,道:“先生,有什么事吗?”“退房。”张东此时很不爽,说道。

“不是续住吗?好好的退什么房?”那女人郁闷地嘀咕道:“有病!没付押金还这么凶。”“先生,没事。”铃儿马上打断那女人的话,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头朝张东好声好气地说:“你要续住?我帮你办手续。”真是会做生意的小丫头,似乎对退房两字听而不闻。

那女人不满的哼了一声,头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一边朝外走,一边打着哈欠说:“正好,我约了人打麻将,柜台的事你处理,我先出去了。”“姐!”铃儿气得满面通红,但无可奈何,赶紧对张东说:“先生,续住的话,昨晚我忘记登记了,麻烦您出示身份证好吗?还有昨晚一时匆忙,我忘了收押金,方便的话您一起补上好吗?”看铃儿嘴这么甜,这才是做生意,起码让人掏钱掏得舒服。张东转过头,狠狠的瞪着那一摇三摆的性感美臀,马上把钱包里的两千块和身份证全拿出来,大方的说:“全算押金吧,我不知道要住几天,反正先放这里。”“好,我马上开收据给您!”铃儿拿了钱,赶紧忙碌起来。

“你们这里有银行吗?”张东趁铃儿忙碌的时候看了看手机里的简讯,这才想起今天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有,不过路很偏。”铃儿一边忙着,一边头也不抬的说:“这样吧,等我姐夫来,我顺路载你过去,正好我要出去买东西。”“姐夫?”张东顿时愣了愣,随即想起那个性感尤物,心想:妈的,真不知道哪只死猪能天天晚上拱这个性感的少妇?

“嗯,就是昨天带你来的那个男人。”铃儿头也不抬,很自然地说道。

操!昨天那个又矮又丑、看起来又木讷的家伙?张东顿时暗骂一声:这什么世道?以她姐的姿色,就算当二奶也能勾搭个市委级别的大官,怎么嫁给那种不起眼的家伙?什么神搭配!

只要一想起两人同床共枕,那中年男人居然睡那么漂亮的女人,张东就莫名感到恼火,脸色也越发阴沉。

电动车有些老旧,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很不舒服,张东身高一七十几公分,坐在后面总感觉有些失去平衡,担心轮子会不会莫名其妙滚出去。

铃儿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小脸被晒得红扑扑的,长发上带着点点的香汗,看起来更是娇俏可人,长长的马尾一甩一甩,发丝间散发出的香味让人心神陶醉,白色T恤上尽是汗痕,隐隐可见里面穿着一件肤色内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那种青春无敌的感觉,即使不去抚摸,也能猜想到这具肉体无比的弹性。

“你叫什么名字?”张东被铃儿的发丝撩拨得心神发痒,没话找话地问道:“我叫林铃。”铃儿在专心开车,搭话的时候也不敢头。

“林铃啊,满好听的。”张东赞许道。

“对了,你知道陈家沟吗?”张东想了想,问道。

“知道,我们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林铃点了点头,有些奇怪地说:“不过那地方的名声不怎么好,在很偏僻的山上,穷山恶水的,似乎没几户人家,都说那地方穷得鸟不拉屎,男的出来当贼,女的出来做鸡,是个很烂的地方。”“哦。”张东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想着。

这时,车子停在一条稍繁华的街上。

“到了。”林铃似乎有些没精神,头说:“大哥,我把饭店的给你,你办完事自己去,我还得去买些东西。”“嗯,好。”张东下了车,感激道:“谢谢你了,铃儿。”“不会。”林铃犹豫了一下,说:“你要去陈家沟的话,今天不行,因为前天下雨,那边的路被坍塌的沙石堵住,清得再快也得两、三天。过两天你再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过去吧。”“好。”张东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清爽可人的少女,忍不住没话找话地问道:“对了,你要去买什么东西?”“一些肥皂和日用品。大哥,我先走了。”说完,林铃似乎有些尴尬,一溜烟的跑了。

这么娇俏可人的少女,稍微打扮一下,在城里都是一等一的清纯女神,在这乡下地方更不用说,虽然是是素面朝天,但脸蛋秀气可爱,一路引得不少人偷看。“嫩妞也不错。”张东嘿嘿一笑,摸了摸下巴,色意满满地看着林铃的背影。

小镇其实还有繁华点的地方,起码还有个老旧夜总会般的娱乐场所。

这条西街据说是这里最热闹的地方,两边林立着商店,但卖的东西就有些寒酸,尽是便宜的地摊货,价格也十分低廉。

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是个小地方,但也有好几家银行。毕竟是国营单位,不管效益如何,门面都装潢得很气派,甚至比所谓的饭店还好。

临近中午,银行只有一个营业员打着哈欠坐在柜台后。

张东一进门就把卡拿出来,打电话问清楚帐号后,填好汇款单,带着金卡就递到柜台前。

营业员看了看金卡有些发愣,刷了一下后,顿时眼睛一亮,抬起头说:“先生,您这样异地取款转帐很贵的,建议您开一张我们这边的卡,先把钱转过来再汇,手续费会便宜很多。”“不用,没多少钱。”张东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哦。”营业员有些失望,但还是按着张东的要求操作起来。

等待了一会儿,把所有钱汇出去,随后张东整理背包,发现身上没现金,又提了两万元放在身上,这才走出来。

当张东走出银行的时候,感到浑身舒坦,借的债全还了,信用卡的钱也还了,户头还剩二十多万元,足够他挥霍好长一段时间。

想想在广州时看那些老进娱乐场所挥金如土,那些袒胸露乳的女人贴上去的场景,酒池肉林极端的诱惑让人血脉贲张,张东不禁脑子一热,咬牙喊道:“老子也要过那种腐败的生活,那才是人过的生活!”西街上虽然商店林立,不过毕竟落后,所谓的服装店卖的衣服大多款式老旧,引不起购买的欲望,所以晃了一圈,张东提不起半点兴趣。

这时,张东想吃点东西,但街上卖的大多是鸡蛋饼之类的小吃,相当油腻,当地的小炒倒是不少,也有卖便当,不过大多拥挤,得排队吃,客人全都是辛苦半天的粗工,还没走近,那铺天盖地的汗臭味就把张东熏退了。

饿归饿,但这里的东西还真是提不起胃口,这让张东郁闷至极,招了辆摩托车,准备饭店买泡面凑一下。

到饭店,这时柜台是那个老实木讷的中年男人看着。

一看张东无精打采地走进来,那中年男子立刻站起来,一边递烟给张东,一边笑道:“大哥来了啊?热坏了吧?”操,大哥!这一声称呼即使知道是因为客气,但张东还是险些喷出一口血,心想:这家伙皮肤黝黑干燥,脸上满是皱纹,虽然不知道实际年龄,但从外貌像足种了四十多年地的老农民。

而那中年男子这一站,张东才看清楚他的身高不足一六十公分,腿上似乎有些缺陷,站姿不太协调,唯一可取的就是他长得憨厚老实,这一笑起码看起来很舒服。

不过,张东只要一想到那个妖艳的少妇是他老婆,脑子就控制不住,一把火就烧了起来。当然了,不能因为这种鲜花与牛粪的问题把他揍一顿。

张东接过烟点了起来,自己闷着,生着不知道哪门子的气。

羡慕?嫉妒?恨?每个你想上的女人背后,总有一个上她上得想吐的男人。“怎么称呼?”张东客气地问道,但越看那中年男子越是碍眼,心想:难道真是傻人有傻福不成?怎么看这男人都是一无是处,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才骗到那么漂亮的老婆?

“我姓陈,叫陈大山。”陈大山嘿嘿笑道,名字也和他的外貌一样老土。“贵庚?”张东吞云吐雾着,摆出一副和陈大山打屁的架势。“今年三十一。”陈大山脸上的笑容始终是人畜无害,甚至有些扭捏。

“操!”张东控制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长相才三十一岁?骗鬼!是二十年前三十一岁吧!老子今年二十有八了,长相别人都说显老,已经有点人到中年的感觉,出去跟谁说都不信老子还没三十岁。但这个陈大山更离谱,三十一岁的年纪长了张五十多岁的脸,衰老速度未免太快了吧?昨晚我还以为他是林铃的爹呢!

就在张东和陈大山打屁,想探探他老婆背景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林铃满头大汗,脸蛋红扑扑的极是可爱,搬着一箱东西走进来,大声喊道:“姐夫,过来帮忙。”“好!”陈大山应了一声,就跑了过去。

“大哥,你也来了啊。”一看到张东,林铃顿时俏脸一红,显得很是羞怯,因为她手中的箱子颜色很鲜艳,上边五彩斑斓的“杜蕾斯”三字更是显眼,和她清纯的模样一点都搭不上。“嗯,我帮你。”张东愣了一下,就想帮忙。

“不、不用!”林铃慌忙地摇着头,但张东已经从她手里抢过箱子,在接触的一瞬间,还摸到她满是香汗的手,感觉柔软异常,很是舒服。

陈大山殷勤地把东西搬进屋里,张东也把东西放进去,意外发现屋内还有不少杜蕾斯的空箱子。

忙完后,林铃赶紧帮张东倒了一杯水,有些羞涩地说:“不好意思,大哥,麻烦你了。”“没事。”张东摆了摆手,对他们买这么多保险套干什么很好奇,不过看着眼前这个俏脸红红、清纯可人的少女,一时问说不出口。

“铃儿,你还没吃吧?”陈大山在旁边牛饮着凉水,喘着大气说:“你姐又没煮饭,我午饭买鸡蛋饼吃了,如果你饿了,去外面买点东西吃吧。”“嗯,姐夫,那你看着。”林铃点了点头,显然也没吃午饭。

“那个……铃儿……”张东有些顾及陈大山在旁边,怕有勾引人家小姨子的嫌疑,不过摸了摸空空的肚子,还是说:“我也没吃,你带我一起去吧,我请客。”“哦,好。”林铃似乎没料到张东会这么说,微微一愣后,还是答应了。

高温之下,林铃的衬衫有点点汗迹,贴在充满弹性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内衣看起来更有一种朦胧的诱惑。

出了大门,林铃一边用纸巾擦着俏红脸蛋上的香汗,一边轻声问道:“大哥,你要吃什么?”“你们这里的特色菜,越有特色越好。”张东微微一愣,心想:我什么时候对少女有兴趣了?不过林铃长得清纯可人,模样又乖巧娇俏,确实能满足一些妹控的阴暗心理。

“这……”林铃有些为难地说:“我不能走远,中午我还得看店。这附近是有一家比较道地的店,但东西满贵的……”“没关系,我请客。”张东立刻拍着胸膛,信誓且旦的说:“别看大哥身材好,其实我是个标准的吃货,有好吃的什么都无所谓。”“嚼……”林铃刚想说什么,肚子咕噜响了一声,顿时羞红了脸,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有些扭捏。

“一定饿了吧?快带路,我要大吃一顿。”张东摆出一副很饥饿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暗笑一声,看来林铃饿坏了。林铃本想说些客气话,但下意识的捏了捏裤子里薄薄的散钞,又点了点头,似乎怕到时张东要她请的话,会没钱付帐。

张东和林铃一前一后的走着,走进饭店旁的小巷子。

这条巷子两边都是老旧的民房,比较显眼的是一家很热闹的店铺,也是老旧的民宅改装,门前连招牌都没挂,不过两边密密麻麻停满自行车和摩托车,看起来生意很不错。

小小的门面堆满装啤酒和饮料的箱子,其他地方放着冰箱和储藏东西的柜子。门口连一个招呼的服务生都没有。

张东两人进入店铺,顿时传来一阵吵闹声。

这是一座比较大的院子,摆满四方桌,每一桌都坐满人,几个服务生端着菜在人群中穿梭着。

这间店的生意很不错,似乎不少都是并桌的,看起来杂乱不堪。

生意这么好?张东很是诧异,没想到这小巷子里的店也能有这么多食客。张东两人等了一阵子,才有人上来招呼,不过这时已经没座位。

那年轻女服务生似乎认识林铃,疑惑地看了看张东,说:“铃儿,今天怎么不点餐了?这里已经没位子了,你等等吧,有位子我先叫你。”院内吵杂一片,有人甚至蹲在地上吃,不过破旧的院内有好几扇还算干净的门,张东一时有些疑惑,看样子这里似乎有包厢,心想: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特色菜,都快下午了,生意还能好成这样。

当张东问有没有包厢的时候,年轻女服务生立刻点了点头,殷勤地说:“还有一间,刚清出来的,要吗?”“不要!”张东还没开口,林铃赶忙摇了摇头,道:“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就好了,有位子就告诉我们一声。”“干嘛不要?”张东看着这吵杂的环境,顿时满心疑惑:清静一点不好吗?“很贵的。”年轻女服务生善意地说:“我们这里的包厢其实就是屋里的房间,一间包厢费十元,按人头算,一人还要十元的茶水费,你们就两个人吃饭,犯不着花这个冤枉钱。”“对啊,这钱花得不值。”林铃也说道,饭都没吃就花三十元买位子,确实在这小地方是个霸王条款。

“没差,我饿了,包厢就包厢吧。”这时张东的胃都有点痉挛,加上带着女伴不能小气,立刻摆出一副大方的模样点了点头。

“嗯,这边请。”年轻女服务生立刻朝林铃挤眉弄眼的笑了笑,随后带路,同时疑惑张东是谁,心想:难道是铃儿的男朋友?

林铃狠狠的白了那年轻女服务生一眼,但不好驳张东的面子,立刻跟上去。说是包厢,但简陋得不像样,不到十平方公尺,摆着和外面一样的木头桌椅就算包厢,地方窄得坐不了几个人,墙上因为潮湿而青黑一片,地是水泥地,根本就是间水泥房间,还是间老旧的水泥房间。

一坐下来,张东顿时有些生气,心想:这样还敢叫包厢,就算是普通的饭店,环境都没这么恶劣!

好在房内有空调,吹着凉风,起码降低一些火气,不然张东真想掀桌。

外面有毒辣的太阳,小小的空间里,凉爽的空气确实让人感到舒服,林铃坐下后,虽然小脸依旧红扑扑的,但明显舒服得吸了一口大气。

这时,年轻女服务生摆着碗筷,有些调笑地看了张东一眼,晃了晃菜单,嘻笑道:“怎么样?铃儿姐,招牌五菜一汤如何?”“去你的!两个人吃那么多干什么?”林铃立刻狠狠的白了年轻女服务生一眼,道:“我们点简餐就好了,你这八婆别把我们当冤大头!”“哟,还知道替人家省钱啊!”年轻女服务生继续调笑道:“您一天到晚吃什么炒饭、清粥的,也不知道慰劳自己一下,发育期的营养可不能缺,不然小心发育不良哦。”“要你多嘴!”林铃顿时俏脸一红,本能的看了看自己略显平坦的胸部,抢过她手里的菜单,说:“我要一份鸡肉炒饭和一碗例汤!”“什么是招牌五菜一汤?”张东倒是有兴趣,且面对被年轻女服务生调戏得有些暧昧的气氛,再看林铃娇嫩可爱的模样,心里不知不觉也有些发痒。

“别听她的,贵死了。”见张东有兴趣,林铃立刻紧张地说:“这家很坑人的,招牌菜也贵得要命,我们只有两个人,根本吃不完,不能点那么多。”“真的好吃吗?”张东装作听不见,有些发馋地问道。

“保证好吃!”年轻女服务生说得把握十足,拍着明显大了一号的胸部,很自豪地说:“我们的招牌五菜一汤天天都卖完,没留半点过夜。店里每天做的就那些,有时候生意好,连晚饭都没得卖,中午就打烊,你说好不好吃?”“好,来一份!”见年轻女服务生说得那么煞有其事,张东也食指大动,忍不住想品尝这小地方如此火热的美食。

“好,三八十八元,谢谢惠顾。”那年轻女服务生应了一声,立刻开出单子,准备收钱。

操,坑人到这种地步,还没吃就先要钱!而且这种小地方,五菜一汤居然贵得这么离谱,太过分了吧!张东顿时不爽,疑惑地看向林铃。

林铃明显也是有些发馋,但还是点了点头,解释道:“这间店的规矩一直是这样,点什么菜都先给钱,因为尖峰时刻生意很忙,几乎没人看管,以前不少吃了饭趁乱跑的,所以现在不管点什么都要先付帐。”“真是皇帝生意。”张东不爽地嘀咕道,掏出钱包,数了四张钞票递过去。“您等着,钱不会白花。”那年轻女服务生接过钱,仔细地验了一下真假,立刻跑去喊出菜。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一集 第三章 老饭馆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在包厢内等了一会儿,那年轻女服务生走进来,拿一多元给张东,说是有三道菜卖完了。

包厢内的茶水很奇怪,或许很多南方人会不适应,但张东一口就喝出来了,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原来只是东北遍地可见的大麦茶,在这边或许有些稀罕,但在北方是免费茶水的第一选择,廉价得要命。

林铃似乎有些尴尬,一直不停拿着手机按来按去。

那旧款的按键式诺基亚已经很少见,现在的年轻女孩哪个不是人手一台水果机,这点倒是让张东有些诧异,毕竟看起来林铃的家境在这小镇还算殷实,能在这小地方开饭店,就算她没钱,起码她姐姐有吧?

“铃儿,你家生意怎么样?”张东开始没话找话,毕竟一起坐着都不开口,气氛未免有些沉闷。

“还可以。”林铃点了点头,面色似乎有些别扭,不愿意多说。

张东也不算深入打听,毕竟和林铃姐妹俩不熟,如果一直打听,显得他有什么目的似的,于是话锋一转,聊到了这家坑人的饭馆,林铃的话才多了起来,虽然也是轻声细语,不过起码开了口。

原来这间饭馆的前身是国营餐厅,后来改革开放后才卖给私人。

张东在心中嘀咕道:难怪作风那么嚣张,那年头的国营单位都这个德性,但这老也够嚣张的,就不怕这样做生意会得罪客人吗?

这间饭馆改制的时候,店里的大厨卖房、卖地买下来,而这里卖得好的菜,大多都出自他的手,加上后厨中十个有九个是他的徒,这间饭馆顺理成章成了私家的买卖,且生意比起以前更好。

“操,赚的钱都拿去干嘛了?”张东看着这简陋的装潢,不禁骂道:“哪里还有钱啊!”林铃的语气有些羡慕,也有些小八卦。

大厨是潮汕那边的人,那一带的人是能多生就多生,即使在这计划生育严格的年代,宁可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多生几个,这大厨就是个典型的潮汕男人,有四个女儿、两个儿子,很古传统,没什么娱乐,大男人义很浓烈,老婆在家带小孩,哪里都不去。

这大厨为人严厉,但对自己的小孩有些溺爱,虽然那边的人重男轻女,不过有了两个儿子烦人,他对女儿特别疼爱。

虽然这大厨一个字都不认识,但要孩子好好上学,对于教育十分看重。

这家饭馆到了这大厨手上后,每年赚多少钱,连会计都算不出来,但谁都知道他有钱,四个女儿都成绩好,上了大学后都出国留学,除了一个女儿到香港工作,其他三个女儿都是吃洋饭、住洋楼,有的还嫁给洋老公,大儿子也聪明,留学后在新加坡工作,据说是个CEO,每月薪资的零头在国内都算是高收入。

按理说,这样的一家该很是和睦快乐,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让这大蔚最头疼的,莫过于他那娇惯过头的小儿子。

这个小儿子自小在父母兄姐的宠爱下,养出一身毛病,初中没读完就因为打架辍学,之后就游手好闲,过起了混混的生活,偷家里的钱出去胡吃海喝,结交一帮狐朋狗友打架闹事,没多久吃喝嫖赌就样样都会,光是因为打架、赌博,就不知道进去牢里多少次。

为此,那大厨年年都是求爷爷告奶奶,花钱摆平事情,否则这小儿子不知道得蹲多少年。

那大厨脾气不好,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据说还拿钢管把那小儿子打得住院,但还是改不了那一身臭毛病。

在沿海一带,有一种赌博的方式很奇特,叫六彩,沉迷其中的人奇多,赌博人数之众,不逊色于北方的双色球。这小儿子就迷上六彩,租着房子一天到晚打麻将,然后盯着六彩,时刻都在幻想着一夜暴富。

这小儿子别的天赋没有,论起赌来是一个天才,什么麻将、炸金花、斗牛、三公,只要和赌钱沾上边的,没一样不会,几乎手里忙着,心没闲下,电话一摆赌球,六彩也是一样不缺,赌棍很少能做到像他这么全面的。

但十赌九输,一张张借据写下来,一群群要债的人讨上门,据说每年那大厨光替这小儿子还赌债就达万之多。

其他人一看也是摇头叹息,万贯家财抵不过一子败家,不过这大厨家底够殷实,这样的破财法,也不见他和谁借过钱,所以这些年他到底赚了多少,还真是不敢想。

“操,这要是我儿子,我就把他射到墙上!”张东听完不禁暗骂:好好的赌个屁!有那么多钱可以败家,吃喝嫖就行了,怕没小妞给你糟蹋吗?每年一万往屁股下一坐,多少妞扭着屁股贴上来,还赌什么!

林铃瞬间听懂张东话中的意思,脸红了一下,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赞同地点头说:“对啊,我们都在说老阆要是不生这儿子,说不定就是这小镇的首富。”那几年那大厨都在哭穷,但光供一群子女读书留学,每年就是一笔大数目,要说他没存多少钱或许能相信,但要说他没赚钱那真是连鬼都不信。

“射下水道冲走也好。”张东嫉妒地嘀咕道,觉得这间饭馆就是个生金元宝的母鸡,只要稍微装潢一下,水准就和现在不能同日而语。

林铃说了那么多,原来是因为这间饭馆准备转手,这件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那小儿子一身毛病太不像话,加上小镇上狐朋狗友很多,那大厨为了有个安乐晚年,狠下心放出话,说要把这间饭馆转手,毕竟他四个女儿在国外,大儿子也在新加坡,一群儿女还算孝顺,想把他接过去享清福抱孙子。

虽然那大厨不太愿意离开这里,不过为了让小儿子有点人样,也只能举家搬迁带他去新环境生活,希望到了异国他乡,这小儿子能改掉一身毛病。

“他真舍得卖啊?”张东瞪着眼,这可是下蛋的金鸡,那大厨靠它富了半辈子,真这么有魄力卖掉?

“嗯,真的要卖,不过开价高,还有其他条件,把人都吓跑了。”林铃一副小八婆的模样,压低声音说:“他这房子连地契,在这边再多不过二十万元出头,连带这些不知道用多久的桌子、椅子、厨具什么的,顶多二十五万元。可你猜他要多少钱?”“多少?”张东问道,心里纳闷这地方房价怎么那么低,不过想想也是,这间饭馆不临街,在小巷子里,能有多值钱?

“五十万元!”林铃打着手势,摆出一副吓到的模样,说:“你想想,这条件谁愿意接手?这镇里是有有钱人,不过要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现金接这间店,谁都不愿意,这地段实在太偏了。”“靠,抢钱啊!”张东不禁骂道,心想:这老也真敢狮子大开口,就算饭馆生意再好,也不能这样漫天要价吧!

这间饭馆的卖点就是资格老、名声大,顶多是厨房的水准不错,万一接手了,厨房那帮人就撒手不干,那不就成了冤大头?在这种乡下地方,师父与徒的关系很亲密,那大厨在,能管着那些人,说不定他一走,厨房的人就另起炉灶,到时候花钱买个空壳子有什么用?

“上菜啰!”这时,门打开了,那年轻女服务生端着盘子走进来。

五菜一汤变两菜一汤,不过够两个人吃。

那年轻女服务生利落地把菜放下后就要转身出去忙,张东八婆心一起,立刻喊住她,说:“问你一些事。”那年轻女服务生长得水灵,红扑扑的小脸不算漂亮,但特别可爱,见张东喊自己,立刻擦着汗,俏皮地笑道:“没问题,你多问一点,我乐得在这里吹冷气。”“你们老卖这间店,开的价还带什么条件?”张东张嘴一问,立刻暗骂一声猪脑,这样的问法有问题。

张东头一看,果然林铃的面色有些尴尬、有些不悦,因为这样的问法,等于不相信她刚才说的话,或者怀疑她在吹牛,张东顿时心里一紧:妈的,我什么时候说话做事那么没脑子?莫名其妙就得罪人。

“五十万,全现金!”那年轻女服务生坐下来,大剌剌的喝着茶水,说:“原来你也是来看店的,难怪铃儿这小气鬼会来包厢打牙祭,我还想闹鬼了不成。”林铃狠狠的白了那年轻女服务生一眼,又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抿着茶,懒得说话。

“没其他的吗?”张东只能装作没看见林铃的白眼,问道:“不是说还有其他条件吗?”“还有啊,老头子和一个老谈过了。”年轻女服务生压低声音,很是神秘地说:“厨房的人都是他的徒,老头子说可以二十五万的公道价钱转手,不过前提是签约的时候得去工商注册,再和他的徒签什么劳动保障约,至于几年忘了,反正就是肯签的话他就肯低价转让。”“原来如此。”张东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大厨也是个讲究人,都要出国抱孙享福,还是不放心这些一手带大的徒,签那个约就是为了保障他们的生计,估计他也怕接手的人砸了他的招牌,并让这些徒失去稳定的经济收入,所以走前想安排好这些徒的生活。

这时,门外有人不知道喊着什么,那年轻女服务生应了一声,就跑出去忙。包厢内一时静悄悄的,林铃继续玩她的手机,似乎仍有点不开心,她有些情绪化,所有心情都写在娇嫩的脸蛋上。

张东头一看,顿时有些尴尬,赶忙招呼道:“铃儿,吃吧。”“嗯,吃吧。”林铃点了点头,不过语气明显没刚才那种热情。

张东是标准的吃货,闻了闻菜的味道就感觉很不错。

第一道菜是看起来普通的辣椒炒肉,在南方这个少食辣的地方,辣椒能在本土饭馆成为招牌菜是件稀奇事,想必有其过人之处。

第二道是潮汕那边特有的卤味拼盘,不过少得可怜,似乎是厨房卖剩的东西,鹅粉肝、猪耳朵、鹅翅、鹅掌,还有卤得颜色发黑的鸡蛋和豆干。

如果北方人看到这道卤味拼盘,大概会有些惊讶,因为这些鹅翅的尺寸有些过大,不过张东在广州的时候潮汕人也多,倒是吃过这道菜,当时也惊艳一把。

狮头鹅是潮汕地的特产,一般的成年公鹅体重平均有十到十二公斤,体形绝不是一般的北方家鹅能媲美,是全世界最大的肉鹅,眼下连潮汕地都少有正宗的狮头鹅,没想到在这僻远的地方还看得到。

张东夹了一块鹅翅给林铃,林铃的反应才稍微好些。

虽然林铃刻意表现得很冷淡,不过吃了一口鹅翅,还是眼睛一亮,小女孩特有的俏皮让张东看了不禁噗哧一笑。

林铃红了红脸,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就不客气的吃起来。

卤鹅最讲究的就是吊汤,和厨师掌握火候一样,只吃了第一口,张东就眼睛一亮,鹅肉细绵柔软、滑嫩异常,在广州吃了那么多次潮洲菜,居然没一家的口味能比得上这连名字都没有的饭馆。

张东在广州的时候,一个汕头的朋友过完年来带了一整只卤鹅,确实很好吃,下酒、下饭都是一绝,但一听那价格,张东就退避三舍,那人是找老农买老鹅,一只就两千元,还是打折后的人情价,感觉和啃金条没差别。

叫来两碗热腾腾的米饭,再尝一口辣椒炒肉,张东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也能成招牌菜。

这辣椒炒肉看起来辣得要死,但一入口,味道也没那么冲,顶多是微辣,是大多南方人都能接受的程度。

肉是猪肉中比较有弹性的梅花肉,还有一些护心肉,辣椒是本土的小甜椒,还有红椒、杭椒和俗称老鼠牙的一种小辣椒,似乎还放一些辣椒酱,颜色看起来红腾腾的很恐怖,不过入口只是微细的辣,而且是香味浓郁的辣,吃起来特别开胃。

张东吃得赞不绝口。

这时,林铃夹了一块鹅肝给张东,有些羞涩地说:“大哥,试试这个,据说个鹅肝都是用来出口,贵得要命。”张东微微一愣,心里乐得冒泡泡,也明白林铃羞涩的原因,他只是一愣神,林铃那小半碗米饭就下了肚,桌上都是吃剩的骨头,那少得可怜的鹅翅都被她一个人吃掉。

林铃愈发不好意思,又叫了碗米饭后,很乖巧地拿起空碗帮张东盛汤,腼腆地说:“大哥,你多吃点,这间店的东西很不错。”“是挺不错的。”张东笑眯眯地看着林铃,顺手夹起粉鹅肝一吃,顿时感到惊艳。

深灰色的鹅肝,外表看起来很粗糙,从色香味的层面来评价的话卖相极差,可入口的一瞬间,口感却是美妙到极点,入口即化,仿佛没吞咽过任何东西一样,那清甜的淡香瞬间在嘴里荡,温柔的刺激着味蕾,让对于味道的追求得到最极端的满足。

张东小口的吃着,细尝着那种独特的味道,心想:太绝了,难怪这间饭馆的生意那么好,现在就算在城市的高级饭馆都吃不到这样独特的味道,那些肥料培育的蔬菜已经失去菜本身的清香,饲料喂养的肉也没了肉本身该有的香味。

这里的菜卖那么贵是有道理的,光是食材,估计就价格奇高,虽然招呼不太周到,生意也能那么好,因为冲着这样的味道,就算要排队等,张东也愿意等几小时来满足自己的五脏庙。

汤是牛肉熬的高汤,加上缴得软绵绵的白萝卜,少得可怜的几颗丸子在汤上飘着,应该是牛肉丸子。

张东不由得想起食神里那个爆浆撒尿牛丸,马上拿起林铃盛的汤喝了起来。

汤倒没什么奇特,就是上面飘着一些黄黄的颗粒,张东认得这是什么潮汕地喜欢用蒜蓉调味,不过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用的是蒜蓉油,用猪油或鹅白油把蒜蓉炸得金黄发灿,产生一种与众不同的香气。

张东喝着汤,顿时有些失望,没有他想象中令人惊艳,不过夹起牛肉丸一咬,还是很满意。

这牛肉丸似乎加入一些牛筋,吃起来口感爽脆异常,成了肉泥后却有着这样奇特的弹性和香味,确实是与众不同。

潮汕一带的牛肉丸很出名,因为北方的牛肉多是肉牛、黄牛,产肉量多,不过肉质有些粗糙,而在南方比较多的是水牛,水牛每天运动量大,出汗多,肌肉紧实,纤维紧密。

据说牛肉丸只取牛的后腿肉,用特制的铁棒连续不停击打成泥,这才有了如此惊人的弹性。

张东想起一个汕头的朋友曾开玩笑地说,以前他们村口市场有个老人大半辈子就是专门打牛肉丸,一天累死累活不过打出二十多斤,在那牛肉一斤才十几元的年代,他打出的牛肉丸能卖出六十一元的天价,而且还供不应求,更绝的是,那时他上学路过的时候,那老人一天所打的的牛肉丸已经全被人订了,丸子还没打出来,钱就先进了口袋,七点之前不找他订的话,那就没得吃。

不过老人打到下午,煮好牛肉丸的时候,那味道香得让人直流口水。

闲聊了几句,张东两人都饿得不行,马上就把注意力放到饭菜上,开始埋头大嚼。

这一顿饭张东吃得极为满意,美中不足的是说话不经大脑,惹得林铃有些生气,尽管她气已经消了,不过也倔强地闹别扭,模样可爱是可爱,不过张东还是有些无奈,毕竟很久没和这种年纪的女孩接触,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

张东想想这年头是三年一个代沟,那么他和林铃的差距是海沟了吧!

吃完了饭,张东本想再问一些事,不过他小看了这间饭馆的生意…虽然已经日近黄昏,天上满是晚霞,但吃完的客人前脚一走,吃晚饭的客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戳耍扌橄裆Φ枚家系趿恕p>随后,张东两人到饭店。

林铃径直到没人的柜台,抬头看了张东一眼,犹豫了半天,这才扭捏地说道:“大哥,晚上这里没什么可玩的,你要不要叫个人陪?”“嗄?”张东愣了一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林铃憋红了脸,似乎是职业性的想说什么,不过就是没说出口。

这时,陈大山从外面走进来,抱着刚洗好的几床棉被,几乎看不到人,但还是殷勤地说:“大哥哪会不懂?这漫漫长夜总得有个人陪,不然日子难消遣。”“不要、不要!费心了。”张东听懂了,原来是拉皮条。

张东会拒绝倒不是想标榜自己多圣人君子,只是这样的店能有什么好货色?张东不否认自己好色,但绝对不会把精子浪费在普通女人身上,何况还是妓女,毕竟又要出钱还要出力,这样的傻事干了也太蠢了,还不如打手枪爽快,起码能掌握一下节奏,打一下就能省不少钱。

想起广州和深圳的夜总会,张东顿时蛋疼一下,忍不住在心中暗骂道:这绝对是坑人至极的地方,花钱叫小妹来陪,万一人家不喝酒装纯,都不知道给她钱干什么?坐在那里就像在开追悼会,死气沉沉的无聊透顶,可如果她喝酒,搞不好酒量比你好,又不出场,还拼命喝,真当那坑人的地方酒很便宜一样,纯粹在宰冤大头,而且说不定还装高贵,小费给了,稍微摸一下,还跟你来一句“先生,请你尊重点”。

张东心想:操,五讲四美三德啊,婊子不可恨,可恨的是婊子硬要装牌坊。

在那些高级地方,服务实在是一大败笔,留下太多不美好的忆,张东想起时,忍不住狠狠的呸了一声,半点嫖的欲望都没有。

张东抬头看了看林铃,不知道为什么有控制不住的发恼,似乎是因为惊诧于这个长相清纯的女孩也会说这种话。

不知道为什么,张东一时怒火中烧,顿时没好气地说:“闪边去,我不需要。”“哦,嚼。”林铃一时也有点慌了,赶紧低下头,装作没说过这些话。

陈大山神色一阵忐忑,不过也是嘿嘿傻笑后就抱着被子去铺床,马上又转身出去收拾其他东西。

张东见状,心想:这家伙别的不说,倒是挺勤快的,缺德的就是娶那样漂亮的老婆,毕竟他身高不行、长相不行,一无是处,看样子也没什么钱,真不怕头上的绿帽子戴个十公尺高!

张东忍不住在心中鄙夷,脑中又想起那个香艳性感的少妇,不由得叹息鲜花何止是插在牛粪上,简直是白菜被猪拱。

林铃似乎很不好意思,看都不敢看张东一眼,低着头玩着老旧的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门一开,一道紫色身影像一团火一样跑到柜台前,道:“铃儿,你姐在不在?”“在楼上。”林铃赶忙起身招呼道:“李姐,我姐她们都在等你。”“我就是过来说一声有事的。”那人肯定有一五十斤,但肯定没有一五十公分,脸上厚厚的脂肪,一动起来,全身肥肉如海浪般摇曳,摇头说:“我厂里突然有急事,得去一下,想打电话和你姐说一声,但她那烂手机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打不通,害老娘还得专门跑一趟。我先走了,你跟她说吧!”那不明生物抬手看了看表,马上又着急地冲出去,来去如风,仿佛没出现过一样,有着沈殿霞的身材却有着林青霞的灵活。

自始至终,张东一直没过神来,等到那人消失的一刹那更是惊为天人,暗叹:这类外星生物的生理构造果然是地球人难以理解的,我一辈子是高攀不起这样的高等生物。

“大哥,你帮我看一下柜台好吗?我上去一趟。”林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女人就跑了,在无奈之下,只能怯怯地看着张东。“不用了,我正好要房间,有什么事我顺便和她说一声。”张东过神来,脑子里马上想起那妖娆无比的少妇,那一走一扭的火辣身段,心里顿时控制不住的有些发痒。

“哦,也好。”林铃想了想,柜台不能没人看着,而张东只住了一天,不是很熟悉,她也不放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张东,腼腆地说:“大哥,这是上面房间门的钥匙,你去和我姐说李姐有事来不了就行了。”“嗯,好。”张东拿了钥匙,立刻脚下生风的冲上楼梯。

少妇、少妇……话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张东感觉自己返老还童一样,一口气跑上三楼,一点都不喘,打开铁门的时候还隐隐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还不只一个,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客气,不过声音很模糊,听不清是在说什么。走廊前的那间房间门紧闭着,张东赶忙上前,很有礼貌地敲了一下房门。

房内顿时鸦雀无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后,嘎吱一声,门打开了。

素面朝天,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紫色的丝绸睡裙勾勒着若隐若现的性感,肌肤白晳,身材火辣,胸前深邃的乳沟几乎让人挪不开眼,不是那让人日思夜想的尤物还能是谁?

那少妇开门时一脸惊讶,马上又松了一口气,说:“是你啊。我还想我认识哪个老娘皮这么有礼貌,还敲门咧。查水表啊?”“这……怎么称呼?”张东一时有些哑然,本能的咽了一口口水,才发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去!还文诌诌的。”林燕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得了,客人先生,我叫林燕。看你比我还大,敢叫我什么姐的,小心我抽你。”“林燕啊……”张东目光飘渺地看着林燕这身性感的居家睡裙,在心里暗叹真他妈的浪费,不过表面上还是很正经地说:“那个,林铃叫我上来跟你说一声,那个什么李姐的不来了。”“不是吧,那老事B”林燕顿时火冒三丈,道:“妈的!三缺一等她那么久,现在说不来就不来了,也不打电话和老娘说一声。”“什么事啊?燕子,那么大声!”这时,房内传出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和林燕的火辣不同,这声音很是温柔和蔼,声线平稳,听起来特别舒服。“还不是老李,竟然说不来了。”林燕往走着,没好气地摆着手说:“真他妈的奇怪,下午的时候打电话来说手痒了叫我找你们,现在我们等了半天,竟然又说不来了,妈的玩我。”句句粗鲁,听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狂野,张东也不计较。

人家还没开口,张东就厚着脸皮跟进来,看着林燕一走一扭的翘臀、身材曲线丰满,顿时咽了一口口水,开始想象着要是从后面进入,会舒服到什么程度。

看来这一间就是起居室,门口凌乱地堆着鞋子,鞋架上都是高跟鞋和女式拖鞋,进门就是一间很大的客厅,布置虽然很简单,不过看起来满温馨的,正对面靠墙的是一套皮沙发,看起来有些老旧,上面随意的丢着各种衣服,甚至女性内衣都有,桌上也是乱七八糟的,有各种零食的袋子,看起来杂乱不堪,客厅的一侧倒是很干净,只放了一台自动麻将桌。

这时,有两个人坐在麻将桌旁,一个是目测四十岁以上、身材臃肿、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张东直接略过,目光转到另一个女人身上,顿时感到小小的惊艳。

)--ThefilewasvertedtoTextbyDEMO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now:(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一集 第四章 麻将桌上的事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那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一套得体的粉色西装裙,身材丰腴而高挑,目测胸虽不大,但比例很标准,虽然长相没林燕那样妖媚,但头发整齐的往脑后一盘,秀气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上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很稳重,那种知性的美,斯文而富有气质,加上她温和如水的感觉,极品啊!

“搞什么啊!那老事B,B痒了去找地方蹭啊!”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一开口,嘴里不干不净的让张东皱了皱眉。

一样的粗话,得分从什么样的人嘴里说出来,要是长得漂亮的女人,那就是狂野不羁,要是像她这样的老女人,那就是粗俗不堪。就好像什么忧郁,多愁善感、惆怅万千之类的词,贝克汉或是陈道明之类的演绎出来就叫男人味,但要换九孔或者是黄勃之类的就叫猥琐。

忧郁?那叫装B,多愁善感?依旧装B,惆怅万千,你就往死里装B人家的侧脸就是性感的轮廓,你长相不行,摆个侧脸似乎是在求人家抽你几巴掌。古天乐的皮肤黑大家都鼓掌,好性感啊、好有男人味啊!王宝强你给我黑一个试试,今年下地下多了吧,冬天兼职挖煤了吧,像从泥里捞起来的土蛋似的。

“算了,那骚货不来了,燕子你快找一个人顶一下吧!”知性少妇缓缓开口,说话也不客气,不过看那斯文优雅的模样,这话怎么听怎么舒服。

“我去哪里找人啊?都几点了。”林燕晃着手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头看见木头似的张东,顿时眼睛一亮,马上招呼道:“客人先生,你会不会打麻将?正好三缺一,你来凑一脚怎么样?”“这……我不太会。”张东立刻装出为难的模样,却在心里暗笑:送钱来花是不是?也不打听打听,哥以前就是开麻将馆的,那可是赚钱吃饭的专业。

“没事,我们打很小,平胡二十元,二十个公码!”林燕立刻殷勤地说道。

原来是打推倒胡,平胡二十元,大胡四十元,大大胡六十元,二十个公码每个算一份,林燕等女倒是满有钱的…因为这打法很容易一盘的进出平均最少两、三元,要自摸一把大大胡中十个码,那每家都是六六十元,这还叫打很小?

在广州的那些白领都很少打这么大,一晚上的输赢几千元不是问题,倒霉的话还可能上万元。

张东立刻在脑子细算一下,再一看坐着的那两人虽然没说什么,不过明显很殷切。

好赌的人都是有其特性爱炸金花的人比较疯,爱打麻将的人都是比较空虚的人,所以算在消磨时间,碰上三缺一的话,其痛苦程度绝不亚于肚子疼的时候又便秘拉不出来。

“来吧,玩几把小的消遣一下嘛!”林燕殷勤地拉住张东的胳膊往麻将桌的方向拖,一边拖还一边媚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赢了钱找几个妹妹陪你多好,要是我赢的话,就请你吃消夜。”“哦。”张东顿时脑子有些发晕,胳膊上那柔软而巨大的感觉,即使隔着睡裙都能感觉到那无比的弹性,少妇的体温隐隐传来,早就打断张东自认一向严谨的思路。

等过神的时候,张东已经坐下来,在心里暗叹:这迷魂汤灌得真有效果。

林燕殷勤地将一瓶可乐递给张东,妩媚笑道:“我看过登记册,你叫张东是吧?我们就小赌几把,你放心,如果不会我教你,绝不会坑你的。”“嗯,好,我动作有点慢,你们别生气。”这真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不过张东是赌场老手,定了定神后,在心里暗笑:正好手也发痒,就看看今晚运气如何。输一点也没关系,要是不小心赢的话,来个赌债肉偿也可以。

想到这里,张东的海绵体隐隐有些发热。

张东朝左右看了一下,林燕在一旁拿着饮料,微微一弯腰就可看见那深邃至极的乳沟,白晳的一片,肉花花的,让人恨不得好好的啃上几口,在那美妙的地方窒息而死也愿意。

而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张东自动过滤。

不过那个知性美女倒是一直温润的笑着。虽然没有林燕的妖娆万千,不过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即使她穿得很保守严谨,但张东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样的女人是座死火山,一但上了床,搞不好她更疯狂。

张东觉得如果那个面目可憎的老女人换成美女,这场麻将就香艳了。

话说三女一男,赌桌上俗称是三娘教子,又有另一说叫一王三后,按迷信来说,这样的情况似乎结果很俗成,要嘛这个男的会输得很惨,要嘛就会赢得很爽。

上天保佑,今天老子要大杀四方,老子可不想被三娘教子,要教也得在床上教……那老女人就不要上床了,老子不希望一次过后留下一辈子的阴影。这老女人谁想献爱心谁献去,反正老子一辈子都不想和这种生物有交集。张东默默的祈祷着,嘴角不由得挂起淫笑。

按东南西北抓阄的方式选了座位,张东在北,对面的南是知性少妇,上家是林燕,下家就是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老女人。

还好,没打就先稳赢一半。张东暗笑,要是林燕坐对家,她稍微一动就露出美丽的事业线,到时候鬼才有心思打麻将,光是吃冰淇淋就不知道得输多少钱。虽然那少妇长得也不错,但起码穿得很保守,不至于让人心神大乱。

起牌、码牌,或许是张东这个不熟悉的人在,在刚打的时候,其他三人都没多说什么。

起手的第一把牌,张东就暗骂了一声:十三不搭烂得要命,这样的牌做十三么都没戏。

第一把牌刚上手,张东就很明智地弃胡,上家打什么就跟什么,结果是林燕放炮给那老女人,一把两多元,这出入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实一开局,张东的心思没有放在麻将上,而在暗地里观察林燕三人有没有做局的嫌疑。

十赌九诈,麻将桌上也不缺这样的事,不过手法没扑克牌那么多,大多时候都是三人组一个局来赢其中一人的钱,俗称的三夹一,只要稍微有点默契和暗号,这样的手法很稳当。虽然每次赢的钱分三家不是很多,但细水长流的话也是一笔大帐。

当然了,如果那个被夹的人运气好得跟有鬼一样,能邪门的老是自摸,那这做局的三个人就该哭成泪人了,因为做这个局的成本也不小,连着输一晚那可是三份的钱。当然,这样的事比较少,往往是被夹的那个人黑到底,被卡牌吃章吃死。

推倒胡和其他麻将最大的不同就是不能吃上家的牌,能碰不能吃,这就杜绝上家锁牌的可能,问题是,如果一碰听,那牌被人吃得死死的,永远也听不了牌,更别提自摸开胡之类的。

老赌棍都会有点眼力,几把下来就能大概猜什么牌有人要碰。当然,机率也不是分之,这时只要配着暗号,把要碰的牌打给牌好的同伙,再死死的扣住被夹那人的牌,这局就已经赢了八成。

头几盘的出入都很小,都是吃炮的。

张东一直无心打牌,倒是一炮都没放过,不过仔细观察下来,觉得林燕三人没做局的嫌疑,除了没小动作之外,牌面上也没有看到不对劲,让张东放下心,准备好好打几把。

已经打了十多局,一把都没开胡,光是被人杠就杠掉一元,但张东也不急,喝了口冰可乐稳了稳神,如果不放炮又卡着别人的牌让别人自摸不了,这点小损失连皮毛都算不上。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倒是舒服,笑容灿烂,十几把下来,她已经赢了两千多元,林燕倒是损失不大,知性少妇放的炮就多了,不过不知道她人品好还是赌品好,除了脸红冒汗外也不恼火,只是笑骂几句而已。

张东倒是笑着不言不语,策略一直很明确,有好牌就算计着打,没好牌就弃胡,卡着别人要碰的牌也不让别人听牌,宁可搞臭胡也不想出冤枉钱,推倒胡能碰不能吃上家,往往卡死了两、三章别人要碰听的牌就足够了。

不知不觉打了一个多小时,其中居然是臭胡过半,一把自摸都没有,这下林燕三人也都看出门道,那老女人和知性少妇因为牌被卡死了一直不听,只是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嘀咕几句,倒没说什么。

只有林燕有些着急,道:“张东,你会不会打牌啊?前怕狼后怕虎的,打出来给人家碰一下会死啊!”“牌不好,不敢打,而且都是很晚才摸上来的,更不敢打。”张东不好意思地笑道,表示着自己的无辜和无奈。

“倒霉透顶,一点男人样都没有。”林燕没好气地嘀咕道,似乎是故意要刺激张东。

张东可不吃这套,赌钱的时候最忌心浮气躁,而且他故意打得很慢又经常要想半天,早把下家那个性子急的老女人磨得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眼下那老女人的牌运开始变差,张东就等着自己运气好的时候。

打了几局,都是小炮小胡的,而张东到现在一把都没胡过,每把都很烂,打得几乎都要睡了。

就在林燕又放了一炮忍不住骂娘的时候,张东眼睛一亮,终于起了一把像样的牌,起手五对牌,东、西、一万、二万和九万一对,还有一个四万和其他两个筒子,摸一个可听七小对,碰了可以听对对胡,甚至是万子混一色大胡都有可能。妈的,等了那么久,终于有可以博一把的牌了!张东立刻点起烟,并打起精神。

连续摸了几把,张东很纳闷为什么摸不上牌听七小对,顿时有点沉不住气,于是在下家打东风时忍不住碰了,隔一圈又碰了一个西风,这时对家的少妇打一个九万,张东感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一碰后三台落地,大大胡听牌了。

众人一看张东碰的牌,顿时没好气的互损几句,因为三碰落地还是大字和万字,这样的牌面搞得她们万子和大字全都不敢打,都选择弃胡打安全牌。

“碰成这样,有没有搞错!”几圈摸下来,都是林燕三人不满的嘀咕声。

张东一直摸不到牌,也有点着急,这时摸上来一个万子,拇指一搓,紧张得面色一肃,摸完却是九万,不由得暗骂一声:操,这么绝的牌都摸得上来,老子的一、万都死哪去了?“杠,有没有抢的?”张东想也不想就杠下去,这时就他一个人听牌,根本不担心有人抢杠。

“靠!谁鸡巴打九万给他碰的。”老女人一边掏钱,一边骂道。

其他两人也是掏钱,知性少妇话不多,似乎懒得理她,倒是林燕一边给钱,一边不客气地说:“得了吧你,东风、西风都是你打的,连累老娘好好的牌也弃胡,有得听还不敢听,我都没说你呢!”老女人闷哼一声,也不多说。

拿完钱后,张东搓着手心里暗念着上天保佑,伸手在后面摸了一个,是万子,顿时呼吸一滞,手几乎颤抖着往上一搓,当一万特有的一横手感出现的时候,心跳已经快得几乎要爆炸。

“操,杠上开花!大大胡,大得不能再大了!”张东面色胀红,将麻将往桌上一拍,忍不住开心地骂了一声。

张东将牌一推,本身就是混一色加对对碰的大大胡,已经是最大了,倒不在意这个杠上开花的事,但林燕三人一看,脸色都变了,唯有林燕奇怪般的松了一口气。

老女人面色发青,冷嘲热讽道:“得了吧,要是没中码也是一家六十元而已,到时候哭死你。”“拿码吧。”知性少妇倒是淡定,也不说什么,牌品好得出奇。

“没码!没码!”林燕起哄道,打到现在,她也输了不少,所以面色胀红、满是大汗,显得很急躁。

“行,开胡就吉利了,没码就没码!”张东倒是故作大方地说道,不过拿码的时候也是紧张,这推倒胡就靠运气,中码多的话赢得多,相反的,要老是开胡不中码,那也没什么用。

第一排的十个翻开,张东是三家的码,一翻开顿时就是六个,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老女人更是控制不住地骂道:“没码、没码,中那么多也不怕短命!”“有钱赢,短命也愿意。”张东不客气地冷笑道。

张东的手再一翻开,其他三人的面色更难看,十个码居然中了七个,在一起十三个码,这样的机率旺得有些过头。

十三个码,加本份共十四份,每家就是八四十元,一把牌赢两千多元,张东顿时笑得无比猥琐,其他三人都是骂骂咧咧的掏着钱。

今晚的第一把自摸,张东总算知道林燕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奇怪,自摸得抽一份水给她,这个大大胡就是一把抽六十元的水钱,心想:原来她这和开场子没别,难道一开始我卡臭胡的时候她脸那么黑,这是硬生生断人家的财路啊!

知性少妇接了一通电话,之后似乎身上现金不够,又和林燕借了三千元,继续开打。

接下来,张东还是比较旺,连续自摸几把小胡又赢了三千多元,其他人除了输钱时漫骂几声也不说什么,小炮大炮的有来有往,整体来说,要不是张东突然如吃了春药一样的旺起来,今晚的局面应该很和平。

打到十一点多时,张东算了一下,大概赢了八千多元。

本来张东有点困,想喊停,不过这时他赢钱不好意思开口,而且其他人似乎也没结束的意思,心想:操,不会是想打通宵吧?

过没多久,知性少妇的电话响个不停,让她有些烦躁,她又接了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才开口道:“下了庄轮一圈就结束吧,我明早还得赶去省里开会,再不睡的话明天起不来了。”“随你。”出乎意料的是,老女人居然没反对,她已经哈欠连天,似乎也想早点走,打牌的时候不时在看时间。

这时张东是大赢家,赢了八千多元,再输几把也不怕,老女人打牌很老辣,一也赢了三千多元,林燕似乎是输了两千多元,抽的水钱也只有五、六元,而知性少妇输了一万多元,不过看人家脸不红心不跳的,张东也很佩服,而她第一个开口说要走,是再好不过。

轮了这一圈,整体也是出入不大,不过到了张东这里,又自摸站了两庄,赢的钱已经破万元。

知性少妇已经没钱了,交代林燕先帮忙付钱,也不说什么。

好不容易打完了,这时已经一点多。

老女人和知性少妇似乎很着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

林燕伸着懒腰,一边数着水钱,一边没好气地说:“真黑,还以为今晚能抽一千多,结果打牌打输了,水钱也没抽多少。”这时一地都是张东抽的烟灰,到处都乌烟障气。

林燕心情不好,说起话来也不客气,而张东赢了钱,心情好,不搭理她,一边数钱,一边笑眯眯地说:“一天抽一次就几上千的,一月也没少赚。”“你以为这样的富婆天天有空打?”林燕伸着懒腰,不想去收拾这一地的狼藉,转过头来,半开玩笑地说:“好了,大爷,要是我不招呼你的话,你也赢不了这么多,是不是该表示表示?”“行,消夜算我的。”张东心情大好,赢了一万一千元,貌似从打麻将以来就没赢过这么多。

以前张东不敢打这么大,一是出入太大受不了,他开场的希望就是局面和平、没大输大赢,这样赌客才会有钱一直捧场,要是输多的话,赌客就没钱来了,要是赢多的话,或许会去玩乐,也不会来。

开麻将场最惨的就是三缺一,要是局组不起来,赌客很容易就去别的场子玩,所以开场子的都希望打得和平一点,出入不要太大,这样保证总有客源凑局,不会出现没人打的局面。

感谢老哥!张东嘿嘿一笑,要不是有张勇汇钱,他也没这个胆子和她们打这么大,这一下子就赢了一万一千元,真是浑身舒坦。

“嗯,你先下楼,我换件衣服就来,身上臭死了。”林燕打着哈欠,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就房。

“嗯,等你。”张东看着林燕娇媚的模样,心里一颤:孤男寡女,多刺激的氛围!

但这时林燕的老公和妹妹都在楼下,似乎不适做奸犯科,张东只能压着这股不受控制的欲火下楼。

二楼静悄悄的,一楼也没什么人。

林铃坐在柜台后哈欠连天,揉着眼睛玩着那破旧的手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但想想也难为她了,这么个熬法也不长黑眼圈,都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下了楼,张东正好看见门外有一台丰田开走,开车的正是那个知性少妇。

张东跑到柜台前,揉着眼睛和林铃打着招呼,不停炫耀着自己今晚赢了的事情,顺便邀她去吃消夜。

哈拉了几句,林铃松了一口气,笑吟吟地说:“还好你赢了,要是你输了,那我都会感觉内疚,就像是骗你去输钱似的。我姐一般不打麻将的,除了这几个女人来时才打,她们打得太大,我都怕你会输光呢。”“怕我被她们脱裤子啊?”张东淫荡地笑道:“你放心,赌债肉偿我愿意。”“少贫嘴,话那么多。”林铃不禁俏脸一红,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那几个女人家里都很有钱,要不是有事得结交她们,我姐都不敢陪她们这么打。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有钱出去旅游什么的不好吗?整天就知道打麻将,不怕坐出痔疮啊!”说完这番话,林铃似乎意识到这番话有点粗俗,马上又有些扭捏。

这时林燕下来了,换上另一件睡裙,紫色拖鞋衬托着玉足的玲珑诱惑。睡裙的样式不是很性感,但穿在她身上显得风情万种,波浪长发用发圈一束,竟有些贤妻良母的感觉。

“你姐夫呢?叫他起来看着,我们出去吃。”林燕笑靥如花地道:“今晚某大爷可是赢爽了,我们怎么都得吃点零头来。”林铃本来不想去,毕竟去了柜台没人看着。

不过林燕一点都不客气,走到旁边的房门踢了几脚,没好气地喊道:“陈大山,死起来,我要和铃儿出去吃消夜。”“哦,好。”陈大山赤着上身,睡眼惺忪地开门走出来,看样子还是个妻管严。

不过,林燕那么娇媚的女人,还真看不出来是头厉害的母老虎。

“我们出去吃,你看着店,等等给你带吃的来。”林燕和陈大山说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客气,那模样简直像是在喝令奴才。

“好,你们小心点。”陈大山呵呵一笑,也不在意林燕的语气。

林铃拿出几张单子,小声的和陈大山嘀咕几句。

随后,张东三人出了饭店大门。

在林燕的提议下,消夜居然是很生猛的狗肉锅。

张东倒是有些习惯这个尤物的豪爽作风,只是心里有些纳闷这奇怪的关系,陈大山未免憨厚过头了,自己老婆、小姨子半夜陪着男人出去吃消夜,他居然都不生气,当男人当成这样,还真是窝囊得有些过分。

广式狗肉沙锅热气腾腾的,在炎炎夏日也能刺激起食欲,小地方上的味道不错,这家店离饭店只有几步路。

这间店的老似乎和林燕很熟,立刻搬桌子、凳子,殷勤的把狗肉锅一架上,立刻问道:“老娘,今天喝白酒还是啤酒?”“啤酒,夏天鬼才喝白酒。”林燕大剌剌地说:“先来三瓶,要冻得够冰的,不冰不给钱。”“没问题!”老嘻嘻一笑,赶紧去准备。

狗肉沾着辣椒酱吃很过瘾,身上立刻汗如雨下。这时有口冰冻的饮料或啤酒,确实是人生一大享受。

酒上来的时候是一人一瓶,出乎意料的是林铃居然也有喝,而且一喝就一大口,让张东有些诧异。

在热腾腾的蒸气下,加上酒精的作用,林燕姐妹俩的脸蛋都是红扑扑的,一个清纯似水,一个妩媚万千,张东感觉眼睛都看花了。

其他桌的男人看过来,明显都是一脸羡慕,并猜想这是哪家店的小妹,也要去光顾一下。

张东三人饿坏了,没说什么话就半锅肉下肚。

让张东有些傻眼的是,这时林燕姐妹俩已经一人两瓶啤酒见了底,而他连半瓶酒都还没喝完,虽然女人天生三两量,但她们这喝酒方式豪爽得有些过头。店家似乎和林燕姊妹俩很熟,一点都不感到惊蔚,啤酒一瓶接一瓶的上。林铃也放开了,居然还拿来骰子和林燕一较高低,玩的是吹牛,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张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了解那么多酒都喝去哪里了。

最后,林燕姐妹俩居然较上劲,喝得天昏地暗。

张东看得胆颤心惊,在一旁被当成摆设般没人理。

一顿饭吃下来喝了十多瓶酒,张东只喝了不到两瓶。

这顿倒是不贵,两元左右,不过吃完的时候,林燕姐妹俩已经有点喝茫,说话的时候大着舌头,要走的时候互相搀扶着,脚步蹒跚,甚至有点摇摇欲坠。林燕姐妹俩根本是两个酒鬼转世,不知道她们玩哪招,这样拼命喝啤酒,要嘛是太高兴,要嘛是借酒消愁,张东不禁摇了摇头,因为不熟,也不好意思搀扶她们。

这一顿饭下来,张东几乎成了空气,一开始林燕姐妹俩还招呼几声,但等到喝酒时直接无视张东,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其豪爽程度让不少男人看了都汗颜,尤其是看起来清纯乖巧的林铃喝起来也一点都不逊色,让人大跌眼镜。

到饭店时,林燕姐妹俩搂着肩膀摇摇晃晃的上楼,陈大山只喊了一声小心点,似乎也是见怪不怪。

张东很纳闷,心想:老婆都喝成这样也不去照顾?而且还有小姨子呢!趁她喝多了占点便宜,说不定还能趁乱来个姐妹双飞,这家伙还是不是男人?

“来,你的消夜。”张东把打包的狗肉汤面放到陈大山面前,心里还是感觉很别扭。

“谢谢大哥。”陈大山憨厚地笑着,接过面后狼吞虎咽起来,还殷勤地说:“都深更半夜了,大哥怎么还不去睡?”“我抽根烟。”张东有点想翻白眼,心想:你老婆和小姨子喝醉了在楼上,老子上去,你就不怕引狼入室?还是你不戴绿帽不爽?

“嗯。”陈大山低头吃着面,似乎没多想么。

张东为了避嫌,多站了一会儿,却发现陆续进来一些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妓女的女人,每个人进来都是在柜台前交二十元,就径直走向各间房间,偶尔还有穿得很暴露跑来柜台的女人,陈大山也是目不斜视,递给她们保险套的时候一分都不少算,气得那些女人直骂黑店。

原来林铃去买那些杜蕾斯还真的是进货!张东抽着烟看着这一切,一个人进来就二十元,别的不说,这间饭店还真是什么钱都赚,林燕当这老娘也够安逸的,但想到林铃还拿着那几乎可以入土的破手机,估计林燕为人满抠门的。

“我先去睡了。”张东对此一头雾水,不过也懒得去想。

“嗯,大哥早点睡。”陈大山依旧殷勤客气,不过对于那些进来的女人可不客气,哪怕人家亮出白花花的胸部诱惑他,他依旧一块钱都不少收,和毁容的柳下惠一样。

当张东走到三楼的时候,果然林燕姐妹俩房间的房门已经紧闭。

不过,张东有些惊讶的是房间内的垃圾已经清出来堆在走廊上,今晚他抽的烟灰、喝的饮料瓶全都清出来了。

喝成那样还能打扫?那么勤快?张东满心疑惑。

张东喝了酒,脑子有点发热,想着一墙之隔有着一对喝得醉醺醺的姐妹花,心里就是一阵发痒,但毕竟在这现实会,人家还有老公、姐夫在楼下守着,什么冲进去王八之气一发就姐妹双飞之类的,未免太扯了。

算了,打打手枪睡吧,这技能好久没练也生疏了。张东摇了摇头,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郁闷地心想:我是不是也该找个小妞泄泄火,顺便照顾一下林燕老娘的生意,毕竟今晚眼睛吃尽了冰淇淋,又赢了她的钱,怎么样都得馈一下。

到了房间,开了空调,洗去一身汗后,张东习惯性的穿着内裤往床头一坐,就拿起手机玩起来。

今早张东拿到林铃的手机号码和QQ号,这个时间也不知道她是否睡着,顺手查了一下她的QQ空间,也没什么发现。

张东不由得心想:这小妞天天玩手机也不知道在玩什么,QQ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微博上也没什么,偶尔的几句话也都是比较正常的话,还真看不出她有什么心事,倒是前两年似乎受过打击,有一些话显得比较压抑,和她青春活泼的外表不是很相符。

姐妹花啊……醉酒姐妹花啊……无限的意淫着,张东感觉浑身发热,开始犹豫要不要大着胆冲进林燕姐妹俩的房间,照这个趋势看,起码其中一个人没睡,要是趁着酒后乱性,说不定还真能享受一把。

就在张东无限意淫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了一下,张东顿时浑身一震,心想:不会吧,真那么俗套的半夜送上门?啊,我祈祷的话您听到了,长夜漫漫,您还真的半夜赐我一个妞了,谢隆恩。

信仰,这就是信仰的威力!

张东一个箭步跳下床冲过去,也不在乎只穿件内裤,猛的打开房门。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一集 第五章 酒后乱性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喂,借……借个厕所。”只见林燕娇喘连连的倚在门框上,波浪长发披散着,显得性感妖娆,媚眼迷离,面带俏红,火辣的身段微微一扭,更是衬托出曲线的完美和前凸后翘的性感。“哦……好。”张东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赶忙让林燕进来。

林燕脚步不稳,身子摇晃着,扶着墙走进浴室,门都还没关就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

这时,张东像当贼一样,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看了看走廊没人,赶忙将房门关上,心想:妈呀,这太刺激了。醉酒少妇动送上门,对面的房间睡着她妹妹,楼下还有她老公。感谢老爹把我养得很健康,这么刺激的情况,要是有心脏病什么的还真受不了。

浴室内的林燕跪在地上,扶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

按这情况,张东最起码得发挥身为男人的体贴,上前照顾林燕,顺便吃一下豆腐,不过毕竟不太熟悉,这情况又有点惊险,张东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艳遇,还是仙人跳。

林燕吐得满面胀红,似乎意识不太清楚,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时几乎要倒下,双眼无神地晃了几下后,猛的坐在马桶上,直接将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脱下来,看样子是准备要小解。

这时,林燕的意识才算清楚,猛的看到张东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模样,顿时粉眉一皱,大着舌头,没好气地骂道:“看你妈的看!没见过女人撒尿啊!”“嚼,不看、不看。”张东算是吓傻了,心想:妈的!这女人太豪迈了吧!

当张东坐在床头抽着闷烟时,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关上了,随后传来一阵哗唾的水声,张东顿时心中一跳:不会吧,这娘儿们要在这里洗澡?难道老子今晚走狗屎运,她是真心真意地来献身?

在这如煎熬般的半个小时中,水声一直没停,张东一根接着一根烟抽个没完,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忐忑,最后已经有些受不了,小心翼翼地上去敲了两下门,却没应,也没人说话,只有水声流个不停。

不会死在里面了吧?张东顿时急了,赶忙推开门。

门是虚掩的,张东一推就开了,里面的场景瞬间让张东海绵体充血,但也吓得血液有些发凉。

只见在莲蓬头下,林燕似乎醉倒了,直接坐在地上昏睡着,头发、衣服全都湿透了不说,似乎要洗的时候她来不及脱,而且中途还吐了,衣服上全是呕吐物,模样狼狈到极点。

不过,这时林燕身上的丝绸睡裙彻底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有致,隐隐还可见睡群底下那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肌肤,那种湿身的诱惑让人脑子发热,尤其她双腿分开着,湿透的裙子底下透着无尽的诱惑,那小蕾丝内裤丢在一旁,不难想象此时她是全真空的状态。

要老子的命了!张东顿时脑子一热,鼻血都要喷了。

面对这样的场景,张东一直压抑的欲望顿时如火般升腾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色欲战胜了理智,猛的走入浴室,看着地上娇媚无比的尤物,毅然关上门。

张东喘着粗气,眼睛有些发红,从镜子中能清晰看见他眼里的血丝。

张东深吸一口大气,蹲到林燕的面前,仔细地看着这她,试探性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声说:“林燕、林燕,醒醒。”“别吵……”林燕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不满地皱了皱眉,看样子醉得很彻底。

“你浑身都是呕吐物,很脏,得洗洗了。”张东继续试探性的问道,手已经按捺不住的摸上了她的肩带。

雪白的香肩上只有细小的睡裙带子,没有胸罩的带子证明林燕根本没穿内衣,这时张东的脑子更热了,见她没有反应,手轻轻一拉,带子上的绳扣就开了。林燕似乎不喜欢有人碰她,即使醉死了还是挣扎一下,不爽的哼了一声。

事到如今,张东也管不上陈大山,也顾不得林燕愿不愿意,他的海绵体充血,早把裤子撑起巨大的帐篷,伸手猛的解开另一边的带子,睡裙顿时从她的身上垂落,眼前白花花一片,那饱满得吓人的豪乳让张东看得都傻了。

原本张东只觉得林燕身材火辣,却没想到会辣到这个程度,这饱满的乳房目测起码是E罩杯,就像是两颗大馒头一样,白晳无比,散发着让人为之疯狂的诱惑,更难能可贵的是双乳坚挺,那么巨大的尺寸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饱满而圆润,漂亮得让人恨不得马上咬个几口。

那小小的乳头更是让张东有些震惊,本以为像林燕这么媚又结了婚的女人,乳头该是鲜艳的深红色,但却是嫩到极点的粉红色,而且乳晕小得几乎肉眼看不见,就像个发育中的怀春少女一样。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手摸向林燕的乳房,刚握住的一瞬间,激动得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好饱满、好有弹性,这么巨大的乳房一手都握不住,那特有的柔软更是刺激得张东兽性大发。

“呜……”林燕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身体一动,把张东吓了一跳。

张东把手缩去,小心翼翼地等了一会儿,确定林燕依旧醉死后,他按捺不住地抓住睡裙一边往下扒,一边轻声说:“林燕,你这样浑身湿了很容易感冒,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很脏。”林燕轻轻娇喘着,依旧闭着眼也不言语,似乎听不见张东的话。

此时林燕已经烂醉如泥,似乎什么都没听见。

张东的胆子顿时更大,继续脱着睡裙,露出林燕那细嫩的小蛮腰,心想:乖乖,小腹平坦得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完全不像是结过婚的女人,这腰细得让人怀疑它能不能支撑上面的两颗大肉球。

当张东脱睡裙的时候,林燕一点配都没有,使得张东脱得很费劲,尤其是往下脱的时候,她的屁股压住裙子,于是张东扶住林燕的肩膀,然后手往底下探着,摸到她那挺翘无比的臀部,那异常的肥美让张东的手一抖,备感震撼,情不自禁的捏了几把,心想:太他妈的丰满了。

张东的身体往前一压,几乎压在林燕身上。

林燕吐气如兰,女性肌肤特有的滑腻加上两团大肉球挤在胸膛上,张东的喘息一时粗重得要命,恨不得就这样粗鲁的将她推倒,在浴室里就干上一炮。

不过,这时林燕身上还有呕吐物,张东想尽情地舔着不太可能,只能赶紧收了收神,用力地抬起她的臀部,猛的一拉,将睡裙脱下来丢到一旁。

这时,张东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来脱衣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难怪强奸未遂的案件那么多,眼下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不配都这么费劲,万一她真要反抗不就折腾死了?

话说强奸也是粗重的事,真佩服那些前辈,没强壮的身体还真享不了这种福。

这时,林燕彻底瘫倒在地,赤身裸体,浑身软绵绵的无力挣扎,水流一直冲在她雪白的身体上。

张东休息了一下,喘一口气,转头一看时更是双眼发红,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林燕办了。

林燕一丝不挂,性感的锁骨凸起平增诱惑,豪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乳头粉嫩异常,让人恨不得用嘴里的温度去呵护它们,小蛮腰纤细得吓人,臀部却是分外的饱满多肉,肥美得让人不禁咽着口水,雪白的双腿修长细腻,玉足玲珑精致,绝对是恋足控的最爱,这样火辣的身材,如果再穿上性感黑丝袜,那简直是要人老命。

张东看得口水流下来都忘了擦,暗自庆幸还好没心脏病,不然哪受得了?

这样的极品,城市里都不可多见,果然是草屋出凤凰!没想到这种小地方也有如此性感的尤物,比起电视上的明星不差分毫,甚至强多了!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张东不是没上过女人,但没上过这样极品的女人,心想:妈的,短命几年都愿意。张东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心情激动得几乎像个初恋的处男,手颤抖得有些僵硬,摸上林燕的大腿时,只感觉那种异常的滑嫩让人脑子发热,鼻血几乎都要喷出来。

张东深呼吸一口气,忍着马上就办了林燕的冲动,就像个好奇的小孩一样,让林燕躺正,贪婪地看着这具性感无比的肉体。

林燕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地方都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让张东觉得喉咙干得几乎要裂掉,但眼下还不是享受的时候。

这时水还在流,张东立刻脱掉内裤,双手挤满沐浴乳涂抹到林燕的身上,打着清洗的名义,干的却都是吃豆腐的事。

在抚摸林燕的时候,张东不敢太过分,一是生怕会弄醒她,二也是怕自己憋太久,一激动之下什么都没做就射了,到时候才真他妈的丢人。

沐浴乳的滑嫩,让触感更好,张东的双手不停游走在林燕的身上,早已经心不在焉,下面的兄硬得几乎要爆炸开。

张东匆忙的洗掉林燕身上的呕吐物,吃完了豆腐后拉来大毛巾,艰难地将她架起来,把彼此的身体擦干后,扶着烂醉如泥的林燕朝床铺走去。

女人,尤其是烂醉如泥的女人,就算看起来小鸟依人,还是很重的,电影上所谓的一个横抱就大步流星的走着纯属鬼扯,如果没有半点配,鬼才抱得起来,甚至身体稍微虚一点,不累得气喘如牛才怪。

张东的体力算不错了,饶是如此,把林燕抱到床上时也是气喘吁吁。

林燕呢喃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一到床上立刻侧过身倒头就睡,已经醉得没半点意识。

“林燕、林燕!”张东试探性的喊道。

怕吵醒林燕,张东光着屁股小心翼翼地上床,胯下的巨物已经坚硬无比。

张东自负别的本事不算超群,胯下之物却是不俗,十五公分的长度不算惊世骇俗,却粗大无比,龟头圆润黝黑,看起来杀气腾腾。

这要归于张东父亲以前的抠门,张东直到发育,穿的都是他父亲不要的宽松大内裤,没了束缚倒是很大程度的帮助发育,如今不管去桑拿还是去蒸气浴,张东裤子一脱,就收到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一般的男人那虫般的玩意完全不能比。

这时,马眼已经渗出黏稠的透明液体,张东激动得命根子一跳一跳的,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浑身一阵躁热,有些控制不住地粗鲁抓住林燕的肩膀,将她翻过来,顿时林燕那对豪乳荡漾开来,一阵肉浪晃得人眼睛都要瞎了。

似乎嫌灯光有些明亮,烂醉的林燕不满地嘀咕一声,细眉微微皱起,不过依旧没什么意识。

妈的,这样的货色,干一次短命一年都愿意!张东使劲咽着口水,双手齐出抓住林燕那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

林燕的乳房充满难以置信的弹性,入手的时候感觉十分紧致,那分手感、那一手握不住的饱满让张东血脉贲张。

“呜……”林燕无意识地呻吟一声,倒是把张东吓了一跳。

停下动作,张东仔细的观察,发现林燕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双魔爪继续玩弄着那对饱满的豪乳,肆意地捏弄着充满弹性的乳肉,任它们在手里变化各种形状。

“别……要睡……”林燕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但依旧紧闭着双目,含糊不清地说道。

“睡、睡,一起睡,妈的!”张东双眼通红的骂了一声,然后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昏暗的小灯。

眼看着尤物醉态可掏的模样,张东哪还忍得住?一翻身就压到她的身上,猛的低下头来,握着她的双乳,粗鲁地啃了上去。

“啊……”林燕无意识的呻吟着,喘息越来越快。

饱满漂亮的乳房,乳晕小得几乎肉眼不可见,粉红色的小乳头粉嫩得让人几乎发疯,张东狠狠的吸吮时,明显感觉到林燕娇躯的颤抖。

“别……”林燕无力地呢喃道,只是声线伴随着紊乱的喘息,听起来让人几欲疯狂。

张东已经气喘如牛,靠在林燕的身上使劲磨蹭着,大嘴一张,含住小小的乳头,舌头灵活的打着圈撩拨着她的情欲,嘴内若有若无的乳香和点点的汗味,更是刺激得荷尔蒙空前的旺盛。

意犹未尽的将两只饱满的豪乳尽情品尝后,张东忍不住粗暴的将它们挤在一起,将两颗粉嫩的小乳头挤在一起后张嘴一起含住,舌头如毒蛇般的灵活,不停在两颗小乳头上来的、肆意的舔弄着。

“呀……”林燕动情地呻吟一声,纤手下意识抓紧床单,满面春红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撩人。

使劲地啃咬着,直到这对豪乳上都是自己的口水、还留下不少吻痕时,张东觉得喉咙干燥得几乎要裂开,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成就,内心顿时涌起强烈的满足感。

此时,林燕急促喘息着,美乳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着,那波涛汹涌的颤抖着实诱人,脸庞已是满是绯红,即使闭着眼,但也难感觉到她被撩拨起来的情欲,那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发硬,并隐隐颤抖着。

满足了手足之欲,看着尤物在身下无意识的扭动身体,张东感觉欲火燃烧得更旺盛。

这时林燕的肌肤覆盖一层晶莹的香汗,随着越发紊乱的喘息,肌肤白里透红,那淡淡的粉红看起来更是诱人,就像在散发情欲的诱惑一样,让人心魄难安。

一双修长而笔直的美腿交织在一起,雪白的肤色此时也是情动的艳红,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集中在那美妙至极的地带。

细看之下,张东顿时感觉脑子轰的一下,如炸雷般呆滞了。

雪白的阴户没有半点瑕疵,是完美的一片白晳,没有半根阴毛,也没有半点毛渣,张东红着眼趴下来一看,不是后天剃毛,而是先天的白虎。

张东慢慢打开林燕那紧闭的双腿,腿间也是白晳艳嫩,找不出半点瑕疵,一根体毛都没有。

在电影上看了那么多,张东还是人生中第一次看到白虎,却没想到居然是林燕这么妖娆成熟的女人。

女性的阴毛旺盛,会给人一种淫靡刺激的欲感…阴毛稀疏的,可以让男人感觉到一种细嫩、未经开发的新鲜感。而天然的白虎是可遇不可求,那种纯洁无瑕的白净简直像是让人疯狂的春药,瞬间能让每一个男人燃起最旺盛的欲火。

张东红着眼,让林燕的双腿呈M字形打开,入目的一切,让张东感觉口干舌燥,如果不是想好好把玩这个尤物,他真想挺枪进入,直接征伐她那性感的身体。

张东完全看不出林燕是个结过婚的少妇,反而怀疑他窥视的是不是幼女的阴部,雪白的下体不见半丝杂色,鼓鼓的阴户就像含苞的花蕾,肥美的阴唇紧紧闭着,唯有中间可见一些艳红的嫩肉。

此时,小肉缝湿润无比,点点晶莹顺着阴唇往下流淌着,点缀着粉嫩的菊花,看起来更是诱人,张东看得目瞪口呆,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湿度迎面而来,充斥着让人几乎要爆血管的诱惑。

“呜……”这时,或许是因为被摆弄得不习惯,林燕下意识的轻哼一声,不过依旧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迹象。

“干……”张东狠狠骂了一声,双眼红得和禽兽无异。

眼看着一丝不挂的林燕如此诱人,张东哪里还忍得住,立刻趴在她身上,大力打开她的双腿。

林燕还在轻哼着,但小嘴马上就被张东吻住,舌头灵活地伸进去作怪,立刻让她变成小声的喘吟。

这时,张东粗鲁地抓住林燕的一对豪乳肆意揉捏着,并调整姿势,准备好好享受这具肉体的美嫩。

林燕那潮湿幼嫩的阴户已经一片泥泞,张东那硕大的龟头一顶上去,林燕的身体就如触电般颤抖一下,身体下意识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摆脱那巨物的侵犯一样。

此时,张东那巨大的龟头黝黑发亮,充血得就像坚硬的刚铁,激动得命根子跳着,似乎也知道马上就有得享受,张东兴奋不已,好多年没冲动成这样,虽然也有和女人上床,但还真没碰过这样极品的对象。

龟头顶着那泥泞的肉缝时,潮湿、温热伴随着柔软的触感,让张东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就要射出去,赶忙屏气凝神,否则光视觉上的冲击就容易让今晚的美妙落得早泄的下场。

等那异常的刺激缓解过去后,张东这才抓着林燕的豪乳揉弄着,试探性的下身往前一挺,顿时感觉脑子一阵空白,爽得双腿的肌肉僵硬无比,差点就要抽筋。

好紧啊!妈的!张东在心里暗骂道,这种感觉舒服又让人有想射的冲动,在龟头进入的一瞬间,被紧紧包裹住,层层的嫩肉就像无数只湿润的小手抓住肉棒一样,并带着火热的潮湿,紧凑得几乎让人窒息。

这哪像是个少妇,简直就是给处女开苞一样!张东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稳住神。

不过林燕的阴道如此紧凑,让张东惊喜又讶异,以前在广州玩的那些号称纯洁粉嫩的大学生,都不曾有如此紧凑的感觉。

“啊……”林燕的这一声呻吟更是如火上浇油般,或许她也感觉到下身异物的入侵,此时细眉微微皱起,呼吸也是停滞一下。

定了定神,直起腰往下一看,张东顿时血脉贲张,因为他能清晰看见粗大的命根子横在她身下,龟头已经插入那粉嫩的肉缝中,而她的双腿瑟瑟颤抖着,似乎是不适应这巨大的尺寸一样。那种感觉极端的美妙。

“干,真他妈紧!”张东忍不住骂了出来,这感觉虽然爽,但也诡异。

不过眼下欲火作祟,张东无暇去想这个问题,只想好好品尝这个尤物的滋味。

眼看林燕那修长的双腿瑟瑟颤抖着,张东抓住她的脚踝放到腰上,双手按住她的豪乳,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挺着腰。

“呀……”林燕呻吟道,下意识咬住自己的小手,娇躯阵阵发颤,身体小幅度的扭摆着,似乎是想摆脱张东的进入一样。

但此时林燕烂醉如泥,哪有半点挣扎的机会,张东抓住她的乳房,粗鲁的捏了一下,将她的身体固定好后继续进入着,闭上眼感受着小兄最真实的美妙,那一点点进入占有的刺激,伴随着感官的享受,真是妙不可言。

巨大的龟头粗鲁得像是个开山的工兵,一点点的进入,挤开紧凑的阴道、挤开那嫩肉层层的保护,一点点的占有着,这种感觉美妙异常,张东甚至感到一种欲仙欲死的舒适。

然而当进入约一半的时候,张东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因为龟头竟遇到阻碍,有一层坚硬的阻碍。

那一瞬间的惊讶,让张东差点软了,心想:怎么可能?不可能啊!别说她已经是结了婚的女人,就算她还单身,这年头年过二十岁的处女已经少之又少了,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处女膜,多他妈玄幻的存在啊!那个触感实在太独特了!

