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全本)作者:猎枪 - xp1024.com
第一集


【内容简介】
  成刚带着新婚妻子兰花,回到了兰花从小生长的乡下村庄。
  从来没到过乡下的成刚,本想藉此散散心,忘掉心中的那件事,没想到一去就遇上兰花的弟弟闯了祸……
  风韵犹存的岳母、高雅美丽的大姐、青春可人的小妹,还有温柔体贴的贤妻,四个女人让成刚心旌荡漾,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要一亲芳泽!


第一章 美丽之夜
  成刚跟“老婆”兰花下了火车,踏上县城的土地。再走八里地就到家了,就能见到久别的家人了,想到这儿,兰花面露笑容,想像着一家团圆的喜悦情景。她们要是知道我找了一个很理想的“老公”不知道会多么高兴和羡慕呢!
  “刚哥,你知道嘛,我就是在这个县城念的中学,现在我妹妹也在这里念书。她比我强多了,考试净拿第一。”
  两人坐在路旁的长椅上,兰花微笑着说。
  成刚左张西望,对这里感到很陌生。别看这儿离城市不过几百里,市容可差得太多了。他的目光慢慢收回,落到兰花的脸上,还是觉得兰花比什么都好看。
  对于兰花的话,成刚有了问题:“你妹妹多大了?你们姐妹三个谁长得最美?”
  他说这话时,脸上仍然正经,一点轻薄味儿都没有,可他的心里对她的姐妹很感兴趣。暗想:就是不能上,看几眼也是好的。
  兰花挎着男人的胳膊,柔声道:“我妹妹今年十六了,上高一。你问谁长得最美,我看她俩都挺美的,就数我最丑了。”
  成刚摇摇头,一双俊逸的眼睛对准兰花,由衷地说道:“在我的心中,你始终是最最美的。”
  兰花灿然一笑,心里甜蜜得很,嘴上却说:“等你见到我大姐和小妹,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说着,兰花将身子靠在成刚的身上,一脸柔情蜜意。
  稍后,兰花说道:“我一定帮你生一个孩子。”
  成刚将她搂紧,充满了幸福感。是呀,现在很需要一个孩子,但一直没怀上,而自己已经很努力了。
  休息一会儿,两人拎着东西向东走去。成刚拎着两个皮箱,里面都是兰花给家人买的礼物。而兰花手里拎着成刚的爱物——笔记型电脑,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一地上车下车,唯恐让人撞上。
  两人走到城边,雇了一辆三轮车,便向小村子行去。一路上兰花眉开眼笑的,心情极好。越接近家乡,她的情绪越是高涨,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了。
  当车来到村口时,兰花指着路边的一棵老槐树说:“刚哥,我小时候经常到这棵树下玩。有一次爬上去掏鸟窝,被鸟啄了手,从树上掉下去了,回家还挨妈妈一顿打。”
  说着一皱眉。
  成刚拉着她的手,感慨道:“你也算有福了,我想挨妈妈打,还没有那个福气呢。”
  说着叹了一口气。兰花知道他母亲死得早,缺少母爱,于是向他笑了笑,心想:我以后会更用心地照顾你的,让你每天都开心。
  车进村口不远,就见前方一辆摩托车疾风般跑过来,像在逃命。兰花一见,就连忙叫道:“快停车,停车。”
  成刚不解地问道:“兰花,你怎么了?”
  兰花解释道:“那是我弟弟。”
  说着话,车停了,兰花开门下车,对那辆驶近的摩托车一招手,叫道:“强强,我是姐姐。咦,你的摩托车从哪里来的?”
  摩托车猛的一刹车,停在兰花面前三米处。成刚也下车,一看那人,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生得高鼻大眼,挺精神的,只是此时一脸慌张,不时还回头瞧瞧后面。
  兰花上前问道:“老弟,你怎么了?像个逃犯似的。”
  强强看一眼兰花,说道:“姐姐,我不跟你多说了,我现在就是逃犯。我得走了,家里的事帮我摆平呀。”
  说着冲兰花跟成刚勉强笑了笑,一加油门就跑了。
  兰花一肚子疑惑,望望远去的弟弟,走回成刚身边。成刚问道:“他怎么了,有点不正常呀。”
  兰花摇摇头,一脸忧虑地说:“我这个弟弟,不知道又闯了什么祸了。”
  成刚问道:“他很爱闯祸吗?”
  兰花唉了一声,说道:“他呀,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拉开车门上去,成刚也跟着上车。按照兰花的指点,车拐进一个胡同,终于停下来。
  两人下车,付过车费。成刚一打量,这大门是木造的,院墙是土的,只有一米半高吧。站在门外,可以看到院里的情景。只见一个老妇正跟一个中年女子发怒呢,旁边还有一个男人站着,不说话,还板着脸,像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一进院子,放下东西,兰花就清脆地叫道:“妈,我回来了。”
  中年女子快步过来,搂住兰花,欢喜地说:“你回来就好,快把妈想坏了。”
  语气中充满了慈爱与母性。
  成刚一打量丈母娘,顶多四十岁吧,穿着粗布衣服,头发上沾了几根稻草,像刚从田地里回来。再看相貌,脸上虽有些灰,却难掩丽色,眉弯目亮,只是脸色黑些。这也难怪,乡下女子不像城里的女人养尊处优。
  兰花跟妈妈分开,指着成刚介绍道:“妈,这是我的男人。”
  成刚上前叫道:“你好,婶子,我叫成刚。”
  兰花妈一听觉得怪呀,兰花说是他男人,可他为什么叫我婶子?这可有点矛盾呀。
  旁边的老婆子一脸凶相,凑上前大声道:“风淑萍,你们先别忙着连络感情,咱们先把正事处理完吧。”
  说到这儿,她一扭头,对男人说道:“当家的,你儿子叫人给欺侮了,你倒是放个屁呀。”
  那男人手抱胸靠在院里的稻草垛上,回应道:“你说怎么办,俺跟着就是了。”
  兰花望望那两人,又瞧瞧母亲,问道:“妈,怎么了?谁欺侮你了,你跟我说。”
  不等风淑萍作声,那老婆子的破锣嗓子响起来了:“兰花,俺跟你马叔可没有欺侮你妈,俺们来是跟你妈讲理来了。”
  兰花心道:这哪像讲理,倒像打架的。嘴上问道:“讲什么理呀?”
  她挺起胸瞠,美目睁得圆圆的,一改在成刚怀里时的温柔形象。成刚站她身边,并不出声,他觉得现在还不必自己上场。
  老婆子哼一声,做着手势,脸上的横肉更突出了:“今天上午,你那个好兄弟兰强差点把我儿子给打死了。你说,俺们家再好说话,也不能装哑巴吧?”
  兰花看看风淑萍,对老婆子说道:“不会吧?他们可是好朋友呀,经常在一起赌钱的。”
  老婆子说道:“你还不信吗?”
  转头对男人说:“老马,我说得对不对?”
  老马慢慢走过来,一脸悲伤,说道:“可不是吗,兰强这小子够狠的,用圆锹把在我家马五的后脑勺敲了一下,流了好多血。”
  兰花吓了一跳,转头问风淑萍:“妈,这是真的吗?”
  风淑萍点头道:“是真的,是真的,咱们对不起人家,不过,马五也不是没有错。”
  一脸的难过跟为难。
  兰花问道:“兰强为啥要打马五?”
  老婆子冷笑道:“谁知道你家兰强是发得什么疯?”
  瞅了丈夫一眼。
  风淑萍肯定地说:“他没有发疯,这一切都是你家马五引起来的。”
  老婆子凑前一步,指着风淑萍喝道:“俺儿子有什么错,你倒说说看。”
  风淑萍瞧瞧成刚,又瞧瞧马家夫妻,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显然这事一定是很难启齿。兰花催促道:“妈,到底因为啥,你倒是说话呀。”
  风淑萍张了张嘴儿,一会儿才说道:“因为马五那小子前几天对你大姐不规矩。”
  兰花这下可抓到理了,美目瞪得老大,冲着马家夫妻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你们跟我们算帐,我们还要和你们算帐呢。你们不对我大姐的事有个交待,咱们没完。”
  老婆子掐着腰,鼓着腮,吐沫横飞,说道:“要比横,谁怕谁呀?老娘和人打架时,你还吃奶呢。”
  眼看着这事越闹越僵,成刚不能不说话了。他上前一步,对马家夫妻说:“我看这样吧,这件事咱们交给警察处理吧。需要我们付医药费,我们没有意见。但你们儿子调戏女子这事,咱们也得按法律办事。”
  听了这话,老婆子气焰小了不少。她转了转眼珠,跟男人到旁边嘀咕了几句,接着便对风淑萍大声说:“风淑萍,今天先这样,俺回去看看俺儿子,明天再来找你算帐。还有兰强那个臭小子,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看他能躲到哪儿去。”
  说着话,拉着男人往外走,临出门时,还瞪了风淑萍母女一眼。
  他们一走,兰花的脸上就有了笑容。她拉着风淑萍的手,说道:“妈,没事了。你看你这个女婿还行吧?几句话就把他们吓跑了。”
  风淑萍认真地看了一下成刚,只见他不到三十岁,身高约一米七六,穿一套蓝色西装,国字型的脸上既斯文又有几分严肃。他的那种气质跟这个小村子很不和谐,一看就知道是都市人,挺有文化的。
  风淑萍冲他笑了笑,问道:“你跟兰花结婚了吗?”
  兰花抢先说:“我们还没有办婚礼,不过已经登记了。”
  说着看一眼成刚,脸上带着欣慰跟幸福。这个老公可是她的骄傲。
  风淑萍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成刚便回答道:“是的,婶子,兰花说得不错,我们已经登记有一段时间了。”
  听到这里,风淑萍才放下心来,她最怕女儿给人耍了。
  她再度看一下成刚,挺满意的。再看自己女儿,进城才半年,就变样了。长发垂肩,烫得蓬蓬松松的;一身的牛仔服,把她的好身材显露无遗;胸脯高高的,似要破衣而出;屁股又翘又圆,诱人犯罪,跟出门时的那个土气姑娘截然不同。
  嘿,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呀,在村里不怕被人议论吗?别看现在时代不同了,可这个小村子的思想还挺保守的。在惊喜和忧心之中,风淑萍将心爱的女儿跟女婿让进了屋里。想到马家那事还没有了结,儿子吉凶难料,风淑萍便没法轻松起来。
  进了屋子,风淑萍将两人领到西屋。她家是三间房,瓦盖土墙。西屋以前给儿女们住的,自从丈夫死后,她也搬到西屋,将东屋给了儿子睡。
  成刚一打量屋里,挺简单,一铺大炕,一头是火墙,一头是一个大立柜,样子很古老。柜子的玻璃上有财神和鲤鱼跳龙门等式样的年画;地上靠墙是一个梳妆台,台前是一个腿了色的北京凳子;台旁是个老式地桌。棚是用报纸糊的,坑坑洼洼,有鼓肚、有瘪肚的,缺少美感,但糊得却是整整齐齐,非常规矩,一看就是女人干的活儿。再看那炕,铺着米黄色的炕革,上面有些方块和圆形间隔的图案。这一切都叫成刚感到新鲜,他活了这么大,从没有离开过城市。以前看农村时,只是在电视上、小说中看到,没太大感觉,真到了农村时,才感受得比较深刻。
  一在炕沿上坐好,兰花就笑呵呵地拿出东西来。有化妆品,有衣服、裤子、裙子,还有不少食物跟水果,都是城里才买得到的东西。
  风淑萍看得眼花缭乱,不禁问道:“兰花,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
  “没多少钱”,
  兰花看一眼成刚,对母亲得意地说:“都是你女婿掏的钱。”
  风淑萍瞧瞧成刚,问道:“成刚,你在城里是做什么工作的?”
  成刚规规矩炬地坐在兰花身边,恭敬地回答道:“我在一家公司做广告设计。”
  什么是广告设计,淑萍也不大清楚,只好点点头。
  兰花知道母亲不懂,就解释道:“就是帮人设计广告的,设计的东西通过了,就按价给钱。”
  风淑萍问道:“个设计能卖多少钱?”
  成刚回答道:“几百到几千不等。”
  风淑萍一惊,感慨道:“这么多钱呀,要是一天设计出一个卖,一个月下来,可就发了。”
  成刚听了暗笑,但他没有笑出来。兰花却忍不住了,笑出声来,说道:“妈呀,不是那么算的。对了,大姐呢?”
  风淑萍脸上一热,知道自己是外行,赶紧回答女儿的问题:“你大姐还没有下班呢。”
  兰花又问:“小妹她晚上回来吗?”
  风淑萍又答道:“今天不是周日,她不回来的,平时住在你舅家。她每次回来都念叨你呢,想你快点回来。”
  兰花甜甜地一笑,说道:“这个小丫头是惦记我给她买好吃的吧?”
  风淑萍也笑了,说道:“还小吗?都十六岁了,又长高了。”
  兰花嘿了一声,说道:“胆小丫头,一定更漂亮了,将来得找个大人物才行,我们好跟着借光。”
  说着瞅了一眼成刚,成刚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兰花又说道:“妈呀,我刚才在村口看到弟弟了。”
  风淑萍忙问道:“怎么样?他跑远了吗?没让人追上吧?”
  兰花叹息道:“嘿,他还真成逃犯了?怕什么,打了就打了,好汉做事好汉当。再说了,那小子也真欠揍。村长的侄子又怎么了?村长也得讲理呀。”
  风淑萍叮嘱道:“你小点声呀,让人听见不好。”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你告诉我,弟弟那辆摩托车哪里来的?”
  风淑萍皱眉道:“还能哪里来的?还不是我买给他的。”
  兰花哎了一声,不满地说:“妈,你怎么能这么宠着他呢?他赌钱输了那么多,快把咱们几个给输掉了,这样下去不得了。”
  风淑萍无奈地说:“不买给他,他不干呢。他说了,有了摩托车,以后就不赌钱了。”
  兰花忙问:“那他改了没有?”
  一脸的不层。她心想:狗改不了吃屎。
  风淑萍一扬眉,回答道:“这一周以来他没有赌钱,跟我上田里干活。”
  兰花点头道:“真是难得呀,看来我看错他了。”
  风淑萍心道:你哪里知道呀,家里的钱都输光了,如果他再输的话,连摩托车都保不住了。我还欠那些帮工的工钱呢,这几天就要来要了,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呢。这个不争气的,把工钱也拿走了。
  兰花转头问成刚:“刚哥,你怎么不说话呢?”
  成刚含笑地回答道:“我在听呢,听你们说话挺有意思的。”
  风淑萍看了一眼小夫妻,从炕沿上站起来,说道:“你们坐了一天车,都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兰花一挽袖子,说道:“妈,我来帮你。”
  接着问成刚:“你想吃什么东西?”
  成刚斯文地回答道:“什么都行,你们吃什么,我吃什么好了。”
  兰花微笑道:“你倒真好打发。来,跟我看看你的房间。”
  说着拎起成刚的笔记型电脑,往东屋走去。成刚也跟上去。
  兰花将他送到东屋,自己就到厨房帮妈妈忙去了。
  东屋跟西屋大致相同,只是多了一台电视。那是十七寸的黑白电视,冷不丁看到这种“老古董”成刚真觉得新鲜。这种东西能把他的思绪带到遥远的过去,时光仿佛倒流了。
  成刚本想能看看她家的照片,因为他听兰花说她们三姐妹一个比一个漂亮,个个如鲜花,成刚倒真有点不信,很想先从照片上见识一下。哪知道转了一圈,也不曾见到一张。他心想:也许她们农村人不喜欢照相吧。
  这时他的手机嘟嘟嘟地响起来,一看来电号码,成刚的心跳都加快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逃避着这个人。他之所以会跟兰花回娘家来,一则为了散心,也想看看她的姐妹怎么个美法;二则兰花想怀孕。一接到母担让人带的口信,就赶回来了;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避开这个人。为了这个原因,他特地请了长假。
  可人家打电话过来,他接不接呢?不接吧,自己会后悔的;接吧,也许自己的自责会更加重。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接了。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一个女人娇脆的声音:“成刚,你回来吧,那事我都忘了,你还在乎什么呢?你放心,我没有跟任何人税。”
  一听对方原谅自己了,成刚总算说出话来:“谢谢你了,我暂时不想回家,你替我好好照顾他。到该回去时,我一定会回去的。”
  说着,他便把电话给挂断了。因为他实在不敢再跟她说话,一旦话说多了,自己的罪恶感会更重。
  电话断了,但是自己的思绪可没有断。一想到曾发生的那一幕,成刚就想长出一双翅膀,逃得越远越好。
  他再也待不住,走出了东屋。屋外就是厨房,风淑萍在切菜;兰花在打马铃薯皮,她的手每动一下,隆起的胸脯便颤一下,极为迷人。成刚看见这一幕,呆了一呆。
  兰花见男人盯着自己的酥胸,大为得意,问道:“刚哥,我听见你手机响了,是谁来的电话?”
  成刚心跳加快,笑了笑,说道:“是公司的一个朋友,要请我吃饭,可我哪里去得成。”
  兰花冲他一笑,说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大美女要抢走你呢。”
  风淑萍回头白了她一眼,瞋道:“你这个孩子,说话没个正经。”
  成刚注意到风淑萍弯腰时,她的腰仍然纤细,屁股却又大又圆,很是肥美,那条粗糙的裤子仍然掩盖不了它的魅力。成刚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有个念头,很想扒下这裤子来,看看里面的美景。他也想试试它的手感跟弹性,更想用自己的棒子试试它的实用价值。
  成刚暗暗赞叹,都四十岁的人了,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真是不容易呀!他发现她不只腰细臀大,其他部位也是相当不错,一切看起来那么协调,那么匀称,那么美好,一点都没有她这个年纪应有的衰老凋谢的迹象。这简直是奇观。
  她还算一朵花呢,虽不是娇嫩的鲜花,也是经冬的蜡梅,别有风味儿。因为感觉好,成刚就偷偷地观察起丈母娘来。风淑萍偶尔一回头,见到成刚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本能的脸上一热,赶紧低头干自己的活,一颗心怦怦跳得厉害。自从男人不在了,她还是第一次芳心乱跳呢。这种感觉既叫人紧张,又叫人兴奋。
  成刚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很是不安。他说道:“婶子、兰花,我出去走走。”
  风淑萍没有回答,兰花却说道:“走路记着路,别走丢了。”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如果我出去太久没回来,那真是丢了,你就打电话给我。”
  兰花笑了两声,说道:“我真想看看你在这里怎么迷路。”
  说着又笑起来,声音又柔美、又清脆,极为好听。这时的成刚情绪不稳,哪有心情听呢,急忙出门了。
  出了大门,走在胡同里,他的心情才轻松一些。他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不是东西,怎么会对丈母娘留心起来?她再美也是长辈,我可不能胡思乱想。这种事可不能再干了,要遭天打雷劈的。
  为了让自己乐观起来,他不再想那些烦恼。他出了胡同,上了大道,慢慢向村后走去。这农村跟城市就是不一样,同样是天空,这里的就宽广得多,干净得多。这里的天地到底是没有被污染过。
  同时他也注意到四周的景物,对这里的房屋、树木、围墙都一一扫视,当然也没忘了看看这里的居民。男人多是黑黑的,一脸的土气;女人多是粗俗不堪的,没有一点亮眼。
  成刚暗暗叹气,到底是比不上城市。在我们城里,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就像车子一样的多。从十五、六岁的少女,到四十出头的美妇,百花齐放,争奇斗艳,各有看头。
  直到出了村子,也没有见到一个像样的,他正遗憾没有美女可看时,迎面来了一个女子。离远时看不真切,只觉得她身材婀娜,颇有风情,等离得近了,看清长相时,成刚一呆,随即二号,暗道:我总算见到兰花母女之外的美女了。这是谁家的女儿,回头问问兰花。
  当成刚接近那女子时,眼睛都看直了。他想不到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竟有如此佳丽。那女子大约二十出头,身段优美,齐颈短发。那张脸当真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那棱角分明的红唇,跟高耸的胸脯更惹人犯罪。这胸脯好大呀,比兰花的大不少呢。要是能摸摸,或者亲两口可不错。
  她穿条蓝裤子,雪白的长袖衫,气质不但不土气,还很高雅呢。那走路的姿势也是摇曳生姿,给人一种美感。这一切不禁让成刚怀疑,难道她跟自己一样,也是城里来的?
  成刚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张大了嘴盯着美女看。开始那美女还没有注意他,而当她的视线一转时,正好跟成刚对视一下,发现成刚的目光并不君子时,不由皱了下眉,别过目光,快速地往前走去。
  当两人擦身而过时,成刚扭过头看她,那美女也转头看他,见他还是那副发痴样儿,瞪他一眼,哼了声:“色狼。”
  成刚还没醒过味来,心道:这美女在骂谁呢?这里还有别人吗?他转过头往前看,果然见美女的身后几十米外有个青年追来,一边跑一边叫:“等等我,等等我,我找你有急事。”
  成刚心道:不用说了,是骂他。既然他是色狼,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他转过身,原地不动,看着事态的发展。眨眼间、那青年追上美女。美女回头见到是他,双眉都皱起来了,并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那青年在前面拦住她,嘻嘻笑道:“不要不理我嘛,咱们都是自己人。”
  美女后退一步,冷冷地说:“二驴子,谁跟你是自己人?快点让开,好狗不挡道。”
  那青年厚着脸皮说:“管他狗不狗的,反正话不说完,我是歪让的。”
  美女瞪着他,问道:“二驴子,你跟了我好几天,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爹有权势,你就可以乱来。”
  二驴子嘿嘿一笑,对美女左看右看,露出肮脏的表情,说道:“我跟着你,是为了保护你,我是怕有坏人欺侮你。”
  说着目光扫了一下不远处的成刚。
  美女冷笑两声,一挥手,说道:“你给我让开,我看你就是坏人。”
  二驴子笑起来,嘴张得老大,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来,说道:“我怎么成了坏人?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我跟着你,也是因为我喜欢你嘛,不然的话,为啥我就不跟着别人呢?还不是因为咱们是老相识吗?”
  美女怒道:“胡说八道,谁跟你是老相识。你让不让道?不让的话,我喊人了。”
  二驴子胸脯一挺,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让就不让。”
  美女大声道:“难道你们马家人都是不讲理的吗?你跟你那个叔伯兄弟一个德性。”
  二驴子连忙摆手,声明道:“那可不一样,他向你动手动脚,我可没有。”
  美女哼道:“你们是半斤八两。”
  说着一拐弯,要从对方身边绕过。二驴子反应很灵敏,立刻封住去路,嘿嘿笑道:“美人,别走呀,咱们再聊聊。”
  说着,向美女抓去。
  美女一边向后躲,一边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二驴子得意地说:“你喊也没有用,在这一亩三分地,谁敢惹我呀。”
  说着双臂张开,向美女抱来。美女啊地一声,转身就跑,二驴子随后就追。
  一瞬间,美女跑到成刚跟前,转个圈,躲到成刚身后。成刚明白,该自己登场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深吸一口气,挺胸昂头,严肃地看着眼前的二驴子。
  二驴子指着成刚叫道:“哪来的臭小子,快点让开。”
  成刚慢慢地说:“从屠宰场来,专门杀猪的。”
  二驴子见他骂自己,火冒三丈,反骂道:“我看你是从动物园来的,笼子没关紧,你这猴子偷跑出来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咱们要站在一块儿,谁像猴子?让美女来说。”
  成刚盯着对方不是一米六的小个儿跟单薄的身材。
  美女从成刚的背后露出半个身子,爽快地回答:“二驴子,自然你是猴子了。”
  二驴子气得不得了,大叫着冲过来,双拳往成刚脸上打来。成刚回头说:“你离远点,拳头可没长眼。”
  说着,猛地抓住对方手腕。二驴子使劲往回撤,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是不管用。他的手腕像被钳子给咬住一样。
  成刚猛地一松手,二驴子被自己的力气带得急促后退,蹬蹬蹬几步后,扑通坐到地上,来个两脚朝天。成刚见他摔得难看,忍不住笑了。回头看看美女,美女的脸上仍然没有笑容,但看得出,她对成刚已经没有敌意了。
  二驴子从地上爬起来,像一条恼怒的疯狗,大叫道:“你他妈的,在这块地方竟敢跟我玩,老子玩死你。”
  成刚回头问道:“他是谁?怎么敢这么嚣张?”
  美女白了二驴子一眼,说道:“他没什么本事,只不过仗着他爹是村长。”
  成刚听了,只是哼了一声,心道:我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呢,原来不过如此。知道你的老底,我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二驴子见他不当自己是回事,便再度扑过来,像要把成刚撕碎一样。不过这回他不是用拳,而是抬起一脚,猛踢成刚胯下。不等成刚有反应,美女在旁惊叫道:“小心。”
  成刚从美女的声音中感觉到了关心跟温暖,便微笑道:“小意思。”
  一弯腰,很准确地抓住对方的脚踝。二驴子见状,拳头砸了过来。
  成刚不等拳头到位,手腕一抖,二驴子身体便来个后空翻,结结实实地掉下,并趴在地上,痛得他妈呀妈呀直叫,半天没有起来。
  成刚朝美女说了声:“好了,没有事了,你快点回去吧。”
  美女向成刚说道:“谢谢你了。”
  仔细地望了成刚一眼,这才快步而去。直到美女没有影子了,成刚才对二驴子警告道:“要是再让我看你欺侮她,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二驴子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问道:“你是谁,你是她什么人?凭什么护着她。”
  成刚随口答道:“我叫成刚,她是我老婆。”
  话一出口,成刚大为后悔,这也太离谱了吧。第一次见面就冒充人家老公,以后见了她,多不好意思。又一想,我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以后能不能见到她,也不一定呢。
  二驴子明知成刚是乱说的,也不敢说别的,只是瞪了成刚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他心里想,好小子,我打不过你,我去请人,非把你打出这个村子,叫你以后再不敢来。
  处理完这事,成刚又沿着林子向前走去。等走过林子,便见到左首有一幢长长的砖房,房前是一个宽绰的操场,操场上有篮球架子,一些孩子正在操场上追逐、嬉笑,夕阳的余晖洒过来,给这里镀上一层金黄,每个孩子的脸上都光闪闪的,特别可爱。不用说这里就是学校了,而学校再往前走,就是辽阔的庄稼地了。那地上黄澄澄的,一望无际。
  成刚心道:兰花不是说她家也有种稻吗?稻田在哪里呢?看来不在跟前。他往学校的道东一看,只见那里竟然有一间小庙,庙顶有拱有角,两扇门又暗又旧,看来是有年头了。难道这还是什么古迹不成?成刚真想进去看看,但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就又停了。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兰花家的号码,他知道这是兰花叫自己回去,可能饭已经好了,要开饭了吧。
  他立刻转身,返回兰花家。当他一进院子时,兰花正在搬稻草。为了做饭,她已经换上一身旧衣服。一换衣服,兰花变得又像村里人了。
  兰花抱着稻草,问道:“刚哥,你跑哪里去了?你再不回来,我们就得全村搜你了。”
  成刚一笑,说道:“看你说得我都成逃犯了。”
  兰花说道:“快进屋吧,就等你吃饭了。”
  抱着稻草往屋里走。成刚便跟在后面。
  兰花正在给成刚烧炕。她把一团稻草塞进灶炕,看稻草在红火中燃烧,烧得喀喀响。随后,她拉着成刚进了西屋。
  西屋的靠边炕上已摆好了饭菜,风淑萍跟另一位姑娘正坐在炕沿上说话。当成刚看到那位姑娘时,愣了一下,心想:原来是她。他不必多想,也知道这人跟兰花的关系。
  那姑娘也看到他了,站了起来,也愣了一下。兰花笑吟吟地介绍道:“这是我丈夫成刚,这是我大姐兰月。”
  原来兰月正是成刚刚才遇到的大美女。成刚不禁又盯一眼她的大胸脯,心里直发痒。
  成刚礼貌地一笑,伸手去握,兰月犹豫着,跟他握了握,没等成刚多感觉一会儿,她已经把手抽了回去,伹成刚已经发现她的手又嫩又滑了。她的脸还是那么冷,似乎刚才不曾见过成刚似的。
  成刚奇怪了,难怪刚才我见到的不是她吗?或者她得了失忆症?不然的话,为什么见了我连一点笑容都没有?我好歹也帮过她一回。
  成刚温和地说道:“早听兰花说了,说你又漂亮,又有气质,真是名不虚传。”
  兰月回答道:“哪里,哪里,我只是一个乡下姑娘。”
  风淑萍在旁说:“都坐下吃饭吧,都饿了吧。”
  兰花招呼成刚坐下。成刚一看,菜都是农村风味,有马铃薯、有白菜、有辣椒,饭是一大碗,飘着淡淡的香气。一闻这股香气,成刚便有了胃口,再看对面的美女兰月,他的肚子更饿了。他知道自己想吃的不仅仅是饭。
  晚上睡觉时,兰花到东屋给成刚铺被。她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刚哥,你晚上自己睡吧,我得陪妈。”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多想你能像在咱们家一样陪我呀。”
  说着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兰花回眸一笑,说道:“咱们的好日子长着呢。我都好久没回家了,不陪家人说不过去。”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去吧。”
  说着松开手。
  兰花铺好被子,微笑道:“没有我的话,你能睡好吗?”
  成刚诚实地回答:“睡不好。”
  兰花笑了笑,说道:“看你呀,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说着亲了他一口,带着笑声出屋了。
  她走了之后,成刚觉得好孤单呀。他拿出笔记型电脑,打了几行字,实在没心思了,便关掉它,继而关掉灯,脱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他还是头一回睡炕呢,觉得好硬也好热,但挺舒服的。
  因为换了新环境,他没有马上睡着,他回想起自己这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母亲早逝,父亲辛劳,父子冲突,自己离家,白手起家等等,都是很难忘的。还有一件事更难忘,这涉及成刚不愿想起但又不得不想的一个人,于是,那种熟悉的犯罪感又重上他自责了几句后,便想起兰花。他承认她是一个好姑娘,更是一个好妻子,自己能娶到这样的女人要偷笑了。他永远记得两人初次见面的情形……
  那天晚上,他喝酒回来,发现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姑娘。他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藉着楼道的灯光,见她穿着花布衣服,梳着两条小辫子,打扮很土气,跟这个城市很不和谐。他凭感觉,也知道她不属于这个城市。
  他没有多看她,掏出钥匙开门。当他开了门,往屋里迈步时,很自然地回头看她一眼,这一回头,使他看清了她。她的身材只是一般,再看她的脸,嘿,真想不到这么土气的姑娘倒长得挺漂亮,苹果般圆的脸蛋,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嘴唇红而丰满,神情朴实而真诚。只是现在脸上还带着惊慌与不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多看她几眼。她的脸有点红了,退了几步,靠在对面的墙上,把脸转过去。从侧面看,这姑娘的鼻梁挺直挺高的。
  当他发现她有点怕自己时,就关上门,进了屋,他可不想被人家误会自己是个色狼。回家坐了一会儿,想到明天的早餐,什么吃的都没有了,他想下楼去买点速食面什么的。一开门,两张脸差点碰到一块儿,都啊地一声,后退一步。嘿,她还没有走呢。
  成刚很警觉地再度观察了一下她,起了疑心:她不会是什么坏女人吧?小偷?强盗?小姐?逃犯?但看她的脸,怎么都不像是坏人。
  成刚定了定神,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门口不走呢?”
  姑娘圆溜溜的眼睛也在看他,带着几分羞涩,回答道:“我是落难的,没地方可去,你能不能帮帮我。”
  成刚看她不像在说假话,就动了怜悯之心,说道:“我能帮你什么?”
  目光盯着她,像要看穿她的庐山真面目似的。
  那姑娘低下丫头,搓着手,支支吾吾地说道:“我饿了,身上没有钱了。”
  成刚听了这话,心里一安,说道:“你跟我来,咱们去买吃的。”
  姑娘答应一声,两人便一起下了楼。
  楼下不远就有商店,在进店之前,成刚问道:“你喜欢吃什么,我买给你。”
  姑娘沉吟一下,说道:“有没有卖蔬菜的?我想吃蔬菜。”
  成刚说了声有,就领她到附近的一间蔬菜店买了菜,又切了一斤猪肉,又买了挂面。
  买好东西,成刚领她回来。在进门之前,成刚心里一嘀咕:该不该领她进家呢?万一她是个坏人可不太好呀。
  姑娘似乎看出成刚的顾虑了,说道:“我吃完就走。”
  成刚没有回答,领她进了家门。一进客厅,姑娘转动着美目,移动着脚步,到处打量着,一边看一边夸道:“你家真大真漂亮呀。”
  成刚听了心情不错,因为这房子是他的骄傲,是他凭着自己的能力挣来的,没有依靠任何人。他觉得他比一般的青年有出息,至少不像多数人那样,靠着老子打江山。
  成刚问道:“你会做饭吗?”
  姑娘回答道:“那当然了,我从小就做饭,还在饭店上过班呢。”
  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她进到厨房,动手做饭。不论是摘菜、切肉,还是下锅炒东西,她俨然是一个行家,看得成刚叹为观止。不用品尝,用鼻子一闻味道,成刚就已经折服了。
  几样小菜一好,再把面条煮好端来。两人在餐桌上坐好,四目相对,成刚竟觉得有一种“家”的感觉。自己独自生活好几年了,也会做饭,可水准实在不怎么样,自己都不满意。多数时候,他在外面用餐。他当然也交过女朋友,但她们的能力更差,下不得厨房。
  成刚本来不怎么饿,由于受不了菜香的诱惑,便举筷子尝了起来。这一尝不要紧,竟放不下筷子了。本来是让姑娘吃的,可他自己竟吃了一半以上。他一边吃还一边夸道:“真的不错,你好像很专业呀。”
  姑娘脸上带笑,自己小口吃着东西,说道:“喜欢吃的话,我以后常做。”
  可当她想到自己说过的话,以及两人只是头一回见面,根本没有以后时,目光一暗,便不再说话,只管吃东西。
  吃过饭,姑娘收拾下东西,又将餐具洗涤完毕。成刚在旁默默地看着她,猜测着她的身份。虽然他不知道她的来历,但他相信,她决不是一个坏人。
  整理好厨房,姑娘擦完手,走到成刚的面前,黯然说道:“谢谢你的招待,我也该走了。”
  说着迈步向门。
  成刚突然有一种失落感,连忙说道:“请等一下。”
  姑娘不回头,停下脚步,问道:“大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成刚顿了顿,说道:“咱们可以再谈谈吗?”
  姑娘这才转过身来,说道:“行呀,只是我不太会说话。”
  成刚一笑,引着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两人隔着不近的距离,成刚直视着她。她坐在沙发上有点不自然,一会儿看看成刚,一会儿又是低头。
  成刚语气变得很温和,问道:“姑娘,请问你的名字……”
  姑娘看了他一眼,她回答道:“我叫兰花,是乡下来的。你呢?”
  “我叫成刚。”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会站在我家门口?”
  一听这话,兰花的身子不禁一抖,头垂得很低。成刚问道:“如果为难的话,那就不用说了。”
  兰花猛地抬起头,说道:“也没有什么为难的,都是城市人害我落难的。”
  成刚一惊,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谁欺侮你了?你告诉我。”
  兰花感激地看着他,慢慢地讲出自己的经历。原来她是一个乡下姑娘,年初跟几个姐妹到城里来打工。她先是在一家饭店当服务生,说好了一个月四百,结果到月底时,老板只给了三百。兰花大怒,跟老板吵了起来,老板不得不加上一百,但同时将她炒了鱿鱼。
  兰花接着找到超市的工作,一个月下来,挺累的,又赚不了几个钱。兰花失去信心,便主动辞职了。在职业介绍所,她找到一份当管家的工作。这工作简单,只是一天三顿饭就完事,供吃供住,一个月给六百。兰花觉得这工作还行,就认真地工作起来了。令她不舒服的是,女主人不在家时,男主人的目光总不怀好意。
  今天晚上,女主人不在家,男主人喝酒回来,竟然对兰花动手动脚。兰花大呼小叫都不管用,急怒之下,操起拖把柄,打了男主人的头一下,将他打昏了。兰花顾不上看他的死活,撒腿就跑。
  离开那里,上了电车,口袋里只有几块坐车钱了。她以前挣的钱多数都寄回家里了,留的少数钱都在这好色的男主人家里,因为急着跑,早忘了这事。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跟着感觉下了车,七拐八拐,跑进一个楼区,钻进一个门洞,便蹬蹬蹬上去了。也许是累了,她便停在一家门前喘气。她心惊肉跳,心神不定,生怕那好色的男主人追来。她停下来的地方就是成刚家,当她第一眼见到成刚时,就觉得他是个好人,是一个可以依赖的人。
  当兰花讲完时,她的眼里已经有了泪花。经过几件事之后,她深感城里人很不是东西,当然,不包括成刚在内。接着她站起来,凄然说道:“我吃饱了,不能赖在这儿,也该走了。”
  成刚也站了起来,关切地问道:“你去哪里呢?”
  兰花说道:“我……”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去处。那些姐妹们混得也不太好,能帮忙也很有限。自己能去哪里呢?只好露宿公园丁。
  成刚不再犹豫,说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就住在我家吧。一切等明天再说。”
  兰花的泪花在眼中转着,说道:“太感谢你了。明天我会自动离开,不会烦你。”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话慢慢再说。来,我领你去房间。”
  说着话向东首一个房间走去。兰花很自然地跟上去,好像到了自己家。


第二章 初夜风情
  晚上,兰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时想想才紧张起来,心道:我怎么这般轻信于人?我才初次见他,谁知道他是好人坏人?万一他是大坏蛋呢?那可坏了。
  因为有了这层顾虑,兰花躺在被窝里警戒着,不敢就睡。可时间一久,眼皮沉重,还是睡着了。当她再度睁眼时,已经天色大亮,打量一切,没有什么不对劲,看来一切正常。
  当她穿好衣服,往厨房去时,成刚正在煮速食面。兰花连忙说道:“成大哥,让我来弄吧。”
  成刚说了声谢谢,随后问道:“昨晚睡得可好吧?”
  兰花回答道:“挺好的,跟在自己家一样……”
  样的回答让成刚感到很满意。
  吃过饭后,兰花说道:“我得走了,麻烦你一夜,真是不好意思了。”
  成刚摇头道:“没事的,出外靠朋友嘛”,
  接着问道,“你打算去哪里?”
  兰花想了想,说道:“我还得去找工作。”
  成刚点了点头,掏出一百元,说道:“这钱你拿着。”
  兰花坚决不肯,说道:“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你让我在这里住一夜,我已经很感谢了,我不能要这钱。”
  成刚说道:“你身上没有钱,我先借你一百元,等你赚了钱再来还我。”
  兰花这才点头道:“好吧,我一定还给你。”
  才接过钱来。
  在她走之前,成刚又嘱咐道:“如果你今天还找不到工作,你再回来给我做饭。”
  兰花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头,便下楼去了。
  她一走,成刚细细回想这新认识的姑娘,觉得她挺不错的。她走了,自己心里空虚起来。他自从离开家之后,很少有人照顾他,现在有人帮他做饭,让他吃得津津有味,这使他孤寂的心灵得到了慰藉。
  这天晚上,成刚等了好久,也不见兰花回来,他感到失望,心想:她一定是找到工作了。接下来的几天,仍然没有她的消息。成刚直叹气:心想:看来她是不会回来了。于是,他的叹息更重更多,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宝贝一样。
  半个月后,他跟朋友们去喝酒,喝到三分醉时,听到隔壁有吵闹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客人在欺侮服务生,硬逼着一个服务生陪酒。服务生说啥不肯,还将客人骂了一顿。老板过来叫服务生向客人陪礼,服务生火了,当场炒了老板的鱿鱼。这个服务生就是兰花。
  成刚再度见她,惊喜交加,当即上前干涉此事,并叫老板算工资给兰花。老板认识成刚,知道他爸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乖乖地把工资算给兰花。
  当两人来到门外,成刚就问:“你打算去哪里?”
  兰花回答道:“我不知道,现在只好去投奔那些一起出来的姐妹了。嘿,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又泡汤了。这城里人可真坏。”
  当她的目光瞧向成刚时,又补充道,“我不是说你呀。”
  成刚沉吟了一下,说道:“你真要找工作的话,干脆我来帮你吧。”
  兰花问道:“你有好工作要介绍给我吗?是什么工作?一个月多少钱?”
  成刚说道:“你不怕的话,你就跟我来吧。”
  兰花大声回答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一个好人。”
  成刚笑了笑,没出声,带着她上了计程车。当车停时,兰花发现这是成刚家的楼下。她心想:莫非新工作就在这附近?
  成刚把兰花领回了家,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在成刚开口说话之前,兰花掏出一百元,说道:“这钱也该还你了。我刚领了钱,有吃饭钱了。”
  说着将钱递过去。
  成刚注视着兰花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俏脸,说道:“我并没有向你要钱呀?”
  兰花一脸坚决地表示:“我这个人是有原则的,从不愿欠别人,有了就还。你能借我钱,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成刚不再多说,便把钱接了过来。
  兰花接着问道:“成大哥,你要帮我介绍什么工作呢?”
  成刚不答反问:“你真的急着要找工作吗?”
  兰花点头道:“是呀,没有工作我吃什么,喝什么,又住哪呀?如果什么事都不做,我就该回乡下了。”
  成刚思索一会儿,说道:“你想要做什么样的工作?”
  兰花一笑,说道:“自然是又轻松,又能挣钱的。”
  成刚听罢,心想:这样的工作恐怕是当小姐吧。但他又不愿意将这种耻辱的职业跟眼前这位纯洁的姑娘联想在一起,于是他说道:“好吧,我就帮你找这样的工作。”
  兰花脸现惊喜,问道:“成大哥,那是什么工作?”
  成刚回答道:“有一家需要一个管家,也没有什么工作,只需要做做饭,洗洗衣,买点东西什么的,也就是了。”
  兰花一脸微笑,说道:“好呀,不知道一个月能给多少钱?”
  成刚回答道:“你原来那家给六百,这家给七百,你看怎么样?”
  兰花喜道:“这真是太好了,我愿意,你快带我去吧。”
  兰花高兴地站了起来,想马上工作去。接着又问,“那家人可靠吗?”
  成刚正色回答道:“应该没问题。”
  兰花温柔地望着成刚,说道:“成大哥,那咱们去吧。”
  成刚问道:“去哪里?”
  兰花说道:“自然是去需要管家的那个人家呀。”
  成刚一笑,说道:“你不已经到了需要管家的那个人家嘛。”
  兰花这才恍然大悟,啊一声,笑道:“成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是说你需要一个管家?”
  成刚却不笑,说道:“是呀,我正需要一个替我做饭,照顾我生活的管家。你不愿意吗?”
  兰花摇头道:“怎么会不愿意呢?我愿意极了。只是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成刚解释道:“那有什么呀,你想,我雇谁都是雇,都得给人家钱。现在不都是有偿服务吗?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兰花爽快地回答道:“我没有意见,我很满意。”
  成刚点点头道:“那就好。今天你就开始工作吧!”
  兰花答应了。从这一天起,兰花在成刚家当管家,日子过得非常开心。她打过电话给家里,说自己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叫家里放心。没过几天,成刚又领着兰花到以前那家做过工的人家,将欺侮兰花的那个家伙臭骂一顿,又将兰花放在那里的东西,包括钱都拿了回来。那家人见了成刚都不敢跟他多说什么,这使兰花不解,这是什么原因呢?但她作为被雇用的管家,不可能去询问成刚的私事。不过这问题在她的心里是一团谜,直到两人成为夫妻了,她才完全明白。
  说起两人结为夫妻的事,也没有什么曲折的故事。兰花在成刚家里时间久了,两人感情越来越好,彼此心中都有了对方。成刚拿不准兰花的心思,便没有表示;而兰花眼见对方在一家公司当白领,人长得帅气,又能干,人品不错,深感自己一个乡下姑娘配不上他,但心里隐隐又想接近他。这种关系只隔了层窗纸,随时都可以捅破的。终与有一天,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成刚穿着半截袖跟短裤,而兰花身上穿着一件小背心和短裙,因为背心薄,透出了里面胸罩的颜色,看得成刚有点口干舌燥。他凭直觉,知道兰花的胸部不算小。而裙子外露出的大腿,线条优美,圆润秀逸,使成刚忍不住想摸上几下。这当然只是一个男人本能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下流的目的。
  尽管成刚很想很想触摸一下她的肉体,但他的理智使他渐渐冷静,不再胡思乱想。他觉得不能欺侮兰花,自己可不是色狼。
  兰花注意到成刚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里巴不得也这样。她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与甜蜜。她能确定自己不是单相思,而是两情相悦。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娶自己,但自己却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这时很巧,一只蚊子在兰花的后背上叮了一口,痒得兰花直哼哼。成刚忙去拿牙膏给她,但被叮的部位兰花伸手又构不到,只好请成刚帮忙。
  成刚手是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兰花主动趴在沙发上,叫成刚将背心掀起来,成刚便犹豫着掀起了背心。她的背虽不是雪白,却也是平滑细腻,淡香飘飘,再看背上横过的胸罩带子,以及下面圆溜溜、鼓绷绷的屁股,成刚的心跳得厉害,一种冲劲陈朝水般袭来。
  他还是把持住了。他深吸一口气,这才干起正经事来。牙膏一涂上去,兰花啊了一声,成刚问道:“兰花,不舒服吗?”
  兰花轻声答道:“没有呀,只是好凉。”
  她的声音变得又柔又软,跟对坏人时的厉害完全不同。
  成刚仿佛受到无声的召唤。他在涂完牙膏后,忍不住伸出手在兰花的背上抚摸着。真滑呀,好像抹了一层油一般。这一摸便放不开手,越摸越重,越摸越爱,回想起从前跟女人欢爱时的情景,他感觉有一座压抑很久的火山即将喷发了。
  摸来摸去,成刚的手落到兰花的屁股上。兰花只觉得全身一震: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屁股虽然不是很大,但形状很美,手感也好,成刚非常满意,但他不满足与表面的触感,更想做进一步的接触。
  兰花的呼吸声都变粗了,她转过头,轻声说:“成大哥,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更有吸引力。
  成刚望着她说:“你是一个好姑娘,我很想要你。”
  说着,他的手探人了兰花的裙子,从内裤的缺口处伸了进去。兰花呻吟起来,原来成刚按到了她敏感的部位。成刚的手在她的臀沟里伸缩着、徘徊着,弄得兰花全身都在抖,不安地扭动着,嘴里求饶:“成大哥,你不要继续了,我好难受。”
  她动情的声音令成刚听了大为舒服。他收回手指,在嘴上一舔,味道还不错。这个时候的他,不再像君子,他将兰花抱起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兰花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她又羞又怕,又惊又急,却又透出一丝丝喜悦跟兴奋。她怕那风暴的来临,又渴望它的冲击。
  成刚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问道:“兰花,你愿意吗?”
  兰花双手捂住脸,说道:“我不知道。”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成刚再不控制自己的欲望。他上了床,将兰花压到身下,一张嘴像饿了似的在兰花脸上、耳上、脖子上吻着,舔着,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亲得兰花犹如触电一般,大脑都几乎要失控了。
  成刚一边亲吻着,一边解她的衣服。兰花下意识地推拒,但哪里能挡住成刚的魔手呢?除去外衣,里面是老式的内衣,非常朴素,成刚也不细看,马不停蹄,不一会儿,兰花就一丝不挂了。
  成刚放开她的嘴,仔细一看,不禁神魂飘荡。但见玉体匀称,双乳挺拔,两颗樱桃格外红润。笔直的双腿间,滚圆的小腹下,是一片茂密的芳草,使人不得不想像其中的风景。
  成刚用手分开她的大腿,认真观察那一处“奇观”只见两片粉嫩的花瓣若隐若现,上面早已露珠盈盈了。衬着兰花的美腿、小腹、双乳、脸蛋,真是绝美的艺术。
  成刚两眼放光,夸道:“你真好看,我要被你迷死了。”
  兰花听到他的话,羞得将腿并上,美目都不敢睁开。
  成刚呼吸加重,伏下身子,用嘴叼住一粒奶头吸了起来,一手还握住另一只奶子得意地抓弄着。兰花哪受过这般挑逗呀,忍不住啊啊地呻吟出声,细腰轻扭着,展现着动情时的风采。
  为了公平起见,成刚又吃起另一只奶子。一只手缓缓而下,竟梳理起柔软的绒毛,稍后便来到穴口,在那里搓着、揉着、捅着,弄得兰花春水流个不止,将成刚的手都弄湿了。
  兰花叫着:“成大哥,我好怕你呀。我都流水了,真丢人。”
  成刚抬起头,笑道:“不要怕我,我会让你快乐的。流水不丢人,那是你迷人。”
  说着话,大嘴上栘,吻住兰花的红唇。嘴一被吻,兰花叫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哼哼出声。不一会儿,成刚将舌头伸入兰花的嘴里,品尝着她香舌的滋味。那只手又到下面作恶,往穴里探着、抠着,使兰花的水流得更多。
  成刚觉得差不多了,爬起身来,将全身脱个精光。兰花一睁眼,见到成刚胯下那根支支楞楞的大棒子,吓了一跳,连忙又闭上眼。
  成刚重新趴在兰花身上,轻声说:“兰花,我要你当我的女人,你愿意吗?”
  兰花回答道:“咱们已经这样了,我就是出去说咱们是清白的,又有谁相信呢?”
  成刚在她的耳边说:“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说着,将棒子向前挺着。兰花感到那东西好热,好硬,好可怕。
  成刚提醒道:“我要进去了,你要忍着点呀。”
  说罢,把住棒子,向穴口顶去。龟头一触穴口,兰花便不适地啊一声,似乎要向后缩。成刚哪里肯放她,使劲向里一冲,龟头便入了口。这一下疼得兰花都要哭了出来,像被刀子刺进去一样,她叫道:“成大哥,我好疼呀。”
  说着,双臂搂住成刚的腰,不让他乱动。
  成刚安慰道:“别怕,别怕,忍忍就好了。”
  说着话,又吻住她的唇,双手各握一奶,随心所欲地玩了起来。经过好一阵子,兰花的疼感渐小,成刚这才缓缓而入,将棒子挺到底,处女之身也随之消失。在失身的一瞬间,兰花觉得好迷惘,也说不清这是对还是错。成刚则是大为兴奋,因为自己占有了一个纯洁的姑娘,而坚硬的棒子被紧紧的肉洞包着,龟头顶在柔软的花心上,真是说不出的爽快。
  成刚停了下来,望着泪眼朦胧的兰花,说道:“咱们成功一半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只是你还没有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
  兰花美目半开,哼道:“想不到干这种事是这么痛苦呀。”
  成刚解释道:“头一回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会越来越舒服的。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说着,试探性地缓缓抽动棒子,只见兰花随着他动作眉头一皱一皱,成刚倒挺舒服的,看来兰花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成刚又干了一会儿,兰花才品出滋味来。她不再呼痛,而是发出令人疯狂的浪哼来。成刚知道可以了,便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将小穴插得扑滋扑滋直响,穴肉翻入翻出,兰花的浪哼也变为浪叫。
  成刚一边兴致勃勃地插着,一边低声问道:“兰花,你舒服没有?”
  双手同时搓揉她的奶子,大指还捻动她的奶头,她的奶子给他弄得胀了起来。
  “我好多了,成大哥,我舒服。”
  兰花抱着成刚忘情地说道。
  “告诉我,兰花,你喜欢干这事吗?”
  兰花哼道:“我……我不告诉你。”
  声音中透着点点喜悦。
  成刚笑了,说道:“你不告诉我,我就干得你告诉我为止。”
  说着狠狠地插她,只见大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人,每一下都带出晶莹的春水出来,连菊花上都有了爱液的痕迹。
  兰花觉得四肢百骸无不舒服,兴奋之下,紧抱男人,欢叫起来:“成大哥,真好呀,真好,这事好美。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跟我做。”
  成刚听着兴奋,猛挺下身,撞击着兰花的小腹,发出啪啪之声,没干多少下,兰花就不行了。她的小穴很敏感,经不起多大的风雨。
  一股春水浇到成刚的棒子上,使成刚不禁一颤,他也不想再坚持了,鼓是余勇,又狂插几十下,这才将精液射入兰花的小穴。那热流烫得兰花啊啊直叫,俏脸绯红一片,尽是春情。
  干完之后,成刚躺在床上,将兰花抱着,让她趴到自己的身上。他那并没有完全软下的东西,还泡在兰花的小穴里。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享受着风雨后的安静跟温馨。成刚的心里充满骄傲,兰花则闭着眼睛,倾听着男人的心跳,想着自己的心事。
  迷迷糊糊中,成刚感到有凉凉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身上,睁眼一看,却见趴在自己身上的兰花无声吔哭着。
  成刚深感不安,轻抚着她的后背,温和地问道:“兰花,你怎么了?”
  兰花摇头不语。成刚又问道:“是不是那里还疼?或者恨我欺侮你了?”
  兰花哽咽道:“都不是,是我心里头难受。”
  成刚问道:“为什么难受呢?”
  兰花顿了顿,说道:“我也说不太清楚,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太贱了。咱们才认识几天呀,我就把身子给了你,我也太下贱了。要是让我妈知道,让村里人知道,他们都会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不要脸。”
  成刚这才知道怎么回事,就安慰她说:“你不要这么想,女孩子早晚都要跟男人上床的,只要你愿意,你喜欢那个人,就没有什么大不了。”
  兰花点头道:“嗯,我听你的,成大哥。”
  成刚又说道:“你不要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兰花抬起头望着成刚,说道:“成大哥,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我也不要你负什么责任。眼你这样,都是我自愿的。”
  成刚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道:“兰花,我很喜欢你,要我放弃你,我真舍不得。”
  兰花露出笑容,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男人。”
  说着从成刚的身上下来。那根男人的东西还微微支楞。兰花一见它,脸上一阵阵发烧,回想刚才这东西带给自己的震撼,真是百味交杂。
  成刚拉来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兰花靠在男人的怀里,虽然不太习惯,却觉得非常甜蜜,以前自己心里一团乱,没有一个前进的方向,现在好像是有了个目标。
  这一夜,成刚搂着兰花睡了。他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他不仅将兰花当成自己占有的一个美女,也将她当成自己的爱人。
  自从两人有了肉体关系,感情便不一样了。他们亲密无间。白天,成刚去上班,兰花在家做饭,或者出去溜跶。晚上共度春宵,男欢女爱,使兰花充分享受到当女人的快乐。她想不到做爱是那么美妙,让人全身都软得像面条,自己就像一朵白云,在自由的空间随意飘动。
  自从有了这层关系,成刚便当她是自己人,不但给了她房子钥匙,还把每月薪水交给她。兰花相当会过日子,不该买的东西,坚决不买,该买的东西,也决不小气。
  在成刚的滋润下,兰花变得更漂亮了,以前她只是端庄秀丽,现在多了几分妩媚与丰腴,眼角也有了春意,这是一种少妇风情。每当兰花一照镜子,看到自己的变化,芳心就怦怦乱跳。
  变化的不只是她的相貌和气质,还有她的打扮。在他们上床后的第二天,成刚特地抽时间陪她去买衣服。城里姑娘爱穿的那些东西,成刚都毫不客气地买给她。兰花也不再梳什么辫子,而是留起披肩长发,也学会了化妆。她比一般的姑娘聪明得多,她不会乱穿衣服,乱化妆,而是利用化妆品修饰自己外表上的不是。不像有些姑娘那样,将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现在兰花走在街上,跟城里人没什么不同。当她见到同村出来打工的姐妹时,大家都惊讶于她的变化。她们得知她找了一个不错的男朋友,对她又好,都羡慕得不得了。
  有人就笑问:“他叫成刚,跟本地地产大亨成子英一个姓,不会是他儿子吧?”
  兰花摇头道:“怎么会呢?如果是的话,他还会出来自己打江山吗?”
  又有人就问:“兰花,你什么时候结婚呢?”
  兰花回答道:“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结婚。”
  其实她的心里也没有底,她不知道成刚会不会娶她,因为他从来就没跟她说过结婚的事。
  如果成刚就这么跟她过,她也不能主动要求什么。每当兰花望着成刚俊俏的面孔时,心里就想:他会不会不要我呢?成刚有时也注意到她有心事。可每次问她想什么时,她都笑着不说。这件事像石头一样压在她的心上,她就想:如果他不想娶我,我还是离开他吧,免得影响他的大好前途。
  正当她下决心要离开他时,在一个平静的晚上,她改变了主意。那一晚,他脱光了她的衣服,将粗硬的家伙插入了她的小穴,兰花激动起来,搂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在他的印象中,她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
  成刚很高兴,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一边呼呼有声地干着,一边逗着她:“兰花,你怎么变得浪这来了?”
  兰花扭腰摆臀,她的床功已经大有进步。兰花娇喘着说:“我是你的女人,你干死我好了,我永远爱你。”
  成刚用棒子飞快地攻击着兰花,看春水源源不断地从两人结合的部位冉冉溢出,都流到了菊花上;那菊花也随着成刚抽插的节奏,一鼓一缩的,煞是好看。
  成刚干得过瘾,偶尔将棒子整个拔出来,看那毛茸茸、湿淋淋的小穴张成一个可爱的圆洞,觉得有趣,便蹲下来,在那里狂吻一阵,吻得兰花浪水更多,嘴里发出动人的叫声:“刚哥,刚哥,不要折磨我了,快点干我,我要你干我。”
  挺起下身,向他的嘴凑去。
  成刚亲了一阵,又将大棒子唧地一声顶了进去,再度发起攻击。兰花连哼带叫,旋转屁股,极力配合,使成刚得到更多的快感。那一个紧揪揪、水汪汪的小洞夹得他魂都飞了起来。
  这一晚,成刚拿出本事,干得兰花欲死欲仙,浪叫不已。后来兰花受不了他的强悍,主动投降。成刚提出条件,说道:“投降可以,但你要帮我舔棒棒。”
  兰花大羞,知道是怎么回事。成雕在跟她欢爱的时候,曾经讲过口交的事,她听了觉得新鲜,又有点鄙视,心想:城里人好变态,这种事都想得出来。现在成刚要自己做这种事,她原本是不愿意,可是当她看到成刚期待的表情,又想到自己要离开他了,便决定让他高兴高兴。因此,她点了点头,张开红唇,将湿溜溜的棒子吞进去,按照成刚的指点,她一会儿用舌头舔、缠、蹭,一会儿用嘴儿套、撸、吸,看到心爱的男人爽得呜呜直叫,她心里也痛快,竟然没觉得这东西有多肮脏,这事有多羞耻。她觉得只要能让心上人快活,她做什么都行。
  在她的服务下,成刚很快便射了。她想将肉棒吐掉,可成刚不让,让她将那液体吃掉。兰花不再反对,将全部的精液都吃个干净,咽到肚里,还把棒子舔得跟洗过澡一样。兰花不但不觉得脏,反而心里很安慰。
  痛快之后,成刚将她搂过来狂吻,接着说道:“兰花,咱们去登记吧。”
  兰花听了一愣,那分手的想法也说不出口了。她听了这话,激动不已,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想跟你登记结婚,让你当我的老婆。你愿意吗?”
  兰花美目直直地望着他,接着问道:“你没有骗我吧!”
  成刚故意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兰花嘻嘻一笑,说道:“我不准你娶别的女人。”
  说着扑进他怀里,连声欢呼。成刚见她高兴,也喜出望外。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觉得她是一个好姑娘,可以娶回家当老婆。
  第二天,两人牵着手欢欢喜喜地去登记。回到家后,兰花这回觉得自己像个女主人了。她想到一个问题,就问成刚:“刚哥,你的身世我一点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成刚搂着她,说道:“咱们已经是一家人,我也不再瞒你,我就跟你说实话吧。”
  接着成刚就告诉兰花,说自己的母亲早逝,父亲叫成子英,家里还有一个小弟在上高中。
  兰花睁大了眼睛,问道:“刚哥,你父亲不会是本地的地产大亨成子英吧?”
  咸喇回答道:“正是他。”
  兰花呀了一声,想不到成刚真是大富翁的儿子。她眨着美目,问道:“刚哥,那你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不住家里?而出来自己工作呢?”
  成刚一笑,说道:“我出来混,从来不说自己是成子英的儿子,我不想靠他,我想靠我自己。我要让人们知道,我就算不依靠家里,我也能活下去。你看这房子,这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话虽如此,但他离家还有一层原因,他没有说,那是对谁都不能说的。
  兰花惊呼道:“刚哥,你真了不起,这房子怎么也得十几万吧?”
  成刚认真地回答道:“三十几万吧,我用了三年时间赚来的。”
  兰花问道:“光靠你的薪水?”
  成刚回答道:“不是,在公司无事可做时,我就写写小说,写好了,卖出去挣点外快。”
  兰花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不过你的薪水也不少了,有几千块呢。”
  成刚笑道:“那没有什么的,以后咱们会有更多的钱。”
  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兰花,就是他手里有一本存折,存款百万。这是父亲给他的,怕他在外面混不好。那个存折在他手里好几年了,他没有动过一分钱。
  兰花这时微笑道:“刚哥,你还有什么别的本事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还会打架?”
  兰花不解地问:“打架?”
  成刚解释道:“我从小学开始,就跟人学武,直到现在都还有在练习。”
  兰花转动着美目,一脸喜悦地说:“那你是大侠了?哪天让我见识一下。”
  成刚回答道:“那不成问题,不过我的体力怎么样,你在床上不是见识过了吗?”
  说着脸上露出色相来。
  兰花脸一红,说道:“就不说正经话。”
  回想他在床上的神勇、强悍,还真是不一般。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跟冲劲。嘿,真像狼一样。
  成刚望着她,说道:“光说我,你呢?你家里什么情况。”
  兰花就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家里有母亲、弟弟,还有一姐一妹。姐姐在乡下当老师,妹妹上高中,家里经济不太好。
  成刚搂紧她,说道:“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我会帮你照顾你家的。”
  兰花亲了他一口,说道:“你真好,不过我不想让我家拖累你。”
  成刚一笑,换了个话题:“你长得这么漂亮,那你姐和妹子好看吗?”
  兰花得意地说:“你见了就知道了,不过不要流口水呀……”
  句话令成刚一震,暗下决心,一定要看看她的姐妹去。如果有机会的话,能一亲芳泽,那就更妙了。他想得有点下流了。
  表面上,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不要到时吓跑我才好呀!”
  兰花哼了一声,说道:“去你的吧,让她们听到不打扁你才怪。”
  两人说笑着,心里充满阳光。
  两人登记后,真如夫妻一样。兰花有时就想,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结婚呢?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不过能登记已经不错了,自己知是得很。
  兰花来到西屋,跟家里人一起睡。她进屋时,姐姐兰月已经铺好了被,正跟妈妈坐在炕沿上说话,还没有脱衣服呢。一见她进来,风淑萍就问:“小丫头,来陪妈妈吗?”
  兰花笑呵呵地凑到风淑萍跟前,像个小孩子一样缠着她,说道:“妈,我好久都没有和你一起睡了,好想跟你一起的。”
  风淑萍摸摸兰花的头发,瞋道:“你这个小丫头,也真足够胆大的,你没跟人家结婚,怎么能住在一起?要是传出去,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呢。”
  兰花解释道:“妈,我们已经登记了,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风淑萍皱眉道:“我不管,没结婚就不能住一起。”
  兰花扯着妈妈的袖子不依,又向兰月说道:“姐姐,你说呀,我们登记了,住一起犯法不犯?”
  兰月瞅了一眼妹妹,又瞧瞧母亲,说道:“妈,他们已经登记了,是合法的。在一起住是正常,你就不要干涉了。”
  风淑萍望了望她们,叹息道:“得得得,你们都长大了,我也不管你们了,你们愿意怎么样都成。”
  接着对兰月说道:“月儿,你是不是还怨我呢?其实当年妈也是为了你好呀。我不同意你跟那个学生相好,是因为当时你们还是学生,学生谈恋爱还不把学业给耽误了吗?”
  兰月听了,美目升起一层雾,黯然地说:“妈,我没有怪你,从来不怪你。他想不开只能怨他自己心眼小,怨不得旁人。”
  风淑萍观察兰月一下,幽幽地说:“你说不怨我,可你一直不开心,也都不小了,为什么谁帮你提对象都不看呢?你看你妹妹兰花,她都有主了,以后也不用我操心了。”
  兰月听了不语,整个表情仍然是忧郁而冷漠。
  兰花在旁笑道:“别翻这些老帐了,我买的礼物你们还没有看到吧?”
  说着站起来,从炕上的柜盖上拎下自己带来的一只皮箱,放在炕上,打开拉锁,掏出两个袋子来。先是扔给风淑萍,说道:“妈,这是我帮你买的裤子,你穿穿看台不合适。”
  又扔给姐姐一件,说道:“姐姐,这是我买给你的裙子,你看喜欢吗?”
  风淑萍从塑胶袋里拿出来,见那是一件蓝裤子,摸起来手感很好。抖开一瞧,做工精致,样式新颖,想来价格不低。
  风淑萍问道:“兰花,这裤子多少钱?”
  兰花笑道:“才两百多块,这可是名牌。”
  风淑萍惊呼一声,说道:“看这裤子不起眼,怎么这么贵呀?我这么个乡下人,能穿起这么高级的东西吗?”
  兰花说道:“怎么不能呢?这是你女婿花的钱,你尽管穿吧。”
  说着催母亲快试一下,看大小合不合适。
  风淑萍脱掉外衣,身上只剩大裤衩跟肥大的背心。虽然穿得很老土,但两只奶子将背心的前面顶得隆起,随着风淑萍的动作还鼓鼓涌涌的,仿佛里面藏着两只白兔一样。再看从裤衩下端伸出的两条大腿,上半截光洁如玉,下半部却是黑的。兰花明白,这是因为太阳和风雨造成的。风淑萍经常下田干活,自然会这样。就两条腿的形状跟肥瘦而曾。是相当标准的。
  兰花望着母亲的身体,暗暗感叹,如果我到了妈这个年纪,体形还能像妈这么棒,那该多好呀?我一定能的……
  这时风淑萍已经将新裤子穿上,兰花前后转了一圈,连声夸道:“不错,不错呀。”
  风淑萍瞧瞧兰花,说道:“你是在逗妈开心吧?”
  兰花微笑道:“你不信的话,可以问大姐呀。”
  兰月看了站在炕上的母亲,也说道:“妈,是不错呀,你穿上这条裤子,把身材都衬托出来了。”
  兰月注意到母亲穿上这条裤子后,屁股又大又圆,极具诱惑性。
  风淑萍听了两女的话,穿上鞋照镜子一看,真的不错。穿上这裤子,自己身上的土气少了不少。她回想男人去世后,自己这几年没少操心,人都变老了。以前男人活着时,什么事都不用自己管,真觉得享福,现在可不行了,一件事不照顾到都不行。
  试完裤子,风淑萍上炕将裤子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回袋子。兰花又到皮箱里拿出两样东西,对风淑萍说:“妈,这一套内衣是给你的。”
  说着扔了过去。又将另一套扔给兰月,说道:“这个是你的。”
  风淑萍打开一看,是红色的内衣,尽管样式保守,风淑萍还连声叫道:“不得了,不得了,穿上它,屁股都露出一块儿来。”
  兰花笑道:“妈,你可真老土,我还是挑最老式的帮你买呢。你再看看姐姐的。”
  兰月见两人看自己,便把自己那套内衣打开了。兰月倒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有点发热。因为这内衣挺小,说小不是尺寸小,而是性感了些。穿它在身上,一半乳房在外;那条内裤呢,前面倒过得去,但后面太窄了,两瓣屁股裸露了大部分。自己要是穿在身上,准能将男人看得流鼻血,不过看它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想起昔日的恋人,兰月的心里直发酸。她倒没有对这套内衣太反感,她知道城里人都是这样穿的。
  风淑萍用手翻着这内衣裤,连连惊叫道:“兰花,这是人穿的吗?给你姐姐买这个。”
  兰花笑嘻嘻地说:“怎么不能穿呢?城里人穿的比这个还小呢,只遮住奶头跟股沟。”
  说着笑起来,笑得双峰直颤。
  兰月说道:“我试试这裙子。”
  那白裙子是半透明的纱料。兰月脱得只剩内衣,才试这裙子。她只着内衣时,兰花仔细看了看,心里暗道:姐姐好美呀。兰月的内衣是白的,跟她的肤色一样,她的体形是标准的模特儿体形,高挺的胸脯差点将乳罩给撑破,看得兰花自叹不如。
  穿上纱裙的兰月在炕上站着,配上她的气质,又高贵、又典雅,很富有个性,一点都不像乡下姑娘。而裙子透出来的内衣影子,又使她多了几分性感与魅力。
  兰花围着她转了两圈,拍手欢呼道:“姐,你太美了,你可以去参加选美大赛了。嘿,你要是把那套内衣穿上,再配上这套裙子,你就成了万人迷了。”
  兰月摇头道:“我不想成为万人迷,只想有个好点的工作环境。”
  兰花搂着姐姐的肩膀,说道:“大姐,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小妹她的心思。你们放心,凭成刚的能力,他能让你们都实现梦想。”
  兰月叹气说:“我不想依靠别人,我想靠我自己。”
  兰花反驳道:“什么叫别人呀?他是你妹夫,他帮你也是应该的。”
  风淑萍看了看天色,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咱们都睡觉吧。”
  两人答应一声。兰花一看炕上,只铺了两张被,就问道:“妈,我的被子呢?”
  风淑萍一笑,说道:“兰花,你姐以为你在东屋陪你男人,就没有帮你准备。”
  兰月脱下裙子,说道:“我现在就帮你再铺一个被子。”
  兰花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妈一个被窝。”
  风淑萍笑道:“别跟我一个被窝,你跟你姐一个被窝吧,你睡觉不太老实。”
  说着跟兰月各穿内衣钻进被窝。
  兰花也开始脱衣服,当她身上只有内衣时,看得风淑萍跟兰月一呆。原来兰花的身子比以前丰满多了,也白嫩多了,哪里还像农村人呢。她的胸罩跟内裤,比给兰月的那套还性感和暴露呢。那料子是纱的,奶头隐约可见,小腹下的毛还伸出几根来,隔着薄薄的布,那窄沟是一个黑影。
  见到她们惊讶,兰花还调皮地转了一个身,那张雪白的屁股就完整呈现在两人眼前。风淑萍惊叫道:“兰花,你怎么光着屁股?”
  兰花哼道:“没有呀,我没有光着。”
  说着一拉后面的细带,原来那细带勒进股沟里去了。风淑萍见了直骂:“死丫头,你变坏了,一点都不像咱们家人了。”
  兰花将脸转过来,说道:“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这老眼光,也得改一下。”
  说着鱼一样钻进兰月的被窝。
  兰花在被窝里还不老实,在兰月身上好一阵摸弄,嘴里吃吃笑道:“姐,你的身子真滑呀,快赶上玻璃了。哪个男人要是娶了你,晚上还不乐死他。”
  兰月苦笑道:“我哪里有嫁人的福气。”
  说着一推妹妹无礼的双手。兰花哪肯放过她呀,在她的胸上按一把,叫道:“姐姐,你这东西好大呀,我可得好好摸摸了。”
  兰月被她弄得面红耳赤,连连推拒道:“妹妹,别闹了,瞧你像个女色狼一样。”
  兰花笑声不断,搂住姐姐,跟她的身子相贴,越发觉得姐姐的身子好,可惜男人们没有福呀。
  闹了一会儿,关上灯,三人休息。因为睡不着,风淑萍便打听起成刚的来历。兰花也不隐瞒,将自己在城里的遭遇以及跟成刚认识的过程都说了一遍,听得风淑萍一惊一愣,连声说道:“幸亏你遇上他,不然的话,还不如回来好一些。这城里人可真不是人。”
  兰月摸着妹妹光滑的身子,说道:“兰花,你也算有福的,遇到一个好男人。”
  兰花说道:“姐姐,你也不要急,你会有好运的。”
  兰月没出声,只是长叹一声。她心道:我的命就像黄连一样苦,有时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
  风淑萍担心地说:“兰花,成刚还没有公开娶你,如果他不要你可怎么办呢?”
  兰花坚决地说:“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是没有良心的男人。”
  风淑萍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他是一个好人就好。哎,你弟弟也不是坏人呀!他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几年,也该给他娶媳妇了。”
  姐妹俩都没有接话,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弟弟实在不争气,自己家里之所以经济不好,主要与他的恶习有关。兰花真想骂弟弟一顿,又怕妈妈难过,也就忍住了。
  过了好久,她们才睡着。


第三章 进门讨债
  第二天早饭后,兰月去上班,剩下三人在说着话,谈些家常小事。一会儿,外面冲进来几个小子,大吵大嚷,像要打仗似的。
  风淑萍领着兰花跟成刚出去一看,只见是同村的几个年轻人,一看到他们,风淑萍就明白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为首的是一个大下巴,大声道:“风姨,我们活儿都干完多少天了,你也该给我们工钱了吧?我们可来了好几回了,你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的,也该给我们了吧。今天我们不拿到工钱,我们不会走的。”
  另几个则大声附和着。
  风淑萍一脸羞愧,说道:“我也没说不给呀,只是现在手头紧着呢。”
  兰花上前问道:“大下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大下巴说道:“兰花,你是一个明理的人,你说说,你家欠我们工钱,我们该不该要呢?”
  兰花又问道:“什么工钱呀?”
  大下巴解释道:“是这样的,前几天收稻子,你妈就雇了我们几个,足足干了好几天,说好是干完就给钱,可这都拖了这么多天了,你们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兰花看着母亲淑萍,问道:“妈,是这样吗?”
  风淑萍点头道:“是这样的,我也不是不想给他们钱,是你弟弟太不长进,把钱都给输掉了。”
  说着眼圈都红了。
  兰花骂道:“这个混球,真是该死。”
  风淑萍拉兰花到一边,小声道:“本来钱都预备好了,哪知道被你那个弟弟偷去赌了。我想想,都活不下去了。”
  说到这儿,风淑萍都要哭了。
  兰花劝道:“妈,你别难过,我们会替你解决的。”
  风淑萍又说道:“兰花,好多事我都没跟你说起过,怕你生气。自从你弟弟把人家的工钱输掉之后,我去亲戚家借钱,人人都不肯借,都知道咱们没办法及时还上。我去找村长想办法,村长竟然想让我跟他做那种事,把我给吓跑了。”
  一说到这儿,风淑萍感到脸上发热。
  兰花骂道:“村长真不是东西。”
  风淑萍叹道:“给不了人家工钱,我心里也急呀,伹有什么办法呢?这个家都快撑不下去了。唉,都是叫你弟弟给害的。看来只好等着你姐发薪水才能给人家钱了。”
  兰花说道:“妈,那倒不用,我去跟成刚说一声。”
  说着向成刚走去。成刚在旁边看了半天,都没有说话,因为他觉得这事兰花就能摆平,不必自己出头。
  兰花低声跟成刚说道:“刚哥,你看今天这事怎么办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看着办吧,你想怎么样,我都支持你。”
  兰花轻声笑道:“你也不怕把我给宠坏了。”
  说着向那几个来要钱的人走去,问道:“大下巴,欠你们多少工钱?”
  大下巴回答道:“共是两千块钱。”
  兰花看一眼风淑萍,风淑萍点了点头。
  兰花跟大下巴说道:“这钱现在就给你,你等一下吧。”
  说着走进屋去。不一会儿,就拿了一叠钱出来,递给大下巴,说道:“你数数吧。”
  大下巴几个人见到钱,眼睛都放起光来。大下巴眼睛睁得溜圆,手指沾着唾沫,一张张数了起来。等数完钱,他笑咪眯地说:“对对对,一点不差。咱们这回两清了,不会再来了。”
  说着话领着几个人走了。
  风淑萍瞅着兰花、成刚,说道:“这回可多亏你们了,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怎么应付才好。”
  兰花笑道:“妈,咱们都是自家人,你还客气什么呀。还是你女婿有本事。”
  说着给成刚一个笑脸。成刚望望母女两人,说道:“客气话就不用说了,有什么难题,咱们都可以商量解决。”
  三人正要回屋,外面又有人来了。成刚认识这人,是昨天跟自己动过手的二驴子。二驴子一进院,对风淑萍说道:“风姨,我又要钱来了。”
  接着瞪了成刚一眼,又对兰花笑道:“兰花呀,这么久不见你,越来越好看了。吃什么好东西了?”
  兰花见到他:心里很不爽,问道:“二驴子,你又来干什么?”
  二驴子回答道:“我来要钱呀。”
  兰花心想:怎么这么多要钱的,这都是什么事呀?兰花不友善地望着他,说道:“你要什么钱?我家欠你什么钱了,我怎么不知道呀?”
  二驴子嘿嘿一笑,说道:“兰花,你当然不知道了,欠这钱的时候,你不在家。”
  兰花没好气地说:“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二驴子傲然地说:“上周,你兄弟跟我玩牌,结果他输了五百块,却没有给我。你说,我该不该要呀?”
  兰花歪头问道:“你说欠了五百块钱,你有什么证据?”
  二驴子回答道:“我当然有证据了,不怕你们赖帐。”
  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来。兰花草草一看,那是一张欠条,歪歪扭扭的字迹,果然是弟弟写的。
  兰花哭丧着脸,叫了一声妈,接着说道:“他不如早点死了的好。”
  风淑萍摇头道:“他再不好也是你弟弟呀。”
  二驴子晃了晃手里的欠条,说道:“别扯得太远了,快点还钱吧。我都来了好几赵了,你兄弟就算逃跑了,我也得要这个钱。”
  兰花看了成刚一眼,成刚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心想:你怎么有这么个可恨的弟弟,还不如当初一生下来就掐死他。
  兰花又快步回屋,取来五百块钱,往二驴子眼前一递。二驴子大喜,伸手去接,兰花一缩手,说道:“慢着,把欠条给我。”
  二驴子笑嘻嘻地递过来,兰花三两下撕个粉碎。二驴子朝三人笑了笑,说道:“兰强有你这么个姐姐,真是运气。以后他又可以随便玩牌了。”
  兰花骂道:“快滚你的吧,我不想看见你。还有,以后离我姐姐远点。”
  二驴子嘿嘿笑着,洋洋得意地出了院门。
  风淑萍长叹一口气,说道:“咱们都进屋去吧,别在这儿杵着了。”
  兰花皱眉道:“再等一会儿,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人来讨债。”
  风淑萍解释道:“就这两笔,马五家的人估计不会来了。”
  兰花恨恨地说:“他们要敢来,我就将他们骂出去。”
  成刚这时上前说道:“好了,婶子、兰花,咱们都进屋吧,如果再有人来的话,咱们再出来也不晚呐。”
  兰花这才带头往屋里走去。
  三人回到屋里,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这两件事严重影响了大家的心情,谁都没有聊天的兴致了。过了一会儿,兰花还债愤地说:“我怎么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你生的。”
  目光看着风淑萍。
  风淑萍顿了顿,说道:“都是妈不好,从小把他给惯坏了。”
  兰花的语气稍微缓和,说道:“妈,等他再回来时,你可不能这么容忍他了。要是这样下去,他会把咱们一家人都害死。”
  又说了几句话,风淑萍就说道:“你们在家看家,我去田里看看。那稻子都堆在田里,我有点不放心。”
  兰花站起来说道:“妈,我陪你去吧。”
  风淑萍说道:“你在家陪成刚吧,我一个人就行。”
  兰花坚持说:“妈,我好久没有去田里了,正好去看看,让成刚看家吧。”
  说着跟风淑萍去换了适合劳动的旧衣服。
  成刚上前说:“我也跟你们去吧?”
  兰花冲他一笑,说道:“刚哥,你就听我的吧。田里也没有什么工作,用不了那么多人的。”
  成刚点点头,不再说别的了。他看着那母女俩走出院子,不见踪影。这回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实在没有什么事干,就回屋打开电脑,静下心来写东西。没有人在身边打扰,他的思路果然流畅多了,写了一段,再读了一下,觉得很满意。
  中午时,母女俩没有回来,兰月却回来了。她一进东屋,见成刚正读着一篇文章。兰月离着远远看,没有出声。
  成刚回过头,冲她笑笑,说道:“兰月,你回来了,帮我看看这段文章写的怎么样?”
  他听兰花说过,兰月是教语文的。
  兰月说道:“我在这会不会打扰你工作?”
  成刚摇头道:“不会,不会,我已经写完今天的进度。”
  兰月这才过来。成刚站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她。兰月坐下,仔细地阅读成刚的小说。刚开始读时,兰月还有点不自然,生怕成刚有什么无礼的举动,读着读着,她的心便跟着剧情走了,早忘了别的。当这段读完后,她微闭美目,半天没说一句话。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问道:“兰月,怎么样?我写的还行吗?”
  兰月抬头看他,说道:“好极了,想不到你的文才这么好。”
  听到美女夸自己,成刚心里非常舒服,说道:“我不是这一行出身,我是靠自己读书学着写的。”
  兰月问道:“你是什么大学毕业的?”
  成刚诚实地回答:“我是工大毕业的……”
  使兰月不得不佩服,因为工大可是名门大学,不容易考进去,而兰月自己不过是专科毕业。
  兰月若有所思,一会儿才说:“成大哥,你这台电脑多少钱呢?”
  成刚回答道:“不贵,不贵,才一万多块吧。”
  兰月皱眉说道:“在你们是不贵,在我要挣两年呢,还得不花一分钱。”
  成刚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台电脑。漂亮的笔记型电脑,配上这动人的大美女,真是绝配。成刚不禁说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送你一台。”
  兰月站起来摇头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可受不起。”
  接着又说:“你还没吃吧?我去热饭了。”
  没等成刚说什么,她已经袅袅婷婷地出屋了。
  望着她的背影,成刚心里叹道:这个姑娘真够味,不但有个性,嘿,好像比我老婆还美呢。
  吃饭时候,成刚跟兰月坐了个对面,正好观察她的俏脸。她依然穿着昨天的衣服,依然板着一张脸。看得出来,她不是有意要摆脸色给成刚看,而是她的表情向来如此。成刚觉得对面坐着一座雪山。
  尽管如此,成刚还还很满意。因为对方毕竟是漂亮的女人,跟画中美女一样。两人静静地吃饭,兰月一声不吭,而成刚虽然想说什么,但不知道什么话是她爱听的。
  想来想去,成刚问了一句:“兰月,咱家小妹快回来了吧?”
  兰月听到“咱家”一词怔了一下,接着意识到彼此是一家人,不是陌生男人,而是自己的亲妹夫。兰月思了一声,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成刚的脸,说道:“明后天就回来了,今天都周五了。”
  成刚听到美女说话,声音动听,心里大爽,就又问道:“听说小妹也很漂亮,就跟你一样出色。”
  兰月那双幽深的眸子盯了成刚一眼,说道:“兰花、兰雪都很美,我就差了些。”
  成刚诚恳地说道:“你也不差呀,身材好、脸蛋好,只不过嘛……”
  成刚淡淡一笑,没有发挥下去,继续喝碗里的粥。
  听到自己漂亮,谁心里都会高兴;若听到缺点,自然更加注意,兰月也不能例外。她放下碗筷,问成刚道:“只不过怎么样?你倒是说呀?”
  说话的音量都变大了,显然对这个问题很在意。
  成刚不想自讨没趣,便摆摆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兰月脸一下拉长了,冷冷地说道:“我最不喜欢说话吞吞吐吐的人了,有话你直接说,要像个男人一样。”
  成刚听了有气,将碗筷放下,盯着她的俏脸,说道:“那我就说了,说得对与不对也都是真心话,希望你不要生气。”
  兰月没有反应,只静静地听着他对自己的评价。
  成刚回答道:“你这人挺好的,只不过个性有点忧郁,有点冷淡。”
  一听到这话,兰月眼圈一红,身子猛地一颤,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里转动着。她固执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落下。
  她看也不看成刚,只是又拿起碗筷,将碗里剩下的东西迅速吃光,然后站起来。成刚想不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原以为她会瞪自己几眼,或者跟自己辩论一番,哪知会是一声不吭的,这更叫人难受,是一种茫然的困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望着她既忧郁又悲伤的冷脸,成刚也站起来,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兰月,你生气了吗?”
  兰月手被他拉着非常不习惯,一下子甩开,说道:“我没有生气,你说得很对,我这个人冷得没有人性,你用不着理我!”
  成刚急得直搓手,大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脸上多点笑容,不必什么都往肚里吞。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也许我们可以帮你的。”
  兰月惨然一笑,说道:“帮我?谁都帮不了我的。”
  说着话她弯下腰,开始收拾桌子。成刚也上来帮忙,嘴里还说:“实在对不起,兰月,我惹你不开心了。”
  兰月回答道:“没事的,我没有不开心。”
  成刚逗她道:“那你笑一个看看,来证明你开心。”
  兰月闭一下美目,说道:“自从那个人死了之后,我就不再笑了。”
  成刚不禁问道:“那个人是谁呀?”
  兰月摇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她忙着去洗碗,不再理成刚了。这使成刚感到很没有意思,想不到这个大美女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凭自己的形象跟人缘,以往在省城跟美女接触时,向来手到擒来,想不到今天栽了个跟斗。
  成刚回东屋坐下,二日不发地望着窗外的院外平房。那些林立的烟囱多像烟卷,烧火的时候便如吸烟一样,烟囱口不时冒着黑烟或者灰烟。在都市里生活,在这里不也一样吗?在这里生活未必就不幸福,城里生活也未必就幸福。可为什么还有许多乡下人愿意往城里去呢?有人为了住城里,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有人发出了自损人格的宣言:下辈子就是托生成一条狗,也要住在北京。这简直是笑话,如果让我选,我可能选乡下呢。乡下没有什么不好,空气好,天空蓝,没什么污染,吃的东西也没有化肥,可以活得长寿。
  想来想去,又想到自己的父亲身上。自己也真是不孝,父亲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弟弟又在上学,按说自己应该尽点当儿子的孝心才对。可自己呢,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寄生虫,是一个能独立活下去的“能人”也为了逃避那件事,竟然再度离家自立,这也有点太狠心,太自私了。我不该这样的,父亲就是父亲,水远是父亲。他想自己时,往往会到自己的公司来看望;我呢,想起他时,只往他助手江叔那里挂个电话,打听一下父亲的近况而已,我实在是不应该。等这回回到城市,我一定亲自去看他,让他知道我这个儿子心里也有他,也是爱他的,他没有白生我这个儿子。
  由他身上,他又想到另一个人,想到那个人,心里就不好受,总有一种负罪感。虽然发生那事的责任不全在自己,可自己总不能原谅自己,总跟自己过不去。其实有什么呀,一切都过去了,都成为历史,对方都不说啥了,自己没有必要念念不忘,死死咬住来折磨自己。俗话说得好呀,人无完人,谁没有毛病呢?改了就好嘛!
  这时,兰月拉开门,说道:“成刚,你继续看家吧,我得上班了。”
  成刚一愣神,才思一声。兰月已经恢复平时的表情,见成刚有点发呆,倒有点奇怪,她还以为是自己刚才这事闹的呢,她想说几句话安慰一下他,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成刚从玻璃倒映中看到兰月到了院子,又往外走去。她穿戴没有那么高级跟时尚,但她是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成刚注意到她腰细如柳,扭动起来如软糖,屁股特别圆,像盘子一般,且鼓溜溜的,大有乃母之风。想到岳母,成刚的心更是飘飘荡荡,又兴奋又有点惭愧。为什么会这样,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见兰月出了院子,成刚像听到什么召唤似的,急忙追了出去,仿佛要把兰月拉回来一般。当他冲出门外时,兰月已经快走到胡同口,就要拐弯了。成刚突然冷静下来,靠在门口,心想: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大姨子,我追她干什么呀?她只是老婆的姐姐,又不是我的。
  他站在门口,望着兰月越来越远的背影,本想多看一会儿,可是兰月的倩影很快转弯不见了。她一走,成刚倍感孤独。他盼着自己的老婆快点回来,好来陪伴自己。这些年来,他孤单时候多了,反而怕孤独。他希望自己需要有人陪时,就有个心爱的女人在旁边守候。
  他正想回院子时,西边来了一辆自行车。远远看,成刚只见车上是一个小巧的影子,等到近些,成刚才看清是一个穿着粉红裙子的小姑娘。
  一到这门口,自行车戛然而止,小姑娘一腿支地,对成刚站在门口咦了一声,又眨眨美目,问道:“你是谁呀?怎么会站在这里?”
  一脸的惊讶。
  成刚见小姑娘美丽之中透着稚气,青春无邪:心情大好,回答道:“我是一个帅哥,站在这里看风景,看来看去,看到一位小美女。”
  对他的回答,小姑娘并不满意,她板起脸,说道:“快说实话,不然我喊人了。”
  成刚睁大眼睛,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他心想:我也没有干什么坏事,她为什么要喊人呢?
  成刚不解地说:“小妹妹,你喊什么人呀?有人欺侮你吗?”
  小姑娘严肃地说道:“谁是你小妹妹?不要乱认亲戚呀。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我妈说了,这年头坏人可多了。”
  成刚作出最和气的脸色,说道:“我可不是坏人呐。”
  小姑娘警觉地摇头道:“那也说不准呐,坏人脸上又没有写我是坏人。我妈说了,坏人经常跟别人说自己是好人。”
  说着,那圆溜溜亮晶晶的美目盯了成刚一眼,不用说,这坏人是指成刚了。
  成刚仔细观察她的相貌,见她年纪不大,长得确实漂亮。她随便地绑了个马尾,那一束头发却微微歪斜,显出她的俏皮来。圆润的额头前,是一排整齐的刘海,每根都弯弯的,很好看。她有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鼻直唇红,两腮稍瘦,再胖点就更完美了。她娇瞋薄怒的样子,尤其动人,只是不够成熟,少点成年女性的挑逗感。
  就这个外表,已经叫成刚心跳加快,胡思乱想了。他有个想法,想将她脱光,看里面是什么样子。她才多大呀,胸脯已经明显隆起,再过几年,那还得了?
  小姑娘见成刚贪婪地望着自己,心头一震,怒道:“你看什么看?我看你不像好人,快点走,不然的话,我真要喊人了?”
  成刚问道:“你喊人来干什么呢?”
  小姑娘果断回答道:“因为你是个坏人,我喊人来抓你。”
  说着下了车子,停好车子,一副要跟成刚搏斗似的。
  成刚觉得非常好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一眼就认定为坏人。成刚看着小姑娘样子好看,有心跟她逗乐子,说道:“小姑娘,你说我是坏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姑娘理直气壮地说:“你站在我家的门口不走,而我又不认识你,你自己说说,你不是坏人吗?”
  成刚回头瞧瞧她家的院子跟一切,问小姑娘:“你说这是你家?”
  小姑娘瞪他一眼,下巴一扬,说道:“那当然了,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吗?”
  成刚一听:心中立时明白她是谁了。当下就说道:“啊,原来咱们是一家人呀!你是兰雪吧?”
  小姑娘一惊,大眼睛扫了扫成刚,说道:“谁跟你是一家人?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叫兰雪?”
  成刚挺挺胸脯,很清楚地回答道:“我叫成刚,是你的姐夫。”
  小姑娘大声道:“那怎么可能?我两个姐姐都没有结婚,哪来的姐夫?”
  成刚再度解释道:“我是你二姐夫。虽然跟你二姐还没有正式结婚,但已经正式登记,已经是夫妻了。”
  说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兰雪的美目重新打量成刚一会儿,脸色好多了,但语气仍冷冷的,说道:“你说你是我姐夫,你有什么证据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你先进院子吧。你有什么话,咱们进屋说去。”
  兰雪想了想,说道:“反正这是我家,我也不怕你搞什么花样出来。”
  跟着成刚将车子推进院子里。
  他们先是来到西屋,成刚指着柜上的两个皮箱说:“兰雪,这两个皮箱是我跟你姐拎回来的,里面都是买给你们的东西,有吃的、有穿的,你看看吧。”
  兰雪有点信了,打开皮箱一一看着,问成刚道:“给我买了什么礼物没有?”
  成刚回答道:“给你买了巧克力、棉花糖、水果,还有裙子、内衣裤。”
  按照成刚的指点,兰雪将东西一一取出,每拿出一样,脸上的笑意就多了一分。兰雪拿起一颗苹果擦了擦,张嘴正要吃时,又闭上了,一双美目疑惑地望着成刚。
  成刚问道:“还不相信我吗?”
  兰雪放下苹果,问道:“你说是我姐夫,那我两个姐姐,一个哥哥,还有我妈都干什么去了?”
  成刚二做了回答。兰雪听说哥哥又惹祸了,轻声骂道:“这个害人精,真叫人受不了。这样下去,会害死我妈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呀,你慢慢看,我到东屋坐一会儿。”
  说着去了东屋。他刚坐到炕沿上,兰雪就跟了过来。
  成刚间道:“又怎么了,兰雪?”
  兰雪想来看看这个陌生人到东屋干什么,这东屋是他哥哥住的。她心想:他不会是想偷哥哥的东西吧?一进屋,却见到桌上放着一台笔记型电脑。
  兰雪走近它,指着它问道:“这是谁的电脑?”
  成刚回答道:“是我的。”
  兰雪问道:“我可以摸摸吗?”
  成刚一笑,站起来走过去,说道:“随便呀,你想玩玩也行。”
  兰雪面露喜色,伸出小手抚摸着电脑,一双美目不住地观察着这东西,像在欣赏什么宝贝。
  成刚笑咪咪地问:“喜欢它吗?”
  兰雪情不自禁地回答道:“喜欢呀,就是买不起。”
  成刚笑道:“喜欢的话,回头让你姐给你买一台玩。”
  兰雪摇头道:“我姐哪来的钱呀,她又不买彩券,更不会中奖。”
  成刚解释道:“我的钱就是你姐的钱。”
  兰雪睁大美目,问道:“你很有钱吗?”
  成刚抿嘴一乐,说道:“我没有多少钱,不过买台电脑的钱倒是有的。你们学校没有几个人有这个东西吧?”
  兰雪又伸指在电脑上划了一下,想了想,说道:“我们同学只有严玲玲家有笔记型电脑,其他的人家有台桌上型的就不错了。”
  说着脸上大为失落。成刚是个成熟的男人,当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他安慰道:“你也不用多想,别人有的,你以后也会有的。你好好念书,将来自己挣钱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兰雪一笑,说道:“就是,就是,我也是这么想。书念好了,以后有出息了,要什么都有。当个有钱人真好,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像我们班的严玲玲,真是要什么都有,我们都羡慕死她了。可是她很小气,我们上她家去,摸一下她的笔记型电脑都不行。”
  成刚缓缓将笔电的盖子掀开,问道:“她家是干什么的?那么有钱。”
  兰雪美目望着露出来的萤幕跟键盘,嘴上回答道:“她爸是个大老板,从事娱乐事业,在县城很厉害,家有几百万呢。”
  成刚叹道:“是不少呀,挺有钱的。”
  说着将电脑电源接好,又将电脑启动。他又说道:“你喜欢的话,尽管玩吧。”
  兰雪露出开心的笑容,一张俏脸美得跟鲜花一样,说道:“我真的可以动它吗?”
  成刚坚定回答道:“当然可以了,这东西不就是给人玩的嘛!”
  兰雪坐下来,伸手向键盘,又缩回手,说道:“还是不要了,要是玩坏了我可担不起责任,我妈也会骂我。”
  成刚笑道:“兰雪,咱们是一家人,不要那么见外,你尽管玩就是。如果这东西那么容易坏的话,那电脑公司早就倒了。”
  兰雪朝成刚一笑,这才玩起键盘来。兰雪见到那按键在自己地敲击下凹下又弹起,像看到好玩的玩具一样,美目直发光。
  兰雪玩了一会儿,转头问道:“怎么打开程序?我想打打字。”
  成刚问道:“你没有玩过电脑吗?”
  兰雪看着萤幕,说道:“玩过,我们学校有电脑课,只是笔记型电脑没有碰过,这东西没有鼠标,不太好用。”
  成刚指着触控板解释道:“那个触控板就是鼠标呀,你试试看。”
  他闻着兰雪身上发出的阵阵体香,真是心旷神恰,灵魂仿佛都在蠢蠢欲动呢。他暗骂自己好色,怎么对这么点大的小丫头胡思乱想呢。
  这工夫兰雪正操作触控板,怎么动都无法使游标到达指定位置。成刚见了着急,便给她示范了一下。兰雪再试,还是不行。成刚一笑,说道:“我来帮你吧。”
  说着握着兰雪的小手,一起操作起来。在成刚的“指导下”那游标很容易就指到兰雪要的位置。
  成刚看兰雪时,见小姑娘的俏脸绯红,成刚马上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连忙放开兰雪的小手。但兰雪的小手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却没有马上消失,可以用软、滑、细、暖来形容,想来兰雪在家里可不干体力活。
  兰雪没有说话,在电脑上随便地打起字来,打了几行,不太顺溜。成刚问道:“怎么了,兰雪?”
  兰雪叹气道:“这个键盘跟学校的不一样,我用得不习惯。”
  成刚鼓励道:“以后慢慢学就好了,我刚开始时也是这样。”
  兰雪转头望着成刚,问道:“以后我还能用它吗?”
  成刚痛快地说:“怎么不能呢?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如果你不喜欢这台,给你买一台也行。”
  兰雪望着他,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成刚笑道:“咱们是一家人,你是我小姨子嘛,送点东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兰雪笑了,说道:“我想要的东西多了,你又不能都给我。”
  成刚拉过一把凳子坐到她身边,说道:“你都想要些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兰雪伸出手指,如数家珍,歪头说道:“我想要笔记型电脑,想到城市里上学,想住楼房,喜欢坐小车,以后更想嫁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这一切都实现了,那可太好了,这辈子才没有白活。”
  说着,兰雪将美目眯得弯弯,一脸甜蜜。
  成刚在旁说道:“你的愿望都很平常,也不是没有实现的可能。”
  兰雪似乎已经沉醉在斑烂的梦想里,幽幽地说道:“只怕我没有那个好运气呀。”
  说着睁开美目,有几分忧虑。
  成刚插话道:“你这回相信我是你姐夫了吧?她们都出门了,让我看家。”
  兰雪看着成刚,眨了眨美目,说道:“嗯,我相信一半了。”
  成刚惊讶道:“相信一半?”
  兰雪点头道:“是呀,另一半要等姐姐回来验明正身。”
  成刚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成什么了,要被斩的犯人吗?只有犯人才要验明正身。
  正当两人间谈,风淑萍跟兰花工刚一后地回来了。
  兰雪一见到妈妈,叫了一声,向风淑萍扑过去,一脸喜悦。风淑萍忙说:“我身上脏,就别抱了。”
  兰雪向妈妈眨了眨眼,又对兰花说:“二姐,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你回来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及时见到你呀。”
  兰花上前握了握兰雪的小手,说道:“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我没通知家里就回来了。”
  兰雪嘻嘻直笑,回头一指成刚,问道:“姐姐,他说他是你男人,是不是真的?”
  兰花瞧了一眼一脸无奈的成刚,说道:“你看他不像吗?”
  兰雪的一双美目,看看姐姐,又看看成刚,说道:“现在看看你俩,倒有几分像夫妻。”
  兰花用手指点了点兰雪的额头,说道:“小丫头,一点都不会说话。你在屋里陪你姐夫聊天,我跟妈去洗手换衣服。”
  说着跟风淑萍出屋了。
  成刚对着兰雪说道:“兰雪,这回相信我是你姐夫了吧?”
  兰雪嘻嘻笑道:“嗯,这回信了。姐夫,我问你,你是怎么得到我二姐芳心的?”
  说着,小丫头走过来坐在成刚的身边。成刚只要一伸手,就能搂住她的肩膀。
  成刚故意很深沉地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本人魅力无法抗拒。我的眼神会勾人,你二姐一看我的眼神就被迷倒了。”
  听了成刚的信口胡吹,兰雪咯咯地笑起来,声音甜美而娇脆,笑得身子直摇晃。
  成刚夸道:“兰雪,你的声音很好听,如果学唱歌,应该不错。”
  兰雪止住笑声,嘿了一声,做个潇洒的手势,说道:“姐夫,你算说对了。我在班上是文艺班长,在我们学校唱歌比赛拿过第一。”
  成刚惊讶一声,说道:“那不是成了小歌手吗?”
  兰雪得意地说:“那是自然。我们学校选校花,我名列第二呢。”
  成刚瞧瞧她的外形,说道:“为什么不是第一呀?你长得这么漂亮,又有气质。”
  兰雪哼了一声,不平地说道:“第一让严玲玲抢去了。”
  成刚问道:“她长得比你漂亮吗?”
  兰雪大声道:“哪有我漂亮呀,不过人家会打扮,一件衣服几百块钱,我哪能比得上人家。”
  说到这儿,兰雪低下头,显然心情沉重。
  成刚安慰道:“兰雪,你别难过呀。以后我帮你买衣服,好好打扮,下次再选校花时,让你压倒她,一定当老大。”
  兰雪心情舒畅,说道:“就是呀,我想当老大,不想当老二。”
  小姑娘说话了无机心,成刚却由“老二”一词想到性方面去了。他心相:兰花果然没有骗我,她的?一姐一妹都是美女。这个小丫头还没有完全长成呢,再过几年,她会比两位姐姐都美。
  成刚微笑看着她,拿她当一件艺术品,嘴上说道:“兰雪呀,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兰雪问道:“唱什么呢?”
  成刚说道:“唱什么都行,唱你喜欢的。”
  兰雪挺大方,张嘴就唱,唱起那首出名的(妈妈的吻)声音脆生,如珠落玉盘,且感情真挚,引人人胜。没等她唱完,成刚就忍不住鼓掌叫好。
  兰雪唱完后,说道:“姐夫,你看我唱得还可以吗?”
  成刚由衷地回答:“那还用问,唱得好极了。只要你经过训练,以后可以当歌手了。”
  兰雪笑靥如花,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有自信了。我想明年参加‘超女’的比赛呢。”
  咸刚表示:“行呀,不过一定不能影响学业。”
  兰雪痛快地回答:“知道了,姐夫。”
  正说得热闹呢,风淑萍跟兰花已经换好衣服进屋。兰花是一身牛仔装,干净利落,风姿绰约。风淑萍穿上女儿买的衣服,顿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点都不像中年妇女,分明是一位动人的美女。
  兰雪惊叫道:“妈,你好漂亮呀。”
  跳起来,跑上去,对母亲上下打量,一脸惊喜。成刚心里也称赞:风淑萍的确很美,哪像兰花的妈,像姐姐倒差不多。出于好色之心,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经过他的观察,他发现母女四人中,乳房最大的,当数兰月;岳母最出色的是屁股,她的屁股又大又圆,像是完美的大西瓜。成刚每当看到时,都忍不住血流加快,有一种犯罪感。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手和心都痒痒的,总想干点什么事出来才称心。他知道这不对,再缺德也不能打她的主意,那可是会遭雷劈的。
  称赞完妈妈,兰雪又对兰花猛看,说道:“姐姐,你真迷人呀。这套衣服真好,显得这些地方好大呀。”
  说着兰雪在兰花的胸上和屁股上各抓了一把。
  兰花哼道:“小丫头,别乱摸,你姐夫看着呢!”
  兰雪瞧了成刚一眼,说道:“看就看呗,难道姐夫还会吃我的醋吗?”
  兰花问道:“兰雪,看到我帮你买的衣服了吗?”
  兰雪回答道:“看到了,我好喜欢呀。”
  兰花拉着妹妹的手,说道:“走,过去试试,让姐看看。”
  又对成刚说:“你就在这屋里凉快一会吧,你去不合适。”
  向成刚挤了挤眼睛。成刚笑了笑,没有出声。
  三女去了西屋,把成刚抛在这里了。成刚回想着母女四人的风采,真是各有不同。风淑萍是端庄拘谨,透着成熟的丰韵,像一颗水蜜桃,再不摘的话,就要熟烂了;兰月像一轮明月,皎洁,美好,又透着冷漠跟神秘;兰雪是一颗青苹果,有待成熟,但有变成超级美女的潜力,她青春活泼,纯真可爱,对未来充满了瑰丽的憧憬;至于自己的老婆兰花,聪明,刚强,自尊自爱,美丽朴实,是一位难得的好妻子。我挺有福气的。
  晚饭后,风淑萍张罗包饺子,留着明天早上吃。兰花跟兰雪都伸手帮忙,兰月没有马上参与,她说想写篇日记,写完后再帮忙。
  她的日记放在梳妆台旁一个小桌的柜子里,柜是带锁的,兰月掏钥匙时,竟掏了一个空。她稍稍一想,便想到自己的钥匙下班时遗落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今天下班,她是最后一个走的,批改完学生作业才离开。那个时候,同事们都已经走了好久了。
  今天她很想写这篇日记,就对风淑萍说:“妈,我去学校一趟,钥匙忘在学校里了。”
  风淑萍瞧瞧黑漆漆的窗外,说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不好,让兰花陪你去吧。”
  兰花正在和面,弄得两手雪白,她看一眼成刚,说道:“刚哥,你陪大姐去吧,行吗?”
  成刚一笑,规规矩矩地说:“你让我去,我就去。”
  听得兰雪咯咯地笑起来。兰花瞋道:“小丫头,笑什么,快干活。”
  兰雪在剁饺子馅呢。
  兰月想到一个人晚上出门也真有点怕,可她还是想去,听到由成刚陪自己,她心里稍安。她知道成刚身手不错,真要是遇到坏人,他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
  两人出了院子,周围黑茫茫的,数点民房的灯光只能使黑处更黑。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叫声飘飘荡荡,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抬头看,蓝黑的夜空上,繁星闪闪,像是谁的美目。
  两人静静走着,谁也没有说话。路上没有碰到什么人。一出村子,便进入那片树林子。这里黑得可怕,要是窜出只小动物,非把人吓坏不可。
  成刚不敢靠她太近,也不敢离太远。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他说道:“兰月呀,那个叫二驴子的没有再找你麻烦吧?”
  兰月轻声道:“没有,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呢。”
  说着跟兰月并排走。一拉近距离,他便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一闻到香气,成刚就有点神魂飘荡,他觉得兰月比自己老婆更有吸引力。这并不是说兰花不如姐姐,这只是因为尚未得到的东西更有价值吧。
  兰月的脚步变慢,问道:“你什么时候跟兰花举行婚礼?”
  成刚想了想,说道:“很快,大概这次回城后就会举行。你呢,你什么时候结婚?”
  兰月叹气道:“我也不知道,我也许这辈子都不结婚了呢。百年之后,一了百了。”
  成刚劝道:“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悲观?你这么年轻漂亮,路还长着呢,你应该好好活着才对。你到底受了什么打击,竟然一辈子不想结婚?”
  兰月深吸一口气,说道:“还是不提了,提了难受,连你的心情都搞坏了。”
  说着加快速度。见她如此,成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挺顺利的,很快来到学校。学校只有一个窗户还亮着灯,那就是守卫室。兰月来到门前,敲了敲门,跟成刚走进去。进去一看,只见一个瘦老头正在自己喝酒,脸喝得红扑扑的,跟前的桌子上摆着花生米跟榨菜,一个饭盒盖上还有两个咸鸭蛋。
  兰月叫了声秦大爷,随即说了来意。秦大爷掏出一串钥匙,站起来说道:“兰老师,我这就给你开去。”
  兰月摆手道:“秦大爷,不必麻烦您老了,我自己去开,开完后再给您送回来。”
  秦大爷一听,立刻点头道:“那好,那好,兰老师,就这样吧,可别忘了还钥匙。”
  兰月答应一声,领着成刚出了屋,到自己的办公室取回钥匙,再回到守卫室。这回成刚没有跟进屋。兰月放下钥匙,正要出屋,秦大爷叫她:“兰老师,你等一下。”
  兰月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秦大爷摸一下红通通的酒糟鼻子,向门外斜了一眼,笑问道:“兰老师,那个小伙子是谁?是你的对象吗?”
  兰月听了脸上一热,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是我二妹的对象。”
  秦大爷有点失望,说道:“兰老师,你也不小了,该找一个男人了。如果你爸还活着,他也会着急的。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我就不会一个人喝酒了。”
  兰月叹了口气,说道:“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秦大爷滋地喝了一口酒,酒的残液从嘴角流下来。他抹了一下,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兰老师,等一下,有件事我还是告诉你的好。”
  兰月望着老头,说道:“是什么呀,与我有关系吗?”
  秦大爷小声说:“回去时,不要靠近东边那个庙。”
  兰月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里面有问题吗?”
  秦大爷很暧昧地一笑,说道:“总之,听我的没错。”
  兰月点点头,这才出屋来。她心里想着秦大爷那半截话,一肚子的疑惑。


第四章 偷听
  两人离开学校,经过庙时,兰月心里一动,对成刚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庙那里看看!”
  成刚问道:“你去看什么呢?”
  兰月没说实话,只说道:“听说这段日子那里闹鬼,我去瞧瞧是不是真的。”
  成刚不放心,说道:“兰月,我跟你去吧,万一真的有鬼,我可以帮你打鬼。”
  兰月坚持自己去,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如果真有鬼的话,我会回来喊你。”
  说着,兰月向庙的方向悄悄而去。成刚见她不带自己去,也只好做罢。
  兰月接近庙前,就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等她接近半掩的庙门时,就听见里面有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粗话声,兰月虽然是位姑娘,也明白人家在干什么。她的脸上一热,便想离开。
  这时里面的声音少了不少,开始说话了。兰月动了好奇心,很想知道里面快活的人是谁,她耳朵贴近门口,仔细听着。
  一个女地说:“你今天怎么搞的?操这么几下就完蛋了。”
  声音很细,透着风骚。
  一个男的回答道:“别提了,这几天我家那口子老缠着我操她,把我弄得都快散架了。”
  声音又粗又沙哑,像生了病一样。
  女的瞋道:“你不是操别的女人累的吧?”
  男的嘿嘿笑道:“哪有的事呀?我除了我那口子,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了。”
  女的哼一声,说道:“你没说实话吧,人家都说你跟你嫂子有一腿呢。”
  男的怒道:“纯粹是放屁。我嫂子老得跟松树皮似的,我能打她的主意吗?”
  女地笑道:“这么说,如果你嫂子长得不像松树皮的话,你就操她了。”
  男地骂道:“小骚逼,你少胡说了。”
  女的清了清嗓子,说道:“就算我胡说,没这事。我再问你一件事,你得跟我实话实说。”
  男地说道:“等咱们再干一炮,你再问吧。”
  女地说:“你先回答我再干。”
  男的不耐烦地间道:“快说,快说。”
  女地问道:“听说前几天风淑萍到你家借钱了,你非要跟人家睡觉才肯借钱给她,有这事吧?”
  男的嘻嘻笑着:“借钱的事是有,不过我可没睡她。”
  女地说道:“你想睡人家,人家不干。你这个村长可丢尽脸了。”
  村长辩解道:“是我不想动粗,不然的话,她还能跑了吗?”
  声音中充满了不盾。
  女地说道:“你总算说实话了,你真有那个心思。”
  村长笑道:“就是有也很正常,谁叫她长得好看呀。在咱们这个村子,老娘们里头最好看的就是她了。”
  女的忙问道:“那我呢?”
  村长回答道:“你比她强呀。”
  女的浪笑道:“这还差不多。”
  村长补充道:“我是说在床上你比她强,叫得那个浪呀,能把男人的魂儿叫没了,能把男人的血给榨干了。”
  女的撒娇道:“原来你是埋怨我呀,瞧我不跟你拼命。”
  里面传出唧唧之声,显然两人是亲在一块儿了。门外的兰月想不到妈妈还去借过钱,村长对妈妈还有这不良的念头。她暗想:真是人心难测呀,平常看他一副君子模样,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一副可恶的嘴脸。
  一会儿,女的又说:“老娘们里她最漂亮,不用说,小姑娘里还是数她家的三个女儿最好了。”
  村长回答道:“是这样呀,嘿,她家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呀!要是能让我通通地操上一次,就是马上死也值了。”
  女地骂道:“做你的大头梦去吧。对了,你侄子叫她家兰强打了,你哥和嫂子还去她家闹了呢,这事你知道吧?”
  村长说道:“这么大的事,我当然知道。”
  女的间道:“你打算怎么办?”
  村长痛快地说:“什么怎么办?我都打听清楚了,是马五那小子先调戏兰月,兰强打他是为姐姐出气,这没有什么错呀。”
  女的强调道:“他是你侄子呀,你还帮外人。”
  村长哼了哼,说道:“我这是帮理不帮亲。他是我侄子怎么样,当村长的也得讲理呀。”
  女地笑道:“你还讲理呐?如果你讲理的话,你干嘛睡了我,我可是别人的老婆。”
  村长嘿嘿笑道:“谁叫你勾引我?免费操逼,我能不操吗?”
  女的哼道:“你把我说成一个烂货,我跟你没完。还说自己是村长呢,你要真有志气,咱们干嘛非到这个鬼地方来操呀,又凉又吓人的。”
  村长说道:“你真要不满意的话,咱们也可以又舒服又暖和的。”
  女地问道:“去哪?”
  村长说道:“我可以直接晚上上你家,让你男人把酒菜准备好,喝完咱们干。”
  女的怒道:“不行,他是个粗人,还不得跟你拼命呀。”
  村长笑了几声,说道:“好了,别那么多废话了,咱们抓紧时间,让我再操你一回。”
  女的笑起来,说道:“你还行吗?”
  村长回答道:“怎么不行呀?你给我摸摸。”
  女的又问道:“如果摸也不好使呢?”
  村长说道:“那你用嘴给我吹起来。”
  女的笑着,说道:“就你那两下子,还操人家老婆呢!还是多买点……”
  话没说完,她就没声了,不知道被什么塞住嘴了。接着来就听到唧唧之声,舒服的粗喘声,又听到村长夸道:“舔得好,舔得妙,你真是个天生的骚逼呀,舔鸡巴都比别人强。”
  外面的兰月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再也听不下去,转过身,蹑手蹑脚走几步,然后撒腿就跑。她想起两人在干的那事及舔家伙的事,就全身不舒服。她心里很反感、很啰心,又有点不知名的窃喜。她感到自己的体内好像有一股火苗升起,令她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幸好兰月理智,将这种不健康的感觉很快抛开了。
  她像逃命似的往回跑,仿佛在这儿多停留一会儿,自己也变成坏人一样。她从那声音里,已经知道两人是谁了。一个是村长,一个是大队的李阿姨。李阿姨是一名会计,今年三十五六岁,平时看着挺正经,真想不到偷着给丈夫戴绿帽。
  兰月跑得很快,跑到路口时,竟没看到成刚。她吓了一跳,有点紧张了,这黑灯瞎火的,没人跟着,这可怎么办?她转个圈子,心里埋怨成刚:你跑哪儿去了,需要你时你就不见人影。
  这时成刚从一棵树后走出来,从后面猛地抱住她。兰月啊地一声,成刚说道:“别出声,是我呀。”
  她的腰好细,身上好暖,那香气像雾一样笼罩自己。想到她的乳房高大、挺拔,真想用手试试,无奈胆子不够大。
  兰月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大胆,才见面两天就敢抱自己。她正要挣扎跟怒吼,成刚已经放开她了。成刚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他故意躲起来,让她紧张一下,然后出来吓吓她,占点小便宜。说实话,他平常挺君子的,只是见了兰月实在忍不住,就想搂搂她。
  兰月虽然一肚子怒气,但她压住了,急忙说道:“咱们快走吧,这里好吓人。”
  成刚占过她的便宜,心情大好,忙问道:“你到那边看到了什么?”
  兰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就别问了。”
  说着当先往家里方向走去。成刚连忙跟上。依他的脾气,他很想也跟去看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问题。不过眼前兰月最重要,他不便离开她。
  两人回到家,家里的饺子已经包完了,母女三人正在西屋说话。兰花见到成刚后站起来,跟大家打招呼,就拉着他到东屋去了。
  兰花一边帮成刚铺被,一边问成刚路上怎么样。
  成刚回答道:“挺顺利的,只是回来时,你姐到庙里去一躺!”
  兰花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成刚摇头。
  兰花也不再追问这事,又说道:“一路上,你没有占姐姐的便宜吧?”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姐跟冰山一样冷,我敢那么干吗?”
  回想刚才抱腰的感觉,真是心神俱醉呀。
  两人又闲谈几句,兰花说道:“咱们睡吧。”
  成刚往西屋瞧瞧,说道:“你不用陪她们了吗?”
  兰花铺了一张被子,两个枕头,微笑道:“你不喜欢我陪你吗?”
  脸上带着媚态,那是一种性的暗示。
  成刚回答道:“那是最好不过了。”
  他的眼睛都闪起光来。刚才因兰月引起的冲动已经凝聚成一团火了。这把火在身上很不好受,现在他要借兰花的小洞发火了。
  兰花将灯一关,两人上了炕,准备大干一场。
  两人脱光衣服,在被窝里缠在一起。成刚一边抚摸她温暖光滑的身子,一边说道:“兰花,今晚你好热情呀。”
  兰花亲着男人的乳头,说道:“有两天没亲热了,我要好好服侍你,让你快活。你也要花点力气,让我快点怀上才好。”
  成刚回答道:“对呀,咱们需要一个孩子。”
  他想起此行的目的,怀孕也是其中之一。兰花说农村空气较好,环境清幽,容易受孕。这次离开,说啥也得带孩子回城。
  兰花喘息着说:“刚哥,你躺下,让我来吧。”
  成刚巴不得这样,他平躺下,兰花便扯掉被子,趴伏在成刚的跨下。她双手交叠地握住肉棒,感受着它的坚硬与雄壮。那玩意早变成一根可怕的铁棒子,随时想钻进它渴望的地方。
  兰花又抓又撸,又推又按的,尽情玩着自己心爱的玩具。想到这东西曾给自己带来一次次的快乐,兰花神魂飘荡,淫水涓涓,很想很想被操了。
  成刚被玩得舒服,喘息都加重了。他说道:“兰花,如果喜欢它的话,快点用舌头舔呀。我特别喜欢被你舔的滋味儿。”
  在自己亲爱的男人面前,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兰花不再犹豫,便双手握棒,吐出香舌,在龟头上温柔地一扫,爽得成刚啊地一声叫。
  兰花又舔了两口,问道:“刚哥,舒服吗?”
  成喇粗喘着称赞:“太好了,兰花呀,我都要飞起来了。”
  兰花见他高兴,便卖力地舔着、吸着、吻着,把肉棒子弄得唧唧直响,连下面的两个“子弹”都不放过。那玩意越来越大,还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像是回应着兰花的工作。
  成刚爽得直颤,他坐起来,伸手玩着兰花的奶子,又握又捏,弄得兰花也直哼哼。这结实圆滑的尤物,每次都令他爱不释手,恨不得将它揉碎才过瘾。在享受的同时,不禁想起了兰月的胸脯,那是很大很诱人的玩意,当他第一次见到时,他就有了欲望跟野心。他下定决心,一定找机会打开那衣服的阻挡,看一下它的庐山真面目。如果此时揉的是她的奶子,那可是美得上天了。
  兰花哪知道男人的心思呀,她只管吃棒子,将它吃得干干净净,舔得直直愣愣,胀到最大。兰花说道:“刚哥,还要吃吗?”
  成刚吩咐道:“兰花,你把屁股掉过来,我也要舔舔你的小洞。”
  兰花特别高兴,因为成刚很少舔她的东西,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更不知道,他的心里正想着别的女人,他的兴奋有一部分是来自对别的女人的意淫,而这别的女人都是与她有直接关系的。
  兰花听话的与男人来个倒错式,互相亲吻对方的性器。兰花的屁股就在成刚的眼前,成刚已经闻到女人熟悉的腥骚味,这种气味不但不令人反感,还能激起情欲。
  成刚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滑行,抓弄着,感受着它的肉感跟弹性。说实话,兰花的屁股虽然不如兰月的大,更没法跟岳母比,然而那也是很圆润光滑挺翘。摸着熟悉的屁股,成刚的心一下子飞到岳母的身上。嘿,岳母的屁股才真是勾人呢。那种肥美,那种浑圆,那个丰隆,都叫人口水长流。成刚贪婪地摸着兰花:心里想的全是岳母的屁股。他在欲火熊熊之际,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梦想只能深埋心中,一辈子甭想动真格的了。
  过是手瘾,成刚便伸过嘴亲吻起兰花的小穴。兰花被男人的舌头一刺,美得呻吟几声。成刚提醒道:“兰花,小点声,别叫人听见。”
  兰花哼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太舒服了。”
  为了报答男人的疼爱,兰花低下头,再度吃起棒子来,充分发挥香舌的优势,舒服得成刚差点射到她的嘴里。
  成刚不再浪费时间,让兰花骑上来,兰花大喜,转过身跨在男人身上,将棒子缓缓收入洞里。当棒子完全顶到花心时,兰花长出一口气,小穴里的骚痒似乎减轻不少。
  兰花轻扭着屁股,感受着棒子在体内的冲击;成刚双手没闲着,一手一只奶子,使劲搓着,也将这双尤物当男人最爱的玩具了。
  兰花浪起来了,胸部和下部的舒爽,像电流一样不时传来,乐得她直叫:“刚哥,你好厉害呀,干得我要死了。”
  成刚得意地配合着她,说道:“千万别死那么快,我还要多高兴一会儿呢。”
  说着,猛挺下身,使肉棒子有节奏地撞击着女人的骚穴。因为淫水已经不少,竟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令兰花又羞又喜。不但没有掩饰这种声音,反而干得更起劲儿,仿佛要将肉棒挟断似的。
  不一会儿,兰花有点累了,趴到成刚的身上。成刚笑道:“不行了吧?看我的。”
  双手握住兰花的屁股肉,接着挺下身,干得兰花浪叫不止。为了感激男人,兰花亲吻着成刚的脸,又把香舌伸到成刚嘴里让他享用。成刚得意洋洋,强而有力地攻击着兰花的肉体。
  成刚觉得这姿势不能尽显男人本色,就翻了个身,将兰花压到底下,挺动屁股,呼呼有声地插起来,不但有水声,还有小腹相撞的啪啪声,每一下挺人,龟头都撞击到娇嫩的花心,乐得兰花呻吟、欢呼、浪叫,掺在一起,分外动听,大胆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两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干一边问:“兰花,我操得你舒服吗?”
  兰花哼哼着,说道:“舒服,舒服死了,你操死我吧。”
  两臂搂着男人脖子,屁股极力配合着。
  成刚大力干着,每一下都像是要干破她的小洞一般,大概有几百下吧,兰花就有点受不了,她的喘息加重,叫声增大:“刚哥,快一点,我要死了。”
  成刚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拿出最大的马力冲刺着,嘴里还问道:“兰花,喜欢被我操吗?”
  兰花叫道:“喜欢,喜欢,我要你一辈子操我。”
  成刚乘着她兴奋,轻声说道:“兰花,我想操你全家,行不行?”
  兰花已到了最后关头,哪里还有理智呢,忘情地说道:“你操吧,随便操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成刚猛干几下,小声地说:“我想操你姐姐,操你妹妹,我还想操你妈,将她们都操死。”
  兰花哼哼着,说道:“刚哥,你操吧,你操谁都行。”
  成刚听得欣喜若狂,一口气将兰花给推上高潮,自己又干了一会儿,这才射人骚穴。
  成刚无声地趴在兰花身上。兰花摸着他的头,想起刚才的粗话,说道:“刚哥,那些话你可别当真呀,你不能操她们,那样会有报应。”
  成刚亲亲她的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以为我真能那么干吗?”
  兰花微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君子,你不会当畜牲的。”
  成刚笑了笑,没再出声。他的心里想:正常时候,我不会那么干,不过要是上天给我机会,我会错过良机吗?那可不好说了。想到兰月的乳房,岳母的屁股,以及正在往美的顶点发育的兰雪,成刚的心里痒痒的,像被猫挠着一般。
  稍后,他搂着兰花睡觉。兰花入梦了,他还醒着,他心想:如果我能光着身子冲到那个屋里,像一个皇帝,三个美女通通归我享用的话,就是明天死掉我都值了。
  第二天早上,兰花先起床,她来到西屋,见母亲和大姐正在穿衣服,小妹兰雪正趴在被窝里冲她嘻嘻笑,还扮鬼脸。兰花不解其意,哼道:“小孩子,搞什么鬼?”
  再看大姐,大姐眨着美目瞧她,脸上泛起红云,样子怪怪的。
  兰花更奇怪了,再瞧风淑萍,风淑萍正没好脸色地瞪她。兰花问道:“妈,你们都怎么了,怎么都这个样子,像变了个人一样。”
  风淑萍一边穿上布鞋,一边瞋道:“你这个丫头,怎么变得这么浪呢?都不像你了。”
  兰花更奇怪了,说道:“妈,我怎么了?”
  风淑萍瞧瞧东屋方向,说道:“还说呢,你昨天叫声也太大了,只怕全村人都听见了。”
  说着用手指划脸地羞她。
  兰花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禁脸色绯红,低下丫头,小声道:“人家是太快活了嘛,以后我一定会小声的。”
  兰雪眨着一双大眼睛,从被窝里伸出条玉臂,抓住姐姐的手,问道:“二姐,那事有那么舒服吗?你说给我听听。”
  风淑萍笑骂道:“小丫头,别胡乱打听,我可不想你也学坏了。”
  说着将兰雪的胳膊塞入被里,像怕给人看一样。
  一会儿,风淑萍出去做饭,兰月也不在屋,兰雪就嘻嘻笑道:“二姐,你们昨晚的话我都听到了,真是羞死人了。”
  说着吐吐舌头。
  兰花想起那些粗话,就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妈和大姐也听到了吗?”
  兰雪笑道:“她们在屋里只能听到你哼哼,没听到说话。”
  兰花放了一半心,说道:“那你是怎么听到的?”
  兰雪解释道:“我晚上到外屋尿尿,正听到你们说话呢。什么舒服了,美死了的。”
  兰花连忙捣住兰雪的嘴,说道:“小妹呀,这些话千万不可告诉别人呀,会让人笑话。姐姐会给你买好东西的。”
  兰雪一听给买东西,美目一亮,说道:“一姐,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没有那么傻的。”
  兰花这才放下心,见兰雪粉嫩可爱,便伸手进被窝,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心中暗叹:这么好的皮肉,将来不知道轮到哪个男人享受呢。
  等吃饭后,兰月上班去了。风淑萍说她要到别人家去,谈谈打稻子的事。兰花跟妈说,她要进城洗澡,要成刚陪着。
  一听这话,兰雪马上跳起来,说道:“一姐,我也想洗澡,我也要去。”
  兰花问道:“你不是要在家洗衣服吗?”
  兰雪吃吃笑道:“我明天洗也是一样的,时间多着呢。”
  兰花看一眼成刚,成刚笑着点头。对这个小姨子,成刚很喜欢,虽然不能有什么越轨的举动,但是能看看她,听听她甜美而青春的声音也是好的,既可养眼也可养耳。
  兰花领着兰雪、成刚到村子口拦了辆车子,往县城去。车上已经有不少人,差不多跟兰花他们一样,也都是搭车的。因为都是近邻,其中不少人都认识兰花姐妹俩。站在这些穿着朴实的农村人里,成刚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农村人。
  兰花跟成刚都手抓车斗上的大架子,两人不时对视,脸上都带着笑容,充满了情意。这一幕被兰雪看在眼里,心想:二姐好有福气呀,什么时候我也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等我上大学,保证找一个不比他差的。
  三人在城里下了车,兰雪发牢骚道:“我的肠子快要被颠断了,回去我说什么不坐这车了,我宁可走回去。”
  兰花笑道:“你不用走回去,你就回舅舅家待着吧,反正周一你还得上学,省得再折腾一趟。”
  兰雪说道:“那不行,我的衣服还没有洗呢,你如果帮我洗的话,我就不回去了。”
  兰花呵呵一笑,说道:“小妹呀,我的衣服还没有人帮忙洗呢,不如雇小妹你洗吧。”
  兰雪嘻嘻笑道:“一件十块钱我就洗。”
  兰花嘿了一声,说道:“小妹,你这和打劫有什么不一样?”
  兰雪转动着圆溜溜的眼睛,说道:“二姐,你说哥哥会跑到哪里去呢?”
  兰花哼道:“那家伙狐朋狗友多了,说不准藏哪里了。”
  兰雪叹息道:“跑就跑,还把摩托车骑走。留下来我好用,骑自行车要使劲的。”
  兰花抬杠道:“吃饭不用力吞还不下去呢,你不还得吃。”
  兰雪冲兰花一笑,说道:“二姐,你什么时候买辆摩托车,我好借借光。”
  话是对兰花说的,目光却瞥向成刚。很显然,她知道决定权在成刚手里,姐姐买什么,也得姐夫同意才行。
  兰花摇头道:“买什么买,还是等咱们家有钱再说吧。”
  兰雪拉着兰花的手,说道:“二姐,现在咱家就数你有钱,你不买的话,我什么时候能骑上摩托车呀。你不知道,哥哥可小气了,摩托车从不让我碰一下,好像是宝贝一样。”
  兰花甩开兰雪的手,说道:“说了半天,还是你想骑,可我和你姐夫只在村里待一段日子就走,买了那个东西不好带走。”
  兰雪连忙说:“如果你们嫌带着麻烦的话,可以留在咱家,我替你照顾着。等你们下回回来,再接着骑。”
  说到这里,兰雪的美目中闪着狡猾的光芒。
  兰花轻拍一下妹妹的头,笑骂道:“鬼丫头,你的花花心眼倒不少。”
  兰雪双手拉着姐姐的手,说道:“二姐,那你倒是说,买不买嘛!”
  美目不时在成刚脸上打着转。成刚一直在旁边听话,没有插言,因为看美女说话也是一种享受。美女的表情变化及声音的高低起伏,都是一种美。
  兰花见兰雪缠着自己,倒不好伤她的心,就说道:“小妹呀,买不买得问你姐夫,你姐夫说了算。”
  兰雪咯咯笑着,将脸转向成刚,一双美目笑得弯弯的,连皓齿都带着笑意。她很温柔地说:“姐夫,买一辆吧,咱们回去就不用受罪了。”
  那种柔美撒娇的情态令成刚魂都移位了。瞧着兰雪的期待眼神,以及正在迅速发育的娇躯,成刚什么都不顾了。古人不管江山安危,只为博美女一笑,我成刚腰缠万贯,买辆摩托车就跟拔一根汗毛一般。
  成刚把目光看向兰花时,兰花正向他摇头,不让他答应。成刚笑了笑,说道:“也是呀,回去时咱们不知道怎么回去呢,得了,那就买一辆吧。”
  兰花急了,忙叫道:“刚哥,不好吧,咱们可没有带多少钱出来呀?”
  两人此次回乡,只带着一万块现金和两万元的存折,以防万一。而这回来洗澡,兰花只带了一千块钱。
  成刚说道:“没有关系,咱们到银行去领吧。”
  兰花皱眉道:“刚哥,你这样做会惯坏小孩子的。”
  成刚笑道:“是给你骑的,不让小孩子碰。”
  目光一看兰雪,兰雪的小脸笑成了一朵鲜花。她心想:姐夫可比姐姐好对付多了。以后少什么,不妨跟他开口。
  兰花警告道:“买可以,不过兰雪,可不是买给你的,我们夫妻要留着用。”
  兰雪知道大事已定,自然连声答应:心里连叫哇塞,万岁!因为兴奋,她搂住姐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她本想亲成刚来着,但是毕竟不好意思。
  兰花摸一下被亲的地方,笑骂道:“疯丫头,这可是在大街上。”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会儿回去,再不用坐那个可恶的车。”
  兰雪连蹦带跳地走着,脚下像装了弹簧一般,那灵活的小腰,笔直的大腿,以及圆绷绷的小屁股在兰雪的动作中像是诱惑的灯光一样,照亮了成刚好色的神经。他再次在心里下流地想,这小丫头要是能落到我手里可多好呀,再把那母女俩搂过来,这世上的艳福可叫我一个人占了。
  三人沿着一条水泥路,向街里走去,两边也都是像样的楼房,虽没有城市的高耸威严,也比农村强上百倍,成刚从这里才找到一点都市的气息。这里的人也有混得不错的,路上随时可以看到衣冠楚楚的家伙昂首阔步,腋窝夹着皮包,一手拿着手机傲慢地说话,像是刚由山鸡变成金凤凰,急忙表现出自己出人头地,高人一等。偶尔也有轿车跑过,有的是官员,有的自然是有钱人。
  三人正走着呢,一辆轿车在兰雪身边停下,从车窗里探出一张姑娘的脸,向兰雪叫道:“兰雪,你干什么去?”
  兰雪一看,是同学严玲玲,就回答道:“我跟姐姐、姐夫来逛街。”
  兰花跟成刚站在一边微笑着。
  严玲玲瞧瞧成刚两人,说道:“你姐姐长得挺好看,比你漂亮呀。”
  兰雪一扬下巴,说道:“那当然了,你看她是谁的姐姐呀。”
  虽然自己不如对方有钱,但兰雪还是挺高胸脯,表明自己并不自卑,自己仍然很自信。
  严玲玲又细看一眼成刚,说道:“你姐夫长得真斯文呀,一点都不像乡下人。”
  兰雪哼一声,说道:“那是当然了,我姐夫是省城人,在省城里当大老板呢,混得比你老爸可好得多。”
  小丫头信口开河,替成刚做着广告,也为自己脸上贴金。
  严玲玲又观察一下成刚,对兰雪笑道:“那是你姐夫,他再行也是你姐的人,又不是你男人,你有什么好神气的。”
  兰雪翘翘小嘴儿,说道:“我以后会找个比他还好的。”
  严玲玲傲然一笑,说道:“那好呀,那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运气。”
  兰雪不想跟她抬杠,就问道:“你这是干嘛去?”
  严玲玲说道:“闲着没事,作业也做完了,我让司机载我到城外登山。要不要一起去?”
  兰雪摇头道:“不了,我姐姐还要帮我买衣服呢。”
  严玲玲点头道:“那好呀,周一时记得穿出来,让我瞧瞧。”
  兰雪认真地回答道:“那是一定的,让大家都看看,也知道我有个好姐姐。”
  严玲玲一笑,纠正道:“是有个好姐夫。”
  说着跟兰雪很有风度地挥挥手,小车一阵风地跑了。兰雪一跺脚,哼道:“家里有钱就很了不起吗?我兰雪以后一定比你还有钱。”
  成刚跟兰花上前,兰雪问道:“小妹,她是谁呀?”
  兰雪没好气地回答道:“我们班的严玲玲,严霸天的女儿,神气死了,以为自己是公主呢。”
  小丫头一脸不满。她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小嘴撅着,小胸脯一起一伏,成刚看在眼里,忍不住又胡思乱想了。
  兰花想了想,说道:“严霸天?就是开娱乐城的那个家伙吗?”
  兰雪哼道:“可不是嘛,听说县长还经常上他家喝酒呢。”
  兰花瞧瞧轿车消失的方向,说道:“他女儿长得还不错嘛,算得上是美女。”
  成刚也注意到了,那姑娘虽不如兰雪生得标致,五官倒也不俗,只是脸上带着傲气,还长了一个鹰钩鼻子,使人觉得女人味略少。
  兰雪切了一声,说道:“姐姐,我跟她比的话,你说谁更好看一些?”
  兰花笑而不答,望了望成刚。成刚很正经地回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咱们家的小兰雪漂亮了,简直是仙女下凡,那个严玲玲就是骑上马,也绝对赶不上呀。”
  听得兰雪吃吃笑了;兰花也笑了,心里有点怪成刚太夸张了,这样会把兰雪给宠坏的。
  兰雪心情好起来,当先开路,成刚两人在后跟着。不一会儿,经过一座白色的小楼,样子很气派,上面有牌子,写着的是“夜明珠娱乐城”门外停满了轿车跟摩托车,显然生意兴隆。
  兰雪指着这里说道:“这间娱乐城是严玲玲家开的,里面可豪华了,我跟她进去过一回。”
  成刚目不转睛地望着,问道:“里面都是干什么的?这么热闹。”
  兰雪小脸一红,说道:“听玲玲说,里面都是让男人变坏的地方。”
  兰花插嘴说:“既然是不干净的地方,咱们快走吧。”
  三人过了小楼,直奔前方的一家浴池。走出没多远,兰雪又回头瞧瞧小楼,眼中充满了羡慕,她心想:我要是将来能盖起这么一栋楼就好了。想到这里,她不由望望成刚。成刚冲她一笑,笑得兰雪连忙转过头,芳心怦怦乱跳,自己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害羞起来。
  三人来到浴池,成刚本想跟兰花洗鸳鸯浴,可兰雪拉着姐姐的手不放,说道:“二姐跟我洗,不跟你洗。你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多丢人呐。”
  朝成刚直作鬼脸。她当然知道人家是夫妻,在一起理所当然,可她就是不想让成刚得逞。
  兰花也不好非说跟成刚一块洗,女人总是要面子,她只好跟成刚说:“刚哥,你自己洗好了,反正咱们以后多的是机会。”
  她说这话时,声音挺小,生怕给别人听见。
  那浴池老板离得不远,听不清三人叽咕些什么,但凭他的经验,他也能知道三人之间的关系。小姨子跟姐夫抢和姐姐的洗澡权,这事倒也新鲜。
  成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洗完后,我在大厅的长椅子上等你们。”
  说着便让老板带路。老板先将姐妹两人领往东边走廊,后将成刚领向西边。
  成刚没洗成鸳鸯浴,心里有几分不快。他心想:“这个小姨子可真够不懂事,不让你姐姐陪我,改天让你陪,把你扒光了,按到床上使劲干你,看你还敢不敢跟姐夫对立。”想到扒光小姨子,成刚就忍不住兴奋起来。那根东西都有了反应,一翘翘的,仿佛真要操兰雪似的。
  成刚进了单间,脱光衣服,站在莲蓬头下,任热水从头浇下,很是爽快。但成刚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他的心里还在想:兰雪的下面什么样子呢?她的奶子不大,屁股也不太突出,那玩意也一定很小吧?不知道她的毛多不多,摸起来手感如何?成刚越想越下流。
  从兰雪身上,他又想到大奶子、大屁股,一个属于兰月,一个属于岳母。身为一个正常男人,每次一想到那部位,他都激动不已,但他知道自己不该那么想,从道德上说不过去,可他总是管不住自己,无法战胜心魔。
  他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棒子,那东西昂起来了,像一杆大枪。如果小兰雪就在跟前,他可能会将她就地正法。虽然她还是个小孩子,不过应该也能用了。他想,透过我的爱抚跟磨擦,再加上男人精液的润滑,她一定会更快地变成性感小美人。
  握着自己的东西,他自然回忆起自己棒子的战绩。在兰花之前,他已有过性经验,光顾过女人的小洞。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那是在大学的时候。他刚上大学时,就跟同校的一个学姐好上。学姐相貌一般,但身材极佳,能有成刚这样的帅哥亲近,自然求之不得。
  因为谈得投机,关系越来越好。终于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里,他拉着她到学校附近的山坡上散步。闻着对方的体香,搂着对方的细腰,他的热情慢慢升高,在他忍不住时,便将她拉入跟前的小树林里把她给干了。第一次没得到多少快感,倒把女生给扎出血来。那女生事后对他更好。
  在以后的日子里,两人一有空就干一把。最难忘的是有一回,两人出去游玩。成刚借了辆同学的摩托车,带上食物,将女生载到远远的郊外。他拉她去登山,那天天气不怎么样,没看到山上有别的人。
  在山顶站了一会儿,成刚就将她拉到一棵大树下亲嘴。为了让他行事方便,女生特地穿上裙子。当亲得差不多了,成刚就让女生两手抓树,弯腰撅屁股,自己站在后面,撩起她草绿色的裙子,搁在她腰上。
  那圆滚滚的屁股将三角裤撑得涨涨的,随时可能破裂。那一幕非常诱人,黑色的内裤,雪白的屁股。内裤那么小,屁股那么圆。那屁股光滑如脂,滑不溜手,且像扒了壳的鸡蛋一样嫩。再见到屁股下浑圆的大腿,以及内裤缝里伸出的数根绒毛,成刚简直要疯狂了。
  他再不像平时那么文明与君子。他一把将内裤给扯了下来,只见肉缝已经张开了,淫水如蛛丝样缓缓溢着,一部分阴毛都湿得发亮;上面的菊花是完美的一圈肉纹,正随着女生的呼吸张缩着。
  成刚伸出大手,在女生的双孔上挠着、骚着、揠着,弄得女生浪得直叫:“成刚,我好痒呀,你快过来吧,我很需要你了。”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文明点说,那叫什么?”
  女生扭着裸露的屁股,那肉缝随着一张一缩,她嘴上说:“叫云雨,叫做爱,叫陆交。”
  成刚沾了一滴淫水,在舌头上舔一下,说道:“那么粗俗一点说呢?”
  女生哼道:“叫打炮,叫干事,叫操屄。”
  成刚最爱听文静的女生说粗话了,立即掏出自己的肉棒子,在女生的屁股上磨擦着,说道:“那你快求我操你吧。”
  女生嘴还硬着,说道:“不干拉倒,我找别人去,学校的男生又不止你一个。”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只有我能把你操舒服了。”
  说着,他扒开女生的两瓣屁股,仔细观察着女生的秘密地带。他发现,在她二孔之间,长着一颗针尖大的小红痣,映着女生的白屁股、黑绒毛,显得性感极了。
  成刚大乐,为自己的发现非常高兴。他伸出舌头,先在红痣上亲吻着,亲了一会儿,大嘴下栘,扫荡着女生的淫荡地带,小豆豆、肉唇都兴奋起来。那女生浪叫不已。成刚强忍着欲火,没有马上干她,他想让她再淫荡一点。
  成刚一口含住小豆豆啄着、咬着,还把一指塞入菊花玩。这下女生受不了,大声叫道:“你这个坏男生,好会折磨人呀。我服了你了,你快点吧。”
  成刚间道:“快点什么?”
  女生哼叫道:“快拿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吧,我骚得不行了。”
  成刚听得很爽。这才扶着自己的大肉棒给她操了进去。因为淫水充是,那一操竟发出唧的一声。接下来成刚猛挺屁股,使肉棒快如闪电地在穴里活动,干得女生全身直抖,像散了架一样。她的嘴里还不时叫好:“操得好,操得棒,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那一次成刚不知干了几回,反正是干到女生实在受不了了,自己才大发慈悲放过她。这一段艳史没持续太长时间,当那女生毕业时,就跟成刚和平的分手,以后就不怎么联系了。成刚觉得奇怪,她为什么不跟自己结婚呢?也许对她来说,这种风流情比结婚更好吧!很幸运的是,自己占了她的第一次,总算不吃亏。
  他的第二个女人也不是兰花,而是一个自己不愿想的女人。按照常理,他是决不该碰她的,可他还是碰了,碰了之后,心里总不能安?感觉对不起她,可说这些都已经晚了。幸好她还算大量,没有告诉别人,不然的话,自己的日子不会过得这么平静。
  该怎么解决跟她之间的事呢?这事真难为人。思,得赶紧有个孩子,断了她荒唐的念头,她的目的可不止上床那么简单。
  成刚只是简单洗了个澡,便要来毛巾擦干了身体。他坐在房里的小床上,心想:这时候兰花跟兰雪在干什么呢?啊,兰雪脱光了一定很好看吧!这个小丫头以后还得多补充营养才好。为了让兰雪长成后有兰月的丰胸跟岳母的肥臀,作为姐夫,我一定会负起改造美女的责任。
  如果有一天,我能同时操这母女四人的话,嘿,我就比当皇帝还过瘾。就算用我家的所有财产换这个艳福,我也愿意。一想到享受四个美女,成刚的口水都快掉下来了。他发现自己自从见到兰花的家人后,越来越低级。我变成了野兽吗?成刚默默地问自己。
  成刚深吸几口气,摒除歪邪的念头,穿好衣服,走进大厅。跟他想的一样,兰花姐妹还没有出来呢。成刚坐在长椅上,向老板要了一份报纸,耐心地阅读起来,他想用这种方式消除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淫乱念头。他多么想自己的思绪也能像黑板上的粉笔字一样,不需要的东西,一擦就没了。
  过了二十分钟,兰花先出来了。她的头发湿湿的,脸上干净得发光。她朝成刚一笑,说道:“等急了吧?”
  在成刚身边坐下。她的头上飘来洗发精的香味,很好闻。
  成刚瞧瞧端庄俏丽的妻子,心里温暖,说道:“我才坐一会儿,你洗好了吗?”
  兰花回答道:“洗好了,早洗好了,要不是小丫头缠着我帮她擦身子,我早出来了。这不,还在里面自己搓呢。”
  成刚听了报以微笑,不说什么,但他的心里却在想,兰雪洗了澡一定更可爱了吧?他真想问问兰花,兰雪脱光后什么样子,但这话自然不能出口了。哪有姐夫对小姨子这样的,那可成了禽兽姐夫。但成刚的下意识里,他愿意当这禽兽,不想当什么狗屁君子。
  又过二十分钟,兰雪才缓缓走出来。小丫头披垂的头发上还沾着水珠呢,小脸白里透红的,又青春又白嫩,两只美目格外明亮。一进大厅,朝两人一笑,就忙着去照镜子梳头。
  成刚偷偷地盯着小姨子的屁股,暗说,这里正慢慢地酝酿着,有一天可以跟岳母一较高下吧,目前看来,还需要“施肥”需要改良。


第五章 购物
  三人出了浴池,没走几步,就是一家大型的服饰百货。兰雪见了,非要进去逛逛不可,兰花不好阻止,三人便进去了。
  女孩子见到漂亮衣服没有不动心的。兰雪看过那么多衣服后,一双美目直盯着一套牛仔装,不肯走。兰花拉拉她的手,说道:“小妹,别再看了,咱们走吧。”
  兰雪小声说道:“姐呀,你看你这身牛仔服多漂亮,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呢。”
  说着伸手摸着姐姐的衣服,一副羡慕的样子。
  兰花提醒道:“前年妈不是给你买过一套吗?”
  兰雪皱眉道:“那套早就小了,再说也不新了,怎么好穿出门。”
  说着目光瞟向成刚。成刚只笑着不出声,在兰花面前,他觉得自己不好再表示什么。
  兰花哼一声,说道:“小妹呀,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可是二姐我也没有多少钱,你想要的话就去问你姐夫吧。”
  兰雪见说不动二姐,就凑近成刚跟前,柔声道:“姐夫呀,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小妹我看中那套衣服了,你能不能借我点钱买下来,等以后我挣了钱一起还你?”
  说着一指悬挂在半空的牛仔装。
  成刚盯着兰雪娇嫩的瓜子脸,天真带着强烈渴望的美目,想说不行都不成。他明知道只要自己一掏钱,就是刘备借荆州,只借不还,可是他实在不忍心让小美女失望。再说了,自己不是正想着讨她欢心,跟她拉近距离吗?
  他装作为难地皱一下眉,像是在沉思,又看看兰花。兰花又冲他摇头。成刚不理,就说道:“既然小妹说还我,那我就借给你吧。说好了,到时要还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成刚一副认真的样子。
  兰雪见他答应了,立刻又眉开眼笑起来,抱着兰花的胳膊,连声说道:“我一定还的,二姐可以当我的证人。”
  兰花叹气地摇头,说道:“刚哥,你就惯着这个小家伙吧,以后她要变坏的话,我可跟你算帐。”
  说着看着那衣服上的标价,轻跺了一下脚。那衣服可不便宜,要价六百呢。
  既然成刚答应给买了,兰雪就拉着兰花跟售货员讨价还价,经过姐妹俩的努力,终于四百八士元买下。兰花摇摇头,极不情愿地付了钱。
  当兰雪抱着新衣服时,乐得眼睛都眯了。看着姐夫暗想:找男人还得找这样的,想要啥就能买啥。可惜这是二姐的男人,自己将来不知道有没有福气找个阔气的?
  兰雪二高兴,到更衣室换上新衣服。出来让成刚一看,不禁暗夸道,兰雪穿上这衣服真美丽,可说是英姿飒爽,精神百倍。如果胸脯再高些,屁股再鼓些、大些,那就更诱人了。一边的兰花也暗暗感慨,心想:小妹再长几年,那可不得了,一定比我跟大姐更漂亮。
  兰花怜爱地将兰雪搂在怀里,说道:“小妹呀,你真是个美人胚子,将来能当大明星。”
  兰雪娇笑道:“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要加倍谢你跟姐夫。”
  兰花看一眼兰雪,说道:“我和你姐夫将来一定帮你找个好男人,让你一辈子都吃香喝辣,不受一点委屈,想要啥衣服就穿啥衣服。”
  兰雪美目瞥一眼成刚,说道:“就像姐夫这样的好男人。”
  那娇柔的声音,听得成刚的心一荡,真有种将兰雪搂过来的冲动。幸好他还算冷静,只笑了笑,就目光转到别处了。他心里暗想: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如果错过的话,那岂不是悔恨一生吗?我不是傻瓜。
  买完衣服,三人开始逛街。走来走去,兰雪先进了一家摩托车店。兰花在后面喊道:“小妹,你干什么去?”
  兰雪从门里探出头来,说道:“当然是买车了。”
  说着人就消失在店里了。
  来到门前,兰花碰碰成刚的胳膊,问道:“咱们真要买摩托车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答应过的事,自然算数。不过,我想问一下,你喜欢这东西吗?说真话。”
  兰花想了想,说道:“我当然喜欢了,我跟别的姑娘是一样的,也喜欢好东西。”
  成刚拉住兰花的手,说道:“那不就结了吗?你喜欢的事,我就去做。”
  拉着兰花进了摩托车店。
  兰雪正担心二姐会变卦呢,见他们进来了,脸上还都有笑容,这才放下心来。兰雪上前将二姐拉过来,指着那几排摩托车,挨个地讨论着。成刚在旁说道:“你们随便挑,挑好了我付钱。”
  兰雪夸道:“这才是潇洒的男人。”
  她跟姐姐在那排女用摩托车前转了好几圈,接下来姐妹俩又到一边讨论了半天,才决定下来买哪辆。那是一辆红色的,外形精美不俗,车身不算小,只要中等身材后面载上两人不成问题。
  之所以选这辆,是因为兰雪喜欢。兰花虽不太中意,到底是心疼妹妹,就称了妹妹的心。两人将结果告诉成刚,成刚看了一眼,就说道:“你们等着,我去领钱。”
  说着,出去坐上计程车,奔银行去了。
  兰雪跟兰花说道:“一姐,你可真有福,找这么好的男人。看来咱家就你命好,我和大姐都不如你。”
  兰花一笑,说道:“小妹呀,你才多大呀,机会有的是。凭小妹的人才,以后上了大学,追你的人会比草原上的羊还要多。”
  兰雪嘻嘻笑道:“那我要拿好鞭子,谁不听话,我就打跑他。”
  成刚办事很痛快,一会儿就回来了。付了钱,加了油,成刚先骑了一圈,到街上一试,试试它的性能如何。经过体验,结果挺叫人满意的。
  成刚停下摩托车,做了个搞定的手势,又向姐妹俩一招手,说声:“上来吧。”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二姐,还得你先上,我总不能抱他吧。”
  兰花哼一声,说道:“小丫头,想占你姐夫的便宜,我可不答应。”
  说着自己麻利地上了车。兰雪站在身后,对崭新的摩托车摸了又摸,这才心花怒放地上了车。
  成刚说声:“坐稳了。”
  摩托车便平稳而迅速地前进了。一辆摩托车上载着三个人并不怎么吃力。原因是两女都不是胖子,摩托车完全能承受得来。如果有一个重量级的,这可就不好说了。
  他们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又绕了一圈,买了一大堆东西。当要回去时,兰雪问兰花:“一姐,你不去舅舅家吗?可能哥哥跑他家去了。”
  兰花摇头道:“还去什么去呀,买了这么多东西,拎着去会叫人误会的。好在过些天就是舅舅生日,到时我再去给他祝寿吧。嘿,如果你哥在他家,我更不想去了,那家伙我一见就生气。”
  兰雪咧咧嘴,说道:“那咱们回去吧。”
  成刚说道:“我有点饿了,吃些东西再走吧。你饿不饿?兰花。”
  兰花一笑,说道:“既然你饿了,咱们就去吃吧。”
  兰雪笑道:“那太好了,我可好久没有去餐馆了。”
  兰花笑骂道:“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一只小猪。你当心点,以后别为了钱,被人家拐跑了。”
  兰雪切了一声,说道:“能拐跑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有什么话,咱们进餐馆说去吧。”
  说着发动摩托车,按兰花的指点找餐馆去。这回兰雪没有多话,因为自己今天打了大胜仗,实现了两件大事,二姐已经给是了自己面子,自己可不能做得太过分。吃饭的事还是让姐姐说了算吧。
  在兰花的做主下,三人进了普通的小吃店。别看是小吃店,里面挺干净的。点菜时,成刚让两女随意点。兰花知道成刚喜欢什么,专挑他喜欢的。兰雪呢,当然专盯着自己爱吃的。这回跟姐姐夫妻出来,自己可过瘾了。
  吃饱喝足,成刚见没有什么事了,这才载着两女回家。这摩托车非常不错,有速度,有马力,避震系统也好,坐在上面非常舒服。
  迎面的风猎猎地响,吹得成刚的头发一晃一晃;兰花抱紧成刚的腰,将脸贴在成刚的背上,一副小娇妻的模样;兰雪因为心情好,不时欢呼大叫,简直想飞起来。活了这么大,就今天最开心。
  兰花不得不提醒她,说道:“小妹,坐稳了,小命要紧。”
  兰雪嘻嘻笑,双手抱住兰花的腰。
  成刚心里非常舒坦,因为自己身后坐着两个美女呢,好像这两个都是自己的人。她们属于他,他想怎么样都行。如果自己将她们载到旅店,可以随便享用,那可太美妙了。
  当摩托车一进村口,迎面走来一个女人,有三十五、六岁,中等身高,穿戴干净,秀眉圆脸,兰花认识她,就冲她一挥手。对方叫道:“兰花,你们停一下。”
  成刚便稳稳地停下,三人下了车。女人过来,兰花介绍道:“这是大队的李阿姨;这是我男人成刚。”
  成刚朝对方点头微笑。李阿姨也笑笑,接着跟兰花说:“兰花,挺长时间不见了,想不到你就结婚了。”
  兰花就客气地跟她谈了几句。
  李阿姨说了一会儿,像想起什么事似的,说道:“兰花呀,你家可能有麻烦了。”
  兰花急问:“什么麻烦?”
  李阿姨回答道:“刚才我看见村长老婆跟她嫂子往你家那胡同去了,面色都很不好。你们快回去看看。”
  兰花心一紧,知道村长老婆向来跟妈妈不对盘。
  兰花忙说了声谢谢,三人重新上了摩托车,一阵风似的奔家里去了。李阿姨望着她们的背影,露出狡黠的笑容。她心里说:这回有好戏看了。
  摩托车在院子里停下。三人一下车,正见到两个女人跟风淑萍对面立着,一人正瞪眼睛大喊,那两人正是村长老婆跟她嫂子。
  村长老婆名叫李三丫,不到四十岁,描眉画眼的,头发烫得卷卷曲曲,如果不是因为一脸怒气扭曲了面孔,她的模样倒不难看。
  风淑萍一脸的委屈,争辩道:“大妹子,你这话我可听不懂,我跟村长没什么呀,什么事都没有。”
  李三丫怒道:“还说没什么,好多人都在说,说你跟村长乱搞呢,你也太不当我是回事了吧?我还没死呢。”
  马家婆子帮腔说道:“无风不起浪,不可能没有那事。快说,你是怎么勾引村长的。”
  眼角斜着风淑萍,自己儿子挨打的事,她一直怀恨在心。
  兰花跟兰雪上前挡在妈妈面前,兰花跟村长老婆说:“李婶子,你找我妈干什么?说话这么难听。”
  村长老婆李三丫说道:“兰花,你回来得正好。你妈对不起我,你快给我评评理。”
  兰雪小嘴一撅,挺挺被新衣包裹的酥胸,说道:“李婶子,我妈怎么对不起你了?”
  小丫头睁大美目,一点不让人。
  李三丫的目光在成刚等三人脸上一扫,说道:“你妈跟我男人乱来。”
  兰花跟兰雪齐声道:“不可能。”
  李三丫冷笑道:“你们不信是吧?你们出去打听一下,这个村子都传遍了。”
  风淑萍连连摆手道:“那种事我可没有干,如果我干了那事,叫我不得好死。”
  李三丫吼道:“说这个都没用,发誓也有假的。这年头除了妈是真的,爹都有假的呢。”
  兰花哼一声,说道:“你说我妈跟村长有关系,你亲眼看见了?”
  李三丫说道:“那倒没有,不过假不了。有人说看见了,说昨晚上他们在一起乱搞来着。”
  兰雪呸一声,骂道:“是谁在那里乱放狗屁,我妈昨晚一直就没有出去过。谁放的话你把他叫出来,当面说清楚。”
  兰花也说:“是呀,昨晚我妈一直没有出去,她一直跟我们在一起。”
  李三丫半信半疑地说:“真的?”
  说着瞧瞧老马婆子。
  老马婆子小声道:“她们都是一家人,自然帮她说话了。”
  一听这话,李三丫声音又大了起来,指着风淑萍说道:“今天你不说明白,我跟你没完。”
  双臂舞动,那样子像要跟风淑萍拼命似的。
  成刚一直没说话,见此情景,忙上前挡住,他生怕岳母跟亲人受到伤害。他正想用什么法子将“敌人”赶走时,外面一片大乱,只见一个长着几粒麻子的中年男人在一伙人的簇拥下进了院子。一进院子就叫道:“李三丫,你给我滚回家去,谁叫你来这里胡闹来着?”
  李三丫见是村长来了,便哼了一声,说道:“你跟这个女人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甭想骗我,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话了。”
  村长在众目睽睽之下,立刻表态,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跟风淑萍啥事都没有,是谁在造我的谣,是谁在坑害我,有种的给我他妈的滚出来。”
  目光扫视着身后的人群,身后的人群鸦雀无声。
  李三丫扯一下村长的袖子,说道:“今个儿人多,我就给你个面子,我这就走。”
  村长指着门口说道:“快给我滚回去,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李三丫回头瞪了风淑萍一眼,说道:“今个儿倒便宜你了,以后别叫我抓住你。”
  说着跟她嫂子气哼哼地走了。
  村长跟后面的人说:“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都在这儿杵着干啥呀。大伙都给我记住,那没有影的事就不要乱说,更不要乱信。少听那些狗娘养的东西乱扯蛋。如果让我知道那个传瞎话的是谁,我他妈的砍了他。”
  众人无声,一会儿才慢慢朝外走去。
  村长面带笑容,走到风淑萍跟前,正色地说:“淑萍呀,我替我家那败家老娘们向你赔礼道歉了。她是个直肠子,话拿过来就说,没长脑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一定揪出那个造谣的混蛋来,非得打得他屁滚尿流不可。”
  风淑萍强作笑脸,说道:“村长,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三丫也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只是上了别人的当。”
  村长点头道:“淑萍呀,还是你明辨是非呀。好了,今天的事就这么地,我先回去了。你家里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
  说着目光在兰家姐妹跟成刚的脸上扫过,又凝视风淑萍几秒,这才叹气地离开了。
  兰雪上前抱住风淑萍,恨恨地说:“妈呀,她们也太欺侮人了,我都想跟她们拼命了。”
  兰花一笑,说道:“小妹,要拼命的话,也不用你,有我跟你姐夫就行了。”
  接着向风淑萍说:“妈,你受委屈了。”
  风淑萍摇头道:“没事的,你们要是不及时回来,看来她们真要跟妈伸手了。”
  兰花哼道:“要伸手谁怕谁呀?她们有靠山,咱们家也有。”
  说着看一眼成刚。成刚冲她很温和地笑着,表示赞同她的意思。
  风淑萍这时才问起摩托车的事。兰花叹着气,将进城买东西的事都说了一遍。风淑萍听了脸色一沉,在兰雪的屁股上打了两下,骂道:“你这个小丫头,也真能祸害你姐夫,让他花那么多钱,你当那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兰雪嘻嘻笑着,嘴上说:“妈呀,我跟姐夫说了,我是借他的钱买衣服,以后会还他的。”
  说着,向成刚一翘嘴角。
  成刚不说什么,兰花解劝道:“算了,妈,你别生气,这钱一定要她还的,她想不还都不成,我看着她呢。”
  风淑萍又叹了两声气,这才跟女儿们进屋。一进屋,兰雪就将买来的东西一一拿出,其中有帮妈妈买的衣服,她还忙着拿水果给妈妈吃,经过一阵子献殷勤,风淑萍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风淑萍看一眼成刚:心想:兰花的命总算不错,总算嫁了个好男人。
  一会儿,兰月下班回来了。成刚一看美女,正穿着他跟兰花买的薄衫裙,遗憾的是兰月里面套上了衬裙,什么都看不见,不然的话,那饱满的奶子,一定向自己发出诱惑的光芒。成刚暗暗叹息,恨自己没有眼福。
  兰花瞧她穿了新裙子,就笑道:“大姐,你穿了这身,可真漂亮呀,你学校的男老师准馋得流口水。”
  兰月哼一声,问道:“那辆摩托车是你买的吗?”
  话是对兰花说的,目光却瞥了成刚一眼。虽然是冷冷的,成刚也觉得分外舒服。如果不是冷冷的目光,那成刚反倒奇怪了。
  兰花回答道:“是刚哥买的,大姐你也可以骑。”
  兰月皱皱眉,说道:“不了,还是你们骑,我骑不了那东西。”
  兰花一笑,不再说别的,她转头跟成刚说:“刚哥,你也累了吧,去东屋歇歇,一会儿我给你烧炕。”
  成刚知道她们有话说,就答应一声,看一遍四大美人的脸,就回东屋待着去了。
  晚饭后,成刚打开电脑,静静地写东西。写了一会儿,就听见门吱呀一声。一回头,只见兰雪在站口,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只美目,正转动着,显出调皮的样子。
  成刚一笑,说道:“是兰雪呀,进来吧。”
  兰雪问道:“会不会打扰你呀?”
  成刚回答道:“不会的,我已经不想写了。”
  听了这话,兰雪才进屋来。她还穿着那套新衣服,特别漂亮。
  兰雪来到他的身边,望着成刚,幽幽地说:“姐夫,我今天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
  成刚眨了眨眼,说道:“没有呀,你今天没什么得罪我的地方呀。”
  兰雪不好意思地一笑,说道:“姐夫,我今天让你花了好多钱,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你。”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哪儿的话?这话就见外了。我买摩托车,是因为你姐喜欢,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日子,有了摩托车,进出也方便些。买衣服嘛,哈哈,我不白花钱的,说好了,你以后要还我的。”
  兰雪小嘴一撅,微笑道:“只怕我还不起。”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听话,有出息,那些钱我一分不要,还把这辆摩托车送给你。”
  兰雪听了美目都睁大了,问道:“真的?你没有骗我吧?”
  成刚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说道:“我说得自然是真的,我是男人呀。”
  兰雪笑道:“那咱们勾勾手,免得你反悔。”
  说着伸出兰花般的手指,跟成刚拉起勾来。成刚望着她那张兴奋而纯真的俏脸,神魂飘荡。他心想:你有这个缺点,我就大有希望让你臣服于我,被我随意摆弄。
  兰雪又说道:“你不生气就好,害得我刚才被妈好一顿的数落,像是干了什么大坏事似的。这回我放心了!我不打扰你了,我得回那屋了。”
  说着话,突然搂住成刚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飞快地跑了。
  成刚再回头时,只见到远去的摇曳生姿的小屁股。这一亲使成刚大为兴奋,他因此可以知道这小丫头对自己相当有好感。自己想拿下她,还是大有可能的。
  成刚摸摸被亲的脸,心里甜甜的,仿佛看到了兰雪在自己胯下宛转呻吟的销魂情景。
  晚上夫妻照例要亲热一下,这回没有关灯,而是把窗帘都挡得严严实实的,保证不会走光。两人脱光了衣服,开始干那快活之事。
  兰花平躺着,成刚趴在兰花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嘴唇,两手各抓一奶,尽情地玩着。兰花热情上来了,将香舌伸到嘴外,任男人品尝。成刚使劲地咂着,弄得直出声音,两手下的奶头很快硬起来了,像花生米一样。
  一会儿,兰花又将男人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百般奉承着他,使他尝到玩女人的最大的快乐。稍后,成刚将嘴栘到兰花的奶子上,吸吮着一只,一只手玩另一个,忙得不亦乐乎。他兴奋极了,贪婪地亲着、玩着,使兰花舒服得连声呻吟,轻声叫道:“刚哥,你好会玩呀,玩得我骨头都软了。”
  成刚亲一下奶头,说道:“会儿我会叫你更好受。”
  说着,大张着嘴将奶子吃进一部分,又收紧双唇,慢慢往外吐着。另一只手更是放肆,将奶子提起,进而压扁,像玩面团一般。
  兰花缓缓扭腰,摸着成刚的头发,夸道:“刚哥,你玩得好,玩得我美死了。快操我吧,我有点受不了了。”
  成刚抬起头,说道:“兰花,你浪一个给我看看好吧?”
  兰花小声问道:“怎么个浪法?”
  成刚抬起身子,将兰花的大腿分得大开,望着里面骚答答的玩意,说道:“你手淫给我看,好不好?”
  兰花一捂自己的羞处,红着脸说:“刚哥,那多丢人呐。”
  成刚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说道:“你是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你干什么都是美的。快,听话呀!”
  兰花心一横,说道:“刚哥,我听你的,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兰花坐起来,大张着腿。
  成刚提议道:“你坐到床边,让我看个清楚。”
  兰花按照男人的意思,坐到床边,大腿张得开开的,毛茸茸的小穴暴露无遗。花唇裂开,从里面正流着汩汩的水,上面的小豆豆兴奋得已经很突出了。
  成刚蹲起来,等着兰花的行动。兰花眯着美目,伸指到下面,在小豆上捻了起来,没几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俏脸更红,头微仰,随着脖子跟腰的扭动,不安地摆动着,表现着女人的冲动和需要。
  那灵活的手指又插入自己的小洞里,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地动了起来,弄得手指都湿淋淋的。她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咿咿啊啊的浪声,尽情地强调着女人的性感跟骚浪。这时的兰花不是平时正经、规矩的贤妻,而是一个发春的浪货。可是她的浪看起来是那么撩人、动人,而不会让人觉得低级和下贱。她在用自己的行动,来使心上人开心。
  成刚看得心神俱醉,目瞪口呆。以前只听说过女人自慰的事,今天是头一回见到,想不到女人干这事时,是这么勾人。成刚喃喃自语道:“太好了,太美了,兰花,你真是个让我操不够的好女人。”
  说着话,成刚站起来,推开兰花的胳膊,扛起笔直的大腿,将棒子强而有力地干了进去。那里已经春水成灾,因此,兰花没感到疼痛,却觉得舒爽无比。她大叫道:“老公,操得好,操得美,操得再快些。”
  成刚兴发如火,那棒子像装了机器一样,飞快地在小穴里进出,干得小穴的嫩肉翻入翻出煞是迷人。那淫水在成刚的动作下发出扑滋扑滋动听的声音,给两人平添了好多乐趣。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看着兰花奶子有节奏的颤着,再听着兰花的浪叫,他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为了好玩,成刚将肉棒抽了出来,那小穴已变成一个圆洞,被一圈黑毛环绕着,每一根黑毛都亮晶品的,显然水分充足。圆洞的内缘,是细嫩的粉肉,下端还垂着几滴淫水呢。
  成刚看得过瘾,一低头将大嘴亲了上去,吃得唧溜溜直响。兰花把大腿高高举起,并一下一下地屈伸着,还向上抬着屁股,嘴里欢呼道:“老公,我好爱你呀,我这辈子部下离开你。”
  成刚兴高采烈地舔着兰花的小洞,兰花激动不已,不一会儿就全身急促地抖起来,叫道:“老公,我要死了。”
  说着话,一股暖流发了出来。成刚为了报答兰花在自己面前自慰,张大嘴将淫水都吃个干净。这使兰花更为感动,暗暗庆幸找了个出色的老公。
  兰花爽完,成刚的棒子还硬着呢。兰花娇喘着说:“老公,我也要吃你的。”
  成刚嘿嘿笑道:“等一下再吃,你把屁股撅起来,我要从后面操。”
  兰花答应一声,乖乖地在床上摆起小狗式,把屁股撅起老高。
  成刚上床,藉着明亮的灯光,看得很清楚。那两办圆滚滚白花花的屁股夹着两个妙洞,一个浅红,一个粉红,两个都泛着水光。原来淫水已经把她的下体都染遍了,那流水的裂缝正一张一合,似乎在召唤着肉棒的慰藉。
  成刚摸着这个屁股,一下子想到了岳母,情绪更高,猛地将棒子狠狠地刺进去。双手前探,揉着兰花的奶子,一下子又回忆起兰月的酥胸来。此时,自己好像正享受着她们的肉体一般。摸兰月的奶子,操岳母的屁股,这个念头由原来的模糊变得清楚。对了,还有那个小丫头,也不能放过她,有机会一定将她变成小少妇,不然的话,真是浪费了。
  成刚呼呼有声地干着,如下山猛虎,如饥饿之狼,连兰花都觉得成刚今天不同。她哪里知道,他野兽般的耐力跟表现,动力来自于家里其他的女人。
  兰花经不起成刚的撞击,不一会儿就身子前伸,趴在床上,成刚就势接着干。这样的姿势也会爽,就是不太灵活。
  后来,兰花投降了,主动跪在成刚面前,舔弄肉棒子。成刚抱着她的头,像操穴一样操她的嘴,不大一会儿,就扑扑扑地射了。兰花没有躲开,接到嘴里后,对成刚一笑,咕噜几声全都咽到肚子里,又将肉棒子给舔个干净。那个细心跟体贴劲儿,好像这棒子就是一件宝贝,而成刚就是她的主人,就是神一样。
  做完爱,两人躺在被窝里说话。成刚搂着兰花说:“你今晚对我可真好。”
  兰花腻在男人的怀里,柔声说:“你不也一样,把我舔得魂都要丢了。”
  成刚问道:“往常你不太喜欢吃精液的,今晚怎么变了呢。”
  兰花回答道:“每次都射到下面,却没有怀孕,我想我用嘴吃下去,兴许就能怀上呢。”
  成刚听了直笑。
  成刚沉默一会儿,问道:“你大姐怎么对人那么冷淡?她生来就那样吗?”
  兰花叹息一声,说道:“都是因为男人。”
  成刚想着兰月的胸脯,嘴上问道:“你说给我听听。”
  兰花说道:“大姐在专科时跟一个男生谈恋爱,我妈不同意,大姐就跟那男的说分手,哪知道那男的心眼小,就跳楼了。从那以后,大姐就不怎么笑了,老说都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害了他。因为这个,她就不爱笑了,对人也冷冷的。唉,她好可怜呐!”
  成刚明白怎么回事后,说道:“她这又何苦呢?责任也不在她,是那个男生心眼太小了。”
  兰花又说:“那倒是。还有啊,大姐对现在的未婚夫不满意,所以总是心情沉重。”
  咸陬大惊,说道:“她有了未婚夫?什么样的人?”
  兰花长叹一口气,说道:“是他们学校的校长。”
  成刚问道:“这有什么不妥的吗?”
  兰花回答道:“当然不妥了。那个校长都四十五、六岁了,长得丑不说,还是个离过婚的,人品也不好。大姐嫁给他,那就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成刚听罢,心里很不舒服,焦急地问:“那你大姐为什么要跟他呢?”
  兰花说道:“谁知道呢?问她时,只说是看上人家了。这话谁信呢?我妈也管下了。有空的话,你帮我劝劝她。”
  成刚说道:“好的。只是一定要找到这关键所在,得查明你大姐要嫁他的原因。”
  兰花一笑,说道:“刚哥,你本事大,你一定能帮她的。”
  成刚爽快地回答道:“我会尽力的。”
  心里却想:这样的姑娘要是嫁给那个什么校长,真是金鱼掉进臭水沟里了。我说什么也得帮帮她,让她回头,不能错下去。我就不信,那个校长有什么可取之处能汲引吔。
  第二天早饭之后,成刚想教兰花骑摩托车。兰花说自己离家已久,得帮妈妈多做点家务事,不如叫大姐跟你学学吧。成刚便把目光转向兰月,他的心里痒痒的,盼望着兰月快点答应他,他就有机会拉近彼此的距离了。
  兰月连忙说:“我一会儿还要看书呢,有好多事要忙。”
  旁边正准备洗衣服的兰雪笑了,说道:“姐夫,我有空,我跟你出去吧。”
  兰花望着兰雪,说道:“小妹,你不洗衣服了吗?上学有衣服穿吗?”
  兰雪一笑,说道:“一姐,我昨天不是刚买了一套嘛,够我穿两周的了。”
  兰花看了一眼成刚,又看了一眼兰雪,说道:“小妹,出去学摩托车行,可不准欺侮你姐夫呀。”
  兰雪嘻嘻直笑,说道:“二姐,看你说的,我有那么调皮吗?再说了,他是个大男人,只有他欺侮我的份。”
  说着瞄了成刚一眼。成刚淡淡一笑,不露声色,心想:这大姐跟小妹相比起来,还是小妹比较好对付些。兰月是块硬骨头,留着以后慢慢啃吧!
  成刚跟三人打过招呼,便跟兰雪到院子里。成刚发动摩托车,兰雪微笑着骑坐到身后。她不好意思搂成刚的腰,便双手后伸,拉住后车把,以保持身体平稳,不至于掉下去。
  成刚说声:“兰雪,坐好了。”
  一加油门,摩托车便带着流畅的机器声向门外跑。在出门之前,成刚心里早有了盘算,他要去那个古庙看看。虽见过两回,都没有进去过,他想去瞧瞧里面有什么秘密,也想知道兰月那晚为什么从那里出来后,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路上有好些人在走动,大家都看到了两人,但大家都已经知道成刚是兰花的男人,载着小姨子也不是为怪。在他们的眼里,兰雪还算不上一个女人,不过是个毛孩子罢了。
  眨眼间,摩托车停在庙前。两人下来,兰雪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成刚回答道:“我还没有进去过呢,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好玩的。”
  兰雪说道:“那我带你进去,这里我最熟了,我小时候经常到这里玩。”
  说着推开庙门,跟成刚走进去。
  里面几尊神像,做得不大美观,只是个意思罢了。像前的供桌还在,还有香炉什么的,厅里却有一些干草铺着,不知道干什么用。此时一个男人正弯腰找什么,他一见有人来了,先是一惊,接着一笑,说道:“是兰雪呀,你们来玩吗?”
  兰雪看到他了,说道:“是村长叔叔,你在这里干什么?”
  村长一笑,说道:“没什么,因为上面说要保护文化古迹,要将这个庙修一下,我就过来瞧瞧,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得花多少钱。”
  兰雪啊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村长叔叔,那不用咱们各家掏钱吧?”
  村长笑了笑,说道:“到时再研究,现在我也不知道。”
  接着他看了庙门一眼,说道:“你们慢慢玩,我先忙去了。”
  走时,也不忘看成刚一眼。
  他一走,兰雪就说道:“看他样子鬼鬼祟祟的,像在干什么坏事。”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他好像在找东西,可能有什么东西丢在这儿了吧。”
  兰雪点头道:“对,对,他是在找东西。”
  说着兰雪猫起腰,也在村长注意的那一块地方找了起来。小丫头的一双美目警觉得像猫一样,成刚也过来帮忙,他也动了好奇心。
  两人在庙里认真地搜索着,过了好一阵子,兰雪嘻嘻一笑,欢呼道:“找到了,找到了。”
  成刚转头过来,只见兰雪从供桌下钻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
  成刚瞧瞧,问道:“堂堂一个村长,来这儿只为找这么个打火机,有点不可能吧。”
  兰雪点头道:“也是呀,这玩意能值几块钱?”
  小丫头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想找出其中的秘密。
  成刚说道:“给我看看。”
  兰雪便扔到他的手里。成刚用手掂掂,便知道这不是一块钱一个的那种。他打着火,用嘴一吹,那火虽歪却不灭。再使劲吹,仍然不灭,一松手,火才灭了。他立刻明白,村长就是在找这个东西。他知道这样的打火机一定不便宜。
  另外,成刚经过反覆试验,他注意到这打火机的一面很特别。当打着火时,那上面的洋妞图案一下子由三点式变成裸体;当火一灭,衣服又有了,成刚见了嘿嘿直笑。
  兰雪眼尖,也发现了这个秘密。她的小脸一红,骂道:“好恶心呀。你在这儿看吧,我去骑摩托车玩了。”
  说着向外跑去。
  成刚将打火机揣了起来,也走出庙去。这庙前庙后的地方不小,又平这,成刚便发动摩托车,耐心地教兰雪学骑车。因为怕她摔着,成刚不得不在旁边跟着,细心地传授着经验跟理论。兰雪有几回要摔倒了,成刚及时上前保护,使她转危为安。这样一来,兰雪被成刚抱着,小丫头的芳心跳得好厉害,但学车的热情使她将这些都忽略了。
  在成刚那边,把握一切与她接触的机会。透过接触,他知道了兰雪身子很软、很暖,跟搂抱那姐俩的感觉不一样。
  正练得高兴呢,路上有人喊:“兰雪,你家出事了,你还有心情玩呢。”
  那人正是二驴子。
  兰雪停下车,冲二驴子叫道:“你少胡说,你家才出事了呢。”
  二驴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哥哥在县城又惹祸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说着就走。
  兰雪叫道:“喂,你站住,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二驴子回头说:“你不信拉倒。”
  兰雪看得清楚,他脸上正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兰雪紧张起来,望着成刚。成刚说道:“快回去看看。”
  说着载着兰雪往家里骑去。他的直觉告诉他,那家伙没有说谎。


第二集


【内容简介】
  宁静的小村,没想到坏事却连番上门!
  刚揍了村长的儿子,没想到兰花的弟弟又惹上了县城里的地头严虎林!急上县城寻人的成刚与小姨子兰雪,是否能顺利帮助兰强离开严虎林的掌握?
  青春娇嫩的女体、毫不掩饰的情意,让成刚的定力摇摇欲坠,他能够抛弃道德与良心的束缚,一举满足自己的渴望吗?


第一章 麻烦上门
  一路飞快,如御风而行。当拐进自家的胡同时,只见自家门口停了两辆车,旁边还围着不少村民。那两辆车——前面的是辆黑色的轿车,后面那辆是绿色的老式吉普,看来这回来的人不少,找麻烦的人定是硬骨头,不太好啃。
  一到了门口,成刚与兰雪下了摩托车,分开众人,急忙向院里跑,一进院,就见到了双方对峙的场面。一方是岳母风淑萍和兰月、兰花姐妹,还有几个较好的邻居站在后面;另一方是七八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汉子和一个青年。那中年汉子一脸凶相,跟饿狼差不多;那个青年则头上缠满了绷带,横的、竖的,包得跟粽子相似,只露两只凶巴巴的眼睛,身边还有两个人搀扶,看来伤势不轻。而其他的人则膀大腰圆,横眉竖目,定是强悍的打手。
  成刚跟兰雪来到风淑萍跟前,问道:“婶子,怎么回事?”
  风淑萍摇摇头,说道:“兰强这小子,又闯祸了。我呀真不如死了好。”
  说着,眼圈一红,眼泪汪汪的。
  兰花劝道:“妈呀,你先别哭,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咱们得想办法解决问题。”
  兰月则说:“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怕他们,有理不在声高。”
  那中年汉子听后,哼了一声,怒道:“小丫头,你那个混蛋弟弟打伤了我儿子严猛,难道他就有理吗?要是他有理的话,我严虎林就没必要上你家来扯蛋了。痛快的,到底交钱,还是交人,我严虎林可没有那么多工夫跟你们磨牙。”
  严猛也叫道:“快把人交出来,不然的话,跟你们没完。”
  成刚听了觉得刺耳,问道:“兰花,这是怎么回事?”
  兰花低声道:“这帮人是从县城来的。这家伙是兰雪的同学严玲玲他爸,昨天咱们进城看到的那家娱乐城就是他开的。他说昨晚兰强跟二狗子去娱乐城玩,调戏那里的歌手。严猛让他们滚蛋,他们不听,还把严猛给打伤了,说是脸都打破了几处。”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么说他们是来算帐的了?”
  兰花一脸担忧,说道:“可不是吗,这事不好办呐。”
  成刚问道:“他们气势汹汹的跑来,究竟想干嘛?”
  兰花说:“你没听人家说吗,要么把人交出来,要么交钱。”
  成刚说道:“人不在家,再说人在家也不能交。他们要多少钱?”
  兰花回答道:“一万。”
  成刚不平地说:“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三千两千的还说的过去。对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兰花叹了两声气,说道:“这不是正愁着吗?以我的意思,人也不交,钱也没有,想怎样就怎样。不过对方说了,不交人,不交钱,那就公事公办,法院见。”
  成刚想了想,说道:“上法院的话,他们也未必就能占便宜。”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刚哥,你一向有主意,你就给出个主意吧。”
  成刚沉吟片刻,说:“我看法跟你一样,人也不交,钱也不给,看他们能怎么样。”
  兰花忧心仲仲地说:“那我弟弟一定很危险。”
  成刚说:“相办法找到他,让他躲远点。等风声小点的时候,他再回来好了。”
  兰花思了一声。成刚说道:“你就跟你家里人商量一下吧。”
  兰花便与姐姐和母亲商量去了。
  这时候,兰雪跟严虎林说起话来。兰雪说道:“严叔叔,真没有想到你会来我家,快进屋坐坐吧。我常听玲玲说起你,说你很有本事,是县城里了不起的男人。”
  严虎林听了,冷酷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兰雪,你很会说话。我也听玲玲说过你,说你成绩好,长相又好,是个人精。今天一见你,可真是不赖呀。”
  说着,那双黄眼珠在兰雪的娇躯上一扫,严猛的眼睛也看向了兰雪,眼睛里的凶恶也转为贪婪。
  兰雪说道:“严叔叔,今天这事咱们好商量,你用不着领这么多人来吧?我家都是女的,打架可打不过那些打手呀。”
  严虎林嘿嘿一笑,说道:“兰雪呀,我们只是来办事,不想打架,你们不必怕。我们是来找你哥哥的,不会伤害你们。”
  这工夫,兰花已经跟家人商量好了,便跟成刚知会了一下。成刚见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意见,便走上前去,说道:“严先生,我是这家的女婿。我现在代表她们回话。”
  严虎林点点头,说道:“只要你说话算话就行。那你就说吧,是交人,还是交钱。”
  成刚一脸严肃,说道:“兰强不在家,没法交人,你要一万块,我们也交不起。如果是一千,我们现在就给。”
  严虎林嘿嘿冷笑,说道:“你们不后侮吗?”
  成刚回答道:“我的话就像石头落地,不会收回。”
  严虎林重重地点头,说道:“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吧,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了。我现在就给你们提个醒,你们就在家等着坏消息吧。让我抓住兰强,我让他比我儿子惨十倍,全身缠绷带,就跟木乃伊一个样……”
  话说得声大语气重,令兰家四女都花容失色。
  严虎林一声令下:“走,弟兄们,咱们撤。都给我记住,谁抓住兰强,我给他五千块。”
  说着,领人往外走。他儿子走到门口时,使劲儿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回头骂道:“兰强,你这个王八蛋,我操你老婆。”
  兰雪听了生气,想追上去理论,被兰花拉住了。几个人眼看着这帮人扬长而去:心情都很沉重。
  成刚将观众都劝走,又把摩托车推进院子,然后一家人都进了屋讨论这件事。听严虎林的口气,每个人都忧心仲仲。谁都知道,如果兰强落在严虎林的手里,一定悲惨无比。
  他们刚坐下没有几分钟,院子里就走进一个男人来,手里还拎着礼物。一家人隔着玻璃见到他,都皱起眉来。而兰月不只俏脸变色,啊了一声,还惊慌地站了起来。兰雪更是腾地跳起来,以最快速度窜出去,将房门栓上了。
  那人拉了几下打不开,就敲起门。一边敲,一边叫道:“兰月,我知道你在家,你快点开门。哪有未婚妻这么对未婚夫的?”
  成刚这才知道是兰月“那口子”到了。
  兰月看向风淑萍。风淑萍叹道:“这叫什么事呀,又一个不省心的。去开门,把他放进来吧,锁门也不是办法。”
  她摆摆手。
  兰月不动,兰花便过去开门。门一开,那人的笑声便传进来了。他说道:“兰花呀,你啥时候回来的,嘿,越变越漂亮,比你姐都漂亮了。”
  兰花没好气地说:“谭校长,你要是不想进来的话,我就把门再锁上。”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进、进、进,怎么能不进呢?咱们可是亲戚呀。”
  话音一落,那人便屁颠屁颠地走了进来。他将两袋水果往桌子一放,便大剌剌地往椅子上一坐,对风淑萍叫道:“妈呀,你最近身体挺好吧?”
  然后,向大家二点头。
  这一声“妈”出口,连成刚听了都想吐。为什么?这家伙看年纪五十出头,三角眼睛,尖下巴,头顶中心部分光光的,只有周围还有些稀稀的毛发。他哪里像兰月的未婚夫呀,简直像兰月的爷爷。试想这样一个人叫四十岁的风淑萍为“妈”自然是令人感到十分滑稽又十分嗯心。
  风淑萍出于礼貌,想从炕沿上站起来,身子刚一欠就被兰雪压住,便没有站起来。她说道:“谭校长,以后你不要再拎东西来了,我家什么都不缺。”
  谭校长笑了笑,伸长脖子说:“妈呀,我们当晚辈的孝顺长辈是应该的。俗话说得好嘛,百德孝为先。”
  听了这话,风淑萍哭笑不得,而成刚简直耍笑出声来:心想:这种晚辈实在令人不敢接受。
  成刚看兰月时,兰月低着头,面沉似水,全无平日的风采;再看兰雪,瞪着一双晶亮的眼睛,两手掐腰,像一只要咬人的小豹子;再看老婆兰花,紧锁眉头,正望着自己摇头。成刚一笑,目光又回到那谭校长的脸上,他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风淑萍说道:“你上周不是来过了吗?还是为了那事?”
  谭校长说:“可不是嘛!妈呀,我跟兰月订婚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我想,既然我跟她情投意合,那么赶早不赶晚,就把婚期定下来吧。”
  一听这话,成刚的心猛地一跳,看向兰月。兰月眼圈红红的,眼泪直打转,一点也看不出她对那讨厌的家伙有什么爱意。成刚心想:这里面大有文章,跟什么情投意合的毫无关系。如果她要嫁这么一个东西,还不如给我成刚当小妾呢。
  再看风淑萍,她转头瞧瞧兰月,然后说道:“如果她愿意嫁给你,我也没有别的可说,只当没生这个女儿吧。”
  兰月听罢娇躯一震,叫道:“妈,你……”
  说着,眼泪如断线珍珠一样掉下来。而风淑萍根本不再看她,对谭校长说道:“我看你先回去吧,等兰月想好了,就会跟你定婚期。”
  谭校长听了大喜,站了起来,对兰月说道:“瞧你呀,一听说结婚,就高兴成这样。这叫什么来着,喜极而泣呀。”
  说着,眼睛像带钩子一样看兰月。
  兰雪见了不爽,从炕沿上跳下来,对门一挥手,说道:“谭校长,你这就请吧,我家里还有重要的事商量呢。”
  谭校长对兰月说道:“兰月呀,现在可是关键的时候,你可不能犯傻呀,你多想想我说过的话。”
  兰雪不耐烦,胳膊抖了几抖,放大音量说:“谭校长,你快走吧,该干啥干啥去吧,这不是你待的地方。”
  谭校长回头看看哭泣的兰月,依依不舍地离去。兰雪对着他的背影伸了伸舌头,还扮个鬼脸,说道:“就你这德性,还是到敬老院找一个吧。想娶我姐,你下辈子吧。”
  谭校长一走,屋里鸦雀无声,如同空空的树林子一样。
  静了一会儿,风淑萍气极了,手指兰月,大怒道:“我养你这么多年算白养了,养到这么大,没借到什么屁光不说,还尽给我添乱。你要嫁那个老头子是吧,你去嫁他吧,你出了这个家门之后,就不是我女儿了,我就当没你生这个女儿好了。”
  兰月听罢,哇哇大哭,捂着自己的俏脸,泪水沿指缝流出。兰花连忙劝道:“妈,这不是还没结婚吗?一切还来得及。大姐不会那么糊涂的。”
  然后过去搂着兰月的肩头,说道:“大姐呀,这事也难怪妈生气,就是我们听了也不好受。你说兰强惹祸,大家不好受,最多搭上几个钱也就拉倒了,可是你这事比他那事更叫人着急。大姐,我就不明白,像你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为啥不挑个好人嫁,非得嫁一个糟老头子呢?你让妈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呢?我们脸上也没有光。”
  风淑萍瞪着兰月,说道:“你要是嫁他,你结婚那天,就是你妈我上吊的那天。”
  兰月吓了一跳,抬起泪汪汪的美目,叫道:“妈,你千万不要这样子。”
  风淑萍说道:“如果你还是我的女儿就不要嫁给他。我宁愿你嫁鸡嫁狗,也不要嫁他。”
  兰月摇头道:“妈呀,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必须得嫁给他呀。不嫁是不行的。”
  风淑萍质问道:“你是不是欠人家啥了?欠钱的话,大家帮忙还,欠东西的话,还人家东西就是了。你用不着把自己也搭进去。”
  兰月又是摇头,呜咽道:“妈呀,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上,你也会嫁给他的。”
  风淑萍骂道:“放屁!放狗屁,如果我是你,让我嫁那个老头,我宁可去上吊。”
  兰月悲叹道:“妈呀,你哪里知道我的苦处呀,你不懂的。”
  说着,她又呜呜地哭起来。
  见此情形,成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也想知道,这么美貌的兰月为什么非得嫁给一个老棺材板子呢?但见兰月此时情绪不好,又有家人在场,实在不便多问。他觉得在屋子里待着实在气闷和压抑,便站起身来向院子里走去。往院子一站,望望天地,瞧瞧周围的一栋栋平房,感觉好多了。他心想: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穷的人有苦恼,富的人也有愁事。
  刚站了几分钟,门一开,兰雪笑嘻嘻地走出来。小丫头确实好看,笑得真像是刚盛开的兰花,那么清纯,那么干净,让人百看不厌,而她的学生气质跟少女的韵味使成刚心里也发痒。但他暗笑道:她只是一个小孩子,我再好色,还会对一个小孩子打什么主意吗?
  兰雪走近他,问道:“姐夫呀,你在想什么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事,在看天空,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你怎么也出来了呢?你大姐怎么样?”
  兰雪耸耸肩,回答道:“没事了。在二姐的劝说下,大姐已经不哭了。唉,眼睛都哭红了。真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看上一个老头子,难道这老头子很有钱吗?有几十万,还是几百万呢?”
  成刚说道:“这得问你了,我不认识他。”
  兰雪说道:“他也是我们村子的人,老婆嫌他没什么出息,就带着孩子跟别人跑了。这样一个人,能有什么钱?有什么吸引女人的地方?更何况是吸引我大姐呢。”
  成刚哦了一声,心想:这更说明其中有问题了。如果这老头子真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那兰月看上他,想嫁他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这老家伙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取之处。看来,这老家伙一定是对兰月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怪事。
  兰雪说道:“姐夫呀,站着发呆干什么呀,还不如我们再去练摩托车呢。”
  成刚也不反对,就说:“好吧,跟你姐打个招呼吧。”
  兰雪答应一声就进屋了,过一会儿小丫头就出来了,说道:“咱们出发吧。”
  再看兰雪,已经换上了新买的牛仔服。那蓝色布料包裹着她青春的美体,真可谓曲线流畅,起伏有致,再配上她几分稚气的俏脸,就更加不得了。
  成刚只看了两眼,就连忙将目光转到别处,心想:真是了不得呀,小姑娘年纪还小,这要是长到二十多岁,还有谁能比她漂亮?那时候兰月跟兰花都得甘拜下风了。
  两人坐上摩托车,向学校的操场骑去。到了这宽绰的地方,像换了一个世界似的,刚才的不愉快通通不见了。这操场上只有他们俩,教室静静的,两个篮球架子寂寞地站在天空下。那个打更老头出来看一眼之后,就又进屋,整个操场只有他们两人在活动。
  兰雪是个聪明姑娘,很快就抓到骑车的诀窍,成刚也不用再扶,小丫头自己就能将车骑得稳当。她像圆规一样一圈圈转着,脸上带着得意地笑。成刚每次看到她的笑脸、她微隆的胸、以及她的后背、她鼓鼓的小屁股:心里都会像有一阵暖风吹过。每次吹过后,都使他麻酥酥、痒丝丝的。他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小丫头起了好色之心。
  休息时,小丫头还不从摩托车上下来,只是停下,一脚支地跟成刚说话。成刚夸道:“兰雪,你悟性不错,这么快就骑得这么好。看来,过几天就能骑着上路了。”
  兰雪小嘴一撅,不满地说:“姐夫呀,还用过几天吗?我看呐,我现在就可以上路了,一会儿回家我来载你。”
  成刚连忙摇摇手,说道:“那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以后坐轮椅过下半辈子。”
  兰雪一听,被逗得咯咯地笑起来,瞋道:“姐夫呀,你真是骂人不带脏字。我哪里像你说得那么糟糕。你放心,如果你真坐了轮椅,我就照顾你一辈子……”
  话听得成刚心里一荡,心想:有这样的美女守着一生,即使坐轮椅也值得了。
  等兰雪练够了之后,两人回家。这次兰雪固执己见,非要载成刚回去,成刚拗不过她,只好让位。为防万一,成刚已经做好了随时跳车的准备,他真怕兰雪手一抖,自己就像导弹一样被弹出去。幸好兰雪有自知之明,骑得挺慢,因此一路平安,直骑进院子里。
  院子里的兰花正往外走呢,见了两人就说:“我正要出去找你们呢,都要吃饭了,也不早点回来。”
  说着看了一眼成刚。
  成刚笑笑说:“兰雪非要练习,我也拗不过她。”
  兰花看着笑嘻嘻的兰雪,骂道:“小丫头太任性了,以后得管管。不然的话,以后怎么嫁人。”
  兰雪并不示弱,说道:“我要找的话,得找一个听话的、疼我爱我的,就好比姐夫这样的。”
  说着,美目向成刚一斜。
  兰花哼道:“少拿你姐夫举例子,快进屋吃饭。”
  兰雪伸了伸舌头,蹦蹦跳跳地匣进了屋。
  兰花对成刚说:“这丫头惯得不像样儿了,以后你别宠坏了她。”
  成刚拉着她的手,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以后对她严厉点就是了。”
  兰花笑了,两人拉着手进屋吃饭。
  饭桌上,风淑萍让大家对兰强的事发表意见。成刚就把自己原来的意见对大家详细地说了一遍,大家都不反对。风淑萍说道:“看来现在只能这样了。我的儿子可别被人家抓住呀,那帮家伙那么凶,落到他们手里,只怕不死也得残废。”
  兰花安慰道:“妈,你不用太担心了。明天就让成刚去找兰强,帮他度过难关。”
  兰雪马上接着说:“明天我正好上学,正好坐姐夫的摩托车去。”
  兰花哼道:“小丫头,就会找便宜。”
  兰雪转动着黑眼珠,说道:“都是自家人嘛,不算占便宜。是吧,姐夫。”
  她的目光转向成刚。成刚笑了笑不出声,很自然地看向兰月。只见兰月美目还是红红的,脸上的泪珠已经干了。她低着头安静地吃着饭,不发;口,脸像多云的天空一样。成刚知道她的难题还没有解决,心想:我一定会帮你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为这样的美女排忧解难,是我成刚义不容辞的责任。
  兰花这时说:“妈呀,就是找人也得有个范围呀,谁知道兰强躲在哪里呢?”
  风淑萍皱眉说:“不好说呀,他在城里除了你舅舅家之外,也没有别的亲戚,不然就是躲到朋友那里了。”
  兰雪脆声说:“我就知道哥哥不会躲到舅舅家,因为舅舅向来不喜欢他,倒是喜欢我。他一定躲在朋友家。”
  兰花问道:“那你说说看,他能躲到哪个朋友那里呢?”
  兰雪以小臂支着下巴,说道:“哥哥最要好的朋友有三个,都在城里工作。除了二狗子之外,再就是二虎子跟二秃子。他不可能躲在二狗子那里,二狗子是自身难保;二虎子在城里干零活;二秃子也是干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哥哥最可能躲到这两个人的住处。”
  听了兰雪的分析,大家都点点头。显然,她们都认为兰雪说得有理。成刚也暗暗夸奖,心想:不错嘛,头脑挺清楚的,不像有些美女,脸蛋漂亮,智商低得像个傻瓜。照这样发展,她将来一定不一般呐。
  风淑萍说道:“嗯,兰雪说得没错,那就由你跟成刚进城去找兰强。可得找到他呀,不能让那些坏人抓到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以后可没有脸到地下见他爸呀。”
  说到这里,她脸上出现了神圣的母爱跟悲哀。
  兰花安慰道:“妈呀,你就不要瞎想了,有我们在呢,兰强不会出事的。只是这次帮他度过难关之后,你可得看好他。如果下次他再惹祸,谁也救不了他了。”
  风淑萍表示:“如果这次他平安,以后我就把他锁在家里看着,不让他出去。”
  兰雪微笑道:“妈,他又不是一条狗,你拴得住吗?我看还是弄个铁笼子关起来吧,就像是关牛关马。”
  风淑萍瞋道:“去去去,少跟着起哄。如果你不帮着你姐夫尽快地找到你哥哥,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治你。”
  兰雪吐吐舌头,说道:“又不是我打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风淑萍又看看大家,说道:“兰强的事有了谱了,可兰月的事呢?你们再说说怎么办?”
  兰雪摇头道:“妈呀,这事可不好办。”
  风淑萍说道:“就是不好办,才要大家商量呢。兰雪,你怎么看?”
  兰雪摸摸自己的头,说道:“我看呐,咱们直接跟谭校长说,就说咱家不同意。他要再敢来,咱们拿棒子抡他、打断他的狗腿。”
  风淑萍一摆手,说道:“真是孩子话,咱们可不能那么做。那个谭校长虽不讨人喜欢,可也不是什么大坏蛋,咱们那样做太过分了。这个办法不好,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兰雪思了一声,皱起眉头,作冥思苦想状。风淑萍又把目光对准兰花,问道:“兰花,你比较有主意。你说说,你姐的事该怎么办?”
  兰花看了一眼兰月,见她虽然低着头,却仔细地听着,显然大家的话对她挺重要。兰花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事的关键还在于大姐,如果大姐真的要嫁,咱们根本就挡不住。咱们国家有规定,不让家长干涉的。”
  看了看成刚,问道:“我说得对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没错,国家的婚姻法明确规定,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只要两个人愿意,别人都无权干涉。”
  风淑萍木然地点点头,转头对兰月说:“我问你,你到底看上他啥了?只要你说出个合理的理由,妈就同意你嫁给他。”
  大家眼睛都盯着兰月,兰月慢慢地抬起头,眼睛还红着呢。半天才说:“因为他是校长,可以给我很多帮助,我要是嫁给他,许多的难题就会得到解决。”
  风淑萍说道:“就这些吗?”
  兰月皱着眉头,说道:“除了这些原因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是……唉,我不想说出来。”
  风淑萍气得走过去,抡起巴掌,啪的就是一下子,打得兰月忍不住伸手捂脸。这自然是很疼的,因为生气,风淑萍使了劲儿。大家惊讶地哦了一声,谁也没想到风淑萍会动手打人。
  兰花赶紧把风淑萍拉远点,说道:“妈,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打姐姐呢。”
  风淑萍指着兰月,骂道:“不要脸,太贱了。因为他是校长你嫁给他,我们兰家的人怎么会这么没有志气呢?你爸活着的时候,从不向人家低一下头,他最怕让人家看不起。如果他的下有知,知道你这德性,他一定后悔生了你这么个混球。”
  兰月被骂得又哭起来,哽咽着说:“妈呀,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呀。”
  风淑萍厉声道:“我不管你有什么苦,只要你是我的女儿,我就有权管你。如果你想让你妈早点死,你就嫁去吧。”
  兰雪见此情景,就过去拉着兰月的手,说道:“大姐呀,你怎么这么傻呢?现在找对象谁不找人既英俊,又有钱有势的呢?这个校长有什么呀?就他那个豆饼官,可算不上官。以姐姐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条件很好的人嫁。听小妹的话吧,甩了这家伙,找个更好的,咱们家也跟着借光。”
  兰花听了感到好笑,过去把兰雪推开,批评道:“小丫头尽胡说。找对象是很重要的,主要还得看人品,什么钱不钱,势不势,哪有人重要呀。咱们家的人可得有骨气,有志气。”
  风淑萍夸道:“兰花说得好。咱们家的人找对象,首先得看人,就算他是市长、省长,有十万、百万,如果人不好,也不能嫁。”
  兰花笑了笑,看了看成刚,跟兰雪说:“我找你姐夫,我图的什么呢?我当时就觉得他这个人心眼好,热心肠,待人诚恳。跟他在一起,让人放心。”
  成刚听了一摆手,说道:“兰花呀,你太夸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兰雪望着成刚,说:“姐夫呀,我姐把你说成了一朵花呀。以后我找对象,就要找你这种人。不只长得好,还有本事……”
  话使成刚脸上热呼呼的,心里很高兴。他看得出,兰家姐妹是真心夸奖他。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夫妻两人躺在一起,没有关灯。兰花搂着成刚结实的腰,说道:“刚哥呀,你说这次我弟弟能不能挺过去呀?”
  成刚笑了笑,说道:“应该不会有事,这只是打架嘛,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又不是把人打死了。”
  兰花担心地说:“瞧严家的那架势,像是要把我弟弟整死似的。”
  成刚抚着她的肩膀说:“他们再凶狠,也得讲理吧。明天我要是找到你弟弟,我就让他跑远点,离开这个地方。那样的话,严家就无法可使了。”
  兰花思了一声,又说道:“刚哥,你看大姐是不是有毛病呀?”
  成刚一怔,说道:“没看出来她有毛病呀。”
  兰花就说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放着好人不嫁,非要嫁一个老头子。你说,她是不是脑瓜子生虫子了。”
  成刚故意说:“这也可能是她真的爱上那老家伙了。”
  兰花使劲摇头,说道:“那绝对不可能,他一点吸引我姐的地方都没有。”
  成刚说道:“你姐不是说了,她嫁给老头子的原因之一,是因为对方是校长呀。”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那倒是。可他一个村子的校长能有多大的权力呀,根本不值得一嫁。如果他是县学校校长,或者是省学校校长,那还差不多。我大姐还不是正式老师,她一直想转正式的。”
  成刚听了心一动,说道:“那有可能你姐为了转正式老师才嫁给他呢。”
  兰花听了沉思,半晌才说:“这也有可能。哎,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听说这个谭校长在省里县里都有熟人。”
  成刚说道:“这不就结了。你姐很可能因为这个才要嫁他。”
  兰花坐了起来,说道:“不对。我姐向来有骨气,不可能因为这事就嫁给那个老头子,除了这个原因,一定还有其他原因。你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有鬼。”
  成刚也坐了起来,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你大姐自己都说了她有苦衷,只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
  兰花唉了两声,往成刚怀里:异,说道:“我家真是不幸,刚刚弟弟惹祸,大姐的麻烦又来了。以前不提婚期,我们差不多都把这事给忘了。这个老家伙一来,我们才想起来。”
  成刚感叹道:“老牛吃嫩草,这个老家伙美死了。”
  兰花伸手在成刚的身上摸着,说道:“他们俩成不了的。你听我妈说了,想嫁给老家伙,那就是让她去死。”
  成刚说道:“可是你大姐非要嫁,谁也挡不住。”
  心想:别人挡不住,我成刚必须挡住。这么优秀的姑娘不能让她往火坑里跳。
  兰花的手渐渐地来到成刚的胯下,缓缓揉动着,感受着那里的隆起,嘴上说道:“大姐遇到困难,咱们可一定要帮她呀,我不能见她所托非人。”
  那手指放肆起来,一紧一松,非常活跃。
  成刚哦了一声,感觉身上热起来,那棒子也硬起来。他亲着兰花的脸说道:“我也会帮她,一定不让她吃亏。哦,我下面变大了。你又想挨干了吗?”
  他的欲望迅速升高,忍不住伸手在兰花的乳房上抓弄。那里又挺又软,手感不错。
  兰花被摸挺舒服,说道:“刚哥,我想被干了。来,咱们干吧。”
  她的美目望着成刚,陈是着了火。
  成刚冲她笑了笑,说:“好哇,我正好也要热热身。”
  兰花伸手帮成刚跟自己脱衣,转眼间,两人便赤条条的了,简直像两只大白羊一样。灯光落到两人的身体上,反射出肉体的柔和光辉。成刚将兰花放倒,压了上去。他吻住她的唇,贪婪地亲着,两只手动起来,在她的肉体上抚摸着。他的手到哪里,哪里便热起来。兰花鼻子里哼哼着,像是生病了一般。
  一会儿,兰花的奶子就膨胀了,奶头硬挺起来,而她的小洞也溪水潺潺了。她的身子扭动着,骚痒难耐,于是她伸出手,抓向自己心爱的东西。
  成刚将兰花吻得快透不过气来,才松开嘴巴。兰花的嘴获得自由之后,大喘着气说:“刚哥呀,我都快被你给弄晕了。你太热、太有力量了。”
  与此同时,她的手仍在棒子上抓弄着,把棒子抓得硬如铁棒。
  成刚也很激动,说道:“兰花,来,躺好,让我干你吧。”
  兰花微笑道:“不,刚哥,你躺着,让我来服侍你。”
  成刚没有意见,就躺在铺着褥子的炕上。他躺下之后,那根棒子可没有躺下,它支支愣愣的,显示着倔脾气。龟头好大,棒子好粗好长,样子狰狞。
  兰花跪在成刚两腿之间,盯着那根大棒子,用手拨了拨,那棒子左摇右摆,像是装了弹簧一般。兰花吃吃笑着,说道:“刚哥呀,它好可爱呀,我好喜欢它呀。”
  成刚望着兰花挺挺的奶子,绯红的脸蛋,心里痒痒的,身上热热的,说道:“兰花,你要是喜欢它,那就好好疼疼它吧。它也需要你的爱呀。”
  兰花便笑着,两手握住肉棒,先是轻微套弄,稍后就在棒身上随处抓弄着,当碰到蛋蛋的时候,兰花特意爱怜地揉弄一番。这一串动作,使成刚大为舒服,说道:“兰花呀,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照这样下去,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兰花美目妩媚而多情地瞅着成刚,悠悠地说:“刚哥,这只是第一步呀,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着,手握棒子,竟凑过嘴亲了起来。那柔软的香舌在龟头上一扫,爽得成刚啊了一声,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震颤着,那种刺激感真是难以言表。
  兰花见成刚舒服,便大展舌功,在他的龟头上扫荡起来,弄得成刚不但叫出了声,身体也抽搐地动着。一会儿,兰花又将龟头吞人嘴里,用双唇卖力地套弄着、紧夹着,还发出微弱的响声,使双方都更觉好受。接着,兰花的扫荡范围扩大,那条灵活的舌头在整个棒子上进行地毯似的轰炸,连棒下的皱肉和两个蛋蛋都受到特殊的眷顾。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成刚舒服得简直要射出来。
  他努力控制着,脸变得通红,像是被火烧一样。他急促地说:“兰花呀,快点让我干吧,再不干的话,我要完蛋了。”
  兰花这才心满意是地将嘴离开棒子,向成刚看了看,说道:“刚哥,我说过要服侍你的。你就看着吧。”
  说着,兰花跨上成刚的身子,手握着棒子,固定它的角度,然后屁股下沉,向目标进发。
  成刚亲眼看着自己的肉棒跟毛茸茸的小洞接触。龟头在洞口触了几下后,藉着春水的润滑,很容易地进入兰花的洞里。眼看着那么长的肉棒子一寸寸消失在小穴中,这多像表演魔术的人张嘴吞长剑呀。谁能想像兰花那小巧的玩意竟然有这么大的容量,吞掉了那么大的棒子。
  当兰花坐到底时,那棒子已经实实地顶在了她的花心上。那么硬、那么涨,兰花眯着美目,深吸一口气,娇喘着说:“刚哥呀,你的玩意真好,快要刺穿我了。”
  说着,扭腰摆臀,使双方的物件缠绵起来。这一动快感便像电流一样,由结合的部位传遍两人的全身。
  成刚舒服地喘着气,说道:“兰花呀,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永远爱你。”
  他也配合兰花的节奏一挺一挺地挺着肉棒子,使龟头一下下地撞击她的最深处。
  兰花呻吟着说:“刚哥,我也爱你,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男人。我不只这辈子爱你、嫁你,下辈子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说着,加快速度,屁股起落不止,从小洞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非常淫糜,令两人兴致更高。
  成刚粗喘着,兰花呻吟着,两人玩意在一起磨擦。成刚享受着兰花的身子,也瞧见她一双挺拔的奶子一晃一晃,仿佛波浪。那两粒奶头则像红色的果实一样诱人,这使成刚想到了兰月的胸部。兰月的奶子一定很大,不然不会将衣服顶得那么高。想到此处,成刚大爽,仿佛是在跟兰月干事一样。
  他伸出双手,揉弄兰花跳动的奶子,还不时捏拧着奶头。这使兰花更为好受,哼哼道:“刚哥,你好会玩呀,玩得我身子都软了。”
  嘴里说着,屁股更急,那气势简直要把成刚的棒子折断。有几次棒子偏离正轨,竟出了界。兰花不慌不忙,也不用手帮忙,下身在棒子上一蹭,便对上口,扑哧一声就吞下去了。当此得趣之时,成刚分明看见兰花小穴变成圆洞,那充是的春水也流了出来,把两人的绒毛都弄湿了。两人你喘我哼,连成一片。这个时候,原本的顾虑之心早就消失了。
  当到兰花忍不住高潮时,她便像没有了骨头一样趴在成刚的身上。成刚也安静下来,抚摸着她的后背,说道:“我的好老婆,这么快就吃饱了吗?我还饿着呢。”
  兰花娇喘着低声说:“我只吃了三分饱,我还要吃呢。”
  成刚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战斗吧。”
  说着,抱着她翻了个身,肉棒慢慢地插动着。由于水太多了,那扑哧之声更为动听。
  兰花哼道:“刚哥呀,这下面都有声音了,流了好多水。”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说道:“水多才有趣呀。如果没有水,那多没意思呀,就像吃饭的时候没有菜一样呀。”
  他的棒子深入浅出,插得坚实有力,每一下都使兰花身子一抖。兰花也很高兴,双臂勾住成刚的脖子,两条大腿举得高高的,嘴里的叫声越发大了:“刚哥呀,我要死了,我好美呀。你干吧,把我干穿吧,我好爱你。”
  那声音特别勾人,哪个男人听了都会疯狂。成刚也不例外,藉此他知道了自己在兰花心中的地位。
  他生龙活虎地干着,越干越快,越干越兴奋,小腹撞得啪啪直响,把流出的淫水都被撞成了牛奶色。他充分地显示着雄风,使兰花越发地感觉他的强大、威猛。
  一时间屋里“白浪滔天”、春色无边,更有原始的乐曲奏响。时间在春宵中过得特别快,快乐的人谁不想留住这时光,使快乐长存呢?
  两人不知干了多久,兰花几度高潮,成刚才射了出去。刚干完好事,兰花闭目养神,被成刚搂着。这时,成刚听见轻轻地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碰到了门上,成刚一惊,急忙转头去看,只见到一条小小的门缝。成刚心想:我们俩怎么这么粗心呀,门竟然没关好,刚才兰花叫的声音可不小,想必西屋的美女们都听到现场的实况。想到她们会听到,成刚不但不怕、不羞愧,反而有一种兴奋。刚才他表现得非常好,除了自己本事好之外,还因为他想到了兰月那姑娘。因为想像着她的胸部、她的肉体,于是,他就更觉得兴奋。陌生的东西才有魅力嘛!兰花已经得到了,而兰月可是另一个新鲜的美女。
  那么刚才那砰地一声是什么原因呢?他想了想,感觉那像是一个人的头撞到了门上。这门安得可能不正,被撞着了之后并没有关上,还是裂着一条缝。那么这个人是谁呢?三个美女中,风淑萍不可能,她那个年纪,不会做这样的事。那么是兰月吗?她心情不好,哪有偷看之心呢?思,一定是兰雪了。这个小丫头真调皮,小小年纪就会偷看大人办事,找个时间,我得审审她,可不能让她养成这个坏毛病。
  成刚关了灯,在胡思乱想中抱着兰花,过了好久才睡着。这个晚上,他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美女,那个美女赫然是兰月。她在河里洗澡,自己正偷看着。当她发现之后,自己不但没有跑掉,反而勇敢地走了过去,下了水,抱住她、抚摸她、亲吻她,直到将棒子插进去,对方发出了富有深远意义的娇啼,他兴奋如火,狂插不已。只是没等过瘾,兰月突然消失了,像一阵风吹走了。
  成刚啊了一声,一睁开眼,天已经亮了。一看兰花,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了炕沿边上。兰花抚摸着成刚的额头,柔声道:“刚哥,你怎么了?刚才大叫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成刚忙说道:“没有什么,做了个恶梦而已。什么具体内容,都记不得了。”
  他对兰花说谎了。他记得很清楚,在梦里,自己干了兰月。他此时很想出去看看,看兰月是否还安然无事。
  兰花服侍着成刚穿好衣服。成刚出了屋子,向外屋走去,明着是洗脸,实际上是想看看兰月。


第二章 两女相争
  当成刚洗完脸后,就见兰月从屋里出来。她还是那样子,眼睛有点红,脸上透着重重的心事,见到成刚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去帮妈妈做饭。成刚有意看了看她高耸的胸部,那里随着兰月的走路微微颤动,使成刚的心也跟着颤动了。他回想梦中的情景,心想:这个梦是不是对我的一种暗示呢?也可能是一种鼓励呀!
  等吃过早饭,兰月先去上班了;成刚则与兰雪进城去找兰强,这次成刚带了足够的钱。兰雪换上校服,那校服以蓝色为主,带着白条子,下面是裙子,裙摆长过膝盖。当兰雪穿上这套校服站在成刚眼前的时候,成刚有一种飘飘欲醉的感觉。那倒不是好色之心在作怪,而是一种对美的认同和赞赏。
  一身校服的兰雪,清纯明净得像一张白纸。那柔美娇嫩的样子,很像新生的小花,而她活泼中带着几分文静的气质更叫人百看不厌。成刚心想:这个小丫头真是吸引人,我可得注意,别被她给迷上。
  兰花见兰雪风采不凡,又故意摆出模特儿的姿态,心里冷不丁地泛起酸来。过去拍拍小丫头的屁股,瞋道:“兰雪呀,快去办正事吧,咱家又不办选美比赛。”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二姐呀,如果真办比赛的话,我肯定能进前二名吧。”
  兰花也笑道:“你还是个小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呢,初赛就得被淘汰。”
  说着,连连催促成刚动身。
  临走的时候,风淑萍对成刚说道:“要是能找到兰强,就跟他说,家里人惦记他都要疯了,让他照顾好自己。以后要是再惹祸,就没有人管他了。”
  兰雪答应道:“妈,你就放心好了,要是找到,我会替你好好教训他的。”
  兰花则说:“刚哥呀,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及时给家里来个电话,咱们好另外想办法。另外你也要注意安全呐。”
  她的脸上充满了柔情。昨夜的风雨使她脸色娇艳,红晕,十分好看。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不会有事的。”
  说着,发动摩托车,向两人挥挥手,载着兰雪向城里骑去。从小村到城里这段路并不算近,成刚倒也不急,载着这么漂亮的小姨子,他当然求之不得。显然,兰雪对成刚也有好印象,不然的话,坐摩托车的时候就不会紧贴成刚的身子了。那热呼呼香喷喷的身子贴在成刚后背上,使成刚说不出的好受。
  新买的摩托车就是好,骑起来车身平稳,噪音小。成刚不紧不慢地骑着摩托车,同时还可以跟兰雪聊天呢。兰雪说道:“姐夫,这辆摩托车等你回省城的时候,还要骑回去吗?”
  成刚知道她的心思,说道:“那是自然,留在这里干什么?又没有人骑,放久了会生锈的。”
  他心里却在笑,暗想:小丫头在打我摩托车的主意呀,我得逗逗她。
  兰雪立即说:“那大老远的弄回省城多费劲呐,我看不如留下来,我帮你照顾吧。我现在也会骑了。”
  成刚摇头道:“不成,不成,兰雪,我想你姐姐一定不会同意。”
  兰雪不满地问道:“为什么?”
  成刚很认真地回答道:“因为你姐也想骑呀。”
  兰雪说道:“我看她并不喜欢骑车,姐夫你又何必为难她呢,还是让我骑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我要是将摩托车留给你骑,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兰雪哼道:“姐夫,咱们可是自己人呐,你还来这套,真叫人生气。”
  她那撒娇的声音非常好听。她身上的香气不时地飘到成刚的鼻子里,使成刚身上产生了变化。他很喜欢这种微微兴奋的感觉。
  成刚故意说:“现在不都是讲究按工计酬吗?姐夫也是一个大俗人。得了,你就付我一半的钱吧,我把车转让给你。”
  兰雪嘿了一声,哼道:“姐夫,咱们可是自己人,提钱,你也太俗了吧。你不是要好处吗?我就先给你一点好了。”
  说着,她抱住成刚的腰,在成刚的脸上连亲了三下。就这三下,亲得成刚血流加快,身体发软,像喝醉酒了一样,双手一抖,车身一晃,差点出事。
  兰雪提醒道:“姐夫,停车。”
  成刚生怕再有险情,连忙停下车冷静。下了车,兰雪冲着他一笑,说道:“姐夫呀,你也太没有定力了,我只是亲了你三下,也没有干别的,你就差点把车扔了。看来,姐夫平时还是一个老实人。”
  成刚脸上变红,说道:“小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兰雪笑了笑,歪头瞅着成刚,眨着美目说:“姐夫呀,你想,如果你平时经常跟别的女人接触,你一定定力很高。可是刚才看你定力不高,这说明平时你是一个规矩的人,不跟别的女人乱来。”
  成刚脸上一热,笑道:“小丫头,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懂这么多呢。”
  兰雪背着手在原地转了两圈,撅着小嘴说:“你们老是拿我当小孩子,我都是高中生了,还小吗?我什么不懂呀?在我们农村,我都可以嫁人了。像我大姐,她已经是老姑娘,都快嫁不出去了。”
  成刚说道:“我倒真是没拿你当大人。”
  兰雪的美目转向崭新的摩托车,看得两眼放光,越看越爱,说道:“姐夫呀,你就大方一点,把车送我吧。小妹我一定感激不尽,将来加倍报答。”
  说着,一双美目又转向成刚。
  成刚见她如此喜欢摩托车,心里早就肯了,但他不会轻易答应。他说道:“兰雪呀,这事好商量,不就是一辆摩托车嘛!回去问问你姐的意思,毕竟她是我的妻子。”
  一听要问二姐,兰雪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变得垂头丧气。
  只听成刚又说:“兰雪,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只要你跟我说实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兰雪眨着美目,说道:“有什么事,姐夫尽管问好了,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呀,昨晚上我跟你姐亲热,你们听到什么没有?”
  兰雪一听,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得咯咯直响。好半天才忍住,说道:“她叫得那么大声,耳朵再背的人也能听见。”
  说着,兰雪的脸上也生出一片红霞来。
  成刚对她的反应并不奇怪,说道:“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跑我门口偷看了?”
  兰雪连忙摆手道:“你可别冤枉我,那个人可不是我。”
  成刚追问道:“不是你,又是谁呢?”
  兰雪望着成刚,笑嘻嘻地说:“那个人不是我,她是……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事很重要吗?”
  小丫头也知道卖关子了。
  成刚觉得好笑,这小丫头在跟他玩心眼呢。他说:“兰雪,你不说就算了,这辆摩托车我还是弄到省城骑好了。”
  兰雪摆手道:“别,我告诉你好了。不过嘛,剩下的路可得由我骑。”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行,让你骑。”
  兰雪这才靠近成刚,伸嘴在他的耳边说:“跟你实说,那个人是我妈。”
  成刚听了意外,万万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他没有多想,反问道:“你说的是真话?”
  兰雪回答道:“自然是真话了。本来呀,我们三个人都睡了,结果你们俩那么一闹,我妈就醒来了,我也醒过了。之后我妈出去尿尿,好半天才回来。我猜呀,一定是她偷看你们的。”
  成刚说:“不是你大姐吗?”
  兰雪回答道:“不会的,大姐一晚上都没有出去过。当然,在我醒的前提下。”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这样呀,我原本还以为是你呢。”
  兰雪切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想看的话,干嘛要偷看?我会走进屋去,明目张胆地看,大大方方地看。姐夫你明白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们这代人,可真不得了,做事就是不一样。”
  兰雪的目光再度转向摩托车,说道:“姐夫,该问的你也问了,该说的我也说了。咱们快点走吧。”
  成刚答应一声,两人重新上摩托车。与刚才不一样的是,这回兰雪成了驾驶,而成刚则作为“配角”坐在她的身后。作为男人,要言而有信。
  兰雪说声坐稳了,那车便冲了出去。兰雪经过短暂的练习之后,骑得还不错,还挺稳的,这使成刚放松了警戒。闻着她的香气,望着她的秀发、肩膀,贴着她的后背、屁股,成刚真想大过手瘾。可惜这人不是自己老婆,对小姨子还是得放尊重些。他又一想,兰雪是个小姑娘,她有她个性上的弱点,只要我向她的弱点进攻,也不是没有突破的希望呀。
  等经过坑洼地带时,为了安全起见,成刚就不客气地搂住了兰雪的细腰。这么一搂,兰雪的身子微颤,将车速放慢,回头瞋道:“姐夫呀,你在占我的便宜呢。”
  那娇喧薄怒的样子极其动人。
  成刚并没有松手,感受着她的体温,微笑道:“兰雪呀,我这也是为了安全嘛!”
  兰雪扑哧一笑,哼道:“你要是不把摩托车留下来给我,我就回去告诉姐姐,你对我性骚扰,还想跟我干那事。”
  成刚听得一呆,没等反驳什么,兰雪又说道:“坐稳了。”
  那摩托车向前一躐,又奔跑起来。成刚来不及多想,将兰雪的腰搂得更紧了。他实在舍不得放开,那感觉真好,因为不是自己老婆的腰,感觉更爽。
  成刚想多搂一会她的腰,无奈路上并不是没有人,不时有人或汽机车经过,为了顾及自己跟兰雪的名声,成刚只好放开手。
  兰雪说道:“这还差不多。如果你一直这么搂着我,回头就会传到我妈跟我姐的耳朵里,你就想想后果吧。”
  成刚面带微笑,说道:“小丫头呀,我可不是想占你的便宜,只是这路不平,不搂你的腰,可能会掉下去。”
  兰雪目视前方,不敢走神,一边骑着车,一边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小妹我并不是傻瓜,我知道姐夫不想占我的便宜,只是想多搂一会我的腰,怕我的腰凉着。”
  说完这话,兰雪都笑了。成刚觉得她说话有趣,也哈哈笑了。
  成刚喜欢这个小丫头,很想多跟她相处一些时间,可是这路好像一下子变近了,没过多久,他们已经进入城里。摩托车一来到城里的大街上,眼前风景一变,道路变宽了,房子变多了,人们来来往往,各种车辆的声音在耳边混杂。
  两人首先去了学校,兰雪要到学校请个假。请完假后,兰雪重新回到摩托车上。这回成刚歪让她骑了,因为城里人多,怕她技术不好。为了安全,还是自己来骑。
  两人先去找二虎子。二虎子在一家维修了当修理工。两人到维修了的时候,一喊二虎子的名字,只听到答应,却没有看见人。眼前停着好几辆“病”车,都有人在修理,也不知道二虎子在哪辆车上。
  兰雪急了,叫道:“一虎子,你快点爬出来,再不出来我就亲自出手揪你出来了。”
  那坛声音在旁边响起来:“别揪,别揪,我这不就爬出来了吗?”
  随着声音,一个青年从一辆车的底盘下缓缓爬了出来。他往前一站,让兰雪吃了一惊,只见那人长得矮矮胖胖,一身的工作服沾满了油,还赠上了土。再看那脸,也左一条黑,右一道黑,一咧嘴,牙倒是挺白。
  兰雪眨着美目,说道:“二虎子,这是你吗?”
  个样子,兰雪都不敢认他了。
  二虎子回答道:“当然是我,如假包换。”
  兰雪听声音符合,确是二虎子。兰雪捂着鼻子走近他,低声说道:“二虎子,你知道我来干嘛吗?”
  二虎子也小声说:“那还用问,自然是找你哥了。”
  兰雪思了一声,说道:“你倒不笨。你告诉我,我哥哪里去了?”
  二虎子瞧了瞧周围,说道:“我跟你实说吧,前天晚上,他跟二狗子确实来找过我,一看他们那个害怕样儿,就知道捅了漏子了。我胆小,又混得不像个样儿,也帮不了他们,我只掏了五十块钱给他们,他们就急忙地跑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今儿早上,还有老严家的人来向我打听你哥呢,可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二虎子可不是出卖朋友的杂种。”
  兰雪点点头,说道:“二虎子,多谢你了,那五十块钱一定还你。”
  二虎子摇头道:“那倒不急,只是咱们要是能成为亲戚就太好了。”
  兰雪唉了一声,说道:“二虎子呀,不是我不帮你,你也是知道的,我大姐那个人很倔、很固执的。他又跟谭校长订了婚,谁也劝不了她。”
  二虎子听了,气得呼呼地喘着气,咬牙骂道:“姓谭的那个老王八蛋,他算他妈的什么玩意呀。他配得上兰月吗?”
  兰雪这时候哪有心思跟他议论这事呀,就说道:“改天咱们再谈这事。你告诉我,我哥可能到哪里去呢?”
  二虎子想了想,说道:“我看,十有八九是躲在二秃子那里去了”兰雪说道:“我也这么想。可是二秃子人在哪?听说上个月还在粮店干重活呢。”
  二虎子摆摆手,说道:“他早就不干那个了,他又换了两个老板。第一个是批发商,他帮着给装卸货物。第二个嘛,好像是一家游戏厅,现在这个二秃子好像给那家游戏厅的老板当助手呢。”
  兰雪嘿了一声,说道:“看来这小子混得不错呀。对了,他在哪个游戏厅呀?”
  二虎子回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不在批发商干之后,我就没见过他。最近他跟我关系不太好,上次他来找我,跟我借三百块钱,我拿不出,他就不高兴了。”
  兰雪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呢?这城里的游戏厅可不少呀。”
  二虎子说道:“是不少,如果一家一家的找,就算是你把街上的都找遍了,你也不一定能找到人,因为有好多游戏厅都地下化了。最近风声紧,严厉打击非法营业的游戏厅,我看二秃子八成是干地下工作的。”
  兰雪急得直搓手,说道:“这可怎么找呀?谁知道有多少地下游戏厅呀。真是的,这二秃子,我见着他非得骂他一顿。”
  然后又说道,“好了,好了,我得赶紧走了,没工夫跟你瞎扯。我得找人去。”
  说着,走向那边的成刚。
  二虎子追上几步,嘱咐道:“别忘了跟你大姐说,今天遇到我了。”
  兰雪回头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会替你美言。”
  二虎子听后,这才露出傻笑来,那张被油污染的脸自然不会好看。
  等兰雪坐上摩托车,离开维修了后兰雪才将情况说了。最后还加了一句:“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大姐就是不嫁那个老头子,也不能嫁给二虎子呀。二虎子虽然家里条件还可以,可他要长相没长相,要个头没个头,要文化没文化。如果我大姐跟了他,每天跟他有什么话聊?再说了,天下男人那么多,我大姐也不会看上他。”
  成刚望着前方,摩托车平稳前行,说道:“那可不一定。你大姐连老头子都肯嫁,更何况这个还是个小伙子呢。”
  兰雪摇头道:“那绝对不会,我这一关就过不去。唉,我哥的朋友里,没几个像样的。”
  成刚笑了,说道:“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物以类聚呀。”
  兰雪思了两声,说道:“可不是,我哥本身就不像样,他的朋友也就不像样了。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成刚听了嘿嘿直笑。他觉得跟兰雪在一起,既饱眼福,又饱耳福。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进游戏厅找人。他们像孔子周游列国一样,逐个游戏厅找二秃子。每次进去,主要由兰雪出面。兰雪对城里的情况比较熟,人家看她年轻漂亮,都爱跟她说话。她相信,那些人既然说没有,就不会骗她。
  等街上的游戏厅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二秃子的踪影,兰雪变得垂头丧气,骂道:“这个二秃子死哪去了?是不是找哪个角落扯蛋去了?这城里的小姐可是不少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个小丫头,真是敢说,一点也不害臊。”
  兰雪东瞧西望打量着这个小城,说道:“我已经是大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什么事我不懂呀?只是你们老拿我当小孩子。我跟你说吧,我们这些高中生有对象的可多了。前几天我有一个同学就因为这样出了意外。”
  成刚望着她红嘟嘟的小嘴,问道:“出车祸了?还是打架了?”
  兰雪笑了笑,说道:“都不是,是怀上了孩子。”
  成刚摇摇头,说道:“现在这些学生都有点疯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兰雪又说道:“平时看这个女生老实,跟一只绵羊似的,没见到她跟谁好呀,谁想到她就怀上了。也不小心点,结果不得不去医院。她自己不敢去,还是我们陪她去的,那个干坏事的男人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现身。等她拿掉了孩子,见到我们之后,哭得好惨呐,跟死了亲娘似的。”
  成刚微笑道:“现在这社会风气不好,这女生也太不自爱了。兰雪,你可得小心那些男生呀,好多男生见到美女都不安好心。”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你放心好了,我在学校可不谈恋爱的。我妈说了,如果不好好念书,没考上大学,我将来就得要饭去。我可比不了严玲玲,她以后考不考得上大学,他爸都有办法让她受高等教育。”
  成刚连连点头道:“对,你妈说得对,一个人就得要强。在高中就不要谈恋爱,等到了大学,倒可以试试的。”
  兰雪望着成刚,说道:“姐夫,那你在大学谈过恋爱吗?”
  成刚回答道:“谈过呀,只是分手了,白浪费了时间。”
  他想起那段往事,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休息一下之后,两人又接着找,这回的目标是地下游戏厅。不要说找人,就光是要找出这样的游戏厅都很困难。他们不得不到处打听,打听到一家就进一家。连走了两三家之后,兰雪受不了了,说道:“姐夫呀,这都中午了,该吃饭了吧?我实在饿了,我饿急眼了,前胸贴后背了。”
  成刚也听到自己肚子在叫,便领着兰雪向附近的一家的餐馆走去。兰雪心情不坏,哼着小曲,蹦跳着跟在成刚身后。两人横穿马路,左看右看的,注意自己的安全。而成刚不但要照顾自己,不时地还注意着兰雪,在他的眼里,不论她有多么聪明、多么细心,她都是一个小孩子。
  过了马路之后,成刚松口气,再看兰雪笑靥如花,裸露的两段小腿白净、匀称。而身边时不时地经过穿裙子的女人,她们的小腿要么太胖,要么太瘦,要么太黑,要么凸着,少了美感,这对比之下的效果明显。再看脸蛋,成刚也注意到了,进城以来,还没有见到一个可以与兰雪争艳的美女呢!
  兰雪是个鬼精灵,见到成刚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兰雪轻声说:“姐夫呀,别拿我跟这些女人比,她们跟我根本不能比,她们简直跟乌鸦一样。”
  成刚一笑,说道:“兰雪呀,你说人家是乌鸦,这么说你就是凤凰了?”
  兰雪很自信地点着头说:“跟她们比我就是凤凰。”
  成刚说道:“你歪让我拿你跟她们比,那跟谁比呢?”
  兰雪欠了欠嘴角,说道:“你可以拿我跟大姐比,二姐比,最好跟严玲玲比。严玲玲才是我的对手呢。”
  一提到这个同学,兰雪就气鼓鼓的,因为两人在学校是竟争对手。兰雪除了在谈恋爱这点不与她争之外,其他方面总跟她比着。
  成刚微笑道:“我哪里知道谁是严玲玲呀,我又不认识她。”
  说着,他想起了上次在城里遇见的那个坐着轿车的姑娘,生着一个鹰钩鼻子,长得也不错,是严虎林的女儿。他心想:恶霸的女儿不该那么出色。
  兰雪说道:“那没有关系呀,哪天我介绍你认识,你帮我教训教训她。”
  成刚说:“小丫头又在胡说了。我一个大男人跟人家一个小姑娘扯什么蛋呐,我没有兴趣。得了,咱们进去吧,你不是饿急眼了。”
  这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吱地一声停在两人身边,停在这餐馆门口。车门一开,还没有见到脸呢,那欢快的银玲般的笑声就传了出来。单这声音已经引人注意了,成刚也不例外,因为这是女性的声音。等到车门一关上,那姑娘已经站在两人的面前了。
  那姑娘先朝成刚点点头,然后转身面对兰雪,说道:“兰雪呀,你上午没有去上课,我正想着你呢。没有你,我感觉好没有意思。”
  她说着,眼中透着高傲之气。
  兰雪哼了哼,说道:“我可没有想你,我正忙着正事呢。”
  她最反感的人到了,真是烦什么来什么呀。
  成刚说道:“兰雪呀,这是你的同学吧?也不帮我介绍一下。”
  兰雪一脸不情愿,说道:“这是我的同学严玲玲,这是我姐夫成刚。”
  严玲玲很大方,向成刚伸出纤纤玉手,微笑道:“你好,成大哥,很高兴认识你。以后在这城里有什么事,只管找我。”
  成刚也笑着跟她握了手,握一下后就放下了,因为兰雪的美目正眨也不眨地盯着呢。成刚说道:“谢谢了,有麻烦你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客气。你这是干什么去?”
  他的眼光打量着严玲玲。只见她也穿着跟兰雪一样的校服,只是她比兰雪略高些,身材也更丰满些。再看她的脸,青春、亮丽、热情、白嫩,五官搭配得十分和谐,除了一个鹰钩鼻子有点突元外,基本上无可挑剔。
  兰雪发现成刚在看自己的对头,心里不爽,说道:“有什么好看的,脸上又没长花。我都要饿死了,我要吃人了。”
  说着,冲成刚直瞪眼睛。
  成刚客气地说:“我们正要吃饭呢。忙活了一上午,我们都饿了。”
  严玲玲说道:“我也没吃呢,不如我请客吧。”
  成刚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还是我请吧。”
  兰雪一听乐了,说道:“严玲玲,你要请客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谁不知道,你们家钱多得都要腐烂了呀。”
  严玲玲听了刺耳,但在成刚面前却不想失了风度,说道:“如果你不想吃的话,那就算了。”
  兰雪忙说道:“你请客我若不去那也太不给你面子了,看在同学的份上,这个面子我给定了。”
  说着,朝成刚直使眼色。
  成刚见严玲玲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绝,朝餐馆的大门一伸手,说道:“请吧。”
  严玲玲刚抬起脚,兰雪已经快步往门口走。严玲玲一皱眉,转眼看了看成刚,笑了一笑后,说声:“请”才缓步往里走去。她走得不慌不忙,从容自若,还回头朝成刚微微一笑,笑得很真诚,也很优美。这使成刚的心猛地一跳,心想:和兰雪相比,这个严玲玲更像大人呐。这么一想,对她就有了一点好感。
  进入餐馆,老板亲自迎接,那副点头哈腰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针对严玲玲。兰雪小声嘟嚷道:“有钱就是好呀,遍地都有孙子。”
  成刚听到了,在兰雪的手上轻打一下,让她不要胡说。严玲玲耳朵尖,但只轻轻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三个被请到了包厢,这是这里最好的包厢,宽绰、干净、讲究,连那桌布部价值不菲。成刚很意外,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店,还有这么好的房间。
  点菜的时候,严玲玲让成刚点菜。成刚看了一遍菜单,点了一道挺朴素的菜,叫做地三鲜,才五六块;而严玲玲只点一个锅包肉,也只不过十块左右;而菜单到了兰雪手里时,小丫头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一看就知道玩起花招了。
  当她一张嘴,就要了一盘价值三十块的狗肉。她还对老板说:“先要这点吧,一会儿不够随时添。对了,先弄点好茶润润嗓子。”
  老板答应一声下去了。
  关好门,三人相对的时候,严玲玲笑着对兰雪说:“没关系,你就是要一条狗来,我也付得起。”
  兰雪不甘示弱,说道:“那也要看什么狗,多大的狗。如果我要吃海狗呢?像鲸鱼一样大的海狗呢?”
  严玲玲笑了笑,说道:“只要你能找到,我就能买得起。”
  成刚见兰雪一直跟严玲玲过不去,觉得好笑,便说道:“兰雪呀,别再跟人家拾杠了,像个大人样,不然以后我可不带你出来了。”
  兰雪笑了笑,斜视着严玲玲,说道:“我也没怎样呀,只是跟她练练口才罢了。我们每次在一起,总是这样。每次练过之后,表达能力都会提升,对吧?玲玲。”
  严玲玲望着成刚,显得落落大方,说道:“多数时候是她一个人在练,我生来就没有口才,倒是兰雪的口才在我们同学中可以数第一。活人能说死,死人能说活了。”
  一听这话,成刚忍不住笑出声来。兰雪听了皱眉,说道:“姐夫,你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你可是知道我没有那么厉害的。倒是有些人呐,虽然口才不那么厉害,可是做起事来相当厉害,往往背着人干。比如说评校花吧,本来我可以当第一,结果被人家用阴谋诡计抢走了。太卑鄙,太可恶了。”
  一听这话,严玲玲脸腾地红了,娇躯直颤,望着兰雪说道:“兰雪,你可不要乱说话,我用了什么手段?那是同学们投票投出的结果。我犯得上为这点小事搞什么诡计吗?”
  兰雪冷笑道:“你当我是傻瓜吗?谁不知道你爸跟校长的关系呀。他们那点事,早就传出去了,傻瓜才不知道。”
  眼见两女要斗起来,成刚不能不管,向兰雪摇摇手,说道:“好了,好了,兰雪,咱们快点吃饭吧。吃完还有正事要做呢。”
  说着,饭菜正好上来了。
  成刚夹了一块肉,先给严玲玲。严玲玲点头微笑,说道:“谢谢成大哥。有你这样的男人在跟前,我什么气都没有了。”
  兰雪眼见第一块肉落在严玲玲碗里,心里很酸,用筷子一敲碗,说道:“我姐夫可是有老婆的,不要乱说话。还有呀,你那个男朋友可对你不错呀。”
  严玲玲看了兰雪一眼,说道:“那个不是我男朋友,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着,夹起肉来咬了一小口,而目光望着成刚,脸上非常温暖,也非常动人。这表情,这目光,倒令成刚心里热起来了。
  他不敢乱想,就将第二块肉给了兰雪。兰雪哼了一声,说道:“真气人,才想到我呀。”
  说着,赌气地将整块肉都塞进嘴里,使劲儿嚼着,腮帮子一鼓一鼓,非常滑稽。成刚见了好笑,心想:这个小丫头可真是任性,老跟人家对着干,也不知道人家跟她有多大的仇,回头我好好开导她。
  吃饭过程中,成刚想起了最要紧的事,说道:“有件事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吧,就是兰雪的哥哥跟你家的事。”
  严玲玲并不意外,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想两家有什么不愉快,希望能一起商量解决,毕竟我哥的伤也不是那么严重。”
  成刚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哥又伤得不严重,我想赔偿一下你哥的损失就是了。只是你爸要的赔偿金太高了。”
  严玲玲放下筷子,说道:“我跟我父亲说,要个两三千块钱养养伤也就是了,要一万有点太过分了。”
  兰雪在旁说:“两三千还少吗?够要命的了。”
  成刚朝兰雪一挥手,说道:“兰雪,你先吃东西,不要插嘴。”
  兰雪听了不满,冲成刚扮了个鬼脸,就低下头吃东西了。虽然不说话,她的耳朵可忙着呢,她要听听两人会谈出个什么结果来,这事可关系到自己哥哥的安危呀。
  严玲玲瞅着成刚,很认真地说:“我跟我爸关于这事谈了好久,我说的他都不同意。他说我们家都被人家骑到脖子上撒尿了,如果不给对方点颜色,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小县城里混。”
  成刚问道:“那你爸究竟想怎么样?”
  严玲玲回答道:“看我爸的意思,不但是想让兰雪家赔钱,还想一报还一报打兰强一顿,这样他的气才会消。”
  兰雪听了叫道:“那不行,你爸会把我哥打死的。”
  严玲玲也不看兰雪,说道:“我也知道他这样做不对,可是兰强躲起来也不是办法,至少应该出来见见我爸,怎么也得道歉吧。毕竟打人的是兰强,吃亏的是我哥。”
  成刚想了想,说道:“感谢你这一番话,你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子。你可不可以让我代替兰强,到你家道歉,让你爸打一顿。”
  严玲玲一愣,连连摇头道:“那可不成,冤有头,债有主,不关你的事,你也替代不了!”
  成刚长叹一口气,说道:“兰强也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严玲玲说道:“我爸也没有让他死呀。好了,咱们先不谈这个,还是吃东西吧。”
  成刚答应一声,两人就接着吃东西,沉默了老半天。兰雪吃得差不多时,还不愿意放下筷子继续吃着。成刚见了暗笑,这个小丫头,就是想整人家也用不着这么坑自己吧?别把自己给撑坏了。
  不一会儿,兰雪就吃不下了,看那神色,有点失望,嫌自己吃得太少。严玲玲对这一切不太在意,她吃东西挺文静,吃几口就停一停,再瞧瞧成刚。成刚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印象不坏,可是他没有泡她的意思。
  吃完东西,严玲玲先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慢慢吃吧,我得先回家了,下午还有事呢。”
  成刚也站了起来,说道:“那你先去忙吧。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吗?”
  严玲玲思了一声,说道:“司机有事,我就自己开车出来了。你们要去哪里,不如我开车送你们吧。”
  她的脸对着成刚,并不看兰雪的反应。
  兰雪回答道:“不必了,多谢,我们有摩托车呢。而且我们还没有吃饱。”
  严玲玲对兰雪说:“兰雪呀,吃多了会消化不良,你喜欢吃的话,哪天到我家去,包管够你吃。”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去你家呢,听说你那哥哥是个色狼。”
  严玲玲微微一笑,说道:“只要我不是色狼就行了。难道你不敢去吗?”
  兰雪嘴一撇,说:“真是笑话,我哪里不敢去呀。去就去,谁怕谁呀。”
  成刚见两女又闹起来了,就说道:“玲玲快去办事吧,这里的事不用你费心了。”
  严玲玲点点头,说道:“行。兰强的事,我还会跟我爸说,但能不能帮上忙,我也说不准。”
  成刚道了谢,很客气地将她送到门口。严玲玲朝成刚一笑,说道:“咱们还会见面的。”
  说完话,快步而去,没有再回头。
  等到回包厢之后,兰雪正发牢骚呢:“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不也是两条腿走蹈,一张嘴吃饭吗?”
  成刚笑了,说道:“四条腿走路就成了哺乳动物了。两张嘴吃饭,那是怪物。”
  兰雪瞪了成刚一眼,说道:“姐夫呀,你以后见到她可得躲远点,她这个人危险着呢。”
  成刚一怔,问道:“怎么了?她很可怕吗?”
  兰雪眯着美目,说道:“那是自然了。别看她年纪小,可会搞男女关系了。我们学校有几个男生被她弄得神魂颠倒。她特会勾引男生,你还是小心点。”
  成刚说道:“兰雪呀,这事还用你提醒吗?我都多大了。会喜欢她那么点的小孩子?给我当小老婆,我还嫌小呢。”
  兰雪笑了笑,说道:“只要你明白其中的利害就好。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多说。”
  成刚笑笑,一招手,说道:“兰雪呀,吃饱了吧,咱们走吧。下午还得找人呢。”
  兰雪一撇嘴,说道:“姐夫呀,我何止是吃饱了,我是吃多了。”
  说罢,站起来走路,走路都不自然了。成刚见了直笑,说道:“我说兰雪呀,就算是人家请客,你也用不着这么吃,把身体吃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兰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姐夫,你等我一下,我去厕所一下。”
  不等成刚回答什么,兰雪就已经走出去了。成刚望着她举步维艰的样子:心想:真是个孩子,跟人家较什么劲呐。
  过了好一会儿,兰雪才从厕所出来,这回走路正常多了。成刚找到老板算帐。老板笑了,说道:“还算什么帐呀,早就算过了。严姑娘早就说过记在她的头上了。你们走好呀。”
  既然如此,成刚也就不多说。他心想:严玲玲倒是挺大方,相比之下,她的个性要比兰雪强多了。他招呼兰雪一声,便向外走去,等到走到外面,回头一看,兰雪并没有跟着出来。成刚奇怪,兰雪怎么不出来呢?难道又去厕所了?
  他正要返回去看看情况,只见门一开,兰雪已经走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塑胶袋,里面装的却是刚才的剩菜。成刚迎上去,问道:“兰雪,你怎么才出来呢?怎么了吗?”
  兰雪晃晃手里的塑胶袋,说道:“我去装菜了。吃不了兜着走嘛。那狗肉多好吃呀,我还没有吃够呢,晚上再接着吃好了。”
  成刚笑了,说道:“兰雪,想不到你还挺会过日子的。”
  兰雪得意地说:“那当然了,没看是谁的女儿、是谁的妹妹吗?”
  成刚笑了笑,没有多出声,领着兰雪到了外面。吃过饭之后,成刚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也大得多了。
  接下来两人又是马不停蹄地找人,这时候摩托车可有点成了累赘。他们耐心地打听,耐心地寻找,等到黄昏时分,还是没有什么结果。成刚不甘心,继续找下去。当他们把全城所能找到的游戏厅都找过一遍时,还是没有找到兰强。
  两人找个路边的长条椅坐了下来,望着那越来越暗的天色,兰雪大为丧气,说道:“姐夫呀,这可怎么办呢?天都要黑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兰雪呀,这样吧,一会儿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我送你到学校去。”
  兰雪问道:“那你呢?你回去吗?”
  成刚一摆手,说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兰雪说道:“难道你晚上也要接着找吗?用不着这么牺牲吧?”
  成刚说道:“不是,不是,你搞错了。晚上能到处找人吗?我是要找间旅馆先住二仅,明天接着找。明天我就不用你了,你回学校上课,别影响功课,我一个人就够了。我就不信这么个小地方,我会找不到他一个人。”
  兰雪见成刚如此,说道:“不,姐夫,我不回学校,我也要去住旅馆。”
  成刚摇头道:“不行,你必须回学校。学校比较舒服,别跟着我受罪了。”
  兰雪固执地说:“不,不,我不回学校。”
  成刚被她闹得实在没办法,说道:“好了,好了,你不回学校,就不回学校,那就一块去住旅馆。”
  兰雪这才有了笑容,说道:“还差不多。”
  于是,成刚载着兰雪先去吃了饭,再找旅店去了。成刚对这个小城一无所知,兰雪却熟悉得很,在她的指点下,成刚找到一家又便宜条件又不错的旅馆。
  进了旅店,由兰雪张罗这事。令成刚意外的是这小丫头竟要了一间房,这使成刚大急,刚要说点什么,兰雪做了一个手势。等到拿了钥匙往房间走时,成刚就急问道:“小丫头,你开什么玩笑呀,咱们怎么能住一间房呢?我可是大男人。”
  兰雪说道:“你急个什么劲儿呀。我知道你是大男人,我也没有说你不是男人呐。听我说,要一间房可以省钱,要两间不是要多花钱吗?咱们何必那么浪费呢?再说,住一间房能怎么着。只要你不欺负我,就不会有事。”
  成刚说道:“这要是让你家里人知道的话,我可就惨了。”
  兰雪眼珠一转,说道:“我不说,你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嘴不严呢。”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这事要是传出去,我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兰雪说道:“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呀。”
  说话间,已经用钥匙开了房间走了进去。打开灯一看,屋里摆着两张床呢。这使成刚长出一口气:心想:不同床总要好一些。不然的话,我可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呀。
  两人一个床上坐一个。兰雪说道:“姐夫,我可是当你是君子,晚上你可得老实点,不然小妹就得自杀去了。”
  成刚望着灯光下清纯而柔美的兰雪,说道:“没有问题,你姐夫我也不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家伙。”
  兰雪思了一声,说道:“我信,我信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和你住一个房间。唉,一想起严玲玲看你的那种眼神,我就受不了。”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当然不对了。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动心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别瞎扯了,还是睡觉吧。”
  说着,铺好被子,就将灯关了。


第三章 情人小路
  兰雪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姐夫呀,我要脱衣服,你可不准偷看呐。”
  成刚笑道:“小丫头,你姐夫我没有长一双夜光眼,我哪里看得见。”
  兰雪俏皮地说道:“晚上可要管住自己,如果你欺负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不会让你恨我的。”
  在深深的黑暗中,只听见一阵轻微窸窸窣窣的声音。成刚知道兰雪在脱衣服,他忍不住想像着她脱衣服的动作以及脱掉衣服后的风采,那一定很迷人。当声音停止后,兰雪便钻进了被窝。
  成刚也脱起衣服,只脱掉了外衣,身上留着短裤背心。当他躺在被窝里的时候,心绪不宁。由于两人的床离得不远(只是对面)他大可以从这个床上跳到那个床上。他也闻到了兰雪身上的香气,似乎是花香之中夹杂着少女的体香,是能引起男人激动的香气。
  成刚知道对兰雪意淫是罪恶的,极力地想摆脱心魔,尽量想像跟别的女人的缠绵。他想到了那个令自己心惊肉跳又销魂蚀骨的少妇,他想到了学生时代那个美丽又有点开放的恋人,然后他又想到了勤劳朴实又楚楚动人的兰花。她是一个好妻子,自己可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虽然自己只要大胆一点,就可钻进兰雪的被窝,成就好事,可那会令自己一辈子良心不安。她还是一棵幼苗,自己可不能祸害她呀。
  成刚是是用了两个小时多,才战胜心魔、头脑渐渐冷静下来。想到自己被一个那么小的小丫头扰得心绪不宁,他感到十分惭愧。自己真像兰雪说的,缺少定力呀!幸好兰雪没有挑逗自己,不然的话,自己准是欲火焚身,失去理智。
  心绪平静之后,成刚才睡着了。即使是在睡梦里,他也为自己能控制住自己而感到骄傲。
  等他再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是由于尿急才醒来的。他小心地下了床,看对面床上一眼,只见兰雪正睡得香呢。俏脸微红,且一片宁静,那好看的睫毛不时地动几下,显出她的可爱来。
  成刚不敢多看,连忙出去小便,等他回来时,兰雪还没有醒。他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禁看了看她。只见这时她的一条腿伸出了被外,那绝对是美腿,白嫩光滑,晶莹剔透,有长度,又匀称适中,这使人手痒,想试试手感如何,也令人张开想像的翅膀,想到她身上别的什么部位上去。
  成刚稳定一下情绪,上前扯了扯被子,将她的腿盖上。这一扯被子,尽管很轻,也使鼻子里的香气更浓。他这个轻微的动作,让兰雪睁开了美目。她咦了一声,用了撒娇的语调说:“姐夫呀,你在偷看我呢。”
  成刚一摆手,说道:“没有,没有,你的被子掉下来了,我帮你盖上。”
  兰雪啊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那被子便往下一滑,露出了她的上身,这可比刚才的一条腿更诱人。只见她的皮肤好极了,白得像雪,嫩得像豆腐,那红色的胸罩盖住她的禁区。她的胸部原来也是鼓鼓的,平时倒看不出来。由于胸罩颜色的衬托,显得她的上身特别好看,那被遮挡的部分也更为迷人。兰雪意识到了,立即用被子遮庄。
  成刚还是把头转了过去。他说道:“你穿衣服吧,我出去透口气。”
  兰雪嘱咐道:“可不准跑得太远,没有你在跟前,我可会心里发毛。”
  成刚答应一声,便来到旅店门外看风景。想到这一夜的经历,觉得好笑,自己怎么越来越没有出息了,怎么会跟小丫头同房呢?即使是同房吧,也不该胡思乱想。她是我的小姨子,那是亲人呐,对亲人不该如此。
  他又想到老婆兰花。按说昨晚应该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放心,免得她牵挂。于是,他拨通了她家里的电话,接电话人也正是兰花。成刚便将昨天找人的详情讲了一遍,并说今天还要接着找,不找到兰强,自己不回去。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实在找不到的话,你就回来,咱们大家再想办法。”
  成刚说道:“实在不行的话,也只好这样了。家里还好吧?”
  兰花叹口气,说道:“别的都好,就是那谭校长不好。昨晚又来了,要求尽快结婚。”
  成刚哼了一声,骂道:“这个老家伙,急什么呀,要急着投胎去吗?老混蛋。”
  兰花说道:“可气的是,大姐竟答应了那家伙要求,说是让他三天后来商量婚期。那个老家伙乐得直笑,而我妈却气得晚上没有吃饭。我真希望你快点回来帮帮我们。”
  一听这事,成刚大急,心想:昨晚还不如回去呢。如果我在场,一定会阻止她答应那个老家伙的要求。兰强固然重要,可是兰月的事才是第一。兰强即使被抓,也能活下去,而兰月要是嫁给那个老王八蛋,只怕活不下去了。天天对着那么个玩意,有什么乐趣呀。
  成刚改变主意了,说道:“我再找两天,如果实在没有结果,我就回去帮忙。”
  兰花高兴地说道:“好。昨晚你睡得好吗?”
  成刚回答道:“在旅店睡觉,哪里有家里舒服呀,尤其是身边没有你相伴,更是难受得很,半夜都睡不着。”
  兰花在那边笑了,说道:“你难道不会找别人陪吗?”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除了你,我能看上谁呢。”
  兰花说道:“那可不一定呀。你看不上人家,自然有看上你的。现在有许多的女人都喜欢倒贴。”
  成刚说道:“可惜呀,那么多倒贴的好女人,我就是没碰上一个。”
  兰花问道:“那兰雪呢?回学校了吧?”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昨晚上我把她送回学校了。找人要紧,也不能让她耽误太多课业,她还得以上学为主。”
  兰花说道:“这样也好。你接着找吧,找到之后,叫他快跑。”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当成刚收好手机时,一转头,只见兰雪已经站在自己身边了。她还是一套校服,露着两段小腿,俏脸上带着微笑,红唇曲线很美,正瞅着成刚呢。
  兰雪瞋道:“你说话真专心,我都站了半天了,你都没有看见我”成刚说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家里事吗?”
  兰雪一撅嘴,说道:“你啥时候也能多关心关心我呀。我也很需要被关心呐。”
  成刚笑道:“我已经在关心你了。来,咱们先去吃饭吧。”
  兰雪说道:“行,不过吃什么得听我的。”
  成刚答应一声。这回兰雪领头,向一家包子铺走去。
  当他们吃完东西之后,两人出了包子铺。成刚取回摩托车,说道:“兰雪呀,走吧。我送你回学校,你回去上课。”
  兰雪摇头道:“不,我要帮你找人。”
  成刚说道:“这人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找到,你还是先回去上课吧,一定要听话。”
  兰雪将嘴撅得挺高,说道:“那好吧,我听你的。只是找到人后,要告诉我一声。”
  成刚说道:“那是一定。”
  兰雪又说道:“还有,我身上没有钱了,我想买些东西。”
  说着,她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打转,且带着狡猾般地笑。
  成刚见她答应回校了,心里稍安,说道:“好。”
  说着,掏出五十元。
  兰雪瞧了瞧面额,说道:“还是换一张吧,我要买的东西可不少呢。”
  成刚抱怨道:“你这个小丫头,要被宠坏了。”
  说着,把五十换成一张一百。兰雪这才接过来,在钱上亲了一口,脸上有了笑容,说道:“姐夫呀,还是你最好。有你在跟前,我就不用为钱犯愁。你不知道呀,我妈对我可小气了,每次只给十块八块的,那够干什么,我都快成叫花子了。你看看我那些同学,一个比一个气派。”
  成刚听了皱眉,说道:“兰雪,你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好。再说了,就算是有钱也不可以胡乱花,那可是败家子呀!我可不想你养成那些不良习惯。你是一个学生,还得以功课为主,只要你成绩好,将来有出息了,还怕手里没有钱花吗?”
  兰雪不满地斜视成刚一眼,说道:“知道了,姐夫,你这种口气越来越像我妈。”
  成刚让兰雪坐好,自己也摆正姿势,说道:“我说这些话,可是全为你好。”
  说罢,换档加油,那摩托车便像一阵风一样朝学校骑去。兰雪的身子贴紧着成刚,使成刚感觉自己的身子变轻了。
  到了学校门口停车,兰雪恋恋不舍地下了摩托车。她对成刚说:“要常来看我,不然我会想你的。”
  那眼神特别多情。
  成刚心里怦地一跳,说道:“好好用功,不要想那些没有用的。”
  他心想:这小丫头是什么意思?什么想我,是需要我的钱吧。
  兰雪点头道:“我知道了。还有呀,可不能让大姐嫁给那个老家伙。”
  成刚说道:“好了,好了,快进去吧。”
  兰雪朝成刚嫣然一笑,这才转身而去。走几步就回头瞅一眼,像是一个多情的恋人。这使成刚想起了学生时代的那个心上人。
  送走兰雪,成刚骑上摩托车,再次踏上寻找小舅子兰强之路。昨天的努力没有结果,就看今天的了。也不知道这座县城里还有多少家地下游戏厅,兰强又躲在哪家的隐秘处煎熬着。
  大街边上的地下游戏厅都走遍了,没什么希望,他就改变路子,到偏僻处去找。他对这个县城很陌生,全靠一张嘴到处打听,而打听这种场所,要问那些小孩子。向那些老人妇女打听,多半是不行。
  他来到大街附近的一条胡同,那胡同里有一家游戏厅,它的位置比较隐蔽,如果不是一位好心人告诉成刚,他就是走到这条胡同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那家两扇大铁门半开着,门上写着“开心网吧”就连这四个字也不太大。
  成刚将摩托车停在门口,就迈步走进去了。进院之后,前面是一排大砖房,窗子里面都挡着厚厚的窗帘,没等进屋呢,就听到里面乱响的键盘声,及剌耳稚嫩的骂人声。听那口气就知道那是跟网友在吵架。
  成刚听了就不舒服,但还是走了进去。一进屋,眼前一暗,屋里由于窗子被挡起来,光线自然不好,除了那些萤幕的亮光,再就是柜台上有一盏灯。成刚看到大厅确实不小,竟摆了好几十台电脑,多数的座位上都坐着人,十有八九都是些十五六岁的孩子,有的更小还未成年。成刚暗暗叹气,心想二这样的环境对孩子有害,这些孩子的父母也不管管他们。至于那些游戏机,肯定在别的房间里。
  他来到柜台那里。柜台里的姑娘问道:“一位大哥,你要上网吗?”
  说着,站了起来。
  成刚一看那人,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一头长发烫得弯弯曲曲,披在肩上。她穿着吊带的小衫,露出白光光的肩膀跟胳膊,而那胸部挺得很高,由于开口低,可以看到乳沟。再看那张脸,在灯光下泛着肉光,唇是火红的,画着黑眼线,那双眼睛毛茸茸的,发着热情而诱人的光芒。凭这长相,简直是一朵艳丽的玫瑰呀。成刚想不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还能见到这样出色的女人。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你好,我不是来上网,我是来找人的。”
  那女子听说是找人,便又坐了回去,说道:“你要找人,不知道找谁呀?我们这里都是些小毛孩子来玩。”
  成刚低声说:“我要找二秃子,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那女子沉吟一下,回答道:“二秃子是在这里干活,不过他今天出门了。”
  成刚心里一紧,心想:怎么这么倒霉呀:可我不能白来。就说:“那我要找兰强。”
  他的声音更低了。
  那女子一怔,然后说:“兰强呀,我认识。就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青年,长得不错,但挺会惹事的,让他家一点都不省心。”
  成刚高兴,连连点头,就说道:“你认识他那太好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那女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成刚失望地叹口气,说道:“那算了,我再到别处找。”
  说罢,转身就走。刚走出几步,那女人喊道:“你先回来,我还有话说呢。”
  成刚一回头,那女子竟走了过来。成刚这时看见她下面穿着一条超短裤,裸露着的两条大腿十分悦目,可以说够得上模特儿的标准。无论是长度,还是光泽,或是粗细,或是线条,都无可挑剔。再加上她的细腰、高胸,使成刚赞叹,心想:这简直是美女模特儿了。
  成刚微笑道:“还有什么指教吗?”
  那女子上上下下打量成刚一番,也有了笑容,她掏出一根香烟点上,很有风度地吐了两个烟圈,问道:“我还没有问你,你是谁?你跟兰强是什么关系?是他的敌人,还是仇人。”
  成刚也不隐瞒,说道:“我是兰强的姐夫。我找他是想帮他,我知道他在城里闯祸了。”
  那女子又仔细瞧瞧成刚,说道:“你真是他的姐夫吗?”
  成刚笑了,说道:“当然是了。难道冒充他的姐夫很有面子吗?”
  他相信,这个女子知道一些关于兰强的近况。
  那女子观察了成刚一会儿,说道:“我相信你没有说谎。”
  接着她向旁边喊道:“小丽呀,你先来看一会儿,我要跟人家说说话。”
  随着一声答应,一个清瘦的姑娘从里面走出来,坐在了柜台的椅子上。
  那女子说道:“你随我来,我还有话说。”
  成刚也不多想,跟着那女子就往里屋走去。一进里屋,眼前一亮。这屋里没有拉上窗帘,他可以看到窗外的蓝天跟房子。
  那女子请成刚坐在炕沿上,自己坐在对面的一把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翘起二郎腿来。那一双美腿重叠一起,亮丽迷人,极具挑逗性。成刚也望着她的俏脸,心想:这女子虽美,怎么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呢。
  那女子说道:“既然你是兰强的姐夫,我也相信你。”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大腿上扫了几眼,转向她的脸,说道:“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那女子在旁边桌上的烟灰缸里弹弹烟灰,微笑道:“是呀,是呀。我可真糊涂,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路金叶,人家都叫我小路。”
  成刚点点头,说道:“小路姑娘,很高兴认识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兰强的下落?我已经找了他两天了,我和我老婆的家人都挺担心他。他这个人大不争气了,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跟人家打架呢,有点太傻了。”
  小路微微摇头,说道:“这话我不同意。难道为了女人打架就很傻吗?如果你的心上人受到别人欺侮,你会装作看不见吗?”
  成刚回答道:“那自然不会。问题是首先得看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让兰强打架的那个姑娘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路猛吸了几口烟,说道:“你不已经看到了吗,她就坐在你眼前呐。”
  成刚一惊,问道:“难道那个姑娘就是你?”
  小路点头,说道:“没错,我就是那个姑娘,兰强跟严猛打架为的就是我。这个网吧是我哥哥开的,我白天有时帮他看着,晚上就到娱乐城去上班。我在那里当歌手。”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你呀。为你这样的姑娘打架倒也值得。”
  小路听了笑了,说道:“谢谢你的夸奖。照你的说法,我快成祸水了。因为有我,男人们就得打架。”
  成刚连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很想知道,兰强是怎么跟严猛打起来的。严虎林说,打架是因为兰强调戏你,严猛打抱不平,才跟兰强打起来,但我有点不信。”
  小路使劲将烟掐掉,冷笑道:“严虎林是在胡说。他正好说反了,那天是严猛多喝了几杯,对我毛手毛脚,而兰强看着来气,就跟严猛吵了起来,吵到后来就打了起来。兰强跟二狗子一起动手,把严猛打了一顿,打完后,他们就跑了。幸好那天严虎林跟那些手下都不在,不然兰强跟二狗子就是长四条腿也跑不了。”
  成刚听了长出一口气,又问道:“那天严虎林领着儿子到我岳母家里去,我看严猛的脸被绷带缠得挺严的,想必打得很重。”
  小路呸了一声,说道:“严猛那小子根本没受什么伤,当时被打倒之后他就站了起来,到诊所上了一点药水就没事了。那些绷带都是骗人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差点被他们骗了。原来没有多大的事呀。”
  小路说道:“不,如果是打了别人家的孩子,也算不了什么,问题是他是严虎林的儿子。严虎林是什么人物呀?在本地可是有头有脸,跺一脚地面都颤的人物呀。兰强犯到他的手里,如果不摆平,以后兰强都别想在这一带混了。”
  成刚感叹道:“严虎林这么厉害呀?那不和县长一样了。”
  小路强调道:“他比县长还厉害呀。你在找兰强,严虎林也派了大量的人在找兰强,兰强绝不能落在他的手里。如果你找到他的话,你打算怎么办?有把握摆平这事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如果摆不平就让兰强先到外面躲一段时间,等风平浪静了,再回来。”
  小路说道:“我也是这么想。”
  成刚说道:“最关键的是兰强目前的下落。你应该知道吧?”
  小路笑了笑,并不回答,说道:“你知道我跟兰强是什么关系?”
  成刚猜测道:“你们是恋人吗?”
  小路摇头道:“他把我当心上人,而我呢,没有资格谈恋爱,我跟兰强说过好几次,他不听。”
  成刚说道:“这么说,在那天打架之前你们就认识了?”
  小路思了一声,说道:“是认识,虽然不久,但兰强已经喜欢上我了。”
  成刚心想:真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内情。兰强喜欢上这个女子,而这个女子说的话大有文章,兰强喜欢上她只怕不是好事。
  成刚再次问道:“如果你不知道兰强的下落,我也该走了,我还得继续找他。时间对我来说很重要。”
  说着,成刚站了起来,向小路挥挥手,就向门外走去。
  小路也站了起来,再次叫道:“你等一下。”
  成刚回过头,问道:“你能找到兰强?”
  他心里暗喜。
  小路淡淡一笑,说道:“能不能找到还不好说,但是我可以试试。这样吧,下午一点钟,你再来这里找我。那时候应该就会有消息。”
  成刚高兴,说道:“不管能不能找到,我都要谢谢你。”
  小路嘱咐道:“你记住,行动千万小心些,不要露了马脚,如果兰强被他们抓住一定很惨的。”
  成刚答应一声,便跟小路挥别,美滋滋地出了屋,出了院,骑上摩托车,找地方吃午饭去了。他来到大街上,到处寻找着,看哪间店吃东西最合适,最后挑一家馄饨馆。摩托车停在门外,自己走了进去。
  刚坐下不久,门外就有一个位姑娘走了进来。那姑娘一看到成刚,本来平静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了笑容,那样子之美,真可谓鲜花初绽了,连成刚见了都怦然心动。这姑娘穿着一套牛仔装,显得简单而利索,清新而优美。这个人不是别人,却是刚刚认识的严玲玲。
  成刚马上站了起来,微笑道:“玲玲,真巧呀,咱们又碰见了。”
  严玲玲眨着美目,说道:“不是碰见,是我找到了你。”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找我?找我什么事呀?”
  闻着她的香气特别舒服。
  严玲玲一笑,说道:“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成刚说道:“当然,当然了。没有事也可以找我。”
  这时老板过来,客客气气地将他们带到了包厢。这里虽是馄饨馆,以馄饨为主,但同时也能炒菜、饮酒。为了客人方便,特地设了两个包厢。虽是小店,这里的老板也认识严玲玲。
  两人对面坐下,成刚望着严玲玲,说道:“你今天没去上课?”
  严玲玲点头道:“有,不过这个时间已经放学了。怎么,上午兰雪去上课了,她怎么没帮你找人?”
  成刚回答道:“我让她去上课的。学生嘛,功课才是第一。找人的事,我一个人就够了。”
  严玲玲夸道:“成大哥,你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对了,你找到兰强没有?”
  成刚自然不会告诉她真实情况,说道:“还没有,鬼才知道他躲到了哪里。你爸呢,也在找兰强吧。”
  严玲玲说道:“早上见他时,他脸色不太好,看来也是没有结果的。”
  成刚心里稍安,心想:没找到就好,我必须在他们找到之前先找到兰强,然后让兰强离开此地,这样才能保证安全。等到馄饨上来时,严玲玲也拿着一碗吃。成刚真是想不到她也会到这个小地方用餐。
  严玲玲不时看看成刚,说道:“成大哥,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成刚说道:“你一定是找了几个侦探探路,打听到我的行踪,然后才找到我的吧。”
  严玲玲摇头,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呀。说来也巧,我想吃馄饨,在门外看到了你的摩托车,我就知道你在这儿。一进来你果然就在这里。”
  成刚说道:“你真是个细心人。也是缘分呐。平时你也常来这个小店吗?我看你对这里挺熟。”
  严玲玲说:“是的,我常来吃馄饨。这间店不大,可手艺不错,我挺喜欢的。”
  说着,她已经吃掉半碗了。这回她的速度跟成刚拉平了。
  成刚望着她青春而微红的面孔,说道:“玲玲,听说你有男朋友了,这是真的吗?”
  他没有什么可聊,就想到了她的私事。
  严玲玲听成刚叫她玲玲,而不加姓,感到很亲切,很温暖,就微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听兰雪说的。其实那算什么男朋友呀,只是来往密切点的朋友罢了。我还是一个高中生,不可能真心真意谈恋爱。”
  成刚赞同地说:“对对对,你们这个阶段课业才是第一,谈恋爱不着急。”
  严玲玲说道:“再说,就是想谈也找不到什么出色的人物。跟那些臭鱼烂虾搅在一块儿,多没劲呢,要谈得找个优秀的、出类拔萃的。”
  成刚笑了,说道:“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严玲玲轻轻以指头点桌子,说道:“就是这个道理呀,咱们都想到一块去了。”
  她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使成刚觉得非常舒服,就像是被自己的心上人望着一样。他跟兰雪在一起时,总觉得她是个孩子,有时候比较任性,比较不懂事;而跟严玲玲在一起时,却没有那种感觉,他觉得严玲玲可比兰雪成熟多了。
  成刚吃完馄饨,看着严玲玲吃东西。尽管她的速度也加快了,但并不失文静。她也不时抬头瞧瞧成刚,不时报以微笑,让成刚觉得她是一个真诚又可爱的朋友。
  等严玲玲吃完了,两人又开始说话。成刚问道:“玲玲呀,你跟兰雪好像总是不对盘,一见面就斗嘴呀。”
  严玲玲以手帕擦净了嘴,说道:“兰雪总把我当成对手,功课跟我比,选美跟我比,就连洗澡都跟我比。”
  成刚不解地问:“洗澡怎么比?”
  严玲玲带着苦笑,说道:“比谁洗得快,好像谁先出浴室,谁就是皇后似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她是个孩子,不那么懂事呀,希望你不要跟她计较!”
  严玲玲说道:“我知道了。成大哥,你也都看到了,我通常都不跟她一般见识的。她不懂事,并不代表我不懂事呀。虽然我爸在这个地方是个呼风唤雨的人,可我从来都没有藉此欺侮人。”
  成刚点头道:“我相信,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很明事理的姑娘。”
  严玲玲望着成刚,说道:“成大哥,兰雪爱跟我竟争,可以说许多方面她比我强,比如美貌,比如功课,比如斗嘴,但在通情达理上,她可不如我。这不是我自吹自擂。”
  成刚思了一声,说:“兰点我已经感觉到了,我希望以后你们能成为好朋友,不要因为竟争而伤了和气。”
  严玲玲说道:“我会尽力去做,她那边我可管不了。”
  成刚笑了笑,没说别的,他想到下午还有更重要的事做呢。如果没有事,跟严玲玲这样无拘无束地聊天,那也是一种快乐。跟兰雪在一起,快乐是快乐,但时常要叹气。跟严玲玲在一起,快乐是空气。
  严玲玲看看成刚的脸,然后站起来,说道:“我下午还要上课呢,我想我也该走了,而成大哥你也有事要忙吧!”
  成刚也站了起来,说道:“好的,咱们一起出去。”
  成刚算过帐,跟她二刚一后走到门外。严玲玲走到一台黑色小巧的女用摩托车之前,将钥匙插进去。成刚看了两眼,说道:“没开车来吗?”
  严玲玲说道:“车子我爸开走了,我就只好骑摩托车了。早上我又问起我爸关于兰强的事,我想让他谈判解决,他板着脸不出声,看来他是真的恨上兰强了。”
  成刚说道:“就因为兰强打了他儿子吗?看来你父亲的心胸不够大呀。”
  严玲玲摇头道:“不,这个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主要的还是兰强惹了娱乐城的歌手。”
  成刚疑惑地问道:“不就是一个歌手吗?难道还比他的儿子被打重要吗?”
  严玲玲淡淡地笑了笑,低声道:“儿子当然很重要,可是男人嘛,往往把情人看得比儿子更重要。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成刚大惊,说道:“你是说那个娱乐城歌手是你爸的情人?”
  严玲玲点头道:“没错。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打听一下,附近好多人都知道的。”
  成刚心潮激荡,心想:这怎么可能呢?那个小路既然是严虎林的情人,那她怎么会帮兰强呢?如果她知道兰强的下落,那么她早就去报告严虎林,把兰强给抓起来了。可我瞧她的那个意思,对严虎林并不怎么亲切。如果不是严玲玲这么说,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兰强呀,怎么会喜欢上人家的情妇呢?太荒唐了。
  成刚问道:“那天兰强跟你哥打起来,到底是兰强调戏女歌手,还是因为你哥的问题。你知道吗?”
  他想试探她。
  严玲玲摇摇头,说道:“我也搞不清楚。我问过我哥,我哥说是兰强调戏路金叶。而路金叶却说是我哥对她不规矩。问别人,别人都说没注意。看来,要想搞清这事,还得去问兰强。”
  成刚直视着严玲玲青春亮丽的脸,说道:“玲玲,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事。我当你是一个好朋友。”
  严玲玲笑靥如花,说道:“成大哥,你能这么说,我非常高兴,我也当你是好朋友。我已经好久没有跟一个人说这么多话了。今天晚上,如果你有空,到我家去玩吧,今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成刚听了心动,说道:“谢谢。如果可以我一定去。”
  严玲玲有几分害羞,目光栘到别处,轻声说道:“我话还没有跟你说够,晚上还想继续。我家房子很大的,到时给你一间住。”
  成刚见她不像是开玩笑,说道:“谢谢你的信任。那就看晚上我有没有空了。”
  严玲玲说声再见,就骑上摩托车走了。见那婀娜多姿的身影随着摩托车渐渐远去,成刚却突然有了一种失落感。这种失落是没来由的,令成刚感到很奇怪。他没有多想,也骑上摩托车奔那条胡同去了。
  当成刚拐进前面的胡同时,离开的严玲玲却又骑回来了。她来到胡同口,亲眼看见成刚往那家网吧骑去。她把头缩回来,没有动,但她陷入了沉思,并皱起眉来,像是面临着一个重要而又艰难的选择。
  回头再说成刚,到了那家网吧的门口,左右打量一下,见没有什么异常,便停下摩托车走了进去。他进去之后,那位叫小路的美女已经坐在柜台椅子上了。她见到成刚之后,也没有出声,站起来向成刚一招手,成刚便贴近她。小路在他的耳边说道:“你出门之后,往胡同深处走,走到尽头会有人找你的。”
  成刚小声问道:“那我就能见到我想见的人吗?”
  小路思了一声,嘱咐道:“到时候就知道了。一定得小心点呀,现在风声挺紧的。”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这次如果我能找到他,回头一定谢谢你。”
  小路一笑,说道:“谢倒免了。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到娱乐城去听我唱歌,那时我一定为你多唱几首。”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说道:“定,一定,我一定会去听你唱歌的。”
  心想:你难道不是严虎林的情人吗?听这口气倒不像了。
  成刚向小路道过谢之后,就按照小路说的,回到胡同,并往胡同深处走去。当他一肚子疑惑地走到尽头时,并没发现有什么人在等着自己。是是站了五分钟,也没有什么变化,他心想:难道是小路在逗我玩吗?可看她那认真的样子,又不太像。
  他正要返回找小路算帐的时候,从左边的门里走出一个人来,问道:“你是成刚吗?”
  成刚望着那人,回答道:“是的……”
  是一个黑胖子。
  眫子又问道:“你是兰强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二姐夫。”
  胖子又问道:“你知道他的大姐叫什么名字?干什么职业?”
  “他的大姐叫兰月,是老师。”
  眫子又追问道:“她是不是正式的老师?”
  “不是,还没有转正式呢。”
  胖子一直阴沉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来,说道:“看来是自己人。好吧,你跟我来吧。”
  成刚答应一声,心想:这测试得还挺认真、挺详细的,如果不是对他家熟悉的话,还真会被难住,幸好我对兰花家里有一定的了解。他以为是从左门进去,哪知道,胖子却敲响了右边的铁门。
  里面有人低声问道:“是谁呀?”
  胖子回答道:“我是你胖哥,开门。”
  里面人哦了一声,才把门打开,门一开,成刚便看到兰强的脸。高鼻大眼,长得挺精神,只是此时脸上充满了紧张跟慌乱。当他看到成刚的时候也是一笑,他知道这是他的姐夫。
  胖子说道:“兰强,你姐夫来看你来了,你跟他进屋去说话吧。我在门口看着。”
  兰强答应一声,便将成刚领进屋里。那是两间草房,西屋有一铺小炕。进屋后,兰强看了成刚几眼,说道:“我知道你是我姐夫。随便坐吧。”
  说着,自己先坐下了,脸色挺差,像吃了大败仗。
  成刚坐下来,说道:“兰强呀,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严虎林到家里去闹的事你知道吗?”
  兰强思了思,说:“我听小路说了。”
  成刚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小路跟严虎林什么关系?”
  兰强长叹一口气,说道:“以前不知道,现在才知道她是他的情妇。可惜一块好肉落到狗嘴里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也知道了。既然如此,你怎么还敢躲在这里呢?你不怕她出卖你吗?”
  兰强想都不想地摇头道:“不会的。虽说她是严虎林的情人,但我相信,她跟他不是真心的,她只是为了某种目的才不得已成了他的人。我为她打架,一点都不后悔。”
  成刚听了吃惊,说道:“她真的那么吸引你吗?”
  兰强回答道:“是,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我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成刚见他如此固执,也就不多说。成刚问道:“你为什么会跟严猛打起来?”
  兰强听了怒气冲冲,跳起来骂道:“那个严猛不是人,他喝酒之后,就不像人了。他对小路动手动脚,我见了就生气,就跟他打起来。他被我跟二狗子一顿好打,打得他满地乱滚。我们不敢多待,就撒腿跑了。”
  成刚瞅了瞅屋里和院子,说道:“我怎么没有看到那个二狗子呢?”
  兰强回答道:“二狗子他昨天坐车离开这里,到南方避风头去了。”
  成刚问道:“你为什么不走?因为没有钱吗?”
  兰强抱着膀子在屋里踱着步,说道:“钱不是主要问题,小路会帮我,是我不想走。因为我舍不得小路,我想跟她在一起。”
  成刚唉了一声,走到他的跟前,说道:“兰强,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懂不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的道理呀?如果你落在严虎林的手里,你不死也得扒层皮。你知道吗?”
  兰强一脸的坚决,说道:“我知道,但我不会走,我要留在这里。我一天看不到小路,我就觉得活着没意思。”
  成刚说道:“你真是没救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家人有多么担心你?有多么惦记你?有多么想念你呀?她们也都想来看你,劝你快走呀。”
  兰强听了动容,半天没有说话。好一阵儿才说:“我妈一定又大骂我一通吧。”
  成刚摇头道:“她倒没有大骂你,只是不放心,她怕你落到人家的手里,让我找到你,让你快点离开。”
  兰强听了直皱眉,一会儿眼睛就红了,一副要哭的样子。成刚又接着说:“你对小路的痴情挺令人感动。不过,我看你还是理智一点,多用头脑想问题,可不要任性而害了自己呀。”
  兰强忍不住眼泪都下来了,说道:“姐夫,她们都同意我逃吗?”
  成刚回答道:“是的,所以派我当代表,让我找到你,让我劝你快走,别在这一带待着了。那严家的势力挺大,万一你被抓了,你就算完了。”
  兰强突然问道:“姐夫,如果我被他们抓住了,你会救我吗?”
  成刚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兰强,虽然咱们这只是第二次见面,但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好男儿。如果你被他们抓住的话,姐夫一定亲自找严虎林算帐,向他要人。如果他不给,我就报案。”
  兰强握住成刚的手,说道:“谢谢你,姐夫。你回去跟我家里人说,就说我会考虑离开这里。让我考虑一晚上吧。”
  成刚催促道:“最好是快点,免得夜长梦多呀。”
  兰强思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姐夫。我要见过小路,我才能做决定。”
  成刚问道:“为什么非得见小路呢?”
  兰强回答道:“自从我认识了她之后,我就觉得离不开她了。没有她的话,我觉得活着没有意思。”
  成刚感叹道:“兰强呀,我以为你只对赌钱感兴趣呢,原来还是个情种呀。”
  兰强脸一红,擦了擦眼泪,说道:“姐夫呀,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以后再也不赌钱了。”
  成刚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兰强说道:“那当然了。这回我说话算数,如果我再犯的话,我就剁掉我的一根手指头。”
  成刚一摆手,说道:“只要你有这个决心就好,不必发这种毒誓。”
  兰强羞愧地一笑,说道:“姐夫呀,不瞒你说,我以前说过多次要戒赌,但都没有管住自己。自从认识了小路就不同了,她要我戒赌,不然以后她再也不理我。从那以后,我再没有赌过。”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想不到爱情的力量这么伟大,能让浪子回头呀。”
  兰强干笑了两声,说道:“姐夫呀,我现在只是瞎想吧。小路早就告诉我了,我跟她不可能。她现在是严虎林那个老王八蛋的人,根本没有法跟我在一起。如果她成了自由人,我还有点希望。”
  成刚说道:“这个小路刚才我见过了,还真是个美人、挺吸引人的。”
  兰强听到这儿,脸上泛着兴奋的光辉,说道:“姐夫呀,那还用说。老实说,我见她第一眼,我就被她迷住,连魂都没有了。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她站在台上,穿得挺露的,歌唱得那么好听,人又那么好看。在那一刻,我就被她给迷死了。”
  说着,兰强的眼睛发直,好像又回到了当时。
  成刚听了也理解他的心情,因为那种感觉,自己也曾有过。因此,他不再多说,就掏出了一千块钱,说道:“兰强呀,你拿这个钱先离开这里。等你到外地安顿下来之后,再往家里打电话,我再寄钱给你。”
  兰强答应一声,说道:“如果我真要走,我会打电话回去。”
  接过钱揣在口袋里。
  成刚又说道:“你要是聪明人就应该走。咱们犯不上跟严家斗。”
  兰强说道:“姐夫,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回去后,告诉家里人,就说我很好,不用惦记。我以后再也不赌了,会听妈的话。”
  成刚一一答应,然后说道:“兰强,我已经完成任务,那我就走了。不过最后劝你一句,行不通的事,就不要强求。”
  兰强点点头,说道:“我记住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成刚跟兰强握了握手,就转身出了屋,跟门口的胖子打过招呼,又回到胡同里。这胡同很静,除了他之外,就没见别人走动了。


第四章 难以抗拒
  成刚完成一项重要任务,像卸掉一副重担般轻松。他先是骑着摩托车在这个小县城的主要街道上闲逛,又到繁华的商业区走动。静下心来一看,原来这个小城也有热闹的地方,但美中不是的是少了一位女伴。如果老婆兰花在身边的话,他的心情会更好。他想起严玲玲相约的事,心里有点发痒,他心想:如果自己没有什么野心,那到她家坐一坐应该没有问题吧。只是思前想后,还是不去的好。她毕竟是兰家现在的对头严虎林的女儿,自己跟她多接触,绝对不合适。
  当他逛得有些疲乏时,找了一间小吃部喝酒。一个人独饮,安静而欣然。这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成刚就着两个小菜,一口气喝了几瓶啤酒,觉得全身发热,血液也流得快些。
  算过帐,成刚骑着摩托车在路上慢悠悠地逛着,心想:等酒气清一些,我就回村子吧。我把找到兰强的好消息告诉她们,她们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兰月也一定会佩服我吧!岳母也一样。一想到她们肉体的美感,成刚就感觉自己的下面蠢蠢欲动。
  这时候一辆轿车急驰而王,到成刚车后时,放慢了速度,并且按了喇叭。那雪亮的灯光使成刚感到眼花。成刚一回头,那大灯灭而小灯亮起,车窗内探出一张脸来,叫道:“成大哥,等等我呀。”
  成刚听得清楚,那是严玲玲的声音,心中一荡,忙将摩托车停在路边,严玲玲也靠上来停下。严玲玲从车上下来,藉着那淡淡的天色,可以看见她穿着一条长裙,越发显出她的美好身材来。令成刚奇怪的是,她跟兰雪年纪差不多,而兰雪像是一个小孩子,并没有发育成熟,可是严玲玲的身体已经是大人的样子了。无论是身材,还是胸臀,都显出女性的特征。
  成刚看着,深吸一口气,说道:“玲玲,真巧呀,咱们又见面了。”
  严玲玲轻轻一笑,眯了一下美目,说道:“成大哥,不是巧,是我又找到你了。”
  成刚咦了一声,说道:“你在找我吗?哦,没有什么要事吧?”
  严玲玲掠了一下垂下的秀发,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想找个人谈谈。我不是约你到我家去坐吗?我只当你答应了,可你却没有去。”
  成刚眨着眼睛,说道:“我这个时候去你家,方便吗?”
  严玲玲洒脱地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是当我是朋友吗?我也当你是朋友。”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就坐一会,反正我已经办完事,可以安心了!”
  严玲玲脸色变得忧郁了,问道:“你找到兰强了吗?”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已经找到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最后怎么样,就看他了。”
  说完就后悔,心想:对于严玲玲也不能百分百信任,她毕竟是严虎林的女儿,关键的时候她还是向着她爸的。我可不能多说话,免得泄露了兰强的行踪。
  严玲玲并没有多问,只是说:“希望这件事能和平解决,双方不再动拳头。”
  成刚点头道:“就是,就是,真的斗起来,你爸也不一定就占便宜。”
  严玲玲轻轻摇头,说道:“成大哥呀,咱们不说这扫兴的事了。走,跟我到我家去吧,陪我说说话,我心情很差。”
  成刚哦了一声,问道:“有什么心事吗?”
  严玲玲勉强一笑,说:“到我家我跟你细说。”
  成刚答应一声。于是,严玲玲开车在前领路,成刚骑着摩托车跟在后面。路灯都亮了,一字排开,能照到好远,两边的霓虹灯也都亮了,那是商家的广告。成刚跟在严玲玲车后,心想:如果她是兰雪就好了,起码我拉拉她的手应该不成问题。不一会儿,就拐进了一条小街。说是小街,其实并不窄。来到她家门口,那门竟安了摇控门,严玲玲的车一到门口,那门就打开了。轿车进院,成刚也跟着进去了。
  严玲玲关上车门。成刚下了摩托车,说道:“你家倒是很先进。”
  严玲玲说道:“什么都用摇控的,过几年,只怕人也可能变为摇控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也不是不可能。”
  说着,望了一眼严玲玲家的房子。那是三层白色小楼,外观上挺精致。在这个小城,家里有这么个房子,那是很厉害了。此时,那小楼的窗子都是黑黝黝的,显然没有人。
  严玲玲说道:“跟我来吧。”
  引着成刚往里走。进了楼,上了台阶,那头上的灯就自己亮了。上到三楼,走了一段走廊,就进了严玲玲的房间。这里面不单纯是个房间,而是房中有房,有独立的餐厅、厕所,当然还有客厅与卧室。
  严玲玲将灯打开,成刚眼前一片辉煌、华丽。房里的装修十分讲究,显得豪华气派,珠光宝气。成刚每间房都看了看,说道:“玲玲呀,你家真漂亮,一点都不比省城的差。”
  严玲玲笑了笑,说道:“都是我爸找人弄的。我不太喜欢这房子的摆设,可是他专门为我设计的,我也不能不要。”
  成刚望着黑乎乎的窗外,又看看房间,说道:“奇怪,怎么一路进来,没有看到人呢?”
  严玲玲请成刚坐在沙发上,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哥跟我爸通常住在娱乐城,很少回来。大部分的佣人大都在那里,剩下的两个刚才我出去之前让他们放假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大的院子和房子,你一个人待着不害怕吗?”
  严玲玲摇头道:“不怕,这个房子和院子的安全性很好。再说了,明天佣人就都回来了,而且现在不是有你陪着我嘛,我还怕什么呀?”
  她说得很自然,一双美目在成刚的脸上转着。
  这话听得成刚很有成就感。他想不到严玲玲对自己如此信任,按两人见面的次数跟交往程度,是远远达不到孤男寡女,夜晚相对的地步。
  成刚感到口干舌燥,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玲玲呀,你就对我这么掏心?不怕我吗?你长得很漂亮的。”
  严玲玲拉着成刚的手,说道:“成大哥,我一见你就喜欢你。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我当然放心了。还有呀,我长得不够漂亮,你不用恭维我。”
  成刚被严玲玲这么一拉手,舍不得拒绝,他忍不住也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小手,微笑道:“玲玲,你当然长得漂亮了。如果不漂亮的话,我怎么会在你跟前紧张呢。”
  严玲玲仔细看成刚,可不嘛,额头上都冒汗了。严玲玲笑了,说道:“成大哥,就算我长得漂亮,你也不用紧张呀。长得漂亮的姑娘也不会吃人。”
  说着,去找来手帕给成刚擦汗。
  那轻微的动作,温柔的眼神,以及严玲玲身上那花香般淡淡的香气,令成刚无法心静如水。他说了声:“谢谢,我自己来吧。”
  就拿过手帕自己擦了。连那手帕都是香喷喷的。
  严玲玲一笑,说道:“成大哥,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占你的便宜。”
  她说得挺俏皮。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玲玲呀,你不会占我的便宜,可是你靠我靠得太近,我会忍不住占你的便宜。”
  严玲玲听了娇笑,故意贴近成刚,还把隆起的胸部顶在成刚身上。
  成刚连连摆手,说道:“玲玲,你可不要拿我做试验。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可不算是正人君子。你这么逗我,我会被你变成野兽的。”
  严玲玲听了顿时脸红了,后退几步,柔声说:“成刚,我不信,你就会骗人。”
  成刚不想谈这些没有用的。他心想:我还是坐一会儿就走吧,免得在这里久了,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他伸手拉着严玲玲一同坐在沙发上,说道:“玲玲呀,你不是说心情不好,有什么事只管跟成大哥说。成大哥会帮你的。”
  严玲玲听了脸色一变,像是回到了之前心情不佳的状态。她不安地搓着手,像傲错事的孩子一样,皱起眉头,半晌才说:“成大哥,你长这么大,有没有犯过错呀?”
  成刚望着她青春白净的俏脸,以及好看的眼睛,说道:“那还用问,只要是人,哪有没犯过错的。我当然也不例外了。”
  严玲玲思了一声,说道:“我也知道这个理。可是我今天又犯了一个错,使我心里总是不舒服,像是明天就要受到严惩似的。”
  成刚安慰道:“玲玲呀,不要这么说。只要是无意中犯错,别人都会原谅你,你不要为这个自责,只要下次不要再犯就好了。”
  严玲玲听了略有所思,说道:“谢谢你,成大哥,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多了。我也不想犯错,只是我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时不得不犯错。希望你知道以后不会讨厌我。”
  成刚望着荷花般美丽的严玲玲,说道:“你这样的女孩子,即使犯了错,别人也会原谅你的。”
  严玲玲听了眉头一层,说道:“成大哥,你这人真好。来,咱们跳一支舞吧。”
  说着,她放起了交际舞的曲子。
  成刚见她心情转好,自己也感到快乐,忍不住调侃道:“要是能跳个贴面舞,那就更好了。”
  严玲玲一听,脸红如醉酒,白了成刚一眼,说道:“成大哥,你好讨厌呐。”
  说着,向成刚走近。成刚感到一阵晕眩,像是在梦中踉踉跄枪的样子。他知道,这原因绝不是因为今晚喝了点酒。
  严玲玲来到成刚跟前,说道:“成大哥,咱们来跳舞吧。”
  成刚连声说:“好啊,只是我的舞功不行。”
  他说的倒是实话。
  严玲玲笑了,说道:“我的也不算好,但在我们学校,论唱歌,我不如兰雪;论跳舞,她就不如我了。”
  听她这么一说,成刚就大感兴趣。他搂住她的腰,拉着她的手;严玲玲把着他的肩膀,两人在缠绵的曲子之中,轻飘飘地跳起舞。就在那么几分钟里,成刚便惊讶于她的舞姿,真是腰软如柳,步法娴熟,动作轻盈,以成刚的眼光看,她绝对够标准。
  成刚忍不住称赞道:“玲玲,你跳得真好。原来你这么谦虚呀。”
  搂着她的腰,感觉比搂着自己的老婆还舒服。
  严玲玲一笑,说道:“成大哥,你跳得也不赖,至少没有踩到我的脚呀。”
  成刚说道:“等我踩到你的脚的时候,你就该哭了。”
  两人边跳边谈,一会儿转到这儿,一会儿转到那儿,都感觉挺好。等到舞曲一停,两人还没有松开。严玲玲冲他一撇嘴,说道:“成刚,你该放开我了。你再搂下去,我就告你性骚扰了。”
  成刚哈哈一笑,放开了自己的手,说道:“等到跳贴面舞的时候,你再告我吧,我目前也没有占到你的便宜呀。”
  严玲玲哼了一声,说道:“你搂着兰雪的时候,她就没有意见吗?”
  成刚回答道:“玲玲呀,她能有什么意见呢?我压根也没有搂过她呀。”
  严玲玲听了欢喜,说道:“没有就好。”
  成刚说道:“来,歇一会儿,咱们再接着跳好了。”
  两人便坐了下来。这回双方没有离那么远,坐得很近。成刚可以近距离观察严玲玲的美貌,严玲玲看成刚也挺清楚。
  成刚说道:“如果我再年轻几岁,我一定不敢跟你坐这么近。”
  严玲玲笑道:“为什么呢?”
  成刚老实回答道:“我怕自己受不了诱惑呀。”
  严玲玲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成大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就不信你会那么好色。如果是那样,兰雪早就成为你的人了。”
  成刚听得心里猛地一跳,说道:“玲玲呀,不要乱说。兰雪在我的眼里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我对她没有什么想法。”
  严玲玲眨着美目,说道:“那好哇,我就喜欢听你说这话。那你对我的感觉怎么样?”
  成刚微微一笑,说:“我跟兰雪在一起,我完全可以控制自己。跟你在一起嘛,就会紧张。”
  严玲玲乐得美目眯成一条缝了,说道:“如果我能把你迷晕,我就更高兴了。”
  成刚缩了缩肩膀,说道:“玲玲呀,你可不要诱惑我,我可不想犯错呀。”
  装作一副可怜相。
  严玲玲爽朗地笑了起来,说道:“成大哥,你可真逗。我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说着,目光在成刚的脸上一转。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咱们接着跳舞吧。跳完这支舞,我就得走了。我可不能在这儿待久了。”
  严玲玲点点头。她站起来,放出了森巴的曲子,那清脆的鼓声,铿锵的节奏,使人激昂。严玲玲说道:“你先跳,我得换一套衣服。穿裙子跳不好看。”
  说着,她就回到卧室去了。成刚自己独舞,跳得奔放、热烈,好久没有这样放松。
  等到严玲玲再回来时,她的衣着一变。只见她已经披散了长发,换上了黑色的小背心跟小短裤。这个打扮使她的胸部鼓鼓的,一双大腿白光光的,使成刚有惊艳之感。严玲玲来到他的跟前,说道:“成大哥,别看了,没有什么好看的。来,咱们跳起来吧。”
  成刚答应一声,两人便相对着舞起来。他们像播上电一样地激情、有力量,尤其是严玲玲,看起来特别疯。那长发飘舞着,那胸部微颤着,那玉腿交叠着、曲张着。那小嘴也不时变化着形状,眼神也变得一会儿迷离、一会儿陶醉。这时的严玲玲已经不像是一个淑女,也不像一个学生,倒像是一个放浪形骸的浪女了。
  成刚喜欢看她浅浅的乳沟,迷人的玉腿,青春的笑脸,以及弹跳的动作,像是全身都安了弹簧一般。成刚自愧不如她跳得好,跳得激情,跳得出色。等到舞曲停下来时,成刚夸道:“要是在舞厅,你简直就是舞池皇后了。”
  严玲玲羞涩一笑,将长发向后一理,说道:“成大哥,我是不是有点太野了。”
  成刚说道:“没有呀,我看你比兰雪还活泼呢。好了,我得走了。”
  严玲玲听了脸色微变,说道:“成大哥,你再陪陪我吧。你愿意让我一个人在这个大房子里过一个晚上吗?”
  成刚听得怦然心动,说道:“我总不能一夜都待在你这里吧?”
  严玲玲柔声道:“有什么不可以呢?这房子这么大,还怕没地方睡?”
  她的脸上充满了留恋跟期待,使成刚想走都走不了。他心想:这不能怪我不走呀,是她自己要求我留在这里。出什么事,与我无关。
  成刚说道:“那好吧,我再坐一会儿。”
  两人又回到沙发坐着。严玲玲一会儿又拿出饮料请成刚喝。成刚望着她的脸蛋跟身影,忍不住想道:看玲玲年纪不大,好像是很懂男女关系。听说她谈过恋爱,不知道还纯洁不纯洁。
  严玲玲问道:“成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我在想,你的本事很大呀,竟然能在这城里找到我。挺厉害。”
  严玲玲望着成刚,幽幽地说:“我可不是一出门就找到你,我可是在大街上溜了多少圈,才碰到你。”
  成刚说道:“玲玲呀,真是谢谢你,难得你对我这么重视。我长这么大,除了我老婆之外,还没有几个女人这么看中我。”
  严玲玲微笑道:“成大哥呀,你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我一见到你,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好感。虽然我以前谈过几次恋爱,但从来没有像现在我对你的感觉这么好。跟你在一起,我感觉心里好温暖,又好安全。这也许就是‘情’了吧。”
  说着,她害羞地低下丫头。
  她的这一番表白,大出成刚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这个姑娘这么快就喜欢上自己,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作为一个男人,如果有一个美女说喜欢自己,哪个男人不得意,不骄傲?这种感觉成刚也有,可是他又一想,她这样的女孩子会不会不把感情当回事呢?也许她只是玩玩吧?她不是也谈过几次恋爱吗?
  成刚握住严玲玲的手,感受着她的体温,说道:“玲玲呀,谢谢你的爱。可是我不能接受,我是一个有家的男人,我不能背叛我的家庭。你明白没有?”
  心里却想:如果你想当我的情人,只怕我会毫不犹豫接受。男人嘛,谁不喜欢老婆之外的美女呀。
  严玲玲含情地望着成刚,动情地说:“成大哥,我不想怎么样,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以前的对象,更多的成份像是玩,而跟你在一起,却有一种想出嫁的冲动。”
  成刚摇头道:“可惜呀,现在国家歪让娶两个老婆。”
  严玲玲说道:“我可不想当什么小老婆,我只要能经常看到你就行了。”
  成刚唉了一声,苦笑道:“我比你大那么多,长相也不是很帅,也没有什么本事,你实在不该喜欢我。”
  严玲玲摇头道:“成大哥,感情的事由不得自己,我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这是不应该的,可是它发生了。”
  成刚感动了,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我真是太感动了。如果不是我有老婆,我一定会娶你。有你这样一个人喜欢我,这是我的荣幸。”
  严玲玲说道:“希望你不要笑话我的大胆跟直率就好了,我在感情上向来是直来直往,不喜欢绕弯子。”
  成刚表示:“我喜欢你这样的方式,省得猜谜了。”
  严玲玲思了一声,说道:“那你答应我,今晚别走了,就住在我家,我家有的是房间。反正天色也晚了,你也回不了家,住我家可舒服了。”
  成刚点头,说道:“我相信。好,我答应你,今晚不走了。你就帮我安排个房间吧。”
  严玲玲听了大喜,说道:“好哇。”
  成刚提醒道:“不过你可不能让我跟你睡在一个床上呀。”
  严玲玲大羞,哼道:“你想得倒美,我会那么傻吗?”
  那娇瞋的样子特别动人。成刚见了,色心大动,忍不住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严玲玲被他的动作弄得发软,就势倒在他的怀里,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成刚见她如此,越发地想动手。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移动、抚摸着,感觉好滑、好腻、好爽呀。他的手一会儿挪到上,一会儿挪到下,百摸不厌。摸来摸去,就想往关键地方进军。他见严玲玲不反对:心想:如果她穿裙子,我就太美了。
  严玲玲被摸得又热又羞,哼哼道:“成大哥呀,摸几下就好,不要太过分了,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兰雪。”
  成刚哪里肯放呢,一边继续在大腿上放肆,一边说道:“玲玲呀,别老提兰雪,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跟我清清白白,没有什么关系。我也只当她是一个小孩子。”
  严玲玲说道:“我不信,我看兰雪挺喜欢你。”
  说着,她像是害羞似的推拒成刚的手。她这么挣扎,更激发了成刚的征服之心。成刚抬起她的头,伸过嘴,在她的俏脸上亲吻。她的脸蛋真是又嫩又滑,像是瓷器一般。同时那手在大腿上已不是摸,而是抓弄了。
  严玲玲娇喘着说:“成大哥,不要呀,咱们不能这样。”
  成刚粗喘着,说道:“玲玲,你让我来,不就是让我安慰你吗?总不会让我陪你说一晚上话吧?”
  严玲玲羞涩地说:“那我也没想让你这么对我呀,我可是一个大姑娘呀。”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你还是大姑娘吗?”
  严玲玲哼了一声,得意地说:“那还用问吗?”
  成刚接着说:“那当然不是了。”
  严玲玲啊了一声,说道:“成大哥,你怀疑我的贞节吗?”
  语气中透着不满。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玲玲呀,你是不是大姑娘。口说无凭,那要通过事实来证明。来,让成大哥我看看你是不是处女。”
  严玲玲挣扎着说:“不行,不行,我不干那事。”
  成刚望着她羞红的脸,说道:“玲玲呀,我知道你也想。”
  说着,将嘴堵住她的嘴,使劲吻着、吸着、磨着,使严玲玲忍不住发出鼻音来。那哼哼的鼻音,直叫人火冒三丈。
  四片唇相接,仿佛碰出了火花。成刚吻得来劲儿,严玲玲开始还有点退缩,不一会儿,就迎合起他来。成刚心想:瞧她的动作,哪里是新手呀,分明是行家呀!由此看来,她应该不是处女了。心里这么一想,思想上的顾虑也就淡了。男人对处女通常要负责任的。
  于是,将舌头向她的嘴里伸。严玲玲很懂事,张开嘴来,迎宾入座。接下来两人的舌头就缠在一处,像打架一样搅动着,谁也不肯示弱。先是成刚的舌头在严玲玲的嘴里搅合着,一会儿,严玲玲的舌头就伸到成刚的嘴里,任成刚随意的品尝着。成刚大爽,贪婪地享受,两只手也不再老实,在她的腿上、背上任意抚摸着,大快色心。他的身上像着了火,最想干的事,就是直接用自己的武器跟严玲玲作最深刻的交流。
  严玲玲也动情了,不再回避。她的双臂像蛇一样搂住成刚的脖子,生怕他离开。两人的舌头一会儿就在嘴外交流了。互相舔着、顶着、缠着,发出唧唧的声音。藉着这股热劲儿,成刚的手栘到了她的胸部上。轻轻地一抓、一揉、一捏,严玲玲便思思地哼了起来,身子颤抖着,显然这种刺激很大。成刚太爽了,一边跟她唇舌大战,一边在她的美胸上活动着。不愧是青春美少女,奶子不小,够挺也够软,摸起来不想放手。他就那么一直摸着,不时凭感觉捏着奶头。严玲玲的身子便频频地颤着,像触了电一般。
  当严玲玲被成刚吻得透不出气来时,便尽力将成刚推开。成刚惊问道:“玲玲,你不愿意吗?”
  严玲玲的美目已经水汪汪,脸上红晕欲流,娇喘着说:“成大哥,我愿意,我愿意,只是我怕呀,我实在怕。”
  听了这话,成刚放下心来,拉着她的手说道:“玲玲,有什么好怕的。女孩子嘛,都要干这事。如果你喜欢我的话,那就给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
  此时,他就想占有她。
  严玲玲摇头道:“不好,不好,如果我顺从了你,你以后玩腻了,就会像扔废纸一样甩了我。”
  成刚再度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你愿意,我就会跟你好下去。”
  严玲玲唉了一声,说道:“很可惜,我再怎么喜欢你,你也是有老婆的人。想起这事,我就不舒服。”
  成刚听了也是黯然,说道:“谁叫咱们相识太晚呢。我看,不如我还是走吧。我实在不该向你提那种过分的要求。”
  说着,站了起来。
  严玲玲忙站起来,紧紧地抱住他,动情地说:“成大哥,你不要走,今晚你是我的。你不是说想知道我是不是大姑娘吗?那你就试一下吧。我愿意让我喜欢的男人亲身试验一下。”
  一听这话,成刚那刚刚降低的欲望又升了起来。这回又吻住严玲玲,并且两手又回到严玲玲的身上。在她的腰上、屁股上、大腿上抓弄着,使严玲玲不安地扭动着,像是生病似的。当成刚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时,隔着短裤进行按摩时,严玲玲再也受不了。她娇喘着说道:“成大哥,咱们进卧室吧,我要你趴在我身上。”
  成刚巴不得如此,就将严玲玲打横抱起,急急忙忙跑向卧室。而严玲玲长发飘扬着,羞得闭上了美目,脸蛋红得像火,胸部一起一伏,已经非常激动了。当成刚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像欣赏艺术那样欣赏起严玲玲来。严玲玲无异是一位标准的美女,她的外形尽管不是绝色,也是一流。跟兰雪相比,基本上是一比一,并不逊色。而且,当成刚对她的了解加深后,发现她的身上有许多兰雪不具备的优点,而这些优点像金光一样照亮了她,使她在成刚的心目中形象越来越好,几乎要超过兰雪了。
  成刚好色的目光在严玲玲的全身扫视着,心想:她就要成为我的人了。不管她是不是处女,我以后都会好好待她。至于老婆跟她之间的矛盾,那就是以后的事了,暂时不用想。
  严玲玲见成刚没有动作,就睁大眼睛,说道:“成大哥,你怎么了?你不是有生理上的毛病吧?”
  一听这话,成刚自尊心一痛。他笑了笑,说道:“玲玲呀,我生理上有没有毛病,你很快就会知道。来,我帮你脱衣服。”
  严玲玲一下子坐起来,柔声细语地说:“成大哥,你上床来,我要服侍你,我当你是我的男人。”
  成刚听了舒服,就脱鞋上床。他往床上一站,严玲玲就用灵活的手指脱起他的衣服来。外衣没了,裤子没了,背心没了,只剩下件内裤时,严玲玲见到成刚的胯下隆起高高的一团,像是支起了蒙古包。
  严玲玲吃吃笑了笑,大胆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后赶紧收回手,羞涩地说:“好硬呀,好热呀,这是什么东西呀?”
  成刚认为她在逗他玩,就说道:“那还用问吗?这东西是医院用的针呀,当美女生病了,不舒服时,扎那么一下,就马上会舒服了。”
  严玲玲听了直笑,用手按按棒子,说道:“成大哥,那我也生病了。”
  接着,勇敢地将成刚的最后一件衣物扒掉。于是,成刚光溜溜站在严玲玲的面前,站在明亮的灯光下,像是一尊裸雕。他结实的身体,成块的肌肉,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脸孔,以及他胯下那大号的高高竖起的棒子,都使严玲玲又羞又喜。她看几眼,就将目光栘开,然后再把目光看过来,那样子真像是一个偷吃的小女孩一样的可爱。
  成刚微微摆臀,使肉棒子直点头,说道:“玲玲呀,你已经看到了我的身子,也该让我看看你的了吧。”
  严玲玲说道:“我有什么好看的,比不上兰雪的。”
  她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兰雪。
  成刚靠近她,说道:“来,我帮你脱吧。”
  严玲玲摇头道:“不,成大哥,你是我的男人,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严玲玲纤指齐动,她的小背心跟裤子便离身,身上只剩下内衣。那是黑色的性感内衣,严玲玲在内衣的包裹与衬托下,简直具有勾魂的魅力。她最神秘的三点被遮掩着,使成刚急欲知道其中的秘密。
  成刚看得口干舌燥,说道:“玲玲呀,你的身子真好看呐。你的内衣真美。”
  那小小胸罩只兜住奶头。那小内裤也只能挡住胯下的一条沟,而她的屁股完整地暴露在成刚的眼前。严玲玲故意转了个身子,用脱衣舞的动作,扭腰屈腿,屁股摆动。那鼓鼓圆圆的白屁股,使成刚差点流出口水来,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在他晕头转向的时候,严玲玲的手指又将胸罩与内裤脱掉了,这一来她就三点全露了。当成刚的目光落到两粒樱桃上,以及下面的一丛黑毛上时,他的欲望立刻变得不可抑制。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了。
  严玲玲羞答答又得意洋洋地来到成刚的面前,使他看得更清楚。那两个奶子可谓白如玉,圆如球,奶头红艳,使人既手痒也嘴痒。成刚注意到她的乳沟间还长了一颗针尖大的痣,但并没有破坏乳房的美感,反而更诱人。再看那下面的绒毛,茂盛而不乱,还闪着水光呢。
  成刚再也忍不住了,冲动地扑上去,像扑向自己的老婆一样。
  成刚压在严玲玲的身上,感觉好极了。严玲玲不算瘦,趴在上面只觉得滑腻、暖和,而不会硌人。
  严玲玲惊呼道:“成大哥,你好重呀,要把我压扁了。”
  成刚听了发笑,说道:“玲玲呀,还没有听说哪个姑娘会被男人压扁。你习惯就好了。”
  说着,再度吻住严玲玲的嘴,两手握住她的奶子大作文章,而那根杀气腾腾的棒子在她的胯间胡乱磨擦着。逗二路进攻使严玲玲无法冷静下来。那痒、麻、酸等各种滋味纷纷而来,使严玲玲忍不住呻吟、扭动、并振颤。她的下面已经流成了小溪,把肉棒子都弄湿了……
  严玲玲好不容易挣脱开成刚的狂吻,喘息着说:“成大哥,你占有我吧。我愿意当你的女人。”
  成刚说道:“急啥呀,火候好像还不到呀。”
  说着,他跪起身子,将严玲玲的双腿分得好大,仔细观看那一处神秘部位。只见厚密的绒毛将那里掩映得十分朦胧。成刚将她的绒毛分开,这才看到一条粉色的裂口,而这口里正流着水呢,亮晶晶的,非常迷人。
  成刚看着过瘾,就用手指对肉唇及上面的豆豆进行爱抚,弄得严玲玲竟叫了起来:“成大哥,不要再摸了,我受不了了。我快要疯了,你快点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吧。”
  说着,直挺下身。在她的玉腿、黑毛、屁股的衬托下,那处穴位红嘟嘟的,水汪汪的,非常好看。就像是红柿子裂了口子一般,正淌着汁液呢。
  成刚被她的春水湿了一手,称赞道:“玲玲呀,你的水可真多呀,插进去一定舒服。”
  说着,重新趴好,扶着大肉棒子,向里面进军。当两人宝贝碰到一起时,成刚不断地扭腰,使其在洞口处多熟悉一下,然后才发力插入。还别说,严玲玲的小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狭窄,因此,大龟头没费多大劲儿就入关了,再一使劲儿,就进去半根。
  严玲玲大呼:“成大哥,你的玩意好大呀,简直要插死人了。”
  说着,皱着眉,又伸臂搂住成刚的脖子,两人结合得非常密切。成刚见她没有那么痛苦,就将肉棒插到底了。别看严玲玲的小洞不窄,可是却不算长。当肉棒到底时,还余出二一寸呢。
  严玲玲伸手一摸,发现这种情况之后,惊呼道:“成大哥,你的玩意这么长呀,要是全进去,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成刚的棒子泡在多水的洞里,感觉挺美,幸好他的棒子够粗够大,不然还真是无法将小洞胀满。成刚说道:“没关系的,玲玲,你的玩意是有弹性的,我一定能全插进去。”
  说着,做着小幅度的抽插,大约有百十下吧,就将肉棒全根插入。
  严玲玲哦了一声,说道:“太长了,要插穿我了。”
  说着,双腿一抬,就缠在成刚的腰上。
  成刚微笑道:“玲玲呀,你倒是挺会玩。”
  说着,那肉棒就不紧不慢地进出着,每一下都碰到她的花心上。
  严玲玲感觉到男人的好处了,一边扭着腰配合着、享受着,一边说道:“我聪明呀,学什么东西都很快。”
  成刚将棒子抽至穴口,问道:“玲玲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女呀?”
  严玲玲眯着美目,搂着成刚的脖子,哼道:“你是个有经验的男人,还用问我吗?你看我是不是处女呢?”
  成刚一插到底,发出滋地一声,然后说道:“玲玲呀,凭我的经验嘛,也说不准。说是处女,好像不是;说不是,又好像是呀。”
  严玲玲笑了笑,说道:“你真讨厌,都跟人家这样了,还问这种扫兴的问题。快点干活吧。”
  成刚笑道:“娘子有令,我遵命就是了。”
  说着,成刚加快速度,肉棒插得小洞扑哧扑哧直响。而严玲玲也越来越老练了,积极配合着成刚的动作。这使成刚疑惑了,实在搞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处女。从她的做爱动作来看,很像处女,可是她的小洞不够小,而且没有那层薄膜。只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思想这个问题,因为那艳福实在让人乐不思蜀。
  成刚见严玲玲没有不适之感,就将双臂撑在她肩膀的两侧,将力量集中在下身,铿锵有力地干着。干得严玲玲呻吟不止,不时冒出几句浪语来:“成大哥,你的玩意真好。我感觉自己都要飘起来了。哦,这下插得好重呀。”
  成刚笑道:“好戏在后头呢。成大哥一定让你乐个够。”
  说摆,更是生龙活虎似的干她。那根肉棒闪电般地在小洞里进出着,每一下插入,都挤出好多的春水来。每一下抽出,又带出一部分嫩肉来,看上去很有美感。
  成刚感觉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四肢百骸无不爽快。他一边干着,一边瞧着严玲玲那红晕的脸,半眯的美目,一张一合的小嘴,一晃一晃的奶子,再听到她的呻吟与浪叫,他的心都醉了。他得到了与自己老婆不一样的艳福。是的,一个女人一个味儿,虽然结构相同,但给人的快感却有区别。想到这位美女是兰雪的同学,想到她是严虎林的女儿,想到她对自己的示爱,成刚特别兴奋,那根棒子也是硬如铁棒,呼呼地干着,干得水声不断,撞击不断,严玲玲的叫声也不断。两人一起努力,向欲望的颠峰爬去。
  严玲玲越发显出浪女的本色。她尽力地扭着、挺着、摆着、动着,不使自己处于被动地位,不时地还献上香吻,鼓舞着成刚的斗志。使成刚舒服得恨不得化作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严玲玲毕竟不经干,约做了有十几分钟吧,她便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之后,她将成刚缠得紧紧的,使成刚想抽插的可能性都小了。成刚也没有接着干,就趴在她的身上,望着她的俏脸,听着她的心跳,看她风雨后的美丽。
  成刚望着严玲玲,发现她的头上都见汗,而且她的眼角还有了泪水。成刚凑上嘴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玲玲,你怎么流泪了?是不是我把你给弄疼了。”
  严玲玲睁开眼,露出笑容,柔声道:“成大哥,我已经不疼了,我只是太高兴了。因为我终于跟我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了。”
  成刚说道:“玲玲呀,我起来吧,一定把你给压累了。”
  严玲玲抚着他厚厚的背说:“不,不,我喜欢你这样压着我。你是我心爱的男人呀。”
  成刚唉了一声,亲了她一个嘴,说道:“玲玲,我真不明白。我这个人有什么吸引你的。论年纪,我比你大得多;论相貌,我也不算太帅;论才华嘛,虽说有一点,但你并没有见过。咱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
  严玲玲笑道:“成大哥呀,你想得太多了。其实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要知道玲玲的心里有你就行了。就凭着你的英俊跟多情、成熟,还有对亲人的爱心,这些已经足够了。”
  成刚说道:“这些也算理由吗?”
  严玲玲说道:“还有别的呀,只是我不想告诉你。”
  成刚感慨道:“是呀,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其实也就是一种感觉,有时候不需要那么多的原因。”
  严玲玲微笑道:“这话我赞成。你说我的身子好不好?”
  成刚回答道:“那还用问,当然好了。”
  说着,成刚伸出舌头,舔起严玲玲乳沟里的小痣来。舔得严玲玲吃吃直笑,说道:“成大哥,你别逗我呀,我会痒死的。”
  成刚又将嘴移到她的奶头上,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严玲玲被舔得哦哦直叫,说道:“成大哥,你又来胡闹了。”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你倒是爽了,可是我还憋得厉害呢。”
  严玲玲咯咯笑了两声,说道:“那就射出来吧:不过不准射到里面,我怕怀上呀。”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想不到你懂得这么多,连这事都考虑到了。”
  说完,又将另一粒奶头含到嘴里,手则摸另一个。
  严玲玲说道:“那当然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好了,成大哥,我休息得差不多,你接着来吧。”
  成刚见她如此说,也就不客气了。这次他改变姿势,跪在她的胯间,将她的双腿提起,挎在小臂上,一边干着,一边瞧着两人结合之处。只见严玲玲的小洞像吃香肠一样吞吐着肉棒。自己的棒子那么粗大,她的小穴又那么粉嫩,两人的宝贝都是湿淋淋的。由于离得近,成刚连她肉唇上的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一看欲火更旺,插得更快更急,严玲玲的浪叫声再度响了起来。
  严玲玲哼道:“成大哥,这回你知道我是不是处女了吧?”
  成刚狠狠地干着,插得小穴直响,说道:“还没有最后确定呀。”
  严玲玲不满地说:“成大哥,看你挺聪明的,原来也是个猪头。你想想,我这样性格的姑娘会不会跟别人乱来呢?”
  成刚果真停下来想,心想:如果是兰雪的话,我相信她是处女。而你嘛,可就不好说了。
  严玲玲催促道:“别停呀,成大哥,快点干活儿。”
  成刚答应一声,又将肉棒插得飞快,每一下都撞击在严玲玲的花心上。一时间,原始的乐曲响个没完,而两人的快感也无穷无尽。严玲玲到底是不是处女的问题,一直困惑着成刚,他还是想不明白。
  两人变着法地玩着、翻滚着、纠缠着,直到做够了,成刚才把憋了好久的精华射进了严玲玲的洞里。这时候已经顾下上那么多了。


第五章 拳头开道
  次日醒来,已经九点多钟,两人还紧紧抱在一起。回想昨晚的好事,心里都觉得十分甜蜜和幸福。成刚一想到兰花,心里有些惭愧。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实在对不起她。
  成刚说道:“你应该早点起来,起来好上学呀。”
  严玲玲哼了两声,说道:“都已经起来晚了,没办法呀,上不了学了。不过没关系,我爸跟校长关系好,不会有人找我的麻烦。你放心好了。”
  成刚说道:“那也应该早点起来呀,你不是说佣人早上要来吗?”
  严玲玲笑了笑,说道:“我让他们下午过来。”
  成刚又问道:“万一你爸或者你哥回来怎么办?”
  严玲玲摇头道:“不会的。他们这个时候应该跟我一样,都在床上躺着呢。也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成刚说道:“你不起来,我可得起来了。我得回家呀。”
  说着,挣脱严玲玲的四肢,坐在床上穿衣服。偶尔向严玲玲身上一看,从薄薄的被子边上,露出头脸、脖子,还有两条玉腿。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风雨后的满是跟美丽。成刚见了怦然心动,同时又想:我也真是好色,她那么小,我怎么能跟她上床呢?她跟兰雪一样,还是个孩子呀。
  严玲玲见成刚穿好衣服,自己也坐了起来,指挥着成刚帮她穿衣服。成刚就像是一个管家一样服侍严玲玲。过了好一会儿,严玲玲穿戴完毕,这回美丽的肉体不见了,又藏在了衣服下。
  严玲玲跳到地上,拉着成刚的手,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成大哥呀,这回我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后要是待我不好,我会找上门跟你算帐。”
  成刚一笑,说道:“你看我是那么没有良心的人吗?”
  拉着她的手,两人坐到了沙发上。
  严玲玲投入成刚的怀里,说道:“成大哥,这回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是处女了吧?”
  成刚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应该是处女。”
  严玲玲嘴一撇,说道:“我本来就是呀。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平日里看你挺精的。”
  成刚傻笑几声,说道:“那特征也不太明显呀,难怪我会误会你呢。”
  严玲玲坐直身子,脸带难为情之色,说:“你听我解释呀。我是个早熟的姑娘,因为欲望的压抑,也因为没有男人,就想办法自己解决了。刚开始是用手,后来就那些成人用品。那东西跟男人的东西相似,我用得时间久了,里面就跟处女不一样了。这回你明白了我为什么是这样了吧?”
  成刚吃了一惊,说道:“你原来还用那个东西呀?你真是新潮,难怪昨晚感觉你怪怪的。对了,那为什么你在做爱的时候配合得那么好呢?好像有经验似的。”
  严玲玲斜视了成刚一眼,说道:“成大哥,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以为现在的女孩子什么都不懂吗?她们不懂,不会看书吗?不会看录影带吗?书和影片上面什么都有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玲玲,原来你对那些东西也感兴趣呀。”
  严玲玲羞涩地一笑,说道:“成大哥,希望你不会因此对我反感,我可不想惹你讨厌。”
  成刚摇头,说道:“食色性也,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像我们男的吧,有时那股火上来,也会手淫。大家都是人,可以理解的。只是听说你以前也谈过恋爱,你没跟男朋友试过?”
  严玲玲哼道:“成大哥,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人吗?我跟他们的感情还没有达到你跟我的这种深度呀。我不会随便献身给男人。”
  成刚感慨道:“只怕跟你交往的男朋友里,就数咱们交往时间最短,发展得最快呀。”
  严玲玲唉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咱们也只不过见过几面,真是想不到这么快咱们就结合了。如果你没有老婆,我一定要嫁给你。”
  成刚一把搂住她,说道:“实在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办法法娶你。”
  严玲玲笑了笑,说道:“你现在想娶,我也不能嫁呀。我还是个高中生,以后还要上大学,我怎么能为了感情不顾学业呢。我严玲玲可不是那么傻的姑娘。”
  成刚回应道:“就是就是,我跟你想到一块儿去了。”
  心想:这样最好不过。
  严玲玲说道:“好了,成大哥,咱们去洗脸吧。”
  成刚同意,便跟她进了洗手间。洗过之后,这才想起吃饭的事来。严玲玲不会做饭,又没有佣人,成刚只好勉为其难地做饭了。自从跟兰花结婚之后,他的手艺倒是进步不少。不久,当他将饭菜端上去的时候,严玲玲尝了尝,称赞道:“不错嘛,成大哥。以后我一定跟你了。跟着你,我不用做饭。”
  成刚咧嘴笑了笑,说道:“玲玲呀,不瞒你说,我在家很少做饭,我家的饭都是我老婆做的,她做饭最好吃。”
  严玲玲听了皱眉,说:“咱们吃东西吧。不要在我面前提你的老婆,我现在跟她可是情敌呀。还有,你以后跟兰雪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保持距离,你可不能跟兰雪发展咱们俩这种关系。”
  她说得很认真。
  成刚拍拍她的背,说道:“小丫头,又在开始胡说了。我都跟你说过百八十遍了,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而她也只是一个孩子。”
  严玲玲微笑道:“我只是提醒你,再说她也不是孩子。”
  成刚说道:“你要是再提兰雪的话,我可就吃不下饭了。”
  严玲玲夹起一块肉,送到成刚的嘴里。两人相视笑着,心情都非常愉快。成刚心想:如果能让严玲玲生活在我的圈子里,这可是件好事呀。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吃着饭。成刚不时也往严玲玲的碗里夹菜,使严玲玲充分体会到他的关心和爱护。严玲玲因为跟他有了亲密关系,因此她也会撒娇,竟坐在成刚的怀里,让成刚喂她。成刚也不拒绝,就一口一口地喂她。她不时地笑出声来,成刚也跟着笑,都感觉心情特好,都希望这种气氛能维持久一些,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呀。
  吃完饭后,成刚向严玲玲告辞。这回严玲玲没有挽留,脸上露出淡淡的忧伤与不安。她拉着成刚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又摸,说道:“成大哥,你可千万不要忘了我呀。我心里会一直爱着你这个人。”
  成刚摸摸她的头发,微笑道:“好了,好了,玲玲,我还会来看你。”
  严玲玲嗯了一声,突然像想起什么要事一般,脸色一变,急促地说:“成大哥呀,我有件事很想告诉你,可是我实在没有勇气说。如果我说了,你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成刚说道:“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不过我劝你,该忘掉的东西就忘掉吧,这样你才会活得快乐些。”
  严玲玲的嘴巴张了张,终于没有说出口来。成刚跨上摩托车,说道:“以后我每次进城,我都会来看你,你可是我的小情人呐。”
  严玲玲勉强笑了笑,向成刚挥手,然后她打开自动门,成刚便骑了摩托车,向门外跑去。
  成刚出了严玲玲家之后,回头望望,那精致的小楼里留下了难忘的一夜。他知道无论以后还能不能再有那样的艳福,但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永远记得严玲玲。她的热情,她的情意,都让成刚满意并自豪。
  大街上的风一吹,成刚的思路又回到兰强身上。他心想:如果兰强昨晚离开,现在这时候,他早就应该到达安全的地方了。但愿他能放聪明点,别傻乎乎地老在那儿船着。他凭直觉认为那里也不安全。尤其是小路,他可是严虎林的情妇呀。万一哪一天她心血来潮,把兰强出卖了呢?这可都不好说。自己应该去看看兰强离开了没有。
  正当他胡思乱想,手机响了起来。一接之下,却是严玲玲打来的。成刚忙将摩托车停在路旁,跟严玲玲说起话来。
  成刚问道:“玲玲呀,你有什么事呀?只管说。是有人欺侮你吗?你现在是我的情人了,谁敢欺侮你,我一定让他下半辈子做牛做马。”
  严玲玲沉思半天,说道:“成大哥呀,有件事我本不应该告诉你,可是我不说出来,心里堵得慌,这事我一定要跟你说。”
  成刚说道:“那你就说了好了,我在听着呢。”
  严玲玲犹豫了一下,半天才说道:“实话跟你说吧,兰强已经落到了我爸的手里。”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玲玲,你在开玩笑吧?昨天我还见到他了呢。”
  他感觉严玲玲说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来骗你呢,这种事可不得了哇。”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就算你父亲抓到兰强,那他能怎么样?兰强会有危险吗?”
  严玲玲说道:“落到我爸的手里,哪里还有他的好?可为了救他,我也会跟家里商量。”
  听她的口气,成刚有点相信兰强落到他们的手里了。他内心觉得好沉重。
  成刚问道:“那我该怎么办呢?”
  严玲玲停顿一会儿才说:“这样吧,我先打电话跟我爸商量,尽量让他放人。另一方面,你去娱乐城找我爸,当面跟他要人。你要记住,一定要硬气点,像个男子汉,我爸向来是欺软怕硬。”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我记住了,我现在就去。你可一定不要让你爸打兰强呀。”
  严玲玲说道:“我会尽力而为。”
  成刚说声好,然后又问道:“你怎么知道兰强落到你爸手里了呢?”
  严玲玲催促道:“你快去救人。这些事以后咱们再细谈。”
  说罢就挂断了。成刚放下电话,一肚子的疑惑和惴惴不安的担心。他心想: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诐抓了呢?难道是小路出了问题?她出卖了兰强?或者兰强自己泄露了行踪,才让人找到的?唉,我可得快点救出他来呀,如果晚了,这兰强一定会让人家打得不成人样。于是成刚发动摩托车,以最快的速度向娱乐城驰去。
  当他到达那里的时候,那里还挺热闹。这里的服务行业不少,晚上是舞厅、歌厅,白天则有撞球、MTV,而饮食街与澡堂则二十四小时营业。成刚快速地进入大门,一进门没几步就被人给拦住了。
  这是一个彪形大汉,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成刚大声道:“我找你们严老板,叫他出来见我。”
  大汉嘿了一声,瞪着眼珠子冷笑道:“我说,你不是吃错了药吧?你是什么人?”
  成刚毫否不弱,说道:“我叫成刚,是兰强的姐夫。如果他不出来见我,我就要去报案了。”
  大汉听他来者不善,上上下下打量成刚,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问一下我们老板有没有时间见你。”
  说着,朝对面一使眼色,就有两个大汉过来了,二则一后站在成刚身边,生怕他乱跑。而先前那个大汉则上楼找人去了。
  成刚见跟前有接待客人的椅子,便不客气地坐了来。他心里虽然不怕,但也没有把握。这个严虎林手下一帮打手,真要打起来,我是对手吗?万一救不出人来,再把自己赔上,那可划不来了。
  他又想,怕什么呀,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打电话报警。凭我的本事,报警的能力还是有吧。我倒要看看严虎林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成刚置身于狼窝里,并没有多么害怕。他毕竟是一个有经验的人。
  这个严虎林还真不好见。是是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他领着几个大汉从楼上下来。严虎林来到。跟前,哈哈一笑,说道:“成刚,我认识你,上回咱们见过的。怎么,消息挺灵通的,这么快就知道人在我这儿呀。”
  成刚站起来,板着脸说:“严老板,咱们打开窗子说亮话,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人呐?”
  严虎林嘿了一声,说道:“成刚,我刚刚抓住兰强这个小崽子,我怎么会轻易放他呢。我要好好地对他,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说罢,笑得眼睛连缝都看不见了。又傲慢,又凶。
  成刚提醒道:“你这是非法囚禁,这可是犯法的。”
  严虎林狂妄地说:“在这县城里,我就是法律。”
  成刚点头道:“好哇,我相信。不过嘛,咱们国家也讲法律。如果你不放人,我出去告你的话,难道你就可以脱身?还有呀,你有人,我也有人。我是省城来的,我在省里和北京都有人。如果真闹到那地步,看看咱们谁能吃掉谁。”
  严虎林暗地找人打听过成刚的底细,虽然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但是知道他的确是省城来的。对于他的的话,还真不敢完全不信。于是,他打了个哈哈,说道:“成刚,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来来来,咱们坐下谈。”
  然后又对身边人喊道:“上茶,上好茶。”
  然后,两人面对面地坐下来。茶上来之后,成刚平静地呷了一口,放下茶杯,说道:“严老板,我知道你儿子吃了亏,你一肚子的不愉快。这事嘛,到底怨谁,咱就不追究了。可最后吃亏的是你儿子。这样吧,我给你道歉,请你喝酒,让你顺顺气。你就把人放了吧。”
  严虎林摇摇头,说道:“那不行,这也太便宜兰强那小子了。我儿子被打了,那可不是一顿酒就能摆子。”
  成刚问道:“那依严老板的意思难道还想要了兰强的小命吗?”
  严虎林一摆手,粗声粗气地说:“我严虎林什么坏事都干,但杀人的事是不干的。我是一个老板,不是黑社会。这人嘛,现在不能放,可以后总会放出来。当然了,等我主动放他的时候,他也就不像现在这么生龙活虎。可你想让我先放人,那么我也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让我放人,必须依我的条件,只要你能做到,我立刻放人,绝不玩虚的。”
  成刚心里一轻,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条件?严老板。”
  严虎林说道:“这第一嘛,我放出兰强,我要他亲自道歉。这个必须是他本人,而不是你。第二嘛,自然是请吃饭了。第三是最重要的,必须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一万元。”
  成刚听罢脸上变色,说道:“严老板,你这前两条我同意,可最后一条有点太离谱了吧。我可是知道的,你儿子伤得根本不重,用不着花那么多的医药费。”
  严虎林说道:“就算是他身上伤得不重,可是他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这精神上的损失不是用钱能补偿得了,我要这些钱,我还觉得少呢。”
  成刚轻轻一敲桌子,说道:“不行,你这是敲诈。”
  严虎林翘着二郎腿,一扬脖子,说道:“成刚,如果你不同意,现在就可以走人了。你们就等着我放人吧,哪天放可就不好说了。我放出去的兰强,还是不是现在活蹦乱跳的兰强也不好说。”
  说着,严虎林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有滋有味儿地吸着,不时吐几个烟圈。
  成刚陷入沉思。这种沉思像是痛苦的绳子勒着他。他想答应,因为这笔钱他还出得起。可又认为对方这是讹诈,如果出了钱,自己就成了冤大头。如果不答应,兰强就有危险。唉,到底怎么办呢?
  严虎林似乎并不急,慢慢腾腾地吸着烟,一会儿望着天花板,一会儿瞧瞧成刚的脸色。他见到成刚脸上的不安与无奈,心情特别愉快。他向来就是个样子,看到别人不开心,他就开心。
  这时候门外响了几声喇叭,接着严玲玲跑了进来。严虎林一见,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我的宝贝女儿呀,你不去上课,跑这里来干什么呀?我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嘛,大人的事你别跟着瞎参乎了。”
  严玲玲看了一眼成刚,便过去坐在严虎林的身边,娇声说:“爸呀,你就把兰强放了吧,他是我好朋友兰雪的哥哥呀。”
  严虎林搂着她的肩膀,说道:“我的好女儿,你不要胳膊肘子往外拐呀。严猛可是你的哥哥,你哥吃了亏,你应该多向着他。你说兰雪是你的好朋友,不对吧,据爸爸所知,她可是你的对头呀。”
  严玲玲用头拱着严虎林的胸部,说道:“爸爸呀,你弄错了。我们虽然是竟争的对手,但我们同时也是好朋友呀。反正哥哥只是一点皮肉伤,你就给我一个面子,无条件放了他吧。”
  说着,就用手挠严虎林的痒,弄得严虎林笑个不止。
  这么一闹,严虎林高兴了,说道:“你这个丫头呀,成事的也是你,败事还是你,我真是搞不懂了。好吧,我可以放人,但是,我有两个条件,如果成刚他能做到其中一个,我就放人。”
  说着,严虎林严肃起来。
  成刚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路了。严玲玲已经尽力了,只怕这个严虎林再也不会让步了。成刚就说:“严老板,有什么条件就请开口吧。”
  严虎林眯了一下眼睛,说道:“既然是我女儿求情,我就网开一面。你听好了,现在你有两条路走,一条路是出钱。刚才我都说了,你们要道歉,要请酒,重要的是赔偿。就一万元了,不能讨价还质。”
  成刚皱眉,心想:这跟没让步一样,于是问道:“那么第二条是什么?”
  严虎林一笑,说道:“成刚,我看呐,你就掏钱算了。这第二路不适合你走的。”
  成刚知道第二路一定不好走,他还是说:“严老板,你就说吧,我不会被你吓倒的。”
  严虎林再度打量下成刚,说道:“好,你像个男人,我很喜欢你这样的青年。你听好了,这第二条嘛,是要你跟我手下的人过招。”
  成刚点点头,说道:“那就是比武了?”
  严虎林思了一声,说道:“没错,就是比武。我看得出,你是练过武的。”
  成刚说道:“我那只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的。”
  严虎林哈哈一笑,说道:“年轻人,你挺谦虚。只要你能打胜我手下,我就无条件放人。你胜了,你就是英雄,输在英雄手下,我认了。如果你败了,只要你敢出战,我姓严也给你方便,那赔偿金砍掉一半。你看怎么样?你敢应战吗?”
  成刚没有马上回答,他向严玲玲望去。严玲玲正一个劲儿向成刚摇头,这是向他表达意见呢。
  严虎林催促道:“成刚呀,我佩服你是一条汉子。可我看呐,你还是选第一条路吧。毕竟第一条路走起来比较容易一些。这第二条路,你只怕不行。”
  成刚没有正面回答,说道:“严老板呐,你告诉我,如果比武的话,我要跟谁比?”
  严虎林咧嘴笑道:“自然是我手下人了,我是不轻易跟人动手的。”
  严玲玲插嘴道:“爸呀,如果要比的话,咱们这边是谁上场呢?”
  严虎林回答道:“就是你马叔叔。”
  严玲玲惊呼一声,说道:“就是那个比别人都高,腰粗如麻袋,手像蒲扇的那个吗?”
  严虎林点头道:“没错,就是他。你也见过,他一掌能拍断好几块摞起来的砖的。”
  严玲玲的脸色都变了,冲着成刚说:“成大哥呀,我看你还是选择第一条路吧。这样比较安全和划算。”
  成刚不出声,沉默数秒之后,说道:“严老板,我已经考虑清楚,可以回答你了。”
  严虎林嘿嘿一笑,说道:“不用问了,你自然是选第一条路了。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有头脑的人。”
  成刚摇头道:“不,你说错了,我选择第二条路。我愿意上场比武。”
  严虎林与严玲玲差不多同时啊了一声。严玲玲急得站了起来,叫道:“成大哥,你不要这样呀。”
  严虎林也挺意外,睁大了眼睛,随即笑起来,说道:“行呀,成刚,你挺有勇气的。就冲你这一点,我也会嘱咐我手下人手下留情。”
  严玲玲则走到成刚跟前,关切地望着他,说道:“成大哥呀,你不要跟那个人比武。你虽说练过功夫,也一定不是对手。你不知道那个人有多么厉害,在我们这个县城,还没有听说哪个人能胜过他。”
  成刚站起来,朝严玲玲一笑,说道:“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要试试。如果我打不过他,我再想别的办法好了。”
  严虎林笑呵呵地走过来,说道:“成刚呀,如果你比武失败,我也会按照咱们说好的,你掏五千块钱,我就放人。”
  成刚点头道:“好,咱们;口为定。我要是胜了,你就无条件故人。”
  一听这话,严虎林放声大笑,说道:“你说你胜了?我没有听错吧。我跟你说吧,我这位手下出道多年,还没有败过呢。”
  成刚说道:“那就更好了。我喜欢跟高手切磋,就是败了也高兴。”
  严虎林点头道:“是条好汉。就冲你这份勇气,我严虎林就当你是一个朋友。兰强打我儿子的事,我就不生气了。因为我认识了一个勇士呀。”
  随即下令:“去一个人把老马叫来。”
  有个人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这边严玲玲将成刚拉到一边,埋怨道:“成大哥呀,你也太托大了。你知不知道,这个老马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要讲打,谁都不是对手。别看他又胖又高,可人一点都不笨。我看呐,还是跟我爸说一声,这次比武取消吧。如果你掏不出那些钱,我就替你掏了好了。我还是有几万的。”
  成刚微笑道:“玲玲呀,谢谢你了。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要比武,跟姓马的较量一下。”
  严玲玲见他如此固执,也就不多劝了,说道:“好吧。那你一切小心,我再去跟我爸说说话。”
  说完,又走到严虎林跟前,低声道:“爸爸呀,一会儿真打起来的时候,你可不能让马叔叔伤了成刚呀。”
  严虎林眨着黄眼睛,扫了成刚一眼,问道:“乖女儿呀,你实话告诉我,他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向着他。”
  严玲玲脸一红,说道:“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呀。”
  严虎林严肃地说:“玲玲,我可提醒你,他可是一个有家有业的男人,你可别跟他搅合在一起,那样对你对爸爸都不太好。”
  严玲玲撒娇似的一笑,说道:“爸,我都知道了。我是大人了,我什么都懂,不用你提醒我。”
  说着,严玲玲坐回沙发上,不时望着成刚。她心想:成刚现在都算是我的男人了,我可不能让他吃亏。
  过了不久,一个大汉到了。成刚一看他的外形,大吃一惊,活了这么大,还没有见过相貌这么有个性的男人呢。只见那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腰真如麻袋一般,两只大手如蒲扇,他的大腿都赶上成刚腰粗了。再看那张脸,长得并不丑,粗眉大眼,狮鼻阔口,还留着络腮胡子。那人一进屋就叫道:“老大,你叫我呀。”
  那声音好大,震得人耳朵直响。
  严虎林笑咪咪地拉住他的手,亲切地说:“老马呀,你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老马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不就是有一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要跟我过过招嘛!”
  严虎林点点头,说道:“正是这样子。”
  老马一拍大肚子,说道:“老大,没问题,我一定完成任务。”
  这时严玲玲过来了,打了个招呼,然后小声说:“马叔叔呀,那个人是我的明友,他只是跟你切磋一下功夫,你可不能伤了他呀。”
  老马一愣,瞅了一眼严虎林。严虎林抱怨道:“玲玲这孩子,就会跟着添乱。”
  老马皱眉道:“老大呀,比武过招,很难不伤人,这实在是为难我呀。”
  严虎林说道:“那你不会想一个既能取胜,又不会伤人的好法子吗?你再想想。”
  严玲玲也说道:“定会有那种法子的。”
  说着,去把成刚拉了回来。成刚早就看到老马了,只是人家在说话呢,他不想搅和进去。成刚过来向老马点点头。老马也对成刚笑了笑,说道:“你看起来倒像是练武的。”
  成刚点了点头。
  严虎林笑了几声,说道:“成刚呀,不用我多说了吧。如果你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成刚朗声说道:“好,我没有意见。不知道怎么个比法。”
  严玲玲问道:“马叔叔,你想到办法了吧?”
  老马摸摸头发不多的脑门,说道:“我是想出来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这成刚同意不同意。”
  不等成刚说话,严虎林就说:“老马,是个啥办法呀?可不能给咱哥们丢脸。”
  老马嘿嘿一笑,说道:“为了大小姐,我老马想了一个最简单最有效的法子。你们都见过比力气吧。两个人都站到一条线两边,然后双方拉手,谁把谁拉到线那边去,谁就胜了。”
  严玲玲一听笑了,夸奖道:“这法子好呀,既能决定胜败,又不伤人。”
  严虎林点头道:“好,这个法子好,我没有意见。就看成刚他的意思了。”
  他心想:老马的武术不是最棒,可他的力气却是最大。这一招正好表现他的力量,应该比过招更有胜率呢。
  成刚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好,我没有意见。”
  双方既然说好了,那就开始比赛了。比赛地点不在这里,严虎林开着车将严玲玲、老马,还有成刚载到自己家的院里。后院铺着青石板。严玲玲找根粉笔,在地上画了一条直线。严虎林指挥着成刚与老马,让两人站好。
  老马伸胳膊踢腿做了一会儿热身运动,就站到白线一边。而成刚呢,还是那么沉着,只是深吸了几下,然后站到线的另一边,跟老马来个对面。严虎林瞅了瞅,说道:“如果双方没有什么话说,那现在就开始吧。”
  两人表示没有话说,于是,严虎林就大声道:“预备吧。”
  只见两人身体都摆成弓步,然后各伸出右臂来,双手拉在一起。严虎林又大声说:“开始。”
  双方就各自发力,像是两个斗士。
  双方都在较劲,表情也都由轻松变得凝重。他们的手腕上青筋猛地突出,腿也微微地动。一会儿成刚身形前倾,像是要被拉过去。严玲玲在旁边紧张,叫道:“成大哥,加油呀。”
  成刚便又一加力,他的腿又恢复正常了。再看老马,虽然身高力大,此时的脸色也涨得黑红,很显然他低估对手了,对手根本不像自己想像得那么容易打发。他原本想,看对方的身高及体格,力气绝不会多大。谁想一拉上手,才知道对方力大无穷。
  严虎林看了也是大惊,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老马出道以来,论过招也许有处于劣势的时候,可是比力气,他可是从来没有败过。而成刚看起来有点文气,即使练过武,也不该有那么大的力气。
  严玲玲还在喊加油的口号,一颗芳心都系在成刚的身上,这是一场有趣而好笑的比赛。当爸的盼着老马胜,而当女儿的却盼着自己的情郎胜。而比试的双方都无法多想什么,他们正源源不断地发力,想一举将对方击败。空气显得特别静,静得可怕。
  又过一会儿,双方的脑门都冒出汗来。老马突然大喝一声:“你给我过来吧。”
  说着,猛地一拽,瞧那气势,必胜无疑了。而当此时,成刚也大叫一声:“还是你过来吧。”
  也是手腕一抖。
  一边的严虎林跟严玲玲都把心提了起来。他们都知道胜败马上见分晓了。
  只见成刚的胳膊往怀里一带,老马那巨大的身体便向前一扑,那脚就已经过线了。老马反应很快,并没有摔倒。成刚放开他的手,微笑道:“承让了。”
  老马站稳身子,摸摸自己的头,陷入了迷惑之中。好一会儿才哦了一声,说道:“成刚,你会气功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挺有见识。”
  那边的严虎林脸色非常难看,跟死了亲爹一样。而严玲玲却乐得直跳,还拍手欢呼:“成大哥,我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一个不了起的男人,我好喜欢你。”
  说着,竟不顾严虎林在旁边,往成刚的脸上亲了一下。
  严虎林气得脸都变色了,吼道:“玲玲,一边站着去。别防碍大人办事。”
  严玲玲哼了一声,气鼓鼓地到严虎林身边站着。
  老马走到严虎林跟前,胀红了脸,说道:“老板,我真该死,我给你丢脸了。”
  严虎林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老马呀,只要你尽力了,我不怪你。”
  老马瞅了瞅成刚,说道:“这个成刚功夫挺厉害,老马输得心服口服。”
  严虎林点点头,说道:“你先回去吧。”
  老马打了个招呼,叹着气离开了。
  成刚看着老马的背影,说道:“你找来的对手果然不一般,要是我的功夫稍微差一点,输的就是我了。”
  严虎林透过这事,对成刚刮目相看,夸奖道:“年轻人,你还真是个人物。难怪玲玲也喜欢你这个朋友呢。不过我可警告你,不准碰我女儿,你家里可是有老婆萨。”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个我很清楚。对了,这武也比完了,也该放人了吧。”
  严虎林思了一声,开车又带着严玲玲和成刚回到娱乐城。严虎林一声令下,只见兰强被人从地下室给押了出来。严虎林领他们到了个包厢,说道:“兰强,按我当初的意思,我一定打断你的腿。可是我没有那么做,那是因为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
  成刚看兰强时,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没有什么大碍,应该没有什么事。他拉了拉兰强的手,没有说别的。
  严虎林又说道:“成刚,我把人交给你了,你可得管住他。这回的事我看在我女儿的情面上,也看你是个英雄的份上,我原谅了他。不过,他以后要是再犯到我的头上,谁来都不行。还有呀,小路是我的女人,你小子给我离远点。”
  他瞪着兰强。
  兰强哼了两声,想跟他顶嘴,但一瞧目前的局势,以及姐夫焦急的样子,也就忍注了。
  成刚说道:“严老板呀,我会管住他的,也希望你们不要记仇,这回的事完全是个意外。”
  严虎林思了一声,说道:“我也希望是个意外。好了,你们走吧,我就不送了。”
  成刚说声告辞,看了严玲玲一眼,就拉着兰强往外走。到了娱乐城外面,发动摩托车,向附近一家诊所骑去。到了诊所给兰强受伤的地方上了点药,又检查了一下,幸好没有什么事。
  等出了诊所,成刚才问道:“兰强,你感觉还好吧?”
  兰强摇头道:“没有事,啥事都没有。这个姓严的老家伙,真是太可恶了。哪一天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也会好好收拾他。”
  成刚问道:“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的?”
  兰强一脸的疑惑,说道:“我也不知道呀。我昨晚正在睡觉呢,他们就翻墙进院子把我给抓住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我躲的地方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会不会是小路把你出卖了?”
  兰强摇头道:“绝对不会的。我怀疑是……”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成刚。
  成刚生气了,大声道:“什么?你怀疑我出卖了你?”
  兰强笑了笑,说道:“姐夫,别看咱们才见那么两次面,但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下然的话,我二姐也下会嫁给你。还有呀,你今天也不会这么卖力地救我了。我都听严虎林手下说了,说你多么厉害,多么了不起,打败了那个胖熊。我不是怀疑你出卖了我,我是怀疑你被人家跟踪了。”
  成刚听了沉默,半晌才说:“也不是不可能。那会是谁跟踪我呢?”
  想了想,他想到一个人来。但又一想,那绝对不可能,那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兰强说道:“算了,姐夫,反正我都出来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如果是因为我导致你被人家抓了,那只能怪我太粗心。对了,他们打你打得狠吗?”
  兰强说道:“并不太狠。我以为落到他们手里,我这下子是完了,少不得让人家打断腿。事实上我进去之后,只有严猛那小崽子打了我一顿,别人根本没有动手。我想这可能是有人照顾我吧。”
  成刚说道:“这应该是严玲玲的功劳。”
  兰强哦了一声,说道:“她怎么会帮我们呢?”
  成刚解释道:“她跟兰雪是同学,交情不错。我想是因为这个才照顾你。不然的话,那后果可就惨了。”
  兰强一脸的狐疑,说道:“这真是怪了,这个严玲玲不是跟兰雪向来不对盘吗?两人一见面就吵架,跟仇人似的。”
  成刚一笑,说道:“严玲玲跟我说了,说她们虽然是竟争对手,同时也是好朋友。”
  兰强笑了,说道:“原来好朋友也有这么交往的,还真是特别。”
  成刚说道:“好了,兰强,既然你已经没有事了,你这就随我回家去见你妈你姐吧。她们的心呀都要被你给吓坏了,你没见到她们那样子。”
  兰强一摆手,说道:“姐夫,我不马上回去,我要去拿摩托车,我还要见小路一面。”
  一听这话,成刚生气了,说道:“不行,你不能再去见她了。你刚刚被放出来,如果再去见他,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要是让严家人知道了,他们会放过你吗?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兰强固执地说:“不,我不能不见她一面。不见她一面,我心里不踏实。”
  成刚提醒道:“就算是你不怕死,不怕人家对付你,但你也应该为小路想想吧。她可是严虎林的女人,你跟她来往,那严虎林能放过小路吗?说不定你前脚一走,那小路就得被严虎林毒打和折磨呢。”
  兰强听了这话半天不语。成刚搂着他的肩膀,劝道:“兰强呀,听姐夫一句话,这个女人你还是少招惹的好。你难道不想你姐姐、你妈妈活得快乐一点吗?就算是为了她们好,你也不该再去见小路呀,咱们家是不能跟老严家斗的。这次能把你从他们手里妪出来,都已经不容易了。如果你再被抓去,姐夫我也无能为力。”
  兰强听了动容,说道:“好吧,姐夫,我听你的,我不去见她。”
  说到这儿,兰强的声音带着伤感。再看他的脸,抹了红药水的地方显得特别难看。
  成刚微笑道:“这才是个好孩子。好了,咱们这就走吧。”
  说着,载着兰强离开诊所,向回村子的路口跑去。当他的摩托车接近路口时,才发现那路口旁边已经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成刚一愣,心想:难道严虎林又变卦了,又想把兰强抓回去吗?
  等到来到近前,车门一开,严玲玲从上面走了下来。成刚停了摩托车,长出一口气,说道:“玲玲呀,怎么会是你呢?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爸爸又追来了呢。”
  严玲玲笑靥如花,说道:“成大哥呀,我爸这个人虽然不好,但他向来守信用的,说话算话,说了就不会改。”
  成刚点头道:“我想他一个有身份的人,应该有这样的气量。”
  他见严玲玲不时瞧瞧兰强,知道她一些私话要跟自己说,就对兰强说:“兰强呀,你到前面等我一下。我跟玲玲说几句话。”
  兰强答应一声,便向远处走去。严玲玲朝成刚一笑,说道:“你还真善解人意,能猜透我的心思。看来,你不止是打架功夫好:心眼也够。”
  成刚放肆地笑道:“那当然了。如果没有两下子,怎么敢跟你上床,当你的心上人呢。”
  一提这个,严玲玲的脸羞红了,娇声道:“成大哥呀,昨晚我过得很快乐,很幸福。我对你非常满意。只是下回再做爱时,你可得温柔一些。你有点太猛了,人家承受不来。”
  成刚一听说还有下回,精神一振,问道:“玲玲呀,咱们什么时候有下回呀?我特别喜欢你的身子。”
  说着,一双眼睛在严玲玲的娇躯扫视着,像要穿透她的衣服,直达敏感之地一样。
  严玲玲羞得捂了捂脸,娇瞋道:“谁知道你下回什么时候再进城来。我总不能到你家去找你,跟你老婆说,借你用一下吧。”
  一听“借用”之词,成刚忍不住笑了起来。
  严玲玲这时从车上拿出一袋水果来,说道:“这是给你吃的。我得回去了,我只是来送你,没有别的事。希望你早点来看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她的眼中充满成刚接过东西,说道:“我会尽快来看你的。”
  挥挥手,就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回头说:“如果旁边没有人,我真想跟你吻别呀。”
  严玲玲吃吃地笑了,说道:“去去去,我才不让你占便宜呢。”
  成刚又挥挥手,骑上摩托车,向前去追兰强。刚追上兰强,手机就响了,是老婆兰花打来的,说是家里出事了。
  成刚心急如焚,忙载了兰强,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家里赶去。他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他得出手了。


第三集


【内容简介】
  美丽如高岭之花的兰月,竟然要嫁给一个又老又不起眼的乡下校长?
  成刚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他发誓要找出兰月答应结婚的真正原因,帮她解决这个难题。
  一方面,兰雪向家里要求参加歌唱大赛,岳母一直不肯点头。
  鬼灵精的小鬼头如何哄得众人同意、让成刚甘心掏腰包成就她的明星梦?