张东惊得目瞪口呆,掐了掐自己的脸,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但掐了几下还满痛的,心想:操!不是做梦,这妞真是处女,不可能吧这时,林燕的喘息显得有些艰难,纤眉锁得更深,一声难受的轻吟就像呓语般,让张东猛的过神来。

本来张东困惑无比,但林燕本能的一夹,让张东爽得没办法理智思考这个诡异的问题。

妈的,死就死!张东在心里暗骂着,无暇多想,猛的抓住林燕的腰,深吸一口大气,腰狠狠的往前一挺,瞬间刺破那层薄薄的肉膜,在那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美妙中尽根进入,甚至感觉到龟头碰到发热颤抖的子宫。

“啊……”或许是疼痛的关系,林燕纤眉微皱,吟叫出声,颤抖着双手抓住床单,娇躯也在发颤,鼻子瞬间冒出一颗颗香汗。

“妈的,还真是……”张东享受着那种紧凑,但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拔出湿润的命根子,眼看着爱液中夹杂着点点的红丝,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这时,林燕虽然还烂醉着,但还是下意识的哼了几声,身体显得有几分僵硬。这莫名的诡异,让张东忐忑之余却更加兴奋,猛的抱抓林燕的腰,把命根子深深插入这个紧凑无比的小穴里。

如此巨大的刺激,林燕顿时控制不住,啊的大叫一声。

处女!漂亮的处女!少妇!脑子里无数词汇交织着,让本就强烈的欲火更加猛烈,张东顿时像发疯似的,什么温柔之类的想法都没有,抱住林燕的腰就是一顿狠狠的抽插。

“呀……啊……不……”林燕叫了起来,雪白的身躯随着这强而有力的撞击而颤抖着。

巨大的命根子,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血丝和润滑,几乎是尽根没入,每一次进入都能感觉顶到子宫口,而每一次的拔出又特别用力,几乎把里面艳红的嫩肉翻出来,如此美妙的视觉刺激,更是让张东兴奋异常。

“你……呀……”在这剧烈的刺激下,林燕恢复些许意识,含糊不清的话就像是梦里的呓语一样,伴随着紊乱的喘息,听起来更是刺激。

此时,林燕雪白的肉体覆盖上一层美妙的粉红,并有点点香汗点缀着,更是多了几分狂野的妖娆,豪乳在撞击之下摇摆不定,肉浪乳波的视觉诱惑更是强烈。

张东一看,眼睛更红了,猛的加快抽插的力道,只为欣赏这美妙的画面。

传统的姿势,不到五分钟,林燕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全身如抽筋般僵硬起来,修长的手臂环住张东的脖子,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将张东抱得几乎要窒息。

“干嘛!”张东被林燕抱着,压在那对豪乳上,身体一时不能动作,尽管脸上的触觉柔软又有弹性,十分美妙,但猛的停下来还是感觉很不爽。

“呜……”林燕没有答,而是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双手胡乱的在张东的脑袋上抓着。

这时,张东感觉到林燕的阴道内一阵有力的蠕动,所有嫩肉仿佛都在一瞬间收缩一样,紧得几乎要夹断命根子。

龟头顶在最深处,觉得就像有张嘴在吸一样,更伴随着极端刺激的蠕动,剧烈得让张东感觉后腰阵阵发酸。

林燕的子宫剧烈颤抖着,似乎要宣泄出什么一样,过没多久,一股火热的阴液喷洒而出。

随着这高潮后的爱液释放,林燕身子抽搐起来,半张着小嘴,含糊不清地呓语道:“呀……呀……”火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那分灼热让张东浑身颤抖,后腰上的酥麻越发剧烈,大腿的肌肉也僵硬得开始抽搐,一股强烈的快始蔓延全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受到刺激一样,愉悦而冲动地扩张起来。

张东浑身颤抖,兴奋之余,睾丸都在兴奋中变得僵硬,僵硬得几乎要抽筋一样,子宫口像小嘴般一开一,就像在温柔吸吮着龟头一般,刺激得张东觉得有股电流通过全身。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半随着林铃疑惑的、怯怯的声音:“东哥,睡了吗?我姐在不在你这里?”这时,林铃的声音就像开闸的信号一样,张东再也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冲击,脑子嗡了一声,前列腺剧烈抽搐起来,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

不行!内射,妈的!被告强奸怎么办?在快感的侵袭中,这是唯一的理智,张东本想内射,满足阴暗的兽欲,但毕竟是醉奸,要是留下把柄就完蛋了。

这时,张东已经控制不住快感,抬头一看林燕因为高潮的刺激而闭不上小嘴,那红唇和柔嫩的香舌看起来分外诱人,张东顿时灵光一闪,猛的将命根子拔出来,然后狠狠的将她按倒在床上。

醉意加快感的侵袭,让林燕意识迷糊,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张东坐在林燕那对饱满的豪乳上,将她的脑袋扶,手握着满是黏稠爱液的命根子,猛的插到她的嘴里。

此时,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上面一片黏稠,全是高潮的爱液和丝丝腥红的处女血。

龟头刚插进林燕的小嘴时,林燕本能的皱了一下纤眉,使劲动着丁香小舌,似乎是想把这异物挤出去一样。

这别样的刺激,加上看着胯下尤物含着龟头的模样,居高临下的视觉刺激太强烈,张东顿时觉得脑子一空,低吼一声,什么都想不了了,猛的抱住林燕的脑袋,挺起了腰,命根子在她的小嘴内抽插着。

在快感的侵袭下,这几下愈发粗鲁,张东几乎没有任何怜惜,甚至好几下都顶到林燕的喉头。

林燕难受地哼着、挣扎着,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力地挥舞着小手拍打着床单和张东,却阻止不了张东兽性的施暴。

张东几乎把林燕的小嘴当成阴道干,粗暴的抽插几下后,就已经控制不住,浑身一僵,啊的大叫一声,脑子一片空白,在前列腺剧烈的跳动中,马眼大开,火热而浑浊的精液爆发在她的小嘴内。

林燕顿时细微的咳嗽着,口腔内的黏稠和喉头的不适让她难受得直喘气,本能的推着张东,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一股、两股、三股……龟头兴奋得抖动着,前列腺也是无比澎湃,似乎不愿有停止的时候。

在强烈的快感中,张东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脱精而死,这么多年来,这是射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次。

浑身哆嗦着,差不多射完的时候,张东的知觉还没来,这时低头一看,龟头上布满残余的精液,那乳白色的点点散发着淫秽到极点的味道,牵着丝丝的晶莹,才离开那让人疯狂的小嘴。

此时林燕那微张的小嘴被灌了满满的精液,呼吸一时有些不顺畅,本能的哼了一声,喉头微微一动,竟然把那些精液全都吞咽下去,才似乎能喘息一样,紊乱的呼吸中,巨大的豪乳也随着一起一伏。

“妈的!”张东顿时口干舌燥,猛的抱住林燕的脖子,不舍地把还有点坚硬、带着些许精液的龟头再次插进她的小嘴里,粗鲁地做着活塞运动,享受着这居高临下的视觉享受。

“呜……”林燕难受地哼吟着,小手拍打着张东的腹部,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唯有本能的用舌头去推,想把嘴内那作怪的大东西推出去。

小舌头本就柔软异常,还带着火热的温度和潮湿,一阵阵的蠕动下极端的销魂,让张东闭着眼睛,舒服得哼了一声,享受着龟头上的精液被她一点点舔掉的感觉。

然而爽归爽,张东怕她一时乱来,还是用手捏着她的腮帮子,警戒着别被她突然咬一口,到时就不好玩了。

门外渐渐没动静,看来林铃以为他睡了,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享受了一阵子,命根子已经软了下来,张东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命根子从林燕嘴里拔出来,一看嘿嘿一笑光滑滑、油亮亮的,洗完都没这么干净。

此时,林燕闭目喘息着,小嘴微张,嘴角还有残余的精液流淌着,浑身布满吻痕和香汗,全身瘫软如泥,几乎没有动弹的力气,双腿张开着无法拢,模样妖娆而充满情欲的诱惑。

林燕那雪白的双腿还在本能的一抽一抽,白晳的阴户变得红肿不说,爱液横流,甚至把床单浸湿巴掌大的一块,那无力喘息的模样酣醉迷人,让张东一看,心里就有强烈的满足感。

但射完精液后,张东心里一冷静,就有点志忑,就算不是仙人跳,莫名其妙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醉奸了人,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别的不说,如果一报警,分之就是强奸罪,就算林燕要顾全名声不报警,要是被陈大山知道,不被砍死才怪。虽然陈大山看起来憨厚,但越是老实的人发起狠来越恐怖,搞不好会出人命。

这时,张东突然一惊,心想:林燕是怎么事?都这把年纪了,且长得这么漂亮,又结过婚,怎么可能还是处女?但刚才插进去的时候确实有那一层膜,到底是怎么事?

张东顿时满心疑惑,小心地掰开林燕的双腿,看着那美妙的销魂地,顿时脑子嗡嗡作响,确实爱液横流中夹杂着一些血丝,即使不算多,却特别明显,刚才还真不是幻觉。

怎么办?张东脑子清醒许多,有些不知所措地拿根烟点上,狠狠的抽了一口后,脑子顿时熬粥般沸腾起来。

爽是爽完了,鸡巴一硬脑子就没活力了,刚才张东兽性大发,现在该想办法处理这件事。

报警、坐牢、强奸犯……一连串的词出现在张东的脑海中,他只觉得手都在颤抖,额头上冷汗直流。

牢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是变态和恶人的集散地,在那种地方,杀人放火之类的还算正常,起码到那种地方作恶的人不会受欺负,反而会受到牢头狱霸的看重,还算安生。

张东脸部肌肉抽动一下,想起以前听一个刚放出来的朋友讲述的经历。

在牢里,懦弱的人是最惨的,因为恶人需要不断挑衅来巩固权威,而比那些老实人更惨的,就是强奸犯,不管牢里其他人是犯什么罪进去,但进去后都无一例外对强奸犯最是厌恶、最嗤之以鼻。

强奸犯进监狱,那还不如进地狱,那里的规矩就是往死里收拾,搞残是正常的,而且狱警也讨厌强奸犯,所以都会刻意习难。

夜里灯一关,每天心情不爽或是想出风头的人都会拉强奸犯进厕所打一顿,但这都算是正常的,如果碰上暴力狂,那就要烧香拜佛,要是碰上有特殊癖好的人,菊花就残得连屎都别想拉了,夜里一拖进厕所,闹得鬼哭狼嚎。

那人口才好,说得绘声绘色的,让张东现在一想就觉得菊花有点发痛。

几个人把强奸犯抓住绑在床上,由爱好这一味的人让那人试试被硬干的滋味,一般硬干都不会有任何润滑,流血的话就当润滑剂了。

但这是次等惨的,更惨的是有些变态到极点的人,可能是在牢里关久了,精神失常,干的事会更加吓人,听说有个家伙已经硬不起来了,硬要拿拖把,甚至偷藏个小汤匙什么的……想到那情况,张东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捂住菊花。

眼下到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花几元就有得干了,干嘛祸害良家妇女!难怪这帮人进了牢房个个都菊花残了。张东在心里暗骂一声,后悔之余有点害怕。转头看了酣醉的林燕一眼,这尤物的性感和美貌确实让人短命一年也愿意,但要是献菊的话,代价未免太大,而且还是千人干、万人轮的。

一念至此,张东气不打一处来,有股邪火腾的烧起来,猛的坐到林燕的脸上,双眼发红的把命根子磨蹭了几下嘴唇后,又插入她的小嘴内享受那种湿热,内心阴暗地想道:要不要临进去之前,也试一下菊花的滋味?左右都是一死,那就干个够本!今晚不只要干你嘴,老子还要玩你的菊花,把你身上的洞全开苞,不然做鬼也不甘心!

就在张东忐忑得六神无时,门突然滴的一声,又喀的响了一声,就被推开了,竟是林铃拿着一张门卡打开门。

林铃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床上淫靡的一幕吓傻了,那惊讶的模样显得很茫然,也很楚楚可怜。

此时林铃穿着雪白的睡裙,头发披散在肩上,身子在睡裙的包裹下散发着青春无敌的诱惑。

张东顿时浑身僵硬,停下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林铃闯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林玲看着林燕此时性感的模样和脸上高潮未散的余红,再一看张东赤身裸体的狰狞模样,张着嘴傻了半天后,这才走进来把门一关,狠狠的推了张东一把,骂道:“你这个禽兽!你把我姐怎么样了?”“我……你姐自己跑进来的,你问她!”张东一时语塞,看着林铃愤恨的模样,口莫辩。

“姐!”林铃连连推了林燕几下,林燕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喘息依旧紊乱,一身红粉粉的吻痕,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呜……”或许是高潮后,身体还有点敏感,被林铃这一碰,林燕竟然浑身一个抽搐,香艳至极的呻吟一声。

林铃闻言,顿时俏脸多了几分嫣红,面带怒色却又粉嫩含俏,看起来分外可人。

张东见状,紧张之余,心里却是跳了一下,看着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刚安分下去的命根子又开始有些充血。

“在想什么!”明显感觉到旁边的呼吸有些粗重,林铃头一看,顿时惊叫一声,气恼地骂道:“还不滚出去!在这干什么?”“我……我去哪里啊?”张东一时有些尴尬,看了看胯下的兄,居然又发硬抬头,心想:有没有搞错啊?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年轻人,哪来这么强悍的火力?

“你……”林铃看了看熟睡的林燕,又看了看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装作恶狠狠的说:“你下楼找地方睡!我告诉你,别想跑,等我姐醒了再跟你算帐!你身份证什么的我有登记,跑都没地方跑。”“哦,这样啊。”张东松了一口气,起码人家没直接喊报警,这事还算有迂的余地。

“收拾你的破烂东西滚出去!”林铃一把抓起张东的衣服和行李丢过去,红着脸骂道:“出去!你这禽兽!”张东也不敢多说什么,老实地穿着内裤,就光着上身被林铃推出走廊。

林铃的表情一直在装凶狠,只不过也有几分醉意,眼眸含雾,俏面发红,看起来多了几分撒娇般的可爱。

“下楼去!”林铃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冷哼说:“下去以后,你就和姐夫说我跟我姐喝醉了霸占你的房间,其他的都别多说,知道吗?”“知道、知道!”张东点头哈腰地笑着道,心里顿时纳闷起来:既然你姐都嫁了,怎么还是处女?这个小秘密她知不知道?

“滚下去!明天再找你算帐!”林铃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我……”张东本来还想说什么,不过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做出这么离谱的事,只是被赶出房间已经不错了,看林铃那样子应该是没报警的打算,只是不知道林燕醒来后会怎么样。

心里一阵忐忑,张东感觉脑袋子阵发疼。看着紧闭的房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穿好衣服就下了楼。

这时已经凌晨三点多,楼下除了几个流莺外,没几个住宿的客人。

此时,陈大山也是哈欠连天,趴在柜台上几乎要睡着,只有那台小电视发出一点点声响和光亮。

妈的!刚搞完人家的老婆,现在再见到人家的老公,这算哪一出?偷情的话就算了,但老子是玩醉奸,还得考验一下演技。张东心里紧张的暗骂着,这情况实在诡异得有些吓人。

“哟,大哥怎么还不睡?”脚步声似乎惊扰到陈大山,他立刻站起来,揉了揉眼,看清楚是张东的时候,立刻嘿嘿一笑,赶忙递上烟。

“还不是你老婆和小姨子闹的。”张东深吸一口气,擦掉头上的冷汗,一副不爽的口吻说:“她们喝醉了,一上楼就霸着我房间不出来,怎么叫都不开门,我都不知道要睡哪里!”“啊,这样啊……”陈大山似乎一点都不惊讶,马上摆出不好意思的模样,连连道歉道:“真不好意思,她们一喝酒就那样,呵呵。以前三楼那房间没住人,而她们房间的空调一直不太凉,可能是怕热就跑去那边睡了。大哥,实在不好意思啊!”“我要睡哪里?”张东一副很生气的模样,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表面上的表现够足了,心跳却快得要命,心想:刚才干出那样的事,现在还对受害者发火,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忐忑之余,张东也恍惚了一下,看着眼前憨厚可态的陈大山,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看见他脑袋上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且还是他亲手戴上去的。

“这样吧,大哥,楼下有间房间还可以凑和,就是小了点。”陈大山赶忙道:“那间房间还算干净,就是有点简陋,不然今晚你就先在那里将就一晚。”陈大山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倒是让张东有点尴尬,心想:这算什么?刚搞了人家的老婆,现在又来找碴!明天林燕要是把这件事抖出来,眼前这个老实的家伙搞不好会拿刀砍死我。

“也好,在哪里,?”想到那情况,张东顿时双腿有点发软,态度上也谦逊许多。

“在后面,我马上帮你准备!”陈大山一看张东似乎不计较了,立刻松了一口气,殷勤地说:“放心,今天的房钱就按那小房间的价格算,不敢多要你的钱。”“好,你去收拾吧。”张东点了点头,一阵心慌后感觉喉咙有点干,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有卖啤酒或者饮料吗?”“这……没有。”陈大山愣了愣,马上殷切地说:“之前倒是有想弄几台冰箱来卖饮料,不过一直没凑够钱。如果大哥想喝的话,我等等帮你买,对面就有了。”“不用了,我自己去买吧!”张东摇了摇头,走出饭店。

凌晨的风微凉,吹在身上,张东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然后狠狠的吸几口烟让自己冷静一下,顿时有一种想跑的冲动,不过心里清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能听天由命。

饭店对面的杂货店东西还算齐,买了几罐啤酒和下酒的零食后,张东就饭店。

陈大山安排的房间在一楼靠内,房间很小,床也是一般的单人床,连浴室都没有,不过起码收一还算干净。

“大哥还喝啊?真是海量!”陈大山看着张东提着啤酒进来,咽了一口口水,笑眯眯地恭维道。

“睡前喝点不错。”张东看了看陈大山,递两罐啤酒给陈大山,道:“你也来点。”“谢谢大哥。”陈大山嘿嘿直笑,有些腼腆地说:“不瞒你说,我很爱喝酒,不过那婆娘太凶了,平日我都是偷偷喝,值班的时候更不敢喝,怕挨骂。”一听陈大山说起林燕,张东顿时有些尴尬,道:“好了,你快去柜台看着吧。”“嗯,大哥早点睡。”陈大山殷勤地帮张东关门,然后拿着啤酒走柜台。

房间内没窗户,只有风扇,不通风,有些闷热,张东感到一阵烦躁,拿起酒狠狠的灌着,眼神却有点空洞,虽然刚才的美妙是味无穷,不过现在冷静下来,心里一阵发慌,实在很不好受。

过没多久,酒全下了肚,东西却一点都没吃,张东有些头重脚轻,烦躁得想上吊算了,心里乱得没谱,性往床上一躺,眼一闭,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杀要剐,明天再说,现在多想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天看她们怎么说吧,要是能花钱解决的话,也算破财消灾。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一集 第六章 吃的那点事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房间果然便宜没好货,天刚有点亮的时候,张东就被吵醒。

外面的吵杂声不是一般的大,不少居民早早就起来,有的起来割菜、打鱼送到镇上,镇上又有县城和市里的菜贩过来收购农产品,到处人声鼎沸,甚至比晚上还热闹,而且除了持续不断的人声吵闹,还有家禽甚至是活猪的叫声,货车的引擎一响,貌似又有讨价还价的骂声,什么噪音都有。

张东将头埋在枕头里迷糊的哼着,难受得要命,头痛到起不来,等动静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张东的头发胀、浑身酸痛,整个人感觉乱糟糟的,不知道是不是上火,感觉鼻孔里一阵干痛,嘴唇都有点裂,无比难受。

穿好衣服后,张东刷牙时牙龈都出血了,洗脸的时候看着破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装颓废的嫌疑,只担心了一晚,双眼尽是血丝,连胡渣都长了不少,简直就像老了十岁。

想起昨晚的艳事,张东既味又是忐忑,心想:不知道今天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报警处理吗?妈的!真进了监狱每天捡捡肥皂,菊花溃烂都有可能,爱惜名声低调处理吗?林燕也不知道会怎么想,如果真有私了的可能,估计也是狮子大开口,一要就一大笔钱,可能还少不了被陈大山狠揍一顿。

想到这里,张东越发恼火,不过又疑惑地心想:林燕的处女膜到底是怎么事?

洗漱完,张东觉得肚子饿了,本来他不太愿意面对这些事情,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还是得面对,思来想去,还是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走出房间。

走廊很阴凉,中午时饭店基本上没什么客人,冷清得都能听见苍蝇在飞的嗡嗡声。

张东硬着头皮往外走,来到柜台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也不知道会看见谁,不管是碰上林燕或者林铃,都有些尴尬,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

“大哥,醒啦!”出乎意料的,张东看见的是陈大山,他已经熬了一夜,打着哈欠,似乎提不起神。

“嗯。你还没休息啊?”看着陈大山,张东有些紧张了,手心全是冷汗。

“没有,今天忙,我还得撑一天。”陈大山哈欠连天,无精打采地说:“对了,大哥,肚子饿了吧?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叫。”“不用了、不用了!”张东心里有些慌乱,见陈大山似乎毫不知情,试探着问道:“铃儿怎么没来帮忙?”“她有点事,出去收钱。”陈大山笑眯眯地说道,明显就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傻好人。

看来昨天的事还没露馅。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却更加困惑,心想:林燕什么都没和陈大山说吗?

如果是其他女人,张东会觉得不过是一夜情,人家也不在意,但昨天确实是碰到那层处女膜,怎么说林燕的态度都不该这样云淡风轻吧?

就在张东困惑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陈大山一接起来,顿时一边点头哈腰地应着,一边抱歉地看着张东。

“生意不错啊!”张东没话找话地道,心里依旧乱乱的理不出个头绪。“不是,是我家那婆娘。”陈大山一边从抽屉里拿钱,一边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柜台,上面等等又要打麻将,那婆娘叫我去买饮料。”“你看店吧,我出去吃个饭顺便买就好。”张东觉得肚子有点饿,摇了摇头,就走出饭店。

“谢谢大哥!”看着陈大山一副感激的模样,张东心想:大哥,大你妈的哥!看看你那副长相,说好听点就是未老先衰,才几岁就老成这个德性,等你七老八老时,还不长得和僵尸一样出门后,张东摸了摸肚皮,盘算着该吃什么。

广东这地方有个好处,凉茶店随处可见,张东找了家小店,买了杯膨大海先降降火。

一边喝着膨大海,张东一边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久,才传简讯给林铃,结果是石沉大海,一点应都没有。

喝完膨大海后,张东忍不住又传两则简讯给林铃,依旧没有音,张东这才死心收起手机,自嘲的笑着自己还真是犯贱,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没错,但也没必要这么快就伸着脑袋上前求砍。

张东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去哪里吃,近一点的,也就那家饭馆让人味。在这心思繁乱的时候,张东还是馋了,朝那家饭馆走去。

小巷子两边停满摩托车和单车,走近一看,张东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他见过生意好排队的,但那都是装潢不错的地方,基本上都在门口坐着凳子,可像生意好到这地步的还真是少见。

小院内密密麻麻地站满人,几乎每张桌子都坐满人,有的甚至捧着碗靠墙站着吃,一些人更是蹲在地上就吃了,到处人声鼎沸,几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一眼看过去,让人备感惊讶。

“操!”张东不禁骂了一声,皇帝生意都没这么火热的,昨天来的时候是下午,生意都很好,现在赶上吃饭时间,更是好得有点恐怖。

就在张东心里暗骂的时候,一道身影匆匆忙忙的冲了出来,端着托盘,有些急噪地喊道:“让开,别烫到了!烫到不赔!”那个年轻女服务生的鼻子和俏脸上红红的,满是汗珠,不知道是不是忙晕了,连张东都没注意到,举着托盘快速地朝店后走。

张东立刻好奇地跟上去。

餐馆后居然是一条小河,虽然风景不是很秀丽,但水满清澈的。河边有一块杂草丛生的空地,空地上密密麻麻地坐满人,都坐着矮矮的小凳,连张吃饭的桌子都没有,这时已经有人开始吃上了,还有人是咽着口水在旁边看着。

太夸张了!张东跟过来一看,顿时傻眼。

这时那年轻女服务生一边放下托盘,一边喊道:“三份猪脚饭、三份鸡肉炒饭!谁要的拿零钱来,大钞找不开!”“我要!”一堆人走过去拿走饭,托盘上有六十元,看来定价是一致的。

那年轻女服务生转身就要继续忙碌,就看见一直尾随她的张东,顿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暧昧地笑道:“张大哥今天一个人?林铃那个跟屁虫呢?”“我肚子饿,想来找点吃的。”张东尴尬地笑道,闻着饭香味,感觉肚子更饿了。

“没问题,跟我来,给你开个小灶找个好地方!”那年轻女服务生呵呵一笑,得意地昂起头,一副她权力很大似的。

张东见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年轻女服务生率真的模样满可爱的,就跟上去。

在那年轻女服务生的指引下,张东绕了一圈,走进厨房。

厨房的环境不怎么样,地上黑黝黝的很油腻,到处都可闻见奇怪的味道,一走进来就感觉到一种扑面而来的躁热。

张东倒是不以为意,哪间厨房不是这样的?再说,哪怕是几星级,厨房也肯定是脏得不行,鬼才信电视上那一间间干净得吓人的厨房。

关于吃饭,只要不去看厨房怎么样就吃得下,要是看了,再高级的地方都吃厨房的人忙得不可开交,不停出菜、出饭,服务生也忙得脚后跟没着地,因此看着张东走进来,谁都没时间对看几眼,不过也都是忙中找乐的调戏着那年轻女服务生。

“咦,什么人这么大面子?要我们小辣椒亲自上阵。”“滚边去!屁话多也不怕吃饭吃到屎?”那年轻女服务生倒有几分泼辣,一开口、一瞪白眼,旁边的小伙子就都不敢开口了。

不过张东也注意到,几个小伙子看那年轻女服务生的眼神也满火热的。

虽然是在乡下地方,但那年轻女服务生只是不懂打扮而已,长得满水灵诱人的,稍微打扮一下也是个美人。

绕过了厨房,饭馆后有一个小小的二楼楼台,楼梯是老式木制,又小又陡峭,走起来有点危险。

那年轻女服务生把张东带到这里,指了指楼梯,说:“你上去等着吧。上面有桌椅,想吃什么我帮你拿过来。”“我还没点菜。”张东有些傻眼,觉得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怎么感觉怎么别扭。

“点什么菜!哪有那么多菜好点。等你点的菜上了,你就饿死了。”那年轻女服务生手一伸,大剌剌地说:“拿钱来,吃什么照钱算就可以了。你放心,不好的我不会端来。”“哦,好。”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敢情她是怕我饿死在这里?

张东从口袋里拿出一元递过去,故意挤眉弄眼地调侃道:“谢女侠一饭之恩。老张我要能活命,绝不忘了你的大恩大德。”“一把年纪了还油嘴滑舌,臭老头!”那年轻女服务生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拿了钱,就如风似的跑了。

“喂,什么一把年纪!你给老子说清楚!”张东顿时郁闷不已,摸了摸下巴的胡渣,气呼呼地心想:老子不就忘了刮胡子而已,我他妈的哪里老了!

木制的老楼梯嘎嘎作响,让人担心随时会崩掉,不过这木材应该很好,走上去很结实,没有摇晃的感觉。

刚一探头,还没等张东走上来,就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谁啊?”上了楼一看,所谓阳台不过是堆放杂物的屋顶,硬要说,就是用竹子搭了座休闲乘凉的小亭子,四周种了些花花草草,看起来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张东也清楚乡下地方搭这种竹亭不是为了好看,只是因为便宜耐用。

亭子下,一张桌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茶水还在冒着热气,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坐在摇晃的太师椅上,老头干干瘦瘦的,穿着白背心、短裤,配上老式的人字拖,就像从地里忙活完刚来的老农一样。

老头的面相很严厉,在这炎热的天里躲在这里凉快,拿着芭蕉扇缓慢的摇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怡然自得的惬意。

“老先生,您是……”张东客气地问道,心里暗骂那年轻女服务生,怎么有人还叫他过来。

“哦,是谁家亲戚朋友吧?”老头倒不惊奇,指着旁边的凳子,笑眯眯地说道:“看来今天下面又坐不下人了。没事,这是我老头子偷懒的地方,在这里吃饭,环境比下面好多了。”“不好意思,打扰您了。”张东很客气地坐下来,朝左右一看,这里的环境确实比下面好多了,起码没那么吵杂。

“来来,喝点茶。”老头放下扇子,起身泡了一遍茶,笑眯眯地招呼起来,可一开口,普通话给人感觉很别扭,因为发音七拐八拐的,几乎没有标准的时候。

“谢了。”张东始终客气着,且看着老头这副逍遥自在的模样,不禁想起自己父亲。

潮汕一带喜欢喝功夫茶,喜欢得就像是上了瘾一样,其严重程度是外人很难想象的,眼睛一睁,牙都不刷就是一泡茶,吃完了饭是一泡茶,朋友过来一泡茶,就连睡前都必不可少的喝上几口茶。

曾有朋友调侃,在潮汕地的茶文化无处不在,甚至去的时候,招呼你的人肯定会泡杯茶给你,说:“大哥,你先喝点茶,别着急,慢慢选。”如果去嫖妓不幸被抓了,在派出所的时候没人搭理,要烟、要吃的人家可能不理你,但如果摆一副茶具就不必客气了,直接上前自己泡都没人管,甚至那些警察都会忙里偷闲地过来喝一杯。茶文化是个精髓,也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在这让人恨不得把皮扒掉的热天,刚泡好的茶冒着腾腾的热气,老头用满是老茧的手指一夹就抿了一口茶,很夸张的深深叹了一口气,一脸舒服。

或许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张东对茶也是来者不拒,不过以前喝惯了红茶等重口味的茶叶,导致后来喝铁观音、毛尖之类的没半点口感,张东不是细腻的品茶之人,顶多是喜欢这个味道。

“老爷子,这单丛的味道不错。”张东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茶,茶水很烫,入口很苦,但马上就甘,味道虽浓郁,味时却很清爽。

“哟,很少看到识货的外地人啊!”老头呵呵一笑,像炫耀宝贝般又泡一壶茶,喋喋不休地说:“老头子平时可舍不得喝这茶,这都是我女儿特地帮我从茶园订的。你别以为是老头子吹牛,这茶上了市面,一斤没几千元都买不到的。”“老爷子的儿孙孝顺,好福气啊!”张东点了点头,这茶的味道确实值这个价钱。

茶叶在南方盛行,不过在北方就少有市场,一斤普通的铁观音在南方可能卖五十元,但同等质量的,在运费十元不到的情况下,却在北方地卖两、三元,甚至五元。

这完全是销量在作祟,南方消耗大,可以做到薄利多销,而在北方,茶对他们来说不是生活的必需品,所以销量很惨淡,只能靠着巨大的利润来维持日常的支出和基本的收入。

同理,酒水在北方便宜,到了南方却很贵,这也是生活习俗所导致的。

说起茶,很多人想到的无非是那些名贵的品种,铁观音、毛尖之类的清淡绿茶,或是近年来炒得火热的普洱。

可事实上,功夫茶的源却不是这些,而是当地产的单丛茶,一种口味有些浓郁的老茶,名字倒是五花八门,什么凤凰单丛、冻顶单丛、乌岽单丛,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分它们的等级,不过这茶确实是难得的好茶。

但空着肚子喝浓茶是很难受的事,张东可没那么大的茶瘾,而且等下还得买饮料送去,时间不能耽误太久,所以一杯茶下了肚,张东就往楼梯口张望着。“赶时间啊?”老头见张东的态度不是很积极,一时有些扫兴。

“哦,不是。”张东转过头来,有些抱歉地说:“我是肚子饿了,想快点吃,吃完下午还有事要忙,所以没多少时间。”“好,想吃什么你说!”老头哈哈一笑,抿了一口茶,说:“今天生意不错,想吃估计还得等一阵子,你着急的话,我叫人先帮你做。”“这怎么好意思?”张东客气道。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厨师服的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有些兴奋地扬了扬手里的一条大肥鱼,兴高采烈地说:“师父,野生的胖头鱼到了,这可是今天最肥的。”上来的时候,那中年男子愣了一下,似乎错愕张东怎么会在这里?

老头倒是不以为意,朝张东一笑,爽朗地说:“你就在这里等着吃吧。我今天想试道新菜,刚好你来,给我试一下味道。”说完这番话,老头就和那中年男子下楼,只抛下一句:“要喝茶就自己泡,今天你有口福了。”张东有些错愕,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离去。

过没多久,那年轻女服务生探头探脑的跑上来,一看到张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大哥,我没想到老爷子中午也会来店里,你没被他骂吧?”“那老头是这里的老?”张东摇了摇头,心里隐隐有想法了。“嗯,老爷子现在一般中午都不来,谁知道他今天有这兴致。”那年轻女服务生郁闷地说:“我还以为楼上没人,没想到你们却遇到了,真是的。”“没关系,老爷子还满好说话的。”张东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

“那你坐吧。”那年轻女服务生朝左右看了一下,鬼鬼祟祟的把一元还给张东,压低声音说:“老爷子刚才去蔚房放话了,他要做几道新菜试试。你快把钱收起来,等等肯定是老爷子让你试菜,反正吃个饱就好了,能不花钱省一点是一点。”“喂……”张东拿着钱还没说话,那年轻女服务生就跑下楼了。

张东捏着手里的钞票,心里一阵莫名:那老头子还真是这饭馆的老?传闻中他不是赚得像暴发户吗?怎么穿得这么破烂?难道他也和山西那一帮土财看齐,低调地问声发大财?

困惑归困惑,但张东饿得胃都要抽筋了,味道再好的茶都喝不下。

就在张东纳闷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厨工模样的人拿着托盘上来,托盘上放着一道菜。

“大哥,这是老爷子说请您尝的。”这厨工看起来十五、六岁,说话很客气。张东忙不迭的道谢。

等那人把菜放在桌上时,张东愣了一下,因为就只是一道炖菜,汤是乳白色,显得很有火候,不过才一会儿工夫,哪来的火候?这汤的颜色还真值得怀疑。“小子,尝尝看。”这时,老头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走上来,难掩得意地笑道:“今天做两道新菜,以前我一直琢磨着没下手,今天算你有口福。”口福!老子根本是试毒的小白鼠,哪来的口福!张东闻言,不禁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要不是这顿饭免费,我哪来那么多时间搭理你!

“嗯,好。”张东心里郁闷,表面上依旧很客气。

汤汁是白菜鱼肉汤,虽然看似简单,但要做好的话还是有一定的讲究,起码下厨的人得对食材有一定的了解。

南方地的白菜适炒,确实有清脆的口感,但在清甜的味觉提升上远不如天津的大白菜,这道菜选用的是天津的大白菜,能很大程度提升汤品的清香。

鱼肉雪白,一刀刀的片下来很费工夫,考验厨师的第一关就是这几乎鸡蛋里挑骨头的的刀工。不得不说,这人的刀工了得,鱼肉虽达不到薄如蝉翼的程度,但厚薄极端的均匀挑不出半分毛病,且入口而化,有鱼肉纤维特有的柔嫩,也不缺弹性。

张东很少这么用心品尝菜,但一口下去还是难掩赞许,马上竖起大拇指,道:“老爷子高明!这鱼肉很清淡,但得细吃才吃得出那滋味,一般人心不静可享受不到这个味道。”“哟,识货啊!”老头乐了,拿着小碗殷切地说:“试试这汤,喝得出门道的话,老头算服你了。”汤?直到老头把汤碗递到面前时,张东这才仔细看了一下。

乳白色的汤汁上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黄油,颜色晶莹剃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蒜蓉油?鹅大油?猪大油?张东脑子里浮现几种油的名字,但立刻摇头否认,如果那么简单,还有什么可尝的?

虽然觉得和老头这样套路子很是无聊,但不服输的性子一起来,张东还是耐着性子,小口小口的抿着汤。

这汤很奇怪,没有鱼肉特有的鲜美和隐隐的腥味,反而一入口带点辛辣,第一口感觉像是下了花辣的北汤,第二口感觉则像是放了大量生姜的残次品,怎么喝都感觉很冲。

“老爷子,是南姜?”张东喝了几口汤,这才试探性的问道。

汤上的那层油应该是天然的脂肪油,这口汤是早就吊上来的老汤,尝起味道,肯定是家禽一类的。

南姜又称为芦苇姜,除潮汕地及东南亚地仍在使用,其他地方已经极少见到。

张东也不肯定自己想得对不对,不过记忆里确实尝过这个味道,来源也是一个潮洲的朋友。

“操!本地人的舌头都没几个这么灵光的!”老头愣住了,没想到张东这外地人居然连食材的名字都说得出来。

“老爷子,我真的有事。”张东看了一下时间,有些匆忙地说:“您给我来碗米饭吧,吃完我得快点去。”“吃完这道菜让你去。”老头叫人端来米饭,和那人耳语几句。

过没多久,另一道菜也上来了,卖相不太好,一根肠子裹得满满的,似乎是油炸,盘子上还留着不少油,即使用卤水一浇,也感觉分外油腻。

“鸡肠?”看着那肠衣的厚度,张东问道。

“看得出来吗?”老头有些纳闷,仔细地盯着那几乎透明的肠衣,再一看张东,眼里尽是失落之色。

“这么细、这么薄,难道是人肠?”张东没好气地说道。

这时,肠子被切开了。

说实话,这肠子的外表没有多大的惊艳,不过当张东夹起来吃时,那特殊的口感却令他眼睛一亮。

外表的肠衣炸得已经极端酥脆,里面的肉却细腻绵滑,里外差别极大的口感让人产生一种冲突中很震撼的感觉。

肠衣确实是普通的鸡肠,薄薄的炸起来很容易酥脆,张东尝了几块后,虽然还吃不出里面全部的料,但马上就挑出毛病,道:“老爷子,这菜吃起来感觉是很花心思,不过这味道也太清淡了吧?”“哦,清淡啊……”老头若有所思,并不反驳张东的话。

“对,除了肠衣油炸后的味道,里面的馅料太淡了。”张东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道。

老头倒不避讳,马上就把这两道菜的制作方法说出来。

第一道菜倒是简单本地的水鸭炖汤,油脂特别多,以南姜调味后有点辛辣,有去湿驱寒的效果,鱼肉都是片得最薄的,几乎是锅一开就丢下去,搅拌均匀,端上来的时候基本就全熟了。

这道菜看似花心思,但也有点敷衍,虽然味道不错,不过在标准吃货的眼里,有一个大得不行的败笔荤混的菜肴,鱼肉吃不到水鸭汤的味道,汤又没有鱼肉的鲜美,感觉点都不搭,混在一起有点勉强。

“确实有这毛病。”老头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张东问道:“那这肠子呢?太过清淡的话,有什么改进的办法吗?”“老爷子,我是外行,您千万别这么说。”张东不敢显摆,赶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除了吃之外什么都不懂。

“没关系,我就高兴有人挑毛病。”老头哈哈一笑,一边提壶帮张东倒茶,一边笑眯眯地说:“你快挑,挑出毛病的话,这顿我请客。”请不请客无所谓,一几十元的谁计较?张东无所谓这个钱,不过抱着卖弄的想法,还是总结一下思绪,缓缓说:“老爷子,第二道菜最大的毛病,就是清淡得有点过头。”“快接着说。”老头认真地听着。

其实这道菜花的心思很大,如果是一般餐馆,不会考虑这种复杂又费事的做法,因为很耽误时间,但凡餐馆的生意稍好,都不会考虑这种制作麻烦的菜品。

肠衣确实是鸡肠,俗话说小鸡肚肠,鸡肠之小可想而知,处理起来特别费劲不说,在洗的时候处理一不好,几乎整根肠子都废了,一点点的缺口,这肠子就成残次品,所以很多杀鸡的禽档都懒得赚这个钱。

里面的馅料倒是简单,就是鱼肉和一点点葱白,鱼肉比较好处理,洗净切好后,用刀面横向的刮,很容易就能把一层鱼蓉刮出来,说白了就是简单处理的肉沫,而葱白的比例少得可怜,南方的小香葱味道又不冲,加一点进去几乎起不了什么提味的作用,毕竟那鱼肉还保有腥味。

“你这舌头还真灵。”老头听得眼睛都直了,立刻竖起大拇指,表示服气。“老爷子,我觉得这菜其实不错,但不适在馆子里卖。”张东很诚恳地说道:“我承认这菜很香。喜欢吃的人能品得起那个清香,但要吃饭、喝酒的话,这菜真不怎么样,说难听点,还真糟蹋厨师的心血。”“行,听你的!”老头哈哈一笑,又煮水泡了一下茶,笑呵呵地说:“你的舌头够灵,这么个吃法还吃得出门道,老头子做了一辈子菜,还真没遇过几个像你这样的人。”这时,阳光依旧强烈,张东想起还有事在身,顾不得肚子饿,马上拿出一元放在桌上,抱歉说:“老爷子,我还有事要先走,今天谢谢你的款待,这菜确实不错。”这是客气话,菜没怎么吃,米饭也还没吃上一口,不过老头却是心安理得地拿了那一元,还故意晃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这钱我就先收下,算你下一次的饭钱。你有空的话,消夜的时候来,那时候人不多,再给你尝尝这里的特色菜。”“老爷子,我先走了。”张东客气地说着,马上转身下楼。

“有空过来喝老头子的茶。”老头哈哈笑道,显得很开心。

楼下依旧人声鼎沸,到处都挤满来吃中饭的食客,张东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就穿过前院,只想赶紧买东西饭店,顺便看林燕的态度。

临出门的时候,看见那年轻女服务生蹲在墙角,蜷缩着身体瑟瑟颤抖着,似乎在哭泣,张东赶忙蹲下来,关切地问道:“小妹妹,没事吧?”“没事,熏到眼睛而已。”那年轻女服务生愣了一下,倔强地抬起头擦着眼泪,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但声音隐隐颤抖着。

“要骗人也没技术。”张东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拿出面纸递给那年轻女服务生,调戏道:“好了,再哭的话就不好看了,快擦一下吧,叔叔的面纸很贵的,一般人可不给。”“老气横秋的,谁稀罕!”那年轻女服务生梨花带雨的,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接过面纸,眼眶发红的问道:“吃饱了?”“嗯。没事吧?”张东关切地问道:“没事,能有什么事!”那年轻女服务生倔强地擦了擦眼泪,然后站了起来,又擤了一下鼻涕后看了看张东,故作轻松地说:“好了,你别装好人了。今天省了饭钱,舒服吧?钱可得留着请我吃饭。”“行,姑奶奶怎么说怎么好。”张东调笑道。

看着那年轻女服务生的倔强,张东心里倒是满喜欢她的率真。

“说定了?”那年轻女服务生愣了一下,张东答应得这么干脆,让她一时有些无所适从。“说定了!不过为什么要哭,原因到时候要告诉我。”张东笑道。

“滚!谁哭了!”那年轻女服务生性子泼辣,脸一红,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立刻用面纸擦一下脸,就跑餐馆继续忙碌。

看着那年轻女服务生离去的背影,张东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后,张东找了间杂货店买了一大袋冰冻的饮料。

这时日正当中,热得要命,地上几乎都要晒出油,张东擦着汗到饭店,心里依旧忐忑万分,一看是陈大山坐在柜台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松了一口气。

“大哥,你总算来了!”陈大山苦着脸说:“人家都在楼上等着,我刚才还被我家那婆娘骂,你再不来的话,我就死定了。”“好,我这就拿上去!”张东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答,赶紧朝楼梯走去。

踩上第一阶台阶的时候,张东心里一阵抖,想着就要面对昨天被他醉奸的受害者,饶是他自认脸皮极厚,也心慌异常,甚至抬起腿的时候都感觉双腿软得像没骨头一样。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二集 第一章 心慌慌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张东的脑子一阵发晕,心中感到无限忐忑,这感觉很难形容,就像小时候做了错事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一样,这种心神不安的慌张张东已经很久没体会过,甚至可以用翻江倒海来形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燕。

三楼的闸门敞开着,张东一上来就听见一阵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抱怨,还带着些许着急。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看着那敞开的门,深吸了一口大气,才慢慢走过去。

房内,知性少妇正坐在沙发上玩平电脑,看起来倒是显得很平静温和。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也在,她显得很不耐烦,嘴里一直在叨念着什么。

昨天张东看到的那个圆得像球的李姐则坐在一旁玩手机,边玩边说:“我说林燕,你就别省这几个小钱,机器坏了,还是找店里的人来修一下吧。”“没事、没事,以前修过的,小毛病而已。”听见林燕柔媚的声音时,张东浑身一颤,心跳更是快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脱好鞋往里面走的时候,脑子一阵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昨天才被自己醉奸的女人。

林燕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紫色连身裙衬托得身材更加婀娜曼妙,雪白的大腿显得诱人。

林燕似乎没察觉到张东走进来,一边在工具箱里翻着螺丝起子,一边歉意地说:“马上就好了。”“实在不行就换个新的吧,这玩意老是三天两头坏掉。”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不耐烦地说道。

“就是啊。抽那么多水钱干什么?整天对着这破机器真讨厌。”李姐故作娇嗲地说道,可那恶心的模样,差点让人把满月酒都吐个干净。

倒是知性少妇什么都没说,一看张东走进来,稍微点了点头,就继续玩平电脑,模样很认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什么问题?”张东心慌意乱,硬着头皮问道。

“你来了。”林燕拿着螺丝起子的手顿时僵住,头看着张东,美眸里有哀怨、有愤怒,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几分隐忍。

“嗯,因为吃饭耽误了点时间。”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人家手里还拿着家伙,尽管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但说不定林燕心一狠,给自己来一下,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不知道,卡牌了。”林燕俏脸微红,不知道是恼怒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显得有几分尴尬,猛的将螺丝起子拍在桌上,毫不客气地说:“你来修吧,一定是卡带出了什么问题。”“好。”张东尴尬地笑道,低着头走上前。

“忙得满头大汗,老娘先去洗个澡。被你们拖起来,老娘连牙都没刷呢!”林燕沉吟道,似乎不太愿意面对张东,突然转身走出房间,看样子居然是要去张东的房间里洗澡。

“喂,你洗什么澡啊!修好了就三缺一了!”李姐立刻不满地喊道。

“没关系,这位客人能凑局,别理她。”知性少妇少见的开口了,目光却饶有深意地在张东身上扫视着。

“没看人家脖子上一颗一颗的草莓吗?昨晚老陈种的吧?”老女人淫笑道:“估计起了床还没洗澡,别等等坐着坐着什么味道都出来了,撩你们这些老骚货春心荡漾。”“小兄,请你修快点!”李姐倒是不客气,马上催促道。

张东听着她们的话,尴尬了一下,心想:那不是老陈干的,是老张我干的!估计林燕也是没发觉才穿那件睡裙,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她脖子上一块块吻痕,妈的!真被老陈看到的话,老子还有命活吗?

张东叹了一口气,只能埋头修着机器。

麻将桌的结构不算复杂,里面的零件简单得没多少可研究,不过是几颗螺丝松了,张东将螺丝旋紧,开了电源试了试,就没问题了。

“你看,我就说老陈得去学修机器,不然要他这个大男人干什么!”李姐已经蠢蠢欲动了,立刻站到麻将桌前喊道:“来、来,快就位!”知性少妇放下平电脑,推了推鼻子上那副黑眶眼镜,走了过来。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走过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好几瓶饮料。

“你们等林燕吧?”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心里有事,实在没心思打麻将。

“少啰嗦!昨天赢那么多,今天想跑?门都没有!”老女人顿时眼睛一瞪,半开玩笑地笑骂道:“你就先顶着,林燕洗完后想打,你让出来就好。”“就是啊!难道要我们三个在这里干等?”李姐也不满地道。

知性少妇已经选好位置,朱唇一启,说:“先顶一下吧,不然我们也没事做。”“好吧。”知性少妇一开口,张东反而不好意思再拒绝,否则就是娇情。

众人就坐后,摇了骰子,按东西南北起了第一手牌。

牌一翻开,张东顿时傻了眼,心想:不是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昨晚老子才搞了那么极品的少妇,现在牌运怎么还变好了?

赌钱有各地不同的迷信,有的讲究,有的不讲究,张东自认是不讲究的那一类,无禁忌,打牌的时候同桌不发烟、什么不搭肩膀之类的,并不在意。

但有个邪门的说法,赌钱近女色的话不好,如果是白虎的话更完蛋,甚至就算八字硬也不一定压得住,可能得破财消灾,总之就是白虎女人不吉利,而赌徒是很忌讳这个的。

这一起手就是五对牌,一进就可做七小对,碰了又是对对胡,牌好得有些出奇,张东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点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心乱,但打都是钱,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钞票变成老怪物的饲料费。

三个杂牌,东风、二万、三条,三摸一的牌。这时张东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第一圈的时候,拿起牌一摸,顿时手僵了一下,心想:不是吧,这么邪门,第一个摸上来的就是东风,七对听牌了?

张东一时没反应过来,顿时呆住,因为这样好的牌运实在太邪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要是往常的话,有这种运势,肯定是意气风发的大杀四方,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牌一好,张东的心里却更加忐忑。

看张东摸了牌一副傻了的模样,老女人立刻不耐烦地催促道:“磨蹭什么?快出牌吧!”“好!”张东有些呆滞地应了一声,选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心想:单吊三条吧,想胡三条并不容易。

说实话,张东不愿意胡第一把。

张东随手把二万打出去,心想:要靠三条自摸不太可能,要胡别人的估计也没那么容易。

上手牌这么好,让张东有些不安,觉得这牌好得有点撞邪了。

“碰!”坐上家的是知性少妇,她立刻碰了二万,随手打出一个大牌。

“摸牌啊,别那么慢。”老女人依旧坐张东的下家,她的性子有点急,一看张东磨磨蹭蹭的立刻唠叨。

“嗯,好!”张东心乱如麻,不过看着老女人的面目可憎,心里冷笑一声:别的不多,话真多,看今天老子磨死你!这把自摸都不要了,老子就是要胡你。

说话的工夫,张东的手已经伸出去,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顿时愣住,冷汗都流下来,心想:妈的!没邪门到这种地步吧,那触感、那一横横的排列……三条什么时候那么好摸了?

张东脑子一片空白,再摸了一下,确定是三条时,不由得瞠目结舌,手僵硬在半空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想:竟邪门到这地步!刚才心里还暗暗发誓,现在真的自摸了,太他妈的匪夷所思了。

“磨蹭什么啊?快打啊!”不只是老女人,就连坐在张东对面的李姐也不耐烦地开口道。

知性少妇看了过来,她倒是没开口,不过也纳闷张东今天怎么打牌一愣一愣的,心想:难不成撞邪了?

不行,举头三尺有神灵,老子说话算话,今天就是不胡这个三条。张东狠着心,面对着金钱的诱惑,烦躁得要命,手抖了一下,把自摸的三条打了出去。

到了第二圈摸了个五万,张东心里窝火:现在吊五万还能自摸不成?老子的八字可没好到这程度!吃胡,有人打,不管谁都胡了吧!心念至此,张东立刻把另一个三条也打出去。

“牌那么好啊?拆一对三条,做混一色啊?筒子还是万子啊?”老女人和李姐叽叽喳喳的,倒是知性少妇低头沉吟着,有些开玩笑地问道:“怎么了?第一把牌就那么漂亮,那我们还要不要打?”“撞牌、撞牌。”张东赶紧礼貌地笑道。

张东对这知性少妇的印象很好,起码她文文静静的,一说话又温柔得很,让人特别舒服。

“耐心点打就不会了。”知性少妇柔媚地一笑,善意地说道,或许真的以为张东撞牌了。

才摸没两圈,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已经三台落地,看样子还是万子的大胡,她很嚣张的把牌一盖,得意地笑道:“都给老娘小心点,别放炮了,老娘第一把可是要自摸站庄的。”看那牌面确实满吓人的,李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牌是摸一张打一张根本没进过牌。

而从桌面上来看,张东这个早早听大胡的似乎和李姐一样倒霉,这对家的两人怎么看都没竞争的本钱。

知性少妇碰了两次后,一直是摸什么打什么,似乎是听牌了,但被老女人这么一说也不以为然,摇头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摸了几圈后,李姐却弃胡了,拆牌跟章打保平安。

知性少妇肯定听牌了,从她打出的牌来看,听的牌不错。

张东依旧吊那个五万,心想:老子本来就不想胡这第一把,如果真摸上危险的牌,老子也拆开对子弃胡,让你一个人折腾。

打了两圈,老女人明杠一个西风,收完杠钱后,她很夸张地做出一个拜拜的举动,一边搓牌,一边喊道:“杠上开花、杠上开花,老娘大大胡赢死你们!”看来摸到的是万字,老女人先是眼睛一亮,众人心里格登一下,随后她满是皱纹的眉头又皱起来,一边把牌丢出来,一边骂道:“他奶奶的,怎么摸了这个玩意!”或许是老女人觉得其他人都弃胡了,所以也怕被别人杠开,丢牌丢得一点都不谨慎。

张东眯着眼,还没等看清楚牌时,知性少妇却是眼睛一亮,猛的把牌推下来,咯咯笑道:“胡了,对对碰,杠后大大胡。”“什么?”老女顿时傻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麻将。

知性少妇的牌是三个八筒、一对五万和一对四条,本就是碰碰胡的大胡,此时是杠开的,那就是封顶的大大胡。

张东这才看清老女人打出来的是五万,马上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等等,老子也胡了。”“我操!杠开的一炮双响啊!”李姐惊讶地说道,同时难掩几分幸灾乐祸。“好巧啊,我也是大大胡!”张东笑呵呵地说道,完全不理会老女人已经发紫的脸。

“七小对啊,这把邪门了。”李姐夸张地喊道,不过这样的奇牌确实难得一见。

“撞什么邪了,今天犯小人了不成?”老女人狠狠的啐了几口,猛的把她的牌一翻开,骂道:“老娘的牌那么漂亮有办法吗?这八万就是不来,却来个五万啊,还来个绝章,让老娘大大胡双响!”老女人的牌是八万和九万各一对,倒也算漂亮,确实留不住那五万。

知性少妇看着张东的牌,笑道:“满厉害的嘛,居然吊五万,你要换牌的话,可就放大胡炮了。”“呵呵,万子不敢冲啊。”张东谦虚地说道,心想:你开心就好,要是第二圈老子就自摸三条的话,到时有得你哭的。

老女人气疯了,把牌摔了一下,但还是被人催促着拿了码。

事实证明老女人今天倒霉到极点,把码一翻起来时,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甚至可以清晰看见满脸的皱纹都在痉挛着。

“多少码啊?翻开给别人看呀!”李姐催促道。

“妈的,邪到这地步,这麻将还打个屁!”老女人黑着脸把码一推,一边拿着钱,一边骂道:“什么鬼牌!老娘打那么久的麻将,还没放过大大胡的双响。操,够倒霉的。”骂归骂,钱一点都不能少,老女人真是印堂发黑,楣运当头。

按这里的规矩,双响的是买自己的码赔份子,她一家的码好买,二十个码居然中了十三个。

张东见状,憋着笑不敢笑出声。

知性少妇胡了这一把似乎很高兴,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浅笑。

老女人骂骂咧咧的拆开一捆一万,算了算一家是八四十元,这第一把炮就赔了一千多元,让她根本停不下抱怨的絮叨。

李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气得老女人直翻白眼,道:“少他妈的得意,老娘这钱就是高利贷,放出去是要收利息的。”“好,多放点给我,我乐意!”李姐也不客气了,立刻和老女人斗上嘴。张东和知性少妇相视一笑。

两个赢了钱的人不开口,输钱的倒和看热闹的人吵起来了。

随后,众人推牌重洗。

有了这第一把邪牌,不知道为何,张东的心安稳许多,或者赌博总是很容易让人变得专注而麻木,如今心思虽然还有点乱,但起码没有刚才那么忐忑。

不过,张东还是控制不住地恍惚起来,想着昨晚的销魂蚀骨、想着今天林燕身上清晰的吻痕,只感觉心中一阵躁热,血液也控制不住地沸腾。

只是单纯的意淫,张东的海绵体竟开始有了充血的迹象。

打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没多少出入,自摸的都是小胡,也没出过几把妖牌,李姐倒是赢最多,一边笑,一边还不忘张嘴损人,别说是一输三的老女人脸色更黑,就连张东都有种想撕烂她嘴的冲动,这女人的嘴太贱了。

这段时间打下来,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有出有入,赢的钱维持在一千左右,而老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春药,一路自摸小胡,有近三千元的进帐。

时间一点点流逝,张东感觉自己的牌越来越不好,且心里一直在忐忑林燕离开那么久到底是去干什么,心想:这娘儿们不会让她们三个拖住我,然后借口洗澡,却跑去报警了吧?

张东的心里乱得一团糟,越来越慌张,心想:只是洗澡而已,一个多小时未免太久了,把人丢水里都泡肿了,她到底打算要干嘛!

思绪一乱,心思已经不在牌上,张东手忙脚乱之间连出几把小炮,有一把更是被小胡双响。

张东这些放炮的牌都是乱打的,按牌理的话根本不会放炮,但张东已经慌了神,哪里还有心思算计这些?

连输了几把,别说是赢的钱,张东还倒贴几元。

老女人乐得老脸如菊花般盛开,冷嘲热讽着似乎很高兴,似乎忘了她才是最大的输家。

在这当口,张东的心头火很大,虽然想无视老女人,但也有点按捺不住。就在张东准备嘴损老女人几句时,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张东顿时一颤,赶忙头一看,顿时有些失望。

来的不是林燕,而是林铃。

林铃似乎在外面跑了一天,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分外清纯,马尾上尽是香汗,湿淋淋的别有几分韵味,纯白蕾丝T恤、牛仔短裤勾勒着苗条的身材,香汗淋漓让这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更加撩人。

林铃似乎累坏了,一进来先狠狠瞪了张东一眼,然后拿起一瓶冰凉的饮料大口大口的喝着。

“铃儿,外面很热吧?先休息一下。”知性少妇体贴地说道。

“没事,习惯了就好。我姐呢?”林铃摇了摇头,朝左右看了几眼,问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扫了四周一圈,唯独不看张东一眼。

“应该在那边房里睡觉吧。”张东如见了救命稻草般,赶忙说道。

“你们先打,我去找她。”林铃礼貌地说了一声,马上跑出去。

与林铃纤瘦的身材相比,她身上的深棕色包包显得有点笨重,而且款式很老旧,一点都不适她。

“拿牌啊!愣什么?”这时,新的一局开始,貌似有点时来运转的老女人立刻催促道。

“哦,好。”张东心慌慌的,神不守舍,始终无法集中精神,接连几把输了近一千元,而且都是没必要放炮的牌。

张东心里愈发烦躁,老女人在旁边更加开心,知性少妇瞥了张东一眼,也不说话,大眼睛转了几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打到傍晚四点多时,张东已经输了三千元,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几乎没有和知性少妇等人说笑的心思,倒不是因为输钱心疼,反正有昨天那一万多元,算总帐还是赢钱,但心里很慌,因为林燕说要睡觉,结果半天看不到人,林铃说去找她,也不来了,不知道这姐妹俩到底有什么打算,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真要报警的话也认了。

但这么不明不白的耗着,张东觉得还不如一刀砍死来得痛快,这样莫名其妙的等下去才是最折磨人的。

知性少妇三女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全都在是问晚饭的事,手机全响个不停,似乎饭局不断,老女人和李姐还互相显摆着,嘴里不离这间饭店、那间饭店的名字,看起来还都是市里比较高级的地方。

临近五点,在张东几乎崩溃、几乎要发疯的时候,突然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打得挺热闹的。”门一开,林燕柔媚的声音顿时让张东的骨头都酥了。

头一看,张东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林燕穿得太火辣了,身材本就极端性感,再配上这身打扮,简直要人老命,她脚趾上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淡紫色的高根凉鞋一穿,顿时有种玉足诱惑,让人恨不得好捧起这双秀足把玩着,修长的美腿在黑色的丝袜包裹下尽显玲珑,透出难以抗拒的妖娆,黑色的真皮短裙,配上看似随意却又类似西装的衬衫,在端庄中有着无比的柔媚。

那紧身的衣服让林燕本就火辣的身材更加曼妙,尤其那呼之欲出的胸部和浑圆的翘臀让人遐想连连,忍不住意淫后入的话该是何等的滋味?

跟在林燕身后的林铃虽然没有那么令人惊艳,不过她的打扮看似随意,也比白天多了别样的清新,深蓝色的连身裙、可爱的卡通拖鞋,在简单的打扮下,那种青春无敌的味道更加强烈,尤其是走进来时马尾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哟,打扮这么漂亮,晚上想上哪里勾搭男人啊?”老女人一开口就很损,尽管她输了很多,不过看张东倒霉,仿佛找到替死鬼似的,满是皱纹的老脸竟舒展了一下。

“燕子,这身衣服也该换了。”知性少妇温和笑道:“去年过年你就穿这一套,也该买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一件衣服穿两年,真省啊。”李姐故作夸张地说:“老娘身材好,穿个麻袋都风情万种。”林燕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目光有些游离地躲避张东的注视,一只手抱住知性少妇,亲密地说:“怎么样?看起来今天手气不错。”“小赢一点吧。”知性少妇看着林燕艳光四射的打扮,疑惑地问道:“你穿这样干嘛,晚上是不是有活动?”“没,约了吃饭的地方,一起去吧?”林燕兴致勃勃地说:“反正晚上没什么事,吃完饭后看是打麻将还是找个地方唱歌,好久没有消遣一下了。”“你这么抠的人,请我们吃饭?”老女人有些嘲讽地笑道:“我没听错吧?老娘最近可是刚体检过,耳朵还没幻听。”“谁说是我请的,反正是有人请!”林燕哼了一声,目光若有若无的看k张东,不说话了。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一阵子,实在让人头痛,张东在旁边听着,脑子一阵发晕,她们的语速之快,让人几乎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不过有一点很确定,那就是林燕指定他来当这个冤大头。

但张东现在哪有心思请什么客、吃什么饭,不过总不能当这么多人的面提那件事,而且张东倒不是心疼钱,但总觉得很奇怪,林燕越是不发火,他就越浑身不自在,这种慢性的煎熬更是痛苦,完全不知道林燕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番闹腾,也没继续打麻将的心情,眼下都快六点了。

林燕看了看时间,催促道:“要打晚上接着打。我已经在老饭馆订桌,再晚的话,人家可不留位子。”“又老饭馆?”张东顿时无语,自从来到这座小镇,几乎一天三餐都是在那里解决。

“嗯,肚子是有点饿了。”知性少妇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先结束,晚上大家没事再继续打。”“我得先家一趟。”李姐看了看手机,摇了摇头,道:“我家那死孩子整天就知道玩电脑,我不去的话,他连饭都不知道吃。我还是先去做饭给他吃,你们吃吧。”“你家保姆呢?”知性少妇疑惑地问道。

“老家几天了。唉,总不能饿坏孩子。”李姐溺爱地说道,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我也不去了。”老女人说:“我店里的买卖还做着,差不多得去结帐,今天的钱还没清点。八点半吧,差不多那时候我再过来,你们慢点吃,不用着急。”“不是吧,那么忙!”林燕有些着急地道:“难得聚一下嘛!平时你们总来捧场,今天不让我请一顿,我心里过意不去。”“没关系,真的没空。”寒暄了几句,老女人搭着李姐的便车先离开了。

知性少妇把包包、电脑之类的东西全放在房内,只带着手机。

林铃和林燕似乎都不想搭理张东,一边和知性少妇说笑着,一边下楼,几乎把张东当成透明人。

张东满心忐忑地跟在林燕等人身后,看着这三个女人的背影,脑子一阵恍惚,不由得遐想连连。

即使是同样的女人、即使是一样的身体构造,但林燕、林铃和知性少妇散发出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诱惑,各有千秋。

林铃青春活泼,清纯动人的率性格外迷人,让人想品尝那青春胴体的弹性和这个年纪特有的娇嫩。

林燕自然不用说,谈笑间媚气横生,脸蛋漂亮,身材又火辣,完全是祸害苍生的性感尤物,这样的女人,男人第一眼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堪称完美的诱惑。面对着她,荷尔蒙就开始控制不住,只是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控制不了想将她这种女人压在身下的冲动。

知性少妇很文雅安静,说起话来平平和和的,让人听着很舒服,打扮端庄大方,一开口,就散发出高贵知性的气质,五官秀气充满别样的韵味,让人不禁遐想她摘下那黑框眼镜后会是何等诱人,且上了床会是什么模样?是温柔似水的小鸟依人,还是让人惊喜连连的疯狂大胆?

莺莺燕燕,园中花,嫣红数朵,各有香艳!

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里暗骂自己真够不要脸,根本是以色狼的眼光在看美女,还能看出这些词,以前读书的时候净看卫斯理之类的玄幻小说,脑袋瓜里哪来的这些词?

总之,和她们上床肯定各有滋味!

陈大山坐在柜台前打哈欠,一看众人下来,立刻站起来,殷切地说:“你们出去吃啊?”“嗯,姐夫,我们去老饭馆吃。”林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先顶一下,吃完来后我看着,你再去睡一觉。”陈大山满脸油腻,从昨晚熬到现在,眼睛都红了。

听着林铃的话,陈大山摇着头,憨厚笑道:“你们慢点吃不着急,我还挺得住。”“想吃什么?等等帮你带来。”知性少妇说道。

但奇怪的是,林燕这个当老婆的反而没搭理陈大山,而是自顾自的摆弄着手机走出门。

陈大山似乎也不恼怒,而是高兴地笑道:“那帮我带份猪脚饭吧。”“姐夫,那我打包点菜给你下酒。”林铃说道。

“好!”陈大山忙不迭的点着头,笑得很憨厚、很开心。

“快点啦!说说说,有什么好说的!”林燕似乎等得不耐烦,在门口没好气的喊了起来,看样子很恼火。

“嗯,姐夫,你先等等。”林铃似乎很尊敬陈大山,一口一个姐夫,反而林燕的态度很奇怪,别说不冷不热了,简直有些厌恶陈大山。

张东插不上话,但觉得别扭,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给陈大山几根烟,就先出门。

六点多正是吃饭的时候,老饭馆的热闹可想而知,张东四人刚走近巷子就愣住,因为路都没办法过,小巷停满摩托车和自行车,根本没地方可以走。

巷外也停着不少轿车,让小巷的交通更堵塞,林燕和林铃倒是习惯了,只看了一眼,马上带着张东和知性少妇饶远一些,从前面的巷子走进去。

如今哪里还有吃饭的地方?别说是店里,就连店后的空地上都摆满破桌子,坐满人。

张东看得连连咋舌,道:“这样的买卖,恐怕卖白粉都没有这么赚。”“所以才有那么多人念念不忘啊。”林铃不自觉接口,但马上又意识到什么,闭上了嘴,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

“燕子,你订哪里?”知性少妇轻声问道。

“放心,毕竟是邻居,比较熟,订的是菜园那边的亭子。”说着,林燕招了招手,立刻有一辆人力三轮车停下来。

“跑那边去啊……”知性少妇哦了一声,似乎觉得那地方有点远,看了看这路的堵塞程度,开她的车去就等着饿死,这又小又满是车流的路根本开不动。拦了两辆三轮车,谈好价钱后,林燕先上车。

不过一上车,林燕马上为难了,一辆三轮车只能坐两个人,她恼火着不想和张东一起坐,自然也不愿意林铃和这种人渣挤一车,但张东和少妇不熟,让他们坐在一起恐怕不太好。

林燕纤眉微皱,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这车颠簸,你这么大个挤进来不舒服,自己去拦一辆。”“哦,好。”张东苦笑道,不敢说什么。

这小县城的路都不太好,一般都是比较小的车道,人力三轮车和摩托车到处都是,也就这些交通工具在这里算是最方便。

四人三车,林燕说完地点后,车夫就出发,明显对那地方很熟悉。

三轮车的速度很缓慢,坐起来别有一种惬意感,让人不知为何安静下来。

张东默默抽着烟,目光看着前方有说有笑的林燕姐妹俩和始终温柔如水的少妇,再一看这小县城黄昏时的安宁,慌了一天的心似乎得到一种奇怪的安抚。

到亭子的路不远不近,这种距离走过去会不耐烦,开车去又感觉太近没必要,因为没一会儿就到了。

沿着小河,慢慢走就到了一处比较开阔的地方,河边都是大片农地,有座连汽车都过不了的小石桥连接着河的两边,对面则是看起来很热闹的菜园。

张东老实地付了所有的车钱,等过神来,林燕等人已经走到河对面。张东知道林燕是刻意不想搭理自己,没有多想,赶紧跟上去。

门是竹子制的,虽然美观,但起不了防贼的效果,桥边停了几辆车,看样子来这里吃饭的人不少,不过明显这里不对外开放,比起餐馆那边清静许多。

门口有个疑似未成年童工的小在招呼人,一看到这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拦住林燕,客客气气地问道:“大姐,你们有没有订位?今天我们这里没座位了,全订满了。”“有订,姓林。”林燕马上报出自己的手机号码。

小查了一下,点了点头,殷勤地说:“这边请,你们那桌安排在荷池边。”张东一行人慢慢往里面走,一进去就听见不少狗的咆哮声,看来这地方养了不少狗,且一路上可见鸡鸭鹅到处乱跑,遍地散发出一种复杂的味道,既有些家禽特有的臭味,也有些说不清的香味菜香?花香?

张东好奇地看向四周,他从小就在大城市长大,很少到乡下玩,即使有,也不过是招待游客的农家乐,玩点漂流或摘草莓什么的,少有到乡下的时候。

沙石小路很短,两旁是大片菜地,种着各式各样的时蔬。菜地后是一座说小不小的池塘,池塘里种满荷花,此时正是盛开的季节,一阵清香扑面而来。

池上一片片荷叶翠绿无比,甚至可以看见几只小青蛙在上面跳来跳去,一朵朵盛开的荷花,在一片影影绰绰中的粉红显得清纯,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妖艳。

只见五座竹制亭子建在荷池上,一般种荷花的池塘不会太高,这样的建筑看起来新颖,但在南方比较常见,建造的话工程量也不会太大。

此时有四座亭子里已经坐满人,看起来就像在应酬。个个穿得人模人样,说话喝酒的时间比吃饭的时间多。

小将张东一行人带进亭子内,马上忙着挂上一些香囊,又在旁边点了好几盆蚊香,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亭子的灯光,瞬间明亮不少。

张东这才看清楚,亭子的四周全用几乎密不透风的防虫封起来,这种一般都是防蚊子的,也难怪小要点蚊香,在这种环境下吃饭确实惬意,不过南方夏天的蚊虫之多不是一般人受得了,而且像田里、池子更是昆虫的大本营。

南地潮湿,有草有水的地方昆虫一向多,炎热的地方更甚。

张东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看着荷叶上欢快的青蛙,心想:这种地方应该也有不少蛇吧,别他妈吃没几口就冒出来一条蛇,会把人活活吓死的。

桌子和椅子都是木制的,虽然不是紫檀之类的,不过明显是老家具,又重又结实,坐下去感觉很安稳。

“喝酒吗?”一坐下来,林燕就客气地问道,但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起昨晚的事,笑容僵了一下,又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

“姐,不要吧。”林铃也愣了一下,同样不吝啬地给了张东一个大白眼。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无言以对,心想:老子都没敢说喝酒的事,这一坐下来老实得像受气的小媳妇,屁都不敢放半个,怎么躺着又中枪了?