第一章 校长伤心
  成刚带着兰强,以火箭发射般的速度往家里赶,他知道家里正等着自己回去援助呢。虽然兰花正电话里并没有细说,但他可以猜到,就是兰月的事,应该是那个谭校长又来吃天鹅肉了吧。
  当他将摩托车停在院子里,并与兰强下来时,兰花已经从屋里跑出来,急切地说:“成刚,你可回来了。”
  接着又瞪了兰强一眼。
  兰强问道:“二姐,出了什么事了?快告诉我。谁敢欺侮咱们家,我就整死他。”
  兰花嗔道:“兰强,你好不容易出来,别冒虎气了。用不着整死谁,还不是你大姐那事。”
  兰强听罢,骂道:“一个老王八蛋,还敢来咱家?我都警告过他了,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说罢,就气势汹汹地冲进屋。成刚和兰花生怕他捅出漏子,连忙跟进屋去。
  一进西屋,只见谭校长坐在椅子上,脸上陪着笑。身上那套崭新的西装使人觉得惋惜,这要是穿在别人身上,一定精神百倍,给他穿了,就是糟蹋东西。他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礼物,都是水果、糕点之类,他的目光不时瞧着母女两人。
  风淑萍与兰月坐在炕沿上。风淑萍坐在炕沿的中间,而兰月坐在炕沿的一头。她的头垂得很低,沉着脸,一声不吭,像失去生命了一样。风淑萍一脸悲愤,此时肩膀微颤着,说不出话来。
  当她看到兰强进来时,便如喜从天降,忙站起来,迎上去,一把抱住兰强,说道:“兰强,我的儿子,你总算回来了。妈都急死了。你没有受苦吧?他们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吧?”
  兰强说道:“妈呀,我没事,你快点放开我,让我把那只癞蛤蟆打走。”
  风淑萍放开兰强,说道:“癞蛤蟆?”
  随即明白了,转头看向谭校长。
  谭校长挨了骂,却不敢翻脸,站起来对兰强友好地笑着,说道:“兰强呀,越长越帅了。你妈有你这么个儿子,真是福气呀。”
  兰强一瞪眼,喝道:“姓谭的,少放狗屁。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省心的儿子,让我妈操碎心了。有了我,不是她的福气,是她的晦气。好了,我来问你,你来干什么?”
  他握着拳头,跃跃欲试。
  谭校长做出真诚的笑脸,说道:“我来当然有好事了。我对你大姐一直情有独钟,我们已经好了很久,订婚时间也不短了,我来是和你妈商量婚期。这有情人也该成眷属了。”
  他尽量说得深情一些,三角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兰强一摆手,说道:“不行。我早跟你说过了,你们这门婚事我不同意,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跟我姐太不相配了。”
  谭校长故作镇静,说道:“兰强呐,你虽然没念什么书,可你也应该知道婚姻自由。在我国的法律中,只要一对男女自愿结合,别人都无权干涉。我和你姐都好了那么久了。”
  兰强冷笑,瞪着谭校长,大声道:“你跟老子讲法律?老子的拳头就是法律。你他妈的欠揍吧,赶紧给我滚,不然,老子一顿痛打,把你打成烂瓜。”
  谭校长也不示弱,脸色微变,说道:“兰强,甭跟我使横。我老谭活到这把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得了,我不跟你说,我还跟你妈说话。”
  兰强急眼了,向前冲一步,骂道:“老家伙,皮痒了吧,看我怎么扁你。”
  说着就要动手。
  风淑萍一拉儿子的衣服,说道:“你闭嘴,到东屋待着去。这里的事你甭管。”
  兰强摇头,说道:“妈,对付这种人还客气什么呀。对待人,要用人的法子,对待癞蛤蟆,要用别的法子。”
  风淑萍大声道:“你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你去东屋吧。”
  兰花也说道:“兰强,你也累了,去东屋歇会吧。”
  兰强瞪了两眼谭校长,无奈地推门出去了。按他的意思,一定要将谭校长来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再跟他说话。
  兰强一走,谭校长松了一口气。风淑萍看了看成刚,露出微笑,说道:“成刚,你这次受累了。大家都坐下吧。”
  成刚说了声“应该的”就跟大家一起在床沿坐了。
  兰花对成刚耳语道:“一次你得出头呀,一定不能让这老家伙得逞。”
  成刚瞅了一眼死气沉沉的兰月,小声跟兰花说:“我知道该怎么办的。”
  这时,谭校长也坐下来,面对风淑萍,说道:“妈呀,我跟兰月都说好了,要办喜事了。妈,咱们商量一下,定好日子吧。”
  风淑萍严肃地说:“谭校长,你不要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谭校长露出尴尬的笑容,摸摸头上稀稀的毛发,说道:“好,那么,婶子,你就说个日子吧。反正你已经同意了。”
  成刚哦了一声,瞅着风淑萍。兰花叹气道:“妈说了,如果兰月愿意嫁的话,她就不挡了。反正女大不中留。”
  风淑萍看了一眼成刚,说道:“是的,你没回来之前,我说了,只要兰月愿意,她就是嫁给阿狗阿猫,我也管不着。反正她一出嫁,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儿,我也不是她妈。”
  说着,又扫一眼兰月。
  成刚一瞧兰月,只见她身子一抖,眼泪已经如断线珍珠般滚滚而下。但她咬着红唇,并不发出一点声音,可成刚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她这落泪的样子非常美丽,美得令人怜爱。成刚真想将她揽到怀里,尽情地痛爱一番。
  谭校长大乐,说道:“兰月自然没有意见,不然,我也就不会来了。婶子,你说个日子吧。”
  他高兴得脸上放光,那些少少的头发仿佛都在跳舞。
  风淑萍看了看兰月,说道:“兰月,你想哪天嫁呀,告诉你的未婚夫吧。”
  兰花过去搂着兰月的肩膀,柔声说道:“大姐,你倒是说话呀,你真的愿意嫁给谭校长吗?你真的那么爱他吗?我爱成刚,因为他有许多优点,你呢,爱谭校长什么?告诉我好吗?”
  兰月的眼泪流得更急了,并且摇着头不说话。风淑萍大声道:“兰月,你说吧,你想哪天嫁。”
  声音严厉而凶狠。成刚头一次看到风淑萍的凶样,倒有点意外。
  兰月倒在兰花的怀里,抽抽答答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定好了。”
  成刚看了心酸:心想:瞧她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想嫁,出嫁对她来说就是痛苦。可是她为什么会同意出嫁呢?不用说,这里面的内情一定大着呢。我一定得想法找到答案。你长得如此漂亮,给他当续弦,还不如当我的二奶呢。那个老头子趴在你身上,那是老牛吃嫩草,你不如陪我吧。我一定让你舒服,让你一点眼泪都没有。
  这时,兰花说道:“谭校长,你都看到了,我姐姐过于激动,她现在的情绪根本不能谈婚期。”
  谭校长也急了,霍地站起来,望着哭泣的兰月说道:“兰月,你瞧你,咱们不是商量得好好的吗?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出乱子呢?你也不能老这么激动。女孩子都有出嫁的时候,哭几声就得了。快点办正事吧,我都等不及了。”
  兰月使劲摇头,并不说什么。谭校长急得又叹气、又拍腿、又在屋里转圈,就跟驴拉磨相似。成刚看着又好笑,又可气。他看看谭校长,又看看兰月,怎么看怎么别扭。他们哪里像夫妻,根本就像父女嘛。成刚觉得自己该说话了。他要求自己几句话就将今天这事解决,就像解决兰强的事一样有魄力。
  成刚笑着站起来,走近谭校长,客气地说道:“谭校长,你也都看到了,兰月她现在不够冷静,不够理智,根本没法商量什么。我们也能理解你焦急的心情,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现在这个样子无法谈婚期。你看这样好不好,七天之后,你再来,咱们再商量,反正你们都订婚了,她也跑不了。只要她愿意,她还是你的。”
  谭校长听了这话心里很舒服,但他实在是难挨。他垂涎兰月已经挺久,好不容易两人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谁知道这兰月总在关键时刻不争气。他暗自盘算,今日是不成了,只好改天。
  谭校长不满地看了看兰月,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心软。谭校长长叹一口气,看了看成刚,又瞧瞧风淑萍,说道:“婶子,我这位连襟说得对,说得真好。那么,我下周的今天再来。”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随便吧。”
  谭校长向众人点了点头,又对兰月说道:“我下次再来看你。下次你可不准这样,咱们的事儿不能再拖。”
  兰月只是低头抽泣,听而不闻。谭校长无可奈何地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一走出屋,屋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一些,兰花走到窗前望着谭校长走出院子,长出一口气,说道:“”家伙跟瘟神似的,我都有点怕他了。他一来,我觉得咱家的屋里都黑了。“风淑萍气呼呼地下了炕沿,向兰月走去。成刚预感到兰月要吃亏,忙说道:”
  兰花呀,你去帮兰月洗个脸吧。“兰花答应一声,一转头,只见风淑萍扬起了巴掌。兰花连忙叫道:”
  妈,不能打,有事好商量。“说着,跑了过去。风淑萍使劲跺一下脚,哎了一声,说道:”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生出这个下贱的东西。“说着,将手放下来。兰强走了过来,见兰月那个样子,就说道:”
  大姐,有什么好哭的呢?那个老家伙就是只癞蛤蟆,哪配得上你呀。你要急着嫁人,我帮你找个好的吧。“风淑萍训道:”
  去去去,你那些朋友,尽是些小混混、赌鬼,哪有一个是好的?“兰强听了不满,说道:”
  妈呀,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的朋友里总有好的吧?比如二虎子,他在城里当修理工,一个月挣不少的。他对大姐可是挺有意思。“风淑萍点评道:”
  二虎子勤快能干,心眼也好,只是太一般了点。只怕你大姐看兰强反对道:“大姐连那个癞蛤蟆都能嫁,难道二虎子还不如那个癞蛤蟆吗?”
  风淑萍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兰强,你姐夫是怎么找到你的?”
  儿子回来了,风淑萍就把注意力转到他的身上,她也不再看兰月,似乎兰月这时候已经不重要。
  兰强一听这话,夸张地皱眉,长叹一声,说道:“妈呀,这话说起来,太叫人伤心了。我费了老大的牛劲,才回到家里。这次要是没有姐夫;我就完蛋了。你也见不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还是姐夫有用,找丈夫得找这样的,女人嫁人得嫁这样的,这样的男人才是爷们呢。”
  说着,对着成刚挑了挑大拇指。
  风淑萍像雨过天晴似的露出笑容来,看了成刚一眼,然后说道:“兰强,甭说这没用的,说说你到底怎么回来的。”
  兰花也说道:“是呀,兰强,你怎么回到家的?又经历过什么事了?快跟我说一说。”
  她也不忘往自己的男人脸上瞧瞧,带着赞许的意思。成刚微笑着坐在炕沿上不出声,偶尔看看满脸泪痕的兰月,心里发酸。
  兰强在大家的追问下,便将自己的惊险历程讲述了一遍。自己如何躲藏的,小路如何帮忙的。成刚如何找到自己、如何劝说,自己又如何被严虎林逮住,成刚又如何大显身手救出自己,绘声绘影地都讲了,直听得大家大眼瞪小眼。就连兰月也把蒙蒙的泪眼转了过来,一会儿看看兰强,一会儿望望成刚。当她发现成刚的目光正瞅自己时,就赶忙躲开了。成刚与她的目光一接,便觉得心跳加快,似乎在与电交流一般。他打定主意,兰月的事他管定了。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要大展拳脚,把兰月也拉进“后宫”这样的美女要是错过,定会抱恨终生。
  风淑萍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呀,这次的事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兰强这下子可受了苦了。”
  成刚说道:“婶子呀,你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
  兰花也说道:“是呀,妈,他可是你的女婿,帮咱们家那是应该的。”
  兰强在一边说:“妈呀,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风淑萍心情好多了,说道:“你回来就好,妈现在就给你做去。”
  说着,美滋滋地去厨房做饭了。兰强在屋里转了两圈,觉得闷得慌,就笑嘻嘻地对成刚说:“姐夫呀,把你的摩托车借我遛遛吧。”
  兰花黑亮的美目盯着他,问道:“刚回来,又干什么去?”
  兰强回答道:“二姐,我不跑,我只在村里转转,一会儿就回来。”
  兰花提醒道:“兰强,你打了马五,他们一家人正找你呢。他们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还不来找你呀。”
  兰强底气十是地说:“怕什么呀?我现在有一个能干的姐夫。有天大的事儿,他也能摆平。”
  兰花训斥道:“胡说,再惹祸的话,自己扛吧,没人帮你。”
  兰强笑呵呵地说:“二姐,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给家里争光。”
  说着,又把脸转向成刚。成刚看了看兰花,便将摩托车钥匙递给他,说道:“快点回来呀,不要再去赌博了。”
  兰强接过钥匙,正儿八经地说:“谁要是再赌,谁就是孙子。”
  说罢,哼着小曲就出屋了。风淑萍还在厨房里叮嘱道:“兰强,快点回来,一会儿就吃饭了。”
  兰强答应一声。接着,摩托车引擎声响起,然后声音渐远了。
  兰花到窗前望了望,叹息道:“我这个弟弟,真叫人头痛呀。”
  成刚鼓励道:“他并不坏,只要好好栽培,还是可以的。”
  兰花对他微笑,说道:“刚哥,太谢谢你了。你帮了我家好多忙。”
  成刚说道:“家人不说两家话。”
  然后向兰花一招手,兰花会意,凑过耳朵来。成刚耳语道:“好好劝劝兰月,问她,到底那个谭校长抓住了她什么把柄,这很重要。这才是解决问题的突破口呢。”
  兰花思了一声,便朝兰月走去。
  成刚觉得不该待在屋里,就出了屋,走到院子里望天去了。村里的空气那么清新,那么宁静。村里的天空那么干净,连云朵似乎都比城里的白。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或者牛叫、马叫,或者驴叫,都叫他感觉新鲜而有趣。如果城里没有他留恋的一切的话,他真想在这里终老一生。
  过了一会儿,饭做好了,兰强说话真算数,很快就回来,大家都进屋吃饭了。由于兰强回来,风淑萍特意做了两个菜,一个是尖椒干豆腐,一个是白菜炒肉。大家坐下后,特地将肉菜放到兰强面前。在吃饭的过程中,风淑萍还不时地给他挟菜,而自己多吃大饼子跟大查子,没吃几口肉。
  成刚看在眼里:心想二这是不是有点惯孩子过头了。再看兰花与兰月,她们也都不大吃肉菜,多吃豆腐。看来,她们早就养成饭桌上谦让的习惯。成刚心想,这可不是什么睁事,溺爱会害了孩子。
  到了晚上,兰强到邻居家借宿,风淑萍跟兰月在西屋,而成刚夫妻则住正东屋。兰花铺好被子,穿着性感内衣想心事;而成刚则打开电脑,在网上浏览新闻。不是这发生地震了,就是那里遭到恐怖攻击;不是这里有人虐猫,就是千万富翁车祸。总之没有多少好事。
  兰花在炕上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又侧卧,一会儿又改为跪伏,一会儿又是盘坐的,让自己的肉体在不同姿势下表现出不同的美感来。成刚也知道她在干什么,不时回头瞧瞧她。一会儿感觉那奶子突出,像充气的气球;一会儿又瞧见屁股了,圆如满月,明如积雪的,一会儿,又看到诱惑红唇,正对她一张二口,似要发表大量的淫声浪语呢。
  成刚还是觉得老婆比电脑好,于是便关掉了电脑,向炕上走来。他一土炕,兰花就凑上来,说道:“刚哥,我好想要呀。”
  说着,将成刚脱个光溜溜。裸体的成刚很有男性魅力,尤其是那根阳具,在不怎么硬的状态下,也很可观。
  兰花一把握住,连抓了几下,说道:“刚哥呀,你的玩意不老实,它想干了。”
  成刚被兰花一摸,便觉得舒服。他伸手在兰花光光的皮肤上抚摸着,说道:“兰花呀,你的身上也热了。一定发烧了。”
  说着,一把抓住奶子,猛抓了几下,然后又将手伸到内裤里。没抠几下,那里就一片水汪汪了。
  兰花将成刚推倒,说道:“刚哥,我要你干我。”
  说着,伏下身来,一手握棒,张开嘴,伸舌头在龟头上一舔。就这么一下,那龟头便跳了一下,肉棒便胀成大棒槌了。那高高竖起的样子,让人想起锅炉房的大烟筒来。
  兰花喜欢棒子,便展开舌头,上上下下舔起来,那认真的样子,那妩媚的神情,那多情的舌头,都显示出一个女性的风骚魅力来。成刚爽得呼呼直喘,喔喔直叫,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一会儿,那龟头就被兰花舔得红得发紫。兰花舔着男人的玩意,自己也受到了勾引。她抬起头,说道:“刚哥,我也想让你舔我。”
  说着,她来个“倒骑驴”跪骑在男人身上,将屁股朝成刚挪去。
  兰花的屁股在灯光的照耀下,发着柔和的光辉。那醒目的两股使人心痒手也痒。尤其是那一条小缝,被一条黑布遮掩着,更显得神秘,使人想一探究竟。成刚将她的布条腿掉,于是,那两个小孔便暴露在眼前了。菊花嫩而多皱,小穴则花瓣幽深,那上面的点点露珠,更叫人忍无可忍。
  成刚双手把着她屁股,将大嘴凑上去,像品尝美餐一样,大吃特吃起来,不时发出唧唧之声。两人互相舔着对方,都深感对方的爱意深厚。真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天愿为连理枝”了。
  兰花被舔得骚水直流,一道道直流进成刚的嘴里,成刚都尽力地吃下去了。兰花一边哼哼着,一边将龟头吞下,一套一弄,使男人大为享受。当双方都受不了的时候,成刚将兰花推倒,压上去,挺着威风凛凛的大阳具刺了进去。
  大枪入洞,兰花满是地啊了一声。那坚硬的龟头顶在花心上研磨,使她感觉灵魂也在跳动着,说不出的舒服。她用四肢缠住成刚,娇喘吁吁地配合着扭腰摆臀,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成刚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干得兰花淫水四溅,身体软如面条,而他自己也被肉洞夹得不时想射。兰花在性爱路上已非当初,有了一定的经验,自然也就更招人喜爱了。
  成刚一边狂插,一边问道:“兰花,滋味好不好?”
  兰花娇哼着说:“好极了,我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
  成刚微笑道:“可不准死呀,我还没有爽够呢。”
  兰花说道:“为了刚哥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说着,伸出香舌,舔弄成刚的嘴脸。成刚激动,又加快速度,加大马力地征伐兰花。当成刚插到上千下时,兰花便颤抖了起来,小洞也紧缩着。成刚知道她快要完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当兰花高潮时,成刚也噗噗地射了出来,他也没有再干下去的意思。
  事后,两人相拥说话。兰花问道:“刚哥,你平时的功夫好厉害,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射了呢?这有点不像你呀。”
  成刚说道:“可能今天并不特别想做吧。改天就会好的。”
  兰花想起今天的事,说道:“刚哥,兰强的事儿要是没有你,他不死也得残废。那老严家的人真是蛮横,一想兰强得罪他们了,我心里就怦怦跳得厉害。”
  成刚抚摸着她秀发,说道:“兰花呀,不要想那么多了。兰强不是回来了吗?以后老实点,别再惹祸就是了。”
  兰花沉吟着说:“他回来了,也得找个事儿做,不能让他在家待着,那样会待出事的。没有事干,他还会去赌钱,还会跟那些狐朋狗友在一块儿,不干正事,得给他想条路。”
  成刚问道:“依你看,应该怎么办呢?”
  兰花想了想,说道:“在村里,现在也没有什么活儿了。就算有活儿,兰强这小子也不愿意干。他常抱怨说自己不该生在农村,他说,他最喜欢城市了。他去过一次省城,他说下辈子托生一条狗,也要活在省城。他说省城里的楼有多高、有多好,车有多多、有多么漂亮,漂亮姑娘又多得是,就是上趟厕所,都不用在外面,城里人享受死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城市又有什么好的呢?他看到的全是优点,而我却只看到嘈杂、拥挤、虚伪、狡猾、腌脏什么的。我生在城市,长在城市,可一点都不喜欢城市,我现在都想搬到乡下来定居。”
  兰花笑道:“那好哇,就搬到我们村来吧。我们这里就多了一个能人了。”
  接着一想,那是不可能的。成刚的根在城市,跟城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可能脱离城市。
  成刚说道:“城市就是水,我就是鱼,一时间没法离开。”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我也知道,你在城市生活惯了,偶尔出来透透气还行,让你在这里定居,你不会习惯。”
  成刚微微一笑,说:“你还没有说,兰强这事怎么办呢。”
  兰花又想了一会儿,说道:“兰强那么喜欢城市,不如把他弄到城市里怎么样?给他找份工作,让他好好干,在城市里落脚,以后就不回来了。再在城市里找个媳妇儿,过快活日子,你说多好。”
  成刚听了不语。他心想:兰强这样的人在城市行吗?要学历没学历,要技术没技术,到了城市,他能干什么?万一在城市里没混好,倒惹了一身祸出来,那岂不是害了他?他妈那么疼他,到时候一追究责任,自己岂不是脱不了关系吗?这事还是慎重点好。
  兰花眨着美目,轻轻在她的肩膀上挠了挠,说道:“刚哥,你不同意吗?”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反对,只是怕最后落得一身不是。”
  接着就把自己的担心都说出来。兰花听了,也连连点头,说道:“刚哥,你担心得没错。我想,这件事真得小心一点。可是,兰强能送到哪里去呢?在村子里不行,让他再到县城去也不成。他着迷那个叫小路的女人,而小路又是姓严的情妇,要是兰强跟那个女的有什么关系,那姓严的家伙还不得把兰强吃了?唉,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成刚反覆琢磨,该怎么解决兰强的问题,权衡利弊,又有点心软。他知道兰强这样的青年,如果不严加管教与训练,迟早会毁了。让他继续待在村子里嘛,那不行。跟那些坏朋友在一起,一定完蛋,不把他妈气死才怪。让他去县城更不行,就算他不去亲近小路,那严虎林只要知道他在县城,肯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看来,还得把兰强送到远一点的地方。把他送到省城也不是不行,没有学历,没有技术,可以慢慢学,只要肯吃苦,肯下功夫,这世上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不过这个兰强一身的臭毛病,必须得找个人管束才行,由着他的性子,不得把城市的天空捅破才怪呢。
  想来想去,他觉得可以将兰强送到自己父亲的公司里去,可以让父亲的助手江叔管兰强。江叔是一个认真又有头脑的人,必定可以将兰强教好,就像一个高明的园丁,通过修理、整治,可以把一棵坏树变成好树。只是这件事得好好计划一下,以后兰强真出了什么事儿,可与之无关。
  成刚正经地说:“兰花,我看兰强可以去城里,只是这事得看你妈和兰强的态度了。”
  兰花面现喜悦,说道:“这事儿兰强求之不得,至于我妈嘛,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让儿子到城市里闯去,以后在城市里生活,我想她不会反对。”
  成刚说道:“兰花,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兰强在城里没混好,或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能负责任。这事儿你要跟你妈说清楚,别到最后,我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兰花眯眼一笑,说道:“刚哥,瞧你说的多吓人。明天早上,我会跟妈说,保证以后有什么事儿,不会怪你,要怪怪我好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了,咱们睡觉吧。”
  兰花思了一声,便将灯给关上。屋外一片黑,只有前窗和后窗的窗帘上有一两个亮点,那是别人家的灯光映过来。
  在黑暗中,兰花并没有马上睡着。她枕在成刚的胳膊上,过了一会儿,说道:“刚哥,你睡了没有?”
  成刚说道:“哪有那么快。”
  兰花说:“兰强的事儿咱们说完了,可还有大姐的事儿呢。”
  成刚问道:“大姐什么事儿呀?如果她实在要嫁,咱们也拦不住。现在可不需要父母点头才能结婚。”
  他只是装糊涂罢了。兰月的事儿,他怎么能不管呢?
  兰花急道:“刚哥,这事儿咱们可得管呢,可不能让大姐跳火坑。大姐要是嫁给那个老头子,这辈子就完了。比鲜花插在牛粪上还糟糕呢。”
  成刚说:“她愿意嫁,咱们怎么能挡吗?想管,又该怎么管?”
  兰花连忙说:“你不是让我问大姐话嘛,我问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姐才说,她是有把柄落到谭校长手里,是什么照片。大姐说那照片可丢人了。”
  成刚听了心一动,问道:“还有呢?”
  兰花回答道:“大姐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就没再说别的,只说丢人,丢人什么的。”
  成刚喔了一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姓谭的老王八蛋,果真握有兰月的把柄。照片,丢人的照片,那么一定是隐私照片吧,谭校长怎么会有呢?这里面还有许多内情不得而知。虽然兰月只提供了那么点资料,但这已经够了。只要找到谭校长,想办法将这些照片弄来毁掉,谭校长这段做梦娶媳妇的好事就泡汤了。
  成刚说道:“既然你大姐不是爱上他,不是铁了心的非嫁他不可,那么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兰花呸了一声,说道:“我大姐又不傻,她的眼光再差,也不会看上那么一个差劲儿的老头子呀。她看上的人,怎么也得像刚哥你这样的。她要嫁老头子,只是受了要胁。”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呀,你可别夸我,你这么一夸我,我可晕头转向,更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兰花将脸贴在成刚的胸脯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说道:“刚哥,你又何必谦虚呢?在我的心里,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最有能力的男人,大姐这事可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等解决了这件愁事儿,咱们再帮大姐找一个像样的对象,让她活得开心些。”
  成刚哼哈答应,心里却说:这么好的兰月,这么好的货色,为什么要嫁给别人,而不自用呢?肉要烂在锅里头,肥水不流外人田呐!兰月应该归我。但这话自然是心中的秘密,不能说的。
  次日,兰花早早就起来到西屋去了,大概是跟她妈谈正事儿,她一定是把昨晚两人谈话的结果告诉母亲。成刚没有起那么早,而是躺在被窝里,静静地想着心事。他正在想如何找一个突破口,将兰月抢回来。这天鹅肉可不能落到癞蛤蟆嘴里。
  早饭的时候,兰强从邻居家回来,大家围坐一起吃饭。在吃饭过程中,风淑萍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呀,兰花什么都跟我说了。我没有意见,让儿子去城里练练,这是好事呀。也不知道兰强这家伙愿意不。”
  兰强吃了一块肉,问道:“妈,你是说还叫我到县城里去打工吗?我当然愿意。”
  风淑萍冲着兰强笑着,说道:“兰强,不是去县城,那里是老严家的地盘,妈可不能让你去,万一那老严家的人看到你了,还不得盯上你?你姐夫的意思是说,让你到省城闯闯去。”
  一听这话,兰强眼睛一亮,腾地站起来,又坐下,大声道:“妈呀,省城是啥地方呀?那里是神仙住的地方。我还有不乐意的吗?我要去。”
  兰花坐在成刚身边,小口吃着饭,说道:“兰强,去是可以去,不过你到省城之后可得听话,不然我们就不管你了。”
  兰强一副诚恳的样子,说道:“二姐、二姐夫,只要能让我到省城去闯闯,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我对天发誓绝不会给你们惹事,谁惹事儿,谁就是孙子。我会好好干活,好好混,不混出个人样儿来,我就不见你们。”
  他越说越激动。
  兰月一直没出声,这时说:“妈,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能舍得吗?”
  风淑萍白了她一眼,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男儿志……”
  兰月补充道:“男儿志在四方。”
  风淑萍点头道:“对,就是这话。兰强在农村待着也没有什么出息,混得再好,也只是个农民。要是在城里混好了,这辈子就再也不用种地。只要他这辈子有了着落,妈我就是马上死了,也没有啥委屈的。”
  兰花说道:“妈呀,瞧你说的,什么死呀、活的,你还年轻,好日子在后面呢。你还得帮兰强找媳妇儿,以后还得帮他看孩子呢。你得长寿才行呀。”
  风淑萍一听这话,脸上笑开了花,透着内心极大的喜悦,说道:“是呀,是呀,我怎么也得活到儿子娶老婆呀。”
  兰花这时说道:“妈,我跟成刚可都尽力了。以后如果兰强在省城不成器,你可别把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
  风淑萍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一扫,说道:“兰花,你妈我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你们已经很帮他了,妈我心里有数的。”
  成刚微笑道:“那就好。到城里之后,兰强,你可得争气呀,别叫你妈再操心了。”
  兰强眉飞色舞地说:“那当然,我兰强可是说话算话。不混出个人样儿来,我把姓都改掉。”
  风淑萍笑骂道:“瞎说,实在混不好,大了不回来种的就是了。”
  兰强傻笑几声,说道:“二姐、二姐夫,我想问问,我到城里之后干什么呀?在哪里住?在哪里吃?”
  风淑萍慈爱地望着儿子,说道:“兰强,这些都不用你操心,你姐夫都已经想好了。”
  接着,就把成刚那套话重复了一遍。兰强听得大为兴奋,对成刚笑道:“二姐夫,这次又要谢谢你了。”
  成刚摇头道:“都是一家人嘛,帮你也是应该。只是省城和农村不同,你要好好适应一下才好。”
  兰强点头说:“好的,姐夫,只要能到省城混,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不会就那么完蛋,我兰强好歹也是一条汉子。对了,我现在就走吗?”
  风淑萍说道:“儿子,你急什么呀?过几天吧。你姐夫还要跟省城里联系。你呢,也在家好好陪妈妈几天,妈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呀。”
  兰强说:“好吧,我就听妈的安排。”
  之后的几天,兰强就在家闲着陪他妈。成刚没事时就想着如何解决兰月的愁事儿。那个谭校长既然那么想娶兰月,自然是有一套计划。这几天,兰月更不爱说话了,想必上班时,那个谭校长又施加压力了吧。成刚知道她这阵子心情不好,也不好跟她说什么,让兰花安慰她。
  这天中午,一家人刚吃完饭,正在西屋里说话,村长的儿子二驴子来了。进了屋,对着风淑萍等人打过招呼,就对兰强说道:“兰强,你小子在家待得可真老实呀,也不出来看看咱哥们。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
  他嘿嘿笑着,那残缺不全的牙好难看呀。
  兰强哼了一声,扫了二驴子一眼,说道:“少鸡巴扯蛋,少来蒙我。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吗,又想赢我了是不?”
  二驴子嘿嘿笑,说道:“兰强呀,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这帮朋友都想着你呢。你在家也怪闷,出去转转吧。再在家窝几天,你还不疯了?”
  兰强被说得心里痒痒,但一看母亲及姐姐严肃的脸,就心凉了,说道:“我没空,你还是走吧。”
  二驴子唉了两声,理一下梳得光光的头发。那头发鋥亮,好像刚被牛犊子舔过一样。二驴子眯着眼笑道:“兰强,想不到这几天不见,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真没劲。”
  兰强指指门,说道:“快滚你的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赌钱了,我兰强要重新做人。”
  二驴子嘲笑道:“我不信你能改,狗改不了吃屎。”
  兰强恼了,骂道:“二驴子,你这狗操的,我他妈的,擂你。”
  说着,就冲了过去。二驴子哈哈一笑,往门外就跑,两人都跑到院子里。这时,大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是个老头,西装革履,虽然打扮得不错,也难掩其老态。他的脸上笑着,手里还拎着一些水果,一看到这个人,兰强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讨厌的谭校长。
  兰花在屋里看得真切,瞅一眼蔫头耷脑的兰月,冷笑道:“这个老王八蛋又来了,恶心死了。”
  成刚听了,就说道:“我出去瞧瞧。一转身就走向院子里。”
  到院子,只见谭校长已经被人拦住了。只见兰强捋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齿,要动手的样子,而拦人的却是二驴子。
  二驴子往谭校长面前一站,说道:“老谭头,你来干什么?又想打兰月的主意吗?”
  谭校长说道:“兰月是我的未婚妻,我来看看她,也碍不着别人的事儿。”
  明知道对方是村长的儿子,谭校长也不示弱。
  二驴子啧啧了几声,又绕着谭校长转了两圈,然后歪头说道:“我说老谭头,你也太不要脸了。你都多大了,还想娶兰月,你他妈的太不是人了,我早就看你不顺眼。”
  谭校长被骂得满脸胀红,说道:“二驴子,嘴巴放干净点,就是你爸见了我,还得客客气气的呢。这里哪轮得着你说话?还不走远点?”
  他也瞪起眼睛来。
  二驴子听了大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我二驴子看上的姑娘,你也想乱来,老子打你个不要脸的。”
  说着,照谭校长脸上就是一耳光。啪地一声,好清脆呀!
  兰强见了哈哈直笑,说道:“二驴子,他是校长,你胆真大,还敢打他,听说他在城里可是有人的。”
  二驴子嘿嘿直笑,说道:“他城里有人,我家城里就没有人吗?操他妈的,我二驴子今天要好好收拾他,让他以后再不敢来找兰月。”
  说着,第二巴掌上来了。
  谭校长被打,气得身子直抖,他本能地向后一躲,二驴子的巴掌落空了。二驴子气恼地说:“老不要脸的,你还会躲呢。”
  说着,扑了上去。谭校长也顾不上面子了,跟二驴子扭打在一起。不一会儿,两人在地上翻滚,像皮球一样。地上的灰尘在二驴子的头发上,谭校长的西装上留下了斑斑痕迹。这两个人一边扭打,一边痛骂对方。
  二驴子嘴里充满了“老”字,都是跟不要脸、不死的、棺材、不正经、王八蛋相连。这时候的谭校长也是斯文扫地了,也骂开了粗话,什么小崽子、小混蛋、小王八蛋、小驴卵子、小瘟灾的等等。两人展平生所学的骂人经,一边武斗,一边嘴斗,这可把一旁边的兰强乐坏了。他本来要亲自上阵教训谭校长,想不到先二驴子出头。他连连拍手,大呼小叫,为两人打气:“打呀,打得狠点,不狠不是男爷们。谁不使劲,谁就是狗娘养的。”
  成刚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我说你们两位停手吧,这里也不是华山,用不着华山论剑。”
  那两人不听,一会儿,二驴子骑在谭校长身上,也不管脸还是屁股,猛打一阵儿。一会儿,谭校长又翻上来,可惜他毕竟上了年纪,不是年轻人的对手,十回挨打,他倒占了九回。
  成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上去将两人拉开,那不是便宜了谭校长吗?这个老家伙是应该得点教训。这多好呀,自己坐山观虎斗,不用动手,正好出气了。
  外面这么折腾,屋里人自然坐不住,风淑萍领着两个女儿出屋来了。兰月见两人如此狼狈,便叫道:“你们两人都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两人便停了手。他们从地上爬起来,都鼻青脸肿,没个人样儿。
  谭校长说道:“兰月,我改天再来看你。”
  他自知风度不佳,便灰溜溜地走了。二驴子本想再待一会儿,也叫兰强骂跑了。一场小风波,就这么结束了。
  成刚跟兰花相视一笑,然后目光落到兰月身上。她的脸上带着悲伤,像有无数的话要对人述说一般,可她红唇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


第二章 观战大战
  风淑萍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兰月,你倒真厉害呀,好几个人都看上了你。”
  兰强哈哈笑,说道:“妈,还是我姐有魅力,我的朋友们都喜欢我姐。”
  风淑萍说道:“兰月,你就是嫁给二驴子,也比嫁给那老头子强。”
  兰强大声道:“什么?嫁给二驴子?拉倒吧,他算个什么鸡巴玩意?不行,村长的儿子也不行,那小子比二虎子还不如呢。妈,就算你同意,我都不干。”
  兰花则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法解决大姐跟老头子的关系。”
  兰强恨恨地说:“还用想什么法子?抓过来一顿痛揍,揍得他再也不敢上门,问题也就解决了。”
  兰花笑道:“兰强,你以为这是比武呢?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解决这事儿得动脑,知道吗?”
  兰强点点头,说道:“二姐,我知道了,可我这些朋友里头,会动脑的少,倒都会动拳头。”
  兰花唾了一口,说道:“你的那些朋友哪有几个是好的,扯蛋一个顶俩,办正事俩不顶一个。”
  风淑萍说道:“好了,咱们回屋商量一下吧。”
  于是,几个人又重回屋里坐下。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太高明的办法。因此,风淑萍又把兰月骂了一顿,说她不争气,太下贱,白养她一场,把兰月说得又眼泪汪汪,拾不起头。成刚瞅着虽然心疼,可也不能上去安慰。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兰月度过难关。
  又过了两天,马五的父母来无理取闹,从兰家要什么医药费,又被打发回去。兰强磨拳擦掌的样子,也挺吓人的。接着,马家又扶着儿子来了。这马五脑袋上还缠着绷带,走路还不稳呢。风淑萍跟兰花见了,本想安慰人家几句,兰强火了,指着马五说:“你想要医药费是吧?好哇。我在你的额头上再打一下,让你前后通风。”
  说着,不知又从哪里找来了锹把,吓得马家人逃之夭夭。
  兰花嗔道:“兰强,凡事得学你姐夫,多动脑子,少动拳头。这事儿还用吓唬他们吗?只要一说经官,他们也没咒念了。他要咱们赔偿医药费,咱们首先得告他调戏妇女。咱们不怕赔钱,我就不信他们不怕丢人。你说,对吧,刚哥?”
  兰花望着微笑着的成刚。
  成刚点点头,说道:“对,对,就是这样。”
  风淑萍也说道:“兰强呀,以后多跟你姐夫学学,没什么本事的人才打架,有本事的人都动脑子。”
  兰强嘻嘻一笑,瞅着成刚说:“二姐夫,以后你可得多教教小弟了。”
  成刚轻轻一摆手,说道:“也没有什么好教的。你进城之后,少说话,多做事儿,城里的能人多得是。你多看,多听,能学到不少好东西呢。”
  兰强连连点头,说道:“姐夫,我跟你一比,我才觉得我自己根本就是个小屁孩。我到省城以后,一定要像个小学生一样好好学习,一定不能比城里的人差。不混个人五人六的样儿,我不能回村。”
  成刚说道:“好,你能这么想,比什么都强。”
  转眼间,又过了好几天,兰强要走了。成刚特地给父亲打电话。父亲接到他的电话后很高兴,询问了成刚各方面的情况,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兴奋。等双方的客气话说完,成刚才说了正事儿,他父亲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说是将他交给助手江叔管,能不能混好,就看小伙子自己的了。这事说完,父亲就要求成刚多回家看看,说是继母及弟弟都想念他呢,听得成刚眼睛都湿了。他心想:自己出来独立创业,并没有错,可是对父亲是不是有点无情了呢?那也不能全怪自己,出了那件不愉快的事,自己哪有勇气面对父亲呢?一想到继母,他就满心羞愧。那件事的发生,是一个意外,谁都不想的。
  兰强要走了,兰家的女人开始忙活起来,她们都在为兰强准备所需之物。按照风淑萍的意思,就连咸菜都要给儿子带上。兰花见了就笑,说道:“妈呀,城里什么都有的,拿钱都可以买到。”
  兰强也说:“妈,不用带那么多东西,我到城里挣了钱,需要什么都可以买。”
  风淑萍望着儿子,说道:“兰强呀,出门在外,妈不在身边,你可得照顾好自己呀。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但也不能大手大脚,那么败家。”
  兰强大声答应,说道:“妈呀,我知道了,我已经不小,我都满十八岁了。”
  风淑萍提醒道:“还差几个月呢。”
  兰强笑嘻嘻地说:“妈,等我挣了大钱,我把你们都接到省城去,让你们也享受享受城里人的好日子。”
  风淑萍听了,笑得眼睛都小了,说道:“兰强,那敢情好了,只是你妈我怕受不了那个好日子。听说城里人屋里吃,屋里拉的,多秽气呀。”
  兰花听了直笑,成刚也笑了。兰花说道:“妈,住楼就是那样。那可不是秽气,哪有住着楼,到外面上厕所的呢?那样城里人还不累死了?城里人都是屋里拉屋里拉的,那是住楼的特点。”
  兰强哈哈笑,说道:“多好,冬天拉屎,也不用冻屁股了。哪像我们农村,冻得直哆嗦,真够受罪的。还是城里人会享受呀,当一个城里人好哇。”
  兰花转头问成刚:“刚哥,你是在城里生,在城里长大的,是个道地的城市人。你说说,当城里人好不好?”
  她笑靥如花,娇艳欲滴,脸上是属于城里人的气质,已经没有一点土气了。
  成刚望着她,想了一会才说道:“我虽在城市住了多年,可我没感觉城市有多好。我在农村住得也挺舒服,要不是跟城市还有那么多牵扯,我根本就不想回去了。”
  兰强听了惊呼,说道:“我说姐夫呀,你犯傻了不是?这农村一年到头就是弯腰种地,上山砍柴。你瞧瞧我们农村人有几个是白脸的?那风吹日晒的苦你们不知道的。哪像你们城里人,吃得好,穿得好,出门有车坐,住着楼,工作好,一点苦都不用吃。我下辈子说啥都要生在城里。”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你看到的都只是皮毛,城市的可恶你不知道。你这次去,就多观察一下吧。城市有城市的坏处。”
  大家正说得热闹,二驴子又来了。兰强见他的脸上还带着被打的痕迹,就说道:“二驴子,你那天真像个爷们呀!真想不到你这家伙真有种。”
  二驴子一理光光的头发,胸脯一挺,说道:“咱哥们什么时候差过事儿呀?那个老头子怎么配得上兰月呢?哎,兰月呢?”
  兰强说道:“我姐上班还没有回来呢,你来找我姐吗?”
  二驴子头一摇,说道:“不是,我来是找你的。”
  兰强问道:“找我有屁事呀?”
  二驴子说道:“听说你就要去省城享福,我们哥几个眼馋死了。可我们的老子不争气,我们没法跟你一起去。你要走了,我们都舍不得你,哥几个商量,晚上都到我家去,吃点饭,说说话,就当给你送行。”
  兰强听了眉开眼笑,说道:“这不是太麻烦大家了吗?我……”
  正要答应,一转头看了看母亲及姐姐严肃的脸就没敢答应。他对风淑萍说:“妈,我是不是不能去?”
  风淑萍没有回答,瞅着兰花,说道:“兰花,你看呢?”
  兰花瞅了成刚一眼,然后问兰强,说道:“你愿意去吗?”
  兰强笑着说:“姐,我这一去不知道得什么时候能回来一次呢。我们这些明友,虽然都不干正事,可也都是说得来的朋友。人家给我送行,可都是好意,咱们也不好下去吧。”
  兰花跟风淑萍说道:“妈,那就让他去吧。”
  风淑萍点点头。兰强乐得从炕沿上跳到地上,喜道:“妈、姐,你们可真好。”
  兰花板着脸说:“去可是去呀,少喝酒。晚上你回来时,我会去看你,你要是喝多了,我就拿锹敲你。”
  兰强一脸的认真,说道:“姐,我要是喝多了,我就是小狗。”
  二驴子说道:“那现在就去吧,那哥几个有的现在就去了。”
  兰强答应一声。
  风淑萍提醒道:“更不准赌钱,如果你赌钱,那么,这省城你就不用去了。你就一辈子在家种地吧。”
  兰强听了心惊,说道:“妈,我知道了。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不让做的事儿,我一定不做。”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那快滚你的吧。”
  兰强对大家一笑,然后跟着二驴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兰花望着他,说道:“这小子,一跟他们混在一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真担心,他到省城之后不争气!”
  风淑萍说道:“兰花,那也不一定。兰强这家伙虽然爱赌、爱喝酒,可他并不坏。只要戒了赌,遇事多动脑子,他一定不比别人差。”
  兰花说:“那倒是,以后怎么样,就看他自己了。”
  晚上,夫妻两人吃完饭,回到东屋。兰花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屋里的灯泡把四墙照得很亮,那黄亮的灯光使人想到以前的时代。这种灯泡在城里一般家庭已经不用了,嫌它不够美观。
  成刚打开电脑,操纵鼠标。一身香气的兰花下了炕,轻盈地来到他的身边。那香气令成刚感觉轻飘飘的。
  兰花搂住成刚的脖子,以脸蹭脸,柔声说道:“刚哥,咱们休息吧。”
  成刚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柔情,转头说:“咱们先看一段影片,再睡吧。”
  说着,打开文件夹,又点击两下,萤幕上便出现了一段影片。这当然不是什么经典艺术片,而是成人影片。
  画面是一个人家的客厅,一个长发少妇正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沙发上。那白嫩的脸蛋,薄薄的红唇,以及水汪汪的大眼睛挺吸引入。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那双从裙下伸出的双腿够白、够长、也够圆,那双腿叠在一起,时不时地还磨擦着,配上她幽怨的目光、寂寞的神情,使人一看就知道她有多么需要男人。她坐了一会儿,就将手指伸到裙子里。她微微地喘息着,证明了她手指活动的频繁。
  正玩得起劲儿呢,传来了敲门声。少妇收回手,只见她的手已经湿了。她在手指上很风骚地舔了一下,然后才去开门。一开门,门外站了一个帅哥,背着皮包,一问才知道是推销东西的业务员。少妇让他进来坐下,打开皮包,帅哥掏出来好几件东西,一个个摆在桌上,原来都是假阳具。长的、短的、粗的、细的、红的、粉的、黑的,有头上光光的,也有带刺的,总之是各式各样,各有特色。
  耶少妇暇意说:“我不需要。”
  那男子坏笑道:“不试试,哪知道需要不需要呢?试了就知道。”
  少妇摇头道:“给我也不会用。”
  帅哥瞅着她的裙子,说道:“那很简单,我来帮你示范一下吧。”
  说着,令少妇躺在沙发上,撩起裙子,露出粉红色的内裤。帅哥抓起一个黑阳具,在少妇的胯下磨擦着,那少妇便眯起眼睛,哼哼起来。
  帅哥起动开关,阳具的顶端便转动起来。少妇的哼声就更大了,双手也在旁边乱抓着。等帅哥将假阳具拿走时,只见那内裤的焦点部位已经湿了一点。这个姿势,配合着光光的腿、绯红的脸蛋、朦胧的眼神,说不出的淫荡。
  那帅哥见此情景也冲动起来。他解开裤带,掏出雀黑的棒子,走到少妇跟前,将棒子伸过去。少妇是个懂事人,便张开嘴含进去,一只手抓着,嘴巴使劲地吸着,那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那男子舒服的仰头闭眼,大口喘气,让她更卖力些。
  那少妇也听话,用嘴套弄着,又用舌头一下下舔着,那根肉棒被舔得干干净净,龟头胀得大大的,像一个小拳头。那帅哥也没有闲着,将手指伸到少妇的胯下,隔着布片有节奏地揉着、抠着。两人一起努力,他们喘息声越发大了,欲望也升高了,他们都变成了发情的狼。
  帅哥先忍不住,从少妇的嘴里抽出家伙来。少妇下了沙发,一转身,双手扶着沙发扶手,大弯下腰来,屁股撅得高高的。帅哥卷起她的裙子到腰上,一使劲儿,将内裤扯掉。内裤一没,便露出圆滚滚的屁股来,黯淡的菊花一缩一缩,像是怕痒似的。那小穴的毛并不多,不过花瓣肥厚,已经被水濡湿了,此时正像鱼嘴一样地翕动着,仿佛饿了一般。少妇摇晃着圆屁股,那裂缝也一大一小地变化着,裂缝里还在涌着骚水。少妇还转过头,妩媚地笑着,红唇一开一合地动着。
  那帅哥那受得了这般勾引呢?激动地握棒,照着那湿润之处便猛地一插。少妇哦了一声,被干得身子向前一耸。那男子又一使劲儿,将家伙插到底,使劲摇了摇棒子,感受一下她的味道,然后说道:“你这个骚货,男人一见你,就想操你,连命都不想要了。”
  说着,全身像通了电一样猛刺着少妇。那少妇哼哼唧唧,大呼小叫,像要马上死掉一般。那男子一脸凶狠,一边干着,一边猛拍女人的屁股,不一会儿,那白屁股便被拍红了。那女人叫得更欢,比猫叫春叫得更令人惊心动魄。
  电影里的气氛感染了观众。兰花首先受不了了,她将手伸到成刚的大腿间,嘴里喘着气,说道:“刚哥,我也要,我也要你的大鸡巴。”
  她的呼气好热,她的目光还盯着电影里快乐的男女,眼睛都要滴出水来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上炕吧,咱们也干吧。”
  说着,拉着兰花就上炕了。上炕之后,兰花以最快速度脱了个光,又把成刚脱光了。然后她也摆成狗干式,跪在炕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眼睛还盯着萤幕上的“春宫”呢。
  成刚的棒子早硬成铁棒子。他跪到兰花身后,只见兰花的两个孔也湿淋淋的了,那小穴正泛着娇嫩的水光。成刚闻到了小穴的腥骚味儿,就在上面使劲儿亲了几口,说道:“这才是女人呢,女人就应该是这个味儿。”
  兰花被亲得好痒、好爽,回头哼道:“刚哥,快干我呀,我好想你的大鸡巴。快点操我吧,兰花等不及了。”
  她的眼神好荡,她的声音好嗲、好软,真叫男人发疯。
  成刚自然受不了了,对准目标,一下子就刺进大半根去。干得兰花哦哦直叫。当棒子顶到底时,兰花长出一口气,回头媚笑道:“刚哥,这感觉真好呀,当女人真不错。”
  成刚笑道:“舒服的话,就好好享受吧。”
  说着,他使劲地干起来。那结合处发出了扑唧扑唧之声,兰花的娇躯前后耸动着,奶子如花朵,摇摇晃晃的,那蓬松的秀发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兰花娇喘吁吁的,说道:“刚哥,真美,真美呀,我好爱你。”
  成刚一边大力抽干着,一边说道:“我也爱你,更想干你。”
  说着,他抓着兰花的奶子使劲地揉着、捏着。一会儿,还在兰花的屁股上乱拍、乱摸。那光光的肉感的屁股,使他大为过瘾。
  两人干得大爽。他们一边看着人家干,一边自己也在干。人家干得惊天动地,自己也干得地动山摇。一时间,已经分不出谁干得更精彩、更动人了。两人在性爱之战中,都达到了极乐的世界。
  这一晚,他们不知道干了多久,电脑上的长片演完了,他们还在干呢。今晚,兰花的劲头特是。她还骑在成刚的身上乱跳着,尽显女人的需要跟疯狂。成刚非常高兴,他喜欢在床上淫荡些的女人,他认为这样的女人才是有魅力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能够让男人快乐,让男人着迷。
  男人是鱼,女人是水,鱼水之欢,谁不喜欢呢?两人你贪我爱,直干到后半夜,才鸣金收兵。干过之后,两人抱得紧紧,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次日早饭时,大家坐在一起。等了半天,兰强才来,只见他睡眼朦胧,像是强行从床上爬起来。风淑萍说道:“兰强,你怎么才起来呢?”
  兰强回答道:“妈呀,昨晚吃完饭都啥时候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谈。”
  兰花问道:“兰强,你没有赌钱吧?”
  经过成刚的滋润,她的俏脸白里透红,好不迷人。
  兰强嘿嘿直笑,说道:“二姐,看你说的,我兰强就那么没出息吗?我说不赌就不赌了。昨天并没有玩,只是多喝了一点。”
  风淑萍一皱眉,说:“兰强呀,以后连酒也要少喝。”
  兰花说道:“是呀,酒是穿肠毒药,你也得戒掉。”
  风淑萍说道:“兰强呀,明天你就动身吧。你到省城安心干活,不用担心家里。过些日子,你二姐他们也会回去,有他们照顾你,你在省城就好过多了。”
  兰强瞧瞧两个姐姐,又看看妈妈,说道:“妈呀,我真有点舍不得你们呀。其实省城虽好,到底不是咱们家呀。我争气混好点,好把你们都接到省城去。”
  成刚注意到,兰月只是闷头吃饭,并不说什么,他知道她的烦恼还没有解决。他心想:现在兰强的事儿完了,该轮到她了。自己一定要干得干净而漂亮。
  风淑萍说道:“兰强呀,明天上午,让你二姐夫送你上车。我们就不送你了。”
  兰强一摆手,说道:“妈呀,送什么送呀,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可以的。你相信我,以后一定会有出息。”
  风淑萍笑了,说:“你以后能自己养活自己就不错了。”
  第二天上午,成刚送兰强出发。兰强换上一身蓝色的休闲装,往成刚面前一站,还真是精神。成刚与兰花又掏了一千块钱给他,让他把钱放好了。出发时,风淑萍和兰花千叮咛,万嘱咐的,生怕他被人拐跑。兰月倒安静多了,没说几句话。那几句话,成刚记得清楚。她说:“人这辈子靠别人都是不可靠的。人生在世,还得靠自己,人得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
  话成刚赞同。
  说完该说的话,母女三人将兰强送到门外。兰强说:“你们回去吧。”
  但风淑萍还是坚持送到村口。她知道短期之内见不到儿子,心里苦苦的,不由地流下了泪水。兰强安慰了他妈几句,然后拎着皮箱,坐上成刚的摩托车,两人平稳而迅速地向县城跑去。
  到了城里之后,来到客运站。成刚帮兰强买了车票,是十点钟的车,离发车的时间还早,两人便坐在车站门外台阶上说话。兰强望着熟悉的县城,有点恋恋不舍。
  成刚问道:“兰强,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兰强张了张嘴,说道:“姐夫,我想去见见小路。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泥。”
  成刚立刻说道:“不行。兰强,小路是老严家的人。如果你去见她,让老严知道了。只怕你不但去不了省城,还要被他痛打。兰强,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不要犯傻。小路跟你不相配,她那样的女人不适合你。”
  兰强听了脸色黯然,说道:“我知道了,姐夫。”
  成刚看得出他非常失望。谁都有过暗恋,谁都曾付出过自己的真情。成刚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他不会让兰强去见小路。小路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身后站着严霸天呢。只要兰强去见小路,后果会很严重,省城去不了,得先去医院。
  在上车之前,成刚又给兰强买了一些吃的与喝的带在身边,又叮嘱了一些出门的经验,并告诉他,到了省城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过来。并鼓励他在省城要好好混,不要让家里人失望。这次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改变他命运的机会,一定要珍惜。兰强一一答应。
  时间差不多了,成刚就将兰强送到车上,等到那辆大客车开动了,成刚才松了一口气。兰强的事儿基本是解决了,下面该做的事儿就是帮兰月摆脱那个可恶的老头子了。至于从哪里人手,他还没有想好。
  他正打算去停车场牵摩托车,这时二则一后走来两个汉子。他们将成刚夹在中间。成刚看清了,一个是秃子,一个是个大长脸。两人都长得挺高大,脸上带着凶横劲儿。
  秃子一指成刚,说道:“你是兰月的妹夫成刚吗?”
  成刚不知道他们什么来路,就没作声。
  后面的那个长脸也大声说:“你是聋子吗?问你话呢?你懂人语不懂?”
  成刚感觉这两家伙不怀好意,就向旁边一闪,闪出两人的包夹。他笑了笑,说道:“人语我是懂的,可你们说的是兽语,我可就不懂了。”
  那两人一听,都火冒三丈。
  秃子叫道:“臭小子,不想活了。扁他。”
  那长脸也叫道:“管他是不是成刚,先打个稀烂再说。”
  说着,两人同时扑了过来。旁边的人们一看要打架了,胆小的作鸟兽四散,跑得远远的;胆大的心里欢喜,都在不远不近处看热闹,看看谁会吃亏谁会赢,看看人脑子会不会打成狗脑子。
  秃子拳打成刚的脸部,又快又狠。那长脸也同样厉害,脚踢成刚裆部,成心想让成刚当中国最后一个太监。成刚一见他们伸手,就知道来者不善。他们是练过的,不是寻常的粗人。
  成刚打架是家常便饭。他身子急退,躲过两人的招数。两人就势追了过来,成刚看旁边有个花坛,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各个击破,不让两人联成一线,这样比较容易打发。
  那花坛为椭圆形,也够大。成刚绕着花坛跑,那两人便分头堵截。成刚首先遭遇到秃子,他还有意往后面退了两步,装作害怕。秃子干笑道:“小子,等着挨揍吧。”
  握着两个拳头,得意地冲来。而成刚背后,那个长脸也离得不远了。
  成刚待秃子靠近,突然一个箭步蹿过去。秃子说声:“来得好。”
  来个双拳贯耳,击打成刚的太阳穴。成刚身子一低,照秃子的肚子就是一拳。只听砰地一声,打个结实。秃子哎呀一声,退了好几步,扑通一声来个四脚朝天。这时长脸也从后面飞起一脚,踢成刚的腰部。成刚转身,反抓他的脚腕。那长脸也身手不凡,那脚猛收,再反踢成刚的手腕。
  成刚见他还有抵挡能力,知道不迅速将他制服,那个秃子又会扑上来。因此,他不闪不避。再度翻腕,化抓为掌,照他的脚面就是一掌。砰一声,那长脸疼得抱着直咧嘴,在原地单腿蹦着,直转圈。那样子非常可笑。
  那边的秃子跳起来,气势汹汹地又扑过来。这次,他到近前后,以头撞向成刚。成刚心想:难道他还练过铁头功不成?得好好教训他们,然后再问出他们的底细,看看到底是谁想整我。
  成刚待他撞到跟前,突然跳了起来,身子在半空一转,落下时,正好骑在秃子的脖子上。成刚双手像敲鼓一样敲打着他的秃头,一边敲,一边说:“秃驴,你这鼓可不错,够圆,只是这声音不好听。”
  手底下啪啪声响个不停。
  那秃子使劲转圈,想把成刚给甩出去。可成刚就像生了根一样,就是摆不脱。急得他哇哇大叫,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施展了。那边的长脸叫道:“秃子,你来个驴打滚,他不就下去了吗?”
  秃子喜道:“可不是嘛。”
  说着,秃子向旁一倒。成刚当然不会给他摔着。他猛地照秃子头上一掌,然后跳到地上。再看秃子,软软地倒在地上,两眼翻白,呼呼地喘着粗气,就是起不来。
  成刚一指长脸,说道:“现在好了,咱们这次可以单挑了。”
  那长脸看了一眼地上的秃子,知道遇到了对手,说道:“单挑就单挑,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吗?”
  说着,他扑上来,展开一套腿法。只见他的腿踢得很好,双腿连环,直奔成刚的数处要害。不但踢得准,踢得快,还踢得很漂亮。上上下下,连绵不绝,他的身形也是变化不断。
  成刚一边小心应付着,一边想:这家伙的腿功不错,可是在我成刚面前还是不行。成刚或躲闪,或者反击。每次躲闪,必然躲过;每次反击,必然令长脸心惊肉跳。虽然那只是平常的招数,却令长脸头疼。因为他下手的部位,正是那腿法的破绽之处。
  双方过招二十几个回合,长脸没占到一点便宜。当他的一腿踢向成刚的脖子时,叫道:“小子,你去死吧!”
  踢得极快,快如闪电。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就看看谁去死吧。”
  伸手一抓,比闪电还快,正好抓住对方的脚腕。成刚倏地一带手,那长脸便砰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摔得直叫妈呀。
  成刚就势骑在他的身上,双拳如雨,在他的脸上招呼。打了不过一分钟,那长脸便鼻口出血了。成刚气恼地问:“你快说,你们俩是谁?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长脸呼呼地喘着气,说道:“我们受入之托,来教训你小子。我们收入钱财,打死也不说。”
  成刚又是两串,打得长脸直呻吟,说道:“你不说是吧?好吧,我看你的腿功不错,我不如将你的腿给折断,让你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说着,他起身抓住长脸的脚腕,手一使劲儿,那长脸便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成刚威胁说:“只要我再加点劲儿,你的脚就完了。我就不信,你不心疼自己的双腿。”
  长脸被捏得疼,冷汗都下来了,但他说:“你捏断了我的脚,你也得负法律责任的。咱们国家可是有法律的。”
  成刚笑道:“你还知道法律?是你们先动手打我,我难道就不该反抗吗?我可以说我是防卫过当,大不了赔你两个钱就是了。可你呢,下辈子只好坐轮椅过了。”
  那长脸忍着痛,脸都变形了,说道:“打死也不说。”
  成刚心里一动,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应该是谭校长让你们来的吧?他在哪里?我想见他。”
  那长脸疼得受不了,又怕断脚,就说道:“他在‘天河浴池’,她妹妹是那里的老板。”
  成刚喔了一声,说道:“那你们俩又是干啥的?”
  那长脸回答道:“我们俩只是浴池的保全。谭校长想娶兰月,你们都不同意,谭校长很苦恼,他妹妹就帮着出气,就先找上了你。”
  成刚骂道:“他妈的,一个臭娘们也跟我过不去,回头我去扁她。”
  说着放了手。
  长脸哀求道:“成大爷,我求求你了。你千万别去呀!她要是知道我出卖了她,我这份工作就没了。我还有一家子人等我养活呢,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去那个浴池,但不会让她知道是你告诉我内情的,保证你们俩没事。”
  长脸连声说:“谢谢。”
  说着,揉了揉脚,从地上站了起来。
  成刚想到谭校长及他妹妹的可恶处,越想越气,决定去找他们算帐。他看也不看两人,就往前面牵摩托车了。长脸在后面叫道:“成大爷,秃子他怎么了?没事吧?”
  成刚回过头一笑,说道:“过不一会儿就好了,放心,死不了的。我还不会杀人。不过,你们俩可记好,下次再跟我作对,我可不会这么便宜你们两个了。”
  长脸连声说:“不敢,不敢。”
  说着,就去扶他的同伴。而成刚牵了摩托车之后,一路打听那家浴池,他要找他们算帐去。他心想:找我麻烦的人,也会有麻烦。
  成刚打听之下,很快就知道“天河浴池”的位置。他想看看谭校长在不在哪里,也顺便看看,他那个妹妹是个什么货色,竟敢找人教训自己。不用说,那肯定是一个母夜叉般的老女人。
  “天河浴池”在老严家的娱乐城附近。成刚加大油门,很快就来到了门口。他抬头一看,门面不大,那牌子可不小。上面以一个三点式洋妞冲浪为背景,看了就让人觉得爽。
  成刚停好摩托车,带着一肚子气闯了进去。进门几步就是柜台。成刚对着柜台后一个女服务生说道:“你们老板呢?我找她有事,让她出来见我。”
  服务生说道:“我们老板她不在,她出去办事了。”
  成刚听了更气,瞪眼睛大声说:“那叫你们管事地出来,我有话要说。”
  服务生见来者很凶,就说道:“有事好商量嘛!你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
  成刚头一扬,说道:“我跟你说也没有用,跟你说也解决不了问题,快叫你上司出来。”
  说着,往旁边的沙发上大马金刀地一坐,看样子暂时是不想走了。
  这时里屋有个声音说道:“小王,出了什么事儿?”
  成刚循声一看,只见从柜台旁边的门里走出一个人来,五十多岁,穿着西装,还有点鼻青脸肿。那个人一看到成刚,身子一哆嗦,就想转身回屋。
  成刚一见,哈哈笑了,说道:“逼不是谭校长吗?找不到老板,找你也行呀。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谭校长定了定神,说道:“好吧,你进屋来说吧。”
  他知道成刚要说的话,可不能让别人听,那些话肯定对自己不利。
  成刚随谭校长进了屋。谭校长请成刚坐到椅子上,将门关严了,坐到成刚的对面。成刚瞧瞧雪白的墙,红桌子,黑椅子,说道:“谭校长,你好好的校长不当,跑这里来当伙计了?”
  谭校长勉强露出笑容,说道:“这里是我妹妹开的。我来串门了,临时替她看看店。”
  他仔细看了看成刚的衣服和相貌。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谭校长,我刚跟人打过架,要不是我运气好,我就被那两个小子放倒了。你瞧呀,这衣服上还有不少灰呢。”
  谭校长脸色难看,说道:“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他们告诉你的?那两个人呢?”
  成刚冷笑道:“那两个家伙可能去医院看伤去了吧?对,我什么都知道了。不过不是他们说的,是我自己猜到的。你看怎么办吧?”
  谭校长一惊,问道:“什么怎么办?”
  成刚说道:“你妹妹叫人去打我,为你出气。你看,我也不能白挨打吧?你妹妹呢,我得找她说说。”
  谭校长深吸一口气,说道:“气有什么事,我一个人兜着就是了,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吧。你如果觉得委屈的话,那么你就打我一顿好了。”
  成刚听了,也是一愣,说道:“谭校长,我以为你是个懦夫呢,想不到你还这么有责任感。看来我以前是低估了你呀。”
  谭校长说道:“我妹妹叫人打你,是她的不对。你想要多少赔偿,就跟我说好了。我一个大男人,不能让女人受欺侮。”
  成刚听了微笑,说道:“我本来还想找人打一顿出出气呢,听你这么说,我什么气都没有了。”
  谭校长心里稍安,说道:“这么说,你不追究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兰月的事儿,我不能不管。”
  谭校长眨着老眼,说道:“什么意思?我不懂。”
  成刚双目炯炯地盯着谭校长,说道:“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问你,你手上的照片也该交出来了吧?”
  谭校长听了,身子一震,像是受到雷击一般。他咽了几口口水,故作不解,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照片,谁的照片呀,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呀。”
  成刚站起来,歪头瞅了一会儿谭校长的老脸,冷笑道:“谭校长,兰月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如果是个聪明人的话,你就把照片乖乖地交出来,我们可以既往不究,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谭校长心里慌乱,嘴倒挺硬,说道:“我实在不知道什么照片的事,你也不用诈我。”
  成刚点点头,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如果你不交出来,一切后果自负。”
  谭校长也硬气起来,说道:“我姓谭的活了一辈子,大风大浪经过的多了,我可不是被人吓大的,你不用吓唬我。”
  成刚皱着眉,冷冷地说:“谭校长,我知道你想娶兰月。一家女百家求,这并没有什么错。可是你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逼着她嫁给你,这可太缺德了。你这样做是爱她吗?根本不是。如果你真爱一个人,你就应该让她活得幸福。可是你呢,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她痛苦。她就是嫁给了你,她会活得快乐吗?她不快乐,你就会快乐吗?你也是个知识分子,其中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如果你还有良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好好想想吧。”
  这一番话,当真有振聋发膑的作用,说得谭校长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红的。但他是王八吃秤铉——铁了心了。他听到后面,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声道:“成刚,我跟兰月是真心相爱,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我行得端,走得正,不怕别人追究。”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谭校长,你跟兰月之间的事儿,我都已经搞明白了。我今天跟你说这些话,就是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你不认帐吗?好,咱们走着瞧。当我找你算帐的时候,你的下场可就没那么好了。到时候咱们用法律解决问题。”
  谭校长一脸凶相,背着手在屋里踱着步,说道:“好哇,那就用法律解决吧。我反正是干净的,我怕见官吗?真是笑话。”
  成刚摇头道:“既然你一意孤行,顽固到底,我也没有办法。那么,你就等着倒霉吧。”
  谭校长一指门,说道:“闹吧,恕不远送。”
  成刚转头瞅了一眼色厉内荏的谭校长,说道:“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任。咱们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说着,傲然出屋,大步出门。出了门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招牌:心想:这个谭校长真是冥顽不灵,我这么开导他,他还不认错。看来对他不能客气了。
  他骑上摩托车,怀着一股愤怒之情离开了。他心想:既然谭校长不认帐,就得想一个办法让他认帐。这个老家伙,威胁兰月这么久,还跟她订了婚,真是可恶。现在,就算他认错,交出照片,我也要痛打他一顿,不然难泄我心头之恨!
  他在大街上不紧不慢地骑着,考虑着下一步动作。看看日头,已经升至中央,他心想:先找个地方吃顿饭吧。吃饱了,再接着办事。这个老东西,真可恨呐。
  他随便找了一家饺子馆就走了进去。伙计问:“都吃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我要吃饺子。”
  这时,从前面的一个包厢里响起一个女声:“是成刚吧?进来一起吃吧。”
  成刚听了,愣了愣神之后,便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了。他心里猛地一跳,还是走了进去。一进屋,只见一张桌旁站着一位女郎。
  这女郎穿一身浅蓝色的牛仔装,身材被裹得凹凸有致。一头卷曲的长发披散到一侧肩膀上。她的眼圈雀黑,双唇如火。当她看到成刚的时候,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皓齿来。
  成刚也朝她笑笑,说道:“小路,这么巧呀,我一进城就见到你了……”
  人正是小路。
  小路微笑着请成刚坐,然后说道:“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成刚看到她之后:心情转好,说道:“哪里的话儿,见到美女怎么会不高兴呢?不高兴的那是太监。”
  小路听了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乱颤,说道:“成刚,你说话真有意思。咱们难得碰到一块儿,来,咱们喝一顿吧。”
  成刚爽快地说:“好,没问题。我来作东。上次的事,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
  小路摇摇头,说道:“你可别提上次的事,一说这话,我感到很惭愧呀。我真觉得对不起兰强,也对不起你。我那么小心,兰强还是被老严给抓去了。”
  成刚一摆手,说道:“小路,你别那么说。兰强的事,你已经尽力了,我们只有感谢你。因为这事,老严没有为难你吧?”
  小路脸色变得凝重,说道:“他能把我怎么样?是他的儿子太不是东西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没有事儿就好,没有事儿就好。我还为你担心呢。”
  小路听了露出笑容,说道:“真的吗?我好高兴呀。这世上关心我的人太少了。”
  成刚说道:“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朋友,值得别人关心。”
  小路开心地说:“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的话,我小路这辈子都不白活了,我也愿意活得长一些。可现在我觉得活到四十岁就行。”
  成刚听了心里一沉,说道:“你有什么苦恼吗?尽管对我说,也许我能帮你呢。”
  小路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的。对了,兰强怎么样了?”
  成刚回答道:“他被我送到外地了。”
  小路点头,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来,咱们今天喝个痛快吧,不喝倒,不准走。”
  说完话,她开始点菜要酒了。那个豪爽大方劲儿,真像一位女中豪杰。


第三章 玉腿诱惑
  两杯酒下肚,小路的俏脸就红起来。当真是红如霞,艳如花,红唇上渗出汗珠,最要命的是两只美目象带了钩子。成刚一和它接触,就心跳加快,生怕受不了诱惑。
  二人一边喝,一边说话。成刚问道:“小路,你最近好不好?每天都过得快乐吗?”
  小路眯眼一笑,甩了甩垂到脸上的长发,说道:“我每天过得不快乐。除了帮着看游戏厅,就是晚上到娱乐城唱歌,再就是陪那个老王八蛋睡觉。无论干什么,都觉得不快乐。”
  成刚安慰道:“人这辈子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事呢?你得想开点,好好活着。”
  小路嗯了一声,说道:“我最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了,好温暖呢。可这种话平时很难听到的。我想你的日子过得一定很快乐吧?”
  成刚微笑道:“还好,还好,三间房子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小路听罢,格格娇笑,笑得直咳嗽。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成刚转了转头,说道:“小路,这有那么好笑吗?”
  小路笑嘻嘻地说:“成刚,你又不是村里人,哪来的牛和炕头呀?你可是省城来的,只是暂时住在农村的。”
  成刚说道:“是呀,我倒真想从城市里搬回农村去。”
  小路一举杯,说道:“你这想法倒挺特别的。人家都挤破脑袋要往城市跑,可是却想回来。不一样就是一样,有个性。来,咱们干杯。”
  成刚望着两眼水汪汪,醉态性感的小路,说道:“你还行不行?不行的话,咱们就别喝了。”
  小路浪笑几声,说道:“成刚,我只怕你不行呀。”
  说着话,跟成刚一碰杯子,一仰脖子,就是下去半杯。
  成刚见她越喝越来劲儿,不禁皱眉。他也依样喝下之后,心说,可别让她喝多了。喝多了,还得我把她送走。她可是老霸天的女人。这要是让老严知道我跟她一起喝酒,并且喝倒了她,老严这家伙一定会有想法的。我还是放聪明点得好。
  小路放下酒杯,说道:“成刚,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次来县城干什么来了?不是来找我吧?”
  她笑得美目弯弯的,非常妩媚。
  成刚回答道:“我倒想呀,可是不敢。我要是去看你,老严肯定要打翻醋坛子的。我可不敢惹那个刺头。”
  小路嘻嘻笑,说道:“原来你也怕他呀,我就不怕他。那你来城里到底干什么?”
  成刚说道:“还不是送兰强上车吗?我们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还是让他出去锻练锻练得好。他还年轻,应该出去闯闯,窝在农村里也没有什么出息。”
  小路点点头,说道:“对,对呀,男子汉嘛,就得出去拼去,干去。在家窝着的,还不如娘们。”
  成刚望着她发热的俏脸,说道:“小路呀,兰强临走的时候,还想去看你呢。他对你可是挺有意思的。”
  他想试试小路的口风。
  小路笑了笑,说道:“目前还是别去看我得好。自从出了上回的事儿之后,老严对兰强一直心里不满。他去看我,被老严知道,最轻的也是一顿痛打。还是别去了,以后有得是机会。还有呀,他对我有意思,我自然知道了。可在我的心里,他只是一个小孩子。我小路有一天就是离开了老严,想找个男人好的话,我也不会找他的。以后你见到他,可要跟他说清楚了,别耽误他找对象。我小路并不是好女人,让他找一个好的吧。”
  说罢,幽幽一叹。
  成刚听了她的叹息,心情有点沉重,说道:“小路,你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给老严当二奶呢?你完全可以换一种活法的。”
  小路听罢凄然一笑,然后从自己的小皮包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使劲吸了一口,又吐出一个烟圈,望着烟圈冉冉升起,由小变大,由大变无,接着又是轻轻一叹,弹了弹烟灰,说道:“成刚,我也并非天生下贱之人,我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被一个人害的。这个人我恨不得将他砍成八块。”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是个什么人?对你的影响那么大?”
  小路合了一下美目,又吸了两口烟,面前烟雾氤氲。她的脸上现出回忆的遥远感。她说道:“我本是一个农村姑娘,初中毕业后在家种地。我那个时候年纪不大,但已经长得很漂亮了。追我的小伙子好多,我都不中意,直到我认识了邻村的李响。李响长得帅,有头脑,是个高中毕业生,一直很想干出点事业。我们认识之后,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他。那时候我比较傻,很容易相信别人的。我们好了有几个月吧,我就把什么都给他了。我以为很快就会结婚的。哪知道,他说要出去闯荡一番,然后再结婚。不干出点名堂来,他不甘心。我认为他很有志气,也就同意了。我把他送上车,他去了城里。一去就是一年。开始还有电话或者信来,后来就没有动静了。我听人说,他在城里发展得不错,在一家公司上班,月收入过千元。我还听说,他跟一个有钱的寡妇好上了。我不信他会背叛我,就亲自到城里去找他。我在大街上看着他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挎着胳膊走在一起,心都要碎了。那一刻,我都不想活了。我都想一头冲进车海里,让车把我轧个稀碎。”
  说到这里,小路的眼圈红了,声音也哽咽了,象一个受伤的小女孩儿。
  成刚听了心酸,说道:“小路,你应该心眼大些。你的人生还很长,并不是为了他活着的。”
  小路苦笑几声,说:“幸好我没有自杀,不然的话,今天你就不能跟我在这里喝酒了。我总算挺过来了,坚强地活下来了。我决定不回农村了。我想在城里发展。我想活得带劲儿,比李响活得好,我要好好气气他。我去学唱歌,我去当歌手。我就是在娱乐场所认识的老严。他一见我就喜欢,而我自然不会喜欢他。那时,他还没有开娱乐城呢。有一次,我在一家歌舞厅唱歌,被人欺侮,老严替我解了围,我对他挺感激的。有一次,李响也到了那家歌舞厅。他借着酒劲儿污辱我。他当着朋友的面,说‘他操过我,还不止一次呢。那个爽劲儿没得说。’我气极了,拿酒泼他的脸。他也火了,冲过来打我。被保安给拦住了。那晚老严也在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出手。过几天,我就听说了,李响在污辱我的当晚就遭到了报应。他被几个来路几不明的人打断了腿,并扔到城外的荒山上。等人们发现他时,他也只有半条命了。由于救得不及时,他变成了残疾人,只能靠拄着双拐走路了。那个寡妇见他这个样子,就甩了他。他所在的公司也炒了他的鱿鱼。他又被家里人接回农村去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这样的人是活该呀。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小路咬了咬嘴唇,说道:“刚开始时,我听了这消息,心里非常高兴,得到了一种报复人的快感。可是现在,我心里却感到难过,虽说他当了陈世美,应该得到报应,但这个报应有点太重了。我心里有点内疚。”
  成刚双眉一扬,说道:“你有什么内疚的?又不是你叫人打断他的腿的。”
  小路叹息道:“虽不是我打断的,可是究竟与我有关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断腿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看来打断李响腿的人,应该是老严才对。”
  小路眨着带钩子的眼睛,问道:“你怎么会猜得这么准呢?”
  成刚笑道:“这有什么难猜的呢?老严对你有意思。你那天晚上遇到事儿了,他没有干涉。为什么呢?他怕人注意到他。等李响走了之后,他才叫人去收拾他。这样既达到目的了,又神不知鬼不觉,跟老严没关系了。老严还是挺有心眼的。”
  小路用赞赏的目光瞅着成刚,说道:“你说得对极了,就是这样。我因为感激老严对我的好,再加上老严以后天天来追我,我的心软了,就跟了他。他对我还不错。出了兰强那事儿之后,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老严还算是个有情意的男人。凶归凶,霸道归霸道,还是有人情儿味儿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但你跟着他,也不是个事儿,得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考虑。”
  小路一笑,说道:“我知道了,太谢谢了。有个人关心,感觉真好。”
  说着话,又举起了酒杯。二人又是一干而净。喝完这杯酒,成刚想到自己的愁事儿,不禁叹了两口气。
  小路注意到了,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有事吗?”
  成刚大方地笑了笑,脸也变红了,喝酒喝的。他说道:“是有一件事心烦,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怎么解决得好。”
  小路哦了一声,说:“如果你当我是朋友的话,你就告诉我吧。也许我可以帮忙呢。”
  成刚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苦恼说了出来。小路一听,沉吟一会儿,说道:“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作为朋友,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小路又恢复了坚强的本色。她又将二人的酒杯倒满了。
  直到小路有点坐不住了,成刚才算了帐,送小路回去休息。
  小路喝得晕晕乎乎了,但还没有失去理智。成刚扶着她出了门,扶她上了一辆三迪。上了车之后,才想起不知道该去哪里。成刚问道:“小路,你家在哪里?是去游戏厅吗?”
  小路歪在成刚的怀里,美目眯着,飘着酒气,说道:“不,不去,去我的住处。哦,往前开吧,我还认识路。”
  成刚搂着她的腰,怀里又是香气,又是酒气的,令人心猿意马。但他还是克制着。他心说,认识她没几天,可不能乱了分寸。人家将自己当一个朋友,自己可不能胡思乱想。做人得有原则。虽然这么想,他还是将小路抱得紧紧的,甚至希望这条路长一点,她醉得更久一些。
  按照小路的指点,跑了一段路,就下了大道,往北直跑,终于拐进了一个楼区。下了车,成刚半扶半抱的扶她进了一个单元门。小路喘息着说:“三楼就是,东门。”
  这是近两年盖的楼,楼道够宽,墙也够白,台阶都铺着带花纹的磁砖。成刚见她走得费劲儿,就一弯腰,将她打横地抱了起来。这样可比扶着舒服多了。小路就势着搂着成刚的脖子。二人这般情景,若给人看见,没有人会怀疑他们不是情侣。成刚心跳加快,心说,可别给人看见,让兰花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吃醋的。要是让老严看见,估计会冲动得跟我决斗的。想到这儿,他加快了脚步。小路见此,忍不住格格笑了,只是笑声不如平时那么那么清脆了。
  他走得快,一口气走到门口。小路开了门,他扶着小路就进屋了,进屋客厅坐下。这是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估计得有七十平米吧。采光很好,此时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在墙上与地上印上好些发亮的方块。
  成刚将小路放在沙发上坐下,问道:“小路,你感觉怎么样?”
  那是一个三米长的真皮沙发,米黄色的,看来很高档。
  小路歪着身子靠在扶手上,轻声道:“我有点头晕呢,还有点恶心。”
  说着话,她晃了晃头,象是在感觉大脑疼不疼。
  成刚见她满脸绯红,酒气很重,知道是喝多了。成刚说道:“小路,不如我扶你吐几口吧。”
  小路答应一声。成刚便扶起她,走向了卫生间。到了门口,小路说:“好了,我自己进去吧。”
  说着话,她走进卫生间,关好门。门外的成刚就听到哇哇的呕吐声。成刚心说,既然没那么大的酒量,又何必喝那么多的酒呢。那多么遭罪呀?幸好是我,若是换了别的男人,你岂不是要被占便宜了吗?
  他来到房门口。门旁的墙垛上镶嵌着一人高的大镜子。成刚一照镜子,发现自己也是脸如关公了。他望着自己的国字形脸,斯文而有神的眼睛,高耸的鼻子,满意地笑了笑。他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挺知足的。
  他转过身,望望卫生间。呕吐声已经停了,时而传来花花的水声,估计小路正在洗手呢。他心说,小路也是个命苦的姑娘,如果当初不是遇到那个‘陈世美’,改变了命运,那么,她找到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就不必受这些苦了,更不会变成老严的二奶。自己虽同情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帮她。我还是快点走吧,跟她在一起是危险的。纵然不怕老严,不怕兰花,跟她相处,万一把持不住怎么办?小路可是个漂亮姑娘。那么漂亮的姑娘谁见了,谁不心动呢?万一自己一时冲动,把她干了,那岂不是太对不起朋友了吗?不过要走,总得说一声才行。
  又等了足有十几分钟,门才一开,小路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状态好了一些,脸上的红晕少了一点。她已经完全睁开眼睛了,再特别的是他已经换了一条连衣裙。
  那是一条洁白的裙子,很短,又很薄。薄得可以瞧见黑色内衣的轮廓。短呢,短到腿根之下,这便使小路一双白生生的大腿暴露在成刚面前。成刚不是土豹子,自然也见过不少女人的大腿,但是,象这么长,这么圆,又这么笔直的大腿,却是初见。
  这样的大腿应该生在模特的身上。这使成刚有一种惊艳之感。他暗赞,这大腿真好。如果是生在兰花的身上多好,那么就可以有福气随便摸了。
  小路一手扶着门框,对成刚嫣然一笑,笑得好妩媚,好诱人。然后,她抬起一条腿,伸直了慢慢抬起,柔声说:“成刚,你看我的腿长得怎么样?”
  成刚沿着这条美腿,分明瞧见了那腿根处的小裤衩。布片紧绷在美女的腰下,那胯间的部位似乎是突出的。成刚只觉得口干舌燥,有一种想扯掉她布片的念头。他很想看看,小路的那里长得什么样,草有多长,花瓣多厚,水有多深。
  小路再次问道:“成刚,你说呀,我的腿长得好不好?”
  她注意到成刚盯着自己的下身呢。
  成刚如梦方醒,深感羞愧。他心说,自己也太邪恶了,自己能盯着一个姑娘的胯下乱看,胡思乱想呢?那里可不是自己观赏的风景。那里应该属于别的男人。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路,你的腿长得真美呀,简直就象是艺术家雕刻出来的。”
  小路听了高兴,说道:“成刚,你这么说,我好舒服呀。我知道你是不会骗我。你说说,我的腿跟你老婆的比,谁的美?”
  成刚听了发笑,可还是诚实地说:“还是你的腿美,她不如你。”
  小路听了,开心地笑起来。刚才的酒意好象淡多了。她放了下腿,慢慢向成刚走来。成刚发现,她走路还是不稳定,象是踩了棉花似的。成刚连忙提醒道:“别摔倒了。”
  小路说道:“没事的。”
  她摇摇晃晃地走来,仿佛走在钢丝上。突然身子一歪,向旁边摔过去。成刚一个箭步冲进去,将她扶住了。小路就势倒在成刚的怀里。
  成刚将小路扶坐在沙发上,说道:“瞧你呀,喝得这么多。”
  他收回胳膊,目光落到她的大腿上,暗暗眼馋。
  小路转过头,望着成刚,幽幽地说:“成刚,你喜欢我吗?”
  她一脸的认真。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令成刚有点发愣。成刚想了想,说道:“你是一个挺好的朋友,热情,开朗,讲义气,谁都会喜欢你的。”
  小路美目一眯,说道:“谢谢你的夸奖,可是我的命并不好。我是一个弱者。我多想有一个男人让我依靠呀。”
  成刚说道:“你现在不正依靠着一个男人吗?”
  小路哼了一声,说:“他算个什么鸡巴玩意?跟我心中的好男人的标准差得太远了。我觉得他不远不如你呀。”
  成刚一笑,说道:“你过奖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普通得就象地里的土卡拉。”
  小路望着成刚,说道:“那天,兰强被抓之后,把我给急坏了。我听说你去找老严要人,我很担心你,但同时也挺佩服你的勇气。老严将他最看重的一个打手叫去,我以为这下你非吃亏不可。可哪里想到,你那么厉害,那么棒,那么强的家伙都被你打败了。我当时好高兴呀,就象是听到自己的男人胜利了一般。”
  成刚笑了笑,说道:“那倒不算什么。我以前练过功夫的,虽然不太厉害,对付一般人还是可以的。”
  小路笑盈盈地瞅着成刚,说道:“现在,你在我心中就是大英雄了。以后有机会,你教我两手,免得我被男人欺侮。”
  成刚见她笑得好看,也很舒服,说道:“只要你喜欢学,我一定教就是了。”
  小路眨着几下美目,说道:“你可不可以好好抱抱我?”
  成刚一愣,说道:“为什么?”
  小路微笑道:“我想被一个大英雄好好地疼爱。”
  她说得很真诚。
  成刚便将她搂在怀里。小路说道:“不是这样的。”
  说着话,她挣扎着站起来,然后面对面地骑坐成刚的大腿上,并且勾住成刚的脖子,将脸贴在她的脸上。成刚感觉到了心醉,双手搂住她的细腰。他能感觉到她的娇躯轻微地颤抖,象是冷了一般,可是他分明感觉到她的身体是热的。
  小路合上美目,轻轻磨擦着成刚的脸,说道:“成刚,坐在你的怀里真好,我再也没有不安全感了。我多么希望我不是老严的女人,而是你的是女人呀。老严跟你比,他连屁都不是。”
  成刚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跟柔软,心跳得好快。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小路在她的怀里又不安静,这使得他下边都起了反应。他多想将她按倒,就象干兰花一样尽情地干她。让男人的欲望在女人的身体里释放。然而他不能,她并不是自己的女人。
  成刚深吸一口气,说道:“谢谢你对我的看重。我身上也有好多的缺点,当你完全了解我之后,你就不会那么喜欢我了。”
  小路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如果现在你把我给干了,我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而且我也不怨你。一个女人一辈子能遇上一个看着顺眼的男人并不容易。”
  这话极有诱惑性,但成刚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能乱来。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再呆在这里,难保会被自己的欲望打倒的。
  成刚深吸几口气,把自己上升的欲望压了压,然后狠着心将小路放到沙发上,说道:“小路,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小路被这突然变化闹得一愣,说道:“成刚,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脸上有些失望。
  成刚说道:“我不能对不起朋友呀。我得走了。”
  说着话,向小路挥挥手,不等她说别的,就大步出了门,并关上门。到了门外,他感觉到一种轻松,同时也有点失落。接着,他又听到屋里传出了嘤嘤的哭声。他知道这是小路发出的,可是他也只好硬着心肠离开了。他知道,自己不该跟她有什么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目前都应该跟她保持清白。
  成刚怀着复杂的心情下了楼,沿街行走。他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他心说,想不到小路的肉体那么迷人,尤其是一双美腿,谁见了都想动手的,也都想看看大腿尽头那更美的地方。成刚多想拉掉她的裤衩,探索一下她的禁区呀。可是他顾虑重重,缺少勇气。他不知道小路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勾引自己。也许她是心情不好,精神上有压力。由于瞅着自己顺眼,才愿意跟自己接触,即使干点什么过格的事儿,她也不会埋怨的。这并不表示她爱上了自己。
  道上有着微凉的风,一路走,一路吹拂着。他望着这个小县城,大街两边也多是楼房,那些牌匾各式各样的,也几乎连成一片了。虽然跟省城的‘汪洋大海’般的气势不能比,也可以看出这里发展的迅速了。他心说,在这个小地方也很好,为什么人们都喜欢往大城市跑呢?难道说城市真是想像中的天堂吗?城市真有那么好吗?自己生于斯,长于斯,却无论如何也没有爱上城市。
  当他走到摩托车那里时,身上的酒气差不多了。他取来摩托,又到附近的一家浴池冲了个澡,这才决定回家。他本想到学校看看兰雪的,但转念一想,那并不好。看到兰雪,只怕就会看到玲玲。玲玲跟自己有了亲密关系,难保不被兰雪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老婆就可能知道。目前的行事还是小心为妙,不宜多惹是非。因此,他强迫着自己不去学校。
  他又在县城转悠了好久,觉得没有什么可办的事儿了,这才买了些蔬菜与水果,骑着摩托往村子里跑去。一口气跑到离村口几百米的地方。望望远去,只见房屋拥在一起,并不规矩。现在的农村也都比以前强多了,砖房越来越多,土房越来越少。如果兰家不搬家的话,倒是可以盖一所砖房住的。
  村旁就是荒地。这收割后的大地无限辽阔,又有几分苍茫。这大地并不是纯黑的。那些留在地里的残枝败叶,给大地点上了黄色与青色,看起来多姿多彩。成刚心说,古人说得好,‘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些住在城市里享福的人们,哪知道种田的劳累呀。他们中许多人只怕连韭菜与草都分不出来呢,这是多么可笑的事儿。
  看了一会儿,他才继续前进,进了村子,往自己家的胡同跑去。这时候,半空已经有了一卷卷的炊烟了,已经到做饭时候了。
  一进院子,兰花就走了出来,说道:“成刚,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她将东西接过去。
  成刚下了摩托,瞅着关心体贴的兰花,说道:“我在县城里逛了一圈,想好好看看那里是什么样儿。”
  兰花一笑,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呢?跟省城比,县城就是乡下。”
  成刚笑道:“乡下人也有乡下人的好处嘛,比如,你们家也是乡下的,可你们姐妹都很出色。”
  兰花听了,愉快地笑了,说道:“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来,进屋吃饭吧。”
  夫妻二人便进屋了。一进西屋,只见风淑萍与兰月都坐在炕沿上,饭桌上已经摆好东西了,只是都被扣着,显然是在等成刚呢。
  一见成刚,风淑萍立刻站了起来,问道:“兰强上车走了吧?”
  成刚回答道:“已经走了,我送他上的车,眼看着车走的。”
  风淑萍一脸的不舍之意,说道:“这孩子还小呢,也不知道出门在外能不能呆习惯了。”
  兰花安慰道:“妈呀,他到省城也不是没有人照顾,你不必担心的。”
  风淑萍露出笑容,嗯了一声,说道:“来,咱们都吃饭吧。”
  于是,一家四口人都围坐桌旁,开始吃饭。
  成刚一边吃着,一边瞅瞅兰月。兰月闷着头吃东西,面带愁容。他知道她心里的苦处,好想跟她好好谈谈,但是又怕她不肯说实话。自己是多么想帮她呀,帮她度过难关,过快乐的日子。
  饭后,成刚到院子里转转。这农村的院子真大,可以堆很多东西的。他又从房东的夹道,走进后园子。后园子的那些垄台已经变低了,垄沟也变浅了,地里还散着一些白菜帮子,包米叶子,以及残留的玉米根。那些被割断的根部一个个尖利如刀,踩上去肯定要刺破鞋底的。
  成刚望着这片园子,再抬头望望园后的大地,天地茫茫,景色独特,跟他们的城市完全不同。城市里有什么呀?除了人,就是车,再就是钢筋水泥,就连土地都少见。人是工业文明的受益者,也是受害者。他想起陶渊明隐居乡下的悠闲日子来。他心说,那也是神仙日子呀。如果自己有几个美女相陪,自己也愿意终老乡下的。
  他回到院子,来到大门外遛达。他看到胡同两边的杨柳已经变衰了,树下落了好多叶子。还可以看到谁家的鸭子或者鹅成群接队地叫着,从身边走过。那旁若无人的架势,好象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成刚感到有趣,因为这些都是在城市里看不到的。
  他正觉得好玩呢,正看见兰月出来倒水。兰月穿着一身旧衣服,那是蓝色的一套中山装,估计很有年头了。那衣服很肥,很长的,但这并不能掩盖她的风采。她拎着一桶干水,腰向旁微弯。她的步履依然是优美而文静的。在她将水倒掉的那一刻,她的上身前探,成刚便注意到她的屁股。屁股也是圆圆的,象是吹起来的气球。成刚感觉自己的心有一阵暖风吹过。
  兰月仿佛知道他在看自己似的,转过头瞧他。那齐颈的短发,艳若桃李的脸蛋,深如大海的眼睛,以及棱角分明的嘴唇,还有那冷淡而高洁的气质,都使成刚想再次拍案叫绝。他心说,这三姐妹,目前来看,还是兰月最有味道的。兰雪还小,发育不够成熟。兰花是自己的老婆,太熟悉了。兰月就不一样了,既成熟又有气质。这样的美女象茶,越品越有味儿的。
  在兰月的注视下,成刚呆了呆。兰月见他直勾勾地瞅着自己,突然感觉很害羞,便转身就片回走。成刚倏地清醒,忙叫道:“兰月,你等一下。”
  兰月转过头,问道:“有什么事吗?”
  成刚走近两步,望着她又冷又愁的俏脸,说道:“兰月呀,你的苦恼我已经都知道了。我觉得这事儿,我可以帮你的,只是想请你把事情都说明白了。这样,我好更好的帮你。”
  兰月悠悠一叹,说道:“成刚,我的事儿只怕你帮不了的。”
  成刚说道:“有什么帮不了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知道那个谭校长手里拿着你的照片呢。”
  一听照片,兰月身子一震,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她的脸色一暗,说道:“你别说了。”
  成刚柔和地说:“兰月,你不必害怕。他既然想威胁你,就不会随便把照片公布于众。他还想让你嫁给他呢,可你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你愿意嫁给他吗?我就不信,你会爱上一个老头子。如果你不爱他,又何必嫁他?你得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呀。”
  兰月闭了一下美目,感慨道:“我不如兰花的命好。”
  成刚一摆手,斩钉截铁地说:“不,我看不是,是你没有争取呀。他手里有你的把柄又能怎么样?我可以帮你的。我可以帮你把照片取回来,并且不会惊动别人,这照片的事儿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取回照片,你就自由了,可以去嫁自己喜欢的男人了。”
  这话极有诱惑性,兰月听了美目一亮。她的红唇微颤,说道:“真的吗?你真的能帮我摆脱谭校长吗?真的能帮我取回照片吗?”
  成刚自信地笑着,说道:“我不但可以帮你摆脱那个老头子,还可以把你弄到省城教书,过城市人的白领生活。”
  兰月睁大了眼睛望着成刚,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可我现在连正式的都不是呢。”
  成刚说道:“那不怕的,事在人为嘛,可以找人,可以想办法,只要努力,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兰月听了心动,瞅了成刚数秒,突然问道:“如果你真的帮我了,这么大的恩情,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成刚心说,那当然是以身相许了,陪我睡觉,给我艳福,给我快乐。但这话自然不便出口,他说的是:“咱们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报答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喜欢做的。”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不管能不能办成,那我先谢谢你了。”
  说着话,她拎着桶走了。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发傻。那一笑真好看,犹如桃花盛开,春光灿烂,使成刚真想冲上去干点什么。这样的美女,不动心的肯定是太监。他下定决心,要把兰月变成最幸福的姑娘。
  成刚正望着兰月的背影发呆呢,他的手机响起来。一接之下,里边传来了小路的声音:“是成刚吗?”
  成刚的心怦地一跳,说道:“是的。你醒酒了没有?”
  他回想起刚才那令人难忘的情景。他听她的声音,倒是没有醉意了。
  小路说道:“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
  成刚说道:“没事就好,我还真担心她走不了路呢。”
  小路轻声一笑,说道:“难得碰到一个说话对脾气的人,喝多了遭罪也认了。可惜呀,我是热脸贴人冷屁股,人家不喜欢我。”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含着几分凄凉。
  成刚只好解释道:“小路,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咱们之间有太多的墙了,越不过去的。你应该明白的。”
  他打心里喜欢她。这样的美女如果享用一下,换了谁都会乐意的。
  小路哦了一声,说道:“咱们先不提这个了。我打电话给你,是为了谭校长的事儿。”
  成刚听了一喜,说:“小路,有什么好消息吗?”
  小路并直接回答,说道:“明天上午,你到我家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如果你不来,我可就不帮你了。希望你有那个胆子。”
  说着话,她笑了几声,象是嘲笑。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真会开玩笑,难道我还会害怕吗?好,就明天上午好了。”
  小路说道:“我可事先说明,要是给老严碰上的话,你可别怪我呀。”
  成刚勇敢的笑了,说道:“你吓不倒我的。”
  小路痛快地说:“好,那咱们明天见了。”
  放下手机,成刚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一张妩媚的俏脸,蓬松的长发,以及美玉般的大腿。他不由地生起一种懊悔感。他心说,我真是胆小,只要勇敢一点,再冲动一点,小路就被我给干上了。唉,有点可惜了。这么好的肉,落到老严的臭嘴里。
  当晚,成刚与兰花休息前,二人说起家事来。兰花一边铺着被子,一边说道:“兰强到了省城了吧?”
  成刚回答道:“按时间计算,早就到了的。”
  兰花又将窗帘拉上,脱掉自己的外衣,说道:“兰强这小子可得争气呀,不然的话,都对不起咱们的苦心。”
  成刚坐在炕沿上,望着兰花,说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看他自己的了。很多事儿,别人是替不了他的。”
  兰花穿着三点式内衣,将成刚拉上炕,温柔地替成刚除去外衣,然后关了灯,二人一同钻进了被窝。兰花窝在成刚的怀里,说道:“兰强的事儿现在总算解决了,那我大姐怎么办?那个老头子还会来我们家找麻烦的。大姐的性格也太弱了些吧。”
  成刚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说道:“这也不能完全怪她。哪个姑娘不珍惜自己的名声呢?换了谁,都会傻的。”
  兰花叹道:“大姐也真是不小心,怎么会被人家拍了照片呢?那是什么照片呢?”
  成刚一笑,说道:“你大姐没有告诉你吗?”
  兰花回答道:“我问她,她不肯细说。”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猜呀,可能是裸照吧。准保是被人给偷拍了。”
  兰花唉了两声,说道:“大姐为啥不小心一点呀。”
  成刚说道:“这一定是谭校长设的一个圈套,你大姐很不幸掉了进去。他以这种照片为手段,逼着你大姐跟他定了婚,并要求嫁给她。你大姐是因为怕他公布照片,才不得已要嫁给他的。”
  兰花恨恨地说:“姓谭的这个老家伙,真够不要脸的。换了我的话,我一定会拿刀砍死他的。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干嘛要嫁给一个糟老头子?这事我一想起来就感到恶心。”
  成刚微笑道:“现在不是骂的时候,得想办法解决难题。”
  兰花忙问道:“那你想到办法了吗?”
  成刚回答道:“初步有个想法,不知道成不成。明天我还得去县城一趟。”
  兰花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成刚笑了笑,说道:“暂时保密呀,如果办成了,我再告诉你过程。”
  兰花笑了,说道:“刚哥,你跟还保密呀,当我当外人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我没有拿你当外人,而是内人。”
  兰花说道:“这还差不多。”
  成刚想起兰月说的话,就问道:“兰花,你姐姐不是正式的老师吗?”
  兰花以惋惜的口气说:“不是。本来早就该转正的,因为我们家没有人,又没有给领导上货,就一直没有转正。这件事也让大姐心里烦。可她就是不想求人。我猜呀,她要嫁给谭校长,也可能想转正吧。”
  成刚一声长叹,说道:“为了这点事儿,把自己的终生搭上去,实在犯不上的。那兰月也太傻了。”
  兰花说道:“刚哥,大姐好可怜呐,你可得帮她呀。”
  成刚说道:“那是当然了。咱们可都是实在亲戚呀。我不帮她谁帮她呢?我一定帮她甩掉那个癞蛤蟆。”
  兰花补充道:“还有转正的事儿,你也要帮她。”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花呀,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吗?她是你姐姐,可不是我老婆。”
  兰花急道:“她是我姐姐,你就得帮呀。如果你看上了她,那么我就让位好了。”
  成刚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说道:“你真是胡说八道。你这话说哪儿去了。咱们都是自家人,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只是到时候也要看她的运气才行。”
  兰花亲了亲成刚的脸,说道:“只要这两件事办成了,我大姐就没有什么烦恼了。”
  成刚感慨道:“摆脱了癞蛤蟆,再转正了,就会有一大群的男人跟苍蝇似的叮过来。到时候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王八蛋呢。”
  兰花听了嘻嘻笑,说道:“嫁给谁,都比嫁给那个老王八蛋强呀。”
  成刚想到兰月会嫁给别人,心里闷闷的,说道:“好了,咱们睡吧。”
  然后就不再说话了。他的思绪犹如绳子一样,都缠在兰月的身上了。他心说,我就算帮兰月解决了这两件大事儿,到头来我能得到什么呢?鸡飞蛋打,一场空罢了。然而却也不能袖手旁观。
  次日早饭后,成刚准备出门。兰月跟兰花收拾好桌子之后,却不去上班,对成刚说道:“我可以搭车去城里吗?”
  成刚面对这迷人的姑娘,心情自然不错,说道:“当然可以了,你去县城有什么事儿?”
  兰月回答道:“我去洗澡。”
  说着话,便去收拾洗澡的用具了。
  临走时,兰月在屋换衣服。成刚走到院子里。兰花说道:“刚哥,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姐呀,她并不是强者。”
  风淑萍则说道:“成刚,你驮她出去,也一定要将她驮回来呀。她很让人担心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欺侮她的。”
  正说话间,兰月已经拎着个塑料兜子走出来。她穿了一套粉衣服,很合体的,令人眼前一亮。
  成刚上了摩托,起着火,等兰月坐上去,就跟二女摆摆手,摩托迅速地出了院子。又出胡同,上了大道。两边的房子很快被丢到后边去了。成刚叮嘱道:“坐稳了,兰月。”
  兰月嗯了一声。
  成刚能驮着这样的美女,自然神清气爽,求之不得了。他珍惜跟她相处的机会。他是多么希望兰月也跟自己一样,来个骑坐,最好是双手搂住自己的腰。那才叫爽呢。可惜的是,兰月是侧坐,更不肯搂腰。但他偶尔闻到兰月身上那淡淡的香气,也感到心醉了。
  出了村子之后,成刚放慢速度。他不想那么快的到达目的地。他想多跟她相处一会儿。兰月这时说道:“成刚,你真的能帮我摆脱谭校长吗?”
  成刚回头一笑,又转过去,说道:“应该可以吧。”
  兰月又说:“你也能帮我转正吗?”
  成刚回答道:“应该可以吧。”
  兰月沉默一会儿,说道:“你也能把我调到省城工作吗?”
  成刚沉吟片刻,才说道:“有一半的把握。”
  他心想,凭着我父亲在省城的威望跟关系,别说兰月还有工作,就是没有,平空地给她弄个工作,也不成问题。但他不想把话说得太满了。
  兰月说道:“如果你这三件事你都办到了,我该怎么报答你?”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嘛,咱们是自己人,我应该帮你。如果你觉得心里不安,那么,你想怎么报答都成。”
  兰月半天没出声,最后说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成刚明白她这话的含意,就说道:“你想得太多了。我帮你,只为高兴。”
  兰月听了没出声。成刚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心说,让她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跟她提什么条件了。如果我跟她说,我办这些事就是为了干她。那么她一定会讨厌我吧,把我也当成癞蛤蟆吧?这些话说什么也不能说出口。等时机成熟了再讲。


第四章 少女裸体
  尽管成刚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可是终于还是到了城里。摩托跑到繁华地带,兰月说道:“就停在这里好了。”
  兰刚停了摩托,兰月拎着东西下车。成刚问道:“你到哪里去洗澡?得洗多长时间?一会儿咱们好会合。”
  兰月那幽深的美目瞅着成刚,说道:“两个小时之后,咱们在这里见面。如果我有别的事儿,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成刚问道:“那你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吗?”
  兰月点头,说道:“我是知道的。咱们一会儿见了。”
  说着,拎着东西转身走了。成刚望着她美丽而文静的身影,真想跟踪上去,看看她到底上哪个地方洗澡。但是不行,他跟小路还有约呢。小路的约会可是顶重要的。她还有重要的消息告诉自己呢。
  成刚骑着摩托向小路家跑去。到了楼下,放好摩托,在进那个单元之前,他心说,老严不会在这里吧?应该不会的。如果他也在的话,小路应该会想法通知我的。我跟老严要是撞到一处,准保会打起来的。
  他缓缓地上楼,来到小路的门前。一敲门,门就开了。门开处,只见小路穿着一套红色的睡袍,风采独特。她甜蜜地一笑,说道:“成刚,我正等着你呢。
  快请进来吧。”成刚也笑了笑,便进了屋。
  成刚坐在沙发上,看着小路又是拿水果,又是沏茶的。那小腿从睡袍的下摆中露出,令成刚想到昨天那旖旎的风光。她的大腿长得很标准,可以说是美冠群雌了。可惜没有机会试一下手感呐。
  小路将茶和水果放到成刚面前,然后自己坐到他的旁边,说道:“成刚哥,请用吧。我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你。”
  成刚微笑道:“我说小路呀,咱们也不算陌生人,你也用不着这么客气的。”
  小路直视着成刚,说道:“我只是想给你留个好印象嘛。”
  成刚真诚地说:“你留给我的印象已经不错了。我知道你为人挺好的。”
  小路眨着美目,说道:“真的吗?你这样说,我心里头好敞亮呀。我就怕你瞧不起我呀。”
  成刚说:“哪有这回事呀,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对了,那件事可有什么结果吗?”
  小路美目一眯,说道:“你急什么呀?别急。”
  说着话,站起来,走到茶几前,说道:“你看我这套睡袍好看吗?”
  说着话,提着睡衣的一角,在原地旋转了一圈。她这么一提,就使大腿露得更长一些。成刚只觉得心格登一下子。
  成刚定了定神,说道:“很好看,你穿着不错。只是还有点薄呀。”
  他看到了她内衣的阴影,黑的胸罩,黑的内裤,使人口干舌燥。他又不禁想起小路露出裤衩的诱惑样子。他觉得自己的下边又有了反应。他暗骂自己不争气。他将目光转移到了别处。
  小路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然后坐回成刚身旁,拉起成刚的手,说道:“成刚,我感觉你好象有点怕我呢?我又不是母老虎。”
  成刚瞅了瞅她的黑眼圈,及火一般的红唇,说道:“是呀,我承认我怕你。
  在你的面前,我有点把持不住。小路,在我跟前,你以后千万别再做那种性感动作,穿那种性感衣服了。我怕我受不了,会忍不住把你给干了。”小路听了大笑,笑得靠沙发上,长发直颤悠,一张脸美得象鲜花绽放。成刚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可另当笑话听。”
  小路好半天才止住笑声,说道:“成刚,我以为你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男人呐。”
  成刚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太监。”
  小路又笑了一声,说道:“成刚,就算你把我给干了,我也不会怪你的。被你这样的男人干,我不会觉得委屈的。我会觉得是受着大英雄的疼爱呀。只是,我看你并不想疼爱我。”
  说着话,她的脸上露出了失望。
  成刚望着她,心说,如果说昨天她有些失态,那可以理解。昨天她喝了不少酒,换了别的女人也会有点失常的,可是今日不同,今日她并没有喝酒,她是很清醒的。看她这个表情,说的都是真心话。有这么一位美女喜欢自己,是应该高兴的。可我不能干她,干了她会有后患的。可别因为一时快活,招致一生痛苦。
  成刚深吸几口气,使自己完全冷静下来,说道:“小路,谢谢你这么看中我,我作为一个男人,心里也好舒服。不过我不能那么做的。我要是那么做了,我的良心会不安的。也许也会给我带来麻烦。咱们暂时还是这样的好,你好呢?”
  小路长叹了一口气,笑容转为凄凉,半晌才说:“成刚,我不会逼你的。不过我会一直这么喜欢你的。”
  成刚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的,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
  小路用赞赏的目光瞅着成刚,说道:“就凭你的英雄气概,就已经让我折服了,更何况你长得帅,有风度,又体贴女人。这都是我喜欢你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你把我说得这么好,看来,我以后得高看一下自己了。”
  小路拉着成刚的手,用自己的脸磨了几下,成刚感觉她的脸很光滑。接着,她又将成刚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说道:“成刚,我知道你想摸我,来吧,你摸吧,我不会怪你的。”
  她的目光是坚定的,还带着一点喜悦。
  成刚见她如此盛情,就没有拒绝。他的手在她光光的腿上滑动着,感觉是摸在绸缎上一样滑,又嫩得要掐出水来。不仅如此,她的大腿还肉感,有弹性,使成刚爱不释手。他摸了这条,又摸了那条,暗暗赞叹。
  小路眯着美目,脸上也露出陶醉与骄傲的神情。为了让成刚摸着方便,小路故意将双腿叉开些。她还问道:“成刚,我的大腿好不好?”
  她的声音透着激动与舒爽。
  成刚早就被她的大腿给征服了,赞扬道:“好极了,不次于一流的模特。”
  他摸来摸去,就来到大腿的尽头。摸得兴起,在大腿间的布片上揉了一下。那正是小路的私处。这使小路啊地一声呻吟,那呻吟令人销魂。
  成刚分明感觉到了那里的丰满与突出。他多想好好研究一下,感受一下。但他还是把手收回来了。小路娇喘着,靠在成刚的身上,脸变得红晕了,美目也变得勾人了。她抓住成刚的手,说道:“成刚,咱们好一次吧。”
  成刚真想跟她好,可是想到今天还有正事儿,就压住自己的欲望,说道:“小路,我还有正事儿要办呢。咱们改天吧。”
  小路并没有埋怨,嗯了一声。她去了趟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坐下。这时的她情绪稳定多了。小路望着成刚,说道:“我找你来,是因为你的事儿有门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不知道你怎么帮我?”
  小路掏出根烟点上,翘起二郎腿,吐了两口烟之后,说道:“这很简单的。
  他能拿照片来威协兰月,咱们也可以用他的把柄来威协他。”成刚脸现惊喜,说道:“难道你已经拿到他的把柄了吗?”
  小路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的朋友很多,他们又肯帮忙,所以呀,我已经抓了这个老谭头的把柄。”
  成刚兴奋地说:“那太好了。那太好了。这个老家伙真够损的。”
  小路微笑着,说道:“成刚,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帮兰月呢。”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因为我老婆的关系了。我们都是一家人。”
  小路点了点头,笑道:“我还以为你看上你的大姨姐了呢。”
  成刚一摆手,说道:“你可别乱讲,哪有的事儿呀。”
  心里却说,看上了又能如何,暂时也吃不到。只怕我是瞎忙活儿,到最后兰月不领情,我真是个傻瓜蛋子。
  小路说道:“没看上就好。”
  说着话,她内室里取出一张纸来,递给成刚。
  成刚接过叠成方块的纸,问道:“这是什么?这就是谭校长的把柄吗?”
  小路郑重地说:“对,这就是他的死穴。只要你把这个给他一看,他立刻就吓傻了。”
  成刚睁大了眼睛望着小路,说道:“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会让谭校长发傻?”
  小路一笑,解释道:“这是一个名单。这上面列出了贿赂谭校长的人员姓名,以及时间,地点。后边还有他贪污方面的记录。”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谁这么厉害呀?把他查得一清二楚。”
  小路得意地说:“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名单。他在纪委工作,正在调查这个谭校长呢。现在正申请抓捕呢。估计这个谭校长也没有几天蹦的了。你拿着这个名单,把照片要出来吧。”
  成刚将名单揣起来,一脸的感激,说道:“小路,你这么帮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小路开心地笑了,说道:“我什么都不要,能为我喜欢的人做点事儿,我就很开心了。”
  这话听得成刚分明好受。试想,有一个女人对你这么好,又不求回报,你也一样会深受感动的。何况小路是位美女,又很可爱呢。
  成刚不由地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小路,我该说一声谢谢了。”
  小路嘻嘻笑着,说道:“谢倒免了。过些天我要去趟省城,你要是能陪我就好了。”
  成刚想了想,觉得这完全有可能。自己一定得回一趟省城的。兰月的这件事若顺利结束的话,那么就得为了她办工作的事儿。由于回去办事,是不必带着兰花的。因此,成刚说道:“我会抽空陪你的。不过,到了省城,那可是我的地盘,你当心吃亏呀。”
  小路听了直笑,双手搂住成刚的脖子,柔声细气地说:“成刚,我喜欢吃亏呀。吃亏我高兴了。”
  成刚也紧紧抱住了她,心里感激。
  二人又抱了一会儿后,成刚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小路,去会兰月了。他的心情是极好的,比中奖得了五百万还好。
  成刚骑着摩托跑到相约的地点等待。按时间计算,那两个小时已过了一个小时半了。成刚耐住性子,在一家商厂的楼下等待。他望着街景打发时间。在他站的这个位置,可以瞧见远远近近。街上人车来去,车叫声不时响起。跟前尽是摆小摊的,有卖水果的,卖糖块的,卖烤肠的,还有小书摊的。这些摆摊的,都集中在街旁,没什么规矩可言,看起来有些乱。
  在一些店铺的门口,还有一些算命的,以老头居多。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一脸的深沉,象是一个智者。成刚不时地看看时间,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呐。他站不住了,就在楼下焦急地转着圈。他心说,兰月应该正往这里走吧?她肯定要露面了。
  他向四面张望着,并没有看到兰月。一看手机,还差十分钟了。兰月还是没有动静。成刚着急了,为了稳定自己的情绪,他走向一个算命的。这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脸上的皱纹象刀刻的一样深刻。他的目光看起来倒犀利。
  成刚坐在老头对面的凳子。按照要求,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报上。那老头观看了一下成刚的相貌,思索了一会儿,就有模有样地说起来。他说成刚是个富贵命,有生以来,没吃过几天苦。以后前程似锦,不仅有钱,长寿,朋友多,老婆贤慧,艳福也多多,还会有几个孩子等等。
  成刚并不完全信这个,但听他说的话好听,再加上那些话正确率在一半以后,心情挺好。他问道:“老先生,听你这么说,我这辈子没有什么灾难了?应该是一帆风顺了?”
  老头歪头瞅着成刚,慢慢地说:“你的命很好,属于一等命。命是不错,但是今后在对待女色上,应该注意点。虽然艳福无边,也不可太过,要讲究原则呀。”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便掏出十元钱扔过去。站起来走向那楼下,心情挺愉快的。他心说,寿命长不长,现在不知。可我活到今天,除了母亲去世算不幸之外,还真的没有过什么大难,也没有吃过什么苦。这在一个普通人里,应该算是很好的命了。说我艳福无边,目前倒有点看头了。我除了兰花之外,还上了玲玲,只要我愿意,拿下小路不成问题。还有兰雪,那个小姑娘弱点挺多,只要抓住机会,一定可以攻克,至于兰月,也没有没有短处可寻的。如果我卑鄙一点,拿下兰月,并非不可能的。只是用那种手段,未免恶心了。象这样的美女,应该让她爱上我,并投怀送抱才好。这样,我多有面子呀。
  成刚转念又想,我难道真是色狼吗?为什么我要占有那么多的女人?只为了那令人心醉的艳福吗?
  再看手机,已经过了十分钟了,兰月还是没有踪影。成刚寻思着,她怎么还不来呢?她不象是一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呐。如果有什么事儿的话,她可以给我打电话的。有事应该让我知道的。
  又等了十分钟,还是不见兰月。成刚等不下去了。他心说,怎么回事呢?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想给我打电话,却又做不到。这么一想,他开始担忧了。
  他心说,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她。这么想着,他骑上了摩托。发动着车后,有点犯愁了。他心说,我又不知道她去哪里洗澡了,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她呢?
  他骑在摩托上足有两分钟,突然间眼前灵光一闪,闪过‘天河浴池’的名字。
  他心说,兰月该不会去那里了吧?也许她又受到了威协,去那里见谭校长了。那个谭校长对她虎视耽耽的,那岂不是很危险吗?
  虽然这么想并没有什么证据,但成刚下意识地认为兰月遇到了危险,并且就在‘天河浴池’。想到此,他加大油门,象一只箭一样射向‘天河浴池’。他感觉自己飞起来了,感觉时间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宝贵的。他仿佛听到了兰月可怜的哭泣,以及柔弱的求救声。
  来到‘天河浴池’,下了车,就往里边冲去。柜台的服务员见了,说道:“先生你洗澡吗?”
  成刚气喘吁吁地说:“我不是来洗澡的。我是来找谭校长的。”
  他看到那个服务员还是昨天那个。
  服务员说:“谭校长没来。”
  成刚大声道:“你在说谎。他就在浴池里。”
  服务员有点慌张,说道:“他真的没在这里,你还是到别处找吧。”
  成刚看了他的脸色,更能确定谭校长在这儿了,就说道:“你不说是吧,我一个门,一个门的查,让我查到他,把他的人脑子打成狗脑子。”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保安,是一个秃子。秃子一见成刚,哦了一声。成刚也认出来了,正是跟自己打架,被自己打倒的那小子。秃子笑了笑,说道:“这不是成大哥嘛,你想找谭校长呀,哈哈。”
  成刚问道:“他在哪里?”
  秃子背对服务员,嘴上说:“他不在这里的。他没有来。”
  可是他的手向上一指,然后又变成两个指头。他做手势,成刚能看见,服务员看不到。
  成刚嚷嚷着:“什么,他不在?我就不信那事儿。我要挨个房间翻他,翻他打他个满地找牙。”
  说着话,就朝楼上跑去了。秃子在后边叫道:“回来,回来,这里没有你找的人。”
  叫的同时,也追了上来。二人一前一后,就上了二楼。
  这二楼并不是洗澡的地方,而是旅馆,专门给那些野鸳鸯和有情人预备的。
  谁想快活,找不到安全地方,就可以到这里来。这里是安全系数较高的地方。秃子仍在后边说:“这里没有你找的人。”
  成刚暗暗感激他,直接跑到二号间来。他来到门外,就听到里边有女子的声音:“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离我远点。”
  一个男地喘着粗气说:“现在不是,这不马上是了嘛。反正咱们也定婚了,还有什么顾虑的呢?”
  成刚听这话声音,正是谭校长跟兰月。成刚一推门,并没有推开,就将门敲得啌啌响,并叫道:“谭校长,放开兰月,赶紧开门,不然的话,我就踢进去了。”
  秃子也赶到了,大声道:“我说成刚,你快点下去吧。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里边的兰月叫道:“成刚,快点来救我。”
  成刚安慰道:“有我在,你别怕。我这个人最擅长将色狼变成太监了。”
  说到后边,已经变得凶巴巴的了。
  这时,门开了。兰月从里边跑出来。她一脸的惊慌,头发乱了,上衣的扣子还掉了两个。成刚心里稍安,问道:“你没有事儿吧?”
  兰月摇头道:“现在还没有事儿。”
  说着话,躲在成刚的身后。
  成刚一瞧谭校长,光着膀子,全无平日的整齐模样。他的脸上还多了一条指痕。他的眼睛都红了,应该是被欲望给烧的。他急急地穿好衣服,对秃子说:“没有事儿了。你先下去吧。”
  秃子答应一声,便离开了。
  成刚冷笑着,说道:“谭校长,咱们应该再谈谈了。”
  谭校长瞅了一眼他身后的兰月,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好吧。”
  成刚便领着兰月走了进去。这屋里不错,有客厅,有卧室的。客厅里摆着大电视,及红色的大沙发。成刚料想,他们刚才必定是在卧室里搏斗了,不然的话,自己在外边不能听得那么小声。
  成刚也不客气,跟兰月往大沙发上一坐。谭校长坐在对面一张棕色椅子上,脸色苍白。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说谭校长,你是想坐牢是不是?”
  谭校长嘴挺硬,说道:“这话怎么说?”
  成刚说道:“你刚才干什么呢,你应该清楚。我可以告你强奸未遂罪的。”
  谭校长转了转眼珠,说道:“兰月是我的未婚妻,我跟她亲热一下,这也是正常的。你告我,谁信呀?”
  成刚听了不舒服,说道:“有兰月这个受害人作证,你想不认帐,也不行。”
  谭校长笑了起来,笑得很刺耳,说道:“成刚,兰月是我的未婚妻,她怎么会告我呢?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她的日子就好过吗?你说是不是,兰月。”
  他的目光落在兰月的脸上。
  兰月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不知道。”
  说着话,向成刚挨近了一点。
  成刚想了想,决定换个策略。他盯着谭校长,脸色严肃起来,说道:“谭校长,上回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也该考虑好了吧?”
  谭校长一愣,问道:“什么事?”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提醒你一下吧,就是‘照片’的事儿。”
  一听这话,兰月不禁颤抖了一下。
  谭校长咧嘴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说了嘛,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照片是什么意思。”
  成刚叹了一口气,以同情的口气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还想跟你好好商量呢,既然这样,我也没有什么话说了。咱们只好公安局见了。”
  说着话,他站了起来,将那份名单掏出来,向谭校长晃了晃。
  谭校长问道:“这是什么?”
  成刚拿近那张纸,谭校长只看了几行,就面如土色,冷汗都下来了。要不是强撑着,他早就瘫软在地,象一堆稀泥了。
  谭校长颤巍巍地站起来,抖着嘴唇问:“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成刚将东西叠好,放回原处,得意地笑道:“你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吧?你想收回这个,就拿兰月的照片来交换。你看怎么样?”
  谭校长颓丧地坐着,腰都挺不直。他低下头,说道:“那照片此刻并不在我身上。”
  成刚笑道:“那还不好办吗?我给你三天时间。在这三天里,你将照片送到兰月家里。记住呀,一张都不能少,底片也得交。那时候,我把这张纸给你,咱们彼此都没有事儿了。如果三天之内,你不送来照片,我就将这张纸交给有关部门。后果你知道的。”
  谭校长身体抖着,仿佛浸在冷水里一般。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成刚冲着他笑着,就象看着到手的猎物一样。成刚说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并不愿意没进洞房,先进牢房吧?好了,你好好想想吧。”
  说着话,领着兰月扬长而去。
  出了浴池,兰月长出了一口气。成刚埋怨道:“兰月呀,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里多危险呀。”
  兰月面现惭愧,说道:“成刚,对不起了,给你添麻烦了。我并不想来这里,是他吓唬了我。”
  她理了一下乱发,突然说:“我得回去一趟,我的洗澡东西落在里边了。”
  成刚阻拦道:“你再进去了。我去替你找。”
  说着话,他一转身,又进‘天河浴池’了。
  兰月望着成刚消失的背影,心里很感动。她觉得妹妹兰花是幸福的。这个人不但中看,而且中用。这样的人非常难得呀。当一个女人遇到难题时,他总能帮你解开。女人的心里是多么温暖。拿这回的事儿来说吧,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自己就毁了。这辈子也都完了。如果照片的事儿能顺利解决,自己给他跪下都行。
  兰月心说,自己若能摆脱老家伙,以后嫁人,也得照这个标准去找。
  这时,成刚已经拎着东西跑出来了。兰月接过来,说道:“这次得谢谢你了。”
  成刚一笑,说道:“你看你又客气了。来,上车吧。”
  二人上了摩托,迅速地离开了这家带给他们烦恼的浴池。离开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先个服装店,把兰月的扣子订上,又去发廊,整理了一下头发,觉得没什么不妥了,这才买了些菜返回去。
  在路上,兰月说道:“你还挺细心的呢,想到我的扣子和头发。”
  成刚一边驾车,一边说道:“如果不整理一下,你那个样子回去,她们会怪我没有照顾好你,最要命的她们可能会以为欺侮你的是我,那样我可说不清楚了。”
  兰月说道:“哪有那事呀。我拜托你一件事。”
  成刚说:“你讲好了。”
  兰月郑重地说:“刚才在‘天河浴池’的事儿,你别跟别人说呀,不好听的。”
  成刚回答道:“好的,你想怎么样都成。”
  这次,兰月是骑坐的,坐在成刚身上。成刚希望兰月能搂自己腰,可是她没有,双手后抓着铁棍。但二人的身体由于颠动还是不时地能碰到一起。那奶子一碰到成刚背上,就使成刚想入非非。他能感觉到奶子的高耸及弹性,可比兰花的大多了。若是用手与舌头感觉感觉,自然更爽了。他心说,这要是晚上的话,我应该停下摩托,搂着她啃一顿,估计她也不会拼命反抗吧。
  到了家,想到今天办事顺利,以及谭校长那副狼狈样儿,成刚就忍不住想笑。
  这个老家伙,这次也尝到被人家威协的滋味儿了,这叫报应。三天,三天之内,他一定会来的。他坚信这一点。
  周五那天下午,兰雪回来了。一进门就大呼小叫的,家里立刻热闹起来了。
  她穿着成刚给买的那套崭新的牛仔装,快乐得象一只出林的小鸟。她到哪里,哪里有欢笑。
  “妈呀,你知道吧?我们老师跟同学,一看到我这套衣服,都把眼睛睁成了牛眼睛,都说好看。我心里老舒服了,感觉我就是公主呢。”
  兰月眉飞色舞地说。
  “二姐呀,你可真幸福,嫁给姐夫这样的能人,强者呀,大腕呀。小妹以后也得找个这样的,不找到这样的,我这辈子就不嫁人了。”
  兰月一脸的坚决。
  “姐夫呀,这套衣服真好,我越穿越舒服呀。赶明儿个,把那台摩托也给我吧,好不好嘛,姐夫?”
  兰月撒着娇。成刚笑而不答。
  她象是春光,象是火焰,使大家眼前一亮,心情舒畅,并且都有了笑容。成刚瞅了瞅兰月的胸臀,心说,小姑娘再长几年,一定可以变成大美女的。如果到了城市,给她好好打扮一下,准保能打一百分的。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饭。兰雪眨着美目,说道:“妈呀,有件事儿,我想跟你商量。”
  她的脸上带着狡黠地笑。
  风淑萍白了她一眼,说道:“兰雪,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兰雪眯着美目笑着,单手支下巴,一副乖乖的娇美样儿。她说道:“妈,全县要举行青少年歌手大赛,我想参加。”
  风淑萍说道:“你喜欢唱歌,又唱得不错,那就参加吧。只要不花钱就行。”
  兰雪听了,脸一长长,看了看兰花跟成刚,目光又落回去,说道:“妈呀,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报名费十元钱。”
  风淑萍毫不犹豫地说:“既然是花钱的事儿,那就别去了。”
  兰雪一听,拉长了音叫道:“妈,这可是全县的比赛呀。要是能顺利进入决赛的话,那一下子就出名了。”
  风淑萍说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还要花钱,那就别去了。”
  兰雪一看当妈的不支持,就将目光转向兰花,腻声叫道:“二姐,你可不能不帮我呀。”
  说着话,目光在在成刚脸上打转转。成刚知道小姑娘在打自己的主意,而自己自然想帮他,表面却不露声色,依然听而不闻地吃饭,夹菜。
  兰花心疼地摸摸兰雪的头,说道:“兰雪,你高兴去,就参加吧。那十块钱,姐替你掏了。”
  兰雪撅着小嘴,说道:“姐呀,不止是十块钱的事儿。你想,参加比赛,自然要好好化妆,这是需要钱的。要有身好衣服,这需要钱的。要有双好鞋,这也需要钱的。可我是一个学生,我没有钱的。”
  兰花一听,知道花不会少了,就看了看成刚,见成刚不说话,便说道:“兰雪呀,你先别急呀,让我跟你姐夫晚上商量商量。”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这次的比赛我是铁了心要参加。如果你们不管我,我就向同学借钱去。”
  风淑萍训斥道:“你想一出是一出呀,吃饭吧,今后那吃亏的事儿少干点。”
  兰雪对妈做了个鬼脸,便继续吃饭了。而眼睛不时地往成刚脸上飘。成刚装作不知,把兰雪气得直哼哼。成刚看在眼里,觉得很好玩。
  晚上,二人躺在被窝里休息。兰花就说:“刚哥,兰雪要参加唱歌比赛,你是怎么看的?”
  成刚回答道:“兰雪有唱歌的特长,本人又特想参赛,那就去吧。这样的机会应该好好利用,就是不成功,锻练一下也是好事呀。”
  兰花说道:“那钱怎么办呢?估计所有的花费下来,得个几百块,这钱让妈掏,估计是不成了。妈不会掏那些钱给她的。”
  成刚爽快地说:“你妈不掏,你就掏好了。得了,就掏一千块钱吧,给她好好包装一下。现在这个时代,唱歌要讲实力不假,可是附属方面也很重要。一个好歌手,要外形好,包装好,宣传好等等,实力有时排不到第一位。”
  兰花柔声说:“那就这么定了。哪天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带着兰雪去买衣服吧。”
  成刚答应一声,说:“就这么办吧。咱们尽力支持她,到时就看她的表现了。”
  次日早饭时,兰花告诉兰雪,参赛的花费由她们夫妻掏了,并且今天就去买衣服去。兰雪乐得直蹦,搂着兰花的脖子,连亲了她几下脸,亲得啧啧有声。兰花娇嗔地推开兰雪,说道:“好了,小丫头,都这么大了,还象个孩子。这事儿你得感谢你二姐夫。家里的事都由他做主的。你要不要也抱抱他,亲亲他?”
  兰雪先是感激地望了成刚一眼,然后哼一声,说道:“我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让男人占便宜呢?”
  那装腔作势的样子又调皮又可爱。成刚看得心里乱跳,心说,玲玲勾引我,我都受不了。若是兰雪扑到我怀里逗我,估计我同样会把持不住的。我这么大的人了,为何意志那么脆弱呢?为什么不能免除这男人们共有的弱点呢?
  成刚问道:“我还要跟着去吗?”
  他看了一眼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兰月。
  兰花说:“你当然要去了。万一遇到什么事儿,你好替我作主呀。”
  兰月这时说话了:“成刚,你去帮小妹买衣服吧。家里有我和妈呢,有什么事儿,我们可以应付的。若有什么棘手的,就给你打电话。”
  她的意思很明了了。
  成刚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跟着去吧。”
  当兰月上班的时候,成刚找个机会,跟她说:“你不用再怕谭校长了,现在咱们是老大,他得听咱们的。他不交东西,就去坐牢吧。”
  兰月感激地一笑,说道:“我欠了你一大笔债,我会加倍偿还的。”
  说着话,就走了。她的灿烂的笑容再度将成刚给迷住了。因为兰月笑一次可不太容易,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
  大约八点多钟吧,成刚骑着摩托驮着姐俩向城里去了。
  有兰花在旁,成刚就不能乱说话了。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她们姐俩在说,而成刚说不上三句话。他在姐俩的吱吱喳喳中,驾驶着摩托,一口气骑到了县城里。
  县城虽小,也有不少精品屋的。兰雪是参加比赛去,买的衣服自然不能太寒酸了。得买那种能上舞台的,平时也能穿得出去的。既然外衣都买了,索性就连内衣也换了吧。
  首先去内衣店买内衣。走进一家,里边真是内衣世界。靠墙的架子,以及地上的几排架子都被内衣占据了,五颜六色的胸罩,各式各样的裤衩,象海洋一样淹没了成刚。成刚买这东西并不内行,只好到了一边坐着去,由她们姐俩自己做主去。
  兰雪满屋子乱转,东张西望,好象眼睛都不够用了。她连问了几样,都是高档品,质量与牌子都很过硬。兰花提醒道:“兰雪,不要太浪费呀,太贵了,你姐夫该心疼了。”
  兰雪瞅了瞅成刚,笑嘻嘻地说:“这点钱对于姐夫来说,那只是毛毛雨了。”
  她的手在那些东西上滑过,芳心陶醉。有几个女孩子不喜欢买衣服,不喜欢买好衣服呢?身为女性,穿可是大事儿。
  终于,她看中了一套红色内衣,属于镂空式,小小的,只在关键处遮掩一点。
  兰花见她看中这样性感的,有点意外,就说道:“这个你穿合适吗?”
  兰雪微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试一下吧。”
  说着话,拿着内衣进了试衣间。这家试衣间就是卧室。兰雪进门后,将门插好。右边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几乎跟墙一样高。
  兰雪将牛仔装脱掉,露出里边白色的内衣。她的个头属于中等,皮肤白白嫩嫩的。她穿着内衣在镜子前照了照,又转了两圈,对自己基本满意。她的的腰够细,大腿够直够长,屁股也够圆,若说不足,只是胸臀有欠丰满了。
  兰雪又将内衣拿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那两只奶子犹如梨大,奶头粉色。兰雪认为胸小,如果能赶上大姐就好了。再看下边,小腹圆圆的,下边的绒毛还不够密呀,不过那个小丘已经微微隆起了。那嫩嫩的花瓣显示着很好的纹路。
  若是男人见了,同样会发狂的。
  兰雪在胸上揉了两下,又在下边的小缝里蹭了几下手指,就感到身上发热了,脸上发烧了。再伸手指磨擦时,那里已渗出一滴粘液出来。兰雪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女人的甘露呀。
  兰雪光着身子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又扭了扭腰,使自己的奶子动一动。再转过身子一瞧,屁股不够大呀。每当她看大姐与二姐,甚至妈的屁股时,就会起了羡慕之心。她们的够大,够圆,够味儿。那才是女人呢?为什么自己的屁股不如她们的呢?
  她想了想,不由地笑了。她心说,自己还小呀,再过几年,一定比她们强的。
  她望着自己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肉体,基本满意。她心说,这么好的身子,以后不知道要给谁呢?
  她将新内衣换上,奶头与绒毛不见了。红色映衬着她白嫩的肉体,使她格外动人。她在镜子前又转了几圈,觉得这内衣还好,便决定要了。
  兰花在外边急了,叫道:“兰雪,你干什么呢?在里面睡着了吗?”
  兰雪答应一声,便穿好衣服,拿着新内衣,走了出去。
  当她见到姐姐时,就说要了。成刚冲着她微笑。兰雪莫名其妙地感到脸上一热,仿佛刚才自己裸体的样子被他看到似的。她心说,找男人还得找姐夫这样的。
  你想干什么,他都有能力支持你。
  一算帐,打完折,还一百多块。兰花惊呼一声:“这么贵呀?”
  成刚一摆手,说道:“她喜欢的话,就买了吧。”
  兰花瞪了兰雪一眼,才把钱付了。
  出了门之后,兰花训斥道:“兰雪呀,你也太能花钱了吧?太不会过日子了。
  这要是让妈知道,肯定得骂你两个小时。”兰雪嘻嘻一笑,说道:“二姐呀,我知道你不会告诉妈的。你想呀,买一次东西,不挑好的买吗?买那老破玩意,穿几天就完了。”
  兰花白了她一眼,说道:“你拿我们当冤大头了吧。”
  成刚微笑道:“兰花呀,这次就买好的吧。她要参加演出的,差的拿不出手。”
  兰花嗔道:“刚哥呀,这孩子迟早要被你给惯坏的。”
  成刚哈哈一笑,并不说别的。兰雪感激地冲成刚一笑,那张俏脸比百合花还好看呐。这笑脸令成刚非常好受。为了这一笑,他花再多的钱,也不会叫屈的。
  接下来买外衣就比较慢了。姐俩商量来,商量去,决定买一条好裙子。这裙子要求就比较高了。他们走了好多家,都没有碰到满意的。后来就来到了大商厂。
  也就是最繁华的地带。成刚将摩托停在一个不碍眼的地方,也不跟着上楼了,就要楼下等。
  左等也不出来,右等也不出来。他有点急了,真想跑上去瞧瞧,但他还是忍住了。他百无聊赖地看着街景,真渴望找点什么事儿好打发这缓慢的时间。正烦着呢,一辆红色的小车在跟前停下。车玻璃一落,露出小路的脸。她朝成刚一招手,成刚笑了笑,便上到车上去。
  小路问道:“在这儿傻杵着干嘛呢?”
  成刚便将自己此来的目地说了。小路听说兰花也来了,就想上去瞧瞧兰花是什么样儿。成刚连忙说:“你还是拉倒吧,你们还是不要见面。万一你一激动,说点什么过火的话,我这个家庭就得‘世界大战’。”
  小路哈哈一笑,说道:“看你挺可怜的,就放你一马。”
  成刚望着这崭新的车,说道:“这车是谁的?”
  小路回答道:“这是我哥哥新买的,我开出来玩玩。”
  成刚点点头,说道:“看来你哥哥混得不错呀。”
  小路说道:“今年还行吧,挣了几万块。不过这车也贷款买的。”
  成刚闻了闻,说道:“小路,你今天身上怎么这么香呢?”
  小路笑面如花,说道:“因为我今天抹的是外国香水,是纯粹的法国货呀。”
  说着话,她一伸胳膊,就将成刚搂住了。成刚一阵心醉,但还是将她推开了,说道:“小路,咱们可得保持距离呀,让我老婆闻到味儿,可就不好了。”
  小路眯着美目笑道:“你就那么怕她吗?”
  成刚解释道:“我是不想让自己的家庭起内乱。”
  小路听了格格直笑,说道:“不如咱们再亲亲吧,我今天抹的是新买的口红。”
  说着话,伸着火红的嘴唇就要亲。
  成刚连忙做出投降的姿势,陪笑道:“小路呀,还是免了吧。想亲我,改天吧。今天我可不敢了。好了,我得下去了,一会儿,她们该出来了。”
  小路轻轻一甩长发,说道:“既然你是妻管严,那么我快滚你的吧。我还以为你挺英雄呢。”
  成刚自我解嘲地说:“男人嘛,该硬的时候要硬,该软的时候要软。”
  小路听了又笑,说道:“成刚,我说你怎么不敢碰我呢,我现在明白了是什么原因了。”
  成刚问道:“是什么原因呢?”
  小路抿嘴笑着,说道:“因为你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软的时候软了。你是太监。”
  成刚自尊大为受伤,故意怒道:“瞎说吧,你又没有试过。”
  小路捂了捂嘴,说道:“以后,我会知道的。如果你不是太监,下次我准保将你拿下。好了,快滚吧,胆小鬼。”
  成刚笑了笑,就要下车。小路一拉成刚的胳膊,说道:“慢着,我想起一件事来。”
  成刚问道:“什么事儿?”
  小路说道:“我过几天就去省城了,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很有可能的。”
  小路甜甜地笑了,说道:“如果能一起走,那就太好了。”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是呀,那时候我正好可以练枪。”
  小路听罢脸一下红了,一推成刚,嗔道:“快滚蛋吧。”
  成刚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才下了车。那车响了两下喇叭,便嗖地开跑了,眨眼间已经消失在远方了。
  成刚心说,这个女人对我有意思。如果能够一同往省城去,那么可有得享受了。那时候,我们谁都没有顾忌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是把床震塌了,也没有人干涉的。他越想越美,仿佛已经跟她做那好事了。
  又等了有半个小时,兰花才跟兰雪下楼来。兰雪的手里又多了一个纸兜子,外边的广告很漂亮,那是一件雪白的裙子。成刚知道,她们已经买到所要的东西了。
  兰花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到这小小县城东西也贼拉贵。这条裙子你猜多少钱?三百二十块呀。这还给抹了八十呢。”
  兰雪一脸的喜悦,将那兜子抱在怀里,说道:“物有所值嘛。”
  兰花哼道:“花钱的又不是你,你自然不用心疼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只要买到合适的衣服就好,别计较什么价钱了。走吧,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吃完东西,咱们再回去。”
  二女没有意见,因此,三人就到附近的一家面馆吃东西了。


第五章 夜晚好事
  回到家,兰雪把新买的连衣裙给妈显示一番。风淑萍虽然觉得好看,终觉得太贵,免不了将兰雪又教训一番。兰雪并不在意,她现在已经被喜悦给主宰了。
  晚上,谭校长突然来了。成刚心中大喜,他感觉谭校长是来投降的,而不是来叫板的。只要他将照片送来,那么兰月的这件苦恼就可以去掉了,兰月也就自由了。
  成刚与兰月在东屋接待谭校长。成刚坐炕沿的左端,留点空被兰月坐了。炕沿的右端就是谭校长。他此时已经全无平时来这儿的冷静与自信,此时,他象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一样的颓丧和狼狈。
  成刚微笑道:“谭校长,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不会干傻事的。如果你今天不来,那份名单我就不要了,我会送给别人。”
  谭校长摇摇手,说道:“别,别,你让我做的事,我这就做了。”
  说着话,从身上掏出一个纸袋来,哆嗦着递给成刚,眼睛望着一声不吭的兰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成刚接过之后,本想掏出瞧瞧的,但又一想,那照片并非普通照片,自己还是不要接触得好,免得兰月害羞,或者不满。于是,他向中间挪一下身子,将纸袋交给兰月,说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看仔细了,还有底片。”
  兰月便背过身,紧张得将东西拿出来检查起来。此时,她又是惊喜又是难受。
  她近期的心情不好,都是这照片害的。她恨死这些照片了。这些照片几乎害了她的终身。这照片象魔鬼一样不放过她。
  验过之后,兰月轻声说:“对,就是这些。”
  成刚瞅了一眼兰月激动而羞红的脸,然后跟谭校长说:“谭校长,你不会窝藏几张吧?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没有全拿出来,你一定没有好日子过的。”
  谭校长连声说:“不敢,不敢,总共就这些的。对了,那份名单呢?”
  成刚从身上掏出那份名单,说道:“在这儿呢。我可交给你了。你真是太便宜了。这份名单可以把你打入地狱。”
  谭校长接过之后,连忙揣好,说道:“从此之后,咱们就两清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
  成刚也站了起来,说道:“谭校长,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你跟兰月的定婚也作废了。”
  谭校长听罢,表情比老婆跟人私奔了还要难看,他望着兰月,希望兰月说点什么。兰月目光移向窗房,说道:“谭校长,我跟你之间从开始到现在,也只有威协和被威协的关系,跟男欢女爱的,一点没有联系。”
  谭校长听了,忍不住眼圈一红,几乎老泪纵横。成刚提醒道:“兰月以后还要在你跟前上班。如果你心怀不满,给她小鞋穿,让我知道的话,我会把你打成猪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说到做到。”
  谭校长点点头,便出屋走了。他一走,兰月便问:“如果这家伙没有将照片全交怎么办?那咱们不是失去跟他谈判的筹码吗?”
  成刚自信地笑了笑,说道:“我不会那么傻的。在交给他之前,我早就另抄了一份预备着。万一他敢起刺儿,我照样收拾他。”
  兰月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可真细心呐。”
  成刚说道:“跟他这种人办事,得多长几个心眼。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些照片是怎么被他拍的呢。”
  他望着她手里的纸袋。兰月立刻将纸袋背到身后,好象成刚长了一双透视眼,看到了那些照片一样。
  兰月皱眉,说道:“这事儿说起来就难受,你要感兴趣的话,换个时间告诉你。”
  成刚对照片更感兴趣,他真想说,把照片拿来瞧瞧,但他没说。他知道那样兰月会生气的。那些照片还是越少人看到越好的。这是一个姑娘家的隐私。兰月很爱惜自己的名声。
  正这时,风淑萍与兰花、兰雪走了进来。风淑萍看了看二人,问道:“都解决了吗?”
  成刚回答道:“是的,都解决了。以后,他再也不会来找麻烦了。”
  风淑萍长出一口气,感激地望着成刚,说道:“兰月呀,你应该好好感谢成刚,就算是你给他跪下都不过分呐。”
  兰月听了,眼圈一红,揣好东西后,作势要跪。成刚赶忙拉住她的双手,阻拦了她,说道:“不要这样。我跟兰花是夫妻,也是这个家里的成员。我为这个家做任何事儿,也都是应该的。”
  风淑萍笑了,说道:“成刚,你真是一个懂事又明理的好人,兰花嫁给你,那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兰花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说道:“这是天意吧。”
  兰雪这时跑上前,笑嘻嘻地说:“姐夫,快点放开我大姐的手。你拉着她的手不放,这算什么?大姐不是你老婆,二姐才是。”
  这话说得二人脸上同时发烧。
  成刚这才意识到还拉着兰月的手呢。她手好滑,也好凉。他经兰雪这么一提醒,连忙放开了。而兰月则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不敢看成刚。
  兰花爽朗地一笑,说道:“兰雪,别在那儿没事儿找事儿。我对你姐夫还是放心的。”
  风淑萍说道:“好了,好了,一片云彩都散了,咱们去吃饭吧。”
  于是,一家都到西屋去吃饭了。这顿饭吃得非常开心。大家的情绪都很好。兰雪因为买了新衣服,心花怒放。兰月因为摆脱了谭校长,心满意足。风淑萍为有一个好姑爷而高兴,兰花也为有一个好丈夫而舒心。成刚呢,望着美女们愉快,他自己则更愉快了。
  成刚不时瞧瞧兰月,发现她的眼圈是红的。他知道这是喜极而泣的意思。兰月偶尔也会看他,只是四目相投,她象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马上会逃走。成刚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美女对自己的感谢与敬佩,似乎还有一点好感。不然的话,她的目光何以比以前多了一些温暖呢?他心说,我一定要让兰月乖乖地入怀,献身。只要努力,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过了几天,兰雪参加比赛。成刚与兰花前去捧场。兰雪表现不俗,在初赛中,以小组第一的成绩杀入决赛。这令夫妻俩都很兴奋。成刚听了兰雪的歌,也觉得她是可造之才。她那种甜美,清新又带一点感伤的风格,给他留下的深刻的印象,也使观众们大声叫好。
  兰雪从台上下来,兰花笑呵呵地抱住兰雪,夸道:“小家伙,你要变成大歌星了。”
  兰雪也把姐姐抱住紧紧的,说道:“二姐,没有你们哪来的歌星呀?”
  说着话,她的眼睛扫了成刚一眼。成刚微笑着,向她挑起了大拇指。兰雪向成刚眨了眨一只眼睛,显示出可爱的样子。
  按照规定,五天之后举行决赛。为了能让兰雪取得好成绩,成刚特地请了名师指点,并且在家歌厅包房,包了五天,让兰雪在名师的指点下练唱。当然了,学习也不能耽误的。每天,夫妻二人以兰雪为中心,尽力地支持她。成刚心说,为了让她有进步,花点钱也是应该的。对这一切,风淑萍觉得犯不上,她想,取得了第一也没有什么,也只是一个学生,并不就真的成为歌星了。
  举行决赛那天,全家人为兰雪助阵,就连风淑萍也在大家的规劝下进城了。
  众女都好好打扮了去的。那天晚上,台下座无虚席,人头攒动。舞台上灯光艳丽,装饰一新。总共二十名选手,兰雪的序号为十五号。
  成刚耐心地看完前十四名之后,固执地认为,他们都不及兰雪唱得好。等到兰雪出场时,成刚几乎被迷倒了。他几乎不敢认这是兰雪了。她穿着浅绿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迈着轻盈的步子走来,在柔和的灯光下,飘飘欲仙。
  当她歌声响起来时,成刚有点意外,因为兰雪并没有唱那些缠绵悱恻的情歌、甜歌、苦歌,而是唱了一首《出塞曲》那是一首台湾歌曲,词写得很棒。成刚是听过的,这次听兰雪唱起,仿佛自己也到了草原上,看到了风沙,看到了骑兵,看到战争,看到了牛羊。以成刚的感觉,兰雪的唱得不比原唱差的。他很惊讶,这么一个花季的小女生,怎么唱得了这样雄浑而苍凉的歌曲呢?可兰雪还是唱了,不但唱得好,而且动作也相当到位,显示出她不凡的潜力。同时,也说明成刚的努力没有白费,钱没有白花。
  当她唱完后,行了礼,退台了,台下还静得很。大家都跟成刚一样沉浸在歌声的海洋里。半天之后,成刚第一个鼓掌,接着兰花,兰月,风淑萍这些亲人也都鼓起掌来。然后全场都是掌声了,掌声象鞭炮声一样,将台下淹没了。
  正如成刚所想,兰雪得到九点八分,而第二名是九点零分。兰雪终以优异成绩一举夺魁。当她捧着奖杯,来到亲人面前时,她激动得掉下眼泪来。她将奖杯放下,挨着亲人拥抱着,亲吻一下。到了成刚这儿,她抱得更紧,抱得时间更长,还在成刚左右脸上各亲一下,亲得很响亮,使成刚心神飘飘,几乎要晕倒了。
  他心说,小丫头,你犯傻了吗?这可不是你家的庄家大院,而是电影院呀。
  再说了,你姐跟你妈都瞅着呢,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可兰雪不管那事儿,在成刚的怀里窝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兰花哼一声,说道:“小丫头,以后不准占他的便宜。”
  兰雪对兰花伸了伸舌头,大家都相对着笑了。
  离开电影院,成刚做东,请全家人到一家饭店吃饭,以庆贺兰雪的好成绩。
  在那里,成刚却意外地碰到了玲玲。这使他又惊又喜,又有点怕。
  成刚领着兰花全家人去吃东西,给兰雪庆功。大家说说笑笑的,正高兴呢,只见玲玲从一个单间出来,经过他们的桌子。玲玲也挺意外,先冲成刚一笑,然后对兰雪说:“兰雪,祝贺你得丫头一名。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
  兰雪眉飞色舞,说道:“你这还象句话。这话好听多了。来,我给你介绍我全家人。”
  说着话,一一作了介绍。当介绍到兰花时,玲玲多看了两眼,微笑道:“兰雪的姐姐都很美。”
  兰花跟玲玲拉拉手,望着身穿校服,落落大方,又俏丽不俗的玲玲,夸道:“你也不差呀,跟兰雪一样出色。”
  玲玲说了声谢谢,然后冲成刚一招手,说道:“成先生,你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成刚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就跟大家打个招呼,跟玲玲往外走去。一出了门,外边黑乎乎的。玲玲将成刚拉到饭店的房后,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地方,搂住他的脖子就亲起嘴来了。成刚也双手展开,在她的屁股上,奶子上肆意地抓弄着,二人的舌头饥渴般地缠在一起,发出发唧溜溜的声音。玲玲还将手伸到成刚的裤裆下,在他的棒子上好顿按摩。按得成刚直喘粗气,要不是时间地点合适,他定会尽情地干她的。好一会儿,玲玲才放开他。
  玲玲娇喘着说:“成大哥,今晚我也去看了比赛,不过比你们出来的早。兰雪今晚唱得真好,我都有点嫉妒了。”
  成刚微笑道:“那你怎么不去参加呢?”
  玲玲说:“唱歌不是我的强项。如果哪有舞蹈比赛,我会参加的。”
  成刚问道:“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
  玲玲回答道:“还能干什么呢?除了上学,就是想你了。你也不去看看我。”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玲玲,我哪敢去看你呀。一去看你,就容易被兰雪瞧见。”
  玲玲嗔道:“你可以到我家看的,不一定非得去学校。”
  成刚又叹了口气,说:“去你家又怕被你老子碰到。”
  玲玲再度扑到成刚的怀里,撒娇般说道:“那我不管,下回你进城里时,一定得去看我,不然的话,我到你家找你去,找你老婆借人。”
  成刚一听笑了,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几把,说道:“小家伙,我又不是一件衣服,或者一条毛巾,你说借就借呢?”
  玲玲亲吻着成刚的脸,说道:“成大哥,我想你嘛。为了怕给你带来麻烦,我连电话都忍着不打。可你也得看看我呀。”
  成刚听了心里一暖,说道:“好的,我下次进城,一定去看你。我给你打电话好了。”
  玲玲发出了开心的笑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说着话,跟成刚拉了勾。
  成刚两手在她的胸上揉动着,说道:“玲玲,我去送你吧。”
  玲玲被揉得麻酥酥的,真想找个地方干一把,可是她还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子。
  她鼓足勇气推开他,说道:“成大哥,你还是回去陪家里人吧。我一个人打车回去。”
  成刚嗯了一声。玲玲又亲了成刚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走了。成刚眼看着她上了一辆QQ车,才放心地返回。他心说,玲玲这女孩可比兰雪懂事多了。她想的是不给我添麻烦,而兰雪想得却是,如何给我添麻烦,相比之下,还是玲玲可爱一些呀。
  他先到洗手间里照了照镜子,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这才洗了手,整理一下衣服,返回自己的座位。成刚坐下后,给大家倒酒。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因此,他要了葡萄酒给她们喝。今天,就连风淑萍都喝了两杯。兰月三姐妹心情好,都喝了好几杯,兰雪喝得最多。今晚没有人管她。她最受宠爱了。她真的象公主一样。
  成刚的目光在姐仨脸上扫过,发现她们的脸都变红了。那是酒的作用。兰雪艳丽如桃花,兰花朴实如月季,兰雪则如一朵小玫瑰花。再看岳母,也是丰韵犹存。她穿了兰花给买的蓝裤子,蓝色外套,又去发廊特意理了发,显得又年轻,又受看。她四十多了,可是这么一打打扮,就象三十出头似的。成刚暗叫可惜呀,可惜岳母这样的人材了,连个男人陪都没有,正如一个成熟的苹果,挂在树上,寂寞地受着时间的摧残,迟早要衰老地坠落于地的。明知道可惜,却也无法可想。
  自己这当姑爷的,总不能帮忙给找个对象吧?
  这顿饭吃得好,喜气洋洋,欢声笑语。兰家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兰花笑意盈盈,兰雪热情如火,风淑萍也眉开眼笑。再看兰月,喝了点酒后,俏脸绯红,目光温暖,不再象平时那么冷漠与孤独了。当她的目光与成刚接触时,还不时微笑着。她笑得样子尤其美丽,仿佛冰雪突然都融化了,春风吹拂大地。这使成刚有一种冲动,很想把她搂在怀里爱抚一下。当然,这想法只是做梦罢了,根本不能变成行动。
  这顿饭吃到十点多结束。一算帐,不到一百。成刚心说,真便宜呀,这要是在省城的话,二百块钱都下不来。省城薪水高,但消费也高。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处。
  他们五个人,要了八个菜,有四个是肉的,包括锅包肉,里脊肉,蒜苔炒肉,菜花炒肉,其它的则是素的,再加上三瓶葡萄酒,两杯白酒。五个人吃得很挺满意的。但风淑萍帐单之后,吓了一跳。兰花也只是笑了笑,兰雪则胸脯挺得高高的,认为活着就得这么活。这么活才叫潇洒呢。兰月没有什么表示,因为她有点头晕了。她不太会喝酒的,连色酒也不行。
  出了饭店,晚风吹来,有几分凉意。风淑萍见兰雪还穿着演出时的裙子,就说道:“兰雪呀,换上牛仔服吧,穿裙子凉。”
  她拎着兰雪的装衣服的兜子。兰雪答应一声,母女俩又返回饭店,找地方换衣服了。过了十分钟,她们才出来。
  兰花问道:“刚哥,咱们怎么回去呀?”
  成刚上了摩托,说道:“这还不容易吗?来时,你们是搭车来的,回去当然也坐车了。这样,我给你们找个微型车坐。我骑摩托回去。”
  兰花关心地说:“你喝了白酒的,能行吗?”
  成刚笑了,说道:“这点酒算什么呀。好了,我去叫车,你们等着。”
  说着话,发动着摩托,向附近的停车场跑去。不一会儿,就找来一辆红色微型车。这是个女司机,年轻,稳重,成刚较为放心。
  成刚打开车门,风淑萍,兰月,兰花连着上车。到兰雪那儿,她说道:“妈,我要坐摩托回去。”
  风淑萍在车里小灯下一板脸,说道:“兰雪,你干什么?快上来。”
  兰雪摇头,说道:“妈呀,我喜欢被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就象鸟在飞一样,太爽了。”
  风淑萍哼道:“死丫头,一天净事儿,越来越没个规矩了。”
  兰花劝道:“妈呀,她愿意坐摩托就坐吧,别管她了。”
  兰月幽幽地望着成刚,语重心长地说:“成刚,照顾好兰雪,别让她吃亏呀。”
  她说话一点都不晕。
  兰花听了笑了,说道:“大姐,有成刚在,小妹怎么会吃亏呢?谁敢碰小妹,成刚能打扁他,是不是刚哥?”
  成刚笑道:“就是,就是呀。”
  可是,她听出了兰月的弦外之音。
  微型车开走了,两道雪亮的灯光象两把剑穿透黑夜,越来越远了。成刚琢磨着兰月的话,心说,兰月是怕我占兰雪的便宜呀?兰花愣没有听出来。哈哈,兰月多虑了。如果兰雪不诱惑我,那一定没事儿的。
  成刚上了摩托,兰雪也美滋滋地坐到身后。成刚说声:“坐稳了。”
  摩托就跑了。开始,兰雪还挺老实,等跑了一段,下了大街,离开路灯,拐上回村子的土路后,兰雪就伸出胳膊,抱住成刚的腰,并且抱得紧紧的。一对奶子压着她的背。她的奶子不如兰月的大,但也很尖挺,显示着青春的风采。那感觉一样令成刚心里发痒。
  由于路不那么平坦,成刚就放慢速度,说道:“兰雪呀,你抱着我,我会心乱的。”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呀,不抱着你,我怕被摩托给甩出去。为了安全,只好让你占便宜了。”
  成刚逗她说:“兰雪呀,你这么一抱我,我就受不了。我特别想停下来,把你给吃掉。”
  兰雪吃吃地笑着,说道:“姐夫,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在吓唬我呢。我才不怕你呢。如果你是那种人的话,二姐也不会嫁给你了。”
  说着话,用自己的前胸磨了磨成刚的背,磨得成刚血流加快,说道:“求你了,兰雪,别这样,我可不是太监,我是正常男人。你这么干,会害了我的。”
  兰雪听了笑得格格的,说道:“姐夫,你真逗,真叫人快活。我以后说啥要找个你这样的老公。可惜呀,你被姐姐抢去了,不然的话,你就是我的了。”
  兰雪说得雄心勃勃,又带着遗憾。
  成刚听得心里舒坦,但还是说道:“不准胡说,兰雪。我是你姐夫。”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嘛。”
  成刚说道:“听我的,兰雪,好好念书,好好唱歌,无论是唱好了,还是念好了,都可以出息的。你出息了,找什么样的老公找不着呀。”
  兰雪唔了一声,说道:“可成刚只有一个。我今晚有个念头,就是想嫁给你。”
  她的声音带着沉醉劲儿。成刚知道她除了对自己有好感之外,也有酒的原因。他知道此时若是对她下手,十有八九会得手的,但他狠不下心来,觉得不能伤害她。
  成刚笑道:“小毛孩子,瞎说。”
  兰雪接着说:“姐夫,你对我太好了,没有你,哪有我今天的冠军呐?你真是我的靠山。”
  成刚开导道:“别想那么多了。你还是个孩子。”
  兰雪又说道:“姐夫,我家里穷,以后就算我考上大学,只怕也念不起,也得下来。到最后可能还得回农村种地。我真不甘心,不甘心。我兰雪也不比别人差呀。”
  成刚安慰道:“这些你不必操心。你只要考上,你家供不起,我也会供你的。
  你可得争气呀。”兰雪嗯了一声,不再出声了。成刚的摩托呼呼地响着,向前小跑着,离家越来越近了。
  成刚嘴上说得好,可心里是多么想去掉兰雪的包装,见识一下兰雪的‘美景’呀。可他心太软了。还好有奶子压背,也算有艳福了。
  由于兰雪在歌唱比赛中得了冠军,全家人着实欢喜了几天。就连成刚也觉得,兰雪有点能耐。这能耐虽然有自己帮忙的因素,但她本人的才能是最主要的。他心说,只要她能行,我就会培养她。如果是根好苗,就不能浪费了。
  很快就到了兰花舅舅的生日。生日那天,风淑萍带着姐妹三人去县城,成刚并没有去。他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其实,他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在为兰月以后的事儿思考着。按照自己的意思,自己帮她摆脱了校长的纠缠之后,还要帮她转正。这个应该不难。还要帮她调入省城,这个也能办到,他发愁的是,如果这些都做完了,兰月是不是属于自己呢?万一自己把这些事儿都办了,她再投入别人的怀抱,自己岂不是成了傻瓜吗?
  她们临走时,已经做了足够的饭菜,只要成刚到时热一下就可以了。兰花说,她们当天回不来,要在舅舅家住一夜再回来。成刚让她们只管玩,只管开心,不用管自己。自己这么大一个人,不会饿着的。
  她们走了,屋里屋外,只有成刚一个人。成刚没有事儿做,就跟自己公司的老板通了电话,告诉老板自己大致回去的时间。这个时间也不太准。成刚也不知道在这里还要呆多少天。他在这里呆得很舒服,跟继母的那件事也慢慢淡一些了。
  至于有没有勇气面对父亲,还是个问题呢。
  成刚一会儿在屋坐着,看几眼电视,一会儿打开电脑,乱写一点东西,或者画两张画。或者到院子里望天,瞧瞧前后的房子,遥望一下广阔的田野。他越看越喜欢这里,觉得跟城市比,乡村还是块净土。
  下午,成刚又给父亲的助手江叔打了电话,询问兰强的情况。江叔说,兰强已经在干活了。小伙子长得精神,手脚又勤快,大家都挺喜欢他。这使成刚放心了。他又问父亲近况,江叔犹豫了一会儿,只说还好还好。成刚觉得他话外有话,但问他什么,又不肯说了。
  在天黑之前,成刚将剩下的土豆丝热了,就着馒头吃着。没等吃完,门外就响起了摩托声。成刚到窗前一望,只见院子门一开,摩托已经骑进来了。一看摩托上那人,却是可爱的兰雪。
  兰雪走进屋子里,拎着一个大口袋。打开一看,有鸡腿,有猪肉,有血肠,有猪蹄的,还有一瓶二锅头。兰雪将东西放到盘子里摆好,酒放到桌子上。成刚奇怪地问:“兰雪,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明天再回来吗?”
  兰雪眯着美目一笑,说道:“姐夫呀,我想到你一个人在家里,吃不上饭,就提前回来了,给你带了好吃的。别人不关心你,我可是关心的。”
  成刚听了哈哈笑,说道:“小丫头,你拿我当傻子吗?老实交待,是怎么回事?”
  兰雪这才说道:“是这样的。省城里寄来一封信,是给你的。我们到了县城后,就遇到了邮递员。那个人我们认识,他就把信交给了我们。本来不想明天再拿回来,可是生怕这封很重要,怕耽误了正事儿,二姐就让我把信快点交给你。
  我取了兰强的摩托,就这样回来了。”成刚哦了一声,向兰雪一伸手。兰雪笑嘻嘻在成刚的手心上打了一下,说道:“姐夫,我这么远给你送信回来,就一点报酬都没有吗?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成刚听了一皱眉,说道:“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学会‘宰人’了?快拿来,不然的话,拍你屁股。”
  兰雪笑骂了一句:“野蛮。”
  这才将信递给成刚。成刚一看信皮上的字,心里就格登一下子。上边的字秀气,流丽,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写的。成刚认得出来,那是继母的字。他眼前马上浮现出她的面孔跟肉体来。
  他心说,兰雪在旁边呢,可不能失态。他小心地将信打开,快速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有点担心。原来信上说,他的父亲近日身体欠佳,已经有几天没去上班了。虽然没有什么大病,也令人心里不安。她希望成刚打抽空回家,去看看他的父亲。信的最后还说,关于那件事儿,她已经忘记了。也让成刚不要记着了。
  成刚心里稍安。他将信叠好,揣进兜里。
  兰雪眨着美目望着成刚,问道:“怎么了?”
  成刚淡淡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啥事没有的。我还没有吃饱呢,我得接着吃呢。”
  兰雪在旁说道:“姐夫,有好菜,不喝点酒吗?”
  说着话,她指了指那瓶酒。
  成刚觉得有理,便找来二碗。兰雪打开瓶,就倒了一碗。酒香扑来,成刚深吸了一口,说道:“可惜呀,你是个女孩子,不能喝酒。不然的话,二人对着酒,乐趣就大了。”
  兰雪腮帮子一鼓,说道:“谁说我不能喝酒?我也能喝的,只是喝白酒差一些。喝两口就晕。”
  成刚摇头道:“算了吧,还是我自己喝吧。”
  兰雪望着成刚,说道:“姐夫,为了不让你扫兴,我还是陪你一点吧。”
  说着话,抓起瓶子,给自己碗倒了约三两。
  成刚也阻止,说道:“兰雪,能喝多少喝多少,别勉强自己呀。要是把你给喝坏了,你妈你姐她们回来,该怪我了。”
  兰雪说道:“知道了。”
  成刚端起酒碗,说道:“兰雪呀,我希望你以后,勤奋读书,考上大学,成为人材,再找一个象样的老公。”
  兰雪笑了笑,也端起碗,说道:“姐夫呀,你对小妹的好处,小妹永远不忘的。以后小妹有什么困难,还会麻烦你的。到时候,你可不准推辞呀。不然的话,我就跟你没完。”
  成刚跟她碰了一下碗,说道:“兰雪呀,只要你干的是好事儿,不危害别人。
  我都会支持你的。”说着话,喝了一大口。兰雪喝了一小口。放下碗,还用手扇着,感叹道:“这酒好辣呀。”
  成刚忙夹过菜,说道:“吃点菜压压吧。”只喝了两口酒,兰雪就飞霞扑面了。成刚瞅着她娇艳的脸蛋,说道:“兰雪呀,再过几年,你一定可以超过你两位姐姐的,一定会比她们更漂亮。”
  兰雪也喜欢听好话,就笑眯眯地说:“姐夫呀,人是衣服马是鞍呢。光长相好有什么用?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我一个学生,家里又穷,上哪里儿去打扮呢?
  你虽然能帮我,过些天你和二姐还得回省城,我还得过苦日子呀。那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说到这儿,兰雪嘴一扁,有了哭腔。
  成刚轻拍兰雪的肩膀,安慰道:“兰雪呀,别那么悲观呀。我跟你姐就算回省城了,也不会不管你们的。你以后上高中,上大学的钱,由我包了。”
  兰雪听了一喜,说道:“姐夫呀,我听说省城里的教学质量更高。你能不能把我弄到省城里去念书?到时候我住在你家里。我不白住的,我可以帮你干家务。”
  她的脸上充满了期待。
  成刚并没有马上答应,说道:“兰雪呀,这件事儿需要跟你姐和你妈商量,还有呀,到省城念书涉及到很多事儿呢。”
  兰雪见他没有马上答应,就端起碗,猛地喝一大口,辣得直咳嗽。成刚靠近她,轻轻地拍她的背,温和地说:“兰雪,不是我不同意,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兰雪盯着成刚,说道:“别人我不管,我只问你的态度。你愿意不愿意把我弄到省城里去,住到你家里?”
  成刚一笑,说道:“我本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了。我得听听你妈和你姐怎么说。如果她们都不同意,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兰雪撅起小嘴来,说道:“就算是她们不同意,你也有能力让她们同意。我知道的。就看你肯不肯帮我了。”
  她那娇嗔薄怒的样子,又好看,又可爱,还带着几分天真。
  成刚喝了一口酒,感觉身上热乎乎。兰雪也赌气地又喝了一大口。这回她的脸更红了,象涂了胭脂一般。她摸摸头,眨了眨眼,说道:“姐夫呀,我有点痛呐。”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兰雪呀,我都说了,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嘛。好了,好了,你不要喝了。”
  说着话,将兰雪剩下的酒倒入自己的碗里,然后一口干了。
  兰雪喘息着说:“姐夫,你有酒量呀。”
  她的脸上虽然在笑着,眼神却有点朦胧了。
  成刚扶她躺下,然后将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后,给兰雪铺被子,放枕头。做完这个工作后,将兰雪移到枕头上,说道:“兰雪呀,你躺着吧。”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只剩下淡淡的光影。
  兰雪说道:“不,姐夫,你别走呀。你陪我躺一下吧。我一个害怕的。”
  听她说得可怜巴巴的,成刚倒不忍心走了,就在离她一米的地方躺下来。他变得非常紧张,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兰雪说道:“我要靠着你。”
  说着话,兰雪在炕上一打滚,便滚到了成刚的怀里。这火热而青春的肉体一碰到成刚身上,成刚就觉得自己也下子燃烧了起来。
  他本能忧虑起来。他开始害怕,怕什么,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成刚呼呼地喘着气,气息好热。他搂着兰雪的细腰,说道:“兰雪呀,你得离我远点,我会忍不住的。”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姐夫,不会吧?你可是个君子呀。”
  她的声音在酒后有几分沙哑了。接着,她的手伸到成刚的胯下一摸,隔着裤子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里的坚硬和庞大。
  成刚说道:“小丫头,你不要乱来,出了事儿,我可不管你。”
  兰雪被男人的那东西吓了一跳。她伸手摸只是好奇,一摸之下,芳心乱跳。
  注意力这么一转移,她的头就没有那么痛了。她在成刚的怀里轻轻扭动着,一只手还在成刚的身上触碰着。她对男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心。
  她的动作使成刚受到诱惑。借着酒劲儿,他一翻身,就将兰雪压在身下,狂吻着她的脸。兰雪哼道:“姐夫,你真讨厌,一嘴的酒气。”
  那张嘴象饿了一样的在兰雪的脸上乱亲。
  成刚笑道:“怪不得我了,兰雪,是你在勾引我。”
  他感觉全身的血都沸腾了。这时候也忘了那么多的顾虑,欲望占要主导地位。他亲着她,啧啧有声,两只手很自然地抓到她的胸脯上。兰雪哦了一声,成刚感觉手下好软,又有着弹性。
  凭手感,也知道那里并不大。他贪婪地玩弄着。
  兰雪本能的反抗,说道:“姐夫,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的。我二姐才是你的老婆。”
  成刚玩得开心,说道:“兰雪,你要是成了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有什么条件都行。”
  说着话,他吻在了兰雪的唇上。她的唇好软,好嫩,使他不想离开。兰雪被这两路进攻,弄得全身异样,呼吸也变得急促与粗浊了。鼻子里的哼声也越来越大了。少女的矜持使她想反抗,但她此时却使不出一点力量来,只好任成刚为所欲为。
  成刚当然不能满足于现状。很快,他的舌头便拱开兰雪的嘴,进去俘虏了兰雪的舌头。两条舌头碰到一起后,成刚美美地搅着兰雪。没一会儿,兰雪就全身软得如同面条了。她苦于说不出话,只有哼哼而已。
  过不多久,兰雪感觉自己下边都流水了。成刚势不可挡。他见兰雪已经不反抗了,便决定进一步行动。他伸出手,将兰雪的拉锁打开,又解开她的腰带。再跟她在炕上滚了几滚之后,就很有技巧地将她的外衣拿掉了。
  成刚摸到了兰雪的光光的皮肤。他的手在她的全身抚摸着。他通过手,可以知道,她穿的是上回买回的新内衣。那是很小的,很迷人的。成刚很想看看穿在兰雪身上是什么样子。于是,他说道:“我把灯打着。”
  兰雪坚决反对,说道:“不,不要开灯,我怕看到灯光。”
  她这么一说,成刚只好作罢。想到只能在黑暗之中进行,不免有点遗憾。他又把兰雪的内衣也拿掉了。现在,兰雪光着身子了。借着残存的天光,他也只能看到她身上的暗影了。
  成刚爱怜地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她的身子又滑溜,又温暖,还飘着一丝丝的香气。来到胸前时,成刚一手握着一个,并且捏弄奶头。虽然小了点,但感觉不错。在他的动作下,兰雪哼着说:“姐夫,你弄得我好痒呀。你快放手吧。我们不可以的。”
  成刚怎么会放开她呢。两手大肆玩弄,感觉那奶子已经膨胀了,奶头也很快硬起来了。成刚笑道:“兰雪呀,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用了。”
  他欢喜地趴在她的身上,将嘴凑上去,叼住一粒奶头,连亲带吮的,象个调皮的婴儿。
  兰雪哪受得了这招呀。她双手抓着褥子,哦哦地叫着,说道:“姐夫,姐夫,你好色呀,我不干。我在吃亏。你在欺侮人。”
  成刚轮流地吃着奶,抽空还说道:“吃亏就是占便宜呀。”
  说着话,更加卖力地玩起来。兰雪被刺激得娇躯直抖,扭腰摆臀的。她觉得自己好象就要爆炸了。
  成刚的手也在工作着,在她的腰上摸,又滑到下边去。一摸之下,发现那里已经发大水了,绒毛已经湿淋淋的了。成刚微笑道:“兰雪呀,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想不到你这么水灵呀。下边全是水。”
  兰雪大羞,哼道:“不要再继续了,我要被你给弄死了。”
  她娇喘得厉害,一颗芳心轻飘飘的,充满了渴望。
  成刚笑道:“兰雪呀,快乐还在后边呢。你可不能死呀。”
  说着话,他的手捏住她的小豆豆揉了几下。兰雪大声叫起来:“不要,不要了,这样我真的会死的。”
  那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谁受得了那么触摸呢?
  成刚决定让她更浪。他的嘴往下挪,亲她的肚脐,亲她的腰部,亲她的小腹,然后,一下子就亲在她的小穴上了,就象吃美餐一样,连舔带吸,连亲带拱的。
  那女孩子特有腥骚味儿更激发了他性欲。
  兰雪更加难受。她浪叫出声,叫得象生病了一样。她的身子震颤着,她的红唇张合着。她还象受了伤一样的呻吟着。兰雪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姐夫,我要完蛋了。”
  双手按着成刚的头,也不知道是反抗,还是鼓励。
  成刚犹如小猫吃食一样,啧啧有声舔着兰雪的小穴。兰雪叫得越大声,就越叫人兴奋。他听了她的浪叫声,就想起她在台上的风采。他觉得,她的浪叫声要比她的歌唱更加动听。唱歌有虚假的成分,而浪叫则是真实的。
  成刚兴致勃勃地将自己的热情与爱心都集中在兰雪的下体上。兰雪这个小美女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欺侮,也是第一次发出了标志着成人的浪叫。成刚好喜欢呀。听着他的浪叫,不但能获得心理上的满足,也使自己的欲望达到了顶峰。那浪叫声仿佛是一种呼唤,呼唤着成刚提枪战斗,英勇冲锋。
  在兰雪感到意乱情迷之际,成刚在欲望的驱使下,也忍耐不住了。他已经喝了好多兰雪的浪水。他决定上阵了,象一个英雄那样。他抬起沾了浪水的嘴,也不擦一下,就抬起身子,压了上去,嘴上说:“我的小宝贝儿,我来了。我来给你快乐了。”
  她的身子好软,好香。
  成刚将硬如铁棒的家伙顶在兰雪的胯间。兰雪喘息着说:“不,不要,你不能干我呀。我不同意。”
  想不到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成刚扭着屁股,使肉棒子在她的敏感地带磨擦着,双手握住她的奶子,拨弄着小奶头,嘴上说:“兰雪,我有什么不能干你的?我现在就要干了。”
  兰雪说道:“你要干我也成,但得答应我的条件。”
  成刚很意外,这个小姑娘到这个地步了,还能跟自己讨价还价。他急躁地说:“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兰雪轻轻扭着腰,使小穴离肉棒远些,但无济于事。她说道:“你不能抛弃我姐姐。”
  成刚说:“没问题。”
  兰雪又说道:“你干了我之后,得把我弄到省城念书,以后我考上大学了,你还要为我掏一切花费。”
  成刚说:“这是应该的。”
  兰雪接着说:“你还得养活我妈。”
  成刚笑了,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怎么办。”
  兰雪想了想,又说道:“我现在可以当你的女人。等我日后长大了,上大学了,要交男朋友,要嫁人,你都不能阻拦我。”
  成刚听了一愣,大声道:“这是什么条件呀?那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这个不行。”
  兰雪哼道:“有什么不行的?你已经有了老婆,我总不能不明不白地跟你一辈子吧?我兰雪也是个要脸的姑娘。我也要堂堂正正地把自己嫁了。”
  成刚想想也对,说道:“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再没有什么说的了吧?”
  兰雪说:“以后随时想起来,随时说。你可不能白玩我,得说到做到,不然的话,我跟我姐姐给你戴无数的绿帽子。”
  成刚听了有气,在兰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骂道:“死丫头,你可真是个刺儿头。看我不干死你的。”
  说着话,屁股一使劲儿,龟头一冲,已经插进去了。
  就这么一下,就使兰雪惨叫一声,然后流出了眼泪。她这眼泪并不是完全因为疼,也有失身后的痛惜与苦涩。这种少女的心理是很复杂的。
  成刚享受着小穴的美妙,男人的虚荣心再一次得到满足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幸运的男人。美中不足的是眼前是黑暗的,不然的话,就更有得瞧了。
  在一个平常的夜晚,成刚干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儿。这件事儿,会使他做梦都会笑出声来。


第四集


【内容简介】
  成刚一举攻陷兰雪美妙而青春的身体,不过这个小鬼灵精却也让成刚提心吊胆吃了好些苦头……
  为了探望父亲的病况、以及为兰月处理工作问题,成刚决定回省城一趟。恰巧有美人愿意相伴无聊的旅程,成刚与热情美艳的小路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第一章 得意的笑
  兰雪哭道:“姐夫呀,痛死我了,咱们不做了。”
  她抖着身子,语气可怜。
  成刚开导道:“兰雪呀,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废的呢?干这种事儿,都是先苦后甜的。你是个小姑娘,第一次都要很疼的。难道连这点生理知识你都不知道吗?”
  他嘴上说着,下边还在做小幅度地抽动,那动作很轻很轻。
  兰雪的穴真好,并不深,但很紧,就象一个柔软的套套在了肉棒上,使人舒服得想骂几声粗话。
  兰雪哭道:“姐夫呀,你这么对我,我以后还怎么叫你姐夫呀?哪有姐夫干小姨子的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不满。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兰雪呀,你没有听人说吗?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说的就是小姨子也可以跟姐夫睡觉的。”
  他的肉棒象春风拂面般的轻柔。那小小的动作,同样让他觉得下边痒痒的,又暖暖的,带着一点酸意,使人一直想干下去,并且再深入一些。
  为了让兰雪尽快地进入状态。成刚再度施展起软功夫。他双手握住她的奶子,象揉面一样地揉搓着,两个大指头不时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又到兰雪的俏脸上去揩油,先是轻飘飘地亲,后改为狂吻。又将舌头伸入了兰雪的嘴里,再度跟她激战起来,亲得好缠绵,好动情。于此同时,那种肉棒也偷偷地往里深入着,不知不觉中,已经顶到了花心了。坚硬的龟头顶在柔嫩的花心里,又给了兰雪一种新鲜的刺激。那又痛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儿,让她骑虎难下。想干,又怕痛,不干,又无法消除好奇心。
  成刚离开她的嘴,鼓励道:“兰雪,别怕呀,都已经干到底了。很快,你就会舒服的。来,搂着我的脖子。”
  兰雪娇喘不已,说道:“姐夫呀,我还有些痛呀。”
  她乖乖地缠住男人的脖子,还扭了扭腰。这一扭腰,那根插在穴里的肉棒就动了一下。肉棒一动,给了兰雪以一种轻微的快感,使她感觉痛感减少了。两条胳膊就搂得更紧一些。
  成刚已经是内行了,明白她舒服一些了,就加快了速度。粗长的肉棒在娇小的小洞里出出入入的,越来越象活塞了。兰雪的痛感一少,快感一多,那体内潜在的欲望便被激发出来了。随着大肉棒子的加快,兰雪不由地发出了啊啊地呻吟声,那小腰也本能地扭动着。而下边的浪水也越发地多了,那结合处的扑滋扑滋声,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成刚知道她不怎么痛了,就又提快了速度。他说道:“兰雪,我的小宝贝儿,让姐夫好好地干你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小情人了。”
  说着话,带着无限的深情,与强烈的占有欲,猛插着兰雪的小穴。那紧紧的,小小的,暖暖的,水水的小洞,给了他无限的快乐,他被那小洞一套,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一般。他现在最想干的事儿,就是使劲干她,干死她。
  兰雪被干得舒服,痛感已被快感压倒。她一边扭腰摆臀,笨拙地配合着成刚的抽插,一边张着小嘴,高低宛转地呻吟着。她的浪叫声确实比她在台上的歌唱要迷人得多。由于兰雪算得上一个小歌星了,她的叫声自然与众不同,是成刚胯下的女子里叫声最大的,也是最动听的。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享受着艳福,一边心说,可惜不能来个叫床比赛。若是有叫床比赛的话,这兰雪肯定能拿第一的。
  成刚插到快乐处,欢呼道:“太棒了,兰雪,你的小洞真妙呀,夹得我都想射了。”
  兰雪也哼哼着,说道:“姐夫呀,你的玩意要把我的小洞张胀破了,快顶到我的肚子里了。”
  成刚粗喘着,问道:“那你舒服不?”
  兰雪呻吟着说:“我不告诉你。”
  那又含着娇媚意思的声音分明透着愉快和甜蜜。这就是答案了。
  成刚大感骄傲,因为他又得到了一个美女。这美女太嫩了,嫩得能掐出水来。
  他心说,姐夫干小姨子,自然是非常快乐的事儿,可是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呢?
  我也并没有强迫她呀,是她心甘情愿的,怨不得我。再说了,她同意我干,也有利用的成分吧?她是在用自己的身子换取美好的未来。虽然我知道她有这个想法,但也无须怪她的。人活着,谁不想活得好一些呢。
  成刚意气风发地干着,兰雪高高低低地叫着。屋里充满了粗喘声,呻吟声,扑滋声,这原始的音乐令二人心里都感觉很美。兰雪已经被欲望主宰了,当成刚干得如急风骤雨之时,她舒服得大声浪叫,并不时地抬脸献给香吻。
  在兰雪这青春的美穴的夹弄之下,成刚有点受不了了。而兰雪呢,在快活之下,也是又扭又晃的,少了矜持。她觉得男人挺好的。同样,她的小穴也是很敏感的。因此,在成刚猛干了几百下之后,她也忍不住了。
  “啊,啊,我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兰雪的身子开始快速扭动与挣扎。
  成刚知道她要高潮了,就憋住劲儿,使劲儿捣着。每一下都象撞钟般地强,又象是野马奔跑般地快。这使兰雪很快就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那暖流在成刚的棒子上一浇,成刚也激动起来。他也忍不住又狠干了几十下,将精华射出,都射到兰雪的处女穴里。当此之际,兰雪将成刚抱得紧紧的,高呼道:“好热呀,好热呀,跟开水一样的。”
  干过之后,屋里就只有喘息声了。二人就象两条被冲上海滩上的鱼一样不动了。成刚抱着兰雪,感受着小美女的好处。那根尚未完全软下的玩意还在洞里。
  他心里美极了,真比成为亿万富翁还要高兴。这件事儿,在他的猎艳史上又是绚烂的一笔。这个晚上他是不会忘记的。
  休息一会儿之后,兰雪又轻声地哭起来,她再度感觉挺委屈的。自己一个高中生,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呢?而且对方并不是自己的同学,而是自己亲爱的姐姐的男人。这个男人不属于她,她不该伤害自己的姐姐。
  成刚却心满意足。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轻抚着,越摸越喜欢。成刚安慰道:“兰雪呀,不要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呢?女孩子总有这么一天的,总要失身的。这就象是树上的苹果一样,成熟了就得吃了。如果不及时吃了,苹果就会掉在地上烂掉的。”
  兰雪轻声饮泣,说道:“可我这个苹果,还没有熟透呢。就被吃掉了。”
  成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说道:“你已经差不多熟透了?难道你自己没有感觉吗?刚才刚才在做的时候,你是多么热情,多么可爱呀?如果能把灯打开,那就更好了。”
  成刚为没有灯而失望。
  兰雪捂住成刚的嘴,说道:“不准你乱说。我才没有呢,是你强迫我的。我明天就去告诉姐姐,你强奸了我。让她教训你。”
  成刚见她厉害起来,也不生气,象是生气地似的拍拍她的屁股,说道:“小丫头,你可别乱来呀。你要是那么干了,你就想想后果吧。那时候,你姐会跟我离婚吗?不会。我们还会在这个家呆吗?不会。那时候,我们一定会返回省城的。
  那时候,你就接着在这里读高中吧。如果你考上了大学,那时家里少钱供你,你可能就得放弃学业。若不放弃学业,哪里来的钱呐?难道你也去当小姐吗?”兰雪呸了一声,说道:“那种恶心的女人,都该去死。”
  成刚笑了笑,说道:“就算是不去当小姐,出去打工,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呢?
  几百块钱,还不够塞牙缝的呢。那么,你还能干什么呢?傍大款吗?这招也行。
  可是得看准了,万一看走了眼,拿不到钱,只会被人家占便宜的。”兰雪哼道:“我不是那种人。”
  成刚耐心地为她讲解,说道:“咱们再说另一种。你完全可以找一个男朋友谈着。这个人得舍得为你花钱,你的学费得让他掏。他就算是掏了,你不也得付出代价?什么代价,自然是陪他睡觉了。”
  兰雪说道:“我没有那么下贱。”
  成刚又说道:“就算他不强迫你陪他睡觉,这钱就是白花的吗?就算是他不计较,那么就算你以后真嫁给了他,你在他家也是矮了一截。因为你欠人家的钱呐。那时候,你也会受人家的白眼的。”
  兰雪想了想,说道:“我兰雪可不受这个气。”
  成刚又说:“咱们再说你如果不上学的下场。那时,你要么回农村,要么留在城里打工。打工的人多了,到最后有几个能混得出人头地呢?那自然是极少的。
  别说发财,能够维持自己的开销,就已经很不错了。若是回农村呢,估计也没有什么明路走,也只好找一个粗人嫁了,了此一生。”说罢一声叹息。
  兰雪说道:“难道你不会帮我吗?我上大学没有学费,你作为姐夫,也该为我掏呀。”
  成刚感慨道:“我是不会看着不管的。可是你姐她会同意吗?你想想,她虽然是你姐姐,可是你跟我有了那事,让她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敌人,她会同意让我出钱帮她的情敌吗?那时候我是有心而无力呀。”
  兰雪听罢,也半天没出声,接着才抡着粉拳敲击着成刚的胸膛,哼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好了,我不告诉我姐,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就是了。可是你答应我的话,你也不能忽悠我。你要是忽悠我,我恨你一辈子。”
  成刚得意地笑了,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我的小宝贝儿,这样就对了。这样咱们都高兴。”
  然后,搂着她睡了。果然,做梦都是甜的,只差笑出声来了。
  次日成刚醒来时,已经满屋通亮了。一看时间,都八点多了。怀中一空,兰雪已不知去向。成刚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叫道:“兰雪,你哪儿去了?”
  他已经听到厨房有声音了。
  兰雪隔着墙哼道:“喊什么喊呐?快点起来吧。万一有人来窜门,咱们就惨了。”
  成刚穿好衣服,看到被单上的的片片落红,不禁开心的笑了,这是他昨晚的成绩的证明。兰雪这时走进来,脸上红红的。她也看到了那痕迹,有点惊慌,马上将被单抓过来,团起来,说道:“这个得处理一下了,不能让别人瞧见。要是瞧见了,就是麻烦事儿。”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兰雪,你还真细心内,哪天抽空,我再好好疼疼你”兰雪抱起被单,白了成刚一眼,说道:“才不要呢,我以后再也不要干那种事儿了。那是不要脸的事儿。”
  说着话,就跑出去了。然后是拿盆,放水,倒洗衣粉,又将被单子扔了进去。
  成刚走出去,看着这一幕,脸上带笑,说道:“我说兰雪呀,你这么干并不聪明呀。你想呀,她们回来一看,别的被单都没有洗,你单单洗了这个。这不是引人注意吗?按我的意见,你把这几个被单都洗了。这样她们不但没有疑心,而且还会夸你勤快呐。”
  兰雪皱眉,撅着小嘴说:“这样一来,我可就挨累了。得了,你要帮我洗。”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什么?我帮你洗?我最不爱干的事就是家务事儿了。”
  兰雪坚持道:“不爱干,也得干。这事儿可不是我自己的事儿,你也有份的。
  如果这事暴露了,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那语气咄咄逼人,象是威协似的。
  成刚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好吧,我帮你一把就是了。不过我可提醒你呀,这事儿你可不能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了,对我自然是不利,你的名声也会臭了。以后你还怎么念书,怎么出去见人呐。”
  兰雪说道:“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告诉别人呐?我可不想让我妈伤心,难受。
  她为了兰强的事儿,已经操碎了心。我就不要再给她添乱了。”成刚夸道:“兰雪,想不到你还挺懂事的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兰雪将那几个被单子也扔到盆里,盆里就满满的了。兰雪说道:“咱们先吃饭,吃了饭再洗衣服。”
  成刚说道:“好的。”
  瞅着兰雪胸脯与脸蛋发笑。虽然她已经穿上衣服了,但成刚还是觉得她是光着的。别看没瞧见她的裸体,可是他可以想像出她肉体的美好来。
  兰雪瞪了他一眼,说道:“姐夫呀,以后别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我,我会觉得恶心的。也会被别人怀疑的。”
  成刚的目光又在她的身上扫了扫,仍以不能在灯光下占有她而遗憾。他说道:“好了,我会对你尊重的。你也就当没有这件事好了。”
  说完话,二人一起吃饭。兰雪不会做什么东西,只是热了昨天剩下的食物。
  二人吃着,不时四目相投,成刚觉得很愉快,而兰雪却感到失落与委屈。她搞不清楚昨晚的事儿是对还是错。只是本能地觉得吃了亏了。
  吃完饭,成刚就帮兰雪洗衣服。成刚将盆端到院子里,在蓝天白云下洗,在轻风的吹拂下洗,也在兰雪的注视下洗。有美人相伴,他的身上充满了力量,就象在床上时状态。
  兰雪指挥着成刚,扑扑地在洗衣板搓着,白沫膨胀,四处乱溅。兰雪一脸轻松地旁看着,说道:“对,对,就是这么洗了。”
  成刚洗了一阵儿,问道:“你家没有洗衣机吗?”
  兰雪蹲在对面看着,嗔道:“废话,若是有洗衣机的话,还用你帮什么忙呀?”
  成刚扑扑地搓着,说道:“应该买一台的。洗衣服会方便得多了。”
  兰雪转着美目,说:“哪来的钱呐?少说这没有用的,快点干活儿。”
  成刚冲她笑了笑,便大力地搓起来。虽造得脸上身上都有了水珠,但心里仍很愉快。因为有兰雪在旁呀。她的一怒,一笑,或者一弯腰,一撅嘴,一抽鼻子,都让他感到少女的活泼与可爱。
  突然,兰雪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低声问:“姐夫,我会不会怀孕呢?听说男女一干那事儿,就会怀孩子的。”
  她的脸上有了紧张与担忧。
  成刚微笑着望着她,说道:“兰雪呀,哪有那么准的呢,你看我跟你姐都在一起很久了,你姐不也是没怀孕吗?别胡思乱想了。”
  兰雪长出一口气,眨着美目说:“可是我怕呀,要是怀上了,我可怎么办呢?
  我可听说了,有好多在校学生,因为怀了孕,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把学都退了。
  有的更惨,男生也不要她了,她就痛苦地自杀了。有的上吊,有的喝药,有的跳河的,太吓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成刚安慰道:“不怕的,不怕的,那种恶运不会降临到你的头上的。你不会那么巧就怀上的,就算是怀上,也不怕,咱们可以想办法,让你没有事的。”
  兰雪点了点头,说道:“总算你还有良心。”
  成刚将一个被单由充满白沫的盆里捞起拧着,说道:“我这个人的好处,多得是呐,以后你就会慢慢体会到的。”
  兰雪小声说:“你回到省城后,可一定得把我弄过去念书。我在农村都呆腻了,再呆下去,我都要疯了。”
  成刚满口答应,说道:“没问题。不过还是先跟你姐和你妈商量一下的好。”
  兰雪说:“这是好事儿,她们会回来的。”
  成刚问道:“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兰雪望望天,说道:“下午怎么的也会回来的。”
  兰雪说得不错,大概是下午三点多钟吧,母女三人搭了村里的方便车回来了。
  一进院子,兰花就发起牢骚:“还是坐有棚的车好呀,这种四轮子快把我的肠子颤断了。这路也不行。”
  (四轮子:是一种柴油车,由两部分组成。前边是车头,四个轮的。前排轮小,后排轮大,没有车棚。后边拉着一个车斗,车斗是两个轮的,前端有栏杆。车斗与车头之间有销子固定,拔掉销子,就卸掉了车斗。这种四轮子由于没有减震器,坐上去很颠的。这种车主要用于短途运输和种地用。在城镇与农村可以见到。
  风淑萍说道:“这有车回来就不错了,你就知足吧。”
  兰月回应道:“是呀,兰花,咱们要不是赶上方便车,就得雇车了。”
  兰花微笑道:“雇车有什么不好的呢?反正又不用我掏钱。”
  说着话,一指成刚。
  成刚说道:“丈夫丈夫,就得付帐。”
  三女一听,都笑了,只有兰雪并没有笑。风淑萍过来拉着兰雪的手,指了指晾衣绳上那几个象挂大旗一样的被单,说道:“兰雪,这是你洗的吗?”
  兰雪真想扑到妈的怀里哭一场。此时,她象一个受伤的孩子,特想让妈疼爱一番。成刚看她眼圈发红,心里担心,暗说,可别再激动了,再一激动,露了什么马脚,那就坏事儿了,于是替她回答道:“兰雪今天闲着没有事儿,觉得时间没有白过,就将被单都洗了。我也帮了点忙。”
  风淑萍笑了,望着兰花与兰月,说道:“你们看呐,兰雪她长大了,会干家务活儿了。”
  兰花说道:“兰雪并不懒,只是有我们,显不出她来。”
  兰月则说:“兰雪也是个好孩子,我们得好好培养她,别让她这块材料瞎了。”
  风淑萍摸着兰雪的头发,说道:“好孩子,妈知道你很能干的。不过以后这些话儿不用你干的。你只要好好念书,考上大学,妈就知足了。你夸上大学,妈就是再苦再累,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兰雪望了望姐姐,又瞅瞅成刚,说道:“妈,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风淑萍愉快地笑了,笑得很年轻。
  夫妻两个到了东屋,兰雪就谈起舅舅生日的事儿,说是舅舅很想看看他这个‘亲人’。因为听说成刚是个很不错的青年,很想见识一下。成刚笑道:“那还不容易吗?下次去县城的时候,去坐一坐就是了。”
  兰花又说道:“这次舅舅过生日,他非常高兴。当他听说我有了对象,还是个能人时,他说,我有福气。他又听说大姐的烦恼解决了,更是大口喝酒。他对谭校长跟姐姐的那事儿,早就不满了。曾跟大姐说,如果大姐要是嫁给那个老头子,他就不允许大姐登他家的门。”
  成刚说道:“是呀,换了是谁,也受不了兰月那事儿。不过总算解决了,你大姐可以过好日子了。”
  兰花叹了一声,说道:“可大姐还是有苦恼的。你也知道的,她因为不是正式老师,一直很烦。刚哥,你应该再受一下累,帮帮她。”
  成刚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事儿不用操心。这两天我就回一次省城。”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是为我姐的事儿吗?”
  成刚说道:“也有这个原因。同时也是为了去看看我父亲去。我家里来信,说他生病了,这几天连班都没有上。我有点担心。而他自己是从不跟我说他身体的事儿的。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强者,不想在我的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来。”
  兰花一脸的柔情,说道:“那应该回去看看。你跟你父亲也应该和解了。不过别忘了我姐的事儿。”
  成刚微笑,说道:“忘不了的,我没有那么健忘。”
  兰花问:“要不要我跟你回去?”
  成刚摇头道:“不必了。我回省城后呆几天,办完事儿,就返回来。然后再住一阵子,咱们就回家吧。”
  兰花答应一声,说道:“好的,我听你的好了。”
  说着话,她扑进成刚的怀里,充满了深情。
  晚上,兰强来了电话,打到成刚的手机上。这吸引了全家人的注意。最激动的莫过于当妈的风淑萍了。这个儿子尽管有那么多的缺点,但仍是她的亲爱的儿子呀。
  她激动得几乎都要哭了。她握着手机,样子很笨拙,颤抖着说:“兰强呀,你在哪里怎么样呀?”
  兰强怎么说的,别人没听见,但见风淑萍的脸色,料想兰强是不错的。
  风淑萍叮嘱道:“在城市可得好好干呐,人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偷懒,你有了出息,妈就什么都不求了。记住呀,不能跟坏人交朋友,不能干坏事儿。做什么事儿,都要讲良心呀。”
  大家瞅着风淑萍,都从她的语言跟脸色上猜测着兰强的说话内容。
  风淑萍打完之后,兰花接过手机,又嘱咐了几句,大致内容跟风淑萍所说相似,只是多了一些处事的经验之谈。而兰月并没有说话,兰雪则情绪有变,而也没有说什么。
  等结束谈话之后,大家坐下来,风淑萍感慨道:“兰强这小子,这下子可以象个人样儿了。他只要能好好地做人,能养活自己,再娶上个媳妇,我就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兰花忙说道:“妈呀,你可说这种不中听的话。你怎么能死呢?兰强就算是娶了媳妇,那小子也需要你的照顾的。他有了孩子,你还要帮着哄孩子的。”
  风淑萍哦了两声,说道:“是呀,是呀,我还得帮着照顾孩子呢。他这个混小子,自己都照顾不好,还会照顾孩子吗?我得帮他呀。”
  说这话时,她的眼睛已经水汪汪了。这是眼泪的光芒。
  这时兰月突然说道:“我得去学校一趟呀。”
  风淑萍说道:“兰月呀,干什么?这天都黑透了。”
  她瞅了一眼黑玻璃,窗外是一个深极了的夜。
  兰月解释道:“这两天没去,找人代的课。孩子们早自习也没有了规律。我想去写一黑板的题,让他们做去。”
  风淑萍再次看看犹如墨水般的玻璃,说道:“兰月呀,别去了吧,这黑灯瞎火的,你去我不放心。不如叫兰雪跟你去吧。”
  兰雪一直不大说话,偶尔瞅瞅成刚,那眼神复杂极了,看得成刚心里发毛,生怕她一激动,把什么都说了出去,自己会被大家的口水给淹死。他尽量不看兰雪,以免兰雪会激动。
  这时兰雪听到妈妈的话,愣了一下,接着摇头,说道:“妈,我不去,我也害怕。”
  兰花咦了一声,说道:“怪了事儿了,小丫头,你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怎么变成胆小鬼了呢?得了,你别去了。”
  兰月淡淡一笑,说:“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我不怕的。”
  风淑萍说道:“不行,你一个人不能去。我不放心。”
  兰花瞅了成刚一眼,说道:“刚哥,你陪我大姐去一趟吧。”
  兰雪听了不爽,说道:“他陪大姐去也不好吧。他可是个男人。”
  她话里有话,明显透着醋意。
  成刚冲她使个眼色,意思是说闭嘴。兰雪却瞪了他一眼,一副任性的样子。
  兰花说道:“刚哥,你陪着去吧。你胆子大,功夫好,遇到歹徒,你能打倒。遇到疯狗,你能打跑。你跟着去,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风淑萍早有此意了,就说道:“是呀,是呀,成刚是很能干的,又有头脑。还是你跟去吧。”
  兰雪连连摇手,说道:“不行,不行,最危险的敌人,就是你身边的敌人。我不同意。”
  兰花听了生气,喝道:“兰雪,不准胡说八道。你姐夫对你那么好,你都忘了吗?”
  成刚也向兰雪瞪眼。兰雪立刻变了态度,脸上有了笑容,说道:“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没别的意思。”
  成刚见她老实了,就说道:“好吧,那我就去吧。一会儿就回来了。”
  兰月幽幽地瞧了瞧他,并没有反对。她说道:“妈,我去了。”
  风淑萍点头,说道:“快点回来呀。”
  兰月答应一声,就往外走。成刚看了看众人,也跟着出去了。
  出了院子,二人并肩走着。外边的天色黑得很,没有月亮,星星显得亮些。
  成刚眼前的农村,是处于黑暗之中的,那一趟趟的房子,黑乎乎的。窗里的灯光,只会增加黑暗的程度。村子的夜真是静极了,偶尔传来一声狗叫,由近极近,又飘到远方。这声音象是来自遥远的古代。
  二人不紧不慢地走着。成刚说道:“兰月,不跟我说点什么吗?”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谢谢你帮了我的忙,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月,我不想听你说这个。我也并不想让你记住这些。”
  兰月说:“除了这些,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虽在夜里,成刚似乎也能感觉到她美目的明亮。在这个没有旁人在场的夜里,他好想拥她入怀,闻闻她身上的香气,听听她说些温柔的言语。可这个想法跟诗人的梦想一样不现实。若是真这样做了,她有可能会恼了。
  成刚压制着自己的不良念头,说道:“那个谭校长是解决了,可是工作问题还是个问题呀。”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是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实在是讨厌上门求人,给人家送礼,说肉麻的好话的。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合潮流的人,你一定会笑话我吧?”
  她的声音很柔和,不象平时那么冷淡了。这也说明了她现在对成刚的印象不错。
  成刚想了想,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这个忙的。不需要你丢面子,送礼,说好话,这些俗事儿,由我去办好了。你只要点个头。”
  兰月说道:“有这种好事儿,我自然是愿意的。这事儿对我一生都是起重要作用的。只不过……”
  成刚鼓励道:“有话你就说,没有人会怪你的。”
  兰月沉默一会儿才说:“只是这事办完,恩情太大了,我只怕没法报答你呀。
  我要钱没有,要财产也没有,只说一声谢谢又太轻。你说,该怎么办呢?”成刚心里暗笑,心说,你虽然什么都没有,可是你有美貌的脸蛋,迷人的肉体呀。你把它献给我就是了。我很喜欢要的。可是终究不好直接了当地指出,只听他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你想得太多了。我做事,只为了自己开心。我能帮你解决难题,我心里很舒服。我不需要你报答的。”
  兰月轻声笑了笑,说道:“你的话说得动人极了。可是现在的社会是什么社会呀?是讲究有偿服务的。没有免费的晚餐,天上不会掉馅饼。你说你什么都不要,我真的不敢相信。现在这个时代,哪里还有雷锋呢?”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呀,你考虑得真多。我办事儿,你受益,也就是了。你是兰花的姐姐,是我的亲人,我还能指望你报答我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要的。你可以放心地等我的好消息。”
  兰月沉吟着说:“成刚,我知道你这个人并不坏。可是,我这个人并不是傻瓜。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能感觉到你对是有想法的。
  我这么说,可怕是抬高我自己的魅力,但我想,我的感觉是对的。我从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里就能知道。”成刚一惊,有一种丑事被揭穿的紧张感。他定了定神,心说,兰月比兰雪要成熟多了,也聪明多了,也比兰雪难以对付。当然,这样姑娘也比那个小姑娘更吸引人。
  成刚定定神,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会怪我吧?”
  兰月说道:“我不怪你。象你这样的青年,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能能力,要钱有钱,是每个姑娘的白马王子。只是你已经有老婆了,不然的话……”
  成刚听得热血沸腾,急问:“不然的话,你会嫁给我是吗?”
  兰月沉默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人生是不会有什么如果的。你已经是兰花的丈夫了,就得好好待她。你不准伤害她。”
  她说得很正经。
  成刚说道:“兰花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会亏待她。那么你呢?你怎么办?”
  兰月说:“什么怎么办呀,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吧。该上班就上班,该教书就教书,该嫁人就嫁人。”
  成刚问道:“那你会嫁给一个什么人呢?”
  兰月回答道:“嫁给一个喜欢的人,只是我担心我没有兰花的运气好。”
  说着话,快走几步,把成刚落后。
  成刚追上去问:“那工作的事儿怎么办?你到底让不让我办呢?”
  兰月停住步子,说道:“就看你的了。你愿意帮我,就帮我。你不帮我,我也不怪你。”
  成刚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兰月,你真可爱。如果一个男人可以娶两个老婆,我下一个一定娶你。”
  兰月听了没有生气,只是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你是韦小宝吗?可以娶七个老婆。好了,别做梦了,快走吧。”
  说着话,她快步前进。成刚也快步追随着,心里琢磨着兰月的话。他心说,这样的有味道的姑娘,如果不吃掉,尝尝鲜的话,真是可惜了,以后会白白地便宜了别人。嗯,我一定要将我的棒子插入她的小洞里,让她发出最淫荡的浪叫。让她舒服,也让自己快活,这才对得起自己的生命。
  成刚跟她并肩走着,心中的另一个他已变成一只狼。
  路走了有一半时,突然从右侧冲出一条黑影,并伴有汪汪声。兰月吓得妈呀一声,向成刚一扑。成刚就势抱在怀里,说道:“别怕,只是一条狗。”
  说话时,那狗已向他冲来。成刚骂道:“畜生,你皮子紧了。”
  凭感觉踢出一脚,也不知踢到哪个部位了。那条狗疼得惨叫一声,便一溜烟地跑了,再不敢回头,连汪汪声都没了。
  兰月惊魂未定,仍伏在成刚的怀里。成刚软玉温香在抱,自然不会推开的。
  那是只有傻子才干的事儿。他双手搂着她的腰,感觉挺苗条的。他真想一手上移,一手下滑,去那些敏感地带转一转,探索一下,发现一下。可是他不敢。
  他生怕吓着她。
  成刚轻拍着她的背,温和地说:“没有事儿了,它跑了。别怕。”
  兰月这才离开成刚的怀里,脸上发烧,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到。她被成刚抱在怀里,这时意识到是很羞人的。对方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是不该扑到她的怀里的。这岂不是让他占便宜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咱们继续走吧,已经没多远了。”
  兰月嗯了一声,继续前进。在经过那座庙时,成刚望着那黑色的大怪物般的建筑,心说,这回里边不会有什么人在偷欢吧?那个村长不知道还会不会在里边搞别人的娘们。如果在搞,是不是还是上回那个女人呢?
  又走了一会儿,就来到学校里。宽广的操场此时被黑暗填满了。只有那个打更房亮着灯。兰月到那里跟更夫打过招呼后,就去开了自己的教室。成刚自然跟了进去。
  打开开关,不太平坦的棚上四个灯泡子同时亮起。灯泡分别安在棚的四角。
  每个都被花线吊着。灯一亮,眼前一片通明。三排桌子,占掉大部分面积。
  每张桌子都很旧了,象是古董。每张桌子后边,都是一条长条凳。再看讲台,也只是一张稍高一点旧桌子,是铁红的,油漆剥落一些,有点花。再看黑板,也是老式的木头黑板,不算太黑,有点发白了。那自然是粉笔长期磨擦的结果了。
  成刚看完这些,目光转到兰月身上。兰月穿着普通的干净衣服,齐颈的短发很利索。她的脸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那双美目微微一动,便令人怦然心动。
  那棱角分明的红唇则是一种诱惑。那高耸的胸脯更叫人想入非非,并想一探究竟。
  整个人又美丽,又清冷,又娴静。成刚再次感慨道,这个妞不错,在我老婆之上。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成刚,你自己坐一下吧。我要忙了。”
  成刚在桌子间的过道上走着,说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的。”
  他到处看着,觉得农村的条件太落后了。省城的窗子都是塑钢的了,这里还是木头的,且有一些裂缝与虫眼。再说这地,省城里早是地砖的了,这里还只是砖的。这砖地也快变成黑的了。再说那黑板,省城早换成升降的玻璃的黑板了。这里的还是原始状态。城乡的差别,仿佛差了十年似的。这屋里的东西,成刚都一一跟省城做了对比,觉得没有一样是喜欢的。只有兰月,这姑娘可一点不比省城的姑娘差呀。
  如果她换上时尚的服装的话,她一定是出类拔萃的。这样的人材,在一个小村子里窝着,实在委屈了,就象一盆花放在了马棚里。
  这时兰月已经掏出一张纸,一边看着,一边在黑板上刷刷地写起字来。这些题有古诗,有造句,有问答,有思考题等等。对这些题,成刚不太感兴趣,因为太肤浅了。可他对兰雪的字还是多看了几眼。兰月的字工整,端正,又流利。成刚心说,人长得好,字写得也不错。
  一行行字逐渐出现,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清新之气。大概这就是兰月自己的气质吧。这种气质使成刚感觉很舒服。
  当兰月写到最后一行时,眼前刷地一黑,居然停电了。兰月唉了一声,说道:“真是烦人,眼看就写完了。”
  成刚掏出手机,那光亮可不弱,照亮一小片地方。成刚说道:“来做一会吧,兰月。”
  兰月答应一声,慢慢走过来,坐在成刚右侧的座位上,隔着个过道。刚坐下几秒,手机光一暗。成刚说道:“你们这里经常停电吗?”
  兰月回答道:“不经常,一个月总要停几回吧,比前几年强多了。前几年是一天总要停几回的。”
  成刚说道:“没有电的晚上在我们感觉很新鲜。在省城,一年到头也只停一二回。这是在检修。”
  兰月说道:“省城当然好了,那是现代化的地方。我们农村在许多方面都是落后的。”
  成刚问道:“那你喜欢省城吗?”
  兰月毫不犹豫地说:“自然是喜欢了。省城经济发达,文化也繁荣,想买点学习资料也很容易。不象这里,想买本名着,往往县城里都没有。我有时很苦恼。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里的老师待遇太低了,工资也少,没有什么补贴。更别提我这个没转正的老师了。”成刚再次说:“只要你愿意,我不但能帮你转正,还可以把你调到省城里工作。那时候,你可比现在快乐多了。只要你一句话。”
  兰月想了想,说道:“我当然愿意了。只是这恩情太重了,我没法还你。”
  成刚笑了,说道:“你看,你又来了。我没想要你报答我。只要你高兴,我就愿意为你做事。”
  兰月说道:“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难道你真的是活雷锋吗?我不敢信。”
  成刚说道:“信不信由你了。你的事儿我会尽力帮忙的。这两天我就回省城一趟,顺便帮你办事。能不能办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兰月问:“你是为了我专门回去一趟吗?”
  成刚回答道:“不全是,也有别的事儿办。你就安心听我的好消息吧。”
  兰月沉默半天,才说道:“就是办成了,我心里也会沉重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我挺喜欢你。”
  兰月嘱咐道:“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更不可跟别人说。”
  她的语气中有点慌张。
  成刚答应一声,说:“我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
  兰月说:“那就好。”
  二人说着话,说得很流畅,彼此也没有感觉有什么陌生感。成刚感觉心里很舒坦,觉得比跟朋友说话更让人好受。听着她的声音,就叫人愉快。
  一会儿,来电了。兰月接着写字。成刚站到她的身后,望着她的活动的手腕,圆圆的屁股,心里麻酥酥的。他很想伸过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摸。他很想知道她那里会给她带来多大的惊喜。他更想扒下她的裤子,看看她的女性特征。当然了,再想下去,就是如何跟她肉体交流了。
  很快,兰月就写完了。兰月擦了擦手,又在教室里转了一圈,然后关上灯,锁上门,跟成刚一起离开了。离开时,也没忘了跟更夫说两句话。
  离开学校,二人往家走去。在经过那座庙时,成刚又多看了两眼。他心说,那里会不会有人呢?但他不能去看看。这时,他听到那里隐约传来女人的一两声叫声,象是快乐的表示。
  成刚停住步子,侧耳细听,果然能听到几声。没错,就是女人的浪叫。不用说,那里又有人激战了。成刚心说,应该去听听才是,最好把兰月带上,让她也过过瘾。若能引动她的春心,自己可以及时出手了。
  成刚说道:“兰月呀,那边好象有女人的叫声。不是出了什么事吧。走,咱们去看看。”
  兰月犹豫着,想起了上回的事儿。成刚见她没有激烈反对,就拉着她走过去了。等挨近之后,那叫声就听得更清楚了。那叫声比猫叫春更惊心动魄。
  一个男人说道:“你今天怎么能这么能叫呢?叫得真好听,也不怕被人听见。”
  一个女人说道:“怕什么呀,最好将你老婆招来,我好跟她好好打一架。”
  男人骂道:“放屁,跟她打什么架呀。以后你少跟她对着干。不然的话,我操死你。”
  那个女人浪笑道:“你有那个本事吗?想操死我也难。”
  男人哼道:“不信就试试。”
  接着里边又响起了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
  兰月知道还是上回的那一对男女。她虽然不曾有过性经验,但也知道那事。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一定会多听一会儿的。可是,身边有个妹夫,她非常害羞。
  她一转身就走了,越走越快。成刚不敢喊她,就连忙跟了上去。里边那热烈的气氛,已经使他体温升高了。
  等来到远一点地方,成刚才叫道:“兰月呀,跑什么呀?”
  兰月回头说:“你那么喜欢那事吗?那事儿有什么听的?你又不是没有做过。”
  说到这儿,兰月脸上好烧。
  成刚解释道:“我刚才一听到声音时,并不知道是那事儿。到跟前才知道呀。”
  说着话,他追上兰月,忍不住从后边抱住她了。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双手往上一挪,就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那里果然很美。


第二章 初夜难忘
  好饱满,好有弹性,好柔软。成刚非常爽,意外的是兰月除了啊地一声之外,就再也没有出声。成刚双手如玩玩具般地揉着,嘴上问:“兰月,你怎么了?你怎么没有声音?”
  兰月叹息道:“你在占我的便宜,我没有反抗。你还不知足吗?难道你要我象庙里那个婊子一样叫春吗?”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语气中又透着委屈。
  成刚问道:“你一定很怪我吧?”
  手指在她的奶头位置点着,弄得兰月直哼哼。这种感觉在她是新鲜的,也是刺激的,再加上羞涩,心理更为复杂。成刚的一只手还伸到兰月的屁股,屁股很结实,手感也好。可比兰雪的强多了。这才是成熟的大姑娘的屁股。
  兰月喘息着说:“我怎么会怪你?你帮了我的大忙,对我做什么都不过分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话听在成刚的耳朵里,觉得很难受。似乎自己帮她就是想占她便宜的,仿佛其中一点的情意都没有。
  成刚摸得兴起,将手移到她的胯间,时轻时重地抠弄着,虽是隔着裤子,也令兰月忍受不了。她是一个年轻的正常的女性,也有着自己的欲望。她从未被人如此过分地挑逗过。因此,兰月娇喘的更厉害了,若不是极力压抑自己,只怕早就叫出声了。
  成刚说道:“兰月,我承认我对你不怀好意。那也是因为我喜欢上你了。你美丽,有文化,有气质,你把我深深地吸引了。我帮你不只是想要你的身子,更想要你的心。如果你把我单纯地看成一个色狼,那你就错了。”
  兰月被成刚的进攻,弄得娇喘不已,一边扭动着,一边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不是只是色狼,还是个偷心贼。”
  她的声音再也不能象平常那么稳定了。
  成刚玩着她的肉体,听着她的喘息,一时兴起,就解开她的裤带,将手探了进去。伸到裤衩里,在那个小穴一碰,哦,那里已经全湿了。成刚兴奋如火,在她的下体上尽情地揉了起来。
  兰月受不了,告饶道:“成刚,停手吧,你太过分了。你再这么下去,我的裤子就全湿了。你让我怎么回去见人?”
  说着话,在她的手上胳膊上使劲地拍着。
  成刚猛然一惊,意识到今晚不大可能占有兰月。好在日子长了,也不怕她跑了。只要她愿意,以后随时都可以干她。想到这儿,成刚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放开兰月。他将那只光临过兰月小穴的手放到鼻下闻了闻,哦,有点腥,有点骚,又有几分香气。这正是女人让男人疯狂的味道。成刚深吸一口气,在自己的那几根手指上舔了几口。
  兰月发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你真是恶心呐,那里脏得很。”
  成刚一笑,说道:“美女的味道,只有香味。你不信嘛,来,你自己尝尝好了。”
  说着话,他向她伸手。兰月忙向后退,哼道:“你是个让人恶心的大色狼。我懒得理你。我先回去了。”
  说着话,转身就走,走得很快。成刚轻声呼唤:“兰月,我的心肝,你等等我。”
  兰月停住步子,回头嗔道:“成刚,你是傻瓜吗?不要乱叫,让我们村子里的人听到了,我家就会有麻烦。我家人的名声都会变会的。我们家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呢?”
  成刚大胆地搂住兰月的肩膀,在脸上一亲,说道:“兰月,我听你的。我以后只会帮你家,不会让你家受到一点伤害的。”
  兰月推开他,说道:“这才象话嘛。”
  说着话,又向前走去。成刚自然也在后边紧跟着了。从这里直到回家,兰月没有说一句话。成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他知道,兰月的心里也是不平静的。那敏感的部位在男人的手下爱抚,换了谁,谁都不能无动于衷的。她少女的心理必须会起微妙的变化,犹如平静的大海上卷起了无边的风暴一般。成刚的举动会给兰月造成多大的影响呢?只有兰月自己最清楚了。
  一回到家,只见兰雪已经进被窝了,正躺着呢,也不知道睡了没有。风淑萍与兰花正坐在炕沿上聊天。见到二人回来,她们都站了起来。风淑萍看了看他们,问兰月:“这一道还太平吧?”
  兰月俏脸微红,眼神闪躲,说道:“还好吧,只是半道上跑出一条狗来,也不知道谁家的。”
  风淑萍哦了一声,忙问道:“没伤到你们吧?”
  兰月扫了成刚一眼,说道:“幸亏有他,他一脚就把狗给踢跑了。”
  风淑萍长出一口气。兰花就势说:“大姐,我说嘛,让成刚陪你去好。这要是你自己去的话,你会吓坏的。”
  兰月没有吭声。这时兰雪在被窝里一翻身,趴在枕头上,忽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问道:“大姐,除了遇到一条狗之外,就没有遇到别的事吗?”
  兰月芳心乱跳,但还是说:“没有呀。”
  兰雪从被窝里露出半截身子,光光的肩膀,光光的胳膊,红色的小背心,乌黑的散落一侧的秀发,使成刚很想多看两眼。回想跟她那晚的好事儿,心里沉醉。他很渴望有下次再会的机会。那时,他一定会在灯光之下,好好地看她的身子,把每个角落都看个清楚。他那杆大枪,也会继续发威,把这个小美女喂饱的。
  此时,兰雪的目光又落到兰月的脸上,说道:“大姐,除了一条狗之外,你真的没有遇到别的动物吗?比如,遇到一条狼。狼可比狗厉害的,你该如何避难呢?”
  这话触到兰月的心上。她没有马上说话。
  风淑萍训道:“兰雪呀,乖乖地睡觉,别跟着起哄。咱们村子里只有狗,哪有什么狼呀?附近山上,除了野鸡什么都没有了。狼在几年前就绝种了。”
  兰雪听了嘿嘿直笑。
  兰花则说:“就是遇到狼也不怕,你姐夫是很能干的。”
  她说得很自豪。
  兰雪瞅了瞅成刚,说道:“姐夫能干不能干,二姐你是最有体会了。别人上哪儿知道呀。大姐,你说对不对?”
  这话兰花听出弦外之音了。她不由地红脸了,笑骂道:“死丫头,越来越放肆了。这么色的话都说得出口,真是欠揍了。”
  说着话,冲上去撕兰雪的嘴。兰雪早有准备,忙把头缩进被窝里,还格格笑个不停。兰花又掀起她腿上的被子,啪啪打她的屁股。二人闹成一团,在身体的活动过程中,可以看到兰雪的大腿,被裤衩没包着的一部分白屁股。
  成刚自然很想看的,但在众人之前,不得不装一下。他便把目光移开了。他心里却在想,若在这屋只有我们二人的话,我一定会扒掉她的裤衩,并且分开她的大腿,再次给她浇浇‘花。’风淑萍摆手道:“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都睡觉吧。”
  兰花这才气喘吁吁地从炕上下来,拉着成刚往外走。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成刚注意到兰月在看自己。那漂亮的眼睛里,有气恼,有不满,有怨恨,似乎也有喜欢。成刚心里一动,暗想,难道她也爱我吗?抽空应该问问她的。
  夫妻俩回到东屋,打开灯,兰花拉窗帘,铺褥子铺被的。成刚则坐在床沿上,望着地面发呆。兰花过来,双手从后边一搂他的脖子,问道:“刚哥,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是不是刚才在路上被狗吓到了。”
  成刚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兰花呀,你老公有那么差吗?我连老虎都不怕,还会怕狗吗?”
  兰花笑道:“就是遇到老虎,你也不敢打。国家明文规定,老虎是一类保护动物。它咬你一口,它没有罪。可是你打死它,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着话,在成刚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成刚笑着转身,并将兰花给按倒了。他扑了上去,压住她。兰花也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接着,二人在炕上滚过来,滚过去。在滚动的过程中,他们的衣服不知不觉间就离开了他们的身体。他们很快变成了原始人。这是他们都想要的效果。
  他们的没有包装的肉体,在灯光发着黄色的光泽。
  成刚今晚的欲望也很强。他被庙里的那对男女的叫声,喘息声给激动了。再加上兰月的肉体的好处,更叫他欲火焚身。那压抑着火焰,总想痛快地喷发出来。目前,他除了找老婆解决之外,一杆枪也找不到别人。
  二人亲了一阵儿,摸了一阵儿。兰花就说道:“刚哥,你躺下,我来服侍你。”
  成刚便听话地平躺下来。兰花便跪在她的胯间,将他的肉棒子含在嘴里舔。不只是舔,还是套弄,搓揉,拨弄等等。兰花的技术已经很专业了。成刚乐得享受,再度感觉当男人真好。
  成刚感觉象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他似乎回到了大学时代,回到了初恋女友的肉体上。一会儿,又回到玲玲身上,接着,又是小路,兰月的。他想着她们,而从肉棒传来的刺激,使他发出牛喘般的声音。他有种错觉,正伏在胯下舔棒的不是兰花,而是别的美女。这么一想,更感觉好受。
  兰花唧唧有声地吃着肉棒,那沉醉的神情比吃了火腿肠还美。她的秀发垂下来,兰花便不时理一下头发,再卖力工作。成刚看到这一幕,心里更美。那美女的舌头与嘴唇已经将他的玩意给变成巨无霸了。
  成刚忍无可忍,喘着粗气说:“兰花,躺下来,让我操你吧。”
  兰花便吐出棒子,一翻身,往炕上一躺。成刚趴上去,肉棒磨擦几下,便照那水汪汪之处一插。只听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
  兰花一勾成刚的脖子,哼道:“刚哥,真好呀,硬得跟石头似的。”
  说着话,扭腰摆臀的一挺,那肉棒子便插到底了。坚硬的东西跟柔软的玩意密切地结合了。一动一动的,便快感无穷。
  成刚两手拄在兰花肩膀两侧,呼呼地干着,啪啪之声不断,干得兰花的奶子鼓鼓涌涌,特别诱惑人。兰花也啊啊地哼叫着,不停地扭动屁股,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男人象猛虎一样的凶猛,女人则象猫一样快乐地叫着。屋里充满春色,男女的欲望得到了痛快地释放。
  一会儿,成刚将兰花摆成侧式,自己从侧边干她。兰花的一条前曲着,屁股的缺口处特别好看。这一式虽不能大力抽弄,也让兰花如痴如醉。成刚问道:“兰花,舒服不舒服?”
  兰花转头哼道:“我感觉自己变成了羽毛,要飘走了。”
  成刚听了高兴,更加卖力地干着。肉碰肉的声音特别清晰。
  一会儿,成刚又站到地上,扛起她的大腿,铿锵有力地干她。这一式很好,不但能发挥出男人的雄风来,就连二人结合处也看得一清二楚。那两片嫩肉被一根大棒子鼓捣着。进去时,把肉片都带进去了,出来时,肉片翻出,却带出一些淫水来。那水早把绒毛弄湿了,并贴在肉上,看起来特别可爱。
  成刚一会儿看二人的下边,一会儿看她的奶子。那奶子在他的动作下,一颤一颤的,颤出动人的光波。那两只奶头早就兴奋地硬起来了。成刚也不时瞧她的俏脸。苹果般的俏脸,早已红如朝霞。那黑亮的眼睛也已经变得朦胧了,象是进了香艳的梦乡。
  成刚粗喘着气,使劲干着。下边传出了挤水的扑滋扑滋声。而兰花则娇喘着,呻吟着,浪叫着,四肢在动,腰在动,屁股在动,全身都在动,嘴里不时还贡献出一些淫声浪语来,更令男人开心。
  后来,成刚又让兰花跪在炕上,翘起屁股。那个圆如满月的屁股,虽然不算大,却非常好看。尤其是以这个姿势呈现出来,更叫人销魂蚀骨。那两个洞眼都暴露出来了。菊花一缩一张,小穴则水光闪闪,花瓣半开。那些湿淋淋的绒毛更使风景壮丽。
  成刚先是摸了一会儿屁股,然后才冲动地将肉棒插了进去。当他一下插到底时,兰花被干得啊地一声叫。成刚旋转屁股,使肉棒在里边乱搅着,问道:“受不了了吗?兰花。”
  兰花喘息着说:“刚哥,太好受了。我都想被你一下子干死了。”
  说着话,回眸一笑。那丰满的红唇,那眼色的笑影,那满脸的风骚,都使成刚想要把命搭上。成刚大动,把小穴干得直响,兰花的屁股也一耸一坐地动着,奶子如同跳舞般壮观。
  成刚也喜欢这一式。那肉棒就象活塞地猛插。兰花被干了几百下,就忍不住了。成刚连忙将她翻过来,再次插入。又猛插了几十下后,兰花就高潮了。成刚也觉得好受,也将精华射了出来。在那最美丽的一刻,他的眼前闪过别的美女的身影,有玲玲,有小路,有兰雪,也有兰月,还有继母。他自己都奇怪,我怎么会想起她们呢?这个时候,不该想的。
  兰花并不知道他的心事。她将成刚缠得紧紧的,并且大口喘着气,象是缺氧的鱼一样。风雨之后,他们几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屋子已经很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成刚才说道:“今晚‘吃饱’了吗?”
  兰花在成刚的脸上连亲了好几下,说道:“在你这位大‘厨师’身边,怎么会吃不饱呢?你的鸡巴真好使,一插进去,我就忍不住想叫。”
  说着话,她握住那东西。那东西还湿湿的,好象刚从水里捞出来。
  成刚骄傲地说:“没有这根好东西,我怎么娶你呀?如果喂不饱你,我还算是什么男人呐?”
  兰花欢喜地说:“刚哥,跟你在一起,我真是幸福极了。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嫁给这么好的男人。”
  接着,她叹口气,说道:“只是我大姐,她的命苦了点。在工作和个人感情问题上,都不太顺心。”
  成刚眼前立刻浮现出兰月冷艳而文雅的脸。他说道:“我不是已经答应帮她了吗?她的人生就要变好了。谭校长已经解决了。我再回省城给她办工作的事儿。”
  兰花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说道:“刚哥,我替我姐姐谢谢你了。如果你办成此事的话,我一定让她亲自感谢你。”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怎么感谢我?”
  兰花笑道:“怎么谢都行,只要你喊一嗓子。”
  成刚心说,我是想让她陪我一夜,可是,这可以吗?表面上,他说:“还谢什么呀?只要你好好陪我乐一乐,也就是了。”
  兰花大喜,说道:“这个不难。只要你快乐,让我干什么都行。”
  然后,她问道:“刚哥,你有没有想哪天走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也就这两天了。”
  他心说,小路一再强调要跟我一起走,我得打听打听她才行。有个美女相伴,路上也不寂寞。只要她不反对,也许还会有意外的收获呢。那么好的货色,可不能放过呀。
  兰花说道:“好的。只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得学会照顾自己。”
  成刚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你还用担心吗?”
  说着话,从兰花的身上下来,翻到一边躺下。兰花扯过被子给二人盖上。接着,她又钻到成刚的怀里腻着。自从二人在一起之后,她养成了这个良好的习惯。
  夫妻二人说着话,不一会儿,就双双入眠了。这样一个狂欢的夜晚,当然不会做恶梦了。次日早晨,兰花将成刚回省城的事儿跟妈说了。风淑萍听了,非常感动,对成刚说道:“成刚,你真是一个好孩子,有本事的孩子。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成刚一摆手,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再跟我客套了。再这么客套下去,我就呆不下去了。”
  风淑萍听了,笑得合拢嘴。可以说,解决了谭校长这个家伙,等于去掉了风淑萍的一块心病。这次要是再把工作的事办了,以后兰月就不用操多大心了。
  兰月目光幽幽地瞅着成刚,说道:“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你归来之日,我会亲自倒酒,向你道谢。”
  成刚一笑,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时间,家里的气氛又热了起来。只有兰雪打不起精神,象是生了病一般。她不时地偷眼看成刚,好象有什么话要说,但始终没有说出口。成刚注意到了,心说,小丫头,你可不要乱来。你要是什么都说了,会害苦我的。估计你也不会那么傻的。
  这天上午,成刚正要给小路打电话,小路的电话就先来了。成刚说了声:“单位来的。”
  然后就出了院子,到大门外说话了。
  小路说道:“成刚,我决定明天凌晨去省城。你也一起走吧。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你不要反悔呀。如果你不来,我会很失望的。我会哭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路,本来我还有些事儿没完成,明天去不了。但是为了你这番盛情,我无论如何也要抽出时间,把一切事儿都放下陪你出发。你看我够朋友不。”
  小路发出清脆的笑声,说道:“好,这样才是爷们,才是纯爷们。我就喜欢这样有情有勇气的男人。”
  成刚说道:“你别这么说呀。你这么一说,我还以为你这是向我求爱呢。”
  小路格格一笑,说道:“你这么理解也可以呀,反正我心里有你的。对了,你既然同意了,我今天就去定票了,去定两张。”
  成刚说道:“也好。你这次出门,老严知道不知道呢?”
  小路回答道:“我还没有告诉他。我打算到了省城之后,再告诉他。免得他要找麻烦。”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小路呀,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明天凌晨,我会及时赶到的。”
  小路说:“好,你可不要失信呀。我当真了。”
  成刚爽朗地笑了,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一定到的。”
  小路说:“好,你要不去,我以后就不认识你。”
  说着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成刚放下手机,心说,这女的脾气还挺大呢。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都挂断了呢?难道是老严去了吗?他想着这些,向院子里走去。他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兰家人。
  大家知道成刚的决定之后,兰雪第一个跳起来,说道:“我也要跟着。”
  风淑萍一摆手,训道:“兰雪,别跟着添乱。你姐夫回省城是办正事的,哪有工夫搭理你呢?还有,你还得上学呢。”
  兰雪说道:“我可以再请几天假的。到时他忙他的,不用搭理我。我一个人可以溜达的。”
  风淑萍脸一板,说道:“真是胡说。外边的坏人也很多,别让人把你给拐卖了。”
  兰雪扮个鬼脸,说:“我才不怕呢?我会那么傻吗?我又不是小学生。”
  风淑萍白了兰雪一眼,目光转向成刚,说道:“这次又要你帮兰月了。她以后应当感谢你一辈子。为了这工作的事儿,她也没有少烦恼。只是她这个人不喜欢说出来,总闷在心里。”
  成刚表示:“我应该帮她的。我不要她感谢什么。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他心说,我当兰月是心上人,我帮她没说的。
  兰花温柔地说:“成刚,那你什么时候出发呢?从这儿去县城。”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越早越好了。这样,我明天凌晨一点就走,骑摩托去。”
  兰花问道:“那摩托放哪里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找个存车的地方存一下就是了。”
  兰花建议道:“我看不如放我舅舅家吧。”
  风淑萍也说:“放他家好了。事先给打个电话,也让他们不意外。”
  成刚点头道:“行,这样更好了。”
  兰雪凑到跟前,说道:“正好我明天上课。我搭个车。而且你到了客运站,我替你把车骑到舅舅家就是了,也省得你再折腾了。”
  她目光炯炯地望着成刚的脸,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风淑萍心疼女儿,说道:“兰雪呀,半夜起来,那可是遭罪的。我看呐,你还是别跟着了。”
  兰花也说:“兰雪呀,只怕你半夜起不来。以前我记得半夜拉你起来,你都不起来。”
  兰雪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大有深意地一扫,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不是以前。你们不要用老眼光看人,我已经长大了。”
  这话别人听不太懂,可是成刚是明白的。
  他见兰雪的目光又转回他的脸上,象是等他的答案。他生怕不同意,她会闹乱子,就说道:“婶子,兰花,既然兰雪这么想跟着,那就跟着吧。到时如果起不来,那就是她的事儿了。”
  风淑萍和兰花见成刚点头了,也就不反对了。风淑萍哼了一声,说道:“兰雪这丫头,越来越任性了,越来越不象小时候那么听话了。”
  兰花上上下下瞅瞅兰雪,说道:“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在咱们农村,都可以嫁人了。”
  她发现兰雪的屁股跟胸脯,可比从前发达得多了。这一特征,使兰雪比从前也漂亮多了。
  兰雪见成刚同意了,就露出了快乐的笑容,说道:“这才象我姐夫嘛。以后,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到处跟人说,你欺侮我。”
  她这副连撒娇带威协的言行,使成刚心惊肉跳。他分明在兰雪的眼里看到了强硬和不满。他心说,这个小丫头太过分了,抽空得训训她。不然的话,给脸往鼻子上抓。我成刚可不是一个受人威协的人。
  风淑萍严肃地说:“兰雪,你已经大了,不准乱说话。”
  兰花则说:“兰雪呀,你姐夫对你还乍的?要衣服给买衣服,要参加比赛给掏钱,喜欢什么买什么。你不能没有良心呐?”
  兰雪嘻嘻一笑,横了成刚一眼,说道:“妈,姐,我只不过开了个玩笑,你们还真当真了?真是的。”
  说着话,她一甩马尾头,撅起了小嘴儿。那样子又调皮,又可爱,象一个小天使。
  成刚看在眼里,心说,这个小丫头,还需要好好的引导和调教呀。照她这么任性下去,迟早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的。我可不能被这么个小丫头掀翻了船。我得控制她。
  等中午兰月下班回来,又把决定告诉兰月。兰月对他的出门并不意外,但对他的为自己办事儿,还是表现出了喜悦。当着大家的面,兰月说道:“我不食言,你办成回来,我亲自为你倒酒。”
  成刚冲冷艳的她一笑,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定了。”
  晚上,兰花给舅舅打过电话,免得凌晨敲门,吓坏了他。晚上,风淑萍领众女到邻居家窜门,兰花不想去。成刚微笑道:“想去就去吧,反正我回省城,也就几天就返回来了。”
  成刚这才去了。兰雪自然要跟着的,她知道明早可以跟成刚独处了,情绪不错。只有兰月,她没有跟着。问她为什么不去,她说,她要备课,明天要给学生讲的。
  等到众女出屋,兰月真的拿出书本来。看看写写,写写看看的。成刚看她坐在桌前,一本正经,那白净而俊俏的脸蛋在灯光下闪着光。那清冷而文雅的气质更叫人心动。他想起那一晚自己的冲动,自己得到的快乐,真想再来一次。但转念一想,她是个老师,在备课呢,而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别人发现的。自己还是老实点吧。
  想到此,成刚默默地出了西屋,到了东屋。打开灯,灯光照亮整个屋子。那屋子里的一切跟家里的楼房大不相同,象差了一个世纪似的。但成刚并不讨厌这里,因为这是兰花的家,也是他的家呀。
  他到炕沿上坐着,想了想心事儿。一会儿思想停在乡下,一会儿又跑到城里。从一个人又转到另一个人,想了半天,觉得好累。他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听了会儿歌曲,上了会儿网,还是觉得没劲。又想到兰月在那屋呢,她的胸脯好大的,鼓鼓溜溜的,再摸一次多好呀。
  他自然并没有去做,而是在网上看起美女图片来,多是三点式,或者裸体的。他专门找大奶子的看。那山峦般的尤物,使成刚回想起自己的种种性经历,下边的玩意不争气地挺了起来。他心说,如果众女不回来的话,我可能会去按倒兰月,将她‘解决’了。那么好的美女,不跟她睡觉,那可白瞎了。兰月也会有无人采撷的遗憾吧?
  正看得过瘾,想得入神呢,门一响,兰月已经走了进来。成刚连忙关掉网页,但兰月已经看到了。成刚站起来,微笑道:“兰月,有事儿吗?”
  兰月住炕沿的一头一坐,扫了一眼XP图案的显示器,说道:“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她的目光是机灵的,也是柔和的,不那么冷漠了。她坐得也很规矩,不象有的女性,举止粗俗。
  成刚在她的俏脸上一扫,说道:“好哇。有什么话就说,我也喜欢听你的声音。”
  说着话,他坐到了炕梢,离她有段距离。他的目光在她的脸蛋与肉体上转悠着,越看越爱。他觉得兰月象是一潭美丽的湖水,由于看不见底,更引起人家的兴趣,也使她具有琢磨不透的魅力。
  兰月皱一眉,然后轻启朱唇,问道:“这件事一定是很难办吧?千难万难?”
  成刚摇头道:“只要有人帮忙,不会有多难。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兰月又说道:“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想你应该准备几张照片,和一些个人资料。我想办事也需要走一些必须的程序的。”
  兰月点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我交给兰花。”
  成刚微笑道:“你真细心,我喜欢你。”
  兰月脸一红,说道:“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嘛,这种话不能说。”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这屋里不就咱们两个人嘛。别人听不到的。”
  兰月摇摇头说道:“真拿你没办法。其实我只是个农村姑娘,哪里比得了你们城里的姑娘呢?跟她们相比,我们都是土老帽,不入流的。她们都瞧不起我们。”
  成刚说道:“那只是你自己的看法,我们并没有都这么想。你看,我跟兰花结婚了,这就是一个证明。”
  兰月强调道:“并不是哪个城里人都象你这么想。”
  成刚真诚地说:“以我的眼光看,你要比我们城里姑娘强十倍还不止。你的美貌,你的气质,都是一流的。如果先遇上你,我一定会使劲追你的。你要是不答应,我这辈子都缠着你,直到你无条件嫁给我。”
  兰月听了并没有气恼,而是淡淡一笑,说道:“成刚,你这话说得真让人爱听。我虽然遇到过不少男人,他们也跟我说了不少好话,但他们的话都显得虚假,可你这番话却显得发自于心。”
  成刚连忙说道:“那是自然了。因为我说的就是真心话。那天我把你抱在怀里时,我感觉你也是我的老婆。”
  一提这个茬,兰月的芳心立刻就乱了。她坐不住了,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那天的情景实在是太羞人了。现在想来,如在眼前。那件事给兰月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觉得是耻辱,过后想想可也有不少回味之处。那是少女第一次被男人那么挑逗,是她的性史中重要的一页。
  兰月说道:“成刚,以后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我听不下去了。不然的话,以后我就不再理你了。”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是,是,以后不再开这玩笑了。”
  他向她招手,示意她再坐下,彼此再接着说话。
  这时,眼前突然一黑,光明没有了,好象人失去了眼睛。二人明白,又停电了。兰月芳心慌乱,说道:“我回西屋了。该说的话,说得差不多了。”
  说着话,往屋外走。
  成刚连忙打开手机当成手电,那微弱的光芒照在了兰月的身上。他说道:“兰月,我送你吧,屋里太黑了。”
  兰月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不怕的。”
  成刚还是坚持着送兰月过去。到了西屋,收起手机,眼前又是伸手不见五指。兰月说道:“我把蜡点着吧。蜡,我能找到的。”
  成刚阻止道:“没有电,并不影响说话的,不用点了。”
  兰月嗯了一声。
  成刚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好事,便走了过去,拉着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兰月呀,让我抱抱吧。”
  兰月收回手,说道:“不好,我不是你的老婆。你应该是抱兰花去。”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抱你更有味道。”
  说着话,将她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好软,好温暖呐,还有香气。兰月心惊,一边挣扎,一边说道:“成刚,你不要再摸我了。快点放开我。”
  成刚说道:“这次我不再摸你了。让我抱抱就行。”
  兰月哼道:“抱也不行,我可是你的大姨姐。”
  成刚辩解道:“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吸引我的姑娘。”
  说着话,抱得更紧了。
  兰月说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说到这儿后边时,她的声音变大了。成刚还真怕她大叫,不由地堵住她的嘴,当然是用嘴堵的了。
  兰月的鼻子嗯了一声。成刚感觉到了她嘴唇的抖动,看来是没有什么吻经验的。既然已经吻上了,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了。成刚亲吻着她的唇,一会儿舔,一会儿吮,一会儿又轻咬的,弄得兰月体温升高,想推开他都少了力气。
  成刚可是风月老手了。他贪婪地亲吻着她,两手同时在她的身上游走。这回他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那里自然不会让她失望了。那手在上边又抓又拍,还到腚沟间去抠弄,弄得兰月呼吸加快,加粗,身子软软的。
  成刚就势将她拉到炕沿,轻轻一推,二人便同时倒在炕上了。这一到了炕上,二人就象球一样滚动着。左边滚几圈,右边滚几圈。一会儿兰月压在成刚身上,一会儿成刚又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上够柔软。成刚真想趴在上边好好感受一番。可兰月还在尽力地挣扎着。不过,这徒劳的挣扎更让人觉得有味道儿。
  成刚总算压住她了,然后双手抓着她的胸脯。那高高软软的玩意,特让成刚心醉。他的双手再次在上边活动,随心所欲。弄得兰月的哼声也加大了。成刚又挑开她的红唇,将舌头伸了进去。一亲之下,便知道兰月没有什么经验。成刚便缠上她的舌头,跟她缠绵。那香舌好极了。开始还处于被动,等亲了一会儿,她的舌头也动起来。很显然,兰月被他弄得兴奋了。
  成刚大喜,心说,反正没有电,不如就此将事儿办了吧。只是兰花她们会不会马上回来呢?正犹豫间,屋子里突然又亮,各个角落又变清楚了。原来是又来电了。
  兰月倏地一惊,连忙挣开他的嘴,说道:“快点起来,她们要回来了。”
  成刚压着她不动,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呢?”
  兰月急道:“快点起来。我凭感觉也知道,她们正在回来的路上。你想让她们看看你是怎么欺侮我的吗?”
  成刚心一震,连忙从兰月的身上下来。兰月立刻下了地,又是整理头发,又是扯扯衣服的,生怕被人看出来什么马脚。
  成刚看着她对着镜子收拾自己,觉得很有可看性。兰月催促道:“你还不去你那屋吗?”
  说着话,她坐了下来,继续备课,仿佛刚才那情景一样,只是这时的兰月的脸色绯红得象是海棠。刚才的激情并没有完全消退。
  成刚真有点舍不得她呀。成刚弯下腰,在她的脸上使劲亲了一下,才出屋。只听兰月没好气地骂道:“流氓,我恨你。”
  成刚回头冲她笑了笑,也不在意。她那娇嗔薄怒的样子特别娇艳,特别耐看。
  成刚回到东屋,在网上下棋,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了院子里的说话声。果然是风淑萍领着兰花、兰雪回来了。房门一响,三女已经进来了。兰雪发牢骚道:“什么鬼地方呀,老是停电。我下辈子说啥也不能农村。”
  风淑萍训道:“小丫头,你好好上学吧,以后考上大学,嫁给城里人,就可以享福了,不用回来了。”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妈,我当然要这么做了。我要成为我们姐妹中最棒的。”
  兰花笑道:“小丫头,别吹牛皮呀,万一以后一时看花了眼,没找到好男人,你哭都来不及。”
  兰雪不服气,说道:“二姐,我眼睛又不近视,更不瞎。我怎么会找不到好男人呢?你瞧着吧,我以后一定找个比成刚还好的男人。”
  风淑萍训道:“小丫头,不准直呼你姐夫的名字。这样很不礼貌的。”
  兰雪说:“妈,我知道了。”
  说话间,她们的声音变小,很显然都走进西屋了。
  过了好一会儿,兰雪才走进东屋。她手里拿了一个包袱。成刚下完一盘棋,关了电脑,问道:“兰花,这个是什么?”
  兰花放包袱放到炕边,说道:“这是妈给兰强带的一些东西,还有一些土特产,还有大姐的照片跟资料什么的,都在这里呢。”
  成刚点头,说道:“好,我都带着就是了。”
  兰花跟他并肩坐到炕沿上,问道:“还得给你带点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什么也不要再带了。这里有的,城里基本也都有。”
  兰花嗯了一声,就把这个包袱装到箱子里了。明早出门,就让成刚带这个回省城。由于还回来,也不必带那么多东西。
  兰花说道:“刚哥,你在想什么呢?早点睡吧,还得起早呢。”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了。这次回去,你不在身边,我每天只好经常买着吃了。”
  兰花笑道:“你也可以自己做嘛。”
  成刚摇头道:“可惜我的手艺不行呀。”
  然后说:“好,咱们休息吧。哦,到时候别忘了叫我。”
  灯一关,二人钻到被窝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成刚被兰花叫醒了。睁开眼一看,兰花已经穿戴整齐,正拉着她的胳膊。
  成刚马上坐起来,问道:“几点了?”
  兰花回答道:“已经过零点了。”
  成刚哦了一声,立刻穿衣服。这时,他已经发现厨房也亮着灯,同时传来了锅碗等物相撞之声。他知道,风淑萍正在忙活着呢。
  他穿衣服,洗了脸。一进西屋时,只见兰月正帮着兰雪穿外衣呢。兰雪两眼惺松的,打不起精神。成刚说道:“兰雪呀,你困了,就别再跟着了。还是早上再进城吧。”
  一听这话,兰雪的美目立刻睁大了,说道:“想甩了我,自己跑,门都没有。”
  说着话,自己跑到厨房去洗脸了。一会儿,桌子摆好,饭菜上齐,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这次不比兰强出门,众女得千叮咛,万嘱咐的。成刚这次是回家。
  在桌上,兰花免不了要交待一下家里的事儿,无非是做做家务,或者把什么东西动一动,以免坏了。兰花又说道:“对于你父亲,你也得好好照顾,安慰安慰。不管有多大的矛盾,他也是你的父亲呀。”
  成刚点点头,说道:“兰花呀,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不会再跟他对着干的。我应该学会尊重他了。他其实还是一个不错的父亲,是我在许多方面误解了他。”
  兰花愉快地笑了,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希望等我回去时,你们已经跟别的父子一样和气了。”
  吃完饭,拿东西,成刚跟兰雪上了摩托,向三女挥了挥手,便向院子外跑去。这时,外边还是一团黑的。
  上了大道,出了村口。摩托车突突地奔跑着,大灯雪亮,灯光照出一定距离。二人只觉耳边生风,凉飕飕的。兰雪很自然地紧抱住成刚的腰,把奶子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挺让人舒服的。她的手还不老实,在他的身上抓来抓去的。成刚放慢速度,说道:“兰雪呀,别乱抓,把我抓得激动了,咱们会出车祸的。”
  兰雪哼道:“怕什么呀?脑袋掉了不过是个锅大的疤。”
  成刚笑道:“好端端的,干嘛不想活着呢?”
  兰雪哼了两声,说道:“我现在一看你跟我姐说话,我就不舒服。”
  成刚嘿了一声,说:“小丫头,现在你学会吃醋了。”
  兰雪没好气地说:“最可气的是你,当着我姐的面,连看我一眼都不敢,真是个熊包。”
  成刚提醒道:“小丫头,难道你想让她知道你跟我关系吗?你不怕她伤心吗?你不怕你妈伤心吗?”
  这话说得兰雪不言语了。成刚知道说到了正地方。他说道:“以后不要乱说话,你应该象个大人了。”
  兰雪说道:“只要以后你好好待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不然的话,你没有好果子吃的。”
  成刚骂道:“死丫头,不准用这种威胁的口气跟我说话。不然的话,我马上休了你。”
  兰雪气鼓鼓地说:“休就休呗,谁怕谁呀。”
  话虽如此,却将成刚的腰搂得更紧了。


第三章 野外偷欢
  成刚见她手不乱动了,这才说:“兰雪,这样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兰雪冷声说:“你已经亏待我了。”
  成刚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哪有的事儿呀?”
  兰雪说道:“怎么没有?你天天晚上跟姐姐干那事儿,干得连喊带叫的。我听了能舒服吗?我从那天被你占了便宜之后,可一直在忍着呢。我也是个人呐。”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跟你姐干事,你怎么能听见呢?”
  兰雪说道:“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我晚上小解,经过你那门,就听见了。”
  成刚笑道:“小丫头,你也不学好呀,好事不听,非得听这事。这让你妈知道了,还会骂你的。”
  兰雪说道:“姐夫,你天天趴在姐姐身上干,给她那么多的快乐。我也是你的人,你也应该多疼疼我呀。”
  成刚听了高兴,解释道:“我也不是不想疼你,只是没有机会呀。”
  兰雪说道:“你这次回省城,往快里说也得几天能回来。我又得好几天见不到你了。我会想你的。在临走之前,你得疼爱疼爱我呀。”
  说着话,她用脸在成刚的背上磨擦着。
  成刚说道:“我自然也想跟你亲热呀,只怕时间上不允许呀。”
  兰雪说:“时间上是允许的。那车是凌晨三点半的车,现在才一点多。不如找个地方乐一乐吧。我好想要了。”
  说着,兰雪的一只手下滑,去摸成刚的裤裆。
  成刚被摸得一热,忙稳定心神,说道:“兰雪,别乱来。咱们这是在摩托上呢。我要是一走神,咱们很容易出事的。”
  兰雪固执地说:“我不管,我不管嘛,我要你疼我一次。你不可以那么偏心的,只疼姐姐,不疼我的。”
  成刚听得心软,说道:“好,好,我答应你好了。找个地方爽爽。可是到哪儿去呢?这黑灯瞎火的,总不能到了城里去旅店吧?”
  兰雪说道:“地方不有的是吗?这道边不远,有不少的看地的窝棚。这个时候都是空的。那时不是现成的好地方吗?”
  成刚回答道:“好。”
  他减慢速度,很快在道边百十米处找到一个窝棚。那是一块西瓜地,不过这个时候西瓜早就没有了,更不需要有看地的人了。那个窝棚还是好好的,够大也够高。
  停了摩托,二人下来。他们进了棚子,里边可容纳二人站立。地上也没有什么床,只有一些包米杆子,铺得好好的,倒还平坦。成刚说道:“太黑了,这要是有月亮的晚上该多好呀。在月光下,我干着你,那一定是大爽特爽的。”
  兰雪伸到他的胯间抓棒,柔声道:“姐夫呀,以后有得是机会呀,只要你对我好一些。”
  成刚一笑,说道:“我会对你好的。”
  说着话,就把她搂在了怀里。兰雪知道时间有限,也就不客气了。她搂住成刚的脖子,说道:“姐夫,来吧,好好疼爱我,象一个男子汉那样的。我不喜欢绵羊一样的男人。”
  说着话,她仰着头,将红唇贴了上来。
  成刚就势吻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动。二人吻得唧唧直响,大手也在兰雪的禁区内放肆。兰雪很快就娇喘并呻吟起来了。她感觉自己下边已经湿润了,便伸手解开成刚的裤带,将手伸进去,抓住肉棒使劲地揉呀,推呀,拨弄呀。她年纪虽小,已经很喜欢那根男人的玩意了。上回她已经尝到了甜头,知道那东西一插进穴里,就会美妙无穷的。
  当兰雪被吻得快透不出气来时,她便推开成刚,喘息着说:“姐夫,该怎么玩呢?”
  她实在不想躺在这包米杆铺就的地上,既嫌硌挺,又嫌腌脏。在她想来,最好能换一种玩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玩。
  成刚说道:“这样吧,我坐在地上,你骑在我大腿上玩。”
  说着话,成刚脱掉衣服,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觉得还真有点凉呀。倒不怎么硌挺的。此时,他的肉棒子已经勃起来了,象一根水黄瓜。
  兰雪也急急地将下身脱光,胯上去,缓缓坐下。当肉棒子顶到柔软的小穴上时,那里已经很湿了。兰雪搂着成刚的脖子,向肉棒迎凑着。成刚安慰道:“兰雪呀,不要怕,你已经破了身了,不会疼的。”
  兰雪嗯了一声,挺着下身。成刚搂着她的屁股,扭了扭腰,那东西虽在黑暗中,也能找到洞口。龟头在肉片上那么一挤,借着淫水的润滑,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再一挺,已经碰着花心了。兰雪的小穴并不浅,很容易碰到底的。
  兰雪被肉棒插入,长出一口气,说道:“姐夫呀,好粗呀,要把我胀破了。”
  成刚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哪有此事。”
  说着话,挺动着腰,使肉棒在小穴里有节奏的活动。兰雪也笨拙地配合着,扭腰摆屁股的。她只觉得好美,象泡在一股暖流里一样。那肉棒活动起来,那美感也无法形容。成刚也一样,被少女的小穴包裹着,舒服得无以复加。他越插越高兴,每一插都插得很力。兰雪没一会儿就呻吟起来了。毕竟是一个小歌手,叫声也出类拔萃。
  成刚夸道:“兰雪呀,你的小玩意长得真好。姐夫挺好受,以后一定要经常操你的。”
  兰雪也哼哼唧唧地说:“姐夫呀,兰雪也好爽呀,恨不得在你的怀里死去呀。你说说,我跟我姐,你更喜欢谁?”
  这当然是指的是兰花了。
  成刚兴致勃勃地干着,喘着粗气,说道:“兰雪呀,你跟你姐一样好,都叫我舒服。不过嘛,你现在还小,以后干得多了,就有经验了。你会胜过她的。”
  这么一说,兰雪兴趣更浓。她按着成刚的肩膀,使劲地挺着小穴,夹弄着男人的棒子。她的淫水大量地分泌着,代表着她的心情。
  二人你来我往,都非常好受。成刚的手在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乱摸着,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腿,一会又捏屁股的,既过操瘾,也要过手瘾。他的手又来到兰雪的胸上抓弄。
  “兰雪呀,把上衣脱了吧,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兰雪浪笑道:“姐夫呀,你想吃奶了。那就吃吧。”
  说着话,兰雪将上衣脱掉,又将自己的胸罩上推,露出两个白球来。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大清楚。但成刚能闻到上边的乳香味儿。
  成刚大乐,一手一个,津津有味地握着,捏着,玩到痛快处,他将嘴凑过去,轮流地吮吸起来,吸得兰雪直叫:“姐夫呀,痒死我了。哦,这下干到底了。要把我干穿了。”
  成刚笑道:“干穿了才过瘾呢。”
  由于这一式不能尽兴,成刚又躺在地上,让兰雪尽情地大干。兰雪大为过瘾,在成刚的身上起伏着,跳跃着。那小穴每次跟肉棒结合,都发出扑滋扑滋的淫糜之声,更叫人淫兴大发。
  兰雪叫道:“姐夫呀,真好呀,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乐过。我要乐昏了。”
  她的声音变得又清脆又妩媚的,特别撩人。
  成刚也被夹弄得心情舒畅,说道:“兰雪呀,你真是个小妖精呀,姐夫恨不得把鸡巴都留在你的逼里。”
  说着话,他搂着兰雪来一个翻身。兰雪被压在身下,成刚一阵快攻,干得风风火火,气势磅礴,尽显男儿雄风。
  兰雪这时候哪顾得上地上脏不脏,硬不硬呢?她欢叫道:“姐夫呀,兰雪爱死你了。兰雪把一切都给你。你干我吧,我喜欢被你干。”
  她连扭腰带晃屁股的,尽显风骚。
  二人甜甜密密地干了一个小时。兰雪泄身两次,成刚本来还想再干的,只是一想时间只怕不够用了,就只好将精华射进去了。稍作休息后,二人穿好衣服,才继续赶路了。
  摩托继续跑起来,兰雪依然搂着成刚的腰。她搂着成刚,脸上还是热的,心里甜甜的。她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回味着男女间的好事儿。由于第二次已经不疼了,兰雪想到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美丽的。她心说,怪不得自己的同学有些个敢那么冒险,跟男人乱来,不怕出事呢。原来男女间的事儿那么美妙呀,真叫人生死相许。难道那么多的女人为了男人不顾一切呢。原来最重要的原因在这儿呢。以前可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到了车站之后,那辆客车已经停在那里了。成刚下了摩托,说道:“兰雪呀,你一个人敢去舅舅家吗?”
  兰雪说道:“我敢的。我舅舅就在车站后边胡同了,很近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你骑着摩托去吧。”
  兰雪说道:“不,我想送你上车,并看到车走。”
  成刚笑了,说道:“傻丫头,我知道你关心我,对我好。咱们之间用不着那样的。听我的话,走吧。回去睡一觉。”
  兰雪借着车站的灯光,深情地望着成刚,说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还有呀,回来时,别忘了给我买好东西呀。”
  成刚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后,别忘了给我来个电话,这样我才放心。”
  兰雪答应了。成刚随手掏出一百元钱,塞到她的手里,说道:“拿着零花吧。”
  兰雪揣起来笑了。
  她又看了一会儿成刚,这才骑摩托离开。成刚并没有马上上车,等到兰雪打来电话,报过平安,他才放心了。他才拎着皮箱,向客车上走去。
  成刚踏上台阶,走进车里。车箱里的灯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个人。那么多的座位,基本都坐满了。成刚挨张脸扫视着,寻找着小路。目光扫过来,扫过去,就是没找到。他心说,难道小路没有来吗?
  他在过道走着,挨张脸看着。走到半腰的时候,右侧一个人笑了,轻声说:“我在这儿呢,坐下来。”
  寻声一看,正是小路。她正坐在靠过道的位置。小路往里一挪,把外边的座位让出来。成刚便一转身,坐了下来。
  成刚一瞧小路,穿着一套浅色的休闲装,蓬松的长发披到肩膀上。眼圈与嘴唇没怎么化妆,体现了一种天然之美。那毛茸茸的美目正冲成刚暧昧的笑着,笑得很妩媚,又神秘。
  成刚问道:“小路,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你呢?”
  小路说道:“我刚才见你上来了,就弯下了腰,不让你看到脸。你当然找不到我了。”
  成刚一笑,说道:“那你干嘛躲着我呢?你在跟我开玩笑。”
  小路一本正经地说:“我有点生气了。”
  成刚不解,侧着头瞅着小路,说道:“生气,生什么气呀?我好象没有什么事得罪你呀。”
  小路指了指窗外,问道:“刚才你在车下边跟谁粘粘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
  成刚望车窗外一瞧,在车站灯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都光明的。在车里能看见的。他立刻明白了小路的意思,就说道:“一个人要出门,亲人相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小路盯着他,说道:“那你告诉我,那个小丫头是谁?”
  成刚真佩服她的眼力,虽说外边有灯光吧,可距离不近,小路能看到那是个小丫头,不得不让人意外。成刚问道:“你怎么能看出那是个小丫头呢?”
  小路回答道:“我倒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我从身材跟举动上就能判断出,那是个小丫头,还嫩着呢。你快说吧,她是谁?那么点的孩子总不会是你的相好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可拉倒吧,那是我的小姨子。她现在正上高中呢,还是个青苹果呀。”
  小路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是相好就好。对了,家里都安排明白了?”
  成刚很自信地说:“有什么安排不明白的?在家要说了不算,那还是老爷们吗?说了不算,那可连一个老娘们都不如呀。”
  他故意学了小品演员的腔调说这些话,别说,还真有三分相似。
  小路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声悦耳动听。成刚说道:“你轻点笑呀,别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路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说道:“人家跟我说,凡是在外边说自己说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挺实,十个都有九个是妻管严。在外边说自己如何如何硬气的,在家里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断了几个?”
  成刚也笑了,说道:“小路呀,你看我的样子象不象在家受气的那种。”
  小路好好端祥一下,说道:“那倒不象。等有机会,我找你老婆谈谈,到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成刚摇头道:“你可别找她,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
  这时候,开车时间到了。人员上齐,客车鸣了几下喇叭,就关了车门,慢慢地转弯,并前进了。在城里只是小跑,待上了官路之后,就飞奔起来。往车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树木正迅速地后退着,仿佛被抛弃的孩子一样。透过车窗,也可以瞧见几星灯光,偶尔有快车从身边跑过,众人只觉亮光一闪,就什么都没有了。
  成刚问道:“小路呀,你到省城干什么?”
  小路回答道:“游玩,散心,看亲戚。”
  成刚逗她道:“一个人多没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没有人,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路格格一笑,低声道:“你这可是引狼入室呀。你把我领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亏吗?”
  说着话,很得意地笑了。
  成刚被笑得脸红,说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么事儿,吃亏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会怀孕。”
  小路听了有气,在成刚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成刚直裂嘴,一脸痛苦地说:“小路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呀,干嘛掐人呐。”
  小路哼道:“我可不是君子。”
  出门在外,本是寂寞的,无聊的,但有了小路这样的美女相伴,反而让人愉快。闻着她的香气,跟她说说笑笑,这漫长的旅途就变得可爱起来。甚至使人胡思乱想,恨不得这路程再长一些才好呢。
  谈来谈去,就谈到了敏感问题。小路眯着美目,问道:“成刚,你老婆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成刚嘿嘿一笑,回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第一个了。”
  小路呸了一声,说:“净瞎说,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材,风度,性格,你会只开着一辆车跑吗?”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你呢?老严是你的第几台车?”
  小路使劲一摆手,正经地说:“是我在问你,拜托了,别打茬。快点老实回答。”
  成刚嗯了一声,就皱起眉头。一会儿往靠背上尽力一靠,脑袋一仰,一会儿又耷拉脑袋,摸着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状。小路急了,说道:“我说大哥呀,我在问你问题呢,你怎么不吱声呐?”
  成刚摆摆手,轻声说:“不要打扰我呀,我正计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路又是扑哧一笑,说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
  说着话,又格格格地笑起来。双方都觉得相处得愉快,都觉得人生美好。
  小路又低声说:“成刚,我再来问你,你跟你老婆一周做几次爱?”
  成刚一皱眉,说道:“我说妹子,这种问题也可以问吗?”
  小路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不能问的?吃饭,穿衣,上班,挣钱可以说,为什么做爱就不能说?吃饭,穿衣,上班,挣钱,是我们必须的,难道做爱就不是吗?正常人谁能不做爱呢?”
  成刚嘘了一声,说道:“小路,小点声,别叫人听见。你一口一个做爱的,叫人听见会笑话的。”
  小路哼了一声,说:“笑话这事的人都是伪君子,都是假道学。都他妈的心里不干净。”
  成刚笑道:“你倒是个很掏心的人,我喜欢。”
  小路说:“甭说这没用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这回你用不着玩命想了吧。”
  成刚想了想,说道:“这个不好回答,高兴时,就做;不高兴,就不做。”
  小路点评道:“这等于没说,全是废话。”
  成刚望着她那张生动而热情的俏脸,说道:“那么你呢?我该问问你了。”
  小路长叹一声,笑容尽消,说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呢?老严毕竟不是年轻人了,体力有限,一个月能鼓捣一次就不错了。而且这一次的表现也不怎么样,没捅鼓几下,就成了面条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惆怅与不满,象一个怨妇。
  对这种事儿,成刚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自然不能安慰小路,也不给她泼冷水。他很愿意想像老严趴在小路身上大动的情景。他觉得二人很不相配,这么好的女人给他操太白瞎了,就象一朵鲜花开在猪圈里一样。
  小路叹息几声,说道:“我还是怀念跟我的初恋情人在一起的日子。那时,我们都很高兴。我相信,那时他对我是真心的。跟我做爱时也特别有力气,特别体贴。我活到现在,只有那段日子是最难忘的。如果这之后,他就死掉了,他一定会给我留下一生不灭的印象的,是最完美的。谁想到,他最后变得那么垃圾,那么恶心。我真不敢相信,这前后是一个人。”
  说着话,她的声音有几分呜咽了。
  成刚知道女人对感情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男人。男人多是粗心的,女人多是细心的。真情可以让女人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小路的性格向来是江湖性的,可是一回忆往事,一接触真情,也免不了儿女情长,跟别人一样。
  小路深吸几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他的。”
  成刚笑了,说道:“没关系的。谁都会自己难忘的经历呀。只是以后少回忆这些事儿。经常回忆,会使人衰老的。你不想成为老太太吧?”
  小路一甩头发,冲他一笑,说道:“我想青春长在,美貌长存。”
  成刚说道:“小路呀,不要再跟我谈成人话题了,我有点外行。”
  小路的手放在成刚的大腿上轻轻一抓,笑道:“原来你这么虚伪。我还以为你很真实呢。”
  这么个功夫,客车跑到了一个中途小镇,并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上来两个人。一个是个高个,脸上有条疤,在左脸上向外斜下来,挺难看的,再加上这人目光冰冷,面无表情,就更吓人了。另一个人是矮个,长个大饼子脸,脸上雀斑遍布,一双鼠目总斜着看人。这两个人上车后,就呆在过道上。客车的保安递给两个小凳子。二人接了,就坐了下来。
  成刚看了看二人,轻声对小路说:“这两个人只怕不是好人。”
  小路看了看那二人的后背,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成刚回答道:“我是活眼金睛。”
  小路笑骂道:“扯蛋,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二人相视着笑了,都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但成刚有种预感,前途不会顺利,只怕麻烦到了。这种预感没有可靠的根据,是凭着一种本能得来的。
  车行两个多小时,旅客们很多都乏了,都恹恹欲睡。小路也打了个哈欠,靠在成刚的身上打盹。成刚可没有睡,他依然很精神。他的目光不时在那个不象好人的家伙身上扫来扫去。他认为,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
  这时,那个刀疤脸接了个电话,只是嗯了几声,别的什么都没有说。成刚从他这几声嗯里,也感觉到了异样。他从这几声嗯里听出了冷气和杀气。只见那刀疤接完电话后,用手捅了捅有几分迷糊的雀斑脸,说道:“老二,该干活了。”
  雀斑脸愣了愣神,说道:“干什么活儿?还没有到省城呢。”
  刀疤脸照他的后背就是一拳,老二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刀疤脸与雀斑脸同时站了起来。保安在前边问道:“你们要下车吗?这里可是山区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刀疤脸冷笑两声,说道:“是的,我们有急事,要下车。快点停车。”
  司机听后,发了两句牢骚,便把车停了。那个刀疤脸走到保安跟前,突然照他的脸上就是一拳,顿时口鼻流血。保安晃悠一下,骂道:“他妈的,你想干什么?”
  刀疤脸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说道:“老子要打劫。你把钱给我掏出来。”
  保安知道遇到劫匪了。冷眼一瞧,那个雀斑也掏出一把短刀来,守在车门口,显然是不让人离开了。保安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擦脸上的血,大骂道:“回家掏你妈的逼吧。”
  说着话,照刀疤脸的手腕一抓,是想将他的刀夺下来。
  那刀疤脸也是有两下子的。只见他一缩手,反手一划,将保安的手指划破,马上血流如注。刀疤脸就势一脚,将他踢倒,骂道:“操你个血妈的,你还敢反抗。我叫你反抗。我叫你反抗。”
  说着话,连踢好几脚,踢得保安直哼哼,想滚动也滚不成。车里的地方太小了。之后,他一只脚踏在保安的身上,对着司机瞧了一眼,说道:“你他妈的坐在那里别动。我不叫你开车,你就老实坐着。不然的话,我给你放血。”
  司机吓得面无人色,全身发抖,哆嗦着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想怎么样,我一定配合,只求你们别要我的命。”
  刀疤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孙子。”
  司机哪敢出声呀。接着,他命令司机将车门打开了。
  对这一幕,车上的人清醒着的,都看个清楚。那些被惊醒着的,看到这一幕,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家都害怕了,女的尖叫,男的变脸。小路也醒来了,紧抱住成刚,问道:“怎么办?成刚。”
  成刚稳如泰山。他毕竟艺高人胆大,安慰道:“小路,你不用怕,他们不过是想弄几个钱罢了,不会要命的。大了不破几个财吧。”
  他心说,想拿我的钱,可没那么容易的。我成刚的拳头也不是豆腐做的。
  小路芳心稍定,说道:“不要命就好。”
  这时刀疤脸转脸对着旅客,说道:“各位,你们不用害怕。我跟我的这位兄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最近手头有点紧,向各位借点钱花。你们都把钱拿出来吧。只要你们把钱都掏出来,我保你们没有事。如果你们谁不听话,我脚下这小子就是个例子。”
  说着话,在保安的大腿上划了一刀,只听保安惨叫一声。这一刀又叫他流血了。
  旅客们一见,更加不安了。刀疤脸放大声笑,一指雀斑脸,说道:“老二,去把钱都拿来。”
  雀斑答应一声,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个袋子来,从前面的旅客开始收钱。那些旅客不敢不给。
  刀疤脸强调说:“我再说一遍。你们要把钱都掏出来,谁要是不全掏,哼哼,让我查出来,我让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旅客们害怕,慌慌张张地掏钱。见到自己心爱的钱都落入别人的口袋。眼看着大量的钞票进入袋子。这个雀斑脸还是个色狼,见到年轻的女旅客还在人家的身上抓几把,也不管人家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
  小路见了心里发毛,小声问道:“成刚,怎么办呢?我不怕掏钱,我怕他碰我。”
  成刚轻声笑了笑,说道:“小路呀,他们不过才两个人,怕他个鸟呀。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的。他要敢碰你,我割掉你的鸡巴。”
  很快,雀斑脸来到成刚的跟前。他先是用刀子成刚眼前晃了晃,说道:“他妈的,掏钱,快点。”
  他一手拿刀,一手拎袋子。只要有人从后边袭击他,他一定会倒下的。可惜,这些旅客太懦弱了,都吓得如寒风中的绵羊,哪有敢反抗的。
  成刚站起来,雀斑脸一惊,横刀在胸前,问道:“你想干什么?”
  成刚正经地说:“我在给你掏钱呢。我的钱在裤兜呢。”
  雀斑又瞅向小路,说道:“那个女的,把脸转过来。把钱掏出来。”
  小路转过脸,从身上掏钱。那个雀斑一看到小路时,身体一震,眼睛都冒出绿光来,大声道:“他妈的,这娘们真漂亮。身上一定更嫩呀。”
  成刚这时掏出十块钱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雀斑脸一看,就大怒道:“怎么就十块钱呢?”
  成刚故意一脸的愁容,说道:“哥们呀,你不知道。我最近做买卖做赔本了。我这是去省城借钱去还债。这车票还是借钱买的。我哪有钱呢。”
  雀斑听罢,一指小路,问道:“她是你什么人?”
  成刚回答道:“她是我老婆。”
  雀斑的目光在小路的身上转了转,那脸蛋,那胸脯叫他垂涎三尺。他咽了咽口水,说道:“好了,你们可以不掏钱了。”
  成刚连声道:“我太感谢了。回家我得找个板,写个你们的名字供起来。”
  雀斑脸哼道:“少说废话。快,让你老婆出来。”
  成刚急问:“干什么?”
  雀斑淫笑道:“我要玩玩她。我好久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了。我玩过那么多婊子,没一个赶上她的。他妈的,你小子真有艳福呀,也该让我爽爽了。”
  那边的刀疤脸大声道:“老二,快点他妈的收钱。收完钱好走,别碰人家妈们。”
  雀斑说道:“大哥,这个娘们太他妈的好看了。我一见她就迈不动步了。我今天非操她不可。”
  刀疤脸笑骂道:“老二,你真他妈的没出息。你快赶上公狗了,见到母狗就干。”
  雀斑回头一看老大,说道:“老大,咱们长个鸡巴,不就是用来操逼的嘛。这么好的娘们,不操操她,也太可惜了。”
  成刚听了有气,再看到小路那惊慌的样子,也顾不上多想了。他手脚同时攻出。手抓对方腕子,脚踢对方裤裆。那速度如同闪电,令人防不胜防。只听一声惨叫,雀斑捂着裤裆倒了下去。成刚的脚力量多大呀,一个普通人踢到那里,都会造成很伤害,何况是成刚的脚呢。他这还是怒极出脚,当然不会客气的。这一脚就将雀斑踢得惨叫着晕了过去。而他的刀已经到了成刚的手里。成刚抓过钱袋子,扔给小路,说道:“拿好了。”
  那个刀疤脸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大吃一惊,指着成刚叫道:“妈的,你不想活了,敢伤我家老二。”
  成刚嘿嘿一笑,向刀疤脸走去,从雀斑的身上踏过去,说道:“他羞辱我的女人。我这一脚要是踢死了他,那也是他活该。”
  刀疤脸气得脸上刀疤直动,骂道:“你去死吧。”
  说着话,比腰上突然掏出一把枪来。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成刚。成刚一愣,说道:“你还有枪?你怎么会有枪呢?”
  他心里有点发毛。
  刀疤脸狞笑道:“出来混,当然要有先进武器了。少废话,扔下刀,趴下。”
  当此关头,成刚不甘心失败。他心说,如果我要是屈服,这车上还有谁能制住他呢?小路也会受我的连累而遭到疯狂的报复的。为今之计,只好拼死一搏了。宁可死,也不能投降。
  想到这儿,说道:“好吧,我放下刀。”
  说着话,手腕一抖,那刀向刀疤脸掷去。与此同时,他来个后滚翻,待他站起来时,已将雀斑脸抓在手里,就象抓着一个盾牌。有了它,成刚就不怕了。
  再说刀疤脸,闪身躲过飞刀的袭击。只见成刚已经抓着雀斑过来了。成刚一边走,一边笑道:“你倒是开枪呀,住他的身上打呀,最好打成蜂窝才过瘾。”
  刀疤脸一见成刚不好对付,就随后抓过司机,说道:“你别过来,再往前走的话,我就打死他。”
  说着话,用枪口顶住司机的脑袋,司机吓得妈呀一声,都尿了裤子。
  这一来,成刚也有了顾虑。他也有点不知所措了。考虑再三,成刚说道:“识相的,放开司机,赶紧走,不然的话,我送你去见警察。”
  刀疤脸大吼道:“不,不,我要跟老二共同进退。”
  成刚知道今天不打倒他,是不能了结这场风波了。因此,他说道:“那你就等着被枪毙吧”说着话,他拎着雀斑大步冲了过去。他可不管他开枪不开枪了。
  司机一见,大叫道:“妈呀,我死了。”
  刀疤脸一见,忙将司机向成刚这么一推,挡住成刚的来势,而他则蹿到门前,一个人跳车跑了,也顾不上什么雀斑了。一场风波至此结束。
  成刚救了全车人。司机扑通一声,居然跪下了,感激涕零。成刚扶起他来,说道:“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有骨气呀。你看你今天的表现,哪里象一个男人呢。”
  说着话司机说不出话来,低下丫头。
  接着,那些旅客们也一窝蜂地涌过来,大发感谢之词。成刚向大家挥挥手,说道:“各位朋友,都坐回去吧。客气话就不用说了。前边的朋友,把自己的钱都取回去吧。”
  说着话,从小路的手里取过袋子,让大家把钱都取走。
  司机指着地上昏迷的雀斑脸,问道:“他怎么办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到省城之后,把他交给公安局就是了。”
  司机答应一声,乖乖地坐回司机位置,继续开车了。
  成刚回到座位坐回,小路倒入她的怀里,说道:“成刚呀,我刚才吓死了。我不怕损失钱,我怕那个丑八怪干我。”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没事的,没事了。那小子被我踢这一脚不死也得成太监。他再也没有能力干你了。你嘛,还是让我干吧。我才是干你的男人。”
  他说得很小声,生怕别人听见了。
  小路格格直笑,低声嗔道:“真是个淫贼,不过我喜欢你。抱着我呀,别放开。”
  成刚知道她刚才受了惊吓,就紧紧抱住她。他能够听到她的心跳,跳得好快呀。
  以后的旅途一帆风顺。大约在六点半左右,就到了省城的郊外。由郊外往市区里边跑时,就没有那么顺利了。这个时候正是城市车流的高峰期。上学的,上班的,出行的,许多都在这个时候出门。这辆大客车被前堵后推的,想快也快不起来。
  直到七点钟,才进了市中心。司机将客车开到公安局门口,将这件事交给公安处理。接下来,又是问话,又是作笔录,又是送人上医院,直折腾到十点多钟,二人才从公安局出来。他们的电话号码都被留下了。
  出了公安局,小路长出一口气,说道:“成刚呀,我象做了一场恶梦一样。”
  成刚瞅瞅东方刚露头的太阳,那鲜红的光把世界照得绚丽多姿。成刚笑道:“太阳都上来了,还做什么梦呀,梦也该醒来了。走吧,到我家去。”
  小路犹豫一下,问道:“你家方便吗?”
  那双被黑眼圈围绕的美目盯着成刚。成刚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呢?老婆在农村,家里空空的。”
  小路妩媚地一笑,说道:“只要你老婆没在家,我就没什么怕的了。”
  接着伸了个懒腰,说道:“真有点困呀,昨晚也没有睡好。”
  成刚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二人上车,直奔成刚家而去。到了地方,上了楼,开了门,进了屋。小路扫视一下室内,说道:“不错呀,你家挺宽绰的。我可知道,城市的房子贵得很呀。”
  成刚一边换着拖鞋,一边说道:“贵不怕的。找个有钱的男人,要什么有什么呀。”
  关好了门,放下皮箱。
  小路将皮包放到鞋柜上,冲成刚一笑,说道:“我倒想呀,只是你什么时候离婚呀?我可以当候补的。如果我做了你的老婆,我会百衣百顺,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抛弃我就成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拉倒吧你。我真要是离婚了,你早就跑没影儿了。”
  然后一指沙发,说道:“去歇口气吧。”
  小路便走过去,往沙发上一扑。她的娇躯一落上去,那沙发便颤了颤。
  小路娇慵地趴在沙发上,说道:“真舒服呀,象趴在爱人的怀里一样舒服。”
  成刚走过去,坐在沙发边缘,瞅着她隆起的屁股,心里发痒。因为知道小路对自己很有好感,便伸过手去伸。在上边又是揉,又是抓的。她的屁股果然挺有肉的。
  小路哦了一声,转头微笑道:“成刚,不准勾引我呀,当心我起兴了,强奸了你。到时候我可不负责呀。”
  那老大般的口气,使成刚大乐。他此时也不想立刻跟她干事儿,将手放在她的秀发上抚摸着,说道:“小路呀,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姑娘。我一看到你呀,心里也是痒痒的。”
  小路吃吃地笑着,说道:“你不怕了吗?”
  成刚说道:“这里是我的家,我还怕什么呀?老婆不在,老严也不在。我还有什么顾虑呀。”
  小路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这才对嘛。”
  说着话,她下了沙发,向卫生间走去。
  成刚想起那天的情景,说道:“小路呀,你出来的时候,可别再穿着睡衣出来。那样我会受不了的。”
  小路回头妩媚地一笑,挤了挤眼睛,说道:“你要想看的话,我可以脱光了让你看的。”
  说着话,进了卫生间,并关上了门。
  成刚站起来,挨个角落瞅瞅。大屋跟小屋依然是干干净净的,细一看,也只是落了层浮灰。他跟兰花出门前,仔细地收拾过屋子。兰花在做家务方面,是很有两下子的。
  他又到阳台上看看风景。他看到的是连绵不绝的楼群,以及越来越小的天空。他觉得天空不怎么干净,好象总有烟雾停滞着。打开窗子,耳边立刻传来了车喇叭声。高一声,低一声的,不止是一辆车,也不止来自一个方向。
  成刚直叹气,心说,这就是城市吗?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城市吗?怎么如此埋汰?如果糟糕,远不如农村好呢。他叹着气将窗子又关上了。耳边的嘈杂就小得多了。
  随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小路扭肩晃腚地出来了,说道:“成刚呀,你家卫生间比我的大多了。你家真好,我那套房子跟你这儿一比,简直就是鸟笼子呀。”
  成刚转过身迎上去,说道:“既然这么喜欢,不如你别回去了,给我当二老婆吧。”
  小路格格一笑,冲上来,双手勾住成刚的脖子,腰一使劲儿,双腿一扬,便夹住成刚的腰了。她笑道:“好呀,好呀,我愿意。我给你当二老婆。给你当九姨太都行。”
  说着话,在成刚的脸上连亲了数下,以示喜欢。
  成刚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连转了几圈。小路一松手,上身后仰,开心地直笑。那秀发飘扬,那眼神微荡,都令人心动。成刚好想抱她进房,到床上狠干一番。但他忍住了。他知道小路困了。
  成刚怕她的腿勾不住,连忙使劲托住她的腰。等将她放到地上时,小路还靠在她的怀里,柔声说:“在你的怀里真好,有一种安全感,好象又回到了初恋时候。”
  成刚笑了笑,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去睡一觉吧。”
  小路嗯了一声,说道:“我睡在哪里?咱们睡在一起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我怕你强奸我呀。来吧。”
  拉着小路进了小屋,那就北边的那个屋子。
  成刚上了床,给她铺好被褥,说道:“小路呀,可以睡了。”
  小路往床上坐了坐,好柔软呀,说道:“真好,比我家的舒服多了。”
  说着话,脱起衣服来。
  成刚一愣,问道:“干什么呀?”
  小路眯着美目一笑,说道:“脱衣服呀。我有个习惯,每次睡觉,都要脱光了睡。不然的话,睡醒了也不解乏。不如,咱们一块睡吧。我保证,你不会吃亏的。”
  成刚连忙跳到地上,说道:“你随便吧,我失陪了。”
  就逃之夭夭了。他来到客厅上时,小屋里传来了小路的笑声。那笑声中分明带着嘲笑与挑衅。成刚也不去理她。他心说,等她休息好的,我再收拾她。反正跟在她一起,我也不会吃亏。
  坐了一路的车,成刚也累了。他同时有些饿了。他回到大屋,坐到大床上小憩一下,觉得应该向兰花报平安,就拨通了兰花那个村子的小卖店的电话。兰花家并没有电话。
  拨通之后,又过了一会儿,兰花才来接电话。成刚说道:“我已经到了,一路平安。”
  兰花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正惦记着你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兰花呀,给你家安个电话吧,联系方便。我在你家的时候,我都忘了。”
  兰花说道:“安电话要好多钱呢,有点犯不上了。”
  成刚说道:“不如这样。你到县城去买个手机吧。咱们也好联系,我每天都可以听到你的声音了。我也真够粗心的了。”
  兰花沉吟着说:“我也没有什么业务,我拿手机是不是有点浪费呀?”
  成刚说:“怎么会呢?听我的,去买吧。”
  兰花这才答应一声。
  兰花关心地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吧,别自己做饭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是呀,我做的东西不如你呀。只好去买了。”
  兰花又说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如果寂寞了,就去找个女人乐乐吧。不过要找个干净的女人,别传染上什么病呀。”
  她很会替男人着想,生怕他漫漫长夜难过。
  成刚听得心潮澎湃,越发觉得兰花这个老婆真好。她居然能这么大方,能替自己的男人想得那么周到。这是多么让人感动的事儿呀。娶了这样的老婆,夫复何求呀?成刚当然在嘴上同意了。
  又跟兰花说了几句话,才挂断了。打完电话,推开小屋门,推出一条缝,只见小路睡得正香,从被窝里露出一段身子。一条白光光的胳膊伸到床外去,垂下来。那丰腴的肩膀泛着光辉。那一段乳沟及小部分球体更叫人口干舌燥。
  成刚忍住诱惑,小心地进去,给她盖好被子,又出去了。他平抚一下心跳,才回到大屋去休息。他躺到床上时,也不时地怀念刚才香艳的一幕。他知道,她是跑不了的。她总会在自己的胯下呻吟与扭动的。他相信二人有那个缘分。


第四章 老严敲门
  成刚睡醒,再到小屋门口一瞧,小路还在睡呢。他感觉肚子叫了,又不愿意下厨,就到楼下去。经过手机收费厅,觉得话费所剩无几,就去交了一百元。可吃饭问题还得解决,他到附近的一家餐馆订了餐。这家餐馆他是熟悉的,以前常到这里吃饭。订完餐,嘱咐人家给送家去,然后就出来了。
  走到人行路上,望着宽阔的水泥路,路上正有成群接队的车在跑,一辆挨一辆的,好象蚂蚁一般。再看楼两边的楼房,高低参差,一望无际。头上只有那么一条可怜的天。人在建筑与车流的包围之下,还不如鸟儿自由呢。成刚呼吸着空气,感觉空气中好象有什么臭味儿在呛鼻子。这更使他怀念起兰花家的农村了。那里才是原生态的环境呢。那里才是一张没被涂抹过的白纸。
  当他到一转弯,拐到通往自家楼区的路口时,一辆车停在自己的身后。车门一开,一个声音叫道:“成公子,可算见到你了。”
  成刚回头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一个老头,穿着深色的西装,有几分秃顶,但剩下的白发却梳得有形。他有五十多岁了,但腰一点都不驼。他向成刚走来。
  成刚一见是他,就露出笑容,忙迎了上去,握住老头的手,说道:“江叔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一天忙得脚不沾地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父亲成子英的助手,他叫江叔的那一位,是父亲最倚重的兄弟。
  江叔紧紧地抓住成刚的手,半天才放开。他一脸的激动,说道:“成刚呀,我经过这里,正想去你家看看,你回来了没有。你父亲一直惦记着你。但他的个性你也知道,他不想打电话给你。他从不想在你跟前表现出他的虚弱来。”
  成刚问道:“江叔,我爸的身体好点没有?我听说不太好呀。”
  江叔露出微笑,说道:“成刚呀,你不用担心了。不过前几天真的把人吓坏了。有一天他正在公司处理公务呢,突然间就晕倒了。幸亏发现得早,不然的话,就不好说了。”
  成刚听了心情沉重,问道:“还是心脏病吗?”
  江叔点点头,说道:“对,就是心肌梗塞。这病太可怕了,事先也没有什么征兆,说来就来,若是没人在跟前,人很快就完了。你爸总算是福大命大呀。如果他要是倒下去,我们这个公司真不知道怎么运行呢。”
  成刚说道:“那就希望我爸长命百岁了。”
  江叔说道:“你父亲不止一次说,人总要死的,那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他死了之后,这个公司怎么办呢?我说当然是交给你了。他说,你是一个人材,但是只怕不肯回公司。因为你的个性很强,不想依靠任何人。”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实在不愿意让人知道我是他的儿子。别人如果有这么一位父亲,会感到很骄傲的。因为我父亲是名人,可以借光的。别人有这么一位父亲,就会放心的啃老。这样的父亲实力雄厚,也经得起儿女啃的。可我不想。我不想当一个寄生虫。毕竟靠自己的双手起家,那才是强者,那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干的事儿。”
  江叔听了夸道:“好,这才是你父亲的儿子。你这一点很象他的。”
  成刚问道:“他现在身体好多了吗?”
  江叔回答道:“是的。在医院住了几天后,有朋友介绍一位老中医,看过之后,给他开了几副中药吃,吃过后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了。目前已经上班了。”
  成刚听了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就好,我明天就去公司看他。”
  江叔嗯了两声,说道:“好哇,好哇,他要是知道,一定是很高兴的。虽然他不怎么打电话给你,可我知道,他是很惦记你的。他的两个儿子,他特别看中你。他认为你是个可造之材。你的兄弟嘛,有点太柔弱了一些。”
  成刚唉了一声,说:“我也不是个好孩子,给他打电话也不多。对了,兰强现在怎么样?”
  他想起自己的小舅子来。
  江叔介绍道:“这个小伙子为人直爽,手脚勤快,做事挺认真,虽没有什么文化,但挺爱学习的。不错,大家都挺喜欢你。目前,他在营销部,帮着卖房子呢。这个月的成绩不错,还得到了五百元奖励呢。”
  成刚点头道:“好,这才象个人样儿。这小子在家乡的时候,就喜欢惹事,打仗,还有赌钱。以后,江叔你可得替我盯着点。他一旦有什么不对路的地方,你要立刻通知我呀。”
  江叔满口答应,说道:“没问题,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成刚又说道:“我父亲对我的婚事一直不太满意。他想像中儿子的婚姻不是这样子的。”
  江叔说道:“这个你也不要怪他。他是从实际出发,希望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当老婆。他认为这样才能对你的事业跟前途有帮助。虽然他不赞成你的婚事,但也没有强烈反对。他毕竟还是很爱你的,不会因为这个事儿而打击你。他是希望你得到幸福的。幸好你家庭条件好,你也很有能力,并不缺钱。只要你的妻子让你觉得人生快乐,那就够了。”
  成刚开心地笑着,说道:“是的,我现在挺幸福的。”
  江叔又说道:“昨天我到你家作客,你继母跟我说,她也有好些日子没看见你了。她也很想见见你。你也应该去看看他的。虽然她不是你的亲妈,对你也不错。”
  一听‘继母’一词,成刚如受雷击,那件悔恨的事儿又涌上心头。幸好他够冷静,努力镇定情绪,不使自己表现出来。他嗯了两声,说道:“江叔,我知道了。”
  江叔看了看怀表,说道:“成刚呀,公司还有事儿,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明天上午你就去吧。”
  成刚答应一声,向江叔一挥手,说道:“慢走。”
  江叔也挥了挥手,上车去了。望着那很快消失的车的背影,成刚心潮起伏。他每次一想起那件痛心的事儿,都很自责,虽然那件事的发生不能全怪自己。
  成刚回到家。他前脚上楼,后脚饭菜就到了。几个盘子摆在厨房的桌子上,还没有打开包装袋子,就已经闻到一股香气了。打发走他们之后,成刚深吸一口气,心说,这菜炒得不错。他心说,应该叫小路吃饭了。
  他来到小屋门口,慢慢推开门,只见床上被子翻卷成凌乱的一堆,却不见人。她原来已经醒了。到哪里去了呢?卫生间开着门,没有动静,再到大屋看,也没有人影。成刚再到房门口的皮垫上一瞧,小路的鞋也不见了。鞋柜上的包也没有了。
  成刚一惊,心说,她怎么走了呢?连个招呼都不打,太不够朋友了。他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小路呀,你怎么走了呢?外边坏人很多的,你要照顾好自己呀。我不在身边,你要保护好自己。”
  说罢,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这时,从卫生间跑出一人,香风扑来。成刚转头一瞧,正是小路。小路两眼明亮,精神振奋,笑面如花。那蓬松的秀发有几分乱,还没有整理。这更使人觉得有一种慵懒之美。
  小路一头扎进成刚的怀里,连连在成刚的两腮上亲了几下,说道:“成刚,我现在才知道你对我是真好,并不是只想玩玩,尝尝鲜就完事了。你这个人好,是真的关心我。”
  她说得很动情。
  成刚在她的屁股连拍了几记,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象小孩子一样的顽皮呢?我还以为你走了,连个声都不知。什么玩玩,什么尝鲜的,我何时玩过你,又何时尝什么鲜呐。你可不要乱讲话,给我乱扣帽子呀。”
  小路嘻嘻一笑,象个单纯的小姑娘,说道:“我是逗你玩的嘛,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
  成刚说道:“刚才我看卫生间没有人呐,可是你却从那里跑出来了。”
  小路笑道:“我就猫在门后边了。谁叫你不查查门后呢。这是你自己粗心呐。”
  成刚笑道:“你还挺细心的,把鞋子和包都藏起来了。”
  小路得意地说:“不藏起来不是叫你给发现了吗?我岂不是白费劲儿了吗?”
  成刚拍了一下小路的屁股,说道:“真是调皮,快赶上我的小姨子了。”
  小路眨着美目,说道:“我听说你的小姨子也不错,长得好,歌唱得也好。有机会认识一下她。”
  成刚问道:“你怎么知道她的情况呢?”
  小路说道:“我是听严玲玲说的。别看我是她爸的女人,我跟她的关系倒也不坏。”
  一听她提起玲玲,成刚的心里就格登一下子。玲玲也是她的女人,与他感情不错。他们肉体接触并不多,可是很难忘的。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他倒真有点想她了。
  小路离开他的怀抱,说道:“你发什么呆呀,不是送餐来了吗?咱们吃吧。在你家,我可不会客气的。”
  说着话,就拉着成刚奔厨房去了。坐下之后,小路吃了几口就觉得没味儿,问道:“有酒吗?”
  成刚一笑,从一个柜子里抓出一个大肚长脖子瓶来。
  成刚正要打开盖子,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成刚心说,这是谁呢?我家没有什么人来的。犹豫之间,门被敲得更响了。成刚大声问:“谁呀?我听到了。”
  说着话,走了过去。
  门外一声声音叫道:“成刚,你小子快点开门。”
  一听这动静,成刚一愣,心说,这不是老严吗的声音吗?从猫眼一瞧,可不正是严虎林嘛,黄眼珠子瞪得溜圆,一脸的焦急跟凶相。后边还跟着一铁塔般的大汉,正是老严的得意手下老马,跟成刚交过手的那一位。
  成刚没有马上开门,叫道:“严虎林,你来我家干什么?我也没有请你来。”
  说着话,向小路使个眼色。小路也听到老严的声音了,吓得脸色一变,几乎都不会走路了。成刚一指卫生间,小路连忙小心地躲到卫生间的门后去。
  成刚说道:“我凭什么给你开门呢?这是我的家。”
  老严怒火冲天,叫道:“成刚,我是来要人的。快把人给我交出来。”
  成刚大吃一惊,心说,难道他知道小路在我这里吗?他怎么会知道呢?是谁把小路给出卖了。这要是被他看到小路,我可有麻烦了。那时免不了又要一场大战了。
  可不开门不是事儿,成刚决定随机应变。他打开门,老严跟老马就要进来。成刚往门中间一站,说道:“这是我家,我没有叫你们进来。”
  老严伸长脖子往屋里张望着,叫道:“玲玲,爸爸来了,快点出来。这回是爸爸错了,爸爸以后再不会骂你了。”
  成刚更是奇怪,说道:“严虎林,你到底来找谁?”
  老严瞪着成刚,吼道:“自然是找玲玲了。”
  成刚听了疑惑,说道:“你找玲玲干嘛到我家来找?她不是在县城念书呐吗?”
  老严唉了一声,脸上现出痛苦涩,说道:“这个丫头,太不象话了。昨天,她跟我吵了一架,我一生气,就骂了她两句。她就跑了,临走时,还说她再也不回来了。老问她干什么去,她说找成刚玩去。以后都不理我了。”
  成刚暗自埋怨玲玲,不该随便在老严面前提自己的名字,那样会令他起疑心的。成刚见他不是来找小路的,心里稍安,就说道:“严虎林,玲玲并没有来呀。我也是刚刚回到省城的。如果她跟我来了,我一定会让她出来跟你回去的。”
  老严又向里边瞧瞧,问道:“真的吗?”
  成刚回答道:“那自然是真的了。我不会骗你的。”
  老严叫道:“我不信,你一定藏了我的女儿。我要进去搜一搜。”
  说着话,他就要推成刚。成刚喝道:“慢着,你想动武吗?我可是不怕的。咱们也不是没有交过手。这里是省城,我可不怕你。”
  老严想了想,说道:“可我怀疑她就藏在你的家里。”
  成刚看他那个架势,不让他搜一下屋子,他不会走的,就说道:“你想搜我的屋子,那不成。你又不是警察。这样吧,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跟你说话。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老严一想也行,就说道:“好吧,我看着你打电话。我跟你说,我已经打多少电话了,她不是关机,就是不接。”
  成刚便拿起手机来,心说,玲玲你可别关机呀,你要是关了机,可就害苦了我了。他一进屋搜查,小路就会暴露的。那可不好玩了。这么想着,他按起了号码。一拨就通了,一通就有人接:“喂,是成大哥吗?”
  那声音透着一股兴奋劲儿。
  成刚回答道:“是我。玲玲呀,你爸撵到省城,到我家来了,说我窝藏了你。你可得帮帮我呀。”
  玲玲说道:“我在县城呢,在我同学的家里。哦,你把电话给我爸。”
  成刚就将手机递给老严。老严拿起电话,说道:“玲玲,你在哪儿呢?没在省城吗?”
  玲玲说道:“老爸,我在县城呢,你跑省城干嘛去了?”
  老严嘿了一声,粗声粗气地说:“还不是为了找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吗?我到学校找你,没找到。我一打听,才知道成刚回省城了。我想你一定跟他跑了。我就开车来了。”
  玲玲叹了口气,说道:“老爸,正想去省城玩呢。你在那儿等我吧,咱们一起回来。”
  老严吼道:“玩什么玩,不行,不准来。我现在就回家。”
  说着话,将手机交给成刚。正要转身走,突然注视着成刚,问道:“成刚,我问你,你跟我女儿什么关系?有人可看见你跟我女儿一起吃饭了。”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你女儿当我是朋友,我也一样当她是朋友。”
  老严脸色一沉,指着成刚的鼻子说道:“小子,你离女儿远点。你要是敢对女儿怎么样,我就废了你。”
  瞪了成刚一会儿,就气哼哼地领着老马下楼了。成刚瞅着他的在台阶上渐渐消失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
  关好门,成刚说道:“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小路这才从卫生间出来。走路很慢,腿肚子发软。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说小路呀,你这么怕他呀?”
  小路点点头,说道:“我平时不怎么怕他,可今天却很怕,生怕被他给抓住我跟你在一起。”
  说着话,她跑到阳台上,小心地俯视着下面。眼看着老严的轿车消失了,小路才松了一口气。
  成刚向她一招手,说道:“来,吃饭吧,小路。”
  小路坐下来,启开瓶子,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肚子,就是半杯。然后说道:“感觉好多了。”
  成刚见此嘿嘿笑了,说道:“小路呀,你还没有跟人家通奸呢,就吓成这样。这要是被老严在床上抓住,你还不吓死了。”
  小路浅浅地一笑,说道:“成刚呀,如果我真是被他在床上抓住,那也是跟你在一起。你让他当了王八,他不会放过你的。他要杀,也是先杀你。”
  说着话,给成刚和自己满上酒。
  成刚说道:“我还没有让他当王八呢。我有让他当王八的权利。”
  小路一笑,端起杯子,说道:“来,成刚,咱们好好喝一顿。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时,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成刚也端起杯,说:“我也喜欢跟你在一起。你是一个让人喜欢让人着迷的姑娘。如果我早点遇上你,我就娶你当老婆了。”
  小路听了格格一笑,滋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成刚也陪了一口,说道:“来吧,尝尝菜炒得怎么样。”
  小路便夹菜吃。一吃之下,连连点头,说道:“到底是省城呀,炒的东西也不错,比县城可强得太多了。”
  成刚说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点了。”
  说着话,往她的碗里夹了好几块肉。
  小路笑道:“够了,够了,我已经有点发胖了,我还是少吃点吧。”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着,说道:“我就喜欢胖一点的女人。趴在上边不硌挺呀。你想呀,如果女人瘦的话,一定会把男人给硌伤的。”
  小路横了他一眼,笑骂道:“真是下流,都能想到这上面。”
  成刚说道:“还不是跟你学的吗?你在客车上一个劲儿的跟我唠成人话题,弄得我脸都红了。”
  小路吃吃地笑,又喝了一口酒,脸色微红,非常娇艳,说道:“你还会脸红吗?我以为你的脸皮厚如城墙,刀都捅不透,不会脸红的。”
  成刚贪婪地瞅着他,说道:“怎么这时候变得害羞起来?跟十六岁的小姑娘似的。”
  小路解释道:“在客车上那么多人,我不怕你。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是现在是在你家,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说吃亏就吃亏了,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成刚连忙说道:“有位朋友曾经说过,吃亏就是占便宜呀。”
  小路听了大笑,差点把刚进口中的菜给吐出来。这时候,成刚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号是玲玲的。
  成刚说道:“我接个电话。”
  说着话,拿关手机跑大屋去了。电话一接通,玲玲就问:“我爸走了没有?”
  成刚回答道:“走了,幸好你说话了,不然的话,你老爸要象警察一样搜查我的家了。在他看来,我把你给拐走了。你爸也真厉害,居然能找到我的家。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找到的。”
  玲玲说道:“我虽然没有去省城,但是听说你回省城之后,我倒真想找你去。我已经很想念你了。我这几天睡觉都睡不好,都是因为你。”
  成刚怕她来,就说道:“你不用来找我的。我是临时有事,就回来了。呆几天,我还会返回去的。那时候,你又能见到我了。”
  玲玲嗯了一声,说道:“可是我还是想去。你这次不是没带着老婆回去嘛,我想陪你。”
  成刚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玲玲轻声笑道:“我可以打听兰雪呀。她告诉我的。”
  成刚心说,兰雪这个丫头,嘴怎么这么严实呀,跟谁都说。老严知道我的去向,肯定也是通过她了。兰雪到底是小孩子,不知道防范别人呐。回去之后,得好好教育她。
  成刚问道:“你跟你爸为什么吵架呀?”
  玲玲回答道:“我跟我老爸说了,我不想上学了,我想下来当女老板。我爸很生气,骂我没出息,太没有志气。我一生气就跑了。”
  成刚严肃地说:“这就是你的不对呀。你爸没有错,他骂得对。现在这个世界是文化的世界,是能人的世界。你不好好读书,只怕将来连饭都吃不上,更别提有什么出息了。就算是要当老板,也得先念好书呀。”
  玲玲嗯了一声,说道:“成大哥,我知道了,我会接着上学的。”
  成刚夸道:“这才对嘛。”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成刚才说声‘再见’,往饭桌走来了。只见小路正对着他坏笑呢,笑得很艳丽,很有含意。
  成刚坐下来,问道:“你笑什么呀?”
  小路媚眼一转,说道:“我来问你,你跟玲玲是什么关系?”
  成刚回答道:“我跟老严说的话,你不也听到了吗?我跟她是朋友关系。”
  小路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说道:“这话你骗别人还可以,骗不了我的。玲玲近来跟我说话都不一样了,那表情,那语言,尤其是一提到你时,她的眼睛都放光了。我又不是一个刚出道的孩子。我还是能看些苗头的。”
  成刚瞅着面红如霞,神情生动的小路,说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小路嘻嘻一笑,说道:“什么也不说了,反正咱们心里都明白。来,喝洒,喝酒了。”
  二人碰杯响亮,你来我往,尽情饮酒。等到两杯酒下肚,他们都有点飘飘然了。
  成刚见她娇艳欲滴,目光朦胧,带着几分醉意,就说道:“不能喝,就不要再喝了。”
  小路摇头,说道:“只要你想喝,我就陪着你。”
  说着话,她摸摸热乎乎的脸,然后将上衣的拉锁拉开。里边可真干净,连个线衣或者背心都没有,只有一副黑色的胸罩。那敞开的一条,使人只能望见一部分肌肤。那油光细嫩的皮肤,以及一段乳沟,在黑胸罩的映衬下,令人垂涎三尺。
  成刚咽了口口水,说道:“小路呀,你能不能把拉锁给拉上。你这个样子,我还能吃好饭吗?”
  说着话,逼迫自己将目光转向一边,并夹了一口菜吃。
  小路格格一笑,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那是你自己心里不干净,如果干净的话,你还怕什么?”
  成刚苦笑道:“我心里再干净,也受不了你的露肉呀。你再这么下去,我会疯的。”
  小路得意地一笑,说道:“我这也是试试的定力。你等会儿,还有更好的事儿呢。”
  说着话,她走向了客厅。成刚不知道她干什么,以为她又要去卫生间呢。
  过了一会儿,小路笑道:“成刚,你再看看我。”
  成刚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只见小路又脱衣服了。这一回外衣全除,只剩下了一套黑色内衣了。娇小的内衣里在青春而热情的女性身上,具有令人目瞪口呆的魅力。尤其是小路那双大腿,更是不可多见的精品。此时,她一腿直立,一腿抬起,与地平行,然后伸手轻轻摸着。那美目向成刚一眯,成刚就觉得怀里象揣了小兔子一样,一跳一跳的。他感觉自己的下边已经硬了。因此,他也注意到小路的胯间,心说,小路那里边也一定跟她的脸蛋一样美吧。人家说,女人的嘴大逼就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么想着,成刚就看向她的嘴。那只是抹了淡淡口红的嘴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令人满意。成刚一会儿看看她的嘴,一会儿看看她的下体,暗自分析着这两处的关系。
  小路笑盈盈地走来,回到自己的座位处,端起酒杯,就把剩下的酒喝净。然后给成刚看了看,说道:“我已经喝完了。”
  成刚没法子,也学样喝掉了。小路夸道:“这才象个男子汉嘛。”
  说着话,走了过来,拉着成刚的手,说道:“成刚,我现在这个样子好看不好看?”
  她也低头瞧着自己的身体。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没有看见我的反应吗?”
  他已经站了起来。
  小路往他的下身一看,只见他的裆下已经支出一个可观的蒙古包了。小路嘻嘻一笑,说道:“成刚呀,原来你跟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呀。”
  说着话,伸手在那里一按,结果没按下去。而那坚硬的特征使小路害怕,忙缩回手指。那又羞又喜,又有些慌乱的样子,更叫人着迷。
  成刚实在忍不住了,就将她搂在怀里。伸过嘴去,亲吻着她的脸。小路轻轻地推他,说道:“别亲我,一股酒味儿。”
  成刚照亲不误,说道:“难道你的身上没有酒味儿吗?”
  说着话,一口亲到她的嘴上。小路哦了一声,身子都软了。
  成刚双手抱着她的腰,使劲亲她的嘴。那有点烟味与酒味儿的红唇,仍叫成刚怜爱。她的唇好热,也好软。成刚亲得兴起,轻咬起来。真可谓狂吻蜜吻。与此同时,一只手已经来到了屁股上。在她的饱满的屁股肉上又抓又拍的。
  小路哼哼着,想叫叫不出声来,惟有扭腰摆臀。成刚还不满足,那手在屁股上徘徊了一阵后,就到屁股沟里摸索,象在寻宝一样。那布片那么薄,手指几乎跟触在肌肤上相似。成刚先是用手指作长距离的‘画线’,这已经叫让小路身子直颤了,更要命的是成刚对她的焦点部位作最细心的‘呵护’。不太温柔的手指在她的方寸之地点击着,抠弄着,滑行着。小路是一个青春的又懂风情的女子,她哪里受得了呢?她不但身体‘地震’了,而且还流出大量的骚水来,弄湿了成刚的手指。
  成刚大乐,放开她的嘴,说道:“小路呀,你尿了。”
  小路的嘴一得到自由,便大口地喘着气,哼叫道:“成刚,你欺侮我。我跟你没完。”
  说着话,她搂着成刚亲吻。亲到嘴上时,主动将舌头伸了进去。
  二人舌头缠在一起,直吻得昏天黑地,不依不饶。与此同时,小路也去摸成刚的东西。二人各展技巧,尽情地挑逗着对方。
  终于成刚忍不住了。推开小路,说道:“走,咱们战斗去。”
  小路娇喘着:“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怕,我怕你了。”
  成刚嘿嘿地笑,说道:“一会儿,你爱死我了。”
  说着话,拉着小路进了客厅。到了沙发前,他几把就将小路脱了个精光。只见小路奶子不算大,倒挺圆溜,奶头暗红。再看下边,那些绒毛已经将她的下体给挡住了。此时,那些毛已经湿淋淋的了。
  成刚很激动,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瞅着小路的下边说:“小路呀,你的玩意真有个性,我喜欢。”
  说着话,将小路推倒,侧躺于沙发上。成刚趴上去,双手握住小路的奶子,放肆地揉弄着,抓捏着。
  小路美目半眯,呻吟着说:“成刚,你干我吧,我下边已经很痒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这就来了。”
  说着话,那根大枪顶着小路的胯间磨擦着,磨得小路骚水更多,屁股也跟着摆动,嘴里哦哦地叫着。
  成刚听她叫得好听,说道:“小路,你的声音真好听,一会儿,你一定要多叫几声让我欣赏一下。”
  小路呻吟着说:“只要你把我弄舒服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成刚说声好,那大棒子对准洞口就是一插。只听唧地一声,就进去半截。别看成刚的家伙大,那小路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何况有骚水相助呢,因此进去并不算难。
  小路被插得舒服,搂着成刚叫道:“好粗,好满呢。”
  双腿也肉紧得缠住成刚的腰。
  成刚笑道:“好处都在后边呢,这只是个开头。”
  说着话,再一挺屁股,全根而入。那大龟头顶在花心上,花心似乎还在微颤呢。小路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成刚,你的玩意真好,难怪连玲玲都喜欢你呢。”
  成刚轻轻抽动,感受着艳福,说道:“小路呀,你别乱说话呀。我跟玲玲没什么的。”
  小路哼道:“想瞒我,那不可能。我可是有经验的人。我已经看出来了,玲玲不是处女了。再看她谈论你的那口气,我就知道,你肯定干过她了。不然的话,她不然那么高兴。现在的小姑娘太开放了。”
  成刚也不再否认,就说道:“我操她,没操你,你不舒服是吧?看我怎么操你的,一定操死你。”
  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大力抽插。只听唧唧之声响起,却是两个玩意磨擦出的水声。
  小路被插得相当舒服,一边扭动,一边浪叫道:“成刚呀,你真厉害呀。你这哪里是人的玩意,是铁打的吧。你要了我的命呀。”
  成刚笑道:“小路,好好享受吧。你这样的女人,我看就想操。今天我要操个痛快。”
  说着话,将肉棒全部拔了出来,故意不插。
  小路撒娇道:“成刚,成刚,快点进去嘛。里面痒死了。”
  这声音又软又嗲,尽显女人的骚态。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要不说点好听的,我就不操了。”
  说着话,腰部扭动,肉棒子在她的下体乱动着,就是不进门。
  小路无奈,说道:“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就说我的逼好骚,好痒呀,只让成刚操。”
  小路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什么尊严与面子,哼叫道:“成刚,成刚,我的逼好骚,好痒,只让你操,你操我吧。我喜欢让你操。”
  这声音,这语言,男人不疯狂才怪呢。
  成刚兴奋极了,一挺屁股,一杆进洞,操得小路妈呀一声。不等她做好准备,成刚加速,犹如急风骤雨般地干起来,干得小路浪叫不绝,四肢大开,那骚水把沙发流湿了一大片,并且还继续蔓延着。
  成刚意气风发,干着美女小路,男人的虚荣心再次得到了满足。
  一阵大干之后,成刚抱起小路,站在屋地上,让小路挂在自己身上。小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双臂缠在他的腰上。成刚托着她的屁股,双方一起使劲儿,干得真欢。粗气声,呻吟声,哼叫声,肉碰肉声,挤水声等等,混在一起。
  成刚一边在地上走,一边干着小路。小路也掀动着屁股,在成刚的手上颠动。那根大肉棒一下一下地结实地顶着她,顶得她每个毛孔都开了。小路脸色红晕,眸射春光,浪叫连声,动作卖力,尽显女性的风骚。
  成刚来个马步蹲裆,微微弯腰,抱住小路的屁股,大力地撞击她,撞得小路啊啊地叫着,美目眯成一线,美不可言。那骚水几乎都要流干了。“好,好,顶死我了,要顶穿我了。你真是男人,你是最厉害的男人。我服你了。”
  小路忘怀地叫着。虽然如此叫着,可她并没有泄身。这也让成刚意外,想不到她的耐力如此之强,需要如此之高。
  这样干了百十来下,成刚抱着她来到大屋,来到大床前。小路双臂一松,便躺在床上了。成刚的棒子还插在里边呢。这时又奋起精神干起来。只见那粗长的玩意在毛茸茸的小洞里出入着,那被带出的嫩肉好红呀。从二人的结合处,又涌出好多的骚水来。
  成刚再看到她的俏脸,以及颤动地奶子,更为冲动。他将小路的大腿扛到肩膀,大力抽干。那大腿在他的动作下一颤一颤的,屁股肉也一动一动的。小路大叫道:“成刚,你这个坏男人,你干死我了。我爱死你了。”
  成刚笑道:“你不会死的,你会长寿的。你还得陪我睡觉呢。”
  说着话,又是大动。那肉棒赶上活塞了。再干了有上千下,小路才啊啊地叫着达到高潮了。成刚又干了一百多下,才射了出来。那一刻,真的好痛快。
  高潮之后,她将成刚搂得紧紧的不放。她不说一句话,因为这时候她舒服得象是棉花,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室内静下来,只剩下二人越来越小的喘息声。好戏有了结尾。
  过了好久,成刚才从她的身上挣开。他拿了枕头,二人并肩躺着说话。成刚望着她曲线起伏的娇躯,再看那里,水还没有干呢。他们挨得很近,将对方看得那么清楚。成刚伸手在她的光滑肉体上摸着,说道:“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男人一见了你,想当君子都当不成。”
  小路也摸着成刚身子,说道:“你说得不错,凡是见过我的男人,都说我不错。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是说我脸蛋好,身体好,有魅力。”
  成刚笑道:“我不止是欣赏你的脸蛋和身子,也喜欢你的性格,更喜欢你的战斗力。”
  小路听了直笑,笑得奶子直颤,说道:“你可真会损人。告诉你吧,我的战斗力你还没有见识过呢。如果以后咱们有机会再干的话,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本事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难道你还能杀败我吗?”
  小路斜视他一眼,说道:“那可不一定呀,你可得有精神准备。”
  成刚不在乎地一笑,说道:“我的功夫也厉害着呢,刚才只是牛刀小试。不信的话,一会儿咱们再战。”
  小路摇头道:“我可不战了,今天坐车累了。今晚我要好好休息一下的。”
  她的头发已经乱了。她的眼角眉梢还残留着春意,让人心动。
  成刚望着她心里很满足,说道:“小路呀,你的战斗力这么好,老严能满足你吗?”
  小路露出鄙夷的笑意,说道:“老严不行了,也就是程咬金的三斧头,三斧头一过,就跟面瓜似的了,总叫人失望。我们多久都不干一次。”
  成刚笑道:“就那两下子,还养什么女人呐,还不如不养呢。”
  小路感慨道:“他养我,是他对我还有一点感情,并不是全为了肉体关系。”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他要是知道你跟我这样了,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小路一侧身,以小臂支头,说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老严上哪里知道去。倒是你呀,真有两下子呀,偷偷摸摸的就把他的宝贝女儿吃掉了,老严要是知道的话,非得跟你拼命不可。”
  成刚得意地说:“那是两厢情愿的事儿,怨不得我。”
  小路眯着美目瞧着成刚,说道:“成刚,我真想听听你跟玲玲的故事。玲玲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小美女怎么会看上你,并忍不住献身呢?她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呀。”
  成刚说道:“我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男人呐。”
  小路说:“老实讲,你是怎么把玲玲弄上手的。”
  成刚搂住她,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你能喜欢我,她为什么就不能呢?”
  小路柔声道:“那可不一样。她是少女,我却不是了。”
  成刚轻声笑道:“在我看来都一样,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好了,不提她了。你如果实在想知道的话,哪天我高兴了,我就会说给你的。现在咱们睡吧。”
  小路一瞅外边,说道:“外边还亮着天呢。”
  成刚笑道:“谁说亮天就不能睡觉呢。来,让我搂着你睡吧。”
  说着话,扯过一条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次日饭后,穿戴整齐,拿好东西。成刚说道:“小路呀,我得去看看我爸了。你呢,一起出去吗?”
  小路说道:“我今天不出去了。”
  成刚奇怪,说道:“你不是很喜欢逛街吗?”
  小路微笑道:“我是喜欢逛街,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出去逛。”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小路回答道:“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呀。”
  成刚听了这话,受了感动。他明白小路的意思。在她看来,这里省城,是成刚的家。这里认识他的人多,如果二人一起出去,被他的熟人儿看到了,肯定会有负面影响,万一传到兰花的耳朵里,就更加不妙了。自己倒不怕什么,他怕成刚有麻烦。
  成刚说道:“你考虑得很到位。那你怎么办?自己出去吧。”
  小路说:“不了,我今天在家替你做家务好了。”
  成刚听了一笑,说道:“你做家务吗?”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小瞧人。我什么不会呀?我不但会干家务,我还会做饭,炒菜,服侍男人等等。”
  成刚哈哈直笑,说:“对于最后一项,我一点都不怀疑。至于前边,那就不知道了。”
  小路气鼓鼓地说:“好,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优点。等你回来的时候,就什么都看到了。”
  成刚点点头,笑呵呵地下楼去了,心里还说,小路这样的女人是做家务的人吗?不太象。就算是以前会,现在也一定忘了。现在她可是老严的二奶呀,二奶是干什么的?就是享受物质生活的。
  下了楼,来到大街上,跳上公交车,往父亲的公司而去。一想到见父亲,就有点慌张。他倒不是怕父亲,而是一种自责的心理在作怪。他做了对不起父亲的事儿,自然不会全都忘了。
  坐了好一阵子的车,他才下来了。父亲的公司跟成刚那里隔着一个区呢。当他来到公司的楼下时,那里的保安竟然不认识他。那一点都不奇怪,他很少来这里的。保安给老板打电话,说了成刚的名字。老板说,快让他上来。
  成刚上了楼,上到父亲办公室那一层。一上来,就看到江叔在楼梯口站着呢。成刚连忙靠近他。江叔微笑道:“你父亲正等着你呢,快去吧。我已经好久不看到他的心情那么好了。”
  成刚答应一声,缓缓地来到父亲的门前,轻轻推开门。只见他父亲正在屋里踱步呢。猛然看到他进来,他一下呆住了。他张开双臂想要扑过来抱住,但还是忍住了。
  成刚见父亲多了一些白发,心里发酸,说道:“爸,我来看你来了。你不会怪我吧。”
  父亲一向严肃的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成刚,我怎么会不怪你呢?爸爸前几天都快死了,你也不来看一眼。”
  成刚解释道:“我最近出门了,没在省城,更不知道你病了。”
  父亲一指沙发,说道:“坐下说吧。”
  成刚便坐下了。他父亲成子英也在挨着的沙发上坐下。父子四目相望,都心潮起伏的。成子英问道:“你最近都在干什么?一点都不清楚。问过你们公司的老板,说你不在。”
  成刚便把自己到农村住的事儿说了。父亲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平安无事儿,我也就放心了。”
  成刚注意到,他父亲的脸上多了几条皱纹。
  成刚问道:“爸,咱家里怎么样?都还好吧?”
  父亲说:“都好。你继母开了家服装公司,生意红火。她有时还念叨你呢,说你也不去看我。你弟弟也不错,学习努力,经常考第一。”
  成刚听到继母的事儿,心里跳得厉害。他不敢跟父亲的目光相遇,就说道:“这很好呀,父亲再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了。”
  父亲说道:“怎么不烦呢?我这个病是好不了了,说不准哪一天就完蛋了。我死了倒没有什么,人总要死的。只是你继母还年轻,她怎么办?你弟弟还在念书,还没有成人。最主要的是我的公司,我不在了,公司谁来掌舵呢?这可不是公家的,那可是我自己创造的。我真怕呀。我不想死。”
  成刚听得心里一沉,说道:“爸呀,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你的病未必就不能治好。谈百年之后的事儿,未免太早了点。”
  父亲脸色凝重,一摆手,说道:“我的身体状况我知道的,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的。”
  说着话,他的目光直视着成刚,说道:“成刚,如果我死了,你回来接位,接着干我的事业怎么样?”
  这个问题早在意料之中,只是以前他的父亲从没有直接跟他这么说过。成刚想了想,说道:“只怕我能力有限,坐不了那个位子。”
  父亲摇头,说道:“成刚,我知道你行的。你是大学毕业,做事儿又勤快细心。你会干得比我好的。只是你肯回来吗?”
  他的目光含着一点凄凉。再加上面色发黄,更令成刚难过。
  他被一种亲情给感动了。他的鼻子都有点酸,冲口而出:“只要父亲想这样,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一听这话,成子英笑了,那是满意地笑。


第五章 醇酒美人
  中午,成子英找了家饭馆,跟成刚单独进餐。菜也很简单,只是家常的几样小菜。他们坐在单间里,边吃叫谈,没有人打扰他们,他们可以自由的说话,而不必有什么顾虑。
  成子英慈爱地望着成刚,说道:“孩子,你现在已经是一表人材了,可以担重任,干大事了。我的事业后继有人,就算是以上死掉,我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到时候你要好好照顾你继母跟弟弟呀。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成刚劝道:“爸,你的年纪不算老,还可以活许多年的。”
  成子英叹了口气,说道:“我倒真想再干五十年,可是人总要死的。你一定得答应我呀。”
  成刚见父亲严肃地瞅着自己,就说道:“爸呀,你就放心好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会回到公司,并善待继母跟弟弟,还有你的老部下的。”
  成子英嗯了一声,长出一口气,说道:“这样我就没有什么好挂念的了,安心工作,只等上帝将我带走。”
  成刚见气氛有点沉闷与凄凉,就说道:“父亲呀,咱们说点高兴的事吧。你最近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成子英想了想,说道:“高兴事呀,我这一天除了开会,就是检查工作,再跟是跟人谈判,处理业务。还有什么高兴事呢?哦,对了,我想起来一件。前两天,我经过彩票中心,去买了彩票。”
  成刚一听忍不住笑了,说道:“爸呀,人家缺钱想发财,才去买那玩意,难道你的钱还不够吗?”
  成子英也笑了笑,说道:“我的钱是花不完的花,可就是赌性不改。我年轻的时候爱赌博,后来狠心戒掉了,可赌性还在。我就去买了张彩票,那号码是我临时编的。结果,我中了奖了。”
  成刚轻轻一拍桌子,惊呼道:“五百万?”
  成子英摆摆手,说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五百万没中,倒中了一百多。因为这是好事呀,晚上,我就把几个好朋友请去吃饭。结果,我花了三百多。这下可赔大了。”
  成刚笑道:“可不是嘛,还倒搭了。”
  成子英说道:“不过我很高兴,跟朋友们在一起喝点酒,谈谈心,再也不用说什么生意上的事儿,感觉真好。”
  成刚说道:“可不嘛,人生在世,是不能没有朋友的。”
  成子英嗯了一声,说道:“成刚,你也把你的好事说几件吧。”
  成刚回答道:“都是些平平淡淡的小事儿,没什么值得说的。”
  成子英问道:“兰花还没有怀上吗?我也该报孙子了吧?”
  老人自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目前还没有动静。”
  成刚感慨道:“我年纪大了,真想抛开一切,回家报孙子去,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平常百姓的福气并没有降临到我的身上。当初,我反对你娶一个农村姑娘。我想你一定还在这件事上对我不满吧?”
  成刚诚实回答:“当初是不满,不过后来想通了。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
  成子英说道:“现在想想,你是对的。我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希望你能娶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的女儿,那样干事业时,会少了很多的压力。可以顺利多了。不过我现在不这么想了。人活着,还是得活得真实。不要压抑自己,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人生也不过几十年,匆匆而过。活着的时候就潇洒地活着,按照自己的意思,不然的话,就等于白活了,浪费了大好时光。”
  成刚听了吃惊,心说,父亲一向是刚强的,一向是以事业为重的。什么时候都是从事业角度看问题,从不象一般人那样多愁伤感的,向来是强者形象,不肯认输的那种。今天倒有些变了。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他真的老了不成?
  成刚说道:“爸呀,你的这些话我真爱听。以前,你可没有跟我说过这种话。这种腔调跟我的一样,可不象你的。”
  成子英淡淡一笑,说道:“成刚,以前咱们经常发生争执,发生矛盾。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因为咱们的思想观念差别很大。你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我是按照别人的要求活着。所以,你比我活得好。”
  成刚安慰道:“也不能那么说。你是个好的企业家,董事长,你的员工哪有不称赞的呢?”
  成子英说道:“也许我是一个好领导,可我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忙于公司,忙于事业,没有顾上家,所以呀,你继母对我不满,你们兄弟俩也不大喜欢我。”
  成刚说:“爸呀,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我已经很能理解你了。一个男人总是老婆孩子的,也干不成什么大事业的。事业与家庭有时候是很难兼顾的。我现在也工作了,我已经理解了你的难处。”
  成子英说道:“听了你的话,我真高兴呀。哪天咱们一家人应该聚一下的。咱们一家人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吃顿团圆饭了。”
  成刚虽然不想见继母,还是答应一声:“好的。”
  成子英又说道:“抽空你去看一下你的继母吧,她很关心你的。”
  成刚心里格登一下子,说道:“我会的。”
  自从出了那个意外事件,他就怕见继母跟父亲。不过现在父亲没有那么可怕了。倒是继母,一想到见她,成刚觉得比见老虎还紧张呢。那件事儿他不能原谅自己,虽说那件事的责任并不全在自己。可她毕竟是自己的继母呀,不能碰的。
  高高兴兴的吃完饭,成刚扶着父亲往外走。司机正等在外边。成子英一到外边,就推开成刚的手,并板起脸,恢复董事长的威严,但他还是温和地说:“成刚,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成刚想了想,说道:“爸,我想去看看兰强。”
  成子英答应一声,说道:“上车吧,离这儿有段距离呢。”
  成刚上了车,父子间就没有说什么话。在人前,他的父亲是很少谈私事的。他要维持一个强者的外在形象。
  到地方之后,成刚说道:“爸,有空我再去看你。”
  成子英嗯了一声,深情地望着他,并没有说别的。成刚下了车,注视着那车奔跑。那车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远方,使成刚感觉一阵凄凉,又一阵失落。这次的见面,他发现父亲变了好多。以前,他们在一起说不上几句话,总要吵架的。这就是成刚为什么不愿意在家住的原因之一。也因了这个,他很少去见父亲,更不会到处眩耀自己是谁的儿子。他以树立起自己的形象,不当大树下的小草。
  他又想到父亲的嘱托,让自己继位。按说自己应该高兴的。父亲的财产不知道有多少呢。他是地产大亨,挣钱不少,同时又涉及别的领域。有人说他的资产有几千万,有人说上亿。到底有多少,只有父亲自己知道了。如果坐到那个位置上,就成了土皇帝了。这是人人都想得到的位置,可是成刚说心里话,不太愿意去坐。因为他不喜欢不劳而获,用自己的双手打下的江山才牛逼呢。吃人家的饭,算什么东西呢。然而父亲的条件,自己不能不应。自己不能让他伤心。如果自己不同意,他的这些资产,红火的事业谁来继承呢?继母嘛,没那个能力。弟弟嘛,他还是学生,处于做梦年纪。说来说去,也只有自己去继承了。
  他作为一个大款继承人,没有表现出那种猫变老虎的兴奋劲儿,相反,还有点战战兢兢,惴惴不安呢。
  他走进前边刚完工的一个楼区。在售楼处的一个门里,他看到一身蓝色制服的兰强正站在一张桌子后,一张大图板之下,给客人们介绍这新楼的优点呢。而他的那些老少同事在招待别的顾客。
  成刚并没有凑上前,听不清兰强在说什么,只见他眉飞色舞的,闭嘴时候少,而对方是一个中年女士,被说得连连点头,不时还笑一笑。可见,兰强的话是很有效果的。最后,那女士主动跟兰强握手,说了句什么,乐得兰强眼睛都要笑没了。那女士走的时候,兰强还送到门口。
  他到门口时,才看到成刚。他先是一惊,然后大喜,双手握住成刚的手,问道:“姐夫,你怎么来了?”
  成刚笑了笑,看了看屋里那好几十的客人,说道:“我才回来。哦,你们的生意不错嘛。”
  兰强笑道:“可不是嘛,我们今天就卖了十几套房子,刚才那女的说要考虑考虑。她自己要买五套呢。我这个月收入一定不少。”
  成刚说道:“小子,那我先恭喜你一下了。走,找个地方说话。这里太闹了。”
  兰强答应一声,跟同事们打个招呼,就跟成刚走了出来。成刚瞧瞧兰强,只见他标杆溜直的,相貌俊秀,笑容灿烂,还带着一点顽皮劲儿。不过身上那脸上的俗气跟土气已经少很多了。这令成刚心里很安慰。
  成刚带兰强去了一家冷饮厅。找了位置,要了东西,成刚就问道:“兰强,来城市工作,习惯吗?”
  兰强心情很好,两眼放光地说:“姐夫,我太喜欢这省城了。跟这里一比,我们那疙瘩都成猪圈了。根本没法比了。我都想好了,以后就是在这里要饭,我也不回那个鬼地方了。”
  成刚听了皱眉,说道:“这里有那么好吗?”
  兰强兴高采烈地喝了一口热奶,说道:“好哇,太他妈的好了。想买啥有啥,想吃啥有啥,就是那女的吧,也比农村的强百倍。长相不那么好的,穿戴得露一些,也比我们那里的受看。”
  成刚听了不由地一笑,说道:“原来你是喜欢上这里的娘们了。这地方的娘们可风骚得很,你可不要乱搭个。你好好在我爸的公司干活,干好了,挣钱多了,要什么样的娘们都有。要记住,认真工作,不要惹事,不要赌钱,更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这地方的鸡可多,别去碰她们,以免后患无穷。”
  兰强一拍胸脯,说道:“姐夫呀,我兰强现在已经改好了,不会再赌钱,不会再打架,更不会去找鸡。不过最近我看上了一个姑娘,他在我们楼区附近一个超市当服务员,跟我年纪差不多。她对我好象也有意思。我真想跟她搞对象。”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你就不再想小路了吗?”
  兰强使劲叹了一口气,说道:“姐夫呀,我已经看开了。小路是比很多城市姑娘都漂亮,更吸引我,可她是严霸天的女人,我根本挨不上边。我想好了,不再对她瞎想了。”
  成刚心里一宽,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兰强,你能这么想,那就对了,这证明你比以前成熟了,象个大人了。小路跟你确实不是一路人。你走的是旱路,她走的是水路,根本走不到一块去。这样很好。你呢,如果真喜欢那个姑娘,就跟她处吧,只要她也喜欢你。但不要因为搞对象耽误了工作。”
  兰强痛快地答应,说道:“姐夫,我都听你的。你这次回来为了啥呀?我妈跟姐妹都好吗?”
  听他提起这些,成刚心里一暖,说道:“好,她们很好。只要你在省城里好好混,就是对她们最大的关心,最好的回报了。我这次回来,主要是给你大姐办工作的事。”
  然后成刚说了一些详情。
  兰强一拍大腿,大声道:“那太好了。大姐一旦转正了,再也没有啥愁事了。要是再能到省城上班,那就更好了。我就能常见到她了。”
  他乐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成刚看着他,象看着自己的兄弟一样,说道:“兰强呀,我还有事儿,就不跟你多说了。你新上班,也得快回去。”
  说着话,掏出二百块钱,递给兰强,说道:“你还没有开资,先拿去花吧。”
  兰强一摆手,说道:“姐夫,我不要。我出门时,我妈都说了,不让我拿你的钱花。”
  成刚塞给他,说道:“兰强呀,我给你的,你就拿着。等你以后挣钱了,再还我就是了。我给你钱,你妈也不知道。我也不会说的。”
  兰强这才笑呵呵地收起钱,粗声粗气地说:“那我就揣着了。等我开钱了,我会还你的。”
  成刚笑了笑,把帐算过后,就跟兰强离开了。出了门,又对兰强嘱咐了一些必要的话,然后才跟他分开了。瞅着他进了刚才那个小区,成刚心里很愉快。他心说,他要是将来出息了,我更高兴。他们一家人都会对我心存感激的。如果兰强跟兰月换一下就好了。若是出来打工的是兰月,那对我来说,更是天大的好事。我对她追求的机会就更多了。
  成刚不慌不忙地往家走,到了家跟前时,买了一些水果,才回到家里。一进屋,只见家里的地上,玻璃,沙发,柜子等,都变得干干净净的,连一点浮尘都没有。再看小路,正在厨房往桌子上拿碗呢。
  成刚走过去,问道:“干嘛呢,小路。”
  他闻到了一股菜香味儿。
  小路扎着围裙,象个家庭主妇。她一指桌子,说道:“你自己看吧。”
  说着话,将桌子上的一块大布揭掉。成刚一瞧,桌子上摆了四个菜,即蒜苔炒肉,鸡蛋炒韭菜,锅包肉,烧茄子。
  成刚使劲儿吸了吸气,香气扑鼻,令人胃口大开。成刚问道:“这菜是你炒的吗?”
  小路解下围裙,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当然了。难道你会认为我从外边买回来的吗?”
  她俏脸微红,眼波流转,楚楚动人。这令成刚心里一荡,不由地想起昨天的甜蜜好事。
  成刚坐下来,说道:“我那可要尝尝你的手艺了。”
  小路在他的对面坐下来,说道:“炒得不好,将就吃吧。”
  她微笑着,望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成刚拿起筷子,嘿嘿一笑,说道:“小路呀,我已经做好被伤害的准备。”
  小路一听,气鼓鼓地说:“狗嘴里吐出象牙呀。”
  说着话,伸长胳膊,在成刚的脑门上就来个脑瓜崩。成刚抓住她的手,啧地亲了一下,说道:“小路呀,女人嘛,要温柔一点呀,不然的话,会嫁不出去的。”
  小路拽回手去,横了他一眼,哼道:“我早就不打算嫁了,一个人过多好呀,想抽烟,就抽烟,想喝酒,就喝酒。想男人了,就找一个喜欢的来睡,就象你这样的。”
  成刚夹了一口菜,问道:“小路,照你这么说,喜欢的就睡,那你总共得有多少男人呐?我的娘哎,可怕。”
  他伸伸舌头,学着农民那个样儿。
  小路抄起筷子,照成刚的脸上一摔。成刚一歪头躲起。小路双手叉脚,气哼哼地说:“成刚,你这个混蛋,你一天不损我,你就活不下去吗?我看上的男人,也只有两个。一个是那个陈世美,一个就是你这个色狼。我有几个男人,难道你不会自己算吗?气死我了。”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令成刚口干。成刚连忙说:“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呀?小心眼。”
  说着话,把菜吃到嘴里。嚼了几口,就嘟囔着说:“好,好,这韭菜鸡蛋是最平常不过的了,可是要想炒好,炒得好既不生,又不烂,那可是功夫。不错,合我口味儿。”
  小路这才转怒为喜,又指指别的盘子,说道:“再尝尝其它的。”
  成刚吃到好的了,就急忙再尝另三盘。每尝一个后,都点头夸奖。然后他说道:“小路呀,真是看不出来,你做菜这么内行呀。我还以为你只会吃,不会做呢。”
  小路笑了几声之后,神情转为凝重,说道:“想当年,我为了讨好我那位心上人,就专门找人学过做菜,后来进了城打工,又在饭店干过,跟那里的厨师也学了几手。以后不用干活了,我也一直没有扔。”
  成刚笑道:“我这么有口福呀。冲你手艺这么好,你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得了,以后给我当小老婆吧。”
  小路不禁笑了,挑衅似地说:“小老婆,我不当了,要当咱就当大的。你先甩了你老婆,我再嫁给你。”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你不是愿意给我当小老婆吗?怎么现在又变了呢?”
  小路一脸的坏笑,说道:“我想来想去,当小老婆不合适。那样我很吃亏的。凭我小路的长相,年纪,本事,为啥要当小的呢?我要当大的。”
  成刚干笑了几声,拿起筷子大口吃菜,不理这个话题。他可不会离婚。他是个喜新不厌旧的人。玩归玩,可不是为了玩而丢了家庭,失去兰花。兰花那么好的老婆,可不能不要。
  小路喂了一声,嗔道:“你急什么呀?饿死鬼托生的吗?我那儿还有酒呢。”
  说着话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瓶五粮液来。瓶子啌地往桌上一立,翘着嘴角瞅着成刚。
  成刚仔细看了一会儿,又拿起瓶子观察,眨着眼睛,说道:“这是不是真货呀?我可听说了,现在许多的星级宾馆里也都是假货,还当真的卖给客人呢。并不是想骗客人,因为连老板都没有喝到过真的。”
  小路一瞪眼,说道:“成刚,我小路会喝假酒吗?我才不是那种傻子呢。这酒是县长送给老严的。老严送我的。你说县长送的酒能不是真的吗?”
  成刚嗯了两声,说道:“这么一说,倒应该是真的了。”
  说着话,找开包装,给自己和小路都倒满了一杯。成刚连吸了几口气,赞叹道:“好香呀,好香呀,真不象假的。”
  小路见了成刚大闻特闻的样子,格格一笑,说道:“你这副样子就跟那警犬一样,真好玩。”
  成刚被骂,并不生气,伸长舌头,在杯口舔了一口酒,一边感受着,一边说道:“我要是警犬,那你不成了狗操的吗?”
  小路一听,连脖子都红了,又扔了筷子打他。还是没打中。
  对着美酒美人,成刚心情舒畅。他拉过小路,抱在怀里。小路坐在成刚的大腿上,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屁股。原来那根东西已经翘起来了。这令小路心里也痒痒的,娇媚地说:“成刚,快把你那条腿放下,不然的话,我还怎么坐呀。”
  成刚一听,哈哈笑了,笑得好色。
  成刚说道:“你把它弄成这个样子子的,让它怎么放下来。”
  小路嘻嘻一笑,回头抓了一把,说道:“再不放下,我就割掉它,让你当太监。”
  成刚嘿嘿笑道:“你怎么能舍得呢?那样你会痛苦一辈子的。”
  小路说道:“咱们喝酒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喝完酒好办事儿,要玩个痛快。”
  小路摇头道:“喝完也不要办事儿。”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呢?难道你来事儿了吗?”
  小路转了转眼珠,说道:“那倒没有。只是我想把好事都留到晚上。”
  成刚问:“那咱们喝完酒干什么呢?”
  小路回答道:“自然是先休息一下,然后去逛夜市了。白天怕遇到你的熟人儿,晚上我可就不怕了。”
  成刚笑了,说道:“等逛完回来,再使劲快活,对吧?”
  小路点点头,说道:“对,对极了。来,咱们喝酒吧。”
  成刚答应一声,喝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后朝小路嘴上亲去。小路一笑,说道:“干什么?想占我的便宜。”
  成刚一笑,贴上她的唇,然后吐了进去。小路咽了下去,说道:“成刚,你好坏呀,连这么孬的主意你都想得出来。”
  成刚嘿嘿笑,说道:“这样多有趣呀,既喝了酒,也调了情。”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
  小路夹了一口菜,给成刚吃了。成刚催促道:“该你了。”
  小路便也含了一口酒在嘴,然后仰起脸,向成刚嘴上凑去。当酒到了成刚嘴里之后,成刚咽下,还舔起她的舌头来。小路立刻气喘了,但她还是推开成刚,并从他的怀里站起来,走到对面坐下,说道:“不好玩,不好玩。这么一喝,我会控制不住的。只怕喝不了三杯,我就得失身。”
  成刚笑道:“怕什么呀,反正又不是没有失身过。”
  这时,小路坐回原位,给二人都满上,说道:“来,咱们好好喝一下。”
  成刚没意见,小路端起杯,就是半下子。
  成刚也喝了,然后说道:“你酒量不错,不知道把老严喝倒过多少回呀。”
  小路一摇头,说道:“你搞错了。老严的酒量好得很。他一次喝一斤酒没什么问题。我哪敢跟她较量呀。那不是自讨苦吃。”
  她喝了酒,脸上红扑扑的,非常娇艳。
  成刚望着她,心里舒服。其实他每次跟老婆兰花这样坐个对面时,也一样的好受,只是对面坐个不是老婆的女人更有新鲜感,也更有吸引力罢了。小路环视一下厨房,目光回到桌子上,说道:“成刚,你总共领回过多少个女人,喝酒之后,又得手了几个?”
  她一脸的坏笑。
  成刚一皱眉,说道:“小路,你干嘛总是把我想得那么坏呢?我干嘛总爱祸害女人呢?你看我象一个好色如命的男人吗?”
  小路吃吃笑着,说道:“你是不是一个好色如命的男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干起那事来,简直不要命呀。我都受不了你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什么凶猛的动物托生的。”
  成刚抬头一笑,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小路神秘地一笑,说道:“当然喜欢了。男人如果跟棉花似的,白给我都不要。”
  成刚正想回敬她两句,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小路拿起手机,也到大屋去接了。她还关上了门,说话很小声。成刚虽然竖起耳朵,也没听出来是什么内容。
  过了好一会儿,小路才走了回来,脸上有一点不快。成刚问道:“小路,有什么麻烦吗?是不是老严的电话?”
  小路往座位上一坐,说道:“不是他,是我在省城的亲戚。她让我明天就到她家里去住。她说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成刚问道:“她是谁呀?她怎么知道你来了呢?”
  小路回答道:“是我家的一个近亲。我这次来之前给她打过电话的。我已经答应她了,明天就到她家。”
  成刚有几分失望,说道:“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呢?”
  小路嘻嘻一笑,说道:“你真的舍不得我吗?那么,我就跟她说,我跟我的相好在一起呢。我不去了。”
  成刚指着她笑了,说道:“你可真能瞎扯呀,当心把你那位近亲给吓坏了。”
  小路认真地说:“我答应人家了,就一定要去的。没有我,你不一样过日子吗?好了,咱们喝酒。”
  成刚哼了一声,也跟着喝着。喝了没有多久,成刚的手机也有节奏地唱了起来。
  成刚一看号,想了想,说道:“可能是我老婆来的。”
  说着话,也往大屋去说话了。小路在他的身后笑骂:“妻管严,没出息。”
  成刚瞪了她一眼,就进了大屋。电话接通之后,成刚问道:“是兰花吗?”
  那边传来兰花的声音:“刚哥是我呀。我买了一个新手机。我没敢买贵的,只买了一个三四百块钱的。”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真会过日子呀。不用那么节省的。”
  兰花说道:“挣钱不容易呀。我不能乱花。”
  成刚问道:“这就是你的号码吗?”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买手机的时候,随便选了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吉利。”
  成刚说道:“好的。我把它储存下来。咱们以后好联系。”
  兰花说道:“刚哥呀,这打电话给你,除了买手机这事儿之外,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还得请你帮忙。”
  成刚笑道:“兰花,咱们是夫妻呀,有话你就直说,能办的事儿,我一定办。家里又钱不够了吗?”
  兰花说:“不是的,不是的。我有关我大姐的事儿。”
  成刚心一紧,问道:“你大姐又有什么事儿了?”
  兰花微笑道:“刚哥,你不要担心,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只是我大姐后天早上要去省城。”
  成刚哦了一声,非常意外,问道:“她来干什么?是来玩吗?”
  他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大喜。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喜什么,难道她来到省城,自己就能为所欲为吗?自己好象并不是那种无耻之人。
  兰花解释道:“她的师范学校的同学要到省城聚会。那些同学多数都在省城工作,我姐相比之下就惨了点。这回,她们的班长发起号召,要在省城聚会,要好好玩几天。你也知道的,我家在省城没有什么亲戚,也只有你了。大姐去省城之后,她说她想住在同学家里,或者旅店,可我不放心。既然咱们家在省城,哪有让大姐不在咱家住的道理呢?”
  成刚心跳加快,连声说:“那是,那是了。”
  兰花又说:“我已经劝大姐了,她也同意住在咱们家了。她在咱们家住,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呀。尤其是晚上,别钻错了被窝。”
  说到这儿,兰花竟笑出了声。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兰花,我有那么笨吗?再说了,我还不想失身呢。”
  兰花格格笑,说道:“少扯蛋了。我大姐还是姑娘家呢。她在咱们家住时,你连过分的玩笑也不要开呀。”
  成刚一本正经地说:“遵命,娘子。”
  兰花说道:“好了,不浪费你的电话费了。”
  成刚问道:“我离开你了,你想我不想?”
  兰花笑道:“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可想的呢?好了,就这样。我大姐是后天凌晨的车,你到时去接她。我也将咱们家的地址告诉给她了。”
  成刚痛快地答应道:“没问题,保证胜利完成任务。”
  打完电话,一转身,只见小路正靠在门框站着呢,一只手还端着酒杯。一双媚眼正津津有味地瞅着成刚。成刚笑道:“小路呀,偷听男人打电话,可不是好孩子呀。”
  小路媚媚地一笑,喝了一口酒,说道:“成刚呀,我可不是有意的呀。我只是想听听,你老婆给你什么指示了。”
  成刚过去拉着她的手,拉回餐桌,坐下后说道:“你不都听到了吗?”
  小路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你的大姨姐要来你家了。这可是好事呀,对你来说。”
  成刚问道:“什么意思?”
  小路笑道:“你又有取乐的美女了。”
  成刚脸一沉,说道:“小路,不可乱讲呀。”
  小路格格娇笑,说道:“好了,就当我没有说好了。咱们还是痛痛快快地喝酒吧。晚上还要逛夜市呢。那里有许多好东西等着看呢。”
  成刚补充道:“晚上还没洞房花烛夜呢。那得攒足体力了。那可是力气活呀。”
  小路笑骂道:“大色狼,喝你的酒吧。”
  说着话,举高杯子,跟成刚响亮地碰了一下。
  这一次,他们只喝掉了半瓶,并没有放开量,因为晚上还有活儿干呢。
  喝完酒之后,二人坐在沙发上说话,又打开了电视看。他们说了很多,从人生到理想,从金钱到婚姻。这些又加深了彼此的了解。成刚问道:“小路,你到你亲戚家呆多久呢?”
  小路身子一歪,头枕在成刚的大腿上,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也得呆几天吧。”
  成刚说道:“咱们回去的时候还一起走吧。”
  小路想了想,说道:“那可不好说了。也许那时候你身边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成刚一拍她的屁股,说道:“尽胡说。”
  到了夜幕降临时,二人收拾妥当,就拉着手一起出来了。他们去逛夜市。
  二人坐车,来到夜市。只见大街两旁,小摊相连。在汽灯的映照下,不知道绵延多长。他们经营的内容很多,主要是吃、穿、玩等方面的。这里的夜市可比县城的赶集不同。如果说县城的赶集象毛毛雨,这里就是瓢泼大雨了。这里的卖主跟买主都很多,国家人口多在这里就能看出大概来。
  由于是夜晚,小路不再顾虑,挎着成刚的胳膊,信步而行。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心里充满幸福感。成刚微笑道:“小路呀,你靠我靠得好近呐,人家还以为你是我的老婆呢。”
  小路轻声一笑,甩了甩蓬松的秀发,说道:“我本来就是嘛,不然的话,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成刚开心地一笑。
  说话间,二人来到一个小书摊。一张大塑料布上,摆满了书,各式各样的封皮令人眼花缭乱。小路走过去,弯下腰,随意地翻着书。屁股高高昂起,鼓崩崩的,非常诱人。成刚轻轻拍一下她的屁股,说道:“别撅得这么高。”
  小路一笑,就蹲了下来。
  很快,小路捡了一本,拿给成刚,悄声说道:“你看这本怎么样?是很色的。在我网上看到过。叫什么来着?这书名改了。原名不是这个。”
  成刚翻了翻,一看目录,什么房东太太呀,初识玉慧呀,迷乱舞会呀等等。成刚也低声道:“这的确是网上流行的色书,叫《少年阿宾》不过人物没什么个性和特色,跟一群发情的动物似的。”
  小路在成刚的耳边嘀咕道:“写那事儿写得可细了,每次一看,我就全身痒痒,总想着男人。”
  成刚哈哈笑,然后小声说:“是不是又淌水了。”
  小路哼了一声,在成刚的头上就拍了一下,用书打的。然后小路将书买了下来,花了十块钱。二人走了几步后,成刚问道:“小路,你买这玩意干什么?当心被警察叔叔看到。”
  小路嘻嘻一笑,说道:“闷的时候可以解闷。警察叔叔不会管一位美女的性幻想的。”
  成刚听了哈哈一笑。
  过了十几分钟,他们经过一家内衣店。这店不是在夜市上,而是在道旁小摊的后边的楼房下。小路领着成刚进去了。只见店铺不大,墙上地上几乎全是内衣。全在架子上挂着,空处还贴着醒目的广告,都是洋妞的图片,那发达的胸部几乎破衣而出。
  小路转了一圈之后,挑了一套情趣内衣去试。成刚对这个不感兴趣,就站在窗前往外望。足足过了一个半个小时,小路才买了一套。成刚自然会抢着付账了。一算帐,二百多块。成刚心说,这玩意也不过那么三个布片,价格够惊人的。
  出了店,成刚问道:“怎么买这个玩意呢?你没有穿的了吗?”
  小路暧昧地一笑,说道:“我自然有穿的了。我买这个,是为了你。”
  成刚问道:“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小路一手拎着内衣盒子,一手挎着成刚的胳膊,说道:“一会儿回到家,你就明白了。”
  成刚眨了眨眼睛,也不再问了。
  回到家之后,小路让成刚先去做准备工作。成刚便去大屋拉窗帘,铺被褥。忙完之后,成刚往床上一歪,等着小路。过了一会儿,小路出现在门口。成刚哦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原来小路穿了一套情趣内衣,一手掐腰,一手扶着门框,脸上是一副迷死人不负责的表情。
  她的身材那么匀称,大腿那么完美。尤其是在那一套黑色的内衣的衬托下,她平添了几分魅力。那内衣真好,胸罩是镂空的,雕花的,透过格子露出的肌肤那么神秘。尤其是奶头部分,似露非露,只让人感觉到颜色,却不太清楚,这更叫人想入非非。
  再看那条裤衩,更有特点了。绒毛从格子里冒出来,显得很调皮。而在女性的洞口处,则布料更薄,隐约可见花瓣的色泽。这种朦胧之态,更叫人销魂,更叫人有干的意思。
  成刚看得坐了起来,瞪着她的禁区。小路学着模特的步伐,一扭的一扭的走,走到中途,还来个飘逸的转身。一手在腰,回眸微笑。那大腿线条是多么优美,屁股又是多么浑圆吷。腿和臀连接完美,更具有惊心动魄的魅力。
  成刚哪还忍得住呢?他嗖地跳起来,冲上前,将小路抱起来,然后往床上一扔。小路双腿交叠,娇嗔道:“成刚,你好粗鲁呀,象一个强奸犯呐。”
  成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哪个男人遇到你,都会变成强奸犯的。”
  当他裤衩扔掉时,他的大棒子已挺得老高了。上边的青筋根根突出,让小路芳心狂跳。
  成刚欢呼道:“小路呀,你要把我迷死了。我一定要好好操你,操你一宿,让你一辈子难忘。”
  说着话,成刚已经扑过去。小路比较调皮,突然一滚,象球一样。成刚扑了个空。小路格格笑道:“可别把鸡巴硌断了。”
  成刚爬起来,拨弄一下威风凛凛的大棒子,使其摇头晃脑地动着。他说道:“你看它呀,是多么喜欢你呀。你很想洗澡了。”
  小路美目盯着大龟头,用手点了一点,说道:“洗什么澡呀,今晚俺的澡堂子不营业了。”
  成刚哈哈一笑,将小路推倒,然后,压了上去,从头发开始摸,也开始吻。他的双唇激动地亲她的脸,亲她的脖子,亲得小路啊啊直叫,那是因为痒呀。接着成刚又将舌头伸到小路的嘴里。小路乖乖地吸吮着,神情那么陶醉。等到成刚将舌头收回来时,她的舌头跟了过来。两条舌头在口外纠缠着,特别热烈,象是爱的战斗。
  与此同时,成刚的双手到了小路的胸脯上。两只手象玩玩具一样揉搓着、推动着,还用大指按着小奶头。小路受此刺激,鼻子都哼出声音来了。腰也微微地扭动着。接着,成刚的一只手往下滑,直滑到那洞口。活跃的手指在美女的方寸之地工作着。小路那受得了这个呀,啊啊啊地浪叫起来,高一声,低一声的,特别动听。同时她的腰臀扭得更欢,双腿也胡乱地曲张着,乱蹬着。那源源不断地淫水已将成刚的手指弄湿了。成刚更加卖力地玩弄那里。小路的下体一片狼藉。
  稍后,成刚还将那湿淋淋的手指伸到小路的嘴边,说道:“小路呀,你浪起来了。”
  小路半眯着美目,扭动如蛇,哼道:“什么味儿呀?”
  成刚笑道:“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话,向她的嘴里伸去。小路真的伸出香舌一舔,娇喘着说:“有点腥,还有点骚呀。”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可不是嘛,女人嘛,都是骚的。不骚那叫人嘛。不骚哪有男人疼呀。”
  小路一把叫住成刚的棒子,哼叫道:“成刚,快点插进去吧,不要浪费时间呀。时间宝贵。”
  成刚点头道:“对,对,对,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不过,好象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我才更有劲头地操你。”
  小路焦急地说:“什么条件呢?”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你还没有说点好听的哄我开心呐。还有呀,我看你的嘴长得好看,我真想让你给舔舔棒子。我想,那棒子插进去,我一定会舒服得要命的。”
  小路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成刚,你总是想着法地整我。”
  成刚的手指伸进她裤衩,一曲一曲地抠着,说道:“那你答应不答应呢?”
  小路说道:“如果你能把我干舒服了,我就给你舔。”
  成刚大乐,说道:“没问题,现在也执行第一个吧。”
  小路就娇声娇气地说:“成刚,快点来操我吧。我下边都要痒死了。操我,使劲操我,求求你了。”
  成刚被她的骚态弄得魂都没了。他急忙将小路的内衣腿掉,然后挺着大枪,扑了上去。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美好夜晚,成刚决定要狂欢一番。这不是他的老婆,因此操起更有味道。他相信,自己可以摆平她,让她痴迷。
  于是,那张床又开始唱起歌来。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小路前脚刚走,兰月后脚就到。为了同学会进省城的兰月,经不起兰花的劝说,决定借住成刚家里几天,对成刚可说是藉以亲近美人的天赐良机。奋不顾身帮美人解决种种危机的成刚,是否有机会完全掳获兰月的芳心?


第一章 口技表演
  成刚趴在小路的身上颠狂着,小路伊伊呀呀地叫着,好不爽快。二人的玩意密切地合作着,借着充沛的骚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这响声使成刚更疯,小路更骚。她恨不得那大棒子插到自己的心里去。
  “小路,得劲儿吧?”
  成刚一边狂插着,一边抽空问。由于在动作,声音不是那么稳定。
  “啊,美得要冒泡了。美得人象登了天堂。”
  小路以哼叫的语调描述着自己的真实感受。与此同时,她的四肢又缠住了成刚,使她的小洞角度受到调节,好使肉棒插得更深一些。
  成刚减速,改为不紧不慢,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小路发出啊地惊喜声。小路扭腰摆臀地配合着成刚,眼神之朦胧,神情之陶醉,声音之淫荡,都使她成为最迷人的尤物。在这种诱惑下,哪个男人会不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呢?谁都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成刚象一台性能优良的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干着谁都愿意干的工作。这时候,他不只是获得了生理上的享受,也得到了精神上的快慰。他在征服一位美女,而这位美女还是老严的女人。自己把老严的女人的降服了,也就是征服了老严。同时,他仿佛看到了老严戴绿帽子时的可笑模样。他心说,老严,不是兄弟不是人,是你的二奶太迷人。换了哪个男人,能够忍着不干她呢?除非那男人不是男人,是个太监。
  足足干了有二十分钟,便换了个姿势。这次,小路翻身了,她来到上边,做了把女骑士。只见双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利用腰力灵活地控制着自己的屁股,使小洞随意地吞吐着肉棒。她的长发飘摇着,她的奶子跳着舞,她的小穴忙碌着,她的淫水流淌着,她的娇喘急促着。她不象是被玩,而是在玩男人呢。
  成刚被她的小穴夹得也大为爽快,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一边欣赏着小路的浪态。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一会儿抚着腿,一会儿捏捏奶头。每个动作,都令小路更为好受。当成刚看到小路那多毛的小洞一张一缩,在肉棒地挤压下嫩肉时现时隐,淫水奔流的样子,更是充满了一个男人的骄傲。他看小路,不只是上边长得好,下边也同样令人着迷。只是多数男人见不到下边而已。
  小路在干事方面挺内行的。一会儿,她又身体后仰,双臂后撑,这样成刚就更清楚地看到了二人的结合处。她的绒毛都湿了,她的小豆豆也突出来。那粗壮的肉棒出出入入的,象一个大怪物。
  成刚夸道:“小路,你挺会玩的。我见过的女人中,数你厉害。”
  小路抬着下巴,用梦一般的声调说:“成刚,你这是骂我淫荡吧?你好烦人。”
  成刚连忙解释道:“哪有的事儿呀?我是在称赞你呢。你是一个让男人疯狂的男人。你没听人说嘛,女人出门要象贵妇,在家要象主妇,上了床要象荡妇。你现在差不多都做到了。简直是完美呀。”
  小路格格浪笑,笑得奶子直抖,说道:“成刚,你这么说,我好开心。”
  说着话,她又换了个姿势。只见她连棒子都不吐出来,身子一转,就改为背对成刚了。那肉棒仍在穴中泡着。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小路,你真有本事。”
  小路双手放在膝上,一边玩着棒子,一边回头媚笑,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多高兴高兴嘛。”
  成刚一边盯着她的身子,一边应道:“你已经很让我高兴了,高兴得都想操死你。”
  只见小路的屁股起落着。那结实而圆实的屁股崩得紧紧的,呈现出另一种形状。两半屁股肉散发着柔和的光辉,那小菊花收缩着,小穴吞着肉棒,且不停地滑下淫水来。成刚舒服,在享受眼福的同时,双手伸过去,尽情地摸着她。
  那小路表现得特别兴奋,卖力地套动着,并且哼哼着,呻吟着,浪叫着,不时回头向成刚抛媚眼。若不是成刚久经沙场,经验老到,险些被她给杀败了。他在享受艳福的同时,也不忘了控制自己,因此,他仍然没有射出来。等到小路的动作稍慢时,成刚就将她按倒,再度趴上去,狂抽猛插,当真如狂风大作,暴雨淋漓。小路也尽力反抗着,屁股跟腰一起努力,使她很象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
  成刚征服欲大增,再度将小路的双腿扛到肩上,铿锵有力地干着。他望着多毛的小穴在自己肉棒的撞击下,不断变化的样子,心里真美。他偶尔还将棒子抽出来,看看小路的玩意。只见小穴已经变成圆洞了,还被淫水浸润着。黑毛,粉肉,再加上白腿,圆屁股,那就是让人发狂的尤物,成刚再度感受到女人的魅力,小路的魅力。他心说,不用说老严,就是自己吧,也愿意找这样的女人当二奶呀,而且是当一辈子的二奶。有了这样的美女在身边,就是每天再累,压力再大,有她帮着消遣一下,就什么都解决了。
  每当他受不了诱惑,一下子将肉棒插到底时,小路都会欣喜而娇嗔地叫道:“成刚,你要死了,插得那么重,那么深。你想要我的命呀。”
  成刚笑道:“我是想让你欲死欲仙。”
  说着话,又是大力抽干。一旦有空,就抚摸一下小路的大腿。那美丽的大腿,让人百摸不厌。成刚望着她漂亮的脸蛋,诱人的下体,再摸着她的大腿,真觉得人生美好,应该长命百岁才是。
  相比之下,小路毕竟体力弱些,二人干了有一个小时的时候,小路就受不了。成刚便说道:“不能停的,我要操死你。”
  小路求饶道:“你不要干死我,我好好服侍你。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成刚再度说:“那你要给我舔鸡巴才行。我真想看看。”
  小路虽然为难,但还是说:“好吧,好吧。你放我一马,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了。”
  于是,成刚猛干了几十下,小路就啊啊地叫着达到了高潮。然后,成刚抽出那水淋淋的凶巴巴的玩意,往旁边一躺,等着小路服务。小路喘了几口气之后,这才坐起来,要去找纸擦棒子。
  成刚笑道:“用舌头舔干净就是了。反正那上边都是你的水。”
  小路摇头道:“不好,不好,那股味儿不太好闻。”
  成刚哈哈一笑,摇动着肉棒,说道:“习惯了就好了。”
  小路望着淫水淋漓的肉棒,犹豫再三,说道:“好吧,看在你对我很好的份上,我也认了。我就给你舔吧。不过事先说明呀,我可没有给人舔过棒子。舔得不好,你可别生气。”
  成刚笑了,说道:“只要你能舔,我就很高兴了。来吧,舔浪费时间。”
  说着话,将双腿分得大开。那棒子下的皱肉都水光闪闪的。
  小路跪在男人胯下,先是捏住龟头,又伸过嘴,吐出粉色的舌头去舔。她在棒身子舔了一下。成刚喘一口气,说道:“好哇,继续吧。”
  小路觉得气味儿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差,就接着‘扫荡’。她舔得很仔细,就连蛋蛋也舔了,还怜爱地放在嘴里用牙齿玩着。
  成刚感觉新鲜,就说道:“小路,你真会玩,我好喜欢你。”
  小路哼道:“喜欢就娶我呀。”
  成刚嘻嘻笑,没说别的。小路很快就将棒子舔干净,这时,她握住棒根,稳定龟头。那舌头在龟头上一扫,成刚又兴奋地大叫一声,全身一抖,真的被人刺到兴奋神经上。
  小路感觉好玩,就连连舔着,成刚就抖上不停。小路还将龟头吞入嘴里套动,拨动,再用舌头玩。这综合性的玩弄谁能受得了呢?小路说她是头一次舔男人棒子,可是看她舔得很熟练,一点不象生手。难道说她是在骗人吗?只是这时候成刚已经没空询问了。
  成刚坐起来,按着小路的头,生怕她放弃了。小路也真有诚意,卖力地吮吸着,舔弄着。没过一会儿,成刚就达到了高潮。他大叫着发射。小路想躲,但成刚按住她的头,结果那好大一泡精液都射入小路的嘴里。小路的两腮都鼓起来了。
  射完后,成刚粗喘着说:“小路,吃下去,吃下去。”
  小路推开成刚,直勾勾地望着成刚。成刚的眼里充满了期待跟命令。小路动了真情,就一口一口地咽下去。咽完之后,小路瞪了他一眼,说道:“成刚,你这个王八蛋,你可真坏。”
  说着话,就光溜溜地跑出去漱口了。而床上的成刚心满意足地躺下来,大口地喘着气,回想刚才小路舔棒子的淫态,在自己操弄下的浪态,心里多提多舒服了。再回想她吃掉精液的样子,男人的心中充满了骄傲。人生还有什么事儿比这个更舒服的吗?
  过了好一会儿,小路才返回来。她光溜溜的样子特别好看。头发晃悠着,奶子颤动着,双腿好亮丽。她上了床躺在成刚旁边。成刚扯过一条被子给二人盖上,微笑道:“小路呀,我发现你对我很重要。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一定会少了不少欢乐。”
  小路哼了哼,说道:“你这家伙够缺德的,射了我一嘴脏东西,还来哄我。我才不信呢。”
  成刚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跟香气,说道:“我说的是真话。如果我现在是单身的话,我一定会娶你老婆的。”
  小路眨着美目,含笑地问:“真的?”
  成刚点点头。
  小路嘻嘻一笑,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甜言蜜语,也喜欢你的身体,跟干女人的能力。”
  成刚笑道:“喜欢就常干好了。对了,我看你舔鸡巴并不陌生呀,这是什么回事?”
  小路神秘地一笑,说:“这是秘密,不让你知道。睡觉了。”
  说着话,就将灯关了。成刚虽是一团疑惑,这工夫也没有追问的耐性了。他搂着小路,象搂着自己的老婆一样。他知足地睡觉了。
  次日早饭后,小路穿戴整齐,说道:“成刚呀,我得去我亲戚那里了。不陪你了。好在你也不孤单,你的大姨姐要来了。你的老婆跟小姨子生得好,这个大姨姐也不会差到哪里的。”
  成刚板着脸,说道:“小路呀,你别往邪地方想。这来的是我的大姨姐,并不是我老婆。”
  小路嘻嘻笑着,说道:“只要有本事,不怕她不上钩。”
  成刚听罢苦笑,说:“跟你真是说不通。我想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小路装好东西,拿好皮包,说道:“什么都不必解释。有了机会,好好把握吧。不然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成刚无奈地耸耸肩,说道:“看来在你的心里,我就跟那个西门庆一样了,只要是个女的,我都有兴趣。”
  小路笑着瞅着他,说道:“西门庆有什么不好的,那也是一个能人呐。如今这个时代,西门庆那样人物多得是,遍地都有呀。”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路,说真的,你去你亲戚家呆几天呐?到时候咱们一起返回去好不好?”
  小路想了想,说:“我也说不清楚的。到时候咱们再联系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看来只好这样了。”
  小路笑道:“我看我还是走的好,如果我留在这儿不走,你的大姨姐来了,那可不是好事儿。那时候你的家庭就要起内乱了。从这个方面来说,我也应该走的。我可不忍心给你带来麻烦。”
  成刚叹息道:“你对我可真好,处处为我考虑。你再这么好下去,我准保会爱上你,并且会爱得死去活来的。”
  小路一笑,说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何况咱们还不只一夜吧。”
  成刚想了想,说:“她明天才来呢,你再住一夜吧。”
  小路抿嘴一笑,说道:“别那么贪嘛。咱们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我要是天天跟你住,非得叫你给折腾死不可。你那根鸡巴快把我给顶穿了。我还是暂时离你远点得好。等我忍不住时再回来找你。”
  成刚说道:“也许你今天晚上就忍不住了,就会返回来呢。”
  小路拍拍成刚的肩膀,说道:“那你就好好地等吧,本姑娘得走了。我得说话算话,不能让我的亲戚苦等。为人得讲信用。”
  成刚问道:“那咱们何时再见呢?”
  小路嫣然一笑,说道:“只要咱们彼此有心,随时都会见面的。”
  成刚由衷地说:“我不会忘了咱们在一起的快乐的。”
  小路一挤鼓眼睛,说道:“我也一样。你趴在我身上,给我带来的那些感觉,我会记一辈子的。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更有良心的。你放心好了,咱们还会有好梦重温的时候的。只要你心里有我。”
  成刚认真地说:“我自然心里有你这个人了。”
  小路点头道:“那很好。我真的该走了。记住呀,干别的女人的时候,也别把我给抛到脑后。”
  说罢,小路很潇洒地走了。成刚跟出门,瞅着她迈着轻快的步子下楼了。在她消失的一瞬间,小路还回头甜甜地笑着,还冲她一挥手。当成刚茫然地举起手时,小路已经不见影了。
  成刚默默地回到家里,回想跟小路间的好事儿,真犹如一场艳梦一般。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跟她亲热的机会。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确不会将她忘掉的。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谁会置之脑后呢?他不是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在屋里慢慢地踱步。他将小路跟自己亲密过的女性做了比较。比玲玲与兰雪相比,小路是成熟的,妩媚的。跟老婆兰花相比,她是狂野的,激情的。她成熟得象桃子,热情得象火焰。她并非是有脸蛋没大脑的蠢货。她是一个有自己独立个性和思想的女性。比如她对男人吧,一旦喜欢了,就敢于靠近。象对成刚,既然喜欢他,就勇敢地跟他上床,并没有太多的顾忌。明知道老严知道会坏事的,她也敢于偷情。这样的女人胆量够大。她明知道男人们不喜欢女人吸烟,她偏就吸了,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相比之下,玲玲跟兰雪就太孩子气了。
  他试探着将小路跟兰月对比一下。论相貌,自然是兰月优秀了,小路也不会逊色多少。论性格,兰月是寡言少语,面冷孤僻的。而小路是快人快语,满脸春风。论气质,小路属于普通人的,在大街上随时可以找到一帮。兰月自然胜出了,她的清冷和文静,雅致,绝非一般的百姓可比。小路固然有魅力,但兰月更为吸引人。何况小路已经是自己人,兰月则不是。相比之下,兰月更为诱惑人了。
  这次兰月到省城来,并且住在自己家,倒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如果自己善加利用的话,定可以实现野心,采得花蜜。只是对她这样一个出色的姑娘,若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实在是有点亵渎了她。在成刚的心中,兰月是一块美玉,真不想给她什么污点。若是自己占有了她,而使她闷闷不乐,或者愤愤不平,害得她终生不快的话,那就坏了。那可不是成刚想要的结果。
  可是若不用点什么手段的话,那兰月会象兰花一样往我的怀里扑吗?这种可能性不大。兰花跟跟兰月不同。兰花是一个打工妹,她当时走投无路,需要一个结实的肩膀来靠。成刚是最好的人选。兰月就不同了,她是一位老师,有一定的文化。她可以自食其力的。没有男人依靠,她也可以活得不错。让她投到自己怀里,除非自己没有老婆。
  这歪路不能走,这正路又走不通。成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真想找个高人来指点一二。他太想得到兰月了。这不只是性欲的需要。他还想长期的与她相守呢,还不想失去自己的家。这种想法可谓为完美了。而在现实中难以存在。
  一个人在家,没有美女相伴,成刚就觉得时间好象都慢了下来。小路在时,时间如流水,春宵苦短,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全是晚上,那就不用起床了。现在小路走了,时间就变速了,由六档变为一档。这么缓慢的光阴,成刚突然间感到茫然,不知道怎么打发才好了。他不愿意出去逛街,也不想到风月场所找乐子。他只想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等到天黑以后,成刚站在窗前望了一会儿夜景。城市的夜自然是灯光耀眼的,象是不夜城。而不象兰花的家乡,一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真是夜晚,跟睡着了似的。偶尔响起的狗叫声,也只能使空气更宁静。城市的夜则不同。白天是热闹的,喧嚷的,夜晚也不见得消停,好多的场所专门在晚上开业。晚上是黄金时段。晚上是人家的淘金期。以往,成刚也跟同事们出去玩过,当时有点神魂颠倒,等到回家,等到酒醒,就会后悔极了。深感那是堕落行为,不宜再去。
  望了一会儿,成刚就给兰花打电话。兰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刚哥,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大姐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明早就去了。她对省城到底是不够熟悉。你一定得去接站呢。”
  成刚抑止着急促的心跳,说道:“你就放心吧。你的姐姐就好比是我的姐姐。我还能让她吃亏吗?一切包在我身上。”
  心里却说,连晚上都可以包在我身上的。
  兰花又说道:“这次姐姐去省城,会多呆几天的。她难得去一回的,你要带她好好走走。姐姐向来仔细,不舍得花钱的。你可得陪好她。”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没问题的。你就瞧好吧。我一定会让她乘兴而来,满意而归的。让她高兴得都不想回去。”
  兰花轻声笑着,说道:“我就知道刚哥你一定能办好的。还有呀,你见到兰强没有?他混得乍样?我妈还惦记着。”
  成刚回答道:“我见过他了。他现在变成好孩子了。我父亲看来对他是满意的。有我当靠山,只要他好好干,不怕在城市站不住脚跟。”
  兰花长出一口气,说道:“要是这样,我们全家也都放心了。”
  成刚又问道:“家里这两天怎么样?有什么好事吗?”
  兰花回答道:“家里还是那么平静,一切都正常。村子里倒是出了一件事,我想你一定感兴趣的。”
  成刚笑了笑,说:“那个小村子有什么事儿能让我感兴趣呢?莫非发现了什么宝藏,等着我去开发吗?”
  兰花笑骂道:“瞎扯蛋。是关于谭校长的。”
  成刚没好气地说:“那家伙怎么了?难道说又用什么不光明的手段,找到了一位未婚妻吗?这个癞蛤蟆,他妈的。”
  兰花说道:“什么呀,谭校长出事了。他被审查了。”
  成刚听了一惊,接着便笑了,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他干得坏事太多了,报应来了,早该来了。”
  兰花笑了几声,低声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很空虚吧?能不能忍住?”
  成刚眼前立刻出现了小路的裸体跟媚笑,嘴上却说:“当然忍得住了,我是坐怀不乱嘛。你呢,有没有想我呢?”
  兰花沉默数秒,然后才说:“我晚上更想你,身上跟着了火一样。我好想你那根玩意插进来。那玩意插进去的感觉真好,好象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她诚实地表达着,使成刚的身上都热起来,一下子就想到了兰月。他心说,这个时候我最需要这个美女了。
  次日六点钟,成刚就坐线车来到博物馆门前。他怀着兴奋的心情来的,站在门前,左右张望着。每天从那个县城那个时间开来的车都是停在博物馆门口的。成刚心说,兰月地到来,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我现在一个人,最需要一个美女相伴了。
  大约七点多钟,那辆大客车终于在成刚的焦急盼望中到来了。成刚强压着自己的兴奋劲儿,面带微笑,走向客车的门前。眼看着上边的人鱼贯而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成刚紧盯着那个门,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下车的人。随着下来的人一个个走远,成刚变得越发急躁了。因为那么多人都不是。成刚心说,难道她没有来吗?难道这个车不是那个县城来的车吗?
  他正要抬腿上去寻找,兰月就出现在门口了。齐颈的短发,幽深的美目,文静而清冷的俏脸,穿一身合体的蓝色西装裙,拎一个圆柱形的皮兜子。下车之时,目光很平静。
  成刚大喜,马上喊道:“兰月,我在这里呢。”
  迎上前来。
  兰月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微微一笑,脚落到地面上,说道:“你不来也是可以的。我不是头一次到省城来,不会迷路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你来到省城,那就是客,我应该尽点地主之谊的。来,把兜子给我吧。”
  说着话一伸手。
  兰月犹豫一下,说道:“还是我拎着吧。”
  成刚开玩笑地说:“莫非里边全是钱,由我拿着不放心吗?”
  兰月又是一笑,说道:“我又不是开银行的。这里都是些常换的衣服。”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扫,说道:“那还是由我拎着吧。”
  说着话,也不管兰月同意与否,就将兜子拿到手里。兰月见此,也就不反对了。成刚说道:“走,到我家去吧。”
  兰月说道:“其实到你家去太麻烦了。不如我去住旅馆吧。那样方便一些。”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这是说哪里话呀?到了省城,就是到了自己的家。我是谁呀,我是你的妹夫呀,咱们都是自己人。你为什么那么外道呢?难道你不想跟我好好交流一下吗?你太客气了。”
  兰月的美目望着成刚,说道:“我自然不会反感跟你交流,只是不想冒那么大的危险。”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看看你呀,都把我说成恐怖分子了。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这人虽然好色,但对于女性还是很尊重的。她们不想干的事儿,我也从来不逼着。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兰花的。她是最了解我的了。”
  兰月的目光又在成刚的脸上转了转,象是想从成刚的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后说道:“好吧,那就去你家。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呀。”
  成刚开心地笑了,说道:“这就对了。你可以考验我一下的。我可以经受住任何严峻的考验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个人有多好的。”
  兰月说:“我本来也没有将你归入坏人之列。”
  成刚满意地笑了。他环视一下周围,周围尽是楼群,几条路从楼间穿过,车流滚滚,人群不断,对面楼顶上镶嵌着的大圆表非常引人注目。那硕大的表针告诉成刚,此时已经往八点钟去了。
  成刚伸手拦住一辆的士,招呼着兰月上车。二人坐在一排座上,成刚闻着兰月身上淡淡的香气,一会儿看看街景,一会儿瞅瞅兰月。的士迅速而平稳地向前跑着,时而转一下弯,窗外的风景不时变换着。
  成刚见兰月闭着嘴,嘴唇的线条起伏着,棱角鲜明。再看她的胸脯,还是那么突出,那么丰满。成刚回想起自己的双手曾在那里放肆的情景,不禁身上有点发热。他知道此刻可不是非礼的时候,就强迫着自己将视线转向别处。
  为了打破沉默,成刚说道:“兰月,对城市的感觉怎么样?”
  兰月沉吟一下,回答道:“讲文化,讲经济,讲物质生活,城市自然占着绝对的优势。至于空气,大自然,山水方面确是劣势。不客气地说,连我们老家都不如。”
  成刚就势问道:“那你喜欢这里不?”
  兰月望了望车外,淡淡地说:“说不清楚。”
  成刚笑道:“只要不反感就好了。我真希望以后你可以到这里上班。”
  兰月听出了其中的含意,只是笑了笑,就没有再出声了。在沉默之中,那的士离成刚的家越发的近了。等到了成刚家路口时,成刚叫停。付了车费后,跟兰月下了车。
  成刚望着道边的饭店说:“兰月呀,你一定很饿了。我领你去吃点东西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可口的,你就对付一口吧。”
  兰月皱了皱眉,说道:“不必了。还是买点菜回去自己做吧。去饭店不合适,费钱又不实惠。还是回去自己吃得好。”
  成刚笑了,说道:“这当然好了。只是我的手艺不精,做出来的东西只怕你会反胃的。”
  兰月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由我来做好了。只是我的手艺也不行。”
  成刚听了高兴,说道:“好哇。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只是你长途而来,让你受累,我有点心里不安。”
  兰月直视着成刚,说道:“只要我在你家期间,你别让我心里不安就谢天谢地了。”
  成刚自然不是傻子了,其中的含意自然很明白,说道:“那你就一万个放心吧。在我家里,我会让你有一种宾至如归的快感,并且不想回家。”
  兰月听罢忍不住笑了,说道:“但愿如此。”
  成刚望着她灿烂如花开的俏脸,说道:“真喜欢看你笑的样子。你一笑起来,我好象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一听这话,兰月立刻不笑了,说:“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咱们快点去买菜了。”
  成刚连声说:“好哇,好哇,你做菜,我买菜。我早上也没有吃饭呢。”
  附近就有一个小市场,虽然没有多大规模,但日常的蔬菜还是齐全的。成刚与兰月穿梭其间,不到十分钟,就将东西买好了。离开小市场,成刚领着兰月往里走。等进了楼道,打开门,兰月往屋里一进,说道:“城市到底是城市跟我们那里区别真大。”
  成刚关好门,放下东西,说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你家那个小村子呢。”
  兰月换好拖鞋,说道:“既然你喜欢的话,不如以后搬到农村去吧。”
  成刚望着她笑道:“只要你在那里,我会毫不犹豫地搬回去的。”
  兰月一呆,避开成刚的热情的目光,说道:“你有兰花陪着就够了。你已经很幸福了,何必不知足,自讨没趣呢?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活法。我也不会单身一辈子,我也会找个人嫁了的。你该明白我的意思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我明白的。只是我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跟欲望。我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有着普通男人的庸俗与粗俗。”
  兰月叹息一声,没说什么,便拎着蔬菜到往厨房去了。成刚望着她,不禁想起了兰花。在勤快方面,这对姐妹应该是相同的。只是在她家的时候,倒没有见过兰月下厨房的。也不知道她做的菜会是什么样子。他心说,至少可以吃下去吧。又一想,她既然敢表示做菜,那就不会差到哪里的。
  他注意着她,想过去帮忙。兰月不肯,说道:“让我来吧,估计你也没有很少干这话儿。”
  成刚就到客厅坐着去了。为了消除她的警惕,他拿了一本书,每看几行,就偷看她一眼。他看她熟练地摘菜,洗菜,切菜,炒菜。一看那个姿势,就是个内行。不一会儿,就有菜香味儿传来。不一会儿,四个菜完成。她又把剩下的大米饭热上了。
  她洗罢手,说道:“成刚,可以吃饭了。”
  成刚答应一声,与她对坐在桌上。这使他想起小路来。这两个画面是多么想像呀。只是美女换人了。成刚说了声谢谢,就挨个菜试了一下。感觉好极了,水平之高,似乎在小路之上。他暗自欢喜,真想不到兰月还有这一手呢。
  兰月美目眨了眨,说道:“我做的菜还过得去吧?”
  成刚大口吃着,说道:“简直是厨师的作品呀。兰月,你怎么会做得这么好呢?你学过厨师吗?”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在我上中专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我就出去打工。在打工的时候,学了做菜。”
  成刚感慨道:“你家里条件不好,我是知道的。你能完成学业,可真是不易呀。换了一般人,就只好得辍学了。幸好是你。”
  兰月淡淡地说:“那也没什么的。人总要靠自己的。”
  成刚笑道:“来,你也吃呀。你一路辛苦了。”
  兰月点了一下头,这才操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来,那样子象是在品尝。她的优雅而缓慢的样子,非常有风度,使成刚大饱眼福。
  吃饭过程中,成刚跟兰月随便地说起来话来。成刚说:“听说谭校长出事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兰月慢慢吃着东西,说道:“还不是他的贪污受贿的事犯了。以前我只是听说他有不少事儿,现在我才完全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了。”
  成刚点着头说道:“这也是他的报应。他既然犯罪了,就得伏法。也许他还以为是我使的坏呢。我可没有把他的事公开了。我说话算话。”
  兰月说道:“他现在被抓起来了,估计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成刚这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当初他是怎么给你拍的照片,又是怎么威胁你的呢?”
  兰月身子一震,又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说道:“我不想提那件事儿。你不会怪我吧。”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不会怪你的。谁都有保护自己隐私的自由。”
  兰月说道:“谢谢你了。难得你这么理解人。”
  成刚说道:“我一直都在尊重别人。只是你一直不够了解我罢了。”
  兰月说:“我想我对你的了解已经有一大半了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来省城是为了参加同学聚会,对吧?”
  兰月吃了一口菜,说道:“是的。”
  成刚含笑望着她,一边品尝着她的菜,一边说道:“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作为你的亲人,是很关心你的。我想问问,具体情形是怎么样的。又有什么我可以帮你做的。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好了。”
  兰月放下筷子,轻声说道:“也没有什么什么复杂的事儿,就是有几个当初的班干部想招集大家聚一下,回忆回忆当年的友情。”
  成刚提醒道:“人心隔肚皮,还是当心点好。要知道,这世上的坏人不计其数。我可不想你吃亏呀。”
  兰月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我并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会小心的。”
  成刚再次强调道:“就算是同学,也不可不防的。同学也可能是披着画皮的。”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的。”
  成刚问道:“你们聚会都有什么活动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好象是照一天来玩。白天去看风景,晚上去吃饭,然后再去跳舞吧。”
  成刚说道:“要不要我跟你去,当你的保镖。”
  兰月眨了几下眼,说道:“用不着吧。我是去参加同学会,并不是去赴鸿门宴。”
  成刚注视着她,说道:“可我就是有点不放心你呀,总怕你受到什么伤害。无论谁伤害你,他都是我的敌人。”
  兰月再次道谢,说道:“这次同学会我本不想参加的,只是如果不去的话,会让人非议的,人家会说你无情,说你没有人味儿。我只好逼着自己来了。实在不想来。”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不想来呢?同学聚会都是正常的。”
  兰月面带思考状,说道:“我不想来是因为自己混得不好,既没有成为富翁,也没有成为干部,连一个正式的老师都不是。这么惨,有点无颜见旧日的同学。”
  成刚回应道:“那倒也是呀,换了谁都会难过的。不过你也不用悲观,你的事正在办理之中。估计转正不成问题的。你见了同学之后,可以多说一些大话,给自己挣面子。反正用不了多久,很多的愿望都能实现的。”
  兰月摇头道:“你看我这个样子,象一个爱吹牛的人吗?我通常都是比较诚实的。”
  成刚说道:“诚实有时候是缺点呀。你可不能太实了,太实了会吃亏的。”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我不愿意参加同学会的另一个原因是不想见到不想见到的人。”
  成刚哦了一声,也放下筷子,说道:“难道你当年还有什么仇人吗?如果有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来替你出气。”
  兰月摆摆手,说道:“仇人倒是没有。只是当年有几个同学追求过我。我没有让他们如愿以偿。”
  成刚一听哈哈直笑,说道:“你的魅力当然会吸引不少男人了。见见自己当年那些粉丝有什么不好的呢?那是一件乐事儿。怎么你会不好意思见人呢?换了我,我会高高兴兴地跟他们见面的。”
  兰月叹口气,眉头微皱,说道:“你哪里知道我的苦处呀?”
  成刚夹了一口菜放嘴里,说:“那有什么苦处呀?换了我不知道会怎么得意呢。”
  兰月解释道:“当年追求我的几个人里,有一个同学最讨厌了,属于死缠烂打的。我多次正式回绝,他都不死心。后来,我那位死掉的男朋友跟他打了一仗,才把他打退了。以后就不再缠我了。”
  成刚安慰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怕他做甚。对付这种人,我有办法的。”
  兰月忙问:“是什么办法呢?”
  她的眼里发出喜悦的光来。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最好你带我去。谁对你不利,由我来收拾他。能用嘴收拾的,就用嘴。不能用嘴的,就用拳头对付他。估计你那些同学里边应该没有什么武术家的。”
  兰月失望地叹气,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呢。同学会就是同学会,我不能带你去的。我要是带你去了,人家会问你是我的什么人?这叫我怎么说呢?我说是妹夫,他们一定会笑话我的。哪有带自己的妹夫参加同学会的。那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成刚不以为然,问道:“难道他们就没有带家属去的吗?”
  兰月回答道:“有呀,当然有了。我们说好,可以带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去的。没成家的,可以带对象去。我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人去了。”
  成刚问道:“你就没有想过带男朋友去吗?”
  兰月扫了他一眼,说道:“我倒是想呀,可我哪里来的男朋友呢?难道还要我找地方租一个带去不成?”
  说到这里,兰月都感到好笑。
  成刚微笑道:“不如我客串一次你的男朋友吧。我一定会给你长脸,让他们都高看你一看的。”
  兰月连连摇头,说道:“开什么玩笑呀。你是我的妹夫,可不能那么干呐。再说了,就算你客串一次,你能保证那个场合没有认识你的人吗?还有呀,就算是当时没有人认识,会有那多事的人回头会调查的。那时真要暴露了,你说我多么可耻,你又多么下不来台呀。”
  成刚为难地说:“这可怎么办呢?难不成我现在就帮你介绍一下好的?我父亲可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不如咱们临时找一个替班?”
  兰月斥道:“真是乱弹琴呐。我早就想好了,就这么一个人去。”
  成刚问道:“那人家问你为什么不成家,你该怎么回答呢?”
  兰月说:“那有什么难的?我就照直说好了。我就说我还没有动婚呢,没碰到合适的。”
  成刚听罢直笑,说道:“这样的回答,人家肯定会发笑的。这样说一点好效果都没有。”
  兰月问道:“那么依你之见,我该怎么回答才精彩呢?”
  成刚犹豫一会儿,才缓缓地说:“你应该这样说,你就说,见过的男人太多了,都平庸得象武大郎,没有一个能配得上你呢。你相信好男人还在后边呢,你正在寻找呢。他一定在不远处等着呢。那个人一定是万里挑一的家伙。”
  兰月惊讶地说:“这有点太夸张了吧?”
  成刚一脸的认真,说道:“在那个场合要想有面子,就得多吹吹,多鼓鼓,不然的话,哪里会有趣呢?就好比小说一样,如果实打实地写,那还有什么意思呢?没有杜撰与夸张,谁还会看你的书呢?道理就是这个。”
  兰月直盯着成刚。成刚问道:“怎么了?你难道不认识我吗?你这么直勾勾地瞅着我,我会以为你看上我了呢。”
  兰月脸一红,说道:“胡说八道。我这么看你,是因为我突然觉得你很陌生。我仿佛是头一次见到你,好象是第一次认识你这个人。想不到你心里的算计这么多呀。难怪兰花会嫁给你呢。”
  成刚连忙说:“兰月,你可别乱想呀。兰花嫁给我,那是她爱上了我。我可没有用什么手段的。”
  兰月说道:“你多心了。我也相信兰花是真正爱你的。只是我想,她对你的了解还不够深刻。比如说,她会想到她一直深爱的男人会对她的姐姐表达爱情吗?她会相信她的男人有背叛之心吗?她太天真了,有点象一个孩子。”
  这种话自然是成刚不爱听的,但他也没有板起脸。他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神秘的一面,即使是夫妻,也不可能把自己变成透明体给对方看。我之所以那么干,是因为我对你真心喜欢。我想你也能感觉得到。”
  兰月叹息着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我可不想伤害自己的亲妹妹。我想作为丈夫,你也不想拿刀往自己的妻子心上刺吧?”
  成刚苦笑两声,说道:“兰月呀,你的口才我也是头一次领教了。”
  兰月微微一笑,说:“好了,咱们已经说了很多,还是吃饭吧。有什么话,等吃饱了再说。”
  成刚嗯了一声,就甩开腮帮子继续吃东西了,而心里却在说,兰月果然是出色的美女,不仅仅是脸蛋吸引人。她吸引人的地方还有许多。我一定要好好地发现。每一个发现,都是一个惊喜。


第二章 一掷千金
  吃完饭,已经快十二点了。成刚说道:“兰月,你起了大早,又坐了一路的车,一定很累了。你先睡一觉。”
  兰月答应一声。成刚便拎着她的兜子,领着她进了小屋。在去迎接兰月之前,他已经将屋子仔细地打扫过了,还打开窗子通风,尽可能消除小路的痕迹。他可不想让兰月发现点什么。
  成刚放下兜子,说道:“兰月,你就在这里休息吧。这个小屋现在就是你的了。你看那被褥都是新的。那是兰花买回来的,一直没有用过呢。”
  他指指叠在床边的那摞被褥。
  兰月打量一下屋里,见棚高,墙白,有书柜,有书桌,有电脑。床也是时尚的木床,床头造型漂亮。地砖擦得干干净净,踢脚线也颜色柔和。她一进这屋,就有好心情。她心说,在这个环境下生活,可真的不错。
  兰月点头道:“不错,不错。比我家可强百倍了。”
  成刚一摇头,说道:“农村有农村的好处。好了,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兰月说道:“我去把碗刷了吧。”
  成刚一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还是我去吧。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对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门上有锁的。”
  说罢,关上门,便出去了。他往厨房走,并没有听到意想中的锁门声。他心里一暖,心说,兰月毕竟还是将我当成了自己人。不然的话,门是非锁不可了。那是在保护自己的贞洁。可又一想,如果她不信任自己的话,又何必到这里来住呢?如果我真有那邪恶的想法,想要用强的话,那门锁又怎么能挡住我呢?
  成刚一边慢慢地刷碗,一边想着心事。他的动作很轻,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影响兰月休息。干完活儿之后,他来到小屋门前,听了听动静,里边很安静的,显然兰月已经睡着了。成刚并没有象看小路那样,将门推开缝。兰月可不比小路,自己可别把她给吓坏了。他站了约有一分钟,便转身去大屋了。
  他来到大屋,心里象长了草一般。他眼前老是兰月的音容笑貌。他多么希望能将玉人抱在怀里。兰月对她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他在屋里闷坐了一会儿,就到客厅去转悠。他想像着兰月此时的睡态和美丽,又想像着她衣服下的肉体的美妙,一颗心跳得好厉害。
  大约三个小时之后,小屋门打开,兰月从里边走了出来。她的头发有点乱,但脸色很好。她向成刚点了一下头,就到卫生间去洗脸了。好一会儿,她才出来。成刚迎上前,问道:“睡好了没有?”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睡好了。”
  她这时已经洗了脸,梳丫头,容光焕发,令成刚眼前一亮。
  成刚说道:“那么咱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兰月想了想,说道:“今天我有点累了,不想出去,还是改个时间吧。”
  成刚问道:“那么下边的时间干什么好?”
  兰月回答道:“你的书柜里可不少书,我想随便看看,可以吧?”
  成刚一笑,说道:“当然可以了。看书可是好事,我全力支持你。对了,你们是哪天聚会呢?”
  兰月说道:“也就这两天的事儿。”
  成刚打量下兰月,说道:“你好象少了点什么东西?”
  兰月也看了看自己,说道:“少了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你少了一部手机呀。”
  兰月说道:“那东西很贵的,我又没有那么多的事儿,带它干什么呀。”
  成刚微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手机这东西联系人方便呀。你这次参加同学会,正好也可以用手机来表现你现在活得不差。有一部好手机,也会使你在同学面前身价提高的。你难道没有想到吗?”
  兰月摇头道:“是的,我倒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成刚提议道:“我看你还是买一部用吧。”
  兰月叹气道:“一部手机的价格,可是我几个月的工资呀。我买手机,有点太奢侈了。还是不要吧。”
  成刚笑了,说道:“钱的事儿你不用操心,由我来提供。”
  兰月说道:“不好,那算怎么回事呀。我怎么能让你来买手机呢?”
  成刚知道她的个性,就说道:“如果你心里实在不安的话,那么这话就算我借给你的。你以后还我也就是了。你说怎么样?”
  兰月一听可以,这样既买了手机,能在同学面前有面子,又不怎么欠他的人情,就说道:“这样还差不多。”
  成刚说道:“事不宜迟,明天咱们就出去买吧。”
  兰月说:“好的,我没有意见,就这么办好了。”
  晚上睡觉时,成刚逗她说:“你睡觉前,一定要把屋门锁好呀。”
  兰月脸现羞涩,说道:“难道你不是个君子吗?你会欺侮一个姑娘吗?我有点不信。”
  成刚微微一笑,说:“我也不信呢。只是我有梦游的毛病。万一我不小心跑到你的屋子里,那你岂不是很危险吗?”
  兰月定睛瞧瞧成刚,说道:“如果你真要进来,只怕谁也拦不住。”
  成刚说道:“那你还是锁上门的好。”
  兰月嗯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不让自己吃亏的。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样一个人。”
  说完该说的话,成刚就跟兰月道了晚安,回到自己的大屋。他铺好被子,脱掉衣服,关了灯,钻进被窝,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他在黑暗中翻滚多时,见没有睡意,就坐了起来。从外边映进别处的灯光来,不太亮,但也使屋里有点朦胧了,至少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了。他心说,也不知道兰月这工夫睡着了没有。
  一会儿,他借小便的机会,到小屋门前一站。里边自然是静悄悄的,很显然兰月已经入梦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就返回大屋了。他心说,只有一门之隔,却象隔着海角天涯一般。去掉这扇门,我就可以靠近她了。
  直到凌晨三点多时,他才勉强睡着。再睁眼的时候,屋里一片光明。一看表,已经六点半了。他听到了厨房里的煤气燃烧声,勺子的磨擦声。很显然,是有人在工作了。成刚心说,一定是在兰月在做早饭呢。
  他穿好衣服,出了大屋,只见兰月正站在那里忙活着。她穿着干活衣服,扎着围裙。那衣服正是兰花平日里穿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的。也许是兰花告诉她的吧。
  成刚走近厨房,说道:“兰月,早安呢。”
  兰月一边转动着勺子,一边回头礼貌地说:“你也好早呀。”
  她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她的脸色以及眼神,都表明她昨晚睡得不错。
  成刚问道:“昨晚你睡得还习惯吧?”
  兰月说道:“不算怎么好。可能是平时睡炕习惯了,突然换成床,有点吃不消吧。”
  成刚听了一笑,说道:“你要喜欢炕的话,不如我把小屋的床拿走,给你搭个炕让你住,你看怎么样呢?”
  兰月听了一愣,再度回头,说道:“你可真会开玩笑呀。那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楼房,并不是我们家的草房呀。在楼上搭炕,多新鲜呢。你真是很好逗人。”
  成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他刚才顺口而出,完全是为了让兰月高兴,考虑得不够周祥,竟忘了楼上不能搭炕这档子事儿了。他哈哈一笑,说道:“只要你喜欢,我照样可以那么干。”
  兰月转回头看着锅,说道:“就算我喜欢的话,兰花也不会喜欢的。”
  一提兰花,成刚又是心里一凉。他心说,兰月经常提兰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提醒我不要妄想,应该知难而退?可能真是这个意思吧。
  成刚没有拉茬说,而是问道:“兰月,什么菜呀,这么香的?”
  兰月回答道:“只是家常小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成刚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咱们就去买手机吧。”
  兰月关了煤气,回过头说:“难道真的要买吗?”
  成刚说道:“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那就买吧。你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吧?”
  兰月沉吟一下,说道:“花那么多钱,买一个小玩意,真有点不值得呀。”
  成刚笑道:“一听你这话,你就没有用过手机。当你用上之后,你才知道那东西是有多么的实用和可爱了。比如说,你拿它参加同学会,一旦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你就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就会以最快速度赶过去,给你雪中送炭。如果没有手机的话,那就不会那么方便了。”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那倒也是。也许到时有什么好事,我想让你分享。我也可以打电话给你的。”
  成刚说道:“可不是嘛,并不是非得有坏事儿才给我打电话呀。”
  吃过早饭,成刚就领着兰月上街了。虽说主要的目的是买东西,但是在走的过程中,也是观光赏景,感受城市气息。那么多的商厦,那么多的商品,那么多的人,都给兰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觉得现在城市比过去更为繁华了,也更为热闹了。
  接连走了好几家手机店,看得人眼花缭乱的。在一家手机店的门口,他意外地碰到了小路。小路是从那家店里头出来,不是一个人,是跟一家花衣服的老太太一起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亲戚。
  一看到小路,成刚不由地心里格登一下子。小路也看到他了,只是微微一点头,含着笑冲他挤一下眼睛,然后又瞅了瞅成刚身后的兰月。成刚也向她点头示意。他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火热与多情。但此时此地,实在不宜说话,双方便擦身而过。
  进入手机店之后,里边的柜台好长,使人有种眼睛不够用的感觉。成刚一指那些东西,说道:“兰月,你随便看,喜欢哪个就拿哪个看一看。”
  兰月嗯了一声,怀着愉快而又紧张的心情。她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买过这么贵的东西。她随意地走到柜台前,浏览着那些被放在明亮橱窗里的精美手机。那些手机被摆在漂亮的背景之上,在灯光的映照下光彩照人,使人想起众多明星出场,星光熠熠,引人注目。
  成刚也在旁边指点着,鼓励着。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号就知道是小路的。成刚说道:“你先看着,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就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去。他心说,这娘们不知道想跟我说什么。
  接通电话之后,里边传出小路那柔美的声音:“成刚,行呀,艳福不浅呐。我刚走就有人接班了。”
  成刚眼睛扫着周围,说道:“哪有什么艳福呀,你多心了。”
  他说得声音很小,并不愿意给别人听见。
  小路哼道:“还说没有?老实交待,她是谁?她就是你的大姨姐吗?”
  成刚回答道:“是呀,你看怎么样?”
  小路酸溜溜地说:“还能怎么样?跟她一比,我都快成了梅超风了。”
  成刚轻声一笑,说道:“你这么谦虚呀。其实在我的心目中,你跟她是不相上下的。”
  小路拉长了音说:“少用好话哄我。我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问问你得手没有?她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吗?”
  成刚听了不爽,说道:“你呀,真能胡说。她是我的大姨姐,又不是情人。我跟她啥关系都没有。她就是我的大姨姐,哪象你想的那么埋汰呀。以后不准乱说了。不然的话,下次见到你,该打你屁股了。”
  里边传来小路的唧唧嘎嘎的笑声。
  成刚说道:“我倒是还想问你呢,刚才那个老太太是谁呀?是不是你的老婆婆。”
  小路呸了一声,大声道:“胡扯,她是我的亲戚。我哪里来的老婆婆呀。要是有吧,那也一定是你妈才对。”
  说到后边,她的口气已经有些气愤了。
  成刚笑道:“不要生气嘛,我只是随便问问。对了,你在你亲戚那里住的习惯吗?有没有想我呀?”
  小路叹气地说:“自然是不习惯了,晚上一个人睡,又不能练‘功夫’,没招呀,为了成全你的好事儿,我只有做出大的牺牲了。你可得记得我的好处呀,不然的话,你可真是没心没肺了。你问你有没有想你,老实说,我都快想不起来了。好了,老太太在附近呢。我不能跟你多说了。祝你艳福无边,天天练枪。”
  成刚笑骂道:“又在胡说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咱们一起走啊。”
  小路回答道:“还没想回去呢。好了,回头再联系了。老太太过来了。”
  说罢,挂了电话。成刚放好手机,心说,这个小路呀,真是叫人又爱又恨。如果她以后能常伴身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只是她是老严的人,而我又不能保证兰花能接纳她。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走回兰月身边,问道:“兰月,有没有相中的呢?”
  兰月看了一眼他,目光又转到橱窗里,说道:“有是有呀,不过有点太贵了。”
  说着话手一指。成刚顺着她的手指,只见隔着干净的玻璃,白色的背景上躺着一只蓝色的掀盖手机。它娇小,精巧,银色的镶边,更使它显得高贵。旁边标着价格呢,是二千五百块。
  成刚说道:“你既然喜欢的话,那就拿来瞧瞧吧。”
  兰月犹豫一下,说道:“还是不要了,换一个便宜点的吧。”
  成刚问道:“那你是不是真喜欢这部手机呢?”
  兰月点点头,说道:“自然喜欢的。”
  成刚说道:“这不就行了?喜欢咱就买。服务员,把这只手机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服务员自然热情服务。她们这个店是个人经营的,因此对顾客分外客气,若换了国营的,她懒得理你。
  兰月将手机放在手里,象看珍宝一样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脸上充满了喜气。那清丽的脸蛋让人觉得很温暖,也很迷人。成刚看得出,她是真正喜欢的,就说道:“这手机好不好?”
  兰月的目光留连在手上的爱物上,回答道:“好,真是好,让人爱不释手。”
  成刚当机立断,说道:“那就这一部好了。”
  然后就是交款,提货。算帐时,打了八折,这还二千块呢。兰月心疼地说:“真是太贵了,有点犯不上了。”
  成刚反驳道:“哪里,哪里,物有所值呀,你看这牌子,是诺基亚呀,国际品牌。这家店我来过,卖的都是纯行货,可以放心大胆地用。你不要嫌贵,买手机就跟找对象一样。你想想,谁找对象不想找个好的呢?谁愿意找个破烂似的对象过日子呢?不用说别人,你自己一看他,都会呕吐的。”
  兰月拎着手机盒子,说道:“我跟别的姑娘一样,也想找个好对象,只是命苦,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放心好了,你的命不会再苦了。你已经穿过茫茫的黑夜,踏过恐怖的沼泽。金色的黎明就要拥抱你了。欢呼吧,歌唱吧,跳跃吧,你就是时代的天之骄女。”
  兰月听了微微一笑,说道:“成刚,想不到你还会作诗呢。到底是大学毕业,有一定的文才呀。”
  成刚一挺胸脯,说道:“兰月,也许你不知道吧,我的专业是广告设计,业余时间,我是一个小说家。我在工作之外,就喜欢编一些好玩的故事,写出来之后给别人看。”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有机会的话,真得见识一下你的大作。”
  成刚文绉绉地说:“欢迎兰月给予点评与指教。”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那倒不敢当,我倒想拜你为师。”
  成刚听了哈哈一笑,高高兴兴地跟兰月出了手机店。接着,他们到移动公司买了手机卡,入了网,使手机一下子变‘活’了。兰月将手机握在手里,望着那鲜艳而清楚的屏幕,说道:“真是好东西,只是这是贵族用的。”
  成刚笑道:“从此以后,你也是贵族了。你就拿着它参加同学会吧。到时候,你一定很风光的。”
  兰月直视着成刚,目光中有几分忧郁,说道:“我欠了你这么多钱,可怎么办?”
  成刚摆了摆手,很潇洒地说:“这个不用急,我不会追你还钱的。如果你愿意的话,这部手机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吧。”
  兰月摇头道:“太贵重了,我可不能接受。这样,一回到农村,我就把钱还给你。我手头还是攒了一些钱的。”
  成刚表示:“不用那么急的。我并不急着用钱。等我急着用钱,我会找你要的。”
  他知道这种情况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兰月说道:“不还你钱,我会心里不安,只怕连睡觉都不安稳。”
  成刚想了想,说道:“如果你真的心里不安的话,你就多给我做几顿好吃的。那样你就心安了。”
  兰月一笑。
  成刚说道:“有了手机就好了。你可以用手机跟你的那些同学联系。如果我不在你的手边,你有事时,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坐着火箭飞到你身边的。”
  兰月眨了眨美目,说道:“成刚,你的话象掺了糖一样。如果我再小几岁的话,我一定会被你迷上的。”
  成刚听了舒服,问道:“那么现在呢,现在有什么感觉呢?”
  兰月回答道:“现在我是太清醒了,清醒得不懂得风情了。”
  说着话,拎着手机快步走了。成刚说一声:“等等我呀。”
  说着话,便从后边追上去。经过菜市场的时候,顺便买了菜。回到家之后,成刚亲自指点她使用手机的一些窍门。兰月很聪明,很容易就学会了。学会以后,她就用手机跟同学通话,果然,接电话的同学发出了热情的笑声。兰月问明了聚会的具体时间,地点,活动安排等,这才挂断了。放下手机,她仍然能感受到同学态度的变化。她心说,不就是一部手机嘛,怎么会起那么大的作用?难道人情会建立在手机之上吗?
  放好手机,兰月带着愉快的心情去做饭了。成刚看着她高兴,自己也感觉到象走在阳光里一样好受。
  到了‘同学会’那天,成刚跟兰月说:“现在你有了手机,咱们一定要保持联系呀。有什么事儿,只要你喊我一声,我会及时赶到你的身边去的。”
  他的话充满了真诚。
  兰月答应一声,说道:“我会的。估计参加同学会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这是同学会,又不是什么黑社会。”
  成刚笑了,说道:“我这么说,是为了以防万一嘛。我当然希望你平安了。记住呀,晚上早点回来。一出来,你就打车回来。”
  兰月露出微笑,说道:“你都把我当成没出幼儿园的小孩子了。”
  成刚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在关心你嘛。”
  兰月又朝成刚笑笑,就开了门出去了。成刚追到楼道里,还千叮咛,万嘱咐的,生怕兰月到时由于没有经验而吃了什么亏的。兰月一走,屋里又变得跟深山老林一样静了。成刚就想,兰月不在家,我该干什么去呢?去公司上班?不好,假期还没有满。去看老爸吗?也不好。他那么忙,哪有空理我,自己还是别给他添乱。去看继母吗?还是免了吧。我还没有攒足足够多的勇气去见她。去找昔日的那些朋友去玩吗?有段日子没有接触了,有点生,还是免了吧。他想来想去,还是跟小路接触好一些。于是,他拨通了小路的电话。
  “小路嘛,你在干嘛呢?”
  “成刚呀,我在网吧里呢。”
  成刚能听到电话里的刺耳的杂音。
  成刚不解地问:“你跑那里干什么去了?”
  小路回答道:“我是在做实地考查,预备以后也当一把老板。”
  成刚笑道:“你倒是挺有理想的,值得称赞。一会儿来我家呀?”
  小路说道:“干什么?你不是有美女相伴吗?”
  成刚说:“她去参加同学聚会了,把我一个人干家了。你快来陪陪我吧,我寂寞得要跳楼了。”
  小路一阵娇笑,说道:“等一下,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不过我一旦去了,我就想在那里过夜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我才不怕你这一套呢。”
  二人约好,便放下电话。成刚回想着与小路的缠绵快事,身上一阵阵的温暖。老婆不在家,自己就成了自由人。想和谁睡觉,就和谁睡觉。可老婆要是回来了,自己的好事就泡汤了。
  他站在窗前,望着越来越窄的天空。那天空在下边的竞赛似的楼房的映衬下,变得越发可怜了。楼房一座比一座高,建筑一个比一个雄伟,似乎谁都怕成为侏儒。从这窗子望出去,看到的全是现代工业文明的成绩,而看不到一点绿色,一点秀水。他再度怀念起兰月的家乡来,那个宁静,朴素,本色的小村子,太叫人留连了。只有那样干净的地方才能出纯净的美女。
  他再一次将思考的中心转移到兰月身上。这个美女已经闯进自己的独立王国了。自己有没有能力将她驯服,使之成为自己的‘后宫’呢?他知道按照自己的逻辑那种可能性不大。可要是使用了高明的手段,她一定会投入自己的怀里。只是面对那么冰清玉洁的美女,他实在是没有搞阴谋诡计的勇气。他认为那么做,是不应该的。
  他越来越觉得兰月比自己老婆兰花要强得多。如果拿玲玲,兰雪及小路跟老婆比呢?似乎兰花也无法胜出。难道兰花真有那么差吗?不是,而是她是自己的老婆,而别人不是。他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楼道里传来很有节奏感的脚步声。一听就是女人的鞋在地上踏出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不是这样的。他知道定然是小路到了,就去开门。门一开,芳香四溢,如花似玉的小路走进来了。
  小路一进门,就在成刚的脸上一亲。成刚忙把门给关上,说道:“当心门外有人经过。”
  小路听了笑得笑枝乱颤,说道:“你怕什么呀?既然敢干我,为什么要怕呢?你就那么怕老严吗?”
  成刚将小路拉到沙发上坐下,说道:“我不是怕老严,我是怕给你带来麻烦呀。如果老严知道你给他戴帽子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路点点头,说道:“那倒也是。”
  她四处打量着,说道:“怎么样,你的大姨姐味道好不好?比我怎么样?”
  成刚笑道:“你又来了。我说过多少遍了,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没有干过她。”
  小路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斜视他说:“成刚,你可是一个采花大盗呀,这么好的花你会放过吗?我可不信。如果你采不到她的话,我都瞧不起你。你快点下手呀。”
  成刚一脸的苦笑,说道:“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呀?怎么老希望我去干别的女人呢?”
  小路回答道:“我自然是喜欢你的。可是我现在的思想比以前进步了。我现在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有本事的话,就应该占有很多的女人。你没有听人说嘛,男人是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而女人是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成刚直笑,说道:“说得有道理。现在就让我来征服你吧。”
  说着话,成刚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这位美女穿一条绿色的长裙子,下摆长不及膝盖,露出两截小腿。那圆圆的优美的小腿,一点赘肉都没有,可也不瘦,无论是光泽,还是线条,都美得恰到好处。
  小路向旁边一挪身子,说道:“我来可是陪你说话的,不是来陪睡的。”
  成刚凑上去,在她的小腿上抚摸着,说道:“咱们可以床上去说话的,那样说出来的话更热烈,更缠绵,更有味道呀。”
  小路嘻嘻笑着,目光在成刚的胯间打着转,说道:“是不是这两天把你给憋坏了?她不让你干,你就硬挺着。那可不好呀,会把鸡鸡给憋爆炸的。别人不心疼,我可是心疼的。”
  成刚沿着小腿缓缓上移,只觉光滑如油,说道:“既然你那么心疼我,那就来安慰安慰我吧,别让棒子爆炸了。”
  小路伸手在成刚的额头上一点,嗔道:“你这个色狼,叫我来也没有好事儿,就是叫我陪你干事儿。”
  突然间啊了一声。原来成刚的手已经到达了私处。在那里象淘气的孩子一样随意地放手玩。那里是女性的敏感地带,一碰之处,自然反应强烈了。
  小路被手指玩得娇喘不休,哼道:“成刚呀,别再摸了,我身上都着了火了。”
  成刚摸得兴致勃勃,说道:“火势还不够强烈呀,让它烧得再猛烈些吧。”
  说着话,那手指一屈一伸,已经进入了小裤衩。那里已经发生水灾了。小路将双腿一夹,不让成刚乱来,说道:“成刚,要干就干吧,别再捉弄人了,好吧?”
  她的声音柔得象棉花,双眼如水,一看就知道已经动情了。
  成刚收回湿淋淋的手指,说道:“我可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有求必应。来吧,你给我舔一舔。那才叫舒服呢。”
  说着话,在自己那辛勤劳动的手指上吮了吮。
  小路见了直笑,说道:“你也不嫌脏呀。”
  成刚一笑,说道:“美女身上,哪里有脏地方?我喜欢你的这一股味儿,又腥,又骚的,真实的女人。一闻了,就让人发狂。”
  他说得很真诚。
  小路忙站起来,将南边的窗帘给拉上,转回身说道:“可得注意点,别让人家免费看戏。”
  成刚说道:“你倒是细心呐,希望你吃棒子时也同样细心。来,快点吧,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说着话,指指自己的裤裆。
  小路含羞地走近,慢慢地蹲下来,将手伸到那里,虽是隔着裤子也感觉到那里的热量和硬度了。她白了成刚一眼,说道:“成刚呀,你长了一个坏东西,每次进去,都叫人要死要活的。我是又怕它,又喜欢它呀。”
  说着话,在那里又按又捏的,弄得成刚痒痒的。
  成刚笑道:“没有一根好鸡巴,哪里会有女人爱呢?没有一根好鸡巴,就算是老婆也会出墙的。我成刚可不想有那个下场,幸好祖先保佑,使我有这么一件宝贝。来,空谈不如实践,快点吃几口。它已经很想让你疼它了。”
  小路摇头道:“我不喜欢舔男人的鸡巴。你可是头一个呀,也是唯一的一个。以后我也不可能给谁舔的。我可把嘴上的第一次给了你,你可得好好对我,不能没有良心呀。”
  成刚自信地说:“自然会对你好了。我又不是你那个初恋男友。我成刚会叫喜欢我的每一个女人都得到快乐的。来,快疼爱疼爱它。它已经等不及了。”
  小路在成刚的催促下,这才解开男人裤带,打开拉链,将憋了半天的家伙给解放出来。那玩意跟想像中的一样,已经胀成了一根巨炮。那炮的长度与粗度以及炮头的样子,令小路睁大美目。她用手抓弄着,惊呼道:“这么吓人呐,一会儿,还不得把我给弄死呀。”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小路呀,来吧,用你的嘴,用你的舌头,好好伺候男人吧。伺侯好了,男人才会卖力地操你,让你欲死欲仙。”
  小路露出勾魂的笑容,冲成刚来个媚眼,便低头将龟头含入嘴里。成刚立刻舒服得长出一口气。
  成刚喔了一声,夸道:“小路呀,你真是个迷人的尤物,吸得真好。”
  小路抛了个媚眼,吐出肉棒,说道:“我一定好好服侍你,让你舒服得想跳楼。”
  说着话,一手握住根部,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起来。那灵活的香舌有节奏地活动着,连马眼与棱沟都不放过,爽得成刚真想大吼一阵儿。
  别看小路是第二次实践,那口技之好,倒象是老手。成刚一边享受着,一边问道:“小路,你的技术怎么会这么好呢?不会是在别人的鸡巴上练过吧?”
  小路抬头,说道:“胡扯,根本没有的事儿,我是自己私下里舔过别的东西,跟舔你这玩意很象的。”
  说着话,又低头唧溜溜地舔起来。这回她象舔冰棒一样,从上舔到下,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然后又吞吐肉棒。舒服得成刚喘得象牛。
  成刚爽得全身直颤,几乎要控制不住了。他急促地说:“小路,快躺下,让我操你。”
  小路吐出肉棒子,哼道:“不,让我操你。”
  说着话,她将自己脱光,上了沙发,跨上成刚的双腿,按着他的肩膀,慢慢下蹲。成刚手把棒子,那水汪汪的小穴已将龟头纳入了。很快就吞到头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象进了温泉一样好受。”
  那里很暖,也很紧的。
  小路一边屁股起落着,一边说道:“可你的玩意却要把我给顶透了。”
  成刚笑道:“那才舒服嘛。”
  小路奋力战斗,边战边呻吟着,一张俏脸已经艳丽得象玫瑰了,直让成刚心里叫爽。玩了一会儿,总觉得不够疯狂,成刚便抱着小路往大屋走去。到了床边,让小路落地,转身弯腰,两手扶床,翘起屁股,成刚从后边进攻。
  屁股翘起,女人的秘密一览无遗了。两瓣圆溜溜的屁股,夹着个着多毛的小穴,此时已经张开口,露出粉嫩的肉。小穴之上,那个菊花也呼吸般地动着。这种风景,谁能受得了呢?
  成刚伸出手,在小穴上抠弄着,越抠水越多。小路回过头,急道:“成刚,快点操我,我痒得不行了。”
  那娇软的声音,妩媚的眼神,使人发疯。成刚忍不住了,挺着水淋淋的大棒子,对准那处穴位,就是一下子。只听唧地一声,粗长的玩意已经进去大半根,再一使劲儿,已经顶到底了;顶得小路的屁股一耸。
  成刚一下一下地干着,一边干着,一边摸她的屁股。那光光的肉感的屁股,给他很大的享受。偶尔,他还伸手指去触那细小的菊花,弄得菊花直收缩,使小路大呼小叫的。
  成刚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干得很有力量。小路浪叫起来,高低起伏,变化不停。声音之美,声音之浪,几乎要压过兰雪了。而她那种成熟的风情更是兰雪不能相比的。小路不时地回头看他,一双美目时而眨一眨,时而挤一挤,时而眯着,时而又睁大了看他。真是风情万种,令人神魂颠倒。在干穴的同时,也没有忘了刺激她的奶子。伸到前边,在奶子上又抓又捏的。两只奶子在成刚的动作下,象花朵一样颤动着,十分好看。
  干了上千下之后,成刚又摸小路的大腿。她的大腿可是极品呀,为了能更好地享受大腿的美妙,成刚换了个姿势。让小路躺在床上,自己将她的腿的挎在小臂上,一边干她,一边感觉大腿的好处。一会儿,又将双腿扛在肩上,干穴的同时,抚摸着它。这可真享受呀。从视觉上,听觉上,触觉上,全方位地玩着美女。小路也爽透了,叫得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叫哑了嗓子。那动听的浪叫声在房里回荡着,震撼着。既让自己过瘾了,也叫男人着迷了。
  成刚减慢速度,问道:“小路,有什么感觉?”
  小路哼哼唧唧地说:“下次,我可不跟你干了,我都要被干得上不来气了。”
  成刚大乐,说道:“这才叫操逼呢,不达到这种效果,还操个什么劲儿呀。”
  说着话,加快速度,犹如机器运动一般。小路的淫水流得好多呀,快赶上小溪了。那溪水沿着二人的结合处,缓缓地挂了下来,最后落到地上。
  又干了一阵儿,小路就达到高潮了。成刚又干了上千下,才恋恋不舍地射出来。之后,他搂着小路躺在床上。小路窝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喘息着,好象比干了一天的体力活还辛苦似的。
  成刚倒没觉得怎么样。他扯来被子盖在二人的身上。小路竟然睡着了。成刚见她如此,自己也合上眼睛了。再睁开眼睛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小路也很快醒来。她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客厅,匆匆地穿上内衣,又返回床上,钻进成刚的被窝。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小路呀,还穿什么内衣呀?一会儿咱们再干一次吧。”
  小路脸上带着红晕,楚楚动人,说道:“要干,你找别人吧,我可干不动了。跟老严干事儿,我嫌他没用。你是太有用了,简直要命呀。”
  成刚得意地笑着,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吗?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吧?”
  小路说道:“喜欢归喜欢,只是你实在太强了。难道你跟你老婆干事儿也这么厉害吗?难道她就能受得了吗?”
  成刚回答道:“当我的女人,自然就得忍受了,不然的话,她还怎么当我的老婆呢?”
  小路叹息道:“她也真是坚强了。”
  成刚说道:“谁叫国家不让娶两个老婆呢?如果可以多娶的话,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小路笑道:“你想得倒美。哦,成刚,不如今晚我住在你这儿吧。让你的大姨姐回来看看她这个妹夫的德性。”
  成刚嘴上当然不肯服输,说道:“你想住就住吧。如果你不怕的话。”
  小路说道:“我自然是不怕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成刚提醒道:“她可是兰雪的姐姐。万一她回去不小心让兰雪知道。兰雪万一嘴快,说给了玲玲听。只怕那时候就不好办了。”
  小路嘴一撅,说道:“你这是在赶我走呀。”
  成刚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你没听人说嘛,小心行得万年船呐。”
  小路撇撇嘴,说道:“就算你不说这些,我也不能留在这里的。晚上我还有事呢。”
  成刚问道:“什么事儿?”
  小路下了床,去找来一支烟点上。她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青烟弯弯而上,显得特别有风度。成刚见她穿着黑色的内衣,胸脯高高的,双腿长长的,那小小裤衩更使得她的肉体有撩人之美。成刚伸过手去摸,摸她的光滑的背,柔软的腰,又去抓她的奶子。那深深的乳沟太勾人了。成刚回想起刚才的好事儿,肉棒不由地又硬了起来。
  小路吸了几口烟,笑道:“成刚呀,不是刚操过嘛,还不满足吗?”
  成刚笑道:“是呀,还没有吃饱呢。来,再陪我大战八百回合。”
  小路摇头道:“不,我不想干了。”
  成刚的目光扫着她的肉体,说道:“可是我想呀。”
  说罢,扔掉小路的烟,将她推倒在床。那刚穿上的内衣,又叫成刚给脱掉了。大棒子一抡,又给她插了进去。这次,双方战得更为猛烈了,只差把床给震塌了。
  等二人再度从激情中醒来,小路的头发都乱得不成样子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成刚也不再说什么。他再一次将男人的精华给她射了进去。他心说,如果她怀上了怎么办呢?那还用说嘛,自然是做掉了。
  小路依偎在成刚的怀里,问道:“成刚,万一我有了,你会怎么样?”
  成刚跟她的认真的目光一接,说道:“如果不影响你的前途的话,我倒希望能留下无辜的小生命。”
  说的时候,他突然又改了主意。他的内心是很想有个孩子。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哪个女人生的都行。
  小路听了一笑,说道:“你的回答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好哇,我要是真有了孩子,我就给你生出来。到时候你可不要不认帐才好。”
  成刚表示:“我是个男人,说数自然算数了。”
  小路问道:“你老婆怎么没有生孩子呢?是不是你有毛病呀?”
  成刚笑道:“瞎说。你看我壮得跟牛似的,象有毛病吗?只是不凑巧,她没有怀上。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有个孩子了。”
  小路媚笑道:“如果她怀不上的话,就跟我说,我可以帮她一把的。我虽然没有怀过孩子,但我相信,我这块地是很肥沃的,只要有好种子,一定能长出好庄稼的。”
  成刚大笑,说道:“我老婆听到这话,一定很感激你的好意的。只是可能她不会同意别人帮忙的。”
  小路嘻嘻笑着,说道:“是呀,就算是帮忙,也不会轮到我的。她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呢,都是好地呀。”
  成刚脸一板,说道:“小路呀,你又来了。再胡说,我可要拍你了。”
  小路笑容一收敛,说道:“好吧,不跟你多说了。我得走了。我还有不少事儿没办呢。”
  说着话,就去穿衣服了。成刚坐到床头,说道:“你干嘛这么急呀?再陪我一会儿。”
  小路穿好了衣服,朝裸体的成刚直笑,说道:“我可不敢再坐了。你这个样子,备不住一会儿又起兴了。我会再次被强奸的。我还是跑吧。”
  说着话,她已经跑了,开了门跑了。房里又剩下成刚一个人。


第三章 夜晚增援
  狂欢过后,成刚渐渐平静下来。他穿好衣服,开始静下来想问题。他想得最多的当然是兰月了。他想像着这个美女教师此刻在干什么?自然是跟旧日的同学在一起了。一起玩,一起说,一起回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将自己抛在脑后了。
  稍后,成刚又跟兰花通了一次电话,报告自己的近况,以及兰月的行踪。他并没有将自己帮兰月买手机的事儿泄漏。他认为暂时不说得好,以免她胡思乱想。即使兰花是一个大度的人,有些话还是放在心里吧。
  兰花关切地问:“你没有去上班吗?”
  成刚回答道:“没有。假期还没有满呢,等满了再说。”
  兰花又问道:“最近吃得好吗?睡得好吗?每天都干什么?”
  成刚回答道:“一切都好哇。我每天除了逛街,就是做家务。等你以后回来时,我给你好好表现表现。”
  那边兰花发出了开心的笑声。
  兰花又叮嘱道:“我姐在咱家住,你要多关心点,多体贴点,就当对我好了。省城的坏人太多了,你可得照顾好她,别让她吃亏了。我姐姐这个人,有时候太蔫巴,又心肠太好了。”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兰花,你还用特地告诉我吗?我自然拿她当最亲的人对待了。在我身边,她怎么会吃亏呢?办完事儿,我会跟她一起回农村的。你也告诉你妈,一切有我呢,兰月绝对平安。”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刚哥呀,你也抽空去看看兰强。他还是个孩子,许多事儿还不懂。你替我家多管管他,别让他干坏事儿。”
  成刚满口答应,说:“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会全力帮他的。对了,你妈跟兰雪还好吧?”
  兰花说道:“都好,都好。只是兰雪老是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这个小丫头,可能又惦记着你给她买什么礼物回来。你回来的时候可别忘了。兰雪虽然小,也是个很挑礼的人呐。”
  成刚笑道:“我回去的时候,一定不空手回去,让你们每个人都有礼物可拿。”
  兰花沉默数秒,说道:“刚哥,有一件事儿挺好笑的,我想你听了一会觉得好玩的。”
  成刚问道:“是什么事儿那么好笑呢?”
  兰花说:“最近县城传出一件丑事儿来。是关于严虎林跟他儿子严猛的。说是有一家歌舞厅来了一个小姐,长得很漂亮,吸引了很多的男人去找她。连老严跟严猛都知道了。有一天晚上,是严猛先去的,将那个小姐给包下了。正在房里取乐呢,老严就去了。他也不知道他儿子来呀,就跟老板要人。偏偏那天老板在家,是下边管事儿的在。去叫严猛把人交出来,严猛不交。老严就闯进包房,将儿子打了。一听动静不对,打开房里的灯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你说好笑不好笑?老严见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心里很疼,为了出气,他把人家的歌舞厅砸个稀烂。”
  成刚听了不由地笑了,说道:“这父子俩是一路货色。这老严脾气也够大的,敢砸人家的场子,这回可有麻烦了。”
  兰花说道:“是呀,是呀,听说都打到法庭上去了。”
  成刚问道:“这些事儿都是谁告诉你的?”
  兰花回答道:“听村里人说的,主要是兰雪说的。这个小丫头耳朵灵着呢。”
  成刚笑道:“这个小丫头,啥都知道,只是这嘴有点太快了。”
  他心说,等我见到她时,真得给她上上课,很多话不能对别人说的。比如我的行踪吧。老严知道了,也许就是兰雪泄露的。兰雪还是小呀,心计差些,没有城府。
  最后,兰花问道:“刚哥,你什么时候回农村,跟我团圆呢?”
  成刚沉吟着说:“快了吧,只要办完事儿,我就回去。怎么了,这么几天,你就等不及了?”
  兰花笑着说:“刚哥呀,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不过现在不说,等你回来再说。”
  成刚想了想,说道:“莫非你走路的时候捡到钱了?捡到一块钱?”
  兰花嘻嘻笑,说:“也许是五毛钱呢。”
  成刚又逗她说:“莫非你买彩票中奖了吗?中了大奖五十块?”
  兰花再次笑,说道:“我可从来不买那东西。我才不傻呢。”
  成刚急问:“那是什么呢?”
  兰花说道:“你回来时,我会口自告诉你。”
  成刚嗯了一声。二人又说了一些闲话,这才放下电话。他一想起严家父子为了一个小姐内讧的事儿,就觉得很有趣。这也太荒唐了吧,县城又不是只有一个漂亮小姐。只要肯花钱,小姐到处都有的。这次内战,只怕会伤了父子之情的。这哪里象父子呢。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要黑了,就随便弄了一口饭吃。饭后,又将屋子收拾一下,再把狂欢的痕迹去掉。那种事儿可不能让兰月知道。她知道了难保不会泄漏的。要是让兰花知道,她会难过的。
  成刚以为天一黑,兰月就该回来了。因此,他打开电脑,打发时间。他是有两台电脑的。手提的那台并没有拎回来。家里这台是台式机,配置好,性能不错。他到网上看了一会新闻,又找些性感照片养养眼,然后进入联众,找了个级别相近的家伙下棋。
  一下就是两个小时,都七点钟了,窗外的灯都已亮起,在夜色中成为一道风景。而成刚无心赏景。这个时候,兰月仍然没有回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有点紧张了。他心说,我应该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平安不。
  成刚刚要拨号,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兰月的号,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接通后就问:“兰月,你怎么还没有回来?等你等到我心痛。”
  里边传来兰月的声音:“成刚,快点来接我吧。有人纠缠我,烦死我了。”
  他听到听里边隐约有宏大的舞曲声。
  成刚听得热血沸腾,怒火万丈,忙说道:“好,好,我就这去了。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等兰月说了地点之后,成刚立马下楼,连电脑都忘了关。下楼之后,上了一辆的士,命令司机,以最快速度赶到某舞厅。那司机听话,便将速度提到最高。成刚感觉这车比子弹还快。当然,他也没忘了提醒司机,一定要注意安全。
  大约十五分钟,成刚就赶到那家舞厅。只见那家舞厅外边的霓红灯以及别的灯将门前映得好亮。付完车费,成刚就开始搜寻目标。很快,他看到了,只见兰月在路边的一个路灯下,正跟一个男人辨论着什么。那人不时向前挪步,兰月只有后退,退向下一个路灯。
  成刚健步如飞冲了上去,夹在二人中间,挡在兰月身前,并说道:“兰月,我来了。”
  兰月触触成刚的背,说道:“这个人是我的同学,我想走,他不让我走。”
  成刚一指对方,喝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想绑架人是不是?”
  那个人是个大高个,很魁梧的。尤其是一双眼睛,由于酒精的刺激,都已经发红了。此时,一见成刚,就冒出了凶光。
  那人也不示弱,大声道:“你是哪根葱,哪头蒜呀?我在跟我的心上人说话,干你屁事儿?”
  他的舌头都有点大了。
  成刚一抱膀,笑道:“问题是你当她是心上人,她可不当你是心上人。好了,跟一个酒鬼有什么好说的?走,兰月,咱们回家去。”
  说着话,转身就要拉兰月走。
  那人骂道:“操你个妈的,想跟我抢女人。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说着话,就向成刚踢来。
  兰月看得真切,惊呼道:“成刚,小心后边。”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看我怎么放倒他的。”
  身子向左一转,既躲过攻击,又转过身来。他的动作真快,在那男子的脚腕上猛地一抬。那男子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结结实实地摔在水泥地上,直摔得晕头转向。
  成刚过去拉住兰月的手,说道:“没事儿,咱们回去说话。”
  兰月嗯了一声,想挣脱他的手,但成刚不放。只好由他了。
  那男子腾地一声,又从地上跳了起来,从后边追过来,大骂道:“你个王八羔子,敢抢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命。”
  兰月一回头,妈呀一声,说道:“不好,他拿着刀呢。”
  成刚将兰月往旁边一推,说道:“离远点。”
  一转身,那男子已经舞着匕首冲到跟前,直奔成刚的胸口来了。成刚飞起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那刀嗖一声飞出多远。又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那人象受了台风一般,倒跌出几米,再度摔在地上。这次,他半天没有起来。
  成刚再次拉住兰月的手,说道:“这回咱们可以安全地离开了,他不会找麻烦了。”
  兰月紧张地回头瞧着那地上挣扎着的男人,问道:“他会不会死?”
  成刚回答道:“当然不会了。我有分寸的。”
  兰月这才长出一口气。成刚带她上了一辆的士,向家里跑去了。他相信自己今天的表现,一定会让兰月对自己的印象更好的。
  上了车之后,兰月感叹道:“幸好你来了,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怎么摆脱这家伙才好。”
  成刚毫不客气地拉着兰月的手,说道:“帮你忙,这是我最高兴干的事儿。不过我有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月望望前边的司机,说道:“说来话长,等咱们到家里再说。”
  说完之后,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语病。乍听之下,好象二人是夫妻,不然怎么能说回家呢?成刚倒没有注意到,只是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呀,你的同学里边还有这样的货色。”
  兰月介绍道:“他平时没有这么差的,只是今天多喝了两杯,就比较的失态。”
  二人说着话,的士向前奔跑着。很快,就来到了成刚的楼下。下了车,二人回到家里。一到家,打开灯,眼前一片光明。这套房子在灯光之下充满了现代气息。跟兰月的家不象是同一个时代的。
  换好鞋,脱掉外衣,二人坐到沙发上说话。兰月感激地望着成刚,说道:“这次又是多亏了你了。你要是不去,他可能不会放我走的。”
  成刚气愤地说:“那家伙是谁?怎么这么操蛋呢?按说你们堆里不该出这么一个害群之马的。”
  兰月皱眉说:“他就是当年对我死缠烂打的同学。想不到几年不见,还是那个性格,一点都没改。”
  成刚恨恨地说:“今晚要不是你在旁边的话,我一定狠打他一顿,我会叫他半辈子都下不来床。这家伙太没有道德了。哪有缠着人家姑娘不让走的。简直是流氓一个。”
  兰月长叹道:“我这次不想来参加聚会,主要也有他的原因。”
  成刚不解地问:“你那些同学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怎么就剩下你们二人了呢?”
  兰月回答道:“他们都在舞厅里跳舞呢。我跳了一会儿之后,就向他们打了个招呼,想回来休息了。那舞厅里的环境跟音响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哪知道,我没等我走出舞厅呢,他就跟上来了。我没有办法,才跑到卫生间里给你打电话。等我出了卫生间,他还跟着我,说是要跟我找个地方谈谈。我拒绝了他,走到舞厅门外。他追着我不放,不让我叫车。我就大声数落他,想把他气跑。哪知道他的脸皮可真厚,说什么今晚他跟定我了。我到哪里,他跟到哪里。真是不可理喻呀。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只好当街喊非礼,或者报警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其实这两种办法都不用,你也可以摆脱他的。”
  兰月忙问道:“是什么呢?”
  成刚微笑道:“你是从舞厅里出来的,再回舞厅里就是了。那里有你的那些同学。他要欺侮你,他们怎么能看着不管呢?”
  兰月听了一笑,说道:“可不是嘛,我被他一缠,脑袋都大了,倒是把这最简单的办法给忘了。”
  成刚深情地望着她的微红的脸,说道:“兰月呀,你给我讲讲,今天你们都有什么活动,一定很有意思吧?”
  兰月摇头道:“不好,一点快乐都没有呀。本以为同学们见面,一定会好好回忆过去的校园生活的,哪知道,这同学会倒成了攀比会比了。比如一个同学戴了一个黄金戒子,另一个同学就拿出钻戒来炫耀。一个同学穿了一条五百元的裙子,另一个同学就说自己身上的值两千元块。一个同学说嫁了一个百元富翁,另一个就说嫁了千万的。也不知道她们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现在的人呢,都变成这样了。他们有没有说到你呀?”
  兰月带着几分忧郁说:“自然不会放过我了。他们问我现在干什么工作呢?是不是还在农村上班?又问我找了男朋友没有?”
  成刚大感兴趣,问道:“我就猜他们会问的。那你怎么回答的呢?”
  兰月唉了一声,说道:“本来我想按实说的,可是看她们一个比一个势力眼,一个比一个爱臭美,我就决定也忽悠一下她们了。我告诉他们,我已经转正了,下一步就到省城来教书,还要当校领导呢。”
  成刚乐得直拍手,说道:“你这么一说,一定会把她们给震住的。你不爱说谎,冷不丁来这么一招,她们一定会相信的。”
  兰月露出微笑,说道:“她们都把眼睛瞪大了,那些男生们也大眼瞪小眼地瞅着我。”
  成刚说道:“那你怎么回答对象问题的?”
  兰月含羞地笑了笑,说道:“我见他们都在看着我,我就告诉他们,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男朋友的父亲是省城最了不起的富翁之一。我的男朋友也很厉害,自己开了一家广告公司,经常坐飞机去跟人家谈判。有时候还跟外国人谈生意呢。”
  成刚听了又笑,说道:“那他们听了之后,有什么反应?”
  兰月回答道:“他们听了之后,都傻子一样互相瞅着,有点不敢相信。等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们才鼓起掌来。然后他们接二边连三地跟我套近乎,好象我成了富婆或者贵夫人似的。”
  成刚点头道:“你这么跟他们说,那就对了。如果你实打实地说的话,他们一定会看不起你的,而且不会把你放在眼里。这样多好,又有面子,又可以打击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
  兰月摇头,感叹道:“现在这人怎么都变得这么虚伪,这么势力眼呢?真不敢相信,他们在学校时是那么厚道跟朴实。当年的那一群高尚,上进,有理想,有气魄的青年不知道都哪里去了。他们太令我失望了。”
  成刚大发牢骚说:“这个时代,就是弱肉强食的时代,不是你操人家,就是人家操你。”
  说完这话,大为后悔。再看兰月,被这粗话,说得脸红如霞,头都低下了。那样子就跟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一点都不象是大姑娘了,更不象老师。
  成刚顿生怜爱之情,凑上去,握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呀,对不起呀,我只是打了个比方,让人受惊了。”
  兰月轻轻推开成刚的手,小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一时间受不了这种说话风格。”
  成刚再度抓住她的手,在嘴上一亲,说道:“兰月呀,我保证以后说话一定文明些,再不让你难堪了。”
  兰月嗯了一声,又将手收回,说道:“只要你不当强奸犯,我就挺高兴了。”
  成刚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那种人吗?我长这么大以来,跟过几个女人好过,但我有再多的不是,也从没有当强奸犯呐。”
  兰月抬眼望着他,脸上微带歉意,说道:“成刚呀,我也不是有意伤你的。我知道你还算是一个好人。至少你对女人很好的。比如象我这次来,你对我就很照顾。我当然是信任你的,不然的话,我也就不会住到这里来了。我对你还是挺尊重,挺感激的。比如,你帮我退掉那个荒唐的定婚,帮我摆脱了谭校长,就凭这一点,我已经应该记住你一辈子了。这种大恩是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了。你还尽心尽力地帮我办工作,即使不成,这份心意已经让我挺感动了。在这个世上,会有几个人这么真心真意地帮我呢?目前为止,除了我家人,就是你了。你对我的情意,我也不是没有感觉。就我个人对你的印象,是非常不错的。可惜呀,咱们相遇太晚了。你娶了兰花,就要对她负责任。我不能伤害妹妹,也不能坑你呀。我明白我的意思不?”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自然是很明白的。不过我不要你感激我什么,也不需要你报答我什么。你能理解我的心意,我已经很满足了。”
  兰月眨着美目,幽幽地说:“你对我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比如那方面的……”
  成刚不由地笑了,说道:“那还用说嘛,你当然是知道的。比如那天晚上,我们不是已经很亲热了吗?只差一点点,咱们就做成好事了。”
  兰月听得脸上发烧,忙将脸扭到一边去,不安地说:“你怎么不把它忘了呢?你不应该记得的。”
  成刚凑近她,问道:“难道你就忘了吗?”
  兰月说道:“我会尽量忘掉的。毕竟咱们是没有缘分的,相见恨晚。”
  成刚听得心里痒痒的,真想将她抱进房里,行其好事。但他没有那么干,他知道,兰月是一个很传统很规矩的姑娘。她可不是小路,如果自己真的来强的,即使达到占有的目的了,她这辈子也一定会对自己有敌意的。成刚不傻,不会干傻事儿的。
  成刚说道:“这么说,你对我是喜欢的了?”
  兰月皱着眉,以惋惜的口气说:“喜欢又能怎样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儿。咱们还是面对现实吧。我可不想跟自己的妹妹抢男人。我不忍心,也不会那么干。你呢,也安分点吧,去当一个好丈夫吧。兰花也不错的,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心眼好,人勤快,对你又很痴情,你也知足吧。不要再对别人想入非非了。野心太多,烦恼也多呀。”
  成刚点点头,心里虽痒痒的,也不能不承认兰月的话有理。他说道:“好了,快去休息吧。你也应该累了。”
  兰月冲他一笑,道声晚安,就回小屋了。香风从成刚的脸上吹过,使成刚觉得心里好凉。他好恨自己,恨自己是个懦夫。
  当成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时,越发得觉得自己不勇敢。他心说,只要我抱住她,在她的身上一阵忙活,他就变成我的人了。我平时的魅力跟勇气都跑哪里去了呢?真是没用。
  这一个晚上,成刚并没有睡好。次日起来的时候,精神头不算太好。相比之下,兰月倒是容光焕发。一张脸美得使成刚想冲上去亲她几口。
  吃早饭时,成刚问道:“兰月,今天打算干什么去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打算休息休息,就回家了。这里再好,也不如家好。”
  成刚了心急,说道:“兰月呀,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还是多呆几天吧。你看,你刚到这儿,还没有好好地在省城遛达遛达呢。”
  兰月回答道:“在没有来之前,觉得这里象天堂,来到这里之后,发现这里象牢房。到哪里去,都得跟人挤呀。”
  成刚一笑,说道:“你只看到的一面,可好的一面也有呀。比如你想买什么东西,想出去玩。什么都可以买到,什么好玩的地方都有。有钱不怕花不出去。”
  兰月感慨道:“这地方就是花钱容易呀。我那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走一天的。幸好我没有活在省城,不然的话,我一定活不过去。”
  成刚说道:“你太谦虚了。听我的,别急着回去。今天咱们出去玩。我给你当向导,包管你玩得开心呀。”
  兰月见成刚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绝,说道:“那好吧。不过不要去太远的地方,我怕把我给累晕了。”
  成刚见她同意了,心里高兴,说道:“知道了。”
  心里却说,走远了,也没有什么的。又不用你双腿走,有汽车呢。
  早饭后,二人收拾一下出发。为了行走方便,兰月特地换了一身牛仔装。这个打扮非常精神。显得文静之中透着几分干练与英气。尤其是衣服里在她的身上,说不出的合适。衬托得她的胸,她的臀,她的大腿都那么突出。
  兰月轻轻掠了一下秀发,问道:“你看什么呀?咱们也不是头一次相见了。我长得什么样,你已经很熟悉了。”
  成刚轻声笑几下,说道:“那自然是熟悉的,就连你衣服下的地方,我也了解一点点。只是你每次一换了衣服,给我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就好象刚认识你一样。”
  兰月听得脸上发烧,一举拳头,嗔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色呀,以后我可不敢跟你在一起了。你只想占我的便宜。你也从来不把我当成兰花的姐姐呀。”
  成刚微笑道:“这你算说对了。我的确没有将你只看成兰花的姐姐,而是把你看成另一个吸引我的姑娘了。我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好。”
  兰月脸一板,说道:“好了,不要再浪费光阴了。咱们还是出发吧。”
  成刚痛快地答应一声。二人便并肩出了门。
  出门之后,兰月才问道:“咱们到哪里去呢?”
  成刚早有准备,说道:“咱们的时间多得是,可以多玩几天的。今天咱们就去最有名的地方吧。你猜是什么地方?”
  兰月回答道:“这个我知道的。就是太阳岛了。以前我常听那首歌的。可自己来了好几次省城,都没有去看看。在电视上看过它,不地跟自己亲自去应该是不一样的。”
  成刚兴致勃勃地说:“那肯定是不一样的。走,我带你好好玩玩去。”
  他们先是坐线车来到江边,在宽阔的平地上看了一会儿鸽子跟卖艺人,然后就上船过江。江那边是一片绿色,那里就是太阳岛了。弃船登岸,回头一看,顿时胸怀大开,心旷神怡,使人也想变成一只鸟在这一带尽情飞翔。
  成刚望着流动的松花江,望着这条并不算干净的水域,说道:“兰月,怎么样?”
  兰月的脸上有了笑容,看起来心情极好。她的美目都变得光芒闪烁了,跟平时的清冷和孤独判若两人。
  兰月环视着周围,说道:“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是很有道理的。不出来走走,哪里知道江山如此多娇呢?书本上写的,只能表达出百分之一吧。”
  成刚笑呵呵地说:“这就是了。你看呐,这游人多么多呀。他们来自大江南北,四面八方。他们也是很懂得生活,懂得生命的意义的。来,你只是刚看了个头,咱们到里头去。”
  没走几步,就见到一辆龙车跑过来。成刚一招手,车一停,二人便上去了。所说的龙车,就是车头制成龙形的游览车,看起来很好玩。耳边吹着风,眼睛看着风景,多提多惬意了。
  一会儿,二人又从车上下来,踏着茂盛的绿草前行。兰月乐得美目都变小了,在她这二十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这么开心的事儿。她的命运多是在贫穷与忧郁中煎熬着,很难得有一次扬眉吐气的时候。今天不同,有成刚陪着,有风景醉着,兰月心花怒放,多希望这样的时候能多一些,可现实未必那么照顾她吧。
  正玩得高兴呢,成刚的电话响了。成刚跟兰花打过招呼,便到一边接电话了。这是他父亲打来的。父亲告诉他,说兰月转正的事儿已经成了。至于调到省城工作,还需要等一下。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办工作的事儿也要一步一步地来,让他不要着急。
  放下电话,成刚高兴极了。但他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走近兰月,板着脸不出声。兰月见他如此,非常奇怪,就问道:“成刚,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她的心一沉,一脸的关切和担心。
  成刚故意叹气不说话。兰月更急了,不禁拉一下他的胳膊,说道:“成刚,你倒是说话呀,你别吓我。”
  成刚突然笑了,笑得很得意,说道:“我父亲打电话过来,说是你转正的事儿已经办好了。一回家,就会有人通知你的。”
  兰月哦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问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成刚点头,说道:“自然是真的。这种严肃的事儿我怎么会骗你呢?”
  兰月听罢,身子颤了颤,忍不住泪水流下。她怕成刚笑话,就转过了身子。成刚奇怪,问道:“兰月,你怎么了?你现在不是临时的了,而是正式的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兰月擦了擦泪眼,含笑说:“我这就是高兴呢。这件事自从我上班开始,就象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身上。中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阻碍我,在要挟我。我都没有屈服。我不会向他们低头的。只是到了谭校长用照片对付我时,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现在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我就高兴得哭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说到这里时,她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呀,这只是小的喜事。以后,我还会给你大惊喜呢。等你被办到省城工作时,你再激动吧。”
  兰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出手帕,擦干眼泪,说道:“行,如果那件事也能成功,你想干什么,我都同意。”
  她那又笑又哭的样子非常娇艳,非常动人,胜似带雨的梨花,令成刚着迷。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笑嘻嘻地说:“真的什么都同意吗?”
  兰月发现了自己的语病,羞得转过身,说道:“你这个人太色了,处处想占我的便宜。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说着话,他轻轻一瞪眼,快步向前边去了。走了几步,还回头白了成刚一眼。那一眼好柔,好美,好惹人怜爱,看得成刚的魂都要出窍了。再加上她的倩影,是那么的青春,那么柔美,又那么勾人,成刚觉得自己的骨头都不硬了。
  他咽了口口水,说道:“兰月,别走那么快嘛,等等我呀。”
  说着话,便匆匆追去。他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自豪感,以及对前景的满意感。
  二人自由地在岛上玩着。岛上树木成片,郁郁葱葱的。那绿色无边无际,有几分发青。而脚下的绿却是嫩绿的。走在上边,非常愉快。偶尔就会发现树林里的楼房。那房子自然很讲究的,有的很现代,有的很古典,有的又很富于欧式风情。
  成刚心情不错,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注意着兰月。走到高兴处,他念出两句诗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兰月淡淡一笑,转头望着他,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诗人呐。看我的两句---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成刚点头道:“不错,不错,那个幽深劲儿,安静劲儿,还是挺象的。比我背的两句强多了。”
  兰月莲步姗姗,摆动细腰,富于柔情。成刚又说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兰月浅浅一笑,说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
  成刚笑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多情却被无情恼。”
  兰月说道:“别酸了,咱们两个人快成了书呆子了。”
  成刚瞅着她说:“只要你喜欢,变成书呆子又何妨呢?”
  在他们游玩的同时,自然有不少同游者了。他们走着路,不时跟别人擦肩而过。见别人眉开眼笑,自己的心情自然是更好了。但成刚的感觉比较敏感,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自己,也许用跟踪比较恰当吧。可等他再转头找时,那双眼睛却没有了。他虽然没有跟那双眼睛对视,却感觉到了那双眼睛的冷气与敌意。他认为长着这双眼睛的人一定是自己的敌人。每次一转头寻找时,只看到好多的游人说说笑笑,好象没有那个人,仿佛是他的错觉。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当二人玩累了时,他们找了一个餐馆吃饭。二人隔桌而坐,眼睛不时相对视。成刚对着如花似玉的姑娘,心里象装了蜜一般。
  玩到下午三点钟时,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坐船返回。他跟兰月坐在那里,小声地说话,再也没有从兰月的身上感觉到冷气。可是那股冷气却在船上收到了。他偶尔把头转到别处,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心说,真是怪了事儿了,难道我感觉错了吗?
  上岸之后,他们走在步行街上。这条街建了一些俄式小楼,街上那么安静,听不到车叫,也闻不到汽油味儿。漫步其间,象走在古代的俄罗斯。
  兰月笑容满面,四处打量着。成刚见她开心。自然自己也开心了。认识她以来,她好象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在高兴的同时,成刚也不忘了查找后边的‘尾巴’。奇怪的是,好半天过去了,‘尾巴’没有了。是成刚搞错了,还是那‘尾巴’没了,他有点弄不清楚了。
  玩了一天,出了不少汗,成刚就领兰月去洗澡。自然是要两个间了。在二人洗澡前,成刚笑道:“在一起洗得了,那样,我还可以帮你搓被。”
  兰月红着脸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只怕被没有搓着,别的地方倒差着了。”
  说着话,她跑入单间了。成刚笑了笑,也去洗澡了,心说,干嘛这么害羞呢?咱们也不是一点接触都没有。我还想更深一层地接触呢。你是逃不掉的。
  洗完澡,二人一起回家。成刚留意着后边,并没有再感觉到后边有‘尾巴’。到了家之后,成刚还在阳台上瞅半天,见楼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怀疑自己是感觉上有了问题。
  晚上,二人坐在一起看电视。成刚希望能有点什么挑逗性的节目。可是你越想什么,它越是不来。平时那些‘情色’类的东西不少,比如低级笑话,或者激情动作的,一点都不缺。还有那些壮阳广告简直是扑天盖地。这时候可好,好象是经过净化了,都变成正经的了。
  成刚是想利用一个导火索,自己好占点她的便宜。哪知道竟然扑了个空。兰月见成刚不时地换台,奇怪地问:“成刚,你得了多动症吗?老在那儿得瑟啥呀。”
  成刚冲她笑笑,说道:“我不是在得瑟,而是在付你欢心呐。想找个高雅的节目,给你欣赏。”
  兰月用美目扫了扫他,说道:“我看这些节目都挺好呀,就是你瞎得瑟,显得不高雅了。”
  成刚笑着说:“如果我真是不高雅了,你现在还不早就失身了?”
  兰月白他一眼,说道:“说说话,怎么又下道了。幸好你不是我学生,不然的话,我早就用教鞭打你了。”
  成刚说道:“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老师,我一定学习不好。”
  兰月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说?我哪点不好了。”
  成刚解释道:“你想呀,你长得那么好看。我在你的课堂上,总是想看你,看你的脸,看你的身材。我哪里还有心情学习呀?”
  兰月扑哧一笑,说道:“我的学生都还小,没长着你那么一颗色心。我也不会有你这么个好色学生。”
  成刚笑笑正要说话,结果他换台时,看到挺适合自己心思的一幕:一对男女身着泳衣,在泳池边拥抱着,亲吻着。四唇相接,亲得唧溜溜直响。男地喘着粗气,女的俏脸也造得通红。那女的长着挺大的胸脯,屁股挺圆,裸露在外的大腿也令人眼睛发光。
  成刚不换台了,瞪大眼睛看。兰月看到这儿,脸上象被火烤了般的热。成刚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过嘴在她的俏脸上亲着。一只手也到她的胸脯上活动。
  兰月只觉得一阵迷醉。男人的那手那么有力,嘴唇是那么火热。她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心动了。成刚自然不会满足于现状的。他的手分别在两只奶子上揉搓着。那里好丰满呀,多好的尤物呀。她的嘴唇也带着香味儿,使人亲不够。
  兰月喘息加快,体温上升。成刚则欲望如火,那根棒子已经胀大了。当他将手伸到兰月的胯下抠弄时,兰月猛然一惊,使劲儿将他推开,说道:“不行,不行,咱们是不可以的。”
  然后她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怦地关上门,并把门给锁上了。
  成刚叹了口气,望着那扇关着门发呆。稍后才笑了笑,心说,自己怎么搞的,这么失败呀?兰月难道真的不让我上吗?还是我的勇气不够,魄力不大呢?
  他默默地来到小房门口,说道:“兰月,你没有生气吧?刚才是我的不好了。”
  兰月的声音传出来,说:“我没有事儿,你也休息吧。咱们辛苦一天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声晚安,就回自己的大屋了。他坐到床上,望着那道白墙。他心说,我和她之间只隔着这堵墙呀。如果将这道墙扒掉,我就可以看到她了。或者我有一双神眼,可以隔墙视物,那也是可以见到她。可恶的墙呀,隔开了我的欲望。她呢,她此刻已经睡了吗?她是不会也在想我呢?这天晚上,他又是很晚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次日早上,他接到父亲的手下江叔的电话,说是请自己跟自己的父亲吃中午饭。他自然是不会拒绝了。他想,江叔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好事说吧。在电话里,江叔没说别的,只说是很久没有在饭桌子上相聚了,很想聚聚,联络一下感情。
  放下电话,成刚对兰月说:“兰月,你也跟我一起去吧。我介绍我父亲给你认识。”
  兰月摇头道:“不,我参加不合适。如果我是兰花的话,我就会跟你去的。”
  她的眼睛也有点发红,看来看来昨晚她也没有睡好呀。
  成刚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也是我的亲人呐。你想得太多了。”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我是不该去的,我自己很清楚。你见到你父亲的时候,替我谢谢他。办转正的事儿一定让他费心了。还有兰强的事,也给他添麻烦了。我们一家人都会感激他的,祝他长命百岁,事业红红火火的。”
  成刚点一下头,说道:“这话我一定会带到的。相信,他听了之后,也会很高兴的。那你呢?你干什么去呢?总不能在家闷着吧。”
  兰月说道:“我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家看书。你家的书好多,有了这些书看,我就不会感觉到不好过了。”
  成刚说道:“那好吧,你不去就在家吧。你想要什么东西,我给可以给你买回来,不要你花钱的。”
  兰月说:“谢谢你了。等我想到的时候,我会跟给你打电话的。有了手机还是有好处。”
  成刚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这个上午过得安静,别看屋里有两个人,谁也没有多说话。兰月主要是在小屋里看书,不过这次她可没有关门。她一会儿在书柜前徘徊,一会儿又捧着一本书在地上踱步。那文静而认真的样子更象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
  成刚则是在想心事儿。一会儿坐在沙发上沉思,一会儿又在前窗或者阳台上看风景,似乎从那些寻常的景物里,就能得到什么有利于生活或者人生的收获来。
  等到了十点多的时候,他才开始换衣服。在走的时候,成刚说道:“我吃完饭就回来的。在家好好用功吧。”
  兰月出现在小屋门口,说道:“不用那么急着返回的,你们父子情也是重要的。”
  成刚冲她笑了笑,说了句:“别轻易给人开门呀。”
  然后就出门了。


第四章 落难美女
  回想着兰月的音容笑貌,成刚兴冲冲地去赴宴了。去见他的父亲不用紧张,这似乎还是第一回。他父亲素来严肃,使成刚认为他父亲就是严肃与严厉的化身。现在则不同了,父亲的性格有了很大的改变。
  当他赶到指定饭店时,江叔跟他父亲成子英已经到了。二人本来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话,等看到成刚时,他们就打住。目光转向成刚时,成刚从父亲的脸上看到了慈祥与关爱。虽然他并没有露出多少笑容。而江叔则站了起来,满脸笑容,说道:“成刚呀,你果然守约。我们也刚到。”
  成刚坐在他们对面,叫了声爸,又说道:“又叫江叔你破费了。这顿饭应该我做东。”
  成子英说道:“你江叔可是争强好胜的,他说他请了这顿饭,就谁也不用跟他争了。他在这方面是说一不二的。”
  成刚就问了父亲的近况,关于工作方面,家庭方面,以及身体方面。当他得知一切都很平安,都很顺心时,心里很轻松起来。当服务员将火锅及各种材料拿进单间的桌上时,成刚问道:“江叔,除了咱们三人之外,还有人吗?”
  江叔回答道:“还有一个,这个时候也该差不多了。”
  成刚问道:“是哪位呀?”
  江叔狡猾地一笑,说道:“这个人你也认识的。”
  正说着呢,那个人已经来了。成刚一看,却是兰强,身上穿上工作服,几天不见,却造得鼻青脸肿的。莫非是跟人打架了吗?
  成刚站起来,忙问道:“兰强,你是怎么搞的?你又跟谁打起来了?”
  兰强向二位前辈打过招呼之后,才回答道:“姐夫呀,你可别误会呀,我可没有惹事呀。”
  江叔对着成刚微笑,说道:“成刚,兰强的确没有惹事。他这次可不是打架,而是为了保护我们公司的利益,跟歹徒作了英雄的搏斗。他这回可是功臣呐。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员工也是功臣。”
  成刚这才放下心,看了一眼兰强,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江叔摆摆手,说道:“你们都坐起来,不必那么客气。听我说吧。”
  成刚与兰强就都坐下来,二人是挨着的。成刚又瞧瞧兰强,见他一副劳动人民的样子,跟在村里时的流里流气不同,心里很为兰家母女高兴。看来这回他真是改好了。一个人能改掉那么多的毛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江叔这时才把事儿说明白。原来昨天下午在售楼处,正要关门时,突然冲进三个歹徒抢劫。在场的只有四个员工,三个男的,一个女的。虽然说四对三,可那个女的胆子很小,根本没有反抗能力,躲到桌后不敢站起来。三个男的,兰强是比较勇敢,面对三个歹徒的刀子,他并不后退。他指挥着另二人作战。之所以他会如此胆大与冷静,是因为打架是他的爱好。他在村里地,一天不打仗,他都痒痒。自从来到省城之后,他还没有打过架呢。他打架是比较有经验的。
  在兰强的指挥下,三人也拿家伙跟三个歹徒对阵。什么家伙?无非是椅子和拖布什么的。三对打得激烈。在搏斗中,兰强占据上风,虽挨了几巴掌,但终于将对手打倒,打得爬不起来。他二位同事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对手刺得伤痛累累的。还算兰强有心眼,连忙跑打电话报案。打完电话,兰强舞着一把椅子守住门窗,以免歹徒跑了。歹徒见势不妙,拼命逃跑。但由于那两位同事勇敢抵抗,兰强拦阻有力,结果那三个歹徒一个都没有跑了。公安局就在附近,很快公安赶来,将歹徒全部擒获。保护了公司的财产不受损失。
  成刚听罢,长出了一口气,心说,幸好兰强没有事儿,不然的话,兰家人一定会怪我弄他到省城来吧。同时也想,这三个歹徒也真够蠢的了。想干那事儿,也得有个可行的计划吧?到那里抢钱,应该带枪才对。更应该将通迅设施给毁掉。行动不利时,马上逃跑。唉,真是蠢货,三个蠢货,挨抓也是应该的。在里边好好改造吧。这碗饭可不是好吃的。
  成刚当场称赞了兰强,说道:“你跟你的两位同事都是好样的。”
  江叔说道:“为了表彰他们,我跟你父亲已经决定每人都好好奖赏一下。你父亲已经点头了。”
  成子英说道:“对于公司的功臣,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的。”
  成刚拍拍兰强的肩膀,说道:“兰强,好好干吧。只要你努力,省城也一样会成为你的天下。”
  这时火锅已经好了,香气飘飘。江叔招呼着上酒。成子英特许兰强今天喝点酒。连他自己也高兴得端起了酒杯。在江叔的主持下,这顿饭吃得很热闹,又很舒心。在吃得差不多时,兰强就先回去上班了。成刚则挨近父亲,谈了一些家事儿。
  成子英脸色微红,目光充满了热情,跟平时不一样。他拉着成刚的手,说道:“孩子,你离开我自立更生,我还是很喜欢的。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当年的影子。我当初也是一穷二白的。现在也什么都有了。你也是一样,现在也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还活得不错。”
  成刚由衷地说:“父亲,我哪里跟你比得了,你是养活一帮人,我是只是养活一个小家庭。你那叫事业,我这叫活着。”
  成子英淡淡一笑,说道:“道理都是一样的。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已经很满意了。你们公司的经理我跟我说过,说你很优秀。我如果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回来继位呀。”
  说到这里,他的脸又有了几分凄凉与老迈。
  成刚安慰道:“父亲,不要这样说,你还得多活呀,孔子还活七十呢,你总不能比古人差吧?”
  心里却有几分沉重。
  成子英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成刚不想引动父亲的伤感,就说道:“父亲呀,给兰月办工作的事儿又让你多操心了。”
  成子英说道:“我只是打打电话,真正去办的人是你江叔。你应该谢谢他。”
  成刚便向江叔投去感激的一瞥。江叔很谦虚地笑了笑,意思是说这是应该的。
  成刚又说道:“父亲呀,这件事是不是很难办?”
  成子英说道:“成刚呀,转正之下好办,后一件有点难度。不过凭着咱们的财力跟影响,还有朋友的帮忙,那就不算什么事儿了。后一件事儿也会很快有结果的。帮忙的人可都是大人物,跺一脚,省城都摇晃的大人物。”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父亲呀,你不会认为我很多事吧?”
  成子英摇头,说道:“那是不会的。我知道你的性格。你是很重感情的。谁家找你当姑爷,那是谁家的福气呀。你跟我相比,都是很有魄力的,很有志气,但我比你多了点冷酷,而你则有点儿女情长了。”
  成刚笑了,说道:“父亲,你说得对,我是太儿女情长了。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可不是好事儿。这样的男人往往干不了什么大事儿的。我记得明朝初年,发生了叔侄大战,为了皇位。那建文皇帝为什么会被燕王打败,丢了皇位呢?虽然原因很多,诸如人才太少,指挥不利,战略失误等等,这当然不错,但以我看,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太有人情味儿了。如果建文帝象他爷爷朱元璋一样凶残的话,十个燕王也没了。可惜呀,他太心软了,太重感情了。还怕什么担杀叔的罪名。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呐。他是不配当皇帝的。不当也好。”
  成子英这些年有空时也喜欢读史书,既为消遣,也为了以史为鉴,吸取教训。对这一段历史,自然很清楚。他点头道:“是的,成刚,你说到点子上了。建文这个人太象个娘们了。如果他有一点硬气的话,那个朱棣一辈子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人在大事上是不能太柔弱的,该出手时就出手。象刘秀吧,他就是一个玩‘柔道’的皇帝,可他在大事上可不柔。处处透着他的雄风和气魄。”
  成刚感慨道:“我真想象父亲一样干大事,不过以我的性格跟能力,也许只能当一个普通人吧。”
  成子英笑了,说道:“成刚呀,不要这么说。人的能力主要是练出来的。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胜过我的。我这个人就是有时候太少感情了,结果一家人对我都有意见。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了。”
  成刚说道:“我已经长大了,也理解了你,对你的意见已经消失了。”
  江叔这时一举杯,说道:“来,先别感慨了。人生有酒须当醉,咱们喝吧。哦,成大哥,你就少喝点。你身体不好。”
  成子英蛮不在乎,也举起了杯,说道:“今天高兴,不能不喝的。”
  三人一碰杯,感情全在酒里了。
  饭后,成子英要送成刚回去。成刚没让,挥挥手,就自己走了。离开饭店,成刚觉得全身热乎乎,这酒喝得不少,可恰到好处。他回想着父亲的话,越发觉得他是一个好男人。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来显,是兰月的号。他一阵欢喜,接通之后,里边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刺耳的笑声。
  正当成刚奇怪之际,里边的男人说话了:“成刚,我总算找到你了。”
  成刚有种不祥之感,说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男人粗声粗气地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你在客车上坏了我的好事儿,又使我的兄弟成了太监,又进了牢房。”
  成刚心一紧,立刻想起了客车那惊险的一幕,问道:“你是那个刀疤脸?”
  那人大高个,一张冷脸,跟死人一样。
  那声音哈哈一笑,透着得意跟狂妄,说道:“不错呀,就是我。我找得你好苦呀。总算老天爷有眼呐,到底让我给找到你了。”
  成刚有点紧张,因为他想到了兰月,就问道:“刀疤脸,你怎么会用兰月的手机呢?”
  刀疤脸哼了一声,说道:“那还用问吗?你自己不会猜吗?”
  成刚就知道不好,兰月很危险了,不是让人给解决了,就是落到他的手里。一想到这一点,成刚感觉自己全身发凉,后背凉风直吹。
  成刚振作精神,问道:“你把她怎么样了?快说。”
  他又急又怕,生怕她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刀疤脸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她现在很好,不过再等一会儿嘛,就不好说了。这关键要看你的态度了。”
  成刚还不死心,说道:“她真的在你的手里吗?我可不信。”
  刀疤脸说道:“你不信是吧,我就让你听听她声音。”
  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女声叫道:“成刚,成刚,你别管我了。你千万别来呀,他手里有枪的。”
  刀疤脸哈哈大笑,说道:“不错,我手里是有枪。怎么样?不敢来了吧?你不来可以,你等着为她收尸吧。这么漂亮的妞杀掉了有点可惜,不如我过过瘾,再杀掉也行。”
  成刚心里冰凉,立刻说道:“刀疤脸,你也是在道上混的人物,可不能不管原则。你不要为难她,有种的你冲我来吧。你有刀朝我刺,你有枪朝我打。咱们男人的事儿,与她无关。”
  刀疤脸听了嗯了两声,说道:“成刚,你这两句话我挺赞成。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才没有把她怎么样。不然的话,至少她已经被强奸一百次了。但我是个讲原则的男人,我不会随便祸害女人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她一点事儿都没有。可是你要是不听话呢,她就完了。我会找一大帮的男人干她,再杀死她。”
  成刚听得毛骨悚然。他长这么大,一直是以坚强与威武自诩,这次他也害怕了。兰月在人家的手里,凶多吉少,他有点投鼠忌器呀。他连忙说道:“咱们有话好商量,你想怎么样,你就说吧,只要你别伤害她。如果你伤害她,你也完了。我这个人也有疯狂的一面。”
  刀疤脸嘿嘿笑两声,说道:“明白人好办事儿。你这么说,这就对了。我这次把这个女的抓住,一不想杀她,二不想干她。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冲你要两个钱花花。你想,我的兄弟进了牢房,我这个当大哥的总不能看着不管吧?我得弄几个钱,想法把我兄弟给抽出来。不然的话,我这个人还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成刚心里稍安,问道:“你想要多少钱?”
  他心说,他一定会狮子大开口的,可也只能认了。
  刀疤脸说道:“我不会多要的。你拿五万块钱来就行。你交钱,我交人。”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你在哪里?我什么时候去?”
  刀疤脸笑了笑,说道:“我先提醒你,你甭想要报警。如果你报警的话,我一定会杀死她的。你可别逼我。我可不是没有杀过人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怎么做。可我总得有个送钱的地点跟时间吧?”
  刀疤脸说道:“你先去拿钱,一个小时之后,我再给你打电话。那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交钱,怎么领人的。我再提醒你,别跟我耍什么花招。我这个人凶起来,可是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的。”
  成刚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定了。我一定将钱给你。你拿了钱就走人,咱们两不相欠。”
  刀疤脸大声道:“少啰嗦,快去弄钱。”
  成刚答应一声,对方就挂断了。一放下电话,成刚就觉得眼前发黑,酒劲儿也全没了。他心说,兰月呀,兰月呀,你的命也够苦的了。你怎么又遇到危险了呢?刚把你可恶的谭校长手里救出来,你又落到可恶的刀疤脸手里了。这不是逼我去玩命吗?的,损失几个钱不要紧,关键得保证人要平安呐。事到如今,再胡思乱想也没有用了,还得想办法救人。
  他也想过报警,但又一想,万一罪犯警觉,那就害了兰月。要是找朋友帮忙呢?朋友中似乎也少有武艺强,本事大的。看来这事儿还得自己去干呢。不但要救出兰月,还要全身而退。
  他先回家取存折。揣好存折,又考虑此事只怕不是给钱就能了结的。万一给了钱,他还不知足,还想杀我呢?我也得做好战斗准备。他是有刀的,但他没有拿,而是把几个小石子揣兜里。他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猛地想起一件事来,就又转回身,打开衣柜,把里边的东西迅速地往外扔,象是里边有珍宝似的。
  最后拿出一件防弹衣来。这件防弹衣已经放这里很久了。这衣服不是成刚的,而是父亲成子英送给他的。当成子英成为大富翁之后,不免有人心生歹意。为了安全起见,他想办法弄来两件防弹衣。又担心有人对付成刚,就送一件给他。成刚不以为然,认为自己身手不错,那东西肯定用不上的,就放在柜子里,差点没放长毛了。今天,他将它取出来了。他心说,有了这玩意,自己就是跟他斗起来,也多了一分安全性。
  穿好防弹衣,拿好东西。他有一种悲壮之感。他也感觉自己此行没有十分把握。那家伙既然敢干,那就是准备充足的。他会是一个人吗?万一他来了一帮人怎么办呢?如果是一帮人,我就惨了。但愿他是孤单一个人。
  离开家,他到银行里提出五万现金,用皮包装好后。他在大街上慢慢走着,心说,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把兰月救出来呀。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受苦。接着又想到自己的女人们,包括兰花,兰雪,玲玲,还有小路。他心说,万一我在搏斗中死掉,我可就见不到她们了。可我却不能打电话告诉她们实话,她们要知道我去见一个对我痛恨又有枪的家伙,一定会担心得要死,搞不好都会冲过来帮忙。那结果一定是越帮越忙。他还想起了父亲,继母以及弟弟。无论是为了谁,他都应该活下去。那是一种责任呐。要是自己死了,父亲一定活不成的。
  他在路上孤独地走着,碰到一个长条椅时,就坐在上边了。他想起了自己看过的影视剧中的绑票。那些歹徒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有些根本就是人渣,即使你满足了他们的要求,最后他们也要撕票。那恐怖而血腥的一幕幕,实在令人闻风丧胆。自己看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多沉重,毕竟那是假的,是编的,可谁想到这可怕的一幕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了。他都有点乱了分寸。
  他坐在椅子,感觉自己原来也是那么脆弱呀。偶尔有警察或者警车从身边经过,他真想拦住他们,告诉他们自己的苦恼。他真想有人来帮自己庆过难关。他又想,如果自己不去会怎么样?不用说,那兰月的下场只怕比死还惨呢。
  他站起来,想给歹徒打电话,又一想,不必。他到时间也会联系自己的。因此,他打消这个念头,而是给兰花打了电话。电话一接通,立刻里边传出兰花欢乐的声音:“刚哥呀,这么快就想我了?我也一样想你。”
  成刚听了感觉格外温暖,他又一次感觉到亲情的可贵。他向把介绍了兰强的出色表现,以及他可能得到的奖励。兰花听了直笑,说道:“这小子终于改好了。我们全家最担心的就是他了。他好好干,我妈才能多活几年。对了,我大姐呢,她的同学会怎么样了?他在咱家住得好不好?可不可让她跟我说几句话?”
  成刚听得心痛,强忍住激动,回答了几个问题,又说道:“兰花呀,她没有在我的身边。”
  兰花问道:“那她去哪里了?你也不跟着她。”
  成刚随口说:“她上街去了,约了她的同学。”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等她回来时,让她往回打个电话。我妈也有点惦记她了。”
  成刚满口答应。又说了几句,才放下电话。成刚心说,兰花呀,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不要怪我呀。为了兰月,我只好拼上一把了。
  大约满一个小时的时候,成刚的电话再次响起来。成刚的心猛地一跳,知道刀疤脸又来话了。
  刀疤脸的难听的声音又从电话里传来:“准备好钱了吗?”
  成刚抑制着心里的激动,说道:“已经照你说的准备好了。我要到哪里交钱领人?”
  刀疤脸冷声问道:“姓成的小子,你没有耍花招吧?你要是耍花招的话,你就给她收尸吧。”
  成刚急问:“兰月呢?她怎么样了?让我听听她的声音。”
  很快,里边传来兰月的激动的声音:“成刚,你不用管我。别为了我,把自己的命搭上。”
  刀疤脸骂道:“臭娘们,别影响我的好事。”
  然后兰月就没有动静了。
  成刚问道:“刀疤脸,你把她怎么了?”
  刀疤脸狞笑道:“我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堵上了嘴。可是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就堵住她下边的嘴。”
  这声音充满了嚣张跟邪气,使成刚心惊肉跳,仿佛看到了兰月受到了污辱。
  成刚叫道:“你可别乱来呀。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的。我可不是说着玩的。”
  刀疤脸哼道:“谁要谁的命还不一定呢。那你过来吧。我就在城外。”
  说着话,就将自己的大概位置说了一下,接着他又说道:“如果你把警察叫来的话,你就可以亲眼看看这个娘们是怎么被我杀死的。她不但要死,还会死得很惨。老子有这么漂亮的娘们陪葬,也算知足了。”
  成刚说道:“好,我现在就是,就我一个人来。我一个面对你们一伙。”
  刀疤脸骂道:“放屁,放你的狗屁。我刀疤脸从来不会以多欺少的。你快点来,一个小时之内你不来,我可就撕票了。”
  说着,他将电话挂了。成刚深吸一口气,心说,只要兰月没有事就好,损失点钱不怕,以后还可以挣回来的。只怕这个刀疤脸不只是要钱那么简单呀。万一他要强奸兰月呢,或者要杀我呢?什么可能发生的坏事都应该想到。
  他找了个的士向城外跑去。城外一座山,并不算高,但分支很多,有点杂乱。由于分支太多,人进山里深处,若不熟悉道路的话,也有可能迷路的。下了车,来到山下,抬眼一看,面前的这一座山树木并不多,更没有什么气势。
  成刚拨通刀疤脸的电话,问他的位置。刀疤脸便指点成刚怎么走。他说话很慢,并且带着怀疑的语气。成刚心说,他一定在高处看着我呢。他能不担心自己带人来吗?
  手机里,刀疤脸哈哈一笑,说道:“很好,很好,你没有带人来。我已经看到你了。对,就这么往前走,到拐弯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成刚说道:“我说话算话,没报警,还带了钱来。”
  刀疤脸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劲儿嘛。你这么干,那个娘们才能活着。走吧,按我说的办。”
  他指挥着成刚走路,又拐了几个弯,成刚才来到一个山坳里。一进到这里,发现这周围的树木长得密密麻麻的,绿色幽深。而偏有一片平地什么都没有,空空的,露出山的本色。他展目一瞧,就看到了人。只见兰月被捆在一棵大树上,绳子一圈圈的向下,从肩膀缠到脚腕,嘴里塞着块布。衣服挺完整,看起来应该没有受到侮辱。
  成刚忘情地叫了一声:“兰月,你没有事吧?”
  他向她走去。兰月摇着头,使着眼色,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的脸上没有多少恐惧,更多的是担忧。成刚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刀疤脸就在暗处呢。
  当成刚距离兰月有五米左右,只听一人叫道:“你给我站住,再往前走,我可要开枪了。”
  随着声音,刀疤脸已经从她背上的树林里蹿了出来。他握着手枪,指着成刚,一脸的野蛮与凶狠。一双眼睛射着凶光,象是要把成刚给活吞了一般。
  成刚站住,晃了晃手中的皮包,说道:“刀疤脸,我把钱带来了,你可以放人了。”
  刀疤脸哼了哼,从上到下打量着成刚,说道:“姓成的小子,谁知道你皮包里边装的是不是钱?就算是钱,够不够呢?你可别蒙我。我可是最恨别人蒙我的。如果你蒙我,我就一枪打死她。”
  说着话,用枪口抵住兰月的额头。兰月的眼里只有担忧,而没有畏惧。这份勇气真令成刚佩服。
  成刚说道:“你不信吗?我怎么会拿兰月的命开玩笑呢?钱就在这里了。我现在就打开给你看。”
  刀疤脸犹豫一下,说道:“慢着。”
  将松口对准了成刚之后才说:“你打开吧。你要是耍花样,我就一枪崩了你。那时候,你死翘翘了,这个娘们就归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娘们呢。”
  说着话,朝兰月扫了一眼。兰月的脸上便露出鄙夷的神情。可见在她的眼里,这家伙就跟一只癞蛤蟆一样。
  成刚拉开拉锁,将那五叠钱捧在手里,说道:“你都看到了吧,一点不差。用不用我一张一张地点给你看?”
  刀疤脸脸色阴沉,喝道:“不必了。你将钱装到皮包里,再把皮包扔过来。”
  成刚将钱装好,拎起皮包,说道:“我把钱给你了,那你得放人呐。”
  刀疤脸说道:“你给我钱,我自然放人了。我说话可是算数的。”
  成刚脸上狐疑,说道:“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了钱,再杀她呢?”
  刀疤脸叫道:“姓成的小子,你少废话。快把钱扔过来,不然的话,我先一枪打死你。你现在没得选择。现在我是大爷,你是孙子。孙子就得听大爷的。”
  成刚看了看被捆的兰月,兰月还在摇头。成刚明白她的好意,但他不能一个人跑,他要将她给救出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成刚说道:“好吧,我可以把钱给你,你不可失信于人呢。”
  说着话,就将皮包扔到刀疤脸的脚下。
  刀疤脸见钱已经到手,露出了满意地笑,说道:“姓成的小子,你挺会做人的。你把钱给我了,我把这娘们给放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成刚盯着他手里的枪,说道:“就是这个理。好了,你可以放人了。”
  刀疤脸瞅瞅身后的兰月,得意的狂笑,说道:“小子,没有你的事儿了,你可以上路了。你上路之后,我自然会放了她的。”
  说着话,他的脸上露出了杀气,令人胆寒。
  成刚一惊,问道:“你想怎么样?你不是已经拿到钱了吗?”
  刀疤脸咧嘴一笑,用枪点着他,说道:“本来,我是不想杀你的。可是我不得不杀你。”
  一听这话,兰月就发出唔唔声,脸上充满了恐惧。
  成刚脸色微变,说道:“你什么意思?”
  刀疤脸冷冷地说:“你坏了我上次的好事儿,我挺恨你的,不过不至于非得杀你。可是你把我兄弟给变成了太监,以后他再也不能干女人了。他托人捎话给我,让我一定要杀死你。你明白了吧?这次,我把这娘们抓来,就是要引你出来,将你干掉。要钱倒是次要的了。你明白了吧?”
  成刚心都有点颤了,但还是冷静地说:“咱们之间就不能再谈谈吗?”
  刀疤脸坚决地说:“不能,你非死不可。我不能对不起兄弟。他说的话,我一定会照办的。”
  成刚说道:“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十万,一百万。你不要钱,也可以,我可以找人将你的兄弟给弄出来的,让他下半辈子过好日子,再也不用去想法子弄钱了。”
  他用着‘孙子兵法’上的法子。
  刀疤脸再次大声道:“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听我兄弟的。义气第一。你就受死吧。”
  说着话,怦地一声,枪响了,只见成刚叫了一声,捂着胸口倒了下去。兰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刀疤脸吹了吹枪口,笑道:“小子,我打人向来就是一枪,一枪致命,从不让人多受苦。我可是神枪手。打得总是那个位置。你就安心地去吧。我从来都是说话算数的。我现在就放人了。”
  说着话,他拎起装钱的皮包,转身朝兰月走去。到跟前时,掏出一把刀,对着痛苦得身子直颤的兰月说:“小美人,我现在就放了你。”
  他把她嘴里的布拔掉。
  兰月的嘴一得到自由,就骂道:“你这个人渣,禽兽。我一定要杀死你。”
  她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刀疤脸哈哈一笑,望着愤怒的兰月,说道:“你发怒的样子也挺好看。嗯,不玩玩你有点可惜了。得了,我玩完再放你吧。”
  说着话,他的嘴凑上来了。兰月一边扭着头,一边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这样的人渣,就是有老婆,也得当王八。”
  悲愤之下,她已经忘了自己还是老师了。
  刀疤脸听了脸色一变,因为这话刺到了她的痛处。因为他老婆给他戴过绿帽子,还不止一顶帽子呢。他大骂道:“臭娘们,我要你的命。”
  他的对准了兰月。没等他扣动板机呢,只觉得后脑一痛,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他慢慢转过头子,只见成刚带着胜利的笑容向他走来。他没等多想呢,就再也挺不住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兰月被这一幕惊呆了,然后她笑了,笑得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兰月惊奇地看到成刚跑来,在经过刀疤脸的身体时,将他的枪揣到自己兜,还踢了一脚,又把刀踢飞。然后走到兰月跟前,解开绳子,使她恢复自由。兰月一下子坐到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象是刚从鬼门关回来似的。
  成刚蹲下身,问道:“兰月,你没有事吧?”
  兰月象一个受伤的小女孩一样,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不放,哭个不止。成刚轻抚着她的背,说道:“没有事儿了,都过去了。回家睡一觉,什么事儿都忘了。”
  兰月问道:“成刚,你怎么没有死呢?他的枪明明打中你了。我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应该不会打错部位的。”
  成刚哈哈一笑,瞅了瞅倒在地上的刀疤脸,说道:“这家伙的枪法是挺准,我差点就死了。幸好我有准备。我穿了防弹衣了。他打了一枪,我就装死。我看呐,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点的。也怪他太粗心了,打中我也没有看看流没流血。”
  兰月欢喜地说道:“幸好你活着,不然的话,我也活不成了。那这个人渣是你打倒的了?怎么打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成刚解释道:“刚才他纠缠你的时候,我趁机打出一颗石子,把他给打晕了。”
  兰月睁大美目,说道:“成刚,想不到你还会这种暗器的功夫。我对你越来越不了解了。”
  成刚笑道:“你不了解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兰月转头一看刀疤脸,问道:“成刚,那家伙怎么处理?”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送他到他该去的地方了。”
  说着话,他轻轻推开兰月,站起来,拿起绑兰月的绳子,向刀疤脸走去。兰月说道:“你当心点,当心他醒过来。”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被我打中的人,不会那么快醒的。”
  兰月又说道:“我的手机还在他身上。”
  成刚嗯了一声,走过去将手机找出来,扔给兰月,再用绳子将刀疤脸捆起来,那种捆法就象乡下捆猪一般,四肢反向上举,系于一处。若有一根棒子穿过,就可以抬走了。
  兰月来到近前,瞅了瞅讨厌的家伙,忍不住也踢了两脚,骂道:“这个禽兽,差点侮辱了我。若不是为了这笔钱,和想要对付你,我今天就毁了。”
  成刚搂住她的腰,说道:“兰月呀,别再想那么多了,恶梦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变好的。有我在你的身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兰月靠在成刚的怀里,说道:“我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最喜欢我的男人就是你呀。我以后不会再远离你了。我想好了,这辈子就跟在你的身边了。”
  成刚听了大喜,将她搂得更紧,说道:“兰月呀,你知道这话让我多么兴奋吗?兴奋得几乎要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兰月柔声说:“我也一样的兴奋,一样的快乐。我以前对你不太温暖,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把你看成我的妹夫了。我以后要把你看成我的心上人。”
  成刚两眼直放光,说道:“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兰月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呐。这次你本不该来的。我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来。你不应该为我冒险。如果你出了事儿,兰花可怎么办呢?你父亲该怎么办呢?如果我活着,我又该怎么向他们交待呀?你不该来的。可是你偏偏来了。这份情意是无价的。这辈子我不会再跟别人好了。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情愿独身了。除了你,我不会再看上别人了。”
  这一番说得非常动情,非常真诚,成刚乐得在兰月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兰月,你真好。为了你,我就算死掉又能怎么样呢?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而死,死得其所,我没有怨言。”
  兰月捂住他的嘴,说道:“不,不要再提死,咱们的人生还长着呢。咱们都要勇敢地活下去,还要比别人活得都好。”
  成刚重重地点头,说:“好的,我答应你,再活五十年。”
  兰月扎在成刚的怀里,久久地不放,象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口一般。这也难怪她,今天的经历太吓人了。她一个柔弱的姑娘如何承受得了呢?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如果成刚真是个无情人,不来救她,她的下场很难想像。就算是能活下来,只怕一顿凌辱是避免不了的了。
  成刚知道这个地方不适合亲热跟抒情,就说道:“兰月,咱们先把他处理了,再回家吧。”
  兰月没有意见。成刚就打电话报警。过了有一个小时吧,一辆警车赶到了。成刚跟兰月还有那个昏迷的刀疤脸,都被送到公安局了。
  到了那里,成刚与兰月就把所知的情况说了一遍。在讲述的过程中,刀疤脸醒了。他想摸自己的脑袋,却无法做到。因为他戴着手拷呢。他对自己的?供认不讳。
  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成刚与兰月才出来,带着那五万元出来的,枪得上交。兰月长出一口气,说道:“我都要疯了。今天这事儿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真恨自己太蠢,太笨。如果我不给他开门的话,就没有这事儿了。”
  成刚一笑,说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呀。你哪里知道人心有多么险恶。”他从兰月在公安局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成刚走了不久,刀疤脸就敲响了成刚家门。他自称是物业派来的修理工,是来检查各家的暖气的。兰月从猫眼中看到背着工具兜子,又手拿管钳子,倒也没起多大的疑心,就将门打开了。后果可想而知,她被帮架了,被扛到楼下等着的一辆汽车里。那是刀疤脸找来的。司机以前跟她在一个号里呆过。后边的事,成刚就全知道了。
  兰月带着歉意说:“成刚,我给你添麻烦了,差点要了你的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羞愧了。”
  成刚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呀,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最好将它忘记了。”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好了,我不说了。咱们回家吧。”
  成刚同意了。
  这时候早已经天黑了。路灯亮起,大街通明。他们坐车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坐,久久无语。他们都感觉有点累。这次的经历太特殊了,印象太深刻了。成刚有生以来,从没有被枪击过。兰月也是初次被绑架。她通过这件事儿,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个弱者。
  成刚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这次的事儿,有一点我想问你。”
  兰月的美目盯着他,说道:“有话你就问好了。”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疲惫。
  成刚说道:“你在电话里让我不要去,让我别管你。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自己就一点了不怕吗?”
  兰月回答道:“我自然很怕,怕得要命。可是我不愿意你为我冒险。我怕你遇险。如果你遇险的话,我心里会非常难过的。我自己死了没什么,别把你再拖累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好好对侍兰花。”
  说着话,她的美目中又闪着泪光,令人心酸,惹人怜爱。
  成刚听了感动,说道:“真想不到你会对我这么有情,在暴力面前又这么坚强。你真是一个让人欢喜让我疯的好姑娘。我多想光明正大地娶你呀。”
  兰月淡淡一笑,说:“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么一个人,已经足够了。我没有那么高的要求的。”
  说着话,她的头一歪,又倒在成刚的怀里。成刚再度闻到了一阵香气,丝丝缕缕的,让人飘飘然的姑娘的香气。他多想将她按倒,象对待兰花,兰雪那样对她。
  成刚问道:“兰月呀,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如果是的话,就不要否认呐。”
  兰月幽幽地说:“是的,我已经爱上你了,爱得那么突然,那么冲动。我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去爱别人。而相爱的感觉跟我的初恋已经有了不同。那时候自己好傻,好天真,好浪漫,一点不务实。现在爱得很理智,很清醒,也很踏实。我以前是逃避感情的,现在是没有必要再逃避了。逃也不是法子。当你为了我而奋不顾身地去救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你可以为了我不要命,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呢?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的。”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说起来是我不好。我明明是有老婆的,还对你胡思乱想。实在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听说你被绑架了,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我是不能让你受苦的。如果救不出来的话,我宁愿死在歹徒的枪下。”
  兰月嗔道:“你可真傻。万一你真的为我把命搭上,那可怎么好呢?你是一个有着光明前途的大好青年,如果为了我而丢了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骂我呢。可这份真情感天动地。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也同样可以为了你而付出一切的。你相信我。”
  她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激动,这么话多过。这使成刚对她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成刚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说道:“兰月,你感觉到了吧,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吧?我这颗心里有一个位置就是给你留的。这个位置是谁也取代不了的。本来我对你已经灰心了,可是现在我又为了你而燃烧起来了。烧得那么急,烧那么猛,我想我的爱若是不得到回音的话,我会被烧成灰的。”
  兰月开心地笑了,笑得那么甜,那么灿烂,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孤独的,你不是单相思,我心里也有你的。”
  说着话,她把他成刚的手放在自己的隆起的胸脯上。成刚除了感觉那里的心跳之外,更感觉那里好高,好软,好令人心猿意马,不能自持。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只好狠着心将手移开了。他心说,我可是经不住勾引的男人,还是规矩点吧。
  二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儿,也看到了对方的情意。
  当成刚感觉肚子叫的时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着,光顾着抒情与绑架的事儿了。他首先站起来,说道:“兰月呀,该吃饭了。我去做。”
  兰月也站了起来,说道:“还是我来吧。”
  这次成刚比较坚决,说道:“还是我来。你今天受到的惊吓可不小呀。你静下心来坐一坐,让我来练练手艺。只是我做的东西只能吃,不能当艺术来欣赏。”
  兰月一笑,说道:“那我可有口福了。”
  成刚看了看她的微笑的俏脸,以及优美的身段,心里一阵阵的温暖,惦记已久的美女终于向自己敞开了怀抱。这个时候,如果想拉她上床的话,估计她不会反抗吧。
  他怀着愉快而窃喜的心情去做饭了。


第五章 春风得意
  二人坐下吃饭,四目相对,都觉得心中很温暖。经过一次绑架,他们的心突然贴近了。成刚回想危险的情景,一点也不悔。他也知道,要想得到一个美女的芳心,不付出代价是不成的。
  兰月吃着成刚炒的菜,说道:“你做的东西还是可以的,怎么那么谦虚呢?”
  成刚望着她的微笑的脸,多情的眼神,心里美美的,说道:“跟你相比,我就差得太远了。”
  兰月说道:“只要你肯学,还怕做不好菜吗?”
  成刚一边嚼着饭,一边说:“我在这方面的天分不行,只怕这辈子就是骑马追你,也是追不上的。”
  兰月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你骑摩托不就追上了吗?”
  成刚听罢笑了。
  饭后,兰月回屋去换衣服,成刚也洗了把脸。他洗了好一会儿,从来没有这么细致过,好象这一洗能把所有的不愉快的记忆都洗掉似的。他一次次地想起那个乌黑的枪口对着自己,死亡是那么近。若非自己准备充足,穿了防弹衣,任你武功再高,小命也丢了。
  洗完脸,他换了身睡衣,穿着这种衣服觉得好轻松。他又去泡了一壶茶,小口地喝起来,等着兰月出来。兰月这时已经去洗脸了。成刚可以听到那里不时传来的水声,跟搓洗声。他可以想像兰月与水交流的样子。
  好一会儿,兰月出来了,令成刚眼前一亮。她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裙子,下摆超过双膝。这裙子使成刚感觉亲切。这正是他跟兰花回乡时,给兰月买的那一条,是一种半透明的,沙料的。穿在身上,可以看出里边的内衣来。可惜的是,兰月里边又加了一层衬裙,使好色的眼光受到阻拦。但在审美上,成刚并没有失望。这条长裙尽显兰月的美好身材,真是该胖的地方,该瘦的地方瘦,美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她的胸脯,比别的少女都高。高归高,但跟整体搭配得非常协调。再配上她柔美、明丽的面孔,再加上文静、高雅,又略带清冷的气质,真是使人拍案叫绝,留连忘返。那美的力量同样可以叫人失态,叫人为之发狂。成刚眼睛都看直了。他已经想不出用什么词,或者什么花来形容兰月了。毫无疑问,就美貌与气质而言,她是成刚交往的女性中最棒的一个。
  兰月姗姗而来,优雅地迈着步子,冲成刚一笑,掠了一下短发,就坐在成刚的身边。这次她没有象往常那样,隔着沙发上的最大的距离。这次她挨着他,成刚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搂她在怀中的。很显然,她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他的三类接触了。她再也不怕了。
  兰月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儿,心里很满意,就娇嗔道:“想什么呢?茶都要凉了。”
  成刚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微笑道:“你穿上这一身,真好看呐。要是里边不加衬裙的话,一定更叫人销魂。”
  兰月扫了他一眼,哼道:“想占我的便宜,我可不答应。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不会那么傻的。我可是知道的,男人们只要占了你的便宜,以后再也不会拿你当回事了。有多少现成的例子都证明了这一点。”
  成刚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道:“兰月呀,喜新厌旧,这是人们的通病,并不是男人们才有的。不过我比较重感情。我就不会占了你的便宜,然后不理你。我会更加疼你,更加爱你的。”
  兰月直视他几秒,说道:“我相信你的话。如果咱们相遇早一点,那该多好哇。”
  说着一声叹息。那声叹息虽然轻,虽然短,成刚却能感觉其中的含意那么重,那么悠长。他可以理解兰月的心情。无非是说由于想见太晚,没有结成夫妻的可能性。兰花是她的妹妹,她总不能去抢妹妹的男人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辈子是无法名正言顺地当他的妻子了。
  成刚安慰道:“兰月呀,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天下事儿,未可知。只要我们现在在一起,心心相印,觉得快乐,不就可以了吗?就是咱们真结成夫妻了,谁又能保证没有矛盾呢?相爱是一回事儿,相处又是一回事儿。”
  兰月想了想,说道:“也许你说得对,我在书上看到过一件事,对我的震动很大。说的是一对男女,十八岁时相识,相爱,由于时代原因,他们被迫分开了。二十年后,他们见面了。他们为了爱情,二十年里,谁都没有再找对象,固执着坚守着那份感情。他们激动得抱头直哭,感天动地。之后就是结婚,生孩子,过日子。许多矛盾产生了,他们辨论,吵架,甚至动手。等到了晚年时,当年的感情一点都没有了,男的竟然诅咒女的快点死。你说说,这让不让人痛心?”
  成刚点头道:“是呀,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现实,并不是小说,并不是艺术。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完美呢?这很正常。”
  兰月又说道:“我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一直不能忘记。我就想,他们二人那么坚决那么真挚的爱情,等进入婚姻时,怎么这爱情一点也经受不住考验呢?我又想,如果那二人二十年后见面时,双方若已经儿女成群了,却依然心里有对方,那么这岂不是很感人?或者双方见面时,都没有成家。等他们一成家时,就突然发生意外死掉。这也可以感天动地,至少可以善始善终了。这二人的结局,真叫人痛心。”
  成刚见兰月一脸的激动与认真,便拉着她的手,说道:“兰月呀,你虽然是一个老师,但毕竟经历得少一些。如果再过十年的话,你现在不理解的事儿就一定能理解了。打个比方吧,咱们说张生与崔莺莺。在西厢记里,他们历经挫折,磨难,终于结合了,故事到此为止。如果往后写的话,谁能保证他们之间没有矛盾,谁能保证他们不会闹得象那对男女一样呢?再比如近代的那位大诗人跟他心中的林美人。他们由于没有结合,大家才议论纷纷,念念不忘,感兴趣的人很多。如果他们二人真的成了夫妻,能不能善始善终还不好说呢,备不住也会跟那对男女一样,不离婚,也是打着过。”
  兰月皱着眉头,脸上作思考状,说道:“这是为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
  成刚笑着亲亲她的手,她的手长得不错,十指纤纤,犹如春葱。之后他说,“兰月呀,我不是说过了吗?相爱是一回事儿,相处又是一回事呀。相爱容易相处难。相爱是浪漫主义,在云彩上飞。相处是现实主义,是过日子,是涉及到锅碗瓢盆的,柴米油盐的。如果经济条件好还行,若是贫穷,吃饭都成问题,谁还有心思风花雪月呢?早为了吃饭问题愁眉苦脸了。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浪漫,还有时间浪漫呢?”
  兰月一眯美目,说道:“看来找对象的时候要找个有钱的才行。”
  成刚点头道:“自然是找一个条件好一点的好些了,至少不用为钱而发愁,不用为吃饭而着急。”
  兰月不无醋意地说:“兰花找你算是找对了,再不用钱而发愁了。她来城里打工,也吃了不少苦头,受过不少气,总算老天有眼,让她嫁给了你。她这后半辈子可以无忧了。我就没有她那么好的福气了。”
  说到这儿,慨叹一声,低下丫头。她的脸上明显的出现了羡慕与惋惜,还有不满。
  成刚一搂她的肩膀,说道:“你的福气也要来了。你不也碰到我了吗?我也会给你带去快乐,带去好运的。我给兰花的好处,也会给你的。”
  兰月低声说:“可我这辈子是没法当你的妻子了。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难道你希望兰花跟我离婚吗?”
  兰月使劲摇头,美目都有点红了,说道:“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不要伤害她。她是我亲妹妹,我不能那么无情。这个妻子的位置,还是给她吧。我嘛,不敢奢望了。”
  成刚将她搂紧了,说道:“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你虽然不能当我的妻子,但你可以当我的情人的。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给你。”
  兰月抬起头,望着他说:“这个不好吧?对我不公平呀。我好歹也是一个女人,没有名分地跟着你,我多么痛苦,多么没有面子。还有呀,我跟了你,要是让兰花知道,她又多么伤心呢?这事可不好办。”
  成刚微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你没听古人说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兰月咬了咬牙,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只知道,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经常都能看到你。”
  成刚说道:“我也一样。我一看到你,就感觉生命都升值了,生活也充满了阳光。”
  兰月靠在成刚的怀里,反复地说:“爱情,婚姻,婚姻,爱情……”
  她脸上带着忧郁,象是有点痴了。旧的烦恼刚一结束,新的烦恼又来占领她了。
  成刚跟她谈了好久,本来是有占有她的意思,可是经过一番交流,那股占有欲淡一些了。他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拉她起来,说道:“兰月呀,不早了,去睡觉吧。”
  兰月一点头,说了声:“晚安。”
  就迈着沉重的步子向自己的屋走去。
  成刚往床上一倒,被枪指着的一幕挥之不去。如果刀疤脸的那一枪打自己的头的话,自己肯定见阎王了。太险了,幸好老天保佑,自己又很细心。若不是想起防弹背心,那我成刚的人生就结束了。即使那时候被许多人怀念着,也没有用了。因为自己已经没福享受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脱衣睡觉,只是白天经历了那么重要的事儿,一时间又睡不着了。他真想知道兰月此时怎么样,是已经睡了,还是跟自己一样辗转难眠呢?想来想去,还是不去的好。他在黑暗中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没有睡意。他心说,如果躺在兰月身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他坐起来,掀开窗帘往外瞅。南边的楼房没几家亮灯的,想必这时候多数人都已经入睡了。而那几个亮灯的窗子也都挡着窗帘,不知道里边是怎么样的一个天地。也许某一个窗子里,就有一对男女狂欢呢。他真希望自己能长出一双透视眼来,穿过窗帘,看清里边的美景。
  一会儿,他又尿急,去了卫生间解决。出来之后,他在小屋的门前站立。望着黑乎乎的里边,不由地心跳加快。他虽然明知道兰月已经睡了,并不知道自己就在外边,可是他就是有点紧张,仿佛她那一双冷漠的眼睛正叮着自己呢。
  他站了几分钟,就返回大屋了。刚走到床前,只听啊地一声大叫,接着就是几声‘成刚,成刚’,正是兰月的声音。声音里透着惊讶与恐惧。成刚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便跑了过去。一推门门就开了。他急忙打开灯,说道:“兰月,你怎么了?”
  灯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见兰月坐在床上,一头的冷汗,被子盖到腰上。她上身穿着白色的线衣,看不到里边的风光。成刚走过去坐在床边。兰月大口喘着气,说道:“成刚,我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
  说着话,伸手一拉成刚。成刚见她样子可怜,就势上了床,进了被窝,跟她并肩坐着。
  成刚问道:“是什么恶梦?讲给我听听。”
  她身上飘来的香气一丝丝进入鼻孔,令人心里痒痒。
  兰月望着成刚,说道:“我梦见你出事了。那个刀疤脸逃了出来,用枪打你,打得你脑袋开花,流了好多的血。我吓坏了,扑到你身上,没命地叫,叫呀。没有人理我。”
  成刚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兰月呀,别怕,别怕。那只是做梦。那个刀疤脸已经被抓起来了。他短期之内是出不来的。做梦算不数。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兰月盯着成刚,伸手摸摸他的头,说道:“果然没事儿。那个梦太血腥了,跟真事一样。”
  成刚瞅瞅她粉红的脸蛋,以及突出的胸脯,心里有股热流在旋转。他真想干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万一兰月不同意的话,自己是多么没有面子呀。不能打无把握之仗。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兰月,既然没有事了,我回去了。你接着睡吧。”
  兰月拉住成刚的手不放,说道:“成刚,我还是有点怕。你陪陪我吧?”
  她的美目瞅着他,那么明亮,又那么柔美,还带着几分羞涩跟喜悦,慌张。看得出来,她是愿意跟他在一块儿的。
  有了这话,成刚当然不会走了。他巴不得留下来呢。跟一个美女在一个床上,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吧。他微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着你吧。你想怎样就怎样。”
  兰月低下头,小声道:“你陪我说说话就行。”
  成刚说道:“没问题呀。不过咱们得躺下。我去找一个枕头去。”
  说着话,回自己屋拿来一个枕头,摆在兰月的枕头旁边。然后他跟兰月一齐躺了下来,身上还盖着被子。
  兰月是头一回跟男人如此接近,芳心狂跳。成刚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二人躺着,身子挨着,闻着兰月的香味儿,成刚真想好好地研究一下她的肉体。可是还有点放不开。
  兰月侧过身,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成刚也面对她侧卧,说道:“我在想你呢。什么时候当我的情人呢?”
  兰月眉头一皱眉,说:“还没有想好呢,不如咱们来一个精神恋爱吧。那样的交流是一种超常的境界。这样既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兰花,也不会伤害我。”
  成刚听了不满,心说,只是精神恋爱,不发生肉体接触,那算什么情人呢?多么单调跟无聊呀?那种傻事我才不干呢。他说道:“不,兰月,精神恋爱不算夫妻,只能有了肉体关系才算数的。”
  兰月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反对的。我对你还是有一点了解的。我知道你喜欢我,爱我,肉体原因占了很大的部分。”
  成刚心里承认她的正确,嘴上确说:“我又不是圣人,当然会有肉体需要了。而且你也说过,这辈子已经不打算跟别人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进行肉体联系呢?如果不接触,那你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吗?那样的话,我也对不住你吧?我喜欢你,自然也喜欢你的肉体了。可是我喜欢你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有文化,有气质,有魅力。仅仅是有美貌,我是不会爱上你的。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
  接下来,二人就沉默了,兰月过一会儿才说:“你给我讲讲故事,或者笑话听也行。我有点睡不着了。”
  成刚说道:“好的,只要你爱听,我就讲吧。”
  在她的香气的吸引下,成刚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肉体在自己怀里,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兴奋。他兴奋得血流加快,连那男人的象征也起了变化。二人肉体贴在一块儿,成刚身上只穿着背心裤衩,兰月自然能感觉到那里的变化。那硬起来的玩意,触在兰月的下体上,使兰月觉得新鲜又羞怯。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可她并没有躲。她知道那一天早晚会到来的。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默默地感受着那东西给她带来的新感觉。
  成刚说道:“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故事,就给你讲一点笑话听吧,笑不笑是你的事了。”
  兰月柔声说:“你讲了,我就爱听。”
  她对他的态度再也没有冷淡了,使成刚心中涌起骄傲之感。
  成刚开始讲笑话:“一个醋劲很大的妻子每天对晚归的丈夫要作彻底的搜身,如果发现丈夫身上有一根头发,便大哭大闹个没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一无所获,却也大哭大闹起来。丈夫不解,便问原因。于是她怒斥丈夫说,‘现在你竟然连尼姑也要了。”
  兰月听了扑哧一笑,说道:“这个当妻子的真够厉害的,想像力真丰富,能想到尼姑身上。男人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这辈子是别想舒服地过日子了。”
  成刚轻抚着她的背,说道:“好玩吧?要不要再听?”
  虽隔着线衣,也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摸起来挺好。
  兰月说道:“再讲,我想听。”
  成刚又说道:“一个小孩子,已经六岁了,还常让母亲抱着。他父亲就说,’你的年纪已经大了,还要娘抱,多难为情呀。‘儿子回答道,’那么爹的年纪比我大得多,为何夜里还要娘抱着呢。”
  兰月又笑了,说道:“这孩子真够机灵的。谁家要是有这样的孩子,许多事儿都要避一下的。挺好玩的,再讲。”
  成刚想了想,又讲:“一个小镇的商人,在一座大城市里参观展览,乘机和几个朋友看了一场脱衣舞。第二天,他不得不到一个眼科医生那里去求治。他告诉医生,‘当我昨晚看完表演后,我的眼睛又红又肿起来了。’眼科医生问过情况劝告他,‘当你再看表演时,设法眨几次眼睛,就不会这样了。”
  兰月忍不住吃吃笑,说道:“这个男的真色呀。看表演看得忘了眨眼。成刚,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成刚摇头道:“我自然不是了。那种场合,我很少去的。”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也看过的。”
  成刚解释道:“有时候朋友盛情,不去会伤人家心的。只好去了。去是去,没有干过过格的事儿。”
  说着话,成刚的手滑到兰月的屁股上。那里很丰隆,又很有弹性。抚摸时,凭手感就知道那里够档次的。
  兰月打一下他的手,说道:“那种地方以后别去。我喜欢的男人不该去的。”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好,只要你讨厌的事儿,我都不会去做的。”
  兰月闻着男人的气息,心里乱乱的,但是没有害怕,她说道:“成刚呀,再讲一个吧。听你讲笑话,心情真好。”
  成刚笑道:“你喜欢听,我就讲下去,讲到天亮都行。”
  兰月说:“不要,我怕累坏了你。”
  成刚的手又来到她的屁股上,轻柔地抚摸着,嘴里讲起来:“有一个媳妇勤快,能干。有一天,她正在为公公修面,忽而她丰润的乳房碰到了公公的嘴唇,公公忍不住隔衣去含着媳妇的奶头,碰巧,这情景被儿子看到了,儿子异常生气,责备说,’真不象话,你怎么可以含她的奶头呢?公公听了,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你说什么?你不也含了我妻子的奶头,达五年之久。’”兰月听了脸都红了,笑骂道:“这个公公真不老不正经,明明自己下流,还挺会狡辩的。估计儿子听了,也会被气乐的。”
  成刚说道:“这老头当然很可恶,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呀。”
  兰月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想睡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咱们一起睡好了。我抱着你,你抱着我。”
  兰月害羞地躲着他的目光。成刚不客气地搂住她,催促道:“来呀,兰月,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怕什么呀?快点。搂住我。”
  在成刚的鼓励下,兰月鼓足勇气去搂男人了。二人搂在一起,双方的心里都非常甜蜜。成刚心说,跟她这个样子,我怎么能睡着呢?除非我有毛病。这个时候,是到了该‘战斗’的时候了。再不要后退了,要勇敢地冲锋。
  过了片刻,成刚望着合眼的兰月,问道:“你睡了吗?”
  兰月睁开眼,说道:“没有,睡不着。”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与羞涩。
  成刚笑呵呵地说:“既然你睡不着,咱们不如不睡了,做点什么吧?”
  兰月眨着美目,问道:“做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咱们有好多事都可以做呀,比如,练练拥抱,练练接吻,或者再练练更大一点的动作……”
  兰月摇头道:“不好,不好,我不想被你占便宜。”
  成刚笑道:“可我想让你占便宜呀。”
  说着话,突然伸嘴就亲。由于猝不及防,被亲个正着。兰月只发出唔唔声,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就不再反抗了。
  成刚大为激动,将她搂得紧紧的,一张嘴在她的唇上亲着,舔着,偶尔还轻咬着,技术非常老练。兰月先是发呆,很快就在成刚的引导下变得热情一些了。她也知道张开嘴,‘引狼入室’了。成刚的舌头进去后,跟香舌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缠绵与热烈。那热劲儿简直可以把铁给熔化了。
  与此同时,成刚的手也在活动了。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大面积地抚摸着,在屁股上捏弄着,给兰月添了新的刺激。由于这个姿势不太舒服。成刚就将被子一蹬,使二人的身子完全露出来。再一翻身,已经趴在了兰月的身上。
  兰月这时候好象是矜持又占了上风,使劲儿将成刚的嘴推开,成刚一愣,说道:“兰月,你难道不愿意吗?”
  兰月飞霞扑面,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把我弄得都要喘不出气来。我快要闷死了。”
  听了这话,成刚才放心,微笑道:“你是新手,习惯了就好了。”
  说着话,又低下头亲她的脸。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很柔软,很有弹性,让人感觉不出有多少骨头。不象有些女人,瘦得跟一根木头似的,趴上去硌得人生疼。兰月可不是那种人,她可是有肉的。
  成刚的嘴在她的脸蛋上蜻蜓点水般地亲着,两只手伸到她的胸上,使劲揉搓着,跟和面似的。这两路进攻,使得兰月受到很大的挑逗,体温上升,一股热流也从小腹慢慢升起,随即传遍全身。她的眼睛越发的水灵了。她的脸象发烧。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象在急剧地奔跑。
  当成刚的手伸向她的胯间,轻轻点击时,兰月发出了啊啊声,娇躯震颤。那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刺激的部位。被碰到那里,哪个女性能忍受得了呢?
  兰月喘息着说:“成刚,别碰那里呀,我好象流水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月呀,碰那里才舒服嘛。既然你不想碰,那暂时就不碰了。”
  说着话,两只手又回到胸脯上工作。在那个高耸处肆无忌惮地抓着,按着,推着,旋转着,细细地品味着那里的好处。由于在用力上,角度上把握得非常恰当,没几下子,兰月就叫了起来:“你揉得我好痒呀,痒得厉害,别再揉了。放过我吧。”
  成刚一边卖力地揉着,一边笑道:“象你这么好的姑娘,我会放过吗?兰月呀,别再后退了。用你愉快的心情,享受人生吧。”
  说着话,抓住她的线衣的下摆,往上一卷,再一推。线衣就到了兰月的脖子地带。兰月还算配合,双臂上举,成刚将就她的线衣给除掉了。线衣一去,露出了里边洁白的胸罩。胸罩不小,但遮不住发达的胸部。从胸罩的上边,露出了一小部分肉球。那么白,那么嫩。两个肉球夹出了一个深沟,令人想入非非。
  成刚看得眼睛发直,赞叹道:“兰月呀,你的奶子真不小呀。我真是好福气呀。”
  兰月羞得双手一捂春光外泄之处,说道:“你一个大男人,不可以看的。”
  成刚嘿嘿笑着,两眼放光,说道:“我不但要看,我还要吃呢。”
  这话羞得兰月合上美目,而神情却无比的美好,象一个新娘。
  成刚的目光往下看,细细的腰肢,圆圆的小腹,下面就是线裤了。那两条穿着线裤的大腿看起来也是那么笔直的,圆润的。成刚伸手在她的腰上,小腹上一顿摸,然后伸手拉下她的线裤。
  兰月哼道:“成刚,你不要这样呀。我还不是你的老婆呢。”
  成刚笑道:“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行了。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老婆。”
  说着话,已经拉到膝盖处。那同样洁白的裤衩与泛着柔和光辉的大腿更叫成刚心醉。他闻到了一股香味儿。那一定是她的体香及私处的气息。
  兰月一抬腿,成刚就将线裤也给去掉了。这回,兰月的身上,只剩下白色内衣了。兰月坐起来,紧并着腿,说道:“成刚呀,就到此为止吧,别再继续了。我怕再继续下去,我以后会后悔的。”
  她抱着肩膀,一副受委屈的样儿。那俏丽的脸蛋跟高雅的气质,以及眼色眉梢的一些春意,格外令人心动。
  成刚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已经全身着火了,让他打退堂鼓,谈何容易呢?他说:“兰月呀,如果我停止的话,我一定会痛恨自己的,更会悔恨一辈子。”
  说着话,又扑到兰月的身上了。
  这次,他开始往下进行了。他伸手打开她背后的挂钩,手一挥,那胸罩不见了。两只大奶子展现在眼前。成刚惊呼一声,真的好大呀。无论是小路,还是兰花,兰雪,玲玲,都不如她的奶子大。不但大,还很圆,上边的两颗奶头粉红色,也是大大的,说不出的诱人。成刚是识货的,一看就知道是原装,只有处女才会拥有。
  兰月害羞,双手挡在胸前,说道:“不准看。我的胸脯没给哪个男人看过呢。”
  成刚问道:“那你学校时代的那个对象呢?”
  他的心里有点酸。
  兰月说道:“他还没等看到就死了。”
  成刚大为得意,说道:“兰月,你真够意思呀,把第一次留给我了。我爱死你了。”
  兰月瞪着他,说道:“成刚呀,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好可怕,象一只大灰狼。”
  成刚一笑,说道:“难道你会认为男人在这个时候斯文得象个书呆子吗?真是笑话。”
  兰月说道:“反正不是你这个样子。”
  成刚说:“你把眼睛闭上,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说着话,趴上去,推开兰月的手,直接到奶子上去玩弄。他一手抓一个,尽情地抓弄着,划着圈,还在两粒樱桃上捏弄着。兰月的奶子是敏感的,直接的触摸跟刚才不同。她的奶子很快就硬了。
  成刚还没有玩够,还将奶头含在嘴里,轮流吮吸着,比淘气的孩子还过分。兰月一个规矩的姑娘,从来没叫人如此玩弄过,哪受得了呢?她不由地大喘着,呻吟着,哼叫着,全无平时的冷静跟理智。
  她嘴里乱说道:“成刚,别再玩了,别再欺侮我了。我快要被你给折磨疯了。”
  一边叫着,一边四肢乱扭着。
  成刚吐出一个奶头,见那奶头沾着口水,已经硬了,就笑道:“这不是折磨,这是享受呀。兰月,我一定会叫你快乐得象神仙,这辈子都离不开我,日日夜夜想着我,时时刻刻念着我。”
  说着话,又将另一个奶头含进嘴里。手则在那只奶子上玩着。
  如此玩弄,使兰月激动极了,她感觉自己下边的水越流越多。当成刚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时,发现裤衩的那一处已经湿了。成刚大乐,说道:“兰月呀,你已经浪起来了,不要不承认呐。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整天板着脸的女人会容易衰老的,也是不可爱的。”
  说着,手在她的胯下摸索着,抠弄着,刺激着她的焦点部位。
  兰月哦哦地叫着,娇喘不已,说道:“我要疯了,我要疯了,成刚,你快点停手呀,我要不行了。”
  成刚一边玩弄她的下边,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的脸上有喜悦,有兴奋,也羞怯,也有慌乱。但成刚知道她一定是快乐的,因此,就说道:“兰月呀,一会儿,你一定会很高兴让我干的。我不干,你一定不满意。”
  说着话,那手指活动得更频繁了。随着手指的工作的展开,她的浪水也越流越多,慢慢变成一条小溪。那裤衩遇水处都已经湿透了。
  当此情况下,成刚两手一伸,便将裤衩给褪了下来。裤衩消失,便见到那腹下的黑毛了。成刚激动得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兰月惊叫一声,将腿并得紧紧的,不让成刚看。成刚只看到小腹下,腿根间,黑毛不少,卷曲着,很精致的。兰月伸手捂住自己的下边,保护着自己最宝贵的部位。
  成刚津津有味地看着,说道:“兰月呀,不要怕,也不要害羞呀,女人的身体是艺术品呀。艺术品就是用来欣赏的。来吧,张开你的双腿,让我好好看看你。你的脸蛋是一流,那里也应该是一流的吧。”
  说着话,就去分兰月的大腿。
  兰月叫道:“不要,不要。”
  但她的抵抗是无力的,微弱的,成刚还是不费劲儿地打开了她的大腿。当他的目光看到那里时,都忘了眨眼。那是他看过的最美的风景。
  只见绒毛卷曲而精致,一根根发亮,包围着私处。私处微微隆起,两个肉片合成一条缝,粉色的,嫩嫩的,下边的小口正流着口水呢,将菊花都弄湿了。那菊花了也同样娇小,细嫩,令人惊艳的一圈皱肉。即使凑上去吮吸,也不会令人反感。
  成刚看得直发呆,一会儿瞧瞧由私处向周围注视,看看她的大腿,胸部,以及脸蛋,一会儿再将目光返回。他心里暗暗赞叹,这兰月的长相真算得上完美了。这些部位也许单看一样不是最美的,可是组合起来则是美冠群雌的。
  兰月羞得捂起脸来,她知道成刚在干什么。她最隐密的地方已经被人看到了。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想并腿也做不到。
  成刚称赞道:“兰月,你这玩意长得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爱你了。”
  说着话,他将兰月的玉腿分得大开,然后兴高彩烈地俯下身,把嘴凑了上去。他把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心爱的姑娘的下身。
  他用手指拨弄着小豆豆。那是很娇嫩的一个点。他伸长舌头,在她的花瓣上津津有味地舔着,不放过一个角落,偶尔还用嘴夹一下。那新鲜的感觉,以及兰月的下体气息使他发狂。他象吃面条一样,大口吸着,亲着,品着,轻咬着,象是发了疯。他有时还把舌头伸进去顶,触,这一系列的动作使兰月同样难受。她受到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她双手使劲抓着床,腰使劲扭着,红唇张开,啊啊地叫着:“成刚,那里脏,不要再舔了,再舔下去,我都喘不过气了。”
  她的声音透着兴奋跟不安。
  成刚自然不会放弃。他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兰月呀,既然是玩嘛,那就要玩个痛快。你这里不脏,是我吃到的最好的大餐呐。”
  说着话,又低下头,继续猥亵着兰月的胯下。兰月颤抖着,浪水流个一塌糊涂。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插入’之外,还有这种玩法。成刚把她玩得全身都发软。那滋味儿真是又痒又舒服。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玩到后来,兰月叫声都有点沙哑了。成刚自己也受不了,又在她的菊花上亲了几口,亲得菊花直收缩。然后他直起身,两眼发红地瞅着兰月,说道:“兰月呀,来,让我操你吧。我已经想了好久了。”
  兰月合着美目,说道:“咱们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样,我都阻止不了的。”
  成刚哈哈一笑,以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接着趴了上去。当他压在兰月身上后,那硬得跟大棒槌的玩意就顶在了兰月的腚沟里。兰月睁开美目,哼道:“成刚,这是你的东西吗?怎么这么硬呀?”
  成刚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兰月呀,如果不硬就没法干了。来,让我把你变成少妇吧。”
  说着话,手持肉棒,顶在洞口上。兰月被顶得不舒服,不禁扭腰。成刚开导说:“兰月呀,挺住呀,我要进去了。”
  兰月柔声说:“不要进去,进去了,我就不是姑娘了。”
  她的脸上带着留恋,她的眼里却含着春意。她的脸蛋绯红,一看就知道动情了。
  成刚说道:“当个少妇有什么不好哇?少妇有许多快乐的。当姑娘的就没有。来了,我进去了。”
  说着话,肉棒在那一带滑动一会儿,等沾满了粘液之后,重新回到洞口,往里一挺。刚进一点,就碰到障碍了。他知道那是什么。
  兰月啊地一声叫,说道:“好疼呀。”
  她皱着眉,两手在成刚的背上抓。
  成刚安慰道:“不怕的,这还没有进去呢。你得挺住呀。”
  说着话,用力一杵,龟头便挤进去了,宝贵的贞操消失了。
  兰月全身一颤,叫道:“疼死我了,别做了。”
  双手压着成刚的屁股,不让他再乱来。
  成刚微笑道:“兰月呀,头已经进去了。这难关已经过了一大关,你再忍一下吧。很快你就会得到快乐了。”
  兰月眼泪汪汪地说:“不行,我受不了。”
  成刚不好强迫,只好停下来,下点软工夫。他先是伸出舌头,舔干净她的泪水,然后吻住她的唇,吻得很轻,却很深情。与此同时,两只手上去,握住两只奶子,温柔地推着,转着,压着,揪着,还用大指拨弄奶头。而他的腰则缓缓扭动,使肉棒在穴里搅动,轻如羽毛。在兰月不那么注意时,就缓缓地将剩下的部分插到底。当龟头顶到柔软的花心上时,成刚又停下了,那又紧又小的玩意里着棒子,使他身心舒畅。他心里充满了骄傲。梦中情人终于得到了,又一个少女成为自己的女人。她是教师,我正在干教师呢,正在干一个高雅而文静的人。
  他的软工夫没有白做。在他的努力下,兰月的奶子胀鼓鼓的,奶头都硬了。兰月的精神轻松多了,眉头也渐渐舒展了。在此情况下,成刚屁股耸动,轻轻地干起来。一出一入之间,快感无穷。
  兰月也慢慢感到了当女人的好处,鼻子也忍不住哼哼起来。成刚一边小幅度地抽动,一边问道:“兰月,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兰月睁大美目望着他,带着恨意说:“成刚呀,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呀。我恨死你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恨就是爱呀。来,让我好好疼疼你吧。”
  说着话,将肉棒抽到穴口,然后又一下子插到底,插得兰月呀地一声。成刚说:“没事的,很舒服。”
  说着话,不紧不慢地干起来。由于浪水充足,下边发出了扑滋扑滋之声,使二人都感到非常好受。
  成刚干着她,瞅着她的脸。兰月眯着美目,啊啊地叫着,脸上是一片春色,那痛苦的痕迹已经很少了。成刚知道她已经不疼了,可以放心大胆地干了。于是,他双手拄在兰月的肩膀两侧,将力量集中在屁股上,大力地抽干起来,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兰月的叫声更大了,听起来那么悦耳,又那么动听。啊,呀,嗯,哎,是她用得最多的字。
  成刚过足了瘾,下边的肉棒享受着被夹弄的艳福,而眼睛则大饱眼福。他不但可以可看到兰月快活的表情,而且还可以欣赏两只大奶子的跳舞。在成刚的动作下,她的奶子一抖一颤的,犹如波浪,令人垂涎三尺。再看她的脸,哪有一点冷落跟清高呢,跟平时判若两人。
  成刚插得慢,她叫得慢。插得快时,她又叫得快。在肉棒的攻击之下,兰月热情全上来了。虽然不会那么放荡,但她的手却已经放在成刚的背上,没有规律地抚摸着,表达着自己的愉快。
  成刚呼呼地干着,每一下都插到底,还问道:“兰月,你舒服不舒服?”
  兰月哼道:“还好,还好。”
  成刚开导她说:“舒服就大声叫,没有人笑话你的。”
  兰月眯着美目瞅着他,说道:“成刚,你占尽了我的便宜。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成刚笑道:“可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你说说,你现在的样子如果让你的同事看到的话,他们一定不会相信,你是这样热情的人。”
  兰月哼道:“都是你害得我,害得我没脸见人了。”
  成刚说道:“咱们好过之后,你应该比以前活得更好,更有自信,更舒服才对。”
  说着话,肉棒又抽到穴口,停那不动了。兰月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了?”
  成刚逗她说道:“我累了,咱们不干了吧?”
  兰月知道他的心思,就双手使劲拍着他后背,拍得很响,并说道:“成刚,你这个坏蛋。你占有了我,还逗我,我这辈子不会放过你的。”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配上她的冰清玉洁的玉体,更叫人赞叹。
  成刚说道:“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咱们的玩意要经常交流才好呀。不然的话,会上锈的。”
  说着话,又一下子干到底了,干得兰月娇躯一耸,奶子一晃。
  兰月哼道:“你想弄死我呀?插得这么深。”
  成刚笑道:“我是爱你爱得深,才插得深嘛。”
  说着话,加快速度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兰月的小穴是敏感的,成刚总共也没干多少下,她就忍不住达到了高潮。当那一刻来临前,她忍不住搂住了成刚的脖子。成刚将速度提到最快,兰月便欢叫着高潮了。成刚又愉快地干了几百下,才恋恋不舍地射了。当那滚热的精华强有力地进洞时,兰月忍不住又哦哦地叫了起来。
  当一切平静下来,成刚心满意足地从兰月的身上翻下来,躺在兰月身边。当他看到兰月胯下的落红时,心里又涌起一阵自豪感。这种落红他已经看到好几次了,每次看到都有好心情。他心中对心爱的姑娘起了怜爱之心,就将兰月搂住。兰月也贴到他的怀里,合着美目不说话。
  成刚拉过被子盖住二人的身体,心里美滋滋的。他心说,这次兰家的三姐妹都是我的女人了。兰花若是大方一点,能容下二女的话,那么我可以跟她们三姐妹盖一条被,睡一个床的。那时候一起玩,想干谁就干谁,那是多美的事儿呀。
  正想着美事呢,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便跑到大屋去接,一看号,却是兰花。他心说,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肯定有什么事了。成刚不由紧张了,好象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又好象兰花已经看到了这屋里的一切。他定了定神,接通了电话。


第六集


【内容简介】
  终于破除兰月防线的成刚,至此兰家三姐妹都成为他的囊中物!
  在兰月的坚持之下,怀着对病中父亲的担心,两人启程回到了小村……
  兰月掩藏的幽怨隐隐使姐妹之间的对话暗潮汹涌,加上刁钻的兰雪回家搅和,成刚要如何在三女之间周旋?
  兰花要告诉成刚的好消息又是什么呢?


第一章 床上谈心
  电话一通,里边就传来兰花温柔的声音。一听这声音,成刚心神稍安。他凭直觉,也知道没有什么大事儿。兰花问道:“刚哥,你睡着了吗?”
  她的声音中并没有带着明显的睡意。
  成刚回答道:“是呀,我睡了。想不到这个时候你会来电话。”
  他想到今晚上的好事,对兰花有点内疚,虽然这里的事儿她不知道。
  兰花说道:“我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又躺了好久,也没有睡着。我想我是失眠了。失眠好难受,就想跟你说说话。”
  她叹着气。
  成刚关心地问:“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兰花回答道:“也没有什么大的心事,只是每天都在想你,想你能快点回来,跟我团圆。”
  成刚说道:“我想起来了,你说有好事要告诉我。”
  兰花轻声笑了,说道:“是呀,是有件好事要说的。不过我也说过,我要亲口、当面告诉你。我现在可不会说的。你不要套我的话。”
  成刚笑了,说道:“那我就不问了。家里也都好吧?兰雪的功课还是那么棒吗?”
  他光着身子在黑暗中坐着,觉得身上有点凉,很想快点结束这次通话,好钻进被窝暖和,好跟兰月再情话绵绵。
  只听兰花说:“兰雪倒挺好,只是整天地叨咕你,盼你快点回来。这个小丫头想必是很惦记她的那份礼物。你回来的时候,你可别忘了呀。前两天她回来时,还把老严的姑娘给带来作客了。看来两个人已经不是对头了。你说挺奇怪吧?”
  成刚一愣,倒是没想到玲玲能跟兰雪在一起,心说,真是瞬息万变呐,这两个姑娘一见面就跟两只老虎一样互相咬几口,想不到她们的关系能够改善。这二人是谁对谁让步呢?应该不会是兰雪吧。
  成刚一笑,说道:“和解了还不好吗?反正也没有解不开的大仇。”
  他隐隐觉得二人的关系改善,是与自己有直接关系的。回去得问问玲玲才行。
  兰花说道:“那倒也是呀。至于我妈,昨天感冒了,不过吃过药已经好些了。这个你不必告诉我大姐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不严重就好,我跟兰月不在她跟前,就得你多照顾她了。”
  兰花笑道:“这还问用吗?我对我妈最好了,那是狗撵鸭子——呱呱叫。”
  她的笑声很悦耳,透着兴奋劲儿。
  成刚故意打了一个哈欠。兰花就说道:“刚哥呀,好了,我不多说了,别影响你休息。”
  成刚又来个哈欠,然后说:“没事儿,我还能挺住。”
  兰花加快语速,说道:“只说最后一句,希望你办完事后,能快点回到我身边,我现在最需要你了。”
  成刚回答说一定,兰花便哦了一声,将电话挂断了。成刚放下电话,并且关机。他连忙跑回小屋去,只见兰月已经穿好内衣,坐在床头,双手抱膝,脸上带着悲伤,失落,还有茫然,眼圈还发红,应该是哭过的。成刚也找来裤衩套上,坐到她的身边,一搂她的肩头,说道:“兰月,你感觉不舒服吗?”
  兰月转头望着他,说道:“没有,没有,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很想大哭一场,哭个昏天黑地才痛快。”
  她靠在成刚的怀里,并没有什么反感的意思,这使成刚很欣慰。
  成刚安慰道:“兰月呀,你不要想得太多。女孩子嘛,总会有第一次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你不要心理负担太重了。”
  兰月瞅着成刚,眼圈一红,两滴泪珠落下。她擦了擦,勉强笑了笑,说道:“这道理我也是懂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啊。我以前我以为自己很坚强,闹了半天,我跟别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不同。”
  她此时有一种凄艳之美。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别对自己要求太高。来,咱们躺下说话。”
  说着话,扯过被子,跟兰月一起躺下来。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成刚心里温暖,不禁将她搂在怀里。兰月此时还挺乖,象一只小猫一样柔驯。有了新的关系,心的距离都不一样了。
  兰月缓缓地说:“我知道女孩子肯定有一天会失身的。只是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并且失身于自己的妹夫,心里怪怪的。以前我还憧憬过自己的未来,想像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是经过刚才之后,好象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黑夜,只剩下这个小屋,还有一个裸体的你。”
  成刚带着歉意说:“是不是我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兰月摇头,说道:“那倒没有那么大。反正我也有预感,跟你在一起,迟早会吃亏的。我来的时候,一点都不想住你家的。可是兰花劝了那么久,我自己的立场又不够坚定,结果我就吃了大亏了。”
  成刚听了舒服,心说,此次成功,还有兰花的一份功劳呐,只是她并不知道她的举动是在帮我呀。如果她事先想到的话,也就不会那么傻了。谁愿意帮自己的老公介绍女人,谁愿意给自己找个情敌来斗争呢?兰花又不傻,只是对自己的男人过于信任了。
  成刚说道:“兰月呀,你要恨就恨我吧,反正是我占有了你。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以后,就希望跟你在一起。这不是普通的好色之徒对于美女的想法。我是想跟你长相厮守,就象夫妻一样。认识你以后,我就奔着这个目标努力了。每次一听说你有麻烦,我就急得不得了,比我自己有事还急呢。一听说你还有个未婚夫,我冲动得都想杀死他。我不想看到任何男人去缠着你。”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野心,可就是无法回避。你是一个强者,我也需要你帮助我。只是我不想跟你靠近,可还是进了你的陷阱。”
  成刚说:“这证明咱们缘分不浅呐。应该好好珍惜才对。”
  兰月沉默一会儿,才说道:“成刚,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面对兰花?”
  问得成刚一呆,接着就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
  这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安了。
  兰月说道:“是呀,兰花是你的妻子。你又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你对她也有感情。咱们之间有了这事儿,我想,要是她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很伤心的。她一定会不知所措。”
  成刚点头道:“是呀。那就尽量不让她知道得好。古人说的‘难得糊涂’,确是真理呀。”
  兰月提醒道:“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除非咱们以后不再来往。”
  成刚搂住她,连亲了几下嘴,说道:“不,不,既然咱们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下去,永远不分离,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你也说过要跟我嘛。”
  兰月说道:“我是说过的,可是有我在,你们夫妻就别想太平。如果咱们分手,以后各奔前程,对谁都有好处。你们夫妻可以象往常一样过日子,我也可以不伤了姐妹之情。这是多好的事儿呀?”
  成刚急道:“可是你把我给忘了吗?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留恋我吗?”
  兰月无语,半天才说:“自然不会了,可我要以大局为重。姐妹之情在我心中比任何事儿都重要的。我不想我们姐妹因为你而闹翻了。那样的结果绝不是我想要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好了,现在咱们睡觉。”
  兰月轻轻推推成刚,说道:“我不习惯被人搂着睡的。”
  成刚笑了,放开她,说:“以后你会习惯的。那时候如果没有人搂着,你还睡不着呢。”
  兰月瞪了他一眼,嗔道:“胡说,我才不会那么贱呢。”
  说着话,身子一转,给成刚一个背影。成刚笑了笑,没有说别的。二人就躺在一个被窝里休息了。成刚由于兴奋,刚占了一个美女,那股骄傲劲儿充满了内心。他怎么能轻易睡得着呢?结果是兰月睡着了,而他睁眼直到天亮。
  天亮之后,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等他再度醒来时,已经大亮了。成刚一摸身边,是空空的。他猛然一惊,连忙坐起来,是呀,兰月没影儿了。他心说,她哪里去了?不会走了吧。他连忙下了地,挨个屋找人。找遍每个角落,都没有兰月的影子。
  他颓然地往沙发上一坐,心说,难道她真的离我而去了吗?难道她以后真要不理我了吗?即使是那样,也不应该来得那么快呀。我跟她连‘蜜月期’都没有过去呢。这有点太残忍了吧?
  他站起来,心急火燎地踱着步,心说,她要走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呢?是不是怕吱声了我会阻拦她?不会的。我成刚可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她要走的话,我不会勉强她留下的。一个人如果心要飞了,留住人也没有用的。那样两个人都不会舒服的。
  成刚又到南窗眺望,那么多的楼房,一望无边。他想,为什么别人可以养住一大堆情人,而我想留住一个兰月都那么难呢?也许还是我的能力太差吧?接着他又想起兰雪、玲玲还有小路来。她们可都是留恋自己的。
  正当他失魂落魄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却是兰月。她拎了一袋子菜,脸上有些羞涩,又有些苦涩。看到成刚时,她的脸上有了微笑。成刚象绝处逢生一般,将兰月拉进来,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再度跑了。
  兰月被弄得莫名其妙,拍拍成刚的背,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有点怪怪的。”
  成刚仍然搂着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偷偷地走了呢,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你非常绝情呢。”
  兰月轻轻推开他,说:“成刚呀,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要走的话,也一定会让你知道的。偷着走算什么呢?偷着走就能把昨晚的事儿一笔勾消吗?我不会那么孩子气的。倒是你呀,真象个孩子。”
  成刚傻笑了两声,望着兰月白里透红的脸蛋,迷人的美目,说道:“原来你没有跑,到楼下买菜去了。”
  兰月眨了眨美目,说道:“是呀,家里没有吃的了。我去买一些。我见你还睡着,就没有打扰你。”
  成刚心里暖暖的,犹如春风拂面,说道:“兰月,你对我真好呀,真象老婆一样。这好象是你头一回对我这么好,以前可没有发现的。”
  兰月换好拖鞋,拎着菜往厨房走,说:“以前你是我的妹夫,是有老婆的,我怎么能对你好呢?现在不同了。现在你不止是我的妹夫,也是我的男人呐。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说着话,把菜放到地上,掏出来,放在洗菜盆里。
  成刚听了越发高兴,望着兰月娇艳的脸,自豪感满心。他在兰月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冷气跟傲慢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情,喜悦,羞涩,偶尔还会有几分忧郁与失落。那也是正常的。那正是一个失身的姑娘的心态的表现。
  成刚走过去,从后边搂住她的腰,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屁股,轻声说:“兰月呀,我还不饿呢,咱们先说说话,再做饭好吗?”
  兰月嗯了一声,没有反对。成刚便拉着她的手,拉她到沙发坐下。四目相对,成刚分外愉快。那是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的愉快,也有爱情得到回报的满足感。而兰月的眼光则复杂得多。冷不丁多了一个亲近的男人,她有点不能适应。
  成刚关切地问:“兰月呀,昨晚的事儿你不会怪我吧?”
  兰月摇摇头,那短发也跟着动了动。她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没有什么好怪的。是我把你招到我的房间里去的,出什么事儿,自然由我自己完全负责。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成刚听了一笑,说道:“那昨晚的事儿是一个意外吗?如果你不做梦,不喊名字的话。咱们还是原来的关系吗?”
  兰月低了一下头,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在你这里住,有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想到了。但我还是选择在这里住了。也许冥冥之中,我就该有这样的经历吧。就算没有昨晚的恶梦,失身也是早晚的事儿。我可以感觉到。”
  成刚真诚地说:“兰月,请相信我,我对你是有真情的。我并非是一个占了便宜就溜走的人。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
  兰月点点头,说道:“我一点都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对我一直很有感情。我早就从你的目光和态度中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候我没有想到会跟你有这种关系。咱们将来会走到哪一步,谁也不知道的。如果形势不好,咱们的关系难以维持,那就干脆地散了吧,千万别勉强。那样的话,既害了你,也害了我。”
  她说得很认直。
  成刚都没有想到兰月会说出这么达观这么潇洒的话。在他看来,她是一个传统型的女性,对感情是很执着的。一旦失身于谁,就会对谁死心踏地,永无二心,绝不会再变了。可是她这么说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讲的是违心话,或者无奈之言。
  成刚惊讶地瞪大眼睛,说道:“你真会忍心离开我吗?我可是拿你当妻子看的。”
  兰月直视着成刚,轻声说:“我是说如果。也许有那么一天,我看上了别人,我就会跟他走。那时候你也不要怪我呀。”
  这话说得成刚心里直酸,但他还是说:“真要有那么一天,我自然不会怪你。谁叫我是一个有妇之夫,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呢。那时候你非得要走,我也不能拦着你。我还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兰月凄然一笑,说道:“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我喜欢的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成刚一摆手,说道:“兰月呀,咱们的关系刚刚有了一个飞跃似的发展,正当火热,你能不能不往我的心上泼冷水呢?我感觉冰凉冰凉的,象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兰月淡淡地笑道:“那好吧。那我就不说了。”
  说着话,她闭上嘴,不说话,也不看成刚了。
  成刚摸摸她的手,说道:“兰月,怎么了?连个动静都没有了?”
  兰月双手放在膝上,规规矩矩的样子,说道:“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
  成刚哭笑不得,说道:“咱们还是说点高兴的事吧。你这次来省城,多呆几天吧,等玩够了,咱们再回去。”
  兰月深思一会儿,说道:“城市也就是城市罢了,大同小异,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我想再呆个三五天,我就回去了。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大好时光。家里还有一帮学生等着我呢。我也惦记着他们。我也不能老叫别人给代课呀。自己的事儿还是得自己去做。”
  成刚称赞道:“你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老师。学生有你这样的老师,是他们的福气。”
  兰月谦虚地说:“只是我水平有限,虽然尽力教学,也怕误人子弟。”
  成刚用欣赏的目光望着她,一会儿瞧瞧她文雅的俏脸,一会儿又盯盯她突出的酥胸,心里想着昨晚她的床上的风情,心里热辣辣的,嘴上说:“怎么会呢?我相信你的学生里一定会有大人物出现的。那时候你的了不起的学生会到你家来感谢你的。”
  兰月瞅了一眼成刚,见他眼神那么色情,忙避开了,说道:“但愿如此吧。”
  成刚说道:“那就听你的,再呆个三五天,咱们一起回去。回去时,要给她们买礼物的。我不大会买东西。这件事儿,我就拜托给你了。我出钱,你出力吧。尤其是兰雪的礼物,一定要选好的,选精的,选合适的。那丫头可是个尽刺儿的人。”
  兰月回应道:“好,这事儿交给我。保证她们都没有什么挑的。”
  成刚又说道:“今天的天气看来不错,咱们出去走走吧,散散心。”
  兰月轻轻摇头道:“我不想出去了。我身体还有点不舒服。我要休息一天的。”
  成刚忙问:“是里边还疼吗?”
  他当然知道破身之苦了。
  兰月并没有回答,只是说:“女人生理上的事儿,你就别问了。”
  说着话,白了他一眼,就奔厨房去了。那一眼既含羞,又妩媚,使成刚心里格外舒服。回想昨晚上的旖旎风光,一股醉意上了心头。是的,那种事儿哪个男人能不醉呢?哪个男人能不恋恋不舍呢?
  吃过饭,成刚想出去转转,再次邀请兰月。兰月又在书房里捧书看,并不想跟着。成刚知道刚失身的她心理非常的微妙,也就不勉强她了。嘱咐了一些必要的话,就自己下楼了。到了楼外,天地一宽,所有楼房仿佛蜂拥而来,投向自己的怀抱。‘人逢喜事精神爽,’,成刚感觉自己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兴奋,并没有因为昨晚的睡眠不足而影响了精神头。心里有了好事,他看这个城市也不那么讨厌了,遇见的人也都那么顺眼了。即使是仇家吧,这时候也能得到他的宽恕。
  他并没有马上坐车,而是沿着人行道前进。一边走着,一边瞅着这城市的面貌。大街,楼群,车流,人潮,天桥,地下通道等等,共同构成了这个城市的间架。跟农村一比,真是两个世界。拿兰月那村子说吧,土道,砖房,草房,篱笆,木桥,杨柳,庄稼,大大的天空,带着青草味儿的风。那里的道上也有人,即使全都上道上走,跟城市一比,也如一滴水比大海。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逛了几家商场之后,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父亲的办公楼下。等他抬头看到那里的标志时,不由地笑了。他心说,我怎么来到了这里呢?难道我是想看望看望父亲吗?
  经过这次回来后跟父亲的交流,他对父亲的印象越来越好了,对他的内心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继母那件事给自己造成的阴影越发地淡了。他心说,那事只要继母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我就当没发生好了。我还是父亲的好儿子,他还是我的强者父亲。
  他来到楼下,并没有人来阻挡。保安对他微笑,显然已经知道是谁了。成刚很顺利地就上了楼。
  上楼之后,在走廊里正碰到江叔。成刚微笑致意,说道:“江叔,你好啊,最近不错吧?”
  江叔也向成刚露出笑容,说道:“我还好吧。只是你父亲不太好。”
  成刚的心里一紧,急问:“怎么了?他又不舒服了吗?”
  江叔点头道:“昨天在办公室里又有点头晕,后来好一些了。”
  成刚松了一口气,问道:“还是老毛病吗?”
  江叔脸上带着无奈,说道:“是呀,还是心脏的问题。这人就是不能象机器。机器要是哪个零件坏了,换个新的,照常工作。人就不行了,比如心脏吧,就算是换一个心脏,也赶不上原装的。现在的医学还是不够高哇。象你父亲吧,他应该长命百岁才是。如果他有点问题,我们这们员工都会忐忑不安的。当然了,还有你坐镇呢。”
  成刚摇头道:“我怎么能跟我父亲比呐,他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大商人。对了,我父亲在楼上吧?我去看看。”
  江叔回答道:“没有,他今天没来上班。”
  成刚一愣,说道:“这么严重呀。连上班都来不了了。”
  江叔一摆手,说道:“不是这样的。今天他没有来,是因为去医院检查身体了。他本来不肯去的,我劝了他多次,好说歹说,他才同意不来上班,去医院的。你也知道他的,只要有口气,他就不会放下工作,一副宁死不屈的脾气。”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就是这样子的。如果他不是这样的脾气,那就不是他了。既然他去了医院,我就不在这里呆了。”
  江叔说道:“成刚呀,如果有空的话,你去多陪陪他吧。他现在很需要亲人的关心的。”
  成刚答应一声,就跟江叔说了声再见,匆匆下楼了,脑子里想得都是父亲的病情。父亲的心脏问题始终解决不了。这个毛病不是他一个人专有的,而是人类共同面对的一大难题。这个世界上,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心脏病呢。尽管目前的医术发展很快,日新月益,可就是无法根治心脏病。这是人类的悲哀。也许以后真可以象汽车换零件一样,可以随意换心脏,并且跟原装一样。然而那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行。目前也就是想想罢了。
  下了楼,离开父亲的公司,成刚来到大街上。父亲的病闹得他心神不宁。如果父亲去世的话,他这一摊子活儿就得交给我。那么多的员工,那么大的事业,自己能不能管理好,并且发扬光大呢?隔行如隔山,自己可是没什么经验的。希望不会给他丢脸。最好父亲可以多活几年,我也好轻松几年。当他的继承人,在外人看来,固然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儿,可是其中的艰辛有谁知道呢?人们看到的中只是辉煌的一面。沉重的一面,他们永远不知道。
  成刚决定到医院去看一看。他坐上线车,往医院而去。虽然江叔并没有说在哪家医院,但他知道肯定是中医院,因为父亲对中医是很感兴趣,也很信服的。就连成刚也觉得中医挺神奇的,只要医生的手指往你的手腕上一搭,就可查出你有什么毛病。不象西医还要借助那么多仪器,还要滔滔不绝地问患者那么多的问题。而且,还经常发生医疗事故。成刚就曾听兰花说过,说是有一位小伙子,去做阑尾炎手术;是走着进手术室的,结果手术完成后几天,那小伙子就咽气了。听说手术倒是成功的,是护士在给打药的时候,用药量过大才导致死亡的。此事一传出,使好多的患者心惊肉跳的。好多人再不敢去那里看病了。还有这省城的一家大医院,这两年也出了件丑闻,漫天要价,有一个病人花了几百万,结果还是死了,使得全国哗然。
  等成刚到医院之后,进去一打听,得到的结果是父亲已经检查完离开了。又是白跑一趟,成刚心说,他能到哪里去呢?这个时间他会回家吗?自然是不会的。那么他会到哪里?一定在公司呢。成刚暗笑,心说,我还不如在他的公司等着呢。他那个人,只要有一口气,就会操心公司的事儿。他离开了,自然是回公司服务了。因此,他又坐车返回去。
  回到父亲公司,上了楼,果然见父亲的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成刚听里边没什么动静,就轻轻敲门。里边传来父亲的声音:“进来。”
  他的声音明显不如平时洪亮有力。
  成刚推门进去,只见父亲正坐在办公桌后,在看着什么文件呢。一见成刚,他便放下文件,严肃的脸露出微笑,说道:“成刚,你又跑来一趟呀。我都听你江叔说了,你来过了。”
  说着话,他走出来,拉着成刚的手,同坐沙发上,脸上尽是慈爱。
  成刚瞅瞅父亲的脸,是脸色憔悴,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眼神也不如平时那么有神。他说道:“爸,你不是病了吗?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呀,你怎么又来公司了?”
  父亲微微一笑,说道:“成刚呀,你也是知道我的。让我什么事都不干,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养鱼、喝茶、看电视,那等于是折磨我呀。我一天不来公司,都会觉得很无聊,很没劲的。我的公司,我要每天看着它运转,看着它红红火火,我的心里才痛快。如果让我猫在家里不干事儿,我会死得更快的。”
  成刚听了皱眉,说道:“父亲,你千万不要提这个字眼呀,我听着心凉。”
  父亲豁达地一笑,轻拍成刚的手,说道:“成刚呀,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软弱了呢?哪个人不是有生又有死呢?敢于面对生,为什么就不能敢面对死呢?就因为每个人都会死的,我才会经常想到死。说句实话,我还真有点怕死呢。我还没有活够,我还想做更多的事情呀,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呢。”
  成刚安慰道:“只要你不胡思乱想,专心静养,随时到医院检查,你一定会多活的。”
  父亲点点头,叹息着说:“我是应该多活几年呀。活着才有希望。如果死了,什么都没有了,连那个小盒子都不完全属于你呀。”
  成刚为了避免他伤感,就问道:“爸,家里还好吧?”
  父亲嗯了一声,瞅着成刚说:“都好。你继母的生意越干越好,已经打算扩大经营规模了。你弟弟在近期的考试中还是第一呀。有这么好的家庭,这么好的亲人,我很知足呀。”
  成刚说道:“爸呀,作为了一个男人,你已经很不起了,可谓事业,家庭双丰收呀。”
  父亲哈哈一笑,笑得咳嗽几声。他止住笑声,不无得意地说:“其实我这辈子最大的丰收是有你这么个儿子。你才是我的骄傲。你弟弟虽然学习好,勤奋努力,但他是个书呆子,不够灵活,不够机智,又少了野心跟霸气。而你就不同了,很象年轻时的我,天不怕,地不怕,敢于冲锋,敢于打拼,有理想,有气慨。我相信,你进入商场之后,会干得比我更出色的。”
  成刚听了格外高兴。因为他的父亲很少称赞别人。今天如此称赞,肯定是发自内心的。成刚自我感觉,也还不错。他虽然不算那么优秀,也比那些活在父母的慈荫下的子女要强百倍。在成刚看来,他们都是寄生虫,不会有多大的出息的。象自己,不依靠父亲,全靠自己奋斗,挣来了楼房,挣来了一笔可观的存款。在当代青年中,就算厉害了。如果别人有成子英这样的父亲的话,早就乐屁了,肯定整天想着如何从老头子手里挖钱,而不思进取。
  成刚笑了笑,说道:“爸呀,你不要这么夸我,我哪里有这么好哇。”
  正说着话呢,传来几下敲门声。他父亲成子英就板起脸问道:“谁呀?”
  一个声音回答道:“成总,我是江副总的秘书小王,来送他的意见书的。”
  成子英马上变样了,头都不抬,翘起了二郎腿,面冷如冰,很威严地说道:“进来吧,放到桌上。”
  外边答应一声:“是。”
  就进来一个人。成刚一瞧,是个妙龄女郎,高佻的个子,职业套裙,秀气的脸蛋,还生着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转动之时,透着伶俐跟魅力。
  小王将文件放在桌上之后,又来到成子英面前,说道:“成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成子英瞅着对边的墙,淡淡地说:“没有。你回去做事吧。”
  小王答应一声,转身往门口走,还看了成刚一眼。成刚发现,她对自己笑了一下。他心说,她是对我成刚笑呢,还是对成总的公子笑呢?
  小王出去之后,将门带上。成子英放下腿,表情柔和起来,对成刚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人太冷了?”
  成刚点头道:“是有那么一点。为什么你对下属不那么友好呢?”
  成子英一笑,说道:“成刚呀,老虎为什么威风?为什么会成为百兽之王呢?因为他有他的本事跟威严呀。如果老虎跟笑面虎一样,软得象豆腐,哪里还有谁把它当回事呢?”
  成刚听罢,想了想,说道:“爸,我明白一些了。”
  成子英嗯一声,说道:“成刚,你好好学吧。这里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只要你好好干,就连刚才那个小妞都是你的。”
  他的脸上出现了王者的霸气跟豪气,使成刚心潮起伏,想了好多。
  成子英望着儿子,说道:“成刚,爸也不是一个怪物,也想跟旁人好好相处。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换了谁处在这个位置上,想要站住脚,都要遵循一定的规律。你跟我提过建文帝的事,我很喜欢这样的例子。爸也可以再次发点议论,如果建文帝有我这样的性格,你说他会丢掉皇位吗?在关键时刻,我可以为了事业抛弃儿女情长,踢掉一切绊脚石。别人可以说我是没有人情味儿,可是为了成功,只好这样。那个朱棣跟我有着同样的性格。只不过我不如他那么有谋略,更不如他那么没有人性。”
  成刚打量着父亲,说道:“爸,我越来越理解你了。当头的不能象完全象一个百姓一样,可以随便说说笑笑,可以随便过自己的日子。他要承受太多太大的心理压力了。他得挺住,得学会应对。不然的话,他只有从这个场合里被踢出去,就象建文帝一样。对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公司来说,好人没有用,重要的是能人。比如建文帝就是一个好人,可是因为他是好人,而不是能人,因此,他就失败了。如果他是爸你这样的能人,朱棣必死无疑。”
  成子英满意的一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在关键时刻,建文帝居然会为了不担杀叔的罪名,让底下人手下留情。我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真是一个孩子。自己的皇位都受到威协了,他还把名声当一回事儿,还把叔叔当成亲人。真是傻子,根本分不清哪轻哪重。这样的人不丢掉皇位才怪呢。反过来你看朱棣对他,毫不客气,毫不留情,赶尽杀绝。一点不给他一点机会,这样的人虽有点不是人,却能获得成功。当初刘邦对项羽也是这态度。”
  成刚感慨道:“听父亲一番话,我懂得许多。”
  成子英微笑道:“孩子,历史是用来干什么的?是用来叫咱们不要再犯那样的错误。”
  成刚心悦诚服地说:“爸的话我会记在心里,有空还要多琢磨琢磨的。”
  成子英嗯了一声,说道:“成刚呀,一个人能够取得大的成功绝不是偶然的,是许多因素凑到一起而作用的结果。我跟你说这些,不只是谈论历史,而是想让你从中受到启发。你有时候是有点儿女情长了。记住,该做决断的时候,绝不能跟绵羊似的,象建文帝,还有南唐的李煜,当皇帝是不合适的,若是当一个文人嘛,还差不多。”
  成刚说道:“说得好。爸,我同意你的说法。”
  成子英哦了一声,说道:“成刚呀,我光顾着跟你谈历史了,都忘了问你此来的目的了。你除了看我之外,你一定还有别的事儿。”
  他的眼睛突然有了光彩,瞅着成刚。
  成刚回答道:“是的,爸。我正想跟你说,我这两天就要去农村了。我是来跟你告个别的。”
  接着就把有关的情况讲了一遍。不该让别人知道的,他自然没有说。对于父亲,也不能啥都讲的。
  成子英靠在沙发靠背上,说道:“去吧,好好散散心。在城市里生活得太久了,人的神经好象都变紧了。这快节奏的生活,这精神上的负荷,这金钱的逼迫,时间长了都叫人神经错乱呐。我也想过有一天到乡下去,过点与世无争的生活。只是这个愿望已经落空了。不过你能过得开心,也是一样的。兰月的调转之事,你不必着急,人家已经给我信了,成功不远了。”
  成刚欢喜地说:“父亲的能力就是超强。”
  成子英一笑,双目变得炯炯,正经地说:“成刚,这就是事业跟地位带来的好处。你好好干,将来会比我更强的。”
  成刚答应一声。父子二人又谈了半天,成刚见父亲精神头不足,就起来告辞了。成子英送到门口,嘱咐道:“你快点回来,咱们父子多聚聚。”
  成刚回答道:“一定的。”
  他望着父亲的老态,心里酸溜溜的,象经历了什么悲剧似的。他向父亲挥挥手,就走出去带好门。父亲没有出来。成刚知道他不是无情,而是不想让员工们看到他多情与柔和的那一面。他要在员工的心中留下永远的铁汉形象。
  离开父亲,他又回到大街上。他想起了一些往事。父亲说得不错,他有时候为了事业是不顾一切,或者可以说是不择手段的。在他的心里,事业与成功才是第一位的。自己的生母早死,与父亲的冷落跟无情是有直接关系的。然而带来与家庭有时候不能两全的。作为一个事业型的男人,有时候也很无奈,很痛苦。但他只能将无奈与痛苦放在一边,而继续向自己的路前进。
  成刚想,如果换了自己的话,自己会为了事业而不惜一切代价吗?我要是那位建文帝的话,会为了皇位将亲叔叔杀掉吗?应该会吧。
  他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就想兰月了。此时,她在家不知道干什么呢?也许还在看自己感兴趣的书吧。他跳上一辆公交车,向家里而去。等下了车之后,就到家跟前了。他经过一家花店的时候,特地买一束红玫瑰带回去。红艳艳玫瑰,多象美女的灿烂的笑脸呀。成刚带着它,向家里快步走着。他想像着兰月见花时的愉快心情。
  进了家门,只见兰月正在做家务。她拿着麻布正在擦地呢。成刚叫道:“兰月呀,这种活你就不要干了,留给我吧。你看看,我给你买什么回来了。”
  说着话,向她晃晃手中的玫瑰。
  兰月抬起头,见到花时,不禁露出了笑容,虽然是微笑,也足以美过这束玫瑰了。她放下活儿,走过来,将花接到手里,说道:“买它干什么呀,怪浪费钱的。我可是听说这东西很贵的。”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那你喜欢吗?”
  兰月瞅了他一眼,说道:“喜欢是喜欢,可这东西不适用呀。我已经过了浪漫的年纪。”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才多大呀,你没听说嘛,女人是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头上。”
  兰月当然听说这话,不由脸上发烧,低头说道:“我才不会浪呢。”
  成刚笑道:“不会可以学嘛。好了,将花插起来吧。”
  说着话,去给她找来一个花瓶。插完花,将花放在冰箱上,以白墙为背景,花显得那么娇艳,那么鲜嫩。成刚可以闻到淡淡的花香。
  成刚跟兰月并立着,问道:“身体还疼吗?”
  兰月回答道:“没有事儿了,想不到那事女人会那么疼的。”
  她由于害羞,不敢看成刚,而是看着自己的脚。
  成刚将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开导道:“兰月呀,你不必害羞的。现在的社会风气这么开放,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了。你虽然失去了处女身,但也没有失身于贼,而是给了自己心上人。这应该不是坏事呀。比起那些被强奸,被诱奸的姑娘,你还是幸福的。”
  兰月缓缓抬起头,幽深的美目放射着柔和的光芒,说道:“我何尝不懂其中的道理呢?只是我心里就是有个疙瘩解不开呀。我总感觉自己吃亏了,受了委屈。你欺侮了我。我已经没脸见人了。我妈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死我的。”
  成刚安慰道:“你想得可真多呀。兰花当初也在是婚前就跟我做爱了,她就没有你这么重的心理负担,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兰月回答道:“我跟兰花不一样。兰花的心眼比我大得多,性格也开朗得多。她没有负担,那是因为她知道她没有看错人,也知道你一定会对她负责任,让她当老婆的。我就不同了,你也无法对我负什么责任。你已经有了老婆。”
  说到这里,兰月美目中已经泪光闪闪了。
  成刚怜爱地将她拥入怀抱,这香喷喷的娇躯令人心神俱醉。他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说道:“我会尽量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兰月使劲摇头,说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而不是以什么情人的身分。别人喜欢这种浪漫,可我不喜欢。”
  她越说声音越大,透着苦涩与心酸,仿佛一只受伤的黄鹂在歌唱。
  成刚听了难过,说:“兰月,如果你非要一个名分的话,那么不如你跟兰花交换一下身分吧。”
  兰月从成刚的肩膀上抬起头,望着成刚的眼睛,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
  成刚盯着她有几分激动的脸,慢慢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非要一个名分的话,我跟兰花商量一下,让她把妻子的位置让给你,让她当我的情人,你看怎么样?”
  兰月听了,身子猛地一抖,象被针刺了一下。她的红唇也抖了,然后用力推开成刚,严厉地说:“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你不能伤害兰花的。她那么好的人,我这个当姐姐的绝不能对不起她。她没有什么错,错只在我。”
  成刚劝道:“兰月呀,你不要自责呀,更不要怕兰花怎么样。她的性格我知道的。她如果了解了全部内情,她一定不会怪你的,也会接受你的建议。”
  兰月一挥手,说道:“不要再说了。我刚才的那些话都是些牢骚话,你不必当真的。好了,我去做饭了,你一定饿了。”
  说着,她往厨房走去,带着一脸的愁容,令成刚一阵阵心痛,又无计可施。他心说,女人多了,有时候也是苦恼呀。既然碰了她们,还得负责到底呀。男人活着真不易。


第二章 短裙风采
  兰月去做饭了,成刚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兰月做事认真的样子,觉得也是一种享受。美女在劳动的时候,也有着运动的健康的美。只要你去注意,你就可以发现的。
  成刚津津有味地看着,也不在乎兰月不时朝他射来的白眼。他只觉得连那白眼都是美的,都是令他心灵震颤,体温上升的。正当他看得过瘾时,他的手机响起来了。
  一看号码,是兰花的。他接通之后,听到的却是另一个声音:“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到底回来不回来了?”
  一个女声,声音很大,大得要震破成刚的耳朵。成刚连忙将耳朵离远些,并且走向大屋说话。电话里的那个人不是兰花,而是兰雪。
  成刚说道:“兰雪,怎么会是你?怎么用你姐的手机呢?你姐呢?”
  兰月冷哼了两声,野蛮地说:“我用我姐的手机就不行吗?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的。你给她买手机,也得给我买呀,不然的话,我就把什么都说出去了。”
  成刚听了皱眉,压低声音说:“小丫头,不要胡搅蛮缠,找我有什么事?你大姐在我家呢。”
  兰雪缓了缓口气,音量低了些,说道:“我最近看到严玲玲背着一个皮包,是真皮的,黑亮亮的,背在身上,特别有派头。我也想要。”
  成刚听了想笑,说道:“就这么点小事,还跟我说什么呀?跟你姐说就是了。”
  兰雪哼了两声,说道:“要是跟她说好使的话,我就不找你了。我已经跟她说了,她说我想一出,是一出,任性过头了,让我打消这个念头。姐夫呀,你可不能不管我呀。我可是你的人呢。”
  成刚皱皱眉,说道:“我知道了。这样吧,等我回去,咱们再商量。”
  兰雪切了一声,说:“还商量什么呀?用得着商量吗?这么点的小事,你都不肯答应。以后我还能靠你干什么呀?”
  成刚无奈,说道:“好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兰雪这才有了笑声,说道:“让我说,那还用说吗?自然是买下了,要买一个比严玲玲的包好一些的,要在气势上压倒她。我最不喜欢她在我面前耍威风了,好象她生来就是最高贵最漂亮的女孩子,我们都是垃圾。”
  成刚批评道:“你呀,你呀,就喜欢跟人家攀比,什么时候你才能变成大人呢?象你姐姐她们那样。你老跟严玲玲比什么?”
  兰雪不服气地说:“同样是人,她凭什么总要压迫我们?”
  成刚说道:“人家有压迫你吗?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我问你,严玲玲他爸找到我家来,是不是你告诉他的址的?”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呀,对不住了。我也不是有意告诉他的。只是因为他跟我说,严玲玲可能跟你去省城了。我一着急,就说了你家的地址。”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小丫头呀,你真是小孩子。他来到省城差点没跟我打起来。你以后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呀,不然的话,我会很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兰雪有点不耐烦了,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我以后就装哑巴好了。你快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成刚回答道:“快了,快了,你急什么呀,我还没有办完事呢。”
  兰雪干脆地说:“不行,不行,三五天之内,你就得回来。大姐的事儿是事儿,我的事儿也是事儿,你可不能不管我。”
  成刚说道:“好了,好了,你的话我都听明白了。等我回去了,咱们再谈。”
  兰雪又说道:“三五天之内,你给我痛快地回来。不然的话,我就到省城抓你回来。那时候我也不管别人怎么议论了,反正我已经不要脸了。”
  说着话,把电话挂断了。
  成刚放下手机,心说,这个小丫头,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小小年纪,就学会利用我们的关系进行威协了,真是可气。回去之后,得好好教训教训她,免得给鼻子上脸。
  出了大屋,兰月已将饭菜端到桌子上,问道:“是小妹来的电话吗?”
  成刚往凳子上一坐,说道:“可不是嘛,小丫头真是难缠呢。”
  兰月将盛好的在碗饭递给成刚,又送来筷子,然后才坐下,说道:“小妹又给你找什么麻烦了?”
  她雪亮的目光瞅着成刚,使成刚心里好亮堂,更使得他情绪大好,象沐浴在阳光之下。其实兰月的目光不象阳光,更象溶溶的月光。
  成刚吃着饭,夹着菜,慢条丝理地说:“小妹叫我给她买礼物,说是如果买的不称心,她就自己来省城买。”
  兰月轻轻摇头,说道:“小妹还象个十岁八岁的孩子,好象永远都长不大。她总想比别人强些,总想比别人都有面子。”
  成刚笑了笑,目光在兰月的白里透红的俏脸上打转,说道:“你在她那个时候一定比她强吧?”
  兰月回答道:“无所谓强不强,只是我跟她的性格不一样罢了。”
  饭后,收拾完桌子,成刚问道:“下午,你想干什么呢?”
  兰月回答道:“还是看书。”
  成刚又问道:“看什么书呢?”
  兰月说:“你那书柜里有本武则天,我翻了翻,挺有兴趣的。一个女人走向成功真不容易,不知道要踏过多少男人的尸体呢。”
  成刚说道:“武则天可是一个有本事的女人,是中国古代最有力量的女人。”
  兰月慨叹道:“可是她的所作所为,有时候也太叫人痛恨了。为了权力,连亲情都不要了。掐死自己的女儿,杀死自己的两个儿子。人家说虎毒还不食子呢,她这么做,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吗?”
  成刚微笑道:“从道德的角度看就是这样的。在她的眼里,权利才是第一位的。她不想被别人给踩下去,就变得没有人性了,比毒蛇还毒,比野兽还残忍。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那种人一般人做不了。”
  兰月说道:“换了我,宁可自己去死,也不会去杀自己的孩子。”
  成刚呵呵笑道:“这就是为什么你不能成为武则天的原因了。如果你是她那样的女人,我早就被你给玩死了。”
  兰月也露出含蓄的微笑,说道:“我虽然不想象她那么心狠手辣,穷凶极恶,但也很佩服她的能力跟魅力。在那个男人占主导地位的社会里,她敢于骑在男人头上,让他们一律跪着做人,真是了不起呀。她还敢于当皇帝,更是空前绝后。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是要被人记住的。”
  成刚抓住兰月的手,说道:“快别说武则天了,咱们还是说说自己,该干点什么吧。”
  兰月任他握着手,说道:“我不已经说了要看书吗?”
  成刚温和地说:“可也不能老看书呀,那么看下去,会把你看傻的,会变成书呆子的。不如咱们还是出去走走吧。”
  兰月摇头道:“下午我是不想出去了。不如咱们明天再出去吧。”
  成刚咧嘴笑道:“还是别明天了,咱们今晚出去玩。”
  兰月盯着成刚,一脸坚决地说:“我可跟你说呀,我可不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我一看到那种女人就恶心,就想吐。”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兰月呀,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也没有说领你去什么歌厅,酒吧,夜总会呀。我是想领你逛逛夜市去。那里还是挺干净的,卖东西的也多。”
  兰月想了想,说道:“好吧,那咱们说好了,不去那种地方,去逛夜市。”
  成刚高兴地说:“好哇,太好了。保你出去之后,会很开心的,比在家看书有意思。”
  兰月说道:“不过现在得让我休息一下。我昨晚也没有睡足。”
  成刚忙说道:“我陪你一起休息好了。”
  兰月推开他,说道:“我去睡了,你可不准跟来。不然的话,我以后就跟你一刀两断,叫你以后连我手指都碰不到。”
  说着话,转身回屋去了。成刚站在原地,瞅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屋,又见到门扇堵上门框的空间,还听到嘎嘎的锁门声。看到这一幕,他也只能干瞪眼,直叹气。他总不能破门而入吧?既然已经得到她了,就不能再做让她寒心的事儿。
  成刚无奈地耸耸肩,去到前窗望风景去了。他心里说,虽然她已经失身了,可是还是没有放开呀。生理上她有了改变,可是心理上并没有太大变化。我得加把劲儿,把她变成放浪的女人,越放浪越好,最好就象欲海里的婊子,就象小路一样,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让舔棒就舔棒,让吞精就吞精。她如果可以那么驯服的话,我一定会更有成就感。一想到兰月会变成婊子一样的女人,他特别兴奋。一个美女,20岁出风头的美女教师,变成一个淫贱的女人。作为那个使她变化的男人,他会多么快活呀。他沉浸在自己的刺激性的构想里。
  在天将黑时,兰月睡好了。她去做饭,成刚给打下手。吃完饭后,二人换好衣服,一起下楼,就去逛夜市去了。成刚拉着她的手,瞅着她的俏脸,一想到自己的构想,就心里嘿嘿地笑,笑得好惬意。
  成刚想起跟小路一起的情景。与小路相伴,犹如接近一团火,那么热,那么艳丽,会把成刚烤得热乎乎的。兰月正好相反,她是一湖水,清冷的水,晶莹剔透,按说应该使他冷得后退吧,可是错了,这水好象比那火更有吸引力。尤其是兰月改变了对成刚的态度之后,使成刚觉得这湖水比那团火更热,简直要把自己给熔化了,象她这样的美女,即使是将自己给化了,他也没有什么怨言。成刚心说,换了别的男人也应该是这种想法吧。
  还是那条街,汽灯那么亮,伸到远处。小摊连成一片,令人眼花缭乱。别以为小摊是垃圾场,精品全在精品屋。那你就错了,这里同样有好东西,并且要比精品屋里便宜多了,实惠多了。
  兰月大开眼界,看到好多喜欢的东西。但她却压住自己的欲望,没有见啥买啥。等经过那些书摊时,成刚想起小路在这里买了一本成人书,就跟兰月小声说:“这里的书好多呀,什么样的都有。要不要弄一本有色的回去看,可以丰富咱们的夫妻生活。”
  兰月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人真恶心。”
  在灯光下,她的样子既美艳,又优雅,还有一点妩媚。那清冷的气质已经淡一些了。
  她说归说,还是在书摊前驻足停留。她上前翻了几本成人书,只翻了几页,就都放下了。美目在那些杂乱的书报上扫了几遍,就将一本厚书捡到手里。成刚看得真切,那是新版的‘红楼梦’。
  成刚见她捧在手里,看得挺仔细,就说道:“你喜欢看这个呀?那男主角娘娘腔,娘娘调的,不象个男人,象个太监,还搞同性恋。那个女主角是个病号,吃药比吃饭还多,并且心眼小,嘴巴厉害,更让人受不了的是整天的哭天抹泪。谁要是娶那么一个老婆,非叫她的泪水给淹死不可。”
  兰月不客气地说:“你只看到了一点皮毛,精华处你没有看到。我就最喜欢这本书的。我家有一本,我已经看过好几遍了。只是那书太旧了,又字小,看着累人。不如买这一本吧。”
  成刚长叹一声,说道:“既然你喜欢那个娘娘腔的家伙,那就买一本吧。”
  说完乖乖地付帐。小摊的东西就是便宜,连十元钱都不到。看着兰月捧着书陶醉的样子,成刚暗暗感慨,兰月跟小路就是不同。小路会买市井小说,刺激性欲,而兰月却会买‘红楼梦’这样的名着看。性格不同,修养不同,她们的喜好也相差甚远。真是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呀。
  又向前走了好远,兰月并没有买别的。成刚就鼓励她多买些东西,兰月虽答应了,但还是没有买什么。等经过上次那家内衣店时,成刚心一动,就拉她进去了。兰月一进去,顿时视野开阔,里边那么多内衣。
  兰月低声说:“我有穿的,你拉我进来干什么?”
  成刚微笑道:“我是想给你买一套高档的,穿着舒服的,我看着又觉得有趣的。”
  兰月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怀好意的。”
  说着话,她要往外走。
  成刚拉住她,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害什么羞呀?选一套吧,不用你付帐的。如果你不买的话,我倒省钱了。”
  兰月想了想,就不再坚持己见了。兰月在内衣丛中来回穿梭,简直看花了眼睛,迷失了方向,拿不定主意了。成刚笑眯眯地原地看着她,她后边跟着热情的服务员给解说与介绍。
  足足有二十分钟,兰月还没有挑到喜欢的。成刚走过去,问道:“怎么了?一件合适的都没有吗?”
  兰月的美目扫了扫那些内衣,说道:“那内衣都太暴露了,穿上跟裸体差不多。”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这些不是普通的内衣呀,这是情趣内衣,自然是带着情趣的。如果是普通的店,我就不领你来了。”
  兰月摇头道:“还是别买了,我挑不出来。如果非得要买的话,你帮我挑一件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既然你没有主意,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吧。”
  他在一面墙的内衣群下转了两回,很果断地指着一条裙子说:“就是它了,拿下来瞧瞧。”
  兰月顺着他的指头一看,那是一条超短裙。这条短裙跟普通的不一样,是无法穿出去上街的。兰月见了脸红,说道:“我不要它,它太那个了。”
  成刚笑道:“我喜欢呐,你就当为了我好了。”
  说着话,服务员已经将它取下来,交到成刚的手里了。成刚仔细观察,这短裙确实很性感。它不止是短,而且是很低胸的,估计穿在身上,奶子得露出一半,而且衣料很透明,只能遮住奶头,而后边,整个背部都露着,下摆很短,只能盖住三分之二屁股。前边在裆部更透明。想来穿上跟光着是相似的。
  成刚心说,若是兰月穿上的话,一定会叫人流鼻血的。他再三翻看这条裙子,越发觉得设计者懂事,就是想将女子最敏感的地方最全面也最艺术地裸露出来。
  兰月皱眉说:“你不要买呀,你买了我也不穿。”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不穿我穿好了。”
  兰月听了好笑,笑骂道:“你心里变态呀,少恶心了。”
  成刚指指那裙子,对服务员说道:“就是它了,将它包好了。”
  服务员答应一声。一算帐,接近二百元。当二人出了店,兰月感叹道:“那么多钱就买这么一块遮羞布,你傻了吗?”
  成刚微笑,说道:“只要喜欢就买嘛,钱不是问题。”
  兰月说道:“你真是有钱没地方花了,大概有钱人都这样吧。喂,你真打算让我穿它吗?”
  成刚再度说:“你不穿,我穿好了,一定很迷人吧。”
  兰月笑道:“不是够迷人,而是人看吓死人,鬼看吓死鬼。”
  说着罢,脸一板,就快步走了。成刚哈哈一笑,便快步追上去。他心说,虽说是当老师的,到底还是乡下人,在苦日子里过得太久了,不太懂得生活。难道她不懂得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的道理吗?我以后还得多开导她,多调教她才行。她到底脱不了乡下人的本质。
  回到家,将屋里灯都打开,空间骤然变小。成刚与兰月坐在沙发上,再度拿出短裙来看,越发喜欢。这设计者将它用了黑料子,这也是为了突出女性的白嫩呀。只是如果女性肤色较黑的话,那可就坏了,那是黑上加黑呀。
  兰月不以为然,斜视着短裙,说道:“这东西有那么好吗?看你一副色狼样儿,难道它比一个活生生的人还吸引你吗?”
  成刚一听,就将短裙往旁边一放,抬头瞅她,说道:“这么说,你吃醋了吗?怪我冷落了你了吗?”
  兰月将目光转向一边,幽幽地说:“我哪有资格吃什么醋呀?我又不是你的老婆。最多只算是一个相好的。”
  成刚听得心里发苦,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又牢骚了呢?”
  兰月在成刚的怀里晃了晃,说道:“我就是不服气,我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为什么非得跟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好呢?难道天下的好男人真的都死光了吗?或者是我的眼睛瞎了吗?”
  成刚听了一笑,说道:“你的想法可真多,咱们已经木已成舟了,想什么都晚了。不如抛开一切思想包袱,极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吧。过两天,咱们回农村去以后,行动就不方便了。”
  兰月睁大美目瞅着成刚,说道:“你跟我好,就是为了跟我上床,享受我的肉体吗?”
  成刚见她目光锋利,心里一紧,连忙说道:“当然不是了,主要还因为我爱你呀。不信,你感觉一下,我对你有多么热呀。”
  说着话,就向她的嘴上亲去。兰月一转头,说道:“不要,不要,我不喜欢这样子,跟一个野兽似的。”
  成刚没亲到嘴上,却亲到脸上,滑滑的凉凉的感觉。他笑道:“人本来就是由猴子变的,即便带些兽性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来,咱们练练功夫吧。你是初练,更应该实践了,不然的话,我以后就不疼你了。”
  说着,那嘴又凑到兰月的脸上亲。兰月挣扎了几下,也就老实了。她知道,成刚想干什么事儿,她是无力阻止的,更何况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了,自己已经贬值了,没有必要再坚守了。一个女人失身一次,跟失身十次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成刚搂着兰月,摸着她的背,亲吻俏脸,越亲越舒服。很快,热吻就落到她的唇上。尽管不是初吻了,兰月还是嘴唇颤了一下,显然还不适应。成刚贪婪地吻着兰月,两手一起在她的背上抚摸着。摸来摸去,就从她的衣服下探入,将一层层衣服拉开,直接触到她的肉上。她的背光滑得象抹了酥油,又热乎得让人舒畅。成刚越摸越想摸,那嘴也在忙活着,连亲带舔地玩了一阵儿,就将舌头顶入她的嘴里,去跟她的香舌作交流了。
  随着成刚动作的深入,兰月的心跳越发快了,体温上升。那种曾有过的热流再度从小腹升起,向全身蔓延,使她有点口干舌燥,喘息声越来越清楚了。当成刚的手来到她的奶子上抓弄时,兰月的鼻子哼出了声,并且本能地去推成刚。
  成刚岂能放弃她呢?将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他要跟美女开个无遮拦大会,再度享受销魂的艳福。那艳福曾叫他软了骨头。他非常迷恋。谁不喜欢跟梦中情人做爱呢?那感觉真好。
  成刚将兰月放在床上。兰月向里边一滚,坐了起来,惊慌地说:“你为什么对这种事这么有兴趣?不做的话,活不下去吗?”
  成刚冲着她嘿嘿直笑,说道:“兰月呀,你哪里知道过来人的苦处呀。这种事儿,只要你体验过它的好处了,以后若不做,那就会全身不得劲儿,就象生了病一样的难受。”
  兰月盯着成刚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说道:“为什么我没有你说的那种感觉呢?”
  成刚耐着性子回答道:“你是新手,还没有入境呢。来,不要多说了,咱们大干一场,让我好好疼爱你。”
  说罢,做了一个扑的姿势。
  兰月知道不可避免,说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对我很好。其实我对你也一样喜欢的。只是我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我不会讨人欢心的。”
  成刚笑道:“那没有关系呀。你不会讨人欢心,我可以教你的。比如说,刚才那件短裙……”
  兰月脸红如霞,不安地说:“什么?你还想让我穿那条丢人的裙子吗?穿上它跟光腚差不多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呀,还不懂什么是人生呀,人活着除了努力工作,努力挣钱,努力生存之外,还得努力享受。那件短裙是干什么的?就是增加人们在性方面的乐趣跟想像力的。听我的话,你去穿上它,让我看看你有多么美丽,多么让人疯狂。”
  兰月见成刚一脸的期待跟希望,便犹豫着说:“好吧,为了你,我也不要什么尊严了,反正我早就没有什么尊严了。”
  成刚苦笑道:“这种事儿是情人间的美事儿,与尊严没有什么关系的,就是最高雅的女艺术家,在家不也一样跟老公上床,不也一样给老公口交吗?大家都一样,都在干人干的事儿。去吧,去穿吧。”
  兰月答应一声,从床上下来,往外去了。成刚瞅着她的背影还说道:“快点呀,不要让我等久了。”
  说着话,坐在床上,美滋滋地想像着兰月穿上短裙后的样子。他心说,能让兰月穿上这件东西,那可不容易呀。她是一个过于保守的人呐,就象让一个舞蹈演员脱光了跳芭蕾一样。兰月肯让步,必定是因为爱我的。我这个男人可算是幸福了。
  等了足有十分钟,还不见兰月的动静。成刚坐不住了,就喊道:“兰月,你好了没有?天都快亮了。”
  兰月的怯生生的声音传来:“这就来了,马上好了。”
  成刚听到那声音好象在打颤。
  又过了有几分钟,兰月才哆嗦着出现在门口。这位美貌的女教师穿着黑色的短裙站于门外,立正站着,十分拘束。一打量她的形象,成刚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前仰后合,等止住笑声,成刚才说道:“兰月呀,你想逗死我呀?这也太好笑了。”
  兰月被笑得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瞅瞅,疑惑地问:“有什么不对劲吗?”
  成刚苦笑了几声,走上前来,说道:“兰月呀,那衣服是这么穿的吗?”
  兰月不解地问:“不这么穿,要怎么穿?”
  成刚又笑了两声,说道:“兰月呀,穿这种短裙,是要光着身子穿的,你瞧瞧你是怎么穿的。”
  原来兰月是身着内衣穿短裙的。白色的内衣,黑色的短裙,裸露的腰,裸露的四肢,尽管好看,也没有预期的效果。
  兰月这才恍然,说道:“我以为就是这么穿的呢。照你那种说法,我还不如光腚呢。”
  成刚说道:“光腚就不艺术了。来,兰月,让我帮帮你,将你的裸体露出来。”
  兰月摆手道:“我不要,我不想,我不想光着身子。”
  成刚开导道:“兰月呀,你不知道自己的奶子有多大,有多美吗?这么好的奶子,应该露出来给我看呐,给你的心上人看。藏在衣服里太可惜了。还有你的屁股,也是很成熟,手感很好的。你应该将它们都给我欣赏,那是艺术呀。”
  兰月听了脸上发烧,同时也有喜悦,说道:“你认为我的身子美吗?”
  成刚回答道:“那还用问吗?你的脸蛋能打九十的话,你的身子可以打九十五分的。为什么那么不自信呢?”
  兰月小声说:“我的胸部太大了,经常使我苦恼。我觉得这是不应该的,跟我的性格不一样。我的性格是传统的,我的胸也应该传统些,小一点才对。每次人家盯着我的胸看,我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或者吃点什么药,让它变小些。”
  她的语气中透着羞涩与不安。
  成刚反驳道:“错了,错了,兰月,苗条是美,丰满也是美。你难道忘了嘛,唐朝可是以肥为美的吗?象杨贵妃,就是一位胖美人。而你呢,只是胸部大一些,并不是胖呀。何况胸大有什么不好哇,有多少女人都拼了命要丰胸,你多好,天然的大,天然的美,我都要喜欢死了。每次伸手上去,多提多过瘾了。”
  他眼睛一眯,一副陶然其中的神情。
  兰月眨着美目,问道:“你真的喜欢我的胸部吗?”
  成刚回答道:“那还用问吗?喜欢得无法形容。”
  说着话,双臂伸出,双手屈张着,作抓捏状。兰月忍不住后退一步,哼道:“真是个色狼。”
  虽在骂着,脸上却有了微笑,那是一种对自己价值肯定的笑容。
  成刚说道:“既然你的胸长那么美,那就露出来吧?反正你在我面前也不是没有光腚过。来,我帮帮你。”
  说着话,走到兰月背后,不由分说,将她的胸罩挂钩摘下。
  兰月害羞,还用手捂着。成刚便过去将她的手推开,又把胸罩拿下。这样兰月的奶子就露出来了。在短裙的映衬下,圆圆的球体暴露着,那么突出,那么挺拔,连乳晕都隐约可见,却见不到奶头。这种露法更为迷人。
  成刚忍不住瞪大眼睛,眼都不眨地瞅着,连喘息都一样了。兰月羞怯,又要用手捂。成刚鼓励道:“兰月呀,不要再捂了,美好的事物就该让它给人看呐。你的胸部就应该给我看,让我更爱你。”
  兰月骂了一声:“大色狼,我恨死你了。”
  两只手不再遮了。脸上却羞得满是红霞。
  成刚说:“这才对劲儿嘛。来,再把裤衩脱掉吧。”
  他盯着她的胸部看,几乎流出了口水。这一对尤物,确是极品。
  兰月犹豫着,含羞带辱地将裤衩脱了,放到脚边。成刚立刻看到了她胯间的一团黑色。对成刚而言,那是黑色的火焰呐。成刚上上下下看看兰月,说道:“别那么死板呀,在我面前走两圈,让我看看。”
  兰月拘谨地说:“我不是模特,我不会走台。”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不会可以学嘛。来,兰月,给我走一个,让我来看看你的美丽。你不会走不要紧,就象平时走路那样就可以了。”
  说着话,他往床边一坐,充当观众。
  兰月瞅着成刚,少些表演的勇气。成刚再次说:“兰月,我是你的心上人呐,难道你不想把最好的一面奉献给我吗?难道你不想让我快乐吗?你不是想讨我欢心吗?这就是机会呀。”
  兰月想了半天,才说道:“好吧,在你面前,我早就没有脸了。”
  说着话,她往成刚面前走,就象平时那样,淑女似的步子,跟模特步不同,还是那么平衡,那么文静,那么富于节奏。
  成刚分外看见她的高耸的胸部一颤一颤的,那露出的大部分的球体白得象雪。动起来时,犹如起伏的海浪。颤动之间,那奶头也移动位置,时不时露面,犹如惊鸿一瞥。
  成刚一会儿看看她的胸部,一会儿又看看她的别处,也看兰月的俏脸。她的脸上透着红晕,带着羞涩、紧张、又喜悦的表情,配上它的高雅与清新的气质,真叫人销魂蚀骨呀。成刚看得都不会眨眼了。
  兰月为了让成刚高兴,在他面前走着步,每到头时,就转身回走。每当这时,他就看到那短裙的下摆在动作下,一掀一掀的,欺霜赛雪的屁股便被成刚看个够。它够圆,比得上中秋的明月。它够鼓,比得上标准的西瓜。它也够嫩,单凭视觉,就使人以为可以掐得出水来。再看屁股间细沟,在胯下处是一片黑,成刚似乎看到了那里的裂缝。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成刚张大了嘴巴,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向兰月一招手,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兰月你过来。”
  兰月便慢慢地走过去。成刚拉着她的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摸索着。由于大腿相压,成刚立刻感觉到了滑腻与清凉。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夸道:“兰月呀,你真美,你真迷人,简直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兰月睁开眼,说道:“我是不是很不要脸,很丢人?”
  成刚摇头道:“怎么会呢?你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爱我呀。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怎么做都不丢人的。你知道嘛,兰花也很爱我的。她为了让我喜欢,她经常用嘴舔我的棒子的。”
  兰月听得哦了一声,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她的心里,妹妹开朗,勤快,聪明,也爱干净,没事儿就会去洗衣服。想不到爱干净的她,可以去舔男人的东西。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爱情可以让人忘记一切,改变本性吗?兰花可不是下贱的人呐。
  兰月说道:“她是她,我是我,我不会舔你那根脏东西的。”
  成刚笑道:“那也不一定,总有一天,你比兰花还大胆,何止是舔那里,就是那里的下边,你也会舔的。我保证你会的。”
  兰月摇头道:“我不会的,我不下贱,也不是婊子。”
  说完,有点后悔了。那不等于拐弯骂兰花是婊子吗?
  成刚大有深意地说:“那咱们就等着瞧吧。”
  说着话,他双手来到她的屁股,嘴也吻到红唇上了。兰月一阵晕眩,跟吃了药一样。
  成刚将舌头伸入兰月嘴里,细细品味着香舌之美。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兰月一阵发晕,按着成刚的肩膀。成刚生怕她从腿上掉下来,就一手环住她的腰,使她稳定下来,别一手继续骚扰着她,撩拨着她。那好色的手摸够了屁股肉之后,又向臀沟探入。在她的菊花上点着,点得兰月菊花直缩。又触到她的豆豆上,更使兰月忍无可忍,不由地扭着娇躯,鼻子的哼声则更大了。当成刚的手来到小穴上时,已经碰到了那里的淫水了。
  成刚放开她的唇,笑道:“你已经动情了,你下边流出来了。”
  兰月眯着美目,啊啊地轻声叫着,说道:“是你在勾引我,占了便宜还笑话我。你真可恨。”
  成刚说道:“可恨的还在后边呢。”
  说着话,将兰月一抱,放倒在床上了。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挺着支支愣愣的大棒子就扑了过去。兰月看到那根大棒子,羞得直捂脸。
  成刚将她的小裙子脱掉,笑道:“兰月呀,你别害羞呀,男女间干事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儿。来,让我给你快乐。你一定会成为舒服的女人。”
  说着话,将兰月压在身下,大嘴再次在兰月的脸上扫荡着。兰月本能地挣扎着,但那不象挣扎,更是诱惑。
  成刚的双手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衣大肆揉搓着,象是麻将洗牌一般。手下鼓鼓溜溜,又软如棉花,传递着兰月的体温。接着将短裙上部往下一拉,一对大奶子就露出来了,哦,两座高峰,欺霜赛雪,滑如酥油,使人销魂。
  成刚抬起身,盯着两只尤物,称赞道:“你这两个玩意真美呀,我从没有见过象你的这么迷人的。我真是爱死你了,兰月,这辈子你都得跟着我呀,让我经常摸你,干你,不然的话,我一定活不好。”
  说完话,他就急不可待地低下头,玩起奶子来。他用嘴叼住一粒奶头品咂,一只手在另一个奶子上把玩。无论是嘴,还是手,都玩得津津有味儿,比一个淘气的孩子还可恶。为了公平起见,手与嘴不时换换位置,使两只奶子都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成刚的举动,使兰月痒极了,酸极了,害得她全身直扭,急促地呼吸着,嘴上说:“成刚呀,别再玩了,我要昏过去了。不要玩了,我实在受不了你。”
  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成刚放开她,再一看奶子,已经膨胀起来了,好象刚出锅的山东大馒头。那两个粉红的奶头也都挺立起来,硬如花生米。成刚笑了,说道:“这两个奶子,真是极品呐。”
  说着话,又低下头狂吻、狂摸一阵儿,又弄得兰月呻吟不止,淫水增加。
  在她的求饶下,成刚放她一马,但把重心又移到她的下身来。他将兰月的玉腿大大分开,仔细一瞧她的秘处,已经一片汪洋了。绒毛已湿,非常可爱。肉片张开,露出嫩肉。淫水正象口水一般流着。流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淫荡。大腿根已经水光闪闪的,连那下边的菊花也受到滋润。
  兰月见成刚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羞得脸如火焰,不安地说:“成刚,别看我那里。羞死我了。”
  说着话,想并上腿,但那是徒劳的。
  成刚看了看兰月娇艳的脸蛋,再看看她湿润的下部,夸道:“兰月呀,你不只脸蛋跟奶子长得好,就连你的逼也同样美丽。这么好的逼,我要是不好好操一操,就白当一把男人了。”
  他说得很粗野,听得兰月更羞,更刺激。兰月哼道:“不要,不要了,你已经占过一次便宜,不要再占便宜了。我不答应。”
  她说的自然是假话了。
  成刚笑道:“嘴上说不想,可是下边很想了,对吧?你看呐,你的水流得好多呀。兰花冲动的时候,都没有你的多呀。你天生就是一个尤物,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既然你是让男人开心的,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呢。来吧,让我好好疼疼你。我要让你象一个婊子一样叫喊。”
  说着话,抓过来一个枕头,垫到兰月的腰下,将她的双腿抬高弯曲,使她的屁股朝天。这样的姿势,女人的两个孔道自然都暴露无遗了。单从视觉上,已经叫人疯狂了。成刚的目光在上边扫视着,他冲动得几乎想要射精了。
  看吧,一个裸体的姑娘全身那么白,白如雪,润如玉,真可谓冰肌玉骨。她的脸那么清丽,又那么高雅,此时却一片春情。她的奶子虽躺着也不变形,仍是青春的高耸,象两个健身球。尤其是下体,在这个姿势下,屁股分为悦目的两半,丰满而多肉,两半之间,夹着一条嫩沟,小穴如花绽开,露水丰富;菊花羞羞答答,象在呼吸。古人们歌颂女人身体,多歌颂别的部位,并没有歌颂下体的。成刚看罢兰月的玩意,真想赋诗一首,写尽它的诱人跟美妙。但他此时如同火山爆发,哪里有时间干那雅事呢?
  只见成刚跪下来,象是面对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他深吸一口气之后,将兰月的后腰靠在自己的双膝上,然后把着兰月的大腿,将自己的嘴凑上去。那条舌头在兰月的下体上地毯般地‘轰炸’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兰月何曾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呢?她双腿不时地弯曲着,双手抓着床单,鼻子哼哼着,嘴里啊啊地叫喊着,象一个受刑的犯人。
  成刚吃得热情如火。那张嘴害得兰月几乎要流干淫水。那花瓣被成刚亲得兴奋起来,自动地张开来,说不出的可爱。成刚亲得兴起,把小穴亲得唧溜溜直响,后边连她的菊花也不放过。舌尖在上边顶着,舔着,转着,弄得兰月都要昏死过去了。她全身颤抖着,忍不住达到了高潮。成刚大乐,立刻张大嘴吸着,弄了一脸。
  兰月叫道:“成刚,我已经死了,我感觉我已经全身都分裂了。你这个坏男人,我下辈子都要恨你。”
  语言凶巴巴的,声音却是妩媚的,性感的,让人骨头酥酥的,凭谁听了也受不了。
  成刚放下她的身子,将枕头抽掉,再度趴上来,挺着那根激动的肉棒往里顶着。那里已经是水淋淋了,因此进洞不象第一次那么难进了。只是兰月的穴小,又经历太少,成刚还是没有那么顺利进入。当龟头进入后,兰月啊了一声,皱了一下眉,显然还是没有那么适应。成刚就又连亲带摸地玩了一阵,兰月眉头舒展,成刚放心了,又将后部分刺进去。龟头顶在花心上,花瓣紧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成刚亲了亲兰月的嘴,说道:“兰月,我的小情人,咱们又结合在一起了。咱们的下边,多么亲密呀。”
  兰月喘息着说:“成刚,你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呢?我真是怕了你了。虽然爱你,却不应该跟你做的。”
  成刚说道:“这个时候不要说那么大煞风景的话,来,咱们乐一下吧,把你的激情也拿出来,要象个有风情的女人。”
  说着话,肉棒开始抽插了,没那么快,一边动着,一边观看着兰月的反应。趴在她的身上,还是挺柔软的。
  兰月被插得很快有了快感。先是脸上还有一些羞涩与不安,等成刚干了几百下之后,她才入境。成刚说道:“兰月,来,勇敢点,搂住我的脖子吧,我是你的男人。我正在操你呢,你瞧我操得多喜欢呀。”
  说着话,加快速度,把小穴干得扑滋扑滋直响,二人的肚皮也发出了啪啪的碰撞声。
  兰月也尝到男人的好处,两条常春藤般的玉臂也在成刚的呼唤声中伸来,抱住成刚的脖子。成刚大喜,那根肉棒强而有力地干着兰月。兰月被干得哼哼着,红唇开合着,也发出啊啊之声。只是她叫得不如小路声音大,也不如兰雪清脆。成刚已经知足了,他想,象她这样的很要脸的姑娘,能做到这份已经不易了。以后日子长着呢,总有一天,我可以将她变成一个婊子,我一个人的婊子。让人她在床上忘了尊严,忘了害羞,也忘了要脸。不要脸的女人才可爱呀。
  这样干了一会儿,成刚又换个姿势。他下到地上站立着,将兰月的双腿挎到胳膊上,一边干她,一边瞅着她各处的美丽。在成刚的操弄下,兰月一脸的春情,完全没有了不安。她的奶子一摇一晃地动着,无可形容的好看。由于奶子大,因此比别人来得更为壮观,真有惊心动魄之感。若是一对小奶子,跟鸡蛋似的,就不会有这效果了。成刚大过眼瘾,心说,真美呀,简直迷死我了。这两个大玩意是无价之宝哇。
  成刚也不忘了看二人结合处,只见那根粗长的肉棒出出入入的,那小穴也是一张一缩的,象是小嘴一样,被撑得鼓鼓的。肉棒插进去时,结合严密,从结合处慢慢地溢出了淫水,缓缓地下流着。这样,成刚既享受着干瘾,又享受了眼瘾。只是兰月一直不肯大声叫出声来,还是那么含蓄,那么保守,使他失去了大饱耳福的机会。这也是没法子,她的性格决定了她床上的风情。她刚刚破身,想叫她象婊子一样淫浪,颠狂,短期做不到,还需要时间呀。
  由于兰月是新手,战斗力有限,成刚不想让她承受太多的负荷,因此,在她再度高潮后,自己又插了几百下,就将精华射进去了。然后,他抽肉棒,躺在她的身边。兰月这时候也动情了,主动扑进成刚的怀里。成刚将她抱住,听她的喘息声越来越轻。他用手轻抚着她的肉体,心里无比满足。
  成刚将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肉棒。兰月便放手在上边,回想着这东西带给她的幸福与苦处。想到甜蜜处,她也大胆地握住了肉棒,象握住了那宝贵的爱情。成刚见此,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快乐的男人。


第三章 顺利回家
  又过了三天,兰月决定回家。在这三天里,每天晚上二人都同床共枕,云雨之欢不可避免。兰月在床上大有进步,羞涩渐渐减少,热情缓缓抬头。这使得成刚在大享艳福的同时,感到非常的惊喜。他更有信心将她变成豪放如火的婊子型的女子了。这当然是指床上了。总有一天,她会将自尊与羞耻全都抛掉,百依百顺地跟自己玩乐。
  既然决定回家,就要做离开前的准备了。他们主要做的事有两件,一件是给家人买礼物,另一件是看望兰强。作为大姐,兰月对兰强的感情还不错,虽然没有兰花那么疼兰强。
  见到兰强时,兰强正在忙着。请过假之后,兰强被二人领到一家饭店,连吃边谈。一身工作服的兰强说道:“大姐呀,你回去跟妈她们说,就说我在这里虽然累点,可我很高兴。我挺喜欢在省城活着的。每天看着那些有钱人摇头尾巴晃的,感觉我自己都变得有档次了。我总有一天要比他们更有钱,更有面子。我兰强决不是一个窝囊废。”
  兰月严肃地望着兰强,说道:“兰强,就好好干你的活吧,别羡慕那些有钱人。许多有钱人都是‘为富不仁’的,是行尸走肉,过着畜生般的日子。你可不要学他们呀。你得当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别以为那些有钱人就活得快乐,他们也有他们的苦恼。”
  兰强不同意,说道:“大姐呀,我宁可要有钱人的苦恼,我也不要穷人的苦恼呀。穷日子就象这省城的大道似的,干走不到头呀。我可受够了。我非得当个有钱人不可。”
  兰月叹口气,说道:“既然你非想当个有钱人,那就使劲想吧,使劲努力吧。你记住,就算是有钱了,也得干人事,否则的话,咱们家里人都不会喜欢你的。”
  兰强哈哈直笑,说道:“大姐呀,我只是想想罢了。想当有钱人,哪有那么容易的。如果没有什么运气的话,我想我这辈子都只能当一个小弟了。”
  成刚在旁劝道:“兰强呀,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得相信,上天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当机会来时,你一定得把握住。这就跟找对象一样,当你遇到喜欢的人时,你就使劲追去。可不要等她老了,你再告诉她,那时候黄瓜菜都凉了。”
  兰强嘿嘿笑起来,笑得嘴张得老大,一副厚道样儿,还带点小青年的傻气,说道:“姐夫呀,你这话我爱听。有首歌唱得好,‘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就出手啊。’我在使劲工作的同时,正找机会发财呢。”
  兰月的美目炯炯地望着弟弟,说道:“兰强,我听说你还谈了一个对象,处得怎么样了?可不要影响工作呀。”
  兰强听了眉开眼笑,说道:“大姐呀,你的消息还真灵通。我以为这个对象又会很快地吹呢,想不到我俩还真对脾气,那叫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我们这几天都谈到结婚以后的事儿。”
  兰月一惊,说道:“发展得这么快呀?”
  兰强说道:“可不是嘛,大姐,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是电子时代,高速时代呀,人家深圳可是三天一层楼呀。现在人搞对象三天就可以搞定了。”
  兰月轻轻摇头,感慨道:“真不了解你们这些小孩子,脚底下好象踩着火箭似的。你才多大呀,二十都不到,难道就真想结婚了?”
  兰强眨巴几下眼睛,说道:“大姐呀,你不知道,我跟她可有话说了。她对我也很好,常去看我的。她说要跟我一起努力,一起奋斗,要攒钱买一套房子,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呀。他妈的,这城市里的房子也太贵了。在农村盖一所三间大瓦房才几个钱呐,在这里可好,一套房子够咱们挣几辈子的。他妈的,这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吓人呐。”
  说到这儿,兰强吐了吐舌头,一副对现状不满的神情。
  成刚听了直笑,连兰月脸上也有了一丝笑容。成刚说道:“兰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有自己的目标,找对路了,目标也是有实现的可能的。”
  兰月喝了一口饮料,说道:“兰强呀,你要自信呀。你看看你姐夫,他虽然家世不错,可是他并没有靠家里,而是靠自己的能力买了一套楼。你得向他学习。”
  说着话,她的目光一瞅成刚,目光中含着赞美与欣赏,还有几分得意。她在用‘姐夫’一词里,心里特别温暖,好象成刚就是自己的丈夫。因为兰花是兰强的姐姐,自己也是的。兰强的姐夫,也可能是兰月的男人。
  兰强夹了一块肥肉塞嘴里,一边嚼,一边说:“姐夫,你就是我的偶像呀,我象崇拜华仔一样崇拜你呀。”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只要你向着目标不停地工作,你以后是可以超过我的。”
  说着话,瞅了一眼兰月,跟她的美目一碰,二人都同时笑了,心里都非常甜蜜。自从有了肉体关系之后,兰月看他就跟以前不一样了,目光中明显有春天的特点。看来,通向女人芳心的路,肉体之路也是一条捷径呀。一个姑娘如果把第一次给了那个男人,那么心也会给他的。何况兰月对成刚早有好感呢。
  吃得差不多时,兰月问道:“我们就要回去了,你还要什么话说吗?”
  兰强摇头道:“没什么说的了,你就告诉妈她们,我是兰家的儿子,一定会给兰家争气的,叫她们不要惦记我。还有呀,村里头谁要是敢欺侮咱们家人,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敲折他的狗腿。”
  兰月听了冷哼一声,说道:“兰强呀,你又在冒虎气了。咱家没有什么事儿,以前被人欺侮,那是因为没有强者。现在不同了,真有什么事的话,还有你姐夫当靠山呢。”
  兰强傻笑道:“可不是咋地,姐夫的能力比我强百倍了。”
  临走的时候,兰月又给兰强一百块钱。兰强说啥不要,说道:“姐呀,我已经发工资了,一千多块呀,再加上给的奖励,两千多块呀,够我花了。”
  兰月与成刚听了高兴。兰月说道:“这多好呀,你总算可以挣钱养活自己了。妈要是知道,一定会快乐的。记住呀,不要乱花,更不要去赌钱,把钱放好了。”
  兰强说道:“姐呀,你就放心吧,我对象帮我攒着呢。”
  兰月听了大惊,说道:“什么?你把钱放在她那儿了?人心隔肚皮,这安全吗?”
  兰强胸有成竹地说:“自然是没问题了。如果她不是一个让我放心的人,我怎么会跟她处对象呢?放心吧,大姐,我兰强不是一个瞎子,会看人的。”
  成刚则说:“兰强呀,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自己管钱吧。也可以试试她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兰强的笑容消失了,说道:“好的,我听你们的。”
  离开兰强之后,二人上街去买礼物。成刚见兰月冷如冰霜,一声不吭,就觉得奇怪,问道:“兰月呀,你怎么了?好象有心事呀。”
  兰月摇摇头,美目望着远方,幽幽地说:“兰强还是个小孩子,不懂得世道人心的可怕。他怎么能将钱放在别人那里呢?万一那个姑娘人品不好,拿了钱逃跑,兰强这汗水钱可就没了。”
  成刚微笑道:“兰月呀,咱们已经将话说到了,听不听就是他的事儿了。但愿他没有看错人,那是一个象你一样优秀的姑娘。”
  兰月转过头瞅着成刚的脸,轻启朱唇,说道:“我有那么优秀吗?我只是一个农村姑娘,一个小村子小学的老师,没有什么修养,也没有什么水平,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不起我呢。”
  成刚摇头道:“兰月呀,你不要那么谦虚呀。在我的心里,你就象仙女一样美,才女一样高雅,皇后一样高贵。谁也不能替代你的位置。而且你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叫我满意了。你以后一定是床上高手。”
  兰月本来听得心里舒坦,等听到后边时,就羞得俏脸如霞。她见前后人不多,就抬脚向成刚踢去,嘴里还骂道:“大色狼,我把你踢成太监。我不要成为什么高手不高手的,多恶心,多不要脸。”
  成刚早有准备,笑着跑开了,回头说道:“成为高手有什么不好呀,我会更爱你的。”
  兰月瞪着美目,说道:“你再说,我非把我踢成太监不可。”
  说着话,追了过去。成刚自然跑得更快了。在这种玩笑之中,二人的感情似乎更有发展了。他们的心里都很得意,尤其是成刚,他感觉自己打了一个大胜仗。对方不止是肉体属于自己,心也是的。换了谁,谁不骄傲,谁不兴奋呢?这样战绩是值得吹吹牛的。
  买完礼物,就回家了。回到家之后,将各人礼物拿出来,对于别人的,成刚没说什么,对于兰雪的,成刚说道:“兰月呀,你只给兰雪买了一些明星的图片,明星的传记什么的,她会满意吗?”
  他指着兰雪的礼物。
  兰月很自信地说:“她会喜欢的。她是一个追星族,也做着明星梦。”
  成刚听了点头,心说,到底是姐妹呀,比较了解对方的喜好,换了自己的话,还真不知道买什么好,只怕花了不少钱,还不中兰雪的心意呢。不错呀,兰月是个很有用的美人。
  很快就到了出发时间了。成刚就想想还有什么事没有做。他首先想到了父亲,想到自己离开还是应该打个电话的。虽然那天已经跟他道过别了。在电话里,他说了好多让父亲开心的话,父亲也让他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去看看继母。成刚是满口答应了,但他还是鼓不起勇气去看继母。他与继母之间的那道沟他始终跨不过去。他想,总要与她碰面的,那么还是遇到的时候再说吧。自己还是别没事找事,主动靠近她,那不是等于靠近悬崖吗?还是别傻了。
  接着,他又想到了小路。借着下楼购物的机会,他拨通了小路的电话。他心说,如果小路说要跟自己一同回去,那可怎么好呢?若是答应她吧,兰月肯定会疑神疑鬼,刚刚建立的情人关系,也许就要断绝了。可是要是悄悄地走了,未免对不起她。作为一个男子汉,还是得有情有意的。
  电话一通,小路就说道:“成刚,你得手没有?如果没有得手,我帮你出出主意,让你走向成功。”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路,我要跟兰月回农村了,你回去不回去呢?”
  小路格格一笑,说道:“你们一起走,我跟着凑什么热闹呀?那不是当灯泡吗?你当是我弱智呢?”
  成刚说道:“你真的不回去吗?在省城还有什么事做吗?”
  小路沉吟着说:“我是不想那么快回去,我还要多走走,多考察考察。我以后想来这里干点事业。”
  成刚哦了一声,说:“想不到你这么有雄心壮志呀,真让我佩服。对了,老严知道你来省城不?”
  小路回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知道了。我打电话告诉他的。我既然还是他的女人,还跟他有关系,必须得告诉他了。”
  成刚问:“那他没有对你发脾气吗?”
  小路说:“那倒没有,不过他告诉我,以后往哪里去,得跟他说一声,不能眼中没有他,还叫我早点回去。”
  成刚感慨道:“想不到老严对你还真有感情。谁能想到这样的有感情的家伙,居然是一个县城恶霸。”
  小路笑道:“那有什么奇怪的?秦桧还有他的优点呢?老严也是人呐,何况他这样的恶霸还生出玲玲这样的好姑娘了呢。你看老严长那个熊样儿,可是玲玲生得很漂亮。没有老严,你哪有玲玲这样的好情人呐?得谢谢老严呐。”
  成刚点头,说道:“那是,那是。我跟你说呀,你回去之后,可得守口如瓶呀,千万别把我跟玲玲的事儿说出去。说出去,事情可坏了。他怎么对我,我倒不怕,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什么不能担当的,只是玲玲一定会挨骂的。”
  小路嘻嘻一笑,说道:“难得你这么关心她。好的,我不会乱说话的。何况我要是把你们俩的事泄漏了,也等于把我自己害了。我也是背叛过他了。他也不会饶了我的。”
  成刚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等你回去后,咱们再联系。”
  小路答应一声,说道:“等你见到玲玲的时候,告诉她,我是很想念她的,让她好好学习,将来一定得有出息,别当个普通妇女。”
  成刚也是满口答应,又说了一会儿话,才说了再见。成刚想想小路,又想想玲玲,再想想兰月、兰雪,心中一阵的兴奋。他心说,作为一个男人,我也应该知足了。从不同美女的身上,得到不同的感觉,一样的是那么令人销魂。人生在世,这已经是最大的快乐了。我成刚总算没有白来人世走一回。
  出发的那天早上,二人吃饱喝足,成刚先给兰花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何时可以到家。兰花的喜悦从电话中就可以听出来。成刚可以想像得到她是多么高兴,比捡了金元宝还高兴。
  他们坐了八点的车,由三棵树车站发车。由于修了高速公路,车跑起来很快。一路上太太平平,并没有再出现去时的可怕事件。二人坐在一起,不时四目相对。成刚瞅着她微笑,兰月脸上带着羞红,往往避开他的侵略性的目光之后,慢慢又将目光返回到成刚的身上了。二人的心里都非常舒服,象是刚度完蜜月返回家乡一样。
  大约三个多小时吧,车跑到县城。二人下了车,脚一落到地上,长出一口气。三小时的坐车,也不是一件很好受的事儿,跟干了一次重活儿一样的疲劳。成刚望望天空,再瞅瞅街道,顿时由一种从高处落到低处的感觉。这里和城市不一样,算得上半个乡下了。楼房虽没有那么多,道路也没有那么宽,人群也没有那么密,车也没有那么多,相比之下,平静多了。
  成刚领她到一家冷饮厅的一个单间坐下,说道:“兰月,累坏了吧?”
  兰月掠了一下垂到脸上秀发,微笑道:“没有事儿,还好,总算到家了。”
  成刚说道:“咱们先在这儿歇口气,一会儿咱们找家饭店吃东西。”
  兰月想了想,说道:“还是不要了。我不想在这里吃饭,我想回家跟家里人一起吃。”
  她的声音充满了感情。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吧,一会儿咱们不吃饭了,回家吃好了。”
  于是,二人在冷饮厅里喝东西。那里正放着优雅的轻音乐,在音乐声里,成刚想到了兰雪跟玲玲。这个时间,她们已经放学了。只要自己到学校去,玲玲也许见不到,兰雪肯定在的。只是身边有兰月,还是忍着点吧。目前没有必要让她们相互知道她们跟我的关系。
  喝完东西,二人起身,往家乡方向走去。在路边找了一辆三轮车上去,就向家乡跑去了。在县城这段路跑得挺快,等下了水泥路,拐到土路上时,速度就慢一些了,窗外的风景也变了,不是杨树林子,就是庄稼地,天空也大了,土色也多了,越来越象乡下了。
  当车跑到村口时,可以看见一些人家的烟筒正冒着炊烟呢。那些房子在跟前的田地的映衬下,显得那么小,就好象大海里的一些小岛一般。成刚摇下玻璃,窗外的风吹来,清凉而温馨。兰月轻声说:“这是家乡的风,感觉真好,就象在田野上走道一样。”
  成刚点头,说道:“乡下不错呀,就象一个人本色地活着,没有沾染上一点坏毛病,那么原始,那么纯真。我真是喜欢。”
  兰月转头冲他说:“既然这么喜欢,你就别走了,在这里定居吧。凭你的经济实力,可以当一个大地主的。”
  成刚望着她温柔而美丽的脸蛋,说道:“我倒是真想呀,只是短期之内是不能称心如意了。”
  说话间,那车已经跑到村里那条主道上,一趟趟房屋纷纷后退着。再一拐弯,就已经进了胡同,很快就停在兰月家门口。
  二人下了车,打发走三轮。成刚四处瞅瞅,瞅瞅人家的高高的柴火垛,土墙,杖子,草房,再抬头看那天空,那么大,那么完整,不象城市的天,已经叫高楼和其他的高大建筑给破坏了。人在地上看,天空象是被剪刀给剪了,剪得不象样子。成刚又深吸几口气,那空气照例是清新的,干净的,带着青草味儿,似乎还含着一丝甜味儿。
  兰月问道:“怎么了?成刚,看你呆头呆脑的样子,倒是象农村人进城后的傻样儿。”
  成刚笑道:“农村好哇,美女多呀,难怪我要变成傻样儿了呢。”
  兰月脸一板,说道:“成刚呀,现在已经回家了。不是在省城了,以后咱们还要象以前那么保持距离。别叫人给看出破绽来。尤其是兰花,她是我的妹妹,我可不想伤害她。你明白吗?”
  成刚重重一点头,说道:“我明白。可是我要是想干你时,我该怎么办?”
  兰月用美目剜了他一眼,先往院里走去了。成刚微微一笑,也跟着进去了。进院才进一半,兰花就跑了出来,叫道:“刚哥,大姐,你们可回来了。我好想念你们呀。”
  兰月点点头,说道:“兰花呀,让你受累了。”
  成刚站到兰花面前,说道:“兰花呀,家里的事儿也很多呀,真不应该让你承担的。好在我们都回来了。”
  兰月瞅瞅兰花,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进屋了。那动作干脆而迅速。成刚她的动作中发现了点什么。他知道兰月与兰花有了新的矛盾。虽然兰花是成刚的老婆,二人说情话也是理所当然了,但成刚觉得,兰月好象有点排斥兰花了。不用说,是因为她跟自己的关系变了。女人嘛,有几个愿意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接触呢?兰月也不能免俗的。
  兰花也感觉有点异常了,看了看兰月消失的背影,问道:“大姐怎么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可能是坐车累了吧。”
  他瞅瞅自己的兰花,还是那么好看,虽然她穿着陈旧的红衣服,但那蓬松的长长的卷发,明亮的含笑的眼睛,明净而润泽的额头,都表明她不属于这个农村了。
  兰花冲成刚妩媚地笑了笑,低声道:“我都想死你了,你再不回来,我还真以为你跟别的女人私奔了呢。”
  成刚说道:“是私奔了又回来了。”
  说完话,跟兰花相对着开心地笑起来。成刚一抬头,发现兰月正在窗后望着二人呢,眼中带着雾一样的忧伤,使成刚心情突然变得沉重了。唉,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成刚与兰花一起进屋,见到了风淑萍。风淑萍知道他们今天回来,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更认真地梳丫头,显得人精神多了。不象四十多,倒象是三十几岁。
  风淑萍微笑道:“成刚,这次的事又让你操心了。要不是你,兰月这辈子只怕都难转正了。我已经听兰月把什么都说了。”
  成刚一笑,说道:“婶子呀,我为这个家做什么,也都是应该做的。我也是这个家里的人嘛。”
  风淑萍笑了笑,说道:“都坐下吧。”
  成刚瞅瞅兰月,她从窗户那边走来,坐到炕沿上,靠近炕梢。脸色已经和气一些了,但她的目光仍然时不时地去剜成刚,显然对成刚是有意见的。因为成刚正挨着兰花坐的。成刚心里也觉得委屈,心说,难道我跟兰花坐在一起有错吗?兰花可是我的老婆呀。
  风淑萍详细询问了此省城之行,并问了兰强的近况。当她得知兰强干得不错,并且为公司立功时,高兴得两眼泪汪汪的,说道:“谢天谢地呀,这孩子要是能这么干下去,我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再说上个老婆,那就太好了。”
  兰月说道:“妈呀,你儿子可挺厉害的,现在已经谈上了一个。”
  风淑萍哦了一声,惊喜地问:“真的呀?处得挺好吧?啥时候能办事呢?”
  兰花在旁笑起来,说道:“妈呀,他们才认识几天呐?哪有那么快结婚的。再说了,兰强的年纪还小,还是多干点正事,等有点钱了,再办事吧。现在办事,连登记都登不成。还是个孩子呢,年纪不够。在城市,三十岁结婚都是正常的。”
  风淑萍说道:“这省城跟咱们农村真不一样呀,在咱们农村,三十岁的时候,孩子都上初中了。”
  兰花说道:“妈呀,如果这个对象处好了,你可就有儿媳妇了。那时候,你可真是无忧无虑了。那时候你也跟着搬到省城住吧,享受享受城里人的好生活。”
  风淑萍摇头道:“只怕那种福我享不了呀。那城市人在屋里吃,又在屋里拉的,那屋得多大臭味儿呀。”
  听得成刚跟兰花都笑了起来。兰月的表情似乎也柔和了一些,只是她一看见成刚跟兰花凑在一起的样子,就格外不舒服,象是自己的丈夫有了新欢似的。
  兰花将目光转向兰月,问道:“大姐,这次同学聚会一定挺高兴吧?”
  兰月一下子想到了被那个家伙纠缠,成刚解围的事儿,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意思,同学会都成了眩耀会了,一个比一个能得瑟,一个比一个能臭显,好象自己要是比过人过得好,就能多活十年似的。想不到这些同学都变成那个熊色了,可恶!”
  兰花惊讶地说:“现在人怎么都会变成这样呢?”
  兰月一摇头,说道:“谁知道呢?可能是环境造成的吧?在学校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可爱,都跟小花猫似的,现在可好,都成了疯狗,色狼,老狐狸了。太叫我失望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参加这些聚会。”
  兰花又问道:“大姐,你在我家住得好不好?成刚有没有照顾好你呢?”
  兰月一下子就想到那段好事了,不禁脸变红了,好象兰花那亮晶晶的眼光已经看透了她的秘密似的。她不禁又把目光转到成刚身上。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你住在咱家,我自然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了,她要什么我给什么。我会给她最大的快乐,你说是吧?兰月。”
  兰花一脸的欢喜,问道:“大姐,是这样吗?”
  兰月平抚一下心跳,缓缓地说:“还好,还好。”
  目光扫了一眼成刚,心说,大色狼,我恨死你了。你干了我,我却不能当你家的女主人。我可是吃了大亏了。
  成刚实在不想让兰月成为注意的焦点,就对兰花说道:“兰花呀,你把新买的手机给我瞧瞧吧。”
  兰花也笑着从东屋拿了过来。成刚一瞧,长长的,屏幕很小,图像也不够清楚。他只看了两眼,就笑了,说道:“兰花呀,买一回也不买一个漂亮些的,咱们又不是缺钱。”
  兰花瞅了一眼风淑萍,说道:“妈跟我说,要学会过日子,挣钱很不容易的。我就照妈的话来了。”
  风淑萍叹息道:“这么一个小玩意,要好几百,实在划不来呀。”
  兰花嘻嘻一笑,说道:“妈呀,你哪里知道手机的好处呀?真要是有事了,打个电话很方便的。”
  风淑萍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呐,跟我想得就是一样呀。”
  兰花说:“妈呀,时代在发展,科学在进步,思想也要改变的。”
  风淑萍摇头道:“你妈我老了,就跟村口的井一样老,改不了了。”
  兰花说道:“妈呀,你才多大呀,在城里,你这个年纪,属于青年呀。”
  风淑萍一听,睁大了眼睛,说道:“什么?属于青年?拉倒吧,都成了老太婆了。”
  兰花笑道:“妈,我说的是真的,不信的话,以后你亲眼到城市去看看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接着,她瞅着兰月,问道:“大姐,城市好不好?”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有好的一面,也有差的一面。”
  兰花又问:“那你愿意在那里呆着吗?”
  兰花想了想,回答道:“若是讲工作,我愿意在那里。那里毕竟文化发达,经济也好,对人的前途很有利。若是讲生活,讲环境,我倒愿意住在咱们农村。这城市就象是补药一样,适当地吃,可以健身,可是吃多了,也会让人危险。”
  兰花听了一愣,说道:“补药?这倒也新鲜。”
  她将手机在手里把玩着,又说道:“大姐呀,这次到省城你应该买个手机的,象你在外上班的,没有手机不方便的,万一同事有什么事儿,找你也容易的。”
  成刚看着姐妹俩说话,他的目光一会儿在这个脸上,一会儿在那个脸上,越看越觉得二人风采差距很大。兰花让人觉得温暖,灿烂,象一轮太阳。而兰月显得清冷、落寞,则象一轮秋月。太阳固然是美,月亮则更美,更让人动心。
  成刚心说,依兰月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将手机拿出来给兰花看。她不是那种爱表现自己的人。可是他这次可想错了,只见兰月微微一笑,美目在成刚脸上扫一眼之后,说道:“兰花,你说得对呀,手机这东西,确实很好玩。我好不容易去一趟,要是不买一个回来玩,是有点白瞎这机会了。你来看看。”
  说着话,她从自己的包里将那只新手机掏出来了。她往桌子上一放。
  那漂亮的外形,精致的做工,以及清楚的屏幕,都令兰花一愣,她将它放在手里,一脸的喜欢,象是看到一件珍宝一般,她越看越爱。
  风淑萍虽说是外行,也觉得美观,就问道:“这个比你那个好看多了,一定得贵个一二百块吧?”
  兰花笑了,说道:“妈呀,何止是贵一二百块呀?要是那么便宜的话,大家都会抢疯了的。”
  风淑萍眨了眨眼睛,说道:“难道这么一个小玩意,还能值千八百的吗?”
  兰花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又瞅瞅兰月,又看看风淑萍,说道:“妈呀,我虽然不太熟悉手机,不了解市场的行情,可是依我看,这手机最起码要两千块钱左右。”
  兰月听了笑了,说道:“兰花呀,你真的变成城市人了。”
  说着话,看了成刚一眼,成刚只是笑,不出声。
  风淑萍不敢相信,望着兰月,问道:“这个小玩意真有那么贵吗?能值两千块?天呐,真吓人。”
  兰月点点头,说道:“差不多吧,我们可是走了很多地方,挑了很多手机才挑出来的一个。”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大姐这手机是你跟着买的吧?那倒也是。大姐毕竟对省城不熟悉。”
  兰月面现得意之色,说道:“可不是嘛,成刚陪我跑遍了全城,连饭都顾不上吃。我一说不好看,他马上领我换一家。他对我可真好,就连掏钱的时候,他也不肯让我掏,非得买单,我也争不过他,只好让他付了。”
  兰花听了一怔,问道:“刚哥,是这样吗?”
  成刚见兰月带着疑惑的口气,而兰月的脸上又是一副咄咄逼人的神情,显然是有意在妹妹面前显示自己对成刚来说有多么重要,就差说二人的关系发展到那一步了。成刚微笑道:“是呀,大姐不想买手机,我劝她买的。她说没带那些钱,我就给她垫上了。”
  说着话,向兰月使个眼色。
  兰月这才意识自己有点失态了,美目眨了眨,脸色柔和起来,音量也低下来,说道:“哦,兰花,对,他说得对呀。我没带那么些钱,就跟成刚借了。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就还给你们的,不会让你们受损失的。”
  兰花这才笑起来,说道:“没关系,没关系的。有钱就还好了,没钱就算了。咱们姐妹的感情第一。”
  听到这里,成刚的心里才轻松一些。他偷看了兰月一眼。兰月也在看他,那目光分明带着幽怨与苦恼。
  两女之间难为夫,成刚现在是完全体会到这话的含意。心中苦虽苦,还是甜占了主导地位。一想到那甜,他心神俱醉,仿佛又回到了兰月的肉体上。
  说了一阵话儿,风淑萍说道:“你们坐车这么长时间,也一定饿了。我去做饭。”
  说罢就要站起来。兰花马上说:“妈呀,你一身新衣服,还是在这聊天吧,做饭的事儿由我来负责了。”
  风淑萍点头笑道:“好好好,我的女儿已经可以帮妈干一切活儿了。累了时,就歇一会儿。”
  兰花答应一声,就往厨房去了。剩下三个人,接着说话。风淑萍望着成刚,说:“成刚,给兰月办转正的事儿,一定很不好办吧?”
  成刚说道:“还行吧,好在省城里有一些朋友很厉害。如果单凭我的本事,可就困难点了。”
  兰月瞅着成刚,含情地说:“妈呀,你不知道,为了给我办事儿,他连他的父亲就搬动了。成刚可不是一个随便求人的,这次为了我,他什么都豁出去了。你说你这位姑爷多能干呐?”
  风淑萍赞赏地说道:“可不是嘛,兰花真是有福的命。你以后要是找他这么一个男人,妈就放心了。”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转着,说道:“妈,我不会再命苦了。我一定会找到的。别人有的,我也一定会有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又很有分量,处处透着她的自信与志气,也有对成刚的提醒。
  成刚在她的富于深意的语言跟飘来飘去的目光面前,觉得不自然。他真怕兰月一激动,就把什么事儿都捅出去。他说道:“婶子呀,我去东屋躺一会儿。我真的有点累了。”
  风淑萍点头道:“去吧,去吧,是应该躺一会儿了。”
  兰月说道:“你这铁打的汉子怎么也象豆腐了?”
  风淑萍瞪了兰月一眼,说道:“说话这么难听。”
  成刚只是笑了笑,便在兰月的严肃的注视下去出屋了。经过厨房时,还跟兰花交换了一个笑容,然后才回到东屋躺在炕上。他将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兰家的棚。这棚跟省城家里的不一样,省城的是高高的,平平的,白如雪的,找不到一点瑕疵。而这里则不同了,犹如大风后的沙漠,起起伏伏的,鼓鼓缩缩的。有的地方报纸破了,露出了黑洞,可以看到里边的房梁。即使没破的地方,报纸也有些发黄了,使人想起遥远的岁月。
  成刚饶有兴趣地看着,心说,兰家的姐妹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一个个的都那么美貌,那么水灵,城里的姑娘达不到这种美法。即使是美的,也有人工修饰的成分。哪象兰家姐妹呀,美得那么自然,正如古诗说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三朵鲜花已经全到我的名下了,她们全是我的女人。想到她们在床上的不同的风采,成刚的心变成了一个云朵,轻飘飘的。他想,如果有一天,可以将三姐妹集中在一起,来个群欢,那肯定是很美的事呀。
  在炕上躺着,也隐约听见厨房里的动静,勺子的碰锅声,碗的相撞声等等。借此可以知道兰花正在忙活着。他心说,兰花是一个好妻子,贤惠,懂事,使自己少了许多的烦恼。自己并不算一个好丈夫,外边的情人似乎多了些。可食色性也,那些美女谁见谁不动心呢?我并没有强奸她们,是她们心甘情愿让上的。
  正想得入神呢,门一响,兰月进来了。她还穿着她的西装裙,莲步姗姗,香风飘飘。她关好门,坐到成刚身边。成刚便忽地坐起来,压低声音问:“你不那在那屋坐着,来这儿干什么来了?”
  兰月美目幽幽地盯着他,说道:“我想看看你。怎么,不欢迎我进来吗?”
  成刚咧嘴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来呢。”说着话,将她揽在怀里。兰月吓了一跳,指指厨房。成刚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将兰月推倒在炕上了,又将嘴堵上去。四唇便粘在一处了,亲得好不火热。成刚冲动得将舌头都伸到兰月的嘴里,跟她的舌头缠在一起。两只手还在大奶子连推带揉的,连抓带捏的,弄得兰月呼吸声都大了,而成刚自己连棒子都挺了起来。要不是门外有人的话,成刚非得扒光她衣服,尽情地干她一场。这妞,太迷人了。
  兰月还是比较冷静的。她生怕一时不慎,闯出祸来,就在成刚的肉棒使劲儿抓了抓。这是一种信号,成刚明白的,又亲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起来。兰月起来后,瞪了成刚几眼,才到镜子前照脸。她的脸已经变红了,红得那么艳,那么诱人。她的眼睛也变得热力四射。还有她的胸部,已经叫成刚给抓得膨胀起来了。兰月觉得自己身上都热起来,回想在省城的那些春宵,她已芳心慌乱。她也想那事儿了。那肉棒在体内活动时造成的快感跟美味儿,使她回味无穷。她到现在彻底相信了自己也是有欲望的,跟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她也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象平日那么心如止水了。现在她一看到成刚,心里就暖暖的,很想跟他调笑。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身体成熟了,自己不再是波澜不惊的少女了。想到自己还没有成亲,就失去贞操,她突然觉得好伤心,又好失落。唉,有什么办法呢?这个男人太能缠人了,并且也打动她了。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乱发,才说道:“我去帮兰花干活了。”
  成刚点点头,小声说:“好,有空我会疼爱疼爱你的。”
  兰月知道他的意思,就狠瞪了他一眼出屋了。屋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却留下了淡淡的香气,令成刚那没有得到发泄的欲望又再度上升。他心说,此时可不是冲动的时候,还是理智点吧。小不忍,而乱大谋。
  又过了好一会儿,兰花开门进来,说道:“刚哥,该吃饭了。先洗个手吧。”
  成刚便答应一声,洗完手,去吃饭。四人坐到桌上,只见桌上已经有了四个菜,三瓶酒了。
  兰花微笑道:“刚哥呀,这次你劳苦功高,我们全家人都得感谢你呀。看,这有三瓶酒,一瓶是白酒,给你的。另两瓶是葡萄酒,是我们三个喝的。”
  闻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兰花的温柔的声音,再看看兰月的俏脸,成刚心情大好。他笑了笑,说道:“兰花呀,你老是这么客气。我也是这家的人呐。以后不可再说这种客气话了。我为这个家做任何事儿,都是心甘情愿的。来吧,咱们喝酒。”
  兰花说道:“好哇,大姐说过,要亲自为你倒酒的。那现在就让她来吧。”
  兰月听了,也不反对。她已脱了上衣,露出了白色的线衣,配得她的脸,显得那么干净而柔美。她站起来,握住瓶子,明亮的眼睛瞅在成刚的脸上,说道:“成刚,你为我做得太多了,也为我家做得太多了。虽然咱们是一家人,我也觉得很欠你的。但我这辈子就是给你当奴隶,我也要报答你的恩情的。”
  说着话,打开盖子,给成刚倒了一杯。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酒我接受了,你的那些话,我可不接受。什么恩情,什么奴隶的,全部免了。以后再说这种话,我可不帮你了。”
  兰月眼睛突然湿润了,说道:“成刚,你哪里知道转正对我有多么重要呀?我从上班以后,就是临时的,工资少挣不少不说,还受同事的白眼。本来嘛,我只要跟上边搞好关系,就可以转正的。可是我这个人的性格不适应社会。我对那种歪风邪气实在是看不惯的。因此,我不会去走后门,不会请客送礼。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你一定会笑话我吧?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说着话,又打开另两个瓶子,给自己跟兰花还有风淑萍都满上了。
  成刚微笑道:“兰月呀,保持自己的个性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不过有时候不合群,你会吃亏的。”
  兰花嘻嘻一笑,端起杯子,说道:“好了,大姐,不要说那些不愉快的事儿了。咱们说点高兴话吧。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们都回来了,大姐也转正了,兰强也在省城稳定了。来吧,咱们全家喝一口。”
  在她的提议下,大家都站了起来,连风淑萍也举起杯子。
  兰月一口就喝了大半杯,成刚喝了一大口。风淑萍喝了一口后,觉得脸热,说道:“这酒也醉人呐。”
  兰花放下杯子,说道:“没事儿的,度数低,多喝点吧,妈。你一年到头,难得开心。”
  风淑萍嗯了两声,说道:“可不是嘛,今天我好开心呐。自从老头子走了之后,我没有那么高兴过。”
  说着话,她的眼睛也闪起泪光。
  兰月露出笑容,说道:“妈,我们以后一定为你分担心事,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兰花跟成刚也响应着。于是,在快乐的气氛下,他们都尽情地喝起来。喝了三杯后,风淑萍就感到身上发热了,头上见汗了。在这种情况下,兰花帮她脱掉了外衣,露出里边的背心。这样,她的两条微黑的胳膊都露出来了。不是天生黑,是劳动时晒的。由于背心开口低,她都露出一段乳沟了。当她举杯时,她的胸部便一颤一颤地动,象藏了小兔子。别人都没有注意,而成刚却注意到了。他可以断定,她里边是没有胸罩的。成刚偷看了几眼不浅的乳沟,心里痒丝丝的,象有虫子爬过。
  定一定神,他暗骂自己无耻。可是很快,他的眼睛又转向那里了。


第四章 爱妻魅力
  在热烈的气氛下,成刚也大口喝酒。一瓶酒,喝掉三分之二,才停杯不饮,而那母女三人也都喝得飞霞扑面。尤其是兰月,喝得比别人都多,那冷冷的美目变得热情了,水灵了,不时往成刚身上转,吓得成刚不敢跟她对视。生怕她冲动之下,将二人的秘密都泄漏出来。
  他也不敢多看风淑萍。那诱人的乳沟使他心神不定,不该胡思乱想,却又忍不住。喝得差不多时,成刚要吃饭。风淑萍离饭盆最近,便起来去盛。在她转身的时候,成刚瞧见了她的屁股。那被裤子勒得紧紧的屁股,显得那么大,又那么圆,又那么有内涵。成刚感觉心里格登一下子,由心里发出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这使他有种罪恶感。这毕竟不是普通的别的女人,而是兰月与兰花的妈呀,自己有任何想法都是不应该的。
  兰月喝完酒之后,有点坐不稳了,身子直晃。兰花过去扶着她躺下,给垫了枕头。风淑萍并没有喝多少,说道:“兰月这孩子,以前从不爱喝酒的,也不喜欢在人前喝酒。怎么这次这么疯呢?”
  兰花说道:“可能是大姐刚省城回来,再加上转正,她的心情特别好。”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想不到这葡萄酒也醉人呐。”
  兰花笑道:“妈,这酒度数低,谁都可以喝的,可喝多了也会头晕的。”
  风淑萍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我感觉我的头都有点大了,赶上缸沉了。”
  兰花安慰道:“妈呀,没有关系的,常喝就好了。”
  风淑萍摆摆手说:“兰花呀,还是免了吧,那样下去我也变成没正事的女人的,让乡亲们笑话的。”
  这时,炕上的兰月翻了个身,嘟囔道:“成刚,成刚……”
  声音虽小,但挺清楚的,吓了成刚一跳,生怕那二人听出点什么来,就说道:“她说梦话了,还以为是在省城里买手机的时候呢。”
  风淑萍说道:“兰花呀,去弄点温水来,给她喝下去。”
  兰花答应一声,一会儿,就端来一碗水。母女俩合力给兰月灌了点水,然后再放她躺下。这次她安静地睡觉了,那仰躺的娇躯,使成刚忍不住回忆起自己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的好事儿。那高高的一起一伏的胸脯,更使成刚觉得手指有了反应。自己的手指最幸福的时候,一定是在攀登‘高峰’的时候。此时此刻,成刚真想再爬一回。只是处境不允许呀。
  吃饱喝足,兰花帮着母亲收拾桌子,成刚就回到东屋。也不干什么,往炕上一躺,呆呆地想心事。刚才兰月的梦话可吓得他够戗。万一她真的透露出来,自己哪里还有勇气面对风淑萍母女呢?风淑萍不知道会怎么痛恨自己呢,那时候就不会以自己为光荣,而是耻辱了。
  想了一会儿,他也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屋里的灯已经亮了,窗外好黑,黑得好象窗玻璃都是黑的。兰花正在拉窗帘呢,不时微笑着看看他。成刚坐起来,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
  兰花说道:“我刚进来。”
  说着话,又开始铺被褥。完成这一系列工作后,兰花说道:“刚哥,咱们休息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的。”
  只觉得脸上也是热乎乎的,好象是被火烤了似的。
  兰花服侍他脱了衣服,自己也只着了内衣,便一起进被窝。兰花跟成刚搂得紧紧的,成刚觉得身上香喷喷的。妻子的身体那么青春,那么柔软,使他觉得人生那么美好,生命那么可爱。他回忆起跟她一起走过的日子,觉得很甜蜜,很温馨。他又想,如果她知道了我在外边找了好几个情人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柔肠寸断,悲痛欲绝。
  兰花柔声问:“刚哥,你在想什么呢?”
  成刚笑道:“自然是在想你了。你在这里照顾家,可让你辛苦了。”
  兰花甜甜地笑道:“这也是应该的嘛。这里是我家呀。你走的那些天,我心里好惦记你呀,多少回都梦见了你,想着盼着你快点回来,跟我团圆,跟我亲热。”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那么温暖,那么光滑。他说道:“兰花呀,你是不是发骚了?那么让我疼爱疼爱你吧。我也有干的意思了。这些天你一定流了不少水吧?”
  兰花摇头道:“刚哥,我现是在想干也干不成了?”
  成刚一愣,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呢?莫非你‘抗红’吗?”
  兰花的脸充满了幸福的笑容,说道:“不是的,不是的。记得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好事吗?这就是了。”
  成刚想了想,突然惊呼道:“什么?你是说你有了吗?”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吗?好不容易有了。”
  成刚听罢大喜,说:“这太好了,太好了,我成刚要有儿子了。”
  兰花笑道:“有可能是女儿呀。”
  成刚兴高彩烈地说:“管他是男是女呢,都是咱们的骨肉。我得为他取个什么好听的名字呢?”
  兰花格格一笑,说道:“刚哥呀,你不用那么急的,我刚刚怀上的。”
  成刚问道:“你怎么知道怀上的?你也没有经验。”
  兰花回答道:“这几天我老是不爱吃饭,还经常呕吐,月经又不来。我想可能是有了,就到县城去查了一下,果然就有了。妈还不知道呢?”
  成刚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告诉她呢?”
  兰花解释道:“如果我告诉她了,她就会不让我干任何活儿了。我可不想让她受累的。”
  成刚笑道:“你真是个好女儿呀。”
  说着话,他坐了起来,既没有睡意,也没有性欲了。当父亲的喜悦胜过了一切。他想到孩子出生后,叫自己爸爸的快乐情景,脸上笑开花一样。
  兰花也跟着坐起来,竖起膝盖,双手隔被按膝,瞅着成刚说:“刚哥,我现在有了宝宝,不能做了。你一定会憋坏了的,不行的话,我替你找个相好吧。只要她不把你抢跑就行。”
  成刚听了很感动,说道:“兰花,你想得可真周到。这个你不必操心了。如果哪天我真忍不住了,真的找了一帮情人,你可不要怪我呀。”
  兰花认真地说:“你找多少情人,我都不反对,但是你不能抛弃我呀。我可是跟你登记的老婆。你别让别的女人抢了我的位置呀。”
  成刚听她这么说了,那颗因偷情而不安的心变得轻松一些了。他心说,兰花能这么说就再好不过了。我还担心她知道会对我充满怨恨呢。现在看来,她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的。问题是找她的姐妹当情人,她知道了还会这么平静,这么理智呢?万一她接受不了呢,这又该怎么办?
  成刚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兰花呀,咱们是结发夫妻,这个妻子的位置永远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兰花靠在成刚的怀里,说道:“我不怕你有情人。在现在这个时代,凡是有本事的男人家外都有情人的。我不是一个不开通的女人,可是我最怕的是你离开我,跟别的女人跑了。如果那样的话,我会活不下去的。”
  她说到这里,声音都变得凄凉起来。
  成刚搂她紧了一些,说道:“不要想这些没有影儿的事儿了。我对她会始终如一的。咱们一起以来,我哪有一天对你不好的。”
  兰花柔声说:“那倒是,咱们自从认识以来,你对我都是一流的,没说的。我经常庆幸自己有个好丈夫。我也相信,咱们可以白头偕老,相爱一辈子的。”
  成刚说道:“这就是了,你能这么想,你就会过得开心的。好了,咱们睡吧。”
  兰花摇头道:“不,刚哥,我想让你快活快活。”
  成刚奇怪地说:“你不是不能做了吗?我可不想伤害孩子。”
  兰花轻轻笑着,说道:“不能插那里,难道不能插到别处去吗?”
  成刚听了笑起来,说道:“是呀,快乐的方向不止一个呀。你又想吹箫给我听了吗?”
  兰花一脸的娇笑,说道:“是呀,是呀,只是不知道你喜欢吗?”
  成刚回答道:“我当然是喜欢了。每次你一给我舔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真象长了翅膀似的。”
  兰花高兴地说:“那么好吧,你躺下来,我给你吹吹,让你好好乐乐吧。”
  成刚说道:“你趴着怪累的。不如咱们换一个姿势。”
  兰花眯着美目,甜甜地笑,说:“你想怎么玩,我都听你的了。我是一个百依百顺的妻子。你就是我的皇帝。”
  成刚听了更为舒服,说道:“你躺下来,我跪在你旁边好了。”
  兰花答应一声,便躺了下来。成刚脱掉内裤,美滋滋地跪到她的头旁,望着她的俏脸,她的红唇。兰花用手抓住了,美目瞅了瞅成刚,说道:“刚哥呀,还没有开始,你的玩意就已经有了兴奋的意思了。”
  成刚说道:“那东西没什么出息,一看到你,它就硬了。”
  兰花笑道:“看到别的美女也一样硬吧?”
  说着话,她张开嘴,将肉棒含到嘴里,认真而热情地吞吐出来,那舌头也不时地帮忙。成刚感觉自己身体都轻了,舒服得想呐喊出来。他望着妻子的俏脸,温柔的眼神,圆形的红唇,以及浪荡的动作,心中充满了骄傲感。那是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得到了满足。这么好的美女在服侍他呀。
  成刚喔喔,啊啊地轻声叫着,兴奋得恨不能一射为快。兰花卖力地工作着,把肉棒吞弄得唧唧有声。稍后,又吐出肉棒看了看,那肉棒已经硬得跟铁棒相似,又粗又长,好不吓人。兰花妩媚地瞅成刚,说道:“刚哥,你很舒服吗?”
  成刚使劲地点着头,说道:“舒服得都要灵魂出窍了。你的技术越来越棒了。”
  心说,不知道兰月要是做这个玩法,会是什么样的风采,准保会迷死人的。
  兰花笑着,甜蜜中带着淫荡,说道:“刚哥,既然你喜欢,我一定让你乐个够。”
  说着话,她伸出舌头,在马眼扫了一下。成刚啊地一声,说道:“好哇,舒服得人都要爆炸了。”
  兰花便嘻嘻笑着,香舌在龟头上扫荡起来。那温柔而灵活的舌尖呀,把成刚弄得神魂颠倒,若不是他经验丰富,善于控制自己,他早就射出来了。可是他没有,他还没有舒服够呢。
  兰花也真够爱他的,一只手固定着肉棒,使它不会乱动。那条香舌,舔完龟头舔棱沟,舔完棱沟舔棒身,然后再往下,往下,连两个蛋蛋都不放过。她温柔而热情地玩着,象玩着心爱的玩具。成刚的肉棒上,留下了她斑斑的吻痕,也留在两人的心中。
  成刚这个时候是最销魂的时候。他呼呼地喘着气,享受着妻子带来的幸福。他还望着兰花的身体。那只着了黑色内衣的身子是很诱人的。内衣将女人肉体的特征裹得更为明显,更具吸引力。她奶子隆起,也露出一条沟,虽然沟并不算深。她的裤衩遮住私处,由于薄,黑色的绒毛隐约可见。在她为男人玩棒的同时,她的娇躯也不时地扭动着,仿佛身上痒痒似的。
  成刚看了更好受,就伸出手,在自己喜欢的部位上抚摸着。揉她的奶子,轻重不一,很有技巧。弄得兰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了,扭得更欢了。自然了,她舔得也更为卖力了。
  一会儿,兰花说道:“刚哥呀,你站起来,我再给你舔。这个姿势,我感觉不是那么顺溜。”
  成刚答应一声,便站了起来。那胯间的棒子已高高翘起,并且那个龟头变得好大,红红的,象一个鸡蛋似的。
  兰花翻身跪下,含着笑望着自己的成绩。她再度将肉棒抓在手里,说道:“刚哥,你的功力也好深呐,我舔了这么久,你还没有射。你的本事实在是厉害呀。”
  成刚笑道:“没有这两下子,哪也叫男人吗?快呀,兰花,用你的小嘴,再让我乐一乐。”
  兰花嗯了一声,又将肉棒吞到嘴里玩。她的头不停地动着,时而是摇动,进而是点动,眼里放射着动人的春光。若不是她有了宝宝,成刚早就将她按倒,一杆进洞,尽情地征伐这可爱的女人了。
  在兰花的努力下,又过了十分钟,成刚才忍不住达到高潮了。当此关头,兰花不躲不闪,任凭那精华全部射到嘴里。又浓又多的热精,射得兰花都想咳嗽出来。但她忍住了。她闭着嘴,鼓着腮,带着胜利的笑容望着成刚。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兰花呀,吃下吧。这东西很有营养的。要是不吃,就浪费了。”
  兰花便乖乖地吃了,那喉咙蠕动着,将男人的精华都吃到肚子里。然后,她还将伸出舌头,在唇外舔了舔,象是怕漏掉了一滴。她的目光始终望着成刚,又含情,又痴情。苹果般的脸蛋,丰满的红唇,以及变得有几分朦胧的眼神,都叫成刚欢喜而得意。这么好的美女跪在自己的脚下。这么好的美女为自己口交,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由她的身上,成刚想到了别的美女。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她的一姐一妹了。他相信,以兰雪的大胆与新潮,她一定不会拒绝给自己口交的。她那样的女孩子,什么都敢于尝试的。这个活泼而任性的小姑娘,可爱得让人想把她含到嘴里。有时又可恶得想抽她几下屁股。成刚觉得她象一朵玫瑰,虽然很好看,很迷人吧,但同样也生了很多刺。她还不够成熟,不够稳重,需要时间的帮忙,跟人力的调教。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会变成最具魅力的美女。至于兰月,那就更有味道了。兰月就象一个宝藏一样,叫人远远地看着,只见到珠光闪闪,耀人二目,却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内容,使人很好奇,又很有兴趣。
  成刚心说,兰月跟兰雪都很有挖掘的潜力。象兰月吧,别看性子清高,高高在上,清冷凉人。但我可以改变她的。她现在已经变得多了,但是还不够呀。我要用我的力量将她变成一团火,就象小路;让她敢于尝试一切玩法,比如可以训练她吃棒的,就象兰花那样对我。她那么高雅,文静,爱面子的姑娘,会对我这么做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一定可以将她变成淫荡的女人的,就象一个婊子。为我卖力的舔棒,在我身上淫声浪语,超过一切的女人。征服她,比征服别人更有意思,更叫人满足呀。
  玩完之后,成刚搂着兰花又进被窝,说道:“兰花呀,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呀。我刚才快乐得象一只鸟一样都要飞走了。我太爱你了,爱得恨不得把你吞到我的肚子里。”
  兰花柔声细气地说:“刚哥,我也一样的快乐,也一样的爱你呀。这辈子我是跟定你了。希望你对我始终如一,不离不弃,咱们永远那么相爱。”
  成刚的手在她的身上滑行着,说道:“那一定会的。你以后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我的为人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不会随便伤害一个女人的。”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的,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我是前世修来的福,才嫁给了你。”
  成刚笑了笑,说道:“说来惭愧呀,咱们虽然登记了,还没有举行婚礼呢。我会热热闹闹地办一场,让你风风光光地嫁人。”
  兰花笑容满脸,说道:“只要相爱,就是没有那表面的形式,我也是知足的。”
  成刚说道:“你可真好呀,我对你很满意。咱们是幸福的。”
  兰花叹了口气,说道:“咱们自然是很幸福的了。可是大姐并不幸福呀,等她的事儿都办完了,咱们得帮她解决终身大事了。如果她不找对象,没有新感情的话,她就会陷在过去的阴影里跳不出来。她的工作已经得到解决了,感情也不要再拖了。”
  成刚听了心一酸,好象兰月就要离他而去似的。这个已经成为自己胯下之臣的姑娘,可不能让她飞了。成刚说道:“万事总有个结果,兰月也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只是这种事儿急不得的,要靠缘分的。”
  兰花点点头,说道:“那倒也是呀,许多事儿别人是帮不了的。我相信大姐的命运也不会那么差的。经过那么多的事儿,她也应该走出阴影了,去过快乐日子了。对了,她在省城过得怎么样?”
  成刚回答道:“还好吧,没看到她有多着迷那里,也没有多反感。”
  兰花说道:“如果真把大姐给弄到城市里去,也不知道会不会习惯呀?”
  成刚说:“慢慢适应嘛,你刚到城市的时候不也是一样不习惯吗?时间长了,都会好的。”
  兰花嗯一声,说道:“刚哥呀,你倒真舍得钱帮她买手机呀?买那么好的,连我见了都有点吃醋了。”
  成刚连忙解释道:“你没听兰月说嘛,那是我借给她的钱。她是要还的。”
  兰花笑了笑,说道:“那完全可以买一个便宜点的嘛,买那么贵的有点太浪费了。”
  成刚说道:“你姐是一个老师,在外边是要讲究面子,拿着低档的东西,会被人家笑话。更何况她到省城去参加同学聚会去了。若是不买个好的,别人会瞧不起她的。你也是知道的,现在的人有多么势力眼。许多人都讲究攀比的,真叫人恶心。还有呀,这手机也是你大姐自己相中的。既然她相中了,我自然会全力帮忙了。人嘛,只要想干什么事儿,只要是让自己快乐的,不违法的,那就去干好了,何必有那么多的顾虑呢?”
  兰花想了想,说道:“那倒也是呀。只是我要是看中了那么好的东西,你会同意买吗?”
  成刚爽朗地说:“当然会同意了,只要你高兴的,我通常都不会反对的。咱们这个家庭,你也是一半的主人呐。不要轻视自己呀。”
  兰花高兴地说:“刚哥,你这话我好喜欢听呐。”
  成刚笑道:“只要你开心,我干什么都行。”
  兰花以头拱着成刚,说道:“刚哥呀,这种话你一定不要跟别的女人说呀。若是说了,她们都会象蜜峰一样扑过来,采你的蜜,我会吃醋的。”
  成刚说道:“要说蜜蜂,也应该我是蜜蜂呀。我怎么变成花了呢?”
  兰花说:“女人多的时候,男人可不就成了花嘛。”
  成刚笑道:“花就花嘛,只要有人喜欢就行了。”
  兰花又说道:“刚哥呀,关于大姐的工作上的事儿,你得尽力呀。关于感情上的事儿,咱们也要帮她。我不能再看着她伤心,她难受了。我喜欢她天天都有笑容。”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她也是我的亲人呐。”
  兰花说道:“好了,我不啰嗦了,咱们睡吧。”
  成刚便亲了亲她的脸,心里想着兰月,闭上眼睛睡了。在梦里,全是兰月的影子。
  次日早饭时,大家坐在桌旁。兰月又恢复了文静而优雅的脸孔,不复是昨晚酒后的热情与失态了。她看成刚的时候较少,而成刚看她的时候较多。她的眼神不再是清冷,可也不是热的。但有一点是没有变的,那就是始终存在的忧郁与幽怨之意。成刚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情绪肯定是由于自己的原因。
  吃完饭,兰月从一个包里掏出一叠钱来,转身递给成刚,正色地说道:“成刚呀,这是还你的钱,你收下吧。”
  成刚一愣,想不到她说话算话,这么快就还钱了,原以为她是开玩笑的。他并没有打算让她还的。成刚并没有接,说道:“兰月呀,我不着急用钱。等我需要你还时,我会冲你要的。”
  兰月一脸的认真,说道:“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你收回吧。”
  说着话,将钱往成刚手里一塞,就去上班了。兰花连忙追上去,拉住兰月,说道:“大姐呀,虽说这钱是成刚借给你的,你也不必这么着急还的。成刚说得好,等我们需要钱的时候,再向你要好了。这钱你还是收回去吧。你攒点钱可不易呀。”
  兰花说得很真诚,很坦率。
  兰月转过身,瞅了成刚一眼,目光落到兰花的脸上,说道:“兰花,你们夫妻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做人有我做人的原则。欠的就是欠的,一定要还的。你不要再多说了。好了,我得上班去了。我的那些学生还等着我呢。”
  说罢,又向成刚看了一眼,才走出屋去。那一眼好深好深的,不知道含着多少内容呢。她那一眼,似乎是在告诉成刚,虽然她已经在肉体上成为他的人了,可是她还有独立的人格。她不需要事事都靠男人的。她不会因为自己失身了,就把自己当成对方的奴隶,或者工具。
  成刚走到窗前,隔着玻璃瞅着院子里走动的兰月,心中更多了一分对她的了解。她的优美的步子,艺术般的身影,却透着倔强跟孤傲。成刚想不到兰月这么有原则性。他感觉自己并没有彻底征服她,她好象是在跟自己过招呢,自己仿佛已经输了一招。
  成刚把钱交给兰花,说道:“你看着办吧。”
  兰花拿着钱,走到炕沿上的风淑萍面前,说道:“妈,你看大姐多有脾气呀?跟我们还斤斤计较的。不就是两千块钱吗?用不着这么急着还的。就是晚点还,也不有损她的形象的。”
  风淑萍微笑道:“你大姐什么样,你还不了解吗?她不喜欢占人家的便宜的。她说了还钱,就一定会还的。”
  兰花问道:“那这钱该怎么办呢?”
  风淑萍望着兰花,说道:“既然你姐是借的,那你们就收起来吧,不要再推来推去的了。兰月说得对呀,欠债还钱。”
  兰花看了看成刚,说:“好吧,妈,你这么说了,这钱暂时就放我这里。等大姐需要钱的时候,我还会拿给她的。”
  风淑萍嗯了一声,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看着你这么顾家,又这么有姐妹之情,妈心里真乐呀。”
  兰花轻轻一笑,说:“妈呀,咱们家人哪有不重感情的呢?就算兰强那小子吧,也是挺有感情的。虽说他一大堆的臭毛病。”
  风淑萍笑道:“可不是嘛,那小子也算个好人了,只是毛病真的太多了。你们得帮他改改了。以后在城里,你们也得多照顾他呀。他一个人在外边,我心里总是不踏实,生怕他又会闯出什么祸来。”
  兰花安慰道:“妈呀,你就放心好了。有刚哥的父亲他们照顾着,不会让他出事的。你要不放心的话,抽空你亲眼去看看他吧。”
  风淑萍点头,说道:“过一段日子,我倒真想看看他去。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可不能让他变坏了。不亲眼瞅瞅,心里没底。”
  兰花说道:“到时候我们陪你去好了。”
  风淑萍一脸的愉快,说道:“兰强有着落了,兰月也转正了,兰雪再考上大学,兰强再娶上老婆,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你那死鬼爸若是知道了,他也一定会在地下笑出声来的。”
  兰花感慨道:“爸去得太早了。他要是看到今天的这一切,一定高兴得直拍大腿呀。”
  风淑萍笑得有几分苦涩,说道:“是呀,他会坐在门坎直拍大腿的,说一声,太他妈的好了。”
  母女俩相对着笑了,笑得眼中都有了泪光。她们都回忆起那个短命的男人了。
  一会儿,成刚回到东屋坐下。兰花帮着风淑萍收拾东西,干点小活儿。成刚坐在炕沿上想,兰月这个人很有原则呀,并不象兰雪,总想着从我的手里要钱,总想着捞好处。兰月多好呀,明明已经成为我的人了,却一点不听话。她仍然坚持着她的个性,这是多么难得,这么可贵呀。我真的更佩服她了。我现在更爱她了,她比兰花更值得我爱呀。如果让我先遇到兰月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追她,更会努力地干她,让她当我一辈子的床上伴侣。她真的太招人喜欢了。
  很快,兰花进来了,将钱交给成刚,说道:“刚哥呀,这钱怎么办?”
  成刚淡淡地说:“将它存起来吧,咱们手里也不缺钱。”
  兰花说道:“那你去存吧。顺便也看看兰雪。兰雪这丫头一直在盼着你回来呢,想必是等礼物已经等疯了。”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明天去吧,今天我不想出门。”
  兰花将钱塞到皮包里,坐到成刚身边,说道:“是呀,这一次你也辛苦了。大姐的事儿,你可没少费心。咱们这样帮她,她一定会感激咱们一辈子的。她是最怕欠别人情的。就算是咱们的情,她也会不安的。她这样的人,有时候让人服气,有时候也让人生气。”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跟你的想法一样。这就是她的个性了。你说,她今天上班,校里肯定会转达上边的意思,宣布她转正了。她一定会很乐吧。你看着吧,中午回来的时候,她一定会有笑容的。”
  兰花笑道:“是呀,大姐一定会开心的笑的。自从你帮她摆脱了那个老家伙,她心情就已经好多了。这次又有了正式的宣布转正,她的高兴是可想而知的。”
  成刚将兰花搂在怀里,说道:“应该是这样吧。”
  等到中午兰月回到家时,成刚跟兰花注意了兰月的表情,果然不比平日。她的脸上有了喜气,笑容虽含蓄,却无穷无尽。风淑萍就问:“学校已经告诉你好事了吧?”
  兰月感激地望了一眼成刚,说道:“是的,妈,早上我一去,校领导就正式传达了上边的决定,说我正式转正,成为正式的老师了。我的工资跟待遇跟别的同事一样了。”
  她说得很慢,却很动情,那双明亮的美目也变得有几分朦胧了。这是她激动的表现。
  风淑萍也笑了,说道:“兰月呀,你好好谢谢你妹夫成刚吧,一辈子可别忘了他呀。”
  兰月直视着成刚,幽幽地说:“妈,我已经好好谢过他了。我这辈子都会深深地记着他,死也不会忘。”
  她的意思只有成刚可以听懂。成刚望着她闪着泪光的眼睛,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好。毕竟她现在已经不只是自己的大姨姐了,还是自己的女人。
  兰花格格一笑,拉着兰月的手,说道:“大姐呀,你这话说得我心里都发酸呐。你这话说得好象你要以身相许似的。”
  兰月听了娇躯一震,声音微颤,说道:“兰花,不要乱说话。我还没有嫁人呢。”
  她的脸已经如同红布了。
  风淑萍白了兰花一眼,嗔道:“兰花呀,你看你,说得什么话呀,把你羞得脖子都红了。现在这时代不是过去了。要是过去的话,父母说了算,又行娶两个老婆的话,妈也会作主,将你姐姐也嫁给成刚好了。”
  听了这话,成刚也一愣,接着笑道:“婶子呀,你真会开玩笑。”
  看兰月呀,兰月也正在看着他,那目光分明是含着深情的。看来,姐妹同嫁,她是不反对的。同嫁,总比看着人家夫妻亲热,自己干着急要好得多吧。只是那个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兰月要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她也看得出来,成刚也是真心爱她的,对她的爱之深,似乎在兰花之上了。这使她得意,快乐,却又矛盾而苦涩。这个难题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解开呢。
  成刚避开兰月的多情的目光,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那辆摩托,说道:“那摩托不是我买的那台呀。”
  兰花走到他身边,说道:“那是兰强的摩托,是兰雪骑回来的。你买的那台兰雪骑着呢。兰强这台也不错呀,可是她就喜欢骑你那台。等兰雪回来的,把那台摩托收回来。”
  成刚想起兰雪的可爱与活泼,心里一暖,说道:“反正两台摩托呢,她骑那台都由她了。”
  兰花嗔道:“你这么惯着她,可不是好事。她迟早会被你惯坏的。”
  成刚笑了笑,一回头,只见兰月跟风淑萍坐在炕沿上。兰月正瞅着他,目光忧郁如雾,却又透着不满与责怪。成刚心说,你又吃醋了吗?可也不能怪我,兰花才是我的老婆呀。
  下午,没有什么事儿。成刚在兰花的指引下,满村子遛达。兰花给她介绍每一条胡同,遇到重要的人家还多说两句。当经过一家最大院子,最漂亮砖房的人家时,成刚多看了几眼。那大门高大,还是铁的,门上有兽头铜环,围墙不算高,但砌得很规矩,很有型。他想,这一定不是普通百姓人家。因为他走了一路,也没有见过这么气派的。
  成刚隔着瞅了瞅,说道:“兰花,这家不会是村长家吧?”
  兰花温柔地笑着,说:“刚哥,你说对了,这就是村长家。你怎么知道这是村长家呢?”
  成刚跟兰花继续往前走,走几十步,才走过村长家的围墙。他回头瞅着,说道:“我在省城的时候就听人说过,村长家的房子比别人家都大,都讲究。我一看这家的气势就高人一等。听说现在当一个小村长也富得流油呀。”
  兰花点头道:“可不是嘛,虽说现在都实行选举了,可那也不解决根本问题。象这个村长,为了拉选票,在选举前,把大家都请到他家去吃饭,让大家随便吃,连吃一个星期都行。个别人还可以得到红包呢。为什么呢?就是为了让大家支持他,让他当个村长。当了村长好处大大的有。”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当一个村长都这么神气呀,早知道这样的话,我早就去学着当官了。”
  兰花摇头道:“刚哥呀,你可别去当官。我可是绝对反对你去当官的。那当官的,哪有几个好人呢?就算是好人,进到官场上,用不了多久,心肠也会变黑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有那么严重吗?太夸张了。”
  出了村长家的胡同,一拐弯,迎面就碰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背着个发亮的皮包,三十五六岁,中等个,秀眉圆脸,笑眼媚媚的,成刚认识,正是那个当会计的李阿姨。
  当走近时,兰花打了招呼,说道:“李阿姨呀,你这是忙什么去了?村里的事儿很多吧?”
  李阿姨望着兰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可不是咋地,这村子不大,一天尽屁事儿。”
  说到这儿,目光在成刚脸上打了个转,说道:“兰花呀,听人说你在省城混得不错呀,真替你高兴呀。嗯,你男人挺精神的。”
  兰花得意地笑了,瞅瞅成刚,说道:“我的运气倒挺好,我也很知足的。对了,最近村长老婆没找你麻烦吧?”
  一听这话,李阿姨笑容消失,咬咬牙,说道:“那个黄脸婆,跟个疯狗一样,到处乱咬。”
  说着话,就匆匆地走了。她走远之后,成刚哈哈笑了,说道:“兰花呀,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明知道这个女的跟村长不干净,你还老提那事儿,那不是揭她的短吗?”
  兰花冷笑道:“我就是要揭她的短呐。谁叫她不是一个好女人呐?”
  成刚不解地问:“她除了跟村长乱搞之外,还干过别的事吗?”
  兰花叹气,说道:“刚哥呀,你哪里知道呀,这个女人嘴不好呀。她跟谁搞,那是她的私事,我们也不管。可是她以前说过不少我妈的坏话,说我妈跟这个男人,又跟那个男人的,真是太缺德了,气得我都想掐死她。”
  成刚说道:“是够可恶的,应该打她一顿。”
  兰花说道:“也不必了。这两年改了点了,不说我妈了。要不然的话,我才不会理她呢。”
  二人说着话,沿着村里的主路,向南边走去。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头,到了与去县城的大路相接处。他们往远处看,那路灰秃秃的,好长呀,也不直溜。
  兰花一指远处,说道:“你瞧呀,那个骑摩托的,好象是兰雪呀。”
  成刚顺着她的指头一瞧,只见远处一个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楚,转眼间兰月的脸蛋已经出现了。她穿着一身牛仔装,板着小脸,一副女王的气概。
  当她看到二人时,脸上立刻有了笑容。主要当然是因为成刚的关系了。她盼他已经盼得心都快要着火了。她将摩托停在他们近前,跳下车来,叫道:“二姐,姐夫,你们怎么在这里呢?”
  兰花笑道:“我们没有事儿了,出来走走。”
  兰雪的目光的热起来,说道:“姐夫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那目光简直让成刚全身不自在。
  成刚笑着回答:“我昨天中午才到家的。本想去看你,又怕影响你的学业。”
  兰雪小嘴一撅,说道:“只怕是骗人吧?还是你不想去,把我给忘了。”
  成刚连忙说:“哪有的事呀?我说的是真的。”
  兰雪说道:“那么给我买礼物了吗?可不要告诉我忘了呀。”
  成刚说:“自然不会忘了,就在家里呢。”
  兰雪听了眉开眼笑,说道:“是嘛,是嘛,我去看看。”
  兰花笑道:“你这丫头,急个什么劲儿呀。好了,你自己看去吧,我跟你姐夫还没有玩够呐。”
  兰雪笑嘻嘻地说:“那我还走了,要是礼物不称心,得给我换一个。”
  兰花笑骂道:“死丫头,跟个刺猬似的,全身都是刺。”
  兰雪伸伸舌头,扮个鬼脸,又朝成刚使劲儿瞪了一眼,这才上了摩托,打着油门,说道:“那你们快点回来呀,我有好多话,要跟你们说呢。”
  兰花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怎么这么多废话呢?快走你的吧。”
  兰雪这才鸣了两下喇叭,嗖地一声跑出去了。兰花望着她的背影,说道:“这丫头越来越任性了,这有点怪你了。”
  成刚也朝着兰雪的背影胡思乱想,说道:“我又有什么责任了?”
  兰花嗔怪道:“都是把她给宠坏了。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跟个小公主似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以后我不惯着她就是了。”
  好一阵子,夫妻二人才往回走了。等他们慢腾腾地回到家时,兰月已经下班了,正跟兰雪在屋里说话呢,风淑萍在厨房做饭。兰花连忙去帮母亲的忙。成刚则去屋去看姐妹俩。兰月坐在炕沿上,显得心事重重的,而兰雪则把玩着她的礼物。她将那些礼物摆了半个炕。一会儿看看明星的传记,一会儿瞧瞧明星的图片,一会儿又看看明星的大头帖。俏脸上全是笑容,象一个吃到好东西的小孩子。
  成刚一进屋,兰雪就唧唧喳喳起来:“姐夫呀,你真会买东西呀。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呀。这礼物买得真好,我可得谢谢你呀。”
  成刚望了一眼已经沉默的兰月,说道:“只要你喜欢就行了。这礼物还是你大姐帮挑的呢。”
  兰雪向兰月一挑大指,说道:“知我者,大姐也。”
  兰月并没有什么笑容,说道:“我并没有什么功呀,你还得谢你姐夫呀。他那么忙也想着你的礼物。”
  兰雪笑嘻嘻跳起来,两手拉着成刚的手,说道:“姐夫,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我的心中,你永远光芒万丈,你永远无人可比。我永远崇拜你,怀念你。”
  成刚听了苦笑,说道:“兰雪呀,我怎么听着象悼词呀。”
  兰雪眯着美目,说:“姐夫,没有的事儿,我是真的崇拜你的。”
  兰月说道:“兰雪呀,别闹了,造得那么乱呐。快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一会儿好吃饭。”
  兰雪痛快地答应一声,双手忙活起来,转眼之间,炕上就变得干净起来。成刚不时瞅瞅兰月,她的脸上冷气可不少。难道她又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吗?但他并没有问,而是问兰雪:“兰雪呀,今天可不是周末呀,你怎么会回来了呢?”
  兰雪往炕沿一坐,一只脚还调皮地悠荡着,说道:“下午没有课,我就回来了。我预感到大姐跟姐夫应该回来了。我回来一看,你们果然回来了。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太不讲究了。”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兰雪呀,你就是性急呀,早一天见,晚一天见,还不是一样吗?”
  兰雪嘴一撇,说道:“那可不一样的。早一天见到,早天能见到礼物呀。”
  兰月叹息道:“就知道礼物不礼物的,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呢?”
  兰雪凑近了兰雪,说道:“等我上班了,我也就长大了,象大姐一样漂亮,象大姐一样成熟。”
  兰月若有所思地看着成刚,说道:“你不要象我,我不是一个有福的人,好运气的人。你还是象你二姐吧,她可是掉进了幸福的窝里。”
  这话听在成刚耳朵里,非常不舒服。他知道,兰月又在对他不满意了。可是,自己能怎么做她才满意呢?难道说非得跟兰花离了,娶她当老婆,她才天天笑吗?那有点太不现实了。
  这时,兰花喊成刚倒水。成刚答应一声,走出去,拎着泔水桶到大门外。倒完后转身,正瞧见兰雪笑嘻嘻地从大门口走来。
  成刚走上前,说道:“兰雪,你怎么跟出来了?”
  兰雪美目一眯,神秘地一笑,说道:“姐夫呀,有件事儿我想告诉你,你一定有兴趣。”
  成刚笑眯眯地说:“你能有什么事儿?除了衣服就是皮包的。”
  兰雪小嘴一撅,说道:“姐夫,这次你可想错了。这次我要说的是关于我二姐的往事儿。她以前跟别人好过的。我就不信,你不想知道。”
  成刚一怔,随后又想,谁没谈过几回恋爱呢?用不着大惊小怪的。他笑了笑,说道:“兰雪,那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兰雪转着美目,说道:“我要说了,有什么好处?”
  成刚听了皱眉,说:“你不是要皮包吗?我给你买就是了。”
  兰雪露出灿烂笑容,这才说道:“我二姐在进城打工前,在村里跟一个人谈过恋爱的。那个男人是村长的大儿子,也就是二驴子的哥,叫大牯子。两人谈了有几个月呢,关系可好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后来怎么分手了?”
  兰雪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好象他那边出了问题。”
  成刚说道:“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呀?”
  兰雪给他一个白眼,说道:“二人分手后,大牯子就到外边打工,轻易不回来。可是前几天,他却回来了。我二姐还跟他见过的。”
  成刚听了心里格登一下子,说道:“真的吗?”
  兰雪正色地说:“我骗你干什么呀?好了,只说这些。这些话可别告诉二姐呀。”
  说着,转身回去了。
  成刚想了想,觉得没必要想那么多。兰花的人品是值得信任的。自己没有理由怀疑的。因此,他只当这话是一阵风吹过,并没有往心里去。
  吃饭的时候,兰雪胃口挺好,吃得速度挺快,如高速公路上的跑车,而兰月则慢悠悠的,象打太极拳。兰雪吃得那么快,也没有影响她说话,她不时说这说那,似乎只有这样,她的心情才会更好。
  成刚的目光从二女的脸上转着,又转到兰花的脸上,越看越觉得三女都好。目前,她们在自己心中的打分跟她们的年纪排行一样,兰月是第一,兰花是第二,兰雪还没有长开,只好排第三了。假如她们知道彼此都是在分享一个男人的时候,不知道作何感想。


第五章 教师风情
  吃完饭之后,兰花帮着风淑萍洗碗。兰月跟她妈说:“妈,我要去趟学校。”
  风淑萍一边刷着锅,一边说道:“你又有什么事去学校呀?”
  兰月回答道:“白天帮学生做测验,本来打算明天改考卷的,可是晚上刚好有空,我还是决定将考卷拿回来。反正闲着也没有事。”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大姐呀,你要真是没事干的话,就多做点家务,以后出嫁后也能用上。”
  兰月淡淡一笑,轻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道:“小丫头,嘴巴真厉害。这么小就想出嫁了,你要是着急,以后‘学’不上了,先把你嫁出去吧。”
  兰雪摇头道:“那可不行呀。我还想上大学呢。我得考北大或者清华,我要为咱们家争光呀。”
  风淑萍听了高兴,说道:“兰雪,你有这个想法就好,可别叫妈失望呀。”
  兰雪信心十足地说:“妈,你就等着瞧吧,我考大学那是关公抡大刀,轻松加愉快。”
  大家听了笑了。兰花笑道:“兰雪呀,先别吹牛呀。你要是到时候考不上,可别跟我们哭呀。”
  兰雪哼了一声,目光转到成刚的脸上。成刚微笑道:“看我干什么?考试这事我又不能帮你,你得自己用功才行。”
  兰雪急道:“我不是让你代我考试,我是想问问你,你相不相信我能考上大学?”
  成刚看着兰雪微隆的胸脯,说道:“兰雪呀,现在的大学可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我们那时候没有什么专科,也没有什么自费,我们那个时候只有本科。如果考不上,这个人只好重读,或者放弃。现在就不同了,只要肯花钱,学校有的是,想上哪间上哪间,那么多的学校,随便人挑。所以我说呀,现在的大学,就连一个弱智学生都可以考上。兰雪,你说你自己能不能考上呢?”
  兰雪拉长了脸,急道:“姐夫,你的意思我懂,你想说难道我还不如弱智吗?对吧?”
  成刚咧嘴直笑,说道:“意思差不多了。”
  兰雪大怒,跳上去就是一掌,正打在成刚的胸上。成刚捂胸弯腰,大声道:“兰雪,想不到你功力如此深厚,这次的内伤可是不轻啊。”
  兰雪见了大笑,说道:“少在那儿装了。本姑娘要是练过降龙十八掌,你早就被打成碎片了。”
  成刚逗她说:“也许你练过猴子十八掌呢。”
  兰雪哼道:“你才是猴子呢。”
  说着,在成刚的脚上使劲一踩。成刚皱眉:心想:小丫头,你还来真的呀?回头看我不打你屁股。
  那边的风淑萍说道:“兰雪呀,别跟你姐夫皮,你姐夫要是生气了,你以后就没有什么前途了。”
  兰花也笑道:“你得讨好他呀。他要是真生气了,你连衣服都穿不上了。”
  兰雪听了咯咯直笑,说道:“他可是大男人,他要是真生气了,我以后就不理他了。那么小心眼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那是太监。”
  兰花听了又笑,说道:“兰雪呀,你骂你姐夫是太监,他肯定会打你的。”
  兰雪下巴一扬,说:“他敢。”
  成刚听了有气,就突然出手,按弯了兰雪的腰,在她的屁股上猛拍了几下。兰雪连喊带叫:“妈呀,救命呀,这个太监来真的呀。你姑娘要被打死了……”
  声音惹得大家大笑。
  成刚并没有真的使劲,只是想教训教训她,要她以后不要那么无礼。打过之后,松开了她,只觉得手上留下柔软的印象,那当然是来自于兰雪的屁股。多日不见,她的屁股好像又长了些。这使成刚好奇心大起,真想扒下她的裤子,看看她的真面目。只靠手感,只怕不可靠。
  大家笑罢,兰月说道:“妈,那我走了。”
  风淑萍说道:“兰月呀,这天都黑了,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兰月说道:“妈,我已经决定要去一趟。”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你这么个牛脾气,想干什么,谁都劝不了。好了,去就去吧,让兰雪陪你去吧。”
  兰雪跳起来笑道:“好哇,好哇,我当大姐的护花使者吧。”
  兰月看了看兰雪,微笑道:“兰雪呀,咱们要是在路上遇到疯狗,你说是我保护你呢,还是你保护我?”
  兰雪轻轻一拍小胸脯,说道:“大姐,那还用多问吗?保护大姐的责任当然是在小妹我身上了。”
  她故意用老气横秋的腔调说话,听起来特别滑稽,连成刚都忍不住笑了。
  兰花说道:“兰雪呀,这路上真要是遇到一条狗,只怕你比谁跑得都快呀。”
  兰雪不高兴了,说道:“一姐呀,看你把我说成什么样子?我兰雪是那种不顾姐妹感情的人吗?我这么说吧,要是没有狗出现,那就算了,要是真有疯狗出现的话,那是它的末日到了。来一只,打死一只;来两只,打死一双。”
  风淑萍也笑了,说道:“兰雪呀,你什么时候也练起武来了?”
  兰雪轻声笑着,说:“我没有练武呀,可是我有足够的勇气、万分的信心,还有钢铁般的意志、长城般的坚强……”
  听了这话,成刚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都咳嗽了。其他三女也笑成一团。
  兰雪环视着大家,说道:“你们笑什么?好像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似的。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苍天可作证。”
  风淑萍摆摆手,说道:“兰雪呀,不要耽误你大姐的时间了。你跟着去不合适,你们要是一起去的话,我心里都不踏实。这次,还是麻烦一趟成刚吧。有他保护着,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兰花响应道:“就得这样。”
  兰雪小嘴一撅,哼道:“干嘛都不信任我呀?我可是一个好人。”
  兰花走过来,一搂兰雪的肩膀,说道:“兰雪呀,没有人说你不是好人,只是你没有保护别人的本事,还是让你姐夫去吧。”
  兰雪摇头道:“不,不,我想去。”
  兰花眨了眨美目,说道:“不如这样吧,兰雪,让大姐自己选一个人吧。大姐可是一个聪明人。”
  兰雪吐吐舌头,说道:“不让我去就拉倒,我还落得清闲呢。”
  说着,往炕上一坐,又将她的那些“明星”都拿出来,像摆书摊一样,都摆了出来。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的确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兰月的目光望着成刚,说道:“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么就麻烦你陪我走一趟吧。下次我一定不再麻烦你了。”
  她的声音说得礼貌而冷静,使成刚听了不是很舒服。
  成刚微笑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谁有事我都会尽力帮忙的。”
  兰花催促道:“快去吧,刚哥。”
  风淑萍也说:“早去早回,路上黑呀。”
  兰雪转过头来说:“大姐呀,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们应付不了的话,就跑回来找我,我会替你们摆平……”
  句话又惹得大家又是一阵笑声。笑罢,成刚与兰月二人出了屋,走到院子里。
  今晚还不错,天空挂着一个圆圆的明月,皎洁的月光洒了一地,将院子照得挺亮,如同积水一般。而远远近近的房子则是黑乎乎的,呈现素描般的轮廓。深吸一口气,空气清凉又新鲜,他们并排走着,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身后。
  出了院子,成刚转头望着兰月,兰月也在此时看着他。月光落在她的脸上,洁白如玉。她那双眼睛特别明亮,头发又特别黑。二人的目光一接触,兰月便将目光避开了。
  成刚轻声说:“兰月呀,怎么了?又害羞了吗?咱们又不是陌生人。”
  说着,拉住了她的手。兰月啊了一声,忙将他的手甩开,又向旁拉开一米的距离。
  成刚感到意外,说道:“兰月,你不喜欢我了吗?我哪里得罪你了?”
  兰月瞅了他一眼,小声说:“成刚呀,头上有洁白的月亮呀,咱们拉手会叫人看到的。那样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难道你希望咱们的事闹得整个村子都知道吗?”
  成刚这才恍然大悟,笑道:“我还以为你因为什么生我的气了呢。我好像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兰月转头叹气,说:“你怎么就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呢?你做了。”
  她加快脚步,像要将他扔到后面。
  成刚忙快步追上来,说道:“我没有呀。”
  兰月轻哼一声,说道:“怎么没有,你回来以后,总跟你老婆在一块,那不是对不起我吗?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呀。这是别的女人在抢我的男人呐,我感觉心里在流泪呀。”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凄苦,令人心情沉重。
  成刚听了又喜又酸,说道:“兰月呀,你干嘛老往坏处想?这样你怎么能开心呢?还是不要看不该看的吧。我跟兰花在一起是最正常的了。”
  兰月思了一声,步子走得更快了。月光下,她的速度如小跑一般,成刚只好迈开大步追上去。月光下,世界静静的,连狗叫声都没有,似乎只有二人的脚步声,还有他们年轻的心跳声。
  路上没有什么人,只有他们在行走。明月像一盏大灯,照亮他们前进的道路。有美女在旁相伴,成刚心情极好,比泡在温泉里还爽呢。他一边走着路,不时瞧瞧身边的丽人。在月光里,她显示出使人惊艳的风采,使成刚想到了月光下各种鲜花的样子……到底哪一种适合比喻兰月,他无法确定。
  兰月转头瞧瞧成刚,问道:“怎么没有动静了呢?平时不是一大堆的废话。”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有着独特的美。
  成刚笑呵呵地说:“我在想你呢,想咱们在省城的时候,在我家床上的事。”
  兰月大羞,哼道:“你这个色狼,老想那事干什么?我跟你说,咱们的事要是因为你透露出去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那时候我也活不去了。我还没有结婚,就名声坏了,到时候没脸出去见人,只有死路一条。”
  成刚陪笑道:“兰月呀,你难道还不信任我吗?我总是为你着想,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得好好活着,将来为我多生几个孩子。”
  兰月叹气道:“生孩子还是算了吧,就算生了,也是私生子,是‘黑人’那可就够丢人了。”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只要孩子能生出来,我就有办法报户口。我的孩子,我一定会给他们名份。”
  兰月感慨道:“世事茫茫难自料,明天的事谁会知道呢。”
  成刚安慰道:“不要什么事总往坏处想,应该往好处想。也许咱们的事以后也会有转机。”
  兰月唉了一声,说道:“还能有什么转机?我不希望我的妹妹离婚,更不希望她死掉,可我又想和你长相厮守在一起。这应该是没有什么法子可解决的吧。”
  成刚笑了笑,说道:“说不定哪天国家就允许多妻制了呢。那时候我就可以把你也娶进门了。”
  兰月呸了一声,说道:“你那是做梦吧。”
  正说着呢,只见左边的胡同里跑出一个人来,由于来得突然,吓了兰月一跳。成刚连忙挡在兰月身前。兰月的目光从成刚的肩上看去,问道:“是二驴子吗?”
  那人站住脚,转回头,说道:“是我,是我,原来是兰月呀,这晚上还出来轧马路!”
  说着,一脸猥亵的笑容。
  兰月从成刚身后走出来,说道:“二驴子,不要睁着眼胡说。我是去学校拿点东西。你晚上不在家里喝酒、赌钱,跟个夜猫子似的四处乱闯,一看就知道不是干什么好事。”
  二驴子嘿嘿笑了几声,说道:“是有点事,也都是家里事。”
  兰月问道:“是什么事?”
  二驴子笑道:“你走近点,我可以告诉你。”
  兰月一想,有成刚在跟前,料想他也不敢对自己乱来,就走了过去。二驴子瞧瞧后面月光下直立的成刚,那虎视眈眈的架势实在让人心凉,就不敢有什么想法。他低声说:“兰月呀,不瞒你说,我接了一个麻烦活儿,说出来都觉得丢人。我要说给你知道了,就等于往自己的脸上抹屎呀。”
  兰月冷哼一声,不头扫了一眼他的黑脸,说道:“你家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你爸那点绯闻吗?”
  二驴子以手指在唇边嘘了一声,低声说:“兰月呀,你可小点声呀,别叫别人听见了。”
  兰月不层地说:“你还当什么新闻吗?全村人谁不知道你爸跟那些女人乱来呀?这年头,不新鲜了,我都不爱听了。老实说,你去干什么了?”
  二驴子嘿嘿一笑,说道:“兰月呀,平时你可是不关心这类的事呀,今天你怎么这么有兴趣呐?”
  兰月回答道:“今天我心情好呀。快说,不说就赶紧滚蛋吧。”
  她的词锋也变得犀利起来。
  二驴子觉得兰月有点变了,说道:“我告诉你吧,不过你可别说给别人知道。就是我妈让我去跟踪我爸。”
  兰月往月光照耀的前面看了看,说道:“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呀。”
  二驴子解释道:“不是那种跟踪,是等他干坏事时,让我去听声。”
  兰月喔了一声,说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二驴子嘿嘿笑着,说道:“我妈知道我爸去跟别的女人会面了,她想知道是谁,是不是还是那个李阿姨。”
  兰月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妈为什么不自己来呢?”
  二驴子说道:“我说我接了个麻烦活儿,问题就在这儿呀。我爸平时对我挺好,我要啥给啥,我就是要天上的仙女,我爸也会为我抓来。可是我妈让我去跟踪他,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这可是当了叛徒呀。但要是不去,我妈那哭天抹泪的样儿,也怪惨的。这要是让我爸知道,我真他妈的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足人呐。”
  兰月听了忍不住轻声笑了,那笑脸在月光下美丽而圣洁,把二驴子看得都呆了。兰月见他贼光闪闪地盯着自己看,立刻收起笑容,严厉地说:“好了,你赶紧去盯梢吧。”
  二驴子如梦方醒,答应一声,使劲盯了一眼兰月,转身就跑,跟受惊了的马一样。兰月哼道:“看着点脚底下,别把门牙摔断了。”
  二驴子停下脚步,转头说道:“多谢关心,俺太感动了。记着呀,兰月,可别泄露出去了,要是泄露了,我爹会扒我的皮的,就跟兔子被扒皮一样惨。”
  兰月说道:“你快滚蛋吧。”
  二驴子又嘿嘿笑了两声,才跑远了。跑的过程中,偶尔还臆高,可见他的心情有多么好。成刚走上来,说道:“兰月呀,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看你对他好像挺关心的。”
  兰月朝成刚一笑,说道:“成刚,你不要吃醋。我跟他说话的目的,不是为了气你,而是想知道村长在干什么,又跟谁乱来了。”
  成刚不解地问:“知道那些花花事有什么好?弄不好还会长针眼呢。”
  兰月沉吟着说:“多知道一些,自然有好处了。哪一天如果找村长办事,也许用得着。”
  成刚这才明白兰月的目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喜欢上刚才那猪八戒一样的家伙了。”
  兰月不由地笑了,说道:“成刚,我会喜欢你这样的猪八戒,也不会喜欢他那样的猪八戒。你这样的猪八戒毕竟还是可爱一点。”
  成刚哈哈大笑,说:“兰月呀,你这是拐着弯骂我是猪呀。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厉害了?真叫人意外。”
  兰月说道:“我不是变厉害,我是心情好。”
  成刚问道:“为什么心情这么好?”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因为你现在没有跟兰花在一起,而是陪着我呢。”
  成刚听了又感动又好笑,说道:“就因为这个吗?”
  兰月回答道:“是的,我感觉自己打败了你的老婆,我在跟她的竟争中取得了胜利。打败敌人的那种高兴,你应该明白的。”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知道,可是她是你的亲人呐。”
  兰月固执地说:“是亲人,也是敌人。我并不想跟她斗,可是我看到她在你眼前黏乎的样子,我就是不舒服,好像她抢了我的丈夫一样。我对她就有点恨。”
  成刚心里一惊,说道:“你可不要这样,你要是恨的话就恨我好了。她哪里是你的对手呢?咱们头一次见面,你就吸引了我,这样的你已经打败她了。你可千万不要伤害她呀。”
  兰月沉默一会儿,说道:“好了,不说这些没有用的了。咱们得忙正事了。”
  说着,一指前面的路就先走了。成刚自然像尾巴一样跟着,心里却说:是我给她带来了苦恼。要恨的话,她应该恨我才对呀!
  等经过那座庙时,成刚不由地站住了,往那里望去,他心想:今晚那里会不会还有人呢?那个喜欢“偷吃”的村长,又在搞谁家的娘们呢?这么风流可不是好事呀,万一染上什么风流病,那可是花钱娶媳妇——犯不上的事呀!
  兰月转头看着他,说道:“成刚呀,你傻乎乎地站那儿干什么呀?你想去庙里上香吗?”
  她望着月光下那座黑乎乎的建筑。那儿多像一只大怪物呀!
  成刚笑道:“是呀,我是想上香去,只怕时间不对。”
  兰月说道:“要去就白天去吧。晚上那里太热闹了,你不但上不了香,还会惹上一身骚气。那个二驴子可能就在那里,要是他爸也在,可能还有哪个不要脸的婊子。”
  说到后面,她不禁加重了语气。
  刚才兰月跟二驴子说的话,成刚并没有听清楚,但从此时兰月的话里也能猜出个大概,就说道:“咱们走吧,这里没有什么看的。”
  说着就带头走了:心里却有些好奇,很想去瞧瞧热闹。他想:在那个庙里,那个色心如火的村长可能已经骑在哪个下贱的女人身上开始练枪了吧?那个村长艳福还真不浅呐,有那么多的女人愿意让他干。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小村长罢了,若是更大的官,一定更有艳福吧?若是有一天我坐上了我父亲的位置,公司里一定有不少美女可供选择吧?“想到这里,成刚觉得自己的身上都热了起来。他好像已经看到公司里那些年轻美女们对自己乱抛媚眼了。
  到了学校,只见月光洒满整个操场,地上像铺了一层雪似的。那栋平房静悄悄的,别的窗子都是黑的,只有守卫室透出黄幽幽的灯光。估计那位守卫秦大爷还在屋里喝着小酒,享受人生呢。
  来到那门口,兰月进去打个招呼。秦大爷来到门口,推开门,藉着门里射出的一道灯光,看了成刚几眼,没说什么,又回头去把门关了。离开守卫室,成刚说道:”
  这老头的眼睛跟刀子似地盯着我看,好像我会对你不利似的,我又不是坏人。“兰月说道:”
  你当然会对我不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今晚我一说要到学校来,你一定心里都乐开花了吧?我可跟你说呀,我是来拿东西,不是来乱来的。你听清楚了没有?“成刚笑道:”
  我听清楚了,我会让你满意、知足的。“语调轻浮,透着邪气。兰月哼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栘呀!以后我得离你远点,你说什么爱我、疼我,归根结底,你就只是想占我的便宜,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对干事情有独钟。“成刚苦笑道:”
  兰月呀,你不要冤枉我呀,我对你向来爱如珍宝。我当然喜欢跟你干那事了,人嘛,有几个不喜欢干那事的?难道你不喜欢吗?我不信。“兰月摇头道:”
  我就不喜欢,那样子跟牲口发情差不多。“成刚说道:”
  别说的那么难听呀,没有父母的发情,这世上哪会有咱们呢?咱们更别提什么缘分了。“兰月斥道:”
  强词夺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话间,已经来到教室门口。兰月掏出钥匙开了门,成刚也跟着进去了。本以为里面是黑漆漆的,就像矿井之下,可进去以后才发现,月光从窗子透了进来,落到桌子上、地上,有点像雪,映得屋子里朦蒙胧胧,像一个梦里的世界。成刚二人离得近,还可以看见对方的眼睛,看得见轮廓。成刚说道:”
  这地方不错呀,真安静,适合谈情说爱呀。“兰月哼道:”
  这是教室呀,成刚,是为社会及国家培养人才的地方,是神圣、是高贵的,你可别污染这块净土呀。“成刚辩解道:”
  学生们现在不是没有在这里吗?再说了,这帮孩子以后就算成为人才、成为大人物,有头有脸了,难道他们就不谈情说爱了吗?就不成家立业了?就不偷情做爱吗?就不胡搞乱搞吗?人就是人,有高尚的一面,也有不高尚的一面。不然的话,人就不是人了。你看我,活得多真实,多来劲啊,你以后得向我学习呀。“兰月骂道:”
  大色狼,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说了半天,都是对牛谈琴呐。好了,我拿丁东西,咱们就走吧。“说着,她打开了灯,走向讲台。
  灯一亮,教室就没有了月光,蒙胧的境界也被打破了,成为一个黄亮亮光明的天地。那些桌椅、壁报,以及墙上乱抹乱画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了。
  成刚站在讲台前的空地上,望着那成排的桌子,想像着那些小朋友坐在那里规规矩矩听课的样子,不禁起了慈爱之心。他心想:有兰月这位当老师的情人多好,等自己以后有孩子了,教育方面就不用自己操心。兰花已经有身孕,但愿是一个小男孩呀。我会竭尽全力将他培养成一个栋梁之材。
  转身看兰月。兰月来到讲台上,翻看着一叠纸,脸上特别严肃,特别高雅,好像是在孩子们面前一样。偶尔向成刚投来一眼,也像看待自己的学生似的。成刚突然想起谁说过,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仅次于上帝的人。成刚不禁笑了,心想:他们再高贵、再伟大,不也需要异性吗?不也需要做爱吗?不也需要像牲口一样发情,并做着难看难听的事吗?
  兰月将那叠纸装进一个文件袋里,夹在腋下,抬头一看成刚,就问道:”
  成刚,你偷笑什么呀?又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成刚眯着眼瞅瞅她高耸的胸脯,摇头道:”
  没事、没事,我跟你一样,只是心情好。人嘛,心情一好,就忍不住笑了。“兰月骂道:”
  真是神精病,再傻笑,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说着,走下了讲台,关了灯。灯一灭,又恢复刚才那个月光世界了。那朦胧的感觉真好,像走进了一幅画。兰月说道:”
  走吧,别在那傻笑了。“成刚走过去,说道:”
  先别走,还有件事没做呢。“兰月不解地问道:”
  什么事?“成刚笑呵呵地说:”
  兰月呀,我还没有亲你,更没有干你呢。我现在好想好想插你两下子。“兰月大羞,说道:”
  不行、不行,让人发现了怎么办?“成刚说道:”
  不会有人发现的。咱们关上门,一会儿就干完了。“兰月说道:”
  这里是教室,不可以干那事,会对孩子不利的。“成刚感到好笑,说道:”
  兰月呀,你真有意思。现在又不是上课时间,孩子们并没有在下面坐着,这怎么会对他们不利呢?他们并没有看着咱们。“兰月摇头道:”
  不好,不好,我总觉得他们的那些眼睛都在看着我。我可不想在孩子面前露出丑态。“成刚哈哈一笑,说道:”
  来吧,等你快活的时候,就什么都忘了。“说着,从她的手里抢过文件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将兰月搂在怀里。兰月轻声说:”
  不要、不要,我今晚只是想让你陪我走走,不是为了干这事。“成刚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想呀。你是我的情人,你既然喜欢我,就应该让我高兴对吧?我现在很想干你,你就顺从我吧。不然的话,我可要生气了。“说着,嘴一凑,便亲到她的脸上。兰月哦了一声,轻轻喘息着。
  成刚双手搂住她,一手勾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很快的,一只手就摸到了屁股上,那丰隆多肉的地方,给人感觉不错。成刚的嘴在俏脸上移动,亲她的脖子、咬她的耳朵,大手也更放肆了,十指正她的屁股上抓弄,又拍打。随着成刚的努力,兰月的喘息声更大了,不时发出哼声。
  成刚心想”这里可不是家里,更不是床上,时间紧迫,万一真有人误打误撞地碰到,那可就不好了。应该珍惜时间,加紧行动才对。这么想着,成刚的一只手就转到前面,抓上兰月的胸脯。那高高鼓鼓的奶子真棒,成刚美滋滋地摸着,越摸越爱。
  兰月大口喘息着,说道:“怎么总喜欢摸那里呢?”
  她的手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成刚也呼呼喘着,说道:“谁叫你那里长得大,长得好,让人爱不释手呢?”
  说着,两只手一齐在上面摸,越摸越爱,弄得兰月全身痒痒,一股灼热也从小腹升起。
  成刚说道:“兰月,搂我的脖子,让我看看你动情的样子。”
  兰月摇头道:“不,我不想。”
  成刚一笑,说道:“会儿你就想了。”
  说罢,大嘴一下子压在她的红唇上,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抓着。抓来抓去,一只手就伸到她的胯下抠弄。虽隔着裤子,仍然令兰月激动、冲动,忍无可忍。
  成刚的嘴也很狂妄,在红唇上舔着、拱着、轻咬着,给了兰月不小的刺激。之后,他又撬开兰月的牙关,将舌头伸了进去,跟她的香舌缠了起来。越缠越有力,越缠越爱缠。成刚喘气声大作,而兰月也鼻子哼哼着,腰臀扭动着,两条胳膊也不由地勾住成刚的脖子。她的舌头也知道配合,当成刚的舌头后退时,兰月的舌头追了上去,将成刚再勾引进去。这小小的举动,已经令成刚大为兴奋。对于兰月这样个性的人,能做到这点已经很不容易了。她可是一个不轻易动情的人呐!
  成刚尽力挑逗着她。那手指在她的胯下玩得更欢,要不是兰月忍着,早就高叫出声,整个教室都会回荡起她的欢叫声。当成刚要解她的裤带时,兰月猛地推开他,娇喘着说:“等一下,等一下。”
  成刚想不到她会“急刹车”心里有点失望:心想:她怎么又不干了呢?按照她这个热情劲,她应该不会反对才是呀?难道她还是怕有人来烦吗?他没有说话,看着兰月,想知道她想干什么。
  只见兰月走到门前,拉开门,向外张望了好一会儿,才将门关上锁了,说道:“外面没有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就伯秦大爷过来看。”
  她的声音有点不安。
  成刚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心里一暖,说道:“怕什么呀?我可不怕他,就算是他亲眼看到咱们干事了,我也会干完再跟你分开。那么大年纪了,我想他也不好意思看吧?再说了,他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在屋里当猪了呢。”
  兰月轻轻一声笑,说道:“你可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呀。老头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准会用脏话骂娘的。”
  成刚拉住兰月的手,说道:“兰月呀,春宵一记值千金,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说着,又将她搂在怀里玩弄。
  时间差不多了,就该动真格的了。成刚帮兰月脱去衣服,脱光之后,让她坐到一张课桌上,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兰月说道:“你非要在这里干,也只好挺着了。”
  成刚一边脱光自己,一边说:“有困难不怕,克服一下就行了。快乐才是第一。”
  说着,他站在兰月的身前。藉着窗外洁白的月光,成刚可以看到兰月的裸体也是一团白,还飘着香气呢。
  成刚闻得心醉,就搂住兰月,一手摸着一只奶子,嘴上还吃着另一只。那大嘴尽情地玩弄着奶头,连吸吮、带轻咬的,那只手也同样可恶,又抓、又捏、又推、又转的,弄得兰月忍不住轻声浪叫。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别的了。
  成刚为了让她更激动,又把嘴贴到私处去舔。兰月最怕这一招了,被弄得娇躯直抖,叫声也大了。在寂静的教室里听得格外清楚、格外动人。兰月呻吟着说:“成刚,别再舔我了,我服你了。你快点干吧,一会儿有人来就坏了。”
  她的胳膊往后撑着,屁股肉直动。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兰月呀,你不要叫我的名字,叫点好听的吧。叫我的名字太陌生了,我也不爱听。”
  兰月昂着头,哼哼道:“那你想我叫什么?叫你妹夫吗?那也可以。”
  成刚在她的豆豆上轻咬一下,使她啊地一声,然后才说道:“你叫我亲爱的老公吧,我叫你兰月老婆。”
  兰月摇着头,说道:“肉麻死了,我不会叫的。”
  成刚在她的花上又猛吻数下,说道:“你要是不叫我的话,咱们现在就穿裤子回去吧,以后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
  兰月哼道:“你这个坏蛋,弄得我全身难受,又想拍拍屁股走人。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你到底叫不叫呢?快叫。”
  兰月无奈,只好轻声说:“亲爱的老公。”
  那声音夹着呻吟之声,特别的性感,特别的撩人,使成刚乐得简直想跳起来。他笑道:“我的兰月老婆,老公一定会叫你爽得忘掉一切苦恼,只记得世上有一个我,而我正在干你。”
  说着,他抬起湿淋淋的嘴,挺着硬了半天的肉棒向兰月的胯间刺去。肉棒子挤到洞口时,兰月激动地扭腰,使肉棒跟花瓣磨擦着。这时的花瓣已经充满了淫水,藉着水的润滑,成刚一使劲,肉棒子已经插进半根去。兰月啊了一声,说道:“轻一点呀,好痛呀。”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呀,谁叫你奶子长得大,下面长得小呢。”
  兰月羞得举拳打了一下他的头,说道:“大色狼,你真讨厌。我好恨你。”
  成刚笑道:“打是情,骂是爱嘛。我好高兴呀。”
  说着,又将剩下的半根也刺进去了。那粗硬的肉棒泡在柔软多水的小洞里,特别好受,舒服得直喘气,心想:真美呀,简直要死了呀。再看兰月的脸,虽然看得不很清楚,也具有一种朦胧之美。他隐约看到她淫荡的神情,这么一看,更叫他不能自控。在欲火驱使下,成刚缓缓地抽剌起来。
  由于那淫水够多,很快下面就发出扑滋扑滋之声,就像小猫在喝水似的,使成刚暗叫过瘾,使兰月更为兴奋:心里有一种羞涩之美。那肉棒一下下都干到她的花心上,使她神魂飘荡,那坚硬、那粗长、那灼热,都叫兰月心神俱醉。这次她并没有喊疼,因为她太舒服了。她的表情也很好看,比喝醉了酒还美,只是这时候光线不够好,成刚看不清楚。
  成刚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干得里面的水越流越多,将二人的毛都弄湿了。成刚呼呼地喘着,干劲十足。兰月呻吟不止,尽量不浪叫,以免惹来麻烦。可是那种腾云驾雾般的快乐使她越来越难以把持自己。过了不久,她还是发出了一声声浪叫,虽然声音不大,却也令成刚大饱耳福了。
  “啊,思,喔,呀,哦”等字,不时从她嘴里发出。并且,她也扭腰摆臀地学着配合。还有,她的头不安地乱动着、摆动、摇动,或扬、或低,那秀发也跟着乱颤。
  成刚抚摸着她的腿,一边干,一边问:“怎么样,兰月,美不美?”
  兰月思了几声,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亲爱的老公,我好像要变成一只鸟飞走了,身体好轻呀,又好像变得四分五裂,一片片飞去。”
  那声音像柔软的舌头舔在成刚的心上,成刚乐得差点没射了。
  一会儿,成刚将她抱到讲台上,让她坐着,跟刚才一样干着。虽然姿势一样,但成刚的感觉不一样。这是讲台上呀,是给学生讲课的地方,但此刻,美貌的老师不再指导着学生,而是发出人类本能的叫声。那声音若是真被这群孩子听到,他们一定会大惊失色吧。
  兰月也感觉好奇妙,既觉得快乐,又觉得羞耻。她羞耻并不是因为被男人干,被自己的妹夫干,也不是因为自己是大姑娘,主要是因为她也想起了自己那些乖巧的学生们。平时,他们可是拿她当仙子一样的人尊敬。此刻,她却坐在自己的讲台上,望着天天写字的黑板,被男人干得欲死欲仙,呻吟不止,却一点后侮的感觉都没有。人真是奇怪,刚才她还坚决反对做这事呢,现在她却希望那肉棒更粗些、更长些、干得更快些、干得更猛烈些。现在她越来越明白为什么女人会为爱痴狂了。这里面爱占一部分,性占了绝大部分。什么爱情呀,爱情的旁边就是性呀。
  成刚干到激动处,不禁将她抱起来。在他的指点下,兰月四肢缠住成刚。成刚抱着她的屁股,一边走下讲台,一边干她。那铁杵般的肉棒,每一次都剌到她的最深处,干得淫水直淌。
  成刚来到宽绰处,微微弯腰,马步蹲下,大力干她。兰月啊啊地叫着,娇躯蹿上落下地动着,两只奶子跳得真美。成刚一口气将兰月干出了高潮,但他还是不罢休。他将兰月抱到窗下,将她放在桌子上,使其上身躺在桌上,那肉棒始终插在里面。
  这个位置很好,月光可以照到兰月的上半身。这次,成刚看清楚了,在自己的操弄下,两只奶子一晃一晃地动,动如波浪,白如清雪,高如山峰。月光如水洒来,就在奶子的下面留下好大的阴影。奶子在肉棒的节奏下动着,连阴影也跟着晃荡,一下大,一下小的。若是奶子小,阴影也是小的。
  两粒奶头此时却发黑,黑得好神秘呀!而她的脸则充满了快乐。兰月的眉毛动着,鼻翼也在动,脸蛋因兴奋而粉红,那迷人的红唇一开工口,不时地发出浪声淫语。
  成刚呼呼地干着,问道:“怎么样?兰月,这回好受了吧?”
  兰月哼哼着说:“亲爱的老公,这感觉真好,我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呀。”
  成刚听了心花怒放,将肉棒抽到穴口,然后又唧地一声干到底,说道:“兰月老婆,既然你舒服,我一定要操得你全身发软。”
  兰月哼道:“不,不,我还要回家。”
  成刚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实在不行,我可以背你回家。”
  说着,又是一阵地狂抽猛操,操得兰月神魂颠倒,忘了自尊。
  月光照亮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则是暗的,虽不清楚,有几分模糊,但更有神秘感。成刚在干的同时,也不忘看二人的结合处。那里一片模糊,看不真切,但可以感觉到有棒状的东西出出入人。每次进去时,都会使兰月发出哼叫。那哼叫高低宛转,余音袅袅,美不胜收。成刚更为得意、更为快活。他心想:兰月呀、兰月,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了。你只能让我干,谁要是抢了你,我就会跟他玩命。
  成刚大显身手,猛操兰月,也不知道一共干了多少下。当他将精华射进去时,兰月发出哭泣般的浪叫,声音那么迷人,又有几分凄凉。二人紧拥在一起。成刚用脸拱着她的大奶子。那里好香、好温暖,是世上最好的地方,最值得留恋了。
  过了好久,成刚想松开她穿衣,兰月都不肯放开。他心里好乐,知道兰月动情了,对自己有了依恋之心。
  等兰月放开他之后,他大献殷勤,帮着兰月穿衣。兰月也不说什么,乖乖地像女王一样接受服务。等二人穿好衣服之后,兰月又扑到成刚的怀里,用头拱着他的胸脯,嗔道:“大色狼,刚才你好凶呀,把我里面插得好疼呀,可能已经肿起来了吧。你真可恨。”
  成刚心里很美。他抱着兰月在教室里旋转几圈,说道:“亲爱的兰月老婆,你真的好美、好可爱。我永远爱你。”
  兰月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变心,我一定将你变成公公。”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么厉害,可不像老师呀。”
  兰月看了看教室,又闻闻气味,说道:“明早我得早点来,把教室好好打扫一下,可别让学生们发现什么痕迹。我可不能影响了他们的身心健康。”
  成刚想起刚才的好事,笑道:“你真是一位好老师,以后也一定是一位很会叫床的好老师。”
  兰月听了向成刚直瞪眼。之后,兰月拿起文件袋,又看了一眼神圣的教室,才跟成刚离开了。想到刚才的狂欢,她是又乐又羞愧,她认为自己不该在教室里欢爱,好像有许多眼睛看到了她似的。
  次日,成刚的手机响了,是玲玲打来的。不知道这个小美女又有什么事了,应该不是坏事吧!


第七集


【内容简介】
  兰花怀孕的喜讯,却让成刚与兰月的感情越来越深、爱火越来越烈,一旁还有聪明机灵想争取成刚更多关爱的兰雪不时搅和,这会在成刚与兰花三姐妹、玲玲、小路之间的关系投下什么样的变数?
  村长跟李会计被村长夫人抓奸在床,李会计向成刚抱怨其中苦衷,成刚却发现丈母娘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一章 庙里好事
  且说那天晚上,二人在教室欢好之后,一同离开。这次是由成刚拿着文件袋的,里边装着学生的试卷。此时,二人的心情都好得如蜜里调油。兰月的步子都不如来时的快了,而慢如飘雪,轻如落花,处处透着温和与柔美。狂欢虽然结束了,但其中的余味却叫人回味无穷。
  他们并肩走着路,时不时瞅瞅对方,每当四目相对,心里分外温暖,都从中看到了对方的柔情蜜意,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月光之下,兰月的样子可谓惊艳。
  她不笑的时候犹如梅花般冷艳,等她有了微笑时,那就有了桃花的风采了。成刚看在眼里,在心满意足之际,也有了巨大的成就感。试想,征服一个平庸的女人,男人都会得意洋洋呢,何况征服一个优秀的美女呢?感觉自然不同。
  兰月抬头望望明月,说道:“成刚呀,咱们出来有一会儿了,家里都等急了吧?兰花不会多心吧?”
  成刚离她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暖暖的,又痒丝丝的,真想再搂在怀里,再干她一把。成刚压住自己的念头,说道:“兰月呀,兰花不会多心的。她对我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在她的心里,那是圣人的位置。”
  兰月停住步,轻叹一声,说道:“都是我不好,把你这个圣人变成了庸人。她要是知道了咱们的事儿,就尽管恨我吧。”
  成刚轻笑一声,说道:“你别说这种傻话了。我怎么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呢。我既然干了,就不怕承担任何责任。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一切有我呢。我不会让我爱的人受苦的。我时刻在你身边。再大的风雨也由我一个人顶着。”
  兰月点点头,轻笑道:“这话听起来真好听,即使不全是真的,也叫人着迷,叫人舒坦。就冲这这几句话,我也没有什么后悔的了。”
  说着话,又向前走去。
  成刚望望着她的优美的身影,沉思一下,才跟了上去。月光如水,倾泻在兰月的娇躯上。偶尔她转过头,月光便把她的俏脸照亮。她的脸那么白,又那么温柔,平日的清冷已消失不见。
  当二人来到那庙的道口时,成刚停住脚步,向那庙望去。那高大的建筑在月下非常显眼,附近没有哪一座建筑比它高。成刚侧耳倾听,并没有听到什么。走到前头的兰月返回成刚身边,嗔道:“成刚,你干什么呢?你想去烧香拜佛吗?这个时间可不对呀。要来白天来吧。”
  成刚冲她嘿嘿一笑,说道:“兰月呀,我哪有教徒的心思呀。我对那一套可不感兴趣。”
  兰月也望着庙说:“不想烧香拜佛,你还想干什么?”
  心里隐约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想起了村长的事儿。有以前的,也有今晚的事儿。
  成刚问道:“兰月,来的路上,二驴子跟你说什么来着?”
  兰月回答道:“二驴子说,他来盯梢,盯他爸的梢。他说,他妈让他查查他爸今晚又跟哪个贱女人鬼混。”
  成刚说道:“这就是了。既然是这样,咱们不如也去瞧瞧村长在干啥。”
  兰月脸上一热,心说,那村长是个色狼,对女人很有兴趣。他能干什么?还是干那事呗,就是自己刚体验过的好事儿。兰月深吸一口气,说道:“成刚呀,那事儿跟咱们无关。咱们还是离得远点,快些回家吧。家里可能已经着急了。”
  成刚摇摇头,说道:“兰月呀,既然咱们已经出来了,能单独在一起,就应该珍惜宝贵时间呐。这次好过,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聚呢。咱们可以晚点回去。她们问起来,咱们可以好好解释一下,让她们别起疑心就是了。你说村长的事儿跟咱们无关,不对吧?我记得来的时候你对他的事儿不是挺感兴趣的。你还说,要多知道一些他的隐私,以后找他办什么事儿,也会方便一些的。这次不是个机会吗?咱们知道了他在跟谁乱来,也多了一件打击他的武器呀。你说是不是?”
  兰月犹豫着说:“倒是这个理儿,只是咱们总不能去偷看吧?”
  成刚一笑,说道:“咱们又不是没有看过,只当免费看戏了。”
  说着话,拉着兰月的手,向庙走去。兰月也没有坚决反对。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村长今晚在干谁呢。以前村里一直流传着一个‘谣言’,说她妈妈也是村长的女人。兰家姐妹为此都非常气愤,包括兰月一个,都想亲自质问村长,到底这是不是真的。兰月也就此事儿问过妈妈,除了被盛怒的妈妈一顿臭骂之外,什么结果都没有得到。
  兰月相信,也只是一个谣言,是别人别有用心地诽谤。可是她又每想到这事儿的时候,又心跳加快,生怕妈妈真跟村长有什么。妈一直一本正经,可是她一个女人领着一帮孩子,生活多么艰难呀,会不会为了度过难关而不得已而为之呢?那样的话,跟品质可没有什么关系了。
  二人离庙越来越近了。走过一大半路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哼哼唧唧和喘气如牛的声音了。成刚冲兰月一笑,兰月瞪他一眼,轻声说:“二驴子会不会在跟前。”
  成刚低声说:“不好说呀。他在的话,那就更热闹了。”
  说着话,又向前走去,蹑手蹑脚的,跟贼相似。当二人来到庙门外时,那些声音如在耳边了。那充满激情,充满活力的声音,充满淫荡,充满野性的声音是二人再熟悉不过的。虽然二人干事儿没有这么难听,但是大同小异。一听到这种声音,兰月芳心紧张而又窃喜。二人靠在一起,倾听着别人的狂欢的‘直播’。
  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宝贝儿,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呀,胃口好大呀,是不是吃了春药呀?”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村长。
  一个女人呻吟着说:“谁吃哪玩意呀?是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战士。今晚你的表现可不好呀。”
  还是那个李阿姨。
  村长粗喘几声,说道:“别提了,来之前跟我老娘们干过一场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连续作战呐。我他妈的鸡巴也是肉长的。”
  李阿姨浪笑起来,说道:“我说今晚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平常你可是跟只狼一样。原来是叫你家的黄脸婆给修理了。你堂堂的一个村长还摆弄不了一个老娘们,真叫人笑话。我可是听说了,她在家里可没少闹你。”
  村长大声道:“那又能怎么样?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她再闹,也是我鸡巴操的。她还是得听我的。”
  李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她闹你,你不是也受得了?谁不知道你怕老婆呀。”
  村长怒道:“胡说,我又不是没打过她。我才不怕她呢。”
  李阿姨又笑了,说道:“对,对,你不是怕他,你是怕她他亲戚。谁不知道她有在县里有当官的亲戚呐。你要是让她心凉了,她到那儿说几句话,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村长显然是被点中死穴了,好一会儿才说:“为了当官,我就得受着了。不然的话,我早就跟她离了。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哪个都愿意跟我。”
  李阿姨嘻嘻笑,说道:“你要是不当官了,又有几个女人跟你呢?”
  村长也笑了,说道:“还真他妈的是这个理儿。跟我好的女人还不都因为我是村长嘛。我要不是村长了,谁还屌我呀?他妈的,这群婊子,都这么势力。”
  李阿姨不高兴地说:“你连我都骂了?”
  村长问道:“要是我不当村长了,你还让不让我操?”
  李阿姨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让操了。女人长那玩意,就是让男人操的。闲着会痒的,一痒了就全身不舒服。”
  村长听了高兴,说道:“你家老爷们也是男人呐,他会给你止痒。”
  李阿姨哼道:“别提那个王八头了。他那鸡巴不中用,插不几下,就完蛋了。他天生就是当王八的料。好,来吧,咱们继续吧。”
  村长嗯了一声。接着又是风雨大作,喘息声加上哼叫声,再加上淫声浪语,可谓壮观了。听得门外的成刚热血沸腾,欲火熊熊,裤裆都支蒙古包了。兰月则芳心狂跳,脸上发热,身子发软,很想让男人来抱。她可以想像出里边二人干事儿样子。也可以想像中他们的快乐。
  仅仅过了一二分钟,村长就大叫一声交货了。李阿姨不满地说:“你怎么能射呢?我还没有乐够呢。咱们再来一次吧。”
  村长苦恼地说:“我得赶快回去了。我老婆说过,今晚要是八点不回家,她就跟我没完。这都快过八点了。”
  李阿姨哼了一声,嗲声嗲气地说:“不嘛,我不让你走。我需要你。我要你接着操。不把我操得劲儿了,我就不放你。”
  村长气哼哼地说:“你这个骚货,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得知道顾全大局呀?我不能跟她离婚的,她对我还有用的。我得依靠她那门好亲戚帮忙,把官当大一点。我升官了,你不是也跟着借光吗?”
  李阿姨哼道:“少来这套。我就知道你是怕老婆的。今晚你说什么都不好使,你还得再干一次。想走,门都没有。”
  她来了泼劲儿了。
  村长苦笑着说:“就算是要干,鸡巴也不硬呀,怎么干?除非你给舔舔。”
  李阿姨说道:“好了,好了,为了舒服,今晚老娘也豁出去了。”
  之后,就听见村长啊啊直叫,急促地喘气,看来李阿姨的嘴已经开始工作了。成刚与兰月通过村长那兴奋的欢叫就知道其中有刺激了。成刚不禁将她搂入怀里,兰月已软得象棉花了。换了谁,听了这直播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已知个中滋味儿的她呢?
  成刚也很冲动了。他想把这冲动的火焰浇灭。这需要女人帮忙。
  成刚说道:“咱们走吧,兰月。”
  兰月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是该回家了。”
  成刚笑道:“应该叫我的鸡巴回家。”
  兰月瞪着他说:“好恶心呐。”
  成刚说道:“小点声,别叫他们听见。”
  兰月答应一声。成刚便拉着兰月的手沿路回到大道。到了道上,成刚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拉她往北去,走出十几步,进了旁边的一片树林子。月光落下来,枝影斑驳。
  成刚将那文件袋往地上一放,热情地说:“兰月呀,咱们开始吧。”
  兰月摇头道:“刚才不是乐过了吗?我不再干了。再干下去,我就回不了家了。”
  成刚笑道:“我可以背你回去呀。要是遇到人,我就说你受了内伤。”
  兰月笑骂道:“你这个人越来越恶心了。你不要脸,我总得要吧。”
  说着话,要往外边走。成刚赶忙拦住,知道她这是在装腔作势。他知道她听了刚才的淫声,也已经动心了。
  成刚搂住她,乱亲着她的脸,说道:“兰月呀,急什么呀?等爽过再回去。刚才那个村长跟那个娘们的声音使我身上象着了火一样难受。来,让我去去火吧。”
  说着话,两只手大肆活动,一手摸她的屁股,一手抓她的胸脯。那张嘴也压在红唇上,焦急地亲吻着。兰月本已动心,加上成刚如此挑逗,更是火上浇油。很快,兰月就发出了甜美的哼声。
  成刚知道这里不是寻欢的佳处,就想加紧时间,直达目标。他的手伸进兰月的裤子。兰月并没有阻止,只是说:“这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要怎么干才好?”
  她娇喘着,声音透着荡意。
  成刚笑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不躺着也能干的。让我来教你吧。”
  说着话,已将她的裤子脱了。兰月还挺配合,说道:“快点吧,不然回去太晚了,妈和兰花要怪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兰月呀,你转过身去,弯下腰,双手扶着树,我从后边干。”
  兰月反对,说道:“不好,那姿势多么难看呐。我是个好姑娘,我才不要那么做呐。”
  听得成刚都想笑,心说,你最浪的一面我都看到了。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又知道要脸了呢?女人真是麻烦。
  成刚耐着性子说:“兰月呀,这是黑天,你撅起屁股,我也看不清楚。再说了,这姿势有什么不好哇?你看有些动物就那么干的。很多夫妻也喜欢那么干。那么干可以插得深一些,很过瘾的。不信你就试试。”
  兰月摇头道:“不好,不好,就算你看不清。我也不要那么做。我经常看到狗是那么干的。在大白天的,公狗在道上就干着母狗,难看死了。”
  成刚开导道:“咱们都是自己人,咱们干的目的是为了快活。只要能快活,不伤害谁,什么姿势不能用呀?就说兰花吧,她还能给我舔鸡巴呢?你想想,撅屁股干,跟舔鸡巴,哪个更难看?”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无论哪个,都叫你便宜了。”
  成刚知道她没有那么强硬了,就按着她,使她弯腰。兰月很不情愿地那么做了,双手扶着一棵大树,屁股撅得不够高。成刚在她的腰上点了点,说道:“兰月,这里低些,屁股高些。”
  兰月嗔道:“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总是想着法的折腾我们女人。我们越下贱,你们越高兴吧。”
  虽这么说,还是那么做了。
  成刚笑道:“在干这种事上,不存在贱不贱的问题,只有爽不爽的问题。明白吗?我的兰月老婆。”
  这话一出口,使兰月的芳心一甜。刚达成共识的亲密称呼让兰月感到对方的爱意之深。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虽说隔着裤衩吧,也能感觉那里的热度跟圆润、光滑。借着旁边洒落的细碎的月光,他可以感觉那屁股的形状之美。成刚将嘴凑上去,深深呼吸着,闻着屁股沟里的香味儿及腥味儿。他心里一阵激动跟陶醉,心说,这股味儿真好,总叫男人们心猿意马,总叫男人们不顾一切,即使付出更大的代价也无怨无悔。美丽的女人,那方寸之地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地狱呀。
  闻了一会儿,又将手伸到屁股沟里触摸着。当他的手指碰到私处时,兰月忍不住哦了一声,用近乎哀求的腔调说:“成刚,快点干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真的不行了。”
  成刚一想也是,便在那里揉了几下。只这几下,已经让兰月受不了了。那里已经流出淫水来。成刚冲动得将兰月的裤衩往下一拉,拉到膝盖弯上。美丽的屁股便露出来了,散发着肉香味儿,使男人发狂。虽然看不大清楚细节,但借着月光,也可看个轮廓。那迷人的屁股在昏暗中也是白晃晃的,象是一团雪。而那黑暗之处更有神秘感。
  成刚激动地抚摸着她的屁股,继而将嘴凑上去,跟私处接吻。兰月哪里受得了呀,强忍着那使她随时昏倒的刺激,又是扭腰,又是晃屁股的,几乎停止呼吸。
  她不敢大声叫,因为林子外就是道路呀。她费了好大劲儿,才说道:“成刚呀,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就叫出来了。出什么后果,你都不要怪我。”
  成刚还是不傻的,狠吸了几口之后,才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兰月老婆,我好喜欢舔你的逼呀。你那里好香,我好想吸干你的水。”
  兰月听了更为刺激,娇声说:“喜欢就玩真的吧,别浪费大好时光。春宵无价呀,再过一会儿,家里人就要出来找了。”
  成刚笑了,说道:“好,你就等着享受吧。”
  说着话,他迅速地脱光下身,挺着棒子凑上去。棒子在洞口磨擦几下之后,便向柔软的里边顶去。有了骚水的滋润,大龟头顺利挤入。成刚转动肉棒,好好感受一会儿滋味儿,然后再一使劲儿,已经插到底了。
  成刚顶着她的花心,轻呼道:“好舒服呀,里面真紧,真软,真水呀。我从来没干过象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干进去就不想出来。”
  兰月也得到了一种充实感,胀满感,芳心充满了美感,娇喘着说:“你这个人好邪恶呀,老占我的便宜。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恨就恨吧。可我会爱你一辈子,操你一辈子的。”
  说着话,屁股动起来,那根火热的大棒子在兰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虽然不快,但很有力量,每一下刺入,都干得兰月轻声叫。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摸兰月的屁股。这屁股跟瓷器一样细腻,跟酥油一样润泽,又充满了青春的弹性。成刚百摸不厌,暗暗叫好。两只手不时还伸到前边,去抓她的奶子。虽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伟大。丰满的奶子在男人的动作之下,不安地动着。成刚解开她的上衣,使奶子解放出来。两个大尤物,剧烈地跳舞着,涌动着,象是两个大雪团。
  成刚一手一个,肉棒大动着,两手把玩着。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够大,不能完全握住。他不时地捏弄奶头,给兰月得到更多的快感。
  看吧,在月光的映照下,兰月光着下身,被一个男人干得扭腰摆臀,哼哼唧唧,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未婚姑娘,更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神圣的老师。这个时候,她迷失在性爱里,迷失在男女之乐中。她的呻吟声随着肉棒的力量而变化。
  她的娇躯也随着插入的深浅而不同。
  因为舒服,成刚越干越有瘾。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还没有够。他不是单纯地抽插,而是追求变化。他有时将棒子抽到穴口,然后猛地刺入,干得兰月娇躯倏地一颤。有时又将肉棒完全抽出来,在沟里和菊花上磨擦几下,然后才轻柔而入。
  这又使兰月感觉新鲜。他不停地变化着,时而快如闪电,大气磅礴;时而慢如龟爬,慢条丝理。这使他感觉舒服,也使兰月大长见识,知道了男女间有那么多的好处。她在肉体上已经完全爱上成刚了。她很希望成刚每天都陪她,每天都把棒子插进去,操她个人仰马翻,也没有怨言。一想到‘操’这个字,兰月又羞又兴奋。她可是一个好姑娘,以前每次想像这事时,总用文雅的词,象云雨,欢爱,或者做爱,交媾等等,从不用‘操’字,可是自从跟成刚好上之后,在成刚的影响下,她也接受这个字了。她觉得这个字虽然粗些,但是很适用,很刺激人,最有味道儿。她在心里已经用上‘操’字了。她明白是成刚在‘操’她,她是挨‘操’的。谁叫她是女人呐,女人都是这个命。
  成刚直干了上千下,还不肯射。他干得如醉如痴,不想完蛋。可是兰月并没有完全变傻,就催促道:“成刚,射了吧,咱们快点回家。”
  她的身子已经变软,有点站不住了。
  成刚这才嗯了一声,使劲干了几十下,将精华射入,烫得兰月一阵颤抖。成刚并没有马上起身,而肚子仍贴在兰月的屁股上,不想拔出来。棒子虽说射了,并没有完全软下。泡在里边真好受。两手还按着奶子。由于兴奋,奶子已胀得象山东大馒头。
  二人同时喘息着,肉体相贴,都觉得好舒畅,好美。这要是在床上,肯定要一起睡一夜的,就跟夫妻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成刚帮着兰花穿上衣服。收拾好之后,拿着文件袋正想要离开,只听道上有人吵嚷着,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道上来了两个人,是从村里那边过来的。一边快走着,一边还嚷嚷着。那是两个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男人。只听女人气哼哼地骂道:“这个臭婊子,我非得撕烂她的骚逼不可,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那男人劝道:“我说妈呀,你就小点声吧。你不是说要捉奸成双吗?你这么吵吵着,早把人吓跑了。”
  原来这是一双母子。听他们的声音,也知道是二驴子跟她妈来了。
  村长老婆一听也是,说道:“二驴子,你刚才看到他们混在一起了,你怎么不冲进去,给那个臭婊子几下子呢,也替我出出气。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儿子呢?”
  二驴子嘿嘿一笑,说道:“妈呀,瞧你说的,我啥时候不都是你的好儿子,孝顺儿子吗?只是你也知道,那庙里也不是只有那婊子一个人,还有我爸呢。我要是冲进去,我爸还不得跟我急呀。他一急,备不住跟我断了父子关系呐。”
  村长老婆骂道:“二驴子,你真是个废物,平时咋咋呼呼的,挺象个爷们的。咋一用你的时候,你就跟那个大豆腐一样了呢?真是啥也不是。”
  骂得二驴子只有陪笑。
  母子二人来到往庙里去的拐弯处。二驴子就停住脚步,再不前进了。村长老婆就问:“二驴子,你咋地了?让傻子给闷了?咋不走了呢?”
  二驴子搓着手,嘿嘿笑着,说道:“妈呀,你还是自己去抓奸吧。咱们出来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只陪你来,不干别的。我可不能再过去了,让我爸看见,那是吃不了,兜着走呀。我爸对我可老大的用处了。万一老头子生了我的气,我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村长老婆听了有气,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二驴子的鼻子,骂道:“二驴子,你这个败家玩意。你妈用到你的时候,你咋就瘪茄子了呢?你还是不是我儿子?我还是不是你妈?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抓奸,我就不要你这个儿子了。”
  二驴子连忙说:“妈呀,我的亲妈呀,你可别生气呀。我就你这么一个妈呀。你要是气坏了,我到哪里再找这么好的妈呀。快消消气吧。”
  村长老婆怒道:“二驴子,少在那给我扯犊子。你就放个屁,你到底去不去?”
  二驴子一脸的苦笑,弯着腰,缩着头,小声说:“妈呀,早知道非我替你冲锋的话,我就喝两口酒再出来了。”
  村长老婆骂道:“狗卵子一个,废物点心。”
  说着话,他猛地抓二驴子的耳朵,就往那边走去。
  二驴子蹒跚地跟着,呲牙咧嘴地说:“妈呀,你放手,我去还不行吗?”
  村长老婆道:“你这小子,我白养你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手上用了更大的劲儿,往庙那边走去。离庙不远时,村长老婆放开手,并且不再出声,象贼一样向庙门摸去。月光下,村长老婆在前,二驴子慢腾腾地随后跟着,心里不断地淌着苦水。他心说,今天算完了。我妈烦我了,我爸以后也不会再答理我了。我成了一块臭肉,谁都不得意了。
  再说成刚二人,等二人去远之后,便从树林子里出来。成刚笑道:“这回有热闹看了。村长老婆去抓奸,村长被光溜溜的堵在庙里,一定很好看吧?在自己的女人跟儿子面前,他的脸一定丢尽了。还有那个什么李阿姨,这回让人给抓住,村长老婆还不掐死她呀?这回好玩了。”
  兰月哼道:“都不是什么好人,让她们狗咬狗地好好掐一掐吧,谁占便宜了,谁吃亏了,我都高兴。”
  村长哦了一声,拉着兰月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好老婆,原来你对她们这么大的意见呀。早知道如此,我找几个胖揍她们一顿,也好给你出出气。”
  兰月一摆手,说道:“那还是免了吧。我虽然不喜欢她们,可也不想看到她们被男人打呀。好了,咱们不能再腾了,必须回家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我听兰月老婆的。咱们这就走吧。”
  兰月听得心里一甜,说道:“你要是一辈子都能这么说,还能付诸行动的话,我真的谢天谢地了。”
  成刚又在兰月的脸上啃了一口,说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着话,二人并肩往村子里走去。当经过去庙的道口时,他们还不由向那里一望。月光下,那庙黑乎乎的,象个大怪物,在如雪的月光下,黑得象在发光。
  他们往前没走几步,就听见庙那边传来声响,有男声,有女声,杂在一起,又乱又闹人。原来村长老婆跟儿子抓奸取得成绩。村长与李阿姨干完事儿,还没有穿好衣服呢,村长老婆就突出闯进去,吓得二人不轻。
  李阿姨还算机灵,抱着外衣就往外跑。村长老婆骂道:“破鞋,臭婊子,你往哪里跑?看我不撕烂你的骚逼的。”
  说着就来扑她。
  村长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忙上前挡住老婆,大声道:“老婆,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家说。你让人家走。”
  村长老婆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她。我跟她没完。”
  但村长死死拦着她,使她不能上前。乘这么个工夫,李阿姨便跑出庙去。村长老婆还叫道:“二驴子,妈的好儿子呀,快替我抓住那个臭婊子呀。别叫她跑了。你妈我抓住她,一定打死她。”
  门外的二驴子却没有吱声。他可不敢得罪村长爸爸。他知道老爸跟这个李阿姨关系很铁的,自己只能站在老爸的‘船’上。如果自己犯傻,真跟老妈一条心,真将李阿姨给抓住。老爸盛怒之下,也许真会跟自己断绝父子关系呢。在这件事儿上,他可是聪明的。
  他眼见李阿姨从自己身边跑过。这一幕令他目瞪口呆。李阿姨抱着衣服,光溜溜的身上只有一条裤衩。当她跑出门时,月光照到她的身上,她身上便光闪闪了。那大腿,那双臂,那腰身,都在月光的照耀下鲜活起来。她跑动时,月光也仿佛在跟着动呢。尤其是一对奶子,上跳下颤的,鼓鼓涌涌,好不迷人。二驴子看到了,几乎停止呼吸。
  他忍不住啊了一声。李阿姨回一下头,感到一阵的羞涩。二驴子忙小声提醒道:“你快走吧,别叫我妈抓住。”
  李阿姨嗯了一声,跑得更快了。月光下,她的屁股扭动着。小裤衩并不能包住整个屁股。二驴子分明看到一部屁股肉在动呢,看得他都想冲过去,将李阿姨‘就地正法’。胡思乱乱想之间,李阿姨已经跑远了,象一个闪电体。
  李阿姨一口气跑到大道上,拐了一个弯。成刚见到了,忙拉兰月躲到树后去。
  李阿姨停住脚,往后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追兵’,这才松了一口气,心说,这明天我一定会成为名人的。村长老婆可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她使劲喘了几口气,才穿起衣服来。由于离得近,成刚跟兰月也看到她身体了。还别说,这李阿姨的身材长得真行,够匀称的。那一对奶子还真不小呀,更难得的是并没有下垂。成刚想看得仔细一点,兰月却将他的眼睛捂上了。等兰月将手拿走时,李阿姨已经穿上衣服了。只是仓促之间,把鞋落到庙里了。她只好光脚回去了。
  这时,庙那边传来村长老婆的声音:“臭婊子,你给我站住。老娘我拿着你的破鞋呢。”
  李阿姨这时候已经情绪稳定多了,回头笑了笑,说道:“我不要了,你自己留着穿吧,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鞋。”
  村长老婆听到了,大骂道:“你要是人的话,就站住。”
  李阿姨笑了笑,说道:“该享受的东西,俺都享受过了。俺该回家陪自己男人了。”
  村长老婆骂道:“不要脸的贱货,偷了人家男人,还记得自己有男人,真是个破鞋。当心走卡倒了,卡掉你的骚逼。”
  李阿姨嘻嘻一笑,说道:“俺的是金逼银逼,可不是你那烂逼。”
  说完话,就接着跑起来。这次,不管村长老婆怎么骂,她都不出声了,就是一劲儿往前跑。
  等村长老婆追到大道上时,李阿姨连个影儿都没了。
  这时候,穿好衣服的村长跟二驴子赶了上来。村长老婆转过头来大哭,指着村长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对你那么好,你还跟别的女人鬼混。我今天跟你拼了。”
  说着话,恶狠狠地冲过来。村长很机灵地一闪。他老婆收不住步子,便扑到了地上。她坐起来,哭得更凶了。
  村长直叹气,说道:“二驴子,把你妈扶起来。咱们有事回家说去,别在这儿丢人了。”
  二驴子答应一声,将他妈从地上拉起来,好说歹说,跟村长一起扶着她往家走去。等他们走了之后,成刚跟兰月才重新回到路上。他感觉象看了一场闹剧一样有趣。可惜的是,刚才没有把李阿姨看得清楚些。兰月这姑娘,也爱吃醋的。
  女人在这点,可能都一样吧。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早已想到了解释内容。等进了院子时,西屋已经关了灯,东屋还亮着,隔着窗帘,有几分黯淡。估计兰花还在等着他吧。
  成刚跟兰月进了外屋,在黑暗中搂过亲一下嘴,然后才分开。成刚看着兰月进了西屋,关了门,自己才进了东屋。一进屋,只见兰花和衣躺在炕上,被褥已经铺好了。
  成刚知道兰花是在等自己呢,不然不会还开着灯,还没有脱衣而睡。他想到今晚跟兰月的好事儿,不禁有点惭愧了。他爱兰月,干兰月,都不为过。只是对于当妻子的兰花,多少都有点不公平。毕竟这是一种背叛行为,而兰花又没有什么过错。
  他脱掉鞋子,刚一上炕,兰花就朦胧地醒来。她揉揉眼睛,一看到成刚,就坐了起来,说道:“刚哥,你回来多久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有一会儿了,怎么你不先睡呢?这么睡很不舒服的。”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温情跟柔和。
  兰花甜美一笑,说道:“刚哥呀,你不回来,我也睡不好。”
  成刚摸摸她的秀发,说:“你怎么这么傻呢?以后别这样了。”
  兰花笑了笑,问道:“你跟大姐怎么回来这么晚呢?兰雪吵吵巴火的,都要出去找你们了。”
  成刚笑道:“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还会走丢了吗?兰雪真逗。”
  兰花望着成刚的俊脸,说道:“刚哥呀,你还没有告诉我晚回来的原因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本来可以早回来的。因为你姐到学校之后,一翻试卷,就翻上了瘾,在那里就判起卷子来。我催了她好久,她才同意回来。这样也不会耽误太久的,因为半道上又看到了一场好戏,由于戏太好了,就忍不住不看。”
  兰花凑近成刚怀里,好奇心大起,问道:“什么好戏呀?难道碰到谈恋爱的了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谈恋爱的没碰到,到碰到做爱的了。不是夫妻做爱。”
  兰花眨着美目,急问:“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成刚清清嗓子,就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兰花。当然,自己与兰月的事儿可不会透露一点。兰花听罢,也忍不住笑了,说道:“村长跟那几个女人的事儿,村里人都是知道的。只是被他老婆当场抓住,这倒是新鲜事儿。这次村长的家里可热闹了。以前他老婆对他乱搞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下当面抓住,他家里一定会内讧的。村长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这次村长有得受了。村长老婆在县里可是有硬亲戚的。估计这次他老婆不会轻易放过他。”
  成刚感慨道:“只是一个小村长,就能搞那么多的女人,真是想不到。那些女人也真是太贱了。跟他相好,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为了钱倒不如去傍大款了。一个村长能有多大出息呀。”
  兰花摇头道:“刚哥,你没有在村里呆过,你不了解内情的。你别看村长不大,管着百十来户人家,权力可不小呀,他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当村长呐。当上村长,油水可不小。我们这个村长为了当这个芝麻官,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投入多少资金呢。如果不是其中的好处大,他会那么干吗?”
  成刚叹气道:“小官小贪,大官大贪,官场太黑暗了。我当初不去当官,那是对的。”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我也不希望你当什么官。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变坏。”
  成刚说道:“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我不会变坏的。”
  兰花微笑道:“我只是一个屯子姑娘,哪里称得上漂亮。要说漂亮,我姐就比我强。”
  成刚称赞道:“你们姐妹三人,都是个顶个的漂亮,谁见谁都会竖大拇指的。”
  兰花听了高兴,说道:“刚哥,我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我问你,你长这么大,见过最漂亮的人是谁?”
  成刚想了想,说道:“电视、电影上的不算,因为那些演员都是经过精心包装的,美得不真实。许多演员卸妆之后,惨不忍睹。若说我见过的活人,要讲漂亮,还是以你们姐妹最好。”
  兰花轻声笑了,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刚哥呀,看来你是真没有见过漂亮女人呐。我们三姐妹,以我大姐最漂亮。但我还见过大姐更漂亮的。那简直是女人中的精品呀。”
  成刚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真有点不信,还有比你大姐更好看的吗?”
  兰花很认真地说:“自然是有了。我认识一个人,她就比大姐美。如果大姐的长相可以打九十五分的话,那个人可以打九十八分的。”
  成刚听得心里痒痒的,说道:“那是谁呀?有这么出色。”
  心里不信。
  兰花沉思一下,狡猾地一笑,说道:“刚哥呀,我看我还是不说的好。”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兰花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美目,说道:“那还用问吗?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成刚不禁笑了,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怕我知道她是谁之后,就会去找她,也怕影响咱们的家庭。”
  兰花说道:“差不多吧。跟那个人比,我实在是没有信心。”
  这话更使成刚心驰神往,刚有的睡意也很快消失了。他很想知道这个比兰花还美的女人是谁。他最喜欢结识优秀的女性了,无论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他都有兴趣,即使没有肉体接触,认识那人也是一种精神快乐。
  成刚摇头道:“兰花呀,你把我想得也太轻浮了。我会那么轻易喜欢上别的女人吗?我就那么没有修养吗?”
  兰花开心地笑了,说道:“刚哥呀,我是逗你玩的。我不信你信谁呀?好吧,我告诉你好了,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一定能见到她。”
  成刚故意说:“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那个人跟我无关。”
  兰花却说了:“那个人比我大姐大几岁,是我舅的女儿。不过不跟我舅在一起,你想认识她也难。”
  成刚笑了,说道:“说了半天,是你的表姐呀。看来,你们家族的女性都很美。”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差不多吧。我这位表姐每年都去看我舅舅一两次,看过就走了。”
  成刚说道:“怎么这么无情,不多陪陪你舅。”
  兰花说道:“你哪里知道其中的情况呀。我这位表姐跟她妈在一起的。他们不在县城住。”
  成刚疑惑地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舅舅跟舅妈还分居吗?哦,我明白了,他们不会是离婚了吧?”
  兰花点点头,说道:“你猜得对,我舅舅是离婚了。我前任舅妈带走了孩子,嫁到省城去了。嫁人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见面。我这位表姐却惦记着我舅舅。她大学毕业后,每年都来看我舅舅的。她不是无情,而是很多情呀。她妈妈不让看,她还是要看的。”
  成刚这才明白怎么回事,说道:“看来我是错怪她了。她是一个有情有意的人。”
  兰花带着几分得意,说道:“何止呀,她不只是有情有意,还是一位女强人呐。她年纪不大,家族条件也不大好,她学习却很努力。考大学时,成绩相当高,考进了工大。我舅舅常为此高兴。他常说,他的儿子都不如这个女儿。舅舅虽不去看他,却经常给她写信和打电话的。”
  成刚听得大有兴趣,真想问问兰花,那个姑娘怎么联系。他问道:“她除了漂亮,学习好,有情意,还有什么优势?”
  兰花得意地说:“她还有能力,很坚强。上大学时,由于家庭困难,她半工半读。没有接受别人的一分钱,全是自己出去打工。用自己的打工钱把大学念了下来。”
  成刚夸道:“够厉害,有志气。”
  兰花说道:“是呀,她本来可以接受许多人的救济的,帮助的,但她拒绝了。她说,她不是残疾人,她可以自立的。大学毕业之后,打了两年工,就自己创业了,事业很红火,年纪轻轻就成为富婆了。”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是个厉害人物,有机会真应该认识认识。”
  兰花注视着成刚,说道:“有机会我会介绍你认识她的。”
  成刚说道:“你说她住在省城,那么事业也一定在省城了?”
  兰花回答道:“可不是嘛。”
  成刚心里欢喜,说道:“那她离咱们不远呐。咱们想见她,还不容易吗?”
  兰花说道:“那倒是容易的。只是我不愿意去找她。”
  成刚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兰花抿嘴一笑,说道:“她太优秀了,跟她一比,我简直成了废物了。我去省城打工时,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有找她。我以前在舅家见到她时,她跟我说过,要是去了省城,一定去找她。”
  成刚也笑了,说道:“你也太自卑了吧?她可是你的亲戚呀。在她心里,未必存了看不起你的意思。”
  兰花说道:“我知道呀,她那个人很有人情味儿的。”
  成刚强压着兴奋之情,说道:“等咱们回到省城之后,咱们不妨去认认亲戚。”
  兰花很洒脱地说:“只要你愿意,我没有意见。从上次见她,到现在,又有两年了吧。上回见到舅舅,舅舅还说她最近来时,还问起过我呢。”
  成刚说:“这就是了,人家还是当你是亲戚的。对了,你表姐的老公是干什么的?”
  兰花回答道:“她还没有嫁人呐,追她的人比这里村子里的人口还多。”
  成刚听了,心里涌起窃喜,好象又从中看到什么希望似的。转念一想,这也太可笑了吧,我还不认识那个人呢,怎么可以胡思乱想?我真是色狼呀。
  他摒弃不良想法,跟兰花别谈起别的事了。


第二章 路遇贱人
  成刚想起兰雪跟自己说过的关于兰花恋爱的事,就问道:“兰花,在我之前,你谈过恋爱没有?”
  兰花回答道:“谈过呀,怎么了?”
  她睁大美目注视着成刚。
  成刚温和地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我想知道你以前谈过的对象都是些什么人。”
  兰花说道:“刚哥,你放心好了,都比不上你的。”
  成刚听出来她以前不止谈过一次恋爱,就说道:“那你说说看,都是什么样的人,让我也比较一下我跟他们的差别。”
  成刚躺下来,兰花伏到他的怀里,说道:“有什么好说的呢?都太平凡了,讲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在我进城之后,也跟几个男的谈过,不过都只有几天,没什么故事可说,一点也不像电视里演得那么吸引人。”
  成刚又问道:“那你出去打工之前谈过没有?”
  兰花愣了一下,还是说:“谈过一个,都快忘了。”
  成刚心想:看来兰雪的话还是可信。又接着问道:“他是谁?长什么样子?跟你在一起多久?”
  兰花柔声说:“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吧,那个人是我们这个村里的。我们在一起几个月就因为不合适分手了。他后来到外面打工,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成刚问道:“再也没有见过他吗?”
  兰花犹豫一下,回答道:“没、没有的。”
  她的声音有点闪躲,使人生疑。这引起成刚的注意,他心想:兰雪说他们见过面,为什么兰花说没有见过呢?兰雪说话的口气很正经,自然不会骗我。那兰花为什么不肯说实话呢?难道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吗?我不会被戴绿帽子吧?
  接下来心里又宽慰自己说:兰花是一个正经姑娘,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处女。既然是处女身,当然不会跟别人乱来。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又恢复了。他心想:她是我的妻子,向来称职,我不该怀疑她。
  成刚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呢。”
  兰花也笑了,说道:“刚哥呀,一个农村小伙子能好到哪里去呢?也就是黑黑高高,土里土气,也没有什么学识。”
  成刚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很有些自信,原来他不如我啊。”
  兰花幽幽地说:“刚哥,他怎么能跟你比呢?你好比是凤凰,他只能算是乌鸦呀……”
  话听得成刚大为高兴,兰雪那些话带来的一些阴影,便突然完全散去。他感觉好轻松。
  兰花说道:“对了,刚哥,我妈说过几天要上山打柴。”
  成刚问道:“家里没有得烧了吗?”
  兰花回答道:“有是有,不过尽是些稻草,不耐烧。妈说多去打一些存着,好留着冬天烧,不然到时候不够烧可就麻烦了。”
  成刚说道:“不如我帮你家弄一车煤吧。那东西耐烧。”
  兰花笑了笑,说道:“刚哥,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煤很贵,买煤太浪费了。我们这里的人主要烧柴,反正离山也不远,还是上山打吧。”
  成刚抚摸着她的背,说道:“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兰花坐起来,望着成刚,黑亮的眼睛充满了柔情,说道:“刚哥,我的意思是,到时候你在家看家,我们姐妹跟妈去干活。”
  成刚马上反对,说道:“兰花,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老婆做粗活呢?何况你已经怀孕了。为了安全,还是我去好了。”
  兰花笑得美目弯弯,说道:“刚哥,你行吗?打过柴吗?”
  成刚回答道:“我倒是没有打过柴,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我可以学呀。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兰花又不倒在成刚的身上,说道:“我就知道刚哥你什么都行。好吧,我就给你一次锻炼的机会。说实话,让你这么一位富家公子哥去干体力活,我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兰花,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富家公子不假,可我不是什么娇生惯生的绒裤子弟。我可是知道生活的艰辛,创业的艰难。我吃过不少苦,原因就是我不肯依靠我父亲。”
  兰花说道:“如果你事事都依靠你父亲,只怕你父亲也不会那么喜欢你。”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父亲这个人喜欢强者,他最讨厌的人就是软骨头、窝囊废。”
  兰花听了直笑。一会儿,她说道:“刚哥,我们也睡吧。时间挺晚了。”
  成刚答应一声,兰花便帮着成刚脱了衣服,一同进了被窝休息。这一晚,成刚老是梦见兰月,尽是些美事。也许是晚上两人亲热过于热烈所造成的吧,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眼前还晃着兰月的裸体。那美妙的裸体,成刚一辈子都不会看厌,简直是艺术珍品。
  吃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姐妹二个,加上风淑萍,是四个美女。成刚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心里吹着春风,愉快极了。他发现兰月不时地偷看自己,自己将眼光射过去时,她又躲开了。经过昨晚的滋润,兰月变得更美了。脸蛋白里透红,美目水汪汪的,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也少了一些寒气、多了几分柔情。成刚见了很开心,因为这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也是自己感到骄傲之处。
  兰雪因为白天上学,也早早地爬起来吃饭。她吃饭的时候,嘴很忙,既忙着吃饭,又忙着说话,她自然问到了昨晚的事。成刚为了消除她的疑虑,就将昨晚跟兰花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兰雪也没有深问,这使得成刚很满意。
  吃完饭,兰月先去上班了。她本不该去得那么早,可是她已经养成习惯。她今天早起为孩子们改卷子,还要早点去学校将昨晚可能留下的痕迹通通去掉。临走的时候,她还像是不经意地扫了成刚一眼。成刚从那一眼中,感觉到她令人心跳的风情,只有他能感觉得到。
  兰月走了之后,兰雪也要上课去。她换好衣服,背好书包,向成刚使了一个眼神,成刚会意,就跟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将摩托车发动。兰雪小声说:“姐夫,我的皮包钱呢?”
  成刚轻声说道:“你这个小丫头,一点都不会过日子。你妈要是见你买了包包,一定骂你。”
  兰雪冲着成刚吐了吐舌头,说道:“人家赶时间,快点吧,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成刚不再啰嗦,顺手掏了二百块递给她。兰雪的笑容变得灿烂,说道:“姐夫呀,你的钱不会白花的,小妹我必有厚报。”
  说着,向成刚挤了挤眼睛,便骑车走了。出了大门,还停了一下,向成刚挥挥手,飘然而去。那气度,那神情,真跟公主相似。
  成刚心想:兰雪虽说虚荣心强了些,但却是可爱的,只要我好好调教她,她一定会成为一个迷人而懂事的小妇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走到门外,望了望天空,就打算折回去关门。刚转过身子,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却是玲玲的。他心里一热,便接通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玲玲甜美的声音:“成大哥,我是玲玲,我想你想得都要绝食了。”
  成刚听了一笑,向门旁走了几步,以免被兰花注意到,然后才说:“我也一样,我的相思不比你少呀。”
  “我看不是吧?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你都回来了,也不来看看我。”
  她的声音一低,透着几分幽怨。
  成刚就解释说:“玲玲,不要误会我。我的确也惦记着你,只是家里管得紧,回来之后,还没有出去呢。只要我一去县城,我就去找你。”
  玲玲说道:“成大哥,今天我们见个面好吗?我好想好想看看你,看你是瘦了,还是眫了。不然,我到乡下去看你吧。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我再见不到你,我想我会发狂的。”
  这话听得成刚热血沸腾,大为感动。他想了想,说道:“玲玲,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你可别来,让我老婆看见了不好。再说,这也会耽误功课,上学可是大事。”
  玲玲声音大了点,说道:“可是成大哥,见你也是大事,难道你就那么狠心不见我吗?”
  成刚连忙说:“我怎么会对你狠心呐。你别急,我今天就去县城,我们见面好不好?”
  玲玲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最想听的就是这话。”
  成刚沉吟着说:“你照常去上课,等你放学时,我会跟你联络。”
  玲玲说道:“好哇,就这么办。我今天就等你的电话。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你不知道这阵子我心情坏成什么样子!”
  成刚劝道:“遇事要冷静,要三思,可别有什么想不开的。人活着总得对得起自己的生命。”
  玲玲说:“是,是。好了,我要去上学了,我们回头见。”
  说完,就挂断电话。放下手机,成刚心里很高兴,心想:我的运气真不错。这个美少女把什么都给了我,只是将来会有怎么样的结果,还不得而知呢。从她的身上,又想到小路,他心里更是一片茫然。如果她们都要陪伴自己过一生,自己能给她们幸福吗?只怕很难。想了一会儿,他就关上大门进屋去了。
  进了屋刚坐下,正要跟兰花与风淑萍说点话,只见邻居的一个老太太来了,她往炕沿上一坐,跟风淑萍说:“大妹子,知道吗?昨晚上出事了。”
  风淑萍问道:“老大姐,出什么事了?昨晚上我们睡得早,什么都没有听见。”
  老太太咽了口口水,说道:“昨儿晚上,村长跟李会计在庙里乱搞,被村长老婆抓着了。要不是李会计跑得快,那张脸都得被挠花了。谁不知道村长老婆的厉害?”
  风淑萍听了一愣,又是一紧张。成刚看得真切,觉得这有点奇怪:心想:她为什么紧张呐?她又不是那个李阿姨。
  风淑萍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抓着了,李会计可就有事了。村长老婆向来得理不饶人,李会计以后别想过轻松日子了。”
  老太太连声干笑,说道:“可不是吗?这下子李会计可没面子了,她老是笑话别人是破鞋,这回她自个可成了我们村最大的破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回看她怎么在村里混。”
  风淑萍问道:“被村长老婆抓个正着,李会计就算是当场跑了,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村长老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吧?”
  老太太止住笑容,低声道:“就是呀。今天早上,天才刚亮,村长老婆就到李会计家去闹,吓得李会计不敢出来开门。村长老婆叉腰在门外大骂,骂得真难听,难听到是个女人都受不了。李会计的男人出来劝她走,村长老婆硬是不走,还骂李会计的男人是活王八。李会计的男人是个多老实的人,也没敢出声就回屋去了。她还接着骂,骂李会计怎么不要脸,怎么下三滥,怎么勾引她的男人。还说只要让她再遇上李会计,就撕了她的嘴,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勾搭男人。”
  风淑萍听得惊心动魄,不安地问:“这事后来怎么样了?也不能一直就这么骂下去呀。”
  老太大说道:“她在人家门口这么一闹,好多乡亲们都围上来看乐子,大伙都劝村长老婆赶紧回家别再骂了,再骂下去,当心李会计出来跟她玩命。村长老婆不听,说是李会计没有那个瞻子。如果她敢出来,就改了自己的姓。”
  风淑萍感慨道:“这是不是有点太欺侮人了,那李会计也不是那么老实的女人。”
  老太太轻轻一拍腿,用干枯的声音叫道:“可不是。那李会计实在听不下去,就从屋里出来说好话。那村长老婆更厉害了,一边骂,一边向李会计吐口水。李会计气不过,就打开大门出来,村长老婆冲上去,两个女人跟斗鸡一样,打起来了。打得可热闹,在地上直打滚,你骂我祖宗,我操你奶奶,衣服也破了,头发也乱了,脸也有了伤。唉,真是的,都是女人,干嘛要动手,有话好好说嘛!”
  风淑萍叹道:“这村长老婆真够厉害,谁要是犯到她手里可不会善了呀。”
  老太太说:“可不是。这村长老婆年轻时就不是个好欺负的女人。她爸以前杀猪,脾气就不好,这村长老婆像他爸。不过,李会计也真够硬气,跟人家男人乱搞,还敢出来,这不是往刀上撞嘛!”
  风淑萍关切地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老太太回答道:“大家劝不住,就有人去报告了村长。村长拉长了脸跑来,跟他儿子一起将自己老婆给拉走了。还当众说,要是老婆再闹,他就离婚。村长老婆这才停了。”
  风淑萍说道:“村长老婆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没有对村长怎么样呢?”
  老太太又干笑了两声,说道:“她再厉害,也是人家的老婆呀。她要是把村长惹急了,村长哪里不敢伸手打她?”
  风淑萍说道:“村长老婆也不是一般人呀,谁不知道她县里有个好亲戚。”
  老太太一脸兴灾乐祸地说:“这倒是不假。可是她还是有些怕村长,村长脾气可不好。要真是不要她,她又嫁给谁去?”
  风淑萍问道:“老大姐,村长会离婚吗?”
  老太太使劲一摆手,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村长离婚也得顾一下自己的前途。要是没有村长老婆的亲戚挺,他屁股再大,也坐不稳‘村长’这个椅子,他不能离婚的。村长老婆也不会离婚,她离了,只怕再也没有人要。再说,她还有把柄掐在村长的手里。”
  风淑萍听了疑惑,说道:“村长老婆又没有干什么坏事,能有什么把柄被人抓着?”
  老太太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的不知道吗?很多人都知道的,只是大家看在村长的面子上都没有说。”
  风淑萍双手一摊,说:“我真的不知道。要知道的话,我就不问你了。”
  老太太看了看旁边坐着兰花跟成刚。兰花笑嘻嘻地说:“老婶子呀,你说你的吧。我跟我男人都是老实人,嘴上有把门,保证不乱说。谁要是出去乱说,谁就屁股上长疮,脚底下冒脓。这下你总信了吧。”
  老太太想想,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跟别人说。”
  说着,那透着几分狡猾的目光在三人的脸上一扫。
  二人都是同声答应,表示不会有问题。老太太这才说:“一个村长老婆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曾经跟好几个男人乱搞呢,还打过几次胎,就连牯子都不像是村长的儿子。”
  风淑萍跟兰花听了大惊。
  风淑萍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这事?”
  兰花一脸惊讶地说:“难怪村长对牯子一直不那么好,原来有这个原因。”
  老太太一脸得意,说道:“就是这个原因。当初要是村长对牯子好一点,牯子也不会为结婚的事发愁,更不会因为心情太差,去找婊子。”
  说到这,她见兰花向她直使眼色,便闭口不说了。警觉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扫了扫,见成刚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心。
  兰花连忙说:“说村长的事吧,不要扯远了。”
  老太太笑了笑,说道:“好,好。村长走的时候还跟大伙说,要大家不要出去乱说。要是谁出去乱说,出了什么事,谁就得负责任。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可得看住自己的嘴呀。”
  兰花说道:“那是一定。我们家人你还不放心吗?各个的嘴都严实,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老太太点点头,站起来,说道:“淑萍,兰花,我得回去了。”
  风淑萍也站起来,说道:“忙个啥呀?老大姐,再坐一会儿吧。”
  兰花也站起来说:“就是呀,老婶子,忙啥呀,你家里也没有吃奶的孩子。”
  老太太说道:“吃奶的孩子是没有,可是吃饭的人可有好几个。改天再聊吧,我得回去做饭了。”
  说着就往外走。风淑萍便陪着送出了大门。屋里便只剩下两个人了。成刚就问:“兰花,这个老太太是谁呀?”
  兰花回答道:“是我家的邻居,就住在西边,隔几个门就是了。”
  成刚笑道:“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他想了想刚才关于牯子的那几句话,说是找什么婊子,是指小姐,还是指哪个下贱货呢?兰花跟牯子的分手会不会与此有关?兰花一笑,说道:“这个老太太,人倒不坏,只是嘴碎了些,什么话传到她耳朵里,她都敢说出去。为了这张嘴,曾经有过人找上门打架,可老实没几天她老毛病就又犯了。”
  成刚说道:“她嘴不好是她的事,只要不伤害你家人就行。”
  兰花想了想,说道:“其实也伤过的。前几年村里传出了谣言,说我妈跟村长的闲话,这老太太也传过,那时候我挺气她,不过我妈这个人大人有大量,没有计较那事。现在我们两家处得还挺好。可是不敢在她的面前乱说话,生怕什么话都被别人听去了。”
  正说着呢,风淑萍已回屋来了。成刚见她一脸严肃,像有了沉重的心事。兰花忙问道:“妈,你怎么了?”
  风淑萍不自然地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听到村里发生这事,就心里不安,我这胆子有点太小了些。”
  兰花安慰道:“妈,你怕什么?人家的事跟我们无关。”
  风淑萍哦了一声,说道:“对,对,对,跟我们无关,我们还是过我们的。”
  成刚觉得这时候应该开口,就说道:“婶子、兰花,我想去县城,把钱存起来,手上不需要留太多的钱。”
  风淑萍点了点头。兰花则说:“刚哥,你去吧。不过这钱我们以后可不能动,等大姐需要的时候就还给她。她的钱可是一分一分攒下来,很不容易的。”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兰月这孩子,个性太强了,什么事都按照自己的意思走,真是属牛的。”
  兰花微笑说:“这是姐姐的个性嘛。”
  成刚拿好钱,跟母女俩打声招呼,就跨上摩托车向院外骑去。他心里还想着关于牯子找婊子的话。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兰花不跟我说实话?这是为什么呢?
  想到玲玲在县城盼着自己,他便先将这事压了压,当成不知道。
  成刚骑着摩托车轻快而迅捷地向村外去。出村子一拐弯,就上了大路,才刚骑不远,就看到了前面走着一个女人,从背后看,体形不错,穿着合身的蓝衣,背着个包包。她走得很快,不时回头看看,慌慌张张的像个逃犯。
  当她回头时,成刚看清楚了,这人秀眉圆脸,眼睛带着几分妩媚,不是别人,正是刚出了丑闻的李阿姨。成刚认出她来,而她也认出成刚来。她向成刚一招手,成刚便停车。
  李阿姨走到跟前,微微一笑,说道:“你不是兰花的男人吗?可不可以载我一程?”
  离得近了,成刚看到她的脸上有两条淡淡的伤痕。不用问,肯定是跟村长老婆搏斗时留下的纪念。
  成刚看了看她,觉得她挺可怜,就说道:“上来吧。”
  李阿姨笑了笑,说道:“那可谢谢你了。”
  说着,她跨上车,坐稳了,成刚便加油门,继续往前。他骑的速度并不快,他想到昨晚李阿姨那淫荡的声音:心里麻酥酥的。心想:虽说是个乡下女人,但也有几分姿色,村长真是艳福不浅。
  李阿姨坐在成刚身后,跟他身体相贴,也感觉芳心异样。她并没有露出轻浮相,而是尽量少跟他的身体接触,但这并不代表她人品有多好,而是跟成刚这个人不熟的缘故。
  成刚随口问道:“李阿姨,你一早这是做什么去呀?”
  李阿姨回答道:“我去亲戚家串门子。你呢?”
  成刚说道:“我去县城办点事。你进城怎么走着去呢?也不坐车。从这里走到那儿,也挺累人的。”
  李阿姨强笑了一声,说道:“我想坐车,可并没有赶上车呀。我运气真不好。”
  成刚心想,这只怕不是实话吧?什么没赶上车,可能是不敢见人吧?出了那档子事,成了人家的笑柄,不管坐谁的车,谁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是为了面子才一个人走的吧?不然,好端端的,谁不找车坐?听说她还讲过风淑萍的坏话,不如用言语刺激她一下吧!
  成刚说道:“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好多人都在议论呢。”
  李阿姨全身猛地一抖,哦了一声,说道:“让你看笑话了。我跟村长有那事,当然不光彩。可是天地良心,我并没有勾引村长。”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现在这社会,闹出点绯闻来,一点都不新鲜。我在省城听到太多,都觉得没趣了。”
  李阿姨说道:“城里人就是跟乡下人不同,还是你们城里人观念新。我跟你不熟,可你是兰花的男人,就不算是外人了。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我,我实话跟你说,我并不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跟村长会那样,不是我想要的,只是我……”
  她唉了两声,说不下去了。
  成刚听了心软,就说道:“我也相信,你不是一个天生不要脸的女人。村长又不是一个白马王子,更不是什么大明星,之所以有女人愿意跟他乱来,无非是因为他是村长,有一点小权力,可以管村里人。”
  李阿姨思了一声,说道:“你说得对。如果他不是村长,我才不会跟他呢。我要是真想找个相好的,想要好好享受,那也得找个心里喜欢的。我会跟他好,都是为了我这个会计差事,也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家那个老爷,啥本事没有,又太老实,我要是不加把劲好好打理这个家,那日子可不好过。”
  成刚听了,点点头,说道:“是呀,活着不容易。人嘛,有时候也会做一些违心事,这也是环境逼的。”
  李阿姨开心地笑了,说:“到底是城里人,见识就是比乡下人强多了。”
  说着,她的身体不再故意闪躲,任其自然地跟成刚后背相贴。
  成刚能感觉到她肉体的温暖,跟身上的香水味,心里并不反感。虽然对方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可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李阿姨虽然不是大美女、大姑娘,可也是会让男人有感觉。如果可以白干的话,相信谁都想干她。如果成刚有机会干她,大概也不会拒绝,只要她愿意。想到这里,成刚不禁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到哪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都会想到干呢?这也太不正常了。
  他定了定神,说道:“你跟兰花家很熟悉吧?”
  李阿姨说道:“很熟悉,我们是多少年的乡亲了。”
  成刚说道:“那就好,我想问一下,你知道兰花跟村长儿子牯子交往的事吧?”
  李阿姨笑着说:“知道呀,那谁不知道。他们那时候挺要好,谁知道一闹翻,牯子走了,兰花也走了。不过兰花嫁给你,那是她的福气。我们这些农村女人,有几个不想嫁到城里?看那城里的人活得多好,吃好穿好,住楼开车,那才叫人。”
  成刚笑了两声,说道:“城里人有城里人的苦恼呀!如果你住在那里,你就会知道,你们所了解的城里,也只是表面而已,并没有看到城里的本质。哦,对了,兰花跟牯子交往,好到什么程度?又是因为什么而分手?”
  李阿姨很世故地笑了几声,说道:“这到什么程度,别人哪里会知道呀?人家谈恋爱都尽找些没人的地方。可你也不用多心,兰花是一个好姑娘,她不会乱来的。你莲俩为什么分手,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成刚一边骑着摩托车,一边问道:“那你说说看?”
  李阿姨回答道:“好像是牯子要跟兰花结婚,村长不给钱。牯子一气之下,就跟他爸大闹了一场,结果跑城里干了一件糊涂事。这件事不小心走露消息,好多人都知道,兰花也听说了,就跟牯子散了。”
  成刚心里舒娟一多了,又问道:“那你告诉我,那个牯子做了件什么事?”
  李阿姨听罢咯咯笑了,笑得成刚可以感觉她的身子在颤动。笑罢,她说道:“都说牯子在城里喝多酒,去找小姐。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男人嘛,都是那个德性。但兰花就不高兴了,两人也就分手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子。听说牯子前几天回村了。”
  李阿姨说道:“那倒是。这小子回来之后,不大爱出屋,见了谁都板着一张臭脸,看来在外面也没混出什么来。”
  成刚又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村长为什么不肯给牯子钱结婚?”
  李阿姨嘻嘻笑了几声,说道:“这个我可不敢乱说,那是人家的私事,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成刚说道:“你跟他们家可是老熟人了,会不知道吗?”
  李阿姨回答道:“我跟村长在身体上是老熟人,可是村长这个人很有心计,他可不是什么事都跟女人说。就是他老婆,也不一定知道他所有的事。”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那倒对。比如说,村长都跟哪些女人相好,他老婆就不一定全知道。”
  李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个黄脸婆可不是傻瓜。村长和哪些女人好,她不全知道,也差不了几个。都在一个村里住,这头放屁,那头都能听见,谁不知道谁?”
  成刚沉吟着说:“那我问你,你以前说过我岳母的坏话,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不禁愣了一下,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这个干什么?”
  成刚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
  李阿姨叹了几口气,说道:“实在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以前我太傻,到处乱说,现在我长了几岁,可比以前强多了。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你要是不满意,就放我下来,我?愿走路进城。”
  成刚笑了两声,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这路还挺远,我没有理由把你扔下不管。”
  李阿姨听着舒服,说道:“兰花这丫头真是祖先保佑,能找到像你这么疼她的男人。我要是能找到一个好男人,我也愿意跟他做牛做马。”
  成刚说道:“你男人难道不好吗?”
  李阿姨用充满委屈的声音回答道:“他是个好人,可不是能干的人,活得太窝囊了。我每次跟村长搞完,都觉得对不起他。可是一看他那个窝囊样,我就觉得他活该。”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幸亏你不是我老婆,不然,我的头上可得变色了。”
  李阿姨听了脸上发烧,急忙说:“你不要这么说。我男人要是有你这么好,我会比所有的女人都正经,才不会到外面瞎搞呢。我又不是天生的贱。”
  成刚止住笑,说道:“我相信就是了。”
  心里却想: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呢。
  两人说着话,倒也不寂寞。随着时间的推栘,随着路旁的景物后退,随着两人说笑,县城终于到了。成刚的摩托车上了县城的水泥路之后,速度加快,犹如一阵风似的奔跑。李阿姨害怕,不由得抱住成刚的腰,嘴里还说:“慢点,慢点,当心小命呀。”
  她害怕得眼睛闭上了。成刚被她的胸脯顶着后背,胸脯还一动一动的,让他好受的同时,血流都加快了。
  到达繁华的地区,他停了车。李阿姨下了车,脸都红了,她说声谢谢后,就快步走了。成对着她的背影直笑:心想:怪事了,一个跟人通好的女人还知道脸红,看来,她真的不是天生的贱货。但她倒有让男人勃起的本钱。这女人,够骚。
  跟李阿姨分开之后,时间还早。成刚先办正事,到银行存钱。当他把钱递给银行员的时候,心里却感到一阵失落。原因很简单,这是兰月攒下的钱呐!每一张都有她的辛苦、她的体温。他心想:这些钱我不会花,总有一天,我还会还给她。想到兰月的面孔,身体又感觉到一阵阵得意跟舒服。换了谁,拥有那样出色的情人都会忍不住想炫耀炫耀。
  出了银行,成刚看看离中午还久,就在大街上到处转转。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没什么好玩。既没有什么西湖、泰山,也没有什么古迹可看。他只逛了几家商店,就觉得有点烦了。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去小路他哥家那条胡同的路口。他想到小路的风情,不由地走了进去。还是那家网吧,还是昏暗的大厅,还是孩子们的大呼小叫,却不见小路的倩影。跟柜台后的服务员打听,答说不在,还没有回来。这使成刚惘然若失,仿佛那个人完全消失了一般。
  离开这里,上了大街,他回想着小路的美丽跟多情、豪放跟性感:心里痒痒的又暖洋洋的。到底是放不下小路,就掏出手机拨起号码。电话接通之后,好一会儿才传来小路的娇声:“成刚,又想我了吗?我可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呢。”
  成刚问道:“哪个男人?”
  小路笑嘻嘻地说:“自然是相好的了,比你长得还好看呐。”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我就告诉老严去,说你要出墙,准急得老严坐火箭去找你。”
  小路咯咯笑了几声,说道:“我才不怕他呢。我在一家电脑商场,服务生正在为我介绍电脑呢。这电脑可真多,比夏天的苍蝇还多。这个服务生很帅,只是少了点男人味儿。”
  成刚笑道:“你又发骚了?还是安分点得好,不然有你好看。”
  小路又笑了笑,说道:“看人家长得帅就要发骚吗?我小路是那么没有定力的人吗?少在那儿小看我了,我小路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成刚说道:“你到电脑商场干什么?又是去市场考察吗?难道你又对电脑产生兴趣了?”
  小路回答道:“考察市场嘛,已经考察完了。电脑这东西以后一定用得着,我想先了解一下行情。初步算一算开一家店得需要多少台,总共得花多少钱,也好早点准备本钱呐。”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小路呀,本来我以为你只是说着玩的,闹了半天,你是玩真的。你真的想当老板?”
  小路信心十足地说:“那当然。我可不想依靠男人活一辈子,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活着,还得活得好,活得有目标。你以为我只是一只被人家养在笼子里的鸟吗?以前是,现在可不是,我要变成一只老鹰,飞到天上去。”
  成刚听着她气壮山河的宣言,不禁笑了,说道:“我说小路呀,你有这种想法就好。我双手赞成,并助你早日成功。有你这么一位朋友,我也感觉挺有面子。”
  小路急问道:“我们仅仅是朋友吗?”
  成刚笑答:“我们是床上朋友,跟别的不同。”
  小路噗哧一笑,说道:“女人要交上你这样的朋友,可要倒霉了。”
  成刚不解地问:“什么倒霉?”
  小路说道:“怎么不倒霉?要在你的攻势之下投怀送抱,还不要你负什么责任。”
  成刚听了只是嘿嘿笑,并没有说别的。
  小路问道:“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你老婆没在身边吗?”
  成刚回答道:“我已经告诉你了,是想你才会打电话。我现在在县城呢,在你哥家前面。刚才我还去你家的网吧呢,去看看你回来没有。”
  小路听了,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说得我好感动,原来你对我这么好。你要是在我跟前,我一定要狠亲你几口,奉不我对你的喜欢。”
  成刚笑道:“你要是在我跟前,我一定扒掉你的衣服,好好干你几次,让你知道我爱你有多深。”
  他有意将“深”字拉长了音。
  小路听出他的用意,就笑骂道:“你这个家伙,说几句话就没个正经。再不规矩,当心我甩了你。”
  成刚说道:“少装什么正经,你说起那事来,比谁都来劲。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不会再等明年吧?”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就这几天吧。老严已经来过好几通电话了,要我快点回去,说是没有我吃不下饭,心情不好。我看,八成是想要我陪他睡觉。”
  成刚说道:“别提睡觉这事,我会不好受。你跟别的男人睡,别跟我说。”
  小路一阵娇笑,说道:“怎么了?吃醋了吗?吃醋好呀。你幸好没娶我当老婆,要是娶了我,只怕你会被戴绿帽子。”
  成刚思了一声,说:“幸好我聪明,我命好。”
  不过她适合不适合当老婆,还真的不知道。
  小路说道:“喂,你跟我分开之后,又干了多少个女人?”
  成刚笑了,说:“净问些挨揍的问题。我又不是采花大盗,上哪里找那么多女人干?你以为我去找小姐了吗?”
  小路笑声悦耳,说道:“找小姐你是不会。你是一只有水准的色狼,怎么样也不会堕落到那个地步。小姐多贱呐,只有那些不入流的男人才会去找。你嘛,净糟蹋良家妇女,我可是深有体会。”
  成刚听了好笑,说道:“那你是良家妇女吗?”
  小路很正经地回答道:“良家妇女我不是,我是窈窕淑女。”
  成刚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路十分不满,问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难道我不是淑女吗?我不过是和两个男人睡觉而已,这样就不是淑女了吗?你们男人可以寻花问柳,就不准我们女人红杏出墙?这还有没有天理?你们干了坏事,还是好人。我们出墙了,就成了破鞋,这也太不公平了。他妈的,这叫什么世界。”
  她越说越激动。
  成刚笑道:“小路,你也是个女权主义者,你不要跟我发脾气呀。我打电话给你,可不是听你发表女人宣言的。什么时候你回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还那么漂亮。”
  小路声音缓和些,说道:“这话我爱听。等我回去,你就好好看吧,从里到外,让你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那时候,你一定又会变成禽兽了。”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变成禽兽吗?”
  小路姻奉地回答道:“我当然喜欢。我最不喜欢的是绵羊!”
  接着她说,“有空再跟你谈。那个帅哥服务生在前方等了老半天了,我得先去陪他了。”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定得保持冷静呀,别失身呐。”
  小路哼一声,说道:“你当我花痴呐。我要是真犯了花痴,料他也逃不出手我的掌心。”
  说了声“再见”就结束了。放下电话,成刚心里暗笑,心想:这个小路说话就是爽快,跟她聊天,真是痛快淋漓,比跟兰月说话过瘾多了。不过嘛,各有各的味道。这两个人就像是两首诗,一个是直抒胸臆,清楚明白;另一个含蓄曲折,回味无穷。你不能说哪个更差一些,但都叫男人神魂颠倒,不能忘情。
  他又在街上转了半天,才到路边找了张长椅子坐下。一会儿望望路上的人车,附近的房屋,一会儿又抬头望天,看看飘动的云彩。这里的一切跟省城是那么的不同,连车子的速度,也不如省城的快。省城的生活节奏要比这里快得多。他在省城长大的人都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省城的人一天会那么忙呢?为了生活,忙得恨不得连睡觉都省了。
  胡思乱想一阵子之后,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离玲玲她们放学时间近了。为了提前给她个惊喜,他发了一封短信,告诉她自己已经在县城,等她幽会呢。还问她想要什么东西?才发完不到五分钟,就接到回信,只有几个字二号极欲泣。有你就是天堂。
  成刚看过之后:心里热呼呼的:心想:玲玲就是比兰雪懂事呀。这要是兰雪回信,一定会要礼物。可是玲玲虽然不要礼物,自己也不会不买吧?出了一趟门,怎样也应该有点表示才对。想来想去,不知道买什么好。经过一家花店时,他进去挑了一枝红玫瑰,包装好了,拿在手里,想到玲玲接到玫瑰花时的欢喜模样,成刚心都醉了。让心爱的女人高兴,是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他握着玫瑰,下时地看着时间。他仿佛看到玲玲走来,仿佛又闻到了她少女的香气。