“来点吧!”出乎意料的,看似斯文的知性少妇竟然点了点头,轻车熟路地说:“不过别喝白酒,这种天气喝了上火,喝啤酒我又怕发胖,不知道还有没有这里酿的桑梓酒,有的话冰镇一下,口感很不错。”)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二集 第二章 知性少妇有事求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有!”小点了点头,恭维道:“大姐真识货,我们春天酿的桑梓酒剩没多少了,师傅说不到入秋肯定就会卖完,再不喝的话就得等明年了。”“今天有什么新鲜的鱼?”林铃嘴馋地问道,似乎肚子很饿,有些兴奋地说道:“对了、对了,那要那个卤味拼盘!”“今天老来了,照规矩不给人点菜。”小一脸为难地说道。

知性少妇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按人头算吧。你和厨房说挑好的上就行了,不用管价钱,只要菜好吃就好。”“好的!”小应了一声,就去忙碌了,似乎没有因为这阔绰的话语惊讶,或许来这里吃饭的人都喜欢这样豪迈。

张东算是看懂了,这老饭馆是霸王生意,现在仔细想想,这饭馆一没菜单,二没挂牌子,不识货就别上门,吃什么顶多服务生跟你说一句,而且看起来菜还因为时令的关系经常更改。

看这菜园的感觉,似乎是招待亲朋好友的地方,与吵杂的店面环境一比,确实好许多,不过离谱的是这里也有霸王条款,老来了居然不给点菜,意思就是给你们上什么,你们就吃什么,不吃拉倒,生意能做到这地步,未免太嚣张了。

知性少妇似乎看出张东的疑惑,笑眯眯地解释道:“这里一直就是这样,老来了肯定是来试些新菜,而且他们上市场买菜时,什么新鲜、什么好就买什么,所以没菜单,基本上是厨房有什么就做什么。”“生意做到这地步,确实厉害!”张东摇了摇头,依旧不敢苟同这一连串的霸王条款,觉得这饭馆要开在城里,恐怕三天不到就要关门大吉。

“要不是那边生意太好,老头子还不愿把这菜园收拾出来。”林燕虽然感到别扭,但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还是在旁边开口道:“人都有犯贱的时候,老头子也得罪不起这镇里县上的官老爷,只好这在这边池子上搭这几座亭子,规矩多,装潢也破,但照样天天爆满。”“很好啊,又多了些钱赚。”张东纳闷地心想:别人是怕买卖少了,这老头怎么还怕买卖多?

“他也怕那些当官的吃霸王餐啊。”林铃明显一副嘲笑土包子的口吻说:“以前这镇里开的饭馆,很多家都被那些官老爷吃跨的。老头子说不怕肯定是假的,所以这菜园从不让人欠帐,而且一桌坐下来就收两元的茶水钱,跟在抢似的。”“什么?”张东傻眼了,心想:一桌两元茶水费?有没有搞错啊!在这破地方吃顿饭,有时候都不用两元,这屁股一沾椅子钱就先收了,太狠了吧!

“这也是他精明的地方。”知性少妇微笑道,明显是另有所指。

林燕姐妹俩听着,感到有些疑惑。

张东思了一下,倒是恍然大悟,看了看旁边那貌似是官大爷的几桌,摇了摇头,嘲笑道:“这老爷子的心思还真精!要不是利用这些人的犯贱心理,恐怕他秕其他人一样做买卖,这老饭馆早就被吃垮了。”人都有犯贱的一面,有时候自己感觉不出来,但很多事情一说就理解得通,就像是老饭馆一样,饭菜好吃是不假,但如果没那些奇怪的规矩,可能没办法兴隆成那样。

一坐下来,先收茶水钱,服务态度冷淡,吃完恨不得直接赶人走,在这讲究顾客就是上帝的年代,似乎这一切都与之背道而驰,但恰恰是这一点引起人性一种近似于犯贱的倔强习惯了别人好声好气的招呼,来这里吃饭被冷落,反而能满足心中有些扭曲的感觉。

而传出去的看似都是坏话,却有着很截然不同的反应这年头什么样的高级馆子没有,有钱的话什么服务没有,朋友凑一起喝喝酒、吹吹牛,天南地北的大酒楼谁说不出几间,谈什么服务态度很好之类的地方有的是,那都是俗气得上不了台面的话题,偏偏就有这么一家店,对客人爱理不理,甚至恨不得轰走客人,一进来就不给你好脸色看,上菜的时候连招呼的人都没有,进了门还得自己找座位,没座位的话后面空地上蹲着,有时候连张凳都不给,如果心情不好,菜都不让你点,不吃滚蛋,碰上东西卖完了没人理,想在尖峰时段吃点东西,就和别人一样排队等,这里不缺这几个钱,其嚣张的态度,往往让人有想体验的冲动,体验完后又成了一种卖弄的谈资。

地方破破旧旧的,东西还卖得吓死人的贵,而且连块招牌都不挂,活像不情愿让客人再光顾一样,这样的噱头,一下子引起众人的好奇心和哗众心理,反而会让一些舒服惯的人在这里找到一种卑微的另类感、一种极为扭曲变态的新奇感。

难怪生意会那么兴隆。张东笑了笑,觉得这老头倒是把人算得死死的,这间饭馆要是微笑迎客的话,恐怕生意不会这么好。

“这菜园从开张的那一天开始就没被人欠过一分钱。”知性少妇似乎也很欣赏老头子的生意手法,指了指旁边的几桌,笑眯眯地说:“这些人来这里,图的就是个面子。你再看看这里的环境,就明白老头子把这里搞得那么简陋的原因了。”这座池塘不大,坐这里能隐隐听到那几桌说话的声音。

林燕姐妹俩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张东一下子就想通了,敢情老头子把这里建得这么简陋就是防人家欠帐,这周围几桌说话吃饭都一目了然,谁都不愿意失这个面子。

这小镇、这县城才多大的地方,能来这里吃饭的人多多少少都彼此认识,在这情况下,谁好意思说钱不够,先欠个帐之类的?当然,他们若真的开口,估计老头子也不好意思不答应,所以性把这里建得这样,这些人为了要面子,真没人欠过帐。

试想一下,如果是封闭的、这些人喜欢的包厢,把管事的喊过去说一声,欠个帐不算什么,但在这样的环境,他们落不下面子、开不了这个口,谁都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尽管在机关内部,这样吃完一抹嘴欠帐的事情很正常,但传出去难免会被熟人调侃几句,这些大爷可不愿为了几个钱,惹得同僚笑话自己,所以在这样的公开场,他们不可能欠饭钱。

“妈的,老而不死必成精!”张东想通后,不禁狠狠骂道,心想:这老头子根本是一只老狐狸,精得让人胆寒。

“老爷子很会看人,也懂得怎么经营生意,这就是他生意做得大的原因。”知性少妇点了点头,言语间难掩对老头子的赞许。

“老奸巨滑!”张东想起今天和老头子对话的场景,他看起来严肃大气,就像和蔼的长者,完全看不出那副皮囊下有如此老辣的算计。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林铃听得都要晕了,不知道张东和知性少妇到底在说什么。

“神神秘秘的。”林燕也郁闷地嘀咕道,这话题她也插不上嘴。

这时,张东拍了拍手,一脸不好意思地说:“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实在不好意思。”“呵呵,我也是。”知性少妇微笑着,似乎很欣赏张东一点即透的聪明,朱唇轻启,说:“我叫徐含兰,应该比你大几岁,你叫我兰姐就好。”“小张东,呵呵。”张东傻笑道。

这时,张东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他一直和徐含阑有说有笑的,林燕姐妹俩被晾在一边,一直沉默不语,她们还没兴师问罪,他就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这态度实在……这时,张东能感觉到林燕姐妹俩同时又送白眼过来,立刻擦了擦冷汗,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你见识也挺多的,听口音不是小里镇的人?是来这里做买卖的吗?”徐含兰打开了话匣子,客气地问道。

“不是、不是!”张东赶紧摇头,躲避着林燕姐妹俩的目光,实在不敢再侃侃而谈,再这么聊下去,感觉像是在贬低她们的智商。

“不是?那你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林燕一开口,漂亮的樱桃小口飘出来的却是满满的火药味。

“这……这……”张东搔着头,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家那些陈谷子烂芝麻事。

“又没人堵你嘴,扭捏什么!”林燕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似乎也透着一些好奇,不知道张东这城里人没事跑来这小镇做什么?

这里的服务真的不怎么样,几乎到了没人搭理的程度,小离开半天后都没来上茶水。

张东闲着无事,就把大概的事情说了一下,包括上山下乡那一段,包括自己母亲出身这里的事,并隐去父亲在广州留下的房产和那貌似挖人坟的土豪大哥。这些都算是个人隐私,没必要提,而且提的话,也怕引起林燕想敲诈的想法。虽然这会崇尚真善美,但张东不得不提防,这倒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会现实,什么事都可能发生,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

等张东简单的说完后,徐含兰沉默了一下,突然摇了摇头,说:“那年代确实是这样,不过你去陈家沟不一定找得到陈家的后人,那里的居民已经不多了。”“嗯,是因为拆迁建水库的事?”林燕疑惑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里的时候,她一脸的冰霜居然有所缓解。

“不拆迁的话,那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吧!”林铃难得开了口,看向张东的眼神柔和许多,没有之前那样强装倔强的漠视。

张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诧异着林燕姐妹俩态度的转换,不过还是关心地问道:“陈家沟村怎么了?那里不是穷山僻壤,怎么还有拆迁一说?”“那边要建水库啊!”林铃说:“陈家沟每年都闹几次水灾,旁边有座什么湖的,我忘了。上次政府派人去勘探后,把那里划为新建的什么水电形的水库,所以有些人已经搬出来,还有一些陆续人在谈,就是不知道那丁点的赔偿够他们搬到哪里?”“啊?搬了?搬去哪里?”张东闻言,顿时急了。

虽然张东对陈家很陌生,但毕竟是妈妈的娘家,他小时候妈妈就过世了,她心里一直愧疚着陈家的养育之恩,父亲临死时也惦记这件事,好不容易来一趟小里镇,要是找不到人,那他来这里有什么意义?

“这……这也不确定……”林铃有些吓到,没想到张东会突然激动起来。“干嘛一蹦一跳的?吓谁啊!”林燕立刻不满地喝斥出声,显然张东的态度也吓了她一跳。

话没说几句,那小跑了过来,提着竹篮子,将竹篮内的餐具和荷叶水放在桌上,笑嘻嘻地说:“几位慢坐,师傅说出来看看人头,看完人头再上菜。”“这么麻烦?”张东不满地嘀咕道,心想:臭老头怎么那么多规矩?

“没办法,师傅也是怕浪费。”说完,小就走了。

这下谁都没再说笑几句的心情,林燕姐妹俩若有所思,徐含兰倒是对张东有些兴趣,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突然开口问道:“张东,你既然住在省城那么多年,有没有认识纪检的人,或是省里的人?”“省里的人?好像有,不过什么职位倒不知道。”张东着脑子里的印象,他认识两、三个人,不过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官,一个还是什么领导的司机,连编制都没有的临时工。

“哦,你想想,看看有没有政法这方面的熟人?”徐含兰的态度一时有些殷切,似乎也有些着急地说:“最好是还有传媒这方面的人,兰姐想拜托你做个人情。”“怎么?兰姐有麻烦事?”张东搔了搔头,心想:我认识的那都什么人,全都是混吃等死的,吃喝嫖赌样样行就是办事不行,哪有几个人有真本事?

这时,徐含兰反而不说话,而是抿着茶水。

林燕则不知道怎么了,小心翼翼地说:“是这样的,我家有个亲戚这一、两年就要退休了,不过不知道怎么事,有人拿一些乱七八糟的证据上访,上面好像有开始调查的意思。”尽管林燕讲得很认真,但鬼都听得出这所谓的“亲戚”跟徐含兰很亲密,临退休了才被举报,还不如说是势落了被人欺压,张东何等的人精?一听就听出其中的门道,眼珠子转了一下,也不说话,静待下文。

“具体问题出在拆迁那边。”看着张东不冷不热的样子,徐含阑也知道拐弯抹角没用,性开口直说:“他当职的时候导过新城车站的拆迁工作,在去年年底出现暴力抗争的事,最后那人自焚了。”“闹多大啊?”张东感到头痛,心想:以为省城住的人都认识大官吗?老子认识的官没几个,流氓地痞倒是一大堆。

“暂时还没捅出来。”徐含兰面色有些苦涩,微微皱起纤眉,叹息道:“不过纸迟早包不住火,我们找的关系不太硬,现在听说资料递上去后有省电视台的人在追,这事不太好办。”“没花钱摆平吗?”虽然张东心里不愿蹚这浑水,不过听着徐含兰的话,也习惯性的问道,并纳闷地心想:和老子说这个干什么?我只是匆匆的过客,哪怕在这里搞个强奸案也是昙花一现的人,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听徐含阑这话的意思,犯事的人应该是她比较近的亲戚,不然她不会那么关心,而这件事发生那么久还没曝光,证明这人或徐含兰的家人是有一定的能耐,在当时就把这事压得死死的。此时有人翻陈年旧帐,估计是利益集体在作祟,所以能保留这些资料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在官场也一定是实权派,人家都要退休了还要整这一出,无异于在人濒死的时候捅他一刀。

这样鞭尸般的做法,除了有巨大的仇恨,一般正常人不会去做。张东不是不清楚,如果这种人能混到一定的地位,那证明他绝不是鲁莽行事的人,会翻旧帐整人,证明他还别有所图,或许是想借这事图谋别的利益。

“钱也花了,花得还不少。”说着,徐含阑饶有深意地看了林燕一眼,淡然说:“家属那边的拆迁工作现在好谈了,但自焚的一条人命开口是二十五万元。那时我们是想赔钱了事,岂料有人在旁煽风点火,后来直接狮子大开口八十万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确实是在敲诈。”张东笑道,语气中难免几分调侃,心想:开什么玩笑,中国的人命什么时候值钱到那地步了?

“嗯,没人捣乱的话,他们也不敢开这样的口。”徐含兰点了点头,并不否认张东的话。

一个常姓敢大着胆子这么开口,背后肯定是有人唆使,而这人还不是一般的厉害,说出这笔数目不一定指望能拿到手,但就是想借机把这件事搞大。

“八十万元……啧啧,人命什么时候这么值钱了?”张东调侃道。

“张东,你省里有没有一些关系?”徐含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我知道我们不熟,这件事没必要和你谈那么深,且真咬着牙凑的话,确实可以凑得出八十万元现金,但我们不能吃这么大的亏,如果你有门道解决这件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好处我暂时不想,但你们干嘛不花点钱解决这件事?”张东饶有深意的看着徐含阑,开始盘算这件事。

其实事关拆迁的话,就两个方面,一是房地产的开发商,这类人虽然大多是地痞,但在地方上的势力极其可怕,钱、权、势样样都不缺,哪会有摆不平的事?一旦要闹大的话,顶多是破财消灾,第二,那件是这件事涉及到地方政府,政府确实有很多强硬的手段,可以以促进经济之名拆迁,逼得人自焚已经不是新闻,只是如果中间有人作梗,那导项目的人就难逃干系,说穿了还是有些政治斗争的成分,谁都搞不清天天在机关里笑面相对的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按这情况,听徐含兰的口吻,他们貌似有花钱消灾的意思,不过作梗的人明显不想息事宁人,这八十万元他们舍得花,但人家就是抓着这把柄不放,已经有点非整死人不可的意思了“我们倒是想花钱买个清静,但现在找不到门路。”说着,徐含兰紧紧皱着眉头。

“张东,想办法帮一下徐姐好吗?”这时,冷漠了一天的林燕犹豫了一下,突然有些楚楚可怜地说:“眼下徐姐家有这困难,我们也不好受,如果她解决不了这个麻烦,我家的破饭店也别想开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张东诧异地苦笑一声,面对林燕的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我欠徐姐二十多万元。”说着,林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马上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

这一眼要人老命啊!媚气横生,说是白眼,倒不如说是媚眼。张东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掉一样开始发软,不过某个部位貌似在隐隐变硬。

“是啊,大哥,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帮帮徐姐吧。”这时林铃也开口了,楚楚可怜地哀求道:“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四处借钱,想还徐姐这笔帐,但都没凑够,我一下午出去收些欠帐也不过几千块元而已。你也知道我们那就一间小旅馆,而且还是半租的,哪来那么多钱还啊!徐姐要是有麻烦的话,我们那里也开不下去T:”“好了,别跟我说这些,和老子没半点关系!”张东被林燕姐妹俩的求情弄得脑子有点乱,开始仔细思其中的细节问题。

“姓张的!”林燕小脸胀红,突然拍着桌子,咬牙道:“我告诉你,徐姐出了问题,老娘也不好过,我不好过,肯定会拉你下水,别以为我在开玩笑!”“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张东正想得头痛,面对林燕的威胁丝毫不惧,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善地说道。

“燕子、铃儿,先别说了,让他想想。”徐含兰倒是明事理,眼看着林铃也要开口相求,马上挥了挥手制止。

林燕见状,即使心里有火,但也只是闷哼一声,坐了下来,目光不善地盯着张东。

“八十万元……要摆平这件事的话,加上人情费恐怕不只这些。”张东毕竟有在会上打滚,思了一下,把大概关系理了一下,隐隐觉得其中还是有问题。“你见识多,我不骗你。”徐含兰微微一愣,面对张东炯炯有神的凝视,突然有些慌张,末了还是叹息一声,说:“以我们的关系,要一层层的把关系打上去根本是个无底洞,八十万元我们确实拿得出来,但就怕这些钱远远不够。”“首要是哪里?”张东有些蠢蠢欲动,脑子里开始盘算着自己在省城里的那点关系。

“媒体。”徐含兰思了一下,说:“这是我们最担心的,我们家虽然有权,但毕竟是地方上的小官,一但这事捅出来,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就怕有钱都没人敢收,这件事就会闹个没完没了。”“媒体方面我倒有认识的人。”张东眼睛一亮,但马上装作为难的模样,看了看林燕,又看了看林铃,咬了咬牙,有几分艰难地说:“说实话,我不想轻易欠人家的人情,不过燕子开了口,我也不好意思推辞。只是,你想摆平这件事,多少给我个底价,我可以帮你谈一下,至于其他的,只能稳住这个以后再谈。”“我……关我什么事!”林燕慌了一下,与今日的咄咄逼人不同,略显羞怯地低下头。

“你觉得需要多少?”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林燕一眼,然后殷切地向张东追问道。

卖弄顺水人情永远是不过时的手段,张东自然明白个中的道理,虽然欣喜于林燕的态度有所转变,不过依旧一脸难色地说:“他们那行我不懂,不过肯定有一个价钱,你起码给我一个底价,我才能和人家谈,否则根本无法开口。”“只要不上电视、不见报,二十五万元。”徐含兰思了半天,这才咬着牙开价,但依旧难掩担忧地说:“我希望你的关系够硬。这钱我是很愿意花,但我不想花冤枉钱,你明白吗?”看着徐含阑这坚决的态度,张东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看来他们的死对头真的找关系捅上去,徐含兰这边的人肯定也得到风声,否则她不会这么着急想避免舆论的关注,从而让事态进一步扩大。

这妞还真是个当官的!张东心里盘算之余,看着徐含阑一身端庄的西服和漂亮的脸蛋,心里隐隐发痒,忍不住遐想着她衣衫下的风情该是何等的曼妙。

“二十五万元?你太看不起省城那边的物价了。”张东闻言,心里微微有了底,但还是冷笑道“按你开的这个价格,这红包可以给你们县里的宣传部,估计在这小县城里的报纸不会刊登什么。当然,你们这边没有办报,估计这钱是白花的。”“给我个数目!”徐含兰神情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叹息一声,苦笑道:“这件事要全摆平的话,到底要多少钱?”“再加一倍。”张东心里计算了一下,马上狮子大开口。

“五十万元?你没搞错吧?”徐含兰顿时急了,一向温和知性的她脸色顿时胀红,气急败坏地说:“我警告你,可别觉得这是敲竹杠的机会,肯花五十万元的人情我还怕找不到关系,干嘛要和你谈!”“你确定你找的那些人情有用?”张东点了一根烟,不屑地冷笑一声。

“不可能这么高价,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徐含兰面色不善,明显她也多少打听过一些小道消息,很不满意张东的狮子大开口。

“你给我的也不是实价,干嘛还拜托我?”张东嘿嘿一笑,不阴不阳地哼了一声。

“你说的这个数字以内!”徐含兰思了一下,咬牙说道。

“对了,为什么我们要这么谈?”张东倒不觉得这价格有问题,只是看着徐含阑从温柔如水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心里有点不爽,调戏道:“兰姐,我们非亲非故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帮你,和我说这么多干嘛?”“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含兰面色不善地看着张东。

从认识徐含阑开始,她一直温和、知性,就像水一样平和,此时脸上难得的愠怒倒是增添几分韵味,张东是越看越好玩,笑眯眯地说:“办你的事,我欠了人情,我都不知道对我有什么好处?”“好了,我不想说别的了。”徐含兰有些恼怒,想了想,还是沉住气,瞪了张东一眼,说:“好处的话,我可以给你活动费,至于其他的,燕子的事,如果你不想惹麻烦,最好帮我,否则在这小地方你也别指望能好过。我姓徐的虽然是小地方的人,但在小里镇想收拾你易如反掌。”“什么事?”张东顿时心里一突,明知故问。

“兰姐,这……”林燕心里一惊,慌张地刚想开口。

“你心里有数!”徐含兰的态度出奇强硬,伸手阻止林燕说话,漂亮而深邃的眼眸一直看着张东,威胁道:“帮我处理这件事,我保证燕子不追究,否则我不管你在省里多有能耐,眼下先证据确凿把你关起来,到时你也没办法。”“威胁吗?欢迎,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这个,老子向来吃软不吃硬。”张东顿时恼火不已,拍案而起,狠狠的瞪着徐含阑,压抑了一天的烦躁不安全变成怒火,这时不宣泄的话,张东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憋死。

林燕闻言有些错愕,惊羞而惶恐地拉住徐含兰的胳膊,着急道:“兰姐,你不是答应我”“轮不到你开口!”徐含兰的情绪也有点激动,迎视着张东怒目圆瞪的双眼,娇斥道:“如果我家人遭殃的话,你也跑不了!别忘了你们那小旅馆还欠我二十多万元,当时要不是我借钱给你,你能这样舒服得过日子?”这番话说得有些过分强硬,徐含兰说完后明显有些后悔,不过这情绪一闪而过,她倔强地别过头,不敢直视林燕目瞪口呆的模样。

这时,小声的争吵已经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林铃有些着急,眼眶隐隐潮湿,看那模样是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小声劝道:“兰姐别生气,我姐不是有意的!”林铃话说得语无伦次,显然她已经惊慌不已。

这时,林铃转过头,楚楚可怜、惊慌不堪地对张东说:“张大哥,求你别说了,兰姐也是碰到麻烦才会这么急躁,平时她对我姐很好的,你别惹她生气好不好?”“这……张东你……”林燕惊得花容失色,说话的时候似乎想强硬点,但颤抖的语气将慌张表露无遗,甚至可以从她面色的痛苦看出,徐含兰的话对她伤害很大。

“够了!”张东猛抽一口烟,狠狠的瞪着徐含兰。

前段时间,张东觉得徐含阑知性又温和,但现在只是短短的几句,她就那么强势不讲理,甚至说出这样的理由威胁,张东不由得心想:果然女人都是翻脸不认人的动物。

只是徐含阑说得也对,这是张东心里最担心的事,昨晚的醉奸,直到现在张东还是很不安,只是没想到林燕居然把这种事告诉徐含兰,这让张东越想越是恼火,忍不住狠狠的瞪了林燕一眼。

林燕有些吓到,立刻低下头不敢迎视张东,浑然忘记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或许是因为张东眼里的责怪,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刚才过分的话,让她夹在两人中间,六神无、满面惊慌。

“你到底有没有门路?”徐含兰有些不耐烦地道:“没有的话,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你谈这些,我不想在这里听你吹牛,谁知道你有没有能耐赚这笔钱?”事实上,徐含阑的策略对了,男人最怕的是被别人看不起,尤其是被一个女人看不起。

张东顿时恼火不已,猛的站起来,直接指着徐含阑的鼻子,不客气地骂道:“少给老子嚣张!不过只是一个地方上的芝麻绿豆小官,你们这些肮脏事,老子还懒得理例!那点钱老子还嫌少,有本事自己摆平!信不信老子开个口,这件事最后你花钱还摆不平!”“你还真有门路啊!”出乎意料的,被这样指着鼻子骂,徐含兰非但没半分恼怒,反而松了一口气,给了张东一个温润的浅笑。

操,上臭娘儿们的当了!张东顿时醒悟过来,更加感到不爽,立刻坐下来,猛拍着桌子,没好气地说:“老子没空听你放屁,这事我也没义务帮你!该怎么办,另求高明,老子没闲心理你家这肮脏事,别搞得像我贪你几个钱一样。”徐含兰微笑着不言不语,目光轻轻扫向旁边。

林燕羞怯之余,被徐含阑一看,顿时浑身一颤,红着脸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玉手拉了一下张东的袖子,小声哀求道:“张东,你帮帮徐姐好吗?也算帮帮我好不好?”这语气由妖娆的林燕说出,更显得柔弱得让人不敢相信。

在张东愣愣不语的时候,林铃红着脸咬了咬牙,也娇柔地细声说:“张大哥,求你了,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帮帮我们好吗?”面对林燕姐妹俩柔弱的求情,这相求的话中甚至有种撒娇的感觉,软绵绵的声线几乎把人的骨头都融掉,张东一时感觉脑子有点发晕,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张东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怪异至极的铃声,顿时把人吓个半死。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九路九连环……”在一阵急促的铃声中,手机萤幕上出现一个令张东熟悉又讨人厌的名字大头。

张东一看,顿时在心里暗骂一声: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贱人有半年多没联络了,怎么现在想到要打电话给老子。你这小子算是显灵,还算他妈的托梦?老子不信你良心发现要还老子这笔钱!

林燕三女都被这鬼般的铃声吓了一跳,谁都没开口。

张东深吸一口气,一接起手机,顿时破口大骂道:“王八蛋,还记得找我啊!不是整天关机吗?操你妈的,欠老子钱还搞失踪,手机整天关机算什么?怕我去你家泼油漆?”“靠!东子,你哪来那么大的火气?”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点心虚,不过却倔强地笑骂道。

“老子就是火大!你这个嫖鬼,还把我坑不够吗?”张东一边说着,一边站到亭子边,不停谩骂道,同时小心翼翼地避开一段距离,以防被林燕等人听到这些对话。

大头讪笑一声,有些尴尬地说:“哪有!前段时间要还卡债,手头紧。你也知道我越来越穷,都两个多月没去打麻将,今天难得来解一下手头的痒。”“废话少说!有什么事?”张东心里一直盘算着,不过语气还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这个……你场子什么时候转给阿龙的?”大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几乎有些别扭,似乎是因为旁边有人在听。

“早转了!你少跟我装死,你去的话没人告诉你吗?”张东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不客气地说:“老子前段时间多穷你也知道,现在差不多要跑路了。你快把那一万元还我,不然老子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到你们单位写血书上吊!”“不要啊,我最近真的手头紧!”大头几乎要哭出来了,道:“难得有点闲钱出来打个麻将,没想到又输那么惨。我和阿龙不太熟,他现在把我工作证和身份证都扣下了。”张东心想:这孙子又输钱了!阿龙和我的交情不错,这死胖子估计一开始去也不知道场子顶出去的事,阿龙看是我的熟客就让他打,没想到这胖子没带多少钱就打,现在估计欠一屁股债。

“输多少?”张东脑子一转,开始想着意了。

“两万多。”大头弱弱地说道。

这还真是碰巧送上门来,大头在省电视总台上班,应该说他的一家人除了电视台的,就是报的,权势没多滔天,不过老一辈底子硬,小辈人数又多,在这圈子还真是一条地头蛇。

不过大头好嫖又好赌,一个月近万元的薪水根本不够花,还不算其他奖金、津贴之类的,欠了一屁股卡债,外面也欠人不少钱,要不是他老婆是高级管,工作就是新闻审核,而且个性强势,估计他的家底早就败光了。

在那圈子里,大头满出名的,尽管因为妻管严,他生活过得苦哈哈,但起码老婆有钱,嫖出事的话,估计她家就捅破天了,小赌的话,他老婆抱怨归抱怨,还是会拿钱出来还债,这也是当初张东肯让他欠钱的原因。

脑子里有想法后,张东立刻装作为难地说:“不是吧?大头哥,旧帐没清新债又起,你不会是想让我扛吧?”“你和阿龙熟,说一声就可以了。”大头信誓旦旦地说:“你还不知道我一个月赚多少吗?再说,我钱都在我老婆那里,你怕我跑了不成?”操!钱在你老婆那里!还不如说你老婆有的是钱。张东在心里暗骂一声,然后看了看徐含兰,本想直接开口,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事情太容易解决的话,无法跟徐含兰抬价钱,可送上门去求人家,还怕大头狮子大开口,总之贸然开口的话肯定没好处,最起码现在不能透这个风声。

张东思了一下,要大头让阿龙接电话,然后小声嘱咐道:“龙哥,大头那笔帐,你先拿现金还给客人,这帐就算在我头上。”“不是吧!”阿龙声音嘶哑地疑惑道:“东子,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开口的话,我有多少能力就让你欠多少,别说两万元,就算是二十万元我都不眨一下眼。但你没必要帮大头扛这笔帐,这圈子谁不知道他烂赌!”“没关系,他那边我有把握。”张东沉思了一下,嘱咐道:“工作证还给他,不过身份证要先扣着,还有,让他签个欠条,这是规矩。”“嗯,好。”阿龙虽然不知道张东想做什么,不过还是没多问。

“你们那边还在打吗?”张东试探性的问道,心想:我向他借的五万昨天才汇过去,现在新债又起,唉!

虽然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张东混了那么久,虽然没钱但是有信誉,开口借钱不难,但他最怕是就是开口和别人借钱,怕欠人情,又怕突然没有还债的能力,不禁在心中暗笑自己的人品其实满高尚的。

“还在。他没钱就先停了,眼下三缺一,我刚才在等他还完钱再自己下去顶。”阿龙似乎走开了一些,声音变得没有那么吵杂。

“拿现金给他,凑够五万元让他继续打。”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说:“欠条的债写我的名字,记得要按指纹。”“东子,没必要吧?”阿龙好心地劝道。

阿龙是少数几个张东比较谈得来的兄,在混的时候,张东认识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可能说话的却没几个,阿龙算得上是一个,虽然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不过在钱上彼此都很好讲话。

大头有钱了赌,赌输了欠,赌赢了立刻花天酒地去嫖,即使他能翻本,但这些钱根本禁不起他这么挥霍,张东心里自然是明白,也感激阿龙的好心,但还是坚持说:“没关系,这些我都心里有数,你尽管给他钱,让他安心在那里打就好了。”“明白。”阿龙没再追问,一口答应下来。

“我这两天把钱汇给你。”张东心里舒服,毕竟还有这么为自己着想的人,虽然他朋友多,但像阿龙这种交心的朋友却没几个。

“不用,我手头不紧。”阿龙说:“好了,你都开口了,那就这样吧。那边的事处理完快来,几个兄都等着你好好喝一顿。”“没问题!”张东笑道,又聊几句才挂了电话。

“事情怎么样了?”张东刚座,徐含兰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ThefilewasvertedtoTextbyDEMO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now:(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二集 第三章 没有性的婚姻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明天才复我,现在不在单位,不清楚。”张东晃了晃手机,一副无奈的模样。

对于这件事,张东心里已经有些把握,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把利益最大化。“哦,好。”徐含兰若有所思,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眸再向看张东时,多少带了让人不悦的防备性。

林燕姐妹俩则沉默着。

这时,那小举着托盘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脏兮兮的老头。

那老头白色的背心上都是油污,走上前的时候愣了一下,马上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徐校长大驾光临!”“老爷子,最近生意好吗?”徐含兰客气地说道,那温雅的微笑,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还行。你不会还想来谈买餐馆的事吧?”说着,老头看到张东,顿时眼睛一亮,猛的上前拍了拍张东的肩膀,哈哈笑道:“你也来吃饭啊?”“老爷子,您手劲挺大的。”张东肩膀一痛,心想:好家伙,这一下还满有力的,那手满是油污倒无所谓,但真的满痛的。

“你在刚好,有道菜你尝尝。”老头刚想说什么,菜园那边有人喊他,他立刻应了一声,说:“等等别吃那么饱,老头子还在试点新菜,给你尝尝。”“好。”张东刚点头,老头就跑走了,看来这里的生意很好,连他也得出来招呼客人。小也不多说,将菜一放下就赶紧去忙了。

小刚一走,林燕就有些疑惑地问道:“兰姐,你也想把老饭馆盘下来?”“之前有过这想法。”徐含兰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说:“这里一直很赚钱,不少人看在眼里。不过老头顾及我家的关系,怕我们签了约后钱会拖欠,所以一直避着我,也避着那些当官的。”“条件是怎么开的?”张东一听,顿时感到心动。

老饭馆的生意极好,按理说二十五万元盘下绝对不多,但老头瞻前顾后的算得太精明,又得照顾自己的徒,又怕自己吃亏,所以他不太愿意把这里卖给当官的,而且仔细想想,其言一十五万元开低了。

“三十万元入股,占一半。”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道:“有人说老头现在缺钱,好像是女儿在国外投资什么亏了,但他这间老饭馆很多人在意,所以有些说法不一定是对的。所谓的二十五万元卖老饭馆,要真是这么划算,早就一大票人从早到晚拿着现金去他家排队了。”“一半?什么情况?”张东皱了皱眉头,心想:那老头到底想搞什么?“就只卖一半,不全卖。”徐含兰的语气温和许多,道:“另外一半他要分成两半,一半挂在自己名下,另一半分给徒们。所以在卖之前,他把手续全办好了,开的条件也很清楚。”“老头子倒满有想法的。”张东赞同地点了点头,道:“急需钱,也要出国,卖掉一半的股份很正常。不过他和徒起来也占一半,买真想干什么也得经过他们同意,说穿了,老头子还是在给徒们留条退路。”“对,所以很多人一听都头痛。”徐含兰叹息道:“老饭馆就是只下蛋的金鸡,不过条件一摆,真没几个人接受得了。花那么多钱却做不了,对生意人来说是很头痛的事。”张东和徐含阑再想说话时,突然林铃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林铃顿时俏面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林铃那可爱的模样让张东善意的一笑,顿时被她狠狠的白了一眼。

“先吃吧,吃完快去。”林燕见状,赶忙拿起筷子,招呼众人吃饭。

“嗯,好。”徐含兰笑吟吟地拿起筷子,目光则不住瞥向张东。

眼下夜风已起,和李姐、老女人约的是吃完就去继续打麻将,确实没多少时间再闲聊,因此张东赶紧拿起筷子,开始打量起这顿毫无选择权的晚饭。

先上的是一菜两汤,汤让人有点失望,看起来是文火慢炖的老土鸡汤,鸡汤异常鲜美,上面漂着一层黄黄的油花,或许是因为加了一些白菜下去熬,入口不算油腻。

与鸡汤固有的味道有点差别,汤里漂着一些说不上名字的植物叶子,大概有十多种,那些枸杞之类的常见物就不说了,张东唯一认得的只有沉香叶,其他的并不知道。

或许是这些叶子的作用,鸡汤在平淡中有种别样的味道,说不上特别清香,却让人感觉很开胃,总有些喝不够。

老头子除了创意外,还少不了一些抄袭,汤的旁边摆着一只小碗,碗里是剁得细碎的姜末、葱末和香菜末,标准的东北火锅三末,不过又加了本地特有的小香芹,加到汤里香味会有点过于浓郁,不过倒是很爽口。

“来,铃儿多吃点。”徐含兰温和的一笑,夹了一块螺肉给林铃。

这种螺个头很大,出水的时候一般都四斤左右,南方习惯称这种螺叫响螺。

响螺的做法很简单,取出大块螺肉后,由刀工好的厨师小心翼翼地片薄,让螺肉就像纸张般均匀,然后烧出一锅热水,就是俗称的白灼做法,过一下水,刚熟的时候马上捞上来,这也是考验厨师对火候的掌握,烫太熟了,肉就变老发硬,很难咀嚼,烫轻了又不熟,难去腥臭,只有这种这恰到好处的熟度,才能充分发挥出这种食材天然的清香。

螺肉灼得很好,有着来自大海的清淡,隐隐的腥味中透着难言的芬芳,那白灼的水里估计也加了点酒去腥。

酱汁的颜色类似酱油,不过明显是配方不同的自调品,味道很清淡,有锦上添花的作用,丝毫不影响到螺肉本身特有的味道。

第二道菜让张东有些诧异,正是中午吃过的那道类似鱼酿的菜,是用鸡肠灌入剁成蓉的鱼肉,先上锅蒸后油炸的做法,外形上没多大的别,只是这次不知道用料上的准备怎么样?

“这个满好吃的,你尝尝。”林燕夹起菜吃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殷勤的给林铃和徐含兰布菜,轮到张东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瞪了他一眼,不搭理张东。

张东顿时感到无趣,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细咀慢嚼中开始品味这道菜改良的关键在哪里。

入口的时候,鱼肉的鲜腥明显少了许多,口中的芬芳中又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芳香点都不油腻,却异常重口的芳香,一时很难想出里面到底添加什么,又或许是改变鱼肉泥的制作手法。

随后端上来的菜大多都是海鲜和河鲜,或是当令时蔬,在最好的季节里,在这些食材品质最好的时间烹饪,很容易就能得到那得天独到的美味。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那姗姗来迟的桑梓酒谁都没兴趣品尝。

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家的事,吃饭的时候气氛总是怪怪的,谁都不开口说话。林燕姐妹俩似乎很忐忑,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内幕。

饭菜虽好,不过在各有心思之下,这顿饭吃得不是很开心。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张东叫来小买单。

这顿饭不算贵,不过这价钱不逊色于一般的大饭店。

入夜后,菜园的环境就没那么好,到处都可看见蚊虫。

张东四人刚走到门口,就见那老头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哼着小曲,旁边的矮桌上一泡热腾腾的功夫茶,看起来很逍遥惬意。

“吃饱了?”老头睁开眼,微微一笑。

“嗯,吃饱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徐含兰上前笑了笑,温声说:“老爷子,我们开的条件您再考虑一下,我是很有诚意把这里盘下来的。”“我再想想。”老头呵呵一笑,这话明显是敷衍。

闲聊了一、两句后,张东一行人正要走,老头看着张东说:“小朋友,你就不问问我那道菜是怎么改良的吗?”“下次有机会再问。”张东翻了一个白眼,心想:我不问你就不说,敢情您老是专门守在这里等着和我卖弄?真有间工夫。

“张东,陪老爷子好好说说话。”徐含兰见状,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先去了。正好燕子睡了一下午,精神很好,她替你打一会儿麻将。”“这……”林燕顿时露出为难的神色。

不用说,林燕肯定是囊中羞涩。张东想了想,似乎是她们有话要说,他不方便在场,就识趣地点了点头,拿出一万元递给林燕,道:“没事,你打我的就好了,不用紧张。”“那我们先走了。”林燕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什么,徐含兰就阻止她,然后将林燕姐妹俩都带走。

“来,带你去看看。”老头子呵呵一笑,满是油腻的手立刻伸过来,兴趣昂然地拉着张东去看他的厨房。

“哦,好。”张东愣着,几乎没时间思考。

菜园很安静,那些吃饭的大爷还不算喧嚣。

厨房内除了学徒和伙计,只有两个大厨在忙碌着。

老头大概介绍一下,那两个大厨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两个徒,胖的叫阿肥,掌管菜园,研究新菜几乎都是他的工作,另一个精瘦的叫哑仔,管的是老饭馆那边的生意,虽然也研究新菜,不过管那边的厨房让他腾不出太多精力。

哑仔倒不是哑巴,只是因为老实憨厚话少,原本老头很放心他,想叫他管采购的事,不过因为老实,经常被小贩坑,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

哑仔和阿肥都是本地人,都成了家,有稳定的收入,日子过得比一般人都舒服,他们对老头很尊敬,老头也没多少架子,做起事来倒满和蔼的。

厨房内的食材准备得很齐全,老头亲自动手,把改良菜肴的过程再现一遍。

菜的做法和之前差不多,是在馅料的处理上花了心思,先用本地的米酒将鱼肉泥腌一遍,少量低度的米酒更能去除鱼肉的腥味,又可以使肉泥变软糯,很大程度改变纤维特有的口感。

之前只用鱼肉灌入鸡肠,让这道菜的口感太过清淡,入口的时候没任何问题,毕竟师傅在油炸的时候对火候的把握很到位,但味道寡淡是个大瑕疵。

外表酥脆、内里清淡,外表泛着油花的肠子里却是食之无味,之前的尝试多少算是个败笔。

鱼泥先用白酒腌好后,配上一些料汁中和清淡的口感,然后将香芹、发泡好的香菇和新鲜的南姜洗好后剁碎榨汁,将这些香味浓郁的汁液充分渗透进鱼肉内,一定程度的保持鲜味,又增加一些味道。

虽然吃起来不错,不过还是有待改进。

厨房后面是一座用鹅卵石堆砌的鱼池,养着不少准备宰杀的鱼类,水是活水,一头牵着管子注入河水,另一头开着眼放流,这样的方式让鱼能尽量吐掉泥沙,每天的饲料都是鸡蛋清和少量的玉米,最少一个礼拜后才能上桌。

鱼池边有张小桌子。阿肥和哑仔殷勤地烧了几道下酒菜,老头就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自己酿造的米酒,笑呵呵地说:“小朋友,你叫张东是吧?”“嗯。”张东点了点头,享受着乡下夜里的宁静,喝着冰镇的啤酒,感觉很是舒服,如果没有这么多蚊虫,那就完美了。

“徐校长想买我这饭馆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觊觎这里的也不只她一人。其实我都要走了,不必管那么多,不过我性子有点倔,有些事搞不清楚前,可不想轻易脱手。”老头笑道。

徐含阑竟是小镇里唯一的中学与高中小里镇中学的校长!张东知道这个身份时还真有点诧异,原本以为徐含兰不是官夫人就是悠闲的贵妇,没想到是教书育才的园丁,而且还是个园丁头子。

老头名叫蔡雄,他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说:“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来帮她说项的,不过后来一看不像,毕竟如果要说项,谁会找个连东西南北都不认识的外地人?”?

“老爷子,为什么不卖给那些当官的?”张东疑惑的就是这点,蔡雄有顾虑是没错,不过也不必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些人中总可以挑出几个有诚信的吧?

蔡雄叹息一声,或许是看张东是外地人的关系,这才缓缓道出心中的顾虑。

这老饭馆生意兴旺,附属的地方很多,连这块菜园加起来一共有三块地,其他两处,一处是种水稻和蔬菜,水稻的浅水里还养着不少鱼,那些鱼都是吃掉下的稻子和虫子长大的,在这一带这种鱼叫禾花鱼,是饭馆鱼类的要来源,另一处则是包了一座靠山的水塘,水塘里除了鱼,还养不少番鸭和狮头鹅,专门雇一个潮汕的老师傅打理,山上养的都是放山的土鸡,吃的都是这边剩下的菜和杂粮,也是专门供应老饭馆的。

老饭馆优质的食材很多都是自给自足,昂贵的菜价背后却有着低廉的成本,利润恐怕比外人看到的还要惊人。

一开始,蔡雄开的价其实就那破旧的餐馆,那三块地方他不打算卖,准备留给几个徒,虽然地价不值钱,不过都有好东西,最起码可以保证他们衣食无忧。

蔡雄心里有数,那些当官的买了之后欠不欠钱是一事,但肯定会花钱大肆装潢,而且官场上最讲究关系,到时一堆人来吃霸王餐,他们也没办法说什么,这饭馆迟早会被败光。

各式各样的担忧让蔡雄不敢轻易出手,而且有些人想一起买那三块地方,且开的价格低得离谱,蔡雄思来想去,最后希望卖给精明又有点关系的生意人,他可以降低价钱让徒跟他股,这样一来他也走得安心点。

张东不知道蔡雄说这些干什么,他连喝了两罐啤酒,笑问道:“老爷子,你想得倒是满周全的。不过事不能强求,就算你想得再周到又怎么样?总不会都顺着你的心意吧!我看你还不如把所有产业一起估算,找个有钱人入股一半就行了,而且……没哑仔他们的话,估计这里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说到这里,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在局外人的立场解释道:“买这里的人都有一个担忧,就是您老一转手,厨房的师傅会留不住,其实都各有想法。一份生意多股份不是坏事,只是您把事情考虑得太明白,反而给自己找了不少难题。”“你说得对,我最近也有这么想。”蔡雄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有一点初衷我不会变绝对不卖给那些当官的。有钱人嘛,我再盘算盘算,总之把这菜园子与餐馆卖掉一半的话,应该有不少人要,只要价钱不要太低,那人也会做买卖,老头子就不挑剔了。”蔡雄担忧的并不是转手的价钱,而是转手之后的经营,如果是镇上当官的,其中牵扯的关系太多,那些人来要是吃霸王餐,而老又不时请客拉关系,这饭馆想不倒闭都难。

“嗯,您先坐,我该走了。”张东将啤酒喝光后有些坐不住,毕竟心里还惦记着林燕的事,实在没心情和蔡雄聊天,毕竟这和他没半点关系。

“好。”蔡雄明显有点不舍,不过还是起身相送。

哑仔和阿肥还在忙厨房的事,只是礼貌的微笑示意。

一直送出菜园过了桥,蔡雄这才叹息一声,说:“我和老林有点交情。他走了,却留下两个女儿,过得也不顺心。说实话,要不是我女儿缺钱,我原本想把这店以除欠的方式先抵给她们,不过我没能力做那个人情了。”老林,听起来是林燕她们的老爹?张东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赶忙掏出烟帮蔡雄点上,饶有兴致地问道:“老爷子,你知道她家的事?”“嗯。”蔡雄叹息一声。

张东心里好奇得要命,在蔡雄郁闷的目光中拉着他走去,屁股一沾椅子,立刻开酒,一边喝着一边打听内幕。

蔡雄有些纳闷,但还是吩咐阿肥把下酒菜热一下。

似乎这件事在当地不是什么秘密,蔡雄眯着眼徐徐道来。

以前林家满有钱的,起码在蔡雄刚盘下饭馆,还一穷二白的时候,林老爹就可以用富甲一方来形容,在那个年代,甚至什么经商能手、万元户之类的称呼都没少过,比蔡雄风光多了。

林老爹的老家在山里,他在十三、四岁时不甘心一辈子待在山里种地。那年头到处都穷,即使到了镇上也没多少工可以打。

林老爹下山后,一路乞讨着去市里,先在饭馆当学徒工赚口饭吃,后来做过不少工作讨生活,车站旁的搬运工、水果小贩,甚至是在车站骗人的事他也干过,后来严格取缔被抓了一次,看他年纪小,关了几天就出来了。

那时林老爹意识到靠这些小偷小摸很难混下去,于是他注意到那些朝九晚五的商户,开始琢磨着发财的门道。

当时透过别人的介绍,林老爹到一支建筑队打工。在那个年头,即使南方都少有私人的建筑队,他跟的建筑队是少之又少的个体户。

林老爹年纪小,身体没完全发育,干不了粗重工作,不过嘴甜人勤快,很快就讨一帮老师傅的欢心。

而林老爹喜欢亲近那些老师傅,学他们的手艺,那些老师傅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不过都肯教他。

建筑队的老很敬重这些老师傅,连带着也喜欢上这机灵的小鬼头。

建筑队的工人和师傅换了一批又一批,林老爹熬了十年,总算学成一个全方位能手。

那时正是南方发展的鼎盛时期,建筑队的工作多到得排队捧钱去请,老是赚得荷包满满,脖子上挂的大金链几乎要把脖子压断。

林老爹又做了两年,然后带了一些徒就跟老说要走人。

老愣了愣,不过毕竟有十多年感情,也没为难林老爹,结算了工钱后又私人赞助他一笔钱让他做生意。

林老爹立刻收拾行囊,毅然到市里,准备当老。

到市里后,林老爹啃了三个月的冷馒头,并到处找关系,最后凭精湛的手艺和在当时算时尚的装修风格一炮而红。

林老爹创立的建筑队,人数最多的时候连学徒加粗工有近人,年轻人不少都是抱着当年他那样的心思,即使工资少点也没关系,就是想学一门赚安稳饭的手艺。

那段日子,林老爹混得风生水起,脖子上的金炼也越来越粗。

那时已经有大哥大,不过市里都没讯号,林老爹腰上挂着两只整天响不停的呼叫器,成了高富帅,走到哪里都能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

在当年钞票面额很小的时候,林老爹结算工程款时几乎都是用麻袋去装,会计看着一笔笔钱的时候,几乎要疯了。

在改革开放的那几年,林老爹意气风发地走在时代最前端。即使放到现在,都是传奇人物。

那年头的工棚很脏乱,生活品质极差,吃的饭里有油荤就不错了,工人的食宿条件很恶劣,林老爹的队伍大、工期紧,工人们很难有假期,过节时会有不少工人的妻儿过来探亲,住宿变成很麻烦的事。那时工地上有几个单独的棚房,林老爹占一间当老室,其他的大多给过来探亲的孩子住。当然,也有专门的炮房人家夫妻团聚,大棚的环境没办法亲热,那年头可没开放到打野战的程度,工人们当然也舍不得花钱去开房。

那炮房很人性化,破床嘎嘎作响,被折腾得几乎要散架。

住工地的时候,年轻得志的林老爹天天听着这声音和女人的叫唤声,压抑许久的荷尔蒙早就沸腾了,整天精神恍散,几乎把眼前晃来晃去的女人都意淫一遍。

在一天晚上,林老爹喝多了,趁着酒兴跑到隔壁棚房,在少女的哭喊中爬上她的床,在一片片落红中发泄着压抑多年的欲望。

那女孩是高中生,她爹在工地当瓦匠。

那女孩被蹭蹋后,在床上嘤咛而泣,林老爹裤子一提,顿时很愧疚。

那女孩是趁着暑假来看她爹,她娘很早就跟人跑了,她爹一直在工地上当苦力,供她读书、吃饭。

纸包不住火,当事情捅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起哄着,夸那瓦匠有福气,女儿马上就变成老娘。

那时候人的思想很单纯,林老爹年少多金,瓦匠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这种思想潜移默了,也觉得这是自己家的福气。

林老爹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强大,只有那一次,那女孩的肚子就大了,林老爹在山里的父母都等着抱孙,即使不太情愿,女孩还是含着眼泪嫁给林老爹,当起什么都不懂的老娘,享受起好日子。

因为心里有愧,林老爹对那女孩非常好,之后那女孩也接受这段婚姻,那时的日子过得也算舒心。

婚事办得很隆重,林老爹的多金让老瓦匠心里很舒坦。

十个月后孩子呱呱落地,是个女孩。在那重男轻女的年头,让林老爹有些失望,他父母也有些失望,因此月子还没坐完,就开始要怀第二胎。

第二胎差了两、三年,结果又是女孩,这下冷嘲热讽不断。

连生了两个孩子后,林老娘的身子本来就虚,整天被这些话说得心里抑郁,没多久就撒手走了,走时林铃还没满月。

那段时间,林家诸事不顺,老瓦匠为女儿抱不平,上门打了林老爹一顿后被抓了起来,接着市里两桩工程款项结算时出问题,再接下来一个快完工的工地因为作方诈骗的关系停工,成了烂尾楼。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两年的光景事事不顺,几乎把林老爹所有家底耗光,赚的钱看不见,有的变成烂尾楼,事情一天不解决就一天拿不到钱,资金链一断,买卖也是日渐衰落。

林老爹掏了家底结算所有工钱,算是正式停业,然后郁闷地到小里镇。

林老爹整日借酒消愁,两个孩子都雇保母带,他整天烂醉,一会儿疑神疑鬼是死了的婆娘来报复,一会儿又说是生了两个扫把星,反正日子被他折腾得没办法过。

两个孩子渐渐大了,也懂事了,尽管生活不算窘迫,不过她们小小年纪,也乖巧地做着家务,成绩也不错,但或许是害怕终日酗酒的林老爹,她们很沉默,连邻居都说她们一点都不活泼。

直到林燕上了初中,林老爹这才想起自己当爹的责任。

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过颓废那么多年,除了一点房产,林老爹没剩多少钱,决定要赶紧赚钱。

还好当年不做生意后,林老爹人情做足,并没欠别人一分钱,想重拾老本行时,尽管有些跟不上时代,不过当年的工人很多都混成工头或老师傅,凭着这些关系,他马上有了工作。

虽然钱没以前赚得多,但起码要安稳过日子不是问题,凭借着当年的关系,林老爹在县里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中年二度创业成功。

可就在人们津津乐道林老爹还是命里有福时,一场灾祸让这个家彻底破碎。

当时的建筑行业还没什么规范,林老爹观望一段时间后,将所有老本咬牙举了外债,在县城里包下两个大工程,其中一个是开发中的货大楼,后来涉及国有资产被私人侵吞的案子,被法院查封,建了一半的时候停工,投进去的钱全部化为乌有,除非特别有钱有势,不然谁都不敢去动那栋楼。

那年头,建筑队大多是先行垫付,工程款得等完工验收时才拿得到,一时之间林老爹欲哭无泪,投下去的钱等于丢了一样,工程的负责人已经进监狱,即使他四处找关系,也没人能在这复杂的案子中给他半点希望,这几乎赔尽林老爹所有家产。

但第二个工程才是让林老爹彻底绝望的原因,县里桥梁建设承包,按理说不会有什么纠纷,也不存在其他问题,结算款有关系在,也不必担心,但那年代对于安全的问题都不注意,工地竟出意外,打桩机半夜倒下来,砸到工人睡觉的大棚,六死三十多伤,当时轰动一时,成了市里的大案子,也成了安全施工的负面教材,工地被勒令停工。

之后调查组来调查,几乎所有东西都不格,长官立即拍定案,林老爹就被抓起来,之前垫付的工程款也都化为乌有,而且他还必须赔付工人的抚恤金和治疗费用,伤愈后落了残疾的赔偿也必不可少。

这一场事故彻底击跨林老爹,他卖掉房子、原本想留着养老的几个店面,东凑西凑也凑不齐前,最后林老爹跳楼,死了。

之后这件事渐渐平息下来,也没多少人再去追究已经无家可归的林燕姐妹俩。

“陈大山呢?”张东最好奇的就是这件事,林燕和陈大山说是夫妻,却怎么看都很奇怪。

“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蔡雄苦笑一声,似乎也很费解。

林家破产后,多少赔了一些钱,那些工人家里闹事的虽少,但不是没有,如果林老爹那几年被卡死在烂尾楼上的钱和欠的工程款能拿来,要应付这些其实也不难,甚至还有不少节余,但现实是,这些钱就剩个数字,肯定要不来。

陈大山是林老爹手下的小工头,几年来攒了一些钱,而且这件事根本牵扯不到他身上,不过那时他老爹要咽气了,他是家里的独子,两个姐姐都嫁了,老爹临死前抱不上孙子,死不瞑目。

陈大山欲哭无泪,因为他那玩意早年做工时不小心废了,就算娶了妻也生不出娃儿,但他是个孝子,一听老人说结婚冲喜之类的话就动心了,但一想自己的身体情况又垂头丧气,谁愿嫁给他这种圆不得房、生不出仔的废人?

那时林燕姐妹俩无家可归,借住在以前的邻居家,山里的爷爷奶奶不欢迎她们,她们想去投靠时几乎被扫地出门,因为老一辈的都说她们是扫把星,是她们勉死自己的爹。

那时林燕二十岁出头,眼看着老爹临死的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陈大山就把意打到她身上,林燕也知道他身体的事,但林铃年纪还小,她们根本没选择的余地,便含泪答应陈大山的条件,做他陈家的媳妇。

林燕被打扮成新娘子,带到陈老头面前,还带着红红的小本子。

当时老村医搭着林燕的脉,骗陈老头说已经有了。

而陈老头一看媳妇这么漂亮,简直乐坏了,光返照的吃了两大碗饭,过了两天就甘心也放心地走了。

那阵子,林燕无可奈何地当起陈家媳妇,忙前忙后处理着陈家的丧事。

陈大山心里有愧,对待林燕时都小心翼翼。

不过陈大山的事在那一带不是新闻,别人都窃笑着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硬不起来的玩意还讨这么漂亮的媳妇,那就是作孽。

处理好了丧事,陈大山既是因为愧疚,也是因为林老爹曾经拉过他一把,照顾他的生意,倒没有过河拆桥,那时刚好有人欠林老爹一大笔钱,被追债许久,就用一栋破旧楼房抵债,陈大山就从家里搬出来,准备靠这栋楼好好过日子。而林燕拿了陈大山一笔钱,总算还清赔偿款,那些工人的家属不再来闹事,林燕姐妹俩这才结束担惊受怕的生活。

不过面对接下来的日子,林燕姐妹俩依旧很彷徨。

那时候这栋楼很不值钱,新城还没建起来,地点很偏僻,甚至那破烂的泥土路连摩托车都很难骑过去,即使有了这栋楼,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买卖。

最后,陈大山咬牙拿出剩余的积蓄装潢一楼的门面,卖点小炒、租几个床位给过路的山民,勉强维持这一家子的生计。

在那时,林铃就是随姐姐嫁过来的拖油瓶,在她只会哭哭啼啼的年纪,就记得是陈大山养着她,所以她对陈大山的态度不错。

林燕则始终觉得陈大山忘恩负义、落井下石,所以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冷淡,甚至有些厌恶。

后来,老城重建,这栋破楼的所在地成了热门景点,不过当时他们的钱只够维生,根本没有余钱做点什么。

陈大山的积蓄早就用光,偶尔靠打零工维持生活,毕竟那时林燕刚毕业,林铃还在学,每天眼睛一张开都要花钱。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找的,反正找到徐含兰,林燕用楼房做抵押,和她借二十五万元装修,利息比银行高一些,但还不到高利贷的标准。

在这小地方,只有徐含兰那样的人有这种闲钱借别人。

酒店的装修只用了十几万元,另外的十几万元则是用来还债,毕竟林燕姐妹俩那几年的开销很大,陈大山很吃力,借了一些钱,加上还有一、两个人的赔偿没还清,这些人上门的时候只能用钱打发,所以钱一过手也留不了几天。

说到这里,蔡雄叹息道:“真是世事难料啊!原本以为燕子翅膀硬了就会飞了,没想到这俩口子现在还没散,想想也是难为这丫头。”“是啊。”张东倒没有那么多感慨,只是心里鄙夷:陈大山都硬不起来了,还要霸占人家女儿当老婆,有没有天理!那么漂亮的女人能看不能用,实在是蹯蹋啊!

“唉,不说了。”说到这里,蔡雄叹息一声,站起来捶了捶腰,说:“也不知道人家的日子怎么过的,不过这样也好,当年大山可是掏出家底养她们姐妹俩,也算是尽心尽的还了老林当年的恩情。但这笔糊涂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纠缠到头。”想想也是,林燕和陈大山的关系很奇怪,林老爹拉了陈大山一把,按理说是有分恩情在,出了事,陈大山帮林燕姐妹俩是应该的,也不能对人家太过苛求,但结果是林燕无奈地成了陈家的媳妇,给老人送终,结果陈大山的行为又变得有些落井下石。

事后,原本陈大山可以花一点钱断绝这个关系,那时走投无路的林燕姐妹俩也无可奈何。估计林燕会很伤心,因为年纪轻轻的,就与人离异。

只是不知道陈大山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愧疚还是其他原因,倾尽心血让林燕姐妹俩读书生活,和林燕倒还满像是真正的夫妻。

两人之间的纠葛是剪不断,理还乱,张东想着都有点头晕。

不可否认陈大山还算是好人,当时的情况他也是无可奈何,不过耽误了林燕那么久,整体来说他既有好的地方也有坏的地方,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错复杂的关系。

也不知道林燕姐妹俩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家里变故,让她们已经麻木也安于现状,或许是早年母亲抑郁而终的事让她们心里有些阴影,总之事情如此跌宕起伏,张东不信她们还能维持平常心。

生活就像一出变故颇多的电视剧,真他妈的狗血。

蔡雄困了,要早点休息,于是张东与他告辞。

走出菜园时,张东不禁骂了一声,原来里面还有这样的内幕,徐含兰借的居然还是高利贷,估计也是想用这笔闲钱赚些开销,难怪最近林燕愁眉苦脸,敢情是最近被逼债了。

想想陈大山起码还是负起责任,只是他的脾气未免太好了,林燕那样的冷眼以对都能忍受那么多年,张东自问没他那么好的脾气,所以对于陈大山的看法,心里隐隐有些改变。

路上一片昏暗,路灯不怎么明亮,张东一边走着,一边心中纠结着这件事。

其实事情本身不算复杂,就是这些人心里的想法会让外人觉得奇怪,为什么林燕乃至陈大山都安于这样诡异的现状?

神游太虚的时候,张东走到热闹的街上,这时差不多十点了。

远远看见酒店的灯光亮着,张东晃了晃脑袋,打起精神,想着这个夜晚要怎么面对林燕?徐含兰又会不会在背后教唆她什么?

哎,徐含兰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不是省油的灯。希望她别给我添麻烦了。张东暗暗叹息着,心里既好奇林燕的想法,又不得不提防徐含兰以此事威胁。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二集 第四章 操蛋之事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这时是饭店比较热闹的时候,店里来往的人颇多,不少都是背着行李的村民,还有过路的小贩。

张东刚要进门时,刚好陈大山也走过来,后面还领着一个打扮不错的中年人,看样子又是被国营酒店赶出来的。

“哟!大哥来了。”陈大山看见张东,立刻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

这一阵子陈大山没睡多久,林铃才来没多久,他又跑去挖人家墙角,体力实在不错。

只见陈大山的双眼都是血丝,明显是睡眠不足,不过那憨厚的脸一笑,给人的感觉依旧舒服。

“嗯,很忙吧?”张东打这声招呼已经很随意,知道林燕姐妹俩的过去,心里对陈大山的看法已经有些倾斜,感觉他可恶之余,又不失让人敬佩的大男人责任心。

柜台前有几个登记入住的人,林铃忙得俏面通红、满是香汗,马尾一晃一晃的,几乎看不见她在忙什么。

“小妹妹,那些女的有你这么漂亮就好了。”不时还有一阵轻浮的浪笑声响起。

“对啊,不然你赚我的钱好了。”一个满嘴黄牙的丑家伙更是肆无忌惮地调戏着林铃,拍着破旧的衣兜,淫笑道:“顶多明天的买卖白做了!不过睡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才花那点卖鱼的钱,老子认了。”张东闻言,顿时有些火气,显然林铃又在推荐那些特殊服务以赚得微薄的佣金才被调戏的。

尽管知道林燕姐妹俩很缺钱,赚这种钱也是迫不得已,但张东依旧难以控制住心头的怒火。

猛的走上前几步,张东阴着脸往那里一站,狠狠的瞪着那几个色迷迷的人,冷笑道:“看来你们都满有兴致的,不然我给你们找些舒服事,保证你们舒服得骨头都会散。”那几人虽然嘴上占了点便宜,但骨子里是欺软怕硬的,看着张东往这里一站,人高马大的,面色又很凶狠,立刻就闭上嘴巴。虽然有倔强的人想嘴几句,但一看张东的穿着明显不是他们这一类的人,也立刻乖乖闭上嘴,再加上张东凶神恶煞的模样确实吓人,所以一个个付了钱、拿了钥匙就一溜烟的跑了。

陈大山带了客人进来又跑出去,很是卖命,这么个熬法,难怪会衰老得这么厉害。

这时,林铃办完所有手续,松了一口大气,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

“铃儿,”张东在台前抽着闷烟,思了一阵子,有些恼火地说:“这种事你们可以雇人做,有的是这门道上轻车熟路的人,犯不着你这没嫁的女孩在这里受人间话。”“谢谢东哥。”林铃羞愧得几乎不敢抬头,此时她已经没了今日强装的倔强,也没有因林燕的事而心生的不快,就像是个做错事被训斥的孩子一样,显得很不安。“我不是想听你说谢谢,是要和你说,女孩子得自爱!”张东也不知道这把无名火从哪里来,再看林铃委屈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爽,说话的时候已经语带嘶吼,甚至控制不住地拍着桌子。

“我……我……”被张东这一吼,林铃的眼眶有些发红,抬起头来,惊慌而无助地看着张东,颤声连连说:“东哥,我家现在能省一点是一点,如果能省下雇人的钱,我姐能少操很多心。”“我……唉,算了,我也不是存心要说你。”张东语哽一下,抽着闷烟,看着林铃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气朝她这样吼着。

“我知道。”林铃的声音有些低沉,柔静得让人心都要碎了。

林铃不敢抬起头,张东也不敢看她。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一阵子,张东狠狠的掐灭烟,有些无奈地说:“对不起,铃儿,我刚才有些冲动,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没事。”林铃摇了摇头,眼眸已有泪花闪烁,她擦了擦那小小的泪珠,朝张东微笑一下,柔声说:“东哥,你还是先上去看看,毕竟赌的是你的钱,我怕我姐心绪不宁会输光的。”“我先上去了。”张东沉吟着,本想和林铃好好聊聊,但这时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叹息一声,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朝楼梯走去。

“东哥!”这时林铃想起了什么,赶紧喊道:“我问过了,去陈家沟的路现在还没通,还要三、四天才通车,什么时候能通车,我立刻告诉你。”“谢谢你。”张东转过头,给林铃欣慰的一笑后,心里五味杂陈。

林铃关切的态度和早上时判若两人,一时让张东感觉心里更是愧疚。

或许是因为山路堵塞的关系,不少山民都没办法去,饭店的生意还算不错,张东快上楼的时候,可以听见吵闹声,走廊上堆积着吃完的食品袋子和喝空的啤酒瓶,一阵阵的喧嚣漫骂中,不难听出这些寂寞的山里男人正用赌博消遣无聊的时光,当然,夜里有没有找点安慰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里面不乏勤快的人,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归来,虽然滞留在这里没有办法,但住宿的费用还是让他们心疼,卖完了货,不少人还是选择打点零工来补贴。

刚上楼梯的拐角,突然一楼的走廊传来很吵的打闹声,张东赶忙转身往跑。

林铃也马上跑出柜台,朝传出打闹声的地方跑去。

不少房客听到动静,立刻跑出来看热闹,在这里那么枯燥无聊,难得有点乐子可看,谁都趋之若鹜。

声音的是来自中间的一间客房,房里传来厮打和谩骂的声音,动静闹得很大。林铃和张东赶忙跑过去,一看房内一片狼藉,被单什么的都被扫到地上,小电视也被砸坏,桌椅也是东倒西歪,乱得和抢劫现场差不多。

角落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掐打着,巴掌打得一听都感觉脸上很痛,嘴里还吼骂着一些恶毒的词。

林铃一看,立刻羞红着脸跑出去。

张东则慌忙地上前劝架,一边把这对男女拉开,一边好声好气的劝着,折腾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

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看没戏了,立刻房间。

中年大叔骂骂咧咧的跑进浴室,似乎是要洗澡,另一个流莺模样的女人则咒骂着,然后背着包包和张东走出来。

柜台前,林铃有些郁闷的和一个中年女人说话。

那女人倒是客气,一个劲地道歉着,不过一看到张东身后的女人,顿时脸一沉,没好气地骂道:“骚货!好好的买卖干着怎么闹开了?尽给老娘惹麻烦!”那流莺还没开口,嫖她的男人就提着裤子出来,一出来就大吐苦水。

原来这男人来镇里卖货,住了几晚,今晚有点发情,就按着客房门下塞进来的名片找了一个女的想泄火。

张东暗笑着,推销手段还真够先进,这小镇也流行起这一套,看来这行业的竞争也很大。

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把名片扔在柜台上。

张东拿起名片一看,不禁想笑,不就是只是个色情行业,居然名片还做得那么诗情画意,更绝的是上面的介绍还真不错,文笔上佳,光看那名字“漪花遐居”,还真够风雅的。

那老还真是有心人,这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当也能搞得这么有名堂,看到这名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兰花协会还是书法协会之类的高级会所。

取名字这种事很讲究,忘忧草的名字够好听了,但其实本名叫黄花菜,东西是一样的,只是名字有点差别就天壤之别了。

林铃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毕竟还嫩,处理事情有些惊慌。

张东见状,赶忙制止那又要破口大骂的流莺,面色一沉,说:“先别吵,说说怎么事。”张东本来就一副流氓相,此时脸色一摆还真镇得住场子。

那个明显是老娘的女人一看,立刻把那流莺先叫店里,似乎怕她嘴里再不干净会惹张东生气。

那流莺走的时候,嘴里还谩骂不休。

这时张东才看清那流莺已经三十岁出头的高龄,竟穿着鲜艳而暴露的水手服,而且看起来还是AV片里专用的,心想:靠,与时俱近啊二套衣服多收十元的服务费,这年头连卖身的行业都讲究这种增值服务了。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了那中年大叔一眼,觉得他那朴实的外表下竟隐藏着一颗追赶潮流的心,真够有情趣的。

事情马上就解释清楚,很简单也很操蛋,那个流莺被召来之前吃了一碗麻辣烫,加麻、加辣,还自备海南出名的黄灯笼辣椒,来到客房后,出于职业习惯,自然先扭几下屁股,秀一下制服诱惑,但悲剧的是她没有职业道德,吃完了那么辣的东西忘了漱口,中年大叔兴奋得享受她的口技后,下面顿时又痛又肿。

这肯定生不如死啊!张东听着,额头都冒出冷汗,下意识觉得裤裆内也是火辣辣的痛。

那流莺对于自己工作的失误也有些愧疚。

当时那中年大叔痛得满面扭曲,眼一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她抓过来内裤一脱,翻开裙子就插进去了。

结果是两人都痛得在地上打滚,稍有点好转后就打起来了。

“你说,哪有这样的!”中年大叔越说越气,理直气壮又十分委屈的吼道:“哪有这么办事的!搞那么辣的东西弄老子的鸡巴,老子都怕以后硬不起来了!”“这……大哥,没那么严重吧?”老阆娘训舢笑道,但语气已经有些心虚。

“没那么严重?你给我抹点辣椒试试!”中年大叔都流下眼泪了,马景涛般的咆哮中隐含着一个男人深深的哀伤,还有小曾经痛不欲生的火辣。

知道事情原委就很好解决了,老娘一个劲的道歉,免去嫖资还买了条烟,饭店这边的损失她也全包了。

虽然中年大叔还骂骂咧咧的,不过倒没有死缠烂打。

最后,一个了店里,一个了房间。

张东感到无语,心想:这年头,什么行业素质都在下降,要是在古代的话,逛青楼绝对就是惬意的事,逛得好还能留点风花雪月的佳话。

一入青楼,老鸨会和你说:“这位公子,我家的姑娘四岁学诗,六岁学画,八岁的时候拜了大师学琴艺尽得真髓,可谓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一定会让公子玩得高兴的。来,闺女,给公子弹个曲先听听,让公子先解解闷。”可放眼现在,台词直接而又没内涵:“老您看看,我这小妹今年才十八岁,波大水多很耐玩的,而且这口技特别好,一定会让老玩得开心。来,让老摸摸,这奶子可是真材实料,可不是硬挤的哦!”传统文化的没落让人痛心啊!张东叹息着,却也向往着。“我先上去了。”处理完这件事,张东看林铃一脸郁闷,道:“放心,再有什么事你打电话叫我,处理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东哥,谢谢你。”林铃面色俏红,点了点头。

芝麻绿豆,鸡毛蒜皮,或许这小小的饭店只是一个缩影。张东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有那么多感慨,上楼的时候,顺手摸了一下墙上的墙纸,不少已经干枯发皱,明显当时装修的时候也很窘迫,都是便宜货。

张东步履有些沉重地走上三楼,铁门没锁,这时所有房门都紧闭着,不过隐隐可听见林燕的房间里传来麻将声和一些吵杂的声音。

张东信手推开房门,就像到自己家一样,进去后和谁都没打招呼,径自打开冰箱,拿出冰啤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后,这才踱步到麻将桌前关心起今晚的输赢。

徐含兰、林燕、老女人和李姐打着麻将,还参杂着不少三八的话题。

刚才张东进来前还闹哄哄的,可张东一进来就全都安静了,似乎有默契的停止女人间才该有的话题。

“怎么样?”张东温和一笑,很自然的站在一个角落,左边是徐含兰,右边是坐她下家的林燕。这样的站法起码不会让别人怀疑。

虽然张东询问输赢,不过事实摆得很清楚,老女人一脸红润,嘴里也不骂骂咧咧,明显手风正顺,怕说脏话坏运气,李姐也安静得很,看起来也是小有进帐,心情很舒畅。

“打完这把,你来打吧。”林燕有些不好意思,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和张东说话的不自在。

“输了?没关系,继续打。”张东安慰道,目光立刻朝徐含兰扫去。

说实话,要不是有今晚的接触,在张东的印象中,徐含阑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性格好,牌品也好。

不过,此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徐含阑又输了,虽然她依旧带着温柔的微笑,不过俏面胀红,脸上有明显的汗珠,平和的外表下难掩她心里的紧张和烦躁。

张东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注意着牌运的走向。

果然,老女人和李姐的手风比较顺,林燕还好,起码牌不好的时候会比较保守,徐含兰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有把握,桌面上的牌看都不看就打生章,结果无敌连环炮,自然输得很惨了。

打了一会儿,又放了一把炮,林燕顿时有些发恼,猛的站起身,道:“还你!都什么烂牌,这样的牌还打个屁!”说完,林燕也不管张东怎么想,就去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一旁。

这时林燕的水钱已经抽了三、四元,照这个数目来看,徐含兰输得还不少。

张东不说什么,坐下后晃了晃手中的空罐子,笑道:“再给我拿一罐来,打个醉麻将给你看。”“喝死你!”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还是扭着性感的身子去拿啤酒,而且还帮张东打开放在一旁。

或许是心里烦躁,林燕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还加了冰块喝着。

“哟,正来报仇啊?”老女人似乎赢得不少,喜笑颜开的调侃道:“这好色的钱可是得花的,林燕赚我们的水钱,你来补贴一下也情理。”林燕狠狠的白了老女人一眼,却没说什么,毕竟她总是口无遮拦,和她计较是自找没趣。

张东懒得理会老女人,笑了笑后开始拿牌。

徐含兰若有所思地看了张东一眼,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她很想知道自己家的事有没有进展,不过此时有别人在,不好开口,只能忍下来。

打了两圈,牌一起手不怎么样,张东拿起牌时都苦笑一声,摸牌更是摸不到好牌,难怪林燕会输,这样的牌运,叫周润发显灵都没用,鬼才打得赢。

张东决定改变策略,牌一上手直接弃胡,除了中间李姐放炮给老女人一把外,其他的都臭了。

徐含兰看出张东的目的,不过却微微一笑。

其他两人则都是骂骂咧咧的,想用言语剌激张东冲生章。

老子吃软不吃硬,这套激将法没用!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们两个老娘儿们年老色衰的,连使美人计之类的本钱都没有,老子眼下是水火不侵,油盐不进,就是打赖牌怎么样!