第三章 玲玲真好
  放学时间一过十分钟,成刚的电话就打了过去,玲玲在电话里说:“成大哥,我刚出校门。你等我一下,我要回去换套衣服。”
  说完,她问明了地点,就挂断了。
  二十分钟之后,玲玲坐一辆三轮车来,当她下车站在成刚面前的时候,成刚几乎认不出她来。只见她穿了一套运动服似的休闲衣服,戴一顶宽沿的帽子,鼻子上还架了一副眼镜。
  成刚眨着眼睛,说道:“玲玲,你这是在干什么?跟当特务似的。”
  玲玲嘘了一声,小声道:“来,快点上车吧。”
  成刚问道:“你在搞什么花样?神神秘秘的。”
  玲玲轻声说:“什么都别问,跟我来就是。”
  说着就上车。成刚虽有一肚子话,也不再问,就跟着上了车。上车后,玲玲一句话不说,变成个闷葫芦。成刚见她正眼都不看自己,也就没有多作声,他知道玲玲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不过,他还是先将那玫瑰花给她,玲玲接过,向成刚甜甜地一笑。
  十几分钟之后,车子终于停了,停在一栋大楼的门前。下了车,成刚一看,赫然是一家大型的洗浴中心。他望着六层高的白楼,时街的转门:心想:这县城还有这么大一家澡堂,倒是没有听说过。他打量一下环境,它并不在繁华地带,而是在城郊,有点偏僻。跟附近的那些楼房相比,这座楼相当新,在这里开澡堂,能赚钱吗?
  玲玲过来挎上他胳膊,说道:“发什么呆呀,我们走吧。把这个戴上。”
  说着,又掏出一个墨镜递给成刚。成刚戴上之后,微笑道:“我们是要跟特务接头吗?”
  玲玲说道:“就得这样子,安全第一嘛!好了,有什么话,我们进去再说。”
  成刚答应一声,两人像恋人一样走上台阶。进到里面之后,发现里面挺大,装饰豪华,处处透出贵族的气派来。
  两人要了一个房间,带着钥匙去找房间。进到房间,将门锁上,玲玲这才摘下帽子,拿掉墨镜,露出她少女的俏脸来。成刚也把墨镜扔掉,说道:“戴这个玩意,真跟瞎子似的。”
  玲玲笑靥如花地扑进他怀里,抱得紧紧的,说道:“成大哥,你真无情呀,这么久也不跟我快活。”
  成刚将她抱起来,在脸蛋上亲了几下才放下,说道:“我也想念你,只是一直没空来,你就算不约我出来,我也要来看你。要知道你对我可是很重要的。”
  玲玲点点头,说道:“成大哥,我信你的话。你不会骗我。”
  成刚拉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环视着房间,说道:“玲玲呀,这可不像是澡堂,倒像是旅店。”
  玲玲往成刚的怀里:异,说道:“你说对了,这里说是澡堂,却跟旅店没什么区别,是专门为需要房间的男女准备的。”
  她青春亮丽的俏脸充满了活力跟动人的红晕。
  成刚见这里有床,有电视,还有厕所,也有浴室,说道:“什么都有,确实是为情人们准备。这个时代多好,要什么都有,换了以前,急了只管钻到草丛里整几下子,太没有情调了。”
  玲玲转头看成刚,说道:“成大哥,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你走的那段日子,我可是经常心里不安,生怕你会离我而去,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成刚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玲玲回答道:“因为你的女人不只我一个呀,你连我爸的女人都搞。”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不是小路告诉你?”
  玲玲点头道:“是。我们关系可好了,她什么都不瞒我。”
  成刚问道:“你知道以后是不是很怨我呢?”
  玲玲幽幽地望着成刚,说道:“是,我觉得你应该专心跟我好,怎么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再说了,要是让我爸知道,他会杀了你的。他的脾气我可了解。”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彼此就是有缘分。”
  玲玲嗔道:“男人们都是花心的,这我知道。小路姐姐也有能让人着迷的条件。不过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你跟她乐过几次就算了,可别动什么感情,也别常来往。我爸那个人的耳目可多了,要是真让他知道,倒霉的可不只是你,她也会受连累的。”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玲玲,你真是一个体贴的好姑娘,你的话我会放在心上的。”
  玲玲的美目注视着成刚,说道:“她在省城的时候,就住在你家吗?”
  成刚闻着她的体香,感觉轻飘飘的,说道:“我自然不会让她去住旅店,就住在我家。”
  玲玲带着醋意地说:“那你们一定睡在一起,也一定天天干那事了?”
  成刚嘿嘿一笑,点点她的脸蛋,说道:“小丫头,你吃醋了?”
  玲玲撅起红唇,说道:“你是我的情郎,却跟别的女人同床,我知道了还能好受吗?成大哥呀,你太对不起我了。”
  成刚亲亲她的脸,说道:“玲玲,成大哥也是人,也受不了诱惑呀。”
  玲玲眨着美目,问道:“成大哥,你告诉我,你们都是怎么干的?让我也长长见识。”
  成刚见她有兴趣,就大概说了一些,还着重说了小路如何替自己口交,听得玲玲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玲玲说道:“成大哥,你说她嘴舔你的棒子,那是真的吗?那种事我以为只在书上有,电视里有。现实生活中也有吗?”
  成刚笑呵呵地回答道:“这还用问?如果你有熟悉的小媳妇,你可以私下问问,她们替不替老公舔棒子?”
  玲玲吃吃地笑,美目妩媚地往成刚的下体一扫,说道:“成大哥,你说那东西多脏呀,女人怎么会愿意为他舔呢?那愿意舔的女人是多么低三下四?男女可是平等的。”
  成刚开导她,说道:“玲玲,这跟男女平等不平等有什么关系?男女在一起快活,一切以快活为准则,只要是不伤对方身体,不变态,怎么玩都行。难道干那事也要按方式来吗?”
  玲玲低下头,说道:“那东西是用来撒尿的,想想就恶心,更不要说是用嘴了。”
  成刚说道:“玲玲,爱情是伟大的。一个人如果爱另一个人,爱到深处,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有的还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何况是这点小事。实在不值得大惊小怪。”
  玲玲摇头道:“真是厉害。我可以牺牲我自己的生命来巩固爱情,但我不会做那事的。”
  成刚问道:“那么如果我要你为我舔棒子,你干不干?”
  玲玲大羞,说道:“应该不会吧。”
  成刚笑道:“我才不信呢。玲玲你那么爱我,我就不信干点这事讨好我你不肯。”
  玲玲使劲摇头道:“成大哥,我是很爱你,只是那种事我怕我做不到。”
  成刚笑道:“不要紧,依你的聪明想学啥学不来?”
  玲玲咯咯一笑,说道:“成大哥,我的聪明可不用在这上面。这方面的聪明也不值得夸奖。”
  成刚摸着她的手,说道:“玲玲,我们分开这么久,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玩意有没有变大吗?”
  说着话,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裆下。
  玲玲一笑,说道:“那玩意不都一样?难道还会像小孩子的个头一天天长高?”
  说着,轻轻抓了抓。然后她哦了一声,说道:“成大哥呀,我们还没有亲热呢,它就已经有了硬度,哦,真不小。”
  她的俏脸上有了媚态。
  成刚色眯眯地望着她,说道:“难道你就不想看看里面的真面目吗?”
  玲玲一羞,将手拿走,说:“成大哥,我可是一个高中生,我不应该跟你那个的。”
  成刚抓住她的手重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说道:“难道玲玲你后悔了?”
  玲玲摇头,很正经地说:“成大哥,你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我既然把第一次献给你,自然是爱你爱得很深。我跟你那个可不是一时冲动,我严玲玲可不是一个冲动的女孩子。”
  成刚笑了笑,说道:“玲玲,我知道你是一个多情的女孩子,你爱我爱得很深。来吧,用你的动作来证明你有多爱我。”
  玲玲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成大哥,你可不要笑话我。”
  说着,就勇敢地解开成刚的腰带,打开拉链,伸进小手,将肉棒掏了出来。那肉棒很敏感,被玲玲刚才抓了那么几下,已经变成一根硬棒子了,直竖起来,在黑毛的映衬下,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玲玲睁大美目看着它,接着抿嘴一笑,说道:“成大哥呀,你看看它多么凶,像是饿了多少天似的。”
  成刚说道:“是呀,它是饿了。你快点安慰它呀。”
  说着,又将玲玲的小手放在肉棒子上。小手一碰,那肉棒激动地跳了跳,使玲玲的芳心怦怦乱跳,像是有小鹿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她知道一会儿就会有一场爱之战,那是她盼了好久的喜事,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她还真有点无地自容。
  玲玲看到肉棒,又羞又喜,在成刚的催促下温柔抚摸着。成刚深呼吸,说道:“你一摸,我就舒服。”
  玲玲柔声说:“你舒服,我就多摸摸。”
  说着,变相的玩棒子。时而抓,时而搓,时而撸,时而碰蛋蛋。虽然说经验有限,但仍互让成刚感到好受,感到一个少女的痴情。
  成刚爱怜地摸着玲玲的头发,说道:“玲玲,你最近的功课怎么样?”
  玲玲回答道:“有一点退步。”
  成刚说道:“这可不好。读书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为什么会退步?”
  玲玲轻声叹气,说道:“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想你分了心,谁叫你那么久都不跟我见面,我心里有点乱;另一个是来自我的家庭。最近家里的气氛很不好。”
  成刚劝道:“玲玲呀,我们的感情只要心里有对方,用不着天天见面。对了,你家里怎么了?”
  玲玲两只小手都伸过去,一起玩棒子,玩得津津有味,嘴上说道:“还不是我爸跟我哥的事吗。我爸上次把人家的店砸了,以为赔点钱就完事。哪知道那家不只要钱,还要我爸亲自陪礼道歉,我爸不肯,但对方在省里可是有人的,要把我爸告上法庭,非要我爸付出代价。还有我哥哥,也跟我爸闹别扭,弄得我爸心可烦了。看到他们这样,我心里能好受吗?”
  说到这里,脸色一暗。
  成刚问道:“你爸跟你哥怎么会闹别扭呢?”
  玲玲面现忸怩,说道:“说出来都叫人笑话,还不是找女人的事。那件事之后,我哥对我爸就很有意见,背地里常说,老头子快点死吧,他好当老大。你说,我爸听了这话会高兴吗?好几次,我爸骂了我哥,我好不容易才劝下。我只怕他们以后冲突会越来越多,会像仇人一样打起来。”
  成刚笑了,说道:“玲玲,那么点破事也值得他们父子翻脸吗?说开了不就好了?你有空多劝劝你哥,让你哥认个错。”
  玲玲说:“我劝了,可是我哥脾气大得很,说什么也不向我爸认错。好好一个家,闹成这样。”
  成刚沉吟着说:“看来你哥也不是一个聪明人。你爸那么大的事业,你哥要是得罪了你爸,以后你爸真要是升天了,这些钱他捞得到吗?真是犯傻,傻透了。”
  玲玲笑了,说道:“成大哥,还是你聪明。我哥要是有你这头脑,我爸现在就会把许多买卖交给他打理了,可是他总让我爸失望。我爸最近有一次跟我说,如果我哥不成器,他打算将所有的家产都给我,一点也不分他。我听了都紧张,我可是一个女孩子,我什么都不会。”
  成刚鼓励道:“男女平等。女孩子要是做得好,也不比男人差,你应该有自信才是。”
  说着,伸过手,去摸玲玲的胸脯。
  玲玲哦了一声,推开他的手,羞涩地说:“成大哥,那里下能摸,那里是我的禁区。”
  成刚见她的样子柔美而俏丽,心里痒痒拘,说道:“玲玲呀,伯什么呀?禁区也得有人光顾吧?不然都荒废了。”
  说着,搂过玲玲就亲。亲在她的俏脸上,玲玲便满脸欢喜。当亲上她的红唇时,玲玲更激动了,两只手都忘了玩棒子,而是搂着成刚。成刚亲了几口,就向她嘴里进攻,玲玲张开嘴,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缠绵,口舌间的刺激也令两人全身发热,越来越热。
  玲玲的身体很敏感。成刚一边吸吮着香舌,一边抓她的奶子,两路进攻。效果很好。才过几分钟,玲玲就娇喘吁吁,扭动不止。成刚抱起玲玲向大床走去。将她放到床上之后,玲玲侧卧着,含笑望着成刚,脸上既有兴奋、羞涩、又有深情与热情。她柔声说:“成大哥,我好爱你。我好想一辈子都能陪着你,和你一起享受人生,也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也愿意。”
  玲玲看到成刚露在裤子外支支愣愣的家伙,不由捂嘴娇笑。成刚自己一瞧棒子,也嘿嘿笑了,说道:“看来它真是饿了,需要进食了。来吧,玲玲,让我给你幸福。”
  说着,成刚就将裤子、衣服脱掉,都扔到一边。
  玲玲见他露出健壮而匀称,又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不禁芳心沉醉。女性跟男性一样,对异性的身体都有好感。何况成刚的身体长得这么标准、这么好看,更叫玲玲动心。
  成刚一扭腰,使粗长的棒子摇头晃脑,说道:“玲玲,它在向你致敬呢。”
  玲玲笑道:“它好色。”
  成刚做个邀请的动作,说道:“玲玲,它饿了好几天了,来,你也把衣服脱了。”
  玲玲美目一眯,说道:“成大哥,我要你帮我脱衣服。我要你像老公对老婆一样,我需要你的柔情。”
  成刚爽快答应:“来,就让我好好服侍你。”
  说着,跳上了床。玲玲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她站了起来,站到他对面,含羞地望着成刚的裸体。成刚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道:“玲玲,让我来看看你有多美。”
  说着,开始帮她宽衣解带。
  随着成刚的手上动作,外衣没了,裤子没了,露出诱人的内衣。红色的内衣裹着青春、白嫩的肉体,还飘着花一般的香气。她的身体也不够丰满,但比以前更成熟了些。胸上的两团肉似乎又长大了。这从那乳沟的深度就可看出来。
  成刚啧啧赞叹着,说道:“玲玲,你变得更美了。”
  玲玲心里甜蜜,说:“成大哥,既然喜欢,你就好好地待我。玲玲会跟着你一辈子,什么名分、金钱都不要,我只要你的爱情。”
  成刚听了又感动,又高兴。两手动了动,将她的胸罩拿了下来,两颗白桃般的奶子顿时跳出来,虽不如兰月大,但也够可观的,那粉红的奶头更叫人垂涎三尺。成刚舔了舔嘴唇,手也痒了。
  玲玲知道他的心思,一挺胸脯说道:“成大哥,你饿了吗?吃两口吧。”
  成刚嘿嘿一笑,便低下头,凑上嘴吃了起来。一只手伸出去,去爱抚另一只,嘴吃得热情如火,手摸得兴致勃勃。玲玲被弄得娇喘连声,哦哦不止,身子直扭,红唇一张二?当成刚忍不住将手伸到玲玲的胯下点击时,玲玲受不了了,叫道:“成大哥,来吧,来占有我。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做都行,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了。”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好。”
  那奶头已经硬了起来。
  成刚将玲玲推倒在床,一把就将内裤扯下,分开玉腿,下面已经湿了。绒毛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小穴张开,娇嫩如花,那个小豆豆,也膨胀起来,像一个花蕾。这里的一切都是诱惑,谁还能忍受得了呢?
  成刚看得两眼喷火,就伏下身去,将玲玲的双腿张得更开,把嘴凑上去,没命地吃起来。那灵活的舌头,那有力的双唇,还有他的牙齿,一起努力工作,把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这讨人喜欢的少女的下体上。
  玲玲乐得连喊带叫,伸手按着成刚的头,使其更为卖力,让自己快感更多些,她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这男女间的乐事真好,让人忘了自我,也忘了自尊。玲玲娇呼道:“成大哥,我好美,我好痛快。你真会玩,玲玲愿意为你干一切事。”
  成刚抬起来,舔了舔嘴上的丽水,说道:“玲玲,现在你就好好享受吧。享受才是你的任务。”
  说着,一低头,又伸长舌头去舔玲玲的花瓣。嫩嫩的花瓣,被弄得张大了口,黏黏的丽水无声地流着。就连下面的小菊花也兴奋地收缩,表现着少女的欲望的强烈。那丽水好多呀,将玲玲的下体弄得一片狼籍。
  玲玲啊啊地叫着,叫得悦耳动听,又令人发狂。她叫道:“成大哥呀,快上来吧,快点占有我吧。玲玲好想要你。”
  成刚轻咬了一下小豆豆,追问道:“你想要什么呀?成大哥有求必应。”
  玲玲呻吟着说:“成大哥,我要你的大棒子插入。”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玲玲呀,说得粗野一些,淫荡一些才好玩呀!”
  玲玲便合上美目,不顾羞耻,嗲声嗲气地说:“我要成大哥的大鸡巴干玲玲的小逼逼……”
  话一出,成刚觉得自己都要疯狂了。他决定结束前奏,结束煎熬,要真的投入战斗中去。
  于是,他直起身,顾不上擦嘴上的丽水,便趴到玲玲的身上。玲玲激动地主动凑上红唇,跟成刚狂吻起来。那热情劲一点也不比成刚的少。成刚张开嘴,玲玲的舌头就伸了进去,两人的口舌再度忙了起来。
  成刚的棒子并没有闲着,在玲玲的下体乱顶,顶着玲玲直扭屁股。成刚用手一扶,对准洞口,屁股一挺,只听唧地一声,大棒子便插了进去。那声音,犹如从稀泥里拔脚一般,使两人都沉醉其中。
  玲玲欢呼道:“成大哥,真好,插到底了。”
  说着,双臂缠住成刚的脖子,尽力地迎凑着下身,使双方的性器结合得更严密一些。
  成刚扭着腰,使大肉棒旋转,细细感受着艳福,嘴上夸道:“玲玲,你的小洞真不错,那么暖和,又那么紧凑,成大哥好爱你呀。今天一定要让你乐个够。”
  说着,抽棒到穴口,然后又猛地刺进去。一出一入,很有气势。
  玲玲被肉棒干得全身没有一处不爽,那胀满感使她感到一阵阵心醉,只觉得成刚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她娇喘着、呻吟着、扭动着,再不顾忌什么。她充分表现出自己的热情与奔放的本性。
  成刚的肉棒美滋滋地插动,玲玲的淫水流了好多。那扑滋扑滋的声音非常清楚,使两人的干劲更高。屋里像是原始社会一般,两人忘情地快活,那种美感,不是语言能形容得出来。
  为工让彼此更爽,成刚变着花样。他将玲玲的双腿挎在自己的胳膊弯上,自己跪着往里干。这样虽不能发挥多大的力量,却可以见到两人的结合之处。粗长稍黑的肉棒一进一出,那粉嫩小洞的肉片也卷入翻出,淫水从相接处溢出,显得特别迷人。
  成刚一边兴高采烈地干着,一边逗她说:“玲玲呀,你看呐,你流了好多水呀,把我鸡巴都给弄湿了。你可真水灵呀。”
  玲玲嘻嘻笑着,喘息着说:“成大哥,你可不准笑我。我可只跟你一个人好,只让你一个看我发浪的样子,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男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成刚笑了,说道:“好,好,好,亲爱的玲玲,那你就更浪一些吧。”
  说着,他站在地上,将玲玲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大力抽弄。那气势,那力量,都叫玲玲大开眼界,大声叫好。
  受到鼓励,成刚更加劲地干着。眼见玲玲神情骚媚,红唇开合,奶子乱颤,细腰频扭,下身猛挺,不禁大乐。再加上那诱人的小洞,潮湿的黑毛,以及一个白晃晃摆动的屁股,更使成刚神魂颠倒。他如何受得了这种魅力的引诱,便没命的猛插,一口气插了几千下,便忍不住射了出来。而玲玲也长声浪叫,达到了高潮。
  随后,成刚抽出棒子,躺到玲玲身边,轻抚着她的奶子,说道:“玲玲呀,舒服不舒服?”
  玲玲一翻身,趴到成刚的身上,说道:“成大哥,我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似的,整个人都像没了骨头。”
  她仍然娇喘着,并没有马上恢复平静。
  成刚的双手在玲玲的背上抚摸着,说道:“玲玲,你越来越像个大人了,真要把我迷死了。”
  玲玲的俏脸仍带着绯红,眼神像蒙了雾,那可不是悲伤。她说道:“成大哥,只要我能让你快乐,我今天就没有白来。我的心属于你,我的身体也是你的,你可不要抛弃我才好。”
  成刚拍拍她的白屁股,说道:“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你。”
  玲玲抬起头,问道:“如果有一天,要是你老婆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不让我们来往你怎么办?”
  成刚倒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想了想才说:“那时候你会怎么办?”
  玲玲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铁了心地爱我,不抛弃我,我自然会铁了心地跟着你。她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走……”
  话听得成刚感动极了,将玲玲的裸体搂得紧紧的,连亲了几下嘴,说道:“你对我可真好,我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痴情。”
  玲玲很认真地说:“你还没有说,你到那时候,你会怎么办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也不会让你失望。我老婆可是一个很明事理的好女人,她早就说过,如果我感到闷的时候,可以去找情人,她不会干涉我。你看她多么伟大。”
  玲玲听得很感意外,说道:“真的?她怎么会这么说呢?只怕没有几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
  成刚解释道:“她太爱我了。她嫁给我之后,总觉得跟我的差距太大。论学历、修养、本事、家世,她都不能跟我比,因此心里有阴影,生怕我会变心跟她离婚,所以,她什么都顺着我。只要我不跟她离婚,我干什么她都会容忍。”
  玲玲听了,咯咯地笑了,说道:“难怪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点都不紧张。原来是心里有底呀。这样的老婆好是好,只是我担心她只是说得大量,等你真的把情人带到她跟前的时候,她就不那么想了。”
  成刚安慰道:“玲玲,你又多虑了。兰花不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女人,如果她知道我跟你好上了,她可能还会为我高兴呢。”
  玲玲娇笑几声,说道:“成大哥,你前面说的话我信,可是她会为你有情人而高兴,那是不可能的。女人若是爱一个男人,就不喜欢这个男人跟别的女人好。在她心里,那男人也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玲玲,你说得有道理,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有多想。”
  两人间谈了几句,休息得差不多时,玲玲说道:“成大哥呀,我们不是来洗澡的吗?我们该洗澡了吧?”
  成刚不反对,两人就拉着手往浴室走去。进浴室一看,里面设施齐全,有水池、有喷头、有小床、有衣柜,就连洗浴的用具也都是新的。玲玲看了一遍,说道:“这里的老板想得真周到。人家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人家想不到的,他也想到了。怪不得这里虽然位置偏僻些,生意仍这么好。”
  成刚问道:“玲玲,你怎么知道这个澡堂呢?你以前来过吗?”
  玲玲回答道:“是来过。有一次老爸请客,吃完后,他跟哥哥出去洗澡,我非要跟着,他们就把我带到这里,然后帮我要了一个房间后,他们就不见了。我进来之后,感觉环境真好,我爸还找来一个按摩员为我服务。她的手艺真不错,按完之后,每一根骨头部好舒服。”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按摩员。玲玲,那你岂不是让人占尽了便宜吗?”
  玲玲咯咯笑了,说:“成大哥,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我有那么傻吗?我才不会随便吃亏呢。那天帮我按摩的那个人是女的。”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吓了我一跳。”
  玲玲很妩媚地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来,我们开始洗吧。你想怎么洗?”
  成刚在池子跟喷头前看了看,说道:“还是淋浴吧,这个比较方便,费不了多少时间。要是泡澡,可能一下午都不能完事,你还得上学呢。”
  玲玲摇头道:“成大哥,为了陪你,我下午不去了。”
  成刚一摆手,说道:“玲玲,学业第一,你不能为爱情而荒废学业。听我的,下午还是去上课吧。我们相聚的日子以后长着,不一定非得在今天。”
  玲玲望着成刚,轻轻点头,说道:“成大哥,我都听你的。”
  成刚笑了,说道:“这样才是好孩子。来吧,开始了。”
  然后两人打开喷头,开始洗澡。两个喷头打开,调好水温,只见数道水线从高处射落,落在两人的身上。两人面对面站立着,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成刚望着她的身子,非常满意。她的面孔那么端正,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气息;她的身材又很标准,奶子不小,两条腿也称得上修长笔直;那芳草萎萎处,更是引入注目。一个女孩子长成这个样子,虽不如兰月出色,但已经算得上是美人了。
  玲玲冲着成刚一笑,说道:“成大哥,干嘛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成刚微笑道:“虽不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在这种环境看你的身子却足头一回。我是看不够呀。”
  玲玲甜美的笑着,说道:“只要你高兴,我可经常让你这么看我的身子,哪怕整天光着身子活在你身边都行。”
  成刚心里又是一阵感动,说道:“玲玲,你对我太好了,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哪里值得你这么对我?我都弄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吸引你?”
  玲玲眨了眨美目,说道:“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要我看着你顺眼,心里舒服就够了。”
  成刚问道:“能让你有此感觉的人有几个?”
  玲玲眼珠一转,说道:“目前只有你一个,以后也不会有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玲玲,你的话让我心里像春天一样,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自信过。当你的情人比给皇帝当驸马还高兴。”
  玲玲说道:“我比公主强吗?”
  成刚很认真地回答道:“那自然是强多了。”
  玲玲高兴得蹦了起来,拍手说道:“成大哥,你真会说话,玲玲心里乐死了。”
  她这么一跳,两只小白兔一般的奶子便一跳一跳,看得成刚眼睛发直。他突然感到一种内在的冲动,使他一把将玲玲搂住,狂吻她的红唇,一只手向奶子抓去。抓得那么急促、那么有力,与此同时,那根肉棒又像是充气球一样膨胀,就像刚才干穴的时候一样狰狞,令玲玲害怕。她知道要再来一次,而自己不会拒绝。
  玲玲喘过一口气,说道:“成大哥,你还有兴趣吗?”
  成刚笑道:“那还用说?你看我的鸡巴都已经硬起来了,它又想干你了。”
  玲玲微笑道:“成大哥呀,一滴精,十滴血呀,你可得保重身体。你还要跟我相好一辈子呢。”
  成刚说道:“我的身体你放心,那是钢铁铸就,一天干十个女人,也有如喝口水一样轻松。”
  听得玲玲咯咯娇笑,笑得两奶子直颤,犹如诱惑的光芒照亮了成刚的色眼。成刚急不可待,就说道:“玲玲,我要干你。”
  玲玲往成刚的怀里一伏,说道:“成大哥呀,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干我没有意见。”
  她表现得特别柔顺、特别听话,哪一个男人听了她的话,都会得意忘形。两人肉体相贴,都觉得舒服不已。肉体的接触,使两人兴趣更浓。
  成刚说声好,就指挥着玲玲照自己的主意来。在成刚的指挥下,玲玲身体直立,搂着成刚的脖子。成刚捞起她的一条大腿,一手搂她的腰。肉棒前凑,插入花瓣。当肉棒插到底时,玲玲长出一口气,说道:“成大哥呀,这样也可以玩呀?”
  成刚笑道:“条条大道通罗马,玩法多着呢。”
  说着,猛挺屁股,使大肉棒在穴里不停地动着,没干多少下,玲玲就哼哼唧唧地叫起来,脸上充满了快乐与兴奋。她也很配合地扭腰摆屁股,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接着,成刚又将玲玲的另一条拎起来,令她双腿缠腰,这样玲玲整个人都挂在成刚身上。成刚提醒道:“玲玲,要搂住我呀。”
  说着,抱住她的屁股,使劲往里干着。那里经过插弄,淫水又多了起来。为了有趣,成刚像散步一样,一边走,一边干。玲玲在舒服的同时,不禁笑了,说道:“成大哥,这个玩法真有意思,我倒是长见识了。”
  成刚说道:“你没有见过的事还多着呢,以后有你过瘾的。”
  说着,停下脚,腿分开,微微下蹲,略略弯腰,便大力抽插起来,干得气势恢宏。玲玲的身子跳动着,浪叫声大起来:“成大哥呀,你好有力量,棒子要刺穿我了。”
  成刚呼呼地干着,问道:“玲玲,你喜欢吗?”
  玲玲欢喜地说:“喜欢,喜欢,我好喜欢成大哥干我。你不干我,我会觉得空虚。我恨不得天天让你干,干死也不后悔。”
  她说得很动情、很坚决,使成刚心里更为高兴。这种情绪化为力量,那根肉棒像是撞钟一样,撞着玲玲,撞得玲玲欲死欲仙,感觉人生真好,性爱真美,当个女人真不错。一切都源自于爱情,爱情带给人的好处可真多。此时,她对成刚的爱更加坚定了。
  成刚一口气干了几百下。玲玲说道:“成大哥,我们还是上床去吧,这样干,你会累的。”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
  成刚正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玲玲,你真体贴,知道心疼我。你可比兰雪强多了。”
  说着,抱着玲玲上了床,那根棒子始终插在里面。上了床,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
  玲玲问道:“成大哥,你跟兰雪没有关系吧?”
  成刚一愣,想不到她会这么问,就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玲玲眨着美目,说道:“成大哥,我这么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成刚回答道:“没有,没有,你是我的宝贝儿,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玲玲说:“只是最近我发现兰雪有些变化,穿的衣服变好了,气焰也嚣张了,也敢花钱。我想这些钱应该是来自于你吧?”
  成刚回答道:“是呀,我是她的姐夫,自然会帮她。”
  玲玲说道:“最近我买了一个包包,兰雪见了眼红,跟我说她也要买一个,要比我得更好。其实我买东西并不是在向别人炫耀,只是兰雪总是认为我在向她示威,总是误会我。我从来都不想跟她比较,可是她偏偏跟我过不去,我也没有办法。”
  成刚亲一下她的嘴,说道:“玲玲,这些你都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比她懂事多了。你像是一个大人,她是个孩子,你以后不要跟她一般见识。等我见到她时,会多开导开导她,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
  玲玲眨着眼,含笑地说:“你帮她,仅仅是因为你是她姐夫吗?不会有别的原因吧?”
  她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疑惑与狡猾。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胡说八道。再说这种话,我可要打你的屁股了。”
  说着,在她的白屁股上拍了一记。
  玲玲啊了一声,嗔道:“成大哥,你好狠呢。玲玲以后不会乱说了。”
  成刚说道:“这就对了。”
  说罢,扭着腰,以肉棒搅穴,接着便很有节奏地抽插起来。玲玲呼呼地喘着,又把呻吟与浪叫贡献出来,听得成刚大饱耳福。这青春靓丽的女孩,这嫩得能掐出水的尤物,完全属于自己,谁也抢不去。少女的身体多好呀,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干了一会儿,又换姿势,成刚让玲玲当女骑士。玲玲骑在成刚身上,将肉棒子吞入,按着成刚的脖子,学着主动进攻。玲玲一边动着,一边感受着肉棒的好处,说道:“成大哥,我好喜欢这个姿势,这让我们女人翻身了。”
  她的身体颠动着,肉棒在穴里乱碰着,碰得她呻吟声大作。那双奶子弹跳不已,魅力四射。成刚看得眼馋,就坐起来,双手后撑着,伸嘴去亲,亲得玲玲心花怒放。
  玲玲努力动着,但她的体力究竟有限,没玩多久,就力不从心了。成刚便搂着她一翻身,又将她压上。然后成刚大力抽干,尽显男人雄风。那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玲玲爽得直叫,一口气又是几百下,玲玲身体颤抖起来。成刚知道她快要到达高了,就更加卖力。很快玲玲就高潮了,成刚也满足了,就又猛干了几十下,将精华射入穴里。当此之时,玲玲搂紧了成刚,欢叫道:“成大哥,好热、好有力,我好喜欢。我爱你一辈子。”
  成刚喘着粗气说:“我也一样爱你,我们永远不分开。”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才爬起来真的去洗澡。他们互相搓着身子,心里都充满了串福感。洗完澡,穿好衣服,见时间还充足,便上床坐着。玲玲将那朵玫瑰拿在手里把玩着,说道:“成大哥,你怎么会想买花给我呢?”
  她放到鼻子下一闻。
  成刚望着她泛着桃红的脸,说道:“想让你高兴高兴,又不知道买什么好。”
  玲玲含情地望着成刚,说道:“我很喜欢。”
  成刚说道:“喜欢就好。对了,我们这次见面,你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跟干坏事一样。”
  玲玲叹气道:“我也不想这样,我这是为了安全嘛!我现在还是一个学生,要是让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不就臭名远扬?这个我倒不怎么怕,我是怕被我爸知道。他要是知道,我不会怎样,但你的灾难就来了。他狠起来可是会动刀子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玲玲,你想得真周到。以后我尽量少给你添麻烦。”
  玲玲说:“有时候我真想不念书了,就当你情人。”
  成刚摇头道:“那可不好。你还小,得念到大学毕业才行,那时候你的眼界宽了,知识多了,思想也成熟了。那时候你可能就不再爱我,会看上更好的男人呢。”
  玲玲说道:“我想我是不会的。虽然我生在一个开放的时代,可我的思想并不怎么开放。我认定了一个男人,我就会爱他一辈子,让他处处感受我的柔情。”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玲玲,能得到你的爱情,是我一生的骄傲。如果我这一生不能娶你,只让你当我的情人,这有点太委屈你了,对你来说很不公平呀。”
  玲玲笑了笑,说道:“成大哥,你想得太多了。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快乐、开心,那就够了。什么名分不名分,并不重要。”
  成刚夸道:“你可真懂事,一点都不像严虎林的女儿。”
  玲玲的头靠在成刚的怀里,说道:“在你面前,我是这个样子。可是在外人面前,我跟我爸还是像的。我虽然柔和,却不是柔弱,你以后会知道的。我在大事面前从来不糊涂。”
  成刚说道:“我相信。”
  成刚看了看时间,说道:“玲玲,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你还得上课。”
  玲玲思了一声,却不动,说道:“好,是得走了。我真不想走,也不知道我们下回什么时候能再聚?”
  成刚说道:“时间有得是,走吧。”
  两人从床上下来,整理好衣服。玲玲又把她的那些道具戴上。成刚也戴上了那个眼镜。玲玲说道:“你先出去。过几分钟,我再走。”
  成刚摸摸她的脸,说道:“玲玲,你真细心。你可以去当特务了。”
  说着,搂住她又亲了亲,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成刚走了五分钟之后,玲玲才出了门。哪知道,她下台阶时,却被另一个人看到了。


第四章 路上救人
  看到玲玲从洗浴中心出来的那个人是兰雪。中午放学的时候,兰雪就注意到玲玲的神情不对。玲玲在接到成刚的短信之后,就露出甜美的笑容。这种笑容代表着什么?兰雪认为应该与男人有关。她联想到近日来,玲玲不再与任何男生来往了,以前来往密切的人也都断绝了,这个变化怎么想都有问题。但到底是什么问题,兰雪也搞不清楚。她隐约觉得玲玲是有了新欢,这个男人一定比那些男生强上十倍、百倍。这引起兰雪很大的兴趣,很想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放学之后,玲玲就坐车走了。兰雪吃过饭后,就带着成刚给的钱去买包包。她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个跟玲玲手上相似的包包,她有点失望。后来想起在城郊还有一家店,就坐了三轮车去了。没想到刚下三轮车,就看到玲玲从洗浴中心的大门出来,正下台阶。别看玲玲乔妆改扮,戴了眼镜跟大帽子,可以瞒过别人,却瞒不过兰雪的眼睛。兰雪跟她太热了,经常打交道,别说是白天,就算是傍晚,离了老远看不到脸,只要看背影,兰雪都能认出玲玲来,而且不会认错。
  兰雪一看到玲玲,不禁心生疑惑,她连忙向旁边走几步,转过头去,等玲玲上了一辆计程车走了,她才转过头来。她望着那辆远去的车子,一肚子的疑惑。她心想:她去那里干什么?兰雪虽然年纪小,没去过那个地方,但她听人说过,那洗浴中心可跟一般的澡堂不同。澡堂只是洗澡,沐浴两块钱一位,洗浴中心可不一样,那里是带小姐去的。只要看看外面墙上的广告画就觉得暧昧,不像是好地方。牌子上有写,按摩多少钱,开房间多少钱,韩国浴多少钱,泰国浴多少钱。一看那价钱,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花得起的。那是有钱人的天堂。
  兰雪望着洗浴中心的大门,心想:玲玲去那里能干什么?真是洗澡吗?不会吧,下午还要上课呢,要洗澡在街上澡堂就行,何必跑这么远呢?再说,洗个澡,用得着打扮成那样子吗?一看就有问题。她不会是跟男生私会吧?若是的话,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她想,也许那个男人会随后出来,可是等了半天,足看见不少男人出来,可是都长得不瓜裂枣,没个人样儿。兰雪失望地离开了,心里还是一团雾,她凭直觉认为玲玲有心上人了。
  因为下午要上课,她又要看皮包,就没有在这里多待下去。她向那家皮包店走去,眼前总晃动着玲玲的影子。她心想:总有一天,我会将她的秘密揭穿,看她找了个什么样的家伙,总不会比我的男人强吧?她想到了姐夫,想起了跟姐夫狂欢的情景,她的芳心跳得厉害,俏脸都热了。她低下头,好像路人会看穿她的心事一般。
  再说成刚,带着从美女身上得到的快感返回街上。他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并没有马上回家,他想买点蔬菜和水果。一看到大白梨,就想起玲玲的奶子。那是好白好软,又有青春的弹性;看到圆滚滚的大西瓜,就想起玲玲的屁股。玲玲的屁股虽不如西瓜大,可也有西瓜的圆;看到花生米的时候,又想起玲玲的奶头;看到白萝卜,又想起玲玲的大腿。看到萝卜婴,竟想到了玲玲的绒毛。
  当店员跟他说话时,他才回过神来,暗笑自己想像力过于丰富。他心想:玲玲这姑娘真好,只知道向我奉献,从不提什么条件。看来她是真的爱我,这一点比兰雪要好得多。兰雪也许真喜欢我,但那是不是爱,又是否可靠,可就难说。即使是爱,这种爱也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兰雪年纪轻轻就知道钱的重要性,玲玲会强于她,可能是因为玲玲家不缺钱吧。
  买好丁东西,成刚就骑上摩托车往家里去。他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完,精神抖擞地骑在摩托车上,听着摩托车声,感受着风扑面而来,那种速度感使他感到舒服。他想到了在女人身上的冲锋与拼搏,兰月、兰雪、小路、玲玲,每一个都让他大爽特爽,都让他获得男人的骄傲。尤其是兰月,那种冷傲、文静的姑娘,征服她更有快感。兰月要是做城市姑娘的打扮,一定美极了,可称之为绝色吧!
  出了城,一拐弯,下了水泥路,就上了回村子的沙土路,由于路不是很平,不能骑太快了。路边时而树林,时而又是庄稼地,大概在路上跑了有十几分钟吧,拐过一个弯时,发现前面有情况,是两个人在打一个人。被打的那个人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地跑,后面两个人使劲追,没几步就被追上了。两个人将那人打倒,拳打脚踢,那个人大呼小叫,叫声很惨。
  成刚见了很不舒服。为什么呢?因为打人的是两个男人,而被打的人是一个女人。成刚到了跟前停车,叫道:“住手,男人打女人,还叫什么男人?”
  但仍两人照打不误,打得那女人连滚带爬。那女人听到成刚的声音就叫道:“成刚,快点救命,他们想打死我呀。”
  成刚一听这声音好熟悉,只是她披头散发,看不清脸,加上在地上滚动,看不出是谁。
  两人哈哈大笑,说道:“多管闲事,快滚。不然,连你一块打。”
  成刚跑上去,将两人拦住,说道:“再不停手,我可要动武了。”
  那两人是两个壮汉,膀大腰圆,属于那种车轴汉子。一个高个,一个矮个,都是一脸横肉。高个举着拳头,叫道:“小子,不干你的事,你少找麻烦。”
  小个也说道:“小子,识相的就躲远点。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成刚哼道:“我管你们是谁?打女人就是不行……”
  时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躲到成刚背后,扯着成刚的衣角说:“成刚,他们打人可狠了。”
  成刚回头一看,那女的将头发向旁分了分,这下子认出来了,正是早上坐自己摩托车来的李阿姨。
  成刚露出微笑,说道:“原来是你。他们是谁,打你干什么?”
  李阿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冲过来就打,不让我说话。”
  那高个吼道:“臭婊子,勾引村长,不打你还留着你吗?”
  矮个也叫道:“不止是打你,还要画花你的脸,让你以后不能勾引男人。”
  李阿姨见成刚来了,有了帮手,变得硬气,就大声道:“我没有勾引他,我们都是自愿的。就算是我勾引他,干你们啥事?我又不认识你们。”
  高个说道:“是不干我们什么事,可是干别人的事,我们就得打你。”
  低个说道:“我们是代替别人教训你。”
  李阿姨想了想,说道:“你们是不是村长老婆叫来的?”
  那两人笑了笑,并不回答。高个说道:“我们今天的目的就是打你,画花你的脸。你就乖乖的吧……”
  时矮个掏出一把匕首来,吓得李阿姨直哆嗦。
  成刚见了有气,指着两人说道:“你看你们那个臭德性,哪像男人?是男人就不该欺侮女人,还对女人动刀子。在我看来,你们跟太监差不多……”
  话使两人心灵大为受伤。
  高个叫道:“兄弟,先废了这小子。”
  矮个答应一声,骂道:“混蛋,你不想活了吗?”
  说着,挥着匕首朝成刚的胸口刺去。成刚一闪身躲开,来个顺手一扯,再一松手,那个矮个便朝前面快跑几步,差点没趴下。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高个看出来成刚有两下子。他挥舞着拳头也扑上来。“双雷贯耳”打成刚的太阳穴。成刚一矮身,朝他的小腹就是一拳。打得高个大叫一声,连退几步。矮个跟高个会合一处,相互使个眼色,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矮个问道:“大哥,我们怎么办?”
  高个望着成刚,回答道:“反正我们已经教训过那个娘们,也算是完成任务。走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矮个答应一声。两人上了路边的一辆摩托车。
  矮个的对李阿姨说:“臭娘们,今天便宜你了。你以后要是再敢跟村长鬼混,下次一定有你好看。”
  然后发动摩托车就往县城跑去,连头都不敢回。
  他们走了之后,成刚转过头来,说道:“他们走了,危险过去了。”
  他看见李阿姨不但头发乱了,还鼻青脸肿,身上尽是灰尘,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李阿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真是多谢你。你要是不来,我这张脸真的要毁掉了。”
  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阿姨回答道:“我从县城回家,走到这儿就被他们追上,他们见我就打,一点道理都不讲。”
  成刚奇怪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呢?我还以为你会在城里住段日子呢。”
  李阿姨解释道:“本来是要多住几天,因为接到一通电话,我就着急了。”
  之后,李阿姨坦白地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让成刚知道了详细情况。但到底是谁派人打她,还是不太清楚。
  李阿姨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成刚,今天你帮了我,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什么都告诉你。昨晚我跟村长好,被村长老婆给逮个正着。我着急慌乱地往家跑,连鞋子都忘了穿,那样子就别提多惨了。今天早上,村长老婆又堵在我家的门口骂人,我家老爷太窝囊,不敢出去。我气不过,就出去跟村长老婆打了起来。早上你遇到我时,我是到城里避难去。我想出了这事,有点不好意思见村里的父老乡亲。以前大家虽说知道,可也没人亲眼看到那事,现在被人当场抓到,我觉得脸上过不去,就想到亲戚家住几天,等风声小一些再回去。”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么想也对。”
  李阿姨接着说:“我是想得挺好,可是家里有了状况。就在中午,我家老爷打电话过来,说孩子发烧了,我一听就急了,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叫了车就往家跑。走到半路上,就被这两个家伙骑摩托车追上了。他们把我从车里揪出来,问了名字后,二话不说使劲打我,跟牲口似的。要不是你来,这两个狗娘养的说不定真会把我打死呢。”
  成刚听了点头,说道:“迫两个家伙会是村长老婆找来的吗?”
  李阿姨说道:“就算不是她找来的,也肯定跟她有关。我活这么大,也没有得罪过谁,最恨我的人现在就是她了。”
  成刚点头道:“她找人打你,这个推断也合理,只是她怎么知道你的行踪呢?”
  李阿姨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离开村里的时候,可能有人看到告诉她。她在县里可是有硬底子亲戚,说不定是她叫人盯上了我,再找人跟上来打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成刚说道:“如果真是村长老婆找人打你,那你还敢回村里吗?你回去了之后,她可能还会找麻烦。”
  李阿姨苦笑道:“就算是她来找麻烦,我也不怕她。她就是拿刀杀了我,我也得回去。孩子生病了,我心里着急,你还没有儿女,体会不到儿女对父母的重要。对了,兰花怎么还没有怀上?是不是你不喜欢她?”
  成刚摆摆手,说道:“哪有的事?我们正准备要一个呢。”
  他没说实话。
  李阿姨幽幽地说:“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孩子对你有多么重要了。你没有孩子,你就不像个大人。”
  成刚说道:“等有了孩子时,我会好好体会一下的。不过虽然没有孩子,我也可以想像到当父亲的愉快呀。对了,你真的要回村子吗?”
  李阿姨坚决表示:“是的,我一定得回去,就算前面再有人打我,我也要回家看孩子。”
  成刚听了心有所动,问道:“那你雇的车呢?”
  李阿姨叹气道:“别提了,那两个家伙把我从车里抓出来,就告诉那个开车的说这里的事跟他没关系,要他有多远就滚多远。那个开车的就跟逃命似的跑掉了。幸好我还没有给钱。”
  成刚问道:“那你怎么回去?”
  李阿姨回答道:“这路上随时会有车过去,我搭个便车就行了。”
  成刚说道:“我也要回家去,你为什么不坐我的车回去呢?”
  李阿姨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成刚,你是个大好人。早上你帮了我一次,现在又救了我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我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我不能再麻烦你了。你先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以后会加倍报答你。现在,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我会搭上车的。他们就算看不起我,说我是个破鞋,可笑话归笑话,总不至于对我有什么恨,连车都不让我搭吧?我们乡下人总的来说,人情味还是浓的。”
  说到这儿,她故意来个灿烂地笑,虽然好看,成刚却从中看到了辛酸。
  成刚听了这番话,再看到她的狼狈模样,再想到她对孩子的关心,越发觉得她值得同情。此时,在他的眼里她已经不是什么贱货、破鞋,而是一个弱女子、可怜入,需要别人的帮忙。
  成刚骑上摩托车,摧着油门,向李阿姨一招手,说道:“上来吧。”
  李阿姨摇手道:“你先走吧,我说过了,不想连累你。”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李阿姨,我不怕连累,再说你也连累不了我。你就是不怕路上再出事,你也得想想孩子。这要是前面再有人劫你,你只怕就看不到孩子了。”
  听得李阿姨脸色都变了。成刚说得有理,就算她再勇敢,不怕受伤,不怕牺牲,可是自己要是出事,孩子是多么可怜?想到这,她也不再坚持了,就走到跟前上了摩托车。
  成刚见她上来了,就逗她说:“这样才乖嘛!”
  李阿姨听了不由笑了,说道:“成刚,你这人真没有礼貌,你还叫我阿姨呢,怎么能跟我这么说话。”
  成刚嘴一撇,说道:“你才比我大几岁呀?管你叫姨,那是兰花的原因。”
  李阿姨说道:“那以后叫我姐吧,这样比较顺耳些。叫我阿姨,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似的,我可没有那么老。”
  成刚见她性格不错,就逗她说:“如果你愿意,我就叫你小妹妹吧。”
  李阿姨忍不住娇笑起来,用手拍拍成刚的背,说道:“成刚,你可别挑逗我,把我逗得上火了,我会吃掉你的。”
  成刚回头看看她的笑脸,虽说头发乱了,又鼻青脸肿,但那眼里的妩媚却掩盖不住,不由地心里一痒,说道:“我可不想让村长拿棒子找我算帐。”
  李阿姨说道:“他就算找你算帐,也打不过你的。对了,成刚你的身手怎么那么好?练过吧。刚才我看到那小子掏出刀来,可把我吓坏了,真怕你吃亏,幸好你有本事。”
  成刚说道:“我以前练过武,打高手不行,对付那些下九流的家伙还是行的。”
  李阿姨这白地说:“我就喜欢强大有力的男人。唉,我家的老爷要是像个男人,我也不会跟村长乱来呀。”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要是喜欢我,不如以后跟我吧,一有空,我们就切磋一下功夫。”
  李阿姨听了脸一热,说道:“成刚,你可别逗我玩了。算起来,我们才认识几天,见过几面呀。再说,你是个城市人,我只是个乡下女人,给你当情人我都不配。你要是真想尝尝我的滋味,我也让你尝,尝过就算了,以后就当没那回事。”
  她的声音很正经,一点也没有玩笑的意思。
  成刚说道:“跟你开开玩笑,别当真。不过,不要说配不配的问题。城市人是人,乡下人也一样是人,大家都是平等的。好了,坐稳了,我们出发了。”
  说着,摧了油门,一加油,那摩托车便哼哼着向前小跑。
  因为路不是很好,再加上不急,所以成刚并没有骑得很快,他还想跟李阿姨说说话。尽管她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可是个性不错,说话也直率,成刚对她的印象不坏,虽然不想干她,但并不讨厌跟她在一起。不然,他也不会让她搭车了。
  成刚一边骑车,一边说道:“回到村里之后,可得小心了,村长老婆看你碍眼,好汉不吃眼前亏,别再跟她对着干。还有,见到村长的时候,给村长施加点压力,让他替你解围。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见过世面,一定会有办法。”
  这充满关心的声音,听得李阿姨泪光闪闪。她心里很感动,对方说起来还是一个陌生人,却那么有爱心、有同情心、有正义感。他并没有看不起自己,还尽力地帮自己,女人这辈子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真是福气。她想到他是兰花的丈夫,不禁都有点妒忌兰花了。她心想:同足一个村里人,我怎么就没有那个福气呢?
  她说道:“成刚,我听你的。我不会那么傻了。你这个人真好,说实话,我觉得兰花都配不上你。”
  说话时,她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其实你这个人还是好的,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差。”
  李阿姨也笑了,说道:“成刚,我也跟你说句老实话,我从小到大,从谈恋爱到现在,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只不过是多跟一个男人睡过觉罢了。除此之外,我问心无愧,对得起任何人。”
  成刚听了开心地笑了,说道:“这话我相信,只是有件事,我还想问你。”
  李阿姨说道:“你现在是我的恩人了,有话你就问好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告诉我,你说我岳母的事,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唉了两声,说道:“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我是说过你岳母跟别的男人的事。”
  成刚强调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是自己胡编乱说,还是我岳母真与别的男人有事?”
  他很关心这件事,这对他了解风淑萍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李阿姨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还用我说得那么明白吗?只要你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就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成刚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呢?”
  李阿姨回答道:“经过那么多事,我学聪明了。你是风淑萍的女婿,万一因为我的话而闹出什么后果,我可负不了责任。”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好吧,那我不问了。”
  说话间,摩托车已经离村口不远。这时候,已是傍晚了,隔着一段距离,可以看见有些人家已经亮起了电灯。这时候,李阿姨却要求停车。
  成刚停住摩托车,问道:“怎么了,李姐?”
  李阿姨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暖,说道:“成刚,我要在这儿下车。”
  成刚不解地问:“都坐到这儿了,还差那么一段吗?”
  李阿姨回答道:“成刚,我还是走着进村吧,好在也没有几步。要是你用车载着我,会引来不少的闲话。为了你好,我还是下来吧。”
  成刚这才明白她的想法,说道:“脚正不怕鞋不,怕什么呀?”
  李阿姨苦笑两声,说道:“成刚,我自己受多大的罪,吃多少的苦,我也没有什么可怨。我得对我自己犯下的错负责任,可我没有必要连累你,要是把你的名声搞臭、家庭搞乱,我可就成了罪人,搞不好还会挨雷劈。”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那么严重吗?”
  李阿姨看看周围没人,突然搂住成刚的腰,在他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然后便下了摩托车。这一亲亲得成刚有点发愣,亲得他心里痒痒的,睁大眼睛看着暮色朦胧中的李阿姨。
  李阿姨露出羞涩地笑,说道:“你别笑话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对你的印象好,想表示一下。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碰到一个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呢,为了这样的男人,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是我们俩的差距太大,我也挨不上你的边,以后,我不会再跟你接触,以免害了你。”
  成刚摇头道:“不要这么说,大家都是一样的人。”
  李阿姨坚决表示道:“不一样。现在都吵人人平等,可是实际上你也知道是不平等的。你们城市人是站在楼上,我们是站在地上,根本不一样。以后我会管管我的心。好了,你先进村吧,兰花在家等你呢。”
  成刚不再坚持,转头看看她,说道:“李姐,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听到李阿姨思了一声,成刚才发动车向村里而去。刚跑出几米,就听到李阿姨哭了,哭声很大。回头看时,只见她正捧着脸哭,肩头耸动。至于哭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也许是喜极而泣,也许是悲从中来,总之是情绪过于激动的表现。
  成刚不紧不慢地向家门骑去,心想:原以为这个李阿姨只是个贱货,现在看来,她的为人并不坏,感情也挺丰富,还挺有人情味的,她并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不要脸女人。由此可见,看人不能只表面,以后她要是遇到困难,我也会帮忙。我对她并没有什么企图,只是一看到弱女子受苦,我心里就受不了。
  当他骑摩托车进了自家那条胡同时,天已经黑了。一抬头,浅蓝的天空已经出现了一些星星,还没有看到月亮。往自己家门一看,正有一个人出来,拎着什么东西。虽说夜色降临,看不大清楚,可成刚凭直觉也知道那是兰月,而不是兰花。
  到门口一停车,兰月正倒水转身。成刚熄了火,问道:“兰月呀,在家等我吗?铺好被子了吗?”
  兰月吓得嘘了一声,走到跟前低声喝道:“成刚,你想死啊,你怕别人听不到吗?不要胡说。”
  成刚闻到兰月的香气:心里飘飘欲醉,说道:“我一看到你,就有点忍不住。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再乐一乐。”
  他也把声音放得很低。
  兰月并没有回答什么,而是说:“成刚,快点进屋,正要吃饭,都在等你呢。”
  说着便将大门都推开。
  成刚说道:“等我干什么?你们就先吃好了。”
  说着,下了摩托车,将车往里推。进院子放好车,只见门一开,兰花就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刚哥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成刚看了一眼兰月,说道:“我在县城里四处走走看看。”
  兰花走上前,望着成刚说:“刚哥呀,这一来一去的,你累了吧?”
  成刚回答道:“没事,没事,我的身体好着呢。”
  兰花拉着成刚的手,说道:“哪天我们回省城吧,我怕你在这里已经待够了。”
  还没等成刚回答什么,兰月就匆匆地往屋里走去。她看到兰花拉着成刚的手,心里一阵阵地泛酸,仿佛兰花是第三者,破坏了自己跟成刚的爱情和婚姻。一看到兰花对成刚的那个态度,兰月心里就痛。
  兰花看着大姐消失在门里,还听到砰地关门声,不解地问:“大姐这是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也许是心情不好吧。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兰花说:“可是大姐自从从省城回来,就有点不对劲,待我也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多心了吧。你大姐可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没有完全解决,还有点不开心吧。”
  兰花说道:“都已经转正职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就算是调省城不成功,在乡下教书也不错。现在当教师的薪水高,待遇也好。”
  成刚说道:“人往高处走呀,谁不想好还要更好。”
  兰花说:“可这事也得一步一步来,急也没有用,你说是不是?”
  成刚说:“是,好了,我们进屋吧,你不是饿了吗?”
  说着,拿着买来的东西,拉着兰花的手一起进屋去了。他心里明白为什么兰月的情绪不好,为什么对兰花的态度不如从前。这很简单,以前的好姐妹,如今成为彼此的情敌。尽管姐妹情深,可是人都是自私的。
  自从兰月跟成刚好上之后,就一心想着他,没有他意。她虽然说过那么多洒脱的话,说什么适可而止,各走各的等等,可说的时候她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随着时间的变化,她越来越觉得成刚对她的重要性。她有时竟会想,如果到了关键时刻,妹妹跟成刚只能选一个的时候,自己会潇洒地离开,成全别人吗?以前会,现在可就不好说了。成刚虽不完全了解兰月的心理,可也知道个大概,他不禁暗暗叹气,真担心她们姐妹之间有一天会发生冲突。
  到了吃饭的时候,四人坐在桌旁。风淑萍跟兰花一脸笑容,让人觉得温暖;而兰月的笑容却不多,显得很深沉。她的美目不时偷看成刚一眼。而她的目光看向兰花时,也失去了往日的热度跟深情。
  成刚感到心里很有压力,暗想:如果有一天,兰花若是不幸去世,兰月会不会比别人都伤心呢?这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晚上睡觉时,窗帘拉好后,成刚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移动着鼠标,眼睛看着电脑萤幕,心里却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兰花铺好被子,来到他的身边,搂住他的腰,柔声说:“刚哥呀,你在想什么?”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没什么,我正在想你跟你肚子里的宝宝呢。想到他叫我爸爸,叫你妈妈的时候,我们会多么高兴。”
  兰花将下巴放在成刚的肩膀上,脸蛋磨着脸蛋,说道:“刚哥,我觉得自己好幸福。我像活在天堂里一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羡慕我呢。我这辈子可真不白活了,再有一个孩子,人生就完美了。”
  成刚笑道:“这是你的福气。想必是你这个人心好,上天才会给你这样的幸福。”
  兰花说道:“你幸福我才幸福,你是第一位呀。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呢?”
  成刚逗她道:“我们这不是在家吗,还回什么家?”
  兰花解释道:“我是说回省城的那个家,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成刚问道:“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兰花松开成刚,站到成刚身边,沉吟着说:“我还是喜欢我们那个家。那里环境好、条件好,这里实在是差了些。那里是真正的现代化,这里倒像是原始社会了。”
  成刚转头看她,说道:“有这么大的差距吗?我倒是喜欢这个小村子。”
  兰花的手放在成刚的肩膀上,说道:“你倒是说话嘛,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成刚想了想,说道:“等我把兰月的工作办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兰花本想说,在省城也不影响办这件事,可是她不愿意违背老公的意思,就说道:“好吧,刚哥,既然你喜欢这里,我们再住上一段时间吧。”
  可在她的心里,却深深地怀念起省城的家。那间楼房,四壁雪白,做饭不用烧柴,洗衣不用倒水,上厕所也不必跑到门外去。想买东西,下楼就是。想玩时,什么玩的东西都有,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行。跟乡下一比,兰花绝对是喜欢省城的。
  成刚问道:“兰花,你不是说要上山打柴,哪天去呢?”
  兰花回答道:“周六就去,要等兰雪回来,人多好做事。”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到时候我要好好表现给你看,看我像不像农村的人。”
  兰花笑了,说道:“你穿上工作服,拿上镰刀,也一定不像普通的农民。”
  成刚问道:“那像什么?”
  兰花手指托着下巴,说道:“应该像个村长吧。”
  成刚听了,愉快地笑了。他想像着自己那天的打扮:心想:那一定很有趣。
  周五那天下午,兰雪骑摩托车回来。当兰花将上山打柴的事情告诉她之后,她小嘴一撅,说道:“早知道要回来干活,我就不回来了,在学校待着多好。”
  风淑萍笑骂:“你这孩子懒得像猪。需要用着你的时候,你就是在学校,我也会派人把你抓回来。”
  兰花也说:“就是呀,我也可以专门雇个车上学校找你去。”
  兰雪大叫:“这也太残忍了吧?我不干。”
  风淑萍说道:“不干也得干。不打柴我们家烧什么呀?”
  兰雪望着成刚露出狡猾地笑,说道:“姐夫有钱,拿点钱买点木炭就是。”
  没等成刚说话,风淑萍说回道:“少打这鬼主意。你姐夫虽说是有钱,但那钱也是一块一块挣来。钱挣得不容易,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兰雪,别老是想着花钱,得多想想以后毕业了怎么挣钱。”
  兰雪看着成刚微笑,说道:“就算是不用姐夫掏钱买,那姐夫总得上山干活吧?我们家目前只有他一个男人,兰强又不在家。”
  兰花一搂她的肩膀,说:“兰雪呀,你姐夫可不用你提醒。他早就跟我说了,他要拿刀上山,帮我们打柴呢。”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姐夫真的要上山干活?”
  说着,睁大了美目盯着成刚。
  成刚笑了笑,说道:“正是这样。我一听说家里缺柴烧,你姐一提上山,我马上就答应了。”
  兰雪听了,开心地大笑,说道:“这也好。有姐夫上山,我就可以留下看家。这也用不着我了。”
  风淑萍摇头道:“这叫什么话,兰雪。这次留下你二姐看家,别人都得上山干活。”
  兰雪不服气,说道:“妈,每次不都是我看家的吗?为什么这次不行?”
  风淑萍看了看兰花,郑重地说道:“兰雪,你二姐已经怀孕了,你难道让她去干活吗?”
  原来兰花已经将怀孕之事告诉母亲。风淑萍自然百般爱护,不再让她做什么重活。
  兰雪听罢,盯着兰花直眨眼睛,说道:“二姐有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风淑萍说道:“你小孩子家,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听话,上山干活,别的别问。”
  兰雪又将目光对准成刚,说道:“姐夫身体好,能力强,他干活肯定一个顶两个。他只要多做点,就能把我那份都做完,我也可以不用上山。”
  风淑萍严肃地说:“兰雪,你说啥都得去。”
  她的俏脸上有了寒气。
  兰雪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只好说:“妈,你别生气,我也没说不去,不就是干活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劳动好啊,劳动是光荣的,生命在于运动嘛!”
  说得理直气壮,脸上却缺少与之相配的愉快表情。
  风淑萍看着兰雪说:“兰雪,你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勤快一点,以后想嫁人都难。”
  兰雪说道:“妈,我现在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假,可是我以后会离开农村的。等我考上了大学,我就会变成城市姑娘,那时候我一定要比城市姑娘更有气派、更有风度、更有名气。”
  风淑萍一脸不信地说:“那好,我就指望借你这个城市大名人的光了。”
  兰雪很认真地说:“妈,我不骗你,我一定做出个名堂给你看。让你知道你女儿不是白养。”
  风淑萍没有回声,看来是懒得理她。兰花拉着兰雪的手,笑着说:“二姐相信你,你会是一位有出息的女孩子。”
  兰雪开心地笑了,说道:“还是二姐了解我。”
  等到兰月回来时,一家人就坐在一起吃饭。饭桌上,一家人商量着打柴的事。基本的程序是,先将柴打好、捆好、晾干,过几天再找车运回,以前也是这么做。
  次日早饭后,除兰花之外,都开始做出发前的准备。风淑萍与兰月、兰雪都换好干活的衣服,都是那种老式的中山装,腿上或胳膊上都打着补丁。风淑萍还是那个样子,地道的农村妇人,朴实无华,兰月与兰雪虽说是一身粗布衣服,仍然难掩丽色。别看她们是在农村长大,农村的活却干得有限。兰月还是那么清丽、高雅;兰雪还是那么青春、活泼。
  兰雪伸伸胳膊,抬抬腿,发现这条裤子的裤管短了一截。兰雪见了皱眉,叫道:“妈,你看看,这多么难看。你再帮我找一条吧。”
  风淑萍见了,说道:“兰雪,你长得也真快,去年穿还挺合身的呢。是短了些,得,我那柜里还有我年轻时候穿的带格的裤子。”
  兰雪一听,连忙摆手,说道:“妈,免了吧,我还是穿这条。我要是穿你那条,人家还以为我是怪物呢。”
  风淑萍听了面一板,说道:“死丫头,你总有话说。那么多抱怨,以后谁敢要你呀。”
  兰雪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一转,嘿嘿笑着,说道:“妈,你女儿长得这么漂亮,还怕没有人要吗?实话跟你说,在我们学校,想跟我交往的小子可多了,跟一群苍蝇似的。”
  风淑萍警觉起来,说道:“我的宝贝女儿,你可别犯傻。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念书,现在可不是谈恋爱的时候。等你考上大学,妈就不再管你了。知道吗?”
  兰雪眯眼笑着,说道:“妈,这我知道。那帮小子老缠着,我也都没理他们。”
  说着话,目光又在成刚的脸上一转,显然,这话也是说给成刚听的,是告诉他,自己对他是多么专一,并没有跟别的男生来往。
  成刚相信她不会乱说,就对她一笑,说道:“这就对了,兰雪。这样才是好孩子。”
  兰雪嘴一撇,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兰花说道:“刚哥,你也换衣服吧。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于是成刚便到东屋去了。他换上一身老式绿军装,早就腿色了,还有一双绿胶鞋。穿完之后,对着镜子一照,真像是二十年前的青年。
  兰花在旁看了直笑,说道:“刚哥,你真是帅气,穿这么土的衣服,也不觉得难看。”
  成刚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说道:“我好像是进入时间隧道,回到过去的年代了。不过还是别回去的好,那个时代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
  兰花津津有味地看着,说道:“一是我爸年轻时穿的。他一直很喜欢这套衣服,平常都舍不得穿。你看,他保护得多好,连一块补丁都没有。”
  成刚前前后后仔细看过,还真的没有补丁。
  成刚说道:“看来你父亲也是一个很细心很传统的人。”
  兰花点头道:“对。他长得不错,只是不怎么爱说话,跟我大姐很像。”
  成刚问道:“那他是怎么死的?看来过世时年纪很轻。”
  兰花眼圈一红,说道:“他死时挺年轻的,才四十出头。”
  成刚不愿惹她伤心,就说道:“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说着,就跟兰花出了屋。他这副打扮,跟外面的三女一照面,那三女都往他的身上看。
  风淑萍一脸感慨,也许从这套衣服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兰月脸上则带着几分欢喜,几分惊讶,可能是觉得他很挺拔吧;兰雪则表现得最直接,她不着头看了又看,惊呼道:“我说姐夫,你简直帅呆了、酷毙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大明星呢。”
  成刚看了看自己,哈哈一笑,说道:“有那么好吗?”
  兰雪围着成刚转了一圈,很正经地说:“不错,不错,真得很不错,真的跟个明星似的。我正式决定,等我成为歌星的那一天,我一定用你当我的助理。有你这样的人才帮我拎包包,这面子比天大呀!”
  听得众女都笑了起来。
  风淑萍笑得淌出了眼泪,这眼泪自然是与死去的丈夫有关;而兰月则是微笑,红唇微张,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兰花则是开怀大笑。她还朝兰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小丫头,胡说八道。你还没成名呢,就把你姐夫当佣人了。”
  兰雪忙闪到一边去,生怕吃亏,对兰花吐吐舌头,说道:“二姐,你可别追我呀。你现在有孩子了,可得注意身体。”
  兰月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像是针刺在身上。
  风淑萍转过身,擦了擦泪,然后说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就走吧。”
  成刚问道:“我们怎么去呀?”
  兰雪回答道:“这还不简单吗?总共四个人,我们两个骑摩托车,一个载一个吧。”
  风淑萍关切地问:“会不会很耗油?”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用不了多少油的,就坐摩托车去吧。”
  风淑萍这才没有再说什么。他们穿戴整齐,带好镰刀,就准备走了。当兰雪与成刚上了摩托车,发动之后,就面临谁载谁的问题。成刚向兰月使个眼色,兰月会意,便向成刚走了过来。她一边走,一边看兰花的脸色,见她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心地上去,有意保持着跟成刚身体的距离。而成刚已经闻到了她的香气,并感觉到她肉体吸引的强大力量。
  兰花本想让成刚载母亲,一看兰月已经坐上了,也就不说什么了。发动声越来越大,两辆摩托车先后出去,而成刚则有意让兰雪带头。


第五章 瓜棚好事
  离开家,出了村子,上了大马路,往东而去。这是一条沙土路,路上多马蹄坑。路边是成排的杨树,长得很好。两辆摩托车,二刚一后,向远处骑去。成刚故意放慢速度,跟兰雪保持一定距离,这样跟兰月说话比较方便。
  这条公路只是村与村相连的路,平时没有多少车通过。因此,这条路多数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在农忙时节,或者大批农民进城时,它才会热闹起来。平常时候,静得就像午夜一般。
  成刚不紧不慢地骑着,感受着与兰月身体上的接触。离开村子之后,兰月也不再掩饰什么,任自己的身体跟成刚贴在一起。摩托车偶尔的颠簸,使两人的身体有节奏地一碰一碰撞在一起。他们都没有反对,都满意这种只爱一点点的快慰。
  成刚问道:“兰月,还有多远呢?”
  兰月回答道:“还得走一阵子呢。”
  成刚微笑道:“兰月,这跟前没人,你对我热络一点,让我知道你有多爱我。”
  兰月哼了哼,说道:“成刚,我才不爱你。你对不起我。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伤得我好深。”
  成刚听了糊涂,说道:“这话我不懂,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兰月气鼓鼓地说:“你跟兰花有说有笑,动手动脚。”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兰月,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她是我的老婆,我不跟她有说有笑,动手动脚,才不正常呢。”
  兰月明知自己无理,也不想认输,说道:“我可不管她是不是你老婆。你跟别的女人亲热,就是对不起我。”
  她的声音带着悲伤,催人泪下,成刚听了心里好酸,说道:“兰月呀,你是个懂事的姑娘,你应该知道我的难处。我是想多陪陪你,多给你一些爱,可是我做不到。”
  兰月听了,长叹一口气,幽幽地说:“成刚,实在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跟你说话,也不该跟你生气。可是我心里挺慌,如果不说出来给你听,我怕我会病倒。”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是应该说给我听,我是你最亲的人,你不说给我听,又说给谁听呢?说出来你会感到轻松些。”
  兰月低声说:“成刚,我以后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跟你生气。我爱你,就不该给你压力。”
  说着,她上身前伏,搂住成刚的腰,将自己饱满的胸脯压在成刚的背上,成刚感受到那里的魅力了。每当摩托车颠簸的时候,那两团尤物就弹跳不已,令成刚大爽。
  成刚提醒道:“兰月,你可得当心,前后万一有人突然过来,发现你对我这么亲热,可不太好。”
  兰月将他的腰抱得更紧了,激动地说:“我今天什么都不怕。反正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是我男人,我是你老婆。就算现在你想跟我在路上做爱,我都不怕。”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月,你怎么变得这么勇敢?真是可喜。不过,得当心兰雪。你看她不时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呢?是看后照镜吧!别让她看到了,她的嘴可不老实。”
  兰月一听,可不是。于是,她松开手,在成刚的胯间摸了一把之后,才收回来。但她还是让自己的身体贴着他,似乎这样两人就永不会分离。她抬头看前面几十米外的她们时,兰雪偶尔还回头看他们。兰月心想:兰雪,我的小妹妹,我跟成刚的事与你无关,你可不要没事找事。她哪里知道现在三姐妹都跟一个男人相好,如果她知道了,真不知会有何感想。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前面的兰雪速度放慢,车头一拐,往右边的路下去了。成刚一打量,右边隔一片地,就是群山,青青、长长的,看不到边际。但是并不高,也没有什么气势,也许称做岭或者山丘更为合适吧。
  成刚也跟着右拐下道,等经过了一片瓜地,就到了山脚下了。此时,瓜地只剩下腐烂的叶子跟些西瓜皮,哪里还有瓜,还有人呐?在瓜地的另一头上,还残留着一个瓜棚子,一个人字形的临时所在,用茅草搭成,一点都没有变形。从棚子那里看过去,正好看到上山的这条路。
  他们将摩托车停在山脚下,就带着镰刀、干粮、水等东西上山。照例是兰雪与风淑萍在前,而成刚及兰月在后。在曲折的山路上走着时,踩着柔软的青草,路边的那些树丛,成刚都叫不出名字。兰月就告诉他,哪些是桃木,哪些是桦木,哪些又是灌木,哪些是硬木。这使成刚大开眼界,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连最起码的树木种类都不知道。
  兰雪对这些可不感兴趣。在两人对话的空隙,她还要追问成刚,为什么骑车这么慢。成刚就回答道:“在你跟前,我可不能表现得太优秀。若是太优秀,你多没面子呀。你以后再也不会跟我一起骑车了。”
  兰雪听了这话,心里挺高兴,嘴上却说:“就算是全力以赴的跟我赛车,我也不怕你。本姑娘的技术可是一流,能参加比赛的。”
  听得众人都笑了。
  风淑萍说道:“兰雪,快走你的路吧,哪来这么多话说。”
  兰雪还不服气地说:“谁叫他看不起我。”
  走了好一阵儿,他们才找到一片柴火多的地方。每人都将镰刀拿到手里,这就要干活儿了。风淑萍叮嘱道:“成刚,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不要着急,慢点割,可别伤着。”
  兰雪笑道:“姐夫又不是小孩子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不会受伤的。”
  兰月在旁说:“妈,你放心好了。我会指点他的。”
  风淑萍答应一声,就弯腰去割柴火了,兰雪也随在母亲身后。成刚见她两人的屁股形状都很挺翘,兰雪还差些,而风淑萍的大屁股虽被包裹在陈旧的裤子里,仍然显得那么滚圆、那么悦目,使成刚充满了好奇心:心里像是有虫子爬过。
  兰月轻声说:“发什么呆呀,干活吧。”
  说着,一拉成刚的胳膊,成刚哦了一声。兰月见母亲跟兰雪往右前进,她便往左去,有意跟她们拉开距离,彼此之间隔着些高高低低的树木,有时能互相看清楚,有时只能看到一部分。
  兰月嘱咐成刚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开始干活。她弯下腰来,屁股尽管不如风淑萍的浑圆,也足以令人色心荡漾。成刚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也学着兰月的样子干起活儿来。其实这种活儿只要长手就能干,没什么可学,只有傻子、蠢货才会伤到自己。如果你速度慢,就做慢点;如果累了,就多喘几口气再继续。成刚由于心不在焉,有几次都差点割到手,幸好他反应敏捷,不然,还真会发生流血事件。
  干了一会儿活,兰月、成刚和兰雪、风淑萍她们越离越远,直至要靠喊叫才能听到彼此的声音,再加上那些树木的间隔、掩盖,他们彼此间互相看不到,这使成刚心生欢喜。他割了几捆之后,实在忍无可忍,伸出一只手,在兰月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兰月哦了一声,转头瞪着他,说道:“成刚,干活时候别闹,我正忙着呢。”
  成刚小声说:“兰月,我一跟你在一起,就想脱光你的衣服使劲操你。难道你就不想吗?”
  兰月转回头,继续干活儿,平静地说:“想又怎么样?也只能偷偷摸摸,又不能像人家夫妻一样,大大方方地在一起干。好了,干活吧,别胡思乱想,办正事要紧。那种事什么时候干都成,少干一次,也不会掉块肉。”
  说着,又割了一把扔到草上。积攒到一捆时,再放一堆。为什么不掴呢?这是因为这样晾晒容易。
  成刚见她板着脸,也不便强求,便努力压下欲火,尽力干活儿。果然没错,干了一会儿活,目光少往美女禁区瞧,就冷静得多了。到了中午的时候,几个人到一块空地上聚齐,都坐到草上,随便吃些馒头,喝点水填肚子。
  成刚看风淑萍倒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头上沾了几片树叶;再看兰雪,脸上有了汗迹,白嫩的手指也磨红了,看来小姑娘也挺卖力;再瞧身边的兰月,仍然是一副“风平浪静”的表情,却又略有所思。
  兰雪兴味索然地啃着馒头,说道:“姐夫,感觉怎么样?”
  成刚看着她,回答道:“好哇,干点活儿,出点汗,促进新陈代谢,感觉真舒服。”
  说着便开心地笑了。
  风淑萍夸道:“兰雪,你看看你姐夫,人家可是省城人,又是公子少爷。人家都不怕干活,可比你强多了。”
  兰雪一摇头,斜视了成刚一眼,说道:“妈,你少夸他。依我看,他那是假相。我看他是苦攀言,所以才花子操腚——穷欢乐。”
  说罢,自己笑了起来。成刚也笑了。
  风淑萍听了不禁皱眉,说道:“兰雪,以后说话注意点,不要带脏字。一个大姑娘说话带脏字,多叫人笑话,你可是一个高中生。”
  兰月也板着脸说:“兰雪,你要注意说话的用字,叫人听见,别人会鄙视你的。”
  而她心里一下子就想到了做爱时的淫声浪语,她那时候的粗话多了,为什么自己不觉得反感呢?反而觉得刺激。这么一想,兰月不禁芳心狂跳,脸上发烧,不由低下头去,仿佛别人已经看穿似的。
  兰雪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就会说我。好了,我干活去了。”
  说着,拿着镰刀又奔往树林去了,风淑萍也跟了上去。兰月与成刚也不再多嘴,也去自己的那一片地忙活起来。劳动中,成刚充分体会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句话的含意了。
  的确,身边有了兰月,他一点都不疲劳,反而希望时间能停住,这活儿能一直这么干着。
  成刚初尝打柴滋味,心情很好。他并不感到累,因为新鲜的事物总能引起他的兴趣。再说,身边有兰月这个美人相伴,他哪里还会不满足呢?经过一上午的练习,已经比刚动手的时候利落多了。
  兰月见他干活越来越上手,就轻声说:“成刚,找看你应该搬到农村来住,你太像我们农民了。”
  成刚一边刷刷地割着柴火,一边回答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农村吸引我的东西多着呢。像蓝天、大地、空气、农村人。”
  兰月以美目横了他一眼,说道:“我看,吸引你的是农村女人吧。”
  成刚笑了笑没出声,只听一个声音响起来:“大姐说得对,姐夫是迷上农村女人了……”
  声音来得突然,吓了两人一跳,寻声望去,只见兰雪从旁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脸上的甜蜜、青春的笑容,跟一身的粗布衣服很不相称,她看起来反而像是演员在拍戏。
  兰月长出一口气,直起腰来,嗔道:“兰雪,你吓死我了。说话这么大声。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兰雪喜孜孜来到大姐身边,说:“大姐,我是来看看你们打多少了,有没有偷懒。”
  兰月说道:“我们家就你会偷懒,谁都比你勤快。”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我要是干起活儿,也是个能手,只是很多活我不愿意干而已。”
  说着开始查起柴火堆了。
  兰月很不满地说:“有什么好查的?又不会比你少。”
  查完之后,兰雪说道:“还是没有我和妈多呀。”
  兰月板着脸说:“这简直是废话。成刚是新手,他的速度有限。”
  兰雪笑呵呵地说:“怎么,你干活还不如娘们呢。”
  成刚直起腰,停止工作,笑道:“那有什么奇怪?有些事我是不如娘们,比如说生孩子。”
  兰雪听了咯咯直笑,乐得前仰后合。
  兰月也有了微笑,提醒道:“兰雪,站稳点。这到处都是柴火层,很利的,当心伤着你。”
  兰雪止住笑容,说道:“我会那么笨吗。”
  兰月问道:“你不在那儿好好干活,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兰雪微笑着,说道:“大姐,我是来看看姐姐有没有吃亏。如果吃亏了,我好帮你讨回公道。”
  目光向成刚的脸上一扫。
  兰月听了脸上发烧,严肃地说:“小孩子,别胡说八道。我能吃什么亏?”
  芳心微乱,还以为她发现自己跟成刚相好的蛛丝马迹了呢。
  兰雪又笑了两声,说道:“开个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我来是妈让我来的,她说已经割得不少了,再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吧。要是不够,明天再来就是。”
  兰月回答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干活吧。”
  兰雪说道:“嫌我碍眼吗?我就偏不走。”
  兰月美目一瞪,说道:“快帮妈干活去。”
  兰雪才扮了一个鬼脸,转身钻入树丛里不见了。兰月过去看了看,又听了听动静,才回转身来。
  成刚问道:“她走了吗?”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兰雪这丫头,还像个孩子,有时也真教人头疼。”
  成刚说道:“她年纪还小,到你这年纪时,应该会很懂事。”
  兰月靠在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树干上,说道:“我希望她好好念书,考上大学,将来比我有出息。”
  成刚笑着走过去,说道:“你也并非没有出息呀,别那么自卑了。”
  说着,将她的手握着,眼睛望着她:心里一阵温暖。
  兰月轻轻挣开他的手,说道:“成刚,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已经很熟了。你对我的兴趣只怕是越来越少。”
  成刚望着她那冷艳的俏脸,红润的双唇,以及深邃的目光,说道:“兰月呀,正好相反,我对你的兴趣是一天比一天强烈。你知道吗?我时时刻刻都想跟你在一起。”
  说完,凑过嘴去,在兰月的脸上吻了一下。
  兰月将头移开,担心地说:“别这样。兰雪那丫头跟个小鬼似的,说不定还会再来偷看我们。”
  成刚一笑,将兰月搂在怀里,说道:“你怕什么,就算是让她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堵住她的嘴,不让她乱说。”
  兰月正经地说:“多一个人知道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成刚思了一声,又低头亲她。这回亲到她的嘴上,大手还按在她的胸脯上抚摸。放肆的手使劲地按着、推着。火热的嘴也拱着、舔着,下身磨擦着兰月的私处。没过一会儿,兰月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了。
  成刚顶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兰月并没有退缩,而是勇敢地前进,迎接他的“侵略”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好不舒服。兰月激动之下,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两人激情地接吻,享受着男女间的口舌之乐。成刚大享艳福,两只手在兰月穿着粗布衣服的身上乱摸,对她的胸脯跟屁股更是不遗余力地爱抚,又摸到她的股沟里按摩,使兰月激动得差点要叫出来,幸好她的嘴此刻没有空。
  两人都喘起来。成刚越来越兴奋,冲动之下,将她衣服的下摆拉开,手从下面伸入,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滑过,来到她的后背。她的皮肤真好,像玉一样润泽,然后手一转转到前面,隔着胸罩活动。两只手那么有力,那么好色,弄得兰月的美目都眯了起来。这还不算,成刚还将她的胸罩推起,直接触摸肉球,津津有味地拨弄着两粒嫩樱桃,使兰月有神魂颠倒之感。她感觉自己就要晕了,很想被男人压在身下,很想插进大肉棒。这时她的小腹下也热了起来,那是女人的欲望。
  当成刚将手伸到她的裤带时,兰月脑子里寒光一闪,突然将成刚推开。成刚问道:“怎么了?”
  兰月满面红霞地指了指母亲跟兰雪干活的方向,说道:“她们就在不远处,我们还是老实点好。”
  成刚点点头,知道她很谨慎。他望着她的脸,发现她的目光已经朦胧,脸艳得像桃花,高耸的胸脯也一起一伏,诱人犯罪。
  兰月指指地,说道:“成刚,先干活吧,别再胡思乱想。我们以后机会多着,何必急于一时?”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听你的。好,这就干活吧。”
  说着,他又拿起镰刀,弯下腰,慢慢地干起活儿。由于肉棒已经硬了,成了累赘,影响了干活的速度。兰月问道:“怎么了,怎么不如刚才快了呢?”
  成刚便笑着将原因说了,兰月直笑,说道:“你们男人真好笑,那东西有时候真麻烦。”
  成刚望着她,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比花开还美。”
  兰月迎着他的目光,说道:“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就经常为你笑。不过有时候,我实在笑不出来,就是勉强笑了,也笑得很难看。”
  成刚说:“还是顺其自然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又打了一会儿柴,抬抬看看天色,已经有点暗。兰月跟成刚便停止干活,将分散的柴火集中到一处去,这样利于以后装车。刚抱完柴火,风淑萍就跟兰雪过来了。
  风淑萍微笑着说:“成刚,把你累坏了吧?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一定很不习惯。”
  成刚说道:“不累,不累,越干活越有精神。”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你不累的话,一会儿我们先走,你再做一个小时。”
  风淑萍一皱眉,说道:“兰雪,别跟你姐夫耍嘴皮子,别没大没小。”
  兰雪便对成刚撅了撅嘴,哼了几哼。风淑萍跟兰月都觉得兰雪孩子气,可是成刚却从兰雪的表情跟眼神里看到了幽怨跟牢骚。成刚想:兰雪一定是怪自己回来之后,没跟她亲热、没有疼她。可这也不能怪我,女人太多,我时间有限,忙不过来啊!等我抽空再爱你吧。
  风淑萍看看天色,太阳已经落下去,西边已有一抹残红。风淑萍说道:“我们回去吧,这些柴火已经够用了。”
  一听这话,兰雪跳起来,说道:“妈,我就等你这句话,你倒是早说呀。”
  风淑萍摇头,笑骂道:“死丫头,你这是穷人长了个富身子呀。”
  兰雪高高兴兴地拿着东西往回去的路走。下了山,发动摩托车。兰雪载着风淑萍先走了。成刚却不上摩托车,兰月觉得奇怪,说道:“成刚,我们快点走呀,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成刚笑看着她,说道:“我真的不想走,想跟你再多待一会儿。”
  群山在前,大路在后,天地如此寂静,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情,看到火热的心。
  过了几分钟,兰月一拉成刚的手,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还是回去吧。”
  成刚说道:“兰月,刚才被逗起的火现在还没有熄灭呢。我想干你、猛干你。”
  兰月含羞地说:“可他们在前面,我们若是不跟上去,那也太奇怪了,会惹人生疑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有办法。”
  说着,发动摩托车骑上去,又叫兰月上来。然后向大路跑去。上了大路,兰月还在奇怪着,不明白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脱离‘队伍’而不惹人注意。
  上了大路,没跑多远,成刚就停车熄火。兰月奇怪地问:“怎么了?车出毛病了吗?”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车没出毛病,但我想让它出毛病。”
  兰月更觉得奇怪,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成刚回答道:“我想跟你聚聚嘛。”
  兰月说道:“这样与车有什么关系?”
  成刚说道:“有关系呀,一会儿兰雪就会掉头来找我们,我们总得有点不走的借口。”
  兰月不由一笑,说道:“成刚,你真够滑头。现在你想怎么办?”
  成刚与兰月下了摩托车。成刚蹲下来,看了看车,说道:“我要做点手脚,让车暂时发不动。这样,就不会有什么破绽了。”
  兰月提醒道:“你可小心点,别真把车弄坏了,我们就得走着回去了。”
  成刚一笑,说道:“我办事,你就放心好了。”
  再说前面的兰月,跑了挺远,先前还看到成刚的影子,后来却不见了。兰雪觉得奇怪,就说道:“妈,他们怎么还没有跟上来呢?”
  风淑萍回头瞧瞧,说道:“什么都没有?可能是骑得慢吧。”
  兰雪满面疑惑,说道:“怎么会呢?他的技术又没有问题,为什么会骑得慢?”
  又往前骑了几分钟,还是不见成刚的影子。兰雪不由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
  她到底是不放心,就说道:“妈,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风淑萍回答道:“你姐夫是个有本事的人,应该不会出啥事。一会儿应该就会跟上来。”
  兰雪还是心里乱跳,说道:“妈,我回去看看吧。看看是怎么了。”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那也好。不过我不去了,我自己先往家里走。一会儿,你回来后我再上车。”
  兰雪答应一声,说道:“妈,那你走慢点,我很快就掉头回来。”
  说着,风淑萍已经下了车。兰雪掉过头,加了加油门,一阵风地跑回去了。没过多久,就在上山的路口附近,看到了两人。成刚正在那里发动车子,而兰月则是在旁边呆看着。
  兰雪停车下来,问:“姐夫,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这车有问题,发不动。”
  兰雪不信邪,上了车,先试了电力发动,没有成功。接着又试人力发动,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兰雪问道:“这可怎么办?”
  成刚皱眉道:“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再研究研究吧。你先把你姐载走吧。”
  兰月摇手道:“我不走,我要看着你把车弄好。我们今天是搭档,我可不能自己先走。”
  成刚听了一笑,说道:“你还真够意思。好吧,那你再等我一会,我肯定能搞定。”
  兰雪说道:“我也要在这儿等你,我们一块走。”
  成刚问道:“你妈呢?”
  兰雪回答道:“她自己往家里先走了。”
  成刚摇头道:“那可不行。你不用管我,你先将你妈载回去吧。我随后就来了,用不着担心我。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吗?我很快就能找到它熄火的原因。”
  兰月也说:“兰雪,你先回去吧,妈也要人照顾。她自己走,我不放心。快点去吧,听话。”
  她一脸严肃,很有说服力。
  兰雪看看成刚,又看看兰月,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我先把妈载回去吧。”
  说着,她上了车,一阵风地跑了。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成刚说道:“该我们表演了吧。走吧,先找个好地方。”
  说着,他手上忙禄几下子,上了摩托车,只一下子就发动车子了。
  兰月含羞地问:“上哪里?”
  成刚指指那边的瓜棚,说道:“我们上哪儿去好一回吧。”
  兰月看了看天,说道:“快要天黑了,我们动作快点。做完快点走,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成刚答应一声,便用车载着兰月向瓜棚去。到了那里,两人下车,拉着手就进了里面。里头已经暗了,地上铺着厚厚的车,像是专门为两人准备的。更妙的是,这瓜棚还有一扇门。门一关,外面就什么都看不到,还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成刚搂住兰月,说道:“开工吧。”
  兰月低下头,说道:“你的瘾头可真大,在这样的地方也有兴趣。”
  成刚笑道:“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在厕所里,我也有兴趣。”
  兰月轻声笑道:“你少恶心了,我才不喜欢那地方,臭味薰死人了。”
  成刚说道:“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说罢,跟兰月双双坐下来,嘴唇凑到一起,来个前奏。两条舌头又缠在一起,不离不弃,爱的野火在小瓜棚里燃烧起来。关上门,里面就是黑漆漆一片。
  几分钟之后,两人已经变成原始人了。兰月躺在干草上,草上铺着衣服,成刚趴在兰月的身上,正玩着奶子。他推着一个,又用嘴叼住另一个奶头,正吃得来劲儿。硕大的奶子,犹如小西瓜,一手抓不起来,抓起来后是那么软,又那么挺。成刚正忙着,嘴和手不时换位置。乳沟好深,藏着无穷的春意。
  兰月娇喘不已,伸手在成刚的身上乱摸,嘴里喘着说:“成刚,时间紧迫,快点办正事吧。时间久了不好。”
  成刚答应一声,便分开兰月的玉腿,那里已经湿润了。成刚拨开绒毛,伸嘴在上面亲吻起来,亲得那么起劲、那么热情,简直让兰月觉得快要死掉。兰月受不了,忍不住叫道:“成刚,别再舔了,我都让你折腾疯了。你别浪费时间,时间宝贵,再不上来,当心被别人发现了。”
  成刚狂吻一番,才说道:“马上就干了。”
  说着,又伸长舌头舔上,直舔得兰月娇躯乱颤,浪叫连声,淫水奔流。她双手抓着成刚的头发,不住地叫道:“我要死了、要死了,成刚,放过我吧。”
  见她的声音可怜,成刚就抬起了湿淋淋的嘴,说道:“好吧,今天放你一马。你来摸摸我的家伙。”
  说着,他将肉棒挺到兰月的眼前,兰月伸出手,摸了摸,还是那么粗长、坚硬,像是铁打的,热热的,又像刚出炉。
  兰月捏了一下龟头,说道:“坏东西,它多吓人,一看就想采花了。”
  成刚微笑道:“兰月,你看它多激动,不如你用嘴巴安慰一下它吧,它一定会很快活。”
  兰月摇头道:“不不,那是男人尿尿的玩意,脏死了,我不会舔。”
  她的语气很坚决,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看来,她此时仍不能接受这种玩法,她跟小路不同。
  成刚知道目前无法使她替自己口交,就耐住性子说:“好吧,改天再叫你舔。”
  兰月伸手弹了一下肉棒,说道:“改天也不会,我不喜欢那么做。我是个女人,为什么要做那种下贱的事。”
  成刚也没有时间跟她磨牙,就趴到她的身上,扶着肉棒在洞口转了几圈,藉着滑溜的淫水,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了。嫩嫩、暖暖、紧紧的腔肉,包着成刚的家伙,使成刚舒服得深吸一口气,而兰月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成刚扭着腰,使龟头在花心上研磨,说道:“兰月老婆,你舒服了吧?”
  兰月搂着成刚的脖子,说道:“亲爱的老公,不要说话,这时候需要的是动作,不是语言。”
  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又那么妩媚,极富挑逗意味,令成刚感到非常兴奋。
  成刚慢慢地插着,感受着美女的魅力。兰月轻声地呻吟,缓缓地扭动,当成刚加快速度时,她的呻吟声也大了。
  成刚一边大力抽干,一边说道:“你叫得真好听,像唱歌一样美。”
  他觉得那叫声韵味无穷,婉转动听。
  兰月刚开始还有点顾忌,可随着欲望的升高、肉棒的加速,她越发放得开,到后来,则是尽情地浪叫,啥都不顾。成刚听得快活,更加卖力抽插。干到美处,成刚将兰月的胳膊推开,使她的奶子露出。两只大奶子,在昏暗之中,清清楚楚,在肉棒的挥舞下,它们像两朵莲花,有节奏地摇晃、颤动,表现它们高耸的美、弹性的美、青春的美、活泼的美,看得成刚垂涎三尺。
  忍无可忍之下,成刚两手伸来,一手一只揉弄,恨不得将它揉碎,一会儿,又伸嘴吮吸着,像一个贪婪的色狼。而下面的肉棒,则不停地出入,每一下都顶到兰月的最深处,带给她极大的快乐。她一边叫着,一边抚摸着成刚强壮的身体,腰臀积极配合。这时候的兰月可不是被动,她也行使着女人的权利,享受着当女人的乐趣。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美,令成刚暗叫过瘾。
  这对多情的男女,在安静的山脚下,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瓜棚里,尽情享受着乐趣,暂时忘记了一切。他们都从对方的动作里感受到了爱情的力量,爱情的甜蜜,也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们并不知道,小丫头兰雪还会再回来。
  兰雪刚才已经去追母亲了,可是骑了几分钟之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心想:就算是摩托车出问题,成刚一个人留下来修理就是了,修不好,成刚推回去就好了,与大姐有什么关系呢?看大姐那副与之同甘共苦的神情,哪里像是普通的关系呢?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不会吧,大姐可是一个不吃腥的猫。她那么挑剔、那么清高,她会看上成刚吗?
  越想越疑惑,她最后决定,再掉头回去看看。于是,她没等找到母亲,就又掉头猛追,她来到原来的地方,并没有看到人影,这使她更起了疑心。她开始寻找,要把两人挖出来。
  兰雪沿着路向前,骑了一段,又转回来,停在通向山脚的路口。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反覆扫视,扫来扫去,她注意到了那个瓜棚,但她并没有看到成刚的摩托车。成刚还是挺细心,早将摩托车推到隐秘之处。兰雪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个瓜棚,是因为那瓜棚的门关上了。她今日上山下山,并没有特别注意瓜棚,但她凭直觉认为,那瓜棚的门一直是开着。由于没有西瓜,所以那里并不需要看守,里面没有人,门就总是开着。这门关上了,反而令兰雪生疑。
  兰雪回想起那种好事,记得与成刚曾在类似的瓜棚里干过。如果不想露天做,进瓜棚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莫非他们在里面?若在的话,那他们一定没干好事。
  于是兰雪盯上了瓜棚。她骑上摩托车,沿路向前了几步。当来到瓜棚与大路相对之处,便停车熄火,下车后往瓜棚走来。她的芳心跳得厉害,行动也比较小心。她下了大路,悄悄走向瓜棚,比一个贼还谨慎,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当她离瓜棚还有十米的距离时,已经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再近些,听得更清楚了,是女人的哼叫声、男人的欢呼声、急促地喘息声。这种声音兰雪太熟悉了,她愣了愣神:心想:会是他们吗?她生怕弄错,于是壮着胆子继续前进。当她来到瓜棚跟前时,决定靠到侧面的“墙”上偷听,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靠在上面,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那男女兴奋的声音,令兰雪感觉很不自在。她强行让自己冷静,逼着自己听下去。由那大呼小叫的声音,也可以想像出战况的激烈,声音高低起伏、变化不定,偶尔会有停顿。里面的两人暂时休战时,就说起话,这就让兰雪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成刚胜了第一个回合,趴在兰月身上不动,喘息着说:“兰月老婆,今天你的战斗力好强呀,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照这么发展下去,我以后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兰月斜了成刚一眼,说道:“亲爱的老公,谁叫你不经常爱我,让我一直那么压抑。如果你天天疼我,我就不会那么需要了。”
  成刚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这才像女人嘛!”
  兰月淡淡一笑,拍拍成刚的背,说道:“亲爱的老公,快起来吧,我们穿上衣服回家吧。型让家里着急,好像我们俩跑了似的。”
  成刚说道:“不不,我还没有吃饱,怎么样也要吃饱才回去。”
  兰月焦急地说:“她们会起疑心的。”
  成刚说道:“我很快就完事,只要五分钟。”
  兰月叹气道:“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快点。”
  成刚笑道:“没问题,很快搞定,我的兰月老婆。”
  兰月哼道:“尽会耍贫嘴,快点干活。”
  成刚答应一声,屁股又动起来,那根肉棒又开始忙碌。粗硬的玩意再次一下下撞击花心,撞得兰月再度呻吟、浪叫、扭动,再度抛弃矜持。大奶子再度活跃,弹弹跳跳,像两只逃跑的大白兔,那么亮丽,那么悦目,又是那么放荡。
  瓜棚里又是春色一片,春光灿烂。
  外面的兰雪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几乎哭了出来,她捂着嘴慢慢离开,到达安全地带后,便飞快地跑了。她跑到摩托车那里时,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哭得好伤心。她万万没有想到,大姐兰月也成为成刚的女人。大姐是那么不可侵犯,那么高不可攀,原来也会勾引入。
  成刚好色,是可以原谅、可以理解的,可是大姐不应该这样呀,她不是那样的人。世上的男人那么多、帅哥那么多、人才那么多,你为什么谁都不找,偏要抢二姐的丈夫,抢自己的心上人呢?大姐太过分了,太欺侮人了,我应该跟她拼命。她究竟想怎么样?只想跟他搞搞一夜情,还是抢来当老公呢?听他们的称呼,似乎要玩真的呢?那样,二姐怎么办?我又怎么办呢?不行,我得回去告诉二姐,让她早做防备,切不可着了大姐地道。这一刻,她突然恨起兰月,似乎兰月是在跟自己的老公通好。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停止哭泣。她马上发动摩托车,骑上往家里去。心想:要快点告诉二姐,二姐也是个可怜人。大姐抢了她的男人,她还不知道呢。可是自己不也一样吗?也是成刚的女人。二姐知道的话,会怎么样?她会不会也恨上我?
  她由于心乱,好几次差点松了车把,摔到沟里。骑了一段路,终于冷静了一点。可是,成刚与兰月的声音始终回荡在耳边,想要忘都忘不掉。费了好大劲,她才追上风淑萍。她将车停下,停在母亲前面,擦了擦眼泪,强笑道:“妈,你快上来吧。”
  风淑萍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脸,也没看到眼泪,因为天已经快黑透了。风淑萍上了摩托车,问道:“兰雪,你姐夫跟兰月呢?”
  兰雪心一酸,差点眼激又掉下来。她强忍伤心,说道:“妈,摩托车坏了,姐夫正在修呢,要一会儿才能回来。我想等他们,可是又担心你。我还是先把你送回去再说。”
  风淑萍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异样,说道:“兰雪,你怎么了,好像哭过似的。”
  兰雪忍不住掉下泪。风淑萍拍拍她的背,说道:“孩子,你怎么了?”
  兰雪不敢回头,强笑了两声,说道:“妈,没什么,我很好。你坐稳了,我这就加速了。”
  说着,按了两声喇叭,便一阵风似地向前跑。这次,有母亲坐在身后,她不敢再乱想,自己出了什么事不打紧,可不能伤着母亲。她决定把悲伤留给自己,决定暂时不想那事。但心里的痛好像传遍了全身,使她不得安?
  一口气骑到村里,骑进胡同,停在自家的门口。风淑萍下了车,兰雪半天没下来。她感觉自己好像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风淑萍问道:“兰雪,你很累了吧?”
  兰雪说道:“还能下车。”
  说着,使尽力气,才从摩托车上下来。风淑萍打开大门,兰雪费了好大劲,才将车子推进院子里。屋门一开,兰花从里面走出来,高兴地说:“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呢?饭早就做好了。”
  兰雪上前拉住兰花的手,说道:“二姐呀,我可见到你了。”
  兰花藉着屋里射出灯光,看着兰雪委屈的脸,说道:“小丫头,你干了多少活,累成这个样子。早知道这样,就让你看家,我去干活好了。”
  兰雪勉强笑了笑,说道:“不是这样的。”
  兰花向后面看了看,问道:“大姐跟刚哥呢?”
  兰雪心里一痛,差点冲口而出,说他们在做爱呢。可是,她究竟说不出口。风淑萍就把兰雪刚才告诉她地说了出来。
  兰花听了叹气,说道:“怎么搞的,车这么差,说坏就坏?”
  兰雪拉紧兰花的手,说道:“二姐,你别担心,他们没有事。”
  兰花松开兰雪的手,说道:“兰雪呀,你脏得不像样子,快跟妈进屋,好好洗洗吧。”
  兰雪一想也是,应该要好好洗洗,别叫二姐注意到自己哭过。于是,她进屋洗脸去了,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实际上却是一肚子痛苦。当她洗净脸,换好衣服,又变回青春、亮丽的小美女时,兰月跟成刚还没有回来。
  当风淑萍开始洗脸时,兰雪想到刚才的事很严重,应该知会二姐一声,不然就太不够义气了。因此,她将二姐兰花拉到东屋里去,进屋之后,兰花打开灯,看着美目有点红的兰雪,问道:“兰雪,你神神秘秘的,想干什么?”
  兰雪直勾勾地盯着兰花那俏丽而温和的脸,小声道:“二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讲,又怕说了你会难受。”
  兰花眨了眨眼,说道:“是什么事?你又惹了什么祸,需要钱吗?”
  兰雪急了,轻轻一跺脚,说道:“二姐,难道我兰雪除了钱之外,就跟你没有话说了吗?我这次说的事太重要,我要是不告诉你,只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兰花听了更是糊涂,眨着美目,目光在兰雪的脸上转着,说道:“兰雪,有话就说,用不着吞吞吐吐,不想说就算了吧。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兰雪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二姐,我们姐妹一场,我不能让你吃亏。我就跟你说,是姐夫成刚的私事。”
  兰花笑了,慢慢地说:“你姐夫会有什么事?他可是大好人一个,你也是知道的。”
  兰雪急切地说:“我也没有说他是坏人,只是他做了一件让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坏事。”
  兰花笑得更起劲了,双手一摊,说道:“兰雪呀,你姐夫做了什么坏事,快说,我倒真有兴趣。”
  瞧着二姐那副哄小孩子的样子,兰雪生气了。她将嘴凑近兰花的耳朵,说道:“姐夫他在外面有情人了。”
  一句话,像冷水泼到兰花的脸上,使她感到冷。她的笑容去了一半,但她并不乱,说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怪他,我在这方面是很开放的。”
  兰雪看到二姐的这个表情跟反应,实在大出意料。她沉吟片刻,又说道:“可是你猜不到那女的是谁。”
  兰花不动声色,问道:“是谁?是县城的吗?”
  兰雪什么都豁出去了,在兰花的耳边说:“是大姐兰月。”
  这声音很小,却像雷鸣般响在兰花的心上。她呆住了,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睛都下眨一下,仿佛变成了木雕。
  兰花心里想:兰雪这话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我该怎么办?我怎么面对大姐,又怎么面对成刚呢?这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兰雪在开玩笑。可是,她的心却那么沉重,眼前都黑了。
  是呀,她该怎么办呢?换了谁,都会方寸大乱的!


第八集


【内容简介】
  发现成刚与大姐兰月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兰雪处心积虑想在兰花面前揭穿这件事,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的兰花,如何继续面对成刚与兰月?
  多次的巧合让成刚三番两次替李阿姨解围,也让成刚渐渐了解这个女人的苦衷与成熟的魅力,在李阿姨身上嚐到甜头的成刚,最想知道的其实是……
  兰家表亲、美女警花风雨荷的出现,再次让成刚心生荡漾……


第一章 狂欢之后
  兰雪这番话的目的很明显,是想让他们夫妻间产生冲突,最好凶猛地吵上一架,或者破坏二姐和大姐的关系,使二姐对大姐有戒心,对大姐多注意。那样,成刚就能把更多时间、更多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因此,她极力数落大姐的可恶,同时还察看二姐的脸色,揣摩二姐的心理。
  不过她却有点失望。因为兰花的表情一直很正常,没有出现自己想像中的愤怒、激动、扭曲、喊叫。这绝不是因为母亲在家而心存顾虑的结果,而是因为兰花对兰雪的话表示怀疑。
  兰雪盯住兰花的俏脸,说道:“二姐,小妹我说得嗓子都冒烟了,敢情你以为我在说笑话、编故事吗?”
  兰花眨了眨眼睛,轻声说:“兰雪,我知道你说这些话都是为我好,但是我相信你姐夫的为人。记住,这种话不可对别人提起,不然,二姐跟会你生气。”
  这话把兰雪噎得哑口怨言。她觉得好委屈,自己好心好意告诉二姐这个秘密,可二姐不但不领情,还有怀疑自己的意思。
  兰雪没好气地说:“二姐,我可是诚心诚意地为你好。我也相信姐夫是个好人,可是再好的男人也有弱点。你想,比你强的女人多得是,只要她们对姐夫没安好心,主动勾搭姐夫,姐夫能不动心吗?”
  兰花看着兰雪,说道:“你的意思是大姐主动了?”
  兰雪哼了一声,鼻翼一动了动,说道:“依我看,应该是大姐主动。你也不是不知道大姐外貌的优势,她要是看上谁,对哪个男人采取主动,哪个男人受得了呢?换了你是男人,你会不动心?换了我是男人,我也受不了。”
  兰花白了她一眼,嗔道:“兰雪,你还是个高中生,哪知道什么男女关系?你还是不要乱说话。记住我刚才说的,不要到处乱讲这事。这事影响很大,你不想咱们家闹翻天吧?尤其不能跟妈说,知道吗?”
  兰雪心想:闹翻天才好呢。大姐抢了我的心上人,不教我好过,我也不能教她好过。别看她是我的亲人姐,那也不行。赌桌无父子,情场无姐妹,男人是我的,我跟她没完。可她表面上却说:“二姐,我听你的话,我不会到处乱说,对妈也不说。但是二姐,出了这种事,难道你就这么算了?好歹你也是受害者,起码得找大姐谈谈吧,让她以后不能再那么过分。成刚可是你老公呀!”
  兰花使劲一摆手,说道:“够了,兰雪,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的话你也应该记在心里。好了,别再说这种事,我不爱听,我心里有数。我该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我。刚才这些话,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要是你说出去,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现在,咱们快出去吧,你姐夫跟大姐也该回来了。”
  说着,不再理兰雪,自己转身出屋。
  兰雪觉得好委屈,自己好心好意告诉二姐这件秘密,还不是都为了她。可她不但不领情,还把自己数落一顿,难道我这事真的做错了吗?可是不说这事,我心里不舒服,那不舒服比被严玲玲占了便宜还不爽。大姐太可恶,抢了我的男人,我一定得想办法对付她,可不能让她顺了心。亲姐妹又怎样?亲姐妹也不能这么欺侮人。
  过了没几分钟,院外灯光晃动,随着引擎声越来越大,摩托车的黑影出现了,那一束雪亮的灯光也进了院子。喇叭声响了两声,摩托车就停下且熄了火。不用说,这两人正是成刚跟兰月。
  刚才在瓜棚里狂欢,他们各尽所能,淋漓尽致、心满意足,从男欢女爱中体会到上天造男女的苦心,也体会到人生的深刻。他们那么投入、那么激情,恨不得化成水、化成泥,跟对方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再也不分彼此。
  狂欢之际,谁也不会注意到狡猾的兰雪正在偷看,他们都想不到兰雪会去而复返。偷欢的男女往往粗心大意,即使平时精明的人也不例外。狂欢之后,他们都大汗淋漓,这是恣意风流的结果。
  还是女孩子细节上细心一些,兰月随身的小包里带着毛巾,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她拿出毛巾,温柔地为他擦汗,像待自己的丈夫一样好。成刚享受着美女的服务,手还不规矩,在兰月的身上滑动。兰月的皮肤真好,像抹了油一般,那么细腻,尤其对那两只还未完全消失激情的大奶子仔细抚摸跟按摩,以致于兰月不能平静地干活。
  他的手乱摸,摸得兰月痒丝丝、麻酥酥的,忍不住扭动娇躯,造成大奶子如荷花迎风摇晃不已,风情无限。两粒奶头再度硬起来,俏皮地挺立着,吸引着成刚的视线。成刚激动极了,一手一个,揉搓推转,使兰月手里的毛巾一下子掉到地上。她不由自主地搂住成刚的脖子,像呓语似地说:“成刚、成刚,亲爱的老公,你不要再逗我了,再逗的话,我又想要了。再做的话,咱们今天就回不去了。”
  成刚一听,可不是,再做下去,回去就会太晚。他心想: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于是,他放开兰月。兰月也收回自己的手,喘息着说:“成刚,这才对,别为了一时的欢乐,而影响咱们一辈子。”
  成刚问道:“我的兰月老婆,你会跟我一辈子吗?”
  兰月望着成刚的脸,想了想,幽幽地说:“只要你爱着我,不放弃我,我自然跟着你。如果你有一天不喜欢我了,我绝对不会缠着你不放。”
  成刚听了感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道:“你是我心中的最爱,我怎么会放弃你呢?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两人抱了一会儿,成刚拾起地上的毛巾,让兰月乖乖躺下,他说要尽当丈夫的义务。兰月也不反对,就慢慢地躺下来,像一尊白玉般的雕像,这使成刚在擦拭时深受震动,若不是极力控制,就会掀起另一场大风大浪。
  当成刚擦到兰月的花瓣时,那里仍是潮湿的。成刚感叹道:“兰月,你这玩意长得真好,那么红,又那么嫩,看了就想亲、就想操。什么时候能操进去,一晚上不拔出来才好呢。”
  兰月也伸手拨动着成刚尚未全软的肉棒,说道:“真要是天天那样,就不新鲜了。那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么爱我吗?我知道,男人都很花心。比如你,你肯定不会就只有我和兰花两个女人。”
  成刚笑了笑,一边擦着她的身子,一边说:“你又乱说了。你听谁说我有别的女人了?”
  他摸不清她这话的用意。
  兰月凝视着成刚,说道:“还用听别人说?我凭直觉也知道,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兰花能看上你,我能看上你,那么,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看上你呢?如果你没有别的女人,那才奇怪。你又不是太监。”
  说到这儿,兰月忍不住笑了一声。
  成刚见她的奶子随着她的笑颤抖不已,又是色心飘飘。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瞪着眼说:“什么?你拿我跟太监比?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双手伸到兰月的腋下,挠她的痒。
  兰月忍不住娇躯乱扭,笑个不止,笑得好清脆,好动听,又那么开心。小小的瓜棚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成刚真希望这一刻能这么持续下去,一生的时间都在这里,也是万分愿意。
  玩够了,乐够了,两人才收拾回家。坐在摩托车上,兰月紧抱着成刚的腰,胸脯贴在他结实的背上,她感到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姑娘。想到彼此的情意:心中那么甜蜜,想到狂欢的快乐:心中是那么留恋、又那么羞怯,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成刚名正言顺的老婆,就不用偷偷摸摸了。如果自己能跟兰花的名分换一下就太完美了,跟自己的心上人天天相见,夜夜相拥,那才叫“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一路无话。但这安静之中却各人心中都各有心事。他们在宁静之中沉醉,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虽然成刚已经把速度放得慢了,但离家还是越来越近。当摩托车进了村口,兰月不禁叹息一声,仿佛一个美梦破了,仿佛她又看到了现实的残酷。
  到了家,下了车,兰月不得不收起笑容,又变成原来的兰月。兰花从屋里出来了,藉着屋里的灯光,可以看到她温暖的笑容。她说道:“大姐、刚哥,你们回来了。”
  成刚也笑着,说道:“是呀,是呀,要不是摩托车出了点问题,我们会比兰雪她们回来得还早呢。”
  而兰月看到兰花的笑容:心里莫名一酸,只向她点了点头,就走进屋去了。进了西屋,正看到坐在炕头、双手抱膝的兰雪。兰雪撅着嘴,一脸委屈,看到兰月后,美目都变红了,像一只随时都会扑过来的小老虎。
  兰月注意到了,心里猛地一惊,本能地想她怎么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呢?最好不是。
  看到大姐之后,兰雪立时想到瓜棚里的事:心里是又气又怒。情不自禁,她冲兰月叫道:“大姐,我好恨你。我真想打你一顿,你是我的大仇人。”
  她的声音又细又高,把兰花都引来了,也使得在外屋洗脸的成刚受到惊动。他心想:这兰雪是怎么了?不太对劲儿。吃错药了吗?
  兰月脱掉旧衣服,换上家居服,一瞧兰雪如此激动、语气如此凶恶:心里忐忑,脸上却不为所动,问道:“小妹,你这是怎么了?谁欺侮你了,要恨起大姐?大姐可没得罪你呀?”
  兰雪俏脸发红,睁圆了美目,含在嘴里的话就要冲口而出。兰花见事情不妙,上前在兰雪的头上弹了一下,教训道:“兰雪,你发什么疯?大姐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呀?你凭什么恨她?”
  兰花的举动犹如惊雷震耳,又如冷水泼面,立刻使兰雪清醒过来。她蓦地一惊,心想:我怎么能这么冲动,这么傻呢?我要是这时候把什么都说了的话,不但家里大乱,母亲怨我、大姐恨我、二姐骂我,连成刚也不会原谅我。弄不好他会马上走人,离开小村,回省城去,从此不理我,断了关系,那我可是鸡飞蛋打,一无所有。我可不能犯傻呀,我还想有个光明未来,锦绣前程呢。不能因小失大,毁了自己。
  一转头,只见兰花正瞧着自己呢,还对自己使眼色。兰雪并不笨,马上收起凶相,露出委屈之色,撅着小嘴说道:“我怎么能不恨大姐呢,她的确欺侮我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平时的样子,活泼而调皮。
  兰花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你兰雪不傻。你要是说了,有可能把我的家庭都毁了。这小孩子,以后可得好好管教,不然,会给我捅大漏子的。
  兰月见到兰雪的变化之后,芳心也是一松,过来坐在兰雪的身边,亲匿地搂住兰雪的肩膀,说道:“小妹,我何时何地欺悔过你?要是有,大姐向你赔礼道歉,绝不食言。”
  兰花盯着兰雪的脸,想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兰雪微笑着说:“大姐,你个头比我高,脸蛋比我好看,你把我的风头都比下去了,我能不生气吗?这能不算欺侮我吗?”
  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特别可爱。
  一听这话,兰花忍不住笑了起来。兰月严肃的俏脸上也有了阳光,但她细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看兰雪刚才的那个凶劲、激动的模样,简直像面对头号敌人一样。若真是像她所说,仅仅是因为相貌与身材输给姐姐,她又何至于如此失态?尤其兰雪还是个孩子,城府不深,不大会演戏。再说,她要失态,为什么不是以前,也不是以后,偏偏是今天从山上干活回来?这里面只怕有文章。
  兰花倒是一脸轻松,笑看着兰月,说道:“大姐,兰雪嫌你长得太漂亮,把她比下去了。”
  她望着大姐:心里却说;大姐,你真的抢了我的男人吗?世上的男人这么多,你不应该抢自己亲妹妹的男人。
  兰月浅浅笑着,搂着兰雪晃了晃,说道:“小妹,你千万别那么想。大姐长到这个样子,已经不会改变了。而你年纪还小,还有潜力,长大之后,尤其是上了大学之后,你在外表一定可以超过我。更何况你还是小明星,以后成了名,粉丝成千上万,你的风头谁能比得上?”
  兰雪听了舒服,看着兰月,说道:“那可不好说。有的人越长越好,有的人越长越差。我担心我是后面那种。不过唱歌,我倒是有信心。”
  心里却说:我当然要超过你,一定得超过,不然,我怎么能把成刚抢回来呢?
  这时候,成刚已经洗完脸、换过衣服了。他走进屋子,看着姐妹三个有说有笑的:心中高兴,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兰花笑了笑,说道:“你问她们吧,我去帮忙做饭了。”
  说罢,朝厨房走去。
  兰雪见他进来了,直视了他几秒:心想: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娶了我二姐,睡我大姐,还跟我上床,你真不是东西,我恨不得捅你几刀。可是我又不能伤了你,我不忍心,即使忍心也不行。我要是揭发你,谁当我的铺路石呢?我还指望你为我铺就一条黄金路呢。
  成刚见兰雪直勾勾地瞅着自己看,像发呆了一般,就说道:“兰雪,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说看,你是不是又缺钱了,或者看上什么好东西?”
  目光在兰月的脸上一扫。兰月向他嫣然一笑,笑得甜如蜜,艳如桃花。成刚心怦然一跳,暗想,男人遇上兰月,想不堕落也很难。好在我不是个皇帝,不然,只怕江山都不要了,就只要兰月一个。
  兰雪听得一笑,说道:“姐夫,这次你猜错了。我是想去买皮包。”
  成刚噢了一声,说:“原来是这事。那还不容易吗?让你大姐或者二姐帮你挑就是了。她们应该都很有经验。”
  兰月说道:“小妹长大了,也学大人买皮包了。”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也不能总当个孩子呀。大姐,你愿意不愿意帮我挑皮包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只要有时间,我自然帮你。不过,你还是个学生,可不要买太贵的,还是以美观、实用为主。”
  兰雪不爱听这话。她又转头对着成刚,说道:“姐夫,那你愿意不愿意帮我买皮包?”
  成刚眯眼笑着,说道:“有你两个姐姐就行了,用不着我吧?买女人的东西,我可不在行。”
  兰雪追问道:“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你不用说别的。”
  成刚说道:“只要有时间,我自然帮你。”
  说着哈哈笑了起来。他跟兰月对视,兰月也笑得眯起美目。那样子,说多美有多美。一般的美女笑起来,是美如春花,兰月之笑,更胜春花。
  他们四目相对,彼此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深情与火热。若是两人独处,非像干柴烈火一样燃烧起来。当兰雪转头看大姐的时候,兰月连忙将目光转向别处,一颗芳心里像装满了蜜一样舒服。她深信,自己是成刚最爱的女人,他对自己的爱已超过了兰花。
  很快就吃饭了。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大家围坐桌旁,四个女人,一个男人,成刚被女人包围着,有种沉醉花丛之感。他心想:如果一辈子她们都这么伴着我,那是多大的美事。看她们的脸,个个不同,但都美丽动人。即使是风淑萍,虽然年纪不小,但风韵犹存,并没有凋零。她洗净脸,换上好衣服,脸上带着善良跟和平,且有一种成熟与稳重之美。这正是中国女性的传统之美。
  成刚自然地想到了村里的传言。他心想:风淑萍脸上一点轻浮与荡意都没有,绝对是一个规矩的女人,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跟别的男人有染呢?可又一想,她没了丈夫,没有安慰,为了解决生理问题,会不会也来个红杏出墙?
  这时,风淑萍将一块肉挟到成刚的碗里,微笑着说:“成刚呀,今天你可是累坏了吧?你一个城里人,哪里干过这乡下的活儿呢?真不该让你去的。”
  成刚一本正经地说:“婶子,你这说得是哪里话?这也太见外了。我虽说是一个城里人,可我是你的女婿,女婿帮你干点活儿,天经地义。”
  兰花也笑道:“就是呀,妈,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他也是咱们家的人,是自己人。只要他可以帮忙,就不用跟他客气。”
  风淑萍看看成刚,又看看兰花,感慨道:“你们三姐妹,现在就数你有福气。以后,你大姐跟小妹要是也能有这福气就好了。”
  兰月脸上没有笑容,只顾吃饭,还低头沉思,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你真是多虑了。你瞧我的长相跟我的气质,也像个贵夫人的命,我以后肯定比二姐命更好,嫁的人一定比姐夫更厉害。要是姐夫是一只虎,那么我嫁的人一定是一条龙。”
  听得大家哄笑,连兰月的脸上都有了微笑,只是笑得不太自然。兰花白了兰雪一眼,挖苦地说:“小丫头顺嘴瞎吹,你姐夫是一只真正的虎,你想嫁给一条龙,那是做梦吧?我看,就算是你真嫁了龙,那也是一只恐龙。”
  这话马上又引起大家的哄笑,兰月也笑出了声,成刚则笑得喷饭,将筷子都掉地上了。
  风淑萍也笑得眼角现出皱纹来。兰雪不高兴了,说道:“什么跟什么?我才不嫁恐龙呢,要嫁就嫁真龙天子。”
  听到这话,兰月心里重复着“真龙天子”一词,目光自然地转向成刚的脸。目光一碰,兰月不等成刚露出什么表情来,马上栘开目光。在大家面前,她可得多注意点,不能露了马脚。她哪里知道,她的秘密已经被兰雪知道了。
  饭后不久,成刚与兰花回到自己的东屋。那里是他们的“新房”也是他们的地盘。
  兰花拉好窗帘,铺好被褥,放好枕头,夫妻俩个没马上睡,就聊起天来。
  成刚侧卧在炕上,闭上眼,热气从身下传来。烧过的炕够热,身体在上面挺舒服,兰花坐在他的旁边,藉着灯泡黄亮的光线看着他。她不由想起兰雪的话,她相信兰雪不会拿那种事开玩笑,可是她实在不相信亲爱的老公会背着自己搞大姐。
  成刚当然没有睡。他回想与兰月间的种种,感到温馨而甜蜜,骄傲而满足。兰月是他目前见到的最出色的姑娘,能得到她的爱情跟肉体,换了谁都会引以为荣。
  兰花的手轻轻放在成刚身上,柔声地说道:“刚哥呀,干了一天活儿,挺辛苦的吧?”
  成刚睁开眼睛,微笑着说:“没事,一点都不累。”
  兰花望着成刚的俊脸,说道:“下次再上山,还是让兰雪看家,我跟你一同去吧。”
  成刚脸上的笑容是幸福的笑容、快乐的笑容。她弄不清这种幸福是不是来自于自己。
  成刚慢慢坐起来,拉住她的手,说道:“兰花,你怎么突然想去干活了呢?那活儿又不多,我们四个人足够了。你有了孩子,还是少往山上跑的好。”
  兰花听得心里一暖,就势倒在成刚的怀里,感受着成刚的温暖、胸膛的厚实。她说道:“刚哥,我是一个人在家,觉得闷得慌呀,好没有意思。还不如干点活痛快。”
  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是实在闷得慌,可以做做家务呀,比如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厨房,打扫打扫院子。若实在闷,我去买一条狗回来逗你玩。”
  兰花轻声笑,说道:“还是离狗远点得好,那东西不卫生。”
  成刚说道:“好在我离开你的时候少,可以经常陪着你,你怎么会闷呢?”
  兰花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是呀,我不应该觉得闷。对了,今天在山上干活儿,你跟大姐一起的吧?兰雪说的。”
  成刚听到提起兰月,心里就涌起一股热流,眼睛都变亮了,说道:“是啊,是跟兰月一起干活儿。你大姐干什么像什么,可俐落了。”
  兰花仰头看着成刚,认真地问:“刚哥,你觉得大姐这个人怎么样?”
  成刚也没觉得奇怪,回答道:“你大姐这人好,有学识,有修养,心眼也好。”
  兰花似笑非笑地又问:“那你说说,是她好,还是我好?”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已经很正经,不像在说笑。
  成刚并没有注意到,还是那么和气地说:“兰花,你们各有各的优点,让我怎么比呢?”
  兰花坐直身子,直视着成刚,说道:“那你告诉我,是我吸引你,还是她吸引你?”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跟焦急。
  成刚一愣,警觉地看着兰花,说道:“兰花,你是我的老婆,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真奇怪。”
  兰花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马上换上笑容,又拉住成刚的手,柔声细气地说:“刚哥呀,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跟价值嘛!”
  成刚皱眉道:“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拿你大姐来跟你比。你是我的老婆,她是我的大姨,没有什么可比的。”
  兰花摇摇头,说道:“我觉得大姐可比我强得太多了。要是打个比方,我只是这村里养的大鹅,而大姐可是一只天鹅。论相貌,她比我强一截;论学识,她比我强百倍,论修养,我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成刚心里赞成这论断,但觉得兰花也不错,就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兰花呀,人和人不能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你想,一个人再强、再厉害,可还是有比他厉害、比他强的。如果总和第一比,那么后面的人怎么活呢?再说,你也有优点。比如,你很勤快,很明事理,很要强,很上进。”
  兰花芳心稍安,说道:“可是这些优点大姐也都有,在她的面前,我有点自卑。”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怎么那么傻,又跟你大姐比。如果你非得比的话,我建议你拿自己跟村里最差的姑娘比。这样,你就会找到自信跟骄傲了。”
  兰花听罢笑了,随即又转为严肃。她沉吟着说:“刚哥呀,我看咱们应该帮大姐一个忙,帮她找一个对象。你看怎么样?”
  这话成刚当然不爱听。在他看来,为兰月介绍对象,就等于为自己头上戴顶绿帽,那可是天大的耻辱。成刚想了想,说道:“你大姐还年轻,不急。好男人需要慢慢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兰花说道:“大姐的年纪还小吗?在我们农村,她算大的了。许多女孩在她这个年纪孩子都上小学了。再说,大姐在情场上受过伤,也应该找一个男人安慰安慰她。”
  成刚松开兰花,说道:“听你这个意思,你好像比兰月还着急。”
  兰花幽幽地说:“她是我大姐,年纪大了还没有男人,我当然替她着急。我可不希望她变成老处女。现在这时代,老处女可不少呀!她们实在太可怜了。”
  成刚听罢,忍不住哈哈笑了。兰花听了不解,问道:“刚哥,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些老处女不少都是挺出类拔萃,可就是嫁不出去。又是白领,又是菁英,又是社会栋梁,那么强,那么让人妒嫉的女人,连好男人都找不到。”
  成刚收住笑,说道:“兰花,你觉得你大姐会成为老处女吗?”
  兰花望着成刚,提高声音说:“有什么不可能?世界大了,什么事没有。”
  成刚不想再辩论下去,就说道:“就算再急,也得把工作的事办好了。工作稳定了,才能找对象呀!要是现在随便找了一个,以后她去了省城,这对象可怎么办?再说,急不急着找对象,你也得问问你大姐的意思。要是她不想找,你急也解决不了问题。”
  兰花点点头,说道:“好,明天我就问问大姐。要是她同意,咱们就帮她介绍一个。”
  成刚暗笑:心想:你真是水里冒泡——多鱼《余》兰月现在的情丝都缠到了我的身上,眼里没有别人,她怎么可能想找对象呢?她已经找到理想的对象了,那就是我成刚。
  成刚表面上说:“好吧。如果她愿意,咱们就帮忙,帮她找一个好男人。”
  兰花答应一声。她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她知道成刚不可能帮忙,但兰花却想将兰月推给另一个男人,以免她影响自己的家庭。可问题是兰月又不是一个没长脑子的小孩子,她怎么可能任你兰花随便摆布自己的命运呢?
  兰花陷入苦恼之中。先前虽然说过允许成刚自由找情人,可是事情成真时,她心里就有了反感。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老公找的是自己的姐姐。跟姐姐分享一个男人,是她最苦恼的。
  次日吃早饭时,大家都坐在一起,兰花真的问了。兰月看了看兰花,又在成刚脸上扫了一眼,没有出声。兰雪笑嘻嘻地说:“我可希望快点有个大姐夫,最好找个跟二姐夫一样有钱的,那样我手头可就宽裕了。”
  风淑萍瞪了兰雪一眼,教训道:“小孩子怎么这么没出息,就知道钱。我年轻时穷得要死,可是做人也要有志气,人不能因为穷就不要强。你给我学着点。”
  兰雪伸了伸舌头,不敢再出声。
  风淑萍目光转向兰月,露出慈爱的表情,温和地说:“兰月,兰花也是为你着想。你年纪一天天大了,是应该想想对象的事。”
  兰月脸如冰霜,沉默好一阵儿才说:“妈呀,这种事我目前不想再谈,等我的工作调转成功之后,再考虑怎么样?如果你实在嫌我碍眼,想把我嫁出去,那也可以,我就找一个男人嫁了。不过,得找人中之龙,至少不能比他差。”
  说着,一指成刚。
  这话听在兰花跟兰雪的耳朵都不太舒服,像吃瓜子吃到虫子似的。她们俩都想将兰月踢开,因为她抢了她们两人的宠爱,影响了自己的命运。可是成刚听了却很开心,他觉得兰月回答得非常精彩,既让兰花无话可说,呈让风淑萍感到安慰。
  果然,风淑萍露出了笑容,目光中透着赞许之意,夸道:“兰月,你想得周到、想得对,你果然有志气。兰雪你学着点。你放心好了,妈就是再急,也不会随便把你嫁出去,你应该嫁一个数一数二的好男人,要像兰花一样过上好日子。要能这样,我也就对得起你死去的爸,以后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事了。”
  说着,风淑萍激动得眼圈都红了。
  兰雪听到这儿眨巴着美目,红唇张合着说道:“妈,你说什么?就算大姐工作顺利,嫁人嫁好了,得到幸福了,你还有我这个宝贝姑娘呢。我以后也得找工作跟嫁人。”
  风淑萍呵呵笑了,说道:“兰雪呀,你还小,操心也是以后的事。”
  她这含泪的微笑,使大家看了,都心情沉重。成刚更是想到,她一个女人,拉拔这几个孩子长大,可真是不容易。即使她有过什么过错,也值得原谅了。
  吃完饭后,大家正聊天呢,门一响,李阿姨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李阿姨是抱着一个小孩子进来的,小孩在她的怀里急促地喘着气。李阿姨头发很乱,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看来出了大事。
  尽管风淑萍与女儿们不太喜欢李阿姨,但见此情景也是大惊。风淑萍忙迎上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李阿姨低头看了看孩子,说道:“风婶子呀,这孩子病了,我来求你帮忙。他的身子好热。”
  大家连忙围了上来,都看着孩子,看看孩子是怎么了。反倒成刚没有靠得那么近。
  风淑萍急道:“孩子病了,赶紧找医生看,找我有什么用啊?别耽误了孩子。”
  李阿姨皱眉道:“婶子,我刚才去找咱村里的医生,可真不巧,医生有事不在家。说是这两天到外地研习去了。”
  风淑萍轻轻挥手,说道:“那就赶快上医院吧。”
  她注意到孩子的脸通红。
  李阿姨叹息道:“可是没有车呀!我去了好几家,车都出去了。”
  兰雪尖声道:“你为什么不去村长家呢?他家可是有车的。”
  李阿姨咬了咬牙,说道:“她家黄脸婆恨我恨得要死,我去他家,她还不要我的命!我的命没了不怕,可是我不能不要孩子的命。这不,你家有摩托车嘛,我就来求你家送我一趟。”
  兰雪脸一板、嘴一撇,抱着臂膀说道:“我家的摩托车都坏了,跑不了。你还是爱到谁家到谁家去吧,反正喜欢你的人多着呢。”
  风淑萍将兰雪往旁边一推,骂道:“死丫头,你这是什么屁话呀?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咱们一个村住着,谁求不着谁?做人可不能那么没感情,孩子可没有什么错。”
  说着,她将脸转向了兰花。
  兰花明白妈的意思,但是自己心存顾虑。因为她实在不愿意让成刚跟李阿姨混在一块儿,哪怕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行。那边的李阿姨看着自己的孩子,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泪来,又将脸贴到孩子的热脸上。
  风淑萍眉头一皱,正要说点什么,成刚刚要挺身而出,一直沉默不语的兰月说话了:“成刚,那你就送李阿姨一趟吧。孩子的病最重要,别的都可以暂时不计较。”
  她说得很简单,表情很认真。
  成刚赞许地向她点点头,心想:还是兰月最识大体,她说得多好呀。大人有再多的错,再大的罪,也是由大人承当,与孩子无关,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李阿姨名声不好,作风有争议,就拒绝救她的孩子。
  成刚又向风淑萍说道:“婶子呀,那我这就走了。”
  风淑萍思了一声,说道:“快去吧,孩子的病耽误不得。”
  兰花也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催促道:“刚哥,你好好照顾人家。”
  成刚答应一声,便往外快走。李阿姨跟在后面。
  到了院子,发动摩托车,李阿姨抱孩子坐好,成刚就出发了。摩托车先是慢慢出了院子,然后加速跑出胡同,等上了村里的大街时,就像一阵风般离开。成刚还不忘嘱咐一句:“坐稳了。”
  李阿姨说道:“你就快点吧。”
  成刚注视着前方,说:“再快也得安全第一。”
  车跑得快,风也就大,在耳边呼呼直响。两边的景物迅速倒退,离村子越来越远。上了通往县城的大路后,虽然想快,但也不能跑多快,毕竟这路是沙土路,不是城里的水泥路。为了安全,成刚不能不控制速度。
  等到了县城附近,道路变成水泥路。这时,成刚才加快速度,那摩托车像离弦之箭,以不可阻挡的威力往县里的医院去。进了医院,下了车,成刚在前引路、开门,李阿姨急匆匆地跟在后面。等见到值班的医生之后,成刚和李阿姨的心才放下一些。
  经过检查,确定没有太多的问题。医生强调,要是再晚些,孩子可就危险,听得李阿姨头上出了冷汗。等到孩子打了点滴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是成刚的孩子,但成刚却也跟着紧张,毕竟大家的心都是肉做的,看着一个可爱的孩子病倒,谁的心里会好受呢?
  成刚悄悄地问李阿姨:“孩子怎么突然病了呢?难道还是上回的病吗?”
  这时李阿姨平静多了,俏脸上也有了血色,说道:“上回的感冒还没好,也怪我太粗心了。昨天半夜孩子就有点发热,我给他吃了点解热止痛片,以为没事了,结果到了早晨孩子发高烧,身上都烫手。”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悔恨与痛心的表情。
  成刚点了点头,问道:“那么,孩子的爸在哪里?”
  李阿姨回答道:“昨天他到别的村帮人家干活去了,晚上没有回来。孩子一犯病,我就什么都忘了,忘了孩子他爸,也忘了找人通知他。”
  然后,她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说道,“上回你帮了我,我还没有谢谢你呢。这次,你又帮了我,我欠你的可不少。”
  成刚微微笑了笑,说道:“你跟兰花都是同一个村的,我帮你的忙也是应该。再说,这事谁遇上了也不能袖手旁观。有两句歌不是这么唱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李阿姨听得露出笑容,说道:“成刚,你这人真好,难怪兰花会嫁给你,她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当她的目光落到躺在床上的孩子的脸上时,又重新皱起了眉头。孩子闭着眼喘息,喘气声已经不像来时那么急、那么粗。
  成刚知道现在不是跟李阿姨闲谈的时候,就站起来说:“你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去帮你买点吃的吧。”
  李阿姨也站起来,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还不饿。”
  她的乱发在脑后随意地挽了个髻,很自然,有一种特别的风情。
  成刚看了看,说道:“不必客气。”
  他走出屋子。
  现在时间还早,走廊上人不多,有些医生还没有上班呢。他到附近帮李阿姨买了包子、矿泉水、香旸等食物。一边往回走,一边乱想:这李阿姨也算不上什么坏人,她有什么错,不就是跟村长搞搞男女关系吗?除了这个,她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一个女人难道就因为多跟一个男人睡了觉,就不是好女人了吗?什么叫好人?什么叫坏人呢?只怕没有什么明确的界线吧?
  李阿姨是因为搞男女关系而名声坏了。但男女关系很多人都搞,只是有的人处理不好,露了馅;有的人就高明得多,虽然搞得比谁都凶,但是没被拆穿,就是好人一个。拿我成刚来说,我不也搞男女关系吗?我搞得比李阿姨多得多,可我照样是好人,我的名声照样没坏。为什么呢?除了我没被拆穿之外,也是因为我是男人吧。受传统思想的影响,男人风流那不算坏事,女人风流,可就是另一回事了。时代已经发展到二十一世纪,封建的思想并没有完全退出历史舞台,仍在很多人心里顽固地存活着。
  见到李阿姨,递上东西,李阿姨没再客气,拿出包子吃了起来。她也真是饿了。吃过东西,又洗了手回来,见孩子已经睡着,脸色也好多了。李阿姨放心了,就跟成刚坐到远一点的地方说话。
  李阿姨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认为我是不是很坏?”
  成刚脸上带笑,说道:“这怎么说呢?你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拦路抢劫,更没有去偷谁家的财物,我看不出你哪里坏呀。”
  李阿姨低丫头,说道:“可是我风评不好,是村里最出名的破鞋啊。跟你在一起,我真怕给你带来麻烦。”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现在这个时代多开明啊!一男一女,只要两人愿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警察都不管。你跟村长的那事,也都是两人愿意。只要你高兴,谁也没资格管,除非你老公找村长决斗。”
  李阿姨摇摇头,说:“我男人可不是那种能冲上前决斗的人,他是一个老实人、厚道人,人人都想欺侮他。”
  成刚不平地说:“欺侮老实人是有罪的。”
  李阿姨哼了哼,说道:“他们为什么欺侮他?还不是许多人没安好心,想占我这个坏女人的便宜,偏又占不到,就想法子欺侮我男人了。这良心呢,很多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她的目光转到成刚脸上,说道,“当然,可不包括你,你是一个好人,万里挑一的好男人。”
  成刚笑着说:“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对了,你的钱够不够?用不用我帮帮你?”
  李阿姨摆摆手,说道:“不用,我的钱还够。你的钱呀,还是用在兰家才对。”
  接着又说道,“成刚呀,这孩子需要在这里住两天,你就不用陪着我了,去忙你的吧。等我再回村里,一定好好谢谢你,我不能白让你帮忙。”
  成刚想起在庙外听到的淫声:心里发热,目光扫了扫李阿姨隆起的胸脯,微笑道:“你言重了。难道又要以身相许吗?”
  李阿姨一笑,说道:“如果你对我感兴趣,看得起我,只要你出声,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她的声调很正经,脸上带着坚决。
  成刚看了看那熟睡着的孩子的胖脸蛋,感到有点不安。他摇了摇头,说道:“一切就等孩子病好以后再说吧。好了,我先走了,需要我帮忙,就打电话给我吧。”
  说完,留下电话号码后就走了。李阿姨送到门外,用留恋的眼光望着他。
  成刚知道她正望着自己,却没有回头。他大步流星地走着,像一个做完好事的大侠一样激情满怀,只觉得全身都是力量。


第二章 小妹学艺
  在离开医院之前,他遇到这么一件事——他从楼梯上下来,楼梯的对面就是大门。他正走向大门时,只见门外跑进来一个人,速度之快,神情之急,令成刚以为他要赶着去投胎。再看这个人的长相,实在寒碜:个子不高,面黄肌瘦,尖嘴猴腮,看年纪得有三十五六岁。
  这瘦子跑进门之后,先是停步环视一下周围,然后往楼梯方向跑去。没跑几步,回头对成刚说:“哥们,帮帮忙。我犯了点错,我女朋友要打死我呢,你千万别跟她说我藏在哪儿。”
  成刚听了觉得好笑,就点点头,说道:“大家都是男人,我会帮你,你就放心好了。”
  他眼看着那瘦子跑到楼梯下的角落藏了起来。那是一个背光处,一般人来医院,不大会注意那里。
  成刚心想:这哪里像个大男人呢?就算是犯了点错也没什么大不了,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呢?大家都是人,“人无完人”嘛!不过他真想问问,这家伙到底犯了怎样的错,想必一定很有意思,很好笑吧。一想到与风流韵事有关,他的心里就痒痒的,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那些相好。
  他又看了看瘦子的藏身之处,笑了笑,朝大门走去。当他正要推门时,只见门刷地被推开了,一个人带着一股劲风冲进来。那速度那急劲儿远超刚才那瘦子,那个人像闪电一样快,动作又那么敏捷、好看。
  由于来得太急,两人眼看着就要撞在一起。那人非常机灵,关键时刻双手一推,巧了,成刚也这么想,也伸出双手想减少惯力,使双方避免剧烈地一撞,于是双手的手掌碰在一起,一触之后,成刚的身子退了两步,那人也很快稳住了身形。
  成刚有气:心想:你有什么急事?走路这么急。他张开嘴就想骂人,想说,你走路不长眼睛,也不怕出了意外,磕掉门牙,或者提前归位。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对方的脸上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一肚子气消失得干干净净,反而希望再撞一次,手掌再碰一回。手掌的相遇也是福气。
  原来对方是位姑娘,而且不是一般的姑娘。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运动服,随意地梳了个马尾,看她的脸,几乎可说完美。一双大眼睛,黑如夜亮如星,眼波一动,熠熠生辉,不可琢磨;再看身材,个头也几乎挑不出毛病,整个人若说缺点,也就是两腮稍欠丰腴。这一个缺点,使她的神情多了几分强悍跟硬气。
  姑娘见成刚像傻子一样看着自己,也顾不上生气,急问道:“喂,这位朋友,你看到一个猴子跑进来了吧?他躲哪里去了?”
  成刚哦了一声,稳定一下情绪,目光像条舌头一样舔着对方的脸,嘴上说:“猴子?没看见。这县城里怎么会有猴子呢?城里又没有动物园。”
  姑娘的眼珠转了转,叹口气,说道:“我说错了,那不是猴子,是一个瘦得像猴子的男人,长得挺难看,不到四十岁。你快告诉我,他跑哪儿去了,这对我很重要。”
  她的目光四下里扫视,表现着自己的强烈渴望。
  成刚闻着她身上淡淡香气,非常舒服,面对这么一位出众的美女,他真的不想骗她,他真想说出那瘦子的藏身之地。可是又想到自己的承诺,及那男人的可怜,又不能乱说。想想那男人的丑陋,及这姑娘的美貌,他深感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一上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扫视,生怕她会突然消失,自己没有再见的机会。姑娘收回目光看着成刚,成刚感觉到像被阳光照耀着一样好受。谁被美女看着高心里能不愉快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她板起脸,声音娇脆动听,透着点威严。
  成刚再次从沉醉中醒来,哈哈一笑,说道:“那家伙是你的什么人?是你男朋友呀?长得太丑了吧?”
  那姑娘呸了一声,说道:“你到底说不说?”
  她瞪起眼睛来,脸带着煞气。
  成刚点了点头,知道不回答她不行,就指指楼梯,说道:“他上楼去了。”
  那姑娘白了成刚一眼,说道:“你这个人真是讨打,怎么不早说呢?耽误我的大事。”
  说完像一只豹子一般蹿出去,转眼间上了楼梯不见了,连脚步声都没有。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心想:看来她不是一个普通姑娘,可是练过武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可能这位美女还是一位出色的打女呢。若是这样,有机会跟她切磋一下,那一定是极快乐的事。唉,真不该骗她啊!他感到欺骗她是一种罪过。
  正胡思乱想,那个瘦猴子跑出来了,冲成刚一笑,拱拱手,说道:“哥们,谢谢了,有缘再见,一定请你喝酒。”
  说罢,又逃命般地跑向大门。
  瘦猴子回头一笑,笑容中带着残酷与恶毒,说道:“我要是有这样的女朋友,我能活到今天吗?这个死丫头,找到机会我一定操她,操死她才能解恨。她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会便宜她。这死丫头。”
  说到这儿,他已经咬牙切齿了。之后,他又像赶火车一般跑了。到门外上了一辆红色计程车扬长而去。
  成刚心里有几分紧张,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他心想:这个男的可不像好人,他是干什么的?他跟刚才那姑娘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他说要操死她才解恨?这话多下流又多可恶。为什么那姑娘对他穷追不舍?他们当然不像一对,看起来不般配,但他们是什么关系?哦,这姑娘真是漂亮,还有气质,跟兰月可以一争高下了。
  他走到门外,身后的门一响,那姑娘出来了。跑到成刚跟前哼了一声,问道:“那个瘦猴子往哪儿跑了?”
  她明星般的眼睛透着怒火。
  成刚心里怦怦乱跳,赶紧说:“他上了计程车,红色的,往西去了。”
  那姑娘长出一口气,马不停蹄地跑了。跑出几步,回头瞪了成刚一眼说道:“下次见到你,再跟你算帐。你居然敢骗我,你得付出代价。”
  那俏脸如同冰山一样冷。接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又风风火火地追人去了。
  成刚的心情很不平静,这姑娘说的几句话在耳边响起,余音了亮。她说她要找我算帐?算什么帐?有什么好算的?我凭什么告诉你真话啊?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不过凭直觉,他也知道这姑娘是一个好人,那瘦猴子是一个坏蛋。这从两人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成刚心想:我真的不该骗她,我怎么能不分好坏呢?我可不能当坏人的帮凶。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耽误了人家的大事,就不仅有些内疚。他又想道:这姑娘身手不错,可那个瘦猴子也不像个省油的灯。这姑娘看起来不如那瘦猴子狡猾,可别吃亏了。一想到瘦猴子说要操死她才解恨这恶毒的话,就有点心惊肉跳,生怕这姑娘遭了毒手。
  回想这姑娘的风采,成刚一阵阵心醉。这是目前自己遇到的第二个大美女,第一个自然是兰月了。这两人要是站在一起,一定像两峰对峙,两水分流,春兰秋菊,各有特色。只是他对这姑娘不太了解,不知道她除了美貌、好身材之外,还有什么优点。兰月除了这些外,她的学识还不错呢。她清冷、高雅的气质,也叫人着迷。他又想到她在床上的风情,不禁有点意乱情迷。她白如雪的肉体,那大腿、那屁股,尤其是一对大奶子,真可谓波涛起伏,颠倒众生。我成刚真是艳福无边。要是刚才那位美女换上性感衣服,或者脱光,不知道怎么个美法?要是把这两位美女都脱光,摆出各种姿势来,一定更叫人销魂吧?
  胡思乱想间,他走出医院,走出几百公尺远,当他看到别人骑摩托车从身边经过时,才蓦然想起自己的车。成刚不由地笑了,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大脑进水了吗?我的摩托车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会忘了取呢?美女这东西太可怕,可以让男人变成馒子。
  他又返回医院,骑了摩托车,他不敢骑快,提醒自己一定要慢一些,一定要全神贯注,不可再想入非非,可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可是,那红色美女的身影、脸蛋、眼神总在眼前挥之不去。他慢慢地前进,目光不时扫视,难道他渴望在人群之中发现她吗?难道自己还想再见到她?不应该啊!萍水相逢,匆匆一别,不至于那么留恋吧?更何况天下美女这么多。这么一想,他的心情轻松多了。
  因为时间还早,他决定在县城里逛逛再回家。他很想去找玲玲,但一想可能不太方便,也许会被人发现,便压住了这个念头。要是小路回来就好了,自己跟她会会总是好的。她应该还在省城里忙正事吧!
  闷闷地逛了一圈,成刚买了些蔬菜水果,骑车回家。他的眼里:心里还飘着那美女的影子。
  回到兰花家之后,发现家里只有兰雪一个人。兰花、兰月、风淑萍都不在家。兰雪穿着一条裙子,正坐在炕沿上看书。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雪白、粉嫩的大腿很漂亮、很诱人,尤其在裙子下摆的映衬下。
  成刚努力收回看腿的目光,说道:“兰雪,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她们呢?”
  兰雪抬眼看了看成刚,说道:“她们都出去了。大姐学校有点事;妈跟二姐上山去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二姐都有了身孕,还上什么山?她那种情况还能干活吗?”
  兰雪垂下头,说道:“妈想上山去看看柴火没有被偷,二姐没事做,就跟着出去散散心。”
  成刚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
  他细看,兰雪的脸有点红,刚才看自己时眼神也不自然,觉得有点奇怪。他走上前,兰雪将书往背后一藏,小嘴一撅,说道:“看什么呀,有什么好看,人家正在念书呢。”
  成刚一听笑了,说道:“什么?你在念书,这倒是很少见呢。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兰雪一听火了,叫道:“什么话?不常看到我念书?净胡说八道。我经常努力学习,奋发图强,你没注意我,那是你的眼睛有问题。”
  说着,气呼呼地将书向成刚掷去。成刚一伸手就抓在手里。
  兰雪一见急了,冲上来就抢,叫道:“快把书还我。”
  成刚向后退,左躲右闪,兰雪就追着抢,还说道:“我的课本有什么好看?又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她那个又急又慌的样子,成刚起了疑心,躲过她的一番进攻之后,一瞧书皮,书名是《性知识大全》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雪,这就是你们的课本?就学这个?”
  兰雪脸红得像喝了酒,一把抢了过去,说道:“这有什么奇怪?国家正在普及性教育呢,哪个学生能不学。”
  然后又把书放到身后,那样子跟当贼差不多。
  成刚对着她直笑,说道:“兰雪呀,你当我是傻瓜?就算是普通性教育,也不可能以这本书为教材。你说实话,这本书哪来的?该不会是你偷买的吧?”
  兰雪头一不,哼了哼,说道:“我可是一个高中生,怎么好意思买这种书?实话告诉你,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
  成刚追问道:“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呀?”
  兰雪白了成刚一眼,拉长了声音说:“男的女的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老公,没权管我吧?”
  成刚凑近兰雪,目光在她的敏感地带一扫,说道:“我虽说不是你的老公,但好歹也是你的男人。我不管你,谁管你呢?快说,是男的还女的?”
  兰雪下巴一扬,一副气人样儿,说道:“是男的,怎么样?”
  说着,朝成刚直做鬼脸,直挤眼睛,那样子又调皮又可爱。
  成刚上前在她的粉脸亲了一口,发出啪唧的一声响,兰雪就势上前,双臂如蛇,将成刚的脖子搂住。成刚只好抱着她,说道:“兰雪,你怎么了?是不是发骚了?”
  兰雪将自己的脸贴在成刚脸上,柔声说:“姐夫呀,我想要了。咱们好久都没有干了,我要你干我。”
  成刚将兰雪搂得紧紧的,感觉她的全身好热,大概是刚才看那本书看得春心荡漾,有了需要。
  成刚也想干她,说道:“兰雪,现在可是大白天,随时可能有人回来。要是谁突然进来,咱们可不太好吧?”
  兰雪喘息着,哼声说:“姐夫,咱们的动作快一点,不会有人看到的。”
  说着,一只手伸向下面,隔着裤子去抓成刚的肉棒子,抓住它揉来揉去,没几下就硬了。
  成刚见她如此需要,有了主意,说道:“兰雪,你想要我干你,那没有问题,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兰雪使劲抓了一把肉棒,说道:“让你占便宜,你还提条件,你好坏。说吧,是什么条件?”
  成刚说道:“兰雪呀,你的小嘴长得可真好看,我想要你用嘴舔我的棒棒。”
  兰雪啊了一声,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说道:“不不不,我才不要。那是尿尿的玩意,我不干。我兰雪可是要脸的姑娘。”
  成刚陪着笑,说道:“兰雪,那种玩法在现在一点都不奇怪,你二姐还经常跟我这么玩呢。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来,亲它,舔它吧。”
  说着,解开裤带,将肉棒子放了出来,棒子粗粗长长的,像一根大茄子,看去并不脏。
  兰雪用手握着、套弄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望着成刚,沉吟着说:“姐夫呀,小妹自然很爱你,为了你高兴,我什么都肯干。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满足你。”
  成刚乐了,忙问道:“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心想:这个时候,她提条件,肯定不会是容易办到的。这丫头很会把握机会,她的小聪明要是都用在念书上就好了。
  兰雪摆弄着成刚的棒子,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姐夫,我想要一支手机,你得买给我。”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答应你,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呢。”
  兰雪媚笑着,说道:“姐夫,你先别忙着答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可不是什么手机都可以,我要两千块的手机,绝不能比兰月差。”
  她直接说大姐的名字,这倒叫成刚感到意外。
  成刚说道:“你这么点的小孩子,要那么贵的手机干什么?有得用就行了吧。”
  兰雪使劲一摇头,放开棒子,坚决地说:“那可不成。我们同学很多都有手机,像严玲玲很早就有了。她们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好没有面子。他们有的东西,我也要有,大家都是人,我凭什么比他们差呀。”
  由于自己的欲火也被逗上来了,成刚只好说:“好好好,我答应你,买给你就是了。”
  兰雪这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说道:“咱们拉勾吧。”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来。成刚无奈,跟她拉了勾。他露着男人的玩意,跟兰雪谈条件,觉得那样子怪怪的。
  成刚催促道:“兰雪呀,别浪费宝贵时间,你快点舔吧。”
  兰雪露出狡猾的笑来,说道:“姐夫,不好意思,我不会呀。我可从来没有干过那种事,所以下回吧。”
  成刚一瞪眼,说道:“小丫头,你要我。你可是答应我了。”
  兰雪肩膀一耸,双臂一摊,说道:“答应有什么用?就像一只公鸡答应下蛋似的。答应也白费,它没有那个能力呀!”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好惬意。
  成刚板着脸、瞪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兰雪,你不会不要紧,经常舔不就会了吗?这是一门简单的技术,只要肯学,没有学不会的。公鸡不能下蛋,但兰雪肯定能学会舔鸡巴。”
  说着,挺了挺肉棒。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不干,你欺侮人。”
  成刚笑咪咪地说:“兰雪,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你以后什么都会有。要是你不听话,我以后就不管你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
  兰雪大声道:“那可不行。你霸占了我,占尽便宜,你得对我负责。”
  她可知道,要是成刚真不管她,她这辈子十有八九是完了。
  成刚一指棒子,说道:“来,我教你怎么做。首先,用手抓住棒根,再伸出舌头舔它,就像吃糖葫芦一样。”
  兰雪为了自己的手机、自己的前途,没得选择,只好按照成刚说的抓住根部,伸出粉嫩的舌头,鼓足勇气,在大龟头上扫了一下。正扫在马眼上,爽得成刚啊了一声,一手按着兰雪的头,说道:“好姑娘,我的小宝贝儿,继续,继续呀。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不会让我失望的。”
  兰雪见他一脸沉醉的样子,决定讨他高兴,就把舌头凑上去,一下一下地舔起来。起初以为会很难闻、很难受,舔着舔着,发现那东西很好玩,舔几下就硬了。而成刚舒服得眯起眼睛,喘着粗气,身体不时震颤。美女的嘴对肉棒的爱抚造成的快感太强烈,会教人发疯。
  成刚给她打气:“兰雪呀,舔得好,舔得棒,你很有潜力。来,不要只舔龟头,你要把整个鸡巴都舔一遍,包括两个蛋蛋。”
  事到如今,兰雪只好听话,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自己是他的人,归他所有。
  兰雪真是个妙人儿,越舔越像样,越舔越有窍门,不一会儿就像一个行家。成刚不时给她鼓励,眼看着自己的玩意被她舔得干干净净,每一处都留下了少女的吻痕。虽然她技术生涩,也爽得成刚大呼小叫,要不是极力控制,早就一泄为快。
  在成刚的指点下,兰雪又张开小嘴,将肉棒含到嘴里玩。时而用舌头顶它,时而用双唇夹它,时而使它深深进入,玩得不亦乐乎。成刚在这种玩法下,大爽特爽,兰雪也得到了新鲜的乐趣。
  她蹲在成刚的胯下,小嘴套弄着,一手还在成刚的屁股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结实与阳刚。眼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口唇下舒服得气喘如牛,啊啊有声,她也得到一种征服的快感。
  当成刚感觉要坚持不住时,不得不将肉棒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只见龟头大如鸡蛋,干净如洗,棒子硬得翘起老高,棒上还湿湿的,泛着光,那当然是小美女兰雪的口水。
  兰雪似乎意犹未尽,咂了咂嘴儿,像在回味其中的乐趣。再看她的脸,散发着兴奋的光彩,她的眼神也水灵灵的,水灵之中,却透着火一样的激情。成刚知道,兰雪也冲动得想要干了。
  兰雪站起来,贴上来,以娇躯磨擦着成刚的身子,软语询问:“姐夫啊,咱们怎么做啊?”
  成刚指了指窗台,说道:“到窗前做。你手扶窗台,撅起屁股,我从后面操。”
  兰雪没有意见。她连嘴都牺牲了,还在乎什么姿势吗?兰雪乖乖照做,走过去手扶窗台撅臀,这个姿势短裙根本盖不住,露出了屁股,屁股上兜着洁白的小内裤。小内裤不能完全包住屁股,那露出的屁股肉正白得耀眼,能掐出水来,屁股连着白生生的大腿,浑然一体,看起来那么顺眼。最吸引入的是她的敏感地带,那里有了新的变比。
  原来兰雪的小内裤湿了一块,近似于椭圆,令人想入非非,位置在小穴处。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啊,你真的发骚了。谁见了这块湿的,都会发狂。”
  兰雪回过头来,美目眯着娇声说道:“姐夫啊,你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痒啊!”
  成刚偏不,而是伸手在那块湿处玩起来,连按带揉,连揠带转,弄得兰雪痒极了,忍不住扭腰晃屁股,嘴里哼哼。水流得更多,那椭圆也扩大了,变成了不知什么形状的形状。
  之后,成刚将她的小内裤褪到膝盖之下,露出了少女的庐山真面目。屁股已经够圆、够白嫩,菊花紧紧一圈,密难插针,颜色是淡淡的、干净的。再看小穴,已经微开一缝,正流着口水呢,水把绒毛都弄湿了,糊成了一丛,显得好俏皮。
  成刚伸出手,在兰雪的下身爱抚,好色的手指无处不到,弄得兰雪低声娇呼:“姐夫,别逗我了,快点操我吧。再不操的话,我就会爆炸的。”
  成刚显然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想多玩玩她。在女性器官的吸引下,他矮下身子,抓住兰雪的屁股,凑上嘴,吐出舌头,放肆地吸吮起来。兰雪没想到此时他会来这招,这是她最怕的。这个部位不能舔,一旦舔了,谁能受得了呢?兰雪被刺激得哇哇直叫:“姐夫,姐夫,你要了我的命啊,小妹我活不成了。哦,别咬那里,那里最怕碰了。”
  成刚津津有味地品味着兰雪的花瓣,唧唧有声,玩得兰雪淫水更多,娇躯乱摆,像是狂风中的垂柳一样,那么放浪、那么可怜。她的表情跟她的年纪很不相衬,这种表情应该出现在小路跟兰月身上,而不是兰雪。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呢。
  兰雪再度央求道:“姐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她已经浪得说不成完整的句子。
  成刚也觉得时候到了,再不操的话真有人要回来了。他扶正兰雪的屁股,望着她湿淋淋的花瓣及流到大腿上的淫水满意地笑了。他手握肉棒子,对准娇嫩的部位就是一刺,剌得兰雪啊地一声。这一声代表着舒服,代表着兴奋,代表风骚。
  成刚再一挺屁股,棒子已经插到底,小穴充满水分,并下难插入。紧紧的小穴包着粗大的玩意,两人都感觉挺舒服。
  成刚故意摇了摇棒子,使棒子在花心处搅动,搅得兰雪直哼。她回头微笑道:“姐夫,好舒服啊,我感觉骨头都要散了。”
  她的美目眯了起来,眉梢眼角都是荡意,红唇微开,表现出自己的感受,跟平时的清纯完全两样。
  成刚非常满意,双手抚摸着她的光滑屁股,大肉棒子一下下地抽动,每一下部那么雄劲,每一下都那么扎实,小穴夹棒的快感一波波地传来,使他也不时粗喘着气,心理上的满足更令人骄傲。
  在抽动中,兰雪呻吟起来比一般人的叫床声都美。兰雪的嗓子好,舞台上唱歌出色,在床上唱歌也同样高人一等,那高低婉转的声音令操她的成刚无比快乐。在享受耳福的同时,还大饱眼福。每次肉棒抽出时,都将兰雪穴内的嫩肉拉出来,再往里一插嫩肉消失了。与此同时,她的淫水流得更欢,那小巧的菊花也有节奏地一鼓一缩,非常好玩。
  成刚一边猛插着,一边伸出手指,在菊花上磨擦,弄得兰雪直缩皱肉,回头嗔道:“姐夫,你坏透了,我好讨厌你。”
  成刚笑道:“我把你操得这么舒服,你怎么会讨厌我呢?”
  说着,将肉棒整个抽出来,见小穴已经变成一个小洞,一圈水光闪闪。心里舒娟一,伸嘴亲了一口,又将棒子噗哧地操了进去,操得兰雪娇喘有声,啊啊直叫。
  “兰雪,姐夫操得好不好?是不是好男人?”
  成刚粗喘着气问道。他的眼睛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看。那里最好看了,花与棒的缠绵,爱与性的战争。
  兰雪带着颤音说:“操得……好,操得好……极了,把我都给操……上天了。再使劲操我……不要停啊!”
  她的身子跟跳劲舞一般地活跃。
  成刚感到非常幸福。他作为一个男人,能拥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小情人,那是每个男人都梦想的事。他享受着这个小情人,就是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本事。
  他见兰雪有点坚持不住,而自己也不想再折磨她,因此他说:“兰雪啊,咱们一起高潮吧。”
  说着,动作加快,如野马奔跑,轿车飞驰,那根肉棒比得上机器,每一下都撞在兰雪的小穴深处、芳心深处,必将在她的记忆上留下深刻的痕迹。那是刻骨铭心的幸福,是使人腾云驾雾的狂欢。
  成刚狂插着、大喘着,兰雪狂扭着、浪叫着,小穴也一夹一夹。双方在激烈的动作下,同时攀上快乐的颠峰,他们同时发出了长长的叫声。成刚将自己的精华毫不吝惜地注入小穴,流向深处。兰雪被这热流烫得直抖,嘴里还说着:“要把我给烫熟了。”
  成刚得意地笑道:“这是对你的爱啊!”
  不过肉棒并没有完全软下,他并没有拔出来,泡在里面挺舒服。
  兰雪身子弱,受不住这姿势,就从成刚的身前挣脱,那棒子也滑了出来,表面像沾了一层胶水。兰雪用手点点龟头,哼声道:“坏东西总欺侮我,哪天把你给夹断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那你以后要努力练功,咱们才有得一拼呢。你现在的功夫还不足以打败我。”
  兰雪不服气,找纸擦了擦,穿上内裤,鼓着腮帮子说:“我打不过你,还有她们呢,我们三个总能放倒你吧?你这玩意再硬,也经不起三个小洞的蹂躏?我们人多势众。”
  说着,下巴一扬,俏脸仍带着狂欢后的残红,非常好看。
  成刚听了一愣,一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一边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你们三个?除了你跟兰花之外,哪里还有第三个呢?”
  兰雪为之语塞,她一时嘴快,把兰月也算上了,说完才想起来,他跟兰月的事,并没有跟他挑明。这么一说,不等于招供自己知道他的秘密了吗?可不雏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我看到他们的好事,还将这事说给二姐听,他一定会跟我闹,我不能说实话啊。
  兰雪笑了笑,说道:“姐夫,你甭想骗我。除了我跟二姐之外,你在外面还有别的相好,你可别不承认?哪天你再出去乱来,当心被我跟二姐抓住,那时候可不是好玩的,她一定会修理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成刚听了心里一松:心想:只要别把兰月暴露出来就好。若是兰月的事东窗事发,我倒没有什么,但那会伤害兰月。她在这个家就没法子待了,谁都不会容忍的,只怕风淑萍也不会原谅她。
  成刚拉起兰雪的手,说道:“小孩子家,没影的事不要乱说,当心惹祸。你没有亲眼看到,就不要乱猜。”
  兰雪看着成刚的脸,嘻嘻笑着,说道:“姐夫,刚才你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
  她的脸像鲜花带露水一般娇嫩与好看。受过滋润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
  成刚一搂她的肩膀,并肩坐到床上,说道:“兰雪啊,姐夫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不算了?你想想之前我都是怎么对你的就知道了。”
  兰雪点点头,说道:“姐夫,你打算帮我买什么样的手机啊?”
  成刚回答道:“就按照你刚才说的那样。”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揉弄着,像揉着一团面。
  兰雪轻轻推开他的手,哼道:“你要是不帮我买,我就出卖你,让我二姐跟你干架。”
  成刚亲了亲兰雪的脸蛋,说道:“手机我还买得起。不过嘛,我看呢,最好你还是别买。”
  兰雪睁大眼睛,问道:“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树大招风,要是你买了,大家都会注意,连你二姐都会起疑心,咱们的关系很容易就泄露了。”
  兰雪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撅着嘴说:“那我刚才不就白牺牲了吗?你就白答应了吗?我的努力全白费了吗?”
  成刚想了几秒钟,说道:“不如这样,我给你两千块钱,你存到银行里,以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买手机就行。一点一点地花,这样就没人注意了。”
  兰雪听了点头,说道:“这也好,我要买的东西多了。”
  两人达成一致的共识,就开始收拾屋子,扫除“通奸”的痕迹,以免引起后患。
  过了一会儿,还真有人来了,不过不是自家人,是邻居家的一个小学生,有一些课题不会,来找兰雪上她家去。兰雪本不想去,成刚笑道:“去吧去吧,你也当一回老师。”
  兰雪说道:“好吧。我当老师绝不会比我大姐差。”
  说着,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说道:“你在家可要老实点,不准跟谁胡来,我一会儿就回来。”
  成刚瞪她一眼,说道:“兰雪,当着小孩子面,不可胡说八道,会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
  兰雪扬了扬眉,说:“我是给你提个醒,别老是拿我当傻子。”
  说完,领那个小学生出门。
  成刚长出一口气,心想:这个小丫头,好像知道我不少事似的,难道她知道兰月跟我的事了?不可能吧,这事这么隐秘。这个丫头,该不是看到什么了吧?应该不会……她老是跟我要东西,幸好我的经济条件好,不然,可会把我变成乞丐。
  他在屋里闷得慌,就走到院子吹风。天气还好,广大的蓝天上飘着数朵白云,那么轻盈,那么飘逸,仿佛是一片片羽毛。虽然有风,风却不大,吹到脸上挺柔和。他望了望邻居家的柴火堆,望望那些草房,再闻着空气中的青草气息,觉得跟城市真像是两个世界。阳光如金,照耀着成刚。成刚走动,他的影子也跟着动。
  他想起城市,就会想到自己的亲人,父亲、继母、弟弟。自从出了那事之后,他就不想回家。离开家之后,自己发展得还不错,总算没有一事无成,父亲也应该看得起我了。父亲的身体不好,哪一天要是真不行了,我就得负起责任。只是隔行如隔山,我能扛起那么大的“包袱”吗?父亲啊,我真是对不起你。
  正胡乱想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以为兰雪回来了,一抬头,只见兰月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穿了一条雪白的长裙,露出两截白净的小腿,脚上的皮鞋黑亮黑亮。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不紧不慢,裙角一飘一飘,增加了她的潇洒之气。
  再看那胸脯,在她走路时有节奏地颤着,每一颤,都会让人心里痒丝丝,并且想入非非。成刚看得嗓子发干,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不要乱看,不要瞎想。他可是刚干完那事,再说,兰雪就在附近,随时都可能回来,想干兰月只能换个时间、地点。
  兰月来到成刚跟前停下,黑亮亮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呀?像丢了魂似的。”
  成刚望着她艳若桃李的俏脸,心里暖暖的,说道:“我这是在想你呢。你干什么去了?我一回来就没见到你。”
  兰月回答道:“学校有点事,打电话叫我过去一下。”
  成刚问道:“什么事?”
  兰月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两个孩子打架,要我去处理一下。”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就这么点小事,学校又不止你一个老师,干嘛非得叫你去呢?看来你们学校也太欺侮人了。”
  兰月摇摇头,说道:“帮助学生解决困难,是我们当老师应该做的,这算不上是什么欺侮。对了,李阿姨的孩子怎么样了?你跟我说说。”
  成刚盯着她,不时打量她美好的身体,嘴上说:“幸好送得及时,孩子已经没什么大碍,很快就能出院。”
  兰月说道:“那就好,李阿姨的孩子挺可爱。”
  成刚想起早上的事,说道:“兰月,早上你的表现太好了,跟我的想法一样,难得你这么通情达理。李阿姨也应该谢谢你。看来,在某些事情上,你比兰花还强呢。”
  兰月望着成刚,美目含情脉脉,说道:“你也不要怪兰花,她有她的想法。”
  成刚叹口气,说道:“不管她有什么想法,首要的事也应该是救人要紧。瞧她的意思,像是不愿意帮忙。”
  兰月眉头一皱,说道:“说实话,她的事连我也不愿意管。可是一码事是一码事。李阿姨不是好女人是一回事,给孩子看病又是一回事,不能因为她不是好女人,咱们就眼看着人家孩子危险而不管。要是不管,就太没有人性了。”
  成刚连连点头,说:“对对,你说得太对了。”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别夸我了。告诉我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怎么没多在那儿待一会儿?”
  成刚说道:“我在那儿已经没有什么用,她让我先回来。”
  兰月感慨道:“李阿姨自己行为不检点,我们这里很多人都不大喜欢她。做人怎么做到这个份上啊?”
  成刚说:“看来她应该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说着,伸出手想要拉她。
  兰月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嘴上说:“大白天会被人看见,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听。”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谁说我不要脸?你要脸,我当然也很要脸。”
  兰月轻声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看你的脸皮最厚了,自己都有老婆,还来缠着我。”
  成刚笑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啊!我要是不经常缠着你,哪里有机会当你老公呢。”
  兰月白了成刚一眼,说道:“不理你了。”
  说着,就朝屋里走去。成刚自然跟在后面。
  一同进了西屋,兰月坐在炕沿上,说道:“兰雪跑哪儿去了?”
  成刚就把兰雪去那儿说了一下。兰月笑了笑,说道:“这兰雪还学会肋人为乐了。这孩子,何时能像个大人一样懂事呢?”
  成刚凑上前,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坐到她身旁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痒痒的。见她露在裙外的小腿挺美,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真是光如瓷器,滑如绸缎,她的小腿要比兰雪粗一些,是标准成熟的小腿。
  兰月推开他,向旁挪挪身子,说道:“别毛手毛脚,当心兰雪闯进来看见。”
  成刚挨上去,说道:“怕什么?她就是看见,还能出去乱说吗?”
  兰月脸上有了疑云,说道:“那可难说,我怀疑她已经知道咱们俩的事。”
  成刚一惊,忙问道:“何以见得?”
  兰月望着成刚,沉吟着说:“你不觉得这两天她有点不对劲吗?对我的态度也有了不同。”
  成刚宽慰道:“也许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一会儿对你好,一会儿对你坏,小孩子嘛,还不定性啊!”
  兰月推了一下额上的秀发,说道:“但愿如此啊。”
  成刚觉得她这个推的小动作也很富有风情,就说道:“兰月,来,坐到我的大腿上,让我玩玩你。”
  兰月摆摆手,说道:“不成不成,为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小心点得好。”
  成刚撇撇嘴,说:“你有点神经过敏,是不是有点过于小心了?”
  兰月又挪了挪身子,说道:“小心是有道理的,小心驶得万年船呢。”
  成刚扑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大腿上滑行。兰月挣扎着,说道:“不要了,不要了,你怎么越来越赖皮了呢?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我还是不是你的最爱?”
  成刚的手进入裙子滑到她的腿根上,在她的内裤上摸索着,嘴上说:“当然是,就因为是,才更要多多爱你啊!”
  说着,那手指已隔着薄布按摩兰月的小丘了。
  兰月被摸到敏感部位,忍不住哦了一声,哼声说:“不要不要,我感觉有人就要进来了。”
  说罢,用力推开他。正这时候,兰雪的声音从院里传了进来:“姐夫啊,我回来了,我陪你说话来了。”
  成刚大为丧气:心想:你干嘛回来得这么早啊?我还没有玩够呢。
  兰月低声说:“回你那屋吧,我看会儿书。”
  说着,掏出一本世界名着来看。成刚没法子,只好回到自己的东屋。刚坐到东屋的炕上,兰雪就跑进来了。
  兰雪兴冲冲地说:“姐夫呀,你何时陪我去买皮包?”
  成刚懒洋洋地回答道:“只要你方便,什么时候都可以。”
  兰雪满面春风,说道:“那就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从学校出来,你在商场楼下等我,你说好不好?”
  成刚拉长了声音,说道:“好,知道了。我要睡了,你回屋吧。”
  说罢,打了个哈欠,往床上就倒。
  兰雪大为不满,鼻翼抽动几下,哼道:“大白天,睡什么觉啊?你当你是猪啊!”
  成刚听了,一下子坐起来。兰雪转身就跑,跑出去之后,还把脸伸进门,扮个鬼脸,嘻嘻笑道:“你本来就是一头猪,一头好色的猪。”
  说着,飕地不见了。
  成刚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小孩子,真叫人又爱又烦,天生一个小妖精。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啊。”第二天早上,兰雪上学。走之前还悄悄提醒成刚:“别忘了中午的事啊。你要是忘了,要我傻等,小妹以后再也不让你碰了。”
  成刚来个金刚叹目的表情,低声道:“快走你的吧,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兰雪哼一声,走了。
  中午,成刚骑摩托车又去县城了,这回是为了兰雪的事。一到城里,成刚就想起那个绝色的姑娘来,多么希望再度看到她的倩影。


第三章 警花无敌
  到了县里的商场楼下。停好事等着兰雪,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兰雪才姗姗而来。小丫头一边走,一边吃着零嘴,就是些虾条、瓜子、洋芋片之类的东西,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兰雪啊,你都多大了,还吃这玩意?你当自己是幼稚园的小家伙呢?”
  兰雪将一片洋芋片格支格支嚼碎,咽了下去,空出嘴才说:“我就喜欢吃这东西嘛,很香的。其中的乐趣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所能领略,你们只有羡慕的份儿。”
  成刚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嘴呀,就是会说话。好了,要进商场了,别再吃。你忍着点吧,想吃的话,等买完东西再说。”
  兰雪答应一声,带头往商场里走。
  走进大厅,就看到令人眼花缭乱的货物,主要是日用品。他们前面是手扶梯,那手扶梯像传送带一般的移动。兰雪说道:“买皮包的在楼上,咱们上楼。”
  成刚没有意见。
  他们站在手扶梯上,享受被送上楼的福气,转眼间,就到了二楼。从手扶梯下来,往一间间精品屋走。这时迎面而来一个男人,也就二十几岁,个子高高,黝黑的脸,带着土气,脸上还有忧郁之色,忧郁之中,又不时掠过痛苦与愤怒之色。成刚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他像一个农夫,但不是一般的农夫,肯定有比别人强的优点。
  当他看到兰雪的时候,微微一怔,停住脚步,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角有了几条皱纹。他说道:“兰雪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有几天没见到你了。”
  兰雪看到他,脸上笑起来,脆声说:“原来是你呀,倒真是巧了,到底是同一个村,挺有缘的。”
  说着,她转头看了看成刚,又看了看黑脸男子,说道,“我帮你们介绍一下吧。”
  黑脸男子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变得锐利。他缓缓地说:“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兰雪眨了眨美目,说道:“你能猜出来?你倒是猜猜看。”
  黑脸男子盯着成刚,慢慢地说:“他是兰花的男人吧?”
  说完这话,他的眼里充满了痛苦,就好像自己家的祖坟被人挖了,又像自己的心被人砍成碎片似的。
  兰雪咯咯直笑,然而笑嘻嘻地一挽成刚的胳膊,很认真地说:“这回啊,你猜错了,他不是兰花的男人,是我的对象。”
  黑脸男子摇摇头,说道:“你别骗我了,我不会猜错的。”
  成刚瞅着黑脸男子,经由对方的表情跟语调,也隐约猜到他是谁。他松开兰雪的胳膊,说道:“兰雪,我可猜不出这位兄弟是谁,你快点介绍一下吧。”
  兰雪这才指着黑脸说:“这位是我们村长的大公子,也就是二驴子的哥哥——人称牯子。大名叫什么来着?我倒是忘了。”
  牯子笑了笑,一脸无奈,说道:“还是叫我牯子好了。”
  兰雪看着成刚,说道:“这是我姐夫,兰花的男人。对了,牯子,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姐夫呢?”
  牯子笑容消失,又恢复原来的表情,说道:“我早就听村里人说兰花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就算他们不说,他跟你在一起,我也能猜出来。”
  兰雪头一不,说道:“跟我在一起的男人,也有可能是我的对象啊。”
  牯子笑了,表情透出憨厚之色,说道:“你还是一个学生。再说,婶子不会让你交男朋友的。”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现在谈恋爱的学生多了,一点都没什么奇怪。”
  牯子的目光又落到成刚脸上,说道:“兰花是个好姑娘,你可得好好待她啊。”
  成刚知道对方心情不好,说道:“那是当然,她是我老婆嘛!”
  兰雪插话道:“牯子,你来商场干什么?是来买东西吗?看你这样子不像啊。”
  兰雪发现牯子身上一套新衣服,穿西服,打领带,脚上的皮鞋光亮。当然,这样的打扮也难掩脸上土气,难怪成刚一看就知道他是农夫。
  牯子的脸有了红色,嗫嚅着说:“是来相亲的。”
  兰雪哇了一声,美目放光,说道:“相亲,好事,怎么样?怎么样?那女的怎么样?是干什么的?多大了,长得好看吗?你们双方都中意没?”
  她声音清脆,犹如机关枪一般速度。
  牯子很颓唐地笑了笑,说道:“算了,这事都是我妈鼓动我来,我说不来,她就发脾气。好了,我也该走了,家里人在前面等着呢。”
  说着,向兰雪点点头,又大有深意瞧了成刚一眼,大步上了手扶梯,身影缓缓降落,接着看不见了。
  成刚瞧了瞧他消失的位置,说道:“你姐当初要嫁的人就是他呀?”
  兰雪笑着说:“是啊是啊,你感觉怎么样?”
  成刚回答道:“挺好哇,挺高、挺结实。”
  兰雪嘻嘻直笑,说道:“就没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乙的意思?不对,你应该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是。”
  成刚说道:“兰雪,我为什么要这么恨他呢?没道理啊。”
  兰雪说:“什么啊?你倒挺大方,那可是你的情敌。当初二姐差点就变成他老婆,只差一点点了,不然二姐就是人家的了,也就没有今天的你了。”
  成刚以轻松的口气说:“哪个人一生不谈几次恋爱啊?如果你二姐谈过十来次,那照你的逻辑我不天下都恨上了。”
  兰雪豪情满怀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不计较夺妻之恨。”
  成刚说道:“问题是兰花并不是他的妻子,他们并没有结婚。”
  兰雪一摆手,说道:“你哪里知道牯子对我二姐有多好。我二姐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想法子摘。有一次,大冬天下着大雪,我姐想吃苹果,我们村里的杂货店没有卖,牯子就进城买。路不好走,摩托车都走不了,骑自行车也不成,牯子就走着去。那天零下二十多度啊,雪把人膝盖都淹没了,牯子走着去,走着回来,耳朵都快冻坏了。这苹果送到我二姐的手里时,感动得我二姐都哭了。我想那时,二姐应该感到无比的幸福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他倒是一个痴情人。”
  兰雪说道:“他活到今天,只喜欢过我二姐一个人。”
  成刚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出去打工,也许搞了一大堆娘们呢,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兰雪使劲一挥手,说道:“那不可能。他这个人全村都知道,是个死心眼。”
  成刚感慨道:“既然他这么好,你二姐又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就分手呢?有点不应该。”
  兰雪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这个问题,你就得回去问我二姐。不过小妹我虽然不是太聪明,但也能猜出来八九不离十。”
  成刚大感兴趣,说道:“你倒是猜猜看。”
  兰雪想了想,低声说道:“牯子爱我二姐爱得死去活来,不容置疑。但反过来我二姐对他呢?那可就难说了,即使是爱,也远远不够深,不够强烈。跟牯子相比,可差得太多。牯子的爱要是一团火,二姐的爱充其量只是一点火星。所以,二姐有什么错,牯子那边绝对坚定不移,可是牯子要是犯点错误,二姐就不会那么轻易原谅。再说,二姐要做什么决定,家里人的意见也很重要。像两人分手的事,我们也跟着出主意。”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什么?你也参与了?你才多大啊。”
  兰雪不高兴地说:“怎地?瞧不起我吗?我跟她们一样,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成刚一笑,说道:“那你快说说,你们都说什么。”
  兰雪拉成刚往墙跟前靠了靠,说道:“当时我二姐举棋不定,不知道怎么办。我妈说,那就学人家民主吧,以我们二个人的意见为准。大姐、我、还有妈,我们三个人哪种意见占多数,就采纳哪一种。”
  成刚说道:“这么公平,有意思。”
  兰雪一脸怀旧的表情,说道:“牯子出了那事之后,我妈马上表态,说不能嫁他,他变坏了,要二姐跟他分了。”
  成刚问道:“那你大姐怎么说?”
  兰雪回答道:“大姐说得很有道理。她说,爱情是神圣的,是伟大的,绝不容人亵渎、让人抹黑。牯子的行为不仅背叛了爱情,也污辱了自己,他是把自己打成了动物。我们要嫁的是人,而不是动物。”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到底是老师,见解就是与众不同。”
  心里却想:照兰月的观点,我这个人不也进入“动物园”了吗?她要是知道我全部的底细,会不会也跟我翻脸呢?
  兰雪说道:“以二比一的现状,我就不用说了。可我还是说了,我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人都会犯错误,改了就好嘛。”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这话倒有点像当官的报告啊。”
  兰雪说道:“我是想帮帮二姐,结果还是分了。”
  成刚碰了碰兰雪的胳膊,说道:“好了,咱们去买东西,改天接着谈。”
  于是,两人去卖皮包的精品店。
  女人买东西的确很慢,兰雪也不例外,成刚没有耐性,就到楼下去等。正望着街景,突然听到警笛声响起,由远及近,看来出事了。这时,他看见一个瘦子从旁边的一家小店出来,东张西望之后,又急匆匆地跑向商场。他是从成刚的身边跑进门,成刚看清了他的脸,心想:这不是那个大美女追的家伙吗?他在这儿,那个美女在哪里?
  正想着呢,那人已经跑进门奔手扶梯而去。大约过了五分钟吧,又一个人跑了过来,一看这人,成刚眼前倏地一亮,像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
  那令成刚感觉如此强烈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偶然在医院碰上的大美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今日一见,除了惊艳之外,更多了几分新奇与意外,为什么呢?今天还是那副魔鬼身材、天使脸蛋,还是英姿飒爽、风度不凡,不同的是今天她换了衣服,不再是运动装,而是警服。头上是好看的女警帽,身上是一套黑色、庄重、笔挺、整齐的警服,还系着腰带,腰带上还配戴着手枪。
  如此打扮,成刚怎么能不感到奇怪呢?闹了半天,她是警察,名符其实的警花啊,难怪昨天见她的动作那么敏捷,那么漂亮呢。这种美女可惹不起。一时间,他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情形在他的人生中还是头一回。
  警花几步蹿到门口,在成刚面前停下,那星眸跟俏脸离他近了,连呼吸跟香气都能感觉到。
  她看着成刚,问道:“这位先生,你有看到一个瘦得像猴子的男人跑进去了吗?”
  成刚望着这可以跟兰月一争高下的美女,说话都有点结巴:“他、他呀、他嘛,是……进去了。”
  警花看着成刚足足有几秒,然后咦了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原来是你,昨天你骗了我,这次你可别骗我,再骗我,就带你进局里说话。”
  成刚心情大乐,对方居然还记得自己呢。他赶紧说道:“他坐手扶梯上楼了,快点去吧。昨天的事是一场误会。”
  这时,后面又来几辆警车停在楼下,一帮警察下车,都是精神振奋、虎视耽耽。美女回头说:“你们守住几个出口,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再跑掉。不抓住他,就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说罢,低声跟成刚说,“我们要抓的是一个重犯,你还是离远点吧,别伤到你了。”
  成刚对着她笑,说道:“我不但不怕,还很感兴趣,很想帮你抓住他。”
  警花不屑地摇了摇头,然后一阵风似地跑进商场,奔上手扶梯抓人去了。看着她那风驰电掣般的倩影,成刚心想:这样的美女谁敢娶啊?要是不听话,还不把你抓过来痛揍一顿。就是想跑也没有用。你跑得再快,能有她快吗?
  转头再看那些警察,已化整为零,留在这个门口是四个人。四人一商量,还是担心女警安全,因此有两个人也随后进了商场,显然是帮忙去了。大家一齐动手,想必这次那家伙法网难逃。
  再看留在楼下的两个警察,来到门外,一边一个,都掏出了警棍站着,冷静地向里面观望。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成刚觉得自己在这里碍眼,就离开门口几步:心想:不知道这位警花的本领如何,能不能立此大功?要是可能的话,自己真应该助她一臂之力,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轮到自己出手。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他便走到跟前的一辆计程车前,跟车内司机聊起来。聊了大约有五分钟,还是没见到罪犯被抓。他突然想到了兰雪,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心想:罪犯跑进商场里,警察去抓罪犯,兰雪也在里头呢。万一倒霉,受到伤害可怎么好。这可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这么一想,赶紧往门口跑去,到了门口,两位警察拦住他,说道:“这位先生,你别进去,里面正抓人,等我们抓住他你再进去。你现在进去,会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成刚急促地说:“就因为里面在抓人,我才想进去,我的亲人正在里面买东西呢。”
  警察摆摆手,说道:“一切等我们完成任务再说。”
  成刚心急如焚:心想:我也真是的,为什么出来呢,要是一直跟兰雪在一块,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有我在兰雪跟前,谁敢碰她一根汗毛?我是她最好的保镖。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他急得在门口转着圈,可谓束手无策,比那关在笼子里想出去的鸟还急呢!
  这个时候,里面传来极嘈杂的声音。一个男声叫道:“别过来,我手头有人质,你们离远点。再靠近,我就杀了她。我已经杀过三个人了,不在乎再杀一个。”
  一个女声说:“你要冷静,别做傻事。只要你合作,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男声说:“你们不用玩我,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啊。在我跟前少玩花样。”
  女声说:“我们是有诚意的,你如果想活命,就放聪明点。要是冲动,你今天就完了。”
  男的突然笑了,说道:“我会冷静的,我不会冲动。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在我面前脱光衣服,跳舞给我看。”
  女声也冷笑了,说道:“你就别做梦了。你根本就跑不了,有人质也没用。兰雪,别怕,我会救你。”
  由于门是开着的,成刚听得真切,吓了一跳。往里一看,可不是,那个瘦猴子一只胳膊搂着兰雪,手里的刀架在兰雪脖子上,另一只手正向后面追来的警察点指:“你们离远点,我可是敢杀人的。”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带着兰雪向后退。而警察在后面几公尺外跟着,带头的正是警花。她一脸严肃跟谨慎,一双明眸不时闪着冷冷的光辉,她的后面跟着一群生龙活虎的警察,都勇于向前,可投鼠忌器。是啊,人质在罪犯手里,首先得保证人质的安全。
  男的回头看了看门,说道:“你们别盯我这么紧,离我远点,我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得找一辆车走,你们别跟着,我保证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放这个小姐走。你们要是跟着,嘿嘿,我就先奸后杀。”
  警花说道:“好,我们不跟着,不过你得守信用。”
  男地说:“我要是不守信用,就教我被雷给劈死。”
  警花冲兰雪说:“兰雪,你不要怕,我会救你的。”
  兰雪脸色苍白,还勉强挤出笑容,说道:“我不怕,就算你救不了我,也会有人救我的,他很厉害。”
  成刚听了感动。他看到罪犯离门口不远,自己应该想个主意接近罪犯,伺机救出兰雪。她在罪犯的手里,随时都可能出事,自己是她的姐夫,也是她的男人,即使把命搭上,也不能让她发生意外。
  想了想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刚才那辆计程车前,说道:“我是便衣警察,要执行公务,请你把车借我一用。用完我会还你,还会给你钱。”
  那司机看了看成刚,没怎么怀疑。成刚上了车,神情庄重,打了档发动车,将车开到商场门口。由于这里有情况,别的车都离这儿远些,只有成刚这车离门口最近。他把车刚停下不到一分钟,罪犯就劫持着兰雪出来。门口的警察也没敢动手,生怕人质受伤,他们也加入警花的追逐队伍。
  罪犯很小心,他没有直接开车门,而是先到成刚跟前,说道:“我要坐车。你下来,把车门打开。”
  成刚从车窗看到兰雪,兰雪脸上有了喜色,刚要叫,成刚立刻大声说:“警察抓你,我可不敢载。我要是帮了你,警察还能放过我吗?不载不载。”
  说着,一副要开车走的样子,同时,还向兰雪挤了一下眼睛。兰雪会意,便没有叫出来。
  罪犯回头看了看警察,说道:“我坐这辆车,你们事后可不能为难他,有事冲着我来。”
  警花站在几公尺外,说道:“好,只要你不伤害人质,一切好商量。”
  当她看到司机是成刚时:心里也起了疑,她搞不清楚成刚是干什么的了。不过看长相,他可不像是一个司机。
  罪犯朝成刚说:“你都听到了,警察不会为难你的,你就放心载我走吧。我会多给你车钱。”
  成刚看了看警察,又低头想了想,说道:“好吧,我为了钱,也豁出去了,大不了进去吃几天窝窝头。”
  说罢下了车,转向对面,左手将车门拉开,说道:“上车吧。”
  暗自将力量运到右手上。他已做好了突然袭击的准备。
  那罪犯上车之前,将目光盯在成刚脸上,瘦脸非常阴险。他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昨天见过你。对,在医院。”
  成刚笑了,说道:“这有什么奇怪,我也会生病,也会看医生啊。再说,我昨天还帮了你,你还没有谢我呢。”
  那罪犯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尖利的目光盯着成刚,说道:“你是开计程车的吗?你不会跟警察是一伙的吧?”
  成刚不动声色,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我不像开计程车的吗?像不像没关系,但是我就是。不过我跟警察可不是一伙,我一见警察就烦呢。不瞒你说,我也经常干点小勾当,偶尔也去吃吃窝窝头。哎,谁叫我命不好呢。”
  罪犯的目光又在成刚脸上和身上扫了几遍,才将兰雪向车里一推,说道:“你进去吧,乖乖的,不然我一刀捅了你。”
  兰雪坐稳之后,他才看着成刚,低下头,握着刀,弯下腰,脸朝外向车里挨。进去后,才将车门关上,又将兰雪那侧的车门锁了。
  成刚就是想下手,也找不到机会。他暗恨罪犯狡猾、细心,无奈之下,只好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扫兰雪。兰雪坐在车上像没了骨头一般,显然她受的惊吓不轻,即使见到成刚,也难以恢复平时的活泼与生气。
  成刚深吸一口气,回驾驶座上开车。他心想:看来只好另找机会了。
  成刚知道这是一个极狡猾极有经验的罪犯,很难对付,并非像一般歹徒,只需要三招两式就可以将其驯服。这家伙是块硬骨头,要打倒他必须要有耐性,要用智慧。自己必须得制造良机,让他猝不及防。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照镜盯着罪犯跟兰雪。兰雪仍然惴惴不安,六神无主,但似乎比在商场里好一些。再看那个瘦猴子罪犯,坐得很不安稳。他眼珠子乱转,显示他心里的变化。他还一会儿看看前面,一会儿看看后面,显然是担心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兵。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只听见引擎的运转声,时间在这种单调的声音中流过。成刚知道兰雪此时一定盼望自己快点出手,将她救离虎口;也盼着自己能有个精彩表现,痛快地教训罪犯一番,最好把他打得跟猪头一样,为她出气。相信兰雪在她的生命里,还从未有过这种危险的经历。
  成刚见罪犯铁青着脸,东张西望,这就是机会!罪犯看看窗外,说道:“一直走,往城外走。快点快点,趁他们还未追来。”
  手里仍握着刀,时不时地看一眼兰雪。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好好,只要你多给钱,能开多快有多快。”
  说着,又加速了。计程车跑起来跟逃命一样快,这让罪犯很满意。趁他稍微松口气的时候,成刚突然来个紧急刹车同时熄火。一转头,只见这种惯性已经使罪犯身体猛地前倾。说时迟那时快,成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双手伸过去,死死按住他的脖子,使他不能抬起头。
  成刚叫道:“兰雪,快点下车,跑远点。”
  兰雪也被这突然的刹车弄得七晕八素,好在没受伤。她思了一声,忙推车门。那车门已经锁了,如何推得开?成刚提醒道:“将窗上的开关拔起来,门就开了。”
  那罪犯不甘心受制,用力往上拱,好几次成刚都要按不住了。别看这家伙个小人瘦,力气却大得惊人。他狗急跳墙,伸长胳膊朝成刚划去,他这手里可握着刀呢。成刚又使劲儿一按他的脖子,使他的刀子失去准头,不然这一刀就可能划到成刚的脸。
  那罪犯发出野兽般地吼叫:“他妈的,敢玩你大爷,我要杀了你。”
  说着,又玩命挣扎,鼻子里还直哼,喘息声也跟牛似的。
  成刚眼看着那罪犯就要挣脱,就催促道:“兰雪,快点,再不快点,我就撑不住了。”
  兰雪答应着,说道:“就好了。”
  她解了锁,推开门,就要拔腿狂奔。冷不防那罪犯伸手抓住了兰雪的脚,使她不能走。兰雪妈呀一声叫,说道:“他拽着我呢,姐夫。”
  成刚没法子,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来,照他的脑袋就是猛烈一击。罪犯噢地一声,显然这一下挺疼。与此同时,兰雪摆脱了控制,出了车门,但同时罪犯也直起腰,成刚按不住他了。他挥起刀,往成刚就是一刺,成刚早有准备,身子向旁边一倒,闪了过去。再直起身子时,已将车门推开。那罪犯恨透了成刚,骂道:“狗娘养的,你真的跟警察是一伙的。”
  又是一刀。
  成刚又躲过去,反骂道:“放你的狗屁,我跟警察不是一伙,可你抓了我的小姨子,我就得整你。”
  说话的同时已经跳下车,那罪犯反应也相当快,几乎跟成刚同时下了车。
  他见已经失去了人质,没什么凭恃,就向前奔跑。他贼眼闪闪,朝行人跑去,渴望故技重施,再抓个人质来威胁警方,成刚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他发力追上去。那罪犯气坏了,回头朝成刚的肚子就是一刀,嘴里骂道:“真他妈的阴魂不散,我就是死,也得找你当垫背。”
  成刚身子一转躲开了,说道:“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
  罪犯心里焦急,眼看着远方的警车跟摩托车大呼小叫地往这边而来,自己还是逃命要紧。可他刚一转头跑,成刚又追了上来。为了摆脱他,不得不跟他斗上几个回合。这罪犯也真是厉害,无论是出拳,还是踢腿,都力大、迅捷、有冲击力,有模有样,显然有一定的功夫。幸好成刚也是行家,因此,并没有吃到亏。
  没跑多远,警察就将罪犯包围。罪犯无处可逃,眼见大势已去,他环视着这群猛虎般的汉于:心中不服气。他见到警花走来,露出了狞笑,说道:“风雨荷,你可真看得起我啊,从省城直追到这里,你对我可真不赖啊。”
  警花风雨荷来到近前,向成刚点头致谢,然后朝罪犯说道:“你为非作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抓住你,为民除害。”
  罪犯咬牙切齿的,叫道:“风雨荷,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风雨荷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就说道:“不想知道。狗嘴怎么能吐出象牙?你就乖乖伏法吧。”
  罪犯脸上露出了淫笑,说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你睡一觉,那感觉一定很过瘾。”
  周围的警察愤怒起来,骂声一片。
  风雨荷轻哼了一声,说道:“禽兽也会做梦,可禽兽永远没有资格和人在一起。”
  说着,双手握拳,双腿拉开,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她绝色的脸,严峻的神情,冷静的眼神,漂亮的姿势,都使成刚感觉美,一种让人肃然起敬不能亵渎神圣庄严的美。他心里叹气:她是警察。
  既然这里的事已经有人接手,自己也不必瞎操心。一转身,只见兰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头栽进成刚的怀里,喊:“姐夫,我好害怕。”
  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成刚搂着她的腰,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兰雪,没事了,已经没事了。那个大坏蛋马上就要被抓起来,就会挨枪子。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兰雪泪如雨下,哭泣着说:“姐夫啊,你不知道当时有多么危险,我差点命就没了。只要他的刀动一动,我就完蛋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成刚安慰道:“兰雪,你福大命大造化大,你的福气在后面呢。”
  接着说,“兰雪啊,咱们到一边看这位女警察怎么抓人,看看她能不能打倒大坏蛋。”
  说着,拉着兰雪站到不碍眼的地方。
  兰雪微笑着说:“她是我的亲戚呢,你不知道吗?”
  成刚说道:“我正奇怪呢,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们是亲戚。”
  说着话,望着众人瞩目之处。
  在一个包围圈里,罪犯不甘束手就擒。他挥舞着尖刀,向警花风雨荷扑来,样子像一只受伤的恶狼。
  当刀子临近时,风雨荷忽然起脚,往罪犯手上一踢。那罪犯一缩手,横削风雨荷的脚踝。那风雨荷真是了得,另一脚电光石火般踢过来,那么快,那么神奇,正中罪犯的手腕,尖刀飕地一声,飞了出去。
  而风雨荷身子轻盈落地,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并像豹子一般蹿向罪犯。罪犯正揉手咧嘴,见此情形,忙打起精神,跟风雨荷战在一处。风雨荷出拳如电,出脚如风,身子如鬼魅。她不但会武功,而且还很厉害。成刚望着她,竟生出了一种自愧不如之心。他心想:如果我跟她过招,我胜利的希望只有十分之三吧。她太优秀了。
  能让成刚如此称赞的人很少。一个女人拥有美貌和好身材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再有气质、再有本事那就更不得了。眼前的这位姑娘简直就是不得了,她几乎是完美的。成刚看着她大展神威:心里暗暗敬佩,真希望有跟她交往的机会。
  他正胡思乱想,那边的场上已经有了变化。罪犯坚持了十几个回合之后,被风雨荷一脚踢倒在地,马上两个警察冲上前去将他按倒,并戴上了手拷,押上警车送走。送他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众人一片喝采声,鼓掌鼓得老响。他们都用惊奇而赞美的目光望着警花风雨荷。
  兰雪拉着成刚跑过去,到了跟前,她上前抱住了风雨荷,说道:“我的表姐,你真是厉害。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又什么时候当了警察,我们都不知道。”
  风雨荷拍了拍兰雪的背部,说道:“兰雪,这位出色的男人是谁?也不跟我介绍介绍。”
  兰雪这才松开风雨荷,指着成刚,说道:“表姐,这是我二姐夫成刚。”
  又指着风雨荷说,“这是我表姐风雨荷。她很有本事,是我们这些人里最优秀的。”
  原来这位警花就是兰花提过的优秀表姐啊!成刚心里愉快,伸出手去,她的手好软,像是没有骨头,使人不想放手。
  风雨荷也露出微笑,说道:“原来是兰花的爱人,她可找了一个好男人。”
  她明媚的目光望着成刚,使成刚如在阳光里,感觉轻飘飘的。握着她的手,就想握住一辈子。这不全是平常的好色心理,而是源于内心对美好事物的热爱。
  既然不能相伴、相守,那就多握一会儿手吧。
  成刚握着风雨荷的手,实在不想松开。他人了迷,也忘了放手。
  风雨荷微笑道:“成刚,兰雪在瞪你呢。”
  成刚这才恍然,笑了笑后松手。再看兰雪,果然瞪大了美目看着自己,眼中透露着不满跟幽怨。
  成刚解释道:“我是见到了高手,心里充满了崇敬之情,所以有点发呆了。”
  风雨荷谦虚地说:“我那两下子,也不怎么中看。只是对付这个瘦猴子,还是可以的。我看你的身手也挺好,要是跟你打,我就未必能胜。”
  几句话说得成刚心里飘飘然,但是没有忘乎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也见识了风雨荷的本事。他望着她的警服跟警服包裹的娇躯,心里竟生起一种失落感。
  风雨荷说道:“罪犯是落网了,不过还得麻烦你们走一躺警局,还要做做笔录。”
  对此,成刚跟兰雪没有意见。
  等他们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有些饿。成刚面对两位美女,说道:“今天我请客,大家都赏脸吧。”
  风雨荷一摆手,说道:“今天你帮了我们大忙,有功劳,这顿饭我做东好了。”
  兰雪摸了摸肚子,说道:“我可不管谁掏钱,我可是要饿昏了。”
  两人听罢,也就不争了。风雨荷说道:“成刚、兰雪,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穿这套不太方便。”
  说着转身返回局里。
  不一会儿,风雨荷出来了。她换了一套牛仔装出来,显得自然、随意。朴实无华的打扮也难以掩盖她出众的风采。她明星般的眼睛,天使般的脸蛋,与众不同的气质,仍使她鹤立鸡群。成刚看得目不转睛。他心想: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都好看。若是兰月在我身边可就好了,两人站在一起,正可比个高下。
  他们三人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东西。要了一个包厢,宽绰、干净,说话也方便。二人点好东西,随便聊天。两位美女坐在成刚对面,两张俏脸对着自己,他就算不喝酒也要醉了。
  兰雪高兴地拉着风雨荷的手,说道:“表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什么时候当的警察,什么时候来到县城。我记得你是在省城经商啊?”
  风雨荷露出温暖的笑容,看了看成刚,望着兰雪,说道:“我啊,从大学时代开始学武,这个没几个人知道,当警察也是近期的事。省里招警察,我的学历跟功夫都够,就顺利地上了。当富婆不是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是抓坏人,维护社会的安定和繁荣。”
  成刚称赞道:“说得好,有理想。”
  兰雪也说:“表姐,你真了不起,你是我的偶像。对了,你的那些店还开着吗?”
  风雨荷回答道:“都还开着。”
  兰雪问道:“你这回当了警察,哪有那么多时间开店?”
  风雨荷微微一笑,艳光夺人,说道:“一个简单。我可以雇人,用不着事事都自己动手。”
  兰雪满脸春风,说道:“等我以后去省城,一定得好好参观你那些店。”
  风雨荷淡淡地说:“没什么了不起,只要你努力,一样也可以。”
  成刚听着她的声音,如闻仙乐,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他插话说:“风雨荷,你这次从省城来,就是一个人来追逃犯吗?”
  风雨荷变得严肃,说道:“就我一个人。我是头一次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心里也没有把握。幸好今天有你帮忙,成功地抓住了他,我也好回去交差。这家伙很难对付。”
  成刚点了点头,说道:“这家伙是不好对付啊。他劫持兰雪上车时,我本想乘他不备打他的后脑,谁想到他那么狡猾,不给我下手的机会。如果他再稍微笨一点,我就不用在车上解决他了。”
  风雨荷也点头,说道:“我追他以来,有好几次都差点要抓住他,可关键时候他都靠着他的狡诈逃脱。今天要不是将他抓住,以后要再抓他可就难了,听说他想逃到国外去呢。”
  成刚问道:“这家伙是什么来路?身手不错啊。”
  风雨荷眼里掠过一丝阴影,以沉重的口气说:“这家伙是一个抢劫杀人犯。他与他的兄弟在全省各地作案多起,每次都是抢钱杀人。最近他们更是瞻大包天,抢劫了一家银行,抢走十几万现金,杀了三个人。之后,他们两人为了避风头,藏了钱就分头逃亡。”
  兰雪骂道:“这个王八蛋,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们可不能放过他,应该将他剁成肉泥。”
  风雨荷轻声笑了,说道:“兰雪,你也太狠了,现在又不是古代。现在处死,顶多就一颗子弹罢了。”
  成刚接着问“这个瘦猴子抓着了,瘦猴子的兄弟呢,也抓住了吗?”
  风雨荷叹了口气,说道:“还没有。那家伙更难抓,据说跑到西部去了,那里人少地方大,抓起来更费劲儿。”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瘦猴子的兄弟很厉害吗?”
  风雨荷神情凝重,回答道:“那是自然。为了抓他,我们已经牺牲了好几名弟兄。”
  成刚大惊,忙问道:“他有什么本事?让你们牺牲好几名弟兄?”
  风雨荷脸上带着悲伤,轻轻一拍桌子,缓缓说道:“这个瘦猴子的功夫,是他兄弟教的。你就可以想像,他的功夫好不好。这瘦猴子跟他兄弟比,差得多了,每次作案,都是他兄弟作主,他只能算是帮凶。那家伙不只功夫好,而且枪法也好,两人每次作案,都是那家伙带枪杀人。我们几名弟兄的死,多数都是死在他的枪下。我们那几位的身手也不错。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抓住他,为他们报仇,为社会除害。”
  成刚听得情绪激昂,也想跟她一起干。可是想了想,这话并未出口。因为自己毕竟不是警察,不可能参与这事,再说,还有兰雪在旁边呢。兰雪要是听了这话,会以为自己另有所图。
  这时候,服务员将饭菜都端来。
  兰雪拿过一碗饭,就埋头大吃起来。
  成刚两人也不在意,他们都当兰雪是个小孩子。成刚很想喝点酒,又怕在美女面前失态。风雨荷看了看他,跟服务员说:“去拿瓶酒来,要六十度的。”
  成刚望着风雨荷,心想:她也要喝酒吗?她看起来,不像一个喝酒的人。
  不一会儿,服务员拿来了酒。风雨荷握瓶在手,说道:“成刚,我今天破例陪你喝点酒。你今天帮了我们,我们得谢谢你。”
  成刚笑道:“太客气了,也没帮上什么忙。”
  他的目光在对方隆起的胸脯上一转,又转到脸上去了。
  风雨荷打开盖子,帮成刚满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说道:“来吧,为咱们的相识喝吧;为你今天的表现喝吧。”
  两人举起杯,碰了一下,都喝了一口。这酒果然辣,成刚都感觉这股劲儿了。再看风雨荷,一口下去,脸色已经微红。美女红脸,娇艳无比,更增添诱人的力量。
  兰雪看着他们豪情满怀,情绪激荡,说道:“表姐、姐夫,我也要喝酒。我也要像一个大人一样。”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你就免了吧,你下午还得上课呢。你要是喝多了到学校发脾气,那成什么样子。”
  兰雪听罢,小嘴撅得好高。
  成刚跟风雨荷谈得投机,不知不觉就喝掉半瓶。风雨荷喝得并不比他少,而脸色还是刚才的微红,并没有继续变化。只是一双美目倒变得水灵灵,像两弯湖水,眸子转动之间,令人心摇神驰。
  谈着谈着,就谈到了个人的家世背景。风雨荷得知成刚也是省城人格外高兴,说道:“这么说,咱们以后可有交手的机会。以后,咱们可得切磋一下。我一看到身手好的人,就想动手。那是一种搏斗的快乐啊!”
  成刚笑道:“那不成问题。不过到时候可得请女侠手下留情,别把我打得落花流水才行。”
  风雨荷笑得两眼弯弯,似乎睫毛上都是笑意。她说道:“看在兰花的份上,我也不能打你脸。这个你大可放心好了。”
  兰雪这时候插了一句:“表姐啊,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对你好不好?也是当警察的吗?”
  风雨荷摆了摆手,说道:“提这个事干什么呀,没劲。”
  兰雪放下筷子,大感兴趣,连成刚都警觉起来。这也是成刚最想知道的事情,他想知道她感情方面的情报。
  兰雪笑咪咪地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表姐你这么厉害,自然有一个同样厉害的男朋友了。”
  风雨荷微微一笑,说道:“他是经商的,不是警察。我们才交往不久,离婚嫁何止千里万里。”
  兰雪哦了一声,说:“等我去省城的时候,表姐你可得帮我引荐一下,让我见识见识他的优秀。”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什么优秀啊,他只是一个平凡人罢了,没什么值得夸奖的。”
  兰雪摇头,说:“我才不信呢。表姐就跟凤凰一样,是万里挑一,怎么可能找一个平凡人当男朋友呢?打死我都不信。”
  风雨荷说:“好了,兰雪,快吃东西吧,一会儿要上学。”
  由于是初会,成刚也不好意思跟她久坐。两人加快速度,在兰雪吃完饭后,两人喝掉了一瓶酒。再看风雨荷,还是那个没事的样子,这叫成刚更为惊讶了。真想不到她的酒量那么好,也许我喝酒还喝不过她。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遇上对手了,不只是武术方面的而已。


第四章 意外艳福
  喝完酒,吃完饭,成刚抢先结了帐。这回风雨荷并没有跟成刚争抢,既然大家都认为对方可以称得上朋友,谁付帐不都一样?不过风雨荷还是说:“等你回到省城,我一定要请你喝杯酒。你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成刚望着酒后迷人的风雨荷,说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酒后风雨荷俏脸微红,双目多情,笑容灿烂,不再有什么矜持,反而还多了几分豪气跟霸气,样子像一个美丽的女侠。
  兰雪插话说:“要吃好吃的,可别忘了通知我一声啊,我是最喜欢吃好吃的了。”
  两人听了都笑了起来。成刚问道:“兰雪,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落入那个瘦猴子的手里的呢?”
  兰雪的目光一暗,骂道:“可真他妈的倒霉。商场里的人那么多,他谁都没抓,就偏偏抓住了我。当时我正在卖皮包的店逛,看到好几个都挺漂亮、挺喜欢,那家伙突然闯进来,就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想反抗的时候也晚了。之后,表姐便领着警察追上来了。后面的事,你都看到了。嘿,这个王八蛋,太可恶了,我要是有你们的身手,早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风雨荷认真地说:“当时的情形真的很危险,我真担心兰雪会被吓得晕过去。”
  兰雪立刻强调说:“我可没有那么没用。我虽有几分紧张,但也不会向他屈服。每个公民都应该坚持原则跟这些犯罪分子周旋。邪恶不能压倒正义。”
  这几话说得大义凛然,腔调铿锵,只是由兰雪这清脆而柔美的声音发出,多少有点特别。
  成刚感到好笑,说道:“我可是看到你的脸色都吓白了,可没看到你做任何抵抗。”
  兰雪脸上一热,说道:“你看错了,我本来就脸很白嘛!”
  风雨荷安慰兰雪,说道:“兰雪,你还算不错。我看到过几个人质,歹徒还没有向他们动刀子,就已经吓得倒下了。”
  成刚感慨道:“毕竟人人不同。”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应该走了。三人从餐馆出来,决定由风雨荷送兰雪上学,成刚一个人回去。
  成刚问道:“风雨荷,你喝了酒,还行吗?”
  风雨荷微微一笑,一甩头,说道:“你看我像不行吗?今天还没有喝尽兴呢。下回没有事,我要让你喝挂,到时候你可得服输。”
  她的话既活泼又有劲儿。
  成刚点头答应,说道:“好,那我就等着跟你比拼。”
  兰雪插话说:“千万不要忘了我。没有了我,你们喝酒多没有意思。”
  风雨荷说道:“好,一定不会忘。下次让成刚带你去,我会让你吃到很多很多好吃的。”
  成刚望着这万人迷的美女:心中涌起一种失落感。他问道:“风雨荷,现在贼已经抓住了,你也完成任务。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风雨荷沉吟着说:“这里的事了了,我可以轻松一下。我想先去看我的父亲,毕竟有段日子没去了。看完父亲,就回省城。我是一个警察,还有许多任务等着我。我要扫荡那些坏人,让社会变成世外桃源的理想社会。”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只怕这坏人你抓不完,即使坏人抓完,这社会也未必就能变成理想社会。”
  风雨荷反驳道:“事在人为。只要尽力去做,现实总会有所改观的。”
  成刚用敬佩的目光注视着她,说道:“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那是最快乐的事。”
  她的一身牛仔装,本是很寻常的淡蓝色,并非什么高档货,可是穿在风雨荷身上就是不一样。她像是一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都风采不凡。这是因为本身的条件好跟气质好。
  成刚暗暗地拿她跟兰月比,发现两人是多么不同啊!兰月给人的感觉是清冷、文雅,而风雨荷是活跃、豪爽,在豪爽活泼之外,还有谨慎、勇敢、正气、青春、激情、高贵、柔美、神秘等等。有些人的美,绝非是单纯的、浅薄的,而像是个宝藏,一时之间挖掘不尽。
  成刚欣赏她,真盼着能跟她多相处一会儿。可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她不放,那会惹起对方的反感。再说,人家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她也有她要忙的事啊。
  分手的时候,成刚向她们挥手,她们也向他挥手。兰雪嘱咐道:“姐夫,喝了酒,骑车慢一点啊,安全第一。”
  风雨荷也说:“是啊,要保护自己呀。”
  这话简单极了,却让成刚全身暖洋洋的。这话说明了什么?说明对方已将自己当一个朋友。有这么出色的朋友,已是很骄傲的事情。
  成刚目送着她们离开。她们的身影多么好看,兰雪娇小玲珑,而风雨荷高挑优美。她天生就是一个模特儿身材,动作也美,一举一动,都像在表演,却又很自然,而不是在演戏。
  当成刚的目光落到她的屁股上时:心里好痒。她的屁股很标准,不是很大,但绝对够圆、够鼓、够翘,走路的时候,那屁股有节奏地动着,时时吸引着好色男人的心,绝对是一个美臀,只是看不到真面目。配合着柔软的腰,屁股表现出了一定的魅力。成刚血流加快,感觉下面都有点硬。他真想冲上去,即使不干别的,也要伸手摸摸,看看她的屁股手感如何。
  这只是个想法,根本无法实行。这是警花的屁股,属于她自己,并没有长在兰家姐妹腰下,更没有长在小路、玲玲身上。因此自己只有看的份,不能乱来。
  等这漂亮的屁股消失时,成刚深吸一口气,找了一个地方方便一下,就骑上摩托车打算回去。出来一个中午,皮包没有买成,倒救了兰雪,还帮警察一个忙,也算不虚此行。
  他买了些菜就掉头回家。他按照风雨荷两女的嘱咐,慢慢地向家里骑去。风雨荷的俏脸及倩影像白云一般飘在眼前,怎么赶也赶不走。看来这个美女的影子注定要烙在自己的心上。想到她是警察,想到她那么优秀,想到她有男朋友,想到自己已经丧失追求的资格:心里不禁涌起一阵阵的伤感。他暗自感慨道:这是命中注定没有缘分。除非命运给我机会,让我靠近她,让她爱上我。
  胡思乱想之间,他的摩托车已经下了城里的大路,一拐弯向下面的村子跑去。这段路不是水泥路,不得不再放慢点速度。摩托车不时地一颠,他的心也跟着一颤:心中的影子却不受影响。她正在向他笑,向他招手。
  又拐了一个弯,左边是田野,右边是树林。田野是一望无际,林子也看不到尽头。成刚一边骑着一边看风景,一边还要抵抗那影子的骚扰。他心想:怎么会让我遇到那么好的姑娘,简直要超过兰月了。兰月要是水,她就是火,这火焰会把我烧成灰烬。可是,哪个男人会不心甘情愿被烧成灰呢?能遇到这么好的姑娘,那是天大的福气,是上天的恩赐。
  骑着骑着,看见前面出现这么一幕情景: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不时在地上像球一般滚动,旁边还有一个男的在喊叫,同时两臂时不时晃动,不知道是在助威,还是在劝和。
  转眼间,成刚就到了跟前。这下看得清楚了,两个都是认识的人。两个扭打的女子,赫然是村长老婆跟李阿姨,那个在旁边摇胳膊的是村长家的二驴子。只见二驴子一边挥舞着胳膊,一边叫道:“我说妈,打人几下子就住手吧,你还真想把人给弄死吗?快点停吧,别傻了。”
  村长老婆一边在地上跟李阿姨翻滚,一边大叫道:“今天不整死这个骚屄,我就不活了。”
  李阿姨也不示弱,说道:“你想整死我,也没那么容易。你自己没本事,管不住自己的男人,男人跟别人好,你怪得了谁?下辈子托生,也要托生个好模样,别长这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鬼样子。”
  村长老婆更生气,骂道:“你这个骚货、贱货、破烂货,我要是男人早把你给操死了,省得你到处放骚,把男人们都给勾搭坏了。”
  李阿姨反击道:“到处放骚那是本事。你想放骚,还没有那个本钱呐。不信,你试试看。”
  村长老婆叫道:“二驴子,上来打这个不要脸的,她在欺侮你妈呢。我可是你亲妈呀。”
  双方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我在上面。到底李阿姨年轻一些,多数时候还是村长老婆被压在下面,被掐被打。
  二驴子苦笑着说:“妈,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我能打女人吗?这要是传出去,我在村里还怎么混。”
  李阿姨捣了村长老婆一个耳光,称赞道:“二驴子,这话说得好,真是个男人。以后,我帮你介绍一个好对象,保证不比兰月差。”
  二驴子朝她一拱手,说道:“那就先谢谢了。”
  村长老婆气得直骂:“你这个王八糕子,我白养你了。你他妈的真不是人,跟你爸一个德性。”
  李阿姨突然看到成刚,不禁一呆,村长老婆趁机将李阿姨翻倒。成刚见此情景,可不能不管,他不能眼看着李阿姨吃亏。李阿姨是一个值得同情和帮助的女人。
  成刚深怕李阿姨吃亏,在旁边大喝道:“住手,住手,再不住手的话,我把村长叫来了。”
  这话果然有用,村长老婆住手,李阿姨也从她身下挣脱,两个女人都从地上站起来。她们相互仇视,随时都有可能再度扭打起来。再看她们的样子,都是披头散发,衣服变形,非常狼狈。李阿姨的脸还好些,而村长老婆则鼻青脸肿。显然,她是吃亏了。
  二驴子从立着的一辆摩托车那儿走过来,一扶她妈的胳膊,陪笑说道:“妈,有话好好说,干嘛非得动手呢。”
  村长老婆甩开他的手,骂道:“你滚吧。刚才你老妈被人欺侮时,你干啥去了?我养你这种儿子,还不如养一条狗呢。”
  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脸比烂茄子还难看。
  二驴子受到臭骂,仍然陪笑道:“妈,这有话好说嘛。”村长老婆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李阿姨,说道:“跟她有什么好说的?没法说,只有动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抢我的老爷。你当我是好欺侮的吗?我可不是棉花,任人揉捏。”
  李阿姨望了望成刚,脸上出现羞愧,然后很硬气地跟村长老婆说:“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那能怪谁?我什么时候上你家去了,还不是你男人找我吗?这能全怪我吗?再说,村长相好的女人多了,不止我一个,你凭什么只跟我过不去?你不是棉花,我也不是豆腐。我今天就要告诉你,我是石头。”
  李阿姨越说声音越大,还理了理乱发,幸好她的脸没受伤,仍然吸引人。在男人面前,她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村长老婆咬牙切齿,大吼道:“别人我不管,因为没被我亲眼看到。可我看到你,你当时光着身子呢,连我儿子都看到了。”
  说着瞪了一眼儿子,说道:“这小子要是帮我,那天晚上你就被我抓住了。嘿嘿,要是被我抓住,我非撕掉你的骚屄不可,让你以后再也不能放骚。”
  李阿姨听她说得难听,恨恨地说:“我跟村长是两厢情愿。如果你不服气,你可以找警察解决,我看警察管不管。”
  村长老婆掐着腰,骂道:“小骚屄,警察不管这事,我可管。我是村长老婆,我有资格收拾第三者。”
  看她们吵个没完,成刚跟二驴子说:“二驴子,你还认识我吧?”
  二驴子笑道:“认识认识,咱们还打过架呢。你是兰花的男人啊。”
  成刚点头,说道:“咱们不打不相识。你看,今天这事,就是她们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谁把谁伤了都不好。你爸知道了,肯定两头为难。再说,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路上啊,来来往往,有人又有车,人家看见了也笑话。我看,不如我劝劝李阿姨,你劝劝你妈。你看怎么样?”
  二驴子巴不得这样。这都半天了,他一直处于为难的位置。他要是帮妈教训李阿姨,爸知道了,肯定骂他个臭头。要是不管,又得罪了老妈。最好的法子,是把她们两个人分开。
  二驴子说道:“你都看到了,我不是没劝,是我妈她不听啊!”
  成刚说道:“你是你妈的亲生儿子,她怎么能不听你的呢。你再想想办法,别那么死心眼。”
  二驴子皱眉,又挠挠脑袋,说道:“好吧,好吧。”
  他靠近他的摩托车,骑上去点着火跟她妈说:“妈,咱们不是要进城吗?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了。我可不管你。”
  说着,骑到他妈的身边。
  村长老婆实在不甘心,但想到今天儿子不帮自己,成刚也明显偏袒李阿姨:心里很不舒服。她指指李阿姨,说道:“臭婊子,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咱们的帐,总要算清楚。”
  李阿姨不甘示弱地笑了笑,说道:“我等着,我才不怕你呢。”
  村长老婆又转头看成刚,说道:“我说成刚,这种事你以后可别管,与你没啥关系。还有,以后离这种女人远一点,走得太近,会影响你的家庭。你可别对不起兰花,兰家姐妹可都是好姑娘。”
  说罢,便上了摩托车。
  二驴子按了按喇叭,他们俩扬长而去,随着引擎声的远去,渐渐不见了。
  成刚朝李阿姨笑笑,说道:“李姐,没事了,暴风雨过去了。”
  李阿姨一脸窘态,说道:“成刚,让你笑话了。这次的事又多亏你,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收场呢。”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也没帮你什么啊。她是一个女人,又因为这事跟你动手,我总不能上去给她几巴掌。”
  李阿姨由衷地说:“你已经帮我很多次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成刚望着她,见她虽然头发乱、衣服皱了,脸还没事,照样干净秀气,挺有女人味,难怪村长明知道两人关系已经暴露,还跟她关系不断。这李阿姨是有勾人的本钱。
  成刚笑着说:“客气话就免了,对了,你怎么会跟村长老婆打起来呢?怎么碰上的?”
  李阿姨唉了两声,说道:“真倒霉。我孩子昨天不是住院了吗?病好得差不多就出了院,我抱他上了亲戚家。由于走得着急,从家里来的时候,忘了带孩子的衣服,我今天就想回去帮他拿点。没想到走到这里就碰上村长老婆跟他儿子。他们大概进城有事。真是倒霉,我一直怕碰上,最后还是碰上了,真是冤家路窄。她一见到我,眼珠子都红了。还好她儿子没帮她,不然我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
  成刚安慰道:“今后遇上她,就躲着点吧。跟她杠上,犯不着的。好了,既然你要回家,我顺道载你回家,咱们正好一起。”
  李阿姨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皮包背在身上,想了想说道:“算了,我今天不回去了,改天再说吧。你多次帮我,我得表示一下心意。”
  成刚笑了,说道:“你言重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阿姨很认真地说:“不不,我怎么样也得请你吃个饭。”
  成刚说道:“不必了,我刚喝完酒,现在还有点醉呢。”
  李阿姨仔细看了看成刚,笑了笑,笑得眉弯眼细,说道:“真的?喝多了吗?不像呀。有没有失态呀?”
  成刚见她笑得柔美好看,就说道:“暂时还没有,因为没有碰到美女。可是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就难免会失态了。”
  说着眼睛扫了一下李阿姨的胸脯。
  李阿姨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咯咯笑,说道:“别拿话逗我了,我又不是刚懂事的小女孩儿。得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失态。走,咱们进城。”
  成刚不解其意,说道:“既然都不喝酒,那还进城干什么?”
  李阿姨眨着媚眼,说道:“难道什么事都没有,你就不能送我一程吗?”
  成刚点头,说道:“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
  李阿姨说道:“我这个要求是不是很过分?”
  成刚摇头,国字型的脸上全是笑容,说道:“哪里哪里,我就喜欢帮助需要帮助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李阿姨笑得好开心,几乎忘了自己的年纪跟家庭,说道:“你看我长得漂亮吗?”
  说着还挺了挺那不算小的胸脯。
  成刚没有直接回答,说道:“村长看上的女人,还会差吗?”
  李阿姨呸了几声,说道:“你可别提他。他是一个农夫,是一个粗人,哪懂什么审美啊?只要女人愿意,他就干了,哪管人家好不好看。他简直就是一条公狗。”
  说到这儿,感觉脸红了。因为这话等于说自己是条母狗,是狗操的了。
  成刚笑得直拍手,说道:“好,那我直接告诉你,你确实是一个让男人心动的女人,只是你的打扮没有城里人时髦罢了。你要是进城里,像城里的人一样打扮穿衣服,你肯定不比她们差。”
  这话李阿姨听着高兴。这时有几辆汽车先后经过,带起一阵阵灰尘。李阿姨像见到瘟疫一样转过身去,等烟散了她还捂着嘴,说:“成刚,咱们快走,这里可真是不舒服啊。”
  成刚答应一声,上了车,发动引擎,掉过头骑到李阿姨跟前。李阿姨慢慢坐上车,将身体贴在成刚的背上,两只手也顺势放在成刚的腰上。要是再进一步,就搂上去了,但她没有这么做。她很想这么做,但担心成刚反感,会影响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成刚感觉到她胸脯的柔软跟压迫,立时精神抖擞,说了声:“坐稳了,发动了。”
  就一加油门,摩托车飕地跑出去,向城里而去。那里有许多景物吸引他们,他们都感觉这次相处跟往常不同,总会有点小插曲。
  成刚期待着艳福的来临。这是男人的通病。而李阿姨也芳心怦怦乱跳,她也想到了不少香艳的故事。
  进入城里之后,李阿姨并没有立刻去亲戚家,而是去了发廊。这可以理解,她的头发在跟村长老婆的“武斗”中成为牺牲品,乱得像鸡窝。她得整理整理,恢复原貌。
  成刚并没有进发廊,而是耐心地在门外等待。女人做头与化妆比较费时,成刚上街逛了一圈回来,李阿姨还没有出来呢。又等了有半个小时,李阿姨才满意地走出来。
  再看她,果然变得不一样。不但头发梳得整齐黑亮,还挽到脑后成了一个髻。她的脸也经过清洗上粉,又描了眉,抹了口红,经过这么一打扮,李阿姨比原貌还美上三分。
  李阿姨见成刚发呆,就笑道:“发什么傻,你又不是不认识我。走,咱们去下一个地方。”
  成刚问道:“去哪里呢?”
  李阿姨回答道:“服饰店。”
  成刚答应一声,又用摩托车载着李阿姨前进。她去服饰店自然是买衣服。她的衣服在搏斗中被拉扯得尽是皱折,再说这衣服也不够新,她决定再买件衣服。买衣服比做头、化妆更费时间,成刚没有耐性跟,就在门外等着。他心想:跟女人出来逛街,并不是一件好事,这等待的寂寞能把人杀死,幸好我有耐性,不然,这漫长的等待时间该如何打发呢?
  又大概等了半个小时,李阿姨才出来。她是穿着新衣服出来,是一件黑色西服领的衣服,穿在李阿姨的身上很合适。她显得精神而秀美,更耐看了。
  李阿姨微笑道:“等急了吧?”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嘴上说:“没事,没事,我不急。”
  心里却想: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得自杀去了。这等待的滋味跟受刑一样难过呢。
  成刚问道:“咱们接下来再买什么呢?”
  李阿姨想了想说:“不买什么,就找一个地方说话吧。”
  成刚答应一声,两人上了摩托车往前走。李阿姨说道:“我叫你停你就停。”
  成刚没有意见。
  不一会儿,李阿姨说声停,成刚就停下。下车一看,是一家旅馆呢。成刚心里如同一道电流闪过,心想:难道说她要那样吗?那可太好了,我可没有勾引她,她是自己主动。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有什么责任。
  他转头看李阿姨,李阿姨脸红了,样子有几分忸怩,目光慌乱,说道:“咱们就是说说话罢了,你听明白了吧?”
  说完不再理成刚,迳自向里头走去。成刚心里痒丝丝,精神抖擞跟在后面,那感觉就像一只老虎要吃到肥美的小羊。
  两人要了一个房间,进了房间一看,里面挺大、挺干净。桌椅、床柜、被褥、茶碗等物一应俱全,两人对面坐了,李阿姨把自己的包包放下望着成刚,成刚也盯着她。四目相接,李阿姨有几分羞涩,不时将目光栘开,但很快又回来了,样子就像是初尝情味儿的少女一般。
  两人一时无话,时间在沉默中悄悄流淌。作为男人,总不能叫气氛这么持续下去吧?于是成刚先开腔了:“李姐,你今天这样子真好看,就像是新娘子一样。”
  这倒是真心话。李阿姨本来长得就有几分姿色,何况经过这一番打扮呢?俗话说得好,“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李阿姨的容貌超过三分,中等身高,三围可以,一张圆脸挺水润,有光泽;她的眉眼秀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带着一点媚气,平时正经时令人觉得很平常,但有女人味,若是对你笑时,她的眼睛就带着媚气,像软钩子一样钩着你。要说不足嘛,她的肤色稍黑,当然是那种健康黑,不像那种一层黑皮,让人反胃。成刚还注意到,她的耳朵上还带着两个耳坠子,是两个金色葫芦型的耳坠。李阿姨头一动,两个葫芦摇来荡去,使李阿姨多了几分贵族气,身上的乡下气就少了很多。要是不了解的人,不会认为她是乡下人。
  再说李阿姨,听到成刚夸她,不禁笑了。自然她的眼睛又生出钩子来,正钩着成刚。成刚感觉到了,他心想:村长陷入情网之中不能自拔,足不是就与这一双眼睛有关呢?
  只听李阿姨说:“成刚,你是哄我的吧?我可不如兰花好看。兰花像鲜花,我连草都不如啊。”
  话虽如此,可她脸上一点自卑都没有。
  成刚说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你们各有各的优势。但就外形,她也许强一些,可你那种迷人的风情,是她所没有的。”
  回想在庙外偷听到的淫声淫语,成刚不禁血流加快,何况他的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呢。他很希望亲眼看着那庙里的女主角发出那诱人的声音。
  李阿姨不由笑出了声,说道:“成刚,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跟兰家姐妹没法比,她们是远近闻名的美女。我的名声不好,不敢跟她们比。只要你不把我当成妓女,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说到这儿时,李阿姨脸上的笑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雾一样的悲伤。
  成刚心里一酸,说道:“你不要这么说。人嘛,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我相信,你也有你的苦衷。”
  李阿姨听了,眼里含着泪水。她站起来主动拉着成刚的手,带着几分哭腔说道:“成刚,我活到今天,你是第一个这么了解我的人。就算是村长,他也不了解我,他还以为我真的那么贱,他多么招人爱呢。其实我跟他还不是为了我们那个家,不然,我才不会干那种被人家指着鼻子骂的事呢。我也是要脸的。”
  看她说得如此动情、如此感人,成刚受到感动,他忍不住搂了一下李阿姨的肩膀,而李阿姨也就势扑进成刚的怀里,将成刚抱得紧紧的,像是怕有人将他抢走似的。
  成刚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说道:“我可没有勾引你,出了什么事,别找我。”
  李阿姨很严肃地说:“你没有勾引我,是我勾引你呢。有什么事,自己承担,就是枪毙,也是枪毙我,跟你没有关系。”
  成刚听了大笑,手在她的背上滑行,说道:“跟你开玩笑呢。即使真要枪毙,我也不会让你一个女人承担。我是一个大男人,我会保护你的。”
  李阿姨抬起头,直视着成刚,说道:“你是一个男子汉,我喜欢你。”
  成刚说道:“你是一个有风情的女人,我也喜欢你。”
  李阿姨笑了,笑得好开心,像一朵绽放的鲜花,娇艳迷人,那成熟的气息比那些少女更能教男人产生犯罪的感觉啊!
  成刚望着她,说道:“你这个样子,我可受不了。我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呐。”
  李阿姨大瞻地伸手到胯下一摸,不禁哦了一声,含羞地说:“成刚,你下面都硬了。你有问题啊?”
  成刚也将手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说道:“如果我不硬的话,才有问题呢。”
  说罢,两只手忙活起来,在她的身上随意探索,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他的手时而抓弄着她的屁股,时而又攀上了乳房。两只手忙得不亦乐乎,恨不得生出第三只手来。
  李阿姨被摸得情欲上升,芳心甜蜜,她的喘息声都大了起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他是想要征服自己啊!想到那棒子的硬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飘起来了,想到能得到这样男子汉的操弄,她觉得好骄傲。
  她娇喘着,将红唇凑上去亲吻起来,成刚很欢迎她的主动,四片唇相接,像火一样的热情猛烈。他们一起努力勾引着别人,也勾引着自己,他们的情欲像野草一样疯长,很快就将两人烧得不得不换地方了。
  成刚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抱上那张大床。床够宽、够长,正好适合情人间的爱情大战。成刚将李阿姨放在床上仔细观察,只见她已经春情荡漾。她的脸那么红,像是晚霞满天;她的眼睛那么热,像要将人烧化;她的红唇一张二口,像心灵的呼唤。
  成刚是个有经验的男人,他知道她需要什么。
  到了这个份上,李阿姨也没有什么顾虑。她放下女人的自尊,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她向成刚伸出双臂,轻声说:“成刚,来吧,上来吧。我喜欢你,我愿意跟我喜欢的人干那事。”成刚满脸笑容,目光扫过李阿姨的每一块地方,说道:“李姐,我也想干你。从我了解你之后,我就想干你了。我想,我插进去你那里一定很舒服吧?”
  李阿姨听罢格外好受,抛了一个媚眼,说道:“你想知道的话,那就试试好了。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成刚等不及了,一下子扑上去,犹如恶虎扑羊似的。他的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乱啃着。不错,她的脸真够滑,皮肤不错。很快,两人的嘴唇就相遇了。这次,李阿姨张开嘴,让成刚的大舌头进去,两舌缠在一起,如干柴遇烈火,不可遏止,亲得两人舌头都累了。
  成刚的手大为过瘾。在乳房、在屁股,最后又来到她的胯下,手上能做的事,成刚都在做。在他的技巧下,李阿姨迷失了自我,掉人情欲的深渊,其中的美感她一辈子部忘下了。
  不知不觉间,衣服从身上离去,恢复成原始状态。两人裸体相对,都同时停止动作,好奇地打量对方的身体。
  李阿姨看成刚,身体结实,肌肉鼓鼓,再配上端正的脸,是标准的帅哥。再看下面,毛丛之中竖起的那根棒子,比她所熟知的丈夫和村长的玩意要大得多,真可谓粗如儿臂,长如茄子。那大龟头恰似鸡蛋,露出狰狞面目。一想到这根棒子就要插入自己,那感觉一定非同凡响。李阿姨不禁心摇神驰,下面更湿了。
  而成刚看李阿姨,也看得火冒三丈。和兰氏姐妹及玲玲相比,李阿姨不如她们长得白,但她的黑也同样诱人。黑代表神秘,神秘更有一种吸引力。她的乳房够标准,不大不小,奶头够大,呈黑红色,腰够细,搂着正好。两条腿还行,而小腹下的风景,更叫男人动心。
  她的阴毛称得上茂密,两片花瓣丰腴,里面正流着口水,把她的一部分毛跟大腿都弄湿了。成刚呼呼喘着气,说道:“李姐,你把腿张大点,让我看得清楚些。”
  被男人这么盯着,李阿姨也不是初次,可是今天她不知怎么却有点害羞,觉得自己丢脸。她想着想着,就把腿闭了起来。成刚只能看到小腹上的一丛毛。
  李阿姨坐在床上,将双膝竖起,双手横过腿根,就像贞女保护自己的贞操一般。这个小动作使成刚更好奇。他笑着说:“李姐,难道让我自己动手吗?来,把腿分开,分得开一些。”
  李阿姨这时候变得正经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没有什么好看。我跟你的那些女人不能比,她们是美女,我是丑八怪。”
  成刚笑道:“什么是美女,什么是丑女,除了看脸之外,还要看下面。来,我帮你吧。”
  说着,凑上去,将她的双臂拉开,又将腿分开。于是,那个羞处又跟成刚见面。
  成刚将她的腿分得很开,把手伸过去,按住她的阴蒂揉了起来。李阿姨啊地一声,颤抖着说:“不要,不要,你会让我浪起来的。”
  成刚不断地揉着、捏着、转着,说道:“我就是要让你浪起来、疯起来。这样才好玩。”
  李阿姨受不了连连求饶:“成刚,我服了你,你快点干我吧,我需要你干我。你干的滋味儿一定最好,谁都比不上。”
  成刚得意地直笑,说道:“李姐,想让我干你也行。不过,你得帮我舔鸡巴。”
  李阿姨摇头,说道:“那有什么好舔,不好玩。”
  成刚说道:“李姐,我可是知道,连村长的你都舔过了。他那么享受,我难道不如他吗?”
  李阿姨哦了一声,说道:“连这事你都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成刚笑着说:“这就不告诉你。我只问你,你舔不舔?”
  说着,手指玩得更欢,稍后还伸到洞里搅和,弄得李阿姨的淫水像尿一样多。
  李阿姨受不住,就喘息着说:“好,好,我舔就是了。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为你做什么事都是应该。”
  成刚听了高兴,便一翻身,往床上一坐,等着看李阿姨的表现。李阿姨分开成刚的腿,跪在腿间,伸手握着肉棒,温柔地套弄。她的力气用得恰到好处,弄得成刚挺好受。接着,又是揉、又是推、又是按。大棒子在她的爱抚下,尽显茁壮本色。
  成刚催促道:“来,用嘴来吧,我想看看你的功夫。”
  李阿姨向成刚媚笑了几眼,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那尖尖的舌头在龟头上扫了两下,就爽得成刚要灵魂出窍。他声音颤着说:“李姐,你真是行家,果然厉厉害。”
  李阿姨抬头,含羞说:“我可不轻易舔这玩意,我只帮村长舔过信。”
  成刚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既然这样,我可有得享受了。来,接着来,我好喜欢这招。”
  李阿姨就用舌头舔起来,上上下下,不落一处。一会儿,就舔得干干净净,像被水洗过一样。连那两个蛋蛋,也没受冷落。李阿姨兴奋地舔着,一脸幸福跟享受,又把蛋蛋含在嘴里,轻轻地用舌头玩弄,舒服得成刚啊啊直叫,夸道:“你真行,我好喜欢你呀!”
  李阿姨忙得没空说话。她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套弄着、夹着、顶着,舒服得成刚都要爆炸了。她的功夫可不是兰雪那种小丫头能比得,她是真正的内行,真正的懂事。
  李阿姨把肉棒套弄得唧唧有声,手还在成刚的身上抚摸。成刚实在受不了,就说道:“来,躺下,让我干你吧,我要射出来了。”
  一股股兴奋劲儿使他想交货。
  李阿姨轻轻吐出肉棒来,用脸摩擦几下,媚声说:“成刚,让来我来吧,我好想、好想尝尝这大肉棒干我的滋味儿,我这小洞也不知道能不能容得下。”
  说着,李阿姨踞坐成刚身上,单手执棒,缓缓下坐。两人的宝贝相遇了。
  李阿姨的小穴已经湿得不像样,那龟头顶在洞口,虽说没有一下子进入,但在李阿姨的左旋右扭之下,还是慢慢进去了。当龟头进去之后,李阿姨松了一口气,说甲。“成刚,那些女人怎么受得了呢?真是太大了。”
  成刚说道:“只要耐心点,哪有进不去的呢?”
  眼看着自己的粗棒子被李阿姨的小洞吞没。
  李阿姨的小洞被撑得鼓鼓,她喘息着说:“真好,我从来没尝过这么大的玩意。”
  说着扭腰摆臀开始动起来。一动一动,使两人都产生快感。成刚觉得她的洞里的水好多、好暖和,虽说她的洞比别人的都大些,但对自己的棒子来说,并不算大。
  李阿姨有节奏地下蹲,成刚看到两只奶子颤抖,自己的肉棒一会有,一会儿没月。他细细地感受李阿姨的滋味,觉得真爽,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都唱起了李阿姨也非常好受。那大棒子真好,像铁打的一样,每次都顶到自己的最深处,与村长相比之下,都大为逊色。她激烈地动作着,鼻子哼着,嘴里不时发出浪叫:“成刚,你的鸡巴真好,干得我要不行了。”
  成刚伸手抓住两只奶子,猛搓猛揉,说道:“我还没有干你啊。一会儿,你等着瞧,我非操得你人仰马翻不可。”
  李阿姨美目闭着,一边起落,一边说:“操死我吧,操死我吧,被你这样的好男人干死我也愿意。”
  那淫水流个不停,把两个人的下半身都弄得湿湿的。
  当李阿姨的动作慢下来时,成刚一翻身到了上面。他说道:“该我了,你就瞧好,使劲叫吧。”
  说着,他耸起屁股,大棒子开始抽动。不快也不急,可每一下子进去,都像是要把李阿姨的小穴刺穿了似的。
  李阿姨大声浪叫道:“好人儿,我的好人儿,我好舒服啊,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快,操死我吧,我好喜欢被你操啊!”
  说着,四肢缠住成刚,积极配合着成刚的动作。她的一扭、一夹、一颤、一顶,都很有技巧。成刚要不是经验丰富,很可能盏没几下就交货了。幸好成刚是老手,很有本事和能力,他坚持着、奋斗着,就是不能投降。初次交战,必须要征服她。
  成刚一口气干了有上千下,李阿姨对他的神勇很是吃惊。成刚见她厉害,就以强对强。他加快速度,犹如闪电般操着,操得李阿姨溃不成军。李阿姨只是哼哼呀呀,连话都说不出来。
  成刚再接再厉,大发神威,终于在干到一千五百下的时候,李阿姨达到高潮。那李阿姨不简单,在最舒服的时候,也不忘了夹弄扭动,成刚一分心,也不由自主地射出来了,那一股热流强有力地射进了她的洞里,直达最深处。
  李阿姨叫道:“真好……真热啊,射得……我骨头都要软了。你好厉害,是真男人啊。”
  成刚趴在李阿姨的身上,不免有点遗憾,心想:到底是李阿姨,有两下子,跟我打了个平手。这是我遇到在床上最厉害的女人,我以前还没有遇到过初次交手就能让我交货的女人呢。难怪村长那天晚上也吃败仗,李阿姨真是不好对付。
  干完事之后,李阿姨不让成刚起来,将成刚缠得死死,腻声说:“别离开我,我要你陪我睡觉。别像个没良心的男人那样,操完就走。”
  成刚搂着她,感觉着她的温暖,说道:“你在床上真是一流,不得了。如果兰花也跟你一样厉害,我肯定要投降。”
  李阿姨亲吻着成刚说:“你也很厉害,就算是十个八个我这样的人来对付,也肯定会赢。”
  成刚听着真愉快,说道:“要真是有十个八个你这样的人,我只怕会没命。”
  李阿姨听得笑了起来,心里快乐极了。她也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了自信跟骄傲。她觉得有这一次,自己的人生就没有白过。
  两人盖了被互相纠缠,不久就进入了梦乡,梦里都是甜的。


第五章 岳母往事
  等两人再醒来时,已经太阳西斜三点多钟了。他们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走了。他们的目光不时相遇,心里都涌起一种偷欢的刺激与快感。尤其是李阿姨,跟一个出色的男人好过一次,内心的骄傲与快乐难以形容。她有一种不白活一回的深刻感觉。
  是啊,不说别的,单就床上表现来说,自己的丈夫跟村长就比成刚要差得多了,根本不能比。如果说成刚是奔驰的轿车,他们充其量只是破吉普车。还有,成刚年轻英俊,身强体壮,又有本事,可以满足女人们的虚荣心跟好奇心。想到这些,李阿姨越发觉得今天是自己一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她暗暗记着这一天。
  而成刚呢,又得到了一个女人的肉体,也是心满意足。除了得到身体的舒爽之外,更有心灵上的自豪。男人们都以多占有女人为荣,他当然也不例外。何况李阿姨不是大街上那种随便一抓就能抓到一把的烂女人,而是有姿色,床上功夫也很厉害的女人。
  在走之前,成刚又把李阿姨拉到怀里。李阿姨媚眼如丝,柔声说:“成刚,又想要了吗?这可不行,再要玩下去,我会被你给弄死。”
  成刚坐在床边,李阿姨坐在他的腿上,很亲密。成刚搂着她,说道:“咱们下次再做。现在呢,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李阿姨笑了笑,说道:“你能问啥呢?也就是关于兰家的事吧?”
  成刚笑着说:“你真聪明。你猜对了,就是那些事。”
  李阿姨以脸磨脸,说道:“你问吧,反正咱们现在也是自己人。”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老婆兰花跟村长的儿子牯子,他们俩是怎么回事?”
  李阿姨说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要问?”
  成刚回答道:“我想再听听,你最好能说得详细一点。”
  李阿姨说道:“那有什么好说,都过去了。就是两个人谈恋爱,谈得不错,应该结婚了。但村长在关键的时候不拿钱,因为他听说牯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村长老婆李三丫就跟村长闹,可也闹不出一个结果来。那牯子情急之下,就想领着兰花私奔。兰花是一个很有头脑,很明事理的人,她想来想去没答应。牯子一气之下,跑到城里散心,找了小姐寻开心,哪知道被本村的人看到说了出去。全村的人都知道牯子找了小姐,当了嫖客,兰花就生气,对牯子印象坏了,结果跟牯子分了。牯子又悔又恨,觉得在村里待不下去,就跑到外面打工。一去这么久,这不,回来没几天嘛!”
  成刚点了点头,说道:“兰花跟牯子的感情不错吧?”
  李阿姨看着成刚笑,说道:“应该可以吧。不然,又怎么会谈到结婚的事呢?不过你也不用吃醋,他们的感情再好,也比不上兰花跟你感情好啊!谁都看得出来,兰花拿你当宝啊!毕竟你比牯子强多了。要是我是兰花,也是死心塌地跟你。”
  成刚一笑,说道:“我没有吃醋,只是想多知道一点关于她的事。兰花也对我很好,事事都依着我,她是一个好妻子,我对她没有意见。她已经是一个很棒的姑娘。”
  李阿姨开心地笑着,变换了一个姿势。她骑在成刚的大腿上,双臂搂着成刚的脖子,亲了亲成刚的嘴,又吹着成刚的耳朵,用她最好听的声音说:“要依我看呢,这兰家姐妹相比啊,还是兰月最好。”
  成刚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
  李阿姨扭了几下腰,让自己跟成刚贴得更紧,说道:“你想,兰雪还是个小孩子,没发育好,不用比了。拿兰花跟兰月比,兰月的优势就大了。论学识,兰花肯定不行;论身材,不相上下;论长相,兰月强得多;论气质,兰月就更强。要是兰花可以打七十分,那兰月能打九十五分。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成刚笑了,说道:“李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你不会是鼓动我离婚,娶兰月吧?”
  李阿姨摇头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要是有这个意思,兰花得恨我一辈子,会比李三丫更恨我。我说这些话,只是说兰月比兰花强,可惜的是红颜命薄。兰月自从她那个对象死了以后,就再也不谈恋爱。可能她对感情已经心凉了吧?可惜,真可惜,她可是一个大美女,有多少人惦记着她。有人说过,要是能娶到兰月,即使少活二十年都愿意。我要是男人,我也想娶她,这样的姑娘是万里挑一。”
  成刚笑了,笑得很灿烂,说道:“听你这一说,我的心里都痒痒的。不过没用,我可不能追兰月,我是一个有老婆的人。只求她将来能遇到一个好男人,得到幸福。”
  李阿姨感叹道:“兰月是一个好人,她应该得到好报。”
  成刚搂着她的腰,说道:“你这么夸奖兰月,是不是因为兰家姐妹里,只有她对你不反感呢?”
  李阿姨摇头道:“可不是,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她比另两个可通情达理多了。再说,她的魅力连我都受到吸引。在我们村里,称赞她的人,总比称赞她两个妹妹得多啊!”
  成刚听了心里很高兴、很骄傲,夸奖兰月,就等于夸奖自己一样。因为兰月也是自己的女人。他由兰月想到了刚认识的大美女风雨荷。
  他问道:“李姐,你认识兰花表姐风雨荷吗?”
  李阿姨咯咯笑,说道:“她以前住在这个村里,我当然认识她。怎么,你看上她了?”
  成刚说道:“你这又是说哪儿去了?不过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她,觉得她也挺厉害。”
  李阿姨脸上出现了回忆的表情,说道:“她离开这个村子时年纪还不大,长大以后,我也见过几次。听说她现在混得很好,成了有钱人。”
  成刚问道:“你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李阿姨唉了一声,说道:“还能怎么样?就两个字,厉害。”
  成刚问道:“怎么个厉害法?”
  李阿姨说道:“这孩子从小就聪明能干,三岁的时候,就能到杂货店买东西,人家找错钱她都能看出来;五岁的时候就会做饭,做得还很可口;十岁的时候更不得了,已经会用缝纫机干活儿。在念书方面,更是不得了,基本上都是第一。她十岁时,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以后,那个漂亮劲儿就更不必说,简直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强得多。”
  成刚听得心里发飘,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道:“她有那么棒吗?那不成了神童吗?”
  李阿姨点头道:“不足神童,但也差不多了。不过,她这个人不爱张扬。她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像她这种又漂亮又能干的人,倒是不多见。”
  成刚说道:“她跟兰家姐妹是表亲关系,那么,依你看,她们比起来怎么样?”
  李阿姨想了一会儿,说道:“兰花跟兰雪是比不了风雨荷,倒是兰月跟她有得一比。论为人,一个冷,一个热,都有学识,都有气质,都有能力。依我看,两个人都是一百分,不分高下。”
  听到这里,成刚大为满意。他自己看,也觉得两人各有千秋。即使风雨荷比兰月在能力上强一点,也不会比兰月多多少魅力,在总体分数也就高一点。成刚心想:等以后回省城,我一定争取跟她往来。跟这样的姑娘交往,那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会使你的生命得到提升,会使你的精神得到升华。只是想到她有了男友,就不免有点反胃,像吃到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又如冷水泼面,全身发凉。
  李阿姨再次发笑,说道:“成刚,你看上风雨荷那个丫头了?我劝你还是少费心了”成刚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呢?”
  李阿姨以手指点了一下成刚,说道:“很简单。你想,那丫头既然那么出色,就不太好追。而你呢,你已经很幸福,活得很风光,为什么要自寻烦恼呢?你还是别胡思乱想。”
  成刚一笑,说道:“我本来就对她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冷不防看到这一个人中极品,忍不住注意她罢了。其实我现在活得这么好,没有乱想的必要。”
  李阿姨从成刚的腿上恋恋不舍地下来,说道:“咱们走吧。你还得回村子呢,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成刚拉住她的手,很严肃地说:“等一下,李姐,我还有重要的事没有问。”
  李阿姨一愣,说道:“什么事啊?”
  成刚直视着李阿姨,说道:“我想知道,兰花她妈风淑萍跟村长的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深吸一口气,轻轻挣脱了成刚的手,说道:“成刚,你可不可以不问这种事?”
  成刚说:“不可以。”
  李阿姨又问:“能不能不回答?”
  成刚又将她搂过来,说道:“不能。”
  李阿姨一脸的无奈,说道:“你真想知道,那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成刚说:“你讲。”
  李阿姨一本正经地说:“我说了之后,你不准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成刚干脆地说:“好,我答应你,我绝不会讲出去。”
  李阿姨想了半天,才看着成刚充满渴望的脸讲出答案。
  李阿姨下定决心,说道:“既然你非得逼我说的话,那我可就说了。你要是说出去了,传到别人耳朵里,你可对不起我。”
  成刚一脸诚恳,说道:“我要是跟别人说了,就教我阳痿,水远不能干女人。”
  李阿姨听了噗哧一声,说道:“一个誓言对你来说也太重了点,好吧,我就告诉你。其实你的岳母她……”
  听到这儿,成刚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他一直想知道真正的答案,藉此可以对岳母风淑萍了解得更多,认识得更深。
  李阿姨慢腾腾地说:“首先我要说,你岳母绝对是一个好人,即使做了什么错事,那也是没法子才做。你们都应该原谅她、理解她。”
  成刚倒吸-凉气,直视着李阿姨,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她跟村长有关系?”
  李阿姨重重地点头,说道:“确实有。你一定很失望。”
  成刚呆了半天,说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平时看她可是一脸正经,说话也实在。看来,我是看错了。”
  李阿姨笑了笑,说:“成刚,难道一个好人一辈子就不能做过错事吗?哪个好人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呢?就因为她犯了一个错,好人就不是好人了吗?”
  成刚沉吟道:“这倒也是。”
  心里却觉得好凉。他是真的不希望听到风淑萍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李阿姨说道:“这回你知道了,你该死心了吧?”
  成刚紧紧拉住李阿姨的手,说道:“李姐,你说这话,可有什么根据?或者说有什么证据?这种话关系重大,不可乱说。”
  李阿姨笑了,说道:“成刚,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信任。”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敢相信事实。”
  李阿姨洒脱地笑着,说道:“你要证据我拿不出来。不过根据肯定有。”
  成刚有点惋惜之感,说道:“你倒说说看。你亲眼看见没有?”
  李阿姨回答道:“我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我听到有人跟我说了。”
  成刚大声道:“是谁是谁?可靠吗?”
  李阿姨说道:“是村长亲口跟我说的,你看这个准吗?”
  成刚转眼着眼睛,说道:“那也有可能是村长说谎啊:”
  李阿姨摇头道:“不会。村长对我很少说谎,而且他说这话时很兴奋。他跟我说这事不止一次,也就只有那几次。村长每次跟我提这事总是叹气,因为他还没有过足瘾,两人关系就断了。我当时不够小心,有一次将两人的事透露出去,惹得村长骂我一顿。他为了帮风淑萍,主动辟谣,告诉大家这不是真的。这样做,是为了你的岳母。你看,村长对你的岳母有多好。”
  成刚说道:“我岳母并不是一个下贱的人,她怎么会跟村长乱来?她一定是有苦衷。”
  他实在不愿相信岳母是一个人品不好的女人。
  李阿姨点头道:“不错。关于你岳母跟村长的事,我知道得很清楚,村长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岳母跟村长的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自从村长骂我之后,我再也不敢乱说。”
  成刚的心里翻腾着,说道:“你快跟我说,她有什么苦衷。”
  李阿姨将成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说道:“要说这个,就得先说兰家的事。你岳母的命不好,他男人死得早,留下了四个孩子。他男人死的时候,兰家很穷,全部的担子部落到你岳母的身上。你岳母以前什么事都靠自己的男人,现在男人没有了,她就得自己扛起养孩子的担子。家里的地不多,加上年头不好,收成不好,一家人连吃饭都成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就得想办法。”
  成刚叹气连声,说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岳母只好另找依靠。”
  李阿姨说道:“我也是一个女人,我能理解你岳母的难处。她是一个很要脸,也很要强的女人,要是有别的出路,也不会去干那事。她自己可以饿死,但孩子怎么办呢?为了把孩子们养大,她就不得不干。村长早就对你岳母有意,一直打她的主意。她家的情况他清楚得很。他非常喜欢你的岳母,甚至还想过离婚娶你岳母呢。他对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玩,只是寻开心,对你岳母可不是。”
  成刚说道:“我岳母年轻的时候肯定很漂亮。”
  李阿姨微笑道:“那是当然。如果她不漂亮,村长怎么会看上她,怎么会对她那么好?你看到兰月了吧,你岳母年轻时候,和兰月差不多。我见了都会嫉妒她。”
  成刚感慨道:“这倒是便宜了村长,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接上的。”
  李阿姨说道:“一个倒不难。村长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找个机会就跟你岳母直说,你岳母想了很久才答应他,不过只答应他几次。村长同意了,同时保证以后她家有什么困难,他都会帮忙解决。就算是二个人的关系没了,他也帮着照顾她家。”
  成刚点头道:“想不到这个村长倒还有点良心。”
  李阿姨说道:“那当然。他要是一点良心都没有,我也不跟他。”
  成刚问道:“这倒奇怪,人家相好,也没听说过只做几次啊!”
  他心里想像着岳母被干的样子,那是多么迷人,又多么美丽,而自己心里又是多么酸呐!
  李阿姨解释道:“你岳母让他干,那是没办法,她是为了这个家。可是她不是一个放荡的人,她不想当一个放荡的女人,也怕孩子们发现,这才答应只有几次。连他们怎么干的,村长高兴的时候都说给我听了。你要不要听啊?我看你挺有兴趣。”
  说着,用他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揉弄。她的一双眼睛尽是媚态,跟平时不同。
  成刚笑了,说道:“你要是想说,那就说吧。我也想知道,我岳母在床上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李阿姨咯咯笑,说道:“我就讲给你听。你岳母这个人,实在是个正经、守旧的人。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村长连亲她一下嘴都不让。两个人脱光了之后,没有什么前奏,直接就上。你也知道,没有前奏,你岳母就不兴奋,不兴奋就没有水。村长倒是很兴奋,挺着一根大鸡巴,往你岳母的洞里就干,可是半天也进不去,弄得你岳母也扭屁股,她也疼啊!怎么办,又不让亲,不让乱摸,村长没法子,只好把口水抹到鸡巴上,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鸡巴插进去。当鸡巴全进去之后,村长乐得差点没射。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使劲儿插着,插了一会儿,你岳母才流出点水来。”
  “你岳母的洞虽说生过孩子,可是恢复得好,还是很紧。村长插得舒服,连喊带叫,嘴里嚷嚷着:’风淑萍,我的姑奶奶,我终于操着你了。操你的屄真爽,我最喜欢操你的屄了‘。”
  “村长由于太兴奋、太快活,还没有干到一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而你岳母也真无情,不但不动一下,连哼声都没有,跟块木头一样。她要是浪一浪,村长只怕刚进去就射出来了。”
  成刚听得心怦怦乱跳,血流得好快,一张脸都红了。那不是害羞,而是兴奋。他仿佛看到了岳母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岳母是美丽的,跟兰月一样美啊:可惜这块肥肉却落到村长这个狗嘴里。
  成刚不由得呼吸都粗了,说道:“你接着讲吧,李姐。”
  双手狠揉她的胸脯,感觉她的乳房都胀了起来。
  李阿姨双眼放光,问道:“听得过瘾吗?”
  成刚老实回答:“真过瘾,好像看到现场一样。”
  李阿姨说道:“后面还有更过瘾的呢。你听我说。他们第一次,村长很乐。然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现在我讲最后一次。”
  说着,她把成刚推到床边坐下,自己伸手到他的胯下,一边抓弄着一边说道,“最后一次的时候,村长特地买了药去,他想这是最后一次操她,可得操过瘾才行,因为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干了不知多少下之后,把你岳母干得骚水流出不少,把被单都弄湿了。你岳母放松多了,也感到了男人的好处。之后,村长让你岳母撅着屁股,他从后面操。”
  “村长迷恋你岳母主要一点,就是你岳母的屁股长得好,又大又圆,又那么白、那么嫩。这个屁股撅起来之后,那个迷人劲儿就甭提,村长看得直流口水。他先是用手摸,摸了多少遍都不够,滑得跟西瓜皮一样。摸过之后,就忍不住伸过嘴去亲,抱着这个好看的大屁股亲个没完没了。亲来亲去,亲到屁眼跟骚屄上。村长从来没有对女人这么好过,他张大嘴,伸长舌头,连亲带舔,连屁眼都不放过,把你岳母亲得骚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喊带叫,连哼哼带呻吟。”
  “村长受不了这个,就挺起大鸡巴插了进去。他一边呼呼操着,一边摸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操得你岳母喊出了自己男人的名字。村长一口气干了有半个小时,他那个疯劲像只饿狼,操得你岳母胳膊撑不住,整个上身都趴了下去,屁股翘得老高,在村长的操弄下,连扭带撅。我相信她也挺舒服,那天村长过足了瘾,直操到操不下去为止。操完了之后拔出鸡巴,把精液都射到你岳母的屁股上,抹得满屁股都是。村长说,他当时很骄傲,这辈子最得意的时候,就是那回操你岳母的时候。他说,他就是马上被枪毙了,他也没什么怨言。”
  李阿姨的讲述,听得成刚棒子将裤子顶直老高。他的眼睛都红了,那是被情欲烧的。
  李阿姨也是一个懂事的女人。她立刻解开他的裤子,放出大棒子,张开嘴含了进去。她也受不了了,她讲着别人的历史,讲着香艳的场面,而自己也受到了致命的诱惑。
  她也想那事。她现在也需要一根大鸡巴,操得她娇躯直抖,淫水长流。
  李阿姨含着肉棒,很有节奏地吞吐,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时,她的手指还在成刚的蛋蛋摆弄,每一下部展示着她的技巧。她的功夫相当了得,时而吐出龟头,用舌头扫荡着每个部位;时而又含在嘴里套弄着,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老练,那么流畅。可见平时的练习之勤。
  成刚眼看着李阿姨用嘴玩着自己的肉棒子,那灵活的舌头、那红润的双唇、那醉人的眼神,以及自己获得肉体上的快感,都教他有点忍无可忍。尤其想到刚才李阿姨讲的岳母跟村长的艳史,一想到岳母那肥大的屁股、俊俏的面孔,以及想像中的扭动与浪叫的样子,再想到粗长的肉棒在她的洞里进出的样子,成刚怎么能不激动呢?
  他受不了这个,就按着李阿姨的头,猛烈抽动肉棒子,像插穴一样,插着她的嘴:心里想的全是岳母被操时的模样。那屁股的扭动、肉棒的狂妄,肉棒仿佛不是村长的,而变成自己的了。粗长的家伙正在那陌生而温暖的洞里活动呢,每一下摩擦都教人销魂。他是多么兴奋,又那么激动。
  这么一激动,控制力就下降。李阿姨加快了动作,猛舔着他的龟头和棱沟,还不时吻他的马眼。成刚在想像与现实两重力量的攻击下,实在受不了,后背一激灵,喷射而出。
  李阿姨躲闪不及,都射到了她的嘴里。好多好黏啊,李阿姨想要吐掉,成刚说道:“不不,你吃下去,这东西对你没有害处。”
  在成刚渴望的眼神之下,李阿姨便一仰脖子咕咚咚地全咽了进去。咽完之后,李阿姨又把肉棒子舔了一遍。那肉棒子好干净,像是新洗过的黄瓜。
  未了,李阿姨在龟头上捏了一把,说道:“我可从来没吃过男人的这东西呢,你可是头一个。”
  成刚得意地说:“那我可太高兴了。”
  李阿姨笑着,脸上带着春意,说道:“怎么会这么快就完了呢?按你的实力不应该会这样。”
  成刚说道:“实在丢脸,我太兴奋了。可是你还没有快活,我们再酝酿一下,我要再操操你。”
  他当然不会把自己想到的事说出来。如果不想到那事,他还要猛干一番才能交货。可是一想到岳母那事及肉体,他就忍不住了。虽然是自己的岳母,但在自己的心目中,她跟兰氏姐妹一样儿都是独立的女人,没考虑到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李阿姨摇了摇头,说道:“不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了,咱们也该走了。”
  既然这样,成刚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依目前的心情,他倒真的不想再干事,他心中想得更多的是岳母的往事。
  随后,两人整理了一下东西就一起出了旅馆。两人上了摩托车,成刚将她送到亲戚家。临别的时候,李阿姨说道:“成刚,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
  她痴痴地望着他。
  成刚还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就说道:“好哇,我很想知道。”
  李阿姨说道:“我叫李秀芹。记住了。”
  说罢,李阿姨飞了个媚眼,就拎着自己的皮包进门去了。
  成刚转回头,望望天空,又望望街道:心中既有一种满足感,又有一份失落。能得到李阿姨的肉体,自然是好事,可是听说了岳母失身于村长,被村长占了便宜,成刚心里多少有点遗憾。他认为,岳母即使失身,也不该失身给那样一个庸俗的男人,怎么样也得找一个英雄失身吧?
  对于岳母的出墙,成刚也赞同李阿姨的观点,这不应该怪她。在那种艰难的处境里,换了哪个女人都难以承受。为了一家人,她做出牺牲也是应该,也是不得已的。凡是通情达理的人都不会责备岳母,还应该对她表示佩服。若她是一个轻浮的女人,那事做也就做了,也没什么。可是她不同,她是一个自尊强的女人、要脸的女人。要她做那事,比要她的命还难。但是,她做了,勇敢地做了。即使她地下的男人有知,也不会怪她。她的牺牲,换来了孩子们的吃饱穿暖,长大成人。否则这一家还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呢。
  成刚心想:如果兰花她们知道了这个秘密,她们会怎么想呢?还有兰强,他会怎么看?他们都会像自己这么理解岳母的难处吗?很难说。不过,他相信,若是兰月知道,她一定不会为难自己的母亲。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如果没有那种环境,谁会犯错呢?我这个岳母原来是那么坚强、那么坚忍的一个人。我不但不怪她,还应该称赞她。假如自己是一个女人,只怕也会选择那么做。
  想完心事,成刚只觉得豁然开朗。今天的收获真是不少。
  当他骑着摩托车回到家时,家里已经准备吃饭了。风淑萍跟兰花已经将饭菜摆在桌子上,正等着兰月跟成刚回去吃饭呢。
  成刚望着忙前忙后的岳母风淑萍,感觉自己是头一回见到她一样。是啊,以前自己对她的认识太有限、太表面化。但现在不同了,自己知道了她人生的艰辛,命运的坎坷,她在人生的风雨中成熟并坚强起来,总算完成了抚养儿女的重任。她很让人钦佩。与此相比,那一个污点根本算不了什么。
  成刚多看了几眼风淑萍。风淑萍也注意到了,对他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成刚,怎么了,我的脸上弄脏了吧?”
  她的目光多温暖,又充满了爱意。那是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呵护。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婶子,没有没有。我是看婶子你长得好看,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比她们姐妹都好看。”
  兰花在旁边说:“那还用问,我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比大姐还好看。”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目光一暗,说道:“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间,我已经四十多了,成了老太太了。年轻时候多好,我被大家说是附近这些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现在,连最好看的老太大都当不上了。”
  说着,她笑了,笑容中充满了沧桑,好像她真的变成了一个老太婆。
  兰花仔细看了看风淑萍,说道:“妈,你才多大的年纪啊!你要是换上城市人的衣服,再化化妆,你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
  风淑萍听罢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说道:“兰花,你就不要开妈的玩笑了。对了,兰月也该回来了吧?咱们准备吃饭吧。”
  正说着话呢,兰月刚好进了院子里,随后进了屋。她夹了本书,一脸严肃。只是当她的目光跟成刚的目光相碰时,成刚仿佛看到了那一碰产生的火花。还没等他看清楚时,兰月已经走到一旁。
  成刚心想:这兰月怎么看怎么好看,那严肃的脸后面,藏着无限的诱惑跟柔情呢;那高雅的背后,有着热情跟淫荡。只是这方面,只有成刚最清楚。找个机会,得好好操操她。这样的美女,不尽情享受,实在是浪费。想到兰月的床上风采,他一阵阵的醉。
  接下来,大家围坐桌旁,开始用餐。
  在饭桌上,风淑萍说道:“那些柴火也干得差不多了,这个周六或周日,我打算雇车把它们拉回来。你们看怎样?”
  兰花回答道:“行,到时我也要跟着去。让我看家,都快闷死了。”
  兰月说道:“妈,这周六和周日不行。我们这个周日补课,我脱不开身。”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到时候叫兰雪回来帮忙吧。”
  兰花提醒道:“妈,兰雪要是知道是干活,她会回来吗?”
  风淑萍望着兰花,说道:“我知道,可是这个丫头太懒了,要是不治治她的懒病,那可不行。兰花,咱们事先不告诉她。她回来后,就拉她去干活。”
  说到这儿,风淑萍温和地笑了笑,使成刚很难把她跟犯了错的女人连在一起。
  等到周末,兰雪骑着摩托车欢天喜地回来。她没有课,认为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回到家,听说要上山干活,她的脸一下子拉长了,跟她妈说:“妈,什么时候不行,非得这周吗?”
  风淑萍板着脸说:“那柴火应该干得差不多了,再不去拿回来就会被别人偷走了。就是这周。”
  兰雪苦着一张脸,转动着眼珠子,煞有其事似的以手指敲着头说:“妈,我想起来了,这个双休日我们有重要活动,非去不可。哦,对了,是我们班导过生日。对,就是这样,我一定得去。”
  说着就想往外跑。
  风淑萍大喝一声:“回来。”
  兰雪对风淑萍笑了笑,说道:“妈,你不让我去参加活动也行,不是需要一个看家的吗?我看家就是了。”
  她脸上的笑容透着狡猾跟调皮。
  风淑萍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这回我们都商量好了,都去干活,不用看家,应该也不会丢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兰雪的笑容僵死,比挨了一顿打还难受。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兰雪大为羞涩,眨着美目说:“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劳动是光荣的,劳动是高尚的,我去干活就是了。”
  说着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呼呼地直喘气,可见实在是不愿意去干活。这种体力活儿可不是她喜欢做的事。她喜欢做的事多了,诸如唱歌、购物、吃好吃的、穿好衣服等等,唯独没有劳动。
  等到出发那天,事先向人家借好车,大家先上山把柴火捆好,抱到车能抵达之处集成堆。等到差不多了,再让车拉回来。那天干活很顺利,兰花虽然怀孕了,但也干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出来干活,呼吸新鲜空气,她的心情好多了。只是每一想到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就如同闻到煤烟一样不舒服。可是没亲眼看见,她宁愿相信那是兰雪编的,不是真事。
  等到中午时候,大家把准备工作做完了,由成刚回去叫车,顺便买点水喝,因为水已经喝光了。成刚答应一声,就骑摩托车走了。他前脚一走,兰雪心里就犯了嘀咕。她心想:姐夫回去必然得先吃饭,免不了会跟下班回来的大姐照面。这两人一照面,会不会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搅在一起呢?那可便宜大姐了。她把姐夫对我的宠爱都抢了去,我怎么能甘心呢?我应该联合二姐对付她,把她挤跑。
  想到这儿,她将兰花拉到一边,说道:“二姐,姐夫回去会不会跟大姐乱来呢?”
  兰花的心格登一下子,脸上热起来,半天才说:“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怎么都不信他们会有那种关系。你一定是编的吧?”
  她的话连自己都没法骗。
  兰雪使劲将身边一棵小树的枝条折断,真诚地说:“我要是骗了你,我就跟这根树枝一样。”
  兰花没了主意,想了想,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兰雪的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说道:“二姐,你不是不信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就回去抓奸。你亲眼看到的东西,你总会相信吧?”
  兰花打心里不愿意,不是怕看不到那个场面,而是怕一旦看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以后跟大姐和成刚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看不到就当没有,要是看到,自己要保持目前的心态都难。
  兰花考虑好一会,下不了决心。兰雪着急,说道:“二姐,人家都欺侮到你头上了,要把你心爱的男人抢走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呢?要是我,就算是自己亲姐姐抢的男人,我也要跟她拼命。这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干嘛非得抢我的男人?咱们都是人,不能像棉花一样随便让人踩、让人压。”
  她说得很激动,真像自己的男人被抢。
  兰花的眉毛皱在一起,眼里充满悲伤,低声说:“要是变了心,你就是再争还有什么用呢?”
  兰雪坚决地摇头,说道:“不,二姐,你不能这么说。姐夫真的变心了吗?我不相信。你想,你们相处多久,大姐才认识姐夫几天?再说,你们都有了孩子,为了孩子,你也得把姐夫抢回来,把大姐打败。”
  显然这话打动了兰花。她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说道:“孩子,我的孩子,妈妈多么爱你。咱们这个家不应该散了啊!”
  兰雪加劲游说道:“就是,就是啊,哪怕就是为了孩子,你也得采取点措施,把可恶的女人赶走。”
  两人来到风淑萍跟前。兰花眯着美目,用虚弱的声音说:“妈,我有点不舒服。我想让兰雪送我回去。”
  风淑萍看了看兰花,一脸怜爱,拉着她的手,说道:“兰花,你今天就不该来啊,回去休息吧。不过兰雪可得回来,她是主要的劳动力。”
  一听这话,兰雪哼了一声,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挂几个油瓶了。
  下了山,上了车,两人就往回家的路去。兰雪斗志昂扬:心想:这次抓到你们,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大姐啊大姐,你也太过分,抢自己妹妹的男人,你也太没有道义了吧?你要是憋得慌,需要鸡巴操,也别找自己的妹夫。长根大鸡巴的男人有得是,以你的美貌跟身材,咱们这村里的男人谁不想操你?只要你愿意,他们都愿意排队操你。只怕连八十岁老头子也想试试呢。
  兰雪越想越恶毒,越想越下流,想到后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过分。她目视前方,双手握车把,芳心里很不平静。想到可能出现的抓奸画面,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残酷之色,这种表情与她的年纪很不相符。
  而兰花则跟她不一样,她可不希望看到那种震撼人心的场面。她不愿意相信大姐蛊是自己老公的情人,更不希望他们今天中午真的会“做爱”想到“做爱”她的心里就酸溜溜的。因为她觉得那根大肉棒子应该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只应该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而不应该去攻击别的女人。她心里想道:成刚,我的老公,你可以找许多女人,我都不怪你。但你不应该打我大姐的王意,这有点不合理。
  可究竟怎么个不合理法,她也说不清楚。眼看着离家的路越来越短,她的神经也越来越紧。
  回头再说成刚,骑摩托车回到家里,打算先车草吃过饭,跟兰月说几句话,买好东西,再去叫车上山。可是见到兰月的时候,他就有点恋恋不舍。
  兰月是先回来的。她穿着一条很普通的粉红色裙子,露出两条胳膊跟半截白腿。她白里透红的俏脸嫩得鸡蛋一般,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可以打一百分,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似笑非笑,使成刚想亲她两口。
  她刚把饭菜热好,正往桌子上端呢。
  兰月向成刚一笑,说道:“快吃吧,吃完好干活儿。她们都等着你呢。”
  成刚凑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说道:“亲爱的老婆,我肚子不太饿,可是我的下面饿得很,你得先喂饱它啊!”
  兰月白了他一眼,轻轻推开他,说道:“别缠着我,大白天,让人看见多不好。”
  成刚色心已动,怎么可能后退呢。他上前将兰月再次搂到怀里,连亲带摸,不一会儿,就将兰月打横抱了起来。兰月惊呼:“成刚,你干什么?”
  成刚笑道:“亲爱的兰月老婆,我想操你,你的小屄一定也痒痒了吧,你一定很需要大鸡巴操了。”
  兰月直摇头,说道:“我不要,我不痒。”
  成刚不容分说,就将她抱到炕上去。他要用自己的全部热情“羊福”这个大美女,他要用自己那锐利的武器抒发内心高涨的激情,他要为所欲为,大展雄风。他哪里知道,正有两个人悄悄地接近这里,要给他制造麻烦呢!


第九集


【内容简介】
  面对自己大姐跟成刚偷欢的事实,兰花纠结在心却不愿意直接戳破成刚的谎言,兰花的委屈跟兰雪的不甘,在家中会掀起如何的波澜?
  为风雨荷风采所慑服的成刚,心中一直期待能进一步一亲芳泽。瘦猴子从县城脱逃的消息,一者威胁了成刚一家的安全,二者却也拉近了成刚跟风雨荷之间的关系,成刚会如何利用这个大好机会呢?


第一章 及时行乐
  当摩托车接近村子时,兰花的心跳似乎快停止了,她实在不想看到那一幕。她心里暗暗希望成刚今天不要跟兰月做那事,或者自己到家里他们已经做完,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亲眼目睹那一幕时的感受。
  兰雪则不然,离家越近,她的情绪越激昂。她心里又恨又怒又兴奋,巴不得天下大乱,自己好趁水摸鱼。最好是二姐怒发冲冠,冲进屋里,给大姐两个耳光,使大姐以后不敢造次。此后,成刚的女人除了兰花之外,只有一个自己。也许他们夫妻离了也好,自己正好可以取而代之,那时候,我连学都不上了,当少奶奶总比当个学生强。
  再说成刚与兰月两人,此时已经欲火焚身,难以忍受。成刚抱着她往炕上走去,兰月摇头道:“不,不,成刚,我想上东屋跟你做。”
  成刚一怔,问道:“这是为什么?”
  兰月微笑道:“那里是你们夫妻休息的地方。我想,做起来一定更好受吧。”
  成刚望着她美丽灿烂的俏脸,似乎明白了她意思。他点点头说:“好。兰月老婆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说着,把她的娇躯往上抛了抛,就往东屋奔去。
  进了屋,把兰月轻轻往炕上一放,看着她,心里一阵沉醉。那绯红的脸蛋,显示美女动情后的风韵,鼓鼓的胸脯微微颤着,每颤一下,都表现美女致命的诱惑,还有露在裙外的大腿,那么白嫩、那么修长、那么圆润,使人看不出什么缺点。尤其是双腿略略张开,可以见到里边黑色的小内裤紧紧贴在兰月的秘处,把那里的形状都勾勒出来了。
  成刚吞了一口口水就想扑过去,兰月一指窗户,说道:“成刚,把窗帘拉上吧。”
  成刚思了一声,转过身,随便那么一拉,再回头看兰月,她已经翻了个身,让自己对着她的背影。这背影同还让人心里痒丝丝的。
  她侧着身子,双膝前曲,使她的屁股非常突出、非常饱满,尽管比风淑萍稍显逊色,但已经很是难得。成刚由双腿的裸露,想到了她屁股的裸露、以及全身的一丝不挂,还有她在床上的种种风情,那团欲火便不由自主地跳动得厉害,几乎赶上咆哮的大海了。
  成刚凑过去,笑着说:“亲爱的兰月老婆,快点转过身来,让老公看看你有多迷人。”
  兰月也不回头,说道:“我不想干了。咱们还是说说话好了,万一有人回来可坏事了。”
  成刚将她慢慢翻过来,让自己可以看到她又羞又兴奋的俏脸。只见她的双眸幽幽地望着自己,饱含的风情可以令一个男人做任何事,成刚如何受得了这种诱惑呢?
  他冲动地凑上去,一手按在胸脯上,一手从裙子下探入。兰月直摇头,哼道:“成刚啊,别再摸了。我身上哪一处你不熟,只怕早就摸够了吧。”
  成刚一手揉着胸脯,觉得弹性好好啊,另一手感受过大腿的光滑与细腻之后,就在内裤上点击着、旋转着、抓动着,嘴上说:“怎么会够呢?我摸一辈子也没有够的时候。”
  说话间,他已经感觉手上湿了。原来兰月已经流出工丽水。成刚大乐,收回手指,在嘴上舔了一口,又回手摸上去。
  兰月轻轻扭动着,呻吟着说:“成刚啊,不要摸,不要摸,你摸得我要疯掉了。你想做爱,就快点吧。时间拖长了可不好,随时都可能有人回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可是一个老师啊,要是叫人抓住,我以后可怎么上班,又怎么教育孩子呢?”
  成刚将手指插入内裤,在她的豆豆上猛揉猛捏了几下,使她丽水长流,嘴上说:“老师怎么了,老师也是人呐,老师也需要男人爱,也需要被操啊!难道老师就得当天上的仙女吗?仙女有什么好,连个操她的男人都没有,真是白活了。”
  说着话,将兰月的小内裤飕地拉掉了。
  接着,他上了炕,扯来一个枕头放在兰月的腰下。再抬高她的下半身,分开双腿,使她的羞处完全暴露。这个样子多么好看呐!粉红的裙子包裹着兰月的上身,像个淑女。而下面却光溜溜的,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卷曲的绒毛,粉嫩嫩的小穴,黏呼呼的丽水。神圣的老师此时也变成了浪女,需要男人的爱抚与“幸福”兰月被他弄得娇喘着、呻吟着、不安地扭动着。她看到成刚让自己的屁股朝天,双孔正对着男人的眼睛,那淫水流得一塌糊涂。兰月大羞,双手捂脸,说道:“我好丢人呐。你这个人真缺德,让我当不成好姑娘了。”
  成刚跪着,把着大白屁股,仔细地观察着尽显淫荡本色的美女下体,说道:“兰月,你不止脸蛋长得好,奶子长得大,连这屄长得也漂亮啊!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操一操呐?我爱死你了,兰月。我发誓,我要操你一辈子。要是有下辈子,我也要操死你。”
  说着头一低,已经把嘴贴上去,尽情地亲吻、品尝、玩弄了。
  兰月被他的甜言蜜语兼粗言秽言给说得心里飘飘然,既兴高采烈又激情如火。是啊,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这么对她呢?只要心爱的男人对她好,让她高兴,即使被他给操死,也是无怨无悔。但兰月可不想死,她的幸福才刚刚开始,她要尽可能地多享受人生,她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就在兰月迷迷糊糊的时候,成刚已经脱光两人的衣服,让好戏正式上演了。只见他将兰月放平,跪在玉腿间,手握大棒,笑看着面如桃花般的兰月。兰月美目眯着,红唇微开,轻轻喘息着,那饱满的奶子也随之颤动。那两粒奶头大大的、尖尖的,好诱人呐。
  成刚说道:“兰月老婆,我要操你了,你就等着乐吧。”
  说着,他晃了晃已经粗长的玩意,对着湿淋淋的洞口顶去。当龟头抵在穴口上,成刚还扭着屁股,使龟头转头,磨蹭着兰月的性器。
  兰月哼着,也扭腰摆臀跟着龟头动,想让小穴快点套上。
  成刚逗她道:“兰月呀,你求我操你吧。我想听你说这话。”
  兰月此时冲动得厉害,可也不想说这话,但见成刚那种渴望的眼神,心里一软,就用了极轻的声音说:“亲爱的老公,求你……跟我做吧。”
  声音好甜好软,带着女性的娇羞与矜持。
  成刚冲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对于兰月这样的人,能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容易。成刚连声道:“好,好,兰月老婆,我现在就操你,我非操得你下午上不了班。”
  说着,屁股一使劲,龟头已经冲进去了。
  “啊,好大啊,好硬啊,我都要装不下了。”
  兰月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再一使劲,全根而入。一根粗粗长长的家伙被一个小巧玲珑的美穴包得严严实实。那里好暖、好紧、好湿啊!双方的目光一对,都感觉甜蜜无比,比当了神仙还美。
  成刚趴在兰月的身上,有节奏地插起来,那两只大奶子也跟着动起来,像两团棉花一样抖动着,令成刚大为眼馋。他伸出手,一手一个,努力玩着。时而抓、时而推、时而转、时而捏,还不忘拨弄奶头。奶头真好啊,跟她的主人一样兴奋,已经硬如豆粒了。
  成刚大享艳福,眼望着兰月的俏脸,看她双眉有时皱、有时扬;看她的美目,有时睁、有时闭;看她的头有时仰、有时转;听她的声音有时大,有时小有时轻松、有时激情。手下的两只大奶子也令他心里飘飘然,多大多圆啊,多么柔软又弹性十足啊。她已经够漂亮了,再加上两只大奶子,更教爱她的男人发狂。
  而他的肉棒更是享受极了。每一下进去,都那么扎实有力,每一下出来,都带出一部分嫩肉来,一出一进,都有当神仙的快乐。成刚也大喘着气,越插越快,把兰月干得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兰月也同样很享受,充分享受到了当女人的快乐。她扭着腰、晃着屁股,跟着成刚的节奏一齐动着。她是多么喜欢这种滋味,要是天天晚上跟他在一起该有多好啊!
  屋里人美得无法形容,感觉人生无价;而兰花姐妹俩此时却没这样的感受。
  她们的摩托车已经到了村口,转眼间,又来到了自家胡同口。兰花喊停车,兰雪将车子停下,兰花下了车。
  兰雪转头问道:“二姐,你怎么了?他们这时候一定在屋里。”
  兰花深吸一口气,转头望着熟悉的胡同口,说道:“兰雪,我不想去看了。”
  兰雪唉了一声,抽了抽鼻翼,嗔道:“二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说好了的事,怎么能反悔。难道你这就么放任他们乱来吗?你真能咽得下这口气吗?那个女人也太欺侮人了。”
  说着,指指自己家的方向。
  兰花看了看周围,说道:“兰雪,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我可不想让外人看笑话,这是咱家里事。”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你真的不去抓奸了吗?”
  兰花皱眉,咬了咬嘴唇,说道:“就算抓到又能怎么样呢?难道真的要离婚吗?要是这样散了,我可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她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眼睛不由得湿了。
  兰雪跳下车,坚决地说:“好吧,二姐。你在这儿等着,我替你去好了。”
  说完,也不等兰花出声,她已经向家里大步而去。她的眼睛都红了。
  兰雪气冲冲地到了大门口,往里一瞧,东屋拉上窗帘。她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好酸。她小心地推开大门,慢慢往里赠,来到东窗下,蹲下身子,认真地找寻着可能看进屋里的窗帘空隙,还真叫她给找到了。
  透过这个小缝,兰雪看到了屋里的画面——光溜溜的两个人,肉光悦目,只见成刚平躺在炕上,大姐正充当女骑士,在成刚身上扭动颠狂,那两只大奶子,急促地抖颤,像两只跳跃的大白兔,可以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成刚配合着有节奏地挺动,双手时不时抚摸着兰月的身子,尤其对两只大奶子频频骚扰,使兰月在跳动之余,还要扭腰晃头,像是不胜挑逗似的,嘴里、鼻子不时地发出性感的声息。
  成刚舒服得骨头都酥了,一边享受着小穴的夹弄,一边享受着来自双手的快感,嘴上还问:“兰月,感觉好不好?”
  粗喘着气,声音不太稳定。
  兰月甩了甩头发,使劲夹了几下后,俯身亲了成刚一下脸,接着说:“好、好极了,像是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你的玩意顶到我痒处,像顶到了我的灵魂深处,每一下都让人发疯发狂啊!”
  说着,朝成刚眯了眯眼,使得成刚的魂儿都飘了起来。
  成刚大为得意,说道:“既然舒服,那就用力干吧。我要干死你,干得你一辈子只爱我一个。”
  把着她的腿用力地挺,使肉棒结结实实地干到深处。
  兰月全身都在动着,红唇张合着说道:“真好,我好像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她动作加快,奶子抛动得更快、更急、更为可观,像两团棉花颤颤,像两颗皮球弹跳着。
  奶子在这种情况下才是最美的,才能发挥出最大的魅力。
  别看隔着一道墙,兰雪都能听见里面的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听得兰雪眼睛直冒火。在她的心里,成刚只能是二姐跟自己的,不能再属于别人,现在,大姐占有了成刚,实在是太过分了。再加上她看到大姐身上那么白,体形那么美,特别是那一对大奶子,简直像国宝一般,那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同样作为女人,兰雪非常不服气,凭什么让她拥有这么好的玩意,而自己却没有呢?
  正当她乱想之际,屋里两人已经换了姿势,改为兰月趴在成刚身上,成刚抱着兰月的屁股猛干。可见,兰月用力过多,已经支持不住。因此,成刚帮她的忙。
  过不多久,成刚说道:“来,来个狗操的姿势。”
  兰月摇头,说道:“不成,我不是狗。”
  成刚笑道:“你不是狗就不是狗吧,为了快活,当我是狗好了。”
  听得兰月噗哧一笑,笑得依旧那么美丽、那么圣洁。
  在成刚的坚持下,兰月只好翻过身,跪下来,双臂前支,翘起洁白、圆润的屁股。那两个迷人的小洞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成刚的眼前,湿淋淋的,一个褐色紧揪揪的,一个粉红微微张开,口水长流。两个小洞在黑色绒毛的映衬下,展示着女性最诱人的风采。
  成刚如何忍得住?伸嘴过去,一阵狂吻,吃了好多的爱液。那独特的气味,更使成刚热血沸腾。那嘴跟舌头贪婪极了、过分极了,害得兰月啊啊直叫,屁股耸动不止,忍不住回眸哼道:“成刚,亲爱的老公,快点干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那美目微眯,简直像要把人的魂勾走。
  成刚受不了,抬起头,顾不上擦嘴上的水,任它发亮。他挺着肉棒,对准穴口,扑滋一声,就插进一半,插得兰月啊地一声。
  再一使劲,已经干到底。接下来,就是一阵狂插,插得兰月娇躯震动,哼叫不已,像是受了伤似的。再看那两只奶子,摇来荡去,幻化出迷人的波浪,两粒奶头已硬得像豆粒。
  成刚随心所欲地干着,每一下都雄风激荡。偶尔慢下来,伸出手玩玩大奶子,如同玩着健身球。
  一时间,房间里各种声响混在一起,春意融融,令观者难受。
  看着人家甜甜蜜蜜干着好事,兰雪跟吃了虫子一样不舒服。她又气又恨,又有些冲动,她此刻最想干的事便是立刻破门而入,将两人抓个正着。然而,她又不能那么做,她有什么资格抓奸呢?自己只是成刚的秘密情人,并非老婆,抓奸这种事得让二姐去才行。可气的是,二姐这么软弱,一点都不够勇敢,要是换了我呀……
  兰雪没有往下想,又怕被发现,就悄悄地离开,退出院子,返回胡同口。只见二姐正靠着摩托车出神,脸上是迷惑跟忧郁的表情。
  兰花勉强一笑,说道:“兰雪,你都看到了吗?”
  兰雪见周围没人,说道:“可不是,正在里面干得来劲儿,在你那屋的炕上干呢,好像他俩才是真正的夫妻。二姐,我劝你还是快点去抓吧;再不抓的话,他们就干完,也没有证据了。”
  兰花沉思片刻,用力地摇头,目视远方,说道:“兰雪,男人的心要是变了,我可管不了。要抓你去抓吧,我不去。”
  兰雪急得直跺脚,嚷嚷道:“二姐,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了,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呢?这不是你平时的个性,你平时挺厉害的啊。”
  兰花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兰雪啊,你还小,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的顾虑啊?”
  兰雪气得脸发白,一把抓住兰花的手,说道:“二姐,你是他的老婆,你去抓他们是理所当然。你作为他老婆,管管他的事,难道也有错吗?”
  兰花想了想,说道:“兰雪,走,你载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跟你说说话。”
  兰雪知道二姐是铁了心不去抓奸,不禁长嘘短叹。她答应了一声,转头看看自己家大门,很不甘心。兰花上了摩托车,又催促兰雪两声,兰雪才发动摩托车,往北去了。
  往北不远,两人来到路边的林子里下车说话。兰雪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想到兰月的肉体之美,以及她在成刚身上的浪荡样子:心里就酸溜溜的,恨不得拿把刀去杀了她。在她的意识里,兰月已成了她最大的敌人。
  兰花望着一脸怒容跟悲容的兰雪,说道:“我不去抓他们,你很不甘愿是吧?”
  兰雪回答道:“是啊!大姐那么可恶,都欺你欺到家了,你还不采取措施。你这也太傻了吧?换了我是你,我至少会给她两个耳光。”
  兰花提醒道:“兰雪,你说得轻松,那可不是别的女人,那可是咱们的大姐,跟咱们是一个妈生的,你下得了手吗?”
  兰雪不以为然,踢了踢身前的树干,哼道:“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她对你不仁,你也可以对她不义。大姐又怎么?大姐也不能这么欺侮妹妹吧?她这么做,可曾把姐妹情当回事?她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她。”
  兰花深吸几口气,稳定一下情绪,说道:“兰雪,我说你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你还不服气呢。我问你,我要是现在闯进去,打大姐耳光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兰雪想了一会儿,说道:“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大姐跟你翻脸,以后不说话了。可是,以后她就会老实点,不敢再放肆。”
  兰花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成刚会怎么样呢?”
  兰雪毫不犹豫地说道:“还能怎么样?也就是跟你道个歉,说点好话,以后不理大姐,跟你好好过日子。这样,一场风波也就没了。”
  兰花苦笑了两声,说道:“兰雪啊,你真是个孩子,一点也不像大人。你说得多简单,跟儿戏一样。以成刚的为人,他会向我道歉,说好话吗?我要是抓了奸还打了大姐,他会那么容易罢休吗?”
  兰雪说道:“那他能怎么样?你这当老婆的打野女人两巴掌,难不成他还会跟你动手吗?”
  兰花回答道:“要是成刚真的很喜欢大姐,我打了大姐,他一定会跟我吵,弄不好的话,会跟我离婚。”
  兰雪啊地一声,失声说:“什么?他会跟你离婚?明明是他出轨,为什么还要跟你离婚?这世界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啊:”
  兰花苦笑着说:“我要是跟成刚离婚了,你猜会怎么样?”
  兰雪说道:“这年头离婚不是很正常吗?我经常听我们同学说离婚的事,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要是你们真离了,我猜啊,用不多久就会复合。”
  兰花用手指点了点兰雪的额头,说道:“你真是一个小孩子,尽说傻话。要是他变了心,心中没有了我,离婚后,他怎么可能会再要我?他会再娶别人的。”
  兰雪撅着小嘴说:“我就不信姐夫会那么无情。他对你不是挺有心的吗?怎么看,也不像会不要你。”
  兰花说道:“他对我是一直很好,没有亏待过我。”
  兰雪急道:“可是他背叛了你跟别的女人好,这怎么能对得起你呢?这不是亏待是什么啊?”
  兰花沉吟着说:“兰雪,我不能失去成刚。失去了他,我还有什么?让我重新回到农村种地,太阳晒、蚊子咬、风吹雨淋的那种日子我可过够了。有了他,我就有了一切。”
  兰雪睁大美目,说道:“就算离婚了,你可以再找男人呐。世上的好男人总不会只有他一个。”
  但她心里却说,要是离了,我可得想办法嫁给他。别的男人我还看不上呢!
  兰花嗔道:“你又傻了。你当找男人像买菜吗?挑一挑就能挑到好的?找男人,要想找到好的可不容易。我费尽力气才碰到成刚,这么好的人我才不会放弃呢。”
  兰雪追问道:“难道你就为了不回农村种地,为了过城市的好日子,就对他寻花问柳的丑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作为一个有自尊心的女人,你受得了吗?你真的要牙掉了往肚里咽,也不吐出来吗?”
  说着,她不禁又抓住了兰花的手。
  兰花靠在一棵颀长而笔直的树干上,闭上美目,老半天都没有声音。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了老公开心,自己只有选择装聋作哑,让泪往肚里流。
  这时,兰雪一指树林外,低声道:“二姐,你看呐,大姐上班去了。”
  兰花睁开眼睛,往前走几步,来到林边,果然见到兰月从这里经过。她换了一套休闲装,美好的身材从背后看也是那么诱人、那么出类拔萃。尤其是她的步态那么轻盈、那么优美、又那么稳重,再加上腋下还夹了本书,更使她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从后面看不到她的脸,但可以知道她的心情极好,因为她嘴里哼着小曲呢。兰雪听出来了,那是“甜蜜蜜”很抒情,很温馨的一首歌。
  兰雪待兰月走远后,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要脸、狐狸精,没有好下旸。”
  兰花捣住她的嘴,指责道:“兰雪,你不要胡说八道。她不管有什么错,都是咱们的大姐。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也许并不都是她的错,成刚是很有女人缘的。”
  这话说得兰雪哑口无言。是啊,成刚要不是有一定的魅力,自己也不会失身给他。
  兰花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兰雪,时间差不多了,你快点回山上吧,要是跟你姐夫正面碰上,可就不好了。”
  兰雪真佩服兰花的定力,问道:“我走了,那二姐你呢?”
  兰花摸摸她的头发,说道:“我当然是回家了。记住,大姐跟成刚的秘密,你谁都不能说。要是说出去,后果可不得了,你懂了没有?”
  兰雪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二姐,那我走了。你回去了也别跟他吵架,我可不希望你们离婚。”
  现在的她心里也很乱。
  兰花笑了笑没出声。兰雪骑上摩托车,向二姐手挥了挥手,骑走了。兰花则靠在一棵树上,忍不住流下了苦涩的泪水。泪水越来越多,而这些泪水代表了她全部的心事。
  成刚做完好事,吃过饭,跟兰月分开后,就去买东西和找车拉柴火。车到了山上,与风淑萍、兰雪一起努力,装了满满一车回来。到家后,一边卸柴火,一边堆柴,等卸完时,院子里已经堆起一座小山。
  忙完之后,风淑萍看到这个成果,非常满意,招呼着成刚跟兰雪回屋洗脸、休息。
  屋里的兰花已经把饭做好了。大家洗完,换过衣服,就等着兰月回来,一起吃饭。兰雪想起中午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就嚷嚷着说:“妈,我已经要饿晕了,等她回来,我非饿死了不可。我要先吃了。”
  说着,便拿筷子要挟菜。
  风淑萍用筷子一打她的手,教训道:“兰雪,你才干多少活儿啊?今天是你姐夫主力,他都没喊饿,你喊什么呀?老实坐着,等你大姐回来。这个时候,她应该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她稍显藜黑的脸上带着慈祥和温情。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她都没上山干活儿,凭什么等她啊?她就是不回来,也有地方吃饭去。她长得那么好看,可以吃饭的地方多得是。”
  兰花瞪了她一眼,说道:“兰雪,少说这些没用的。”
  风淑萍望着兰雪,郑重地说:“你大姐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可是很自爱的。”
  兰雪大为不平,哼哼两声,大声道:“什么自爱啊,那都是假相。其实她啊……干什么呀?”
  她想说:其实她啊,是一个贱货,跟婊子差不到哪儿去。哪知道,旁边的兰花在她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使她蓦然惊醒,意识到有点口无遮拦。这要是说出去,结果无疑是扔出一枚手榴弹,会把这个家炸了的。
  她看母亲正瞪着她,再看成刚也眼睛睁大了,瞪着自己。显然,她的话引起了成刚的反感,看来他不允许别人说兰月的坏话,即使说的人是她的姐妹也不行。
  兰花连忙替她打圆场,说道:“兰雪饿坏了,心情不好,胡说八道罢了。她一个小孩子说话当不得真的。”
  风淑萍警告兰雪:“以后再说这种混帐话,瞧我不打你耳光。”
  成刚则微笑着说:“小孩子就跟小树一样,要经常剪剪枝叶,不然的话,会畸形发育的。”
  话虽平淡,但兰雪能感受到这句话背后的不悦。她伸了伸舌头,辩解道:“我只不过说点牢骚话罢了,你们还都当真了?哼,我发育很好,谁给我乱剪枝叶,我跟他玩命。”
  说罢,双手一抓腮帮子的肉,朝成刚做个鬼脸。看到她那调皮的样子,大家都不由地笑了起来。
  笑声未落,兰月就如春风般地进来了。只见她脸蛋白里透红,一双美目水汪汪、亮晶晶的,转动之际,风情万种,诱入主极,整个人像是充了电一般,全身都是力量。想必这就是爱情跟性爱的作用了。一个女人,就是一盆花,时间久了,不施雨露,就会黯淡。兰月现在已经走出阴影,活得多美丽呐。
  她带着含蓄的笑容坐在风淑萍身边,朝对面成刚看了一眼,又看看自己的姐妹,说道:“你们先吃好了,不用等我。你们都挺累的,咱们都是自家人,哪来那么客气啊。”
  兰雪撅着嘴,瞪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她怕一不小心会闯祸。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说话,沉默是金呐。
  兰花笑了笑,说道:“大姐,大家也都还不饿,就等等你。要是饿了,就不会客气了。”
  说这话时,她心里也不太高兴。发现她跟老公的私情,换了哪个女人都不会好受。她真想当面质问一下大姐,为什么要抢自己妹妹的男人?可这只是个人的想法,理智告诉她,一定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风淑萍脸上露出很幸福的笑容,说道:“好了,好了,兰月回来了,咱们吃饭吧。”
  于是,大家都举起筷子忙活起来。干了那么久的活儿,成刚等人还真是饿了。虽说桌上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可也吃得津津有味。等到吃光了,还有点意犹末尽呢。
  吃过饭,兰花收拾桌子、洗碗,兰雪躺炕上养神,风淑萍等三人都坐在炕沿上闲谈。风淑萍拉着兰月的手,欣然望着她,说道:“兰月啊,我的好孩子,你越来越好看了,比我年轻时候强得多了。”
  兰月听得脸上一热,含羞说:“妈,你今天怎么也夸起我来了?我知道,你年轻时,可是这一带最漂亮的女人,我哪里能跟你比啊?你年轻那时候就好比凤凰,我充其量只是一只家鸡罢了。”
  兰雪把美目一睁,哼道:“也许是一只野鸡吧。”
  由于她故意含糊声音,大家也都没听清楚。要是听清楚了,她的麻烦就来了。
  风淑萍无限惋惜地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我早成了老太太了,一眨眼就是十几年。我的命不好,跟了你爸,他也不长寿,早早死了,把全家的担子都压在我身上。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我真是怪他。”
  说着,眼睛有点湿了,想起了从前的一切。
  兰月连忙劝道:“妈,谁不想长命百岁,我爸死得早,那也是命啊。他就那么长的寿路,谁也没办法。你把我们都养大成人,也挺了不起了。妈,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最伟大的妈妈。我以你为骄傲,以你为自豪。”
  说着,便跟风淑萍搂在一起。
  风淑萍轻轻拍拍她的背,感慨道:“将来你们长大了,知道了以前的事时,只要别怪妈妈就行了。那样,我可就阿弥陀佛了。”
  她的目光变得深沉,想必想起了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往事沉甸甸的,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
  成刚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望着她风韵犹存的脸,心想:她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呐?善良、随和、厚道、勤劳、朴实,虽说曾经失身给村长,但那也是不得已。她不是为了自己享乐、为了感官刺激,她是忍辱负重、为了儿女、为了这个家。儿女们不但不该指责她,还应该理解她,佩服她。假如自己是她的孩子,自己就会原谅她。
  风淑萍轻轻推开兰月,再次打量兰月,再次夸道:“兰月啊,你现在正是最美的时候,思,赶得上水做的了。要是出去找对象,保管那些小伙子会挤坏咱家的大门啊!”
  兰月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说道:“妈,看你,又开女儿的玩笑了。我可是说过,暂时不找对象。等工作成了,再到省里去找,一定能找到最好的。”
  说罢,向成刚扫了一眼。
  炕上的兰雪又作声了:“这世界的坏人太多了,到处是色狼。找男人可得多长几对眼睛,像大姐这样的美女,要是落到狼嘴里,可就太可惜了。”
  兰月听着刺耳,说道:“兰雪,谢谢你的提醒,大姐我虽然不是诸葛亮,但也不是张飞。”
  风淑萍深情地说:“只要以后你能找到像成刚这么出色的男人就行了。你看兰花现在多幸福啊,村里的哪个女人不羡慕她。”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一转,充满自信地说:“妈,我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就等着看吧。”
  炕上的兰雪越听越不是滋味,她真想说:“大姐,你就别做梦了。有道是’红颜薄命“女人越漂亮,就越命薄。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不当寡妇,就得当婊子。看在姐妹的份上,你就多当几回寡妇吧,总胜过当婊子。”
  但这话只在心里乱转,可不敢出口。这话要是出口,不用别人说啥,成刚就得将她从炕上拎起,然后像扔小鸡一样,把她扔到地上。
  兰雪现在很恨兰月,不止是因为成刚,也因为相貌。她心想:一母所生,凭什么优点都叫你占了?论脸蛋,你最好看;论身材,你也最好;论胸脯,你也最大;论修养,你也最好,你有了这些也该知足了,凭什么你还要占有成刚,经常让他操?他操别人,我还能忍受,操你可不行,你太叫女人们妒忌了。我相信二姐也跟我一样痛恨你,恨不得你突然一命呜呼。
  这时候,风淑萍跟兰月说起了表姐风雨荷。
  兰月说道:“妈,表姐可真棒,不止有钱,现在还是警察。我都听说了,她这次执行公务来到县城,正在舅舅家呢。妈,我真想去看看她。”
  风淑萍微笑着,说道:“这孩子从小就厉害,跟你一样了不得。也不知她能待多长时间,要是待久了,应该会来看看我这个姑姑吧。”
  兰月说道:“只怕她太忙了,抽不出空来。唉,要是论本事、论相貌,我比她还差一大截呢。”
  兰雪在炕了思了一声,很正经地说:“表姐太出色了,是比大姐强多了。”
  风淑萍摇头道:“兰雪不要乱说。以我看,兰月跟风雨荷一样,都是挺难得的好姑娘,她并不比兰月强。”
  成刚听了舒服。他已经见过风雨荷了,在他看来,两人犹如春兰秋菊,各有特色;双峰对峙,难分高下。如果非得挑一个花王,自己会挑兰月。为什么呢?因为自己爱她。
  晚上,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夫妻两个说话。兰花说道:“刚哥,你今天累了吧,那就休息吧。”
  她的目光扫过这炕上时,心里很不痛快。回想到白天老公跟大姐做的那事,心里就想要发火。她也是女人,再宽容也是有自尊心的。
  成刚见兰花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就搂着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兰花。我看你不大有精神。”
  兰花笑了笑,说道:“没有哇,我很好,可能是怀孕了,才显得没有精神吧。”
  成刚仔细瞧了瞧怀中的兰花,说道:“不对,你一定有心事?你骗不了我的。咱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我还看不出来吗?”
  兰花又将笑容加深一些,说道:“哪有的事?可能是想念城市了吧。”
  成刚说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你还会想念城市?那里跟笼子似的。”
  兰花反驳道:“那里就算是笼子,也是黄金编成的呀。我喜欢那里。楼高、人多、车多,多热闹。哪像我们农村,一年到头都冷冷清清,没什么好的。”
  成刚将兰花搂得紧一些,说道:“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是啊。我很想回到咱们的家里,只有咱们两个,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家。”
  她说的是真心话。她的想法是离这里远一些就安全一些,离开这里,不让大姐跟着。
  成刚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先回去吧。”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难道你不走吗?你不走,我自己回去有什么意思?离开你,我觉得生活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这话我爱听,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走。”
  兰花睁大美目,问道:“那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呢?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啊。城市才是你根据地,才是你施展才能的舞台。”
  成刚想了想,说道:“再过一阵子吧。等兰月调入城里,咱们就回去。”
  兰花啊地一声,说:“你还要等她调进省城再走?不要吧。”
  成刚对兰花的反应有点奇怪,忙问道:“兰花,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不是你姐姐吗?咱们帮她也是应该的。”
  兰花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马上露出笑容,说道:“刚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对大姐的事过于热心。大姐虽说是我的至亲,可说到底,她还是别的女人。再说,她那么优秀、那么出色,万一你喜欢上她,把我给甩了可怎么办呢?”
  她以开玩笑的口气试探他。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大姐既然那么优秀,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有老婆的男人呢?”
  兰花追问道:“那你这回帮了她的大忙,她要怎么报答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兰花啊,你在瞎说什么?这世上的男人又不足都死光了,比我强的人太多了,多如牛毛。”
  兰花仰头直视着成刚,说道:“可是大姐要是真看上你了,你会怎么办?你会踢了我,再娶她,对吧?”
  成刚在她的头上轻弹了一下,说道:“你乱说什么呀?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皇后,就算我的女人再多,也都是妃子,这回你明白了吧?”
  他哈哈笑了。
  听到这话,兰花心里踏实不少。沉默了一会儿,兰花又说:“说来说去,你还是有找妃子的念头。刚哥,你说说,我哪点对不起你?让你有这样的念头。”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绝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不好,有时会管不住自己的心,这大概是男人们的通病吧,总是看外面的花更香些。我这么说你不会见怪吧?”
  兰花回答道:“我不会见怪。我喜欢你坦白地跟我说话,我不喜欢你总是瞒着我什么。咱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见。你瞒着我什么,我心里会难过。”
  成刚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如果我瞒你什么的话,那也是不得已呀,也是为了你好。”
  兰花坐直身子,斩钉截铁地说:“不,刚哥,我觉得你这么想不是为了我好,你应该什么都告诉我,我可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在外面找了女人,也应该告诉我的。我不是说过,我同意你在外面找情人,我就是知道男人们的通病,为了让你开心、别闷着,我才会这么想。”
  她说这话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毕竟那说的是玩笑话,等知道老公真在外面有了情人时,感觉就不一样了,就好像自己的房子被别人住了,自己的车被别人开了,自己的床被别人睡了一样不好受。
  成刚望着她,感觉她的声音都有几分呜咽,他再度将她搂紧,说道:“兰花,瞧你,好像真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我跟你说,我还没有情人呢。有了情人,我会告诉你的,只是到时候你可得经受住呢。”
  兰花鼓足勇气说道:“我心眼再小,也能容下一个女人。”
  她说这话时,心里却想哭。因为这可是言不由衷的话,这要是真心话,她就不会为大姐的事那么伤心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可是我的贤妻,世上的贤妻虽多,可也没有几个能贤惠到像你这样,连老公找情人都允许了。太难得了,就这一点,我这辈子都得对你好。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有罪的。”
  兰花突然伸手抓成刚的肉棒。成刚一愣,说道:“干什么呀?”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咱们已经多日没亲热了,你一定闷极了,我来陪陪你,给你消消火吧。”
  成刚急忙推开兰花的手,说道:“还是别傻了,你怀着宝宝呢,要是搞掉孩子可糟了。为了孩子,我就是憋坏了,我也认了。”
  兰花说道:“可我心里不安,我不能不尽当妻子的责任。”
  成刚说道:“你要陪我,以后的时间多得是。等危险期过了,咱们再做吧。我不会挑剔的。”
  兰花又去抓他的肉棒子,一边揉弄着、一边说道:“刚哥,不行的话,你喜欢哪个女人,就跟她做吧,别苦了你自己。哪怕跟我大姐干都行,只要她愿意,我不会说什么的。”
  她一冲动,便说了实话。
  成刚大惊,脸色一变,忙问道:“兰花,你告诉我,你都听到什么了?”
  心想,难道我跟兰月的事已经被她发现了?要是暴露了,那可是大大地不好。现在不是发生家庭内讧的时候,要是乱起来,兰月也许在冲动之下会跟我断绝关系,那我可就惨了。
  兰花总算还聪明,忙说道:“我没听到什么呀,我只是觉得你跟大姐倒挺像一对。”
  成刚心里稍安,说道:“你呀你,又胡说。你这话跟我乱说一通,还没有什么,要是让别人听见,可就坏了。我自己臭名远扬还没有什么,你大姐兰月可是一位未婚姑娘,这事传出去,她以后怎么找对象,怎么嫁人呢?又怎么当老师,教育学生呢?”
  兰花心里苦涩,嘴上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胡说了。”
  心里却说,老公呀,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如果坦白说跟大姐的事,只要你不甩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谁叫我深爱着你,又离不开你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兰雪这两天也不太对劲,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他想到兰雪对兰月的不满之言:心里不禁起了疑心,难道这个小家伙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这很有可能,不然,她怎么总对兰月没个好脸色跟好话呢?看来有空得问问她。
  兰花说道:“没听说她有什么毛病,可能是读书太累了,心里不痛快吧。她是个小孩子,要是说错了什么话,你也用不着跟她计较。童言无忌嘛!”
  成刚笑道:“我自然不会跟她计较,我又不是小孩子。”
  心里却想,这小家伙年纪虽小,可心眼一点都不少。像上回将我家地址泄漏给别人的事,我还没跟她算帐呢。我跟兰月的事,她要是真发现了,并且说出去的话,我一定不能轻饶了她,非得给她点教训不可。这孩子,要是不好好管管,真要无法无天了。
  兰花稳定一下情绪,看了看时间,说道:“刚哥呀,咱们睡吧,已经不早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来,让我抱着你睡吧。”
  兰花笑了笑,说道:“那让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成刚也笑道:“那我这当老公的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站到炕上去。兰花带着笑容,伸出纤纤玉手,从上到下帮成刚脱了下来。当她将成刚脱得只剩下内裤时,她并没有停手,而是要将他扒光。
  成刚感到奇怪,说道:“你要我裸睡吗?”
  兰花将她的内裤拿走,眼望着他的肉棒子,心里扑通扑通,说道:“刚哥,我很想让你干。我喜欢那种被你干的感觉。”
  说着,已经伸手握住了肉棒,慢慢地套弄、拨弄着。
  成刚微笑道:“我不是说过嘛,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做工。”
  兰花朝他妩媚地一笑,说道:“女人有两个嘴,下面不能干,可以用上面的。”
  说着,兰花张开红唇,将肉棒子含了进去。
  成刚哦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肉棒进嘴的感觉真好,使成刚在心理上都涌起了满足的浪花。


第二章 美人恋曲
  成刚躺下来,兰花跪在成刚的大腿之间,手执肉棒,伸舌头舔弄着龟头。经过数次的实战,她的功夫越来越好,那不是兰雪这初出道的小丫头所能相比的。
  成刚望着兰花的嘴跟自己的玩意亲密接触,心里舒服极了。那舌头多么灵活、多么娇嫩呀,像一条小蛇缠绕,不止限于龟头,到处活动着,到哪里就给哪里爱意。
  兰花越舔越来劲,头不停地点动或者摇头,一张俏脸也由于吃棒子而兴奋得绯红,胜过西天上的晚霞,那么艳、那么迷人。她的呼吸也由于挑逗别人而呼呼地娇喘着,要不是嘴里有东西,早就表现出来了。
  一根充满男性魅力的大肉棒子在美女兰花的口舌下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几乎要爆炸一般。她今天玩得特别来劲,无所顾忌,为了润滑,还吐了些口水上去,再用口舌刷遍肉棒。因此,棒子不止干干净净如同洗过澡似的,而且还亮晶晶的,在灯光下特别显眼,仿佛镀上一层光环。
  成刚可享受了。他气喘如牛,很想大声喊出来。看着兰花那忙碌而红润的嘴唇及粉嫩的舌头,以及俏脸上的激动跟淫荡,他再次感到当男人的骄傲跟荣耀。当男人多好,可以得到美女强烈而有深度的热爱。
  成刚夸道:“兰花,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舔得多好啊。照这么下去,你以后可以变成一个荡妇了。”
  兰花抬起头,朝成刚笑了笑,说道:“刚哥,就算我变成了一个荡妇,也是你一个人的。没有第二个男人会让我这么倾心,会让我这么爱他。”
  说着,又将龟头塞进嘴里,扑扑有声地套弄起来,就像小穴忙碌着。
  这一阵的服务使成刚越来越痒,有点忍不住想射。但他极力忍着,调整自己的情绪努力控制着,不想那么早就完蛋。他心想:在妻子面前也要当个强者,不然,会影响自己在床上的形象。
  成刚大口喘息着,说道:“兰花,你也脱了吧,让我也摸摸你。”
  兰花思了一声,一边吃着棒子,一边动手。她尽可能地不影响自己干活儿,万不得已才分离一下棒子,眨眼间,她的唇舌就返回棒子上,那销魂之感得以继续。
  一会儿工夫,兰花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成刚的眼里。那是青春的、美丽的、热烈的、动了感情的,尽管她比兰月有所逊色,可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体。
  成刚说道:“兰花,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洞。”
  兰花的鼻子哼了一声,在未吐肉棒的前提下,来一个旋转骑了上来。这样,兰花的屁股就到了成刚的眼前。好白、好多肉、好有弹性呀,像是精粉制成,而她的小洞则已经湿漉漉,绒毛都黏在一起了。肉片已经张开,缓缓翕动着,犹如呼吸,又如同在反覆地呼唤,呼唤着男人的宠爱。
  成刚两手把着屁股,闻着她下体的骚腥气味,这种气味会令男人们兴奋和疯狂,任何一个好色的男人都很喜欢,成刚也不例外。他在屁股上亲了两口,望着她偶尔缩缩的菊花,望着淌水不止的小穴,说道:“兰花,你在发骚呢!你可真浪啊!”
  兰花呻吟着说:“刚哥,在你眼前,我怎么能不浪呢?想当好女人都难!你也快点行动吧,让我爽一爽。”
  说着话,又猛亲起肉棒了。这东西可是她的爱物!
  成刚心中大乐,伸舌头舔起来。大舌头非常多情,扫着菊花,顶着豆豆,还在肉唇上打转。兰花哪受得了这个,身子不时地颤动着,好像骑在一匹乱蹦乱跳的马上似的。她已经不能专心舔棒子,不时发出啊啊呀呀的浪叫及下流之极的淫语。
  成刚亲了亲她的小穴,问道:“兰花,味道怎么样?”
  兰花爽得说不成句:“老公呀……我受不了……了……我要美死了……快点干我吧……”
  她的小穴痒极了。
  成刚说道:“可是不能插穴,孩子第一呀。”
  兰花哼道:“那就插我嘴吧,总比不插好呀。”
  成刚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办吧。”
  两人身体分开,调整位子。成刚站在炕上,胯下的东西翘得老高,跟高射炮一样,兰花跪下来,张大嘴,将肉棒吃进去,一双美目还向成刚讨好般笑着。她的眼睛在说话呢,想必是: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使劲操吧。我的嘴跟小穴都是你的,你随便吧!
  成刚自然不客气了。他挺起屁股,一下一下地操着。里面挺温暖的,口水也多,操得兰花一会儿仰头、一会低头的。她的双手放在成刚的屁股上,以此为中心,胡乱地抚摸着。她心里也很美,暂时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
  成刚开始慢条斯理、不缓不慢,插着插着,由于快感的加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有时插得太深了,使兰花有点不舒服;有时抽太大力了,一下子抽离嘴了。为了稳定一些,成刚双手按她的头,使她不能乱动。
  他加大力度跟速度,像操穴一样操着她的嘴。成刚粗喘着,腿上的肌肉直跳,屁股异常活跃。而兰花全力配合着,向前探头。因为肉棒的关系,腮帮子被撑得鼓鼓。成刚固然得到了一定的满足,连兰花也有了一定的成就感。男人在这时候都是脸孔凶恶,可在她的眼里却是强者的象征,她喜欢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汉。
  成刚插了二百多下就忍不住了,后脊梁一酥,精液像水枪一样射了出去,全射入兰花的嘴里。不用成刚作声,兰花就全部咽了下去。看着兰花的喉咙一动一动,成刚心里特美。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一幕呢?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之后,兰花又将棒子认真舔了一遍,这才罢休。她找来纸,把自己的下体也擦了擦,那里已经流得不成样子了。在成刚好之前,她已经高潮两回了。
  他们相拥着躺在炕上,躺在被窝里,像两条死掉的鱼,久久都没有说话。他们都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那滋味回味无穷啊!
  兰花的脸贴在成刚的身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轻声说:“刚哥,你可要跟我一辈子。不能不要我。”
  她再次想到了大姐的威胁,那是一个最可怕的敌人。因为大姐的实力太强,使她缺乏竞争的勇气跟自信。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着,安慰道:“兰花,安心过日子吧,别想这些没影的事。咱们是夫妻呀,’百年修得共枕眠‘呀。”
  他的眼睛睁了一下,又合上了。
  兰花腻着声音说:“不,刚哥,我要你说。”
  成刚放大点声音说:“好,我答应你,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就像一个人一样,这总行了吧?”
  兰花紧抱着成刚,说道:“这还差不多。”
  她心里只要一想到大姐,就特别别扭。按说,既然是在外面找女人,找谁不都一样?那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大姐虽是一母所生,那也是别的女人。
  次日,兰花的心情好了很多。成刚的话让她吃了定心丸。她放心了,老公虽“出墙”但没有将她“废掉”的念头。这是不幸中的大幸,总算老公仍有良心,不会因为野花而不要家花。她还是成刚的老婆,还是唯一的皇后。因此,她看到兰月时:心情也没有那么坏了。
  倒是兰雪,看兰月的眼神跟昨天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没有再说那些难听的话。兰月的脸色则不怎么好,脸上像上了一层霜。成刚几次看着她,她却都不看他。这是怎么回事呢?成刚想不明白。他心想:从昨天到此刻,我也没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呀?难道说昨晚做了什么恶梦吗?可惜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单独跟她说话。没办法,只好忍着,找机会问问她。
  今天,兰月照例要补课。吃过早饭,她就走了。兰雪坐在西屋,拿着一本书看,这回真的是温习功课了。风淑萍跟兰花到院子里拾掇,这里扫扫,那里捡捡的。成刚想去帮忙,也没有帮上。她们说都是些零碎活儿,用不着他。他就躺在炕上养神,想想心事。
  大约十点多钟,兰月就回来了。大家见了都有点意外,难道补课结束了吗?
  风淑萍放下扫帚,问道:“兰月,怎么回来这么早?没事了吗?”
  兰月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妈,不是的,我是有事请假了。”
  风淑萍一怔,兰月可是很少请假的,只要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都会守着工作岗位。风淑萍望着她,又问道:“什么事呀?难道找到好对象了?”
  兰月一羞,说道:“妈,你在说什么呢,不是的,是表姐雨荷要来,她要来看你。”
  风淑萍哦了一声,接着笑了,笑得很开心说道:“她来看我?好哇。我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听说风雨荷要来,兰雪咯咯一笑,从屋里出来了;就连成刚也躺不住了,从炕上下来了。他的眼前立刻出现那大美女的俏脸及英姿,不由的一阵阵心醉。她要来,真是太好了。
  兰花也上前问:“大姐,她什么时候来呀?哪一天?”
  兰雪也凑上去,说道:“表姐来会给咱们带来什么好吃的?一定不会空手吧。”
  兰月的目光往她们的脸上一扫,又望着风淑萍说道:“妈,她说后天就要回省城了。她要来看看你,说下午就过来。”
  风淑萍眉开眼笑,说道:“早知道她要来,咱们应该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才对。她是省城来的,别让她笑话咱们家乱、咱们家脏。”
  兰雪眨着大眼睛,看着兰月的俏脸,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要来?你又不会算?”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她打电话给我了,她打电话到我们学校,我才知道这些情况。她还说,不要拿她当外人,随便吃吃就成,还说要住在这里呢。”
  风淑萍连连点头,欢喜地说:“那太好了。你们这个表姐,可是太懂事了。那咱们也别闲着,快点动手吧,她很快就会到了。”
  说着,又去检查院子。
  兰雪连忙说道:“我要温习功课,不能耽误时间。”
  说着,转身就往屋子里走。
  兰花冲着她的背影,笑骂道:“这个小家伙,就会偷懒。以后找个厉害男人,一天打她八遍,她就变勤快了。”
  哪知道兰雪听到了,她从门里探出头,嘿嘿笑着,说道:“我要是找一个男人,得让他什么都干,什么事都不用我做,我只管当阔太太。”
  兰花笑道:“只怕阔太太当不成,要当丫鬟了。”
  兰雪向她伸伸舌头,脑袋一缩,就消失了。
  屋里的成刚也暗暗欢喜,能再度见到那鹤立鸡群般的大美人,有谁不欢喜呢?本以为以后在省城才能见到,想不到这么快就在这里见到她了,真是缘分呢。这样的美女,即使得不到她、靠近不了她,偶尔能见见她,感受一下她的风采也好。
  回想风雨荷一身制服,拳打脚踢、英勇擒贼的风采,成刚有着无限向往。他多么希望她这次来,可以多待几天,好让自己能跟她做近距离的交流。
  再看其他人,都忙活起来了。本来家里就不脏、不乱,但为了欢迎风雨荷地到来,她们精益求精,总怕怠慢了这位亲戚。擦过扫过之后,风淑萍一过目,直到满意了,大家才停手。
  兰雪这时也不看书,到处看了看,说道:“不错,不错,真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呐。”
  风淑萍在她的肩头上轻拍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小懒虫,这么懒,跟头懒猪似的,看以后谁敢要你。”
  兰雪嘴一撇,说道:“以我兰雪的魅力,以后想追我的人,跟那天上的白云还多,比那草原上的羊还多。妈,你不用担心的。”
  兰花笑道:“甭吹牛了。到时候能嫁得出去,妈就谢天谢地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你就看着吧,我肯定会嫁一个比成刚还强的男人。”
  风淑萍教训道:“真是没大没小,你姐夫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
  说着,又在她的肩头上拍了一下。
  兰雪夸张地大叫道:“妈呀,你把我的骨头给拍断了,我要去住院。”
  风淑萍笑道:“叫什么叫,再叫,妈把兽医找来。”
  这话一出,兰花、兰月都笑了,就连东屋过来的成刚听了,也笑出声来。
  兰雪的脸上很难看,哼哼道:“妈,你净欺侮我,我又没得罪你。”
  风淑萍板起脸,说道:“那你还不多干点活儿,勤快一点。”
  兰雪左看看,右看看,双手一摊,说道:“我是想干活,可是没有什么活儿让我干。”
  风淑萍指了指外屋,说道:“兰雪,那厨房还有一桶脏水没倒呢,你去倒了吧。”
  兰雪唉了一声,苦着一张脸,磨磨蹭赠地去倒水,一肚子不高兴。她真想指挥成刚干活儿,只是当着二姐跟妈的面不能那么做。她心里暗叫真背呀,要是今天不在家就好了,她最不喜欢干活了。
  大家围着桌子吃过午饭,就等着风雨荷地到来。兰雪跟兰花说:“二姐,你猜表姐会怎么来呢?”
  兰花想都不想就说:“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叫车来了。她一个警察,总不会走着来吧?”
  兰雪使劲一摇头,头上的浏海都跟着一晃一晃,说道:“二姐,我看,她不会自己叫车坐来,应该是由专车送来的。你想她一个警察,单位怎么会没有车呢?就算是出门在外,县里也会派车送的。”
  兰花觉得有道理,转头看了看旁边沉默不语的兰月,就随口问道:“大姐,你猜猜,这次表姐来咱们家,她会坐什么车来呢?”
  兰月含蓄地笑着,说道:“既然她是警察,自然是坐警车来了。”
  兰花又把目光投向成刚,说道:“刚哥,你也猜猜,她会坐什么车来呢?”
  目光中充满了深情。经过昨晚的亲热跟对话,她对自己的婚姻充满了信心。她知道,自己的家庭不会破碎。
  成刚故意皱眉,又很深沉地思考着。兰雪白了他一眼,嚷嚷道:“讥你说,你就说呀,装什么哲学家?快说,猜不出来就闭嘴好了。”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很有杀伤力。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的答案跟兰月很像,也是警车。”
  兰雪嘿了一声,说道:“那不是一样吗?都是坐警车来。”
  成刚对她笑咪咪的,说道:“我的答案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警车来不假,但不是坐车来,而是亲自开车来。”
  答案一出,兰花跟兰月都先后点点头,认为有道理。
  兰雪不以为然,说道:“那咱们就赌一把好了。”
  兰花问道:“那赌注是什么呢?”
  兰雪说道:“我认为表姐是坐车来,你认为是开车来,要是我输了,晚上的家务活儿我都包了。要是你输了,那些活就由你干好了。”
  成刚爽快地回应:“好,那咱们就一口为定,大家作证。”
  兰花笑道:“好,我同意。要是刚哥输了,我帮他干好了。”
  兰雪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行,要他亲自出马。有些事别人不能替。”
  成刚一挥拳,打在自己另一手的手心,说道:“对,就这么办好了。”
  风淑萍也觉得很有意思,说道:“兰雪,你可别输啊,你要是输了,可没有人帮你干活。”
  兰雪缩了缩鼻翼,说道:“我怎么会输呢?输的肯定是姐夫了。”
  说着,下巴一抬,一副胜利在望的姿态。
  双方这么说好了,都等着风雨荷给答案。别人也都饶有兴致地等着,看看这一场小小的赌博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成刚有自己的看法。他虽说与风雨荷接触不多,但基本上仍了解她的个性。他相信,以她女强人的个性,假如她会开车,她一定会亲自驾车前来。
  时间如同骏马奔驰迅速地流逝,在大家的殷切期盼下,风雨荷终于来了。大约是下午一点多钟,当她出现在大门外,大家都迎了出去。
  兰雪最关心的是赌博的输赢,所以第一个跑出大门。只见风雨荷的身后停着一辆三轮摩托车,就是警察专用的那一种,上面带着警徽。兰雪立刻明白了,脸一下子拉长了。
  风雨荷满面笑容,招呼道:“兰雪,你怎么了?病了吗?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呀。”
  兰雪勉强笑了笑,说道:“我说表姐,你不是坐车来的吗?”
  风雨荷亲匿地拉着兰雪的手,说道:“我自己会开车,用不着麻烦别人。”
  这时候,大家也都出来了,跟她一一打招呼。
  首先是风淑萍,见到了自己的侄女,再次感到她那么漂亮、那么有风度,非常满意。她抱住风雨荷,说道:“好孩子,越来越吸引入了,找婆家一点都不用犯愁啊。”
  风雨荷笑道:“姑姑呀,我天天打架,拳打脚踢,谁敢娶我。”
  接着,又跟兰花见面,夸了她两句,也抱了抱。又跟兰月抱抱,然后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同时为对方的风采所震动。
  今天,风雨荷穿着一套牛仔装,非常合身,也非常率性。看起来美丽而大方,健美而精神。而兰月呢,穿了一条白裙子,裹得身材尽显美好,再配上娇艳的脸蛋、清冷的气质,别有风味儿,连风雨荷也为之倾倒。
  两人拉着手足足对视了一分钟,才笑着分开。风雨荷说道:“兰月,你比以前更美了,真是艳如桃李,我见犹怜。”
  兰月微微笑着,说道:“表姐,你也是万里挑一的人材呀。我要是男人,早就去求婚了。”
  两人又相视而笑。
  等到了成刚时,风雨荷跟成刚握手,爽朗地笑道:“再次谢谢你了。哦,这拥抱就免了吧,不然,兰花可要吃醋了。”
  成刚握着她柔软而细嫩的玉手,心里暖洋洋的,说道:“兰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吃醋的。”
  风雨荷看了一眼兰花,说道:“那就不客气了。”
  说着,真的跟成刚抱在了一起。这令成刚的大脑几乎失去意识。这肉体好香、好软、好暖和啊。这本是很平常的事,兰家姐妹没觉得不妥,而风淑萍却摇了摇头,说道:“真是胡闹。”
  拥抱只一下就分开,这令成刚大为遗憾,他多么希望这拥抱可以持续一个小时。
  风淑萍说道:“好了,不要胡闹了,快进屋吧。”
  风雨荷指着摩托车说:“姑姑,我还买了一些东西,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风淑萍笑道:“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咱们都是自家人。”
  风雨荷说道:“这是当晚辈的一点心意。我不会买东西,东西不好,你别怪我就行了。”
  说着,从车上掏出一件衣服来,没有什么包装,兰雪上前替妈妈接了过来。
  风雨荷对三姐妹说:“各位表妹,我来得急,没帮你们买礼物,你们别怪我。等我下回从省城过来,一定补上。或者你们有空到我的店里随便选,都由我这个当表姐的买单。”
  兰花跟兰月笑着摇头,而兰雪却说:“有这样的好事,我说啥都不会错过的,我可不能浪费了表姐的好意。”
  风淑萍剜了兰雪一眼,笑骂道:“这个死丫头,不知道别的,就知道占便宜。”
  风雨荷夸道:“兰雪美丽活泼,聪明可爱,将来会长成美女的。”
  兰雪大喜,说道:“还是表姐说了真话,我真爱听。”
  风雨荷说道:“我还买了一些菜,省了你们的事了。”
  风淑萍嗔道:“你这丫头,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这里也不是没有菜。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咱们进屋说吧。”
  说着拉着风雨荷的手往院子里走,后面的人自然会把摩托车上的东西拿下来,都是些鸡鱼、蔬菜、水果之类。看到水果,兰雪可开心了。
  成刚拎着一袋苹果,说道:“兰雪,别光顾着笑,不要忘了咱们的赌注呀。等吃完饭,你可得洗碗。”
  兰花在旁起哄道:“对呀,女孩子说话也得算数。”
  兰月也望着兰雪说:“我们都是证人,专门主持正义。谁输了,谁就要实践诺言。”
  兰雪辩解道:“我可没败呀,你也没胜。”
  她看着成刚,很正经地说。
  成刚睁圆了眼睛,说道:“兰雪,咱们可是说好的,不能反悔。”
  兰雪大声道:“什么叫反悔,你哪里赢了?我事前说清楚的,她是坐车来的,你非说自己开车来的。”
  成刚拍拍三轮摩托车,说道:“对呀,她是开摩托车来的,这不,你输了。”
  兰雪义正辞严地说:“问题就在这里。在我眼里,摩托车不算车,凡是’车“我们指的是大汽车、小轿车、巴士这些让人坐在里面,是四轮和四轮以上的,而不是露在外面的两轮车、三轮车,你懂了吗?亏你还念过大学,这点常识都没有。”
  成刚不可置信,叫道:“什么?什么?摩托车不是车吗?不是车是什么?自行车、马车、牛车、独轮车、手推车,哪个不是车?你能说都是船吗?”
  兰雪反驳道:“我们通常所说的坐车,指的不是摩托车。你不仅,就回去找专家问问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说着,在脸上以手指划着,以示羞辱。之后,拎着一袋橘子,转身就跑了。
  成刚看着她的倩影,苦笑道:“这丫头,蛮不讲理呀。”
  兰花在旁说:“不要紧,我会让她实现诺言的。”
  兰月微笑道:“我们姐妹会替你主持公道,不会让你吃亏的。”
  成刚的目光扫过兰花,停留在兰月脸上,说道:“那就拜托了。”
  他从兰月幽幽的目光中看到深情、热情与艳情。他太喜欢她发浪的样子,绝对比那些浪女还迷人,还勾魂。
  大家都进屋围坐一起说话,风淑萍握着风雨荷的手不放,感慨着回忆往事,说过去的日子有多么苦,现在的生活多么好等等。风雨荷也跟着发了一番感慨,又向风淑萍报告自己亲人的近况,又引起风淑萍一番感叹。
  兰雪坐在炕沿上,津津有味地咬着一颗橘子,抽空还说:“表姐,你长得这么俊,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你到底谈过几次恋爱呢?”
  风淑萍看着风雨荷,说道:“孩子,我也关心你的感情事呀。”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笑了笑,又看看众女与成刚,说道:“追的人一直不曾断过,只是自己看上眼的太少了。恋爱也谈过几次,不幸的是总是发生意外,让我到现在还没嫁出去。”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意外?难道是感情出了问题,所以分手了?”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一定是表姐的眼光太高,看不上他们,就让他们马铃薯搬家——滚球了。”
  风淑萍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训道:“小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呐。”
  风雨荷并没有在意,叹了口气,说道:“我所说的意外,不是分手,而是他们都没命了;命太短,没有活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风淑萍噢了一声,说道:“孩子,我怎么没有听你爸说过这事呀。”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怕他心烦,从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过这事,这事你们也不要跟他说。”
  兰花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放心吧,我们的嘴都很严实的。”
  说罢,还看了看兰雪。
  兰雪眨巴着美目,说道:“你看我干什么?我的嘴也有门把,不会乱说的。我发誓,我要是把事说给舅舅听,我就会烂舌头,嘴上起大泡。”
  风雨荷轻轻一摆手,说:“哪有那么严重。既然大家这么关心我,我就跟你们说好了。”
  她的目光一暗,像是翻开了一部厚厚的史书。
  她的美目微眯,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到现在为止,一共喜欢过三个男人,至于爱不爱,不好说。第一个是我的大学同学,长得帅、成绩好、脾气好,对我很体贴,只是身体不好,患有心脏病。我们的感情不错,很谈得来。我们约好要一起过一生,可惜的是,这许诺没过多久,他就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突然死掉了。”
  说罢,叹息不已。
  大家一片静默,都替她感到惋惜。兰雪间道:“表姐,是什么事令他情绪那么激动,与你有关吗?”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与我有直接关系。那天,我参加一个选美比赛,拿了第一名。当我从领奖台上下来时,他冲过来热烈拥抱我,情绪太激动,结果就发病了。送医院没抢救过来,他就过去了。死的时候才二十一岁。”
  风淑萍安慰道:“孩子,这都是命,他没有那个好福气,你也应该看开些。”
  风雨荷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时间久了,快要忘了。”
  兰雪又问道:“那第二个男人是做什么的?怎么死的?”
  风雨荷收起笑容,严肃地说:“第二个男人是我大三时的老师。他刚调入那学校不久,就喜欢上了我,我也挺喜欢他。他是一位体育老师,身体壮得像老虎,一个人可以很轻松地打倒五、六个大汉。”
  兰雪猜测道:“身体这么好,一定不是病死的。”
  风雨荷说道:“对,他的确不是病死,他是为了我,从悬崖上摔死。”
  大家听了都大吃一惊,面面相觑。很快的,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风雨荷,听她的下文。
  风雨荷缓缓地说:“那一年我过生日,他为了讨我欢心,到野外去采花。在一个悬崖的边上,思,边上往下几米外有一片花海特别美丽,边上与花之间还生了几株小树。他相信我一定很喜欢,就冒险去采。事后我们推测,他已经采到花了,不过在返回的途中,手抓到的树枝断了,结果他摔得粉身碎骨。”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有了悲色,令人怜惜。
  这种脸色使成刚感到心酸。面对受伤的女子,他比任何人都富有同情心。他心想,原来她在感情上这么曲折和不辛,比兰月还要凄惨。兰月只死了一个男朋友,而她竟死了三个。按照迷信,命也够硬,要找她当女朋友,得生命力超强才行,不然艳福没享到,反而先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
  这回是兰月说话。她半天都没出声,大概想到了自己的情史,大有同病相怜之感。她看着风雨荷,说道:“表姐,’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擦干眼泪,好好活着。你的人生之路还长着,幸福在后面。”
  风雨荷朝兰月一笑,说道:“兰月,你说得对。我早就想通了,人活着,就得勇于面对各种困难和痛苦。谁不想好?谁不想美?可命运的方向盘往往都没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时候,兰雪又说话了:“表姐,那下一个男人他的故事又是怎么样?”
  风淑萍朝风雨荷摇摇手,说道:“算了算了,不要说了,这两个男人的事已经听得我都要哭了。还是不说了,也省得你难受。”
  兰月说道:“可不是。这样的伤心史一提起来,就等于把好了的伤口重新撕开一样。还是改天再说吧。”
  兰雪眨着美目,将一办橘子塞进嘴里,含糊着声音说道:“表姐,我想听。我从中感到了你的魅力无限与绝世风姿,要是我是男人,就算为你把命搭上,也死而无撼。”
  风雨荷摇头道:“我最不喜欢男人这样。一个男人应以事业为重,动不动就为女人去死,犯得上吗?这样的男人值得爱吗?你愿意听的话,我就把第三个男人的事告诉你好了。结果也不怎么好,说出来一点也不吸引入,比那小说上、电视上的差多了。”
  兰雪双眼发亮,说道:“你说吧,表姐。我太想知道了,这次你又喜欢上怎样的好男人了。”
  风雨荷淡淡一笑,美目变得深沉,沉默数秒,又接着讲起第三个男人来。
  风雨荷稳定一下情绪,说道:“第三个男人是我打工时的老板。我大学毕业之后,分配的单位不太理想,我就没去:心想:反正学历已经有了,那就自己出去找出路。路在自己的脚下,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向来,不必非得让别人主宰自己。我先后到了好几家公司,都没有待多久。因为那些老板实在太好色,他们的目光叫人恶心。”
  兰雪插话道:“你的功夫那么好,谁对你无礼,你就扁谁。”
  风霉兰雪笑了笑,说道:“出去混,得多动脑子,有时候武力解决不了问题的。”
  兰花催促道:“表姐,你接着说呀,后来怎么样?”
  风雨荷接着说:“由于那些老板好色,叫人感到不舒服,我就继续换公司。最后的那一家,老板四十几岁了,很斯文,很稳重,也很有风度。他对我一直彬彬有礼。我对他也有一定的好感,但我知道,他再好,我也不能喜欢他。他可是有老婆有孩子,我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再说,我好歹也是个大姑娘,可不能跟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乱来,这方面我一点都不傻。”
  “可是他很喜欢我,在工作上照顾我,在生活上关心我,他的眼神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我,他爱上了我。我就想,要是有一天,他跟我表白了,我该怎么办呢?拒绝会很伤他的心,不拒绝又不能在一起。”
  “人呢,越担心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有一天晚上,他约我出去出吃饭,也是巧,就被他的老婆撞上了。她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事后,我总觉得有点不妥。果然,不久他老婆就偷偷找上我,追问我跟他的关系。我自然实话实说,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但她不相信。”
  “为了避嫌,以后我尽量不跟他单独在一起。有一天,他又请我吃饭,我不想去,但他说是他的生日,要我给他一个面子。我实在不忍心再使他心凉,就同意了。这次,为了避免别人打扰,他开车载我到郊外的饭店去。这次真的很安静,那里没几个人。在这天晚上,他两杯酒下肚,掏出一个钻戒来,说要送给我。我说,咱们只是同事,充其量只是朋友,这礼物我不能收。他很失望,跟我说,他喜欢我已经很久了,总想跟我说,要娶我当他的老婆。我说,那绝对不行,不可能的,不说我喜欢不喜欢你,就冲着你有妻儿,我就不能同意。他说,只要我喜欢他,那一切就好办。只要我愿意,他会用最快的时间跟老婆离婚。我直摇头,很坚决地表示,我决不能当第三者。谁想追求我,首先他得是单身,我可不想卷入别人的家庭中,那样也不道德。”
  风淑萍跟兰月、兰花及成刚,都不断点头,赞成风雨荷的看法。风淑萍说道:“孩子,你这么想,这么做都对。咱们一个姑娘家,跟一个老爷们瞎搅和什么啊。好小伙子多得是,咱们村里就有。宁可找一个农村的,也不能找那样一个老爷们,传出去,多丢人呐。”
  还没等风雨荷说什么,兰雪就接话道:“我说妈呀,你这思想也太老土了吧?现在哪个姑娘不想嫁个有钱人,一步登天,直接当阔太太?只要有钱,管他什么老爷们、老头子,一切都以钱为中心。有了钱,牺牲一把也值得。要是自己奋斗,那得等多少年呐。等挣来大钱,自己早变成老太婆,吃也吃不动,玩也玩不动,穿也穿不成。那时候,就算想哭也找不到地方。”
  风淑萍骂道:“你这小丫头,要是将来那么干了,我就不认你这个姑娘。你没有我这个妈,你就当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兰雪讨好地向风淑萍笑着,说道:“妈,我不过是说现在这时代的风气罢了,我自己可并没有想那么嫁人呐。”
  风淑萍说道:“没有就好,我兰家的姑娘可不能让人家笑话。”
  兰花说道:“表姐,你表态之后,那个男人有什么反应呢?”
  风雨荷抱着手臂,沉思片刻,说道:“他见我这个态度之后,一脸遗憾。他猛喝了一口酒,跟我说,为了表明他的诚意,他要先办离婚,然后再向我求爱。他要我等他,三个月的时间够了。”
  成刚听得大感兴趣,说道:“这三个月里,想必会有大的变故。他那个老婆想必不是省油的灯。”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没过几天,他老婆又找到了我,跟我谈判,说要给我一笔钱,让我远走高飞,只求我别破坏她的家庭,她不能没有这个老公。”
  兰月说道:“谁是那个男人的老婆,都会产生强烈的危机感,就像人在悬崖边散步一样。”
  风雨荷看了一眼兰月,说道:“你的比喻很精准。我看那个女人很可怜,心一软,同意她的要求,不过我没想过要她的钱。第二天,我到公司向老板辞职,他大感意外,死活都不同意。我告诉他,他的爱让我感到很痛苦,为了大家好,我只有走为上策。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说要是我离开他,他就从楼上跳下去。这样,我又走不成了。他说,一定是他老婆逼我,他会解决好老婆方面的问题。我心里跳得厉害,知道想抽身也难了。这对夫妻俩之间一定会发生大战。一连几天都风平浪静,我原以为没事了。一天早上,老板满面春风,说有好消息、好消息,他老婆已经同意离婚,我们很快就要过好日子了。可我听了之后,心里不安,总觉得这好消息背后是可怕的风暴。”
  “一星期之后的一个晚上,我有事回去得晚点,在我住处附近那条路上,我受到了两个人的袭击。他们合坐一辆摩托车,从我身后突然冲来,想把我撞死。幸好我反应敏捷,动作较快,福大命大。他们从摩托车上跳下来,每人抽出一把刀向我扑来。我是练武人,根本不怕这个。尽管两人很凶,也有点功夫,但是一交上手,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他们见情况不妙,跳上摩托车就逃跑了,我也没追赶,也没有报警,我凭直觉认为这件事与他老婆有关。”
  “我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若是告诉他,又怕他烦恼。不说,又怕他老婆更为放肆,不放过我。等第二天我上班时,没有见到我的老板。我心想,他为什么不来上班呢?难道是在家跟老婆打起来了?或者喝酒喝多了,起不来?很快,下午就有了答案,是老板死了。”
  大家都大惊,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疑问,这个老板是怎么死的呢?兰雪问出了大家的疑问,还说道:“难道他发生车祸?或者喝酒喝死了,或者他老婆因爱生恨,找人把他杀掉了?”
  风雨荷摇头道:“都不是。他老婆找人杀我,没杀成,心情很坏,就找了一个同学回家乱搞,结果被老板堵个正着。老板很生气,骂自己老婆无耻,说是非离婚不可。他老婆就骗他说,已经找了两个杀手去杀我,我已经没命了。老板听了悲痛欲绝,伤心之极下,到厨房取了把菜刀,向妻子砍去,连砍了好几十刀。盛怒之下,又把那个奸夫砍死了。砍完之后,知道自己这辈子也完了,就写了张遗书,然后杀死了自己。”
  说到这儿,风雨荷的美目已经红了。不知道是惋惜,还是难过,也许都有吧。
  故事讲完了,大家久久不语,没有想到风雨荷会有这么精彩而又残酷的故事。不,不是故事,而是历史,哪个女人要是有她这些经历,都会有很大的改变。
  风雨荷朝大家笑了,说道:“事情都已经云淡风轻,除了今天之外,我从来没有向别人说起过,说它干什么呢,一说就会让人头疼。”
  风淑萍唉了几声,搂了搂风雨荷的肩膀,说道:“孩子,你的命可真够苦的,这些好男人都没有福气。”
  兰花感慨道:“难道这真是命吗?”
  兰月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来是有几分道理。”
  成刚点评道:“这个老板倒真是条硬汉子、痴情种。不过他的做法太不理智了,假如当时能稍稍冷静一点,结局就会不同。再痛苦、再发怒,也不能乱杀人,即使不自杀,也要负法律责任的。”
  兰雪也咂了咂嘴,说道:“可惜了,可惜他的公司,他的那些钱。对了,后来呢?”
  风雨荷微笑道:“后来?后来就是我现在这个男朋友了,他还活着,没有发生意外。”
  兰雪的眼珠子转动着,说道:“我是问,他的公司怎么样了?他的钱哪里去了?”
  风雨荷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说道:“老板死后,律师找到我,宣布老板的公司及所有财产都属于我。我一下子傻了。经过律师解释,我才明白,他早就把财产继承人的名字写上我,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于是我把公司卖掉,卖了不少钱。这些钱我不想要,因为觉得不吉利,我就把它存到银行里不动。然后也不打工了,开始自己创业。也许运气好,没几年就有了自己的事业。”
  兰雪惊呼道:“表姐,你的运气真好,掉进黄金窝了。我怎么就没有那样的好运呢?没有哪个富翁愿意让我当继承人呐。”
  风淑萍轻轻摆手,说道:“雨荷,好了,难受的事别说了,说点高兴的吧。”
  在她的提议下,大家换了话题说别的事,尽往喜事上转。而刚才的故事却在成刚心里留下不灭的印迹,使他久久不能平静。


第三章 夜里好梦
  兰雪转动着黑眼珠,嘻嘻笑着,说道:“表姐,间你一个敏感的问题,你可不准生气。”
  说到这儿,兰雪故意变得严肃,像一个成熟的大人。这表情在她身上倒不常见。
  众人见她如此正经八百,也都想知道是什么特别的问题。风雨荷思了思,说道:“兰雪,你问吧,就算是问我家有多少钱,我也可以考虑告诉你。”
  兰雪沉默了几秒,说道:“表姐,你都谈过几次恋爱了,对情场已经不陌生。那么,你还是处女吗?”
  此言一出,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风淑萍也笑了,指着兰雪笑骂道:“这死丫头,跟你表姐找碴呢,真是欠揍。这事也能问吗?”
  风雨荷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不禁瞧了瞧在场的唯一男性,成刚正笑咪咪地看她呢。她把目光转回到兰雪身上,突然噗哧一笑,笑得好甜、好开心,比一朵桃花骤然开放还美,美得没有一点俗气,令成刚暗暗叫绝:心想:她这个笑容又与兰月有得一比。他看兰月时,她也正微笑着看风雨荷呢,想看看风雨荷会如何回答。
  风雨荷笑声结束,定了定神,说道:“兰雪,这个问题也能在大家面前问吗?换一个问题吧。”
  兰雪摇摇头,坚决说道:“那可不行。我就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你一定得回答我,不然的话,我就不依你。”
  兰花在旁说道:“兰雪,不要胡闹了,这是个人隐私,你就别让雨荷为难了。当着这么多人,你叫她怎么说呢?你还是换一个问题吧。”
  兰月也说:“是呀,兰雪,你还是别难为表姐了。表姐不会回答你的。”
  风雨荷轻声笑了笑,说道:“好了,兰雪,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你想,我喜欢过三个男人,感情也挺好,接触也够多,哈哈,这回你明白了吧?”
  她说得很轻松,全不在意。成刚听罢,有点微微失望,心想:这个时代是开放、自由的时代,婚前失身是很普遍的现象,这也怪不得她。可是,她要是处女该有多好啊!
  成刚在心里暗暗叹着气,怪自己运气不好,没有在她还是处女时遇到她。
  再说兰雪,听了答案后直摇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额上那排可爱的刘海一颤一颤的。她不满地说道:“不成不成,你这算什么回答啊。你这是在转移目标。我要你明明白白回答我。”
  风雨荷微笑着说:“兰雪啊,一个女的是不是处女有那么重要吗?我觉得一个女人生理上是不是处女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理还是处女。只要她总能保持一颗纯洁的心,那她就是永远的处女。生理上的处女只是皮,是不重要的表面,而心理上的处女才是本质,才是长久。我说的话,你明白了没有?”
  兰雪很干脆地回答:“不明白。”
  风淑萍摇摇头,说道:“兰雪,你是狗皮膏药吗,黏上就不放啊。好了,别再说些没用的了,放过你表姐吧。”
  兰雪咧了咧嘴,不再吭声了。
  这时,兰月说话了:“表姐,我们都听说了,你现在功夫不错,是女中豪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露两手给我们瞧瞧。”
  一听提起功夫,风雨荷大为兴奋,就像身体里有了火焰一般。她轻轻一拍腿,说道:“好哇,只要大家有兴趣,我当然可以现丑。只是我的功夫不怎么高明,我心里是很清楚的。”
  兰花跟着鼓劲,说道:“表姐,露两手吧,不要再谦虚了。”
  成刚跟着说:“你的功夫我是知道的,要是你的功夫不高明,这世上哪还有高明的功夫呢?”
  风雨荷很得意地一笑,说道:“过奖了。既然大家这么喜欢看,那我就到院子里比划比划吧,要是不好,大家别笑话就是了。”
  说着,便站起来往院子里走去。她走路雄纠纠、气昂昂,很有武者之风。
  众人也跟着进了院子。院子很宽绰、很干净,黑色的地面微微发黄,靠墙的地上搁着一些农具,诸如锹、镐、锄头,房檐下还挂着镰刀、小锄头等物,还有一串串的红辣椒呢。这一切跟城里钢筋水泥的世界截然不同。
  风雨荷往院中心一站,小臂一端,接着扭腰弓步,出拳踢腿,练了起来。时而转身、时而跳跃、时而翻跟斗、时而劈腿,每个姿势都是美的表现,每个动作都充满着力量。如果说舞蹈尽显女性的柔美与婀娜,那么这套功夫集中表现了女性的刚健与英武,连成刚看了都不住点头,心想:这姑娘确实不凡。她的功夫不只实用,还挺好看。
  由于性别,成刚忍不住看她身体动起来时的胸脯、大腿及屁股。那隆起的胸脯在风雨荷蹦跳时也震颤着;那屁股在她的裤子收紧时,显得那么丰隆、突出;当她弯腰时,屁股又那么浑圆与挺翘;还有那大腿,绝对是美腿,好看而耐看。
  如果说小路美在大腿,兰月美在胸脯,那么雨荷就是美在整体了。把她单独的一个部位跟别人相比,未必是第一,可是整体一看,她就是第一,无人能及。对,她美在整体,美得那么和谐、那么恰当,而她的飒爽英姿更是无人可比。
  转念之间,风雨荷已经玩起后空翻,犹如车轮转动,如风而过。当她站立时,稳如泰山,气不长出,脸蛋仍是白里透红,青春靓丽,出类拔萃。她的眼睛美极了,亮如明星,黑如子夜,其中的笑意更令人琢磨不透。
  风淑萍跟大家一起鼓起掌来。兰雪上前一拉风雨荷的手,说道:“表姐,你好厉害,真给咱们女同胞争气。我好爱你啊。”
  说着,翘起脚,跟风雨荷贴起脸来。
  兰花也称赞道:“表姐,你是人中之凤,没几个男人能配得上你,你呀,不好嫁人呐。”
  兰月略有所思。成刚问道:“兰月,你的感觉怎么样?”
  兰月说道:“我想起几句诗来。”
  兰月轻轻吟道:“’回临飞鸟上,高出世尘间‘、’我欲乘风归去,只怕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成刚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他心想,真的是“高处不胜寒”吗?也许兰月是对的吧。
  这时候,兰雪仍然不依不饶地说道:“表姐,你刚才只是表演功夫,跟舞蹈一样,我们看得不是很懂。我们毕竟不像姐夫懂那么多。我看,你还得露一手。”
  风雨荷问道:“露什么?”
  兰雪嘻嘻笑着,小声道:“要说露什么的话,那就’三点‘都露吧。”
  风雨荷听了一瞪眼,又笑道:“小丫头,找打。”
  说着,将自己的拳头举了起来。
  兰雪连忙捣住自己的脸,说道:“我该打,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露点硬功夫吧。”
  说着,眼睛向周围一转,发现篱笆前叠了几块砖,就指指说:“表姐,那个能玩吗?”
  风雨荷看了看,满不在乎地说:“怎么玩呢?你倒是说说看。”
  兰雪背着手,像一个老家伙一样,说道:“我在电视上常看到人家将砖头劈断和拉断,表姐能来这个吗?”
  风淑萍大声道:“兰雪,别这样,万一伤到你表姐呢?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
  兰花也说:“要玩一手,也不见得要砖头啊。”
  兰月说道:“已经很厉害,不必再露一手了。”
  成刚则说:“那要看看她本人的意思了。”
  他倒是想看看这大美女的硬功夫。他相信,她是有那个能力,不然,怎么能称得上是练武之人呐。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兰雪想看,那我就试试,万一劈不折,拉不断,你们得允许我拿锤子去。”
  大家听了一阵哄笑。
  然后,看见风雨荷走向砖头,捡起一块来,另一手扬起,说道:“看准了,打。”
  只听帕一声,手掌拍在砖面上,扑答一声,断掉的那一半落到地上。
  风雨荷扔掉手里的半块,又捡起一块砖来,先来个马步蹲裆,接着,双手分握砖的两端,双臂一运劲,说道:“开。”
  只见完整的一块砖忽然裂开,一分为二。而风雨荷仍然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她笑盈盈地扔掉砖头,像个江湖女侠一样朝大家拱拱手,说道:“让大家见笑了。这些都是雕虫小技,骗不了行家的。”
  大家热烈鼓掌,把一些邻居都吸引过来了。在邻居的要求下,风雨荷又破了几块砖,照样使大家睁大眼睛,惊为奇人。成刚心想:果然不错,是有本事。我要是跟她对打,不知道能不能胜。
  表演结束后,大家簇拥着风雨荷进屋,洗手洗脸,兰雪还缠着风雨荷要拜师学艺呢。但在风雨荷简单地讲述了练武的辛苦后,兰雪就不那么热心了。
  兰月跟成刚是最后进屋的。兰月悄声问:“成刚,你看我表姐风雨荷怎么样?”
  成刚不敢胡乱回答:“就是那样。你知道,我也知道。”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你这叫什么回答啊,她比我强好多,我真的服了。喂,若她给你当情人怎么样?”
  成刚一怔,然后嘘了一声,低声道:“你怎么也开始胡说八道了。”
  兰月似笑非笑地说:“我说到你心里了吧?你想下手就尽管下手吧,别被打得抱头鼠窜就行。”
  就在成刚摸不准她的本意时,兰月已经香风一掠,走进屋里了。
  谈完情史,表演过功夫,风淑萍说道:“做饭去吧。”
  于是,自己主灶,兰花自动当帮手。兰月说道:“我帮着抱柴、烧火吧。”
  风淑萍看着兰月穿着裙子,觉得不合适,说道:“兰月,不用你忙,你陪着雨荷说话吧。你们念得书多较有话聊。”
  兰月问道:“这烧火的事呢?要不,让成刚干吧。”
  风淑萍说道:“这点小活儿用不到他。得了,还是让兰雪来吧。”
  兰雪一听,妈呀一声,像是不幸踩到了地雷一般。她说道:“妈,我也可以陪表姐聊天,苏让别人做吧。”
  说着话,眼睛一斜兰月。
  风淑萍一指兰雪,说道:“过来过来,就相中你了,妈看不上别人。别人干活不如你。”
  兰雪大呼:“妈,求求你别看上我,我现在不想被你看上啊。”
  但她不管怎么抗议都没有用,最后还是得撅着嘴去干活。她心里暗暗不满,心想:妈,你太偏心了,干活净找我,凭什么不指使兰月?她难道不是人吗?可恶的兰月,抢了我的心上人。我不会放过你的,非得报复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兰月跟成刚不用干活,都去陪风雨荷说话。过了一会儿,成刚觉得没有太多话好说,就退出来,去东屋待着。剩下两个小姐妹,可以谈点私房话。两人并坐在炕沿上,正可谓春花秋月,风采各异,却同样迷人。
  风雨荷拉着兰月的手,美目瞧着她的脸蛋,说道:“兰月,你的男朋友在哪里呢?也不叫出来帮我引见一下。你放心好了,咱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夺人之美的。”
  她用了调侃的语气。
  兰月一下子就想到了成刚,不禁脸上一热,说道:“表姐,你在开玩笑吧,我已经几年不谈恋爱了。我现在对情场怕了,近情情怯啊。”
  风雨荷的美目在兰月的脸上和身上转着,说道:“兰月,你没说实话吧?瞧你的脸色这么好、精神这么足,身体也比以前更动人了。我猜想,一定是少不了爱情的滋润。”
  兰月有点羞,轻轻推开她的手,娇嗔道:“又来胡说。我要是有了男朋友,舅舅早就知道了,你还能不知道吗?”
  风雨荷又打量一番兰月,说道:“好,就算没有。那我来问你,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呢?”
  兰月回答道:“我以前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不用再重复一遍吧?”
  风雨荷微笑着,露着洁白的牙齿,越发显得唇红。她说道:“以前的事,我自然再清楚不过,只是那伤心的往事早就过去了,你也早该从阴影中走出来了。毕竟你还年轻,总不能跟往事过一辈子啊。路还很长,好男人多着呢,用不着苦自己的。你总不会跟我说你要从一而终,终身不嫁吧。”
  兰月双眉一扬,当即表示:“哪有的事?现在已不是封建社会,我没有长颗化石脑袋,我自然会想着自己的将来和爱情,只不过是没有碰到合适的男人罢了。”
  心里却想:合适的男人已经碰到了,正在东屋呢,还是我的妹夫。我若是说出来,想必你也不会赞成的。
  风雨荷点头道:“那就好。我在省城帮你留意着,一旦我看中了,就通知你。”
  兰月微笑道:“要是你看中了,还不自己留着吗?只怕轮不到我。”
  风雨荷豪爽地说:“我可不是见色忘友的人,咱们姐妹情可是胜过爱情。”
  这时,兰雪趁干活儿的空档,走进屋里来,说道:“表姐,要是有好的男人,也帮我介绍一个。万一我考不上大学,直接就嫁了,当阔太太过神仙日子。”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用手点指着兰雪,说道:“你也太小了点吧?谁敢要啊?免了吧。”
  她望向兰月,兰月也笑出了声。
  兰雪偷偷瞪了兰月一眼,说道:“你们笑什么,我是说正经的。”
  那两人仍然笑个不止,气得兰雪跺了几下脚,又返回厨房干活去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一圈。成刚目光环视一下,觉得自己如同置身百花园中,妊紫嫣红,五光十色,美不胜收。连风淑萍也显出自己的风采来,那是成熟、庄重、仁慈之美;而兰花与兰雪也不赖,一个端庄、矜持,一个娇嫩、活泼。花中之王要数兰月跟风雨荷了,如同绝代双骄,不分伯仲,或者像大观园中的宝堂一,你无法肯定谁强谁弱。
  成刚不禁感到心神俱醉,暗想:她们要是都成为我的女人就好了。唉,不过这也太难了。雨荷跟自己的距离太远,那么杰出的姑娘犹如烈性的野马一般不好驾驭和征服;而风淑萍又是自己的岳母,对她有那种想法,又有些大逆不道。人生处处都有烦恼啊!
  大家围着桌子,桌上摆满了菜,散发着温暖的香气。看着那不同的颜色,就使人大有食欲。风雨荷挨个看了看,说道:“我要是长了一个鲸鱼那么大的胃,真想连桌子都吞下去。”
  风淑萍招呼道:“孩子,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就吃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风雨荷很感动,说道:“姑姑,你别这么说。这些年来,我也没怎么来看你,因为我们的生活也挺难的,当初那窘迫的样子,也不敢回来见你。现在好了,我总算可以衣锦还乡了。”
  风淑萍用着充满慈祥的目光看着她,说道:“孩子,客套的话就别提了,今天你就放开胃口吃吧。”
  兰雪嚷嚷道:“表姐,这么多好菜,你难道不喝点酒吗?我记得你可是女中豪杰,凡是豪杰没有不喝酒的。”
  风雨荷看了看风淑萍,说道:“今天这个场合,还是不喝了,还是跟大家一样,喝饮料吧。”
  风淑萍则说:“孩子,你要是能喝酒的话,那就喝吧,姑姑不会拦着你。今个儿可是个好日子,她们姐妹也一样,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今天高兴,我不管你们。”
  此话一落,兰雪几乎跳了起来,高呼哇塞。
  她说道:“姐夫,你出钱,我去买酒去。”
  成刚答应道:“好,去吧。别扔在路上啊。”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给她。
  兰雪喜孜孜地往外跑。风淑萍还不忘嘱咐一声:“走路长点眼睛,别摔着了。还有,剩下的钱要拿回来,不能乱花。”
  兰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妈,你当我是傻瓜和贪污犯啊。”
  众女听了,又是一阵儿笑,都笑得那么开心。
  成刚坐在众女之中,感觉实在太爽了。她们的香气让他觉得飘飘然,他的目光不时在兰月跟风雨荷的身上转着,心想:这两个妞真棒,都能打一百分。雨荷是万里挑一的人材,我的兰月也不差。老天真是有眼,让我遇到了这么两个美人,这是对我的恩赐与照顾。既然如此,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让雨荷也当我的女人吧。为此,我少活十年八年,也没什么意见。
  他发现风雨荷的一颦一笑,扬眉撇嘴等等,没有不好看的。如果说兰月代表女性的柔美跟清雅,那么风雨荷代表的就是豪爽跟健美了。这两位一个是文小姐,一个是武将军。
  很快的,酒就买回来了。由于高兴,大家都喝起了酒。成刚与风雨荷喝的是白酒,而兰家姐妹还有风淑萍喝起了啤酒。兰雪这次也喝了,风淑萍并没有阻拦她。兰雪心里好痛快,只是目光一旦看向大姐时,就有点不舒服,明显是一种妒忌的心理。她对于比自己强的同性,本来就不抱多少好感,更何况是对情敌、劲敌呢?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她,也由于心事的压力,大口喝了起来。
  风淑萍不得不提醒道:“兰雪,别喝多了。喝多了,多丢人呐。”
  兰雪喝得满脸通红,说道:“没事没事,喝酒之后,看什么东西都是好看的。”
  再看风雨荷,倒了一杯白酒,慢慢喝着。她由于有所顾忌,并没有像那天跟成刚喝酒时那么豪迈,她还是很注意场合跟自己的形象。而兰月跟兰花自然更有分寸了,不会乱喝酒,有损自己的美丽。风淑萍,更不必说,也不过是喝了半杯,意思意思而已。
  成刚也同样不会开怀畅饮,在老婆跟前、情人跟前、岳母跟前,怎么能像个酒鬼那样无所顾忌?更何况对面还有一个新来的美娇娘。自己更得注意点。
  喝了一会儿,众女的脸上都泛起桃花,如此更添丽色,使成刚暗呼过瘾。尤其是兰雪,喝得成了红脸关公。风淑萍叹息道:“这孩子,还是个孩子,再过几年,才能像个大人吧。”
  兰花微笑道:“小妹是不是有心事借酒浇愁?”
  风雨荷开玩笑道:“刚才小妹还说要嫁人的事呢,难道真想嫁人吗?”
  兰雪虽有些头晕,可没有发傻,舌头都有点大了,说道:“嫁什么人呐?我还要考大学、攻博士,替我妈、替我家争光呢。”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对啊,这才是好孩子。好了,兰雪,别喝了,去躺会吧。”
  兰雪思了一声,没有说别的,乖乖地上炕躺着,合着眼养神。偶尔睁一下眼,瞧瞧成刚,瞧得成刚心惊肉跳,生怕她哪根筋不对,突然跳起来,把自己跟她之间的秘密都说了出来。那可不好,那可是会一石击起千重浪“幸好过了不久,兰雪便睡着了,没给成刚找麻烦,让成刚有种逢凶化吉之感。他可是知道兰雪的脾气,有时候口无遮拦,做事不会瞻前顾后。要是惹恼了她,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兰雪进入梦乡,其他人继续喝酒。很快,也都喝差不多了。风雨荷见此,也不再继续喝,在姑姑面前,不能太过放纵。她知道长辈们的想法不像她们那么前卫与进步。
  风雨荷才喝了一杯白酒,面颊微红,绝对胜过玫瑰。要不是旁边有人,成刚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她的美丽中获得快感。凡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女对一个男人的吸引力都特大,没得到的女人总比得到的女人有魅力。
  人都是贪心的,这山望着那山高,成刚明知她有男朋友,与自己根本不会有结果,却也下意识地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渴望着天降奇缘,让自己享受雨荷的艳福。”
  杯酒下肚,这种荒唐的念头更像是气球受到吹气,越来越大。
  将近结束时,风雨荷的目光停在兰花的脸上,说道:“兰花,你现在可是好福气,像个阔太太一样,我都羡慕起你现在的生活了。你快讲讲你是怎么跟成刚恋爱的。”
  兰花看了一眼沉默的成刚,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说道:“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那么这样,晚上你来陪我说话,让你老公独守一夜空房怎么样?”
  兰花笑了笑,说道:“没问题。”
  风雨荷又跟成刚说:“这可冷落你了。你要是舍不得兰花,我也不勉强她。”
  成刚很洒脱地摆了摆手,说道:“哪儿的话呀?你们姐妹感情同样重要。”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这才是男子汉,痛快。”
  她看了看酒瓶,真想抓过来再喝。可一想到风淑萍,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姑姑面前要是没有原则,像一个酒鬼那样大喝,姑姑会怎么看她?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风淑萍又问了问风雨荷母亲的近况,感慨道:“她是个心高的人,看不上我兄弟。唉,两人散了倒不怕,倒是苦了孩子。”
  风雨荷含笑说:“我看得出她也后悔了,而现在已太晚了,我爸有了新家庭。”
  风淑萍说道:“真是奇怪,你这么棒、这么有出息,我这个弟弟你也见到了,就是太平庸了。”
  风雨荷说道:“个人有个人的天赋,平庸没什么不好,活得比较轻松些。不像我,连散步的时间都没有。我很想过兰花这种日子,跟打太极拳一样。唉,没那个福气啊。对了,听说兰强在省城,混得怎么样?”
  风淑萍听她提起儿子,脸上的笑容变浓了,说道:“在成刚父亲那里工作呢。他没有学历,也没有能力,只要老老实实干活,能养活自己就成了。我对他没有多高的要求,不给我捅篓子,我也谢天谢地了。”
  风雨荷说道:“是啊,好好干,多赚点钱,以后娶个媳妇,你就放心了。”
  风淑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那小子能养活老婆吗?我看玄呐。实在不行,我去帮忙吧。”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看你说的,把兰强说得那么没用。他一个小伙子,只要自己努力,好好做事,他一样不会比别人差。再说,还有刚哥这边帮着呢。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有出息的。”
  风淑萍连声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吃过饭,收拾完桌子,众人又说起话。成刚坐不一会儿,便往东屋去了。兰花随后过来,说道:“我去陪表姐,不好意思了,刚哥。”
  成刚搂了搂兰花,说道:“我是那么会计较的人吗?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你尽管跟她说话去吧。对了,你别忘了问一声,她男朋友是做什么行业,叫什么名字。”
  兰花望着成刚,一双美目黑亮而温柔,说道:“问这个干什么?你想认识那男的吗?”
  成刚微笑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她找的男朋友是什么人物。”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我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把窗帘拉好,又把炕铺好,亲了成刚一下,才去西屋。成刚一个人待在寂静的屋里。天黑了,不想开灯。在黑暗中,在宁静中,感觉自己是无比的自由,不受任何约束。他可以想任何事,他可以跟自己的灵魂对话。
  他的眼前不时晃着风雨荷的影子。她的脸蛋固然令人沉醉,而她的身材同样也令人倾倒。她练功时胸脯的颤动,屁股的挺翘,大腿的笔直,那自信而坚强的笑容,无不题不出她的强者之风。她可不是温室中的花草,她是菊花和梅花,非一般的女人可比拟的。
  她衣服下的肉体一定更美,更令人惊艳。她的男朋友多幸福,可以享受这么美好的身子。可惜了,她不是处女,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将她破身。能把她破身了,哪怕是次日被杀掉,那男人应该也是愿意的。
  尽管她不是处女,可我还是那么被她吸引,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一亲芳泽,快活快活呢?为了换取那一次,我愿意付出沉重的代价,最好她能投怀送抱,那样,我多么有面子啊。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她又没有吃错药,更不是花痴。这种荒唐的想法得一辈子留在心里。
  想到后来,有点想累了,他便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他做了一个梦,梦太传奇了。他梦见自己跟风雨荷比武,那是在荒郊野外,周围不是山便是树林子。他们在绿草地上打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后来,他寻了一个破绽,将风雨荷打倒,然后扑了上去,可不是打人,而是亲吻她、轻薄她,占她的便宜。她不肯,两人就又搏斗起来。时不时在草上翻滚,跟情侣亲热一般。正在关键之处,成刚猛地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方知是一场梦。
  他摸摸头,已经见汗,好像跟风雨荷在梦中搏斗累的。他回想一下,梦中的一切是那么清楚,好像连压在她身上的舒服劲还有呢。这个梦真像是真的,可是他再不是人,也不能强迫她怎么样,他成刚不会那么差劲,他可不对女人使用暴力。他要她们心甘情愿。
  他打开灯,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多。关上灯,又回到被窝里躺着,想着这个时候西屋的风雨荷一定也睡得正香吧。还有兰月,是否也在做着艳梦?她可梦见跟我一起做那腾云驾雾般的好事呢?唉,兰月,要是你这时候钻进我的被窝该有多好?我相信,她的滋味一定不比雨荷差。雨荷是什么味儿呢?如果说兰月是苹果,那她肯定是辣椒吧?
  这么一胡思乱想,睡意全无。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闭得有点疼,索性坐起来,不睡了。不睡觉干什么?总不能出去散步吧。这个时间可不对,要是被人知道,还以为自己有精神病。
  这时,他听见门响了,黑暗中,感觉一个人影悄悄摸进来。成刚一惊:心想:难道是外面闯进来的贼吗?不会吧,要是房门响,我不会听不见,现在只是屋门响。难道这人是从西屋过来的吗?会是谁?兰月,不可能;兰雪,不可能;雨荷吗?他感觉心跳得厉害,随便一想,那更不可能,她又不会走错屋。最大的可能就是兰花。
  心里正嘀咕,那人已经到了炕边。成刚试探着问道:“兰花吗?你不是陪雨荷吗?”
  成刚听出来了,是兰雪的声音。这个小丫头,胆子可真大。
  “兰雪,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成刚小声问。
  “还能干什么?来陪你啊。”
  说着,兰雪已经扑到成刚的怀里。她的身上只有三点式内衣。露在外面的皮肤又凉又滑,成刚抚摸着她,闻着她的香气,说道:“你吃了熊心豹子瞻了,也不怕被人发现。你怎么会想到这时候来陪我呢?”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我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尿完之后,回去躺了一会儿,睡不着。想到你挺孤单,才过来陪你。你放心好了,她们都睡得好香啊。”
  说着,调整一下姿势,骑坐在成刚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随意地亲着,连亲了好几下。
  成刚低声道:“小丫头,你又发骚了吗?”
  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摸着。她好滑,像摸到鱼身上一样。
  兰雪亲来亲去,亲到成刚的嘴上。她很主动,向成刚的嘴里伸舌头。成刚张开嘴,两根舌头相遇,就品咂起来。她的呼吸之间还带着点酒味儿呢,而成刚的酒味儿早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成刚的手指滑进她的股沟,在那里磨擦、点击时,兰雪受不住了。她娇喘着,轻声呻吟着,说道:“姐夫,我要爆炸了。快点,快点插进来吧。”
  说着,猛地往前一用力,两人就倒在了炕上。
  由于时间紧迫,他们没有太多的前奏,很快便进入主题。兰雪先脱光了成刚的衣服,又脱光了自己的,然后伸手抓弄着肉棒。肉棒本来是半软半硬,弄了几下,就如硬棒一般。兰雪大喜,抬起屁股便骑了上去。
  成刚看不清她,只能感觉到她的影子上来。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滑动,说道:“兰雪啊,你今天可够急的。”
  兰雪一手执棒,摆好姿势,慢慢下蹲。虽说肉棒够大、够粗,而她的小穴不大,辛好淫水够多,不怎么费劲,龟头缓缓而入。兰雪扭了几下屁股,肉棒便往里深入,当顶到底时,她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急行吗?陪你一会儿后,得快点回去。真要是被她们发现,那可不是好玩的。二姐会不要我这个妹妹,我妈也会不要我这个女儿的。”
  说着,身体前倾,双手按在成刚的肩膀两侧,小腰扭起来,屁股动起来,细细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活动,以及它带给自己的爽快。那感觉真好,每动一下,仿佛都插在自己的痒处,令全身每一处都想唱歌。
  成刚也被弄得好受。他呼呼喘着气,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屁股好嫩呀,能掐出水来;屁股好活跃呀,像装了弹簧。随着淫水增多,可以听到扑哧扑哧地插穴声,那可是最动人的音乐,听得两人都心里飘飘的。
  成刚一边配合着兰雪,不时往上顶,使肉棒子一下下顶到花心,感受那里的柔软与震颤,一边双手乱摸,很快摸到小菊花上。那里紧紧的,也在一动一动,还有水分。不用说,一定是淫水流了过去。成刚真想开灯看看,那下面是怎样的风景。但为了安全起见,又不能那么做。
  兰雪有节奏地娇喘,不时呻吟着,哼道:“姐夫,别碰我屁眼,好痒的。快拿开手呀。”
  成刚狠狠顶了兰雪几下,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插你的屁眼,让你知道乱说话的后果。”
  说着,把手挪走,转到兰雪的胸脯上,一手一个地玩着。没完全成熟的奶子,弹性十足,小小的奶头,令成刚捏了又捏,点了又点,使得兰雪的呻吟声多了几分好受。
  兰雪身子直了直,改骑为蹲,双手放在膝盖上,一下下地蹲着,吞吐着肉棒,嘴里说:“姐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你说呀。”
  成刚想起自己的疑惑,说道:“我问你,你跟你二姐说什么来着?她这几天有点不对劲。还有,你现在对你大姐怎么好像她跟你有仇似的。”
  心里认定她有问题。
  兰雪虽在销魂之中,可没有丧失理智。她一屁股坐到底,让肉棒子在深处搅和着,很舒服,嘴上说:“我可从来没跟二姐说什么,有什么好说呢?她不对劲,应该问她自己。至于我对大姐态度不好,那是我不喜欢她,没别的原因。这回你听懂了吧?”
  成刚嘿嘿两声,说道:“小丫头,你也不用嘴硬,等到查出来与你有关,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搂着她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还没等兰雪醒过神来,成刚的肉棒抽到穴口,然后猛地插到底,插得兰雪啊地一声浪叫,轻声道:“姐夫,有点痛,你想要我的命吗?我可是你的心肝宝贝。”
  说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狠亲了一下。
  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显示着男儿的雄风,一边说道:“兰雪,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以后可不准乱来。你要是做伤害我和你二姐的事,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说着,用龟头顶着花心研磨起来,磨得兰雪心花朵朵开,骨头都软了,舒服得几乎上不来气了。
  缓过一口气才说:“姐夫,我对你可是一片痴情,你可不能玩完就走当陈世美。你要是抛弃我,要我怎么活?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可是真爱你的。”
  说着,挺起屁股,使两人的玩意结合更密切。
  这动听而充满深情的声音令成刚的心直软,说道:“兰雪,你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考虑买给你。你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应该比任何人都打扮得美一些。”
  兰雪喘着气说:“是呀,我要是打扮起来,绝不会比我大姐丑,也不比表姐差,我不过是没有好的东西而已。”
  成刚说道:“我都会买给你。你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我全都帮你。”
  兰雪说道:“那没问题。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以后喜欢上哪个男人了,想嫁给他,你可不能拦着。”
  成刚听了有气,说道:“小丫头,你还没怎么着呢,就想过河拆桥,上房撤梯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干死你。”
  说着,猛抽猛插,真像是要把兰雪干死似的。
  兰雪被插得痛快,哼哼道:“姐夫,兰雪舒服得要命。我的妈,姐夫在操你小姨子呢。喔,这下操到心上了。”
  在黑暗中,成刚趴在兰雪身上尽情地干着、玩着,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了。他想起了兰月的肉体,又想起了风雨荷的风采,肉棒更是硬得不得了,一下下像撞钟般地撞击着兰雪,像要把兰雪撞碎了。兰雪啊啊地叫着,还不敢大声叫。若是真张嘴叫,肯定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这种偷情是危险的、紧张的,也是浪漫的、刺激的。他们都得到了肉体上的快感和冲击。成刚不知疲倦地干着,好像在攻击一座城池。一口气把兰雪干得高潮两回,可自己还没有过瘾呢。
  兰雪急了,说道:“姐夫,不要再干了,我实在受不了,再干下去,要出人命了!还有呀,我出来太久了,很容易被发现的,你快点射吧。”
  成刚觉得有理,便抽出肉棒,说道:“这样吧,我射在你的嘴里好了。”
  说着,挺棒子朝向她的嘴。
  兰雪说道:“不、不要,那东西味道不好,我不想。”
  成刚笑道:“吃习惯就好了,快点张嘴,不要浪费宝贵时间。”
  兰雪没办法,只好将肉棒子含到嘴里。那腥骚的味道使兰雪有点反感,可是她知道,这味道可不全是来自于成刚的身上,也有自己的。她用手握着棒,一下下套弄着,不时用舌头顶着龟头。成刚舒服得直叫好。
  没有一会儿,成刚受不了,便抽动起来,好像插穴一样,插着她的小嘴儿。猛插了有十几下吧,那精液便倏地射出。成刚催促道:“快吃下去吧,别浪费了。”
  兰雪无奈地吃掉了,之后,在成刚的大腿掐了一把,掐得成刚哎呀一声,说道:“小丫头,你发什么疯?好痛啊。”
  兰雪哼了哼,说道:“姐夫,谁叫你欺侮我来着?总叫我舔那鸡巴玩意,那么难吃,以后我可不吃了。我可是一个学生,可不能不要脸。”
  成刚笑了,说道:“都上了床,还要什么脸?”
  兰雪固执地说:“那可不成。上了床,我是你的女人,不上床,我可是兰雪,一个有脸有皮,有自尊心的高中生。”
  成刚听得直笑,说道:“是呀是呀,你是一个很要脸的人。好了,快点回去吧,别暴露行踪了。”
  兰雪在黑暗中找到内衣,快速穿上,说道:“你欠我的钱,可得给我。我可没忘。”
  成刚拍拍她的小屁股,说道:“知道了,不会少你一分的。”
  兰雪又捏了捏肉棒子,恨恨地说:“这个鸡巴玩意,叫我恨死了,也爱死了。”
  说着,在龟头上很响亮地亲了一下,这才悄然而去,像幽灵般飘渺。成刚回味着刚才的好事,觉得甜蜜无比。
  他躺进被窝,回忆着刚才的每个细节,真是刻骨铭心。他心想:要是刚才陪我的人是兰月有多好啊。不可能是她的,她那么要脸、那么慎重的人,才不会干这种事。她可是一个老师,比任何人都注意形象。要是换成雨荷,那更令人叫绝,可惜的是,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更没有喜欢上自己、爱上自己。她不属于自己啊。她像天上的明月,可以远观而不可接近。人世的事,每每如此,可望而不可及,因为不可及,才显得更有魅力,更有价值。比如兰花,又有什么不好呢?由于太熟悉了,吸引力相对弱了些,这并不等于她不好。魅力有时候是在对比时产生的。
  次日,大家早早起了床。兰月要上班,兰雪要上学,风雨荷也急着要返回县城。经过一夜饱睡,这个美女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两只眼睛亮得像灯泡,脸蛋红得像苹果,笑容灿烂得能把人融化。
  风淑萍拉着她的手说:“雨荷,你下午再走吧。你不是明天才回省城吗?还有点时间。”
  风雨荷说道:“姑姑,我回去要收拾一下东西,要跟我爸告别,还要回局里交待一些公事。等以后再来县城时,我再来看你吧。”
  风淑萍实在舍不得她走。兰花笑道:“妈,表姐的确有事,赶时间。咱们相众的时间长着呢。你就放了她吧。”
  风淑萍唉了两声,这才放开风雨荷的手。这一刻,令成刚觉得好失落,像失去了心爱的东西一样。以后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第四章 痴女柔情
  兰雪着急,第一个先走。她说道:“表姐,下次你再来的时候,可不能忘了给小妹的礼物啊。小妹没别的爱好,单单喜欢别人给我送礼。”
  美目中含着期待的笑意。
  风雨荷爽快地说:“小妹,下回不会忘的。若忘了,我会特地出去买的。”
  兰雪这才跟众人挥挥手,骑着摩托车心满意足地走了。
  兰月是第二个走的。她今天穿上短袖、长裤,别有风采。她跟风雨荷握着手,说道:“表姐,你再来的时候,还是开自己的车来吧,让我们这些土包子开开眼界。”
  风雨荷说道:“哪儿的话,我的轿车被我卖了。你要是想开眼界,等你到省城,我带你好好逛逛。”
  兰月说声谢谢,夹着本书,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大门。出门时,还回头看看风雨荷以及成刚。那美目中有着剪不断的情愫。
  风雨荷说道:“她们都走了,也轮到我了。”
  风淑萍说道:“孩子,你等一下。我有件东西要送你。”
  风雨荷一摆手,说道:“姑姑,我一个晚辈怎么能要你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风淑萍故意装作严肃,说道:“要你拿着,你就拿着好了,别说别的。”
  说着,一看兰花。兰花会意,转身往屋里去。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捧出一个小布包来。
  风淑萍指着说:“这是前几年挖到的人参,可能有一百岁的年龄了。你拿给你妈妈用吧。”
  风雨荷接过来,说道:“那我替我妈谢谢姑姑了。”
  她上了摩托车,刚要发动,她的手机响起来,那是熟悉的钢琴曲《命运》风雨荷接听后,脸色越来越严峻,连声说:“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回去。你们不要慌,咱们一起想办法。”
  说着,放下手机,对大家说:“县里出事了,我得走了,咱们有事回头再说。”
  风淑萍思了一声,说道:“公事重要,快去吧,孩子。”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记下我的电话,咱们随时好联系。”
  成刚掏出手机,风雨荷便说了号码。
  记完之后,兰花祝福道:“表姐一路顺风。”
  成刚也说:“一路顺风,好运长伴。”
  心里有失落,也有憧憬。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她的手机号码,以后的缘分可以长一些,也许自己还有一亲芳泽的希望呢。要是能将她征服,那可是莫大的荣耀。
  风雨荷向众人挥挥手,便骑车而去。那个严肃劲,那个威风劲,都使人忘了她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三个人走出门口,走到胡同口,见风雨荷骑着三轮摩托车,背影很快成了一个黑点,接着不见了。
  兰花称赞道:“表姐真不是一般的姑娘,简直是一个大侠女。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就好了,也去抓贼。”
  风淑萍微笑道:“兰花,别夸她了,她还想过你现在的日子呢。她当警察有什么好,整天抓坏蛋,没日没夜,还跟人玩命。一个不小心,自己也得伤着,不容易啊。你比她享福多了。”
  兰花点点头,说道:“咱们看她不幸福,她自己未必这么想。你说对吧?刚哥。”
  成刚思了思,说:“是,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有追求才有幸福。”
  风淑萍说道:“你们说的大道理,我听得半懂不懂。这人啊,只要活得开心比啥都强。”
  她含着和善的微笑,眉目间带着成熟的风韵。那眼角浅浅的皱纹,并不使她显老,而是带点风霜之感,具有沧桑之美。
  送完风雨荷,也没有什么事。风淑萍便屋里屋外地转着,找点小活儿干。兰花帮不上忙,便陪着成刚在东屋说话。
  成刚站在南窗前,望着窗外的大院子、篱笆、园子、柴火堆,以及上面高蓝的天空,略有所思。兰花在他的身后,说道:“我真是羡慕那些自己有事业的女人,靠着自己的力量打天下,多厉害、多了不起,可我没那个本事。”
  成刚知道她指的是风雨荷这类人,笑了笑,回头说:“兰花,要不要我帮你成为女强人?需要资金给资金,需要人力给人力。”
  兰花摆摆手,说道:“还是免了吧。我肚子里有了孩子,想干什么都是幻想,一切还是等孩子出生再说。唉,哪怕没有孩子的拖累,我怕也不成。我的能力有限。”
  成刚鼓励道:“你可以试试,谁都不是天生的,连你表姐不也经过打工的过程吗?对了,昨晚你们都聊什么?聊到几点呢?球让你打听的事有眉目了没有?”
  兰花从身后抱住成刚的腰,柔声说:“你不知道,我表姐这个人看起来挺豪爽,谁知道心眼比谁都精。我几次试探着打听她男朋友,她都用话带过去了,我再想问也问不出口。”
  成刚笑道:“她是警察,能心眼不多吗?你见过几个傻瓜当警察的呢?”
  兰花点点头,说道:“是啊,表姐本来就聪明过人。”
  成刚提醒道:“都谈些什么?”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谈得可多了,什么都谈。她对我说了爱情的心酸、打工时的不愉快,她很少跟我说她得意的那一面。”
  成刚点评道:“她的确很有心眼啊。她问了你什么呢?”
  兰花回答道:“她问了咱们的恋爱史,还问了咱们那方面的事呢。”
  说到这儿,兰花一脸甜蜜,美目眯成一条缝,牙齿在红唇间显得那么白。她暂时忘了不高兴的事,只回忆着幸福。
  成刚大感兴趣,不动声色地说:“什么事?你是怎么回答的?”
  兰花咯咯笑了两声,在成刚的耳边吹了吹气,低声说:“她还问咱们俩的性生活,问得好大胆,连你玩意大小,我的感受,还有咱们用什么姿势做都问呢。你说我这个表姐,看起来那么正经,谁知道对这事这么感兴趣。这可不像个大姑娘,大姑娘怎么可以打听这事呢。”
  成刚心跳加快,琢磨着这是什么意思。雨荷还是一个未婚姑娘,这种事她不该打听才是。哦,对了,她虽说未婚,可也不是少女,有过性经验,想知道别人这方面的表现和状态。好奇是警察的特点吗?
  兰花说道:“不过我也不傻,说话很有分寸。”
  成刚问道:“快告诉我你怎么答覆她?”
  兰花笑道:“我跟她说,那种事没什么好说,都是那么回事吧,跟动物很像。我还说,你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们的性生活很愉快。”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这话等于没说,她一定不满意。”
  兰花说道:“可不是。她说我好得跟鬼一样。我反问她,有过多少次性生活,她半天没出声。”
  成刚说道:“她怎么会告诉你这种事,这可是女孩子的隐私。”
  心里却希望风雨荷能说实话,好让自己知道她被男人开发得如何。
  兰花轻声笑了,说道:“我也问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她说,她正在计算,算了半天,也没有算明白。”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回遇到真鬼灵精的人了吧?”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跟表姐一比,我都成小傻瓜了。”
  成刚说:“她又问了你什么呀?”
  兰花想了想,说:“她还问咱们俩婚前有过那事吗?有过多少次?”
  成刚笑道:“她表现得可不像警察,有点像医生调查病人。那你又怎么对付她的?”
  兰花想说:“我这次没有骗她,说了实话。我说婚前咱们俩已经睡了,不过没睡多久,咱们就结婚了。”
  成刚傻笑两声,说道:“兰花,记住,这种事以后不许跟别人说,免得让人笑话。”
  兰花点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她还问我你的东西有多大,第一次容易进去吗?痛不痛,有没有出血,我有没有咬你的肩膀。事后有没有后悔?事后你对我的态度有什么变化等等。”
  成刚说道:“她问得倒还真细,好像她什么都不懂。对了,你又怎么回答她?”
  兰花笑了两声,说道:“我也实话实说,说不怎么痛,事后不但不后悔,还挺高兴呢。我说你的东西跟驴的一样大,外形很可怕。她听了哦了一声。关着灯,我没看见她的眼神跟脸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成刚得知风雨荷知道了自己玩意的情况,是又得意又紧张,不知道风雨荷知道后会有什么样感想,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玩意而对自己产生兴趣?她若有兴趣,这事可好办。“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即使不当我的后宫,搞个一夜情什么,我也可以接受。
  他越想越美,仿佛明天她便奔向自己怀里,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兰花又说道:“我还问她第一次怎么样?具体什么情况。”
  成刚听得激动,沉住气问:“她怎么说?”
  兰花摇摇头,说道:“这次她又像泥鳅一样滑。只说她的第一次不堪一提,男人跟牲口差不多,她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的东西给扯下来。”
  成刚追问道:“后来呢?”
  兰花说道:“完了,什么都不说了,老说不堪回首。”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们谈到几点结束?”
  兰花回答道:“半夜吧。我困了先睡,她还没有睡。”
  这话使成刚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那兰雪下炕,到东屋跟我快活的事她不会发现吧?想到这:心都提了起来。
  成刚心想:这要是让雨荷发现,那可不得了。即使不说出去,也会损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以后再见到她的时候,得想办法试探一下她的口风,我可不能以恶人的面目留在她的记忆里。
  兰花拉着成刚坐下来,说道:“刚哥,你说雨荷的男朋友会是个什么样子?”
  成刚说道:“那还用说,自然是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了。长得帅,又有钱,又有本事。不是这样的男人,她也看不上啊。”
  兰花点头道:“对啊,我也这么想。不过,像她这么特别的人,找的对象也该有与别人不同的地方。不然,那可就不是她了。”
  成刚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兴趣,等咱们回到省城时,说什么也得会会那个男人,看他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
  兰花说:“好,我陪着你。”
  成刚摸一会她的脸,说道:“我去看男人,你愿意陪着,要是看女人,只怕你不肯陪了。”
  兰花故作大方,说道:“怎么会?我也同样会以这样的好心情陪你去。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看。”
  说到后面时,她的语气明显变弱了些,不再那么强硬。成刚笑了笑,将她搂在怀里,没说什么,而心里是波涛起伏,总是不能平静,这都是教风雨荷闹的。真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中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好像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午饭后,成刚屋前屋后转着,觉得没什么意思。打电话给公司,看看有什么事,结果一切正常。他想打电话给父亲,想来想去仍是没有打。父亲的工作太忙,自己还是别去烦他,要是有什么事,他会联系自己。
  一打电话他才知道手机费已经没了,需要缴费,不然,今天就可能得停机。闲着没事,成刚决定下午去县城一趟,把手机费缴了,别影响自己的使用。
  下午时候,成刚跟兰花打过招呼,骑摩托车往城里去。一路畅通,一路顺风,太太平平地进了县城。眼前景物一变,变成楼房与汽车唱主角的世界,跟农村的土道、宽胡同、偶闻牛马声不同。
  他先去缴费,当路过警察局大门口时,真想进去看看风雨荷。可再三想过,还是不去为妙。她是个忙人,为打击犯罪忙着,自己去会影响她办公。为她着想还是别去打扰了。
  但天色还早,自己该干什么去呢?不能去找兰雪跟玲玲,她们这时间在学校里上课呢。自己再好色,也不能耽误她们的学业。那么,在这个县城里,自己还可以找谁玩呢?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路还没回来,李姐在亲戚家有所不便。算了,还是随便晃一晃,打道回府吧。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乱走,什么服装店、百货店、杂货店,都进去转转,渴望能碰到感兴趣的事或者人。一个小时过去,平平淡淡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好像精彩的故事都没了,只剩下乏味的生活。
  当他从一家化妆品店出来时,一个女的从后面跟上来,轻着叫成刚的名字。成刚听着耳熟,回头一瞧,中等个子,一套休闲装,背个红皮包,特别的是还戴着个大口罩,遮住了脸,只露出两只秀气的眼睛。
  成刚很快就认出来了,不禁笑了,说道:“这不是李姐吗,你这是干嘛呀?特务接头吗?搞得神神秘秘的。”
  原来这人正是李阿姨。
  李阿姨看了看前后,说道:“成刚,有什么好笑的,我戴口罩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啊。我接到消息,村长老婆李三丫还在想法子对付我,我不得不防着点,要是因为粗心大意着了她地道,那可是犯不着的事。”
  说着,又环视了一下周围。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的脸长什么了呢。”
  李阿姨瞪了成刚一眼,说道:“你小子少咒我,我可不想变成丑八怪。”
  成刚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
  李阿姨回答道:“我想买些化妆品,然后去洗澡。”
  一听洗澡,成刚心里一荡,说道:“好事,我也正想洗呢,正愁没人陪。不如咱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吧,那一定很刺激、很过瘾。”
  说着,目光在她的身上乱扫。
  李阿姨眯着美目笑了两声,低声道:“成刚,这是在大街上,说话当心。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对你可不好。我倒不怕什么。”
  成刚笑问道:“这么说你愿意跟我一块洗了?”
  李阿姨双手一抱肩,下巴一扬,说道:“只要你不怕,我还怕什么?走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成刚听了大乐,很痛快地就跟上去。
  等李阿姨买了化妆品之后,成刚发动摩托车,载着她往街边而去。李阿姨问道:“去那么远干什么?街上又不是没澡堂。”
  成刚一边骑着车,使车平稳前进,一边说道:“那边新开一家,又漂亮、又舒适,你一定没去过。”
  李阿姨说道:“那一定消费很高。”
  成刚笑了,说道:“钱的事你不用操心,由我负责。”
  说着,加快速度,在流畅的机器声中,离那家澡堂越发地近了。到了地方,放好摩托车,两人挎着胳膊,并肩而入。
  在要房间的时候,服务员看着他们时,李阿姨感到不安,好像人家看出来了他们不是夫妻,而在嘲笑她似的。尽管她不止一次跟丈夫之外的男人好,但公然进旅店这事毕竟很少。
  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就是两人世界了。屋里一室一厅,还有个不小的洗澡间。那里的装璜很像样,地是那么光亮,墙是那么雪白,摆放的东西一点也不差。
  李阿姨往沙发一坐,摘下口罩,露出俏脸,说道:“成刚,咱们先干什么?后干什么?”
  成刚在她的脸上啃一口,兴冲冲地说:“那自然是你说了算。我猜,你一定会先让我干你,然后再洗澡。”
  李阿姨咯咯一笑,说道:“我有那么骚吗?我好歹也是个女人,我也有自尊心的。你把我看扁了。你说听我的,那我发话了,咱们先说说话吧,几天不见你,真有点想你了。”
  成刚靠她身边坐着,说道:“只是有点想吗?太叫我伤心了。”
  李阿姨往他怀里一靠,妩媚地笑道:“是想得要命。我一闭上眼,就想到你帅气的脸,结实的身子,还有那根大鸡巴,插得人要死要活。”
  说到这儿,她的眼睛又像长了钩子似的。
  成刚心里飘飘的,说道:“真的呀,把我感动得要哭了。”
  说着,伸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摸着。她那里那么柔软,像是棉花一般。摸了几下,成刚打开拉链,将手伸进衣服里摸,摸得李阿姨直哼哼。
  李阿姨哼道:“我这么想你,你可不一定想我吧?早把我忘了。你的女人比我好看,又比我年轻,你不想我也是应该的。”
  成刚马上道:“哪有的事,我是想过你,咱们毕竟有过亲密接触。凡跟我有这种接触的女人,我都不会忘掉她们。’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会那么无情吗?你把我看成一块冰了。”
  李阿姨思了两声,说道:“好好,我信你就是了。对了,在村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比如村长家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没有,挺平静的。虽说村长老婆到处找人说你不好,要跟你玩命,也不见她动真格的。”
  李阿姨唉了两声,说道:“那可不一定。你也都看到了,她两次对付我呢。这两次要不是你帮忙,我可能早就被她弄死了。这个恶婆娘,我真有点怕她。”
  成刚问道:“你没跟村长联络吗?这事他应该帮你摆平才是,你可是他的女人,他不管你谁管你啊?”
  李阿姨点头道:“我已经联络过了,他说会尽快搞定李三丫,使我早日能够回到村里头。”
  成刚双手轮流在她的胸上做工,说道:“这不就结了,他不能不管。对了,你不正村里干活,也不怕别人抢了你的位置。”
  李阿姨说道:“你说会计这活儿?不会的,村长是村里的土皇帝,他不发话,别人抢也抢不了。我跟村长是什么关系,我比他妈还亲呢。”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这个比喻好,要是让村长听到保证奖励你一百元。”
  李阿姨也咯咯笑起来,说道:“他要是听见,不把他鼻子气不了才怪。我真不想骂他,他对我还算够意思。”
  成刚沉吟着说:“听你这个意思,你跟他妈似的,那我就跟他爸一样了。哈哈,找有那么大的儿子了。”
  两人相视而笑,笑得好开心。笑过之后,成刚的双手更放肆,已经将李阿姨的胸罩拉上去,直接捏弄奶头。两个黑红的大奶头,在成刚手指的轻薄下,没多久就硬了起来。而两个乳球也膨胀得像两个馒头,很挺实。
  李阿姨连扭带哼哼,眸射舂光,喘息着说:“成刚,来吧,过来操我吧。我好想好想你操我呀。”
  成刚听了高兴,将李阿姨抱了起来。
  李阿姨在成刚的怀里扭了扭,说道:“成刚,你急什么?现在又没天黑,咱们可以慢慢来。”
  成刚笑道:“不是你让我干你吗?怎么又反悔了。”
  李阿姨很妩媚地朝成刚来个飞眼,说道:“不是反悔,我是想好好侍侯你一下,让你舒服得不得了,再让你干。”
  成刚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好吧,那咱们待会儿再干。”
  说着,抱她走到床跟前,放下她,自己往床边一坐,看着李阿姨有什么样的表现。
  李阿姨一脸喜气,双眼直射春光,那微开的双唇红得像水果,叫人想吃上几口。她凑上来,伸过嘴来亲成刚的脸。成刚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舌头吸进嘴,猛舔猛咂着,弄得李阿姨呼呼直喘气,芳心荡漾。
  梢后,李阿姨收回嘴,说道:“成刚,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成刚望着兴高采烈、容光焕发的李阿姨,大为她的成熟风采所陶醉。兰雪那样的姑娘只是青苹果,而李阿姨绝对是一个水分充足的水蜜桃。那个甜呐,那个美呀,绝对令男人们发疯。
  他说道:“那自然再好不过。”
  李阿姨伸出双手,帮成刚脱衣。她脱衣很有节奏感,又有挑逗性,又很俐落。脱光成刚之后,又脱自己的。一件件衣服落下,李阿姨越来越美,等到她将内裤也从腿上褪下来时,成刚几乎停止呼吸了。
  那匀称的身材、流畅的曲线,具有引入入胜的力量,虽说不像兰雪、玲玲诸女那么白嫩,可是照样吸引成刚。尤其是两个隆起的乳房、黑红的奶头、以及茂密的阴毛,更教成刚忍无可忍。
  成刚夸道:“李姐,我现在就想干你。我身上要着火了。”
  李阿姨笑了,笑得奶子直颤。她好得意,看到成刚的肉棒已经变成一根大铁棒子,那粗长的样子,龟头的狰狞,都使她又惊又喜。
  李阿姨的美目转了转,说道:“成刚,你先别急,姐姐会叫你干个够。不过姐姐太喜欢你了,让我先亲亲你吧。来,你坐好了。”
  原来成刚已激动得都要坐不住了。
  成刚定定神,说道:“你亲吧,我知道你的功夫了得,谁也比不上。”
  李阿姨笑问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那么亲过你呢?乖乖交待,不然的话,咬掉你的大鸡巴,让你后悔一辈子。”
  成刚也笑了,说道:“自然是我老婆了,哪还有别人呐。”
  李阿姨笑骂道:“小狐狸,净逗我。”
  说着,她蹲下来,蹲在成刚的大腿问,睁大美目望着那根已经高高竖起的大棒子:心里一片温暖。
  她用手握住它,好热啊,仿佛刚从炉子里取出来,又那么硬,仿佛不是肉长的,而是钢铁铸的,这是女人们最喜欢的东西。上面还青筋突出,如同几条龙缠在上面,显得那么有个性、那么有魅力。哪个懂事的女人不爱?哪个懂事的女人不渴望着它进入自己的身体,带给自己爽入骨髓的快感呢?太好了。
  李阿姨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样抓弄着、套弄着、推动着、旋转着,越玩越爱,玩得大龟头上已经渗出一滴爱液来。李阿姨张开红唇,伸舌头在龟头上一舔,将爱液舔掉。就这一下子,爽得成刚全身抖了一下子,好像神经受到了突然的袭击。多美妙的突击,是刻骨铭心的甜蜜,更是终身难忘的骄傲。
  李阿姨粉嫩的舌头活跃起来,在龟头上舔了起来,害得成刚气喘如牛,坐不稳当。接着,她的舌头扩大范围,从上到下,无处不及。那柔软的触觉谁不想要?连两个蛋蛋都不放过。那痒痒暖暖的感觉,使成刚激动得想跳起来。
  李阿姨的舌头离开肉棒,抬眼看成刚,那么多情、那么痴迷,柔声道:“乖孩子,还没有结束,要挺住,可不能射了。”
  成刚点点头,费劲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你的功夫太厉害了,不得了。”
  李阿姨妩媚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嘴,将龟头吞下去含了含,又将肉棒整个吃下去,不时变动着方式,尽情地玩弄大肉棒子。那么大的家伙,消失在她的嘴里,多好的去处,跟小穴大不相同。李阿姨展示着她的功夫,舌头、嘴唇一起配合着,弄得成刚不时颤抖、惊呼着。后来忍不住,按着李阿姨的头,使劲地挺肉棒,像操屄一样操她的嘴。于是,两人同时发出了热烈的喘息声,显示着各人的精神状态。
  一会儿功夫,李阿姨吐出肉棒,说道:“上床吧,躺下来。我要干你。”
  她的淫水已经流成了小溪,大腿都湿了。
  成刚激动地说:“不,让我干你吧。我有点控制不住了。”
  说着,将李阿姨弄到床上扑上去,大棒子来到洞口,顶了几下,扑哧一声进去了,一插到底。
  李阿姨啊地一声叫:“真好啊,真棒。”
  成刚由于激动,已经没有什么温柔可言。他气喘吁吁地猛干,出出入人地像机器做工,那么凶、那么快、那么有气势。李阿姨伸出双臂抱着他,扭腰摆臀积极配合着。同时,那小穴还一夹一夹,像有了强悍的生命力一样。偶尔的一夹可要成刚交货。
  成刚虽然冲动,虽然兴奋,但也不会轻易完蛋,他可不想在女人面前丢脸。他还要征服这个女人。征服女人的感觉是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环,哪个男人不想在女人面前逞威风呐。
  大概插了一千多下,他的动作慢下来,冲动也弱了些。而李阿姨也同样,双方都在憋着,跟双方交战,谁也不想投降。
  随后,成刚改了姿势,改为跪势,双臂挎着李阿姨双臂,边干边看两人结合的情况。只见粗粗的肉棒,插在绒毛包围的小穴里,每一进都将小穴撑得鼓鼓,每一出又使洞内的红色大量露出,一出一入之间,淫水潺潺,美不胜收,那具有个性的味道令成刚双眼发红。那很能刺激男人。
  然后,他又将李阿姨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自己四肢着床,下身悬穴,铿锵有力地干着。这姿势多像古代攻城时,一帮兵抬着大木头撞城门呐。成刚现在就是这么撞击着李阿姨,那么霸道、那么有力,仿佛要将李阿姨干死似的。
  为了得到新感觉,成刚又下地,扛起李阿姨的双腿干。这样的力量同样不小。那根肉棒真是过了瘾,干得李阿姨淫水都变成了牛奶色。那肉棒强悍威猛,每一下插入,部像要刺穿了小穴。
  李阿姨的呻吟与浪叫必不可少,她叫得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一张脸上尽是淫态,好不迷人。
  成刚大力征讨,尽显男人雄风。不知干了多少下,李阿姨终于坚持不住先完蛋了。成刚还不放过,趁热打铁,又使李阿姨泄了两回。李阿姨受不住了,只好投降。成刚抽出肉棒,插入李阿姨嘴里,又是一番动作,才扑扑地射了,射了好多。李阿姨不用他说,自己咕哆咕咚地咽到肚子里,令成刚心满意足,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安慰。
  之后,两人躺在床上。李阿姨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道:“成刚,你的本事真大,可比第一次的表现更好。我真是服了你,要不是我挺着点,早就让你操死了。”
  男人自然都爱听这种话。成刚搂着她,说道:“这还不是我全部的实力。下回再相遇,我会让你更舒服。怎么样,我比你的那两个男人强吧?”
  李阿姨露出轻蔑地笑,说道:“我家那个不用提了。村长嘛,也是花架子,毕竟年纪不轻,想干女人也是力气差了。哪像你啊,跟头牛似的,那么强呐。”
  成刚笑道:“你敢骂我是畜生,看我怎么对付你。”
  说着,伸手在李阿姨的腋窝挠,痒得李阿姨身子乱动,两只奶子直跳,特别迷人。
  她嘴里说:“好了,好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之后,两人又说了村里的事。李阿姨说道:“我跟你说风淑萍的事,你没说出去吧?”
  成刚说道:“当然没有。我的嘴很严。我是个男人,很守信用的。”
  李阿姨思了一声,说道:“那就好。你要是说出去,兰家人谁都不会放过我,兰家姐妹会同时找我算帐,非把我的脸挠花不可。那以后我在村里可没法混了,那比得罪了李三丫还糟糕呢。”
  成刚轻轻笑了,说道:“兰家姐妹哪有你说得那么凶啊?她们三个,除了兰雪泼辣一点之外,其他两个都挺温柔。”
  李阿姨摇头道:“那可不好说。不过我承认,她们都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你说说,你得到几个了?”
  成刚笑道:“只有一个啊。”
  李阿姨笑咪咪地瞅着他,说道:“你不说实话,看姐姐怎么整你。”
  说着,双手同时伸到成刚的腋窝下,一顿挠,痒得成刚在床上直滚。
  两人笑成一片,闹成一片,快乐像空气一样充满了房间。
  休息了好一阵子,两人才开始真正洗澡。洗澡的时候,李阿姨特别体贴,尽力地服侍成刚,让成刚感觉到她温柔善良的本性。她让成刚趴到一个小床上,握了一块澡巾帮他擦背。她的动作很柔和很缓慢,不过每一下都很见效,使成刚大感舒服。
  成刚说道:“你经常帮人擦背吗?”
  李阿姨一边有节奏地擦着,一边说道:“很少很少,帮男人擦背更是从来都没有过,连村长我也没擦过。我不喜欢帮人擦背,只帮我妈擦过。”
  成刚回头看着她的裸体,湿淋淋泛着光亮。他说道:“看来,我今天有福气了,当了高级人物。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这机会呢?”
  李阿姨笑道:“只要兰花同意,我天天都帮你擦好了。”
  成刚笑了,说道:“她同意,那一定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李阿姨说道:“翻个身。”
  成刚翻过来平躺着,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李阿姨。她的裸体也不是很美,至少比不上成刚接触过的青春少女,比如小路、玲玲、兰雪、兰月,然而她的身体散发出来的成熟与妩媚之气,却是别人比不上。
  李阿姨又一下一下地擦起来,说道:“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呢?你老婆比我可强得多了,我对你的吸引力没多大。”
  成刚张嘴笑,说道:“你这话可是言不由衷了。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多么喜欢你的身子。”
  李阿姨摇头道:“不行了,岁月不饶人,我都四十去了,没几年的好时光了。哪像兰花,那点小岁数,正嫩得能掐出水来呢。”
  成刚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你可不用自卑啊。”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成刚的小腹。李阿姨伸手碰碰肉棒,这时候已经半软了,缩成一个手指那么长。她笑了,拨弄几下,看看包皮,义看看龟头,说道:“男人的东西真奇怪,不硬时,并不怎么大,一硬起来,可真够吓人。”
  成刚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玩意,说道:“你要是喜欢,再亲它几下,保证它很快又能战斗。”
  李阿姨妩媚地一笑,说道:“还是免了吧,它要是再干我的话,我非得把小命赔上不可,我还没有活够呢。”
  成刚的目光在李阿姨的身体上来回扫着,说道:“可女人哪个不喜欢死的滋味呢,欲死欲仙,太过瘾了。我要是天天能这么快活,给我一个大官当,我都不干。”
  李阿姨咯咯笑了,说道:“你不会这么好色吧?那你告诉我,你长这么大,总共干过多少女人了?”
  成刚说道:“只有两个呀,一个我老婆,一个是你。”
  李阿姨白了他一眼,理了一下乱发,说道:“你不诚实。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吧!以你的条件,怎么可能只有一、两个女人呢?这话谁听了能信呢?不说算了。”
  成刚枕着双臂,笑咪咪地望着她,说道:“你要是真有兴趣,哪天把我服侍舒服了,舒服得骨头都酥了的时候,我肯定会告诉你。这可是男人的一大秘密,不可以随便说的,跟女人的年纪一样。”
  李阿姨抿嘴一笑,说道:“你们城里人个个都这么精吗?在你们嘴里,想知道点实话都难。难怪好多乡下妹子进城打工,都吃了大亏。”
  成刚说道:“能吃什么亏呀?顶多是失身呗。这年头失身算不了什么。”
  李阿姨眯着美目说:“我就不信你有那么大方。要是兰花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处女的话,你能接受吗?”
  成刚很平静地说:“可以啊,有什么不能接受?”
  李阿姨又说道:“那她要是背着你跟别人好呢,你能受得了吗?”
  成刚很洒脱地笑着,说道:“这个可不行。不喜欢我,可以各奔东西,但不能这么污辱男人。”
  李阿姨又问:“那你现在跟我在一起,对得起兰花吗?”
  成刚咧嘴一笑,说道:“是有点对不起她,可有什么办法?这世界的诱惑力太大了,我又是一个有弱点的男人。我错了,错就错了吧,又没有杀人放火,我想别人是可以原谅我的。”
  李阿姨嘿嘿笑,说道:“你们男人,总会为自己干女人找借口,受害的老是我们女人。看来,还是当男人好。”
  说着,将成刚的家伙抹上肥皂,搓了起来。明明是洗它,可没几下,它就抬头了,像有了生命一样硬了起来。
  李阿姨笑道:“它不是刚吃过肉吗?怎么又硬了?”
  成刚说道:“你这么挑逗它,它还能停吗?给我整硬了,你得负责任。”
  李阿姨摇摇头,说道:“下回吧,我可干不了。难道你愿意看见我死掉的样子?我要是死了,谁帮你擦背呀。”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好吧,原谅你一回。”
  李阿姨把家伙洗得干干净净,仿佛新出世的孩子一般,又帮他往下擦,使成刚越发觉得这个李阿姨很不错,当情人够格。可惜待错了地方,嫁错了人,这要是在城里,肯定能成为有魅力的女人。
  洗过之后,又帮成刚穿上衣服。李阿姨自己只随便擦了擦、冲了冲,然后就穿上衣服。这回,迷人的身子不见了,她又变回漂亮、大方、端庄的女人了。谁也看不出来,刚跟野男人干过。
  两人坐下来。李阿姨头一不枕在成刚的大腿上,成刚闻到了洗发精的气息。
  李阿姨问道:“成刚,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得很正经。
  成刚抚摸着她的湿发,说道:“有话直说,咱们也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客气。”
  李阿姨轻声问道:“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回省城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日子还没有定下来。”
  李阿姨又问道:“大概会待多久呢?”
  成刚说道:“等兰月的工作调动成功,我想,我也该走了。”
  李阿姨叹了一口气,没有说别的。
  成刚低头看她,说道:“怎么了?怕我飞了不成?”
  李阿姨缓缓地说:“等你回到省城之后,只怕我会被你忘到脑后去吧?我一个乡下女人,好比在你跟前跑过的一只鹅,跑过了,也就没印象了。”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我说李姐,你这叫什么比喻?我成刚绝不是那么没感情的人。凡是跟我好的人,我一辈子都能记得她。”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最好是这样。虽说我是一个乡下女人,不敢跟城市女人相比,可我跟你好过一场,我是真希望你别把我忘了。女人可比男人更重视感情啊!”
  成刚说道:“我知道。你也是一个不差的女人,只是命差了点。”
  李阿姨说道:“等以后我去省城,要是敲你家的门,你别装作不认识就行了。”
  成刚笑道:“你来敲吧。你来了,我让老婆到小屋去睡,让你跟我睡。”
  李阿姨听了高兴地直笑,说道:“成刚,你可真会吹牛,我真想看看你在家里有没有那个能力。但我相信,兰花对你是没得说,啥事都依着你,可你也不能太欺侮人。”
  成刚很郑重地说:“她对得起我,我也不能太过分。”
  李阿姨思一声,说道:“你这话我赞成。男人可以在外花心,在家可得好好对老婆。人嘛,得有良心。”
  成刚说:“我正是有良心的人。”
  李阿姨听了直笑。
  稍后出了门,李阿姨又戴上口罩,遮住脸蛋,又像个特务了。成刚载着她,把她送到亲戚家附近。下车后,李阿姨关心地说:“一路小心点,下次我会更好地侍候你,让你更舒服。”
  成刚点头,说道:“你也多保重。那个村长老婆说不准哪天还得找碴呢。”
  李阿姨说道:“你在村里帮我留意点,要是有什么不利于我的消息,打电话通知我。”
  成刚说道:“那是当然。咱们的关系,还用说吗?你还得在村长那施加点压力,让他镇住他老婆才行。”
  两人又谈了几句,生怕被熟人看见,很快就分开了。成刚看着她进了胡同消失了,这才掉转车头,加油门走了。他本想立刻回家,看看天色还不晚,不由得想到了风雨荷。他心想:这个时候她还在警察局吗?也许回她父亲那里,在做回家的准备了吧。
  这么猜测着,不由自主地骑着摩托车到了警察局附近。他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警察把自己当成了坏蛋。他往里一看,院里停着几辆车,有摩托车、有警车,偶尔也有人出出入人。看了半天,别说风雨荷,连个女的都没有看到。
  他真想走进里头直接去找她,可又担心打扰她,这可如何是好呢?抬头看看天,蓝天上白云朵朵飘,西边的太阳还高着,金黄的阳光给世界带来光明。
  又待了一会儿,他想走了。发动车向前方而去,刚跑出百十来米,在前面的一个路口,一个姑娘走了出来。脚步匆匆,脸上严肃,一看就是有很重的心事。
  姑娘走出来,一拐弯,正好跟成刚来个面对面。成刚一看她,不禁心花怒放,简直要跳起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要找的风雨荷。在此相遇,真是太有缘分。
  缘分呐,该来的,躲也躲不开。


第五章 逃犯踪影
  成刚兴致勃勃地骑到风雨荷跟前,刷地停车。风雨荷也看到他了,淡淡一笑。成刚先说话了:“雨荷,怎么了?看来心事很重。我能不能帮你?”
  看到美女有苦恼,他很想伸出援手。
  风雨荷长叹一口气,顿了顿,说道:“昨晚出事了,我们好不容易抓到的瘦猴子跑了。”
  她明星般的美目里射出愤怒的光芒。
  成刚大惊,失声道:“什么?他跑了。他被关押,好端端的,怎么会跑了呢?你们警察局的保险措施应该不差吧?他是怎么跑的呢?”
  听到瘦猴逃跑,成刚莫名地有点紧张,仿佛那家伙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
  风雨荷唉了一声,一脸遗憾地说:“是看守的两个警察太年轻了,没有经验。那个瘦猴子太狡猾,他装作肚子疼,使劲撞墙,我们看守的人见他戴着手拷,认为没事就打开铁门,他突然发动袭击,将两人打倒。等到惊动别人的时候,他已经冲出了警察局,不知去向。”
  成刚失望地直拍腿,说道:“这么重要的人犯,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呢?这绝对是人为错误造成的结果。”
  风雨荷赞同地说:“没错,相关责任者要受到严厉的处分。你想,这样一个危险分子流窜在社会上,简直就跟炸弹似的,说不定哪天轰地炸了,会有多少人遭殃。”
  成刚指出:“现在不是追究责任,也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将他快点缉拿归案。”
  风雨荷望望远处,说道:“我们已经派出多路人马,到处侦察他的行踪,只要他一露面,准会被发现。”
  成刚问道:“这是县城,人的能力还是有限,难道你没有报告省里吗?”
  风雨荷又叹口气,说道:“我主张立刻向省里报告,可这里的长官们不同意。这要是上报,他们都会受到处分,弄不好会影响他们的仕途。他们求我别报,并承诺一定在三天内抓住瘦猴,不会影响我押他回省城。”
  成刚不满地说:“这些当官的只为自己考虑,也不想想事情的严重性。这瘦猴子要是再干出点什么案子来,只怕谁也瞒不住,纸包不住火。这个瘦猴子,能逃到哪里去呢?”
  风雨荷沉思一会儿,说道:“他在被抓前是打算逃出国境,他认为外国比较安全,比较容易混。这次逃跑他应该不会马上越境,最大的可能是先找个可靠的地方躲起来。不过,据我们了解,他在这一带没有亲戚跟朋友,比较孤立。”
  成刚使劲想着,说:“他总不会在空气中蒸发了吧?这家伙,会不会跑到农村躲起来呢?那里通讯、交通、网络等方面条件没有那么发达,他躲在那里,相对来说会安全一点。”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这不是不可能。他要是躲在那里,还真不好抓。农村大,藏身的地方多。你回村子后,替我打听看看这方面的消息,要是有动静,随时打电话给我。”
  她看了看警察局大院,说道:“成刚,我还有重要的事办,不能和你多聊,你替我向姑姑跟表妹们问好。”
  成刚心里有点失望,嘴上说:“没问题。你这几天不走了吧?”
  心想:不知道在她离开县城前,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见她。这样的妙人儿,你一生能遇到几个呢?遇到了应该多多接近才是。即使没什么结果,能多闻闻香气也是好。
  风雨荷笑了笑,看着成刚,红唇好艳,牙齿如雪。她说道:“成刚,等我抓住瘦子之后,我马上得走,省城有好多事等着我。不过,你回到省城之后,可得打电话给我,我还要跟你切磋一下功夫。”
  成刚痛快地答应道:“不成问题。只希望到时候女侠手下留情,别让我败得太难看就行了。”
  风雨荷爽朗地笑起来,当真如银铃般似的清脆。随后收住笑容,说道:“再见。”
  说着,迈步向前。
  成刚突然想到一事,说道:“等一下,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风雨荷转回头,美目眨了一下,说道:“什么事呢?看你这么严肃。”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半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或者看到什么。”
  风雨荷含蓄地一笑,说道:“昨晚睡得还行吧。半夜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刁钻地扫了成刚一眼,挥了挥手,哼着小曲向警察局走去。
  成刚望着她窈窕的身影直发呆。她这个回答太狡猾了,跟没说一样。那么她到底有没发现自己跟兰雪的好事呢?没发现当然好,可是要真发现了呢?那可怎么办?我总不能堵住她的嘴吧?这个雨荷,是个难对付的人物,谁要娶了这样的姑娘当老婆,这一辈子都没有翻身之日了。
  多数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姑娘当老婆,然而“无限风光在险峰”越是难得的风景,人们越有兴趣。对女人也一样,越是难追的女人,大家的瘾头越大。凡是得不到的,往往被人们认为是最好的、最有价值的,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成刚带着疑问跟对美女的留恋,无奈地往家里去。在出城前,自然忘不了买一些吃的东西带回去。在岳母家生活,得多付出点才行,她家的条件不怎么好,他可不是一个爱啃老的人。
  在流畅的引擎声中,很顺利地回到了家。家里已经做好了饭,连兰月都下班了,大家都等着他回来吃饭呢。吃完饭,大家在一起说话。成刚把遇到风雨荷,以及风雨荷说的话告诉大家。大家听了都倒吸口冷气,都知道瘦猴子那种人不论流落到哪里,都可能会再伤人。
  大家正说得热闹,这时候有人敲房子的门。兰家睡觉前才锁院门,所以来的人可以进院子直接到房门前。开了房门,就可以到屋门了。这敲门声使大家感到意外,因为有好些年没人来敲他家的门。凡是来的人,都是熟人,根本不需要敲门这么客气。
  兰花微笑道:“妈,还有人敲咱家的门,好奇怪。这么久了,都没见过这么有礼貌的人了。我去瞧瞧。”
  风淑萍说道:“偶尔来一个有修养、有礼貌的人,那可不容易。你去看看那是谁吧?别是问路的,或是走错了门。”
  兰花站起来,开了屋门,向外走去。屋里的人接着说话,没多理会这事。接下来听到了兰花跟人的对话声,由于屋里说话,成刚也没听清门外人的声音是什么样,只感觉那是一个男人。
  几分钟之后,兰花回到屋,大家自然问她是怎么回事。兰花坐下来,说道:“是一个男的,过路的,说是饿了,我给了他两个馒头。看他那个样子,好像从非洲来的。”
  风淑萍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成刚与兰月也盯着兰花,等着下文。
  兰花吃吃笑着,说道:“我出了这个门,把外灯打开,推开房门一看,是个矮个子男人,可能连一米六都不到。再说他长相,也太不起眼了,他还低着头不好意思呢。我看清他的长相,焦黄的脸,两个腮帮子没肉,跟个骷髅似的,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活见鬼了。他小声地说他是过路上亲戚家,饿得肚子直叫。我听了觉得好可怜,就拿了吃的给他。他接过东西,说了一声谢谢。看了我一眼,直夸我好看,是他见过的第二个大美女。我听了很高兴,动了好奇心,问他第一个是谁,他的表情马上变了,变得好恶,转过身就跑了,好像后头有老虎追似的。”
  听到这儿,成刚大叫一声“不好”霍地站起来,由于站得快,身体像是向上猛躏了一下。
  众女齐问:“怎么了?”
  成刚向门口走,急促地说:“这家伙很可能是那个逃犯!我去看看。”
  兰花追上来,说道:“成刚,你别去,太危险了。”
  兰月也上前说:“你多加点小心,逃犯很凶狠的。”
  她的声音虽不像兰花那么温柔,可是充满了感情。这让兰花不太舒服。是啊,一山容不得二虎。
  成刚对她们一笑,说道:“放心吧,我在打架方面很有经验。只要被我盯上,他往哪里跑啊?”
  说着,推门跑出去了。
  兰花提醒道:“他往胡同口走了。”
  成刚思了一声,急匆匆地往外跑,往胡同口而去。他心想:要真是瘦猴子,只要看到影儿,就绝不能让他逃了。如果他逃了,就该别人倒霉。
  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胡同口,四处望望,没有一个人。只见旁边人家的一些灯光把这个夜晚映得更加黑暗。脚下的这条路黑鸦鸦的,看不出有多远。由于看不到人,显得特别静,静得像古堡。
  成刚转了两圈,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难道就这么放过他?这太便宜他了。他很不甘心。想来想去,他有了主意,转身回到院里,骑上摩托车,打开大灯。那灯光雪亮雪亮,照得好远。
  他一加油,摩托车像受惊的马一般跑了,出了胡同,沿着村里的大路,向村外的干道奔去。那道强烈的灯光,像一把灿烂的利刀,划破无边的黑暗。
  成刚藉着灯光的照耀,猛往前骑,大灯照出的距离可不近呐。他骑了一段路后,在前方接近公路的地方,发现有个男子走动。看那个小个儿跟那个匆忙劲,很有可能是自己要追的瘦猴子。
  成刚加快速度朝目标奔去,那个人回头一瞧转头就跑。在他这一回头时,成刚已经看清楚了,正是瘦猴子。额头上还有一块红肿呢,显然是撞的。为了自由,瘦猴什么都不怕,但他为什么回头看到人就跑呢?一是他做贼心虚,两人是凭第六感,他知道这个人是为自己来的。他可能根本没有看清成刚的脸。
  摩托车转眼间就接近他了。瘦猴转过身一瞧,便认出成刚来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用手点着成刚道:“臭小子,咱们真是冤家路窄,我正要找你算帐呢。得了,宰了你我再走。”
  说着,向成刚走来,一脸凶相,跟饿狼差不多少。
  成刚冷笑一声,放开油门,说道:“还是我先撞死你吧,你这个人渣。”
  说罢,猛一加油,便向瘦猴撞去。瘦猴早有准备,向旁边一扑,在地上一滚,他滚到路边,成刚的摩托车朝前冲出几米后停住。
  成刚说道:“躲得了第一次,躲不了第二次。聪明的话,跟我去警察局吧。”
  瘦猴扭曲着脸,嘿嘿狞笑,说道:“反正左右是个死,我还不如死在外面。在外面还说不定能活,等我跟我弟弟会合,我还怕谁啊。”
  成刚冷笑道:“你还是先去会阎王爷吧,你弟弟在那里等你呢。”
  说着,又呼地向瘦猴子冲去。
  瘦猴准备充分,从身上掏出一把水果刀来(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躲过摩托车之后,迅速出刀,朝他身上一滑。成刚虽机灵,但还是被他划破了衣服。成刚大怒,停住车跳下来,朝瘦猴子扑去,大有恶虎扑食之势。尽管对方手里有刀,他也不惧。有本事的人打架,不需要武器。
  瘦猴知道成刚难对付,那刀子跟毒蛇似的向成刚身上招呼。成刚身手不错,在躲闪的同时,抽空出拳、踢腿。数个回合过去,瘦猴见不能马上取胜,又改变战略。他朝成刚连舞数刀,逼着成刚后退几步,趁这个机会,他转身就跑,嘴里还说:“有种的跟过来,我兄弟在前面呢。他手里可是有枪的,你跟来,做鬼可快些。”
  成刚才不信他的鬼话,撒腿就追。瘦猴的求生欲很强,跑得自然比平时快得多了,真比丧家犬跑得还快。追上公路后,他转而向东去。两人越跑越快,而距离始终不能拉近。那瘦猴子累得直喘气,应该再跑一段他就会投降。毕竟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身体也累了。这时候,一辆大卡车从后面驶来,经过成刚,经过瘦猴,那速度可不慢。说时迟、那时快,那瘦猴突然身子一躐,双手搭住车厢,再一翻身,就上了卡车。这一变化来得好突然,使成刚感到意外。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卡车已经超前自己好一段路,根本追不上了。
  那瘦猴子在车上大叫道:“臭小子,只要我活着,我会找你报仇的。还有那个臭娘们,要是落到我手里,非得操死她不可。”
  声音越来越远,稍后,连车都不见了。
  成刚停住身子,直拍大腿:心想:只差一点点,我怎么没想到他能上车呢?唉,早知道如此,我骑上摩托车追他该多好。即使上了卡车,我也不怕他跑了。可惜天也黑,没看清车牌,要是白天就好了。
  他大口喘了几口气之后,考虑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务之急,应是打电话给风雨荷,报告刚才的情况,让她去想办法。我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公民,我已经尽力而为。无奈成事在天,看来目前这个瘦猴命不该绝啊!
  他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说了情况,风雨荷叫他正路上等着。没过多久,一辆警车跟一辆摩托车便来了。风雨荷从警车上下来让别人去追,并嘱咐了一些情况。那警车跟摩托车很快地消失在前方。
  成刚跟风雨荷面对面站着,也只能看到淡淡的影子,但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成刚问道:“你怎么没去呢?”
  风雨荷回答道:“有好几个人追着,若是能追上准能抓住。若是追不上,我去了也没有用。这几个人都不弱,也都带着枪。我们都商量好了,要是他拒捕,便当场击毙他,不必非得活的。我今晚就在这个村子等消息。”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那现在你先跟我回去吧,我摩托车在前面。”
  风雨荷没有意见。
  成刚上了摩托车,打开车灯,让风雨荷坐上来。风雨荷上来后,双手后抓,尽量不和成刚的身体接触,这使成刚觉得她很自爱。可是,这路毕竟不是水泥路,没有那么平畑一。因此跑起来时难免会有颠簸,使风雨荷的胸脯不时碰到成刚的后背。可惜的是,双方穿得都不算薄,感觉不到肉体的撞击之美,这教成刚大为遗憾。
  有美人相伴,毕竟是件快乐的事。成刚希望这条路能更长一些,可以跟她独处得久一点,可从这儿到家才多远呢?这个想法随着进兰家的院子很快破灭了。成刚在心里不知叹了多少声气。
  进了西屋,风淑萍跟二女等得正急,兰花都出去不知看了多少回。这时见到成刚跟风雨荷一起进来,大为奇怪。
  在灯光下,一身警服的风雨荷,扎了腰带,腰带上还别着把手枪,头上戴着漂亮的警帽。这一身打扮,使成刚大为惊艳,而兰家姐妹也看得美目大睁。这打扮使风雨荷格外精神、格外好看。
  兰花夸道:“真美啊,美得让我嫉妒了。”
  兰月说道:“表姐成了花木兰了。”
  风雨荷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说:“我也没有想到今晚能来这里,能来看姑姑跟表妹们,我很高兴。”
  风淑萍亲匿地拉着她的手,不住地打量她,说道:“雨荷,你穿这身真气派,像个大官。真好,你又来看我,我可是巴不得。”
  说罢,拉她坐下了。
  成刚把刚才的事讲述一遍。兰花埋怨道:“刚哥,追不上就别追了,自己的生命也很要紧。抓贼主要得靠警察,咱们能帮多大的忙?”
  风雨荷用明星般清澈的眼神看了看成刚,对兰花说:“抓贼光靠我们也不行,也得靠广大群众。像这次,要是今晚抓不住,那么明天得多叫些人帮忙了。”
  兰花微笑道:“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的话,我也跟着追去。”
  风雨荷说道:“你有这个心意就够了,我们总不能让孕妇也跟着玩命吧!”
  成刚望着英气勃勃的风雨荷,说道:“我们能帮什么忙,你尽管说好了。我们有十分的力,得使出十二分。只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风雨荷笑道:“先谢谢了。明天怎么办,得看我们那几个警察今天晚上的成绩。他们会打电话通知我的。”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风雨荷收到了追兵的电话,说是没发现目标,目前不知道逃犯在什么位置。风雨荷说了声知道了,放下手机,半天没出声,一脸沉思。
  风淑萍说道:“雨荷,这种事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得了,不必担心。”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姑姑,我不会的。我相信,我很快就能解决这件事。”
  兰月跟兰花也好言宽慰她,风雨荷心里舒服多了。
  风淑萍说道:“得了,不如现在先休息,明天好有精神做事。”
  大家都没有意见。
  成刚仔细地看了看心事重重的风雨荷,恋恋不舍地跟兰花回东屋。两人关着灯,在黑暗中的被窝里说话。周围多么安静啊,仿佛掉根针都可以听到,要是换了城市就不会这样。
  兰花说道:“你看表姐穿那件衣服多精神、又多美丽。可惜,我当不了警察。”
  成刚笑道:“你要是喜欢,哪天我帮你弄一套这衣服穿。”
  兰花说:“算了吧,这种衣服可不是随便穿的。我要是穿上,那是犯法的。”
  成刚说道:“你可以在家穿啊。”
  兰花想了想,说道:“刚哥,你说我要是穿上警服,是不是跟表姐一样好看?”
  成刚轻声笑道:“你不会比她差,我老婆当然是一等一的人材,哪会不如人?”
  兰花叹了口气,说道:“跟别人比,我还有点自信,可是跟表姐一比,不用别人说,我自己都知道是猫跟老虎,根本不能比。”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你可以跟老鼠比。跟老鼠比,猫一样挺威风的。”
  兰花听了直笑,说道:“去你的,我才不跟老鼠比呢,尽管不如人家,我也要和老虎比。”
  成刚夸道:“有志气,是应该这样。”
  兰花沉默一会儿,说道:“你说大姐跟表姐比怎么样?我觉得还是差点。”
  成刚心里不舒服,嘴上说:“睡觉吧,明天再说。”
  说罢,不再出声了。但是他没有睡意,两个美女的影子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无法分出谁的影子更多些。
  次日上午,风雨荷去找村长,透过村长的关系,将逃犯的情况公布于众,让大家积极提供情报,早日将逃犯绳之于法。如里让这个家伙逍遥法外,受害的只是老百姓。
  才刚向大家宣布这个消息,就有个老头来找风雨荷,说他有情况要报告,风雨荷自然欢迎之至。老头说,他今早上龟头山打柴,在回来的山路上,碰到一个男的往山上走。他的表情挺凶,长得跟大烟鬼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找的那个人。
  风雨荷心中一喜,忙说道:“有可能、有可能。在哪个方向?哪座山?”
  老头摸了摸山羊胡子,指着东边说:“就那边,离这不算远,山名叫龟头山。”
  一听这个名字,成刚就想笑。这山起什么名字不好,非得叫龟头。要是那龟头有山那么大,那根玩意得多大呢?这个瘦猴子躲到龟头山去,明摆着他要当王八。
  风雨荷说道:“老人家,我们对这一带不熟,麻烦你带我们去吧。”
  老头说道:“没问题。”
  风雨荷向局里打电话。过没多久,五辆警车加上几辆摩托车进了村子,跟风雨荷会合。风雨荷招呼着老头上了一辆警车。
  成刚问道:“用不用我去?”
  风雨荷说道:“我们这么多人,不用劳烦你了。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兰花在旁说道:“是呀是呀,有了这一帮警察,还用得着你吗?”
  说着,将成刚往后拉了拉。
  风雨荷对大家挥了挥手,指挥着警车前进。随着引擎声响起,不一会儿工夫,车队消失在远方。兰花说道:“刚哥,这种事还是少搅和,抓贼的事有警察,不用你操心。你瞧,表姐多能干,你可别抢了她的锋头。”
  成刚双手一摊,说道:“看来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兰花轻笑几声,说:“刚哥,你可别把自己比成狗。你要是成狗了,我成什么了。”
  成刚伸手一搂她的腰,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狗婆子了,生下的孩子都足可爱的小狗崽。”
  兰花觉得难听,哼道:“去一边去,咱们的孩子才不是狗崽子,是龙子龙女,将来会很有出息的。”
  成刚没有出声,还在想着风雨荷他们抓贼的事。也不知道出动这么多人,能不能捉到人。想要在一座山上搜索一个人,可有一定难度。
  他们进了屋跟风淑萍说,风淑萍说道:“这孩子向来能干。这次的事应该也难不倒她,她准有好办法抓贼。”
  成刚就问道:“婶子,这个龟头山有多大?怎么会叫这么个名字呢?”
  一说这话:心里就很想笑。这名字取得真是绝,太有趣了。
  风淑萍说道:“这都是当地人乱取的名,不好听。它是有个比较好听的名字,叫作神龟山。传说山里以前有过湖,湖里有神龟,谁到湖边拜一拜,许啥心愿都能成真。不过这个湖早就没了,成了荒地。”
  兰花说道:“叫神龟山多好听,可当地人说这山的样子像个乌龟头,便给改成龟头山。太没有水准了。”
  说着,妩媚地看了成刚一眼,发出了性的信号。显然,兰花想到床上事去了。
  成刚微笑,说道:“不知道这个神龟山大不大?高不高?”
  风淑萍徐徐地说:“不大也不同,倒是挺长,上面的树木挺密,有好多山洞跟好几处悬崖。要是藏一个人,除非是烧山,不然,他若往哪个洞里一藏,哪个沟里一躲,你上哪里找去啊。”
  成刚担心地说:“这么说雨荷他们要找到那家伙也不容易。”
  风淑萍摇头说:“难,太难了。”
  兰花并不担心,说道:“再难的事,也不一定能难住我的表姐,她可是神通广大的人物。如果这点事办不了,她就不是我表姐了。妈,你说是不是?”
  风淑萍皱眉道:“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个逃犯又不好对付,够你表姐伤脑筋的了。”
  成刚说道:“若实在没法子,最笨的法子只有封锁每条通道,等着他自己出来。他总不能饿死在那里吧?他总得吃东西、喝水,在山里能撑几天呢?”
  兰花一拍手,说道:“是呀,这是个办法。那家伙不是个木头人,也得吃东西。”
  成刚想了想,说:“要不就发动群众,让大伙一起上山搜去。人多找一个人希望应该不小。”
  兰花使劲一拍手,说道:“刚哥,你这个办法绝。要是今天表姐抓不到人,咱们就把这主意告诉她,她听了一定很高兴。”
  成刚思了思,说道:“那就看今天搜索的结果了。”
  闲话少叙,单说这天晚饭后,天还没有全黑时,风雨荷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回来,身上还沾了几片树叶子。她的表情一点也不轻松,但她还是笑得跟没事人似的。
  一家人招呼着洗过脸、吃过饭,然后才问她今天战况如何。风雨荷摆了摆手,说道:“点也不理想。”
  她已经摘下警帽,露出乌黑的秀发。她说:“我们今天去了不少人,除了你们看到的二十多人,还有加派了三十人,一同搜山、抓人。我们已经觉得人不少了,可是上山一看,树那么多,地形那么复杂,我们这点人根本不够分派。我们找了一天,也没个踪影,搜到天色暗了,也没有什么进展。我们几个商量一下,决定先封锁主要路口,别让他跑了。我本来也不想离开那儿,是他们强行劝我回来休息。他们见我是个女的,又是省城来的,这些天来一直挺辛苦,所以他们不忍心。我知道他们的好意,无法拒绝,因此我就先回来了。我跟他们说好,明天再过去。”
  成刚听得豪情满怀,说道:“雨荷,你要是不嫌我没用,我明天也跟你去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忙。”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啊。”
  兰花跟兰月一起看向成刚。兰月早就下班回来了,她听说成刚要去冒险,心里不愿意,可是又一想,这是他最想做的事,男人要做什么事,女人要是阻止,男人会觉得反感。因此,兰月只是看了看成刚,没有说别的。
  但兰花说话了:“刚哥,表姐那里也不缺人,用得着你吗?也许警察会嫌你碍眼呢。表姐,你说是不是?”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成刚是很有用的,这一点我从不怀疑。至于他去不去,由他自己决定好了。他不想去,我也不能押着他去,是吧?”
  成刚斩钉截铁地说:“我一定要去。这个逃犯要不及时拿住,对我也非常不利。我昨天追赶他的时候,他在车上冲着我喊,说回头会找我算帐。为了我跟大家的安全,我也得出手才行。我相信我能找到他。就算他钻到地里,我也会把他挖出来。”
  说着,用拳头在自己的大腿轻轻一击,神情刚毅,显示出必胜的信心跟英雄的气魄。
  兰月最爱看他这个样子。她用美目注视着成刚,说道:“我要是男人,也会跟你一起去。多刺激、多激动人心呐!”
  成刚对着她一笑。两人目光相碰,都觉得心里暖暖的,一种爱的热流流遍全身。
  成刚问道:“雨荷,你们有没有商量过明天该怎么办?到底要用什么法子抓人最好?”
  风雨荷明星般闪亮的眸子转了转,说道:“我们商量过了,明天从附近调更多的人力进行更仔细的搜查。我就不信,他能长翅膀飞了。”
  兰花说道:“刚才成刚说了,不行的话,可以发动群众搜山。群众去那里,也许对搜查会有更大的帮助。”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这办法不错,值得考虑。”
  成刚提议道:“还可以用扩音器对他喊话,叫他乖乖出来投降。你们也可以放宽一下标准,比如说,可以轻判他。”
  风雨荷摇头道:“这个方法我们用过了,他没有回答。他可能已经不信任我们的任何承诺。”
  风淑萍说道:“好了,雨荷,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大家同意。
  回到自己房间,兰花问道:“刚哥啊,你真的打算上山找人呐?”
  成刚说道:“那当然。我这么大的人,难道还会开玩笑吗?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兰花在灯光下转着圈,说道:“刚哥,依我看,你还是别去了。”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花回答道:“你想,要抓的这个人是什么人?是抢劫杀人犯呐。这种人都是不要命的,你跟他斗,万一有点闪失的话,我该怎么办?”
  说着,双手拉住成刚的胳膊。
  成刚嘴一撇,说道:“真是笑话。兰花,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当我白痴吗?我会那么轻易被人家打倒?你把你老公看得也太没用了。明天我去定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兰花知道劝不了,只有直叹气,她在心里祈祷,希望老天保佑老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全身而退。
  次日早饭后,兰花为成刚收拾衣服准备出发。既然是上山,当然不能穿平常的衣服,于是找来一套老式的中山装,穿上之后,像是变成了那个年代的人。兰月在上班前,也对他说:“逃犯凶恶,你得多加小心。”
  成刚笑道:“你们看着好了,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孙子。”
  兰月深情地望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迈着淑女的步子走了。
  这一夜风雨荷睡得不算好,心里总在盘算着如何将瘦猴子从山林里揪出来。她担心自己的同事们在野外过上一夜,会不会生病。每个人都是爹妈生的,人心都是肉长的。
  两人穿戴好了还没有出发,风雨荷就接到山上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报告了新的消息。风雨荷听了脸色一变,啊地一声,说道:“好,我马上就到,一会儿见。”
  她放下电话,半天没说话。成刚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新变化吗?”
  风雨荷皱着眉,脸严肃得像冰。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出事了,我们的一个同事出事了。”
  成刚问道:“出什么事了?你那些同事不是都在一起吗?”
  风雨荷回答道:“新来的警察小马失踪了。今天早晨,大家留了几个人守路口,其他人又上山搜查了一阵子,过了两个小时都没有什么收获,便回原地集合。一查点人数,发现小马不见了。大家以为他可能去方便了,或者下来晚了,就坐下来等他。等了好久,也没有动静。又用扩音器喊他也没有回应,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
  成刚问道:“你猜会怎么样?”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简直不敢想像。”
  兰花说道:“这山上有不少悬崖,别是不小心掉下去了吧。”
  风淑萍想了想说:“这山上还有狼呢,别是遇到狼了吧?”
  风雨荷焦急地说:“遇到悬崖、遇到狼,都没有那么可怕,最可怕的是他受到瘦猴的袭击。那样的话,不但他没有命,他的枪还会落到瘦猴的手里。那么,我们抓捕瘦猴又增加了难度。”
  成刚点点头,说道:“雨荷,你言之有理。如果真是那样才是最可怕的。”
  风雨荷霍地站起来,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我要亲手宰了这个王八蛋。”
  成刚痛快地说:“好,我一定帮你。”
  说完话,两人走出门,上了摩托车。风淑萍与兰花送到门外,兰花还不忘嘱咐成刚要多加小心,不要受伤了。成刚虽觉得她有点啰嗦,心里头还是喜欢她的关心与体贴。
  这次上山,是由风雨荷驾车。她骑的是公安专用的三轮摩托车,成刚坐在旁边的座位里。一路上,成刚本想跟她说点家常话,谈谈心,可是见风雨荷此刻心情不好,面如冰山,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唯有看看路边的风景,感受一下迎面而来的劲风,听听清楚的引擎声。当然,最好看的还是风雨荷的风采。她一身警服,美目圆睁,俏脸如玉,红唇绷紧,有一种巾帼英雄的气概。
  成刚心想:这个时候,她的心情一定很差,谁要是惹了她,她一定会将来人杀个片甲不留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了龟头山。两人跳下车,到了山脚下,早有几个警察跑了过来,向她报告这边的情况。成刚没有往前靠近,而是站在一旁打量着这里的地形跟环境。
  他的身后是公路,路那边是田野,而他的前面则是山,这山难道就是所谓的龟头山?看起来实在不像龟头。不过倒真像风淑萍所说的,既不高,也不大,而是出入意料的长。怎么个长法呢?左边见头,也就是从公路边起头,向右伸展,起伏不大,在一种平稳的节奏中往天边伸展过去。山上树木茂盛,郁郁葱葱,在里面别说藏一个人,就是藏十个、百个人,也不大好找。除非山间都是平地,只有草木相遮,要是有沟有洞,就不好办了。看来,要找出瘦猴,难于上青天。除非他自己走出来,但这就需要引蛇出洞了。可是怎么让他出来呢?那家伙狡猾得像一只狐狸,不会轻易上钩的。
  成刚在山脚反覆观察着这座山,也想不到高明的计策。等风雨荷跟同事们谈完向他这边走来时,成刚突然有了主意。等风雨荷到了跟前,成刚问道:“想出来高明的办法没有?”
  风雨荷秀眉一皱,说道:“高明的没想出来,不高明的倒是想出来了。”
  成刚说道:“那你说出来,我听听。我也想了一个,也不怎么高明。”
  风雨荷眨了眨眼看他,说道:“那你先说吧。”
  成刚坚持道:“还是你先说。”
  风雨荷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的法子太差了,还是你说吧。”
  成刚点头道:“好吧,那你耳朵过来。”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搞得神神秘秘,准是很笨很蠢。”
  说着,圆而白的耳朵凑了过来。成刚便低语了一番。那特有的香气令他心猿意马,真想亲亲她的脸蛋,啃两下她的红唇,可是她的警帽及警服令他清醒跟紧张。
  当两人靠近的头分开,办法说完了。风雨荷脸微红,白了他一眼,看了看身后的同事,然后对成刚说道:“你这是在污辱我?我难道非得这么做吗?我宁可让瘦猴捅我几刀,我也不想这么做。”
  成刚带点歉意说:“我只是建议,你不要用就算了。那你的办法呢?你说说吧。”
  风雨荷说道:“我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把他的家人抓起来,进行威胁,让他投降;第二个是骗,骗说已经抓住了他的兄弟,他们的赃款也被缴获,使他觉得什么希望都没有,迫使他投降。”
  还没等成刚说别的,风雨荷自己就说:“唉,想来想去,这两个都行不通。他的家人离这儿远着,即使住在附近也不能抓。我们是警察,不能不讲究道德跟手段。再说,他这种亡命之徒,也未必会把家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第二个呢,也不大好用。我们没抓住他的兄弟,我们骗瘦猴,他会相信吗?只要他看不到他兄弟的人,听不到他兄弟的声音,他是不会相信的。这个瘦猴子是我见到的人里比较狡猾。唉,难呐。”
  她的眉头又皱紧了。
  成刚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着。我领人再到山上搜一遍,一边搜一边喊,吓唬吓唬他。尤其是对小马失踪的那个地方特别注意,他有可能藏在离那不远处。”
  成刚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跟去?”
  风雨荷回答道:“你就听我指挥吧。”
  成刚无话可说。于是,风雨荷调兵遣将,领着几十名警察上山。远远看,这一字排开的队伍向山上去,犹如一条长龙。转眼间消失在山上的青青绿绿之中,偶尔可以听到扩音器的喊喝声,都是劝导与震慑之词。后来连声音也变小了,想必队伍已经深入山里了,离这儿远了。
  成刚跟封锁道路的警察们在原地等待着:心里很急。可急也没用,急也帮不上忙。他相信,即使自己上去了,用处也不大。那个瘦猴藏起来,就是不露行踪,谁也没办法。他心想,我的办法是不好,可是也许有效呢。雨荷啊雨荷,你也太在乎自己的形象了?除此法之外,我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我的智商所能达到的限度也就如此。再不好,也胜过这没多大希望的乱搜吧?这是一座山,不是兰家的院子。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吧,风雨荷带着队伍回来,不用说,又是无功而返。风雨荷让大家休息,自己却走到成刚跟前。
  成刚说道:“实在不行,你们就在这儿多待几天,饿也饿死那个王八蛋。我就不信,他可以一直不吃不喝。”
  风雨荷说:“据我们了解,这瘦猴子在进山之前,已经准备了一些吃喝的东西,够他活一段时间。再说,我们困他,让他饿死、渴死却抓不住他,那我们也太无能了。再说,尽量还是得抓活的。他兄弟还没有抓到,还有他们的赃款也没找到,这一切他都知道。”
  成刚感叹道:“要抓活的,不知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风雨荷笑了笑,然后严肃地说:“我们当警察的,随时得准备牺牲。要是怕,当初就不应该选这一行。怎么样,喜欢的话,我找找人,你也当警察吧。”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这个职业不适合我,还是由别人来干吧。对了,大将军,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风雨荷望了望风平浪静的龟头山,神情冷静,突然问道:“成刚,你会不会用枪?”
  成刚回答道:“会,曾经玩过。”
  风雨荷转头一望成刚,倏地一挥拳,说道:“那太好了,这次咱们俩一起干。”
  一听“干”字,成刚心跳加快。他心想:咱们俩一起“干”干什么?上床吗?那我可乐死了。这是我的梦想。
  风雨荷一指龟头山,接着说:“咱们俩一起上山,用你的办法去抓瘦猴子。”
  一听这话,成刚精神一振,当即热血沸腾,豪情万丈。他说道:“好,这就去。”
  一想到自己的那个法子,成刚忍不住露出笑容,那笑容很色很色,会令任何一个女性都讨厌的笑容。可是,现在这法子足可行的。
  现在,他们联手要征服龟头山了!


第十集


【内容简介】
  为了逮捕藏匿于龟头山中的瘦猴子,成刚与风雨荷决定两人独自上山搜索,没想到成刚的馊主意果然有用,却也让风雨荷身陷危险!这次风雨荷是否能顺利将瘦猴子一举成擒?
  风雨荷已在成刚心上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这次事件又会为两人带出什么样的牵扯?


第一章 水边诱
  风雨荷跟成刚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同事们说一声,让他们知道。”
  成刚点头说道:“好,你去吧,不过不要说得太清楚,那样对你不利。”
  风雨荷嗯了一声。
  成刚在这儿等着,风雨荷就上另一边跟她的同事们说去了。当风雨荷将自己的决定说出之后,她的同事们脸色一变纷纷阻止,认为太过危险。因为风雨荷告诉他们,她要和成刚两个人单独上山抓贼,其余人都在山下守着不必帮忙。
  大家心里怎么能不担心呢?那个瘦猴子现在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尤其是失踪小马的枪很可能落到了他的手上,那更是危险。风雨荷只跟一个人上去,这不是开玩笑吗?瘦猴子的枪一响,弄不好两个人都会没命。这样的美女要是丢了性命,实在是太可惜。
  风雨荷知道大家的顾虑,说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位朋友身手好、头脑聪明,应变能力很强,跟他一起搭档,我心里有底。我们俩联手,一定能一举成功。”
  大家听了,仍然满脸忧心。风雨荷又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两个小时后没下来,或者山上传来枪声,你们就冲上去。”
  大家见风雨荷执意如此,也都没有法子,只有说些关心与提醒的话。风雨荷向大家点头致谢,然后转身跟成刚会合。
  风雨荷望了望这座神秘莫测的龟头山说道:“胜败在此一举。不然,只好用最笨的法子在山下一直守着,等着瘦猴子饿死,或者他自己自首。不过那可能会是我们最大的耻辱啊!”
  成刚望着她明亮而迷人的美目,说道:“放心,只要你现身,他必定会自己蹦出来。”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我以为当警察都八面威风,想不到也有低三下四的时候。唉,真的不容易,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成刚安慰道:“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难处啊,你不必想得太多,那对你没有好处,你也会不快乐的。”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又望着龟头山半天不语,她的心里犹如波涛起伏,不得安宁,这次的行动对她原本的想法有着很大的冲击。成刚站在她的身边,侧眼看着她,见她警服笔挺、威风凛凛,鼻子是那么挺拔,俏脸那么白晰,目光那么坚定,身材那么美好。尤其是她的气质,代表了英武的力量型女性。跟那种柔美娇羞型的姑娘正好相反,那样的姑娘如同一只小绵羊,而雨荷应该是一只小豹子。
  成刚心想:若能征服这样的姑娘更有成就感啊!等我回到省城之后,非得好好打听一下她的男朋友到底是何许人也,非得打败他不可。这样的美女,不对她动点不心眼,实在是浪费上天给我的缘分啊!可是,她会喜欢我吗?自己的条件当然非常优秀,非一般男人可比,但是,我究竟是一个有夫之妇啊。她无论怎么喜欢我,也不会投到我的怀抱。她是一个很高傲、自尊心很强的姑娘。我可以看得出来。
  想到自己的希望渺茫,成刚的心倏地一沉,暗中不知叹了多少气。
  风雨荷凝视着龟头山好一阵子,然后目光转向成刚的脸说道:“走吧,咱们应该行动了。”
  她的目光充满了坚决与自信,勇敢与执着。这也是一种力量。
  成刚感受到她的决心,只觉得全身是劲,重重点一下头说:“好,那就走吧!”
  风雨荷说道:“如果这次我死在这里,你就负责把我埋在家乡吧!”
  她说得很自然、很轻松。
  成刚的心里一酸,接着笑了,说道:“你这是说什么话呢?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就凭那个瘦猴子的本事,他能放倒咱们俩吗?你怎么这么消极呢?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风雨荷说道:“生命中随时充满着意外,尤其是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命,都习惯了。反正当初加入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如果咱们两个有一个必须死,那一定是我。”
  成刚听得血液都要沸腾,不禁抓住她的手说道:“不,雨荷,如果真要死一个,绝对是我,而不是你。”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和死亡的距离拉近了,第一次觉得生存是如此的严峻。
  风雨荷微微一笑,瞧了瞧左右,轻轻推开成刚的手说道:“你别激动,同事们都在看着咱们,你拉着我的手像什么话?好像你是我的男朋友似的。”
  成刚心里一暖,顺势说道:“我倒真希望是你的男朋友,谁有你这样的女朋友,都会感到骄傲的。”
  风雨荷摆了摆手,那样子很有风度,像个女王。只听她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当我的男朋友很不容易。因为我的个性,我男朋友什么事都得听我的。也因为这个原因,多少人受不了都王动离开。你啊,还是别这么夸我。”
  成刚感叹道:“可惜啊,我已经成家了,不然,我一定会追求你。我最喜欢杰出的美人了。”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了不得,你太夸奖我了。是啊,你要是没成家的话,我一定会给你机会。可你有家室了,而我也没有做小的习惯。”
  成刚心跳加快,问道:“这么说,你是喜欢我了?哪怕是只有一点点?”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
  风雨荷一摇头,说道:“好了,咱们还是别说这些不实际的问题。有什么话,等完成任务再说。”
  说着,跟她的同事们挥了挥手,率先向山上走去。她婀娜的身段,灵活的腰臀,以及胜利的笑容,强者的姿态,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以致于大家都忘了举手说保重。
  成刚跟在后面,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男人都是一样的,在美好的事物面前,都会失态。别说是警察,连皇帝跟乞丐都不会例外。
  两人进了山,走在弯弯的小径上,周围都是高高的树木、矮矮的杂草,人的目光受到了限制,连天空都变得狭小而破碎。他们往山下看,倒是清清楚楚,道路变得那么窄,平地变得那么小,同事们都小了一半。
  风雨荷停下脚步,掏出腰上的手枪说道:“成刚,这个给你。”
  成刚接过来,感到任务艰巨。
  风雨荷又说道:“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和我保持一定距离,不要靠得那么近。近了,会打草惊蛇,如果我们离得远了,我发现了目标,就用手机通知你。明白了没有?”
  风雨荷接着说道:“要是始终找不着,一个小时之后,咱们就回去。”
  成刚说:“行。不过你可得千万小心,他会突然袭击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你会受点委屈。”
  风雨荷目光凝重,说道:“再多的委屈,我也会忍。为了完成任务,多付出一些也值得。不过到时候你可得快点出手,不然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宁可死掉,也不会受人摆布。”
  成刚表示:“没问题。我就算把自己的命赔上,也不会让你受别人的污辱。在我的心目中,我把你看得跟我的女人一样重要。”
  风雨荷听得很感动,可是听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噗哧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你把我看得跟你的女人一样重要?那么,你是把我看成兰花呢,还是兰雪?”
  成刚听得一团雾水,问道:“一是什么意思?”
  他心想:难道她知道了?兰雪的事暴露了吗?唉,最好是不要啊!
  风雨荷爽朗地笑起来,笑声如百灵般悦耳,之后朝成刚调皮地一挤眼睛说道:“别胡思乱想,咱们得办正事了。”
  说罢,笑容一收,当先向山上走去。成刚揣着疑团,等风雨荷的身影稍远之后,才慢慢跟了上去。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成刚只远远跟着她,没有太靠近。遇到弯路多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到身影。在这种情况下,只好凭感觉前进、见机行事。他不能跟得太近,要是瘦猴子在跟前,那会惊动他。
  时光如水流过,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进入山的深处。这里的树木更多,地势也不平这一,起伏较多。这一个小岭,那一个山丘,随时还能看到山沟与洞穴,这里藏上一个人,就是十万人来搜,也是难啊!
  风雨荷在前面搜索,成刚不远不近地跟着,尽量掩饰自己的行踪不发出声音。他知道这次对付的家伙实在太狡猾,那家伙此时早把自己跟风雨荷恨之入骨,无论单独见到哪一个,都会恨不得拆吃入腹。
  又走了好久,还是没有结果。风雨荷想来想去,那家伙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还是在小马失踪的那一带。换了自己也会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么想着,她便向那一带走去。
  那里的地势和这边相比之下平这二些,而树木之密、洞穴之多,更叫人皱眉。
  来到这里之后,风雨荷决定利用自己的声音,将可能躲在这一带的瘦猴子引出来。这一刻,她觉得紧张、刺激、过瘾,暂时忘掉了生死。
  风雨荷一边挪着步,一边环视着周围,大声喊道:“瘦猴子,快滚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藏着。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要是男人,就痛快地滚出来,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她悦耳的声音在山中回荡,传得好远、好远,可就是不见有人回应。
  风雨荷耐住性子又喊道:“瘦猴子,你不是挺恨我的吗?有种就滚出来,我叫你见识一下我有多么迷人。我可是给你机会了,你要是不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声音又反覆回荡,在空中飘着、在林中穿梭,但都只有她一人的声音,没有别人的。响过之后,又是那么寂静,真像午夜时的墓地般。
  风雨荷又接着喊道:“瘦猴子,你不是对我挺感兴趣吗?来呀,让我见识一下你男子汉的力量。你不是想干我吗?是男人就快滚过来,你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了。你怕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我可是一个人来的。快点快滚出来吧,要不然,你就是个太监。”
  她动听的声音飘荡了一会儿,山间仍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什么生命似的。
  风雨荷知道这个瘦猴子是铁了心不出来,那小子太狡猾了。看来,自己不拿出点绝活,他是不会就范。怎么办呢?风雨荷决定在附近走走,看看有没有能让自己施展绝活的地方。
  转来转去,转出了小径,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草地,同时传来溪水的潺潺声。这使风雨荷精神一振。在浓郁绿色的映衬下,草地那边流着一条弯弯的小溪。远远望去,那小溪很清澈,溪水边还有几块石头,大大小小,形态各异。
  风雨荷心想:这是个好地方,可以利用眼前的环境做点文章。她精神抖擞地快步来到小溪边,见那水果然干净极了,可以见到水里的游鱼数尾,也能照见自己的妙影儿。
  风雨荷摘下警帽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弯下腰,一双玉手捧起水,啜了几口后,哗啦啦地洗起脸来。看似欢欢喜喜,心中却戒备着。她觉得那个可恶的家伙离自己越来越近,随时可能如幽灵般地出现。尽管有这种预感,他的心跳还是有点快,毕竟这是很危险的事,犹如行走在刀尖上。况且她究竟是一个女孩子,不管再勇敢、再坚决,性格中也不免有女性的柔弱。这个时候,她真希望有一个可靠的男人在身边相伴。她相信成刚在暗中保护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会看得清楚。按理说,这个角色应该由自己的男朋友来担当,可惜,男朋友不在身边,而是在远方的省城里。
  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风雨荷洗完脸刚直起腰来,还没等她转过身来,只听身后有人叫道:“风雨荷,别动。你动一动,我就打死你……”
  声音正是瘦猴子。
  风雨荷很冷静,说道:“瘦猴子,我是特地来找你,你不是想跟我算帐吗?这就是个机会。”
  瘦猴子冷笑数声,说道:“风雨荷,老天有眼,你总算落到我的手里了。我可以一枪打死你。”
  风雨荷嘿嘿一笑,说道:“打死我?你舍得吗?你不是说我是第一大女吗?”
  瘦猴子叫道:“第一美女又怎么样?我是喜欢你,可是跟生命相比,我更爱我的生命。你别乱动,你乱动我就打死你。你别逼我。”
  风雨荷平静地说:“那你想怎么样?难道就这么跟我的后背说话吗?我的脸应该更好看。”
  瘦猴子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你慢慢转过身来,别乱动,我的枪可不长眼睛。”
  说到这,他声音变得非常冷、非常凶,如饿狼一般。
  风雨荷缓缓转过身,看到了自己做梦都想抓到的家伙。这瘦猴子本来长得丑陋,再加上这两天睡不好、吃不好,脸色更难看,神情紧张且忧虑,样子憔悴。此时,他的眼睛发红,像一条失眠的狗。别看端着枪呢,一点自信都没有。
  风雨荷看到那黑沉沉的枪口,不禁想起了失踪的小马,心里难过,问道:“瘦猴子,你说,你把小马怎么了?你的枪哪里来的?”
  瘦猴子的小眼睛在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乱扫着,狞笑着说:“你是说那个小警察啊?这把枪就是他的。”
  风雨荷急问道:“他人呢?”
  瘦猴子咧嘴笑,说道:“他的人,自然是见阎王爷去了。那么不中用的家伙,活着也没劲,只是造粪的机器,我正好替政府省点粮。”
  风雨荷听了心情沉重,也更加痛恨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恨不得一枪打死他。但她的声音仍尽量保持平静:“你把他怎么了?”
  瘦猴子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说道:“你很想知道吗?我不妨告诉你好了。今天早上他们一帮人来搜查时,没找到我。他们撤退时,那小子落到最后,我就上去一刀捅死他。抢了枪之后,把他扔到悬崖下面去了。你想见他的尸体吗?嘿嘿,只要你让我干一把,我就帮你这个忙。”
  风雨荷听了又悲又恨,咬了咬牙,冷笑三声,说道:“瘦猴子,你想干我?凭你也配吗?我劝你还是跟我回去自首吧。也许你表现得好一些,不会被判枪毙呢。我劝你还是识点时务,山下的人可是很多,你再有能耐也逃不了。”
  瘦猴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哼道:“你们的人再多又怎么样?他们都在山下呢。我刚才已经侦察过了,他们的确都没有跟上来,都在下面。这多好,正好给我享受艳福的机会。”
  说到这儿,他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像一条饿了数日的癞皮狗。
  风雨荷轻蔑地笑着,说道:“他们不在跟前又怎么样?你有自信能对付得了我吗?”
  瘦猴子嘿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枪,说:“我手里可是有枪,你不听我的,我就打死你。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风雨荷一脸的讥笑,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配得上我吗?”
  这话使瘦猴子自尊大伤,他不由得摸了摸脸说道:“别看我脸长得不行,我的鸡巴可行,比一般人都大。一会儿你就知道。”
  风雨荷听了觉得恶心,说道:“你也不过胡吹一气。你不拿出来看看,谁知道啊?我看你只是自我陶醉罢了。”
  瘦猴子急了,叫道:“臭娘们,你不信是不是?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子汉。现在,你给我脱衣服。”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休想。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在一个讨厌的男人面前脱衣服。”
  瘦猴子咬了咬嘴唇,一扬眉毛,目露凶光说道:“你不脱衣服,我马上就打死你。我瘦猴子可不是心慈面软的家伙。你不让我干,我才不会惯着你呢。”
  说着,将枪口指向她的胸脯。
  风雨荷深知狗急跳墙的道理。她心想:若不从他,他很可能会开枪。这成刚哪里去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难道真的叫我脱衣服?一个警察脱光了像什么样子?再说,脱也得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脱啊,而不是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面前。
  风雨荷想起成刚的叮嘱,决定拖延一下时间。她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你对我的身材有意思,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魔鬼的身材。”
  一听这话,瘦猴子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容很恶心,嘴上说:“好、好啊,明白人好办事。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也不会开枪。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谁能下得了手,只是别逼我啊。”
  风雨荷伸出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一颗扣子,心想:成刚,你快点出手,别让我出丑啊!这么想着,还往周围瞧了瞧。
  瘦猴子嘿嘿笑,说道:“脱,快点脱啊,别往旁边看了,没有人的。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老天有眼,你是属于我的,今天我干了你,就是明天死了,我也知足。像你这么好看的妞儿,又是警察,嘿,那滋味一定差不了。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是没玩过女警察啊。”
  说着,他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一些来,令风雨荷想吐。
  风雨荷慢腾腾地解开扣子,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解完之后,看看周围,还是没动静。她只好又解掉腰带,把上衣脱下放到石头上。她里面是件白衬衫,料子挺薄,隐约可见里面胸罩的样子。她的胸部也是鼓鼓囊囊,看轮廓,即使不如兰月的大,也不会小多少。
  风雨荷的手伸向衬衫把子,犹豫不决,若再脱下去,可要春光外泄,她实在不想在这个家伙面前露肉,因为他不配。在她的心里,这家伙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瘦猴子急了催促道:“你磨蹭什么,痛快点,脱、脱掉啊!”
  他的眼睛更红了,这美女的身体对他的刺激可大了。
  风雨荷照例要看看周围,还是那么静,偶尔有一两只鸟横空而过,接着又是一片死寂,好像一声咳嗽,都能产生晴空霹雳的效果。
  风雨荷没办法,只有照办。平时她足智多谋,此刻处于逆境之中,反而像傻了一般。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当警察不久,见过的场面有限,这种场面她并没有经历过。再加上对方手里有枪,还是个狡猾的角色。
  瘦猴子很好诈,一直跟风雨荷保持一定距离,以免风雨荷突然袭击他。他可是知道风雨荷的厉害。
  在瘦猴子的声声催促下,风雨荷终于解完扣子将衬衫脱掉。这下子,真可谓春光无限好,瘦猴子几乎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风雨荷的上半身只剩胸罩,那是一个黑色薄纱的,只在关键处有遮掩的布料,也就是只有乳头看不到,其余部分若隐若现,这便增加了诱惑的指数。再看乳沟,称得上深啊,谁知道这深沟里藏有多少春色。透过这条沟,人们可以想像她奶子有多大,虽比不上兰月,但也很可观。
  再看胸之外的地方,肌肤如雪、光滑如油。那个腰绝对标准,圆而细,线条流畅。再看那个肚脐,圆圆的,小小的,可爱得使人想要亲一口。
  瘦猴子看得激动,握枪的手都抖了起来。他的眼珠子红得像血,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进一颗鸡蛋了。他不禁感到口干舌燥,费了好大的劲才咽了一口唾沫。
  而风雨荷虽说早想到会有此时之辱,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她仍然觉得羞涩跟愤怒,毕竟对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一只令人恶心的癞虾蟆。她不禁伸双臂横在胸前,挡住自己的乳沟跟一部分肉球。她感到这家伙的目光犀利,仿佛能够穿透自己的胸罩似的。这胸罩里面鱼畏的宝贝不可以让他见到,他若见到,自己非得挖掉他的眼珠不可。
  风雨荷见瘦猴子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痴迷、如此忘情,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应该趁机袭击,一举将其制住。可是她细想,这成功的希望小得很,因为她跟瘦猴子的距离并不近,不是一两步就能蹿到他眼前。他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就是担心风雨荷会倏地出手,因此跟她保持距离。只要她向前有所动作,他不必躲,便有足够的时间开枪打死她。
  唉,这个计划到底对不对?风雨荷在心里开始有点怀疑。
  再说瘦猴子,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深吸几口气,眼珠子差点掉出了眼眶。他赞叹道:“他妈的,操他祖宗的,你长得也太好看了,身材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瘦猴子今天算是栽了,我要被你迷死了。”
  风雨荷怒视着他,说道:“那你怎么还不死呢?”
  瘦猴子脸带淫笑,说道:“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死,只有这时候不能死啊。”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
  她明知故问,为了拖延时间。她焦急地盼着成刚快点出现采取行动,将瘦猴子解决。唉,这个死成刚,半天都没动静,死到哪里去了?等我见到他,非得骂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瘦猴子的目光在她的胸腹间扫视,说道:“我还没有操你呢。我要是死的话,也得操你操个够。我相信,操你的感觉一定特别销魂,哪怕当了鬼也风流啊!”
  那目光像虫子一样在风雨荷的身上蠕动,使风雨荷直反胃,很想一吐为快。
  风雨荷不层地哼了一声,忍不住骂道:“滚你妈的吧,就凭你那个狗德性,还想操我?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你还没长那根有福气的鸡巴。我看,你还是等下辈子吧。”
  激动与愤怒之下,她也顾不上什么修养跟风度,只觉得骂出来痛快一些。可是话一出口,自己都感到脸上发烧,自己毕竟是一个自爱的大姑娘,还是个人们尊敬的警察。
  本以为瘦猴子会暴跳如雷像一只发疯的猴子,哪知道他却嘿嘿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使得他那张脸显得更丑,简直可以跟鳄鱼相比。他说道:“风雨荷,我头一回听你说脏话,真过瘾、真好听啊!你骂吧,随便骂,我爱听。”
  风雨荷瞪着他,说道:“真他妈的犯贱,难怪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你妈当年生你的时候肯定天气不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王八蛋来。”
  瘦猴子的笑容蓦地消失,冷冷地说:“风雨荷,你怎么骂我都行,但不能骂我妈。我妈可是个好人。”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瘦猴子,没想到你这个王八蛋还是个孝子呢,难得啊,难得啊,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这事说出去,鬼才相信。”
  瘦猴子一脸严肃,眼睛都湿润了,说道:“我虽说不是一个好人,可我妈是一个好人。她这辈子受苦遭罪,我连孝敬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风雨荷见他这样,不禁感到意外,心想:这家伙原来还是有一点人性,并不全身都是毒水。她说道:“怎么,你妈去世了吗?”
  她觉得自己应该文明一点,可别败坏自己的淑女形象。
  瘦猴子使劲一点头,说道:“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是被我继父折磨死的。”
  风雨荷奇怪地问:“你们兄弟俩那么厉害,怎么会眼看着自己的妈被折磨死呢?你是编故事骗人吧?”
  瘦猴子摇头道:“我都落到这份上了,用不着跟你说谎。我妈命不好,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我亲生爸爸就病死了。她一个人养我们不容易,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为了我们好,她决定改嫁。她是一个做事慎重的人,想嫁一个对孩子好一点的男人。我妈的样子不错,可以挑的男人多得是,她千挑万选,选中了我继父。我继父长得体面,又会说话,家里条件也好,刚死了老婆没多久。跟他相处了几天,他也对我们两个兄弟挺好,于是我妈便嫁给他了。这一嫁,可跳进了火坑。
  ”嫁了之后,我妈才知道我继父不是一个好人,是一个黑社会人物。他什么坏事都干,我妈劝他几句,他就拳打脚踢折磨我妈,我妈根本说不动他。他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在床上虐待女人,因为只有虐待女人的时候,他才会兴奋、才会冲动。我妈嫁给他后,身上经常是伤痕。我这个继父又是个特别会演戏的人,知道我们兄弟俩从小都脾气不好,所以每次折磨我妈都背着我们。直到几年后,我们俩才在无意中发现。
  “有一天,我们俩个没睡着。我下了床,经过他们的房间,听到了我妈的叫声。我不明白怎么回事,回去找我兄弟。我们俩一齐到了门口,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原来,我继父又在折磨我妈。
  ”我继父想要插我妈的屁眼,我妈不同意,我继父气得直叫,连踢带打不算,还找了一条皮带抽我妈,抽得我妈从床上滚到地上,全身都是伤。她长得挺好看,脸蛋好、皮肤好,却被他折磨得不像个人样。我们兄弟俩看到继父的凶相,我妈在受苦,都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我们当时才十来岁,根本打不过他。正犹豫的时候,我继父扑到我妈身上,双手掐她的脖子。我妈使劲挣扎,两只脚直伸,我们再也顾不上什么,一齐冲进去。可这个时候,我妈已经被他掐死了。
  “我们趴在她的身上,一齐喊妈。我妈没有反应。我继父说了句:’臭婊子,这么不经掐,死了活该。‘说着,坐到桌旁喝酒去了。
  ”我俩也发怒了。我冲到他跟前,喊道:’你害死了我妈,我跟你拼命。‘说着,一头撞过去。
  “我继父一边骂:’小兔崽子,找死呢。‘一边伸手拎起我的脖子,把我给扔了出去。我落到地上,我兄弟也被扔过来了。我气得呼呼直喘,见旁边有一把凳子就抓起来朝我继父打。我继父躲过,我仍照打不误。我兄弟比我心眼多、比我心细,他往厨房跑。别看我们兄弟俩小,长得也不高,可是我们俩天生爱打架,在我家那一带可是出了名。在学校,我们在全学年是一霸,特别有实力、特别有经验。
  ”当我兄弟握了把菜刀返回来时,我已经被继父踩在脚下揍。我兄弟喊道:’狗卵子,我劈了你,给我妈报仇。‘我继父见状,忙丢下我绕着桌子跑。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两人转着桌子,找着出手的机会。很快的,我继父将一把椅子举起来打我兄弟,我兄弟连忙绕着桌子跑。我趁继父不注意,从后面扑上抱住他的腿,使他无法活动。我兄弟多聪明,跳起来就是一刀,砍在他的手腕上。他弯腰摸断手时,我兄弟又是一刀砍下去,砍在他的脖子上,砍掉了他半个脖子,血蹿出老高,把我吓得妈呀一声,跳出去老远。
  “我兄弟也吓坏了,钻进桌底下发抖。他再胆大、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哪看过这种场面呢。哪知道我继父没死透,向我兄弟爬过去,跟个血人似的,我兄弟生怕他再站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桌底下爬了出来,抡起菜刀,发疯了似的猛砍继父的脖子。最后脑袋都砍掉了,我兄弟还跟机器一样砍个不停。”
  听到这里,风雨荷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好厉害啊,他们哥俩那么小就敢杀人。不过他这个继父也太不是人,实在罪该万死。若换成是我,也想杀了他。
  风雨荷说道:“你们杀了人,只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瘦猴子苦笑了几声,说道:“别看我们小,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我们知道这下事情闹大了,在本地待不下去,就带着我妈的尸体走了。我们偷偷把我妈埋起来,然后跑到外地去。从此我们俩都变成了坏人,先是当小偷,后来长大了,开始抢劫。对方把钱痛快地拿出来便罢,不拿的话,嘿嘿,就要他的命。”
  说到这,他又开始咬牙切齿。
  风雨荷叹息道:“这就不能原谅了。”
  瘦猴子定了定神,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过,又来了兴趣。
  瘦猴子提高了声音:“好了,我的家事讲完了。现在该你了。”
  风雨荷装作不明白道:“该我什么了?”
  她美目的余光向附近扫着。真可恶,成刚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心中有气:成刚,你可害苦了我,你要是不及时出手,我风雨荷可会失身的。
  瘦猴子厉声道:“风雨荷,你少废话,接着给我脱,快点脱,我还没有看够呢。快脱。”
  他晃了晃手枪,声色俱厉。
  风雨荷没法子,既不想死,也不想失身,那么还得拖延时间。她没有继续脱上面,反而转向脱下面。试想,上面再脱就光了,她可不想让瘦猴子看到自己美丽的乳房。那一对宝贝只能给心上人看、给未来的丈夫看,这个瘦猴子哪里有那个资格?
  风雨荷说道:“我这可是脱最后一件了。”
  伸手解裤带,慢腾腾地腿下警察裤子。裤子一离身,里面只剩一条内裤了。那内裤不是性感型的,只是普通白色的,中心绣着一朵红花。再看两条腿,绝对是美腿,仔细观察,都难以找出什么缺点,是那种令人眼前二兄的玉腿。
  瘦猴子看得呼吸都要停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巡视,恨不得多长出几只眼睛来。这姑娘太美了,从脸蛋到身材,从气质到动作,让你看不出什么缺点。这就是完美吧?瘦猴子虽说没有念过什么书,也感觉像看到了仙女一样。
  看吧,一个绝色美女站着,身上只着内衣,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她肉体的魅力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这太美了、太诱人了!瘦猴子虽和风雨荷保持一段距离,仍仿佛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激动得几乎连心跳都要停了。
  深深的乳沟,露出一部分的肉球,紧包着下体的内裤,内裤里是最神秘最令人渴望的神圣之处啊!这样的打扮最勾人,比全裸还过瘾。可是瘦猴子不是一个雅人,不懂审美,他是一个讲究实际的男人。
  瘦猴子抖着声音说:“给我脱,接着脱,不要停。我要看你光着身体的样子,那才是最好看的。脱、脱,别拖延时间啊。”
  他已经胀红了脸,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焦急。
  风雨荷这时候反而笑了,她挺胸收腹,单手放在腰上,一腿微微提起,摆了一个简单的姿势。这一笑,真有倾倒众生的魅力。瘦猴子感觉到自己呼吸有点困难。
  她说道:“瘦猴子,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来呀,你要是男人的话,亲自动手帮我脱吧。我喜欢勇敢而有力的男人,看你这个德性,我想你也不敢过来。”
  瘦猴子被激怒了,说道:“什么?我不敢?说我不是男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爷们儿。”
  说着,向风雨荷大步而来。这使风雨荷心中暗喜,心想:只要他上前,我就有机会。哪知道,这瘦猴子跟泥鳅一样滑,才走了两步就停下,几秒后,又向后退回原位。
  风雨荷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窝囊废,你不是男人,你是个太监。”
  风雨荷斜了他一眼,说道:“既然你没有胆子,我还跟你废什么话。得了,我穿上衣服吧。”
  心中暗骂,这个瘦猴子真不是人。对我这么痴迷还能保持清醒,确实不是个一般人物。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冲动得跟野兽似的扑上来了。
  风雨荷心想:事到如今,不能再让步了。不然只怕自己既失身,又会没命。于是,她傲然说:“你不敢帮我脱衣服,你不是男人,我从来不听不是男人的话。我跟你没什么可说,我要穿衣服。”
  瘦猴子大声道:“风雨荷,你敢不听话,你不想活了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
  风雨荷蛮不在乎,说道:“你开枪吧,我怕什么?我宁可死,也不会再脱,除非你过来帮我脱。”
  说着时一脸傲气。
  这可让瘦猴子感到为难了。打死她,有点可惜,这样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过几个?可是要是不打死她,她会对你不利。他是很想帮她脱衣服,可是不能靠近呐!这娘们厉害着呢,靠近她就等于靠近了地狱。
  这瘦猴子急得直跺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风雨荷也急,急于脱身,又怪成刚不露面。她心想:只要成刚一出手,自己马上反击,一定可以将瘦猴子解决。只是这里都是草地,成刚一露面就会暴露行踪。除非那瘦猴子接近那路口,不然,成刚可不好办。即使是用枪,谁知道成刚的枪法怎么样呢?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你跟我下山自首吧。那样你还有条活路。”
  瘦猴子直晃脑袋,说道:“不,不行。我就算是自首也没有用,我犯的罪太严重,够死好几回,要我去自首,不如自杀算了。我不想让警察打死我,我要先操了你,然后再想活路。”
  风雨荷冷笑了,说道:“别做梦了。我就是让你操,你也没那个胆子。”
  说这话时,还是感到脸红。
  瘦猴子不服气,说道:“我有,我有。”
  他激动得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那样子谁见了,谁都感到紧张。
  风雨荷像是看中了他的胆小,轻轻往草地上一躺,伸玉臂一招,说道:“你倒是过来呀。我猜你不敢。”
  瘦猴子哼了一声,退了一步说道:“风雨荷,我猜你呀,一定是个骚婆娘,一定被很多男人操过了。”
  风雨荷听了恼怒,骂道:“你奶奶才是骚婆娘呢。我跟你说,本姑娘还是个干净人儿呢,干净得就跟这溪水一样。”
  瘦猴子一撇嘴,说道:“我才不信。”
  风雨荷坐起来,两条腿相互磨擦着,微笑道:“那你可以亲自试试,我已经给你机会了。”
  瘦猴子实在受不了她的诱惑,将手枪往地上一放,像狼一样扑了过去。风雨荷大喜,心想: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她身子蓦然向旁打个滚,瘦猴子扑通一声扑在地上。
  风雨荷身子跟球似的在地上一滚,迅速站了起来向枪冲去。那酥背、秀腿的样子,以及潇洒的动作、美好的姿态,谁见了谁都会感觉诱惑和柔情。可瘦猴子早有准备,也腾地跳起来,闪电般地追出。风雨荷一闪身,举掌就劈。瘦猴子知道厉害,后退一步,躲过来势,一拐弯,也往枪的方向奔去。
  风雨荷反应快,飞起一脚,将瘦猴子踢得向前扑腾几步,转身又抓枪。那瘦猴子连忙来夺,两人你争我抢斗在一起。当瘦猴子快要拿到枪时,风雨荷一急,飕地跳了起来,将瘦猴子扑倒。两人在草地上扭打起来。
  几个滚过后,两人都带了伤。瘦猴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风雨荷的胸罩被瘦猴子给撕开了,露出了一对妙物。真是怒如峰、白如雪、滑如瓷,尤其那两粒红樱桃更叫人销魂。
  瘦猴子一愣神的工夫,风雨荷已经骑到他的身上,左右开弓,打得劈劈啪啪直响,打得瘦猴子鼻子直淌血,而他的那双眼睛仍盯着她的奶子。在她的动作下,一对奶子像跳舞一般地动着,颤颤抖抖的,摇摇晃晃的,比一对大白兔还可爱。
  风雨荷悲愤交加,早忘了羞,双拳还打个不停。那瘦猴子晕了她还是没有停手,等她从他身上站起来时,才看到成刚已经来了。成刚先是捡起地上的手枪,然后呆呆地望着她,也是一脸傻相。是啊,那妙物暴露在空气中,比世间最好的水果还好看,谁能不发呆呢?除非他不是男人。
  风雨荷惊呼一声连忙遮住胸部,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先看着他,回头我再跟你算帐。”
  说完话,便跑去穿衣服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心醉。
  她的腰多么灵活、她的屁股多么圆、她的动作多么有力,她的背部真白呀,可惜摸不到。当风雨荷回头看他时,他赶忙躲开目光看着瘦猴子,而她的美丽肉体的影子已长留在他的心上了。
  很快的,风雨荷穿戴好了,又是一身警服。她红着脸跑过来,给瘦猴子戴上了手铐。她长出一口气,不禁坐在地上,想起刚才的事,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她怒视着成刚质问道:“成刚,你怎么这么慢?怎么不早点过来、早点出现?我都差点没命了。”
  她一肚子委屈,像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她的脸红得像桃花,心跳得厉害。想到刚才自己的言行实在羞愧,也不知道成刚听到没?
  成刚一脸歉意,说道:“对不起。我没跟好,跟丢了。等我来到附近时,你已经跟他打起来了。唉,都是我不好,我这次没有帮上什么忙。”
  风雨荷见成刚这么说,觉得也不能再怪他,就说道:“都过去了,不用再说了。”
  说完,抬头望天,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刚坐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胸部,回想那裸露的一对妙物,心里噗噗直跳,一阵窃喜。


第二章 心中有愧
  过了一会儿瘦猴子醒来,见到眼前的一切也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定力不够,上了风雨荷的当。但他看向风雨荷的目光中没有什么怨恨跟不满,只有痴迷跟留恋。因为风雨荷,他暂时忘记了向成刚发怒。
  风雨荷走到瘦猴子跟前:“你想死还是想活?”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说道:“好,既然你不想死,那也有办法。”
  瘦猴子眼睛二兄,说:“有什么办法?我听你的就是了。”
  风雨荷沉吟着说:“也没什么难,只要你听我的就行。你现在要做的是管住自己的嘴,别胡说八道。”
  说罢一转身,走回成刚身边。那神情、那仪态,又是一个女警察所具有的,跟刚才的香艳、性感判若两人。
  瘦猴子稍一思考才明白风雨荷的意思。他为了风雨荷没有什么不能答应,为了多看几眼这位美丽的女警察,他决心当她的奴隶。啊,她的脸蛋太美了,身材太好了,那奶子抖动更叫人铭记于心,若有来生,他来生也会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大批的警察也都上山来押解瘦猴子。大家七嘴八舌地询问抓贼的过程,风雨荷脸上发烧,自然不能如实托出,而是说:“说来话长,等回到局里,我再跟你们细说。”
  心想:这个瘦猴子要是敢胡说八道,他就死定了。还好,在往山下押送的过程中,他没说一句话。虽说警察们想到死掉的小马心怀痛恨,对他一阵拳打脚踢,瘦猴子本能地呻吟着,但一张嘴挺老实,这使风雨荷挺欣慰。要知道,作为一个警察,形象很重要,她这次为了完成任务出此下策,实是非常无奈。这事他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可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想到自己的胸部让瘦猴子看了不说,连成刚也看光了,她想起来就很不舒服,既羞涩不安,又有几分骄傲跟得意,因为她对自己肉体的魅力很有自信。她相信,在这方面,自己绝不会比兰月逊色。这么好的身体,也不知道将来哪个男人有艳福享受?世风日下,人心难测,想找个好对象,比找个恐龙蛋还难。
  一行人下了山,成刚还了枪,瘦猴子被塞进警车,然后,整队向县城方向出发,而风雨荷亲自骑摩托车送成刚回村子。由于抓到了贼,气氛也轻松了,风雨荷骑车的速度也慢了一些。成刚见她的脸上吹起春风,心里也感到舒这,目光看向她隆起的胸脯,好像又看到了里面的妙物。那一对妙物仿佛是美玉雕成、白雪团成,要是自己可以用手相唇舌接触一下该有多好。这样的好东西,何时能有缘再见呢?
  风雨荷目视前方,专心骑车,哪里知道他的鬼心思。她的心里暖洋洋,像实现了一个梦想一样地兴奋。她在想,该如何庆祝这次的胜利呢?
  成刚知道她在县城待不久,自然有点恋恋不舍。他说道:“雨荷,这次我很惭愧,一点忙都没有帮上。我本想大展身手抓住那家伙,可惜我一进山就傻了,迷了路,去晚了,害得你险些出事。”
  风雨荷想到当时的情形,仍心有余悸,芳心狂跳。那时候要是瘦猴子稍狠一点,自己即使不死,也得变成伤员。这种方法抓贼实在太危险,可当时也想不到别的高明主意了。
  风雨荷朝成刚一笑说道:“你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应该用手机跟你联络,我也太粗心了,你没有什么错。不过,咱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再说,这次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虽说不怎么像样,可是挺有效的。你虽说没有亲自出手,亲自帮忙,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令成刚感到心满意足,连连摇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你不怪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风雨荷说道:“怎么会怪你呢,我还要奖赏你呢。我不能叫你空跑一趟,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成刚乐了,说道:“那我就等着奖赏了。”
  心想:她会赏我什么呢?要是脱光了给我看一下,那我可不白活一回啊。不过,那是绝不可能的。
  到了村口,风雨荷停下车,说道:“成刚,我不送你到家了,我还得赶回去交差呢。你替我向姑姑她们打个招呼。还有,等我的电话。在我回去之前,我会打电话给你。”
  成刚答应一声跳下车,风雨荷那帽檐下明星般的美目望着成刚,说道:“成刚,我现在觉得你这个人不那么讨厌了。”
  说罢,微微一笑,恰似花开般娇艳,成刚看得一呆,像跌入了温柔乡。还没等他看够,风雨荷鸣了两下喇叭,飕地骑车走了,像一阵风,等成刚回过神来时,她的背影已经成了一个黑点,转眼间消失在远处的拐弯处。
  伊人已去,空留叹息,成刚站在路边,发了好一会呆,等心跳恢复正常,才慢条斯理往回走。他无法忘记风雨荷,忘不了她的英姿、忘不了她的美貌、也永远记得她裸露奶子颤抖的美景。这是多好的一对尤物啊!当她的男人可有福了,这辈子有得享受了。要是生在兰家的姐妹身上多好啊。可惜呀可惜,她不是我的女人,要是她的男朋友在眼前,我非得跟他决斗不可。
  想到今天抓贼的过程,他心里有愧,因为他没有说实话,他骗了对他信任有加的风雨荷。他觉得骗她是一种莫大的罪恶,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是的,他应该向雨荷道歉。
  在胡思乱想中到了家。一到胡同口,就见兰花从家门口向他跑来。成刚连忙迎上去,叮嘱道:“你慢点,别摔倒了。”
  双方一接近,兰花便欢天喜地扑进成刚的怀里,嘴上说:“刚哥,你让我担心死了。你走之后,我的眼皮总是乱跳,生怕会出什么事。”
  成刚拍拍她的后背,温柔地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连根头发都没少,贼就抓到了。”
  兰花仰起头,黑亮的美目望着他,问道:“你们是怎么抓到贼的?”
  成刚想到那香艳而刺激的场面,心里热热的,仿佛血流都加快了,说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回家再告诉你,这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
  兰花说道:“好吧,咱们回家。”
  见跟前有人走动,她连忙从成刚怀里出来,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走。
  进了屋,风淑萍打量着成刚,满脸笑容,见他没什么事,放了心说道:“快脱掉这身衣服吧,你穿着不好看呐。”
  她看着这中山装,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男人,以及自己半生的苦命。她心想:唉,我的命不好,别人家男人天天陪着,我可好,为了儿女受尽了苦。
  兰花说道:“何止是不好看,简直难看死了。”
  说着,将成刚拉进东屋换衣服。
  换完衣服,兰花坐在成刚的大腿上贴着他的脸,说道:“刚哥,你走了之后,我几次都想打电话给你,可我妈不让我打。”
  成刚问道:“打什么电话?家里有什么事吗?”
  他的思绪仍停在风雨荷的身子,对别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
  兰花亲了一下成刚的脸,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关心你。家里没有事,我是怕你有事。歹徒那么凶,我总怕你吃亏了。我想告诉你,警察那么多,有本事的人那么多,你尽量少往前凑热闹。不往前凑热闹,危险就少了一点。”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兰花,你也够自私的了,每个人要是都像你这么想,那坏人可乐了,咱们老百姓可倒了楣。你看你表姐风雨荷,真是个英雄,总是冲在前面,什么都不怕,那才是英雄人物,不比男人差。”
  兰花叹了口气,说道:“你跟表姐可不一样。表姐是警察,抓贼是应该的,你不同啊,你是平常百姓。她不上前抓贼说不过去,你不上前去也没有人怪你。”
  成刚直摇头,说:“要是你表姐在跟前,她一定不同意你的想法。她肯定给你上堂课。”
  兰花哼了一声,说道:“她在跟前,我也这么说。只要是人,谁能不多想想自己啊。要是没了命,什么都完了。”
  成刚笑道:“尽说些傻话。我成刚哪有那么容易死?我可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兰花的脸在成刚的脸上脍着,妩媚一笑,说道:“我看不像属猫,倒像是属驴。”
  成刚搂着她的腰,听着她的柔声细语,非常享受,嘴上说:“这话怎么说啊?”
  兰花吃吃笑,低声道:“要不是属驴,那玩意怎么会那么大呢?每次插进去,都叫人要死要活。”
  说着,搂着成刚的脖子,闭上眼,羞不可抑,那样子跟一个怀春少女一样迷人。要不是她怀有宝宝,成刚真想立刻出“枪”“枪”桃花心,大享艳福。
  兰花出屋,剩下成刚一个人,世界显得那么安静,连成刚的内心都静下来了。他往炕上一躺,精神放松,觉得好舒服。他一闭上眼,便看到了风雨荷的肉体,以及她那对奶子的晃动。他在冲动与激动的同时,也不能不感到一些羞愧。
  事实上,他没有向风雨荷说实话。当风雨荷以她自己为诱饵在前面走,成刚在后面跟从时,由于不小心,确实迷了路。要不是距离拉开稍远,也不会这样。然而以他的聪明与机灵,他迷路没多久,就找到了风雨荷的踪迹。他在能看到小溪的路口出现时,正见到那样的一幕:风雨荷站在溪水边,瘦猴子以枪指着她,威胁她脱衣服。
  他连忙躲在树后。隔着树的空隙,成刚看得很清楚,本想立刻掏枪击毙瘦猴子,可是距离太远,自己又太久没有玩过枪,枪法难免生疏,只怕一击不中,反而害了风雨荷。更重要的是,他下意识也想瞧瞧风雨荷的身子,这可是天赐良机。他凭直觉也知道风雨荷虽在枪口下,但并没有多大的生命危险。他透过他们的对话,知道瘦猴子只是虚张声势。如果不是受到惊吓跟刺激,他绝不会打死风雨荷。成刚看得出瘦猴子舍不得风雨荷死。有了这个前提,成刚认为可以免费看戏。他心暗骂自己太卑鄙、太阴险,然而,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决定。
  接下来,他听到了两人的脏话,什么干了、操了、屄了,使他大感兴趣,尤其是风雨荷说脏话。试想,那么一个美丽傲气的姑娘,看起来多么高不可攀,从她嘴里听到脏话,是多么动人。听着那下流的名词跟动词,成刚岂能不热血沸腾?他甚至想,若换了自己是瘦猴子,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干了风雨荷。因为错过了良机,此后再无第二次。
  他听到风雨荷说什么自己是干净人儿,感到挺好笑。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喜欢回二个男人吗?既然喜欢,还有不越轨的可能吗?哪只猫不吃腥啊?那三个男人面对如此美貌、如此诱人的姑娘会不动心?他们是瞎子,还是冷血,或者是性无能的太监冯?
  风雨荷怎么可能保持得了完璧呢?除非她不愿意。那天的聊天,听她的言外之意,她也不能免俗,早已是妇人身。她在瘦猴子面前那么说,不过是在演戏罢了,骗得了谁?
  即使这样,成刚对风雨荷的兴趣仍然不减,就像喜欢月亮的人,明知道月圆时月亮上如斑点一般的阴影也会显现,可是,这并不影响人们对月亮的热爱。人们只赞美它的美丽、它的洁白、它的浑圆,而忽略上面的瑕疵。
  成刚对风雨荷依然怀有强烈的占有欲。他的心态起伏不定,时而觉得有机会,时而觉得无望。不管怎么样,这个姑娘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当他看到她脱衣服时,更是兴高采烈,他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风雨荷的衣服慢慢离身,露出衬衣;衬衣没了,露出胸罩;她的身子真像是艺术精品,那皮肤、那线条、那腰身,叫成刚喜欢得无法形容。那胸罩简直是一个绝好的道具,使她的魅力更增加几分。由于距离远,他看不清她的乳沟跟一部分外露的肉球,但是他凭直觉,也知道她的胸并不小。
  在这个时候,他真想冲过去,将距离拉近一点,看个真切。
  再看下去,她又把裤子脱了,露出美腿跟内裤。远远看去,分明足一个性感女神。石头上放着的黑警服跟她雪白的肉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想到她此刻的裸露程度跟她的身份,更叫人心猿意马。她还没有脱光呢,成刚已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硬起来了,紧顶着裤裆,顶得好痛啊。
  当瘦猴子逼着风雨荷接着脱衣时,成刚也火了。他心想:不能再脱了,脱到这儿已经够了,再脱下去,可真叫瘦猴子占便宜了。宁愿我不看了,也不能便宜了瘦猴广。
  当他看到风雨荷宁死不屈时,心里大为佩服。他暗赞道:真是好样的,有勇气、有魄力,我太喜欢她了。若能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一天胜过一年。
  等风雨荷躺在地上诱惑瘦猴子上前时,成刚急了,握着枪就想冲过去。可是,那家伙手里有枪啊,万一狗急跳墙,伤了风雨荷可不好。这不是好机会啊,得再等等。
  等到瘦猴子放下枪,跟风雨荷扭打在一起时,成刚知道机会来了。只不过他的肉棒硬了,行动不便,他费了好大劲,才使它软一些,这才跑了出来。这时候大局已定,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到地上的枪。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风雨荷的胸罩被扯开,一对奶子出来见人。当他看到那对妙物时,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晕了、失去意识。该怎么形容那一对东西呢?蚕言是苍白的,失去原有的作用;想像是多余的,没有那个时间。他只能盯着看,看那对东西摇晃着、跳动着、颤抖着。那粉红的乳尖、圆润的球体,像是被他心中的相机拍下来似的,真实地保存在他的大脑,永远鲜活,至死不灭。
  他真想伸出双手试试那感觉,他有点不信那是真的。然而,没等他看过瘾,风雨荷已经遮起来、看不到了。她羞涩与慌张的样子,更增添了她的吸引力。他多想求她放开手,让他再过过瘾。
  他之所以感到惭愧,是觉得自己出手过慢。如果早点出手,风雨荷就不用受那个委屈。只要他及时出手,还是有一半成功的希望的。这下可好,这次行动他没起多大作用,只给出了一个馊主意。唉,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出去。绝对不能让风雨荷知道,她要是知道,只怕会张嘴就骂、举手就打,像下山猛虎一样扑过来。
  正胡思乱想的工夫,屋外传来兰月的声音:“兰花、妈,我回来了。成刚有没有消息?”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可是其中的关心与体贴,成刚听得出来。他心里一热,立刻从炕上坐了起来。
  只听风淑萍说道:“兰月,他已经回来了,没什么事。那个贼已经抓到了。”
  兰月哦了一声。只见门一开一关,兰月闪身进来。她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目光射出了万缕柔情,那高高的胸脯把衣服都要顶破,而她的腰又够细、腿够长,多美的姑娘啊,微张着红唇,白牙上闪着亮光。
  四目相对像碰出了火花。兰月坐下来小声说道:“切顺利吧?那歹徒很不好斗吧?我在学校上课时总是出神,学生们一定看出来有什么不对了。”
  说到这儿,低头微笑,美目却是瞟着成刚。
  成刚一把将她搂过来亲了个嘴,说道:“还好还好,总算没有白去。我没有怎么出手,就已经大功告成,都是雨荷的功劳。”
  说着,一只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地揉搓着。
  兰月看了一眼屋门,在成刚的耳朵上轻咬一口说道:“你想找死啊?兰花跟妈都在外屋呢。”
  说着,推开成刚站了起来,保持着彼此的距离。刚才瞬间的亲热,已经叫她脸红。白里透红的脸蛋,比苹果更美。
  成刚笑咪咪,放低音量说:“找时间咱们再玩玩。我又想那事了,特想操你。”
  他有意将“操”字咬得重些。
  兰月羞不可抑,摆了摆手,说道:“你跟韦小宝一样流氓。朽木不可雕也,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洗脸。”
  没等成刚说别的,兰月已经像逃命地跑了。
  屋里又剩下成刚一人了。成刚心想:真是的,怎么这么害羞啊,彼此都不是外人,早已好得蜜里调油。不过,害羞的姑娘更可爱,她跟风雨荷真是两种不同的美啊!风雨荷美得热烈,美得灿烂;兰月则是美得清雅,美得娴静。这正如太阳跟月亮,同样吸引人。
  吃饭的时候,四人围坐一桌,大家自然要问抓贼的细节。成刚当然不会据实相告,他发挥自己的说谎能力,说风雨荷透过口头劝导、武力威胁,使瘦猴子无法忍受,自己从山沟里钻出来了,想要逃命却被风雨荷当场打倒。又讲风雨荷当时是如何威风,如何指挥那些男警察,如何有风度等等,听得大家都聚精会神,忘了吃饭。
  风淑萍夸道:“雨荷不得了,我兄弟养了个好孩子啊。”
  兰花点点头,说道:“跟表姐一比,我们真是太没用了。她这样的姑娘,别说咱们这里,就是世上也没有多少。”
  兰月一脸文静,只稳当地坐着、听着,没说什么,偶尔看一眼成刚,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成刚眉飞色舞之余,也不忘了问:“兰月,你怎么不说话呢?”
  兰月若无其事地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啊,该说的大家都说了。这个歹徒也真够废物,典型的虎头蛇尾,开始时还像个男人,想不到到了最后,还不如女人呢。”
  成刚解释道:“定是他不想死,才急于逃命,不想被发现了。”心想:还是兰月够细心。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一晃,没说什么,继续吃东西了。
  晚上,在深深的黑暗里,成刚躺在炕上辗转难眠。一闭上眼,两只白花花的乳房便在面前跳着舞,带出虚幻的波涛令人垂涎三尺。唉,男人遇到风雨荷这样的女人就完了,人家没想勾引你,你也会沉迷。
  兰花也没有睡着,轻声问:“刚哥,你也没睡着吗?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没什么,可能不困吧。”
  兰花说道:“反正我也一时睡不着,咱们说说话吧。”
  成刚说:“行。说点什么呢?”
  兰花微笑道:“你不是对我表姐感兴趣吗?那就说说她吧。”
  成刚装作不悦,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对她感兴趣了?是你自己瞎猜。”
  兰花很温柔地说:“有兴趣就有兴趣,我并不怪你呀。连我这当女人的对她都有兴趣,何况是你们男人呢。”
  成刚严肃地说:“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
  兰花想了想,说道:“你说,一个男人要是娶了我这个表姐会怎么样?”
  成刚心里愉快,表面挺冷静,说道:“还能怎么样?不过跟娶别人没什么区别了,也都是娶老婆。”
  兰花哼地一声,说道:“刚哥,你怎么不说实话?你怎么这么无趣呀。谁不知道,谁娶了我表姐,谁是艳福无边,幸福透顶,美得冒泡,一生无悔啊!”
  成刚不层地说:“只是一个姑娘罢了,没那么大的好处吧?”
  兰花伸手推了推成刚,提高声音说:“刚哥,你这是猪鼻子插葱——装相(象)啊。身为一个男人,谁不想娶我表姐?我猜,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兰花沉吟着说:“当然不同。我表姐不只外表出众,内在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你想,娶这么漂亮的姑娘当老婆,哪个男人不开心。带到大街上,谁不羡慕,谁不流口水?”
  成刚泼了冷水说道:“树大招风,’出头的椽子先烂‘。你想,带这样的老婆上街,虽说让人羡慕,可也会引起一些小人的野心。他们可能会千方百计用手段抢你的老婆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娶这样的老婆,等于娶一个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兰花不服气,说道:“照你的意思,那些美女都嫁不出去了?那男人娶老婆都应该娶个丑一点的在家里?”
  成刚很正经地说:“对呀。”
  兰花问道:“那你怎么不娶个丑八怪回家呢?”
  成刚笑了,说道:“我已经娶个丑八怪回来了啊。”
  说罢不禁大笑。
  兰花反应过来了,双手在成刚的腋下挠着,挠得成刚在炕上直滚,笑声断断续续。兰花嘴上还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是个丑八怪吗?我长得多好看呢?你怎么能这么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讨她欢心,成刚只好说:“老婆,我是逗你玩的。你不但不丑,还是个美女呢。”
  兰花停了手,说道:“这还差不多。唉,我说到那了,对了,说到外表。我接着说了。”
  说着,她躺在成刚的大腿上说道,“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美女?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了美不要命呢?有的为了隆胸,连命都搭上了;有的为了好看,冬天不穿棉裤,也不怕得关节炎;有的为了年轻,经常打什么针,可以延续青春。我就不信男人不喜欢美女。像我表姐,她何止外表好,她还有许多优点,比如说,她很有头脑,创立那么大的产业,开了不少店铺,这就证明了她不是花瓶;还有她的功夫好,谁敢欺侮她,她准打得谁屁滚尿流,比狗跑得还快。”
  成刚听得兴致勃勃,嘴上说:“看你把你表姐说的跟一个完美的人一样,她听到了只怕都不同意。”
  兰花兴致正浓,说道:“她要是听到我这话,一定会乐得合不上嘴。我说得可都是实话。你想,娶这么一个老婆,你多有面子。老婆比别人的老婆都漂亮,谁不夸你有本事、有福气。娶这么一个能干有钱的老婆,你啥都不用干,等着吃现成的就行了。你不必出去挣钱,没那个必要。娶这么一个功夫好的美女,谁要是欺侮你了,只要告诉她,她可以帮你出气,看谁再敢乱来。你说说,娶了我表姐,是不是等于当了皇帝?”
  成刚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嘿嘿笑,说道:“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兰花说道:“当然要听真话。如果听假话,我还要你说吗?”
  成刚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来告诉你吧,娶这样的美女,即使等于当了皇帝,那也是傀儡皇帝。”
  兰花一骨禄坐起来,反问道:“这话怎么说?”
  成刚解释道:“当了皇帝,也是光绪那样的皇帝,身后还有一个慈禧太后呢。”
  兰花不同意,说道:“你这话怎么说?我表姐怎么会是慈禧太后?”
  成刚也坐起来,说道:“听我慢慢说来。你想,男人都是有自尊心,都是要面子的。你表姐样样出色,男人样样不如他,在家还有什么地位、还有什么威严、还有什么权力呢?”
  个男人在老婆面前,论相貌,没有优势;论财富,也没有优势;在家啥也不做,只吃现成的,那跟吃软饭有什么区别?任何一个要面子的男人,都不会喜欢让女人养活。
  “还有,一个男人让人欺侮了,没本事对付人家,回家把老婆找来,即使出了气,心里就好受吗?这多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找家长出头?这哪里是当丈夫,这是当儿女呀。这样的男人在家里,哪有说话的勇气,只怕当老婆的都瞧不起他。我说这等于光绪皇帝,空壳一个,没有实权。这样的男人,只怕想买根冰棒,都得向老婆请示呢。”
  这番话说得兰花哑口无言,半天才说:“那照你这么说,我表姐这样的美女还真的没有人要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她应该找一个跟她差不多优秀的男人,两人旗鼓相当,这样两个人的心理就平衡了。你想,要是一般男人娶了你表姐,你表姐会拿人家当回事吗?只怕时间久了会嫌人家没用,搞不好红杏出墙。男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放个屁。他敢作声吗?一作声,女人就会说,这个家哪一样是你挣来的?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服气,快点’土豆搬家——滚球‘吧。”
  兰花又伸手去挠他的腋下,成刚笑得好辛苦、好可怜,说道:“你干嘛,兰花。”
  兰花不满地说:“你在骂人呐,骂我表姐不正经,你这等于骂我一样。”
  成刚躲开兰花的骚扰,喘了几口气,才说:“我没有骂她,我是就事论事。反正当她的老公不容易,如履薄冰,这辈子活得一定不轻松,弄不好还活不长。娶这样的老婆在家,大气都不敢出。两个人在床上做爱,大概女的也得总在上面,男人想当一次男人,骑一骑她都不成。”
  兰花听了咯咯笑,说道:“刚哥,瞧你说的,把我表姐说成什么人了,都说成武则天了。”
  成刚点点头,说:“差不多,武则天跟慈禧是一路人,说不定比慈禧更厉害。”
  兰花突然问道:“那你想不想娶她?”
  成刚一愣,心说,你在干什么?在试我的底线吗?嘿嘿,我又不是傻子,会上你的当吗?我是想娶她,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不能告诉你。
  成刚慢悠悠地说道:“我已经成家,有老婆了。”
  兰花强调道:“我是问你想不想,没说别的。”
  成刚笑了,说道:“我根本不想。”
  心里却说,想也没有用,因为那不现实。想了也是白想,所以就说根本不想吧。
  兰花嘻嘻笑了,笑得好开心,声音在屋里萦绕着,久久不止。笑罢,兰花说道:“我才不信你这鬼话。你不想,那你是不是男人?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要?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成刚回答道:“我脑子没问题,是你脑子有问题。”
  兰花不满,说道:“胡说,我有什么问题?”
  成刚说道:“你问那话,等于让’关公战秦琼‘。”
  兰花依然笑道:“我这也是为工让你开开心啊。你说你不想,我信了。可是,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想娶她。那么美的姑娘,即使跟她过一天,我也知足。”
  成刚又泼她冷水说道:“红颜薄命啊。越漂亮、越优秀的女人,命越不好。你看苏小小关盼盼、李师师、陈圆圆,都是美女、才女,哪个命好了?”
  兰花说道:“除了陈圆圆之外,其他三个我不知道。”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忘了,你对历史不大感兴趣。那三个,也跟陈圆圆一样的不幸。”
  往炕上一倒。
  兰花伏在成刚的怀里,说道:“对不起,刚哥,我没有念过什么书。以后我得多读点书,多一些知识,就像我大姐一样,你谈什么她都知道。”
  一听提起兰月,成刚的心里一格登,同时血液也热起来,连忙说:“好了好了,不说了,睡觉吧。”
  之后,便不再说话。
  次日早饭后,成刚接到两通电话,第一通是严玲玲,第二通是风雨荷。
  他已经有几天没见到玲玲,虽说心里偶尔想她,但由于顾虑重重,并没有跟她联系。他心想:她是个学生,还是让她有个稳定的心态,努力学习,别因为男女私情而影响了她的功课。对这个投怀送抱的青春美少女,他相当喜欢。她跟兰雪有着明显的区别,她比兰雪可爱多了,最起码她从不给成刚添乱子,没有向成刚要求过什么。由此可见,她有多懂事。难怪成刚每次想起她来时,一颗心老像在空中飘似的。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姑娘?
  成刚接到她的电话时,兰花没在屋里。他没有马上接,而是装作散步似的出了院子,然后打过去。玲玲也是明白事理的姑娘,手机响两声见他没接便停了。她知道有可能他说话不方便。
  成刚悠闲地在胡同里散步,手握电话,特别潇洒。只听玲玲说道:“成大哥,你是不是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响亮,带着青春的活力,犹如灿烂的阳光。
  成刚咦了一声,说道:“哪的话?玲玲嘛,我的心肝宝贝啊。每天在梦里都梦过多少次啊。”
  玲玲在那头笑了起来,笑得很愉快,使成刚想到了“花枝乱颤”一词。玲玲柔声说:“成大哥,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哄我,我多想扑进你的怀里听你的心跳啊。”
  成刚微笑道:“想听还不容易吗?约个时间你听好了。”
  玲玲很认真地问:“那你说什么时间?”
  她的语速不慢,透着焦急与渴望。
  成刚很爽朗地笑几声,说道:“这当然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
  玲玲开心地说:“真的?成大哥你真好。你知道吗,这几天我特别想你,想你在我身边时,我是多么快乐、多么兴奋。跟你在一起,我一点烦恼都没有。世界上海一个角落都是美丽的,再没有什么坏事来影响心情。”
  成刚听得兴高采烈,说道:“那我太幸福了。对了,你有没有想到那事?”
  玲玲低声笑了几声,说道:“当然有了。每次一想起来,我下面都会流水。有一次,上健康教育课讲人体结构,我一下子出了神,由人的胳膊想到了你的棒棒,想到那根棒子插在我下面,没命地捅来捅去,我下面忍不住都湿了。你不知道有多么可笑,下课时,我都不敢离开椅子。趁人不注意时,才把椅子上的水给擦掉。那天我穿的是裤子,我只好打电话给家里,请家里送一条换上。我只说裤子太大,穿着不舒服。是我爸送来的,他没个好脸色,说我长大了,脾气大了,事也多了。”
  这番话听得成刚脸上如发烧般的热,只觉得下面都有了硬度。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骄傲,一个小美女会因为想自己而动情,这也说明了自己的魅力之大。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说道:“玲玲,以后想我时,别在课堂上,那会影响学习。要想我,还是晚上睡觉时候吧。”
  玲玲笑了几声,说道:“我听你的好了。”
  成刚说道:“还没有问你最近好不好?家里怎么样?”
  玲玲长叹一声,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平平淡淡,不好也不坏。身边没有你,就像少了色彩似的。家里怎么样?还是老样子。我爸跟我哥的关系越来越差,一见面就吵架,我爸骂我哥是废物,我哥骂我爸老不死。我爸整天忙着挣钱,忙着跟人打架;我哥哥忙着喝酒,忙着找小姐。唉,别看我家里那么有钱,我可没感到怎么舒服过,还是跟你在一起最好了。等我以后大学毕业,我一定回到你身边,即使当不了你的老婆,我也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喜欢我了。你一旦不喜欢我,我会自动走人,不会当你的绊脚石,我可是知道分寸的女孩子。”
  这一番话听得成刚大为感动,几乎要流下感激的泪水。这个玲玲对他实在用情太深,这是自己的幸运,也是玲玲的不幸。自己是个有妇之夫,按理说不应该碰她,她应该有更好的前途。可人都是自私的,谁不喜欢生活中有一帮美女都围着自己转?谁会嫌美女多?哪个男人不想当韦小宝呢?
  成刚斟酌一番说道:“玲玲,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有数。我会对你好的,哪怕为了你,家庭破裂,妻离子散,我也不后悔。”
  玲玲又笑了起来,说道:“我要跟你在一起,又不要你妻离子散。我要你天天都活得比别人快乐。对了,哪天让我见你呀?”
  成刚说道:“你说吧。”
  玲玲思了一声,说道:“那么明天吧,明天怎么样?我今天要跟我爸吃饭,他非得拉着我,逃不掉。唉,我现在成了他炫耀的本钱了。”
  成刚安慰道:“玲玲,不要有那么多的怨气。你爸再不好,也是你爸,他对你好总是没得说。”
  玲玲说道:“那倒是。对了,你答应吗?明天中午。”
  成刚想都不想,干脆地回答:“没问题。”
  玲玲发出了幸福的笑声,说道:“那么不见不散了。亲爱的成大哥,我永远爱你。”
  成刚说道:“我也是。”
  玲玲又说道:“吻你。”
  电话那头唧地一声,显然是她吻了一下,然后挂断了。成刚放下电话,仔细回味着两人的谈话,越想越美,再次觉得自己活得比一般的男人都棒,棒得不得了。
  很快,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风雨荷。一接通,风雨荷的抱怨就来了:“成刚,你怎么搞的?我打了好几次都打不通,说是正在通话中。你跟谁通话那么久啊?是兰雪,还是外面的小情人呢?”
  成刚哈哈一笑,不理会她的话,说道:“大警官,什么风把你的声音吹来了,一定是要赏我什么吧?”
  风雨荷快活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好听,又很优雅。她说:“我不是叫你等我电话吗?这不就来了?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这次你帮了我,我得感谢你。”
  成刚大为得意,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可不能马马虎虎啊。”
  风雨荷很正经地说:“那你想要什么赏赐?”
  成刚说:“什么都行吗?”
  风雨荷说:“你说说看。”
  成刚狡猾地一笑,说道:“我想看你的时装走秀,可不能不穿泳装喔。”
  风雨荷噗哧一声笑了,笑骂道:“滚你的吧,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昨天让你占了便宜,还没跟你算帐呢。”
  成刚立刻说:“我昨天眼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谁信你,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出去乱说,我跟你没完。”
  成刚笑道:“我这个人最老实了,世界第一。”
  风雨荷顿了顿,说道:“说点正经的吧。我今晚在县里订了桌酒宴。”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单独请我,太好了。咱们两个人,用不了多大桌。”
  风雨荷提醒道:“我可不是请你一个人,我是连我姑姑一家人都请了。既是感谢你,也是跟她们告别。我打算明天回省城了。”
  最后一句,使成刚的心里一沉。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说道:“我一定告诉她们,我们一定准时赴宴。”
  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什么笑容。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风雨荷又说道:“这样吧,你们下午在家等着,我去接你们好了。你们那里交通不方便。”
  成刚说道:“好,我们等你。”
  风雨荷在那头笑了,说道:“你怎么了?刚才那股热情怎么没了呢?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要走了,这叫我多么伤心呢?真是默默无语两行泪啊。”
  他说得挺郑重的,不是开玩笑。
  风雨荷咯咯笑了,说道:“少来这套,你用对付小女孩的那一套对付我,不中用的。你还是换点高明的吧。等下午咱们见面,让我好好看看你流泪的样子有多帅。”
  在笑声中,结束了跟成刚的对话。
  放下电话,成刚再度叹气,心说:我这说的都是真话,发自内心,她怎么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我说的时候挺正经的啊。看来,她太不了解我了。得了,还是回屋报告好消息吧。
  他转身回屋,把风雨荷请客的好事说了。风淑萍跟兰花都笑了。兰花说道:“她也太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呐。”
  兰花拉了拉风淑萍的胳膊,安慰道:“妈,现在这交通多方便,想见她,坐车去省城就好了。很快的。”
  风淑萍笑了笑,没说什么。
  兰花问道:“妈,这请客的事,要不要跟兰雪说一声?”
  风淑萍微笑着说:“兰雪这孩子最喜欢热闹,这场合要是不叫她,她会撅嘴的。得了,还是跟她说一声吧,反正是晚上吃,不耽误她上课。”
  兰花说道:“好,我打电话到她的学校好了。”
  成刚半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思考着男女之间的缘分问题。


第三章 门缝窥视
  打了电话给兰雪之后,兰花回到自己屋里打扮起来。既然要赴宴,自然要穿戴得像个样子。她把窗帘拉上,脱得只剩下内衣,把自己一堆衣服全找出来,像开服装发表会一般每件试着,时不时地问成刚,这件怎么样、那件怎么样。
  成刚坐炕沿上,津津有味地望着兰花的表演,说道:“亲爱的老婆,你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不要再浪费时间,一会儿你表姐就来了。”
  兰花摇头道:“那可不成。我用不多久肚子就会鼓起来,我得趁这之前,好好穿穿。”
  成刚很无奈,说道:“你别光顾着自己呀,还有你妈,她也需要打扮。”
  兰花思了一声,这才加快速度,最终选定了一条带斜条纹的裙子。穿上后,兰花很像城里人,没有乡下人的土气。她对着小镜子照了又照,还到成刚的面前像模特儿一样优雅迈步,优美地转身,再走段台步,这让成刚的心情大好。
  望着美丽而动人的妻子,成刚心想:她虽不如雨荷跟兰月那么倾国倾城,可也是一等一的美女。我应该知足啊!
  兰花走够了,一屁股上坐在成刚的大腿上,面对面地搂着成刚的脖子,一甩瀑布般的长发,苹果般的圆脸蛋笑着,眼神媚媚的,张开丰满的红唇问道:“刚哥啊,你看我好看吗?”
  成刚勾着她的腰,在她的唇上唧地亲一下,夸道:“好看,当然好看了。你可以去当明星了。”
  兰花自豪地笑了,满脸春风,一双美目都眯起来。在成刚的催促下,她先到镜子前简单地化了妆,接着到西屋去帮风淑萍的忙了。
  也许是粗心的原因吧,西屋门并没有关上。成刚本来在屋里静立,想像着晚上请客的好事。他心想:要是有亲近雨荷的机会多好。她明天要回省城了,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再见她呢。
  这时候,西屋传来母女的声音。兰花说道:“妈,我帮你打扮打扮吧。”
  风淑萍直叹气,说道:“还打扮个啥啊,都是老太婆了,随便穿就好,哪有人会看我呀。你们姐妹好看点就行了。”
  兰花反驳道:“妈,你才多大岁数,你还年轻呐,你这岁数在城里可是年轻人呢。听我的吧,我帮你选衣服,把你打扮成三十岁的人。”
  风淑萍笑出声来,说道:“兰花,你得了吧。你还当我是三十岁呢?我都四十多了,脸也皱了,眼角也有皱纹了,我可不想骗人。”
  兰花坚持着说:“妈,你听我的吧。来,先脱衣服。”
  听到这句话,成刚的心里格登一下子,生了窃喜。他心想:我需要瞧一瞧吗?只是能瞧见吗?风淑萍年轻时可是个美人,就是如今也不算差。她要是好好打扮打扮,确实很可观。
  他悄悄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对面张望。真巧,正好风淑萍站着呢。外衣已经不见,身上的内衣不是老式的,是兰花她们姐妹买的。只见那内衣是暗色的,看那胸部被胸罩包着很饱满,有点微微下垂;再看屁股,不是一般的丰满,绝对是诱人的大屁股,那内裤已经不算小了,可是仍然包不住,露出大部分屁股肉来,好白、好鼓啊!成刚看得有几分冲动,他想到这个大屁股曾在村长的玩弄下晃动,心里不禁渴望着。虽说是自己的岳母,可毕竟是别的女人,照样吸引他。
  风淑萍还在女儿的指挥下不时转着身子,使成刚能看到她全身的魅力。已经到了这把年纪却不显什么老态,那太难得了。尤其是在农村,经常下田干活,风吹日晒,想不黑都不行。但看风淑萍只是脸变黑了,四肢的一部分黑了,身上却没有。那肩膀、那腰臀,照样白如雪。
  成刚心想:难怪兰月跟兰雪白得跟白面一样,原来都是母亲的遗传。
  再看风淑萍,已经面朝自己,这使成刚紧张起来,生怕她发现自己。然而担心是多余,风淑萍的目光正望着女儿,忙着跟女儿沟通呢。成刚可以尽情地观赏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在内衣的包裹下,显出成熟的、宁静的美,且有一种沧桑之美。这种美令人感动和留恋。因为在别人的身上是看不到的。
  成刚盯着她的下半身,那里被内裤遮挡着看不到里面,但可以看出那里微微隆起,显示着个性。看来她的秘处一定发达,这一点在兰月的身上看得到。有这样的好母亲,才有优秀的女儿。
  要是这内裤脱掉,里面的风景是怎么样呢?成刚尽情地欣赏着、想像着。看着岳母好看的肉体在自己前方动作,一会儿转身、一会儿走动、一会儿弯腰、一会儿抬腿。
  当她背对自己弯腰时,那样子太迷人了。她的屁股发达,弯腰时肌肉收缩,屁股的形状全显出来了,紧绷绷的、胀鼓鼓的,多好的两个圆啊!当此之际,那内裤勒得好紧,跟屁股较着劲,像是随时可以破衣而出。那露在外面的白屁股肉,白得闪光,使成刚垂涎三尺。他有种冲动,想冲过去摸摸为所欲为。
  他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应该。那可是他的岳母,这么想实在不道德。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确实这么想,而且还想像村长一样在她的身上风流快活。这毕竟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这么好的身子没有男人的滋润,长期闲置,实在是暴殄天物。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会代替死去的岳父“上班”然而这不太可能,这比得到风雨荷的难度更大。这是一条荆棘满布、虎豹出没的艰难之路。不用说别人,光是兰家姐妹就不会同意。
  胡思乱想间,风淑萍已经穿上外衣,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动人的肉体像蓝天一样被云彩挡住。可是那肉体的印象长留在成刚心中,并引起他一次次美好的回忆。
  这时,兰花在西屋喊一声:“刚哥,你过来看看,看我妈好看不好看?”
  成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关好门,回炕上躺着,定了定神。等到兰花的第二次叫时,他才懒洋洋地答应一声,以龟爬的速度走出屋来。
  到了西屋,只见风淑萍已经换上条蓝裤子,西装领的上衣,很合身、很有精神。再看她的脸,美人的轮廓,眼睛仍然是亮的,还带着一点羞涩不安,像一个小姑娘刚进城似的。她向来很少打扮,总觉得不常出门,打扮也没人看,自然也不必打扮了。
  兰花一指风淑萍,问成刚:“刚哥,你看怎么样?”
  成刚上上下下看了看,似乎隔着衣服看到了里面,样子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他还装作认真的样子,转圈看了看。当看到她的屁股时,仍然心跳加快。别看穿上裤子了,裤子仍被撑得紧巴巴的。那里是很诱人的,若不是我的岳母,我定会更冲动。
  兰花再度问:“怎么样?刚哥。我妈挺漂亮的吧?”
  成刚一笑,抬头看兰花,说道:“好极了,完全不像四十岁,感觉像我姐姐一样。”
  兰花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风淑萍直低头,直抓衣角。
  兰花笑咪咪地说:“妈,我没说错吧,你现在太迷人了。要是出去征婚,准可以找一个三十岁的小伙子。你跟他站在一起,绝不会不合适。”
  风淑萍抬头,笑骂道:“你这么个疯丫头,连你妈的玩笑都开啊。”
  接着笑容淡去,说道,“还征什么婚,多少年都这么过,这辈子也就这个样了。还是一个人好,没人管我。”
  兰花说道:“妈,我们的思想也不是老土。等到我们都不用你管时,我们帮你找个对象吧。你还年轻,总一个人也不是办法。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你也应该有。世界这么大,总会找到一个好男人。”
  风淑萍摇了摇头,说道:“兰花,不要瞎操心了。你妈我真的不想找,要找的话早就找了,还会等到今天吗?我已经习惯这么过日子了。万一找一个没良心的,你妈我可活不下去了。”
  兰花叹气道:“可惜,可惜了,妈,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善良俭朴、会过日子,怎么没有好命呢?妈,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们回城,你跟我们进城享福去吧。”
  风淑萍直摆手,说道:“不不,妈没有那个福气,还是在乡下当个乡下人吧。”
  兰花提醒道:“妈,你儿子可在城里呢,难道你不惦记他吗?他在外面混也不容易,需要你经常鼓励他、开导他啊。”
  一提起兰强,风淑萍不说话了。兰花这话说到了她的心上。作为一个母亲,她当然更疼爱自己的儿子。姑娘再好,也是帮别人养的。儿子不同,儿子始终是自己的。
  兰花接着说:“妈,你进城先住在我家,什么都不用做。没事我带你上街购物。等到兰强有老婆,可以独立了,你再搬到他那里好了。”
  一提起兰强娶老婆的事,风淑萍不禁笑了,笑得好开心。正好这个时候,兰月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屋,带进一阵香风。
  兰月也对母亲的打扮感兴趣,直看着她。风淑萍有点脸红,说道:“兰月,别瞧了,妈老了,没什么好瞧的。你表姐今晚请客,你赶紧打扮一下吧。”
  接着把成刚那番话转述了一下。
  在此情况下,成刚自动退出。虽说兰月是自己的女人,但在兰花跟风淑萍面前,他还是要回避一下,毕竟那种关系她们不知道。
  过一阵子,成刚再来西屋时,兰月已经打扮完毕。成刚看到她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只见兰月穿上了洁白的连衣裙,两条玉臂、两条白腿都露在外面。尤其胸前好高耸、好挺拔,多令人着迷的突起啊,使成刚都想伸手进去探秘。
  再配上兰月美丽的面孔、高雅的气质,即使跟城市里的美女相比,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花盯着兰月的外形,不禁感叹道:“大姐真好看,人家说的风华绝代,就是大姐这样的吧?”
  她自愧不如。
  兰月含笑地瞅了成刚一眼,说道:“兰花,别夸我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啊。”
  成刚看着心里欢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用眼神给兰月一个鼓励和肯定。两人的目光相对,都似乎读懂了对方的心。
  大家坐在一起说话,没说多久,外面传来车喇叭声,是风雨荷到了。风雨荷仍是飒爽英姿,不过没有穿警服,而是一套浅色牛仔装,显得干练而精悍。她明星般的美目在三女的身上一一看过,不由赞叹道:“两位表妹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连姑姑也这么年轻好看,我都不敢认了。”
  风淑萍满脸笑容,说道:“得了吧,雨荷,连你这个丫头也开起我的玩笑。还好什么看呐,我都多大岁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工夫,我这辈子都要过完了。”
  风雨荷哎了一声,说道:“姑姑,你才多大岁数,照你这么打扮,在我们城里就是年轻人。”
  她热情如火,态度真诚,使屋里气氛好轻松、好热闹。大家的心情都不错。
  收拾已毕,几个人上了车。这是一辆小轿车,风雨荷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兰花坐在旁边。成刚挨着兰月,兰月那边是风淑萍。风雨荷说一声:“开车了,坐稳了。”
  那小车便平稳而流畅地跑在村子的道路上了。
  兰花见风雨荷驾车的样子很潇洒,特别气派,便说道:“表姐,你什么车都会开啊?上次你来时骑的是摩托车啊。”
  风雨荷轻声一笑,目视前方,说道:“开车的道理都是相通的。会一样,学别的也很容易。你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兰花摇了摇头,说道:“这本事我还是不学的好。现在车辆出事的太多,我胆子很小。”
  风雨荷看了她一眼,说道:“兰花,不开车就没有危险吗?人从生下来,便处处有危险,不开车也不能保证活到八十岁啊。”
  风淑萍在一旁说:“兰花个性不像你,她还是小心点吧。她要是开车,我每天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
  风雨荷笑了笑没说什么,两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灵活地操作着。她的目光那么清亮、神情那么平和、红唇那么润泽、秀发那么乌黑,最主要的,是她的气质那么富有个性,含意深远,令人琢磨不透。
  兰花坐在车里挺舒服,再看车里处处顺眼,无一不显出车的豪华和高级,便问道:“表姐,这是谁的车啊?这么漂亮?”
  风雨荷回答道:“这是局长的车。我看着不错,借来接你们来。你喜欢吗?喜欢的话,让成刚买一辆给你。”
  兰花听了一笑,回头看了一眼成刚,然后对风雨荷说道:“表姐,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钱?我们的经济条件可不算好,买轿车买不起,买个自行车还可以。”
  风雨荷听了忍不住咯咯笑,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她的笑声也很好听,表现出她的愉快和高兴,旁边人听了也跟着笑了。
  风雨荷从后视镜里看一下静坐的成刚,说道:“成刚,你家真的买不起轿车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有点难啊,不过我可以找我爸借钱去。”
  风雨荷又笑了,说道:“成刚,你也不用哭穷,我可是知道你一点不缺钱。我更知道你父亲的实力,太叫我羡慕了。”
  成刚说道:“你羡慕吗?那好,我带你去见我父亲,让他认你为干女儿好了。”
  风雨荷在镜子里瞪成刚一眼,笑骂道:“少耍嘴皮,我才不干呢。”
  然后跟兰花说,“你男人占我便宜,你以后多管管他,不然,他哪天非得给你带回来个情敌不可。”
  兰花嘿嘿笑,回头看看成刚,说道:“我老公可是个正人君子,虽说喜欢耍耍嘴皮子,但我可知道他向来不会乱来。表姐,你就羡慕吧。”
  风雨荷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人、什么命,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福气。”
  这时候,轿车已经跑在县道上。由于路不好走,速度还是有限。成刚坐在美女群中,犹如置身花丛,心情之好不用提了。他的眼睛往前看着,主要看兰花跟风雨荷,看她们的头发跟脖子,而他的手却不老实起来。
  那只手缓缓地伸出,很自然地抵达兰月的膝盖上,来回滑动几下后,向里面迈进。兰月生怕惊动旁人,忙按住他的手,可成刚舍不得收回来,坚持前进,在那白嫩的大腿上使劲揩油,摸得兰月痒丝丝的,几乎都要坐不住了。但她不能喊、不能怒,只能忍着。
  成刚得寸近尺继续攻关,来到了腿根,触到内裤了。由于裙子下摆的遮挡,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只怪手在作恶呢。他的手来到兰月的双腿之间,在那秘处上搔动着、点击着、揉弄着,那里面的花是多么娇嫩、多么敏感,没几下已经有点湿了。
  成刚可过了瘾,清楚感觉到那里的隆起跟变化。他很想让她流出水来,把自己的手指滋润一下。这美女太叫他留恋,既然没有干的机会,那就用手过过瘾吧。
  但兰月可受不了,暗自埋怨成刚胡闹。她心想:这男人真坏,如此挑逗自己,这么下去那还得了,非得流出来不可,那可会出丑的。可是想用言语警告他又不行,别人会注意;用手打他也不行。想来想去,唯有忍着了。
  兰月运足力气,在成刚的脚上一踩。成刚疼了一下,看向兰月。只见兰月正瞪着她,俏脸透着桃红,美目中尽是责怪之意。成刚是知道进退的人,对她笑了笑,把手收回,回到膝盖一带,以那里为中心,自由地“散步”着。这么做,虽说也不让兰月喜欢,但是总算比刚才强些。兰月真怕别人发现,那可坏事了。自己这个地下情人可不能浮出水面,不然那可不得了,家里会闹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这一路上,成刚的手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摸个不停,在兰月的大腿上留下斑斑爱痕。要是换了平时,兰月很喜欢他这么摸自己,所感受到的是浓浓爱意。可是现在不行,兰月会紧张,怕自己暴露了。这种冒险的爱,虽然刺激,同时也叫人心惊肉跳,生怕有个意外。所幸成刚做事非常小心,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收兵”等到风平浪静,他的手又来了。
  兰月心中暗骂:这个大流氓,我恨死你了,也爱死你了。你总叫我不能平静地活着,你总在挑逗我、总在玩我,但那种被玩的感觉,我还挺喜欢的。
  一路平安,等到县城近郊的时候,路况变好,车速加快,宛如一阵风一般,将几个人刮向城里。
  兰花问道:“妈,你感觉坐车怎么样?”
  风淑萍回答道:“可比那四轮子快多了,还不颠。”
  兰花哈哈笑,说道:“妈,你拿四轮子跟这车比,可逗死我了。得了,让兰强多干活儿、多挣点钱,钱多了,也买这么一辆,每天载着你兜风去。”
  风淑萍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小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要等他买车,下辈子吧。”
  说话间,车已跑进城里,两边的楼房纷纷倒退。由于人多了,车速也越来越慢。好多的人、好多的车啊!
  小车拐来拐去,见缝插针,在人群与车流之中穿梭,终于杀出重围。又过了一会儿,停在一栋二层楼前。那门面装修得亮闪闪,门上的大牌子直发金光。门两边各站着一位接待小姐,穿着红旗袍、斜背彩带,笑容大方。门口有台阶,台阶上铺着红地毯,沿伸出老远,直到路上。
  几个人下了车。风雨荷锁好车,一扬胳膊说道:“姑姑、成刚、两位表妹,往里请吧。”
  大家便说笑着走上地毯,上了台阶。
  风淑萍盯着脚下的地毯,说道:“这也太浪费了吧,干嘛不铺在屋里呢?铺在外面下雨怎么办?也不怕被偷?”
  兰花扶着风淑萍,说道:“妈,你想得太多了。人家有钱,舍得投资。没有足够的付出,不会有丰厚的回报啊。来,走吧。”
  一行人迈着方步走向大门。
  一进门时,两位招待小姐同时行礼,用甜甜的声音说:“欢迎光临,请进。”
  风淑萍很自然地还了一礼,使兰花忍不住笑了,说道:“妈,你跟她们客气什么呀?她们就是做这种工作的。”
  风淑萍也笑了,说道:“冷不防地给我行礼,我心里不安呢。”
  风雨荷说道:“姑姑,你这个人大善良,也太厚道。好人有好报啊。”
  风淑萍直摇头,说:“只要能让我好好活着,让女儿们省点心,我啥要求都没有了。”
  进入大厅,豁然开朗,里面的地方真不小,到处流光溢彩,散发着时代气息。脚踩的地明亮温和,带着好看的图案。一进门,即有穿着旗袍的姑娘迎了上来。
  风雨荷说道:“我们订的是桃花厅。”
  那姑娘满脸笑容,在前方带路,很快便来到了桃花厅。进了厅,里面宽绰,当中有张大桌子,上面放着茶壶之类的东西很讲究;桌旁的椅子上也都雕着图案,都很晴致。
  风雨荷吩咐道:“我们已经点过几样菜了,不过不够。你们的菜单再拿来吧。”
  那姑娘说声:“请梢等。”
  然后转身,扭肩摆臀出去了。成刚特别留意了旗袍开又处露出的大腿,够白、够嫩,只是不如兰月的大腿直溜。一转眼,只见兰月的美目正盯着他呢,显然对他偷看别的女人的行为感到不满。
  成刚笑了笑,朝大家一摆手,说道:“赶紧都坐下吧,到这儿了,就跟到家没什么区别。”
  风雨荷也笑道:“快都坐下吧,来到这儿,咱们就是主人。”
  一会儿,那姑娘捧着一本菜单来了。大家开始添菜,成刚要了个牛肉炖马铃薯,他说这个好吃,每次吃都吃不够;兰月要个日本豆腐;兰花耍了个锅包肉。轮到风淑萍,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因为没有经验,也因为看到菜单上的标价太高。
  兰花与兰月凑过脸来,问道:“妈,你想吃什么?”
  风淑萍嘟囔道:“怎么这里的东西跟咱们家的不一样,太贵了,一个炒豆芽子还十多块呢。”
  兰花笑了笑,低声道:“妈,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里不是普通的小吃部,这是大酒店,东西自然不便宜。”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那得了,我还是挑一个便宜的吧,就要这个好了。”
  兰花把菜名都报了,那服务生咧嘴一笑,露出一部分白牙。她行了礼退了出去。风淑萍看了看周围,说道:“这么漂亮的地方,这一顿饭得多少钱呢?要不,换一家便宜的吧。”
  风雨荷勤快地为每个人倒着茶,说道:“姑姑,花费方面你不用操心,一切有我呢,你就放心大胆享受当主人的快乐吧。”
  风淑萍双手搓了搓,局促不安地说:“在这儿当主人,我老是心里打鼓呢,老伯吃完了走不出去。”
  兰花唉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太多了。表姐可是警察,就算咱们没钱付帐,她也可以先赊着。再说,你姑爷还在跟前呢,这顿饭也难不倒他。”
  然后转头看成刚,说道,“我说的对吧?刚哥。”
  成刚潇洒地笑着,响亮地说:“没错,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再说,实在不行,把我押上吧。难道我还不值一顿饭钱吗?”
  众女听了哄堂大笑。风雨荷美目斜着他说道:“我要是老板,我可不答应。在我看来,你也就值一道豆芽子钱。”
  成刚摇摇头,说道:“不会吧?我怎么也值一道海鲜钱吧。”
  众人又被逗笑了。
  兰花接着说:“刚哥,就是拿这一座县城换你,我都不干。”
  风雨荷笑着问兰月:“兰月,你说成刚能值一座县城吗?”
  兰月想不到会有些问,面对大家的眼睛,她沉思起来,半天才说:“怎么的也得值两座县城吧。”
  众人听了又笑。
  成刚点头,说道:“我已经很满意了。”
  这时,风雨荷说道:“兰雪来不来?”
  兰花回答道:“来的,来的,我打过电话了,现在大概已经在路上了。这样的场合还能少了她吗?”
  话音刚一落,门一响,兰雪急匆匆地小跑进来,像一阵大风吹到身边。她往风淑萍身边的椅子上一坐,呼呼直喘气。风淑萍见她的小脸蛋都变红了,忙问道:“兰雪,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累成这样?”
  兰雪的美目一一扫过大家的脸,说道:“可别提了。我找错地方。从学校往这边,应该往南,结果我往北,我到了那边一打听,才知道走错了。唉,没有手机就是不方便。”
  说着,目光转向成刚的脸。成刚连忙低下头装喝茶。
  风雨荷微笑着望着兰雪,说道:“兰雪啊,什么时候上省城,我送你手机吧?”
  兰雪眯着眼笑,说道:“那多不好意思,你也是钱买来的,我还是以后让自己的心上人买吧,那多神气啊。”
  风雨荷说道:“兰雪,你点个菜吧。”
  兰雪略一思索,说道:“来个麻辣鳕鱼吧,人家都说吃鱼聪明?”
  兰花问道:“兰雪,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兰雪很郑重地回答道:“当然了。你看日本,他们国家多强大、多发达。为什么呢?是因为人聪明,脑袋灵光。为什么脑袋灵光?因为他们是岛国,吃鱼方便。吃的鱼多了,人的智商就高了,国家才能发展得比别国快。”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那刘邦跟秦始皇可不住在海边,也不怎么吃鱼,可他们都当上皇帝。相反的,郑成功住在海边,可也没有当上皇帝呀?”
  兰花也跟着凑热闹,说道:“兰雪,这你又怎么解释呢?”
  兰雪想了想,说道:“你们这是抬杠,我懒得理你们。”
  说着,偏过头,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风淑萍一搂兰雪,说道:“兰雪,你总像个孩子啊!”
  兰雪嘻嘻笑,说道:“妈,在你跟前,我能不像个孩子吗?”
  很快,服务生上菜了。转眼间便摆了一桌子,热气腾腾,香气弥漫。上完菜,仍有两个服务生没走,在旁边站着。
  风雨荷看了那两个年轻的服务生,说道:“姑姑,她们站在那是等着服侍你。比如说,你需要盛饭,她们会帮你盛饭。你需要喝水,她们会帮忙递水。”
  风淑萍哦了一声,回头看看她们,低声道:“还是让她们走吧,不然我可吃不下饭。”
  风雨荷一笑,让两人离开,顺便把酒拿上来。这次又是开戒了,除兰雪之外,部可以喝酒。兰雪不满,说道:“妈,这不公平,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我就不可以?”
  风淑萍很严肃地说:“兰雪,你是个学生,明天还要上课呢。”
  兰雪反驳道:“我晚上又不上课,而且睡一觉起来,跟没喝一样。”
  风淑萍摇头,说道:“你回宿舍,同学们闻到你身上的酒味,会烦你的。”
  兰雪拉着风淑萍的胳膊,一脸可怜相,说道:“妈,我少喝点就是了,不会有酒味的。”
  风淑萍被她缠不过,只好同意她喝一点。兰雪这才欢天喜地高呼万岁,还在风淑萍的脸上亲了一口。
  至于别人,自然也是白酒跟啤酒。兰花因为怀孕而不敢大喝,只打算喝半杯啤酒,然后喝饮料,而作为主角的风雨荷跟成刚不用说自是喝白酒。风雨荷很想痛饮一番,跟成刚比一比,无奈在姑姑跟前,还得注意形象。她只要了一瓶酒,也就是说,要五五分的话,每人只得半斤。按风雨荷的海量,这点酒不值一提。
  大家举杯喝酒,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他们随意地说话,谈未来、忆过去,有苦有甜,有悲有喜,最后心情都是愉快的。不知不觉间,大家的脸都变红了。成刚与风雨荷倒差些,兰月与风淑萍都红如关公了。
  红脸的男人不一定好看,但红脸的美人可好看。兰月脸蛋犹如涂了层胭脂,嫩嫩的、艳艳的,像要滴出水来,两只眸子也特别水灵;再看风淑萍,也比平时多了一丝媚气,不那么严肃,像是成熟的水果;兰雪脸微红,两眼美目直往成刚的身上飘,像是要说些什么。
  再看风雨荷,脸上微红后,反而多了几分柔情。她那双明星般的眼睛带了一点雾气,显得更神秘、更吸引人。她像一个巾帼英雄,喝起酒来干净利落毫不犹豫,这使成刚也大为折服。他心想:这个妞是一个好酒友,也是个好对手。若是放开量喝,不知道我能不能喝倒她。她是个人物,一般男人她肯定看不上眼。
  喝了一会儿,成刚感觉微微有点晕,便去厕所。关好门照照镜子,已是红脸大汉,不过眼睛还挺有神,这说明他没有醉。他撒了泡尿,洗了把脸,想到自己正置身花丛中的艳福,一颗心飘飘的像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他心想:要是这些美人都属于我,要我少活二十年都行。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有道理了。
  待了一会儿,打开门来。真巧,旁边的女厕所里走出一个人来,明眸皓齿,艳光照人,正朝着他笑呢。他一看,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常令他想入非非的风雨荷。
  一看到风雨荷出现在这里,成刚心里痒痒的,像有一只小手挠着似的。成刚对她笑着,说道:“大警官喝多了吗?用不用我扶你呢?”
  风雨荷红唇一撇,说道:“成刚,你这是小看我吗?这点酒对我来说,不过是漱漱口罢了,我还能喝呢。要不是姑姑在跟前看着,非跟你喝个痛快不可。”
  说着甩了甩秀发。
  那傲气而妩媚的样子很叫人着迷。成刚望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说道:“咱们喝酒,我倒是不怕什么,只是万一把你给喝倒了,那可不好办。你生得那么漂亮、那么迷人,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人,一旦控制下住,可会铸成大错。”
  说着,搓了搓手,做出一副很委屈的姿态。
  风雨荷浅浅一笑,向他凑了凑脸挑衅地问道:“万一你把我给灌醉了,你真敢碰我吗?”
  成刚故意露出色眯眯的样子,嘿嘿笑道:“你以为我是木头吗?我可是一个很正常有感情的男人。你要不要试试看?……”
  时忽然想起她脱掉外衣,露出乳房的情景,那笑容更浓了。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
  风雨荷眯了一下美目,缓缓地说:“成刚,我不是小看你。我猜,即使我喝倒在你跟前,你也不敢。”
  她的眼睛里带着嘲讽与不轻视的意味,使她像一个逗人精。
  成刚把脸凑向前,两人的脸只离着不到一拳的距离,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鼻息。成刚问道:“何以见得呢?”
  风雨荷狡黠地笑着,轻声道:“我看得出,你胆子不够大。”
  成刚心里冒火,心想:什么?我胆子不够大?我成刚可是一个大男人,自尊心很强的,我怕什么呀?玩枪、玩刀子、进火海、下地狱,我从来都不怕,这个小美女敢瞧不起我,我就叫你看看我的胆子大不大。
  在对方美色的吸引下,在他怒气的驱使下,一时兴起,双手一抱她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嘴压上她的红唇猛烈地亲着,像吃到美餐一般。她的唇多么热、多么嫩、又多么香,成刚感觉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他完全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只顾沉醉在自己的美梦里。
  风雨荷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些着,竟敢强吻她,这种行为使她方寸大乱。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亲了好几秒。对方够放肆的,亲了嘴不算,还把舌头往里顶,两只手也不满足于搂腰,还往下栘去,移到她的屁股上,在上面连抓带揉。这使风雨荷大为恼火、大为生气,却使成刚大为过瘾,心里乐得似神仙。
  风雨荷很快反应过来,在他的脚上猛踩一下,然后呼地推开他,狠狠地骂道:“流氓、色狼、王八蛋。”
  接着,转过身,扬长而去。
  成刚被踩得好疼,抬起脚活动着,眼看着这美女的美妙背影消失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感到好舒服。这手刚摸过她的屁股,那屁股真鼓溜、真结实,透着温暖。
  他又咂咂嘴,回味着她红唇的美好。她好香、好嫩,可惜没亲够。她骂我什么?流氓、色狼,倒可以接受,王八蛋可不行。这个王八绝对不能当。唉,我强吻了她,证明了我的瞻量和我的魄力,我是一个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男子汉。不过,也得罪了她吧?一会儿该怎么面对她呢?
  等到他回到桌上时,只见风雨荷仍然谈笑风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仔细观察,发现她并不怎么看成刚,更别提跟他说话,这使成刚感到有点郁闷。可他并不后悔今晚的举动,若无此举,自己怎么能亲到她、摸到她,并证明自己是男子汉呢?得罪就得罪吧,日后再慢慢缓解,好在日子还长着呢。
  等大家吃喝得差不多时,风雨荷对兰花说道:“兰花,我想今晚你跟我去我父亲家里住,怎么样?”
  兰花一愣,不明所以,看了看成刚,又看向风雨荷,问道:“表姐,有什么事吗?”
  风雨荷白了成刚一眼,然后对兰花说道:“兰花,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说,我想你一定感兴趣。”
  说着,那美目含着坏笑看了看成刚。这使成刚不禁紧张起来,心想:怎么,难道她要向兰花告状,把刚才的秘密说出去,破坏我们家庭的和谐吗?这可下行。
  成刚连忙笑着说:“雨荷,明天你要搭车,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兰花去了会影响你休息的。”
  风雨荷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身体好着呢,三天三夜不睡觉,照样去工作,照样去干活。怎么,你舍不得吗?不放心的话,你也跟来吧。”
  她的美目似笑非笑。
  成刚不好再说什么,望着兰花。兰花点点头,说道:“那好,表姐。我跟你去舅舅家好了。”
  心里不禁涌起一团迷雾,不知道风雨荷究竟想跟自己说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兰雪喝得小脸透红,和柿子差不多。她眨着大眼睛,说道:“表姐,我也跟你去吧,我也想跟你说说话。”
  风雨荷爽快地答应:“好,跟我走吧。你们俩个在饭店等着,我先把姑姑他们送回去。”
  两人没有意见,只是兰雪看了成刚好几眼。成刚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觉得现在说什么部下太合适。
  算过帐之后到外面上车。这回兰月学乖了,跑到前排坐,成刚便不能骚扰她了。来时的路上可被调戏惨了,这回成刚没有机会。成刚心想:不理我、躲着我,躲得开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回兰花不在家,看我晚上怎么修理你。
  既然是挨着风淑萍,他自然得变老实一些,虽说岳母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可成刚不敢造次。一路上,他老实得像一只绵羊。前面的两个美女也不理他,使他大感寂寞与无聊。
  这时候,已经天黑了,车灯雪亮雪亮,照亮前方一大片地方,而照不到的地方那么黑,黑得可怕,像是从黑暗中随时会跑出一群鬼怪似的。别看喝了酒,这点酒对风雨荷根本不成影响,她开车还是那么稳当、那么老练,使人怀疑她是不真的喝过酒。
  一路上,风雨荷没有跟成刚说过话,只是偶尔从后视镜瞪他一眼。成刚有时也能注意到,不仅不气,反而对她笑,他的笑容仍然带着一点色味。能被这样的美女瞪着,谁说不是一种福气呢。爱的反面是恨,恨的反面也是爱啊,两者随时可以转换。只要我有本事,她迟早有一天会爱上我的。
  路程的后半段,风淑萍有点困了,主要是喝酒的关系。风雨荷注意到了,便找话题振作她的精神。
  风雨荷提高声音说:“姑姑,你说兰花有没有福气呢?”
  风淑萍睁了睁眼睛,似乎好一些了,挺了挺腰,说道:“这还用说,她多好的福气啊!”
  风雨荷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好福气?指的是什么啊?”
  她在后视镜里又瞪了一下成刚。成刚朝她挤了一下眼睛,满不在乎。
  风淑萍说道:“福气多好啊。我的兰花进城里没吃多少苦,没受多少罪,就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咱们村进城的,多数还不都回来了,全都混不好。那些留在城里的,有的硬撑着不回来,没脸回来;有的嫁了人,日子也过得不怎样;有的嫁给了有钱人,那有钱人又不干人事啊。兰花跟她们一比,那是天大的福气。老天爷在保佑她,我得向老天爷磕头。”
  风雨荷听了直笑,然后脸一板,又瞪了成刚一眼,接着说道:“看来姑姑对这个姑爷挺满意的嘛!”
  风淑萍点点头,看看成刚,真是一表人材,风度不凡。别看喝了酒,仍然不失态。她微笑着说:“满意极了。要是兰月和兰雪以后都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我就没有什么愁事了。”
  风雨荷又笑了几声,却对兰月说道:“兰月,你都听到了。那么我来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男人呢?”
  兰月淡淡地笑了笑,没有马上回答,却回头看成刚,一付很深情的样子。成刚对她嘴唇一拱,然后咧嘴笑了。
  风雨荷追问道:“说话呀,兰月,不准拒绝回答。”
  兰月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成刚不是圣人,他有他的缺点和短处。不过作为一个平凡的姑娘像兰花,能嫁给他应该算是进了世外桃源,兰花也应该知足了。”
  风雨荷嘿嘿一笑,说道:“兰月,你可真滑溜。我是问你自己,你却避开自己回答。快说,愿意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男人?”
  兰月轻声笑,说道:“不愿意。”
  风雨荷这才满意地笑了,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他有什么好,比我的男朋友差得远了,连当候补队员都不够格。”
  说着,笑出了声。
  成刚不以为然。风淑萍却问道:“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风雨荷止住笑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姑姑,以后我带他来见你吧。”
  之后,不再出声了,把车开得好快。
  到了家,下了车,风雨荷二跟姑姑、兰月相拥告别,几乎要流泪了,弄得成刚心里都不好受。临走时,她把成刚叫到一边,瞪着他说:“成刚,我现在知道你是多么可恶、多么可恨了。刚才那事,我跟你没完,你不要以为没事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成刚下巴一抬,傲然说道:“是,当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回省城时,咱们打一场,看我不打得你像疯狗似的乱跑。你敢去找我吗?”
  成刚笑了,说道:“敢。我要是不敢找你,我就是王八蛋。”
  风雨荷脸上有了笑容,还怕他耍赖,跟他击掌为誓。在瞪了成刚几眼后,开车而去,转眼消失在无边黑夜之中。


第四章 临时洞房
  兰月将摇摇晃晃的风淑萍扶进西屋,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小心地服侍她躺下。风淑萍朦胧中还说道:“兰月,你也早点睡吧。”
  她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模糊。
  兰月答应一声,说道:“妈,你先睡,我洗洗头发就睡了。”
  然后,她上了炕,脱掉裙子,换上短袖、长裤。这么会工夫,风淑萍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显然,她对家里的现状挺满意。兰月想到母亲年纪轻轻守了寡,拉拔几个孩子长大太不容易,打从心里佩服和尊重风淑萍。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努力工作,奉献一片孝心。
  在她下了炕要往屋外走时,她又犹豫了,心想:兰花不在家,成刚会不会叫我陪他呢?万一叫我可怎么办?这家伙好色,在车上手都不老实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会白白放过吗?想到他的色、他的爱、他的关心与呵护,心里又是一片温馨与甜蜜,觉得一个女孩子,能遇到如此多情的郎君,实在是福气。又想到风雨荷在车上的问话,她不禁笑了。她当时回答是:“不愿意。”
  是有她的道理。
  踌躇了一会儿,她还是关了灯轻轻出门,见东屋正亮着呢,没有什么动静。兰月的芳心狂跳了几下,轻轻地舀了水洗起脸来,没洗几下,东屋门吱呀一声裂了缝。接着听到嘘嘘的声音,好像是某种昆虫在夏夜发出的。
  兰月知道成刚在作怪,故意不理他,光顾洗自己的头发,有意将头发洗得扑扑直响,把嘘声淹没。在这种情况下,成刚走过来,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一把,捏得兰月啊了一声,抬起湿淋淋的脸,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在洗头呢,不要乱来。”
  成刚笑嘻嘻地说:“怎么不理我呢?我可是气等你等到我心痛’啊!”
  兰月很冷静地说:“不用等我,快回去睡觉吧。我妈在屋里呢。”
  说罢,朝西屋一指,表明自己的顾虑。
  成刚看了一眼西屋门,目光又转回到兰月的脸上,见她的脸那么湿、那么白,那双美目仍带着几分柔情,想到她穿裙子的大腿,以及她下面湿润的感觉,心不禁荡漾起来。
  他冲动地从后面抱住兰月的腰,用勃起的棒子摩擦着她的屁股跟下面,急切地说:“兰月,洗完头来陪我吧。你不是一直想陪我睡一夜吗?像夫妻那样,这就是个机会啊。我相信你不会想错过的。”
  说着,两只手前伸,一手一个地握着奶子抓弄把玩,对那敏感的大奶头更是不会冷落。
  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忙说道:“快放开,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当心我妈突然走出来。”
  成刚一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放开可以,不过你得同意陪我。不然,我不会放你走。我在这儿就脱你的裤子插进去,你就是回屋睡觉也不成。我会进屋,把你偷出来,抱到我的被窝里去。”
  好女怕缠郎。兰月被他缠得没法,很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答应就是,你先回屋等着吧。”
  成刚时轻时重地玩着奶子,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嘴上说:“那你可得快点来,不准骗我,不然我可不客气,会像土匪那样对你。”
  兰月点头道:“知道了,我洗完头就来。”
  成刚不是个不讲理的家伙,他松开手,美滋滋地回屋了。兰月身上的“挑逗”一解除,长出了一口气。她心想:我遇到这样的男人是我的福气,同时也是我的不幸。以后的人生都得听他的了,可是我如果要离开他,他也不会缠着我。可是,我又怎么能离得开呢?这真是解不开的矛盾,谁知道明天的路会走到哪里呢?
  兰月怀着慌乱与迷惘洗着,在水的清凉与滋润下,她的脑中并没有蹦出什么耀眼的火花。那边的成刚在屋里兴高采烈,像驴拉磨一般在屋里转着圈子。东屋的灯够亮,那黄而亮的光芒将每一处照得光明,成刚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那影子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多好的机会,今晚可以大享艳福。兰花不在,兰月补缺,今晚她便是我亲爱的老婆。一会儿,该怎么玩呢?一定得玩点开心的、新鲜的、最能显示男人雄风的。“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红杏枝头春意闹”、“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他想到得意处,乐得直搓手,仿佛一搓之下,就能搓出个大美女来。
  等了好久,兰月才姗姗而来。她已经关掉外屋灯,一进屋便说:“把灯关掉吧,我害怕。”
  成刚望着兰月,非常满意。兰月的头发又黑又湿,散着洗发精味,也夹着她的体香。她的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越发显得双唇的红润。那双文静的美目,充满了柔情,也充满了幽怨。“眼波一动被人猜”那盈盈的美目里是一个丰富的世界啊!
  再看脸之外,一双圆而白的胳膊从衣袖里露出来,像是雪捏的一般。再看大腿,虽换了裤子,也能看出长而直。成刚对她的胸脯多看了几眼,他觉得那里才是最有魅力的,那里好高好紧,大有破衣而出之势。由于兰月此时有几分慌张跟激动,身子微颤,胸脯也跟着颤着,使成刚的心也跟着它的节奏颤动。回想以前两人做爱时,那奶子自由地晃啊、跳呀、动啊,成刚直感到口干舌燥。
  兰月伸手去关灯。成刚将她拦住了说道:“别关,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你的身子。”
  兰月反驳道:“可开着灯,我妈可能会看到我。”
  于是推开他的手将灯关了。灯一关,屋里便黑漆漆的,只有从前后别人家映过来的一点亮,使得屋子里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他们彼此仍可以看到对方的影子。
  虽然有点遗憾,但成刚还是听从她的意思,毕竟她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虽说两人的关系好,感情厚,他也不能不有所顾忌。以目前的形势看,和兰月事还不能暴露,一旦东窗事发,他成刚不会受多大的伤害,大不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兰月可不行呀,她在她妈跟前呢,说不定她妈会怎么修理她。他不能不为兰月想想。
  成刚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像是怕她突然蒸发了似的。他动情地说:“兰月,我亲爱的老婆,我好想好想疼爱你。”
  兰月激动得身子直抖,柔声说:“我也愿意被你疼,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我多想像兰花一样天天陪伴你,我已经烦透了当地下情人。”
  成刚亲吻着她的脸,安慰道:“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不要那么消极、那么灰心。等你调到省城之后,我帮你弄间房子,你住进去,那时候我们就成了自由人了。”
  说罢,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唇有点凉,不过跟风雨荷的一样嫩、一样香。想到吻风雨荷的情景,成刚太骄傲、太冲动,因此更为猛烈地吻着兰月。亲她、舔她、咬她、磨擦她,使她的情欲高涨,最终变成欲火。
  成刚的双手也忙碌起来。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动、感受着,不一会儿,来到她的屁股上摸索、探寻,像要找寻什么宝藏似的。而在上头,他占了便宜之后,把舌头往兰月的嘴里顶。
  兰月根本不想抵抗,嘴一张,成刚的舌头便顺利进入。两舌相遇,缠绵不休,先是在兰月嘴里缠,又转到成刚嘴里。后来,两人的舌头都吐出唇外,相互舔着、顶着、纠缠着,不时发出轻微的唧唧声,使两人都心花怒放,情欲升高。
  成刚的手更加重了力量,使劲地抓捏着屁股肉,弄得兰月直扭腰。这还不算,稍后,那手沿着股沟来到敏感地带,在那私处肆意地抠着、顶着、摩挲着,像一只小虫子骚扰着,使兰月从鼻子发出了哼声,喘息声也更大了。成刚可以感觉到她的呼气有多热。
  他感觉兰月已经动了情,一双玉臂也主动抱他。过了几秒钟,她的一只玉手伸到成刚的胯下,一碰那里,吓了一跳,那玩意早变成大炮,隔着裤子向她示威,那么硬、那么凶。兰月含羞地碰着、拨弄着,芳心怦怦跳,回想起从前的美妙时光,她感觉自己下面都湿了。
  成刚的手指还在她下面活动,已经感觉到那里的变化了。兰月被逗得不行,费了好大劲才推开成刚,接着呼呼直喘气。成刚微笑道:“兰月,你下面发大水了。来,上炕吧,让我帮你抗洪。”
  兰月仍然感到一点羞涩。她的脸热极了,并不全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知道自己也动了春情,很想那事。她故意说道:“我妈随时都会醒,我还是回去吧,安全第一呐。”
  说着,向门口走去。
  事到如今,成刚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他连忙拦住她,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来,嘴上说道:“我的兰月老婆,你往哪儿跑。今晚我一定让你浪得像个婊子。”
  兰月四肢乱挣,哼道:“我是老师,我量高雅的姑娘,我不是婊子。”
  但这声音忽然没了,像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折断一样。
  不用说,成刚的东屋成为两人的洞房,春风必会刮遍每一个角落。
  都到这份上了,兰月还说道:“成刚啊,咱们还是别做了。”
  成刚将她放在炕上,说道:“为什么?”
  兰月嗫嚅着说:“我今天可不是安全期,万一出意外可怎么好?”
  成刚很爽快地说:“要是怀上,你就生出来,我来养活好了。”
  说罢,两手并用帮兰月脱衣。尽管没有灯光,他的感觉也很准确,没过一会儿,兰月已经一丝不挂。在黑暗里,仍能感觉到她身子的白净。尤其是身上的香气,更能使入骨头发软。
  成刚急不可待,以最快速度脱光自己,然后趴上去。他感觉她的身子真热、真柔软,如同趴在棉花上一样。他伸出双手握着她的奶子,有节奏地推着、转着,还逗着大奶头。而他的肉棒子也没有间着,在她的双腿间乱拱、乱顶。上下同时活动,又弄得兰月气喘吁吁,鼻子哼哼,扭腰摆臀。她忍不住双手在成刚健壮的肉体上抚摸,心里好甜蜜。
  作为一个正常的姑娘,尝过肉味的姑娘,她也经常向往这好事,可是却不能表白,也不能跟别人说。她是一个自爱的女孩子,也是受人尊敬的老师,为人师表,自然得安分点儿,尤其是她还未婚,没有正常过性生活的资格,只能偷偷摸摸地干几下。越难得的东西越有魅力,因此,每次亲热,都留在了兰月的心里久久不忘。
  没过一会儿,成刚又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手揉弄着,如同揉团面。与此同时,他凑过嘴舔起奶头,不时用唇吮、用牙轻咬。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哼哼唧唧地说:“成刚,别闹了,想做就进去吧。你真坏,真会折磨人。”
  那声音如泣如诉,又动人心魄。
  成刚觉得好玩,不急于插她,而是两个奶子轮流玩着。没过几分钟,玩得两只奶子膨胀起来,比山东大馒头还大,两粒奶头也挺立如豆。成刚大乐,把奶头亲得直响,两只手抓呀按啊,随心所欲。
  兰月受不了,双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哼道:“亲爱的老公,你要不马上插进去,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成刚听她的声音又柔美又甜腻,对她来说,实在难得,便逗她道:“插你什么呀?”
  兰月低声道:“插阴道。”
  成刚嘿嘿两声,说道:“兰月,干嘛说得那么斯文,说得粗俗一点才过瘾。对了,用什么插呀?”
  兰月又小声说:“用你的阴茎插。”
  说着,张开双腿,直挺屁股,将下体迎凑肉棒子。
  成刚偏不使她如意,一边躲闪着,一边笑道:“快说,用什么插什么?说得下流点才好听。”
  兰月喘息着说:“用大阴茎插阴道。”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你不听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身子坐起,将兰月的双腿弯起往前推,直推得双腿靠胸了。然后,他的头一低,一张嘴开始在兰月的小穴亲密接触。他贪婪地舔着,到处舔着,舔得兰月啊啊直叫,身子直颤,嘴里说:“饶了我吧,我服你了,我要向你投降。”
  她伸手按着他的头,像是鼓励他似的。
  成刚哪肯罢休。那小穴的味道多么诱人,最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兰月的小穴多敏感,没几下就洪水泛滥,流水不止。成刚舔得小穴唧唧有声,不时用嘴夹着她的肉片,轻咬她的小豆,还大口吸她的爱液,抽空还亲她下面的小菊花。他的技巧很好,态度热情,把兰月爽得魂儿都要上天。在美爽之余,又感动无比。她深感成刚爱极了她。本来,按照她的思想观念,不能接受这种亲热方式。可是多次试过之后,却觉得感觉不错,于是她爱上这种方式了。她觉得当女人挺好,有这样一个男人亲吻秘处,别提有多美了,那种美呈言语都表达不出来的。
  兰月身子颤抖得厉害,嘴里的句子也断断续续:“成刚,亲爱的,好老公……快插进来吧,求求你了……再不进来,我要……疯了……”
  成刚拾起湿淋淋黏答答的嘴,得意笑道:“那你快说,说得骚一些。说得骚,我就高兴。我二同兴,就开始干你。”
  兰月呼呼喘着气,说道:“让我怎么说,我不会呀。”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不会可以学,我来教你吧。你就说,‘成刚,亲爱的老公,用你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屄都要痒死了’。”
  这话听得兰月脸上好烫。在成刚的催促下,她只好说了:“成刚,我亲爱的老公,用你的……”
  说到这儿不由得停了下来。
  成刚催促她:“说呀说呀,我爱听。”
  兰月没法子,为了让他插进去,用了蚊哼般的声音说:“用你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厌痒死了。”
  那声音含着羞,又特别轻柔,有独特的魅力。这声音有如仙乐入耳,成刚如何受得了呢?
  他冲动得趴在她的身上,将威风凛凛的肉棒子顶在穴口上,笑道:“兰月,老公答应你的请求。大鸡巴开始操你的小骚屄了。”
  说罢,屁股一使劲,噗哧一声,就插进大半根,再一下子,已经顶到花心上。插得兰月啊地一声,透着满足跟快意。
  她在他的肩头轻咬一口,哼道:“成刚,亲爱的,我恨死你了。你烬教我说脏话,干坏事。”
  那肉棒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好舒服啊!
  成刚也挺舒服,小穴多紧,夹得肉棒别提多美了。他静了几秒,然后噗哧噗哧地干起来。每当肉棒插到底时,都发出帕帕声。成刚大口喘着气,不是累,而是爽的。兰月将成刚搂得紧紧的,两条腿也忍不住抬起来缠他,使他想跑都跑不了,要不是关了灯,那情形一定很好看。要是风淑萍见到大女儿如此放荡,她一定不会相信。
  兰月在快感的刺激下,很自然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那么动听,令人销魂。高高低低,轻轻重重,使人百听不厌。
  成刚尽显男儿威风,先是匀速干着,后来加快了,犹如大雨倾盆,或车跑高速,或马踏草原。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狠狠刺人,简直要把兰月剌穿。
  他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兰月就挺不住地高潮。
  成刚没有放过她,接着干。兰月没有投降,坚持战斗,比以前的战斗力强多了。
  为了好玩,他们便开始玩起花样来。他先是扛着兰月的双腿干,努力发挥男人的力量优势。一会儿又站起来,将兰月抱起来干。接着,又让她跪伏着从后面插。这一式比较过瘾,兰月的奶子大,成刚一边插她,一边伸手抓她的奶子,玩两球,捏奶头,更给兰月添了乐趣。一会儿,又收回手,在干她的同时,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滑动。这屁股真光滑,跟绸缎一般,这屁股真够嫩的,像能掐出水来。
  成刚玩得兴起,不时伸手搔她的菊花,使得兰月在呻吟之外,还有惊呼。后来成刚又玩了个花样,即两人都坐着,双手后拄,同时挺屁股,使大棒子在小穴里进出。要是开了灯,一定可以看到进出的样子,那一定很刺激。
  接着,成刚又来新招式。他让兰月躺着,自己抬高她的下体,抬到最高时,他伸一腿,伸过她的双腿间,脚踩炕上,踩在她头旁边,然后一手把屁股,一手把腿,再将肉棒插进去。约莫插了几十下吧,兰月娇喘着说:“成刚,你哪里来这么多的花样?你简直可以当性学博士了。”
  成刚呼呼地干着,得意地说:“兰月,我这方面的知识够你学一辈子,你就努力学习吧,我一定把你给变成荡妇。”
  兰月哼哼道:“我不要做荡妇,我要当淑女。”
  成刚笑道:“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荡妇啊。”
  又猛插不已。
  兰月说道:“亲爱的,我有点累了,你快好了吧?找已经高潮好几次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么说,没好也好了。”
  说着,抽出肉棒子,将兰月放平,说道,“兰月,咱们来个乳交吧。”
  兰月不解其意,问道:“你说什么?我不仅。”
  成刚说:“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说着,就将要领讲了一遍。
  接下来,兰月就按照成刚的要求做。成刚跨在兰月身上蹲下来,将肉棒放她两乳之间。兰月伸双手向中间挤奶子,将肉棒夹住,成刚便有节奏地抽动肉棒子。那棒子跟乌龟头一样,一伸一缩。
  兰月觉得好玩,说道:“成刚,你可真会玩,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我怎么想,都觉得你都不像一个大学毕业生,倒像是流氓出身。”
  成刚一边抽动着,一边笑道:“难道大学生就没有性欲吗?就不做爱吗?他们也是人呐。”
  没抽多少下,成刚便扑扑地射了。那精液射得好远,射到了兰月的俏脸上,有几滴落到了她的嘴边。她舔了舔,没什么怪味。
  成刚连忙找纸帮她擦干。之后,没有让她走,而是并排躺着,盖上被,像夫妻一样相拥着。
  两人在静谧之中躺了好久,没有说话。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每一声心跳,都会引起自己的遐想。
  成刚怀抱玉人的肉体,得意洋洋,心满意足,问道:“兰月,刚才舒不舒服?”
  兰月亲了亲成刚的脸,说道:“很舒服。”
  成刚追问道:“怎么个舒服法?”
  兰月幽幽地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根羽毛,在空中飞着飞着,不想落地。”
  成刚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闻着她的香气说道:“我也觉得舒服啊。男女之事,太叫入迷恋,你要是天天晚上这么陪着我就太好了。我为了你,愿意一辈子在小村子里。”
  兰月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成刚换了个话题。他说道:“兰月,在车上时,雨荷问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我这样的男人,你怎么说不愿意呢?”
  兰月轻声笑了,说道:“当着雨荷跟兰花的面,我能说愿意吗?”
  成刚说道:“那你可以回答别的呀?”
  兰月说道:“我说不愿意是有我的道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想听听。”
  兰月顿了顿,说道:“我说不愿意,指的是没法嫁给你。嫁不成你,在我看来,跟不愿意一样。”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兰月问道:“成刚,你说实话,你是不喜欢我表姐雨荷?说实话。”
  成刚心里一暖,但在弄不清她的意思之前,他不能乱说。于是,他反问道:“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呢?”
  兰月强调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我想听你老实回答。”
  成刚想了想,小心地回答:“我对她这样有能力的姑娘是很欣赏的。”
  兰月嘻嘻一笑,娇瞋地说道:“你真是个滑头。其实你就是说喜欢她,我也不会责怪你。你想,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妙人儿,女人见了还会怦然心动呢,更何况你们这些登徒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倒是真觉得奇怪了。”
  成刚开朗地笑着,说道:“听你这意思,你倒是挺大方,不反对我泡她吗?”
  兰月笑了几声,说:“你泡别的女人,我很反对,你去泡她,我没有意见。”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月胸有成竹地说:“这很简单,她不会爱上你的。”
  成刚说道:“不会吧,连你都能爱上我,她为什么不会?”
  兰月唉了一声,说道:“她比我聪明、理智得多,不像我这么好骗。她的眼光比我高得多,就凭你已是有妇之夫这个事实,你就已经失去追求她的资格了。你也不是没听她说过,不会跟已婚男人谈情说爱。你虽说不错,她也不会破例。”
  成刚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是没有机会了。没机会就没机会,反正我有了你,已经很知足。”
  心里却说:我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只要给我一条缝,我会把它变成大窟窿。只要给我一个杠杆,我也能将地球翘起来。她风雨荷也是人,也是有感觉的,我只要努力,就有机会。
  兰月说道:“成刚,你要是能把她也变成你的女人,我这辈子都服了你。”
  成刚想了想,有点泄气,苦笑道:“激我也没有用。那丫头是块硬骨头,我放着轻松的日子不过,费劲心机地去啃她?我又不是吃饱撑着。”
  心里却想:那风雨荷正恨着我呢,因为我占了她的便宜。追不上就算了,不过要是给我机会,我一定冲锋。这样的美餐落到别人嘴里,实在是太可惜了。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我还是想操她。
  兰月微笑道:“你知道就好。”
  成刚嘿嘿笑两声,说道:“兰月,我听了半天,我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根本不是鼓励我追求她,而是提醒我不要胡思乱想,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我说得对不对?”
  兰月呵呵笑,说道:“这话我可没说,都是你说的。”
  成刚乱想了一会儿,决定不谈风雨荷,因为这个名字会令她心里不安。于是他又换了一个话题:“兰月呀,这些日子学校有没有什么好事?”
  兰月回答道:“有啊。最近学校忙着评优秀教师,我们校里有两个名额。”
  成刚立刻表现出关心来,说道:“有没有你?”
  兰月沉吟着说:“往年没有,我的资格不够,又不是正式老师。现在行了,我转正职了,也有资格竟选了,所以这次我也是候选人之一。”
  说到这儿,她不禁显出兴奋之意。
  成刚的手在兰月的屁股一带转着,非常惬意,说道:“那你希望大不大?”
  兰月推开他的魔手,说道:“希望非常大。我本年度的表现是公认的好,只是资历浅了些。跟我竟争的都是些老教师,他们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你也知道,这年头不管评什么,都不是光靠水准跟能力的。”
  成刚笑着说:“对这个时代,我了解得自然比你清楚。我来问你,要是选上了,有什么好处?”
  兰月回答道:“好处一大堆,并且影响一生。首先工资会升一级,然后会把此事记录在案。等退休了,工资再升两级。除此之外,成为优秀教师之后,还会得到奖金五百元,由公家出钱到省城旅游一次,再到省级学校公开讲课一次,由电视台拍摄下来。”
  成刚听得哦了两声,说道:“真是想不到好处这么多。这么说,你一定要得手才行。”
  兰月笑了两声,说道:“我已经尽力了,对得起良心。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等着瞧吧。”
  成刚暗暗将这事记在心里,决定帮帮她。作为她的情人,自己不帮谁帮她?她那么想选上,自己一定尽力而为。
  过了一会儿,兰月坐了起来,说道:“我该回去了。我怕妈会醒来,要是发现我不见了,那可不好办。”
  成刚哪舍得她走呀,一把搂过来,说道:“你的运气不会那么差,你妈不会发现的。咱们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一定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陪我睡到天亮,天亮再回去。”
  兰月被他纠缠不过只好同意。接着,两人侧卧,身体挨着,他将脸贴在她的大奶子上,不时拱着、磨擦着,弄得兰月痒得直笑,说道:“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觉啊?别淘气了,真像个顽童。”
  两人又闹了一阵儿,这才相拥而眠。不用说,这一觉是很甜很美的了,连做梦都是香的。等成刚一觉醒来时,怀中早已空空如也,不知道兰月何时走的,而自己的怀里还留着她的香气呢。他回想昨晚的美事,心神俱醉。这样的艳福要是天天有,那可赶上当皇帝,难怪唐明皇要“从此君王不早朝”美女的力量,连真龙天子也无法抵抗。
  他坐起来,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发白,但还没有大亮呢。他已经睡不着了,但起来也没有事做,因此他又躺了下来,想想今天应该做什么事,想了一会儿,在心里列了一个日程表:一,要打电话给父亲,问候一下,顺便让他帮办兰月的事;二,要去赴约,去见玲玲。这个小美女已经春情荡漾,一定准备好了怎么服侍我;三,要去把兰花接回来,以表现我对她的关心与爱意。我得让她知道我是一个好丈夫。
  吃早饭的时候,三人坐定。兰月已经穿戴整齐,跟成刚的目光一对,便马上避开。她的脸蛋红如朝霞,特别娇艳。看来,昨晚她是过足了瘾。这朵花在情人的浇灌下,越发地迷人了。
  三人吃着饭,邻居家的一个老太太来了。风淑萍便招呼她到炕沿上坐。老太太坐好之后,便问道:“你知道咱村里出了新闻没有?”
  风淑萍放下碗筷,说道:“不知道。出了什么新闻?谁家的事?”
  老太太一眯眼睛,说道:“还能谁家的事,还不是村长家的。昨天,村长跟他老婆干起来了,村长还打了李三了两巴掌呢。”
  风淑萍惊讶了,说:“还有这等事?村长虽说脾气不好,可很少听说他打老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闹得这么凶?”
  老太太清了一下嗓子,又哼了几声,说道:“还能什么事呀,还不是跟姓李的狐狸精有关系。听人说,村长要他老婆安分点,以后别再找李会计的麻烦。他老婆不同意,村长就骂了她几句,说是不干就离婚。说是离婚了,有得是女人想嫁他。李三了急眼了,张嘴就骂村长王八头,天生的乌龟脑袋。村长气了,才动手打了她,打得他老婆脸都肿了。”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这都夫妻这么久了,才多大点儿事,打得这个凶,互相让让,不就没事了吗?”
  老太太说:“可不是,两人脾气都不好,谁也不让谁,跟两头老牛顶架似的。”
  风淑萍问道:“那他家的两个儿子就在跟前看着两人打架?”
  老太大摆了摆手,说道:“他们的儿子都不在。要是在的话,村长能跟他老婆说李会计的事吗?唉唉,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脸。她那个男人也真够窝囊,根本管不了她。”
  成刚在旁细听了,没有出声。这种事他得关心,因为李阿姨跟他的关系可不一般。
  那老太太的话他都记在心里了,他心想:看来这个村长对李阿姨还是有一点点真情,不完全是玩玩而已。明知道自己老婆有后台,他都敢打,可见这次是下定决定要帮李阿姨摆脱困境。男人就应该这样,这样的男人才是纯爷们。
  但这样的事要不要告诉李阿姨呢?他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大的事,村长肯定会告诉李阿姨,自己不必多事。
  饭后,那老太太也走了。兰月跟风淑萍打过招呼,又向成刚深情地看了几眼,夹着两本书上班去了。她的步履多么轻盈,她的姿势多么优美,她的气质多么文雅,而她的脸色白里透红,仿佛是最好的苹果。
  成刚望着她微微摆动的圆屁股,心花朵朵开。回忆昨晚的一幕幕,多希望那样的好事天天来。
  这回家里只剩下他跟风淑萍。他发现风淑萍已经把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换掉,换上了家常衣服,是那种土气过时、但洗得干干净净的旧衣服。她穿着做饭、洗衣、扫院子等等。
  作为晚辈,应该关心一下。成刚礼貌地说:“婶子,你昨晚没喝多吧?”
  风淑萍微笑,笑容中透着迷人的成熟风韵及温暖,说道:“喝了两杯,就迷迷糊糊。以后可不能这个样,让你们都笑话了。”
  她摸摸自己的脸,有点不好意思。
  成刚安慰道:“这是你不常喝。如果一天干活累了,晚上喝一点酒、睡一觉,起来会非常有精神。”
  风淑萍说道:“我昨晚回到家,一觉到天亮。要不是兰月叫醒我,还不知道得睡到几点钟呢。兰月的酒量比我好啊!”
  成刚听后心里稍安,心想:要是她没有说谎,那么她晚上没有起来,也没发现我跟兰月的事,这样再好不过了,兰月又躲过一次危险。不过以后可得注意,别再让她冒这个险,既然爱她就不应该让她受伤害。
  风淑萍想到一件事,说道:“成刚,你说这时候雨荷该上车了吧?”
  成刚看看天色,说道:“要是坐早车,这时候已经往省城了,可能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风淑萍感慨道:“她真是一个好孩子。我兄弟好福气,让人眼红啊!”
  成刚望着她的脸,见她不笑时没有什么皱纹。在她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要知道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美容,也没有用过什么好的化妆品。
  成刚说道:“婶子,你的福气也不错,你看现在基本上也没什么愁事了。”
  风淑萍笑了笑,露出几条浅浅的皱纹,说道:“女儿都还好,只是兰强让我操心,我总是放心不下他。这小子在村子里就好赌、好玩、好惹祸,这次出去可得争点气,不然都对不起你了。”
  成刚说道:“我以后会尽力照顾他的。”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兰花遇上你是天大的造化。可是兰月呐,她以后会嫁个啥样的男人?”
  说着她转身去干活儿。成刚望着她,虽说一身不像样的衣服,还是没有将她的风采盖住。她的身体外形很好、很直、够高、够匀称,别看已四十出头,身材并没有走形。尤其那细腰大屁股,更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成刚暗叫可惜。这么好的肉体,却多年间置,实在是浪费。每个美女都是一朵花,常年不浇水不滋润,再好的花也会枯萎。她这么久没有性生活,怎么受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她真的戒色?没了性欲,跟出家人一样吗?这样的美女,过早地失去性爱,真叫人觉得可怜。为什么她不再找一个男人嫁了呢?白白浪费宝贵青春。可这种问题太敏感,自己也不便去问她。
  他回想起李阿姨的叙述,心里翻江倒海。那粗俗的村长趴在风淑萍的身上猛干,脏话连篇。尤其是让风淑萍跪着,翘起大屁股,他一边干着,一边摸她,把她干得兴奋忘了自尊,就什么都叫出来了。那情景太叫人着迷,也叫男人们吃醋啊!
  他心想:村长那样如同黑土块一样的家伙,哪有干风淑萍的资格啊?干她的人怎么样也应该是一位相貌堂堂、有点风度的男人,至少也应该看着顺眼。真是“好白菜都叫猪拱了”还好,他们干几次就断了。
  这么久没有性生活,难怪风淑萍的脸色不够红润、不够润泽。没有男人的宠爱,女人会老得很快。唉,这样的女人再不找男人,会很快变成老太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胡思乱想一阵后,他跟风淑萍打了个招呼便走进院子,发动摩托车,随意地骑着。他慢悠悠地跑在村里的路上,看看两边一排排朴实无华的民房,以及身边不时经过老实的村民,他心里有一种光荣感。为什么呢?因为在这里,他在许多方面都有绝对压倒的优势。可是,他跟城里的人比,他可什么都不是,像他这样的经济条件,省城里多得是,可以拿鞭子赶的。
  他来到县道入口时停下车,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于是他决定先打给兰花。
  “兰花吗?我下午去接你。对了,你舅舅家在哪儿?我找不到。”
  “你到县城之后打电话给我,我出来找你。”
  兰花的声音里透着高兴与骄傲。哪个女人不喜欢老公关心与爱护?女人可是用来哄的。
  “好,没问题。对了,你表姐走了吗?”
  他用了礼貌的口气。
  “已经走半天了。我们送她上的车,她临走时还提起你。”
  成刚的心猛地一跳,故作镇静地说:“她说什么?”
  兰花笑道:“她说,要在省城跟你比武,好好打一场,一定打得你连滚带爬,还叫我别心疼。她说的时候横眉立目,像要玩真的似的。”
  成刚明白其中原因,心想:想打得我连滚带爬,哪有那么容易。等我回省城一定找你,要是我胜了你,我可不客气,一定再亲你几口。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强悍的男人,可不是棉花团。我要让你知道,女人是被征服者,是用来干的。
  成刚问道:“你们昨晚都说什么了?这家伙,搞得神神秘秘的,跟特务似的。”
  兰花笑嘻嘻地说:“说了好多好多,什么话都有。你要感兴趣,我回家跟你说。”
  成刚心里急得恨不得现在就听听那些话。可是在电话里实在不方便,也不知道风雨荷都跟兰花说了些什么,有没有说他的坏话。不过现在看来,应该还没有向兰花告状,说他对她非礼的事。这就好,至少家庭少了一场风暴。不然兰花要是知道,少不了跟他哭哭啼啼。
  挂断之后,他又急着打给父亲。响了有一会儿,那头才听到父亲的声音:“成刚吗?还在村子里?”
  接着,猛烈地咳嗽几声。
  成刚大惊,忙问道:“爸,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父亲清了清嗓子,喘息着说:“没事没事,这几天没睡好,又着了凉。”
  成刚用温暖的声音说:“爸,你身体不好,可得多照顾自己。你的身体不只属于你自己,也属于公司、属于家里人,你可不能粗心大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呐。”
  父亲呵呵笑了,笑得又咳嗽了两声,使成刚的心直往下沉。父亲说道:“儿子,我暂时死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要是我死了,你就接班吧,我早就立好了遗嘱,一切已经交待明白了。”
  成刚叹息几声,说道:“爸,你立遗嘱也太早了吧?再说,你把位子跟公司交给我,继母跟弟弟怎么办?”
  父亲沉默数秒,说:“我没有让他们知道。公司是我的,我有权力决定一切。再说,他们的能力有限,难当大任。你弟弟是个书呆子,做做学问还行,当‘司令’不行。你继母究竟是一个妇道人家,做点小买卖还可以,干大事业她不是那块料。再说,她是我的老婆,又年纪很轻,我要是死了把公司交给她,即使不赔得倾家荡产,也会被别的男人骗去。那样我一生心血就都完了。相比之下,还是儿子最可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成刚听了感动,说道:“爸,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这对继母跟弟弟是不是有点太残酷了?”
  想到继母,想到她的脸蛋跟身影,成刚便心惊肉跳,因为他问心有愧。
  父亲笑了笑,说:“成刚,你放心,我不会那么不近人情,我对他们另有安排,不会什么都不给。还有啊,我要是哪天死了,你可得替我照顾好他们。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成刚思了一声,动情地说:“爸,真要是你不在,公司落在我的头上,我一定好好工作,同时也会善待继母跟弟弟,我不会那么没有人情味。”
  心想:我想不理他们也不成,那件事还没有了结,继母肯定会跟我算帐。唉,我成刚真是太色了,屡教不改。
  父亲又说:“成刚,帮你大姨子调动的事已经有了眉目,就在这个月里会有结果。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成刚欢呼道:“太好了,这回兰月可以扬眉吐气了。”
  心想:她听了一定会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
  父亲也笑了,说道:“小子,你不会是看上你的大姨子了吧?”
  成刚哪能承认呢?连忙说道:“父亲真会开玩笑。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请您帮忙呢?”
  接着便把评“优秀教师”的事说了。
  父亲表示没有问题,小事一桩。最后,成刚说道:“爸,你要是觉得身体不好,记得要快去医院,也别忘了通知我,我会坐火箭回去的。我可是你的儿子。”
  他现在也敢于见他了。
  父亲笑道:“好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住几天农村后快点回来吧,省城才是你的天堂呢。”
  成刚答应一声。父子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在亲情的温暖中恋恋不舍地挂断了。


第五章 水中之乐
  他骑着摩托车,轻松愉快地往县城方向而去。一路之上,但见两边景物纷纷退去,没人在后面坐着,他可以骑得快一些。到底是小村之路,车不多。他骑了一段路,也没见几台汽车经过身边。
  他一口气骑到了县城里,这回热闹多了。楼房多了,车多了,路边的小摊跟店铺令人应接不暇,这样的情景跟乡下所看到的,形成鲜明的对比。但成刚觉得各有各的好处,他无法说哪里好,哪里不好。
  由于时间还早,他不必马上打电话,他只发了个短信给玲玲,告知她自己已经来了,剩下的事让她安排。
  他决定先逛逛街消磨一下时间,虽说县城不能跟省城的繁华、富庶相比,但要想遛达也是地方多多,够他玩一会儿。
  他去了商店,就是那次救兰雪、抓瘦猴子的那间。很自然的,他想起了风雨荷——那位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她的风姿与魅力谁能阻挡?自己这么有定力的人,也不禁滋生爱意,而且还绝对不止是色心与性欲。此时此刻,她可能已经到家了,正走在省城的大街上恨着我吧?那亲吻与抚摸的滋味多叫人怀念,只是亲密的程度远远不够。还没有过瘾,便“夭折”了。唉,可惜呀,没达到目的。
  他漫无目的地瞎晃着,没有购物之意。东西没什么好看,只是走马看花而已。他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楼上楼下的服务生,都穿着制服。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个靓妹。好看的人都哪里去了?也许这里不好,全都跑外面挣钱去,嫁人去,求发展去了。
  逛了一圈觉得没多大意思,就出了商店往别处走去。正要进一家手机店,这时从旁边一家水果店出来一个人。那人看到成刚精神一振,几步蹿上前,成刚不头一瞧,这人傻大黑粗,穿得挺整齐,只是一脸土气。
  这人成刚认识,是村长的儿子——牯子,自己见过他。一见他,不由想起自己的老婆兰花。
  牯子啊了一声,叫道:“成刚,你怎么会在这呢?”
  成刚瞧了瞧他,微笑道:“这不是牯子吗?村长家的公子哥啊。我怎么会在这?这话很奇怪呀,这里是县城的大街,又不是皇宫。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牯子不由得脸上一热,觉得自己的嘴真笨,说了废话。他露出傻笑,接着又变严肃,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怎么就这么巧碰上你了呢?”
  成刚哈哈一笑,摆出男人潇洒的风度,慢慢说道:“人生何处不相逢,你喊我只为了跟我打个招呼吗?要是这样,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觉得跟这样的男人没有什么好谈。虽说这人只是兰花以前交往的对象,不是前夫,可跟他在一起也觉得心里有疙瘩。
  牯子挡住他的去路,说道:“成刚,你别走。咱们遇上了,就好好聊聊。我上次见过你以后,心里有了不少话,我想跟你谈谈。”
  成刚望着他来者不善的脸,说道:“咱们好像没有什么可聊的吧?我要是没记错,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只怕会无话可说,彼此都会感到没趣。”
  牯子哎了一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想咱们中间有兰花,肯定有不少话可说呢。”
  他说话还算流利,像是打好了腹稿似的。当他说到兰花的名字时,眼中掠过一丝悲愤与怨毒之意。
  成刚注意到了,也提高了警觉,心想:难不成他要跟我动武?这我可不怕他。
  他后退一步,沉吟道:“好吧,那咱们就谈谈好了。”
  牯子一指后面,说道:“那边有个茶馆,咱们到那儿吧。”
  他望着成刚,目光还算和气。但成刚可以看出他心里肯定不像目光这么温和。他看了一下时间,即使聊一下,也不会影响自己的约会,便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盛情,我也不便拒绝。”
  心想:他能把我怎么样呢?我成刚还会怕你一个乡下汉子吗?我交手过的敌人也不少,连握着枪的瘦猴子也打过交道,他不一样是我手下败将?何况你一个乡下野小子?不过趁这机会我也可以从他的嘴里听听兰花的历史。我相信,兰花不会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牯子见他答应了,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在前头带路,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有一家茶楼,两人上了楼,找了个包厢,要了一壶茶,然后对面坐下,隔着一张桌子。
  成刚打量一下环境,不大的小屋,摆设普通,墙上还贴了几张老画。开了窗子,微风不时从外面送进来;站在窗前可以看街景;坐在这里,随时能听到外面的动静,或者是车鸣,或者是人喊,或者是叫卖的喇叭声。
  牯子咧嘴笑了笑,露出不白的牙说道:“成刚,这儿比起城里差多了吧,你一个城市人肯定看不上眼吧?”
  成刚慢条斯理地说:“咱们是来聊天的,不是来参观的。你不是要跟我聊聊吗?那就放马过来吧。我听着呢。”
  他虽说带着笑,声音里却含着威严,显示自己是个硬骨头,不是谁都可以啃的。
  牯子干笑两声,说道:“不必那么急吧?还没喝茶呢。”
  正说着,服务生送上一壶茶。服务生出去之后,牯子提壶帮成刚碗里倒满,又替自己倒满。
  他也不客气,吱地一声,就是半碗。成刚不禁笑了,心想:这才叫喝茶,而不是品茶。他拿起碗,啜了一口放下。这里毕竟是个小地方,那茶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随后,他等着牯子说话。牯子喝了一口后,用手抹了一下嘴,睁大眼睛,看着成刚,说道:“你知道吗?我当初差点跟兰花结婚了。”
  成刚早有准备,说道:“我已经听说了,是差一点,不过还是没有结成。”
  牯子咬了一下嘴唇,狠狠一拍大腿,大声道:“可不是,只差了一点点没有成。不然,兰花就是我的老婆,绝对轮不到你。”
  说到痛处,他的肩膀直抖。一个大男子汉,两只眼睛竟有点湿润了。
  见状,成刚突然间觉得他挺可怜,一个男人即使失去了一个女人,虽说伤心,虽说痛苦,但也不至于在人前这样?这样可不像男子汉。成刚不禁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牯子,你先别哭。你要是流眼泪,我只怕在这儿坐不住了,更别说跟你聊天了。”
  牯子咧嘴笑了笑,挺不好意思的。他说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死德性。提别的事,哪怕是看到杀人,脑袋被砍下来了,我也不怕;就是刀砍向我的脑袋,把脑袋砍下来,我也不会哭。可一提兰花跟我的事,我就想哭。你知道我有多爱兰花吗?我爱她爱得要发疯了。”
  成刚很冷静地说:“你跟兰花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我就不明白,你既然已经跟她订了婚就应该诚心待她,为什么在那个敏感的时期还到这城里乱来?这不足把自己逼上死路吗?你这事可做得不太聪明”一提起这事,牯子胀红了脸,嘴唇抖着,往自己脸上左右开弓啪啪两耳光。这个举动使成刚大感意外。他哎了一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怎么了?”
  心想:你有毛病啊?好端端地打自己干嘛!
  牯子凄厉地说:“我该打,我该死。”
  说罢,双手抱头,低着脑袋流下眼泪来。这更叫成刚不安于座。
  成刚皱眉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啊。”
  牯子用手擦了擦泪,抬起头说:“不好意思,让人看笑话了。我不该这德性。”
  成刚看他时,脸上已经花里胡哨,这都是擦泪擦的。
  成刚说道:“你还想跟我说什么?当初的事,要方便的话,你告诉我吧。你为什么会那么糊涂,干出那事呢?”
  牯子唉了两声,略低头,说道:“反正过了这么久了,告诉你也不怕。我当初跟兰花订婚,别提多高兴了。我们张罗结婚时,两家的家长都挺满意,我的心情更不用说。可是这个节骨眼上,我爸不知道从哪听来,说我不是他亲生儿子、是别人的孩子。他发脾气,脾气可大了,说什么不肯给我出钱结婚。我妈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掏钱。我跟兰花商量,要她跟我走,离开这个村子到外面过活去。可兰花又不答应。我心情一坏,便去城里找朋友喝酒。朋友很大方,请我吃大餐。吃完后在他的鼓动下,我们去找了小姐。哪知道,在那碰到同村的一个男人,他也是去找乐子的。他向来跟我家关系不好,结果回村子之后,就把事说出去了,我一下子成了大坏蛋。兰花听了这事之后不理我,我去解释,她也不听。我连去几趟后,她就躲起来了,后来干脆离开家,跑到省城打工。你知道吗,我追到了省城,找了好久才找到她,我找她解释半天也没有用,她不肯原谅我,说我是一个不要脸的人。我没法子,这才走了,到别处去打工。”
  成刚点评道:“这还是你的不好。你去找小姐,这就是傻子。兰花那样的好姑娘怎么会原谅你?”
  牯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太冤枉了。”
  成刚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牯子直摇头,说道:“我后来去问那个小姐那晚上的事。我才知道,我根本跟她没做成。因为我酒喝多了,醉得不成样子,没有干那事。你说这事我冤不冤?”
  这话倒使成刚感到意外。他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内情呢。
  成刚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牯子,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兰花已经成为我的妻子。你呀,还是多看看眼前的事吧。好好过你的生活吧,不要再胡思乱想,这样,对你及对兰花都好。”
  牯子直摇头,说道:“不不,我相信兰花到现在也还是喜欢我的。”
  成刚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牯子一脸恼怒。成刚止住笑,说道:“牯子,做人还是得现实一点好,太多浪漫的想法只会害人。你不要自我陶醉了,我跟兰花非常相爱,兰花当我是她的生命一样。”
  牯子急得直拍桌子,大声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在唬我。”
  成刚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你不信也好。约个时间,我让兰花当我的面告诉你,只怕你受不了。现在只是流泪,只怕到时听了之后,你会忍不住吐血。”
  牯子固执地说:“你甭想拿这话来吓我。你以为我不敢问她吗?她以前可是跟我说过,她喜欢我。”
  成刚摇了摇头,说道:“我劝你还是醒醒吧,别再做梦了。一个男子汉,应该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男人嘛,应该活得潇洒一点。”
  牯子把头晃得像波浪鼓,说道:“我没有兰花,我潇洒不起来。”
  成刚觉得跟他没什么可说的,便站了起来。牯子忽地站起来说道:“你别走,不要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成刚没有坐下,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一口气都说了。我还有事要办呢。”
  牯子把眼睛睁到最大,紧盯着成刚,说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成刚抱着手臂,说道:“什么话痛快说吧,不用绕弯子讲含蓄话。”
  他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觉得这个牯子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或者去看精神科。
  牯子阴沉着脸,一字一字地说:“我想要你把兰花让给我。”
  他的声音很轻,可每个字进了成刚的耳朵却跟雷鸣差不多。
  成刚大怒,咬牙骂道:“你这是放屁,放狗屁。兰花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你以为是一根烟、一瓶酒、一副手套还是一棵大白菜,说给人就给人?你这么说,不止污辱了兰花,也污辱了你。跟你这种人,我没什么可说。”
  说着,转身就走。
  牯子追上来,双手紧抓成刚的胳膊,说道:“成刚,我没有污辱兰花的意思,我是真的喜欢她。没有她的日子,我过得好苦,我觉得自己活得都不像一个人了。”
  成刚甩开他的胳膊,呸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家伙有病,还病得不轻,你还是去看兽医吧。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咱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出几步,只听扑通一声。
  成刚转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只见牯子流着泪跪在地上。他向成刚连磕了几个响头,磕得砰砰响,把额头都磕破了,然后呜咽着说:“成刚,我求求你,你把兰花还给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哪怕你要我脑袋,我都砍给你。”
  成刚冷笑道:“你少来这套。你给我脑袋干什么?我不缺球踢。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兰花是我的老婆,我不会放弃她,你还是醒醒吧,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说着,他快步走向楼梯口,又转头对还跪在那儿的牯子说,“顺便告诉你,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想当孩子的干爹,我可以考虑一下。”
  向他笑了笑之后,得意洋洋地下了楼,出了门。
  走上大街,呼吸几口外面的空气,心里暗骂:这家伙简直疯了,有点心理变态。他拿兰花当什么了?当东西吗?妈的,太欺侮人了。下次再跟我说混帐话,我阉了他。
  他找到自己的摩托车,发动上车,又继续他的自由之路。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停下车,要打电话给玲玲。拿出手机时,才看到有短信,正是玲玲所发,大意是在一家游泳池等他呢。
  成刚有点奇怪,什么游泳池?上那儿干什么?难道表演水上功夫给我看吗?还是要跟我比赛水性?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床上功夫。他经过打听,才得到那家游泳池的具体位置。赶到那儿之后,将车停好,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被那里的警卫拦住,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今天中午时间不对外开放,这里被人包了。”
  成刚一愣,问道:“不会吧,我朋友说在这里等我。”
  警卫看着成刚,问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成刚回答道:“她叫严玲玲。”
  警卫又问道:“那先生叫什么名字?”
  成刚说:“我叫成刚。”
  警卫噢了一声,露出笑容来,说道:“原来是成先生啊,怎么不早说。你等一下,我去通报一下。”
  说着,匆匆跑了,一拐弯,不见了。
  成刚在大厅里转了转,一会儿看看地,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又看看带图案的墙。五分钟之后,那警卫回来了,满面春风地说:“快跟我来吧,严大小姐正等着你呢。”
  说完,头前带路。
  拐了一个弯,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大门前。他说道:“你自己进去吧。”
  然后他又匆匆而去。等他下了楼,成刚才推门进去,经过了换衣间,来到游泳池。这里好大、好宽啊,使人想起大操场。池水好清,清可见底。
  那么大的池子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正向远处游呢,青春健美的身材、灵活的四肢、洁白的皮肤、红色的泳装。水花纷纷扬起,发出哗啦哗拉的水声。水声在宽广的空间里回荡着,余音袅袅。
  成刚不用看脸,也知道是玲玲。他没有喊她,而是专心地看着她游。她游到对面之后,鱼一般转个身,改甩水为蛙泳,还游得有模有样,虽然不能跟专业的比,但在业余选手中也算不赖。
  很快的,她到跟前,停止动作,站在成刚的眼前。成刚忍不住鼓起掌来,鼓得脆响,说道:“玲玲,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真叫我惊喜交加。”
  玲玲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成大哥,谢谢你的夸奖。听到你的好话,我比什么都高兴。”
  说着话,哗地一声,从水里出来了,站到池边上,挺胸收腹,问道:“成大哥,我好看不好看?”
  成刚特意看看她,只见她身材标准,浮凸有致,已经完全发育了。尤其是在三点式泳装的点缀下,更有诱人的力量。她的秀发湿淋淋的,向一旁垂下。她的美目含笑,红唇微开,透着少女的柔情。
  成刚夸道:“不错,不错啊,胸脯比以前更大了。”
  玲玲嘻嘻一笑,眯着眼说:“成大哥,谁问你这个了。我听说兰雪有个表姐挺漂亮,听说你也对她很着迷。”
  成刚一听,连忙声明道:“她是有个表姐,可是我对她可不着迷啊!”
  心想二这个兰雪,又出去乱说话,说不定跟玲玲又胡说了什么。
  玲玲坐下来,往一双玉腿上撩着水,抬头看着成刚,说道:“成大哥,她那个表姐真的挺漂亮吗?比我好看吗?”
  成刚上前拉住她的手,笑咪眯地看着她,说道:“玲玲,她是个美女不假,可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兰雪又跟你说什么了?”
  玲玲含情地看着成刚,说道:“她说她的表姐比我强十倍,我就是骑了刘备的卢马,也追不上人家。还说,我给她当丫环也不配。”
  成刚听了嘿嘿笑。玲玲皱眉撅嘴哼道:“成大哥,兰雪损我,你还笑?你难道不疼我,不爱我了吗?”
  成刚止住笑,在她的手上亲吻一下,说道:“玲玲,你别听兰雪胡说八道。兰雪那张嘴你还不了解吗?十句有八句靠不住,她是在气你呢。她有个表姐,那没有错,可也只是一般美女,你一点都不输给她。你还有什么气可生呢?”
  玲玲长出一口气,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真以为我丑到给人当丫环也不行。”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要是有那种人,那也还没出生。”
  玲玲高兴地站起来,一指池子,说道:“成大哥,来,陪我玩玩水吧。”
  成刚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说道:“我要穿衣服下去吗?我可没有带泳衣。”
  玲玲微笑道:“早帮你准备好了,放在换衣间里。你快去换吧。我等你,我要你陪我乐个够。”
  成刚答应一声,去了换衣间,那里果然放着一条泳裤。成刚想到一个青春美少女在等着自己,便心潮澎湃,热血奔流。于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上泳裤,接着急匆匆地向那里奔去。
  当成刚出现在玲玲眼前时,玲玲夸道:“成大哥,你的身体真结实,一块块肌肉跟钢铁铸就一般。”
  的确,成刚的身体结实得像一头牛,且骨肉匀称,很有男子汉的雄风,而他对自己的身体也很自信。
  玲玲盯着成刚的下面,不由得弯腰笑了起来。成刚问道:“你笑什么呀?难道我长了三只眼睛吗?”
  玲玲一指成刚的裆部,说道:“成大哥,你那里好鼓啊,像藏了一颗大苹果似的。”
  成刚低头瞧瞧,可不是。由于一见美女,那里自然起了点反应,因此,胀得鼓鼓,这点秘密都叫这该死的游泳裤曝光了。
  成刚笑道:“小丫头,你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玲玲拍了拍手,说道:“有本事你来追我吧。追上了想怎么样都行,不然的话,全都免谈。”
  说着,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像一条美人鱼一般游动。
  成刚随后就追。自然,他在水里的功夫不如他的串脚功夫了。
  玲玲在前面游,成刚在后面追。玲玲故意游得不快,使成刚可以接近。可是每当两人的距离缩短为两公尺,玲玲便加速把成刚抛到后面。成刚当年学游泳时,不够用心,他的心思主要用在拳脚上,因此,水性差多了。
  每当成刚的手要触及玲玲的身子时,玲玲娇笑几声,像鱼一般猛地闪开。然后还回过头朝成刚挑衅:“成大哥,我的心上人,你来追我呀。你追上我,什么都听你的。”
  成刚一阵努力,把池水不时弄得哗啦哗啦响,头都冒汗了,可还是追不上她、抓不着她。可是,女孩子的体力到底不如男人,何况成刚还是一个练武出身的男人。
  当玲玲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时,立刻宣布两人的打赌取消,接着,她爬到池边坐着,以胜利者的姿势看着成刚。那张俏脸充满笑容,像一朵盛开的月季花一样好看。
  成刚来到玲玲跟前,双手抚上她的大腿,大喘着气说道:“玲玲,你把我累得差点把肺都吐出来了,也不给点奖励吗?”
  玲玲吃吃笑,说道:“一会儿,我亲你一下脸。”
  成刚哈哈笑,向玲玲一挤鼓眼睛,说道:“你可是说过的,抓住你,什么事都可以干。”
  说着,两只手在光滑柔美的玉腿上反覆滑行,像在玩开心的玩具。
  玲玲也喜欢他这样摸,因此没有躲,嘴上说:“我说过了,都取消了,不算数。你也没有抓住我,这是我自己停下来的。”
  成刚说道:“那我可不管,抓到了就是抓到了。”
  玲玲嘴一撅,摇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自己失败了还找理由。”
  接着,她啊了一声。原来成刚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胯下,在那禁区处按了一下,像点中她的要穴一般。
  玲玲的俏脸红了,多了几分妩媚,美目也变得水灵。她推开他的手,说道:“成大哥,你去把门反锁,别让人进来。你只要让我高兴,怎么玩我都听你的。”
  成刚大喜,立刻跳出水,连跑带跳地把门锁了,以防意外。是啊,不把门锁了,万一有哪个冒失鬼闯进来,两人的好事可都被看光了。成刚自己倒没有什么,但玲玲可是回局中生,玉体贵重,可不能让别人占便宜。
  当他回到原来位置时,玲玲还坐在那儿呢,不同的是已经将双腿交叠,使成刚无法摸她禁区。那大腿的洁白与娇嫩像光线一样照亮成刚的眼睛,使他觉得玲玲很诱人,抵得上一道美餐。
  成刚站在水里,看着玲玲说:“你把腿放下张开,让我摸摸你。”
  玲玲嘻嘻笑,笑得羞涩而调皮,说道:“不行。我还是一个学生呢,可不能那么不要脸。你是一个男人,怎么能随便摸人家呢?我不给摸。”
  说着,双手后拄,双腿向上一翘,像是要躲闪成刚的进攻。
  她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下子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连根部的屁股肉也露出一部分。多么白啊,白得像天上的云,多么丰隆啊,与丰满的女人不会差太多。
  成刚看得很着迷,就将她的双腿扯过来放在肩膀上,然后摸她的屁股。真是滑溜啊,还有几分凉。成刚摸得津津有味。玲玲微微喘息,说道:“成大哥,你对我已经很熟悉了,我哪个部位你没有见过啊?你还会那么喜欢吗?”
  成刚双手时轻重地摸着捏着,嘴上说:“那还用问?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永远喜欢你,对你有兴趣。”
  他望着两瓣白屁股之间,色心痒痒。屁股之间,是泳裤的布条,遮挡着少女身上最迷人的部位。那里微微隆起,隐隐形成一个小丘。倘若那布料再薄些、再透些,那样子一定更可观,也一定更吸引异性。
  成刚深吸一口气。这种不露比全露更有诱惑性。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是多么喜欢美貌而可爱的女性,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一见到有魅力的女人,哪个男人都会有冲动,都会支起蒙古包,都想痛痛快快地干几次,那才叫人生啊!
  成刚忍不住将一只手放在玲玲的胯下,轻柔地玩起来。一会儿像拨弄算盘,一会儿像点击游标,一会儿又像写字。在玲玲那方寸之地大显身手,弄得玲玲不安起来,时而扭腰,时而动屁股,嘴里和鼻子频频发出迷人的声响。那只有两人的游泳池里回荡着玲玲的美妙之音,听得成刚暗叫过瘾,那手指玩得更欢,激情更热。
  玩到兴高采烈处,将布条向旁边一挪,直接触弄肉缝一带。由于布条紧,挪开幅度有限,布条时不时反弹回来,使小穴时而现身,时而半露,总让成刚的手指不能随心所欲。
  成刚一急,便抬她的双腿,将泳裤脱了下来往池边一扔,然后分开大腿,继续抠弄起来。玲玲的水已经流了不少,绒毛跟大腿已经湿了,更别提毛下的花瓣跟豆豆。
  成刚摸了一会儿,扶着她的腿弯,分得开开的,仔细观察那个小玩意,只见绒毛湿淋淋的如同尿过,花瓣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肉缝,那颗小豆且挺立着,已经硬起来了。而她的小菊花干干净净,紧紧的一圈皱肉呈淡紫色,仿佛在呼吸般地收缩着,那里也已经有了水光。这片风景配上雪白的屁股、标准的玉腿,以及玲玲美丽的脸蛋,那种诱惑力之大,可想而知。何况她上半身还有个比胸罩大点的东西,她的脸上带着浅笑,美目已经半眯着,红唇还发出激动的声音呢。
  成刚称赞道:“玲玲,你这小玩意长得不错,我很喜欢。”
  玲玲娇哼道:“你已经尝过滋味了。”
  成刚说道:“尝过味也喜欢。我好喜欢你这玩意。我好喜欢干你。”
  说着抬高她的下体,将大嘴伸过去。只听唧唧叽叽之声不绝于耳,玲玲流得一塌糊涂,她的呻吟声、娇呼声也不能停止了。
  玲玲双腿夹着他的头说道:“成大哥,玲玲很想要你的大棒子。来,快来插我吧。我里面痒死了,像有虫子在爬啊。”
  她的声音又娇媚又性感,又有少女撒娇的特点。
  成刚抬起头,嘴上闪着水光。他眼睛都红了,说道:“我的小心肝,成大哥现在就满足你的需要。”
  说着,将碍事的泳裤扔掉。由于他在水里,玲玲在池上,两人玩意凑不到一块儿去。
  玲玲睁大美目,看到成刚的肉棒在水里支支愣愣,影影绰绰,不禁笑了,说道:“成大哥,你那东西真好玩。我想摸摸。”
  成刚故意挺起腰,使东西像大炮一样在水里昂起,那龟头大大的,很有阳刚之气,很有魅力。他说道:“你来摸吧,玲玲。我正盼着呢。”
  玲玲跳下水来,伸手拨弄一下,那东西便左摇右摆地动。玲玲笑嘻嘻地说:“太好玩了,跟塑胶做的一样。”
  说着,用手握住,动情地抓着、拉着、套弄着,极尽爱意。
  成刚见她喜欢,也挺高兴。他用手摸着她身上光滑的皮肤说道:“你要是喜欢,就用嘴亲它、含它、舔它,它也会快乐的。”
  玲玲直摇头,秀发也跟着颤动,说道:“不不,成大哥。我不想那么干。那东西不干净,再说了,我也不会做。”
  成刚也不勉强她,说道:“我相信你以后会喜欢那么做,你会喜欢得不让你舔你都不让。”
  说着,便去解她上身的泳衣。脱掉之后,两个乳房便展现在成刚的面前。
  那奶子虽说不算大,但是白而圆,奶头艳艳的。成刚欢喜得一手抓一个,温柔地玩着,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她的奶子虽不如兰月大,可也挺有弹性,触手处那么滑、那么细腻。过完手瘾,成刚又低下头,开始吸吮。他那么细心,吸完这个吸那个,吸得很有节奏,不时发出好听的声音。两个奶头让他亲得胀起来,还沾了口水。
  玲玲被玩得娇喘不已,像病了一样呻吟,她已经没法玩棒子了,双手在成刚的身上乱摸着,嘴里说道:“成大哥呀,快点插我吧。我下面很痒很痒,你再不插我,我就要痒死了。”
  成刚说道:“好,我现在就来。”
  他让玲玲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自己搂着玲玲的屁股,挺着肉棒向前进。在没有手的帮忙下,粗硬的肉棒子在玲玲的下半身活动着,两人的屁股一齐扭动,两人的玩意仿佛听到了对方的呼唤。没有多久,龟头碰到穴口,腰上一使劲,已经进去了。这次没有听到声音,因为是在水里,声音出不来。
  肉棒沿着固定路线,缓慢而有力地进入,玲玲噢噢地叫着,呼呼地喘息着,等到肉棒子完全进入,顶到娇嫩的花心,玲玲才满意地长出一口气,娇声道:“真美,要把人胀死了。你的东西真粗,我感觉我全身都跟着变粗了。”
  成刚托着她的嫩屁股,说道:“舒服的事在后面呢,你等着瞧吧。”
  说罢,马步蹲裆,奋起神威,猛烈地干起来。跟前的水也都跟着荡漾震动着,仿佛水里出现怪物了一样。
  玲玲犹如猴子攀树,四肢勾着成刚,在抽插的动作下,一起一落,一颤一颠。那根大棒子一下一下撞击着花心,每一下都撞得玲玲浪叫,芳心沉醉,恨不得让他撞碎、撞死一般。
  成刚体力真好,虽说有水的阻挡,也挡不住他男子汉雄风。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干得玲玲欲死欲仙。四肢发软,眼看着就坚持不住,要掉下来了。成刚连忙将她放下,说道:“咱们再换个花样。”
  成刚一边猛插,一边望着玲玲的浪态,只见她呼呼喘着,张嘴叫着:“成刚,你要干死我了。我好舒服啊,要被你插穿了。”
  那双奶子直晃荡,自然不如兰月的那么壮观,可也好看。
  成刚插着插着,停了下来,说道:“玲玲,咱们换个地方吧,别让这水给你灌进去了。”
  玲玲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成大哥,我都听你的。”
  成刚便抽出凶巴巴的肉棒子,将玲玲放在池边。玲玲娇喘着,胸脯一起一伏,美目眯着,还沉醉在美妙的境界里。成刚出了水,向周围张望着,寻找着可以狂欢的地方。
  玲玲费劲地坐起来,说道:“成大哥,你没有发现吗?这池子旁边是有房间的。”
  成刚向四边的墙上一瞧,果然看见好几个门。那门大部分都是玻璃的,但不那么透明,像长了毛一样。
  玲玲又说道:“咱们到门口旁边那间去,那里的条件最好了。”
  成刚答应一声,抱起玲玲的裸体,向门口旁的那门走去。在走的过程中,也不忘了玩她的奶子,又是亲又是舔,弄得玲玲直笑。拉开门进了屋,里面很大,有厕所、有客厅、有卧室。他真想不到,这里竟然别有洞天。原以为只是一个小房间,没想到里面跟住家差不多。
  成刚将玲玲放在大床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道:“玲玲,这里这么漂亮啊?这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
  玲玲眯着美目望着成刚,说道:“咱们在干什么呢?那这房间就是干什么的。”
  成刚笑道:“咱们在做爱呢,原来这房间就是洞房啊。”
  说着,便上去分开她的大腿,那小穴张着缝,正涓涓地流着口水。成刚拨弄一下自己的肉棒子。那棒子翘得老高,很干净的样子。干了半天,早被小穴给洗得没有污垢了。
  成刚趴上去,她的身体挺热。他用龟头在玲玲的穴口蹭着,不马上进去。玲玲娇呼道:“成大哥,快点进去,小穴需要你安慰。”
  成刚在她的红唇唧地亲了一声,说道:“玲玲,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小姑娘。”
  说着,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玲玲也亲了成刚一下,说道:“我就喜欢你夸我。你每一次夸我,我都觉得自己是最美、最好的姑娘。”
  成刚没说别的,说什么都不如行动。他耸动着屁股,有节奏地抽插着,插得小穴不时发出叭唧叭唧的声音。没有了水的掩饰,那淫靡的声音便直接进入两人的耳朵,鼓舞了他们的干劲。
  “成大哥,你真好。每次都叫我舒服得想跳起来,又想死掉。我好爱你,爱你一辈子。”
  玲玲搂着成刚的脖子,努力挺着下半身,配合着他的活动。
  “我也一样爱你,咱们一辈子都不分开。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爱好,都要干着好。你的心是属于我的,你的小穴也是我的。”
  成刚呼呼地干着,嘴上贡献着甜言蜜语。
  “干吧,使劲干吧,我最喜欢你干我了。每次干完,都叫我怀念好久。每次跟你干,都不希望你的肉棒拔出去,最好总在里面放着。”
  她说得很动情,声音又那么动听,那么性感,简直让成刚兴奋得要射了一般。
  他赶快将肉棒拔出来,深深地呼吸几下,才将冲动压下去。接着,他才将肉棒又塞进去。这次,他变慢了,像是散步,不过每一次进去,倒是有力量的。
  过了一会儿,两人换了个姿势。成刚下地,坐在床边。玲玲面对面骑上来,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这么干不错,互相望着对方、搂着对方,随时可接吻。成刚搂着她的屁股,使劲挺棒。玲玲也扭着屁股,使小穴跟肉棒迅速地磨擦,以增加快感。
  干了没有多少下,玲玲凑上嘴,将舌头伸入男人嘴里,成刚乐得享受。上面唇舌纠缠,无休无尽;下面玩意相交,激战不止。两人的肉体感觉爽,心里头也是美得冒泡。
  成刚呼呼喘着,玲玲也娇喘吁吁。一会儿两张嘴分开,喘得更厉害了。两人肉体继续动。四目相对,心里别提多美。他们都觉得爱情是伟大的,性爱是无价的。人生苦短,有快乐时就不要错过。
  又过一会儿,成刚平躺于床,玲玲要当女骑士了。成刚的棒子直立着,像一根大烟囱。玲玲用手拨弄几下子,美目看着,说道:“这玩意真硬实,快像石头做的了。”
  成刚用力,使玩意一下一下动着,像在示威。他说道:“玲玲,怎么样,敢吞下去吗?”
  玲玲红唇一撅,说道:“有什么不敢的呢?你看我的。”
  跨上来,手把棒子,慢慢下蹲。当龟头顶到穴口,开始缓缓下落。成刚使坏,拉开她的小手,抱住她的屁股往下一压。那么粗的东西便顶到头,顶得玲玲啊地一声叫,显然有点吃不消。
  成刚大笑,玲玲哼了一声,身子一扑,倒在他的身上,瞋道:“成大哥,你就会欺侮人。”
  说着,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接下来,玲玲大展雌威,猛玩肉棒,尽显少女的威风。
  成刚等她的力量不济时,这才再度发威。一翻身,将玲玲压到底下大力抽插着,又把玲玲干得要死要活,浪叫不已。后来,坚持不住扑扑射了,而这时候玲玲早已经高潮三次。
  想不到的是,他们一同出去时,又被一个人看到了。这人正是兰雪!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成刚跟玲玲的游泳池之约,不巧出来的时候又被兰雪撞个正着!情知有异而气急败坏的兰雪,将如何对付这个一直是自己头号敌手的严玲玲呢?
  牯子对兰花仍然念念不忘,当他哀求成刚希望让兰花重回自己身边,却遭成刚斥责之后,牯子转而向兰花下手……


第一章 优秀教师
  那天,成刚射了之后想拔出棒子,玲玲搂着他不放,娇声说:“成大哥,不嘛,放里面吧。”
  成刚觉得心里好温暖,深感玲玲的多情,说道:“我这么压在你身上,你怎么受得了?你会吃不清的。”
  玲玲说道:“你可以让我在上面啊。”
  成刚答应,来一个翻身,交换两人的位置,成刚在下面,玲玲压在成刚身上。两人的肉体重叠,结合得那么密切。那根大棒子虽说已经射过了,仍然带点硬度,留在玲玲的美穴中,体会着高潮后的美感。
  成刚的双手在玲玲的背上、屁股上抚摸着,夸道:“玲玲,你这身子长得真不错,不愧是你们学校的第一美女。”
  一提这事,玲玲的俏脸露出笑容说道:“你可别提了。一说起这个,兰雪意见可大了,她总觉得我抢了她的风头。这个第一的位置应该是她的,老说我走后门,抢了第一。”
  成刚很轻松地说:“弟一第二能怎么样呢?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漂亮就是了。”
  玲玲感觉着成刚强劲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男子汉气息说道:“话是这么说,但兰雪可不这么想。她把我当成头号敌人,总在跟我较劲。其实我对她一点恶意都没有,只是她向我挑衅,我气不过,有时候回敬她一下子。”
  成刚手指在她的秀发上滑动,说道:“兰雪跟你的年纪差不多,可是在通情达理、了解世事方面,她远不如你。她总是像一个孩子。”
  玲玲微笑着,吐气如兰,说道:“你不要夸我,我会骄傲的。我觉得兰雪跟《三国演义》里的周瑜很相似,心眼小,容不得别人比她强。谁比她强,她便受不了。她每次见到我,恨不得吃了我,好像我放火烧了她家房子、用刀砍了她的亲人一样。”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可真了解她,她倒真是这么一个人。‘人无完人’,我们好好教育她,她慢慢就会变成一个像你这么可爱的姑娘。我们全家人会一起努力的。”
  玲玲呵呵笑,带动着身体,连成刚的肉棒都感觉小穴在颤。只听玲玲说:“她只要不拿我当仇人,我就松了一口气。被人家整天当仇人的感觉可不太好,总担心哪天她会突然发威,拿件什么凶器把我解决。以前,我是不怕死,可自从咱们相爱之后,我觉得生命特别可贵。我还要陪你走一生的路,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成刚听得直笑,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看你的身体状况跟面相,活到八十岁不成问题。”
  玲玲幽幽地说:“八十岁可久了,我都不敢想我八十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样子可能跟鬼差不多吧。我活到五十岁就行,那时候死掉非常理想,那时候的我应该还是美丽的。”
  成刚望着玲玲年轻红润的脸,说道:“你们这些女孩子,想法真特别,想得那么多,连死也要跟美扯在一起。可是生命太短,毕竟是遗憾的。”
  玲玲又说:“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
  成刚叹口气,说道:“我有点说不过你。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怎么会选游泳他眼我约会泥?感觉陆陆的。”
  一提起这个话题,玲玲脸上的笑容没了,她的脸色一沉,眼中也有了忧郁。成刚觉得奇怪,说道:“怎么了,玲玲,出了什么事吗?”
  玲玲脸在成刚脸上磨擦几下,用委屈的声调说:“我来之前,心情可坏了,想透过游泳发泄一下心里的闷气。”
  成刚关心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玲玲回答道:“中午我回家,家里都闹翻天了。我父亲跟我哥又吵起来了,还动手呢。”
  成刚哦了一声,想不到事情这么严重。他知道玲玲的父亲跟哥哥都不是好人,向来为自己所鄙视。然而,他们再不好,也是玲玲的亲人。
  成刚问道:“这回他们又为了什么事闹翻?”
  玲玲没好气地说:“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为了女人。”
  成刚忍不住笑了,说道:“男人都喜欢女人。老子喜欢,儿子也喜欢,各喜欢各的,吵什么呢?”
  玲玲说道:“问题是他们看上同一个小姐。昨天晚上,我哥哥先去,跟那个小姐进包厢鬼混,我爸晚一点到,找不到那个小姐就跟老板发脾气,老板告诉我爸是怎么回事后,我爸憋了一肚子气回家,等着哥哥回来跟他算帐。但我哥哥这一玩可久了,直到今天中午才回去。我爸火了,把他臭骂一顿,威胁他以后不准找这个小姐。我哥问为什么?我爸说:‘那是老子看上的。’我哥不满道:‘我也看上了。作为男人,咱们应该平等竟争。’我爸火了骂道:‘小混蛋,没有老子哪有你?你这么不知孝顺,我以后一块钱都不给你。’我哥急了骂道:‘老混蛋,我啥时候不孝顺你?我再孝顺你,也不能把喜欢的女人让给你。有本事你自己凭能力争!’我爸气坏了,伸手给我哥一巴掌,骂道:‘小畜生,我白养了你。’我哥捂着脸回骂道:‘老畜生,我怎么成了你儿子。要有下辈子,我要当你老子。’我爸气得说不出话来,冲过去一顿拳打脚踢;我哥也动怒,跟我爸打在一起,后来又在地上扭打。我看到了,在一旁一劲儿劝、一劲儿喊,哪有人听我的呀。我生气就一个人跑出来。想到跟你的约会,就来了游泳池。”
  成刚笑了说道:“这叫什么父子?玲玲,你也别生气了。跟我在一起,该高兴一点。”
  玲玲答应一声,说道:“成大哥,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我爸和我哥虽说对我也不错,可是他们都不干好事。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觉得世界美好,生活甜蜜。”
  成刚搂了搂她,安慰道:“我会好好待你的。有什么难题解决不了,可以打电话叫我,我随时为你服务。”
  玲玲不禁露出笑容,说道:“还是成大哥好。”
  说着,在成刚的脸上响亮地亲了几下。
  成刚抚摸着她,问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叫你爸跟你哥打起来?难道长得很美吗?”
  玲玲不层地哼了一声,说道:“干那行的女人,能美到哪去?有一次我哥带她出来让我看到了。论脸蛋嘛,挺一般,比我还差一截呢。不过身材好,个子高,尤其是一对大奶子快赶上哈密瓜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玲玲,你可真会打比方,太夸张了吧?”
  玲玲一脸轻蔑之意,像是看到一堆垃圾似的。她说道:“成大哥,那种女人我一看就嘿心,太下贱,没有一点自尊,千人骑、万人摸、乱人操的臭婊子,可我哥却迷恋得跟什么似的。有一回,我说了自己的看法。我哥色眯眯地笑了,说道:‘妹妹,那女的好处你不懂,只有上过她的男人才知道。她的功夫好着呢,能叫男人把命赔上都不后悔。等你以后有了男人,变成真正的女人就明白了。’”成刚恍然,说道:“原来那女人的床上功夫好。嗯,这倒特别。可是她们那一行的,床上功夫不好,也没法子混。”
  玲玲凝视着成刚,问道:“成大哥,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找过小姐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种地方去过,也找过说话的小姐,但我从没有跟她们干过那事。”
  玲玲嗯一声,说:“成大哥,你可得答应我,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你去找那些好女人,我不生气。可是,你要是找那种女人,我可不舒服。”
  成刚笑了,说道:“知道了,我不喜欢那类女人的。男人找那种女人,也太没用了,简直把自己归于废物之列。好男人应该找好女人,就像我找了你,就好比太阳找到了月亮,皇帝找到了皇后,亚当找到夏娃。”
  玲玲嘻嘻笑了,说:“完全正确。”
  两人一谈女人,成刚便来劲,想到那个风尘女人胸大,不由想起兰月来。兰月也是大奶女人,相信奶子并不比那女人差。接着又想起雨荷来。风雨荷的奶子也不小,要是能伸手摸摸就好了。
  他一阖眼,就可以看到那一对颤巍巍的奶子向自己嘴边移动。这使他想入非非,也使他兴高采烈。情绪一激动,自然会引起身体的变化,那根肉棒子不知不觉间又变成小钢炮。
  玲玲感觉到他棒子的变化,美目发光,含羞地说:“成大哥,怎么你的玩意又硬起来了?你还想干吗?”
  成刚对她笑着,微微扭腰,使棒子在小穴里活动,说道:“它又饿了,当然要吃饱。玲玲,咱们再玩一次吧。”
  玲玲愉快地笑了,说道:“成大哥,你有兴趣,小妹即使吃不消,舍命也要相陪。”
  说着她直起身子,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扭腰晃屁股地动了,两只洁白的奶子又像兔子似的跳起来。
  骑在男人身上战斗的感觉实在太好,既是肉体上的舒爽,也是心理上的满足。此刻的玲玲如同一条鱼游进大海,一把火遇到了干柴,那种快活劲不用多说。虽然说她刚才已经疯过一阵,可是年轻人体力恢复得快,现在她又能像女骑士那样颠狂。
  她一边扭动着、一边呻吟着,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跳起舞来。她的皮肤多好,泛着温暖的光泽;她大小适中的奶子狂跳,表明了兴奋的态度;她的腰与屁股最活跃,像机器运动。最迷人的当数下面的玩意了,男人的东西够粗够长,可是她玲珑的小穴照样能把它吞进去,吞了个尽。在她的动作下,大肉棒在小嫩穴里出出入人,早把那流下的淫水干成牛奶色。
  成刚也来劲了,尽力配合着玲玲的情绪。他猛挺着下体,让肉棒子以最好的姿势玩着小穴。那感觉痒痒的、暖暖的、紧紧的,里面丰富的水更泡得龟头无比爽快。
  成刚夸道:“玲玲,你今天真热情,我很喜欢。”
  “不行了,成大哥,我有点累了。做爱也这么费体力啊!”
  玲玲呼呼直喘。
  为了省点力气,她把动作慢下来,并改骑为蹲。原来是胡乱动作,连晃带转,现在不了,是直上直下的活动。这样,就像一张小红嘴吞吃香肠。成刚看得很清楚,但见水汪汪的两片肉一张一缩,自己的大肉棒子一会儿出现、一会消失,那情景好玩极了。
  成刚问道:“玲玲,你不行了吗?”
  玲玲娇喘着说:“成大哥,我累了,干不动了。”
  成刚说道:“那么还是让我挨点累吧?你只要听指挥,等着快活就是。”
  说着让玲玲起身,侧身躺下,上面的一条腿前屈着,这样,在雪白的屁股间便露出了一条狭长的缝隙。那是多好看的一条缝,粉嫩嫩、毛绒绒,男人都喜欢。
  成刚笑道:“真招人喜欢。”
  说着跪下来,伸长舌头舔了起来,从头舔到尾。
  玲玲浪叫道:“痒死了、痒死了,成大哥,不要逗我了,快干我。”
  她舒服得身子直抖。显然这种方式太刺激了。
  成刚不愿她难受,便一手握了一条腿,一手握棒,朝那最有魅力的地方顶去。粗粗长长的玩意缓缓而入,直入到底。玲玲说道:“好胀,胀得真好受。”
  说着,转头朝成刚微笑着,像是鼓励,又像是称赞。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怎么能不奋勇前进呢?成刚运足力气呼呼地干着,感觉着她。
  插了一阵儿,成刚抽出棒子,将她的身子一转变为趴卧,成刚趴在她的身上,温柔地分开她的玉腿,然后试探着往穴里插。还好,以这个姿势也能进去。成刚一边干着,一边感觉着她屁股的柔软与温暖。青春的少女自然有她的优势,跟那些少妇完全不同。
  这个姿势插不深,但是肉体贴得很紧,可以让两人感觉到彼此的热情。
  成刚插着穴,问道:“玲玲,这一招好不好?”
  玲玲嘻嘻笑几声,说道:“挺好玩,但感觉怪怪的。”
  成刚问道:“你吃饱没有?”
  玲玲回答道:“差不多了,你射了吧。我感觉有点累了。”
  成刚说道:“好,我现在就结束。”
  他将玲玲的身子翻过来,再度压上去,变为正常式。那根大肉棒子又扑哧插进去,然后毫不留情地猛干,像是打桩机工作,每一下都很有力量。
  玲玲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成大哥,我又要完了。”
  说着,小穴开始收缩。
  成刚连忙说道:“等一下,咱们一起完事。”
  说着,将速度提到极点,啪啪之声更加响亮。在他狂干了几十下之后,后脊梁一麻,便扑扑地射了出来。玲玲也长声叫着紧抱着他,跟他一起达到高潮。
  玲玲睁开眼,微笑道:“还好,差点死掉了。你的力量可真大,要把我给害死了。”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喜欢?”
  玲玲笑咪咪地说:“我喜欢,我当然喜欢,我最喜欢跟你干这种事了。每一次心里都痛快得不得了,每一次离开你都教我留恋好久。”
  成刚听了高兴,说:“我对你也有同样美好的感觉。”
  能让美女快乐是每一个男人的骄傲。
  玲玲盖上被子,休息了好一阵儿,说道:“成大哥,你知道吗?小路姐快回来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怎么知道?”
  玲玲回答道:“她打了电话给我,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你们的关系那么好,怎么会不知道呢?”
  成刚笑道:“哪有你跟她的关系好啊?”
  玲玲狡猾地一笑,说道:“我什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的。什么时候她回来,我可以跟她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成刚眼大眼睛,说道:“真的吗?你不吃醋吗?”
  玲玲摇摇头,说道:“我喜欢你,也喜欢她。只要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快乐,我就很高兴。可是,你要是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就有点不舒服,也许会生你的气。”
  成刚很响亮地亲了她一下嘴,说道:“你真是一个让人喜欢的好姑娘。”
  他想像着二女服侍自己的艳福,不知道会有多么销魂。哪个男人不希望天下的美女都是自己的,都对自己好呢?小路、小路,她的肉体多诱人,尤其是一双美腿,简直可以跟专业模特儿相比。可惜,鲜花插在牛粪上,落到老严手里,究竟不是好事。
  两人休息片刻便起身,他们穿好衣服,又是风度翩翩的帅哥跟冰清玉洁的少女。他们相互看着对方,心里头都觉得爱情之伟大,性爱之美好。
  成刚拉着玲玲的手说道:“玲玲,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去吃东西。”
  玲玲摇头道:“吃什么啊,都被我爸和我哥气饱了。”
  成刚笑道:“那咱们一起去吃吧,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玲玲欢喜地说:“那当然好。跟你在一起,就算吃窝窝头也觉得好吃,胜过山珍海味。”
  成刚笑眯得眼睛都要没了,说道:“玲玲,你可真会说话。”
  他们收拾好了这才先后出门。玲玲跟上次一样,戴了帽子跟口罩,生怕被人认了出来。玲玲先出来,然后成刚才出来。按说这已经够小心,可是他们还是教一个人看到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兰雪。
  兰雪穿着条粉红的裙子,留着可爱的浏海,一张瓜子脸俊俏而白晰,一双黑亮的眼睛灵活动着,红唇宜喜宜瞋,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她的整体形象相当不错,在街上想看到这么漂亮而动人的女学生并不是易事。
  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上次买包包不成,兰雪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于是她到处看看,打听行情,要是遇到中意的,先在心里记下,打算回头叫成刚买单。她花成刚的钱并不觉得惭愧,她心想:我是他的女人,他得对我负责任。我给他爱情与肉体,他给我金钱和帮助,那是应该的。
  就这么巧,经过这里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成刚的摩托车。尽管相同的摩托车很多,但兰雪一眼便看出这是成刚的车。她的心可不粗,对那台车了如指掌。她心里感到奇怪,为什么他的摩托车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来游泳?没听说他喜欢游泳啊?
  紧接着她就想,难道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吗?若不是哪还有谁呢?她带着疑问躲到对面的一棵树后去。她没有进游泳池找人,因为她认为那么做是傻瓜干的事,觉得在这里守株待兔更妥当。于是她打定主意在这儿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等得口干舌燥,几次都想走了,可是再三考虑,仍觉得不妥。万一他干了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我可得留神点。
  等来等去,等到玲玲出来了。别看她乔装已经遮了脸、盖丫头,但那没有用。要知道兰雪对玲玲的熟悉不下于对自己,她凭着感觉就知道是谁。每个人可以变成各种样子,但是每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会变,便何况玲玲的身材改变不了。兰雪马上认出了那就是玲玲。
  兰雪心想:她来这里干什么呢?她与成刚有没有关系?难道说她是自己来的吗?看着玲玲离开游泳池走了。过了两三分钟,成刚出现在门口,上了摩托车,望着玲玲离开的方向。
  兰雪一见到他就有点激动,这可是她的心上人呐。她刚想现身喊一声:“姐夫”成刚的摩托车飕地走了,骑到了玲玲背后。接着车停了,玲玲上了车后,车子便扬长而去。这使兰雪的芳心一痛,然后猛地一沉,简直要哭出来了。
  回到家之后,风淑萍详细询问了风雨荷离开时的情景,无限感慨地说:“这孩子真不错,真有出息。我兄弟家总算出个人物了。”
  兰花满面春风地说:“妈,表姐说了,下回来时,还要过来看你呢。”
  风淑萍说道:“好好好,要是特别忙,也不用来了。唉,她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呢?这可难说。”
  她的俏脸上有了忧郁之色,使人心情沉重。她的美是一种成熟的美,还带几许沧桑。
  成刚最关心的当然是风雨荷跟兰花都谈了些什么。他悄悄问她,兰花对他微笑,笑得像暖风吹来,又像樱花乍放,似乎是最幸福的人。尽管成刚几乎天天看她,也不禁为之心动。
  兰花也悄声道:“刚哥,你不要急。晚上我会全部告诉你,包你满意。”
  成刚这才高兴地点头,脸上的笑容多了。他心想:我倒要听听,雨荷在兰花跟前说我什么坏话。藉此也可以知道,她对我“非礼”她所持的态度。
  等到兰月下班回来,家里的气氛又热络了起来。为什么?因为兰月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兰月向来是一个稳重含蓄的人,不太会把自己的情感表达出来。今天,她一进家门,脸上带着光荣的笑意,这使大家都感到意外。她满脸笑容的时候太少,一年说不定只有那么一次。
  大家见她带笑意的表情,自然要问。还是当妈的着急,问道:“兰月,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受到表扬?”
  兰花则问道:“大姐,是不是找到合适的对象了?”
  成刚有意逗她:“兰月,你这么开心,嗯,一定是半路上捡到钱。”
  兰月狠狠地瞪了成刚一眼,眼中带点瞋怪之色,那样子很娇艳、也很妩媚、很撩人。只见她将手里拿的书放到桌子上,深吸几口气,向大家微笑,然后看着风淑萍说道:“妈,学校宣布我被评为‘优秀教师’!我真不敢相信。”
  风淑萍听罢,笑得露出满嘴白牙,带着几分激动说:“兰月,你对工作的积极跟操心,早该评为‘优秀教师’了。总算是老天有眼。”
  说着,她的眼中闪着泪光,过去将兰月的手拉住。兰月顺势投进风淑萍的怀里,头放在母亲的胸上。她自己的高胸脯一起一落,显然也是情绪激动。
  兰花在旁边说道:“是啊,大姐,你上班那么积极、辛苦,对学生又那么尽心尽力,把所有的精力跟心血都用在学校,学校应当给你这个荣誉,你拿这个荣誉理所当然。”
  成刚望着心上人这么兴奋跟激动,真想上去给她来个拥抱和亲吻,以示奖励。可是有人在旁,只有尽力忍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觉得还是不说吧。他只是用温暖的目光瞧着兰月,兰月有时目光跟他相遇,仿佛又碰出了炙热的火花。他读懂了她的心,知道她想干什么,她也想扑进他的怀抱,和他一起分享她的快乐跟幸福。
  风淑萍问道:“兰月,你想吃点啥呢?妈都做给你。”
  兰月说道:“妈,平时吃什么,今天就吃什么,不用特别准备了。”
  风淑萍笑道:“兰月,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你上班以来,还没有受过这么大奖励。说吧,想吃什么?”
  兰月想了想,说道:“妈,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风淑萍笑道:“这孩子高兴得都不知道吃啥好了。得了,妈就随便做。”
  说着,风淑萍围上围裙,做饭去了。
  兰花本来想去帮忙,又怕兰月藉机勾引成刚,因此她便坐在那儿不动。在此情况下,成刚主动走到屋外,到院外呼吸新鲜空气。他在门外的胡同里随意走着,望望高远的蓝天,看看人家的平房、人家的大院子、人家的柴火堆,心情悠然、欣然而这然。偶尔有几只鸡或几只鸭,或者一条笨狗经过身边,都使成刚多看几眼,并发出逗笑的声音。但这些声音往往使这些家禽加速跑远,显然对他这个农家姑爷不太认同。
  他心想:等我老了的时候,摆脱一切牵绊和束缚,就搬到农村来住吧。这里真自在、真宽绰,没有什么事烦我。
  他想到兰月的好事,心想:父亲的办事效率真快。早上打的电话,下午就有好消息。可见这个年头,有后台才是道理。若不帮兰月,兰月能如愿以偿吗?能使兰月如此激动的事,成败也只在人家一句话,权力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觑。人家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一辈子。
  可是权力这东西有时像蜜糖,把你甜够呛,令你留恋忘返;有时又是尖刀,扎你一下子,让人一生不忘其痛。成刚就比较看得开,从来都不想往官场上混。要知道,凭着他父亲的力量,他想当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也不会太难。可是,他不喜欢官场,这一点跟东晋的陶渊明一样。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众鸟相与还……”
  这样的境界多教人迷恋。还有那些美女,也都是他留恋的对象。人活一生,注定只能选择一条路,而不能脚踏两条船或更多的船。
  他出了胡同,上了村里的大路,走了一段之后,又往回走,偶尔可以碰到村里人,他们大多都认识成刚,知道成刚是兰家的二姑爷。他们都会对成刚多看几眼,毕竟是城里人,无论长相、穿衣、表情,跟他们都有所区别。但成刚却不这样以为,觉得当城市人不错,当乡下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偶尔乡下的小姑娘三一一两两地经过他身边,对他自然多看几眼了。她们看到他时,便窃窃私语,等跟成刚靠近时,又都不出声了。等走过去之后,又回头看,小声议论着,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成刚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在笑什么,可也知道她们对他没有恶意,十有八九,还是对自己的夸奖和友好。他这样的人,在城市里只能算是中上等,可是到农村来,那可是人中之龙,绝对的一流人物。农村的女人哪个不坠意嫁给这样的男人?要长相有长相,要风度有风度,要金钱有金钱。要学历有学历,一个男人能具备这些优点已经很难得。
  这个时候,又有两个农村小姑娘经过成刚身边,她们大约跟兰雪差不多大,长得不那么白净,但身段苗条、眉眼秀气,额上也有浏海,一双黑眼睛带着纯真的光芒。
  她们对成刚特别注意,也小声议论着。走到成刚跟前时,稍矮的一个突然停下来说道:“成刚,我姐想嫁给你。”
  说着,一指旁边高个的那个。
  高个的刷地脸红了,骂道:“死丫头,没事瞎说,看我不撕掉你这臭嘴。”
  说罢冲过去。矮个的连忙跑,跑出几步还回过头喘着气说道:“我姐都说了,女人得学兰花姐,嫁人得嫁成刚那样。”
  说着,朝高个伸了伸舌头,没命地跑了,像一只机灵的小鹿。后面那个也喊叫着追上去,转眼间,两个小姑娘跑远了。她们的笑声与喊声却仍隐约传来。
  这时候兰月来找成刚,刚才的一幕叫她看个正着。她看着姑娘的背影,带着几分醋意说:“成刚,你真不简单,成了我们这个村里女人心中的梦中情人。”
  成刚本来就心情好,一见她来了,心情更好。他哈哈笑着,说道:“兰月,这有什么奇怪?连你都能看上我,更何况是那些普通女孩子呢?”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才夸你就骄傲了。我可警告你,不准勾三搭四,当花心萝卜。”
  成刚盯着她红润的双唇,说道:“那么我勾五搭六是允许的了?”
  兰月脸一冷,说道:“你要是敢,我就远走高飞,让你后悔一辈子。”
  说着,转身向家里的胡同方向走去。
  成刚连忙跟上去,嘴上说:“开个玩笑嘛,不至于生气吧。”
  兰月回头一笑,说道:“跟你还有什么气可生?快点回去吧,要吃饭了。”
  成刚追上来,跟她并肩走着,转头看她将衣服顶成山峰之处,心里痒丝丝的,真想伸出禄山之爪玩个痛快。但他知道时间与环境都不适合,只有强忍着,嘴上说:“恭喜你,兰月。我很为你高兴。”
  兰月对他笑着说道:“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心里很感激你。”
  成刚摇摇头,说道:“感谢不用了,我只要你陪我一辈子。”
  兰月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种事即使答应了,也未必能做到。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自家门口。
  吃饭的时候,风淑萍少不得对兰月再称赞一番,兰花也为姐姐感到高兴。成刚虽然没说多少话,也为她叫好。他认为以兰月的所作所为获得这个荣誉,足天经地义。即使自己不插手,她也应该得到这份荣誉。
  风淑萍望着兰月,说道:“兰月,你得了这个荣誉后,学校方面除了奖金和上省城,还有什么好事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学校说,这两天县里的视察人员要来学校视察,顺便要让这次获得荣誉教师的教师公开上课,教师的亲人朋友都可以旁听。”
  风淑萍满心喜悦,说道:“这好得很,到时候,咱们全家都捧场。你站在台上讲课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兰花也笑道:“大姐一定是最漂亮、最优秀的教师。”
  突然想到她跟成刚的事来,不禁有点心酸,那是一种嫉妒心作怪。她虽然不是一个心眼小的女人,但丈夫有了相好,她一样不怎么舒服。即使她往好的方面想,或者尽量忘记,终究抹不掉心头的一块阴影。她不敢想像,万一有一天,自己真的看到那个场面,自己能不能接受?现在只能眼不见为净。
  成刚看着心爱的美女,说道:“兰月,到时候我们当啦啦队,帮你鼓掌助威。你一定会很有面子。”
  兰月的美目看了一下成刚,露出感谢之意,之外还有淡淡的柔情。在旁边有人的情况下,她是竭力掩盖心情,她可不愿意让别人看出两人不寻常的关系来。
  她笑了笑说:“学校要我准备一下,别到时候紧张。但我想我不会紧张,我会好好表现的。”
  她的俏脸上有了一点得意跟自信,这种表情使成刚一下子想到了风雨荷。那个姑娘可经常出现这种表情,这样的姑娘往往都是强者。
  风淑萍笑道:“兰月,紧张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上课。公开讲课时,你只当跟平时上课一样就是了。”
  兰月轻轻点头,说道:“是啊,妈,我也是这么想。”
  兰花这时哦了一声,说道:“大姐,最好兰雪能及时赶回来。她的嗓门大,喊起来比谁都有效果。再说,她最爱热闹了,遇到这事,她一定会高兴得连蹦带跳。她一个人的音量可以抵三个人。”
  风淑萍也点头道:“是啊,这个小丫头最喜欢这种场合了。兰花,等会你打个电话给兰雪,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兰花答应一声,说道:“好,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证顺利完成任务。”
  成刚见兰月娇艳欲滴、笑容甜美,心里有点痒痒,逗她道:“兰月,要不要我去做几面小红旗来。讲到了精采处,我们一起摇旗呐喊。”
  兰月不禁笑出声来,说道:“不用那么夸张吧?这是讲课,又不是足球比赛。”
  风淑萍说道:“这主意有意嗯。要是有需要,那就做吧,由妈出钱好了。”
  兰月笑道:“妈,你也跟着起哄啊,我说过不用了。”
  一顿饭在轻松、喜庆的气氛里吃完了,每个人心情都相当好。饭后,兰花真的打电话到兰雪的学校,好半天兰雪才接电话,兰花便把兰月的好消息告诉了她。出入意料的是兰雪的反应并不怎么热烈,只是说道:“这是好事,我向她恭喜了。”
  声音淡淡的,跟水一样。
  兰花不禁感觉奇怪,问道:“兰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兰雪长叹一口气,说:“可不是嘛,心情不好,简直坏极了,坏得想找个东西出气,踢东西、砸东西、咬东西,发泄一下才痛快。”
  兰花见成刚不在身边,便低声道:“兰雪,你还在生大姐的气吗?我这个当老婆的都把这事忘了,你还跟着较什么劲?得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你若是看中什么东西,我可以买给你啊。”
  心想这么一说,她应该高兴了吧。
  哪知兰雪还是无精打采。兰雪提高音量:“一姐,不是因为大姐那件事。那件事我也想开了。是啊,你当老婆的都不计较了,我这个当小姨子的还能说什么呢?我心情坏,不是因为这件事。”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呢?是不是功课不好,被老师骂了?还是跟同学闹别扭?”
  兰雪哼了几声,说:“你后面这句猜得差不多,我跟我一个同学有不愉快。我一想起她,我就气得两眼冒火,恨不得找根鞭子抽她一顿。她太过分、太欺侮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跟她决斗。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她越说声音越大,简直要把兰花的耳朵震聋了。
  兰雪所说的人自然指的是严玲玲,兰雪平常看着她就别扭,为什么呢?一山不容二虎啊!兰雪本来在功课上、相貌上、风度上,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哪知道,严玲玲也是天生丽质,风度上、功课上都与她旗鼓相当,不时还会超越她,使她当第一校花的希望常常破灭。这使兰雪时常慨叹:既生瑜,何生亮。兰雪最讨厌别人抢她的风头。她可以允许男同学偷看她、暗恋她、意淫她,但不能允许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姑娘强过她,那令人无法容忍。
  这次,她偶然发现玲玲跟成刚从游泳池出来,又那么神神秘秘、偷偷摸摸,一看就不像干好事。两人还共骑一轮摩托车离开,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他们仅仅是认识吗?还是有那个关系?
  她越想越紧张、越想越有气,很想当面审问一下严玲玲,但她没有这样做。心里有事,情绪怎么会好呢?她已经怀疑玲玲也是成刚的情人,但也只是怀疑,没有人证,更没有物证。至于大姐兰月,现在看来已经属于次要敌人,严玲玲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出于关心,也出于深厚的姐妹之情,兰花问道:“兰雪,有什么心事只管跟二姐说,二姐会帮你的。”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你帮不了我,你要是真想知道,等我回了家,我再跟你讲。”
  兰花说道:“好吧,兰雪。那大姐讲课捧场这事,你要不要参加?”
  兰雪回答道:“我自然很想参加,只是不知道时间上能不能赶上。等她决定讲课日期,你再打电话给我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行,没问题,就这么办吧。兰雪,你也应该学着长大了,别动不动遇到点小事就气得不得了。人活着遇到不顺心的事多了,要是像你这么气,以后还不都得气死了?小妹,听二姐的,有什么气,别放在心上,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兰雪嗯了嗯,说:“一姐,我会听你的话,使劲忘掉自己的愁事。”
  心想:说得容易,情敌出现了,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除非我不是兰雪、我不是人。
  兰花安慰兰雪几句之后,才放下电话。这时候,成刚从房后进来,原来他方便去了。
  他一进东屋,便说道:“兰花,你在打电话给兰雪吗?”
  兰雪点头道:“是啊,小丫头心情又不好了。”
  成刚想起兰雪的性格,便笑了,说道:“兰雪是个小气鬼,爱生气,就像个小孩子。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用不着放在心上。”
  兰花露出温柔的笑容,说道:“我也是这么想。”
  成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靠近兰花,拉着她的手坐在炕沿上,说道:“对了,雨荷都跟你说什么了?”
  兰花跟成刚对视着,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都挺琐碎的。你爱听吗?”
  成刚温和地笑着,说道:“自然爱听。你们一定谈到我了吧?老实交待,都说我什么了?”
  兰花眯了一下眼睛,一副回忆的表情。半晌才说:“她跟我讲了不少她跟她妈在外面生活的事,挺让人心酸。至于你嘛,我们倒是真的谈到了。她主要问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样?”
  成刚不禁警觉起来,说道:“那你怎么回答?”
  兰花笑呵呵地说:“我说我们是夫妻,他这个人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他是我丈夫,我是她老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一是啥话?好像我是个坏蛋,让你很无奈。”
  兰花连忙声明:“刚哥,你误会了。我的意嗯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兰花笑着说:“我表姐也说,我这种回答是应付,她非得要一个直接而明确的回答。”
  成刚说:“我也想知道你怎么说。”
  兰花将头靠在成刚怀里,说道:“我当然把你夸成一朵花了,说你正直、善良、豪爽、仗义、有爱心、讲人道、热心肠,是天底下难得的大好人。嫁给你,我是祖上保佑,这辈子只跟这一个男人了。”
  成刚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难道你还想跟第二个男人不成?你的回答太夸张了。”
  说着,又呵呵笑起来,几乎要倒在炕上。
  兰花眨了眨美目,说:“刚哥,我的回答有那么好笑吗?你知道我表姐听后有什么反应吗?”
  成刚说:“我正想知道。”
  兰花接着说:“表姐问我,成刚的优点里有没有坐怀不乱,见色不动?”
  成刚的心猛一紧,觉得风雨荷要说心里话了。


第二章 捧场之前
  成刚含笑地看着兰花,心里却紧张地期待着后面的话。兰花说道:“我听她话里有话,没敢直接回答,就问她是什么意嗯。表姐说,依她的眼光看,你也不是一个柳下惠,跟别的男人区别不大。”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不就是一介凡人吗?难道真要我像性无能一样?那我还是男人吗?”
  兰花嘻嘻笑,笑得美目弯弯说道:“我跟表姐讲,说你已经算不错了,结婚以来,还从没有过什么绯闻呢,更没有把什么女人往家里带,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没想过要你当什么完美男人。”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兰花,你这话我爱听,比较符合人性。人心都是肉长的,都有人性的优点跟缺点。我还真不信,他的男朋友就没有男人们共有的毛病。”
  说起男人的毛病时,成刚来劲了,声音也大了。
  兰花说道:“我表姐跟我讲,为什么他那些对象都没有成呢?除了三个死掉的,其他的男人都因为受不住考验而被淘汰了。”
  成刚问道:“考验?她怎么考验那些男朋友?”
  兰花接着说:“表姐说,她会出许多的难题给他们,若是他们的表现合乎自己的要求,便是通过一关,不则就要被淘汰。”
  成刚笑道:“这倒有意嗯。当她的男朋友一定不容易。”
  兰花说:“我表姐跟我说,她会想出各式各样的问题考他们,随时随地考验。有一个男人挺不错,很多问题都没有难倒他,于是我表姐找了几个漂亮女人勾引他,看他的定力怎么样。第一个、第二个、第二个都没勾引成,结果到了第四个那个男人就上勾了。你说好玩不好玩?”
  成刚大为不满说道:“这也太难为人了吧?一个正常男人谁能受得了那么多的诱惑啊?一个男人若被几个女人勾引而不动心,我想,那他一定不是个健康的男人,肯定有性功能障碍。”
  兰花感叹道:“我也觉得表姐这样做太过分。我向她提了异议,她说,对于男人要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们,又要像管小孩一样管着他们,千万不能放松警戒,让他们老实得像一只小绵羊,让他们柔顺得像一个奴隶。”
  成刚听了直摇头,说道:“这是找对象吗?这是找男人吗?我怎么想起了奴隶社会呢?”
  兰花眨着美目,说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就跟表姐说了。可我表姐说,这方面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想当她的男朋友就得这么要求,不然,她身后的追求者不知道多少呐。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吓退他们,使他们望而生畏。”
  成刚笑道:“这就难怪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嫁出去了。这样的女人,谁能娶到手呢?”
  但一想到她的风采,成刚还是为之倾倒、为之目眩。那样的美女,谁都会有兴趣的。
  兰花停顿一会儿,接着又说:“我表姐还特意说,成刚要是她的追求者,早就被淘汰了,他连候选人都当不上。”
  成刚听了这话,心里有点气,急问道:“为什么呢?”
  兰花说:“我表姐冷笑几声,说成刚最起码的定力不够,他这样的男人甭说几个女人进攻他,单是一个女人去勾搭他,他都挡不住。这样的花花公子怎么能够当候选人?她说这话时,还挥了一下小臂,很是潇洒。”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我就如她说的那么不堪吗?”
  心中不平,觉得自己不是那种没原则的男人。
  兰花点头道:“我也认为你有定力,当然不服表姐的说法了。我就问她怎么知道成刚没有定力?我表姐又冷笑几声,说成刚这家伙是个好色之徒,她第一次见到时就看出来了,还说再狡猾的猎物也逃不出猎人的眼睛。”
  成刚干笑几声,说道:“我倒成为猎物了,不知道是羊、还是老虎?只是空口说白话,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好色之徒呢?”
  兰花脸上的笑容减少,说道:“我也正经八百的问过她。她先是笑,笑得十分神秘,最后她的眼珠子转了转说,看在你多次帮她的份上,她要替你留点面子。如果你以后惹她生气,她就不客气了,要把你的狐狸尾巴揪出来给大家看。”
  成刚听了,心里稍安。他心想:我会有什么把柄落到她手里?不过是她那天走的时候,我抱了她、摸了她、亲了她,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啊,就是帮她的忙了。她还不错,总算替我留有余地,要是她什么都对兰花说,兰花心里一定不会好受,要是让兰家的人知道,她们对我的看法会改变吧?等我回省城之后,一定登门找她。她不是要和我比武吗?难道我还怕她吗?比就比吧。我一个大男人还会怕她不成?
  要是再有机会,我一定会脱她的衣服。不要怪我色,谁叫她长得美,又像兰月一样勾人?我不当你的结婚对象,我只想当你的情人。想你时,可以找到你干你几次;不想你时,离开你。这样的妞一般的男人驾驭不了,她是一匹上好的野马,要想驾驭她,得有超群的本事。我成刚就试着当一次驯马师好了。
  成刚心里乱想着,越想越得意,说道:“她还说什么没有?”
  兰花回答道:“我看得出,她还有话想跟我说。可是她一脸严肃,像极了上学时的老师,后来她只说了一句,要我盯紧你点,经常给你唱唱‘气路边的野花不要’。”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这个表姐,真有趣。她还是留着唱给她的男朋友听吧。”
  回想拥她在怀时的感觉,真像是一场艳梦。他真想马上回到省城,跟她面对面,盯着她的身体,听她的声音,那可是一种绝美的享受。
  两人这一段谈话,使成刚对风雨荷的色心更强。他心想:没有机会便算了,只要有机会,我一定积极向前,不怕苦也要靠近目标。即使她是一座雄关固若金汤,我也会高歌猛进,长驱直入,干得她欲死欲仙,终生不忘。连下辈子都想当我的女人。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要到周五了。兰月接到通知,说是周五那天上午视察人员们要来,要她做好充分准备,好应付公开讲课的事。兰月谨慎地应对,笑容都少了。全家人自然给她鼓励,给她力量,使她能平心应付。
  兰花也打电话给兰雪,得到的回答是,周五那天兰雪她们要进行一次重要的考试,连请假都不行,她实在是出不来。
  兰雪不能去,倒叫大家感到有点遗憾。她不能去,大家仍得去,于是大家都做好了帮兰月捧场的准备。
  周五那天,一家都好好打扮过,拿出自己最美的那一面,连风淑萍都打扮得像是三十出头的人。她换上称艳一点的衣服,还在兰花的帮助下描了眉、点了口红、擦了点粉。等成刚见到她时,都有点认不出来了。想不到她这么年轻、这么好看,说她是兰花的姐姐,也会有人信的。
  这次,她还穿上合身一点的裤子,把她的身型包裹得凹凸有致。她的身材基本上没有走形,不受年纪影响,腰不显臃肿,显得胸高臀大。成刚瞧见她的胸臀,心里又一次打起鼓来。只见风淑萍的胸够高、够大,绝对是波霸的风采,兰月的奶子大一定是受了她的遗传。再看屁股,被裤子勒得紧紧的、大大的、圆圆的、鼓鼓的,真是一个完美的大屁股。虽说隔着裤子,也叫成刚心猿意马,色心抬头,肉棒发热。
  这天,兰月先去了学校。其他人什么时候出发,要等兰月的电话。出发之前,成刚带着对风淑萍的同情之心回到东屋沉嗯。这时,兰花走进来了。她也打扮得如花似玉,嫩得像一根刚冒头的葱,能掐出水来。
  成刚一把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大腿上,一只手滑动着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对她的胸脯与屁股更是留连不已,怎么摸都不够。
  兰花嘻嘻笑着,很高兴他的宠爱。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刚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色呢?”
  成刚亲吻着她的脸蛋,说道:“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我都动心了。”
  兰花今天穿了长裤,使得双腿直而长,又穿了一件带圆点的衣服,使她多了一些活泼的感觉。脸更不必说,也是精心修饰过了。
  兰花心里舒服,说道:“刚哥,我妈才叫好看。我要是到她那个年纪还能那么好看,我可是朝南天门磕头了。”
  成刚藉此机会,便问起风淑萍为什么不嫁人的事。
  兰花勾着成刚的脖子,长叹一声,说道:“我妈为什么不嫁人?倒不是因为她的嗯想有多守旧。像她长得那么好看,我爸死后,她可以找一个差不多的男人嫁,但她没有那么做。她为什么不嫁呢?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我们这帮儿女吗?她怕嫁不好,我们这帮孩子都跟着受气。”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妈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母亲。她为了你们,把自己的一生都误了,你们以后都应该好好待她。”
  兰花一脸的感动,说道:“可不是,那是应该的。”
  成刚问道:“那你们就没有开导过她,要她改嫁?反正你们现在也都大了,不需要她操心和受累了。”
  兰花说道:“我们自然也开导过她,可是我妈不同意。她说孩子们都大了,她也已经老了,没有必要再嫁,就这么一个人过活吧。万一嫁不好,又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妈的命真的不怎么好,要是嫁给哪个男人,那是那个男人的福气。可惜,除了你爸之外,别的男人都没有那个艳福。”
  兰花应和道:“可不是。我妈的命苦,而那些男人也没有那个艳福。”
  成刚说道:“等到兰强娶媳妇,兰雪出嫁后,那你妈可真的老了,那时候想嫁也晚了。”
  兰花笑了,说道:“刚哥,你也应该看得出来,我妈的嗯想中还是有保守的一面。她不会轻易嫁人,为了儿女们可以放弃一切。”
  成刚称赞道:“了不起,真不得了,你们倒都是好福气。”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亲妈,心里酸溜溜的。如今父亲已经有了后妻,也许早已把自己的妈忘记了吧。这也不能怪他,人都是很现实的,都往前看。
  这时候,兰花的手机响了,是兰月打来的,通知大家可以去学校了。于是兰花便跟成刚出来,招呼着风淑萍去学校。三个人锁好门,乐呵呵地向学校走去。
  一路上,也看到其他村民往学校去。遇到风淑萍的乡亲们,都向她道喜,说她养了一个好姑娘。风淑萍嘴上谦虚,心里也为女儿感到骄傲。
  乡亲们也看到了风淑萍的打扮,都夸她是个大美女,跟电视上的大明星似的。风淑萍感到有点不好意嗯,觉得自己已经年过四旬,不应该再这么讲究外貌。兰花则安慰道:“妈,你这么打扮多好看,她们夸你是真心的,你不要不好意嗯。别人在你这个年纪,想像你这么漂亮还做不到呢。以后不干活儿时,你就这么打扮自己好了……”
  些话令风淑萍对自己有了自信。
  到了学校,已经看到操场上停了几辆轿车,他们往兰月的班级走去。教室门开着,班里的学生只有一半。这一半人往前坐,后面的位置都空着,显然是为别人留的。
  他们到了门口,兰月从讲桌那边过来,招呼着大家往后坐。当成刚跟她对视时,她嫣然一笑,笑得那么热情,全无平时的清冷。他忍不住夸道:“兰月,你笑起来真美,把你表姐都压下去了。”
  兰月说道:“你太夸张了吧?我哪里赶得上她。快,快去坐吧。”
  她看了看兰花的脸,并没有什么不悦之色,这才心安。
  于是,三个人坐到学生后面,其他的乡亲们都站在门口看。有老人、老妇、有小孩子,他们都知道今天这里有热闹看,这样的热闹,他们是不会错过的。
  因为这么堵着门不好,兰月便彬彬有礼地将乡亲们都请进屋,把他们安排到自己的亲人那边,专门留一些桌位给那些视察人员。成刚看着兰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那么高雅、那么得体,心里非常高兴,因为这个是他的女人。
  在那些视察人员没来之前,兰花抽空问道:“大姐,今天怎么只有一半的学生呢?另一半呢?”
  兰月小声回答道:“另一半校长放他们假,说是他们成绩太差,怕给学校丢脸。”
  兰花听了一笑,没再说话。
  之后,兰月坐在旁边沉嗯,心里大概在想像等会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吧。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校长跟副校长领着县里的贵宾来,一行人满面喜色、精神抖擞,像是过节一般。
  兰月连忙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上讲台,面对大家肃立,喊道:“起立,敬礼。”
  那些小学生便照话而做。
  校长挥挥手,让大家都坐下,又引着大家纷纷落座。坐好之后,兰月往讲台上一站,像一颗明星一般耀眼。大家都注意到,这个年轻的女教师长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错,几乎让你挑不出毛病来。那些来宾里,无论男女,都对她有了好印象。
  今天兰月特别做了一番打扮。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套裙,在胸前还配了一朵小红花,衣服是西装领子,露出修长的脖子。她神情庄重,目光炯炯,气质特别雅致。无论谁看了她,都会夸奖她。
  今天她讲的是一首古诗,叫《夜宿山寺》她用清脆的声音说:“同学们,今天讲的这一首诗,是李白的作品。我先把这首五言绝句写下来。”
  说着转过身,挥动玉腕,只听沙沙声响起。当她闪身之后,露出了所写的字,一共四行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可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那二十个字写得灵活、秀气而潇洒。连成刚看了都不得不承认字非常漂亮,有一定功夫。以前倒没怎么注意,人说字如其人,果然不假。兰月不只人漂亮,字也同样好看。
  接下来,兰月就仔细讲起这首诗来。讲这诗的大意、写作背景、以及它的言外之意,不时还找下面的学生回答问题。每个步骤、每个环节,都进行得那么自然,又那么流畅。从她的脸上看到的是敬业、是认真、是对教育的热爱、对学生的疼爱。她的脸不时会涌现笑容,好使别人知道,她在清冷之外,还会刮春风。
  正讲到兴高采烈处,一个学生举手,兰月叫他起来,问他什么事?学生说想上厕所。这事换了谁都会觉得不舒服,这可不是平时的上课,而是有贵宾来听课,而且在上课前,兰月已经给学生们时间,让他们自己解决好自己的事。换了一个心眼小的老师,一定会认为是学生故意捣乱,可是兰月只是淡淡地一笑,说道:“你去吧,快去快回。”
  于是那学生便小跑着出了教室。
  兰月接着上课。她照旧讲她的?一点没因为这事影响情绪,照样讲得绘声绘色,引人人胜,连成刚在后面都听得过瘾,也想变成学生常来上课。见到心上人如此风光、如此优秀,成刚心里的骄傲又增加了几分。
  他的手放在桌子上,不由得想起那一天晚上,两人在教室里做爱的事来。那情形多么销魂,她的表现多么迷人,肉棒的快意、动作的强劲,而她的扭动跟呻吟多么叫人发狂。她的奶子在月光下摇晃得多么厉害,还飘着体香,当时自己摸得多么来劲,而下面干得是多么有力啊!那一晚真美,刻骨铭心,无法忘记。
  此刻,那被干的美人正容光焕发地讲课,替孩子们讲高雅的诗歌。她穿得多么整齐,讲课又多么斯文,她的脸上跟眼中一点荡意都没有。谁能想像出她在男人身下是那么诱人、那么性感、那么热情啊!
  可是,这的确是同一个姑娘。教师也是人,需要高雅的时候,必须高雅;需要放荡时,就得放荡。大家都是人,谁也不用瞧不起谁。这样的姑娘才可爱,才活得真实。
  此时,兰月讲得还是那么兴奋,一双美目清澈如水,一张俏脸如同白玫瑰。那朵小红花在她突出的胸前一起一伏,使成刚也跟着心动。他一次次地回想着那里面的尤物弹跳、舞蹈的样子,他的一颗心都有些痴了。
  一堂四十五分钟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后面的来宾们在一人的带头下,都站起来鼓掌,掌声雷动,久久不息,使兰月感动行礼,也使成刚跟兰花还有风淑萍觉得激动,也加入了鼓掌的行列。
  上完课,来宾宣布,中午请兰月及他的家人到县里就餐。既然如此,大家也就不用客气了。但成刚不大愿意去,他不喜欢跟那些当官的应酬,因此,他向大家告了假回家去,而风淑萍及兰花还有兰月则坐着轿车往城里的一家大酒店而去。
  一个人回了家,别提有多清静了。他躺在东屋里,想想刚才兰月的表现,很为她叫好。他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听过的课还会少吗?但是能叫人称赞的课太少了,兰月今天的表现可以打九十分。成刚认为,兰月确实很棒,看来,只要努力,她将来在教育界会很有发展。
  别人都去吃饭了,我该干点什么呢?他突然想起玲玲的话来,说是小路要回来了。一想到小路,他的眼前马上出现了她的模样:长发弯弯曲曲,睫毛长而迷人,吊带小衫,白光光的肩膀跟胳膊,鼓溜溜的胸脯,一段乳沟,最让人迷恋的是那一双如玉美腿。那双腿一点都不输专业模特儿。
  在性爱方面,她给过他多少柔情跟蜜意啊!这样的女人叫人死在她身上,也没有遗憾。
  人的运气好时,想什么来什么。成刚正在嗯念小路时,电话响起来了。他一接,电话里便传来小路又热情又娇媚的声音:“花花公子,你最近又采了几朵鲜花啊?”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你可真会整人,我何时成为花花公子了?很遗憾,一朵鲜花都没有采到。我倒是想采你这一朵,给我一个机会吧。”
  小路咯咯笑了几声,说道:“我这朵花你不是早采过了吗?还有什么新鲜感呢?你还是去采那些鲜嫩的吧,那些像刚探下来的苹果,一咬直淌水。”
  成刚说道:“喂,小路,你回来了吧?可把我想死了。”
  小路哼一声,说道:“滚鸡巴蛋吧,又来哄我。我看你早他妈的把我给忘了。要不,这么久也不来一通电话。”
  成刚听她的粗话有点不习惯,可她就是这个样子。他说道:“小路,我没有把你忘了,只是老婆管得严,打电话不方便。”
  小路吼道:“又在胡说了。老婆管得严,你怎么还有机会把玲玲干了一次呢?我真讨厌你。”
  成刚心想,这些女人真不好对付,为了能时常干她们,有时还得委屈一点。于是他说:“你不知道,我为了去会玲玲,是冒了多大的险。要是被老婆知道,那会天下大乱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路又嘻嘻笑了,说道:“成刚,你也知道怕?我刚下车,才回到家呢。你敢不敢来看我?”
  成刚哈哈两声,说道:“有什么不敢呢?我现在就去找你。”
  小路提醒道:“不过我可提醒你,万一他妈的老严来了,我可不管你们。”
  成刚满不在乎地说:“我会怕他吗?要论打的话,他是我的对手吗?我让他几个人一起来都没关系。他敢跟我打,那是关公门前耍大刀,鲁班门前抡大斧。”
  小路听得笑了,说道:“那你来吧,我在家里等着。你要是不敢来,以后再也不用见我了。”
  成刚答应道:“好好,等着我吧。”
  心里想到那美妙的艳福,骨头都酥了。他想到小路在床上是何等内行、何等火热,一般男人会有点紧张,而他却不紧张,因为他也是床上的高手,跟他的拳脚功夫一样棒。
  小路又说:“你要是来了,我还会给你一个惊喜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吾从何来?从你的肚子来吗?”
  小路瞋道:“真是乌鸦嘴,我会那么不小心吗?现在不是当妈的时候。你想知道这喜是啥,我先卖个关子,等你来了,我再给你答案,保你乐得要跳楼。”
  成刚哈哈笑说道:“好吧,我为了这个意外之喜,我也豁出去跳楼了。反正我不怕”小路说道:“那就回头见了。我还得洗澡呢,我这一身脏兮兮的。”
  成刚听得轻飘飘的,连忙说:“你等着我,我去跟你洗鸳鸯浴。”
  说着挂断电话,准备出发。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只是换换衣服、梳梳头、擦擦皮鞋。他一边忙活,一边回想小路这个人的种种好处。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跟她连络,这一阵子尽是些俗事,说不清楚,又缠得他没有太多时间想小路。这也不能怪自己,他身边不缺女人,像兰雪、兰月、玲玲,哪一个不是迷人的尤物呢?哪一个都能叫成刚心神俱醉,留连忘返。
  收拾完毕,成刚锁好门,骑上车,兴致勃勃地走了。他怀着愉快的心情出了胡同,上了村里大道,两边的房屋以及空地都使他感受到城市之外的新鲜气息。这里不但盛产农作物,也盛产特色美女啊,要是没啥事,经常来住住,换一下空气也不错。
  寻嗯间,已经一拐弯拐上长长的官道。他目视前方,奔跑在丽日蓝天下,轻风吹着他的脸,回忆勾着他的心,那匀速流畅的引擎声便是他的音乐。他恨不得像鸟一样,飞到那勾魂的小路身边,跟她一起编织巫山之梦。
  由于官道不是那种水泥路面,而是土道,路面粗糙,时有坑坑洼洼,又有小石头、碎石头,因此他不敢骑太快。等到了县城近郊,他突然加速,脸上的风也变得猛烈。那摩托车如飞箭,飕地往小路家方向而去。
  他的记忆力不错,准确地找到了小路家的那栋公寓,那是三楼东门。他登登登地跑到门口,也没有缓一口气便敲起门来,里面立刻传来小路的声音:“谁呀?”
  成刚笑道:“我是你的梦中情人。”
  里面的声音笑了,门一开,便看到小路那张妩媚而热情的脸。她的眼睛也笑着,伸手将成刚拉了进去。关好门才说:“你想死呀,说什么梦中情人,要是让邻居听见,传进老严的耳朵,那我可吃不消。老严很忌讳戴绿帽子的。”
  成刚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嘴上说道:“怕什么?难道老严没有戴过绿帽子吗?别人不说,就说你吧,只怕给老严不只戴了一顶绿帽子吧?”
  小路瞪了成刚一眼,笑骂道:“放你的狗屁。姑奶奶我有那么不正经吗?自从跟老严之后,除了你之外,我还没有跟过别的男人呢,他不过只戴了一顶而已。你看出来了吧,我对他多够意嗯。”
  成刚望着她说道:“是挺够意嗯。我还以为他的绿帽子累积起来赶上旗竿高了呢。”
  小路气得在成刚的胸上推了一把,哼道:“滚你的吧,姑奶奶是那种淫荡的人吗?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么正经,那么多的男人勾引我我都没答应。难道你不信?”
  说到这儿,小路的笑容消失,又是从前那种忧郁之色,这表情向来让成刚怜爱、同情。
  成刚很正经地说:“我相信,只是开个玩笑嘛,你还当真了。对了,你还没有洗澡吧?”
  他看她的头发还是干的。
  小路回答道:“还没有呢,这不等着你来替我擦背吗?”
  成刚拉住小路的手,说道:“那么,咱们现在开始吧。”
  小路摇头道:“你急个什么劲儿?难道你急着回去向老婆交公粮吗?要是那样,你还是先回去吧。”
  她的脸上浮起挑衅的笑来。
  成刚嘿了一声,说道:“小路,你把我看得那么没用吗?我跟你说吧,我在家就是个天,就是老大,她管不了我的。”
  成刚解释道:“我哪里是怕她,我是尊重她。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自己偶尔要吃点野菜,当然心里有点不安。表面上,我还是应该好好待她。你说我这么做对吧?”
  小路叹着气,说道:“对、对,想不到一个好色之徒还这么有良心,真是太难得了。你这么一说,连我都有点嫉妒兰花了。啥时你们离婚了,可得第一个通知我,我得去竟争当成太大。”
  成刚最不爱听“离婚”一词。他是那种既想吃野食,又不会放弃家里主食的男人。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家庭玩没了,出轨归出轨,可不能影响夫妻关系。
  他说道:“小路,你就别想了,我可不想离婚。”
  小路说道:“那我也不愿意一辈子给老严当情妇啊。”
  成刚问道:“那怎么办?”
  小路无奈地叹口气,说道:“鬼才知道呢。”
  成刚不愿意在这种问题上多纠缠,彼此能相会已是不易,为什么不谈点高兴的事呢?他拉起小路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小路,你不请我坐下吗?咱们谈谈在省城的好事。”
  一听这话,小路脸上的阴云散了,换上了阳光。她拉着成刚的手往沙发上一坐,成刚指指自己的大腿,小路明白了,轻声一笑,一抬屁股坐了上去。成刚用手环着她的腰,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只觉得怀里都是香气。那年轻成熟的气味是多么撩人,总叫人想挺着肉棒子,干她个人仰马翻,溪水长流。
  小路侧坐在成刚的腿上,跟成刚四目相对,她的眼里充满了柔情跟热情。她说道:“成刚,你知道吗?每次坐在你怀里时,我都有种安全感,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找到了窝一样。可是每一次一离开你身边,我就失去这种感觉。我总感觉随时会有人伤害我,随时会有什么天灾要祸害我,我多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啊!”
  这话听得成刚十分感动。他将她搂得紧紧地说道:“你的话让我很不安,虽说你是我的情人,我也喜欢你,也想多陪陪你,可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我会尽量让你高兴,让你笑口常开,而不是像以前那么不开心。”
  小路美目一眯,说道:“你做得已经够好,我不该挑剔你。”
  成刚将小路摆成躺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小路也乐得如此。她仰望着成刚的脸露出甜蜜的笑容,为了不引起彼此的感伤,小路决定讲讲自己在省城的见闻和感受。
  成刚望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路,心情特别好。小路那样子真可谓楚楚动人,她穿了条吊带长裙,胸口的开口稍低,可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肉球,这样子已经够惹火,何况她还倒在成刚的怀中,跟他身体相贴,成刚已经感觉到她的柔软跟温度了。
  成刚并没有着急,忍着欲火。他想慢慢来,反正也不是马上要走,他要听听小路要跟他说些什么。
  小路闭了闭眼,又将美目睁开,开始讲自己的省城之行。她说:“还是城市好,买东西的地方可真多,只要有钱,想买什么都能买到。比如衣服,要高档的,从几千块钱到几万块钱任你选、任你挑。要是条件不好没有钱,可以到批发的地方买,那里东西真的便宜,真是大白菜价,十块八块,也能买一件衣服。”
  成刚闻着她身上的幽香,色心飘飘说道:“那当然,城市的商业发达,要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人都想在城市里过活呢,宁可要饭也不回农村去,城市自然有城市的好处。要是你,不用说,一定是选城市了。”
  小路点头道:“那是当然。我想在城市生活,那里是购物的天堂。像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就算是手里有几个钱,想买合适的东西,有时候还买不到,还是城市好。我以后说啥得搬到城市去,这城市人活得太他妈的像样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还是讲你的城市之行吧。我想知道你这次去有什么收获。”
  小路说道:“我这次除了逛逛街、购购物之外,就是考察了一下电脑方面的市场。我想以后先在县城发展,等稳定了再杀向城里,省城将是我奋斗的方向。”
  成刚鼓励道:“好,我支持你。”
  小路伸双臂勾住成刚的脖子,说道:“那里电脑可真便宜,同样是新的,咱们这里要是一台卖到三干,那里两千块钱就有。你说这卖电脑的多黑啊。”
  成刚一笑,说道:“商人嘛,图的就是个利啊!没有利,谁会那么玩命的工作?”
  小路说道:“就不能少赚点吗?还让不让老百姓活啊。”
  成刚说道:“你也是做生意的,应该知道商人的特点。对了,你考察市场有什么感想?”
  小路说:“感想很多。我要在县城里开一家最大的网吧,多赚点钱,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成为女强人,可不想事事都靠男人。”
  成刚笑道:“你很有志气。”
  小路又说道:“我这次参观了好多的电子商场,到处打听电脑方面的资讯。我已经与那里的一家了商说好了,只要我一通电话过去,他就出货。只要开始行动,我就有得忙了。到时候,我会让老严看看我的本事。”
  成刚说道:“到那时候,老严可得向你要钱花了。”
  小路斜了他一眼,说道:“想得美。”
  说罢,呵呵笑,笑得好痛快,好像那事真的发生了一般。
  成刚望着她的黑眼圈,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遇到性骚扰了吧?”
  小路听了一笑,说道:“可不是,到处都有色狼,我要是跟你说了,保证你会吃醋的。”
  成刚哦了一声,睁大眼睛,说道:“快说来听听,有什么有趣的事。”
  小路想了想,说道:“我不是去考察市场吗?经常会与人打交道,其中多数是男人。那些男人,十个有五个是好色的,每次跟他们说话,他们的嘴跟我聊着天,眼睛却在我身上乱转。他妈的,都他妈的是豺狼,那眼神都不太对劲,好像能看透我的衣服,使我全身都不自在。这还是客气的,还有的多过分,跟我握手,握了挺久还不想放开,是我提醒他们,他们才像是醒过来。还有,在城市里不是得坐公车吗?那车上的色鬼也不少。有的故意往我身上挤,又是挤胸,又是挤屁股。他妈的,没见过女人吗?有一个小子胆子挺大,敢摸我的屁股。我可火了,回手给他一个大耳光,打得他愣眉愣眼不敢出声。”
  成刚说道:“好,打得好,这种人就得揍他。不揍,他拿你当软柿子呢。”
  小路又说道:“还有一次,我在电子大楼里转,到处问电脑的事。有一个小子叼根烟,光着胸膛,脑袋上没几根毛,比那个大傻还丑呢。他嘻皮笑脸跑上来,问我干一把多少钱。我一瞪眼珠子,大声说,回去操你妈去吧,你妈不要钱。”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你可真够呛。他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骂,还不生气啊,弄不好得打你一顿。你会吃亏的。”
  小路笑道:“那小子听了气得脸跟猪肝似的,喊了一声:‘兄弟们,都给我滚过来。”
  立刻就有三四个小子包围了我。我心里想,这可坏了,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呢,打电话叫老严也没有用。在我这么一愣神的工夫,那个丑小子向我逼过来骂道:“臭娘们,敢骂我妈,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大爷不把你操得叫爷爷,大爷在这儿就白混了。”
  成刚叹道:“看来,你吃亏吃定了。我又不在你的身边。”
  小路说道:“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我脸上不显出害怕,跟他说:’好狗不挡道,给我滚一边去。我告诉你,我刚跟公安局长喝过酒,你再不让开,我就打电话给他了。‘我说得很认真,那小子一脸疑惑,真的不敢上前来。我用手指着他说:’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本地谁最有钱吧?你看看我的模样,就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了。‘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我便抬头挺胸走出门去。出了门,我钻进计程车,赶紧跑了。跑了好远,我这心还跳个不停呢。这几个王八蛋,我差点栽在他们手里。”
  成刚也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太危险了。你一个女人家,以后在外面说话可得注意。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小路呵呵一笑,说道:“下回可真得注意了。要是你在我跟前,我可什么都不怕。”
  成刚说道:“算他们运气好,要是我在你跟前,我一定把他们的人脑袋打成狗脑袋。对了,你在省城就没有碰到好男人吗?”
  小路说道:“有啊,我在一家电脑店碰到一个帅哥,是那家的小老板,才二十五、六岁,脸长得好白净,眼睛好大,说话也斯文。我到他那里去了两次,他就被我迷住了。谈电脑之余,他跟我说,他是大学毕业,不愿意当个上班族,便自己当了老板,追他的姑娘不少,但他都没有看上眼。他反而问我,可以当他的女朋友吗?你不知道,他的眼睛多深情,我当时都有点心动了,可是一想到你,我还是回绝了。我可不能背叛你,在我的心里,你才是唯一。”
  成刚听了,真有点心里发酸,说道:“幸好你没有答应,不然,二天之后就得失身。女人动了心,很容易上当。你别光看他的外表好、风度好,说不定是个大流氓。那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小路咯咯笑,笑得好响亮。她说道:“去你的,净在那儿说人家坏话。我看得出他确实足个斯文人,不是装出来的。哪像你,一见漂亮女人,就想拉人家上床,每次都把人家干得全身没有劲,不想别的,只想那事。”
  说到这儿,她的眼神好荡,神情又是那么妖艳。
  成刚实在忍不住,头一低,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小路,别勾引我,我哪受得了你的诱惑啊!”
  小路从他的怀里挣脱,往地上一站,说道:“那是你心术不正。你没有听过坐怀不乱吗?还是你品行不良。”
  小路对成刚说:“你在这儿坐会,我得洗澡去。我可不跟色狼在一起。”
  说着转过身,扭肩晃屁股地往浴室走去。
  成刚哪里忍得住呢?连忙追上去跟了进去,嘴上说道:“你拿我不当男人?我要用实力来证明,我是一个多好的男人。”
  小路向她的胯下抓一把,说道:“什么好男人?这里都硬起来了,还装什么正经。”
  成刚转了一会儿,将她轻轻放下,说道:“小路,我不想让你回到初恋,而是要让你回到初夜啊。”
  说着,将大嘴压上去,两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尽情地玩了起来。大嘴狂吻着,吻得小路几乎喘不过气来,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摸,弄得小路芳心像一池荷花,一朵朵绽开,每一朵花都让她自己沉醉不已。


第三章 新鲜玩法
  两条舌头在唇外“交战”唧唧有声。四只手在对方身上乱摸,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没过一会儿,喘气声已经充满了浴室,显一不着激烈的战况。
  这个浴室地方不小,除了莲篷头、池子之外,还有张矮矮的小床,可供洗澡者临时休息。这小床上面有一个厚厚的皮垫子,十分光滑。
  两人亲热一会儿之后,小路轻轻推开他,说道:“成刚,想不想玩点新鲜的?”
  成刚脸已被欲火烧红,说道:“当然想,你又想起什么好玩的事?”
  小路的美目里闪着狡猾的光,说道:“咱们上小床玩,保你艳福无边,不想离开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有这么好的事吗?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小路神秘地一笑,说道:“那你就听我指挥吧。”
  说着,便拉着成刚的手来到床前,让成刚坐下来。然后小路弯下腰,温柔而熟练地帮成刚宽衣解带。那长发晃来晃去,不时碰到成刚的脸和鼻子,使他闻到香气的同时,鼻子还痒痒的,总想干点什么。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捏,不时使小路哼哼几声,瞋道:“老实点,我要是生气了,就把你赶出去,像赶条狗一样。”
  说着,她呵呵笑了。在迷人的笑声中,她已经将成刚脱得一丝不挂。她看到他胯间的那根玩意已经挺起来,像一门大炮。
  小路在肉棒子上捏了一把,妩媚地看了一眼成刚,说道:“这坏东西,还没有摆弄它,它就有干的意嗯,一会儿看我怎么夹断它。”
  说罢,她退后几步,缓缓将自己的长裙脱下,里面是一套豹皮花纹的内衣,相当性感,也相当野性。它是那种挑逗性的内衣,内衣主要的作用只是附加的,更主要是为了勾引人。不然,何以胸罩只兜住奶头,不大一些呢?何以内裤只挡住秘处,后面成了条线,整个白屁股都暴露于外?
  她的长裙一离身,成刚觉得大为过瘾,这次他又看到了小路的两条美腿,那么长、那么圆、那么白,肥瘦适中,线条明畅,以它美的程度,足以去做长腿模特儿了。当然,成刚也注意到那腿根处看不到的方寸之地。他知道,那里已经酝酿了浓浓的春意,等着自己去欣赏,那里已经积攒了馥郁的美酒,等着自己去品尝。女人的那里,是男人的“生我之门,死我之户”小路并没有将自己脱光,脱到这里戛然而止。她转身去墙上取下一个细长的白瓶子,带着一个鹅嘴,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成刚的目光落到她的背上,多看了几眼。除了两条腿之外,她的玉背、腰肢都长得不错,完整露出来的屁股更是引人人胜。虽说不那么大,可也够鼓溜、够结实、够白净。那腰臀间的曲线是多么自然、多么明快,总使人想做几句诗礼赞一下。可惜的是,成刚不是诗人,而是一个色狼。
  还没有等他看够,小路已经转身回来,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说道:“好东西来了,快躺下来,等着享受吧。”
  成刚望着飘着肉香的小路,问道:“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小路抿了一下嘴角,说道:“不告诉你。你只要听话享受就是了,我可是一切都为了你好。”
  成刚没法子,只好平躺在小床上,看她有什么动静。只见小路弯下腰,那一对奶子垂下来像两个苹果。她捏着瓶嘴,从嘴里流出牛奶般的液体来,落到成刚的身上,凉凉、滑滑的。她一边捏着,另一手帮成刚涂着,没过一会,成刚的半个身子都是白的了。在她的动作下,一对奶子摇来摇去,虽说不如兰月的壮观硕大,也有动人之处。
  成刚更着迷的是小路的大腿。离得近了,看得更清楚,简直跟象牙一样,还泛着亮光呢。大腿部分多么丰腴,小腿部分多么浑圆,两个部分构建完美,使成刚叹为观止。这双腿无论是穿短裤还是穿裙子,都使人垂涎三尺。
  胡嗯乱想之间,成刚的全身已经被涂上白色,像是从大雪中只露个头。小路从头到脚看了看,笑盈盈地说:“翻过来吧,再涂后面。”
  成刚干笑几声,说道:“小路,你在搞什么鬼?难道在玩雪人吗?”
  小路嫣然一笑,露出可爱的样子,摇了摇手里的瓶子,说道:“让你听话,你就听着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呢?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少啰嗦,翻身。”
  遇到这样的女人,成刚也很无奈。他带着一连串疑惑,翻了个身。这回他见不到小路的脸蛋和肉体,只能看到床面。
  小路嘻嘻笑着,说道:“这样才乖。你哪里知道,我对你有多好。这东西我买回来第一次就给你用了,连老严都没份。我才不会像侍侯你一样侍候他,你才是我唯一爱的男人,我只想对你一个人好。”
  说话归说话。仍不影响她的动作。成刚只觉得自己从脖子开始往下面凉去。凉意到哪里,他猜想,那东西便是进军到哪儿了。
  擦到屁股时,小路将成刚的大腿分得更开些,伸手将那根东西扯出来平伏于腿间。那东西已经涂过了,小路还是连捏带握地玩着,说道:“这东西,总是不安分,是不是又想操谁了?”
  说着,又涂了它,把它弄得白白的,看不到本来面目。
  成刚竭力转过头,眼睛的余光只看到小路的一条腿。他说道:“小路,我现在跟你在一起,你又是个美女,又穿得这么暴露,你用膝盖想也知道它想操谁啊。”
  小路嘿嘿一笑,说道:“想操我吗?哪那么容易,到时候看我怎么夹它。”
  说着,又往下涂,没过几分钟,成刚的后面也全是白的了。
  小路放下瓶子,重新看了一遍,非常满意,说道:“不错不错,第一次用,效果可不错,现在可进行第二步了。”
  成刚问道:“第二步是什么?”
  小路笑嘻嘻地说:“第二步是女人操男人呐。”
  说着,她跳上床,将身体伏了上来。成刚感觉到一种温暖柔软贴上来。当她的全身完全压上时,感觉也不怎么重,这种重量他心里非常欢迎。
  成刚笑道:“小路,你在玩什么呢?不会是影片里洋鬼子玩的推油吧?”
  小路呸了呸,说道:“我可不学什么洋鬼子,这是我自己发明的,会让你乐着呢。”
  说完,她开始动了。双臂支在两侧,身体磨蹭起来,一会儿做上下滑动,一会儿做旋转运动。这一磨使成刚大感新鲜,也挺舒服。他心想:小路一定是跟城里或者影片里学的,用以取悦于自己的心上人。对她的一番苦心,他非常感动。
  磨完了后面,小路又叫他翻过来。小路再度磨起来,磨了一会儿,便笑道:“你那个鸡巴玩意真烦人,老是当绊脚石,真想把它干掉。”
  说着,她直起身子,在成刚的肉棒上抓了一下,抓得有点疼。
  成刚不禁哦了一声,说道:“小路,你轻点,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小路眯着美目,笑道:“要是弄坏了,割下来,帮你换上一条驴鸡巴,那你会更过瘾。”
  成刚也笑了,说道:“那时候我会先插穿你的屄。”
  说着,便伸手摸她的大腿,抓她的奶子。
  小路喘着气说:“把爪子缩回去,我还没有干完活儿呢,等一会儿有你干的。”
  于是成刚只好撤兵,接着看她表演。她正面磨完之后,便重点玩他的棒子。先是用手握住,另一手拨弄着龟头,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当,显示出一定的天赋。然后,双臂后拄,屁股坐在成刚的腿上,伸出双腿,用双腿夹住成刚的玩意子,又是蹭、又是转、又是套、又是摇,学着手上的动作。
  成刚被弄得直喘粗气说道:“小路,你可真有两下子,从哪里学到的手艺呀,这么厉害?”
  他不但感到新鲜,也觉得舒服,用脚玩跟用手玩是不一样的感觉。这种玩法叫“足交”吧?他只从电脑里见过,可没有在实际生活中体验过。
  小路笑咪咪地玩得更欢,得意洋洋地说:“你没玩过的东西多了。我的好处你就慢慢发现吧,保证你一辈子都发现不完。我会让你知道,在你的女人里,我是最叫你迷恋的一个。连你老婆你都会觉得没有我行。”
  她张着嘴,露着白牙,连白牙上都闪着快乐的影子。
  成刚享受着小路的服务,心里十分痛快。他沿着那脚与肉棒的相交处,往上看,看到了小路两条出众的美腿,只遮了奶头的乳房,还有她带着几分妖艳的俏脸。他心想:跟这样的女人玩真是爽快。她说过要给我惊喜,难道这个就是惊喜吗?
  成刚此时对小路有点刮目相看,看来他以前对小路的了解还是太肤浅。
  一会儿,小路又使出她的高招来:口技。这是她的拿手好戏。她说她没有帮别的男人用过,只对成刚。成刚也乐得相信她的话,深感她的爱火之热,用情之深。
  只见她先用水清理一下肉棒,使之露出真面目。又拿过一瓶蜂蜜,浇在成刚的棒子上。接下来,她跪下来,一手执棒固定它,使它不能乱动,再吐出舌头来,像火苗晃动一样,一下一下轻舔着棒子。每舔一下,都像吃美餐一般咂咂嘴,仿佛在回味其中的滋味。
  成刚被弄得色心都要蹦出来了,费了好大劲才说道:“小路,你真会玩。跟我接触过的女人里,你是第一名。”
  小路朝成刚一笑,说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有再多的女人,也比不上我这一个。”
  说罢,舌头在龟头扫荡席卷,弄得成刚直喘气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只要称微放松一点,便会扑扑地射了。
  小路舔了龟头不算,还把下面的部位都玩个遍,连两个蛋蛋都受到友好的对待。小路先是舔舔皮,又轻含着蛋蛋,用舌头旋动,耐心地服务。把成刚乐得恨不得马上推倒她,狠狠操她一番。
  随后,小路将肉棒子吞进嘴里,缓缓套着、夹着,使肉棒子得到最好的照顾。那灵活的舌头、温热的腔道、高超的技巧,使成刚得到另一种销魂的滋味,也深感美人的情意之重。
  成刚深吸几口气,说道:“小路,你躺下,让我来操你吧。”
  伸手按着她的头,手指都有点颤抖。
  小路吐出肉棒子,笑道:“凭什么老让你们男人操?今天,让我操你吧。”
  成刚笑了,说道:“你又没长那玩意,你想操也操不了。”
  小路甩了一下长发,媚笑道:“那玩意我是没长,可我长了个窟窿呢,照样能工作。”
  说着,调整姿势变为蹲式,手把肉棒子,开始下蹲。蹲到龟头触到跨下时,便隔了一层布。
  大龟头顶到柔软的部位时,显得特别硬,它现在最向往那里的柔软。成刚直喘着粗气,说道:“小路,你不会打算让我的玩意像刀一样刺破了布,进入你的小洞里吧?”
  小路眯了眼一笑,说道:“我倒是这么想,只是你的大鸡巴究竟不是刀,刺不破的。”
  说着,伸手将布片向旁边一扯,露出多毛的小洞。那里已经湿溜溜的在淌水。
  小路使龟头对准穴口往下一坐,肉片向旁边一分,便进去半根。小路深吸一口气,扭腰摆臀,适应着大棒子。转了好几圈屁股,才总算将棒子吞到根。她没有马上再动,而是深吸几口气,感受着插入的美感。
  成刚也感觉肉棒进入一个暖滑的所在,非常舒泰,脸上泛起兴奋的光辉。他伸出双手,将她的胸罩往上一推,整个奶子都展现在眼前。圆溜溜的两个尤物,奶头暗红。
  成刚一手一个玩着,说道:“真软,跟面团似的。”
  在揉弄抓弄的同时,也不忘了用大拇指拨弄奶头,他想让她完全发情。
  小路被弄得脸上也泛起光来,她在肉棒跟手指的刺激下,忍不住跪坐着扭动腰,动起屁股来。那肉棒子便在她的小穴里活动,在小穴的每个角落乱碰,碰得小路浪叫道:“真好,好东西,要舒服死了啊!”
  成刚笑道:“这才刚开始,欢乐的都在后面呢。”
  他双手后拄,猛挺下身,使肉棒强有力地捅着她的内部,那结合处不时发出啪啪之声。小路也受了影响,又恢复蹲的样子。她双手放在膝盖上,使劲地起落着。那根大肉棒子被磨擦得好亮、好干净,那浪水沿着结合处往下淌,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成刚清楚地看着那结合部位的风景,感觉太美。一个美女正被自己玩呢,而这美女又是多么开心。玩到后来,小路头仰着,动作加快,长发下垂,不停地抖着。两只手也不安分,一下一下地抓弄着自己的奶子,十分风骚。而她的美目也眯了起来,口鼻不时发出原始的音乐,使屋里充满了最美的声响。
  等到小路动作稍慢,成刚便来个猛龙翻身将她压在底下,连棒子都不拔出来,便虎虎有声地干起来,干得小路啊啊直叫:“成刚,你真猛,真是男人呀,快赶上野兽了。”
  两只腿自动夹在成刚的腰上。她的腰臀配合着成刚的动作向上迎送。
  成刚一边使劲插她,一边笑道:“小路,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我管保你下辈子都想当我的女人。”
  小路哼叫道:“是呀是呀,我下辈子也要你操。你跑不了。”
  成刚如同猛虎下山,气势磅礴地干了几百下,把小路干得身子颠簸得像一条热锅里的活鱼。接着,成刚抽出湿淋淋的玩意,又将小路的美腿挎在胳膊上,再将凶巴巴的大棒子滋地插进去。
  小路呀地一声叫,说道:“成刚,你想干死我呀?这么狠。”
  成刚笑道:“狠点过瘾嘛!”
  一边干着,一边感受着美腿的美丽。那双腿在自己的胳膊上,也随着动作一动一动。与此同时,还可看到小路俏脸的淫态,奶子的晃动,以及下面的战况。
  在成刚的猛烈进攻下,小路哼叫不绝,扭动不止,下面的淫水不知流了多少,都被成刚干成牛奶色。
  小路哼道:“成刚,轻一点,别把我操死了。我还有许多愿望没实现呢。”
  成刚使劲干着,每次都抽到穴口,然后唧地一声插到底,嘴上说:“对骚货,一定得操死。”
  小路嘴一撅,说道:“我不是骚货,我不是骚货,我是好姑娘。”
  成刚意气风发,笑道:“就是再正经的女人,被我棒子一捅,也必定变成骚货。这是真理,你也不能例外。”
  说完,又是一顿猛插。
  几分钟之后,成刚又换个姿势。他站在地上,将小路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然后又插进去。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深,更有力量。成刚笑道:“小路,我一定要让你爽个够。等老严来了,你连床都下不去。他会问你怎么搞的,你就说,让别的男人给操的。他一定会感觉无限幸福。”
  小路娇喘着说:“幸福个屁。我要是真那么说了,他非得杀了我和你不可。他可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成刚一边干着老严的女人,一边笑道:“他已经老了,不中用了。你要是不出墙,那才是怪事呢。”
  他注意到,自己一想起小路是别人的女人时,干起来就特别有劲,肉棒也会更硬。这种心理一般的男人都会有吧?总觉得自己会比别的男人更强大,更有本领。
  成刚注意到,每次将肉棒子抽到穴口时,总能看到穴里的嫩肉跟着翻出来,等棒子往里一插时,嫩肉又进去了,仍然只能看到她的红肉片和两边的黑毛。那里已经湿透了,黏成了一片。
  为了好玩,他又拔出肉棒子,让小路双手把着自己的腿弯,这个姿势多诱人呐。大腿、屁股、以及两个孔道都瞧得一清二楚,那分明是颜色的鲜明对比。看吧,有黑的、红的、白的、褐的,再配上圆乳上的奶头,俏脸上的红晕和媚眼,男人不疯了才怪。
  成刚握着自己的肉棒子,得意摇动,盯着她水汪汪的小穴就是不插。小路急了,娇声娇气地说:“成刚,快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成刚也像逗兰月那样逗她,说道:“说得骚一点,我才满足你。”
  小路可不像兰月那么文雅,她眯着媚眼浪笑道:“我的亲汉子,快用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小骚穴痒得不行了,要爆炸了。”
  成刚听得特别有成就感、骄傲感,立刻说:“好,看我怎么操你。”
  于是他犹如开弓放箭,唧地一声,插进大半根去。接着,恰似一台机器般忙禄起来。操到关键处,成刚又将她抱起,在地上走起来,边走边干,非常惬意。
  小路挂在成刚的身上,也觉得过瘾,说道:“成刚,你会得也不少。你真是一个好男人,什么都好。要是只有我一个女人,那就更好了。”
  成刚嘻嘻笑着,说道:“那对我可不好。我是皇帝,需要有一帮妃子,你可得听话。”
  说着,又是猛干不已,干得小路一起一落,有点像在玩秋千。
  等到小路大喊不行了,成刚连忙将她放在小床上,又是一顿猛干。一口气将小路干到了高潮,而他自己并没有射。
  小路呼呼喘着,勾着成刚的脖子说道:“你怎么还不射呢?”
  成刚趴在她的身上,感觉比趴沙发舒服得多。他回答道:“我还不够呢。我说过的,我要让你下不了床。”
  小路咯咯笑,说道:“你就使劲吹牛吧,一会儿有你受的。”
  成刚笑道:“你还有什么绝招,只管拿出来吧。”
  小路神秘地笑着,说道:“会儿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你举手投降好了,我如果骗你是乌龟。”
  这话不禁使成刚疑惑起来,仔细琢磨她的意嗯,但琢磨了半天,也没能弄明白。
  他们冲过澡,一起手拉手出了浴室。到大镜子前一站,是两具特征鲜明的裸体。透过镜子,两人都看着对方的肉体。成刚看小路,生得白白净净,骨肉均匀,她的弯弯长发散在肩膀上,那黑色跟身体形成耀眼的对比。她的唇是火红,睫毛很长,笑容是妩媚的,奶子是标准的,尤其是一双美腿,更叫人怦然心动。别人有的优点她都有。
  成刚也不忘了看她的丛林之地。因为刚干过,那里还没有干呢。毛下的肉片若隐若现,微微张开,显得特别粉嫩。成刚伸手摸了一把,笑道:“小路啊,你这玩意长得不错,看了就想操。”
  小路也看着成刚,见他生得高大健壮,肌肉鼓鼓,再加上一张帅气的脸,没有理由不受女人的青睐。那胯下的棒子仍然挺起老高,龟头大得像一颗鸡蛋。那狰狞之态,使美女们又爱又怕。
  小路也笑道:“你这玩意长得也不赖,我见了心里就发痒。”
  说着,伸手握住,感受着它的强壮跟硬度。
  成刚一搂她的腰,说道:“小路,咱们接着战吧,我还没有爽完呢。”
  小路轻轻推开他,说道:“你急个屁啊,咱们下是有的是时间吗?难道你怕老婆,急着回去报到吗?”
  成刚连忙申辩道:“哪有这事。在家我说了算,我是那种没出息的男人吗?”
  小路咯咯娇笑,笑得奶子微颤。她说:“我就猜,你不是妻管严,你是一个有胆量、有能耐的男人,不然我才不会喜欢你呢。这样吧,你先去卧室等着,我发个短信后就来陪你。”
  成刚盯着她暗红的奶头,说道:“这个时候发什么短信呢?难道说你要把老严叫来跟我决斗?”
  小路又露出神秘的微笑说道:“老严打不过你,我才不会叫他来。好了,你别多管闲事,快去等我。”
  说着,去茶几上抓过自己的手机。
  既然小路没有让自己知道的意嗯,那么自己没必要强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还是保留自己的一点秘密,这样才不会引起她的反感。毕竟她只是自己的一个情人,而不是老婆。
  成刚对她笑了笑,光着身子走进了卧室。他往床上一躺,感觉很舒服。他望望天花板,那么白,白得像美女的皮肤。他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又坐起来,瞧瞧这卧室的环境。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屋里有一张小路的照片。这是为什么呢?也许小路不喜欢把自己放在墙上吧?或者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他耐心地等着她。那根肉棒子始终挺得那么高,看来不一泄为快,是不会软下去。他瞧瞧自己的宝贝,不禁想起了雨荷。那个大美女也对自己的堑意感兴趣吧?这事说明了什么?至少她不讨厌我。要是对我没个好印象,她早把自己的“丑事”说给兰花听了吧?
  作为一个尝过味儿的美女,对男人的阳具感兴趣不足为奇。成刚心想:她见过的阳具也不只一根吧?看来,她在生活作风方面也不是非常严肃,也许有点像我。
  回想她那热情爽朗的性格、宜喜宜嗔的俏脸,以及拳打脚打、勇斗歹徒的英姿,成刚都有点醉了。这样的回忆既增加了对她的好感、对她的向往,也使自己更加遗憾,同时使他肉棒子有着一次次冲动。总幻想着能有一天,能跟她来个“肉体”之战。这样的美女,既然遇上了,只要有机会,便不该错过。这样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几个呢?
  她不是约自己跟她比武吗?自己下次回去时,一定要主动会会她。哪怕被她打得连滚带爬,狼狈不堪也要去。我可以在功夫上败给她,但我在尊严上、勇气上、胆量上,可不能屈服。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绝对看不起窝囊废。她绝对喜欢那种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躺着生的男人。
  只要给我机会,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她跟兰月是双峰对峙,两水分流,可以称作是绝代双娇。要是有一天,她们俩能同时陪我睡觉,那可是人间第一等的美事。为了这个目的,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值得。
  想到得意处,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这时,人影一闪,眼前二兄,光溜溜的小路出现在床前。她甩了一下长发,美目盯着成刚的棒子,笑嘻嘻地说:“看你笑得这么阴险,又看上哪个骚货了?”
  成刚往床边靠近,将小路拉到怀里坐下,笑道:“我看上的女人哪里有骚货呢?除非把你给算上。”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骚货呢。”
  说着,扭动着屁股磨擦着他的棒子。那棒子还是那么硬、那么长、那么惊人。
  她这么一磨,磨得成刚受不了,说道:“小路,快躺下来,让我操你吧。”
  小路回头一笑,说道:“让我再歇会,你想操死我呀。”
  她觉得坐在成刚怀里,由磨擦引起的快感也挺舒服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就等一会吧。不过,你可跑不掉。我不操够你是不会走的!”
  他一手搂她的腰,一手从后面抓她的奶子。为了公平,在两只奶子上轮流抓着、捏着、拨弄着,像玩玩具呢。
  玩来玩去,又移手到她的胯下抠弄。那里好湿、好柔软呐,使成刚想到了热带丛林。手指在那里时而像弹琴,时而像散步。有时捏住豆豆扭动,有时将指头塞进缝里抽插。那里受到刺激,水流得多了,偶尔还搔着她的小菊花,使那里一缩一缩,让小路直扭屁股。
  她的嘴上说:“痒死了,痒死了,别再摸了。你想痒死我呀。”
  转头浪笑,眼睛像带了钩子。这神情成刚如何受得了?他喘着粗气说:“小路,我想操你了。不准再躲了。”
  说着拉起小路,一指床说道,“你撅起来,我要从后面操。”
  小路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还是那么色。我迟早得被你操死。”
  成刚笑道:“那是你最好的死法呀。哪个女人不喜欢呢?”
  说着,催促小路快点行动。小路并不是那种特别文静、特别害羞的大姑娘,因此也没有怎么为难。她面对床弯下腰去,把屁股翘了起来,这个姿势把女人肉体最大的魅力表现出来了。
  两股圆圆结实的屁股,显示着成熟女子的风情。股沟里,两孔极为风骚。菊花紧紧,不时收缩;小穴水淋淋,肉片隐现,再配上两条美腿,别提多有魅力了。
  小路回过头,甩了甩弯弯的长发,娇叹道:“要操快操,不然,我可要穿衣服了。”
  说着,她微微扭腰,使屁股晃了晃。那两个孔也跟着动。
  成刚淫笑道:“不操不是浪费了吗?我来也。”
  说着,握着等待已久的棒子,凑上去,在她的股沟里磨蹭着,蹭了不少水。
  这一蹭,蹭得小路更急,她哼道:“成刚,我的好男人,快操我吧。小骚屄等不及了。”
  这话犹如兴奋剂,使成刚再也不犹豫。他一挺屁股,龟头哧地一声进去,再一挺,已经干到底。然后他双手抚摸屁股,扭着腰,使肉棒子在里面搅相。
  小路回头笑,说道:“成刚,你可真坏,总能想出招折腾我。不过我喜欢,我愿意让你操。操死不后悔。”
  成刚哈哈笑,说:“我要一直操你呢,你可别死。”
  说着,呼呼有声地干起来,撞得啪啪直响,撞得屁股肉微颤着,撞得小路身体前后荡着,两只奶子跟花一样晃小略感到很舒服,娇喘着叫道:“真好,真有力量,要把我操散架了。你真是男人,万里挑一的好男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叫我这么爽一你操吧,拼命操吧,操碎了都行。”
  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宛转动听,声音之美,快比上兰雪。成刚极喜欢这样的声音,认为是世上最好的音乐。
  成刚大力干着,使响声更大。他的双手也不时握她的奶子,捏她的屁股。只觉得这个女人长得真滑溜,像抹了一层油一般。这是别人的女人,不是天天可以操她,因此,他操起来就更加卖力。
  他对兰花就不会这么凶、这么卖力。为什么?那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对她太熟悉了。他们天天睡在一起,随时可以快活,凡是不轻易得到的东西更有诱惑力啊!
  两人正干得好,男人气喘,女人浪叫,屋里春色满园,语言难描。这时,小路的手机响了几声。那不是来电声,而是有短信。小路的耳朵真灵,当此销魂时刻,她居然也能听到。
  她回转头,说道:“成刚,快停一下,我去看一下短信。”
  成刚照干不误,笑道:“这时候看那玩意干什么?还是干完再说吧。”
  小路摇摇头,说:“不行,那对我很有用,也与你有关系。”
  成刚想了想,这才抽出玩意。小路直起身,光着屁股去拿手机。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花样。
  小路拿起手机看了看,向成刚说道:“好事,有贵客来了。”
  成刚一惊,问道:“什么?贵客?难道老严要来你这里吗?”
  小路微笑道:“当然不是他。这样吧,你先藏到厕所,我让你出来,你再出来。好不好?”
  成刚一肚子疑惑,说道:“小路,你在搞什么鬼?跟搞阴谋似的。”
  小路朝他转了转眼睛,说道:“快去藏起来吧。”
  成刚便去穿了背心内裤,还要套外衣时,小路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这样就行。”
  于是成刚听话地进厕所了。他一进去,小路连忙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对镜子照了照,恢复衣冠楚楚的美女样,接着,她又把成刚的东西都藏起来。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小路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相貌不俗,笑靥如花,穿着一套校服。上面蓝上衣,下面是裙子。
  小路一见她笑了,说道:“玲玲,才放学吗?”
  原来这姑娘正是成刚的情人之——严玲玲。
  玲玲往里走,说道:“还没放学呢,上的是体育课,我跟老师请了假,就跑出来了。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从省城回来,没买礼物吗?”
  说着,换上拖鞋,一双美目到处扫瞄着,像在找东西。
  小路笑了笑,拉了她的玉手,说道:“玲玲,礼物当然少不了,但这个是小事,还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呢。猜猜是什么?”
  玲玲想了想,抿嘴一笑,说道:“小路姐,我要是没猜错,是不是跟成刚有关?”
  小路一愣,问道:“你怎么猜得出来呢?”
  玲玲说道:“太简单了。我在楼下看到那些车子里,停着他的车呢。不用说,他人在你这里了。嗯,人呢?”
  说着,挨个房间找人。
  小路笑道:“你这鬼丫头,够聪明。不过,他已经走了。”
  玲玲美目转了转,说道:“我才不信。”
  当她推开厕所门时,成刚一把将她抱住,这吓了玲玲一跳。等看清是成刚时,玲玲长出一口气,欢喜道:“成大哥,你果然在这里。你在这里干嘛呢?”
  她很愿意被他这么抱着。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玲玲,我在这里代替你父亲疼爱疼爱小路啊。那么好的地,荒着多可惜。”
  说着,向她身后的小路挤了挤眼睛。
  小路咯咯笑,说道:“想疼我的男人多了,轮不到你吧?”
  玲玲不好意嗯在小路面前与成刚亲热,便离开他的怀抱。见成刚的这副模样,心里有点酸,说道:“成大哥,你跟小路姐做爱吗?”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按我的脾气,我不会上她,可是她老足勾引我,老怕我不上她。我也是受害者啊。”
  小略笑骂道:“放屁,放你的狗屁。都是你自己好色,我可没勾引你。”
  玲玲酸溜溜地说:“成大哥、小路姐,我来不是打扰你们的好事了吗?”
  成刚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哪的话?不会的。你不也是我的情人吗?你也一起陪我吧。我跟小路还没有玩够呢。”
  小路摆了摆手,说道:“你可别扯上我。我已经玩够了,你想玩,还是跟玲玲玩吧。玲玲多嫩,是千金小姐,比我好多了。”
  成刚说道:“你们都别走,一起来陪我吧。反正咱们都是自己人。”
  说着,将玲玲横抱在怀,向卧室走去。
  玲玲心里是一万个愿意,嘴上说道:“成大哥,放我下来。小路姐瞧着呢,我怎么好意嗯呢?”
  成刚笑道:“这种事谁笑话谁?她不怕长针眼,那就让她看吧。”
  他将玲玲抱进卧室,放在大床上。那是小路的睡床,平常只有小路一个使用。他刚跟小路在上面干过好事。
  成刚在帮女性脱衣方面是高手,他两手齐动,没几下就将玲玲脱得只剩下内衣裤。玲玲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胸罩跟内裤。那黑色把她的肌肤衬托得白如雪,光如缎子。她少女的肉体在黑色内衣的包裹下,神秘而诱人。
  玲玲见小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不禁有点害羞,捂脸说道:“成大哥,小路姐在看我呢。”
  成刚也回头看看靠在门口看戏的小路。她的表情像是兴奋,又像是疑惑,又像是不满。有一部分长发垂在她的肩上,她黑黑的眼睛正盯在床上,像是要看全所有的好事。
  成刚朝她说:“小路,你也过来侍候我,我正想享受齐人之福。”
  小路说道:“成刚,你胆子可真大。要是叫老严知道,你干了他的女儿,也干了他最喜欢的女人,你看着吧,看他会怎么对付你?他一定砍掉你的脑袋当球踢。”
  成刚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想占便宜,又不吃亏,只好学点本事。”
  说着,他跳上床向玲玲扑去。玲玲嘻嘻笑,来个翻身,使成刚扑个空。
  成刚说道:“你就瞧吧,看玲玲是怎么对我的。”
  玲玲一脸的忸怩,说道:“成大哥,这样的环境不适合咱们,咱们还是另找个地方吧?万一被给我爸闯到这里来,那就糟糕了。”
  成刚摇头道:“我向来不怕你爸。来,咱们好好玩玩。”
  他轻松将玲玲“擒获”两手伸入她的乳罩一顿揉搓。只觉得少女奶子真好,弹性佳。之后,一只手下探到玲玲的胯下,那隔着布片的部位好像已经鼓了出来。
  玲玲深吸几口气,说道:“成大哥,咱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吧。”
  成刚一边用手捻着,一边说道:“这地方不错,我挺满意。你要是看谁不顺眼,我就抓过她,猛操她一顿,给你出气。”
  玲玲说道:“不,她是我的好姐姐,可不要伤害她啊。”
  成刚笑道:“我不但不会伤害她,还会让她快活似神仙呢。”
  他在玲玲身上两处部位挑逗着,很快觉得在胯下的手已经被弄湿了。
  成刚还没有射精呢,如何能忍受得了?便三下五除二,将玲玲脱个精光,露出真面目来。
  玲玲羞得有点抬不起头。她毕竟是一个女学生,在有观众的场合里,她还是一副胆小而局促的样子。
  小路在门口站立着,说道:“你们只管干你们的,不要管我。你们玩个痛快。”
  成刚看她一眼,说道:“一皇二后的滋味自然痛快了。”
  说着,已经将自己脱光,那根棒子依然是倔强高翘的样子。
  玲玲见成刚发话,便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少女的娇躯自得耀眼,那白云般的奶子,樱桃般的奶头,以及腹下的一丝绒毛,连小路见了都会呼吸加快,更何况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呢?
  成刚趴上去,亲吻她的红唇,抚摸她的奶子,不一会儿,就使玲玲的热情升高,忘了矜持,渐渐地也敢伸手回摸成刚。她的呼吸急喘,她的嘴里不时呻吟几声。这还不算,成刚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这招可太刺激,刺激得玲玲尖声叫起来:“成大哥,不要再逗我了。我喜欢你插进来,那棒子好长啊。我可遭了大罪了。”
  小路在旁边接话道:“什么遭罪啊?应该是享福吧?谁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人。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来跟他玩好了,保证玩得他不想别的女人。”
  玲玲按着成刚的头,说道:“不不,我不会反对他去玩别的女人,我知道他看上的女人都不会差。”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咂了咂嘴儿,说道:“玲玲,来,咱们开始享受人生吧。”
  说着,趴上玲玲身上,棒子向前顶了顶,顶在她的穴口上。
  玲玲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哼声道:“成大哥,都到了门口,你没有理由不进去吧?”
  成刚有意用肉棒在穴上蹭了几下子,弄得玲玲直哼哼,说道:“成大哥,我真好爱你,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怎么能不爱呢?”
  说着,屁股一使劲便插进去半根,趴在她温暖而柔软的身子上,觉得自己都变得年轻了。
  当肉棒子顶到花心时,玲玲舒服得直喘气,说道:“成大哥,你的东西可真长、真硬。”
  成刚轻柔地抽插着,说道:“够长够硬才过瘾啊。”
  两只手各握一只奶子,像揉面一样揉着,大拇指也不忘了刺激小奶头。这种小动作,果然使玲玲感觉到一种体贴之美。
  一会儿,成刚开始加快速度,快感增加。成刚气喘如牛,动作铿锵,而玲玲的哼叫之声则更大了,连旁边那位唯一的观众也被吸引得舍不得离开现场。
  小路觉得成刚干玲玲跟干自己时不一样,成刚干自己时相当蛮横狂野,而干玲玲时显得那么温柔体贴,生怕将玲玲伤着。可见,成刚更喜欢小女生。


第四章 帝王享受
  由于小路在旁,玲玲尽力压制着自己的兴奋,尽量少哼叫,以免影响自己的少女形象。无奈快感冲击太大,使她时不时地还是叫出来了,那是情不自禁,因为性爱的愉快是无法形容的。
  小路见两人干得昏天暗地,惊心动魄,使床铺都跟着摇,不由地凑近几步。近一些,感受就更深一些。
  小路凑近几步,把两人玩意的战况看得清清楚楚。这使她欲火高升,情难自控,只见如同大茄子一样的肉棒子忙碌地活动着,在一个小巧娇嫩的小穴里出出入人。一出一入都发出声音。那淫水流了好多,犹如尿了一般。
  成刚有意显示威风,偶尔把肉棒抽出来,那小穴已成了个圆窟窿。肉片那么粉红,绒毛跟水洗一般。接着,成刚又扑哧一声插进去,把小穴撑得鼓鼓、大大的,使玲玲啊了一声。那单纯的一声里,表现了无限的愉快与兴奋。
  小路在性爱方面不是一个生手,除了成刚外,她也跟两个男人干过。初恋情人使她失去童贞,认识了什么叫男女之事;而老严虽说功力差些,但也挺会玩。小路在性方面基本上还是知足的,但是遇到成刚就不同了,相比之下,那两个人就像废物一般。成刚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男人的雄风、男人的威猛、男人的气魄,使她意识到以前的她在胡同里瞎转,现在才是在大街上高速奔跑呐!
  她的经验下少,参加过多次实战,可是充当观众看别人干事,那还是头一次。她当然是看过一些成人影片,里面什么都有,玩出各种花样,包括平时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但她觉得那毕竟是演戏,不全是真的。试想,两人做爱,男人怎么可能一干就干上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剪辑过的。
  人都是肉长的,体力也有限。因为相信那是戏,她每次只当电影看,不当一回事,所以,她受的刺激就打了折扣。今天看真人实战,感觉当然不同。他看到成刚的大棒子插入玲玲的小穴,插得那么有魄力、那么有魅力,使她芳心如醉,不由自主地靠近,真盼望那棒子插的女人是自己。她看玲玲一脸幸福享受,连扭带哼,腿翘得那么高,什么都露出来了也不知道害羞,现在的少女可不得了。
  她终于忍不住,上前在成刚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成刚,我也要,我也要。”
  那声音甜中带腻,闻之销魂。
  成刚放慢速度,慢而有力地干着玲玲,转头看着一脸骚相的小路,问道:“你要什么啊?这家里好像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
  小路气得哼一声,掐了一下成刚的屁股,说道:“我要大鸡巴操,我要大鸡巴操我。”
  没等成刚说话,玲玲忍不住笑出声来。小路有点羞说道:“小丫头,你笑个什么劲?你也不喜欢大鸡巴吗?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玲玲娇喘着说:“我在跟我的心上人做爱呢。”
  小路哼一声,说道:“那不就是操吗?装什么文明啊。”
  说着,她又上了床,用身子磨擦着成刚,说道:“成刚,我要嘛,我受不了了。”
  成刚将玲玲的双腿放在肩上,继续干着,不慌不忙。玲玲的一双奶子就随着一晃一晃,非常悦目,成刚便伸过手抓住,一边干,一边揉弄,可惬意了。
  小路看得眼红,抬高声音说:“成刚,你倒是说话?我要你操我。”
  成刚笑道:“我是一个好心人,最能体会美女的难处。你不是很垄让大鸡巴操你吗?那就快脱掉衣服,像一个婊子一样躺在旁边吧,等着男人操。”
  小路可不傻,她抗议道:“成刚,我不是婊子,我是一个要脸的女人。”
  说着,迅速脱衣服,眨眼间已经脱光。她往玲玲身边一躺,等着成刚的宠爱。
  成刚依然玩着玲玲。他让玲玲翻过身,撅起屁股,自己从后面进去。每一次都撞得小屁股直响。玲玲哼哼说:“成大哥,真美,真舒服啊,像是飞在梦里一样。我好爱你啊!”
  成刚猛插着玲玲,双手不时抓奶子,嘴上说:“玲玲,成大哥也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成大哥不只在生活中疼你,在床上更疼你。”
  说着,又是一阵猛撞,撞得玲玲飘飘然。
  小路受到冷落,心里不爽,忽地坐起,说道:“成刚,你跟她郎情妾意,怎会把我忘了呢?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可别那么没有良心。”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不急不急,你再等会。不然,想办法讨我高兴,我就会拔出来操你了。”
  小路气得直喘气,骂道:“你这个坏男人,气死我了。”
  只见人家那么舒服、那么享受,自己太可怜了。想来想去,她还是让步了。她来到成刚身后伸出手,在他的身上抚摸着捏拿,只觉得他的身上真结实,一块块肉像是石头一样硬。她不禁起了爱慕与崇拜之意,不禁伸过嘴,一块块亲了起来,亲得那么动情、那么缠绵,使成刚都大受感动。亲到屁股上时,还把舌头伸到肛门扫了扫,扫得成刚啊了一声,心灵上溅起的浪花久久不能落下。
  小路又转向正面,在成刚的身上亲吻舔吸,使成刚激动得不能安心工作。这一切玲玲都看在眼里。平时,她们姐妹情深,见她如此讨好成刚,不禁也受到触动。在成刚又插了一会儿后,她高潮了。之后,她说:“成大哥,你去跟小路姐玩吧。她也很爱你。”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你先休息一会儿。”
  向小路使个眼色,说道,“小路,轮到你了,你想怎么让我操啊?”
  小路满面笑容,说道:“我想让你抱在怀里干,感觉你很爱我。”
  成刚笑道:“你这个娘们,想法就是多。好,我是有求必应。”
  说着,他往床边一坐,两脚从床上垂下来。
  小路高高兴兴地凑上去,按着成刚的双肩,跨上他的身子。成刚伸出双手托住她的屁股,使她稳定。小路伸一手调整肉棒的角度,使它对准小穴,穴里的水已经够多了,流遍她的大腿。两人的玩意凑在一起,很顺利地顶进去了。
  小路啊了一声,说道:“真好,真像回到少女时代,上了天堂。”
  她搂起成刚的脖子,扭腰晃屁股,玩弄肉棒子。
  成刚的肉棒子被一个多水的小穴套着,勒得那么紧,真是舒服。他也挺着下身,使自己动起来。两人一起努力,快感越来越多。
  小路肉体上很美,笑得好不得意。她朝玲玲挤挤眼睛,说道:“玲玲,你喜欢干这事吗?”
  玲玲的美目睁开,脸上带着甜甜地笑,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干吗?”
  小路扭动着身体,感受着成刚的粗壮跟坚硬,感受着来自肉体的快感,嘴上说:“喜欢、喜欢极了。只是成刚不能天天陪我。”
  玲玲拿过一件衣服遮住三点,说道:“还有我爸爸呐。”
  小路笑了笑,说道:“玲玲,你爸的功夫跟体力都不行,我对他失去了信心了。要是没有成刚时不时地陪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
  说着,加快挺动速度,脸上全是兴奋与激动。
  玲玲说道:“我爸他的体力哪能跟成大哥比啊,可是他也算是不错的。”
  小路说:“玲玲,你回家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别露了馅儿。”
  玲玲眯眼笑道:“我知道。”
  看着心上人跟别人干,心里多少有点酸意。
  小路说道:“玲玲,休息好了吗?咱们一起玩。”
  玲玲睁大美目,问道:“怎么玩?”
  小路笑道:“让他服侍我们俩啊。”
  成刚也笑道:“我一对二,也不会吃醋的。”
  说着,让小路跟玲玲躺在一起。接着他挺着大棒子过去,扑地插进玲玲的洞里。小路急道:“成刚,还有我,还有我。”
  成刚津津有味地插着说道:“小路,等一会儿轮到你了。”
  插了几十下后又抽出肉棒子,扑哧一下子,插进小路的洞里。
  小路搂住成刚浪叫道:“成刚,你真会操,操得我全身都软了。”
  成刚猛抽猛插,说道:“丁天,我一定操死你,让你不能跟老严发骚。”
  说着,屁股耸个不止,干得啪啪直响,浪叫也不停。
  一会儿,又抽出来去干玲玲。这种风流前所未有,虽说消耗体力多一些,也使成刚大感新鲜和快活。他心想:要是有一天能把我所有的女人来到一起同时快活,那可太好了。记得古代的成人小说里头有不少记载大被同眠,多么令人向往,只是不知道男人的体力能不能吃得消。要是透支过头把小命搭上,那可犯不着。
  他振作精神跟两位美女尽情快乐,玩遍各种花样,可谓只羡鸳鸯不羡仙。
  成刚自从干过第一个女人开始,从不曾玩过群交之乐。今日遇上了,还能不痛快淋漓地干下去吗?再说他想马上收手,贪心的小路也不会答应。作为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尊严,必须将敢于挑战自己的女人征服,不则以后还怎么在女人面前抬头呢?
  他今天拿出自己的实力来,一点也不掺假。
  跟两个美女同时玩,是多么有趣而销魂的事啊?比如此刻,就够成刚快活的了。他平躺在床上,小路面对面骑上来,骑在肉棒上,屁股起起落落,淫水长流,她的两只奶子跳跳荡荡,像是两根羽毛。小路时而呻吟,时而浪叫,还不时将舌头伸出来,舔自己的嘴唇,以显示她有多么快活。
  再看玲玲也没有闲着。她初次遭遇这种阵仗,本来不知所措,不知如何进入自己的角色。成刚与小路都是见多识广的人,都会指导她。在成刚的建议下,她从成刚的头部方向凑上来,跟成刚亲嘴儿。玲玲甜蜜蜜地将舌头伸到成刚的嘴里,供成刚享受。成刚吮吸着,感觉人生无比美好,他想长命百岁。
  这是皇帝般的享受啊!小路用小穴套棒子,玲玲用舌头亲成刚。双重享受,无限风光。
  只听小路哼叫道:“真好、真硬,真是男人。我他妈的下辈子也当男人,可以澡那么多的女人,哪怕少活十年二十年,也值得。”
  她使劲地摇晃屁股,把头发部甩得飘扬起来,仿佛是她的战旗。
  再看两人的结合部分,更是迷死人。两片肉被肉棒撑得开开,里面的淫水从两人结合的缝隙渗下来,把成刚的阴毛都弄得湿透,并在那里形成小小一团。小路偶尔也低头看那处的风光,每次都看得眉飞色舞,芳心如醉。
  她是一个多么会玩的美女,套弄一百多下之后,又来花样了。以下身为中心,双手按成刚肚子,小心地转动身子,很快的,她的身体前后反转,来个张果老倒骑驴。这次是脸朝成刚的脚,背对他了。妙的是变换姿势的过程中,不拔出肉棒子。这是多么可爱的玩意,谁舍得出来?在里面放着多好,那是女人的快乐之剑。
  成刚光顾忙着跟玲玲亲嘴儿,还没有注意到呢。等到两人嘴分开,他们俩这才看到小路的姿势。玲玲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而成刚乐了说道:“小路,你真是个天才。我说你是婊子和骚货,你还不承认。你说说,这方面,谁能赶上你?你真是太棒了。”
  他望着她飘动的长发及玉背、纤腰、圆屁股,眼睛大为过瘾。为了增加快感,他伸过手扶着她的屁股,猛玩肉棒子。那棒子仍直挺挺地立着,像一根烟筒。
  玲玲看得眼热心动,坐在成刚头旁说道:“成大哥,我该干点什么呢?”
  成刚笑道:“那好办。我想吃你的奶子。来,伸过来,让哥吃奶。”
  玲玲嘻嘻一笑,伸过双手,拄在他身边两侧,再将奶子伸到他头部上空,像两颗苹果一样,垂在成刚的嘴边。成刚张开嘴,含住一个吮吸着,手抓另一个,连推带捏,弄得玲玲不时笑出来。
  玩了一会儿,小路的动作慢下来。成刚用吃奶的空隙说:“小路,让我操几下玲玲吧。我想操她了。”
  小路回了一下头,说道:“不成不成,我还没有玩够。”
  她的双手拄着,将力气运在屁股上,使劲旋转摇晃、或者起落,她感觉那根铁打般的棒子已经插到自己的心上了。
  成刚把两个奶子吃得唧唧作响,玩得玲玲哼哼唧唧,声音都变得温柔妩媚了,她说:“成大哥,我有点受不了。你再玩下去,我会达到高潮。”
  她感到自己的水又流出来,弄湿了脚跟。
  成刚说道:“那好,让成大哥使劲操你一次吧。”
  说着,将小路推开,回过身按倒玲玲,不客气地猛干起来。
  小路在旁边跪着,大声抗议:“成刚,你也太欺侮人了?她是你的女人,难道我就不是吗?你凭什么老干她,不干我呢?”
  成刚笑道:“你急个什么劲,马上就轮到你了。”
  说着,大力抽插,把玲玲的小洞干得扑扑直响。
  玲玲激动得连喊带叫:“成大哥,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我下辈子要是转世,还要当你的女人。”
  成刚将肉棒子抽至穴口,说道:“好,咱们说定了。”
  然后猛地插到底,接着又生龙活虎地干起来。
  成刚的马力真足,一口气三四百下,玲玲是金枝玉叶,哪受得了这番攻击,于是她在甜美的长叫后泄了身。成刚也松了一口气,扑扑地射出去,滚热的精液全浇在了玲玲的花心上。
  射完后,趴在玲玲的身上轻轻喘着气。小路凑上来说道:“成刚,我还没有吃饱呐。你得硬起来,把我喂饱才行。”
  成刚笑了,说道:“小路,我硬不起来了,怎么办呢?”
  他有意逗她,其实以他的体力,连干几炮也没问题。
  小路推了推他汗淋淋的背,说道:“你想躲避逃窜,不可能。快起来,来干活儿。不然,我今天休了你,我可不要一个没用的男人。”
  成刚冲着她一笑,说道:“可我硬不起来,有什么办法呢?除非……”
  说到这儿,成刚笑了起来,笑得好狡猾。
  小路知道他是什么意嗯,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给我滚鸡巴犊子吧。我还不知道你啥意嗯吗?我才不要舔你那鸡巴玩意呢。我不会。”
  成刚亲了一下玲玲的脸,缓缓从她身上起来,躺在她旁边,说道:“小路,你可说笑了,你又不是没舔过。还装什么?不会?不可能吧?说出来谁信。这玩意没听说会了就忘掉。你当我是傻瓜?”
  小路笑着说:“我是会不假,可好些日子没用了,我啥都忘了。”
  成刚伸了伸懒腰,说道:“随便你。反正你不舔,我就不做,怪不得我。”
  说罢,合上眼睛养起神来,像是随时都可能睡着似的。
  小路可真的急了说道:“你想偷懒,我可不答应。看我的,一定让你硬起来。”
  说着,她来到成刚身边,用手抓住软下的阳具,温柔地抚弄起来,嘴中还说:“快硬吧,别装了,我知道你一定行。”
  成刚偏跟她使坏,努力平静心态,就是不让它硬起来。结果小路摆弄好一会,还是没有效果。
  玲玲坐了起来,看到这种情景,说道:“成大哥,这东西真的不好便了吗?难道真的累坏了吗?”
  成刚一脸认真,说道:“它是累了,跟人一样,睡一觉才能恢复元气啊;要是小路肯亲它,它一高兴又会变成大炮了。”
  玲玲睁大美目,看看男人缩小的玩意,又看看小路的红唇,问道:“会是这样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你不信是吧?我跟你说,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得试试。只要你小路姐动动嘴,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玲玲又看了看拉长脸的小路说道:“小路姐,你试试,我看看。”
  她还没有看过谁给男人口交呢,偷从网路上看到的不算。
  小路也有试验的念头,但面子上过不去。要是没有玲玲在场,她不在乎帮他口交。可是玲玲在旁边看着,她可真有点顾虑,好像自己真是个婊子,真是个贱货。
  小路苦笑道:“玲玲,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玲玲摇头道:“不会。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人,跟我没有什么不同啊。”
  小路高兴了,说道:“好玲玲,我就知道你不错。来,你看看姐姐怎么让他硬起来吧。”
  说着,她跪在成刚的双腿间,低下头,一张嘴将肉棒子含进了嘴里。那种温热感实在好受,成刚本想控制自己丕让棒子那么快变硬,可是小路的嘴真厉害,套弄着又用舌头顶,没几下子,肉棒子便有了反应。
  她扑地吐出来,那棒子已经挺起了一半。玲玲看得分外刺激,芳心狂跳,她心想:生活中真的可以这么玩吗?女人的嘴,男人的鸡巴,太不相配了吧?
  再看小路,一手把着棒身,伸出粉舌,灵活地在龟头上舔起来,舔得那么认真,那么细致,舔得那么干净,早就忘了这东西刚才在两个女人的洞里进出过。她只觉得这味道真好,是真正男人玩意的味儿。
  她的这番动作把成刚快活得直喘气,气喘如牛,眼睛都眯了起来。这娘们真厉害,转眼间,已经把成刚的棒子舔得硬如铁棒,跟刚才战斗时一样大,一样长了,一样威风凛凛。要是不成刚努力控制,早就一射如注。
  玲玲望着小路的舌头在成刚的肉棒上上下翻飞,芳心几乎都要停了,惊讶地说:“小路姐,你真有两下子。这么几下,那玩意就变大了。”
  小路也很高兴,转过头说:“玲玲,想学吗?姐姐以后可以教你。会了这招,男人就是你手下败将,男人还会更疼你。”
  说着,又低头吞吐。
  玲玲看见小路右摇右晃,屁股撅得老高。股沟里的菊花露出来,小穴张开嘴儿流着口水,屁股不安分地一动一动,那小穴也跟着一合一合,似乎呼唤着男人前来征战。
  在这一刻,玲玲也想变成男子汉,长出根肉棒,飕地插入小路姐那散发着雌性味儿的小穴里。
  成刚跟小路又是一番激烈大战。双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似乎要是败了,就会影响自己的形象,看得旁边的玲玲大为过瘾,但心里的那点醋意却始终存在。
  到底是成刚实力不俗,能力超人,终于杀得小路举了白旗。成刚依然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顽强的斗志,继续拼杀,杀得小路哭爹叫娘,频频求饶。在此情况,成刚才决定射了。不过,他没有射进她的小穴里,而要射她嘴里。
  小路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想那样子。在玲玲跟前,多难看。你就让我有点面子吧。”
  成刚一边使劲插她,一边说道:“我是喜欢你,才想这么干。说啊,到底要不要?”
  那根大棒子铿锵有力地撞击着她,像大浪撞击着小船,随时都可能把她撞碎。
  小路受不住折腾,只好说:“成刚,我的亲老公,我算服了你,你是我命里的克星。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那声音充满了无奈,又带点撒娇,听起来是那么动人。
  成刚唧地一声,从小穴里抽出肉棒,只见那穴已变成一个圆洞,水淋淋的,肉唇好嫩,上面的豆豆具的硬如黄豆,而下面的菊花也是湿淋淋的,也跟洗过澡似的。
  成刚双手抚摸着小路的如玉美腿,眼睛盯着她的下体,笑道:“小路,你看你,有多么浪?浪得都不行了,还说自己不是婊子,不是骚货。你让玲玲来看看,是那么回事吗?”
  玲玲微笑着凑上来,看了看那里,说道:“小路姐,你的水好多,那里好兴奋呐。”
  成刚点头道:“这回信了吧,自己是骚货婊子。”
  小路坐起来,一捂裆下,说道:“我不是婊子,我不是骚货。我是个淑女。再说,哪个女人被操的时候,还不是都这个样儿?又不只是我啊。”
  她的声音好认真、好正经。显然她对那样的词很在意。
  成刚站起来,一挺肉棒,说道:“来,小路,快来吃糖葫芦。说别的没有用。”
  那棒子挺得高高,像一门大炮以四十五度角翘着。
  小路叹了口气,白了成刚一眼,说道:“你就会欺侮我,我好恨你。”
  说着,往成刚的跨下磨蹭着。
  成刚俯视着她,笑道:“我这哪是欺侮你,我这是爱你。你看,我和玲玲的感情那么好,都没有让她做。这是为什么?还是因为跟你的关系好啊!”
  说着,向旁边看戏的玲玲眨眨眼。玲玲朝他微笑,像是对待得胜的英雄。
  小路嘴一撇,笑骂道:“你滚鸡巴蛋吧,少来哄我。你以为我是玲玲那样的小丫头吗?我才不傻呢。”
  说话间,她已经蹭到了成刚的脚下。
  成刚指自己的棒子说道:“小路,闲言少叙,书归正传。该开工了。”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我遇上你这个家伙,是瞎子闹眼睛!没治了。”
  说着,跪坐着用手握住棒子。那上面还没有干透,发着腥骚味。棒子真硬,还兴奋着,每一条筋都突出,像一条条青色的蚯蚓缠绕。
  成刚低头看她服务,心里欢喜,说道:“你遇到我,那是庙后面有个洞——庙(妙)透了。你就偷着乐吧。”
  小路一下一下套弄着,不时捏着按着,在成刚的催促下,她才张开红唇,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了起来。成刚舒服得直吸长气,感慨道:“真好,真好,宝贝儿,就这么努力吧,干好了,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小路说道:“你要是对我不好,你就遭天打雷劈。”
  说着又舔起来。这次,她的舌头灵活地移动,在棒子的每个角落宠爱着。她的表情是沉醉的,是爱慕的,如同吃到世上最好的美餐。这使玲玲怀疑,难道这东西真的有那么香甜?不然,小路姐为什么这么喜欢呢?以后我也要试试吗?她这么一想,心里头怦怦乱跳,像是怀揣着一只调皮的小鹿。
  一会儿,小路又把蛋蛋含到嘴里玩,玩得不亦乐乎。接着,又将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下套弄,使她的长发抖动,这模样别提有多美了。成刚双手摸着她的头说道:“小路,这才像话。这样才是好女人。女人的嘴不只吃饭亲嘴,也是用来舔鸡巴的。”
  她把肉棒吞弄得直响,仿佛小穴吞棒时的样子。
  由于看得过瘾,玲玲都站起来凑跟前瞧了。成刚眯着眼享受,还冲着她笑,喘着粗气说:“玲玲,你要看仔细了,好好学。你以后也要帮成大哥舔鸡巴。成大哥好喜欢这招啊。”
  说到这儿,都有点受不住,声音变弱,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小路的口上功夫了得,弄得成刚激动不已。
  后来,他实在控制不住,便呼呼地插起她的嘴来,跟操穴一样。他还把着她的头,以免她乱动。抽插是先慢后快的,到快时,真如暴风急雨、猛兽奔跑,插得小路只有从鼻子里哼着。猛烈地干了不到一百下,后脊梁一酥,便扑扑地射了。这次射得好多,一点不剩地进了小路的嘴里。
  只见小路的喉咙一动一动,在咽精液呢。完成之后,成刚抽出肉棒,那东西真干净,龟头像一个红灯泡。小路又凑上嘴来,将肉棒舔了一遍,才算完。
  玲玲看得好过瘾、好刺激,凑到小路跟前,说道:“小路姐,你好厉害,这么快就让成大哥交货了。”
  小路笑了笑,说道:“让你笑话了,玲玲。你要是想学,姐姐教你。”
  玲玲微笑道:“我要是想学,一定找你。”
  成刚往床上一躺说道:“两位美女,快到我怀里,让我疼爱疼爱你们。”
  小路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得了吧,差点没把人折腾死。我不去。”
  成刚说道:“你不来就算了。玲玲来吧。”
  玲玲嗯了一声,欢欢喜喜地走过去,两只奶子有节奏地颤着,使成刚打从心里喜欢。只见玲玲贴着成刚躺下来,枕在成刚的胳膊上。肉体相贴,特别舒服。那边的小路见人家相依相偎,自己冷冷清清,感到不是滋味。
  小路说道:“好歹你也是男子汉,已经说了,我也不能拿你的话当放屁。”
  成刚笑道:“当放屁也行,不愿意就拉倒。我的女人多着呢。”
  小路狠狠瞪了他几眼之后,扭肩晃屁股地走过去。她的奶子抖得比玲玲的幅度大,更为好看。当然,兰月若做这个姿势,一定更为壮观。
  三人拥在一起,暂时都不说话,世界恢复安静,原始的音乐已经远去,高潮的余味留在每一个人的心中,真是回味无穷,刻骨铭心。这倒像两句诗形容的: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这天是周五,兰月他们去吃饭,成刚出来寻欢,兰雪要放学后才回家。可她想家心切,惦记着妈和成刚。她见玲玲走了,自己再留下来也没意嗯,便也找个借口请假,骑着摩托车回家了。
  这次回来,她怀着很重的心事,这心事自然与玲玲有关。自从那天看到她跟姐夫成刚混在一起,兰雪的心里就像坠了一块石头似的。她凭直觉认为两人的关系不简单,不过怀疑归怀疑,她并没有什么证据,她看到的只是他们共骑一辆摩托车,并不是捉好在场。要是她问起成刚,成刚可以用一百个理由挡她,使她无话可说。她想来想去,总不能去问成刚。
  有几次她靠近玲玲,想问她:“严玲玲,你老实交待,你跟我姐夫是什么关系?”
  玲玲笑了笑,说道:“兰雪,你姐夫我跟他不熟。”
  兰雪瞪圆了美目,握着粉笔,斩钉截铁地说:“严玲玲,少装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是乖乖承认吧。”
  玲玲学着老外那样耸耸肩,双手一张,微笑道:“你要我承认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了?看到什么?”
  兰雪醋劲儿十足地说:“我看到你坐在我姐夫的摩托车上,还有说有笑的。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玲玲可是一个稳重的人,不拿出真凭实据,她怎么可能承认跟成刚的关系呢?她是一个有勇气的姑娘,敢做敢当,她不怕什么,但是她爱着成刚,愿意当他的情人,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求心上人快乐。所以她可不能招供,因为那会给成刚带来麻烦。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了,她自己倒是不怕的。
  玲玲直盯着兰雪冷笑道:“兰雪,你这个问题多么好笑。我偶尔碰到他,他一片好心载我走一段,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他非得视我为陌路,那才正常?神经病。”
  玲玲的目光转到别处。
  兰雪气得一跺脚,像一只发怒的雌老虎说道:“你才神经病。严玲玲,别演戏了。你还是承认吧,你跟我姐夫关系不一样。你老实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玲玲又冷笑了几声,扬了扬眉,说道:“兰雪,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问东问西?我还怀疑你跟你姐夫不正常呢?不然,你怎么老是花他的钱呢?包括你常骑的车,不也是他买的吗?还有你的衣服、皮包。姐夫喜欢小姨子,是不是也喜欢过头了?”
  玲玲心想:成大哥,我这么说没有别的意嗯,只是为了打击兰雪。即使你跟兰雪有关系,玲玲也不怪你。
  兰雪大怒,脸红如霞,大声说:“胡说八道,我懒得理你。”
  说着,快步走开。可她心里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兰花?作为妹妹,不应该眼看着兰花吃亏而无动于哀。于是她匆匆赶回家,打算跟兰花促膝而谈。
  当兰雪骑车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居然锁了门。她觉得奇怪,因为她家很少锁门。她带着疑惑拿钥匙开了门,将车停好在院子里,闷闷不乐地进了屋。她先到西屋转了一圈,上东屋待着了。
  这屋在成刚来之前,她是不愿意进来的。可自从成刚与二姐回来后,这屋对她有了吸引力,尤其是她成为成刚的情人之后,特别想住进这屋里,因为她的心上人在这里休息。她多想有一天能像二姐一样,公开地跟成刚同床共枕,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别看她年纪小想得少,可她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一想到成刚,她就生气。这个男人越来越过分了,不只搞了大姐,跟玲玲的关系也可疑。她凭直觉认为自己不会弄错,玲玲就是他另一个情人。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得跟他吵一架。我兰雪可不是随便让人欺侮的。他今天跟这个好,明天跟那个好,凭什么啊?自己对他可是忠心耿耿,自从爱上成刚之后,对别的男性都保持距离。她兰雪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成刚警告过她,不准破坏他们夫妻的关系,制造麻烦。可是玲玲这事不说出来,她心里难受。这如同在她的身上扎了一根剌,若是不拔出来,坐卧不宁。对,得把这事跟二姐说,只要二姐不泄露出去就行了。
  她又想,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呢?难道出去串门子了吗?即使是这样,也不应该全出去吧?成刚干什么去了?是跟二姐在一起,还是单独行动?这个男人真是又可爱又可恶。
  要是有支手机多好,随便一拨,就能跟想找的人说话。唉,我是应该有一支。我命不好,可没有严玲玲的家庭条件好,可是,生在哪里是由不得自己。要是自己说了算,我早就选择当公主,呼奴使仆,多神气啊!
  她躺在东屋的炕上胡嗯乱想,一会儿想成刚的好,一会儿想他的坏,不知不觉间仿佛要睡着了。朦胧之中,门一响,有人回来了,把她吵醒了。她揉揉眼睛坐了起来,只见二姐笑呵呵地走进来,说道:“兰雪,今天回来得好早,怎么在这屋睡着?这屋可是二姐的卧室啊。”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你的卧室我就不能睡吗?妈回来了没有?你们是上哪里去了?”
  兰花坐下来,喘了几口气,说道:“妈也回来了。我们上县城里吃饭,县里的视察请大姐吃饭,家属跟着沾光。我们也没有理由不去?不吃白不吃啊。”
  兰雪叹气皱眉道:“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不知道?把我给忘了吧?”
  兰花捏着兰雪的小手,说道:“谁能忘了你啊?你不是在上学吗?我们是怕影响你上课。要是早知道哪个人请客,我们一定叫你。”
  兰雪想到自己的心事,只觉得心里好郁闷。她下炕沿站在地上说道:“我先去跟妈打个招呼,一会跟你说话。”
  说罢,慢腾腾地转身出屋,全没有平时的那个活泼劲儿。
  等兰雪回到西屋时,风淑萍已经换上了家常干活的衣服,虽说土气些,可也干净。兰雪一见到妈,感觉十分亲切,说道:“妈,你们怎么都不在家啊?”
  说着,扑到妈妈的怀里,眼圈都红了,差点哭出来。
  风淑萍拍拍她的后背,温和地说:“兰雪,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谁欺侮你?有什么话跟妈说。”
  兰雪轻声说:“妈,我不想上学了。”
  风淑萍一惊,哦了一声,说道:“兰雪,你在胡说些啥啊?你不上学干啥去?告诉妈,你是怎么了?”
  兰雪从母亲的怀里抬起头,幽幽地说:“妈,你看二姐现在活得多好?她也没有读大学,不是一样活在幸福里吗?我就算考上了大学,受到高等教育,可我将来就一定能得到幸福吗?万一连二姐都不如,岂不是白白浪费大好青春吗?我不想念了。”
  风淑萍将兰雪向旁边一推,冷着脸说:“不行,说啥都不行,你得把书念完。你不念书,你以后上哪儿找工作?像你大姐,还不是因为念书念得好,才有工作?你要是不念书,以后想怎么活啊?”
  兰雪想了想,说道:“那还不简单?要不打工去,要不找个好男人嫁了。一旦嫁一个金龟婿,我这辈子可风光了。”
  风淑萍在兰雪的头上弹了一下,责备道:“兰雪,别再做梦了。你说出去打工?你能干什么?刷盘子洗碗吗?那能赚几个钱?你再看看那些一流大学毕业的,一个月赚多少钱?只要看看你姐夫,就什么都知道了,人家是赚钱不出力。再说嫁人,谁都想嫁个好男人,可是你得有那个福气。兰花嫁了个好男人进了福窝里,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兰花这样的福气,好多女人嫁人是进了狼窝啊。就算不进狼窝,嫁个混蛋,要不就穷光蛋,那日子还过个啥劲?兰雪,你还小,不要瞎想,还是老实读你的书吧。”
  兰雪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妈,你讲的有道理,我也不是不懂,只不过我心情很坏,做什么都没有精神。”
  风淑萍耐心地说:“那你有什么心事?只管说。要是妈弄不明白,你也可以去问你大姐、二姐、还有姐夫,他们可都是有头脑的人。”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妈,那我去跟二姐谈谈吧。”
  风淑萍说:“行,兰雪,跟你二姐好好聊。好些事你不懂,她可懂。”
  说着,爱怜地抚摸着兰雪的脸蛋,又说道,“兰雪,难道你愿意不上学,要回农村嫁人吗?你这么漂亮,脑袋瓜子又聪明,嫁农村人太浪费了。”
  兰雪对妈笑了笑,说道:“妈,你的意嗯我明白了。”
  说罢,又返回东屋。到那屋之后,她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兰花也大惊说道:“小丫头,难怪妈要说你,我也要训你。人呐,得有点志气,这方面,你得向你姐夫学习。他的家里那么有钱,那么有门面,可他从来不提自己的家世,向来都是自己打天下。他自己找工作,自己赚钱,自己买房子。他爸给了他一笔钱,他一块都没有动。他说过,要凭自己的本事干事业,绝不当寄生虫。做人得向你姐夫这样的入学。你要是不上学嫁给农村人,你这辈子就完了。听二姐的话,打消这个可笑的念头吧。”
  兰雪听得连连点头,说道:“一姐,我听你的就是了。我好好的上学,不再瞎想。还像以前一样,以考一流大学为目标。”
  兰花开心地笑了,说:“兰雪,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兰雪脸上带着苦笑,说道:“还不是因为心情差啊。不然,好端端的,谁不喜欢上大学,有出息?我实在是心情太恶劣了,有时烦得想找个人骂一顿或者打一顿才过瘾。这股气要是不发出来,我都要疯了。”
  兰花安慰道:“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问题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该怎么对待?这还用我说,当然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啊。只要有信心,肯努力,没有什么事办不成的。”
  兰雪点了点头,说道:“一姐,你说得真对,小妹我都记住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闹情绪。”
  接着,她的双眉一扬,抚了一下自己额上的刘海,说道:“一姐,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不说,感觉对你不公平;说了,要是让姐夫知道,又会生我的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心想:严玲玲,你太欺侮我了,我得想办法挤掉你。你才是我最大的敌人。
  兰花笑咪咪地握着兰雪的手,用另一手摸着说道:“兰雪,咱们姐妹一场,一奶同胞,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有什么话不能说?你就说吧,只管说,说错了二姐也不会怪你。我了解你的个性。”
  兰雪看着兰花漂亮而热诚的脸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一姐,我跟你说,我看到姐夫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
  接着,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嗯所想,都全盘端了出来。她想像着兰花会怎样的吃惊跟愤怒,或者跺脚、或者拍桌子,至少也得痛骂一番才能安静。
  哪知道,兰花平静得很,一点也不生气。兰花眯着美目说:“兰雪,你也太多心了。你姐夫这个人喜欢跟女孩子来往,我知道。可是,你不能因为他跟哪个女孩子接触,就认为他们关系暧昧啊?那也太武断了吧?你一定冤枉他了。”
  兰雪作了一个深呼吸后说道:“我也希望我想错了,可是怎么可能呢?”
  兰花仍然很平静,像湖面上波平如镜,不起一点浪花。这使兰雪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在她的印象中,二姐不应该这样子,这不像她。


第五章 村长家里
  兰雪见二姐是如此反应,又急又气,说道:“二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应该知道我的苦心,要不是出于姐妹感情,对你负责,我才懒得管这事呢。他是你老公,又不足我老公。”
  说着,她的心里一阵阵发凉。
  兰花对她一笑,紧握了她的手说道:“小妹的心意我知道了。可你不能凭着那个场面就断定你姐夫出轨,跟别人有关系。他在城市的时候,接触的女孩子就不少,也没有见他出过什么事。这次,你一定是冤枉他了。”
  兰雪急得直拍腿,说道:“二姐,我的傻二姐,难道非得捉奸在床,你才会相信吗?要不要哪天我跟踪他,带你去捉好成双呢?”
  闻言,兰花的笑容消失,说:“好了,兰雪,这件事我知道了。以后不要再管这种事了好不好?你只要专心上学,管好自己,大人的事你别跟着瞎操心。听二姐的话,好吗?”
  兰雪无可奈何,说道:“好了好了,以后我再也不管了。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有一天你的男人要是被人抢走,你才会想起我吧。”
  说着,气呼呼出了东屋。
  屋里只剩下兰花一个人坐在炕沿上发呆。她望着窗外的院子、院外的民房、上面的蓝天,仿佛看到了成刚的笑脸。她心想:老公,难道你真的又有了相好吗?难道你不只跟姐姐好,还喜欢别的女孩子吗?这要是真的,我这个当妻子的也不能管你。咱们虽是夫妻,可并不完全平等。相比之下,你比我强得太多,我怎么能为了一些小事而令你反感呢?我只是一个农村的姑娘,没有出众之处,能嫁给你已是天大的福气,我还能有什么更高的要求呢?我已经知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成刚回来了。兰花换上笑脸嘘寒问暖,成刚带着从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回到兰花身边,他的心里还有那种沉醉感。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问道:“兰花,你们这顿饭吃得怎么样?怎么没有看到兰月?”
  兰花柔声说:“县里请吃饭还能差吗?听说那一桌饭很贵的,差不多上千块。可是我每道菜都尝了,也没有吃到特别香的。也许我的品味太差,不会欣赏吧。”
  成刚笑道:“那倒不见得,有时候那一千块一桌的跟二、三百块一桌的差不多,只不过差在哪里吃罢了。”
  兰花说:“你不知道,人家可热情、可真诚,说话特别斯文。我现在才知道,当个教师也不错。你不知道,大姐今天有多么风光耀眼。人家视察都说,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老师呢。大姐说话也显得特别文雅,特别得体。那一刻,我都有点嫉妒她,想不到大姐原来这么出色。”
  成刚心里替兰月高兴,说道:“她自然不赖,不然,怎么能跟你表姐相比呢。你也不错,只是没放到对的地方罢了。”
  兰花摇摇头,说道:“老公,你这是在夸我呢。我自己可很清楚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平庸的人呐。”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等回到省城生完孩子,我也支持你出去奋斗,去拼自己的事业,而不是在家闲着。”
  兰花笑了,说道:“老公,你真好。我真得谢谢你了。”
  成刚笑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大姐呢?她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兰花回答道:“没有。说是还要去电视台录制节目,晚一点才会回来。这次,大姐的风头可大了。也不白费她这些年在工作上所付出的心血。”
  成刚感慨道:“这就叫多劳多得,种啥得啥。她付出多少,就应该回报多少。”
  说了一会儿话,成刚跟兰花出屋,来到西屋,跟风淑萍打了招呼。再看兰雪,正窝在炕头靠墙坐着呢。屈腿竖膝,双臂环于小腿,还板着脸,撅着小嘴呢。
  成刚觉得有点好笑,忙问道:“兰雪,你这是怎么了?失恋了吗?”
  兰雪一看他,瞪他一眼哼道:“瞎说,我没有恋爱,上哪里失恋?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成刚不着头打量她一会儿,在她身边坐下说道:“难道又看上什么东西了吗?告诉我,我买给你。”
  听了这话,兰雪的严肃减了三分,说道:“不是,我是跟同学不愉快。”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什么事?哪个同学?”
  兰雪的美目中射出激动的光芒,说道:“在我们学校、我们班,跟我不愉快的还有谁?就那个讨厌的严玲玲。这两天,我们班评选最有风度、最有气质、长相最美的女生,也就是班花,她又把我压下去了。你说,这气人不气人?最生气的是,她只比我多了三票。”
  她心想:我跟她的问题可不只这一件事而已。那件事更烦人,可气的是二姐不相信,也没有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当妻子的,怎么可以不关心那件事呢?换了我早就冲出去,抓住那个小贱货一顿骂、一顿打了,让她以后再不敢放肆、胡来。
  成刚跟兰花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连风淑萍都有了笑意。风淑萍说道:“兰雪,这点小事你计较它干什么啊?还是干点正事吧,把书念好。”
  兰雪睁圆了美目,说道:“妈,问题是她处处跟我争,就连读书也跟我争,十次有五六次赢过我。我心里不服气,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家里有几个破钱吗?神气什么。我的成绩可都是靠我自己努力来的。”
  风淑萍劝道:“兰雪,你以后心眼大些。你想,你跟对方都是学生。你书读得好,人家为啥就不能一样好?凭啥落在你后面呢?谁都有往前进的资格。再说,没人跟你争,你也没有劲儿啊。”
  兰花也说:“是啊是啊,没有竟争,哪有好成绩。有那么个对手,你不努力都不行。”
  兰雪皱一下眉,说道:“一姐,你不知道,她的实力太强了,我都有点吃不清。只要我稍微松一口气,就会被甩到后面去。”
  兰花说:“只要是公平竟争,就靠自己的努力,人家付出的只怕一点都不比你少。”
  兰雪呼呼地喘几口气,说道:“我真足够倒霉,偏偏遇上她。要是我们班上没有她,学校里也没有她,那么风头可全是我的了。如果她发生点什么意外,比如食物中毒、车祸、生病什么……”
  这话听得成刚心里发凉,很想骂人,可他还是忍住了。风淑萍则是脸一板训道:“兰雪,你不能这么恶毒,她跟你也没啥大仇大恨,你怎么能这么咒人家呢?做人不能这么坏,得讲良心。”
  她的声音不算大,可字字透着威慑的力量。
  兰雪微微一笑,吐吐了舌头,说道:“妈,你还真当真,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女儿哪有那么坏。”
  接着双手搁膝上,仰脸望着天花板,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兰花微笑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能变成大人?她的想法总是孩子气。”
  成刚说道:“也许大学毕业之后,多撞几次墙就长大了。”
  兰雪头一低,眨着美目,说道:“你才撞墙呢,我可不想。”
  成刚笑了,说道:“原来你没有老道入定啊,我以为你的心嗯已经沉浸在另一种高深的境界里了呢。”
  兰雪哼了哼,说道:“说我的坏话,不想让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是千里眼、顺风耳,即使是我睡着了,你干点啥坏事,我也都知道。”
  成刚睁大眼睛看她,学着农村人口气,说道:“哎呀妈呀,这么神奇,那你不成了怪物吗?”
  兰雪呼地站起来,伸手就打,嘴上说:“坏蛋,你才是怪物呢。看我不打得你屁滚尿流。”
  成刚连忙躲开。经过这么一闹,兰雪的心情好多了。回想起跟成刚的好日子,心里面还是甜蜜多。但是严玲玲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总对着她笑着,像是挖苦,又像是挑战。
  次日早饭后,成刚对兰花说:“这辆摩托车发动时有点费力,我去县里找个修车的修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兰花摇头,说道:“我昨天刚去过,没什么要买的,你自己去吧。”
  成刚答应一声。兰雪凑上来说:“姐夫,我正好没有事,带我去吧。万一遇到点什么好东西,我好买回来。”
  成刚笑了笑,说道:“带你去自然可以,不过,你买东西不必我付钱吧?”
  兰雪眯眼一笑,说道:“我自己有钱,用得着你掏吗?”
  心里却说,不让你掏才怪。我是你的情人,我的花费自然由你出,不然我找男人干什么,难道只是当摆设吗?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我就放心了。”
  等他费了好大劲发动了摩托车之后,兰雪坐到后面挥了挥手,两人便出了院子。他们走后,兰花觉得没什么意嗯,便跟风淑萍说了一声,一个人出来散步,看看自己熟悉的家乡。
  兰花迈着轻盈的步子出了胡同,先往官道方向走,路两边都是农村的民房,都是些平房,草房已经很少了,每个胡同都是那么宽,不时可以见到牛马的影子。不过这些牛马目前已不怎么干庄稼活儿了,也就是上山打柴,或者去城里时当交通工具。
  兰花走的过程中,不时的可以遇到自己的乡亲。这些朋友们对她都很友好,见到她了或者朝她笑笑,或者跟她打招呼。
  有的则说:“兰花,你大姐兰月这回可真有面子,她可真厉害。”
  有的则说:“兰花,咱们这个村里,顶数你好福气,嫁到省城,嫁了个好男人。”
  尤其是那些妙龄的姑娘们,见到兰花更是亲热。她们将她围在中心,亲匿地向她问东问西,使兰花的心里头感到特别温暖。她自己也感觉自己的命不错。是啊,她的命在三姐妹里目前是最好的了,嫁给成刚这样的男人应该满足才是。但一想到他跟大姐的关系,以及可能跟严玲玲有染的事,兰花不禁叹了一口气,心想:厉害的男人都是风流的吧,一个女人怎么能使他们满意?我既然爱着他,离不开他,自然得承受这样的事。只要他不抛弃我就行。
  她走到官道上,朝前后望望。毕竟是农村,半天也没有经过一辆车。好不容易看到车,不是摩托车就是四轮子,大卡车、大挂车难得一见。她看了一会儿,便转身往回走。
  往回走了不到一半,只听后面喇叭响,同时听到机器的轰鸣声。兰花回头一看,身后停着一辆小房车。开车人黑黑高高,带着乡下人的土气。此刻,他正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呢,表情是激动跟喜悦,一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颤抖。
  兰花一瞧足以前的男朋友牯子,心里一震,接着向他点点头淡淡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之后仍走自己的路,并不理他。她心想:自己虽然跟他谈过恋爱,但现在已都成往事,还是尽量少跟他接触,以免让成刚知道了起疑心。明明没事,也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牯子见状,连忙开车追上去超过她,然后将车往她面前一横挡住去路。兰花大声道:“牯子,你什么意嗯?你想干什么?”
  牯子从车上下来,来到兰花跟前,深情地说道:“兰花,在这遇上你真是运气。我正要找你呢,想聊聊咱俩的事。”
  兰花后退一步,眨了眨黑亮的美目,苹果般圆的脸蛋带着一层冷漠说道:“牯子,咱们的事早成了历史,还有什么可聊的呢?你让开,我要走了。”
  牯子一脸难过,盯着兰花说道:“兰花,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我也没有别的意嗯,只想跟你说些话。我知道你已经有了男人,咱们俩也不可能了。除了找个地方说一说话,还能怎样呢?难道你还怕我把你怎么了吗?”
  兰花看着他一脸的颓唐跟痛苦相,心里一软说道:“牯子,要说就在这儿说吧。”
  牯子看了看周围,露出傻笑说道:“这里叫啥地方啊?还是上我家吧。”
  兰花说道:“不太方便吧?他们都在家,会怎么说话?”
  牯子说道:“我家又不只一个屋。”
  兰花心想:这大白天,他能怎么样呢?再说,他也不是那种人。要真是那种人,在谈恋爱期间用点强迫手段,我不是早成他的人了吗?至少,他这个人的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
  兰花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看在咱们是同乡的份上,就上你家坐一会儿。不过只是坐一会儿。”
  听她同意,牯子的嘴咧开多大,露出里面不太整齐的牙。他拉开车门,让兰花坐在副座,自己接着也上了车。他发动车,不紧不慢地往村长家里开去。到家一看,家里竟锁了门。
  牯子开了院子门,将车开进去,又开了房门请兰花进屋。兰花犹豫了一下,心想:他家里没有人,我这样进去好吗?
  牯子眨着眼睛,愣愣地看着兰花,说道:“怎么了?兰花,我家没有人,就不敢进来了吗?我要是有那个坏心眼,就叫我被老牛顶死,被马踩死,被四轮子轧死。”
  他的声音越说越大,一脸严肃。
  兰花见他说得认真,不禁笑了,说:“别说得那么血淋淋的。”
  她这一笑,犹如春天来临,鲜花盛开,使牯子心一动,眼睛都发直了。
  兰花摇摇头,说道:“看你那个傻样,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说着,往屋里走去。
  这里虽说是村长家,房子好、地方大、装潢好,可它的布局跟一般家里差不多,只是设施远远好于一般人家。比如说,在取暖方面,别人家绝大多数是用炉子和火墙,而村长用的是锅炉跟暖气片子;比如别人家铺地,别人用的是红砖,而村长用的是地砖。
  两人换上拖鞋进了西屋。这里是牯子跟二驴子住的地方,屋里有立柜,有大的彩色电视,还养着几盆花呢。兰花凑近几朵已经开着的小巧花瓣间了闻,抬头说道:“真是看不出来,你们兄弟俩还养着花,原本以为你们是粗人,想不到你们是雅人。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牯子面对鲜花般的美人,心神俱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挠挠脑袋,憨笑着说:“兰花,你说这话等于是亏我祖宗啊!我跟二驴子都跟那驴子差不多,只懂得干活种地,哪会养啥花?这花都是我爸养的。我妈常跟我们说,说我爸那个熊样,为啥要养花啊?他又不是什么文化人、城里人,他养花还不是把这花当成了外面的野女人吗?这个老王八蛋,没长副好下水。”
  兰花听了,忍不住又笑了。这一笑更是春光灿烂,魅力不凡,让牯子看得栘不开眼睛,成为石像。兰花见状连忙走开,牯子半晌才醒过神来说道:“兰花,你真好看,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们还好看。”
  兰花脸一冷,说道:“牯子,你要是不尊重我,我可要走了。”
  牯子手忙往自己的脸上啪地打一下,说道:“兰花,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确实跟以前一样漂亮,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你。”
  兰花唉了一声,说道:“还提那些往事干什么?过去的就过去了,没什么意嗯。你也不小了,也该有对象了吧?”
  牯子请兰花坐到炕沿上,自己也坐下,不过却是离得远远的。他低下头,长叹一声,说道:“兰花,你看我这样子,像不像有对象?”
  兰花看他虽穿着一套西装,露着白衬衫,但衬衫领子已经半黑。看他的表情和气质,也不是有内涵的人。她不忍心伤害他,说道:“我看不出来。你虽说不是个人才,可也不差。找个对象总是不难?何况你还是村长的儿子。”
  牯子缓缓抬起来,说道:“兰花,你别提我那这个老爸了。人家都说我不是他儿子,他就信了,从此再不把我当他儿子。我有这样的爹真是倒霉。他只对二驴子好。”
  兰花看他可怜,说道:“牯子,人最重要的是要看得起自己。人不能像猪狗一样活着,得争气,让别人不能小看你。”
  牯子使劲抓着头发,粗声粗气地说道:“兰花,我跟你说。自从你把我甩了之后,我这日子过的都不是人的日子。”
  兰花说道:“牯子,你把我看得也太重要了吧?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都能活下去的。”
  牯子睁大眼睛看着兰花,说道:“不不,兰花,我离开你就有活不下去的感觉。”
  兰花说道:“牯子,你别这么说,更不要这么想。男人应该拿得起放得下,你得向我老公学习,他无论在多么困难的条件下,他都很有自信、很勇敢,总相信自己能获得成功,能活得很好。”
  一说起成刚,牯子脸色变暗,说道:“谁能跟他比?他一个城市人,样样都好。我一个农村的土包子,我凭什么跟他比?比不了。”
  兰花劝道:“牯子,你别那么自卑,行不行?一个男人应该自信一点,别动不动像个娘们。你自己要是不争气,哪里还有人会瞧得起你呢?有些方面,你是不如我男人。”
  牯子强调道:“不是有些方面,是样样不如他。我打从见到他那天开始,我就忍不住想,这样的男人是我的敌人,是我最恨的人,我应该杀了他。”
  兰花啊了一声,花容失色。牯子马上说:“你不要害怕,我只是一时的冲动念头。他是你的男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能那么做,我还是一个讲理的男人。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坏人。”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你不但不是一个坏人,还可以说是一个好人。”
  牯子拍了拍大腿,叹气说:“好人有啥用呢?好人净吃亏了。”
  兰花不同意,说道:“不对不对,我相信好人有好报。有个歌不是叫’好人一生平安‘吗?我是个好人,这辈子不当坏人。你也应该像我这样才对。”
  牯子笑了笑,没再反驳,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倒水给你喝。”
  兰花摆摆手,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
  牯子说道:“不麻烦。让我也学学城里人的礼貌吧。你等一下,我很快就过来。”
  说着,朝兰花友好地笑笑,转身出屋。
  兰花坐在炕沿上,看着村长的家里。到底是村长家,跟别人家不一样。眼中所看到的,都是在平房所能看到最好的。目光转来转去,还是返回到那几朵开着的花上。回想牯子的话,便想起了村长跟母亲的传闻。这件事她以前也是听人乱说过,自己根本不信,以自己母亲的人品是不会做出那种事。后来,这种传闻慢慢消失了,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她可是知道村长跟不少女人都有绋闻,尤其是跟李阿姨更是家喻户晓,大家都知道村长最喜欢李阿姨。最近,因为李阿姨的事,村长跟老婆闹僵了。兰花心想: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自爱才对啊!
  没过几分钟,牯子拎着一个茶壶,拿着两个杯子进来。在炕上放了个炕桌,再把东西摆上。在兰花面前放一个杯子,杯内底部是一个小狗图案,自己这边也放了一个,图案是一只小猫。
  兰花看了一眼,说道:“这图案挺好看的呢。”
  牯子微笑着说:“这都是别人送给我爸的。他哪知道看这个玩意?他就知道喝茶,跟牛喝水一样。哦,等一会儿才能泡好,这茶也是别人送的。”
  兰花望着这个曾经相恋的男人,说道:“牯子,咱们分手后,你都怎么过的日子?”
  牯子沉默了数秒,说道:“还能怎么过呢?咱们分开了,我去附近的一个城市里干活儿。我没有什么本事,就干点出力活儿,幸好体力好,有得是力气,跟着别人装过货、刷过墙、装修房子什么。”
  兰花说道:“出外工作,不都是那样吗?赚得不少吧?”
  牯子回答道:“赚得不少,除了自己花外,还能剩点钱。本来也能存点钱,后来一想,留钱有啥用呢?对象都没了。于是我就把钱都花光了,每个月都不想剩一块钱。”
  兰花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你这又是何苦?除了我之外,这世上不有的是女孩子吗?”
  牯子用炽热的目光盯着兰花,慢慢地说:“女孩子有得是,可是在我眼里,谁都不如你。只有你才是我最想娶来当老婆的。除了你,我谁都看不上。这一点,我跟我爸可不一样。”
  兰花摇摇头,说道:“你呀,别那么傻好不好?这世上失恋的人多得是,要都像你这么想,谁都不用结婚了。”
  牯子苦笑着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认定了的事就不会变。我在外工作的时候,倒有女孩子喜欢我。那时候我在一家饭店当警卫,那里的一个服务生对我有点意嗯,总向我抛媚眼,可是我没跟她在一起。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别人想进来,想都别想。”
  兰花淡淡一笑,说道:“牯子,这都什么时代了,你应该想开点,有好的女孩子就找一个,别老想着我。我已经嫁人了,不可能再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牯子苦笑几声,说道:“兰花,这些道理我都懂,这些事我也都明白。可是我就是这么个脾气,暂时也忘不了你。我就想,等我把你忘得差不多后,再找对象。”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我只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值得你那么迷恋,比我强的姑娘多得是,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一辈子。你要是因为我而影响了终生大事,我心里也会不安的。”
  牯子一摇头,说道:“兰花,你想太多了。我可不要你不安,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说着,将茶壶拿起来,替兰花倒上了半杯,说道:“差不多了。”
  又替自己倒上半杯。茶水在杯里呈铁红色,干干净净,不浓不淡,一股清香味从杯里飘出来。
  兰花凑上鼻子闻了闻,说道:“还真香啊。这茶叫什么名字?”
  牯子说道:“我也不知道,这都是别人送我爸的,听说这茶挺贵,在咱们这边根本买不到。你尝尝吧,听说常喝这东西还能叫人变好看。”
  兰花微笑道:“那可有趣了。”
  说着,轻轻啜了一口。味道甜中透苦,叫人挺喜欢的。
  牯子端起自己的杯子,滋地喝了半杯,说道:“是挺香。我这臭男人也变成香男人了。”
  兰花听了笑,说道:“牯子,想不到你也有幽默的时候。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不知道你这个优点呢。”
  牯子苦笑,黑脸有点泛红了,说道:“我哪儿懂啥幽默啊?在这方面,我跟你男人差很远吧?”
  说到成刚,兰花笑容满面,说道:“他这个人是挺有意嗯,常会逗我开心,从来没有跟我发过脾气。”
  牯子心里发凉,说道:“这么说,你一定挺喜欢他了。”
  兰花点着头,说道:“那还用说。我对他不只是喜欢,是爱啊,爱得好深。我经常想,为了他,即使是把我自己的命搭上,我也很愿意:水远不后悔。”
  说着,兰花又喝了一口茶。
  牯子听得眼圈一红,心里好酸好嫉妒,说道:“这话真叫我不想活了。”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他是我的男人,我爱他是正常的啊。”
  牯子说道:“你爱他当然正常,可对我来说,这是天大的不幸啊,比我爸死了还难受。”
  说着,把剩下的茶也喝掉,又倒上一杯。
  兰花说:“牯子,我说了半天都白说了。我就是想让你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找个好女人成家,好好活着。”
  牯子头一低,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抬起黑脸,说道:“兰花,我又不足傻子,你的意嗯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性格是不能改了,我这辈子只怕都难以忘掉你。在我的眼里,没有人可以代替你。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要是没有啥意外,我想我这辈子就是一个人过了。”
  他的话说得很真诚,很有感情,使兰花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
  兰花端起杯,喝了一口茶。牯子又说道:“兰花,你知道吗?我已经见过你男人了。”
  兰花望着这个痴情的男人,心里可怜他。她说道:“我不知道,可我能想像到。这村子才多大,我们夫妻住在这里,会遇上你也是很平常的事。”
  牯子说道:“可是,你不知道,我还跟他到个地方谈过话呢。”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这事?你跟他有什么好谈啊?他会跟你谈吗?”
  牯子笑了笑,说道:“他本来是不想跟我谈,可我一提要谈你,他还是跟我谈上了。男人嘛,一提起喜欢的女人都会着急的。”
  兰花一脸关注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我是他的妻子,你们还能谈什么。”
  牯子摆了摆手,说道:“兰花,你别紧张,我没跟他打起来,我是个讲理的男人,不会打他。”
  兰花哼了一声,说:“就算你跟他打架,我也知道他不会吃亏。”
  牯子听得酸溜溜的,说道:“为啥这样说呢?我的体格你也是知道的。”
  兰花得意地说:“你只怕不知道吧,我老公可是练过武。一般的男人,十个八个一起上,也都是白费,还好你没有跟他打架。那你都跟他说什么了?你可不要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牯子想了想,说:“我跟他说,我对你有多好,有多真心,我还告诉他,我当年犯错,全是喝酒惹的祸。我还告诉他,那天晚上虽找了小姐,其实啥事都没有发生过。”
  一提这事,兰花皱起了眉头,说道:“你还提这事干什么?不觉得很可耻吗?”
  牯子站起来,大声说道:“兰花,这件事闷在我心里太久了,都要把我给憋死了。我说的是实话,那天晚上我找了小姐。我喝得太多了,当时什么都记不住,后来我去找那个小姐问,才知道啥事都没有发生。我又去找过你,想跟你解释明白,可是你什么都听不下去。咱们分手是一件事,可我不能背着这个黑锅过一生。我可没有干那个小姐,我得向你说清楚。”
  兰花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了。”
  她假装悠闲地喝了一口茶,她的心里也有点乱。
  牯子皱起眉头,激动地说:“兰花,难道你不信吗?”
  兰花说道:“我相信你的话,可是你去找小姐,出发点本身就很可耻,就算没做也不行。就跟强好犯一样,只要你去强好了,强奸未遂也是犯罪。”
  牯子急道:“兰花,我向你发誓,我那晚是喝多了,又有朋友鼓动。再说,我事先哪会知道是去那个地方啊。不信,我把我那个朋友找来跟你说。”
  兰花冷笑了一声,说道:“牯子,有那个必要吗?现在什么都晚了,我也不喜欢你了。我只爱我老公一个人。你还是不要白费劲了。”
  说着,把杯中茶全喝掉了。
  牯子低下头,说:“好,不说这个。我接着讲我和你老公的事。我还跟他说,要他把迹让给我,我还向他下跪,为了你,我啥都不管了。”
  兰花霍地站了起来,面如冰霜,指着牯子说:“你这个人简直是疯了,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走了……”
  时,她突然感到头晕,像喝多了酒一样。
  牯子露出了狞笑,说道:“来了我家,就别想走了。你还是我的人。”
  兰花指了指牯子,想再骂点什么,可是头昏得厉害,往后便倒。牯子连忙过去扶住她,说道:“没关系,我会对你好,不会害你的。”
  兰花气得眼前:化,在失去意识的刹那问,她心想:老公,快来啊,快来救我。
  兰花昏倒之后,牯子抱住她,激动得心直颤,心说:兰花,你终于是我的人了,谁也抢不走。
  再说成刚,根本不知道兰花出事,落入他人之手。他骑着车,载着兰雪向县城跑去。没出村子时,兰雪还有点顾忌,双手后抓,尽量跟成刚保持距离。等离开村子上了官道,兰雪的双手一下子搂住成刚的腰,搂得那么紧,把脸都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能够跟他单独相处,兰雪心中的喜悦可想而知。她高兴得暂时连对他和玲玲之间的可疑都淡忘了。
  成刚一边骑着车,一边说道:“兰雪,别搂得这么紧,当心被熟人看见,对你可不好。”
  兰雪不听,说道:“那我可不管。反正我是你的人,我什么都不怕。”
  成刚提醒道:“看到别人时,注意点啊。我是不怕,可你还是个学生,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说着,她把腰直起来,头抬了起来,而双手仍搂着成刚,不过没那么用力。
  成刚说道:“兰雪啊,这些日子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兰雪嗯一声,说:“不是好像,是根本不好。哪像你,一天搂这个、一天抱那个的,活得那么风流,那么快活。”
  话一出口,便开始后悔了。
  成刚回头,说道:“你在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搂谁抱谁了?”
  兰雪连忙说道:“我是想像的。怎么样,也没错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小孩子乱说话,以后不准说这种让我生气的话。”
  兰雪哼两声,说道:“姐夫,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可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是大人了。”
  成刚目视前方,不快不慢地跑着,微笑道:“应该是接近大人了,跟大人还有距离。”
  兰雪问道:“姐夫,你说我要是发育完全,能不能赶上大姐跟二姐?”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还用说吗?你至少不会比她们逊色。”
  兰雪笑了,说道:“就是,你可算是说真话了。我自己也是这么感觉,我一定会压倒她们。上天对我兰雪不会那么坏,我绝对不想落到她们后面。”
  成刚说道:“个人的外貌只是一方面,相貌不代表一切。你要是真懂得美,应该注意内在。内在才是人的真价值,相貌会随着时间改变。”
  兰雪不同意,说道:“内在当然重要了,可是相貌也同样重要啊!”
  成刚反驳道:“那可不一定。”
  兰雪哼道:“有什么不一定?比如拿你来说,你看上我,还不是因为我长得漂亮吗?我要是长得跟猪八戒一样丑,你还会对我感兴趣,还会逼着我当你的情人吗?只怕早就躲得远远了。还有,对二姐也一样。要是二姐长得跟河马一样难看,你还会娶她当老婆吗?”
  成刚笑了,说道:“我承认你说得有几分不理。不过除了外貌,你还是有别的地方吸引我。”
  兰雪强调道:“什么不理?我说得就是真理。要是我长得丑,你根本不愿意看我,哪还会去注意我别的方面呢?”
  她的声音清脆流转,如同珠落玉盘,节奏也相当快。
  成刚唉了一声,笑道:“小丫头强词夺理,我有点说不过你了。”
  兰雪得意地说:“那是你没有理,难怪说不过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本来寂寞的路程也变得温情有趣。兰雪恨不得这路能长一些,话可以多说一些,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久一些。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谁也改变不了。
  他们进了城里之后,先把车送到修车行,说好了来取的时间。接着,他们一同逛街。走在笔直的水泥路上,看着两边高高低低的建筑,鳞次栉比的招牌,成刚的心情还是挺愉快的,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小美女相陪呢。
  兰雪像一只出山的百灵一样,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一周的校园生活使她感觉自己都跟快乐绝缘,每天是那么单调、那么无聊,她感觉自己都要憋得爆炸了。此时走在街上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那种幸福像兴奋剂一般注入她的血液,使她无法平静下来。
  他们边说边走,彼此都感到人生美好。经过一家店门口,见那里临时搭了个台子,大喇叭轰轰响。那么多的人,左一群、右一群地待在那里,不知道有什么热闹看。
  兰雪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便往跟前凑去,成刚自然也随后跟了上去。
  到了跟前,一个光头主持人正在台上说话,这才知道,这家化妆品店在有奖促销活动呢。只要进去买二十元以上的东西,就有一张奖券参加抽奖。兰雪看了看广告上写的奖品,包括手机、电子锅、自行车、电扇、暖壶、香皂等等。
  兰雪一拉成刚的手,美目闪着希望之光,说道:“姐夫,咱们去抽奖吧,万一中了一等奖,咱们就省了买手机的钱。”
  成刚摇头说:“兰雪,咱们没有那个命,还是别胡嗯乱想吧?务实点。”
  兰雪甩开成刚的手,吸了吸鼻子瞋道:“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我就不信我?”
  成刚无奈地说:“好吧,兰雪,那就去试试你的运气。”
  兰雪一伸手,说道:“拿来。”
  成刚眨着眼睛,说道:“拿什么?”
  兰雪板着俏脸,说道:“还能是什么?钱尺。”
  成刚掏了掏口袋,想掏出点零钱,可是掏出的却是一张一百元、两张五十元的钞票。他正想掏掏别的口袋,看能不能找到点零钱。他可是知道自己的钱进了兰雪手里,那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兰雪看着急,一把抽出张一百元地说道:“婆婆妈妈的,不像男人。”
  说罢,挺胸昂头,威风凛凛地走向店里。
  成刚还不忘了叮嘱一声:“剩下的钱,别忘了还我。”
  他故意气她。兰雪哼了一声,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推开门。
  成刚望着她的小细腰圆屁股,还有那故意装出来的成年人的步伐,不由得笑了,心想,这个小丫头,虽说有时候很让人头疼,可谁能不觉得她很可爱呢?这就是她的特色吧。
  不一会儿,兰雪买了一瓶洗发精出来,她的另一手还捏着一张奖券。成刚凑上去说道:“怎么样,怎么样,中了没有?”
  兰雪说道:“得去看看才行。”
  两人一起往中奖号码的牌子走去。上前一瞧,一等奖没中上,倒中了一个电子锅。
  成刚乐了,说道:“兰雪,恭喜啊,你中了。这回你可便宜了,用二十几块钱,换了一个电子锅。”
  兰雪拉长了脸,一点都不高兴,说道:“他妈的,谁要这个破玩意啊,我要的是手机啊,就像我想要的是一个男人,偏偏来的是一头公牛啊。他妈的,呸呸呸。”
  说着,拉着成刚的手就要走。
  成刚拉住她,说道:“中了总比没中强吧?电子锅有什么不好?拿回家你妈一定很高兴。”
  兰雪点点头,说:“那倒也是,不过还是没有手机啊。”
  成刚安慰道:“手机你急什么啊?这事包在我身上就是了。来,咱们领奖去吧。”
  领奖也不是领了就走,还要上台让大家看一下,恭喜一下,并且还得谈获奖感想。因为兰雪没兴趣,便由成刚替她上台了。等这些形式都走完了,留下他的电话号码,这才让他走。
  成刚抱着锅,跟兰雪离开,嘴上说:“妈啊,得点奖也真不容易。我有什么感想可说啊?我的感想无非是,要是能中一等奖那可太好了。”
  兰雪笑道:“你想得美,一等奖是我中的。一会儿,咱们逛一会儿,我还要再抽一次,不抽到手机,我实在不甘心。我要是抽不到手机,你中午得请我吃好吃的。”
  成刚爽快地说:“没问题,我二十块钱打发你,包你乐呵呵!”
  不久,兰雪真的又回来抽了一次。这次运气不好,只抽到了块香皂,兰雪气得差点没把这奖品扔出去。
  到了中午,成刚说话算话,带兰雪去吃好吃的。当然没去小吃部,而是像样的饭店。两人边吃边谈,正谈笑风生、眉飞色舞,兰月来了电话,使成刚的脸色一变。他这才知道,兰花失踪了。
  他的心立刻悬了起来,这顿饭也吃不下去了。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兰花竟然在村里失踪?!心急如焚的成刚与兰家人四处寻找,左思右想之下,把矛头指向了兰花的旧情人--牯子!因缘际会,在玲玲和众人的帮助下,成刚一路追着牯子的脚步来到M市,更恰巧遇上了风雨荷,他跟雨荷能及时将兰花救出魔掌吗?