林燕在旁边看着,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输,心情有点不爽,红酒一直喝个不停。张东也是一口接一口啤酒,和徐含阑三人磨上了。

有了张东这样搅和,没几圈下来牌就变得又慢又烂,打得都没劲了。

徐含阑等人早就决定只打到十一点,在十点左右时,张东终于拿到一手好牌,几圈下来就听牌,正巧老女人杠后打一个发财,被张东胡了个大大胡,老女人顿时开骂了。

不知道麻将是不是这么邪门,嘴里不干净牌运就掉,剩下的这一个小时,张东大杀四方,虽然大胡不多,但老是接连自摸码还旺,没多久不仅把输的都赢来,更是翻本多赢了四千元。

徐含兰还是输,不过中间也自摸几把,倒是把损失补一些。

十一点时,李姐打了个没输赢,徐含兰小输一些,老女人则是从赢输到仆街,骂骂咧咧的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又成土豪了。”张东喝得面色已经发红,数着钱笑道:“明天想吃什么,先说吧,天天这么个赢法,钱都不用赚了。”“张东……”徐含兰收拾着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今晚我和你说的事,希望你能出点力,只要这件事摆得平,你开的价钱不是问题。”“我得问问,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张东一副无奈的模样,心想:轻易答应没好价钱,多磨一会儿是一会儿。

看样子徐含兰有和她家人商量过,这时她肯服软开这个口,证明事情应该到火烧眉毛的地步,不过他们估计也是没办法,她与张东萍水相逢,居然把希望放在他身上,显然已经急得病急乱投医。

“嗯,就这两天,如果耽误到时间,对大家都没好处的。”说着,徐含兰饶有深意的看了林燕一眼。

聊了几句,徐含兰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么晚,也不知道是谁找她,她讲着电话就走了。

小镇上的夜晚格外安静,窗口都可以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似乎她走得有些急促。

“这些女人……”林燕看了看一地狼藉,伸了伸懒腰,还是摇了摇头,说到:“算了,等明天让林铃收拾吧。”房内一时沉默无言,一整天因为有别人在,所以什么都没说,现在顿时只剩两人独处,感觉浑身极为不自在。

张东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又闷头喝下一罐啤酒,打了一个酒嗝,脸色已经胀得通红。

张东的心脏急速跳动着,不是因为紧张,不是因为忐忑,而是林燕的身材性感诱人,妩媚的容颜更是让人心里发痒,加上她尴尬的模样有几分扭捏,这种隐隐的挑逗早就让张东有些兴奋。

“看什么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昨天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别以为有徐姐的事我就不会追究了!告诉你,报警的话,最少判你个十年八年的。”“十年八年?哈哈!”张东喝完酒情绪有些亢奋,顿时张狂一笑,眼睛有些发红的说:“蹲监狱捡肥良啊?老子无所谓。不过一次、两次似乎都一样,你就不怕老子现在色性大发吗?”“你……”林燕面色俏红,喝了酒后,眼眸带着几丝迷离的水雾,看起来更是撩人至极。

“昨晚爽吗?”张东色性一上,走近林燕,此时也顾不得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连空气都是灼热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刺激荷尔蒙的沸腾。

“胡说什么!”林燕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倔强地起脸,紧张得握着小手,说:“姓张的,老娘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要不是徐姐有事求你,今天你就得在拘留所过夜了。”“是吗?我不怕。”张东哈哈一笑,越来越靠近林燕,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说:“老子哪里没进过,拘留所算什么?你当我是初哥啊,这样的话能吓得倒我?”“你!”林燕被吓得后退一步,小脸爆红,生性有些泼辣的她急得银牙一咬,猛的抬起手朝张东打过去。

那玉手的速度很慢,力道也不大,按理说就是吓唬人,很容易躲过去,不过张东却是嘿嘿一笑,不躲也不闪,脸上被轻轻打一下后,舔了舔嘴唇,说:“不错嘛,感觉还有点爽,得这样才够味。再来一下怎么样?”“你变态!”林燕有些不知所措,羞怯地想收玉手,但手腕马上被张东抓住。

林燕没干过粗活,双手细嫩而绵滑,手指纤细,十分漂亮,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单的金戒指,即使看起来很廉价,但却一下子刺激着张东心中的兽性。

结婚的女人,结婚的处女,少妇……是我让她从女孩变成少妇的!张东的喘息变得粗重,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更是让张东无比兴奋,死死抓着这只玉手不肯放开。

“你干嘛……啊!”林燕有些羞恼,另一只手刚想打下的时候,手上的湿热顿时让她惊叫一声。

张东兴奋难耐,猛的抓住林燕的小手放到嘴边,舌头放浪地舔了一下纤细的手指,眼里布满血丝,看着林燕风情万种的妩媚,忍不住伸出手想把她揽到怀里,那性感的身躯散发的诱惑,已经让张东有种要发疯的感觉。

“不要!”林燕猛一神,挣脱张东后后退几步,娇喘连连的说:“你不要太过分了!”“今天我就是想过分。”张东只感觉血液如燃烧般沸腾,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一次是死,两次也是死,老子就是想死个痛快!你想叫就叫,楼下还有你老公和林铃在,捉奸在床这种事老子没遇过,肯定刺激。”“你!”林燕气急,眼眶发红,有些气恼,狠狠的瞪着张东。

看林燕这副这样,张东有些心软,但男人毕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林燕姣好的身材和伴随呼吸起伏的饱满双峰,张东一时有些发热,心里的欲望虽然澎济,却没有那么疯狂了。

交易吗?或许用徐含兰求我的事威胁她,利用她们之间的债务逼迫她就范。尽管张东心里清楚在这现实的会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林燕眼里的失望和无奈,这种无耻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林燕后退着,碰到了沙发,一下子跌坐在上面,原本泼辣又有些性感的她露出柔弱的面,眼眶微微发红,带着害怕和几丝恐惧,无助而不甘地看着张东。

“我去睡了。”张东见状,竟然心软了,不舍地看着林燕楚楚可怜的模样,暗骂了一声,就走出房门。

“张东。”林燕有些错愕张东的退缩,直到张东快要关上房门时,突然喊道:“门别关,我等等去找你。”“好。”张东在门缝里深深的看了林燕一眼,满心期待。

关上房门后,张东用力捶了捶脑袋,心想:妈的!还在这里装滥好人!人家要是真不理你,今晚睡得着才有鬼!

房的时候,张东的脑子晕沉沉的,惊喜又有点忐忑林燕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间房间其实很阳春,无线路只有可怜到的一格,有和没有差不多,当初要不是看在林燕姐妹俩漂亮可人的分上,张东早就翻脸了。

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张东习惯性的掏出手机一看,两条未读的简讯,刚才的麻将声有点吵,应该没听到。

张东打开手机一看,看第一条简讯时狡猾的笑了笑,这条简讯是阿龙发来的。

胖子签了借据,钱已经输得差不多,剩的那一、两千估计不够他嫖。

这死胖子吃喝嫖赌的,本来品性就不好,老子可不是故意要坑你。张东正想着计策的时候,打开第二条简讯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号码不认识,很陌生,甚至不是省城那边的号码,也没有署名。

开一下空调,等等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看完简讯的内容,张东顿时觉得血液沸腾。

这不用猜就知道是林燕传的简讯,这时张东都懒得去猜想她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或许是林铃告诉她的。

虽然这简讯的内容看似简洁,但已经注定这一夜不会平静。

刹那间,似乎空气里都带着让喉咙发干的热度,张东感觉浑身阵阵发热,每一个理智的细胞都被荷尔蒙淹没、溺死。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二集 第五章 床笫春事,调教之乐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房里的空调开得很冷,一阵阵冷风吹来,却降低不了张东体内的躁热,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等待了好一阵子,走廊才传来轻微的动静。

喀嚓一声,似乎是锁上那扇铁门的声音,张东顿时心中一痒:看来今晚还真的有戏,估计林燕也是怕陈大山或者林铃会突然上来才锁门,那说明她已经想通了!

过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性感的波浪长发摇曳着,林燕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我帮你拿啤酒来,你先喝,我想洗个澡。”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因素,林燕妩媚的脸上有几抹俏红。

林燕匆忙放下装着啤酒饮料的袋子后,如逃般跑进浴室。

这时张东才看清林燕还有拿换洗的衣服,甚至有一条薄薄的、性感的小内裤,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张东锁上门后,拿起袋子一看,袋子里不只有冰冻的啤酒和饮料,还有他拿给她的的赌本。

一看到钞票,张东感到欣慰,眼下林燕那么窘迫,却不贪这一笔钱,这一点让张东很意外,起码她并不是把这当成卖身的交易,这让张东心里暖洋洋的。

随手把钱扔到桌上,张东打开啤酒喝了一口,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声,那水声落地时的韵律让人仿佛都能遐想到水珠是如何流过那性感至极的身躯。

倚靠在浴室的门口,张东喝着酒,听着水声,在不知不觉中,血液开始往下身集中,瞬间兄坚硬得几乎要裂开,让人感觉紧绷绷的,极是冲动。

心里发痒,张东忍不住转了一下门把,里面立刻传来林燕低沉又带着威胁的声音:“干嘛!老实点,喝你的酒。”“林燕,一起洗吧。”张东一听更是心痒,这声音柔媚得要命,耳边隐隐响起昨夜她的轻哼浅吟,那声音一听都让人想射了。

“滚!喝酒、看电视去。”林燕的声音貌似恼怒,但也难掩羞怯的慌张。

“哦,好。”虽然张东心痒难耐,但也明白她肯过来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他不能太过得寸进尺,否则让她反感就不好了,毕竟她看似性感,但在这事上还很幼稚,可不能当她是放浪大胆的少妇。

果断地坐到床头上,张东脱得只剩内裤。

电视上的肥皂剧最是折磨人,张东喝着酒无聊赖的看着,但如今心里发痒,怎么看得进去?电视上的声音是什么不知道,耳边响的全是浴室里的水声。

柔嫩的酥胸,摸起来满是弹性,甚至丰满得一手都握不住,细嫩的小腰,搂着的时候不费半点力,盈盈可握,翘臀浑圆挺拔,充满惊人的弹性,后入撞击时带来的感觉无与伦比。

张东的眼都红了,靠着自己的意淫,差点都射出来,心想:妈的,再这样下去,老子都快把持不住了。

在无奈中,张东只能赶紧把视线投向电视播的肥g剧上。

分散精神、分散精神。张东在心里默念着。

这时喀的一声响,瞬间打断张东的思,明显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这就像是一把铁锤彻底击碎张东心里的坚定。

浴室的门慢慢打开,小心翼翼而无声,似乎是有些扭捏,一头湿淋淋的长发滴着水珠慢慢出现,林燕柔媚的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爽,白里透红,十分诱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醉意、有羞怯,更有慌张的倔强,那柔媚的一眼,让人骨头都酥了。

张东顿时看傻眼,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发现喉咙干得要命。

“看什么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这才扭捏着走出来。

张东的鼻血差点就要喷出来了,林燕沐浴过后的肌肤白晳无瑕,一件紫色短裙遮掩住身体最美妙的部位,却遮掩不住迷人到极点的身材曲线,胸前的双峰饱满而坚挺,呼之欲出,让人难以想象那巨大的尺寸,深邃的乳沟,傲人的展示着巨大,隐隐散发出淡淡乳香,领口处的两个半球若隐若现,甚至比全裸更加诱人。

吊带小短裙只到大腿部分,虽然看不见裙下的曼妙,但这种若隐若现更是撩人心弦,一双玉腿修长而白晳,小脚白晳细嫩,很是完美,足以满足任何恋足癖的欲望。

细长的玉臂、性感的锁骨,每一处都透出这具身体极端的诱惑,一具成熟身体最完美的诱惑。

“你好美啊!”张东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心跳快得几乎都要爆炸,猛的站起来就要朝林燕走过去。

“干什么!”林燕脸一红,慌张地后退一步,马上又一副发恼的模样说:“一身都是臭味,脏死了,还不快去洗!”“哦,好。”张东闻言,顿时更加兴奋,今夜在老头那折腾得一身都是汗味,不好好洗的话确实有点难闻。

林燕似乎还很紧张,见门已经锁了,也没说什么,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头上,带着水雾的媚眼不敢与张东直视。

张东知道春宵夜长,不急于一时,连内裤都不拿,直接冲进浴室,急得连门都没关就开始洗了。

水是冷水,张东没闲心去调节水温,不过即使是冷水,也浇不灭这时高胀的欲火。

拿着沐浴乳匆忙洗着全身,尤其是重点部位更是下了狠手,张东可以发誓,这辈子从没把兄的卫生情况重视到这样的程度。

洗完后,张东发现没拿内裤,赶忙找大毛巾,这一找却是傻眼,只剩一条洗脸用的小毛巾,昨天那条毛巾已经被林燕用了,这间饭店可没每天整理房间的习惯,自然不会换新的。

“妈的!”张东已经红了眼,这时什么都不管,随便擦干身体,直接光着屁股跑出来。

房内一片昏暗,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大灯,电视上还放在二流节目。

林燕靠在床头上,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听到动静,转过头来,马上惊叫一声,骂道:“变态!洗完澡不穿衣服啊!”“谁洗澡穿衣服啊!”张东兴奋异常,光着屁股冲上床,眼冒绿光的看着林燕。

薄被遮掩住林燕的下身,她微微弯曲着身子,让本就高耸的酥胸更加挺拔,湿淋淋的波浪长发贴住雪白肌肤,让人更想抚摸她雪白的身体。

“睡一边去!”林燕小脸发红,有些不敢直视张东满眼的兽欲。“睡觉吧。”张东不敢操之过急,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就先老实地躺在一旁,看林燕的目光游离在无聊的电视节目上,催促道。

“我……我再看一下,你先睡。”林燕强装着镇定,但急促的呼吸和一脸潮红还是出卖了她,即使她的目光落在电视上,眼神却是极端敷衍。

“这种烂片有什么好看的!”张东已经有些不耐烦,咆哮道:“这种三流抗战片有什么好看的!出去抗战四年,家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你觉得那位壮士的心情会他妈的高兴吗?”“你别总说粗话。”林燕微微一皱纤眉,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好,我们来点甜言蜜语。”张东一笑,刚想摸黑想动手,岂料啪的一声,床头灯亮了起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林燕的俏脸上有一抹飞红,她紧紧咬着下唇,满是水雾的大眼睛看着张东,声音有些发颠:“你……不会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吧?”“不会、不会!”张东一边靠近林燕,一边摇头道:“你是很漂亮的女人,第一眼就让我疯掉的女人,更何况,昨晚的滋味我都记得!”说着,张东来到林燕的耳边吐着热气。

林燕顿时浑身一颤,开了开口似乎想说什么,又喘气着把话都咽去。

“我……算了。”林燕有些哀怨地叹息一声,颤抖着闭上美眸,轻声说:“昨晚的事虽然怪你,但也是我自己不自爱。兰姐的事你看着办就好了,我欠她的钱会想办法还的,这件事与你无关。”“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说着,张东的身体紧紧贴着林燕,在暧昧的氛围中,手放到她雪白的香肩上,立刻感受到她的身体紧张得一僵。

“我不希望这一切成为交易。”林燕有些羞怯地别过头,声音颤抖着道:“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我不年轻了,但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变成别人买卖的筹码。”“你爱陈大山吗?”张东细语道,一只手慢慢摸到林燕那细嫩的脖子。“不爱。”林燕的面色有些苦涩,道:“但我感谢他。以前我恨他落井下石,不过后来我也懂得他为了孝顺付出多少。虽然我现在也不愿理睬他,但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亲情,你不懂的。”“既然这样,那你可以爱我。”张东抚摸着林燕滑嫩的肌肤,呼吸更加急促。

此时张东已经有点忍不住,猛的拉开林燕身上的被子,粗喘道:“我昨晚确实过分了,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别傻了,大家都不是小孩。”林燕别过脸,身躯一颤一颤的,却没有拒绝张东。

张东哪里还忍得住?他猛的翻过身,在林燕的轻哼中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有些粗鲁的将她的脸扳过来,看着这绝美妩媚的容颜,满是水雾的眼眸迷离又含羞,紧张的喘息着,樱桃小口一张一的,更是透着一种极端的性感。

“干嘛!”林燕有些紧张地颤声问道,问的话却是明知故问。

张东不想说话了,此时狠狠的吻下去是最好的答。

在林燕娇媚的嘤咛中,张东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红润的嘴唇,肆意地吸吮着小嘴清甜的芬芳,双手不客气的按住她的香肩,抚摸着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

林燕有些紧张地身子僵住,任由张东粗鲁地亲了一会儿,喘息才渐渐变得急促,虽然她已是妩媚少妇,但这床笫之事上,除了昨夜模糊的记忆外毫无经验。

张东欢喜得眼都发红了,更是不客气地含住林燕的嘴唇,淫荡地舔了起来。

两具身体磨蹭着,彼此的味道和火热的体温来的交换着。

一阵长长的热吻,让林燕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在含糊不清的轻哼中,紧闭的牙关也慢慢张开,张东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品尝着林燕那几乎如初吻般的青涩。

“不……”林燕娇羞地哼道,在张东的热吻下却已经无力呻吟。

林燕那细嫩的小香舌柔软,躲躲闪闪的宛如害羞的处子,张东的舌头一进入,她就感觉到男性的味道和那特有的粗糙,舌头灵活得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舔着的同时,又温柔地吸吮。

张东用尽耐性,就是为了让林燕能享受到性最美好的感觉。

一个长长的湿吻,在林燕的丁香小舌从青涩变得小心翼翼的迎时,张东已经兴奋得要疯了,调教她的那种心理满足极端高涨,随即不客气地搂住她的脖子,狠狠的一个亲吻,舍不得离开这性感迷人的樱桃小口。

渐渐的,在张东耐心的调教下,林燕在情欲的刺激下也慢慢放开,丁香小舌开始颤抖又大胆地伸出,青涩地迎着张东的挑逗,啧啧的水声响个不停,两条舌头在激烈的纠缠中发泄着彼此的情欲。

张东一个翻身,把林燕抱在身上,感受着她小腹和饱满的美乳挤压自己的快感,顿时更加疯狂,双手控制不住地朝下伸,在她身子的颤抖中抓住那挺翘浑圆的美臀。

臀肉满是弹性,一抓之下,让张东更是兽性大发,双手忍不住狠狠揉弄起来,胯下已经硬得要爆炸的命根子顶在她的长腿上,恨不得能长驱直入,立刻就占有这具性感的身体。

让两人几乎窒息的一个长吻,嘴唇不舍地离开时,林燕有些缺氧,陶醉在那美妙的感觉中,闭目急促地喘息着,一双玉臂情不自禁抱住张东的脖子,头枕在张东的肩膀上。

林燕满脸都是情动的潮红,喘息间吐气如兰,那芬芳的呼吸吹在肌肤上更是撩人异常。

或许是没试过如此激烈的湿吻,此时剧烈的感觉让林燕浑身酥软,无法拒绝张东的手开始摸她迷人的身体。

张东舔了舔嘴唇,味着那美妙的味道,一只手拨开林燕凌乱的长发,猛的吻上她那发红的耳朵,一边仔细地吸吮舔弄,一边调情道:“燕子,你的味道真香,我还想再亲。”“啊……”林燕呻吟一声,面对这放浪的话,已经无法答。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欲被撩拨起来,这时浑身的火热让林燕难以抵抗张东身上的气息。

捏着林燕那浑圆的翘臀,将她的耳朵舔了个过瘾后,张东红着眼坐起来,将她放在床上后,已经有些按捺不住。

在林燕紧张的别过后默许时,张东的双手已经忍不住伸向她身上的睡裙,粗鲁地撕开这碍事的睡裙。

或许是这种粗鲁又有着别样的刺激,林燕啊的哼了一声后,满是情动的眼眸偷偷看了张东一眼,紧张中又隐含着几分妩媚的陶醉。

“你真美!”张东满眼血丝,脸上的兴奋已经带着狰狞,双手抓住睡裙的吊带,更疯狂得撕扯着睡裙。

张东已经兴奋得快要疯了,这样的方式都难以发泄此时的激动。

“讨厌……”林燕呻吟道,任由张东粗暴的撕扯睡裙,她能感觉到一种更为强烈的刺激。

将睡裙撕开扔到地上,张东感觉喉咙发干。双手猛的抓住林燕的玉臂往下一压,阻挡她想遮掩美乳的冲动。

眼前这具身体散发出来的诱惑和妩媚的姿态,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一双饱满的美乳,白晳中透着丝丝的粉红,高挺的饱满犹如新鲜的馒头般,白白嫩嫩的散发着诱人的味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似乎是在展示那傲人的尺寸和极端的诱惑,小小的粉嫩乳头点缀在上面更是美艳异常,或许是因为情动,已经隐隐有些发硬。

林燕轻轻一扭小蛮腰,没有半丝赘肉的小腹因为紧张而收缩着,林燕哼了一声,不敢再去看张东眼中的兴奋,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看她的身体,或许也因为窃喜于张东那兴奋的反应。

“好美啊!”张东喘息着,低下头含住一颗乳头咬了一下,然后舔弄着。

“好……好痒……”林燕微微弓起腰身,哼了一声,被压住的一双小手不自觉抓紧床单。

张东腾出手来,双手齐出抓住这对饱满的豪乳,惬意地品尝着它们的饱满和弹性,并意犹未尽地揉弄着,肆意地玩弄着雪白的乳肉。

“嗯,嗯……”林燕轻声呻吟道,小手也摸上张东的肩膀。

“好甜啊。”张东吸吮着林燕粉嫩的乳头并来舔弄着,有时候用牙齿轻轻的舔,有时候用舌头围着乳晕打着圈,甚至有时候舌头也会狠狠的按压几下。

雪白的乳房上还有昨晚留下的吻痕,这让张东更加兴奋,埋着头狠狠的啃咬中有着难言的疯狂,狠狠的吸着香甜的乳肉,狠狠的含着粉内的乳头,但即使这样,都难以发泄出心里此时的澎湃。

“啊,轻点,啊……”林燕含糊不清地呻吟道,闭上眼阵,颤抖的嘴唇似乎不拢。

“宝贝,我会轻点的。”张东双眼发红,在雪白的美乳上狠狠舔弄一番,啧啧的水声中贪婪地吸吮着。

一阵逗弄后,直到张东不舍地离开这美丽的豪乳时,上面已经布满口水和一个个新的吻痕,粉嫩的乳头一片晶莹,更是情动般瑟瑟颤抖着。

张东伸手一按乳头,林燕不禁又呻吟一声。

这时,张东反而不太冲动,最想的不是马上进入她性感的身体,而是调教这个青涩的美少妇来满足自己心理的阴暗。

林燕娇喘连连,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满面情动的潮红,眼眸里已经尽是迷离的水雾,显然张东刚才的挑逗让她的情欲高涨,甚至当张东没亲吻她的巨乳时,她甚至本能的扭动身体,似乎是在表示不满一样。

趁着林燕意乱情迷之际,张东心里的邪念大作,猛的蹲起来,抓住命根子狠狠的套弄几下后蹲到她的胸前,粗喘着说:“燕子,帮我乳交。”“我……我不会!”林燕面带俏红的摇了摇头,看着张东胯下的巨物,那男性的气息蔓延开来,瞬间让她觉得脑子有些迷糊。

“来,你的乳房这么漂亮,不用可惜了。”此时张东极有耐心,软磨硬泡一阵,才让林燕扭捏地同意乳交的要求,大喜之下哪会给她反悔的机会,立刻抓住她的双手教了起来。

林燕有些害羞地闭上双眼,但还是照着张东的要求,用柔嫩的手臂挤压着巨乳。

两只雪白的乳房挤在一起极富冲击力,加上林燕那羞答答又大胆的表情,张东已经忍不住了,一边套弄着坚硬的命根子,一边低下头来舔着她的乳房。林燕的喘息愈发急促,或许是因为好奇,她悄悄睁开眼睛偷看着。

有了口水的润滑,张东骑到林燕的乳房上,握着巨大的命根子在乳房上拍打几下,又磨蹭几下后,才调整姿势,慢慢的插入到她乳房中间的缝隙。

“啊……”龟头插了进去,慢慢的命根子也插了进去,张东爽得叫了一声,享受着那柔软异常又紧凑异常的弹性。

张东看着身下的少妇夹起豪乳为自己乳交的羞涩模样,心理上的快感早就超过肉体上的爽度。

“呀……”林燕也叫出声,脑子有些空白,如此富有情趣的刺激,让她感觉到更加强烈的撩拨。

张东挺着腰,舔着发干的嘴唇开始动起来,闭上眼,已经舒服得脖子都僵硬了,巨大的命根子慢慢的在林燕的巨乳里抽插着,那柔软的感觉虽然带着几分干涩,但已经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

林燕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舒服的模样,看着那巨大的肉棒在乳房里抽插着,每次张东深深的一挺腰,铁龟头就出现在她眼前,那狰狞的黝黑中散发着男人的味道,仿佛催情的药剂般,让她感觉双腿间愈发潮湿,潮湿得几乎是泥泞一片。

乳交很爽,但没一会儿就干涩得很,抽插起来不太顺畅。

张东象征性地享受完这个过程后,眼看着林燕已经意乱情迷,马上从她深邃的乳沟里抽出愈发巨大的命根子,往前坐到她的乳房上。

“干嘛……”林燕慌忙地一躲,俏脸上那火热的坚硬和气息,让她感觉心跳更快了。

“乳交之后,当然少不了口交了。”张东面露淫笑,不由分说地握住命根子,开始在林燕的容颜上磨蹭着,马眼上分泌出的液体很黏稠,蹭到她的俏脸上更是让人兴奋异常。

“你得寸进尺……”林燕颤抖着身子,面色愈发滚红。

只停顿一下,突然林燕幽幽问道:“你昨晚是不是也这样做过?”没想到林燕会突然这样问,张东愣了一下,不过也老实地点了点头,心急地握着命根子往她红润的小嘴上凑。

“你这个淫胚……”见张东承认,林燕娇嗲地骂道。

林燕犹豫了一下,最终在情欲的刺激下还是放下羞怯,看着眼前这根巨大的坏东西,有些害怕地想着昨晚它是怎么插进来的。

林燕不是无知的少女,眼带迷离地看了张东一眼,他脸上兴奋的期待瞬间击跨她心里的犹豫,红着脸用玉手握住命根子轻轻套弄几下,朱唇轻启,慢慢的伸出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对,就这样。”张东兴奋得浑身一僵,大腿几乎都要抽筋了。

“嗯……”林燕羞怯地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林燕刚舔到龟头的时候就品尝到分泌物那特别的味道,不难闻,感觉很是刺激,或许是张东的反应让她受到鼓舞,她大着胆子含住巨大的龟头,小心翼翼地吸吮一下。

张东顿时觉得很爽,且心里上的快感更爽,为了鼓励林燕,张东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脸上慢慢抚摸着。

林燕仔细地吸吮着龟头,一只小手也轻轻套弄着张东的命根子。

这样的姿势有些别扭,林燕还要抬起头,没几下脖子就有些酸。

张东一边鼓励着林燕,一边在她娇嗲的嗔骂中将她扶起来,然后居高临下地站着,让林燕跪在身下为他口交。

林燕撒娇般嘟起小嘴,妩媚中又多几分俏皮,最后还是在张东的诱骗下跪着,然后手扶着巨大的命根子,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张东的龟头,眼睛则不时偷偷打量着张东的反应,带着几分的羞怯,又带着几分情欲被撩拨开后的疯狂。

“就这样,对,舔下面,啊……”张东爽得话都说不轮转,居高临下地看着尤物帮自己口交,这种视觉上的冲击绝对很强烈。

林燕的容颜那么动人,此时的口交很是青涩,还带着几分耻感,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跪在胯下温顺地侍候,张东爽得几乎要狼嚎出来,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孜孜不倦的调教着。

林燕娇嗔地哼了几声,不过还是温顺地照着张东的话做,先把整个命根子舔了一遍,然后一边用小手轻轻套弄着,一边把头钻到张东的胯下,吐气如兰地舔着张东的子孙袋,品味着男人身上那截然不同的气息。

张东一直在称赞林燕、一直在诱骗林燕,享受着自己调教的美好果实。

在林燕青涩的口技下,张东爽得双腿都发了,没一会儿连站都站不住,腿一软,呈大字形摔倒在床上。

“看你这样……”林燕顿时咯咯一笑,羞怯之余,也有点莫名其妙的窃喜,撒娇般看着张东的窘样。

经过这两次剧烈的刺激,张东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了,此时张东爽得都要断气了,一看林燕那媚气横生的模样,哪会放过她,在她娇嗔的不满中抓住她,再次把她的头按往胯下。

“呀,还不够啊?”林燕嗲嗲地抱怨道,但还是跪在张东的双腿之间,含住龟头舔弄着。

细微的刺激几乎满足不了澎济的欲望,在张东的调教下,林燕学会了吞吐,用小嘴刺激着张东的敏感地带。

张东爽得直抽凉气,一只手伸下去抓住林燕的豪乳狠狠的揉捏着。

林燕动情地哼了一声,吞吐的速度顿时更快了。

林燕的小嘴温润异常,火热的潮湿带着点点的齿感,偶尔滑过冠沟线更是刺激。林燕下意识的吞吐,并没多少技巧,柔软的舌头舔着马眼,这样带来的快感却是剧烈得难以承受。

“好了!”张东爽得直哼,差点要在林燕的嘴里缴械,赶忙按住她上下起伏的头,示意她快停下来。

“怎么了?”林燕抬起头,绯红的小脸上有些紧张,生怕弄痛张东。

“没,太爽了,差点要射了。”张东看着林燕的模样,满是唾液的命根子顿时激动得跳了一下。

只见林燕的脸上有些迷茫,看起来更是诱人,小嘴一片湿润,嘴唇与龟头之间连着一丝透明,这画面看起来更具冲击。

“射你个头!”林燕羞涩地哼道,打了张东一下,但这是对女人的魅力最好的赞美,她看起来很高兴。

“真的,我从没这么舒服过。”说着,张东慢慢坐起来,将林燕推倒在床上,开始打量她的下半身。

林燕满眼情动的水雾,迷离地看着张东,没有任何羞怯的退缩。

蕾丝内裤护住这最美丽的地带,透明的镂空设计更是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隐隐可见肌肤的颜色。

张东顿时呼吸更加粗重,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内裤,粗鲁地将它撕开。

林燕似乎很享受这种粗暴的感觉,动情地叫了一声,陶醉地看着张东撕掉她最后的一丝遮羞。

这时,张东迫不及待地打开林燕的双腿,一脸色意地看着这美妙的地带。天然的白虎,白晳的小馒头上没任何瑕疵,雪白的肉缝里隐隐露出嫩肉,长时间的调情,竟然让林燕湿到这种地步,两腿中间湿淋淋的,流出的水让菊花的四周一片晶莹,让张东兴奋不已。

只见雪白的小馒头有丝丝红肿,明显是因为昨天被破处,这让张东心里有些发软,怜惜地看着这带给他销魂享受的密处,忍不住低下头想好好亲吻它。

“不要!”林燕叫了一声,突然紧闭双腿,红着脸摇头道:“不要这样,我,我还适应不了。”“怕什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张东看着林燕害羞的模样,觉得很好玩,为他乳交和口交她都没羞涩过,现在居然扭捏起来,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反正就是不要!”林燕继续摇着头,撒娇般的威胁道:“你乱来的话,我就走,今晚让你一个人睡。”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恶狠狠的,可是在林燕那紊乱的喘息下却别有一番挑逗的韵味,且张东哪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嘻皮笑脸地说:“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林燕这才脸色一红,慢慢打开双腿,伴随着剧烈的呼吸,美乳上下起伏着。

第一次动把私处露给男人赏玩,即使林燕已经被挑起体内的情欲,依旧感到有些难为情。

空气愈发灼热,到处都是暧昧的火焰在燃烧。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把林燕的长腿分成M字形,看着阴户上一片湿淋淋,忍不住握着龟头凑近。

“轻点……”林燕还有点紧张,龟头碰触在腿间时更是浑身一颤,昨夜的事糊里糊涂的,她现在的心态依旧像个处子。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张东跪在林燕的双腿之间,低下身来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双手架住她有些颤抖,想收拢的双腿,腰微微往前一挺,龟头瞬间挤入她潮湿异常的体内。

“啊……”林燕低沉而动情地叫了一声,瞬间浑身僵硬,不禁抱紧张东。由于先前有了充足的湿润,张东进入时没有任何的障碍。

张东身子颤抖着,舒服得哼了一声,即使只有龟头进去,那紧凑至极的火热还是让人血脉贲张,嫩穴那有力的蠕动已经足够让人发疯。

“慢、慢点……”感受到体内的巨物不满足地继续推进,林燕紧张地轻哼道。相对于昨夜的迷糊,此时才是初夜。

“好的,宝贝。”张东喘息道。

不过憋了一天的情欲,此时张东哪里还控制得住?往里推进的速度更快,一只手使劲地揉着她巨大的美乳,腰用力往前挺着,在满足的轻哼中彻底进入她紧凑至极的阴道。

“啊……”林燕叫了一声,感到有些疼痛,微微皱起纤眉,但那难言的充实带来无比快感,让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两人急促地喘息着,巨大的命根子已经彻底进入林燕的体内,甚至龟头就顶在颤抖的子宫上,感受着阴道内有力的蠕动,就像无数潮湿的嘴唇在亲吻一样,爱抚着命根子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两人的呼吸都是紊乱无比,抱紧彼此轻哼着,感受着这极端美妙的一刻。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处于一种满足的状态,一种因为占有而满足的状态。

林燕被下身的饱帐刺激着,脑子一片混乱,有昨天残留的疼痛,有如今无比充实的快感,顿时芳心大乱、六神无,在这情欲大动的时刻,却不知为何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惆怅。

“色狼,你得手了。”久久,林燕才有些哀怨地哼了一声,那细腻的声线彷佛是在呻吟。

“是啊,我得手了。”张东兴奋地笑道,抬起头看着林燕那满是情愫的眼眸,忍不住低头吻下去。

“啊……”张东这一动,体内的巨物也随之一顶,林燕顿时情难自禁地呻吟一声。

张东一边温柔地吻着林燕,一边双手齐出地抓住那饱满的豪乳。

林燕顿时娇喘连连,眼里的水雾愈发浓郁。

张东忍不住挺起腰,用最温柔的频率在林燕紧凑的小穴里进出着,慢慢的拔出,慢慢的深入,缓慢的节奏里尽是怜爱的温存。

林燕感受到这种美妙,下身带来的快感开始蔓延全身,短暂的惆怅后已经是闭目轻哼,陶醉于这美好的愉悦中。

两人采取正常的传统体位,慢慢的抽送中,张东低头可以看见命根子缓缓的进出林燕雪白的小馒头内,强烈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耳边的动情轻哼,张东顿时有些控制不住,粗鲁地咬住她的乳房,开始加快抽送的频率。

“啊,这样好深……”林燕的呼吸彻底紊乱了,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都会情难自禁地发出低沉的哼声。

在这愈发剧烈的撞击下,林燕的身子左右摇晃着。

随着张东抽插的频率加快,林燕的呻吟愈发大声,一对雪白的豪乳随着撞击摇晃着,乳浪肉波的摇曳看得人眼发花,也更加刺激着张东体内的欲望,命根子狠狠地抽插着,几乎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张东发出嘶哑的声音,已经没有再说放浪话的力气,快感已经彻底掩没肉体,看着林燕在胯下呻吟的妩媚、看着她的媚气横生,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林燕呻吟着无法停下,似是哭泣般,雪白的肉体浮现一层火热的红晕。

短短五分钟剧烈的冲撞,已经让林燕忘却疼痛,彻底沉浸在美妙至极的感觉中,情欲的闸门大开,此时她彻底放开,扭着翘臀本能地迎着,发出几乎没有意义的呻吟声。

“不要,好深呀,酸、酸……“坏蛋……啊,太快了,不要……你……”突然,林燕浑身一僵,声音控制不住的高亢起来,忍不住抱住张东的肩膀,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微微皱起纤眉,似乎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感觉。

阴道一阵有力的收缩,夹得张东几乎要射了,兴奋的子宫在颠抖着,林燕的身子时而抽搐,时而僵硬,在她低沉的呜咽中似乎有什么爆发似的,火热的爱液瞬间浇在龟头上。

“呀……”林燕身子痉挛着,哭泣般的呻吟道,小嘴狠狠咬住枕头,才控制住想大叫出来的本能。

林燕第一次体会到那么剧烈的快感,情欲的浪潮几乎淹没整具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中,下身的快感,子宫的酸酥,瞬间剧烈的冲击让林燕几乎要晕厥过去,不敢相信高潮能美妙到如此的程度,灵魂几乎要升空一样,似乎要死了的快感汹涌而来,无法停歇。

林燕狠狠的咬着枕头,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嘴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看着林燕这痴迷的媚态,张东有些忍不住,本想好好爱抚她,但被她那紧凑的阴道夹着,嫩肉有力的蠕动带来的刺激,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欲火。

张东顿时红了眼,猛的抱起林燕浑满的臀部,低吼一声,狠狠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极端有力,几乎是一插到底,每一下都顶着颤抖的子宫,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更是让人疯狂。

林燕还处在高潮的澎湃中,猛的被这剧烈的撞击,反应更是剧烈,几乎是疯一样的嘤咛着。

林燕的小手胡乱拍打着床单,在剧烈的刺激下根本找不到发泄的管道。

张东见状,立刻抓住林燕的手放在那巨大的豪乳上。

此时林燕已经没办法思考,本能地握住自己的乳房捏起来,在快感的刺激下,她疯狂地几乎将乳房掐得发青。

张东顿时愈发兴奋,快感也倍增着。

这时,林燕也不知道怎么扭的,竟碰到手机,萤幕一亮,竟打出一通电话。“呀,不,快停……一下……”林燕稍稍复理智,哀求般的呻吟道,无力地看着手机发出细微的声响。

“没空停下了!”此时张东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他一边狠狠的干着林燕,一边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对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吻下去。

“呜……”林燕焦急万分,但在这剧烈的冲击下却没办法反抗,柔软的香舌抵抗着张东的挑逗,可剧烈的快感却让她没半分力气。

这时号码拨通了,上面显示的称呼更是让人兴奋:柜台。

几声嘟嘟的声音响起后,电话接通了,隐隐可以听见林铃那悄皮的声音:“喂,姐……”张东一听,几乎要疯了,不动声色地把林燕的手机踢到床尾,保持着通话的状态。

一个吻毕,高潮中的林燕急得几乎要哭了,道:“不要!快,快挂掉……”“挂了,已经挂了。”此时,张东全身都在快感的侵袭下,每一个细胞舒服得都要升天,抽插的力量愈发巨大,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地深入到底,马上击散林燕的理智,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啊、啊,不要,好酸……太、太大了…别、别插太深…”林燕再次沉浸于情欲与高潮中。不知道是不是手机的因素,在高潮过后她并没有不适,反而因为张东的粗暴愈发兴奋。

“叫我老公、叫我老公……”张东满眼血丝,有些狰捧地啃咬着林燕的乳房,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快。

“不要……”林燕哭泣般呻吟道。

但在张东粗鲁的撞击下,最后林燕还是忍不住喊道:“老公……啊,插太深了,你那个太大了……呀……”意乱情迷中,林燕还是温顺地喊着这些放浪的话。

张东顿时有些受不了了,前列腺一阵剧烈跳动,立刻撕哑地喊道:“快说,老公,干死我……”“老公,干、干死我……”林燕的呻吟已经有些像是在啜泣,在连续剧烈的撞击下,理智彻底崩溃了,意乱情迷的叫喊道,高潮中的身体反应太过剧烈,而且因为张东猛烈的抽送,快感一直没有停歇。

“老公,干得好深……呀,死了、死了……又来了……”林燕大叫着,在第一波高潮都还没过去,在这剧烈的撞击下竟然来了第二次高潮。

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林燕大叫几声,随即浑身一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本就紧凑的阴道再次夹紧,想着林铃还在听着两人的活春宫,心里上的刺激让张东几乎要疯了,加上林燕闭上眼呻吟着,满面潮红,一脸满足,此时哪还控制得住身体的反应,顿时精关大开。

腰一紧,腿一阵酸麻,每颗细胞都仿佛升天般兴奋,张东狠狠的插进去,把龟头对准子宫狠狠的磨着,在林燕低哑的哼声中马眼大开,滚烫的精液全灌溉在子宫上。

“啊……”被精液这一烫,已经意识模糊的林燕忍不住叫了一声。

张东粗喘着,眼前有些发黑地享受着这极其剧烈的快感,精液一阵一阵的灌溉进去,巨大的命根子兴奋得跳动着,恨不得彻底占有林燕那雪白性感的身体。

林燕几乎要晕厥过去,娇躯满是香汗,闭着眼睛娇喘连连,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小手无力地抱住张东的腰,沉浸在这极端剧烈的高潮交迭中。

此时,张东浑身无力,爽得连话都没办法说,他悄悄的看了床尾一眼,看着萤幕上的画面一变,亮光消失了,心里突然有一种阴暗的满足。

看来刚才林铃没挂电话,青春懵懂的她也是忍不住好奇,只是不知道她听着林燕的叫床声,心里会想什么,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邪恶的遐想用尽最后的力气,张东感受着子宫的颤抖,浑身一软,趴到林燕身上,压着那饱满的毫乳,舔着嘴唇,味着那美妙的滋味。

房内只剩男女紊乱的喘息声,剧烈的高潮后谁都没有说话的力气,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两具汗淋淋的身体抱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彼此都浸沉那美妙至极的天堂中。

最原始的快乐过后,空气暧昧而又灼热,分泌物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蔓延,伴随着紊乱的呼吸,暗示着刚才的过程有多么疯狂。

良久,紊乱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

林燕一直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或许也是因为激情过后想起刚才那些放浪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张东。

张东稍微过神,想着林铃的偷听,心里很是兴奋,不过看着林燕沉浸在高潮后满足的模样,还是先定了定神,一边抚摸着她性感的身体,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和脖子,给她高潮后最甜蜜的爱抚。

林燕嘴角挂着笑意,懒懒的哼了一声,享受着张东的温存。

温存了许久,期间谁都没说话,氛围却是分外美好,直到张东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林燕这才轻哼一声,柔媚地娇嗔道:“你重得和猪一样,压死我了,还不快点下来。”“遵命,哈哈!”张东淫笑一声,在林燕那饱满的豪乳上捏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身上。

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美妙至极的事后烟,坐在床头吞云吐雾,看着一丝不挂的尤物被自己征服得无力动弹,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林燕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此时她已经不再羞怯,任由赤裸的身体展现在张东眼前。

此时林燕面上的潮红还没退去,神色复杂地看着张东,眼里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柔媚。

“燕子,我们去洗澡吧。”张东被林燕看得有些发毛,赶紧熄灭烟,色迷迷地伸手拉她。

“嗯。”出乎意料的,林燕犹豫了一下就点了点头,站起来时似乎有些不适,脚步蹒跚一下,小脸又带着几分的羞红和扭捏,马上快步朝浴室走去。

果然张爱玲说的是真理,通向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阴道。俘获她心灵最好的方式,就是做爱。张东色迷迷的感慨着,马上小跑着跟进去。

浴室内,微微的温水让这小小的空间浮现水蒸气,朦胧中,林燕还是有些扭捏,不过起码没有抗拒。

张东搂着林燕,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脸,一边用涂满沐浴乳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重点肯定是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饱满豪乳。

林燕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里再次布满水雾,却推着张东,娇嗔道:“你干什么?是帮我洗澡,还是爱抚啊!”“边洗边摸。”张动无耻地笑道,双手继续在林燕身上游走着,抚摸着这滑嫩的肌肤。

“不要,洗完快睡。”林燕咬着银牙,娇媚万分地捶打着张东的胸膛,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铁打的啊!现在我下面还痛,今晚不闹了。”“不是吧?”张东顿时苦着脸,在这鸳鸯戏水的刺激下,兄已经很争气地抬头,却说没梅开度的机会,这不是折磨人吗?更何况现在是甜蜜期,刚和林燕有了关系,她那性感身体的诱惑对于男人来说太过强烈,因此张东从射完第一炮就已经做好和她一拼到底的准备,眼下已经蓄势待发,她却高挂白旗,未免太令人郁闷了。

“我真的会痛!”林燕也看见张东的兴奋,嘀咕一声,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心都碎了。

“好了,痛就不做吧,我们洗完快睡。”张东心里一软,搂着林燕,温柔地说道,细想一下林燕昨天才破身,如果不是身体发育完全,今天都没办法这么尽兴,这时与她正是浓情蜜意,可不能猴急得让她觉得他完全是为了享受她的肉体。

心灵上也要征服,灵与肉的结才是最美妙的!今天已经够舒服了,张东心里劝告自己别太心急,能和她这样已经算不错,更何况刚才还有乳交和口交,不能再得寸进尺,他得温柔体贴一点。

“你不会难受吧?”林燕顿时松了一口气,小手抓住张东的兄轻轻套弄几下,有些忐忑地问道。

“不会,男人射一次就好了。”张东马上给林燕一个温柔的亲吻,爱怜地说道:“这种事也不能没有节制,要是把你弄坏了,我才心疼呢!别理它,等等自己就软了。”“真的不会难受?”林燕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并又摸张东的命根子好几下,撩得张东很难受。

尽管欲火焚身,张东还是忍住这股冲动,一边替林燕洗身体,一边用粗鲁的口吻说:“好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了,我们快洗洗睡吧。”“嗯。”林燕面带温柔的微笑,享受着张东的抚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鸳鸯戏水没那么香艳,却是温情许多。张东仔细地为林燕洗好后,在林燕羞S的目光下,甚至洗了她的私处,直到干干净净的才拿过毛巾,把两人的身体擦干净。

在林燕啊的一声尖叫中,张东淫笑着一个横抱将她抱起来,到柔软的大床上。

这时夜已经深了,激烈过后已经有些疲惫,林燕躺在了被窝里,张东则坐在床头上抽着烟,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你先躺一下,我抽根烟、喝点水就睡了。”“哦。”林燕有些狡黠地笑着,眼眸里带着几分俏皮。

抽了根烟,又喝了点冰水,下面依旧发硬,张东正烦闷的时候,突然一双玉臂搂过来,饱满至极的豪乳贴在背上,竟是林燕闭着眼靠着张东的肩膀,柔声说道:“骗人吧,果然是难受了。”“哪有?快睡吧。”张东被这一剌激,浑身又颤了一下。

“骗人。”林燕嘟着小嘴哼了一声,小手慢慢抓住依旧坚硬的命根子,说:“不难受还这么硬,不是说一下子就软了?”“大姐,你越摸就会越硬好不好?”张东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是摸上瘾了,还是怎么样?老子在强忍着欲望,打算当柳下惠,你没必要一直挑逗个不停吧!

“过来!”林燕面色羞红,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开了口。

林燕的声线柔媚异常,软绵绵的带着无尽诱惑,张东只是一听,胯下的兄立刻兴奋得跳了一下。

张东还想假装正经,但被林燕的小手一拉,竟浑身一软,没有任何力气,暗骂着自己意志不坚定,但还是被林燕拉着坐到床上,身后靠着床头,腿被大大分开。激情过后,林燕似乎有些扭捏,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然后跪到张东的双腿之间,抓住那巨物套弄几下,樱桃小口慢慢将其含进去。

“呜……”张东爽得倒抽一口凉气,声音有些嘶哑地说:“别盖住,我想看。”林燕浑身僵硬一下,但最后还是温顺地掀开被子,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极尽温柔地侍候着嘴内愈发巨大的命根子。

吞吐的水声啧啧作响。张东看着林燕在胯下的香艳画面,血液再次沸腾着,马上享受地轻哼起来。

一头波浪长发在胯下甩来甩去,那美丽的容颜此时尽是陶醉的羞涩,樱桃小口含住龟头吸吮着,张东享受着视觉上极端的冲击,忍不住抚摸着她饱满的豪乳。啧啧的水声持续不停,良久后,林燕娇嗲地抱怨道:“怎么还不射啊?”“想让我射你嘴里啊?”“做梦!喷墙上去!”“嘿嘿,不让我射嘴里的话,你先想想怎么把它吸出来吧。”“我嘴酸死了,懒得理你了,自己搞定它。”“喂喂,太不负责了。”一阵调情后,两人扭在一起,虽然张东的海绵体依旧充血,不过此时已经尽是嬉闹的幸福。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二集 第六章 把柄在手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嬉闹得很累,最终两人相拥而眠,疲惫与满足后无尽的温情。

香艳的美梦中尽是涟漪不断的美妙,厚厚的窗帘阻隔阳光的袭扰,黑暗的房间内温度凉爽,太适睡眠,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怕谁都会忍不住赖床,享受着梦乡里唯美的温存。

又是那段铃声打扰春梦,刺耳的歌声一直响个不停,让人毛骨悚然。

张东不爽地皱起眉头,迷糊地睁开眼,摸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房内尽是淫靡的味道和昨夜香艳留下的气息,似乎还伴随着阵阵的女人香,可偌大的床上早就没了那玉体横陈的美妙。

张东习惯性的一搂,却搂了个空,顿时有些纳闷林燕什么时候出去的,为什么他不知道。

郁闷归郁闷,张东还是打着哈欠坐起来,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顿时感到恼火,一接起来,没好气地吼道:“王八蛋!你不知道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啊!操!偏偏挑老子睡觉的时候打来,找骂啊!”一顿无名火宣泄出去,电话那头的人有些错愕,过神来,陪笑道:“东子,最近是不是憋火了?火气那么大。”“滚!有屁快放。”张东点了一根烟,故作恼怒,揉着惺忪的眼睛。

“你刚睡醒啊?”大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废话!不然能被你吵醒啊!”张东几乎是咆哮着,心想:估计这家伙昨天输了个底朝天,欠了阿龙那五万元,眼下应该是来找人说情。

这时,大头突然压低声音道:“等等,我老来了。有点发财的路子和你谈,手机千万别关机啊。”说完,大头就挂电话。

张东气得直骂娘,但美梦被打扰,也没继续睡的兴致。

随后,张东刷牙洗脸,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闻了闻空气中淫靡的味道,这才恋恋不舍地出门。

张东打开手机,将林燕的手机号码存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张东心情格外爽快,不过也有些忐忑遇到陈大山该怎么办,心想:要是他知道我睡了他老婆,而且昨晚还搞得那么过瘾,会不会一刀过来砍死我?

好在这时柜台很冷清,看时间都下午四点多。

出人意料的是,是林燕在坐柜台,一身白色长裙看起来十分端庄,俏美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润,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漂亮。

“睡醒了?还以为你死了!”林燕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不满地嘀咕道:“哪敢死啊?我死了,你怎么办?”张东嘻皮笑脸地凑过去,嘿嘿笑道:“你还真勤快,起了个大早就来看店。陈大山和你妹呢?今天怎么都不在?”“他出去了。”林燕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突然咯咯娇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勾引了人家老婆很有成就感?我看你就是色大胆小,看你贼眉鼠目的样子就是心虚了。放心,大山老家,估计今天是不来了。”“哦,那我们不是可以……”张东闻言,笑容顿时贱得天诛地灭也不为过。

“一肚子坏水!”林燕娇嗲地哼了一声,有些困惑地问道:“陈家沟那边的路一直不通,你是不是就得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对啊!”张东无奈地叹息道。

“办完正事,你就要走了吗?”林燕小心翼翼地问道,神色明显有些落寞。

“再看看,眼下游手好闲的,先散散心再说。”张东心里格登一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惆怅,他和林燕貌似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以说是情人,却分明不是天亮各奔东西的无情。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虽然昨夜一夜春风,今天再见面却很难找到适的词来形容这一段关系。

林燕已经明显表示不会和陈大山离婚,尽管她恨陈大山耽误自己的年华,但也感激那段时间他对自己姐妹俩的照顾。

但张东和林燕算是一夜情吗?可那丝丝的处女血是那么的鲜艳,此时感觉就像在眼前一样刺痛人心,可如果说是一晌贪欢,为什么昨晚还要这么浓情蜜意,追求的难道不只肉体上的欢愉?

就在这沉默显得有些尴尬的时候,张东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林燕立刻低头摆弄手机,一副你有事就先忙的模样。

又是死大头!张东一接起来,立刻就没好气地说:“干嘛?报丧来了是不是?”“火气别那么大嘛,我是有条财路想找你帮忙。”大头也不气恼,反而有些兴奋地说:“你听我说,现在省电视台和报纸这边压一些案件的资料开始审核,我听阿龙说你现在在小里镇,恰好那边有两件案子压着一直没办,现在被我接手了。”“你们台里的业务关我屁事!”张东心里一颤:不是吧,诱骗的招刚想好,这小子就自己上钩了,这世道钱越来越好赚了?

“老实和你说,那两份资料都是匿名举报的。”大头贼笑道:“这种东西我们看多了,一般都是同单位的竞争对手想整人递上来的,虽然证据确凿,不过一般都不敢署名。我看那时间,估计家属那边可能处理好了,不过有人想拿这些事大作文章。”“你们业务那套我没兴趣,说,有什么钱好赚?”说着,张东习惯性的点了一根烟。

林燕见状,马上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拿来烟灰缸。

张东倒是有些错愕,没想到泼辣的林燕还有这么贤慧的一面,立刻给了她一个贼笑,外加贱贱的一个飞吻,差点惹来一顿毒打。

嬉闹了一下,之后张东拿着烟灰缸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仔细琢磨着大头的话。

按大头的话说,他们单位里这样的举报资料多的是,一般没人点名的话,不会有人想去捅这些事,毕竟没好处谁愿意得罪人。

那两份资料都是这一带的肮脏事,以大头那大省会居民的眼光来看,那就是乡下破地方的小事,吸引不了人注意不说,还占用节目资源,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

说有,就是没什么新闻时拿出来充数,说无,那就是谁都不想报导这些会的阴暗面,宣扬不正的风气,莫名其妙被人当枪手的感觉,他们也觉得不爽,所以这一类的资料是可压就压,只要不是在舆论浪尖上的热门事件,一般不会有哪个编辑有兴趣去碰。

大头的职位老是在换,如今换成审核这一块的实权人物。

按这行业的潜规则,这两份资料都是大头说了算,审核通过播出去的话,对他没任何好处,不播的话,又有种便宜这些人的感觉,所以他自然想拿出来看能不能赚点外快,反正这种事多的是,只要不是热门事件,也没人把事情闹大,调两份资料出来不是难事。

大头的意思很明确,他手头紧暂时拿不出钱,让张东去找这两个被人背后桶刀子的倒霉鬼谈一下,看他们有没有破财消灾的意思。

“靠!那他们当我是上门勒的怎么办?”张东顿时心动,不过马上装作不爽地说:“这些事都是那些当官的肮脏事,你们单位大,自己去谈,人家肯定怕,我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去谈,他们不报警才怪。”张东没想到大头这么聪明,这么快就做出这种捞偏门的打算,不过他或许经常干这种事,感觉那么轻车熟路。

张东心想:不过既然大头送上门来,他开口好过我自己开口,起码他先说了,我还能动一些,反正要这大爷还钱不太可能,不过倒是可以借这事狮子大开口,能捞多少算多少。

大头说东西在他那里,只要张东谈妥,他立刻把东西PASS掉再销毁,至于这些事的资料,他会先发一封邮件过来,里面有详细的人物资料。

作为敲门砖,大头会以单位的名义先打通电话询问当事人,这样张东就可以大摇大摆地上门去谈。

“不是吧,这么麻烦?”张东骂了一声,心里却是笑开花:这王八蛋还真算是个贵人,上好的冤大头啊!

“你就安心当你的大爷就好了。”大头信誓旦旦地说:“我用单位的电话打过去,我想他们会否认,不过毕竟心里有鬼,现在有你这根救命稻草上门,谁不抓,出点血是难免的,你别过分的淫人妻女就好了。”“滚!”张东骂着,不过马上市侩地问道:“你不会是想拿这种事来抵债吧?连跑腿钱都不出,就想指使我去帮你办事。告诉你,这种吃亏的事我不干。”“哪会啊!”大头呵呵一笑,殷勤地说:“这些事我们不能自己出面,再说,这种路子你最熟了,虽然是小地方,不过油水也是榨得出来的,反正人家是花钱买平安,这也算做好事。”“我就担心钱的问题!”张东依旧语气不好地道:“大头,就是看在我们交情的分上,我才担保你那五万元。别的不说,这种事风险很大,如果出事怎么办?再说你这家伙不可靠,万一人家不掏钱,难不成这五万元我去帮你还?”“东子,看你说的,没把握的事我能和你谈吗?”大头信誓旦旦地说:“这第一手资料可是证据确凿,全都是正的原件。你拿上门给他们看,估计有心脏病的都吓死了。我就是有这权力和关系,不过谈这种偏门的买卖我没有你在行,所以这事有钱大家赚,你就当帮我个忙,阿龙那笔钱我可不敢欠太久。”“好吧,再被你坑一次。”张东犹豫了半天,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口吻说:“不过价钱什么的,你得给我个底。台面上的事我没你熟,谈我是能谈得来,只要你那边不出错,我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放心,我下班就将资料带家。”大头高兴地保证道:“只要你这边有眉目,这资料的编号我都能让它消失,反正这些压在单位里没人去管,出不了什么差错的。”“好,知道指望你还钱不实际。”张东郁闷地说:“你先把价码开出来,没个价我怎么去谈?要是人家给的价钱低得连债都抵不了,总不能要我去扛那笔债吧。”“嘿嘿,大哥哪能让你吃亏?”大头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说:“这样吧,价格你看情况去定,咱们肯定是狮子大开口。大哥要求不高,能把阿龙那笔债还了就行,而你仗义,我也不能让你吃亏,有多的,大哥给你当酒钱,要是不够的话,剩的我来想办法就好。”“操,总算有句人话。”张东顿时心里乐开花:这死大头看来聪明归聪明,但他肯定想不到这事是撞枪口上,他先开这个口,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不过张东想想,觉得自己还满冤的,大头还欠他一笔钱,心想:要不是恰好有这件事,这王八蛋该不会是准备赖帐不还吧?

“嗯,所以你多尽点力,大哥就指望你了。”大头亲热地说:“这事成了,来我请你喝酒,酒后一条龙服务,双飞怎么样?包你腿软得没骨头。”“一男一女双飞是不是?”张东贱笑道:“你这个淫货,抱两个充气娃娃就算双飞了,老子可不想给你坑。这事我尽力,能赚点酒钱就多赚点,没有的话,能坑多少我帮你坑多少。”“好。”说完,大头就挂掉电话。

张东赶紧上楼拿平电脑,打开一看,果然有一封邮件,是两份资料,一份有供词、有照片,甚至还有一些模糊的影片,画面是车祸现场,一条没什么路灯的大道上,一辆超速的本田撞飞两个老人。

这份资料暂且搁一边,张东一看另一份资料,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赌的没错。

这份资料内有许多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拆迁现场,有一些照片证明有出人命,而且包括办公人员和过程的资料都很齐全。

张东翻看了几下,照片的数目很多,都是各个方向的偷拍,而从偷拍的角度来看,甚至有一些是执法人员做的,如果单纯是文字资料,那不会有大问题,但配上这些偷拍的照片,事情就确凿了,最起码证明有过这么一件命案。

“老婆,”看完所有资料后,张东心里有底了,眉开眼笑地说:“打电话给你的兰姐,叫她晚上请吃饭。”“谁是你老婆!”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但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什么事?看你笑成那样,吃老鼠屎了?”“是啊,比老鼠屎分量更重。”张东一边说,一边仔细记住资料上的内容,涉事的人姓徐,叫徐立新,心想:错不了,他应该是徐含兰她爹。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三集 第一章 电灯泡袭击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林燕倒没有问什么,马上打电话给徐含兰,不过还是很客气地说是张东想约她吃饭。

这时,张东马上说道:“先说好,不去老饭馆也不去菜园,天天都去那两个地方吃饭,吃都吃腻了。”林燕把张东的意思转达给徐含兰,徐含兰很爽快地答应了。

挂掉电话后,林燕说道:“兰姐叫你别乱跑,她马上就处理完学校的事,一会儿她会过来接你。”“对了,你妹呢?”张东说道:“你们也一起去吧!这次不吃顿好的,难平我的心头之恨。”“铃儿出去买东西了,等等应该就会来。”林燕看了看时间,虽然心念一动,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你和兰姐肯定是要谈正经事,我们就不跟着凑热闹,而且现在店里人手不够,铃儿这几天够累了,我得让她好好休息。”此时已是黄昏,张东和林燕聊了几句,才知道林铃的手机坏了,虽然修了几次,但还是有问题,张东心想:难怪这两天小妮子都没我讯息。

一开始张东以为是林燕抠门,只是她拿的手机款式也很老旧,心想:她们的债务情况应该比我想象的严重。

柜台的工作并不轻松,才一会儿就陆续有山民进来住宿,林燕忙着登记收钱,张东则在旁边帮忙,替他们拿被褥和热水壶,这一忙碌起来,倒有点夫唱妇随的感觉。

张东好几次淫贱地笑着,那饶有深意的眼神,换来的全是林燕一个个妩媚的白眼。

过了一会儿天黑了,忙碌了好半天,张东刚想喘一口气,就见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门口。

轿车的车窗摇下后,徐含兰温柔地笑道:“怎么?打麻将赢那么多钱还满足不了你,现在还兼职打工啊?”“兰姐!”林燕赶忙招呼道,又推着张东说道:“快去吧。”张东打着哈欠走向轿车,上了副驾驶座后打量着徐含兰。

徐含兰穿着一套黑色套装很得体,勾勒出虽不火辣但仍性感动人的身材曲线,一头黑发随意地披散着,那副黑眼镜透着娴静知性的诱惑,让人一看就感觉心里发痒。

随后,徐含兰发动车子,沿着大道一直开着。

一路上,张东都在闭目养神,懒得说话。

徐含兰一边开车,一边瞄着张东,好半天后才开口问道:“你对海鲜不过敏吧?”“只要是贵的东西,我就不过瘾。”张东嘻笑着,然后伸了伸懒腰,说道:“我这人很随意,别人请客吃什么我都好,所以你别在意,只管挑贵的点,反正是你请客。”“真不客气。”徐含兰笑道:“那我带你去个比较特殊的地方。蔡老爷子说话一直云里雾里的,其实这边他还有很多好地方。”“哦,随便。”张东很好奇,心想:那老狐狸又怎么云里雾里了?而且关老子什么事?

车子开上国道,国道的一旁可以看见大海,尽头处是一座小渔村。

渔村位在内湾,虽然不热闹,不过看起来还算富裕,海上漂浮着不少箱,看来这一带也有靠养殖业致富的渔民。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边山也靠海也靠,就看各人的门路。

车子一直开到小村最里面,过了坑坑洼洼的的一段土路后,停在一个小码头边,码头旁边停了几辆车子,看样子是个做生意的地方,附近是座小型鱼市,不过现在没有多少人。

徐含兰下了车,轻车熟路地走向码头,张东也赶紧跟上去。

前面是一个个箱所在的鱼塭,不少渔民在箱中间建简陋的木房,常年都居住在这里照看鱼群。

这里的水上人家偶尔会上岸,都是为了采购日用品,不过大多时间都是在水上度过。

箱养殖有高利润,但会碰上台风之类的天灾又有极大的风险,吃这一行饭也不容易。

水面上有一条长长的竹走廊连着箱,张东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后,只见第一个箱养殖规模极大,木屋也建得比其他木屋更加整齐,黑暗的海面看不出里面养的是什么,不过没钱可弄不起这种规模的箱。

木屋前一大片的开阔,住在这几乎跟住别墅一样舒服,门前一张太师椅摇着。

一看张东两人前来,蔡雄顿时愣了一下,但马上呵呵笑道:“徐校长,前几天你说和我谈这边的买卖,我还以为你不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老爷子,这也是你的好地方啊?”张东笑道。

这里的规模光是建造成本就几十万元,加上箱里养殖的海鲜,蔡雄没有投资至少一万元,可连道浪花都翻不起来。

“是啊!你这小子真是冤魂不散,在哪里都能看到你。”蔡雄很开心,调侃道。

“老爷子,我们过来吃点东西,等等顺便和你谈这里的事。”徐含兰很有礼貌地说道:“现在我和张东有点事要谈,顺便带他来尝尝你这里的好货。怎么样,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就你贼,都找到这里来了,我还能说什么?我给你们做饭,正好这几天有些不错的海货。”蔡雄马上叫来他一个徒,然后跑到后面的厨房忙碌着。

徐含兰带着张东走到旁边一栋看起来也是水上人家居住的木屋,不过这木屋外表刷上油漆,看起来比较像样。

徐含兰拿出钥匙开门,一边开着灯,一边说道:“进来吧。这里是我家聚餐的地方,很少用来招待客人。”灯一开,明亮中又带着一丝暖意的翠绿,让人感觉很舒服,与其他水上人家木屋的简陋不同,这里装潢得极为时尚,地上是平整的木地,四周是柜子和装饰,灯具的设计也别出心裁,一般的穷苦人家可没办法这样铺张。

小屋不大,顶多五十平方公尺,窗户边一套柔软的真皮沙发,另一边则是一套餐桌,感觉像是酒店的包厢,餐桌旁边还有冰箱和酒柜,以捕鱼为生的渔民不会舍得弄这些高级玩意放在这种潮湿的地方。

徐含兰一边打开酒柜,一边轻声问道:“喝什么?”“随便。”张东一看,心想:这酒柜里不管白的还是洋的,什么样的好酒都有,而且大多我都叫不出名字,光这一柜的酒都不知道得要多少钱了。

徐含兰还没挑好酒,蔡雄就走进来,笑道:“徐校长,咱们还是先谈这事吧!哑仔今天有空,等等他烧菜给你们吃,谈完了,我还有点事得去老饭馆。”“嗯,好。”徐含兰有些错愕,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张东,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徐含兰和蔡雄坐到沙发上,泡了壶茶后开始谈了起来。

张东则在一旁装作摆弄柜子里的酒,不过还是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原来这箱养殖项目是徐含兰的父亲徐立新引进的,当时还和徐含兰的老公鼎力经营,不过那时这一带的渔民很多都不讨海而跑出去打工,没有那么多人响应,更何况投资动辄几十万,这偏僻的地方根本接受不了这新的养殖概念,没人愿意投入那么多钱冒险。

技术风风光光地引进,却这样搁浅,未免太丢人了,在情急之下,徐立新拜会镇上的有钱人,最后总算有蔡雄和另一个做海鲜加工的老动心,试探性地投了一些钱进来。

不过那点钱不成规模,于是徐家拿出家底和蔡雄一起投资,建立这个规模最大的箱养殖。

虽然中间有些变故,但好在有惊无险,在充足的技术扶持下,没多久就有盈利,这才吸引其他投资者的目光。

当年两家一共投资一八十多万元,徐家占了大头,不过这里一直是蔡雄在打点,双方一直是平分利润。

而箱养殖的全是章红鱼之类的高价鱼种,也有不少鲑鱼,加上箱里养大的鱼群,这个鱼塭的价钱翻了一倍还不止。

操!这么多钱哪来的?张东心里暗骂道:这小镇穷归穷,有钱人还是很有钱。

事情的来龙去脉,张东总算搞清楚,蔡雄这一走就不打算来,不只是老饭馆和菜园,包括这鱼塭的股份他都想脱手。

蔡雄在这里扎根将近一辈子,他的产业零零散散的,不只是张东看到的这些,竹林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

蔡雄想卖掉这鱼塭的一半股份,开的价是一五十万元,如果卖给徐家可以是一二十万元,不过徐立新认为这鱼塭的价格还没涨到这地步,价格有些高,一时有些谈不拢。

张东无聊赖地抽着薛,打量着蔡雄这个穿着短裤背心的糟老头,没想到他家底这么厚实,城里那些穿西装人模人样的人,口袋里都不一定只有几元,甚至穿名牌西装的说不定还是卖保险的人,心想:蔡雄这才是闷声发大财的榜样,不显山不露水的,但随便露露都能让人羡慕。

徐含兰和蔡雄谈了一会儿,但还是没结果。

蔡雄有事在身,只能无奈地先告辞,临走的时候还招呼张东一定要吃好、喝好,仿佛他才是请客的人。

蔡雄前脚一走,哑仔就把菜端进来。

近海的人家吃海鲜都简单,就是图新鲜,要的就是食材最本质的鲜美,所以这桌海鲜很清淡,不过一看就很昂贵,那只大龙虾肥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坐吧。”徐含兰叹息了一声,招呼着张东。

见徐含兰开了一瓶进口红酒,张东觉得当官的还真会享受,不过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这躁热的天喝洋酒更不舒服。

吃海鲜哪有喝红酒的?真没品味。想到这里,张东从冰箱拿出啤酒,一看徐含兰还用高脚杯倒红酒,顿时更加鄙夷,心想:就是看不起你们这些当官的,不装模作样会死吗?

徐含兰很优雅地抿着红酒,客气的招呼几声后就一直按着手机,估计是和家人联系在说蔡雄这些事。

张东懒得理会徐含兰,啤酒一开,立刻开吃,快如闪电般扫着桌上的海鲜。张东吃得很过瘾,这些海鲜全是这鱼塭的人下捕的,非常新鲜,一般的酒楼哪吃得到这样的鲜货?尤其是那道响螺,张东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大颗的。这顿饭吃得很沉闷,谁都没说话。

吃完饭后,徐含兰叫小把东西收拾出去后把门关上,她已经喝了半瓶酒,脸上一片红润,看起来娴静中竟然有几分媚态。

“坐吧。”徐含兰动作优雅地摇着高脚杯,饶有所深意的坐到了沙发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张东只喝了三瓶啤酒,还很清醒,知道是要来办正事的,马上拿出电脑,说道:“好了,徐大校长,我是吃过瘾了,你叫我办的事也有了眉目。昨天你忘了跟我说你爸的名字,我叫朋友查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这一件?”徐含兰接过电脑,一边看着电脑,一边皱起秀眉,不知不觉连喝了两杯酒,点了点头,道:“没错,应该是这些资料。我知道举报的时候递交的都是原件,只要把这些资料拿来,事情就算解决了。”“事情倒是可以办,不过你看看这是怎么事?”张东马上指着另一个文件资料夹,问道:“你也没详细和我说,我朋友就把两个资料寄过来,还有一个貌似也是有人举报的事。这家伙是谁不知道,不过貌似也要倒霉了。”“我看看。”徐含兰马上看起资料,视频和图片都有些模糊,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徐含兰仔细地看了好几遍后,思了半天,突然皱眉问道:“这两件事一起压下来,你朋友开价多少?我要的是把原始资料全拿来,而且这些事短期内不能曝光。”看来这家伙也是个金,徐含兰明显知道那开车的人是谁。张东眯起眼睛,但马上装作没兴趣地说道:“你管人家那么多闲事干嘛?不过是个车祸,这世界每天被车撞死的人那么多,哪管得过来?”“算我欠你个人情,让他开个价吧。”徐含兰的神情有些激动,道:“这车祸和我朋友有关,现在他已经和家属协商得差不多,没想到还有这种资料被人偷藏了。”事情绝对没她说的那么简单!张东眼睛微眯,不过还是装作为难地说道:“这两件案子差不多都要进入播出的安排日程,把一件截下来已经很不容易,要两件一起的话可不太好处理。”“你就尽点力吧!”徐含兰有些着急地说道:“只要能压住这两件事,价钱不是问题。”“我不敢保证,再问问吧。”张东一副为难的口吻,拿出手机走到一旁,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出大戏后走过来,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车祸的资料已经有员工在开始排写稿,想压下来没那么容易。”“你再帮我问问,绝对不能播出。”徐含兰银牙一咬,有些哀求地说道:“他们那些都是单位内的事情,你既然有门路能那么快找到这些资料,那肯定有别的办法,就算先把这件事压住也好。”“我再问问吧。”张东为难地叹息一声,又拿起手机。

自导自演的这一套是单口相声的绝活,身为一个总捞偏门饭吃的人,张东早就把嘴上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嘴一张要人话有人话,要鬼话有鬼话,价钱一谈妥,哭爹喊娘之类的也不在话下,求爷爷、告奶奶,文笔上佳的台词,夸张的面部表情再加上一点内心戏。

装作挂了电话,对于自己的评价,张东只能感慨上天不公,觉得以自己出色的表现,不是什么影帝,最少能混个资深表演艺术家什么的。

“怎么样了?”徐含兰马上问道,有些掩饰不住急切。

“可以压住,不过暂时拿不资料。”张东点头道:“我朋友的意思是,这件事已经排上日程,接手过的员工不少,想拿资料暂时不可能。不过他可以找人先把这个往后拖,拖得差不多了,才能把资料拿来。”“压得住就好。”徐含兰松了一口气,马上一脸深意地说道:“对了,你朋友开什么价?压这件事开口就是人情,不能让人家白白帮忙,应该先给他点活动费吧。”这妞这么急切,看来这件事能够从中大作文章。张东暗笑道:一开始没傻傻的松口是对的,要是让她觉得事情很容易就办好,一显不出我的能力,二更是卖不出好价钱。

“他说先看看。”张东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排上了日程就有些麻烦,他也不一定有把握,如果实在不行,我明天再找别人吧,有别的朋友办这事更适,不过我不想欠太多人情。”“嗯,好。”徐含兰松了一口大气,马上为张东开了一瓶啤酒,殷切地说道:“你放心,只要事情能处理好,就不会让你白忙。省城那边的关系该怎么办你就多费点心,只要这两件事情能摆平就行。”坐了一会儿,但孤男寡女的居然没什么暖昧的气氛,或许是昨晚在林燕身上得到莫大的满足,现在张东并没有冲动勾引徐含兰,脑子里计划的全是钱的事,再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张东说要走,徐含兰开车把张东送镇上。

到了饭店,徐含兰殷勤地递上两条好烟,客气地说道:“这个你先拿去抽。小地方的烟你可能抽不惯,先将就着。”“谢了。”张东也不客气,刚才一番唬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将事情弄得一波三折的才有意思,否则也显不出他有这个能力。

“明天等你的电话。”徐含兰点了点头,有些急切地开车走了。

这娘儿们。张东摇了摇头,心想:到底还是嫩。

此时饭店的客人满多的,林燕忙得一塌糊涂,不过和羞涩腼腆的林铃不同,那些大老粗占不了她半点便宜,泼辣的性格一摆,再漂亮也是朵带刺的玫瑰,没人敢招惹。

张东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林燕忙碌的身影往旁边一站,这副流氓样也让不少想出口调戏的人老实下来。

林燕忙到十点多,才总算处理完事情,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张东说道:“大爷,戏看够了吧!”“我不是在这里给你当保镖吗?”张东嘿嘿一笑,赶紧上前献殷勤:“晚饭吃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填一下肚子?”“少来,你吃得过瘾了,现在来炫耀是吧?”林燕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沉吟了一下,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是和兰姐谈那件事吧?结果怎么样?”“静候佳音吧。”张东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和林燕说实话,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住了。

“姐,我肚子饿了。”这时,楼梯上响起步伐声,一件白色短裤遮掩不住双腿的修长,绿色的连帽丁恤极是阳光,林铃提着一只黑袋子跑下来,一看到张东顿时愣住了,俏脸不自然的浮现一抹嫣红。

“东西收拾好了吗?”林燕对于昨晚的电话倒没多想,而是开玩笑般的说道:“饿了别跟你姐说,你姐现在穷得快被鬼抓走,没看这里有一个大爷在吗?”“东哥。”林铃羞答答地走过来,小脸低得都看不见她的表情。

那袋子里应该是装垃圾,林铃跑出去外面丢掉了。

林燕关心地问道:“怎么样,手机到底能不能修?”张东有些尴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林铃扭捏地走进饭店,小声说道:“姐,手机店的人说修不了了,就算能修,现在也找不到那么旧的配件,所以我当废品卖了。”林铃说得很是轻巧,不过稍微一想就知道那人的话肯定刻薄得很,张东一听,莫名有些恼火。

张东刚想说什么,门外却响起一道郁闷的声音,几乎是大骂一样地说道:“死铃儿,滚出来!陪我喝酒!”玻璃门被推得哗哗作响,一道火红色身影跑进来,伴随着倔强的哭泣。这少女的曲线很火辣,一身宽松的深红色运动服遮掩不住发育很好的身材曲线,她一把抱住林铃号啕大哭着。

林燕见状,轻声问道:“玉纯,怎么了?是不是又和家里吵架了?”“吵架?如果只是吵架那还好。”玉纯抬起头,一边哭着,一边恶狠狠的骂道:“那个王八蛋把我家的房子都卖了,现在连我都被赶出来了。”少女赫然是张东在老饭馆见过的那个小辣椒,眼下她披头散发,哭得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

张东关心问道:“小妹妹,你没事吧?”“别管我!我想哭!”玉纯什么都不想说,抱住林铃就大哭起来。

“好了,玉纯,别哭了,和姐说说怎么事?”林燕赶紧关上门,将玉纯带到旁边,省得别人以为这是逼良为娼。

玉纯一阵哭哭啼啼,想找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张东有些烦躁。

林燕姐妹俩都在安慰玉纯,但玉纯哭起来和没完一样,即使过了半晌声音依旧高亢,让人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嗓音天生就高。

眼见劝不住,林铃带着玉纯先上楼。

林燕这才松了一口气,苦涩地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玉纯这孩子算不错了,就是有个不负责任的爹。”别人的家事,张东不想管,看着林燕唉声叹气,问道:“好了,那都是别人的事,你要不要吃点东西?”“等一下。”林燕拿起电话,拨通一组号码。

过了一会儿,就有个中年妇女上门来守夜,那是没事赚外快的,一晚三十元。林燕把柜台的钱都拿走,给了那中年妇女一元,今晚守夜的事就算是交托出去。

那中年妇女是隔壁小店的老娘,平时忙不过来就会过来帮忙守夜,价格三十元其实不高,张东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看来林燕背负的债务确实沉重,否则怎么会连这点钱都能省则省。

“吃点东西吧,我饿了。”林燕似乎有些心烦意乱,道:“我想喝点酒,好好的睡一觉。”“好。”张东应了一声,不敢多问。

林铃也需要休息了,虽然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事,不过看林燕的状态,感觉她有着很沉重的压力。

饭店里有的是啤酒,在外面买了一些下酒菜就来了。

这一路上林燕都沉默,张东则老实地跟在后面,看她心情不佳,不敢多问。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玉纯的影响,总之现在林燕的情绪不太好。

到饭店,林燕头看了张东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什么都没说就上楼。

张东苦笑一声,赶紧跟上去,虽然不知道林燕在惆怅什么,但应该和早上问他的问题有关。

三楼的铁门虚掩着没锁,房内还有嘤嘤的哭声。

林燕推开门走进去,换好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烦躁,喊道:“好了,玉纯,出来吃点东西,有什么事好好的跟燕姐说。”锁了铁门,再进了房门,张东感觉自己几乎是格的管家,不过一进门也不敢多看,虽然好奇林燕姐妹俩的房间,不过现在明显不是贪图香艳的时刻,只能老实地把食物放在一旁,乖乖的当起受怨小媳妇的角色。

房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隙,隐隐传来一阵哭泣声,那娇弱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都要碎了。

过了一会儿,林铃探出头,有些别扭地看了看张东,小声说道:“姐,玉纯一直哭个没完,不然你们先吃,等她好点我再带她出来。”“好。”说着,林燕转头向张东说道:“搬椅子,我们出去吃。”“哦,好。”张东苦笑道,心想:这娘儿们使唤起我来倒是很自然,难道我也有点天生的奴性?