第一章 失踪之谜
  成刚带兰雪去饭店吃好吃的。兰雪心情很好,正当这个时候,家里打来电话说兰花不见了。这消息使两人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都暗自祈祷,希望兰花不会有什么事。
  出了这事,哪还有吃饭的心情?成刚发动摩托车,载着兰雪以及抽奖得来的东西,飞似地向家里赶去。
  到了家,只见风淑萍一个人在院子里焦急地徘徊,时不时地叹气,双眉紧锁。两人忙跑过去。成刚问道:“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兰雪则问:“大姐呢?关键时候她怎么不见了呢?”
  她的脸上带着指责,显然对兰月还是有意见。
  风淑萍嘴唇都有点抖了,说道:“兰月出去找人了。她让我在家等着。”
  成刚上前扶住她,说道:“咱们进屋说吧。你要冷静一点,不要激动。”
  兰雪也上前拉住风淑萍的手,说道:“妈,你别紧张,先把事情往好的一面想。”
  风淑萍勉强点点头。三个人进屋去了。兰雪还把自己抽来的奖品给风淑萍看。要在平时,兰雪肯定会被夸奖,可是在这非常时刻,风淑萍也不过扫了一眼,并没有出声。
  喘了几口气,风淑萍才说道:“你们早上走了以后,兰花也出去了,说是在家里有点没意嗯,要去村子里散散步。这一散步不要紧,但直到这时候了,也没有个影子。唉,她这是跑哪儿去了?中午也不回来。这孩子向来是懂事的啊。”
  兰雪宽慰道:“妈,你别急,也许二姐正在谁家跟谁聊天,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要是真跟你说的一样,那可谢天谢地了。”
  兰雪问道:“妈,大姐上哪儿找二姐去了?”
  风淑萍回答道:“还能去哪儿啊?在咱们这个村子里面。她说,只要在村子里到处问问,一定可以找到。”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话有道理。”
  风淑萍抬眼望着成刚,说道:“成刚,现在可怎么办呢?”
  见到成刚之后,她的脸色稍稍好转些,心里稍安。她知道这个女婿是个有本事的人。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咱们还是跟兰月一样分兵几路,在村子里寻找。不管找得着、找不着,一会儿大家都回家会合。”
  风淑萍赞成,说道:“行。就这么办吧。”
  兰雪也点头说道:“二姐要是在村子里的话,绝对能找到。”
  说着,便跑出去了。成刚与风淑萍也随后出了门。他们出了胡同,分成三路,仔细地打探消息。
  成刚一边寻找着,一边想着心事。他心想:兰花向来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今天突然失了踪,一定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她绝不会是到谁家作客,这个时候还不回来,以她的个性,会议家里知道消息,至少会打个电话。
  又一想,家里没有电话,可是兰花有手机,打个电话给自己也是应该。
  成刚想到这,便拨通了兰花的手机。没想到竟然关机了,这使成刚更增加了几分担心。他心想:看来没有别的可能,她十有八九是出事了,不然她不会关机的,电池没电的可能性更低。唉,兰花,你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成刚忧心忡忡地挨个胡同走着,挨家敲门问着。经过几条胡同之后,他开始有点灰心了。他问到的结果都差不多。不错,是有人看到兰花在村里的大路上溜达,也有人跟她说过话,可是后来她的行踪却没有人说得出。
  又走过几家,成刚的心里不禁开始发凉。他坐到一家门外沟旁的一块石头上,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他的心里乱成一团,这种事他可是头一回经历。他经历过丧母之痛、经过父亲重病之忧、经过继母带来的紧张、经过失恋的打击,但那些跟这次不一样。那些都是清清楚楚的事,这次却令人琢磨不透。
  他足足坐了五分钟,心里才稍稍平静下来。他心想:兰花家这个村子的治安向来不错,她们家跟别人家的关系也挺友好,一般村民不会对她不利的,那么谁会对付她呢?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就是她以前的对象——牯子。那小子不是还跟自己谈过话,要自己将兰花让给他吗?这小子被我骂个狗血淋头,他一定还不死心吧?会不会是他绑架了兰花呢?嗯,这倒是很有可能。
  想到这儿,他马上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寻嗯一下,急匆匆向村长家走去。到了门口一看,村长家大门紧锁、寂寂无声。成刚双手扒住墙,双脚在地上一蹬,身子一躐高,人便到了墙上。这下子便可看清院子了,里头空荡荡静悄悄,没有半个人。
  成刚从墙上下来,站在地上呼呼喘气。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什么事难倒过呢,这次算是栽了。他心想:要是雨荷在我身边就好了。她不但是警察,而且主意多、脑子灵活,一定可以帮我出点主意。我们俩要是配合起来,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村长家没有人,这可怎么办呢?回去等大家吗?要是没有谁带来消息,那么看来只有报警之路了。他是不希望报警的,他知道那些警察可能帮不了他什么忙。听人说,这小地方的警察能力有限。
  他站了一会儿正要往家里走,这时从胡同口快步走来一人。距离还远呢,但成刚已经感到对方胸前的伟大、走路时的微微颤动了。再看脸,艳如桃李、冷如冰霜,只是看到成刚时,那冰霜突然消失,改为春风和煦。
  成刚忙冲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怎么样?有消息没有?……”
  个人自然是兰月了。
  兰月看了看周围,忙挣开他的手,说道:“别动手动脚,注意点。”
  接着说,“没找到。有些人曾看到兰花在村子里转,后来的事就没有人知道了。”
  成刚长叹一口气,说道:“兰花可能被人绑架了。”
  兰月望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成刚苦笑,说道:“我有那种预感,而且还猜到是谁了。”
  兰月睁大了美目,望着他的脸,一张俏脸充满了疑惑。然后一指村长家的大门,说道:“你也怀疑兰花的失踪跟牯子有关?”
  成刚点头道:“是啊,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跑到这来呢。你呢,你怎么也来了?”
  兰月缓缓说:“我找了半天、问了半天,想到了牯子,想到了村长家,于是就跑来了。我也觉得牯子挺可疑,想过来找他问问。”
  成刚说道:“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这个时候你还挑逗我。要是平时,我一定会给你下面一个耳光。”
  成刚真想说,我可求之不得呢。可是兰花的事像一片乌云笼罩在心头,现在哪有心情说这种话呢?他苦笑了几声,没说什么。
  兰月掠了一下额上的秀发,动作很优雅。一双美目含情地看着他,柔声问:“成刚,现在咱们怎么办呢?难道要报警?”
  她跟成刚又想到一块去了。
  成刚沉默数秒,说道:“要是真的没有线索,只有报警了。也许警察有办法。”
  兰月哼了哼,说:“要是雨荷在,报警还行,她不在,咱们报警的事就得多想想了。”
  成刚的目光在周围转了转,说道:“兰月,咱们不如到村长的邻居家问问,看村长他们都去哪里了。看看能不能从这里找点有用的东西。”
  兰月说声:“好。”
  便进一户人家了。
  成刚没有跟着,而是奔向另一家。过了一会儿,成刚一连打听好几家,都没有什么进展,很失望地返回到原地,只见兰月正站在那里,稳如泰山。见成刚回来了,便说道:“成刚啊,有点眉目了。”
  她美目炯炯。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说什么呢?兰月。”
  兰月说道:“成刚,我刚才到村长家右边那家去,那家的人跟我说,他上午出院子倒水时,看见一辆车开到村长家门口,牯子下车开了门,车又进院子里了。”
  成刚咦了一声,两眼二兄,忙问道:“有没有看到兰花从车上下来?”
  兰月说道:“那人说,他倒完水就回院子里。他还说,牯子这几天经常开车回来,都是那辆车。听说是城里朋友的车。”
  成刚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眉头紧锁,说道:“要是兰花被骗或者被绑架,那么她很有可能就在车上。”
  兰月想了想,说道:“这个牯子是大家公认的好人,他会绑架兰月吗?”
  成刚说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有时候只在一念之差。一个好人,情绪反常时一时冲动,也会干坏事的。”
  兰月疑惑地说:“那这个牯子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就敢干绑票的事!”
  成刚一脸深沉地说:“这人要是一时的脑袋发热,什么事都可能干得出来,这件事我敢说就是他干的。在你们村子,除了他之外,谁还会对兰花不利呢?”
  兰月静静了想了想,说道:“除了牯子之外,别的小伙子也对兰花有意思,但都知难而退了。”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这就对了。牯子这家伙,明争争不过我,就使了这下三滥的手段。呸,这家伙,这次要真是他干的,我一定饶不了他。”
  兰月望着那锁得紧紧的村长家大门,说道:“这么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牯子的下落了。”
  成刚点点头。要想找到牯子,得找到村长。村长这个时候成了重要人物。
  直到下午村长才回来。成刚带着兰月、兰雪来拜访。成刚直接说明来意,说是要找牯子,要村长说出牯子的下落来。
  村长脸上带着世故的笑容说道:“牯子这小子,我哪知道他死哪去了?他一整天都不在家,哪他妈的有什么正事啊?还不如二驴子呢。你们要是找二驴子,我还能帮你们找到。”
  兰雪急道:“村长啊,我们找什么二驴子,我们是来找牯子的。我二姐不见了,有人看到她被牯子带到你家来了。”
  兰月也说道:“村长叔,兰雪说得不错。你快点告诉我们牯子的下落,如果我们找不到牯子,只有报警一条路了。那时候,你这个当父亲的前途都会受到影响。”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很有分量。
  成刚望着村长少了几分笑容的脸,说道:“她们说得都对,你快点找回牯子吧。至少你得打个电话给他,叫他回来。”
  村长脸色变了,说道:“要是你们冤枉他了呢?要不是他干的呢?”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要真不是他干的,我们向你陪礼道歉好了。”
  村长看了看他们,半晌才说道:“那好,我打个电话给他。”
  村长抄起大块头手机按了号码,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听。村长大声道:“牯子,你个混蛋,你死哪去了?老兰家的人在找你呢。你他妈的,是不是把兰花给绑跑了?”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得意的笑声说道:“我说爸,兰花是跟我在一起,好好的,啥事都没有。你替我告诉她男人,就说我用几天再还给他。”
  村长显得很不安,骂道:“小王八羔子,你这放的是啥屁?你小子可不能犯傻,绑架人可是犯法的。”
  牯子嘿嘿笑,说道:“谁绑架她了?是她自己愿意跟我走的。”
  村长清了清嗓子,说道:“牯子,开玩笑得有个分寸,咱们可不能犯罪啊!你快点把人给送回来,不然他们要报案了。”
  牯子的声音变得冷漠而坚定,说道:“想报案就报案吧,我不怕这个。我要跟兰花走得远远的过日子,叫你们谁都找不着。等我再回来时,我给你抱个孙子回来。”
  成刚听了,眼珠瞪得老大,在旁边叫道:“牯子,你要是敢把兰花怎么着,我非把你剁了包饺子不可。”
  牯子嘿嘿冷笑,说道:“成刚,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有本事,你早就找到我了。”
  成刚抢过村长的电话,大吼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你上天了,我把你拽下来;你下海了,我把你捞出来;你就是躲到坟里,我也会把你揪出来。不信,咱们走着瞧。”
  牯子哈哈大笑,说:“那咱们就走着瞧吧,反正兰花现在是我的了。”
  说罢,挂断电话。
  成刚将电话还给村长。村长一脸不好意思骂道:“这个小王八羔子,他真是疯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疯过,平时说话都慢条斯理,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成刚直盯着村长,说道:“村长,你告诉我,他那辆车是谁的?他以前都在哪里打工?”
  村长回答道:“他那辆车是县里一个修车行的,他跟那个修车行的老板是朋友。他以前在M市打工,至于干了什么活儿、在哪里干的,我可就不知道了。”
  成刚见问不出什么来,便记了牯子的电话号码,领着二女离开村长家。村长送出门时还哀求道:“求求你们了,看在咱们是同乡的份上,你们可别报警。这要是报警了,我得有多大的麻烦,闹不好,下届村长就不是我了。”
  成刚严肃地望着村长,说道:“那就要看你儿子识相不识相了。”
  村长拍了一下大腿,一脸苦相说道:“牯子这个王八蛋哪是我儿子,他是……”
  突然意识到这话不好听,连忙说道,“总之,我不管他了。”
  说着,气哼哼转身回去了。
  三个人回到家,风淑萍正在屋里等着,见三人回来,忙问结果。成刚摇摇头,简单地汇报目前情况。
  风淑萍往炕沿上颓然一坐,双手直拍炕沿,说道:“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兰花落到牯子手里,那不是羊羔落到狼嘴里了。兰花可苦了。”
  她说着,眼泪在眼圈里转。要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了。
  兰雪连忙过去坐她身边,安慰道:“妈,你可别这样。那个牯子那么喜欢二姐,他怎么舍得伤她呢?再说,姐夫本事大着呢,他一定会将二姐救出来的。”
  风淑萍抬起头,望着成刚,问道:“成刚,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兰月也用美目看着成刚,说道:“我也想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成刚坐到椅子上,沉思片刻,说道:“这事还能怎么办?我立刻找他去。”
  三女齐问:“到哪儿去找啊?”
  大家都想,世界这么大,你又不知道他躲在那儿,到何处找?再说,牯子也猜到你会找他,一定会故意躲起来,让你找不到。
  成刚站起来,说道:“我先到县城里找找看。”
  兰雪马上说:“姐夫,我跟你一起去。”
  兰月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也去吧。”
  风淑萍也站起来,说道:“成刚,我也跟着吧,没别的用,跑跑腿也行。”
  成刚摆摆手,说道:“不用,还是我一个人去的好,你们都帮不上忙。兰月、兰雪,你们在家里照顾好婶子,我单枪匹马去就可以。你们等我的消息吧。”
  他一脸的坚决与自信,使兰月不再坚持,兰雪也没有再多说。
  兰月含情地望着成刚,说道:“那你多加小心,保护好自己。”
  兰雪也说:“姐夫,见了那个坏蛋要使劲揍他一顿,可不能便宜他了。这个狗娘养的,真不是人。”
  风淑萍阻止道:“兰雪,别骂人。”
  接着对成刚说,“成刚,你去吧,随时打电话回来。你可一定得把兰花救出来啊,兰花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活不下去了。每一个孩子都是我的命啊!”
  成刚答应一声,向大家挥挥手,像一个将军出征般出了屋,上了摩托车,发动之后向县城而去。这时候天色还早,他也顾不上路的好坏,加快速度向县城骑去。时不时地被颠起老高,要不是他技术好、臂力强,只怕真会从摩托车上甩出去呢。
  他心里是多么焦急啊!他担心兰花,他更害怕牯子会对兰花不利。虽说大家都认为牯子是好人,可是万一牯子一时情绪激动、失去理智,对兰花用强,那可怎么办?不但失身,只怕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受到伤害。他心想:要是这个牯子敢动兰花,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半路上他的手机响了,他以为是家里人打来,一看来电,才知道是玲玲。他停下车,以脚支地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玲玲的娇声细语:“成大哥,我有点想你了。”
  成刚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一点,然后才说:“玲玲,咱们不是刚干过、刚分开吗?”
  玲玲笑道:“我还是想你啊!”
  成刚望着前方的路,心里着急,说道:“玲玲,你打电话给我,不是只为了向我表达相嗯之情吧?我正办急事呢。”
  玲玲说道:“成大哥,是这样的。我经过一家旅店时,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进去了,那女人好像是你老婆兰花,但我也拿不准是不是,就想说打个电话问问你。”
  成刚啊了一声,心中激动,大声道:“玲玲,你快告诉我,那家旅店叫什么名字?”
  玲玲顿了顿说道:“好像叫什么’利民‘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的老婆怎么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看你老婆好像不醒人事。”
  成刚问明了具体位置之后说道:“玲玲,我现在非常急,心里非常乱,等我把兰花救出来之后,我再向你解释。”
  玲玲说道:“好吧。成大哥,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出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成刚不禁露出笑容,说道:“好,咱们回头见。”
  放下电话之后,他的脸又变得冷峻。他仿佛听到了兰花的呼救声、牯子的狂笑声以及自己内心的哭泣声,他加了速,摩托车继续向前奔去。
  他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县城,直奔利民旅店。到那儿一问,老板说道:“是有这么一对男女,那女的像晕过去了,男的非说是喝多了,根本是扯蛋。”
  成刚急得眼珠子都红了,说道:“我说老板,他们现在在哪个房间呢?”
  老板摸摸秃顶的脑袋,说道:“那个小子他有病,刚开了房十几分钟,又出来退房,抱着那个女的又走了,而那个女的还没有醒过来呢。”
  成刚唉了一声,心想:我运气怎么这么背呢,又来晚了!成刚急问道:“那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老板眯着三角眼想了想,说道:“我问那个男的干什么退房?那男地说,女的不舒服,他们得坐火车上大医院。妈的,这本地哪有什么大医院,还坐个屁火车啊!”
  成刚不再跟他废话,转身走了,继续寻找兰花的踪迹。
  成刚来到自己的摩托车旁前,开始仔细思索。他想:他们能去哪里呢?既是坐火车上大医院,指的一定不是本地。本地没有大医院,要去本地医院也不必坐火车,一定是去外地!但牯子会去哪里?听村长说,他以前在M市打过工,会不会把兰花带到那儿去了?这不是不可能。
  想到此,他骑上摩托车直奔县里的火车站,到那儿一问,开往M市的火车已经走了一会儿。下趟车要两个小时以后。成刚心想莫非他们就在车上?不管对不对,我得去找找看。
  想到这儿,他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告诉他们自己的行踪,然后想着该如何去M市。虽说离那里不算远,可是自己不能骑摩托车去,摩托车只是短途工具,不宜跑长途,还是得找辆车。找计程车那可不容易,得了,还是雇辆车去吧,管他多少钱。
  他在计程车行附近找了个地方,将摩托车牵去寄存,接着去雇车。简单地问了问价,便坐进去了。他跟司机说,自己有急事,请他开快些,多加点钱也不成问题。当然那也得保证安全。
  人哪有个不见钱眼开的呢?只要掏钱,万事无忧。那司机满口答应,将车开得飞快。还别说,他的技术相当不错,连成刚都大为佩服。这车开的果然是又快又好,照这个速度,车到M市的时间不会比火车晚多少。
  成刚心急如焚,不时看着时间。可这车再快,也终究是车,不是飞机。等他到了M市的火车站时,那搭火车的客人已经走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还是慢了十分钟,这十分钟的时间能改变多少事情啊:他失望地从火车站里出来,两眼茫茫不知该往何处去。他在站前的广场里慢慢走着,心情坏极了。不时有陌生男女凑上来,问他住店不住。成刚大声道:“不住,不住,老子今天露宿街头。”
  吓得那些人连忙离他远点,以为遇到了暴徒。
  成刚在广场旁的长椅上坐下,望着暗淡的天色,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浩荡乾坤、大千世界,自己到何处去追牯子呢?要不,直接打个电话过去,问他在哪?
  这么一想之后,自己都笑了。他心想:那个牯子明知自己要找他,他恨不得藏到谁家的祖坟里,怎么可能会告诉自己他的位置呢?他又不是白痴。
  想来想去,成刚还是决定打电话给牯子,希望能套出点话来,于是他拨通牯子的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牯子的声音:“谁啊?谁啊?”
  成刚尽量用着平静的口气,说道:“我是成刚。牯子,我劝你赶紧把兰花送回来。不然等我抓住你,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牯子露出狂笑来,说道:“成刚,我后悔个啥啊?我后悔个屁啊!告诉你,兰花已经是我老婆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时候,电话里传来兰花的声音:“刚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牯子笑道:“现在还不是我老婆,那也快了。今晚咱们就洞房好了。”
  成刚大吼道:“牯子,你要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牯子嘿嘿笑,说道:“我等着你呢。你来看看我怎么洞房,过了今晚,她就不是你老婆了。”
  说罢,电话挂断了。成刚再拨时,对方已经不接了。显然这是故意的,牯子不想再跟他对话。
  成刚长吁短叹呆坐十几分钟。这时候,有一个中年妇女走来问他要不要住宿。成刚反问道:“你对这火车站熟不熟?”
  那妇女胖得像一只大猫熊,个子却矮得不足一米五,而她的嗓门又粗又大。她说道:“自然熟了。我生在此地、长在此地,别说火车站,本市主要几个地方,我就是闭上眼睛找,都不会找错。”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太好了。你今天一直在广场上拉房客吗?”
  胖女人说:“不是一天,是下午到现在,上午是我男人的班。”
  成刚心里暗笑,长这个模样的女人还有男人,看来她的男人也帅不到哪里去。成刚微笑道:“你男人一定很帅了?”
  胖女人发出了男人般的笑声,一双眼睛都笑没了,说道:“帅呆了,人家都说他像周润发啊。”
  成刚听了这话,几乎要把前天的饭都吐出来。他心想:这是瞎扯蛋,凭你这个模样,还想找到像周润发那样的男人吗?要说找个像肥猫那样的男人,我倒还相信。他忍住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有魅力,真是佩服。对了,大姐,我想向你打听个事。”
  眫女人见成刚愿意跟她说话,心里也高兴。要知道,哪个女人不喜欢俊俏的男人呢?尤其是长相不好看的女人更希望帅哥青睐。
  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温柔些,说道:“兄弟,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成刚看了看火车站,说道:“就在这半个小时里,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经过这里?他们才刚下火车。”
  眫女人笑了,说道:“兄弟,这种男女太多了。你说的仔细点吧。”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男的有二十几岁,长得黑了一点,一脸土气,穿着西装。女可能还没有醒,自己不能走路,长得很漂亮,才二十出头。”
  胖女人听到这儿,骂了一声:“他妈的,那男的挺不是东西。他抱了一个娘们,挺好看的。他说是喝多了,我看不像,倒像吃了迷药。”
  成刚大喜,忙问道:“你快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
  眫女人骂道:“那男的真浑蛋。我让他到我们旅店去,他不肯,结果九通旅店的小娘们拉他,他就跟去了。凭什么?还不是那娘们比我长得瘦,眼睛又会勾人,真不要脸。”
  成刚心里高兴,说道:“九通旅店在哪儿?”
  眫女人看看成刚,说道:“兄弟,我帮了你,你怎么谢我呢?”
  成刚说道:“你们买卖人爱的是钱,我给钱就是了。”
  眫女人嘻嘻笑了,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牙齿,使成刚望而生畏。胖女人说道:“兄弟,你真明白事理。得了,你给我五十块钱,我就告诉你。”
  成刚答道:“没问题。”
  说着,掏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却不递给她。
  胖女人指指旁边路上不时跑过的计程车,说道:“你坐计程车吧,十台有八台是知道的。”
  成刚听了感到自己真蠢,像头蠢猪,早知道这样,何必问她?又何必掏钱呢?唉,自己真够笨的。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他还是说声谢谢,将钱交给她。
  眫女人紧紧捏着钱,眯着眼说:“兄弟,你真大方,是个男子汉。不只长得好,性格也豪爽。有空去我们的’化仙子旅店‘玩吧。你去了我不收你钱,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还把这钱还你。”
  成刚听得有点毛骨悚然,连忙说道:“定光顾,一定光顾。”
  说着,转身急走,仿佛后面有老虎追来一样。他心想:别说五十,就是给你五百块钱,我也不打算要了。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
  他随后上了一辆计程车,直奔“九通旅店”而去。他连声催促司机速度快些,可是城市不比乡村、也不比县城,车流量太大,只要陷入重围之中,半天都杀不出去。原本十几分钟就可到达的路程,居然花了半个多小时。
  车子才停妥,成刚急匆匆跑进旅店。柜台老板是一个瘦子,瘦得像一只非洲的猴子。不但瘦,长相也太差了。成刚正电视上见过不少谐星,觉得跟眼前这位比,那些可都是帅哥。
  成刚说明了来意。瘦子听罢骂起来:“他奶奶的,你说的这男人真不是人呐,都他妈的订好房间进房了,非说我家的房间不干净、床又小。操他妈的,不就是一男一女吗?怎么会睡不下?不行可以上叠啊。”
  成刚听得上火,又问道:“那他们现在去哪了?”
  瘦子摇摇头,说道:“谁知道这个吃错药的家伙跑哪去了?说是要住什么几星宾馆,扯蛋。说不定上街就被车给撞死、送火葬场去了。”
  他越说声越大,面部肌肉已经开始变形。
  成刚见他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在那儿耗着。他出了旅店在路上彷徨,心想:又差了一步。是上天在玩弄我吗?这是对我风流成性的报应吗?我风流归风流,但我并没有做什么大恶之事,老天爷不用这么惩罚我吧?
  现在的他像一只迷途的羔丰,不知该往哪里去了。这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眼前已亮起灯来。橘红的路灯、移动的车灯、以及周围店铺的霓虹灯等,五颜六色、流光溢彩,把这个世界打扮得那么妖艳、那么神秘,充满了诱惑性。这情景虽比省城逊色,但同样可以触动人兴奋的神经。要知道,在这种灯光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风流场所像美女一样张开了怀抱。
  成刚多希望这个时候有个人陪伴,若是有个美女相伴,若是没有兰花这事,自己该会是多么快乐啊!
  走着走着,他感到肚子咕咕叫,看来他需要吃点东西。他随便进了一家饭店,打算填饱肚子再说。
  他是一个人进来,没必要坐包厢里,于是就坐在大厅里吃东西。东西做得不错,但他却难以下咽。无论怎么宽慰自己,都不能保持心境柔和。这是可以理解的,自己的老婆被人绑架,换了谁也轻松不起来。
  他大概吃了有一半吧,就不想吃了,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看周围那些人,无不兴高采烈、笑逐颜开,只有他一个人冷冷清清悲悲戚戚。他心里反覆念叨着:兰花,你在哪里?我究竟怎么做才能把你找回来呢?
  这时候,几个警察走进来,找老板询问一些事情。成刚只扫了一眼,便低下眼皮,继续想心事。哪知道有一个人走到他的眼前,轻轻地啊一声,接着说:“成刚,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成刚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这好像是雨荷,这声音在梦里、回忆里不知道响过多少回呢!他一抬头,可不是雨荷嘛:只见悄生生的她站在眼前,一身黑色警装整齐威风,漂亮的帽下,一双美目明星般地照着成刚,使成刚感觉到一种被爱的温暖。
  人在脆弱与逆境中最渴望遇到帮手,成刚不由地站起来说道:“雨荷,你来了,太好了。”
  风雨荷朝那几位警察一挥手说道:“你们先去吧,不用管我。”
  那几个答应一声,迈着正规的步子出门。
  风雨荷将成刚带进一个包厢里去。成刚望着她的俏脸,又是欢喜、又是难过。他头一回感觉自己是那么孤独和无助,需要别人的安慰和帮助。
  成刚收起平时的嬉皮笑脸,变得很正经。他说道:“雨荷,在这里遇上你,真像是做梦。我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真的了。”
  风雨荷爽朗地笑了笑;笑容远胜任何一种鲜花,使人心神俱醉。她说道:“成刚,我刚从省城过来,是有任务的。你呢?看你这个样子,像是不开心,怎么了?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是不是背着老婆会美女来了?”
  成刚唉了两声,皱眉道:“言难尽。对了,你吃饭没有?”
  风雨荷回答道:“忙了一下午,还没吃呢。”
  成刚说道:“好,我请客,来,点菜。”
  风雨荷笑了,说道:“你请客,那我还跟你客气什么,咱们可是亲戚呢。”
  成刚看她的样子活泼热情,真想说,当然了,你可是我孩子的妈啊!可是兰花一事令他心情沉重,这话实在难以出口。
  风雨荷点了两个菜。成刚问道:“不喝点酒吗?”
  风雨荷摇头道:“我是想,可是我穿着制服呢,叫人看见不好,会影响形象。”
  成刚也不勉强,说道:“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喝吧。”
  等到酒菜上全,两人开始吃喝。由于心情不好,成刚也不像平常那么多话,就是一边夹菜、一边喝酒,眉头一直不能放松。
  风雨荷慢慢吃着饭,看着成刚忧愁的脸,便说道:“成刚,让你请吃饭你这么心疼吗?不如这顿饭我来付钱吧。”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你这说什么话。我怎么会心疼呢?你只管随便吃吧。”
  风雨荷眨着一双明亮的美目说道:“你拉长着脸,叫我怎么吃得下?好像我这不是吃饭,是吃你的肉呢。”
  成刚苦笑,说道:“雨荷,你误会我了,我是有愁事啊。”
  说着,将面前的一杯白酒一口干掉。
  风雨荷忙说道:“喂,成刚,有什么愁事,只管对我说。除了找小姐的事帮不上,别的事都可以。”
  成刚望着她真诚热情的俏脸,心里觉得暖和多了、他虽然不能肯定风雨荷能帮上忙,但相信她如果出手,希望会大一点。于是他便说道:“兰花被绑架了,我正急得发愁呢。”
  风雨荷听了,不禁花容失色,激动地抓住成刚的手催促道:“有这种事。你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时的成刚多么需要这样的手相握啊!
  成刚便把兰花的事以及自己追踪的经过仔细地说了。风雨荷站起来,在包厢的空地转了几圈,脸上做思考状。几分钟之后看着成刚,说道:“我想,我应该能帮上你。”
  接着,她详细地询问了牯子的姓名及经历,然后她又想了想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着话,如一阵风地出去了。
  十分钟过后,风雨荷一阵香风似地回来,坐在成刚对面。成刚忙问:“怎么样?有眉目没有?”
  风雨荷面带微笑,说道:“成刚,你不要着急。我已经让局里用电脑调查牯子的资料,一会儿就会有结果。”
  成刚说道:“雨荷,这次得多亏你了。”
  风雨荷笑道:“这是什么话?就是一个普通百姓遇到困难,我也会尽力解决,何况她还是我的亲表妹。”
  成刚由衷地说:“看着你每次的表现,使我对警察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变。我以前对干你们这一行的有成见,现在好多了。”
  风雨荷很正经地说:“可不能因为一条鱼而腥了一锅汤啊。”
  两人说得正来劲,风雨荷接到电话。成刚在旁边没有听清里边说了什么,但风雨荷放下电话后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成刚急问道:“怎么样?有好消息吗?”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经过调查,得知牯子以前在一家大宾馆当过警卫,那家的老板对他很不错、也很照顾他,牯子很可能投奔他了。还有,牯子还在其他一些场所服务过,我会叫别人去那些地方调查。”
  成刚问道:“那咱们俩干什么?”
  风雨荷美目中透着坚定而智慧的光芒,说道:“咱们俩的任务就是进宾馆调查。那家宾馆我住过,还认识那个老板。”
  成刚站了起来,急促地说:“那么,现在走吧?”
  风雨荷微笑,说道:“不急,等我再吃口饭。”
  成刚又坐下来,说道:“好,吃饱喝足,才好办事。”
  但心急如焚的他,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
  由于有急事,风雨荷也不能再那么从容吃饭。她草草吃过两碗,成刚则将半瓶白酒干掉,热血沸腾,只觉得全身是劲,壮怀激烈,大有当年荆轲刺秦王的气概。
  算过帐出了门,风雨荷又打了几个电话。接着,两人上计程车,以最快的速度奔往那家宾馆。
  那家宾馆十几分钟便到了。下车一看,也不过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楼为白色,在恰当的部位涂了别的颜色,使它在色泽上不至于太过单调。
  风雨荷带着成刚,迈着方步进去。一进大厅,旁边柜台里的接待小姐立刻热情地招呼:“风警宫好,欢迎大驾光临。”
  风雨荷的脸上是静中含威,问道:“你们刘经理呢?他在哪里?”
  小姐回答道:“我们刘经理他这两天出门了,还没有回来。”
  风雨荷又问道:“那你们的副经理呢?”
  小姐说:“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们能不能帮上忙?”
  风雨荷强调道:“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小姐回答道:“他在三楼跟一个客人说话呢,一会儿就下来。”
  风雨荷想了一下,说道:“我来你们这里是想办一件公事。我问你,你们这里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当保安叫牯子的?”
  小姐点头,说道:“是有这么一个人。”
  风雨荷直盯着小姐带着几许稚气的脸,说道:“他今天下午是不足过来?还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很可能这女的还是他抱进来的。”
  小姐听了脸色一变,说道:“这个嘛,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刚刚接班。”
  风雨荷严肃着脸,说道:“那好办。把你们的登记表给我看一下。”
  指着柜台上的电脑,说道:“在这里对吧?”
  小姐说道:“我们经理说了,没有他的允许,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给看。”
  风雨荷质问道:“是哪个经理?”
  她的声音有点严厉,像初冬的味道。
  小姐说:“是我们副经理。”
  风雨荷掏出警察证,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小妹妹,我是在执行公务,你可知道,妨碍我执行公务有什么后果吗?这个牯子是个犯罪嫌疑人,你们可不要包庇他。包庇犯罪嫌疑人可是有罪的。”
  这几句话使小姐露出紧张的表情,忙说道:“这是我们副经理吩咐的,我们要是不听话,也会被处罚的。”
  双方正争执下下时,那位副经理从楼上下来了。他是一个大胖子,眫得像一只北极熊,一见风雨荷就双手伸过去相握,风雨荷的手只在他的手里停留了一秒便抽了出来,说道:“副经理,我要看登记表,你可以让我看看吗?”
  副经理向后推了推额头上残存的十几根卷发,说道:“风警官,这个可不合规定。我们的登记表属于内部资料,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
  风雨荷直视着副经理,目光如剑,说道:“不看也行。我只问你,那个叫牯子的家伙是不是住进了你们宾馆?”
  副经理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这个嘛,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风雨荷冷笑道:“你这个反应就是心里有鬼了吧?你可别跟我说,你也是刚接班,什么都不知道。”
  副经理皱眉道:“我倒是真的刚接班。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我们的服务生。”
  这时候,楼梯口那边一片嘈杂。一个声音叫道:“成刚哥,刚哥,我在这里呢……”
  声音使成刚几乎跳了起来,这正是兰花的声音、也是自己现在最想听到的声音。


第二章 心慈面软
  成刚循声望去,只见披头散发的兰花从楼梯冲下来,向自己跑来。成刚叫了一声:“兰花。”
  也迎了过去。
  哪知道,兰花刚离开楼梯口几步,后面牯子就追了上来。他一边追着、一边叫道:“兰花,兰花,你别走。我才是最喜欢你、对你最好的,你别离开我。”
  成刚几步蹿过去,将兰花紧紧抱住。等牯子跑到跟前时,成刚身子一转,将兰花护在自己身后说道:“兰花,你别怕,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
  说着,胳膊一伸,拦住牯子的去路。
  牯子瞪着成刚,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往旁边一拉,嘴里叫道:“你给我让开,兰花是我的。”
  尽管他使足了力气,也拉不动成刚的胳膊分毫。成刚的手向外一扬,牯子便急速后退,一时收势不住,扑通坐到地上了。
  成刚冷笑着走过去,说道:“混小子,你不是说我找不到你吗?我说过的,你就是藏到谁家的祖坟里,我也会把你挖出来。”
  牯子双腿一使劲站了起来,毫不畏惧说道:“你来得正好,咱们打一场。我要是打倒了你,兰花就是我的人了。”
  成刚提高音量,说道:“打个屁。兰花是我的老婆,我可不会让她变成赌注。就算是打,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况且你已经倒了。”
  牯子大声道:“我不服气,咱们从现在开始算起。”
  风雨荷这时候已经扶住兰花,问道:“兰花,你没有事吧?”
  兰花摇摇头,说道:“没事。幸好你们来得快,不然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呢。”
  风雨荷指着牯子说:“就是他把你绑架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兰花恨恨地说:“他请我上他家坐,我对他印象不坏就去了。谁知道他没安好心,竟然在我的茶里下药,把我给迷昏了。又把我用车带到县城去,坐火车到这里。本来我已经醒了,他又灌了药不让我醒。幸好那药不怎么灵光,这回我很快就醒了。趁他不注意,我就从楼上跑下来了。”
  风雨荷听了很生气,骂道:“我最恨人家对女人用卑鄙手段,这样的男人根本不是人。你看我怎么给你出气。”
  说着冲过去,没等成刚动手,上去就一阵拳打脚踢,把牯子打得在地上打滚,妈呀妈呀之声不绝。打得鼻青脸肿之后,戴上手铐说道:“你涉嫌绑架良家妇女,我不会放过你的。”
  牯子挣扎着说:“我不想绑架她。我只想带她走,让她过好日子。”
  兰花呸了一声,说道:“我是成刚的妻子,我根本不喜欢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怎么会看上你呢?你还是等下辈子吧。”
  一听这话,牯子呜呜地哭了,越哭声越大。风雨荷骂了一声:“臭男人,哭什么哭?像个娘们似的,你这种男人我最看不起了。像你这样没出息的男人,难怪兰花不嫁给你。”
  牯子哭道:“我好恨我自己啊:我当年要是不喝酒,不去找小姐,就不会有今天了,她早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太恨、太恨自己了。”
  说着,用手铐直敲脑袋。
  一旁的兰花见了不忍心,说道:“牯子,你好歹也是个男人,能不能有点志气?你不是女人,你是个男人,处处得有个男人的风度,不然这辈子不会有姑娘喜欢你的。”
  牯子最听兰花的话了,他胡乱地擦了擦眼泪说道:“兰花,我听你的,我听你的。我以后一定有出息,像个大男人。”
  风雨荷冷笑数声,说道:“我说牯子,你哪里还有什么以后?你这次犯了法就得追究责任,你还是进里面吃几年牢饭,好好反省一下吧。”
  牯子睁大了眼睛,说道:“啥?难道我还要坐牢吗?”
  风雨荷觉得挺好笑,哼了一声,说道:“你是不是弱智啊?你绑架了兰花,害得成刚一路追踪。要不是我帮着找到这里,说不定得有多严重的后果呢。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说,就等着上法庭吧。”
  牯子听了急了,大声道:“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我坐牢了,以后可怎么出来见人。”
  风雨荷提醒道:“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这最起码的法律常识你还有吧?”
  牯子哭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坐牢。”
  风雨荷冷冷地说:“这可由不得你。”
  成刚已经将兰花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成刚才放开她说道:“既然人已经救出来了,咱们走吧?”
  兰花没有意见。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咱们走。”
  说着,指挥着牯子往外走。成刚带着兰花跟在后面。
  在出门之前,风雨荷对着旁边呆若木鸡的副经理说:“你收留犯罪嫌疑人,还妨碍警察办公,这笔帐等你们经理回来,我会跟他算的。”
  副经理哭丧着脸,说道:“风警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
  风雨荷哼了哼,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开始做好事吧,保佑你之后运气会好点。”
  说着,推一推前面的牯子,走向门外。
  到了外面之后,牯子对兰花说:“兰花,求求你,看在咱们好过一场的份上,你替我说句话,让他们放了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干坏事了。”
  兰花见牯子戴着手铐,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怪可怜的。她心里一软,跟成刚说:“刚哥,我看,还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他并不算坏人,这次虽然绑架我、对不住我,可对我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地方。他是一个男人,要是真坐了牢,以后的人生全都毁了。”
  成刚见老婆回来了,心情不错。他跟兰花挽着胳膊,享受着幸福的喜悦,听了兰花的话后考虑再三,跟风雨荷说:“雨荷,你看这事怎么办?”
  风雨荷看着兰花,问道:“兰花,他那么对你,你真的要放过他吗?”
  兰花沉吟着说:“我想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我实在不愿意他坐牢,这样以后人人会瞧不起他,好歹我们也是同一个村的。”
  风雨荷感慨道:“表妹,你的心可真好,但有点好过头了。我跟你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牯子也不顾什么场合了,扑通一声给兰花跪下了,连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兰花,我今天让鬼冲着了,做了坏事伤了你,求你原谅我。今天,你要是放了我,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感谢你的大恩。我以后一定会当个好人,我要是不改,叫我死了没地方埋,叫我死后下地狱。”
  这话连成刚听了都不舒服。他心想:一个大男人有头有脸,有必要这样吗?要是让我这样的话,我宁可去死。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人格?这个牯子实在不是男人,太丢男人的脸了。
  兰花看着成刚说道:“刚哥,你也是个好人,我想请你放了他,让他以后好好过生活。你看怎么样?”
  成刚故意为难似地叹了一口气,半天才说道:“既然你想放了他,让他好好过生活,那我还能说什么呢?你还是求你表姐吧?”
  兰花又将目光转向风雨荷。风雨荷直摇头,说道:“兰花,今天你放了他,难保他将来不会再害你。你有没有听过农夫跟蛇的故事?”
  兰花说道:“我听过。说的是一个农夫,见到一条冻僵的蛇,觉得很可怜,他便把蛇放到怀里给它温暖,结果蛇苏醒后却把农夫咬死了。”
  风雨荷严厉地说:“你知道就好。你这次放了他,就不怕将来他也像那条蛇一样,反咬你一口吗?”
  兰花想了想,说道:“我相信他不是坏人。他不过是因为太痴情、太感情用事,才会做出今天的事。我相信,他还是一个好人。”
  风雨荷直叹气,说道:“我的傻表妹,我可怎么说你啊?你真是太傻、太善良了。”
  牯子又说道:“兰花对我这么有信心,我要是以后再干坏事,那我还是人吗?我发誓,就算是为了兰花,我以后也得当个大大的好人。”
  风雨荷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也主张放吗?”
  成刚看着可怜兮兮的牯子,心里波涛起伏。他想到许多恩将仇报的故事,比如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吴王夫差跟越王勾践的故事、还有项羽放刘邦的故事,这些故事都使成刚提高警惕,认为不能姑息养好。可是兰花很坚执,怎么办才好呢?
  兰花问道:“刚哥,难道你不愿意吗?”
  成刚无奈地说:“好吧,你想怎么就怎么样吧,咱们以后多加小心就是。”
  风雨荷听了也没办法,将手铐打开,在牯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混蛋东西。你以后再敢干坏事,我就亲自抓你;要是罪大恶极,我便亲手枪毙你。”
  牯子又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说道:“兰花,谢谢你。为了你,我会好好活着、好好做人的。”
  说罢,一溜烟地跑了,一拐弯,跑到黑暗中,再也看不到影子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像是从恶梦中醒来一般,心想:今天要是没有雨荷,事情不知道会怎么解决呢!
  之后,他们带兰花去吃了顿饭压惊,兰花的脸色也好多了,不似刚才那么惊慌。她吃饱之后问道:“咱们晚上怎么办?”
  成刚看了一眼一直在沉思的风雨荷,对兰花说道:“这都几点了?想回家也回不去。得了,在这住一夜吧,明天再回去。雨荷,你看我这么安排怎么样?”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安排挺合理。一会儿,我帮你们找个地方吧,还不用花钱。”
  成刚想了想,说道:“这不用花钱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难道是拘留所吗?”
  风雨荷听的咯咯笑起来,警帽下的美目眯成了一条缝,一张脸笑得胜似春花怒放,艳光四射。配上她的制服,这种灿烂的美有了一种庄严与凝重,使成刚有点着迷。要不是兰花在跟前,他一定会直盯着她,让她害羞低头。
  成刚心想:这次能在M市重逢,真是福气,他以为再见时应该在省城,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这次兰花能够顺利脱险,实在得感谢她。这个姑娘多好,不但美貌超群,而且还挺有用。人中之凤,不可多得。
  但现在毕竟是在兰花面前,他得注意自己的风度跟举止。他心里暗叹道:跟老婆在一起就是不方便,这要是单独面对雨荷,我一定会调笑她一番。跟她在一起说笑,那是一种享受啊。
  风雨荷笑完了才说:“要是你成刚一个人,我倒可以安排你住在拘留所,可是有兰花,我可不能那么做。我带你们去一家招待所,那里条件好,我带你们去可以免费。”
  兰花微笑道:“表姐,跟你在一起可真好,能省好多钱。”
  风雨荷望着笑靥如花的兰花,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哪天我穷了,上你们家借钱,你们可别装作不认识!”
  成刚笑道:“这个你放心,我们可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的人。你要是真落魄到了那一天,到我们家来,供吃供住。要借钱也不在话下,一百块钱以内,我们绝不说个‘不’字。”
  风雨荷脸一板,说道:“要是一百块钱以上,就没得商量了?”
  成刚一指兰花,说道:“百块钱以内,我可以做主;一百块钱以上,由她来做拦。”
  风雨荷微笑着扫了成刚一眼,说道:“你少跟我玩花样。告诉你,我要是有一天上你家借钱,你要是敢不借,我就不走。我连吃带住,非把你们给吃穷、住穷。”
  兰花拍手笑道:“表姐,我们可是随时欢迎你来连吃带住。”
  成刚故意严肃地说:“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会生气的。”
  风雨荷转着美目,说道:“你们夫妻一唱一和,想要气死我啊。以后,我可不帮你们了,这么没有良心。”
  兰花嘻嘻笑着,走过去搂风雨荷的脖子,说道:“表姐,你净拿我们俩开心呢。想你那么有本事、又那么有钱,你怎么可能会有落魄的一天呢?要是我们到你家借钱还说得过去啊。”
  风雨荷也笑了,随后感慨道:“人生一世,总是三穷三富活到老的。谁能永远得意洋洋呢?一年四季还有冷有暖,有晴有阴,人也不能例外的。好了,不多说了,我带你们去住的地方吧。”
  夫妻两人没有意见,跟在风雨荷后面。雨荷带着他们到了一家招待所,是一座不小的楼房。环境好,房间大,被褥也干净,两人一进房间都挺满意,纷纷向风雨荷表示谢意。
  风雨荷的美目一眯,说道:“说这个干什么,咱们都是自己人。”
  成刚听了喜欢,心想:这个“自己人”一词用得好。你是兰花的表姐,可不是我的表姐。我跟你要是自己人,那咱们一定是夫妻或者情人关系。
  兰花关切地问:“表姐,你住哪里?也在这个招待所吗?”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得先回局里,还有别的任务呢。你们在这里安心住下吧,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成刚望着她热情的俏脸,这如明星的美目,拱了拱手,说道:“雨荷,大恩不言谢。哪天我请你喝酒,让你开心开心。”
  风雨荷爽快答应,说道:“那好,我万分欢迎。到时候你可别被灌倒,钻到桌底下不出来。”
  成刚笑道:“我又不是怕老婆没出息的男人,我怎么能往桌底下钻呢。”
  风雨荷听了脸热,提醒兰花,说道:“兰花,他占我的便宜呢,你也不骂骂他?”
  兰花眨着美目说:“表姐,我可管不了他。在我们这个家里,他可是天啊!”
  风雨荷瞪了瞪成刚,说道:“成刚,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回省城的时候,咱们非得打一场,我一定会打得你想逃之夭夭。”
  她的目光中有了丰富的含意,使成刚不能不特别注意。
  成刚点头道:“好吧好吧,我回省城的日子也不远了,到时候我一定等着挨打。”
  风雨荷板起脸看了一眼兰花,然后对成刚说道:“咱们的帐应该好好算一算,我可不是一个健忘的人。”
  说着,朝兰花点点头,又瞪了成刚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她那穿着黑制服的娇躯在明晃晃的走廊里显得那么优美、那么匀称,动作又是那么潇洒、那么有力,腰肢的扭动、屁股的晃动,都是美的符号、美的气息啊!成刚多想冲过去伸出手、张开嘴,尽情享受一番她的滋味。这么上等的美餐,要是不好好品尝一下,实在太浪费了。
  等她消失了,两人关好门转身回屋里。兰花一下子扑到成刚的怀里,像没了骨头一般。
  成刚搂住她,问道:“兰花,感觉好点没有?”
  兰花闻着成刚的气息,说道:“倒是好多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牯子会对我使手段,这,行为不像是他这种人能干得出来的。人呐,真是难以琢磨。”
  成刚轻轻拍她的背,说道:“兰花,人是复杂多变的。同样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间,他的表现都会不同。这个规律适用在任何人身上,不管男人女人、还是老人小孩,不管高人、矮人,好人、坏人。也许牯子不是坏人,可是他的这种行为就是不对。”
  兰花唉了几声,说道:“他怎么能这样?这一点都不像他啊: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他了,他让我觉得太心寒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曾经跟他感情不错的女人?人性太黑暗、也太可怕了。”
  她又想起了今天的不幸遭遇。
  成刚将兰花拉到床边坐下,倒了一杯水给她,望着灯光下她苹果般的俏脸、黑亮的美目、以及惹人怜爱的神态,有几分凄楚的脸色。
  兰花问道:“刚哥,你怎么知道我被人绑架的?怎么遇到我表姐的?又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成刚便简单地把前前后后、来龙去脉讲述一遍,听得兰花惊心动魄,忍不住再度扑到成刚怀里说道:“刚哥,你对我太好了。我到今天,更感觉你是真的爱我,拿我当你的生命。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更不会发牢骚,我一定要好好服侍你,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以后,你喜欢哪个女人,想干哪个女人,我都不干涉你。我是你的人,就应该听你的。”
  这一番话听得成刚很满意。他心想:要是兰花真能做到这一点,那就太好了。自己可以没有顾虑地追求艳福,而不用担心后门起火。
  他紧紧地拥抱着兰花,说道:“兰花,你一直是一个好妻子,我对你很满意。以后我也会好好待你,不让你有什么烦恼。”
  两人抱在一起,心里头都感到非常温暖,一种深厚的感情将他们包围。他们再次感觉亲情的伟大、爱情的伟大,感觉做夫妻真好。
  过了一会儿,成刚当然要关心她在这次事件里有没有受伤。兰花说道:“牯子虽然把我用药迷倒,但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我醒来之后,也对我挺规矩的。他口口声声要带我走,要给我幸福日子,我没有同意,反而劝他不要干傻事。”
  成刚问道:“兰花,他怎么迷倒你的?同样是喝茶,为什么他没有事,而你却晕倒了呢?”
  兰花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说道:“我也不明白,特地问了牯子。牯子显得挺得意,他说药并不是下在茶里,茶没问题,问题出在杯上,他把药涂在茶杯上了。”
  成刚哦了一声,感慨道:“真是想不到,这么一个看起来老实的男人,还这么有心计。人性真是不好说清的。”
  `兰花说道:“牯子说,他也想不出这招来,这都是听别人说的。”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跟这些人接触哪能学到好的?环境可以把一个好人变坏。”
  兰花叹几声气,说道:“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到别人家里了,连这么可信任的人都会搞阴谋,别人更不好说了。”
  成刚说道:“以后多留意就是了。对了,你已经脱险了,家里人还不知道呢。快打个电话给家里吧。”
  兰花答应了一声,马上跟家里报平安。
  打完电话,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都觉得有点累了,这才关灯休息。这一天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寻常的,尤其是兰花,在梦里仍觉得心有余悸呢:次日醒来,夫妻两人起床吃饭,饭后不久风雨荷就来了。兰花拉着风雨荷的手,说道:“表姐,你那么忙就不用来看我们了,我已经没事了。再说还有成刚照顾我呢。”
  雨荷照例是一身制服,显得八面威风。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成刚,说道:“男人嘛,总是粗心的。再说,我已经跟他们打好招呼了,特地来送你们回家。”
  成刚想了想,说道:“送我们回家,你不会是要开车送吧?”
  风雨荷抱着膀微笑,说道:“还真叫你猜着了。我今天借了一辆车,直接送你们回去,你们也不用坐什么火车、客车了。这多方便。”
  兰花欢呼一声,说道:“表姐,你人真好,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你了。以后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得多送点礼物给你。”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结婚?这可远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结婚。不结婚的日子多好啊,神仙日子。人家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兰花,我说得对不对?”
  兰花看了一眼成刚,说道:“表姐,这话可不对。你看看我,像是活在坟墓里的人吗?”
  风雨荷扫了一眼成刚,说道:“你倒是不像,可是我看到许多的男女成家后都愁眉苦脸,再也潇洒不起来了,活得一点都没有个人样。”
  兰花甜甜地笑着,说道:“表姐,我跟你说吧,别人我是不知道,可是我自从结婚后,就觉得是进了幸福窝里。现在让我再过婚前那种日子,我可不干,给多少钱我都不干。”
  风雨荷撇了撇红唇,叹气道:“傻女人、傻女人呐,你太容易满足了。你会感到幸福,是你的要求太低了。”
  兰花微笑地看了看成刚,说道:“表姐,你没有结婚,哪里知道结婚的好处?等你要是结婚了,保证你会后悔以前的日子都白过了。”
  风雨荷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也许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嘛,我就是不想结婚,至少五年以内是不想的。我那个男朋友倒是经常催我结婚,可我这么年轻,我还没有过够这种野马生活。等我过腻了之后,再想结婚的事吧!”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雨荷,趁着现在你还有优势,赶紧嫁了吧。要是你男朋友等不及了,他可是会被别人抢走的。到时候,你想哭都找不到地方。还有,等再过几年,万一你男朋友变心了、不要你了,若是你想嫁人,只怕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
  风雨荷听了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成刚,你少来气我,我又不是那种嫁不出去的女人。再过十年,追求我的人也是成群结队,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再说,我男朋友要是变心了,我可以一脚踢开他让他滚蛋,我再换就是。中华儿女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再换。”
  兰花听了都咯咯笑。成刚眼睛一斜,说道:“反正吹牛不上税,也不用负法律责任,你可以随便吹啊。”
  风雨荷睁圆了美目,说道:“成刚,我是跟你吹牛吗?难道你不相信我的魅力?”
  成刚笑而不答。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刚哥,你就别跟我表姐斗嘴了。以我表姐的条件跟魅力,就是再过二十年,也有的是人追她,她这辈子是不愁嫁的。”
  成刚双手一摊,说道:“那可拉倒,二十年?再过二十年?我跟你说,再过二十年,即使追她的人多,那也没有用了。因为那些追求者都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头子了。”
  兰花听了咯咯笑,说道:“刚哥,你就别再气我表姐了。”
  风雨荷也被气乐了,指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再这么气我,我可跟你动武了。”
  成刚眯眼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说了,我想要回家了。”
  兰花说道:“刚哥啊,咱们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回去?”
  成刚说:“不用了,这里有的,县城里也都有吧。”
  风雨荷说道:“要不是时间紧,我真想逛逛街,让你们买点礼物带回去。兰雪可是很喜欢礼物的。”
  兰花说:“不必了,表姐。兰雪那是小孩子性格,不用理她。”
  风雨荷一挥手,说道:“好,那咱们启程吧。”
  说着,便带着两人出了门。
  到了门外,只见一辆红色轿车停在外面,看起来那么新、那么气派,像贵族似的。
  三个人上了车。夫妻两人闻着车里的崭新气息,都精神抖擞。兰花问道:“表姐,这不是你新买的车吧?这么漂亮,得多少钱?”
  风雨荷坐在司机位置上,发动引擎说道:“这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的,我借来用一用!”
  兰花笑问道:“朋友,什么朋友啊?不会是你的粉丝吧?”
  风雨荷从后照镜上看着兰花,说道:“就算是吧。我跟他没见过几面,他对我特别热情。一听说我要用车,便主动把车开到我住处门口,把钥匙交给我之后雇车走了。”
  兰花一边摸着这车里的东西,一边惊呼道:“表姐,你太厉害了。我要是有你那么漂亮,那么大的本事就好了。”
  成刚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说道:“兰花,你要是像雨荷那么漂亮,有那么大的本事,对你来说可能是好事,可是对当老公的来说一点都不是好事。”
  兰花忙问道:“老公,这是为什么呢?”
  成刚看看风雨荷的秀发,说道:“当然不好,这样的老婆会让当老公的心里没有安全感。你想,这么优秀的老婆出门在外,当老公的能不担心吗?总是会怕她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兰花听得咯咯直笑,笑声那么悦耳动听。风雨荷多聪明,知道这话是针对自己说的。她哼了几声,说道:“成刚,别再指桑骂槐了。漂亮怎么了?有本事又怎么了?你那么说,那是因为你缺乏自信。你要是有自信跟厉害,还怕女人被人拐跑吗?还怕女人变心吗?”
  成刚哈哈大笑,并不回答。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刚哥,娶我这样的女人,你特别放心、特别有安全感,是吧?”
  成刚握了握兰花的手,说道:“你这样的姑娘比较适合当老婆。”
  兰花说道:“我表姐也一样很适合啊!”
  成刚下巴一扬,笑咪咪地说:“反正我不娶她。”
  风雨荷气得转过头来,朝成刚一瞪眼,来个金刚瞋目的表情,说道:“成刚,你别做梦了。你就算现在是单身,我也不嫁你。我说过,你当我的候补男朋友还不够格。”
  成刚微笑着,很和气地说:“足足是,我当候选人不够格,当丈夫倒是绰绰有余。”
  兰花听了,笑得嘎嘎响。风雨荷气不过,突然就是一拳。她打得快,成刚躲得也快,一不头,打空了。
  兰花连忙止住笑声,说道:“表姐,你真的生气了?刚哥是跟你闹着玩呢。”
  风雨荷斜了成刚一眼,说:“你这个家伙,幸好不是我的追求者,不然,我早就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了。”
  说完后转回身,将车开走了。
  因为走的是高速公路,车速也特别快。由于她在开车,成刚便不再逗她了。车在飞跑的时候,可不能刺激她,万一她的手一哆嗦,大家都会没命的。因此,他老实沉默,即使从后照镜里看到风雨荷不时瞪他也视而不见。倒是兰花,偶尔跟风雨荷说说话,努力使她心情好些。
  小轿车就是好,跑起来追风逐电,特别过瘾。不用多久,车已经进了县城。风雨荷还要将两人送回家,两人拒绝了。兰花说道:“表姐,不用了,你公务忙,还是回去忙正事吧。”
  成刚也说:“是啊,雨荷,你的事比我们的都重要,别耽搁了,到县城就可以了。你把我们送到存摩托车的地方就行,等下回见到你,再好好请你喝一顿。”
  风雨荷见两人执意如此,也就不再坚持。她放慢了车速,使车平稳地跑在大街上,嘴里说道:“好吧,那我就送到这里。喂,成刚,我可跟你说,下次咱们见面,要做的第一件事可不是喝酒。”
  成刚心里胡想道:不是喝酒是什么?难道是做爱吗?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啊!他问道:“不是喝酒,那还有别的什么好事吗?”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道:“好事没有,坏事倒有。咱们在喝酒之前要打一场,等我把你打得连滚带爬,我心情一好,喝酒的时候才能多喝几杯。”
  成刚心想,这可能吗?你虽然厉害,我也不一定会输给你吧?再说,即使打不过你,也不至于被你打得连滚带爬。我可是一个大男人,可是有着强烈的自尊。男子汉可杀不可辱,你当我是武大郎那样的窝囊废吗?也太小看我了吧。
  虽如此,但他嘴上却说道:“足足是,打完再喝,打完再喝,连滚带爬地喝……”
  话使风雨荷的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像她已经看到成刚连滚带爬的惨样了。
  一会儿,到了寄车的地方,两人从车上下来,风雨荷也下来了,站在车前,向两人挥手。她的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绝世的美貌令成刚留恋不已。他不由地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像丢失了一件宝贝一样。
  雨荷走了之后,成刚正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兰花用胳膊触了触成刚说道:“刚哥,别看了,大美女已经走了。”
  成刚如梦方醒,对她笑了笑掩饰道:“我在想咱们要买点什么回去。你这次能逢凶化吉,除了感谢雨荷的帮忙,也得感谢老天有眼。说吧,想吃什么?”
  兰花想了想说道:“刚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不客气。走吧,咱们去买吃的。”
  成刚把摩托车取出来,载着兰花去买菜。兰花到底是一个聪明的老婆,很会为大家着想。除了为自己买了喜欢的菜之外,也为每个人都买了爱吃的菜。
  成刚已经看出来了,夸道:“兰花,你真是一个好老婆。我娶了你真是有福气。”
  兰花笑呵呵地说:“刚哥,你可别夸我啊。再夸我,我可要飞上天了。”
  成刚马上说:“你可别上天啊,你要是上了天,谁陪我过一辈子啊?”
  兰花突然想起了兰雪的告状,说道:“能陪你过一辈子的女人很多,比如说像严玲玲够漂亮吧,她也可以代替我的位置给你快乐、给你艳福、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啊!”
  成刚听得一愣,感觉像一条小船触了暗礁似的。他心里嘀咕,暗想:无缘无故,她怎么会提起玲玲?这是不应该的事啊。这里头肯定大有文章。难道说她知道我与玲玲的私情?还是说又有谁在她的耳朵边上乱说话了吗?
  成刚表面不动声色说道:“兰花,玲玲是谁?我怎么听了这么陌生呢?”
  兰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笑笑道:“我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罢了,你这就当真了?别那么小心眼。走,咱们接着买东西吧。”
  成刚答应一声,又跟兰花往别的商店去,可在他的心里,如同有一条绳子突然捆住了他的心,一时间紧紧的,不能松开,使他全身不舒服。他凭感觉也知道她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有原因。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出原因来,要是谁在她的跟前乱说话,自己可不能原谅那个人。
  买齐东西后,两人上了摩托车向家里而去。从县城到郊外的一段,速度快些,等到上了破道后,那速度便降下来了。刚才要是像马车,这会儿就是变成牛车了。不过没有关系,两人都不着急。尤其是兰花,喜欢成刚骑得慢一点,这样两人还可以聊天、谈心。作为一个妻子,兰花喜欢把自己的心里话讲给丈夫听,尤其是刚刚才化险为夷,她想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让成刚知道。
  “刚哥,你知道吗,我喝了牯子泡的茶之后,刚开始没觉得怎么着,也没怀疑他这个人有问题,等我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时,已经晚了。我开始觉得头晕、身上没劲、手脚也不听使唤,那一刻,我多么希望你在我身边,给我帮助、给我平安。我在昏过去前,心里一直喊你的名字呢。对了,老公,我在心里喊的时候,你有没有听到啊?”
  她说得非常动情,字字感人。
  成刚连忙说:“我那时候打了几个喷嚏,还以为要感冒呢,哪里知道是你在呼唤我啊。”
  心想:那时候我连打喷嚏的时间都没有,那个时候我正在享受无边的艳福呢,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啊!兰花,你可不要怪我无情无义,我成刚也是个普通男人,有着普通男人的优点,也有着共同的缺点啊。
  兰花还在说:“人家常说心有灵犀,咱们应该也有吧。”
  成刚回应道:“就是就是。”
  兰花又说道:“刚哥,你知道吗,我醒来之后是在旅店里,当时吓坏了,以为自己被他给糟蹋了。我当时想,如果我真的被糟蹋了,那么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我怎么对得起你?虽说现在不足封建社会,不需要为贞操而死。可是我可承受不了那种致命的打击。作为一个妻子,我就再也不配再当你的人了。”
  成刚心里格登一下,真诚地说:“兰花,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一个人会遇到许多意外是由不得自己的。拿这件事来说吧,你是一个受害者,被人绑架已经很不幸了,大家都会同情你的。要是你不幸失身,我也不会抛弃你,毕竟那不是你自己愿意的。我还会要你,还会像以往那样对你好,像从前说的那样让你一辈子都快乐开心。”
  他心想:兰花要真是失了身,我能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既往不究吗?这可不好说,我这个人好像没有那么伟大啊!
  兰花听了好感动,双臂抱紧成刚的腰像抱住他的心一样。她将头贴在成刚的后背上,听着他强烈而有力的心跳,像听到大海的澎湃声。她深情地说:“刚哥,你真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我能嫁给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成刚听了有点惭愧,说道:“兰花,你别这么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里有那么好?有一天你要是发现我也有许多毛病,只怕你就没有那么爱我了。”
  兰花用了坚决的口气说:“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像现在这么爱你。人家说,爱一个人,在爱上他的优点的同时也得接受他的缺点。我相信我可以做到。”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行啊,兰花,想法越来越进步了,真可以跟城里入画等号了。”
  他看着前方,双手稳稳地握住把手,感觉那迎面而来的劲风也不凉了。是啊,谁有这么一个懂事明理的妻子,都会感到骄傲和幸福。他想,将来要真是有一天,自己的风流艳史被她知道,她要是真能做到她所说的那样,那她可真是个伟大的女人了。
  兰花柔声细气地说:“刚哥,在旅店醒来之后,我真怕失身。全身摸一摸,发现衣服都很完整,没有被脱过的迹象。还有,身上也没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我心里稍稍平静些,牯子跟我说,说他根本不会碰我,他要我心甘情愿地嫁给他。我说不行,我有老公,又有了孩子,他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伹他说,他什么都不计较,我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他会帮我养着。”
  成刚笑了笑,说道:“牯子这个人,虽说行为上很可恶、很固执,但是看来倒是挺痴情,心眼不坏。”
  兰花说道:“是啊。他不是一个坏人,心眼也不错,但就是有点死心眼,容易钻牛角尖。要是换了别的男人,见自己以前的对象有了家、有了孩子,早就死心了,他可不同,非得一条路走到底。他这个人又可恶又可怜,我之所以会放了他,也是觉得这个人还可取、会改过自新。”
  成刚思了一声,说:“你次放了牯子,也许是对的。”
  兰花说道:“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我想给他一个机会。我不希望一个大男人因为这件事一辈子毁了。”
  成刚感叹道:“兰花,你心太好了。”
  兰花说道:“这次,我能平安回来,除了老公你的努力之外,也亏了雨荷表姐的出力。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
  成刚说:“你不是说了,等她结婚的时候,多送她一些礼物。”
  兰花说道:“我是这么说,可谁知道她哪一天结婚呢?瞧她的意思,好像不大喜欢结婚似的。难道她不喜欢她的男朋友吗?难道说她不愿意当一个幸福的新娘吗?”
  成刚的眼前又晃着风雨荷的影子,心里一阵温暖,思想一阵起伏说道:“她的那些想法,咱们是看不透的。”
  兰花沉默了数秒,忽然说:“老公,你说要是我表姐给你当情人,你觉得怎样?”
  一听这话,成刚激动得差点没把摩托车扔了,幸好他的定力还够。他稳定一下情绪才说:“我不干。”
  兰花啊了一声,说道:“刚哥,你在说什么呢?那么好的姑娘给你当情人,你都不要?你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成刚忍不住笑出来,说道:“问题是,她那种人可能给谁当情人吗?”
  兰花强调道:“我是说假如啊。”
  成刚斩钉截铁地说:“根本没有假如。她那种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不但不会给人家当情人,就连给人家当老婆都还不大愿意呢。兰花,这种玩笑以后别再开了,要是传到雨荷的耳朵,她会生气的。真是奇怪,好端端的,你怎么会说这种话?你是不是被绑架的事给吓坏了?”
  兰花解释道:“才不是。我是想,与其让你自己出去找情人,找我不太喜欢的女人当情人,不如我帮你找一个,让你高兴我也放心。我想来想去,总觉得我表姐最合适了。”
  成刚听得心里热流滚滚。他心想,这个想法好,我也举双手赞成。但问题还是那一个,雨荷能同意吗?
  成刚不由得大笑起来,没有再说别的。兰花见他笑了,也跟笑了,笑声好清脆。在一阵开心的笑声中,离家越来越近了。


第三章 超市相逢
  两人一回到家,一家人心情都激动不已。兰月跟兰雪先后与兰花相拥,问长问短,使兰花忍不住流出了喜悦的眼泪。尤其是风淑萍,搂着自己的女儿不放,泪如雨下,难以自控,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一会儿大家才擦干眼泪,情绪稍稍平静,大家这才问起兰花的危险经历。兰花简单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听得大家不时大呼小叫,纷纷指责牯子的罪恶行径,对雨荷的大力援助表示赞扬与感谢。
  兰雪眉飞色舞感慨道:“表姐这么厉害啊,看来当警察也不错。不如我以后也去当警察,抓坏蛋宏扬正气,除暴安良,多威风啊。”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雪,不是姐夫给你泼冷水,你的瞻子不够大,见到坏人手脚都不听话了,还能干什么事?比如上回那事就是个例子啊。”
  听他提起上回自己的狼狈事,兰雪的俏脸红如苹果,觉得很没面子,说道:“姐夫,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是上次,我是头一回遇到那种危险事没有经验,都给吓傻了。下回就不会了,肯定会把那歹徒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说罢,自己向地上呸呸了好几声,连声说:“不吉利,不吉利。”
  风淑萍慈祥地看着兰雪,说道:“兰雪,以你的性格跟体格,不适合当警察,将来还是选一行适合你做的吧。做人得务实啊。”
  兰雪嘻嘻笑了,说道:“妈,我知道了。我不过是说着玩,我将来还是想当歌星。我的歌声那么好,要是不当歌星,可实在是浪费了。”
  兰花点头道:“唱歌是兰雪的长处。”
  成刚也说:“天王巨星当不了,二流三流的小星星总是可以勉强当上的。”
  兰雪对他瞪了瞪眼,吸了吸鼻翼,瞋道:“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我懒得理你。”
  说着将头向旁边一转,作个不理会的姿态,使成刚觉得她很好玩。那装腔作势的样子还挺可爱呐。
  这时候,风淑萍站起来说道:“你们都好好陪着兰花聊吧,我去做饭了。”
  兰花站起来,说道:“妈,我来帮你。”
  风淑萍一按她的肩膀,把她按坐下,说道:“兰花,今天你就歇着吧。你受了惊吓,又大老远的回来,还是休息吧。妈自己可以做饭。”
  兰雪这时站了起来,说道:“妈啊,二姐歇着,我去给你当助手吧。”
  她说话时很自然,态度很积极,使大家都觉得奇怪,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及耳朵。因为她这个表现与平时正好相反,与她的性格完全不符。
  兰花笑咪咪地说:“小妹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行啊!”
  兰月半天不出声,这回也说道:“兰雪,你长大了,我们以后看来不能再当你是小孩子了。”
  成刚使劲一拍巴掌,也大发感慨,说道:“兰雪,人家常说‘太阳不能从西边升起,河水不能倒流。’看来这话也不尽然。今天我要说,世界都是多变的,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我们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物。”
  这些话把兰雪气得不轻。只见她双手掐腰,鼓着腮帮嚷嚷道:“怎么?我就不能勤快吗?我就不能干活吗?告诉你们吧,勤快能干、热爱劳动,这才是我的本色。”
  成刚笑呵呵地问道:“既然如此,那么平时怎么看不出来呢?”
  兰雪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沉默了几秒才说:“那是因为活都叫你们干了,没给我表现的机会。”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既然这么说的话,那么以后家里的活儿都给你做,别人都闲着好了。”
  兰雪哪里敢答应。她理了一下可爱的浏海,气哼哼地说:“你蛮不讲理,不通情理,岂有此理,不可理喻。我懒得理你了。”
  说着,跟着在旁边看笑话的风淑萍做饭去了。
  成刚与兰月又陪着兰花说了一会儿话。在说话间,成刚不大开口,他更多的时候是看着她们说话。他跟兰花坐在炕沿上,而兰月则是坐在地上的凳子上,他喜欢看她的俏脸、她的身体。她的俏脸永远都像是刚生的草芽那么嫩、那么水灵,她的美目永远都像大海那么深沉,耐人寻味,那眉宇间的清冷与高雅,更有不可言喻的魅力。
  再说她的身体,即使被衣服包裹,也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使成刚总想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做最舒服的运动。最可观的是她的胸脯,虽然被衣服束缚抑制着,依然那么伟大、那么鼓胀,多美丽啊,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流口水,手和嘴会同时痒痒的。
  成刚也不怕兰花看见,眼光尽管上上下下在兰月身上扫视着。这种好色而炙热的目光兰月感觉到了,因此,她时不时地动一动身子,或者趁兰花不注意时,瞪他一眼要他收敛一点,可成刚就像没有看到似的。
  这个时候,大门响了响。成刚到窗前一瞧,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等走近时,看到他脸上有几个麻子,还有点盛气凌人。成刚认识这个人,正是村长。
  听到屋门一响,他已经进来了。村长一进来,声音就来了:“风大嫂,在家吗?听说兰花回来了?”
  风淑萍忙从厨房过来,看了他一眼忙把目光栘开,说道:“是村长啊,进来吧。你怎么知道兰花回来了?”
  村长哈哈一笑,说道:“我消息灵通着呢。兰花一进村子我就知道了。”
  说着,他已经走进了西屋。三个人站起来,让村长坐下。
  村长向大家点点头坐在炕沿上,风淑萍也走进来,离老远地坐在炕沿上,低着头没说话。很显然,一见到这个人,就让她勾起不愉快的回忆。
  大家坐好后,村长对兰花说道:“兰花,牯子没把你怎么样吧?”
  兰花摇头道:“没有,总算他还有点良心,不然我都想把他送进牢里待上几年了。”
  村长脸色变了变,说道:“兰花,你没有告他吧?”
  兰花回答道:“目前还没有。”
  村长长出一口气,微笑着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乡里乡亲地住着,总有点感情吧?啥事都可以透过商量来解决,这样,对我对你们都好。”
  兰花板着脸,说道:“村长叔叔,我今天没有告他,并不等于明天不会告他。他这次的事做得有点太过分,任何一个有志气、有自尊的女人都不会原谅他。我正打算要起诉他呢。”
  村长听了,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摆手说道:“别啊,别啊,兰花,咱们有事好说。他干出这种事,我也气不过。他现在是没在我跟前,要是在我跟前,我非扒了这个小王八蛋的皮不可,真太他妈的不是人了。都是同一个村里的,怎么能这么做呢。”
  他一急,头上都有点冒汗了。
  兰花看了看成刚,成刚使个眼色,意思是说,不能就这么让步,得给他点压力。再看风淑萍时,她已经抬起头了,不过并没有看向村长,神情冷淡和深沉,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兰花又看看大姐兰月。兰月面沉如水,说道:“兰花,你在向我讨主意吗?这种事,咱们还是得征求一下妈的意见才是。”
  这时候,兰雪从厨房跑到门口大声道:“有什么好说的?俗话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牯子这混蛋干了这种缺德事就得负起责任,没什么好客气的。姑息养好,后患无穷!”
  村长听了吓得站起来,深吸几口气后才又坐下来。这回他连客气话都忘了说了。要知道,真要是牯子被抓去坐牢,这影响不知道有多坏,这事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前途啊!
  村长毕竟是老江湖。他很快便冷静下来说道:“风大嫂,你是这一家之王,你说说,这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呢?”
  他用含了哀求的神色看着风淑萍。风淑萍看了他一眼,又忙栘开目光,像是有点紧张。
  风淑萍沉默了足足有几分钟,才对着兰花说:“兰花,村长说得对,咱们都是同一个村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次的事虽说有点吓人,可你平安地回来了,这就是好事。你也说过,牯子也不是什么大坏蛋,咱们放过他一回吧。经过这次的事,他也该多想想他的不是,以后别再犯就是了。兰花,你看怎么样?”
  兰花看向成刚。成刚的意思是想多给村长一点压力,以换得村里日后对兰家多点照顾。但既然风淑萍已经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讨价还价,于是他说道:“兰花,既然婶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那就听了吧。”
  兰花重重地点着头,说道:“好吧,那我就听妈的了。”
  村长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他感激地看着风淑萍,又看看兰花,说道:“那我可得谢谢你们老兰家。你们老兰家可真是有感情的人。你们放心好了,你们这么做,我也不能亏待你们。对牯子那个王八蛋我也不会轻饶了他。他要是回来,我非得狠打他一顿不可,让他三天起不来炕。还有,明年种的时候,你家的费用全免了,什么钱都不用掏,全由村里负责!”
  兰花跟兰雪拍手叫好,兰月只是冷静地看着、静静地听着。
  村长说完这些话后再次道谢,然后向大家笑了笑,心满意足地走了。
  风淑萍对着三个女儿一一看了看,说道:“我这么做,你们是不是不满意?”
  兰花说道:“妈,哪的话?我已经把牯子放了,就表示我已经不计较那事,我当然同意妈的做法了。”
  风淑萍点点头,又问兰月:“你怎么看?”
  兰月沉吟着说:“按照牯子的行为,他就应该去坐牢,不过妈的心意我明白,就饶过他一回吧。”
  兰月刚说完,兰雪就接话说道:“妈,我觉得你有点太软弱、太好说话了。那个牯子多可恨,差点害了二姐。这是多大的仇恨,怎么能说放就放?我们对于敌人,也得有个恰当的对策,不能姑息。不然,这些大坏蛋还不闹翻天了。”
  风淑萍摆了摆手,皱眉道:“兰雪,你虽是个孩子,说话倒也有点道理。可是很多事你根本不知道,也不能理解。不说别的,每年村长对咱们家都特别照顾,给咱们家省了多少钱?咱们兰家也是有良心的,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好处。不然,也太说不过去了。咱们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村长帮了咱们,咱们都还没有报答人家。这次人家上门来求咱们,咱们怎么能不答应呢?咱们也得讲点良心。”
  兰雪哼了哼,说道:“他家的好处我没看到,坏处倒看得太多,看得太清楚了。”
  风淑萍摇摇头,脸上现出对往事回忆的凝重神情,半晌没说话。接着,她跟大家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走吧,兰雪,饭还没有做完呢。”
  说着,向厨房走去。
  兰雪答应一声跟在后面,再也没敢说别的,因为她怕妈生气。
  过了不久,饭菜好了。一家人围坐一块儿,享受天伦之乐。最高兴的莫过风淑萍,兰花平安回来,终于可以让地下的丈夫安心,自己已经对得起他了。想自己一个女人家,把这些孩子拉拔大多不易。如今,兰月转正职,还被评为“优秀教师”前途很看好;兰雪在高中上学,成绩好、名声好、歌也唱得好;最让风淑萍感到安慰的是兰花,她是多么有福气的姑娘,进城没几天,就找到了那么出色的男人当老公,从此一步登天,从一个农村打工妹,变成了人人羡慕的少奶奶。这种日子谁不想过?这是兰花命好啊!
  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大女儿年纪一天天大了,却还没有婆家。虽说她那么出类拔萃,是万里挑一的姑娘,可是她的婚嫁问题一天不解决,当妈的就一天不能安心。她天天都在心里为兰月祈祷,盼着她能快一点找到心上人,过上像兰花那么幸福的好日子。
  因此,这顿饭上,她满面笑容,对儿女们个个称赞,就是对远在省城的儿子,也不再教训。她说:“兰强这小子虽说让我很操心,让我很生气,不过现在好多了。只要他要强、肯干活,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了。”
  三个女儿都表示赞成。成刚也说道:“有我父亲在省城照顾他,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风淑萍唉了一声,目光在三姐妹脸上看过说道:“我总算对得起她们的死鬼爸爸了。”
  听了这话,大家都不出声。别看过了这么多年,父亲的早死让她们在心灵上都受了伤。
  之后,风淑萍自己先露出笑容,说道:“好了好了,不提他了,大家吃吧,没什么好吃的。”
  说着,看了成刚一眼。成刚也笑笑,低头猛吃东西,心想:当女人不容易,当一个母亲更难。她能把儿女都扶养成人,挺叫人佩服。
  到了晚上,大家在灯光的照耀下聊天。又有邻居们来做客。他们得知兰花平安回来了,都挺欢喜。但兰家的人是不会把兰花失踪的真实原因说出去,只应付说是兰花坐车进城办事去了,没打电话。因为这件事不能说出去,怕会对村长不利。
  时间差不多时,一家人张罗着睡觉。成刚跟兰花回东屋,铺好被子关了灯,黑暗中夫妻两个相拥着说话。
  兰花想到绑架的事还心有余悸,说道:“这次要是换了别的歹徒,我就完了,不死也得受辱,咱们的好日子可能就结束了。”
  成刚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人好,上天不会亏待你的。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啊。”
  兰花笑了笑,说道:“刚哥,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
  成刚想起她提到的玲玲的事,心里始终抹不去那团疑云。他说道:“兰花,我看兰雪这次从学校回来,好像不太高兴。说是跟同学生气了,到底是跟谁?”
  兰花回答道:“还不是那一个严玲玲,她们俩在学校可是对手啊。除了她,还会有谁?”
  成刚静了一会儿,说道:“兰雪生气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一点小事吗?我倒有点不信。你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也许她告诉你了。”
  兰花想了想,说道:“刚哥,咱们是夫妻,应该一条心。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主要的原因,不过你听了可不要往心里去,更不要生兰雪的气,行不行?”
  成刚暗说:真教我猜着了,这里面果然有原因。他说道:“我生什么气?都是自家人了。再说,兰雪不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吗?我要是跟她生气,我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呢?”
  兰花轻声笑了,说道:“我就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是这样的,那天你跟严玲玲在一起,被兰雪看到了。”
  听了这话,成刚感觉一阵凉风从心上吹过去,顿时身上有些发冷。他忙问其中的详情。兰花便把兰雪所说的重复了一遍。成刚听完后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又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过是偶然碰到她,用摩托车载她一程罢了,有什么好注意的呢?她真是多心了。这点小事也跟你说,可见你们姐妹真是情深呐。”
  成刚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却不这么想,他认定兰雪这孩子口风不紧,实在该打。联想起以前的事,更觉得兰雪这孩子非得教训一番。若不给她点厉害尝尝,她以后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呢。什么好事都有可能让她给搅和了。
  对女人太好了,往往会使她们恃宠而骄,生出乱子。兰雪这丫头是该得点教训了,可是要怎么教训她呢?这事得好好考虑一下,既要达到教训的目的,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又要使她接受教训,以后引以为戒,不至于伤到她对我生恨。
  他嘴上虽跟兰花说着话,心里却一直在思考着教训的方法。这方法不易想,挺难为人的。
  到了周一,饭后兰雪和兰月都要出门,一个上学、一个上班。兰月只是跟风淑萍说了一声,跟成刚对视了一眼,便迈着轻盈的步子怀着愉快的心情走了,可她的脸上依然冷静矜持。这是她的性格。成刚知道兰月的脸上是冷的,心里却是热的。还有她的肉体,在床上翻滚时,比谁的身体都要热,热得像太阳照耀下的沙漠。这个美人实在太有味道了,就像一首含蓄隽永的诗:水远研究不透。要是一览无遗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味道了。
  她走了后,兰雪也该走了。她跟姐姐、母亲打过招呼之后,跟成刚说:“姐夫,帮我把摩托车打点气吧,气有点不足了。”
  成刚直盯着她,真想打她两下屁股。这丫头,做事也不先经大脑。可是,看她那副可爱的模样,谁舍得下手?兰雪穿着一套合身的牛仔服,干净清爽又有精神。再看脸,娇嫩白净,额上一排弯弯的整齐浏海,使她显得那么俏皮、那么活泼。那灵活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更增加了她的漂亮聪明及青春气息。这样的女孩子谁见了会不喜欢呢?谁能忍心对她动用武力,使她受到打击呢?
  成刚哼了一声,拿打气筒到院里打气。兰雪出来了,站在摩托车旁边,弯腰看着成刚干活。打完气,成刚刚要走,兰雪突然对成刚露出了笑容,笑得那么好看,又那么狡猾、那么意味深长。
  成刚故意装傻,说道:“干什么?别这么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兰雪对她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姐夫,你表现的时候到了。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吧。”
  这没头没脑的话引起了成刚的注意,他仔细看了看兰雪含情脉脉的眼睛,说道:“说吧,又看中什么了?一百块以内的马上兑现,一百块钱以上的让我考虑一周。”
  兰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为我买点东西,还考虑个屁啊。我可是你的女人呐。”
  成刚嘘了一声,抬头看看窗子责备道:“你给我小声点,你怕她们不知道是不是?”
  兰雪嘴撅了撅,说道:“我看中了一个皮包,你得买给我。”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行。我给你钱,你去买吧。”
  兰雪摇头道:“不行,我要你亲自陪我上街买,我想跟你单独在一起。”
  面对兰雪那强烈渴望的眼神,任你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受不了。没办法,他只好点头同意。他也想趁机教训一下兰雪,使她以后不敢造次。
  兰雪走了之后,成刚构思着教训兰雪的具体细节。整个上午,他的心思都在这方面。表面上他陪着兰花说话,显出关心体贴,而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里了。
  中午之前,成刚找了个借口出门,骑上摩托车奔县城而去。到了那里,兰雪她们还没有放学。他便像一个浪子一样到处闲逛着,逛到一家新开的超市时,竟然碰到了李阿姨。
  当时两人隔着一堵墙一样的货架子。等到脚步移动、货架消失时,他们才看到对方。李阿姨先是一愣,继而露出喜悦的笑容。她一笑起来,端庄的脸上就显出浓浓媚气,不禁使人怦然心动。
  她像城里人一样穿着合适的粉色套裙,露出一段大腿来。虽说不算白,但足够直,也够长,还把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髻,插上一个金色的饰物,使她多一点贵气。走动时,偶尔还会露出腰上的嫩肉来。
  成刚上上下下看着她,像看着大猫能一。李阿姨说道:“成刚,看什么啊?难道几天不见面,就把我忘了吗?”
  成刚摇着头,说道:“哪的话啊,我可是经常想起来呢。不过,我说你今天这样子可真带劲呐。乍一看,跟那城里的人没什么区别。”
  李阿姨听了欢喜,摸摸脸,又碰碰衣服说道:“得了吧。我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再怎么打扮,也不如人家城市人漂亮。”
  成刚笑道:“我觉得你可比我更像城市人呐。”
  李阿姨听了咯咯笑。接着她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呢?又来县城干什么来了?不是在家受老婆气了吧?”
  成刚回答道:“我来办点事。你说受气?我这样的老爷,像是受气的命吗?”
  李阿姨减了几分笑容,低声说:“我可听说了,你老婆出事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李姐,你一定是听村长说的了?”
  李阿姨凑近成刚,使成刚能闻到她身上新喷的外国香水味。她说道:“可不是吗?不过也听他说了,事情已经结束了。他还很感激你们家没告牯子呢,他说,以后要对老兰家更好一些。”
  成刚问道:“你觉得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傻了?”
  李阿姨摆了摆手,说道:“傻什么?你们这么做绝对正确。想你们告牯子无非就是为了出口气,可是那样会得罪村长。他要是为难兰家,兰家在村子里能好过吗?再说,牯子也不是秦桧那样的坏人,那小子只不过是一时冲动。你们心眼大点放他一马,他以后还敢乱来吗?大家都是乡亲,还是和解的好。再说,以后不足还得见面,还得相处吗?”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你倒是说得头头是道。对了,村长为了你,把他老婆揍了,你心里也该舒服了吧?”
  李阿姨下巴一扬,做出得意状,说道:“当然舒服了。她一直看我不顺眼,还找人修理我。村长揍她我还嫌轻呢,我恨不得亲自打她两个耳光。这个娘们实在该打啊。”
  成刚笑问:“那你这回觉不觉得村长特别像男人?”
  李阿姨点头说:“那是,那是。这回才是真男人,平时像太监。”
  成刚忍不住笑起来,说道:“既然这样,那村长有没有叫你结束避难的日子,回村子里呢?”
  李阿姨说道:“有哇。这可不,我来买点东西,下午好回去。离开了这些日子,真的是太想家了。这个李三了好比土匪,让我有家也难回。”
  成刚的目光盯着她的腰臀一带,说道:“等你回村子里,咱们是不是不能像以前那么相会?”
  李阿姨感觉到成刚的目光热烈,便会心地一笑,说道:“可不是。以后想整几下子都有点困难,我总不能叫你去我家,不太方便。我男人经常在家,有时村长也会去。再说,经常有邻居注意着我家,被他们看见也不好。”
  成刚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留恋,便说道:“那咱们以后想玩玩,也很难了?”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我正在难受呢。回到村子里,我不就要失去你了吗?以后见到你只能眼馋,摸不着了,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是家庭也要、孩子和男人也要,可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啊。”
  她说着说着,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激动与深情。
  成刚倒是很洒脱,说道:“万事随缘吧,很多事我们是做不了主的。”
  李阿姨眼望着他无限爱慕,说道:“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亲热的日子。每一次,都叫我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下啊。”
  男人都爱听这种话。成刚一脸骄傲说道:“那你现在还想不想‘死’一次呢?”
  李阿姨听了,眼里便发出欲望之光,那么热、那么灼人,她的芳心像是打起鼓,她的体温也慢慢上升。她柔声道:“想是很想,只是你能抽出时间来吗?”
  成刚看了看手机,说道:“我还有一小时的时间。”
  李阿姨欣然说:“这够了。对了,你有什么大事,这么计较时间?是不是要会哪个骚娘们?”
  成刚很严肃地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是兰花要我帮他妹妹买套衣服,我也不能自己乱买,得把兰雪叫出来试。”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当姐姐的对妹妹好是没得说,你这个当姐夫的可不要从中捞取好处,把心思用在小丫头身上啊!虽说她很嫩,可还是个高中生,要是吃了她可是有罪啊!”
  成刚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乌鸦嘴,又在胡说了。走吧,事不宜迟,快点行动吧。”
  李阿姨答应一声。两人便二刚一后出了超市,李阿姨低声说:“我亲戚家今天没有人,咱们去那里吧。”
  成刚说:“好的。你坐计程车先走,我在后面跟着。”
  对此李阿姨没有意见。
  于是,李阿姨上了一辆三轮车,成刚骑摩托车跟踪而行。不过才十多分钟,已经到了。打开门,李阿姨领着成刚进了亲戚家,这是一栋两大间的砖房,前有院子,后有园子。进了院子之后,成刚将摩托车放好,李阿姨又把门锁上了。
  成刚笑道:“你倒是细心,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李阿姨斜了他一眼,瞋道:“去你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说着,他们进了屋。
  卧室的面积挺大,除掉一铺大炕之外,还剩下不小的地方。屋里虽说不是那么豪华,倒也收拾得整齐干净,看了令人心里舒服。地桌上方的墙上挂着一个镜框,镜框里是一些照片,其中的黑白照片给人一种历史悠久之感。
  由于赶时间,成刚哪能静下心来看这些呢?他得先享受一下李阿姨,再去对付兰雪。连续作战需要实力跟智慧,成刚可不想当败将。
  李阿姨让成刚坐在桌前的一把椅子上,然后伸手拉开裤子,将手伸了进去。那里虽说没有勃起,可是好热啊。那软中带硬的感觉,使李阿姨眉开眼笑,说道:“成刚,这玩意怎么这么热呢?好像在锅里蒸过一样。”
  她的手连抓带捏,爱不释手。
  成刚深吸着气,感觉着那手指的灵活与技巧。他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由于弯腰而露出的一部分乳房,这种半遮掩的状态多么诱人,使人想将她马上放倒,一干为快。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升起来了,像是一颗子弹射向高空。
  成刚被她摸得口干舌燥,喘息着说道:“别光摸,快给它舔几下吧,她很担让你亲它,它最需要女人的嘴了。”
  李阿姨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一招啊?有本事让你小姨子帮你舔,她年纪小思想新潮,只要好好训练,肯定能成为一个高手。”
  说着,将肉棒子从里面拉出来。那东西已经变成一根棍子了,朝上支愣着。龟头好大,棒上青筋根根清楚,马眼处还含着一滴眼泪呐!
  成刚在她的屁股拍了一下,骂道:“骚娘们,又来乱说。我最喜欢你舔我了,舔得那么仔细、那么内行。”
  李阿姨被打得啊地一声。她在屁股上摸摸哼道:“没良心的男人,打得这么重。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说着蹲下身子,一手执棒,伸出舌头,美滋滋地舔了起来,仿佛那上面抹了蜜一样。不然,李阿姨的表情何以那么兴奋、又那么甜美呢?
  那粉嫩的舌头把马眼上的眼泪拭去,又在龟头上扫来扫去。扫得成刚呼呼直喘,嘴里不时发出啊啊的声音。这种舌头的服务别提多爽了。李阿姨是地道的行家,一般的女人也比不上她。
  她的舌头并不只限于在一处活动。接着,棱沟、棒身、以及蛋蛋等处,都有福气,都受到李阿姨的宠爱与呵护,说有多细心就有多细心,说有多体贴就有多体贴,成刚舒服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的头上、身上抚摸着,眼睛都眯了起来。这种快活也同样是销魂蚀骨啊!
  他深深感到李阿姨是天生的尤物,她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啊!
  一会儿,李阿姨张大嘴将龟头吞进嘴里,唧唧有声地吞吐着。成刚舒服得直挺肉棒子,说道:“李姐,你真有两下子。我很喜欢你。”
  李阿姨吐出棒子,冲他笑着,说道:“喜欢我,一会儿就卖点力气吧。”
  说着,又低下头继续刺激肉棒子了。在李阿姨的舔弄与吞吐下,那根棒子胀到最大,露出凶恶的面目。成刚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若不是极力控制着,早就一泄千里。
  成刚强忍着射的冲动,说道:“来吧,不要再舔了。我要忍不住了。”
  李阿姨这才放开肉棒子,站起了身子。她说道:“来,让我服侍你一下吧。”
  说着话,伸手帮成刚脱衣。
  成刚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很想马上操你。来,你扶住桌子,撅起屁股,我从后面插。”
  李阿姨媚笑道:“成刚,我的好男人,你想怎么干都随你,反正我就是你的人。”
  说着转过身子,一弯腰,双手扶着桌子。成刚凑上来,摸摸她翘起来的屁股,觉得好结实、好温暖啊。
  他将她的裙子卷上去,露出包着内裤的屁股。内裤为黑色,显得屁股白一些,成刚迫不急待地将内裤拉下来,李阿姨很配合地抬腿,内裤成功地拿掉了。成刚拿到鼻子下一闻,说道:“李姐啊,你发骚了。”
  李阿姨回头冲他笑,说道:“女人嘛,不会发骚的话,哪有汉子喜欢呢!”
  成刚笑道:“有道理,有道理。”
  看那屁股,虽不怎么白,但是也够圆实,那两个小孔还是挺迷人的。尤其是那淫水已经将下身流得一片湿润了,两片唇已经张开欢迎男人的光临。
  成刚伸手在那缝里拨动转动着,说道:“李姐,你这么多的水,会把我淹死的。”
  李阿姨扭了扭屁股,哼哼着说道:“淹死才对啊,省得你到处采花。”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我得先把你操死才行。”
  说着,握着肉棒子,对准那风骚的入口使劲一挺,唧地一声便进去一半。
  李阿姨啊了一声,说道:“真好,真够粗的,涨死了。”
  成刚再一使劲插到底,故意转动着磨着花心,说道:“男人的玩意要是不大,女人也不干呐。”
  李阿姨回过头,脸上全是春情,哼道:“成刚,我好喜欢你操我,每次都操得我魂都没了。”
  成刚说道:“吾欢的话,咱们可以常干,我不会舍不得种子的。”
  李阿姨扭动着屁股,使棒子在穴里动着,说道:“你别光说不练,我要你使劲操我,操得我骨头都软了才好呢。”
  成刚双手摸着她的光屁股,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还用客气吗?操吧,操死你。”
  说着,挺起屁股呼呼地干起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跟撞钟一样。
  李阿姨一边扭腰摆臀、一边浪叫道:“操得好、操得妙,我都要浪死了。”
  那声音如泣如诉,成刚听了特别过瘾。这声音像是乐曲一样在屋里回荡着,高低起伏。
  成刚呼呼干着,李阿姨啊啊地叫着。男人多享受,不但能操她,还可以过眼上的瘾。那根肉棒子有节奏地在穴里出出入人,流出的水把阴毛弄得精湿,菊花也跟着一动一动,像是在唱歌。每一下插到底时,李阿姨的身子就震颤一下,屁股肉也跟着动。
  再往上看,李阿姨的上衣还在呢,而下面光着。两下对比,效果非常明显。在他肉棒的攻击下,李阿姨时不时地回头看他,看这个男人如何操她。成刚也看到了李阿姨一脸风骚、一脸激情,那一张二口的红唇,使成刚知道了女人的心情。
  干了有一百多下吧。成刚说道:“来,咱们换个姿势吧。”
  抽出湿淋淋的肉棒,然后将衣裤全部脱掉了,再往炕沿上一坐。
  李阿姨也转过身,直起腰,以最快的动作脱起衣服。成刚看着一件件衣服离身,最终变成了光溜溜的原始人。那对奶子已经挺起来了,比平时都大些。再看她的下面,绒毛上正沾着露珠,闪着亮光。
  成刚见了直笑,说道:“李姐,你的下面下雨了。快过来,让我用棒子帮你烘干。”
  李阿姨对成刚妩媚地笑着,接着以模特儿的步子向他走来。她有节奏的扭腰摆臀,她的奶子便一颤一颤,两粒黑红的奶头也跟着动,使成刚看得大为开心,犹如见到世上最美的风景。
  来到近前,成刚指指李阿姨,说道:“来,再舔几下子。我很喜欢看它插进你的嘴里。”
  李阿姨向成刚抛个媚眼,说道:“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奴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弯下腰,又舔起了肉棒来,舔得好认真,把上面的水迹全都舔干净了。又把肉棒子含到嘴里,一下下地套弄,使得那双垂下的奶子也跟着摇晃。成刚看到了,暗叫过瘾。
  舔了几分钟,李阿姨忍不住,抬起头说:“成刚,操我吧,我的玩意又痒了。”
  成刚望着她炙热的眼神,说道:“说得骚一点吧,我喜欢听。”
  李阿姨在肉棒上连亲了几下,娇声道:“成刚,快拿你的大鸡巴操我,我的屄已经痒得不行了。你不操我,我会痒死的……”
  话听了真带劲,把女人的骚劲跟贱劲表现得淋漓尽致。
  成刚只觉得全身都是力气、都是热情。他叫李阿姨躺到炕上,双腿伸到炕外,他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放到肩上,然后强劲有力地将棒子一插到底,插得李阿姨皱起了眉头哼叫道:“成刚,轻一点呀,别把我给操死了。我还没玩够呢。”
  成刚轻柔地抽弄着,望着她脸上的风情、奶子的颤动,嘴上说:“操死才好,那才叫舒服啊!”
  李阿姨呻吟着说:“我要的是欲死欲仙。来吧,使劲吧,死在你身底下,我也愿意。”
  说着,那双媚眼向成刚下撩。
  成刚见此,哪里受得了呢,便大力地抽弄着。每次进出都很快,每次抽插都很重,干得李阿姨呻吟声越来越大,浪叫声也越来越骚,那下面的淫水更像是闹灾,流个不止。这些表现,都令成刚的男人虚荣心大为满足。
  成刚有时把肉棒拔出来,望着那个水淋淋的圆洞。那里的毛和肉都是那么好看。别看她生过孩子,却也没有影响它的好看。成刚说道:“你的玩意长得真不错,男人见了就想操。”
  李阿姨眯着美目,哼哼着说:“我已经决定,你就是我最后一个男人了,以后,我再也不找别的男人。”
  说着直扭屁股,使小穴也跟着一张二口。
  成刚说道:“你那么风骚,能忍得住吗?再有帅哥勾引你,你能管住自己吗?”
  李阿姨喘息着说:“我能,我一定行,我也是个要面子的女人,不是贱女人。”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就要看看实际情况了。”
  李阿姨急道:“成刚,快插进来,别在外面待着,里头多暖和,哪个男人不想插进来啊。”
  成刚用龟头在她的穴上胡乱磨擦了一阵儿,然后再扑哧地干进去。别看李阿姨的穴大,照样被成刚被塞得满满,因为他的肉棒子也是大号的啊!
  在李阿姨的催促下,成刚的肉棒就像机器一样忙碌,干得李阿姨大呼小叫,每一声都透着喜悦跟兴奋。成刚干得多来劲,肉棒子顶进去都撞出啪啪的声音。随着他速度加快,那撞击声越发急了。
  李阿姨多快乐,什么话都叫了出来,不过她已经叫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快乐使她的理智变得薄弱,在肉棒的猛插之下,她很快便达到了高潮。成刚却还没有好,继续进攻。李阿姨并不求饶,而是全力配合着,表现出了强大的实力。要想玩女人玩得过瘾,就得跟这样的女人玩。征服这样的女人,男人们更有成就感。
  李阿姨说道:“成刚啊,咱们换个姿势吧。”
  成刚问道:“换什么姿势呢?”
  李阿姨说道:“我要你趴在我身上干。我愿意被你压着,会让我觉得你是我的主人……”
  话谁听谁都会高兴。
  成刚说:“好。”
  从肩上放下她的大腿。李阿姨便自动往炕里移动着身体。等她平躺好了,成刚便脱鞋上炕,分开大腿,趴上去,将雄纠纠的大棒子再度顶进去,再度大显雄风。
  这次成刚变得温柔了,没有像刚才那么大刀阔斧般地猛干。这么玩同样让李阿姨感觉舒服,她伸出胳膊搂住成刚的脖子,又举高双腿将他的身体缠住,两人真可谓是亲密无间了。
  成刚微笑道:“李姐,喜欢这么干吗?”
  李阿姨甜甜地笑,说道:“只要你干我,怎么我都喜欢。”
  说着凑上嘴,吐出舌头,两人又亲起嘴。那根肉棒子也不停地出出入人,品尝这个女人的好处。
  干到后来,速度自然加快。李阿姨哼道:“成刚,玩命的操吧、玩命的干吧,把你的精液射进来吧。我没有避孕。”
  成刚问道:“你不怕怀孕吗?”
  李阿姨笑道:“不怕不怕,要是怀上了,我就帮你生出来。”
  成刚说道:“好吧,我很喜欢你这么做。”
  说着,又啪啪地猛干起来。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下,终于一泄如注,一点都没糟蹋。


第四章 姐夫买包
  休息了一会儿,李阿姨说道:“成刚,你不是要办事去吗?快点去吧。一个小时的时间要到了,可别影响你办正事才好。”
  成刚思了一声,从炕上爬起来。李阿姨虽说全身绵软,情绪还未从肉欲中完全挣脱,但她还是挣扎着起来帮成刚穿衣。
  成刚微笑道:“你还是躺着吧,我自己会穿。”
  李阿姨坚持道:“我帮你穿吧。我每次帮你穿衣和脱衣时,感觉自己就是你的老婆。”
  成刚说道:“当我的老婆很好吗?只怕未必吧?”
  李阿姨回答道:“至少比现在强。”
  她拿起成刚的衣服,往成刚身上套。成刚见她一片好意,便乖乖听话。偶尔能碰到她赤裸的身体,便不时地用手去摸去捏,使李阿姨不时咯咯笑,嘴里埋怨道:“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这么淘气。你这么干,我还怎么帮你穿啊。”
  成刚笑嘻嘻地说:“谁叫你不穿上衣服。你一丝不挂地在我眼前晃,我能无动于衷吗?你当我是性无能吗?我可是再正常再健康不过的男人了。你再这么晃下去,我会忍不住再干你几炮。”
  李阿姨咯咯笑,说道:“那是你太好色了。你就不能像那些正人君子那样吗?你只当我是一张画。”
  成刚说:“哪有这么好的画啊?会喘气、有温度、还会服侍男人。”
  李阿姨笑道:“我要是一张画,就贴在你家卧室吧。那样,你每次跟你老婆有什么动作,我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成刚说道:“你这画只能藏起来,要是真贴在墙上,早叫我老婆给揭下来扔到楼下了。她可是爱吃醋的女人呐。”
  说话间,李阿姨已经把成刚由一个原始人变成一个现代文明人了。依旧是衣冠楚楚,人模人样,风度不凡。
  李阿姨面对着成刚,感慨道:“这人也真奇怪,穿上衣服之后,马上就像一个正经人,跟刚才祸害我的时候像是两个人一样。”
  成刚伸手在李阿姨的奶子上一捏,捏得李阿姨啊地一声。成刚笑道:“不准损我,什么叫祸害啊?那是宠爱你啊!”
  李阿姨呵呵直笑,笑得奶子直跳,看得成刚有点心痒,若不是身有要事,他一定会再度按倒她,再享一下艳福。
  之后,李阿姨也迅速穿好衣服。这回,她也变成了淑女样的女人了。刚才的放浪女人不见了,大家都变成了正经人。
  李阿姨指指窗外,说道:“成刚,这就去会你小姨子吧,别让她等急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今天就要回村子里了吗?”
  李阿姨思了一声,说道:“是啊,我已经在外面待得太久了。村长已经把一切事都摆平,我也该跟家里的人团圆了。再待下去,我会疯掉的。”
  成刚注视着她的脸,说道:“是啊,应该回去了。那咱们以后不容易再相会了吧?”
  李阿姨叹气道:“足吧,要是想的话,咱们再想办法吧。”
  成刚说:“也只有这样了。”
  李阿姨提醒道:“那时候你可别装作不认识我。”
  成刚摇头道:“我不是那种人。”
  说了会儿话,李阿姨便送成刚出来。成刚骑了摩托车往外走,到了拐弯处时,回头看李阿姨还在门口站着呢。他心想,这个女人虽说行为不是很端正,可是对我倒是一片真情。可我只能跟你当当一时的情人,不会有别的结果。以后自己回省城,这段情缘也会结束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中隐隐有一种失落感。
  他来到大街上,找个地方打电话到学校。这个时候已经接近放学时间,好一会儿,兰雪才来接电话。成刚告诉她自己的位置,要她放了学后叫车来。兰雪高兴地答应道:“好,不见不散。”
  那充满喜悦的声音,就像是小孩子过年前夕时发出来的。
  成刚等了有二十分钟,兰雪便坐一辆三轮车到了。她下车后,成刚便立即付钱。兰雪满面春风,笑得跟一朵鲜花一样,谁看了,谁都会赞不绝口,成刚也同样有种飘飘然之感。可是一想到兰雪的可恶之处,不禁就想拉过她来,使劲打她一顿屁股。
  兰雪的美目转动着,透露着聪明与活泼,撒娇地说:“姐夫,准备好钱了吧?”
  成刚说道:“就那么两个钱,还用的着准备吗?口袋里随时都有。”
  兰雪提醒道:“你得多准备一些,万一我突然改主意,买个贵一些的,掏不出钱来那可多没有面子。我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呐。”
  成刚笑道:“那还不简单吗?要是钱不够可以先把你押上,我出去张罗就是了。”
  兰雪嘻嘻笑道:“我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们敢要吗?谁要是要了我,我非得让他倾家荡产,才不会便宜了他们呢。还是把你押上吧,你能干活,不像我不爱干活。”
  成刚嘴一撇,说道:“我这样的人,他更不敢要了。你想啊,我这么帅的男人,哪个老板敢往家里领。年纪大的老板,会担心女儿被拐跑;年纪轻的老板,担心老婆会出墙;再小点的,会担心女朋友变心。”
  兰雪笑得咯咯响,说道:“姐夫,你少臭美了。你想得多好,好事都叫你给遇上了。万一是个女老板呢?”
  成刚眼睛一眯,做出个认真的样子,说道:“那就更简单,直接拿下就是了。”
  兰雪笑得直摇晃,说道:“拿下?拿什么下啊?万一那女老板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骨瘦如柴奇丑无比,谁看了谁恶心呐。”
  成刚摸了摸脑袋,笑道:“那还是趁早逃跑吧,趁她还没来得及强好我之前。”
  兰雪听了笑得前仰后合,她的笑容让成刚心跳加快、想入非非,也让经过的人多看了几眼。
  成刚碰了碰兰雪胳膊,说道:“走吧,兰雪,咱们买包包去。”
  兰雪说:“姐夫啊,我还没有吃饭。买完包包之后,你可得请我吃好吃的,那天的那顿饭根本没吃好。”
  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使成刚根本无法拒绝。
  两人奔一家店而去,那店里的包包多得令人眼花。兰雪进店之后,乐得合不拢嘴,明明已经看好了一个,还要把别的好看的都摸摸试试,直到成刚提醒她要珍惜时间,她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别的包包,拿起自己心仪的那个。
  那是一个黑色、小巧、亮皮、做工精致的包包。兰雪拿起来后,在镜子前照着。一会儿正身,一会儿侧身,一会儿又背着身,从不同的角度打量着自己的风采。
  成刚在一旁看得仔细,心想:兰雪的外形跟气质都不错,绝对是千里挑一的小美女。只不过年纪还小,脸上的稚气未退。相信再过几年,她会更漂亮,她的美貌跟魅力只怕不下于兰月。她拿着这个包包,倒是显得像个大人了。
  兰雪看得心满意足,然后从镜子里斜视着成刚,说道:“姐夫,你看怎么样?”
  成刚答道:“绝对一流,无与伦比。”
  兰雪抿嘴笑了,露出小白牙,这个包包她要定了。一算帐,不是二百多,而是三百多。出了店,成刚问道:“兰雪,你怎么骗人?不是二百多吗?”
  兰雪嘻嘻笑道:“我看花眼了。”
  说着,用手不停地抚摸着那个包,爱如宝贝。
  成刚看着她的得意样儿,说道:“兰雪,你以后可不准骗我。我要是生气,会打你屁股。”
  兰雪笑道:“知道了,姐夫。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让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高高兴兴。对了,咱们上哪吃饭呢?”
  成刚故意皱眉,说道:“还能上哪啊?我口袋里的钱都要花光,只能去两元一位的地方吃。”
  兰雪笑咪咪地说:“没关系,姐夫。你不用怕,就算没有钱,咱们也能吃上饭。咱们可以把你押上,给人家做几天工也就是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攀上一个骨瘦如柴、奇丑无比的有钱老太太呢。”
  成刚气得一伸手。兰雪多机灵,马上酸出老远,回头直做鬼脸。那样子又调皮、又可爱,使成刚什么气都消了,只剩下对她的喜欢跟怜爱。这样纯真浪漫的小姑娘,哪个男人能不为之着迷呢?虽说已经得到了,照样在心中魅力不减。
  稍后,两人找个地方吃饭。这可不是小吃店,而是一家有名的大饭店。他们进了一个包厢,环境不但好又宽绰,就连女服务员一个个都长得特别带劲,连成刚这样的花丛老手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兰雪双手抱着包包,还不忘注意成刚的眼神。她撅起嘴冷冷地问:“这些妞好看吗?要不我把她们都叫到跟前让你看个清楚?把她们的三围尺寸记下来。”
  成刚哈哈一笑,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说道:“我只是走马观花的扫几眼罢了。你以为她们有多么吸引我吗?以他们的姿色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兰雪直勾勾地盯着成刚,一字一字地问:“要是跟我相比呢?”
  成刚嘴一撇,毫不犹豫地说:“她们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啊!”
  兰雪听了特别舒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因为,她也是这么认为。别看她年纪小,她对自己的外貌跟风采可是充满了自信。
  这顿饭吃得挺满意。兰雪是尽挑好吃的点,成刚见她高兴,不再给她泼冷水,随她的意。只要她高兴,不管多少钱的东西都尽管上来。兰雪再一次觉得成刚对她不错,是一个好男人。
  兰雪吃饱喝足了,成刚问道:“兰雪,咱们还上哪去?”
  兰雪摸着崭新的皮包,说道:“我的目的都达到了,没有别的事自然是回学校。”
  成刚笑咪咪地瞅着兰雪,说道:“兰雪,咱们有几天没有做运动了吧?你应该陪我乐一乐了吧。”
  兰雪听这话脸上一热,不禁低了一下头含羞说道:“不好吧,姐夫。我可是一个高中生,万一要是让熟人看到传了出去,我以后可怎么做人。”
  成刚说道:“咱们小心一点就是了,不会让人知道的。”
  兰雪抬起头,一双美目带着几分紧张和几分喜悦,小声说道:“只要能做到安全,怎么安排都随你好了。不过,可别影响我下午上课。”
  成刚思了一声,把剩下的一杯酒喝掉。喝完酒以后的成刚,虽然不至于有什么变化,但是看兰雪的目光可不一样了。酒前看她还能保持冷静,酒后则带着冲动,很想将她脱光,尽情玩耍,犹如猫追老鼠一般。虽说之前他已经在李阿姨的身上折腾过了,但是他的欲望依然强烈火热,很想再在兰雪身上冲锋陷阵,同时达到惩罚的目的。
  算完帐出了饭店,成刚载着兰雪来到靠近郊外的洗浴中心。那里好,既是洗澡之处,也可以当旅店,以前成刚跟玲玲来过,对那里的设施和环境较中意。
  他们要了一间房,兰雪低着头跟成刚进了房。关上门之后,就是两人世界了。兰雪打量一下里面,够大、够明亮、够干净,散发一股现代化的气息。不用说在这里洗澡,就是居住也是个好的地方。成刚指指卧室,说道:“兰雪,咱们先操练一下,再洗澡怎么样?”
  兰雪摇头道:“姐夫,我想先洗澡。你先去床上等我吧,我一会儿就来。”
  成刚答应一声后便走进卧室。那个卧室为方形,面积不小,白色的地砖,泛着柔和的光。一张大床平平整整,床头为铁红色,放着两件摆饰,看起来都像是新的。
  成刚往床上舒服地一躺,又是伸胳膊又是踢腿,特别惬意。他心里不停地想着,一会儿该怎么玩、该怎么收拾兰雪。这个小丫头要是不教训一下,以后自己都可能会管不了她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像那种事怎么能告诉兰花呢?虽说兰花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女人,但当老婆的哪有几个不计较这事呢?这个小丫头说话有欠考虑,教训她一下,以后她就会记住了。
  等了十多分钟,兰雪还没有过来。成刚喊道:“兰雪,你怎么还没有过来呢?是下是几年没洗澡了?”
  兰雪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显得沉闷:“你才几年没洗澡了呢。你再等一会儿,我会尽快的。”
  又等了大约五分钟还没过来,成刚等不及便下了床,去推浴室的门。门一开,只见在明亮的灯光下,兰雪正站着,手拿一个莲蓬头全身上下喷着呢。那密集的水线落到她纤细白嫩的身上,像花一样跳起散开。成刚正看到她的侧身,她的曲线多么流畅、多么优美,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奶子比以前更高了,两粒奶头跟樱桃一样红,一样令人垂涎三尺。她的腰够细、腿够长,屁股是半圆形的两股,胯下的毛也似乎增多了。这些迷人之处,都在水中泛着光芒。
  兰雪转头向他一笑,笑得那么纯真、那么甜美,说道:“姐夫,你怎么那么急?我记得你可不是一个急色鬼啊。”
  成刚的目光在兰雪的身上扫视着,夸道:“兰雪,你身子长得真好,以后一定会比你姐姐强。”
  兰雪眯着美目笑着,莲蓬头不时变换角度,使水线射击的焦点不同。她说道:“姐夫,你指的是哪个姐姐啊?是兰月还是兰花?”
  成刚很认真地说:“你会超过她们两个人的,你会成为兰家姐妹中最美的一个。”
  兰雪听了喜欢,嘻嘻笑着说道:“那你可得对我好点,不然等我年纪大些,大学毕业了,追我的人多了。你若对我不好,我可是会被别人追走的。”
  说着,下巴一扬,做了个示威的神情。
  成刚看着眼馋,嘴上说:“谁要是敢把你追走,我一定让他当不成男人。”
  兰雪听了嘿嘿笑,说道:“你可真够狠,我又不是你老婆,我自己可以决定我的将来,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
  说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
  兰雪眨着美目,问道:“干什么?姐夫。”
  成刚得意地笑着,说道:“还用问吗?当然是洗鸳鸯浴了。”
  说罢,伸手将背心拿掉,又从腿上腿去内裤。这下子,男人的全部就展现在兰雪眼前了。那健壮结实的肉体固然令人欢喜,而那根已经翘起像棒槌一样的玩意却令她芳心狂跳。
  她不由得退了一步,转过身去,说道:“丑死了。好难看呐。”
  成刚拨弄着肉棒,使其弹跳几下,骄傲地说:“多好的东西啊?只怕你喜欢得想亲它呢。有什么难看的,你又不是没有玩过它。”
  说着,他凑了过去,贴在兰雪的裸体上,有节奏地磨擦着。
  兰雪还是不转过身来。成刚便伸手搂住她的腰,挺着肉棒胡乱地顶着。兰雪被骚扰得直笑,说道:“你可真烦人,惹火我了,我会把它割掉喂狗,省得你老是缠着我。”
  成刚笑道:“看我怎么玩你。”
  双手上栘,握住她的奶子,一手一个抓着、揉着、捏着,只觉得这是天下最好的玩具,又软又有弹性,真好玩。对两粒奶头更是夹着转着,使力稍大些,使兰雪呼痛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姐夫,你轻一点。我这可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修理你。”
  一只手继续玩奶子,一只手伸下去梳理绒毛。好滑好湿啊,不用眼睛看,手指便准确地夹住小豆豆,一阵捻弄顶动,逗得兰雪娇喘吁吁、全身发热。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么调戏啊!
  兰雪喘息着说:“姐夫,别弄那里,我好痒,我受不了的。”
  说着,她扔掉手里的莲蓬头,转过身子来,伸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将火辣辣的红唇凑上去,跟成刚吻在一起。
  成刚巴不得她这样。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屁股,大嘴猛亲猛吸。兰雪的热情也渐渐提高了,她主动张开嘴让成刚的舌头进来,让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一会儿在你的嘴里,一会儿在我的嘴里,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两条舌头都伸到嘴外,在外面舔起来,舔得那么激情、那么缠绵。在这种忘情的狂吻里,双方都感觉到了强烈的需要。
  成刚将兰雪推到墙边,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然后挺着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剌去。由于没用手和眼睛的帮忙,第一下竟没有进去,顶到小穴附近了。兰雪忍不住笑道:“姐夫啊,没进去。”
  成刚低头在她的奶头上各亲了两口说道:“兰雪,没进去不要紧,咱们慢慢来就是了。”
  说罢扭着腰,使肉棒子在兰雪胯下乱顶乱撞,当龟头顶在了柔软处时,他知道对准靶子了,便猛地一使劲,龟头噗地进去了。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这玩意可真大。”
  成刚笑道:“还没有进完呢。”
  扭动屁股,让肉棒在里面乱搅相着,几分钟后才再一使劲,插个尽根。
  兰雪呼呼喘着气,感慨道:“姐夫,这玩意跟杆面杖一样粗、一样长,要把我的小穴都给挤坏了。你的简直跟马一样了。”
  成刚自豪地说:“鸡巴不大,那是男人吗?鸡巴跟个小拇指一样,跟太监还有什么区别呢?”
  说着,他使足力气,一下一下地干着小穴。这种干法,虽说新鲜好玩,究竟不能插得太深,也就不能让成刚过瘾。
  兰雪搂紧成刚的脖子,呻吟着说:“你好有力量,你干得太猛烈了。我会散架的。”
  成刚将她的另一腿也提起来,令兰雪缠着她的腰,自己抱着她的小屁股干起来,一边干一边唱:“爱要说,爱要做……”
  声音粗犷豪迈,透着男人的威风跟贪婪。
  兰雪被大肉棒干得很舒服,一缕缕快感由小穴向全身传递着,使她的呻吟不绝于耳。她见成刚唱起来了,她也配合着唱道:“死了都要爱……”
  她的嗓子好,唱得好听,再加上些呻吟腔,销魂的鼻音让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冲动得犯罪。
  成刚听了举高采烈。他马步蹲好,抱着兰雪的屁股,以最强的战斗力猛抽猛插,使兰雪的歌声不能稳定而带着些颤抖。这种歌声多么美妙,不是一般听众能听到的。
  两人都陶醉在腾云驾雾般的好事里,谁都不想醒来。
  浴室里的光线不是日光而是灯光,灯泡虽然亮,毕竟照耀的范围有限,而且会形成阴影,这种光线会使人产生压抑疲倦。因此,两人在干了千八百下之后,便转移了阵地。成刚一边干她一边往门外走,一直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真亮,一部分日光直接洒在窗台上,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种光线,连人下面长了多少根毛都能看出来。
  到了床前,兰雪松开双臂,上身往后一仰,便躺在床上了,而她的屁股跟大腿还在成刚身上呢。成刚调整一下姿势,肉棒不抽出来。他将她屁股放下,双腿弯曲并尽力推着,令兰雪把着,然后大力抽干。这个姿势挺好,两人结合处一目了然,一根黑不出溜的大肉棒频频出入粉嫩的小洞里,洞外的绒毛已经黏成一缕缕的。那淫水也相当多,把两人的下半身都洗了。
  成刚像是猛虎下山没命地捣着,每一下都干得直出声。每插一下,兰雪都哼哼两声。那声音像是鼓励,又像是痛苦。
  之后换成小狗式,兰雪大弯腰,撅起白花花的小屁股把小洞露出来。那小洞淫荡地泛着水光,成刚挺着大棒子插到底,感觉着那里的紧凑和多水。毕竟是高中生失身不久,小洞就是好,把大肉棒包得那么密切。每一下抽插都能感觉到动作受阻,每一个动作都令人快感连连,留恋不已。
  成刚呼呼地干着,撞得兰雪屁股啪帕直响。他伸手抓弄着她的奶子,两个不大的奶子晃晃的,在男人的刺激下已经膨胀一些了,成刚揉捏奶头,又给兰雪添了些快感。
  兰雪哼哼着说:“姐夫,你的棒子插得好深,好像都插到我的肚子里、插到我的心里了。”
  她的屁股和腰也不安地扭动着。
  成刚双手又在她的屁股上抓着。那上面正滑,好像是玻璃一般。别看她屁股不大,撅起来不够壮观,但那形状挺好,已经预示着以后的美好前景。成刚心想:再过个十年八年,兰雪的身体之美只怕连兰月也会惊讶吧!`他的肉棒时而慢、时而快,感觉着不同节奏下的滋味。他不时看看两人的结合部位,那淫水流得够多,却还在流着,沿着结合处、沿着兰雪大腿向下流着,亮晶品的多么香艳。
  成刚也盯着那个小菊花。多么紧凑、多么精致的一个圈,颜色淡淡的,张开火柴头大的小眼。并且顺着成刚的肉棒进出节奏,还时不时变化,时而大张,时而收缩。
  看到这个玩意,成刚教训的念头又像烟花一样在眼前绽开。没错,他的意思就是想开垦这块处女地,把它变成玩物。他以前只是从影片上看到过肛交,感觉挺新鲜,至于当事人双方好受不好受,他可不知道,因为他也不曾玩过。
  成刚把节奏放慢了,伸出食指触碰那里。兰雪啊了一声,那里猛地一收缩。成刚笑道:“兰雪,你的屁眼长得也好看,我看了就想摸。”
  兰雪回过头,瞋道:“姐夫,别碰那里,怪痒的。”
  成刚说道:“兰雪,我想玩啊。”
  说着又伸手去触摸,还沾了点淫水抹在上面,用手指试探着插入。费了好大劲,指尖才进去。兰雪被弄得直晃屁股叫道:“姐夫,别玩那里,要玩还是玩小穴吧。那里不好玩。”
  成刚心想:要想插进去,得有点耐心才行。这么一想后他便有了主意。他收回手指继续猛干小穴,干得小穴扑哧扑哧响。稍后让兰雪躺在床上,自己趴上去,又是一阵子疯狂做爱,干得兰雪浪叫不止:“姐夫,轻点,你想干死兰雪啊。兰雪要是死了,你可没得玩了。这下干得好,干得兰雪飞上天,飞到天外去了。”
  成刚听着过瘾,便将速度提到最高,兰雪叫声也高,一口气又干了一千多下,兰雪在长声叫喊中达到了高潮。
  第一个回合过后,成刚从兰雪的身上翻身下来躺在旁边。兰雪眯起美目,胸脯起伏,两粒樱桃挺立,好鲜艳呢。而腹下绒毛水光闪闪,小穴半张,露出粉红的嫩肉。那是多么诱惑人呐。
  成刚将兰雪的双腿分得很开,伸手指进小穴乱插,插了一会儿,把好多的淫水抹到菊花上再次伸入。兰雪哼道:“姐夫,你又来了,难道你想学那些外国人插屁眼吗?那里有什么好玩,也不怕插出屎来。”
  成刚笑道:“原来你也知道。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好玩不好玩呢?”
  经过努力,总算插入一半,弄得兰雪直扭屁股,眉头都皱起来,嘟囔道:“姐夫,别玩这里了,还是玩小穴吧。小穴任你玩。”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兰雪,我就想玩玩你这里,看看是什么滋味。”
  兰雪强忍着来自那里的不适,说道:“姐夫,你好变态。”
  成刚开导说:“兰雪,你没有玩过,我也没有玩过,咱们正好试试。要是真舒服的话,咱们以后在床上不是多了一种玩法吗?”
  兰雪嘴硬,说道:“我可不想,万一玩坏了,以后上厕所都成问题。”
  成刚说:“倒从来没有听说过玩屁眼也能玩出问题。那些男同性恋不都是玩屁眼吗?也没有见谁玩出病来。”
  兰雪问道:“难道你接触过那些男人吗?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成刚爽朗地大笑,说道:“兰雪,你都想哪去了?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兰雪没好气地说:“平常不像,今天可像极了。”
  说话问,成刚已经将食指完全插入菊花里,并沾着淫水反覆抽插着,努力拓展狭小的空间,希望尽快地能扩大些,好叫棒子能过瘾。兰雪虽然不愿意,但成刚坚持要那样,也只好由他。成刚插的同时,也不停地讲道理,让她在思想上更开通些。
  经过成刚的劝说,兰雪的语气开始软一些了。成刚活动着手指问道:“兰雪,你爱我吗?”
  兰雪哼哼着说:“那还用问吗?除了我妈之外,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为了你,我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就算要我的小命,我都会考虑。可这插屁眼,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她由衷地说着,表达着真情。
  成刚相信她的话,就说:“既然那么爱我,那你就让我玩一次屁眼吧。如果能玩出乐趣,那么咱们以后常玩就是了,也使咱们之间多一种快乐。如果不好玩,以后咱们再也不玩了,你说怎么样?”
  兰雪想了想,说道:“好吧好吧,你这么想变态,那我就豁出去了,死了拉倒吧。”
  成刚见她同意了,心里非常高兴,说道:“兰雪,只是玩一次罢了,怎么会搭上命呢?没有那么严重。”
  说话间,他的食指已经畅通无阻地在菊花里进出。为了更顺利些,成刚又把大拇指塞了进去。按照这种方法,一点点将菊花孔增大,后来,把两根手指都塞进去了。为了配合成刚,兰雪翘起双腿,将下身挺得高高的。那个小穴张着嘴儿流着水,别提多可爱了。
  成刚感觉差不多时,就叫兰雪跪伏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只用胳膊肘撑着。成刚跪在她的屁股后,先把肉棒子插入小穴,慢腾腾地干着,使兰雪的欲望又升起来。与此同时,又伸出手指,往菊花上抹淫水,尽量使那里湿润些,为一会儿进去做准备。
  成刚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小穴,使兰雪淫声浪语,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抽出肉棒,向菊花里塞去。那里太紧了,比给处女开苞的难度要大多了。成刚费了半天劲也没有插进去,倒使兰雪大呼小叫。怎么办呢?难道就这么放弃,他实在不甘心呐。
  为了进去,他决定再认真开发。他低下头,将嘴凑上去吸了些淫水,吐在菊花上,然后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这下可不得了,简直要了兰雪的命一般。她啊啊地叫着:“姐夫,我受不了了,别舔那里了,我要让你给折磨疯了……”
  种叫声分明透着强烈的兴奋跟喜悦。男人舔女人屁眼,女人当然很舒服,那里的神经很敏感。
  舔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插,这回勉强塞进去三个手指头,兰雪疼得直咧嘴,说道:“姐夫,你真想要我的小命啊?我不想玩了。”
  使劲扭着屁股。
  成刚心一横,说道:“兰雪,再挺一挺吧,咱们离大功告成的时候不远了。你不要乱动。”
  说着,又挺着肉棒塞。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随着他的努力,那龟头渐渐推进,终于整个进去了。兰雪想晃屁股躲开,可成刚不让,按住她的屁股说道:“兰雪,坚强点,你不是爱我吗?”
  兰雪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哭道:“姐夫,你欺侮人,我回家告诉我妈去,看她怎么骂你。”
  成刚微笑道:“兰雪,哭什么啊,已经进去了。”
  看那肉棒缓缓而入终于尽根,成刚的阴毛碰到兰雪的屁股上了。这一刻,成刚感到多高兴啊,好像是多干了一个处女似的。
  肉棒在菊花里进出是非常吃力的,想加速也不成。成刚只好耐着性子慢慢抽动,让菊花早点适应肉棒的尺码。每一个动作都令兰雪啊啊直叫,她的泪水还流着哭道:“姐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整我?我跟你没完,我要跟你拼命。”
  成刚抽动着肉棒,看着那菊花已经张得够大,那一圈皱肉大了之后,连皱纹都没了。他说道:“哪里得罪我了,我问你,兰雪,你最近有没有胡说八道啊?”
  兰雪哼哼道:“我没有,你指的是什么?”
  成刚想到这事就有气,将肉棒拔出来,沾了些淫水又猛地刺进去,刺得兰雪呻吟一声,表明了自己很痛。成刚大声道:“你难道没有跟兰花嚼过舌头,胡说八道吗?”
  兰雪心里明白,嘴上说:“什么事?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兰雪,你这么聪明的人,还跟我装糊涂。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告诉你好了,你跟兰花胡说我跟严玲玲的事,使她心情不好。这事有吗?”
  兰雪回转头,一张泪光闪闪的脸成刚看得有点心软。她说道:“我是说过,可那也只是怀疑啊。我作为你的情人,难道就不能管管你的私事吗?你的女人已经不少,不该再花心了。”
  成刚问道:“你说什么?我的女人有几个?你都知道些什么?”
  兰雪哼了哼,尖声说:“姐夫,别以为我不知道,除了严玲玲之外,连我大姐兰月都是你的女人,我看过你干她。”
  成刚哦了一声,倒不觉得那么意外,只是说:“兰雪,知道就知道了,反正早晚你也会知道。可你应该管住自己的嘴,不该跟你二姐乱说。我早就提醒过你,乱说会把我的家庭搞乱,会使你二姐受到打击。你难道真的那么狠心吗?”
  兰雪说道:“我一想到你找别的女人,心里就不舒服。我不让你找,你也不听,我有什么法子,只有让二姐管你。”
  成刚问道:“这么说,兰月的事你也都告诉你二姐了?”
  兰雪说道:“她早知道了。不过,我可没有告诉她,那次拉柴火的中午,你跟大姐在屋里干,二姐她看到了。这可怪不了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难怪那几天她的情绪不对劲呢,原来是因为这事。这一定都与你这个小家伙有关,一定是你带她去的。”
  兰雪直摇头,说:“没有我的事,你不要冤枉好人呐。”
  成刚瞪着眼,说道:“兰雪,你太过分了,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枉费我对你这么好。”
  说着像是报复似的,按住她的屁股加快速度挺动。那肉棒就像在小穴里运动一样,出出入人,猛干不已。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另一种紧迫的快感。而兰雪呻吟着,啊啊叫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成刚连干边说:“不听话的孩子就得管教管教。不然,以后会闹翻了天。”
  兰雪不服气地说:“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可以乱玩女人,我说说就不行吗?你讲理不讲理?”
  成刚将肉棒拔出来,然后轰然而入。兰雪叫道:“干死我了,我的小命……要交待……交待了……”
  成刚哼道:“在我面前以后不许顶嘴,要是惹火了我,我以后不要你了,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肉棒一下下抽动着,每一下进去都顶到最深处。由于沾了淫水,并不觉得干涩,渐渐的,也像插小穴那样自由和轻松。那种紧致暖和的快感越来越浓,成刚越干越快,嘴上说:“听清楚没有?”
  兰雪再度哭道:“你是陈世美,你没有良心。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死。”
  眼泪又止不住流出来,真是泪如雨下。
  成刚又让兰雪换个姿势,换成正常的男上女下式。这次,他压在兰雪的娇躯上,将巨无霸的大棒子先插入小穴里,连干了几百下,干得小穴冒出好多水来。然后,再度相菊花作战。这次抽插容易多了,兰雪啊啊地叫着,从痛苦中感到了一些快感。她的眼泪还没有干呢,一张小脸真像带雨的梨花一样好看。成刚见了心软,将她的眼泪给舔干净。
  兰雪伸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献上香吻。成刚呼呼地干着,干了不知多少下,干到后来,兴奋劲来了,啊啊地叫着,全射入菊花里了。兰雪叫道:“怎么射到那里了?真讨屄呐。”
  成刚拔出肉棒子,再看菊花,已经变成一个大洞了。那刚注入的白花花的精液正往外溢着。兰雪连忙屁股抬高,双腿弯曲,手把腿弯,说道:“姐夫,快点找东西擦,脏死了。”
  成刚笑道:“有什么脏,往肚子里吃的时候忘了吗?”
  说着,还是去找卫生纸。做完这些善后工作,两人躺在床上,兰雪半天不跟成刚说话。成刚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说道:“兰雪,生气了吗?”
  兰雪背对着成刚气鼓鼓地说:“能不生气吗?你在外面尽打野食,我说说都不行,你根本不讲理啊。”
  成刚解释道:“我是个男人,打野食也是正常,但你不能跟你二姐说,那不是添乱吗?”
  兰雪猛地转过身来,说道:“照你那么说的话,是我的不对了?现在可是讲究男女平等。好,以后我不说,我也跟你学。以后你上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去找一个男人。咱们比着干,你说这总行了吧?我保证不再乱说。”
  成刚照她的屁股拍了一记,训道:“又发疯了。你要是那样,咱们现在就分手吧。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我马上回省城,以后都不要见你。”
  说罢,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兰雪急了,推着成刚的背说道:“姐夫,你别这么狠。你这么说,简直是没长人心,跟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你要是真这么做,你会遭报应、会遭雷劈。你强好了我又抛弃了我,老天会罚你的。”
  成刚转过身,说道:“兰雪,把话说明白,我有强好你吗?还不都是你自愿的?”
  兰雪不由笑了,说道:“就算你没有强好我,你总有勾引我吧?你要是不要我,你说得过去吗?”
  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不分手也行,但是你以后得管住自己的嘴,不可以口无遮拦、没有管束。要是我的家庭被你破坏了,我可不饶你。”
  兰雪板起脸,撅起嘴来说道:“好,我答应你,不再乱说话,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成刚沉着脸,说道:“你还跟我讲条件?”
  兰雪说道:“咱们都是平等的,我为什么不能讲条件呢?大家都是人。”
  成刚说:“什么条件?说吧。”
  兰雪不客气地说:“以后你得老实点,不准再勾引别的女人。现在有的女人也就有了,不准再发展新的。”
  成刚心想:我不勾引别的女人,那也不难。要是别人勾引我,那我可没办法。要是我把持不住,那也不能怪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并不吃亏。再说,现在的女人也不用放弃,对自己还是有利。于是,成刚说道:“好吧,就这么办。”
  兰雪很正经地说:“那咱们拉勾才行。”
  成刚说:“好。”
  两人各伸一根指头勾在了一起。
  之后,兰雪蹭着身子躺在成刚的怀里,埋怨道:“坏男人,你也太狠了,插得我屁股生疼。一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走路。”
  成刚抱住她,安慰道:“这就跟处女开苞时一样,不要紧的,过几天就好了。”
  兰雪问道:“那你也干过我姐姐的屁眼吗?”
  成刚摇头道:“我没有啊。我宠着你,拿你当第一个。”
  兰雪哼道:“不会吧,是拿我当试验品吧?”
  成刚说道:“哪有的事?我最喜欢你,才把第一次的快乐给了你。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
  兰雪嘴一撅,说道:“滚你的吧,快乐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刚才都要疼死了。我只玩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玩了,弄不好会得什么肛肠病的。你这个人呐,越来越变态。你要是再这么干,我可不敢靠近你了。”
  说着,兰雪伸手去摸受过创伤的屁股眼,轻轻揉着,心里好乱。
  成刚继续安慰道:“兰雪,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什么事都难不倒你,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兰雪瞋道:“站着说话不腰疼。疼的是我,又不是你,那种漂亮话我也会说。”
  成刚想到刚才的好事,心里觉得很美,将兰雪抱得紧紧的,让她感觉到自己多么珍惜她、多么在乎她。
  时间差不多时,两人起来穿衣服。这回兰雪以受伤为借口,摆起了架子,非得让成刚服侍她。成刚见她泪痕斑斑,实在不忍,便乖乖地帮她穿衣服。兰雪好开心,说道:“要是每天你都对我这么好,那可开心死了。”
  成刚说道:“那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倒像是我的女儿。”
  下地走时,兰雪走路有点别扭,不敢迈大步,眉头还一皱一皱,这使成刚有点歉意。临走时给了她二百块钱,让她买好吃的,兰雪的脸上这才多了些笑容。


第五章 乡间趣事
  离开洗浴中心,成刚骑着摩托车载兰雪往学校去。兰雪一路上不停地抱怨成刚心肠太狠,干了自己的屁眼,要是得了病,可跟他没完。成刚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有事,经过店铺时又帮她买了一大堆东西,有瓜子、水果、零食等等,使兰雪的怨言立刻变少了。
  一直送到学校门口,兰雪下了摩托车,一手拎着新买的皮包,一手拎着好吃的。她望着成刚说道:“你让我做的,我会做好。但你也得说话算话,可不能再勾引那帮骚娘们了。”
  成刚笑着说:“没问题。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打电话给我。还有,不准再跟玲玲呕气,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兰雪瞪了他一眼,说道:“知道了。”
  心想:以前不能确定时,我还能对她容忍。确定之后,我更不能跟她和解。他们俩能勾搭在一块儿,姐夫自然有责任,可你严玲玲就没有责任吗?你一定是处心积虑地勾引他,一定是这样。
  兰雪向成刚摆了摆手,便高高兴兴地往校门走去。隔着校门,看她迈步那么小心,脚落地都不敢太重,成刚心里头有点难过。他心想:自己这次的教训是不是太重了?也许这么做是错了,可是这丫头,要是不给她点苦头尝,她会爬到自己头上的。正如一棵小树,长出畸形枝干,若不及时修整,会使整棵树都受到不良影响。
  他掉转摩托车刚要走时,一辆轿车正好停下,从车上走下了如花似玉的玲玲。玲玲穿着一条长裙子,别有风情。她一见到成刚,矜持的脸上一下子有了笑容。她慢慢走近成刚说道:“成大哥,来送兰雪吗?”
  她刚在在车上已经看到他们在一起说话。
  成刚看到她,心里也像被阳光照耀一样舒服。他说道:“玲玲,我是送兰雪来的。我老婆让我帮她买了一些东西。”
  玲玲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放心好了,成大哥,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还挺明白事理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玲玲,你是个好姑娘。对了,我要告诉你,兰雪已经知道咱们的事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她已经答应我她不会乱说,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啊。这回咱们可真是一家人了。”
  玲玲哦了一声,感到很意外。她说道:“我就说呢,咱们那天从游泳池相会以后,她跟我说话时都不一样了,总把我和你扯在一起,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成刚便把那些事说了一遍。玲玲叹口气,说道:“看来,是咱们太不小心了。”
  成刚安慰道:“玲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早晚会教人知道。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玲玲点点头,说道:“看来,以后跟兰雪相处,还真的会有点变化了。”
  成刚说:“只要别生冲突就行了。”
  玲玲看了看时间,说道:“成大哥,不能跟你多谈了。我得进去上课了。”
  成刚笑着说:“玲玲,快进去吧,好好念书。”
  玲玲思了一声,放低声音,说道:“成大哥我爱你,我会想你的。我期待着下次的约会。”
  成刚对她灿烂地笑了,玲玲也对他抛个媚眼,转身便走进学校里了。成刚望着她青春而优美的背影消失,这才骑摩托车走人。但他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买了一些肉和蔬菜。
  他回想着今天的好事,心里头又甜又苦。头一次尝试那么玩,滋味倒还行,只是让兰雪受苦了。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兰雪应该会长点记性,再也不会乱说话了吧。她也不小了,应该长大一些了。想想将来若是她上大学,她还会一心跟着自己吗?只怕那时候思想就复杂了,也许会另有选择吧?唉,过一天算一天好了,不想那么多了,免得会生烦恼。
  他骑摩托车回家。一路上不紧不慢,总是忍不住想着心事。一会儿想小村里的事、一会儿想省城里的事,一会儿是父亲、一会儿是女人。他心想:离开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父亲的病怎么样了?老天保佑,他可别活得那么短。他的那一摊子交给我,我可就累了。
  走到半途,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起来,竟是公司老板打来的,这倒使成刚感到奇怪,因为老板是不轻易打电话给自己。尤其是休假以后,他从来没打电话给自己,这使成刚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
  老板说:“成刚,你在农村待得挺舒服吧?比省城舒服吗?我都要羡慕你了。”
  成刚含笑说:“还行还行,跟省城比各有好处吧。老板,有什么事吗?”
  老板语气变得严肃说道:“通知你一件事,咱们公司要换老板,我不当了。”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怎么了?老板,你要高升了吗?”
  心里想:怎么了?莫非你被人抓到了小辫子,罪行暴露导致下台吗?但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
  老板笑了笑,说:“董事会决定,让我到咱们另一个部门当差,你得回来一趟了。我的变动,会使公司的一部分人员也跟着变动……”
  笑声有些勉强,透着一点凄凉味,使成刚觉得这背后可能有许多人所不知的内情。
  成刚应了一声,说:“老板,那我得快点赶回去为你饯行才行。”
  老板苦笑两声,说道:“免了吧,咱们不玩这些俗套。要真想喝酒,我请大伙好了。”
  成刚又跟老板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他心想:老板的下台一定有原因。早就风闻老板的手脚不干净,不会是被人查到问题了吧?说的好听是到别处工作,该不是被降职戴罪立功吧?他下台后会有新老板上来,那时我的那份工作会不会受到冲击呢?看来非得回去一躺不可了。等兰月调到省城,自己就不必再回来,那时候把风淑萍跟兰雪都接到省城,大家过着好一点的物质生活。
  他回到家时,风淑萍在西屋睡觉,兰花正东屋剪纸。她在纸上画了小孩衣服的样子,正认真地剪着,已经剪成一条裤子。成刚往炕上一坐笑道:“兰花,你现在琢磨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兰花跪坐在炕上,笑看了成刚一眼,说道:“早什么?孩子有三个月了,离临盆还差多久啊?时间过得很快的。”
  一想到宝宝,自己即将要当父亲,成刚脸上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孩子、我的孩子,太好了。等咱们儿子生下,满月时我非大摆宴席庆祝一番不可。”
  兰花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吱吱地剪着说道:“要是生个女儿怎么办?”
  成刚笑道:“儿子和女儿都一样,我都一视同仁。生女儿,我一样庆祝。”
  兰花放下剪纸,说道:“好,我没有意见。”
  她伸了伸胳膊腿,说道,“在家一天,我都有些腻了。刚哥,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成刚说道:“没问题。”
  两人出了东屋。这时候风淑萍已经睡醒,走出来见到两人,说道:“要出去吗?”
  兰花上前拉着风淑萍的手,说道:“妈,我在屋里待得闷了,要他跟我出去透透气。妈,你要干什么活吗?我帮你。”
  风淑萍露出慈爱的笑容,眼角露出几条淡淡的皱纹,说道:“没有活儿,一会儿才要做饭呢。你出去透气吧,多玩一会儿再回来。”
  兰花答应一声,便拉着成刚往外走。两人并肩出了院子拐出胡同,走在乡间的大道上。这时候,太阳从西边照过来,金灿灿的光芒把收割后的田野照得通亮,处处耀眼。小村子也在阳光里变成一个受宠爱的孩子了。
  他们往学校方向走,阳光落到他们的身上都有了光彩。他们愉快的说着话,谈着人生最美好、最得意的一面,他们都对恋爱时的光景记得清清楚楚,都把那时候的事情当作宝贵财富。
  兰花转头望着英俊的成刚,说道:“我那时候要不是跑到你的门口,咱们就不会有今天了。想来想去,那都是缘分呐。”
  成刚微笑说:“可不是嘛,我当时要是把你赶走,咱们也不会结为夫妻啊!”
  兰花一脸的甜蜜,说道:“刚哥,有时候我真是不明白,你一个城市人,条件那么好,怎么会找我一个乡下姑娘当老婆呢?这多么令人笑话啊。我跟你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成刚说道:“别那么想。每个人找对象的标准不同,我的标准就是喜欢她、跟她在一起高兴就行,什么门当户对、才子佳人,那都不适合我。我觉得你是个好妻子。”
  兰花听了愉快,伸手挎上他的胳膊,两人走在温暖的阳光里。
  走了一段路,从前面的一个胡同里闪出一个小子,手里拿着根棍子,愁眉苦脸。一看到兰花时,张嘴笑了,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来。兰花一瞧,却是二驴子。
  兰花问道:“二驴子,你这是干嘛?”
  二驴子唉了一声,说道:“别提了,我可够倒霉的了。对了,你们看到我家的鹅没有?我家鹅丢了。”
  兰花笑了,说道:“满大道的鹅多了,长相都差不多,谁知道哪只是你家的?”
  二驴子说道:“我家这鹅和别人家不一样?”
  兰花跟成刚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然后都看着二驴子,看他能说出什么话。
  二驴子说道:“我家这鹅,有自己的德性。别人家的鹅都是白的,我家这鹅有点黑;别人家的鹅都长得又大又结实,我家鹅长得又小又瘦。别看都成年了,还跟一只鸭子差不多大。”
  兰花听了直笑,说道:“二驴子,你尽在那胡扯什么。你说的那是鹅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家有这样的鹅呢?”
  二驴子笑咪咪的,样子好粗俗,使兰花联想起癞虾蟆。只听二驴子说道:“怎么就不是鹅呢?谁也不能说那是鸡,是吧?这只鹅到我家不到一个月,是别人送的。”
  兰花摇了摇头,说道:“听你这一说,这鹅也不怎么样,丢了就丢了吧,找回来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吃肉也不好吃。”
  二驴子眯起眼睛,哭丧着脸说:“我也是这么想,可我爸非要我把鹅给找回来,说啥活要见鹅、死要见尸。真他妈的一只鹅啊,快赶上我祖宗了。”
  兰花看了一眼成刚,说道:“刚哥,这话你信吗?这是什么鹅啊,这么重要?”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这只鹅可能是企鹅吧,不然谁会这么在意它啊,再不就是金子做的。”
  二驴子使劲点点头,说道:“差不多,这只鹅可重要了。不只我,连我爸、我妈都出来找鹅了。”
  这更使兰花觉得有趣,说道:“堂堂个大村长,没事闲着啊,不干别的,出来找鹅?这村长也太清闲了吧?对了,你妈不是让你爸打跑了吗?怎么也出来找鹅?”
  二驴子说道:“这只鹅对于我爸来说可赶上命根子了,他能不出来找吗?我妈虽说被我爸给打跑了,这不是气消了又回来。回来了就没法闲着,得出来使劲找鹅柯。”
  兰花瞪着二驴子,说道:“喂,我说二驴子,听了半天,我还是挺糊涂的。不就是一只破鹅,别说你家那只瘦得跟鸭子一样的,就是一只比普通大鹅肥的,对你家来说,丢了就丢了,也用不着出动这么些人来找啊:以你家的经济能力,买多少鹅买不到啊。”
  二驴子晃了晃手里的棍子,唉了两声,说道:“我说兰花,这也不怪你,只怪我没跟你说明白。这鹅丢了,可不是钱的事,这是我爸当官的事。”
  兰花听得更糊涂了,说道:“只破鹅丢了就算了,跟你爸当官有什么关系?难道这鹅是一只有仙气的鹅吗?你爸当官全指着它吗?”
  二驴子嘿嘿笑了,笑得好傻,成刚听了都觉得笑声难听。二驴子说道:“兰花,我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我爸说了,让人家知道会笑话的。那不是什么光彩事。”
  兰花说道:“一只鹅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我都不想听。”
  二驴子小声说:“跟你说吧,这鹅倒是一只破烂鹅,可是送鹅的主儿不是破烂,我爸怕人家啊。”
  兰花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谁那么神气啊,连你爸都怕他,难道是皇上的二大爷吗?”
  二驴子说道:“我爸不怕皇帝的二大爷,可怕那个人。”
  兰花责备道:“少卖关子了,说实话,到底是谁?”
  二驴子用手一挡嘴角,低声道:“是乡长啊,我爸的顶头上司。”
  兰花听了咯咯笑了,用手点指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人物,原来不过是乡长啊,也是个豆饼官而已嘛!”
  二驴子苦笑道:“可我爸就是怕。”
  见兰花笑得比花开好看,不禁有点看呆了,但见成刚在旁,又不敢多看。
  兰花笑了一会儿,说道:“乡长送的鹅也是鹅啊,丢了就丢了吧。”
  二驴子说:“我也是这么跟我爸说的,你猜我爸说啥?我爸说,你这小子瞎说什么,这鹅是乡长送我的,要是鹅没了,乡长下次问起来,我可怎么说好呢?我说,你就说实话,说鹅丢了。我爸说,那乡长会以为我变着法表示对他不满意。我又说,就说鹅好好的,比大熊猫还幸福,啥事没有。我爸说,要是乡长哪天上咱家看,让他知道鹅没了,准会整我的。没法子,我就这样被我爸给赶出来找鹅了。”
  这番话出口,兰花与成刚相视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兰花笑得肚子都疼了,断断续续地说:“这啥事都有,一只鹅也跟当官有关系了。哪天我要是听到一只公鸡下出蛋来,也没啥奇怪的了。”
  二驴子见兰花笑得开心,自己也嘿嘿地笑了一阵儿,也觉得舒服。之后,二驴子说道:“兰花,哪天再聊吧,我得去找鹅去,要是让我爸知道我偷懒,又得骂我了。”
  兰花忍住笑,说道:“一驴子,快去吧,说不定那只鹅正在哪里等着你去跟它聊天呢。”
  二驴子贪婪地看了兰花两眼,恋恋不舍地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兰花啊,对了,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放电影,你知道吗?”
  兰花摇摇头,说道:“什么放电影?不知道。”
  二驴子说道:“是这样,今天晚上在学校操场放露天电影,你也去看吧。”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好久没有看电影了,怎么今天就有了呢?”
  二驴子说道:“是我爸今年的工作干得不错,我爸就跟县里提出这事,县里答应了。”
  兰花说道:“有这样的好事,那我不会错过的。”
  二驴子对她笑了笑,头却舍不得转回去。这时,只见村长从北边的一个胡同里走出来,手里也握了一根棍子,一脸铁青,头上都冒汗了。
  二驴子见了,吓得一伸舌头,连忙转回头,匆忙地去找鹅。
  兰花跟成刚往前没几步,就跟村长迎面遇上。村长向他们笑了笑,说道:“兰花,路跶呢?”
  兰花微笑道:“村长叔叔,你拿着棍子干嘛?”
  村长说道:“我家鹅丢了。丢了也没啥,我家老娘们非逼我出来找不可,好像这鹅是他爸似的。”
  说着,向他们挥了挥手,继续忙活去了。
  这父子两个走了,成刚又忍不住笑起来,笑得都蹲下了。等缓过气,站直了才说道:“兰花,可逗死我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只鹅就把人给折腾成这样啊?你们乡下可真是热闹啊!”
  兰花也笑道:“我也觉得挺好玩的。你要是在我们乡下待久了,会看到好多好玩的事呢。这些好玩的事,保管你在省城里看不到。”
  成刚笑呵呵地说:“就冲这点,我也得在你们这个村子里多待一阵子才是。”
  兰花收起笑脸,问道:“刚哥,我有点想咱们的家了。不如咱们回去吧,以后不回来了吧?”
  成刚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回来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兰花很正经地说:“这里虽好,虽说是我的家乡,但究竟不如省城里好。那里可是要什么有什么,真真正正的花花世界。这里到处是草味儿、大粪一味儿、土气、粗野。我还是爱省城。”
  成刚见她如此说,说道:“好吧,你既然这么想回去,那么就回去吧。咱们一起走。”
  接着就把自己接到公司电话一事说了一遍。兰花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两只美目都露出了亮光,说道:“好,咱们一起回去。”
  说着,很激动地拉着成刚的胳膊,一脸幸福。两人接着散步,看着乡村风景,各自想着心事。
  走到半途,没想到正好遇到下班的兰月。这个大美女仪态万千,迈着轻盈的步子缓缓而来。她的脸是冷静的,美目中透着聪明与坚毅。她的胸脯挺得那么高,像是藏了什么宝物在其中,走起路来那里一涌一涌的。
  兰花远远望见兰月,不由站住赞叹道:“成刚,你看,那是大姐。大姐真美,越来越美了。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包活电视、电影里,没有一个比我大姐美时。”
  成刚也看见兰月了,她走在夕阳里,走在树林的土路上,这路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明亮高雅。他望着她走过来,心里热乎乎的,心想:我的情人就是有魅力。我每次见她,不但敬她爱她,更想干她,干这样的姑娘可有成就感。可他的嘴上说:“你不是说过嘛,说雨荷比大姐强多了,这时候怎么又改调了呢?”
  兰花对他一笑,说道:“我以前对大姐不够了解。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才发现她是第一美女。我表姐虽然也很棒,但是在魅力上,比不上我大姐。谁要是娶了大姐,那男人得高兴死吧?”
  成刚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兰月的私情,但他并不说破,觉得这样装糊涂不错,便说道:“你别看我,我可不想犯重婚罪。”
  说着,兰月已经走近了。兰花连忙笑脸相迎,过去拉她的手说道:“大姐,你真好看,我正劝成刚娶你呢。”
  兰月一愣,看了成刚一眼,接着一笑,说道:“这种玩笑可别乱开,我会生气的。”
  说着,迳自往前走了。兰花喊道:“等等我啊。”
  快步追过去了。
  成刚望着两人动人的背影,没说什么,也跟上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兰月也说今晚上放电影。因为下午有工人在操场上干活儿,挖坑埋杆挂大幕。风淑萍听了,也一脸笑容说道:“上回看电影是几年前了吧?这个热闹咱们可不能错过了。”
  兰花也说:“是啊,妈,咱们都去,不能错过。”
  成刚笑道:“这露天电影我倒没有看过,我也去感受感受一下。”
  兰花转头看兰月,说道:“大姐,不用说了,你一定也不会不去吧?”
  兰月轻轻摇头,说道:“那么多人,乱糟糟的,有什么好看,不去也罢。”
  风淑萍望着兰月清丽高雅又带着落寞的面孔,说道:“兰月,去吧。咱们村里放电影那可不多见,过了这个村,可没有那个店。谁知道下一回是哪一个猴年马月的时候啊。”
  成刚也看着她说道:“兰月,一个人在家多没意思,一块去吧。”
  他的眼睛向她放电。兰月感觉到了他的热情与渴望,便点点头说道:“那就去转一圈吧。”
  饭后,大家各拿了一把椅子或凳子,一起出了胡同。这时候是傍晚,夕阳已落,空留一段残霞。每个人的脸上被照得红红亮亮的,他们也加入看电影的人潮。由于机会难得,各家各户的人们也都跟兰家人一样带着椅凳出来。他们愉快而真诚地跟兰家人聊天谈心,对兰家的两位美女投去喜欢的目光。这条往学校去的队伍虽说称不上人海,也足以当得起“人河”了。
  下了道,已经看到操场上立着的木杆,以及木杆间的银幕。银幕下已经聚集着一大帮人。有站、有坐、有喊叫的、有吹哨的、有痛斥的、有使横的、也有追逐的、摔皎的,看起来倒十分热闹。映着淡蓝的天、红砖的校舍、宽阔的操场、以及南边的民房、东边西边的田野,倒是一幅典型的农村画。
  成刚仔细看了,心想:这里跟我们那里就是不同。城市有城市的风采,农村有农村的特色。
  他们拎着椅凳找地方放下,便坐下了。这时候,电影还没有开演,大家便跟乡亲们说话。等电影开演时,天已经黑透了。眼前挺暗的,放映机射出的光束以及电影画面上的光倒显得很亮了。
  这是一部老电影,叫(马路天使)主角是三十年代的两位当红影星,现在已经不在了,当时很年轻。他们青春的面孔、抖擞的精神、以及质朴自然的表演风格,使人们感到非常亲切和喜欢。尤其影片是黑白的,更给人一种辽远的历史感及深重的怀旧感。
  女主角很漂亮、很有气质,她的歌声清亮多情,使大家都不禁伸长了耳朵听。成刚由这主角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女人,他向兰月望去,兰月隔着兰花坐在风淑萍旁边。在昏暗中,她的影子朦胧,像是一个人像的剪影。
  成刚真想伸手搂搂她、摸摸她,跟她谈谈爱情和性爱。若不是中间隔着个兰花,他一定会动手。反正光线暗,别人也未必注意。一想到后天要走了,真有点舍不得她。
  不能碰兰月,那就碰兰花吧。他伸出胳膊环住兰花的腰,兰花就势往他身上一靠。她的身体很温暖也很柔软,她的体香是成刚所熟悉的,这香气虽使成刚动心,但不会那么快产生性欲。不是兰花没有魅力,可能因为她是自己的老婆吧。
  成刚搂了兰花一会儿,又把胳膊伸直,在兰月的背上按了按,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兰月一惊,还以为哪个色狼乡亲轻薄她呢,等到转头发现是成刚在作怪时,她狠狠瞪他一眼,在他的手指上使劲掐了一下。成刚吃痛一吸鼻子,却不敢出声,连忙收回手,回到兰花的腰上。他看兰月时,兰月的脸被银幕映得一亮,分明是一副胜利的表情,既好看又可气。成刚心想:这娘们掐得也够疼的,找机会再收拾你。
  第一部电影结束之后,又放了第二部。这是战争片,硝烟弥漫,飞机轰炸,动不动就看到平民的死伤和呻吟。风淑萍看得难受,不想看了,兰花也看得想闭上眼睛。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这个片子我不喜欢。我想回家,你们谁陪我回去?”
  兰花马上说:“妈,我陪你回去。一看这种片子,我就想哭。”
  兰月说道:“我一会儿再回去。”
  成刚不想走,说道:“我等到最后拿凳子吧!”
  风淑萍思了一声,说道:“告欢的话就看下去吧,看一回电影可不容易啊。”
  兰花笑道:“有什么不容易?妈,等以后你跟我们去省城,那里有的是电影院。你喜欢的话,每天都有电影看。”
  风淑萍说:“那敢情好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
  说着,起身走了。
  兰花为了让成刚省力,拿走了一个凳子,临走时跟成刚说:“好好照顾我大姐,别让她被人欺侮了……”
  声音别人听来平静,而成刚却听出了醋意。他心想:兰花已经知道我跟兰月的事了,她虽然大方,但终究是一个女人,不可能不吃醋。何况她还那么爱我,我以后得多关心她才是。
  成刚温和地说:“你好好照顾婶子吧。我跟兰月很快就回去,不用担心。”
  兰花仔细看了看成刚跟兰月,没再说什么,跟着母亲走了。
  她们走了之后,成刚便跟兰月凑到一起,表面上若无其事地看电影,看着画面的变化,实际上他的手已经在黑暗的掩饰下伸过去拉手了。兰月推了几回都推不开,低声说:“成刚,你又在欺侮我了。”
  成刚低声笑,说:“我是喜欢你呢。你刚才掐得好疼啊,够狠的。”
  她的手好柔软、好纤细、好光滑。
  兰月说:“谁叫你调戏我?胆子可真大,兰花可在跟前呢。”
  成刚说道:“怕什么?我啥都不怕。”
  说着,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可惜的是,她此时并没有穿裙子,摸起来没有那天在车里摸着过瘾和刺激。那天在车里摸才叫爽,把兰月的胯下都摸得流水了。
  那手很放肆,滑来滑去跑兰月的双腿间,往胯下挪去。到达后连抠带按,虽隔着裤子,也让兰月面热心跳、不得安宁。她推了几把没推掉之后,便双腿使劲儿,把成刚的手夹住,使他不能自由活动。
  兰月挑衅地说:“这下你没招了吧?”
  成刚嘿嘿笑,说道:“兰月,你信不信,我敢当着这些人的面,搂着你亲嘴。”
  兰月听了紧张,提醒道:“你可不准胡来。你要是那么干,我会活不下去的。”
  成刚说道:“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倒当真了。好了,咱们走吧,我有话要跟你说呢。”
  兰月被他弄得看不下去了,也没有反对。于是,拿起凳子往人群外走去。两人出了人群,成刚松了一口气。在人群中,他感觉呼吸都没有那么顺畅。
  他大口吸了几口气,说道:“要闷死我了。以后,我可不再参与这事了。”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不觉得闷?是你的贼心有问题吧?”
  成刚说道:“没有贼心,哪有快乐。你说是不是?”
  兰月脸一板,说道:“你这个家伙,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跟你没有共同的语言。”
  说毕,装作生气似的快步走。成刚哈哈一笑,扛着凳子随后追去。在这种追逐之中,体验到一种得不到却很想得到的急迫感。
  离开学校一段路之后,两人并排走,兰月身上的香气令成刚感到无比愉快。他说道:“兰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失望。”
  兰月脚步放慢,说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也不知道你想听不想听。”
  成刚微笑道:“你先说吧。你的话我没有不爱听的,你说好了。”
  兰月说:“不,你先说。”
  成刚说:“女士优先,你先说。”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想告诉你,我们学校获得‘优秀教师’称号的教师在下周就要动身了,按照事先说好的去省城旅游和讲课。”
  成刚听了高兴,说道:“这很好啊,兰月。恭喜你了。”
  兰月轻叹一口气,显得心情沉重,久久没有说话。
  成刚不解,忙问:“兰月,你怎么了?这么好的事你居然会不高兴?你应该对我笑、对我唱歌和跳舞才是啊,怎么会愁眉苦脸呢?这也太奇怪了。”
  兰月停住步子,将凳子放在地上,慢慢地说:“咱们就要分别了,我怎么能高兴得起来呢?你对分别可以没有感觉,我却不能。我们女人很重感情,虽然你不是我的丈夫,可是我从跟你好的那一天起,就当你是我的老公了。这次分别,我实在有点想哭的感觉。”
  成刚听罢,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兰月见了有点不悦,瞋道:“我都要烦死了,你还有心情笑?你长没长人心呐?”
  说罢,拎起凳子就走。
  成刚忙上去,说道:“兰月,你听我解释。你怎么变得这么急躁冲动呢?我记得你一直是一个冷静慎重的人啊。”
  兰月冷哼道:“我再冷静慎重也受不了你的无情和残酷,我没法子不急躁激动。”
  成刚收起笑脸,说道:“兰月,你误会了,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后天也要回省城……”
  话犹如一声霹雳,在兰月的芳心里炸响,她立刻停步放下凳子,颤声说:“真的吗?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你为什么回去呢?”
  成刚很冷静地说:“我自然没有骗你,我怎么忍心骗你呢?”
  说着,便把回去的原因说了一番。
  兰月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咱们可以双宿双飞、随心所欲了。”
  她兴奋地握着小拳头。紧接着,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成刚不解地问:“又怎么了呢?”
  兰月说道:“兰花怎么办?她可一直想回省城。你这次回去,她怎么可能不跟着?有她在旁边,我实在乐不起来,更不会上你家住。你跟她同床共枕、风流快活儿,我看着憋气。”
  成刚也觉得这是个问题,说道:“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兰月。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要是解决不了,我也可以帮你找地方住,尽量给咱们一个好的空间。这样的机会太好了。人生苦短,怎么能不及时行乐?”
  兰月摇头道:“这个问题若解决不了的话,我便不去跟你相会,我可不想与我的妹妹公开撕破脸皮。我虽然爱你,可我也不能不顾姐妹之情。”
  成刚思了两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想那么多,一切有我来解决。”
  说着,把兰月的那个凳子叠在自己的凳子上,一起扛了起来。两人继续往前走。
  经过两人上次做爱的路段时,成刚看了看旁边的林子,想起那次的好事,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快乐之外还有骄傲和兴奋。谁能跟兰月这样的妞好上,谁能不觉得是世上最有福的男人呢?
  兰月见成刚不走了,便也停下来看着他说:“成刚,你怎么了?让人给点穴了吗?你看啥呢?”
  成刚笑着说:“我想起了咱们上回在这林子里的风流事。”
  兰月早想到了,只是没说出来。她听了不禁害羞,说道:“你这个家伙,越来越没个正经,那事有什么好想,还不是跟动物一个样子。想想真教人脸红啊。”
  说罢,转身要走。
  成刚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咱们再去乐一乐,好吗?”
  兰月摇头道:“不不,成刚,还是别干了。今晚经过这路上的人多,要是不小心出声,被人家听到了,那咱们以后怎么出去见人?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你干我,在大家的心中是不合规矩的。”
  成刚笑道:“我可不管它,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现在想要你,你怕被人听到,咱们小点声就是了。你说好不好?”
  兰月被他缠得没法子,又听他语气可怜,不禁心软说道:“好吧好吧,不过做几下就得了,别无休无止,家里的兰花还等着你呢。”
  成刚听她答应特别开心,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很快就好。”
  说罢,扛着凳子往林子里走。兰月看了看路南路北,确定附近没有人,才小心地跟进去。
  进了林子,放下凳子,成刚搂住兰月,将嘴凑上去,亲吻着她的脸蛋,另一只手攀上高峰,使劲推动着。那里真大,真有弹性,是成刚摸过最好的奶子。
  很快,成刚就将舌头探入兰月嘴里,兰月也不示弱,把香舌迎上。二舌战在一起互不相让,两人的脑袋都在转着晃着,受舌头的影响,兰月的腰还不时扭着,因为成刚的手太过分了,摸完这个奶,又摸那只,时不时地还用肉棒子顶她的胯下。没一会儿,兰月的呼吸就急促起来,鼻子也有了哼声,像是病了一般。
  兰月轻轻推开成刚,说道:“成刚,快点,别浪费宝贵时间了。这可不是在咱们家的炕上。”
  她的声音多了娇媚跟柔美,鼻音稍重,跟平时的正经和严肃截然不同。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来,坐在凳子上。”
  推她坐下了。
  成刚解开她的衣服,使她敞开怀,露出只有胸罩的上身,将胸罩费力地推上去,然后双手各握一只,像玩球一样把玩着。推、按、揉、转、抓、拉等等动作先后用上。兰月的奶子真好,滑如凝脂,软如棉花,大如二碗,暖如阳春。这些优点使她的奶子绝对第一,更何况还弹性十足呢,怎能不教成刚爱不释手呢?
  他贪婪、仔细地玩着,对两粒敏感的大奶头更是宠爱有加。之后低下头,用嘴含住一奶头,像婴儿般地吸了起来。兰月虽然极力抑制,也还是呻吟出声:“成刚、成刚,别吸了,我会挺不住的,我会大叫出声的。”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我就是想吃你的奶,要是以后有了孩子,你的奶水一定可以喂好几个孩子。”
  兰月不禁笑了,说道:“去你的吧,我又不是猪。”
  成刚哈哈一笑,又伸嘴舔起了另一只。兰月便轻声地啊啊叫个不停,声音那么骚媚、那么性感,男人听了肯定会雄风乍起,跃跃欲试。
  成刚还没有过足瘾呢,兰月就催他“上马”成刚考虑到此时此地,实在不宜“持久战”只有来个“闪电战”了。采取什么姿势呢?他把三个凳子一字排开,令兰月躺上去。
  兰月说道:“不是很舒服啊。”
  她还是躺上去了。成刚凑上去,扒光她的下身,蹲下来凑上嘴,兴高采烈地舔吸起来。没几下那里已经溪水潺潺了,散发着姑娘家特殊的气味。这股味,把成刚刺激得要爆炸了。
  兰月呼呼喘着,说道:“快干吧,成刚。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就会躺不住了。”
  成刚忙解开裤子,腿到脚踝,挺着肉棒在穴口上转了几下后,一使劲便进去大半根。再一使劲,已经顶到花心了。之后,成刚便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那种暖暖的、痒痒的快感,使他喘起气来。
  兰月低声呻吟道:“成刚,你的玩意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我都要装不下了。”
  她感到那肉棒将自己的花瓣都撑得开开的,那种胀满感使她爽快。肉棒动起来更使她全身都舒服,好像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成刚得意地笑道:“再过两年,还能长得更大呢,你就有更大的艳福了。”
  抱起兰月的大腿猛抽猛插,下面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淫靡声。这声音使兰月害羞,使成刚兴奋。
  一会儿,兰月要躺不住了,成刚决定换姿势。成刚将裤子脱掉后,坐在凳子上。兰月走近他,扶着他肩膀,往肉棒上坐。双方宝贝结合后,双方一起扭腰晃屁股,使肉棒子在小穴里放肆地活动。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奶子,抓完这只、抓那只,反覆玩弄着,玩得两只奶子都胀得大大的。若是白天,看起来准是很壮观。兰月哼道:“成刚,我亲爱的老公,你可真会玩。兰月迟早得被你给害死。”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什么害死,是乐死吧。”
  说罢,双手捧着她的屁股使劲干起来。那根肉棒子尽量撞击着小穴,兰月啊啊地叫着,鼻子哼哼着,表现着自巴的无比愉快。若不是极力抑制,她的浪叫就会惊天动地,引来无数观众。
  成刚一边干、一边问道:“兰月,好受不好受?”
  他的血液都沸腾了。
  兰月答道:“好受、好受极了。”
  她忍不住乱亲着成刚的脸。
  成刚问:“怎么个好受法?”
  兰月回答道:“好受得想变成一团棉花,包在你的身上。”
  她的声音令人销魂蚀百,充满幻想。想想她的身份跟美貌,谁能不豁出命干她呢。
  成刚欣喜地站起来,让兰月搂紧他的脖子,他要边走边干了。这一式多么好玩咧,肉棒不停在穴里进出,美女在男人的身上弹跳,那结合处的淫水已经流湿了他们削大腿。他们只顾乐了,顾不上别的。
  干了上千下之后,兰月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快点射了吧,我已经好了。”
  成刚抱着她丰满的屁股,说道:“兰月,我一时间射不出来。你跟我说点好听话吧,让我兴奋起来才好结束啊。”
  兰月知道他想听什么,摇着头说:“我不说,我不说,说那话多贱呐。”
  成刚微笑道:“你那么爱我,什么都给我了,难道还会吝啬那几句话吗?快点说吧,咱们好回家。”
  肉棒照样干着她,干得好有力量。
  兰月还是说不出口,说道:“我不会,我忘了。你教我吧。”
  成刚说道:“你就说,‘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屄要痒死了。’”兰月鼓足勇气照学:“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屄屄要痒死了……”
  声音好小像是呼吸一样轻,但那含羞带辱的腔调还是让成刚冲动了。他变得凶恶,像是猛兽一般猛干着兰月,几百下之后终于射了。
  两人做好善后工作后,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上司的电话使休假中的成刚不得不回城里一趟,为了能与随后上城的兰月顺利偷欢,成刚暗暗对岳母跟兰花使了个小伎俩……
  回城的路上巧遇父亲的美女秘书,父亲与公司的前途使成刚心里烦恼如根两头烧的蜡烛。但成刚的桃花运仍然势不可挡,美丽具正义感的小王、倔强冷面的叶欢、英姿飒爽的风雨荷,谁是他下一个目标?


第一章 柔情蜜意
  那天晚上,两人欢好后,欢欢喜喜回到家,家里的灯都亮着,东屋西屋都有人等着。他们在外屋分开时,感到了一种离别的遗憾。显然,他们都渴望那美好的一刻能够长久一些。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哪有事事都跟着自己的意志走?遗憾也是一种残缺的美,更显得相聚的可贵。
  成刚在兰月的胸脯上捏了几把后才放她走。他眼看着兰月开了屋门,对自己回眸一笑,心里又甜又苦,而他的手上还留着抚摸的美感,使他久久地怀念和留恋。
  这时,东屋门一开,兰花的声音传来:“刚哥,你回来了?”
  声音中透着喜悦跟温情,使成刚心里感到特别舒服。
  他转过身来,见兰花站在门口,脸带微笑,含情脉脉,便感到无限的幸福。他走了过去,进了屋,关上门,拉着兰花的手,一同坐到炕沿上。兰花就势将头倚在他的怀里。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兰花问道:“刚哥,电影好看吗?怎么没有多看一会儿呢?……”
  声音是带着一丝酸味儿。她早就知道成刚跟大姐的事,只是没有说破罢了。她想,他们两人独处,怎么可能会错失良机呢?他们自然会找个地方快活,不然就不是情人了。一想到老公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她心里绝不可能风平浪静,像没事人一样她总觉得,老公的那根棒子应该只属于自己才是,不应与别人分享。可是,她管不了他。他就好比一个皇帝一样,除了自己这个皇后之外还会有别的女人,老公的能力太强,自己是无法承受的。
  成刚回答道:“不怎么好看,太假了,太不现实,那里的人多么傻啊。”
  兰花笑道:“要不怎么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呢。认书讲戏,都是骗人的。”
  成刚又说道:“不过没事看看也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缓解一下生活带来的压力,放松心情。也许电影要是演得太真实,就更没有意思了。艺术是带着虚构性的。”
  兰花摇头道:“我这辈子是不仅艺术了。生来就没有艺术细胞,我要是能变成一个才女该多好啊。”
  成刚想到回省城的事,说道:“兰花,明天你收拾一下东西吧,咱们后天就走。”
  兰花思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刚哥,我和妈在回来的路上说了好些话,听妈的意思还不想让我走呢。回到家时,我看到她的眼睛都红了。”
  成刚说道:“那是自然。你难得回来一赵,现在走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她怎么能不留恋你、惦记你呢?”
  心里一动,暗想:要是风淑萍能把她留住就太好了。那样的话,我回去是多么快活啊!可以跟兰月过几天浪漫日子了。嗯,看来可以在风淑萍身上做点文章。
  兰花接着说:“可是,我实在想回去了。这农村的生活太落后、太单调,哪能赶得上省城?城市才是现代化、才跟世界接轨,哪一样都显现物质文明的优越。就是上个厕所吧,在这里还得往外跑,更别提洗衣服、倒水什么的了。”
  说到城市,兰花黑亮的眼睛就特别有神,表情特别兴奋。这方面,她跟许多的农村人是一样的。
  成刚微微一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城市有城市的好处,农村也有农村的妙处,时间久了,你就会有这样的感受。既然你这么想回家,那还多想什么,就回去吧。等待够了,再回来看看。”
  兰花兴高采烈地欢呼:“好、好啊。那么好的地方,哪有待够的时候。要不足亲人在这里,我一辈子都不想回来,这里是穷山沟,城里可是人间天堂。”
  成刚心想:要是兰花跟回去,我可受影响了,之后想跟兰月尽情地玩一玩都不太可能。而兰月又特别重视姐妹之情,她肯定不会住到我家去,得另找地方才行,这样就更不方便了。唉,还得从风淑萍下手。
  成刚问道:“你们农村人都喜欢城市吗?你妈也喜欢城市吗?”
  兰花兴致勃勃地说:“那还用问吗?我们村里人哪有几个不愿意住进城市的?只是想归想,多数人却实现不了这个愿望。那些年轻人多数都是在城市干几年,挣一些钱就回来,最后能定居在城市的人太少了。城市人不喜欢我们,哪有几个城市人愿意娶农村姑娘呢?我们农村姑娘土气、又没有知识,哪里比得上有学历、又有气质的城市姑娘啊!至于我妈,她也喜欢城市,她说,鸡活在城市,也会变成金鸡。可是,她本人却不想去城里住。她说,城市的生活不适合她。她说,她是一辆牛车,走在城市的柏油路多难看,只能丢人现眼。她说,她是生在农村,死在农村。”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看到的只是城市的好处,而我总能看到城市的坏处。我想,要是让我重新选择,我倒不一定会选哪里呢。不过城市确实让入迷恋,不说别的,单说玩就五花八门、花样繁多。就算拿着十万块钱,一夜之间也能花掉它。在农村就不行了。”
  兰花思了思,说道:“就是就是。在农村,有钱也没处花。别看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可我一点都不喜欢农村。比如夏天,我可以穿着裙子在城市的大街上遛跶,在村里的路上哪行?那土道穿什么都会很快就完蛋。”
  成刚说道:“农村也有好的一面啊,比如说吃东西,像鸡鸭鹅狗的肉都是新鲜的,吃着香。在城市就不一样了,鸡蛋都没有鸡蛋味,连鸡都是吃化肥长大的,难怪现在得癌症或得一些奇怪的病的人那么多呢。”
  兰花说道:“可是食物不是天上掉下来,都是农村种的,然后再卖到城市里。”
  成刚问道:“你们种地的时候,就不能不上化肥吗?”
  兰花摇头道:“怎么行呢?不上化肥,庄稼长不大、长不局,果实长得不饱满,产量会减少许多,农民的收入也将会少得多了,生活水准也会跟着下降。”
  成刚叹气道:“这工业文明真够害人,连农村带城市都害了。”
  兰花坚决表示:“就是天天吃化肥,我也愿意住在城市里。住在城市像在天空飞,住在农村像在土堆里爬。”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你这话可别让你们那些乡亲们听到,他们要是听到的话,一定跟你过不去。”
  兰花嘻嘻笑,说:“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谁不愿意在城市里过清闲生活?谁不愿意在城市的早晨遛鸟玩啊?谁愿意撅着屁股在田里铲地?谁愿意在山上打柴、受着寒风吹啊?”
  成刚说道:“你妈要是听到你说这话,她一定会说你忘本。”
  兰花思了声,说道:“我去城市打工的时候,我妈还提醒过我,要我一辈子都别忘了自己是个农村姑娘。我心里觉得特别别扭。我心想:自己生在哪里由不得自己,可谁不愿意生在城市呢?”
  成刚笑道:“城市人最早也是来自农村约。”
  兰花说:“我在打工期间,这些农村的小姐妹们一提起城市人就羡慕得不得了,都想当城市的少奶奶,谁也不想回去过那种‘面朝黄上背朝天’的日子。她们说,来生就是托生条狗,也要托生在城市。”
  成刚直摇头,说道:“说这话的人真没有人格、更没有志气,竟然把自己跟畜生划等号了。”
  兰花强调道:“刚哥,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我再没志气,也不会那么想。我可是一个要面子的姑娘。”
  成刚看看天色,说道:“好了,咱们别再谈城乡差距了,咱们还是睡吧,时间也不早了!”
  于是,两人关了灯脱衣就寝,亲热相拥。成刚并没有那么快睡着,不是考虑城乡的话题,而是想着该怎么样跟风淑萍说,让她主动地出声将兰花给留下,以便让自己的风流多一些自由。
  第二天,趁周围没有人时,成刚找风淑萍说话。风淑萍穿着家常衣服,头发随便在恼陵流了个髻,正在洗碗。
  成刚露出和气的笑脸,说道:“婶子,我想跟你说,我和兰花明天就要回省城。”
  风淑萍抬起头看着成刚,那张俏脸并不因沧桑而少了魅力,她的美目仍是明亮温柔,只是此时却多了一层薄雾。她放下碗,在手巾上擦了擦手说道:“我知道,兰花昨天都跟我说了。”
  说话时,她不禁皱眉了。
  成刚说道:“这次回去,主要是公司有些事,办完之后我们会再回来的。”
  风淑萍问道:“那兰花也跟着回来吧?”
  成刚望着风韵犹存的她,说道:“是的,也就是几天的事而已。”
  风淑萍眉头稍展,又问道:“那来回的坐车麻烦吗?”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坐几个小时的车,自然不轻松。听说最近高速公路上老出事,我心里乱乱的。有些路段还得走以前的旧路。旧道是土道,车跑在上面颤颤悠悠、上上下下,我真不愿意她跟我受那份苦。折腾一趟,很快还得返回。可我说不了她,怕她多心,以为我不愿意让她跟我在一起呢。”
  这番话听得风淑萍脸色都变了,大为担心,忙说道:“这样子还折腾个啥啊?反正很快就会回来。我不让她回去了,就在这儿等你吧。”
  闻言,成刚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说道:“还是婶子跟她说得好,不过,你可型让她知道我跟你说过这些话。”
  心想:风淑萍一发话,兰花肯定是走不成了。
  风淑萍点头,说道:“放心吧,成刚,我知道该怎么说。”
  她一脸凝重。
  于是成刚放了心,高高兴兴地走了。
  成刚到村子里转了一圈。农村的风光不错,地道的乡村特色。碧空如洗,空气清新,吹来的风是湿润干净的,带着一股青草的气息。而城市里是看不到这些的。成刚心想:要是自己没有事干,一年下乡几次住上几天,那也是一种幸福。
  走着走着碰上兰花,兰花正要去邻居家办事。两人相遇,脸上都带上笑容。成刚拉住她的手,心里有一点愧疚,心想:兰花要是知道我跟她妈说了那些话之后,她一定会难过吧。可我也很无奈,并不想那么做,但我不这么做的话,兰月到省城去也不好办。我们哪里会有自由呢?兰花,你以后知道了,不要怪我才好。
  兰花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说道:“刚哥,以后咱们的孩子出生了,就是城市人,再也不用像我一样在农村种地、风吹日晒。他会成为一个白领阶级,过上好日子。”
  成刚附和道:“是啊,孩子会有福气的。”
  兰花说道:“刚哥,你希望孩子是男还是女呢?”
  成刚微笑道:“男的也好,女的也好。男的长大必是豪杰,女的长大会是巾帼英雄。”
  兰花也笑靥如花说道:“我相信,我相信,咱们的孩子自然差不了的。”
  成刚说道:“那时候你可要辛苦了。”
  兰花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为了孩子,再辛苦也是高兴的。”
  一会儿到了家,成刚回到东屋,兰花则是去西屋跟风淑萍说话。成刚坐在炕沿上心里清楚,兰花在听了她妈的话后,她的心里一定会像吹进了寒风一样不高兴。别怪我,兰花,我是不得已的。
  他想着这次回省城该干点什么事。除了上公司看状况之外,还要见父亲,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新情况?然后还要会风雨荷。风雨荷不只说了一回要跟我武斗,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她呢?打不过她,打败也可以。我已经占过她的便宜了,这个丫头一定心里挺恨我吧?恨归恨,但应该对我也有喜欢的成分吧?不然,这次在营救兰花的时候,她不会对这事那么用心。
  当然,跟兰月在省城欢乐还是最大的乐事。那时候我们两人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我一定会让她尝到人间最大的快乐,让她知道做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
  想到美处,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时候门一开,兰花拉长着脸进来,一副要哭的样子。成刚心知肚明,却故意装糊涂,忙关心地问:“兰花,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呢?是不是想吃什么好吃的吃不到?”
  兰花走上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刚哥,不好了,我妈她……她……”
  话没说完,便哭出声来了。
  成刚连忙安慰,轻拍她的后背问道:“兰花,你别哭。有什么话跟我说吧,不要闷在心里。”
  兰花抬起泪蒙蒙的脸说道:“我妈跟我说,她舍不得我走。她说你很快就会回来,我用不着折腾这一躺,怪受苦的。但我真的想回省城,那里才是我的家啊!”
  成刚说:“你不要哭了。这样吧,我去跟你妈说,让你跟我一起走。不过走了,那暂时就不要回来了。”
  兰花摇头道:“不成不成,那我妈一定会很伤心的。其实我也舍不得她,可是,我不能因为我妈就不回家了。”
  成刚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可怎么办呢?你说说。”
  兰花擦了擦眼泪犹豫半天,像突然下了决心似地说道:“我妈那么疼我,我也不忍心再伤她的心。再说,反正咱们在农村也待不久,我再忍几天就是。等下回再走时,我可一定得跟着。农村不是我的家,城市才是。”
  说这话时,她显得特别可怜。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说道:“足足是,下回咱们一起回去。那时候,咱们就像以前一样,长期定居在城市生活。”
  心想: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跟兰月尽情地疯一疯。她高兴,我也高兴,只是对兰花有点不公平。唉,人呐,都是自私的。兰花,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兰花抬眼望着成刚,说道:“刚哥,我可真舍不得你走,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生命中没有了你,真跟天上没有太阳一样严重。”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同样爱你。咱们的好日子在后面呢。你不要哭了,咱们只是分开几天而已。”
  兰花勉强露出笑容,说道:“我不哭,我不哭。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心里却说:这次我不在他跟前,他又会去找别的女人吧。
  一个女人嫁这样的男人好是好,可是,他像野马一样,普通的女人怎么能够控制住他呢?和他的实力相比,我差得太远了。我答应他可以找情人也是没法子,我只是为了保住我的地位才会这么做。若是我狠着心反对他找情人,会引起他强烈的反感,那我这个当妻子的地位就会动摇,那种傻事我可是不干。唉,当一个女人真不容易。
  中午吃饭的时候,兰月下班回来。四人围坐在桌上,吃着热腾腾的饭菜。在饭桌上,风淑萍跟兰月说道:“兰月,兰花这次不跟成刚回去了。”
  兰月感到很意外,忙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微笑道:“我想成刚回去没几天就要回来,最近路也不太好走,车颠得厉害,兰花又怀孕了,怕她身体吃不消。还是留在这儿吧。”
  兰月看了看一脸不悦的兰花,说道:“那兰花愿意吗?”
  风淑萍不等兰花回答,就说道:“有什么不愿意的呢?我也是为她着想。她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我可真舍不得她走。这要是走了,又要好几天看不到她了。”
  兰花望着风淑萍说道:“妈,我也舍不得你。等我们真要走时,妈,你也跟我们去吧,省得我在省城老是惦记着你。”
  风淑萍笑了笑说道:“兰花,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是乡下的老牛车,走在城市的柏油路不合适。我还是不去了吧。”
  兰花睁大美目说道:“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也不是乡下的老牛车吗?我不也照样走在城市的柏油路吗?”
  风淑萍说道:“你跟我不一样,你可以由牛车变成汽车,而我这辈子是变不成汽车了。”
  兰花说道:“要是哪天兰强这小子发达、娶老婆了,买了房子他接你去,你还不去吗?”
  风淑萍听他提起儿子,精神一振说道:“等那小子发达接我上城市,都不知道是几百年以后的事了。那是做梦吧!”
  兰花说道:“我是说假如啊。”
  风淑萍直摇头说道:“没有啥假如不假如,还是等那混小子真发达了再说。”
  成刚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眼睛不时看向兰月。兰月偶尔也看看成刚,不露声色。她心里很高兴,知道这次去省城又会再留下美好的回忆。在不受拘束的大城市里,二个人的世界就是天堂,那种美好与销魂实在教人刻骨铭心。
  兰月在两人说话的空档说道:“兰花,你真是一个体贴母亲的好孩子,大姐在这方面可不如你。”
  兰花勉强一笑说道:“大姐,你还是别夸我了。跟你比起来,我差得太远了。要说大姐你是宾士轿车的话,妹妹我只能算是一辆牛车吧。”
  风淑萍和成刚听了都不由地笑了。兰月直摇手说道:“你乱说,我才没有那么强,你也没有那么差。”
  风淑萍看看两个女儿,说道:“成刚,你怎么说?”
  两女都把眼光看向了成刚,期待着他的发言。成刚想了想说道:“兰月要是轿车,兰花也肯定是轿车,只是车名不同罢了。”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这话公平。我的两个女儿都是很棒的,没有一个差的。”
  兰月笑盈盈地说:“就是啊,咱们家的姑娘那有差的呢?连兰雪都算上,那也是人中之凤。在咱们村里头,谁不知道咱们兰家的姑娘最优秀、最漂亮。”
  听到这些话,兰花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虽比不上大姐,但也绝不会太差。如果自己真差的话,那么成刚也不会看上自己,更不会娶自己了。
  等到饭后,兰月悄悄地问成刚:“妈怎么会突然要兰花留下来呢?不会是与你有什么关系吧?”
  成刚老实回答:“是有点关系,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坏话就是。”
  接着,便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兰月长叹几声,说道:“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成刚摸摸自己的头皱眉道:“好像有一点。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这也是为了咱们的好日子着想。”
  兰月低下头小声说:“要是兰花知道这一切,她一定会恨我这个当大姐的吧?”
  成刚哎了一声,拉起她的玉手,说道:“要恨就恨我吧,这事与你无关。”
  兰月忙甩开他的手,说道:“别乱来,让人看见可不好。”
  说完后便转身跑开了。
  到了晚上,兰花的脸色好了一些。成刚问道:“兰花,你心情好一点了吧?”
  兰花微笑着说:“全好了,没事。”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兰花,这事也没有什么,你早该想通。我这次回家也只是过几天就回来,又不是几年后才回来,我也不愿意你跟着我劳累这么一趟。下回咱们一起回去,回去之后,短期内不回来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行,我记下了。那家里的活儿你可得多干点,这么久没有回去,家里肯定到处是灰尘。”
  成刚笑道:“这个不成问题。我一定当个好丈夫,工资全交,剩饭全包。”
  兰花咯咯地笑起来说道:“后一条就免了吧,咱们家可没有剩饭给你吃。”
  成刚问道:“对了,你想要什么东西?我回来的时候顺便帮你买回来。”
  兰花望着成刚眼神幽幽、深情地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能快一点回来陪我。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每一天都像过年一般。”
  成刚听得心里热乎乎地说道:“知道了,我会让你幸福的。”
  他的手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仿佛这样两人的心就能贴得更近一些。成刚心想:要是法律规定可以多娶几个老婆就好了,就能把兰月娶回家。可惜,没赶上那个时候!
  兰花则想,要是我男人只喜欢我一个,而视别的女人如粪土,那才是我最大的快乐。可惜,老公太出色了,必然会有优点有缺点。自己看着好,别人看着也一样感到很棒。可见,凡事都有两面性啊。
  到了睡觉之前,兰花将被褥铺好、窗帘拉上。几十瓦的灯泡释放着黄亮的光芒,将屋里的东西照得明的明、暗的暗。明得耀眼、暗得吓人。这屋子跟省城家里的白墙、白天花板、地砖反光、吊灯绚丽截然不同,像是两个世界一样。省城像是二十一世纪,而小村像则是十九世纪。
  成刚打开笔记型电脑,翻阅着硬碟里的东西,主要是一些小说和影片。因为地域的关系,这里没有上网的配备,他也没有办理无线上网的服务。因此,每次打开电脑只能温习原本的资料。幸好他每天都有自己的事做,都有美女相伴,精神上很是充实和富裕,而不需要依靠电脑来调济心情。
  此刻,他正在读一篇成人小说。小说的主要内容写的是一对大学同学多年后重逢,旧情复燃,又睡到床上去了。写现在两人性关系的同时,还回忆大学时候的美好时光。回忆里,他们跟别的异性做爱,获得人生的快乐。而这男女主角当年并不是恋人,他们之所以会上床,主要是因为女主角为了报复自己的男友,因为她的男友背着她干别的女人,她才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这下子,男主角可占了便宜了。他一直将女主角当做是梦中情人,只是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这回如鱼得水,尽情享受,不知人间还有悲愁。
  大学毕业后他们各奔东西,再也没有联络。男主角娶了另一个大学同学为妻,那是一个纯洁温柔、小鸟依人型的小女生。可以说生活过得挺不错,在工作、生活上,他都是一个让人羡慕的男人。
  而与女主角的突然重逢,又使他的生命多一些灿烂的火花。两人不时约会,常常做爱,感受偷情的甜蜜和刺激。男主角多厉害啊,情人和老婆都是他的,他想干谁就干谁,他们的性关系让他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幸运儿。
  这篇小说不算长,在性的描写方面却挺细腻生动,言语并没有像一般小说那么粗俗低劣。把女主角写得性感自爱、又很有个性。成刚每次读了,都觉得这个姑娘真好。他心想:我要是遇上她,也一定会喜欢上她,还想脱掉衣服跟她来个肉体交流。不然实在是浪费这个宝贵的缘分啊!
  这时兰花脱掉外衣,从炕上下来,从后面搂住成刚的脖子,柔情似水地说:“老公啊,这个小说你看了不下十遍吧?”
  成刚笑笑说:“何止十遍,得有二十遍吧。”
  兰花以脸贴脸,并时轻时重地磨擦着、吐气如兰地说:“那你说说,是那个女主角好呢,还是我好呢?”
  成刚微笑道:“自然是你好了,她比不上你。”
  兰花摇头道:“刚哥,你在哄我吧?我怎么比得上那个女主角呢?人家是大学生、是白领阶级、是美女,跟我大姐比还有得比。我只是个农村姑娘,要知识没知识,要修养没修养,要本事没本事,简直是个丑小鸭。”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兰花,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你想,那个女的再好,那也是小说虚构的。即使在生活中存在,她也不能来陪我。还是我的老婆好,天天都在我身边,给我关心和照顾,让我感觉到人生到处都是甜的、好的。”
  兰花听得极为高兴,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那男主角真有福气,他的玩意可以插两个女人的小洞,艳福不浅。刚哥,别老是羡慕人家了,咱们也开始吧。”
  说着,隔着衣服抚摸着成刚宽厚的胸膛。
  成刚转过头,望着兰花说道:“兰花,你不是怀孕了吗?还行吗?会不会影响咱们孩子的健康啊?”
  兰花眯着美目一笑,笑得好美好柔,说道:“刚哥,你忘了吗?我怀孕已经超过三个月了。人家说,超过三个月后是可以做爱的。不过,做的时候不能太猛、太激烈。还有,不能玩一些危险动作,只能使用合适的姿势。你明白了没有?”
  在男女之事上,成刚称得上是内行,只是跟孕妇打交道还是初次,于是他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兰花站直了身子,双臂左右平伸,在原地转了一圈,问道:“刚哥,你看我身材有没有变形呢?”
  说着,又缓缓转圈子。
  成刚望着兰花,心头感到阵阵心醉。兰花穿着一套性感内衣,跟裸体差不多。黑色半透明的内衣,胸罩只遮了奶头,内裤只遮了小穴,可是她绒毛的影子却透出来了。有几根从旁边露出头来,弯弯的很诱惑人。那鼓鼓的肉球、溜圆的屁股,配上匀称的身材、柔美的脸蛋、迷离的眼神、烫弯的秀发,都使兰花成为一个魅力无穷的少妇。虽说不如兰月,但也差不太多。
  这简直是教人犯罪。成刚关掉电脑站了起来,过去搂住她,在她的俏脸上狂吻,吻得那么重、那么热烈,兰花已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热情。于是她不禁喘息起来。
  当他的嘴亲到红唇时,两人缠绵起来。兰花的嘴一张,成刚的舌头便进去了。两条舌头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亲热,无止无休。成刚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背上、屁股上、腿上大作文章。他细细感受她的光滑、细腻、柔软、弹性,尤其是对她的敏感地带,更是不遗余力地挑逗玩弄。那里好软、好热啊!
  兰花不禁扭腰摆臀以躲避这甜蜜的侵袭。但是她的动作更像是开门揖盗,欲拒还迎。
  那好色的手指在那里没一会儿,她内裤的焦点位置已经闹“洪灾”了,把手指都弄湿了。
  兰花被吻得要透不过气来,使劲推开成刚一脸春情地说:“刚哥,抱我上炕,我要你干我,使劲干我。”
  她的美目眯着像冒着火,她的热劲全上来了。她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没有吃过“肉”快把她憋疯了。但为了孩子,她只有忍耐下去才行。
  成刚喘着粗气说道:“好,兰花,看我怎么干你,一定会让你飞上天去。”
  说罢,将兰花打横抱起,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热炕头。
  放在炕上之后,一看兰花,挺拔的奶子一起一伏,双腿紧并、不时地屈张,像是忍不住了。她的红唇张合呼唤着成刚:“刚哥,快来、快来吧,兰花身上要着火了,快来灭火吧。”
  那动人近似裸体的娇躯有节奏地扭动,尽显女人的风骚和性感,使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不心猿意马、野心勃勃。
  成刚急了,连忙脱鞋上炕。他不敢压她的肚子,而是一手摸着她的身子,将嘴凑上去亲吻着娇妻。先是亲过脸、嘴、脖子,又亲上胸脯。那只手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抚,生怕摸坏了似的。
  两人的舌头又缠了一会儿。兰花说道:“刚哥,来,把你的玩意拿过来,我要亲它。”
  兰花要玩口技了。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这么玩自己的棒子呢?成刚兴奋地将自己脱光,挺着半硬的东西跪在兰花的肩旁,将棒子伸向她的嘴。兰花见到这东西像看到金子一样,美目二兄说道:“逼玩意真好,还没有亲就已经变大了。”
  说罢,她伸手握住一下下套弄着,闻着熟悉的气味,她像喝了美酒一样心醉。
  在成刚的注视下,兰花张开嘴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起来。那认真而执着的样子,使人想到肉棒一定甜甜的很可口。她的舌头多么灵活啊,扫着马眼龟头,还在棱沟一带徘徊。她的动作那么老练内行,而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火热撩人。
  成刚呼呼地喘着气,得到了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满足。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和激动,生怕稍一疏忽就会一射而出。他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不会那么轻易交枪。
  他一边望着漂亮老婆的周到服务,一边伸出手指继续在兰花的胯下活动。那湿滑湿滑的液体令他暗叫过瘾。那东西说明兰花已经很想、很需要了。
  不过,兰花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而是进一步升级。她的舌头多么可爱、多么有用啊。她的舌头在整根肉棒上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被她舔得干干净净,龟头红亮亮的。她还细心地对蛋蛋又舔又咬,力量和角度恰到好处,使成刚在心里暗暗为她叫好。看来她的功夫又有长进了,这么懂事的老婆,哪个男人会不爱她呢?
  成刚喔喔地轻呼着,身子不时抖着,称赞道:“兰花,你越来越教我喜欢了。想不到你在这方面这么有天分,照这么练下去,用不了几年你一定会成为一流高手。”
  由于太过于舒服,他的声音并不平稳流畅,而是像从凉水里发出起伏不定的呼声。
  兰花收回舌头,在自己的双唇上舔了舔,还向成刚抛个媚眼,娇喘着说:“刚哥,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天天都这么服侍你,让你天天都快活。”
  成刚用宠爱的眼光看着她,说道:“那当然好了,只是我不忍心让你受累。”
  兰花娇媚地笑道:“这哪里是受累,这是享福啊!”
  说罢,张大嘴,将肉棒吞下去,直进到根。由于太长了,顶得兰花忍不住咳嗽起来,因此兰花不得不吐出一段,才使咳嗽停止。
  她一下下地套弄、夹弄着,脑袋一会儿摇动、一会儿耸动,把成刚弄得魂儿飘飘,差点就生了翅膀飞走了。
  成刚说道:“好、好,真好,真爽啊!”
  他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接下来,兰花又是舔又是套弄,把肉棒子玩得涨大到极点,兰花那嘴装着都费劲了。她吐出肉棒时,竟清楚地发出“扑”地一声,像是启开瓶盖一般。
  再看兰花,睁大的美目,好亮啊,眼中充满了喜悦和兴奋。她望着成刚那翘起来像大炮般的肉棒,表情看起来特别骄傲,像一个艺术家望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似的。
  成刚深吸几口气,使自己心神稳定一下,然后伸手将兰花如布片般的内衣拿掉了。于是她便成为裸体美人。她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呢?只是小腹稍大些,不像是怀孕,倒像是变胖了些。
  成刚将兰花的大腿分得开开,只见那美妙之处已经是一片汪洋,连绒毛都湿成一团。那两片嫩肉已经张开,像呼吸一样微微动着,显示着它的欢喜和亢奋。那水流了好多,菊花都变成了水中花了。
  成刚睁大眼睛望着说道:“个女人长这么个玩意多好,男人见了就想插进去快活。谁要是能忍住,谁就不是正常男人。”
  兰花对于自己的下体全部暴露在外,仍感到一丝羞涩,她下意识地将腿并了并,说道:“刚哥,你是正常男人,那就快点进来吧!”
  成刚笑咪咪地说:“急个啥,我还想尝尝你的味儿呢。”
  说着,趴在她的胯下,低下头把嘴凑上去。立刻,他的嗅觉被女人的特殊气味所占领。他忘了一切顾虑,用自己的唇舌兴致勃勃地玩着,忙个不停,不时发出唧唧之声,听得两人都特别爽快。
  兰花啊啊地叫着,断断续续地说:“刚哥……快点干我……干我吧……我实在受不住了……再不进去……我就要强好你……你了……”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嘴上还沾着一根绒毛呢。他两眼通红地说:“还是我来强好你吧。”
  说着,他站起来,就要往她的身上趴。
  兰花连忙说:“不行不行,刚哥,不能压我肚子,宝宝怕压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那可怎么办呢?”
  兰花笑了笑,说道:“还是从后面来吧。”
  说着,她坐起来,又翻个身,将屁股翘了起来。那水光光的小穴跟紧皱的菊花都露在外面。这散发着雌性气息的玩意多么诱人呐!
  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挺着肉棒顶了进去。只听唧地一声,便插进半根。那里好紧、好暖和,像被一个套子套住,让人舒服得想大喊大叫。
  兰花啊地一声欢呼道:“刚哥,你的东西好大,把小穴都给塞满了。好,再往里插吧,插死我吧。”
  她回头媚笑着,笑得好骚啊!
  成刚一挺屁股,来个全根而入,坚硬的龟头顶在柔软的花心上。兰花欢喜道:“真好,插到底了。喔,要把花心给顶碎了。”
  成刚笑道:“舒服了吧?兰花。下面还有更爽的呢。”
  说着,屁股耸动,使肉棒活跃起来,那根大棒子在穴里出出入人,虽说不怎么快,但每一次都那么强劲有力。兰花爽得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像在唱一支动听的歌。相信世上没有哪一首赶得上这种歌。
  成刚匀速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响。双手一会儿摸她弹性十足的屁股肉,一会儿抓她膨胀起来的奶子。屁股肉多么嫩,嫩得像豆腐;奶子又是多么结实,而奶头已硬如花生。
  成刚问道:“兰花,怎么样?感觉舒服吧?”
  他伸手触着那个小小的菊花。暗淡的小菊花便害羞似的缩动着。兰花回头叹道:“刚哥,好痒啊,不要碰它,那里是脏的。”
  成刚一边干她享受着艳福,一边笑道:“我老婆的身上哪里有脏的地方呢?”
  说着,沾了点口水,又伸向那里。
  兰花哼哼道:“刚哥,你是不是对那里有兴趣了?”
  这时,成刚想起跟兰雪肛交的事,心中一荡,说道:“是啊,你愿意让我干屁眼吗?”
  兰花摇摇头说道:“我不愿意。那里是大便的地方,不是用来干的。”
  成刚呼呼干着,将两办屁股肉拉开,使菊花的孔张大些,说道:“兰花,要是我想干呢?”
  兰花叹口气说道:“要是你实在想干的话,那就干吧。为了刚哥,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呢?就是死了也不后悔……”
  话听得成刚非常感动。他知道以她的观念,目前仍难以接受这种方式,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成刚一笑说道:“兰花,我现在不想玩那里,但也许以后想玩,你可要做好准备。”
  兰花暗自松一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想干,就什么时候干吧。我是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成刚听了更加喜欢,加快了抽插速度,偶尔将棒子插到底,好好磨一下才抽动。这使兰花感觉更美,时不时地回头看成刚。她脸上的笑容多么妩媚啊,她的眼波流转,其中包含的都是春情,那浓浓的春情可以把所有含苞末放的花都给催开。
  成刚激情地干着,双手频频抚摸着她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的后代,后代是他生命的延续。他心想:那里装的是另一个自己,有一天,我要是不在了,他可以继续活着,就跟我活着是同一个样。
  成刚见她可以承受得了,便把速度加快些。兰花叫道:“真舒服啊,真爽,像是要被你给干死了。”
  她的双臂发软,不时低身,但她仍支撑着不让成刚失望。
  成刚生龙活虎地干着,尽显英雄本色。他不时还将肉棒拔出来,看看那个被自己给干得流水不止、已经变圆的小穴,然后再插进去,心中的自豪感无法形容。
  当干到几千下时,兰花实在坚持不住了,上身全趴在炕上了。成刚疯狂地又干了几十下,兰花便高声长叫着达到高潮。成刚又做了上百下,才扑扑射了,因为他知道兰花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持久战。
  亲热过后,两人躺下来。兰花摸着他的玩意,目光看着成刚,没说什么。但是,她眼里的情感那么丰富,不是千言万语能说得完的。
  稍后,兰花伸出舌头,在他的肉棒上舔起来,将上面的水分都舔掉了。
  成刚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兰花,你越来越让我着迷了。”
  兰花放下肉棒,说道:“每一天,我都怕失去你这个好老公啊。”
  成刚搂着她一起躺下,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以后你要是继承你爸的公司,不知道会不会变心。公司的美女一定很多很多。”
  成刚摇摇头,说道:“真金不怕火炼“我是不会变的,你尽管放宽心吧。”
  兰花思一声,靠在成刚的怀里很快便睡着了。而成刚却是久久没能睡着,因为他的思绪飞到了省城,飞到了另一个美女的身边。


第二章 拔刀相助
  到了要走的这天早上,一切收拾妥当。吃完早饭之后,兰月说道:“成刚,我还要去上班,就不送你了。你一路保重,一帆风顺,等着仙女降临吧!”
  兰花问道:“谁是仙女啊?”
  兰月解释道:“自然是你了,兰花。”
  兰花摇摇头,说道:“我哪里是仙女,我只是一只丑小鸭。”
  成刚微笑道:“应该是一只小天鹅了。”
  风淑萍叮嘱道:“成刚,你这次回省城别忘了替我看看兰强。那小子傻头傻脑,我总是对他不放心。见到他后,你告诉他,全家人都挺好,要他努力干活、争气点,别让家里担心。”
  兰花说道:“瞧你,妈,还把兰强当成三岁小孩子似的。”
  风淑萍叹气说:“那小子就是个毛手毛脚的小孩子。”
  成刚望着一脸关切的岳母,说道:“婶子,你就放心好了。我回省城之后,会去看他的。我相信有我父亲给他撑腰,他一定会比别人更有出头的机会。”
  风淑萍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那就好。”
  兰花将一个小型提袋交给成刚问道:“刚哥,你要怎么去县城啊?”
  成刚说道:“简单,我骑摩托车去,把车送到寄存处,我再搭客运。”
  兰月无限深情地看了成刚一眼后,先去上班了。
  这边成刚还听着兰花的叮咛,风淑萍也把跟兰强要说的其他话跟成刚讲了。几分钟之后,成刚才骑摩托车出了院子。风淑萍跟兰花送到大门口,表现出依依惜别之情。
  出了胡同口,本来已经向大道去,可跑了一段,又觉得跟兰月还没有说贴心话呢,便调转车头往北跑去。在一个拐弯处追上了兰月。车一停,兰月停步转头,一看是他,不禁一笑说道:“你怎么不往县城,反而跟我来了?这条路还挺安全的,不会有人绑架我的。”
  成刚下了车,望着她艳若桃李的俏脸微笑道:“我这不是觉得没跟你告别嘛,想跟你说一声。”
  兰月的美目盯着成刚的脸说道:“不对啊,咱们不是已经告别完了吗?我的话都说完了。”
  成刚说道:“那是人前的话,我还想听听你单独跟我说的话。”
  兰月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成刚,该说的我都已说了,还要说什么呢?”
  成刚望着她高耸的胸膛,想像着里面的温暖和魅力,心里热辣辣地说道:“没有啊,那些甜言蜜语还没有说呢?”
  兰月白了他一眼,轻笑道:“去去去,我可不会甜言蜜语,这方面你才是行家。”
  成刚上上下下看着她的身材,说道:“兰月,我在省城等你,你可得快点来。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想得厉害。”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好了,成刚,我知道你的心意。学校如果决定哪天去,我就哪天去。去了之后,我会再跟你联系。”
  成刚见左右没人,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过过蜜月。”
  说话时,成刚眼神中透着点邪气。
  兰月缩回手瞋道:“让人看到我可有麻烦了。”
  成刚又凑上来,亲了个嘴,又在她的胸脯上揉了两下才放开。兰月瞪了他一眼,说道:“成刚,我迟早得被你给害死。以后你再这么无礼,我就得离你远远的了。”
  成刚见她娇瞋的样子艳丽而可爱,便笑道:“我是一见到你就乱了分寸。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还是会注意场合的。”
  兰月理了一下短发说道:“得了吧,别又往自己脸上贴金。”
  又看看时间,噢了一声,说道:“我要迟到了,不跟你聊了。还是到省城咱们再聊吧。”
  成刚一指自己的摩托车,说道:“我载你一段。”
  兰月犹豫了一下,说道:“好。”
  两人上了摩托车,便骑车前进。成刚骑得并不快,说道:“兰月,咱们要有几天见不到了,你不想我吗?快,快点搂搂我。”
  兰月笑道:“你不在我身边时,我会把你忘个干净的。”
  话虽如此,她见前后没人,还是伸出玉臂抱住成刚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浓郁的男子汉气息。想到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日子,心中像喝了美酒一样舒畅。只是想到离别,心中又感到了一丝丝苦涩。
  成刚也觉得心里很陶醉,但是,很快就到了学校。车停后,兰月下了车,向成刚挥挥手说道:“成刚,快走吧,不用挂念我,我很快就会赶去跟你团聚。”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相思比酒浓。”
  掉过车头,恋恋不舍地去了。兰月在后面望着他,直到他的影子消失后才如梦方醒,匆匆跑向教室。她那颗芳心,因为爱情而跳得好厉害。她心想:原来我是这般爱着他,我还以为我对他的爱,主要是因为性的关系,现在看来,我是百分百地爱他啊。在爱的束缚下想摆脱他,是多么困难。
  但一想到他有老婆,老婆又是自己的妹妹,她的芳心里又充满了苦水。这真是一道难解的大难题。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但愿天从人愿,让自己有一个如意的将来。
  回头再说成刚,骑摩托车奔宫道而去。接近官道的时候,又碰到熟人了,不是别人,是李阿姨。她穿着粉色的套裙,背着精致的女用包包,正迈着轻快的步子,从背后看腰细臀圆,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诱惑。
  成刚停车在她的前面回头问道:“李姐,你这是干什么去?不是又要避难吧?”
  李阿姨突然看到成刚,犹如在黑暗中看到黎明,沙漠中看到绿洲一样兴奋。她露出妩媚的笑容,艳光四射,娇声娇气地说:“喔,成刚,怎么这么巧,又遇上你了呢?老天爷可真长眼睛啊,我想什么就来什么。”
  成刚笑眯咪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李阿姨说道:“我这次不是避难。我这两天有点头晕,想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啥原因。你呢,你又干什么去?又要去会小姨子?”
  成刚说道:“别瞎扯,我是有事要回省城。”
  李阿姨哦了一声,笑容消失了,说道:“怎么了?你要走了吗?回去就不来了吗?”
  她的脸上露出慌张与不安,她可不想跟他完全断了缘分。他就好像是一道美餐一样,虽说尝过味了,却还没有吃够呢。
  成刚说道:“你上来吧,我顺便载你去县城吧。”
  李阿姨思了一声,便骑坐在上面。成刚发动了车,感觉有风吹在脸上。他想到回省城之后的好风光、好心情,真想把车骑得跟飞机一样快啊!
  李阿姨幽幽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成刚啊一声,说道:“我要是不再回来了呢?你会怎么样?”
  李阿姨叹气说:“还能怎么样?会天天想你吧。总有一天,会因为得了相思病而死掉。”
  成刚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笑道:“李姐啊,你是在逗我笑吧。”
  李阿姨很认真地说:“我可没有逗你笑,我是说心里话。你要是回省城不回来了,可能我会忍不住去找你。我虽说不敢要求什么,但也希望能经常看看你。就是不能陪你睡觉,我也想知道你每一天活得怎么样。”
  说着,她双手在抱住他的腰,一只手还伸到他的胯下摸索。
  成刚忙提醒道:“李姐,可不要乱摸啊。你一乱摸,会发生交通事故的。”
  李阿姨收回手,笑道:“成刚,要是真的发生交通事故,咱们俩死在一起,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咱们会不会一起火化,又埋在一起。”
  成刚发出爽朗的笑声说道:“李姐,你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咱们这么年轻,没有殉情的必要。再说,你舍得死吗?你要是死了,那村长一定会指着我的墓碑骂我,我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李阿姨幽幽一叹,说道:“不要提他了,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成刚问道:“你们之间又吵架了吗?”
  李阿姨回答道:“那倒没有,只是这回他一见到我,不是对我有多关心,而是只对干那事感兴趣。女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女人像花一样是需要呵护的,他永远也不懂这个道理。”
  成刚说道:“好了好了,别想这些,你还是保重自己的身体吧。我过几天就会回来,咱们还会见面的。”
  李阿姨想了想说道:“成刚,不如我跟你去省城吧?……”
  话像落雷一样击中成刚的心,使他大为震撼。
  成刚毕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与女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他笑了笑说道:“好哇,你跟我去吧,我家里正好少一个热被窝的呢。你去了,给我做饭、干家务活儿、晚上陪我乐一乐。你需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让你当一个阔太太。你看,我这个安排怎么样?”
  李阿姨咯咯笑了,说道:“得了吧,我才不去呢。就算我想去,我也舍不得抛下我的孩子。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家是什么样子。”
  成刚说道:“还能是什么样子?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罢了。”
  心想:她要是真想跟我去,我可不能答应。那可会耽误我不少正事。
  说话间,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快到县城。
  到了县城之后,李阿姨要求下车。成刚笑道:“你不如跟我去省城吧?我管吃管住,一切免费。”
  李阿姨从摩托车上下来说道:“我还是不去了。我一个乡下人没有什么见识,怕被你给卖了还帮着数钱。”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我会数钱,用不着你帮忙。”
  李阿姨向旁边的超市望了望,说道:“我就不多说了,你呀,少采花啊,身体要紧,我还等着你回来在我身上做工呢。”
  说着,她的媚眼又发出了钩子,使得成刚心猿意马。
  李阿姨无限留恋地看了成刚一眼,说道:“就这样,不送你上车了。”
  成刚很洒脱地说:“你也多留点神,村长老婆只怕不会把你那么轻易忘了。”
  李阿姨对他妩媚一笑,挥了挥手,消失在人流之中。
  成刚也向自己的目标而去。他先是找了家寄车的地方,将摩托车寄放,然后去了车站附近的商店,打算买点水果食品之类的东西带着在车上吃。进了商店之后,却碰到有人吵架,现场已经有一群入围观。
  成刚凑上去一看,原来是顾客和店主吵起来了。顾客是一个妙龄女郎,个子高佻,背着一个旅行包,秀气的脸蛋此时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指着店主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做生意,店迟早得关门。一个人经常干坏事会有报应,如果不是报应在你的身上,也会报应在你儿女身上。快点,快点退钱。”
  店主掐腰瞪眼,粗声粗气地吼道:“小丫头,你的嘴可真损。不过这没有用,我明人不做暗事,我才不怕什么报应。你想退钱,做梦吧你。”
  胖脸上的横肉直抖,这么凶的女人倒是少见。
  女郎见她如此不讲理,便跟周围的人说:“诸位朋友,你们千万不要在这里买货啊。你们在这里买货会蒙受损失的,这店是黑店。”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嘘声。
  店主在柜台里叫道:“小丫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你少在这里诬赖我。你要是再敢在这里胡说,当心我撕烂你的破屄嘴。”
  女郎听见这话,气得俏脸通红,忍不住骂道:“你的嘴才是破嘴。”
  她实在说不出那样的脏字。
  女店主见她害羞了,以为自己得了便宜,干笑道:“小丫头,你快点拿东西走吧,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你再这么缠下去也没有用,我不会听你的。我凭什么退钱给你,我的东西又没有问题。”
  接着,又向周围的人说道,“各位亲爱的顾客,本店货物价廉物美,服务热情,有什么需要,您作个声,我马上为您服务。”
  女郎尖声叫道:“不要相信她,她是个大骗子。”
  女店主骂道:“他妈的,气死我了,我不撕烂你的破屄嘴,老娘我就跟你一个姓。”
  说着,从柜台旁边的门里冲出来,张牙舞爪,两只手往女郎的俏脸上抓去。这要是被抓上,肯定会破相。
  女郎惊叫一声,连忙躲闪。那女店主频频进攻,那女郎则是左躲右闪,险象环生。旁边的那些人只在那儿看热闹,没有人想上前管一管。也许大家都想,事不关己:看热闹多好,女人打架,更有看头。
  成刚向来爱管闲事,虽然没弄清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凭着印象也认定女郎是好人,店主是恶人。听那个意思,是女郎是受了店主的欺骗,才想讨回公道,而女店主不但不认错,主动赔偿,还以暴力欺侮人。
  成刚向来自命为侠客,眼见不平之事,岂有不管之理?他眼见女郎的俏脸就要被抓伤,急忙冲上前站在两人之间,眼睛看着女店主叫道:“住手住手,有事用说的,不能动手。”
  眼见有人帮忙,那女郎长出一口气,向成刚投去感激的目光。她站在成刚的身后,抚着酥胸喘息着。
  那店主见有人上前,一瞪牛眼大的眼睛叫道:“干什么?你算哪根葱,哪颗蒜啊?不关你的事,离远点。”
  成刚胸脯一挺,说道:“今天这个事我还管定了呢,非管不可。说吧,怎么回事?”
  说着,他转过身看着那女郎。这时,他觉得这个女郎有点眼熟,但记不起来是在哪见过。
  女郎一指女店主,说道:“我刚才在她这店里买东西。我要买苹果,问多少钱一斤?她说三块钱,我就要了三斤。可是算帐的时候,我给她一张二十元的钞票,她却找我两块。我说,不对啊?你怎么算的帐?她眼睛一翻,说这苹果六块钱一斤,三斤不是十八块?找你二块钱可没错。大哥,你说说,这不是敲诈骗人吗?”
  成刚听了有气,转头问那店主,说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店主直摇头,说道:“不对,我根本没说三块钱一斤,我说的是六块钱一斤,谁叫她耳朵不好使来着?想退钱,不可能。”
  说到后面时,声音好大,震人耳朵。
  女郎大声说:“你这才是胡说八道,睁眼说瞎话,跟你这种野蛮人没法说理。”
  店主哼道:“没法说理,那你还赖在这不走?这么不要脸。”
  女郎一甩长头发还击道:“你才不要脸!我见过不少不要脸的人,你是最不要脸的一个。”
  店主气得两眼冒火,气喘如牛骂道:“死丫头,你现在想走我还不让你走了。我非撕烂你的破屄嘴不可。”
  女郎急眼了,跺脚骂道:“你的嘴才是破屄嘴。”
  说到“屄”字,她的声音好轻,脸像桃花一样红了。
  眼见两人又要动手,成刚伸出双臂叫停,说道:“好了,你们不必再说了。既然都说自己有理,不知道有没有证人。”
  女郎叹气道:“我进店时,这店里只有我跟她两个人,不过我说的都是真话。”
  店主强调道:“我说的才是真话。”
  成刚转向女店主,问道:“这么说,你也没有证人了?”
  店主嘴硬地说:“没有是没有,不过我是凭着良心,我可不干那种缺德事。我的人品绝对好,不信的话,你到附近打听打听。”
  女郎冷笑道:“还用得着打听吗?你根本就是一个恶霸。”
  女店主跳起来叫道:“你才是恶霸,我是踏踏实实的生意人。”
  女郎躲在成刚的身后,胆子也大了,气也足了,她凭感觉也知道成刚是有能力的人。于是她不甘示弱说道:“是不折不拙的奸商和恶霸。”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像骷髅一样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大容啊,这是出了啥事?”
  说着,走到女店主跟前。
  女店主面露喜色,说道:“当家的,你来得正好,你老婆我被人欺侮了。”
  一指成刚后面的女郎,说道:“那个小婊子骂我,这个男人大概是嫖客吧,帮着她欺侮我。你可不能不管。”
  女郎气得差点没晕倒,忍不住骂道:“你才是婊子,你妈才是婊子,你爸才是嫖客。”
  成刚也非常恼怒,可是一听到女郎这几句话,不由地笑了,说道:“骂得好,骂得精彩。这样无耻的老娘们就该狠骂、臭骂,最好狠揍一顿才解气。”
  那男人暴跳如雷,一步蹿到成刚跟前,伸手便向他身后的女郎抓去。他看出来了,老婆最恨的人是后面的那个女的。
  女郎啊地一声,向后直退,嘴上说:“好心的大哥,你当心点呀。”
  成刚早忍不住了,见他动手,自己也再不用客气。出手如电,抓住他的手腕,就势往怀里一带,再往外一扬手,那男人便急退几步,坐在了地上。那男人腾地站起来,顺手抓起一把锹,恶狠狠地朝成刚挥来。他的力道好大,劲风好强!
  成刚骂道:“你这是自讨苦吃。”
  连忙向旁边闪过。但那锹变化好快,又横削了过来。
  成刚来气了,骂道:“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胳膊忽地向下直伸,锹把正撞上。女郎大为担心,心想:这胳膊得有多疼啊,他一定会大叫出来吧!哪知道后果却出入意外,喀嚓一声,这时锹把已经被折为两截,那男人握着半截锹把呆如木鸡。
  那女郎又惊又喜,以赞美的目光看着成刚,不禁鼓起掌来夸道:“大哥,你真是好本事,想不到你还是一位武林高手。我要是有这两下子,我会少挨多少欺侮啊!”
  说着,又跑回成刚的身边,心中充满了骄傲,现在她把成刚当成自己人了。
  成刚回头看看她,微笑道:“没什么,雕虫小技罢了。”
  他又看看店方夫妻,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女店主瞪着骷髅男人,骂道:“没用、白痴、窝囊废,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不如嫁条狗有用。”
  那男人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却没有再扑上来。他知道就是再上去也无济于事,对方是有功夫的人,自己那三脚猫的身手如何对付得了呢?
  成刚催促道:“别浪费时间了,快点退钱吧。东西我们不要了。”
  女店主脸色变得特别阴沉,说道:“打架,我们是打不过你,可是,再有能耐的人,也绕不过一个’理‘字。咱们找警察评理去。”
  成刚点头道:“好哇,我也是这个意思,那咱们就把警察找来吧。”
  女店主冷笑几声,说道:“咱们警察局有人,我还会怕你吗?”
  成刚不服气地笑了笑,一伸手,将手机掏了出来,做出要打电话的姿势。
  这个动作使店主夫妻一惊。首先那男人沉不住气了,朝成刚一笑说道:“哥们,不就是一点屁大个事吗?还用得着惊动警察吗?咱们可以商量解决。”
  成刚作出犹豫的表情,又看看女店王,严肃地问道:“你怎么说?不行的话,就叫警察来一赵好了。”
  女店主还挺硬气,伸长了脖子叫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刚才的事,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警察一来便知。到时候结果只怕不会那么让你高兴,不管你警察局里有没有人,也得讲理才行。”
  女郎走到跟成刚并排的位置说道:“就是就是,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们很愿意见警察。”
  她一脸的正气跟强硬态度,令人刮目相看。这个表情使柔美清秀的她看起来别具特色。
  这时,骷髅男人一把将女店主拉到一边,双方嘀咕了好一阵子,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成刚转头看女郎,见她长得确实很漂亮。那丰满的红唇、整齐的白牙、圆圆的两腮,以及大都市的气质等等,都让人怦然心动,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成刚多看了她几眼,再闻着她身上异于自己众情人的气息,不禁有心醉之感。
  女郎也注意到了,不禁有一点羞涩,朝成刚一笑,目光躲开了去。这一笑美极、柔极、魅极,特别有少女味儿,像磁石一样吸引了成刚。要不是顾虑重重,成刚真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这是一种美的享受,即使不干点什么事,也叫人感到舒服。
  此时,店主夫妻已经嘀咕完毕。那女店主直拍大腿,冲着成刚两人吼道:“得了得了,算我倒霉,被你们讹诈了。这二十块还她就是了。”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往前走几步,放在柜台上。
  女郎待她离开柜台之后,才把钱拿到手里好好看了看,才说道:“是你讹诈了我,你这才是胡乱咬人。”
  成刚冲着他们夫妻笑了笑,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早这么懂事不就早没事了吗?这次的事就当是个教训,以后做生意可不能昧着良心干了。”
  女店主哪受得了当众的指责,大叫道:“天地良心,我没有昧着良心做事。要做了的话,我遭天打雷劈!”
  成刚笑咪咪地说:“毒誓可不能乱发,有时候是会灵验的。你以后阴天下雨的时候,还是少出去为妙……”
  话把女店主气得鼓起腮帮子,还哼哼几声,活像一只癞虾蟆。
  女郎取得了胜利,心情愉快,说道:“大哥,咱们走吧。”
  成刚点头,说道:“他们无理取闹,使咱们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得赔偿损失。”
  说着,将已经称好的三斤苹果拎起来就要走。
  女店主叫道:“你给我放下,你给我放下。”
  但却不敢上前拦阻。
  成刚回头瞪了她一眼,说道:“今天算你走运,没有报警也没有揍你,你没事时还是多烧烧高香吧!”
  说罢,领着那女郎出了店门。
  出门之后,成刚将苹果一递说道:“姑娘,这个给你,这是你应该得的。”
  女郎欢喜地望着成刚,说道:“还是给你吧。”
  成刚强行推过去,说道:“我不大爱吃这些东西,还是你拿着吧。”
  女郎说了一声:“谢谢成先生。”
  成刚一惊说道:“你认识我吗?”
  他望着她的俏脸,越看越觉得熟悉,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起何时何地曾见过她。
  女郎点点头柔声说:“当然认识了。你是我们公司的太子。”
  成刚哦了一声,再对着她的俏脸想了想,说道:“你是我父亲公司的员工吗?”
  女郎思一声,说道:“对,我是你江叔的秘书。咱们曾经见过一面,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她睁着文静的美目看着成刚,使成刚觉得舒服。
  成刚又想了几秒,才恍然大悟,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们是见过一面,当时我跟我父亲在谈话,你进来送文件。你是小王。”
  女郎灿烂一笑,说道:“对呀对呀,我正是小王。你总算想起来了。”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我记忆力不算好。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小王笑道:“你上前帮我之后,我就认出来了。你这个人很好认。”
  成刚笑呵呵地说:“你的记忆力真好。对了,你怎么叫我太子呢?”
  小王解释道:“公司里的人谁不知道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头啊?”
  成刚轻轻叹口气,说道:“也许不是我呢。”
  小王说道:“怎么会呢?公司里的人早就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你父亲的身体不怎么好。”
  成刚听到提起父亲,不禁心情一沉。小王见他表情有了变化,连忙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成刚很洒脱地一笑,说道:“没什么,这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对了,你不上班,怎么跑来这个县城?”
  小王回答道:“我家在这里,我父母他们都住在这里。近来我妈的身体不太好,我特地请了假回来看她,不则,一年也很难回来一次。”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来自于县城,不是在城市长大的。”
  小王说:“是。我初中时就去城市上学,在那里上高中、上大学,大学毕业后,又在那里工作到现在。一晃也十几年了,也算是城市人了吧?”
  她轻轻掠了一下秀发,显得特别温柔。
  成刚笑道:“当然算了。你今天是回省城吗?”
  小王说:“对,假到期了,我得回去上班。太子,还没有问你呢,你不是在农村享福吗?”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也知道我在农村度假吗?”
  他觉得奇怪,自己休假的事虽说不是什么秘密,但父亲公司的人怎么会知道呢?难道有谁一直在注意自己的动向吗?
  小王轻轻一笑,笑得很甜,有几分像宋慧乔。她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对了,你也是回省城吗?”
  成刚望着这白领美女,心情愉快说道:“对,咱们这次同路。”
  小王看了看时间,说道:“还差半个小时,咱们去车站吧?”
  成刚很想跟她一起走,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心想:自己还是跟她保持点距离吧!她不同于一般的美女,是父亲公司的员工,要是被她迷上,弄点什么丑闻出来,会给父亲丢脸,以后还怎么入主公司领导员工呢?
  成刚说道:“我还有点事要办,你先去吧。”
  小王点点头,说道:“时间不多了,你可得快点来啊。”
  说着,她向成刚礼貌地笑了笑,向车站走去。她背着旅行包的背影,是那么优美、又那么青春。成刚的情人也不少,但像这种白领的女孩倒是没有。他不禁胡思乱想:这么水灵的妞,就像是美酒,我以后当了公司老板之后,要把她弄到身边,每天让她陪我,即使不脱她衣服,那滋味也够美的了。
  想起兰雪对自己的提醒,不禁笑了笑。他定了定神,去前面的商店买些需要的东西了。而小王的影子却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怎么样都抹不掉。他心想: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世上的美女多得是,我要是见一个爱一个,我成什么人了?我身边的美女已经不少了,还是规矩点吧!
  他去商店买了些东西,然后急步奔向车站。匆匆买了票,看看时间,剩不到十分钟了。连忙穿过车站大厅,向剪票口跑去。上了客车便看到了小王,她坐在中间的座位,正用耳机听着音乐,一颗头随着音乐的节奏左摇右晃,美目半眯着,像是进入了粉红色的梦里一般。成刚上车经过她的身边时,她都没有发现。成刚本想跟她打招呼,一看她如此陶醉,还是决定不要惊扰她的雅兴。
  对号入座,竟是最后一排。他将行李塞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了下来。从后面,也只能看到她一部分秀发,那么黑、那么亮丽,秀发不时随主人的头部而动着。成刚回想起小王刚才在商店里的表现,觉得她是一个有正义感,敢于跟坏人坏事斗争的女孩。不过,到底是姑娘家,还是不够坚强、不够厉害。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像成刚这样会武功的人是极少数。
  一想到小王激动之下羞怯地说脏字的时候,成刚就感到有点冲动。他想起了兰雪、小路、还有兰月,她们在自己的身下说脏话的时候是多么迷人、多么可爱啊!尤其是兰月,那种娇滴滴、羞答答的样子,能把自己迷得魂都飞了。不知道小王有没有男朋友,还是不是大姑娘?想想她这么好看的姑娘,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现在的姑娘思想都挺开放,又在都市混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还是处女。当然了,是不是处女并不会影响她的魅力。
  很快,车要开了。小王停止听歌,一颗头转来转去,正在寻找成刚。她看时间差不多了,觉得成刚也应该来了才是。她的目光二扫过满车顾客的脸,眼中充满了渴望。
  一会儿,成刚就被这文静而清澈的美目发现了。她看到成刚的那一刻,脸上笑开了花。她向成刚点点头,眼中有许多话。成刚向她招招手,打过了招呼,之后,她把头转回,但隔几分钟又再看他,好像不看着成刚就会丢掉似的。
  很快,客车开动离开车站,上了大路向高速公路方向去。窗外的景物不停地变化着,成刚观察着外面,偶尔也看看小王。这个美女像是对他有意思似的,不知道偷看了他多少眼。成刚心中大乐,心想:难道她喜欢上我了吗?这可能吗?有可能。不是因为我是成刚,而是因为我是成子英的儿子。不过,要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拒绝。我可没有勾引她,是她自己愿意的。
  正胡思乱想着,前面走来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他停步在成刚面前,成刚感到挺奇怪,心想:不坐在座位上,跑我这儿来干嘛来了?
  只听那个人说:“你是成刚吧。你前面的那个朋友要你过去。”
  成刚心想:哪个朋友啊?是小王吗?于是他向小王一望,小王正向他招着手,示意他过去。
  成刚向小王笑了笑,然后对眼前这个人说:“我过去坐那儿啊?”
  那人说:“我是你朋友旁边那个座位的,你去坐那儿,我就坐你这儿。咱们换个位置。你不愿意吗?不愿意也得愿意,我可是答应那位姑娘了。”
  成刚听到这里,心情感到好舒畅,忙站了起来将位子给他,说了声谢谢,便向小王走去。小王眼望着成刚走来,眼睛笑咪咪的,看得出她心情也同样的好。
  小王站起来坐到内座,把外座让给成刚。成刚没马上坐下,说道:“小王,你想不想吃水果?吃零食?我包包里有。”
  小王转头望着他,说道:“谢谢,我不吃。我不饿也不渴,我包包里也有。你快坐下来,站着多累。要是车转弯,你会跌倒的。”
  成刚思了一声,便坐了下来。与此同时,一缕缕香气也传进他的鼻孔,使他的大脑变得轻盈。
  小王微笑道:“刚才我还担心你坐不上车呢。要坐下躺车,可得等一、两小时,幸好你来了。怎么你上车的时候我没看到你呢?”
  成刚解释道:“我上车的时候,看到你听音乐听得挺入迷,我就没有跟你打招呼,怕影响你的心情。”
  小工眯眼笑着,说道:“你这个人真好,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的脸蛋微微泛红,看起来特别好看。
  成刚坐在她的身边,感觉像坐在一盆鲜花跟前似的。他说道:“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我向谁摆架子啊?”
  小王说道:“你可是我们公司的太子,你能决定我的将来啊。”
  成刚摇摇头说道:“快别这么说。我不是什么太子,你的将来也不由我决定,而是自己说了算。”
  小王以赞赏的眼光看着成刚,柔声说:“我原以为你是个骄傲自大,不爱理人的人,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成刚说道:“我上次见到你时,觉得你很文静,现在看来,还是那么文静,而且挺好看的。”
  他说的是真心话。
  小王呵呵笑了,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喜欢听你的心里话。”
  成刚表示:“我说的句句都是心里话,没有骗你。”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刚才的事,还没有对你表示感谢呢。”
  成刚很豪爽地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用不着放在心上。”
  小王轻轻摇头,说道:“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件事我会记住。刚才要不是你出来帮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弄不好不但钱退不回来,只怕还得被人打一顿吧。我的运气不错,遇上了你。你以前一定帮助过不少人吧?”
  成刚见她对这事如此认真,心里倒有点不安,说道:“是帮过一些人,不过我都忘了。我不喜欢人家总是感谢我,我帮助别人不是为工让别人感谢我,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做这种事,我心里高兴,高兴就会笑,笑一笑,十年少。”
  小王感慨道:“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想,这个世界还有黑暗和寒冷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别把我拾得这么高,跟个圣人似的。”
  小王很爽快地说:“好吧,那我就不提这件事了。”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这才对。这样说话才轻松。”
  接着,又向后看了一眼,说道:“小王,刚才那个人挺好,愿意跟我换位置。这样的好人可不多了。”
  小王说道:“那个人真不错,他见我总往后看,就问我其中的原因,于是我就说了。他很大方地表示可以帮个忙,然后他就过去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如果换了一个老头子坐在他身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大方。”
  小王也向后看看说道:“我想他一定也会这么做,我看得出他是一个挺好的人。”
  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成刚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而小王则是羞涩地避开了。那样子真温柔、真耐看,风采倒有点像玲玲了。不过,玲玲终究是高中生,跟小王一比,更像是孩子一般,而小王则是成熟的大人了。
  彼此说了一些话后,双方都感到距离拉近了。成刚微笑道:“刚才你不时地看我,让我觉得好开心。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
  小王听了一笑,低了一下头说道:“别误会,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动情的。再说,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说到后面时,那声音变得深沉一些,像是不愿意让他知道似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你已经结婚了。”
  小王连忙摇头,说道:“还没有结婚,是有对象了。”
  成刚逗她说:“这么说,别的男人还是有机会了?”
  小王微微一笑,笑得好甜,说道:“不过,你可没有机会了。”
  成刚眨眨眼睛,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小王望着成刚,笑道:“难道有妇之夫也会去找女朋友?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成刚点点头,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成家了。”
  小工说道:“知道啊。我们公司的员工都知道你结婚了,你的妻子是一位乡下姑娘,对吧?”
  成刚说:“对。怎么,乡下姑娘不好吗?”
  成刚略一沉思说道:“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呢?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找老婆。我认为找老婆不是寻找一种标准,而是找一种心灵的共鸣。别人找对象是从物质方面考虑,而我是从精神方面考虑。我现在觉得自己没有错,我过得挺幸福。”
  小王称赞道:“你说得真好。这样的人是英雄啊!不过你这么做,你父亲没反对吗?”
  成刚露出刚毅的神情说道:“我做事只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不管别人的看法,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阻止不了。”
  小王说道:“你父亲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看来你也是。”
  成刚感慨道:“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要是没有主见,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了。”
  小工连连点头,说道:“说得好,偏偏很多人就是缺乏主见,结果错过多少出入头地的良机啊!那种人是太蠢了。”
  成刚见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便说道:“你的话像是有感而发,你指的是谁啊?”
  小工笑了笑,说道:“没的事。对了,怎么没看到你的妻子啊?”
  成刚答道:“她有事所以没跟我回去。你要是愿意,哪天介绍你们认识吧。”
  小王说道:“好啊好啊,她一定比我好看吧?”
  成刚没有直接回答,说道:“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比我帅,比我有出息吧?”
  小王使劲摇头,说道:“哪有的事啊,他没法子跟你比。你是大富翁的公子,他是穷人家的孩子,连个房子问题都没有解决呢。要想真有自己的房子,还得等上二十年吧。”
  成刚不愿泼她冷水,说道:“有你的帮忙,哪用得上那么久。我看呐,三年两年就可以了。”
  小王感激地对他笑了笑,没有接着往下说。两人暂时沉默,只听到客车引擎声呼呼地响着,像是大风吹一样。
  这时候的客车早上了高速公路,离县城已越来越远。成刚想到跟自己的女人们分开,想到与她们之间的柔情蜜意,感觉又快乐又苦涩。不过,这苦涩也是暂时的,因为很快的兰月就会上省城陪伴自己了。
  这时候,成刚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几声。这不是有人来电,而是收到短信。他掏出手机,在看之前猜想是谁发来的。他认为最有可能是兰花发来的,因为兰月在上班,而小路、玲玲还不知道自己回省城的事。
  等一看短信时,却是兰月发的。


第三章 艳女发威
  只有十个字:“相思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看到这两句,成刚心里感到温暖。这是一个美女的动情之言,代表了她内心世界的呼声。有这样的情人,自己还有什么遗憾呢?自己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她就这样说,可见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我该给她回点什么呢?应该回个精彩些的,能代表我的心意的。
  想来想去,最后发了两句古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他觉得这两句足以代表自己的感情。古人多么了不起,能把感情写得这么有深度、有力度,太感人了。这样的句子,自己绝对想不出来。不然,人家怎么是大诗人呢?
  他放好手机,小王正转头看他,眨着美目含笑说:“太子,什么事这么高兴?看你脸上的幸福劲让我都嫉妒了。是不是妻子发短信了?”
  接着又很礼貌地说,“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不想打听你的秘密。”
  成刚见她笑得温柔甜美,又充满了青春气息,绝对比一朵盛开的月季花好看,心里一荡,也眯着眼说:“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秘密,可以告诉你,这是我老婆发的。对了,以后可不要叫我‘太子’,多别扭,好像我真等着继承皇位似的。”
  小王很认真地问:“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呢?”
  成刚说道:“得了,你就叫我成刚吧。这样比较直接也比较痛快。”
  小王点头,说道:“好,成刚。”
  成刚哎了一声,两人相视而笑。在笑容中,他们觉得彼此的距离更近,不像初相识,而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他们都觉得在对方面前可以不必拘束,可以畅所欲言,不必戴着面具见人。
  成刚就问:“小王,你的男朋友在放假的这段期间,一定对你关怀倍之吧?什么电话、短信每天都不间断吧?”
  他很想知道这个美女的私生活是什么样子。
  小王摇摇头说:“他每天就只知道干活挣钱,还贷款,别的事都不知道。”
  成刚问道:“还什么贷款呢?”
  小王回答道:“他贷款买了一间公寓,这公寓跟一座山似的压在他的身上,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我看着都心疼。我想帮他分担、帮他还钱,但他说什么也不肯。”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他是心疼你,只是不知道他这公寓是什么情况?”
  小王笑容减少了,叹息着说:“我们俩的薪水也不算低,可是想结婚就得有房子。我们本想租个房子结婚,可是我没同意。租人家的房子,我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人家心情好还行,要是心情坏的话,说赶你走你就得走,居无定所跟个流浪汉差不多。我还是想要有自己的房子。”
  成刚感慨道:“在城市买房子挺不容易。若是普通人,一间房子就够扒层皮了。”
  小王皱起眉头,说道:“就是。尽管千难万难,我还是想拥有自己的房子。既然一次掏不出那么多钱来买房,只好贷款买了。但买完之后我就后悔了,这简直像慢性毒药慢慢地折磨人。可是在城市里住,作为普通人,只有选择买房子这条路。我们买的算便宜了,五千一平米,七十平方,定价三十五万块。订金交了十万,剩下的二十年内还清。”
  成刚点点头,说道:“一十年还二十五万,一年还一万多块,一个月还一千多块就行。不过,既然是贷款,利息还是挺高的,连本带利加一起,这楼可不便宜。”
  小王语气沉重地说:“是啊,我男朋友的压力可大了。我想跟他一起分担,他不肯,他非得把所有的重担都往自己身上扛。他说,这种事不能让女朋友背,一个男人得有责任感。”
  成刚称赞道:“他倒是一个很有感情、很有责任的人。你的命不错。”
  小王说道:“他的人品不错,只是太老实了,有时候还缺乏主见。他的学历挺高,能力也不差,只是在选工作方面,眼光总是不好,不然他每个月的收入可以更高。唉,他要是有你这样好命就好了。”
  她望着成刚,露出艳羡之色,像是望着天王巨星一样。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你的意思是指我父亲财大势大,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了?”
  小工的美目睁得大大地说道:“难道不是吗?如果你父亲不伸手,你现在住哪里呢?”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小王,你弄错了。我现在的房子不是我父亲买的,他没有掏一分钱,这房子完全是我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你看我像寄生虫吗?”
  小王喔了一声,说道:“你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父亲给你的。他那么有钱,怎么会不管你呢?”
  成刚表示:“他没有不管我,是我自己不想让他给我什么,我想自己动手创造自己的财富。我大学毕业之后,基本上就没向父亲拿钱了。我努力赚钱,用了几年的时间买到了自己的房子。”
  小王噢了一声称赞道:“你真厉害,我一直以为你的一切都是你父亲提供的。你是生在富贵之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天生的少爷命。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成刚很严肃地说:“我从小独立性就很强,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常跟我说:‘一个男人要靠自己,不能靠别人,父母也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得靠自己的力量创造美好的未来。’我就是按照他的话做。在事业方面,我很佩服我的父亲。我想,虽说我不如他那么优秀,我也要做出点成绩给他看,让他知道我不是寄生虫。”
  小王说道:“你什么都靠自己,不用他操心,他一定很安慰。”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他跟我说,我身上有他的影子。可我知道,我在事业方面比起他来差远了。我注定要当好一个普通人。”
  小王说:“可是你以后还是要继承你父亲的事业。那事业是他的,他百年之后当然给你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那可不好说,他也不只我一个儿子,还有老婆呢。”
  想到继母,眼前便出现了她诱人的身影,同时也不禁回忆起往事,使他大有不安之感。那种事还是忘掉才好,忘掉了,才能活得快乐。
  小王轻轻一笑,说道:“你不用掩饰了。公司上下都传遍了,你就是下任的老板。公司里的同事们都想认识你,跟你拉拉关系呢。”
  成刚笑道:“认识我有什么用?一个人有没有发展,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和表现。一个人要是不争气,即使是亲兄弟也帮不了他。”
  小王说道:“有道理,跟我想得一样。”
  成刚问道:“小王,我父亲最近身体怎么样?”
  小王放低声音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可别跟别人说。你父亲的身体状况,你江叔是严格保密着。”
  成刚脸上露出斯文地笑,说道:“我是他儿子,打听一下,总可以吧。”
  小王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呢?”
  成刚回答道:“我怎么没问?只是我父亲这个人很要面子。他只要能说话、能走路,他就会说很好。因此,对他的身体状态,我了解得不够,所以这才问你。”
  小王小声说:“他的情况时好时坏,医院隔个五、六天就得去一次。我问过你江叔,为什么不让你父亲休息休息?江叔说,不该问的事就不要问。”
  成刚听了之后,心情变得十分沉重。他心想:父亲这病真不好说,要是他突然发病得厉害,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作为一个儿子,我应该怎么帮他呢?我是不是应该回到他的身边,为他分忧解难呢?唉,我也是一个不孝的儿子,只想着自己的快乐,没有对他尽心尽力。可是他从来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和孤独的模样,他总是要在别人面前树立一个强者的形象。既然他是强者,我想插手也不行。
  这时候,小王望着成刚露出暧昧的笑容。成刚见了奇怪,说道:“怎么了?小王,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小王咧嘴一笑,露出白牙,说道:“没有没有,只是想到一个关于你的传闻。”
  成刚问道:“什么传闻呢?”
  在她笑容的光彩中,他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像是心泡在泉水中一样好受。
  小王眨了眨眼,又转了转眼珠,看着成刚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成刚说道:“你说吧,什么大不了的会让我生气呢?”
  小王将声音放到最低,但成刚勉强能听清楚:“有同事说,你在大学的时候就很风流,特别喜欢女生,还跟女生发生过亲密关系呢。”
  说着,小王红了脸,将头也垂下了。
  成刚听了直笑,洒脱地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就得做该做的事。”
  小王抬起来,迎上他热情的目光,不知怎么又害羞了,再度低下头来。这时,她的芳心跳得厉害,似乎要跳出胸腔。
  有了这么一位美女相伴,旅途不但不寂寞,还很愉快和舒服。那么久的旅途,仿佛一转眼就到了。成刚真希望路程能再长一些,相处的时间能再久一些。
  车下了高速公路,进入市区,速度便放慢了。客车陷在车流之中,周围是一望无边的楼群。连上面的天空都变得狭小,人则成为了井底之蛙。
  车一停下,旅客们鱼贯而出,成刚与小王也各自拎着行李下了客车。下车后,他们都深吸几口气。车里的空气毕竟太闷了,现在脚踩在地面上,望着高高的天空,觉得自由可真好。
  成刚望向小王,说道:“小王,你往哪去啊?”
  小王将包背好,说道:“我往住处去。你呢?”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回家了。我家离这不算远,到我家坐坐怎么样?”
  小王说道:“谢谢了。我回去还有事,改天吧。改天一定去打扰。”
  她的俏脸上带着矜持与羞涩,显得非常动人。
  成刚笑道:“好好,改天你可得来啊。”
  小王说:“只要你不嫌烦就行。”
  成刚真诚地说:“我举双手欢迎你。来之前,先打个电话给我吧。”
  小王爽快答应,说道:“行,你的电话几号?”
  于是成刚便说给他听。小王就打了试试,成刚的电话响起来,拿出来一看,看到了小王的号码,暗暗记在心里。之后,成刚问明了小王的详细住处,帮她拦了一辆计程车,请小王坐进去,并将车费给付了。
  小王不答应,说道:“成刚,你太客气了。我有钱,我不需要你付钱。”
  成刚很洒脱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拿我当朋友吗?跟朋友还客气什么。走吧,有空咱们电话联系。”
  见他这么说,小王也不再客套。小王向成刚挥挥手,计程车便开走了,小王随着车消失在前方的车流里。成刚回想跟她这次的交谈,觉得小王挺有味道,有文静的一面,也有活泼的一面,更重要的是很耐看,挺讨人喜欢。以后自己要是当了公司老板,一定要特别照顾她。她不是没有房子吗?这我就可以帮助她。至于,她会怎么回报自己,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不过,自己怎么会想得这么远呢?自己还没有当上老板呢。再说了,当上老板也应该多想想事业上的计划和蓝图,而不是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当老板,得干老板该干的事。
  他转过身,走向公车站牌。一会儿,自己要等的车来了,他便上去了。现在这公车都无人售票,管事的只有一个司机,另外,还有监控器监视着投钱口。上车之后,司机也会盯着你。在他严峻的目光下,人们一一将一块钱塞进去,等大家都落座之后,成刚运气不错,也捞到一个位置坐下。望望窗外的风景,窗外都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店铺招牌的颜色,即使眼睛不看,他也知道是什么。他的邻座是一个老太大,有六十几岁了。
  没过几分钟,车吱嘎一停,到了下一个站点。前后门一开,有下车的,也有上车的。那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了,成刚身子一挪,便挪到了里面座位上。这样,看窗外的景物更为方便。他望着窗外的报纸摊,回想着与之有关的往事。
  这时,他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钻进鼻子。不用看,这是一个年轻女性。由于好奇,成刚转回头,便看到了这个人。
  这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姑娘,看年纪,也就二十多一点。长长的睫毛、高耸的鼻子,白里透红的俏脸上布满阴云,薄薄的红唇紧闭,嘴角还生了一个小小的美人痣。她穿了一套深蓝的牛仔服,虽是坐着,成刚也能看出她的身材非常标准。
  因为她长得不错,成刚便多看了她几眼。她有所警觉,转脸看成刚,本想发作,见他不像坏人,又将头转回去。当两人一对视的刹那,成刚觉得她的目光好犀利,简直像刀子一样。这个姑娘给人的感觉很有个性。
  成刚不禁拿她跟兰月比较。兰月以前也是忧郁、清冷的,不过现在她的痛苦过去了,忧郁不见了,只剩下清冷。这种清冷虽说看来不亲切,但是并不让人生畏。而这个姑娘的气质,却是让人想后退。
  成刚真想问问她有什么心事,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把她变得如此沧桑沉重。这时,他对她起了一种同情之心,很想伸出援助之手,让她恢复她这个年纪应有的轻松和活泼。
  但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没有实行的可能。他连人家的姓名都不知道,要是冒然询问心事,只怕达不到目的不说,还得被人家臭骂一顿,以为他存心不良。怎么办呢?还是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吧。
  他时不时地看那个姑娘一眼,每看一眼,都觉得她很可怜,她看起来很需要别人的温暖。哪知道,过没一会儿,那姑娘转头瞪着成刚,虽不说什么,那眼光中也充满了敌意。成刚还觉得奇怪呢,她为什么要瞪我?把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我没有得罪她啊!
  过了几站之后,那姑娘站起来,身材果然不错,个子还挺高呢。她瞪着成刚冷冷地说:“下次你再这么偷看我,我就给你一个嘴巴子。”
  说罢,像是示威似的,使劲跺了一下脚,转过身决然而去。
  她走了,倒是没事,但却令成刚感到很尴尬。旁边有一些人正用嘲笑的眼光看他。他笑了笑,自我解嘲地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女朋友耍性子,有什么好奇怪?过几天就好了。”
  那些人听罢,果然都不看他了。
  成刚笑咪咪的,心想:这个妞倒挺凶的,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吧?干嘛这么凶,这么一副强尸面孔呢?足不是失恋了?还是被强好了,导致心理变态?下次要是碰上她,她要是再对我这么凶、这么无礼,我非得教训教训不可。让她知道我男子汉的尊严可不允许别人亵渎。男人可以什么都不要,就是不能不要脸。
  由于正想着心事,他差点坐过站,幸好有公车的语音提示。他背上皮包,匆匆地下了车,大步流星地往自己家走去,心里还想着刚才小妞的蛮横与霸道。他心想:别让我再遇上你,要是我成刚发起威来,一定教你很难看。
  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家。进了门,换过鞋,把提袋往沙发上一扔,上卧室里往床上一躺,心想:还是自己家里好。兰花家里虽然也行,但是哪比得上这里的物质条件呢?
  他舒服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想想跟美女打滚的情景,真是太爽了。那样的日子要是天天有,那才够劲呢。
  他躺了没多久,手机又发出短信的声音。他心想:这回又是谁呢?是兰花,还是兰月?
  拿过来一瞧,却是李阿姨发来的。内容是:“情人是鲜花,抓在手里不想撒:朋友是葱花,哪里需要哪里抓;小秘是火花,偶尔来点小摩擦;老婆是麻花,饿了才会想起她。”
  成刚看罢大笑,心想:这挺有道理。老婆成了一种需要,情人像是艺术品。但这样说未免对老婆有点太不公平。但在生活中,也确实是这样子。他仔细想想,自己的哪个情人不是鲜花呢?但兰花也不差就是了。
  想到这儿,他发了短信给兰月,告诉她自己已经到家。然后,打了电话给兰花,告诉她自己已顺利到达,不用担心。
  兰花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做饭。得了,你每天还是出去吃吧,记住,少喝酒,多吃菜,酒喝多了不好。”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爱护自己的身体。”
  兰花说道:“你办完正事,就快点回来陪我吧。你不在我的身边,我觉得我身边空空荡荡的。”
  成刚笑了,说道:“瞧你,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咱们也不是刚结婚。好了,我会尽快回去的。”
  又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断了。
  他心想:那几个女人还不知道我走的事呢,应该告诉她们,不然她们会担心。这么想着,便发了短信给小路和玲玲,还特地跟玲玲加了句:记得通知兰雪。
  发完短信后,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看过之后,觉得只是落了些灰。想到兰花的叮嘱,便拿了抹布打扫。即使干活的时候,他的心也没有闲着,还是想着美女。想过自己的那些女人之后,就想起风雨荷,想起新认识的小王以及凶得像一头豹子一样的公车小妞。美丽的女人都是一幅画、一首歌、一部好车啊!
  简单地收拾一下之后,觉得应该吃饭了。于是他打电话要附近的饭店送来几样可口的小菜,打开一瓶好酒自斟自饮起来。酒是好东西,几口下肚之后,他全身血液像是被火点燃了似的。他想到在自己的床上,兰花、兰月、小路是怎样的热情和性感啊,唉,现在谁来相伴呢?
  吃完饭,他便躺到卧室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多钟。坐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听到手机的短信声。他心想:一定是她们发来的吧?除了她们,还能有谁呢?
  走过去,将手机短信打开一看,果然是她们。玲玲的短信是:“成大哥,你说走就走,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要生气了。回来时,别忘了第一个来看我。玲玲吩星星、吩月亮地盼你回来。”
  成刚心想:玲玲到底是一个温柔懂事的姑娘,连发的短信都教人喜欢。
  再看小路,写的是:“成刚,你真混蛋。走时连个屁都不放,回来看我不赏你个嘴巴?在省城老实点,别勾三搭四、勾五搭六,也不怕意外中标,烂掉鸡鸡。”
  落款是最爱你的人小路。
  成刚看罢苦笑,心想:这充满火药味和诅咒的东西,也说是最爱我。这样的爱,一般人可是接受不了,幸好我是成刚,早就习惯她的满嘴粗话、胡说八道。因为要是不这样说的话,那就不是她了。当然,他也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己确实是有爱的。
  再看兰月的,则是另一种风格:“日不见,如隔三秋。青山不改,绿水悠悠。当君归来日,梨花带雨流。”
  成刚见了,大为欣赏,心想:到底是兰月,到底是老师,有知识、有修养的人,风采自非他人所及。她的魅力可不只表面上的美貌和丰腴,还有丰富的内涵。我真是幸运,真是艳福无边。回想昔日的好事,一颗心岂有不醉的呢?
  目前的问题是,身边孤孤单单,连个美女都没有。漫漫长夜,谁来给我温暖和柔情?女人虽多,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在省城,自己相近的女人并没有谁,继母不能算,雨荷也不是情人。这个女警官还恨着自己吧?她说过要跟自己比武,还要打得自己连滚带爬,真够凶的。
  他百无聊赖一下午,可谓度日如年。好容易天黑了,他感觉分外孤独,既不想找什么朋友喝酒去,也不想在家上网或者看书。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相伴呢。女人对自己作用是别的所不能代替的。
  既然家里没有女人,那么自己出去找找吧。即使不能一亲芳泽,即使是过过瘾也是好的。这么想着他便打起精神,穿好衣服,兴冲冲地出了门,仿佛是去赴一个美丽的约会一般。
  到了街上,他才开始想自己该去哪里。他心想:夜晚是女人们露面的良辰,许多女人都在夜晚展示魅力。自己要去找鸡吗?不好,即使没有女人,也不该堕落到那种地步。得了,还是找个规矩点的地方吧!
  于是他想到了酒吧、夜总会等场所。他随意散步,在路旁各式各样灯光的映照下,寻找着自己的目标。城市不像农村,到了晚上静悄悄的,路上连个行人都少见。这里不然,晚上仍是黄金时期,不但车多,人也很多。许多人画伏夜出,夜生活才是他们最看重的。
  在他走路的过程中,偶尔会看见路边有女人浓妆艳抹,穿着暴露,手里还夹根烟,不时抽上两口,眼睛常常斜视着,眼神不正。看到这种女人,成刚连忙匆匆而过,像是躲瘟疫似的。同样是女人,他也需要女人,但对这种女人他从不来电。一想到他们千人骑、万人摸、乱人人,他总是感到反胃恶心想吐。虽说她们落到如此下场,有许多复杂的原因、有值得同情的一面。可是,成刚认为,一个女人再为难、再无奈,也不应该干这行。干了这行,就不叫人了,是一生都洗刷不掉的耻辱。
  当他路过一家舞厅时便动了心。那家门口响着节奏铿锵的曲子,显示着粗犷、奔放、狂野、激情。门口的灯五颜六色,跟着音乐变幻莫测,墙上的“洋妞”也一明一暗。明亮时,能看到她穿着三点式,一手抚胸一手揉胯,眼睛释放着野性和贪婪。虽说是画,也弄得跟真的一样,成刚不得不佩服现代人的聪明与才智。
  进了里面,等于进入一个蒙胧的世界。大厅里灯光闪烁,喇叭震耳,因为来得早,舞池里还没有人跳舞。大家都在座位上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洒脱和惬意的姿态,使人觉得世界太平,从来就没有苦恼、灾难、战争、疾病等等。
  成刚在正对舞池的位置上坐好,等着节目的开场。他享用着几瓶啤酒和一些零食,一会儿瞧瞧舞厅,瞧瞧舞台,一会儿看看周围快乐的人们。他发现,多数人都不是自己来,都是有伴,形单影只的找不到几个。在这种时候,他更加思念自己的女人们。
  大概坐了有十几分钟,喝了半瓶酒。一个女人像幽灵一样在他对面坐下,幽暗中,只见她留着长头发,上半身穿着比胸罩大一点的东西,下面露着两条大腿。她的脸凑近成刚,说道:“帅哥,一个人很没意思吧,让我来陪你吧。”
  在音响发威的环境里,成刚也听到了她的声音。
  成刚看了她两眼,挥了挥手说道:“快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我的女朋友很快就会来了,当心她挠花你的脸。”
  那女人向成刚做了个鬼脸,扭肩摆臀地走了。成刚看了看她的背影,心想:兰月众女给我的感觉是诱惑、是美丽,而她这样的女人却只会让我觉得不舒服。我成刚虽是色鬼,也是有原则的色鬼,我不是嫖客样的男人,什么女人都行。
  望着望着,好戏终于开场了。首先乐曲一变,变成标准爵士快歌。一个大块头的男人出现在舞台上,他穿了条内裤,披了一件红斗篷,头戴顶礼帽。那胳膊上、大腿上的肌肉看起来挺大、挺结实。这种打扮引起在场女士们的欢呼,她们像是很喜欢这样的男人,跟那种猴子形的、太监形的正好两样。
  那男人向台下送个飞吻,台下突然激动了起来,大家全被点燃了身上的血液,纷纷离座涌向舞池。眨眼间,宽绰闪着彩色灯光的舞池热闹起来,大家大呼小叫地动起来、舞起来。那样子各不相同,有人像长虫扭动,有人像黑熊摇动,有人像机器般晃动,有人像生病,有人像性交,有人像发疯,有人像发骚……当然,也有人跳得很好,像是受过专业训练。
  成刚悄悄地喝着酒,经常看看舞厅和舞台。他对男人不感兴趣,专门盯着女人看。在头上的彩灯、霓虹灯的转动下,其他人的脸都不太能看清,好像身在一个虚幻聊斋似的世界,自己都难以认识自己。
  当他喝完一瓶酒时,再看舞台,男人已下去,上来一个女生。虽说离得近些看不清楚脸,但是,凭感觉那身材很不错。够高,三围也好,她的打扮比较符合这个场合。她的上半身只有件胸罩,银光闪闪,下半身穿着像是由破布条围成的玩意。布条扬起时,可以看到同样发着白光的小内裤。
  她跳起来了,跳得那么灵活、那么急促,但狂野之中带着矜持,奔放之中有所节制。
  成刚不禁对她动了好奇心,也放下酒杯进入舞池之中。他一边乱舞,一边观察那女的。这回看清楚了,因为专门有一束灯光照耀领舞台,所以他才能把对方看得一清二楚。嘿,她的身材果然好,颀长标致,她的长相也不错,年轻漂亮,又有点野性,只是脸上的忧郁之色难以抹去。她像是女王一样,冷冰冰地打量着芸芸众生。
  成刚看她晃头、甩发、扭腰、踢腿、晃屁股,无论哪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流畅,不像是在作商业表演,倒像是自娱自乐。由于生得好看,舞跳得好,台下人不时报以口哨声及掌声。那姑娘始终是同一个表情,没有特殊的反应,好像她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
  成刚仔细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他在人群中舞动着,想了好一会儿才豁然开朗,这个姑娘不就是在公车对自己无礼的那个丫头吗?原来她是干这个的,我还以为是在校的学生呢。那么多的职业,选哪行不行,为什么非得选这一行呢?
  成刚凑到前排去,想把她看得更清楚。只见她的胳膊和大腿都很白、很美,连小肚脐也圆圆深深的,挺可爱。每当她侧身时,还可以看到小内裤紧包鼓绷绷的屁股。那屁股肉竟露出一小部分,使人想入非非。每当她一将腿抬高时,那紧紧的胯间也让人胡思乱想。
  她多像一个妖精,勾引着多情的男人。那些男人一边跳着,一边大叫,兽性十足。他们都把脸对着她,有的向前拱着下体,脸上带着淫笑。这连成刚见了都觉得不爽,真想痛骂他们没有教养,可是,这种场合就是这个样子。
  这时候,一个最大胆的男人晃着往舞台去了。
  那人是个醉汉,头发又长又乱,一身酒气。他蹒跚走动,走过成刚的身边,再往前去,一弯腰竟上了舞台。领舞的姑娘非常反感,可又不能赶他走。在以往,像这样的家伙她见过。但老板说过,不能跟顾客翻脸,因为顾客可是上帝。
  于是,她往旁边让了让,留个跳舞的空间给他。在音乐的伴奏下,舞台出现两个人,一个像是上帝派来的精灵,另一个则像从山上下来的怪物。那人摇摇摆摆,可就是不倒下去,他满身的酒气让她想逃跑。台下的人看到这两个强烈对比,许多人都忍下住笑了。
  跳了几下,那醉汉停下了,睁大小眼睛看姑娘的身子,垂涎三尺的样子,很让人感到恶心。那姑娘实在受不了那种侵略的目光,一边跳着舞一边说道:“你快下去吧,别在这儿出洋相。这不适合你。”
  那醉汉头一摇,说道:“我就偏不走。”
  眼睛尽往姑娘的胸前盯、胯下盯,盯得姑娘心里直发毛。
  那姑娘强忍怒火,说道:“你赶紧下去吧,再这么看我,我就跟你急眼了。”
  那醉汉嘿嘿一笑,说道:“急什么眼啊?是上面的眼,还是下面的眼?”
  那姑娘气得几乎停下动作,说道:“快滚下去,回家跟你妈说这话吧。”
  那醉汉一脸淫笑说道:“小妞还挺凶的,不过,我就喜欢厉害一点的,玩起来才有味道。”
  说着,突然伸手在姑娘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得那姑娘啊地一声,脸色都变了。她遇见的无礼客人多了,但像这样流氓的倒是头一个。
  那姑娘停止跳舞,猛地一扬手,朝他的红脸上就是一个耳光,与此同时,一只脚抬起,哆地一声,踢在醉汉的肚子上。那醉汉大叫一声摔到了台下,在地上还翻滚了好几圈,好半天也没爬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音乐停止,大厅一片寂静,也使台下人大感意外,大家都停住了。望着这意外的场面,成刚倒是不怎么吃惊,对于打架的事,那还不是家常便饭吗?引起他注意的是,那姑娘出手之快、出脚之急、攻击之准,都叫成刚吃惊。他凭感觉也知道,这姑娘练过几天武。难怪她白天敢那么对我说话呢,原来她是有两下子的。既然有两下子,为什么要干这个职业呢?这个职业本身就受气,随时会受到他人的欺侮,这样的姑娘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才对。
  警卫闻迅赶来,把醉汉扶起来。醉汉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知道骂些什么。老板也出来了,将几个人都领到里面去。转眼间,音乐照常响起,大家照常跳舞。那个领舞的男生又上来了,照样生龙活虎地舞着,一点不受影响。
  经此风波,成刚已没有跳舞的兴趣。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回想着刚才的事,非常佩服那姑娘的勇气跟魄力。他深感这姑娘可不是小绵羊、弱女子,这样的姑娘并不多见。他拿她跟自己的女人相比,觉得跟兰雪、小路有点像。要是跟雨荷相比呢,也有近似之处。不知道出了这事,他们会怎么处理,弄不好,这姑娘可能会丢掉这个工作。不过,丢了就丢了吧,这种工作也不怎么体面,更可以说丢脸。
  他想着心事,喝着酒,目光不时往他们消失的方面看去。那边黑鸦鸦的,没有什么变化,里面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呢。而这边的领舞台上,在那个男生下去之后,又上来别的女生。不过身材与姿色都比较平庸,不值得成刚的注意。他心想:这么半天不出来,是不是被老板炒了鱿鱼?作为舞厅的工作人员,客人虽说有错,但你也不能动手打人。这一巴掌出去、一脚踢出去,不知道影响多坏呢。更会对舞厅的生意有影响。
  过了大约有半小时吧,那边终于有人出来。先是那个醉汉,在两名警卫的搀扶下,往大厅外面去。他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走起路来一拐一拐,显然那一脚不轻,摔得也够重。等这人走了之后,又过了十几分钟,那穿三点式的打人姑娘才出来。
  成刚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她的脸依然是严肃、忧郁的,不见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这次,她没有往正面的舞台去,而是去了这舞台的对面,也就是在成刚的右侧,原来那儿还有个舞台呢,不同的是这个台上立着一根钢管。她来到台上时,头顶便有一束光照过来,使她很显眼地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大家都把身子转过来看她,想看看她的钢管舞跳得怎么样。
  在音乐的节拍中,她跳起来了。时而像猴子一样攀上去;时而像小鸟盘旋;时而双腿夹管,身子倒垂;时而又胳膊夹管,做出种种动作。她的玉臂、她的秀腿、她的腰肢、她的圆臀,在各种动作中层示着诱人的风采、女性的柔美。那半露鼓鼓涌涌的肉球,那形状美妙而活跃的翘臀,以及她迷离而深沉的眼神,都教成刚色心大动,恨不得能搂在怀里为所欲为。
  在她的表演中,观众的热情重新被点燃。大家跳着、叫着、舞动着双臂,每一个人都觉得血液像大江一样奔流,比烈火还要热。
  在姑娘下场休息之后,成刚还恋恋不舍。虽然他不怎么懂舞,但他承认,她有一定的水准,她的动作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做得出来,那动作里有武术和杂技的特点。更难得的是,她的动作那么自然,姿态那么耐看,并不让人觉得粗俗不雅。成刚不禁在心里暗暗叫好。
  他悄悄地问经过身边的服务生,这个跳舞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服务生回答道:“她叫宋欢。”
  成刚又问道:“她是什么身份?来这跳舞多久了?”
  服务生回答道:“她是念书的大学生,才来一个多月。”
  成刚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她为什么来这跳舞呢?她家里是怎么回事?”
  服务生笑了笑,说道:“这就不清楚了,这你得问我们老板,或者她本人。我们这些干活的不知道。”
  成刚打发走服务生,又陷入了沉思。他心想二这么出色的姑娘陷在这个地方有点太可惜,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自爱的姑娘。不然,她刚才不会动手。看来她一定是有不少苦衷,也许我可以帮助她。可是,人世间的苦难那么多,需要帮助的人也不计其数,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我又能帮助得了几个人呢?
  后来的时间里,那姑娘又上台跳了几次舞。到凌晨左右,客人渐渐散去,舞厅也打烊了。成刚喝完了酒,过足了瘾,成为最后离去的客人。走的时候,还回头张望,心想:这个姑娘也该回家了吧?或许我应该找她谈谈。
  他这么想着,便来到门外。在门外转着,并不离开。他想,这个姑娘总不会住在这里吧?这里应该不会包住吧?
  等了好一会儿,那姑娘才走出来。这时的她,身上自然不是三点式的衣着。她穿得很严实,那一身芳香的白肉已看不到了。她走得不紧不慢,像是在想着心事似的。成刚等她走近了,便礼貌地迎上前,说道:“宋欢,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你有一会儿了。”
  那姑娘吃了一惊,停住脚,在路灯的照耀下,她的脸上显出警惕和疑惑。她后退一步说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成刚微笑道:“你好,我叫成刚,我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并不是坏人。刚才我在舞厅里跳舞来着,你的舞跳得真好,我很喜欢。你打那个醉鬼的样子,真是潇洒、真是痛快。看得出来,你是练过武的。”
  宋欢上上下下打量了成刚几眼,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当小姐的。”
  成刚双臂张了张,说道:“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是对你的印象好,才想跟你谈一谈。我觉得你的条件不错,不应该在这里干这一行。为什么不干别的职业呢?既然你是个学生,更应该慎重选择自己的职业才是。”
  这话听得宋欢心里一酸,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因为成刚的话触动了她心灵上的伤口,使她觉得好痛,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她心里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成刚忙说道:“你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也是好人家的小子。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帮你。”
  宋欢猛地睁大眼睛,看了看成刚,说道:“谢谢你了,我自己的事,我会自己处理。你不要多管闲事,就当我是个贱货好了。”
  说完,她匆匆跑了,再不回头,像是有野兽追她一般。
  成刚望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他并没有感到懊恼生气,而是感到一种凄楚。他才不相信她是什么贱货,若真是贱货,还上这儿跳什么舞啊,直接当小姐就是了。以她的姿色和条件,当小姐挣钱比这快多了。
  对他来说,她是一个谜。因为是个谜,更叫人兴趣深厚。他带着重重疑云,住家走去。


第四章 悬崖勒马
  回到家上了床,自然是孤枕难眠。他已经习惯了倚红偎翠的日子,突然身边没人,觉都睡不好。这一夜不知辗转多少次,才终于睡着。睡着了还净做恶梦。等早上醒来,成刚感慨道:“没有女人陪伴,睡觉都不香。兰月啊,你快点来吧。”
  早饭后,他去了公司。公司换了经理,照例要走那一套程序。还好,别的没怎么变,他仍可以继续休假,而且还把假期延长了。他跟同事们聊了一下,大家商量着请旧经理吃饭的事,但商量了好一阵儿,都没有结果,最后不欢而散。
  从公司出来,他走在街上,正想着心事,前方传来喊声:“抓住他,抓住他,他是小偷……”
  声音急促动听,而且有些熟悉。
  成刚寻声看去,只见一个青年已经跑到离自己不足五米之处。跑得那么快、那么猛,说明他是何等害怕,但既然是小偷,先拦下就是了。若不是,再做处置。
  心里这么想,他已经动手了。他一闪身伸腿一绊,那小偷还挺敏捷,急忙收步,收势不住,到跟前就飕地跳了起来。他一落地时,成刚已经抓住他的胳膊。他使劲挣扎,可就是挣脱不了,像被钳子钳住一样。
  小偷大骂道:“操你个妈的,你抓我干个屁,我又不是你爹。”
  成刚大怒,骂道:“孙子,敢骂爷爷,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伸出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劈劈啪啪打了他几个耳光,打得小偷嘴里直淌血。这时,后面那人追上来了,将小偷用手铐铐上,将他拉开。成刚一看这人,心中大喜,那明星般的眼神,美丽无比的脸蛋,庄重的黑制服,洒脱的举止。这不是雨荷是谁?
  两人同时盯着对方的脸,同时说道:“是你啊。”
  接着都露出了笑容。
  风雨荷随后又严肃起来说道:“成刚,跟我走吧,去局里一趟。”
  成刚不解地问:“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
  风雨荷说道:“你帮了我的忙,也得回去当个证人。你应该受到奖励。”
  成刚笑了笑,说道:“只要别把我铐起来就行了。”
  随后,风雨荷招来警车,一行人去了警察局。经过几道程序后,成刚出来了。他没受到奖金上的奖励,而是受到言语上的称赞。尽管如此,成刚也已经很高兴了。他见义勇为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伸张正义。
  他站在门外等风雨荷,风雨荷说很快就会出来。哪知道,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休闲装。红衣服使她看起来那么热情、耀眼。
  成刚夸道:“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警服有警服的美,便装有便装的好。你天生丽质,没几个人能跟你比。”
  他这话说得很诚恳自然。
  风雨荷嫣然一笑,笑得很青春、很娇艳,随后脸一板,说道:“成刚,别来这种甜言蜜语,我不会被你迷惑的。”
  成刚看着这张熟悉的俏脸说道:“我可没有迷惑你的意思。再说,你也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我哪有迷惑你的本事啊。除非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风雨荷听了,不禁被气笑了说道:“跟你的吧。你这是在做白日梦。”
  成刚笑咪咪地说:“大美女,咱们现在上哪去啊?”
  风雨荷稍一沉思,说道:“那还用问?咱们去打一场。我已经想很久了。”
  说到这儿,她已经露出了跃跃欲试、冲锋陷阵的气概,像是一个女英雄。她的脸蛋因兴奋而红润,眼神也格外有神采。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反对,我反对。”
  风雨荷有点失望,说道:“为什么?你怕了吗?怕了就出声。”
  成刚解释道:“我怕什么?这世上还有我怕的吗?我不足怕,而是考虑到咱们刚见面,就打打杀杀的不太好吧?再说,我也没有心理准备,即使打,也不会有什么好成绩。你就是取胜了,也是胜之不武。我看,你还是让我准备几天,等我准备好了,咱们再一决雌雄。”
  心里说:雌雄不用决,我是雄的,你是雌的嘛!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给你几天时间准备。到时候你若是被打得抱头鼠窜,可不要再找理由了。”
  成刚爽快地说:“若是技不如人,只有认输了。”
  风雨荷脸上露出微笑说道:“这才像话,我最爱听这种话了。”
  看那个意思,好像她是稳操胜券,好像这场比试的结果没有什么异议。
  成刚说道:“雨荷啊,咱们分别的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啊?”
  他笑嘻嘻地望着她的俏脸,偶尔目光在她身上其他的地方转圈。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一天到晚忙得不得了,连跟男朋友约会都很少,哪有工夫想那些不入流的家伙。若是想的话,也是在想怎么能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不敢做白日梦。”
  成刚毫不在意,说道:“不过我倒是经常想起你来。想起你的美貌和魅力,我的心就像一朵白云飘向远方;想起你出色的身手,我的豪情就像大江般奔流。”
  他的声音很有感情。
  风雨荷呵呵笑了,说道:“去你的吧,少在这给我念不诗。每天向我献殷勤的太多了。你啊,想讨我开心,还是来点新鲜的吧。”
  成刚眯起眼睛,说:“你要新鲜的,不如我再亲亲你好不好?”
  一听这话,风雨荷脸上有了冰霜,严厉地说:“上次的事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倒又提起来了。把脸伸出来,掌嘴。”
  成刚一捂脸说道:“我会那么傻吗?我只喜欢打人,不喜欢被人打。”
  风雨荷逼近一步说道:“你这人不仅不太傻,还好呢。”
  成刚连忙声明道:“别乱说啊,我可不是太监。不然,你可以试试。”
  风雨荷气极了骂道:“放狗屁。找打。”
  说着,抬腿就踢。
  成刚早有准备,急忙一闪身躲开。
  成刚生怕她真的生气,向她一拱手说道:“雨荷,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可不要当真啊!”
  风雨荷下巴一扬,白了一眼说道:“就是念着你是开玩笑,我才放过你。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我是最讨屄别人占我便宜了。”
  闻言,成刚不禁有了兴趣,问道:“那你有没有被别人占过便宜呢?”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这个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老公。”
  两人正斗嘴,一辆红色轿车停在路边。门一开,下来一个男青年。他向风雨荷招招手,说道:“雨荷,走,我找你有事。”
  风雨荷转头看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平静地说:“你过来,我帮你介绍一位明友。”
  那青年犹豫了一下后走了过来,成刚一看见他,心里格登一下,为什么呢?因为这个男人的外表长得太好,让成刚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他凭直觉也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风雨荷的男朋友。
  只见他身材高大一米八左右,虎背熊腰富于阳刚之气。再看脸,剑眉大眼,气宇不凡,模样足以跟那些帅哥明星相比。可是为什么雨荷从没有当我们面夸奖过他呢?
  风雨荷替两人介绍。她指指这个男青年跟成刚说:“这位是强威公司的经理卓不群。”
  又指指成刚,说道,“这位是我表妹夫,也是我新结识的英雄成刚。你们两位以后多交流交流吧!”
  两个男人在相互打量中握了握手,松开之后,这位卓不群看了看风雨荷,又看着成刚说道:“雨荷最重要一句没有说,我补充一下吧。我除了是强威公司的经理之外,还是她的男朋友。”
  成刚说道:“恭喜恭喜。当雨荷的男朋友,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压力,要被多少人怨恨呐。”
  卓不群笑了笑,说道:“承受压力是应该的,被人恨也是天经地义,谁叫我爱上了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风雨荷瞪了卓不群一眼,说道:“少说这些没用的。以后不准不经我的允许就自称是我的男朋友,我很不喜欢你这种做法,这是对我尊严的藐视。”
  卓不群依旧笑着,说道:“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了。我以后改就是了。”
  风雨荷点点头,以居高临下的势态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卓不群不禁露出尴尬的表情来,说道:“雨荷,咱们多少天没有见面了。还有,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呢,咱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好不好?”
  风雨荷摇了摇头,一点也不仁慈地说道:“我白天抽不开身,很忙的。这样吧,晚上咱们再电话联系,你说好不好?”
  这话使卓不群皱起眉来,这话使他有点难以接受。他看了看成刚,说道:“你有什么好忙的?忙着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吗?”
  一听这话,风雨荷瞪起美目,指着他的轿车说道:“你给我滚蛋。开你的轿车,回去闭门思过吧。一个月之内,我不会见你的。”
  然后招呼成刚说道,“走,咱们逛街去。”
  说完生气地走了。
  成刚听到这话感到喜从天降。他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那位狼狈的帅哥经理,也以胜利的姿势追上去,跟风雨荷并排。他觉得自己太有面子了。
  成刚走着路,还不时回头看。风雨荷头也不回地说:“你老往后面看什么?后面有美女吗?”
  成刚转回头瞧瞧风雨荷威风的脸说道:“我是想他会不会从后面追上来?”
  风雨荷说道:“不会的,我都叫他滚蛋了,他怎么敢不听话?”
  成刚微笑道:“你都是这么对男朋友吗?”
  风雨荷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说道:“是啊,我向来就是这么对他。我早跟他说过的,我这人一辈子就这样了,受不了的话,可以选择离开,我可没逼着他跟我。”
  成刚感叹道:“看来当你的男朋友不容易啊!”
  风雨荷骄傲地笑了笑,说道:“是啊,要不然怎么一直没嫁出去啊。怎么样,成刚,我这样的女朋友你受得了吗?”
  成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要我说真心话吗?”
  风雨荷说:“不说真心话,你还说什么呀。”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好,那我就说了。我要是你男朋友,早就把你收拾得像只小绵羊了,保管你百依百顺,三从四德,绝不敢反抗。”
  风雨荷呸了一声,挺了挺酥胸,哼道:“吹牛皮。”
  成刚说道:“我知道你不信,可惜不能试试,不然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如果你是老虎,我就是武松。”
  这话风雨荷听了很不舒服,瞪着美目说道:“还说不定谁是武松呢。”
  成刚又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个卓不群果然没跟上来。成刚说:“你真厉害,不让他跟着就不跟着。看这情形,你以后要嫁的人绝不是他。对了,他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呢?该不会是钱吧?”
  风雨荷一笑,说道:“他有钱是不假,难道我就没钱吗?”
  成刚说道:“下次有机会,我去你的店里看一看。”
  风雨荷爽快地答应了,说道:“好,等咱们比完武,我一定找两个人用担架抬你去。”
  说着,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得好清脆、好开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刚狼狈不堪,躺在担架上呻吟不止的样子了。
  成刚看她笑得好看,艳如玫瑰,心情也不错,说道:“我即使技不如人,也不会那么惨吧?我好歹也得自己走路,哪怕一瘸一拐,也胜过用担架抬着。”
  风雨荷止住笑,说道:“成刚,你放心好了,我是说着玩的。看在我表妹的份上,我可不能那么狠心,顶多把你打成铁拐李。”
  成刚露出很满足的表情,说道:“这还差不多。”
  心里却说:想把我打成铁拐李,那你得拿出点本事来才行。说不定我发威起来,把你给压在身底下,那才叫过瘾呢。那时候,可不只是亲嘴摸屁股那么简单,咱们可以做更深一层的交流。
  走了一段路后,成刚问道:“咱们干什么去?真的要逛街吗?”
  风雨荷望望周围的店铺,说道:“既然你不敢马上跟我比武,那么咱们去喝酒吧。你不是想知道我的酒量吗?这回就叫你看看吧。”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好,就这么办。”
  他也想看看这个姑娘到底有多大本事。
  他们上了一辆计程车,风雨荷发令:“往‘仙人居’去。”
  成刚问道:“仙人居是什么地方?”
  风雨荷回答道:“是新开的一家酒楼,菜不错,服务生也都挺机伶,包你满意。”
  成刚故意板起脸,说道:“我坐怀不乱,再美也没有用。”
  风雨荷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觉得挺滑稽,不禁轻声笑了,笑得美目弯弯的。成刚看了心情舒畅,像看到了春天来临,百花盛开一般。
  下了车,成刚瞧瞧地形说道:“这地方离我家不远,步行也不过十分钟。得了,咱们喝完酒,你去我家坐坐吧,也认认路,以后常来。”
  风雨荷直摇头,说道:“跟狼在一起已经很危险了,要我进狼窝,我才不傻呢。”
  说罢,笑出声来,带头往酒楼大门走去。成刚咀嚼着她的话,也跟上去了。她那美妙的体形真叫人陶醉,让他心里痒痒的。
  上了楼,找个包厢,点了些好菜,要了四瓶酒。之后,两人间聊起来。
  风雨荷问道:“你不在农村陪我表妹,跑回来干什么来了?”
  成刚含情地望着美人,动情地说:“雨荷,我想你想得要生病了,这才着急忙慌张地杀回来,以解相思之苦。”
  风雨荷听了直笑,瞋道:“少贫嘴,说正经的。”
  成刚说道:“我公司有点事,不得不回来。再想到你约我比武的事,我就更想回来了。”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我已经想好久了,一定要跟你打一场。把你给打趴下我才开心呐。”
  说着,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成刚陪着笑说道:“那咱们就不能不打吗?我也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啊?”
  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他想起那次占她便宜的事了。
  风雨荷不由脸红了,严肃地说:“什么?你什么都忘了吗?你非礼了我,我可是记得很清楚。我可是有仇必报的人。”
  成刚向她拱拱手,说道:“那我向你道个歉,咱们和好吧。”
  风雨荷摆摆手,说道:“不成,不打你一顿,我心里不舒服。”
  成刚微笑着说:“那得了,你现在就打我一顿吧,我绝对不还手。”
  风雨荷眯着美目摇摇头,说道:“我不喜欢打一个不反抗的人,我喜欢在搏斗中打人,这样才过瘾。”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看来这战是不可避免了。”
  风雨荷斩钉截铁地说:“天可塌,地可陷,咱们的比武免不了。”
  既然她这么坚决,成刚作为一个男人也不再多说,再多说好像自己害怕了似的。作为一个男子汉,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会苟且偷生。
  过了不久,两个服务生将酒菜端了起来。她们都是二十岁左右,一律穿着短裙,露出大腿。她们的相貌正如风雨荷所言,基本上都算中等以上。但是,有风雨荷这样的绝色在此,他自然不怎么注意她们。
  等她们消失之后,风雨荷便问道:“成刚,你这个色鬼。你说说,刚才这两个服务生怎么样?”
  成刚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
  风雨荷说道:“你别装糊涂了,你这么好色的家伙怎么会不知道呢?”
  成刚说道:“我一直在看你,根本没怎么看她们啊,哪有印象啊!”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说道:“你这个家伙,又给我灌糖水了。我要是没有经验的小姑娘,早让你骗了。”
  说着,美目扫余光扫了成刚一眼,显出一点妩媚。
  成刚笑道:“遇到你这样的老江湖,被骗的只能是我,失身的也会是我。”
  风雨荷听得脸上发热,瞋道:“滚你的吧,谁稀罕你的身子。把你扔到大街上,只有那些五、六十岁的妇女才会捡去。”
  成刚回敬道:“你一定也在里面吧。”
  风雨荷以手点指成刚,笑骂道:“混蛋一个。少废话,咱们喝酒,我非蛋让你钻桌子底下不可。”
  成刚笑道:“我要是钻桌子底下,你可得把我送回家去,我可不希望被老年妇女光顾啊。”
  说罢,将自己的地址说了一下。
  风雨荷听了高兴,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不管你,会把你安全送回去。没车的话,我可以叫警车来。”
  说罢,又是笑。
  接下来,一个人分到两瓶白酒。因为用杯不过瘾,风雨荷特地叫服务生拿来两只大碗。这让成刚想起水泊梁山那群好汉,他们都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风雨荷将瓶子都开了,说道:“成刚,你要是喝到不行时,就出个声啊。那时候,你只要往桌子底下钻一下,我就放过你。”
  成刚满不在乎,说道:“行、行,你对我可真体贴,我好喜欢你。”
  说着,又给风雨荷来个飞吻,惹得风雨荷呸呸了几声,以示轻蔑。
  两人开始喝酒,一边吃菜聊天,一边喝酒。成刚在风雨荷的要求下,讲述自己的罗曼史,讲的都是跟兰花的事。风雨荷也跟成刚讲她的创业史,讲到动情处,两人便碰碗喝酒。
  两人谈得投机,都觉得酒逢知己干杯少。不知不觉间,两人已各自喝掉了一瓶,开始倒第二瓶了。喝了这些酒,风雨荷居然没事,只是俏脸泛起桃红,那么艳丽、那么水灵,两只明星般的眼睛更是好看,比平时多了些柔情。
  有这么好看的妙人儿,又有这么棒的美酒,成刚想不喝醉都难。他自己已经感觉大脑有一点晕,但他不能认输,在女人面前认输是耻辱,就接着喝吧。
  谈笑问,第二瓶酒也要见底了。成刚心想:不能再喝了,再喝会伤身。于是他说道:“雨荷,别喝了,我喝不动了,再喝就要钻桌子了。”
  风雨荷摇头道:“不行,我看你还没事呢。服务生,再来一瓶白酒。”
  等酒上来之后,风雨荷把酒给分了,一人一半。
  成刚心想:喝完这个,说啥都不能再喝了。于是,他摇晃着站起来,端起碗向风雨荷一伸,说道:“感情深,一口闷。”
  然后,一扬脖子,咕咚咕哆喝掉,软绵绵地坐下了。接下来顺着椅子滑到了地上,向旁边一不,便不醒人事了。
  风雨荷见了大喜,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把你给喝倒了。”
  她咕咚咚地喝掉酒,然后也坐了下来。因为对手先倒了,她的精神支柱也没了,一阵头晕,让她靠在椅子上怃佩欲睡。她原是不想睡的,可是,不一会儿,她也睡着了。
  这时,成刚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睡着的美女,心想:这下可到我表现的时候。
  成刚扶着桌子,使劲摇了摇头,真有点晕。自己以前也曾喝过酒,不过并没有喝这么多过,看来今天是喝过头了。真是想不到,风雨荷的酒量这么好。要不是我假装喝倒了,也许她还不会睡着呢。嗯,这是个机会,自己应该想想该如何把握才是。
  他定了定神向风雨荷走去。这脚步有点轻飘飘的,怎么办呢?以这种状态,做什么都会受影响。他看周围的东西不时地摇晃着。
  他喊道:“服务生,给我来杯水。”
  他自己都听得出来,他的舌头变大,声音都含糊了。
  稍后,水就送来了。那个服务生临走时还往风雨荷的身上看。成刚说道:“她喝多了。你要不要留下陪我喝点?……”
  话把服务生吓得妈呀一声,逃命似的跑了。
  成刚在后面笑道:“跑什么?我又不是老虎。喂,埋单。”
  他把水喝下去,立刻觉得精神好多了,眼前的雾消失,东西也不怎么晃了。他每次喝多时就喜欢喝水,一喝水,他就会清醒多了。
  成刚在心中替自己打气,一定得有精神点,可不能晕倒。这是上天给自己的绝妙机会,自己可不能放过。跟雨荷在一起,她能有几回晕倒的时候?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
  他暗下决心,一定得干点什么才行。当前的任务是离开饭店,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他上前轻喊几声:“雨荷、雨荷,该回家了。”
  然后观察她,她只是眼皮动了动,并没有醒过来。呼吸仍那么平稳,酥胸一起一伏,那明显的隆起令成刚色心大动,真想上去摸个过瘾。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这里不是乱来的地方。
  他鼓足勇气,将风雨荷打横抱起向房外走去。她的身子并不轻,但仍感觉到她很柔软,那身上的香气真教人陶醉。望着这绝色的脸蛋,他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她没有什么反应,这使成刚非常安心。
  在柜台算过帐后往门外走。他知道许多目光都盯着他看,他也无须解释什么,因为谁都看得出来,风雨荷是喝多了。到了门外,上了一辆计程车,往自己家而去。
  搂着风雨荷坐在座位上,成刚心里一阵阵欢喜。他心想,这个梦中情人终于在自己的怀里了。这回多好,自己怎么摆布她都成。你可不要怪我无礼,谁叫你在我面前喝醉了呢?一个姑娘家应该安分一点,哪能跟一个大男人拼酒?这都是你的不是,我可没有逼着你。出什么事,我都是没有责任的。
  随着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情越来越激动。那酒劲不知不觉地淡了,使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
  下了车,进了楼,回到家。他将风雨荷抱到床上放下,放得平平的,然后站在床前观赏,像观察一幅画。古人把美女睡态比喻成“海棠春睡图”很有道理。可是,海棠哪里有雨荷美丽?海棠哪里有雨荷迷人?海棠不会令人心生欲望,而活生生的美女可不一样。
  他的目光在她的全身扫视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怎么都看不够,只觉得她的外表没有一处不美。遗憾的是她闭着眼睛,看不到那两颗“明星”那两颗“明星”总是叫自己又爱又怕。
  她的脸如同红玫瑰,又娇艳欲滴。她的红唇并没有闭紧,像是诱人的果实。她的胸脯挺挺,起起伏伏诱人犯罪。她的双腿长长、直直的,可以跟小路媲美。在她的身上,几乎发现不到明显的缺点。不然,成刚怎么会对她着迷呢?不然,大家怎么会异口同声地夸奖她的优秀呢?不然,她又怎么跟兰月争辉呢?兰月是块美玉,她也一样。
  一想到自己对她的倾心和迷恋,成刚心里感到特别甜又特别苦。这回好了,她在自己家的床上,完全属于他了。下一步该干什么呢?当然是干自己想干的事了。
  为工让自己冷静一点,他又出去喝了好多水。返回之后,见风雨荷依然如故,并没有醒来的意思。只是偶尔睫毛会动了动。这种轻微的动作也正如铁锤一样,打在成刚的心上。成刚好怕,怕她会突然睁开明亮的眼睛,发出训斥的声音。
  又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醒来,他便上了床,来到她的身边,离她的胸脯更近了。他见过这里面的风景,那一次,他都看傻了,那一两只尤物不知道有多少回在自己的眼前跳舞呢。他只是看过、只饱过眼福,可是没有亲过、更没有摸过。
  他伸出手向她的胸脯接近,他的手有点颤抖,他的眼睛看着风雨荷的脸,看她的反应。当他的手实实在在平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好温暖,仿佛里面藏了烈火一样。
  在欲望的诱惑下,他的手指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地揉着、抓着、推着、按着,从不同的动作感觉着那里的美好。他没有失望,那里真的很软、很结实、很有弹性,让他舒服得想进入梦里。看着这么绝色的脸蛋,摸着这么好的奶子,成刚真希望时间停止,能永远享受这样的艳福。
  由于有所顾虑,他不敢对奶子下手过重,怕她突然坐起来。他摸了大概有五分钟,手便向下移动。他的手栘到她的腰上,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来到了她的大腿。他盯着她大腿的交叉处,心跳都几乎停止了。那里是自己最憧憬及向往的地方,她那里长什么样子呢?毛多毛少?是高还是低呢?
  他将她的美腿分开一些,然后将手伸到胯下,不敢使劲抠或者压,只是放在那里细细地感受着。由于隔着层布,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倒是成刚自己,由于激动和紧张,脑门都冒汗了,手也见汗了。他暗骂自己没有用,心想:她不是醉倒了吗?我怕她干什么。我应该扒掉她的衣服,干她个痛快。反正她也不是处女了,多一个男人干也没什么啊?
  在这种邪恶念头下,他决定帮她宽衣。为了节省时间,他决定只脱下面,下面光了什么事都能办。
  他暗暗给自己鼓劲,不怕不怕,她现在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她什么都不知道。
  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将手伸向她的裤带。看着她的脸,依然是那么平静,便轻轻打开了。拉开裤链,露出里面的线裤,他把住根部,使劲往下腿。腿到胯骨时,风雨荷的眼皮动了几动,吓得成刚急忙暂停,大气都不敢出。
  接着见她没有别的反应,便稍稍安心,继续自己的动作。当两层裤腿下去后,露出了里面的小内裤。那是洁白的内裤,带着波浪边。在它的焦点处,是一只微笑的老虎。那隐秘的部位被老虎保护着,令成刚都有点胆怯,同时,又感到强烈的诱惑性。
  大腿的白净和丰腴,内裤的小巧和个性,以及被遮盖之处的神秘性,都叫成刚这个花丛老手都无法自控。他心想,这样的妞若是不干她,我会后悔一辈子。
  他伸过鼻子,闻着那里的气息。那是成熟姑娘的气息,淡淡的雌性味令他发疯,他感觉自己的玩意已经很硬了。
  他伸出手,伸向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手指碰到那里时,成刚几乎要跳了起来。这是激动的。那里鼓鼓的、软软的、暖暖的,他不敢使劲,只敢轻抚。他的手指张合,细细感受着那里的好处,只觉得自己舒服得灵魂都想变成一只小鸟飞走了。
  他一边摸着,一边观察着风雨荷的反应。风雨荷并没有醒过来,但鼻子里不时发出几声哼气声,看来,她虽在睡梦里也能感觉到身体的痒和舒服。
  成刚心想:我不能光摸,我还想看。那里的风景一定很美。
  他咬咬牙,鼓足勇气,将她最后一点布片也拉了下去。他惊奇地发现,她那里连一根毛都没有,是可爱的小白虎,这种女人并不多见。传说中,这种女人是灾星,谁接近她就会倒霉。成刚想到她几任男友的下场,觉得这说法还真有点准。
  可成刚不怕。他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风流,不付出点代价行吗?
  他把她的下身衣物拿掉,以免碍事。这样,她的下面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穿着衣服的上身,衬托着裸体的下身,那是一种强烈对比的美,美得勾人,美得新鲜。成刚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然后自己趴在大腿间观看。只见那里没有一根毛,是紧紧的一条缝,不过花瓣很突出,那么粉嫩那么薄。更令他着迷的是上面还有了点点露珠。不用说,一定是他努力活动的结果了。
  他闻着杂着香味的气息,盯着她青春美丽的私处,想像着战斗时那里的风景,他的欲望如同熊熊大火,想扑灭这火也困难。寻常的女人若足以这个姿势对着男人已令人难忍,更何况是风华绝代的风雨荷,这令人望而生畏的女警呢?
  他实在忍不住了,他也是个凡人呐!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低下头,将嘴向焦点处凑了过去。
  他像一只贪吃的猴子,津津有味地吃着桃子,那不时响起的唧唧声实在令人神往。她的桃子除了淡淡的雌味外,还有她自己的香气,好像她经常用香水洗私处一般。成刚虽然吃过的桃子多,但像这么有滋味、有魅力的桃子还是头一回吃到。一旦吃上,就不愿放口。他用嘴也用舌陶醉地吃着,吃得满嘴都是水。那里水分充足,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他大口地吃着,有时手也来帮忙,忙得不亦乐乎。因为身体的刺激,即使在睡梦中风雨荷也有感觉,不时发出梦呓般的哼声,那声音比音乐还要美。开始时,成刚被吓得心里发抖,后来见她并没有醒来,才又接着安心享受。她的水流了一阵又一阵,快感去了又来。他也不忘舔她的菊花,那里也同样美极不可形容。两人都很幸福,不同的是,成刚是清醒的,而风雨荷是睡着的。
  在他手指帮忙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他的手指探入桃子里时,竟触到了一层薄膜,这个发现使成刚的唇舌停止活动,他简直惊呆了。这个事实说明她还是冰清玉洁之身,未曾经有过男人。原来以往她的有意暗示,都是假的,真实的她还是个大姑娘。
  成刚将花瓣温柔地扒开,望着那为世人所重的东西,心想:雨荷啊雨荷,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你还没有被人占过便宜,这可便宜我了。想到这儿,他的棒子已经硬得要把裤裆都顶破了。这东西好像也有了野心,要破掉那儿似的。
  可成刚犹豫起来,思想激烈地斗争着。他坐到床上思前想后,总是下不了决心行动。他的犹豫和斗争是有道理的。他毕竟不是一个没有原则、没有道德的色狼,他对女人有他的原则。他不喜欢对女人用强迫的手段,觉得那样的男人是下三滥,为人所不齿。真正厉害的男人应该让女人自动投怀送抱,或者透过追求使其动情。那样得到女人才是有面子、有感觉。强好有什么感觉呢?
  他若是趁着对方睡着了行动,那无异于强好。他从来都不想当强奸犯,也向来鄙视强奸犯,一见到那种人就想将其消灭。也就是说,他不能这么做。但是,若放过这次机会,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此良机了,他将因为遵守自己的原则而失去得到她的好时机。日后,她只怕会成为别的男人的盘中餐,他将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别人的旁边欢笑而一天天心痛。为了实现野心,自己为什么不能违背一次原则呢?就一次啊!
  自己若是把她干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一种是她从此服服贴贴,老老实实当自己的情人,说话不再带刺似的跟自己过不去;另一种则是她对自己恨之入骨,恼怒地将自己剁了、勒死、活埋、车裂等等;还有一种是痛打自己一顿出气,然后划清界限,以后形同陌路,谁也不认识谁;最后一种则是她会告诉兰花全家,使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让自己家庭破裂,臭名远扬。
  他内心激烈交战,始终拿不定主意。他长这么大,好像从没有遇过这种为难的大事。到底该怎么办呢?他在屋里转着、思考着,眉头都皱成了疙瘩。他感觉这是决定自己下半辈子的大事,这步棋太关键,若处理不好,将来会抱恨终生。
  正当他举棋不定之际,风雨荷的手机响了起来。这声音简直如静夜雷鸣一般,吓得成刚魂飞魄散,几乎跪在地上。这要是把风雨荷惊醒,那后果还得了?但他到底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很快便掏出手机,按丁关机。
  再看风雨荷鼻子哼了哼,向旁边翻了个身,这回是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了。那肥美的屁股肉夹着神秘之处,若隐若现,诱人之极。成刚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欣赏?他最关心的是风雨荷会不会醒来。幸好只是翻了翻身,并没有别的动作。之后,便又安静如初。
  成刚长出一口气。他过去看看风雨荷的脸,还是那么红艳、那么动人,像是动情的样子。成刚心想:真是想不到,我成刚会如此怕她。明知道她已经睡着了,不会那么轻易醒来,我居然还会怕她。由此可见,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是多么重要。既然这么重要,又这么怕她,看来今天的事是无法做成了。我可无法承受她跟自己翻脸的打击,更下用说雨荷向自己动手。只要对方心怀怨恨,真的恨起自己来,只怕自己下半辈子都不会好过。即使她被迫当了自己的情人,那又有什么意思呢?强摘的瓜不甜。唉,得了,还是放过她吧,给她留下好印象。
  做这个决定多难啊,他觉得自己的心像在流血。
  想通一切之后,他做了处理善后的工作,觉得没有什么破绽,才小心地帮她穿起衣服。他是一个很熟悉女人身体的男人,穿衣不成难题。一会儿工夫,风雨荷又恢复脱衣前的样子和姿势。
  成刚再仔细瞧了瞧,认为已经没什么破绽,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也稍稍平静。
  他观察了一会儿风雨荷,见她还是安挣地睡着,不时动动睫毛或者红唇,觉得那样子真可爱。她就像是一尊玉,自己应该爱惜,可不能打碎。可万一她被别人抢走了呢?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该是你的,绝对飞不了;下是你的,强求也无用。
  他铺好褥子,放好枕头,然后把风雨荷抱上去,盖好被子轻声说:“雨荷,我可对你手下留情,你以后可得爱上我,不然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说罢,将她的手机开了机,放回原位,走出卧室。
  他到了洗手台前用凉水洗脸,感觉自己的大脑越发清醒,酒意不见了,欲望也没有了。他心静如湖,变回一个好人。
  他躺到小房间的床上合上眼,也想睡一觉。他是很想睡着,睡得长一些,最好风雨荷醒在他的之前。那么,风雨荷更会觉得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可是事与愿违,翻身翻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管用。
  他想起家里还有备用的安眠药,便多吃了几片。这回躺下还真的睡着了,睡得好沉。他再度醒来,是被人叫醒的。他听到风雨荷骂道:“大色狼,快点醒来,快点醒来,天都要黑了。”
  成刚明明听到了,却装作没听到。直到在骂声中耳朵被揪得好痛,才不得不睁开眼睛。只见风雨荷正瞪着美目,揪着自己的耳朵,见他醒来了,才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我这招还真有用,揪过那么多人耳朵,每次都有效。”
  成刚坐起来,见她容光焕发,脸上还留着残红,楚楚动人。一想到昨晚对她的所作所为,身上不禁发起热来。
  风雨荷在椅子上坐下,得意地说:“怎么样,成刚,这回你服了我吧?”
  成刚也露出笑容,说道:“服什么啊?”
  风雨荷手扶着椅子扶手,翘起二郎腿,以胜利者的神情说:“自然是酒量啊。”
  成刚连忙点头道:“服了服了,这次是你胜了。我甘拜下风,没有怨言。”
  心想:你要是知道真实的情况,一定会气得吐血发疯。这是秘密,绝对不能说出去。
  风雨荷的美目转着,说道:“成刚,我有件事想不通。”
  成刚不禁心里发毛,心想: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我那善后工作做得很细致,把她的下半身都擦干净了,应该不会有事吧?他嘴上问道:“有什么想不通的?”
  风雨荷说道:“既然咱们两个人都喝多了,那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这里应该是你家啊。”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没错,这里是我家。”
  风雨荷一脸的疑云,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咱们是怎么到这的呢?”
  成刚问道:“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风雨荷坚定地说:“是的,这个很重要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虽然酒量不如你,先倒了。可是我醒来得快,没多久就张开眼睛了,虽喝得直晃,但我还没有失去理智。是我把你弄回家的,又把你送到卧室去盖上被子,然后,我就回小房间睡觉了。”
  风雨荷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成刚心里怦怦乱跳,尽量装作平静,点头道:“我若骗你,我就不是人。”
  风雨荷说道:“好,我信。我问你,你把我送到卧室时,有没有对我无礼呢?”
  她的美目扫视着他,似乎是说,你这个色鬼,还能不趁机揩油吗?
  成刚回答道:“不错,我是很喜欢你。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在那方面,我对大姑娘更有欲望,对小媳妇儿嘛,兴趣就淡得多了。”
  说着,脸上露出了嘲笑之意。
  风雨荷有点不高兴,一拍扶手大声道:“成刚,你话说明白,谁是小媳妇儿?”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还用问吗?你不是多次向我暗示过吗?”
  风雨荷这才觉得有点失态。她站起来,白了成刚一眼,说道:“跟你这种人没有共同语言。”
  说完,向房门走去。


第五章 成人教材
  成刚不明所以,问道:“雨荷,你干什么?”
  风雨荷回过头来,说道:“天已经黑了,我也该走了。”
  成刚看看窗外,可不是嘛,除了一些灯光外,外头都是黑的,好像那玻璃压根就是黑玻璃似的。
  成刚有一种很强烈的失落感,连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说道:“雨荷,你头一次来我们家,多待一会吧。我弄点吃的,吃完再走,好吗?”
  他的声音跟表情透出了真诚。
  风雨荷笑着甩掉成刚的手,说道:“又来占我便宜了。”
  她想了又想,说道,“好吧,再待一会儿。”
  成刚心里欢喜,说道:“这才对。”
  他让风雨荷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到厨房做吃的。可是由于多日不在家,已经没有什么材料,这可怎么办?好像只剩下点米面了。
  成刚问道:“雨荷,做点疙瘩汤,你吃不吃?”
  风雨荷点头道:“行,只要能表现出你手艺的,都行。”
  成刚痛快地答应一声,开始和面。和完面后又刷锅,刷完锅又开火……忙得欢天喜地。等他回过头来时,只见风雨荷正站在身后,笑呵呵地看着他,那么笑容含着友好和温馨,这使他感到幸福感。
  等他腾出手来,才凑到风雨荷身边说道:“我是不常做饭,要是不那么好吃,你可别嫌弃。”
  风雨荷摇头道:“我没有那么挑剔,只要熟了,能吃就行。对了,你小子没在里面放什么迷药吧?你可是一个色鬼啊!”
  成刚听了,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雨荷,我要是有那个心,还用得着跟你玩这个手段吗?只要跟你说一声,凭着你对我的爱,凭我本人的魅力,你还不乖乖地扑到我怀里,让我随心所欲吗?”
  说到最后,他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来。
  风雨荷听了笑骂道:“滚你的吧,死德性,我啥时候爱你了?别在那自欺欺人,自我陶醉,自不量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对我那可是没话说,可以为我赴汤蹈火,绝不皱眉。就凭你这些话,他就会跟你玩命。”
  说到后面,风雨荷的脸上也认真起来。
  成刚嘴一撇,说道:“我才不怕那小子。为了你,我可以逢山开道,遇水搭桥,最终达到胜利的彼岸。”
  风雨荷咯咯一笑,像日出一样灿烂,像明月一样皎洁,像晚霞一样迷人。这样子让成刚迈不动步,只想把生命都投入到这一刻里,不想再有别的什么变化。
  风雨荷说道:“你牛皮吹得特别响亮。我真想知道,你们俩打起来会是什么样子,那个场面一定很爽。”
  成刚一拍胸脯,说道:“只怕到时候他会被我打得抱头鼠窜,屁滚尿流。”
  风雨荷听了不悦,说道:“那可不行。他好歹是我的男朋友,我可不能让你那么猖狂,我会把你打成猪头。”
  成刚嘿嘿笑,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会给他留一口气。”
  说话间,汤已经好了。成刚把汤盛出来,盛到碗里,请风雨荷品尝。两人坐下来,成刚望着这梦中情人,只觉得她脸上和身上无一处不美。真是有点后悔啊,没把她的全身摸个遍,只摸了下半身,却忽略了上半身。哪天再有那机会,一定要脱光她的上半身。
  当风雨荷的目光射来,成刚连忙把目光闪开,生怕她看出自己的无礼和邪气。
  成刚指指热气腾腾的碗,说道:“雨荷,你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风雨荷微笑道:“我总怕你在里面下药呢。”
  成刚露出冤枉的表情说道:“雨荷,难道在你的心里,我是如此不堪的人吗?你不吃的话,那我吃了。”
  说罢,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大口吃起来。风雨荷笑了一声,说道:“我只是跟你开玩笑啊,一个男人可不要那么小心眼。”
  说着,她端起慢慢吃起来。吃了几口,她便说:“你做的东西还不错,挺有味道的,不像是新手啊!”
  成刚被夸,心情很好,说道:“你要是喜欢,常来我家吃饭,我一定经常给你做好吃的。”
  风雨荷说道:“常来?不太好吧。你老婆不在家,孤男寡女,不太好。”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可是一个女侠,怕什么世俗的看法呢?再说,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呢?”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不怕世俗的看法,也不怕别的,只怕你小子暗算我。万一强奸了我,那我多冤枉啊,我可知道,你是一头大色狼,对漂亮的女人有野心。”
  成刚咧嘴笑了说道:“我不是说过吗?我只对漂亮的大姑娘感兴趣,对于非大姑娘的女性,兴趣很淡,绝不会用什么阴谋诡计的。”
  风雨荷听了不禁皱眉,哼道:“又在放狗屁。”
  那恼怒的样子像是自尊心受到重创。对于她这种表情成刚可以理解。经过中午的事,他已经知道她是大姑娘,只是她还认为他成刚不知道呢。她以前多次暗示她不是处女,可是在自尊上还是有处女的自尊。
  成刚陪笑道:“你就当我是放狗屁好了,别跟我计较,多吃点吧。”
  风雨荷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还像句人话。”
  说着,加快吃的速度,很快便吃掉第一碗。
  成刚又盛了第二碗说道:“喜欢吃的话,再多吃点。”
  风雨荷又端起碗来吃了几口,说道:“成刚,你要是真给我下药,把我迷倒害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她的声音和表情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使成刚吃了一惊,还以为中午的秘密让她知道了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雨荷,你在说什么呢?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
  风雨荷放下碗,说:“我是说假如。假如真那样了,你说,我会怎么样呢?”
  成刚摇头道:“没有假如。我成刚再好色,再不是东西,我也不会对你那么做。我喜欢你,也很尊敬你,你不想做的事,我才不会强迫你。”
  风雨荷听了一笑,用着欣赏的目光看着成刚,说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你这样的男人才像个男子汉。女人是用来爱,不是用来糟蹋的。”
  说完,端起碗吃了起来。她在大肆饮酒之后,肚子真有点饿了。
  她的话引起了成刚的沉思,低着头,半天没出声,考虑着她这些话背后的意义。她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目的,是什么意思呢?
  风雨荷吃完第二碗,放下筷子,说道:“成刚,你在发什么呆?跟个木头似的。”
  成刚抬起来,说道:“你一夸我,我就有点发傻了。我在想,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应该没有,看来以后得继续努力才行。”
  风雨荷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应该改掉好色的缺点才是。”
  成刚露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说道:“谈何容易?这就像是染上了毒瘾,想改掉太难了。”
  心想:我才不想改呢。没有了美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有的人好酒成性,有的人好赌成性,我成刚是好干成性。只有经常有新鲜的美女让我开心,人生才够幸福。这一观点,是他拥有了几个情人之后才形成的。
  风雨荷叹了口气,说道:“你啊,真拿你没法子,看来得把你送去劳改。”
  成刚笑道:“我又没有犯罪,警察也不能抓我。”
  正说得开心,成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的手机随手放到小房间的桌子上了。他说道:“你再多吃点,我去接个电话。”
  他进小房间拿起电话,一看是兰月的,接通之后说道:“我家里有朋友,一会儿我打回去给你。”
  说罢便挂断了。他心想:雨荷在家,可不能跟兰月说话。再说,说话会很不方便的。兰月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姑娘,她应该不会怪我,她这时候打电话来,会有什么事呢?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了呢?
  放下电话,成刚又返回原位坐下。风雨荷放下碗,明星般的美目审视着成刚的脸,说道:“谁来的电话啊?你这么快就挂掉了。”
  她又吃了小半碗。
  成刚一脸平静说道:“兰花打来的,说是要跟我谈谈生孩子的事。这种事哪是三言两语说得清呢?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一会儿有空了再谈。”
  风雨荷噢了一声,笑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情人打的呢。因为我在家,影响了你们讲电话。要是这样,我可是当电灯泡了。”
  成刚贪婪地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你又开我玩笑了,我哪有什么情人呐。”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有没有情人,我心里很清楚。我是干什么的,是警察啊!什么事你瞒得了我?”
  成刚心里暗笑,警察也是人,也有不高明的地方。既然你那么厉害,中午那事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要是我告诉你,你也许会激动地从楼上跳下去呢。
  成刚说道:“你是诸葛亮,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
  风雨荷板着脸说:“你知道就好。成刚,我知道你的爱好,只希望你不要伤害兰花,她可是一个好妻子。”
  成刚很严肃地回答道:“我知道,我不会伤害她的。”
  又坐了一会儿,风雨荷站起来向成刚告辞。
  成刚很舍不得她,说道:“在这住吧,我家有地方。”
  风雨荷用警惕的目光瞧瞧他,说道:“我跟我妈住在一起,没有特殊的事我都会回去。再说,住你这是在老虎嘴边,我可没有勇气尝试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不觉得我是一个最让你感到安全的男人吗?要是会出事,你喝多了的时候,早就出事了。”
  风雨荷脸上一热,说道:“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喝那么多酒了,差点失身了。”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挽留了。咱们哪天再见吧。”
  说这话时,声音明显有点凄凉啊。
  风雨荷点点头,说:“可别忘了,咱们还有一场比武呢。几天后,我会来找你的,只要我能抽得出时间来。”
  成刚说道:“行,我没有意见。”
  风雨荷到门口穿好鞋打开门,成刚跟在后面说道:“我送你吧。你一个姑娘家走夜路,我心里总有点担心。”
  风雨荷回头笑,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可是警察,谁敢动我?别婆婆妈妈的了,做好比武的准备吧。”
  说着,将门关上了。成刚真想打开门追出去,陪她走几步,但他忍住了。人家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自己还是不追的好。
  他坐回沙发,回想这一天的事,真像做了一场艳梦一般。在她晕睡期间,他本可以将她拿下,可是他心软,更不肯违背自己的做人原则。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也许他再也没有跟她亲密接触的机会了。
  他心想:“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他又想到兰月的电话,于是,他拿起手机拨号。电话响了数秒才接通。
  他说道:“兰月,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觉?”
  兰月温柔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走了以后,我睡得特别香,一觉到天亮呢。”
  说到后面,已经有了轻笑声。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我可跟你正好相反,我是离开你之后总是失眠。你可以想想,我是多么爱你了。”
  兰月笑道:“也许是因为你老婆不在跟前吧,与我无关。”
  成刚强调道:“我说的可是真话,你怎么不信呢?难道你还要我发什么毒誓?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的时候,全身都发热,下面都硬起来了。”
  兰月瞋道:“少来这套。我打电话是有事情告诉你。”
  成刚问道:“是什么好事呢?说来听听。”
  兰月顿了一下,说道:“学校决定明天让我们去省城。”
  她说得很平静,而成刚听了,却如同听到爆竹脆响。
  成刚乐得跳了起来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你们学校怎么突然良心发现?这件事办得漂亮,正合我意。”
  兰月又说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缺女人吧?”
  成刚用坚决的口气说:“哪有的事?回到省城后,我可是规规矩矩,连女人的腰都没有搂过。”
  兰月问道:“那刚才打电话,你说有朋友在,是什么朋友?难道不是女的吗?”
  成刚连忙解释道:“是女的不假。不过……”
  兰月惊呼一声,说道:“真是女的?你可有点过分了。”
  那语气分明是有误解的意思。
  成刚大声道:“别误会,那女的是你表姐雨荷啊。”
  兰月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我表姐。”
  她绝对相信表姐跟成刚不会有什么事。
  成刚说道:“就是。你表姐是什么人物,我可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她在天上,我在地上,距离可远了。”
  兰月说:“你知道就好。我表姐可不像我们这么好骗。对了,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成刚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从公司回来时碰到她,她很热情请我吃了饭,我请她来家里坐坐。刚才她在的时候,我觉得咱们说话不方便,咱们可不能让她知道咱们的事。”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表姐可是一个很精明的姑娘。对她得特别防范。以后你尽量少跟她在一起,以免泄露了秘密。”
  成刚哈哈一笑,说:“我听你的。对了,你明天坐几点车?我好去接你。”
  兰月说道:“明天你不必来接我,我跟同事们一起坐专车去。到省城之后,还有一些活动要参加。早上跟下午都没有空,晚上应该能抽出时间跟你见面吧。”
  成刚长叹一声,说道:“这也太残忍了吧?等你的每一分钟都是折磨啊。”
  兰月开导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不在乎这么一天。”
  成刚说道:“我是一团火,乱跳乱窜。哪像你,是一弯湖水,总是静悄悄的。”
  兰月微笑道:“那是以前吧?以前我是湖水,现在变成小河了,每天都向你身边流去。”
  这话听得成刚心花怒放,说道:“那你快点来,到时候咱们好好乐一乐。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两人的世界就是天堂。”
  兰月笑了笑,说道:“你说几句话又露出狐狸尾巴了。跟你说,我可是一个未婚姑娘,我以后跟你一起得注意形象。”
  成刚嘿嘿笑道:“你是需要注意,我可不必了。”
  兰月笑道:“谁像你那么不要脸,总想着干女人。”
  成刚听了心里好痒,说道:“你说‘干’字真好听,再说一遍吧,最好说‘操’字。”
  兰月哼一声,羞涩地说:“不好不好,羞死人了。”
  成刚用了哀求的语气说:“亲爱的兰月老婆,快点说,我爱听。”
  兰月声小如蚊说道:“说什么啊?我不会。”
  成刚引导她,说:“你就说兰月的小屄痒痒了,很想让成刚操屄。”
  兰月瞋道:“你可真下流。”
  成刚催促道:“说嘛说嘛。”
  兰月不忍让他失望,便小声道:“兰月痒痒了,很想让成刚操。”
  说罢,就把电话挂了。显然,她是太害羞了,但这声音让成刚觉得好爽,只觉得精神上是个富翁。他真想跳起来大呼几声,可是他跳不起来,因为他的玩意已经变大了,顶住了裤子。
  放下电话,好久都不能平静下来。他想想兰月到来之后会发生的好事,兴奋得在屋子里乱走。等兴奋劲过去后,才坐下来吃东西。一会儿想风雨荷,一会儿想兰月。他心想:要是把两女都弄到被窝里,那可比当了皇帝还过瘾。
  不用说,这一夜他并没有睡好,老是想着心事。眼前不是风雨荷的肉体,就是兰月的俏脸。美人的魅力最让男人着迷了。
  天亮之后,他去下面的小吃店吃顿饭,考虑着今天该做点什么。看兰强吗?看父亲吗?这两件事目前都不想做,这两件事应该再往后延一延。自己应该先和兰月甜蜜几天再做这些次要的事。
  吃过饭之后,他往家走。走到一个路口时,只见一个姑娘被两个男子包围。两个男子都是彪形大汉,且一脸横肉。再看那个姑娘,身材不错,忧郁的俏脸上带着惊慌,一副要发作又顾虑重重的样子。这姑娘成刚认识,正是公车里对自己无礼、舞厅里跳舞并打人的那位。
  高个子说:“宋欢,我们老板又叫我们兄弟俩找你要钱,这回你可不能再拖了。”
  低个子说:“宋欢,我们老板说了,再不快点给钱,就把你弄回去当婊子。”
  宋欢在两人的脸上扫了扫,说道:“我不是已经还你们五千了吗?”
  高个子说:“没错,没错,可是还差五千呢。利息另算。”
  宋欢说道:“我不是跟你们说好了,剩下的五千分两个月还清吗?”
  高个子说:“我们老板现在又改主意了,要你现在就给。”
  末欢瞪大眼睛,说道:“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手里可是有他的签字。”
  高个子说:“那只是一张纸罢了。我老板做事可随心情变化。你到底还不还钱?”
  宋欢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会儿说道:“还,当然还了,我是个讲信用的人。这样,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下个月这时候,我就还你们。”
  高个子说:“好,就一个月时间。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着,在宋欢的脸上和身上色色地瞄了一遍,像一只流苦口水的癞虾蟆。再看那个矮个子,半天没说话,只盯着宋欢好看的地方看。他们俩都希望宋欢还不起钱,这样他们才能梦想成真。
  他们的目光让宋欢受不了,她气呼呼地说:“看够了没有?还不走人?”
  高个子跟矮个子笑了起来,笑得好放肆、好狂妄、好邪气,连旁边盯着他们的成刚都皱起了眉,心想三逗两个家伙真是癞虾蟆还真思心。
  两人笑罢,又盯着末欢。高个子说道:“宋欢,也许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当我们的人有什么不好?总比你在舞厅跳什么舞强多了吧?”
  说着,又是大笑。笑够了,两人才扬长而去。
  宋欢的眼睛都红了,几乎哭了起来,但她很坚强,还是挺住了。成刚犹豫着该不该上前问话,在他犹豫间,宋欢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成刚。
  这个姑娘在成刚的心里还是一个谜。
  这一天成刚度日如年,都不知道怎么过才好。兰月要来,这消息比任何的喜讯都重要、都令他激动。他构思着彼此相处期间的活动安排,越想越冲动,越想越焦急,如同久旱盼甘雨。
  磨蹭到下午,他去洗了个澡,并着重洗了自己的棒子。他自洗时,想着美女用手也用唇舌爱抚它时的情景,心中满满都是骄傲。他想:要是兰月也能用嘴疼爱它,那我暂时还有什么要求呢?还有什么野心呢?唉,但她还没有开放到那种程度呢。
  下午又下了雨,整个城市都笼罩在烟雨之中,空气显得特别干净,人人觉得清爽。
  他又去商店买了好多吃的东西,预备留给兰月。等到天将黑时,他实在忍不住了,拨了兰月的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兰月的声音:“成刚,我在吃饭,躲都躲不开。”
  成刚说道:“兰月,快点来吧,我要想死你了。你能不能快点摆脱束缚,来我身边陪我。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兰月回答道:“我在一家大酒店,还没吃完饭呢。你不要急,我会尽快赶过去。你家的位置我记得很清楚,我吃完饭后会叫车去。”
  成刚叹了几口气,说道:“那你快点,我一个人在家里孤独得要死。”
  兰月思了一声,小声道:“好了,成刚。她们来叫我了,我在门外打电话呢。”
  成刚委屈地说:“兰月,你快点。要是再不来,我就出去找你了。凭着咱们俩的心灵感应,我也一定能找到你的。”
  放下电话,成刚又在屋里转起来。他一会儿在卧室,一会儿在客厅,一会儿又跑到小房间。有时还跑到阳台去,打开窗,一边看着下面的夜景,一边让潮湿的凉风吹着自己。
  在黑暗的夜里,远远近近亮起无数的灯火。远处的灯像星星一般,那么小那么朦胧;近处的灯又像一个个小太阳,那么亮、那么悦目。灯光辉映在夜色的映衬下,组成一幅绚丽的灯景,把成刚的心照亮。这种风景在农村看不到。农村主要的特点是宁静,仿佛谁咳嗽一声,都会产生打雷的效果,传得好远。
  但成刚现在哪里有心情赏景?他的眼睛在明暗中扫视,好像这样就可以发现兰月的倩影。久在花丛中出没的男人,突然身边没有了美女,那种痛苦和孤寂是可以想像得到的。那滋味比人饿上几天、比人喝个几天、比人疼了几天、比人躺上几天都难受,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精神折磨。身体上的折磨相物质上折磨都不会把人怎么样,而精神上的折磨往往要命。
  成刚感觉这折磨比受任何的大刑都难过,他宁可受刑也不愿承受这种苦苦的相思。
  “盼望着,盼望着,春天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在成刚千万次呼唤中,在成刚的死去活来般的等待中,兰月终于露面了。当她敲响房门,成刚把门打开,两人的眼睛对视,成刚高兴得都说不出话来。两人呆了好一会儿,那目光像黏住了一般。
  是兰月先说话的:“发什么呆呢?不请我进去吗?”
  她关上门,将一个黑皮包放在地上。
  成刚伸过手将她抱了起来直转圈,好像舞蹈中的某个片断似的。兰月搂着成刚的脖子,向他吹口气轻笑道:“好了好了,成刚,把我放下吧。再转下去,我肯定会晕倒。”
  她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像桃花一样美丽。
  成刚抱着这温暖、丰腴而芬芳的肉体,真舍不得放下。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她。这才发现她今天的打扮很有特色。齐颈短发梳得顺顺的,泛着光泽,她的美目是那么多情,她的脸蛋带着笑容,嫩得能掐出水来,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风衣,近似于白色的,脖子上还扎了一条红丝巾。这打扮真好看。
  成刚拉她站起来,看了好一会儿。兰月被看得有点害羞,问道:“怎么了,成刚,有什么不对吗?”
  成刚笑道:“兰月,你这个装扮真美,比城市里的白领美女还美,又有个性,又有气质。你从哪里学来的?”
  兰月回答道:“电视里看到的。今天又下了雨,我就把风衣穿上了。”
  成刚问道:“你出发的时候下雨了吗?”
  兰月说:“没有啊。我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省城会有雨,我就把这衣服带上。想不到还真准,真下雨了。”
  成刚搂着她的腰坐下,说道:“兰月,你可真细心。对了,你来之前,家里人没说什么吗?”
  兰月微笑道:“说了,都说了。妈说,要我住在你们家,这样有什么事你可以照顾我。她哪里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女儿要去陪她二女婿,她还不得气坏了啊。”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道:“不能让她知道。”
  兰月的脸也在成刚的脸上贴着说道:“兰花说,我住你们家,你会把我照顾得好好的。她还要我告诉你,不能不注意身体。没有好身体,做什么都不行。我听了这话觉得好别扭,好像她知道了什么似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月,其实兰花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不说罢了。”
  兰月的脸色一暗叹息道:“作为姐姐,我对不起她。是我伤害了她,她一定在心里怨我、恨我。”
  成刚亲一下她的红唇,觉得真嫩真香,说道:“兰月,好了,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想这些,你哪里会有好日子过呢?对了,兰雪有什么反应?”
  兰月说道:“别提了,那小丫头一肚子牢骚。她说,她要是知道你回省城,她就是请假也得跟着你。她说,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省城,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她才多大的孩子啊,可谈不上一辈子,以后机会多得是。这兰雪可真有意思。”
  兰月又说道:“兰雪都说了,如果以后念书没出息,就来城市打工,说是活要活在城市,死也要死在城市。”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你说说,这城市有那么好吗?你也是那么想?”
  兰月的目光望着成刚,缓缓说道:“不管是在农村也好,城市也好,只要你在我身边,哪里不是天堂呢?”
  她的声音好温柔、好甜美,没有一点演戏的意思。
  成刚听闻仙乐,非常感动,将兰月紧紧抱在怀里。两人都感觉这种安静是一种幸福的温馨。
  梢后,兰月过去把自己的皮包拎过来说道:“成刚,我还给你带礼物了呢。”
  成刚大喜,凑上来问:“是什么呢?你人来了,比什么都好。”
  兰月打开包包,掏出一瓶酒来。那是一个大肚子、长脖子的瓶子,里面是暗红的液体,一看即知足葡萄酒。再一看名字,还是外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成刚拿过来,抱在怀里说道:“兰月,咱们都是自己人,何必破费呢?你赚得也不多。我知道你爱我,心疼我就够了。”
  兰月说道:“我知道你爱喝酒,我不愿给你买白酒,那种酒太烈了。这种酒好,酒精浓度低,还有甜味儿。再说,也不值多少钱。”
  成刚向兰月一笑,说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这辈子咱们俩都要在一起了。”
  说着,将酒送到厨房,找个妥当之处珍藏起来。等他回来时,看见兰月正站在那里发呆,像一尊石像一般。
  成刚不明白怎么回事,一拉兰月的手说道:“兰月,怎么了?被人点了穴吗?”
  兰月这才一笑,说道:“没事没事,我在想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呢。是啊,我也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不愿意今生再跟别人好了。我明知道你有了我妹妹,我还要爱你,我已经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就得走下去:水不后悔。”
  成刚再度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兰月,不要多想,咱们还是珍惜宝贵的时间吧。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咱们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比得上别人的一年呢。”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
  成刚扶着她的香肩,望着她清雅而带点悲伤的俏脸,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咱们在一起就应该开心,应该高兴啊,哭哭啼啼不是咱们的目的。咱们这是鹊桥相会。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说着,将兰月拉向了小房间,推她坐正电恼桌前的倚子里。
  兰月说道:“我可不会上网,我对电脑可是外行。”
  成刚向她色色地一笑,说道:“你不会没关系,我会啊。你不会的东西,我都可以慢慢教你。你这么聪明的姑娘,没有什么是你学不会的。”
  说着,笑了笑,弯下腰按下了电源开关。
  兰月看到显示器亮了,并按照固定的程序变化着画面。她对这东西是好奇,也是喜欢。而成刚呢,却不看电脑,只看着兰月。目光由俏脸上下滑,滑到她那鼓鼓的胸脯上,想像着里面尤物的美丽动人,用眼睛不知摸了多少遍。
  当开好机,成刚使用鼠标从硬碟里调出影片来,挑一个打开。画面放大,开始出现内容。不用说,成刚给她看的自然是成人影片了。难道孤男寡女相处,还能看世界名着和高雅艺术吗?他给她看那样的节目是有他的想法。
  兰月看到了一对男女在调情,先是拥吻抚摸,接下来脱光衣服、相互爱抚对方的性器官。用手觉得不够过瘾,便把嘴派上,那嘴不亲别处,只亲对方的下半身。
  两人的身体重叠互为首尾,把自己的性器展示到对方的嘴边。男的扒开女的屁股,使黯淡的肉片大大地张开,男的舌头伸得好长,一下一下地舔着。舔得那女的身子一颤一颤,不时发出呻吟声,从肉片不断地涌出骚水来,像蛛丝一样时不时地挂下来。那男的当此之际,毫不客气地吸到嘴里去,比喝到美酒时的表情还陶醉。
  再看那女的,一条舌头灵活无比,在肉棒上到处舔着,每个地方都不放过。那个细致劲、热情劲,好像上面抹了一层蜜一般。舌头在棱沟里蠕动,在棒身上滑动,在龟头上弹动,还去舔两个鼓鼓的蛋蛋。那份痴迷劲,谁见了谁都会羡慕那男主角的艳福。
  兰月看到这些画面,羞得脸如红苹果。她用手捣住自己的美目说道:“成刚,你怎么叫我看这么下流的东西,快关掉,我要吐了。”
  成刚见她这种表现,越发喜欢她,说道:“兰月,这怎么是下流的东西?这是给你当教科书的。我是想让你知道别人都是怎么快乐、怎么玩的。咱们好学着。”
  兰月低下头,小声道:“我才不要学,我可不想变得那么淫荡,人哪能不要脸呢。”
  成刚劝道:“兰月,你说错了吧?男女做爱、亲热,那是人的本性需要,是健康正常的,哪里说得上下流和不要脸?只要两个人感情好,彼此深爱,怎么玩还不行?比如你跟我,我因为爱你,我什么事都肯帮你做,连舔你的下面都愿意。你难道认为这是下流的吗?这是不要脸的吗?”
  兰月幽幽地说:“你舔我,我是太感动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并没有感觉到你下流。再说,我也是爱你的。”
  成刚说道:“这就是了。既然两个人关系好,怎么玩还不行?没有什么顾忌,只求高兴、舒服、痛快。你再往下看,抬起头不要害羞。”
  在成刚的鼓励下,兰月怀着一颗激动的心抬起头来,捂眼的双手分出缝来,她从那缝里往前看。她看到那女的已经将男人的肉棒吞到嘴里了,一下一下地套弄着,像是在玩好玩的玩具。那根肉棒子已经让她给弄得大如茄子,青筋鼓出老高。
  兰月看得春心荡漾、全身发热。她心想二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还不得插死她。但是两人并没有这么做,还是接着玩“口技”男的把女的舔得淫水长流,女的把男人舔得气喘如牛。
  后来,两人换了个姿势,男的坐在沙发上,很舒服地往后:异。女的很乖巧的跪在地上,她的媚眼向男人笑,最终盯上了那根高高竖起如旗杆的大棒子。那肉棒子由于涨大,中间出现一个弧形,跟香蕉似的。
  那男人一指自己的玩意,那女的嘿嘿笑了,凑上前双手握着,又凑上嘴吸吮着、亲吻着、舔吸着、吞吐着。从她那周到的服务以及狂热的表现,像是受到正规训练一样。那男的多么享受,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盯着女人看,看她淫荡的神情、勾魂的眼睛、以及肉棒在女人唇舌间的得意。他的手还伸出来,使劲抓弄那女的垂下来如两个小西瓜般的大奶子。那奶子尽管大,但哪有兰月的白呢?奶头也大,哪有兰月的红呢?这个女主角是个演员,身体哪能跟兰月这样的大姑娘相比?
  成刚见兰月喘息声都大了,手也从眼睛上拿开,高高的胸脯不安地起伏着。她的美目也不那么害羞了,而是盯着看。她的美目变得那么水灵多情。她平时给人的感觉是清雅、冷淡的,而这时的她则是热情、激昂的,越来越像太阳下的沙漠了。
  成刚根本没有注意电脑上的内容,那些内容他早就习以为常,感觉麻木了。他只盯着兰月看,兰月才是他的宝贝。
  他很满意兰月的变化。这个美女越是动情,一会儿玩起来更有趣。
  他越看越兰月越好看,越看越想干她。尽管跟上次离得不久,可是,这样的美女你就是天天干她,也没有腻的时候。但他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在等着最佳的时刻。
  再看萤幕上,那女的功夫真是了得,用嘴吸了不长时间,那男的便有点承受不住了。他冲动得站了起来,按着女人的头,像插穴一样插起她的嘴来。那肉棒迅速地进进出出,把女人插得全身直都在动,鼻子里发出哼哼声。
  大概插了几十下吧,那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下半身抖个不停。当他不动了时,抽出肉棒,像脱节似的又坐回沙发,仿佛四肢无力。
  兰月这时候不再难为情,美目盯着画面说道:“成刚,那男的射了吗?”
  成刚脸上带着色笑,说道:“你猜呢?”
  兰月说道:“应该是射了,可是那精液都哪里去了?莫非都射到女人嘴里了吗?”
  成刚嘿嘿地笑,说道:“是啊,你说对了。”
  兰月皱眉道:“那多脏,也不怕得病。”
  再看画面上,那女的朝男人露出下贱的笑容,嘴微张,从嘴角流出了白色的汗液,像是牛奶一样。
  兰月连忙闭上美目,说道:“太恶心了,太恶心了,我不看了。”
  说着,站了起来坐到床上,娇喘不止,像是经历了什么惊心动魄的险情似的。
  成刚关掉电脑,挨着兰月坐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兰月一推他的手,说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非礼我。”
  成刚知道她这是自尊心作怪,根本不理这一套,还是坚持解开扣子,说道:“亲爱的兰月,现在,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要给你快乐、给你幸福,让你过一个神仙般的晚上。”
  说话之间,她的外衣已经脱掉了。兰月也不再阻挡,任他所为。
  不知不觉间,兰月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内衣,那内衣把兰月的肉体却造得十分诱人。白如雪的皮肤,奶子从胸罩里挤出大半来,多好的两个肉球啊。再看下面,亮丽的大腿,小内裤将她的私处包裹得紧紧的,不过,那绒毛却从旁边探出来几根。而且,他发现她的腿根已经有潮湿的痕迹。
  成刚赞叹道:“兰月,你太美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说着将她抱起来,向大房间的床上而去。
  放到床上之后,成刚像欣赏国宝一样欣赏着兰月。兰月含羞地眯着美目,玉腿并得紧紧的,娇声说:“成刚,来吧,来占有我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管占有吧,像一个男子汉那样,如狼似虎。我是不怕的。”
  说完这话,她闭上了美目,等着成刚的动作。
  成刚冲动极了。他以最快速度脱光衣服,那根大棒子已经涨得跟刚才电脑里的那男人的一样大了。成刚摇晃着棒子跳上床,他兴奋地说:“兰月,你快看看,我的玩意多大了。”
  兰月说道:“我才不看,还不是那么个难看的玩意吗?”
  说归说,她还是把美目睁开。虽说这东西她已经很熟悉,可是它的狰狞和硕大还是叫她芳心狂跳。
  她嫣然一笑说道:“那么大的玩意太吓人,我不让你进去了。”
  说着身子一转,背对着成刚。她的背影同样诱人,光滑的玉背上有内衣黑色的肩带通过,增加了诱惑性。再看下面,雪白的屁股多么丰满,她的双腿微屈,更使屁股紧绷圆实,那黑色的丁字型布片更增加了对男人的吸引。
  成刚是一个欲望很强的男人,他哪里忍得住呢?上前几下子就把兰月变成了原始人,然后摆正身子,分开大腿,便向花瓣剌去。扑哧一下,龟头便进去了。
  兰月娇呼道:“成刚,有点疼。”
  成刚感受她的滋味,笑道:“很快就好了。”
  一使劲,尽根而入。那棒子插得多深,那小穴包得多紧。两人都觉得爽。
  然后成刚的棒子动了起来,开开心心地干起来,兰月也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呻吟声。美目眯着,扭腰摆臀配合成刚的动作。成刚一边享受着,一边欣赏着兰月的大奶子。多好的两个尤物,像波浪一样动着,两粒奶头好嫩好红。
  成刚心里痒,不禁伸出手玩起来。一手一只握着,都握不住,这两个玩意是特大号的苹果。他推着、按着、抓着、拨弄着奶头,给兰月另一种享受。下面的肉棒毫不温柔地干着,每一下都干得小洞发出噗哧之声。那充沛的春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把两人的下半身弄湿了,把床单也弄湿了。真可谓风流无限,春色无边,只羡鸳鸯不羡仙。
  成刚享受着艳福,别提心里有多美。他还有了一种野心,想要实现。他望着兰月那发出迷人声响的红唇,考虑着该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达到最后的目的。


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回到城里的成刚,正烦恼着身旁缺少美女的陪伴,在路上意外再度巧遇好强忧郁的宋欢!看着心事重重的宋欢,激起了成刚恻隐之心,究竟这个少女背后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她又会对成刚伸出的援手做何表示?
  另一方面,风雨荷不断要求成刚屡行比武之约,万般无奈的成刚虽知胜算难料,但却无法不把握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两人之争最后究竟谁胜谁败?


第一章 亲密无限
  成刚趴在兰月温暖而柔软的娇躯上,快乐地抽插着,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妙不可书。小穴把肉棒包得密不透风,那里的水好多好多,泡得龟头爽极了。而兰月也非常享受,扭动着身体积极配合成刚的动作。她的双臂先是在床上届伸着,到了极好受时,不禁像藤蔓一样攀上了成刚的脖子,嘴里的叫声一阵高似一阵,恰似仙乐飘飘,听得成刚销魂蚀骨,不能自己。他心想:男人遇上这样的妞,想不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不成。她是天生的尤物,男人的克星啊!
  玩了一会儿,成刚停止动作说道:“兰月,咱们换个姿势吧。”
  兰月笑盈盈地点头,说道:“换个什么姿势呢?”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澄清的湖水。
  成刚亲了亲她绯红的俏脸说:“你喜欢怎么样的姿势,咱们就来什么。在床上你有自己的发言权。”
  兰月想了想,说道:“我想当女骑士。”
  她眼中闪着挑衅的光芒。
  成刚没有意见,心想:兰月这样一个淑女型的姑娘,平时不苟言笑,很注意形象,可是当她换个场合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时,没有任何顾虑敞开情怀时,她也可以变成一座能量惊人的火山呢!
  成刚从兰月的身上翻下,往旁边一躺,将身体躺得平平的,而那根男人的象徽高高竖起,像平时见到的大烟筒。兰月蹲下来,睁大美目打量着这玩意,还用手指触了触它。那东西犹如不倒翁一样摇晃不已,上面还水光闪闪,散发着人体特有的腥味儿。兰月闻到了并不觉得反感,因为这腥味也有她的一份儿呢。
  她兴致勃勃地推着它、拨弄它、握着它、套弄它,不觉得脏。她的脸上全无清冷和寂寞,取而代之的是喜悦、激情和兴奋。此外,她惯有的高雅和清丽也没有消失,这使她有别于一般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在此情况下会一脸淫荡,而兰月不会,她只让人觉得性感、可爱、迷人,想一夜干她千百回,实实在在拥着她的身体、她的芳心。
  成刚的胳膊往后拄,支起上半身笑呵呵地说:“兰月,喜欢它吗?我看你好像想亲近它啊。”
  兰月朝他甜甜一笑,两个大奶子随之弹跳,看得成刚喉咙发干。他心想:兰月这妞让人着迷的地方太多了,岂止是一双超人的大奶子?她像是一座大宝藏让人挖掘不尽。作为男人,我真是太有福气了。
  只听兰月说:“不文之物,常干坏事,有什么好喜欢的呢?这么大、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硬,太可怕了。每次都顶得我里面生疼,恨得牙痒痒,总想着把它切掉。”
  说着,用手指又弹了一下肉棒子,那棒子又摇头晃脑起来,仿佛是跟美女调情一样。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兰月,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吧?我要是没有了这东西,你还会那么爱我吗?”
  兰月很正经地说:“你就是没有了这个丑东西,我也同样爱你爱得深,愿意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如果有来世,我照样跟着你。”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花径不会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兰月妩媚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呀,什么时候都没个正经。为什么不能高雅一点呢?老像个粗人似的,教我怀疑你是不真是大学毕业,你的学历是不是假的。”
  成刚哈哈笑,笑得那肉棒也跟着直摇,像是风中的芦苇一般,看得兰月芳心大畅,浮想连翩。成刚说道:“就算是高雅人,也不能整天之乎者也吧?一个书呆子跟老婆上床也要一大堆规矩吗?那样的人还是人吗?还不如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呢。”
  兰月斜视着他瞋道:“可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点高雅,我有时有点失望。”
  成刚想了想,说道:“哪天我给你首歌唱国家、歌唱民族的吧,那时候你就知道我高雅得不得了,比得上李白跟苏东坡。”
  兰月吃吃轻笑,牙齿好白,双唇好红,成刚看了好过瘾。他沿着她的娇躯往下看,看到了屁股间隆起的花瓣,在黑黑绒毛的映衬下,那花瓣多么粉红啊!此时,它张开了小缝,几滴晶莹的露珠正挂在那里。
  成刚看着喜欢,说道:“兰月,你把腿张开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下面,你下面那玩意真好看呐!”
  兰月注意到成刚那邪恶的目光,突然感到一阵羞涩,伸出玉臂往下面一横,挡住成刚的视线,说道:“你都看百八十遍了,有什么好看的。你闭上眼睛,也应该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
  她的表情多好看呐!脸上喜悦之中透着一点娇羞,谁看了会不喜欢呢?这可充分说明一个人的性格与人格。
  成刚笑道:“咱们都是老相好了,你怎么还羞得跟个大姑娘似的?”
  兰月哼了一声,很坚决地说:“我就是一个大姑娘,用不着加上好像。”
  成刚唔了一声,说道:“对对对,现在这么看着,一个女人只要没有结婚,那她就是大姑娘。哪怕在外面当小姐接了一千个、一万个客人,只要从良了,再嫁人时,她还是一个大姑娘。”
  兰月皱眉道:“成刚,你少拿我跟那些贱货比。那些女人是什么东西?是人世间最不要脸的女人。一个女人只要还有一条生路,就不该选择那条,那是把自己推到畜生堆里去啊。”
  成刚笑道:“兰月,你想得可真多。得了,咱们还是办正事吧。你不是要当女骑士吗?来吧,我就给你当一回战马好了,我一定包你满意,乐不思蜀,天天怀念。”
  兰月美美地笑了,又摆弄着那条玩意说道:“我使点劲儿,把你的棒子折断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欺侮我。”
  成刚纠正道:“我哪里是欺侮你,那是在爱你。你可不要想错了。”
  兰月一抽鼻翼瞋道:“少废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她跨上来,娇躯缓缓下落。那肥美的大腿、雪白的屁股、鲜艳的花瓣都落入成刚的眼中,看着真教人冒火。只见那花瓣随着兰月下蹲的幅度微微地变化着形状,由细长形向圆形发展。由于激动和兴奋,她花里已经落下水珠,落在成刚的身上。
  成刚欢呼道:“兰月,你下面的玩意真漂亮,我爱死你了。”
  兰月微笑道:“我可不爱你死呀!你得长寿,这辈子得好好陪我呢。”
  成刚说道:“那是那是,我要活到一百岁。”
  眼望着小穴触到龟头上了。兰月握着肉棒,调好角度往下压去。那快赶上鸡蛋大的龟头,在兰月的努力下、在淫水的帮忙下,缓缓而入,总算消失了。
  兰月扭动屁股转着圈,那根肉棒被小穴吞着,就像是江湖艺人玩吞剑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肉棒一节节进去,终于不见了,而兰月的小穴被撑得鼓鼓的,像人的嘴里含着块馒头似的。
  龟头顶到花心,兰月已结结实实坐到成刚身上,不禁长出一口气。那大棒子充满体内的涨满感无法形容,她微微动一下屁股,便引起神经上的电流。那是欢乐的、舒畅的、美好的,可以铭记一生一世的。
  同样,成刚也非常好受。那里头真好,具备了美穴的优点,肉棒放在里面,就像是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温馨、一样亲切、一样无忧。
  兰月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上身前扑,趴在成刚的身上,以脸蹭脸,娇滴滴地说:“成刚老公,你觉得美不美?爽不爽?”
  成刚大享艳福,乐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他双手放在兰月的娇躯上,肆意抚摸着,跟摸着玉器、绸缎差不多。但玉器跟绸缎哪有兰月身上暖和呢?他说道:“美,美得要上天了;爽,爽得我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兰月听了不禁一笑,说道:“亲爱的老公,你的嘴跟抹了蜜一样,谁也比不上你。我明知道你的话十句里得有五句是哄人的,可我就是喜欢听啊!”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弹性和饱满,嘴上说:“兰月啊,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对别人可能假话多一些,我对你可是句句真话、良心话、肺腑之言。你可不要误解我,我很在乎我在你心中的形象。”
  兰月呵呵一笑,说道:“好,我暂时相信你就是了,我现在可没有工夫跟你辩论。”
  成刚笑道:“可不是嘛,正忙得很呐,忙得被男人操尸呐!”
  兰月听得又羞又刺激。她脸上发烧,不禁说道:“是我在操你,不是你操我。”
  说完这话,她羞得闭上美目,用红唇堵上成刚的嘴狂吻不休。与此同时,她的腰臀也动起来,使两人的结合处密切交流。你夹着我、我顶着你,不依不饶,抵死绵绵。彼此的心中都像春节的夜空,烟花一朵朵灿烂夺目,朵朵都得意。
  在欲望的要求下,兰月动得更快了,使成刚大呼过瘾。
  由于趴着不能过瘾,兰月便直起上身,改骑为蹲。这样她的下体便完全展现在成刚的眼前。
  兰月蹲着,双手按着膝盖,腰上用力,屁股一起一落套弄着肉棒。那个小洞被撑得大大的,大棒子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从穴里露出来。那旺盛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沿着肉棒把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湿的,连阴毛都闪着水光。
  兰月越坐越快,越套越来劲儿,两只大奶子剧烈跳动,令人眼花缭乱。这可乐坏了成刚,既享受、又过瘾。他觉得世上最好的美景莫过于男女狂欢,最好的狂欢便是跟兰月做爱。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这个就是啊!
  兰月很努力、很用功,放弃了一贯的含羞跟矜持,这次,她也主动起来了,主动享受当女人的快乐。她急促地喘息着,吐气如兰;她摆动着屁股,色色地套弄着,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疯过。她的美目眯起,脸蛋一片红晕,呻吟声真是动听。
  “成刚,亲爱的老公,你的玩意要把我顶碎了,我感觉自己化成了一片一片,像雪花一样飘着,飘向四面八方。哦,这下简直要教我死掉了。”
  她用呻吟的腔调述说着自己的感受,那如醉如痴的样子,哪里还像兰月呢?哪里还像一个优秀的教师呢?
  要是她的学生们看到老师这般模样,一定不敢相信吧?
  “兰月,干得好啊,干得棒啊。老公欣赏你,你就这么干下去吧,一定大有前途。总有一天,你会变成天下最迷人的美女。”
  他气喘如半地夸奖,总算还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不时配合着兰月挺挺屁股,使肉棒子顶得更深、更厉害。两只手也没有休息,伸出去抓弄那跳舞不止的大奶子。多可爱的两只尤物,跟棉花一样白、跟大白兔一样活泼、跟西瓜一样光滑。那两粒奶头更美,涨得挺大,比两粒樱桃还诱人。
  成刚的手忙活起来,在奶子上握着、推着、按着、捏着,对两粒樱桃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兰月不时发出几声低呼,使两人的美事锦上添花。成刚玩得兴起,便坐了起来,凑上嘴吸吮奶头。奶头多么敏感呐,兰月马上受不了,连连浪叫:“成刚,亲爱的,别亲啊,痒死我了;别咬啊,会痛的。你玩得我要变成荡妇了。”
  她的屁股动得更急了。
  成刚吐出奶头,望着湿淋淋的红奶头笑道:“我就是想让你浪起来啊。女人浪起来更招人喜欢。”
  说着,又把另一只含在嘴里玩。嘴上能做的事他都做了,两粒奶头都被玩得硬硬的,别提有多好看了。
  兰月毕竟是一介女流,在成刚的身上折腾一会儿便香汗淋漓,速度也下降了。
  成刚见此,说道:“兰月,让我操你吧,管保操得你欲死欲仙、水流成河。”
  兰月搂住成刚的脖子,梦呓般地说:“我要累得趴下了,老公,你操我吧,把我的穴操穿吧,省得以后老觉得痒痒的。”
  这话听得成刚兴奋得要发狂。他粗声粗气地说:“好,兰月,我的小老婆,现在我就给你操屄,操得你屁都操穿了。”
  说罢一翻身,两个人换了一下位置,成刚变成在上面了。
  成刚趴在她的娇躯上,先把棒子飕地抽出来想酝酿一下,兰月顿时感到一阵空虚,说道:“老公,快点插进来,兰月里面痒痒呢。”
  使劲儿按成刚的屁股。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急个啥啊,老公这就操你了,保证让你特舒服。”
  说着,将肉棒在她的下身好顿磨擦,磨得痒痒的,然后再扑哧一声插到底。
  兰月欢呼道:“真好,像飞到九天上去了。”
  成刚说道:“更美的还在后面呢,你就等着享受吧。”
  说着,伸过嘴亲她。
  兰月知趣的张开嘴,放舌头过来,两人的舌头便亲在一起,极尽缠绵不休,而下面的战斗仍然不止。
  这回,成刚不再那么温柔,而是大刀阔斧地干起来,每一下都显示着男人的雄风与霸气。而兰月也在成刚的征伐中越来越感觉到男人的力量、女人的柔弱。
  成刚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干得兰月浪叫连声,呻吟大作:“老公,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啊……再这么下去……我会昏倒的……我太爱你了……死掉也愿意……”
  那声音比仙乐还美,每一声都能满是男人的虚荣心。要知道,趴在这绝色美女的身上,插着她的美穴、听着她的歌声、看着她的俏脸、欣赏着她激动的神情,哪个男人能不快乐得如同皇帝呢?就是当皇帝也没有这么好受。
  成刚如狼似虎,一下下干得扎实猛烈,干得兰月的浪叫声都变得有点哑了,成刚听了是多么骄傲。
  插了不知多少下,兰月说道:“成刚,我不行了,老公,我要完了。”
  说着,成刚感觉她的穴内有收缩的趋势,便加快速度,最后,真是快如闪电、疾如狂风。
  很快,兰月便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当此关头,她伸出双臂紧紧搂着他,感觉两人融为一体,仿佛变成一个人了。
  成刚也停下来,享受那夹弄与冲击的美。他心想:我这是身在仙境,在玩仙女呢。这种快乐是任何事都比不了。
  成刚看着兰月,只见她合上美目,一脸桃红,额头上还带着香汗,那样子真是美不可书。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兰月,告诉我,这种感觉好不好?”
  兰月半睁开眼幽幽地说:“真好啊,像死了一回一样。上天造人总算有点仁慈,给人长个脑袋,是让人烦恼的——也让人长了个性器,是让人开心的。看来,当人也不错。”
  成刚微笑道:“是啊,你长个窟窿,我长个棒槌,棒槌就得放在窟窿里,这样才符合人道,符合规律。”
  兰月抿嘴笑了,柔声说:“老公,你可一点都不高雅,倒像是个小学生。”
  成刚说道:“我要高雅干什么啊?有你这么一个高雅的老师已经足够了。我愿意当一个小学生,天天都让老师快乐。”
  趴在这温香暖玉般的肉体真好,比趴在沙发上、或者高级的床上舒服多了。
  兰月睁开美目,目光妩媚,全没了平时的冷静与威严。她说道:“我每次听到或者看到老师跟学生在一起的新闻时,就有点不好受,总觉得这事实在不应该,有点乱伦的感觉。”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有的男人同时跟母女做爱呢,长期保持那种关系不是更严重吗?”
  他有意用这种问题试探她的想法,看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兰月说道:“这种事我也听说过不止一回,仍感觉不应该。可是,在我看来,没有师生上床严重,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是老师的原因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看来,你的思想不算是最保守的。”
  说着,想从她的身上起来。他不想再压她了,怕她受不了。在成刚看来,她像是一朵娇花,受不了太大的压力。
  哪知兰月紧紧抱住他的腰,哼了一声娇声说:“老公,不要起来,就这么压着我吧。”
  她喜欢他这个样子。这样子使她有安全感,感觉两人是一体,也是一条心。还有,那条棒子也插在里头,让她感觉充实,一旦拔出去,就会觉得彼此之间分离了,距离大了。这个动作,可不只有单纯的意思。
  成刚得意地笑了,说道:“好哇。你要愿意的话,咱们天天晚上这么过,我的棒子就插在你的洞里过夜。”
  兰月跟成刚眼睛对视说道:“可惜,你做不到的。要说换了兰花嘛,还差不多。
  我毕竟是一个局外人,咱们还不能算是一个人。”说到这儿,她轻轻叹息一声。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安慰道:“兰月,别想那么多了。你要是真想当我老婆,也不是不可能。”
  兰月摇摇头,秀眉一皱,目光一暗,说道:“那怎么可能呢?我可不想抢我妹妹的男人。”
  成刚一脸温和说道:“你不是抢我,是我在抢你啊!想当我的老婆并不难,只要我跟兰花离婚,你就可以嫁给我了。这是多简单的问题啊!”
  兰月使劲摇头,大声道:“不行不行,不可以,我绝对不同意你这么做。我爱你爱得很深,可是,我也不能伤害我的妹妹。为了这份姐妹情,我即使当你一辈子的情人,都不会有一点怨言。”
  成刚感叹道:“兰月,你太伟大了。其实,兰花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只不过她没有明说罢了。”
  兰月面露苦色,说道:“正因为她爱你,也因为顾念姐妹情,所以她默默忍受了这一切。正因为这样,我更不能抢她的位置。她是一个好妹妹,我也应该当一个好姐姐。我不能太过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瞧,咱们都说了些什么啊?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来,咱们接着乐吧,我还没有玩够你呢。”说着又亲起兰月的嘴,两手又攀上高峰。
  兰月说道:“成刚,我现在没有做的心情了,还是不要做了。”
  她的脸上像罩了霜似的,冷冰冰的。
  成刚停住动作问道:“兰月,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
  兰月摇摇头,说道:“我也说不太清楚。”
  成刚知道肯定是谈及兰花而使兰月的心里有了阴影。他有点后悔,心想:在这美好时刻,实在不应该涉及敏感的话题。得了,既然她不愿意,那就停吧。说着,从她的身上翻下来躺到了旁边。
  那根肉棒子仍然直竖着,水光闪闪、威风凛凛,显示着男人的气概。兰月看了说道:“可你还没有射呢。”
  成刚叹口气,说道:“那怎么办呢?你还是让我再插一会儿吧,憋着怪难受的,那种压抑的滋味儿你是知道的。”
  兰月坐起来想着办法。成刚看着兰月,心里觉得她真的很漂亮。身体洁白如雪、曲线优美流畅,处处表现着柔美和魅力,没有一处地方生得不好。那肥美的大腿、弯弯的绒毛、可爱的脚了,最诱人的自然是两只大奶子。她虽然变成坐姿,大奶子依旧傲然挺拔,没一点低垂的意思。两粒奶头多像两颗芬芳的大枣,引诱着人去吃。
  成刚真想将她扑倒再猛干一番,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还是尊重兰月的意见。
  反正日子长着呢,也不在乎这一会儿。她在省城期间都是自己的老婆,只要她不闹情绪,自己随时都可以干她。
  成刚问道:“想到办法没有?”
  心想:不如你用嘴帮我吸出来吧,那样才叫刺激过瘾。那样的话,我成刚一定好比神仙呢。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看来,只好用手帮你解决了。”
  成刚点头道:“也好也好,那就用手好了。”
  兰月叹气道:“可我不怎么会,还得你指点才行。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成刚也不谦虚说道:“好,那不成问题。来吧,看看你的天分怎么样。”
  兰月便跪下来,伸手握住成刚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地擂着。成刚见她那么笨拙、那么外行,便出言指点,告诉她如何如何。还行,兰月资质不差,很快的,手上的动作就熟练起来,连捏带套、连揉带推。虽说不那么老练,也是可喜的进步。
  在兰月的纤纤玉指下,成刚感受着她的柔情和努力。她的美目望着他,目光对视,两颗心似乎也在对话着。兰月从中看到了贪婪和欲望,成刚看到了女人的爱情和需要。再望着她的迷人肉体,再想着刚才翻云覆雨的好事,不禁冲动起来,很快便射了,射得好远、好多,那么有力量,都落在了床上。
  兰月惊呼道:“这么厉害?赶得上机器的了。”
  成刚笑道:“你又不是没有感受过我发射的威力。”
  兰月羞涩地笑了笑,说道:“你以后若不对我好,我就不让你碰我了。”
  说着,她赶紧帮着处理善后工作。处理完之后,关了灯,两人拥在一起开始闲谈。
  搂着这么性感的娇躯,成刚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骄傲。
  在一片漆黑和寂静之中,享受着两人世界的好处。
  成刚问道:“兰月,我亲爱的老婆,咱们分开之后你有没有想我呢?”
  兰月轻声笑着,说道:“有啊,怎么会没有呢?我总是在想,你到了省城之后身边空虚,不知道又会找多少女人呢。要是让我抓住的话,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不止断交,还要让他跪洗衣板。”
  成刚哈哈一笑,说:“我没有像你想得那么差劲。我回到省城之后,可没有干过一个娘们,我可是坐怀不乱的。”
  兰月笑出声来,说道:“你能坐怀不乱,那公鸡都可以下蛋了。”
  成刚说道:“你真是误解我了,我可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说老实话,我回到省城之后,可是无时无刻不想你啊。”
  兰月问道:“想我什么呢?是不是想我的肉体?想我怎么陪你睡觉?”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不是这些。我总是想着你的优点,想着你的漂亮、想着你的聪明、想着你对我的关心和体贴。”
  兰月说道:“这还差不多,总算你还有点良心。对了,你的事办完了没有?”
  成刚回答道:“公司的事没有什么,只是我还有其他事要办。比如我父亲那边……”
  一想到父亲,就会想到继母,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他自从做了那事之后,总是心里不安。他不敢想像,再见继母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可是,躲也躲不过,最后还是要见面。即使现在不见,等父亲去世了,还能不见吗?父亲说得好,如果有一天他死了,自己得好好照顾她们母子。
  兰月说道:“看来,你还要再待上几天。”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是的。你呢,能待多久?”
  兰月说道:“我们再过几天就得回去。”
  成刚问道:“那在省城这段时间,你们的行程怎么安排?”
  兰月回答道:“除了讲课、游玩、见领导、见记者之外,也没有别的了。总之,从早忙到晚,个人的时间太少了。”
  成刚的手在她的身上滑动着说道:“这么说,你白天没有时间陪我了?”
  兰月叹息道:“是的,白天根本没有空。晚上有时能过来,有时会无法过来。大家必须参加的场合,我也得参加。那时候,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会努力抽出时间来陪你,让你高兴。”
  成刚将她搂得紧紧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如饮美酒,一阵沉醉,夸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可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啊!”
  兰月顿了顿,说道:“将来的事,将来才知道。现在说它,为时筒早啊!”
  成刚说道:“你要是有一天离开我了,我想,我会痛苦得活不下去的。”
  兰月笑了笑,说道:“别说孩子话了,对你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换了别的男人也许会殉情,但你是不会的。你是一个很潇洒很乐观的男人。”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相信我的真情吗?”
  兰月说:“我信,我信,我相信你是真心爱我。好了,不谈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对了,找时间你陪我看看兰强吧,这小子也不知道混得怎么样了。”
  成刚说道:“应该不会太差。若是有问题,我父亲早就打电话给我了。”
  兰月说道:“成刚,我家的事可让你操心了。太多的事都让你受累,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成刚笑了,说道:“不要拿我外人,我可是你们家双料姑爷。”
  兰月问道:“什么叫双料姑爷啊?”
  成刚笑道:“是兰家两个女儿的丈夫啊。”
  兰月听了一笑,说道:“亏你还能想到这么差劲的名字。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成刚说道:“这名字多好听,不信的话,你就用这个名字问问别人。”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不好意思问,我没有那么厚脸皮。”
  成刚语气变得严肃,说道:“好,咱们找时间哪天去看兰强。我可是希望他能快点有出息,让你妈放心,全家人开心。”
  兰月说道:“我妈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不成器,我妈死了都不瞑目。我妈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她跟我们说过,将来自己老了还得儿子养活她。女儿是别人家的人,指望不上的。我们听了这话都不服气,可是,仔细想想,我妈说的也有她的道理。”
  成刚想了想,说道:“通常来说,当妈的还是喜欢住在儿子家里,这是咱们的传统思想作怪。不过,让你妈住在我家里,我不会有什么意见。”
  兰月思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好人、好男人。兰花真是有福气,可不是哪个女人都有兰花的好福气。在我们村子,许多女人嫁给了不像人的男人,过的日子别提有多惨了。好一点的,离了婚,可是,有的连婚都不敢离,每天被人连打带骂不敢反抗。这样人活着,真没有什么快乐可言。”
  成刚亲了亲兰月,说道:“话又扯远了。其实,你的运气也不差,起码还有我这个疼你爱你的老公呢。只要咱们一条心,幸福就天天陪在咱们身边。咱们才是让别人羡慕的一对啊。”
  兰月动情地说:“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相拥而眠。睡前,成刚不无遗憾地想,今晚不是很圆满。我本想着让她玩口交,结果她中途却兴致淡了,没得玩。看来,只好换一个时间。她在省城时日不多,一定得让她开窍。
  一想到兰月那高雅的姑娘玩着自己的肉棒,像吃着火腿一样吃到嘴里头,成刚的骄傲之感就像气球一样,突然膨胀起来。
  次日早上,兰月告诉成刚,这一天都不能过来,晚上也很难说,所以不用等她了。说罢,匆匆而去,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出门了,把成刚一个人晾在家里。成刚觉得没有意思,像一个被抛弃的孤儿。
  起床之后,洗把脸,到楼下的小吃部吃饭。回到楼上面对静悄悄的房子,他感到分外寂寞。习惯花丛香味的成刚,身边没有女人的影子,他自然觉得一切都不对劲。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无女不欢的嗜好。他记得,去兰花家之前并不是这样子,是那里的美女把自己惯出了这个坏毛病。嘿,那里的美女太诱人了,真教人留连忘返。兰家姐妹、玲玲、小路,就连李阿姨都有叫人动心的地方,甚至风淑萍这样的妇人也同样有魅人之处。还有,雨荷也算是农村人,父亲公司的小王也是。想不到农村的美女那么多,他们跟城里的姑娘是两种不同的美。
  他站在阳台上望着熟悉的城市,看着人来车往,想着自己今天应该做点什么事呢?兰月不能相伴,那就去找别的女伴吧。可是,找谁呢?想来想去,自己在城市里居然没有一个相好,总不能去父亲的公司把小王叫出来吧,成什么样子啊?
  再说,父亲看到自己沉迷女色,还不被气死。
  想来想去没有可找之人,得了,还是去买点菜吧。兰月今天不来,明天也可能会来的。我做饭给她吃好了。
  他穿好衣服刚要下楼,手机就响了起来。成刚一看来电显示,显示着兰花的名字。兰花又有什么事?
  一接之下,传来的竟不是兰花的声音:“姐夫,你也太过分了吧?太不把我当回事了,一块石头揣在怀里久了还有温度呢。你可太没有良心了……”
  是兰雪指责的高音。
  成刚笑了,说道:“是兰雪啊,我的小宝贝儿,你干苏那么大的火气?气大伤身。我给你一个飞吻,快点消消气吧。”
  兰雪的嗓门还是那么大,简直要把成刚的耳朵震坏了:“我的气可大了呢,我还想骂你一顿,怎么,发发脾气不行吗?”
  成刚柔和地说:“兰雪,你身边有人没人?别让人听到咱们的秘密了。”
  兰雪音量降了一点说道:“她们都不在家,只有我一个人。”
  成刚问道:“她们呢?去哪里了?”
  兰雪回答道:“她们到邻居家串门子去了。我让二姐把手机留下给我用。”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雪,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好像没有什么事对不起你啊?”
  兰雪哼了两声吼道:“怎么没有对不起我?我问你,你回省城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拿我当摆设啊?”
  成刚早就知道是这事,已经预备好了答案,他说道:“兰雪,我走得急,来不及跟你说。我公司有了变动,我急着回来办事。这些事不说也罢,你不会感兴趣的。”
  兰雪以撒娇的声音说道:“你再急,也应该亲口说一声,应该到我学校去一趟。”
  成刚说道:“我一决定,第二天就走了,我急着赶车,哪里有时间去学校?我不是让玲玲告诉你了吗?”
  兰雪哼一声,说道:“你一提她,我就更生气了。既然我们俩个都是你的情人,你为什么先告诉她、不告诉我呢?我心里实在不平衡。”
  成刚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有手机,联系比较方便嘛!”
  兰雪就势说:“那我要手机,你得帮我买!没有那东西实在不方便,我是你的情人,你可不能不管。”
  成刚说道:“我也答应要帮你买了,不是说好给你钱吗?我看还是别买了,有手机会引人起疑心。你在你妈、你姐跟前怎么解释呢?”
  他心想:这个小丫头还真是难缠。
  兰雪为之语塞,稍后说道:“可我没有手机怎么跟你联络呀?你一走,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想得简直没办法正常上课。再这么下去,我想我就要辍学,一辈子都完了。”
  成刚一听,这事严重了,可不能不管呢。他焦急地说道:“兰雪,听我的,要以念书为主。不念好书,你这辈子才叫完了呢。”
  兰雪带了哭腔说:“姐夫,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我每次跟你分开之后,总是想你想得厉害。吃饭的时候想你,睡觉的时候想你,上课的时候也老出神。
  我想你想得都要疯狂了,几乎都要当众喊出你的名字。”成刚很严肃地说:“兰雪,你可不能犯傻。你上学可不是帮别人上的,是为了你自己啊。你应该静下心学习,为了自己的将来,你得放聪明点。你要是再那样的不争气,我就不要你当情人了,就当咱们俩从来不认识。”
  兰雪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要抛弃我,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不活了。”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成刚唉了一声劝道:“兰雪,你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姑娘。我相信,你只要发奋念书,你将来一定可以考上一个好学校,成为优秀的人才。你可不要因为我而毁了自己的前途,要是如此,我一辈子都会看不起你的。”
  兰雪思了一声,说道:“姐夫,你说的话我都懂,我以后一定会当一个懂事的姑娘,当你的好情人。只求你千万不要不要我。你应该知道,你对我是多么重要,没有你,我觉得活着都是多余的。我听你的,会继续上学、努力用功,替我们家争光。你也要答应我,早点回来见我。最好买个手机给我,我不要什么高级的,只要能打电话就行。我不为别的,为的是想你时,能给你发个短信也好。”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都哽咽了,听得成刚的心里酸溜溜的。
  他说道:“好吧,兰雪,我帮你买一个能打电话的手机就是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对你一直抱着很大的希望的。”
  他心想:说的轻松,我要是买手机给她,真的只买一个破烂货吗?我要是真照那个标准买,兰雪会高兴吗?她的为人我还不了解吗?要不不买,要买,就只能买好的。
  兰雪听了成刚的话后,破涕而笑说道:“姐夫,听到你这么说,我就开心了。不过,你答应给我的手机钱可不能免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存款呢。”
  成刚说道:“放心好了。我说话算话,不会唬弄你的。”
  心想:兰雪这个孩子未免虚荣心太强了吧。照这么要下去,还有个底吗?赶明个儿她要天上的月亮,我是不是要去摘呢?她要是想把星星扯下来串起来当项链,我是不是也得赶紧行动?唉,找情人就得付出代价。不过,看人家玲玲和小路多好,可从来不向我要求这个、要求那个,兰月也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就是这个兰雪总是没完没了,太不像话了。
  可是,又一想,也不能完全怪她。别人不要,是因为别人都有经济保障,而兰雪是个学生,还没有办法赚钱。她家庭条件不好,哪来的闲钱给她呢?能供她上学已经不错了,若无自己的帮忙,她以后即使考上了大学,能不能念还是个问题呢。她从自己这边要东西、要钱也是应该的,哪怕她不是自己的情人,单从亲戚关系来看,自己也不能看到她遇到难处不管。
  兰雪虽说有不少毛病,可她还是一个有魅力的美女。她总是让人爱个不够、也烦个不止,不过,倒是让自己时时刻刻忘不了她,这样的女孩子更有味道啊!
  她在自己心中留下的痕迹比小路跟玲玲还深呢,也许这也算是重要原因吧?
  电话中,兰雪还在说话呢。她说道:“姐夫,我以后会尽量少烦你,或者不烦你。我知道,你有时候很讨厌我,可是你也了解我的经济状况。我家是穷人家,连给我的零用钱都很有限。我这么大的姑娘,能不穿点好的吗?能不吃点好的吗?
  现在这年头,家里穷,连老师都会瞧不起,我真希望自己是生在有钱人家。现在,我是你的情人了,有时候为了面子、也为了自己活得更好些,能不从你那里要钱吗?你要是真烦的话,我以后再也不向你要钱了。但我还愿意当你的情人,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好男人不容易遇到,因为你是个好男人,我才会那么爱你。
  别以为我跟你只是为了钱。不是的,也许一开始是有钱的原因,可是现在绝对不是。我兰雪年纪虽小,可也知道什么叫爱情。一个男人只是有钱,我才不会跟他呢。”
  这些话听得成刚又是难受、又是喜欢,他心想:兰雪并不过分,是我度量不够大,对她的挑剔太多了。她才多大的孩子啊,我用得着对她要求完美吗?
  他说道:“兰雪,我不再怪你。以后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只要你姐她们也能接受,我都会满是你。”
  兰雪欢呼一声,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夫。”
  最后,兰雪酸溜溜地说:“跟我大姐在一起干事时别那么卖力,留点力气回来干我吧。我也不比她差。”
  说完这个,才恋恋不舍地挂了。
  放下手机,成刚陷入了沉思,像是重新认识了兰雪一样。


第二章 五万块钱
  他下了楼,出了院子,向附近的一家超市走去。一辆轿车从身边经过,往前开了好远,突然一停,又猛然后退,退到自己身边停下。成刚心想:这是谁啊?
  是巴结我的吗?
  车玻璃一落,里头探出头来嚷嚷道:“成刚,你给我过来。”
  成刚一瞧,喝,剑眉大眼、气宇不凡,这不是雨荷的男朋友卓不群吗?此时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好看,既阴郁又怨恨,似乎想在自己身上捅几个窟窿,全无上次自己见到的那么潇洒。
  成刚见他如此傲慢和强横,心里也有气,懒得理他,像是视而不见,只管走自己的路。那小子急了叫道:“成刚,成刚,你小子给我站住。你要是男人的话,咱们就谈谈。”
  成刚冷笑几声,接着走自己的路,只当是路边的狗狂吠。
  卓不群见此,马上回到车里开车追赶,飕地一声,他将车往成刚前方一横,拦住去路。这次,他的脑袋又出现在窗口,照例是居高临下的姿势。
  卓不群再次说:“成刚,你给我过来,咱们聊聊。”
  成刚没有那么听话,只是站在原地,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你想聊的话也可以,不过,你得下来跟我聊。不然,没什么好说。”
  他心想:我站着,你坐着,这算什么呢?好像我低你一等似的。
  卓不群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给你个面子,下不为例。”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把自己当省长了吗?就是省长坐在车里,要让我牵就他也不大可能。”
  卓不群从车上下来,走到成刚跟前,说道:“成刚,你还认识我吗?”
  成刚故意想了想,说道:“你好像是雨荷认识的人。对对,她的一个男性朋友,上次让她给赶走的那个,挺狼狈的。”
  成刚有意打击他。
  卓不群脸都胀红了,强忍怒气说道:“不是男性朋友,而是男朋友,她是我的女人。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他脸上露出几分得意。
  成刚摇头道:“我不明白。我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她是谁的女人,只听说凡是当她的男朋友的男人都得甘愿成为奴才。”
  说着,忍不住笑出声。
  卓不群听了更生气,说道:“成刚,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再这么说别怪我不客气。”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你本来也没有对我客气啊。你还能怎么不客气?尽管来吧。”
  卓不群举起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成刚,我要扁你。”
  成刚表情依旧,说道:“你不用拿这个吓我。对了,雨荷有没有跟你说,我很爱打架?经常把别人打得屁滚尿流,像是缩头乌龟。”
  卓不群哼道:“别吹半了,成刚。”
  成刚脸一板,说道:“卓不群,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是想打架,咱们现在就打。
  虽说在大街上,我也不。你要是想跟我闲聊,就得客气点,学学君子。不然,我可走人了,我不会给你面子的。”卓不群犹豫几秒,又将拳头放下,表情还是很难看。他说道:“好,君子动口不动手。”
  成刚哈哈笑,说道:“这才像话。想跟别人谈话,应该讲究礼貌才对。咱们中国可是礼仪之邦,像你这么绅士的男人更应该注意礼仪,可不要像乡下来的人似的,让人贻笑大方。”
  卓不群听着刺耳,说道:“你给我少他妈的废话。”
  成刚觉得他发怒的样子很有意思,便说道:“你瞧你,我才说完礼仪,你又来粗话。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博得姑娘们的欢心呢?还想娶雨荷?别做梦了。对了,你究竟想跟我谈什么?快点说,我赶时间。时间对于你来说屁都不是,但对我可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呐。”
  说着,煞有其事似的掏出手机看看。
  卓不群哼道:“姓成的,你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大爷我可不吃这一套。”
  成刚眯着眼睛看着卓不群,说道:“你这么跟我说话,我还跟你谈什么?要不是看在雨荷的面子,我非打得你跪下叫爷爷不可。”
  说着,向旁边一拐,就要离开。
  卓不群反应还挺快,立刻冲过去拦住去路,吼道:“别走,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成刚瞪着他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跟我耍花招,我就打得你进手术室。”
  成刚的凶样使卓不群不禁有点胆怯,他本能地退了一步说道:“好,咱们就来谈雨荷。”
  成刚听到这个名字,觉得心里挺暖和,说道:“那就谈吧,快点,只谈五分钟。
  我可没时间在这儿跟你磨牙,我的时间跟你的时间不一样。”卓不群想了想,说道:“我问你,你跟雨荷是什么关系?”
  成刚似笑非笑地说:“你猜猜看。”
  卓不群哼道:“我猜啊,你不过是她身后追着的苍蝇。”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你又是一只怎么样的苍蝇呢?从粪坑里飞出来的吧。”
  说罢,大笑起来。
  卓不群叫道:“成刚,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成刚说道:“你既然自己会猜,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卓不群想了一会儿,说道:“成刚,我不管你跟她什么关系,是苍蝇也好,不是苍蝇也罢。从今天开始,我不准你再跟她来往,不然,有你好看。”
  成刚听了,感觉很可笑,说道:“卓不群,你这个人有病。我问你,你是雨荷的什么人?”
  卓不群胸脯一挺,傲然回答道:“我是她的男朋友。”
  成刚说道:“你只不过是她的男朋友,既不是情人,更不是丈夫,那你有什么资格管她呢?她仍有交朋友的自由。再说,即使你是她的男人,她要是想找个情人上床,你也管不着。”
  这句话像是捅到了马蜂窝,卓不群嗷地一声,跳起老高来,接着,他向成刚扑来。成刚闪身躲过,说道:“卓不群,我跟你说,别跟我动粗,我要是动起手,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
  说着,便雄纠纠地走了。
  卓不群气得呼呼直喘,胸脯一起一伏,吼叫道:“姓成的,有种的你给我回来。
  我要跟你决斗。”他气得蹲在路边,脸色变得跟猪肝似的。成刚不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
  这回卓不群没有追来,成刚也没有回头。心想:他妈的,你当你是谁啊?竟然管起我来了。别说你只是雨荷的男朋友,就算是她老公,我仍然对她有兴趣,仍然想拉她上床。给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戴绿帽子,更叫人有成就感啊!
  等下次见到雨荷,我一定要好好挑拨一下他们的关系,让他们快点散了,这样我才有机会。
  一想到自己可以利用这点让他们两人分手,成刚心里头开心得不得了。他心想:这样华而不实又自以为是的家伙怎么配得上雨荷?这样的家伙给雨荷当仆人都不够格。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跟我装大爷呢。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堆臭狗屎。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对我,我非得给你点厉害尝尝,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暴力、什么叫作男人。
  他想着心事走路,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超市的门口。刚要进去时,他看见那个神秘的姑娘宋欢了。宋欢正和一个男人站在旁边说话。两人面对面,说什么听不清。从成刚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人都是侧面对着他。
  他们面对面地站着,那男子又瘦又高,还有点驼背,西装革履,留着长头发,在脑后扎了一束,细细地垂下来,还留着络腮胡、戴着黑墨镜。整个形象像是个另类摇滚歌手。他双手插着口袋,说话不紧不慢。而宋欢的表情很忧郁、很悲伤,差点哭了起来。不一会儿,她的娇躯颤抖,泪水在她的眼里直打转,教人看了心情沉重。
  成刚陷入一团雾里,心想:这个男人是谁?他跟宋欢说了些什么?宋欢为什么要哭呢?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经历、什么样的痛苦呢?她的样子多可怜,让人想不帮她都不行。我应该拉她过来问问。看着一个美貌的姑娘难过,谁心里能好受呢?
  最后,那男子说了句什么就闭嘴了,直盯着宋欢看。他咧了嘴露出大板牙,一副好色表情。而宋欢则是低着头点了一下,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很快的,那男子转身走了。宋欢望着那个人消失在人群之中后,连忙伸手扶着楼梯。
  只见她呼呼喘着气,大概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吧。可是,她的眼泪不争气,已经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下来。她怕别人笑话,连忙伸手去擦,哪知道越擦越多,擦得脸都花了。
  成刚看了不好受,决定伸出援手,给她一点温暖。于是,他不再多想,勇敢地向她走去。
  他站到她的身边说道:“宋欢,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你可以告诉我。我虽说不是什么厉害的人,也会尽力帮你的。”
  宋欢使劲儿擦擦脸,转头一看,见是成刚,便板起脸说道:“我没有什么事,我不用你管。”
  说着,转身就走。成刚不放心,犹豫了一下,便跟上去了。
  宋欢回过头哼道:“喂,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再跟着我,我就要喊人了。”
  说着,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成刚照跟不误,微笑道:“你要是不怕的话,那你就喊好了。”
  宋欢猛地停住脚步,回头瞪着成刚,大声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我可不认识你。”
  成刚走到她跟前停下,说道:“怎么能说不认识呢?咱们不是已经见过两次面了吗?这一次是第三次。我叫成刚,你叫宋欢。”
  宋欢睁大一双微红的美目问道:“你跟得这么紧,到底想干什么?我可不是一个好欺侮的姑娘。”
  成刚笑了笑,说道:“宋欢,你不要误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欺侮你,我只是想帮你。”
  宋欢使劲摇了摇头,说道:“你帮不了我的,我自己的事得自己解决。”
  成刚见她口气没有那么强硬了,说道:“你不告诉我你的苦恼,你怎么能知道我帮不上呢?”
  宋欢望着成刚,叹了口气说道:“我看得出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想拖累你。你还是走你的吧,别管我,只当你从来不认识我。我这样的姑娘只会给男人带来不幸,我不想害你。我走了。”
  成刚叫道:“哎,别走啊,宋欢。你既然认为我不是一个坏人,代表至少你对我的印象不坏吧?咱们找个地方谈谈。”
  宋欢摆了摆手,说道:“拜托,你不要缠着我了。我的事可不少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宋欢,我看这样吧。咱们谈一次,只谈一次,谈完这一次之后,你要是觉得我这个人很没用,那么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了。你看怎么样?我这个人可是知道进退的。”
  宋欢犹豫着,有点拿不定主意。成刚指指旁边的冷饮店说道:“走吧,咱们到那里去。”
  成刚见她没什么反应,说道:“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抱你进去了。”
  宋欢嘴一撇说道:“你敢?你要是那么干了,我只要打个电话,包管有一群男人扁你,让你爬着回家。”
  那又悲又怒的样子别具风情,看得成刚大为过瘾。他不敢多看,说道:“我也不是好惹的,我也是会打架的,你要是不想有麻烦,那就去吧。”
  宋欢冷笑两声,说道:“大白天的,你还能把我怎样?”
  说着,朝那家冷饮店走去。成刚见了高兴,忙跟在后面,心想——小丫头想跟我耍小性子?难道我会怕你吗?
  我玩过的女人哪个比你差啊!
  进入冷饮店后像进入一个童话世界一样,他们上了二楼的一个包厢,白墙上画着一些卡通人物。两人坐下之后,成刚看了看环境说道:“看来我们进了幼稚园了。”
  再看宋欢,花容黯淡,目光忧郁,低着头不出声。成刚将菜单往她面前一推,说道:“别傻坐着了,点东西喝吧。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宋欢点了点头,连单子都没有看,说道:“咖啡。”
  成刚招来服务生,说道:“来两杯咖啡。我那杯要加糖,对了,你那杯也加吗?”
  宋欢摇摇头,说道:“不不,我喝咖啡从来不加糖。”
  等服务生走了,成刚说道:“难道你能喝得惯那种苦味吗?”
  宋欢说道:“是,我就是喜欢那种苦味,能苦到心里去。这多像我的命运呐!”
  成刚端详着她说道:“你的命很苦吗?”
  他这么打量她,发现她真的很漂亮。
  长长的睫毛多可爱啊,高耸的鼻子特别有个性,还有那薄薄的嘴唇,嘴角一动,都能传达出很多意思。再说她的眼睛,一眯一瞪的变化都使她呈现出不同风情,有时?静、有时端庄、有时又野性,无论哪一种都很耐看。当然,她的身材也是一绝,不然,她怎么可能到舞厅当领舞的呢?她那些被衣服所遮挡的地方,成刚也很熟悉。一想到那天晚上她的艳舞,他开始有了冲动的反应。
  宋欢像是已经习惯了成刚的目光,茫然地望着成刚说道:“以前,我的命并不苦。可是,这几年来,我过得很苦。有时想想,不如死了干净。”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你才多大的年纪,根本不应该有如此悲观的想法。你的人生还很长,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宋欢凄然一笑,说道:“还有什么好日子呢?我的好日子只在回忆之中。”
  她笑的样子真像是一朵雨中的花。
  成刚不愿意让她那么伤心,说道:“我听说你还是一个大学生,对吧?”
  宋欢点点头,说道:“对。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更像个当小姐的吧?给大学生丢脸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宋欢,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你还是看开点。
  既然哭是一辈子,笑也是一辈子。为什么你不选择笑呢?”宋欢眨了眨美目,说道:“能听到别人这么跟我说话,我真的感到好多了。你知道吗?自从我当了领舞女之后,我的同学们很快都知道了。他们全都瞧不起我,拿我当贱货,有的人还问我睡一晚上多少钱。操他个妈的,太不是人了。还有,我男朋友也不是人,就想着跟我睡觉,根本不帮我。这个王八蛋男人,注定一辈子都得当王八。”
  她说起脏话来毫无顾忌,跟小路一样。
  成刚说道:“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姑娘。”
  宋欢凝视着成刚,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虽说咱们只见过两次,接触也很少,但是,我从言行上就能看出你是一个好姑娘。若你不是一个好姑娘,也用不着当舞女,直接当小姐岂不是赚钱更快些、更多些吗?”
  宋欢没有说话,眼中又出现了泪花。她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她的眼泪却越来越多,她的身子也忍不住抖了起来。她忽然站起来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洗把脸。”
  成刚说道:“去吧,我等你。”
  宋欢离席之后,成刚心想:她不会溜了吧?要真是溜了的话,那我也没法子。
  我以后即使再遇上她,也不会过问她的事了。一个男人是要面子的,她若是伤了我,我怎么能不计较呢?
  这时候,服务生将两杯咖啡送来了。成刚闻着那苦味,心想:她说她的命苦,那是什么样的历史和故事呢?我倒很想听听。
  足足过了十五分钟,宋欢才回来。这时的她心情已经平静多了,脸上的泪痕也洗去了,又恢复她的光滑俏脸。只是一双美目还是红红的,也许阳才又哭了好一会呢。
  成刚待她坐下,说道:“咖啡已经上来了,喝点吧。不要老是想着什么苦命的了,其实,上帝造人还是公平的。像我,也有过许多苦处,可是我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苦尽甘来。结果,我现在过得就挺好。”
  他的语气很柔和,像一个大哥哥,让宋欢感觉特别亲切和温暖。
  宋欢低头喝了一口,说道:“我倒要听听你的故事,看看你是怎么由苦变甜。”
  成刚也喝了一口,想了想,说道:“既然你想听的话,那么,我就跟你简单说说吧。”
  说着,他的脸变得严肃、目光变得深沉,以此让对方感觉自己所讲都是真的,可不是儿戏。
  宋欢抬起头,忧郁的目光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望着成刚。
  成刚转了转眼睛,缓缓地说:“咱们长话短说。说起来,我出生在有钱人家,可是,我母亲死得早,父亲整天忙着做生意,没时间关心我,我从小就对我父亲很不满。当我大学毕业之后,我爸要我进他公司帮他,我说什么都不干。我爸说,要是我不听他的话,他一个子都不给我,要我出去要饭。我也有气了,就跑了出去,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我父亲想看到我认输的样子,可是我却不认输,那时穷得连吃住都成问题。你知道吗?我当时有多惨,到处向人借钱,有时候一天只吃一个馒头。但在那种情况下,我都没有失去信心。可是,我绝不求饶。我到处找工作、到处干活,最后,我选中一家公司,发挥我的专长。由于我的业绩好,几年下来,我自己买了房子成为白领阶级。这可是我父亲想不到的,他虽然不说,但也是很佩服我。”
  宋欢说道:“就这么简单?”
  成刚笑道:“这并不简单,只是我讲得比较笼统。你有什么感想?”
  宋欢说:“你确实是一个能干的人,我也很佩服你。可是,我是一个弱女子,如何跟你比?我现在不要说买房子了,光是那些债就要把我逼死了。现在,谁要是能给我五万块,我一定会把自己卖给他。”
  成刚听得难过,说道:“什么?五万块钱就把自己卖了?太可怜了吧?”
  宋欢喝了一大口咖啡,苦笑道:“你哪里知道我的难处?换了你是我,也会被压得透不过气。”
  成刚坚决地说:“不会,一定不会的。有了压力,才能创造奇迹。”
  宋欢突然盯着成刚,说道:“成刚,我问你,你愿意出五万块钱吗?”
  成刚倒没想到她有些问,倒是有点楞住了,说道:“谈这个问题为时尚早,我想知道你怎么会欠了这么多钱?你用那些钱究竟做了些什么呢?”
  他心想:难道她养小白脸吗?不像啊!
  宋欢欲言又止,动了动红唇没有说出来。许久她才咬了咬嘴唇说道:“我要是说供我男朋友挥霍,你信不信?”
  她的美目直盯着成刚。
  成刚毫不犹豫地摇头,说道:“我不信。”
  宋欢一愣,问道:“怎么会不信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看你的个性很要强,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委屈自己呢?
  再说,这种男人值得你这么为他吗?我猜,你的钱是花在别处。”宋欢低丫头,皱着眉头半天不出声。成刚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相信,这样的姑娘是不会轻易被一个男人拴住的。
  成刚很真诚地说:“快告诉我你借的钱都做什么了,好不好?”
  宋欢又犹豫起来,想说又不想说。她犹豫了几秒钟,旧话重提:“成刚,我只想问你,你愿意出这五万块钱吗?”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得要看情况。”
  宋欢问道:“怎么个看情况呢?”
  成刚沉吟着说:“要看这笔钱是干什么用。如果是供男朋友的不正当花费,我不出。再者,这钱究竟算是借的、还是给的,也需要弄清楚,这一点很重要。”
  宋欢哼了哼,说道:“你倒是一个细心的人。”
  成刚又说道:“再说,我出五万钱,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宋欢警觉起来,美目在成刚的脸上扫了扫说道:“你想要什么好处?要我这个人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宋欢,五万块就能解决你目前的危机吗?”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五万块钱对一个有钱人来说是九半一毛,但对我们来说那却是巨款。有了这笔钱,我能登上天堂;没有这笔钱,我只好在地狱里挣扎。”
  成刚哦了一声,感叹道:“这五万钱对你的作用这么大啊!”
  宋欢使劲点了一下,说道:“是的,一点不假。”
  成刚问道:“你为什么不跟自己的亲人借呢?”
  宋欢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平之色,说道:“我那些亲戚,平时见面都挺亲热的。一听说借钱,个个脸都拉长了,脸色都好难看。他们像看着瘟神一样看着你,让你心里跟爬了一帮虫子一样不好受。”
  成刚感慨道:“是啊,现在借钱的确不容易。你的男朋友没有帮你吗?”
  宋欢神情冷淡,说道:“帮我?没有,一点也没有。”
  成刚奇怪地说:“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应该跟你站在一块儿,支持你、鼓励你啊。”
  宋欢说道:“他家里也穷。再说,即使他家里有钱,他会借我吗?他这个人很小气,他不但不帮我,反而说我这个人是个白虎星,跟谁在一起,谁都会倒霉。要不是看在我们俩相处两年的份上,我早就跟他分手了。什么东西,不能帮忙,尽扯些没用的,不能做事,只对上女人感兴趣。我怎么他妈的这么倒霉。”
  说着,将剩下的咖啡一口气喝掉了,脸上还带着悲愤和怨恨。
  成刚听了不好受,说道:“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肯帮你吗?”
  宋欢摇摇头,说道:“没有。想帮我的人都想占我的便宜,我宋欢虽说不是一个圣女,可也是很自爱的。我不想干的事,别人逼我我会很反感,我可当领舞女,也不当娘子,不当那些有钱人的情人。他妈的,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老天爷保佑,他们的女儿以后都当婊子。”
  说着,宋欢直咬牙。
  成刚说道:“有钱人没什么了不起,可是没有钱日子也挺艰难的。”
  宋欢淡淡地笑着,说道:“我虽然讨厌那些有钱人,但我也想当个有钱人。有钱多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喜欢什么就买;喜欢哪个女的,拿着钱就上;喜欢什么车就开;喜欢什么吃的就吃。他妈的太潇洒了。我啊,下辈子在当有钱人吧,目前,只能当个领舞女。谁叫我那么要面子呢。这年头,不要脸才能有发展,太要面子不容易有出息。”
  成刚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宋欢,说道:“你也不必这么发牢骚,只要你努力的方向正确,你以后一定可以成为有钱人的。”
  宋欢说道:“说多了,都是故事啊。对了,你到底肯不肯出五万块呢?”
  成刚一脸的笑容,说道:“宋欢,咱们的话还没有说明白呢?”
  宋欢眨着美目,说道:“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成刚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有啊,比如说,你的钱都花在哪里?我可是知道,有人向你要债。还有,这五万钱是怎么回事,我又能得到什么?”
  宋欢沉思一会儿,缓缓地说:“这钱究竟花在什么地方,我暂时保密,也许以后会告诉你。至于这五万块算什么,看你怎么想了。如果你愿意借我的话,我写借据给你。如果你愿意给我的话,我也拿着,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还你。至于你能得到什么好处,那要看你想要什么好处了。”
  说着,吸了口气,那穿着半仔服的上半身又挺了挺,使她的胸脯更鼓些、更突出些,更能吸引男人的眼光。
  成刚望着宋欢的俏脸及胸脯,半晌没有出声。他的心里也像乱麻乱成一团,有点拿不定主意。
  宋欢又笑了,说道:“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我知道你们男人的心思,对于漂亮的姑娘都是有野心的,再正经的男人也是那个死德性。你要是出五万块,我愿意陪你一夜,一个月也行,你看怎么样?”
  她的眼睛突然变得妩媚,不像平时的倔强与野性、忧郁与哀愁,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成刚还是拿不定主意,他就像一个迷途的孩子,找不到家。
  这个时候,宋欢的手机响了。她说道:“我接个电话。”
  然后,走出包厢外接电话。剩下成刚一个人,心里如翻江倒海似的。他不知道该不该出这笔钱,要是不出,看这个宋欢也太可怜。这么出色的姑娘去当领舞,要被逼债的逼上绝路。
  要是出钱,自己是不是太傻了?自己才认识她几天,谁知道她会不会拿这笔钱出去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呢?这是不能不考虑的。
  一会儿,宋欢匆匆跑进来,说道:“成刚,我得走了。有人有急事找我。哦,我已经买单了。拜拜!”
  说着,转身就跑。
  成刚站起来,叫道:“宋欢,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宋欢回头一笑,笑得好甜,说道:“你要出钱吗?”
  成刚沉吟着说:“这事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毕竟不是十块八块钱。我想问,我该怎么找你?怎么联络你?”
  宋欢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找我容易,我基本上天天都在那家舞厅跳舞,你去那儿找就成了。”
  说着,跑了出去。不过几秒后,她又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成刚,把你的电话留下。”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想我的时候,约我出去吗?”
  宋欢眯着美目笑着,笑得好美、好俏皮,说道:“我需要男人服务的时候,可能会找你。好了,我得走了,我得去办事了。”
  说完这话,她的笑容消失了,又恢复忧郁、深沉的本色。
  成刚望着她,说道:“钱的事我再考虑考虑。”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你好好考虑吧,考虑好了,再来找我。”
  成刚答应一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说了,宋欢这才挥手而去。成刚看着她的身影是那么美好、那么好看,同时又是那么孤独、那么落寞。他心想:命运对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公平的,她有今日的苦,也应该会有明日的幸福。人呐,最重要的是不能悲观、不能绝望、不能自暴自弃。只要相信明天会更好,今天你就能度过难关,就不会觉得今天太苦。
  随后,成刚也离开那里买菜去了。他一边走,还一边想着宋欢的事。这个姑娘论姿色、论魅力,虽说比不上雨荷和兰月的风华绝代,但是跟兰花、兰雪、玲玲等是有得一比的。她比别人更有神秘感,也更吸引我的注意。一想到她在舞厅里的劲舞和热烈,真是教人身上冒火。只是这五万块钱,我能出吗?万一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那可怎么办?我并不是一个凯子,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我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至于老爸给的那笔钱可不能动,他的钱,我还是不花的好。
  正走着,一辆警车从后面开来了,滋地一声停下了。没停到别处,正好停在成刚的身边。成刚一惊,心想:怎么回事,是针对我来的吗?我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啊?他们找我干什么?
  正疑惑间,门一开,风雨荷从里面下来了。一身警服威风凛凛,使这个大美人有一种冷艳与阳刚之美,跟那种娇美和柔弱形成鲜明对比。她那对明星般的眸子正望着成刚,使成刚觉得像是被阳光照着。是的,当她的目光对准成刚时,她变得热情、脸上也有了微笑。成刚知道她的这一变化是因为自己,因此,他心里特别高兴、特别有成就感。
  回想那天她肉体的美好、自己的揩油,男人的虚荣心大为满是。
  风雨荷来到跟前说道:“成刚,你发什么呆?是不是早上出门摔到头,把你摔傻了?”
  成刚像从梦里醒来一样,哈哈一笑,说道:“哪儿的话?谁见到你这样的大美女能不发呆呢?乌鸦见到凤凰,自然有惊艳之感。”
  风雨荷也不禁笑了,说道:“成刚,把自己比成乌鸦,真是太对了,我赞成。你就是一只大乌鸦。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凤凰。”
  成刚贪婪地望着她,说道:“只要我觉得你好看就行了。”
  风雨荷对他笑了笑,说道:“成刚,我可是知道你的,看哪个女的都好看。”
  成刚直摇头,连忙声明道:“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有自己的原则,不漂亮的女子我才懒得看。哦,对了,你特地来找我的吗?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很有爱心,我一想你,你自己就来了。”
  风雨荷听他信口胡吹,感觉很好笑,说道:“别臭美了,我是巡逻时看到你鬼头鬼脑在街上,就下来瞧瞧,看你有没有干坏事。”
  成刚说道:“我,你还不知道吗?向来只干好事,不干坏事的。”
  风雨荷忽然想到一件事,很正经地问:“听说兰月来省城了,你应该知道吧。”
  成刚笑道:“当警察的就是消息灵通。是啊,兰月随着学校一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雨荷回答道:“我从电视上看到,她帮人上课,讲得真好,风度极佳,连我看了都忌妒。”
  成刚听了也高兴,说道:“你和她两个人站在一起,可以称得上是绝代双骄。”
  风雨荷微微一笑,笑得很开心,说道:“你还真会说话。我问你,她是不是住在你家里?”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少了笑容,多了点审视的目光。
  成刚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敢乱说,就说道:“你又在发挥想像力了。我可真佩服你的想像力,不愧是当警察的,善于分析和推理。可是你有什么根据吗?”
  风雨荷得意地笑起来,一张脸比鲜花漂亮多了,看得成刚直发傻。风雨荷收住笑容后说道:“还需要什么根据吗?我凭直觉也知道,你可别告诉我没这事。”
  成刚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道:“你知道吗?我今天碰到你的男朋友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怎么这么巧?你跟他说什么?”
  成刚说道:“我倒没跟他说什么,他可是威胁我了。”
  风雨荷啊了一声,说道:“什么?他威胁你?怎么威胁你?凭什么?”
  成刚故意想了一会儿,说道:“他要我不要跟你在一起。如果以后他发现我再跟你在一起,他就要对我不客气。”
  风雨荷听了一笑,说道:“你怎么回答他的?”
  成刚胸脯一挺,下巴一扬,说道:“我跟他说,他没有资格管你。即使他是你的丈夫,只要你高兴,就算跟别人上床,他也管不着。”
  风雨荷听了,脸顿时红了,红得像桃花,笑骂道:“你这是乱说,简直是放狗屁。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正经啊?”
  成刚陪笑道:“你也不要怪我,我这样说,并没有丑化你的意思。我是想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听他的口气,已经把你当他的人了。别说动,别人就是多看两眼都不行。”
  风雨荷吸了吸鼻翼,说道:“这家伙也太过分了,我回头非得好好骂他一顿不可。他把我当什么了,难道是他私人的东西吗?”
  说到这儿,握了握拳头,显示出她的愤怒和不满。
  成刚笑道:“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就打他一顿,让他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说话间,一双眼睛在她的全身扫瞄着,充满了爱慕之意、贪婪之心。他暗想:这美得胜过明星的姑娘,什么时候可以属于我呢?走正常之路肯定行不通,可要我搞邪门歪道,我却于心不忍。唉,我跟她会有以后吗?若是有一天,她嫁给了别人,我如何受得了呢?
  风雨荷用美目瞧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可不想看你和他打起来,他这个人心眼不大,为了他吃醋的问题,我没少骂过他,可就是屡教不改。”
  成刚说道:“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换了任何人,比如像我,要是有你这么个万里挑一的女朋友,我也会吃醋。谁要是多看你几眼,我也会向他扔砖头的。”
  风雨荷听了直笑,说道:“可惜,这事不能试验。不然我倒是真想看看,你吃起醋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成刚就势说道:“有什么不能试?完全没问题啊。你可以当我几天的女朋友,那样不就试出来了吗?”
  风雨荷想了想,坚决地摆手说道:“那可不行。你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我可不想跟你搅在一起。要是具传出点什么绋闻,我以后可怎么当警察?再说,我也不能对不起兰花。”
  成刚补充道:“再说,要是真有绋闻,弄不好你就嫁不出去了。”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尽在那儿瞎扯蛋,我才不担心嫁不出去呢。追求我的人比省城里的狗还多。”
  成刚笑道:“你可别跟狗谈恋爱,那样,你不成了狗太太了吗?”
  风雨荷骂道:“你给我滚。”
  说着,朝成刚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成刚早有防备,向后一扬头便躲了过去。他怕她再打,连忙说道:“风警官,大街上注意点形象啊!”
  风雨荷看了看周围,说道:“要不是在大街上,我非得跟你打个痛快。对了,咱们还有一场比武呢。这次,你可逃不过了。你说吧,打算哪天跟我比呢?这事可不能拖得太久。”
  一提起这个话题,成刚就有点头痛,他皱眉道:“真的要比吗?”
  风雨荷严肃地问:“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成刚回答道:“当然是了,如假包换。”
  风雨荷说道:“既然是男人,就得说话算话,可不能自食其书。”
  成刚点头道:“我也没有说不比。好吧,就我离开省城之前吧。我每天都有许多要事要忙,总得忙完了才行。”
  风雨荷沉吟着说:“行,只是别忘了就行。”
  成刚瞧瞧风雨荷的背后,说道:“你们的车怎么走了?不等你了吗?”
  风雨荷说道:“我让他们先走的。没有车,我也可以回局里。”
  成刚说道:“这里离我家不远,到我家坐坐吧。”
  风雨荷眯着美目瞧了瞧成刚,说道:“不了,我还有事。再说,你家我还是不去的好,万一在你家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那可坏了。还是不要破坏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吧。”
  成刚苦着脸说:“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风雨荷很认真地说:“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了,咱们改天见。对了,好好对待兰月,可不准欺负她。要是让我知道你不安好心,我可不能饶你。”
  成刚说道:“雨荷,你这话说到哪儿去了?真叫我心凉。我可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好人。”
  风雨荷对他大有深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可不跟你扯了,走了。”
  说着,朝成刚摆了摆手,只管走自己的路。成刚盯着她的背影,既感到幸福,也感到一种失落感。
  他心想:难道她还怀疑兰月跟我怎么样吗?不会吧,我从来没有在她跟前乱说过兰月什么。思,她一定是乱猜,不能上她的当。
  当她的身影消失后,他才去办自己的正事。他去菜市场买了几样菜,思考着该怎么给兰月一个惊喜。经过一家手机缴费处时,一个姑娘走了出来,成刚并没有注意到她。当她看到成刚时,脸上立刻有了愉快的笑容。
  她追上成刚,轻轻喊道:“成刚,这么巧,咱们又碰上了。”
  成刚转头一看,嘿,白领的气质、花一样的妙人儿,这不是父亲公司的小王吗?他立即感到了亲切感,笑着说道:“这不是小王吗?是挺巧的。这说明咱们有缘分啊!”
  小王秀气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一双美目望着成刚像望着老朋友一样。她说道:“你打算回家做菜啊?”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啊,在学做菜呢。有没有事?没有事的话,去我家吧。
  我做菜给你吃。”他心想:兰月不能陪我,小王陪我也不错。只不过她是个很文静、很小心的姑娘,大概不肯去的。
  果不其然,小王摇摇头,说道:“改天吧,我还有事呢,不能去打扰了。我男朋友约我,我要是不准时,他心里会难过的。”
  说到男朋友,小王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成刚也不勉强,说道:“那好吧,只好改天再约了。”
  小王点了点头,说道:“你的继母好漂亮啊,我今天见到了。想不到她这么年轻、这么好看。我在她的面前,都觉得自己成了丑小鸭。你父亲真是好福气,事业上得意、家庭上也顺心,这样的男人真教人羡慕。”
  听她提起继母,成刚的心里格登一下,像是做贼被人发现了。他只是笑了笑,没说别的,跟小王挥了挥手,便快步离开。他生怕多留一刻、便多一分紧张。


第三章 美女来家
  成刚回到家,心事重重地自己做饭、炒菜,那颗心并没有因为干活而变得轻松。
  他一会儿想继母的事、一会儿想风雨荷的话,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想着宋欢要自己出钱的事。看她那个意思,即使自己出了钱、帮了忙,她也不打算还。不然的话,为什么说是出钱,而不是借钱?这件事,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他苦思着,希望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可是,十全十美的办法哪是那么好想呢?
  吃完饭,他仍在想着,时而坐着想、时而在家中转着圈子想,一颗心像是汹涌的大海,久久不得安。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他终于艰难地拿定了主意。
  他先是带着提款卡下楼,去附近的提款机提了钱回家。休息一会儿后,他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宋欢所在的那家店走去。他心想:我这样的举动一定会使她心花怒放,心满意是吧?只是不知道对我而书,此举究竟是好、还是傻?
  到了店里,恰好看见宋欢在领舞台跳得起劲,简直就是一团跳动的火焰。今天她穿了豹皮纹的三点式,那雪白的四肢、还算发达的胸脯,都在转动的灯光下释放着迷人的信号。那青春活跃的娇躯把人们带进美梦般的想像之境中。
  成刚稳住心神,也坐了下来,他打算先欣赏一段舞之后再办正事。那魔鬼般的身材、野性的动作,哪个男人能不为之怦然心动呢?
  哪知道,不一会儿宋欢就下台休息。成刚这才站起身朝她追去。追上宋欢后,他说道:“宋欢,我来看你了。还记得我吧?”
  宋欢回过头,脸上露出热情地笑,那笑容在转动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她说道:“我怎么能不记得呢?更记得咖啡的苦味啊。哦,你只是来看我的吗?”
  成刚说道:“你不是要我出钱吗?我已经拿好了主意。”
  宋欢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声道:“你再说一递,我没有听清楚。”
  于是,成刚便凑近她的耳朵,用适当的音量再讲了一次。宋欢半天没有动,那暴露的肉体真叫人着迷。成刚心想:她身上挺白的,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光滑,这一点可不是用眼睛就能看得出来,需要手帮忙。
  宋欢说道:“你等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再跟你说话。”
  说着,她匆匆往她的休息室跑去。那转动的灯光不时落在她的身上,她身上那好看的地方便更引人注目。
  成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继续欣赏。但别的女郎上来可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不能像宋欢那样让自己造成心灵上的巨大震撼。宋欢在台上跳舞时,就好像拿大石头扔进湖里去,别人跳舞时,只是面粉落下去。
  成刚心想——上天造人在这方面真的不公平。你看,有的女人美得像天仙,魅力无法形容;有的女人则相反,丑如猪八戒,叫人反胃。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虽说人们讲理论时,往往把人品,心灵等因素摆在前面,可是,她的相貌不中你的意、让你心寒,你哪里还有兴趣认识她呢?上天是不公平的。
  过了十几分钟,宋欢才穿了一套休闲装,背着皮包赶来。她说道:“走吧,不要在这里说话,这里太乱了。”
  说着,便带头往外走去,成刚自然跟着。周围的男人有注意她的,便向她粗俗地吹口哨和尖叫,但宋欢只当是驴叫。
  到了外面,感到精神一振。外面多么安静、呼吸多么顺畅、视线多么舒服,路灯照耀下的大街上,多么辉煌、多么明亮。这跟店里简直不是同一个世界。成刚说道:“你可以出来吗?”
  宋欢转过浓妆艳抹的脸,说道:“我已经跟老板请假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她的黑眼影很醒目,看上去不太自然,但成刚并不觉得奇怪。他知道,在那种灯光下如果不化妆,脸色会很难看。正如演真演出,也没有人足以真面目上台。
  成刚闻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说道:“咱们去哪里?”
  宋欢朝他一笑,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是男人,我听你的。”
  成刚一寻思,说道:“干脆去我家,反正离得不远。”
  宋欢停住步子,睁大眼睛重复道:“去你家?”
  她的脸上画上了问号,成刚知道她心里有点犹豫。这也不能怪她,这么晚了,跟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去他的家,是有点太过分了。
  成刚嘿嘿一笑,用眼睛一扫宋欢,说道:“怎么?不敢去吗?你不去,这件事就泡汤了。”
  说着,故意往她的胸脯跟腰腹的所在看去。
  宋欢昂起头,望着黑暗的天空沉默了数秒,这才像下了决心地说:“那就去吧,反正我宋欢是贱命一条,也不怕你把我怎么样。”
  成刚又笑了几声,说道:“我可跟你说,宋欢,到了我家,那可是到了我的王国。我就是那里的国王,王后有了,还少王妃呢。”
  说着,还摆出一副好色的面孔。
  他很想逗逗宋欢,感觉她着急、生气或者紧张的样子也是挺好看的。
  宋欢像是被激怒了,美目猛地一睁,说道:“我才不怕呢?你能把我怎么样?就算你家是阎王殿,我也去定了。”
  成刚纠正道:“我家不是阎王殿,我也不是阎王爷。我是一个国王,你就是我的王妃。”
  宋欢不以为然地笑了几声,在成刚的脸上和身上又看了看,说道:“国王是不像,倒像是一个有风度的流氓。”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我要是流氓,你可要倒霉了。”
  宋欢露出神秘地笑,说道:“我最不怕流氓了。我对付流氓,可是很专业的。”
  说话间,离成刚的家越来越近。走进大门时,宋欢才问道:“你老婆一定不在家吧?”
  成刚说道:“何以见得?”
  宋欢走上台阶,使劲跺了一下脚,那感应灯便亮了,她的娇躯沐浴在黄亮的灯光之下。她回过头说道:“老婆要是在家,你敢把我带回家吗?就是借胆子你也不敢啊!”
  说着,还向成刚做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成刚微笑道:“她在不在家,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跟你说,我老婆可是一位警察,拳脚功夫相当厉害。你十个捆一块儿,也挡不住她的三招两式。”
  他照风雨荷的形象描述。
  宋欢哼了一声,说道:“你可甭吹半了,省城的半已经够少的了。”
  等到了自家门口,成刚打开门请宋欢进去,宋欢犹豫了一下才迈步进去。成刚关好门,打开灯。两人换好拖鞋,往客厅那边走,宋欢逐个房间看了看,再回到成刚面前。
  成刚请宋欢坐下来,说道:“宋欢,看什么呢?我家没有什么好看的。”
  宋欢露出微笑,笑得挺甜,这回像一个少女、像一个学生了。她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在骗我呢,你老婆根本不在家。”
  成刚往沙发的靠背懒散地三界,缓缓地说:“我要是告诉你,我没有老婆,你信不信?”
  宋欢那忧郁又带着野性的大眼睛眨了眨,说道:“绝对不信。你一定是一个有老婆的人。”
  成刚喔了一声,坐直身子,望着她那高耸的鼻子、黑黑的眼影,问道:“你怎么能如此肯定?有什么根据吗?”
  宋欢胸有成竹地说:“你家里规规矩矩、整整齐齐,还有女人的气息,我知道,你一定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
  成刚说道:“为什么非得说是老婆呢,也许只是一个情人,或者是找的小姐呢。”
  宋欢笑了笑,说道:“你当我是傻瓜吗?哪个情人会帮你做家事呢?哪个小姐会帮你收拾屋子呢?”
  成刚说道:“那也可能是我自己收拾的。”
  宋欢含笑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别看咱们认识时间短、接触少,我早就看出来,你可不是一个能做家务事的人。一个能把事业做好的男人,应该不擅长做家务,事业与家务都能做好的人太少了。一个男人忙于事业,怎么可能留心家务?再说,太会做家务的男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出息。男人的时间应该用来拼搏、用来奋斗、用来打天下。娘娘腔的男人能干什么大事啊?”
  成刚听了大笑,笑声朗朗,兴高采烈,说道:“宋欢,从我在公车上第一次看到你到现在,我头一次觉得你像一位大学生。”
  宋欢表情严肃说道:“怎么?我平时不像吗?像什么呢?像一个卖的女人吗?”
  成刚摇摇头,说道:“那倒不像,倒像一个愤青,像一头倔驴。”
  宋欢听了忍不住笑了,笑得好灿烂,娇瞋道:“你这个混蛋,骂我是畜生呢。”
  之后,她的笑容消失,说道:“好了,咱们也该说正事了吧?时间也不早了。在你家坐着,我感觉心跳得好快。”
  成刚苦着一张脸说道:“像我这样长相的男人像是坏人吗?你心跳得快,一定是我长得太帅,你爱上我了。我可跟你说,我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人,你可不要打我的坏主意,我不会受你的引诱。”
  说着,还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好像煞有其事似的。
  宋欢扑哧一声笑了,笑得好痛快、好妩媚。成刚犹如看到了一朵桃花在阳光下骤然开放,艳光照人,我见犹怜。
  宋欢很满意成刚的反应。她见到成刚表情有点痴迷,自然心中骄傲。要知道,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男人用迷恋和爱慕的眼光看自己呢?只是宋欢笑过之后,又恢复她固有的表情——忧郁和深沉。
  她一本正经地说:“成刚,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你把我带到家里来,总不是为了要跟我闲扯吧?你知道,天色也不早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咱们就来说钱。”
  宋欢控制着自己的激动,两眼有着感动说道:“你真的愿意出五万块吗?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以为这是梦呢。”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梦,当然不是了,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不过,不是出五万块钱。”
  宋欢眨着美目,说道:“不是出是什么呢?你出五万块钱,我这个人就属于你,这样总行了吧?”
  说着,她挺了挺胸脯,让成刚看清楚,自己是一个有魅力的姑娘。
  她相信以自己的魅力,成刚是无法拒绝的。
  成刚笑了笑,并不怎么激动,冷静地说道:“以你的条件,要想找个人出五万钱帮你还债并不困难,只要你付出代价就行,并不一定非得找我出这个笔钱。”
  宋欢点点头,说道:“你这话说得太对了,可是总是碰不到让人喜欢的男人。只要碰到让我喜欢的男人,我就跟他,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我没有那个福气。现在好了,我碰到你,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说着,她的美目变得更亮了,脸上也露出又紧张、又羞涩的神色。
  成刚坚定地摇摇头,说道:“不,你弄错了。我并不想那么干,我不要你怎么样。”
  宋欢大惊,她太意外了,想不到这个时候成刚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呆了呆,然后说道:“成刚,你可别开这种玩笑,难道,你会白白出这五万钱给我吗?我可不相信这世上有那么高的人。”
  说着,她挑衅似地看着成刚。
  成刚一笑,说道:“听我把话说完吧。这笔钱,我不是给你的,而是借你的。”
  宋欢美目睁大,半天才说:“以咱们之间的交情,你怎么可能借给我这么多钱呢?
  再说,你怎么能信得过我呢?万一我逃跑了,你这笔钱不是白借了吗?你真的不怕?”成刚老练地笑着,翘起二郎腿说道:“为了防止你不还,咱们有必要严谨办事。
  你写一张借据给我,这就可以了。”宋欢想了想,说道:“要什么做抵押?比如房契、身份证、户口什么的。”
  成刚微笑,说道:“用不着。”
  宋欢转了转眼珠,说道:“那么,你要我陪你多长时间算作利息?”
  成刚微笑,又说道:“也不用。”
  宋欢真的不明白了,说道:“你把这么一大笔钱借给一个陌生人,到底图什么呢?我实在想不通。”
  成刚笑呵呵地看着她,说道:“难道一个人做事非得有原因吗?你非得要我找一个原因的话,我就告诉你,我觉得你的处境太艰难,我看着不忍心。我就是想帮你,没有别的意思。我看你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也是挺优秀的姑娘,我不喜欢你靠当领舞赚钱。我希望你能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样上学、那样活着,走自己的人生路。”
  他说得很正经、很真诚,没有一点虚伪。
  宋欢听得眼圈都红了,不禁低下头去感叹道:“我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你这么好的人。像你这么好的人,我是头一回遇上。要不是你有老婆,要是你喜欢我,我都想嫁给你了。”
  说着,抬起头,又眼泪汪汪地看着成刚。
  成刚使劲一摆手,说道:“宋欢,不要这么说,我不需要你那么感激我。”
  宋欢凄然一笑,说道:“好,多余的话不说了,我写借据给你吧。不过,我可事先声明,我是一个大学生,还没有毕业,你的这笔钱对我来说数目可不小,我一时之间还不上。不过,我保证,我不会逃跑、不会耍赖。我保证每年都会让你看到我几次,让你知道我还活着。这样,你好放心。”
  成刚听得笑了,说道:“你倒是想得挺周到。好吧,那就十年之内还清,怎么样?”
  宋欢毫不犹豫地说:“好,十年还清,应该没有问题。”
  成刚将笔和纸拿给她,让她到桌子上写,他们一同来到小房间。宋欢想了想,便沙沙地写起字来。写过后,她看了看后交给成刚。成刚一看,她的字写得很漂亮,真是潇洒、明快、生动活泼,一看字就知道其人绝不是一个呆板僵硬之辈。
  成刚夸道:“不愧是大学生,字写得跟你本人一样漂亮。这个借据我可收下了。”
  然后,成刚掏出准备好的钱,往桌子一放说道:“宋欢,这就是五万元,拿去还债吧。”
  宋欢伸手摸了摸,并没有马上收起来。
  成刚说道:“点一下吧,心里有个数。”
  宋欢觉得有理,便朝成刚一笑,认真地点起钱来。数了好一会儿才数完。她长出一口气,将钱装进了自己的包包里,然后直盯着成刚发呆。成刚过去碰碰她的手,说道:“怎么了?有点发傻啊。”
  宋欢猛地扑进成刚的怀里,搂着成刚的脖子说道:“成刚,你救了我,等于把我从火坑里救出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要是不嫌我长得丑,今晚我就留下了。”
  说着,扭着腰,使两人的下身轻轻磨擦着。
  被这样一个美女纠缠着是多么幸福的事啊?谁能受得了呢?成刚只觉得自己的血流加快、身上发热,连下体都不争气地变硬了。是啊,换了谁,只要是正常人,都有性冲动。谁不想将宋欢按倒,大干一场,大享艳福?反正也没有人逼她,是她自己主动的。
  可是,成刚这个时候却理智起来。他缓缓摸了摸宋欢的细腰,深吸几口气,她的身上异香啊!他慢腾腾地说:“不必了,宋欢,我没想过要占你的便宜。你快拿这笔钱走吧,去把债还了,自由自在的做人。”
  说罢,轻轻地将她推开。
  她愣了愣,俏脸上有了红晕,楚楚动人。她的美目直盯着成刚说道:“你不肯要我,我有那么差吗?”
  成刚对她微笑,说道:“你一点都不差,相反的,还挺诱人。只是,我觉得不应该那么对你。我想帮助你,并不是想让你用这种方式感激我。”
  宋欢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说道:“好,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会永远把你记在心里的。”
  成刚看看窗外的黑暗,说道:“你回去吧,家里人会惦记的。”
  宋欢答应一声,说道:“那我走了。”
  她的美目望着他,半天都没有移开。
  成刚说道:“我送你下楼吧。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出去可得多加小心。”
  宋欢并没有拒绝。于是,成刚带着宋欢出了楼门,到街上之后,替她付了车钱后才跟她分开。那车转眼之间便消失在前面的拐弯处,而成刚站在路灯照耀的路边,好一会儿都没有离开。他的眼前仿佛还是宋欢那变得愉快的脸、无限感激的目光。
  他一点都不后悔,他知道这笔钱有可能回不来了,但他没有什么遗憾。他已经做了最想做的事,心情很好。对他来说,五万块钱算不了什么,自己可以很快赚回来,可是对于有些人就不同了。像对宋欢吧,这五万块钱可以把她变成娘子,也可以把她变成天使。用一笔钱让一个好姑娘脱离泥沼,走向美好的人生,绝对值得。不过,要是这事让别人知道,她们一定会笑话他愚蠢吧?要是让兰雪知道,她一定会气得暴跳如雷,把成刚臭骂一顿。那些钱要是给她,不知道会把她变得多骄傲呢。
  成刚转身回家,一个人在屋里徘徊着,思绪还是不能从刚才的事情跳开。他心想:也许我这件事做错了,错得不可挽回。可是,我不会后悔。毕竟我已经考虑得够多,即使我什么都得不到,也没有怨言。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事绝不后悔。
  随后,他不再想宋欢,而想起了兰月。今晚她不来,那么,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是应该问问她、关心关心她。
  想到这儿,他便想打个电话给她,让她能感受到他的爱意和体贴。
  电话拨过去了,足足过了几分钟才接通。成刚听到了电话里传来汽车喇叭声,看来,她应该是在室外。
  成刚说道:“兰月吗?你在哪里呢?”
  兰月娇美的声音传来:“我在一家大酒店呢。我是出来接的电话,里面不方便。”
  成刚笑道:“我很想你,就想听听你的声音、听听你的心情。”
  兰月也笑了,说道:“成刚,放心好了,我不会跑丢的。今晚不能陪你了,你一个人过吧,好好休息。”
  成刚问道:“那明、后晚呢?”
  兰月回答道:“还不知道呢,不过希望不大。省城那边的人把我们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看来短期之内,我是不能陪你了。你要是闷的话,我帮你找个妞吧。”
  说到这儿,她笑了起来。
  成刚长叹一声,心想:那么好的姑娘却不能守在身边,我的命也够苦的了,就像那咖啡了。
  成刚问道:“兰月,你什么时候可以陪我呢?我的身上可像着了火一样。”
  兰月笑道:“像着了火吗?可以先用冷水浇一浇。我这边说不准什么时候能结束,明晚、后晚可能也不行了。思,看情况吧。你也不要着急,咱们的时间不有的是吗?”
  听到这样的结果,成刚自然很失望。他说道:“兰月,你不陪我,我可要去找别的相好了。”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去吧,瞧你也怪可怜的。不过我有个前提。”
  成刚问道:“什么前提?”
  兰月回答道:“你可别叫我抓到。”
  成刚笑道:“要是抓到了会怎么样?”
  兰月狠狠地说:“要是被我抓到了,我就会休掉你,再换一个老公。”
  她的音量都提高了,接着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笑得特别畅快、特别舒心。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世界虽大,两眼茫茫,我去找谁?还得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啊。”
  兰月笑道:“这就对了。我寂寞的时候,可是规规矩矩没想过别的,你也得规矩点。”
  成刚长叹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兰月说道:“我不跟你多说了。我们那帮人都在屋里等我呢,我也应该回去了,不然的话很不礼貌。”
  成刚说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吧。记得,和别人在一起要多长几个心眼,尤其是跟男人在一起,可得保护好自己,别吃了亏啊!”兰月听了直笑,说道:“你把我当成三岁孩子吗?我都工作多少年了?我有什么不明白啊。再说,我还有什么亏可吃啊?我已经吃过最大的亏了,还怕那些小亏吗?”
  成刚有点急了,说道:“兰月,你可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想跟别人分享。”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完全明白。我现在不姓兰,已经姓成了。”
  成刚笑道:“这还差不多。你这样才是我的好老婆呢。”
  他心想:我这些话简直是废话,兰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应该很清楚。若她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我怎么会找她呢?
  兰月说道:“成刚,那我进去了。”
  成刚说道:“行,进去吧。给我说声好听的吧,要性感一些、刺激一些的。”
  兰月犹豫了一声,说道:“成刚,我爱你。”
  说得十分温柔、十分动听。
  成刚听着心里舒服,说道:“好听是好听,不过不刺激。再说说看。”
  兰月又低声说道:“亲爱的老公,兰月好爱你。”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不够粗、不够激情啊。再来。”
  兰月想了想,说道:“亲爱的老公,兰月的下面好痒,好想你干我啊。”
  说到最后,那声音已经低得要消失了。
  成刚听得如闻仙乐一样痛快过瘾。他不由夸奖道:“好,真好听,我好喜欢听。
  以后,你经常说给我听吧,我会更加爱你的。”兰月柔声道:“我觉得自己好不要脸。回头见。”
  说着,便挂断了。
  成刚把手机放到一边,心想:这有什么不要脸呢?男女相爱,怎么干都行,并不受法律跟道德的约束。相比之下,这语言上的放纵又算什么呢?这粗话比那花娇月媚的句子有力量多了。兰月终究还是一个有保守思想的人,跟兰雪、小路那样的女子就是不一样。不一样也对啊,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是兰月?她有她的个性、她的风采。
  若都是一样了,她也就不是兰月,我也不可能这么爱她了。
  保守没关系,以后日子长着呢,我可以慢慢改造她、调教她,使她进步、使她转变,一定可以把她从淑女变成荡妇。她有那个潜力,可不能浪费材料啊!
  现在身边空荡荡的,没有美女相伴,这个漫长的夜我该怎么过呢?“个人睡觉的滋味并不好受。刚才宋欢要留下来陪我,我怎么不答应呢?我在顾虑什么呢?
  也许我是不想让她误解吧?以为我是为了睡她才借给她钱。虽说是她主动要留下来,可我看得出,她并不是因为对我有好感才这么做,她只是出于感激之情罢了。
  成刚站到阳台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望着眼下那星星点点的灯光,感到无限孤寂。他一下子想起在村子里的美好时光。自己在那里的时候,可谓艳福无边、春色满园,自己简直就是个香饽饽,那么多的美女都想吃两口。也很像皇帝,想陪自己的美女多着呢。自己今天搂这个,明天泡那个,其中的快乐不可名状。哪像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可怜虫一只。多可惜啊,那么多的美女没有一个在身边。
  如此看来,人生充满了残缺啊!
  后来,实在是孤单极了,他便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关了电视后,又打开电脑上网。玩电脑感觉舒服一些,玩了几分钟,便不由自主地看起成人节目了。先是看了几段有色文字,看得体温急剧上升,又看了些暴露图片,更使自己欲火熊熊,大概眼睛都红了。看到高潮处,他冲动得几乎都要射了,他赶忙到洗手槽洗把脸,洗了好一阵儿才好些。他擦过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都红了。那不是害羞了,而是”火“烧的。
  镜子里的他还是那么精神,一张国字型的脸斯文而帅气,直而高的鼻子也很有男人味,这个长相无可挑剔。那些女人喜欢他,与他的相貌也有直接关系吧?
  是啊,一个人相貌长得好,是很有利的。
  他不禁拿自己跟父亲比较。论长相,父亲肯定不如自己,可是论到本事,论到打江山、创事业,自己肯定不如父亲。父亲要是知道我搞了这么多女子,他会不会后悔选我当接班人?”想到父亲的公司里女真工众多,肯定是美女成群,成刚就有了种想冲锋陷阵的冲动。等到自己当老大的时候,一定会有更多的精彩故事。
  不用说,这一晚只有自己过了。他没有再出门,因为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他听了兰月的话,乖乖在家休息。
  次日,他接到公司的电话,是同事打来的。因为换了经理,大家打算请旧经理吃一顿,算是送行。成刚自然没有意见。
  时间订在中午,成刚以为也就中午那么一会儿就吃完了,哪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这帮家伙都请了假,想玩个痛快。结果继续玩下去,大家尽情地喝了酒之后,又去了冷饮店,之后,又找了家串烧店吃东西。
  好不容易从串烧店出来时,大家又怂恿着去找小姐。要是没喝酒的话,同事们是不会这么提议。因为大家都很注意风度,不会主动提出。可是喝了一肚子酒之后就不一样了。“酒壮英雄胆”一个懦夫喝够之后,也会变成勇士的。
  成刚虽喝了不少,但还没有大碍。可是,同事们在路灯下走路早已经歪得歪、倒得倒了。说话时,嘴里像含了一颗鸡蛋似的,吐字不清。尽管如此,他们仍一个比一个显得更有英雄气概。
  成刚不想去,大家却不答应。有两位老兄一左一右地夹着他,生怕他溜了。
  虽然成刚是可以轻易地将两人挣脱,可是那样的话多伤和气。他心想:这帮人一喝点酒就不是人了。看来,只好到了那里再开溜。
  还没等到那里,成刚的电话就响了。接电话别人管不着,于是大家都停下步子,等他接电话。
  成刚一看来电显示,居然不认识。接通之后,那头传来了宋欢的声音:“成刚,你在家吗?我要去找你。”
  成刚心跳加快,说道:“老婆,你要到家了,那我马上回去好了。”
  说罢,挂断电话。
  众人听到这话也就不再勉强,他们对成刚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啊,没救了,还是学学我们吧。‘人不风流枉少年’呐!”
  说罢,一伙人继续前进。
  成刚还嘱咐道:“你们注意身体,保留点力气,回家别交不上公粮。”
  众人一听,都发出了猥亵的笑声。
  等他们走远之后,成刚才回拨电话给宋欢。
  宋欢问道:“成刚,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刚才同事们非得抓着我出去找乐子,我实在摆脱不掉,只好说个谎脱身。”
  宋欢笑了笑,说道:“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你出了毛病呢。”
  成刚说道:“我能有什么毛病?正常得不得了。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是不是钱不够用?”
  跟这样的姑娘说话,他的心情极好,像是一股香甜的泉水流过心田一般。
  宋欢说道:“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要是方便的话,我上你家找你好不好?”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你不用上班吗?”
  宋欢笑道:“你傻了吗?我不是已经还完债了吗?即使再找活干,也不用做那个。”
  成刚兴奋地说:“好哇好哇。你来吧,我回家等你。”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你回家等我吧,我会给你带去意想不到的惊喜。”
  成刚听了大爽,说道:“难道你要以身相许吗?”
  声音中透着喜悦跟调侃。
  宋欢听了,笑骂道:“滚你的蛋吧,做你的大头梦去。我才不让你干呢。”
  说罢,挂了电话。而成刚想到美女要上门,欢喜得抓耳挠腮,就像是猪八戒在高老庄当新郎了一样。
  成刚兴冲冲地回家等着美女光临,这种心情是又焦急又激动。他一会儿上阳台望望,明知道外面夜色茫茫,灯光万点,根本看不到自己想看的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在阳台观望。
  足足等了有半个多小时,宋欢才姗姗而来。打开门一看,她没有空手来,而是提着蔬菜和鱼肉。再看她本人,已经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秀发盘在头上,高高的、黑黑的、亮亮的,飘着香气。那张俏脸充满笑容和喜色,不再有平日的愁容和忧郁,真可谓花容月猊,容光焕发。再看她的衣服,是旗袍样的红裙子,从那开又处露出迷人的玉腿。
  成刚看着心里好痒,说道:“宋欢,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真成熟。这可不像学生了。”
  宋欢微笑道:“我今天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什么学生,最好是把我当大人看待。”
  成刚接过她买来的东西,说道:“买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没有吃饭吗?”
  宋欢说道:“我还真的没有吃饭。今天我可是忙了一天。”
  成刚将东西放到厨房,问道:“都忙些什么呢?”
  宋欢弯腰换了拖鞋,说道:“还能忙什么呢?就是还债嘛。”
  蹲下之后,露出大腿的一部分,那上面的白肉好肥嫩,成刚真想伸手去试试感觉。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只能在心里暗暗眼馋。
  宋欢直起腰来说道:“我想做几样菜给你吃。对了,你已经吃过饭了吧,我来的是不是不巧,影响你找乐子了?”
  成刚说道:“你可别提那档子事了。就是你不打电话来,我也不会去。那种场合不适合我,我以前虽去过,也不乱来的。”
  宋欢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想再吃点东西的话,那我就去做了。”
  成刚笑道:“好哇,做吧,我来帮忙。”
  宋欢说道:“不用不用,你就吃现成的吧。”
  说着,向成刚要来围裙做饭去了。
  绑上围巾,成刚觉得好别扭啊,不禁笑了。宋欢问道:“你笑什么呢?”
  成刚说道:“你穿着裙子又穿围裙,可太好笑了。”
  他说的是真话,就像一个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去生火一样。
  宋欢解释道:“我来得急,忘了带件衣服。得了,就这么干活吧。”
  成刚逗她道:“不如把裙子脱掉,那样更利落。”
  宋欢瞪了成刚一眼,说道:“少在那儿乱说。我里面只有内衣,我穿那样做饭,不被你笑掉大牙啊。”
  成刚笑咪咪地说:“不是笑掉大牙,而是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再好的男人也会被你变成野兽的。”
  宋欢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回头说:“我倒真想看看,你变成野兽会是啥德性。”
  成刚跟了过去,说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宋欢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就行。你不是在外面喝酒了吗?得了,你去躺一会儿吧。等吃饭时我叫你一声。”
  成刚点点头,又打了个哈欠,说道:“那就你辛苦了。那我睡一会儿。”
  说着,他走进小房间,带着对美女的好感睡了。还别说,他真的睡着了。他做了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贾宝玉那样的公子哥儿,走进了一个大花园,花园里妊紫嫣红,百花争艳,好鸟和鸣。这已经够美了,更妙的是在花间还藏有美女。他一边走着,一边发现美女,那心情之好是可以想见的。那些美女都对着他媚笑,每个人的笑容都比那些花好看。看过美女之后,他有了内在的冲动,便向美女们扑过去。
  那些美女故意跟他做对。他扑去,她们就跑走,等他老实了,她们又出来挑逗他,使他感到特别心痒,然后再奋起精神追逐。他忙了半天,一个都没捞着,正自灰心时,一个美女跌倒在地。成刚大喜,连忙扑了上去,为之宽衣。当她露出雪白的肌肤、两点红樱桃时,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气喘如半,还没等脱光呢,就扑了上去,正要成就好事时,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天旋地转,天昏地暗,等到风平浪静时,花园不见了,美女也不见了,他正陷身在狼群之中。那些狼在黑暗中逼近,伸长了舌头流着口水,白牙森森,眼睛闪着绿光,一点点过来。这可把他吓坏了,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醒来了。
  他猛地坐了起来,头上都冒汗了。看看周围,还是自己的那间小房间。宋欢走进来,打开灯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我听见你叫了一声,是不是做恶梦了?”
  成刚抹了一把汗,笑道:“没事,没事,只是一个梦。”
  心里却怦怦跳,仿佛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此刻想起来会那么清晰呢?难道这个梦有什么寓意吗?
  宋欢笑吟吟地说道:“我已经做好饭了,咱们吃饭吧。”
  成刚从床上下来,说道:“好,我先去洗把脸。”
  说罢,去了浴室。洗过脸之后,心情也恢复了平静,他走向厨房,宋欢已经在等他了。看看桌上,几个小菜摆着,颜色各异,还飘着香气呢。
  成刚在宋欢对面坐下来,夸道:“真香,一闻就有食欲。”
  宋欢脸上充满了得意,说道:“一道菜好不好,不是用鼻子知道的,而是得亲口品尝才行。”
  成刚大声道:“好,那我就尝尝好了。”
  宋欢望着成刚,说道:“要不要喝点酒?我想你家一定少不了酒吧?”
  成刚一笑,说道:“酒倒是有。不过我不想喝,你呢,你想喝的话,我去拿。”
  宋欢温柔地说:“我平时从不喝酒,自己的酒量不行。但今天特别高兴,也想喝点。不如,你陪我来点吧。”
  成刚见她如此好兴致,说道:“那好,我就陪你喝点。喝醉了也不怕,我家有地方。”
  宋欢大有深意地望着他,说道:“真要喝醉了的话,可不准占我的便宜啊,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姑娘。”
  成刚笑道:“这个没问题。只要你不往我怀里扑就好了。”
  宋欢听了直笑,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是天王巨星?还是白马王子啊?”
  成刚从柜子里取出一瓶好酒。他放到桌子上,说道:“这酒度数不高,也不辣,我想你一定可以喝。”
  打开盖子,一个人倒了一杯。
  宋欢端起酒杯,说道:“成刚,大恩不书谢。我以为这辈子完了呢,没想到会碰到了你。你这次等于救了我的命。来吧,喝一口。”
  跟成刚碰了一下杯之后,立刻喝了一口。放下酒杯之后,她的脸立刻有了红晕,那样子看上去真水灵、真鲜艳、也真动人。
  成刚也陪着喝了一口,望着这楚楚动人的姑娘,心里感到很满是。他说道:“慢点喝啊,多吃点菜。”
  说着,他夹了口菜放嘴里。嚼了几口之后便夸道:“好吃,真是好吃,挺专业的嘛!”
  宋欢说道:“我虽然不是厨师,可我父亲是厨师。”
  成刚说道:“这就难怪你做得这么好了。”
  宋欢说道:“我父亲并没有亲自教我,他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将来靠这个吃饭。是我平时看多了他做饭会的。”
  成刚夸道:“你很聪明嘛。光看就能学到这个程度,真是值得骄傲。对了,如果你不见外的话,讲讲你家里的事吧。我想,你会欠债那么多,应该也与家里有关吧?”
  宋欢哦了一声,笑容淡了,说道:“你怎么知道?”
  成刚笑了笑,说:“我只是猜测。像你这样的姑娘,还能在何处花大钱呢,一定是家里出大事了。”
  宋欢点点头,感激地望着成刚,说道:“你猜对了,是家里的事。”
  成刚说道:“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不想触动你的伤疤。”
  宋欢豁达地笑了,说道:“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不过,现在债都还完了,痛苦也消失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了。不过若是别人,我还是不会说的。”
  成刚说道:“要是不是什么秘密、对你已经没伤害,那就说说吧。”
  宋欢想了想,说道:“我就简单说一下吧。”
  她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眯着美目作深思状。她缓缓说道:“我家本是在农村,我十几岁时,我父亲带着一家从农村出来到省城谋生。他做过许多生意都不怎么赚钱,也就是只能养家糊口,最后选择了厨师这一行。他学了没几年,就已经很不错了,靠这门手艺,赚了一些钱,供我们生活和上学。可是,两年前,他得了重病,必须要手术,可手术费要二十几万呢。我家花光了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我和我妈两个人一起干活赚钱,也只还上了一部分。要不是你帮忙,还不知道要还多久呢。”
  说着,长叹几声。
  之后,她露出了笑容,说道:“要不是你帮忙,我大概真的要当婊子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是咱们有缘。来,喝酒吧,为你重新获得了自由而喝。”
  两人碰了一下杯,又喝了一日。
  两人边说边喝。随着时间的变化,关系也越来越近了。


第四章 酒后得手
  成阳放下酒杯问道:“你的钱是从哪里借的?”
  他对这个问题比较有兴趣。
  宋欢喝了一口酒说道:“还能从哪里借?亲戚们借一部分,大部分是高利贷啊。”
  成刚惊呼一声,说道:“那可不得了啊!这高利贷能把人逼死。”
  宋欢感慨万千,说道:“可不是。我要是没碰到你,真有可能会去死。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还了那么多的钱,到头来还的尽是利息。唉,真差点把我逼死。这次要是没有你,我真的打算卖身,因为我实在想不到别的法子了。那些放高利贷别提多王八、太不是人了。一个比一个黑心,一个比一个不是人。”
  成刚一笑,说道:“好人怎么会放高利贷呢?凡是做那个的,都是有点黑社会的背景啊。你一个女孩子家肯定会吃亏的。”
  宋欢苦笑道:“字据上写得清楚,要是到期还不上钱,我就得由他们处理,那还能有什么好事?就是接客。我早就想好了,万一落到那个地步,我就去死。我对父母已经尽到孝心,再也没别的出路了。”
  成刚笑道:“幸好咱们认识得及时,要是晚一点的话,我可见不着你了。这样就太可惜了。”
  宋欢唉了几声,说道:“有什么可惜的呢?比我漂亮、比我聪明的女人不有的是吗?她们为了钱,不知道有多少已经下海了。就拿我们学校的女生来说,那些漂亮的,在人前都挺有尊严、挺有派头,可是一到休息日,就有轿车把她们接走,等到周一上课再把她们送回来,谁不知道她们去干什么呢?还有,有的漂亮女生,晚上出去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比花还好看。干什么去?当然是干那种生意。不过她们的要价很高,一次要五百到一千块。那种事我干不了。一想到干那种事,我就觉得好思心,那不是人干的事。所以,我可去舞厅领舞,也不愿意当小姐。一个女人应该知道羞耻。如果一个人连羞耻心都没有,那还叫什么呢?”
  成刚夸道:“说得好极了。一个人没有羞耻心那就成操兽了。”
  说着,举起杯来。
  宋欢也举起杯子,两人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再看宋欢,俏脸红艳欲滴,两只美目也已经有点迷离。这自然是酒精起作用了。
  宋欢眨了眨眼,说道:“我都有点迷糊了。”
  成刚一口就将杯中酒干掉,说道:“宋欢,如果感觉不舒服就不要喝了,你不要勉强自己。我可不会逼着你喝。”
  宋欢摇摇头,说道:“我的酒量向来不差。”
  说着,也学成刚的样子,一口干掉。放下酒杯,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听得成刚皱眉,说道:“宋欢,干嘛喝得那么急。你这样会伤身体的。”
  宋欢止住咳嗽,歉意地一笑说道:“让你看笑话了,成刚。我今天的状态不太好,可能是长期的压抑一下子解除了,倒有点不适应。相信下回就会好一些。”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你别喝了,多吃点饭菜吧。”
  宋欢答应一声,便盛了饭吃。成刚也不喝了,也跟着吃饭。他们四目不时相碰,都觉得对方挺招人喜欢。尤其是成刚,喝了酒之后,越看宋欢越好看,越好看就越吸引人。他心想:要是宋欢今晚留下来陪我,我还会拒绝吗?
  吃完饭,两人来到沙发上坐下。这回他们挨着坐着。他们都放松地靠着后背,呼吸之间飘着浓郁的酒味。
  成刚望着她娇艳的俏脸、突出的胸脯、以及一部分大腿的白肉,心里飘飘然,真想做点什么。于是他下意识拉住宋欢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还不放开。宋欢轻轻推开他的手说道:“成刚,你喝多了吗?”
  但她并没有往旁边躲,而是关心地望着他。
  成刚摸摸发热的脸说道:“怎么会呢?要是喝多了,我会倒头就睡。”
  宋欢眨着美目说道:“不对吧?要是你没有喝醉,怎么只是拉拉我的手呢?”
  她大胆地望着他,一点都不害怕,还翘起了二郎腿,让自己的大腿露得更多一些。
  那大腿像大理石雕得一样好看。
  成刚被她的魅力所吸引,更被她的话激起了英雄之志。他哈哈一笑说道:“小丫头,你敢嘲笑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说着,一手搂住她的脖子、一手放到她裸露的大腿上。
  宋欢身子抖了一下,身子一缩,说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没答应你什么事啊,你可别弄错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宋欢,你知道你多么吸引我吗?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
  说着,那只手在宋欢的白腿上摩擦着、滑行着。真温暖、真肉感、真光滑啊,不愧是青春的美女,而美女脖子上的温度也由手上传到成刚的身上,带给成刚温馨而幸福的感觉。
  宋欢并没使劲挣扎,只是象徽性向旁挪了挪,然后就倒在他怀里了。她微微喘息着说:“你说吧,我怎么吸引你了?不许瞎说啊。”
  成刚一边摸她,一边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漂亮、野性、不开心。
  我只是多看了你几眼,你就对我无礼,说出那种不礼貌的话,那是在威胁我啊!要不是看在你是女生的份上,我可能就对你动武了。”宋欢听了吃吃笑,说道:“那也不能完全怪我,是你先不礼貌的。哪有像你那么看人的?我感觉你的眼睛好贼、好色,很有穿透力,好像把我的衣服都穿透了,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你说,这样我能不生气吗?再加上我心情不好,没有当场痛骂你就很不错了。”
  成刚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探寻着她的内裤说道:“这么说,你对我还算客气了。”
  宋欢偶尔扭扭腰。成刚的手要摸到自己的禁区,她感觉很紧张,芳心跳得好快。
  她说道:“不错,对你是挺客气了。你知道吗?就是在公车上,我也曾经掮过色狼的耳光。有个色狼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下,我气极了,一个耳光打过去,把他的嘴都打出血了。”
  成刚说道:“他那是活该。可我并没有动手啊!”
  他的手在她的内裤上旋转着。
  这种感觉真好,因为看不到,透过手的接触,可以尽情发挥想像。他说着话,脑子里想像着,欲望也越来越强。
  宋欢哼了哼,说道:“像你这种人更可恶。虽然没有动手,但用眼睛乱看、用心乱想,心里想的东西一定是更下流、更不能原谅。”
  她被成刚摸得全身难受,本能地去推他无礼的手。可是,又哪里推得动呢。
  当成刚的手指按在她的秘处上时,宋欢不由地啊了一声,瞋道:“你真色,不行摸我那里。”
  那又羞又怕的神情真令人销魂。
  成刚笑道:“不摸那里,可以摸别处啊!”
  他的手指一挪,来到内裤边缘,拨弄那里,竟拨弄到了柔软的绒毛,这使成刚大喜,津津有味地拨弄起来。试想,绒毛在内裤之外,可见绒毛长得多么发达。
  成刚心想——人们都说毛多毛长的女人性欲发达,这个宋欢,一定是需求特别大的吧?他的手捏住几根毛调皮地拉着转着,弄得宋欢直皱眉,说道:“成刚,别使劲,会疼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宋欢,我不可疼啊。”
  宋欢的野性又来了,哼道:“你净说屁话。这毛又没有生在你鸡巴上,你当然不疼了。”
  她的粗话说得流畅而自然。看来,跟成刚平时说话算是很文雅了,这才是她的本色吧?
  成刚的手又回到她敏感的部位上,在那里揉弄、点击、轻抠着,嘴上说:“宋欢,你可是大学生,可得讲文明话。”
  宋欢呸了一声,说道:“什么屁大学生,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哎,哎,好痒啊。”
  说着,大腿屈了屈。原来成刚隔着内裤,捏弄起她的小豆豆。这是不能碰的部位,一碰那里,一般的女人都受不了。宋欢皱着眉,哼哼着,眯起美目,扭腰动臀,感觉自己已经流水了。这是多么兴奋又多么羞人的事啊!
  成刚的手已经湿润了,她的水隔着小内裤浸了过来。成刚大为高兴,更加卖力地挑逗玩弄着,把宋欢玩得哼声大起,流水不断,嘴里说道:“成刚,你不要再抠了,再抠下去我会生气的。我生气了,肯定会骂你八辈祖宗,也会打你个鼻青脸肿。”
  她的声音忽高忽低,忽实忽虚,变化不定。成刚手指的作用真大。
  成刚望着怀里动情的美人,说道:“要是感觉舒服的话,你就大声喊出来吧。”
  宋欢便啊啊啊地叫起来,声音起伏跌荡,如泣如诉。叫了一会儿,她告饶道:“成刚啊,别再摸我了,我向你投降。”
  成刚见她可怜,便收回了手指。他把那根“行凶”的手指放到嘴边,伸舌舔了舔,充满了雌性的气息啊。宋欢睁开美目,说道:“什么味儿?好闻吗?”
  成刚色色地笑道:“味道好极了。”
  宋欢骂道:“你变态。”
  成剐笑道:“小丫头,敢骂我变态。那我就变态一下给你瞧瞧吧。”
  说着,弯腰抱起宋欢,兴高采烈地向卧室走去。他心里的那团火要把他烧着了。
  成刚兴冲冲地将宋欢放到了床上,将她压在下面,在她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宋欢,你愿意吗?”
  压她的感觉不错,又软又暖和。
  宋欢眯着美目,伸出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喘息着说:“你净说废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是白痴啊?”
  说着,她合上美目,将红唇凑上来。于是,两张嘴碰到一起,像蜜蜂遇到鲜花一样缠绵不尽,不依不饶。他们感觉有两团火猛烈地燃烧着,越烧越旺,似乎要把他们烧成灰尽,把天地都烧化了。
  还别说,这宋欢不是新手,她的接吻技术挺不错的。她先是张开嘴,放男人舌头进来纠缠,等缠得累时,成刚缩回舌头,她不肯放过,粉舌跟出来,挤进了成刚的嘴里。两条舌头亲得唧唧轻响,玩得两人都非常舒服。
  口舌忙活着,成刚的手也忙活着。他的手随意地在她的身上抚摸,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有说不尽的畅快。而宋欢也像报复似的往成刚的身上摸,很快便在他胯下做文章。那根棒子在她的连按带揉之下,转眼问就成了巨无霸。
  之后,两人搂抱着在床上打滚,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像皮球似的。
  由于衣服碍眼,成刚一边玩她,一边帮她脱衣。宋欢也挺配合,那件裙子很容易就离身。这样,她的身子就只剩下一套内衣。今天,她有意换了一套白色的内衣,精致而高级,把她出色的身材映衬得美妙无比。
  她的双腿真白,够长,没有什么大的缺点。她的胸脯够高,青春飞扬,热情洋溢。她的头发很黑,把她的脸映得那么白、那么细腻。成刚站在床下欣赏着,心想:她虽然不如我的兰月漂亮,可也是一流的人材。
  宋欢睁开眼,带着几分得意,说道:“成刚,我好看吗?有没有你老婆漂亮?”
  成刚点着头,说道:“说实话,你比我老婆漂亮多了。我好喜欢你。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宋欢转了转眼珠,有了一点羞涩,说道:“比你老婆漂亮,我就知是了。至于喜欢不喜欢你,嘿嘿,不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只有我的男人摸过我。”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可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
  宋欢咧开嘴笑着,牙好洁白。她说道:“你怎么天真得像个孩子啊?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处女啊?再说,我跟我男朋友在一起的时间可不短,我这么漂亮、又那么迷人,他能那么规矩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可不是,我说这话真是太傻了。”
  说着,手去脱她的内衣。
  宋欢向旁边打个滚躲开了,说道:“这最后的衣服我自己脱。你把你的衣服脱了,让我也看看,你的玩意大不大、粗不粗、够不够硬。”
  成刚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今晚就当我的老婆吧。我老婆很喜欢帮我脱衣服的,你来吧。”
  宋欢坐起来,笑着摇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你还是自己来吧。”
  成刚叹气道:“这么不懂事,男人可不爱你。”
  宋欢哼道:“男人这东西可不能惯着他,一惯就上天了。”
  成刚说道:“好吧,我自己动手。”
  说着,两手齐动,没几秒就一丝不挂。
  他男子汉的肉体往宋欢的眼前一站,宋欢不禁睁大了眼睛,那根勃起的玩意可比她男朋友的大多了。哦,够长、够粗、也够硬。那玩意高高翘着,显示着倔脾气,上面的一根根青筋都那么明显。
  接着,宋欢害羞了,合上了眼睛,说道:“你这东西真难看呐。”
  成刚用手橹了橹自己的大棒子,笑道:“男人的东西不都是这个样子吗?难道你男朋友的玩意比我的好看吗?”
  宋欢眯着美目,说道:“他的东西可没有你的可怕。”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这么说,他的像蚕蛹一样小了。那可不好啊,女人会不舒服的。来,我帮你脱吧。”
  宋欢一阵害羞,说道:“不,我自己来吧。”
  说着,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了,只露出个脑袋。然后,只看到那被子微微地动着,看来她正在动手脱衣服。
  成刚不禁感到很好笑,说道:“宋欢,你又不是小女孩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男人的东西你不是很熟悉吗?”宋欢没有答话,从被单里扔出了胸罩跟内裤,然后说道:“来吧,你来干我吧,我可是不怕你干的。”
  说着,整个人钻到被子里去了。
  成刚心中大乐,说道:“我可没有强奸你啊,是你在勾引我。”
  说罢,跳上了床,掀起被子的一角便往里头钻。钻进之后,便感受到她皮肤的光滑了。
  宋欢的热情一下子被勾起来,又将成刚搂住,两人狂吻着、相互抚摸着。成刚摸到了她的奶子,果然不小,一把握住后,他欢喜地揉搓着、推动着。到底是青春少女的奶子,弹性很好,他玩得不肯罢手。后来,他的手往下摸去,要伸进她的小洞里。
  宋欢的手挡住了,挣脱他的嘴说道:“不要摸那里,你还是用鸡巴干吧。我喜欢你用东西干我。那样才够味儿啊。”
  说着,她手抓住成刚的棒子,爱怜地套弄着、握玩着,显得很喜欢。
  成刚着急了,兴奋得有射的冲动。他气喘吁吁地说:“好,宋欢,我要干你了。”
  说着,将被子向旁边一扯,宋欢的肉体便暴露在眼前。两只圆鼓鼓的奶子,粉红的奶头好大啊,再看下面,绒毛茂密,长得够长,根本看不到下面的风景。
  宋欢被他注视着,羞涩极了,并紧腿,用手挡着胸脯微笑道:“有什么好看的?
  女人不都是那个样子吗?别看了,你的眼睛太色了。”说着,还向成刚抛来一个媚眼。这一眼真勾魂啊!
  成刚哪受得了?冲动得趴在宋欢的身上说道:“宋欢,我会让你乐得找不着家的。”
  说着,挺着肉棒向她的下面直顶,顶得宋欢又是扭腰、又是摇屁股,还皱着眉,像是不胜其扰。
  成刚有经验,那根棒子不用手的帮忙就能找到入口,下面水已经流得够多,把两人的性器都弄湿了。成刚的棒子在下面磨蹭了数秒,就找到方向。那个鸡蛋般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向里挤着,费了好大劲,仍没有进去,倒是把两人折腾出一身汗来。
  成刚焦急地说:“怎么回事啊?这么紧。”
  宋欢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摸着,说道:“我的性经验少,自然很紧,我又不是荡妇。”
  成刚定了定神,在她花一般的脸蛋上亲了两口,说道:“我一定能进去的。没有理由你男朋友能进去,我却进不去。”
  说着,他便用起细工来,先亲吻她的红唇,亲得唧唧有声,之后,又把嘴移到奶子上,对奶头连吸带啃,弄得宋欢吃吃直笑。他的手也跟着玩奶子,吃这个时,就揉那一个。
  经过这一番的努力,宋欢的水流得更多,心情更放松。成刚挺着肉棒,再往里插,顶了两下仍没进去,实在急了,便猛地发力,那个大龟头终于挺进去了。
  没想到却遇到了障碍,往里顶竟没有顶过去。
  成刚说道:“怎么这么难进呢?跟大姑娘头一次似的。”
  再看宋欢,已经两眼泪汪汪,还皱着眉、咬着嘴唇不说话。
  成刚心想:难道她骗了我吗?我得试试。屁股再一使劲,那龟头冲破了障碍,一下子进去了。这一下,把宋欢疼得啊地叫出声来:“好痛啊,像挨了一刀。”
  成刚惊喜极了,知道她的确是个处女。兴奋之下,再一发力,那根大棒子已经插到底了。
  宋欢哭道:“你轻一点,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啊!”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流着,好伤心的样子。
  成刚心里乐得不得了。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动,轻轻舔掉她的泪珠,说道:“宋欢,你明明是个处女,为什么要骗我呢?你太不应该了。”
  宋欢呜咽着说:“我那不是逗你玩吗?我是想让你惊喜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惊喜是不错,可是你不该耍我。我要是知道你还是个处女,更不会随便碰你,那会害了你。”
  宋欢勉强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用你负责任的。我是个大人了,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
  成刚问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吗?难道你没有跟他做过爱吗?这太可不思议了。”
  宋欢眯了眯美目,说道:“这个嘛,我暂时保密。你把鸡巴抽出来,看看有没有血。”
  成刚便抽出来,看到肉棒上果然沾上血迹,连宋欢的私处与床单上都有血,而且还不少呢。他的骄傲感更强,重新趴回宋欢的身上说道:“有血啊,你果然是处女。
  这太叫我感动了。”宋欢再度搂住成刚的脖子说道:“既然感动,那就接着干我吧。我想试试做爱到底是什么滋味,总不会一直那么痛苦吧。”
  成刚笑道:“快乐在后面呢,你很快就会感觉到的。”
  说着,又将肉棒往里插。
  这回,他显得特别温柔、特别小心,生怕弄痛了她。
  成刚在她的唇上一吻,说道:“宋欢,你觉得怎么样了?”
  宋欢表现得很坚强,说道:“来吧,你就干吧,我一定会挺住的。”
  成刚说了一声:“好。”
  于是肉棒开始缓缓地抽动。宋欢不禁皱着眉,发出啊啊声,看来痛楚还没有过去。
  成刚是个行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于是他像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以和风细雨的风格干着宋欢。那肉棒出出入入,在宋欢下面拓展着空间,那紧暖的感觉使成刚大乐,只是仍不能尽情地操弄。他耐着性子做着,盼着宋欢快点苦尽甘来。
  还没有到一千下呢,宋欢的皱眉就松开不少,鼻子里的哼声也增加了。她的双腿还翘起来夹成刚的腰,一张嘴不时凑上来乱亲。成刚知道她度过难关了,可以大力抽弄。于是,加快速度,由“和风细雨”变为“大风急雨”由于淫水泛滥,润滑及时,那下面竟发出唧唧之声,仿佛小猫喝水一样。
  这声音使成刚大为兴奋和刺激。他又提高了速度,呼呼干个不停,小腹每次把宋欢的身体撞得啪啪直响。宋欢张大嘴,快乐地叫起来:“成刚,我真舒服,太他妈的舒服了,简直要被大风刮跑了。啊,真好,真妙,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的鸡巴真招人喜欢。”
  她一高兴,言语上更没有顾虑,声音也好听,听得成刚大有成就感。
  他生龙活虎地干着,那肉棒不时还变换抽插的方式,比如插到底时,有时会停一停,拔出再插,或者扭动屁股,使肉棒在穴里乱搅,这些花样都使宋欢大乐。
  她搂着成刚哼叫道:“成刚,你怎么这么会玩呢?你真是内行啊!难怪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找那些爷们玩。爷们懂得多啊,会干。”
  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妩媚动听。
  成刚干得多来劲儿,扑滋扑滋插得痛快。那小穴把肉棒包得密不透风,每次动一动,都会快感无限。到底是大姑娘,小穴就是好,跟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大不相同。
  他回应着宋欢的话:“爷们自然比小伙子懂得多了,爷们也愿意玩姑娘啊。我问你,你也喜欢被爷们玩吗?”
  他喘着粗气,肉棒辛勤地工作着。
  宋欢眯着美目,娇喘着说:“我这不被你玩着吗?我喜欢被你玩。”
  成刚听得骄傲,说道:“那你男朋友没跟你玩过吗?”
  宋欢将成刚搂得紧紧的,呻吟着说:“他是个傻瓜,没那个艳福。我的第一次被你拿走了,你以后可不能没有良心。”
  她生硬地扭腰摆臀,迎合着成刚的动作。别看是头一次,但她已经知道要配合了。
  成刚只觉美妙无比,老练而轻快地干着。他的屁股肉随着他的一抽一插而变化,时而松弛、时而绷紧、时而突出、时而凹下。而宋欢在成刚的操弄下,扭动着、挺动着,两条腿一会儿高翘、一会儿放下,积极应和着她的情绪。
  一时间,屋里风光大好。两只大白羊般的男女重叠在一起开心地干着。而同时而来的声音,诸如喘息声、呻吟声、啪啪声、扑滋声等等也都参杂在一起,组成了最原始、最诱人的乐章。
  成刚不知道干了多少下,宋欢的战斗力还不错,挺耐插。但毕竟是新手,过了一阵子后,她就坚持不住了,浪叫道:“成刚,我不行了,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她狂乱扭着,显示她的激动。
  成刚知道她要高潮了,便疯狂干着,那根肉棒可赶上活塞了。没干多少下,宋欢便大声长叫着高潮。成刚感觉肉棒被一股暖流所冲击,说不出的好受。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享受着这静之美。
  宋欢喘息了一会儿,说道:“成刚,先拔出来吧,我觉得下面有点疼。”
  成刚笑道:“第一次干哪能不疼呢?”
  说着抽出肉棒,翻身躺到一边。
  宋欢坐起来,看看床单上的血,又摸摸自己的下面,连连叹息。成刚也坐起来,看着她漂亮的脸蛋、白嫩的身子、挺挺的奶子,说道:“怎么了?宋欢,有什么不对劲吗?”
  宋欢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不是处女了。”
  成刚说道:“女人不都有那么一天吗?”
  宋欢靠在成刚的身上,说道:“虽说都有那一天,可我总以为我的第一次会是他的,哪知道会给了刚认识没几天的你。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吗?我不该跟你干这事的。”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笑道:“那为什么还干了呢?你不会告诉我,你是为了报恩吧?”
  宋欢说道:“才不是。若是报恩的话,钱应该不用还,我还得还钱,献身不是太傻了吗?”
  成刚说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干呢?是不是憋不住?”
  宋欢很严肃地说:“不要乱猜,我可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女子。我要是需要那个,可自己解决,也不会随便找男人。我会让你干,可能觉得你是一个好男人,因为你帮了我,所以我对你印象很不错。”
  成刚笑了,说道:“这个理由也不赖,我接受了。我会记住有你这样一个姑娘喜欢过我。”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我没有想过跟你会有什么明天、什么将来的。我只求咱们在一起的时候能快快乐乐就已经足够了。”
  成刚说道:“到底是新潮姑娘,思想开明。不过,我还没有乐够呢,可怎么办呢?”
  他指指自己胯间那根支支愣愣的大棒子,那根棒子像一棵大树一样粗壮,令宋欢又爱又怕。
  她盯着这根东西!想:“男人的东西真是奇怪,长得这么丑,却能给女人带来无边的快乐。可惜,我的男朋友不争气。我的身子本来应该是他的,现在却不是这样。”
  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难过得不得了吧?但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叫他老叫我失望和伤心呢?
  宋欢想了想,说道:“那可怎么办?我下面还有点疼呢。”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宋欢,只是有点疼,又不是剧痛,得了,让我再插几下吧。我会尽快结束。”
  宋欢想了一下,说道:“好吧,为了你,我就忍着痛吧。不过要是太痛了,你可得拔出来。”
  对此,成刚没有意见。
  宋欢挪了挪身体慢慢躺下,微微张开双腿。成刚来到她的腿间,又见到那茂密的森林,而森林之中隐隐透着粉色,那就是她的花瓣了。那里仍然湿漉漉的,像是下过雨。
  成刚冲动得趴上去,握着肉棒往里顶。由于刚进去过一次,这回容易一些。
  但宋欢还是皱起眉,喘息不止。当成刚将龟头顶到花心时,宋欢啊了一声,他听得出来,这一声不代表痛苦,而是快乐。
  他抽动起来,不再有什么顾忌。宋欢哼着,又感受到了男人的好处。他有时将肉棒拔出来,然后在洞外磨擦数下后,再唧地一声顶进去,顶得宋欢不禁笑了,说道:“成刚,你的玩法可真多,都跟谁学的呢?”
  成刚得意地笑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还用得着跟谁学吗?”
  说罢,将肉棒子抽到穴口,又猛地塞了进去,干得宋欢浪叫道:“轻一点,你要把我的小命干没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还没有听说过男人能把女人干死啊。轮奸和强奸可不算。”
  他瞧见她的奶子一颤一颤,仿佛波浪在动,那两粒奶头好鲜艳、好可爱,他不禁伸手过去玩起来。两手齐动,时而给按扁,时而给拉起,时而像揉面,时而捏樱桃,上下一起玩,玩得宋欢呻吟得像一只叫春的猫。那叫声真叫人感觉过瘾。
  考虑到她刚刚开苞,成刚不想玩得太久,因此,只玩了几分钟,便扑扑地射了,全射到宋欢的小洞里。宋欢被射得浪叫:“好热啊,像是开水一样。你可别让人怀孕,你要是让我怀上了,我可不饶你。我会生下来,给你送来。”
  成刚满是地趴在宋欢软绵绵香喷喷的肉体上,一边闻着她的气息,一边说道:“好啊,不过孩子还是跟妈的好,当爸的没几个能照顾好孩子的。当爸的人,多数都是粗心大意,办不了这事。”
  宋欢吃吃地笑了,说道:“成刚,想不到你懂得不少呢。你家孩子多大了?”
  成刚回答道:“还没有出生呢。”
  宋欢笑道:“这么没本事啊。”
  成刚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男朋友没拿走你的第一次呢?”
  一听到这话,宋欢直叹气,闭上嘴,半天没说话。
  成刚问道:“怎么了?不好开口吗?难道你男朋友是个太监?或者没长鸡巴?”
  宋欢在成刚的身上拍了一巴掌,哼道:“你才是太监,你才没长鸡巴呢。这事是我跟他的秘密,我不告诉你。要是告诉你了,你嘴若不严乱说一通,我男朋友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
  宋欢这么一说,成刚更好奇了,更想知道其中的内情。
  成刚还是兴致勃勃地问:“宋欢,你就告诉我吧,到底怎么回事呢?”
  宋欢呼吸着浓厚的男人味儿,芳心甜甜的、飘飘的,拉长了音说道:“我说过不说的,就是不能说。”
  成刚在她的身上轻轻扭着,感受着她肉体的美,笑呵呵地说:“你说咱们俩的关系好不好?”
  宋欢可不上这个当,说道:“那要看怎么说了。”
  成刚说道:“你看,我是第一个得到你身子的人,要不是关系密切到一定程度,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宋欢调皮地眨了眨眼,说道:“发生这种事需要很密切的关系吗?那强奸、诱好、迷好,也都是发生关系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咱们跟他们一样吗?那完全是两回事。宋欢,快点跟我说吧,不然的话,我休了你。”
  宋欢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怕你这套。你要是休了我,那笔债可就讨不回了。”
  成刚看着宋欢,说道:“是什么天大的秘密,让你这么守口如瓶。”
  宋欢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看你这么热心的份上,我就跟你说吧。不过,你得先从我身上下来,你压得我都要喘不出气来了。”
  说着,挣了挣手脚。
  成刚从她的身上一翻,翻到一边躺着。宋欢长出一口气,说道:“好轻松啊。”
  成刚笑问道:“那我刚才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压得喘不过气呢?”
  宋欢妩媚地一笑,说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说着,还深情地望了一眼成刚胯下那已经变小的东西。那东西即使不硬起来,也比一般男人的大些。
  一想到刚才的飘飘欲仙,宋欢就芳心如醉。
  成刚说道:“这回可以告诉我了吧?”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得答应我别泄露出去,这可关系到我男朋友尊严和面子。要是泄露出去,他一定会跟我生气的,弄不好还会跟我拼命。”
  成刚一本正经地说:“我答应你,绝不说出去。从你嘴里出,进我耳朵里,到此结束。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长舌妇。”
  宋欢郑重地看了成刚一眼,说道:“好吧,我就说了。”
  成刚侧卧着以臂支头,望着宋欢那白玉般的裸体、鼓溜溜的奶子,心中非常得意。他笑咪咪地说:“宋欢,你最好说得仔细一点,我很想听听这方面的事。”
  宋欢转了转眼珠说道:“你要是把这事跟别人说了,以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一辈子都见不到。”
  成刚苦着一张脸,说:“难道非得要我在你面前发一毒誓,你才相信吗?”
  宋欢长出一口气,说道:“好了,我说。你伸耳朵听吧。”
  宋欢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那是平静的,也是深沉的。她说道:“我跟我的男朋友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他这个人并不是坏人,可是毛病也不少。但他有一个优点,就是能歌善舞,凭这个,我就喜欢上他了。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时代跟以前不同,以前的学生都是很保守、拘束的。现在的学生则不,思想很新潮、很前卫。在大学里,一对男女的关系好,上床也是平常事。我们这些女生并不会因为跟男生上床了而不好意思,有时候甚至故意让人知道,以显示自己有魅力,我和我的男朋友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做的时候却出了问题。”说到这儿,她的话停住了。
  成刚急问道:“还能出什么问题呢?不会是他没长鸡巴吧?”
  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
  宋欢坐了起来,双手抱膝,白了成刚一眼后,说道:“他的鸡巴总是捅不破我的处女膜。”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倒是新鲜事,闻所未闻。那你们就没有找原因吗?”
  宋欢说道:“怎么没找呢?找了。我到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的处女膜比别的女孩子稍厚些。”
  成刚疑问道:“即使是厚一些也不至于捅不破吧?一定是你的男朋友有点问题。”心想:再厚也不可能赶上半皮纸吧?
  宋欢来了一个深呼吸,两只白奶子升起又下降。她说道:“是的,是有点问题。我们每次做爱的时候,他的鸡巴虽说能硬起来,但是硬度不够,还硬不多久就软了。”
  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宋欢说道:“我也搞不清楚。他为这事还买过药吃呢,可是没有用。有两回往里插时,插着插着还是软了。”
  成刚分析道:“这可就是复杂的问题了。”
  宋欢又说道:“他还有点阳痿。每次做之前,我不知道得玩多久才能让他硬起来。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就特别糟糕。好几次,我都说不如用手指捅破吧,这样就容易进去了。”
  成刚轻声笑,说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知道实际生活中有多少人用过。”
  宋欢摇头道:“可是他说啥都不同意。他说无论如何,他都要用鸡巴把我处女膜捅破,这样插进去才算开苞,才是男子汉。说得容易,可总是做不成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反正亲热了也没有用。”
  成刚说道:“那你男朋友应该去看医生才对,我相信医生会有好主意。”
  宋欢说道:“我也跟他说过,可他说啥也不肯去。我知道,这件事会让他很没有面子,所以也就不勉强他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你男朋友会变成这样子,他自己也一定有原因。他是不是有什么恶习?比如说,长期手淫损害了身体,或者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啊?”
  宋欢说道:“我也问过他好几回,有什么不一般的经历吗?每当这时候,他总是发脾气说他没毛病,要我不要再问了。”
  成刚说:“他自己不行,就不怕你被别的男生抢走吗?”
  宋欢一笑,说道:“怕啊,怎么不怕。我为了还债去当领舞女的事,他不知道跟我吵过多少回呢。可是他管不了我,他不肯帮我还债,难道还能不让我自己赚钱吗?
  我没去当小姐已经很不错了。”成刚点点头,说道:“说得对。一般的姑娘处在你这个境地,只怕早就堕落了。
  环境是会把好人变成败类。”宋欢笑了笑,说道:“说到这儿,还不是得感谢你。”
  成刚摆摆手,说道:“这种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后来呢?”
  宋欢撇了撇嘴角,说道:“哪里还有什么后来呢?我们现在也不亲热了,见了面经常吵架,就只差没说分手。”
  成刚深思了片刻,说道:“咱们俩做了这种事,你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
  宋欢唉一声,说道:“我哪知道啊,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过我想,我们的关系一定会完蛋,我已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就不应该再和他纠缠不清。”
  成刚说道:“你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我也不是你的丈夫,也不是你的情人,你的人生还是得由你自己掌握。”
  但他真想说,让他男朋友滚蛋吧!
  宋欢笑着点点头,说道:“你这个人真好,还为我考虑呢。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也许我在大学毕业之前,再也不谈情说爱,安心读书,等大学念完再说。”
  成刚嗯一声,说道:“这倒也没什么不好。”
  宋欢叮嘱道:“我可把这些秘密都跟你说了,你可不能食言。”
  成刚笑道:“你要再不信我的话,我可就要发毒誓了。好了,咱们也该睡觉了。”
  宋欢想了想,说道:“我还是走吧。”
  成刚问道:“这是为什么?”
  宋欢担心地说:“我不回去,父母会紧张的,我没有跟他们说。再说,我也没有跟男人过过夜,心里好怕。”
  成刚大笑,笑得肉棒子直抖,说道:“有什么好怕的呢?有了第一次,就不用怕了。”
  说着拿来枕头,再拉过被子,一齐躺下,亲密相拥。跟一个陌生的小美女抱着睡,不知道有多么舒服、多么好受。
  成刚很快就睡着了,睡得特别香。有了美女相件,还能不香吗?而宋欢却久久睡不着觉,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成刚次日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把窗子照得通亮了。他缓缓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昨晚的好事重回心中。但他惊讶地发现美人不见了。对啊,宋欢哪里去了呢?
  他急忙穿衣下床,各处找找都没有踪影。再看门口,连她的鞋都不见了。不用说,她一定是走了。他心想:我睡得也真够沉,连她走了都不知道。唉,她要走的话,也应该跟我打个招呼才对。
  他在屋里胡乱转着,转了几圈后,在床头柜上发现一张纸条,一看字就是宋欢写的。大意是说她走了,得回去让父母放心。还说,不要找她,也不要打电话,她应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
  成刚放下纸条,回想昨晚宋欢的肉体和魅力,真叫人迷恋。他心想: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鸳梦重温。


第五章 兰月学艺
  正当成刚在家飘飘然地想着美事,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便心里猛地一跳。因为这不是寻常之人,而是对他影响巨大的风雨荷。
  他接通电话,里面传来风雨荷那威严而有力的声音:“成刚,你起床了吧?”
  成刚听到她的声音,犹如吃了兴奋剂一般顿时精神大振,微笑着说:“这都几点了?我早起来了,天没有亮,我就起来了。”
  风雨荷轻轻一笑,说道:“成刚,这对你可能吗?老实交待,有没有‘红杏’出墙?有没做对不起兰花的事?”
  成刚嘿了一声,说:“雨荷,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吗?难道还要我再三表白吗?”
  风雨荷立刻说道:“不用了,你是一个嘴里充满了谎言的家伙,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道。”
  成刚叹气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了解我呢?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误解我呢?像我这么好的人都得不到你的欢心,你还能爱上谁?不瞒你说,我最近干了一件好事。
  你听了肯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风雨荷问道:“什么好事?你倒是说说看。”
  成刚想了想,觉得不妥,这种涉及女人的事还是不跟她讲的好。她是一个警察,鼻子特别灵,这要是真给她嗅出点什么来,那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我可不能犯傻。
  成刚笑了笑说道:“还是不说了,说了你会认为我在吹半,我在逗你玩。”
  风雨荷冷笑了三声,说道:“我就知道你是编故事,根本没有影的事。我没说错吧,你是满嘴谎言。”
  成刚郑重地强调说:“我说的做好事是真的,不过暂时保密,我以后会告诉你。”
  风雨荷沉吟着说:“你要是做了好事又不便跟我说,那一定是不可告人。”
  成刚连忙说:“怎么可能?绝对是可以说的,只不过是件小事,不值得说罢了。”
  风雨荷咯咯一笑,说道:“成刚,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似的。我还不知道你吗?
  我可以猜一下,凡是你不告诉我的事,除了丑事之外,那就是与女人有关的事。我说的对吧?”
  成刚很佩服她的分析能力和猜测能力,可是,他为了面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
  他说道:“瞧,你这不又误解我了吗?哪有的事啊。对了,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因为想我了?得了相思病。”
  风雨荷使劲呸了一声,说道:“别在那瞎扯蛋。我怎么会想你呢?我经常想起我家丢的一条大黑狗,想它可爱的样子,可是就是没有想起你。”说到这儿,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了。对她来说,这是很好玩的事,她对自己的话很满意。
  成刚听了直皱眉,苦溜溜地说:“难道我不如大黑狗?难道我不如一条狗可爱?”
  风雨荷咯咯直笑,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很认真地说:“那还要仔细研究一下才知道结果。”
  成刚听了直笑。他并没有生气,他知道她是故意气自己的。对于跟一条狗比,成刚还是挺有自信的。他心想:这一定是雨荷编故事呢。她家住在城市,在哪里养狗呢?她才是逗我玩呢。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这还要研究什么啊?我一定比狗强。你有见过一条比我强的狗吗?它们哪里比我好看?比我能干?比我有出息?”
  此言一出,风雨荷便笑个不停。成刚猜想,她一定前仰后合,花枝乱颤,美不可言,可惜自己看不到。一想到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她还有男朋友,一想到自己摆平不了她,成刚心里就有种压抑感、苦痛感、失落感。凡是自己感兴趣的美女,几乎都成为自己人了,只有她像一匹野马不受羁绊。他的本事虽然不小,可就是没法征服她,这是一个天大的遗憾。好在她还没有嫁人,还没有正式的主儿,他还是有机会的。
  等风雨荷笑够了,才听她说:“好了好了,你与狗相比的话题咱们这次先谈到这吧。再说下去,我都要把正事忘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正事呢?”他心想:除了要跟我比武,还有别的正事吗?
  风雨荷的语气顿时变得很正经。她说道:“成刚,我打电话给你不为别的,是为了比武的事。”
  成刚的心一沉,也变得冷静了,说道:“这事你说了不止一回,我从来没有拒绝过。”
  风雨荷说道:“说了一百八十递还没有实行呢。我想,咱们还是早点打吧,不然的话,在我心里总是一种负担。”
  成剐突然笑了,说道:“雨荷,这又不是决斗,也不是玩命,瞧你说得这么正经。”
  风雨荷顿了顿,说道:“不要再拖了,我已经等不及了。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在我的肉里一样,现在是到了把它拔出来的时候了。怎么样,成刚,你敢来跟我打吧?”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高兴,只要你喜欢,我没有意见。你是一朵红花,我甘当绿叶;你是一条鱼,我甘当水草;你是一条船,我甘当航标。”
  风雨荷听了又笑了,说道:“成刚,这话我爱听,说得还这么高雅、这么有文采。我已经好久没听到你这么说话了。记住,以后就这么说,才像一个绅士呢。”
  成刚嘿嘿笑道:“有的人说我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有的人还说我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硌认人。”说这话时,他心情特别好。
  风雨荷说道:“好思心呐。我可没心情跟你废话浪费时间。我已经决定了,尽快比武。要是拖久了,你小子说不定会逃跑。”
  成刚说道:“我是那种废物吗?你说吧,约哪一天?”一说起这话,成刚就有一种壮怀激烈的感觉。如果换了跟别人比武,感觉绝不会是这样。
  风雨荷一本正经地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你也太急了吧?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心想:她怎么这么突然呢?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风雨荷大声道:“成刚,这事还用怎么准备吗?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一个人冲上来朝你脑袋就是一棒子。那时候,你会因为没有准备而不躲吗?”
  成刚笑道:“这是两码事。说吧,何时何地。”
  风雨荷缓缓地说:“下午五点,我在你家不远的银河体育馆等你,你可不要失约。”
  成刚爽朗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会知难而退。你放心,我一定准时赴约,宁可被你打倒在地,也不会说个怕字。”
  风雨荷嗯了一声,用赞赏的口气说:“好,成刚,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就凭这点,我就认定你是个英雄。”
  成刚被她一夸奖,顿时觉得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他说道:“你可是很少夸我的,这让我有种受宠若惊之感。”
  风雨荷说道:“因为你值得别人夸奖的地方太少了。好,不跟你多说了,记住咱们的约定,你要是不来,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了。”
  成刚大声道:“即使上刀山我也去。我会做得很好,让你天天都想见我。一天不见,都会想得变成花痴一样。”
  风雨荷笑骂道:“别在那儿胡说八道,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好了,我挂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你要是败了,嘿嘿,可得受罚。”
  风雨荷脆声说:“我不会败的。倒是你,要是败了的话,可别哭。得了,不见不散。谁不去,谁就是孙子。”说罢,挂断了电话。
  成刚想到这最后一句,心想:这不是分明是骂我的嘛!她是个女的,即使不去,也是孙女。我要是不去,才变成孙子了呢。
  他走到阳台上,呼吸着城市的空气。他心想:我还真不想跟她比武,要是胜了,她一定会难过,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场面。同样啊,要是我败了,我也不甘心,男人可都是有尊严的。不过,真要是打起来,胜负还很难说呢。我知道她的身手不凡,但到底到什么程度并不知道,而自己的实力大概在中上,孙子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跟她的比武结果很难说。不管怎么样,我也不想败,也不想她难过,这可就难了。
  他看了一会儿城市的风景,觉得自己在林立的楼群中、滚滚的车流中,是何其渺小。这使他有种孤独之感。人孤独时都会想到亲朋好友,他这个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兰月。为什么呢?因为她离自己最近,其他自己的女人都离自己太远了。
  他想了想,拨通了兰月的电话,想知道她在干什么。这回兰月接电话接得快。她的第一句就是:“成刚,你不打电话来,我也要打给你呢。”她的声音是兴奋、喜悦的。
  成刚也受了感染,有了笑容,说道:“有什么好事吗?快来说说吧。”
  兰月柔声细气地说:“成刚,我们晚上的活动取消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成雕感觉心里一暖,说道:“那就是说,你晚上可以来陪我了,咱们又可以美美地过一夜了,对不对?”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今晚,你又是我的老公,我又是你的老婆了。”她的声音好甜、好轻,说到最后,几乎轻得听不到了。
  成刚得到这个消息,真想跳起来欢呼。只是一想到比武,他就又跳不起来了。
  跟兰月通完话后,成刚开始准备比武的事。他详细考虑一番。既然自己不想败、不想丢面子,那么只有在战前费点心思。他回想风雨荷在自己面前拳脚方面的表现,包括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再对比自己的程度,最后得出结论,这场比武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觉得很可笑。如果自己知道结果的话,那么雨荷也同样知道。如果大家都知道结果了,那么比武还有什么意义?这就有点像体育赛场上的竟技,事先若都知道胜负,那还比个什么劲儿啊。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准备一下。可是,准备什么呢?心理准备,还是武术上的准备呢?武术上的修为暂时也就那样,此刻开始练习已经毫无意义,再说,自己是去比武,不是去拼命。即使败了,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负面影响。何况对方是一个女的,而且是特别讨人喜爱的大美女呢。
  因此他打定主意,不需要做多少准备,时间到了,只管去应战好了。
  为了放松一下,他决定出去逛逛街,他想看看窗外的世界。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对自己的情绪应该会有帮助吧。这么想着,他穿好衣服,向楼下走去。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阳光灿烂,碧空如洗,还有习习清风。他以散步的姿态沿着大街前进,一边走着、一边想像着两人对垒、拼斗的模样。他知道,风雨荷绝对会全力以赴,不会跟自己客气的。
  他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中午回家睡了一觉,起来一看表,已经四点多了。他连忙下楼去小吃部吃了口饭,便往那家体育馆而去。
  到了那里,进入宽敞的大厅,自然有人拦住他,是那里的工作人真。成刚说:“我来找风雨荷,是她约我来的。”
  那是个白发老头,问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成刚回答道:“我叫成刚。”
  老头睁大老眼,仔细看了看成刚,说道:“看来不会错,你去吧。”
  成刚说道:“这体育馆有好几屑,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老头用苍老的声音说道:“她在二楼。你上了楼右转,有一个门叫‘演武厅’就是了。”
  成刚道了谢,就大步地往他所说的地方去了。来到二楼,很容易就找到了演武厅。还没等进门呢,就听里面有砰砰的声音,一推开门,只见空间很大,一个女郎正抡着拳头打那吊着的大沙袋子。随着她强劲有力的动作,她脑后的马尾不停地甩动,那穿着运动服的娇躯是那么青春、那么有活力。成刚正好看到她的背影,那细腰、那圆臀、那双腿,都是很标准、很诱人的。
  听到脚步声,风雨荷转过头,那双美目犹如明星熠熠生辉,真是“眼波一动被人猜”。她一脸严肃,保持着对打的姿势,握了握拳头,说道:“来了,去隔壁换衣服吧。”
  成刚微笑道:“隔壁有衣服吗?”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本来没有,是我叫人送来的。有一套衣服,还有一双鞋。”
  成刚说道:“好。”隔壁的房间不大,没锁门,在一排椅子的另一头,放着他要的东西。那是一套蓝色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球鞋。
  成刚慢条斯理地换着,心想——令天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瞧她那个正经模样,不打赢她是不会罢休的。说实话,自己真不愿意跟她比武。比武这东西,有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力气。刀剑无眼,拳脚就有眼吗?万一不小心伤着她,那可太遗憾了。可是自己若不尽全力,吃亏的可是自己啊!
  换好衣服返回演武厅,只见风雨荷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成刚走上前挨着她坐着,她看了看成刚,说道:“还行,这件衣服挺适合你。”
  成刚温和地说:“你真有眼光啊。我穿着挺舒服的。”说着,伸伸胳膊,踢了踢腿。
  风雨荷用美目扫了扫成刚,说道:“来之前很紧张吧?”
  成刚笑了,望着她绝色的脸蛋,说道:“怎么可能呢?你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了吗?我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只是个碗大疤,怕什么?况且咱们只是比武,又不足以命相搏。”
  风雨荷点了点头,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极了。不过,咱们虽说不是决斗,你也得认真对待。动手之后你不用让着我,只管全力以赴。我不喜欢玩虚的,而且我会尽力的,你要是让着我,就等着吃亏吧。”
  成刚点头,说道:“我也知道你不是弱女子。放心好了,我也会用心的。”
  风雨荷看了看场地说道:“你说咱们怎么打?比如,怎么论胜败,谁先出手?”
  成刚摇头,说道:“我没想那么多。客随主便,你说怎么打,我就怎么来。我全听你的,没有什么意见。”
  风雨荷微笑着说:“成刚,我可不想搞独裁,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
  成刚说道:“现在还没有,等有想法了再告诉你。”
  风雨荷笑了笑,指指宽大的场地,说道:“你看到没有,在这房间的中心部分有一个红框。”
  成刚抬头一瞧,可不是,那里用红色的油漆画了一个长方形,不算大。想来平时这个长方形是用来对打的。
  成刚说道:“我看到了。你怎么打算?”
  风雨荷收回目光,看着成刚的脸,说道:“为了不伤和气,咱们还是点到为止吧。咱们就在这长方形里打,谁先出了长方形,谁就败了,没出界的就是胜利者。你看怎么样?”
  成刚再次看了看那用红色边围的长方形,说道:“没问题,我同意。”
  风雨荷站起来,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开始吧。”
  成刖摆了摆手,说道:“不忙不忙,太阳还挺高呢,你再陪我说说话。”
  风雨荷脸一冷,白了成哪一眼,说道:“成刚,你拿我当什么了?我是专门来陪你聊天的吗?”
  成刚咧嘴一笑,说道:“我并没有那么想,我只是想跟你坐在一起谈点什么。就是不谈什么,光是坐在那儿我也开心。”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这话应该跟兰花、兰月、还有兰雪说去。我可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咱们现在是对手,知道吗?”
  成刚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笑道:“就算打起来,咱们也只是切磋功夫罢了。瞧你搞的跟敌我双方似的。”
  风雨荷的脸冷如冰霜,说道:“成刚,我跟你说真格的,咱们打起来,可真是对手了。你要是马虎大意不当回事,吃亏的肯定是你。那时候,我可会拳打脚踢,你可别怪我狠心。”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知道了,我什么都懂。这些还用说吗?我只要求,你再陪我说五分钟的话。”
  风雨荷坚持道:“现在就打吧,别磨蹭了。这一战,我等了好久了。”
  成刚笑道:“你已经等了那么久,还差那五分钟吗?来,坐下吧。”
  风雨荷固执地说道:“不坐。”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倔呢?脾气还真不小。你要真连这五分钟都等不了,得了,你把我抱过去吧。”说着,朝风雨荷色眯眯地飘了一眼。
  风雨荷骂道:“你可真是个无赖,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家伙呢,真是扫兴、倒霉。”
  成刚拉长了脸,说道:“雨荷,你再这么骂我,我可走了,我不跟你比了。我要出去找美女玩。”说着,他便站了起来。
  风雨荷在他的面前双臂一伸,大声道:“想走,绝对不行。要走,也得打完再走。”
  成刚又坐下来,说道:“雨荷,你伸胳膊的样子真好看,好像要跟我拥抱似的。”
  风雨荷听了,不禁气笑了,说道:“你这个家伙怎么这样?你想得美。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之后,我不会让你抱的。你要抱,找别人去吧。”
  成刚向风雨荷招招手,说道:“再坐一会儿吧,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风雨荷问道:“什么没准备好?”
  成刚摇摇头,说道:“要我跟你打、使劲打,真有点下不了手。要知道,在我的心里,你跟兰花一样美、一样重要。要我打你,我情愿挨打。”
  风雨荷红唇一撇,说道:“你倒是想得美,你想打我,我能一动不动地让你打吗?我又不是傻子。少废话,放马过来吧。”
  成刚知道风雨荷是不会听话了,便说道:“好吧,我就听你的,那就打吧。不过,咱们赌什么呢?”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你想赌什么呢?”
  成刚郑重地说:“咱们赌人吧。”
  风雨荷虽然知道绝对没什么好事,还是问道:“这话怎么说?”
  成刚愉快地笑了,说道:“这样吧。你要是胜了,我当你情人;你要是输了,你给我当情人。”
  风雨荷脸上一热,呸了一声说道:“成刚,做你的白日梦吧。走,咱们该打了。”
  说着,当先向那个长方形走去。成刚再也没法说什么了,只好跟着。
  风雨荷往长方形中一站,用手一招说道:“成刚,过来吧,你不必再拖延时间。
  要是怕了,就说一声,我宽宏大量,放你一马就是了。不过,以后我就叫你狗熊。”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成刚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自然不能认栽。他爽快地进了圈子,向英姿飒爽的风雨荷双手一拱说道:“成刚不才,愿意向风女侠讨教。成刚即使再差,也不当狗熊。”
  风雨荷一挑大指,说道:“你这话说得才像男人呢。”说罢,双手握拳,弓步凝神,说道:“成刚,你进招吧。”
  成刚没摆什么姿势,说道:“雨荷,你是姑娘家,你先出招吧。我不能欺侮你。”
  风雨荷一点头,喝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小心点。”说着,滑步向前逼近成刚,猛地飞起一脚踢向成刚的肚子。速度并不快,却带着股劲风。成刚不慌不忙,待脚到跟前,才突然一退,闪开了。
  风雨荷的变化相当快,这一脚落空后,那一脚又起,成刚又是老法子躲开。
  风雨荷笑道:“我看你还能这么躲吗?”说着,她跳了起来,像一只陀螺般旋转,再度踢向成刚。真是又快又猛,气势不凡。
  成刚要是再后退的话,就会出了圈子。成刚来不及多想,身子一矮,脚底下像抹了油一般,滋地一声,滑行一米开外,反而滑到风雨荷的背后。这一招非常迅速,又非常灵活,使落地的风雨荷都要佩服了。
  风雨荷握紧拳头,一前一后摆着,她说道:“成刚,你不动手,我的情绪上不来。”
  成刚笑道:“风女侠,你的要求可不少。那你来吧,我要反击了。”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早该如此了。”说着,欺身而上,带着力拔山兮的力量,双掌劈向成刚。成刚这次没有躲,而是双臂伸出,手掌外分,将风雨荷的双掌挡走。双方胳膊相碰时,都感到了对方力量的宏大。
  风雨荷反应多快,电光石火间,提膝撞击,成刚来不及躲,被撞得啊地一声,身子被这股力量撞得后退数步,才站稳了。他心想:这姑娘果然有一套,我更得加倍小心。不然的话,很快就会落败的。
  风雨荷收膝直立,微笑道:“我占了上风,你可要用心呐。”说着,她的脸一板,又像一阵风般扑了过来。这次是双掌击胸。
  成刚等到手掌要触及胸前时,蓦然来个转身,转身又快又妙,转到风雨荷的身后,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捏了风雨荷呀地一声,脸都变红了。她转过身来,气呼呼地说:“成刚,你真是个流氓。我打死你。”说着,她像豹子一样冲过来,像老虎一样凶狠,拳打脚踢,又快又狠。显然,成刚的举动把她激怒了。这也难怪她,作为一个自尊心那么强的姑娘,作为一个要面子的女警察,她是最讨厌男人们占她的便宜。
  成刚来不及多想,连后悔都来不及。他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原则,努力化解对方的招数,抵抗对方的进攻,不管风雨荷有多猛、多厉害,就是不能将他打倒。虽说他也挨了几拳、受了几脚,但并不影响大局,风雨荷想将他打出圈子,很难办到。
  只听劈劈啪啪的声音屑出不穷,那是双方四肢交流的声音,交换着形势的发展和变化。
  打了那么一会儿难分高下,风雨荷很快又变得冷静。她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急躁,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这么打,很可能会失败,她得心平气和,得多动脑筋,对手并不弱。
  于是,双方进入相持阶段。只见两人在长方形里龙争虎斗、龙飞凤舞,时而像狂风暴雨,时而像风吹杨柳,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如果这么持续下去,胜败真的很难预料。只是成刚的一个小动作,使这场比武很快出现了结果——只见风雨荷双掌如飞,猛劈成刚,成刚在难以抵挡之际,又像泥鳅一样转到风雨荷身后。等到风雨荷转过身来时,不禁一呆,因为双方近在咫尺,几乎鼻子碰鼻子。
  难怪风雨荷要发呆了。
  两人离这么近成刚都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她的红唇真好看,形状好,色泽好,还有香气呢。他一时鬼使神差,不由地向前一探头就亲在了风雨荷的嘴上。亲完,还夸道:“你的唇真好,是我亲过最好的。”
  风雨荷大怒,猛地飞起一脚,将成刚踢出多远,结结实实地跌倒在地,把成刚摔得直咧嘴,这当然很疼的了。更重要的是,比武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呢?因为成刚出了圈外。本来,他站的位置离边缘就不远,这一脚又踢得那么有力,他怎么能不出界呢?
  成刚坐起来不禁暗自后悔。这败得也太可怜了吧?我真是没用。
  那边的风雨荷余怒未息,又冲过来发威,连打带踢的不肯罢休。她真是急了。成刚也不傻,在地上像个球似的滚来滚去。风雨荷根本不给他站起来的时间,虽说他的功夫不错,躲得挺好,但还是挨了不少下。等到她的进攻稍稍慢下时,他抽个空站起来,根本不敢停留,连忙奔逃。
  风雨荷扬眉瞪眼,粉面含威,追着成刚打。成刚一会儿环着沙袋子转,一会儿绕着椅子跑,就是不能让她逮住。这要是给逮住了,还不被打个鼻青脸肿才怪,那晚上可怎么跟兰月见面啊。
  风雨荷一边追、一边骂道:“臭流氓,大色狼,无耻的淫贼。我今天非得废了你不可,给女同胞除害。”
  成刚一边跑,一边解释道:“雨荷,你不要这么生气好吗?我也是不由自主啊!
  你想想,咱们靠得那么近,你又长得那么漂亮,你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能无动于衷吗?”
  风雨荷追着他骂道:“你无耻,你不要脸!我从来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厚脸皮、不规矩的男人。追我的男人里,哪个不把我当成仙女看待,只有你,老是对我骚扰、无礼。上回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这回,我绝不会饶了你。”
  成刚从一架跑步机后头露出半个脸,陪笑道:“这次是我不对,你就饶了我吧?”
  风雨荷冲过去,叫道:“不行,不行,我这次说什么都得罚你。这次放过你,你还会有下回。”
  成刚又躲到沙袋的后面,说道:“我保证不会有下回了。”风雨荷红着俏脸停下,说道:“你的话尽是谎话,我才不信。”她呼呼地喘着气,不是累的,主要是气的。
  成刚从沙袋后走出来,站在风雨荷对面可以灵活逃跑的位置上,向风雨荷拱拱手,说道:“风女侠,今天的比武算我输了,你胜了。我一点怨言都没有。”
  风雨荷朝成刚呸了一声,说道:“你学艺不精,表现太差,自然输了。”
  成刚又说道:“刚才无礼的事我也向你道歉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吧。我保证以后会像尊敬仙子一样对待你。”说这话时,倒是一副真诚而认真的神情。
  风雨荷咬了咬红唇举起巴掌,真想冲过去再打。她想了想,还是放下手,瞪了一眼成刚,喊道:“成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以后,我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成刚苦着一张脸,说道:“咱们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
  风雨荷哼道:“还商量个屁。你根本就不是东西,不配跟我商量。你给我滚吧。”
  说着,一指门外。
  这时的成刚显得很没有面子,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了。他朝风雨荷作个揖说道:“你别再生气了。哪天我请你喝酒,算是陪礼。”
  风雨荷一跺脚,叫道:“滚蛋,快滚,不然,我可改变主意了。”她的声音又高又横,充满了愤怒跟怨恨。
  成刚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连忙走出门,往楼下去。走到楼梯口时,才想起没换衣服。他连忙折回去把衣服换了,再也不敢去看风雨荷,匆匆而去,心情坏极了。等到出了体育馆、上了大街,他心里还一阵阵地发酸。
  他走出没多远,站在一座天桥上,让凉风吹着自己,想让自己的心情好一点。他心想:这次雨荷是真的生气了。瞧她气成那样,脸色都变了,我真的不应该轻薄她啊!她毕竟跟一般的姑娘不同,她的自尊心特强,个性更强,幸好旁边没有观众,不然的话,她也许会气得杀了我。唉,这次的祸可闯大了。以后可得注意了,应该想法子挽回她对我的好印象,而不是制造恶感才是。
  不过他想到刚才的亲吻,真是感到骄傲啊。她的唇很美,又香又软,亲上去好甜。对于自己的行为,他并未真的后悔过,反正做都做了,后悔又有啥用。还不如多想想法子,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呢。
  他想想这次比武,倒是有点对自己不满。自己亲她没有错,只是选的时候不对。
  他的本意不是想输掉这场比武,尤其输得那么意外、那么窝囊,要是自己不亲她就不一定会输。唉,这个美女该亲,只是应该在比武之后亲。男人啊,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是通病。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分析着,最后仍然不改自己的野心。他不会放弃她的,只要他还活着。
  成刚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对着镜子照照,还好,虽说脸脏了一点,但并没有变样。他于是把脸和手洗了,想干干净净地见兰月。
  可当他只穿着短裤和背心时,他就发现了,自己的胳膊腿青一块、紫一块,身上更不用说,这都是拜风雨荷所赐。他摸摸那些地方,摸一下、疼一下,他心想:这丫头可够泼辣,下手够狠。这也不能全怪她啊,要是自己规矩一些,就不会有今日的下场。再想到好好的一场比武就这么结束,实在是太遗憾了。
  他又脱掉背心仔细瞧了瞧,变色的地方不少,像是被点了油漆似的。他心想:一会儿兰月来了,我可怎么跟她说呢?这也太丢脸了吧?
  正这么想着,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不用说,这一定是兰月。成刚就这么光着膀子开了门。门一开,兰月兴冲冲地进来了。当她关好门、换好鞋,仔细一看成刚,啊了一声,说道:“成刚,你怎么脱成这样?这身上怎么弄的?是跟谁打架了吧?”
  成刚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说道:“别提了,一提起来就有气。一会儿我跟你细说。怎么样,这两天玩得开心吧?”说着,拉起了她绵软的玉手。
  兰月点点头,说道:“还行,只是太累了。”接着,她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身上,说道:“你还没有跟我说,这些青肿是怎么来的?”她伸手在那上面轻轻抚摸着,一脸关爱。
  成刚感到无限的幸福和快乐。他拉着兰月坐在沙发上,说道:“告诉你也行。这是你表姐打的,这丫头真够凶。”
  兰月摇头道:“不会吧?我表姐跟你又没有仇,她怎么会打你呢?你们关系不会差到那种程度吧?”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你误会了,兰月。我们不是打架,是比武。就在刚才,我们打了一场。你也知道,这场比武早就定下来了,只是一直拖到今天才打。”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对,我记得有这回事。不过,你的功夫也不差,我表姐把你打成这样子,那她是不是也跟你一样,身上没有个好地方。”
  成刚看着兰月水灵而清雅的脸蛋,说道:“她可比我的运气好多了。要知道,我跟一个女的动手,我能使劲打人家吗?何况她还是你的表姐呢,我自然得留面子。结果,我就变得这么惨了。”他当然不会将自己的丑事说出来。要是让兰月知道,不骂他一个狗血淋头才怪。
  兰月心疼成刚,脸上一冷,说道:“你做得没错,可是她也太过分了吧?我明天找她算帐去。”
  成刚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们比武,拳脚没个准儿,挨打也是很正常的事。
  何况我也没受什么重伤,一点也不影响咱们今天的洞房花烛夜。”
  一听这话,兰月含羞地笑了,笑得好甜、好美。她不禁瞧瞧成刚的下身,柔声说:“你那里没被她给打坏吧?”她的芳心怦怦乱跳,好像已经要开始做那羞人的事了。
  成刚笑道:“我就是让她给打破头,也不能让她打这里啊,这里可是我的命根子。不信你摸摸,还跟往常一样。”说着,他拉了她的手按住那个地方。
  兰月没有挣扎,按在那发热之处。她清楚地感觉到那里好硬、好大啊!她娇滴滴地说:“成刚,真的,还是那么伟大。”她抬起头迎向成刚的目光,成刚的目光像火一样热。他望着兰月微开的红唇,一下子想到了肉棒在美女嘴里出出入入的销魂情景。他想,要是兰月替自己舔一次,那该多好啊。只是,她这么保守的姑娘,怎么肯干那种事呢。
  成刚一把将兰月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情大好。他说道:“兰月啊,你爱我吗?”
  兰月像小鸟依人般地靠在成刚的怀里,说道:“那还用说吗?不爱你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成刚望着她那诱人的红唇说道:“兰月,既然这么爱我,那你想不想让我更快乐一些呢?你可以做到的。”说到这话时,成刚心里有点紧张。
  兰月仰起脸,说道:“你讲讲看,看是什么事?”
  成刚怜爱地在她鲜艳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说道:“兰月,你能不能帮我舔一次肉棒子?”
  兰月一愣,接着直摇脑袋说道:“不不不,我不想。”她羞涩地低下丫头。
  成刚很失望,他说:“你不肯就算了吧。”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这声叹在兰月听来简直就像山一样重。
  兰月的心里采扎着,这种事对她来说实在太为难了。可是,看着成刚叹气的样子,她的心里实在不好过。作为一个女人,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时时刻刻快乐呢?
  谁不怕男人心里流苦水啊?
  兰月思考了几秒,咬了咬上唇说道:“成刚,你真的希望我做那种事吗?”她很严肃也很认真地望着成刚。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的。那种滋味特别好。你不知道,兰花每次跟我做之前,都要帮我舔,帮我含,那滋味好美。每次都叫我乐得跟丢了魂似的。”
  兰月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什么都不会,我根本做不好。”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到听不到了。
  成刚见她答应了,兴奋得两眼直发光,跟两个小灯泡一样。他高兴得亲了亲兰月手,说道:“兰月,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我太爱你了。你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指点你。我相信以你的冰雪聪明,一定会做得比别人都强。”
  兰月目光幽幽地望着成刚,说道:“不过,在做那事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成刚满面春风,急促地说:“你说吧,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也不成问题。”
  兰月指了指成刚的裤裆,说道:“我怕那气味不好,你去洗一下吧,那样,我才能做下去。”她的脸又羞又怕,神情特别好看,就像一个小姑娘要做坏事一般。
  成刚站起来,笑道:“这个太简单了,没问题,保证洗个干干净净。”说罢,他将短裤一下子腿了下来,那毛茸茸的大肉棒子呈现在兰月眼前。兰月羞得一捂脸,轻声笑道:“好丑陋的东西啊,好思心。”
  成刚拨弄了着肉棒,使之摇头晃脑,说道:“只怕一会儿你就会爱死它了,离不开它了。”
  兰月催促道:“你快去洗吧。”
  成刚答应一声,往浴室走去,那裸体的样子真叫兰月心中无法平静。她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知道男人肉体对于自己的意义,她也知道那根肉棒子代表着什么。她跟成刚已经做过很多次,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不要说看,每次一想起的时候,都会飘飘然的。
  一会儿就得用嘴接触那东西了,兰月心想:那可怎么好啊?自己能做出那种事吗?自己可是一个很有自尊的姑娘,还是个优秀教师呢。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成刚又光溜溜地回来了。他笑嘻嘻地说:“兰月,我已经洗过了。来吧,你来尝尝它的味儿吧。”
  兰月将目光移开,说道:“成刚,我怕啊,我怕。”
  成刚亲亲她的脸,说道:“有什么好怕的?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东西吗?别怕,乖乖的舔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说着,挺着肉棒子凑到兰月的眼前。
  兰月在成刚的要求下只好面对现实。她睁大的美目,望着那根大茄子一样的玩意。按照成刚的指点,她一手握住根部固定它,再伸出舌头舔那个龟头。可是兰月怕羞,可爱的舌头伸到龟头跟前又缩回去了。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绯红的俏脸柔声说:“兰月,没什么好怕的,你就当在吃一根冰棒。”
  兰月勉强笑了笑,咬了咬牙,使自己坚强一些。然后,再度伸舌头,坚决地照龟头上一舔,就这一下子,已经要了成刚的命。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颤抖了一下,灵魂也好像移位了。
  成刚夸道:“好,好,接着舔,接着舔。这没有什么难的。”
  兰月不觉得有什么难闻的东西,就让舌头在龟头上扫荡起来。在成刚这位行家的指点下,她舔迩了每一个角度。她是那么认真、那么仔细,她的脸上仍带着圣洁的表情,没有一点淫荡,跟她在课堂上给学生上课一样美好。
  虽然她的动作较为生硬,表现也不算好,但她已经虚心学习。她的舌头多好啊,在肉棒上横行、工作着,连两个蛋蛋都舔到了,把棒子舔得水亮水亮的。兰月已经闻到男人的那种气味,不过,并不感觉太糟糕。舔了一会儿之后,她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下子成刚可享尽了艳福。有这么一位绝色美女舔肉棒,那种美感不是语言可以描绘出来的。他感觉自己现在绝对赛过神仙。
  成刚哆嗦着说:“兰月,现在,你把肉棒吞到嘴里去,咱们该进行第二步了。”
  兰月照话执行,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学习。在她学会口技的过程中,她知道男人会有的巨大反应,同时,她也感觉自己心中充满了骄傲。
  当她弄得成刚忍无可忍时,成刚便抽出肉棒,将她抱起来往卧室奔去。卧室的床又要受罪了


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成刚与兰月抓紧在城里相处的时间抵死缠绵、好不快活,另一方面,风雨荷确信自己掌握了成刚的秘密,正想着要如何使成刚就范……
  宋欢在大街上突遇歹徒,及时救得美人的成刚与宋欢感情更近一步,不巧却撞上了风雨荷与卓不群,而风雨荷告诉成刚兰月人正在附近,成刚要如何化解这个危机呢?


第一章 抵死缠绵
  此时此刻,衣服是多余的。成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将兰月变成原始人。兰月的裸体非常美,真是皑如天上雪,皎如云中月,两只大奶子分明是两座山峰,特别引入注目,教人看了就垂涎三尺。不仅如此,从她的肉体散发出来淡而悠长的香气更叫人飘飘然,心神俱醉,不知道身在何方。
  兰月虽说已经动情,仍然坚持自己的原则。她并紧双腿,玉手捂着腹下,一副坚贞玉女的风范,那又羞又喜又慌的样子更叫人心动。
  成刚实在是喜欢极了,他那根棒子挺得那么高,比一门高射炮还威风,支支愣愣、摇头晃脑,就是不肯低头。
  成刚口水都快干了。他喘息着说:“兰月,来,躺好,让老公吻你,我要吻遍你的全身。”他极力忍耐着不想马上就干,他想把好事持续得更长一些。
  兰月柔声说:“我是你的人,心属于你,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拒绝。”
  那温驯的样子真像一只小猫,使成刚感到得意洋洋。
  兰月平躺下来像是白金的雕像,在灯光下那么悦目、那么诱人,虽说是裸体,却没有一点俗气,没有一点邪气,让人觉得心情特别愉快。
  成刚贪婪地观赏着,虽是如此的姿势,那奶子并不因此而变形,还是那么坚挺圆润,两粒红樱桃仍然稳稳居中,等着男人贪吃。再看下面,虽说并着腿,也能见到可以称得上茂盛的绒毛,卷曲而精致,跟白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重要的是,成刚由这里想到了绒毛下的景观,怎能不教人有冲锋陷阵的念头呢成刚夸道:“兰月,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谁的身子都不能跟你比,你就是完美的化身。”
  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听别人夸奖,兰月也不例外。她微笑着说:“成刚,你在骗我吧?不说别人,就是我表姐也比我好,你怎么能忽略她呢?”
  成刚摇头道:“她并不比你好。从外表看你们旗鼓相当、难分高下,至于衣服里面嘛,我猜她一定不如你。”
  兰月听了高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呢?”
  成刚笑嘻嘻地回答道:“那还用问吗?我脱过你的衣服,可没有脱过她的衣服,我哪里知道她长得啥样子呢?”心想:我脱过她的衣服,实事求是地说,你们的裸体各有千秋,我都想玩啊兰月哼了一声瞋道:“难不成你也想脱她的衣服吗?我可警告你别去惹她,不用她动手,她那些粉丝就会把你打成烂泥。我知道她有好多粉丝的。”
  成刚说道:“你想到哪儿去?她凶得像一只老虎,我才不会自讨没趣呢。”说着,他上了床压在兰月的身上,开始亲吻她。真按照他说的,他要吻遍她的全身。
  他的吻从额头开始,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一步步向下,等亲到嘴边时,成刚笑道:“肉棒子好吃吗?”
  兰月笑了笑说道:“你当你那东西是羊肉串吗?想知道的话自己尝尝吧。”说着,撅起火热的红唇,成刚不客气地亲上去,连舔带啃,又把舌头伸到兰月的嘴里搅和着,搅得兰月忍不住伸出玉臂搂住他的脖子。
  两条舌头缠起来,那么用力、那么缠绵,用自己的动作表达着自己的感情。待两嘴分开时,都呼呼地喘起来。
  兰月问道:“怎么样?味道好吗?”
  成刚笑道:“当然好了,只闻到了你的香味儿,没闻到我的臭味儿。”
  兰月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说道:“以后别叫我亲那里了,我实在不喜欢。”
  成刚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摇头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那里不是用来亲的。”
  成刚说道:“可是我特别喜欢亲吻你的小洞洞啊!”说着,他的身体下栘,又分开兰月的两条玉腿,使其女性的秘密暴露在外。不用说,那里也是很美的。兰月不只有漂亮的脸蛋,也有同样水平的私处让男人着迷,不然的话,兰月就不是绝色美女了。
  成刚跪在兰月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观赏着那儿的风景。为了更方便看,他又将兰月的腿微屈,使她的屁股肉鼓起来,形成两股肉柱,白得耀眼,丰腴厚实,充满活力和弹性。在它的衬托下,绒毛黑亮黑亮,粉唇若隐若现,穴口露珠闪闪,而下面的菊花也是嫩嫩的、紧紧的。无论是多么挑剔的人,也不会不满意兰月的。
  兰月被成刚那充满狼性的眼睛看得紧张,下意识地并腿说道:“都是熟人儿了,又不是第一次,没有什么好看的。”
  那羞喜而紧张的表情实在招人怜爱。
  成刚说道:“兰月,你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叫我永远看不够!我简直爱死你了。”说着,他托起她的玉腿使之抬高,让她的私处朝天,接着把嘴凑上去,他要用自己的亲吻疼爱自己喜欢的姑娘。
  他用舌头、也用嘴唇玩弄着那里,那里多么敏感呐,成刚像品尝美食一样尝着,不时发出唧唧之声。这是多么刺激的好事,使得兰月的娇躯震颤,不得片刻安宁。她那美丽的嘴唇发出啊啊的叫声,显得那么兴奋、又那么喜悦激动。那爱液流个不停,像是发洪水了,有的淫荡地流到腿上,有的则进了成刚的嘴里,他则把那水当成琼浆玉液了。
  他抬起头看看兰月那火红的俏脸、眯着的美目、张合着的红唇,再瞧瞧嘴下美女的下体,粉穴流着水、菊花收缩着,一股腥气飘来更教男人发狂。
  他想起了跟兰雪的“后庭花”之战,不禁又低下头舔起兰月的菊花,痒得兰月菊花收紧,嘴里叫道:“成刚,你好变态啊,那里怎么可以舔呢?我不要你这样子,快放开。”
  成刚照舔不误,抽空说道:“有什么不能舔的?还有插屁眼的,你没有听说过吗?”
  兰月娇喘着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可不想玩那个,你可不准干我那里。”
  成刚抬起头望着被舔得潮湿的小菊花哈哈一笑,说道:“兰月,等哪天你这里痒痒了,要求我干,我一定不会推辞。”
  兰月哼了两声说道:“你是变态我又不是变态。”接着说,“你要不做爱的话,咱们就睡觉吧。”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忙了半天,怎么能不干事呢?”说着,放下她的大腿摆好姿势,挺枪一刺。由于准备工作做得好,大棒子不难进入,只挺了几下便插到底兰月满是地长出一口气说道:“真好、真好啊,里面立刻不痒了。”她的玉手在成刚的后背上抚摸着,非常动情。
  成刚轻柔抽动着,让肉棒在洞里冲击,嘴上说:“这么说,平时一定很痒了?”
  兰月吐气如兰,哼声道:“有时候我正给学生上课时,不知不觉就想起这事了。一想到这事,下面就痒,很想要你的东西插进来。等我看向那些学生时,又感觉很惭愧。”
  成刚抽到穴口,又插到底,感受着这美女的滋味,嘴上说:“有什么好惭愧的呢?”兰月娇媚地笑着说道:“我可是一位老师。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在学生面前想这事呢?这是邪恶的,不应该的。”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兰月,你想得可真多,有什么好惭愧的?你是老师不假,可是老师就不能想这事吗?老师就不跟人上床了吗?老师再神圣、再伟大,说到底也是一个正常人。你要是不想这事,我才觉得奇怪呢。你想那事,证明你很正常,并不邪恶。”
  兰月望了望成刚,笑了笑说道:“你说得对,亲爱的老公。我也是一个正常女人,只是不该在学生面前想那事。”
  成刚扑扑地干着,加快速度,下面扑滋扑滋之声响个不停。他说道:“幸亏你是小学老师,这要是高中老师,那些男生一定会包围你。你动情的样子真好看。”
  兰月被干得很舒服,双臂缠住成刚的脖子娇声说道:“你觉得我好看的话,那就多卖点力气吧,像个男子汉一样。”
  成刚抽动着肉棒,说道:“这么说,你很喜欢被干了?”
  兰月摇头道:“我可没说啊。”
  成刚笑道:“我知道,你可是很喜欢被操的,被我操厌。”
  兰月美目一闭,娇滴滴地说:“亲爱的老公,你说得真下流,我好讨厌你。”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被迷得灵魂飘飘。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激动不已,拿出暴风骤雨的威力,狠狠操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他知道,自己的表现也会叫兰月舒服透顶。
  兰月感觉自己里面被塞得满满的、涨涨的,当肉棒动起来,全身无处不爽,当肉棒抽出穴外时,她又感觉一阵空虚。当那肉棒再进来顶到花心时,她的快感又重新来临。这是多么美妙的事,难怪自己这么爱成刚,肉体的欢愉也很是重要的原因。若是没经历过这事,谁知道这事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呢在快感的冲击下,兰月喊道:“老公……亲爱的……我爱你一辈子……”她的声音好柔、好媚、也好浪,使成刚大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念头。
  成刚的肉棒子忙活起来像接电一样快,在小洞里出出进进,每一下插入都令兰月爽得想尖叫。只是她毕竟是个有修养的美女,即使在她最舒服的时候,也注意控制自己的形象。因此,她的叫声远不及小路跟兰雪那样大,但自有一种含蓄而文静之美。
  插了一会儿,成刚抽出棒子,改趴为跪,屈起她的玉腿,望着被自己插成圆洞的私处,以及那被爱液浸湿的绒毛,心里不知道多美、多骄傲。他也顾不上多想,凑上嘴狠狠亲了几下,亲得唧唧地响,夸道:“兰月,你真是迷人,骚水都流到了屁眼上。我太喜欢你了。”
  兰月被他的话羞得不敢睁眼,哼道:“喜欢就跟我做爱吧。别老是亲那里,那里又没有酒好喝。”
  成刚笑道:“在我看来,那里就是比酒好喝啊!”说着,伸长舌头,在那张开的肉唇又是一阵猛舔,还把舌头伸到洞里品咂,比吃美食还过瘾呢。那女性独特的气味令成刚如痴如狂。
  兰月本来已经被成刚干得欲仙欲死,中途再被他的嘴舔阴,更是乐得无法形容。
  她特别感动,知道成刚对自己爱意极深,她感到很满是。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爱远胜于对兰花,虽说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却比他的妻子更重要,这对她来说已经够了。只要被他爱着,一生当情人也没有什么蟹言。
  她在成刚的怜爱之下也忍不住说:“成刚,亲爱的老公,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永远不变心。若是有来生,来生我还要跟着你。若有十辈子,我也都属于你。除了你,再也没有谁值得我爱了。”说着同时,她的娇躯不时抖颤,因为成刚的嘴还在非礼她呢。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吐掉黏到嘴上的一根毛,微笑道:“兰月,我就爱听你这么说。你这么对我说话,我可是感动得不得了。当然,现在是在床上,我更喜欢你说些发骚的话,那样干起来更有味道。”
  兰月半睁开美目说道:“我已经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想听什么呢?”她的芳心如蜜,又怦怦乱跳着。她当然知道成刚最喜欢听什么话了,可是她还是无法那么自然的说出。她再大方,也不能像小路一样说出没羞没臊的话。她是一个老师,很要面子的。
  成刚放下她的腿,向她眯了眯眼睛说道:“兰月,我最喜欢你说:老公,我的屄痒痒了。老公,快点操兰月的小骚屄吧。”
  兰月呸了一声瞋道:“好恶心。这种下流话我可说不出口。”
  成刚露出哀求的表情说道:“求求你了兰月,你对我说说话,我就喜欢听你那么说。我每次一听到说这个话:心里就爽了,比干了十个美女都爽啊。”
  兰月见他可怜兮兮的,心有点软,就说道:“好,我说、我说。不过以后别再叫我说了,这话可不是一个要面子的女人应该说的。”
  成刚见有机会,脸露喜色说道:“行,行,说吧。我以后不再逼你。”
  兰月把美目闭上,张了张红唇没说出声来。成刚催促道:“快说啊。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的棒子可能就会软了,软了就干不成了。那时候,你可不要怪我。”
  兰月没有办法,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我痒了,快来干我吧。”
  成刚急了,说道:“快说哪儿痒了?快说操啊。”
  兰月无奈,只好说:“兰月的……屄……痒痒了。亲爱的成刚老公,快来……操操……兰月的小骚……屄吧。”这几句说得妤吃力,说完,她连忙用手把脸捂上,好像很没脸见人一般。
  成刚听得魂飞天外。这动作是害羞的表现,多有吸引力啊!那声音多么动听、多么性感,它不是出自大胆的小路之口,也不是出自任性的兰雪之口,更不是出自勇敢无畏的宋欢之口,而是出自兰月。别人说这话,魅力减色不少,而兰月说出来,效果绝对不一样,绝对能教人发狂。为了这几句话,把命丢掉都不后悔。
  兰月是什么人?她是一个优秀的老师,是一个思想保守、洁身自爱、修养很好,对恶人恶事深恶痛绝之人。想让她说出淫妇才会说出的脏话,谈何容易?为什么成刚能做到呢?自然是由于爱情的力量了。岂止是说脏话,兰月连成刚的棒子都舔了,由此可见,她对成刚的爱之深切。难怪成刚的魂都要飞了,换了任何男人都一样。
  成刚并没有忘了实际行动。他冲动得挎起兰月的大腿,然后将激动的大棒子再度插入。他眼看着自己的大棒子消失在肉唇之中,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他不再那么温柔,呼呼地干起来,如同海浪滔天,激情澎湃。每一下插入都那么雄浑威猛,好像要把兰月的花心干碎一样。
  兰月被干得浪叫之声大作,加上积极配合着扭腰摆臀,成为一个典型的床上尤物。跟那些淫妇不同的是,既然被男人压在身下用肉棒操着嫩穴,她也自有她的高雅矜持之态。这才是她最大的特色。
  成刚心里多么好受啊!兰月的小穴具备多种优点,谁插进去,谁都艳福无边。那里面那么紧、那么暖、那么多水,像有只小手按摩他的龟头一样舒服,使人就想一直干下去,不想拔出来。
  成刚干得过瘾。干到后来,他干脆将兰月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而自己像做伏地挺身一般,一下下插着。这个姿势多好,兰月的小洞朝上,而成刚的大肉棒直上直下地抽插,插得小穴不时溢出爱液。有时候,插着插着肉棒脱落了,成刚不必伸手,只要把肉棒子在那里顶几顶,便扑哧一声又入洞了。
  兰月欢呼道:“亲爱的老公……你好……好厉害啊……你快赶上……赵……赵子龙了……你的玩意像……是铁打的呀……又是杆面杖一样……长啊……”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婉转动听,哪里是一般的歌曲能比得了呢?在这种声音的鼓励下,成刚更是干得有声有色,如狼似虎,简直要把兰月干成碎片。
  一时间,室内声响不断,充满了原始的野性。那张结实的床像起了地震,随时都可能四分五裂。
  成刚的实力多强啊,兰月哪里会是对手?他一口气不知干了几千下,把兰月干得几度高潮。最后在兰月的乞求下,才恋恋不舍得射了。射完之后趴了一会儿,从兰月的身上翻下,躺在旁边,感受着暴风雨之后的美妙滋味。
  兰月喘息着,成刚也喘着。过了好一会儿,他们的呼吸才恢复正常。
  兰月睁开美目,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公,盖被子吧。我感觉有点凉。”
  成刚嗯了一声,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他望着俏脸绋红的美女说道:“兰月,这回吃饱了吧?”
  兰月神情娇佣,深情望着他说道:“吃得太饱了,一年之内不吃也不饿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让我半年不碰你,我可做不到。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很喜欢干的。”说着,他伸出胳膊将兰月搂进怀里。兰月贴着成刚贴得紧紧的,生怕自己跟他分开。她的裸体那么光滑、那么柔软、又那么温暖,天生就是一个教男人着迷的大美人。从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什么缺点。
  兰月缓缓地说:“我再待几天就得回家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也没来几天,怎么这么急着回去啊?”
  兰月回答道:“学校那边又变卦了,不让我们待那么久,说是怕耽误孩子们上课。我也在城市待够了,想家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难道我不值得你留恋吗?”
  兰月抿了抿嘴角,笑了笑说道:“我当然留恋你了,可是,我也同样爱我的工作和学生啊!你总不能让我像一只金丝鸟一样被你养在笼子里吧?你希望我依靠你活着吗?”
  成刚很能理解,说道:“我当然尊重你的想法,而且我喜欢有志气追求梦想的人。只是,我有点舍不得你走,真想陪你一起回去。”
  兰月轻轻摇头,说:“不不,咱们还是不要一起回去,让别人看到了不好。再说,你在省城里的事都办完了吗?”
  成刚想了想,便想到了父亲,回来省城后还没有见到父亲一面呢。他既然已经决定成为他的事业接班人,自己总不能不打声招呼就走吧。再说,他身体不好,自己作为儿子总应该去看看。不然的话,可真是愧当人子。
  兰月悠悠地说:“我先回去,你办你的事。不过,有件事你得陪我去办。”
  成刚问道:“什么事?”
  兰月回答道:“陪我去看看兰强,我妈一直惦记他呢。”
  这事不是什么难事,成刚痛快答应了。之后,他们带着狂欢后的疲倦跟满是相拥而眠。
  早上起床,两人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像蜜一样甜。凡是男女,经过了肉体欢爱之后,关系自然非旁人可比。何况两人已非“一夜夫妻”,感情之好,可以说是别人无法代替。
  穿好衣服,兰月便要去做饭。成刚拦住,微笑道:“娘子昨晚辛苦了,还是让老公去做吧。你歇着。”
  兰月听了一笑,笑得艳胜鲜花。尤其是“娘子”一词,更教人觉得新鲜有趣。她柔声说道:“成刚,我要是真是你老婆,我可没有兰花勤快,到时候你一定受不了。”
  成刚一边洗黄瓜、一边说道:“有什么受不了?你当我老婆,我宁可做牛做马。”说着,还向她挤挤眼睛。
  兰月眯着美目,脸上仍留着残红,那柔情蜜意特别动人。她的激情和兴奋过去了,现在的她又恢复了平时的矜持与稳重。她说道:“成刚,你又逗我了。你老是把我当成高中女生哄,我好歹也是老师,是教学生的,头脑可不算差。你不用再唬我了,我不会受骗的。”
  成刚回头笑着,说道:“我哪里是唬你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对了,你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呢?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一提起昨晚,兰月的脸不禁发烧,又回想起昨晚欲死欲仙的一幕幕,又是喜悦又是羞涩。她低丫头小声说:“少提那事,我可让你给折腾苦了。”
  成刚笑嘻嘻的,充满了骄傲和色情,说道:“兰月,哪里是折腾,应该是幸福吧?”
  兰月抬起头,呸了一声说道:“幸福的人是你,可不是我。”说着,在厨房门口一转身,背对着他。
  成刚望着拉门玻璃后她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她的背影也是优美的、好看的,虽说穿着衣服,不像昨晚看得到肉,但成刚仍然着迷不已。他想到自己昨晚在兰月身上是怎样的销魂和兴奋,那时候的自己才是最让人羡慕的。
  洗罢黄瓜,将其摆到菜板上。在刀切之前,成刚拿起一根来说道:“兰月,我来问你,你说这根黄瓜像什么?”
  兰月头也不回地说:“像什么?像茄子和棒槌什么的。”她的口气淡淡的,可见不感什么兴趣。
  成刚狡猾地笑着,以诱导的口气说:“你不觉得这东西很像我身体某个膨胀起来的部位吗?”
  兰月听了芳心乱跳,转头对成刚骂道:“你这个下流家伙,永远也登不了大雅之堂。我怎么会爱上你呢?真是有眼无珠。”说着,用美目瞪了成刚一下,便像逃跑一样进了小房间。她心里不大喜欢大房间,因为那是人家夫妻的休息之处。
  成刚大笑说道:“兰月,你害什么羞啊?你昨天晚上不是还吃过它吗?吃得那么香甜、那么动情,我见了好感动啊!”
  兰月并不从小房间出来,严肃地说:“成刚,不准你再提这事。你要是再提的话,我以后就抛弃你,让你一辈子都看不到我。”
  成刚知道是她的矜持在作怪。因此又哈哈一笑,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却想: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像个未破身的大姑娘呢?昨晚她舔起来的时候,我是多么舒服啊,太过瘾了。一想起她红唇吞着肉棒子、舌头舔着龟头的样子,成刚心里又是美不可言。
  舔他肉棒的女人里,技术最差的自然是兰月,因为她是新手,没什么经验。可是,他却最喜欢让她舔。原因很简单,越难得的事越教人珍惜。被兰月舔这么一回,都爽到骨头里了。以后应该好好训练训练她,最好以后每次干她前都叫她舔一阵,以促进她“口技”进步。这样的妞太少见了,又是绝色,又有修养,又这么爱我,我成刚虽说没什么大出息,但能得到兰月的爱也该知是了。
  他由兰月的身上,不由得想到了风雨荷身上。这两人的外形和魅力真可谓双峰对峙,二水分流。成刚称两人是“绝代双骄”,是有一定道理的。他活了半辈子,见过最漂亮、最迷人的女人,就是她们两位,偏偏她们二位还是表姐妹。要是有一天她们两位一起服侍我、一起陪我睡觉,那才叫赛过活神仙,胜过当皇帝呢可是,那难度太高了。兰月可以得到手,但想得到雨荷就难了。先不说有多少竞争者,单是雨荷对自己的印象就有点糟。这也怪自己,明知那女子不可以动,自己总是忍不住动她,导致对方对自己的印象越来越差。上回在饭店非礼的阴影还没有消除,这次比武时又旧戏重演,两次的事累积在一起,只怕雨荷不会原谅我了吧?也许自己跟她的缘分就此错过了,再也难以挽回。
  难道说眼睁睁瞧着这么好的姑娘落入可恶的卓不群之手吗?绝对不行。那小子我一看就有气,唉,可惜了,上次那么好的机会我都放过了。要是我直接把她上了,何至于有现在的遗憾呢?即使雨荷跟自己彻底绝交,自己好歹也有一个心理安慰吧唉,自己太傻了。放过上回那样的好机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过了一会儿,兰月从小房间走出来,见成刚站在厨房里一动不动、呆头呆脑,不禁觉得很奇怪。她上前拍了拍成刚的背部说道:“成刚,你怎么了?得了什么怪病吗?”
  成刚这才把思绪收回来,豁达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马上吃饭了。”
  兰月的美目在他的脸上扫了扫,问道:“你是不是又想起哪个美女了?”成刚向她热情地笑着说道:“我想起了你昨晚上吃”黄瓜“的事。”
  兰月呸了呸,快步出了厨房说道:“你这大色狼,三句话不离本行。跟你,没有共同语言。”说着,又躲回小房间了。
  成刚见了直笑:心想要是兰雪,她才不会走呢,一定会跟自己斗嘴。在这方面,她跟小路一样,都是不会退让的。
  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吃饭。他们坐在对面,目光不时相遇。每次相遇,兰月很快就把目光栘开,她对成刚侵略性的目光还是有点不适应。她知道,他的心里还在想着昨晚的妤事。
  成刚望着兰月文静吃饭的样子:心里很满是。有这样的情人,谁能不满是呢?他心想:等把兰月的工作调到城市之后,自己一定会回省城。她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虽不是夫妻,也胜过夫妻,有她的地方才有幸福啊他直盯着兰月,生怕她突然消失似的。兰月再次盛饭时问道:“成刚,你怎么这么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越看你越觉得好看,不但有美丽的外表,还有丰富的内涵。不但气质高雅,举止也高雅,无论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都那么好看。”
  兰月听了微笑说道:“我要是长得跟丑小鸭似的,你还会勾引我吗?”
  成刚想都不想地说:“即使你没有这么好的外表,有了其它优点,我一样喜欢你。”
  兰月雪亮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既然喜欢我,也不会这么爱我吧?你们男人最喜欢女人漂亮的脸蛋和肉体,这一点我不会说错的。”
  成刚说道:“好色是人的本性,你不要用衡量圣人的标准衡量我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得像你们农村的黑上块。”
  兰月点点头说道:“这话我爱听,你就是一个黑土块,跟我们农村人没什么区别。我妈听到这话,她一定会很高兴。”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月回答道:“因为你这样更像我们家人啊。”
  成刚笑了笑,问道:“兰月,今天你可以陪我一天吧?”
  兰月摇头道:“不行。我忘了告诉你,我们今天白天还有活动呢,九点要集合。今天要到某一所学校参观,我大概还要讲些话吧。”说到这不禁叹了口气,表示她不大喜欢这样的安排。
  成刚长叹一声,一拍大腿皱眉说:“兰月,你什么时候能痛快地陪我玩几天呢我要的不只是晚上,白天也要。”
  兰月放下筷子沉思着说:“我在省城待不了几天。我想,回去之前,总会有一两天的时间可以陪你吧。”
  成刚听了大喜,说道:“一两天也行,总比没有强。要是时间再多一些,就更教人开心了。”说着,大口吃起饭来。
  吃完饭后,成刚收拾了碗筷,然后拉着兰月的手并肩站在阳台上望着景色。只见城市的楼群在阳光下一清二楚,楼群像群山一样望不到边际,蓝天在楼群的拥挤之下也变得狭窄多了。
  楼下的路上人来车往,处处显示城市的热闹和快速,这跟小村子的风采完全不同,两者的差距可有好一段距离。
  成刚闻着兰月身上的香气:心里痒痒,便把她搂进了怀里亲了两下脸,说道:“兰月,你喜欢城市吗?”她的脸真标准,又耐看。
  兰月回答道:“喜欢,非常喜欢。”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说:“城市更有我能发展的空间,更有我前进的动力。在城市,我想我在工作上一定会更有成就。在农村,我就是井底之蛙,能看到多大的天空呢?”
  成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想着将来。将来兰月来到省城,自己该如何处理家里和她之间的问题呢?过了八点之后,兰月收拾好一切要出门了。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我送你下楼吧。”
  兰月笑着摇头说道:“不必那么麻烦了。我又不是小女孩,能找到地方的。”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俏脸及娇躯上扫着,说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怕你被人家抢去当老婆。”
  兰月甩开他的手娇瞋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青天白日,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啊!再说,有事我可以打电话给你。”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行,有事马上打电话给我。对了,今晚能不能来?”
  兰月轻叹一口气,掠了一下头发说道:“我也不知道。能来当然是好,要是不能来,你就一个人好好休息吧。昨晚你耗费的体力很多,一定元气大伤。”
  成刚不以为然地笑了几声说道:“你搞错了,别说一个你啊,就是十个八个你一起来让我干,我也一样轻松愉快。”
  兰月笑骂道:“大色狼,美死你了。我可不准你当着我的面去干别的女人,要是让我抓住你出轨的话,别怪我无情。”说着,她打开房门往外走。
  成刚嘱咐道:“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吃晚饭。”
  兰月点点头,说道:“尽量吧。”然后又说:“你可得守身如玉,不能乱搞啊!”
  成刚一脸真诚说道:“放心好了,我一定像处女保护自己贞操一样保护自己。”
  兰月回头娇笑,露出整齐的白牙说道:“鬼才相信你。”说着,走出去,砰地将门关上了。成刚看不到她了,只听到平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成刚回想兰月的话,觉得很有意思。他心想:要我守身如玉不去乱搞?这有点太难为人、太不人道了吧?我的欲望那么强,你又不抽时间陪我,难道让我被欲火烧死吗?不出轨才怪。
  他回到卧室里往床上一躺,合上眼回忆着过去的好事,那些大美女一一样在脑海中转过。她们一个比一个美丽、一个比一个诱人,每个人都好比一盘美食,每个人都散发不同的气味。
  回想昨晚兰月的表现,成刚觉得可以打九十分。这个大美女真够爱自己的,为了取悦自己,已经不顾她的自尊和原则。她生平第一次用嘴帮男人服务,这对她来说是多么困难的事啊。本来,跟自己的妹夫相好已经挺过分了,现在她又突破自我,改变自己的想法,做了让心上人大喜的事。这爱情的力量是多么巨大,多么教成刚感动啊成刚心想:以后我得对她更好,不然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她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等她忙完工作上的事之后,我应该带她好好出去玩一玩。不然,这次省城她算是白来了。
  躺了半个小时,成刚坐起来:心想今天的天气不错,我应该做点什么才好?去看父亲吗?有点不想,因为一旦去了,父亲就会缠住自己,不让自己轻易离开;但要是不去,实在有愧于心。
  想来想去,成刚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可是,要是遇上继母怎么办呢?成刚一想到这个人,心跳跳得好快,像是通电的机器似的。
  遇到就遇到吧,该来的总会来,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没有必要再选择逃避了,她想怎么样,只管来好了,我不会怕她的。想到这,成刚便开始做出门的准备。
  换好鞋,穿好衣服,又简单照了下镜子,觉得没有问题了,这才轻轻松松下了楼。一边走着、一边哼着小曲,成刚心想:应该可以遇到父亲公司的美女小王吧?这个小王,又漂亮、又多情、又有正义感,要是能搂进怀里就太好了。想到自己以后成为公司的老大,犹如当了皇帝,那么对谁感兴趣都有得手的机会。父亲公司的美女不会太少吧?想到以后的前景,他大有叱咤风云的壮志。
  下了楼往门口走去,一出门口往左一转,立刻看到迎面走来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穿西服,个子高大,身强体壮,大眼、剑眉,挺气派的。成刚心怦地一跳,他认出这人是卓不群。再看并肩而行那个女的,黑色警服、警帽,俏脸如霜,像是要找人出气似的。一看到她,成刚心猛地一沉,连忙转身,像贼一样往庭院里溜。
  对这个人,成刚是又爱又怕,这人自然是绝色美人风雨荷了。
  他藏在门旁,打算等他们走过去了再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只是想到两人走在一起:心里不禁有点酸溜溜的,很不舒服。其实,他们两人走在一起不是为奇,人家可是公开的恋人关系,可是,在成刚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倒像是卓不群抢了他的老婆似的。他在心里不停诅咒卓不群,快点倒霉吧、快点出事吧,最好快点归位,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大言不惭要自己跟雨荷保持距离。妈的,你算哪根葱啊!你才是第三者,破坏我跟雨荷的关系,你应该被千刀万刚。
  他正乱想着心事,哪知,风雨荷经过这里时突然停下了。她转进门里,一指成刚,严肃地叫道:“成刚,别躲着,给我滚出来。”
  成刚一呆,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他记得刚才雨荷低着头,不可能看见自己,就连卓不群那小子也是注意着雨荷,而没有往前方看。可是,对方已经在叫自己,就算想躲也不成。
  他哈哈一笑,朝风雨荷潇洒地挥了挥手说道:“风警官好啊,一天不见,变得更漂亮了。”对她身后那个可恶的家伙,成刚只是瞪了一眼,便不再看他。
  风雨荷朝他勾勾手说道:“成刚,我让你滚过来,你怎么不动呢?”
  成刚笑呵呵地说:“回风警官的话,我会走、会跑,就是不会滚。我不是一个皮球,不具备滚的能力,也许你身后的家伙会滚吧。”
  风雨荷听了,不禁一笑。这一笑艳光四射,犹如大地回春、春暖花开,看得成刚心里飘飘欲醉。但卓不群可恼了,指着成刚骂道:“混蛋,你才会滚呢。我一个公司经理,不跟你小流氓一般见识。”
  成刚呸了一声说道:“你才是小流氓。我成刚可是大学毕业,如假包换,不像某些人,是靠老子的力量起家。”
  这话刺到了卓不群的痛处,使他差点跳了起来。因为他卓不群就是依靠父亲的势力使事业发展起来的,没有他父亲,他什么都不是。
  成刚并不清楚他的背景,只是随口一说,见他如此激动,心里特别痛快。见卓不群脸气成了猪肝色,那痛快之意越发浓了。
  卓不群实在气不过,咬牙切齿向成刚走来,打算在风雨荷面前教训一下这个无礼的小子。可是一想到对方的功夫不错,又有点心虚,生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万一没达到目的还丢人现眼,可就犯不上了。风雨荷会瞧不起自己的。
  正当这时候,风雨荷一挥手说道:“好了,卓不群,我跟成刚有几句话要说,你先走吧。”
  卓不群听了不爽,望着风雨荷说道:“雨荷,这小子挺狡猾的,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不是说好了要一同逛街吗?还没有逛呢?”
  风雨荷沉吟着说:“得了,你先到前面等我。”
  卓不群松了一口气,看了看笑里藏刀的成刚,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风雨荷,问道:“那你要待几分钟呢?”
  风雨荷微微皱眉说道:“不要啰嗦,叫你去就去。”那态度像是上级对下属。
  卓不群哎了一声,再不敢多说,狠狠瞪了成刚几眼,气呼呼地走了。走归走,卓不群还三步一回头,生怕成刚把风雨荷拐跑。那动作出现在他的身上,教成刚觉得特别好笑。等到卓不群走得远些了,成刚实在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风雨荷睁大美目,冶冶地问:“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成刚走到风雨荷面前,指了指卓不群消失的方向说道:“你看卓不群像不像一条哈巴狗?我看挺像的。”
  风雨荷不回答,只盯着成刚看,成刚被盯得心里发毛,往后退了一步说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风雨荷冷笑道:“成刚,占了我的便宜就算了吗?你不觉得内疚吗?我可是昨晚都没有睡好啊。”
  成刚仔细一看,可不是,风雨荷的眼睛微微发红。他心里一疼,很不好受,便说道:“雨荷,我正式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的,而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会忍不住亲你。请你不要生气,原谅我这回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无礼了。”
  风雨荷侧着身子抱着手臂,不为所动。她很严厉地说:“成刚,你的道歉我不接受,这种事不是道歉就算了的。”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雨荷,你想怎么样呢?你想骂就尽管骂吧,我不还口;你想打就伸手打吧,就是把我打成猪头我也不会怪你。你想怎么样,尽管来吧。”
  风雨荷将目光对准成刚的脸,久久没有说话。成刚心里充满疑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第二章 美女有难
  哪知道风雨荷变了话题,审视着成刚的脸,一本正经说:“成刚,有人向我报告了,使我对你的印象更坏。”她的脸色都阴沉下来了。
  她这种语气和脸色,使成刚感觉事情重大。他望着她问道:“什么事能影响你对我的好印象?”心想:又是谁陷害我呢?叫我抓住他,我非把他的脑子打成狗脑子。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有人告诉我,说你欺侮兰雪又欺侮兰月。”
  成刚哦了一声,也板起脸来怒道:“谁说的?你告诉我,我去找那个混蛋算帐。我可没有得罪谁,干嘛往我的头上扣屎盆子?”
  风雨荷美目眯了眯,缓缓说道:“你别管谁说的,我只问你有没有这事。”她像一个法官一样盯着成刚,使他不能逃避。
  成刚想了想,竟露出了微笑说道:“雨荷,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咱们得搞清楚一个词。”
  风雨荷问道:“什么词?”
  成刚说道:“首先得弄明白什么是”欺侮“。”
  风雨荷说:“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呢?欺侮就是欺侮,你还不明白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那么我可以回答你,我没有欺侮她们。”
  风雨荷面沉似水,哼道:“成刚,你不老实,你胡说八道。我知道,你确实欺侮了她们,而且不止一回。”
  成刚见她胸有成竹的架势,还真吓到了,但他不是傻瓜,故作平静说道:“雨荷,这事可不能乱说,这关系到我的清白名誉和形象。若是毁了,我以后怎么在这世上混呢?你这么说,总该有证据吧?在法庭上审判还需要有人证、物证呢。”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骗自己呢,现在可不能冲动、不能乱说。
  风雨荷转了转眼珠,透着精明劲说道:“我有人证。”
  成刚心里怦地跳一下,问道:“谁?”
  风雨荷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兰月。”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什么?什么?兰月。哈哈,你一定是搞错了,她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她怎么会冤枉我呢?你在开玩笑。”
  风雨荷说道:“你不信是吧?好,我就告诉你吧,是兰月说的,把你和她的事都说了,还有你欺侮兰雪的事。她说得很详细,我听了气得想捅你几刀。你也太不是人了,把人家三姐妹都上了,赶得上采花大盗。你是禽兽,该天打雷劈、千刀万剐。”
  越说,声音越大。
  这一连串的痛骂使成刚觉得无比委屈,他不服气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哪里会有这事?你在唬我,我才不会上当。”
  风雨荷冷笑着,说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难道非得让我把兰月叫到眼前来,你才承认吗?”
  成刚想了想,越发觉得这事蹊跷。兰月那么聪明的姑娘怎么会做如此蠢事呢?她有什么必要把自己的隐私透露出去呢?而且还扯上兰雪?我记得兰月并不知道我跟兰雪的事。唉,定是雨荷在骗我呢,我差点被她骗了。
  想到这儿,成刚忍不住笑了,笑得轻轻松松、潇潇洒洒、无忧无虑。
  他这种态度上的突然变化使风雨荷觉得奇怪,说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笑?真是个臭流氓,不知死活。”
  成刚微笑道:“雨荷,你不要再跟我演戏了,你说的这些是不可能的。你说兰月说的,那你告诉我,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心想:昨晚我们还度春宵呢,她的心情多好啊,怎么会这样对我?完全找不到理由。再说,她是一个特别自爱的人,怎么会轻易把自己的秘密讲给别人听呢,这也太可笑了。
  风雨荷仍然很镇定,说道:“就是前几天说的。”
  成刚追问道:“哪一天?”
  风雨荷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成刚又说道:“雨荷,你不用再骗我了,我又不是傻瓜。”
  风雨荷仍是凝重的脸色,用郑重的腔调说:“成刚,我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不但对我非礼,还害了我那两个表妹。我对你真是没有办法,真想掏出枪枪毙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成刚并不气恼,说道:“雨荷,你恨我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不能把你两个表妹也扯进来。她们跟我干干净净,根本不恨我,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将她们叫到跟前来。”心想:要是当面对质,有你好看,她们哪个会当面承认是我的情人?再说,就算承认了,也是两厢情愿,不会说成是强奸。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成刚,你真是嘴硬,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是不承认。好好,咱们走着瞧吧。哪天你要是犯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我非得好好给你上上课不可。”
  成刚望着面带怨恨的风雨荷说道:“雨荷,我承认我对你不规矩,你怨我、恨我是应该的。不过,这只是我们两个入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把别人扯进来,那对别人来说是一种伤害。她们可是你的亲表妹,难道你忍心吗?”
  风雨荷哼了两声说道:“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似的。你是什么德性,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成刚实在没法子,说道:“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听着呢,不用拐弯抹角。”
  风雨荷咬了咬红唇,一指成刚的鼻子说道:“我想一枪毙了你。”她的美目睁得好大,神光炯炯,有杀人的力量。
  成刚咧嘴笑了笑说道:“雨荷,你是一个警察,不能乱来。再说,你也是懂法律的人。按照法律规定,我非礼你,就算有错,也不能算犯罪吧?即使是犯罪,也不至于是死罪吧?我只是摸了摸你、亲了亲你……”
  风雨荷脸上一红,使劲一挥手暍道:“住口,不要再说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不再说了。但也请你放宽心,不要再生气了。生气有害身心,尤其会使美女迅速衰老,你不想比别人老得更快吧?还有,那件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这只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你也不要说。”
  风雨荷气鼓鼓地说:“想得美。我告诉你,成刚,也许哪天我就跟兰花说,还要告诉她,你把她姐姐跟妹妹也玩了,让她知道你有多么恶劣、多么缺德、多么不是东西。我看,她不跟你离婚才怪。”说着,她下巴微扬,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成刚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岂会被这个吓着?他笑道:“雨荷,只要你开心,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把我的老婆整没了,我就娶你当老婆,咱们俩一起过日子。虽说你这人毛病不少,像是刺玫瑰似的,不过我不嫌弃你,我愿意娶你。咱们可有言在先,在外头你是警察、又是女强人,回到家,你可什么都不是,就是我成刚的老婆。该做饭得做饭,该洗衣服得洗衣服,该给老公洗脸洗脚,一样都不能差。当然,该生孩子也得生孩子,一样都不能少。”他说得挺认真,倒像煞有其事。
  风雨荷听得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最后她气得插起了腰,大声道:“成刚,你放狗屁。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再说,就算是我当你老婆,在家里也是我说了算,你得给我洗衣、做饭、洗脚丫,要我服侍你,我呸,做你的大头梦吧!”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成刚见她生气的样子也别具美态:心中大乐。那是一种激动、暴力的美,跟和颜悦色大不相同。他望着她扭动的腰肢,以及圆滚滚的屁股大过干瘾。哪知道,走了几步之后,风雨荷又回头来说:“成刚,咱们的帐可没有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离开省城,你要离开得跟我打招呼,要是擅自离开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记住了,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说完回转头,以更快的速度走远了,一下子人就不见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心想:原来她的脾气这么大啊!她简直就是一只豹,或者说是一只母老虎。这样的姑娘谁敢娶?娶了能当老婆用吗?这样的姑娘娶回家里只能当祖宗供着吧?指望她会干家务真是做大头梦。看来我跟她的梁子结上了,以后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消除呢。
  这姑娘可真够邪门的,歪让我随便离开省城,把我当什么人?囚犯吗?我可是个自由人,你凭什么管我?你是警察不假,可我也没有犯罪,要我走时跟你说一声,我才不是傻瓜呢!想破坏我的家庭?门都没有。我倒是想把你的对象弄走,我一看卓不群那小子的奴才嘴脸就有气。那样的男人哪里是男人呢?简直就是太监。这种人在雨荷跟前晃来晃去,多像苍蝇和蚊子,教我生气。得了,你们还是吹了的好。像雨荷这样有个性的美女,只有我成刚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卓不群,你只配给她当奴才,倒个尿壶什么的还够格。
  想到这儿,成刚不禁笑出声来,好像这一切都已经成真了似的。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一看号码,感觉非常惊喜,不是别人,却是刚成为自己女人的宋欢。她说过要自己别随便连络她,现在,她倒是主动连络自己,一定有事。
  电话接通,成刚问道:“宋欢吗?想我了?”
  里面传来颤抖而急促的声音:“成刚,我跟人打架呢。快来!再不来,就等着帮我收尸吧!”
  成刚大惊失色,忙问:“你在什么地方呢?”
  宋欢急忙说了。
  电话里不时响起喊叫声、骂人声、还有砰砰声。
  成刚记下位置说道:“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成刚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要以最快速度赶到目的地,自己可以付双倍价钱。
  司机自然乐得满脸笑容,加速前进。
  其实那里并不远,也在这一区,就在他家南边,坐车也不过五、六分钟就到了。
  付过钱,下了车,只见前面五、六个小子正围着谁打。旁边站着个矮个男子,吹胡子瞪眼大叫道:“你们几个,给我打,非把她打到倒下不可。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娘们,这样的娘们玩起来一定更有味儿。不过,别打她的脸,打坏了就不好玩了。”说着,那男的脸上露出了淫笑。
  成刚着急,几步蜷上去。这回看清楚了,被围的人正是宋欢。别看她被五、六个男人围着,仍然全力抵抗,只是一拳把这个打倒,其它人又围上来,一脚踢跑一个,又有人冲上去。尽管她把别人打得鼻青脸肿,但自己也头发凌乱,样子很狼狈,形势对她很不利,因为那些男人并不后退。而且,成刚看得出来,这些家伙并不是普通的家伙,也练过武的。要是单挑,谁也打不过宋欢,可是群殴,宋欢就处于下风。
  成刚叫道:“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不然,我让你们都变成孙子。”
  那伙打手根本没听到,仍然前仆后继地围攻。宋欢见成刚来了,精神大振,大叫道:“成刚,快来帮我。这群王八蛋不要脸,连手打我一个小姑娘。”
  这一分神,宋欢屁股上吃了一脚,往前一扑,差点倒下。
  成刚见他们不停手:心里更急。当前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停手,擒贼先擒王,看那个矮个子像头头,便一把抓住他的手大暍道:“你让他们停手,不然,我捏碎你的狗爪子。”说着,手上一用力,那男子便发出妈呀妈呀的惨叫声。
  那些打手听到叫声,便转头瞧矮个儿,宋欢趁此机会拳打脚踢,冲出包围,跑到成刚面前气喘吁吁地说:“成刚,你真是好样的,我太喜欢你了。”
  成刚笑道:“自己人说这个就见外了。”
  那些打手叫道:“放开我们大哥。”
  成刚嘿嘿一笑,看着矮男人说道:“你也太不像男人了,找一群狗腿子打我的小情人,你真是个乌龟王八蛋。”猛地又一使劲,那男人便叫得更大声,杀猪般地叫着。
  那些打手又叫道:“快放开我们大哥,不然的话,我们就让你见血。”说着,他们纷纷从怀里抽出匕首,虎视耽耽盯着成刚。这跟刚才对付宋欢可大大不同,对宋欢是有分寸、是教训,对成刚则是动真格的。
  宋欢怕成刚吃亏,问道:“成刚,怎么办?”
  成刚满不在乎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废物,想救你们大哥是做白日梦。”说着,一按矮男人的脖子说道:“你先趴下。”他也真听话,扑通一声便趴下了。
  成刚抬起一只脚踩上去说道:“宋欢,你看着他,他要是敢动一动,你就废了他。”
  宋欢答应一声,说道:“没问题。”说着,也精神抖擞上前踩上一脚,踩得那个大哥直咧嘴。
  那些打手再也忍不住,一个个挥刀向成刚冲来。这可不是闹着玩了,是有心要给成刚见血。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不给你们点颜色,你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谁是孙子、谁是大爷。”说着,他一个箭步踱上去,躐入刀丛中,出拳、踢腿、肘撞、膝磕等等,如入无人之境,只听得叫痛之声不绝,他们的刀纷纷落地。
  等到成刚回到宋欢身边时,那些人没有一个是站着的,有的躺着、有的趴着、有的侧卧、有的坐着,都龇牙咧嘴呻吟着,全无刚才的威风和气势。
  宋欢乐得像一个孩子,连蹦带跳拍着手叫道:“成刚,你真厉害,真是大英雄、大豪杰。我爱死你了。”她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感情。
  宋欢的脚一离开,那位大哥也坐了起来。
  成刚得意笑着说道:“打这些废物就跟吐口水一样轻松。”然后问坐在地上的男人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服气吗?”
  那大哥站起来,对成刚一敬礼说道:“大爷,你真厉害,兄弟服了。”
  成刚一指他的鼻子说道:“你欺侮我的小情人,还那么不要脸找人打她,你得向她道歉。”
  那大哥老实多了,对着宋欢陪笑说道:“对不起,姑奶奶,是我们错了,全是我们的错,你只当我们瞎了眼睛,饶我们一回吧。”
  宋欢使劲一摇头,说道:“不行,你摸了一下我的屁股,就这样了事吗?”
  那大哥说道:“姑奶奶,你不是已经打我一个耳光了吗?你瞧瞧,这手指印还在呢。”
  成刚一瞧,可不是,那枯黄的脸上确实有着指印,自己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宋欢说道:“不行,你摸得那么使劲,还掐了一把。我太吃亏了。你只有一边脸上有指印,我要在你另一边脸上也留下指印才行。”说着,伸出手掌,大有再打一巴那大哥摸摸自己的脸,苦着脸说:“姑奶奶,别打我了,我已经够没面子了。”
  那些打手这时候都挣扎着站起来,一起道:“不能打大哥的脸,要打,就打我们的脸吧。”
  成刚见这帮人挺讲义气,就说道:“宋欢,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没有吃大亏,就算了吧。”
  宋欢不甘心地说道:“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那大哥说道:“只要不打脸,怎么都行。”
  宋欢哼了一声,盯着那大哥的脸说道:“你占我的便宜,我打你一个耳光,你又叫人打我,我可还没有报复你呢。我的损失大了,你不想挨打,那么就掏钱吧。你给我造成的精神损失可大了,不然,咱们报警好了,看你得赔多少钱。”
  那大哥没办法,说道:“好好,我给钱。”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大迭钱来,说道:“这是一万块,都给你。”
  宋欢乐呵呵地接过钱说道:“算你识相。虽说少了一点,但也比没有强。”
  那大哥嘿嘿笑着,说道:“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吧?”
  宋欢握着钱,高兴得合不拢嘴,看都不看他们说:“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叫我看到你。”
  那大哥如释重负,招呼着弟兄们走人。
  成刚叫道:“站住。”
  那大哥吓了一跳,缓缓回头,惊魂未定地说:“大爷还有啥吩咐?”
  成刚冶冷地说:“以后你要是再敢对我的小情人无礼,我会砍掉你的爪子,让你加入残疾人协会。”
  大哥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颤声说:“不敢,不敢,绝对不敢。我要是再敢对姑奶奶无礼,我会自己把爪子砍下来给你。”
  成刚满意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一挥手,看着这些家伙相互搀扶着走了,转头再看宋欢,只见她正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算钱呢。一边算着,一边报数,不时沾点口水在手指。这让成刚觉得非常好笑,但他并没有说什么。他没有理由笑话吔,因为每个人对于钱的看法不同。
  等到宋欢数完了,成刚朝她一笑。宋欢将钱放进裤兜里嘻嘻笑着,说道:“成刚,让你笑话了。我还没有得到这么多钱过呢。”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不笑话你。对了,你怎么跟这伙人打起来的呢?”
  宋欢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喔了一声说道:“对,我男朋友呢?”说着,她转到树后寻找。
  这时,一个年轻人从树后转了出来。这让成刚一愣,倒没有注意到树后还藏着一个人。事实上,这棵树挺粗,一个人抱不过来,躲着人也不奇怪。只是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宋欢身上,根本没往树后看。不然,怎么会看不到呢成刚一看那青年,生得中等个子,长相清秀,眼珠子直转,像是有心计的人。
  宋欢指着他,说道:“这就是我的男朋友唐武。”
  唐武向成刚点点头,问道:“你跟宋欢是什么关系?她真是你的情人吗?”
  成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宋欢。
  宋欢瞪了唐武一眼说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你管不着。倒是你,净是惹祸。今天要不是你,我会跟人家打起来吗?要不是成刚帮忙,我今天就吃了大亏。”
  唐武不服气,说道:“他摸你的屁股,我能不作声吗?”
  宋欢大声道:“作声没有关系,可是你不能一上来就骂操他妈啊?本来那家伙已经道歉了,让你这一骂,骂出了这么多后果。你可好,事惹出来自己倒先跑了。”
  唐武反驳道:“我没有跑,我只是躲起来。我知道你能打,怕成为你的累赘。”
  成刚听了直笑,没有说什么。但宋欢受不了,说道:“你给我滚,我以后再也不是你的女朋友了。”
  唐武还是问道:“你跟这个叫成刚的是什么关系?”
  宋欢哼道:“你管不着。从今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
  唐武气得脸煞白,瞪了成刚一眼,跟宋欢说:“我不会放弃你的。”说着,大步走了。
  成刚望着唐武倔强的身影说道:“你这男朋友的脾气还真不小。”
  宋欢指着唐武的背影狠狠骂道:“这混蛋是个没出息的货,他永远也不能成为英雄。”
  成刚笑了,说道:“既然知道还跟他纠缠,难道你的头脑不够聪明吗?”
  宋欢唉了两声说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人重感情、太念旧了,不然以他的德性,我早就把他给甩了。”一双富有野性的眼睛看着成刚,给成刚一种特别的感觉。
  成刚望着她穿了一身休闲装,不过此时已皱得不象样子,又脏又乱,这自然是打架所造成的。否则的话,以她的身材及外貌,不知道多么吸引人。美女变成这样,犹如孔雀掉了一半毛似的不受看。
  宋欢也意识到了,说道:“我中午得回学校,可是我还想跟你逛逛街、说说话。”
  成刚想到那天晚上的美事,对她一笑说道:“我也很想。你回学校有什么大事吗?”
  宋欢回答道:“我的一位女同学找我一起洗澡去,我答应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那倒不好失约。”
  宋欢微笑道:“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一起待一会儿。”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可是求之不得。对我来说,二十分钟时间也够。”他的笑容中流露着好色跟野心,使得宋欢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跟盛开的桃花一样好看。
  宋欢瞪他一眼说道:“你啊,怎么又想那个呢?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知道吗?”
  她很认真地教训着成刚,像是老师对学生一般。接着又说道:“对你来说,二十分钟太多了,五分钟就够了。”
  这话可叫成刚不服气,说道:“啥?五分钟?大夸张了,我什么时候那么糟糕过啊?你要是对我没信心,咱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宋欢听了直笑,笑得又美又浪,说道:“成刚,咱们是人可不是牲口,你当是公狗和母狗呢?可以随随便便在哪儿都行。”
  成刚挑衅地看着她说道:“宋欢,你要是愿意,就是在市场上干,我也没有意见。”
  宋欢听了大笑,随后骂道:“滚你的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说着,撩了一下头发,显示自己淑女的风度。
  成刚看了看天,说道:“得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再去逛街。”
  宋欢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裤,皱眉道:“弄得这么脏可怎么办?回去换多麻烦呢这些狗操的男人,把爪子印和蹄子印都弄上去了,浪费我这套好衣服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衣服脏了可以洗,那爪子印和蹄子印又没有带油漆。”
  宋欢叹着气说:“这我也知道。可是,现在怎么办?我得出去见人?要不,你跟我去学校,我去换换吧。”
  成刚说道:“那多麻烦呢?你中午不是还有事吗?等你换完衣服再回来,咱们哪里还有玩的时间?”
  宋欢点头,说道:“你言之有理。那现在怎么办?怎么样可以不用回去,又可以出去见人?”
  成刚笑道:“太简单了,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办。”
  宋欢问道:“怎么办”成刚说道:“买一套新的就好了。”
  宋欢听了恍然大悟,点头笑道:“对对,我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傻,像是脑袋被驴踢了似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连傻子都不如。”
  宋欢不服气说:“你才连傻子都不如呢。对了,钱从哪来?你付吗?”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了取悦人的笑容。
  成刚连忙摆摆手,说道:“拜托,宋欢,你不可以打我的主意。我现在跟你比,我是穷光蛋,你可是个富婆。”
  宋欢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自己掏腰包吗?”
  成刚说道:“不是你掏,是让刚才那个摸你屁股的家伙掏。”
  宋欢伸手按了按刚收到的钱,犹豫不决说道:“那可是整数呐,花了就不完整了。”
  成刚有点意外,想不到她会这么说,便说道:“原来你这么会打算,我倒是没看出来。”
  宋欢感慨道:“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自从我爸病倒之后,我花钱就不敢那么大方了。我是被缺钱吓怕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好,那你的整钱就别花了,我来买单吧。”
  宋欢听了,乐得跳了起来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命真不错。”
  望着她那欢天喜地的样子,成刚倒是想起了兰雪,他觉得两个人有相似的地方。
  只是相比之下,宋欢更成熟、更有头脑,不像兰雪像一个小孩子,即使偶尔有点小聪明,也只是小孩子的小伎俩,算不上智慧。
  几分钟之后,两人来到附近一家冷饮店,找个包厢坐下,双方都点丁东西,成刚点了冰,宋欢仍然点了咖啡。不过不同的是,她选择加糖。
  成刚不明白,问道:“宋欢,上回你不是说爱喝苦的吗?怎么两天就变了呢?”
  宋欢甜甜地笑着,说道:“上回我心情很差,命很苦。现在好了,债也还完了,心情也轻松了,不用再苦了。我当然该吃一点甜的东西。”
  成刚笑道:“你的变化还真快。”他望着她的脸:心想:以前她是忧郁的、失落的、心事重重的,现在多好,犹如满天的阴云都散了,露出干净的蓝天,露出了红太阳。女孩子笑起来好看,便是题不她们的生活有多幸福。
  等东西上来之后,两人开始享用。这回相处跟上回有了明显的区别。上回两人的心情都很沉重,这回沉重消失了,宋欢心情好了,成刚的心情更好。上回两人只算朋友,现是则是亲密的情人,这从他们四目相对时便可看出来。
  成刚随口问道:“咱们好上之后,你的男朋友有什么反应吗?”
  宋欢啜了一口咖啡,回答道:“他并不知道这事,我没有告诉他。我们相处的时间不短,有一定的感情。我要是告诉他的话,他一定会很激动。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心眼不大,而且报复心挺强。我现在跟他说分手,他应该猜得出来与你有关系。你得小心点,搞不好他会找你算帐。”
  成刚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我一个男子汉还会怕他一个太监样的小男生吗?老虎从来不怕羊的。”
  宋欢提醒道:“成刚,你可不要轻敌。别看他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他可是有一个好亲戚,听说那亲戚有钱有势,不好惹。他要报复你的话,自然不会自己动手,一定会藉肋于他人的力量。你不要掉以轻心了。”
  成刚听了略有所思,点头道:“行,我记下了。”心想:一个小男生还能把我怎么样?胆敢来找我麻烦,一定让你躺在担架上回去。
  沉默一会儿,成刚又问道:“你跟他今天出来做什么?”
  宋欢回答道:“是我约他出来的,打算跟他说分手的事,还没说呢,就碰到了那个矮个子的流氓。我们正在路上走,他凑上来就摸了我的屁股一把。我气极了,回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我使了劲儿,你也看到了,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点痕迹。太遗憾了,没把他的牙打掉几颗。”说到这,她的脸上是又恨又喜又失望。
  成刚说道:“要是把他的牙打掉了,他对你就不会客气了。”
  宋欢喝了一大口咖啡,放下杯子接着说:“那家伙一看吃亏了,便向我抡拳头。我两个回合就让他摔了个狗吃屎。我要他道歉,那家伙服气了,于是向我道歉。可是我男朋友骂了他一句操他妈的,这下子就捅了马蜂窝。那家伙一通电话叫来了好几个小子,我男朋友见大事不妙,人先失踪,把我留那。以后的事你都看到了。”
  成刚听了大为不平,说道:“宋欢,不是我泼你冷水,你这个男朋友真是不中用啊,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你们还没有成为夫妻呢,关键时刻就自己先逃命,把你甩了。你可以想想,要是你们结婚了,他会怎么对你呢?”
  宋欢击掌叹息说道:“可不是,以前我还没有发现他这么差劲,现在看来,他这个人我绝对不要了。即使没有你的原因,我也不能要他,他太没有良心、太没有责任感。就是女朋友要被别人轮奸,他也会为了保命而自己先逃跑。”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以我看,应该会这样。”
  宋欢一脸伤感,说道:“可惜这么长时间我对他付出的感情,他的表现太教我心寒了。这也不怪他伪装得好,只怪我太傻了、太宠他了。按道理说,他不肯帮我还债,时不时还讽刺我,我就应该有点觉悟,可是我没有,还为他找种种借口替他着想。现在看来,我的脑袋真是坏了。”说到这儿,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成刚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在那事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已经获得了自由和解放。再说,你认识了我,这说明你的眼光并不太差。”
  宋欢不禁一笑,笑得很艳丽、很妩媚,说道:“是啊,我看着你最顺眼了。”
  成刚很正经地说:“那好,看着顺眼就嫁给我吧。”
  宋欢笑靥如花,说道:“行,我没有意见,只是你要先把家里的黄脸婆休了才行。”
  成刚听罢,嘿嘿直笑,可是他并没有表态,只是像没听到似的吃自己的东西:心想:怎么可能呢?兰花可是一个好妻子。
  宋欢咬着这个话题不放,说道:“成刚,你怎么不说话了呢?正经回答我。”她的美目睁得老大,跟瞪着差不多。
  成刚干笑了两声,说道:“好,我离婚,娶你当老婆,这总行了吧?”
  宋欢听罢咯咯直笑,笑得特别开心,说道:“这话我爱听。不过,你想娶我,我还不嫁给你呢。我大学毕业后前途远大,要是嫁给你,我什么都完了。我想好了,不嫁给你,要让你嘴馋。”
  成刚笑道:“不嫁就不嫁,那我就不影响你的锦绣前程了。”他心想:宋欢这个人一点都不笨,她知道我不可能为了她而毁掉家庭,所以故意这么说,让我不至于心烦。真难得她这么懂事。
  宋欢端起杯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道:“咱们一会儿到哪里买衣服?我这一身得换掉,不然的话无法逛街,像我长得多丑似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既然要买东西,自然是买好的了。得了,去有品牌的店吧。”
  宋欢摆摆手,说:“不,那儿的东西太贵了,花那份钱我会心疼。”
  成刚说:“你不用心疼,我来埋单。”
  宋欢坚持己见,说道:“不行不行,是你埋单也不能乱花钱,还是找个普通卖场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吧,你怎么开心怎么做,都随你好了。”心想:宋欢不是那种不知好歹、不计后果的人,这一点要比兰雪强得多了。当然,也许与年纪也有关系,兰雪只是个高中生,而宋欢是大学生,学历不同,受到的教育不同,经历的事不同,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两人享用完之后,宋欢抢着付了帐。他们出了店之后,成刚问道:“用不着你花钱。跟我在一起,我来埋单就是,你赚钱不容易。”
  宋欢说道:“咱们是自己人,谁花还不一样吗?你想花钱,那还不简单,一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到时候你可别心疼啊。”说着,大步走在前头,成刚笑呵呵地跟在后面。他想知道,宋欢会挑什么样的衣服。
  他们很自然进了前面的一家商场,那是六层高的大楼,外表新颖,设计独特,散发浓郁的时代气息。这里真不小货也多,从一楼到顶楼都是令人眼花缭乱的衣服,各式各样,丰富多采,使人觉得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
  成刚最不喜欢陪女性买衣服,他可是有过深刻的体验。拿兰花来说,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每次出来,成刚都要耐着性子,女人都热爱衣服,偏偏总是拿不定主意,看了这件好,又觉得那件也不错,试来试去都不满意,然后再看下件、再上别家。这么一折腾,时间很快的过去了,往往逛了一天,腿都要走断了,也不能买到称心如意的。没办法,只好第二天再来。因此,每次兰花买衣服时,成刚是不想跟的,可是,不去也不成,那会让妻子失望。为了妻子快乐,只好选择自己痛苦。
  现在成刚又开始受罪了。从一楼开始,宋欢挑了几件试衣,试了那么多,老是看不中。成刚真想替她拿主意,但一想又不行,第一次陪她买衣服,怎么能那么独裁呢?得让她自己决定才是。于是,成刚开始暗叫命苦。
  说来也真够巧的,当他们挎着胳膊,下了电梯,走上三楼,刚走没几步,就听到旁边冷笑道:“你看,这小子挺风流的,我还以为他是个模范丈夫,原来也是个薄情郎。不过,也不怪他,除了我之外,还哪有几个是用情专一的男人呢。”
  另一个声音响起,只是哼了一声,就这小小的一声,已经令成刚惴惴不安,仿佛大祸临头。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甩开宋欢的胳膊,想要逃之天天,然而没等到他逃呢,已经什么都晚了,那两个人已经走到成刚他们的面前了。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卓不群跟风雨荷。跟刚才在路上不同的是风雨荷换了衣服,她换了一套运动服般的衣服,挺合身、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她没有化妆,而是素颜见人,仍然那么迷人、那么有个性、有内涵。往人群里一站,照样鹤立鸡群、美冠群雌。
  卓不群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成刚,笑容中的意思可多了,而风雨荷则是用锐利的眼睛审视着成刚,又瞧了瞧宋欢,只是淡淡笑着,没有马上说话。
  成刚满脸堆笑说道:“雨荷,我的好亲戚,真巧,咱们这么快又遇上了,真是缘分。有缘的人,想不见到都不行。”
  风雨荷抿了抿嘴角,说道:“成刚,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位漂亮姑娘是谁啊?”
  成刚故作轻松笑了笑说道:“你说她啊,也不是外人,是我一个网友。我们在网上很聊得来,跟俩口子似的。”
  成刚又指着风雨荷,对宋欢说:“这是优秀的女警察风雨荷,是我老婆的表姐。”
  宋欢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次见到风雨荷之后不禁傻眼,想不到对方比自己强多了。若对方是一只凤凰,自己连天鹅都算不上,她简直是迷上风雨荷了。她伸出双手握着风雨荷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风姐姐,你太漂亮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呢。人家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是指你了。”
  风雨荷本来想教训宋欢几句,让她知难而退,不要跟成刚搅和在一起,可是见她这么说话,人也长得美貌可爱,那些教训的话便说不出口了。于是,她换了柔和的口气说道:“小妹妹,你也是个美女,我见了也喜欢你。”
  成刚又说道:“宋欢,你不知道,这位女警官不只长得漂亮,身手也厉害。你看过我身手不错吧,可是跟她比,根本就是二流选手,替她提鞋都不配。”
  这几句话说得很正经,使得宋欢不得不信。而风雨荷则摇了摇头说道:“成刚,别奉承我了,我要是有那么厉害,就不当警察去当侠女了。”
  宋欢啊了两声说道:“有这样的事,那我可以拜姐姐为师了。”
  成刚见她拉着风雨荷的手不放,便笑道:“宋欢,把人家的手放开吧,再不松的话,连我都要吃醋了。”
  宋欢听了一笑,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成刚说道:“雨荷,你还没有跟我握手呢。来,咱们握一个吧。”说着,伸出手去。
  风雨荷手一缩,藏到了背后说道:“我才不跟你握手,你今天洗手了吗?”
  成刚的手伸出去握不到目标,显得挺没面子,幸好他的脸皮厚,自我解嘲地说:“那好吧,等我洗了手,咱们再好好握个手,也许你还愿意跟我来个拥抱呢。”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轻声骂道:“真不要脸,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听到这话,宋欢噗哧笑了,连一直在旁边怒目而视的卓不群都有了笑容,但那却是嘲笑。
  这时候,风雨荷突然想到一件事,忙说道:“成刚,你跟我来,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很重要。”
  成刚见她说得认真,便说道:“什么事?”
  风雨荷往旁边走出几米,成刚跟上去。
  风雨荷看了看周围低声道:“成刚,你千万不要再往上走了。我在楼上逛时见到兰月,她正跟她们学校的人逛街呢。”
  成刚听了,心里扑通一声,全身发凉,他心想:自己跟宋欢要是挎着胳膊被兰月撞见,那可惹祸了。自己的嘴巴再巧、再会说,恐怕也难以洗脱嫌疑。要知道,明眼人一看自己跟宋欢的眼神,就知道是什么关系,兰月那么聪明,她当然也能看得出来。她那么爱自己,要是发现了自己在外有相好,即使不说再见,也得柔肠寸断、失望透顶。自己再百般努力,只怕也难以恢复原样,犹如一只杯子打碎了,是很难复原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怎么这么巧?不可能吧。”
  风雨荷冷冷地盯着他说道:“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我本来想当她面告你一状来着,可是,我一见到宋欢那么讨人喜欢,就有点心软。我可不想伤害她。”
  成刚听了这话:心里涌起了一股热流,觉得风雨荷这样做真是难得。要知道,两次非礼的事她还没有跟他算帐,这次却又帮了自己一把……这样的姑娘太好了,成刚更有种要亲吻她的念头。
  可是,现在不行。他最该做的事是赶紧从这里消失,要是真被兰月撞个正着,那可坏事了。
  因此,他说道:“谢谢,我欠你个人情。不过,你跟这个卓不群别走那么近,我看得出他不是好人。”
  风雨荷只是哼了一声、白了成刚一眼,没再说别的。
  成刚用眼睛亲吻一眼她的嘴之后,快步来到宋欢跟前说道:“情况不妙,咱们快点走。”
  宋欢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不妙啊?要地震了吗?”成刚使了个眼色,拉着她的手就走。宋欢知道不便多问,还向风雨荷挥手道再见呢。这个举动使风雨荷的俏脸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心想:像宋欢这样的漂亮姑娘,谁见谁不动心一边的卓不群见了,恨得牙根都疼,骂道:“这可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风雨荷听了很不舒服,说道:“别人何尝不是这样形容我和你呢?”
  一句话,就把卓不群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尴尬的笑容。


第三章 脱衣风采
  成刚拉着宋欢的手,迅速出了商场。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停下来,宋欢挣脱了成刚的手,轻轻喘息着问道:“好好的跑出来干嘛呢?难道有打劫的人吗?”她的俏脸上充满了疑惑。
  成刚深吸了几口气,庆幸没有跟兰月照面。他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我老婆在楼上呢。你可以想象,这要是碰到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宋欢一听,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还能是什么情形?两个女人骂成一片,然后打成一团,男的在旁边顿是捶胸,大呼小叫,又无济于事,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两个女人向医院靠近。”
  成刚听得连连点头,说道:“宋欢,你真有想象力,形容得也非常到位。我想的跟你说得差不多,为了避免麻烦,只好走为上策。”
  宋欢哈哈大笑,以调侃的口气说:“成刚,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和厉害劲儿,我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你害怕的事呢,想不到你也是个气管炎《妻管严》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实在是不应该。”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有点发热,为了维护自己的男人形象和尊严,他不得不解释一番。他说道:“我倒不是怕她,我是不想让你们两个人见面后太难堪。不管谁受到伤害,我心里都不好受、都会内疚。我以为避开才是好法子。你说呢?”
  宋欢不以为然,说道:“我倒真想见见你老婆,想看看她长得到底是什么样子,比我强多少。只是在你家连她的照片都没有看到,太可惜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没有你漂亮,没有你有魅力。”
  宋欢听了露出得意之色,但还是摇头说道:“这个我可不信,以你的眼光会看上一个不象样的女人吗?不可能。”
  成刚说道:“这有什么不信的呢?诸葛亮都可以娶一个丑老婆,我娶一个不如你的女人当老婆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不是运气一直都好的。”心里却想,兰花跟你比,不能说差,只能说各有千秋。若你跟兰月比,那可要差一大截了,兰月可不是一般的美女所能媲美的。
  两人正说着话,从商场方向来了一伙人,慢条斯理,成刚先是没有注意,可俊来离得近些,他从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脸蛋。那艳若桃李的姿色、清冷而高雅的气质,都令他心惊肉跳,双腿发软。他连忙背过身,装作看路边的广告,低声说道:“宋欢,你快躲起来,我老婆来了。”
  宋欢哦了一声,反应很快,一闪身进了旁边的一个小精品店。两人刚找好位置,那伙人已经到了跟前,成刚自然地转回身子,兰月立刻看到了。
  她立刻露出愉快的笑容,让别人先走,她自己停在成刚的面前,深情望着他说道:“成刚,你怎么在这里呢?没在家好好歇一歇吗?”
  成刚也笑着看她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这体格跟牛一样,那点体力活能把我怎么样?”他看着兰月,不禁感到一阵心醉。
  兰月听罢,脸上羞红,低下头轻声笑着说道:“这可是在大道上,注意你的形象,要是给别人听到,咱们都没法做人了。”
  成刚拉着她的玉手温和地说:“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注意场合和用词。”
  兰月思了一声,缓缓收回手说道:“我有件事告诉你,你一定会很开心。”
  成刚心中一暖,忙问道:“有什么好事快点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他望着兰月,心情好得不得了。
  兰月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裙,风度绝佳,配上她的俏脸跟气质,魅力无法抗拒,使得成刚在大街上都想搂入怀中疼爱一番。但他得忍着才行。
  兰月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定了回乡下的日期,是大后天。”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急了吧?咱们还没有好好玩玩呢。”
  兰月说道:“也是。不过,明后天我是自由的,我可以把时间都用在你身上。你想上哪玩,我都陪着你。”说到后面,她已经是满脸的聿福甜蜜。
  成刚听了大喜,几乎想跳起来呐喊。他强忍着自己的激动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回可得尽情玩乐一下了。”
  兰月提醒道:“可别忘了陪我去看兰强,那可是我妈的宝贝儿。”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那还用说吗,你上哪儿,我就上哪儿。”
  兰月说道:“那好,我追他们去了,离队太久可不好。”
  成刚说:“好吧,那你晚上回来陪我吗?”
  兰月轻轻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有晚上才知道。”说着,向他一笑,迈着轻快而优美的步子追她的同伴去了。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以及扭动的部位,心里像暍了美酒一样好受。因为入迷,连宋欢来到身后都不知道。
  宋欢心里有气,在他的后背上猛地一拍,吓了成刚一跳,回头叫道:“干什么,要害死我啊?”
  宋欢瞪大了眼睛说:“成刚,你骗我呢,她比我强得也太多了吧?你还说……你这是存心讽刺我啊!”说着,她的眼睛都红了。
  成刚听了心里好烦。他耐着性子说:“宋欢,我哪里有讽刺你啊,是你想得太多了。我说你比她强,是在我的心目中,知道吗?因为喜欢你,自然就不那么在乎外貌了,明白吗?”
  宋欢摇头道:“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对她着迷得厉害,你跟她说话的样子像是连魂都没有了,我看得很清楚。”
  成刚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宋欢说道:“我虽说什么都没有听见,可你们那种神态我看得太清楚了。你还拉着她的手,这不是存心气我吗?当我不存在吗?”
  成刚听了刺耳,说道:“宋欢,你别忘了,她是我的老婆,我拉她的手并不过分吧?”心想:她怎么有点蛮不讲理了呢?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宋欢呆了一呆,一脸失落,说道:“可不是,我倒忘了你们才是夫妻,我算什么东西啊,顶多是第三者,连个二奶都算不上。我还缠着你干什么?不如滚蛋算了。”说着,她便往前走去。
  成刚跟上去说道:“宋欢,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事谈不拢的。”
  宋欢拦住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说道:“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烦我,好不好?”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宋欢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钻进车里走了。那车像一道光,转眼间就不见了,可成刚还是记住了那一眼。那一眼中是痛苦、是无奈、是迷惑、是感叹,她似乎又变回了满身债务、无路可走时的她了。
  成刚站在原地叹息,心想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想看到的是我的每个女人都心情好、过得好、活得好,没有眼泪和愁容,现在可好,宋欢对自己不满了。也许,她有她的道理吧,不知道以后她还会不会理我?可能以后只能当普通朋友。
  成刚长叹几声向家里走去,也真是巧,在一个拐弯处又碰到风雨荷。不过跟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是一个人,像平常散步似的。
  两人走到对面停下来,风雨荷一看成刚的苦瓜脸,不禁露出微笑,似乎对他的怨恨眨眼间都没了。她稍微歪头问道:“成刚,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成刚脸上露出苦笑,没有立刻回答。
  风雨荷白了成刚一眼,说道:“呵呵,怎么着,连我都不理了吗?我可没有坑过你,还帮了你呢。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懒得理你。”说着,抬腿就想走。
  成刚笑了笑,说道:“雨荷,你别走。我不是不想说,只是这事很没有面子啊。”说着,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他已经不再有什么顾虑。他十分清楚,风雨荷已经知道他跟兰月之间的关系。
  风雨荷听了直摇头,美目冶冶盯着他,板着脸说道:“不是我要批评你,你这个人风流过头。你娶了兰花,又搞了兰雪,这已经够过分了,干什么还扯上兰月呢?现在又跟那个宋欢不干不净,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成刚无奈地说:“男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我也不例外。对了,你怎么知道兰雪、兰月跟我的关系?我才不相信是兰月告诉你的,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
  风雨荷脸上露出狡猾笑容,说道:“你跟兰雪的事有天晚上我注意到了,至于怎么知道兰月和你的关系,嘿嘿,这就是秘密。我不想告诉你。”
  成刚由衷地说:“雨荷,你可真厉害,我的什么事你都知道。”
  风雨荷胸有成竹地说:“何止这些,我还知道你别的事呢。我可警告你,可别得罪我,不然,有你苦头吃。”
  成刚陪笑道:“这是自然。我拜托你,这些事可千万别透露出去,尤其是兰家的人,让他们知道就全毁了。我自己不怕,我是一个男人,怎么样都好办,主要是怕她们受到的伤害太大。”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总算你还有良心。我不说出去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成刚急问道:“什么条件?”他心想:我这不是让她把我控制住了吗?以后还怎么泡她啊。
  风雨荷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半晌没有作声。
  成刚又问道:“你是什么意思?”风雨荷收住笑声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得听我的。”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成刚有点发傻,说道:“我听你的?那我以后还有自由吗?你不成了我的主子了吗?”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没有说要你完全听我的,但是有些时候你要听我的。”
  成刚脸上笑得难看,说道:“这话更教人胡涂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让我干什么。”心想:难道你以后不叫我搞女人,我就不搞了吗风雨荷思索片刻,说道:“内容我还没有想好,不过到时候就知道了。那时你要是不听我的,就有你好看。”说到这儿,她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特别骄傲,简直是向成刚示威。
  成刚苦笑道:“只要是你发话,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睡觉,我岂不是活不成了吗?”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道:“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我可不想让你死。你活着,并且活得好,才对我有好处。再说,你欠我的帐还没算呢。”
  成刚这才放宽心说道:“这就好,只要是别教我头疼的就好。”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干涉你的风流韵事。不过我得事先声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在伤心之下把你的老底给掀了,你可别怪我无情。”
  成刚说道:“我要是答应你听话,你可不能玩我。”
  风雨荷说:“行行,我不会把你当猴要,只要你听话。”
  成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自己一向自由惯了,现在要听她的话,这活着的乐趣可减少了许多。我得想个办法摆脱她,不能让自己多一个主子。我可以逃得远远的让她找不到我、无法联系我。这样,她就没法子命令我了。
  风雨荷追问道:“你答应了吗?成刚。”
  成刚一脸为难相,说道:“让我再考虑几天吧。”
  风雨荷一挥手说道:“没得考虑。我跟你这么说已经够客气了,这要是换作别人,我才不跟他废话呢,立刻将丑事公布于众,使他成为名人。”
  成刚叹着气说:“你这话教人心里完全没有底啊,我一点都不喜欢被别人管,活着感觉都不像人了。”
  风雨荷脸一冶,说道:“这么说你是不同意?”她说到后面时,声音已经冷得像水。
  成刚直拍大腿说道:“雨荷,难道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也有我的难处。”
  风雨荷不客气地说:“不能,谁教你做了不该做的事,那是你活该。”
  成刚沉吟着说:“不如这样,我只答应为你做一件事。你说这不行吗?”
  风雨荷摇头道:“不成不成,一件也太便宜了。”
  成刚皱眉道:“难不成还得十件八件吗?”
  风雨荷郑重地说:“十件八件我还嫌少呢。”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还教我活不活?”
  风雨荷一脸不满,说道:“既然谈不拢,今天就算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等你考虑好了再连络我吧。不过,一切后果你自负。”
  成刚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风雨荷迈步前进,走了几步她又回头说:“成刚,记住,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哪天我心情不好,我就把你的丑事掀出来,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成刚颤声道:“难道你就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吗?”
  风雨荷陷入沉思,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成刚动情地说:“雨荷,我知道你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你可不要把我逼上绝路。”
  风雨荷不为所动,说道:“要是你真的上了绝路,也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走的。我警告你,别偷溜走,你要是不听话,有你受的。”
  成刚直摇脑袋说道:“我真是服了你,现在,你就是想给我当情人,我也不要。”
  风雨荷听了有气,使劲呸了一声骂道:“放狗屁,尽做白日梦。别说你有老婆,就是没有,我也不会考虑你。”说着,愤愤而去。
  那威严而正气的背影使成刚感慨万千,他心想:我跟雨荷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哪里像亲人、像朋友,倒有点像对手、像仇人。
  等风雨荷消失之后,成刚像搬走一座大山一样,感到轻松一点,这才回家。
  回到家,简单吃口饭,又开始考虑自己的心事。今天的烦恼事真多,先是宋欢发脾气,又有风雨荷的威胁。宋欢那边的事还好解决,但是风雨荷的事可难办。也不知道到底谁那么缺德,把我跟兰月的事说了出去,要是教我知道是谁说的,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撕碎他的臭嘴。
  不过话又说回来,雨荷对自己还是挺够意思的。自己两次对她无礼,她都没有冷酷报复自己,她做人算够仁义了,倒是自己对不起她。就说上午吧,她好心好意通知自己避难,使自己免于跟兰月碰头。要不然双方相见,那场面说多惨就有多惨。兰月倒是不会跟宋欢当街开骂、更不会打架,光是不理自己,以后跟自己各奔东西再无来往,就已经够自己受的。自己应该感谢她才对。
  然而,她居然提出那么荒唐的条件,要自己听她的话。自己要听她的话,那自己成什么了?不就是奴才吗?这是他不愿意的。作为一个人,要是不能自由活着多没有意思。尽管自己很喜欢雨荷,但要让自己当奴才言听计从,还是有点犹豫。一个男人要是活得一点尊严、一点威信都没有,还不如死掉算了。雨荷,你也太难为我了。
  可要是自己不听她的,她真的会泄漏秘密,那该如何是好?那时候自己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死了,也不能挽回自己的损失。自己不怕臭名远扬、不怕身败名裂,可是,伤害兰家姐妹才是最痛苦的事。
  我该什么办呢?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乱成了一团,可总是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最终,也只是长吁短叹,脑袋瓜子生疼。
  到了晚上,他感到一阵空虚。他想到了兰家姐妹、想到了自己的爱妻,兰花很爱自己,她没有打电话给自己并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想烦自己罢了。
  于是成刚拨通电话说道:“兰花,你在干什么呢?”
  话筒里传来兰花喜悦的声音:“刚哥,我跟妈刚吃过饭,正在谈你呢。”
  成刚一笑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呢?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有什么功绩。”
  兰花笑呵呵地说:“难道非得大人物才能谈吗?我和妈正谈着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成刚顿了一顿说道:“我父亲那边的事还没有办完,等了结了,我就会回去了。”
  兰花忍不住问:“那到底还要多久?”
  成刚想了想,说道:“还不清楚。”
  兰花停顿了几秒钟说道:“大姐在省城还好吧?”说这话时,她语气中的喜悦不见了,有的只是温和与平淡。成刚自然很清楚其中的原因。
  成刚回答道:“她应该不错,难道她没有打电话回家?”
  兰花说:“打是打了,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成刚说道:“她要回去了,她们学校的人都要回去。”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好哇。她回来了,你也差不多了吧?”
  成刚说:“应该很快吧。这要看我父亲身体是不是恢复健康。我自然希望他长命百岁,那样,我仍然可以过我逍遥自在的日子。否则,我的好日子可要结束了。”
  兰花笑道:“倒是真没有几个人像你这样。哪个男人一听说自己会当上老大,都是乐得朝南天门直磕头,可你倒好,倒有点怕了。”
  成刚笑道:“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不大喜欢操心的人,让我操心实在太为难我了”
  兰花说:“谁爱操心呢?你作为你爸的儿子,要想不操心是不可能的。你既然生在那个家庭,就不要有什么怨言。”
  成刚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些道理我也很明白,可是,我就是想逃避啊。我多么喜欢轻松愉快的日子,跟你两个人过悠闲的生活。”他心想:最好加上兰月、兰雪诸女,这样才更完美。
  兰花安慰说:“老公,你不要那么悲观。我相信,咱们会有那么一天的。”
  成刚也笑了,说道:“好,会有那么一天。”
  兰花强调道:“别忘了,要看看我弟弟。我妈还挺惦记他的。”
  成刚说:“你放心妤了,忘不了的。”
  兰花最后说:“你好好照顾大姐,让她在省城开心些,别教她失望。”说到这儿时,明显透出了醋味。身为成刚的老婆,她当然也会吃醋,她仍然很不希望大姐是他的情人。
  两人闲谈一阵子后才放下电话,跟兰花聊过之后,他感觉心里轻松多了,不再有什么负担,就连来自风雨荷的压力好像也少了。有个老婆就是好,可以调节自己的情绪。
  晚上八点多钟,他拉好窗帘正准备睡觉时,只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成刚来到门口从猫眼张望,并问道:“谁啊?”他心想这个时候谁会来呢?大概是兰月吧?一想到她,心里一阵狂喜,但而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黑,走廊里的灯没有亮起来。
  外面一个声音回答道:“是我,宋欢。”那声音好听,又透着妩媚之气。
  成刚听到这名字,又气又是喜,上午才刚跟自己发过脾气呢,这时候怎么又会来呢?他问道:“你怎么会来呢?”
  宋欢回答道:“我想来就来,怎么,不欢迎我吗?不开门我可走了,我可不是来求你的。”声音中已经有了不满之意。
  成刚马上打开门,门开处,借着屋里的灯光,见宋欢站在门口,粉红色的吊带装、性感的超短裙、两条玉柱般的大腿美丽极了。再看脸,泛着桃红,带着喜悦,喜悦中还有一点撒娇之意,全无上午的牢骚与幽怨。
  成刚看着心情喜悦,说道:“进来吧。”
  宋欢迈步进门,伸头东张西望说道:“你老婆不在家吗?”
  成刚笑道:“你已经进来了,还管她在家不在家呢?”心想:幸好兰月不在,不然,今晚也只能请她离开了。老天保佑,别一会儿兰月再杀回来,那可就坏事了。
  宋欢换了拖鞋,挨着每个房间看过后,回到成刚面前笑嘻嘻地说:“来得正巧。我都想好了,万一撞上了,就说走错门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再度打量一下她的外表说道:“怎么还穿成这样?你已经不是领舞女了。”
  宋欢眨着长睫毛的美目说道:“本来不会穿成这样子。因为我的两个朋友穿成这样子,我想盖过她们的光彩,也就成这样子了。”
  成刚拉她一同坐在沙发上问道:“都过八点了,你从哪里来?”
  宋欢叹口气说道:“别提了。我这两个姐妹太不象话,一点都没有义气,重色轻友。我们一起出来玩,结果她们俩先后被男朋友接走了,剩下我一个人。不巧的是我遇到我的男朋友,他非得缠着我,我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他的女朋友,别再跟着我。说完这些话,我就叫车上这来。我现在一见他就有气。”
  成刚听了舒服解气,说道:“好哇。我看那小子没什么骨气,你这么对他就对了,我看他就不喜欢。”
  宋欢说道:“你喜欢他才是怪事呢。”
  成刚看着她白光光的肩膀,肥美的大腿,再看看她鼓鼓的胸脯:心跳都加快了,身上有些发热,这是正常现象,要知道,宋欢的身材跟脸蛋都在平均水平之上。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对她感兴趣。
  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蛋温和地说:“宋欢,你是来陪我睡觉的吗?”
  宋欢听了脸上热呼呼的,将成刚往旁边一推,脸一板说道:“不是。陪睡觉哪轮得到我,你有那么漂亮的老婆呢。我来,只是想问你,那个大美人真是你老婆吗?”
  成刚眯着眼睛笑了,说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姑娘?”
  宋欢急着说:“就是你叫老婆的那个漂亮妞,跟你说话时我躲开的那个。”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是啊,是我老婆,有什么不对吗?”
  宋欢想了想,说道:“我看有点不对。按理说,当老公的对老婆那么亲密,有点不对劲啊。我问你,你们结婚几年了?”
  成刚懒洋洋地回答道:“好像十年了。”
  宋欢呸了一声骂道:“放屁,放狗屁。我看她才二十出头,难道她十岁、八岁就嫁给你不成?说实话。”
  成刚哈哈笑,说道:“让我好好算算。”说着,伸出两只手,装模作样地算着。
  宋欢皱眉问:“到底多久了?”
  成刚慢腾腾地回答道:“二年多了吧。”
  宋欢说道:“这还差不多。就算是结婚一年,你们的热劲也早该过去了才对。你对她、她对你,也不应该是那么甜蜜、那么缠绵。这里头一定有鬼。”她一脸疑云,深不可测。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宋欢,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欢突然唔了一声,一指成刚说道:“你告诉我,她是不是跟我一样,也是你的情人?”
  成刚往沙发上的扶手一歪说道:“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猜了。”
  宋欢凑近他,拉着他的手,声音转为温柔说道:“成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成刚伸手抚摸她的秀发,说道:“那还用说吗?要是不喜欢,怎么会跟你好上,又借给你钱呢?我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宋欢眨着美目,严肃地说:“你跟我在一起总是不诚实。”
  成刚一脸委屈,说道:“你可冤枉我了。我没有不诚实。我也没骗过你。”
  宋欢说道:“可是,那个女的不像你的老婆,你却非得说是,这一点真叫我心寒。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只是想玩玩我,而不是对我有感情。”
  成刚又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想得太多了。那个女的是不是我老婆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咱们在一起开心就好。”
  宋欢沉默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这么仿真是多余,我只是你的一个情人而已,哪有资格管那么多呢?我真是太傻了。”
  这话说得有点酸,使成刚听得心里很不好受。
  他伸嘴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说道:“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快说点好事吧。”
  宋欢说道:“我今天除了上火就是生气,哪里有什么好事?想从你这里得到点好事,你还不肯给我。”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想要好事那还不容易吗?我马上就给你。我下面憋得都硬了。”
  宋欢笑嘻嘻地呸了一声,说道:“谁说这个,我说的是别的。”
  成刚问道:“是什么?”
  宋欢摇摇头说道:“算了算了,再说又不开心了。我跟你说,今天我跟你分开之后又到别的服饰商店去逛,在那里又遇到一件烦恼事。”
  成刚一脸关心问道:“什么烦恼事?”另一只手则是在宋欢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又凉又滑,很细腻、很柔软、很有弹性。
  宋欢没有抗拒他的抚摸,说道:“我正在店里看衣服,有两个小子流里流气的,不像好人,一个劲地盯着我。我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最后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中的一个问我姓名、问我干什么的,想跟我交朋友。你没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可恶心了,看了我都想吐。”
  成刚听了不平,说道:“对于这样的小流氓不用客气,骂他八辈祖宗都行。”
  宋欢说道:“我倒没有马上骂他们,我跟他们说,我的朋友已经够多了,没空跟你们做朋友。你们要是实在憋得慌,还是回家跟你妈交朋友吧。”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他们还能放过你吗?”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可不是,这下子,这两个小子急了,跟疯狗一样激动,伸了胳膊就冲过来。我也没客气,痛殴了他们一顿。等他们趴到地上直叫,半天都爬不起来时,我才说了一句:“回家操你妈去吧,想操姑奶奶还不够格。“然后,我就扬长而去,那两个小子还在地上叫呢。那时候,我很有成就感,好像得了一个什么世界冠军似的。”
  成刚听了笑个不停说道:“宋欢,你可真粗野啊,看来一般人可整不了你。”
  宋欢下巴一扬说道:“可不是。就那种垃圾的臭男人,只配操狗去,哪里有资格操我?他们没长那种鸡巴。”她说起粗话来非常流畅、非常自然,没有什么顾忌。
  成刚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碰触她的小内裤问道:“宋欢,你告诉我,我有没有资格操你?”
  宋欢脸上带着羞涩,笑着推掉成刚那无礼的手,说道:“你净问废话。你不都已经操过了吗?我什么便宜你没有占过啊。我不就是你的人吗?”说着,又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一口。
  哪个男人处在这地步能不兴奋的?哪个男人能不骄傲呢?成刚乐得比刚当了皇帝还高兴呢。他凑上嘴就是一顿亲吻,那只好色的手又伸入短裙里。这回不客气,直接来到大腿根,稍作徘徊之后便按在她的小丘之上。
  宋欢娇躯一颤,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成刚,你奸色。我好讨厌你。”
  成刚朝她色色地笑,说道:“只怕言不由衷吧?我好喜欢操你,你真是一个让男人销魂的姑娘。”说着,大嘴压在她的嘴上玩起唇舌游戏。那只手在下面活动着,像虫子一样乱钻,使宋欢时不时地哼哼几声。那声音时高时低,每一声都性感动听,使宋欢是个很有经验、很懂事的姑娘,在接吻调情方面是个好手。当成刚品尝了红唇之后,她便张开嘴放他进来。于是,两条舌头相遇立刻如胶似膝,无休无止。双方都沉醉在这欢爱的前奏里,乐此不疲。
  魔手在内裤外活动一会儿,那里便湿透了。手指的刺激使得宋欢春情荡漾,水流潺潺。她在成刚的挑逗下呻吟着、扭动着,越来越无法忍受。很快的,宋欢推开成刚的嘴,娇喘吁吁说道:“我要被你给弄晕了。”接着,啊地一声叫,原来成刚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捏了一下。
  成刚两眼发光,一边动着手指感受那里的好处,一边说道:“舒服吧?宋欢。我这是给你送欢乐过去啊!”
  宋欢俏脸充满红霞,美目水灵欲滴,娇躯扭个不停,艰难地说道:“别再摸了,再摸下去,我可要强奸你了。”
  成刚的手指照旧又妪又点的,随心所欲,嘴上笑道:“你想强奸我?别逗了,我强奸你还差不多。告诉我,里面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这个时候,他偏能沉住气,他想把宋欢给逗得主动出击才好。
  宋欢强忍着冲动,嘻嘻笑道:“你猜呢?”
  成刚亲吻着她的脖子,漫不经心地说:“是白色。”
  宋欢问道:“为什么是白色呢?”
  成刚说:“白色代表纯洁。你是以姑娘之身跟我好,就用了白色。”
  宋欢说道:“不对,不对。我不是穿白色的。”
  成刚又猜道:“那么一定是黑色的。”
  宋欢说道:“为什么是黑色的呢?”
  成刚解释道:“黑色代表神秘啊!男人看了就会更向往,更有干的意思。”
  宋欢又摇头道:“不对,你接着再猜猜看。”
  成刚放开她,坐直了身子说道:“那一定是红色了。红色代表热情,代表赤诚,代表忠贞。这回总对了吧?”
  宋欢长出一口气,要知道被男人爱抚的滋味又好又难受。她笑呵呵地说:“不对,不对,还是猜错了。这回可把你难住了吧?”
  成刚挠了挠头发,说道:“这倒有点难猜了。”
  宋欢站了起来,在他的面前很有风度转了几个圈子,就像跳舞一样,然后很有风情地对他笑着说道:“成刚,我可有言在先,猜不出来的话你休想碰我。我可不跟一个弱智的家伙同床共枕。”说着,挑衅地笑了出来,都笑出声来了,那声音显得好得意、也好气人。
  成刚冥思苫想,几乎要抱头思索。他眨了眨眼睛说道:“宋欢,你得给点提示。世上的颜色多了,要我漫无边际地猜,就是猜到明天早上我也猜不对。”他望着宋欢的白肩膀、白胳膊、白大腿,直咽口水。那可是一流货色,比兰月的肉体不会差太多的。兰月嫩得可以掐出水来,宋欢也一样,只是没有兰月掐出的水多罢了。
  宋欢笑咪咪地看了看成刚,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弯腰看他,她说道:“好吧,看你挺可怜的,就给你一点提示吧。”
  成刚一脸喜色,说道:“快说,快说啊。”
  宋欢皱了皱眉,然后双眉一扬,深沉地说:“这种颜色也常见,尤其是谈情说爱的人喜欢说,也喜欢用它形容。”说罢,顿了顿,还想往下说,生怕成刚反应不过来。
  成刚哈哈一笑,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好了,我猜到了,我猜到了。”他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像两道星光一样,要把宋欢照亮了。
  宋欢不信,说道:“你说猜出来了,那就说出来看看吧。”
  成刚指了指她的吊带装,微笑道:“应该是这种颜色的,粉红色。”
  宋欢不以为然,说道:“不对,不对,猜得不对。”
  成刚坚持己见,说:“我一定猜对了。不信的话,你让我看看。”
  宋欢往后直退,退到大卧室门口,脸上笑着说道:“我不让你看,看了也不对。还是接着猜吧。”
  成刚站起来向她靠近,说道:“你不让我看,那一定有鬼。来,我脱脱看。”
  再往下一落,那短裙已经移位落到脚面,而那内裤已经露面了,赫然是粉红色的。
  成刚见了大笑,说道:“我就说是吧,你还不承认。幸好我立场坚定没有变卦,不然的话,我可真成了低智商的笨蛋了。”
  宋欢将裙子脱掉,拿到手里,说道:“我想骗你一下的,没想到你偏不上当。你啊,够鬼灵精的。”说着,又将裙子向成刚掷来。
  这回成刚有了准备,一伸手稳稳抓到手里,还说道:“这回打不着我了。”又将裙子放下。
  再看宋欢,身着粉红色的内衣在成刚的眼前表演起来。她是那么动情、那么有活力,跟她在舞厅的表现大不相同。那时,她的脸色带着忧郁和愁苦,现在不同了,都是真诚与美好,都是冲动和欲望。有了欲望的女人会更美、更教人喜欢。宋欢现在就是这样。
  宋欢在动,她的身上部位都在动,两条玉臂在摇动,两条玉腿在摆动,细腰在舞动,美臀在转动,还有她的春情在跳动,这后一点是需要男人体会的。成刚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自然感受到了,并且很深刻。
  看着她的表演,他一下子想到了上次床上的好事。想到自己的野性和艳福,想到宋欢的多情和浪叫。那画面是多么艳丽、多么诱惑啊!现在,宋欢在向自己放电,她的一个眼神就已经让人找不到方向,何况她还有许多的优势呢正当成刚被迷得合不拢嘴时,那宋欢已经凑上来,双臂勾上他脖子,一腿在地、一腿高举过头,摆个精彩姿势。成刚便学着许多电视剧里的镜头那样,身子放低,一手托其腰,一手把腿弯,像是王子跟公主的模样。这样,两人便脸对脸。
  一瞬间,两人像呆了一样都没有动,都沉默了。这沉默中预示着风暴的来临。
  成刚先打破了僵局。他伸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笑道:“现在是我表现的时候了,你等着享福吧。”说着,将她打横抱起,美滋滋的往卧室里走。
  宋欢合上美目紧靠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强烈的心跳,闻着他浓郁的男人气味,芳心一阵阵沉醉跟亢奋,还掺杂着一点点紧张,嘴上说:“我要受苦了。我会像好白菜一样被猪拱了。”
  成刚听了,发出一阵大笑说道:“只怕是好猪拱了烂白菜吧?”
  宋欢双拳如棒,猛擂着成刚骂道:“放屁,放狗屁,你才是烂白菜呢,你才是臭猪。”她的声音充满的娇媚和甜味儿,令人心里痒痒的。
  成刚已经顾不上跟她斗嘴。现在,行动比语言更重要啊!就像温习功课一样,他要温习一下宋欢美妙的滋味。


第四章 男女之战
  他把宋欢往床上一放,做个恶虎扑食之势。还没扑上,宋欢就像球一样往旁边一滚,再向里一转,然后侧起身子朝成刚媚笑,说道:“你要在五秒钟之内抓到我,不然的话不要碰我。”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小丫头,把我逗得直上火,就想拍屁股走人,没那么容易。”说着便往床上扑。宋欢也不是好惹的,像一条鱼一样滑,往往成刚在快要得手时,她就会突然滑走,让成刚直叹气。
  为什么会这样呢?主要是因为成刚并不怎么认真,而宋欢又特别狡猾,加上她身上大部分是光的,滑如油似的根本抓不上手。因此,五秒钟过去,成刚并没有按时完成“抓捕”任务。
  宋欢笑道:“你不行,我走了。”
  成刚说道:“干什么走了?还没有玩呢。”
  宋欢下了床说道:“你没有做到我要求的事,我走了。”说着向门口走去。
  这下子成刚急了,速度奇快,从背后踱过去,闪电一般抱住宋欢的腰,笑道:“上了贼船还想下去吗?没这回事。”说着,双手在她的胸上狠揉着,像玩两只健身球一般,而自己的肉棒子隔着裤子顶着宋欢的屁股。上下一起来,弄得宋欢呼吸加快,一阵阵晕眩。
  进行了一会儿,成刚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之后,压了上去。
  宋欢叫道:“你干什么?要强奸我啊?”
  成刚笑着说:“不听话就得霸王顶上弓。”说着,便去脱她的内衣。
  宋欢说:“我自己来吧,我不喜欢男人脱我衣服。”
  成刚说:“行,我看着你脱。”说着,从她的身上挪开,给她充分的自由。
  只见宋欢站了起来双手伸后,把挂钩打开,这样,前面的罩杯便活动了。宋欢忙伸出一只手按住,使它不会掉下。然后,用了舞厅的动作,扭腰摆屁股,美目如钩,一脸的逗人相,使成刚欲火乱窜。接着,她的手一抽,那罩杯落下,两只白球般的奶子便暴露在成刚面前。哦,白得耀眼、白得纯洁、白得让人赞叹不止。还有那两粒奶头,多么动人的色泽啊宋欢扭动着,使两只奶子也跳着舞,那颤晃晃的样子,真如波涛澎湃,成刚的心也随着一起一伏。不只奶子好看,她的动作也好看。再配上她的漂亮脸蛋、勾人的眼神,成刚哪里能控制自己呢?虽然说她不如雨荷、兰月那么绝色,但绝对比她们更会勾引男人。宋欢能做到的事,她们做不到,或者根本不会去做,这更令成刚感到宋欢不菲的价值。他相信,她是为了自己才做出这种事。换了另一个男人,她不会有这种表现。她是为了自己才不顾一切。
  这时候,宋欢舞着舞着凑到成刚跟前,蹲下来将奶子往前一挺说道:“你饿了吧,吃口奶吧。”
  声音好诱惑啊!
  成刚嘿嘿一笑,便张嘴含入一粒奶头,美美地吸吮起来。一只手把着她后背,另一只手还揉着另一只奶子。他尽情地吮吸着、尽情地摸着,一点儿也不客气。他是此道高人,非一般新手能比,因此造成的效果也不一样。宋欢眯起美目,啊啊地叫着,时不时地哼哼着,娇躯抖个不停。由此可见成刚有多厉害了。
  成刚吸完这个,又吸那个。把奶头弄得水亮水亮的,胀大了,红红的,舒服得让宋欢直夸:“成刚啊,你真有两下子,不愧是第一号大色狼。”说着,伸手摸成刚的胯下,那里早就大炮高举、蓄势待发。
  没过一会儿,宋欢就忍不住叫道:“成刚,我的好男人,别再逗我了,来吧,来操我吧。我不怕被你操死。”她在动情之下,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自尊。
  成刚吐出奶头,很有成就感,发令道:“脱掉内裤,躺下吧。”
  宋欢思了一声,先是躺下,然后双手拉下内裤,双腿一屈,再一拉,内裤已经到了手中。这样,成刚就看到屈腿所形成屁股肉的丰腴与厚实,以及那性感的地带。即使在这种姿势下,那私处也只是隆起一个小丘,只见茂密的绒毛,至于毛下的风光只是隐隐约约,处于朦胧之中。不过,那处绒毛已经水淋淋了。毕竟受到这么久的挑逗和爱抚,早就激动起来了。
  成刚正打算看个仔细呢,她的双腿已经落到床上并拢,姿势变为平躺。这样子,除了那一丛黑毛外什么都不见了,越是难得的东西越宝贵啊!成刚哪里还忍得住呢他已经忍得太久了。
  他双手行动起来,几下子就使自己变成原始人。那根大肉棒挺在胯间有说不尽的威风。像黄瓜一样长、一样粗,上面青筋根根突出,龟头上的马眼处还黏着一滴液体,像是激动的眼泪。
  宋欢见了更是激动,她浪笑道:“瞧你,那大鸡巴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怎么男人都这么没有出息,没有女人活不下去啊!”
  成刚急不可待地上了床,气喘吁吁地说:“那没有男人你能活下去吗?”说着,已经趴在她的裸体上。
  宋欢说道:“我能。”
  成刚亲上她的脸说道:“别嘴硬了,一会儿就知道了。”吻上她的嘴,两手更使劲地揉搓奶子。双腿磨擦着,使宋欢的大腿慢慢张开。大肉棒来到性感地带,在沟口乱顶着。当它寻到目标后,便朝里挺去。
  坚硬的肉棒、柔软的小穴,相互熟悉片刻后便关系密切。在宋欢的几声哼声之后,龟头猛地插入。她啊地一声说道:“好大啊,好痛啊!”
  成刚感受她下面的紧凑与湿润,笑道:“一会儿有你乐的了。”说罢,将肉棒插到底。稍做停留后,便扑滋扑滋地干起来,一下又一下磨擦着小洞。宋欢随着肉棒抽插的快慢呻吟,像生了病似的。
  没干几下,宋欢的脸上就露出欢乐和兴奋。成刚便加快速度,于是宋欢的声音更大了,成刚感到非常舒服。要知道,宋欢是刚开苞的姑娘,那小穴别提有多好,跟生过孩子的少妇大不相同。他的家伙大,插在里面特别好受。他每一次抽动,都使双方获得良好的感觉。
  宋欢伸出玉臂搂住成刚的脖子,美目半睁着,鼻子哼着,嘴里不时叫着,一脸陶醉。
  成刚像一个冲锋的战士勇敢前进,无所畏惧,尽显王者之风。由于水多的关系,下面结合的声音越来越大,令人心醉。
  插到快乐处,成刚来了主意,令宋欢抱着自己的大腿,而他抽出肉棒,看了一眼在毛丛中张开的水汪汪粉红小洞,然后一杆进洞,干得宋欢啊地一声大叫,说道:“成刚,轻一点啊,别把小洞给干漏了。”
  成刚看一眼她的俏脸说道:“没事的,我会小心点。”说着,又这么玩了数次,接着,抽了出来,两手把着她的大腿,再将肉棒插入,一出一进,来往密切。这一切都在成刚眼中,男女之间的秘密一览无遗。
  过了一会儿,宋欢喘着气说:“成刚……我要到上面去……我要……操……操你。”她的娇躯猛烈地扭动,配合着成刚的动作。
  成刚猛顶了几下笑问:“宋欢,你会得还真不少啊。幸亏我了解你,不然的话,还以为你是行家呢。”
  宋欢呻吟着说:“我是从影片中看来的。我有个女同学最喜欢看这个了,她的手机上好多呢,经常给我们看。”
  成刚嘿嘿笑,说道:“好吧,那你就上来吧。”
  宋欢说道:“不过我什么都不会,你得帮我啊。”
  成刚笑道:“没有问题。我一定会努力培养你,把你早日变成一个荡妇。”
  下面的肉棒频频抽动,插在里面感觉真好,那种痒痒滑滑的感觉真叫人着迷。
  宋欢说道:“现阶段我只当你一个人的荡妇,以后可就不知道了。”
  成刚哼道:“真该打。在我面前还敢说这种话,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罢,将她的腿扛到肩膀上大力抽干着,气势快赶上鄱阳湖大战了。
  宋欢被干得哇哇直叫,说道:“你好猛、好厉害,我服了你啊!”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笑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了。”
  宋欢叫道:“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成刚这才抽出肉棒,让她喘上一口气。然后,成刚躺下来,改为宋欢在上面。
  宋欢虽在理论上不算差,见多识广,但在实践中还是新手,理论跟实践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因此,她骑到成刚的身上之后十就不大会动了。还是成刚指点她,告诉她每一步该做什么。在这样的高手面前,宋欢进步迅速,没一会儿,就已经能自动将肉棒不费劲地插入自己的穴中了。
  当她将肉棒吞入小穴之后,特别有成就感。她眉飞色舞的乱动着,像骑马一般,那根肉棒便在她洞里乱搅和着。别说,她也有了一定的快感。
  成刚以逸待劳,望着宋欢的表演。两只奶子抖动着,小穴一上一下,大肉棒结结实实插在里面,那滑腻的淫水从结合处慢慢溢出,将两人的阴毛都给弄湿了。
  宋欢一边使劲扭动身子,一边笑道:“在上面真不赖,操男人的感觉真好。”
  成刚伸手抓弄着她的奶子说道:“你不也喜欢被操吗?”说着,往上挺肉棒,给她一定的冲击。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较上劲了。终究宋欢是一个新手,无论是经验还是实力都差上一截。没过一会儿,就有点力不从心,速度慢了下来。
  成刚这时候可得意了,笑道:“还是我来操你比较合理。”说着,便抱着她一翻身,变为男上女下。
  还没等宋欢做好准备,成刚便屁股大动起来,那根肉棒子狂插不已,每一下都像是要操死宋欢似的。宋欢被操得啊啊直叫,说道:“慢一点啊,你真想操死我啊?你舍得吗?”
  成刚一边狠操着,一边揉搓奶子,嘴上叫道:“放心好了,我怎么都会给你留一口气的。”说着,又是疯狂插弄,插得宋欢浪叫与呻吟层出,四肢乱动着,娇躯犹如地震一般。
  往下面看,那根大棒子在小洞里出出入人,每次抽到穴口,都把里面嫩肉带出来,然后又一插,嫩肉又消失了,把那流出的淫水都干成了牛奶色,白花花的好不诱人。淫水把菊花洗刷了一番,流到床单上,形成小小一潭,没等扩大呢,被两人的身体一磨,又变样了。
  一时间战斗不休、战歌不断,宋欢虽想跟他一决高下,无奈实力相差悬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成刚没插多少下,宋欢就高声尖叫着向高潮攀去。成刚为她着想,也没折腾她多久,很快也射了。
  狂欢之后,语言是多余的,在一片温馨的宁静中,两人相拥而眠,共做好梦。次日,天刚亮,宋欢就爬起来穿衣服。成刚望着那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衣服包裹,不禁有点失望,躺在被窝里问道:“宋欢,再陪我躺一会儿吧,干嘛这么急啊?”
  宋欢穿好衣服,对镜子照了照说道:“我可不敢在这里多待,万一你老婆回来了那可不妙。”
  成刚哈哈笑,说道:“原来你怕她。”
  宋欢说道:“我倒不是怕她,我是不想给你添麻烦。要是你们打起来了,我心里可不太舒服。我既然喜欢上了你,就得多为你想想。”
  成刚坐了起来,夸道:“宋欢,你越来越懂事了。别提我多喜欢你了,你已经知道为我着想了。”
  宋欢回头对他一笑,说道:“我对你的好,你就记在心里吧,不用说出来。只要你以后好好待我,比啥都强。”
  成刚点点头,伸了个懒腰说道:“你只管放宽心吧,我不是一个没良心的男人。”
  宋欢转过身来说道:“大懒猪,我先走了。你呢,别忘了把这床和屋子收拾一下,别叫你老婆看出破绽。否则,她发起威来,只怕你应付不了。”
  成刚思了思,说道:“宋欢,还真别说啊,你想得够周到的。那我不送你了。”
  宋欢说了声:“后会有期。”便给他来了个飞吻,像一阵轻风吹过般离开了。
  ××××××××××
  宋欢走了之后,成刚又睡了一觉。睡到六、七点钟,觉得差不多了,万一兰月真的杀来,那可不是开玩笑。于是,他马上穿衣起床,开始打扫。这件事很重要,兰月可不是一个粗心人,万一要是给她发现点蛛丝马迹,那可就惨了。
  由于担心,因此他干起活特别认真,全部做完之后还检查了好几遍,觉得万无一失才罢手。
  他草草吃过早饭,考虑以后的计划。他心想:送走兰月之后就该去拜访父亲。作为一个儿子,自己在这方面做得一点都不好。究其原因,并不是自己这个人没有孝心,而是与继母有直接关系。若是不因为她,自己早就跟父亲形影不离,也不会动不动就离他而去。但这事怪谁呢?只能怪成刚自己不好,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还别说,这兰月来得还真快。不到九点,她就回来了。这次,她把自己的全部东西都拿过来了,用一个大袋子装了,吃力地搬进屋。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打个电话我就去接你啊。自己拿多累啊,我会心疼的。”
  兰月对他一笑,说道:“我不是也心疼你吗?自己能做的事就自己做了。”她笑起来真美,漂亮而高雅,一点俗气都不见。
  成刚问道:“你们的活动结束了?”
  兰月回答道:“是的,结束了。他们还约我去玩,我没有同意,我要把最后的时间留给你。你那么爱我,我还没有好好陪你呢。”
  她的语气那么温柔、神情那么娴静,很像一个体贴入微的妻子。这使得成刚十分感动,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说道:“兰月,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会早日把你调进省城的。咱们要长相厮守。”
  兰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推开他说道:“别对我许什么承诺了,我不需要的。咱们只要在一起一天,就要高兴一天。我不想让你有什么责任,那样,你会活得太累。”
  成刚使劲点头,说道:“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兰月笑了,说道:“但愿这是真话。”
  这话倒使得成刚哭笑不得,申辩道:“我说的绝对是真话,不信的话,钻进我心里看看吧。”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信就是了。”换好拖鞋,前后窗户看了看。她一举一动都不慌不忙,透着优雅和洒脱。她确实是一个有内涵的姑娘,总让人觉得美丽、美妙、美不可言。
  成刚跟在她身后说道:“我真希望你能留下来多陪我几天。”
  兰月回过头,望着他,美目好清澈、好深邃,像大海一样。她又微笑了,说道:“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我很想家,也想那些孩子。”
  成刚知道她心意已决,也不再坚持,就说道:“好吧,我都听你的。这剩下的时间怎么安排呢?”
  兰月显然经过深思熟虑。她说道:“我想,还是先去看看兰强。在我心中,这是最重要的事,我每天都想去看他,却都没有看成。”
  成刚说道:“是应该去看看他了。这么久没见他,他应该做得更好了。我真想打个电话问问他的事。”
  兰月嗯一声,说道:“那你打吧,我也想知道。”
  成刚拿过手机,想了想,该打给谁叮。他想打给父亲,一想,不行,父亲太忙了,日程一定满满的,别因为自己而打乱了他的计划。得了,还是打给父亲的助手江叔吧,他可是公司里的二号人物,没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的。
  于是,他拨打江叔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成刚笑着说:“江叔,你好,好久没向你问好了。”
  江叔热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说成刚,这可是你的不对啊,怎么这么久也不来看看你父亲。我可要替他怪你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江叔,你怪我怪得对,不过我也有我的事忙着。对了,我父亲最近还好吧?”
  江叔又唉了两声,说道:“你父亲近来算不错,天天能上班、能办公,上医院时候比以前少点了。”
  成刚说道:“这就好,这就好,我一直担心他呢。”
  江叔强调说:“成刚,你也知道。到了我们这把年纪,即使原来什么病都没有,这时候病也会来。何况你父亲原来心脏就不奸呢?再说,他的压力也很大。有时间你还是多陪陪他吧,缓解一下压力,最好能回来帮帮他。他最大的希望是你能分忧啊。”
  成刚听得心潮起伏,激动地说:“我不是一个好儿子,我真对不起他。”
  江叔安慰道:“成刚,你也别这么自责,你父亲从来就没有怪过你。而且他经常当着我的面夸你是个好孩子,说你自立、自强、自尊、自重,没有让他操多少心。他还说,有你这样的儿子,即使哪一天死了,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他还说你一定会把他的事业发扬光大。”
  成刚长叹一口气,说道:“我父亲谬赞了。我比起他来,差得是十万八千里啊!”
  江叔哎了一声说道:“成刚,不用那么谦虚。我相信你父亲的眼光,我也相信我的眼光不错。你父亲的事业只能由你继承,你弟弟并不合适。”
  两人又谈了一阵公事,使成刚对公司及父亲的情况了解很多。等这些事都聊过之后,成刚才问起兰强。
  说到这个问题,江叔的语气变得严肃,说道:“成刚,你是要我说实话吗?”
  成刚也感觉到沉重的气氛,说道:“我自然是要听实话,不然,你就不用说了。”
  他心想:难道兰强出了问题吗?给兰家丢脸了?兰月也感到不对劲,也凑上来侧耳倾听。
  江叔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说:“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成刚鼓励道:“说吧,我不需要听假话。”
  江叔便说道:“前阵子,他因为心情很差,跟几个同事赌博而影响了公事,被我罚了一百块。”
  一听这话,成刚的心感到一阵凉,他心想:这个兰强,怎么能这么干呢?你这么干,连我都觉得没面子。
  成刚直皱眉,说道:“这小子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么混蛋呢?我真想打他两个耳光。”
  兰月听了则是花容失色。
  江叔又说道:“成刚,你也不用生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当时的状况的确很糟,要不是你父亲,我一定会把他开除。”
  成刚大声道:“这么差劲的家伙应该开除。”
  江叔轻声笑了,说道:“成刚,金无是赤,人无完人。你父亲说他只是一个孩子,偶尔犯点错误是可以理解的,应该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不然让他流落到社会上,反而不好。”
  成刚说道:“江叔执法严明,这是众所周知的了,这事又叫你为难了。”
  江叔哈哈一笑,说道:“既然董事长都说话了,我也赞同他的意思,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因此,兰强仍然留在我们公司上班,近日还有突出的表现。虽然说罚了钱,前天还升了职呢。”
  这话教成刚感到惊讶,有点哭笑不得,说道:“这倒新鲜了。”
  江叔笑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有错就罚,有功就赏,赏罚分明嘛!”
  成刚笑了,说道:“这小子,叫我说他什么呢?我还是想大骂他一顿。”
  一边的兰月见成刚脸色好了,她的脸色也缓和些了。
  江叔说道:“这次他能留下来,除了董事长说话之外,也是他自己的态度好,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人才。对于人才,公司向来是很重视的。他虽然被罚钱了,可是升了职,会挣得更多。我也仔细观察过了,这小子虽说有一些毛病,但只要改了,绝对是一个能做事的人物。只要不打架、少喝酒、不赌博,他就完美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我会帮助他改正的。”心里却想:兰强要是把那些毛病都改了的话,那不就成圣人了?谁没有毛病呢?包括我成刚,也是一大堆的毛病,只不过要有点限度,不能影响事业和工作才行。
  江叔说道:“我们公司的几个负责人对这批后进的年轻人逐一考察下,发现他是这里面学历最低的,能力却是最强的其中之一。虽说他是因为你的关系进来的,但我们并没有特别照顾他,他进公司以后,对人和气,做事勤快,肯动脑筋,表现良好,大家都很喜欢他。除了这次赌博的事情之外,也没有犯过什么错。董事长都说了,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我们把他当重点人才培养呢。以后能走多远就看他自己了,我相信,以他的头脑,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兰强是个聪明人,又这么热爱城市,他应该能通过严峻的考验。”
  接着,他们又谈了很多。挂电话之前,成刚说道:“江叔,拜托你一件事,暂时不要让我父亲知道我回省城了。”
  江叔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笑着回答道:“我很快就会去看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江叔听罢大笑,说道:“好,好,没问题。我相信他见了你啊,一定高兴得不得了。你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儿。”
  之后,两人友好的结束了谈话。
  放下手机,再看兰月,正胸脯一起一伏喘息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成刚问道:“怎么了?”
  兰月眯眼一笑,笑得好柔美,说道:“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他被人解雇了,流落大街,没有饭吃了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多虑了。你弟弟没那么糟糕。再说,有我爸罩着,不会那么惨。”
  兰月皱了皱眉,说道:“我这个弟弟最叫人操心了,他怎么能那么没记性啊,跟人赌个什么劲。万一真要被开除了,他往哪儿混呢?这要是让妈妈知道了罚钱的事,还不知道会多心烦呢。”
  成刚说道:“兰月,这罚钱的事你回去别说,升职加薪的事是可以说的,也让你妈高兴高兴。”
  兰月含情脉脉望着成刚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办。只是不知道兰强升了什么职,多赚了多少钱。”
  成刚笑道:“只要他进步了就是喜事,等我以后当了公司的主管,只要他是个人才,我会好奸提拔他的。”
  兰月坚决地说:“我希望他能靠自己的本事上去,而不是要靠别人的照顾。”
  成刚解释道:“成功都是给有准备、肯努力的人提供的,只要他行,就不会被埋没。”
  兰月说道:“我想下午就去看看他,你看好不好?”
  成刚点头道:“好,反正我也没有事。你到哪儿我到哪好了。”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那好,吃过中饭咱们就去看他吧。”
  成刚则是没有意见。
  中午时候,成刚刚要做饭。兰月拦住他说道:“得了,我来吧,我来做吧。”
  成刚兰月做的饭没吃过几次。在兰家的时候,做饭基本上都是风淑萍或者兰花,兰月很少做的。主要原因是别人做惯了轮不到她,再说她每天工作上的事也多。这次,兰月要做饭给他吃,他听了欢喜,说道:“好哇,好哇,我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
  兰月扎起围裙说道:“也就是做些家常小菜,根本无法与城市水平相比。看你高兴的”
  成刚洒脱地一笑,说道:“你想得太多了。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兰月听了直笑,说道:“生的也能吃,那你将就的吃吧!”说着,用碗盛了满满的大米往成刚面前一送。成刚则是笑着躲开了。
  这次午饭,兰月炒了个蒜苔,闷了锅大米饭。成刚吃到嘴里时,连连点头。他心想:这兰月闷的饭火候正好,菜炒得也恰到好处,既不太嫩,也不太老,吃到嘴里挺有嚼头。
  兰月坐在成刚对面,问道:“怎么样?”
  成刚笑道:“味道还是不一样的美味啊!你简直可以去饭店当师父了。”
  兰月听了舒服,往他的碗里夹了些菜说道:“喜欢就多吃些。”
  成刚将嘴塞得满满地说道:“你放心妤了,我一定发挥猪的本色,不让菜剩下。”说着,狼吞虎咽,气势惊人。当然,他也不忘了让兰月多吃。
  兰月答应着,吃起东西来仍然像小猫吃食一般。
  饭后,两人休息一阵,就动身去看兰强。
  ××××××××××
  成刚的记性很好,一下子就找到了。
  他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兰强刚刚推销出一栋房子。他对那些没有成绩的同事说道:
  “别都拉长了脸,我是运气好嘛!你们得意的时候怎么把我忘了呢?”
  有的人就说:“我们得意的时候太少了,你得意的时候太多了。”
  兰强嘻嘻笑,说道:“这个嘛,就是命运的安排了。”
  其它的同事不同意了,说道:“兰强,好小子,当了小组长说话都硬气了,我们可跟你说,组长归组长,私下里你还是小老弟。那顿饭该请还是得请,谁教你没被开除。”
  兰强反驳道:“你们不也照常上班吗?”
  正说得热闹呢,成刚与兰月刚好敲门进去。兰强一见到他们,乐得眼睛都笑没了,叫道:“大姐、姐夫。”说着,跑过来拉着兰月的手不放。
  兰月被他的称呼给弄得睑上发烧。她心想:外人不知道的,听起来还以为我跟成刚是夫妻呢。看一眼成刚,发现他正向自己坏笑呢。显然,他对这样的称呼挺满意的。
  兰强的那些同事并不认识成刚,成刚也从没有向他们表白过自己的身分。此刻,他们的目光都齐齐盯在兰月身上,他们都被她的风采震住了。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姑娘,犹如一道彩霞照亮了他们的眼睛,又犹如一朵鲜艳的牡丹盛开在眼前,他们都为这光彩所倾倒。一时间,他们都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发着呆,谁也说不出一句话。
  兰月摸摸兰强的头,说道:“兰强,你现在能出来吗?”
  兰强点点头,说道:“今天下午应该没有事,我可以出去的。”说着,他向那几个同事说:“弟兄们,这儿的事交给你们了,有什么大事再打电话给我。”
  那些人一致答应着:“知道了,兰组长去忙吧。”
  等兰强走了之后,这几个同事才如梦方醒。他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妈啊,这兰强的姐姐长得那么漂亮,跟画上人似的。”
  那个说:“不对,我看比电影明星还好看。”
  还有地说:“何止是漂亮,你们不懂。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到处都是,可是呢,有气质的女人并不多。这个姑娘就是一个有气质的啊,谁娶到她,谁艳福无边呐。”
  有的则露出色色地笑,说道:“这样的姑娘,要是能叫我摸一下,砍掉手都愿意。亲一下嘴儿,割掉舌头都乐意。要是能睡一次的话,明天早上就是被枪毙我也不冤。”
  其他人听了,纷纷骂道:“你这是放狗屁,纯是放狗屁。你这么说是诅咒人,我们可不许你这么干。你要是敢那么干,我们就揍你一顿。”
  那人说:“我只是想想而已。”
  其他人则说:“想都不行。”
  那个人嘿嘿笑了,再不敢作声了。
  ××××××××××
  再说成刚他们,离开售屋中心,把兰强领到一家饭店去了。
  三人找包厢坐好。
  兰月看了看成刚说道:“这个时候,兰强应该吃了饭,还来这里干什么呢?白浪费钱。”
  成刚说道:“咱们主要是找兰强聊聊天。”然后问道:“兰强,你吃了饭没有?”
  兰强微笑着说:“姐夫、大姐,我中午饭是吃了,不过吃的是便当。姐夫请客,我怎么能不来呢?只是这家饭店太好了,咱们还是换一家吧。”说着,站了起来。
  兰月听了高兴,心想:这兰强没白出来混一场,也知道节省了。以前的他,花起钱来、做起事来,一点顾忌都没有,现在他倒是长大了。她望着兰强:心里感到很安慰。兰强今天穿着公司发的制服,头发整齐,往日脸上的轻浮、暴躁之气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沉稳。兰月觉得兰强比从前强了好多,快成大人了。
  这边的成刚一摆手说道:“兰强,坐下吧,一顿饭也没有几个钱。等你以后发达了,你请我吃更好的地方。”
  兰强缓缓坐下,轻轻一拍桌子说道:“好哇,姐夫。如果我以后要是发达了,我会请咱们家人到大饭店吃一顿,一定好好孝顺妈。她可没少为我操心啊。”说到这儿,语气变得沉重。
  兰月面带微笑,两只亮晶晶的美目看着兰强,说道:“行,兰强,越来越会说话了。这么孝顺,不给家里多打打电话,弄得妈一天到晚担心你,生怕你有个什么闪失。”
  兰强唉了一声,说道:“姐啊,你哪里知道我现在的想法。我是想等我混得更有出息一些再告诉她,这样,她的心里会有多高兴。我们几个,她最惦记的就是我了,最操心的也是我。我什么都清楚的。”
  兰月说道:“可不是,你是个当儿子的,将来要继承兰家的香火,不像我们女儿家,以后嫁人了也没有人在乎。”这话听来有些像牢骚,但也是真心话。
  兰强直摇头,说道:“大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现在男女平等,你说的这些是过去的情况。咱妈最惦记我,是因为我离家在外,你们都在身边。她最操心我,是因为我最让她不放心。我以前在村里头又爱赌钱、又爱打架,可没少让她难受。现在我到了城市,再也不能让她伤心了,我已经把这毛病尽量改了。”
  兰月点了点头,说道:“行,兰强,比以前有出息了,这口才大有进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话。你可不能甜言蜜语骗我和你姐夫。”她看了一眼成刚,两人四目相对,心里都暖洋洋、甜蜜蜜的。她又接着说:“做人得诚实,尤其是跟自己的亲人在一起的时候,再不准使诈、作假,明白没有?”
  兰强举起一只手,举到头顶说道:“我发誓,我说得都是真话。若是假话的话,我就……”
  兰月果断地一挥手说道:“好了,我信就是了,你别乱发誓了。那种话不可乱讲。”
  这时候,服务员把菜单送来了。两人让兰强点菜。兰强都挑便宜的点,并没有表现出奢侈的作风,这使兰月又觉得欣慰。她心想: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一点不错。
  以前的灾星现在变好了,要是妈看到了,不知道会有多么高兴呢。她生了这个儿子,时常跟着担惊受怕、惴惴不安,现在好了,这个儿子变成大人了,知道该怎么生活了。这真是不容易啊上菜之前,三人一边暍着茶,一边闲谈着。这里的桌椅都很漂亮,墙上贴着壁纸,非常有品味。就连那茶也香气四溢,不同寻常。不用说喝,光闻就已经很喜欢兰月啜了口茶,望着兰强说道:“兰强啊,你告诉我,你到这里这么久了,讨不讨厌它?”
  兰强暍了一大口茶,一抹嘴说道:“讨厌?哪有的事啊?我对这个城市爱死了,就跟爱妈一样爱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多好,简直就是天堂,什么好事都在城市里呢,什么梦想也都在这里。相比之下,那农村哪是人待的地方啊!”说话时,一脸崇拜、着迷之色,就好像一个教徒赞美自己的教主差不多。
  这话使兰月跟成刚都大为惊讶,虽然他们都知道兰强喜欢城市生活,可是没想到会喜欢到这个程度。兰花也喜欢城市,兰月也喜欢城市,可是她们比起兰强,那是天差地别。对这个城市的态度,准确地说,兰月是喜欢,兰花是爱恋,而兰强则是着魔。
  兰月听了皱起秀眉,脸上疑惑,说道:“兰强,你也太夸张了吧?这城市有那么好吗”
  兰强变得眉飞色舞。他很认真地回答道:“那是当然。以前有人说过,来生托生条狗,也要托生在北京。我现在的想法也是这样。”
  兰月跟成刚互相看了看,都觉得不可思议。兰月凝视着兰强问道:“兰强,你告诉我,这城市有什么好的呢?你居然会这么说?好像农村真不是人住的地方似的。”
  兰强眼睛一眯说道:“这城市的好处太多了,根本数不完。咱就说一件事吧。这城市里的人多会生活、活得多舒服啊!住别墅,开轿车,带着漂亮女人泡温泉,坐飞机在空中玩,这种人活一天就赶得上我半辈子。这种生活在农村里有吗?这种人农村有吗?比起我们那里的面朝黑土背朝天,这城市多教人爱啊?我就是想过那种有钱人的生活。”说到这儿,兰强的眼睛直发光,阐述着自己的光辉理想。
  成刚听了只是微笑,并没有发表意见。兰月听了却是直皱眉,一点笑容都没有。
  她说道:“兰强,有钱人多了,有什么好羡慕的?钱那东西够花就可以了,用不着当成理想追求。你看我跟你姐夫没有多少钱,不也一样活得挺舒服吗?活着的方式很多种,不止这一种。而且,钱多了,想法也多了,钱多的时候更可能是通向罪恶的时候。”她说到“姐夫”二字心里特别舒服。因为自己是兰强的大姐,而成刚是他的二姐夫。可是,若说成姐姐和姐夫,谁听了谁都会认为两人是正式的夫妻。
  兰强坚持己见说道:“大姐,人各有志,我就是想过有钱人的生活。这城市是他妈的天堂,有钱人就是天堂里的天使啊!”他闭了下眼睛,还做个拥抱的姿势,极像诗人抒情。
  成刚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兰强,你想当一个有钱人、过有钱人的日子,这没有错,人各有志,但你得记住,一定不能走邪路,背叛自己的良心。不能污染社会、不能坑害别人。人做事要讲原则。不然的话,就算有一天你真的成为有钱人,过上你天使的日子,大家也会朝你吐口水。那时候,你才会后悔的。”
  兰强郑重地点点头,说道:“姐夫说得是,我记住了。”
  兰月问道:“兰强,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兰强说道:“是的,没钱根本不行。不说别的,就说我的女朋友,还不是因为没钱而分开的吗?”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你跟女朋友分开了呀?她不是跟你处得很好吗?”
  兰强长叹一口气,说道:“分了一阵子了。”说这话时,他的脸上充满了悲伤与失落。
  兰月问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分了呢?”
  兰强摇摇头,说道:“这事不能全怪她,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以前赚的钱不都放在她的手里吗?我后来觉得不妥,就说家里用钱,全都要了回来。以后再领钱,也不再交给她保管。我还是觉得钱放到自己的手里比较稳妥。”
  兰月赞同地点着头,说道:“兰强,你也学乖了。做得没错。”
  兰强苦着笑说:“我也觉得没错,可是,这件事却引起了她的不满。她发现我的想法之后,对我大发脾气,要我重新将钱给她管,我不同意。结果,她用气分手威胁我,可我根本不怕这一套。最后就分了。”说着,低下头去,好像脖子上拴了大铁块似的。
  兰月力挺兰强说道:“兰强,这件事你做得英明,完全正确。一个男人还没有结婚呢,怎么能将薪水都交给女朋友呢?万一哪天她看不上你了,拿钱跑了,你到哪儿去抓她?你不用难过,你没有什么错。”
  兰强慢慢抬起来头,看起来是那么难过,说道:“大姐,姐夫,我也知道,我没有错。可是跟她分手,关系破裂了,我心里好不是滋味啊!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天都塌了、地都陷了,有点生不如死的感觉。”
  成刚说道:“兰强,原来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不过散了也就散了”,中华儿女千千万,这个不成咱再换。“谈恋爱就是这样的,说不定多交几个才能成。你才刚刚接触爱情而已。”
  兰强咬了咬牙,故意露出笑容说道:“你们放心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好好工作的,争取早日出人头地。那时候,我一定找一个更出色的女朋友,让她羡慕。”
  兰月夸道:“好,兰强,这才是男子汉呢。”
  等菜上齐之后,三个人开始动筷子了。


第五章 欢乐今宵
  成刚问道:“兰强,要不要来点酒呢?”
  兰月严厉地说:“不行。”
  兰强摆了摆手,说道:“按理说,我这是上班时间,不能喝酒的。一会儿吃完了,我还得回去呢。我要是不回去,那几个小子还不飞上天了。我不在跟前,他们做事会不努力的。”说着,大口吃着东西。
  兰月说道:“我还忘了问你,升了个什么职啊?多大的官啊?”
  兰强憨厚地笑了笑,放下筷子,说道:“大姐,哪有什么官啊,就是个小组长,管不了几个人。除了你们看到的,还有几个出去办事了。”
  兰月脸上带着笑容,说道:“能升职总是好的,至少证明你有成绩,干得挺好,还可以多赚几个钱啊。”
  兰强说道:“那倒是。咱们出来干活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多得几块钱吗?思,我一定得成为富翁,就是我们董事长那样的人物。”
  兰月嘲笑道:“又开始做梦了。”
  成刚说道:“年轻人爱做梦好啊!在有事业之前,得先做梦。只要肯努力,你有可能比我父亲还有作为呢。”
  兰强听了这话,嘿嘿地笑了,说道:“姐夫这话我爱听。我常常是以我们董事长当榜样的,同样是人,他能做到的,我相信我也能做到。”
  成刚听了爽快,夸道:“好样的,兰强,有志气啊!”
  兰月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说道:“兰强,你告诉我,你被罚钱的事是怎么回事?”
  兰强摸着头笑笑,说道:“大姐,那事都过去了,还是不要提了。一提起来,我就脸上发烧。”
  兰月瞪着他说道:“你还真的转性了,知道脸上发烧了。以前妈训过你多少回,你怎么不会脸上发烧呢?照样去赌钱,照样去打架。一点面子都不顾,一点记性都不长。”
  兰强说道:“大姐,你不要老用老眼光看待新事物。以前的我是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现在不同,我现在是大人了,自然感受不一样了。”
  兰月说道:“好,我现在就当你是大人了。那么,大人敢做敢当。你呢,把你的那件丑事说说吧,我心里好有个底。”
  兰强看看兰月,又看看成刚,说道:“要我说是可以的,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他脸上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兰月嘿了一声,说道:“兰强,你的事还不少呢。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无理的免谈。”
  兰强笑嘻嘻地说:“我说给你们听,你们可不能告诉妈。她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跑到省城来骂我呢。”
  兰月点头道:“我答应你,你姐夫也会守口如瓶的。”
  成刚也点丫头,说道:“放心吧,我这个人说话算话,不会说出去。不但你妈不会知道,别人也不会知道。”
  兰强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好吧好吧,你们对这事这么感兴趣,那我就自己揭伤疤吧,反正你们也都不是外人。这事也很简单。那天中午,我们几个出去吃饭,我心情不好多暍了几口酒。回到公司之后,按理说若老老实实地待着也不会有事。可是,我突然想赌钱,手痒得很,就跟那几个小子赌了起来,没玩多久,我们的副总经理刚好来检查,把我们抓个正着。要不是姐夫的面子大,我就会被开除。我知道做错了,就连忙认错,检查的结果还行,被留下来了。还好,还好,要是被开除了,我就得去要饭了吧。”
  兰月手指着他教训道:“你呀,兰强,不是早就不赌了吗?怎么又想起来了呢怎么这么不要强呢?”
  兰强低下头,说道:“大姐,我是心情太坏了又暍了酒。这件事我也很后悔,我发誓,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我决不再赌博,再赌的话,我就把自己的手砍下来。”
  兰月说道:“你有这样的志气,不怕戒不了。经过这件事,你可得吸取教训呢。要是你真因为自己的表现太差被公司开除,我绝不会让你姐夫替你说情。要知道,你进公司已经是特殊情况了,再因为赌博出事,是不会被原谅的。”
  兰强一脸真诚,说道:“大姐,你放心好了。我决不会再给兰家丢脸,让姐夫为难。我现在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事是什么,赌钱那种事只是爱好,干事业、赚大钱才是正事。”
  兰月思了思,说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全家人也会感到安慰的。”
  成刚望着兰强,说道:“兰强,人没有不犯错的,改了就好。你以后好好干吧,只要干得好,不怕没有出路。”
  兰强突然想到一件事,放低了声音说道:“姐夫,我可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过不了多久公司的老大就要换人了。”说着,眼睛盯着成刚笑。
  兰月问道:“这都听谁说的?要换谁了?”她其实也知道,成刚曾经在她面前透露过一些事。
  兰强嘿嘿笑着,说道:“姐夫,这消息在公司里人尽皆知,大家都说,董事长要是不行了,就由你来当老大。”
  成刚眯着眼睛笑了笑,没有出声。
  兰强伸长了脖子,小声问道:“姐夫,你告诉我,这事是不是真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的父亲还活着呢。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就当一天的董事长,公司由他管理,跟我没什么关系。”
  兰强又说道:“可是大家都知道,董事长的身体很不好,经常要看医生。他这种病反复无常,弄不好哪天就坏了事。”
  兰月白了兰强一眼,严肃地说:“兰强,你姐夫的父亲活得好好的,不准诅咒人家。人家可是你的大恩人,你应该祈求人家长命百岁啊。”
  兰强说道:“大姐,你说的话我都知道,我也是对董事长感恩戴德。为了董事长,我是两肋插刀绝不皱一下眉头。可是,换董事长的事对我们这些员工特别重要。要是董事长看你不顺眼,一句话就可以叫你滚蛋。你什么话都不用说,只管走人就是。”
  兰月瞪他一眼,说道:“兰强,你尽在那儿胡说。这可不是国家企业,这是个人开的公司,个人公司是唯才是用,谁有能力就用谁,没能力的才滚蛋呢。只要你肯努力做事,谁会赶你走呢?”
  兰强叹了口气,说:“大姐,我跟别的员工不同啊。别的人都是有学历的、有门路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公司要是裁员的话,第一批要裁的人里就会有我一个。”
  兰月提高声音,说道:“你这可杞人忧天呢。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你做你的事就好,瞎操什么心呢?”
  兰强说道:“好了,大姐,我不乱想了。我只是想听听姐夫的话。”
  成刚笑呵呵地看着兰强,说道:“兰强,你姐说得对,不用胡思乱想,用心做事就是了。目前还没有听说公司要裁员的事。再说,就算是要裁员,也不会到你头上的。只要我父亲还在,只要我还在,你不会有事的。即使这个公司待不下去了,我也会帮你。”
  兰强站起来朝成刚一鞠躬,恭敬地说:“姐夫在上,小弟先谢谢你了。只要不让我回农村,让我干什么都行。当然,坏事可不干呐。”
  兰月见此,忍不住噗哧一笑,说道:“赶紧坐下吧,兰强,别出洋相了。”
  成刚也笑起来,摆了摆手说道:“兰强,咱们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客气。得得得,快点坐下吧。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得站起来给你回礼了。”
  兰强笑嘻嘻地说:“那小弟我就乖乖听话了。”说着,他就坐下了。
  大家吃了几口东西,兰月就说:“兰强,我问你,你说喝酒多了是因为心情不好,赌博那事是因为心情不好,你还没说,是什么事导致你心情不好?”
  兰强苦着一张脸,说道:“大姐,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刚才不是说过分手的事了吗?就是因为这个啊。”
  兰月听了不以为然,轻轻地呸了一声说道:“兰强,你虽然年纪小,也是一个大男人。相恋、失恋,那倒是常事,用得着大惊小怪的吗?”
  兰强不服气,嘟囔着说:“还说我呢,你当初不也跟我一样吗?那小子死了,你不是也拉长个脸,连对象都不找吗?连现在都不结婚了。”
  兰月听了俏脸绋红,瞪了兰强一眼,又看看成刚,然后哼道:“你是大男人,我是小女子,你跟我不一样。我可以哭、可以闹,没关系,不伤风度。你不一样,男人就得有个男人的气度。知道吗?明白吗?”
  兰强笑了笑,说道:“大姐,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女人失恋了可以随便哭,男人不能哭,心里哭着,脸上还耍笑。”
  兰月坚决地说:“错了,应该是不在乎,学会忘记。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时刻提醒自己要以事业为重、理想为重,别的都是次要的。”
  兰强听了这话,变得正经起来,说道:“大姐,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了。”
  不知不觉时,三人已经在饭店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吃完饭后,要走之前,兰强赶着结帐,被成刚制止了。
  成刚说道:“兰强,你现在经济上还吃紧,等你发达了再请客吧。”说着,自己便去埋单了。
  从饭店出来,兰强要赶回公司,临走的时候,兰月掏出二百元钱给他,兰强坚决不要,说道:“大姐,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已经长大了,我能赚钱了,我现在用自己的手养活自己呢。谁给我钱,我都不要。”
  兰月见他如此强硬,也不再勉强,说道:“时间过得真快,连兰强都变成男子汉了!”
  兰强说道:“时间可以把一个人变好的,难道我只能当一个赌徒和灾星吗?”
  兰月点点头,说道:“好好好,兰强,我头一次发现你也像个大人了。好,你积极工作吧,回家后,我跟妈好好夸夸你,把你夸上天,让妈也开心开心。”
  兰强一脸郑重说道:“大姐,你见到妈之后,告诉她我也很想她。我会尽快混出个名堂,接她来省城,享享城市人的清福。”
  兰月甜甜地笑了,艳光照人,说道:“这话连我都爱听。你呢,有空就打电话回家,别让妈老惦记你。”
  兰强说道:“知道了。”
  成刚嘱咐道:“若是遇到什么难办的大事,就打电话给我。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尽量帮你解决。”
  兰强说:“好的,姐夫,需要你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在省城除了你之外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我要往上爬,也得借助你的力量啊!”
  成刚说道:“靠我是应该的。”
  又谈了几句,兰强急着回去,便挥手说再见了。
  兰强走了之后,兰月感慨道:“他总算长大了,可以不用人照顾了。我妈在他的身上费的心血和时间最多,每次他惹祸之后都是我们帮着处理。为此,我妈不知道骂过多少回、哭过多少场呢。可是这孩子不懂事,根本没长心,我妈有时候气极了,甚至说,还不如哪天他意外死掉呢,省得再为他伤心。”
  成刚笑道:“你现在也都看到了,他在省城干得不挺好吗?他在农村会那样子,与环境有关吧。现在他在公司里上班,若是不努力就得被淘汰、被开除。他不愿意回农村种地,不尽力表现怎么可以呢?可见,对他来说,来省城绝对是正确的。”
  兰月长出一口气,微笑道:“要是我妈看到了现在的他,不知道会乐成什么样子。他这个儿子总算没白养,都可以自力更生、自给自是。我们一家人不求他如何出息、如何发达,只要以后能养活老婆孩子就行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能像我一样就行了。”
  兰月摆了摆手,说道:“可别像你啊。”
  成刚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嫣然地笑着,说道:“你可不止养一个老婆,难道也让他学你这一点吗?”
  成刚听了直笑,带着兰月往家里去。
  来到家门前,成刚问道:“你想吃点什么呢?咱们晚上好好吃一顿。”
  兰月说道:“只要几样普通菜就行了,我对于吃没什么挑剔。”
  于是,就去买了几样蔬菜,轻轻松松往家里走去。到了家里又是两人世界,他们的心情好极了,真像是在天堂里似的。
  到了家之后,换掉外衣。兰月带的衣服少,就穿了兰花的短衣短裤,这都是兰花在家里闲着穿的。那是一套粉色的、露着四肢跟肚脐的衣服,兰月穿上了,显出了性感的一面。胳膊白花花的,玉腿长长的,身材丰腴。兰月内衣较长,把肚脐挡住了,不然的话会更诱人的。而那对“波霸”则把衣服顶堡垒同的,不得不把拉炼拉得稍低一些,不然的话会很不舒服。
  成刚看着过瘾,伸过手,一会儿在胳膊上摸摸,一会儿在大腿上摸摸,一会儿又去捏她的胸脯。兰月连扭带闪,不胜其扰,白了他几眼瞋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再乱摸的话,我就告诉我表姐,告你一个性骚扰,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成刚听她提到风雨荷,心猛地一跳,一下子就想到了跟她的恩恩怨怨,不禁心潮起伏。他笑了笑,说道:“兰月,来省城之后,你有没有见过你表姐呢?”他想查查她的私事。
  兰月想了想说道:“就昨天见过一回。昨天我们几个人出去逛,在一家商场碰上了,说过几句话,她还是跟男朋友一起呢。那男的好像比你还帅、比你还有钱。”
  听她提起卓不群,成刚就像看到苍蝇一样不舒服,说道:“那是一条疯狗,乱咬人呐,有时候又像哈巴狗,没一点骨气。雨荷这么有眼光的人怎么会看上他呢?可惜啊,鲜花插在牛粪一上了。”接着又说:“不对,是插在猪粪上了。我听兰雪说过,猪粪比牛粪还臭呢。”
  看着成刚气愤填膺,兰月忍不住咯咯笑了,说道:“成刚,你怎么这么激动呢?把人家男朋友说得那么差、那么坏,怎么了,他得罪你了吗?”
  成刚一本正经地强调道:“我不是因为他是雨荷的男朋友就骂他,他做人实在不太好。不说别的,前几天他还找过我,要我离雨荷远点。你说说,这是他该干的事吗?他妈的,要是落在我手里的话,我一定把他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兰月大有深意地看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成刚解释道:“雨荷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吃什么醋啊?我是本着正义感说的。雨荷要是嫁给这个男人,我敢保证用不了三天,就得当寡妇。”
  兰月听了惊呼:“成刚,你干嘛这么诅咒我表姐,她可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成刚说道:“我不是诅咒她,我是看那小子就有气。每次一见到我,尾巴就翘得老高,好像三品太监升到一品太监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他妈的,也许明天就会出车祸。”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量。
  兰月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拿你没辄。我表姐要是听到这些话,她一定跟你没完。”
  成刚叹着气说:“别提雨荷了,上次比武她才把我打了一顿啊。”
  兰月笑咪咪地说:“那可不能怪我表姐,只能怪你自己学艺不精,被一个姑娘收拾了。”说着,笑得直捂嘴。
  成刚想起失败的主要原因,不禁连连叹息,说道:“兰月,哪里是我学艺不精,是因为我走神了。”
  兰月咦了一声,美目睁大了,说道:“这话你可没跟我说过。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成刚当然不能说实话了,就随口说道:“这都怪你表姐。她穿了个吊带背心,开口还低。你想,凭她的长相和身材,身体动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这么说明了什么?”
  兰月哼了一声,瞋道:“这只能说明你好色。”
  成刚不承认,说道:“不,这只能说明你表姐用美人计啊。”
  兰月一挥手,说道:“成刚,你得了吧。我表姐的功夫那么好,人又那么光明磊落,她才不会那么做呢。你想得美,想让她用美人计对付你,做梦去吧。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成刚拉住她的手坐到沙发上,说道:“你怎么会不信呢?我说的都是真的。”说着,把兰月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自己行动起来比较方便。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大腿,兰月的肉体真好,光滑得像抹了油一样,触感真棒。
  兰月那艳若桃李般的俏脸对着成刚,那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看着成刚,听他口若悬河地讲着事。
  成刚问道:“兰月,我这次因为走神而失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次向她挑战,证明我男子汉的力量和本领?”
  兰月说道:“没必要吧,反正你也没损失什么。”
  成刚思了思,说道:“好吧,我就听你的,放她一马。不然的话,我再跟她打起来,一定不客气,结果绝不会是那样子。”他心想:要是再次比武的话,我才不会只亲亲你、摸摸你呢,我一定会脱你衣服,让你享受一下当女人的快乐。你一次次暗示你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最初也信了。要不是做过“检查”,还真被你骗过了。既然你那么渴望不当处女,那么,就由我帮你吧。我不收费,也不用你怎么感激,我是一个热心的男人,向来遵循一个原则,“美女有难,拔刀相助”。雨荷啊,你何时能成为我的“妃子”呢?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杨贵妃。
  兰月幽幽问道:“成刚,说实话,你是不是爱上我表姐了?”
  成刚使劲摇头,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啊,哪有的事?”
  这种事绝不能承认。
  兰月突然露出笑意,笑得那么愉快、那么和气,说道:“你就是真爱上她,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回答道:“第一,我表姐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都是人中龙凤。第二,你又是喜欢美女的男人,怎么会对她没有感觉呢?你要是没有感觉,我倒是觉得奇怪了。”
  成刚还是不承认,说道:“得了吧,我对她没兴趣。”
  兰月睁大美目,直盯着成刚,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真相似的。
  成刚抱着兰月这丰满而温暖的娇躯,笑问道:“看什么?不认识我了?”
  兰月眼中含笑,说道:“我很想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成刚问:“那你看到结果了吧?”
  兰月笑笑说:“已经看到了。”
  成刚说:“是什么呢?”
  兰月挣脱了成刚的怀抱,站到地上,说道:“我心里有数,不告诉你了。”
  成刚对她温和地笑着,说道:“兰月,你怎么总喜欢把我往坏里想啊?难道我就不能像个君子那样吗?”
  兰月眨着亮晶品宝石般的大眼睛,说道:“我太了解你的为人了,你就是真对我表姐感兴趣,我也不会怪你。我以前说过的,你要找她当情人我不反对。”
  成刚说道:“我记得啊。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心话。”
  兰月含着浅笑,说道:“是真心话。你要是能把她变成你的情人,让她投怀送抱,我不但不怪你,反而更佩服你。”
  成刚想了想,笑了起来,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可不跟你辩论。对了明天你打算怎么玩?时间宝贵啊。”
  兰月沉吟一会儿,说道:“客随主便。你怎么安排,咱们就怎么玩。”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好吧,你听我的。明天咱们不出门,就光着身子在家里玩一天,尽情疯狂,像原始人那样,你看怎么样?”
  兰月脸上一红,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想那么干就自己来吧,我才不奉陪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成刚笑呵呵地说:“男欢女爱,人生极乐,跟要脸不要脸有什么关系?你这想法还得继续改造。”
  兰月抱着手臂,一副圣女的姿势说道:“我再怎么改造,也无法跟你看齐。要知道,我可是农村长大的姑娘,再怎么变,根本都是不变的,我是无法跟城市里的姑娘相比的。”
  成刚望着她,只见她神情庄重,目光清澈,正气堂堂,虽然露着白嫩而丰腴的四肢,却让人不敢起非分之想。他心想:到底是农村人,想法就是落伍,这要是换了宋欢,她是不会拒绝的。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兰月跟前,说道:“兰月,我只是开个玩笑,瞧你倒认真起来了。明天的行程我已经想好了,我带你出去玩。你看怎么样?”
  兰月听了欢喜,问道:“那咱们上哪儿去呢?”她的脸蛋露出愉快的笑容。
  成刚说道:“这省城最出名的风景胜地是什么?”
  兰月回答道:“自然是‘太阳岛’了。”
  成刚问道:“你去过没有?”
  兰月摇头道:“没有。名字倒是如雷贯耳。”
  成刚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我带你到那里玩。”
  兰月眉开眼笑地说:“有你这么一位好向导,明天一定会成为一个难忘的日子。”
  成刚望着她那鼓鼓的胸脯,说道:“你也别对我寄望太大,要知道,我对那里也不熟。”
  兰月觉得意外,说道:“不会吧,你好歹也是城市人呐!”
  成刚解释道:“这是有原因的。小的时候,我爸带我去过,那时候还小,没什么印象。等到了学生时代,虽然也去了,也没留下多深印象,只记得那里住着好多渔民,他们打渔为生。这些年一次都没有去,听说变化很大,越变越漂亮。可我没什么事,去那里干什么啊?”
  兰月问道:“那你跟兰花谈恋爱、又结婚,就没有去参观参观吗?”
  成刚回答道:“想法是有过,可是总因为一些小事耽误,一直没去成。你要是不来省城,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呢。”
  兰月击掌欢呼道:“好,咱们明天上那里找乐子去。”说着,轻声哼起那首出名的歌曲来——
  明媚的夏日里,天空多么晴朗……
  美丽的太阳岛,多么令人神注……
  带着垂钓的鱼竿……
  带着露营的篷帐……
  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小伙们背上六弦琴……
  姑娘们换好了游泳装……
  猎手们忘不了心爱的猎枪……
  心爱的猎枪……
  幸福的热望在青年心头燃烧……
  甜室的喜悦挂在姑娘眉梢……
  带着真挚的爱情……
  带着美好的理想……
  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幸福的生活靠劳动创造……
  幸福的花儿靠汗水浇……
  朋友们,献出你智慧和力量……
  明天会更美好……
  成刚静静听着,没有出声。
  兰月唱得很动情、很认真,歌曲宛转动听,令人神往于那处名胜。他好像也换好了泳装,畅游在松花江里,用自己的行动表达对这个城市的依恋、对生活的满意、对心上人的感激。
  等她的歌声一落,成刚便鼓掌夸道:“兰月,你唱得真好,我都要心醉了。”
  兰月的脸上露出几分羞涩,说道:“我的嗓子不够好,唱不出神韵。要是兰雪来唱的话,一定精彩多了。以她的能力,一定能不亚于原唱。”她很谦虚地说。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月,你唱得的确好听,以前倒没有发现你唱歌唱得这么好呢。你的嗓音不比兰雪差多少,而且还强于她呢。我看,你要是多练练的话,也可以去当歌星,也许还很有前途呢。”
  兰月摇头道:“不不,我只对教育感兴趣,不怎么爱唱歌。再说,那娱乐圈多乱,是个大染缸,再白的人进去也都成黑的了。有几个人能不变色,独善其身呢?我才不会往里跳呢,跳下去就很难说了。”
  成刚笑着说:“兰月,凡事没有绝对。娱乐圈也有好的一面,也有好人的。”
  兰月坚决表示:“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你倒是认真起来了。即使你真进了娱乐圈也不用怕,有我站在你的后面,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阉了他。”
  兰月问道:“要是女人欺侮我呢?”
  成刚笑道:“那更加简单,就地正法。”
  兰月听得动容,说道:“杀人是犯法的。”
  成刚纠正道:“我的意思是,就地按倒好了她。”
  兰月听了直笑,然后呸了一声,骂道:“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成刚厚着脸皮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随便让别的女人占我便宜。你占便宜嘛,我是不会拒绝的。”
  兰月发出了银玲般的笑声,说道:“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吗?我才不爱碰你呢。”说着,还瞪了他好几眼。她瞪人的样子也冶艳动人,透着高贵与高雅,跟一般凡俗不同。
  成刚冲上前将她抱起来,连转了好几圈,说道:“亲爱的老婆,你不占我便宜就算了,可是,我可想占你的便宜啊。”说着,伸着嘴在她的脸上、嘴上乱亲,亲得兰月直晃头,还不时发出笑声。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又轻松、又活泼、又热闹,两人的心情像春风吹拂一般美好。
  吃过晚饭之后,两人站在阳台上看景色。这时候已经天黑了,外面黑成一片,却又亮起无数的明灯,跟钻石一般晶莹。茫茫夜色中,灯光是那么悦目、那么好看,耳边还不时传来车鸣声,有近有远。
  成刚揽着兰月的腰,体会着她的美好。兰月柔声说:“在我们农村,一到了晚上,就跟放学后的教室一样静极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偶尔谁家的狗叫,还传出好远,整个村子都能听到。这跟城市差别好大啊。”
  成刚说道:“我在城市里住这么多年,很少想城市的晚上是什么样的。晚上除了在家睡觉之外,就是跟朋友或者同事出去玩,都是些热闹的场所,不是唱歌,就是跳舞,再不就是吃暍。城市的夜晚跟农村截然不同,农村的晚上是睡着的状态,城市的夜是醒着的。而且,有些人专门爱过夜生活。”
  兰月收回目光,望着成刚,说道:“你也喜欢夜生活吗?醇酒、美人、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成刚笑了笑,摇头道:“我不喜欢过什么夜生活,我喜欢过另一种生活。”说到这儿,他收去笑容,变得严肃。
  兰月感到好奇,问道:“是什么生活?”她的美目在夜色映衬下,是那么明亮、那么柔和、那么耐看。
  成刚很正经地回答道:“性生活。”
  兰月听了,不禁呸了一声,说道:“你真恶心。我跟你啊,没有共同的语言。”说着,她的头一转,又望着窗外的夜色。
  成刚搂紧她,用脸脍着她的俏脸,说道:“兰月,性生活有什么不好?咱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没有性生活行吗?好多夫妻都是由于性生活不和谐而散了的。”
  兰月说道:“真是怪事,那种事也能成为离婚的原因吗?我倒听说过不少,可是我有点不敢相信。”
  成刚亲了亲她的俏脸,不时呼吸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那香气清淡而绵长,令人全身舒服。他嘴上说:“是啊,有很多人就因为这事离婚的。古人说:食色,性也。”
  兰月幽幽说:“我知道那事重要,可也不会重要得跟吃饭一样吧?人不吃饭会活不成。不做爱难道也活不成吗?我不相信那事。我不大干那事,不也活着吗?”
  成刚在兰月的红唇唧地亲了一口,说道:“人不吃饭,会活不成。人不做爱,会生不如死。”
  兰月噗哧一声笑了,说道:“要是我表姐听到,一定会说放狗屁,狗放屁,或者放屁狗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咱们开始行动吧,用行动证明我说的这个千古不变的光辉真理吧。”说着,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兰月,兴冲冲地朝卧室小跑而去。
  兰月挣扎着说:“快放下我,这才几点呢,不是做爱的时候。”
  成刚气喘吁吁地说:“做爱不分时间,大白天也照样做。”说着,已经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灯,灿烂的灯光落在兰月的身上。她含羞躺着,伸手遮了遮灯光,美目微眯,像是怕光似的。
  成刚望着兰月,跟望着艺术品似的。兰月的身上还穿着兰花的那套短衣短裤,那暖暖的粉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对比,再配上兰月那绝色清雅的容貌,大有看头。
  兰月被成刚盯得身上热热的,很不舒服。她并紧腿,微侧了身,以一手支头,娇瞋地说:“你看你的眼睛,跟狼似的冒着绿光。我恨不得给你两个大嘴巴。”
  成刚两手互搓着,像看到了美食一般垂涎三尺。他笑着说:“管他绿不绿光呢,只要不戴绿帽子就行。”说着,凑到床前。
  兰月下意识地往床里挪了挪,说道:“我今晚上特别怕你啊。”
  成刚往床边一坐,笑嘻嘻地说:“那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失身,反正也不是没有失过。”说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脚上。她的脚长得很标准,大小肥瘦、形状都是一流的,不像有的美女,脸蛋和身材不错,而脚却丑,破坏了整体感。
  成刚握着她的脚,另一手轻轻抚着,而眼睛仍然望着她的脸。
  兰月动了动脚说道:“怪痒的,别碰了。”
  成刚夸道:“兰月,你长得真好,每一处都长得好,你是天生的美人。”说着,高兴地挨个脚趾摸着,如同摸着一粒粒珍珠一样喜欢。
  兰月微笑道:“漂亮有什么用呢?我的命一点都不好。”她缩着脚,觉得痒。
  成刚的一只手来到大腿上,爱怜地抚摸着。那大腿真好,在灯光下泛着油油的白光,不只是细腻光滑,就连造型也令人喜爱。小路的腿够美,宋欢的腿够美,兰月的腿也不差。兰月的大腿可以用丰满浑圆形容。虽然粗,虽然眫,却都恰到好处,绝不过头,就这个分寸,一般人绝对达不到。
  他没有忘了说话,说道:“兰月,怎么会呢?我觉得你的命很好。因为你遇到了我,命运就走上聿福之路了。”
  兰月轻声笑了笑,说道:“瞎说。我说命不好,就是因为遇上了你。要说以前的命是在平地上走的话,现在就是在山道上了。说不定哪一下不小心,就会掉下悬崖。”
  对这个比喻,成刚可不赞成。他反驳道:“不对吧,你说颠倒了。应该说以前像山路,现在像平路。”那脚已经来到了大腿根上,往内侧进军。
  兰月坐起来,将他的色手推开,说道:“才不是呢,我并没有说错。你自己说说,我遇到你以后,你给我了什么好处?”
  成刚笑道:“你不遇到我,能知道什么叫性生活吗?你不遇到我,你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吗?”
  兰月连续呸了好几声,笑道:“就是不遇到你,也会有男人跟我过性生活。不遇上你,我也能看到别的男人的裸体,我照样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她的美目微眯,还歪着头,故意气成刚。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敢让别的男人上,这可犯了我的大忌,看我怎么收拾你。”上了床,往床上一扑,就把兰月扑倒。
  成刚又是亲、又是摸,兰月又是躲、又是笑,两人闹成一团。
  很快,两人吻在一起,成刚美美地舔着兰月的红唇,弄得兰月的呼吸变得粗浊和急促。接着,成刚顶开她的嘴,将大舌头伸进去纠缠那粉舌。兰月也不示弱,以舌头为武器,跟成刚战在一处。他们一边吻着,一边在床上翻滚,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找在上面,玩得下亦乐乎。
  不知道不觉间,成刚已经脱了她的衣服了。兰花的衣服离身,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这个打扮的兰月特别好看,又性感、又文静、又迷人,她那高贵的气质以及含蓄的表现,都使她富于东方美。
  成刚将她压在下面,尽情品尝她的唇舌滋味,两只手随意在她的身上探索。一只手放到她的奶子上就栘不走了,他抓着、推着、揉着、捏着,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把兰月弄得欲火升起,芳心如醉。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将乳罩推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山峰,手上去直接活动。啊,好软、好大、好有弹性啊!那裸露的奶子与凌乱的乳罩在一起,显得特别有味道,以至于成刚放开她的嘴,身子往下一滑,专心玩起奶子。
  兰月两只奶子高耸结实,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多了,在成刚的女人中,兰月绝对是第一。两个粉红的奶头已经硬起来,正跟成刚的手指对抗着。成刚大力玩弄着,时而压扁、时而拎起、时而拉长,弄得兰月啊啊呻吟,使奶子露出了淡淡红色。没过一会儿,那奶子就膨胀了。
  成刚大乐,舍不得放开,光用手不过瘾,又把嘴凑上去。他像婴儿一样含吃,吃了这只,又吃那只,把兰月弄得直扭身子,喘息不止,鼻子哼着求饶道:“成刚,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向你投降……好了。你快点……快点……插进来吧。”她的美目迷离,脸上红得像火,双手一松一紧,两腿乱蹬着。
  成刚吐出一个红嫩嫩、水光光的奶头,望着春情满脸的美女,得意笑着,说道:
  “让我进去那也不难,你得说些好听的才行。”压在她的身上感觉很爽,像趴在一团棉花上,可是还有弹性、还有温度、又香喷喷的。
  兰月哼道:“你这坏蛋、淫贼,又来折腾我了。你想听什么,你说好了。”她当然明白他想听什么。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都说过几次了。快说快说,不说我就不插你。”两只手放在大奶子上,激情地按摩着,像两个不倒翁一样,一松手就弹起来。
  兰月娇喘着说:“那话太脏、太恶心了,我说不出口。”
  成刚笑道:“你不说是要受罚的。”说着,他来到她的下体,将美妙的大腿分开,观察那个焦点部位。只见白色的内裤有一点湿,湿成一个圆。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浪成这样子,成刚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他抬高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跪着的膝盖上,隔着内裤舔了起来,舔那处湿润。那布并不厚,而成刚又是那么激动、那么热烈,兰月立刻感觉到来自那里的好处。她的下身一挺一挺,哼哼唧唧地说:“亲爱的成刚老公,你真厉害,兰月好佩服你。兰月要被你玩得不像教师,也不像女人了。”
  成刚舔到乐处,将她的内裤拿掉,只见那里已经水汪汪了,绒毛湿成一缙缙,娇美的肉唇已经张开一条缝,口水流得正欢呢。成刚大乐,大力吮吸起兰月的私处。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啊,再顾不得矜持与颜面,发出了不得已的浪叫:“亲爱的……亲爱的老公……快点吧……快点拿你的……你的大鸡巴……使劲操兰月吧……兰月的小骚屄骚好痒啊……就是欠操啊……再不操……就痒死兰月了……”
  这种书语出自高雅与保守的兰月之口,可以想象得到效果会有多么强烈。成刚哪受得了这个啊?每一个字都像手指一样挠在他的灵魂上,不是止痒,而是增加了痒的程度,这使成刚忍无可忍。他抬起水淋淋的嘴,顾不上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掏出大肉棒子,按照兰月的要求,扑哧一声就插入了。
  兰月抱紧成刚,一脸兴奋。成刚激动万分,肉棒子没命地插着小洞,出出入人,令人眼花缭乱。
  两人都在这种交流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成刚跟兰月同游太阳岛,意外竟又遇见宋欢,这精明的女孩子竟一语就戳破了成刚跟兰月的关系!满怀醋意的宋欢又会有什么让成刚措手不及的动作呢?
  兰月主动开口同意成刚追求雨荷,这一提议令成刚又惊又喜,却也对亲近雨荷又爱又怕。两个人商议的第一步策略就是要让卓不群与雨荷分手……


第一章 做爱真好
  成刚每次干起兰月都格外兴奋、格外冲动、又格外有成就感。为什么呢?除了兰月是他的女人中最优秀的之外,也是因为他对她的爱意最深。因为爱得深,干起事来就特别激情。
  同样,兰月也很爱他。她本是一个自尊自爱,又很娴静保守之人,可是在成刚的身下被操弄之后,她也变成一个热情如火的尤物了,平时的顾忌与矜持通通抛到九霄云外,这时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性爱。
  成刚趴在她的身上耸着屁股,使大肉棒子快速进出着,每次进去都顶到最深处。兰月感到很爽,那种涨满感、撞击感所产生的快感是语言无法描绘出的。她一边呻吟浪叫着,一边扭动挺动着,两条玉腿不时屈伸踢动着,两只手在成刚的背上、屁股上乱摸着,显示极享受的状态。
  成刚见自己的心上人这么激动,俏脸红得像霞,美目半眯着发着喜悦之光,自己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男人能使女人快乐是够骄傲的了,更何况是情人之间呢?
  成刚喘息着问道:“兰月,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快活极了?”
  兰月的红唇张合着,呻吟般地说:“我感觉像坐上飞船了,要飞到地球外面似的。”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月老婆,不愧是文化人呐,说话都跟别人不一样。
  来,看我让飞船飞得更平稳一些。”说着,他放慢速度,并观察起兰月的奶子。
  兰月那对波霸在成刚动作下摇摇晃晃,犹如波涛起伏,又如花在风中乱舞。
  它的洁白、它的圆润、它的细嫩、它的滑腻、它的挺拔,都教人百看不厌。还有那两粒樱桃和樱桃立足的暗红乳晕,都使这奶子更多了几分诱人与可爱。
  成刚看了眼馋,便伸手去抓。那奶子真好,若不认真去抓都无法抓实,滑得像抹了油一样,那种触碰的手感之好,使人惊喜交加。当你抓实了,又像摸到两团棉花一样,但又有温度、有硬度,弹性好极了。
  成刚像玩玩具似的贪婪地玩着,他时而触碰,时而抓实,时而将它按扁,时而将它拉起,对两粒奶头更是不遗馀力地挑逗,使奶头涨得老大,不但用手,而且还把嘴凑上来积极地玩着大奶子,而底下的大棒子噗哧噗哧干个不停。
  这双重的攻击使兰月欲死欲仙,她娇喘吁吁,彷佛随时都会飘到天上去。她哼叫道:“亲爱的……老公……你要把……兰月……害死了……兰月要上天堂……天堂了……”
  成刚吐出一粒奶头说道:“好啊,上天堂也好,下地狱也好,都有我陪着你。你到哪里我到哪里。”说着,又把另一粒奶头吃到嘴里,伸手玩另一只奶子。下面的插弄虽说不那么快,但是绝对有力量、够激情。
  兰月呻吟道:“好老公……别玩……别玩奶子了……我要痒得死掉了……”
  成刚哈哈一笑,放开奶子,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加快速度,呼呼地干起来。那两个刚被玩过的大奶子欢快地跳舞着,幻化出更迷人的光影,使成刚大为过瘾。底下的大棒子则更为凶猛,铿锵有力干着小穴,兰月的爱液不知流了多少。
  干到一定程度时,兰月更激动了。她四肢缠住成刚,使劲挺着下身,脸上流露出强烈的需要和亢奋,那种美由高雅矜持变为艳丽放纵,但仍有她固有的气质,因此,在成刚心中她还是与众不同的。
  成刚太快乐了。那根大肉棒子插在小穴里享受着美女的好处,他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爽,每根神经都在欢叫。成刚干过的美女已经不少了,但最有兴趣的还是兰月。她是美女,也是一位老师,干老师的感觉让自己更自豪,是在操才女呢!
  成刚问道:“兰月,想不想在上面用骑着的姿势干?”
  若换了平时,她一定说不想,可是现在不一样,她的情绪上来了,已经没有任何顾虑,她不怕成刚笑话她。因此,她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想,我愿意啊。”
  成刚哈哈一笑,抱着她翻了个身,兰月便到了上面。她调整一下姿势,使自己真的骑在上面,妙的是在调整的过程中,肉棒子并没从洞里脱落,这说明了她越来越在行了。
  兰月骑在男人的身上含着肉棒子,心里多么欢喜、多么激动啊!她的双手按在成刚的身上活动着腰臀,使肉棒子在她的穴里活动着,那两只大奶子便像钟摆似的荡来荡去。
  成刚以逸待劳,双手枕在头下看兰月的表演。见她已经完全放开了,不再畏首畏尾,完全表现出一个青春女郎的活力和激情,他心里也很高兴。但他也看出来,兰月跟小路、宋欢、兰雪不一样,即使放开了,仍保持着她性格的本质,并没有放荡到底。若换了那三位姑娘,一定会玩疯了的。
  成刚从她的脸看到大奶子,又由大奶子看到腰、看到腹,最后把目光落在她的下面,由于她是骑势而不是蹲势,因此,看到的只是一丛绒毛,那绒毛已经湿淋淋的闪着水光。
  再瞧兰月的俏脸,真是艳如玫瑰、红如晚霞。她的鼻子哼着,她的红唇张合着,不时发出几声感叹。她的裸体在灯光下多么美丽,在成刚的眼中多么神圣啊!
  这样的女人才是最诱人的。
  成刚回想起自己跟她相好后的林林总总及美好时刻,冲动得简直无法自控。
  他强忍着自己的情绪,等兰月的动作稍慢时,他便搂住兰月又来个翻身,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然后大展雄风了。这次可不客气了,暴风骤雨,大刀阔斧,那根肉棒子像疯了似的穿梭着,每一次都像要把花心撞碎了,撞得兰月的叫声与呻吟声都大了起来。
  成刚两眼发光,威风凛凛地干着,像是要把一朵花撕碎似的。不过几百下,兰月就大呼道:“老公,我要不、不行了我要……死……死了……快点:…快点啊……”
  成刚知道她快高潮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就像车换档一样,又插了十几下,成刚便感觉一股暖流浇到棒子上,使他的心情大好,控制力一松,自己也忍不住射了,全射进兰月迷人的小洞里。
  之后,他趴在兰月的身上不动了,像一条乾涸的鱼。兰月紧紧抱住他,好像他会突然消失似的。这个时候,她才感觉他是属于她的。
  两人久久都没有说话,都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渐渐变小变轻,然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声。从那心跳声中像是听到了爱情、听到人生、听到了世界:…
  过了好一会儿,成刚才翻身下来躺在兰月身边,兰月扯过被子来盖在两人身上。成刚望着她裸露在外的大奶子,微笑道:“兰月,这种滋味好不好?”
  兰月羞涩地一笑,说道:“不做时会想入非非,做了之后,又觉得没有想像中美好。”
  成刚搂着她,说道:“这种事自然是好的、妙不可言的,可是,绝对没有影片里渲染得那么好,这是因为那种东西都加入了夸张成分,咱们在现实中干事可是掺不了假的。而且,美好不美好与许多原因有关,比如,要看你跟谁干;比如,一个女人嫁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就算是干的时候也没有激情。还有啊,一个男人娶了不中意的女人,操她的时候也打不起精神。虽说人是生理动物,可要是没了感情、没了好感,干事也没劲。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兰月伸手抚弄着他变小的玩意说道:“那你跟兰花呢?是不是很来劲呢?”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提兰花的好,可是她却忍不住不提。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是平常的夫妻,干起那事来也是平平常常,说不上有多来劲,也说不上多差。跟你干起来时不一样。”
  兰月追问道:“你跟我干起来,觉得是什么样?”
  成刚笑道:“我跟兰花干起来觉得是活在人间,我跟你干起来是活在天堂啊!”
  兰月听了欢喜,说道:“我就知道你的嘴抹了蜜,向来哄得我开心,谁知道你的心里是怎么想呢?你没有说实话吧。”
  成刚一脸正经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可别胡思乱想。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哪里还有人值得我这么爱、这么想干她啊!”
  兰月轻轻拨弄着龟头,说道:“不见得吧?比如我表姐,她要是挑逗你,你一定会忍不住想上她的。”
  成刚摇摇头,说道:“这种例子你还是不要举的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一听到风雨荷,就莫名的感到几分紧张。
  兰月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成刚很认真地说:“你表姐不会挑逗我,而我呢,也不敢对她胡思乱想。她那样的姑娘谁敢娶啊?我可不想当奴才。”
  兰月听了,没有说话,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来。
  出去玩的这一天风和日丽,蔚蓝的天空上飘着数朵白云。打开窗子,外面的新鲜空气涌进来,使人精神抖擞,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
  成刚与兰月吃过早饭,都换好衣服准备出发。兰月换了长衣长裤,以便行动,成刚也穿戴俐落,像一个典型的旅游者。两人带好钱物,怀着愉快的心情下楼了。
  他们挤上公车往江边而去。这个时候正是上班尖峰期,车上人多,不但座位没了,连站的地方都少。成刚全力保护着兰月,生怕她被挤着、踩着、或者被揩油,因此他们都盼着车快点到站。
  从他家到江边本来不算远,正常来说应该很快的。可是,公车无法跑出正常速度,因为路上车多,不时要减速,再加上一个站便停一次车,耽误了一点时间。
  使人觉得坐公车去,还不如骑自行车快。但他们再急也无计可施,要知道陷进人流中犹如陷进沼泽里,一切都由不得你。
  等他们到站下了车,才长出了一口气。兰月直摇头说道:“还是我们农村人少。在车上,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成刚望着她额头上冒了汗,心疼地说:“早知道这么挤,咱们还不如叫车算了。”
  兰月掏出手绢擦了擦汗,说道:“大概也快不到哪儿去,你也看到了,这到处都是车,到处都是人,还能往哪里去啊?”
  成刚笑道:“城市就是这样啊,你是住的时间短,等你在这儿住久了,可能还不喜欢农村的冷清了呢。”
  兰月望了望天空,说道:“也许是吧。”
  成刚带着兰月往江边走去。路两边自然是楼房,各式各样杂着俄罗斯风格的圆柱、尖顶,表明它们不是中华民族之物。在兰月见了感到新鲜,便多看了几眼。
  同时往江边去的还有好多人,有三三两两的,也有成群接队的,全都笑容满面。
  看来,大家的目标只有一个!太阳岛。
  走着走着,已经看到松花江了。远远望去,一道白水横贯东西,江对岸郁郁葱葱。等走近了,才会发现江水并不清澈,而是浑浊的,彷佛下面都是泥沙,而且这大江虽宽虽长,也是流动的,却让人感觉不到它在动。看了半天,才感觉它确实在流动。
  他们一来到江边就有人上前招呼,问要不要照相。成刚拒绝了。他们走到江边,发现这里好热闹,有放风筝的,有观景的,也有坐在江边台阶上沉思的,也有一些画家在为人画像,也许他们是艺校的学生吧。还有一些鸽子在江边的广场上忽落忽飞,潇洒自如,一些孩子在家长的注目下喂它们东西,情景充满了人间的真情。
  岸边已经停了几艘客船,也有两艘在江上航行,劈波斩浪,八面威风,船头分开两道雪白的浪花。而江边要过江的人已经排好队了,挤挤拥拥的,他们便买了票,也加入这热闹的人群。
  站不到一会儿,兰月又感到心烦了。她本来是最有耐性的,可是,太阳越升越高,阳光越来越强,再加上人多,而自己迟迟又上不了船。虽然离目标不远,可就是不能实现心愿。
  成刚安慰道:“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很快就轮到咱们了。”
  兰月转头一笑,说道:“没事,我不急的。你在我身边,我还急什么啊?”
  她的声音很温柔,就跟对待自己的丈夫一样。这声音、这表情,都使成刚感觉特别幸福。他心想:如果我跟兰月的相遇在兰花之前就好了,这样的姑娘还是正经地娶回家里最好。想到这,他把自己的身子向前挺挺,磨擦着她的娇躯。
  兰月回头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要注意场合啊。”这一眼,真令人心动,表现了她对他的真情。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他们随着人潮上了船,随便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上。两人拉着手,四目相对,柔情无限。那船头是一个龙头形象,造型并不怎么好看,船呜了一声笛便启动了。
  这时候他们离江水多近呢。兰月伸出玉手去捧江水,水凉凉的,转眼从指间滑下。兰月便想到家乡的冬天、家乡的寒风、以及在雪晴天上山打柴的情景,一切跟这城市多不一样啊,像是两个世界似的。
  成刚这时叹了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
  兰月转头看他,说道:“什么事啊?”她的美目好亮,好多情。
  成刚紧握着她的手,说道:“我忘了带照相机了。有那东西在手,我就可以把你的美丽留下来,以后可以经常回忆。咱们也可以照个夫妻照,以后欣赏。你说,这会有多好啊。”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才不跟你合照呢。难道你就不怕这东西被不该看的人看到,给咱们带来麻烦?”
  成刚满不在乎,说道:“怕什么啊?反正别人早晚都会知道的。”
  兰月嗯了一声,有几分凄然地说:“是啊,早晚有一天都会知道的。兰花已经知道了,别人还会不知道吗?我已感觉很对不起她了,是我这个当姐姐欠她的。”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说什么傻话啊,兰月。你没什么错,要说错,也都在我,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再说,咱们可是出来玩啊,心情好一点。不然的话,咱们这次出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听我的,心情好一点儿,不要胡思乱想。”
  兰月对他一笑,说道:“好,我听你的,不乱想了。”但这笑容里还是有一点挥不去的愁思。成刚心想:我真是多嘴,我要是不乱说话,她就不会有心理压力了。我这张嘴真是该打。
  靠了岸从船上下来,沿着台阶往上去,上到高处,回望身后的江水,低了半截,而南岸则有几分苍茫。
  来到大堤上,兰月张望着,说道:“咱们去哪里呢?”
  成刚望着北边低处像村落似的地方,又掏出船票看了看,说道:“这票上不是写着‘俄罗斯风情小镇’吗?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好了,反正也不需要再掏钱。”
  兰月没有意见,便跟着成刚走了。下了坡,向着前方百十米外的所在走去,来到门口,看到了“俄罗斯风情小镇”的字样,门旁的一把椅子上还坐了一位金发碧眼的高个女郎,穿着旧式泳装正在看书呢。那圆润而雪白的大腿交叠着,真令人眼馋,还有那胸脯简直大得惊人,泳衣似乎都要被挤破了。兰月的胸够大了吧,但跟人家比便差了一些。这是典型的欧洲女郎的特征。
  兰月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毕竟很少见到外国人,对她们的长相和身材感觉新鲜。成刚没怎么看这洋妞,因为他对白种人的兴趣不大,可他倒是凑过去,瞧了瞧她的书,一看上面尽是古怪的字母,竟是一字不识。
  两人进了门之后,成刚笑道:“那些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啊。”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认识了才是怪事呢,那好像是俄文书啊。你要是会俄文的话,就可以泡一泡俄国妞了。可以把泡妞事业推向国外,让自己体验更别致的艳福啊。”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在乱说些什么啊?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就不再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兰月微笑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只怕‘中华儿女千千万,上过这个咱再换’吧?”说着,快步前进,向树木掩映的一座木屋走去。成刚连忙跟上,嘴上还说道:“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人多好,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兰月说道:“金子没看到,石头倒是有一块。”说着,走进一个门,门里像一户人家,有钢琴、有床铺,窗台放着俄文书,墙上还挂着油画,里面画着俄罗斯女郎,充满了异国风情。
  转了一圈,又往南去,南边有一幢房子。几个门里,都有不同的东西,还有卖纪念品。成刚转了一圈就出来了,而兰月望着那些头巾、头饰、衣服等却爱不释手。而那些全都是俄国样式的。
  成刚站在走道上,东张西望,这时跟前的喇叭放起了俄国的歌曲:“正当梨花走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这首歌他很熟悉,上学时曾学过。他记得这首歌在苏联战争时非常流行,也起了一定的振奋军心的作用。那独特的风味充满了力量。
  他正听得来劲呢,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他一巴掌,把成刚吓了一跳。还没回头,就听到叽叽咯咯的笑声,一听笑声他就知道这是谁了。那个人转到成刚的面前,果然是宋欢。
  她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看着他,俏脸上带着狡猾的笑容。她说道:“发什么呆啊?跟我一起玩吧?”
  成刚嘴向南头一呶,说道:“我老婆在那屋里呢,她随时会出来的。”
  一听成刚这话,宋欢嘻嘻地笑了,上前一拉成刚的胳膊,说道:“成刚,我也需要你啊,走,跟我走,我带你找美女去,包你大开眼界。”
  成刚的心怦怦乱跳,急忙推开宋欢,低声道:“宋欢,别闹了,你难道希望我被老婆甩了吧?”说着,紧张地往兰月所在的屋里瞧。
  宋欢也顺着成刚的目光斜视了一眼那边,吃吃笑道:“你怕什么呀?她就是出来还能把你怎么着?”说着,又搭上成刚的胳膊。
  成刚连忙摆脱,苦笑道:“宋欢啊,你想害死我啊。真是服了你了,咱们改天再聚。”现在他只想让宋欢赶快消失。
  宋欢并不想放过他,离他很近地说道:“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呢。你得跟我找个地方说说话,不然我就不走。”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宋欢,你不是很喜欢我、为我着想吗?这个时候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
  宋欢妩媚地笑着,说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凭什么我要让着她?哼,反正我就是不走。”
  成刚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他心急如焚呢。
  宋欢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咱们说说话。我高兴了,才成全你的好事。”说着,一指北边树后草坪上的长椅子。
  成刚又看了一眼兰月的方向。宋欢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她,跟她认识认识。”说着,胸有成竹地向那椅子走去,她相信成刚一定会跟来。
  成刚犹豫了几秒,又见兰月并没有出来,便跟了上去,说道:“谈话是可以,不过得快点。她要是出来看到了,咱们的关系会受影响的。”
  宋欢回头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破坏你的艳福。你可是我喜欢的男人呐!”
  两人坐在长椅子上。成刚心不在焉,不时转头看兰月那边。宋欢皱眉道:“你怎么只关心她,不关心我呢?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外人。”
  成刚转回头,目光看着她,说道:“宋欢,你不要怪我,我对你也是一样关心。只是我答应今天陪她出来玩,我不能让她心寒呐。你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应该算数。”
  宋欢嘻嘻笑,歪头说:“我当然知道。但你还没有问我是怎么来的呢?”
  成刚便顺势问道:“你怎么来的”宋欢回答道:“坐船来的。”
  成刚听了,不禁笑了,说道:“宋欢,你可真幽默。这儿隔着江,你当然是坐船来的。”
  宋欢哼道:“我也可能坐车从桥上过啊。”
  成刚说道:“但我猜你不会那么做。”
  宋欢问道:“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坐船看着水多有意思,坐车多沉闷呐。”接着又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什么时候来的?”
  宋欢微微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总算知道关心我了。我告诉你吧,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是跟我一群同学来的,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
  成刚又问道:“她们呢?”
  宋欢回答道:“她们到别的景点去玩,我因为看见你进了这‘俄国’,我就跟进来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的眼睛倒挺尖。对了,今天好像不是休假日,你们应该要上课才对啊。”
  宋欢抿着嘴笑,眨眨长睫毛的眼睛说道:“是应该上课,不过今天上午的课不太重要,所以我们便翘课了。”
  成刚感叹道:“现在的大学生真是伪劣产品。”
  宋欢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大家不都是这个样子吗?我们也不是头一个。”
  成刚没有出声,而是转头看兰月那边。宋欢捅了捅他的肋骨哼道:“急什么,她还没有出来呢,说不定跟‘俄国小伙子’勾搭上了。”
  成刚听了反感,回头瞪她,说道:“不准胡说八道。”
  宋欢一板脸,说道:“干嘛那么在乎她?难道她真是你老婆吗?”
  成刚觉得不应该对她发脾气,便转怒为笑说道:“宋欢,你不应该说我不爱听的话啊。你想,我跟她是夫妻,你说那话岂不是说我戴了绿帽子吗?男人最怕这个了。”
  宋欢说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还真当真了?再说,即使她真的勾搭上谁了,你也戴不上帽子。”
  成刚问道:“为什么?”
  宋欢哼了哼,一掐腰说道:“因为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你老婆。”
  成刚追问道:“为什么?”
  宋欢以肯定的语气回答道:“不为什么,我能感觉到。一个男人对老婆不是你这个样子。”
  成刚笑而不语。宋欢突然说:“她出来了。”
  成刚连忙转头看,可不吗?兰月已经出现在门口了,正张望着,想来是在寻找成刚。成刚立即站起来低声道:“咱们改天再会。”宋欢也站了起来说道:“好。”冷不防地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呵呵地跑了,跑向大门,转眼间无影无踪。
  成刚摇头,心想:这个宋欢跟个野丫头似的。接着,他向兰月走去。当他走过时,来往的人都笑着看他。这使他感到奇怪,心想:看我干什么呢?是不是我长得太帅了,他们对我表示好感?又一想,这似乎不大可能。因为男人也看着他笑。
  他向兰月招招手,兰月便信步走来。一眼望去,兰月的身材真好,走路时轻盈又优美,再配上她的长相、气质,当真是倾国倾城。今天见过的女人可谓不少,却无一人可赶得上她。她虽说是农村人,活在农村,可是她的脸上、身上只有乡下的秀气与灵气,而没有那里的俗气与土气。她真是“人中之凤”。
  兰月走到近前,对他一笑,瞠道:“你发什么呆啊?你对我还不够熟吗?”
  成刚笑道:“可是总爱不够啊,就像初见面时一样。”
  兰月瞧瞧成刚的脸,啊了一声说道:“你的脸上怎么有个口红印?”说着,她的笑容已经不见了,转为疑惑与忧郁。
  成刚伸手在右脸上一摸,一看手红红的,这才想起宋欢刚才的那一亲。他心里暗骂:这个野丫头,这是成心想让我出丑。她见我跟兰月在一起,心里不开心,这是在整我啊,希望让我俩有冲突。唉,这个宋欢,想不到醋劲还挺大呢。
  面对兰月的质问和她的咄咄逼人,成刚反应很快,笑道:“还是别说了,说了你会生气的。”但他心里已经想出了应答之词。
  兰月瞪起美目,语气严厉地说:“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成刚柔和地说:“那就告诉你吧,刚才你进了那屋里,我呢,站在这儿等着,刚好有两个外国妞经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她们走着走着就停下了,叽哩哇拉说着外语,其中一个高个儿就朝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也没注意,就被人家占了便宜。亲完之后,她们又说些什么,又哈哈笑,对我挥挥手,然后一块走了。
  这外国妞真是豪放,大概看我长得帅,表达对我的爱慕吧。”
  兰月脸色缓了,掏出手绢轻轻替成刚擦拭,说道:“记住,以后你要守身如玉,不能教别的女人占便宜。就算是兰花跟你亲热,你也得随时告诉我。你可是我的,不能随便被别人使用。你听明白没?”
  成刚体会着她的温柔和深情,说道:“我听明白了。我就是一辆轿车,而驾驶员只有你一个。”
  兰月擦乾净后又细看了看,没有问题了才说:“你说得对,你是我的私家车,谁也不准开你。”
  成刚笑道:“但遇到那些无照驾驶的女人,我也没辄。”
  兰月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想得美,有几个那样的贱女人呢?你要是敢偷腥让我逮着了,你不用解释什么,我会把你扔掉再换一辆车的。”说着,快步走了,圆圆的大屁股扭得真动人,使成刚眼睛发直,连忙追上去。
  他心想:女人们发起脾气闹起性子来,可真不好办。宋欢这丫头,下次见了一定得教训教训她,跟兰雪一样就会给我添乱。还是玲玲那样的姑娘好,知道体贴男人。
  他们逛了一圈之后,出了大门,站在门口了望。成刚就问道:“兰月,刚才在那屋里怎么没有买什么东西呢?那里的东西不好看吗?”
  兰月回答道:“好看呐,好东西多着呢。只是那里的东西要价太贵,我实在舍不得花钱。”
  成刚爽朗地笑着说道:“钱的事你发什么愁?只要你看中的东西,跟我说一声,我会替你买单的。”
  兰月摇头,说道:“不,我不想那么做。你的钱也是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再说,咱们的关系虽好,可我不喜欢花你的钱。我是一个不爱依靠男人的姑娘,还是觉得自己赚钱才活得有价值,才活得像个人。”
  兰月这么一说,倒使成刚不好反驳了。因为他知道,这样的理论是建立在性格的基础上。这话是兰月说的,而她也是这么做的,兰雪就说不出这样的话。即使有一天她上了大学、找了工作、自己赚钱,她也不会说出这么硬气、这么有个性的话。这话使成刚对兰月更为尊敬了。上回买手机,明明是成刚出的钱,她却坚持把钱还他,这是多么要强的姑娘啊。这样的姑娘更可爱、更让成刚爱恋、更让成刚有欲望。
  他望着她艳若桃李的脸蛋,清澈而深邃的目光,不禁感到一阵温暖,真想将她搂进怀里。
  他们往北步行,随着那些兴致勃勃的游客走了一会儿,左前方出现一个大门,门旁有告示牌,说明里面的内容和收费标准。兰月只看了看收费,连内容都没看便退了回来。
  成刚看有不少人进去,便说道:“那是什么地方啊?咱们也进去玩玩,好不好?”
  兰月的态度很坚决,说道:“算了吧,太贵了,有那钱干什么不好。”
  成刚问道:“多少钱?”
  兰月回答道:“打完折一个人五十块钱。”
  成刚笑了,说道:“出来玩还怕花钱吗?出来就是来花钱的。”
  兰月说道:“不,就算是花钱,也要花在刀口上,不能随便浪费。浪费是一种莫大的罪恶啊。”
  成刚点了点头,他也承认兰月说得有理。他说道:“既然不进去,咱们干什么呢?我现在听你的指挥好了。”
  兰月向周围张望了一下,正巧看到一辆龙车从西边开来。所谓龙车,就是一种简单的机动车,车身狭长,头为龙形,上面有个棚子,四面中空,里面两排座位。这种车专门拉着游客在岛上浏览风光的。
  兰月指指龙车,说道:“咱们去坐车吧。”
  成刚说:“行,你到哪儿,我都跟着就是了。”
  等那车停稳了,两人便上了车。转眼间,便座无虚席了。那车跑起来,风声飒飒,好凉快,令人感到神清气爽。整个人都有要飞起来的感觉。那车先往东,又往南,再拐弯向西,再拐向北,等于转了大半圈。他们左右看着,真如走马看花,所得到的印象都是浮光掠影。若问都看到了什么,只怕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往北去时,经过一个水上乐园,远远就看到一座高高的设施,那是滑梯,滑梯尽头还有游泳池,从那里传来了人们兴奋的欢笑声。兰月心动了,说道:“咱们上那里玩怎么样?”
  成刚说道:“行。”
  他们两人喊了司机停车,下了车往公园走去。但兰月没想到的是,那门票并不便宜,一个人要二十元。一听到这个数字,兰月就有点心凉,想打退堂鼓。但成刚拦住了,买了票,拉着她的玉手进去。
  兰月一边望着环境、一边说道:“这也太黑了吧?才多大点地方就这么贵,要是建在我们农村,我敢说,一定没有人光顾。”
  成刚笑道:“就是因为建在城市里、建在太阳岛上,这里才有价值。要是建在你们农村,就是免费去玩,你们也不会有兴趣。”
  兰月回应道:“言之有理。在我们农村,有一条小河离我们村子不远,谁想玩水时就往那里去。那里的水清可见底,想怎么游就怎么游。”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你们去玩是不是光着身子呢?”
  兰月脸上一热,说道:“我们女孩子当然不能光着身子,多数都穿着内衣下去。男人嘛,有脸皮厚的光着屁股下河,要是被女人看见了,会骂他不要脸。”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这要是男女都光着一起下河游泳,那场面、那感觉一定不得了,男人可有福了。”
  兰月笑骂道:“大流氓,那可美死你了。你做白日梦吧。”
  谈笑间,两人已来到了水池前。这里有两个大池子都是圆形的,东边的比较简单,就是个池子,水很浅。西边这个则不然,水深得多,并且与东边的水池相接,有两个滑梯的出口。沿着出口往上看,是两条长长的、曲折的滑梯,滑梯有明显的不同,一个是封闭式的,像一个管子,人进去之后,别人便看不到;另一个则是露天的,梯面上有流水,两侧是安全的保护墙,这墙自然不是土木的了。
  此时此刻,不时有人从滑梯的出口滑下来,最后的一段由于比较陡,滑行速度加快,人到滑梯尾巴处会突然凭空飞出去,又远又高,然后扑通落进水里,溅起水花。这是很刺激的事。
  成刚望着滑梯的起点,那高高的台上正有不少人排队呢。他说道:“兰月,咱们也去玩滑梯,你说好不好?”
  兰月观察了一下别人的落水情景,说道:“好是好,就是有点吓人。我怕我滑下的时候会吓得晕过去。再说,咱们也没有带泳衣来,总不能就这么进水吧?”
  她已有点花容变色了。
  成刚睁大了眼睛,扫视着池里池外的泳装女郎,大饱眼福。那些白胳膊、那些大白腿,还有被包得圆鼓鼓的肉屁股,都教人心里痒痒的,很想来个“探索发现”呢。人就是有好奇心,如果大家都脱光了,可能他的兴趣就不那么大了。
  他看归看,并不入迷,仍听着兰月的话。他说道:“只要你想玩,咱们现场买都可以。这里就有卖。”
  兰月叹口气,说道:“这里卖的东西还能便宜吗?还是不玩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既然已经来了,不玩有点太可惜了。得了,咱们这就去买,应该也不会贵到哪去的。”说着,拉着兰月便往北边的店铺走去。那小店就在滑梯北边,房子不大,各式各样的泳装都挂在墙上,小贩的嗓门比谁都大。
  那里正有一些人在挑选。
  成刚随便挑了一条黑泳裤,然后嘱咐兰月说:“挑吧,挑一套好看的。”店里的泳衣五颜六色,十分好看,价格也高低不等,贵的要数百元,便宜的也得五十元。
  兰月挑了半天也没选好。成刚急了,问道:“怎么了?找不到合适的?”
  兰月将成刚拉到一边说道:“太贵了,不合适。”
  成刚鼓励道:“怎么会贵?咱们不差这点钱。再说,这也不是只能用一次的东西,这次穿过了,以后还可以再穿。以后你回到农村,想下水游泳也有穿的了。
  你仔细想想,不会吃亏的。”
  兰月一想也是,便说道:“好吧,那我拿一套五十块钱的。你看哪种颜色好?”
  成刚一看那排五十元的,有绿的、有白的、有黑的、有紫的,便说道:“那就选红的吧。”
  兰月问道:“为什么?”
  成刚解释道:“红的代表热情,代表激情,代表艳情啊。”
  兰月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激情一下。”
  付过钱,两人拿着东西问更衣室在哪儿,换下的东西往哪里放?小贩告诉他们,要寄存东西,他这里就行,不过得收钱。换衣服在南边,就是滑梯架子的东边。
  两人便依着他的指点去换衣服了。说是更衣室,不过是一排简易的隔间,形状类似于简易的立柜,有几个门,每个门里只容得下两人。他们去时又排了好一会儿,才有换衣服的机会。来玩的人可真不少,到处都是人。
  成刚先换好泳衣在门外守着,兰月进去换,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成刚一看又是心神俱醉。兰月的身材丰腴而健美,胸脯尤其发达,平时穿得严实,没有散发出那么强烈的魅力。可是现在不同了,在泳装的修饰下,她的魅力简直无穷无尽,别看不是性感泳装、不是三点式,但魅力仍像是阳光一样冲击着成刚的眼睛。
  她的身材笔直像一裸白杨树,那半截式的上衣,被大奶子挺得高高的,那常春藤般的双臂,玉柱般的大腿,以及纤腰肥臀,都教人刮目相看呢。不但成刚在看,旁边的那些男男女女也都在欣赏,从他们的眼里完全可以看懂他们的意思,让兰月都觉得难为情了,而成刚不禁生出几分醋意。他感觉得到,那些男人的眼睛是带着狼性的,具有侵略性,不是很君子的。可他也不能责怪他们,因为兰月这样的姑娘谁见了谁能不多看几眼呢?
  兰月将自己换下的衣物交给成刚,然后跟成刚走向店铺说道:“这泳衣是不是太小了,我觉得什么都露出来了。”说着,摸了摸露出来的一小块屁股肉。
  成刚笑嘻嘻地在她的屁股上摸摸说道:“是呀,是有点小,不过,若是再小些,看着更过瘾。”
  兰月推开他好色的手指,笑骂道:“你真缺德。”接着,两人将衣物寄放好,一齐往水池走去。当经过道旁的一张长椅时,见到一个戴墨镜的女郎躺在上面,看其轮廓,想必姿色相当不错。那女郎也看到他们了,便喊道:“成刚,这么巧,咱们遇上了,真是幸会。”喊着的同时,她站了起来,身材高挑而匀称,散发着青春气息。
  成刚一愣,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认识的人。当他看向她时,只见她将眼镜摘掉,这回看清楚了,秀气的脸蛋,雅致的大眼睛,气质文静,却是见过几回的小王!江叔的秘书。
  一看到她,成刚便想起江叔,连带着想起父亲来,不知道父亲近日怎么样了。
  成刚朝她一笑,说道:“这不是小王吗?别人都下水了,你怎么躺在树荫下睡懒觉啊。”他被她看到自己只穿着一件泳裤的身体,有点不自在。
  小王打量了几眼兰月,说道:“我也想下水的,可是我最近感冒了。对了,这位姑娘好漂一兄啊,是你的妻子吗?”
  成刚毫不客气一搂兰月的肩膀说道:“没错,这就是我亲爱的老婆。”这话令兰月的脸上直发烧。但她并没有多加解释。


第二章 水上乐园
  兰月推开成刚的胳膊,露出礼貌的微笑说道:“王姐好,我是兰月。我是个农村人,什么都不懂,以后有机会请王姐多指点、多帮忙了。”说着,她伸出手来。
  小王也伸手跟她握在一起,盯着兰月说道:“愧不敢当。我其实也是农村来的,咱们都差不多,要说帮忙、指点,也是互相。”
  两人一聊,才知道家乡其实住得不远。小王跟兰月舅家一样,都是县城的人,这使她们的关系更近了,有说有笑的,成刚在旁边看着都高兴。
  末了,小王说道:“不打扰你们的兴致了,你们快去玩吧。”
  兰月说道:“王姐也一起去玩吧。”
  小王笑道:“兰月,谢谢,可我没法下水,你们快去吧。”兰月答应一声。
  成刚这时候才有插话的机会,便说道:“小王,我想问你件事。”然后跟兰月说:“你先去水池等我,我随后就来。”
  兰月知道他们有话说,不适合自己听,她也没在意,便嗯了一声,向小王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了,朝着水池走去。小王用惊叹的目光看着兰月扭动的细腰丰臀,那裸露的大腿白得耀眼。
  小王夸道:“长得真好,连我都妒嫉她了。你的运气真好,找了这么个好老婆。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过奖了。”
  小王指指椅子,说道:“你要是不太急的话,咱们坐下说话怎么样?”
  成刚答应着坐下了,小王也坐下。只是成刚觉得自己赤身露体的不太雅观,可是,玩水当然得穿泳衣,总不能西装革履下水吧?
  小王看出了他的窘态,便说道:“你长得挺壮实的,像个真正的男子汉。”
  成刚屈了屈胳膊,使肌肉隆起,说道:“我的身体向来健壮如虎,怎么样,比起你的男朋友如何?”
  小王淡淡一笑,说道:“你们不能相提并论,没法比。”说着,目光变得深沉,眼睛看向远方。
  成刚双手放在大腿上,裆部隆起一个大包,这令他有点不安、又有几分得意。
  这个大包代表了他的尊严和威风,谁不希望这个包更大、更硬些呢,在女人面前更多几分自信和骄傲。
  成刚望着漂亮而文静的小王说道:“我还没有向你问好呢。最近过得怎么样?”
  小王转回头,朝成刚轻轻笑着,说道:“还是老样子,上班,睡觉,跟男朋友交往,过得挺平淡的,不值一提。”
  成刚笑道:“平平淡淡才是真,很多人还羡慕你这样的生活呢,想得而不可得呢。”
  小王莞尔一笑,说道:“你这在笑话我吧。我们被债务差点压死了,有什么好羡慕呢?”
  成刚说道:“债务?就是还房贷的事?”
  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是啊,那贷款每月都要还,看着我男朋友那么辛苦工作,那么卖命还钱,我心里很不好受。我也想帮他,可他就是不肯。”
  成刚称赞道:“是个男子汉,把所有的重担都自己扛。你男朋友很有责任感。”
  小王叹口气,说道:“他现在快把我给忽略了吧方每次见面,他看起来都哈欠连天、精疲力尽的。我看了很难受,恨不得跟他说,我不要什么房子了,到郊外买个草房住也行,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人活着为什么不能轻松一点、潇洒一点呢?难道不买房子我们就活不下去了吗?”
  成刚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住在城市里的人很多都是这么活的。城里的房子那么贵,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买得起的。不贷款的话,可能这辈子都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小王黯然地说:“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啊,有时候就想,如果我男朋友是个有钱人就好了,那他就不用为房子、为钱发愁,我也就跟着开心了。现在可好,见了面,连抱我一下好像都没有力气。”
  成刚说道:“住在城市里就得按照城市人的规则生活,即使是有钱人,他们也有他们的烦恼啊。”
  小王不平地说:“为什么我们不是有钱人?我宁可拥有有钱人的烦恼,也不要有穷人的烦恼。”
  成刚笑了,说道:“你这话说得倒很有趣。穷人忙着活,富人活着忙,各有各的路走。”
  小王注视着成刚,说道:“每次一想起你,就挺佩服你的。”
  成刚听了心里高兴,说道:“你每次想起我?你想过我多少次了?都想我怎么样?”哪个男人听了这话不高兴呢?能让美女朝思暮想,那是一种无法说清的幸福啊!
  小王吃吃一笑,提醒道:“你可别想歪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成刚双手一摊,说道:“我也没说别的啊,你照原来的意思接着说。”心里却想:你为什么要解释呢?不解释我也明白怎么回事。难道你和我要是有点暧昧就不正常了吗?
  小王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想,我男朋友要是有你那样一个父亲,他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可以借助父亲的福荫。那样,他就能像一个人一样活着。”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难道他现在不是像人一样活着吗?”
  小王很严肃地说:“是啊,在我看来,他现在是做牛做马啊,不像一个人。”
  成刚说道:“等过了这一关就好了。”
  小王说道:“说得容易,等过完这一关,我们都多大年纪了?都成老头子老太太了。再说,那时候又有儿女的烦恼,还是缺钱。要是有一个有钱父亲,像你一样,那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成刚望着高高的天空,说道:“我有一个有钱父亲不假,可是我并没有靠他啊。”
  小王嗯了嗯,说道:“我知道,你是靠自己奋斗买到房子的。你很厉害。”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那也没什么了不起。那时候的房价还不像现在这么贵,如果跟现在一样我可真买不起了。幸亏我买的时机好。”
  小王感慨道:“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有钱啊。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啊。”
  成刚嘿嘿笑了,望着她有几分伤感的俏脸,说道:“怎么,你现在才明白吗?
  才明白也不晚。你要真喜欢当有钱人,那也简单,我能很快地让你变成有钱人。”
  小王哦了一声,信以为真,问道:“什么办法?”
  成刚看着她身材与脸蛋,神秘一笑,说道:“那太容易了。你长得这么好看,又有一定能力,找个人包养还困难吗?”
  小王听罢不禁脸红,娇瞠地白了成刚一眼,说道:“我要是那种女孩子,还用等到今天吗?早就穿金戴银、山珍海味,也不用浪费宝贵光阴了。”
  成刚夸奖道:“现在这个世界,像你这么自爱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
  小王说道:“我每次见到我妈妈,她都说,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能不要脸。尤其是女孩子,更得自重自爱,不然的话就不是人,跟婊子一个样。”
  成刚点着头说:“你妈妈说得真好。如果人人都这么教育子女,这个世界不知道会少了多少肮脏之事呢。”
  小王说道:“我不韩那种事,倒不全是因为我妈。”
  成刚笑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不会放弃自己的人格。”
  小王说道:“对,对。我这个人也可能红杏出墙,但绝对与钱无关,只会与感情有关。”接着她说:“我这么说,你一定会嘲笑我吧?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
  成刚摆摆手,说道:“人都是有七情六欲,都是有缺点的,完美的人是不存在的。”
  小王看看那边的水池,从这个位置看不到,被更衣室挡住了。她说道:“你的女人等急了吧?你跟我在这儿聊天,她会吃醋的。”
  成刚笑笑说:“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吃这醋。”
  小王露出笑容,说道:“成刚,你还真厉害,你的女人是女人中的精品呢,像是艺术大师的经典之作,你的艳福真是不浅。我平常还觉得自己长相不错,跟她一比,我都成丑小鸭了。”
  成刚得意地笑着,说道:“她不差,你也不差,春花秋月,各有长处。”
  小王突然问道:“你告诉我,她真是你的老婆吗?”
  成刚一愣,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小王深沉地笑着说道:“我也说不太准,但是凭我的直觉,我看她不像你的老婆,倒像是你的情人。”
  成刚笑了,说道:“你的话越来越奇怪了。何出此言呢?”
  小王想了想,说道:“你们之间的眼神不是夫妻间所有,而是情人问的那种。”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敢问两者有什么不同呢?”小王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夫妻问的眼神像水,自然柔和又亲切;而情人间的眼神则像酒,热情而浓烈。这下你明白了吧?”
  这话令成刚吃惊,他想不到小王对于男女间的事这么有研究,真是见解精辟、一针见血。这个姑娘也挺厉害啊!
  成刚没再解释什么,而是转移话题说道:“我还真的得走了,她可能也等得急了。走之前,我想问一下我父亲的事。毕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王说道:“你要问你父亲的身体状况吗?”
  成刚说:“是啊,我一直很担心他的身体。你应该知道的。”
  小王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担心了。听说最近董事长认识了一位老中医,治得不错,这几天我天天看到董事长,他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这就好,他身体好了,我就不用发愁了。”他感觉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看了看水池方向,说道:“那咱们改天见吧,我老婆等我呢。”
  小王微笑着说:“快去吧,别让你的小情人等急了。”
  成刚也不再说什么,向小王有力地挥挥手,便去找兰月。他心想:这个小王的为人挺好,又温柔,又自爱,又很有修养,有这样一个女朋友也不错。他回头看她,只见她正呆呆地看自己呢。成刚向她一笑,小王也露齿一笑,牙好白、好整齐,而笑容好纯真、好有韵味,连成刚这样一个花丛老手都不禁为之心动。
  他往水池边走,心想:小王的命不好,没找到有钱的男朋友,以至于身上的压力好大。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可以活得舒服一些,可是,她要是做出不轨的事,可就不是她了。
  他来到水池边上,那里欢声起伏,有男有女,一派和平而温馨的气氛。成刚很快就找到了兰月,她正在游泳呢,她的水性比起玲玲自然是差多了,但也不是不好,她游得挺灵活的,一点也不丑。
  成刚看了看别的女人,才上了矮梯,下到水里。其实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看,她们的泳衣都不是三点式,虽然也露肉,但毕竟很有限,再加上好看得太少,比起兰月差得太多,成刚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他来到兰月跟前,兰月站了起来,水没到她的腰上,两个大奶子把泳衣顶得鼓鼓的,那条乳沟好深。兰月望着他说道:“她是什么人?你聊了有一会儿了。”
  成刚一拉她的手,说道:“怎么,吃醋了吗?”
  兰月摇头,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我哪里有吃醋的资格啊?”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还说没有?你的脸色已经告诉我了,你很在乎这件事。”
  兰月的美目盯着他的脸,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她的身分呢。”
  成刚回答道:“她是我父亲公司的职员,是公司副总的秘书。”
  兰月又问道:“那你们都谈什么?你们挺熟的吧?什么话连我都不能听?”
  成刚笑咪咪地说道:“也没有谈什么,主要是询问我父亲的身体情况。我不怕你听,我是怕你在场,她说话有顾虑。这回满意了吧?”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满意了。这回你知道了吧,你要是真成为我的老公,你可能就不会这么喜欢我了。我并不是一个会对男人放松管理的姑娘,可是一个很想当家的人。”
  成刚笑道:“你想当家那还不容易吗?以后家里做饭、洗衣服、擦地的活儿都归你,我不跟你争。”
  兰月的红唇一翘,哼道:“我才不干那活儿呢。你是男人,为了爱情,你应该工资全交,剩饭全包,无私奉献,面带微笑。不然的话,怎么能看得出来你爱我呢?”成刚听了笑个不停。然后,捧了水往兰月的头上就浇。兰月啊了一声,也泼水浇他。两人大呼小叫,闹成一团,其中洋溢着无限的快乐和甜蜜。不一会儿,两人都成了水鸭子。
  闹了一阵儿,成刚说道:“兰月,咱们也去玩滑梯吧。你看人家玩得多闲心。”
  说话时,又一个小姑娘从滑梯上蹶下,扑通一声掉进水里。她发出了兴奋而欢畅的尖叫。
  兰月说道:“可我有点害怕。你看那滑梯多长、多高、好几个弯呢,我怕没等我进水就已经吓晕了。”
  成刚鼓励道:“你怕什么?有我这护花使者在,还能让你出事吗?走,我陪你去。”说着,他拉着兰月的手出了水,向滑梯的入口走去。他们走过几层台阶后来到了起点,那里已经站了两排人,大家都是高兴中夹杂着一些紧张。
  他们耐着性子等,足足等了十几分钟才轮到他们俩。兰月在前,应该她先上滑梯,可到了关键时刻,兰月说道:“成刚,还是你先来吧。你给我做个示范,我才敢下去。”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看我的。”说着,经过兰月身边,往流着水的滑梯上一坐,便不由自主滑了下去。那速度不慢,冲劲十足,他感觉眼中的景物都在跑、都在晃动着。但他是个久经风浪的人,根本不怕这事,这种事总没有跟人家动刀子玩命可怕吧?坐在这上面,只管随着轨道向前就行了。
  经过几个曲折,他来到了最后一段,已经能看到整个水池了。最后一段设计得挺陡,这是为了加强冲刺的效果。果然,成刚的身子也飞了出去,像是一枚发射出去的炮弹。尽管他的武术不错,但这时也跟别人差不多,咕咚一声也掉到水中。那落水的力量真不小,淀起一片雪白的水花。
  成刚站起来后还觉得心潮激荡呢。他心想:真好玩,有点冒险的感觉,难怪大家都喜欢玩,越是冒险的越是刺激,越使人有好奇心。
  他坐到池边上,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他心想:兰月哪里去了?难道她一个人跑了不成。抬头望望起点时,那里挤满了人,看不清脸。他心想:一定是她害怕,不敢下来。
  正想去找她时,只见又一个人下来了,并且发出长长的叫声,声音清亮而激昂,还有一些恐惧。飕地一声落水后,成刚发现,那不正是兰月吗?他连忙冲过去。兰月从水里冒出来,一头扑进成刚的怀里喘息着说:“下回我可不玩这一套了,简直是要下地狱。从滑梯上滑下时,感觉自己的魂都飘在空中,这生命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孤立无援、束手无策。”
  成刚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好了好了,你这不是已经下来了吗?
  别人做到的事,你也能的。”
  兰月勉强露出笑容。一转头,见周围一些人望着自己呢,便从他的怀里挣出来,低声道:“他们在看着呢。”
  成刚笑道:“看就看,长得好看,不就是让人看的吗?不怕的。”
  兰月一眯美目,说道:“咱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随便看?难道你不吃醋吗?”
  成刚在兰月耳边低语,说道:“那要看状况。看你的胳膊和大腿我还能接受,要是看我的私人财产可没得商量。”说着,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扫。
  兰月听了脸上发烧,笑骂道:“大流氓,死德性。”
  说过话,两人在水中游起来,那感觉很好。在辽阔的蓝天之下,金色的阳光照耀着,他们享受着水里的好处,也享受着人生。当此情景,他们才真正的把人世的烦恼与忧愁暂时全抛掉了。等玩累了,他们才出了水池,换好衣服,离开水上乐园。
  走在水泥路上往江边走去,清风吹着他们的脸。兰月的头发已经全湿了。她从包包里掏出木梳和镜子,一边看着、一边梳着。成刚替她看着路,生怕她走到路中央去。
  等兰月梳好头发,成刚说道:“咱们再往哪儿去呢?不如上极地馆吧。”
  兰月向后拨了一下额上的秀发,说道:“极地馆是个什么地方?”
  成刚回答道:“极地馆就是看海洋动物的地方,比如看海狮、看企鹅什么的,它们的表演很受欢迎。”
  兰月想到企鹅那笨拙而可笑的体态,便不禁笑了,问道:“门票要多少钱呢?”
  成刚说道:“也不贵,一个人才一百块。”
  兰月听了直摇头,说道:“还是别去了。有那点钱,不如买两本书看,或者买套衣服穿,就是买点化妆品用也好啊。”
  成刚呵呵笑,说道:“这方面你跟兰花一样,都很会过日子,不会乱花钱。”
  兰月感概万千,说道:“是,我跟兰花在花钱上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从苦日子中过来的。虽说现在的经济条件有所好转,但我们总是忘不了那缺衣少食的日子。人是不该忘本的。再说,不该花的钱没有必要花,赚钱不易,花钱才应该慎重。”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兰月,你说得有道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钱这东西就不会制造出那么多的罪恶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返回江边,宽广的江水在阳光下泛着白光,江边还有许多人下水游泳。而岸上则出现一些简单的帐篷,小得只容得下两个人。
  兰月看到这些,不禁唉了一声,说道:“早知道这能玩的话,咱们何苦去水上乐园呢?这里不用花钱,而且空问比那里大得多。”
  成刚笑了,晃了晃手里拎的东西,说道:“要是你喜欢玩水的话,改天再来。”
  兰月说道:“只好等下回了。我明天就要回家了。”说着,她的声音也变小了。
  成刚听了,心中顿生依恋之意,真想把她一把搂在怀里,久久不放。
  成刚说道:“兰月,我看你明天别回去了,再待几天吧,省城好玩的地方多着呢。再说,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太少了。咱们应该珍惜大好时光,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
  兰月看了看成刚,目光幽幽,说道:“成刚,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不想改了。有缘的话,谁也挡不住;无缘的话,喝凉水都塞牙。你说对吧?”
  成刚听了扫兴,但也不怪兰月。他知道她是一个有志气、有理想、有个性的人,自己爱她固然是因为她长得漂一兄、有气质,可是,如果没有这些内涵的话,自己还会这么爱她吗?再说,兰月要是一个普通如街头闲人的女子,自己还会对她有兴趣吗?
  兰月的美目看着成刚说道:“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在嘴上一亲,微笑道:“你多心了。只要你爱我,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我喜欢你笑的样子,不喜欢你拉长着脸,一脸阶级斗争的样子。男人嘛,得有男人的气度和风度。”
  成刚再度亲了一下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了?”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好了。”
  成刚眯眼望了望西斜的太阳,说道:“时间还早,咱们不如再玩一玩吧。你不是喜欢游泳吗?咱们就到江边吧,跟那些人一起。你看怎么样?”他指了指那些小帐篷。
  兰月摇摇头,说道:“成刚,我觉得有点累了,想回家休息。不过,你要是真的很想玩的话,你去玩吧。”
  成刚问道:“我要是去玩,那你呢?你不要走啊。”
  兰月回答道:“我不会走,在旁边看着你就是了。要是不盯紧点,你会被那些野女人给拐跑的。”
  成刚听了,爽朗地笑了起来,兰月脸上也露出欢乐的笑容。他们都感觉心里流淌着甜蜜的河流,那种满足感、充实感、幸福感太教人留恋和难忘,他们都喜欢这种感觉。
  成刚说道:“好吧,既然你累了不想下水,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我随你的意思,一起回去吧。”
  兰月问道:“你这样跟我回去是不是没有尽兴啊?我看得出来,你很爱玩的。”
  成刚笑道:“玩嘛,什么时候都行。我要以你为中心,你到哪里,我去哪里。
  你就是我的女王。”
  兰月轻声笑了,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被你吸引,也是因为你的嘴有过人之处啊。”
  成刚强调道:“我的功夫可不在嘴上啊。”
  兰月说:“是啊,不只在嘴上,还有拳脚上。你动起手来,能打得那些坏家伙落花流水。那劲头、那派头,特别有阳刚之气,令人肃然起敬。”
  成刚摇头,笑咪咪的低声说道:“这也不是我的强项,我的强项是在床上啊。
  我在床上的厉害你可是知道的,哪回不是让你花谢花又开,流水如小溪啊?”
  兰月听了,大为羞涩。她俏脸绯红,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坏蛋、大淫贼,你再说,我以后就跟你划清界线,让你连我的一根手指也碰不着。”说着,举起粉拳做个欲打之势,成刚连忙笑嘻嘻地躲远了。
  之后,他们牵着手在江岸上散步。那蓝天、长水、斜阳、以及岛上的绿色都教他们心旷神怡,感到人生那么美好,可留恋之处真多。
  过了不久,在兰月的建议下,他们准备回去。回去自然也是坐船,跟来时的情形相同,又是排队、又是推挤、又是等待、又是焦急。成刚说道:“等我以后发达了,我自己买条船,想来就来。”
  兰月靠在成刚身上,尽力拉开跟前面人的距离,说道:“买船干什么?依我看,你要是有一天真发达了,不如买一架飞机吧。那样的话更不受限制。你说呢?”
  成刚说道:“好哇。飞机是比船强多了,船要受水道影响,飞机嘛,想飞就往哪里飞,老子天下第一,谁也管不着。那时候,我带你环游世界,尽情享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兰月轻声道:“谁知道那时候你会带着谁呢?只怕第一个排不到我吧?”这句话把成刚给噎住了,唯有傻笑回应。
  等他们好不容易回到对岸时,都长出了一口气,好像死里逃生一般。
  成刚说道:“咱们国家人就是多啊,是应该实施计画生育的。”
  兰月说道:“为了给社会做贡献,我以后不要孩子了。”
  成刚反对,说道:“不成,至少得要一个。我喜欢你替我生孩子。”
  兰月坚决地说:“不要,我决定了。孩子只会影响我的事业,你还是找别人生吧。”
  成刚笑道:“你不帮我生,我就找你表姐生。她跟你一样漂亮、一样健康,孩子肯定差不了。”
  兰月不以为然,说道:“好哇,只要你能征服我表姐,我没有意见。”看她的意思,绝对不相信成刚的好梦会成真。
  成刚不服气,说道:“你就等着瞧吧。我要让她求我让她怀孕。”
  兰月的红唇一撇,说道:“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不过不能用强奸、诱奸的路子,只能用正常的方法。”
  成刚气鼓鼓地说:“行。”但心里暗暗叫苦,心想:只能用正常的方法,不用阴谋诡计,雨荷怎么肯就范呢?除非她吃错药了。真是不该乱说话。如果我不能做到的话,以后兰月都会瞧不起我,我这岂不是自取其辱吗?真是太傻了。
  为了能快点回家,成刚决定叫计程车。兰月说道:“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
  咱们还是去挤公车吧。”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这回你可得听我的了。”说着,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
  这一来比公车快多了,坐着也舒服多了。很快就到了成刚家附近。
  他们下了车,成刚说道:“咱们晚上吃什么呢?”
  兰月说道:“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吧,我明天就要走了,我做饭给你吃。”
  成刚说道:“不,你已经累了一天,也倦了。不然咱们去饭店订东西吃吧,今天咱们就大方一点。”不由分说,成刚拉着兰月就往饭店去,订完吃的东西,他们便往回走,畅谈着太阳岛上的风光及感受,心情好极了。
  正走着,前方来了一辆警车停在他们跟前,门一开,一身黑色警服的风雨荷从车上下来。风雨荷一挥手,那车呜了一下喇叭便开走了。
  一看到她,成刚的心格登一下,这个美女对他的影响可大了。兰月低声说:“还不赶忙努力去,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替你生孩子呢?”说着,向成刚挑衅地一笑,便快步奔向风雨荷。
  风雨荷先是冷冷盯了成刚一眼,之后笑靥如花地跟兰月抱在一起。两人分开后,拉着手,互相瞧着对方,像欣赏一幅画。成刚望着两人,一阵阵心醉。她们两人站一起,正是一对姐妹花,就风采而言,真是双峰并峙、二水分流,难分高下。兰月清冷高雅,风雨荷热情豁达,她们站在一起,不知会引起多少男人的兴趣。成刚发现已经有不少路人朝她们注目。
  成刚心里不太舒服,冷冷地扫着那些观众。他快步上前说道:“有话别在这儿说,上我家吧。”
  风雨荷说道:“你家我还是不去的好。”
  成刚苦着脸,说道:“我家又不是狼窝,你怕什么啊?”
  风雨荷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不是狼窝,胜似狼窝啊。”
  兰月听了直笑,说道:“表姐,你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要真是狼窝的话,兰花可怎么活啊?”
  成刚顺势说道:“我那里不但不是狼窝,而且是安乐窝、幸福窝,多少人想去我还不答应呐。雨荷,到我家去吧,我请客,请你喝酒。”
  风雨荷的美目望着成刚,像是洞察他心里的秘密似的,没有马上说话。兰月一拉风雨荷的胳膊,说道:“表姐,你就答应了吧,若真是狼窝的话,也是我先被吃。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看着兰月,说道:“这么急啊?明天就回去。”
  兰月笑容少了几分,说道:“是啊,到该回去的时候了。我那些学生不知道会怎么想我呢,我也想回去给他们上课了。”
  风雨荷称赞道:“兰月,你是一个好老师,那些孩子真是有火气。”然后看着成刚,说道:“好吧,我去你的狼窝。我怕什么?反正我有驯狼术。我正好有一些话要跟兰月说呢,包你很有兴趣。”
  兰月见她同意了,非常高兴。她亲热地拉起风雨荷的手,跟她一起往成刚家走去,成刚跟在后面有一种被冷落的失望感。他心想:我这个主人像被扫地出门似的,好像去的是她们家一样。但他看到两女那美丽而诱人的背影时,心里什么牢骚都没有了,只剩下欢喜、激动和诱惑了。
  她们俩人,一个丰满肉感,一个窈窕婀娜,那扭动的样子,时时刻刻挑逗着成刚每一条好色的神经。
  进了屋、换了鞋,风雨荷摘下帽子挂好,就跟兰月坐在一起说话,不理睬成刚。成刚也不恼,只在沙发一头坐着,看着两女微笑。虽说没有参与,但当一名观众和听众也不差,能陪伴在这两位美女身边,他也感到艳福不浅。
  她们的谈话内容并不单调,什么都有。风雨荷讲了一些自己的亲身经历,比如抓贼、破案、跟凶手搏斗等等;兰月也介绍了自己的省城之行,以及对省城的印象,她还说了自己今天游览太阳岛的感受。说这话时,她眉眼笑着,表现着自己的高兴。
  听着兰月说话,风雨荷的美目不时瞥向成刚,目光深沉,带着审视的味道。
  这使成刚不禁胡思乱想,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他心想:现在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担心什么,只要她不把这些事张扬出去,使兰家天下大乱就成。
  上回她提出的条件太苛刻了,不知道这回她还会不会旧话重提。
  过了一会儿,饭店将食物送来,成刚动手将它们摆放好等着两女。兰月本想伸手帮忙,却让风雨荷劝住了。她说道:“有他在呢,你还动什么手啊?难道他没有长手吗?男人伺候女人天经地义。”
  这话听起来非常刺耳,但成刚也不生气,还说道:“伺候女人也是很幸福的事,尤其是不在饭桌上。”还朝风雨荷一眯眼、一龇牙,换来的当然是风雨荷金刚瞠目的表情。美女到底是美女,即使生气或者发怒时都是好看的。成刚的眼睛在她的脸上贪婪扫视着,心想:要是兰月不在跟前,我一定会好好逗逗雨荷。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很有魅力的。
  成刚再三催促,风雨荷才懒洋洋地拉着兰月过来就座。风雨荷本来坐在成刚旁边,但是刚坐下几秒钟就跟兰月换了位置,坐到成刚的对面。她的藉口是不习惯离男人太近,太近了感觉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这话使成刚哭笑不得。他心想:装什么圣女、仙女啊,我这条虫子早把你的身子看个遍,还见识过你最神秘之处。要是我把秘密都说出来,你一定会气晕的。
  这么一换座,风雨荷坐到成刚的对面,成刚看着她就比较方便了,但是,她身上的警服却使成刚觉得刺眼。虽说那服装穿在她身上又笔挺、又庄严、又耐看,使她英气勃勃,可是成刚心里却有几分紧张。其中的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他便说道:“雨荷,你把衣服脱了吧?”
  这话使两女都同时一愣,风雨荷更是脸上一红,瞪起了美目,像盯着仇人一样盯着成刚。成刚连忙纠正说:“我是说,你最好把你的警服脱掉,我看着不舒服。”
  兰月听了,不禁一笑,她这才明白成刚的原意。而风雨荷的脸色也缓和了,问道:“为什么呢?这警服碍着你什么事?”
  成刚笑咪咪地说:“雨荷,我一看这身警服就心跳加快,像是要被逮捕似的。”
  风雨荷微微一笑,说道:“我说是怎么回事呢,闹了半天原来你这是做贼心虚啊。你最近一定干了不少坏事吧?”
  成刚摇头说:“哪有的事?求求你,还是脱掉吧。”
  风雨荷冷冷一笑,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带着枪来,一定能把你吓得跪倒在地上。”说着,伸手解起扣子。脱掉后交给成刚,嘱咐道:“小心挂好,不准弄皱,不准弄脏。”
  成刚接过衣服,一边挂到衣架上,一边说道:“不就是一件警服吗?又不是龙袍。”
  风雨荷不屑地白了成刚一眼,一扬下巴,得意地说:“你知道什么?你的衣服就是衣服,而我们警察的衣服是尊严、是形象问题。跟你谈这些你一定不懂。
  算了!”
  兰月望着风雨荷身上的衬衫,说道:“表姐,你穿警服的样子真漂亮,真有风度,跟一般的美女不一样,充满了正义和力量,真叫人目不转睛。”
  风雨荷对兰月亲切地一笑,说道:“表妹,连你也学会甜言蜜语了。你这可是近墨者黑啊。”
  兰月对风雨荷含羞地笑了,说道:“表姐,你在说什么?我这是肺腑之言,真心夸你呢。”
  成刚说道:“好了好了,什么黑白的,先吃饭吧。”说着,便站起来替兰月盛了饭。然后拿出一瓶酒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风雨荷轻轻一拍桌子,瞪着成刚说道:“成刚,我的饭呢?你替兰月盛了,为什么不替我盛?是不是你俩的关系好?”
  兰月便说:“表姐,我帮你盛饭好了。”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月,你只管吃你的。你表姐她先不吃饭,先要喝酒。”朝她晃了晃酒瓶子。
  风雨荷斜了成刚一眼,说道:“不,我今天不喝酒了。”
  成刚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我记得你对酒挺感兴趣的。”
  风雨荷的美目睁大了,对着成刚说:“我是怕喝酒后被你占了便宜。”
  成刚显出一脸冤枉相,双手一摊说道:“你那么厉害,我即使有那个贼心,也没有贼胆呢。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风雨荷说道:“我借你两个胆子,你也不配对我动手。可是,你能管住自己的手脚,但你能管住自己的心、自己的眼睛吗?万一你对我来个视奸怎么办?”
  成刚见她说得认真,不禁嘿嘿笑了起来,觉得很有趣。兰月听不太明白,转头问成刚:“成刚,什么叫‘视奸’呢?”她一脸的纯真与质朴,使成刚觉得有意思,笑声更大了。兰月又将目光投向风雨荷。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你还是让那位性学专门帮你解释吧。他的解释一定会让你满意。”
  兰月又把目光对准成刚。成刚放下酒瓶,轻松地说:“所谓视奸,就是用眼睛强奸别人。”
  兰月听了一笑,说道:“这倒是有意思,发明这个词的人也太天才了。这跟阿Q一样,只是精神胜利法,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成刚夸道:“兰月不愧是老师,是有学问的,一点就通。好吧,既然你怕被视奸,我自己喝酒好了,你只管像个小女子那样吃饭吧。”说着,将瓶盖打开,替自己倒了一碗。
  正要把瓶子放下,风雨荷一把将酒碗抢走。成刚问道:“干什么?”
  风雨荷傲然地说:“这碗归我喝。”
  成刚心中大喜,问道:“你不是不喝吗?怎么又改主意呢?”
  风雨荷回答道:“我想改就改。怎么,你怕了吗?”
  成刚笑道:“我怕什么,真要是喝多了,大不了我吃点亏就是了。”
  风雨荷听了,对他呸了一声,跟兰月说:“你看,他这个人脸皮多厚啊。这样的男人居然能娶上老婆,而且还有漂亮姑娘愿意当他的情人呢,你说说,女人多傻啊。”兰月听了脸上发热,没有出声。她觉得表姐这话是针对自己的。
  成刚又倒了一碗,对风雨荷说:“难道这回你就不怕被视奸了吗?”
  风雨荷豪气满怀,说道:“我不怕。”
  成刚问道:“这是为什么?”
  风雨荷一搂兰月的肩膀,说道:“有兰月在旁边盯着,你还敢乱来吗?不怕跪洗衣板吗?”
  成刚笑了,说道:“你这是把我比成犯人了。来,咱们喝酒。”说着,将碗端起来。风雨荷也不示弱,和成刚一碰碗,清脆的声音响过,两人同时喝了一大口。那辛辣的感觉一传来,使人精神大振。
  成刚叫道:“真是痛快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风雨荷放下碗,红唇还沾着酒滴呢。她潇洒地笑着,说道:“醇酒美人,春风得意,你活得可够舒服了。”说着,美目在兰月的身上一扫。兰月也知道她了解自己跟成刚的秘密,可是这么含蓄的指出,仍教她脸上发烧,让她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她低着头,加快速度吃着饭,不发一语。
  风雨荷又喝了一口酒之后,俏脸有了淡淡的红晕,非常好看。她望着兰月说道:“表妹,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也当了第三者呢?你告诉我,是不是人家逼你的?你说吧,是的话,我替你出气。”说着,又横了成刚一眼。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兰月无法再回避问题。她放下筷子,含羞地说:“表姐,你的话让我堕入五里雾中,不知所以啊。”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表妹,你不必再瞒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跟成刚的事,我早已知道了。”
  兰月看了看成刚。成刚连忙表示:“不用看我,我可没有泄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好,你就说了呢。”
  兰月长叹一声,说道:“这也不是得诺贝尔奖那么光荣,我才不会到处嚷嚷呢。我也是一个很自爱的人,打死我,我也不会乱讲的。”
  成刚目光转向风雨荷,说道:“我们都没有说过,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我也很想弄清楚。”
  风雨荷笑而不答,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后说:“你们都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解释给你们听。不过,在我解释之前,兰月,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当他的情人?他有什么地方把你这个仙女吸引住呢?”
  她明星般的眼睛看向兰月,像是要看到兰月的心里。