饭店的面积还满大的,但三楼只有两间房间,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铁门,林燕拿出钥匙打开,外面是空旷的阳台,地上铺着老旧的红砖,一旁堆了一些杂物。阳台的面积很大,有的地方甚至裸露出钢筋,看起来还没完工。

林燕站在阳台边深吸一口气,张东则老实地搬来桌子、椅子,又拿来碗筷摆好,有些纳闷地心想:我怎么做起事来那么娴熟?

这一带的平房居多,三楼算是较高的建筑,加上围墙很高,一眼望去看不到几户人家。

林燕坐下来,喝了一口饮料,有些烦躁地说道:“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了?竟哭成这样子。”“你们还挺熟的。”张东喝着啤酒,说道。

桌上的食物以卤味为,毕竟小镇晚上做买卖的少,能买的下酒菜有限。林燕没吃晚饭,一边吃着,一边说了起来。

原来玉纯老家也在山里,来老饭馆打工后和林铃满得来的,偶尔饭店这边忙碌的时候也会过来帮忙,是个勤快的小丫头。

玉纯家究竟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倒是没听她提起过,她看起来一直很开朗,不过估计家里的环境不太好,不然也不会只字不提。

林燕只隐隐听过玉纯和她父亲的关系不好,但具体怎么事就不知道了。闲聊了几句,现在想占点便宜也不是时候,张东有些郁闷,酒一罐接一罐的喝着,看林燕也有些不开心,试探着问道:“今天怎么感觉你总心不在焉的?”“哟,你也有细腻的时候啊!”林燕错愕了一下,马上咯咯娇笑道:“怎么?听这语气酸溜溜的,你以为我在想陈大山?还会吃醋啊?真可爱。”被林燕逗弄般戳中心事,张东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但他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唉,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林燕欲言又止,神色复杂的看了张东一眼,还是没有说。

看来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东一副表示同情的模样,看着林燕难得柔弱的模样,立刻开了一罐酒给她。

林燕接过酒后,很自然的喝了一大口,马上又饶有深意的看着张东,娇笑道:“怎么了,又想灌醉我?”“嘿嘿,用不着。”张东意有所指地挤眉弄眼,一脸贱相。

张东刚想调情几句,却隐隐听见房门开了,似乎有人走过来,好半天,嘎吱一声,铁门动了一下,林铃有些撒娇的抱怨道:“姐,你不是说下午要收拾房间,怎么连地都没扫啊?”“你老姐我忘了。”林燕头,给了林铃温柔的一笑,道:“知道我家铃铃勤快,是典型贤妻良母的榜样,我不想抢你的工作。”“东哥。”林铃有些羞怯地别过头,不过还是礼貌的喊了一声。

娇滴滴的小芙蓉,含胞待放的小花蕊。见林铃满脸羞红,张东的脑子里立刻出现这样的词汇,心里邪恶地想着:看来昨晚那通电话林铃真的听到了,否则她不会这样扭捏。

“坐啊。”张东嘿嘿笑着,殷勤地说道:“忙坏了吧?饮料、啤酒一应俱全,先休息一下。”“铃铃,被子铺好就行了是吧?”这时,走廊传来玉纯那甜美的声音,虽然还有几分哽咽。

“嗯,铺好了就过来吃点东西。”林铃应了一声,就坐在林燕旁边小声的耳语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玉纯跑了过来,眼睛肿肿的,泪水还没擦干,像只可爱的小花猫,声音还有些哽咽,但一坐下来,还是倔强地给了张东一个微笑,然后吃起东西,不说话了。

三个女人在窃窃私语着,张东纳闷她们在说些什么,但看这情况也不好和林燕亲热,在郁闷之下,张东只能玩起手机,老实地当起摆设。

张东不知道女人之间哪有那么多的话题可聊,当食物吃完后,林燕三人竟然房继续说着悄悄话。

独自坐在阳台上玩着手机、喝着闷酒,张东有些烦躁,忍不住传一封简讯给林燕调戏几句,没想到林燕的却是晚上她要和林铃睡,顺便说些话,叫张东自己解决,张东顿时郁闷至极。

张东心想:看来林燕还有些拉不下脸,估计她也是掩耳盗铃的心态,难道她以为林铃还不知道我已经顺利和她从醉奸变为通奸的事实?

在郁闷中锁上阳台的门,看着林燕三人所在的房间微微的光亮,张东有些不甘心,不过束手无策,只能乖乖地自己的房间。

房内已经打扫过,空气似乎还弥漫着昨夜留下的淫靡,床单已经铺得整整齐齐,看来刚才是林铃和玉纯一起打扫的,张东顿时面露淫笑,昨晚林燕可是洪水大泛滥,床上有一大滩痕迹。

张东邪恶地心想:林铃应该看到了!嘿嘿,不知道身为妹妹的她有什么感触?张东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短裤上床,又发简讯纠缠林燕一会儿,感觉是彻底没搞头了。

张东看着这张偌大的双人床,不禁感慨浪费是最大的犯罪,这么好的房间、这么好的床,不用来滚床实在浪费。

玩了一下手机,和几个朋友哈拉几句,愈发感觉没劲,张东郁闷得直打哈欠,只能关上灯,老实地当起早睡的乖宝宝。

还没过十二点,已经几年没这样早睡过?这样熬下去,老子迟早未老先衰。在一阵自嘲中,张东还是进入了梦乡。

)--ThefilewasvertedtoTextbyDEMO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now:(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三集 第二章 人妻一家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玉纯一直赖在这里不走,林燕姐妹俩看起来和她很要好,这两天来几乎是形影不离,总是黏在一起,几乎没给张东半点下手的机会,让张东郁闷得头都痛了。

又一天无聊的时光到来,张东起了床,在房间发了一阵子呆就下楼,路过时看了看房门,发现林燕三人都不在,估计又是在楼下闹着。

张东本想找个机会和林燕聊聊,不过实在是找不到单独说话的时间,林铃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天天缠着林燕说话,以前她们可没那么亲密。

柜台现在是林燕看着,她一身性感的紫色蕾丝衣服,配上雪白的运动裤,看似休闲,但那火辣的曲线,看得张东口水都要流下来,无奈这时饭店正忙,人来人往的,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何谈占便宜之类的大计?

忙碌之中,又到了黄昏,好不容易处理这波入住的高峰,眼看着柜台终于没什么人,张东眼露贪婪地看着林燕。

林燕俏脸一红,似乎也感觉冷落了张东,扭捏了一下,刚要站起来时,突然响起少女娇滴滴的声音。

“姐,我们来了。”林铃那甜美的声音在这一刻简直就像晴天霹雳一样,让张东恨得牙痒痒的。林铃穿着灰色运动服,显得青春而阳光,而玉纯打扮得倒是很普通,黑色丁恤、白色牛仔短裤,搭配起来感觉有些土,不过好在她长得漂亮,模样俏美可人,怎么穿都不会难看。

“东哥。”玉纯咯咯笑着跑过来,调侃道:“怎么今天这么勤快啊?上次你说要请我吃饭,什么时候请啊?”此时的玉纯哪里还有前两天哭哭啼啼的模样?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你这电灯泡快走,别说是吃饭了,吃元宝蜡烛都没问题,要多少老子买多少。

“东哥,去陈家沟村的路明天就通了,”林铃轻声说道:“大概明天早上你就能过去了,虽然那边很多地方还没清好,不过车子已经能通行了。”“东哥去那里干嘛?”玉纯笑嘻嘻地问道,就像是个好奇宝宝。

这两天张东稍微打听一下,知道玉纯姓陈,老家离陈家沟村不远,家里的情况倒有点复杂,父亲是个赌鬼兼酒鬼,整天游手好闲,被勤快的乡里人鄙夷,后来求爷爷,告奶奶的凑了钱买了一个妻子家。

女人当然不甘愿一辈子在这山沟跟个又穷又懒的赌鬼过一辈子,不过那时他爹和家里人看得紧,女人没办法逃跑,接连生了三个孩子后,她一直表现得老实本分,让家里人开始松懈下来,就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狠心抛下孩子跑了,按陈玉纯的话来说,她从没见过她母亲。

陈玉纯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姐姐,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她母亲心情郁郁,她姐姐生下来就是个低能儿,整天傻兮兮的笑着,成了家里很大的负担。

陈玉纯的爷爷、奶奶在的时候种着几亩薄田,家里还算好过,不过等他们过世后,那个本就窘迫的家更禁不起折腾,过没多久就卖了地。

可过了一段舒服的日子后,那点钱禁不起陈玉纯的父亲又赌又喝的,没多久就又捉襟见肘。

这时正值学生放假,陈玉纯刚好国中毕业出来打工,在同村人的介绍下才去老饭馆。

原本陈玉纯想就此辍学打工赚钱补贴家用,供她上学,谁知出来没几天,她就偷偷跑过来,哭哭啼啼的说爹喝多了把他赶出来,在房里要剥大姐的衣服,要不是叔叔闻讯赶去的话,恐怕那不知反抗的傻姐姐就遭了他的毒手。

陈玉纯从小就在这个父亲的打骂下长大,只要他一喝酒,姐俩都战战兢兢的,听到这里只能哭着安慰。

陈玉纯已经住到她叔叔家,叔叔虽然没什么钱,但很疼爱他,暂时不用怕挨打。

陈玉纯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父亲醒酒后不会再乱来,岂料前几天有几个陌生人来家里,不知道谈了什么,最后花了一万元带走她大姐,等家里的亲戚得知赶去时已经来不及了,她父亲竟把她大姐卖给人口贩子。

而那笔钱除了酒和赌外,还能拿去做什么?

那天陈玉纯坐在门口哭着,年幼的她无法阻止这一切,在那淳朴的山里,这样的事时有发生,虽然没有生存能力的姐姐一直是家里的累赘,但她毕竟还是自己的姐姐。

本以为出了这样的事,日子能平静一些,岂料陈玉纯的父亲拿了钱,不满足于乡村那小小的纸牌赌博,而是跑到县城吃喝嫖赌,输个精光来不说,还欠了几万元的赌债。

开赌场的人哪个是善类?那些人隔一天就上门,不过一看到那破旧的家也是傻眼,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找到村委拿出借据,在她父亲的同意下把房子什么的都拿去抵债,就连家旁边的小鱼池也拿走。

穷山村的破房子能值几个钱?大概要债的也会骂晦气。

张东听着,立刻对这个同行表示同情,收了这么一笔烂债,肯定是亏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那种破房子估计卖都卖不掉,最惨的是对外还得宣称拿房子抵了债,最起码吃了躬也不能丢人现眼,估计那些人也很无奈。

在卖掉陈玉纯的大姐之前,陈玉纯的父亲就找到老饭馆,把她暑假的工钱拿走,还以不同的名义预借薪水,后来算算居然还欠老饭馆钱,这实在让人哭笑不得,或许该夸蔡雄心善,居然被一个工读生透支工资。

陈玉纯的父亲也和村里人借钱,不明就里的乡亲虽然不愿借给他,不过碍于脸面,还是多少借他一些钱,结果出了卖房子这件事,乡亲们就有些受不了,马上跑到她叔叔家要钱,但她哪有钱还这些债?无奈之下,她叔叔就先拿点钱还给别人,至于其他的,他们都知道陈玉纯在打工,便找到老饭馆,但陈玉纯没钱还,被这一闹也没脸再待在老饭馆。

“有你爹的消息了吗?”林燕关切地问道,毕竟她这里不雇人,陈玉纯待在这里她不反对,但总不能让她一直做白工。

“有。哼,整天做发财梦。”陈玉纯神情有些黯淡,马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鄙夷和厌恶,道:“村里有人说他听说去外国打工很赚钱,借了钱买了车票说要偷渡出国。他那懒样我还不清楚?怎么可能会有人雇他,估计是心虚,害怕地跑了吧!”“玉纯,别伤心了,你爹应该暂时是不敢来。”林铃柔声安慰道:“你还是先好好找个工作,你读书还要花钱,那些欠他们钱的估计找一、两次就不会来了,毕竟欠钱的是你爹又不是你,放心吧,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我知道。”陈玉纯的情绪很低落,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已经隐隐发红了。

“唉。”林燕愁绪万千,即使有心要帮,但她也背负沉重的债务,无能为力。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这时林燕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她应了几声后,向张东说道:“张东,兰姐说等等过来接你,有些事要和你谈。”“嗯。”张东点了点头,心想:鱼儿终于上勾了。

林铃很勤快,陈玉纯也很勤快,她们神伤没多久就去收拾客房了。

林燕看着林铃和陈玉纯的背影,同情地叹道:“这丫头也够可怜了,有这么禽兽不如的爹,虽然有她叔叔帮忙,但她吃饭、上学全都是钱,她叔叔家也不太富裕,帮了这么多已经算仁至义尽,哪来那么多闲钱帮她家还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张东也很感慨,觉得陈玉纯确实不幸,花样的年纪却要承担那么多压力,这些本来不该她来承受的。

陈玉纯的叔叔家也是在山里,靠着种田、养鸡过日子,家里也不太富裕,这次出了这样的事,虽然他肯让她住到他家,但吃饭、上学都要钱,总不能全要她叔叔来承担。

张东和林燕都心生同情,但世上可怜人太多,每一个都帮是不可能的,林燕有这个心但没这个力,张东有这个能力,但与陈玉纯非亲非故,不可能平白无故帮她。

同情心的泛滥意味着金钱的付出,无缘无故的帮助是不可能的,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这时,门外传来车子的喇叭声,打断张东的思路。

徐含兰开着轿车缓缓停在门口,林燕一看,说道:“快去吧,别喝太多酒。”“嗯。”张东点了点头,脑子一个恍惚,隐隐有种家的感觉一贤慧的妻子在家静静等候着。

当张东上车后,徐含兰柔声笑道:“我们去趟县城,我爸想请你吃饭。”“好。”张东也不多问,反正他的目的是捞好处,和谁吃饭不是重点。

小镇离县城不太远,开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县城的经济还算不错,起码有不少的高楼大厦,吃饭的地方很老土,就是一家看起来比较高级的海鲜酒家,装潢倒是满奢华的。

下车后,在迎宾的带领下,张东两人上了楼,三楼都是隔开的包厢。

徐含兰在前面走着,说着一些客套话。张东含糊不清地应着,目光却色色地在她身上打转。

徐含兰穿着一套浅色套装,看起来端庄大方,很是优雅,身材的曲线虽然没那么夸张,但前凸后翘,也满有料的,蛮腰细小,完全看不出是有孩子的女人,每走一步,在短裙包裹下的翘臀都会一扭,异常的有吸引力。

“到了。”徐含兰客气地笑道。

随后,领班打开包厢的门。

这间包厢很大,天花上的吊灯散发出绚烂光芒,容纳十多人足足有余,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圆桌,装潢也很高级,旁边还有一套十分大气的沙发。

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桌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

一看到徐含兰和张东进来,中年人立刻站起来,客气地笑道:“这位就是含兰的朋友吧?在下关伟文,是含兰的丈夫。”“你好。”张东客气地和关伟文握着手。

那老人也站了起来,和张东热情地打着招呼,正是徐含兰的父亲徐立新。徐含兰一看到关伟文,脸色沉了一下,不过马上装作恩爱地问道:“孩子呢?放假这段时间还乖吧?”……“被他爷爷奶奶带去日本玩了。”关伟文显得有些尴尬,不过毕竟是官场上的人,变脸的本事很高深,马上就热情地招呼道:“先坐吧。今天的石斑很新鲜,我教他们清蒸了一条,等等给张兄接风。”此时,服务生端着菜上桌,全是名贵的海鲜,不过没有昨晚在鱼塭吃的那些海鲜美味新鲜。

徐立新笑吟吟地开了一瓶洋酒,一副恭维的口吻说道:“没想到含兰在省里还有你这样的朋友,这次可多亏了小张帮忙,不然临退休了还惹麻烦上身。”说着,徐立新一边给四人各倒一杯酒。

关伟文马上拿起酒杯,客气地说道:“是啊,多亏了张兄了,我们先干为敬。”“哪里、哪里。”张东客气道,不过喝酒倒不会客气。

客套话谁不会说?推杯换盏间其乐融融,互相恭维,只要听了别吐的话,场面上就比较好看。

徐含兰倒没多说什么,不过喝酒的时候也毫不客气,几乎一举杯就见了底,很快的,俏脸上就一片红润。

客气了半天,象征性的动了一下筷子后,徐立新这才试探着问道:“不知道小张是在哪个单位高就?看你年纪轻轻的,没想到门路那么广。”广个屁,不过是地方混久了,比你们熟而已!张东立刻打起哈哈,故意一副自嘲的口吻说道:“我无业游民一个,哪有什么高就。游手好闲的靠着家里养,哈哈,比不得那些家里那些亲戚朋友们。”“呵呵,真会开玩笑。”关伟文听着这云里雾里的谦虚话,顿时眼睛更亮,说话的态度也愈发的亲热。

一阵客套后,算是切入了题,徐立新喝得老脸通红,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张啊,我也不客套了。含兰拜托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我听含兰说你那边的朋友松了口,那什么时候才能拿这些资料?”徐立新一开口,徐含兰和关伟文都闭上嘴,一脸期待地看向张东。

张东很坦然地接受关伟文递来的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说道:“老爷子,不瞒你说,我不太想做这中间人,毕竟人情债比较难还,而且我朋友不方便露面,这边钱的事还得我来开这个口,弄得像是我在勒你们一样。”“不会、不会。”关伟文是个老油条,马上就用感激的口吻说道:“兄你多虑了,怕就怕你朋友不收这个钱,对我们来说最要是破财免消灾。兄,你就多费点力,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哪敢往那方面想。”张东最会套话,大概说了一下难处什么的,又谦虚了几句后才开了价:“之前和徐姐说过最少五十万元,不过后来价格压了一下,四十万元可以把资料全拿来,那边也保证这件事不会曝光。”“嗯,能处理好就行了。”徐立新顿时松了一口气,饶有深意地看了徐含兰一眼。

徐含兰会意,试探着说道:“张东,价钱是没问题,头我可以先给你二十万元,但你也知道要一次拿出那么多现金有点难,剩下的那一半,等拿到了资料我再给你吧?”“没问题。”张东倒不介意,谈这种事是没书面约的,讲的就是信任,他先拿出附有资料的邮件给她看,徐含兰明显也相信他的能力,不过事情小心谨慎总是没错,毕竟他要人家先把钱付清也不实际。

事情算是谈得差不多了,张东马上拿出手机笑道:“既然说定了,我就先和我朋友说一声,让他把资料准备好。”“不急、不急。”一看张东要打电话,关伟文慌忙阻止。

“怎么,还有事?”张东困惑地问道,心里则暗笑:狐狸总算露出了尾巴,先把这事抬到明面上来谈,就是要做个铺垫吧!估计胖子寄给我的第二封邮件大有文章,不然那天徐含兰不会那么紧张。

果然,徐立新很隐晦地说起这件事,说这是他一个比较好的同事亲戚家的孩子,这事闹出来后,他们已经和家属谈得差不多,差不多已经用钱堵住受害者的嘴,这时要是曝光的话,那孩子就免不了牢狱之灾。

“但我也和徐姐说过,这事已经排上他们单位的日程。”张东满脸为难。“兄,尽量吧!”关伟文立刻说起好话:“你在省城住久了,关系也多,看看有什么办法帮帮孩子?你也知道,这年头父母就这么一个心头肉,这孩子平时还是满乖巧听话的,等这件事摆平后,他家里人打算送他出国留学,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的前途被毁吧!”徐立新和关伟文说着好话,目的都是让张东找关系把这件事也摆平,甚至隐晦地说只要摆得平,钱不是问题。

张东则故作为难地说着难处,试探着徐立新和关伟文到底紧张到什么程度,这样才能推断这事到底有多少油水可捞。

或许是看张东油盐不进,最后徐含兰示意徐立新和关伟文先别急,柔声说道:“张东,我记得你说过还有其他关系,这件事你就帮帮忙吧!资料可以不急着拿来,但最少要先把事情压下去,在事情没解决好之前绝对不能曝光。”“嗯,这个应该问题不大。”张东点了点头,心里开始计算着这一票要捞多少。

寒暄了一阵子,关伟文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面色一变,跑到旁边接听,再过来时,一脸难色地道:“爸、含兰,我公司有事要处理,得先过去一下。”“啊?”徐立新面带诧异,明显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算了,有事就去忙吧。”徐含兰意味深长地看了关伟文一眼,冷笑道:“以公司为家也不错,看来这些事你也没太放在心上。”“怎么会呢?”关伟文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了,兄,确实是临时有点事,本来还想等等带你去开间包厢玩一下,现在看来只能改天了,到时候再跟你赔罪。”一顿饭吃得有些匆忙,买完单后,徐立新明显有些不快,搭着关伟文的便车走了。

在酒店门口,张东晃了晃有些发僵的身体,调侃道:“徐姐,你老公貌是个工作狂呢!”“他?哼。”徐含兰冷笑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后才叹息一声,说道:“陪我走走吧,先醒醒酒。”“算了,我累了。”张东心里有些发痒,不过还是拒绝了。

徐含兰倒没强求,这时也接了一通电话,客气地说了几句后挂掉电话,秀眉微皱地道:“看来没办法散步了,我得先学校传点资料,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吧,我顺便把钱先转给你。”“没问题。”有钱就不一样了,张东立刻极为殷勤。

徐含兰俏脸微红,明显酒喝多了,有几分醉意,临上车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钥匙递给张东。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张东自然义不容辞地当起驾驶,更何况是开徐含兰的车。车子开向小镇的路上,徐含兰都茫然地看着窗外,看起来有几分迷茫,更有一种难言的优雅。

张东一边专心地开着车,一边忍不住看徐含兰几眼,莫名的感觉到有空气变得有些躁热。

晚上的镇一中,教学楼黑得很适演鬼片,唯有学生宿舍还有些灯光。

将车停好后,徐含兰似乎是怕被人看见惹来闲言碎语,眼神一递,示意张东快点和她走,别东张西望。

徐含兰这一眼,焦急中带着几丝妩媚,张东感觉骨头都酥了一下。

看着徐含兰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张东心一荡,赶紧跟上去,从下面盯着那摇摆的翘臀。

徐含兰的办公室摆设简单,办公桌、书柜,还有一套沙发,不过显得很有品味。走进办公室后,徐含兰习惯性地锁上门,指着沙发说道:“你先坐一下,我把资料传完再转帐给你。”“你忙你的。”张东闲着无事在办公室内乱逛,作业本、校章,这里有太多引起忆的好东西,看着都觉得有趣。

办公桌上堆放着各式各样的资料,徐含兰打开电脑后忙碌起来,那认真的模样极端诱惑。

不说男人认真时是最帅的,像这种身穿装的女人,在忙碌时也别有一番韵味。

闲来无事,张东站在徐含兰背后看着她娴熟地工作。

徐含兰似乎有些别扭,不过没说什么,头看了张东一眼,就继续忙碌着。“看不出来徐姐还是女强人。”张东没话找话说。

“男人不可靠,只能靠自己了。”徐含兰微微愣了一下,马上又敲起键盘。办公室内一时静默无声,窗外吹来微凉的夜风,体内的酒精也开始发作,徐含兰的眼里有着醉意的迷茫,突然说道:“张东,燕子会因为你和陈大山离婚吗?”“不可能吧。”张东摇了摇头,心想:徐含兰也知道我和林燕发生了关系,不过她不知道林家那一堆狗屁倒灶事吗?

“帐号。”徐含兰轻描淡写的一问后也不多说了,而是转移话题,问道。

张东立刻把帐号报给徐含兰,过没多久,手机响起收到简讯的声音,三十万元入帐。

张东确定无误后,笑眯眯地道:“好了,事情办妥,我先闪了。”“陪我坐一下吧。”徐含兰面带几分惆怅,叹息道:“最近压力有点大,陪我说说话。”“压力大?”张东倒是困惑了,心想:一个官太太,家里有钱,老公有权,还有什么压力可言?

“我……算了。”徐含兰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听燕子说你要去陈家沟村,那边的路泥泞得很,最近没车愿意去,你开我的车去吧。”“这样不好意思。”张东客气道。

“你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徐含兰白了张东一眼,将车钥匙抛过去,说道:“反正你该办的事别忘了就好了。陈家沟那荒凉地方,你没车的话,来很不方便。”“谢谢徐大校长。”张东道。

要上班的时候,徐含兰就住在办公室。不过出于礼貌,还是把张东送到校门口,现在门房已经去吃消夜,她说是下来顺便吹吹风。

徐含兰的眼神有些麻木,似乎总是欲言又止,张东看她心事重重的,忍不住关切地问道:“徐姐,你没事吧?”“没事。”徐含兰苦笑一声,一直优雅淡然的她,此时看起来更有一种柔弱的妩媚。

“有事要帮忙的话,记得和我说。”张东心一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见过徐含兰的父亲和老公后,总感觉这家人怪怪的,坐在一起似乎半点亲情都没有,凑在一起更像是个利益团体。

“没事,你快点去吧。”徐含兰摇了摇头,然后走办公室,那婀娜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落寞。

坐上车后,张东开了导航,毕竟这里的路他都不认识。

张东一边开着车,一边郁闷地心想:为什么感觉今晚的徐含兰很多愁善感?到了镇里,她的情绪也很是低落,看来她这个家也是不太平。

寂寞少妇?张东心里顿时邪念横生,忍不住遐想起徐含兰若到了床上,会是什么样的风韵,是和外表一样端庄的温顺,还是隐藏在优雅娴静之下洪水般的疯狂?张东到饭店时,很意外地林燕姐妹俩都在柜台后。

林燕和林铃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笑话,全都笑得花枝乱颤。

林燕的成熟妩媚,林铃的青春活泼,在一起时有着强烈的对比,各有魅力,带来的视觉诱惑相当大。

“来啦?”林铃羞怯地笑道,亲热地搂住林燕的脖子。

“嗯,困死了。”张东点了点头,不过说话时却看向林燕。

一路上满心的遐想,弄得张东体内的欲望很高涨。

“那就先去睡啊。”林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嘱咐道:“明天你还要去陈家沟,早点休息吧。”看来又没搞头!张东翻了一下白眼,郁闷地往楼上走,惹来林铃一阵狡黠的笑声,林燕也在笑着,不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洗了澡、上了床,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憋着的火没处发泄,也只能忍了,可想早点睡,但闭上眼睛,心内都是无尽的遐想,一幕幕香艳的画面闪过,根本睡不着。

不只是和林燕的销魂一夜,不只是调教她时那种无比美妙的滋味,张东闭上眼睛出现的人里还有青春可爱的林铃与活泼可人的陈玉纯,甚至是楚楚动人的徐含兰。

张东红了眼,却无计可施,酒精一上头也懒得想那么多,拿出手机开始传简讯给林燕,甚至在冲动之下,也传简讯给徐含兰,心痒的想试探她是不是也空虚寂寞?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三集 第三章 野战小处女(上)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传了大半晚的简讯,话题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徐含兰温婉的外表下也是见识颇多,这点是张东意想不到的。

第二天,张东醒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的,要不是被林燕的电话叫醒,还不知道要睡到几点,预计中的陈家沟之行也会搁浅。

有些意外的是,陈玉纯也有事要她叔叔家,自然很理直气壮地搭张东的便车一起去。

出门在外,张东喜欢一个人来来去去,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了麻烦,更何况是个女孩。

开着车在小镇上转悠,握着方向盘的时候,张东忍不住打起哈欠,从后视镜看着两个活力四射的少女,恨得直咬牙。

林铃穿着一条白色裙子,显得飘逸好看,青春活泼的小美女自然是引人目光,陈玉纯的打扮也不错,黑色的蕾丝背心显得胸脯鼓鼓的,配条白色短裤,白嫩的长腿晃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不知道陈玉纯哪来的钱,要去看她,顺便买些东西给他。

张东真恨不得说你们先去买,他还能趁机溜去和林燕来个翻云覆雨的两人世界。

逛街是女人得天独厚的强项,无论什么年纪,都在这点上有男人难以媲美的天赋。

将车子停在一边,林铃和陈玉纯逛着服饰店,张东则坐在驾驶座上差点打哈欠,拿出手机分别传简讯给林燕和徐含兰。

林燕还算温柔,起码有叮嘱几句早去早之类的,显得极为关切,虽然这两天没了二人世界,不过她字里行间的女人味越来越浓。

至于徐含兰则是勾搭看看,张东没有志在必得的把握,传简讯时,一开始也是聊些有的没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试探性地问她的情况,偶尔开玩笑,说着黄色笑话。

对此,徐含兰倒是油盐不进,也不恼怒,只是选择无视,继续和张东聊没营养的话题,昨天一聊就聊到凌晨四点多,中间最让张东兴奋的是她说已经躺在床上,张东问她是不是裸睡,徐含兰只发了个“呵呵”,不承认也不否认。

有搞头,最少她对我的调戏不反感二想到这里,张东顿时浑身都是精气神,嘿嘿的淫笑着继续传简讯给徐含兰,旁敲侧推着她的情况和爱好,为拿下这美丽人妻先做好扎实的讯息收集。

林铃和陈玉纯逛得已经走火入魔了,似乎林铃也少有这样自由行动的机会,脚步快得张东都有些眼花缭乱。

过了一会儿,徐含兰说有事先不聊了。

张东无聊,也下车开始闲逛,盘算着第一次母亲的娘家是不是得买什么。

那个傻瓜舅舅,还有听闻满封闭无比的老俩口算外公外婆吧。张东想着,然后买了一些烟、酒、补品之类的放在后车厢,打电话一问,却得知林铃和陈玉纯还没逛完,无奈之下只能如沿街乞讨般东看看西看看,好打发时间。

小镇的商店卖的东西不是很新潮,不过算齐全。

在路过手机店的时候,张东想起林燕那已经很老的按键手机,还有林铃老是修不好的破手机,心念一动,立刻走进去挑了起来。

小镇落后归落后,还是有些有钱人赶流行,走出手机店的时候,张东的袋子里多了两台新手机,高昂的价格让张东觉得有些奢侈,他都不曾用过这么贵的东西。

不过一想起林燕开心的模样,张东就邪恶的一笑,心想:或许可以趁她开心的时候提些比较舒服的要求,比如口爆什么的,或者颜射?至于这位小姨子,讨好她是必要的,最少让她自觉点,不要做电灯泡这种天诛地灭的事。

到了中午时,林铃和陈玉纯总算逛完了,战利品还满丰富的。

不过张东发现林铃和陈玉纯并没帮自己买什么东西,衣服都是少年款的运动服,其他的大多都是文具和书包之类的,更绝的是还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东西塞到后车厢内,在林铃和陈玉纯叽叽喳喳的讨论中先饭店。

林铃在下车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虽然一路上都在无视张东,但最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东哥,那边路不好走,你开车小心一点。”“知道了。”说着,张东喊住林铃,将两台手机递给她。

林铃接过手机时有些惊喜,不过马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姐要你买的?”“我得献献殷勤啊,不能总那么不识相。”张东装作哀怨地叹息一声,又忍不住满面凄惨地说道:“而且还得求某人开一下恩,空着手我也不好意思,所以献殷勤的时候我也不敢忘了你这一份。”“谢谢。”林铃当然知道张东在说什么,难为情地说道,然后跑进饭店。

林燕和张东发生关系后,林铃对张东一直是冷面相对,态度会转换是之后听到那通电话后,或许是她知道林燕也不排斥张东,所以态度有所好转,只是这几天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老是当电灯泡,不给两人独处的机会,让张东很纳闷。

陈玉纯坐到副驾驶座上指路。她的背心款式很性感,红扑扑的小脸看起来清纯中带着几丝青涩的妩媚,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白嫩的大腿一伸直,似乎散发着肉香。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有种伸手抚摸的冲动。

车往着比较偏僻的方向开着,陈玉纯一边指着路,一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到:“东哥,听说你勾搭上燕姐了?”“靠!你问的什么啊!”张东全身一僵,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车开到沟里。

“铃铃姐跟我说过。”陈玉纯狡黠而俏皮地笑道:“大山哥那人虽然憨厚老实,不过我们都觉得他配不上燕姐。你是不是吃干抹净就不想认了?告诉你,别看燕姐外表很泼辣,其实心地很好的。”“是是,那我等她离婚。”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心想: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怎么八卦到这种程度?

与一个小美女上路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无奈她不知道是太早熟还是怎么的,问的问题教张东一阵无语,觉得她还真有点对不起“陈玉纯”这个名字,说出的话可一点都不清纯。

“东哥,你们城里是不是真的天天花天酒地?听说你们那边很乱,电视上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东哥,你和燕子姐偷情,大山哥知不知道?你会不会要燕姐离婚啊?”一路上陈玉纯就像一群小鸟叫般叽叽喳喑的,如果不是她嗓音甜美,张东早就拿东西塞住她的樱桃小口。当然了,拿纸团之类的很不温柔,如果是……张东看着陈玉纯一开一的小口,不禁开始意淫起来。

去陈家沟村的路果然如传闻中难走,进山的时候一开始还是水泥路,但没多久就变成一段土路、一段水泥路,极端颠簸,如果碰上有村子,还有段平坦的路可走,可在没村子的野外就崎呕不平,很难走。

开这样的路,张东不敢分心。

陈玉纯似乎说久了觉得没趣,拿起张东的平电脑玩起游戏。

陈玉纯满聪明的,张东只教了几句,她立刻就懂了,玩得不亦乐乎。

蜿蜒崎蝠的山路不能开快,开了两个多小时后,张东觉得很疲劳,但一问之下,路程还有三分之一。

这一带已经极为偏僻,偶尔看到的小村都没几户人家,可想而知陈家沟村到底偏僻到何等地步。

又开了一会儿,陈玉纯放下平电脑,开始认真指路,看来快到她叔叔家。在陈玉纯的指点下,车子开进了一座靠山的小村落。

这座小村有几十户人家,大多都是山里常见的院子平房,只是年代老旧,显得有些破败。

在路过一间用铁链锁起来的房子时,陈玉纯的眼眶有些发红,看来这就是被她父亲卖掉的家。

车子停在一户人家前,这户人家的房子比其他人的房子好一些,但也只是对于这偏僻的小村而言。

红砖围墙很长,看得出院子比较大,院内的几间平房算很平整,车一停就可以听见里面的鸡鸣狗叫。

“帮我拿东西。”陈玉纯的眼眶越发红了,收拾着东西下了车,大声喊道:“小、二叔,我来了。”院内堆满坛坛罐罐,典型的山里人家的杂乱,还堆放着不少柴火。

陈玉纯刚走进去,中间房子的房门立刻打开,一个满面沧桑、肤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一边抽着烟,一边错愕地说道:“二丫头,你怎么来了?”“二叔。”陈玉纯赶紧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跑过去亲热又尊敬地说道:“我过来看看你和小。”“你这丫头,快进屋。”看得出陈玉纯的叔叔虽然表现木讷,但对她们姐很疼爱,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但马上又疑惑地看着扛自行车进来的张东。

“这我一个姐姐的老公,他送我过来的。”在慌乱之下,陈玉纯只能撒谎。

“坐。”山里人朴实,陈玉纯的叔叔没有多问,客气地招呼着,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你小和嫌婶他们去山上干活了,今天有收咸菜的人过来,我才在家等。你这丫头过来也不说一声,要是我也不在的话,你岂不是白跑了?”“二叔,这钱您先拿着。”说着,陈玉纯从口袋里拿出一元递给她叔叔。

陈玉纯的叔叔面露诧异,随即皱起眉头,有些嘶哑地问道:“二丫头,叔叔还有点过日子的钱。上次人家说你工钱都被你爸拿走了,你身上应该没钱了,跟叔说说,这钱是哪来的?”“放心,二叔,这是我借的。”陈玉纯赶紧把钱塞到她叔叔手里,慌张地解释说道:“我不打算读书了,朋友帮我找了一个新工作,老娘人不错,先给我预支一些钱。”“唉,要不是你爸,你还能多读几年。”陈玉纯的叔叔叹息一声,有些哽咽地说道:“好,钱先放着,我再偷偷拿给你小。你婶婶到底是女人家,心眼小,虽然疼你们,不过唠叨的话多,有时候说话的时候口没遮拦,你可不要怪她。”“二叔,我知道。”陈玉纯已经忍不住擦着眼泪,看着这伧桑的叔叔,忍不住哭道:“二叔放心,我会好好打工赚钱。我爸欠的那些钱我会还的,我会赚钱供小读书的,我不能让小在乡亲们面前抬不起头做人。”“二丫头别哭了,叔叔知道你疼。”陈玉纯的叔叔呵呵一笑,安慰道:“放心,那是你,也是我侄子,我们家吃什么他就吃什么,饿不了他,也委屈不了他的。你先好好找份工作,安稳下来再说,天塌下来有二叔顶着,你总得先顾好自己。二叔没能耐,否则二叔也想养活你们姐,让你们好好读书。”话说到这里,陈玉纯的叔叔眼眶也有点潮湿,摇头叹气道:“二叔也没办法,有办法的话就让你继续读下去了。你妈走得早,你爹那德性二叔也知道,你们从小就是二叔和婶婶带大的,说是侄儿,但和自己的儿女有什么别,怪就怪二叔没那能耐。”“二叔!”陈玉纯哽咽道:“您放心,我出去打工能养活自己,我要赚钱孝敬你和二婶,还要供上学。我知道二叔现在也困难,玉纯会好好工作的,之后我会存钱,还要给你和二墙盖间新房子。”“傻孩子。”陈玉纯的叔叔擦着眼泪,即使只是几句话,但一片孝心已经让他很感动,夹着烟的手指都在瑟瑟颤抖。

陈玉纯和她叔叔说了很多体己话,张东在旁边听着,也是唏嘘不已,看来陈玉纯姐俩对这个叔叔比对自己的父亲还亲,且自己的父亲又喝又赌还打人,这个二叔却是憨厚的正经人,隐隐可以听出他们对这个叔叔的感情,小时候饿了就知道往叔叔家跑,不难看出这个叔叔对他们的疼爱。

陈玉纯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又整天醉醺醺的不务正业,姐三人几乎是叔叔和婶婶一手带大的,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

虽然这个二叔沉默寡言,也很贫穷,却很疼爱这些后辈,这样的男人扛起一切的压力,却把话说得轻描淡写,比起一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他这种默默的付出更值得尊敬。

陈玉纯的上山干活,傍晚前不会来。

过没多久,收咸菜的人开着三轮车来了,陈玉纯的叔叔马上擦干眼泪就忙碌起来,搬着沉重的坛子赚那一点辛苦钱。

对于山里人来说,惆怅只能一时,他们最需要做的是用勤奋的双手来打点每一天的生活。

张东还有事,不能久坐,陈玉纯更不想打扰她叔叔的买卖,委婉地谢绝他的挽留就上了车。

在陈玉纯上车的那一刻,她叔叔忙得没办法送出门,仍在院内搬着那些沉重的坛子。

陈玉纯一看,眼泪已经忍不住,猛的伏在车上号啕大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委屈,还是因为这个叔叔远胜父亲的疼爱。

陈玉纯的叔叔总是笑呵呵的疼爱着他们,而他此刻的辛劳就像是刀一样,几乎割碎玉纯脆弱的心灵。

陈玉纯哭得梨花带雨的,张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递面纸给她,好不容易等她啜泣声小一些时,才拿来自己准备的烟酒,道:“拿给你二叔吧。”“这……”陈玉纯眼睛肿肿的,有些愣住,这些烟酒她见过,都很贵的。“拿去孝敬他,去吧。”张东执意要给,而陈玉纯虽然知道随便拿人家东西不好,但看着她叔叔忙碌的背影,银牙一咬说了声谢谢,飞快的把东西拿进去放下。

“二丫头,找到工作和二叔说一声,二叔抽空给你带点吃的。”陈玉纯的叔叔喊道,然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说话的时候甚至没空头看一眼,也看不到桌上那几乎一辈子都不敢买的东西。

陈玉纯擦着眼泪,眼里始终有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无奈。

张东不好意思多问人家的家事,转着方向盘,开始朝陈家沟村前行着,一路上抽着烟。

陈家沟村有够偏僻,路已经窄到无法容纳两辆车同时经过,甚至连台摩托车都看不见,只能看见扛着锄头的老人步行着,甚至连野狗都看不到几条。

淤泥封路的痕迹还隐隐可见,渐渐进入山谷地貌,一路上可以看见一些小村已经在拆迁,有的工程队驻扎在这里大兴土木,田边还停着不少挖土机,看来这里建水库的事已经落实了。

通往陈家沟村的路到了尽头,眼前是一条宽敞的小河,张东下车一看,就满面为难。

这时陈玉纯也不哭了,下车一看,立刻说道:“我听别人说过,车到了这里都过不了,好像有个老爷子在这里撑竹筏,不过怎么看不到人啊?”张东两人一筹莫展,恰巧这时有两个村民走过来,一打听之下,才知道老人家有喜事停渡,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过得河。

那两人说完后,脱得只剩内裤,把衣服举在头顶就游过去,看起来十分适应这种不方便的生活。

“怎么办?”陈玉纯不好意思地问道,毕竟路途这么遥远,明天再开一趟未免太折腾。

“上车。”张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看着眼前这条小河,咬了咬牙,决定在这里守上一夜。

最近的村子还没拆迁彻底,住着不少人家,不过这种山里人家没几间房间,除非睡柴房,否则根本没住宿的地方,看来今晚得在车上将就一晚。

把车开到小河边的草地上停着,张东将椅子往后一放,叹息道:“看来今晚得在这里喂蚊子,连吃饭都是个问题。”“东哥,你别急,我去帮你找吃的。”陈玉纯打开车门,随即跑个没影。

过没多久,陈玉纯不知道从哪个村民买来一口大锅和碗筷刀具。

张东困惑地刚想问时,陈玉纯又不知道跑到哪里。

过了一阵子,陈玉纯气喘吁吁地拿只小竹篮跑过来,里面都是刚摘下来的新鲜野菜。

在张东眼里,路边的草都是一样的,但这种山里长大的孩子不同,对于野菜和药草都有一定的常识,一般的城里孩子还真没这个本事。

“东哥,搬点石头过来。”陈玉纯利落地洗好野菜后,笑道:“今天我们就野餐一顿吧。刚才我看见那个老伯家有养鸡,我去和他买一只,保证你吃过就忘不了,我们这里的东西很好吃的。”说着,陈玉纯利落地跑去忙碌。

张东搬来石头时,陈玉纯已经提着切好的鸡肉和盐跑过来,这时张东就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在她的指挥下开始搭造简单的土灶。

石头加点河泥一糊,一个简单的土灶就建成,然后在大铁锅里加了些清澈的河水架在上面。

一陈玉纯在河边洗着野菜和鸡肉,一蹲下来就能明显看到短裤包裹下的挺翘小一屁股,隐隐还露出里面白色小内裤的边缘。

张东看了陈玉纯一眼,装作没事地调戏道:“看不出来陈玉纯还满贤慧的。”“那当然,从小我就照顾我姐和我。”说到这里,陈玉纯微微愣了一下,一时有些伤感,不过马上又给了张东一个活泼可爱的微笑,道:“你别小看我,什么家务事我都能做,我二叔说过我做饭的手艺比我婶婶还好。”“是是是,你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婆。”张东调笑道,目光始终落在陈玉纯露出的小内裤上,那雪白的肌肤即使带着几丝青涩,却有着别样的诱惑。

陈玉纯白了张东一眼,强颜欢笑道:“东大爷,麻烦您去捡点干柴,我们乡下土灶是生柴火的,没柴火我可没办法帮你做饭。”“好。”张东应了一声,就不舍地收视线,去捡柴火。

张东捡了一些干柴,见潮湿的草地上还有一些漂亮的蘑菇,张东也捡了几颗,去的时候,陈玉纯已经在生火。

熟练地架起柴火后,陈玉纯看着张东捡来的蘑菇,笑道:“东哥,你不会是觉得这山清水秀,心动了吧?居然捡这么多有毒的蘑菇来,这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你想死我还不想呢!”说完,陈玉纯就把那些蘑结丢到柴火里烧。

过一会儿,土灶下的火烧了起来。

张东被鄙视得有些闷,在一旁老实地看着,插不上手,不得不感慨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感慨之中,张东脑子又一个恍惚,心想: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错。不过貌似是富人的孩子早当爸,穷人的孩子早当妈吧!玉纯那么贤慧,想来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婆。

将洗好的鸡肉和一些野菜、盐、黑漆漆的树根放到铁锅内,就等它慢慢炖了。一忙完后,陈玉纯洗完手跑到张东身边,娇滴滴地说道:“好了,东哥,等等就可以吃了。”一“嗯,我看电影。”张东躺到后座上,拿着平电脑玩了起来,好在一开始有准备,下载了一些电影,否则在这荒郊野外的岂不是要闷死?

“我也要看。”陈玉纯笑眯眯地挤进来,坐在张东的腿边,撒娇道:“也给我看,人家无聊死了。”陈玉纯说话时吐气如兰,坐下来后,那大腿滑腻的感觉让张东心神一颤,尤其是那带着体温的弹性更是诱人。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下口口水,但还是装作不耐烦地说道:“走开,地方小别挤了,你要的话先给你看。”“好啊。”陈玉纯开心地笑道,几乎是抢一样的夺过平电脑,然后自顾自的玩起来。

张东深吸了一口气下车,点了根烟让自己冷静一下,虽然陈玉纯十分的清纯可人,但一招惹就会有不少麻烦,他没必要急色到这种地步。

头看了看那可爱而懂事的陈玉纯,张东不禁摇了摇头,心想:不是一夜情,而是单纯的肉欲需要,陈玉纯的可爱让人难以心生邪念,面对她的时候,即使有觊觎那青春动人的身体,但人非草木,该如何面对她那让人感动的倔强和坚强?

晚霞悄悄散去,黑夜来临的时候,大山的深处一片漆黑,微凉的夜风吹得树林哗哗作响,小河边可以看见月光倒印下的碧波荡漾,听见虫叫鸟鸣,感觉很安详,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与一个美少女独处,只要不是太监,就难免心生涟漪。

鸡汤炖得差不多了,味道确实不错,吃完后,张东坐在河边,把脚泡在河水,感受着河水的清凉,旁边放着一瓶打开的洋酒,喝了几口,感觉有些躁热,但不喝又怕熬不过这无聊的漫漫长夜。

陈玉纯收拾完东西后跑过来,一看张东在喝酒,立刻笑眯眯地问道:“东哥,你又喝酒了啊?喝醉是什么感觉?”“没感觉。”张东往后躺在河滩上,伸了一个懒腰,看着月色下可爱的少女,忍不住调戏道:“想知道你就喝,不过喝醉了我可不管。”陈玉纯微微一愣,突然抓住酒瓶猛的喝了一大口,顿时呛得咳嗽几下,不过她还是倔强地又多喝了几口,即使酒的味道很辣,但她似乎把这当成是一种发泄。

张东没有阻止陈玉纯,心里明白她的压力很大,活泼的外表下有着她自己的柔弱。

连喝了几大口酒,陈玉纯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她放下了酒瓶,眼里水蒙蒙的,青涩的可爱中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妩媚。

灶火还在燃烧着,成了这时唯一的光亮,模糊中隐隐可见陈玉纯的小脸上无声滑下两行泪珠,不过倔强的她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偶尔喝几口酒。

“别喝了,喝多了难受。”张东忍不住劝道,本来这情况很适诱骗无知少女,不过看着坚强又可怜的陈玉纯,张东心里一片柔软。

“我就是想难受一下。”陈玉纯竟然把酒喝了个底朝天。

陈玉纯赤着小脚走到河水中,突然转过头,朝着张东说道:“东哥,你觉得我漂亮吗?”“漂亮。”张东肯定地点了点头。

虽然陈玉纯还小,不懂得打扮,但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呵呵。”陈玉纯娇媚地一笑,然后慢慢脱掉背心,雪白的肌肤在月色下呈现象牙色,上身只穿着贴身衣物,小蛮腰与无瑕的肌肤显得极端诱人。

“你……干什么?”张东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还是装着正人君子转过头。“东哥。”陈玉纯脸色有些羞怯的红潮,但还是大着胆子了过来,小手颤抖着抓住张东的胳膊,把张东的手掌放在她隆起的酥胸上,声音颤抖着说道:“既然我漂亮,你为什么不看我?”陈玉纯的声音本就妩媚,何况此时面对如此大胆的动,是男人就该冲动,但陈玉纯眼里闪现的泪光又那么楚楚可怜,张东实在为难,天人交战后,狠狠的咬着牙说道,……“玉纯,你这是干什么?女孩子家的,就不怕吃亏吗?”话是这样说,但张东无法把手抽来,陈玉纯的美胸圆圆润润的,覆盖在上面,即使不捏也能感受弹性,她发育得不错,平时看她穿衣服,还没发现她还有这么大的尺寸。

“东哥,要了我。”陈玉纯面带娇羞,突然一咬牙,爬到张东身上,娇喘连连说道:“我……我想要。”陈玉纯吐气如兰,身体火辣,张东顿时脑子嗡嗡作响,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这飞来的艳福,心想…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一个美少女动献身,这未免太玄妙了吧!

“为什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东眼带情愫和怜爱,看着这坚强可爱的少女,始终难以糊里糊涂的顺从欲望,毕竟才见过几次面而已。

她喜欢上我了吗?可张东可没自恋到这个地步。

“我……”陈玉纯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可人,却忍不住流下泪,最后趴在张东的胸膛上,一边哭泣着,一边楚楚可怜地说道:“我……东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下贱,哪有这样投怀送抱的?”陈玉纯这一趴,饱满的酥胸就挤在张东的身上,滑嫩的大腿不时磨蹭着,张东顿时感觉海绵体有些充血,不过看她哭成这样,还是赶紧克制住被撩拨起来的欲望,一边拍着她裸露的香肩,一边轻声安慰道:“没有,东哥一直觉得你是很好的女孩子。”陈玉纯一听,顿时哭得更厉害,什么话都没说,眼泪却打湿张东的胸膛。

黑漆漆的河边,火焰慢慢变得黯淡,陈玉纯的哭泣声才变小。

张东一边安慰着陈玉纯,一边带着她往车里走,虽然表面上一副好人相,目光总忍不住游离在那一走一颤的美妙嫩乳和雪白的肌肤上。

这时一片漆黑,张东锁上车门、开了空调、座位一放,车内勉强也能睡一夜。

上车后,陈玉纯坐在后车座擦着眼泪,看着张东,明显是欲言又止,只是那眼眸里多了几分乖巧。

打点好后,张东才坐在陈玉纯的旁边,柔声说道:“玉纯,有什么事和东哥说,这样一直哭不是个办法。”“东哥……”陈玉纯擦了眼泪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知道你是省城的人,你去的时候带我一起去吧,我想去那里赚钱。”“赚什么钱?”张东立刻肃声问道,陈玉纯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紧张。

“我听人家说,坐台赚得很快。”陈玉纯的声音越来越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哽咽着说道:“东哥,我知道我这样很贱,但没办法,我上学读书要钱,我二叔为了帮我们欠了人家债,还有我爸借的那些钱。老实的打工,我又没念什么书,赚不了多少钱。”“所以你觉得坐台赚钱快?”张东有些心酸,但还是起脸训斥道:“你知道这样对你一辈子意味着什么吗?那一行别人光看到钱,谁看到里面的辛酸?你二叔已经帮了你很多,你觉得你赚那种脏钱他会开心吗?”“我不敢告诉他。”陈玉纯心虚而柔弱地哀求道:“东哥,我求你了,我是一真的没办法,如果只是打工,我根本无法供我读书。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你就带我去吧。”“不行。”张东立刻严声摇头,脑子一转,马上吓唬道:“你以为赚这种钱是脱光一躺,任男人蹭蹋就行吗?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城里什么样的变态都有,有的会搞你后面,甚至有时候你得一次陪好几个男人睡,被他们搞完,你十天八天都下不了床。”“这……”陈玉纯毕竟单纯,被张东这一吓,顿时面露怯色。

“这都还算轻的,哼,你未免太天真了!”张东一看见效,立刻狠狠吓唬道,什么啤酒瓶子、什么夹香烟之类的恶行,还有一些男人的变态行经,什么SM之类的,说得天花乱坠。

陈玉纯虽然泼辣,但毕竟涉世未深,哪知道那灯红酒绿的奢靡中藏着太多的眼泪,她或许想到的只有出卖肉体的耻辱,哪能想到这行业背后的辛酸,堕落的不只是身体,更是尊严和灵魂。

在张东的威吓之下,陈玉纯的小脸已经一片煞白,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张东和她说的那些可怕的现实,是她难以想象也不敢相信的。

“玉纯,人活着会有很多难关,”张东柔声劝慰道:“并不是哪个难关你都迈不过去,你有这想法,我知道是迫于无奈,可你得清楚,有时候你认为最是捷径的办法,可能代价之惨重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可不这样的话,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陈玉纯似乎崩溃了,泪水流个不停,抱住膝盖哭泣起来,身体也随之抽搐着。

“唉!”张东叹息一声,不知该怎么安慰,他确实有能力帮她,但因为一时同情而去帮助她,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张东自认为卑鄙无耻,也是很现实的人,陈玉纯的眼泪确实柔弱得让人心都碎了,但天下的可怜人之多数不胜数,非亲非故的,实在找不出帮她的理由。

外面一片漆黑,山里的夜晚蚊虫甚多,关上车门后,车内的空气有些沉闷。

在陈玉纯的哽咽声中,温度渐渐上升,张东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有些烦躁地扭了扭脖子。

“东哥,”陈玉纯哭了好半天,这才擦着眼泪抬起头,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张东,突然破涕为笑地说道:“铃姐说你是坏人,为什么我觉得你不坏呢?”“你还是穿上衣服吧。”张东看着陈玉纯又哭又笑的模样,实在楚楚动人,赶忙把她的衣服递过去,开玩笑道:“告诉你,东哥可是个大色狼,你再不把衣服穿上,我很容易犯错的。”“东哥,谢谢你。”陈玉纯哭得小花猫一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朝张东温柔地笑道。

“好了,快休息吧。”张东感觉到脖子都有些发烫,面对陈玉纯那青春动人的身材曲线,体内的细胞都在不安分的跳跃着,血液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沸腾起来。

“东哥,我觉得我刚才想得没错。”陈玉纯咯咯一笑,看着张东躲避的模样,反而调皮起来,将傲人的小胸脯一挺,娇媚说道:“人家想要是真去干那行,这干净的身子就找个不讨厌的人给了他,当时我第一个想的就是给你,反正我没谈过恋爱,第一次我不想随便卖给别人。”“傻丫头,老说这样的话,我会把持不住的。”这时张东反而有些怯懦了,本能的后退一下,心里却又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痒: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处女?

陈玉纯俏脸娇红,咬着下唇往张东逼近一步,满是泪水的眼眶里隐隐浮现出迷蒙的水雾,小手僵硬的放到张东的大腿上,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东哥,我是说真的,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人,这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你年纪还小,会有的。”张东浑身一抖,当陈玉纯的手按到大腿的时候,血液开始控制不住的往海绵体集,她身上温热的气息传来,近在咫尺的俏脸上含着几分妩媚,让张东仅存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崩溃。

“有了。”陈玉纯咯咯一笑,给了张东一个甜美至极的微笑后,猛的扑到张东的怀里,将张东扑倒在座位上。

陈玉纯那柔嫩的身体、火热的体温和特有的香味侵袭而来,傲人的胸部紧紧的顶在胸膛上,张东的脑子顿时嗡嗡作响,压抑的火苗瞬间变成滔天的火海,仅存的理智想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但陈玉纯伸出玉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然后那柔嫩诱人的樱桃小口就吻下来,一下子击溃张东所有的理智,心想:现在的女孩真是动……当陈玉纯颤抖的小嘴吻上来,那柔有的柔软和少女特有的香味一下子点燃张东心里的干柴,尤其是她那白嫩的大腿还颤抖着,那细微的触觉彻底激发压抑的情欲。

陈玉纯羞红着脸,胡乱亲着张东,这似乎是她的初吻,她显得很青涩紧张。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反手抱住陈玉纯的小蛮腰,在她动的挑逗下,不客气地吸吮着她青涩香甜的味道。

陈玉纯本能的呻吟一声,喘息立刻变得急促。

张东一边抚摸着陈玉纯的细腰,一边吻着她,努力了半天,撬开陈玉纯紧闭的贝齿,舌头游到她口内,肆意地尝着那清香的味道。

在张东含住陈玉纯的舌尖吸吮一会儿后,陈玉纯逐渐迎着,丁香小舌生硬地应着张东热烈的挑逗,那种青涩至极的感觉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抱着陈玉纯,胡乱地抚摸着她的腰,感受着一对饱满嫩乳在胸前磨蹭,张东肆意地和她舌吻着,品尝着少女初吻青洁的昧道。

在张东的引导,陈玉纯下渐渐放开,舌头偶尔的撩拨,都会带给张东莫大的快感。

长长的湿吻,口水啧啧的声音,两条舌头激烈地纠缠着,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味道,如此猛烈的一个吻,让陈玉纯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气声,那微弱的声音极是紊乱,听在耳里简直就是最好的挑逗。

热烈的亲吻到彼此都要窒息的时候,张东这才不舍地放开陈玉纯,却继续舔着她柔嫩的嘴唇。

陈玉纯闭着眼睛啊了一声,躺在张东的胸膛上味着刚才那剧烈的滋味,小脸上都是满足的陶醉。

紊乱的喘息久久不能停歇,良久后,陈玉纯才睁开眼睛,看着张东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樱桃小口,对她来说,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实在巨大,她难为情地抹了一下嘴边张东的口水,娇羞而妩媚地说道:“东哥,这是我的初吻。”“我知道。”张东的喘息很粗重,应了一声后坐了起来。

看着怀里娇羞又火辣的陈玉纯,张东忍不住一边舔着她那发烫的耳朵,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甜啊,玉纯的舌头软软的,让东哥感觉好舒服。”一听这直接的挑逗之言,陈玉纯顿时俏脸发红,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背对着张东慢慢坐到张东的腿上,半睁着眼睛颤抖的哼着,耳边那又湿又热的舔弄,让她感到浑身一阵无力的酥软。

陈玉纯虽然青涩,但发育得不错,饱满的翘臀满是结实的弹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张东顿时爽得噢了一声,双手按捺不住地摸到她平坦的小腹,粗鲁地舔着她一头细长的青丝。

“东哥,这样好痒……”陈玉纯娇媚地喘息道,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显示着她与年纪不相符的傲人。

“等等东哥让你更痒。”说着,张东搂住陈玉纯的腰,让她的后背紧贴到胸膛上,嘴巴不客气地啃咬着她雪白的脖子,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品尝着这身体青春动人的味道。

“啊……”张东的动作太过煽情,陈玉纯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当张东的嘴带着特有的粗糙吻过脖子时、粗重的气息吹拂着每一个兴奋的毛孔时,那种极端强烈的挑逗让她感觉心脏都要为之停滞。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三集 第四章 野战小处女(下)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陈玉纯那雪白细嫩的香肩带着女孩特有的芬芳,张东不客气地吻上去,肆意地舔着肌肤散发的诱惑,恨不得将这娇嫩的身体含进嘴内。

“东哥……呀……”陈玉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眼里迷离的水雾越发深,即使她很大胆动,但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这时在张东的挑逗下,她早已六神无。

因为紧张的关系,陈玉纯那平坦的小腹一直收缩着,在张东的轻抚下,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东抚摸的动作温柔又含蓄,却让陈玉纯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因为这种爱抚带来的刺激对她来说已经很剧烈。

张东摸几下后,那平坦的小腹始终紧张地收缩着,怀中的陈玉纯呼吸已经紊乱,身体一阵僵硬、一阵颤抖,初次的紧张让她此时坐立难安。

张东一边吻着陈玉纯的肩膀,一边试探性的往上摸,当双手摸到胸罩的边缘时,陈玉纯浑身一僵,闭着眼咬着银牙,却是握紧拳头,压抑住想去遮拦的本能。

“来,把它脱了。”张东在陈玉纯的耳边吹着热气,舌头舔了一下,顿时能感觉到陈玉纯紧张地颤抖着。

“好、好……”陈玉纯话都说不清,红着脸,眼睛一闭,竟然猛的脱下胸罩。

张东没有料到陈玉纯会这样做,微微的错愕后,看到她上半身已经赤裸,洁白的玉背上没任何布料遮盖,张东咽了一口口水,抓住她护住酥胸的小手慢慢拉开,迫不及待地想看她的发育如何。

陈玉纯红着脸,不敢睁开眼睛,小手抵抗两下后,还是任由张东拉开,羞怯地将那傲人的酥胸呈现在张东的眼前。

陈玉纯的酥胸很漂亮,就像是两只圆润的小碗般浑圆饱满,没有成熟女人夸张的丰满,更蕴含着让人疯狂的弹性,两只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抖动带着无尽的诱惑,让张东的呼吸为之一滞,乳头就像一颗鲜嫩的米粒,柔嫩的粉红透着让人疯狂的青涩,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标志着它人的不成熟,可点缀在这饱满的乳房上却透着强烈的反差对比,顿时让张东更是疯狂。

“不要……不要一直看……”陈玉纯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娇羞地嘤咛道。

张东的视线就像带着火一样扫过,那瞬间的灼热让未经人事的陈玉纯浑身一颤,腿间隐隐潮湿起来。

“玉纯的胸部真漂亮。”张东感到口干舌燥,忍不住从后握住这对饱满的宝贝,一手盈盈可握,恰到好处,握上的一瞬间,那极端的弹性和结实让张东震惊不已。

“呀……”第一次被这样挑逗,张东手掌的粗糙带来的磨蹭,顿时让陈玉纯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声,心慌而又期待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感觉。

好结实、好有弹性、好饱满啊!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手控制不住地揉弄起陈玉纯的胸部,青春期少女的青涩,那发育中的结实,还有这美妙的触感都让张东为之疯狂。

“嗯……”陈玉纯感觉脖子发酸,胸前被揉动时传来异常酥痒的感觉,让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即使洗澡时也曾好奇的摸过,但那感觉与眼前体会到的根本不能相比。

张东爱不释手地揉弄着陈玉纯的乳房,几乎是肆意地揉成各种形状。

在张东兴奋的把玩中,陈玉纯的身子越来越软,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已经瘫软在张东身上,羞怯地没有说话,却挺起酥胸迎张东的玩弄。

玩弄了陈玉纯的胸部一阵子,张东已经有点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猛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

陈玉纯嘤咛一声,原本无邪的大眼睛已尽是情欲的水雾,带着紧张、带着陶醉,就那样媚眼如丝却又柔顺万千地看着张东。

陈玉纯羞怯而慌张地被张东抱起放在后车座上,躺着柔软的真皮,看着张东眼里迸出的欲火,陈玉纯紧张、羞涩,又带着难言的激动,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她也不是没听过那些已婚女人大胆的言论。

狭小的空间内,张东半跪在陈玉纯的面前,喘着粗气说道:“玉纯,帮我把衣服脱了。”陈玉纯脑子里一片空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伸出手抓住张东宽松的衣服,笨拙而木讷的动作中带着紧张的颤抖,但还是大着胆子开始帮张东脱衣服,张东配了一下,碍事的上衣就被丢在一旁。

张东那精壮的身体散发着异样的气息,陈玉纯顿时感觉呼吸更加急促。

张东兴奋难耐,猛的抓住陈玉纯纤细的小手放在裤带上,眼里除了情欲外还有兴奋的期待,声音低沉得几乎有些嘶哑:“还有裤子。”“好……好……”陈玉纯羞怯地睁开眼睛,此时除了紧张害羞,还有几分好奇,小手颤抖着抓住裤带,深吸一口大气,然后几乎是发狠般把裤子往下一拉。

或许是陈玉纯太紧张,这一拉竟然把内裤也拉到膝盖处。已经坚硬充血的巨大肉棒顿时高昂地弹出来,坚硬如铁,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闪烁着狰狞的黝黑,散发着男人特有的气味。

陈玉纯顿时感觉脑子僵了一下,呼吸都不太顺畅,即使羞怯地不想看张东那狰狞的巨物,好奇却唆使她睁开眼睛,打量着这让她心跳无法控制的狰狞巨物。

“小宝贝,你比我还急啊!”张东淫笑道,然后猴急地踢掉裤子,直接在陈玉纯面前全裸。

“哪、哪有……”陈玉纯紧张而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目光躲避着,却又忍不住看着那巨物,有羞涩也有好奇。

此时陈玉纯羞答答的模样又带着情动的大胆,虽然表现得很动,饱满的酥胸任由张东赏玩,她的小手却紧张地抓住座垫,明显是在控制着第一次的紧张。

“来。”张东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冲动之余,心里又多了一分怜惜,不由分说地拉住陈玉纯的手。

“干嘛?”陈玉纯被拉起来,看着张东一丝不挂地打开车门,顿时羞极惊慌地说道:“你去外面干嘛?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放心,没人的。”张东喘息粗重,硬把陈玉纯拉出车外。

陈玉纯羞涩地遮着酥胸,紧张得四下环顾,似乎在担心这荒郊野外会被人看到她的身躯。

此时已经是凌晨,除了偶尔的鸟鸣和河水流过的哗哗声外没有其他声响,到处一片漆黑,显得很安详,在这分寂静中又带着别样的刺激感。

夜风微凉,张东光着屁股拉着陈玉纯朝河边走,陈玉纯始终一只手护住酥胸,面带紧张的羞怯。

来到河边一块平坦的巨石上,张东将陈玉纯抱在怀里,吻上那柔嫩的小嘴。陈玉纯嘤咛一声,青濯地应着张东,在这个热烈的吻中慢慢放下戒备。

张东那粗糙的手抚摸过陈玉纯的肌肤,渐渐的沉玉纯在张东的怀里软下来,丁香小舌的应也热烈起来。

一阵啧啧作响的热吻,嘴唇分开的时候,陈玉纯已经娇喘吁吁地软倒在张东的怀里,张东趁机拿开她护在胸前的小手。

只是略微一犹豫,陈玉纯就咬着牙,任由张东握住那对饱满的乳房。

张东的双手揉弄着陈玉纯的乳房,并亲吻着她的脖子、耳朵、香肩。

在一连串温柔的挑逗下,陈玉纯已经意乱情迷,娇喘之余,感觉身子一阵发烫,双腿中间一阵湿热,又带着几丝不安的痒意。

亲吻挑逗许久后,张东看着陈玉纯情动的温顺模样,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朝下伸,抓住短裤的边缘,在她的颤抖中解开和子。

陈玉纯浑身一颤,小手抓住张东的胳膊,却没有阻止张东。

“宝贝,你身上好香。”张东吻着陈玉纯的锁骨,慢慢脱下她的的裤子。

陈玉纯本能地拢长腿,然后青涩地迎着张东的动作,慢慢脱下短裤。当那碍事的短裤掉到地上时,张东忍不住欣赏着陈玉纯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欣赏着这对玲珑玉足在怀里紧张地颤抖着。

陈玉纯的双腿纤瘦而圆润,修长中带着这年纪特有的的诱惑而弹性,因为紧张,此时瑟瑟颤抖着,小脚玲珑可爱,娇小的指头在这不安中伸长收紧,多了几分挑逗的诱惑。

内裤是雪白中带着斑点的图案,显得几分童趣可爱,薄薄的布料包裹着陈玉纯的密处,透着无穷无尽的诱惑,让人不禁想窥视这青涩遮羞下最美妙的地带。

巨石之上,陈玉纯羞怯得满脸通红,但还是任由张东打量着她年轻而迷人的身体。

“小宝贝,你真漂亮。”张东搂着陈玉纯和她热烈地亲吻着,一只手始终不愿意离开这对美乳,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着,从平坦的小腹到雪白的小腿,隔着布料按在她隆起的阴户上。

一阵热烈的挑逗缓解陈玉纯的紧张,陶醉在美妙的亲吻中,一声满足的嘤咛后,陈玉纯娇喘连连的躺在石头上。

张东压在陈玉纯的身上,不等她有任何反应,立刻吻上她性感的锁骨。

张东肆意地揉弄着一对美乳,亲吻过陈玉纯的锁骨后,终于来到这对美丽的宝贝,在雪白的乳肉上舔了几下后,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顿时让张东爽到不行。

“东哥,好、好痒……”陈玉纯叫道,张东舌头那略带粗糙的挑逗,瞬间让她如触了电般不安的颤抖起来。

张东很缓慢地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按着,用牙齿磨蹭、轻咬,如此温柔而又剧烈的挑逗下,乳头很快就充血坚硬,变得越发可人。

在这冲击之下,陈玉纯的身体不时僵硬着,急促的呼吸中似乎饱含着最高的赞赏。

张东顿时兴奋不已,双手握住一对嫩乳使劲揉弄着,大嘴更是不客气的来品尝着它们的鲜美。

“东哥……呀……好、好酸的感觉……”陈玉纯娇媚地轻哼道,那种明显想压抑的崾咛如哭泣般,更能激起男人澎湃的欲望。

张东品尝了好许,当他不舍地抬起头时,这对饱满的乳房上尽是口水和吻痕,细嫩的乳头旁都是一颗颗鲜艳的草莓。

这时再看陈玉纯情动的模样,张东只觉得血液顿时往脑门上冲,瞬间脑浆都要被欲望沸腾了。

此时陈玉纯发丝撩乱,贴在满是香汗的肌肤上,雪白的皮肤透着粉红的火热,看起来格外诱人,她俏面通红,呼吸急促,樱桃小口咬着小手,压抑着想叫出声的冲动,漂亮的大眼睛水蒙蒙的,尽是情动的水雾。

“东哥……”陈玉纯处于美妙的侵袭中,眼看着张东停下来,顿时困惑又羞涩地说道。

“来!”张东红了眼,拉起陈玉纯瘫软的身体,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陈玉纯浑身无力,呼吸急促,被这一拉,猛的跪坐在张东面前,一头撩乱的发丝顿时遮掩着她的容颜。

陈玉纯还在迷糊的时候,张东已经不客气将她的小脑袋按到胯下,兴奋地说道:“用你的嘴含住,让东哥舒服一下。”此时陈玉纯意乱情迷,眼前狰狞的巨物那火热的坚硬让她除了惊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有些发酥,迟疑了一下,闻着张东下体的气息,她脑子一阵迷糊,鬼使神差般用小手握住这巨大的狰狞之物。

“对,抓住它,用舌头先舔。”张东舒服得腿一颤,陈玉纯那柔嫩的小手所带来的刺激简直是无与伦比。

陈玉纯羞红着脸,小手慢慢动了几下,套弄着这坚硬如铁的大家伙,然后好奇地看了张东一眼,见张东有些夸张的反应和一脸的爽,瞬间受到莫名的鼓舞。

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处女就这样跪在胯下,羞怯中又有着大胆和动,而且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让张东极为兴奋。

不过男人都是贪婪的动物,即使感觉很爽,但张东还是不停催促着陈玉纯。张东那猴急的态度没有惹起陈玉纯的反感,反而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动,大眼睛柔顺又满是娇媚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羞涩地闭上双眼,俏面慢慢贴近肉棒,伸出柔嫩的丁香小舌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对,就这样……”张东的声音顿时有些嘶哑,下身也往前凑了一下。

陈玉纯没被吓到,看着张东夸张的反应,反而更是跃跃欲试。

羞涩的小处女对性有着天生的好奇,在张东的诱骗下,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后,就用小舌头舔着硕大的龟头,品尝着这让她心跳加快的气息。

男性的生殖器那坚硬的火热和特殊的气息让陈玉纯芳心大乱,那气味一闻感觉很奇怪,却不难闻,舌头舔弄时,这巨物的颤抖和张东呼吸的一滞更是鼓励了她,让她在紧张中适应这种对她来说不可思议的取悦方式。

陈玉纯的丁香小舌几乎舔遍整根肉棒,张东兴奋得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本想调教她舔睾丸,甚至为自己毒龙钻,但一想到陈玉纯还是第一次,要求太过分可能会吓到她,天人交战了很久,最后还是放弃这丝不现实的遐想。

陈玉纯的樱桃小口要含进龟头很勉强,但那瞬间湿热的包围还是让张东爽得哼了几声。

在张东的调教下,陈玉纯慢慢吞吐起来,一头青丝随着头部的摇摆晃动着,那青涩而小心翼翼的动作极度满足男人心理上阴暗的一面。

毕竟陈玉纯没接触过性事,即使她再大胆,但偶尔牙齿刮蹭到时都会让龟头一阵发疼,张东尽量克制着不适的感觉,满足地看着陈玉纯殷勤的口交,眼里浮现着极端剧烈的血红。

“来!”享受了一阵口舌服务后,张东按住陈玉纯香嫩的肩膀,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慢慢把满是口水的龟头从她小嘴里拔出来。

黝黑的龟头上一道细长的丝液连接到陈玉纯的嘴唇上,这一幕显得淫秽无比,张东顿时兴奋难耐,在她紧张和困惑的注视下按低她的头。

陈玉纯会意地张开樱桃小口,再次将龟头含进去。

小石上的粗糙明显不适传统的体位,享受着在山野之间小处女的初次口交,张东已经是异常满足,不过这时他却有了一个邪淫的意,在她吞吐之间慢慢走下石头,在她的困惑中兴奋地说道:“来,就这样含住,慢慢走。”陈玉纯顿时羞得脸都通红,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居然大胆地没有排斥张东下流的建议,而是弯着腰慢慢走下石头,小嘴始终紧紧含着张东的龟头,因为难受,有些唾液开始沿着嘴角流淌下来。

张东一看更是激动,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后退着。

陈玉纯只能弯下腰,困难地含住龟头,有些蹒跚的前进着,虽然这样弯着腰的姿势很难受,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东兴奋的模样,她却不排斥这异常羞人的姿势。

车门大开,陈玉纯红着脸,樱桃小口始终含着龟头不放。

走到了车前,张东有些按捺不住,慢慢将龟头从陈玉纯的小嘴里拔出来后,在陈玉纯动情的轻哼中将她压到引擎盖上。

“东哥,好舒服……呀……痒……”当张东再次趴在陈玉纯的身上,手口并用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时,陈玉纯顿时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雪白的身躯上一个接一个的吻痕落下,痒酥的感觉从每一寸肌肤侵袭着脑袋,陈玉纯的呻吟变得急促而又类似哭泣,还带着几分的矜持。

张东贪婪地啃咬着陈玉纯的身躯,双手忍不住朝内裤摸过去。

陈玉纯能感觉到张东的动作,顿时浑身一颤,却毅然闭上眼睛,紧咬着银牙,控制着要去阻止的本能。

张东摸到内裤,惊喜又兴奋地发现内裤上早就湿透,然后在陈玉纯僵硬的配下慢慢脱下内裤。

陈玉纯的阴户就像座小山丘般鼓鼓的,稀疏的阴毛点缀在一边,又短又软,让人看着就感觉心神荡漾。

“东哥,我、我怕……”陈玉纯颤抖着身子,本能的拢着双腿,虽然她表现得很大胆,但毕竟未经人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始终让她感觉到难言的惊慌。

“傻丫头,怕什么?东哥会很温柔的。”张东爱怜地亲吻着陈玉纯、抚慰着她,然后慢慢分开她雪白的双腿。

陈玉纯羞怯地闭上双眼,颤抖着身子打开修长的双腿,只见那阴唇还没完全发育,就像两片拢在一起的花瓣,在连番的挑逗下早已爱液横流,阴唇中间露出的粉色嫩肉一片湿淋淋,一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张东血脉贲张,几乎要流鼻血了。

陈玉纯害羞地咬住小手,忍不住悄悄睁开眼睛,看了张东一眼,这一眼忐忑不安,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气,青涩中满是道不尽的诱惑,彻底点燃了张东压抑一夜的情欲。

陈玉纯雪白的双腿被粗鲁地一拉变成V字形,张东将她雪白的屁股几乎朝天般展现出来。

陈玉纯害羞的啊了一声,马上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淫秽的姿势,或许因为晚上喝了酒,否则让她在野外摆出这么荒淫的姿势是绝不可能的事。

因为紧张,陈玉纯的阴唇分泌出更多爱液,甚至可以感觉到阴唇和嫩肉伴随着呼吸收缩着。

张东看得眼都红了,忍不住握住命根子套弄几下,然后龟头在她的肉缝里磨蹭几下,坚硬的狰狞对准她阴唇中间最是迷人的处女穴。

张东的坚硬异常火热,抵上来的那一刻,陈玉纯浑身一颤,呼吸急促,秀眉微微皱起,似乎是在等待着那对于她意味深重的穿剌。

“宝贝,我要来了。”张东温柔地吻着陈玉纯发红的小脸,感受着这身躯紧张的僵硬和颤抖,然后抱起她的腰,自己的腰不客气的往上一顶。

“啊……”瞬间被侵入的感觉就像身体被强硬地塞入一颗铁蛋,陈玉纯受不了刺激,不由得呻吟出声,秀眉微微皱起,尽管不适应,却感觉不到传说中那异常的疼痛。

刚才的挑逗已经带来充足的润滑,龟头进去陈玉纯的肉缝内,张东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弹性十足的紧凑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那火热至极带来的潮湿异常剧烈,美妙得差点让张东一插入就有缴械的不堪。

龟头插入小穴内,张东两人的呼吸都是一滞一促,在这特殊的时刻,谁也没说半句话。

陈玉纯微微皱起秀眉,眼含迷离地看了看张东,突然银牙紧咬,说道:“东、东哥,我不痛……”“好玉纯,东哥要进来了!”张东低头吻着陈玉纯颤抖的嘴唇,在她热烈的吻下抱住她的腰,然后慢慢往上顶,硕大的龟头每挤进一点,都能感觉到她玉体的颠抖,这种颤抖既让人怜惜,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那种紧凑几乎让人窒息,张东将肉棒推进一点,陈玉纯就难以控制地啊了一声,脖子都僵硬起来。

龟头已经顶在陈玉纯的处女膜上,薄薄的肉膜带着坚硬的弹性,阻止张东继续插入。

“小宝贝,再一点点,你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张东顿时兴奋难耐,更是粗鲁地吻着陈玉纯满是香汗的小脸。

陈玉纯的喘息急促,心跳快得几乎说不出话,恍惚间体会着那巨物入侵的不适和异常的丝丝美妙,听着张东激动的话,心内一动情,环住张东的脖子,娇柔而又细声地哼道:“东哥,进来吧,全都是你的。”这柔媚万千的话一入耳,张东的欲火就像涛天大火般燃烧着,哪里还忍得住?立刻一挺腰,瞬间整根命根子被紧凑的湿热包围起来,那美妙让张东的灵魂都要升天了。

“啊……”陈玉纯痛得一声尖叫,顿时秀眉微皱,眼眶里泪水打转着,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环住张东的玉臂抱得更是用力,几乎把张东勒得差点窒息。

张东的肉棒插入陈玉纯体内的最深处,甚至龟头都能感觉到子宫的颤抖,张东舒服得像进了极乐世界一样。

陈玉纯从小劳动,身体的每一寸都极富弹性,几乎连阴道内都有着惊人的弹性,在陈玉纯哭般的嘤咛中,阴道剧烈收缩着、嫩肉有力的蠕动着,那异常有力的挤压让张东闷哼一声,几乎有射精的冲动。

两具赤裸的身体同时抽搐般抖动起来,在无声的哭泣中,陈玉纯显得娇柔又可怜,张东赶紧手口并用爱抚着她,亲吻着诱人的身体和让人疯狂的美乳,忍受着小穴带来的冲动,温柔地挑逗着她。

在连番的挑逗后,陈玉纯的哭泣声慢慢低下来,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哼声。

开苞的疼痛过后,有一种难言的酥麻侵袭着陈玉纯敏感的身体,直到张东再次狠狠的吸吮着她的乳头时,陈玉纯再也控制不住地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

这就像是催情的信号一样,张东立刻抱着陈玉纯的腰,开始用九浅一深的缓慢节奏抽插起来,然后直起腰看着两人的结处,眼前淫秽的场景让张东极为兴奋,插在她体内的命根子更是跳动几下。

陈玉纯哼了一声,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再次睁开大眼睛时已是水蒙蒙的一片,看着张东的时候有羞怯、有柔顺,更有挑逗般的妩媚。

张东兴奋不已,故意抱紧陈玉纯抬起的嫩臀,让她能好好看清楚他是怎么干她的。

陈玉纯娇羞地白了张东一眼,但难掩好奇地咬住小手,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两人的结处。

巨大的命根子进入陈玉纯的处女穴内,缓慢抽出黏稠的爱液,爱液中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显得分外鲜艳,插入的时候,几乎可以看见阴唇是如何被挤开的。

这缓慢的一幕极端淫秽,陈玉纯的呼吸开始变得毫无规律。

饱胀的疼痛,却体会到男欢女爱的美妙,陈玉纯情动地哼了一声,羞怯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淫秽的一幕。

陈玉纯的腼腆和羞涩让人兴奋难耐,张东控制不住地抓住她的腰,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

巨大的命根子发出啧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陈玉纯雪白的嫩臀,插入的时候,那撞击声异常响亮。

在这野外的夜晚,陈玉纯咬着小手也控制不住吟叫的冲动,扭动着身躯,难以承受这性爱带来的无比刺激。

陈玉纯躺在引擎盖上,在月光的笼罩下如小舟般在风浪中无力地摇摆着。

张东抓着陈玉纯的双腿,深吸一口气,抽送的动作温柔而有力,每一下几乎都顶到她的子宫壁上。

月下,车震,野外,处女……一连串的词同时浮现在脑海中,张东几乎要疯了,不知不觉间抽送的速度也慢慢加快,然后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声中,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

“东哥,好、好深……啊……”陈玉纯动情地吟叫道,细小的疼痛、剧烈的美妙已经让她要疯了。

陈玉纯虽然身材火辣,不过轻盈无比,张东仗着自己身体强壮,猛的把她一抱就成了熊抱的姿势。

陈玉纯啊的吓了一声,双腿被张东抱在胳膊上,她只能抱住张东的脖子,才能控制身体不摔下去。

“啊……东哥……酸、酸……”这姿势插得极深,龟头几乎磨蹭着子宫壁,剧烈的刺激让陈玉纯啊啊的叫着,神魂颠倒间已经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哈哈!”张东兴奋地笑道,抱着陈玉纯绕着车子走起来,每走一步都抽插一下,让陈玉纯发出让人更是兴奋的呻吟声。

连续的抽插,几乎每一下都顶到身体的最深处,这剧烈的刺激让陈玉纯如哭一般呢喃道:“东哥,不要欺负我……啊……太、太深了……”连续走了几圈,陈玉纯浑身都是香汗,身子几乎如烂泥般瘫软,而张东虽然爽得很,但体力有限,不能这样一直抽插,于是将她放下后爬进车内。

陈玉纯娇喘连连,被张东压着躺在后车座。

处女穴紧凑无比,但有着充足的润滑,抽送起来没有半点阻碍,在陈玉纯啊的呻吟声中,张东按捺不住地开始剧烈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带着血丝,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身体,光是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已经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真皮座椅很柔软,张东不用担心会磨伤陈玉纯滑嫩的肌肤,干的时候又重又深,每一下几乎都要顶到最深处。

陈玉纯那年轻身体异常的弹性和紧凑,每一下带来的极端快感都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张东低头,可以清晰看着命根子在陈玉纯的双腿间进出,狠狠抽送着那紧凑到极点的小穴,爱液一片泥泞,看起来极端震撼,微微抬头,又可以看见陈玉纯满面情欲的胀红与羞答答叫床时那种难言的美妙。

陈玉纯在张东的胯下如风浪中的小舟摇摆着,每一次的撞击,那发育极好的乳房都会随之晃动。

陈玉纯啊啊的叫声就像是在哭泣一样,那柔弱而微妙的声线能激起更澎湃的欲望,让人想看到清纯可爱的她在胯下高声浪叫的模样。

“不行,东哥……啊,太快,啊……受不了……不,呀……太深了,顶、顶到里面……东哥……啊……”几乎胡言乱语般的呻吟中,陈玉纯的身体阵阵抽搐着,在啊的大叫了一声后,几乎如抽筋般痉挛起来。

阴道剧烈收缩着,在强而有力的蠕动中,子宫也在兴奋地跳动着,陈玉纯哭叫着,身躯一阵颤抖,高潮剧烈的滋味让这尚在发育中的身体几乎到了疯狂的边缘。

澎湃的快感如浪潮般侵袭着每一颗细胞,在阵阵的酥麻中,陈玉纯从未体会过的猛烈快感几乎把身体和理智淹没,子宫第一次如此剧烈收缩着,衍生出的极端美妙让人如进了天堂又堕落地狱。

啊啊的一阵大叫中,不到十分钟的抽送,陈玉纯居然迎来高潮。

那剧烈的收缩中,张东也感觉到头皮阵阵发麻,前列腺一阵剧烈的跳动中,他低吼一声,感觉睾丸一阵僵硬,马眼也控制不住地贲张着。

“宝贝,干死你……”张东低吼道,抓住陈玉纯的脚踝狠狠的抽送着,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在子宫壁上。

火热的精液控制不住爆发,一波接一波射在陈玉纯体内最深处。

那火热的滚烫让陈玉纯高潮中的身体不断痉挛着,啊啊的呻吟中,高潮的快感倍增,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晕厥着、抽搐着。

张东腿一软,倒在陈玉纯身上,压着饱满的乳房大口喘息着,味着这异常美妙的滋味。

小处女,和自己野战的小处女……邪恶的词汇浮上脑子时,即使射完精,张东还是感觉坚硬的命根子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迹象,依旧在陈玉纯的体内兴奋地跳动着。

“东哥,好舒服……”陈玉纯如梦呓般呢喃道,无力的嗯哼声中,吻了一下张东的脸,然后一脸陶醉地闭上眼睛。

此时陈玉纯被快感淹没,已经分不清哪是天堂、哪是人间,即使眼眶的泪水在打转,惆怅的第一次中伴随着疼痛的美妙,依旧让她几度要晕厥过去。

所有精液都灌溉在陈玉纯的子宫里,深深的内射带来无比美妙的心理满足,张东低哼一声,一边揉着陈玉纯饱满而有弹性的乳房,一边品味着这欲仙欲死的美妙。

陈玉纯脸蛋胀红,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剧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那浪潮般澎湃的快感侵袭着全身的每一颗细胞,子宫在兴奋地跳动着,在高潮余韵中,身体分外敏感,即使只是肌肤的磨蹭,都足以让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良久,涟漪的气味散去,紊乱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陈玉纯难受地哼了一声,娇滴滴地说道:“东哥,你压得我好难受……”此时张东和陈玉纯身上都大汗淋淋,而两人的结处更是泥泞不堪,那黏稠的感觉令人有点难受。

张东爽得浑身骨头都软了,一听赶紧撑着手起身,低头一看,心里顿时得到猛烈的满足感。

陈玉纯的腿间一片黏滑,横流的爱液甚至滴到座椅上,粉嫩的菊花在这湿润的点缀中感觉晶莹又动人。

张东那变软的命根子慢慢从陈玉纯的小穴里拔出来,翻出诱人的嫩肉,看起来有着极大的视觉震撼。

龟头慢慢滑出来时,阴唇迅速拢,变一开始那样的小肉缝,不过小穴却在余韵未消的颤抖着,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大量的爱液流出,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看起来极端淫秽。

“别看了,拿面纸给我。”陈玉纯害羞地拢双腿,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张东嘿嘿的淫笑着,递面纸给陈玉纯,然后也擦拭着下身的黏稠,看着面纸上那鲜艳的红色,依旧是兴奋难耐。

陈玉纯满面胀红,只是一坐起来,顿时疼得秀眉微皱,虽然刚才的感觉销魂蚀骨,但毕竟是第一次,破处的疼痛是难以避免的。

张东温柔地扶着陈玉纯起来,然后抱住她好好亲吻了一番。

陈玉纯俏面娇红,任由张东为她擦拭着下体,沉浸在甜蜜中,温顺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

这是陈玉纯的第一次,激情过后,少女的矜持发作,即使张东很郁闷,她还是赶紧穿上衣服,毕竟刚才那样对她已经算是极度的疯狂,要是赤身裸体在车内睡的话,说不定会被起个大早的山民占了便宜。

张东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在陈玉纯的撒娇下也穿衣服。

陈玉纯穿好衣服,俏脸上依旧有些难言的红晕,清纯可人又带着几丝妩媚,然后白了张东一眼,因为张东没收了她的内衣裤,此时她短裤里是真空的。

稍微擦了一下座椅,然后关上车门、开了空调,张东紧紧抱着陈玉纯,不老实地一会儿亲陈玉纯一口,一会儿把手钻到衣服里把玩那弹性十足的嫩乳。

陈玉纯娇嗲嗲的嗔着,却阻止不了张东的色行。

调情了许久,夜已深。张东再一次吻陈玉纯后抚弄着她的发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玉纯,别再有那种荒唐的想法,东哥知道你有难处,不过那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什么?”原本陈玉纯乖巧得如小猫般伏在张东的怀里,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一颤,有些装傻地问道。

“小家伙,敢和东哥玩心眼。”张东溺爱地捏了一下陈玉纯挺翘的鼻子,又爱怜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刚才好像被我吓坏了一样,但你还是没有打消念头,不然现在我能这样搂住你吗?”“东哥,我……”陈玉纯流着泪,声若蚊蚋地说道:“对不起,我还是想不到其他办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要读书……”“乖乖,好啦,不哭、不哭。”张东爱怜地吻去陈玉纯眼角的泪水,说道:“反正你不许偷跑,现在你是东哥的女人,等我们镇上,我会帮你想办法。”“嗯。”陈玉纯温顺地点了点头,小小年纪就遭受了太多的挫折,她这时只想找一个有安全感的依靠。

一阵亲密后,陈玉纯擦了眼泪,给了张东甜甜的一笑,然后紧紧抱住张东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张东也感觉有些疲累,一边轻抚着陈玉纯柔顺的发丝,一边打着哈欠,眼一闭,就迷迷糊糊地睡着。

安静的大山里,这一夜的涟漪如梦如幻,恐怕不只是张东,就连陈玉纯都难以想象刚才的疯狂,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初次品尝性爱的滋味,那销魂蚀骨的结让陈玉纯脆弱的心感到一丝温暖,也在无助中找到心里的一丝安宁。

宁静的深夜,激情过后尽是道不尽的温馨。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三集 第五章 大山里的母女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天空微露鱼肚白,惊扰了睡眠中的张东两人,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岸边就开始响起忙碌的脚步声。

周围还有些昏暗,早晨的露珠让空气在清新中带着几分潮湿,小河上已经有两、三张竹筏在来摆渡,一趟又一趟的运送着勤快的山里人。

山里人家一般起得比较早,迎着晨曝鸡鸣而起,披星戴月满载而归,为的是那在他们眼里简单又弥足珍贵的一日三餐。

小河的对面已经有人在排队,有的牵着驴车,有的背着竹篓,他们带的大多是自己家地里的产物或是野物和野菜,早早起来就是想在早市上卖个好价钱,换来微薄却十分重要的钱。

到了岸边的山民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停在河边的轿车,这地方已经很久没外来的客人。

驴车可以把驴和车分开运,巨大的竹筏明显适应这种古老又实惠的运输方式,不过想运轿车就是天方夜潭,在无奈之下,张东只能锁紧车门,提着车内值钱的东西徒步进村。

一夜欢好,陈玉纯下车的时候啊了一声,小脸顿时一片羞红,走路的姿势蹒跚而有点别扭。

张东一看,赶紧温柔地扶着陈玉纯。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东那亲密的动作让陈玉纯更加难为情。

坐竹筏过去的时候,张东顺便打听一下,果然这一带已经有不少人搬走,因为政府开始水库的建设工作,而一些人还没搬走的原因是因为穷,不少人没得到安置款和地皮,根本就没可去的地方,他们只能在这里等待政府安置。

过了河,森林中有一条蜿蜒的土路,走没多久,眼前就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小村落。

张东一看,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与之前看到的那些村庄相比,这座小村未免太破落了。

张东脑子一个恍惚,想起的是战争过后几乎废墟般的城市。

村内的道路细小而崎呕,大多还是石块堆砌而成,两辆摩托车想并排而过都很难,更何况是汽车,围墙全是赤泥墙,显得破败而有一种荒芜的感觉。

这里的民居大多是矮小的木楼,别说遮风掩雨,恐怕站在外面,石子都丢得进去。

整座村子看不见一块红砖围墙,一眼看去满目疮痍,甚至都没看见一栋二层的小楼,在破败的木楼群中,石头造的房子竟然已经算是不错,可想而知这小地方穷到何等地步。

“东哥。”见张东在发愣,陈玉纯唤了一声,她从小在山里长大,自然知道陈家沟村的贫穷。

传言陈家沟村的孩子,小的时候连件衣服都没有,八、九岁了还是光着屁股到处跑,夏天什么都不穿,冬天的话裹着被子就出门,村里家家户户额头上都刻着一个穷字,能出去的,即使在外面只有温饱,也不会来这穷山僻壤,因为这里穷得让他们没任何好留恋,这座小村破败得感觉每一栋屋子都摇摇欲坠。

张东以前只知道陈家沟村很穷,但这贫穷的程度远远超过张东的想象,这哪像是在丰饶的沿海大省,简直就像是在荒芜至极的的大西北。

张东醒了醒神,拍了拍脑袋,牵着陈玉纯走进小村。

不少人都搬走了,到处都可看见没人居住的房子倒塌,看来不只是因为政府的这次水库工程,而是一开始能在外面找到活路的人大多都没来的打算。

村道上不时有鸡和土狗跑过,一只只看起来都瘦得没几两肉。

村道上人不多,大多都是闲坐的老人和到处乱跑的小孩,张东稍微打听一下,才找到外公、外婆的家,位置在村里最偏僻的南面,路崎岖不平,即使徒步都感觉很费事。

在山脚下的小池塘边,一排几乎风一吹就倒的篱笆墙内,破旧的石头老屋看起来毫无生气,院内一片静悄悄,树枝做成的门几乎一推就要散,院内的老树已经枯萎,让这本就摇摇欲坠的小院看起来更是荒芜。

“有人在吗?”张东进了门,喊道,心里有些发虚:这简直是无人居住的破屋一样,老娘的家人该不会也搬走了吧?

但出乎张东意外的是,他喊了一声后,一个农妇走出来,疑惑地看着张东。

这名农妇的肌肤不像一般山里人黝黑,面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头发用头巾包着,看起来有些显老。

农妇有些消瘦,神情却很温柔,温柔中给人一种贤慧的感觉,细看之下,她的眼睛很是明亮,鼻子挺翘、嘴巴小,虽然很土气,但只要好好装扮,也是个不错的美人。

农妇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花衬衫和黑布裤的组,裤子上打了一些补丁,穿着有些老旧的布鞋,这一身打扮让她不仅显老,也遮住身材的曲线,但她的容貌很秀气,顶多三十岁出头,穿着这样的旧衣服感觉很别扭。

农妇手上抱着盆子,里面是刚洗过的菜叶,她疑惑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打起手势。

张东和陈玉纯顿时傻眼,完全不知道农妇比手划脚的到底是在表达什么,也没料到这个让人感觉温馨的妇人竟然是个哑巴。

农妇比划了一阵子,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没有一点防备陌生人的警戒,这种感觉让人很可亲,张东赶紧说明来意:“你好,这是陈德老先生家吗?”陈德是张东外公的名字。

农妇一听,微微一愣,马上点了点头,放下盆子,指了指屋边的凳。

陈玉纯刚破身,这一路走来已经很不舒服,张东赶紧搀着她过去坐下,但一坐下又为难了,心想:她不会说话,怎么沟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妈妈家的什么人。

这时,农妇屋拿来了一个本子和铅笔,本子上密密麻麻,都是作业和笔算的草稿,已经发黄、发干,明显年代久远,而那铅笔只剩下小拇指般长短,那老旧的款式,城里的孩子几乎都没见过。

农妇识一些字,不过写起来有些歪曲,但也能清晰表达她的意思。

没错,不过他去世了。你们是?

农妇感到很困惑,陈玉纯的穿着倒像是这一带的人,而张东的衣着不算太光鲜,但明显不是山里的人家。

或许是因为这里很少有客人来,农妇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事,那始终带着温柔笑容的脸上难掩好奇。

张东闻言,赶紧和农妇解释起来,说起他母亲的名字和过去的那一段事。

农妇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惊讶地看着张东,似乎是在困惑那以前跑掉的女人不在了,怎么她的孩子还低记着要这大山里看一看。

农妇认识的字不多,写字的速度很慢,有的也写不出来,不过大概能看得懂这家的现状……前两年两位老人去世了,而那个差点当了张东爹的低能儿舅舅也在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乱跑出去,等家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溺死在池塘。

农妇是更偏僻的山里那边的人,当时张东的母亲逃跑后,抱孙心切的陈家老人求爷爷,告奶奶的给低能的儿子讨了这一房媳妇。

农妇家里有近十个儿女,而农妇在重男轻女的家里不受欢迎,又是个哑巴,就被半嫁半卖的送到陈家,换了微薄的聘礼,嫁给那个只知道傻笑和流口水的低农妇小时候在家里就老是被人欺负,嫁过来的时候刚十四岁,在这封闭的山里,这样的事很正常。农妇小小年纪就成了陈家的媳妇,洞房夜流了一夜的泪,因为那个傻丈夫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跟村里小孩玩了一夜。

在公婆的相逼下,最后农妇还是有了孩子,十月怀胎后生了一个女孩。

虽然陈家老人有些不高兴,但毕竟是亲孙女,所以还算疼爱这个孙女,只是马上又催促农妇赶紧生一胎,毕竟在传统观念下,老人还是希望能抱个孙子。

但陈家老人没有如愿,傻瓜儿子溺死在池塘里,断送家里唯一的香火,顿时深受打击。

而那时农妇还小,坐着月子,抱着啼哭的女儿,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吓傻了,但并没有丧夫的痛苦,因为当时她太小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窘迫,让这个家更是潦倒,但老人们还是忍着丧子之痛,抚养孙女长大,直到前两年才前后去世,去世的时候没病没灾,最起码没给这本就窘迫的家庭带来太多负担。

“舅妈。”张东听完后,有些别扭地喊道。

尽管对这个家半点感情都没有,但毕竟这是张东母亲惦记一辈子的心病,老人走了没办法尽孝。

看着这个破败的家,张东也有些鼻酸,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咐,心里决定必须帮母亲还这个养育的恩情。

农妇开心地一笑,不过腼腆中带着一点慌张,毕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甥比她小不了几岁,一时让她很不适应,或许她也知道张东的母亲是养女,对于张东的母亲也只是听过那段往事而已,细算起来其实没有任何感情。

而那段往事,在农妇的印象里并不深刻,最深刻的,反而是两位老人临终之前因为抱不上孙子而对这个养女的谩骂和气恼,或许他们把这一切的祸根全算在张东母亲身上,甚至包自己括儿子的死。

坐了一下,聊了一点家常,已经中午了,农妇让张东和陈玉纯先坐一下,她则提着篮子到其他人家,等到来的时候,篮子里有点腊肉和鸡蛋之类的,看来是要准备午饭。

陈玉纯看张东的面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马上跑过去帮忙。

陈玉纯本来就勤快,而且一过去一口一个阿姨,将农妇哄得很是开心,加上长得漂亮讨喜,自然惹人怜爱。

过一会儿,木桌上摆了三道菜,看起来很简单,不过让人很有食欲,一盘腊肉炒小甜椒、一盘鸡蛋炒韭菜,韭菜似乎是野生的,叶子很粗、很翠绿,菜香味十分浓郁,另一盘是叫不上名字的菜,估计是这山里的野菜。

陈玉纯在来之前说过,山里人大多在房前屋后就摘得到很多可以吃的野菜,不少人家都是以这些野菜为要的食物。

在城里,这些纯天然的野菜很贵,但在乡下实则很不起眼,只是在这太过僻远的小村里,把野菜拿出去卖虽然也能换钱,却很不划算,因为运输就是件很麻烦的事。

灶是土灶,锅是老款的大铁锅,锅盖一揭,立刻飘散着大米特有的香味。山里人吃的米大多是自己加工的糙米,没那么精细雪白,参杂一点杂色,却更完整的保留大米的原滋原味。

农妇拿着四副碗筷,筷子是木筷,有的已经生了杂色,每只碗都有破旧的缺口。摆好碗筷后,农妇站在篱笆门前张望着。

张东问道:“是不是表妹也要来吃饭?”提起自己女儿,农妇满面温慈,笑吟吟的朝张东点了点头。

尽管很饿,闻着眼前的菜香,肚子都要咕咕做声,但张东和陈玉纯还是没有动筷,礼貌地等着这个还没见过面的女孩。

菜都凉了,门外才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农妇慈爱的微笑中,一道身影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她扎着马尾,个子娇小玲珑,穿着已经洗得发白的校服,身材很是纤瘦,发丝略乱,因为缺乏营养而有些发黄,或许是遗传了她母亲的的基因,即使还小,但面色清秀、五官端正,小虎牙、大眼睛,看起来分外可爱,俨然是个让人期待的美人胚子,只是没有打扮,显得有些土气。

张东一看,顿时眼睛眯了一下,不禁想象着她穿上洋装会有多可爱,心想:好一个漂亮的女孩。

“妈,我来了。”那女孩面露微笑,但难掩几分无奈的沮丧,本该纯真的脸上有着这年纪不该有的苦笑。

那女孩见家里有其他人,很是错愕,看清楚来人后更是惊讶地张大嘴巴,有些惊喜地问道:“玉纯,你怎么在这里?”“陈楠?这是你家?”陈玉纯也是惊讶不已,面带几分诧异的喜色。

陈玉纯和陈楠马上聊开,原来她们是国中同班同学,三年来都坐在一起,学校放假时,两人也同时决定缀学。

由于中学在小镇边,所以陈玉纯和陈楠虽然各自知道对方是哪座村的人,但一直没空到对方家里玩。

陈玉纯和陈楠家的环境都不好,上学以外的时间没有游玩的可能,早早就当家的她们,幼嫩的肩膀上扛了太多重担,别人嬉戏、上、游戏的时间,对她们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而学习也是奢侈的,何况学费对于家庭来说是沉重的负担,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简单的话,背后是花样年华里异样的忙碌和辛酸,做不完的家务、干不完的农活,除了睡觉以外,这几乎占据她们生活中最多的时间。

同窗三年,彼此都没时间去对方的家里看一看,可想而知陈玉纯和陈楠的负担重到什么地步。

陈楠?我表妹?张东突然有些激动,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亲戚,也或许是因为家里没女孩,看到这素未谋面的表妹,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怜惜,眼神从邪恶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

这时,陈楠才看到张东,或许是张东的形象有些凶恶,她本能后退一步,疑惑地问道:“玉纯,这是……”“你表哥,呵呵。”陈玉纯亲热地拉着陈楠的手,面带羞红的看了张东一眼,说道:“详细的情况等等让你妈跟你说吧,人家等你等得都饿死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农妇在旁边也招呼着,即使没有言语,但还是能感受到她的热情。

张东四人坐下后,陈玉纯和陈楠叽叽喳喳地聊着,不过大多都是女孩间的窃窃私语,农妇则殷勤地夹菜给张东,饭菜的香味加上饥饿,张东吃得异常舒爽。

在这样节衣缩食的家庭,很少有吃得这么奢侈的时候。

张东一边吃,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听着她们的现状,尽量注意用词,不想刺激到她们,因为在这种家庭环境长大,女孩们心中总有一块敏感地带。

陈楠家的环境,自从当木匠的爷爷去世后变得愈发差,虽然农妇有萌生过出去打工的念头,但她天生的残缺让她到哪里都碰壁,镇上又没什么工厂,所以还是没找到工作。

而陈楠和陈玉纯都是打算辍学出去打工,陈玉纯家有了那样的变故,所以陈玉纯一时还没决定好未来,而陈楠这个看似比较安稳的家,那稳定而贫穷的生活也必须经历天翻地覆的改变。

小村要拆迁是不争的事实,可那微薄的安置款让陈楠母女俩很茫然,不知道该在哪里栖身,村里已经没什么亲戚,而且大家都各管各的,也没互相照顾的能力,所以小村拆迁之后到何处栖身对她们是一大难题,也是难以面对的难关。

陈楠的母亲嫁过来的时候名叫哑妹,现在成了哑婶,她性子温顺,没什么见,在这当口上,家里没个事的男人,早就六神无,在村里三大姑八大姨的建议下,心里有个犹豫不定的想法,那就是把这笔安置款留给陈楠读书,就让她住在学校的宿舍,而哑婶打算跑到市里的工厂工作,在那种生产线上,只要能埋头干活就有钱赚,是哑巴并不构成问题,但这样一来,她们就没有可以安生的家。

关于这件事情,哑婶不由得叹息一声,擦了擦发红的眼睛。

陈楠看着哑婶,有些感伤又有些生气地说道:“妈,我都说了我不读书,我们拿钱找个地方盖间小房子就可以了。你一辈子没出去打过工,被人骗了怎么办?你放心,我可以去工作养你的。”陈楠的话中隐约透着一些无奈和不舍,张东细心地留意到这一点,马上就关切地询问着。

原本陈楠欲言又止,毕竟这突然冒出来的表哥非亲非故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向张东诉起委屈。

水库工程的拆迁落实到了村里,需要统一上报,一辈子窝囊的村长一时手握大权,突然变得扬眉吐气,在这山里本来就什么事都讲人情,这下在安置和赔偿方面就出现三六九等的不公情况,亲戚朋友、邻居啊、和他家关系好不好,竟然影响到赔偿数目。

村里一下子炸开锅,不少人提着烟酒送礼给村长,为的不是多分一点钱,而是希望他能少扣一点,毕竟村长的笔一写,报告一交过去,上面的数字几乎就关系到每家拆迁后得到的钱数,每一分钱对于山里人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以陈楠家为例,孤儿寡母的,在村里人缘再好,都不懂这些人情世故,没个男人当家,她们也拿不了什么意。

得了势的村长一看陈楠这家居然这么不识相,立刻就为难起哑婶,这间房子带院子,在他的报告里连十平方公尺都没有,初写的表格填写得更是苛刻。

虽然陈家很穷,但这山里好歹有点田地和一座池塘,村长只是大笔一挥,这些东西都成了村里的公产,这个家却只有十平方公尺,只要这份报告交上去,上头就不会给她家拨来其他赔偿的款项。

相比之下,村长家的兄姐妹和老婆家的亲戚都安排得很周到,明明就只有一块烂泥地,上面还有几棵树,大笔一挥就成了树林,且池塘里鱼都没有几尾,随便买点鱼苗丢下去就成了养殖池。

而另一个问题就是坟地,山里人都封建迷信,谁都不愿意让自家的祖坟泡在水里,让祖先的尸骨在水里喂鱼,再老实的人遇到这问题都不会有任何妥协,所以这反而成了工程中比较难处理的问题。

工程方给了方案,那就是在未来水库旁的小山上划两座山头给村民们埋葬先人,作为以后的陵园。本来这方法不可取,但山里人就是信这个,工程方也不愿惹众怒,反正水库建好后,那两座山头也没多少作用,性用来当墓地,也不花成本。

但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一带有不少无坟,那些工程方可以自作张的淹到水下,而有的坟墓,得等到工程完成后再迁来。

但大兴土木的这段时间,这些坟墓要安置在哪里,就是个巨大的难题。

山里人都讲究入土为安,但入土的可不是骨灰坛,大多数都是年代久远的木棺材,就算简单一点的,也是安放骨头的瓮坛,这些可不少,埋了那么久再挖出来暴晒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工程方也忌讳这种事,且死者为大,所以租了一块地盖临时房,想安置这些棺木和瓮坛。

这笔费用工程方可以承担,不过迁时的费用他们就不想负担,按理说,这笔钱也是该村民们各家出各家的。

至于山头的陵园,虽然墓地不用钱,不过修缮的费用也不低。陈楠家,光她爷爷、奶奶和爸爸就三个名额,所需要的花费自然不少。

工程方似乎想在这方面赚一点损失,已经开始安排到时集体迁的事情。

想要修缮比较好的坟墓、葬在还算凑的位置,就得先交一笔钱才能安排,一当然要自己找地方自己埋。

迁移这三座坟的钱,对陈楠母女俩来说是笔大数目,几乎是拆迁得到的所有款项。

而这样的事情上没人会帮陈楠母女俩,也没人能帮她们。

眼睁睁地看着家人曝尸是不可能的事,但这个担子对于陈楠母女俩来说却太重,她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且村长的刁难让她们六神无,一旦真的下批十平方公尺的赔偿,那点钱只够迁坟,她们以后的生活就没了依靠,也不知道该栖身何处。

权力确实是好东西,官字两个口,怎么说都是他们的理。

张东听完陈楠受的委屈,倒是没有多少正义感爆发的愤怒,毕竟在利益面前往往是没有公平可言,这样的行径听着是可恨,现实点来想却是正常不过。

因为这样,早上哑婶买了几包烟,叫陈楠送去村长家,但因为赔偿的事情,好多年没来的人也赶来占这个便宜,虽然这里的破房子不值钱也不可能有人买,但一涉及到拆迁,对他们来说简直是笔意外之财,村里一天到晚都是人,拿着房契、地契要登记,并要送礼给村长、请村长吃饭的人络绎不绝,陈楠等了一整个上午才见到村长一面。

不过村长一看陈楠手中那几包村里卖的土烟,顿时冷笑一声,居然也说起研究研究这种拖字诀的废话。

张东听着倒有些想笑,心想:这村长根本是小人得志。

陈楠满心委屈,似乎是在外面哭了一下才家,现在大眼睛还有点红肿。

张东一看,顿时皱起眉头,道:“这芝麻小村长还真把自己当官了。楠楠,你们家的地和池塘都和村里有契约吧?还有这房子的契纸。”“都有。”陈楠委屈地说道,赶紧把契约都拿出来。

都是老式的纸约,看样子有些年分,纸张很破旧,上面的字大多都是墨笔字,但还是很清晰明了,无非就是画了个地方和一点文字,加上村委会盖的章,这样在乡下已经算是很正规的契纸。

看完了这些契约,张东算是心里有数,看了看这摇摇欲坠的房子,屋内除了土炕和些老旧的家具外,可说是家徒四壁,几乎没任何值钱的东西。

张东沉吟了一下,嘱咐道:“舅妈、楠楠,把你们的户口名簿之类的证件全收拾出来,有用的东西带上。”“为什么?”陈楠和哑婶都有些疑惑,搞不清楚张东要干什么。

“收拾一下,我给你们另外找个住的地方。”张东把契约往怀里一塞,一边朝外走,一边面色肃然地说道:“赔偿安置这个问题你们不用管了,我去一趟村委会,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就好。”陈楠和哑婶有些愣住,当过神后,顿时惊慌起来,对她们来说,那些契纸等于是最后的家当,就这样被拿走,她们不担心才怪。

哑婶惊慌了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咬了咬牙,没去追张东。

陈楠小孩子心性,有些惊慌,想去追的时候,陈玉纯立刻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放心,东哥不会图你家这点钱的。这些事情女孩子处理没用,还不如交给他去处理。”“你怎么认识他的?”陈楠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个表哥莫名其妙的冒出来,按理说还是没半点血缘的亲戚,任谁在面对这么重要的事情时,都无法因这一面之缘而选择信任。

陈玉纯顿时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顾左右而言他,对于这个自己献出第一次的男人,她知道的也不多,而且还都是林铃和林燕断断续续告诉她的,所以这时想起昨夜的决绝和动,她始终感觉自己太过大胆。

张东打听到村委会的所在,并问了一下涉及拆迁的方案,然后打电话给徐含兰,含糊地说了一下这边的事。

虽然徐含兰错愕,不过她在镇上的关系不错,马上就跟相关人员打声招呼,而她的声音比之前柔媚许多,也没多追问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徐含兰联系多的关系,说起话来随意许多,起码没涉及到钱的时候,说话不必云里雾里。

那两件事始终是徐含兰关心的重点,而陈家沟村的事在她看来几乎是可有可无,也不介意帮张东这个顺水人情。

走了一会儿,张东来到村委会。

此时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站在门口,一看到张东,立刻热情地跑过来打招呼,殷勤地把张东迎进去,看样子有人和他打过招呼了,不然哪会有这么好的态度?

张东坐下来后,不客气地表示是来办哑婶家的事,说起话来很强硬,没半点求人办事的感觉。

这里的村长是世袭的,等这小村拆了,还不知道到哪里混饭吃,深怕张东毁了他这辈子唯一也是最后一次捞油水的机会,所以说话、办事都极为客气,马上一口答应。

表格是张东填的,一些数字是虚报的,几乎有狮子大开口的嫌疑,光那破房子就填写一多平方公尺。

村长一看,惊得直咋舌,他就贪那点钱,和人家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村长没多说什么,毕竟有人交代过了,所以张东一写完,大泥印一盖,不敢说半个不字,只是叮嘱张东不要忘了和上面打声招呼,否则到时表格上的数字和实际的出入太大,他也没办法发下来。

事情谈得很圆满,圆满得有点宾客尽欢,毕竟屁股不干净的村长也害怕张东断了他的财路。

张东和村长寒暄几句后也懒得多说什么,留下带来的两瓶洋酒和一条烟后,村长黝黑的老脸笑得像盛开的菊花,立刻连声保证会好好递交表格,身为一村之长要好好照顾村民之类的好话。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自然少不了和村长虚情假意几句。在张东的字典里,好话是不用钱的,多说几句也不会死人。

张东办完事,到哑婶家的时候,陈楠母女俩都在焦急的等待着,陈玉纯一直耐心地安抚着她们。

张东一进门,看陈玉纯等人还坐着,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了?不是要你们收拾东西,怎么还坐在这里?”“那个……东哥……”陈楠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突然叫表哥,她叫不出口,但和哑婶交谈过后,她也知道虽然和张东没血缘关系,但真的是她亲戚,所以态度上已经没有那么疏远。

“嗯,舅妈,你快去收拾吧。”张东应了一声,顺手把契纸递给哑婶,心想,……当惯了,眼下做哥哥的感觉还满不错的。

看见契纸来了,陈楠母女俩都同时松了一口气,也不禁为这分不信任和猜忌感到羞愧,眼神小心翼翼的,似乎害怕从张东脸上看到半丝不悦。

张东倒是无所谓,在会上混迹那么久,知道这些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哑婶打着手语,陈楠一边看着,一边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满面难色地说道:“东哥,我妈的意思是这些赔偿款和安置款还没下来,我家连租小院子的钱都没有,现在走的话根本没钱过日子,而且我们也怕村长使坏,得在这里等到安置款下来,我们才能放心走。”“不用了。”张东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那笔钱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批下来的,再说按补偿的标准也没多少钱,你们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钱的问题我来解决,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找个地方安置下来再说。”张东关切的态度又带着点强硬,陈楠母女俩犹豫一下,还是进屋商量起来。

陈玉纯好奇地向张东问了几句,就跑进去劝说陈楠母女俩,她也不知道怎么事,只知道张东说的话她很难怀疑,只要他一开口,就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

毕竟是离开长年居住的家,自然不可能因为张东的三言两语就毅然离去,即使陈玉纯添油加醋的劝说着,陈楠母女俩也因为没钱下不定要走的决心,最后还是在张东的劝说下,才犹豫地答应了。

哑婶虽然没见,但也有聪明的时候。

张东进屋的时候,哑婶拿出一些收藏的老东西,包括藏着张东母亲生辰八字的红纸,装作叙旧般和张东交流一阵子,确定张东真的知道家里一些过去的情况,确实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时,她才开始动摇的。

对于哑婶的担忧,张东心里明白,毕竟莫名其妙出现一个亲戚要带她们走,恐怕谁都接受不了这情况,即使这个家很穷,但爱女心切的她,也不得不担忧这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不断耐心的好言相劝,张东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好的脾气,或许因为这是母亲一辈子的心病,也是因为她的愧疚,以及父亲临终前的嘱咐,张东只想帮陈楠母女俩,为了让九泉之下的老人安心,也是为了给自己多找一分存在感。

从小亲人就不多,张勇又远在东北,张东总是这么吊儿郎当的,根本没有安稳的感觉,即使有房子,但那不等于是家,自从父亲过世后,张东就不太想去那间满是忆的老房子,就怕触景伤情,也怕一人孤独地住在那里会终日颓废。

陈楠毕竟涉世未深,在陈玉纯的劝说下已经动心,但她得听哑婶的话。

哑婶依旧犹豫不决,张东劝得已经有些着急:“舅妈,我都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难道还怕我图你家这点钱吗?放心,到了镇上,房子我负责,妹妹的学费我负责,有我在,保证你们受不了半点委屈。”张东开玩笑般的发誓道:“再说这事我爸妈临走时千叮万嘱过,要是我办不好,我怕他们托梦骂我。你就当帮帮我吧。反正这村子马上就要拆了,与其到时慌忙找个地方落脚,还不如让我先帮你们安排好。”之后,张东又苦口婆心说着读书才有出息之类的话题。

听着与陈楠有关的事,哑婶终于动心了,面含感激之色地朝张东比划起来。

陈楠解释道:“我妈说这样太麻烦你了,她不好意思。”“一了欣葶质妻簦穷,一与十么蒒页6蒒页勺??一长茛透厂一氨,垩铎对陈楠说道:”去和你妈收拾东西,我车子还在河边没人看呢,别被人砸了,那损失就惨重了。“屋里的东西不多,可收拾的也没多少,在张东的强硬下,那些破碗、破被子一件不留,而有价值的只有一些有忆的老东西和契纸之类的,小半只米袋都足够装了。

过惯了穷苦的日子,陈楠母女俩都有节省的好习惯,对于这个家恋恋不舍的态度,让她们连石磨都有搬走的想法,最后张东好说歹说,才让陈楠母女俩放弃那些张东看来根本是破烂的东西。

当然,哑婶和陈楠感觉那么多还能用的东西都不带走,多少有些心痛。陈楠母女俩的被子补了又补,衣服没几件,而且旧得几乎见不了人,在张东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才让她们放弃带走的想法。

哑婶似乎有些恋恋不舍,不过看着那老旧的花内裤,也有些难为情。

收拾些必要的家当和证件后,张东带着陈玉纯三人走了。

在走的时候,陈楠还恋恋不舍地锁上篱笆门上那把生锈的老锁,从她有记忆开始,这把锁就没用过几次,因为这个家徒四壁的家根本没什么东西好偷。

村里很多人早就搬走了,据谣言说是害怕建水库的时候会突然放水,到时淹掉家当就不好了,而还没搬走的人,都是暂时没能力搬的穷人家,他们唯一的选择只有在这里等待那可怜的安置款。

坐在村道上的乡亲都在和陈楠母女俩打招呼,也疑惑地看着陌生的张东。

过了摆渡的小河,张东开车门的时候,陈楠和哑婶有些惊讶和不安,坐到车上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怕弄脏车。

陈楠说她是第一次坐这种轿车,哑婶也是,陈玉纯则坐在旁边陪着她们说话,并摆弄着那台平电脑。

开往小镇的路上,陈楠母女俩有些伤感,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就要长淹水下,以后再也找不到过往的忆,陈楠有点沉默寡言,哑婶也有些惆怅。

这时陈楠母女俩的情绪都不太好,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最后还是无奈地离开,孤儿寡母的生活让她们担忧,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东这个陌生的亲戚,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安全感,那是这十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安全感。

车子慢慢前行,记忆中的小村慢慢远去,或许过一阵子会因为别的事来,但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不复存在,即使想来找过去的忆,但那时已经看不见那狭窄的村道、破旧的老房和摆渡的老人。

一切都会变成水域,淹没的是许多代人酸甜苦辣的记忆,以及许多代人在这生活的痕迹。

陈家沟村一或许若干年后,连这个名字都会沉没在那广阔的水域里,淹溺在人们的记忆中。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三集 第六章 久别胜新婚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车子在蜿蜒的车道上开着,速度很缓慢。

这种车道不太安全,张东不得不集中精神,不敢过多的攀谈。

陈楠母女俩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到现在还有些不适应张东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戚,而这辆干净的轿车让她们更是忐忑,哑婶始终把包裹放在身上,似乎害怕弄脏车子。

陈玉纯和陈楠母女俩聊着天,想缓解这种不必要的紧张。

张东赞许地看了陈玉纯一眼,觉得陈玉纯很懂事,有些事他不太方便问,她就像聊家常一样的说出来,这样确实能让张东知道更多的事。

哑婶上过一、两年的学,识一些字,但是不多,而陈楠上学后,空暇时就教她识一些字。

陈楠一得知有手语时,马上就去书店找专业的书籍,可惜小镇上没有这么多书可查,后来她课余捡了些饮料瓶卖钱,等有钱了就跑去市里一趟,但书店里那些精美而昂贵的书她只能远观,最后还是在收站买了一些手语教学的旧书和学习资料,为此在短短一天内,她几乎跑遍市里大半的收站,后来她又教哑婶认一些字,为的就是让哑婶在家的时候不至于太孤单。

张东听完,眼眶都有些湿润,心想:我就算想孝敬,妈妈也已经不在了。张东想起那些年不懂事,等到想尽孝的时候,父亲的身体也不太好,可犹记得当年只要一去吃饭;父亲虽然骂骂咧咧的,但仍会张罗一桌好菜。

那种家的感觉,现在张东已经是可望不可即。

陈玉纯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问题一张东自己都住饭店,镇里后,陈楠母女俩要在哪里栖身?

原本张东打算让陈楠母女俩先住饭店,不过想想现在刚见面还有些陌生,也担忧她们会忐忑不安,思来想去,无奈地打电话给徐含兰。

铃声响了好一阵,徐含兰才接了起来,语气带着几分俏皮:“怎么了大老?跑陈家沟村还记得来啊?”张东苦笑一声,说出现在的情况。

徐含兰略加思,说道:“这个倒不难。你镇里的时候去菜园等我,我刚好有点事想和你谈。如果你需要房子的话,现在倒是有个办法。”感谢了一番后,张东算是松了一口气。

由于得开车,张东实在无暇顾及陈楠母女俩,只能任由陈玉纯和她们攀谈,他则一边听着,一边盘算着怎么为她们安排稳定的生活环境和固定的收入来源。后来,哑婶有些受不了这一路的颠簸,开始昏睡。

傍晚时分,车子开进小镇,哑婶都没有醒来,那惨白的脸色着实让人担心,看来她的身子太虚了。

车停在菜园门口时,徐含兰已经等候着,她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套装,衬托着曼妙的身材曲线,盘着发髻,戴着那副黑色眼镜,那种知性的美感,让她看起来更是优雅。

下车后,陈楠和哑婶忐忑地站在一旁,陈玉纯也老实的不敢说话。

陈楠母女俩都是一脸好奇,似乎是认为徐含兰是张东的老婆。

徐含兰大方地和陈楠等人打招呼后,对张东轻声说道:“你先和我来,有些事和你谈一下。”“玉纯,你带楠楠和我舅妈去吃饭。”张东虽然困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菜园的小立刻迎出来,将陈楠母女俩和陈玉纯带到荷池上的一间包厢。

徐含兰在前方带着路,张东跟着她来到菜园深处的一棵老树下。

张东走路的时候,少不了看着徐含兰摇曳生姿的身材,看着那圆润的美臀,忍不住调戏道:“兰姐,你身材这么好,总穿这些保守的衣服真是浪费。”“是吗?没你的燕子身材好吧!”徐含兰轻柔的一笑,但也不恼,反而调侃道:“整天嘴里没个正经,我都结婚生孩子了,你就别占嘴上便宜了。这段时间你和燕子可是蜜月期,我早就看不惯她和陈大山在一起,你可要争气点。”“是、是,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张东淫贱的一笑,挤眉弄眼地看着徐含兰说道:“少妇确实是好,尤其是结了婚更有女人味。小我孓然一身,渴望有个安稳的家,有时候别人都说我到了该娶老婆的年纪,但茫茫人海,我要娶谁当老婆啊?”“唉,别总是说这些。”徐含兰神色复杂,难掩几丝惆怅,但俏脸上有些妩媚的笑意。

一路上调戏几句,不过张东不敢太过分,毕竟简讯聊天的时候调戏是一事,但真要面对面的说话,语气配上表情,一些话就太过分了,眼下有求于徐含兰,而且她是自己的财神,张东可不想色性大发地去试探她的底线。

“来了!”树下,蔡雄悠闲地泡着功夫茶,看到张东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但马上哈哈笑道:“臭小子,我早说你是阴魂不散了。怎么?今天我们买卖谈得要拍了,你也来凑这个热闹啊?”“老爷子,您的茶还是这么好喝。”张东笑道,然后坐下点了根烟,不客气地品起那芳香浓郁的功夫茶。

“得了,喝你的。”蔡雄哈哈大笑起来,脸色红润地看着徐含兰款款而坐,轻声说道:“徐校长,我和你爸他们都谈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是谈细节和办手续的时候了。今晚把这事说定了,我也没多少时间待在这里了。”“老爷子,您倒是够算计的。”徐含兰温和地笑着,即使话里带着讽刺,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您兜了几个圈子,整天开着云里雾里的条件放着烟雾弹,但算计就算计得那么准。我爸也是念着你们的交情才答应的,你开价的时候可不要太狠了。”随后,徐含兰和蔡雄开始谈着条件。

张东在旁边喝着茶,也难掩好奇的听着,一听顿时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佩服蔡雄的精明。

这次蔡雄要出国,一开始确实狠下心要变卖产业,原因是女儿和大儿子在那边都有所发展,极需资金支持扩充事业。女儿和大儿子都很优秀,蔡雄也相信他们的眼光决定投资,即使那些都是他不懂的新形产业,而对外说出那些什么急需钱之类的话,无非是要多吸引些人过来洽谈,以达到哄抬价格的目的,起码他没骗人的是老饭馆、菜园之类的产业,包括一些竹林、菜地,甚至是居住的房子都要变卖。

但出人意料的是,蔡雄不想卖鱼塭,想留着继续打理,而且不只是留着已经有些规模的鱼塭,他还想收购周边的鱼塭,这些产业看似简陋,但需要投入的资金也是巨大的。

为此,蔡雄算是费尽心机,几乎可说是四处下套。而目的只有一个……除了尽快变卖其他产业换现金外,希望徐家能放弃盈利颇丰的鱼塭养殖,即使拿其他产业换也无所谓。因为他不只想要独占这个产业,甚至想吞下周围的养殖户,进一步的扩大规模。

老饭馆和菜园子之类日进斗金的买卖,蔡雄可以全给徐家,甚至可以做出更大的让步,为的是让徐家放弃鱼塭“蔡叔,你说的我们有兴趣。”徐含兰秀眉微微皱起,道:“但一下子要拿出那么多现金,我们也有难处,所以在价格上,我爸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松口。”“丫头,我的价格不算公道吗?”蔡雄轻笑道,明显是很有把握。

张东听着徐含兰和蔡雄交换股份的条件,听出个大概后,也明白为什么蔡雄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一是因为他的产业多且杂,想高价出售不是容易的事,起码套现的周期长,他有些等不及,二是因为他看中的就是鱼塭的买卖,即使别的产业变卖了,也想留着现金扩大规模,所以交易的方案是想以物换物。

估价了之后,蔡雄开出的方案是小镇上的一栋三层别墅、老饭馆,还有菜园和市场旁的两间店面,交换徐家鱼塭的股份,而就价格而论,这个方案很不错,这些产业也该值这个价格,但徐家也一直打着算盘,让买卖谈得不太爽快。

蔡雄想发展鱼塭的买卖,他有两个年轻徒学了养殖在打理,而且收购其他鱼塭需要大量的现金。

让蔡雄这么做的原因,是他大儿子在国外有销售的门路,这些养殖的鱼只要一成熟,马上就有收购约,让他坐着也可以收些外汇。

蔡雄自然得给自己留一分保障,所以在临走之前,鱼塭这边的收购相当重要。

这老狐狸!张东眼珠子一转,看蔡雄说话时轻描淡写的态度,想想还真是可恨,为了这目的,他一直丢烟雾弹出来迷惑人,他对鱼塭如此重视,带来的利润比经营老饭馆更可观。

老饭馆、菜园的买卖始终有些难以解决的问题,最大的问题自然是他的徒会不会继续做,没了蔡雄坐镇,一但他的徒一哄而散,老饭馆和菜园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蔡雄的意思是签个协议,让阿肥和哑仔各顶一成的身股。

身股这个词在广东沿海一带很流行,意思很明确……在这里做的话,无论赚多少钱都能分一成,不在这里做的话,股份自然也没了。这种没有保障的抽成,被讲究信誉的广东人几乎奉为信条,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例俗存在。

听完了一切,张东还在盘算的时候,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说道:“大老,这件事能不能成就看你了。”“我?”张东困惑不已,郁闷地心想:关老子屁事!

徐含兰悄悄一说,张东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徐立新准备的现金是想吃下蔡雄的其他产业,他也想把这日近斗金的买卖给吞了,但眼下出了这两件事,导致金钱很窘迫,所以想和张东商量,那些人情钱能不能拿这些东西来抵还。

见徐含兰和张东在商量,蔡雄识趣地走开,借口是张东带了客人来,不能怠慢,他要亲自去厨房看有什么好东西,多加几道菜,让张东的朋友好好品尝一下。一时之间,树下只剩张东两人面面相觑。

虽然张东心念一动,但还是装作郁闷地苦笑道:“不是吧?现金不够?我要跑人情的话,总不能拿这偏僻地方的房契和营业执照去抵押吧,你爹这是在坑我啊!”“我们也有难处。”徐含兰幽幽叹息一声,带着些许诱惑地说道:“我爸的意思很清楚,这时我家有些困难,希望你帮我们一下。如果这两件事都能摆平,这小镇上的产业包你稳赚不赔,甚至会赚很多,毕竟我们和蔡老爷子都没那么多时间和空闲来经营这些买卖。”“什么条件?”张东面色凝重,忍不住又点了一根烟。

见张东松口,徐含兰说道:“老饭馆、菜园、老爷子一栋新建的别墅、镇上的两间店面。”说到这里,徐含兰微微一顿,诱惑道:“还有我手上的借据,林燕欠我的那笔钱。”“关于别墅,我得先看看再说。”张东站起身,语气僵硬地道:“我要先看值不值得!要处理这件事的难度你也知道,如果你们开出的条件我不动心,我宁可拿了现金就拍屁股走人。这些事我没什么兴趣,我也不想因为你们之间的纠葛而欠下太多人情。”“我和老爷子说了,只要你答应,明天打扫完就可以入住。”徐含兰松了一口气,殷切地说道:“你放心,那别墅去年刚盖好,装潢很讲究。老爷子本来想留给小儿子娶老婆用的,不过你也知道那儿子不争气,现在那一栋别墅他可是低价贱卖,不但装潢很好,家具也是一应具全,保证你挑不出毛病。”“徐姐,”张东点了点头,突然说道:“我真讨厌和你谈生意。”“为什么?”徐含兰有些错愕,不明就里地看着张东。

“想宰你又不忍心。”张东苦笑道:“每次和你谈,都感觉自己很吃亏,也只有你开口,我才这么好说话,换你爹还是你老公来试试,我自认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种把柄在手里,我不让他们伤筋动骨,最少也砍下几斤肉了。”“谢谢你。”徐含兰听着这暖昧的话,脸色有几分红晕,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张东眼底隐隐的火热。

暖昧的气息悄悄蔓延中,徐含兰俏脸上的红晕越发浓郁。

张东一边抽着烟,一边盘算着里面的门道,按理说徐家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但张东一向精明,时刻都在盘算着还有没有油水可捞。

徐立新和蔡雄这两只老狐狸的博弈满有意思的,兜兜转转了大半天,算计来算计去,但最后他们的目的却又那么相似,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最后他们甚至选择的办法都差不多。

蔡雄一心要的是鱼塭的股份,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如果不是这些产业套现的时间问题和他徒的生计,根本不必做出这么大让步,而蔡雄住在这里那么久,地皮、房产和包下的山不少,还有其他不少让人眼红的产业。

徐立新不傻,自然知道鱼塭肯定是利润可观,否则蔡雄不会如此重视,无奈蔡雄宁可开高价交换也要独力经营,最后徐立新无可奈何,毕竟销售的门路在人家手里。

徐立新转而盯向蔡雄其他产业,毕竟低价收购会让他大出血,而蔡雄为了急于变现,一切好谈,两人之间的交易是徐立新以鱼塭的股份为基础大占便宜,而蔡雄得到了鱼塭和大量现金,其他的也只能忍痛割爱。

本来徐家有当官的,这种时候该是占上风,只是很不巧的,这节骨眼出现新闻事件,加重他们的负担。

这些事是不得不摆平的难关,为此,徐立新考虑许久,只能妥协,为的是尽快处理好这些让他夜不能寐的烦恼事。

徐家和蔡雄的交易肯定很多,现金和资产的往来很复杂,最后是徐家得到蔡雄其他产业,蔡雄得到钜额现金,用以支持国外的儿子和自己的移民,还有鱼塭的收购计划。

看似很圆满,不过徐家还是从牙缝里把好处抠出一部分给张东,先前拿的三十万元、林燕的借据、三层别墅、老饭馆、菜园,还有据说临街的两间店面。张东想着有些毛骨悚然,心想:我这血盆大口会不会咬得太狠了,这些东西加起来的价值已经高得离谱了。

看样子,徐家几乎是不惜血本也要摆平这件事了!张东眯了一下眼睛,心想:我一直推托车祸那件事,而徐家的态度这么有诚意,那就说明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极为重要,而花这么大的手笔,无非就是在诱惑找尽关系摆平这件事。

张东看着徐含兰粉红的俏脸,忍不住笑道:“兰姐,你们还真舍得下血本。尽管小里镇的房价很低,但这些东西加起来,也差不多一多万元了。”“嗯,我们很有诚意。”徐含兰面色一肃,赶紧说道:“我爸的意思是不惜代价,只要你摆得平的话,我们愿意破财消灾。”恐怕不只吧!张东眯着眼睛算了一下,这得到的好处已经远远超过他的预期,以后他还要在小里镇做买卖,最好现在见好就收,不能过于贪婪。

“怎么样?”徐含兰见张东眉头紧锁,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倒是动心了,不过还有条件。”张东盘算了半天,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少妇,不禁狡黠而狼琐地笑道。

“还有条件?”徐含兰有些羞恼地说道:“张东,我们已经很有诚意了,你再狮子大开口的话,我爸也不会答应的。这两件事你靠的是关系,但你说中间没赚,我肯定不信,而且我家现在现金全用在收购老爷子的产业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放心,我的条件很简单。”张东马上摇了摇头,眼神火热地看着徐含兰,说道:“那就是事成之后,你要请我吃饭、泡温泉,还有旅游。”“就是这样?”徐含兰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张东。

“是,也可以让我请你。”张东嘿嘿淫笑道:“不过你要陪我一起去,就当是我给你的扣。”徐含兰一听,有些扭捏,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站起身拿她的车钥匙,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等事情办好再说吧。晚上你先带她们去住饭店,事情有眉目了立刻告诉我,这些产业的产权变更也是麻烦事。”话一说完,徐含兰面色看似很淡定,但一向优雅的她却逃似的跑了,身子二步一扭的,更是诱人。

一看着短裙下性感的黑色丝袜,张东下流的笑了,本能的意淫起这美妇与自己一两人世界时的万般涟漪。

蔡雄过来打了声招呼,没多问什么。

一这时张东诸事缠身,也没空和蔡雄交谈,闲聊几句后来到荷池边。

一亭子内,桌上摆满空盘,陈玉纯满足的笑着,陈楠母女俩则有些拘谨,不过显得很陶醉。

一桌的海鲜,上好的手艺,哪是吃粗茶淡饭的她们能吃到的,在陈玉纯的怂恿下,她们吃得很尽兴,连一点残羹都没剩下,难怪陈楠会羞涩地低下头,就连哑婶都有些不好意思。

“吃完了?我们先饭店吧。”张东微微一笑,看着陈楠等人吃得那么满足,他已经很开心了,尽管他还饿着,不过也无所谓了。

“好!”陈楠娇羞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扶着哑婶。

初来乍到,陈楠显得有些拘谨,不过这时看向张东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亲密,少了一开始时那种不安的警戒。

一路上,陈玉纯开心地和陈楠母女俩说笑着,陈楠腼腆地笑着,不时应几句话,哑靖则在旁边温柔的笑着,并不时看张东几眼。

张东性也和哑婶聊几句,虽然需要陈楠翻译,不过起码还算顺畅。

饭店今天的生意很不错,似乎是因为路通了,不少山里人把积蓄许久的山货运出来的关系,大厅内人声鼎沸,山民们有的扛着山货,有的甚至提着笼鸡,混乱不堪,一进来就能闻见强烈的异味。

林燕姐妹俩手忙脚乱,一身运动服的林铃办着入住登记,林燕则在一旁处理杂务,她们忙得额头上都是汗,有人进门也没空看一眼,光是收钱登记就已经让她们忙得团团转。

“铃姐,我帮你。”陈玉纯一看,赶紧跑过去,挤进柜台,立刻熟练地忙碌起来。

这时林燕看见了张东,柔媚的一笑后,看着张东带着两个女人,面色又有点不好看,马上挤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东子,你来了。她们是……”说着,林燕眼神复杂地看着楚楚动人的陈楠母女俩,尽管她们穿着有些土气,但那种掩饰不住的清秀还是让她话中充满醋意。

一“我舅妈和表妹。”张东一看林燕醋性大发,赶忙解释道:“那边要拆迁了,我表妹也差不多要来镇里读高中,我先带她们过来熟悉,过几天再找房子住。”……“哦,很累吧?”林燕闻言,紧蹦的脸色才缓和下来,看着战战兢兢的陈楠一母女俩,立刻热情地上前拉住哑婶的手,说道:“阿姨你好,我是东子的朋友。你们这一路过来很累吧?我先带你们去休息。”林燕热情得有些过分了,她招呼客人时可没这么周到。

张东顿时冷汗直流,心想:女人都在变脸这个技术上有着天生的优势,刚才还龇牙咧嘴的,一听是我的亲戚就摇尾巴了。

但张东心里满感动的,起码林燕态度那么亲切,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不过若他带来的是情人,她说不定就拔刀相向了。

陈楠母女俩有些拘谨,不过陈楠还是礼貌地和林燕问声好。

林燕的态度越发殷勤起来,一口一个阿姨的叫着,但她其实比哑婶小不了几岁,弄得哑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热情过度的漂亮女人。

陈楠和哑婶都习惯早起早睡的生活,今天舟车劳顿,已有困意,张东赶紧说道:“燕子,你先带她们去我房间吧,晚上她们就睡在那里。”“哦,好。阿姨、妹妹,你们跟我来。”见张东说话时挤眉弄眼的模样,林燕又看了看忙碌的林铃,面色顿时一阵情动的红润,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

陈玉纯和林铃在柜台忙碌,林燕带着陈楠母女俩上三楼,暂时让她们先住在张东的房间。

陈楠和哑婶这辈子第一次住饭店,显得有些不安。

林燕见状,殷勤地和陈楠母女俩说着话,亲热地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谢谢燕姐。”陈楠礼貌地道谢着,面对林燕的殷勤很不好意思,并和哑婶一样困惑的是林燕是不是张东的老婆,自己的表嫂。

“没事,你们先睡。”林燕殷切地和哑婶说道:“阿姨,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热水器什么的一应俱全,想喝饮料还是肚子饿的话,就打柜台的电话让我妹妹送上来就好了。你们这一路过来很辛苦,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哑婶笑着,手也在比划着。

陈楠立刻翻译道:“燕姐,我妈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等等就睡了,希望别打扰到你做生意。”“不会、不会,你们住在这罾豸才开心。”林燕热情地笑道。

即使林燕没什么打扮,但那妖娆的模样还是让陈楠母女俩忍不住多看几眼。

出了房间,小声的关上门后,林燕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即使刚才很殷勤,但面对张东的长辈,她还是很紧张。

林燕头一看,顿时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死人,带你家亲戚过来,不会提前说一声吗?”只见张东靠着墙抽着烟,看着林燕那娇嗔的模样,心里一痒,忍不住笑眯眯地调戏道:“没啊,难得看你贤妻良母的模样很好玩,哈哈。”“懒得理你。”林燕俏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火辣的身影走过,带着一阵迷人的香味,饱满的酥胸起伏,挺翘的美臀扭动,少妇的诱惑扑面而来又一闪而过,张东色迷迷地一笑,知道有搞头,马上就熄灭烟头跟过去,尾随着林燕进入房间后,把房门锁上。

房间内,喘息声伴随着女人满足的呻吟声,一阵阵的蠕动中,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无比响亮,啧啧的水声显得那么的淫秽不堪,却带着让人无比遐想的刺激。

地上,高根鞋、女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胸罩随手丢在沙发上,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甚至随意挂在门把上,而男人的衣服更是直接,从进门的时候就脱了个精光,内裤更是随意地丢在地上。

柔软的沙发上,性感的肉体覆盖上一层香汗,无瑕的肌肤里透着迷人的粉红,长长的波浪长发伴随着撞击而摇摆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俏美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透着妖娆的大眼睛里尽是浓郁的水雾。

“啊,死人,别、别插那么深啊……”林燕兴奋地呻吟道,胸前略微的疼和下身传来的无比快感,让她这时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林燕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靠背,雪白的肉体被撞得摇曳不止,就像风浪中没有支撑的小舟一样,香背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触目惊心,豪乳随着这撞击晃动着,乳房上还有粗鲁的揉捏后留下的充血指痕,臀波肉浪只是一眼看去,就让人海绵体都要爆炸了。

站在林燕的身后,张东一脸兴奋,双手使劲地掐着她饱满的臀肉,坚硬的命根子借着充足的黏稠,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身体里,那宛如处女般的紧凑每一下都带来异常的销魂,让张东忍不住发出低哑的轻哼声。

“死人,啊,不行,太深了……啊……”林燕动情地呻吟道,每一下进入都粗重而有力,每一下都顶到子宫上,酥麻感让她连跪着的双腿都抽筋般颤抖着。

“操!舒服吧。”张东丝毫不理会林燕的呼喊,继续用力地抽送着,狠狠的撞击着她丰腴的身体。

看着林燕的翘臀,张东忍不住扬起巴掌,啪啪的拍打着这性感的臀部。

“死人,变态啊……”林燕的呻吟声一下子高亢起来,在哭泣般的吟叫中,这种拍打却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她哼哼呀呀的叫着,浑身控制不住的痉挛着。

紧凑的嫩肉蠕动中爱液横流,滚烫的阴精喷洒而出。

林燕满足而又陶醉地哭泣着,在这有力的撞击中,浑身剧烈痉挛着,顿时睁大眼睛,张开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躯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忘了这是第几次,但同样是那么美妙的感觉。高潮的澎湃接连到来,让林燕已经忘记去思考,待爱液喷洒时,她啜泣般的哼吟一声,浑身一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林燕娇喘连连满足的模样,张东的虚荣心得到最强烈的满足感。

这时,林燕已经瘫软如泥,张东不舍地把命根子从她火热而紧凑的小穴里抽出来,低下身抱住她,一边揉弄着她饱满的豪乳,一边亲吻着她,给她高潮后最温柔的爱抚。

在紊乱的喘息中,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在这极乐中兴奋的陶醉着,林燕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无比美妙的时刻。

张东呵呵一笑,抱着林燕亲了又亲,双手揉弄着她饱满的美乳,游走在她性感而又动人的身躯上。

良久后,林燕才从高潮的余韵中过神来,张东的揉弄让她情难自禁的呻吟一声,俏面通红,饱含春情,第一件事就是打着张东的胸膛,似嗲似嗔的说道:“王八蛋!要人家摆那样的姿势,你还那么用力!”“宝贝,用力才会舒服,没力的话就悲剧了。”张东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后入真是个好体位,在林燕身后狠狠进入的时候,看着那被撞击的美臀和她情动呻吟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视觉上的满足是异常强烈的。

“死相!整天就想着这件事。”林燕赖在张东的怀里,陶醉地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小鸟依人的模样显得越发柔顺。

“还有更过分的事呢!”张东看着林燕媚气横生的模样,实在是心痒难耐,依旧坚硬的命根子激动得跳了一下,有些耐不住地推了推她,示意她看一下还没发泄的欲火。

林燕娇嗔着,而得到满足后的女人都分外乖巧,张东贼贼一笑,在她的娇嗔中让她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然后张开双腿靠在沙发上,看着胯下那妩媚万千的女人,心理再一次得到极端的满足。

命根子坚硬如铁,而不只是命根子上,甚至睾丸上都是林燕横流的爱液。

林燕握住这带给自己销魂的巨物,只是稍稍一犹豫,小手套弄几下后,就用性感动人的红唇亲吻着张东的睾丸。

“对,就这样,爽啊!”张东顿时爽得闷哼出声,体力劳动的付出后,该是取报的时候了。

林燕极为温顺,女人在得到满足后往往显得那么可人,她妩媚地看着张东,似是在邀功一样,柔软的舌头和性感的嘴唇在张东的腿间蜻蜓点水般游走着,慢慢含住龟头吞吐起来,丝毫不介意上面有她的体液。

在这种时候,身为男人,除了享受还能干什么?张东顿时闭上眼睛,舒服得哼了起来,还不忘调教着林燕更完善的为自己服务。

林燕殷勤地吞吐着命根子,并不时看着张东,故意用丁香小舌夸张的舔着龟头,那妩媚的模样摆明了就是在诱惑。

张东顿时快感倍增,忍不住双手抱住林燕的头,挺着腰,在舒服的闷吼中,将她的小嘴当成小穴一样抽送起来。

林燕呜咽着,偶尔难受得哼了几声,却任由张东发泄兽行,好几次巨大的龟头都顶进喉咙,让她很难受,可饶是如此,她依旧强忍着不适,为的只是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更多快感,就像他带给自己的满足那样剧烈。

即使好几次的深喉,林燕的小香舌还是不知疲惫地挑逗着张东。

看着这性感的少妇在胯下温顺的模样,心理加感官的双重剌激,让张东的腿都僵硬得有些要抽筋了,道:“燕子,快,舔龟头,帮我乳交。”吐出嘴里的巨物,林燕咳嗽一下后,赶忙捧起丰满的双乳夹住张东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看着在乳房中进出的巨物和狰狞的龟头,林燕用小嘴含住龟头吸吮着,希望这青涩的口技能带给张东更多的快感。

“啊……”张东舒服得哼了起来,菊花收紧,前列腺剧烈的跳动,在腿一阵僵硬中迎来要射精的美妙。

张东脸色一时有些扭曲,粗鲁而强硬的低吼道:“快,就这样!老子要射你嘴里。”林燕身子颤抖一下,但马上加快套弄的速度,感觉到嘴里巨大的龟头跳动着,她立刻用舌头刺激着马眼,情动而兴奋地看着张东有些夸张的反应。

张东顿时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喉间嘶哑着,大脑在这一瞬间空白,眼前一黑,只感觉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着,命根子在剧烈的快感下兴奋地跳动着,受尽刺激的马眼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在阵阵颤抖中将所有欲望都发泄出来,发泄在林燕性感而迷人的樱桃小口内。

林燕难受地哼了一声,含着满嘴的黏稠和腥味时还有些不适,但看着张东舒服的样子,她还是温顺地吸吮着,捧着双乳温柔而缓慢的套弄着,似乎是要榨干张东最后的一点精液。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四集 第一章 紊乱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紊乱的呼吸粗重而紊乱,男人最最极乐的就是这一刻。

张东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脑子不禁开始胡思乱想:据说在高潮的这一刻,人类是最接近神明的,不过有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干嘛还要当神仙?这感觉美妙得赛过了神仙。

当然,如果干的是仙女的话……林燕温柔地舔弄着张东的肉棒,神情柔媚地看着张东,似乎是在效仿着张东对她的疼爱一样,也想给张东一个满足后的爱抚。

不过男人射完后,那东西异常敏感,过度的刺激带来的反应是不适,张东尽管心里感动,但还是抚着林燕的脸,告诉她可以先停下来。

美中不足的是口爆后没有吞精,林燕跑到浴室将嘴里的黏稠之物吐掉。

对此张东很失望,一跳而起,调戏般的怒喝道:“你这个恶妇竟敢将我的儿孙吐进马桶冲掉,虎毒食子也就罢了,你怎能做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王八蛋,谁要吃你那个……”林燕娇嗔道,羞恼地白了张东一眼。

激情过后,免不了一个香艳至极的鸳鸯浴,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林燕吃亏,在娇喘连连中被张东摸得腿都软了。

沐浴后擦干了身体,林燕换了一套新的睡裙,张东只能无奈地穿着大短裤,抽着事后烟。

一阵调情后,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张东饿得肚子咕咕直响,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开了一天的车累死了,我还是吃饱好好睡一觉。”“你去楼下睡。”林燕一边收拾着地上的衣服,一边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难道你以为我今晚会收留你在这里过夜?玉纯和我妹晚上还要过来,我可不想引狼入室,给你这大色狼制造机会。”“哟,爽完就嫌弃我了。”张东挤眉弄眼地贱笑道。

这是张东第一次看林燕肯做家事,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来的爽意。

“是啊,嫌弃你了。”林燕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愧疚地说道:“东子,我不想让我妹妹那么累。这几天我找人帮我们守夜,晚上不能让你在这里睡。”“了解,明白。”张东闻言,摆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不过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别说你舍不得自己妹妹这么累,我也舍不得刚破身的陈玉纯跟着她熬夜。

此时林燕先提出来,省得张东多说什么惹来猜忌。

林燕不知道陈玉纯已经和张东发生关系,看着张东故作郁闷的模样,心里一软,马上凑过来抱住张东的胳膊,饱满的巨乳挤压着张东的手臂,撒娇道:“东子,你别生气。楼上没房间了,如果有的话,要我陪你一起睡也没关系。”“事实是晚上得孤枕难眠。”张东闻言,顿时摆出一副很不爽的模样。

林燕面色俏红,猛的跪下来拉下张东的裤子,看着软绵绵的巨物,然后亲吻着张东的睾丸,樱桃小口含住软绵绵的命根子,妩媚而楚楚可怜地说道:“好东哥,人家会补偿你的,好不好?我可不想在我妹面前丢人,求你了。”操,好香艳的要求!林燕肯定熟知美人计这全世界通行的大道,而且还运用得这么娴熟。张东心里调侃着,不过为了日后的性福也只能忍了,一脸不甘地说道:“好吧,那晚上我就去客房睡。”“东子,你真好。”林燕温柔的一笑,提起张东的裤子后亲了张东一下。

“叫老公。”张东心里兴奋难当,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的阴暗面可谓激动异常。

“老公……”林燕扭捏地喊道,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有名无实的陈大山,显得有些别扭。

“早点睡吧,我先下去看看。”张东抱着林燕温存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下楼。

林燕在门口送着张东,穿着性感的睡裙,酥胸半露,带着高潮后动人的余韵。张东郁闷地走下楼梯,这时楼下已经没多少人,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女人坐在柜台后。

张东郁闷了一下,还没开口,林铃和陈玉纯挽着手笑嘻嘻地走进来,手上提着麻辣烫,鲜艳的火红一看就知道这口味极重。

不知道为什么,张东想起那位可怜的中年大叔,顿时浑身一个冷颤,失去和陈玉纯再偷情的冲动,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想想都感觉菊花一紧。

“东哥,还不睡呀?”陈玉纯乖巧地招呼道,原本活泼的她一看到张东,不自觉露出羞涩腼腆的一面。

“东哥,是不是你亲戚住在你房间?”林铃很聪明,马上关切地问道。

林铃还拿着张东买的手机,从这态度来看,明显贿赂政策很成功。

张东正得意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陈玉纯的嫉妒和淡淡的哀怨,心里一突,马上决定明天也给她买一台手机,省得她小小年纪就养成乱吃横醋的坏习惯。

张东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林铃殷切地跑到柜台忙碌起来。

但一楼的房间早就客满,只剩下二楼一间单人房,除了床之外,连电视都没有,张东顿时郁闷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林铃把钥匙给了张东,就拉着陈玉纯上楼。

这时张东灵机一现,拿钱给陈玉纯,让她去帮自己买消夜。

陈玉纯灵机一动,白了张东一眼,没多问就跑出去。

林铃则没有多想,提着消夜就楼上,或许在她看来,张东和陈玉纯怎么看都不像该有交集的两个人。

二楼的每间房间门都是紧锁着的,有的房内很安静,显然早已入睡;有的房内有着打牌、喝酒的谩骂,也充斥着女人职业性的呻吟声。

而就在最尽头的房间内,不足十平方公尺的空间内却别有一番艳景。

面汤被放在一边,张东坐在床上,仰起头闭目享受着,嘴里不时冒出几句淫秽又有爱意的调教,裤子被脱到小腿上,此时坚硬的巨物被包围着,那火热而潮湿的感觉极端的美妙。

张东胯下的陈玉纯早已脱掉上衣,双乳散发着稚嫩的乳香,她挽着一头青丝,面色潮红地看着张东,樱桃小口含着巨大的肉棒,青涩的吞吐间有一种难言的诱惑,小巧的丁香小舌殷勤地舔弄着,为的只是获取张东满足的本能反应。

刚破身的处女还是会有些疼痛,这时欲望再高涨,出于怜惜,张东也不会和陈玉纯做爱。

口舌之技明显不是陈玉纯所擅长的,带有略微的齿感,偶尔也会疼痛,不过张东看着她跪在胯下的感觉很美妙。

良久,嘎吱一声,房门开了。

陈玉纯走出门的时候发丝散乱、面色潮红,有些愧疚也有些羞涩地看着张东依旧高顶的帐篷,羞答答地说道:“东哥,对不起。”“没事,东哥已经很舒服了。”张东抱着陈玉纯劝慰一番,心想:刚才在林燕那里口爆了一次,这时哪有那么容易射?但不是东哥看不起你,虽然感觉很爽,不过你还得多练习练习,否则凭这技术,想口爆是不太可能的事。

“东哥,你早点睡,开了一天车一定很累了。”陈玉纯恋恋不舍地说道,要不是脸皮薄,她恨不得留下来陪张东度过这个漫漫长夜。

“嗯,你也早点睡。”张东给了陈玉纯一个晚安之吻。

陈玉纯走时羞涩的笑着,明显情窦初开的丫头很喜欢这种小小的浪漫。

目送陈玉纯离去后,张东关了房门后,躺在床上郁闷地玩起手机,并传简讯给徐含兰,惊喜的是她现在还没睡,一接到简讯立刻复。

张东和徐含兰聊着一些有的没的,参杂着一些色色的话题,虽然换来的都是呵呵一笑,但看得出她并不排斥。

张东睡意全无,精神集中和徐含兰聊天,直到她说要睡的时候,这才恋恋不舍地道了一声晚安。

放下手机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张东的脑子有些发晕,唯一能骂的就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算了,最糟的还惦记着蔚房里、饭馆里的,真他妈的禽兽不如。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四集 第二章 简单而又融洽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饭店房间的隔音很差,所谓的房间都是一张张薄薄的三隔出来的,可说这边喘气大一点,那边纸都能飞得起来。

那么薄的三,睡觉的时候翻个身都怕弄破,这样的隔音、这样的环境,怎么可能睡得了好觉?不张东已经快受不了,因为从天刚亮一直到现在,外面的噪音就没停过。

一早出去卖货的乡民忙个不停,有的直接把货物放在房间里,整个早上全是凌乱而匆忙的脚步声,还有搬动东西时的声音;到了中午更是过分,他们来时的动静照样不小,把东西卖掉的喜笑颜开,说话的时候嗓门大了不少,卖不掉的就在骂娘,且中午正是退房最忙的时候,收拾行李、打电话……乱七八糟的声音络绎不绝,几乎吵得张东都要发疯了。

怎么蒙头都睡不着,张东只能无奈地打着哈欠起床,洗了把脸后,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下楼,心里暗暗发誓:今晚绝不能再在这里睡了,哪怕是在三楼睡走廊都比这里好。

张东自认不是什么难侍候的人,按理说睡觉的地方没必要那么挑剔,不过这一夜实在把他折腾得够惨,那些吵杂的声音就算了,空气里似乎随时飘散着臭脚丫的味道,够把人熏得肝肠寸断,而乡民赚的都是辛苦钱,晚上一累倒头就睡,这些对他们倒没什么影响,甚至他们打鼾的声音都比那些杂音更扰人。

更过分的是,有的人喝多了,就找那些玩制服诱惑的大姐,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或许是人家有职业道德,卖力的叫床不过是为了让客户满足,但那声音实在太吓人。

张东心想:那些大姐都一把年纪了,而且不是说叫得像杀猪一样就是职业道德。您这种蹩脚的表演,别人不信就算了,还很容易把您的顾客吓出阳萎之类的病状。您叫破嗓门也就算了,还害得别人一辈子硬不起来,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少做点行吗?再说,您叫得那么惨绝人寰,老子差点以为出什么血案,差点就要报警了!妈的,那哪里是上床叫的声音,你他妈的杀猪啊,如果再住一晚,老子绝对会崩溃。

张东叼着烟下楼,然后坐到大厅的沙发上先清醒一下。

柜台前被围得水泄不通,现在正好是退房的时候,也是饭店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

柜台前看不见林燕的身影,而林铃穿着一条发白的牛仔裤、一件紫色的上衣,马尾在空中摇晃着,小脸上点点的微红,满是细汗,看起来青春可人,她正忙着结算押金单据。

陈玉纯穿着小短裤、蕾丝边衬衫,小小年纪却有着让人流口水的韵味,也在帮忙,利落地收钱、退钱,看得出来这些工作她经常做,并不生疏。

“表哥!”突然陈楠气喘吁吁地跑下楼,一看见张东,害羞地低下头,温柔地叫了一声,然后跑到柜台,道:“铃铃姐,房间里的东西都齐。”“查什么房啊,谁会偷那些破烂!”乡民们顿时发出嘘声,都觉得没必要查房,也很耽误时间。

林铃充耳不闻,白了乡民们一眼后继续埋头算帐。

陈玉纯和陈楠赶紧帮忙,在这一天最忙碌的时候,她们不敢有半分松懈,即使动作有些生疏,不过好歹没出什么错。

见陈楠始终都羞红着脸低着头,张东嘿嘿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小女孩还很青涩,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随处都是用过的保险套,有的时候垃圾桶内的东西更乱,让她去查房看到这些确实不适。

柜台稍微空闲一些后,陈玉纯跑到张东面前,眼里闪烁着水雾,道:“东哥,饿了吗?”“不饿。你们吃了吗?”张东悄悄朝着陈玉纯挤眉弄眼。

陈玉纯顿时咬着下唇,娇滴滴的给了张东一个白眼。

“还没。”陈玉纯温顺地笑道:“阿姨早上去买菜了,中午应该不用叫外卖。现在阿姨在三楼做饭,等等我们可以一起吃。”张东笑了笑,在陈玉纯转身时悄悄捏了一下她丰满的翘臀,自然惹来她的一阵娇嗲。

中午这一阵退房潮结束还不是休息的时候,还得收拾房间,想想这三个娇滴滴的女孩要去收拾那些臭男人睡过的地方,张东心里就有些不爽,马上阻止她们,道:“好了,想累死吗?什么事都没吃饭重要,先歇歇吧。”“东哥,下午就有客人来了,再不收拾就来不及了。”林铃也累坏了,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大口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着。虽然没有她姐的丰满巨大,但也是颇有看头。

“被单还得自己洗吗?”张东沉吟了一下,让这三个娇滴滴的女孩去收拾那么脏乱的房间,怎么想怎么别扭。

“不然呢?”林铃叹了一口气,倒没多少排斥。

陈楠和陈玉纯也是,她们自小做惯家务,并不觉得洗被单是件多累的事。以前忙碌的时候雇过人做,不过都是附近小店的老娘,或者是这一带赋闲在家的妇,价格倒不算贵,这些人也很乐意打打零工赚点外快。

最后在张东强烈的要求下,林铃只能把这些工作先外包出去。

忙完都一点了,众人这才有空吃顿饭休息一下。

三楼的地面虽然是粗糙的水泥地,不过明显拖了一遍又一遍,看起来很干净,而且堆积在走廊上的旧鞋子和一些旧东西都被整理得井井有条,环境一看比之前整齐了不少,让人看了很舒服。

房间的门开着,哑婶已经把所有被单都拿去晒,众人上来的时候,她微微一愣,马上又慈祥的一笑,用手比划着什么。

“妈说饭菜做好了,叫我们快吃,别饿着了。”说着,陈楠上前亲昵地扶住哑婶的胳膊。

哑婶和陈楠过惯苦日子,昨晚睡张东的房间反而没睡好,生怕弄坏什么东西,而且勤劳惯的她们也闲不下来,一早起来就把这里里里外外都收拾一遍,几乎每个角落都没放过,别说是墙角和平时不注意的角落里被擦得很干净,就连阳台都洗了几遍。

对此张东有些无语,如果不是哑婶有洁癖,光是这种勤劳就够让他膜拜了。

林铃脸红一下,显然平日她虽然勤快,但没勤快到这地步。

房间里没吃饭的地方,饭桌就摆在阳台上。

夏日炎炎的中午正是阳光最毒辣的时候,好在外面还有一层遮阳,不过虽然晒不到,但依旧很闷热,走出来的瞬间,热浪几乎扑面而来。

桌上的三菜一汤很清淡,在这酷热的天里,一般人食欲都不太好。

哑婶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自然懂得什么时令该做什么菜,尽管以前条件讲究不了这些,但不代表她不会。

一顿饭吃下来,众人说说笑笑的,感觉无比温馨。

饭后,众女都争着洗碗,不过哑婶笑了笑,没让她们动手,勤快地包揽这项工作。

之后本来该午休,不过等等有事要忙,而且大家也不习惯这么有规律的生活,于是吃完饭,陈楠和陈玉纯就牵着手出去玩,顺便买一些学习用品和书刊杂志,林铃也有事得出去一趟,三女自然结伴同行,好在她们处得来,陈楠也不排斥林铃这个陌生人,迅速熟悉起来。

反而张东成了摆设,不过他倒也乐得清闲。

到了大厅,林铃锁了柜台,交代了一些事。

林铃刚要出门的时候,张东叫住她:“铃铃,过来一下。”“东哥,有事吗?”林铃笑眯眯地走过来,天气太热,身上有些发汗,单薄的衣料贴在粉嫩的肌肤上,虽然朦胧,不过也满有看头。

“这个拿着。”张东趁着陈玉纯和陈楠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塞了两千元给林铃。

“这……干什么的?”林铃并没有大惊小怪,看了看一旁的陈玉纯和陈楠,倒也隐隐猜得出来C“你拿着,带她们去买些衣服吧。”张东嘱咐道:“还有多给我舅妈买几件,她没带什么衣服出来。”张东外表大剌剌,但其实是个细腻的人,陈玉纯家里的东西被搬光,搬不走的也几乎被当垃圾扔掉,她在老餐馆上班的时候就没几件衣服,这几天几乎是交替着穿,晚上洗了第二天晒完就换,如果下雨,恐怕她第二天就得光屁股了;哑婶和陈楠更不用说,走的时候没带两、三件换洗衣服,那些衣服又旧得很,甚至补得根本穿不了。

张东不知道昨天陈玉纯和哑婶有没有洗澡,不过衣服还都是昨天那一身,估计她们即使有钱也舍不得买。

“嗯,知道了。”林铃点了点头,马上话锋一转,一脸暖昧地笑道:“那我姐呢?她衣服也就那些地摊货,你不买几件给我姐?”“等有空的时候,带她去市里买吧。”张东微微一笑,故意起脸道:“你这个鬼灵精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事你以为我会忘记吗?”林铃扮了一个鬼脸,把钱放进口袋。

随后,张东又给陈玉纯和陈楠钱,嘱咐她们该买的书和学习用品都不能省。陈玉纯有些扭捏,陈楠也不太好意思,最后还是张东硬塞着,她们才难为情地把钱收下。

“东哥,我们出去了。”林铃三女兴致勃勃地出去逛街,张东笑着和她们挥别后松了一口气,心想:开什么玩笑,这么热的天跑出去逛街,别的不说,逛街这项运动就是女人专属,老子可不敢凑一脚。

大厅内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老电风扇,快散架似的摇晃着。正午的时候,空气很闷热,看柜台的那个老女人早就趴在柜台上睡昏了,这么热的天只会让人发懒,懒到什么事都不做就觉得昏昏欲睡。

张东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没抽几口,口袋里就震个不停,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林燕打来的,顿时淫笑一声,心想:她不是说今天精神不好要睡懒觉吗?看来昨晚被我折腾得够累的。

“喂,大小姐,舍得起床了?”张东接起电话,一开口就满嘴的流氓味。

“喂,东东……”林燕的声音懒洋洋的,明显刚睡醒还有些迷糊,娇慵中腻得让人骨头都发软了。

只是这轻轻的一声,瞬间让张东的海绵体都有些充血。

“奴才在。”张东嘿嘿一笑,心想:女人真够奇怪的,现在林燕对我黏得紧,还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绰号。就这分腻歪至极的情调,可不像个风情万种的少妇,更像是个情宝初开的小女孩。

“我肚子饿了。”林燕的声音呢喃含糊,似是撒娇般又十分委屈:“你们吃饭也不叫我。不管了,我肚子饿死了,你快去帮我买吃的。”“没问题,你想吃什么?”张东心里一乐,心想:吃人的嘴短,小娘们你敢指示大爷我干活,自然要付出代价。

“买两份哦,兰姐等等会过来。我要卤肉炒饭,她随便。”林燕咯咯笑道:“东东你真好,亲一个,我去洗脸了。”这亲一个实在没诚意,啵的一声都没有电话就挂了,但张东无所谓的笑了笑,马上跑到老餐馆。

老餐馆依旧是人声鼎沸,即使过了用餐时间,依旧忙碌不已,服务生个个忙得脚后跟没着地,有人进来连招呼一声的时间都没有;院子里的人挤得满满的,几乎连石阶上都有人蹲着吃饭,很多人都是拿着筷子却没得吃,咽着口水等着厨房端出来的饭菜。

张东一看,吐了吐舌头,心想:好家伙,这样等下去得多久才吃得到?这生意真是好得有够夸张,就这样的长龙,估计命不长都等不起。

张东灵机一动,心想:我也算是熟人了,还是未来的老,应该不用和其他人一起等吧!

想到这里,张东迈步朝厨房走去。

在张东快走到厨房的时候,门口的小工立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外面等着。这里忙死了,一会儿就有得吃,急什么?”明显有不少食客是急性子或是赶时间有些等不及,这小工也是忙得有些烦躁。

张东倒不计较这小工的态度,而是笑眯眯地说道:“我找阿肥。”“找师傅啊?在里面。”这小工的态度一下好了许多。

老餐馆现在还停留在师傅带徒的原始模式上,阿肥是这里的第一大厨,这厨房里不少都是他带的徒。

张东实在汗颜,蔡雄介绍过阿肥的本名,不过一个臭男人的名字,张东压根就记不住。

但这也不怪张东,阿肥从小被人叫到大,蔡雄介绍的时候都不太确定,眼下要是说他的本名,没几个人知道;但说阿肥就都知道是老餐馆的大厨,甚至别人给他写请帖的时候,图省事,直接就写阿肥先生府。

厨房内,蔚师和厨工忙得人仰马翻。

阿肥正在训斥一个厨子,一看到张东进来,愣了一下,堆起满面的笑容迎上来,道:“哟,新老来考察啦!”“肥哥,很忙吧?”张东客气地说道。

见阿肥的表现不算殷勤,也不算怠慢,顶多就是中规中矩,张东不是傻子,眼珠子稍微一转,心里也大概有数:阿肥本身就懂得人情事故,和我这新老表现得不冷不热也是情理之中,他也知道自己在这老餐馆的分量,不管新老是谁,都不敢轻易得罪他这个大厨,再者,他虽然拿着死薪水,不过每到过年过节蔡雄都会包红包。

之前张东打听过,这些钱的数目差不多是一成身股,所以换新老对阿肥来说是可有可无,几乎没任何影响。

阿肥这是既不殷勤也不想得罪人,反正老餐馆的工作他做得好好的,蔡雄要走他也没办法,至于这新老怎么样,他心里也有些忐忑,但他毕竟是老餐馆的台柱,就算有些不安,但实际上如果收入不变,他也懒得管新老是谁。

“这些小家伙,不看着就容易出乱子。”阿肥嘿嘿一笑,油腻的手掏出烟敬了张东一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用餐时间是最忙的时候,这些小家伙不看着点可不行。”张东倒不介意,把烟一点,笑眯眯地说道:“肥哥说得是,厨房里要是没有你,绝对就乱套了,一般人还真做不了这差事。”张东这话说得倒不假,老餐馆的生意兴旺,一到中午,厨房忙得不像话,要是没有有经验的人看管,很容易忙中出错,虽然这话多少有拍马屁的意思,不过张东说得很有诚意。

阿肥笑道:“怎么了?大老,微服私访是不是有什么指示?”“别这么叫,八字还没一撇呢!”张东很谦虚,只是条件谈完了,他的事得摆平后才能把这竹杠敲得安心一些。

“都成定局了。”阿肥谦逊地笑道。

厨房内很吵,张东和阿肥说话的声音也小,其他人都各顾各的,没听清楚。厨房里油气熏人,张东待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了,小声说道:“肥哥,麻烦你叫人弄点饭菜,我要带走。”“行。”阿肥闻言,马上喊来一个厨师叫他先去准备。

出了厨房,张东和阿肥闲聊一下,知道哑仔现在也在老餐馆,张东立刻来了兴致,想和他们聊一下。

阿肥倒是不拒绝,抽空带着张东来到后面的小阁楼上,想来他也觉得张东不来收买人心有些过不去。

菜园通常是晚上忙,中午的生意就不太顾,哑仔一早买了菜、备完了料就到这里偷懒。

以前哑仔也是在老餐馆工作,而且和阿肥这师兄的关系和兄一样,偶尔老餐馆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也会帮忙。

二楼的阳台多了两、三张太师椅,桌比之前的大,想来晚上没事的时候他们会在这里喝点小酒,不变的是碳炉烧着,上面的水已经开了,不管是徒还是师傅都喜欢在这里悠闲的喝口茶。

哑仔正滑着手机,一看张东来了,微微一愣,马上腼腆一笑,站了起来,道:“张大哥。”张东不禁汗颜,觉得自己年纪比他小多了,哑仔为人还真是老实,虽然出门在外是哥姐相称敬三分,但被他这么一叫感觉怪怪的。

阿肥呵呵一笑,坐下来一边泡着茶,一边说道:“好了,哑仔,老是来考察手艺的。”哑仔憨厚地笑了笑,坐在一旁不说话,不善言辞的他性子很随和。

张东给阿肥和哑仔敬了烟后,看了看下面拥挤的顾客,开始天南海北和他们聊着,不经意间套着一些话。

哑仔憨厚,不出声;阿肥倒是有问必答,说得都是家常事,倒也没玩什么心眼的必要。

事实上,张东对于老餐馆有些陌生,多了解一些倒没什么目的,话题是不冷不热,不过气氛还算好。

过没多久,饭菜就打包好了,张东怕林燕饿着,不敢久坐,于是阿肥两人起身把张东送到门口。

张东看了看老餐馆的车水马龙,又看了看态度不冷不热的两个大厨,说道:“肥哥、哑哥,我过几天趟省城,来的时候再和你们好好聊聊。”寒暄了几句,张东就告辞,到旅馆,不过进门的时候微微一愣,门口停的不只是徐含兰的车,还有李姐的车,看样子徐含兰不是单纯的来拜访,这些少妇闲着没事又来送死了。

上了三楼,果然还没进房,就听见房里一阵咯咯的笑声。

徐含兰的笑声温润而委婉,林燕的笑声娇媚万千,交杂在一起诱惑十足,如果不是还夹杂着李姐那粗鲁的笑声,听觉上的刺激就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哟,东子来了。”张东一进门,李姐就装熟地喊道。

房内,徐含兰穿着端庄的粉色套装,翘着脚,透明丝袜配上深褐色高跟鞋,尽显制服诱惑,盘起的头发很清爽,黑色镜眶后的大眼睛闪烁了一下,看到张东只是温柔的一笑,没说什么。

林燕刚起床,还有些发濑,只穿着丝绸睡裙,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见到张东,林燕顿时柔媚的一笑,不过碍于有别人在,她没表现得很亲热,而是丢了一双拖鞋给张东,半开玩笑地说道:“地拖得很干净,你可别踩脏。”“知道了。”张东一副郁闷的模样,不过还是悄悄给了林燕一个飞吻。

这小动作看似不亲密,但张东和林燕心里有鬼,多少还是有点偷情般的快感。林燕是个懒鬼,睡到这时没吃就算了,徐含兰也还没吃,张东一将东西放下,她们就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吃了起来。

那个老女人迟到了,正好给林燕两人一点吃饭的时间。

李姐则一直骂骂咧咧的,不过只是习惯性的,倒也没多不耐烦。

吃饭闲聊的时候,徐含兰突然抬起头,悄声问道:“事情怎么样了?”“应该没问题了,过两天我亲自省城一趟。”张东说得轻描淡写,既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也不是故作为难,这次真的没什么表演性质。

“嗯,麻烦你,多费点心了。”徐含兰眼珠子一转,继续低头吃饭,不说什么。

这场也不适眉目传情,不过好在房间内有空调,比待在外面舒服多了。两位大美人刚吃完没多久,那个老女人就一边抱歉,一边推门进来。

手一洗,长城之战又开始了,注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闲来无事,张东坐着看也没意思,性走出房间,这时他已经有点困,就直接房间。

房间的门窗都敞开着,一片光亮,虽是通风,不过有点闷热。

即使这个时候,哑婶也闲不下来,正在洗手间刷洗着墙壁,看见张东,愣了一愣,马上给张东一个温柔而慈祥的微笑。

张东赶紧打招呼道:“舅妈,这又不是自己家,不用洗得那么干净。”哑婶摇了摇头,比划了几下。

张东虽然不知道哑婶是什么意思,但看她继续忙着,没停下来的意思,性就由她去了,心里也清楚她这类的人是闲不下来的,过惯了苦日子,猛的叫她享福,她可能会浑身不自在。

哑婶今天开朗许多,起码不像刚见张东时那般拘谨。

今天哑婶穿着一身老式的花布衫,这在农村几乎是六、七十岁的老人才会穿的,虽然感觉很老土,不过穿在她身上,那种传统女人的贤慧和韵味让张东微微一愣,加上她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宽大衣服下隐隐可见的线条更是朦胧诱人,即使她生了孩子,但还很年轻,身材并没有发福,甚至像少女般迷人。

张东错愕之余,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哑婶不是这种老土的打扮,而是能穿些漂亮点的衣服,再好好调养,那也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陈楠小小年纪就是个美人胚子,哑婶若打扮起来,即使不至于令人惊艳,也MS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儿。

见张东呆呆地看着她,哑婶羞涩的一笑,别过头去,朝屋里指了指,不知道指的是什么。

“舅妈你先忙,我躺一下。”张东过神来暗骂自己一声:怎么脑子里整天都是歪念头,女人这两天又不缺,我怎么像发情的公猪一样,看谁都非得意淫一下?

房里收拾得很整齐,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开了空调,张东朝四周一看,才发现哑婶指的是什么,他换下的那些脏衣服已经全部洗干净后叠在一起,整洁得张东都有些难以置信。

或许潜意识里大家都是一家人的关系,哑婶没多想,继续在洗手间里打扫,或许她心里依旧有些忐忑,但也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当长辈了。

见哑婶没有出去的意思,张东也不好意思开口赶人,性就开着门,然后躺到床上。

空调的效果不太好,还有点闷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东觉得陈楠母女俩昨晚睡过的床上还带着一种异样的女儿香,张东脑子一个恍惚,可以想象昨晚这床上的景像是何等香艳,陈楠母女俩玉腿横陈的睡姿是何等的诱惑。

就在张东无限意淫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吓了张东一跳。

这时哑婶也走出来,见张东似乎有事,比划了几下就走出去,将门关上。

房内的温度似乎瞬间就凉爽了,密封的空间除了压抑,也能让人感到安宁。

手机的铃声吵个不停,张东打着哈欠,本不想接,不过一看电话是张勇打来的,还是赶紧打起精神,道:“哥,你是鬼啊?我刚想睡午觉呢。”“东子,事情怎么样了?”张勇问道。

“在处理了。怎么?”张东点了根烟提神,张勇可不是那种会打电话来嘘寒问暖的人,他读书的时候就是个死的人,出去后也是一样,张东父亲在的时候,他除了过年过节外,很少打电话家,有打的话也就是几句简单重要的话,一说完就挂了,从来就没兴趣聊什么家常。

“我这个周末的机票,要去一趟。”张勇直截了当地道:“你也省城一趟,我今年可能就这个时间有几天空档,到时我们兄见见面,顺便办好那些继承的手续。”“那么急?”张东有些愣住,心想:难道老大反悔了?

张勇似乎是张东肚子里的蛔虫,立刻哼了一声,道:“别多想了,我说把东西给你,你嫂子不会反对的。只是这几天我接到消息,那边似乎要拆迁了,要是手续不明会很麻烦。”顿了顿,张勇轻描淡写地道:“还有,你在那边没多少关系,我怕你被欺负。这次我去,正好约一些老同袍聚会,到时候你认识认识,对你有好处。”“哥,究竟是什么情况?”张东有些急了,心想:拆迁?开什么玩笑!虽然这看起来是好事,不过那边房子都拆了,我以后还不省城住?

以前张东父亲在的时候,张东还有个牵挂;现在张东父亲不在了,张东实在不想待在省城。虽然朋友不少,但说到底大家长大后各忙各的,大多都有家庭,也不怎么来往。

读书的时候,张东就是学校的一霸,细算下来,连一个交好的同学都没有,直到现在张东都没去过同学会,那些人还把张东贴着不良少年的标签,有聚会也不会找张东,有时候张东气得直骂,老子都快三十岁还被说是不良少年,人缘没差到这种地步吧!

都说同学会就是该约炮的约炮,基本上饭一吃能让几对狗男女旧情复燃,但你们那么防老子干什么?老子直到辍学的时候都是处男,哪有什么旧情?难道是怕老子勾引你们老婆?

张东倒是有不少狐朋狗友,但也各奔东西,平日张东也没什么正经事做,除了喝酒赌博外,可说是无所事事,自然没什么正当的交际,继续待在省城绝对会闲出病来。

更让张东纳闷的是,哪个财大气粗的家伙敢拆迁老?那一带虽然都是老旧的楼房,不过是市中心,房价可不低,多少搞房地产的一看都直摇头,这地方一动,钱实在太多了,即使有赚头,没本事是绝对动不了的。“这件事是我同袍说的。”张勇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语气一软,道:“东子,详细的等你来我再好好和你聊,你再这么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我有几个同袍混得不错,到时让他们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好生意,你不能总是这样玩下去。”“哥,你的脑袋被狗咬了吗?”张东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哥这是吃错什么药?虽然他一直很担忧我游手好闲,不过之前他说什么做生意都是要把我骗到东北,他仗着长兄如父,比老头子还严厉,真被他骗过去的话,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

张勇一直都觉得做生意是件不稳定的事,即使有赚得风生水起的机会,也说不定会有倾家荡产的危险,所以他借口是找了,实际上一直想逼张东去读什么夜大、会大学之类的混个文凭。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要做什么,但张勇似乎有门路为张东安排编制内的工作,而且张东的亲娘好歹是为国捐躯,顶着她老人家的名号,算是有一定的庇荫,在张勇看来这是最稳妥的安排。

不过关于这种事,张东想想都觉得一阵恶寒,读书本来就是他最讨厌的事,眼下这年纪都在会混多少年了,再进学校别说心不定,光是那些死记硬背的东西都能把人逼疯。

因此张东宁愿老是挨训,都不考虑张勇这建议,加上张东清楚自己的底子,一没学识,二脾气又不好,虽然脑子还可以,但绝不适尔虞我诈的官场,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是不可能的,张东没那个耐性不说,肯定也受不了体制内过多的约束。

当基层的人肯定憋屈,当个小官的话人情世故又多,而且还得整天疑神疑鬼,恐怕上得了台面的时候,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头。

张勇的意思,是在这边有个基础性的资历后,他再动用关系把张东调到东北,到时在他的庇护下,张东好歹也能混个芝麻绿豆大的官。

不过说是说得顺风顺水,但张东心里有数,别的不说,光打基础最少要三五年的时间,调过去后还得像当小工一样,等到稍微有点权的时候,他肯定四十岁出头。

想到十多年的时间都在办公室看报纸,那种每天三点一线、几乎监狱般的日子,张东都觉得恶寒。

“你欠揍啊!”张勇骂了一声,不过并没有生气。

张东很纳闷地道:“哥,我们就直说吧。你老婆、孩子都在那边,我想你这辈子也离不开了;但我人生地不熟的,实在不想过去。真要去东北的话,我还不如留在小里镇,最起码我适应这边的生活。”张勇叹息一声,道:“我这边有什么不好的?爹走了,我有责任照顾你。你总是那样游手好闲,以后你怎么娶妻生子?爹走的时候就是放心不下你。男人有了家庭才懂得责任,你再这么玩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是,大哥威武,骨肉情深,血浓于水。”虽然张东依旧嘻皮笑脸,心里却不免感动,老是让张勇操这么多心,想想张东也有些不好意思。

“东子,没和你开玩笑。”张勇苦笑道:“这段时间,我和你嫂子也都在谈这件事。既然你不愿意来东北,我也不逼你了,大家各让一步,最起码你不能这样游手好闲下去。”“是,保证做出一番事业,不辜负哥对我的期望。”张东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张勇这是要变身唐僧的前奏。

尽管张勇平日话不多,不过一谈到这个的时候难免有些碎念,更重要的是在他们两口子商榷后,肯定就如父母般操心,为张东安排着未来的生活,所以这话一旦开了头,就不是一时半刻停得了。

果然,张勇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的教育、一阵正气十足的教诲。

张东被念得脑子都快晕了,立刻投降道:“哥,你就是我亲爹了,求你了,话说简单点行不行?这次您和嫂子又为我的大好明天规划了什么蓝图?”“你这小子。”张勇话被打断,立刻笑骂声,沉吟一会儿才说道:“不和你闹了。本来我跟你嫂子是不赞成你做生意,不过爹走了之后,我们想了很多,觉得硬逼你找个公家机关上班是不太可能的。”“是,您跟嫂子都是我的知己啊。”张东心想:还好你清楚你的性子!不过以哥的偏见,难道他就不怕我好好的生意做着做着,又走偏门吗?这貌似是他之前最大的顾虑。

“别油嘴滑舌。”张勇语气肃然地道:“这次去我会尽量帮你找门路,等你做生意差不多稳定的时候,你就得快点结婚。爹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一直有些重男轻女,结婚后你多生一个,最起码得有个男的,让爹九泉之下能够安息。”“原来如此。”张东顿时恍然大悟,张勇夫妻俩都孝顺,会有这种转变倒不奇怪,张勇夫妻俩只能生一个,估计心里有些愧疚,只是张东想想觉得有点不对劲,貌似张勇是在把他当种猪。

“所以你收收心吧!”张勇叹息一声,道:“你嫂子对你算不错,起码你也为了爹着想,不能再这样游手好闲下去,好好做点生意再娶妻生子,这样我和你嫂子也不用整天为你操心。”“是,去再说吧。”张东吐了吐舌头,道:“现在也说不明白,反正我跟你保证以后不走偏门了。不过我的学历和见识你是知道的,可别有太高的期待。”“嗯,那周末见了。”张勇刚要挂电话,突然犹豫了一下,这才道:“对了,把那个外甥女也带来吧,我也想见见。”“好。”张东想了想,开学的日子没那么迫切,就自作张地答应下来。

张勇嗯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虽然张勇一直表现得很严肃,不过张东清楚兄嫂比自己还重感情,否则他们也不会因为爹走的事那么内疚,甚至连想法都有了一八十度大转弯。

生意?当老阁?张东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实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也拆了,那留有童年记忆的地方就要面目全非,张东突然有些不舍,对未来也有些茫然。

迷茫无奈之间,睡意来袭,张东叹息一声,闭上眼睛。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四集 第三章 离婚的坚决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这两、三天,张东都是在游手好闲中度过。

虽然和徐含兰的交易达成了,价格也谈妥了,不过那些举报的资料还没拿来之前,这一切都不算数。

徐含兰倒是客气地说过可以搬去别墅住,不过张东并不傻,除了叫人过去收拾一下外,压根就没搬过去的意思。

陈玉纯买了不少好看的衣服,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张东面前晃来晃去,那青春动人的身材让张东好几次都快喷鼻血了,无奈的是这几天饭店忙,找不到什么偷情的机会。

林燕那边就更不用说,李姐和徐含兰最近都很闲,几乎眼一睁就开始长城大战,张东也找不到半点下手的机会。

哑婶和陈楠都住在张东的房间,她们除了帮忙做一些家务外,哪里都没去,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更难找到偷情的机会,毕竟三楼整天人来人往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乱来还真是没办法。

由于楼下住宿的环境实在太差,张东性就在三楼的走廊打地铺。

对此哑婶有些过意不去,几次想叫张东睡床,她们打地铺,不过都被张东严词拒绝。

至于林燕那边,暂时不用指望,虽然张东总是有机会和她眉来眼去,偶尔亲个嘴什么的,不过想睡她的客厅沙发也不太行,毕竟林铃还和她住在一起,她这个当姐姐的也得顾忌一下,虽然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不过张东也没办法。

算了算日子,差不多是该省城一趟。

这段时间徐含兰似不愠不火的,不过徐立新和她老公也一直在催促着,她过来打麻将的时候经常看似无意的问一声,表面上不怎么着急,估计心里快急坏了。

这么多好处,张东倒不是不想捞,只是捞得那么迅速,似乎有点过于轻易,所以每次徐含兰问起的时候,张东都会当着她的面打电话催促几次。

中午忙完退房时,众人刚歇一口气。

今天哑婶早起去菜市场,按照张东的要求买了一条肥美的草鱼,中午做了一道让人垂涎三尺的酸菜鱼,疼陈楠的她还顺道买了不少糕点。

陈楠和陈玉纯乐坏了,立刻上楼把锅碗都端下来,准备在大厅来个小聚餐。

东西准备好后,众人坐下来,享受着新风扇带来的凉意,一边吃饭,一边聊起天。

陈玉纯吃鱼肉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憋了好久后忍不住问道:“东哥,你真的明天要走了?”原本大家聊的都是一些家常话,她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林家姐妹、哑婶母女的眼神都有不舍又各有心思,而林燕的眼神里明显多了几分忐忑,她都有些忘了张东只是一个过客。

“不是要走,我是去一趟办点事。”张东一边夹着鱼肉,一边说道:“这次徐姐托我办的事差不多了,办完了我还得来接手那些生意,到时少不了要忙碌一阵子。”“哦,多久啊?”林燕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但眼里的关切和期待一闪而过。

“我哥来了,差不多得待一个礼拜吧。”张东想了想,道:“那些程序上的事比较难跑,估计再来也不得安宁,办手续的时候还得三天两头的来才麻烦。”“东哥,你还会来这里住吗?”陈楠咬着筷子问道,眼里已经隐隐有些湿润。

从小就在那个贫瘠的家里,没有父亲、没有兄姐妹,这突然冒出来的表哥,短短两日,在陈楠的心里已经变得很重要,虽然张东和她接触的时间比较短,但随意的话里都在关心她,让她感受到了与母亲不同的亲情。

“应该是。”张东扒了一口饭,道:“不过你得和我去一趟,大哥想看看你。”“我也去?”陈楠有些不过神,幻想着另一个哥哥是怎么样,先前偶尔撒娇的一问,张东都把张勇描述得活像会吃人,顿时有些忐忑。

哑婶温和的一笑。比划起来。

陈楠和哑婶“交谈”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说道:“东哥,我妈说去看哥哥、嫂子不能太寒酸,要不要买点什么?那边有什么要注意的?”“没,空手去就好了。”张东心想:那么客气就算了,到时买的东西还得我拿着多累。

“嗯,那明天我一起去?”陈楠还有些不确定,模样迷茫,显得极为可爱。

“对,不用收拾什么,衣服到了省城买几件换就好了。”张东感觉到林燕等人情绪的低落,马上笑道:“这次去也没几天,燕子、铃铃,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玩?”张东说话的时候,脸是朝向林燕,眼睛却偷偷看向陈玉纯。

陈玉纯一开始显得有些失落,不过当迎上张东的眼神时,心里一暖,见张东悄悄在意着她,顿时咬着下唇,暗自窃直n“不好吧!你办正经事,又不是去玩的。”林燕心动了一下,马上又摇了摇头,觉得这么多人一起去,这一趟根本不算两人世界的旅行,到时张东恐怕照顾都照顾不过来,而且徐含兰那边的事似乎很着急,这一趟忙下来肯定很没情趣,还不如不去。

“就是嘛,我也不去。”林铃很懂事地摇了摇头,道:“现在忙得根本走不开,再说,如果是去旅游,大家一起去当然好,可你是要去办事,我们去不是无聊死了。”哑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陈玉纯见状,虽然也有些蠢蠢欲动,不过也不敢表态什么,林燕姐妹都不去了,她自然不好死皮赖脸跟去,更何况想去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

张东扫了四周一圈,明白陈玉纯等人都想去省城逛逛,不过林燕说得也对,这次有事要办,到时候少不了跑一些得办手续的地方,带着她们确实不方便,再说陈楠是自己表妹,带着她去无可厚非;要是带着林燕被张勇看见,没准他兴致一起,来个逼婚什么的就麻烦了;陈玉纯更不能带,张勇一直自诩是正气的化身,被他知道自己勾引这么一个女孩,恐怕会被他剥皮。

众女一时都有些失落,毕竟正值青春,谁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不管是高楼大厦还是都市的繁华,对她们都有着空前的吸引力。小镇里的一切虽然安宁又惬意,但绝对不如都市的生活多彩绚烂。

气氛一时有些低沉,张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众人有些沉默的时候,嘎吱一声,大门打开了,传来陈大山那憨厚的声音:“哟,这么多人。”“姐夫来了。”林铃马上站起来,但这声姐夫一叫,不自然的瞥了张东一眼,感觉有些别扭。陈大山木讷的笑着,这几天他不知道在忙什么,整个人瘦了一圈,神色也憔悴不少。

在陈大山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给人的感觉很不好,贼眉鼠目的,一进来眼珠子就四处乱转,看到这一桌大小美女的时候,更是眼睛一亮,流露出忍不住的色意。

“舅妈。”出乎意料的,年轻人一上来就先喊林燕一声。

“小德来了,坐啊。”林燕似乎有些别扭,但出于礼貌,还是招呼道。众人让开位置,那年轻人和陈大山就坐下来,不过他们都没开口,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陈大山掏出烟来,却没敬给张东,而是一个劲抽着,越抽眉头皱得越深。良久后,陈大山似乎下了决心,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燕子,跟你谈点事。”“哦,好。”林燕似乎没看过陈大山如此沉重的样子,跟上去的时候也有些惊慌失措。年轻人嘿嘿一笑,跑到柜台玩起电脑,并自顾自的开了饮料,显得轻车熟路。一顿饭吃完,哑婶和陈楠开始收拾碗筷,陈玉纯则开始扫地,不过她们都是面露担忧,不知道陈大山到底要做什么。

趁着这机会,张东悄悄把林铃拉到门外,见林铃有些担心,悄声问道:“陈大山带的这个人是他姐姐家的孩子?”“嗯,他大姐家的孩子。”林铃一脸厌恶地道:“这家伙小小年纪不学好,三天两头不闹点事不甘心,几次闹得他妈差点要上吊了。”张东点了根烟,开始打听起来。

原来那个年轻人叫小德,是陈大山大姐家的孩子,他大姐很早就嫁到外地,但不到十年,她老公就得尿毒症走了,之前的治疗都把家底掏光了。

为了还钱,陈大山的大姐没日没夜工作,对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疏于管教。

而不知道是不是爹死、家穷带给小德的刺激太大,原本他还不错,但上国中后开始学坏,和一帮小流氓混在一起,抽烟、喝酒全学会了不说,在学校打架更是家常便饭,有一次训导任说了他几句,他竟然脾气一起,扇了训导任几记耳光。结果自然不用说,任凭他妈怎么哀求,最后还是被开除了。

之后,小德更不学好,他妈求爷爷告奶奶的,帮他找了一间肯收他的学校,结果证明他是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在开学典礼时和其他人打起来。

看着下面的学生打架连凳都抡起来,可想而知在讲台上慷慨陈词的校长气成什么样子。

这么一来,小德自然连课都没上一堂就又卷铺盖走人,他妈是操碎了心,但附近已经没学校肯收留他。

那时,小德在小流氓们的怂恿下做了一件惊人的事翻墙爬到女生宿舍和他所谓的“女朋友”睡在一起,当着其他女孩的面性侵那女孩。

事后虽然小德没被告强奸罪,不过从此以后他妈也死心了,根本管教不了他。

之后小德三天两头的闯祸,不是和人打架,就是衅闹事砸别人的摊子,事情越做越离谱,小小年纪,已经是看守所的老江湖,进去了好几次。不过因为年纪小,犯的事又不严重,也关不了多久,可每次出来都变本加厉,做的事越来越出格。甚至有谣传他后来不家住,而是搬去和两个做特种行业的女人同居。

张东一听头都大了,心想: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居然能哄那些小姐养他,这么好的天赋不去干小白脸,没事打什么架!

“可恨吧,他妈现在都不管了。”说着,林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他没钱了就三天两头来找姐夫要,且每次进看守所,姐夫都得拿钱过去不说,他一出来,姐夫还给他买这买那的,我看他这身臭毛病就是姐夫惯出来的。”“哟,这么疼他啊?”张东倒不觉得奇怪,舅舅疼外甥是正常的,只是没想到陈大山也有这么溺爱的一面。

“是啊。他考驾照、买手机、买摩托车的钱全都是姐夫偷偷给的。”林铃忍不住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姐还欠徐姐那么多钱,每次姐夫都是偷偷给完才和我姐说,为了这件事,他们常常吵架。”“那看这架势,黄鼠狼给鸡拜年了?”张东往里面扫了一眼,看了看小德的德性,大概就心理有数了。

这类的孩子,说穿了就是自卑心理作祟,家里有变故,他的自尊太强,怕被人看不起,所以做一些荒唐事来引起注意,被一些流氓怂恿着,脑子一热,做起事不管不顾,这种人通常是恨人有,笑人无,好做又懒做,整天就图着享乐,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林铃俏皮的用成语应,不过苦笑中多少有丝无奈。

张东悄悄瞄了里面一眼,小德就坐在柜台前一边玩电脑,一边玩手机,手机的款式还是潮的土豪金。

也难为陈大山,自己一屁股债,日子过得窘迫,居然还有钱买手机给小德,看来他对小德还真不是一般的溺爱。

刚才林铃说小德叫陈德,张东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地问道:“对了,他姐嫁的也姓陈吗?”这一带陈姓是大姓,这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过林铃摇了摇头,道:“不是。姐夫他姐嫁过去时就说好小孩要过继,当时姐夫的爹就和婆家说好了,所以这孩子就姓陈。他来也不喊外公,是直接喊爷爷;喊姐夫不喊舅舅,是喊么爸。”“这样啊。”张东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陈大山那么殷勤,原来这是他家的香火。

张东正八卦着,突然楼上传来一阵吵闹声,伴随着林燕气急败坏的大骂。

陈德微微一愣,但马上又低下头装没听见,明显早就做好准备。

其他人都愣住了,林铃听林燕的声音很急躁,马上跑上楼。

按理说人家的家事是不适插手的,不过张东这时管不了那么多,马上拔腿跟上去。

三楼的大门敞开着,地上是摔碎的玻璃瓶和茶具。

此时林燕气急败坏,身躯瑟瑟颠抖着,银牙紧咬,两行眼泪已经流下来,狠狠的瞪着陈大山,握紧的拳头一直颤抖着。

“铃铃。”陈大山听到脚步声,尴尬地转过头,一看到林铃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到随后而来的张东却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身为外人的张东也会出现。

“姐,你怎么了?”林铃点了点头,然后跑过去扶住面色铁青的林燕。

陈大山这一转头,张东才看清楚他脸上有道鲜红的掌印,看来这一下的力道不小,刚打下去就有点浮肿。

张东顿时心里一疼,这陈大山皮糙肉厚像山猪似的,这一巴掌打下去,不知道林燕的小手有没有受伤?

“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啊!”张东咳了一声,用和事佬的口吻说道,不过他总感觉怪怪,心想:人家夫妻吵架,自己一个奸夫来劝架,这算什么?

“陈大山,我说了没钱就是没钱,你给我滚!”林燕眼泪直流,气恼无比地说道:“这几年你给你那混帐外甥钱,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知道家里还欠着债吗?这时你叫我去哪理拿出这笔钱?”“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见林燕几乎要气疯了,张东赶紧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林燕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后,依旧对着陈大山怒目以视。

陈大山有些愧疚地低下头,说话的时候几乎带着哭腔:“燕子,我也知道家里困难,但我实在没办法啊。小德自小就没了爹,眼下不靠我还能靠谁?我在我爹灵前发过誓要带大他的。”“我不管!那是你的事。”林燕气得胸口微微起伏,决绝地说道:“现在欠了多少债,你比我还清楚吧!赚的那点钱除了还债,你凭良心说,我有给自己买过什么、有给我妹妹买过什么吗?稍微有点积蓄,你全拿去你姐家,以前还周转得了时,我说过你半句吗??”“燕子,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大山愧疚地低下头。

“不是这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林燕转身走进房间,取来所有提款卡和存折,猛的朝地上一摔,道:“全部拿去!你自己查查我林燕有没有存半分私房钱。这里是所有的卡和存折,能提多少你随便提,你看看这家还有剩钱吗?”说完,林燕恼怒地哭了起来。

林铃赶忙安慰着林燕,眼见林燕被气得不行,赶紧用眼神示意陈大山先出去。陈大山叹息一声,只能灰溜溜地走出房间,将门轻轻关上。

张东自然不好再留,和陈大山一起走出来。

陈大山一脸苦恼地下楼,张东尾随在后,递给他一根烟。

在张东下楼时,哑婶母女俩和陈玉纯都投来关切的眼神,唯有陈德马上站起来,一脸期许地说道:“么爸,钱拿到了?”“没。”陈大山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坐到大厅沙发上时,浑身一软,给人极为颓废的感觉。

陈德顿时眉头一皱,又低下头去玩手机,一副很失望又生气的样子。

张东把陈大山和陈德的表情收在眼里,在心里冷笑道:看来这家伙讨人厌是正常的,只为自己着想,却不考虑他人的感受。和这种人当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楣。

陈德没有上前询问陈大山,也没关切地安慰几声。

陈大山抱着脑袋,一脸的痛苦和无奈。

张东倒了一杯水给陈大山,抱着八卦心理挨着他坐下,开始套着他的话。

此时陈大山的神色很憔悴,本就显老的他,一瞬间似乎老了许多,满眼血丝,一开口连声音都有些嘶哑。木然的看了看自顾自玩手机的陈德,沉重地叹息一声,才把事情的始末缓缓说来。

原来陈德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陈大山这个么爸可谓是比亲爹还操心,毕竟陈德过继到他家,按理说就等于是陈家的香火,陈大山为人古,自然觉得有义务管教这个孩子。

陈大山是个孝子,从他能为了让他父亲安息而娶林燕这事就知道,他身体的缺陷,让他更加重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所以他抚育陈德并不比陈德母亲少,操的心与花的钱也算不清楚有多少。

去年年底,陈德在他妈求关系,告姥姥的情况下,进了“个单位当临时工,也不知道是不是玩累了,还真的有点收心,会上磨练的那套圆滑也很受上司的赏识,隐隐暗示他有转为正式工的可能。

陈德的母亲打听过,这正式工最少得花五万多元,可她一直靠打零工过日子,家里积蓄都没一千元,哪来这么多钱?所以她想都不想就找陈大山商量。可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来要钱,毕竟这孩子也是陈家的根。

这段时间据说陈德还交了个城里的女友,两人已经同居一段时间,肚子都搞大了,眼下双方家长一见,谈得可说是不欢而散,女方那边倒没多少要求,但最起码要有间房子,不能再租着房子胡混下去。

陈德的母亲算了一下,把房子卖掉再买间普通楼房,也差十万元左右,再连婚事一起算下来,恐怕没二十万元,这工作和成家两件大事是办不成的。

眼下孤儿寡母的,他们只能指望陈大山帮忙,陈德的母亲甚至写好了借据,说什么老爹泉下有知,抱了孙子也会瞑目之类的话,这孩子得成家立业才能成人,这也确实触动到陈大山的弱点。

可陈大山一想,头都大了,他根本没有这么大一笔钱,饭店的经营情况他自然知道,但陈德母子俩苦苦哀求之下,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过来找林燕。

事实上,陈大山也清楚不可能有这笔钱,唯一的可能是把房子抵押出去,否则根本没办法拿出这么多钱。

陈大山说完时,脸色都有些扭曲,苦笑了一声,想不出其他办法。

“打算怎么办?”张东沉声问道。

看人的话,张东自认还是有些眼光,陈大山这种老实人既然开口,那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更何况他的性格古又顽执,为了老爹能瞑目,他敢倾家荡产,眼下又涉及他家香火的事,更是不会轻易妥协。

“我……晚上再来一趟。”陈大山叹息一声,熄灭了烟头就朝外面走。

陈德一看也没说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跟着走了。

陈大山总是一副木讷憨厚的表情,不过临走的时候,张东分明从他眼里看到少有的坚决。

这次陈德母子俩都哀求到这分上,看来这事他是绝不会推辞。为了这笔钱,不管后果会如何恶劣,他恐怕都在所不惜。张东抽着烟沉思起来,毕竟老实人一旦发狠可不好对付,不知道陈大山会不会用什么极端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

发生了这样的事,气氛一时有些压抑,陈楠和陈玉纯在柜台前忙碌着;哑婶在旁边打听一些事情的始末,除了叹息,她也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大山也是被钱逼着才会开这个口。

张东脑子还在转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一身套装的徐含兰走进来,一感受到里面的氛围,顿时一愣,问道:“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苦着脸?”“徐姐。”陈楠和陈玉纯很乖巧地喊了一声。哑婶也笑着点头示意。

“你来了。”张东知道下午又有麻将局了,只是不知道林燕气成那样还能不能打,这麻将局的抽成对她来说可是重要的经济来源。

“到底怎么了?”徐含兰秀眉微皱,虽然张东的语气平淡,但她也听出一丝郁闷感。

“走,上楼说。”张东叹息一声,带着徐含兰一起上楼。

三楼,林燕姐妹俩的房间门紧闭着,里面没有声响,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张东带着徐含兰来到阳台,传简讯和林铃说了一声后,这才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这小子我倒是听过。”徐含兰顿时秀眉一皱,道:“以前他打架闹事的时候被抓了两、三次,每次燕子都有找我帮忙照顾他。燕子对陈大山也不小气,陈大山这次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对啊,吃喝拉撒都找舅舅,当舅妈的肯定不愿意了。”张东有些嘲讽地笑道:“陈大山这可比当亲爹操心多了,眼下人家当妈的都管不了,要是没这舅舅,难不成陈德还打一辈子光棍?我看就是他姐吃死陈大山肯定会想尽办法掏这笔钱。”“想掏也得有啊!”徐含兰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道:“燕子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还欠我钱,想凑这笔钱给他陈家娶媳妇生孩子,除非她把这饭店卖了,否则没别的办法。”“这样啊……”张东眉头一皱,不由得琢磨起陈大山的打算,心想:看样子陈德母子俩也不傻,他们应该知道陈大山找林燕也不可能筹出这笔钱,难道是要逼陈大山把饭店卖了不成?但虽然陈大山有拿钱投资饭店,房子却是林燕姐妹俩的,即使有夫妻之名,但难不成把房子卖了成全陈德,然后林燕姐妹俩喝西北风?

陈德这母子俩也真够缺德的,明显知道陈大山不会拒绝,他们还玩这一出,看来他们真是看上这饭店,眼下不把饭店卖了,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想来陈大山开这个口前也考虑过这一点,操!这家伙脑子进水了吧!张东不禁骂了一声。

张东心想:陈大山这家伙是认真的,绝不会以一句没钱就敷衍他姐姐母子俩,他是先来和林燕说一声,到时恐怕一言不,他会提出分财产,最少也会拿走他该得的那一份,为了陈家的香火,他这是打算破釜沉舟。

“陈大山应该是认真的。”徐含兰也得出与张东同样的结论,道:“他看似老实,但性子很倔。这次哪怕和林燕撕破脸,他都得拿出这笔钱。这家伙为了这个外甥,是真的疯了。”“是啊,所以燕子也被气得不轻。”张东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是把她们姐妹俩往火坑里推吗?外头还有一笔债,除了卖掉房子外绝没别的办法。”张东和徐含兰面面相觑,虽然这是别人家的事,不适过问,但多少觉得陈大山这样做有些过分。

只是没等商榷几句,李姐和那个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就来了,张东两人也没多少时间谈这件事。

卧室的门紧闭着,林铃在客厅等着,见到张东过来,马上小声说道:“东哥,我姐哭累了,说想睡一下,要你替她打。”“嗯,多安慰你姐一下。”张东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心里知道这几个富婆可是林燕重要的经济来源,所以得罪不起,只能舍身给她们一个三娘教子的机会。

张东四人分落而坐,老女人依旧骂骂咧咧,李姐说话依旧夹枪带棒,徐含兰则静静地专心打牌,张东自然不会说这档子狗屁倒灶事,一坐下来就杀气腾腾地自摸第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尽管张东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尴尬,没资格生气,但想到陈大山就是一肚子的火,打起麻将来黑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凶神恶煞的模样倒真镇住那两个一直唠叨不停的老女人。

有时候赌很邪门,一下午打下来,老女人和李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走了,徐含兰则小赢一些,张东倒成了最大的赢家。

打完牌的时候差不多七点,徐含兰站起来,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一刹那身材火辣异常,张东顿时看直了眼,忍不住朝她嘿嘿的一笑。

徐含兰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快滚下去看林铃她们吃饭了没?我去叫醒燕子并安慰她一下,再怎么生气,饭总是要吃的。”张东心想:如果要安慰林燕,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过碍于徐含兰在,张东只得老老实实下楼。

楼下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柜台后林铃等人忙碌着,哑婶则在一旁帮忙递东西。

张东挤开入宿的人群走过去,关切地问道:“你们吃饭了没有?”“吃了,哑婶做的饭很好吃。”陈玉纯害羞地笑道。

陈楠打趣道:“当然好吃,你这个小馋鬼都把饭菜吃完了,也不知道给东哥和燕姐他们留点。”“没关系,你们正在发育,吃饱最重要。”张东嘿嘿一笑,目光若有若无的扫了陈玉纯发育良好的胸部,惹来了她娇嗔的一个白眼。

陈玉纯破身后,张东害怕她的伤口会发炎,买了一些消炎药给她吃。这种药吃完,肚子总是很容易饿,陈玉纯会吃那么多反而是好事,证明她的消化系统很不错。

柜台一阵忙碌,想说笑几声也没空闲,张东也不打扰她们,跑到一边打电话给阿龙,说他明天要去的事,又打电话给大头,确认那些资料的情况。

当张东讲完这两通电话后,徐含兰已经下楼,林燕跟在她身边,娇美的容颜有些憔悴,两眼红肿,带着哭过的痕迹。

原本大剌剌的林燕,此时真是我见犹怜,张东看得心疼无比,恨不得冲过去抱着她好好抚慰一番。

两人眼神相对,或许是看到张东眼里的关切,林燕心里一暖,摇着头勉强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张东三人直接上徐含兰的车,镇上没多少餐馆,所以还是选择在菜园吃。走进菜园时,张东三人刚好碰见哑仔,哑仔憨厚一笑,马上表示他亲自下厨,或许是看见林燕心情不太好,所以他没多说什么。

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随后四、五道既下饭又下酒的海鲜上桌。

徐含兰刚想叫茶水的时候,林燕却摇了摇头,看着张东,轻声说道:“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吗?”“嗯,也好。”徐含兰没阻止,而她车子的后车厢内就有好酒,马上就拿来一瓶酒,酒精浓度很高。

林燕拿起酒杯,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放心,我没事了,陈大山算什么东西?我不会再为了他生气的。”说完,林燕猛的喝了大半杯酒,剧烈咳嗽起来。

张东和徐含兰见状,也陪着喝起来,毕竟林燕的性子倔强,这时候去安慰她,不如让她好好发泄更适。

喝完一杯酒,林燕这才开了口。原来下午她休息的时候,陈大山又打电话来,尽管话说得很委婉,但他的态度很坚决,这次陈德成不了家的话,他对不起在九泉之下的父亲,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帮忙解决这件事。

“解决?这是在逼你吧!”徐含兰冷笑道:“一个大男人什么能耐都没有,事事都得靠一个女人拿意,想来陈大山除了逼你卖房子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还帮我们算好了。”林燕叹了一口气,道:“房子卖掉后,除了把你那笔钱还了,他就能拿到自己那一份。想来新城这边地价一直升,还会有些结余,够我们姐妹俩买间小点的房子住。”“是他算,还是他那个姐姐算的?”张东已经忍不住了,气得破口大骂道:“这对母子俩够他妈的过分,钱又不是他们的,居然还帮别人算得那么精细,大概他们已经把陈大山的钱都当成是他们的了,能给你姓林的留点钱买间小房子都算是一种恩惠。”“是啊,陈大山想事不会想得那么理所当然。”林燕叹息一声,并没有开骂,想来她对于陈家的亲戚已经有点麻木了。

“燕子,打算怎么办?”徐含兰关切地问道。

自始至终,徐含兰都没有提那笔债的事,虽然那笔债可能会转嫁给张东,不过明显看得出她和林燕的关系很好,才会一直陪着林燕。

“卖掉这房子吧。”林燕思许久,说出这话的时候满面痛苦,因为这房子是她们姐妹俩的栖身之处,也是唯一的依靠。

“你还真打算卖?”一向温和有礼的徐含兰顿时有些恼火,道:“你管他陈大山那么多事做什么!那是他外甥没错,但这些事也轮不到当舅舅的来操心,你就一口咬死了没钱,看他能怎么办!陈大山总不能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要吧!”“没错,哪有这种事。”张东也忍不住怒骂道,心想:这陈大山被他姐姐母子俩一摆弄就言听计从,难道他不清楚这房子对于林燕姐妹俩的重要性吗?

“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林燕反而显得比较平静,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陈大山既然开了这个口,那他肯定是铁了心。和他做了这些年的夫妻,我也明白他性子好,却是死脑筋,这事根本没商量的余地。”“不行!凭什么白白便宜那个什么陈德。”徐含兰也气得不轻,一开口也不顾忌,道:“他要是个好孩子就罢了,可那家伙什么德性你还不清楚吗?小小年纪吃喝嫖赌哪样不会,根本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好吃懒做,有什么事就靠你们养,天底下哪有这种事!”“我都明白。”林燕面色很平和地说道:“就是因为考虑到这个,我才会想卖房子。”“燕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张东犹豫了一下,虽然话有些不好听,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如果卖了房子,你们姐妹俩怎么办?买间小房子挤在一起,然后去帮人打工吗?说难听点,你们可能没受过那种苦不说,这镇里又有什么好工作可做?赚几个钱就能把人累得半死。”“这我也清楚。”林燕道:“不过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看来这房子是非卖不可。张东、兰姐,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是考虑了很久才做这个决定。”“嗯,说说你的想法。”徐含兰叹了一口气,为三人都斟了酒。

林燕一脸愁容,说道:“其实电话中陈大山讲过,如果我愿意,他会和我离婚,不愿意耽误我。他找了一些老朋友借了差不多十万元,只要我再拿出十万元,他可以写下协议书,以后这房子和所有的一切他都不会要半点。”“哦,这家伙,张张嘴就十万元。”徐含兰顿时冷笑一声,道:“他陈家的亲戚够不要脸,真以为钱都是大风吹来的,难道他们没想过,陈大山四处举债又把钱提出来后,他的日子要怎么过吗?”徐含兰的说法,张东很赞同。

陈德母子俩确实很自私,他们不考虑林燕姐妹俩的处境就算了,陈大山的身体有些问题,将所有家底掏空又借债,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难道真指望那宝贝香火养他吗?

张东自信看人很准,陈德看起来就很刻薄自私,不会顾念亲情和别人恩惠,他母亲能提出这样的意,还出谋划策,证明她也好不到哪里,这母子俩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做事自私自利,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

“所以我才会同意陈大山的要求。”林燕一脸厌恶地道:“这次算了,下次呢?他姐姐和那个陈德你们也知道,眼下结婚、工作要钱,恐怕以后买车、生活也会要钱,等有孩子了,养孩子得要钱,孩子上学也得要钱……这样无休止的闹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说得也是。”徐含兰微微一愣,没想到林燕会把问题想得这么长远。

“所以陈大山既然提出离婚,然后写一纸协议,我细想之后,反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林燕摇了摇头,冷笑道:“他喜欢养陈德就随他去,但我林燕又不是傻子,再这样无休止被他们吸血,恐怕再有余钱都会被他们掏光。陈大山溺爱那个家伙,对他姐姐又言听计从,恐怕这事不会有到头的时候。”“你已经决定了?”张东关心地问道,这是林燕的大事,虽然他可以关心,但在这时候出意似乎不太适。

“是啊,既然这日子过不下去,还能怎么办。”林燕笑了一下,显得释然又有些冷漠,道:“我没有陈大山那样的胸襟,我也没必要去养他姐姐和那个外甥。现在他们就能这样狮子大开口,再不划清界限,难不成以后我还得养他们全家不成?是不是连他姐伤风感冒,都得来我这理拿医药费?笑话,我可没那么多钱。”这时张东三人都无心吃饭,偶尔夹一筷子,不过话匣子一开,酒倒是喝得挺快,没一会儿已经喝了大半瓶。

徐含兰的面色有些发红,林燕原本惨白的俏脸也红润许多,看起来很娇媚。“其实燕子考虑得也对。”徐含兰想了想,赞同道:“陈大山对他姐言听计从,对这个外甥更是宠得上了天,这次如果不和他划清界线,恐怕被他们家一纠缠上,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你怎么和他谈的?”张东沉吟了一下,问出事情的关键。

“卖了房子后,给他十万元,以后就各走各的。”林燕眼神一黯,她并没有因为这段畸形的婚姻要结束而伤心,而是舍不得那栋在她眼里几乎是家一样的饭店。

“如何?”徐含兰看向张东。“顺其自然吧。”张东心想:看我干什么,这件事我又拿不了什么意,再说就算我想帮忙,也得林燕愿意。这事牵扯她的丈夫和婆家,似乎怎么算都轮不到我来说话。

气氛有些压抑,唯独林燕痛下决心后反而有一些释然,只是这房子毕竟是她和林铃共同拥有,尽管她已经做了决定,要卖掉房子摆脱陈家这个麻烦,却不知道该怎么和林铃开口。

吃完饭后,张东三人一边商量着,一边饭店。

因为李姐又要打麻将,带了一个人来,所以林燕和徐含兰闲来无事也过去开打,毕竟事情已成定局,也不能就此不吃不喝的抑郁。

晚上是比较清闲的时候,陈楠和陈玉纯在柜台前说说笑笑,林铃则坐在沙发上看着书。

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林铃,道:“林铃,有些事和你谈一下。”“哦,好。”林铃有些错愕,马上放下书,跟着张东后面走。

张东两人站在饭店门口,张东点了一根烟,把事情的始末,包括陈大山再打来的电话都说了一遍。

见林铃面色阴晴不定,张东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出林燕做的决定,包括她的想法和无奈的顾虑。

林铃毕竟涉事未深,听完后,低下头久久沉默着,一时也拿不定意。

张东自然明白林铃的纠结之处,一方面陈大山养育她那么多年,她对这个姐夫还是有一定的好印象;另一方面,恐怕对于陈德母子俩的厌恶她并不比谁少,一时心乱如麻,甚至有些迷茫。

张东柔声说道:“我觉得陈大山人不错,不过他姐姐实在不行。你姐选择快刀斩乱麻也是对的,毕竟再这样下去,你们能赚多少钱补贴他们?这母子俩的无耻程度你也知道的。”“我姐真的要和姐夫离婚?”林铃一脸痛苦,只是说起这话的时候,她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在她看来,张东可是林燕的奸夫。

“除了这样,恐怕也没办法了。”张东一时也有些别扭,明明他只是传个话,为什么搞得像是他干了人家老婆还要拆散人家的家庭?

“我想想……”林铃靠在墙上,脸茫然,这副娇弱的模样楚楚可怜,眼里的委屈之色更是让人心碎,张东差点想上去抱住她。

张东抽着闷烟,不打扰林铃,心里清楚她也该权衡得出一个利弊。

“这事我全听我姐的。”林铃思了良久,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轻声说道:“我姐想怎么样我都听她的,反正我姐不会害我,陈大山是她老公,我相信她应该是考虑很久才会答应的。”“嗯,你明白就好。”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在林铃明事理。

事实上,林燕做这个决定是自己的事,她似乎有些麻木,但最担心的还是林铃的感受,林铃能这样想证明她很懂事,知道林燕为了带大她确实付出了很多。

张东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饭店,林铃显得有些低落,坐沙发看书的时候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虽然表面上看得开,但张东明白家庭的变故让她心理很脆弱,一旦陈大山和林燕离婚,在她看来等于少了一个亲人。

“铃铃怎么了?”陈玉纯悄声问道,今天的事她们多少知道一些,只是寄人篱下,自然不敢多问。

陈楠也投来关切的眼神,不过她与林铃并不熟悉,也不好意思问。

“不知道。楠楠,你收拾东西了吗?”张东看了看陈楠,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收拾好了,人家也没什么东西。”陈楠甜甜一笑,明显很喜欢这种被哥哥溺爱的感觉。

“你们要去几天啊?”陈玉纯嘟着小嘴,语气多少有些不舍,但在张东听来,几乎更像是小媳妇的哀怨。

“尽快来吧。”张东思了一会儿,说道:“玉纯,不然你也一起去。”“好啊!”陈玉纯顿时欣喜不已,但一想又有些郁闷地低下头,道:“燕姐都没去,而且她们都说你去办正经事,我跟去干什么?”“呵呵,我事多,你没事的时候可以陪楠楠啊。”张东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不过马上又表现出一副大哥很关爱妹妹的嘴脸。,“好啊!玉纯,这样路上我们就有伴了。”陈楠,顿时咯咯一笑,亲密地拉住陈玉纯的胳膊摇晃起来。

张东温和的一笑,毕竟陈楠年纪还小,又是第一次出远门,到了省城,估计他会很忙,陈玉纯能陪她,他也少操点心。

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没多少可以乱来的机会,只要把她带在身边,趁陈楠不在的时候,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想到这里,张东脑子里顿时浮现无数涟漪场景,笑容也变得淫贱起来。

陈玉纯虽然还和陈楠说着笑,不过一看张东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娇羞地给了张东一个白眼,妩媚得张东顿时浑身一颤。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四集 第四章 巴士上的刺激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又是老实睡走廊的一夜,起床时张东感到腰酸背痛,毕竟还有哑婶母女俩在另外一间房间,张东想象中那种半夜偷情的情节不太实际,林燕有些伤心,这时候不能这么闹;陈玉纯毕竟脸皮薄,也不会给张东这个机会。

众人起了一个大早,连林燕都起来送行,临走时,她只嘱咐路上小心就没多说什么。

张东明白林燕心里的担忧,所以和她深情凝视,没做什么保证,只是和她交代和陈大山谈的时候,有什么变故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是徐含兰开车来送的,陈玉纯和陈楠没多少行李,装起来还不到一袋,车票订的是县城里的车,那里有直达车,不会像张东上次那样被宰了。

车站内热闹非凡,张东三人下了车,徐含兰沉默了一下,柔声说道:“张东,一路平安,有什么消息记得和我说一声。”“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张东头看了看兴奋又忐忑的陈玉纯和陈楠,见她们没看这边,这才趴在车窗边,小声说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妥当,不过你也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知道了。”徐含兰俏面上的红晕一闪而过,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踩下油门走了。

“东哥,我们是搭哪辆车啊?”陈楠很兴奋,和陈玉纯勾着手,毕竟她们还小,又是第一次去省城,自然满心期待,恨不得早点看那边的都市是如何繁华。

这边的秩序还算好,本以为车是普通的大巴士就算不错,没想到居然还是豪华的欧洲之星,张东顿时乐坏了,毕竟三个小时的车程,如果车上的环境不好就很难熬,这环境可远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

大巴士的第二层已经坐了不少人,张东把握时间抽完烟,然后带着陈玉纯和陈楠上车。

随车员忙得脚跟不着地,看到还有人上车,赶紧迎上来。

因为买车票的时间比较急,所以座位在最后一排,张东顿时有些不高兴,最后一排比较颠簸,还看不见电视,这样一来,这一趟恐怕就难熬,不过眼下没别的座位可选,张东一行人只能跟着随车员来到最后一排。

再一看,张东彻底傻眼,最后一排居然只剩三个座位,另一侧的两个座位上连椅子都没有,张东顿时纳闷不已,道:“小妹妹,这椅子是怎么了?”“坐坏了,拿去修,还没装好。”随车员笑嘻嘻地说道:“这样多好,没其他人打扰,反正你们三个人坐一起的话也很宽敞。”“也对。”张东搔了搔头,不知道自己在嫌弃什么,这情况确实不错,省得可爱的陈玉纯和陈楠得和别的臭男人坐一起,这样也算是清静自在。

随车员拿来一块挡挡在一边,毕竟最外面没扶手,如果摔到就不好了,不过那里堆了一些杂物,倒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张东也没办法挑三拣四,毕竟到了发车时间,想换一辆也不可能,和陈玉纯和陈楠商量了一下,立刻坐了下来。

陈楠有点晕车,不敢坐在窗边,所以陈玉纯坐在窗边。

张东则很惬意地坐在中间,一左一右两个小美人陪着,可以感受得到她们身体的温度和体香同时飘来,刹那神清气爽。

车上的人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毕竟这组很奇怪,论年纪差异,张东当她们的爹太小,做她们的哥哥则太大,且带着两个小美人出行,无论是什么关系,都让那些孤单的光棍羡慕嫉妒恨。

车子缓缓启动,一开始陈玉纯和陈楠还隔着张东说笑,之后上高速公路,陈玉纯开始玩起平电脑的游戏。

过没多久,陈楠哈欠连天,居然倚靠着挡睡着了,看样子倒不像是晕车,而是睡不够,估计是昨晚兴奋过度,一夜没睡。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后,风景就单调得多,陈玉纯趴在窗边,看了一会儿也有些无趣。

欧洲之星的特点就是座位特别宽敞,不过对张东来说只是刚好,两个女孩坐这种大座位反而有更多活动空间。

“东哥,好无聊啊。”陈玉纯郁闷地嘟着小嘴,无聊赖地摆弄着椅子。“呵呵,出远门都这样,这一趟坐下来够累的。”张东笑了笑,见陈楠睡死,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陈玉纯柔顺的秀发。

“还有很久呢。”陈玉纯给了张东甜美的一笑,开心地享受着这种温柔,不过一看时间又有点郁闷,毕竟车上没什么可玩的,要怎么消磨时间都不知道。

空调的冷风缓缓吹来,最适的温度加上车子细微的颠簸,让人感觉到一阵疲惫,有不少乘客都是早起赶车的,很多人都已经打起哈欠,甚至不少人上车没多久就睡着,隐隐可听见一阵阵的鼾声。

见着陈楠睡着了,陈玉纯狡黠地一笑,紧紧抱住张东的胳膊。

“你这个小鬼灵精。”张东嘿嘿一笑,感受着陈玉纯的嫩乳挤压在手臂上的弹性,浑身一颤后,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小鼻子。

“讨厌,再掐就不好看了。”陈玉纯咯咯直笑。

陈玉纯情窦初开,很享受这种打情骂俏的感觉,青涩的她居然还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张东心里顿时颤了一下,有些心痒难耐起来,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熟睡的陈楠一眼,然后将平电脑拿出来,压低声音说道:“东哥给你看好玩的东西。”“什么?”陈玉纯天真地问道,不过一看张东满面猥琐,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俏面上不禁一红。

“很刺激的。”张东淫笑一声,左手将耳机线插上,右手飞快着自己隐藏起来的那些文件夹。

陈玉纯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毕竟以前她的生活很窘迫,班上有些同学有新潮的手机、电脑,她却什么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东西对她的诱惑有多大,尤其是看着张东的手在上面滑来滑去的,动作一气呵成,极是熟练,顿时眼神一迷离,居然因为这普通的动作而有些崇拜地看着张东。

插入另外一张SD卡,张东熟练地将文件夹解密,映入眼帘的几乎是博物馆级的AV集,每家公司、每个女优,可以说就是史诗级的完美集,张东眼里的色意更深了。

“东哥,这些都是什么啊?”陈玉纯好奇地问道,文件夹的显示只有名称却没有图案,她根本不知道这些是多少宅男心里的圣物。

“都是A片。”张东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全神贯注地在这知识的海洋里起来。

张东身上有数十张SD卡,加上家里的随身碟,就是一部完整的AV事业发展史,所有公司、所有女优一应俱全,可以说哪怕是动物的都应有尽有,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一部电脑能有这样的储存量,只能分开储存。

张东一个恍惚,想起那位强如神佛的宅男。当年张东念书的时候,隔壁宿舍的那位大哥堪称救世,他利用读书的时间收集整理几乎所有AV片加以整理保存,专业程度可说集日本片的精华到化境。

那人的收藏有近个随身碟,可说每天空闲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外全都在看片,而他睡觉的时候,电脑一直在下载。

就是这样的执着,让那人成了万人膜拜的淫棍,只要班上有同学过生日,他就根据那人的喜好送上一个随身碟。这种情真意切的礼物,让不少人将其奉为良师益友。

那人没实战经验,因为他的长相,按当时他第一个嫖的小姐的话来说,实在是让人张不开腿。饶是受到如此的打击,但他依旧孜孜不怠,三十岁的高龄,依旧在片海中沉浮,堪称是阅遍AV第一人,哪怕打了马赛克,他照样能数得出女优有几根毛。

那人到了三十岁高龄,在恋爱上还是一张白纸,对于苍老师的爱慕让他一直保持着处男之身,可以说他的初恋是他的右手,最长的暗恋就是自恋,他消费过的卫生纸连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周,在默默无闻中创造太多的神话。

而那人对于A片简直到了天人一的地步,据说把他的眼睛蒙起来,光听呻吟声他就知道那个女优的名字,甚至多让他听一会儿,他还能说出这是她在哪个年龄拍的片子、片子的重点是什么。

想到这里,张东也有点汗颜,那人的境界他是达不到了,不过这份礼他可是备加珍惜,恐怕在那青涩的年代,这是一份最重的礼。

“什么?”陈玉纯俏面一红,咬着下唇白了张东一眼,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看着。

张东贱笑一下,也没多说,找到一部公车痴汉的片子,将耳机的一头塞在陈玉纯已经有些发红的耳中,笑眯眯地说道:“反正闲着没事,你肯定没看过这些,就抱着学习的态度观摩一下嘛。”“大色狼!”陈玉纯的喘息有些急促,心跳加快,俏面通红,紧张的模样就像在做坏事,不过小脸上透露出的的好奇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戴上另一头的耳机。

欧洲之星最大的好处就是座椅很大,即使没睡着的人也看不到后面一排的情况,张东仔细观察了一下,眼见情况安全,陈楠又睡得熟,性就往陈玉纯那边挤了一下,在她娇羞的白眼下挤得极近,几乎闻得见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这时,平电脑上开始播放A片,一辆看公车缓慢行骏着,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上,车上的人衣着各异,什么人都有,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陈玉纯顿时有些疑惑,这和她想象中的A片不太一样。

“接着看。”张东擦了擦冷汗,这种场景点缀如果没一定的耐心根本看不进去,他性按快转,调整播放的速度。

场景稍微转变一下,一开始大家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演技虽然差,不过还真有点那种都市里没人情味的冷漠,车上的那些大叔男优穿着西装,摆出一副疲惫的样子,要不是张东看过,还真以为这是一部都市生活记录片。

过一会儿,听不懂的一阵抱怨声此起彼伏,随即有许多人挤上车,肯定是摄影公司的工作人员跑龙套,因为这一波上来的男女都有,想来不会是大乱交,顶多是上来充当临时演员。

果然,画面在这时戏剧性的转了一下,那些临时演员很有默契地让开,画面立刻来到车的最后一排,这里已经是人挤人没多少缝隙,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少女一只手拿着书包,另一只手抓住车把,一副很清纯无知的模样。

这时,坐在座位上的大叔眼里露出一丝猥琐,低声和女孩说着日语。

陈玉纯看得疑惑,忍不住问道:“东哥,他们在说什么?”“不知道。”张东心想:你问我,我问谁啊!

陈玉纯哦了一声,就继续看。

以普通片子的标准来看,这部A片的前缀拍得有点烂,这时陈玉纯明显没有之前那样的热情高涨。

这时,车上的人几乎是转过身演起盲人,座位上的中年大叔露出色笑,站了起来,开始对女优上下其手。

女优一副害怕的模样拒绝着,不过手无力得拍蚊子都拍不死,没一会儿就被大叔得手。

在公共交通工具上的刺激就来自一个偷字,所以女优的衣服没脱多少,被大叔拉到座位上一阵摸,摸完又拉开拉链强迫她口交。

女优一边痛苦地流着泪,一边用教科书似的口舌为大叔服务着。

张东看到这里,不禁骂了一声,心想:现在一看果然是够假的,还清纯学生妹呢!这等技术,去哪间酒店都是教授级别的纯熟。好在这位大叔看起来身经战,要是处男被她这么一吹,估计立刻就缴了械。

接下来的情节,自然是长时间的调戏、长时间所谓的凌辱,再加上各式各样姿势的抽插,但不得不说,除了女优长得不错外,其他的都很烂。

张东这才明白那人收集得齐全,但没保证一定都是精品,心想:给我这种制作成本低下的片子不说,这小子还真没把我当哥儿们!

这时,陈玉纯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看得目不转睛,俏面红得都要滴血,眼眸里有水雾隐隐闪烁着,毕竟是第一次看这种A片,所受到的刺激可想而知。

陈玉纯感觉心跳快得要跳出来,浑身发热,一阵不自在,不安地扭了一下身体,本能的抬起头,立刻迎上张东一脸的坏笑,顿时银牙紧咬,不轻不重地捏了张东一下,道:“看什么看!”“玉纯漂亮我才看。”张东淫笑一声,再次凑近陈玉纯,这时压低声音一开口,热气几乎直接吹在她发红的耳朵上。

“讨厌!不、不看这个了。”陈玉纯顿时浑身一颤,感觉身子一阵酥软,逃避似的不敢再看张东,摘下耳机丢给张东。

陈玉纯毕竟心志未稳,对性也是懵懂又好奇,这些粗糙的画面带给她的剌激已经足够,但是耳边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时,那种极端的刺激让她浑身不自在,而且,感觉身子一阵滚烫,说不上不舒服,但就是别扭。

陈玉纯捣着发烫的小脸别过头,似乎是在看窗外的风景,但她的呼吸紊乱、耳朵红得吓人。

张东淫笑一声,闻着陈玉纯身上淡淡的女儿香,有些心痒难耐,他放下平电脑,恬不知耻地凑上去。

张东忍不住了,身体直接贴上去,感受着陈玉纯薄薄衣料下灼热的体温,右手猛的从她的后腰环过去,抱住她的蛮腰,以一个极为暖昧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

“干嘛?”陈玉纯的声音低低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陈楠,还是挺了一下腰,任由张东抱着她,俏脸红得就像是颗苹果般更加惹人怜爱。

“小宝贝,让东哥亲亲好不好?”张东的呼吸也有些粗重,说话的时候,呼吸吹在她的发丝上。

“不要,楠楠在呢!”陈玉纯浑身一酥,娇羞地白了张东一眼,明显有些紧张,不过却没有任何抗拒,反而温顺地靠在张东的怀里。

欲拒还迎啊!小小年纪玩这种大招实在是要人老命。看着陈玉纯一脸害羞和紧张,张东顿时春心荡漾,忍不住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拉,猛的吻住她吹弹可破的小嘴,肆意地品尝着。

陈玉纯轻哼一声,温顺地闭上眼睛,或许是因为这环境实在太刺激,她紧张得身子有几分僵硬,好一阵子才慢慢张开小嘴,玉手颤抖着按在张东的肩膀上。

张东温柔地吻了一会儿,这才把舌头伸进陈玉纯的嘴内,擒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着。

在张东那粗糙的舌头挑逗之下,陈玉纯顿时呼吸一滞,呜了一声,彻底陶醉在这美妙的感觉中,舌头还青涩地应着张东的挑逗。

张东抱着陈玉纯,肆意地品尝着少女无比迷人的昧道,陈玉纯也沉浸在其中。但两人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有种偷情的感觉,异常刺激,不过不能尽兴也有些不爽。

长长的一个吻后,陈玉纯小声的啊了一声,就慌忙捂住小嘴。

陈玉纯的呼吸变得极为急促,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俏面通红,眼眸里尽是动情的水雾。

张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着陈玉纯动情的模样,心里越来越痒,附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玉纯,舒不舒服?”陈玉纯眼里的水雾都要滴下来,被张东这一逗,她还是点了点头,马上又一副害怕被人看见的样子,朝四处看了看。

张东顿时心里一乐,忍不住低声诱惑道:“你想不想也试试这个感觉?放心,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在做什么。”“不要。”陈玉纯哪有那个胆子,立刻慌张地摇了摇头,看了看一旁的陈楠,神情更是紧张,毕竟她还只是个女孩,脸皮薄、胆小,偷偷亲个嘴已经很刺激。真要她在这情况下和张东乱来,她确实不敢。

“不用怕,不会有人看到的。”其实张东心里也忐忑,冲动是不假,但说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把握,毕竟陈楠还在旁边,如果被她看到确实不是好事,陈玉纯放不开,他同样放不开。

理智告诉张东,这种剌激的偷情不妥当;但情欲在脑海中翻腾,张东又不愿这么轻易放弃。

陈玉纯羞红着脸,明显想劝她来一发也不太可能,更何况她吃着消炎药,下面还没痊愈,即使张东有这个冲动也狠不下这个心。

“东哥,不要好不好?我怕。”陈玉纯急得都要哭了,害怕地拉着张东的胳膊,楚楚可怜地说道:“等到了城里,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想干什么人家都答应你,但是……不行在这里啊!”“好、好,别害怕。”张东也是一时冲动,知道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偷情,但心里还是不甘,抱着她安慰一下后,灵光一现,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小宝贝,东哥就不为难你了,不过你也得听东哥的话是不是?”“啊……”陈玉纯呻吟一声,但马上捂住小嘴,白了张东一眼,因为张东说话的时候,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顿时浑身一颤,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更何况她的身子还很敏感。

“乖啦。”张东一脸淫笑,搓着手摆出一副准备霸王硬上弓的贱样。

“东哥,你到底想干嘛?”陈玉纯声音颤抖着道,听起来很柔弱,让人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一番。

“来,东哥不脱你衣服、不乱来。”张东搂着陈玉纯,一只手慢慢抓住她僵硬的小手按在他那撑起的帐篷上,喘着粗气说道:“可是东哥很难受,让东哥舒服一下好吗?”“东哥,真的不行,我不敢。”陈玉纯的手僵硬着不敢动,说话的时候几乎带着哭腔,还以为张东执意要和她在这里做爱。

“没事,东哥都说了不脱你衣服,还怕什么?”张东当然知道陈玉纯最怕的是被人看见,尤其是被陈楠看见,在她耳边说道。

抵挡不住张东的软磨硬泡,陈玉纯心软了,害怕得身子都在颤抖,但还是微微一侧身,显然是默许张东的贼行。

张东立刻贴上去,紧紧地抱住陈玉纯,在她紧张的喘息声中,双手钻进她的衣服内,慢慢往上摸。

“东哥,我怕……”陈玉纯的眼眸里尽是水雾,感受到张东那粗糙的手掌摸上来,顿时浑身一颤,赶紧捂住小嘴,忍住要叫出声的冲动。“不怕,东哥不欺负你,来。”张东的呼吸极为粗重。

陈玉纯穿的是一件抹胸,张东的手很顺利摸到她的胸前,一下子握住她一对嫩乳,无比的弹性顿时让人呼吸一滞。

嫩乳上满是汗,想必是因为紧张,此时小小的乳头硬了起来,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羞涩的颤抖。

张东忍不住一边使劲地揉着嫩乳,一边捏住小乳头用力一夹,顿时陈玉纯浑身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又使劲捂住小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车内很安静,没人注意到最后排的万般涟漪。

张东很想品尝嫩乳的味道,不过知道陈玉纯肯定无法接受,所以没勉强,便双手握住嫩乳把玩着,纯熟地一阵揉捏下,怀里的身体微微颠抖着,嫩乳上被捏得尽是汗水,身躯也是一片火热。

张东的眼睛都红了,在这种刺激的环境下玩弄陈玉纯,心理上那种异常的兴奋带来的冲动可想而知,裤裆的帐篷已经撑得奇高,还一跳一跳的。

陈玉纯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当张东的手离开时,她感觉眼前黑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在这一刻软了下来。

陈玉纯气喘吁吁地坐正,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表情很幽怨,那清纯的模样再配上这样的表情,实在是要人老命。

“小宝贝,东哥摸得舒服吗?”张东一把抱住陈玉纯,忍不住亲着她那红得几乎发烫的耳朵。

“舒服,不过人家也害怕。”陈玉纯面带情动的潮红,看向张东时尽是迷恋的情愫。

在这种环境下,陈玉纯已经算是很大胆,若不是特别喜欢张东,她哪会任由张东乱来?对于一个脸皮薄的女孩来说,这样简直是在玩火。

张东没有说话,搂着陈玉纯做出深情的样子,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而且见陈楠睡得很沉,连睡姿几乎都没变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陈楠的时候,张东心里邪恶的欲望更加旺盛,觉得在她的身边和陈玉纯偷情,肯定快感倍增。

“宝贝……”张东一时心痒难耐,忍不住抱着陈玉纯又是一阵乱摸。

陈玉纯娇羞的嗯了一声,也不抵抗,任由张东上下其手。

适应了刚才那样的亲密,此时只要不脱她衣服,陈玉纯也极为温顺,没有反对。

张东一看就知道陈玉纯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忍不在她耳边轻声说几句话。

“不要!”陈玉纯顿时惊得瞪大眼睛,害羞地挣脱张东的怀抱。

“乖,你不会看着东哥这么难受吧?”张东说道,然后拉着陈玉纯的小手按在胯下。

张东穿的是薄薄的短裤,陈玉纯一个愣神,张东已经拉着她的手钻进他的裤子内,让她按住已经暴跳如雷的命根子。

原本陈玉纯还挣扎一下,顿时身子一僵,小手轻轻捏了一下坚硬无比的命根子,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有些慌张地说道:“东哥,我……我该怎么弄?”“来,我教你。”张东顿时大喜过望,知道这时陈玉纯放不开是正常的,立刻抓住她的小手放进内裤内。

陈玉纯红着脸咬着下唇,羞答答地看着张东,然后笨拙的套弄起来。

虽然在两人世界的时候,陈玉纯很是疯狂,但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手心都是汗,紧张得小手有几分僵硬,动作很机械化,根本没多少技巧可言。

张东闭上眼睛,舒服得哼了一声。

虽然陈玉纯因为紧张,小手很僵硬,但只要看一旁的陈楠,再看羞涩的陈玉纯,张东心里的快感瞬间就倍增。

张东一边附在陈玉纯耳边说着鼓励的话,一边色迷迷地教她该怎么动,他才会舒服。

陈玉纯红着脸,有些别扭地侧过身,小手上下套弄着那根命根子。

张东命根子的硬度和那火热的气息,让陈玉纯觉得心里越来越乱,眼里的水雾不知不觉变多,即使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很是紧张,但还是听着张东的话,小手上下套弄着命根子,偶尔还轻轻摸睾丸几下。

张东爽得哼了一声,性闭上眼睛,一只手抚摸着陈玉纯的后腰,整个人往后一仰,享受着陈玉纯的套弄。

陈玉纯紧张得额头上都是香汗,一边为张东服务着,还得一边害怕地看着陈楠,这惶恐的模样惹人怜爱,也更让人兽兴大发。

张东闭着眼睛,全神贯注想快点射出来,但因为心里上的刺激,反而更加坚硬,快感绵绵不绝,却一点射的欲望都没有。

“东哥,我手好酸啊。”陈玉纯轻声说道,她已经左右手来换着,但张东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

陈玉纯的俏面愈发红润,时间已经过这么久,她甚至在想如果真是在做爱,恐怕她都晕死过去了。

“手酸就算了。”张东哼了一声,见陈玉纯累得额头上都是汗,也是心疼,便克制着欲望,将她的小手拉出来后抱住她。

这时,陈玉纯做了一个让她脸更红的动作,她闻了一下自己的手,看了看手上那根弯曲的阴毛,不禁噗啮一笑,然后羞涩地赖到张东的怀里,看着撑得高高的帐篷,说道:“东哥,是不是我没用?这么久了,都还弄不出来。”“没事,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越想射越射不出来。”张东也很纳闷,不过陈玉纯那么喜欢他,他也得考虑她的感受,不能让她觉得他纯粹是在享受她的肉体。“很难受吧?”陈玉纯一脸羞愧地轻声说道:“对不起。”“没事。东哥舒服那么久,还得谢谢我家纯纯呢。”见陈玉纯情绪有些低落,张东一边说道,一边温柔地注视着她。

陈玉纯闻言,果然露出开心的笑容,迷离的眼里除了情动外,更多了几丝迷恋。趁着这个机会,张东又吻上去。

这次陈玉纯很配,张开小嘴情动地应着,长长的一个湿吻过后,她再次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的模样更是动人。

张东不想再折腾陈玉纯,抱着她甜言蜜语一会儿,说着笑话逗她开心,陈玉纯咯咯的笑着。

两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偷偷看着陈楠,在她旁边卿卿我我,有种别样的刺激,就连陈玉纯都感受到这种特殊环境带来的兴奋。

窗外的景色变换着,车内的人半睡半醒,但张东两人都觉得特别有精神。

陈楠或许是有些晕车,睡得特别沉,可说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玉纯呆呆地盯着陈楠看了一阵子,突然下定决心似的,猛的拉了拉张东的袖子。

“宝贝,怎么了?”张东嘿嘿色笑道,享受着和陈玉纯打情骂俏的感觉,心想:以后有的是时间和小可爱缠绵,现在先打下更扎实的感情基础,也是为了日后更加销魂的享受。

“东哥,你坐过来。”陈玉纯眼含媚丝,声音颤抖着说道,还害怕地看向陈楠那边。

“这怎么坐啊?”张东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这种坐椅比较宽敞,但两人坐着顶多就是舒服,哪有什么空闲的地方可以坐过去?

“你……快点啦!”陈玉纯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拉着张东的同时,侧身蹲在坐椅前面那小得可怜的缝隙里。

坐椅前面的缝隙很小,男人肯定是蹲不下去,不过陈玉纯的身材倒是可以勉强容纳。

看着陈玉纯那媚眼如丝的模样,张东顿时心里一颤,愣了一下,本能的按照她的要求挤过去一点,坐在她的位置上。

陈玉纯咬着下唇瞥了张东一眼,轻轻挪动一下,然后如当贼般心虚观察着,见没人注意这边的动静时,细声说道:“东哥,你不是还带件长袖吗?”“嗯,带着。”张东心里一阵兴奋,虽然不知道陈玉纯想干什么,但这偷情般的快感很有诱惑,让人感觉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陈玉纯接过衣服后,再往左右一看,猛的将运动服盖在头上,对着张东羞涩又狡黠的一笑后,小脚蜷缩起来,身体侧躺着,上半身被衣服遮着,根本看不清楚她在做什么。

“宝贝!”张东脑子一热,心想:不会是我期待的口交吧?上天啊,你怎么会赐给陈玉纯这么聪明的想法?这要是被人发现,就算是陈楠醒了看到,都只会以为她是因为难受、怕光在睡觉。

“别说话了……”陈玉纯娇羞道,开始往张东的身上挪动。

张东看了陈楠一眼,深吸一口大气,很自然的分开双腿,像是让陈玉纯靠在自己身上睡觉,不过张东心里清楚,接下来肯定是刺激无比,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在心里上的触动最是剧烈,不管是男是女,都抗拒不了在这种特殊环境下的情欲。

张东摆出昏昏沉沉的模样,但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因为躺在胯下的陈玉纯终于开始行动,颤抖的小手笨拙地抓住运动裤的松紧带往下拉,不知道是不是过分紧张的关系,手都有点僵硬,这一抓连内裤都一起拉下去,张东赶紧配着抬了一下屁股。

陈玉纯的手一使劲,内裤、外裤就全拉下来。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浑身一个哆嗦,因为这一脱,坚硬的命根子几乎是弹出来般打到陈玉纯的脸上。

睾丸、最敏感的大腿根部,不仅能感受到陈玉纯急促的呼吸,甚至发丝的轻撩都让张东感到痒。

陈玉纯的呼吸急促而火热,或许她盖住自己只是掩耳盗铃,不过确实给了她很大的勇气,张东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感觉到她的小手抓了上来。

张东浑身一僵,只差一声嚎叫出来宣泄快感,心想:小宝贝,你要给我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啊!

在运动服的遮掩下,陈玉纯的小手刚一动,小嘴立刻将龟头含进去。

“宝贝,对,就这样。”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声音嘶哑地道。

陈玉纯不敢出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一只手拉着褪下来的裤子,另一只手抓住坚硬的命根子套弄着,那火热的感觉让她心跳加快,浓郁的男人气息迎面而来,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刚才张东硬了那么久,马眼上尽是透明的分泌物,有些热热的黏稠,陈玉纯一含住龟头,顿时停了一下,丁香小舌一舔,确定没异味,这才慢慢吸吮着,一点一点地舔着那些液体。

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一只手轻轻的、爱怜地抚摸着陈玉纯的头,心想:此时若不是在众目睽睽的车上就好了,我肯定会把她的樱桃小口当小穴般享用,那火热的温度和青涩的挑逗带来的剌激几乎让我要疯掉!

空调发出的声音嗡嗡作响,刺激着疲劳的人们入梦,但此时张东却亢奋得脸色胀红,嘴里干得像是有火在燃烧,更能清晰听到衣服底下那啧啧的水声,更是刺激无限。

谁都不会想到,在最后一排竟会发生这等香艳的事情,一个无耻的家伙诱骗女孩口交,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享受这等涟漪,即使是没感官上过多的刺激,但光是心里上澎湃如海的快感就足够让人发疯。

陈玉纯因为紧张不敢有大动作,甚至连含住肉棒上下吞吐都不敢,只是用小手握住命根子轻微套弄着,并木讷的舔着龟头,丁香小舌带着火热的温度刺激着马眼,又不时好奇地舔着冠沟线。

张东深吸一口大气,浑身躁热难耐,眼睛都有些发红,要不是现在在车上,真恨不得脱掉陈玉纯的衣服,直接享受她娇嫩的肉体。

陈玉纯的撩拨虽然青涩又轻微,但这种细小的动作,带来的挑逗性更大,张东被挑逗得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抱住她的头,直接干她温润舒适的小嘴。

就在张东天人交战的时候,陈玉纯顽皮地用手摸了摸睾丸,一边含着龟头,一边用手磨蹭着睾丸上粗糙的纹线。

或许是时间一长,陈玉纯也有些大胆了,否则不会有这样俏皮的举动。

这突然而来的剌激,让张东浑身一颤,前列腺剧烈地跳动起来,憋了那么久的爆发感在一刹那就汹涌来袭。

张东脑子一僵,考虑的已经不是自己持久性的问题,而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如何尽情发泄的问题。

口爆!必须口爆!张东眼睛都红了,一只手立刻按在陈玉纯的脑袋上,撕声说道:“纯纯,快一点,东哥要舒服了。”陈玉纯闻言,连忙就想吐出龟头,看来她的本意除了要拿衣服遮掩外,也是想用这件衣服擦拭掉精液。

但张东哪会让陈玉纯得逞?因为快感的侵袭,虽然双腿僵硬得动弹不了,但手还是按着陈玉纯的头,让她动弹不得。

陈玉纯呜咽一声,刚想挣扎的时候,旁边一声呢喃的呓语让她吓得动都不敢动,张东更是感觉G点的肌肉收紧得几乎要抽筋,被这声音一吓,差点都要晕过去。“哥,纯纯怎么了?怎么躺在你身上睡觉?”陈楠不知何时醒来,揉着大眼睛打着哈欠,懒懒的模样桥俏可人,柔腻的声音更是让人浑身一紧。

“没事,她只是晕车。”张东心慌不已,但听到陈楠的声音,不知为何更加兴奋,脸胀得通红,睾丸剧烈跳跃着,这种极端猛烈的前奏,让张东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

“哦,纯纯不舒服啊。”陈楠关切地道,伸手就要摸过来。

“没事,她躺一下就好了。”张东感觉喉头几乎有火要喷出来,这时脑子一热,再也控制不住想射精的冲动,心一横,一边轻轻拍着陈玉纯的头,一边拱起腰,在陈玉纯的嘴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纯纯,没事吧?”张东每问一句,手就拍一下,借着身体颤抖的幅度,在陈玉纯的小嘴里抽插着,龟头滑蹭她的小嘴几下后就控制不住暴胀着,命根子也剧烈抽搐着。

陈楠一脸关切,青涩的她不知道这姿势有多暖昧,更想象不出衣服遮掩下的涟漪,她只是关心地看着张东拍几下也没多想,但看着张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她倒有几分疑惑,不过也没问什么。

此时,衣服底下的陈玉纯觉得就像当贼被抓到一样,紧张得浑身不敢动,头被张东的手仅仅按着,她根本吐不出嘴里的巨物,更感觉到龟头变得更大、更硬,还没反应过来时,张东已经马眼大开,一股股火热的精液灌进她的小嘴内。

“纯纯没事吧?”陈楠焦急地问道,看着张东使劲拍这几下,陈玉纯都没反应,一时更是担忧。

“没事,她就是难受,躺一会儿就好了。”尽管张东很不愿意在这快感侵袭的时候开口,但为了不让陈楠怀疑,还是解释道,并尽量克制着自己呼吸的紊乱,但说起话来还是不可避免地嘶哑。

“哥,怎么你好像也很难受?”陈楠毕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关切地问道,脸上也什么疑色。

“是啊,有点晕。”张东爽得脑子一片空白,插在陈玉纯嘴里的肉棒喷了好几股精液,但依旧意犹未尽,于是马上装作咳嗽,借着咳嗽时身体的颤抖,又在陈玉纯的小嘴里抽插几下。那火热的包裹让张东爽得几乎要疯了,在陈楠的注视下口爆她的好同学,心中的爽度可想而知。

此时陈玉纯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张东插在她的小嘴里,而且还把精液射到她嘴里。

张东觉得自己几乎把脑髓都射出去了,身体一僵,急促喘息着,脑子晕沉沉的,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现实在陈楠的注视下,自己将她的好友口爆个淋漓尽致。

陈玉纯依旧不敢动,甚至张东的命根子几次差点插到喉头时,她难受也不敢挣扎,忍受着张东最后粗鲁的那几下抽插,感受着精液在嘴里火热的爆发,那火热的黏稠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嘴里满满都是男人的分泌物,几乎要含不住。

“玉纯真的没事吧?”陈楠一脸担忧,看着张东此时怪异的表现倒没多想,还以为是咳了几下,身体不舒服而已。

“没事。楠楠,说话小声点,别吵醒别人。”张东舒服得喘了一口大气,朝陈楠说道,又饶有深意地拍了拍陈玉纯的头,暗示她不能再装睡,如果再继续装下去会适得其反。

“哦,好。”陈楠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朝张东甜美又羞涩的一笑。

此时陈玉纯气坏了,她听见陈楠的声音,紧张得几乎要死掉,没想到张东却突然兽兴大发在她嘴里射精,樱桃小口胀得很是难受,即使嘴里的巨物慢慢软化,但满口的精液却没办法吐掉。

在无奈之下,陈玉纯心一横,猛的将那些黏稠的东西全咽下肚子,但听着张东的话,她心里一气,忍不住轻轻咬了龟头一下。

这亲密的小动作,张东自然装作没有反应,继续拍着陈玉纯的头,用调笑的口吻说道:“纯纯,快起来吧,你不会是睡得流口水了吧?”“睡得像猪一样,真是的。哥,你小心点,可别被她流一裤子的口水。”陈楠睡了一觉有精神了,跟着张东一起调笑起来。

你才流口水!玉纯心里娇嗔,忍不住又掐了张东一下,不过她也听懂张东话中的意思,夏天穿的衣料又薄又透,要是留下点蛛丝马迹,倒是可以解释为是她流口水。

只不过陈玉纯不想被自己的好友嘲笑,心一横,马上含住半软的龟头吸吮起来。

张东瞬间震惊无比,感受着陈玉纯的丁香小舌如蛇般灵巧,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把剩余的精液舔吃干净,甚至还微微听到啧啧声,那是她在用舌头舔掉辜丸上一点点的残留,心想:陈玉纯竟然这么大胆,简直是让人惊讶又惊喜。

陈玉纯小心谨慎地舔完精液后,将张东的裤子穿好,消灭掉证据后,就装作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伸懒腰,衣服底下的头动了动,用很不高兴的口吻说道:“干嘛啊!自己睡够了就吵人家。”“你还醒得来?”陈楠笑道:“你羞不羞啊!这么大的人还趴在我哥的腿上睡觉,你可千万别流口水,省得别人以为是我哥尿裤子。”陈玉纯别无选择的被口爆后还吞精,这时担心嘴里有异味,不太敢说话,装着刚睡醒的模样拿开盖在头上的衣服,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不满地说道:“少来,我又不是你。”陈楠咯咯笑着。

陈玉纯白了陈楠一眼,又忍不住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才别过头装着打哈欠,然后抢过张东买的饮料喝了几口,明显是在漱口,不过漱完口后可不敢吐掉,只能瞪着张东,把带着精液味道的饮料也一起咽下。

“呵呵,羞羞。”陈楠笑道,尽管她不会往别的方面想,但这么大的女孩睡在男人腿上,多少是让人难为情的事。

“怎么?借你哥的腿枕一下,你就吃醋了?”玉纯摆出生气的模样,不过却幽怨地看着张东,因为被口爆是一事,被强迫吞精也是无奈,但她刚才确实吓得半死,对张东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张东只能装傻,嘿嘿笑着,心想:难道要老子承认口爆很爽,吞精也很爽?但我也吓得半死。不过得感谢表妹突然醒来,要是没她这一下刺激,我也不会狠下心来把陈玉纯口爆,到时自己可怜的孩子应该会冤死在脏衣服上。

张东爽了,一脸贱笑,让陈玉纯嘴一嘟,一脸娇嗔,不过现在可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虽然这时她表面平静,但心里还是很紧张,毕竟刚才当着好朋友的面做了这种荒唐的事,这让她心虚得都不太敢说话。

张东老实地躲在一旁,无耻地摆出一副大哥哥的温柔模样。

陈楠醒了之后很有精神,拉着陈玉纯一起玩平电脑,说着女生之间的悄悄话。

陈玉纯心虚地和陈楠聊着天,偶尔心不在焉头看着张东,那茫然而情动的娇嗔,让张东心里爽得要跳起来。

车子的颠簸下,张东又想起那恍惚如梦的一夜,陈玉纯在自己的身下呻吟着,身躯似在风雨中摇曳般的迷人。

美少女的娇嫩让人味无穷。不同于林燕的成熟性感,那种青涩幼嫩的感觉有着特殊的诱惑,让人心生怜爱,又忍不住沉浸在调教她的快感中。

陈玉纯和陈楠亲昵地玩闹着,张东被晾在一边倒也乐得自在,一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拿出手机传简讯给阿龙。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四集 第五章 抵达省城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中午时分,巴士下了进省城的地界,一路上宽敞的马路、高楼大厦的林立让陈玉纯和陈楠看得失神,第一次来省城她们都很激动,趴在玻璃窗前,好奇地望着外面繁华的一切。

中午的太阳十分毒辣,街上看不到几个人,倒显得宽敞又干净,美中不足的是,这全是假相,一旦时间到了,省城堵车的情况可以让人发疯,在那个时候才能体会到寸步难行的痛苦。

车子缓缓行驶进总站,总站内喧哗无比,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省城的车站一向鱼龙混杂,有骗子、有扒手,甚至还有骗女孩去坐台的妈妈桑,可说是一个花花世界的缩小。

下了车后,张东一手一个把陈玉纯和陈楠牵得紧紧的,她们一出来就被不少人盯着,如果他不看紧,搞不好她们会被拐卖掉,就算不被卖掉也很容易被人骗。

陈楠扭捏了一下,不过觉得是自己的哥哥也没什么,就任由张东牵着手。

陈玉纯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着张东一脸肃色,陈楠也没嘲笑她,心里一热,就握住张东的手,享受着这种在她眼中极为亲密的小动作。

果然,一出了站口,一大群推销住宿、旅游之类的大妈就缠上来,还有不少以介绍工作为由的骗子,但张东看都不看一眼,拉着陈玉纯和陈楠走出去。

出了车站,火热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极端的炎热中带着点点潮湿,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时,陈楠有一些扭捏,红着脸说道:“哥,我想上厕所。”虽然陈玉纯没有说什么,不过看她的反应也是有这需要,毕竟憋了一路。

张东可不想在这是非之地久留,脑子一转,马上吓唬道:“车站的厕所很脏,遍地不是老鼠就是蟑螂,屎尿遍地还没人冲水,臭气熏天,而且还有一些变态藏在那里偷看女生撒尿,你们要是不怕被人看光就去。”“算了,我忍一下。”陈楠有些害怕地摇了摇头,陈玉纯也是一样的表情,她们虽然单纯,但多少看过会新闻,知道省城虽然繁华,却也乱得很,加上心里对张东的信任,她们毫不怀疑张东这吓唬人的话。

张东有些哭笑不得,立刻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出车站,径直朝对面的候车域走去。

车站的附近没一处不乱,是一座城市的缩影,同时也是坑蒙拐骗最集中的地方,人行道上的小贩们卖力推销着假货,找着上好的冤大头,在这里买东西十个九个坑,只有没进过城的人才会上他们的当。

走了一会儿,拐角处就清静多了,停车的域很多人都是来接送的,张东牵着陈玉纯和陈楠,手忙脚乱地摸出平电脑查了一会儿,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后,再和阿龙用手机确定一下,这才朝东南角走去。

这里停的车实在太多,接送的人也是人山人海,如果没有联系,想一眼就看到人是不可能的事。

角落里停靠着一辆本田的越野车,阿龙三十岁出头,身材高大健壮,剃着光头,此时正抽着烟,这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巡查的保全都不敢多看。

“阿龙。”张东嘿嘿一笑,凑上前不客气地踢了阿龙一脚。

“大东,你舍得滚来了。”阿龙点了点头,扫了陈玉纯和陈楠一眼,半开玩笑地说道:“你要不是告诉我要带两个妹妹过来玩,我还以为你这是在车站拐来的小女孩。现在据说车站搞拐骗的那些人也很难得手,能一天骗两个就简直是飞来横财了。”阿龙这副样子吓到了陈玉纯和陈楠,她们顿时缩到张东的身后。

张东顿时觉得好笑,调侃道:“没事,这小子长得虽然不像人,但也算是个人。乖,叫阿龙叔叔。”“别听他的,随大东叫我一声哥就好了。”阿龙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这才熄烟打开车门。

“龙哥。”陈玉纯和陈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怯生生地喊道。

一行人上了车,阿龙开着车,朝着老城骏去。

陈玉纯和陈楠有些拘谨地坐在后车座,好奇地看着窗外的一切,迷茫又羡慕地看着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这些钢筋水泥的牢笼,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一种震撼性的存在。

中午的交通还算顺畅,阿龙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大头那边的事你交代完了吧?有没有打电话约他出来?”“约了。那小子说晚上请客。”张东坐在副驾驶座上玩着手机,笑骂道:“我帮他扛了这笔帐,又给了他一笔钱,这小子开心得像吃了屎一样,估计钱一到手又几天不在家过夜了。”“嗯,你哪个家?”阿龙点了点头,问道,毕竟张东父亲留的房子虽然旧,也有好几间。

“先老头子家吧。”张东有些伤感。

张东开赌场时几乎没在家睡,房子也租了出去,而父亲的东西都随他一起火化,屋里家徒四壁,几乎没有睡的地方,不过好歹得去收拾一下。

“嗯。”阿龙点了点头,没再追问什么。

张东父亲住的是旧楼,一些老邻居都还在,张东来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开门。

这是位于二楼的旧房子,五、六十坪,不过没什么家具,显得冷清,旧得和废宅一样。

令张东哭笑不得的是,这段时间房子居然还遭小偷。

那小偷不幸惊动到隔壁那杀猪的一家人,然后被抓住,警察一来,发现那贼什么都没偷,说是屋里没值钱的东西,说话的语气还很是委屈。

张东庆幸之余又有种羞辱感,心想:这房子一坪也要一、两万元,你他妈的不会挖一块水泥走?

随后,张东来到他父亲的房间,打开破旧的热水瓶和老柜子,将里面的各种房产证整理好,清点无误后,这才带着阿龙、陈玉纯和陈楠离开,然后上车。

陈玉纯和陈楠舟车劳顿,已经哈欠连天。

张东有些触景生情,开着窗,抽着闷烟,沉默不语,虽然他尽了孝,但毕竟父亲已经不在,少个人啰嗦还是感觉不适应。

尴尬的是,张东在省城那么多年,现在居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原本他住的那破房子,满地的酒瓶和常年光棍的邋遢,酸臭味可说是无处不在,张东自己都看不下去,别说是带着两个美少女去那里。

“决定住哪里了吗?”阿龙很了解情况,调笑般的看了张东一眼。

“找间好点的酒店吧。”张东叹了一口气,心想:我那破窝是住不了了;爹倒是有其他房产,不过大多租出去。堂堂的本地人,来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还真是窝囊。

“对了,老大过两天就来了。”张东想了想,说道。

阿龙一直不变的面色微微一皱,有些恐慌,不过马上又稳住情绪,轻声说道:“我一个小兄在酒店上班,跟他订的话优惠很多,去那边看看吧。”“没问题。”张东嘿嘿一笑,脑子一恍惚,又想起那些成年旧帐。

张东和阿龙可说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两家的老爷子又有交情。

张勇虽然木讷,但打起架来比谁都狠,那时候张东和阿龙都是小流氓,偶然得罪比较厉害的小痞子,结果两人都被揍得像猪头似的,之后张勇什么都没说,晚上出去后,来时鼻青脸肿,一人把那几个痞子打得像猪头似的。

结果,阿龙父亲生日时又碰面了,大家彻底傻眼,其中一个痞子居然是阿龙家的亲戚,虽然不怎么来往,但老一辈的关系很密切。

阿龙和那个痞子都心虚了,什么话都不敢说,就怕挨骂,结果谁都想不到张勇的脾气那么火爆,他还以为那痞子是来找麻烦的,立刻将他堵在后院又揍了一顿,直到那痞子鬼哭狼嚎地求饶,惊动其他人才被制止。

这件事的后果是张东、阿龙包括那个痞子都被长辈臭骂一顿,而张勇反而被人夸奖,这让张东和阿龙纳闷不已,毕竟动手的是张勇,这情况倒霉得连背黑锅都算不上。

“大姐呢?”张东笑了笑,问道。

“别提了,去欧洲散心了,不知道在那边会不会惹事?”阿龙摇头叹气。

张勇被张东和阿龙叫老大,而这“大姐”是阿龙的亲姐姐。

龙姐三十岁出头,典型的都市剩女,她不成功的初恋加暗恋全献给张勇,结果张勇当兵一走又结了婚,把她刺激得像变态似的。

龙姐第一次和张勇表白的时候,可说是悲剧得彻底,她倒是有足够的诚意,女追男,还搞个什么蜡烛心形,结果烧到邻居家的库房,初恋以张勇蒙在鼓里,而她被龙爹痛打一顿结束。

自此,张勇和龙姐以哥儿们相称,这一男一女可以一起喝酒一起打架,照张勇的话来说,龙姐打起架来更狠,他们在夜市被小流氓调戏的时候,张勇还没来得及站起来,那小流氓的裤裆就被连踹几下,差点吐白沫,要不是张勇本着都是男人的同情心上去劝阻,以龙姐脚踢那小流氓两腿中间的架势,最轻的结果肯定是鸡飞蛋打。

这段懵懂的恋情就这么结束了,张勇说是八字不够硬的人娶不了她,后来张勇结婚了,龙姐也走上一路相亲的不归路。

龙姐究竟相亲多少次了,没人记得,不过倒是留下一段段传奇。

龙姐第一次相亲的时候,人家问她擅长做什么,她竟和人家说水烧得不错。

这次龙姐会出去旅行,是因为最后的三次相亲。

第一次相亲,一开始龙姐装得还挺淑女的,那男人是个刑警,结果两人约会到一半的时候,路上有人抢劫,龙姐何等的傲视人寰,不等那据说特种兵退伍的男人出手,她就将那两个劫匪打得爬不起来,而且还不是单纯的擒拿或是制止,而是一顿狂揍,把那两个劫匪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的,这等身手可谓是见神杀神,见佛灭佛。

可想而知,那男人心灵受到打击,且看龙姐的身手,恐怕家暴的时候他也是受害者,本着保险买得不够多的觉悟,他选择婉言拒绝,而且担心会被龙姐报复,还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出去避风头。

龙姐唯二次心动无果,事实证明她需要的不是男人,因为她的男人味无人匹敌,再加上那足可以横行天下的身手,她需要的是一个温柔又带点M倾向的娘炮,而不是所谓顶天立地的男人。

而第二次相亲,龙姐都要哭了,因为别人介绍一个绝对的花美男,举止优雅、谈吐大方,还是个留洋的优秀艺术家,据说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某欧美大学的音乐教授,而且还是大师级别的演奏家,堪称是集无数光环在一身的男人。

在正常的情况下,这样的男人绝对可说是极品,而且那男人斯文有礼,极有绅士风度,龙姐满意得眼珠子都要掉了,毕竟是艺术形美男,又有很好的身材,这样的男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上好对象。

双方见了一次面,龙姐就被那男子的风度征服,然而没等到第二次见面,那男子的外国男朋友就找上门,而且还求爱,第二天一早就搭飞机走了,找了一个同性恋不犯法的国度结婚,开始享受起处处菊花开的生活。

对此,龙姐哭得潸然泪下,没想到现在会的竞争如此激烈,张勇这个初恋输给其他女人也就算了,再碰上一个喜欢的男子居然还输给男人,这让歇斯底里的龙姐接受不了,但又不得不承认那男人比她还有女人味。

龙姐又失恋了,虽然还不算恋爱,但她当夜就上门把媒婆打得惨兮兮。

阿龙全家都感觉这简直是丧心病狂,不过也都庆幸,龙姐如此暴力证明她没疯,多少也算一个安慰。

龙爹有钱有势,最后还是把这件事摆平了。

看着龙姐颓废绝望的样子还有点女人样,龙爹立刻紧锣密鼓为她安排接下来的相亲。

照龙爹的话说,生了这样的祸害还要害别人,实在是心里有愧,所以聘礼随便给,至于嫁妆,在省城也可以说极为丰厚,多少算是良心上的一点补偿。

在这样的前提下,即使有受伤丧命的危险,还是有不少媒婆毛遂自荐,最后千挑万选之下,总算为忧伤的龙姐敲定相亲对象。

这相亲对象的条件不错,性格也算温和,龙姐很满意。

这男人长相不错,身材也不错,而且事业有成,在男人中绝对算得上是极品,他迟迟没结婚的原因是没找到适的对象。

当媒婆说这男人五年没谈过恋爱时,龙姐顿时色性大发,想收入囊中。

媒婆说那男人喜欢温柔点的女人,于是龙姐咬牙穿上十多年没穿的裙子去赴约,喝茶的时候还摆出柔弱的模样,把女性该有的娇柔和温顺表现得淋漓尽致,按她说那是人生中最卖力的表演,可以说是凌驾影后的演出,不管是内心戏还是肢体言语都十分专业,是脱胎换骨的完美表现。

结果却让龙姐差点吐血,因为在她颠覆了快三十年形象的表演下,那男人拒绝的理由是她太过娇情造作,可以明显看出龙姐有着无法治愈的公病,而他想找的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性。

女金刚还装出了公病,这无疑是相亲史上最精采的一笔,也是所有亲戚朋友逢年过节都会拿出来说一下的笑话。

龙姐已经没心情再相亲,于是收拾行李出国旅游。据说出国之前把家里周围的扒手都揍了个遍,美其名是为民除害,不过谁都知道她是要发泄。

阿龙身为龙姐的亲,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笑得肚子都痛了,因为光是春天这个适相亲的季节,龙姐就相亲很多次,每次都留下惊人的传说,要不是看在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分上,估计就不是笑得肚子痛,而是笑得抽筋。

“大姐满可怜的。”张东额头冒出冷汗,不过还是说道:“大姐怎么说呢……除了胸小脾气大,钱少规矩多,个矮要求高以外,她还是有些优点的,就是不太明显而已。”“大东,能再虚伪点吗?”身为龙姐的亲,阿龙忍不住鄙视张东,当年就是因为龙姐暗恋张勇,两家的关系才那么近,现在在他们看来,要是当年张勇娶了她该多好,龙爹甚至酒后说,如果张勇愿意,他绝对可以倾家荡产的陪嫁,无论怎么倒贴,他屁都不放一个,惹得龙姐郁闷不已。

“算我嘴贱。”张东赶紧闭上嘴,心想:大哥明智,当年要是娶了龙姐,肯定辈子都不安宁,不过如果他们真的结婚,家暴的时候恐怕很是精采,毕竟他们可都身手高强。

“别再提这件事了,我家老头心烦得很。”阿龙忍不住叹息一声。

尽管闹出不少笑话,不过可想而知龙姐未嫁,在阿龙家来说是何等的负担。

陈玉纯和陈楠咯咯笑个不停,尽管她们听不懂一些太新潮的词汇,不过阿龙抱怨的调侃让她们感觉很有趣,龙姐的经历在她们看来简直就是一部传奇史,又好玩又好笑,她们都不太相信现实里有这样逗趣的事。

在这样幸灾乐祸的情况下,时间倒是过得满快的,路上走走停停的,居然就看到漫天的晚霞,好在没到塞车的时候,否则那寸步难行的情况会让人崩溃。

依旧是老城,不过拔地而起的却是一间所谓三星级的酒店。

这星级的评比,看面积多少有些勉强的成分,不过外观倒是很新,张东在省城住了那么久,这一带比较少来,所以也有些陌生。

陈玉纯和陈楠都有些忐忑,看着这酒店华丽的装潢,她们的眼睛都直了。就算里面的设备不怎么样,但光是这个外表就够让人心慌。

停车的时候,阿龙说道:“你就委屈一下吧,住这里一毛钱都不用花,老头会过来买单的。操,要不是那混蛋东西在这里上班,老子能安排这地方给你住吗?”“怎么?你家老头子疯了?”张东顿时大惊失色,龙爹可是出了名的吝畜鬼,他出这种钱可是下了血本,他一直视不能招张勇为女婿为人生一大恨事,但自己和他没那么亲近。

“滚蛋!你他妈的才疯了。”阿龙笑骂一声,停好车后一边走,一边和张东解释。

龙爹会如此大方也是有原因的,这酒店刚换老,投了钜资装修,看起来不错,不过这里的前身是工厂的库房,先天建筑上就有缺陷,即使装潢得很豪华,但因为价格的关系,生意不太好。

阿龙的一个姑表兄原本在这里当经理,眼下靠业绩竞争,想当副总经理,自然在新开业的这一段时间比拼人脉和其他人争,业绩是唯一考量的标准,所以龙爹就下血本让张东住这里,为的是帮他多拉一下竞争的资本。

可这钱龙爹肯花,也得有人肯享受。身为地头蛇,龙爹也有纳闷的地方,毕竟他的老兄在本地有的是房子,没有几人需要住酒店,再说住酒店也不能住这种次级地方。

因此张东过来,龙爹自然乐意花钱请客,一笔钱卖两边人情,何乐而不为?

见陈玉纯和陈楠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张东无奈地一笑,立刻牵住她们的手,以哥哥的口吻关怀着她们,要她们别那么紧张。

阿龙头看了张东等人一眼,心想:就这种破地方明眼人都懒得看,怎么大东家的妹妹看起来那么拘谨?

酒店的大厅装潢得富丽堂皇,大有暴发户的感觉。

张东一行人刚走进酒店,一个西装笔挺、大腹便便的人走过来,举着手机抱怨道:“小龙,这怎么搞的?路上没塞车,怎么现在才到?不是说你兄中午就省城吗?”“有点事。”阿龙的表情不冷不热,看得出他和这个表哥感情不怎么好。

“好,快登记。妈的,每天一堆事,真难搞。”胖子抱怨道,明显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似乎是把龙爹对他的照顾看成理所当然,对着张东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

话一说完,胖子就不耐烦地指了指柜台,一副很忙碌的模样,一边和对讲机嚷嚷着什么,一边走了,看样子他是觉得这种亲戚关系就不用招待,张东免费住这里还是沾他舅舅的光,所以一点留住客人的觉悟都没有。

“这家伙够讨人厌的。”张东眉头一皱。要不是看在龙爹的分上,他早就开骂了,酒店的经理竟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算不是沾亲带故,好歹也做点表面功夫。

“所以他混不起来。”阿龙冷笑一声,明显看不起那胖子的样子,又有些恼怒。

柜台前的客人倒是不少,胖子过去说了几句就走了,模样漫不经心,一下子就不见纵影。

阿龙见状,脸都绿了,咬牙道:“大东,说真的,这要不是我家亲戚,我就先揍他一顿。”“先生,这是您的房间钥匙。”张东两人还在气头上,柜台小姐已经笑吟吟地递来一张房卡。

“妈的!这混蛋……”阿龙一看那张房卡,顿时恼火不已,竟只是一间普通的单人商务房。

“得了,老头子的面子得卖。”张东说道,不过心里也是骂开了:这家伙的态度简直像是在打发乞丐,要不是看龙爹的面子上,鬼才来这种破地方受这种窝囊气!

“先生,怎么了?”柜台小姐吓坏了,不过她是按照大厅经理的吩咐办理,也没有理由把气出在她身上。

阿龙被胖子这一敷衍也火大了,立刻打电话给龙爹说明情况,不客气的破口大骂一顿。

虽然龙爹觉得很没道理,但还是刷卡付了房钱,毕竟还是亲戚,但既然开了房就干脆养蚊子,可龙爹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老头子怎么说?”张东心想:老头也是有脾气的人,估计胖子事后少不了挨一顿骂。

阿龙带着张东一行人走出酒店,黑着脸说道:“我们找其他地方住,这房间就养蚊子去。他妈的什么烂地方,老子混了这么久,还没被人这么小看过,这王八蛋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角色。操,要不是亲戚我早就扁他了!”说着,阿龙恼怒地甩着车钥匙去取车。

张东不想再折腾了,和阿龙商量一下,决定到马路对面的大酒店住,那才是真正的星级大酒店,贵是贵了点,但绝对比住这种光整修外墙的酒店舒适。

阿龙开着车,拐个头,倒是够快的。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走进那间酒店时,阿龙已经在大厅等着。

身为本地混混,阿龙和经理很熟,正抽着烟聊得很起劲,一看张东进来,立刻说道:“这就是我兄大东,他家房子装修,来这里住几天,你可要好好招待。”“东哥您好,这边请。”这经理倒是很客气,马上迎上来敬烟给张东,笑嘻嘻地说道:“龙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在这里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而且大头哥也是我的好兄,这几天肯定保证您住得舒服。”“大头那贱人,人面倒挺广的。”张东嘿嘿一笑,说道。

大头打着他老婆的招牌四处招摇,吃喝嫖赌,一掷千金,是绝对的大客户,尽管他经常挖东墙补西墙,不过没欠过任何娱乐场所一分钱,而且出手特别阔绰,这样的客人当然大受酒店的欢迎。

“两位大哥,您先看一下需要什么样的房间。”经理充满歉意地笑着,又用鄙视的眼神瞄了马路对面一眼,道:“虽然现在竞争激烈,不过我们的客人对我们这里的环境很满意,头率比较高,所以剩的房间不太多。”那经理开始炫耀起来,看来对面来个竞争对手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张东笑了笑,和那经理到柜台挑起房间。

柜台小姐的态度倒是不错,加上经理的业务功力很高,钱还没花,张东就感觉心里一阵舒坦。

单人房已经剩没几间,双人房的位置也不好,而且不在同一间楼层,毕竟是第一次出门,张东不敢把陈玉纯和陈楠丢在离他太远的房间,所以挑来挑去,实在没适的房间,最低限度也要两间房在同一间楼层,却无法满足这简单的条件。

“东哥,实在对不起。”经理不断道歉着,小心翼翼地说道:“要是您和妹妹一起住,我觉得您可以开一间套房,楼层不错,环境也好。我可以给您优惠,价格虽然高一些,但起码住得舒服。”“什么样的房间?我看看。”阿龙心里有些愧疚,马上凑了上来,毕竟虽然名义上是他父亲请客,但让张东受了这窝囊气,他心里也有些不爽。

“好的,龙哥、东哥,你们先看,如果适,我争取最大限度给你们折扣。”那经理很热心,也难怪这间酒店的生意那么好,就看这服务态度,就算贵一点也觉得爽。

阿龙和张东只是随意瞥了一眼,阿龙立刻把卡递过去,指着一间观景套房说道:“就开这间吧,选个楼层高点的。”“怎么?你闲钱太多吗?”张东倒没有抢着付钱,反而笑眯眯地打趣道:“刚才在那边是老头子请客,现在你抢着买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反正这钱迟早你得输给我。”阿龙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执意要柜台小姐刷他的卡,而那经理申请到很大的折扣。

阿龙和那经理客套几句,一行人才走进电梯。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有开口说话,不过姿势扭捏,貌似很不自在。

张东自然知道原因,顿时憋着笑,饶有深意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

陈玉纯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陈楠则是害羞地低下头。

套房在酒店最顶层,这一层全是高级套房,装潢得不错,也很清静。

房间在最里面,张东刷开房门,将灯一打开,陈玉纯和陈楠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露出惊喜无比的笑容。

阿龙一看,也点了点头,道:“不错,这环境确实可以,钱倒是花得值得。”张东打开所有装饰灯,一看房内的环境,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进门就是一间宽敞的客厅,装潢得很不错,以温馨的色调为,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墙上的液晶电视很大,客厅的布沙发宽敞无比,厚厚的地毯是淡黄色,给人感觉很休闲又很梦幻,随意中有一种家一样的懒散感。

“哥,厕所在哪里?”陈楠从欣喜中过神来,立刻拉着张东的手,楚楚可怜地问道。

陈玉纯也快要愁不住了,急得眼里几乎要冒火。

客厅再进去就是一间宽大的房间,房间内附有洗手间,砰的一声,陈玉纯和陈楠立刻把门关上,看样子都憋坏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功夫茶具,阿龙随身带了茶叶,已经开始烧水。

阿龙接完一通电话后,对张东说道:“大头说他下班直接过来,到时候他请你吃饭,顺便把东西给你。”“操!说得好听,还不是来催钱的。”张东感觉浑身酸痛,往沙发上一靠,瞬间全身如散架一般。

“大东,真的有把握?”阿龙难掩担忧地问道,毕竟大头不算无赖,但这人的可信度不高。

“放心吧。”张东点了点头,心想:这次可把徐含兰坑得够狠的,给大头这点甜头也是应该的。我发了笔横财不假,这小子也从中渔利颇多。这家伙的命还真是不错,虽然整天喊穷没钱,但还真没见过他穷的时候。

张东两人泡了一壶茶闲聊几句,谈了一下彼此的近况。

陈玉纯和陈楠进入房间就没出来,房门一直关着,也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

阿龙看了看时间,说道:“大头差不多该到了,该叫你妹妹出来了。”“算了。”张东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大头这人嘴坏得很,和他吃饭还是别带着她们,省得把我妹妹教坏。”“也对,那小子嘴贱。”阿龙点了点头,一边走出去,一边吩咐道:“吃饭在三楼,我已经订好包厢,你和她们交代完快下来。”酒店有客房服务,张东拿着菜单到房门前敲了几下,道:“玉纯、楠楠,你们不会掉进马桶里了吧?”“讨厌,你才掉进里面呢。”房内传来陈玉纯的娇嗔声。

房门打开后,只见陈玉纯的发丝有些散乱,小脸上尽是红晕,娇喘吁吁的模样极是妩媚,张东心里一颤,忍不住朝她色色的一笑,又咽了一口口水。

“你们在干嘛?”张东咳了一声,探着头朝里面扫了一圈。

陈玉纯和陈楠都脱了鞋子,在靠里面的一张床上,陈楠也是衣裳不整,气喘吁吁,朝张东羞游的笑了笑,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看这样子,陈玉纯和陈楠是怕生不敢出来,躲在房里的时候又闹开了。

这时,张东忍不住幻想起那春光无限的嬉戏。

这间套房就一间房间,房内两张巨大的双人床倒是够睡,只要心里没鬼的话,挤一下倒是可以;不过张东心里有鬼,忍不住朝陈玉纯色笑起来,心想:晚上这两个小丫头肯定是挤在一张床上睡,等她们熟睡后,我就可以把陈玉纯抱来玩耍了!

陈玉纯察觉到张东眼底的色意,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白了他一眼,又装作乖巧地问道:“东哥,是不是有什么事?”“你们看一下晚饭想吃什么。”张东定了一下心神。眼下还有正事,晚上想怎么胡来再说,反正肉到了嘴边跑不了,他又何必瞎意淫?

张东告诉陈玉纯和陈楠有事得出去,顺便把菜单递给她们,她们立刻凑到一起研究起来,菜单上大多是西餐,她们看得垂涎欲滴,不过一看价格又一脸为难,?看了半天也没说想吃什么,最后还是张东做点了一堆菜。

张东临出门的时候,陈楠收拾着简单的行李,于是陈玉纯倚在门前,委屈地说道:“东哥,你会去很久吗?”“怎么?怕我跑了啊?”张东在陈玉纯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贱笑道:“放心,我会尽早来的,我可不能让我的小宝贝独守空床。”“谁守空床了!”玉纯俏面一红,见陈楠没注意到这边,悄悄吻了张东一下,将一件东西塞到张东手里,道:“快去吧,早去早,人家等你。”说完,陈玉纯就害羞地将张东推出去,并关上房门。

站在走廊上,张东微微一愣,手心传来一阵略微潮湿的感觉,拿起来一看,鼻血都要喷了,心想:好家伙,居然是一件纯白色的卡通内裤,内裤的中间还湿淋淋的。

看来在车上偷情的时候,不只张东憋得难受,陈玉纯也被撩得春心大动,内裤都湿成这样,好在她是个羞涩的少女,要是少妇的话,恐怕会立刻扑上来把他啃了,张东眼里顿时冒出欲火,陶醉地拿起内裤闻了一下,又塞裤子里。

小宝贝越来越大胆了,小小年纪就这样热情似火,真等她发育成熟,那不得要了老命?张东一脸淫笑地走着,心里已经开始期待晚上的盘肠大战。

尽管如何避开陈楠是一个难题,不过张东相信精虫上脑的男人是天下无敌的,到时这个不算难题的难题肯定能迎刃而解。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四集 第六章 夜章迷离

看~精彩-尐說~烬恠..第一~-註*尐^說/度//第/一///小/说/站..");(酒店的包厢装潢得还不错,张东下来的时候,阿龙已经等候多时,正闷头抽着烟,摆弄着他的电脑。

在阿龙的旁边,大头穿着西装,夹着公文袋,显得有些不自在,一见张东进来,赶紧站起身,亲热地说道:“大东,来啦。”“嗯。”张东知道大头会这么亲热,还不是因为有利可图,虽然他赚了不少,不过算来也是自己的财神爷,张东当然会给他好脸色看。

寒暄了几句,阿龙就喊服务生上菜。今天的菜全是阿龙提前点的,几乎是什么贵就点什么,海鲜之类的更不用说,点了八道菜,除了奢侈,简直是一种讲排场的浪费。

阿龙倒心安理得,抱着揩油的想法,自然是下狠手。

大头见状,嘴角抽了一下,这顿饭估计至少几千元,平日除了应酬需要,他很少来这种酒店吃饭,就算吃饭也不会点这么贵的菜,心里自然清楚阿龙这是在宰他一顿。

“怎么,心疼了?”张东道。

“哪的事,请兄吃饭最重要的是尽兴,钱算什么?”大头过神来,立刻摆出一副慷慨的样子,心想:这无本买卖赚了那么多,也该吃一顿犒赏自己,反正是飞来横财,我心疼个屁!

大头拿出两只礼袋,笑眯眯地说道:“大东,这酒你留着喝。这可是我家的珍藏啊,都是国内买不到的真货,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威士忌,那洋名长得我都念不上来。”不用说,这肯定是别人送大头老婆的礼物,肯定是借花献佛。张东和阿龙会心一笑,张东理所应当地笑纳那两瓶酒。

饭局上自然是先客套一下,正经事都是酒过三巡时才会提起,这几乎是亘古不变的规则。

“吃、吃,哈哈。”大头一副阔绰的样子,然后先拿起筷子。

“吃吧,这些可是大补,多吃点,让你老婆受不了。”阿龙调笑道,也开始吃了起来。

“他老婆受不了不至于,就怕小姐家的那些床受不了。”张东嘿嘿一笑,此时就像是在吃扣,自然没必要和他们客套。

气氛融洽,阿龙点的菜也很不错,虽然价格昂贵,不过大家都有种不吃白不吃的感觉,倒也是狼吞虎咽。

阿龙带来一小瓶X“酒是开了,不过都没什么心思喝,也就开头的一小杯意思意思而已。

“妈的,大补啊。”一顿风卷残云后,大头打着饱嗝,满足地说道:“有老婆还好点,便宜了家里的娘儿们;要是光棍,吃了的话别说床受不受得了,恐怕他手就受不了了。”“滚吧!”阿龙和张东也吃得很爽,抽着饭后烟,笑骂道。

大头喊来服务生买完单后,提议去楼上的KTV包厢喝点酒。

但饭饱了哪还喝得下酒,肯定是大头看张东什么都不提,有些着急了,想尽快把这笔外快弄到手。

三人要了一间不错的包厢,一坐下来,大头就从公事包拿出两只文件袋,迫不及待地说道:“大东,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原稿和复件都在,你先看看。”“嗯。”张东也不敢粗心,立刻仔细查看起来,资料是很齐全,确实是有关徐含兰父亲的那些资料,另一个车祸案的资料也是原的。

“不会出娄子吧?”张东点了点头,将文件袋收起来,只要把原件拿到手就好了,到时电视台想播都没东西可播,这些可都是钱啊。

“放心,档案都销毁了,上头就算想查也查不出来。”大头得意地笑道:“更何况谁会去查这些?每年台里光这些想借刀杀人的线多得数都数不清,单位里的长官们对这一点都不感兴趣,别说查了,他们问都懒得问。”“我看看。”张东不敢有半点粗心,即使看了一遍,还是拿起来再仔细地查看着。

大头简直是如坐针毡,毕竟这在其他人眼中可有可无的东西,在他看来是一笔不小的横财。

阿龙看得好笑,但懒得再说什么,响指一打,本着宰冤大头的心态,要了两瓶价值不菲的洋酒。

最后,张东确认这是自己要的东西,想来这东西在徐含兰等人看来至关重要,但在大头眼里是可有可无,而且大头需要钱,也没必要唬弄他,毕竟这种吃喝嫖赌于一身的人最怕的不是警察,反而是阿龙这种混得开的人。

张东满意地点了点头,拿了阿龙的笔电,登录路银行,按照之前确认的那些条件,先是汇钱到阿龙的帐户,还了大头的这笔帐,接着又汇了一笔钱到大头的帐户。

“大东,这、是不是少了一半?”大头一开始眉开眼笑,不过一看数目有些不对,立刻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先给你一半,一半扣着。”张东操作完也不理大头,直接关了电脑。

“扣着?”大头顿时愣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阿龙闻言,顿时露出欣赏的笑容。

张东很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大头,东西我是要到了不假,不过明显这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才会把资料捅到你们那里。东西没用了,他可能还会不甘心,我这也是为了预防万一,如果他继续爆料还能播出,这些钱不就白花了?”“是,有道理。”大头哭丧着脸说道:“不过我也不能保证爆料人不会再有东西过来,难不成就这么等着他?要是他一直没有动静,我的钱才真的白花了。”“半年吧。”张东狡黠的一笑,拍了拍大头的肩膀,说道:“你放心,这钱是你的还是你的,我只求半年的时间能安稳。至于之后的,我就不管了,反正你的职责就是审查这些,以后注意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就好了。你放心,这钱我不会白扣你的,以后要是还有和这两件案子有关的资料,到时我会给你好处的。”“真的?”大头惊讶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大东,虽然你说得有道理,但我最近缺钱花,你扣归扣,就不能意思一下吗?”“大头,情归情,理归理。”张东坚决地摇了摇头,道:“我们的交情,我就直说了。这钱来得快,但也是烫手山芋,万一收了人家的钱还捅出娄子,恐怕后面就麻烦不断。你就别怪我太谨慎,毕竟这是横财,我们赚了是没错,但也得花得安心。”“行,就听你的。”大头一脸的难之色,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事情谈妥了,本来该叫些坐台的小姐,不过阿龙接了一通电话,说是他父亲那边有点事,就先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叮咛张东明天得去家里吃饭,不然最少得挨他父亲一顿揍。

张东当然赶紧答应。

不过大头就闷了,阿龙点了两瓶酒,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让他有些不爽,嘀咕道:“大东,反正点了这么多酒,我再叫几个同事过来一起玩,你不介意吧?”“叫吧,我也坐不了多久。”张东看了看时间,轻声说道:“我还有些事。如果你缺钱话,可以先去阿龙那里拿,只要事能办妥,最后这些钱还不是你的吗?”“算了,我可不敢欠他钱。”大头吓得吐了吐舌头,没好气地说道:“我又不是怕你赖帐,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可是我们圈子里低调的土豪,就你老爷子留的两间破仓库,现在比我老婆家的房子还值钱,谁不知道你大东裤口袋里干净,但就是钱多。”“好了,少吹捧我,你们这些富二代最烦了。”张东说道,也懒得理会大头。过一会儿,大头所谓的同事和哥儿们都来了,全都西装笔挺,进门的时候都很客气,不过眼珠子泛绿光,一看就是买春圃的成员。

大头倒没怎么介绍,他也清楚张东对他圈子里的这些人不感冒,所以大家该干嘛就干嘛。

进来七、八个人,其中五个人淫笑着打起电话,立刻就有老相好跑过来。

大头也是得意的一笑,喊来公吩咐一声,一会儿就有个花枝招展的妈妈桑跑进来,立刻老公、老婆的秀起恩爱。

张东顿时翻着白眼,难怪大头的钱那花那么凶,和这些资深表演技术家谈感情,再多的钱都会败光。不过人各有志,人家的志向是嫖遍天下无敌手,在这点上张东甘败下风,也没这么大的志向。

酒一开,烟一点,没多久整间包厢就乌烟瘴气。

张东和这些人不熟,也玩不开,性两瓶酒一夹就闪人。

大头送出门口的时候红光满面,说话、做事在这群小姐面前尽显大气,一边埋怨着张东,一边假惺惺的说明天有空继续之类的话。

张东知道大头就只是为了显摆,应付了几句,懒得理他,不过心里算明白,大头之所以叫大头不是因为他头大,而是因为他是个标准的冤大头,想来这也是嫖界给他的尊称。

坐了半天的车有些累,这时口袋里传来那湿湿的感觉,却让张东一下子来了精神,嘿嘿贼笑一声,就加快脚步。

来到房间前,张东发现自己没房卡,敲了几下门,居然没人应,顿时感到纳闷,原本敲门的力道还算轻柔,如今一担心,忍不住用力敲了起来。

“谁啊?”过一会儿,房内才传来陈楠的声音。

“是我,楠楠开门。”张东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欣慰她们警觉性满高的,知道得先问清楚再开门。门缓缓打开,陈楠探出红扑扑的小脸,看见张东,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有些惊喜地问道:“哥,你怎么那么早就来了?”“怎么,我早来你还不高兴啊?”张东抬步走进来,直接将两瓶酒放在桌上,眼见房门紧闭,忍不住心痒地问道:“玉纯睡了?”“没,她在洗澡。”陈楠咯咯一笑,坐到张东旁边,撒娇道“你再不来,我们就得饿死了。”“你们还没吃饭?”张东托异地问道,明明临走的时候帮她们叫了晚餐。“是啊,都没人送饭来。”陈楠一脸委屈地摸着肚子,楚楚可怜地说道:“哥,我好饿,人家不想吃什么西餐了,能不能买点饼干给我吃?”“你等等。”张东几乎要跳起来了,拿起电话打过去一问,却居然说没查到有这房间的订单,就把电话挂了。

张东顿时气得骂道:“操!查不到订单,接电话的是死人啊!”陈楠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就眼巴巴的看着张东。

张东见状,顿时火气更大,立刻从衣服掏出名片打给经理。

经理连声道歉,表示自己刚下班还没走,这就去厨房催促,并立刻把饭菜送上来。

“大东哥,实在不好意思啊。”听着经理的道歉,张东也不好再发火,只是看时间都过去快两个小时,心里有些不爽,忍不住说道:“不是我脾气差,你们再怎么忙,也不能说一声就挂了电话吧?自己疏忽了还这种态度,谁受得了!”“您放心,我现在就去厨房,盯着他把菜做出来,以最快的时间送到您的房间。”经理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又连番抱歉着。

经理那殷勤的态度,让张东有火都发不出来。

挂掉电话后,张东觉得有些无奈,经理这服务态度让人发不了火,不过这经理到了厨房肯定就不会那么客气,一定会把那帮粗心大意的人骂一顿,以此发泄点头哈腰一天累积下来的火气。

“还等啊?”陈楠楚楚可怜地说道:“东哥,我们买点饼干吃好不好?我真的很饿。”“那东西没营养,你耐心等等吧。”张东温柔地说道,溺爱的摸了摸陈楠的头发。

陈楠温柔的一笑,就不再说话了。

趁着这个机会,张东打量着那两瓶酒,看包装确实是好酒,不过他可不懂欣赏这些洋酒的魅力。

陈楠也好奇地看着这造型怪异又明显很昂贵的包装,忍不住问道:“哥,这是酒吗?”“没错。”张东没什么兴趣,随口应道,精神全集中在紧闭的房门上,心里痒得实在受不了,幻想着陈玉纯沐浴时娇美的模样,海绵体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充血。

这时,张东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艺节目,真的很想打哈欠。

过没几分钟,突然房门被敲响了,声音很礼貌:“您好,客房服务。”“来了。”张东立刻打起精神,心想:这速度快得有些离谱了。

陈楠有些怕生,坐到沙发的最里面,也不看一眼,不过明显是饿坏了,居然还咽了一口口水,把张东逗笑了。

门打开,服务生礼貌性的一笑,推着餐车走进来,餐车上装饰着玫瑰花瓶,而且大大的铁盖子盖在上面,显得有那么事。

陈楠这种年纪的女生对这种东西极有兴趣,即使怕生也忍不住好奇地看过去,露出惊喜的模样。

“张先生,万分抱歉,这都是我们的疏忽,希望不会影响您入住的心情。”服务生歉意的一笑,明显是希望张东不要再投诉,因为客人的投诉会让他们的奖金飞掉。

“菜怎么那么快?”张东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会追究,不过也好奇这菜来得也太快了。

“是这样的……”服务生马上解释起来,原来那经理说到做到,跑到厨房骂了一顿。酒店内部有什么纠纷不知道,不过厨房的行政人员也怕他投诉上去,只能点头哈腰的连声道歉。

经理清楚厨房的流程,他应该是急着下班,直接将其他客人的菜先拦截下来,让人送来客房,这等于是张东房间里的订单还没下,这菜就先送上来。虽然不符流程,但多少算是一种表达诚意的方式,之后厨房的人只能乖乖的把单补上,连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时,服务生揭开盖子,将一道道热腾腾的菜端上桌,将菜和餐具都放好后,服务生眼尖地看见桌上的洋酒,热情地说道:“先生,为了表示歉意,如果您需要品酒,我们可以冰块和器皿,一切都是免费的。”“嗯,好。”张东虽然没什么品酒的心情,不过一听到免费,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服务生再次出去,来的时候就送来成套的酒具,将食用冰块放入冰箱,又赠送一只果盘。

在得到张东承诺不会再投诉时,那服务生才松了一口气,退了出去,临走的时候,关房门时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再有点细节做不好而前功尽弃。

“好香啊。”陈楠看着桌上的菜,闻着热腾腾的香味,大眼睛都已经直了。

张东点的菜大多是西餐,自然不是小镇那种餐厅能做出的高级菜,这对人手充足、设备齐全的大酒店来说,倒没什么稀罕,不过这在陈楠的眼里已经是惊喜,因为这种菜肴她只在电视上看过,西餐被赋予的浪漫气息是任何女孩都拒绝不了的。

“饿了就先吃吧。”张东疼爱地看着陈楠,忍不住调笑道:“你本来就瘦,再饿下去的话就变成人干了,等去的时候和你妈一说,估计我少不了挨一顿揍,而且你现在是发育的时候,该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陈楠虽然很饿,也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不过盯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一脸坚决地说道:“不要,我等玉纯洗完一起吃。”“好,随便你。”张东知道陈玉纯和陈楠的感情好,没说什么,点了根烟,继续看电视。

“玉纯,菜好了,你洗快点,再慢吞吞的我就先吃了。”陈楠敲了敲房门,有些焦急地喊道。

“知道了,马上就好,催什么催啊!”陈玉纯的声音带着几分嗲气,很好听,张东的耳朵都忍不住动了动,不过想起的是她在身下呻吟时的娇媚,嘴边不自觉的挂上一抹淫笑。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即使张东色心大起,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门那边,但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突然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陈玉纯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淋淋的长发,一边嗲嗲的娇嗔道:“楠楠,你饿死鬼投胎啊?人家洗澡,你催什么催嘛!”一头黝黑长发湿淋淋的,水珠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妩媚,增添几分诱惑,清纯的小脸红扑扑的,沐浴过后白里透红,有几分娇媚的诱惑,小脸上尽是沐浴过后的舒服和满足,甜美又让人遐想连连。

浴袍穿在陈玉纯身上,虽然有些不相衬,却多了点青涩的性感,领口处拉得很严实,看不到乳沟,不过一双赤裸的小脚白晳粉嫩。

陈玉纯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张东在明显愣了愣,脸微微一红,感觉有些扭捏,似乎是穿着这件浴袍的关系。女生都有好奇心,看见这种电视上才有的衣服,她自然是忍不住想试试,没想到被张东看个正着还会不好意思。

“东哥,这么早来啊?”陈玉纯有些不好意思,对张东羞涩地一笑,大眼睛里有水雾在打转,那朦厅让人一看就口干舌燥。

“是啊,不来的话不就把我的宝贝饿坏了。”张东一副兄长疼爱的语气说道,不过目光饶有深意的看着陈玉纯,说的话更是一语双关。

陈玉纯欣喜的一笑,给张东一个开心的笑容。

陈楠心里也是一暖,自小就是独生女的她感受到哥哥的关怀,也是开心不已,马上给张东一个纯美的微笑,让人心痒难耐。

“好了,你们快吃,我先去洗澡。”张东看得心里发痒,不过晚上时间还多,也不急于这一时,他吃过饭,她们还没吃,别真饿坏了,到时心疼的是他。

“嗯,开吃啰。”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笑着,看着一餐的佳肴,早就饿坏了,两人动起碗筷。

毕竟男女有别,虽然是表面功夫,不过还有陈楠在,张东不能太过随便,将房门关上后,张东才有空打量自己住的房间。

房里只开着走廊的灯,显得有些昏暗,也不知道是不是陈玉纯和陈楠要省电费,所以没开其他灯,这让张东不禁噗哧一笑。

房内的装沟很简单,却透着暖昧的气息。

张东将灯打开,仔细一看,顿时傻眼。

原本是两张整齐的双人床,这时已经并在一起,床单十分皱乱,而且枕头和被子也凌乱了。

枕头大战啊?张东的脑海里瞬间出现陈玉纯和陈楠衣裳不整地嬉闹时香艳的场景,偶尔的春光乍泄却充满欢乐的嬉闹,还有她们气喘吁吁时的模样,张东心里一热,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整间房间的温度似乎在一瞬间升高,空气灼热之余,似乎还散发着少女身上迷人的味道。

张东一时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脑子充满无限的遐想,走进浴室的时候都昏昏沉沉的,光是看见瓷砖墙上水蒸气留下的水珠,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水蒸气的温度和潮湿在门打开的一刹那扑面而来,或许是因为色欲薰心,张东总觉得闻到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使用过的浴室有些凌乱,陈玉纯换下的衣服堆在篮子里,张东顿时淫笑一生,从口袋里掏出那件湿淋淋的小内裤,将其放在一起。

张东喜欢意淫,不过并没有恋物癖。

张东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哼着小曲,心想:晚上就可以享受这个娇美动人的小辣椒,我又何必活在为了打手枪而存在的意淫里?先洗干净才是王道。

光着身子往莲蓬头下一站,温热的水流淋到皮肤上,刺激着每个疲惫的细胞,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用沐浴乳把身上每个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命根子更是重点,即使现在已经是充血的状态,不过张东选择性的忽视,拿着陈玉纯的内衣打手枪,这事在张东看来简直是丧尽天良的行为。

没必要,浪费体力和精力,真要打也让她这个小妖精来打,而且不准用手,只准用那温热潮湿又柔软迷人的樱桃小口。想着想着,张东激动得命根子跳了两下,拍了命根子一下,嘿嘿淫笑道:“急什么急啊?又不是没尝过!”张东心里爽得不行,毕竟随行的还有陈楠,不管情况如何,都会有偷情的快感。洗完澡后,张东连头发都懒得吹,直接换上浴袍,这样宽松的穿着最是舒服,当然为了避免尴尬,里面还是穿上内裤,毕竟陈楠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当哥的得有当哥的样子,要是只有陈玉纯在,张东就光着屁股出来了。

当张东打开房门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的精神全集中在电视节目上,直到张东的脚步声刻意变大时,两人这才转过头来。

陈楠眼睛一亮,看着张东身上的浴袍,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陈玉纯则是暖昧的一笑,迷恋地看着张东此时难得不邋遢的模样。

“吃完了?”张东看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不由得咋舌,她们看起来娇小玲珑,食量倒是很吓人。

“嗯,好饱哦。”陈楠一脸满足地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道:“对了,哥,这碗筷要收到哪里?是不是拿到里面洗?我和纯纯本来想收拾一下桌子,不过这里连块抹布都没有。”陈玉纯也是一脸疑惑。

毕竟陈玉纯和陈楠是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第一次住这种酒店,张东一时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夸她们勤劳可爱,还是呆萌幼稚,赶紧拿起电话和客房部说一声。过没多久,就来一个大妈例落地收拾东西,连桌子都擦得干干净净的。

陈玉纯和陈楠坐在一旁,脸上都有着好奇的兴奋,一直窃窃私语着,不时看张东几眼,似乎有些忐忑。

张东正在检查手机里的简讯,看着陈玉纯和陈楠的模样,忍不住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啊?”陈玉纯和陈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陈楠的表情更是有几分彷徨,陈玉纯犹豫了一下,这才怯生生地说道:“东哥,我们能喝点那个酒吗?”“喝酒?”张顿时傻眼,没想到陈玉纯居然提这种要求,不禁感到纳闷,她们都是清纯少女,烟酒类的东西应该不沾边才是,怎么突然有这种好兴致?

陈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过眼里依旧有着好奇。

张东一看明白了,敢情是陈玉纯和陈楠的好奇心作祟。这洋酒其实和白酒差不多,不过她们没见过什么世面,而且也不是该喝酒的年纪,估计她们就是电视剧看多了,所以才憧憬着那种摇着高脚杯的浪漫气氛。

“是啊,人家想喝。”陈玉纯一脸期待,说话的时候嗲嗲的,还用撒娇的眼神看着张东。

张东骨头一酥,差点都要冲过去将陈玉纯就地正法。

“楠楠,你也想喝?”张东试探性地问道,毕竟女孩子有这种幻想般的憧憬是正常的,但酒是色之媒。

张东顿时有了个想法,想要和陈玉纯翻云覆雨,可以先把陈楠灌醉,到时就不用小心翼翼的避着她。

“我想试试看。”陈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毕竟好女孩是不喝酒的,她虽然是一时好奇,但也怕提出这种要求会被张东骂。

陈玉纯和陈楠不知道这酒的价值,不过她们都十分好奇,对于她们来说,最重要的是那种所谓浪漫的氛围,毕竟轻握高脚杯,冰块沉浮于手的情调离她们的生活太远,她们有憧憬、有幻想是正常的。难得现在有这样的条件,再加上这房间也满有情调,少女情怀作祟,提出这理由倒也是理。

张东心里已经有了意,不过还是装作为难地想了想,道:“这……要是被哑婶她们知道,绝对会骂我一顿,哪有当哥的不管教着妹妹,还让她们喝酒的?”“不会、不会,我妈不会知道的。”陈楠赶紧摇头。

在陈楠母女俩的心中,张东这个从天而降的亲戚是最亲的,陈楠对张东有种崇拜的情愫,哑婶则是逆来顺受的女人,没那种会在张东面前拿长辈架子的脾气。

“就是说嘛,我们哪敢告诉阿姨啊!”陈玉纯怂恿道,虽然她兴致昂然,但毕竟年纪还小,也担心被人狠骂一顿。

“好吧,不过你们刚吃完饭,且楠楠你还没洗澡吧。”张东一副为难的样子,虽是对着陈楠说话,眼角却悄悄瞥向美人出浴后依旧娇嫩迷人的陈玉纯。

“嗯,我去洗,洗完再说。”陈楠开心地笑道,立刻跑进房间关上房门,看得出她对这豪华的浴室很有兴趣,也早就想试在那里洗澡的滋味。

房门一关,客厅顿时成了独立的封闭空间,暖昧的气氛立刻让空气烧得无比火热。

陈玉纯扭捏地一笑,娇媚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东哥,你支开楠楠想干嘛?”“想干你。”张东舔了一下嘴唇,一刹那眼底的血丝几乎写冒出来,燃烧着高昂的欲火,一步一步走向陈玉纯。

陈玉纯咯咯一笑,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尽管有些紧张地看了房门一眼,不过也有着无比的期待。

刹那空气变得火热,仿佛有情欲的味道飘散开来。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Download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