第三章 爱的激流
  兰月知道这种事非同小可,想了想才说:“这个还有为什么吗?就像刮风下雨,再自然不过的事了。”这话含糊其辞,等于没说。她不轻易将自己内心的秘密告诉别人,哪怕对方是自己的表姐也不行。
  风雨荷轻松地笑了,说道:“兰月,你这个回答不及格。你得重新回答才行。”
  兰月露出很无奈的表情,说道:“我实在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好像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没有为什么。”她的脸上还是有些窘态和羞涩。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赞扬之事。
  风雨荷没有再仔细深究,只是慨叹道:“太可惜了,你真是太可惜了,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砖用来盖厕所。”她直摇头,似乎看到了最惋惜之事。
  这话成刚最不爱听,因为他的自信心受到了冲击。他心想:我成刚有那么差吗?论外貌有外貌,论能力有能力,跟兰月多相配啊?雨荷这是故意打击我呢,我可别跟她一般见识,好男不和女斗。因此,他还是笑咪咪的并不接话。
  风雨荷还等着看成刚的反应,见他如此冷静倒是意想不到。她说道:“成刚,兰月不肯说原因,那么就由你来说吧。你说说,你是用了什么阴险卑鄙的手段把她弄到手的?嗯,据我想像,你一定是当了强奸犯。”
  兰月摇手,说道:“表姐,你想到哪去了?他没有那么坏,我也没有那么倒楣。”
  对兰月的反应,成刚挺满意的。他赞许地看了兰月一眼,然后望着风雨荷说:“你都听到了吧?兰月说的是实话。她之所以会成为我的情人,没有别的原因,主要是我的魅力让她无法抗拒,兰月控制不住自己,便投入我的怀抱里。你也知道,兰月漂亮、有气质、又有涵养,这样的姑娘跟你一样都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人才啊。你说说,我能拒绝吗?”说到这儿,他已经是一脸得意的笑容。
  风雨荷把酒碗在桌子上重重一顿,使劲呸了一声,哼道:“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省城的牛都让你吹死了。你当兰月是什么人啊?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就因为她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姑娘,我觉得才不应该跟你。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对兰花的伤害有多大吗?”她看了一眼兰月,兰月低下头,幽幽一叹,显然是对兰花的愧疚。当姐姐的确实不应该伤害妹妹,妹妹是一个好人,她不应承受这样的痛苦。
  成刚听而不答。风雨荷接着说:“兰月出类拔萃,她更不应该跟你。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好男人当对象、当老公,而不是给谁当情人。我实在为她感到不值,这不是把自己的一生害了吗?她怎么会这么傻呢?你说,你使用了什么花招,让她进了圈套?”
  成刚笑咪咪地说:“兰月刚才不都说了吗?那意思你还不懂吗?”他觉得她像法官审案。这事她不应该管,她管得未免有点太多了。
  风雨荷端起酒杯,豪气冲天喝了一大口,任由残滴从嘴角掉下。她正气堂堂地说:“成刚,咱们不是外人,我可以实话实说,你这人有一定的能力,有鲜明的个性,只是有时候太自私了。你要是真爱兰月的话,就不该伤害她。什么叫爱?
  爱,就是奉献,就是要付出,透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所爱的人得到幸福。你应该帮她找一个好丈夫,过上好日子。你要是这么做,才能说明你爱她。目前看来,你爱的不是情,而是她的肉体。”
  这一番话说得成刚心潮起伏,说得兰月半天抬不起头。她陷入了沉思,她心想: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若是错了,又该怎么办呢?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我这些话不好听,可是,这是真心话。我无权管你们的事,我只是想把心里话说出来,这样才痛快。”
  成刚笑了,说道:“雨荷,我喜欢你的真心话。真心话虽说伤人,但却让我感觉出奇的舒服。你的意思我也都明白,我也不想多说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伤心的话留到明天再说。来,咱们喝酒。”说着,举起酒碗,也是大口喝着。在辛辣之中,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再看风雨荷,也是豪气干云,不让须眉。
  吃了几口菜,他们四目相对,都是谁也不服谁。
  成刚放下筷子,说道:“你的问题我们都回答完了,现在轮到你了。你这回可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
  风雨荷说道:“可是你们的回答我并不满意,你们的回答让人琢磨不透。你们必须再好好回答一次。”
  成刚看了看有几分尴尬的兰月,对风雨荷说:“有什么好说的呢?是我先看上她,然后透过关心、爱护、帮助、追求,使她心动,最终成为了我的情人。别看是情人,为了她,我就是把命搭上都在所不惜。”
  兰月听了,对成刚报以深情的一笑。她感觉人生一世,有一个男人对自己如此情深,也不枉为人一回。
  这话听得风雨荷有点不是滋味,她没来由地生了嫉妒之意。她露出了冷笑,美目盯着成刚,说道:“成刚,甜言蜜语谁都会说。很多事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凭,很多女人的不幸就是来自于听信男人甜言蜜语的哄骗,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她们。那些该死的男人!”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加大了。
  兰月依然是含情脉脉地望着成刚,不为所动。风雨荷见了更是皱眉,心想:兰月平时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怎么在这事上如此呆傻呢?我这可是在救你呢。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成刚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雨荷,你说得很对。‘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的话是真的,可以经得起严峻的考验。”说着,端起碗来一口乾掉,只觉得身上好热、血流得好快。能有两个美人相伴就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风雨荷也豪爽地说:“好,看你了。要是你玩虚的,我可不饶你。”说着,也不甘示弱地乾掉了酒。
  兰月在旁边见两人如此气慨,尤其是对表姐更添了几分佩服。她心想:表姐真可谓巾帼不让须眉,没有几个女人能赶得上表姐的豪情与气慨。她才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好姑娘。相比之下,我差得远了。
  喝完酒,成刚又旧话重提,问风雨荷怎么会知道两人的秘密。
  这回风雨荷不再避,她骄傲地笑了笑,说道:“我的答案太简单了,简单得让你们不敢相信。”
  兰月看着风雨荷的脸。成刚追问道:“是什么呢?”
  风雨荷缓缓回答道:“一个字,凭经验。”
  兰月哦了一声,很意外。
  成刚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说,你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就是凭感觉?”
  风雨荷回答道:“不错,不需要证据,凭我的感觉就够了。别人的感觉只是三分可靠,我的感觉倒有六分是可靠的。因此,你们的事不必我亲眼所见,就凭你们脸上的表情跟平常的态度,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成刚唔了一声,心中恍然大悟。事实上,他跟兰月平时都很小心,生怕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可是,很多事真是如前人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连宋欢与小王都会起疑心,更何况是风雨荷这样的警官呢?她的感觉比她们更灵敏一些。尽管如此,成刚也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早知道这样,不如不承认与兰月的关系。我向来不笨,但这回还是栽到雨荷手里,这说明她比我高明得多了。
  我真是一个傻瓜。
  兰月说道:“表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风雨荷笑了,说道:“表妹,你是要我管住自己的嘴,别让这事传出去,对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就是这事。”
  风雨荷深沉地笑着,说道:“兰月,凭着咱们的关系,我暂时不会对别人说。”
  兰月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是暂时,不是永远呢?”
  风雨荷犀利的目光转向成刚,说道:“本来是可以永远的,就是因为他才变成了暂时。”
  成刚露出一脸委屈,说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但心里还是明白的。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不用装糊涂了,咱们索性把话挑明了吧。咱们的帐也该算一下了,若是再不算的话,只怕你都给忘了。”
  成刚生怕风雨荷在兰月面前口无遮拦,什么都说出来,他连忙对她使眼色,希望她能嘴下留情。
  风雨荷还真给他面子,说到这儿就闭了嘴,拿起筷子夹东西,又盛了碗饭,只管吃起来。她吃东西要比兰月快一些,但她的样子仍不失潇洒与端庄,她当然不是那种没有规矩的人。她的沉默令成刚心里稍安,却使兰月疑云大起,很想问个明白。她心想: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帐呢?比武不已经比完了吗?难道还要再打一场吗?
  等到风雨荷吃过一碗饭之后,兰月才犹豫着将自己的问题问出来。
  风雨荷看了看向她使眼色的成刚,又看看一脸关切的兰月,想了想,她露出笑容,说道:“兰月,今天不是算帐的时候,咱们今天不谈这个。”
  兰月因为关心成刚,总想为他分担忧愁,便说道:“表姐,你就告诉我吧,也许我可以帮你呢。”
  风雨荷的美目落到兰月的俏脸上,说道:“你能帮助我?不,这种事是我跟他的事,你帮不上忙的。”
  兰月猜测道:“是跟武术有关的吗?”
  风雨荷想到第二次的无礼确实与武有关,便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就算是吧。”
  兰月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推测,说道:“表姐,你们俩不是比完武了吗?成刚败了,还被你打得鼻青脸肿。按理说,他应该不欠你什么才对,难道还想再比一场才过瘾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的好表妹,你真是一个多情姑娘。他还不是你老公呢,你就这么向着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地方吸引你。听我说,你当他的女人,我觉得是一块玉扔到茅坑里。”
  兰月听了轻声一笑,看一眼在旁含笑不语的成刚,对风雨荷说:“表姐,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差,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们都是最普通的人,活得真实、平凡。”
  风雨荷唉了两声,说道:“兰月,我原是为你抱不平,想为你出气,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现在看来,你不但不觉得痛苦,反而很乐意跟他厮守在一起。对此,我也不能再干涉了。成刚何德何能,能令你如此痴情。唉,老天真是不长眼睛。”
  这话听得成刚很不好受。他心想:这雨荷,今天说话够难听的。你在我家吃饭喝酒,不领情也就罢了,可也不能嘲讽主人呐,我好歹也是个爷们。可是当着兰月的面,自己又不能跟她据理力争,因为那样会使兰月很难做人。不过,兰月所表现出的真情很叫人感动。为了兰月,受点委屈也值得。因此,他好半天没有发表意见。
  兰月说道:“这是另一个问题。表姐,你还没有告诉我究竟要算什么帐、怎么算呢?”
  风雨荷的美目盯着兰月的俏脸,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兰月回答道:“是的。你也看得出来,我现在跟成刚是一条心了,不分彼此。”
  风雨荷追问道:“比他跟兰花的关系还好吗?”
  兰月没有回答,而是转脸看成刚。成刚沉吟着说:“是啊,兰月在我心中的位置比兰花还要重要。当然,我也不会亏待兰花,我知道一个男人应该付什么责任。”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兰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算帐的事,你还是得问问成刚,他同意了,我才能说给你听。不然的话,成刚会把我当成仇人。”说到这,她看向成刚,问道:“你说是不是呢?”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雨荷,这件事由我跟兰月讲吧,不劳你了。你要是状态还行,咱们再喝一点,好不好?”他心想:最好不要在这个问题上转了,若是给兰月知道,那麻烦就大了。
  风雨荷爽快地说:“行,谁怕谁啊?我就是喜欢勇士和斗士,最不喜欢弱者了。”
  成刚望着她绯红的俏脸、流转的眼波、隆起的胸脯,心里特别舒坦。他又拿出一瓶白酒来,要打开盖子。兰月说道:“成刚,还是别喝了吧。别让我表姐喝多了,她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办案呢。”
  成刚不答话,看着风雨荷。风雨荷说话声音不变。她说道:“兰月,你太小看我了。成刚要想让我喝多,他也得付出沉重的代价。我风雨荷可不是纸老虎。”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豪气勃发,激情四溢,像一个大英雄。
  成刚看着满意,说道:“兰月,你不用担心你表姐,她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物。
  论喝酒,你还是多担心我吧。”
  风雨荷美目一眯,说道:“兰月,是啊。如果你怕晚上影响你们两人的浪漫好事,我现在就告辞了。”
  兰月听得脸上一热,连忙说:“表姐,你这是说到哪去了?我是那么没有水准的人吗?不过,我还真的有点累了。”说着,不由打了个哈欠。
  风雨荷说道:“兰月,你不用在这陪着了,去休息吧。我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喝完这一碗就走了。”
  成刚也说道:“兰月,你今天是累了,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来陪你。”说着,还对她挤了一下眼睛。
  兰月羞答答地向风雨荷说:“表姐,失陪了。我明天就不向你告别了。”见风雨荷笑着点头,她便迈着优美而轻盈的步子走回卧室,关上房门。
  看着她消失,风雨荷感叹道:“兰月真好看,不但好看,还有修养、有气质,比城市姑娘强得多了。我在省城多年,还没有看过像她这么耐看的美女呢。她参加选美一定拿冠军。”
  成刚笑道:“我才不要她进入那个圈子呢,那个圈子多乱,那种规则想想都觉得开心。前人把婊子跟戏子并称,还是有一点道理的。你说,我怎么能让她进那里呢?那是跳火坑啊。”
  风雨荷反驳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论,那里也有好人,好环境的,你也知道,总是有出污泥而不染的人。”
  成刚说道:“可是多数人还得遵守那规则啊,我不会同意她走那条路。”
  风雨荷笑咪咪地看着成刚,带着审视的意思说:“成刚,你这么说,只怕是出于自私的心理吧?你不愿兰月在别的男人眼前晃来晃去,怕她被人抢走,所以你才不让她进娱乐圈。”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你这么说也行。可兰月本身对那行也不喜欢。她说过,她还是喜欢教育事业。”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不当大明星倒是可惜了。”
  成刚仔细地看着风雨荷,说道:“雨荷,别光说兰月,就说你吧,无论是气质、身材、长相都可跟兰月争辉。你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去那一行发展呢?”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倒问起我来了。我的回答是,不告诉你。”她用美目横了成刚一下,使成刚觉得这一眼娇媚又泼辣。
  成刚说道:“好吧,我不多嘴了。咱们喝酒。‘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喝吧。”说着,打开盖子,又把这瓶酒平分了。
  砰地一声碰过碗之后,两人又各喝了一大口。这点酒对他们来说真是小意思,照样可以安然无恙地谈话。
  风雨荷看了一眼关上的卧室门,说道:“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说,咱们的帐该怎么算?”提起这个问题时,她的语气都变冷了。
  成刚单独跟她相对,既有点欢喜,又有点紧张。他知道风雨荷可不好对付。
  见她有此一问,便说道:“雨荷,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风雨荷一摇头,说道:“可我不接受。我认为你的道歉远远不够。”
  成刚说道:“难道还让我对你三叩九拜不成?你要是乐意,那也没问题。”
  风雨荷说道:“我不需要这一套。我又不是皇帝,不必叩拜。”
  成刚一脸无奈,问道:“那你想怎么样?你就直说。”
  风雨荷脸色镇定,突然问道:“成刚,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这话使成刚一愣神,不明白她为何忽然说这话。他弄不清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说:“哪有男人不喜欢你呢?”
  风雨荷不满意,说道:“我要你正面回答。”她显得很严肃。
  成刚只好正经地回答:“喜欢。”
  风雨荷又问道:“你爱我吗?”她的美目直视着他,没有一点羞怯与玩笑之意。
  成刚这下更惊讶了,心想:她这是怎么了?是在给我机会吗?还是喝酒喝多了,脑袋出了问题呢?他呆了一呆,半天没有出声。风雨荷又问道:“你爱我吗?”
  成刚心跳加快,犹豫一下,才说道:“可以不回答吧?”
  风雨荷态度坚决地说:“不可以。”
  成刚只好说道:“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哪里有男人会不爱你呢?”
  风雨荷说道:“你看,你又来这一套了。我只想知道,你爱不爱我?”
  成刚再度沉思。这下子风雨荷没有继续追问,她端起杯子,津津有味地喝酒,不时看成刚一眼,显示是等待他的答案。等她放下碗之后,她又说话了:“怎么了,你不爱我吗?”
  成刚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
  风雨荷说道:“不爱,那就是爱了。”
  成刚说道:“雨荷,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风雨荷说:“当然,不然的话,我还跟你说这些话干嘛?”
  成刚真诚地说:“我也说不清楚是爱你还是不爱你,我只知道我喜欢见到你,愿意跟你在一起。见不到你时还会想念你。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你。”
  风雨荷点点头,淡淡一笑,说道:“很好,你倒是挺诚实。行,这个回答我满意了。来吧,接着喝酒。喝完我得走了,别误了你的艳福。”说着,端起杯子,仰起脖子就喝,那种豪迈劲令成刚想起那些热血男儿。
  在风雨荷这位巾帼英雄的影响下,成刚也是激情洋溢,大口喝酒。两瓶酒都被两人给解决了。再看两人,成刚红了脸,不太严重;风雨荷也是红霞扑面,似乎是醉了。但她声音仍然不变,举止还算稳重,没有失态的迹象。
  成刚心想:这才多少酒,要想把风雨荷的衣服脱下来,这点酒只是杯水车薪。
  可今天不是拼酒的时候。
  酒一喝完,风雨荷便站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再不走的话,兰月会骂我不懂事了。”
  成刚也站起来,满嘴酒气地说:“不会的,她是个很明事理的人。再说,她已经睡了,什么事都不必做。”
  风雨荷向他艳媚地一笑,说道:“成刚,我总不能住在你家吧?”成刚很正经地回答道:“有何不可?只要你愿意,这里就是你的家。”
  风雨荷坚决一挥手,说道:“不,我才不住这儿呢,我怕半夜会被音乐吵醒。”
  说着,她伸手去拿外衣,俐落地穿上,又变回庄严而深沉的警察。只是她的脸蛋和神情已有些改变。
  成刚见她主意已定,也不再劝阻,说道:“我送你下楼吧。”
  风雨荷说道:“不用了,我又没喝多,能自己回家的。”
  成刚提醒道:“我是怕你遇到色狼。”
  风雨荷不禁笑了,艳光耀眼,说道:“这简直是笑话。你可别忘了,我是一名警察,专门收拾那些色狼,若被我撞上,那就是撞到枪口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可你终究是一个女人,我还是不放心。”
  风雨荷问道:“那你怎么才算放心呢?”
  成刚说道:“我要把你送上车才行。”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同意。你把我送下楼,然后就回来陪兰月吧。别因为我,而让你们吵架,若是那样的话,兰月会恨我的。我可不想被她怨恨。”
  成刚哈哈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善解人意。”两人说着话,一同出门、下楼。风雨荷在前,成刚在后,成刚还说道:“雨荷,你要当心脚下。”那灯是感应灯,一会儿亮、一会儿灭,而风雨荷那美妙的身影也随之变化,她身上的香气是不变的。她的香气是什么花的香呢?一时间成刚也想不到合适的形容。
  当那灯变黑时,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种窃喜,很想干点什么。等走到一半时,他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了,他想像对待自己的女人一样将她搂在怀里。可是,这仅仅是一种虚幻的念头而已,他经过风雨荷之前的教训之后,再也不敢冒然行动了,即使喝过酒也不敢放肆。他时刻提醒自己,再不能犯傻,再要一意孤行,迟早会被这美女杀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还是忍着等待机会,机会一来,自己再突然进军。
  他们来到楼下,庭院的灯都亮着,雪白的灯光把大部分空间照得通明。两人并肩走着,成刚清楚看到了风雨荷脸上的明艳与柔情。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
  刚才还挺严肃,难道是酒精的作用吗?她现在的样子真好看,比桃花盛开还漂亮,犹如仙女下凡。这个时候如果能拥她入怀,能跟她卿卿我我、心灵交流,那是多美的事啊!唉,这种艳福可遇不可求,目前这种福气不属于我,最好也别让卓不群占了先。那小子挺不是玩意的,老天有眼,最好教他快点出事,好让自己有机会。
  两人沉默着走到门外,进入一片朦胧之中。风雨荷回过头说道:“成刚,回去吧,别送了。你送我,我感觉挺对不起她的。”
  成刚笑了,说道:“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说过要把你送上车的,不然的话,我真不放心。你虽说是一个警察,可到底还是一个女子,再坚强再厉害的女子,在我心中也是一个弱者。我记得有人说过,即使你让一个女子武术冠军半夜出门,她也会害怕。”
  风雨荷呵呵笑了,说道:“也许你说得对,可是我不是一个弱者,我也不怕半夜出来。我很喜欢冒险与挑战,我觉得有冒险,人生才不会平淡;有挑战,活着才精彩。因为这个,每次局里一有棘手的事,我总是主动请缨,每次完成任务都觉得特别满足。我觉得自己的能量得到了最大的发挥。”
  成刚说道:“你这种性格,也好也不好。”
  风雨荷问道:“有什么不好?我是照自己的个性来活。”
  成刚沉吟着说:“好的方面不必说,至于不好的一面嘛,就说说吧。因为爱冒险,有可能会遭遇意外,因为爱挑战,相对的打击也会很大。你得去忍受、去承受,注定了你无法当一个平凡的女子,过不了平凡的生活。谁娶你当老婆,只怕得有过人之处。”
  风雨荷笑着说:“我就是了解自己的性格,所以我不会轻易结婚。”
  成刚问道:“卓不群那小子算什么?”
  风雨荷仰头望望繁星遍布的天空,回答道:“他只不过是一个男朋友。”那语气淡淡的,像是淡淡的风从脸上吹过。
  成刚听了舒服,就问道:“这么说,你以后不一定会嫁给他?”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十之八九是嫁不成。”
  成刚说道:“既然嫁不成,那还交往个什么劲啊?浪费时间,不如分了吧。”
  风雨荷微笑道:“分是迟早的事,不过不知道是哪天。”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不如听我的,现在就打电话跟他说拜拜吧。好男人不计其数,何必找他呢?我半只眼睛都看不上他。”
  风雨荷问道:“那我要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你才看得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最好你别结婚。你若结婚,我会哭的。”
  风雨荷听了,也笑起来了,说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会听你的呢。再说,咱们的帐也还没有算完呢。”
  成刚的心怦地一跳,说道:“你想怎么办,我都配合着就是了。”
  风雨荷理了理秀发,说道:“等我想好了,会找你算帐的。你就等着好了。”
  这时,她拦下了一辆计程车,转头说:“快回去吧,再不回去,兰月真的要追下楼了。
  记得,下次见到我,跟我说说她的反应啊!”说罢,钻进车里,一转眼车便不见了,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成刚不禁感到一阵空虚,刚才喝的那些酒,现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刚才身上的燥热与激动,也完全归于平淡与稳重。看来,那酒劲不够高,喝得也不够多。他不禁想起上回两人斗酒,风雨荷醉倒,自己脱光她衣服,不但看过了,还做了一顿揩油的事,不由得有点心醉。他心想:自己可能当了天下第一的傻瓜。
  那样的大好机会,哪个男人会放过呢?自己的脑子一定坏了。然而,直到现在,他不曾为此后侮过,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违背原则的事,他不干的。
  站了一会儿想起兰月,便连忙返回楼上。他心想:兰月要是没睡的话,她一定会胡思乱想,等他脱衣钻进被窝,才发现兰月睡熟了。他想:看来兰月是累了,身体又不是很强壮,不像风雨荷那样。
  想到明天兰月要走,他顿时生起留恋之心。他真想叫醒兰月,跟她说说话,再来个肉体交流。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躺在她的身边睡自己的觉。
  次日四点多钟,成刚醒来,一看兰月还睡着呢。她睡得很香,白嫩的俏脸上露出些笑容,带着一点红晕,好像在梦里也遇着好事了呢。被子滑到她的胸口,那里隆起的高一些,朝里一看,可见到一段乳沟,春色正浓。往里看,能看到圆领下的两个大白球。因为衣服与被子的原因,奶子没有完全挺立。
  成刚看看兰月秀雅而柔美的俏脸,再看看她的奶子,反覆看了一会儿,越看越喜欢。高雅的姑娘也可以性感,这是成刚从兰月身上得到的经验。不错,她是一名老师,是一种神圣的职业,给人的感觉不苟言笑。可是,那不是她们的本意,她们的表现是被环境塑造的。拿兰月来说,一跟成刚在一起,尤其是到了床上时,她甚至比一般的女人还要热情与兴奋,她对性爱的喜爱也不输给任何人,她也不以自己的强烈要求而羞耻。因为,她自己也慢慢明白,自己也是一个完整的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资格追求自己的需要。
  成刚想到离别之事,心里很烦。他心想:“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应该再使劲地爱她一回。下次再干她,不知道要等到哪天呢,大概得回村子里再做了。那时候行动哪有现在方便啊?自己得突破多少封锁才能趴到她身上呢?
  想到此,成刚便想采取行动。这时候,兰月的睫毛动了动,娇躯左右翻了翻,接着便睁开眼睛了。当她瞧见成刚的目光像狼一样盯着她时,她害羞了起来,对成刚扫了一眼。
  成刚隔着被抚摸着兰月的身体说道:“兰月,害什么羞啊,咱们乐一乐吧。
  今天你就要走了。”
  兰月坐起来,露出短衣短裤,她眯起美目望望外面晴朗的天空,说道:“都天亮了,还是别做了。那种事适合晚上做。”
  成刚也陪她坐起来,一搂她的肩膀,说道:“兰月,白天做有什么不好呢?”
  兰月含羞说:“不好,当然不好了。老天爷看着咱们呢,别羞人呐。”
  成刚笑道:“羞什么人呐,咱们白天也不是没有做过。”说着,他站起来,上前把窗帘合上了。这下看不到外面,也看不到那么一兄的光了。
  兰月含蓄地笑着,说道:“你就那么大的瘾吗?不做不行吗?”
  成刚再度搂住她,说道:“不做会痒的,那种痒的滋味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兰月轻声笑,说道:“我可没感觉到什么,是你自己太色了,怪不得旁人。”
  成刚亲了亲她的悄脸,说道:“来吧,兰月,让我宠爱宠爱你。”
  兰月见他很有兴趣,也不便拒绝,说道:“你想怎么宠爱我?”那含羞带喜的表情特别动人,她那清新而高雅的气质更使得她魅力无穷、不可抗拒,只是她不够主动啊!
  成刚笑着说:“你得听我指挥才行。”
  兰月点点头说道:“我快要回家了,就听你一回吧。不过你可不能太过分,让我丢人现眼呐。”
  成刚笑道:“我只会让你舒服、幸福,不会有别的。一会儿,你就等着乐吧。”
  说着,成刚往床上一躺,躺得平平的。兰月低声问道:“我做什么呢?”
  成刚笑咪咪地说:“你呀,先脱掉外衣,留下内衣。得了,要不我来帮你脱吧。”
  兰月脸泛桃红,楚楚动人。她柔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这次要像一个好妻子一样服侍你。”说着,她伸出平常用来拿书、拿笔的双手,慢腾腾地脱起衣服,在成刚那好色的眼神下,短衣短裤费劲又费时地离身了。
  兰月里面穿着洁白的内衣,尺码不小,但由于兰月的胸臀发达,那内衣就显得性感多了。那乳罩兜不住大奶子,一部分露出来了,那内裤也管不住大屁股,诱人的臀丘出界了,显示着她的饱满与丰腴。兰月的皮肤也好,像缎子一样滑、像雪一样白。这么一位端庄淑女,此刻变成了性感玉女,使成刚的棒子一跳一跳的,非常激动。
  兰月对成刚浅浅笑着,说道:“我怎么办呢?”她看到成刚已经露出呆相了。
  成刚如梦方醒,说道:“我也把衣服脱掉吧。”
  兰月鼓足勇气说:“我来服侍你吧。我还没有这么服侍过你呢。”说着,那美丽的娇躯香喷喷地走来,靠近成刚,使成刚为之晕眩,犹如做美梦一般。
  兰月含笑为他脱衣。她的动作很慢,脱得也不是很顺手,而且很注重自己的形象,脱了半天,才将成刚脱光。当她的美目看着那硬邦邦的棒子翘起老高,不禁感到一阵阵不安,不禁以手蒙脸,像是处女似的。
  成刚用手拨弄一下子大棒子,笑道:“怕什么、羞什么啊,咱们又不是头一回干事了。来,兰月,跨到我的身上来。”
  兰月轻嗯了一声,迈腿跨上,像是骑马似的,成刚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和弹性。
  他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那么滑、那么嫩,彷佛随手便能掐出水来。他让兰月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边摸她、一边亲她,亲得好动情、好热烈,等落到红唇上时,已经如火般燃烧了。
  先是成刚主动使劲吸她,没过一会儿,她就动情了,也亲着成刚,还用胳膊缠住成刚,使成刚大为受用。两人的舌头碰到一块儿,缠绵极了。那口舌间的好处,都教两人体会到了,随着前奏的深入,他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火热。
  一会儿,成刚发令:“兰月,来,你把下身跨到我的嘴边来。”
  兰月娇喘着说:“干什么呢?”
  成刚气喘吁吁地说:“我想吻你,好好吻你,让你舒服销魂。”
  兰月犹豫着按他说的去做。她从他头的方向过来,大张着腿下蹲,那玉腿跟屁股肉都绷紧了,尤其是那个屁股,那么突出、那么发达,简直要破布而出,那个大屁股很有风情地出现在成刚的头上。
  成刚用手把着她的屁股,深吸了几口气,闻着那里的气味。此刻,他的眼前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她的大屁股,只有她股间的一条布,以及那布后的销魂所在。
  成刚的手在屁股上轻捏着、滑着,赞叹道:“兰月,你不只奶子长得好,屁股也很美,又大又圆,又够翘。你真是天生的大美女,可惜一般人不知道你身体的好处啊。”
  兰月眯着美目轻声说:“不知道才好。若世间皆知,你会喜欢吗?”说着,她已经轻笑出声,笑得屁股直动。
  成刚哼一声,说道:“只能我一个人知道,若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会干掉他的。”说着,把着屁股,伸嘴亲向那里。虽说隔着布,兰月仍有感觉,要知道,那层布又有多厚呢?只舔了几下,那布条就湿了。口水濡湿它,她已经能感觉到那舌头的热力和厉害,于是,像有小虫子在爬一样的骚痒感传来,使兰月不安地扭动着屁股,嘴上哼道:“成刚、成刚,你的舌头进来了,要进我里面了,你好会舔呢。”那舌头一伸一缩跟蛇一样,同时嘴也帮忙,不是咬就是拱的,弄得兰月舒服死了,欲火不可控制地烧起来了。那黏乎乎的爱液也如小溪般地流着,把她的下体弄得一片狼籍,毛都湿透了,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并且往下淌着,进了成刚的嘴里。
  成刚还咂咂嘴说道:“兰月,你的水真好吃,再流得多一些吧。”说着,又继续努力工作。这举动、这话都教兰月又感动、又害羞。她心想:他太爱我了,虽说不能明媒正娶,我也可以无憾了。人生难得遇上一个好男人,我遇到他稍微晚了一些,不然的话,我已经是他的老婆。兰花真是好命,两人可以天天睡在一起,幸福胜过鸳鸯。
  她快乐哼叫道:“成刚,亲爱的老公,你要把兰月害死了,兰月要变成淫妇了。”她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头尽力后仰,几乎栽倒。
  成刚笑道:“兰月,我的好老婆,既然舒服,你就大声点叫吧。你不知道,我可喜欢你的浪叫了,叫起来让人的骨头都软了、魂都要飞走了。你再多叫几声吧。”说着,他咬着她的小穴,也用舌头顶,时不时地还唧唧唧地亲它,那充沛的爱液像挂蛛丝般地垂下来,有的已经掉在成刚脸上,成刚也没有工夫擦。
  兰月又娇喘着叫道:“亲爱的老公啊,兰月要舒服得成仙了。老公,你快点插入州吧,我要你的东西插进来。那才真的销魂蚀骨呢。”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宛转动听,绝对比音乐迷人。由于痒,双手已经揉起自己的大奶子。
  成刚听得爽心,猛亲了一下之后,说道:“兰月,我还没有亲够啊。来,先把内裤脱了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老公,我听你的话就是。”说着,她伸手拉内裤。
  平时很容易就拉下来,这次却慢了,因为她要维持身体平衡,要脱它自然不会那么容易。
  成刚笑道:“兰月,我来帮你吧。”出手褪它,果然顺利把兰月那如同尿湿了般的内裤给拉到屁股下面。这下,成刚清楚地看到了兰月的桃源一带,那道沟湿淋淋的泛着水光,粉嫩的肉唇已经张开一条缝,正口水淋漓的,显得那么可爱、那么调皮,像是微笑的嘴。再看附近的菊花也呈淡红色,紧紧一圈像呼吸般伸缩着,配上两瓣圆滑厚实,形状美极的屁股肉,简直是人间第一胜景。
  兰月刚想直腰将内裤拿掉,成刚哪舍得浪费这时间呐,便又抱住大屁股,再度猛亲猛舔猛吃起来。这么直接的动作更为刺激人,把兰月弄得简直蹲不住了,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哼声和欢呼。没有语言的声音照样教人酥软和过瘾。
  成刚多么爱她的肉体啊,把嘴和舌都用上去,尽情地玩着、耍着,把她的下体当成宝物,连她的菊花都不放过。那里被舔得乾乾净净的,湿答答的,舒服得连兰月想大声叫都叫不出来。她觉得自己已被欲望的大浪吞没,几乎要迷失自己。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老师、不再是兰月,她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抽动和撞击的女人。
  什么脸面和矜持,什么自尊和修养,通通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兰月蹲不住了,一下子便坐在成刚的脸上。成刚连忙托起屁股笑道:“兰月,咱们的前奏还没有结束呢,你还要挺住啊。”说着,那大舌头在她绒毛点缀的浅沟里就是一扫,扫得兰月的灵魂倏地一飘。


第四章 爱之大战
  兰月发出迷人的声音,犹如仙乐刺激着成刚的感官。那声音恰似催化剂,催促着他奋勇前进,兰月流出的爱液多数进了成刚的嘴里,使他更为兴奋跟舒畅。
  兰月受不了他的折磨,便呻吟着说:“我蹲不住了,我要倒下了。”
  成刚亲了一下她的菊花,看着那小眼的蠕动说道:“你别倒,你就用这个姿势骑在我的身上,再伏下上身,让我还可以舔到你的小骚屄。”
  兰月嗯了一声,向前挪屁股,便骑在成刚的身上,又把上身伏低,这样,两人都能接触到对方的玩意了。成刚把着屁股,舌头又舔上小穴,继续让兰月扭腰摆臀,享受刺激滋味。而兰月则离大肉棒子很近,她对这个东西既喜欢又害怕,她伸手玩它,又抓、又握、又推弄的,回想着以往这东西带给自己的好处,不由得阵阵心醉,像喝了美酒似的。
  那头,成刚把小穴吃得唧唧有味,把全部的激情都倾注在心爱的姑娘身上。
  兰月不时动着屁股,使小穴那条缝时大时小,展示着各种美态。这是多好看的一个画面啊?屁股大而白,绒毛黑而曲,小穴张开缝粉嫩而娇小,还流水潺潺。再加上那种女性特有的气味,不教男人发狂才怪呢。因此,成刚对兰月的下身大肆进攻,爱抚着、亲吻着,舒服得兰月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她毫无章法摆弄着肉棒,口鼻呼呼喘着气,享受着男人带来的好处。她的全身都在动,时时刻刻表现出自己的快乐。她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飘起来,又像一条鱼在温水里游着,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在她忍受不了时,兰月叫道:“亲爱的老公,快点进来吧,我要你的大棒子进来爱我。”
  成刚亲了几下小穴口,笑道:“亲爱的兰月,亡心了我的爱好吗?你应该说得再动听些,我一冲动就会插进去了。”说着,伸手拨弄着她那粒小豆豆。那豆豆早硬起来了。
  兰月知道他爱听什么,欲火焚身时也不再顾忌什么,便哼着说:“亲爱的老公……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操你老婆吧,骚屄……屄要痒……死了。”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又嗲声嗲气,不过少了一般女子的粗野。
  成刚听得魂都要没了,说道:“你再说一遍,说得更粗些才好。”
  兰月猛抓着大棒子浪叫道:“亲爱的……我的成刚老公,快用你的大鸡巴…
  …鸡巴……操……操你老婆兰月吧,兰月的小骚……屄……屄要痒死了,欠操了。
  快操屄……屄吧。”这声音一点都不小,够风骚了。
  成刚听得受不了,便说道:“兰月,躺好吧,让老公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
  我一定会操得你不想回家。”
  兰月嗯了一声,便迅速翻身躺好。成刚压上去,将那大棒子猛地一刺,兰月啊了一声,哼道:“轻一点,别插错地方了。”说着,伸出手引导着大棒子进洞。
  里面已经充满了爱液,因此,那肉棒子很顺利插到底了。当那大玩意顶到花心时,乐得兰月直欢呼:“啊,真好啊,简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插进来了,好像要把我害死啊。”她的玉臂搂住成刚的脖子,乱亲乱吻着。
  成刚大受鼓舞,屁股耸动,快速抽插着,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像小狗喝水似的。这声音使两人更为欢喜、更为舒畅。尤其是成刚,感觉是趴在温暖的棉花上,而大棒子又被妙穴夹着,里面的好处非三言两语能说清。
  成刚使劲插、兰月往上挺,配合默契,主动追求性爱的快乐。成刚气喘吁吁,棒子插不停,每下都刚劲有力。而兰月也扭腰摆臀积极配合,不时抬腿缠着他的腰,表现着自己的爱恋和痴情。
  这时候语言是多馀的了,两人都用行动表白爱情,卧室里充满了原始的气息,久久不绝。
  玩了一会儿,成刚将兰月的胸罩拿掉,想摸大奶子。那奶子果然好看,像两颗小西瓜一样大、一样圆,色泽白净,再加上两粒红枣,别提有多诱人了。成刚的一只手都抓不住。
  他一边干她,一边抓奶子,两个尤物支支愣愣,又像海浪鼓鼓涌涌,成刚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抓起,一会儿压扁,一会儿又拨弄奶头,弄得兰月呻吟与浪叫之外,还增添了娇呼。
  不久,成刚又换姿势跪在她下面,挎着她小腿,将棒子插进去。这姿势的好处是既可以看兰月的脸蛋和妙穴,又能看到大奶子的跳动和摇晃。只见兰月的美目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更常是眯着的,她眼中射出的全是春光与激情。她的脸蛋透着红晕和水灵,像是熟透的苹果。她的红唇张合着吐气如兰,频频发出淫声浪语,使成刚爱不停。
  两只大奶子更不必说。在成刚的激烈动作下,它们像通了电一样有节奏地弹跳着,像风中的两朵百合使人爱怜。
  成刚看了过瘾,心想:真好看,这才是美景啊,是那些名胜比不了的。他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那小穴让他干得不知流了多少水,肉棒插入的样子就像一张嘴在吃火腿肠,进进出出的,火力很足。
  一口气干了千把下,成刚又指挥兰月换姿势,换成狗趴式,也叫隔山打牛、隔山取火。
  这个姿势对兰月非常合适。她是一个丰满型的姑娘,胸臀都很发达,摆出这姿势来,可以想见效果是怎么样了。她跪在那里屁股翘得老高,分开腿将风流地带露出来,那里已成了一片“水域”,绒毛湿得可爱,小菊花也被水浸着。成刚从后面看,还看到了悬着的大奶子。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月,你的肉体可以打一百分了,无与伦比,无有能及。”
  兰月转过头朝成刚一笑,柔声说:“无人能及?太夸张了吧。若是我表姐一定胜我一筹。”她的脸蛋、她的表情,都是那么受看、那么撩人,与一般女人的俗态不同。
  成刚凑上来,一边摸她的屁股,一边道:“你表姐当然是一个大美人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她会胜过你。”
  兰月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因为我没有看过她光屁股的样子,更没有操过她。哪里知道她的肉体长得什么样?”说着,将两瓣屁股肉分得更开一些,伸出舌头在菊花一舔,痒得兰月菊花直缩,直扭屁股,哼道:“成刚,你好讨厌啊,那里岂能亲得?
  时问宝贵,请君入瓮吧。”
  成刚受不了诱惑,便摆正姿势,挺起肉棒子插进去了。兰月满足地喘了口气,说道:“还是进来好。一进来,里头就不痒了,这东西比那不求人还好使。”
  成刚一边轻柔地干她,一边笑道:“那当然,它们的作用完全不同。不求人是搔外面的,这东西是搔里面的。”说着,伸手去捞前面的大奶子。两个大奶子在成刚的操弄下,像两只大葫芦似的摇摆着。他抓在手里好一阵摆弄,比玩任何玩具都过瘾。
  兰月啊啊地叫着,哼道:“成刚,你可真会玩啊,不知道操过多少良家妇女呢?”
  成刚笑道:“古代的贵族还可以娶一帮老婆,我才干几个?同样是人,为什么我这么差呢?皇帝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有呢?凭我的条件,不该那么差啊。”
  兰月感受着肉棒的抽动,感受着性爱的甜蜜,嘴上说:“幸好你不是生在古代,要是生在古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受害。你可能会被抓进宫当太监。”
  成刚嘿嘿笑,说道:“胡说八道,别老诅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肉棒子加快,像着了魔一样疯狂插着兰月,又猛又厉害,插了不到几百下,兰月就受不了,双手一软,整个身子都趴下了。这姿势又变了,变为“比翼双飞”。
  兰月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行了,我要完了。”
  成刚便把兰月翻过来变成正常姿势,再度插进去,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干着。
  没多少下,兰月就不行了,达到了高潮。
  成刚暂时停下,趴在兰月香喷喷的身上,说道:“怎么这么快呢?”
  兰月睁开美目,微笑道:“不知道,今天的自控能力较差,表现不好。”
  成刚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舍不得回家,把对我的爱全释放出来了,因此才无法自控。一定是这样子。”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臭美什么?这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哪会那么容易动情呢?一定是昨天太累了,身体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
  成刚问道:“你休息一会儿,咱们接着继续吧。我还没有好呢。”
  兰月摇头,说道:“我不想干了,我今天还要坐车回家,可不能太累。”
  成刚问道:“那我怎么办呢?家伙还硬着呢。”
  兰月笑道:“那就憋着吧,也不会憋坏。”这么一笑,小穴也跟着动着,成刚都感觉到了。
  成刚说道:“你别光笑啊,你得想个办法让我射出来啊。”
  兰月的笑容仍然很浓,说道:“很简单啊,你拿卫生纸自己解决就是了,这么容易的事还用得着问我吗?”
  成刚听得直皱眉,说道:“兰月,你也太狠了吧?自己解决多难看,多没有面子啊。我是想让你帮我解决,那样的话,我会更舒服,你也会觉得更刺激。”
  兰月轻轻抚着成刚厚实的背部说道:“你呀真是难缠,跟块膏药似的,得了,我再忍一忍吧,你接着做吧,尽快地射出来就行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不想这么解决。这不是什么好法子,我想你用别的法子。”说着,指了指兰月那好看的红唇。
  兰月见了心跳加快,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我怎么做呢?”她心里隐约明白几分。
  成刚得意地笑着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着我明说吗?就是用膝盖想,也应该能想出来的。”
  兰月避开成刚的目光,说道:“我的智商是小学生的水准,我想不出来。”
  她心里反对他的想法,因为她觉得那样不符合自己的原则,她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既然兰月装傻充愣,成刚就不卖关子了,说道:“得了,我就明说吧。我想让你用嘴吸出来。这下知道了吧?”
  兰月马上摇头,说道:“不不,这个办法不好,我不干。那不是人干的事。”
  她表现得像一个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这样的态度令成刚都觉得意外,他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成刚从兰月的身上翻下,躺在她的身边,那沾水的棒子直竖着,像一根大烟筒。他耐着性子说:“兰月,你不是也舔过我棒子吗?你不是也能接受吗?今天是怎么了?”他心里奇怪她的变化。
  兰月的脸上带着紧张和不安,说道:“那不一样。”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同一根棒子啊。”他望着她光溜溜、白花花的裸体,又是一阵心欢。
  兰月用手捂着自己的下腹说道:“那可不一样。你那天把棒子洗过了,还算乾净。今天不一样,那可是插过我下面的。”她说得一本正经,两只大奶子挺立,形状极佳。
  成刚笑了,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兰月,你听我说,你的顾虑也太多了吧?你想,虽说我插过你的下面,可是,插的地方毕竟也是你身上吧?你会觉得自己脏吗?如果你觉得自己很脏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可是,我想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脏,既然不嫌自己脏,那你还顾虑什么呢?来吧,用你漂一兄的小嘴舔我的鸡巴,让我看看你有多迷人、多会服侍男人。”
  兰月一脸为难的脸色说道:“成刚,我实在不愿意舔插过女人的棒子,即使你插的是我,我也一样觉得不好。你要是非得让我舔的话,那去把你的玩意洗一洗,洗乾净再舔。”说着,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了。
  这话如冷水泼面,使成刚的情绪从上凉到底,那股热情转眼间不见了,那根肉棒顿时弯下来垂到胯间。这个变化兰月也注意到了,她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怎么说软就软呢?”
  成刚一脸苦笑说道:“你看看吧,它都伤心了。”
  兰月微笑道:“你们男人的东西真是好玩,说硬时马上就硬了,说软也软得很快,跟我们女人不一样。”
  成刚嗯了一声,摸摸自己的棒子,说道:“我的棒子好可怜,就像狼一样没法吃饱,只能吃个半饱,遇到羊也没法尽情享用,太惨了。”那声音非常凄凉,像一个悲剧演员。
  兰月听了,发出开心的笑声说道:“成刚,有那么严重吗?不过就是少射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的日子长着呢。狼少吃一块肉饿不死,可吃的羊也不止一只,你说对吧?”
  成刚摇着头,说道:“除了你和兰花,我还能去吃谁?”他一脸郁闷,心想:要是宋欢在跟前就好了,我就可以尽情地玩她。我相信,我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她可是一个思想进步,能够让我随便要求的女孩子。
  兰月想了想,侧过身看着成刚说道:“你不是看中我表姐吗?乾脆你去吃她吧?”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眼中没有任何幽怨。
  成刚疑惑说道:“你说这话就一点也不吃醋吗?”
  兰月笑了笑,说道:“吃什么醋啊?我这是在为你着想。我承认我对你太在乎了,不愿意你跟别的女人好。可是,我也理解你,我知道,让你只守着我们姐妹俩,有时候会让你心里不平衡,因此我特地批准你可以泡我表姐。你看看,我对你多好,还帮你选了一个最优秀、最吸引人的姑娘。你要是能把她变成情人,你说,你会多有面子、多有成就感?”她说得真诚坦白,没有什么虚伪。
  成刚听得直叹气、直咧嘴,说道:“兰月,你这在拿我当猴子耍啊。”
  兰月说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你觉得跟我表姐的事不可能,对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就是,其中的原因我也跟你说过不止一回。再说,我还是安分一点吧,守着你们姐妹好好过日子,何苦节外生枝呢。”
  兰月又笑了,俏脸生辉说道:“成刚,你这话我听得舒坦。可是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心里话。你的为人我很了解,与其让你在外面乱找,还不如我帮你找,你看我帮你找的人选多好。”
  成刚长叹道:“再好有什么用?那是水中花、镜中月,根本不真实啊。”说着,拨弄着自己软下的阳具感慨道:“可怜的狼,你永远也吃不到那只最鲜美的羊啊。这世间的狼并不止你一只,你的艳福已经不浅了,该知足了。”
  这话听得兰月扑哧一笑,说道:“成刚,我发现你还真逗,你是个大男人,男儿当自强,怎么能妄自菲薄呢?这可不像你的个性。”
  成刚说道:“这要看对什么人、对什么事。让我去摘树上的苹果,没有问题,只要树长在地上就行。可是要让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兰月说道:“我表姐不是天上的月亮,只要肯努力,你也一样能达到目的。”
  成刚眨着眼睛,说道:“你是真心让我追求她,把她变成情人吗?”
  兰月浅浅一笑,说道:“是啊,我是真心的。与其让你选一个我不满意的,还不如选个我喜欢的呢。”
  成刚不敢相信地看着她,说道:“兰月,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性格。按我的想像,你应该是极力反对我找别的女人,你是一个注重爱情完美的姑娘啊。你这次怎么这么开明、这么大方呢?”
  兰月坐起来,被子一滑,两只成熟如哈密瓜的大奶子立刻展现在眼前,配上她的雪肤俏脸,简直是天然的艺术精品。成刚看了,色心怦地一跳,哪知道兰月又立刻用被子把娇躯包上,只露出胳膊和头颈。
  她看着成刚说道:“我会这么开明、这么大方,还不是为了你着想吗?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花心萝卜,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想让你们守身如玉、坐怀不乱,比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难。考虑到这些,所以我决定让步,让你找一个情人。你说说,我对你够好了吧?”
  成刚深情看着她说道:“是够好的,难得你能想通。兰花虽说也说过这话,但她每次说的时候并没有那么轻松。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愿意,她只是为了我不得不说。”
  兰月微笑着,说道:“成刚,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跟兰花是不一样的。
  她考虑问题是从妻子的角度考虑,我是从情人的角度考虑。如果你是我的丈夫,我绝不会答应你再另外找女人。”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兰月回答道:“情人要求他为感情负责任,妻子要求他对家庭负责任。”
  成刚若有所悟,说道:“兰月,真是想不到,你对这个问题想得这么透彻啊。
  你能这么开明、这么大方,还是令我意外、令我感动。”
  兰月眯着美目一笑,说道:“我可是有我的原则、我的要求,我只给你一个情人的名额,你可不能犯规。要是犯了规,我可不饶你。”
  成刚心里一动,问道:“要是不由自主地犯了规,你会怎么样?”
  兰月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想,我会跟你断交,然后远走高飞,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这话听得成刚心里发紧、发冷,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他心想:她真会那么做吗?她真能舍得离开我吗?她要是有一天离开我了,人生一定会暗淡不少。
  正当成刚沉思时,兰月将被子拉开,抓过胸罩与内裤闲始穿衣。成刚说道:“兰月,干什么啊?时间还早呢。”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我把内衣穿上,不然的话不太好看。”说话问,大奶子已经被挡住了。接着,绒毛也消失在内裤里。穿着内衣的兰月比裸体的兰月另有一种性感而文雅的美。
  然后,兰月又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上,对成刚说:“你也躺下吧,咱们说说话,今天我可要回家了。”
  成刚听话地钻进被窝,搂住她的娇躯,感受着这份温馨与温情。她的身体真滑、真丰腴,又那么清香,让人爱不够。
  兰月望着成刚严肃的脸,说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的头枕在成刚的胳膊上,一双美目好亮啊,充满了感情。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在考虑情人的问题。”
  兰月很轻松地说:“有什么好考虑的?我走之后,你尽管去泡她就是了。”
  成刚说道:“你说得轻巧。你表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那是母老虎、母豹子啊。我去泡她,泡不好,连骨头都会被她给吃光了。”
  兰月发出了开心的笑声,说道:“你说得没错,我表姐倒真是那么一个人。
  可是你也知道,越是难得的东西越显得宝贵啊。就像梵谷的画一样,因为数量不多才价值连城。若满世界都是,只怕跟青菜的价钱差不多了。”
  成刚说道:“你说得对,可是我实在不想惹你表姐了。你也都看到了,上回只是比武,她就把我打成那个样子。要是我泡她,她一生气,还不把我给弄到墓地去啊。”
  兰月呵呵笑,说道:“你应该有自信才是。我表姐是厉害,是难对付,可是她也是个女人啊,也有她的弱点,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成刚说:“是啊,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有什么弱点。你能帮我吗?”
  兰月叹口气,说道:“我目前也想不到,不过,目前最要紧的是让她没有交往的对象,有随意选择的自由。”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想怎么样?”
  兰月沉思片刻,说道:“依我想,第一步应该让她跟对方分手,让他腾出位置,你填上这个缺。她要是有男朋友的话,你的难度就更高了。要想征服表姐,应该首先扫清外围的敌人,等到你跟她一对一的战斗,那就容易一些了。”
  成刚听了一下子坐起来,连连点头,说道:“兰月,你说得有道理。真是想不到,你真的打算帮我。”
  兰月也坐了起来,说道:“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你还没有得到她呢。等到你成功的那一天,可不能忘了我的苦心呐。”
  成刚一搂兰月的肩膀,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等到成功的那天,我一定一让雨荷对你的热心帮助说声谢谢。”他想到那个让人激动的场面,心里大乐。
  兰月笑道:“只怕到那个时候,她会打我耳光,她会恨我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怎么会。对了,第一步这么走,第二步怎么办呢?”兰月想了想,说:“这第二步嘛,应该是投其所好、体贴入微。找到她的缺点下手,一鼓作气,争取胜利。”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说道:“兰月,你简直赶得上军事战略家了。”
  兰月说道:“我只是一个理论家,耍耍嘴皮子还行,要我亲自动手,我就不行了。具体怎么做,还得你自己来。”
  成刚信心十足地说:“有了你的战略方针,何愁大事不成啊?”他这一高兴,连刚才没释放的欲望都消失得乾乾净净。他心想:成功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两女一起陪我睡觉。那才是厉害的人呐,才是皇帝的日子呢。
  兰月想到了很现实的问题,说道:“我回去,要给家人买些什么啊?尤其是兰雪,小丫头人不大,事可不少。”
  成刚想了想,说道:“你妈跟兰花那儿买什么你自己决定吧,至于兰雪,还是先买点吃的东西。她不是很爱吃吗?”
  兰月说:“只有吃的她会满意吗?”
  成刚说道:“等我回去时,再给她买一些。”他心想:兰雪这丫头还要我帮她买手机呢。我能买给她吗?她说过,只要能打电话就行,但这话说得又太言不由衷了,如果她的要求这么低,那她可就不是兰雪了。这个小丫头可是个鬼灵精,找了这么一个情人就别想要省钱。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孩子心性本是不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缺少理性的。这个手机买不买,倒真的要考虑一下了。
  兰月点了一下头,说道:“行。我看着买好了。”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七点多钟了。成刚与兰月穿好衣服、洗好脸、刷好牙,收拾妥当,准备吃饭。兰月说道:“咱们随便弄点吃的,吃一点就行。我要赶车,也吃不了多少。只要不空着肚子就行。”
  成刚笑道:“不用那么麻烦。这样吧,咱们还是下楼吃,楼下吃的多得是,想吃啥买啥。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了,再说,还得现做,费事。”
  兰月说道:“好吧。”
  成刚帮着拎东西,一块下楼找了家小店,随便要了点粥和馒头应付着吃一点。
  吃完后,他们走了出来,兰月说道:“成刚,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我们的车离这儿挺远,我叫计程车过去。”
  成刚觉得心里有一点苦涩,说道:“兰月,我还是送你上客运吧,你一个姑娘家,我实在担心。”
  兰月笑了,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车上尽是我们学校的人。要是有事的话,他们也会照顾我,你就放心好了。”
  成刚说道:“那咱们一起去买些东西吧?”兰月说道:“我到那边再买,不然还得拎那么多的东西过去,那才叫麻烦呢。”
  成刚顺手掏出五百块钱,说道:“你拿这些钱买东西给她们吧。”
  兰月不接,说道:“我有钱,不用你掏。”
  成刚硬塞到她手里,说道:“应该我这个当姑爷的出钱,不用你的钱。剩下的钱你留着买吃的、喝的。”兰月见他那么坚决,也只好接受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兰月,在家没事多想想我,养好身体。等我回去后,我要跟你好好乐一乐,一夜都不睡觉。”
  兰月看看左右没人,便笑道:“你也太贪心了吧?也不怕‘永垂不朽’。”
  她想到了那事的妙处,芳心如蜜。她心想:那种事人人都需要,连我这个优秀老师都不例外。没经历过那事的人哪里知道其中的乐趣啊?
  成刚笑道:“我会有诸葛亮的精神,‘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话更惹得兰月发笑,心里像流着一条欢快的小河似的。
  兰月笑罢,说道:“我走之后,你除了办正事之外,也泡一泡我表姐。我祝你早日成功。”
  成刚嗯了一声,挺胸昂头说道:“我一定竭尽全力,坚持到底,争取早日取得胜利。成功之日,我一定会好好疼爱疼爱你,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兰月笑骂道:“你真不是人呐。好了,不听你胡说八道了。时间快到了,我得赶车去。”
  成刚说道:“回去后,替我向家里人问好。我也会尽快回去的。”
  兰月收起笑容,说道:“行,我会让每个人都觉得你这个人好,特别讨人喜欢。”
  成刚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开了门让兰月上了车,把东西放进去,向兰月挥挥手。在离别这一刻,兰月的美目凝望着他没有出声,那种留凭的神情使成刚冲动得想立刻跟她回去。兰月也挥了挥手,那车便飕地开走了。成刚站在原地半天不动,有点怅然若失。他心想:只有离别的时侯才知道柜聚的时候多么费贵啊,扣果她能多留几天就好了。
  他怀着失落的心情往家里走。当他一走进自己家的院里时,他见到一个姑娘正焦躁不安地徘徊着,不时还跺一下脚。成刚一瞧,这不是宋欢吗?这么早来干什么呢?
  宋欢也看见成刚了,连忙跑过来喘着气说:“我可见到你了,要是再见不到你,我就得下通缉令了。敲门没有人,打手机又不通。唉,真气人。”她的俏脸泛着因激动而产生的红晕。
  成刚笑着说:“昨天才见过,就想我想得这么厉害啊?嗯,一定是你春情荡漾,又发骚了。”
  宋欢哼一声说道:“尽说屁话。我才没有那么贱、那么骚呢。我来是有大事找你,不然我才不会请假过来呢。”
  成刚见她说得郑重,便问道:“什么事?跟我进屋说吧。”
  宋欢使劲一摇头,说道:“不了,不了,我还是不上楼了。上楼了,一时半刻怎么能下来呢?就在这儿说好了,说完我就走。”她生着长睫毛的美目眨着。
  成刚问道:“什么事?”他心想:不会是又要借钱吧?不然,还有什么事呢?
  宋欢看了看周围,才低声说出一段话来:“我来找你,主要是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我的前男朋友唐武扬言要教训教训你。我是来提醒你当心点,别吃了亏。”
  成刚很轻松地一笑,说道:“就这件事啊?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
  宋欢说道:“这事还小吗?不小了。你不要小看唐武,他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可是他的亲戚挺厉害的。这次,他很可能会找他的亲戚对付你。你可得多加小心,别被他算计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宋欢,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他不来就罢了,他要是来了,看我怎么修理他,一定会给他留下一生都无法抹灭的印象。”
  宋欢又说道:“看在我跟他谈过恋爱的份上,你也不要太难为他。他是一个不争气的家伙,老是教我失望。”
  成刚问道为:“对了,宋欢,你怎么知道他要对付我的事呢?”
  宋欢说道:“我跟他提出分手之后,他又找上了我,跟我解释,希望不要分手。但我的心意已定,不会再改。他听了之后,气得脸都变色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扬言要教训你,要给你点颜色看看,要让我瞧瞧他是多么英雄。”
  成刚想起那个长相清秀、脸上透着几分狡猾的小伙子,不禁哈哈一笑,说道:“就凭他,十个一起来我也不怕。”在他看来,唐武只是个不值得注意的小家伙。
  宋欢提醒道:“成刚,你可别轻敌。要知道,一块砖头都能绊倒一个巨人,你可别犯傻。”
  成刚说道:“好,宋欢,你的话我都记下了。我会加倍小心的。”
  宋欢又强调道:“这小子的口气很正经,不像是随口说大话。他说,要是不让你感到痛苦,他就不是男人。”
  成刚笑道:“瞧那小子的长相和举止也不大像男人,倒有点像娘们,或者说是太监。”说着,他的笑声加大了。
  宋欢说道:“笑什么?有那么可笑吗?该说的话我可都说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因为你自己的轻敌和不在乎而吃了大亏,可就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没关系了。”说完,迈步就要走。
  成刚收住笑容,连忙栏住她,说道:“宋欢,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跟我上楼吧,咱们谈点悄悄话,情绪来了的话再练练功夫,岂不是好事吗?”
  宋欢斜了他一眼,说道:“练个屁啊,我现在没空。我跟老师只请了一会儿假,得马上回学校。我可不想再挨老师骂了。”说着闪开成刚的封锁,大步向院外走去。
  成刚随后跟上,说道:“宋欢,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对啊。”
  宋欢头也不回地说:“你要是总被人家骂,你的情绪会好吗?”
  成刚问道:“谁?是你的老师吗?”
  宋欢停下脚步,说道:“可不是吗?这几天他尽找机会骂我,好像我欠他的债似的。”
  成刚来到她的身后,说道:“你就没有问问他原因吗?”
  宋欢摇摇头,说道:“还问什么问啊,不问我也知道怎么回事。”
  成刚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呢?”
  宋欢望着成刚,说道:“不用说,一定是谈恋爱的事得罪了他。”
  成刚听不明白,说:“谈恋爱?谁谈恋爱?”
  宋欢说道:“这个老师的侄子也在我们班,这两天我跟唐武分手了,大家也都知道。他的侄子向我求爱被我拒绝,这个老师也向我推荐过他的侄子,还要我好好考虑,别错过好机会。”
  成刚一笑,说道:“这种事怎能勉强呢?恋爱与失恋本是最平常的事了,你不想跟他侄子在一起,他凭什么强迫你?这样的老师太差劲了,该叫他回家面壁思过才对。”
  宋欢一鼓腮帮子,说道:“就是,应该把他扔进监狱好好反省。”
  成刚说:“宋欢,怎么样,你是不是吃不消啊。要是有难处,跟我说一声,我会想法子摆平。”
  宋欢展颜一笑,说道:“不用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宋欢虽说年纪不大,可经历的事也不少。我相信这点事难不倒我,暂时不用你出手。”
  成刚见她笑了,说道:“这才对啊,一个年轻人别动不动就闹情绪,拉长着脸,多么难看,跟死了亲人似的。”
  宋欢脸一板,说道:“你这话可真好听啊。”
  成刚嘻嘻一笑,说道:“好了,难听的话不跟你说了,我可不是存心想诅咒你的父母。我只是想让你笑口常开。”
  宋欢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就是了,要经常笑。”
  成刚看了看她的衣服,说道:“你不是要买衣服吗?买了没有?”
  宋欢回答道:“还没有,我暂时不想买了。我也不是没有衣服穿,有得穿就行,别浪费钱了。”
  成刚问道:“那意外得来的钱呢?是不是存起来赚利息了?”
  宋欢笑了,笑得美目直眯,说道:“没有没有,我把钱交给我父母了,用来补贴家用。我家目前最缺钱,要是每回都能这么赚钱的话,那么,我愿意跟人家多打几回架。”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宋欢,你这是孩子话。我情愿得不到一块钱,也不想跟人家打架。”
  宋欢睁大眼睛,说道:“我以为你很爱打架的,你不爱打架,练武干什么啊?”
  成刚说:“好端端的谁爱打架?我练武主要是为强身健体。”
  宋欢哈哈一笑,说道:“看来我对你还是不够了解。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就是那个意思。我真的要走了。”
  成刚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再会呢?”
  宋欢狡猾地笑了笑,说道:“缘分来时,自然会相见。”说着,向成刚说了再见,便转身离开。
  成刚说:“我帮你叫车回去吧。”
  宋欢回头说:“不用了,我坐公车回去,我可不是一个不懂得节省的人。”
  说完,急匆勿地向公车站走去,不一会儿,人影就不见了。
  成刚回头往家里走,他心想:宋欢还真关心我,特地报信来了。她那个前男朋友算个什么东西啊,想要教训我,真是吃饱了撑着。他要是来了,我一定让他知道什么叫作男子汉。
  他回到家里躺了一会儿,觉得有必要跟家里打个电话,于是他拨通了兰花的手机,接通之后,兰花问道:“是刚哥吗?”她的声音如此平静,又那么温柔,透着爱意。
  成刚说道:“是我。这几天家里人都好吗?有没有什么事?”
  兰花回答道:“都很好,没有什么事,都很平安。刚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姐好不好?”
  成刚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应该不会太久吧。兰月刚才已经上车了,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到家。”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太好了。妈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兰雪可是天天盼着你们回来呢,说是想你们了。我看,小丫头一定是想好吃好穿的了。”
  成刚笑了,说道:“她是个小孩子嘛。她最近老实不老实?功课怎么样?”
  兰花回答道:“她最近挺老实的,没做什么事,最近的考试还考了第一呢。
  她高兴得跟考中状元似的,遇着谁就跟谁说。她说,这回她可把严玲玲给压下了,算是出了口闷气。”
  成刚觉得挺可笑,说道:“不就是一次考试,用得着这么兴奋吗?这要是大学考上名校,还值得吹一吹。”
  兰花笑道:“小孩子的内心世界哪里是我们所能了解的啊?”
  成刚说道:“也许是吧。”他心里则想,兰雪为什么这么高兴,又说解气了,除了两人长期竞争的原因,另一个是与自己有关。她知道玲玲也是自己的情人之后,心里更不舒服了,总想把她压倒。压倒了她,在她看来,自然会引起自己的好感。这小丫头还挺要强的。不过,也可看出她的心眼不大啊。
  兰花问道:“刚哥,你自己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一直想问问呢。还有兰强的事,妈整天都惦记着他。”
  成刚回答道:“我父亲那里最近有点不敢去,怕会遇到什么糟糕的事。至于兰强,我已经去看过他了。这小子干得不错,还升了职,加了工资。你妈要是知道,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兰月欢呼一声,说道:“是啊,这小子倒挺争气,总算妈没有白疼他一场。最好以后能出人头地、再能成家立业,自己能养活自己,妈就再没有什么心烦的事了。”
  成刚说道:“我会尽力帮他的,替他减少向上爬的压力。不过年轻人,还是多经历一些坎坷好,太过平顺反而对他的成长不利。俗话说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兰花笑道:“他倒不用成为人上人,只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普通人,我妈和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些小事,聊得挺投机、挺愉快。


第五章 美人口技
  成刚觉得有必要去看看父亲。作为儿子,他知道自己对父亲的关心不够,可这是有原因的,不能全怪自己,有历史的原因、也有继母的原因。这些复杂的原因导致成刚有时候不想跟父亲接触,因此,他犹豫了好几天后,才决定去父亲的公司。
  这天傍晚,他吃完晚饭出来散步,本来心情挺不错的,想次日去看望父亲,结果,有件事影响了他的心情。是什么事呢?原来成刚发现有人盯梢。
  他在前面走,有人隔一段距离盯着他。他慢下来,人家也慢;他走快,人家也走快。成刚回头时,那人也把头转到一边去。成刚还发现,盯梢的人不止一个。
  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宋欢的前男友真要对自己出手吗?那小子有种的就亲自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出来。
  他没有打草惊蛇,想看看那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他散步结束后,便往家的方向走。回到家附近,到一家超市买了一瓶酒,从超市出来时,天已经快黑透了。
  当他走向自己家的社区,经过一个路口后,从那个路口冷不防跑出两台摩托,简直像是飞出来的。他们向成刚冲来,一边一个,每台摩托上共两人,一个骑车,另一个坐后面,手里拎着棒子。当他们跟成刚擦身而过时,两人同时举起棒子朝成刚头部打去。
  成刚走着路,并没有提防后面有人袭击,但是他的本能告诉他,有凶器砸向自己。由于两边被对方封锁住了,无路可走,他便猛地向前一扑,趴在地上,使得两根棒子打空。
  车上的人想不到他反应这么快。不等他起来,他们一掉头,又向成刚冲来。
  速度之快,令人吃惊。但成刚的反应更快,向旁边一滚,飕地站起来了。那两辆摩托车,又跟着追来。站起来之后成刚可不怕他们了。
  两个小子见状便从摩托车上跳下来,双双朝成刚扑来,抡着棒子。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孙子们,你们是唐武派来的吗?他呢?怎么像缩头乌龟似的不敢见人呢。”
  他们并不说话。一个黑小子举棒击成刚的头,另一个绕到他身后打他的腰,前后夹击,出手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打手。成刚向旁急闪,两人又打空了。另一台车上的两个人一看不行,也急了,他们也跳了下来,各掏出一把短刀,向成刚逼近。四个人将成刚围起来,像凶神恶煞一般。
  天没有黑透,附近也有人看见,可是这事谁不怕、谁敢看热闹啊?人们看见了都赶紧跑开,这事不是什么好事,都怕惹祸上身。
  成刚见此情形也不敢大意。他放下酒瓶,说道:“孙子们,见了爷爷,你们怎么连个屁都不放啊?这也太没教养了吧?”
  一个小子喊道:“上火”其他人一起回应,一同扑上来。由于包围圈很小,想一下子冲出重围挺难。而这些家伙出手很快,又很有技巧,看来并不是普通的流氓。因此,成刚决定先对付两个拿刀的。
  他出手如电,抓住其中一个手腕向外一推,那人便退出几步,又一脚踢在另一个人的手上。原本打算踢断他的手腕,哪知道那个人手快,这一脚便踢在他的刀背上,那刀飕地一下飞出去了。这时,两根棒子也打在成刚背上,力道还不小。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孙子们,你们还嫩呢。”跳起来,一个旋转就踢到两人的脸上,那两人晃了晃,居然没有倒。
  成刚大怒,落地后朝两人仆过去,那两人举棒就打。成刚看准时机抓住一根棒子,教他抽不回去,另一棒打来后,伸臂一挡,喀嚓一声,棒子断为两截。那人一呆,成刚立刻扬起一脚,正踢在他的下巴上,那人妈呀一声,便躺倒在地。
  这个抽不回棒子的人松了手,抬腿踢成刚的裆部。成刚最恨人伤害自己的宝贝了,他身子一缩,抡棒一击,正打在那人脚上,疼得那人抱着脚直转圈。
  那个拿刀的见状龇牙咧嘴冲上来。成刚大笑说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说着,侧身飞起一脚,踢在那个人小臂上,那人啊地一声,刀落地了。成刚又来个扫堂腿,一让他趴在地上,成刚一脚踏在他身上,拾起刀潇洒地玩着,说道:“孙子们,来,再来练练吧。你们再要上来,我一使劲把他的肠子踩出来,不信你们看看。”脚上一使劲,那人便嗷嗷地叫起来,像野兽受了重伤。
  那三人凑到一处,一齐叫道:“放开他。”
  成刚笑道:“你们自己动手抢吧。”那三人彼此看了看,谁都不敢动。这时候,只听到警笛的声音响起来,越来越近。那三人一见,脸色一变,连忙上了车,如飞而去。成刚脚下的那家伙挣扎着大叫:“他妈的,救我啊,救我啊,你们太不是人了,都他妈的狗娘养的。”
  成刚脚上加劲,说道:“看来你是婊子养的,不然为什么命会这么苦呢?”
  警车在身后停下,下来四个警察,为首的是个女警,正是绝色美人风雨荷。
  她此时一身警装,冷如冰霜。她看到成刚身上沾土、脚下踩人,怔了一怔,说道:“怎么是你啊,成刚?”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我是受害者啊,要不是会两下子,现在趴在地上的就是我了。”说着,拿开腿,两个警察上来给扣上了,将人塞进警车里。
  风雨荷说道:“走吧,跟我们回局里。我们得调查一下。”
  成刚笑道:“行,作为优秀市民,我会积极跟你们配合的。你们也得争气,帮我把这帮家伙的来历查清楚,也得把幕后指使的人抓出来。不然,我可是白挨打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你挨打了吗?”她的美目在他的身上扫视着,察看有没有伤口。
  成刚说道:“我的后背挨了两棒。”
  风雨荷说:“知道了,走吧。”
  警察将棒子、短刀收起来,大家一起去了警察局。足足经过一小时的调查,才算是结束。那小子嘴很严,无论怎么诱导、怎么逼迫,就是不肯说,而成刚则将经过都交代完了。
  见没有什么进展,警察决定让成刚回家等消息,他们明天要再继续审问歹徒。
  成刚出来后,风雨荷也跟了出来。成刚望着灯光映照下的俏脸,心里温暖,说道:“雨荷,昨晚的酒没影响你上班吧?”
  风雨荷嘘了一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要说那个。我们可是有规定,不能随便喝酒的。”
  成刚笑了笑,放低声音,说道:“行,哪天咱们再继续。”
  风雨荷跟成刚来到门外,走出一段距离才问道:“兰月回家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走了,早上走的。”
  风雨荷唉了一声,说道:“这么好的姑娘被你给害惨了。”她的俏脸在路灯下也能看出不满。
  成刚不以为然,说:“雨荷,我没有逼她、强奸她。我们是两厢情愿的。”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可惜。她原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世上男人千千万,何苦非得跟着你呢?你连个名分都不能给她。要是有一天事情败露,会影响她的名声和前途的。我可不想看你把她给毁了。”
  成刚听了心里一沉,沉吟着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合适的解决办法。”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害了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凭什么男人风流快活,女人就要忍受耻辱?这太不公平了。”
  成刚说道:“我要是真害了她,我心里也会很难受的,我会比她还难过。我不能没有她。”他说得很动情、很真诚。
  风雨荷提醒道:“风流也要付出代价。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次受人袭击,可能与女人有关?”
  成刚点了一下头,说道:“是有可能。”但他并没有把宋欢的提醒跟警察说,因为他想看看风雨荷他们的能力怎么样。
  风雨荷说道:“经过这件事,你也应该反省一下。以后改掉这个坏毛病吧。”
  成刚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说道:“雨荷,你说这次的事,会不会与你那男朋友有关呢?”
  风雨荷说道:“你是说卓不群吗?可能吗?”
  成刚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可是威胁过我,要我离你远点,而我并没有做到。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他每次见到我都很不友善,恨不得把我吃了。我看,这幕后的主谋一定是他。”他心想:这幕后指使的人应该是唐武,我早就知道了。
  我这么说,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风雨荷沉思一会儿,说道:“这事要真与他有关,我也不会徇私的,我会秉公办理。”她的表现像一个清廉的官吏。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我相信你会大义灭亲。但这小子算他妈的什么亲,连狗都不如。”这话听得风雨荷直皱眉头。好歹那个男人也是她的男朋友。
  成刚点到为止,笑嘻嘻说道:“好了,我走了。你要送我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的。”
  风雨荷一指大道:“快滚你的吧,见到你就烦。”成刚朝她伸了伸舌头,高兴地走了。
  回到家之后,成刚回想起今天这事,觉得有点凶险。他心想:这要是那两棒子打在头上,会怎么样呢?不会把我打傻了吧?背部不怕打,还行,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练过硬功夫了,大概后背也已经红了。他已经感觉到背部有点疼了。
  又想起兰月,应该早到家了,自己应该打个电话问问。拨通电话之后,兰月温柔的声音传来:“成刚,我已经到家了。”
  成刚问道:“你在家里吗?坐了那么久的车一定很累了。”
  兰月回答道:“我没有在家里,我在学校呢。”
  成刚一愣,说道:“这都天黑了,在学校干什么呢?”
  兰月说:“我好几天没来学校了,心里很挂念。我进教室来,替孩子们写点功课在黑板上。”
  成刚笑了,说道:“你倒真是个好老师。怎么样?家人都挺高兴吧?”
  兰月笑了,说道:“还用问吗?人人都有笑容。我讲起省城里的好事,连我妈都乐坏了。我真想以后带她去省城转转。”
  成刚说:“那是一定的了。兰强在省城,她总要来几趟的。”
  兰月说道:“我把兰强的好事说过之后,我妈几乎都要哭了,她非常激动。
  她说想不到兰强真的改好了,像个大人,用不着她多操心了。还说,我爸在地下知道了也会高兴、也会满意的。”
  成刚感慨道:“你妈是应该高兴高兴了。这么多年来拉拔一帮儿女,会有多大的压力、多少的活儿,真不容易啊。她是应该放松放松,享享福。最好帮她找个老公,让她也能过正常女人的好日子。”
  兰月一听,不禁笑了,说道:“我说成刚,你比我们当儿女的想得都周到。
  按理说,她是应该找个男人嫁,她的年纪还不大,才四十几岁,人生才过了一半。
  为了我们,她没有再嫁人,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之路要走。”
  成刚笑道:“我在城里要是发现了合适的老头,我一定会帮忙的。”
  兰月非常不满,说道:“喂,成刚,什么老头。我妈还年轻,她怎么能找个老头呢?不行,得找个年轻点的。”
  成刚说:“像我这么年轻的怎么样?”
  兰月又笑,说道:“你又在胡说了。像你这个年纪的那也太小了,我妈也不可能同意啊,得找个差不多年纪的。嗯,你帮着留心一下吧。要是有合适的,我们都会鼓励我妈的。”
  成刚满口答应,说道:“行,包在我身上。”他心里却想:风淑萍是一个好女人,长得好,为人也好,她要是打扮打扮,一定能找个不错的丈夫。像她这样的人,要是嫁给那些老头子倒真是可惜了。想到这儿,他心里淌过一股热流,他不禁想,如果把她也变成自己的后宫,那会怎么样呢?不行不行,兰家的姐妹怎么会同意?再说,风淑萍的思想那么保守,只怕她也不会点头,这倒是一件难办的事。可是,要是落到别人手里,我也不舒服。
  兰月说道:“你要是没有什么大事,我可就挂电话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急什么,我还想跟你说点贴心话呢。”
  兰月说道:“还说什么贴心话啊?你这不是一直在说吗?我还得办正事呢。”
  成刚叹口气,说道:“看你忙得连说情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在你的心里,我跟你的学生比、跟你的工作比,谁更重要?”
  兰月轻声笑,说道:“都挺重要的。对我来说,都像生命一样重要。”
  成刚说:“那就好。得了,不烦你了,优秀的老师。”
  兰月笑道:“回头再跟你联络。我会想你的,会像所有痴情的女人一样想你,想你想到梦里头。”
  成刚听着舒服,说道:“这话我爱听,你要是天天跟我说这样的甜言蜜语,那才叫带劲、那才叫过瘾呢。还有,最好把你思春的事也说说,更叫人销魂啊。”
  兰月哼一声,说道:“你真是没几句正经话,那事不能在教室里说,知道吗?
  我可不想污染了学生的环境。好了,拜拜。”说着,挂断了电话。
  成刚直摇头,心想:找个事业心重的女人有好有坏。需要她的时候,她忙于自己的事没空陪你,还是找兰花这样的姑娘好,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
  刚放下电话没几秒,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是宋欢打来的。接通之后,里面传来宋欢急促而激动的声音:“成刚,怎么样,是不是挨打了?”
  成刚说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着唐武了?”
  宋欢回答道:“对啊,我见到他了。他说,他找的人已经打了你,打得在地上直打滚,血流了一脸盆呢。你快告诉我,严重不严重?”
  成刚故意唉了一声,说道:“我挨了两棒,你说严重不严重呢?”还故意咳嗽了几声,像是很虚弱。
  宋欢哦了一声,说道:“有没有去医院?受了伤得及时处理,不然会有后遗症的。”
  成刚以坚定的语气说:“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这点伤算什么呢?”说着,他又连咳嗽几声。
  宋欢急了,大声说:“成刚,你逞什么强啊?我不是提醒你要注意人家打你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你要是在家里待着哪都不去,就不会有事了。你呀你,就是该打。”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点伤只当是被老婆打耳光,几天就没事了。”
  宋欢说道:“喂,成刚,你到底怎么样?”
  成刚回答道:“你都听到了,我能说话、我能喘气,我还活着呢。”
  宋欢哎呀一声,说道:“我是问你的伤严重不严重,用不用我去看你。”
  成刚说道:“你要是能来看我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到处遛踏了,我现在在床上躺着呢。我当时被打后要不是遇到熟人,我想就只好爬着回家了。”
  宋欢说:“这么严重!你等会,我马上就去看你。等我。”说着,电话就挂断了。
  放下手机,成刚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他心想:小丫头,我也逗逗你,让你知道被耍的滋味。过了不久,他就听到敲门声了,成刚知道宋欢已经到了。他慢腾腾地开门,等门开之后,他便往地上一坐,装作力不从心的样子。
  宋欢慌张地跑进来,关好门,说道:“成刚,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你要是不行了,我可怎么好呢?”她过来扶成刚。成刚站起来,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亲了好几口,大手还在她的屁股上连掐几把,发出得意的笑声。
  宋欢知道受骗了,使劲把他推开,叉腰瞪眼地说:“成刚,你太过分了,你这是拿我当猴子耍。我好心好意的对你,你却耍我,你他妈的太没有良心了。我恨死你了。”说着,眼圈都红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宋欢,你别冲动,这可不能怪我。我挨打之后实在是太想见你,我是希望有个人关心我啊。”
  宋欢的脸色稍好,说道:“你挨了打,都打哪儿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伤口呢?”
  她打量着成刚的身体。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来,咱们慢慢说。”拉着她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
  宋欢穿着蓝色的牛仔服,乾净有精神又野性,那双长睫毛的眼睛特别有魅力。
  他看着舒服,又拥她入怀。
  宋欢扬起脸,问道:“告诉我,打哪儿了?还疼不疼?”
  成刚说道:“后背上挨了两棍。你自己瞧瞧吧。”说着,把背朝着宋欢拉起衣服。
  宋欢看过后,松了一口气,又摸了摸说道:“还行,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红印。估计不重。”
  成刚放下衣服,笑道:“是啊,要是重的话,咱们还能这么说话吗?你那个男朋友真不是玩意,找了四个小子打我,两个拿棒子、两个拿刀,看得出来,他们也都是练过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挨棒子。”
  宋欢说:“我这一整天心里都不踏实,我有预感今天他会下手的。后来,唐武告诉我已经把你收拾了,还说得血淋淋的,把我吓坏了。我跟他说,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他拼命。幸好没事。”
  成刚拉着她的玉手,说道:“幸好我的反应快、出手快,否则,我可能真的得进医院了。”接着,就把具体的情形说给宋欢听,听得宋欢惊心动魄、大呼小叫,不由得紧紧抱住成刚说道:“这帮人是存心人要你的命,居然拿刀捅你,真不是人。我应该到公安那儿检举唐武,他应该为他的无耻行为负责,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成刚一笑,说道:“宋欢,你不用急,那唐武一定跑不了。既然已经抓住一个,公安就能撬开他的嘴巴,不止唐武,连唐武的亲戚都跑不了。不信的话,等着瞧吧。”
  宋欢点头,说道:“这就好。他们不能白打你。如果警察不管,我就去把唐武打一顿,帮你出气。”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亲了她几下嘴,夸道:“你可真是我的好情人,今晚,我一定操得你忘了回家。”
  宋欢轻轻推开他,说道:“我可不在这住。我跟我父母说过,今天晚上要回去的。再说,你刚受了伤,能干那事吗?别变得严重了。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成刚又拉上她的手,说道:“你父母那儿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行了吗?至于我的伤,你也看到了,没什么大事,过几天背上的痕迹就会消失,并不会影响办事的。”说着,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扫,露出贪婪的嘴脸。
  宋欢咯咯一笑,甩开他的手,说道:“我不想干那事。我现在不‘饿’,我是来看望你的,不是来陪你睡觉的。”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关系?顺便睡一次,你也不吃什么亏。”
  宋欢摇摇头,说道:“怎么会不吃亏?我还是一个大学生呢,还没有毕业,不能随便跟人家乱来。让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怎么嫁人?”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还找什么男朋友、嫁什么人?乾脆这辈子就给我当情人好了,我管吃管住,供你零花,让你过别的女人都羡慕的好日子,你看好不好?”
  宋欢想了想,说道:“不不,我还是不靠男人的好。我妈说过,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还是靠自己最保险。我毕业之后就工作,赚多一点钱,想买啥买啥,再找个有钱人当老公。嘿,你说这日子一定是资本家的日子。”说话时,眉飞色舞,精神焕发。
  成刚苦着脸,说道:“我说宋欢,你说这话也太绝情了吧?我好歹也是你的男人吧?咱们关系还好好的呢,就想着背叛我,你也太教我伤心了吧?咱们以后可怎么相处啊?”
  宋欢嘻嘻咋舌,说道:“我说成刚,你有什么好伤心、好失望的?咱们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充其量只是情人关系。你也知道,这情人关系跟那个天气似的,今天晴,明天阴,变化无常,说不定哪天就各奔东西了,这也是常事。就是夫妻日子久了,都可能离婚呢,何况是情人关系呢?根本没有保证。”
  成刚说道:“听你这个意思,你好像不太在乎啊。”
  宋欢笑道:“在乎又能怎么样呢?我能管得住你吗?我能管得住自己吗?我能管住命运吗?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成刚睁大眼睛打量她,说道:“宋欢,你今天好像变得成熟、变得很有深度,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难道才一、两天不见,你就修成正果了吗?”
  宋欢嘴一撇,说道:“什么修成正果啊,我又不是和尚、尼姑,我只是对人生看得比以前更深、更全面、更理性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看来以后我得对你另眼相看了,不能老把你当成小孩子。”
  宋欢哼一声,说道:“什么?你把我当小孩子?小孩子能陪你上床吗?小孩子能在你面前跳脱衣舞吗?小孩子能让你产生野兽般的欲望吗?哼,气死我了。
  我还以为在你的心里我一直是大人呢。”说着,鼓起腮帮子。
  成刚看了看她的脸蛋,说道:“好了好了,我这一句话也能引起你这么多的不满。好了,咱们说点别的吧。”
  宋欢说道:“我不想说了。我是来看你的,既然你没有事,我想我还是走吧,老跟你混在一起不好。万一哪天事情败露,我可就臭名远扬。还有,万一把肚子弄大了,也是件麻烦事。”
  成刚拉住她的手亲了两下,说道:“你不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吗?怎么现在什么也怕了呢?事情败露有我陪着你臭名远扬呢。如果肚子大了,那也简单,把孩子生下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
  宋欢听了,脸上又有了笑容,说道:“你这话我爱听,像个男人,比我以前的男朋友强多了。”
  成刚说道:“别提你以前的那个男朋友了,要不是我身手好、反应快,这会儿一定缠着绷带躺在医院里呢。你回去告诉他,等着警察上门拘捕他吧。就算是警察查不到他,我也不会放过他的。他妈的,算什么男人,想要打人自己来啊,找人算什么太监行为。”说着,使劲一拍大腿。
  宋欢笑呵呵地说:“他当然是太监了,不然,我的第一次也不会被你得手啊。”
  成刚说:“真是不明白你是看上他哪里,他哪一点值得你喜欢呢?你真够傻。”
  宋欢说道:“女人不管年轻还是年老的,哪有几个不傻?人家不是常说,痴情女子负心汉吗?我看这话很对,简直是真理。”
  成刚直摆手,说道:“别在那抱怨男人,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样的。”
  宋欢的眼珠子转着,说道:“成刚,你也是一个负心汉吧?”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不是啊。我长这么大,从没有存心伤害过哪一个女人。”
  宋欢问道:“真的吗?”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真的了。”
  宋欢质问道:“你背着老婆找情人,那不是对老婆的伤害吗?你怎么能说没伤害过一个女人呢?”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宋欢,实话跟你说,我老婆说过了,她允许我找情人。只要不是太过分,她是可以接受的。”
  宋欢听得愣了愣,然后笑了,笑得像一朵月季花开,说道:“这怎么可能?
  有这么大方的老婆吗?我才不信,我看到的那个绝色美女,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一位,哪会那么豁达、那么大方呢?她看来一点都不像是那样的人。”
  成刚心想:兰月自然不是那种人,她再大方,也不像兰花那样允许自己多找几个情人。她最大的限度,也就只同意找一个雨荷当情人,多一个女人或者说换一个女人,她都不会答应。她可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姑娘,我有些事还得背着她做才行。
  成刚说:“有什么不信的?哪天我让她当面跟你说,你就信了。”
  宋欢问道:“你老婆呢?怎么不在家?”
  成刚回答道:“她出门了,暂时不回来。你可以天天住在这儿。”
  宋欢嘿嘿笑,说道:“老婆出门还这么高兴?也不怕她遇到帅哥给你戴绿帽子。”
  成刚听了脸色一沉,说道:“宋欢,别胡说八道,她可是正经人。”
  宋欢伸手掐掐他的脸,笑道:“瞧你,开个玩笑都这么紧张,怕什么啊?她要不是那种人,就是活在男人堆里也没有关系,她要不是那种规矩人,就是把她放在沙漠里也不保险呢。看你这么紧张,我更敢确定她不是你的老婆了。”
  成刚问道:“何以见得?”
  宋欢哼了哼,说道:“就凭本姑娘的直觉。”
  成刚笑了笑,说道:“宋欢,既然你是来看我的,自然是想让我闲心。得了,别说这些了,跟我讲点高兴事,让我也乐一乐。”说着,伸了伸脖子、扭了扭腰,还好,后背也不大疼了。
  宋欢沉吟着说:“好吧,那我讲几个笑话,你听了一定会笑的。”
  成刚双眉一扬,说道:“好啊,我已经很久没有听笑话了,我可是最爱听笑话的。最好讲几个有颜色的,那样最过瘾了。”
  宋欢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你听着。这第一个,是鸡蛋的故事。说有一个男人打工在外,有一天回家,发现筐里多了三个鸡蛋,就问老婆是怎么回事。
  老婆不会说谎,就说是三个男人给的,一个男人给一个。男人听了心想:我离家在外这么久,她耐不住孤单,这不能怪她,三个男人还不算多。可是,一会儿他又在床下发现了五千块钱,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老婆又说,这是卖鸡蛋挣来的钱。
  他男人一听,一下子就晕倒了。”说到这儿,宋欢忍不住笑了起来。
  成刚也笑得前仰后合,说道:“这一个男人送一个鸡蛋,五千块钱得卖多少鸡蛋,这个女人得跟多少男人干过啊?太吓人了,简直比小姐还厉害。”
  宋欢眯着美目,说道:“好玩吧?我说你会笑的。”
  成刚点头说:“挺好挺好,接着再讲。”
  宋欢嗯了一声,说道:“这第二个也挺好玩的。说有一个非洲的黑妹住在中国的一家宾馆,半夜失火,黑妹着急逃命,光着身子跑出了宾馆。那些消防队员看到了,都惊讶地大叫,看呐,那个人都烧焦了还能跑呢。”
  成刚哈哈大笑,笑得肚子有点疼,说道:“这也太糟蹋人家黑人姑娘了,这是谁编出来的啊?太缺德了。不会是你编的吧?”
  宋欢说道:“都是我的同学说给我听的,我可没有这么厉害啊。她们的笑话多着呢,你要是愿意听的话,我再讲几个好了。”
  成刚说道:“我还没有听过瘾呢,你多讲几个给我听吧。”宋欢神秘地一笑,说:“这第三个故事你一定爱听。有一个老农进城卖菜,卖完菜之后想找个小姐玩一玩,到那儿一问价,挺贵的,一百块钱一次,可他兜里的钱只有五十块,这怎么办呢?于是他跟小姐砍价,小姐不干。后来实在没辄,老农说,得了,我这钱不够,那我插半截还不行吗?小姐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就同意了。可是两人干起来时,老农把家伙全插进去了,小姐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不讲信用,快拔出来。
  老农使劲干着,嘴里还解释道,虽说过是插半截,可没说是前半截还是后半截啊。
  我的意思是插后半截呢。”
  成刚听了一脸坏笑,说道:“太好玩了,这老农也真聪明,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望着宋欢说道:“宋欢,一会儿,我也给你插半截好不好?”
  宋欢瞪他一眼,说道:“你当我婊子吗?我可不干那种事。”
  成刚夸道:“我知道你是一个要面子的姑娘,你最乾净、最纯洁、最可爱,这下行了吧?”
  宋欢嘴撅了撅,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老实点,我才继续讲故事。”
  成刚说:“行,你的故事挺有意思,再讲几个,让我过足瘾。”
  宋欢沉思一下,说道:“这个故事是关于干那事。”
  成刚急道:“快讲,快讲,我最爱听这方面的笑话了。”
  宋欢说道:“在古代有一个县官,他们两口子都是胖子,做爱时肚子碍事,总是不能尽兴。一天,这县官坐堂,见一个差人身高体胖,心想:他一定有技巧吧,便叫到后堂询问,说你身体肥胖,行房时肚子不碍事吗?差人说,小的干事时,叫妻子坐在一张大椅子上,将两只脚分开放在扶手上,小的站着干事,就凑得紧,结合得密,一点都没有妨碍。县官听了,当晚依法跟太太干事,太太快活得要死,问是谁教的,县官回答说:“差人。“太太一边将屁股凑前,身子颠簸着说道,这差人真好,明天赏他两担大米。”她讲得绘声绘色、引人入胜。何况这种笑话还出自一个美女之口,那效果、那魅力更不一般了。
  成刚听了眯着眼睛笑了,说道:“宋欢,这姿势不错,等咱们干起来的时候也试一试吧。”
  宋欢脸一红,说道:“我可没说今天要跟你干事啊。”
  成刚站起来两眼发光,说道:“宋欢,咱们也该行动了,你讲得我身上都要冒火了。”说着,就来个‘恶虎扑食’,向宋欢急不可待地扑去。
  宋欢跳起来躲闪,笑道:“我可没同意让你干。你上火是你自己不争气,与我没有关系。”
  成刚一下没抓住她,便说:“快点投怀送抱,等我抓住你,可就没那么便宜了。”
  宋欢嘿嘿笑,说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成刚伸出舌头舔舔上唇,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着,又跳着去抓她。那宋欢也精通武术,不像普通的女孩子好抓,简直像泥鳅一样滑,猴子一样灵活。但是,这屋里的空间限制了她的本事,不到五分钟,她就被成刚逮住了。
  宋欢不服气,像一条鱼一样乱挣乱跳着喊道:“不公平,不公平,咱们到外面比才行。”
  成刚笑道:“到了外面,我还能有机会吗?”说着,便强行抱起她进了卧室,一下给扔到床上了。然后把灯打开,又去拉上窗帘。再看宋欢,人已经坐起来抱着双膝,在雪一兄的灯光下非常漂亮。白里透红的俏脸带着几分野性,薄薄的红唇撅着,显出不服输的架式。
  成刚往床上一坐,说道:“来,宋欢,服侍我吧。你是我的女人,你得听话。”
  宋欢直摇头,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不假,可是,男人应该服侍女人才对。
  不然的话,怎么能看出你对我的感情呢?”她的语气很坚决。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你这小丫头嘴还挺硬呢。好,那我来服侍你。”说着,便帮宋欢脱衣。宋欢这次并没有拒绝,顺从地让成刚脱掉了牛仔服。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内衣,上面有着小红花,非常好看。她的皮肤在黑色的映衬下那么白亮、那么细腻,像抹了一层油一样。
  成刚贪婪地瞧着,说道:“宋欢,摆个姿势给我看看。”
  宋欢还真配合他,便站着床上,单手叉腰,一腿微曲,脸上一副傲慢的表情。
  成刚见了,心中大乐,夸道:“宋欢,你的身材真好,可以当模特儿了。你简直把我给迷死了。”他感觉自己身上迅速地热起来,很有干那事的意思。
  他激动得将自己脱光了,那根棒子已经高高翘起,像是打足气一样。宋欢见了直笑,说道:“你看,这鸡巴玩意已经很硬了,龟头跟鸡蛋一样,一定是想干事了。”
  成刚拨弄着自己的宝贝,笑道:“那当然了。男人长这个东西就是干女人的,女人长个窟窿就是让男人干的。来,宝贝,快点脱光吧,让我操你。”
  宋欢望着成刚的大棒子,春心荡漾,美目发光。她嘻嘻地笑着,说道:“你的棒子长得真大、真结实、真有男人气概。要是给唐武看到了,一定会气得想割掉它。”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啊?只能是太监。”
  宋欢说道:“成刚啊,你躺下吧,让我干你。我很喜欢干男人的感觉,好像自己当了女王一样。”
  成刚笑道:“好,那就来吧,反正左右都是我操你。”
  宋欢不同意,说道:“不,是我在操你啊。你快点躺下,要听话。不然的话,我可不操了。”
  成刚便不再跟她斗嘴,往床上平躺,那根棒子直立着像一根电线杆,令女人愉快。宋欢凑上来,跪下来用手摸着、抓着、推着,玩得不亦乐乎。她的美目不时向成刚微笑着,那么甜又那么媚。
  成刚享受着她的爱抚,舒服极了。望着她的俏脸、望着她的雪肤、望着黑色内衣、望着她光溜溜的四肢,他心想:这样的妞在床上比兰月要乖多了、疯多了,如果我要她舔鸡巴的话,她十有五六会同意的。
  宋欢那充满青春与激情的曲线与肉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使成刚大有成就感。当她一手握着肉棒根部,一手玩弄龟头时,成刚舒服得直哼。
  他说道:“宋欢啊,你真会玩,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宋欢得意地笑着,说道:“我是无师自通,是天才,只不过看了几回影片。”
  成刚夸道:“那你可真聪明。既然是看影片,你有没有看过口交啊?”
  宋欢朝成刚白了一眼,说道:“影片里什么没有啊,怎么可能没有看过?那些人可真厉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成刚说道:“在床上嘛,要想玩得快活,自然不需要什么顾虑了。宋欢,你喜欢不喜欢我?”
  宋欢捏着棒子,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不喜欢,我怎么会跟你上床呢。”
  成刚笑道:“宋欢,那你给我舔舔棒子吧,我想那一定很舒服。”
  宋欢一听,脸上发热,将棒子放开了,半天没有出声。
  成刚问道:“怎么了,宋欢,很难吗?你的思想不会那么保守吧?你可是大学生,不是乡下妹子。”
  宋欢有点难为情,说道:“成刚,我的思想当然不保守,可是我没有做过那种事,而且我怕那种味道会把我薰得吐了。那味道一定很臭很骚。”
  成刚笑道:“不会的,我刚洗澡完不久。再说,你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味道不好呢?”
  宋欢的脸上又显出犹豫之色。成刚见她没有坚决拒绝,知道有机会,便站了起来说道:“宝贝儿啊,来吧,体验一下另一种销魂的乐趣。”说着,挺着大棒子凑到宋欢的嘴边。
  宋欢本能地向后退。成刚鼓励道:“别怕,宋欢,你是个勇敢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这我事吗?你帮我舔一舔,我会更喜欢你的。”又把肉棒凑上去,并捅着她的嘴。
  宋欢见成刚如此想要、如此期待,便说道:“好吧,我试一次,要是滋味不好,下次你可别再逼我了。”
  成刚大喜,说道:“行,我不会再逼你。快点用你看到的那些招数实践一下吧。”想到这美女的红唇要服务自己的鸡巴,成刚觉得无限幸福。
  宋欢定了定神在床上跪好,伸手握住棒子,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试探着舔了一下。成刚喔了一声,说道:“好爽啊,全身都麻酥酥的。来,再来。”
  宋欢见他反应如此强烈,自己也没有特别反感,便也有了一种满足感。她又继续舔起来,在龟头上扫荡着、席卷着,弄得成刚啊啊之声频起,那种快感简直爽到骨头里了。他感觉那舌头每扫一下,身体内部就震颤一下。
  他感觉自己更喜欢这姑娘了,伸手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宋欢,你真是我的好宝贝儿,哥哥爱死你了。”宋欢听了高兴,更加卖力地舔着、玩着。成刚不时给她指点,告诉她不只要舔,还要吸、还要亲。不要只局限于龟头,别处也要服务。在成刚这行家的指点下,天赋不低的宋欢越来越上道。
  刚开始舔时还有顾虑、还有一点反感,但现在不同了,她简直觉得这是一件愉快的事。她看到成刚舒服得连叫带喊,自己也有了一种成就感,就是生理上也有一种满足感。
  在灯光的照耀下,成刚立在床上摸着她的后脑,朱欢跪在他脚下口交。那大棒子在她的红唇里进进出出,像是插穴一样,成刚是多么享受啊!他心想:这妞进步真快,只要特别培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床上尤物了。这么好的姑娘,那个唐武居然没有彻底玩过,真是个傻瓜、真是太监。
  宋欢非常认真地服侍着成刚,她在成刚的教导下,不但学会亲棒子、舔棒子,也学会把棒子含在嘴里吞吐。这种事以往都只在影片里看到,看都很过瘾,现在,她自己亲自做了,感觉更爽。不错,男人的棒子上是有味道,可那味道在平时是教人难受的,可是,女人一旦动了情、有了欲望,这气味也变成了催情粉,使人更为激动。
  因此,宋欢像吃火腿肠一样吃着肉棒,那肉棒在她的嘴里被弄得如水洗般的乾净,那些脏物都进了宋欢的嘴里。那肉棒由于受到美女的口舌刺激,已经涨得很大,要不是成刚极力控制着,早就“一泄千里”了。
  成刚实在忍不住时,就想拔出来进行真正的插穴。可是,那宋欢的手指不老实,在吞棒子的同时,手指挠着成刚的股沟一带,那轻挠竟把成刚的防线全部摧毁,他忍不住噗地就射了。
  宋欢猝不及防,想躲已经来不及。成刚还按住她的头喘息着说:“吃掉它,很好吃的,很有用的。”结果,那么多的精液全射进宋欢的嘴里,一点都没有浪费。
  这一刻,成刚感觉自己像当了神仙一样好,而宋欢也感到一阵晕眩。
  成刚感到有点意外,还没有干却射出来了,这在他的做爱生涯中可不多见。
  不过,他并不担心,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他知道自己没多久就会硬起来,照样会按计画进行,掀起一场难忘的浓云密雨。否则的话,还叫什么男人啊!


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
  再度跟宋欢欢好一夜的成刚,正觉得神清气爽,却不想兰花一通电话竟带来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兰雪这小丫头竟然失踪了!成刚情急之下只能求助雨荷,在寻找兰雪的过程中却发现玲玲也来到了省城。成刚心中忐忑,兰雪的失踪会与玲玲有关吗?兰雪现在人又在哪里呢?心急的成刚终于接到雨荷的电话,雨荷带来的会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第一章 丫头失踪
  宋欢在成刚的催促下,咕咚咕咚吞吃着精液。末了,吐出肉棒,张开嘴,便有牛奶般的残液从嘴角流出来,那样子特别淫荡。成刚见了特别开心,而宋欢却觉得不舒服,她连忙进洗手间收拾去了。
  成刚还笑道:“宋欢,你吃干净点啊!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东西是上好的补品呢,可以护肤养颜,延年益寿。”
  宋欢在那头哼了一声,说道:“尽在那儿瞎扯蛋,还长命百岁,死人复活呐!那样的话,让天下的女人都来吃你鸡巴好了。”
  成刚厚着脸皮说:“我要是这么宣传,你还有机会舔我鸡巴吗?那时候你就得排队提前预约了。”
  宋欢大叫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成刚说道:“你不信是吧?有机会我就让你看看,我的魅力有多大,有好多姑娘争着抢着要吃我鸡巴呢,我都不大乐意。”
  宋欢呸呸几声说道:“你又在说疯话了。你以为你那根东西是汉堡吗?尽在那吹牛。”说着,传来一阵阵嗽口的声音。显然,她正在清除口中那男人的液体。
  成刚往床上一坐,裸体沐浴在雪亮而柔和的灯光下。他正动着歪脑筋,心想:等到有一天把我的美女们聚齐了,环肥燕瘦,风采各异,都陪在我的身边,那才是艳福无边。我叫她们脱光衣服尽力服侍我。我在花丛之中留连,想亲谁亲谁,想干谁干谁,那才叫乐不思蜀,神仙日子呢!到时候她们都是我的后宫,我就是皇帝,我是她们心中的国宝。她们都会争先恐后讨好我、亲近我,那时候就是想要干她们也得费点心思。我多么厉害啊,可说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一会儿,宋欢返回卧室。身上还穿着黑色内衣,那白净的娇躯显得那么诱人。跟刚才不同的是,她的脸刚洗过,一部分头发也湿了,脖子上、胸口上也沾了少许水一胸,看来刚才洗得挺急、也挺仔细的。
  她倚门而立,妩媚地抛给成刚一个媚眼,说道:“成刚,我的任务完成了,应该回去了。”
  成刚笑呵呵地说:“你哪有完成任务?咱们还没有正式干事呢。”
  宋欢眯着美目娇滴滴地说:“虽说没干,可是你已经射出来了。按照小姐的说法,射精就算干了,就得付钱。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吗?还亏你是个床上专家呢。”
  成刚一撇嘴,说道:“我成刚是什么人物?岂能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当然知道。可是,你不是小姐,咱们的玩法自然跟她们不同。难道你愿意拿自己跟小姐相提并论吗?我是在会情人,不是在嫖娼。”
  宋欢脸上尴尬,意识到有点失言,便说道:“反正我不干了,我得回去了。我还是一个大学生,未婚的姑娘,这要是让我父母、同学们知道,我以后还怎么做人?这种事以后我不干了,至少不能留在你家里。”
  成刚笑道:“你怕什么?你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怎么也怕人家说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来,坐这儿,咱们接着乐。”说着,指了指自己那肌肉鼓鼓的大腿。
  宋欢笑嘻嘻地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听你的呢。你给我多少钱让我坐大腿?得了,我走了,不跟你浪费宝贵光阴。”说着,转身就要走。成刚一个箭步踪过去,像抱大树似的抱住她的腰,说道:“宋欢,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啊。你得让我乐够了,我才放你,不然的话,你就在这儿待着吧。反正我老婆不在家。”说话时,还用自己的下体蹭着宋欢的敏感地带。
  宋欢回头媚笑,说道:“还蹭个屁啊、玩个屁啊?你那东西都不硬了,怎么玩啊?得了吧你。”语气中明显有打击他的意思。
  成刚一点都不生气,说道:“我这东西就像有电源控制的一样。我想让它硬,它一定硬,想让它不硬,它就不硬。”
  宋欢哼了两声,说道:“我才不信,你在吹牛呢。你们男人都一样,就爱吹牛。
  唐武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爱吹牛,每次那东西才一会的工夫就软了,他还强调有什么别的原因,就是男人不行,还强调个屁啊?让你们男人说实话,真比让公鸡下蛋还难。”
  成刚听了不服气,说道:“你说的是唐武,不代表所有男人。唐武是什么东西啊?他是个太监,那玩意自然不行,不然的话,我为什么会叫他太监?我可不一样。”
  宋欢不屑地说:“你有什么不一样?这不也软了,硬不起来。你要是硬不起来,我以后就不来了。我找别的男人干去。”
  成刚脸一板,说道:“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给我戴绿帽子呢?不守妇道,我会收拾你的。”
  宋欢嬉皮笑脸地说:“你想让我守妇道也可以,你倒是硬起来啊?”说最后几个字时,她拉起了长音,显得特别可恶,而那神态又有可爱之处。
  成刚松开她的腰,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就让你长长见识。”说着,成刚坐回床边,大张着腿,一指自己那软如线绳的家伙,说道:“你看好了,走近点。”
  宋欢眨着美目走近成刚,说道:“我看着呢。没有女人的帮忙,我看你怎么马上硬起来。”
  成刚信心十足地说:“”真金不怕火炼,“你就瞧好了。”说着,闭上了眼睛。
  宋欢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着那东西,按理说,宋欢这个打扮、这个姿势,都很撩人,足以使男人产生冲动。试想,一个美貌少女,美好的肉体上只穿着黑色内衣,能不诱人吗?再加上她蹲下来,大腿的肌肉绷紧,乳沟毕露,露出一部分球体,是男人都会有感觉,成刚也不应该例外。而成刚此时却闭目静坐,不知在想什么。
  宋欢笑道:“这会儿也没硬啊?”话间刚落,那东西就像被打气了似的,瞬问变成一根棒子,威风凛凛竖在成刚的双腿间,成了男人的骄傲。那支支愣愣的样子,像个耀武扬威的大将军。
  宋欢不禁哦了一声。成刚睁开眼睛,说道:“怎么样,硬起来了吧?”他伸手拨弄一下大家伙。
  宋欢嘿了一声,伸指触触大东西,说道:“你告诉我,这是怎么硬起来的?太神奇了,跟耍戏法似的,不可思议。”她透过触碰,感觉到那东西的热和硬了。
  成刚得意地一撇嘴角,说道:“我会气功。我跟你说你也不懂的。”
  宋欢一脸疑惑,说道:“气功我也知道,可没有听说那功夫能教鸡巴硬起来,你一定在唬我。”
  成刚笑道:“这只能说明你头发长、见识短啊。很多方面你还是个孩子。”
  宋欢点着头,说道:“你行,你厉害,哪天也教教我这门功夫。”
  成刚笑道:“你又没长鸡巴,学这个干嘛?”
  宋欢一想也是,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但她脑子转得很快,说道:“我虽然没长鸡巴,可我长奶子。我可以让奶子鼓起来。”她说得很认真,却听得成刚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直躺在床上。
  这使宋欢脸上发热,说道:“笑什么啊?有那么好笑吗?”
  成刚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来吧,宋欢,快来陪我玩吧。”
  宋欢盯着他胯间威风凛凛的大鸡巴,问道:“你想怎么玩呢?”
  成刚坐起来,说道:“来,让我给你脱衣服吧。”
  宋欢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脱好了。”说罢,她又来个舞蹈脱衣法,扭动腰臀,双臂熟练优美的将内衣脱掉。内衣一落,随着她的动作,两只奶子有节奏颤抖起伏着。那萋萋芳草问,似乎也闪着点点水光。
  成刚看着过瘾,夸道:“宋欢,要说迷人,你比我的老婆更叫人上”火“啊!”
  这倒是实话。
  宋欢听了赞美,自然情绪高昂。她很有风度地转着圈子,转来转去便转到成刚的身边,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裸体相贴,滋味不错,都觉得心满意足。
  宋欢扭动着身体,一会儿又面对面骑坐上来,双臂勾着成刚脖子,那毛茸茸部位磨蹭着成刚的肉棒。成刚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屁股,说道:“宋欢,你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姑娘啊,都教我冒火了。我想不干你都不成。”说着,轻轻动着腰,使大肉棒子向她那里直捅着想要进去。而宋欢则笑嘻嘻地躲避着,就是不让他进去。
  成刚笑着说:“小丫头,你在玩我呢。但你难不倒我的。”说着,紧抱住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与此同时,大棒子准确地向前触,一寸一寸地移。那里已经冒了水,因此大棒子挺顺利地插进去了,而且顶到底。
  成刚噢了一声,觉得真舒服,好像没有什么事比这更舒服的。
  两人一起努力扭腰动屁股,把快乐推向高峰。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成刚抱着她转个身,使她的身子落到床上,然后挎着她的双腿猛烈地干着,简直像要把宋欢给干碎了似的。她的奶子剧烈地颤着,她的口鼻不时发出甜蜜的声音,让成刚倍感骄傲。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问道:“怎么样,宋欢,这下爽了吧?”
  宋欢连扭带颠积极配合着成刚的动作,嘴上说:“爽极了,简直他妈的要命,我情愿让你操死算了。”她的声音高低起伏,显示着兴奋的状态,那是只有发浪时才有的表现。
  成刚像一只发狂的雄师没命地冲锋着,干得宋欢声音都叫得要哑了。她娇喘着、呻吟着,像是随时都会死掉似的。
  干了不到千把下,宋欢便求饶道:“我的好男人,歇一会儿吧,再这么干下去,我的小命都会赔上。你不希望我这么就完蛋吧?我还想多陪你乐几年呢。”
  成刚看她说得可怜兮兮,就放慢了速度,说道:“好吧,我轻一点就是了。”他轻轻地抽插着,像风拂杨柳一般温和。
  宋欢长出一口气,说道:“这还差不多。”
  成刚将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看着自己的肉棒子在小穴里一出一入,每次出来,里面的嫩肉都会翻出来,而且还带出一些淫水。那些淫水已被干成了牛奶色,每次插入时都顶到底,可以感觉那花心的颤抖。
  啊,肉棒子被小穴夹弄着别提有多美了,少女的穴到底是好啊,又紧、又暖、又多水,还弹性十足,插进去就使人不想再出来。成刚贪婪地干着、享受着,觉得老天爷对他不薄,给他那么多的美女。
  多好的青春肉体啊,像一团火,把男人的激情都点燃了。她的身子那么嫩、那么柔软,成刚的每一下动作,都使这娇躯晃动着,使这美女发出最刺激人的叫声。
  “真好,我的好男人,我好爱你啊。我这辈子遇上你是倒了八辈子楣了。”宋欢亡心情地说。
  成刚亲了亲她的美腿,一边干她、一边说道:“不对啊,宋欢,你遇上我,那应该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怎么会倒楣?”
  宋欢断断续续地哼道:“自然……是……是倒楣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不……不嫁给你,而跟你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一起呢?我可亏……亏大了。”
  成刚这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哈哈一笑,说道:“你还是庆幸遇到我吧。若不是遇见我的话,你怎么会知道被男人干是什么滋味啊?”说着猛插了几下,使宋欢猛叫了几声。
  宋欢缓过一口气,说道:“我从别的男人那里也能知道被干的滋味啊,省城又不止你一个男人。”
  这话的结果是导致成刚报复似的狠干,干得宋欢几乎都不上来气了,只知道扭腰挺下身,乖乖被那根大肉棒狂插。成刚还真怕她受不了大风大雨,因此便停止动作,说道:“来,翻个身,我从后面干你。”
  宋欢大口喘了几口气之后便翻过身子,跪伏着朝成刚撅起屁股。那个屁股不算大,但很均匀,形状挺好,圆圆的两瓣。此刻,屁股肉分得开开的,把迷人的一带暴露无遗。那小穴张开水汪汪的,像是在笑呢,连小穴上边的小菊花也泛着水光。而那些茂密的绒毛则成了点缀,使她的下体显得那么神秘、又那么可爱。
  成刚仔细看着那两个好看的孔,它们不是静止的,而是缓缓地动着。尤其是小菊花正一缩一缩的,纹路挺美。
  成刚伸手碰一碰,那部位便急促缩着,宋欢还啊地一声叫,回头直瞪,瞠道:“你干嘛呀?你可别打我屁股的主意,别干我那里。”
  成刚笑道:“为什么呢?有什么不能干的?你看影片里干屁眼的可多了,为什么不试试呢?难道你的思想那么保守吗?”
  宋欢说道:“我的思想并不保守,可是,我嫌干那里不干净。我可听说了,许多疾病都是透过干屁眼传播的,我还年轻,可不想那么早就死掉。”
  成刚把着她的两瓣屁股,目光在她的下体扫来扫去,说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不怕,大不了我戴套子好了。”
  宋欢摇头,说道:“我还没打算把屁股也奉献给你,你还是干小洞吧,快来啊,那里又痒了。”说着,又动了动屁股。
  成刚并没有强迫她肛交。他想:那种事不是强迫的,只要她愿意,我就干,若不愿意,那就算了。反正会有姑娘愿意被干那里。
  他摆好姿势,扶着屁股,对准又流了一些淫水的小穴一插而入,发出唧地一声。
  接着,那棒子像机器一样呼呼地干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每一下都是那么激情,使宋欢又浪起来了,屁股直晃,不时变化自己的姿势以获得更多的刺激。
  成刚舒服地直喘气,但他暗自将宋欢的屁股跟兰月比了比,觉得宋欢的屁股还不够大,做此姿势时诱惑性少了点。当然,兰月的屁股跟风淑萍相比还是逊色啊,风淑萍才是真正的大屁股呢。虽说只是隔着裤子见过,但他能感觉到那里的好处。可惜,可惜,没有见到庐山真面目。若是能看看里面,那才叫爽呢。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成刚劲头十足地干着,每一下都显示着他的雄风,并且越干越快,干到快处,宋欢的双臂撑不住了,上身一低,已经完全趴在床上。成刚照干不误,非常厉害,像是已经干着了风淑萍似的。那个中年美妇,已经尝过两个肉棒的滋味了,再尝尝第三根也不为过吧?再说,她那么年轻,难道就甘心孤独过下半辈子吗?难道说她一点欲望都没有了吗?一定有的,只是藏在了自尊心的背后。她会跟村长那样的家伙通奸,足以证明了她也不是完全的圣女。只要正确引导,她还会来个梅开三度。
  这么一想,他的欲望猛然加强、干得更兴起,宋欢又开始乞求了:“我的好男人,我快被你干晕了,快点射出来吧。你今天怎么这么强呢?像吃了药似的。”
  成刚得意地大笑,一边干着,一边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地拍着,说道:“我这样的体格还用得着吃那玩意吗?我是凭实力跟女人在一起的。”
  宋欢带着哭腔说:“我服了你了,快点射吧,我不行了。”
  成刚感到她要达到高潮,便将她的身子一翻,换成男上女下式,接着猛干。这次他只疯干了几十下,宋欢就搂着他愉快地达到高潮了。当那时,温暖的流水喷到了龟头上,使成刚美得骨头都软了,一激动,警觉性一弱,他的精华也忍不住扑扑射出来。射的感觉真爽,像是把灵魂都扔到了九天之上。
  双方搂在一起喘息半天,谁都不动一下,那根半软的家伙还插在小穴里呢。成刚舍不得拔出来,而宋欢也没要求。过了一会儿,两人改为侧身拥抱,在软绵绵的状态中不知不觉睡着了。那根东西也忘了抽出来。
  等到次日,成刚感到怀里一空时睁开了眼睛,只见宋欢已经穿好衣服了,俏脸上还带着昨晚的红晕。
  成刚懒洋洋地说:“干嘛起那么早?又没有人来抓奸。”
  宋欢笑嘻嘻地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得赶紧回去,知道的人越少,我越安全。”
  成刚笑道:“做了不怕,怕了不做。”
  宋欢狠瞪他一眼,说道:“少在那儿装英雄。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感受?
  我可是一个大学生,还没有毕业,总要爱惜一下自己的名声吧?”
  成刚叹口气,说道:“真拿你没法子。我可不送了,我还困着呢。”说着,打了个哈欠。
  宋欢在成刚的脸上掐了一把哼道:“你是个懒猪,还是睡你的吧。本姑娘走了。”
  成刚问道:“那你啥时候再来?”
  宋欢扭腰摆臀地向门口走去,回头一笑,说道:“那要看本姑娘什么时候高兴了。得了,不理你了,你当你的猪头吧。”说着,蹬蹬蹬地走了。又听砰地一声关门声,宋欢真的走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变轻、变远,成刚摇头,自言自语说:“这丫头还挺有个性呢,有几分像风雨荷,又有几分像兰月。但想来想去,跟那两女又都不像。宋欢就是宋欢,有自己的特色。”
  随后,他决定继续睡觉,好好睡睡,养足精神再想别的。于是,他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往好事上想,想快点入梦。凡从好事上进入梦乡的人,那他的梦也应该是美好的啊!
  结果,他还真的睡着了,还真的做了美梦,且都跟美女有关。不过,等他醒来再回忆的时候,发现都是零零碎碎的,已经记不清楚细节了。只是朦胧中知道这梦里有雨荷、有兰月、有风淑萍、居然还有父亲公司的小王。
  成刚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他正要吃饭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一接,是风雨荷打来的。一听到她的声音就令人感到愉快。
  成刚笑道:“雨荷,还是你最惦记我,隔段时间就关心关心我。”他故意逗她。
  风雨荷急躁地说:“得了吧,少来这一套。我打电话给你可不是跟你磨牙,而是告诉你那个被抓的家伙露口风了。”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是谁指使他干的呢?是卓不群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这次可教你失望了,不是卓不群,是一个正在念书的大学生指使他的。”
  成刚当然知道是谁,还问:“是谁?是哪个狗娘养的?”
  风雨荷回答道:“是唐武,这个人你认识吗?”
  成刚故意犹豫着说:“这个人我见过,但印象不深,忘得差不多了。”
  风雨荷沉吟着说:“你告诉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要找人打你?你们有多大的仇?”
  成刚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了解。他打我是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宋欢吧,他是宋欢以前的男朋友,以前两人关系不错。”
  风雨荷说道:“那我就明白了,闹了半天,是你当了第三者。你跟宋欢好,所以唐武吃醋了,男子汉的面子挂不住,就找人收拾你,这也在情理之中。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女人,这就是个沉重的教训。”
  成刚嘿了一声,说:“他没本事管不住自己的女朋友,是他自己无能,怎么能怪我呢?妈的,这种太监还找什么女朋友。”
  风雨荷一本正经地说:“少说这些没用的。我想问你的是,当天被抓时,你怎么没把这些说出来呢?怎么不提唐武?”
  成刚说道:“提什么啊?我早把那小子忘到脑袋后面去了。若不是你仔细问我,我就是想到乌龟、想起王八蛋,也想不起他。这个太监不是什么好东西。”
  风雨荷听得笑了,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爱骂人?挨了打也不舒服,是吧?”
  成刚大声道:“那还用说,谁挨了打,谁会说得起劲呢?对了,既然已经知道是那小子主使,你们应该赶快采取行动啊,别让那小子跑了。”
  风雨荷低声说:“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派人去了,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就可以将他逮住。”
  成刚急切地说:“抓到人时,你得告诉我一声。这小子人面兽心,心眼不正,我得去打他一顿,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风雨荷郑重地说:“我可不提供这种打人的机会。我们有规定的,不准随便打犯罪嫌疑人。”
  成刚又问道:“雨荷,你告诉我,按照他们的行为,这个唐武会被判几年?”
  风雨荷回答道:“眉迫种打架斗殴还算不上犯罪,简单处理一下就放人了。”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什么?就这么便宜他们?难道我就白挨打了吗?他妈的,法律是怎么回事啊?”
  风雨荷解释道:“这就说明你不懂法律。是这样的,是否构成犯罪,要看行为的动机和后果。拿你被打这件事来说,唐武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教训你,不是杀死你。
  这就跟那些杀人未遂的有了区别。”
  成刚插嘴道:“谁说他们不想杀我呀?又是棒子、又是刀,要不是我功夫好,早就去见上帝了。”
  风雨荷说道:“你不是没受什么伤吗?你不是还活着吗?”
  成刚以委屈的口气说:“难道非得我被杀死了才能算大事吗?”
  风雨荷轻声笑,说道:“难道你不想多活几年吗?”
  成刚唉了几声,说道:“那你告诉我,这次事件我会得到什么好处?”
  风雨荷说道:“也就得到点金钱赔偿,和人家的赔礼道歉吧。”
  成刚骂道:“真他妈的,这也太便宜这帮狗娘养的了。你应该帮我,帮我把这起事件从普通的打架报复,变成杀人未遂。”
  风雨荷坚决地说:“不行,别胡说。我是个警察,我有我的原则,不能徇私枉法,不能心术不正。”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雨荷,我好失望。”
  风雨荷微笑道:“有什么好失望的?难道你非得看着人家被枪毙,你才痛快吗?”
  成刚骂道:“那些狗娘养的,死一个,少一个。我又不是带枪的,我要是带枪的,有一个毙一个,省得危害社会和国家。我这是为民除害。”
  风雨荷叹口气,说道:“你这是牢骚话。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秩序,不能凭着个人的情绪办事,得按法律办事。要照你说的那一套,早就天下大乱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你们应该再好好审审,我相信,这背后的主使人一定不止唐武一个。唐武是什么东西?他只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他有什么本事叫打手教训我?这背后一定有文章。你那个死鬼男朋友肯定脱不了关系。”
  风雨荷轻声骂道:“滚蛋吧你。什么死鬼男朋友?他还活着呢。你就是对他印象再差,也不用咒他死吧?”
  成刚嘿嘿笑了几声,说道:“他可是我的情敌,我当然盼着他早点倒楣。”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跟他怎么算是情敌?虽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可是,我并没有答应让你追。因此,你们算不上什么情敌。你是一个有老婆的人,我可没兴趣。”
  成刚听了不满,说道:“难道有老婆的人就没有魅力了吗?”
  风雨荷哼了哼,说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会那么傻?放着那么多的好对象不找,去找你这样的爷们?我的脑子又没有进水,更没有被驴踢了。以后你少自我陶醉,我可没有看上你,你别老胡思乱想的。”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就算我没有追你的资格,难道我暗恋你、想着你还不行吗?这样好像没犯什么罪。”
  风雨荷叹气,说道:“成刚,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道理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你已经有老婆了,应该安分点。况且,你还有兰月、兰雪,作为男人已经够风光,你就此满足吧,别再想入非非了。我不把你的丑事说出去就已经很对得起你。听我的,别再做梦了,行吗?”成刚只是嘿嘿笑,说道:“我真应该感谢你替我保守秘密。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人情味的姑娘,我永远感谢你、喜欢你。”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守口如瓶只是冲着感情吗?”
  成刚问道:“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
  风雨荷沉默了数秒,说道:“当然有了。我告诉你,我佩服有能力、有本领的男子汉。像你,占有了兰家三姐妹,使她们都心甘情愿服侍你,虽说比较缺德,但也是能耐。我要是男人的话,也会引以为傲。”
  成刚听得好惊讶,说道:“雨荷,要是女人都这么想的话,那就万事大吉了。”
  风雨荷呵呵笑几声,说:“要是我三个表妹知道我的想法,她们一定会同时骂我不是人。可我确实佩服那些能让一群女人都爱上的男人,那才叫大英雄、大男人呢。”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幸好你不是男人,不然,你会成为超级采花大盗的。”
  风雨荷信心十足地说:“差不多吧。好了,不跟你扯蛋了,我还有许多正事要干。等抓到唐武时,我再通知你。”
  成刚说道:“行,这些倒不是大事。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到我家做客啊?”
  风雨荷说:“你那个狗窝我还是不去为妙,那里太危险了。”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你尽在那儿冤枉我,你上我家也不止一回了,哪回不是高高兴兴地来,平平安安地离开,哪回让你吃亏了?”
  风雨荷果断地说:“反正我近期不想去,好了,回头再听你吹牛吧。”说着,便挂断了电话,成刚还拿着话筒出神呢。他是意犹未尽,他多么喜欢跟她聊天啊。每次,不用说见到,只要听到她美妙的声音,他就已经心醉了。老天爷多么眷顾她啊,给她那么好的外表、那么好的气质、那么好的身手,这一切已经注定她没法当一个普通的妻子,而会当一个女强人。她跟兰月不同,兰月是水,她是火。水固然是给人温柔多情的印象,而火也一样吸引人。相比之下,目前风雨荷更叫他心痒,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旦有了距离感,吸引力更大。
  他恋恋不舍放下电话,风雨荷的倩影仍在眼前直晃,久久不去。他心想:什么时候她可以像兰月那样陪着我呢?到时候,我把她们俩都脱光了摆在一起,想干谁就干谁,那是多厉害多潇洒的一件事啊?那才叫不白活一回呢。
  他正想下楼找个地方吃口饭,电话又悦耳地响了起来,拿起话筒一听,是兰花打来的。
  兰花焦急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成刚,出事了。”
  这话使成刚心里一沉,体温都下降了。
  成刚急问道:“快说,出啥事了?你们在农村被欺侮了吗?还是你妈又病了?”
  兰花回答道:“都不是,是兰雪失踪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先别急,快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兰花喘了一口气,说道:“是这样的。兰雪她们这几天放假,她回家待了一天,昨天就走了。她说是回学校去,但我打电话一问,说她没在学校,又到处打听她的消息,还是没有结果。这都一天没消息了,可别出什么事啊。我妈都急坏了。”
  成刚安慰道:“兰花,你也别想得太多了,也许是小丫头上同学家玩去了。你也知道,这丫头野得很,也许就想玩躲猫猫,说不定今天就回去了呢。”
  兰花说道:“要是这样就好了,就怕她出意外啊!那可怎么好,她要是有什么事,我妈肯定活不了。”
  成刚轻轻一笑,说道:“兰花,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看兰雪那丫头像是一个苦命的人吗?”
  兰花回答道:“这倒不像。”
  成刚又问道:“她像是一个好欺侮的人吗?”
  兰花又回答道:“不是。”
  成刚说道:“这不就结了吗?她那么一个鬼精灵的丫头,不会有事的。这丫头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呢。”
  兰花嗯了嗯,说道:“是啊,刚哥,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光顾着着急。”
  成刚又说道:“不过,还是该找找她。她应该不会走太远。”
  兰花说道:“我们全家都在找她。这丫头太过分了,竟然学会搞失踪了。等找到她之后,一定得打她一顿。她太任性了。”
  成刚说道:“她有时候是任性了点。不过她还小,得教育教育。我要是能出点力就好了,可惜我又不在家。”他心里还真有点担心,这小丫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会在他的心上留下一道永不能愈合的伤口。
  兰花说道:“刚哥,我只是觉得事情重大才告诉你一声。”
  成刚说道:“你们先尽力找,如果再找不着,打电话给我。为了兰雪,我会放下一切事,马上赶回去。”
  兰花答应一声便挂断了。放下电话后,成刚仍惴惴不安,兰雪不只是他的小姨子、是亲戚、还是他亲爱的小情人。不管她有多少缺点,都不能掩盖她的可爱之处,她的魅力、她的风采也是别人不能代替的。每次想起兰雪,他都既感到她让人头疼,又让人觉得特别可爱。现在想想,他一点都不讨厌她性格上的缺点。
  兰雪失踪了,她会去哪呢?她有什么地方可去?除了她舅家,除了同学那里,还能去哪?她总不会偷偷来省城找我吧?嘿,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小丫头实在该打屁股。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去哪应该说一声才对啊。要是出了事,可让家里的人怎么办?
  该怎么找兰雪呢?成刚第一个想起来的线索,自然是他的另一个小情人!严玲玲。应该打个电话问她一下,她们平时彼此那么“关心”,或许会有消息也说不定。
  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玲玲的电话,电话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成刚失望地放下手机,陷入了苦恼之中。他心想:玲玲为什么不接电话呢?总不会她也跟着失踪了吧?
  他心里像长草似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想坐也坐不住。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情,什么是担心。不错,他对她们俩是有感情的,不只是迷恋于她们的身体。肉体之恋是短暂的,而感情却是长久的。
  他想起自己还没有吃东西呢,便下楼吃饭。他在一家小吃部正喝着豆浆、吃着油条,手机突然响起来,一看号码,正是玲玲的。他欣喜若狂,马上问道:“玲玲啊,你在哪?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呢?”
  电话里传来玲玲兴奋而温柔的声音:“成大哥,我在你家的庭院里呢。我好想你,都要想死了。”
  成刚心里一暖,说道:“你怎么来了呢?啥时候来的?”
  玲玲回答道:“我昨天就来了,不过刚到你家门口。刚才在车上,所以没听到电话响。”
  成刚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心想:也许兰雪跟她在一起呢。
  玲玲娇声娇气说:“成大哥,我好累啊,你不会让我一直站在院子里跟你说话吧?”
  成刚立刻说道:“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你。”放下电话,便兴冲冲往家走去。
  大步流星,比平时都快,“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是一想到兰雪,未免有点心惊肉跳。
  等他进了院子,只见玲玲站在院子里,地上放着两个袋子。她戴着遮阳帽,一副茶色眼镜,穿一套淡色的休闲装,看起来像个大人似的。在阳光下,她的娇躯那么好看。
  一看到成刚,玲玲欢喜地跳了起来,就要跑过来。成刚忙打个手势,让她忍住激动。要知道,这里认识他的人可不少,这种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以免传到兰花耳朵里。
  走近她,拎起东西往楼梯里走。玲玲跟在身后,在他的手上捏了一把,说道:“成大哥,你也这么胆小吗?我都不怕。”
  成刚轻声笑,说道:“我也不怕,我是怕邻居的嘴臭啊。”玲玲笑了笑,没出声。
  等进了屋之后,玲玲摘下眼镜,露出青春的脸蛋跟富有个性的鼻子。还没等成刚喘口气,她便像乳燕入林似的投进他的怀里,并忘情地呼唤着:“成大哥,成大哥,我要被相思给熬成灰了。”她阖上美目,向他翘起红唇。
  成刚本想先问问兰雪的事,见她如此热情,也不好冷了她的心,便亲了上去。玲玲比他还热情呢,使劲地亲着成刚,亲得那么投入、那么缠绵。还把粉舌伸进成刚嘴里搅动,使成刚喜欢得不得了。他不甘示弱,也积极回应着,直到玲玲有点透不过气了,才松开成刚。
  成刚拉着她往沙发上去。成刚才坐下,她则软绵绵地坐在成刚怀里,她的美目变得明亮,俏脸通红,她的眼里全是柔情蜜意。她搂着成刚的脖子,柔声说:“成大哥,我日日夜夜想你,做梦都梦到了你。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我爸都说我这几天有点发呆,像被傻子附身似的。我自己觉得也是这样,再见不到你,我就要疯了。”她勇敢表达着自己的相思和真情,把成刚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作为一个男人,他是够幸福的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你怎么来的?一个人来的吗?”
  玲玲侧身躺在他的怀里说道:“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是跟我一个同学来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不会是跟兰雪来的吧?”
  玲玲一听这话,问道:“兰雪没有来找你吗?”
  成刚睁大眼睛,说道:“这么说,你们真是一起来的?”玲玲脸色凝重,说道:“我是和另一个女同学一起来的。不过,兰雪也在同一辆车上。你也知道,我们一见面就吵嘴,在车上,我们又闹起来了。我们俩都知道对方来省城干什么,都看对方不顺眼。下车之后,她在后面跟着我们,我一生气,就想办法把她甩掉了。”
  一听这话,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这可不好,兰雪长这么大,也没有来过省城,我真怕她会有什么事。”
  玲玲见成刚皱眉,也不安起来,她从他怀里站起来,说道:“成大哥,你这么一说,我真有点怕了。昨天我们下了车之后就甩掉兰雪,我想,她肯定是来找你了。一想到她跟你在一起,我就有气,就跟我的女同学到她亲戚家住了一夜。可我还是放不下你,就决定今天来看你。我还买了衣服给你呢。”她指指那两个造型漂亮、有明星图片的袋子。
  成刚笑了笑,说道:“谢谢你。等找到兰雪后,我一定试一下。”他的笑容有点凄凉。
  玲玲拉着成刚的手,说道:“成大哥,你在怪我吧?如果兰雪出什么事的话,我就有责任了。如果我不甩掉她,让她跟我在一起,就不会出这事了。我真是该打啊。
  可我只是跟她斗气,并不想伤害她。我跟她是对头不假,但我从来都不想真正伤害她。我知道,她的人并不坏。”说着,她的眼睛都红了,像要哭出来。
  成刚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玲玲,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要害她的,我不会怪你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兰雪,从昨天到现在,时间不短,这些时间她都在哪里呢?
  可别落到坏人的手里才好。”想到这儿,他的身上阵阵发凉,连心里都凉起来。
  玲玲望着成刚的脸,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成刚,兰雪是个有福之人,她不会有事的。她可别有事啊,她要是有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成刚拍拍她的手背,说道:“我也相信她没事。等找到她之后,你们和好吧,别再闹别扭了。”
  玲玲嗯了一声,说道:“本来也没有什么事,都是她爱挑事。我可是一直让着她,我对她够好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现在咱们都是自己人了,还是和平共处吧。”
  玲玲爽快地答应。想到“自己人”这个词,她的心里就一会儿甜,一会儿苦。


第二章 行踪之谜
  兰雪的失踪使成刚忐忑不安,他不敢想像失去兰雪的后果。
  玲玲急问:“成大哥,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有点怕。”
  成刚毕竟是个男子汉,经历过大风大浪。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马上找人,越快越好。早一分钟找到,兰雪就早一会儿平安。”
  玲玲说:“省城这么大,人又那么多,上哪去找兰雪?我看,不如咱们报警吧?
  让警察帮忙,希望会大得多。”
  成刚觉得可行。他心想:让雨荷帮忙,她一定会尽力而为,这可是她的亲表妹,只是不能让她知道玲玲的存在。要是知道的话,她对我的印象会更坏的。
  成刚想了一会儿,说道:“玲玲,你这个建议不错,我现在就打电话。”于是,拨通了风雨荷的电话。
  成刚急躁地说:“雨荷,不好了,兰雪失踪了。这事得你出马才行。”
  风雨荷也很惊讶,说道:“那么一个机灵的小丫头怎么会失踪呢?你说详细一点。”
  成刚就告诉风雨荷,说兰雪到省城看自己,结果应该到的时间却没有到,可能是发生了意外。大家都急坏了,想不到别的法子,只好来求风雨荷。大家都相信风雨荷有足够的能力解决难题。
  风雨荷听了成刚的说法,半天才说:“我知道了。我一定想办法,尽快找到她。
  你也别闲着,也想办法找她。咱们一起努力,一定有用。一有她的消息,赶紧通知我。”
  成刚答应一声,也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便挂断了。
  玲玲在屋里走来走去,心里也十分着急。她没想到会闹出这种后果,非常后悔,早知如此,她会先放下个人恩怨,带着她一起来见成刚。可谁也没想这么多,她也不是有意为之。她也盼着能快点找到兰雪,这样她的心里会好受些。
  成刚想了一阵儿,说道:“咱们两个上街找她吧。”
  玲玲皱眉道:“那希望也不大,到处都是人,想找一个人就跟从大海里捞针差不多。”
  成刚问道:“那你怕不怕?要跟我去吗?”
  玲玲双眉一扬,胸脯一挺,说道;“那还用说,成大哥就是我的头。你到哪里,我跟到哪里,绝不后退。”
  成刚听了舒坦,轻轻一拍她的肩膀说道:“好样的,这才是我的小老婆。”
  玲玲听得直眨眼睛,觉得这个词好新鲜,但同时又觉得怪怪的,不那么舒服。是啊,加上一个“小”字,意思可就变了。
  成刚来到房间打开电脑,耐着性子坐下来。玲玲也跟过来站在成刚身边,望着电脑上的开机程序,问道:“成大哥,你要干什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上网吗?”说话间,萤幕上已经变成蓝天白云、翠绿草坡了。
  成刚轻声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他画出了兰雪的模样,改了数遍,又让玲玲看。玲玲看到兰雪的马尾头,整齐的浏海,两腮稍瘦,娇瞠薄怒,尤其是一双美目正傲慢地瞧着自己,不禁动容,说道:“对,对,兰雪平时看我的眼神就是这个样子,不过还多了一些怨气和不满。”
  于是,成刚又进行了一些修改,当玲玲点头时才算定稿。接着,打上电话号码。
  成刚搬出印表机,一口气印了几十张。机器的效果很好,图片上的兰雪身着校服,美丽青春又俏皮,又有点傲气和稚气。但无可否认,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学生。
  玲玲端详着图片,感慨道:“兰雪长得真好,连我都有点吃醋了。”
  成刚说道:“你们都很美,不然的话,怎么会互相竞争呢?”
  玲玲轻声笑了笑,说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跟她争什么,可是她总是针对我而来,没办法,我只好被迫还击。”
  成刚郑重地说:“这回要是把她找回来,你们以后就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玲玲嗯了一声,柔声说:“行,成大哥,为了你,我什么都答应就是了。”
  成刚很知足地笑了,说道:“玲玲,我就知道,你就是比兰雪懂事。”
  玲玲说道:“那是当然。我觉得自己一直比她强,至少在性格上、处事上,我比她强多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倒是实话。”
  玲玲露出开心的表情,接着就说:“成大哥,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不准生气。”
  成刚拉着玲玲的手,说道:“你只管问好了,我不会跟你生气的。你一直是招人喜欢的姑娘,一般的姑娘都不如你。”
  玲玲轻声问道:“成大哥,如果兰雪找回来,她没事当然好,若是不幸失了身,你还会要她吗?”
  这问题使成刚一愣,心猛地一缩,笑容消失了。这个问题其实他早该想到,只是他实在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因此,当玲玲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意外,不愿面对。
  玲玲温和地一笑,说道:“成大哥,我知道这个问题太直接,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成刚捏了捏玲玲的手,说道:“玲玲,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呢?你想,要是她不幸失身,那是她的错吗?她愿意失身吗?愿意对不起我吗?”
  玲玲很理智地说:“兰雪虽然有一大堆的缺点,可是她是一个自爱的人。她若是失身,自然是被人强迫,她一定比别人都痛苦。”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就是了。你想,要是出了那事,我不但不能怪她,还会更疼她的。因为她受到了伤害,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安慰她,使她忘掉阴影,早日走进阳光。再说,贞操跟感情相比,还是次要的。”不过,说这些话时,他的心情始终无法像他的口气一样轻松。
  玲玲嫣然一笑,说道:“成大哥,你真好。当你的情人,我一辈子都没有意见。”
  说着,一头扑入成刚的怀里,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气息。她多么希望能一生倒在他的怀里,跟他一起分担人世的晴朗和风雨。
  成刚抱着她,感受着她的香气跟柔软,虽觉得幸福,但兰雪的影子始终在眼前。
  他似乎看到了兰雪瑟缩着身子、跟随的脚步、悲伤的眼神,也似乎听到了她恐惧的叫声、急促的呼救声。
  他觉得时间就是生命,于是他连忙招呼玲玲,带着那些图片出门找人。上了大街,两人分兵两路向行人询问,请他们看图片。有些重要的地方干脆就发放图片,让大家一起帮忙。
  他们一不怕累,二不怕苦,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吃,一直忙到了天黑前,都已精疲力尽,说不出话来。实在是没力气了,便找了个餐馆吃东西。
  成刚说道:“玲玲,苦了你了,你都晒黑了。等兰雪回来后,我一定让她给你端茶送水。”
  玲玲笑着说:“端茶送水免了吧,只要她不骂我八辈祖宗就好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她也不至于那么不讲理吧。”
  两人说着话,吃着东西,研究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饭吃到一半,风雨荷打来电话,告诉成刚,下午,警察成功抓获一个贩卖人口集团,解救出一大批苦难的姐妹。
  成刚忙问:“可有兰雪的消息吗?找到她没有?”说话时,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生怕对方说出一个“是”字。若那一个字一出口,他的感受可难以想像。
  风雨荷说道:“虽说没有找到她的人,但确实有了她的消息。根据嫌疑人的描述,应该是兰雪。”
  成刚精神大振,放下筷子,大声问道:“她在哪里?快点找她啊。”
  风雨荷说道:“嫌疑人说,昨天下午他们骗来了一个外地姑娘,见她长得漂亮,想卖个好价钱。可谈了几个客户都没有谈成。哪知半夜她踢伤了看守的人,一个人跑了。他们出动了一大帮人,也没有抓住她。”
  成刚轻轻一拍桌子,称赞道:“兰雪真是个好样的,这下子可逃出虎口了。”
  风雨荷叹着气说:“她虽说是离开虎口,可还是不见人影。她一个农村来的姑娘,年纪不大,经验又很少,在一个大城市里,可别再被人骗了啊。现在的坏人特多,她又是一个小孩子。”
  这几句话说得成刚心里直淌苦水,雨荷说得对,这兰雪太叫人害怕了。只要一天不找到她,就有一天的危险。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可不能让她再出事了。
  成刚忧虑地说:“这兰雪为什么不来找我?至少也得拨个电话给我。”
  风雨荷问道:“她知不知道你家地址和你的电话号码?”
  成刚沉吟着说:“按理说应该知道,虽说我没有亲自告诉过她,但她姐姐会不告诉她吗?再说,她也曾打过电话给我。”
  风雨荷说道:“这可能就另有原因了。”
  成刚又说道:“雨荷,你可得多想想办法,快点找回她。她要是有什么事,我该如何面对兰家人呢?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她。好了,咱们回头再联系。我去忙了。”
  放下电话,成刚再也吃不下去了,久久不语。
  玲玲说道:“成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情很差,可你不要那么生气,生气也没有用,还是多想想办法才是。”
  成刚眉头皱成疙瘩,说道:“我现在心里乱成一团,啥法子都想不出来。你有什么好主意吗?玲玲。”
  玲玲撅了撅了红唇,说道:“我心里也乱,也想不出来了。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冷静一下再做打算。你说呢?成大哥。”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现在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结过帐,两人便往家里走去。天越来越黑、灯也逐渐亮了起来,而成刚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时间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时间越过得快,他的担心就会更加剧。他多希望兰雪会突然从远处跑来,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坐,两人都不出声。成刚低着头冥思苦想,玲玲拄着下巴也在思考。他们都想着能快点想出妙计,把兰雪找回来。这种等待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痛苦。
  过了几分钟,玲玲打破了沉默。她说道:“成大哥,我倒有个笨方法,不知行不行?”
  成刚现在已经黔驴技穷了,忙说:“你快说吧,我听着呢。”
  玲玲平静地说:“成大哥,兰雪落到了人口贩子手里侥幸逃脱,那帮人也没追上。但我想,她一个小丫头,人生地不熟,能跑多远呢?在这个城市里,除了你之外,她还能找谁?她没有来找你,可能是找不着。我想,她一定跑不远,正想办法找你呢。我看,你向她表姐打听一下,那伙人口贩子落网的地点,然后在那附近找找,兴许有点希望。”
  成刚听了虽然并不怎么欢喜,但除此之外,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便说道:“我看这主意值得一试。”说罢,拨通了风雨荷的电话。成刚把来意一说,风雨荷说道:“你想得有理,我怎么把这个细节忽略了呢?”
  成刚催促道:“你快告诉我那些人口贩子被抓的地点吧。”
  风雨荷马上说了,原来是在香坊区的边上。末了,风雨荷还说道:“干脆我找几个人跟你去吧?要不是今晚还有别的任务,我就亲自跑一趟了。可我们行动是要听上面的,不是那么自由。”
  成刚说道:“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风雨荷提醒道:“一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需要支援时也不要客气。”
  成刚说:“你放心吧,凭咱们俩的关系,关键时候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俩这辈子是耗上了。”
  风雨荷狠狠呸了一声,骂道:“滚蛋吧你。等我忙完,找到你,当你面骂你个狗血喷头,你就舒服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那我就盼着那一天了。”放下电话,他的笑容却消失了。
  玲玲的美目睁得圆圆地说道:“成大哥,看来你跟她表姐挺熟啊?关系挺近的。”
  成刚磊落地笑笑,说道:“大家都是朋友,自然不陌生。你不要多心啊。”
  玲玲幽幽地说:“我不会多心。我知道成大哥做事是很有理智、很有原则的。”
  成刚夸道:“这还差不多。玲玲,还是你最了解我。”
  玲玲问道:“那兰雪的事怎么办?天都黑了,看来得明天再找了。”
  成刚看了看窗外的茫茫夜色,说道:“不,不,我一会儿就出去找。”
  玲玲说道:“天这么黑,你能找到她吗?”
  成刚略有所思,说道:“不。我今晚就找,不能等到明天。我有种预感,我觉得她离我不远,并且正遇到危险,等着我帮忙呢。我一定得去,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我不能当孬种。为了心爱的姑娘,就是把命赔上,也在所不惜。”
  玲玲感叹道:“成大哥,你对她可真好。你真是一个有情义的好男人。”
  成刚摸摸她的俏脸,动情地说道:“玲玲,换了你遇到危难,成大哥也会这么对你,也不怕失去生命。你相信我吗?”
  玲玲露出幸福的笑容,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成大哥,我知道,你会这么做的。如果你不是这样的男人,我当初也不会跟你。我严玲玲虽说没有兰雪她姐那么漂亮,可是追我的人也不少,但只看中你。我还是挺有眼光的。”
  成刚说道:“你的眼光不差,我的眼光也不差啊。好了,我得走了。”说着,他站了起来。
  玲玲也跟着站起来,说道:“成大哥,我陪你去吧?我虽说帮不上什么忙,可是要找人,多一个人总是希望大些。”
  成刚看了看美丽而多情的玲玲,说道:“不,玲玲,你在家待着。我一个人去就已经够了。”
  玲玲脸上露出失望,说道:“成大哥,我是真的想帮你。我想陪着你,为你分忧解难。”
  成刚摇摇头,正色地说:“玲玲,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不能让你去。”
  玲玲问道:“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现在是晚上,不是白天。万一从哪儿跑出一条狗,都可能咬到你。而且,我出去找人,只怕不像一般找人,我这次出去有跟人搏斗的可能,那可是玩命。我的能力很有限,照顾自己还勉强,再照顾你就难了。你想,那时候人家要是抓住你,我没法子,只有乖乖束手就擒,那时候咱们可都完了。”
  玲玲眨着美目,说道:“会遇到那种事吗?”
  成刚冷静地分析道:“兰雪昨天就来了,跑出人口贩子手里,即使不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找不到我,但她又不是傻子,她一定能找到她表姐或者我父亲的公司。可是这两方面都没有消息,那么,很可能她又遇到状况了。有个词叫”避坑落井,“我真怕在兰雪身上应验了。”
  玲玲一脸担心,说道:“你是说,她有可能又落到别人手里了?”
  成刚说道:“有这个可能。要是落到别人手里,那就免不了会有一场大战。”
  玲玲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知道问题的严重。她说道:“好吧,成大哥,我就不去了,不给你增加负担。我在家等你,等着你把兰雪带回来。她回来,一定会跟我吵架,那也只好由她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有我在,还能让你们内战吗?好了,你关好门,在家等我吧。要是困了就先睡,我会尽快回来的。”
  他向门口走去。玲玲追上两步,叮嘱道:“成大哥,你可要小心。找不到兰雪就快点回来,明天再想办法。找到她的话,要是遇险就报警吧,千万不要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成刚回头向她一笑,说道:“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说着,开门走了。
  下楼的时候,一想到玲玲对自己的真情、痴情、深情,再一次感觉自己是个幸福而快乐的男人。
  他按照风雨荷提供的地址,坐上计程车,往目的地而去。下了车一看,这里比市里冷清多了,楼房稀,车也少,灯也不多,多数地方都没有灯光。难怪这是郊区呢,这样就对了。
  成刚以人口贩子落网处为中心,在周围搜索着。落网处是一家旅店,也是人口贩子开的,那里是他们活动的老窝,很多肮脏的交易都是在那里进行。警察破获这里后,这里就被封了,现在是一片漆黑。可它周围的地方也不小,在这个黑漆漆的晚上,想找一个人之难可想而知。
  他一个人走在街头或者胡同里,深感自己的孤单与无助,深感一个人的力量太有限了。这时候他真希望风雨荷能在身边,那个美女可是个强者,有她在身边,你会觉得血液都是沸腾的,五分的能力能发挥到十分。
  虽说没有明确目标,但他还是把范围锁定在旅店。已经晚上了,兰雪自然不会露宿街头,应该是住店。因此,他每经过一家旅店时都会向人打听,给人看图片,希望能找到一点眉目。
  在一家大宾馆对面的一个超市里,成刚向老板询问。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他见了图片之后,陷入沉思。
  成刚心跳加快,说道:“大叔,你见过她没有?”
  老头子不答,而是问道:“你是她什么人呢?”
  成刚据实回答:“我是她姐夫。这孩子昨天跟家里闹脾气,一个人离家出走,来省城找我和她姐,结果不见人影。我们都急坏了,到处托人找呢。她要是出了事,她那守寡的老妈可怎么活啊。”说到这儿,成刚露出肝肠寸断的表情。
  老头子看了难受,看看店里没有别人,就低声说:“小伙子,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可别说是我说的,我怕人家报复我啊。”
  成刚一阵激动,说道:“大叔,我可以拿我的生命向你保证,我要是说出去,我就不得好死。”
  老头子看了看成刚,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年轻人。”接着,他用更小的声音说了起来。成刚听罢,感觉比检到金子还高兴。他心想:兰雪,我一定会尽快把你救出来。我宁可粉身碎骨,也不让你受一点点伤害。
  老头的大意是,昨天晚上有个姑娘到这儿买了一瓶矿泉水,那个姑娘就是图片中的女孩。她衣衫不整,模样憔悴,像是有什么特殊的遭遇似的。她还问了认识不认识成刚和风雨荷,一说不认识,人就要走。老头好意提醒她,这一带治安不太好,一个姑娘家不安全,要快点回家。兰雪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出门之后,对面宾馆有一个男子过来,两人说了几句,这姑娘就跟着进去了。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这姑娘哪里知道提醒她治安不太好,指的就是那个宾馆。
  成刚听了又喜又怕,说道:“大叔,对面那个宾馆是什么地方?”
  老头子回答道:“那地方是男人享乐的地方,要是长得漂亮点的女人进去,就别想出来。那是个淫窝啊。”
  成刚听了心里直跳,说道:“那我的小姨子岂不是很危险了吗?”
  老头脸色变得悲伤,说道:“是啊。自从这家宾馆换了主人之后,我已经看见好几个姑娘进去了。我真替她们感到难受。我还看见有一些姑娘从外地被送到那里,在那里挣钱。进去容易,出来难。”
  成刚听了气愤,说道:“在这个省城里难道还没有王法了吗?警察就不管吗?就允许他们胡作非为吗?”
  老头苦笑着说:“警察倒是想管,可是管得了吗?那家宾馆的老大可是有背景的人,在上面有靠山,谁想动他都动不了。警察倒是进去过几次,进去又怎么样,一点证据都没有,每次都是憋着一口气出来的。”
  成刚听了直咬牙,说道:“兰雪啊兰雪,这可怎么好?”
  老头又说道:“一般长相的姑娘他们未必看得上,可是,你的小姨子长得那么好看,还能不倒楣吗?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们一定是扣下了,逼着她为他们赚钱。唉,真是没良心啊,一定会有报应的。”
  成刚急得两眼冒火,说道:“老人家,我问你,要想把我小姨子救出来,该怎么办呢?”
  老头子直叹气,说道:“不是我不帮你,小伙子,我实在不知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成刚说道:“谢谢你了,老人家。等我救出人来后再谢你。”
  老头直摆手,说道:“谢倒不用了。不过,我劝你,别轻易进去救人,那里的人凶着呢。你一个人进去,只能是再赔上一条命。”
  成刚再次道了谢往外走。老头嘱咐道:“小伙子,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千万别把我给卖了。”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老人家,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就是把我自己卖了,也不会出卖你。我成刚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最讲信用。”说着,激动万分地走出门去。
  他来到离宾馆一定距离的地方停下,观察那个外表上不怎么起眼的地方。宾馆不大,只有四层高,门前彩灯辉煌,变化多端,门旁的空地上还停着数辆轿车,尽是名车。门旁还站着两个警卫,每人身上都挂着根警棍,站得很直,半天都不动一下。他们的脸在头上白灯照耀之下,那么古板、又那么冷酷,就像石雕似的。
  成刚看着多数都亮着的窗子,心想:兰雪,你在哪个窗里呢?只要你喊一声,就是四楼的窗子,我也能爬上去。做你的情人,知道你落到如此地步,我心如刀割。我不会放过这帮狗娘养的,一定把他老窝都扫干净,为民除害。
  一阵凉风吹过,成刚渐渐冷静下来,他心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救人。这座不大的楼房是多少女人的地狱。我不但要救兰雪,还要把其他可怜的女人们都救出来。
  这时候,从门里跑出一个姑娘,下了台阶拼命往外跑。她头发散乱,连鞋都没有穿,身上只有半截胸罩和一条短裤。她那样子一看就是逃跑的,只听门里有人叫道:“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那两个警卫像两条训练有术的警犬一样冲了出去,转眼问就追上。将姑娘踢倒在地,然后一顿猛揣,揣得那姑娘连喊带叫,哭爹喊娘,在地上直打滚。这时,门里闪出个胖子,说道:“别打了,快把她弄回来。打坏了,谁替咱们赚钱?再说,让人看见了也不好。哼,这死丫头跑什么啊,人家客人不过是想捅你屁眼而已。”
  那两个警卫听了一阵淫笑,然后,像架死狗一样,把姑娘架起来,不顾姑娘的叫唤强行拖进门。很快,姑娘不见了,又有两个警卫出来往门口一站。虽说换人了,但那表情都差不多,像是冷血动物般。
  见了刚才那一幕,成刚真想冲上去解救那可怜的姑娘。可是,他忍住了,现在的他不能打草惊蛇,别逞一时威风,而增加了救兰雪的难度。救兰雪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救出兰雪,也就能救出这些姑娘。
  成刚心潮起伏,望着那“爱河宾馆”的名字,一阵阵心痛。他真想拿根棒子跳上去,像孙悟空一样将它打个稀巴烂。当然,这也只是想想,他正在想计策救人。
  实在没什么高明主意,他打电话给风雨荷。他站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眼望着这家宾馆说道:“雨荷,你在干什么呢?我有重要情报要告诉你。”
  风雨荷在电话里哦了一声,说道:“可是兰雪有消息了吗?我们刚执行任务回来,我也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快说说,兰雪她有没有踪迹?”
  成刚忍住自己的激动,说道:“兰雪的行踪已经找到了。”接着,把老头子所说的概况又说一遍。
  风雨荷愤然地说:“”爱河宾馆“太有名了,虽说不怎么高级,但那些不要脸的男人们都爱去。我多少回向上面建议直接进去搜查,都没有被批准。上面说,没有真凭实据还是别捅那马蜂窝。一旦捅了,要是不毁掉它,它就会毁掉你。还是再等等吧。”
  成刚问道:“这”爱河宾馆“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是什么人给他们撑腰?”
  风雨荷唉了两声,说道:“成刚,你打听这个也没有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把兰雪从火坑里救出来。”
  成刚痛苦地说:“都一天了,她一定吃尽了苦头。我真是对不起她,等我救出她之后,我要放把火把这家宾馆给烧了,我要给她出气。”
  风雨荷教训道:“成刚,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尽说这孩子话。快告诉我,你想到什么法子没有?”
  成刚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的头脑就跟浆糊似的,哪有什么法子?你呢,你想到什么好法子没有?”
  风雨荷说道:“我正在想呢。”
  成刚恨恨地说:“我看,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你带一队警察冲进去,将那里的所有人一网打尽。”
  风雨荷嘿嘿笑了,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用想法子吗?这当然不行。”
  成刚嚷嚷道:“有什么不行?你们可是警察,人人都怕。”
  风雨荷说道:“问题是那家宾馆不怕啊。我们没有什么证据,上面不下令,我们想行动也不成。”
  成刚大声道:“那兰雪怎么办?咱们就眼睁睁看她在火坑里受苦而不管吗?如果你不管的话,我就一个人冲进去救人。”
  风雨荷劝道:“不行。成刚,你可别犯傻,你那么做不但救不了兰雪,连你自己也会跟着倒楣。他们不是一家普通的宾馆,而是一家有复杂背景的宾馆。咱们做事得多用脑子,而不是用拳头。”
  成刚急问道:“那现在可怎么办呢?你要知道,一分一秒的时间现在对我来说,都像从我身上割肉一样的痛啊。”
  风雨荷沉吟着说:“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先但你不要冲动。”
  成刚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做?兰雪等着咱们去呢。”
  风雨荷斩钉截铁地说:“你原地不动,我现在就赶去,和你共商大计。”
  成刚兴奋地说:“好,你快来,我等你。”
  大约过了有三十分钟,风雨荷一身警服赶到。不过,她并不是闲警车来的,而是叫车过来的。
  成刚兴冲冲地迎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你来了就好了。你来了,我什么都不怕了。”
  风雨荷甩开他的手,哼道:“管住你的爪子,别随便摸我,你又不是我男人。”
  她的脸在路灯映照下有一种朦胧之感,但依然是那么美、那么迷人。再加上这套庄严的警服,更有特殊的魅力。
  成刚强笑几声,说道:“一见到你,我就管不住自己。没办法,你就是我生命里的克星。”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你也不怕把你小命给克了。”
  成刚说:“把小命赔上,我也愿意。”
  风雨荷严肃地说:“少胡说八道了,办正事吧。”
  成刚看了看她,说道:“你怎么一个人来?怎么不开着警车,带一伙人来呢?”
  风雨荷微笑道:“这个我就不向你解释了,一会儿再说。”然后,她向对面那家宾馆看去,看得很认真,半天都没有出声。见她这个样子,成刚也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看了一会儿,风雨荷收回目光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向来有勇有谋,今天这事,你看咱们怎么做才能救出兰雪?”
  成刚强行抑制着心里的急躁和冲动,说道:“我平时脑子挺灵,主意也不少,可我现在乱了方寸,真不知道该怎么救人。要是听我的,没别的,就是直接了当冲进去,将兰雪抢出来。”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道:“照你这么做,就算冲进去了,要是找不到兰雪怎么办?他们拦着你,不让你撒退怎么办?”
  成刚加大音量说:“那就干他娘的,就算跟他们同归于尽,也不受这鸟气。”
  风雨荷笑了,说道:“平时看你像燕青一样有主意,今天倒变成李逵了。”
  成刚脸上发热,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兰雪一被抓,我就跟电脑当机一样。不过我想,等兰雪救出来后,我就会恢复的。”
  风雨荷说道:“那现在就开始吧,不能再耽误宝贵的时间了。”
  成刚急问:“咱们现在怎么做?我听你的指挥。我想,你已经有了主意了,是吧?”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有个笨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成刚说道:“怎么干,你就说吧。”
  风雨荷却不出声。这时,从远处走来两个人,离近了才看出是警察,其中一个还拎着箱子。风雨荷向他们挥了挥手,他们便奔这边来了。等到了跟前,风雨荷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其中一个回答道:“都准备好了,都在这里。”
  风雨荷说道:“那好,你带成刚去换衣服。快点,咱们得赶紧行动。”那个人便招呼着成刚走,成刚一脑子的疑惑,也没有细问便跟上去。风雨荷问另一个警察:“其他三个人什么时候到?”
  那警察回答道:“我们是一起出来的,但是不走同一条路,很快就会到的。”
  风雨荷点头道:“那就好。这次的事一定会受到上面的责骂,有什么责任我会兜着,不让你们受苦。”
  那警察笑了笑,说道:“说这个干什么。风大美人,你的事就是我们弟兄们的事。只要你一句话,兄弟们别说是违反规定,就是把命都押上,谁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风雨荷笑了,说道:“这说得太严重了,我可受不了。等任务完成,我请大家喝酒。”
  那警察笑道:“有这样的好事,我们兄弟们可不会客气,不让来都不行。”他们虽说着话,但他们的眼睛始终望着那家宾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个地方将会带给他们什么样的影响。
  说话间,那个警察将成刚带回来,藉着跟前的灯光,风雨荷看到成刚已经变了样子。他换上了西装、系上领带、还安上两撇胡子,手里还拎着一个像样的皮箱。
  风雨荷看过之后,说道:“行,不错,跟我想像得差不多,只是还显得太年轻,沧桑感不够。不过,这也没法子,非常时刻也只有应付着了。”
  成刚说道:“雨荷,你的意思是让我深入虎穴?”
  风雨荷将成刚招到一边去,低声道:“不错。我要让你扮成有钱的商人,住进宾馆。进房间后想办法先找到兰雪的下落,等你跟她会合后,发短信给我,别打电话,这是为了安全着想。至于怎么找到兰雪,跟兰雪会合,就看你的本事了。”
  成刚昂首挺胸,说道:“没问题。我一定会光荣完成任务。只是你们才三个人,够用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们不只三个人,还有同事就快到了。”
  成刚豪迈地说:“好,那我现在就进去了。”
  风雨荷收起笑容,说道:“进去吧,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成败在此一举,若失败,再想救人就不可能了。”
  成刚说道:“那我走了。”
  风雨荷说道:“等一下。”
  成刚问道:“什么事?”他以为她还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风雨荷轻轻拉住成刚的手,说道:“也许会有打斗,你可要多加小心。如果你跟他们动起手来,顶不住就赶紧通知我们,我们会马上冲进去的。他们既然敢如此猖狂,自然不好对付。”
  成刚情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在嘴上亲了一下,说道:“你就等着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罢,潇洒地向宾馆门口走去。风雨荷摸了摸被亲的手,一阵茫然。
  一个警察凑上来说道:“风大美人,这小子竟敢亲你的手,太过分了。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去打断他的腿。”
  风雨荷笑了,说道:“一边去吧,他是我的好朋友。”
  那警察说道:“那你也当我是你的好朋友吧。”说着,作势也要亲。风雨荷笑骂了一声,连忙躲开。她心里也在担心,担心成刚不能顺利找到人,那么今晚就白废了。
  再说成刚,极力装出商人的样子、商人的笑容。他上了门口的台阶,到了门口,一个警卫问道:“干什么的?”说话带着广东腔。
  成刚傲慢地瞥了他一眼,没出声,往里走。另一个拦住他,大声道:“站住,问你呢,干什么的?”
  成刚嘴一撇,说道:“笑话,你们这里是宾馆,我来还能干什么?自然是住店,上厕所就不到这儿了。”声音又大,语言又硬,把警卫噎得脸都红了。
  这时,那个胖子过来了,问道:“怎么回事?嚷嚷什么呢?”
  成刚说道:“我要住店,这两条看门狗不让进。妈的,老子横行天下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横的狗呢。”他用广东腔调说话。
  那两个警卫同时掏出警棍,要收拾成刚。那个胖子摆了摆手,说道:“你们看好门吧,别惹事。”那两小子没办法,又回到自己位置上站着,他们的眼睛看着成刚直冒火。
  那个胖子打量一下成刚,见他的穿着不一般,都是名牌,显然不是平庸之人,便笑道:“既然是住店,那么请进吧。我们这里的条件和服务可是一流的。”
  成刚张大嘴一笑,说道:“我听人说过,这里是省城最好的地方。所以,我一下飞机,就往这儿来了。”
  那胖子连忙说:“快请进吧。”他心想:原来是财神来了,这家伙肯定不是一条小鱼。
  先到柜台登记。风雨荷想得很周到,连假身分证、假名片都做好了。那名片可够大气的,姓名叫盖成龙,身分是南方某某集团公司总经理。
  这一亮身分,更使人另眼相看。胖子亲自领人到二楼,送进豪华房间,并自我介绍说:“我是这家宾馆的常务经理付大江。盖经理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我。”接着,吩咐门外的女服务生好好伺候。
  他们一走,成刚往沙发上一坐,嘿,这沙发还真不错,纯皮的,比他家的还高级呢。再看那大床,躺三个人都不成问题,电视是挂在墙上的液晶萤幕,还是进口的,吊灯像是水晶的,真漂亮。
  成刚在屋子一转,越看越好,心想:这有钱是他妈的好。普通人一年收入都不够在这儿住一夜。
  他心里盘算着,该想什么法子才能见到兰雪呢?他想了好几种办法都不可行,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开电视,电视节目好多,他逐台换着看,换了一圈,换到电影台,正播放着三级片,内容正演到男人追逐美女,在房间里围着一个大长桌子,女的披散着头发,酥胸半露,向男人抛媚眼。男的是个矮胖子,只着短裤,身上的肥肉在跑动时直颤。他的鼠目里透着欲火,令人觉得恶心。
  转了几圈之后,矮胖子终于追上了长发美女,发出禽兽般的欢叫。他骑在美女身上,像剥香蕉似的扒着美女的衣服。于是乎,肩膀露出来了,奶子也露出来了,大腿见到了,茂密的阴毛也登场了。这个画面已经够诱人,偏偏那美女不时惊呼或者呻吟,摆出不从的态度,又是扭动,又是挣扎,更使诱人的程度加深了几分。连成刚这样经历丰富的行家,都有点血流加速。他真想看看,那男人是怎么玩她的,大棒子又是怎么插入的。
  等看到做爱场面时,成刚又有点失望。因为是三级片,关键部位看不到。他无法知道男人的长短,也看不到女人的深浅,更别说看结合处的美妙了。这使他有点失望,有时候,这种三级片还是不如那一级片过瘾。
  他的目光偏离画面,才注意到下角有字,写的是“本宾馆敬献精彩节目,并向您问好。如需特殊报务,请按门铃”。成刚心想:要不是身负重任,找一个美女来说说话也好,自己倒不一定非得动真格的。
  他心想:兰雪啊兰雪,你真的在这个宾馆里吗?如果真在的话,你快向我发出声音啊,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你面前。
  由于惦记兰雪,他推开门出来,想察看一下这家宾馆的情况。哪知道刚一出门,门外的服务生便走来问道:“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成刚见她长得不丑,便露出笑容,说道:“我有点口渴,想找点水喝。”
  服务生张嘴一笑,露出白牙,说道:“屋里有冰箱,里面什么都有。”
  成刚装作醒悟似的拍拍头,说道:“我怎腊苍腊伶蛮呢?我都忘了,你们北方跟我们南方就是不同。”说着,转身回房。其实他心里非常不情愿。回到房里,又开始琢磨如何才能找到兰雪,并救出她。


第三章 狼窝找乐
  想到刚才的影片,想到电视上的广告,他的眼睛二兄,还真想出一个可行的主意。
  他一按门铃,门一响,站在门外的那个服务生进来,弯腰说道:“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成刚指了指还在播放的三级片,说道:“这是你们宾馆给客人放的吗?”
  服务生笑了笑,说道:“是啊。这是我们宾馆跟别处不同的地方。”
  成刚问道:“那下面的广告也是真的了?”
  服务生脸上带着暧昧地笑,说道:“是真的。我们这里的服务一流,让人不想离开。”
  成刚夸张地喔了一声,眼睛在服务生的身上扫来扫去,说道:“你们这里的货色怎么样?能让我看得上眼吗?”
  服务生说道:“当然不差了,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
  成刚冲她嘿嘿直笑,说道:“我看你就挺好看的,怎么样,陪我一晚吧,我有钱。”说着,拍拍自己的胸脯,像一个有钱人的模样。
  服务生向后退了一步,说道:“对不起,先生,我是服务生,不是小姐。我们这里的服务生是不准陪客人的。你需要小姐,我帮你叫好了。这里的美女多着呢,各式各样,你可以随便挑。”
  成刚装作失望地叹口气,搓了搓手,说道:“好吧,你帮我叫吧,挑好的,不行的话,我就换人。”
  服务生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成刚心想:我一定要把兰雪找出来。就算是她被藏在月亮上,我也得把她拽下来。他不安地在房里徘掴着,心跳的每一声都能听见。
  走廊里传来敲门声,成刚说声请进。服务生带着一个姑娘进来了。看那姑娘二十岁上下,穿着性感的短裙,上露肩膀,下露大腿。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还不错。
  但成刚久在花丛之中,很快便看出了毛病,不客气地说:“不行,这个不要,这个不要,换掉。”
  服务生不解地问:“为什么呢?先生。”
  成刚直晃头,说道:“这个太黑了,像是来自非洲似的,我一见到就反胃。”他的话比较夸张,把那小姐说得头都低下了。成刚心想:姑娘,你可别怪我,我可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只是为了要救兰雪,只有得罪你了。
  服务生见成刚不满意,把小姐带了出去。成刚心想:兰雪,你快点来吧,我都等不及了。你在狼窝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我也就多一分钟的痛苦。我的女人是不会让她们痛苦的,否则,我成刚实在羞于活在天地问。
  稍后,服务生又带来一个小姐。这个小姐长得挺白,不比兰雪差多少,模样也好,属于小巧玲珑的那一类。服务生问道:“先生,这个你满意了吧?这个可是新来不久的,还不到一个月呢。客人们都很喜欢她。”
  那小姐向成刚抛个媚眼,还挺了挺不小的胸脯。成刚很不喜欢这种骚样儿。摆了摆手说:“这个也不好,这个个子太矮了。干起事来,想摸摸奶子都不方便。”
  服务生噗哧一笑。那小姐露出不满,说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不一定非得用一种姿势吧?姿势很多的。”说着,向成刚又是眨眼、又是扭腰。
  成刚看得直反感,使劲摆手说:“换掉,换掉,这个不但个子矮,还一身俗气,不符合我的要求。”
  服务生让小姐先出去,然后问道:“先生,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子的呢?你说一下,我好帮你挑。”
  成刚一脸色笑,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看得服务生心里直发毛。成刚说道:“我的要求很高。我喜欢二十岁以内,白白净净的像个学生。长相也得好,不能看起来太俗,我的初恋情人就是这样子。”
  服务生露出微笑,说道:“我们这里有好几个这样的呢,不过,身价都挺高的,只怕你受不了。”
  成刚哼了一声,嚷嚷道:“你这是屁话。我盖成龙几乎天天都玩女人,什么样身价没见过?一晚上十万的女人我都睡过。你们这里难道比这个还高吗?”心想:我箱子里可没有那么多的钱呢。真是要十万,那我可受不了。但演戏嘛,只能坚持演下去了。
  服务生听了倒是很满意,说道:“我们这里倒是没那么贵,我去带人。”
  成刚孵算着,兰雪这回可以来了吧?这个法子不错,让他们自己把人给送来。如果我自己亲自去找,那可就麻烦多了。
  一会儿,服务生又带了一个小姐进来,基本上很符合成刚的要求,像个在校生,并且没有明显的缺点。成刚看了几眼,还是不满意,不为别的,只因为她不是兰雪。
  不错,这个妞也行,但比兰雪还是逊色了些。由此可见,兰家姐妹是多么出色。想找一个兰雪那样的都少,要是按兰月那样的标准找人,那更比找一个三只眼的人还难。
  成刚端坐沙发之上,说道:“服务生,你们这里还有没有更好的了?我不在乎多花钱。”说着,打开皮箱,将一叠钱扔在地上。
  服务生眼睛发光看了看钱,说道:“好,我把最难打发的给你带来。不过,我可得先说清楚。”她将小姐打发出去。
  成刚说道:“你接着说吧,我听着呢。”
  服务生笑着说:“我要带的是我们宾馆刚来的姑娘,还是一个学生,长相个头包你满意。不过,她的身价很高,一夜一万,而且要先付钱。”
  成刚双臂一摊,说道:“只要有好货,钱不是问题。钱不过就是一个数字嘛,我一天赚的钱都超过这个数字。”
  服务生又说道:“还有。这个妞非常凶,已经伤了好几个客人,现在正被我们关着呢。你想玩她,那得看你的神通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驯女人最有一套,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服务生不安地说:“我还是免了吧。”
  成刚说道:“那就别浪费时间了,你去把人带来吧。”
  服务生嗯了一声,出去了。成刚心想:这回应该是兰雪了吧?只要见到兰雪,一切事都好办,我会将她弄出去的。然后,将这个狼窝毁掉,我不能让它再接着害人。
  这回等待的时间较长,门一开,服务生靠门旁而立,由两个大汉推着一个姑娘进来。那姑娘被五花大绑,嘴被堵着,秀发披散,挡住大半脸。看不出长得啥模样。
  服务生一指,说道:“这个你一定满意。”
  成刚用了广东腔说道:“我连她样子都没看到,怎么能说满意呢?你们可真有个性啊,这是叫我玩sM啊?”
  服务生说道:“这丫头属狼,不这样,她会闹事的。”说着,上前将她的头发撩起,露出漂亮的脸蛋来。瓜子脸,直鼻子,充满愤怒与悲伤的美目,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兰雪。
  成刚激动得心跳几乎要停止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嗯,这个看着顺眼。”
  服务生说道:“既然先生满意,那么交钱吧。”
  成刚翘起二郎腿,说道:“货是不错,不过,你说她那么凶,万一她拼了命不给我玩,那我不是亏了吗?”
  服务生狡猾地笑着,说道:“先生,那就看你的能力了,那可不是我们责任的范围。给你送来那么多温柔懂风情的你不要,非得要换。这个就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了。”
  成刚故意说:“既然这个不好摆弄,得,再给我换一个乖一点吧。”说着,一指门外。
  服务生摇摇头,说道:“这可不行。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找到人,你对她的样子也满意。那么就没有退货的理由,你还是慢慢享受吧。现在,你先把钱交了。”
  成刚大叫道:“不行不行,没玩之前,怎么能交钱呢?万一没玩上呢,我岂不是亏大了?”
  服务生使个眼色,那两个大汉朝成刚走了几步,瞪眼鼓腮,脸上横肉直跳。成刚一缩脖子,连忙说道:“行,行,行,交钱。”指了指地上那叠钱。服务生检起来,揣在怀里说道:“先生,祝你玩得开心啊。”说罢便要走。
  成刚说道:“你们把她绳子解开啊。”
  服务生笑道:“这个姑娘凶得很。一旦要解开,她又得咬人,还是你帮她解开吧。祝先生玩得开心,艳福无边。”说着,自顾自地跟两个大汉出去了。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成刚是个有经验的人,并没有马上亮出身分。他笑道:“我说小妞啊,你长得够漂亮,干这行多好?吃得好,穿得好,还有人陪着乐,天天当新娘。你看你,为什么这么傻呢?”说着,把堵嘴的布给拿了下来。
  嘴一恢复自由,兰雪的怒气可得到发泄了:“你妈才干这行呢?吃得好,穿得好,还有男人陪着乐,回去叫你妈来吧。本姑娘可是好姑娘,可不当这种贱货。”一边说,一边往门口退。
  成刚跟上去,说道:“你不要做梦了,你跑不掉的。乖乖地陪大爷我乐一乐吧,高兴了,会多给你几个钱。”
  兰雪很小心地躲着,说道:“你还是叫你妈来陪你吧。本姑娘对你没兴趣,你要愿意的话,叫你爸来陪我吧。”
  成刚听了直皱眉,心想:这兰雪的嘴儿可真够损的,连她婆婆和公公一起都骂了。这丫头,嘴可真够厉害。都落到这地步了,一点也不让人。
  成刚有意逗她,阴阳怪气地说:“小姑娘,我现在不关心我的爸妈,我只关心你啊。别跑别跑,我给你解开绳子,咱们好好聊聊。聊一会儿后,你就会往我怀里扑了。”说着,双手向她的绳子伸去。
  兰雪灵活地躲着,悲伤的眼里射着怒火,脸上带着冷笑,大骂道:“把你的狗爪子拿远点!当心姑奶奶咬掉你的爪子,再咬掉你的狗鸡巴,让你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别看她身处逆境,仍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成刚嘻嘻笑着,慢慢走近她,说道:“小姑娘,你告诉我,你来到这个宾馆后,接过几个客人了?”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受过侮辱。
  兰雪美目转了转,说道:“告诉你吧,也不怕让你知道。我已经接过三个婊子养的了。”脸上尽是得意和狂妄。
  成刚心里一痛,说道:“这么说,你已经很有经验了?”
  兰雪退到墙角,冷笑道:“这三个婊子养的想占我的便宜,他们配吗?他们只配操他妈去。一个被我踢了卵子,可能还在医院里吧;一个被我抓了个满脸开花;一个被我咬掉了手指头。哈哈,你想不想试试?”
  听了兰雪的战绩,成刚大为佩服。本以为她一个弱女子,到此地步,会像待宰羔羊一样,只能被人家安排命运,想不到她这么坚强、这么刚烈。昔日那个小丫头长大了,已经敢于跟敌人作不妥协的斗争了。
  成刚笑咪咪地说:“小姑娘,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我有点不信。”
  兰雪下巴一扬,不屑地扫了一眼留着小胡子的这家伙,说道:“不信的话,你去问那个胖猪经理。”
  成刚说道:“你这么凶,伤了三个客人,宾馆还得赔人家钱。人家宾馆能放过你吗?”
  兰雪说道:“宾馆可不傻。每次客人来,都是先付钱再给人。可怜这三个王八蛋没占到甜头,倒先上医院报到去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你已经帮他们嫌了不少钱了?”
  兰雪回答道:“那是自然。你才交一万,算是少的了。前三个,一个花了三万,一个花了两万,一个花了一万五千块。他妈的,原来开这生意这么赚钱,早知道这样,我连学都不上了,我当老板找几个漂一兄妞,也开这么一个宾馆,肯定没几年就发了。”
  成刚觉得好笑,心想:这兰雪,越说越乱来。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小姑娘不用功念书,而立志要开妓院的。这丫头思想上还是小孩子啊。得了,我也别再跟她废话了,赶紧表明身分,然后通知雨荷,快点把人救出去。
  因此,他压低声音说:“兰雪,我是成刚,我来救你了。你受苦了。”这回,他不再装腔作势,而是用了原来的声音。
  兰雪娇躯一震,仔细看了看乔装改扮的成刚,瞬间认出来了,俏脸马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知道,只要他来了,自己即使是身在地狱之中,也不用怕。
  她激动得刚要大叫。成刚嘘了一声,小声说:“安静点,别惊动他们。我先放开你。”说着,走过去,以最快的速度解开绳子。
  兰雪长出一口气,也顾不上活动一下生疼的手腕,立刻扑进了成刚的怀里,搂得紧紧地说道:“我都不想活了。我时时刻刻盼着奇迹呢,盼着你来救我。你总算来了,你今晚再不来,我只怕只有死路一条。”她也不敢大声。
  成刚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兰雪,咱们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你配合着我演戏,把戏演下去。使他们全无防范,咱们才好想法子出去。”
  兰雪痛快地说:“行。我听你的。”成刚来了,她便有了依靠,一双美目都亮起来,就像将灭的炉子又燃烧了。
  再说门外,真有人在偷听。他们隐隐约约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对兰雪的厉害他们可是了解的,之后,又听到门里扑隆扑隆的像是打起来了,还伴着男人的呐喊、女人的尖叫。最后,伴着女人的几声呻吟声,男人叫道:“小丫头,这回你可让我给干上了。”接着屋里一阵安静。
  门外人相视一笑,以为这回按套路来了,兰雪已经被驯服。于是,两个大汉走了,服务生也站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们哪里知道屋里的真实情况呢?
  ‘再说屋里两人,演完戏之后,成刚把灯关了,还把门反锁。然后,拉着兰雪的手一齐坐到床边去。兰雪已经激动得流出了快乐的眼泪,成刚本来想安慰她几句后,再通知风雨荷他们开始行动。哪知道兰雪的情绪非常激动,一下子就把成刚推倒。然后,趴在他的身上又亲又摸,好一顿忙活,简直像是吃了春药的小豹子。
  成刚乐得受用,心想:这丫头这么猛啊,是不是要强奸我啊?被这样的美人强奸倒也不是坏事,只是这地方并不合适。
  兰雪不肯放过成刚,在他的嘴上猛亲、猛舔着,还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动。成刚也享受着,在她的肉体上抚摸着。一会儿,兰雪就把手伸到他的胯间揉弄。先是隔着裤子玩,玩得不亦乐乎,后来又嫌不过瘾,把成刚裤带解开,手伸进去直接抓弄,又是抓棒身,又是触蛋蛋的,没几下就把成刚的棒子弄得直竖起来,有了冲锋陷阵的派头。
  等兰雪把嘴移开时,成刚说道:“兰雪,这里是淫窝,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等到了安全地带,咱们再好好玩玩。”
  兰雪固执地说:“不,不,我要你干我,给我插进来。你不知道,我已经憋了好久了,我连做梦都梦见了你在操我呢。在梦里,那棒子就是这么大、这么硬。我好想啊,好想被你操。”她用了撒娇和蛮横的腔调。
  由于场合特殊,成刚也觉得很特别,欲望也来了,便说道;“好,好,不过,咱们得快点,你表姐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还有,咱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随时都会倒楣的。”
  兰雪嗯了一声,娇声说:“姐夫,只要你使劲干我百十来下就成了,我一定会很快高潮的。”
  成刚说道:“好吧。现在,你把裤子脱了吧。”
  兰雪低声笑道:“哪用得着那么麻烦,有更简单的法子。”说着,她从床上下来,在朦胧的昏暗之中解开裤子,面对着床,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之下,然后扶着床翘起了屁股。藉着那窗外映进来的点点灯光,可以看到她的屁股那么白净,而把周围衬得更黑了。
  成刚凑过去,便闻到了兰雪的气味,这气味使他感到很舒服、很激动。他忍不住凑上嘴,在她那条裂缝里亲起来、舔起来、顶起来,还把那颗小豆豆轻咬着,那么温柔,又那么热情,又那么缠绵。
  兰雪强忍着不叫出来,只是轻轻呻吟着。她感觉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神经都彷佛唱起欢乐的歌。她吃力地哼道:“姐夫,真好啊,真让人舒服得想死过去,不想活了。这滋味真他妈的爽,跟梦里的那滋味一样啊。哦,舔得真美,美得心里都冒泡了。”她像梦呓般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知道目前的处境,不敢多玩,便吃了口淫水,说道:“兰雪,我要进去了,你准备当神仙吧。”说罢,抬起头,摆好姿势,握着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蹭了蹭,便准确无误地插进去了。有淫水帮忙真好,一下子就插到底,舒服得兰雪直叫:“美死我了,我要变成一团泥了,我真喜欢这滋味,你要是天天都能干我就好了。”
  成刚不由笑了,说道:“要是天天的话,你早被我操死了。”他轻柔地进去,感受着那小穴的好处。夹得那么紧,水也多,抽动之问已经发出扑哧扑哧之声,听了好爽啊。
  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一边还解开兰雪的上衣,伸手抓奶子。那奶子不算大,却很柔软,摸起来真嫩。那奶头已经兴奋地硬了。成刚摸个没完。他心想:虽然不及兰月的大,到底是少女的胸脯啊,就是好!
  在寂静的夜晚,在危险的狼窝里,两人贪婪地享受着男女之乐。他们的欲火旺盛的燃烧着,不可遏制。那根凶恶的大肉棒子在水汪汪的小穴里出入,那么强硬,那么凶猛,每一下都彰显着男人的实力和激情,把那小穴插得咕唧咕唧直叫,不绝于耳,如同脚踏稀泥,小狗喝水。这声音使两人都暗叫过瘾。
  成刚越干越快,又揉奶子、又拍屁股,大过操瘾,嘴里直喘。兰雪也配合他,又是扭腰又是晃屁股,不时回头夸奖他:“姐夫,你操得真好啊。小妹爱死你了,就喜欢你这么操,操死我都行。”那声音又腻又嗲,比她唱歌好听一万倍,使干她的男人情愿把生命、把灵魂都交给她。
  成刚由于担心夜长梦多,不敢浪费时间,因此,干了几百下之后就打算射了。兰雪也感觉到了,说道:“姐夫,你射进来吧,我也喜欢你射我,每次都射得那么有力,真像大英雄。”
  成刚听了欢喜,抱住她的屁股又猛插了几十下后,才将滚烫的精华射入美穴。
  欢爱过后,两人收拾停当。兰雪还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成刚说道:“兰雪,咱们最重要的事是离开这是非之地。你想亲热的话,等咱们出去后好好疯一疯。”
  兰雪这才松开手,软声软气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侮。到时候不兑现,我可不答应。姐夫,咱们该怎么出去呢?”
  成刚问道:“兰雪,你来到这儿一天了,你应该知道这里的警卫多不多吧?”
  兰雪低声说:“怎么不多呢?你看这楼不高,警卫有好几十人呢。我也试着逃跑过,但没有机会。他们看得很严,我就跟坐牢一样难受。我在最绝望时,都想死了。”说到这儿,又有了哭腔。
  成刚安慰道:“兰雪,你别激动,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有我在,还怕出不去吗?”
  兰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陷在这?”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说来话长,等咱们出去之后,我再跟你细说吧。”说罢,发短信给风雨荷,告诉她自己目前的位置和兰雪的情况,以及宾馆的警卫数量等等。
  兰雪问道:“姐夫,表姐他们一共来了几个人?有没有带枪?”
  成刚回答道:“有五、六个吧。有没带枪还真的不知道。”
  兰雪说道:“这里的警卫可凶着呢,看他们出手,都像是练过的。人少了,不带枪,能对付的了吗?”她的语气中透着担忧。
  成刚说道:“应该没事吧。他们可是警察,这些警卫再厉害,再强横,还敢打警察吗?难道不想活了吗?”
  兰雪抱着成刚的胳膊,说道:“姐夫,你不知道,这里的人特别厉害。那个胖经理说了,这家宾馆的后台可硬了,在省里都有人,一般人是惹不起他们的。还威胁我们不准跑,要是跑了,抓回来后得打个半死。今晚要跑的那个姑娘,抓回来后都被打得昏过去了。他们简直不是人。”
  成刚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兰雪,你这回想必吓得不轻,你可从来没有经过这样危险的事情啊。他们有没有打你?”
  兰雪说道:“他们倒是没有打我,只是骂了好些难听话。”
  成刚心里奇怪,说道:“你那么倔强,那样反抗,他们没有打你吗?”
  兰雪笑了,说道:“按照我的言行,肯定会挨打。可是,胖经理说了,我长得漂亮,体型也棒,不能打,打伤了、打坏了,就没法赚钱。所以,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挨过揍呢。这可是我的幸运,别的姑娘凡是反抗的,都被收拾过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这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他们没少折磨你呢。”
  兰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对了,姐夫,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可得说实话。”
  看她说得那么认真,成刚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说:“你问吧。”心想:雨荷他们这工夫应该往宾馆里冲了吧。
  兰雪问道:“严玲玲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呢?”她的语气中透着很重的酸味。
  成刚哈哈一笑,摸摸她的秀发,说道:“兰雪,你问这个干嘛?”
  兰雪哼了一声,凶巴巴地说:“我恨死她了。要不是她的话,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她害的。”
  成刚说道:“你被人抓住,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兰雪恨恨地说:“怎么会没有关系?我们是一起来的,一起下的车,她却把我甩了。若不是她甩我,我怎么会落到别人手里?我早就跟你团聚了。哼,可恶的严玲玲,等我见到她,一定掐死她。”说到这,她把牙咬得直响。
  成刚亲了亲兰雪的脸蛋,温和地说:“兰雪,你只顾骂人家、怨人家,难道你自己就没有错吗?”
  兰雪不服气地说:“我有什么错?”
  成刚说道:“你在车上是不是用言语攻击过她?”
  兰雪说:“有是有,那她也不该这么害我,这是多大的仇啊!”
  成刚解释道:“她也不是有意害你的,那是无心之过。”
  兰雪哼了哼,说道:“鬼才知道她是不是无心的呢。”
  成刚说道:“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知道我的电话吗?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还有,我家的地址想必你也知道,为什么不自己来我家?何苦跟着玲玲呢?”
  兰雪唉了几声,说道:“我光顾着跟严玲玲斗气,把你的电话和住址都忘了,这才不得已跟着严玲玲。我知道她也是来看你的。我当初决定来,就是因为听人说她要来省城,别人说她来省城是为了玩、为了买衣服。但我知道她是为了你,她骗不了我的。”
  成刚问道:“那你为什么来呢?”
  兰雪用头撞一下成刚,说道:“那还用问吗?我也为了看你啊。分别有些天了,我实在是受不了。我听说她来,我也想来。我自己心里可没有底啊,长这么大还没上过城市呢。一下车,一看这楼多得跟山上的树似的;一看那车,多得跟蚂蚁似的;再看人,比夏天的蚊子还多,我的妈啊!我的脑子直发傻,像被人打了一棒子似的,一点都聪明不起来。”
  成刚批评道:“兰雪,你已经不小了,做事一点也不思前想后,莽莽撞撞的。你说你来看我,为什么偷偷摸摸的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弄得家里都翻天了,你的亲人都要急疯了。”
  兰雪嘻嘻笑道:“很多明星都会玩失踪,我也玩一次失踪。多好玩啊!”
  成刚严肃地说:“你以后要是还这么任性,我可不喜欢你了。”
  兰雪连亲成刚好几下脸,说道:“姐夫,你可别生气。我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吗?你想,要是我直接告诉她们我去哪,她们会同意吗?她们不点头,我能出来吗?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你不但不感动,还在怪我。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啊?你可不准当一个薄情郎,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说着,娇躯在成刚的身上又是磨、又是贴的,弄得成刚哭笑不得。他心想:这个丫头实在难缠。有这么一位在身边,真不知以后会给我惹多大的麻烦呢。
  兰雪说道:“姐夫,表姐她们怎么还没有动静呢?不如你带我跑出去吧?”
  成刚说道:“不,别急,你表姐一定有她的安排。”
  这时,只听到门外传来了喧哗声、吵闹声。成刚心里一动,心想:一定是他们到了。于是,他把门打开条缝,跟兰雪在门口偷听。
  只听楼下有人叫道:“我们这里可不是一般地方,你们想进来搜查,不可能。谁批准了?谁点头了?不行就是不行。”
  只听风雨荷的声音说:“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这里逼良为娼,不干人事。
  我们是人民的警察,我们所做都是为了人民。赶紧让开,不然的话,送你进局里。”
  那个声音说:“别人可以进来,警察不行。我管你们是什么警察,警察想进来,可以,那得我们总经理同意。不然的话才门都没有。”
  风雨荷恼怒了,说道:“看来你们是打算顽抗到底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接着发令道,“同志们,进去搜。有阻拦的,就给我打。”
  那个声音也吼道:“他妈的,给我打,长得漂亮也不行。”
  随后,就听到劈劈啪啪的声音。不用说,肯定是双方打起来了。成刚见二楼的人都不见了,便走到门外的阳台上,隔着栏杆往下看。只见双方打成一片。十几个警卫跟五个警察打在一起,基本上是三个警卫对付一个警察。虽然人多,可也占不到一点便宜。要知道,风雨荷带来这四个人都是出类拔萃,而风雨荷跟那个胖子则是在旁边观战。
  眨眼之间,那十几个警卫便有几个被打倒在地。那个胖子见事态不好,一挥手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抄家伙。”那剩下的十几个各掏警棍,气势汹汹的,就想扑上去。
  虽然警察厉害,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这伙人要真是扑上来,警察难保不会吃亏。当此关头,风雨荷一指胖子,说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们这些人要是敢拿凶器上来,我一枪打碎你的头。”
  那胖子斜着眼睛,一脸满不在乎,说道:“我就不信,伙计们,别客气,上去把他们都放倒了。不过这个女的别动她。给我留着,我今晚正好没有人陪呢。”说着,脸上露出淫笑。
  风雨荷听了大怒,说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箭步向胖子冲去。胖子也是打架的行家,一闪身躲过。风雨荷双掌齐动,胖子身子转了几转,又没打着。
  显然,这胖子也是有两下子的。
  风雨荷是多么厉害的人物,胖子只抵挡了三招,风雨荷第四招一个“秋风扫叶”,胖子才刚化解开,风雨荷又来个“两耳齐呜”。胖子实在解不开了,于是乎,两耳真的齐呜了,眼前直冒金花。
  风雨荷动作俐落,那胖子还没反应过来时,手拷已经给扣上了,成为风雨荷的俘虏。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那些跟恶狗一样凶的警卫一下子都傻眼了。
  这时候,又一个更胖的家伙带着一伙人冲进来了。这伙人更厉害,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匕首,外表一个比一个凶。这个大胖子进来后,鼓着腮帮子,张着大嘴吼道:“把人给我放开,不然的话,你们这些警察一个都跑不了。”
  风雨荷抓着先前的胖子,问这个胖子:“他是什么人?说话这么强横?”
  这个脸上有块胎记的大胖笑道:“我是谁?我这是这家宾馆的大经理。识相的快点放人,不然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风雨荷毫不示弱,说道:“我们可是警察,你们拿刀对警察,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大经理冷笑几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来历吧?我告诉你吧,我从八岁就开始打架砍人,连警察都砍过,你说说,我会怕你们吗?更不会怕你一个黄毛丫头。
  别看你长得漂亮,我不吃这一套的。”
  风雨荷观察一下形势,知道对自己不利,但她并不后退。因为,她对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早做好充分的准备,她已经把情况报告给局里,估计不用多久,援兵就到了。
  风雨荷说道:“我今天来了,就没想那么容易的走。我们来就是来救人的,还要将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大经理嘿嘿冷笑,说道:“现在,还是让我把你们绳之以法吧。”说着,举起胳膊,就要动手。楼上的成刚看了着急,他看出这个大经理带来的人气势更凶,且个个拿刀,真打起来,风雨荷这六人肯定会吃亏。看他们的架势,是连警察都敢桶的亡命之徒,这可怎么好呢?自己即使冲上去帮忙,只怕也难以扭转干坤。
  他怕警察吃亏,更怕风雨荷受到伤害。真要受了伤害,他会于心不安,因为这次的事都是自己把她扯进来的。
  风雨荷依然泰然自若,她对大经理说:“我看,你还是乖一点吧。你以为我们就是这几个人吗?我们的人多了,都在来的路上呢。”
  大经理说:“我不信,你们警察里也有我的人,有什么动静,不可能我会不知道。”他举起的手没有挥下来。显然,他是犹豫着呢。他也不傻,知道伤害警察是多大的罪。
  风雨荷得意地笑着,风度绝佳。她说:“你的那些耳目早就被收拾掉了。你也太轻视我们的能力了。”
  大经理表情变得狰拧,喝道:“别臭美。我现在就把你给废了。”他的胳膊正要向下一挥。这时候,门口传来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听起来不是只有一个人。
  大经理回头看时,赫然是一群警察,每个人都揣着枪冲进来。还有人喊:“宾馆的人听着,都不要动。不然的话,后果自负。”说话间,这些警卫已经被团团包围。
  刹那间,这些不可一世的歹徒们全都被枪包围了。
  人群闪闻处,走来了风雨荷局里的局长。他也是一身警服,脚步稳重,神情庄严。风雨荷过去敬礼,局长直摇头,叹着气说:“雨荷,你啊,可真够胆大,连个招呼都不打。这要是出了事,我这个当局长的怎么向外界交代啊!”
  风雨荷站得笔直,说道:“局长,这不是一帆风顺嘛。”
  局长说道:“太危险了。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连忙集合队伍赶快过来,真怕你们有事。”
  风雨荷微笑道:“托局长的福,我们都好好的,只是还没有完成任务。”
  局长说道:“已经闹到这份上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风雨荷斩钉截铁地说:“既然已经到这份上了,不如做得干净彻底一点吧。”她向这楼环视一眼。
  局长犹豫起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会牵扯到不少人物,可以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弄不好,自己的位置都会受到影响。
  风雨荷急了,说道:“局长,下令吧,有什么后果让我来承担吧。”她露出坚毅而勇敢的神情。
  局长点点头,低声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先走了。”说着,转身走了。
  局长一走,风雨荷便开始发布命令,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让警察全楼搜查,把那些小姐们都带下来,把那些嫖客们也都集合到一起后让人带回去,又把那些宾馆的人物带走。
  成刚一见安全了,这才带着兰雪下来。兰雪一见风雨荷的威风劲,大为羡慕,她高兴地抱住风雨荷说道:“表姐啊,这回全靠你了,不然的话我就完蛋了。”
  风雨荷拍拍兰雪的后背,说道:“兰雪,你最应该感谢的人是成刚。没有他,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兰雪笑盈盈地看了成刚一眼,眼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风雨荷见了,心想:现在的小丫头都这么傻呢?取么多的小伙子不找,非得找一个有老婆的爷们,真是不能理解。
  当警察退得差不多时,成刚站到风雨荷面前,望着她那威风的俏脸,说道:“雨荷,你真是一个好警察,也是一个好姑娘。我对你绝对佩服,绝对欣赏。”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你轻点捧,别把我给捧上天了。”
  兰雪将成刚推到一边去,说道:“姐夫,你可得管得住自己,不准打我表姐的主意。我表姐可是警察,惹怒了她,她会一枪毙了你。”
  成刚看了看风雨荷,见她听而不闻,便微笑道:“兰雪,不要胡说八道,会让你表姐笑话的。”
  兰雪又凑到风雨荷跟前,说道:“表姐,我姐夫这个人倒不坏,可是他有个很大缺点。”说着,斜了成刚一眼,又说:“他这个人很好色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不动心才是怪事。你得防着他点,他的手腕可强了,你要是一不小心,就可能着了道,被弄大了肚子,想当警察都当不成了。”
  风雨荷听得直笑,盯着成刚。成刚连忙将兰雪拽过来,向风雨荷歉意地笑了笑,然后严肃地对兰雪说:“小丫头,不要睁眼瞎说。我再好色,也不能那么没有原则。
  你表姐是仙女下凡,就算是我胡思乱想,她也不会给我机会的。得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风雨荷嘴角一翘,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自己明白就好。”然后,看着兰雪说:“好吧,你跟成刚先回去吧。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明天到局里去说说情况,这是必须走的程序。”
  兰雪爽快地答应道:“行,一定的。”
  成刚问道:“雨荷,你不一起走吗?”
  风雨荷扫视着这楼,说道:“我还要待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回去之后,你好好照顾她,别再让她乱跑了。也别忘了给家里打个电话,家里正担心着呢。”
  成刚感激地望着她,说道:“没问题。”心想:她倒是挺细心的呢,什么都想到了。
  成刚招呼着兰雪往外走。风雨荷说道:“天已经晚了,我让车送你们回去吧。”
  说罢,吩咐一个警察开车送人。
  兰雪看着风雨荷发号施令的样子真威风,便说道;“雨荷表姐,你简直是我的偶像啊。我爱死你了。”
  风雨荷笑着瞪她一眼,说道:“快点回去吧,别疯言疯语的了。”
  成刚深情地看了风雨荷一眼,带着兰雪上了警车,任由警车送他们回家。在车上,兰雪想往成刚身上贴,成刚在她的耳边说:“这可不是两人世界,前面还有司机呢,注意点。”兰雪嘿嘿一笑,这才老实起来。
  到家之前,成刚把伪装除下。到了家,一进门,兰雪高兴得连喊带跳,说道:“姐夫,这就是你的家吗?真漂一兄,真气派,到底是城市人,就是过得舒服啊。”她看着这像样的房子,深感自己的家不像人住的。
  这时,玲玲睡眼朦胧从小房问走出来,说道:“成大哥,你们回来了。我等得好心急啊。”
  兰雪一见到她,眼睛都红了,肝火大盛,猛地向她冲了过去,成刚想拦也拦不住。只见兰雪凑上前,抡起巴掌就打,玲玲机灵,早有防备,身子往后就退,因此没被兰雪的巴掌打到。
  成刚赶紧跑过去,挡住兰雪的攻势,喝道:“住手,兰雪。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
  兰雪指着站在成刚身后的玲玲说:“姐夫,她把我坑得差点变成了婊子,我打她几巴掌出出气难道不应该吗?”说着,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越流越多。
  成刚正色地说:“兰雪,你这次遇到麻烦落入坏人之手,玲玲虽然有点责任,可也不能全怪她,你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如果你自己当心一点,何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兰雪固执地说:“不对不对,就怪她。她只要不甩了我,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玲玲从成刚身后走过来,说道:“兰雪,你不要满不讲理。你本来就没有理由跟着我,再说,在客车上你的好多话都说得那么伤人。不然的话,我会甩掉你吗?平常,我还不至于那么恨你吧。”
  兰雪不服气,指着玲玲的鼻子吼:“我都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玲玲据理力争:“你别不承认了。你说我如何勾引成刚,说我如何不要脸,说我以后得当婊子,不当婊子没有天理什么的。你忘了,我可没忘。”
  一番话说得兰雪脸色都涨红了,大叫道:“好了!我说不过你,我他妈的打你,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说着,举拳又要打。可是这时候,她突然发现成刚不见了,顿时打人的气势减弱了不少。


第四章 骑士风采
  兰雪咦了一声,说道:“我姐夫呢?”
  玲玲没好气地说:“让你给气跑了,那还用问吗?”
  兰雪疑惑地说:“怪了,我怎么没注意呢?”
  玲玲批评道:“你向来以自我为中心,你会注意谁呢?你以为你是谁?自以为你是老虎,其实不过是老鼠罢了。”
  兰雪听了有气,对她瞪眼道:“我是个有修养的人,不跟你一般见识。”说罢,转过身去找成刚。她先往小房间里走去,而玲玲则是白了她一眼,往大房间去。兰雪往小房间里一看,空空的没人,而玲玲却找到了成刚,他正坐在床上直叹气呢。不用说,这两女之间为夫的滋味并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想做好人很难。
  玲玲坐到他身边,说道:“成大哥,你不要上火了,我以后不跟她一般见识就是了。我让着她还不行吗?”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什么时候兰雪也能像你一样懂事呢?看来短期之内是不行了。”说着,将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玲玲也挺欣慰,又把另一只手压在他的手背上。四目相对,都觉得很温暖。
  这时候,兰雪出现在门口,用一双火焰熊熊的美目盯着他们的手,哼道:“谁说我不懂事了?我比她懂事多了。只是你对我有成见没有注意到我身上的闪光点。”
  说罢,也走过来坐在成刚的另一边,和玲玲一起将成刚夹在中间。这可是左拥右抱的架势,只是成刚目前还没有左拥右抱的心情。他越发感到女人多了,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即使再聪明的、再强悍的人,遇到这种家务事,也没有不头疼的。
  兰雪坐下后,拉住成刚的另一只手,细细抚摸着,说道:“姐夫,你应该知道谁远谁近。即使咱们没有那关系,从我姐这边说,我还是你的小姨子呢。比那种不相干的外人可强多了。”
  玲玲则说:“成大哥,我虽然不是你的亲戚,但是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丈夫。不然,这次也不会跟父亲吵起来,然后擅自决定来省城。我的心情你能体会吧?”
  这话使成刚动容。原来她还跟她的父亲吵架了呢。玲玲接着又说:“虽说吵架吵得挺凶,我爸还骂我养姑娘没有用,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知道我得到了你的真爱。我对你从来都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只要求能经常陪在你的身边,听听你的声音,看看你的身影,感受你的喜怒哀乐,这些已经足够让我觉得幸福了。”她说得很动情,又很自然,一点都没有演戏的成分。不仅成附聘了感动,连兰雪听了都不是滋味。她心想:这严玲玲可真会说话,难道只有你对成刚好吗?难道我对他就不好吗?我对他付出的感情也同样是真挚热烈,也没有一点作假呐!
  兰雪使劲一拉成刚的胳膊,说道:“姐夫,我对你的好处也不用一一说明,你心里都是有数的。以后我会对你更好的,只让你感觉是活在糖罐里,没有任何的烦恼。”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向成刚抛媚眼。她这方面的功夫比起小路、李阿姨那样的成熟女人毕竟是幼稚多了,但是,其打动人心的力量可没差多少。因此,成刚还是转过脸看了看她。
  玲玲是个细心的姑娘。她不再贡献甜言蜜语,而是改变了风格。她轻轻地说:“成大哥,已经挺晚了,你为了别人的事操心带劳累了一天,也已经很倦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等养足精神,玲玲再和你说话。”这话果然好用,成刚的脸转向她,向她报以微笑。他心想:到底是玲玲,就是比兰雪的思想成熟些,知道关心我,从不让我操心。
  一提“睡觉”这个话题,可使兰雪敏感起来。她心想:是啊,是该睡觉了。我也累了,早该睡觉了,若不是被严玲玲给影响了情绪,注意力分散,这时候是早该睡了。问题是晚上怎么个睡法啊?理想的睡法自然是我跟姐夫睡在一起,他搂着我,对我这次的逢凶化吉给予安慰。然后在他的精神鼓舞下酣然入梦,梦也应该是美丽的,没有黑色。
  因此,兰雪大着胆子说:“姐夫,跟我睡吧,我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你下辈子都想我、爱我。”她故意让声音听起来特别甜美,特别动听。说话时还挑衅地似的斜视着玲玲。
  玲玲听了都觉得脸上发烧。虽然大家都知道三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心照不宣,都没有点破。可是兰雪现在直接点出了眼前的问题,并且气不长粗,脸不变色,这使玲玲不禁佩服,佩服她的脸皮厚。一个高中生,一个大姑娘,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呢?咱们都是他的情人不假,可都是未婚少女,岂能一点自尊都没有呢?这话我就说不出口。我可是一个要脸的人。所以,面对兰雪的惊人之语,玲玲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对她冷笑。
  这冷笑中的含意很明显,兰雪又不傻,自然看得明白,她不由得感到脸上发烧。
  她虽说勇敢,可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姑娘!也是有着弥烈盼自尊。她暗暗给自己鼓气:“怕什么啊,睡就睡嘛,反正也不是没跟他睡过。何必假正经呢,何必来那套虚伪的呢?哼,装什么啊,只怕你在床上比我还淫荡呢。”
  现在问题摆在跟前,成刚反而为难了。按他的意思,是想跟玲玲一起睡,因为兰雪这两天遭遇危险,应该很累了,需要安静休息一下。何况在救人时已经跟兰雪干过一把,而玲玲呢,已经好久没吃过她了。曾经的销魂滋味令他怀念不已,他渴望再度占有她,再度感受她肉体的好处。可是,兰雪那么爱吃醋、那么自私,自己若真那么说了,她一定又会大发脾气。得了,事到如今,只有苦了自己了。
  想了好一会儿,成刚缓缓地说:“是啊,是该睡觉了。”他摆脱了两女的手,站了起来,面对两女说道:“有空咱们再谈心。这样,玲玲睡小房间,兰雪睡大房间。
  睡觉都要老实一点,不要惹麻烦。”
  兰雪腾地站起来,撅了撅红唇,急促地说:“姐夫,那你跟谁睡呢?”玲玲也站了起来,没说话,但一双美目看着成刚,美目含有期待之意。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今晚跟沙发睡。”说着,从柜里拿出被子跟枕头,往沙发走去。
  玲玲走到成刚跟前,说道:“晚安,成大哥,做个好梦。”
  成刚一边往沙发上铺被,一边回应道:“玲玲,你也一样,做个美梦。”看着她迈着活泼的步子进了小房问。她的体形不错,婀娜匀称,充满了青春气息,外表是很值得称赞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是校花,不会成为兰雪的最大竞争对手。
  这时,兰雪在门内看着成刚,说道:“姐夫,难道我不漂亮吗?难道我不让你开心吗?你也真是太花心了,有大鱼大肉不知道把握,非得去啃萝卜白菜,真是糊涂。”玲玲在房里已经听到了,并不回话。因为她不想让成刚头疼。
  成刚听了兰雪的话后有点不爽,心想:小丫头,你哪里有资格指责我?要是兰花指责我倒可以。小丫头,快点长大吧,你看看,玲玲就比你强多了。你这么损她,她都不回应,可以看出她是为了我啊。光这点,她可比你强多了。
  成刚铺好睡处,便正经八百地说:“兰雪,睡觉吧,别说这些了,也别生什么气,一切不幸都过去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说着,又把客厅的灯也关了。这下子,成刚置身于黑暗之中了,他钻进被窝。接着,玲玲房里的灯也关上了。
  兰雪心里有气,哼了一声、使劲一关灯,自言自语地说:“真气人,就跟傻子似的,有艳福不会享。你一定会后侮的。”说罢,胡乱铺好床、关好门,赌气地上床睡觉了。她心里还想着,等一会儿严玲玲睡着了,我把姐夫拉到房里来,让他陪着我睡,多幸福啊。可是,她这两天经历了坎坷和逆境,精神受到一定程度的冲击,这会儿一放松,睡意自然袭来,结果没过几分钟她就先睡着了。
  玲玲由于有心事,在床上翻来覆去,过了十几分钟都没有睡着。之后,她想要解手,便起床去洗手间。她先向沙发上看了看,见那里静静的,便去解手。等出来后,她并没有马上回屋,而是来到沙发那,坐在成刚的头旁。她真想伸手摸摸他,告诉他自己是如何的相思。可是,她不愿意影响他休息。
  她正要起来走时,哪知道成刚却坐起来跟她说话了:“玲玲,你怎么还不睡呢?”
  玲玲倒觉得意外,说道:“成大哥,你也没有睡吗?我是睡不着,像是要失眠。”
  成刚拉过她的手,亲了亲,说道:“玲玲,我已经睡着了。可是,你往儿这一坐,我就在梦里闻到了你的气息,结果我就从梦里跑出来了。”
  玲玲觉得欢喜,心里美滋滋的。她看了眼黑暗中的房门,低声说道:“那你还愿意继续闻闻我的气息吗?”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热情、还有一些羞涩。她想到此话的含意,不由得身上发热。
  成刚嘿嘿一笑,并没有答话,而是用行动代替。
  成刚抱着玲玲往小房间走。虽然眼前黑暗,但他能感觉到玲玲身上的清凉与光滑。是啊,她身上只着内衣呢。她身上的香气也令他感到非常舒服,这香气他已经好久没有闻过了,有来自化妆品的,也杂着她肉体之香。
  将她放在床上,打开灯,眼前一亮,玲玲的肉体清楚展现在眼前。她穿了一套花内衣,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跟兰雪比,她的身体更成熟、更撩人。那胸与臀的发达都胜过兰雪。
  玲玲像是害羞似的钻进被窝,只露出头部,说道:“成大哥,你也一起躺下来。
  即使咱们什么都不做,那也是幸福的。”她望着身上只有内裤和背心的成刚,芳心也是跳得厉害。那胳膊腿上的肌肉看起来很厚实,真结实,很有男人的魅力。
  成刚将房门一关上了床,钻进玲玲的被窝,跟她躺在一起。两人肉髋相贴,都感觉好受。不在一起,肉体还凉,这一相贴,很快就热乎起来了。玲玲还把头枕在成刚的胸上,动情地说:“成大哥,这样在一块儿真好,就像当了你老婆似的。”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你比我老婆还可爱,还吸引我呢。”
  玲玲露出笑容,笑容甜极了,说道:“成大哥,那我可不敢当。我可知道你老婆也是个不错的女人。不然的话,你岂会看上她呢?岂会娶她当老婆呢?”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你可真会说话。”突然想起一件事没办,连忙要下床。
  玲玲不解地问道:“成大哥,有什么不对劲吗?”
  成刚说道:“没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我忘了一件事。”说着,就出去把手机拿进来了,又返回被窝里。
  玲玲像小鸟依人般地靠上他,说道:“你要向家里报平安吗?”
  成刚摸摸她的脸蛋,说道:“玲玲,你真聪明,难怪我这么喜欢你呢。”说着,拨通了兰花的电话。当然,他更想打给兰月,但是现实却不允许他那么做,兰花才是他的老婆啊!
  成刚说道:“兰花,你们睡着了吗?”时间已经晚了,按理说应该已经睡了。
  兰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刚哥,我们是想睡,可是睡不着。这兰雪的事弄得我都吃不好、睡不好。这丫头真叫我不放心。”声音中充满了焦虑跟忧愁。
  成刚连忙说:“兰花,你不用担心、不用着急了。你告诉你妈,兰雪我已经找到了。”
  兰花惊呼一声,说道:“什么?兰雪已经找到了?你说的是真的吗?”她的情绪顿时高昂起来。
  成刚接着便听到另外两人的惊呼声。不用说,那是自己的岳母和兰月了。这件事对她们的影响也是相当大的。
  成刚激动地说:“是啊,我刚把她带回来不久,她刚刚睡着。这次的事,可把她吓得够呛了。不过”,经一事,长一智“啊。”
  这时,电话那边已经传来岳母急促的声音:“成刚,真的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这个死丫头,差点把我急死了。”看来,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抢过女儿的电话说话。
  成刚安慰道:“婶子,你不要激动。你放心好了,兰雪什么事都没有,跟过去一样。”他想起岳母那端庄的面孔、肉感身材、以及发达的大屁股,就心里直发痒。虽说是岳母,他不该那么“大逆不道”,可是有时候他就是忍不住。这说明什么呢?这既说明成刚好色,也说明岳母确实吸引男人。
  岳母不能上,这是成刚所知道的。虽没有血缘关系,然而在伦理上也说不过去,她的女儿们可不会答应。只是成刚每次想到岳母那风韵犹存的肉体时,总是不能平静。要是有一天她真的改嫁给了别的男人,成刚一定会心如刀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呢。按理说,这实在不应该啊!
  风淑萍沉默了数秒,才说道:“成刚,这次又多亏了你。兰家有你,那可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婶子,你说这话又见外了,我也是兰家的人。你就别再客气了。”
  风淑萍笑出了声,说道:“好吧,好吧,我不再说见外话了。成刚,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兰雪的?她怎么又会跑到你那里去了呢?”
  成刚回答道:“这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吧。”接着,他便把兰雪失踪的前后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当然了,他只说了一部分,凡是涉及到玲玲的内容,他都跳了过去。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风淑萍听了之后,感慨不已,说道:“兰雪这丫头,真是越来越野了。就算是想上省城玩,也应该告诉家里一声。等她回来,我非得打她嘴巴。要不然,以后她都敢把天给捅破了。这死丫头,气死我了。”
  成刚劝道:“婶子,人已经找到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更不要处罚兰雪了。你想,你要是打她嘴巴的话,她以后还会回去吗?她已经长大了,对她嘛,应该采取合理的惩罚方式,动武力是不成,只会把事情弄糟。”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对她呢?”
  成刚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依我的意思,只当没有这回事。她回去以后,你们好好安慰她,别给她压力了。等过一阵子再骂她几句,跟她讲讲道理就行了。兰雪属于倔强型,越打越不成。”
  风淑萍深吸一口气,像是费了很大劲似地说:“好吧,我先给她记下这笔帐。”
  接着,电话那边的声音又换成了兰花。兰花说道:“刚哥,你带兰雪在省城里玩一圈,就赶紧让她回来吧。让她过过眼福就得了。她可是一个学生,可别影响了功课。”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她没有来过城里,对这里好像挺喜欢的。”
  兰花又说道:“刚哥,你记得,别给她买些没用的,花冤枉钱。这孩子可不能惯,惯下去会害了她。”
  成刚笑了,说道:“兰花,我又不是一个小孩子,这点道理我还能不懂吗?你就放一千个心吧。”
  兰花说:“好了,你也睡吧。兰雪找到了,我们大家也都可以睡个好觉了。这两天都教她给折腾够了。”
  成刚说道:“睡吧,开心的睡一觉。现在已经风平浪静了。”
  兰花又问道:“刚哥,你打算哪天回来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太久。我很快就会去看我父亲,看完了就会回到你身边。”
  兰花乐了,说道:“好,好,晚安。”她挂断了。
  当成刚放下电话时,再看玲玲,她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去看她时,她并没有睡,而是像是思考着什么。成刚一搂她的腰,微笑道:“玲玲,什么让你想得这么入神呢?”
  玲玲将身子一转,面对成刚,露出了愉快的内容,说道:“我没有想什么,在听你们夫妻说话呢。听你们说话感情可真好啊!听得我都想嫁人了。”
  成刚一笑,看着玲玲多情的美目,高耸的鼻子,说道:“我可不答应你嫁给别人。”
  玲玲甜甜地笑,说道:“我倒真没有想好要嫁谁呢。想嫁你,那也是做梦。”说到这,她的笑容减去了几分。
  成刚问道:“你感到很失望吗?”他盯着她那条不浅的乳沟,觉得挺养眼的。
  玲玲摇摇头,说道:“我还是一个学生,还得念完大学,那时候才能考虑这失望不失望的问题。”
  成刚想了想,说道:“也许那时候你的恋法改变了秘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时候你可能就不再对我感兴趣了呢。”
  玲玲想了想,说道:“会吗?会吗?应该不会的。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我生命中的唯一。”她说得很自然又很动情,使成刚不能不感动。他忍不住伸胳膊将她搂住,且搂得紧紧的。他心想:不管这话将来能不能经得住考验,就凭这几句话,我成刚已经够骄傲的了。以我一个普通男人的资格,能获得这么一个青春美少女的垂青,也应该心满意足。
  玲玲也就势搂住成刚的脖子,两人那么密切,简直密不透风。成刚觉得这侧抱不怎么舒服,便让玲玲趴在自己的身上。她在成刚的身上呼吸着,眼神充满了柔情。
  成刚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身子真光滑、真热,那手在她的身上活动着,爱不释手。
  玲玲笑着说:“成大哥,你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成刚笑了,说道:“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在我身上,你说我能老实吗?要是老实得跟石头的话,你说说,我是不是有病呢?”
  玲玲开心地笑起来,声音好清脆、好悦耳。她娇滴滴地说:“成大哥,我很喜欢你每次占有我的那凶样。我觉得那样才是男人呢。男人嘛,就应该像狼像老虎,而不是绵羊。”
  成刚听了大为舒服,说道:“那你现在想不想看我像狼像虎的样子呢?”说着,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富有弹性的屁股多教人兴奋,兴奋得想马上脱光她的衣服为所欲为。
  偏偏这个时候玲玲还挺有耐性。她感受着成刚的健壮和厚实,又磨擦着成刚的脸,说道:“成大哥,你知道,我来之前,跟我爸有一次争吵,差点来不成。”
  成刚一听这话,欲火稍微降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真情在成刚看来自然比欲望更重要、更感人。
  玲玲乖乖地趴在成刚的身上,轻轻地呼吸着,成刚觉得这种接触挺舒服的。为了看得清楚,他把玲玲身上的被子都扯掉了,这样,这身上只有内衣的少女美体全露出来了。那体态、那白嫩、那曲线,分明是个艺术品,还将香气散发到空气中呢。这使人想到画家手下的经典之作。
  玲玲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说道,“成大哥,我是因为太想你了,才决定来看你的。我可没像兰雪那么大胆,一声不吭的就跑了。我是跟我爸说过的,要来省城遛踏。谁想到他不同意,还把我训了一顿。”
  成刚说道:“你爸平时不是挺疼你的吗?这回怎么变样了呢?”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滑行着,感受着这青春美少女的魅力。她很美,跟兰雪是两种类型。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摸个没完,他心想:玲玲年纪还不够大呢,再长几年,一定更有看头。
  玲玲说道:“我爸爸这几天很不顺,遇到麻烦了。新上任的一个什么局长正好管着我爸,据说他为官比较清正,我爸送了几回礼都给挡了回来,这已经让我爸不舒服了。还有啊,更生气的是,我爸看上了一个漂亮的寡妇,想谈一次恋爱,谈一次真感情。谁知道我哥哥先出手,跟那个小寡妇好上了。你说我爸爸能不气吗?”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家的事可真有意思,这父子俩怎么老”撞车“呢?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了,为什么他们总是看中同一个女人呢?”
  玲玲叹口气,说道:“我爸说了,这小子是我的克星。我哥哥则说,这老头子早该退位了,应该把全部的生意给他。我爸又说了,要是把生意现在就给他,只怕早就破产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爸虽说是个黑社会人物,好歹也是个强者。你哥好像还不如你爸呢。”
  玲玲嗯了一声,说道:“的确是这样。我哥啥都不会,只会吃喝玩乐,干正事不行。”
  成刚说道:“你爸心情不好,也不该迁怒于你。”
  玲玲露出回忆的表情,说道:“我一跟我爸说我要来省城,我爸就脸拉得老长,说,不行不行,城市里的坏人太多了,你一个没经验的小丫头去了别教人给卖了,还帮人算钱呐。”
  玲玲说道:“我不服气。我说,我又不是傻瓜。你女儿的脑袋你还不知道吗?只有我卖别人的份,别人想算计我,不可能!我爸急了,对我直吼,说不能去。万一要是出了啥事,老爸可怎么活啊?我说,不怕的,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万一遇到什么麻烦,我就报出你的大名。实在不行,可以打电话给你,你可以带人来救我。”
  成刚问道:“这么说,你爸就同意了嚼?”
  玲玲摇摇头,说道:“他怎么样就是不同意。没办法,结果我跟兰雪一样,也逃跑了。”
  成刚高兴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玲玲,你可真勇敢。回家时,少不了挨骂的。”
  玲玲轻声笑,说道:“我不怕他。他心情好了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知道吗?我来时还去见了小路姐呢,她听到后,也想跟我同来,只是她忙着照顾生意,走不开。不过,她叫我向你问好呢,还说,她盼着下回相会,跟我一起服侍你。她说,下回一定把你的鸡巴弄蔫了。”说到后面,玲玲吃吃地笑了。
  成刚听得热血沸腾,便说道:“玲玲,来吧,让成大哥疼爱疼爱你吧。等我下回见了她,我一定操翻她,让她再不敢挑衅。”说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股沟里蹭着,蹭得玲玲直笑。
  随后,玲玲动心了,低下头跟成刚亲嘴。她非常主动,热情地狂吻着。成刚跟她亲了一会儿,便张开嘴,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像两个高手在较量。与此同时,他们的手也都没有闲着,都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像是很好奇似的。
  一会儿,两人的身子有些错开,玲玲隔着内裤揉弄起大肉棒来。那棒子已经将内裤顶得老高,那东西真有意思,像不倒翁似的,按倒了还会站起来,显示出倔强的脾气。玲玲多喜欢这种东西啊,因为它不止一次让她得到了神仙般的享受。
  不知不觉问,两人的内衣也脱下了,都变成了原始人。成刚的大棒子翘起老高,青筋根根突出,凶巴巴的,很有阳刚之气,像一个出征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再看玲玲,身上一丝不挂,每一个部位都跟成刚照面了,皮肤好极了,奶子已经挺起来,奶头暗红,很可爱,再看下面,一丛黑毛已经露珠点点了。这个美少女,已经春情荡漾了。
  她又骑到了成刚的身上,在没有插入前,她双手撑在成刚的两侧,随意磨擦着两人的下体。两只标准的奶子一晃一晃,形成迷人的乳波。虽说不如兰月的来得壮观,也有动人心魄之处。两人的阴毛也磨在一起,都觉得很好玩。
  成刚看了心痒,伸手抓住她的奶子,一手一个揉着,还拨弄奶头,弄得玲玲不时地发出声音:“喔,哦,啊……”接着,成刚又让玲玲放低上身,他的嘴伸进去开始吃奶了。他的技术很好,连吮带咬,没几下就把奶头弄得硬硬的,把玲玲痒得直哼,她说道:“成大哥,你真会玩,真是高手。你不知道干了多少女人呐!”
  成刚吐出奶头,笑道:“我干她们是她们的幸运呢,她们偷着乐去吧。”说着,又把另一只奶子吸到嘴里。他很忙碌,玲玲则舒服得直扭身子,那只自由的奶子便动个不停。
  很快,玲玲就受不住了,娇喘吁吁地说:“成大哥,我要插进去了。你的手段太高明了,玲玲忍不了了。”说着,她改骑为蹲,手抓肉棒,身子慢慢下落,当两人接触时,玲玲扭腰摆臀,试探性地往里吞,成刚也很配合她,因此,眨眼间,那么大的家伙全被玲玲的小洞给纳入了。
  当玲玲的屁股落到底,肉棒顶到花心上时,玲玲美目闭了一下,长出一口气,说道:“成大哥,我感觉自己好像不在人间了。”
  成刚望着两人的结合处,说道:“那自然是在天上了。”那结合处非常诱人。大棒子尽根而入,把玲玲的小穴撑得鼓鼓的。丝丝的淫水从缝隙处缢出,使人不得不对玲玲刮目相看,这小丫头的淫水好多啊!
  玲玲只安静了一会儿,屁股便动了起来。她上上下下地动着,把那根凶恶的大棒子吞吞吐吐,在这种机械般的动作里,两人都感到了舒服、爽快、销魂。玲玲感觉大棒子触及自己的每个角落。每一下的触碰都会引起全身的舒爽。她的小穴被撑得开开的,像是随时要撑爆了似的。那大棒子好热,似乎要把她融化了;那大棒子好长,似乎要刺穿自己的身体;那大棒子好硬,每一次的冲击都显示着它的雄壮与强悍。
  玲玲欢快地操纵着屁股,上下之外还加上转动,左冲右顶,让大肉棒子充分为自己服务。她一边哼着,一边乱想:“男人的这根东西真妙,当女人的也挺有福,成大哥真是艳福不浅呐,可以干好几个女人。我要是男人就好了,我一定也会去多玩两个女人。”
  不久,玲玲改蹲为骑,这回的动作更好了。成刚积极配合着,使劲往上顶,那气势像是要把玲玲顶死似的。玲玲半眯着双眼,红唇微开,雪白的娇躯迅速活动着,两只小白兔般的奶子跳得正好看呢。那淫水源源不断,已经将两人的下体弄得精湿了,都流到了成刚的肚子上。
  成刚看得大爽,说道:“玲玲啊,换个姿势玩吧。”
  玲玲睁开眼睛,媚笑道:“成大哥,你恋换罗个?玲玲都听你的。”
  成刚说道:“只要把后背对我就是了。”
  玲玲欢呼道:“好,成大哥。”说着,她站起来,那大棒子便脱落了。水光闪闪的,散发出一股腥味。这种味道在此时闻到不但不会反感,还挺刺激呢。
  玲玲转过身背对着成刚,又坐了下来。成刚看到玲玲的屁股由浑圆慢慢变化,由绷紧分开两半,露出红嫩的菊花,以及水淋淋已开口的小穴。玲玲还回头一笑,那笑容真美,清纯、甜美、还带少许的淫荡,这淫荡更使玲玲平添了几分魅力,而不是粗俗。成刚感到一阵心醉。
  当他感觉到肉棒被夹弄时,玲玲的屁股已经落到实处,小穴再度将大棒子吞入干到花心上了。
  成刚望着她圆圆的屁股吞吐肉棒的样子,觉得非常过瘾,深感她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姑娘。那棒子被她一夹一磨,快感不断传来,使他感觉像进了一个美妙的仙境。
  两人都激动地喘息着。玲玲双手按膝,屁股起落,姑娘家的羞处都在成刚的眼中展现。小穴吃着大棒子,流着淫水,连那菊花都受影响,一缩一缩,连那里都有了水光。哦,这是多幸福的事啊!作为享受的男人,成刚深感骄傲。
  成刚问道:“玲玲,感觉舒服不舒服?”他的声音也不够稳定了。
  玲玲一边起落着,一边回答道:“舒服啊,舒服极了,像坐飞机飞走了一样过瘾呢。”她轻轻哼叫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笑了,说道:“玲玲,既然舒服,你为什么不大声叫出来呢?”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帮她活动着。
  玲玲回眸一笑,神情又妖冶、眼神又热烈,说道:“成大哥,那屋还有一个兰雪呢。我哪敢大声嚷嚷?她要是听到了,一定又会跑来跟我拼命。我还是忍着点吧,别惹祸。这个美好的时刻,我可是很怕她的。”她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微妙的变化着,呈现出高低起伏之态,听得特别悦耳。
  当玲玲的力量减弱时,便改蹲为骑。只见屁股晃着,肉棒露得少了。成刚就说道:“玲玲啊,再换一个姿势吧。”
  玲玲回顾着他,依然扭动着,说道:“你说换哪一势呢?”成刚回答道:“就换公狗干母狗的姿势吧。”
  玲玲笑道:“那样子可真不好看。”说着,她的身子向前一伏,那肉棒子又滑出来了。上面全是爱液,看着好过瘾。那是他们爱之战的证据,使女人感到快乐,让男人感到骄傲。
  玲玲乖乖地跪伏下来,翘起屁股。她的屁股自然不是兰月那种丰满肉感的,但也算中上等。那张开的两瓣屁股肉是那么均匀、那么悦目,尤其是股沟里的二孔,教人见了销魂蚀骨。小穴张开嘴,口水流下来,菊花舒展着,像是要让人开发似的。
  成刚跪在她的背后,抚摸着她的屁股,说道:“玲玲,你好浪啊,那么多的水,把这里都弄湿了。”
  玲玲羞涩地回着头,说道:“成大哥,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成刚笑道:“当然喜欢了,女人越浪,越教人越有兴趣,越想干她。”说着,他的手滑入股沟,在小穴处乱枢着,弄得玲玲嘻嘻笑,不时地摇晃着屁股。成刚还把手指伸进小洞,好一顿搅和。等玩够了小穴时,又沾了淫水,插她的菊花。
  玲玲吃吃直笑,痒得直缩菊花,说道:“成大哥,别碰那里,好痒的。”
  成刚的手指在皱肉磨擦着,说道:“玲玲,听说过肛交吗?”
  玲玲说道:“听说过。”
  成刚问道:“你有什么看法呢?”
  玲玲嘿嘿笑,说道:“成大哥,那地方不是玩的地方啊,那是排泄的地方。我觉得挺脏的,还是不玩为好。”
  成刚望着菊花在自己的手指上动着,心里很痛快,说道:“如果我想玩的话,你愿意让我玩吗?”
  玲玲回头看着成刚,犹豫一下,才说道:“如果成大哥有兴趣的话,你想怎么玩都行。玲玲为了你,就是把命赔上都不怕的。”
  这番话听得成刚特别有成就感,倒使他不想玩那里了。他从这话里感觉到玲玲也不是特别赞成。既然她不那么想要,自己又何必要逼她呢?这种事还是采取自愿的好。愿意玩的,那就玩吧,不愿意的,也不用勉强。勉强干的事,谁都不会感到舒畅。
  成刚把着她的屁股,分得更开一些,然后伸长舌头舔上去。那舌头在小穴上扫荡着,不放过每一个部位,把玲玲爽得几乎都要趴在床上了。她呻吟着说:“成大哥,别舔了,别舔了,玲玲受不了。你的舌头真厉害,跟那棒子一样厉害。”
  成刚舔得津津有味,不时吃着她的淫水。那特殊的味道更教人发狂啊!他的舌头越来越过分,把玲玲弄得要死要活,她只好百般求饶。见她可怜的样子,成刚心软了,便摆好姿势,在她的央求下,滋地一声插了进去。还没等玲玲多喘几口气,那大棒子已经虎虎生风地干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干得玲玲的屁股一前一后地动着,娇躯像风中的花朵一样不得安宁。她的呻吟声、浪叫声也同时大了起来。
  虽然也控制着,但那声音在安静的夜晚还是特别清楚、特别动听,远比听任何音乐都过瘾得多。
  成刚是个很会干的人。不但干她,还拍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在干弄之外,又给玲玲平添了快感。玲玲这时也顾不上许多了,连喊带叫,不再压抑自己。那声音高昂处如同女高音,低弱声又如怨如泣,听得成刚兴趣更浓。
  他狠狠地干着,看着自己的大棒子在少女的穴中出出入入,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干少女跟干少妇不同。干少女像是开发生地,而干少妇则是在耕耘熟地,各有各有好处。少妇的风情为少女所不及,而少女的羞态与青春则是少妇所缺的。贪婪的男人则是喜欢这两种,既要干少女,也要干少妇。
  玲玲在成刚的攻击下,没多久便支持不住了,双臂一软,趴在床上。成刚并不放过她,就势趴上去猛抽猛插。有时那大棒子竟脱落了,他也不用手帮忙,在那股沟里磨擦几下,便又插进去了。
  成刚使劲干,玲玲扭动着配合。这招叫“比翼双飞”,跟刚才的滋味又有不同了。
  这时玲玲说道:“成大哥,你干得我骨头都变软了。我要不行了,你干脆射出来吧,我有点吃不消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咱们换正常姿势吧。”
  两人变成男上女下式,大棒子又插进去了。又是一阵猛干,把玲玲干得大声直叫,淫水流了好多,都被干成了牛奶色。那啪啪声、扑哧声、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等等连成一片,特别有感染力,连成刚自己都觉得很刺激,更何况是玲玲呢,早被成刚干得快散架了。不过她可没有投降,搂着成刚的脖子,连扭带挺,努力配合着。
  又干了几十下,玲玲痛快地泄身了。成刚也忍不住了,得意射出了子弹,然后趴在她身上不动。
  这回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他们的喘息声也慢慢恢复正常。
  成刚一翻身躺在玲玲身边,玲玲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他们相互望着对方流汗的脸,都开心地笑了。他们搂在一起闻着双方的气息,倾听着对方的心跳,像是听到了爱情的歌声。
  玲玲问道:“成大哥,你说咱们刚才做爱的事,兰雪有没有发现?”她的声音变得好软,好像没了力气。
  成刚懒洋洋地说:“我看,她不会知道的。”
  玲玲又问道:“你有什么根据呢?”
  成刚回答道:“很显然,她在睡觉呢。好好的觉不睡,难道还去注意别人的秘密吗?这不是太傻了吗?”两人裸体相拥,真滑溜,真好受。那玲玲身上真好,够热,也够香。
  玲玲笑了笑,说道:“我看不对,我看她一定知道了。她是什么人,比兔子还灵呢。我刚才都忘了控制自己了,她一定会听到了。”
  成刚闻着她的香气,说道:“会吗?会吗?我看她听不到。她这两天连吓带慌张的,早就累了,一定睡得跟猪似的,一定听不到。不信的话,我去看看她。”
  玲玲嘻嘻笑,说道:“成大哥,要是兰雪听到这话,她一定会瞪你的。她可很不喜欢猪,通常是她骂别的同学是猪。”
  成刚打了个哈欠,说道:“是吗?她还有这个习惯吗,我还真不知道。”
  玲玲说道:“关于兰雪,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有空我一定跟你说说,既然她是你的女人,你应该多了解她一些才是。”
  成刚说:“我已经够了解她了。”
  玲玲轻声笑,说道:“万一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她吗?”
  一听这话,成刚精神一振,说道:“真有那种事吗?”他感觉自己的心一沉。
  玲玲见他这么认真,不由得笑起来,说道:“成大哥,我只是打个比方,看你紧张的。别说没有,就是真有的话,你也不该那么紧张。”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玲玲,求求你,那种玩笑你可别开,会把我吓出心脏病的。”“”、权权玲玲答应了,说道:“行,行,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成刚说道:“只要是人就都有自己的弱点,我也不能例外。”说到这儿,他感觉有点困,很想睡觉了。
  玲玲可不是粗心的姑娘,便亲了亲成刚的脸,说道:“成大哥,好了,别说话了,咱们睡吧。我去关灯。”
  成刚反对道:“还是我去吧。”说着,去把灯关了,又回去跟玲玲相拥着,快快乐乐地入梦。那做爱的余韵在梦里还出现了呢。


第五章 主动出击
  次日七点钟,成刚才醒来。他一动,玲玲也跟着醒了。彼此一见对方的裸体,都不禁笑了。
  成刚扯掉被子说道:“玲玲,你光着身子挺美的,找不出什么明显的缺点。”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贪婪地欣赏着。处在青春时期的姑娘哪有不美的呢?光那年轻的气息就能让你倾倒。
  玲玲站在床上,骄傲地向他挺挺胸、踢踢腿,做出几个调皮的动作,然后找内衣套上。转眼之间,那“丛林”与“波浪”不见了,但那神秘感却更强了。
  玲玲盯了成刚的胯下一眼,说道:“快穿好衣服,回到你的地方去。如果让那位看见,又得跟我玩命了。”她看见成刚的棒子并非全软,还有一定的硬度。她不禁想到昨晚的好事,心情大好。
  成刚在她的催促下也穿起衣服。不一会儿,两人都已经穿戴整齐。成刚长裤小衫,而玲玲是一套合身的休闲装,容光焕发。
  成刚轻轻推开大房问门,只见兰雪还睡着呢。侧着身子,被子打中间横过,露着大部分粉妆玉琢的身子。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光洁的后背,都教成刚动心。那背上红色的胸罩带子更教他想入非非。
  玲玲轻声说:“她还睡着呢?这姿势挺迷人的。成大哥,我看,你不妨钻她的被窝去吧,一定会艳福无边。”她的脸上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诚的。
  成刚连忙关上门,转过身看玲玲,说道:“玲玲,又在拿我寻开心是吧?这时候我可不惹她。”
  玲玲眯着美目一笑,说道:“我可是真心话。我想,你要是真钻进她的被窝,她一定会乐得一天都不想起床。”
  成刚望着她那含笑的眼睛,说道:“那有什么意思啊?哪天咱们三个玩三P怎么样?”想到三人同乐,成刚的心里开出一朵朵灿烂的花。
  玲玲摆摆手,说道:“那还是免了吧。我不大习惯。”
  成刚说道:“怎么会呢?你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那场面,不是挺过瘾的吗?”
  玲玲撇撇嘴,说道:“那要分跟谁一起啊。跟小路姐一同服侍你,我是没有意见。跟她可不行,我们俩是猎人和老鼠。”她指指门里。
  成刚无奈地耸耸肩膀,说道:“难道你们两个人就永远水火不容吗?难道你们两人就不能尽弃前嫌、情同姐妹吗?咱们历都是自己人呢。”
  玲玲脸上一冷,说道:“我不愿意跟她斗,可是她总是看我不顺眼。我们俩要想和好,主要取决于她,而不是我。跟我这头说什么都没用,就看她了。她不想跟我好,我也没法子。”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真不明白,你们两人为什么会势不两立呢?没有那么大的仇吧?”
  玲玲摇摇头,说道:“这就不是我的事了。我们俩的矛盾和冲突,十次倒有八次是她挑起来的。这不是诬陷,而是心里话。”
  成刚沉思着,说道:“我一定要想法让你们的关系好起来,你们应该像一对姐妹才正常。”玲玲听了只是甜甜地笑,而不说话。
  成刚看看天色,说道:“我去买点吃的,也应该吃饭了。你留在家吧。”
  玲玲说道:“反正我也没事,不如跟你一起出去吧。”
  成刚听了犹豫。玲玲说道:“你怕有人看到是吧?没有关系。我一见到你的邻居,我就跟他们说我是你的表妹,远房表妹,一点别的关系都没有。他们要是乱想,一定会心肝肺都斓掉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好吧,咱们就一起去吧。”一高兴,什么都不怕了。说真话,带着一个小美女上街,教人心里很舒服的。如果没有什么顾虑的话。
  等他们俩高高兴兴地拉着手回来时,兰雪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她已经穿好衣服,但没有梳头,头发散着盖住一部分脸。那样子很有自然、娇慵之美。
  两人一进屋,兰雪就走过来,噘着嘴说:“姐夫,出去也不喊我一声。”她反感地横了玲玲一眼。玲玲则朝她嘻嘻笑,使兰雪眼睛都瞪大了。
  成刚看着她,说道:“你正在睡觉呢,我怎么喊你啊?快去梳头吧,准备吃饭了。”
  兰雪说道:“我去梳头,但你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啊?”
  成刚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兰雪狡猾地笑了笑,看一眼玲玲,说道:“姐夫,你应该明白。”说罢,扭腰晃肩地进了洗手间。门一关,随后里面传来了歌声,听歌词是“香水有毒”。唱得挺好听,但充满了幽怨。
  玲玲朝成刚一笑,低声说:“她在抱怨呢,像是一个失宠的妃子。”
  成刚笑了,说道:“这么说你是我的妃子了。”
  玲玲想了想,说道:“我是你的西宫。”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收拾收拾吃饭吧。”将东西拎到厨房,准备用早餐。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三人落座,开始用早餐。兰雪坐在成刚对面,而玲玲则坐在成刚身边。玲玲慢条斯理地吃着,像是在想心事。而兰雪则大吃大喝,像是饿急了,唧溜唧溜之声伴着赞叹的语言。
  兰雪咬了一口油条,说道:“真别说,这城市的油条比我们那里的香多了,这油真不错啊。”
  接着,又喝了一口豆浆,说道:“召生旦浆也挺好,一点生味都没有,像是绿色食品啊。”
  成刚用温暖的目光看着她,说道:“兰雪,喜欢的话就多吃点吧,姐夫还是能供起吃喝的。”
  兰雪点点头,说道:“那是一定的。”她的脸上充满了笑容。洗过脸,梳过头的兰雪,看起来那么好看、那么精神,像雨后的荷花一样清新,像雨后小园里的葱一样娇嫩。连成刚心里都称赞,这丫头再长几年,只怕可与兰月媲美了。
  再看身边的玲玲也是青春美貌,相比之下,显得稳重而成熟。那清澈的目光、那柔美的脸蛋,都使她风采不凡。两人相比,难分高下。
  兰雪注意到成刚正看着玲玲。兰雪便咳嗽一声,说道:“姐夫,主角在这儿呢,往哪看?”说着,还瞪了玲玲一眼。
  玲玲跟成刚对视一眼,不禁笑出来了。兰雪急了,嚷嚷道:“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说错了吗?再笑,把你牙掰掉。”她指的自然是玲玲了。玲玲也不回话,只是看看成刚,一副多情的样子,令兰雪心里酸溜溜的,真想一巴掌打过去。
  饭后,成刚坐在沙发上,两女一左一右相伴。成刚很自然地拉住玲玲的手,玲玲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兰雪一见,连忙主动拉住成刚的手,还往他的身上靠。这一幕令成刚心里大爽。他心想:要是天天被两女陪着,那可是幸福之极。只是两女的关系并不和睦啊。
  成刚看看兰雪,说道:“兰雪,过一会儿我陪你去警察局,得走完程序。”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你陪我去最好了,不然的话我才不想去呢。那地方,想想心里都发毛。”
  成刚笑道:“你怕什么,你是受害人,又不是歹徒。你去那里是为了伸张正义,不是去伏法的。”
  兰雪哎了一声,说道:“姐夫,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一想到警察局,一想到警察,我总是笑不出来。你不知道,在我们那里,你要是跟人说,你去过警察局,人们都用那种眼神看你。好像去了那里,你就是一个大坏蛋了。”说着,兰雪学着那种异样的眼神。虽不太像,成刚也看明白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都是心理在作怪。警察里是有害群之马,但是多数都是好的啊,他们是为老百姓服务的。”
  兰雪嘴一噘,哼道:“得了吧,许多百姓背地里都骂他们呢,说他们跟贼一样差劲。不会为民,只是坑民。”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瞎扯蛋。照你这么说,你表姐难道也不是好人了?难道也差劲了?”一想到这个大美女,他的心情特别好,像是从云层中看到了太阳,又像是在黑暗中见了曙光一样。
  兰雪说道:“我表姐自然是大大的好人,不但好人一个,还漂亮、能干、威风,我可喜欢她了。我要是男人,非得猛追她不可,非得娶她当老婆才行。这样的女人,别说省城,就是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来。”
  成刚就势说道:“这就是了,以后对警察们不要再抱什么偏见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可我表姐并不代表所有的人啊。”
  成刚问道:“那你告诉我,哪个警察坏?说出几个名字和事例来。”
  兰雪哑口无言,稍后才说:“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出来了。”
  成刚说道:“好了,别再乱说话了。你倒是好好想想,一会儿到那后怎么说话,别东一句、西一句的,得有点条理。”
  兰雪微笑道:“这个不成问题。我说话是脚脖子上挂暖瓶!水平比较高。”
  成刚跟玲玲听了直笑。兰雪指一指玲玲,说道:“咱们去那里,那她呢?她不跟着吧?”
  成刚并没有马上出声,他在想该怎么回答兰雪为最好。这时,玲玲说话了:“你们出去吧,我不出去了。我要在家做家事,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她这番话使兰雪感到很意外。而成刚则在心里夸奖起玲玲了。
  兰雪一听乐坏了,说道:“好哇,好哇,这才叫乖呢。难得你这么明白事理。不过,让你这么一位大小姐做家务,那可是让鸡下水啊。你会做吗?”
  玲玲一点也不生气,说:“别人会,我有什么不会的?”
  兰雪说道:“那好,等我们回来要检查的。”说着,拉起成刚就要走。
  成刚犹豫地看着玲玲,玲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去吧,成大哥,我一定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成刚向她赞许地一笑,点点头,这才带着兰雪走了。一下楼,出了门,兰雪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她说道:“就咱们两个人多好,多教人羡慕,何必非得加上一个她呢?水里冒泡!多鱼(余)。”
  成刚反驳道:“这不对,兰雪。如果你二姐看到咱们这样,她也会这么说吧?”
  兰雪说道:“那可不一样。最起码我是自己人,她可是外人,关系怎么能比呢?
  以后,她要是不对我客气些,我就跟她没完没了。”
  成刚听了烦恼,说道:“兰雪,你俩都是我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能跟她友好相处呢?非得搞得跟仇人一样才高兴吗?”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姐夫,你以为我愿意跟她闹吗?我是没法子,我是被逼的。”
  成刚一皱眉,说道:“什么被逼的?我不太明白。”
  兰雪跟成刚并排走着,很认真地说:“姐夫,我跟她没有什么大仇大恨,只是每次我一见到她那得意的样子,心里就像被扎了根刺一样不舒服。我就想打击打击她的嚣张气焰,教她不能活得好。”
  成刚问道:“人家得意是人家的事,跟你有什么相干?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兰雪脸带冷笑,说道:“怎么不干我事呢?她每次得意,多少都跟我有关系。”
  成刚说道:“有什么关系?”
  兰雪狡猾地笑着,说道:“关系大了。你想,她是为什么事而得意呢?多数时候是抢了我的风头,她才得意。比如说,学校测验,结果是我排了第二,她排了第一,她就得意了。你说,我能不有气吗?”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兰雪,人家第一,那是人家学业好,发挥得好?你不应该生气的。你应该多多努力,下回超过她。”
  兰雪噘了噘嘴,说道:“还有,男同学写情书追女生,我收到不少,就向她炫耀。她呢,拿出来的情书比我的还多,你说说,我还能不生气、不上火吗?”
  成刚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这也算得上事吗?再说,谁教你跟人家炫耀?你不炫耀,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你这是自找苦吃。”
  兰雪大声道:“不对,这事就怨她。她要是让步,不就哈事都没有了吗?”
  成刚无奈地摇头,说道:“兰雪,你这是满不讲理,强词夺理。”
  兰雪不服气,说道;“不对,就是她不对。最教我难受的是学校有人办了一次选校花的活动,我认为我一定是名列第一,没想到又是第二。”说到这儿,她使劲跺了一脚,以示不满。
  成刚嘿嘿笑,说道:“不用说,玲玲又是第一,又压倒你了,对吧?”
  兰雪脸如冰霜,冷冷地说:“这是不公正的一次评选,我应该骂那些评委的八辈祖宗。他们是受了严玲玲他爸的影响,才做了违心的投票。这些狗娘养的,一定会有报应。”
  成刚说道:“你说严玲玲她爸参与了,你亲眼看到了吗?”
  兰雪说道:“倒是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有人看到那天她爸到学校去过。”
  成刚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她爸不能去学校吗?”
  兰雪一握拳,恨恨地说:“这就有问题了。他八辈子没来过学校一次,为什么偏赶那天去了?不是去攀关系,还能干什么去?”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这只是很无聊的活动,没什么意思。又不是选美国总统,玲玲他爸犯得上搅和吗?你想得太多了。事实上也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兰雪坚决地说:“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鬼。”
  成刚停住脚步,说道:“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兰雪往成刚面前一站,下巴一扬,说道:“你要证据吗?那还不简单?”
  成刚朝她一伸手,说道:“拿来吧。”
  兰雪在成刚的手掌上拍了一记,说道:“还要什么证据?我们两人的长相就是活证据。”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这话高深得像佛经啊,我听不懂。”
  兰雪歪着头,掐着腰,挺着胸,嚷嚷道:“有什么听不懂的?你只要用眼睛看看我们两人的长相,就会觉得不对头。”
  成刚特意看了看她的脸和身子,说道:“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
  兰雪拉长脸,叹气道:“姐夫,你傻啊。你看看我的长相,再对比一下严玲玲的长相,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比她强多了吗?我的实力远胜过她,谁都看得出来我应该是第一名。这就是证据了。”
  成刚愣了愣,接着大笑,笑得几乎都直不起腰来。兰雪恼怒了,大叫道:“你笑啥啊?笑个屁啊。事实如此,我又没有说谎,难道你认为不是这样吗?”她非常不满意成刚的表现。
  成刚见周围已经有人朝他们看了,便放低声音说:“兰雪,得了,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你们以后和好吧。不然的话,我会很不开心的。”
  兰雪摇头,说道:“不行,我怎么能跟她和好呢?我是岳飞,她是秦桧,根本不是一路人。”
  成刚说道:“岳飞?秦桧?我没看到你有那么了不起啊?也没有看出来她干过什么坏事啊?”
  兰雪唉了几声,说道:“姐夫,我说你不要被她的表面迷惑了眼睛和心智。她那个人最会演戏了,看起来很善良、很厚道,其实一肚子的坏水。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把我害得被人口贩子抓去了呢。”说起这个,她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苍白。显然,那件不幸的事还让她心有余悸。
  成刚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兰雪,我都说过了,这件事你不能只怪玲玲,你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兰雪发火了。她一瞪眼睛,说道:“叫得好亲热啊,一让二姐听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你就帮她说话,我懒得理你了。”说着,加快脚步,向前走了。
  成刚也感到郁闷,并没有加快速度追,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这使兰雪心里越发难受。她心想:闹了半天,我在他心中的位置还不如我的对手呢?那严玲玲有什么好?能把姐夫迷成这样?难道说她的床上功夫比我要强许多吗?我不相信。
  两人沉默着到了目的地。跟风雨荷打过招呼,风雨荷便带着兰雪上了二楼。成刚在一楼的椅子上坐着歇息。越想越觉得兰雪不懂事,还是玲玲好。这兰雪怎么会这么不讲理呢?简直是无理取闹。找机会自己还得收拾收拾她,给她来点硬的。不然的话,这丫头有一天会给我捅出更大的漏子。
  刚坐了没几分钟,风雨荷就回来坐在椅子上,跟他保持一定距离。那整齐的黑警装、美妙的身材、绝色的面孔、不俗的气质,都使她特别人引人注意。
  风雨荷看着成刚的脸,问道:“怎么了,成刚?是不是兰雪欺负你了?”说到这儿,她的脸上有了打趣的笑容。
  成刚最喜欢看她的笑容了,特别灿烂,特别养眼,比任何一种花的绽放都教人心醉。
  成刚仔细看了她几眼,说道:“没事,没事,小姑娘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风雨荷见周围没人,说道:“你这花丛老手也有遇着坎儿的时候吗?想风流得付出代价啊,不装孙子,怎么能后来当爷爷呢?”她的脸上又是嘲讽的笑容。
  成刚不愿意谈这个,说道:“兰雪呢,还在里面?你没盯着点她吗?”
  风雨荷说道:“盯着她干什么啊?只要实事求是说明情况就是了。她又不是一个弱智者。”
  成刚一想也是,便问道:“雨荷,关于这家宾馆和宾馆的负责人都怎么处理了?”
  他心想:事实俱在,证据确凿,不用说,一定是查封宾馆,有关责任者该杀就杀,该判就判,该罚就罚,一点也不用客气。
  哪知道风雨荷摇摇头,说道:“还没有明确的结果呢。一切要听上头的意思。”
  成刚听了不爽,说道:“啥玩意?听上头的意思?这有凭有据,照法律办事不就是了?难道法律不是王法吗?难道它是一纸空文吗?若不秉公办理,如何对得起那些受害的姐妹们呢?又如何达到弘扬正气、打击犯罪的目的呢?”他越说声音越大。
  风雨荷双眉微皱,说道:“成刚,小声点,注意四周。这可不是你家里,这是局里。”
  成刚压了压了火气,放低声音说:“难道这事有变吗?”
  风雨荷长叹一口气,说道:“不好说。咱们还是谈点别的吧,别谈这个了。我一想起来就头疼。”
  成刚直视着她的俏脸和洁白的脖子说道:“在这个地方不谈这个,还能谈什么呢?不然的话,咱们谈情说爱吧?”说着,不禁发出了笑声。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正气满脸,说道:“又在胡说了。咱们还是谈谈你被打的事吧。”
  成刚没有意见,只要是跟她在一起,谈什么都不会让人困倦。
  风雨荷说道:“我们去抓那个唐武了。”
  成刚说道:“那一定是抓到了。”
  风雨荷摇头道:“没有,让他给跑了。”
  成刚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呢?那小子又不是什么神通广大的人物,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应该不难抓啊。”
  风雨荷轻声叹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谁透的口风,那小子在我们人去之前先跑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看来你们的队伍里出了内奸了。”
  风雨荷说道:“现在这社会你还不知道吗?层层叠叠的关系网错综复杂,不过也没有什么。反正抓到他,也不会处罚得多重。”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可听说了,唐武只是个小角色,这背后还有别的人物要对付我呢。”
  风雨荷听得入神,问道:“你听谁说的?”
  成刚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个被抓的家伙也应该招供了吧?”
  风雨荷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他是招了,不过只招了唐武,没有招别人。”
  成刚沉思着,稍后才说:“我不信。”
  风雨荷转了转美目,说道:“那你告诉我,你猜测另一个要对付你的家伙是谁?”
  成刚小声说:“卓不群。”他一字一字地说,每个字都拉长了音。
  风雨荷的脸微微变色,之后淡淡一笑,说道:“有什么根据吗?”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当然有了。不过没拿到证据,所以不用找他算帐了。我放过他一回,不过仅此一次。要是还有下回,那就只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风雨荷并不觉得惊讶,说道:“你是因为我才这样吗?”
  成刚回答道:“也不全是。谁教他惹着我了呢?我成刚虽不是一个大人物,但也不是好欺侮的。”说着,举了举拳头。
  风雨荷眯一下美目,说道:“卓不群不会跟你单挑的。”
  成刚得意地笑,说道:“我谅他也不敢。”
  风雨荷郑重地说:“但他会搞阴谋,会找帮手,所以你还是不能低估他。”
  成刚感到一种被关心的温暖,说道:“既然他是这样一个人,你还有必要再跟他下去吗?”
  风雨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成刚无奈地撇撇嘴,说道:“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怎么会找那么个垃圾当男朋友呢?难道说你是看花了眼吗?”
  风雨荷正色地说:“成刚,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不用提醒我,我什么都懂。倒是你,脚踩几只船,也不怕踩不好掉进水里去。”
  成刚笑呵呵地说:“我不会有事的。我既然敢踩船,自然有把握,最重要的是我会水性,掉水里也不怕,我还能爬上来,还可以重新踩上。”
  风雨荷听得眉头越皱越紧,说道:“成刚,你真的是死不改悔。总有一天,你会像西门庆倒在女人的身子上。”
  成刚对她色色地一笑,说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风雨荷不屑地扫了他一眼,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在她看来,成刚这么做无疑是引火烧身。她真的不愿意成刚再这么下去。他也算一个英雄啊,怎么看不透这一关呢?
  风雨荷突然问道:“成刚,你对我性骚扰,咱们该怎么算帐呢?”
  成刚不禁一呆,愣愣地说:“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风雨荷翘了翘嘴角,说道:“怎么可能呢?一个别国的军队非法进入了你的国家,你难道会任他胡作非为而不管吗?他即使是主动撒退了,难道你就不追究了吗?”她冷静地打着比喻。
  成刚说道:“这是两回事。”想到那无礼的事,他真的感到内疚。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风雨荷满意。
  风雨荷盯着成刚,说道:“告诉我,你想怎么办?”
  成刚想了想,说道:“得了,你给我当情人吧。这样的话,咱们两人的感情就会水到渠成。”
  风雨荷听了有气,真想吐他口水,骂他祖宗八代。这小子,脸皮太厚了,走遍大江南北也鲜有人能及。
  正这个时候,兰雪从楼下下来了。她的脸上带种解脱了似的喜悦,小跑似地来到两人面前,说道:“没事了,都结束了。”
  风雨荷站起来,说道:“兰雪,只当这是一场恶梦吧,快点把它忘掉。”
  兰雪固执地说:“那可不行。那帮乌龟王八蛋害了我,他们就是变成灰我也会认得。我要看着他们一个个挨枪子、蹲监狱,我才解气呢。”说到这儿,兰雪的美目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风雨荷微笑道:“好了,跟你姐夫回去吧。在省城待两天就赶紧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惦记。”
  兰雪说道:“我知道了,表姐。”
  成刚深情地望了望风雨荷,说道:“那我们走了。”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这里不是我家,要是我家的话,我还能多留你们一会儿。”
  成刚说道:“哪天去你家做客才好。”
  风雨荷哼了一声,没搭腔。她对兰雪说道:“兰雪,有谁敢欺侮你,你不妨告诉我好了,我会替天行道的。”
  兰雪听了,眼睛一亮,说道:“现在就有人欺侮我啊,就在……”还没有说完呢,成刚使劲瞪了她一眼,她收住嘴不敢说下去了。她还真怕成刚会生气。
  风雨荷追问道:“在哪儿?”明亮的眼睛看着兰雪。
  兰雪不敢说出实话,就改嘴道:“在这儿呢。”指了指成刚。成刚这才松了一口气。
  风雨荷笑了,说道:“兰雪,你姐夫欺侮你,我可没招,谁教你们的关系那么好呢?你是心甘情愿被欺侮的。”她心里想:小丫头跟兰月一样傻。这么点的孩子就愿意当情人,太疯狂了。可我也管不了,这又不是强奸案。
  她的话令兰雪也不禁一惊,她心想:这话中好像有话,难道她知道什么了吗?我可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啊!
  成刚向风雨荷挥了挥手,招呼兰雪往外走。到了外面,兰雪连忙问道:“姐夫,我表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成刚不愿意她烦恼,便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天下本无事,庸人自忧之“。”
  兰雪不相信,还是呆呆地深思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头。
  两人一齐往家里走。兰雪说道:“姐夫,时间这么早,咱们回去干什么啊?回去只会生气,不如咱们逛逛街吧?”
  成刚说道:“咱们逛街,那玲玲呢?”
  兰雪听了不悦,说道:“什么玲玲不玲玲,让她见鬼去吧。”不由分说,拉着成刚的手就走。成刚的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这个小丫头真不好摆弄啊,这么做可有点对不住玲玲了。但她是个懂事的姑娘,想来她也不会怪我。
  在经过一家手机店时,兰雪注意到那家商店像是新开的,门口落了一层红色的炮纸,门外还站了一些服务生积极地做广告、发广告呢。看来是有优惠的好事。
  兰雪一拉成刚,说道:“咱们去看看。”
  成刚不爱这事,说道:“你进去玩吧,我在门外等着你。”
  兰雪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行溜走了。我要是再走丢了,可就完了。”一边说着,一边往手机店里走,还频频回头呢。
  成刚站在门外的马路边上,无聊地看着街景,一会儿想这,一会儿想那的。他的眼前不时经过一些行人。很快,一个女郎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女郎穿着带点的裙子,背着一个女包,落寞地经过他的面前。她低着头,秀气的脸上充满了悲愁。
  成刚心想:这不是父亲公司的小王吗?她怎么了,像是遇到什么难题。他是最看不得美女发愁,因为他在这方面最有怜爱之心了。他立刻叫道:“小王,小王,你没有看到我吗?”
  小王转回头,一见到成刚,愁苦的脸上现出一丝笑容。这笑容更教成刚感到凄凉。
  他走过去笑呵呵地瞅着她,说道:“小王,你怎么了?那天看你还快快乐乐的呢,今天是怎么了?快告诉我,遇上什么愁事了。”
  小王将笑容扩大一些,说道:“没有,我很好啊,跟以前一样。对不起,光顾着低头走路,没看到你。你可不要多心。”
  成刚又仔细瞧瞧她的脸,说道:“小王,你骗不了我的,你一定有心事。如果你还把我当作朋友的话,你就告诉我吧。只要我成刚能帮忙的,无不尽力。如果帮不上的话,我也为你出主意,让你走出低潮,笑口常开。”
  这一番话真有效,把小王感动得眼圈发红,几乎要落下泪来。是的,小王确实有心事,她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跟成刚说呢。因为她知道他是一个有能力有头脑的人,如果他肯援助,那么就可以扭转干坤、时来运转了。
  可是,她有顾虑,所以,她张了张嘴就又闭上了。这倒把成刚急坏了。
  这时,小王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下号码,便跟成刚说:“回头我再打电话给你。拜拜。”
  望着她匆匆而去,成刚感觉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心想:小王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苦恼呢?难道说这件事不适合让我知道吗?
  一会儿,兰雪出来了。在她的建议下,两人又到别处逛,逛够了才回家,发现玲玲围个围裙正在干活呢。已经打扫过的地方非常干净,这使得成刚大为称赞,而兰雪自然又要鸡蛋里挑骨头尽情地嘲讽、奚落一番,才觉称心如意。
  到了晚上,睡觉问题又摆在他们面前。兰雪勇气可嘉,将成刚拉向大房间,玲玲也不阻拦。这使成刚更加了一分对她的喜爱。他心想:玲玲是因为我才对兰雪一再忍让,以后我应该更疼爱她、关心她才是。兰雪这丫头有点太自私了。
  进了大房间,打开灯,亮如白昼。兰雪望着这贵族般似的环境,再想想自己压倒了玲玲的威风,心情大好。她往成刚怀里一扑,说道:“姐夫,现在你得好好爱我了。不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可不让你睡觉。”她的声音好嗲、眼神好荡。
  成刚抚摸着她,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回到了老家一样。”
  兰雪觉得不应浪费宝贵时间,便拉着成刚上了床。
  到了床上,兰雪心急地将两人都脱光了。他们相互打量,都受到一定的刺激。兰雪看成刚,肌肉成块,结实健壮,充满男人的豪情,尤其是那胯间的玩意,已经翘了起来,很有王者之风,使人想像它作战时的强大威力。
  成刚看兰雪,小巧玲珑的身子,细皮嫩肉,奶子如梨大,奶头呈粉色,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看大腿,够漂亮,粉光腻脂。再看大腿间,绒毛不够多,但私处隆起,肉唇纹路好看,双唇间已经渗出了爱液。
  成刚心想:兰雪年纪还小,没长成呢。再过几年,等她过了二十岁,胸再大些,屁股再大些,脸再圆满些,她一定可以跟兰月一争高下。既使是目前,她的魅力也不小了。
  兰雪往床上一躺,双腿并拢,含笑说:“姐夫,你来,还愣着干什么呢?不用那么看我吧,爱是要做的,不是看的。”说罢,调皮地将双腿猛地一分,又立刻并上,给成刚惊鸿一瞥的美感,那绒毛与缝隙已经给他留下印象了。
  成刚冲动得肉棒子直跳,说道:“兰雪,我今晚一定操得你灵魂飘荡,人仰马翻。”他的眼睛里都射出火焰。
  兰雪来个侧卧,头枕胳膊,轻佻地说:“谁怕谁?在床上,是要凭实力说话的,而不是靠嘴,知道吗?”她还故意把腿一直一曲,发出挑衅的讯息。
  成刚雄心勃勃地扑上去,兰雪突然身子一滚,使成刚扑个空。成刚的家伙触到床上,微微生疼,他抚着棒子说道:“我说兰雪,你想害死我啊?这东西是肉做的,不是铁的。”
  兰雪捂嘴而笑,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谁教你那么急?我想说的是,你躺下,让我来玩你。”
  成刚苦笑道:“现在的姑娘越来越疯狂了,世道变了。”他按照兰雪的意思躺了下来。那东西直立着像一根大烟筒。
  兰雪凑上来趴到成刚的身上,双臂支于两侧,用娇躯好顿磨擦,就像是女人帮你奶浴服务的动作。她一边动着,一边笑道:“真舒服,好像把身上的痒痒劲都给蹭没了。”
  成刚含笑地望着她,说道:“你越来越会玩了,快长大了。”他看到兰雪的两个奶子晃晃的,少了点气势。这要是兰月的话,那才叫波浪呐。不过,也挺吸引人的。
  成刚就伸手抓弄奶子,兰雪一痒,就嘻嘻笑,说道:“姐夫,你好坏,捏我的奶头,又痒又疼的。”说罢,像向成刚抛了一个媚眼。由于她是清纯型的姑娘,这个媚眼的风情与熟妇不同,带点青涩的味道。
  接着,兰雪开始亲吻成刚。她从头上亲起,循序渐进,成刚阖上眼睛,乐得享受。她时而狠亲,发出唧唧响;时而轻吻,像羽毛飘过。她越来越有经验,越来越懂得享乐的秘诀了。
  亲到嘴上时尤其认真。她在成刚的唇上蹭来蹭去,然后狂吻,像饥饿了一般。又把舌头伸入其嘴,跟成刚的舌头好一顿的打架。当兰雪的舌头退出来,成刚跟上去,二舌在嘴外缠绵地相互顶着、贴着、舔着,好过瘾。双方都感觉灵魂相遇,并撞出了火花。
  接着,她的嘴又往下去了。脖子、胸脯、肚子、大腿等处都留下了兰雪斑斑的吻痕。每一处都是爱的象征。成刚觉得好幸福。
  亲完大腿,兰雪直起上身,说道:“好了,亲完了,该干了。”
  成刚摇头道:“不对吧,那里还没有亲呢。”成刚一指那根男人的“凶器”。它高高地直指着天花板,一副桀惊不驯的派头。那暗红的龟头大大的,已呈狰狞之态。
  兰雪伸手拨弄着那根大棒子,一脸娇笑,说道:“这里味道不好,不亲了,免了吧。”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那里才是重点中的重点,不亲那里等于前功尽弃。快点,亲吧,亲好了,它会更有战斗力。”
  兰雪便向成刚微笑,笑容中透着浪意,之后,跪在成刚的双腿间给肉棒服务。她先是深吸几口气闻闻它的气息,她已经有几天没闻了,一闻之下,不但不反感,反而更刺激呢。她的芳心跳得更厉害。
  她双手重叠地握着,真长啊,这还没有握完,还露出个大龟头呢。她想起往日的“战斗”情景,感觉自己的心像白云飘于天空之上了。她推着、揉着、按着,玩得不亦乐乎。
  成刚催促道:“兰雪,快用嘴啊,快用舌头啊,那样更过瘾。”
  兰雪向成刚一挤鼓眼睛,低头伸舌在龟头上舔起。这种滋味太妙了,没几下,成刚就爽得骨头发软,并喘起粗气,他激动地说:“兰雪,好样的,继续努力。姐夫很喜欢你舔鸡巴。”
  兰雪受到鼓舞,更加卖力,不但舔了龟头,还把别处也舔了,每一处都不放过。
  连棱沟处的污垢都舔没了,还把蛋蛋含在嘴里玩弄,弄得成刚直笑,说道:“兰雪,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你就是高手了。”
  兰雪心里高兴,又张大嘴把肉棒子吞在嘴里套弄着,一吐一吞,发出轻微的淫糜声。
  成刚喔喔地叫着,夸道:“好,好,继续啊!”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舒展着,跳起了舞。
  兰雪见他这么喜欢,更是努力工作。她的头在他的胯下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地动着。她的脸色泛着桃红,她的眼神表现着春意,这青春的美少女也已经冲动了,她那肉缝里已经春水涓涓了。
  她的服务使成刚感觉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若不是他极力控制着,早就一射而出了。他气喘吁吁地说:“兰雪,快躺上来,让我来干你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兰雪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子,笑咪咪地说:“姐夫,你净操我来着,也让我操操你吧。我知道,操与被操都挺舒服的。”她说起粗话,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跨到成刚的身上,手扶肉棒子慢慢下落。她的肉缝里已经充满了淫水,因此,那龟头顶到穴口磨蹭了几下,便缓缓而入。当此关头,兰雪的红唇张大些,喔了一声,说道:“姐夫,这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似的,进入里面像是要把小穴撑坏了。”她的声音像呻吟似的,特别有魅力。
  成刚笑了,说道:“喜欢吗?喜欢就好好享受吧。”小穴夹棒的快感使成刚感觉呼吸都不一样了。
  兰雪将肉棒吞到底,然后屁股起落,尽力玩着。脑袋还不时摇晃,马尾也活泼地甩着。成刚享受地看着她,那青春的肉体在他的身上舞蹈,像一团火在燃烧,既快乐了别人,也快乐了自己。
  唧唧之声中,爱液无声滑落,把两人的下半身都给弄湿了,这更增加了乐趣。
  兰雪像一个勇士一样骑在烈马上,激烈地驰骋,勇往直前。肉体动着,口鼻哼叫着,头发甩着,那样子说不出的得意和潇洒。她活到现在,感觉最舒服的时候就是骑在男人的身上疯狂了。
  成刚配合着她,往上顶着棒子,喘息着问:“兰雪,这样好不好?”
  兰雪半睁着美目,说道:“好爽啊,我恨不得一辈子都这么干下去。”她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唱歌,情绪非常激昂。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有几次大肉棒都脱落了。但兰雪的经验已足,用屁股蹭几下子,那小穴像长了眼睛似的,又滋地一声重新收棒入洞。
  这些天,兰雪压抑得太难过了,因此战斗力很强。成刚不由对她另眼相看。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小姑娘,体力有限,不久便慢了下来。当成刚感觉不过瘾时,便抱着她翻了个身,改为男上女下。他决定要尽情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于是,那肉棒开始发威,连床都发出了抗议声。
  两人只顾狂欢,却想不到玲玲已经像幽灵般地进屋。


第十八集


【内容简介】
  玲玲与兰雪两女相伴,让成刚过了一个既热情又旖旎的夜晚。但兰雪对玲玲的敌意不减,这点始终让成刚相当头疼,灵机一动,想到可用投其所好的方式让兰雪甘心就范
  与两女出游的路上再度巧遇一脸忧愁的小王,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成刚不时挂怀。对小王心心念念的成刚来到了父亲的公司,却不想遇到此生最不想再见的冤家--成刚的继母何玉霞,这两个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呢?


第一章 玲玲参战
  成刚趴在兰雪身上生龙活虎地干着,像打桩机一样强劲有力,干得兰雪浪叫不已,淫语频频,不但成刚听得津津有味,连玲玲都觉得脸上发烧,因为兰雪这时候的表现跟平常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快活中的两人,一个气喘着耸动着屁股,一个呻吟着扭腰如蛇。那声音、那画面都使玲玲感觉刺激热烈,又带着一点酸意。这是很自然的,自己心爱的男人把可爱的肉棒子插入了自己不喜欢女生的身体里,这教她如何能快活起来呢?不过,她也得承认,兰雪的身体挺美,那么白、那么匀称,换了自己是男人,也会产生欲望,何况是性情中人成大哥呢?
  玲玲认真地看着,心潮起伏。兰雪两只不算大的奶子在成刚的动作下一颤一颤的,像树上的果子受了风,兰雪还搂在成刚的脖子,那么的缠绵,又把白生生的大腿举起来缠在成刚的腰上,还把屁股向上挺,腰肢不断扭动,以获得更多的快感。再看她的脸,更叫人着迷,那俏脸已经变得如绯红的花朵,说不出的动人。美目半闭着,鼻子吸动着、红唇半张着、不时就吐出几句情语。
  两人都很专注,以至于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玲玲的出现。玲玲还找个最佳的角度看两人的结合处,那一幕真叫美、真叫色情。那粗粗长长的家伙在小巧的洞里进出,一会儿露得多,一会儿露得少,一会儿就只剩下根部了。每次插到底时,兰雪都会发出满是地叫声,每次拔出一大部分时,穴里的嫩肉也随着翻出来,粉红鲜嫩,使人想到刚上市的水果。等到再一塞入时,便会挤出一些淫水,那淫水已经被干成了半奶色,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且向下流去,把兰雪的股沟整得湿淋淋的。
  两人的性器结合时还会发出声音。当肚子相碰时会发出啪啪声,肉棒插动时会发出唧唧声。从两人的表现就已经看出他们是多么的舒服了,玲玲见了大为羡慕。她心想:得想个办法把男人抢过来,把肉棒收到自己的身体里才对。
  成刚一阵猛攻,干得兴致勃勃。兰雪舒服得简直要变成蒲公英一般飘起来,早忘了自己是学生、是个大姑娘。
  成刚将肉棒插到穴口,望着她生动的俏脸,说道:“兰雪,怎么样,感觉如何呢?”
  兰雪双眸放着春光,大声道:“太他妈的好了,太他妈的过瘾了。要是天天都操,就是少活几年我也愿意。”她说得那么直接、那么热情、那么没有顾忌。
  成刚听了直笑,连跟前的玲玲听了也忍不住笑出声。两人循声一望,这才发现了玲玲的存在。
  成刚说道:“玲玲,你来了正好,多一个人多一分热闹。一块来玩吧,反正咱们也不是外人。”
  兰雪睁大了美目,突然感觉羞耻,虽说两人是情人关系,她的脸皮又厚,可是这时候她却有被人抓好在床的感觉。尽管她的脸皮厚,也觉得热呼呼的,像被炉子烤一样。
  她瞪着严玲玲,怒道:“我说严玲玲,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跟心上人好,你有什么资格来看?真是不知羞耻。”
  玲玲听了不舒服,说道:“兰雪,我只是看看,而你作为一个高中生却让自己的姐夫干,你这样就是要脸的吗?”她的声音含着笑意,显然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兰雪听了更觉得难受,哼道:“你还笑话我,你凭什么笑话我啊?你不也跟我姐夫干、被他操吗?咱们都一样,都是一个鸡巴下的姑娘。”
  玲玲不屑地说:“我跟你不一样,咱们有一定区别。”
  兰雪说道:“哪能有什么区别?一个是熊猫,一是个黑瞎子,虽外形不同,可都是猫科动物。”
  听了兰雪这个不伦不类的比喻,成刚不禁哈哈笑。兰雪生气了,在成刚的身上掐了一把骂道:“可恶的臭男人,你笑个屁啊?别闲着,接着干活儿。”
  成刚向玲玲一挤眼睛,说道:“别急,一会儿我会好好宠爱你。”
  玲玲对成刚嫣然一笑,说道:“成大哥,那你可要快点。如果太晚了,我就要回房睡觉去了。我可不习惯跟人家抢男人。”
  兰雪气鼓鼓地说:“严玲玲,今晚轮不到你了,你还是走吧。今晚上他是属于我的,你不要做梦了。”说罢,四肢如藤,将成刚缠得紧紧的,生怕他飞了似的。
  成刚面对两女的竞争,常感觉到无能为力。他在兰雪的催促下,又呼呼地干起来,那根大肉棒子又忙碌起来了。她的呻吟声更大、浪叫声更惊人,还不时向玲玲瞪眼以示挑衅。她这是故意气玲玲的,想把玲玲给气跑,自己好独占成刚。
  玲玲又不傻,当然不会上她的当。她只是笑盈盈地站在旁边看着,看着成刚如何发威,兰雪如何发浪。
  成刚打定主意要尽快摆平兰雪,然后再干玲玲。因此,他的速度加快,如同大风过野,闪电过天,快不可言,势不可挡。那响声更大,床上的抗议声也更大,而兰雪的叫声也变样了,偶尔说出的话也不成句子。
  “姐夫啊,轻……一点,慢……一……一点啊,你把兰雪……给、给干……干死……死了。”她的声音变尖了,像呻吟一样,真有销魂之美。
  成刚像一个八面威风的将军,随心所欲操纵着自己的武器,猛烈攻击着敌人的要害,一刻不放松。他说道:“兰雪,让姐夫把你送到快乐的巅峰吧!让你知道快乐的真谛。”说着,他换了个姿势,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下半身悬空,两人只四肢着地,铿锵有力地干着兰雪,干得兰雪的叫声沙哑,像是随时都会散架一样。
  玲玲在旁边看得叫好:“好,好,成大哥,你真是男子汉,是钢筋铁骨,是老虎的体格,我好喜欢你。”
  成刚朝她一笑,说道:“你还没有见识我全部的实力呢。那时候更有让你叫好的地方。”说罢,又专心对付兰雪。兰雪在攻击下娇喘吁吁,喊爹叫娘,溃不成军。
  玲玲从成刚的胯下角度看过去,只见大肉棒在小洞里插着,将小洞撑得鼓鼓的,二者结合得那么紧密,淫水从边缘溢出来,显得那么醒目。而兰雪的屁股被提得高高的,已经到了屁股朝天的程度。那一个白白嫩嫩屁股也在成刚的攻击下不时地动着,偶尔还左转右转的。而小菊花看得最清楚了,被淫水濡湿闪着水光,还一缩一缩地动着,真刺激人呐!
  玲玲看到这里,很想伸手过去摸摸,问问兰雪,被成刚干得好受不好受。她是有过经验的姑娘,当然知道个中滋味。但她很愿意听别人描述被干的感受,因为她很少跟别的女人交流这方面的经验。
  正看得过瘾时,只听兰雪发出了长声的浪叫:“姐夫啊……我……我不行了,我要……要完蛋了,我要……死了,我再也坚持……坚持不……不住了。”
  成刚听了更是疯狂地抽插,干得兰雪乱扭、乱颤、乱嚷的。大概干了五十多下,兰雪便在啊啊声中达到高潮。
  既然已经高潮,这回应该轮到玲玲了吧。可是兰雪多精啊,早有防备。自己一高潮,她就伸手将成刚搂紧,不让他起身。她嘴里还说:“姐夫、姐夫,我要,我还要。这感觉太美了,我太需要了。”她冲他的脸直吹气。
  成刚被束缚着,心里直叹气,心想:这个兰雪就是不懂事,就是自私啊!她明明需要休息,还不肯放我,无非是不想我跟玲玲好。这小丫头真该打屁股。
  成刚亲了亲兰雪流汗的脸蛋,说道:“我说兰雪,你歇一会儿吧。你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会被我给干死的。”
  兰雪不为所动,喘息着说:“姐夫、姐夫,我还没有干够呢。我还能干。我就是被你的大鸡巴干死,我也乐意。”她的话非常大胆,比得上任何一个成熟的女人。
  玲玲在旁听得直皱眉,心想;这个兰雪真不是东西。他是你的情人,也是我的情人,我也有跟他做爱的权利啊,你没有理由占着他不放。我得想招把成刚给拉过来,不然的话,还以为我严玲玲怕了你。
  想到这儿,玲玲柔声说道:“成大哥,我还给你拿了件礼物呢,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成刚趴在兰雪的身上,费劲地转着头说道:“是什么?我看你手里没有东西啊。”的确,玲玲穿着家常的睡衣,手里空空的,根本没带什么东西,那她的礼物是什么呢?
  兰雪被成刚压着,虽觉得重些,也感觉挺舒服。她朝玲玲哼了一声说道:“故弄玄虚,少在这儿骗人。你这是在说鬼话吧?想让我们上当,门都没有。”说着,亲了一下成刚的脸。
  玲玲身上穿着睡衣,如果有什么礼物的话,别人一眼就能够看到。
  正当两人一团疑惑时,玲玲朝成刚一笑,说道:“成大哥,我的礼物在我身上呢。你看。”说着,解开睡衣带子,将睡衣向后一推,立刻露出里面的身子。
  那白净优美的娇躯上只穿着一套性感内衣,分明是一套黑色的透视装啊,跟光着身子区别不大。上面的奶子形状清楚可见,奶头明显是两个点儿。再看下面,黑黑的绒毛也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分开腿,只怕那条沟也隐约可见。
  成刚看得大为过瘾,同时闻到了来自玲玲身上的芳香,那是高级香水的味道,闻了就有冲动。还没有等成刚过是瘾,玲玲把睡衣又穿上了,一下子啥都看不见了。
  兰雪见了有气,哼道:“就这点小把戏,你唬弄谁啊?我姐夫才不上当呢。对吧?姐夫。”
  成刚目光对着兰雪,说道:“兰雪,我得去趟厕所,我想尿了。”说着,使劲挣开兰雪的束缚,光着身子下床,跑出去了。那东西支支愣愣、跳跳颤颤的,显示着良好的状态。
  兰雪气得坐了起来,双手使劲一拍床说道:“真气人,准是假的,又来骗我。我有什么不好,你老是惦记着别人。哼,不是你不好,是那些女人太不要脸要勾搭你,把你给带坏了。”说着,转眼瞪着玲玲。她洁白的裸体显示少女的魅力,再加上她娇嗔的表情、漂亮的脸蛋,确实让人怦然心动。
  可是对玲玲这样的同性,自然没什么吸引力。玲玲往床边一坐,说道:“兰雪,咱们同样都是他的情人,你也不能独占他啊,有福应该同享。你这个样子,我们以后怎么相处,怎么和好?”
  兰雪抓过被子将自己围起来,向玲玲吼道:“谁要跟你和好?我才不想呢。咱们天生就是对头,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别看我姐夫喜欢你,我可不喜欢你。我一见你,就想打你耳光。”
  玲玲微笑,说道:“我跟你又没有仇,你有什么理由打我呢?”
  兰雪咬着牙说:“什么理由?就凭你勾搭我男人,我就该打你,撕烂你的嘴,抓花你的脸,让你以后再也不能勾引男人。”
  玲玲嘻嘻一笑,说道:“你在讲笑话吧?他怎么成你男人了?要是你姐跟我说这些话还差不多,她才是成大哥的老婆呢,你可没有骂我的资格和权利。你跟我一样,都是情人的地位,你不比我强啊!”
  兰雪听了不服气,叫道:“严玲玲,我是替我姐教训你。这下行了吧?”
  玲玲吸了吸鼻翼,不屑地说:“你首先得弄明白,你是你,你姐是你姐,你们是两个人,你没法代替她。如果你姐知道咱们俩跟成刚的事的话,她骂你肯定比骂我还多。你说对吧?”
  兰雪无法反驳就嚷嚷道:“你蛮不讲理,我跟你说不通,只希望你以后要点脸,别瞎掺乎我跟我姐夫的事。”
  玲玲嘿嘿笑,说道:“咱们俩也不知道谁不要脸。”
  兰雪肯定地说:“自然是你不要脸,难道会是我吗?”
  玲玲质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兰雪回答道:“你勾引我姐夫,这不是最不要脸的证据吗?”
  玲玲笑了,说道:“兰雪,我可没有勾引他,是他自己愿意的。那你呢,怕是你勾搭他吧?”
  兰雪说道:“胡说。我跟我姐夫在一起,是因为他喜欢我。我被他的真情所感动,就以身相许。不像你,怀着不轨的目的。”
  玲玲问道:“我有什么不轨的目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倒是把事情说个明白。”
  兰雪教训道:“你存心不良,就是想破坏我姐夫的家庭,让他活得痛苦。好好的一个男人让你给勾坏了。”
  玲玲哼了两声,说道:“兰雪,你说这话真是胡说八道,没长脑子。我跟成大哥是真心的,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求偶尔跟他在一起,这样我就知是了。我可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更不会跟他谈条件,今天要钱,明天要包的。我才不会给我心爱的男人找麻烦呢!”
  这话听在兰雪的耳朵里特别不舒服,像是往她的身上扎针一样。因为这话碰到了她的敏感处。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很反感,真想冲过去打严玲玲几个耳光。
  玲玲又说道:“我对成大哥只有奉献,没有索取。”
  兰雪眯着美目,冷笑道:“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一样,谁啥样,谁自己知道。”
  玲玲笑道:“我当然知道,我自己挺好、挺可爱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我收到的情书比你多呢?为什么我能当上第一校花,你当不上呢?只因为本姑娘为人处事、道德修养方面比你强了不止一截,我说得对不对?你自己说说。”
  一翻这些往事,等于触动了兰雪的数处伤口。她忍无可忍,突然从床上站起来。那被子刷地落下,露出她美丽而青春的肉体,光芒照亮了玲玲的美目。
  兰雪两只圆圆的奶子一起一伏,说道:“严玲玲,我跟你势不两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这个人太可恨了。”说这话时,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点哭腔了。
  玲玲见了,笑而不语。她心想:兰雪,看在成大哥的份上,我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不然要依我的脾气,谁对我这样,我一定会上去扁她一顿。
  这时,成刚乐呵呵地回来了。他一见两女的脸色,就知道怎么回事。他看了看玲玲,又看了看兰雪,说道:“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架,人说战争与和平,你们是光有战争而没有和平。”
  玲玲的声音变得温柔些,说道:“成大哥,我是想跟她和好,可是她不肯。”
  兰雪激动地说:“我就是不肯,猫和老鼠怎么能和好呢?”
  成刚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兰雪,说道:“兰雪,连狼都能爱上羊,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呢?你就跟玲玲和好吧。反正你们压根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你心眼太小,不能容人。要是你以后老是这样任性、这么胡来不懂事,我以后可就不理你了。”
  兰雪听了直撇嘴,说道:“姐夫,你就向着她说话。三个巴掌拍不响’,我有时候可能是有点过分,可是,她就没有一点错吗?她又不是圣人。”
  成刚正经八百地说:“兰雪,要我说,十回得有八回是你主动挑起惹事的。从我对玲玲的了解,我能看得出来,她没有什么错。”
  兰雪板着脸说:“我就知道,你向来都对她好,对我不好。你被她给骗了,她是美女蛇,等有一天她咬你一口,把你毒死,你后悔都来不及。那时候你才会知道我的好处。”说着,她又坐下来围好被子,脸转到别处,不理成刚了。嘴撅得老高,让人觉得又可爱、又可笑。
  成刚心想:到底是小孩子,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不通情理。得了,我还是宠爱一下玲玲吧,她那套内衣挺勾人的。今天,在她们面前,我要好好显显威风,让她们知道我有多厉害。
  这么想着,他走过去说道:“玲玲,不用管她,她一会儿就好了。跟那天气似的,阴得快,晴得也快。现在,你来陪陪我吧。你的那套内衣真好看,我还没有过是瘾呢。”
  玲玲听了欢喜,笑容满面地说:“成大哥,不如咱们上小房间去吧,上我的被窝里。在这儿,我觉得有点拘束。她的眼睛一看我,就让我觉得心里长草似的。”
  兰雪转回头,轻呸了一声说道:“那是你做了亏心事,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会心虚呢?还上小房间呢,装什么假正经,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吗?只怕在跟我姐夫好之前,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了。”
  玲玲听了也不解释,成刚听了倒是觉得刺耳,说道:“兰雪,不要血口喷人。你这些话都是乱猜,我知道玲玲是一个好女孩,不会跟别的男人乱来。”
  兰雪拉长声说道:“我说姐夫,别被表面的假象骗了。现在啥玩意不能造假啊?有假烟、假酒、假电视、假冰箱,就连人都有假的,处女膜也可以造假。你冷静地想想吧,别再傻下去了。”
  玲玲连忙问成刚,说道:“成大哥,兰雪的话你信吗?”她问得一本正经。因为这种问题很严肃,得惯重对待。
  成刚笑了笑,说道:“假烟、假酒那些事是有的,但是,你可是真的。这个我最清楚了。”听了这话,玲玲脸上笑成一朵花,用胜利的眼光瞪着兰雪。兰雪气得把头转向一边,不再看她。她心想:姐夫这是怎么了?鬼迷心窍,被这个女生迷昏了?她有什么好的,她还不如我呢。
  成刚稳定一下心神,对兰雪说道:“兰雪,以后不准再瞎说。我要真信了你的鬼话,岂不是伤害玲玲了吗?以后你再乱说话,我会休了你。”说罢,他将玲玲搂在怀里,嘴凑上去,手也伸过去了。他那未发泄完的欲望又重新膨胀起来。
  玲玲又羞又喜,在他的爱抚下微微挣扎着提醒道:“成大哥啊,旁边还有观众呢。”
  成刚笑道:“你怕什么,咱们都不是外人。以后这种交流是常有的事,你刚才不也当了观众吗?”
  玲玲轻轻笑,说道:“总觉得不太好意嗯。”
  坐在床上心里又酸又怒的兰雪激动起来,她哼道:“装什么好人?你以为你还是处女吗?你跟那些小媳妇儿还不是一样的身子?甭来这一套。我一看到你玩这一套,就觉得恶心。”
  玲玲回敬道:“你在骂我的时候,也要想想自己比不比我强。”
  兰雪伸长脖子,立刻加大音量说道:“我自然比你强,不然的话,为什么我是成刚的小姨子,而你是外人呢?”
  听了这话,成刚忍不住笑了,心想;这个兰雪真是蛮不讲理,这话简直狗屁不通,彼些点关系都没有。他说道:“好了,玲玲,别跟她斗嘴,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咱们还是办正事吧。”说着,堵住玲玲的嘴,连亲带舔,手也伸入她的睡衣里尽情地抚摸,享受手感带来的好处。
  摸得大爽特爽,吻得昏天黑地。当玲玲有点透不过气时,她推开成刚娇喘着说道:“成大哥,咱们还是上小房间吧。有她在跟前,我还是放不开,总好像被一个男人盯着自己的光身子一样。”
  兰雪咬了咬牙,呸了一声骂道:“真是个贱货。你要是心里没鬼,会有这种感觉吗?由此可见你这个人有多么坏,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没有曝光呢。”
  玲玲冲她一笑,说道:“我是个大人,我不想再理你这个小孩子。”说着,她下了床,向成刚一招手说道:“成大哥,来小房间吧。那里比较舒服些。”说着,还一撩睡衣,露出一部分内裤和一条雪白的大腿。随后,她便走了。
  成刚见了心猿意马,痒到不行了。他心想:这玲玲也太会勾人了,尤其是当着兰雪的面勾我,真是越来越有趣。她穿那件内衣是什么意嗯,还不是为了跟兰雪一决高低吗?要是这些美女都想方设法取悦我,那我的艳福真可谓无边无际,天下羡慕。
  她既然如此爱我,我还犹豫什么?有这么多情的姑娘勾引我,我岂能流水无情?干,干她,狠狠地干她,一夜不睡的干她,证明自己是多么强、多么不平凡,让她下辈子都想当我的情人。
  他热血沸腾,挺着昂扬的家伙就想追去。
  兰雪看得真切,她心里觉得又酸又苦,又痛又怨。她心想:这个严玲玲越来越不要脸,学会搞鬼勾引男人。而姐夫又这么不分里外,对她那么热情。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勾走,得尽力留住他,不能让她得意。于是,她叫了声:“姐夫,别走。我也需要你啊。”
  成刚听到叫得凄楚,回头看她,只见她脸上、眼中已经有了泪珠,心里一动,便停住了。他说道:“兰雪,你难道不让我跟她干吗?你们都是我的情人,我干她也是应该的。”
  兰雪知道这已经不可避免,便做了让步,说道:“姐夫,你要干她就干她吧,最好干死她。不过,在干她之前,你得先干我啊,我才是最爱你的姑娘。她是外来的。”说着,她将手一松,被子滑落,成刚眼前一亮,兰雪那娇娇嫩嫩、白白细细的裸体又展现在眼前,跟那名画中的人体一样漂亮。尽管那么熟悉,成刚还是心动,一时间忘了迈步。
  兰雪动如脱兔,很利落地下了床,走到成刚面前,一把握住兴奋的肉棒子,说道:“姐夫,和她比,我才是你的正宫娘娘。她只是一个小妃子,不入流的。”说着,她的手便玩起肉棒来,连抓带捏,又是套弄、又是揉动,还用纤纤玉指触碰蛋蛋。
  经过这段时间的薰陶和实战,兰雪的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没几下,就将成刚弄得直喘粗气,欲望越来越强。这还不算,兰雪又将成刚推坐在床上,说道:“姐夫,你坐好了,看兰雪是怎么爱你的。我要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你对我是多么重要。”她的美目充满了深情和笑意。加上那在眼圈中的珠泪,特别有动人心魄的力量。成刚想走也走不成。他心想:被两个姑娘同时爱着,感觉上还是不错的,她们如此对我,我是何等的幸福啊!料想古代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乱想之间,兰雪已经蹲在他的胯下,双手握棒使其固定,头一低,伸出粉舌,仔细地舔起龟头。舌头在龟头上一扫一扫,每一下都令成刚的魂直飘。他忍不住啊啊地叹息着。这叹息是销魂的表现。
  这还不算,兰雪又将范围扩大,舔起马眼、舔起棱沟,还用唇夹弄,每一下都做得那么认真,那么到位,有板有眼,专业水准,舒服得成刚都坐不直身子,不得不后伸胳膊,支住要倒的身体。他眯着眼睛,喘着粗气。不时发出噢噢之声。
  兰雪抬头看得清楚,心里窃喜,心想:严玲玲啊,我要让你知道,我兰雪可不是好对付的。就算是服侍男人,我也要胜过你,压过你的风头,让你知道实力才是第一,这种事别人帮不了你。我让要你心服口服,委屈得哭鼻子。这么一想,兰雪露出胜利的笑容,张大嘴,将龟头吞到嘴里玩。
  门外的玲玲听到声音,又见成刚没跟来,心里奇怪,便又连忙返回在门外观看,一看之下大吃一惊。从她这个角度,看到的是成刚坐在床沿呼哧带喘的,而兰雪蹲在其胯下,一颗头在动着,摇头、点头、摆头等等,并没有看到嘴跟棒子的接触。但是从这一幕,也能想像是怎么回事。她可是有见识的姑娘,只是这一幕太叫她意外了。原来兰雪还有这个绝招呢,自己没做到的事,她倒做到了。她这是有心跟我竞争啊!
  只见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古铜色男人的胯下是一个自如雪、嫩如葱的少女裸体。那偶尔摆动的黑发,越显得她肉体的干净与圣洁。她的玉背泛着光辉,她那屁股是多么悦目啊,不时随着头动着,亮点便跟着移动。而屁股间的菊花也可以看出朦胧黑黑的一点,这个状态更教人销魂。
  玲玲芳心狂跳,好奇心使她凑上去,看兰雪是如何舔鸡巴的。看看她舔鸡巴时是多么放荡、多么风骚。只是没等走近时,成刚就受不了了。他说道:“兰雪,别再舔了,快点让我操你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兰雪吐出肉棒,欢喜地说:“好哇,好哇,我好喜欢被你操。”说着,也不用成刚提醒什么姿势,便伸过胳膊勾住成刚的脖子。成刚往地上一站,兰雪双腿一跳,在落下的刹那间,大腿盘住成刚的腰,将小穴触上肉棒子,准备入洞。正当这时,兰雪看到回来的玲玲了。
  兰雪吸了吸鼻子说道:“严玲玲,姐夫是我的,你抢不走。他永远都是我的。”她一脸的得意和风情,又带着挑衅和挖苦。
  玲玲装着不在乎说道:“兰雪,你也不用那么嚣张。我知道,在成大哥的心中,我比你重要得多。永远都是这样。”说到这,她的声量加大了,美目则是看向成刚。
  成刚抱住兰雪的屁股,朝玲玲歉意地一笑说道:“玲玲啊,你不用上火,等我操完她,我就操你了。”
  兰雪扭动着腰臀,努力让小洞碰到龟头,别看有玲玲在场,她也不怕。她要尽情享受性爱的滋味,并打击玲玲。她还问道:“姐夫,你说,严玲玲的话是真的吗?你告诉我。”
  成刚将龟头触到洞口,那里已经水淋淋了。他动着屁股使龟头旋转,摩擦着小穴口,磨得兰雪直喘气,但她还不忘问话:“姐夫,我要你说,你得告诉我。我跟她到底谁更重要一些。”
  成刚屁股一挺,龟头便刺进去了,搅和一下,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那紧暖的小洞一包肉棒,舒服得让人想大叫一声,兰雪也被插得长出一口气,将成刚的脖子搂得更紧。
  成刚一边磨着花心、一边说道:“兰雪,等我干完你,我再回答你的问题。”说着,他狠狠地干起来。每一下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每一下都像是在抒发内心的感情。
  兰雪受不了,便啊哎呀呀喔喔噢噢地叫起来,叫声宛转动听,有高低起伏之美,悲欢甜苦之趣,远胜过她唱歌。她的表情更是丰富,一张俏脸充满了春意,而眉眼、鼻子、嘴巴更配合着她的情绪而变化。每一个变化都显示着她的心情,每一个变化都教成刚想大呼过瘾。
  玲玲当然不好受了,眼见到大黄瓜般的肉棒插进了兰雪的洞里,干得直流淫水。而自己却没有得到应得的宠爱。由此可见,自己这次对付兰雪并没有做好充是的准备啊!假如自己学会口交、假如自己可以不要脸、假是……
  在她乱想之间,成刚已经马步蹲裆,捧着兰雪的屁股更猛烈地操弄了。她看到成刚屁股上的肌肉一紧一松,而兰雪身体像安了弹簧似的一跳一跳,而她的浪叫声也响彻整个房间、整间房子,会不会连邻居家里也听得见?
  作为旁观者,玲玲见人家狂欢蜜爱,干得有声有色,自己也受到了强烈的影响。她望着、听着、感受着,不知不觉间,觉得自己体内有东西流出来了。凭感觉,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爱液。
  她不仅将手指伸向睡衣,还伸进那里,那里已经一片湿。手指一碰到那里,便不由地哼了一声。那里好痒啊,手指碰碰,便感觉好受一些。在这种诱惑下,玲玲的手指不断地动起来,由于身体发软,便跪在地上。一边看着成刚干兰雪,一边手淫着。这样,既有了眼福,又快乐了自己。
  成刚干了数下之后便一转身子,使兰雪背对大床,而胯下的动作不停,嘴上说:“兰雪,你松手,上半身躺在床上,让姐夫好好操你。”
  兰雪呼哧呼哧喘着,欢呼道:“好的,我喜欢被操,被姐夫你操。”说着,手一软,上半身向后一倒,便落到了床上。落下的瞬间,那奶子猛地颤了颤,好诱人呐!
  成刚放下她,将她双腿推到胸上,然后再度插入,动作如狂风暴雨,干得兰雪连喊带叫,连扭带挺,非常过瘾。她嘴里大呼道:“姐夫,你好棒,简直比老虎还厉害。你的鸡巴真长啊,要把小骚屄给捅漏了。你的大鸡巴好硬啊,要把屄心子给磨碎了。兰雪好爱你,爱你一万年。”声音要多美有多美,要多刺激有多么刺激。
  不用说,成刚听得舒畅,就连玲玲听了也暗自惊讶,心想:这兰雪的疯劲上来可真够骚、真够贱的。她才那么点儿岁数,等以后年纪大些了,还不知道怎么淫荡呢,弄不好比潘金莲还潘金莲呢。不过,她的叫声真教人觉得爽。连我听了,都想被大棒子使劲地捅上一阵。
  她这么想,手上的动作更欢,嘴里也不禁发出哼声。她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受不住时便脱掉睡衣,只穿着性感内衣手淫。她的手指拨弄着,双脚相互摩擦着,美目也半眯着,望着旁边的活春宫。
  那两人也已经发现了玲玲的事。兰雪这会儿正快活得很,虽心里暗笑玲玲的放荡跟风骚,可是没时间说话,只顾喊叫和欢爱。而成刚则一边干着兰雪,一边欣赏着玲玲的表演。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干她。她已经脱了睡衣,那美妙的身子基本上全露出来了,散发着少女的香气,展示着少女无穷的魅力。
  那比兰雪大些的奶子露出了绝大部分,多洁白的肉球啊!那肉球组成的沟,真教人垂涎三尺。再看奶头,隐约可见,再看下面,更是绒毛毕现。那焦点部位裸露着,原来那内裤在此处设计成开裆式的,成刚实在想看看那里是什么样子的,只是玲玲的手指在那里活动,挡住了。他真想说:玲玲,把手拿开,让我看个清楚。可是为了顾及兰雪的感受,他只能强忍着不说。
  因为从玲玲那里获得了更强的欲望,因此,他的动作很快变得疯狂,那肉棒子跟充了电一样,以令人眼花撩乱的速度干着小洞,干得兰雪身子都像面条一样软了。还没等成刚干到一千下呢,她已经高潮了。
  一完事,成刚马上从兰雪的穴里拔出肉棒子,挺着这威风凛凛的家伙,转向玲玲。玲玲一见这威风的东西,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她向成刚一笑,然后把屁股向床上退了退,便躺在床上了。
  尽管她并紧双腿,她的羞处也露了半截缝,被那黑黑的绒毛和内裤一衬托,别提多漂亮了,尤其是那里还闪着水光呢,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发狂呢?何况玲玲还双腿不时屈伸着,像是欲不可耐。这时候的玲玲也顾不上什么面子,毕竟欢乐占第一位。
  还没等成刚的肉棒子碰到玲玲,兰雪就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她的私处正流出淫水,流到了床单上,她也顾不上了。她理了理乱发,鼓着腮帮子说道:“姐夫,这个女生有什么好的?那么淫荡、那么骚。你还是别操她了,当心她把你给克死。你想操,就操我好了,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成刚看了一眼兰雪,说道:“小丫头,以后不要再骂玲玲了。她在我面前可从来不骂你的,你以后得跟她像姐妹一样。”
  兰雪直摇脑袋,摇得奶子直颤,说道:“我才不要跟她好。我讨厌她。你干过这一回就算了,以后跟她断了吧。断了以后,她被一千个一万个男人操,那绿帽子也跟你没关系。”
  玲玲听了,睁大眼睛哼了哼,说道:“兰雪,你这是在说自己的将来吧。”
  成刚瞪了兰雪一眼,不再理她。他面对玲玲时,又露出笑脸说道:“你只当她不存在好了。来,让成大哥好好玩玩你,让你当个幸福女人。”说着,已经爬到她的身上了。
  玲玲甜甜地笑着说道:“成大哥,玲玲永远爱你,也永远让你干。”说着,她已经搂住他的背,往上挺了。
  兰雪骂道:“真贱,真是骚货,一点儿都不要脸。”
  玲玲对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你骂人家时,先想想你自己要脸不要脸。你比我贱十倍、浪十倍。我都不好意嗯说你了。”
  兰雪承认这话有理,但她不愿示弱,说道:“君子不跟你小人斗,我懒得理你。”说着,往床上一躺,身上一盖被,再一侧身,一副沉默是金的架势。哪知道,才过几秒钟,兰雪又恶声恶语地说:“姐夫,你多使点劲,最好操死她,让她以后再不能放骚了。”
  这话多难听、多恶毒,玲玲应该回敬她几句的,可是玲玲这时候正当享受之中,哪有心情理她。原来,成刚的大肉棒子已经藉着淫水的湿润,顺利地插入小洞了。
  玲玲舒服的喘了几口气,说道:“成大哥,美极了,爽极了,我宁可当人,也不要当神仙。这滋味美得没法形容。”她将成刚抱得更紧。
  成刚趴在她温暖而绵软的身子上,也是舒服之极。他以棒子摩擦着玲玲的花心,那种痒丝丝、酸丝丝的滋味,让他舒服得骨头好像都变成面条。他深吸着气,感觉这美穴的好处。
  玲玲直往下挺,柔声说:“成大哥,你动啊,你动啊,不要停止。”
  成刚得令,便轻轻地抽动起来。这样,两人都感觉快感的程度加深了,感觉每一根神经、每一块骨头都被快乐所包围。他们的下半身也发出扑哧扑哧声,听得两人都爽快。连兰雪也转过身子偷看着两人的做爱。
  做了百十来下,换个姿势,成刚伸腿坐着,胳膊后拄,而玲玲动作基本上也一样。肉棒插在穴里,两人同时挺屁股,双方在爽的同时,都能看到性器的结合。多动人的一幕啊,大肉棒出出入入,噗哧有声地干着小洞,小洞里还流出了淫水。
  他们还看着对方的脸、对方的身体。成刚看着玲玲的俏脸红晕,美目发光,奶子一跳一颤,可比兰雪的壮观多了。一会儿,又让玲玲骑在成刚的身上,成刚仍然坐着搂着她的腰,又是亲嘴,又是摸奶子的,忙得不可开交。
  在成刚的玩弄中,玲玲的呻吟声出来了,浪叫声也大起来了。只是相比之下,她的声音没有兰雪那么动听。但是,她的声音一样充满了热情,一样充满了深情,一样令成刚觉得舒服过瘾。
  玲玲哼哼着说:“成大哥,我想我这辈子都只会当你的女人了,决不会对不起你。要是哪一天我被人强奸了,我就不活了。我会杀了那个可恶的野兽,然后自杀。”她虽然眯着美目,但语气很认真。
  成刚拨弄着她粉红的奶头,微笑道:“玲玲,净说傻话,成大哥可不想你死。你要活一百岁,陪我干一辈子。等一百岁的时候,咱们还要像今天一样这么快活。你说好不好?”
  玲玲不禁笑了,说道:“好倒是好,只怕那个时候咱们都老胳膊老腿的,想干也干不动了。我的洞里没有水了,你的玩意也硬不起来了。”
  成刚使劲地挺着肉棒,说道:“硬不起来不要紧,还有兰雪替我舔呢。她的嘴很厉害,一定可以起死回生。你说是吧?”
  玲玲想了想,说道:“不用她舔,我也会舔的。她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成刚听了很高兴,夸道:“玲玲,你真是好姑娘,真懂事。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那边的兰雪正看得过瘾、看得舒服,虽说心里有点吃醋,但这活春宫毕竟很刺激人。她已经动情了,也想参与进来,也想跟成刚他们一起玩。可是听到玲玲的话,她很不舒服,说道:“别在那胡说。你偶尔跟成刚偷偷情,我管不了,可是成刚鸡巴的口交权属于我,你可没资格舔他。那可是我的专利。”说着,兰雪光着身过来,凑上嘴,在成刚的脸上和身上亲起来。
  成刚被她一亲,觉得好痒啊,说道:“兰雪,你也过来让我玩吗?”
  兰雪亲着成刚的后背,说道:“我是来玩你的,听明白了。”说着,一只手又摸他的奶头了。


第二章 三人同乐
  她的动作痒得成刚直笑,说道:“兰雪,你发骚了吗?你又想被操了吗?”
  兰雪捏着成刚的一个奶头,嘴舔着成刚的肩膀,哼声说:“是啊,我看你干她,就忍不住又想要了。”说着,还用仇恨的眼睛盯了玲玲一下。只见玲玲眯着美目,娇喘吁吁,很享受的样子。玲玲扭腰、摆臀,积极配合着成刚的宠爱。
  成刚一边干着玲玲,一边说道:“兰雪,别着急。我只有一根棒子,不能同时插两个洞。你还是先躺下来,一会儿就轮到你了。不要着急,大家都有份。”说着这话时,他想起了古代那些厉害得不得了的皇帝,身在花丛中,快乐任我行。
  兰雪摇头说:“不行,不行,我等不及了。在一边看着,我身上的火要把我烧成灰了。”
  成刚说道:“那怎么办呢?”他强而有力地干着玲玲,那小洞夹得棒子紧紧的,很有压迫之美。快感从两人的性器摩擦中流遍全身,令人留恋不已。
  兰雪很固执地说:“拔出来,插我吧。”说着,伸手去摸那正在工作的大肉棒。她当然只能摸着根部,因为大部分正置身小洞里。一摸这个东西,兰雪就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心肠都软了,对玲玲的仇恨降低了几分。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这事可不能乱来,得按规距来。你想,今晚你已经干过两回了,而玲玲才第一回。我要是拔出来干你,那对她太不公平了。”
  兰雪乱亲着成刚的脸,说道:“有什么不公平?等把我喂饱了,你就是操死她,也跟我没关系。”她吐着气,令成刚感觉很痒。
  玲玲虽在享受之中,但也不傻,仍然保持着理智。她说道:“不行,绝对不行。兰雪,你做人不能那么不讲理,今晚你已经占了成大哥那么多的便宜了,不能让你再揩油。我也得分一份雨露才行。咱们都是他的女人,你不能吃独食。”
  兰雪哼了哼,说道:“他是我姐夫,我吃独食是应该的。难道你没听说过,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吗?”
  玲玲反驳道:“半个屁股,毕竟不是一个屁股。”
  兰雪加大声说:“你可是连半个屁股都不是呢。”
  玲玲说道:“可我是成大哥的大半颗心。”说着,又将成刚搂得紧紧的,生怕被兰雪抢跑。兰雪见了无可奈何,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缠着我姐夫不放?”
  玲玲回答道:“他是你姐夫不假,可也是我的男人呢。”
  成刚听罢嘿嘿笑,大力抽插,干得玲玲大声叫出来,扭动得更厉害,淫水如泉,源源不断,似乎淫水不比兰雪少多少。那眉眼、那脸蛋,那身子、那动作,都教兰雪见了有气。
  她实在没办法时,就从后面抱住成刚,使劲后拉,说道:“姐夫,也差不多了,你还是下来吧,给兰雪也留点力气。不然的话,一会儿你就跟太监一样。”
  成刚回头瞪她一眼,说道:“兰雪,你又在瞎说了。我什么时候跟太监一样?我什么时候干你不让你欲死欲仙呢?”
  兰雪急道:“可我实在想要啊,姐夫,快点干我啊。你再不干我,我以后不跟你好了。”说着,在成刚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这使成刚啊了一声,说道:“兰雪,你想谋杀亲夫啊。”
  兰雪往旁边一坐,两只奶子颤了颤,得意地说道:“你不插我,你也休想跟她玩。我最受不了她得意、我上火的事了。”
  成刚望了望她调皮的神情,小巧的裸体,以及毛丛中闪亮的露珠,心里痒起来,便说道:“好吧好吧,那咱们一块玩儿行了吧。”说着,猛插了玲玲十几下。
  兰雪听罢,愉快地笑了,说道:“姐夫,你说怎么玩呢?”
  成刚说道:“很简单,你听我的指挥就是了。首先,你躺在玲玲的旁边。”
  兰雪听了高兴,说道:“好哇,好哇,我听你的就是了。”说完,乐呵呵地过来,往玲玲的旁边一躺。她心想:不用说,姐夫一定会拔出大棒子来插我的小洞。这严玲玲啊,你又失宠了。
  成刚柔声跟玲玲说:“咱们来个三人行吧。包准好玩。”
  玲玲转头扫了兰雪一眼,真想说,我不愿意跟她合作。但是,她又不愿意让成刚为难,因此,只好点点头,说道:“成大哥是总司令,我们是小兵,坚决执行命令就是了。”
  成刚笑了,说道:“玲玲,不要那么无奈。咱们都是自己人,以后得和睦相处。”说着,抽出了肉棒。那大肉棒水光淋淋的,斗志昂扬,像一个造反的头目。
  成刚蹲下来看着两女的裸体,发现她们都很漂亮。只是玲玲更高些,发育更成熟些。但兰雪的玲珑也自有好处。她们的共同点都是那么白嫩、那么细腻、那么青春、那么有朝气。论曲线、论线条,也无一不是佳品。她们像两盘美食,散发着诱人的芳香,使人欲望高涨。
  若是将兰月弄来,三人比较,一定会更有看头。兰月的丰满肉感,更能显出两女的苗条与精巧。
  兰雪见成刚笑嘻嘻的,不禁急了,白了他一眼,说道:“姐夫,美女的身体难道只是用来看的吗?快点干活啊。”
  成刚看着玲玲,说道:“玲玲,你也急了吗?”
  玲玲微笑道:“我是窈窕淑女,怎么会急呢?”说着,转头扫了兰雪一眼。兰雪这时候也不跟她计较,只是说:“姐夫、姐夫,快来啊,你再不来,我可要找代班的了。”说着,一手揉弄奶子,一手来到下面,在毛丛中蠕动。
  成刚笑道:“兰雪,你可真够骚的了,不过骚点好,骚点更让人想操啊!”
  兰雪哼道:“你再损我,我以后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她瞪了瞪玲玲,想看她是不是在笑话自己。一看之下,还好,玲玲像是没听见似的。
  成刚开始发令:“兰雪躺好,不要再自摸了。记住,把腿张得开一些。”
  兰雪嗯了一声,照成刚的话做了。她想看看成刚到底想怎么玩。只要玩得开心,玩得销魂,她在这个时候是可以将就一下的,不跟可恶的严玲玲计较。
  成刚又说道:“玲玲,你跨在兰雪的身上,上身前伏,双臂支起来,再撅起屁股,就像咱们玩的背入式一样。”
  兰雪一摇头,说道:“姐夫,不要,不要啊,我不想让她压着我。她平时欺侮我难道还不够吗?这个亏我可不吃。”
  成刚严肃地说:“我是总司令,难道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兰雪摇摇头,叹气说:“好吧,好吧,仅此一次,下回可不成。”
  于是,玲玲过来,按照吩咐,身子伏下来,而兰雪的身体置于玲玲的四肢之间,而成刚来到玲玲的身后观察。如此姿势,两女的小洞都露在外面。先看兰雪的,肉唇张开,淫水已经干了,显示着良好的外形和纹路。那下面的小菊花也不时一缩一缩的,很是调皮。再看玲玲,屁股翘得高高的,那么白亮、那么圆润。屁股肉间,小洞裂开嘴淌着口水,菊花也张大,像在笑呢。
  两个裸体相互映衬着,争奇斗艳。两人的小穴对比,各有千秋。她们的肉体像是神秘的宝库一样,吸引着成刚探索跟发现。
  兰雪催促道:“姐夫,快点干活吧,别浪费大好时光了。我不想被她占更长时间的便宜。”
  玲玲也说:“成大哥,早点结束好睡觉啊。”
  成刚笑了,说道:“两位小美人,既然你们想被操,我自然欣喜若狂了。做好准备,我来了。”他握着雄纠纠的肉棒子,兴致勃勃,兴发如火。他先将棒子插入玲玲,那里淫水正是,顺利插到底。他抚摸着光滑的屁股,干得牛气冲天,干得玲玲啊啊地叫起来,屁股不禁跟着耸动着。
  兰雪叫道:“姐夫,别光顾着操她,快点操我啊。再不操我,我就疯了。”她的语气表现着她的强烈需要和强烈的不满。
  成刚干了几十下便拔出肉棒,又插进兰雪的穴里。兰雪乐了,大叫道:“姐夫,这才对嘛,咱们才是原装正版,比那外来强多了。”当肉棒插到底并且闪电般地活动时,兰雪也呻吟起来、浪叫起来。
  干了几十下之后,成刚又插玲玲。玲玲也舒服了,也叫个不断。成刚接着又干兰雪,干得兰雪歌声了亮。
  他反覆地轮奸着她们,使她们的不时发出叫声,这样,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充分的满是。他发现,两女的叫声都不同。玲玲的叫声比较中规中矩,比较厚实;而兰雪则不然,尖锐、了亮,还婉转低回,变化多端,叫得人骨头都没了,真不亏是唱歌的。
  成刚兴高采烈地干着,心中美极、乐极,他心想:这才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呢!皇帝的艳福也不过如此吧。
  他发起阵阵的猛攻,干得两女都心满意是,浪态毕现,浪水下流,都在大力的操弄中得到了性爱的享受。在她们差不多时,成刚才以胜利的姿态将精华射入了兰雪的美穴。
  之后,玲玲虚弱地趴在兰雪的身上,兰雪也忘了不满和抗议,竟把玲玲给抱住了。成刚见了,心中直笑。
  睡觉的时候,自然是左拥右抱。干完事之后。大家都已疲倦、懒惰了,兰雪再也没有心情跟玲玲斗争。这个时候,她最想跟成刚睡在一起,那种甜蜜的感觉能教她做梦都香。
  次日早上,玲玲先起床,之后是成刚。兰雪则睡得挺沉。昨晚实在太过瘾,她的脸上还留着满是的笑容呢。他们起床,兰雪竟没有感觉到,大概以为别人也跟她一样吧。
  成刚玲玲穿好了衣服,一起出了房间来到客厅里。成刚一搂玲玲的肩膀,说道:“玲玲,三个人一起乐,好不好?”
  玲玲微微一笑,说道:“好是好,总觉得很别扭,可能是因为跟兰雪一起吧。若是换了小路姐那样对脾气的,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成刚笑道:“你如果不反对的话,咱们以后有机会再一起玩吧。”
  玲玲摇摇头,说道:“还是别吧。她看我不顺眼,我看她也难受,还是不要在一起的好。”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不明白,你们并没有杀父杀母之仇,有必要那么势不两立吗?干嘛不能和好呢?”一提起这个问题,成刚就感到头痛。他心想:难道女人最大的敌人真的是女人吗?
  玲玲温柔地说:“成大哥,我是想跟她和好,可是,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才能成。”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啊,玲玲。这些话我应该多跟兰雪说,你没有什么错,我主要改造的对象应该是兰雪。”
  玲玲笑了笑,说道:“对,这么说还公平。那你打算怎么改造她?又不能换心换肺,更不能换大脑。”
  成刚想了想,说道:“这事得从长计议。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缓和你们两人的关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让你们合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得慢慢来。”
  玲玲问道:“成大哥,你有什么好法子吗?我也想拿她当朋友,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成刚嗯考一阵,说道:“兰雪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咱们就根据她的特点对症下药,必然可取得好的效果。”
  玲玲淡淡地笑着,说道:“成大哥,快说说你的高招,我有点等不及了。”
  成刚说道:“只怕这个法子会让你觉得委屈啊。”
  玲玲哎了一声,说道:“成大哥,你说哪里话呢?咱们是一家人。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然,缺德的事可是不干的。这一点我可得先说清楚。”
  成刚嘿嘿直笑,说:“玲玲,你在乱说什么啊?成大哥会让你干缺德的事吗?缺德的事我能干,你就不必了。”
  玲玲再次催促道:“快说,快说啊,我都等不及了。”
  成刚这才收起笑容,将自己的主意透过耳语告诉玲玲。玲玲听罢,说道:“行,那就试试吧,不过这有点便宜兰雪。你为她付出的心血也太多了点,希望她以后能记住你的大恩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玲玲啊,我所做的都是我想要做的,不求什么回报。”
  玲玲睁大眼睛看着他,赞叹道:“成大哥,你可真是个伟大的男人呢。”
  成刚说道:“玲玲,你就别再捧我了,再捧,我可就上天了。”说话间,兰雪醒了,于是两人便不再谈这事,而是换了话题,改谈家乡,改谈省城。兰雪从房间出来只穿着内衣,就上洗手间了。当她的目光看向玲玲时仍然不友善,但目光中所含的敌意似乎有所减少。
  成刚看在眼里,心想:和平解决她们之间的问题应该还是有可能的,我应该相信自己的能力。如果我连这件事都办不好,以后还怎么追求雨荷呢?又怎么经营父亲的公司呢?泡妞跟事业有相通之处的。
  到了吃饭的时候,兰雪抢先坐在成刚身边,而让玲玲坐在成刚的对面。她是想挨得近点,心情也能更好些。
  成刚三个吃起饭。成刚问道:“兰雪,这回该跟玲玲和好了吧?别再耍小孩子的脾气了。经常生气不好,会使你提前衰老,提前变成老太婆,还会得病。你可得乐观点、积极点。”
  兰雪使劲地往嘴里扒饭,说道:“姐夫,我现在活得挺不错,我可不悲观和消极。你应该看得出来的。”
  成刚又转回正题,说道:“那你跟玲玲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正常化呢?”
  兰雪使劲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天知道吧。”一提到这个问题时,她的语气又硬起来,似乎将昨晚大家一起欢好的场面忘记了。
  成刚也不再指责她,就问道:“你打算哪天回家?你们只是放假,你又不是不念了。”
  兰雪听到这儿,脸上立刻有了笑容,说道:“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不能自来,得好好玩玩。我得玩个十天半个月再走。你不会反对我吃在你家、住在你家吧?”
  成刚回答道:“我自然不反对你住在我家。只是你是个学生,只放了几天假,你真要在省城待那么久,岂不是影响了功课?还是别那么任性,以课业为重。以后要玩的时候可多了。”
  兰雪听了拉长脸,说道:“这么说,你是赶我走了?”
  成刚纠正道:“错了,这不是赶你走。我这是为你着想。”
  兰雪突然一指玲玲,说道:“那她什么时候走,你怎么没有问问她呢?我走了,她好自己霸占你?我才不会让她阴谋得逞呢。”
  玲玲没说话,成刚向兰雪一瞪眼,说道:“你又开始胡说了。玲玲跟你一样,都是好姑娘,哪有什么阴谋不阴谋的。你干嘛老是把她往坏里想呢?你为什么不能公正地看待玲玲呢。”
  兰雪见成刚发脾气了,心里就有了点顾虑。她说道:“姐夫,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这也值得你生气啊?你是那么小心眼的男人吗?”
  成刚回答道:“我自然不是。可是你的话总教我不舒服,好像总扔飞刀一样。”
  这时,玲玲说话了:“兰雪,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这两天就要回家。你愿意留在省城,那就接着住吧,我可管不着。我可是时刻记得我是个学生,要以学业为主。学业也都不是为了别人,归根到底,还是为了自己。”
  成刚听了一愣,说道:“玲玲,怎么走得这么急呢?你还是在省城再多待几天吧。”
  玲玲很爽朗地一笑,说道:“成大哥,我是想家了。我跟兰雪一样,也是偷偷跑出来的。但兰雪比我幸运,她总有保护神守着。我就不成了,走到哪里都得靠自己。”
  成刚笑了,说道:“靠自己有什么不好呢?我喜欢有志气的人。”
  兰雪毫不客气地说:“我就是这样的人。”
  成刚听了,忍不住大笑。玲玲先是忍着,后来没法忍了,也咯咯笑起来。两人的齐笑使兰雪发窘、难为情,叫道:“你们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什么时候没志气了?”
  成刚费了好大劲,才止住笑声,说道:“好了,好了,我相信就是了。”于是他不笑了,玲玲也止住了笑。
  成刚说道:“兰雪,既然玲玲已经决定这两天回去,你也跟着回去吧,别再任性了。等你放了假,没有了后顾之忧,再上我家来,爱待几天就待几天。”
  兰雪听了高兴,说道:“这太好了,我一定要住个够,玩个够。那要快点放假才行。”接着又说:“不过,我可不跟严玲玲一起走。”
  成刚说道:“怎么,难道让她带你回去不好吗?你跟着她回去,我也放心,不用再担心你被骗、被人拐跑。”
  兰雪的目光在玲玲的脸上转了转,说道:“还是拉倒吧,我要是跟着她回去,你应该更担心才是。说不定半路她就把我卖给人口贩子了。要是具有那么一天,我就只能以身殉节。”说着,她的眼眶已经红了。那是因为激动的缘故。
  成刚以肯定的语气说:“你放心,玲玲已经答应我跟你和好了。她以后不会再为难你,你以后也收敛一点吧。”
  兰雪的美目转了转,看着玲玲,说道:“她真会跟我和好吗?不大可能吧?她以后会不跟我竞争吗?各种评选她都会退出吗?以后也都会让我吗?”
  成刚听了觉得好笑,说道:“兰雪,你这孩子又不讲理了。听我说,以前的事咱们都一笔勾销,你们从现在开始好好相处吧。你们再也不是敌人,而是姐妹。”
  兰雪摇头,说道:“我哪里有她这样的姐妹啊?我高攀不起。”说着,一鼓腮帮子。玲玲只是听着并不插嘴,使人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成刚看着兰雪的俏脸,说道:“只要你跟玲玲和好,我会给你好处的。”他说得很认真。
  兰雪听了,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她放下筷子,忙问道:“你要给我什么好处?能给我多少钱?”说完这话又觉得不妥,连忙补充道:“我是说,我能得到什么东西?”然后,笑盈盈地看着成刚,等着他的下文呢。
  成刚沉吟着说:“兰雪,我给你买套衣服吧。穿件好衣服,你就跟玲玲回家。等以后有时间再过来玩,好不好?”
  兰雪两眼发光,爽快地说道:“行,我答应了。”
  成刚又说道:“那你以后可不能再跟玲玲吵架了,得跟她和好,要像姐妹一样才行。”
  兰雪叹了口气,说道:“要猫和老鼠相亲相爱,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成刚追问道:“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呢?”
  兰雪以手拄着下巴,眨着美目,说道:“这个,需要仔细考虑一下子。”
  成刚说道:“你不要衣服,我还省下了呢。”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我可没说不要。该拿的,我自然会拿的,该享受的,我也会享受。我又不是弱智的家伙,才不会让某些人看笑话呢。”说罢,又横了一眼玲玲。玲玲不为所动,只当不知。
  成刚看着兴冲冲的兰雪,说道:“那么,现在先把饭吃完。人以食为天。”
  兰雪关切地问:“咱们什么时候去买衣服呢?”她仍是比较关心涉及自己切身利益的事。
  成刚看着饭碗,说道:“先吃饭吧。”
  兰雪只好低头吃饭。但吃饭的速度明显减慢了,两颗眼珠子不时转动着,也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想必是考虑衣服一类的事吧。没吃几口,她又抬头问:“姐夫,是不是吃完饭就去呢?”她的美目眯着,显出很可爱的样子。
  成刚严肃地说:“吃饭,不准多嘴。”像是对待学生似的,一点儿都不客气。兰雪低头又接着吃饭,可是心嗯却没在吃饭上。她想到了好多的美事,每一件都教她眉开眼笑。
  饭后,三人坐在沙发上休息。玲玲和成刚都挺安静的,而兰雪在成刚的另一侧,一会儿便往成刚跟前凑一凑,成刚一板脸,她又不得不保持距离,几次欲言又止,把嘴唇动了动。她不说出来,成刚也知道她想说什么,她那样子犹如一只火燎的兔子一样不安分。
  玲玲在旁边看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她心想:这兰雪到底是小孩子,离成熟差远了。如果我跟成熟差十米的话,她要差一百米吧。她这个样子不能说愚蠢,只能说单纯。男人们都挺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吧,不然的话,成大哥怎么会这么爱兰雪呢?绝不仅仅是因为她漂亮的关系。外表的魅力不能长久,丰富的内涵才是魅力之源。
  过了一会儿,兰雪终于忍不住了,凑到成刚跟前大声说:“姐夫啊,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俩也该出发了。”她故意说“咱俩”,不说“咱们”,自然是有甩掉玲玲之意了。
  成刚故意伸了一个懒腰,对着一脸焦急和兴奋的兰雪,慢腾腾地说:“什么时候走,那要看我的心情了。”
  兰雪听了更急,不由地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娇声娇气地说:“姐夫,我看你现在心情挺好。别耽误时间了,快点走吧,在家多闷呢。出去走一走,会健康长寿的。”说着,以娇躯磨蹭着成刚的身体,一副撒娇的可爱形象。
  成刚被她磨得受不了,便说道:“现在去也行,不过,是咱们三个一起去,而不是咱俩,懂了吗?”
  兰雪考虑再三,觉得还是应以大局为重,便说道:“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反正我只当多带个佣人,当是跟着拎包的。”说着,扫了玲玲一眼。
  成刚转头看玲玲,玲玲仍然面带微笑并不生气。他说道:“像玲玲这样拎包的人,咱们可雇不起。向来只有别人给她拎包的分。我说的对吧?玲玲。”
  玲玲朝成刚笑了笑,说道:“那要看在哪儿了。在我家里,我是大小姐,什么活儿都是别人干。可是在学校、在成大哥跟前,我就是一个普通姑娘,我愿意给成大哥拎包,干活儿。至于别人嘛,那就不好说了。”说着,看了一眼兰雪,兰雪对她拉眼角,歪着嘴,正做鬼脸呢。
  成刚夸道:“你看看玲玲,人家多会说话,多会做人,你就学着点吧。”一看兰雪的鬼脸,不禁笑了,在她的腮帮子上掐了一把,说道:“小丫头,快点长大吧,别老是教人操心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三人便出门了。两女打扮得花枝招展,香气四溢,成刚深感幸福在敲他的门呢。他在柔情的海洋里荡漾着,不想出来。
  他们朝附近的一家服装商场走去。带着这样的两个小美人,在街上很引人注意。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转头看。男的喜欢她们的美貌,会多看几眼;女的则羡慕她们的外表,恨不得能重生一次,像她们一样水灵。成刚看在眼里,心花怒放。他心想:我的兰月还没跟来呢,有那么一天,连雨荷也成为我的后宫时,我带着她们俩上街,一定会造成轰动的。因为那两位比这两位还强上一些啊!
  一想到风雨荷,他是又欢喜、又发愁。欢喜当然是欢喜她的外表、她的气质、她的个性、她的内涵,都像是磁石一样吸引人,不止是成刚,接触过她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对她印象深刻。再说发愁,这也可以理解。试想,那么一个经典美人,她不是你的,她还有男朋友。你想接近她、想跟她搞关系,可是她不就范,谁能不上火、不发愁呢?
  如果有一天,她不幸嫁给别人,那么,成刚一定会悲痛欲绝。那痛苦一定会跟父亲去世一样重、一样深。他完全不敢想像。因此他经常琢磨着,应该想个什么办法让她投怀送抱呢?
  不知不觉间,目的地已经到了。由于他们来得早,商场里面的顾客并不多,无论坐电梯还是步行,都不会觉得拥挤和烦闷。成刚暗暗将那些身着整齐制服的服务人真跟两女相比,发现差距还不小呢。拿她们中最出色的相比,也还是逊色。是啊,他成刚看上的姑娘会差吗?若是差的话,他也不会产生兴趣。
  在某一层楼,兰雪看中了一件吊带衫,成刚让玲玲跟着,照看她试衣服。玲玲没有意见,兰雪虽冷冷看了看玲玲,也没有反对。这种情景使成刚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她们之间的矛盾并非不可化解,只要努力,只要多在兰雪身上下功夫,她们一定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的。
  跟女人上街买衣服,是他所不愿做的,那可是一种累活。他无聊地往旁边走去,在服装的“丛林”中穿梭着。对于服装,他的兴趣并不大,因为他的兴趣并不在这上面。男人嘛,最感兴趣的事除了事业,那就是女人了。
  他除了闷闷地看衣服之外,也顺便看看那些站立在旁的服务人真。那些服务人真也都不差,都正当青春,身材可以,脸蛋没有丑的,想必录取时,外表也是很重要的一关。试想,如果那些服务人真都长得跟猪八戒一样,顾客一定会倒胃口的,从而影响商场的营业额。换了成刚当老板,他也会选称职的。
  走着走着,在两边都是衣服架子的走道上,一个熟人正走在对面。她穿着白色的半截袖,露着两条圆圆的胳膊,俏脸上是那么文静、那么淡雅,又带着一些清愁。因此,她的秀眉也常皱着。
  成刚一见她便笑了,说道:“小王,咱们真是有缘,在这里也能碰上。每次碰上你,我都很高兴。”说着,上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柔软也很光滑,手感不错。
  小王的眉毛一展,也有了笑意,说道:“成刚,你心情这么好啊,来看衣服。你的女人呢?”说着,向他身后看。
  成刚看着她的俏脸,说道:“别看了,我今天是一个人来的。”
  小王说道:“这倒稀奇了,你居然对衣服有兴趣。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
  成刚笑道:“我的事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握着她的手,还是没有放开。
  小王挣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说道:“我说成刚,为何拉着我的手不放呢?我可是我有男朋友的人,我对你可没那个意嗯啊。”她的声音很轻柔,像春风拂过你的心。
  成刚看着她秀气的脸蛋、丰满的红唇,说道:“我喜欢握你的手啊!谁不喜欢接近美人?你对我没意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你很有意嗯啊。我看这样吧,你跟你男朋友分了,以后跟我吧。”他嬉皮笑脸地说着,用了调侃的语气。
  小王听了脸都红了,一摆手说道:“成刚,我要是真那么做,还不把你给吓跑?我可是一个死心眼的姑娘,缠上你,就甩不掉了。”
  成刚说道:“我喜欢被美女缠着啊。”说着,向她直挤眼睛。
  小王笑了笑,并不回应,而是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去。
  说了一会儿话,成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昨天你是怎么了,怎么说走就走呢?你有什么心事吗?有什么难题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你。”
  小王听了,笑容顿时减少,半天都没有出声。
  好一会儿,小王才说道:“有点不好意嗯说啊,说了怕你笑话。”她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可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
  小王沉吟了一下,说道:“告诉你也行,你可不准告诉第三个人。我可是当你是自己人了。”她的脸露出谨慎小心之意。
  一听这话,成刚感到很舒服。当一个美女当你是自己人的时候,那关系自然不远了。哪个男人听了能不振奋呢?成刚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嘴最严实了,只要我保证了什么,就是一百年、一千年不变。你可以坦率地讲,我才能想办法帮你。”
  小王也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是这样的,我男朋友近日出了点事。”她的脸色看起来严肃正经。
  成刚问道:“什么事?严重不严重呢?”
  小王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严重,我只知道挺麻烦的。”
  成刚说道:“到底什么事呢?”
  小王放低声音,说道:“我男朋友前几天喝酒喝多了,跟别人吵架。”
  成刚听了一笑,说道:“就这点小事啊,算不了啥,生活中常见。”
  小王说道:“不止是吵架。吵架之后,藉着酒劲把对方打了一顿,让对方进了医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男朋友的脾气真够大,拳头也够硬,能把人打进医院。这种事多得是,也就是赔钱吧。”
  小王解释道:“我男朋友的脾气平时挺好,只是一喝酒就容易激动。但他很少喝,因为他知道自己有这个缺点。那天晚上,他们几个同事一高兴就聚在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就喝多了。他去厕所时,走道上跟一个酒鬼碰上了。我男朋友已经道过歉,那人却不放过他,大着舌头骂人、骂他女朋友。我男朋友最恨人家骂他的女朋友,一生气,就抡拳头打了那男人。打得倒也不重,但那人躺在地上就不起来了,说自己被打伤了。于是他们几个把那家伙送医院,经过多项检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那家伙非说自己头疼得迷糊,肚子也不舒服,赖在医院里就不出来,还张嘴要一万块钱。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成刚听了不满,骂道:“真是个流氓、无赖,我听了都想扁他一顿,让他后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你们可不能纵容他,不行就报警吧。”
  小王接着说道:“我男朋友自然不同意给他那些钱,只想给他一千块钱了事。那家伙不肯,还把这事闹到我男朋友的公司。他们经理非常恼怒,因为这事影响了公司的形象,于是决定开除我男朋友,以正公司的风气。你说说,我男朋友会多生气,他的心情会有多坏?我也就跟着难受。”
  成刚听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怎么会这么不开心呢。换了谁,谁都会烦恼。怎么样?这件事解决了没有?”
  小王脸上露出微笑,说道:“经解决了。经过找人调停,给了那家伙两千块钱让他出院了,以后再无关系。”
  成刚又问道:“那你男朋友没事吧?没有失业吧?”
  小王回答道:“还好,还好。他的那些同事一起跟老板说好话,最后公司改了主意,只是罚了一千块钱了事。”
  成刚安慰道:“这样已经不错了。那你还苦恼什么呢?”
  小王说道:“我们都觉得自己命苦。本来日子就够紧的了,又出了这种事。有时候想想,真不如扔掉工作、扔掉一切,回老家种地舒服些。我家里也说过这话。”
  成刚笑了,说道:“来到城市生活的人,有几个愿意离开呢?城市虽有许多不如意之处,但毕竟好事还是多的。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些打工的人宁可在城市里过苦日子、租房子住,也不回农村种地呢?就是因为城市有城市的魅力,城市有城市的光彩,把他们的心都勾住了。比如说真让你回家去种地,你愿意吗?你愿意过那种风吹日晒、蚊子叮肉的日子吗?”
  小王顿时沉默不语,因为成刚的话说到了她的心上。好一会儿,小王才说:“可是,城市也不好混呢。按说,我跟我的男朋友感情挺好,收入也稳定,要是有了自己的房子,早就结婚了。可是这房子是我们的一大心病啊。虽说能靠贷款买到手,但还贷款需要那么久的时间。等贷款还完,我们也都老了。”
  成刚一笑,说道:“大多数的城市人不都是透过贷款买房子吗?大家都是这么过的。只要你能看开些,也就不会那么苦恼了。”
  小王长叹一声,说道:“我现在要是有个房子该有多好啊。完全属于自己,不用心惊肉跳、惴惴不安。”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王,你真的那么渴望有自己的房子吗?得了,你真那么需要的话,我把我家房子卖给你吧。你看怎么样?”
  小王一惊,说道:“那可不行。把房子卖给我了,你上哪住?再说,我也买不起。”
  成刚微笑道:“有什么买不起的啊,我多少钱买的,就多少钱卖给你。一分钱也不加。”
  小王抿嘴一笑,说道:“那你可亏大了。这几年房价涨得厉害,你那房子起码可以赚一倍钱。”
  成刚说道:“你都当我是自己人了,我自然不想赚你的钱。”
  小王摇了摇头,说道:“就是这么便宜,我也买不起。我可是一个穷人。”
  成刚蛮认真地说:“我不会那么急的向你要钱的。你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我就是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他直视着她姣好的容颜。
  小王听了意外,说不出话来,数秒后才说:“这种便宜我可不占,我占别人的便宜会做恶梦的。再说,我男朋友也不会同意。他要是知道了,还会怀疑咱们俩的关系呢。”说着,脸生绯红。话中那没明说的意嗯,成刚也懂。
  成刚直叹气,说道:“小王,我已经这么对你了,你还是不要,可别说我不帮你啊。”
  小王很礼貌地说:“谢谢了。房子的事还是让我们两个自己解决吧,不想让你跟着费心。”
  成刚说道:“我已经尽力了,你还不答应,那你只好继续苦恼下去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事需要我帮忙。”
  小王听了这话,脸色微变,说道:“倒是有一件事你能帮上忙。可是我……我不好意嗯张嘴啊。”
  成刚胸脯一挺,说道:“有话尽管说,不必那么客套。我最受不了别人这样的态度了。”
  小王眉头一皱,脸上露出忧郁与苦闷之色。她唉了两声,说道:“算了,算了吧。我男朋友说过,不要求人帮忙,欠人人情是最不好还的。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说着,她就要走。
  成刚说道:“等一下,等等,小王。你告诉我,这几天我父亲还好吧?”
  小王停下脚步,回头说道:“反正前几天我见到他时,他气色不错,身体硬朗。但这几天我就不知道了。”说着,向成刚挥了挥手便匆匆而去。好像再留一会儿,她就会管不住自己的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的。
  她已经消失了,成刚还呆立在走道上。他心中茫然,心想:这小王又遇到什么别的麻烦了呢?她有什么不好意嗯的呢?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她也太客气了。我如果能帮的事还能不帮吗?即使帮了,我也不会跟她要什么好处。难道帮助别人就得要人回报?别人是这样,我成刚可不会这样。
  这个时间按说她应该在公司上班才对?怎么会有闲心出来游逛呢?莫非她请假了?或者公司放假了?后者好像不可能。不过看她的身体并不差,应该不会请病假。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是不是她也出什么事呢?看来我应该打电话问一问。
  想到这儿,成刚掏出手机就要按小王的号码,都已经按了三个数字,他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犹豫了。他心想——人家已经打定主意不告诉你,不让你参与,再打电话过去岂不是多此一举,让人心烦、惹人讨厌吗?这种事还是不管了。人家让你管时,自然会作声,自己还是省点事吧,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这么一想,他又把手机收起来了。刚收好,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玲玲的。他心想:是不是衣服选好了,找我付钱呢?
  他放下手机,向两女所在的地方走去。到那儿之后,只见兰雪不时问身后的玲玲:“严玲玲,怎么样,我穿这套好看不好看?”一会儿看下面,一脸喜悦。是啊,女人哪个不喜欢买新衣、穿新衣像是已经忘记了跟玲玲的恩怨。不然的话,怎么能心平气和跟她说一
  兰雪上面穿着唐装式的红色半截袖,下面是短裤,两条白边,令人眼睛一亮。老实说,兰雪穿上这套,真有精神,真热情,像是一团火焰。


第三章 初学吹箫
  兰雪转过头问道:“姐夫,你跑哪去了?半天都没个影儿。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走了呢。”
  玲玲笑着看成刚,说道:“成大哥,你一定办正事去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不瞒你俩说,我去泡妞了。”说到后面,他的声调转低,且显得十分神秘。
  兰雪脸上立刻变为嗔怒,哼道:“一边儿去吧,我才不信呢。你以为你是刘德华啊,走到哪都有女人喜欢。我猜,你应该去上厕所了。”
  成刚笑了笑,没再解释,说道:“怎么样?兰雪,你选哪套衣服了?”
  兰雪精神一振,往自己身上瞧着,说道:“姐夫,你快看看,我穿这套衣服好看不好看?”
  成刚便上前观察。兰雪时而摆摆姿势,如伸胳膊、扬腿、弯腰、掐腰等,或者学模特儿走台步,展示自己的风采。这小丫头装什么像什么,就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也有一定的美感。
  成刚夸道:“好,好,兰雪,你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漂亮。你穿这套短衫正符合你的个性,风风火火,青春洋溢。”
  兰雪听了欢喜,又转脸问玲玲:“你看怎么样?咱们俩都是女孩子,你的眼光应该比我姐夫强。”难得兰雪的语气变得正常,不再带着攻击加讽刺。虽说并没有像朋友那么亲密,但对她而书,这变化已经够快了。
  玲玲点点头,说道:“很合适,又新潮又有个性,又能显出几分性感和野性。”
  兰雪听了心里舒坦,说道:“真的吗?真的吗?”说着,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用自己的眼光欣赏着自己。她心里很高兴,因为谁都愿意听好话,何况这话是出自于那两人之口呢!一个是心爱的姐夫,最亲密的男人;一个是敌人,向来跟自己不对头,连她都夸奖自己了,可见不差。
  她又自己衡量一下,觉得可以打九十分。虽然不如大姐绝色成熟,也不如雨荷表姐英姿飒爽,但自己的活泼与生动,她们却是比不了。人嘛,怎么能没有个性?没有个性的女人哪有什么魅力?姐夫喜欢我,除了长相好,身材好之外,还不是因为自己的个性鲜明,不人云亦云吗?对,这个性就得保持下去。
  成刚站在她的身边,望着镜子里如花似玉的兰雪,说道:“兰雪,这衣服要了吗?”
  兰雪面现犹豫之色,说道:“我倒是想要,只是这价格有点太贵了。”
  成刚问道:“多少钱?”
  兰雪哼道:“这么点布料居然要三百块,你说说,这值吗?”她伸手摸着新衣服。
  成刚笑了笑,向玲玲问道:“玲玲,你说这衣服值不值这个价?”
  玲玲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姑娘。她说道:“我看值。我仔细看了看布料跟做工都很好,虽说贵了点,但物有所值。”
  成刚说道:“不知道这店里打折不打折?”说着,看了一眼跟前站着的服务人真。那服务人真一直沉默着没有说什么。这时候说话了:“本商场的东西,一律打八折。”
  成刚说道:“很好,很好,这衣服要了。”其实就是不打折,他也会点头。虽说兰雪事多,爱浪费钱,可是既然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就得宠着她。为了让她愉快,花点钱就花点钱吧,反正自己又不是穷人。
  兰雪听了兴奋,在镜子前叫了声:“耶!”还对着镜子做了几个舞蹈动作。
  成刚让服务人真把衣服包起来,转身去付钱。玲玲跟了上来,说道:“成大哥,这钱我来付吧?”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这钱不该你付的。”
  玲玲说道:“为了缓和我跟兰雪之间的冲突,我应该为她做点事,让她以后不要再仇视我,跟我和好。再说,你也提过这建议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钱还是我给,不过我可以告诉兰雪,这衣服是你买的。”
  玲玲笑了,说道:“这么做不好吧?成大哥,那我可是不劳而获啊!我占了大便宜,你可吃亏了。”
  成刚很潇洒地一笑,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谈不到吃亏不吃亏的。对了,藉这么个机会,你也买一套吧,我来买单。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玲玲摇摇头,说道:“成大哥,这个免了吧。我的衣服已经够多了,家里的衣服摆得快能开店了。还是不要买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好吧。等以后你看中什么好衣服,想让我给你买时,你就作个声,不准客气啊!咱们可是‘夫妻’关系。”
  玲玲笑道:“行,我不会客气的,找机会一定会宰你一次。”
  付过钱后回来见兰雪。兰雪已经将旧衣服装好拎着,身上穿了那套新的,正一脸笑容呢。女孩子都喜欢新衣服,既然买了,就忙不迭地穿在身上让别人看。
  成刚看着她,说道:“兰雪,这就穿上了吗?”
  兰雪回答道:“是啊,难道还得放挂炮再穿上吗?我挺喜欢这衣服的。”
  成刚轻轻一拍她的肩膀,说道:“喜欢咱就买。”
  玲玲在旁边说道:“咱们买完了衣服,还干什么呢?”
  没等成刚说话,兰雪就说道:“这个商场这么大,咱们连四分之一都没走完,自然是接着溜达了。如果再看到什么好衣服,咱们接着买。”
  成刚笑道:“我说兰雪,我现在可是穷光蛋了。你要是再买几套衣服,就得把我给押在这儿了。”
  兰雪笑嘻嘻地说:“那再好不过,我倒想看看你能值几百块钱。”
  成刚说道:“啥,才几百块钱?我怎么也得值个百万千万的吧?一台液晶电视还要几千块钱呢。”此书一出,两女都笑了。成刚也跟着笑了起来。跟两个小美女在一起,倒是不会寂寞。
  成刚又说道:“因为我是穷光蛋,刚才这衣服可是玲玲付的帐。你瞧人家对你对多好。”
  兰雪看了看玲玲,露出疑惑目光。成刚说道:“我出来的时候,忘了多带钱,手边只有二百块。”
  兰雪将拎衣服的兜子往怀里缩了缩,看了看成刚,哼道:“真是个没用的男人。”说着,快步走了。两人相视一笑,也跟上去。
  再上一楼,成刚就心烦了,说道:“玲玲,你陪着兰雪往上去吧,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他看到人家试坐的凳子便坐了上去,嘴里大喘着气。
  兰雪觉得好笑,走到成刚跟前,小声说道:“我说姐夫,你也太差了吧?平时看你健壮得跟头牛似的,干起那事来更是没有当熊包的时候,怎么这才走这么几步路就成小绵羊了呢?这有点不像你。”
  成刚长出一口气,摆了摆手,说道:“我是心里累,我最怕跟女人逛街买衣服了,这其中的苦处不是你们能体会到的。得了,让玲玲陪你逛,我在这儿等着你们。”
  玲玲说道:“好,成大哥,你在这儿歇着吧,我们很快就下来。”
  兰雪嘿嘿笑,说道:“姐夫,如果我看中了什么好衣服要买,就让她打电话给你。”
  成刚点点头,说道:“超过二百块钱就免谈。”
  兰雪小嘴一撅,说道:“你想省钱,我可不能放过你。你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说着,向成刚妩媚地扫了一眼,便跟着玲玲往电梯处走。而成刚还想着这一个媚眼。这媚眼虽不如小路这样的熟女来得撩人,但也让他心动了。
  两女一走,他坐了好一会儿,觉得好多了。他心想:以后这女人再买衣服,我可不跟着了,真是活受罪。女人买衣服太麻烦了,随便看看,看着顺眼买就是了,何必浪费那么多的时间?还得让我受折磨。以后,还是她们自己独立完成任务吧,哪怕我先给她们钱都行。
  转念又想,如果是雨荷让我陪着她买衣服,我也会觉得累、觉得烦吗?我还会拒绝吗?这个可就不好说了。如果她肯当我的情人,陪我睡觉,陪我快活,就是天天陪着她逛我也愿意。
  想到美妙处,成刚的脸上露出好梦成真的笑容。他心想:这一天不会太远了吧?这时,眼前一黑,眼睛被蒙上了,能感觉是一双光滑的手。应该是年轻女性的手。
  成刚问道:“谁啊?谁啊?是兰雪吗?”
  对方哼了一声。
  成刚又猜:“是玲玲吗?”
  对方又哼一声,且声音露出了怨气。
  成刚笑了,说道:“放下手吧,我已经猜出来了。你是宋欢。”
  玉手拿走,眼前露出光明,那人往成刚跟前一站,果然是宋欢。她穿了件黑色的吊带衫,露出圆滑的肩膀、胳膊。下面超短裙,两条大腿美得令人流口水。只是她现在脸上尽是寒气。
  成刚问道:“宋欢,你怎么这个表情呢?谁得罪你了?”
  宋欢叉腰瞪眼,说道:“都是因为你。你告诉我,兰雪是谁?玲玲又是谁?”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力量,目光犀利像是宝剑,要把成刚的身体穿透。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你在吃醋啊!”
  宋欢催促道:“快说,那两个女的是谁?”
  成刚说道:“谁说那两个是女的?男的不行吗?”
  宋欢瞪圆了美目,说道:“你当我是傻子吗?那两个肯定是女的。快说实话,不然的话,我就造反了。”她的语气咄咄逼人。
  成刚对她笑了笑,说道:“宋欢,你不要激动。你告诉我,你这是从哪来?我记得今天你应该要上课才对,怎么会跑出来逛商场呢?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宋欢撅了撅嘴,怒道:“少说废话,老实交待。”
  成刚遇到这样难缠的姑娘也觉得很无奈,他只好说:“那两个姑娘都是我的小姨子。这下你满意了吧?”
  宋欢听了,陷入了沉嗯之中。
  成刚说道:“宋欢,你还不信吗?要不要我把她们叫来跟你认识一下?”
  宋欢说道:“好啊,我正好看看她们跟你有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成刚一瞪眼,严肃地说:“别瞎说,好像世上所有的女人都跟我有一腿似的。你当我是万人迷吗?”
  宋欢冷笑道:“我知道你不是万人迷,但我知道你挺好色的,从八岁到八十岁的都有兴趣。”
  成刚听了,呸了几声,说道:“你把我说成西门庆了?”
  宋欢嘿嘿笑,说道:“成刚,不是我骂你,对于女人,还是有所节制得好,别死在女人手里。”
  成刚洒脱地笑着,说道:“放心好了,我是金刚不坏之身。”
  宋欢说道:“你带我去看看你的两个小姨子吧,比一下,是她们漂亮,还是我漂亮。”
  成刚说道:“这个不用比,自然是你漂亮了,他们还是高中生呢,是小孩子。”
  宋欢听了很满意,说道:“二十岁都不到的小孩子,我想也不会好看到哪儿的。”
  成刚连忙点头,说道:“就是,就是了。你要想看的话,等她们下回来时吧,她们很快就走了。”
  宋欢提醒道:“你可得管住自己。虽说是高中生,也应该是成年人了,你可不能犯错,不分老嫩地乱吃,当心消化不良。”
  成刚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对了,我听说警察去抓唐武,唐武他跑了。这也太便宜他了。”
  宋欢说道:“你别小看了唐武。他虽然啥也不是,但他有着好亲戚呢。他的亲戚在省城混得非常好,想必是有人透露消息给他,他才跑的。”说罢,叹息了几声。
  成刚问道:“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啊?是不是为唐武发愁啊?”
  宋欢使劲一摇头,说道:“不可能。我跟他已经分开了,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为自己不值。跟他好了那么久,明知道他是个不争气的家伙,还浪费大好青春,我真是个傻瓜。”
  成刚听了发笑,说道:“算了吧,宋欢,过去的事忘掉吧,反正你的损失也不大。对了,什么时候上我家陪我睡觉啊?”他压低了声音说话,还拉住她的一只手。
  宋欢甩掉他的手提醒道:“注意点,这是公众场合。尤其是你那两个小姨子,要是被她们看到,一定会告诉你老婆,到时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成刚露出欣慰地笑,说道:“行啊,知道为我着想了。看来,你真是爱上我了。”
  宋欢笑了笑,说道:“你就自我陶醉吧!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我是不是真的爱你。”
  这时候,从宋欢的身后传来喊声:“宋欢,聊够了没有?咱们走吧。你再不走,就把你一个人留下了。”
  成刚往宋欢身后一看,哦,好几个女学生,都穿得很漂亮,五颜六色的,打扮得一个比一个人时。宋欢说道:“我走了,我们是一起翘课出来的。有空我会去你家。记住啊,别让我抓好。”说罢,朝成刚妩媚地瞪了一眼,才恋恋不舍地转头而去。
  她一回到同学跟前,那些女生看看成刚又看看宋欢,然后爆笑起来。然后,像一群鸟一样飞走了。这里又恢复了安静。
  成刚坐在那里,心想——大学生活多快活啊!轻松自由,还有美女同学可看、可谈、可玩。那段日子才叫幸福呢,一点压力都没有。不像进入社会之后,要面临那么多的压力,多数时候又苦恼又茫然,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又坐了有几十分钟,成刚恢复元气,等得有点烦躁了便站起来,打算去找两位小美女。他心想:这时间也不算短,她们应该逛够了吧?逛够了,就换一个让自己感兴趣的地方。在这个商场里犹如置身于沙漠,让人提不起精神。
  他往电梯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时,兰雪跟玲玲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兰雪走在前头,穿着新买的衣服,两条玉腿弹性十是地迈步,胳膊甩得开开的,胸脯挺得高高的,一脸红光,像是遇到什么喜事似的。
  成刚本能地想:这丫头这么快乐,是不是又看中了什么好衣服、好鞋了呢?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好事呢?
  大家会合之后,兰雪就叽叽喳喳地说起来了:“姐夫,这家商场真好,漂亮的东西太多了。我真想把我喜欢的东西都买回家才好。”她眉飞色舞,眼睛都眯成缝了。
  成刚笑道:“兰雪,要真都买回家去,往哪放?咱们家可没有这商场大啊。”
  玲玲补充道:“兰雪看中的衣服不下十套,鞋子不下五双。”
  兰雪笑道:“姐夫,全买下来得五、六千块呢。”
  成刚说道:“你哪能一下子穿那么多啊。你正在发育,等到明年,好多衣服就不能穿了。”
  兰雪说道:“是啊是啊,姐夫,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严玲玲已经提醒过我了,说有一套穿着就行,用不着浪费钱。她还说你赚钱也不容易,那是凭汗水跟心血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成刚向玲玲投去感谢的一眼,心想:还是玲玲懂事,能理解我的不容易。兰雪就差一些了。
  兰雪又说道:“听到这些,我决定不再买了,太浪费钱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你总算长大,知道为别人想了。”
  兰雪笑了笑,说道:“可姐夫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衣服我是不买了,但我想买别的东西。”她的手在耳朵上一捂,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
  成刚眨了一下眼睛,说道:“我明白了,你想要玩具手机。行,准了。”
  兰雪听了一瞪眼,一跺脚,气恼地说:“姐夫,你就会逗人。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要什么玩具手机,我要漂亮的真手机。”说到后面,她放慢语速,说得郑重其事。
  成刚说道:“我知道了。”他心想;这买手机的事她已经跟我提过多少回。我也答应了,只是一直有所顾虑,没有兑现。这一次,看来是躲不过了。
  兰雪问道:“难道你不同意了吗?”
  成刚笑笑说道:“我没有不同意啊。”
  兰雪幽幽一叹,说道:“姐夫,现在手机多普遍啊?就连初中学生都有手机,何况我一个高中生呢?大姐有了,二姐也有了,可是我没有啊。再说我们同学,有几个没有呢?”说着,对玲玲说道:“我说得没错吧,严玲玲。”玲玲点了点头。
  兰雪接着说道:“我知道手机挺贵,为了给你省钱,我决定买便宜点的,只要能接打电话就成,免得你心疼,免得你又说我败家。”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能接听就行。”他心想;手机最便宜的二百多块就有了。如果用二百块钱能满是她的梦想,倒也可以。只怕这丫头说是一套,做是一套。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当然了,我看中的算。看不中不要。”
  成刚强调道:“我口袋可只剩下二百块钱,要是太贵,你就把我换手机好了。”
  兰雪听了嘻嘻笑,说道:“你要付不起钱,把你押上,我拿手机扬长而去。我可事先说好,我可没有钱赎,你就做好为我捐躯的心理准备吧。”
  成刚叹气道:“你这丫头,真不顾我的死活,要是你二姐在,又得骂你个狗血喷头。”
  兰雪得意笑着,笑得脸赛百花,说道:“就因为她不在,我才这么说呢。她在的话,我还不说了呢。走吧,别再磨蹭了。再磨蹭,太阳都要下山,月亮也要升起来了。”说着,吹着口哨往电梯那儿走,像是一个得胜的女将军。那腰扭得真美,口哨吹得挺标准。
  玲玲走到成刚身边,说道:“成大哥,别生气,你没有钱,我有钱。我买给她就是了。”
  成刚说道:“不成,不成,她对你有成见,不会答应的。没关系,钱不够,我可以回家拿,家里还有钱。”
  玲玲想了想,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你看怎么样?”
  成刚不解地问道:“什么意嗯呢?”
  玲玲便在成刚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儿,成刚听了,嗯了一声,说道:“倒是可以考虑。不过,我不想让你吃亏,你也还是个学生呢。”
  玲玲笑了笑,说道:“我家的钱够花两辈子了。我爸特别会赚钱,可以这么说,在整个县城里,没有几家比我家有钱。”
  这时兰雪回过头,说道:“你们嘀咕什么呢?不准背着我说情话,我会生气。”
  成刚对她笑了笑,便带着玲玲跟了上去,心中还在考虑着玲玲的建议。他心想:玲玲真是一个好姑娘。找情人或者找老婆,都应该找这样的。至于兰雪嘛,娶回家里,未必会是一个贤妻。
  接下来的事就是逛手机店。尽管兰雪对省城不熟,但是她的眼睛很尖,专门往手机专卖店走。那都是些名牌手机店,那里的手机只怕找不出多便宜的。
  没走几家,兰雪就有了自己的目标,她看中了一款手机,属于N系列,要价可不低。那是新型手机,价格在一千五百块到一千八百块之间。兰雪去了好几家店,只看这种手机。可见她有多喜欢。
  玲玲俏声对成刚说:“成大哥,兰雪的眼光真不低,这可是世界名牌,是最流行的手机啊。”
  成刚点点头,说道:“对她,你还不了解吗?她是人小鬼大,一点都不吃亏。有肉不吃青菜的人儿。”
  玲玲轻声笑,看着站在柜台前弯腰观察陈列手机的兰雪。兰雪几乎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一脸陶醉。这时候你就是轻轻拍她一下,她都察觉不到。
  接下来的事是兰雪的表现又有了变化。这时候,她不再热衷于看,看也只是淡淡扫过,而是不时对着成刚发笑,那种要搞阴谋诡计的好笑。成刚明白,这是要我掏钱,又怕我不肯出。
  兰雪终于忍不住用手捅捅成刚的腰,说道:“姐夫,你说那手机怎么样?还过得去吧?”
  成刚诚实回答:“比我的手机都好,当然不错了。”
  兰雪问道:“姐夫,那你说如果我用它,应该挺合适吧?”她的眼珠子转动着,直闪亮光。
  成刚笑呵呵地说:“你用它合适不合适,我是不知道,但是它的价格不合适,快是二百块的十倍了。”笑过,又板起脸,像是阴天。
  兰雪眯着美目察颜观色,说道:“姐夫,不要这样嘛,不过就是一支手机。用得着这么小气吗?这价格是贵了点,不过质量好、功能多、牌子亮,绝对超值,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找行家测定。”
  成刚摇头叹气,说道:“这要是让你的两个姐姐知道,我可怎么交待?买给你那么贵的手机,明显是有问题。你是深怕别人不知道咱们的关系吗?”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已经放低了,只有两人可以听到。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我不难解决。就说我向你借的,以后要还的,不自给。这总成了吧?”
  成刚又摇头说:“不好不好。这样的话,咱们俩都会挨骂。她们会认为我把你给惯坏了,还会骂你不懂事,太任性,该打屁股。”
  兰雪急得双手抱住成刚的胳膊,撒娇道:“姐夫,我的好姐夫,你就答应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向你要贵重东西,再也不让你生气。你说什么,我都照办就是了。”美目盯着成刚。
  成刚觉得时机到了,又沉嗯一阵儿,才说道:“你既然这么爱那手机,得了,我决定买了。”
  兰雪听了,乐得跳起来,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成刚提醒道:“你先别高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可是有条件的。”
  兰雪好不容易稳定自己的情绪,说道:“你快说,有什么条件呢?不要再吊我的胃口了。”说着,转头向柜台里张望,就像饥饿的人看着粮食。
  成刚喂了一声,说道:“兰雪,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兰雪笑嘻嘻地转回头,说道:“姐夫的话就是圣旨,我怎么会不听呢?”那崭新的衣服使她比平时都有光彩。
  成刚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以后克制点别那么任性,别干那种让人心烦的事,也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要乱说话。还有,这是最重要的,就是跟玲玲和好。今后再也不准跟玲玲生事,动不动就攻击人家。今后要像朋友那样跟她相处。”
  兰雪皱起眉,看了看在旁边亭亭玉立的玲玲,直抿红唇,没有马上说话。
  成刚追问道:“怎么?不答应吗?”
  兰雪轻叹一口气,说道:“这个要求太为难了,得让我考虑考虑。”她的脸上露出正经的表情,深沉得像一个处理公务的官员。
  成刚嗯了两声,说道:“行,你考虑吧。等你考虑好了,咱们再谈手机的事。现在,咱们回去吧。”
  兰雪撇撇嘴,嗔怪地看着成刚,说道:“姐夫,你干嘛这么逼人家嘛?我也没说不同意啊。”
  成刚心中暗笑,嘴上说:“那快点,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再说,我手里没有那么多的钱,手机钱由玲玲出。现在,她才是主儿,你得感谢她。”
  兰雪觉得意外,看了看面带微笑的玲玲,又瞧瞧成刚。成刚说道:“我可没有骗你。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只有预备给你买衣服的,没想到要买手机。”
  兰雪低声问:“姐夫,用她的钱需要还吗?”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笑话,简直是笑话。人家凭什么白掏钱啊?”
  玲玲听了这话,张嘴还想说什么。成刚一摆手,玲玲会意,便没有说出来。这种时候就得给兰雪施加压力,获得的效果就会更好一些。
  玲玲又问道:“她是你的情人,不用还了吧?关系都好到那份上了。”
  成刚说道:“男人跟女人好,应该多为女人奉献。我若是用女人的钱不还,那我成什么了?不成了吃软饭的?我可不是那种没出息的人。每次我一想起靠女人吃饭的男人都觉得恶心,恨不得拿刀将他剁成饺子馅。”
  兰雪听了动容,说道:“姐夫,既然这事让你为难,不如这样,我放假期间打工赚钱还她就是。”
  成刚倒觉得有点意外,他想不到兰雪能说出这么有骨气的话。他望着她娇艳青春的模样,心里一宽,说道:“兰雪,行,这才像你。不过,你还是安心上你的学吧。这钱只由她先垫上,回头我还给她就是。你要还的话,还我好了。”
  兰雪听了微笑,说道:“那还谢谢姐夫了。”她知道,姐夫的钱好商量。
  成刚又问道:“那你答应不答应我的条件呢?”
  兰雪想了想,说道:“前两点倒容易,后面这条有点不好办。”
  成刚问道:“为什么不好办?”
  兰雪说道:“你也知道,我跟她已经势不两立很久了,想一下子就变成好朋友、好姐妹,那太困难了。这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改变彼此的心态。”
  成刚想想也对,说道:“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兰雪,你还是得答应,然后努力。玲玲那头没问题,就看你的了。”
  兰雪咬了咬红唇,缓缓而沉重地说:“好吧,我同意就是了。”
  成刚强调道:“你可得说到做到,别挂着羊头卖狗肉。”
  兰雪摆出大人般的脸色,说道:“我兰雪是那种人吗?我可是说话算数。我骗你的话是小狗。”
  成刚笑了,说道:“好,我相信你一次。不过,得跟玲玲握握手,以示真诚。”兰雪听了一咧嘴,真想大声吼出来。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一件轻松事,她虽说决定不再跟玲玲争,但是这需要一段时间。
  成刚问道:“怎么?你不同意吗?”
  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为了自己也能跟别人一样拿着手机炫耀,也为了让成刚不至于寒心。兰雪决定豁出去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她咬了咬牙,大步过去跟玲玲握了手,仅握了一下,又退回来了。
  虽说手握得有点随便,态度也不够热情,但照目前的发展看,已经够迅速了。成刚对人性是了解的,知道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就像吃樱桃一样,得一颗一颗吃。
  大局已定,兰雪该挑手机了。她喜孜孜的指挥着那些服务人真让她们为“上帝”服务,一会儿嫌这个颜色暗,一会儿又说那个有斑点,一会儿又说看起来不像新的。足足折腾了好一阵子,兰雪才看中这系列手机中一款红色的,外型很漂亮,按键设计得很有个性。
  当兰雪掂在手心里时,俏脸已经乐开了怀。她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买过这么稀罕的东西呢。对她来说,这东西跟楼房、轿车一样昂贵。在以前都是梦中的东西,只敢想而碰不到。
  成刚问道:“兰雪,就要这个了吗?”兰雪高兴得只是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成刚凑近玲玲,说道:“玲玲,你买手机时,也是这个样子吗?”两人一起看着得意洋洋的兰雪。她笑得真好看,牙齿都闪着洁白的光。
  玲玲说道:“我爸买手机给我时,我也很激动,但没有她这么激动。女孩子在梦想成真的那一刻,才是最美丽的。只不过,我的激动很快就过了,毕竟那东西只是工具。”
  成刚说道:“这也说明你比她更像大人。”
  玲玲笑道:“成大哥,你太夸奖了。哦,我去付钱吧?”
  成刚望着她身上,不像带着钱的样子,说道:“玲玲,你带着卡吗?”
  玲玲回答道:“是啊,带卡方便,现金带多了容易出问题。你照顾她吧,得意会忘形的。我去付钱。”说着,就去结帐了。
  走完应走的程序,这支手机就归兰雪了。商家将手机装好放到袋里,兰雪拎着精美的袋子,神采飞扬,那劲头好像刚环游世界归来一样。她心里别提有多美、多乐。这回在学校,她也可以当当贵族了。她最看不惯那帮家伙在自己跟前,拿着破手机炫耀,这回可以将她们都压倒。
  出了商场,成刚还不忘嘱咐兰雪:“回去之后,就跟家里说你是借玲玲的钱买手机,我暂时替你垫上了,是要还的。明白吗?”
  玲玲大声道:“是,我很明白。”还对他来个飞吻。红嘟嘟的小嘴圆成了一朵花。
  回到家,兰雪迫不急待掏出手机把玩。往沙发上一坐,翻来覆去地看着、摸索着,头都不抬。此刻,她只关心手机,心中没有别的。
  成刚则拿钱要还给玲玲,玲玲拒绝了,说道:“成大哥,你现在给我钱,我也没地方放。还是先放你那里吧,等我需要时,我再跟你说。你看好不好?”
  成刚明白她的用意,说道:“好吧。不过,我这个人记忆力不是很好,要是我忘了,你可别怪我赖帐。”
  玲玲笑道:“别人欠我的,我可不会忘。”
  那边兰雪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我也办张卡,想用钱时那么一刷,钞票就大把大把地来了。”
  成刚看着她的俏脸,说道:“小丫头好好念书,等你大学毕了业,就可以凭自己的本事赚钱。”
  兰雪低头摆弄手机,说道:“姐夫,你说开旅店、带小姐,也挺赚钱的。不如咱们合伙开那么一家,找一些漂亮的,一个月下来,还不赚它几万块?那钱来得多快啊。”
  玲玲听了嘿嘿笑。成刚教训道:“小丫头又在发疯了。那种违法的事,咱们可不能干。你要是干了,你表姐会亲手把你抓起来的。”
  兰雪对成刚一笑,伸舌头在嘴外乱晃一通,很淘气的样子。她说道:“我不过是说着玩罢了。我又不是傻瓜,怎么能干那种坏事呢?要是干了的话,我妈一定会跟我断绝关系。”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知道就好。安心念书吧,别想那种歪门邪道了。”
  晚上睡觉时间到了,兰雪往房间床上一坐,仍然津津有味地研究手机。她的手机已经玩到没电了,她是一边插着电,一边玩。一旁放着说明书,有什么疑难,她就耐着性子查看资料。
  成刚跟玲玲可没有耐心陪她。他们俩先是坐在沙发上说话,说着说着,便躺到了小房间的床上谈。他们聊天聊得非常开心,都感觉是心与心的交流,不时发出悦耳的笑声。这要是换了平时,兰雪早跳起来大叫。但今天不同——今天她把手机看得最重,已经没有心情管他们的事。因此,他们俩才能安静说话不受干扰。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成刚说道:“咱们睡觉吧。”
  玲玲指指大屋,低声说道:“咱们睡在一起,她会不会发脾气呢?”
  成刚微笑道:“她现在只跟手机亲,别的都不管。再说,咱们都是自己人,她也无权干涉啊!你说对吧?咱们可是‘战友’啊。”他把后面两个字咬得重一些,听得玲玲的俏脸绯红,好鲜艳,好动人。
  成刚跟玲玲脱了外衣,只着内衣依偎在一起。成刚见玲玲只穿着普通内衣,便问道:“你昨天那套呢?怎么没有穿?”
  玲玲甜甜地笑着,说道:“那套怎么看怎么不好,穿起来不像个好人。”
  成刚说道:“怎么会呢?挺性感的。”
  玲玲说道:“那是最近买的,是我在同学鼓动下买的。还怕你笑话我呢。”
  成刚说道:“怎么会呢?那衣服穿上真诱人,奶头、阴毛都看到了。一看就有干的意思。”
  玲玲指指身上,说道:“那这套呢?”她这套内衣样式是普通浅绿色的,使人想到初生的葱。玲玲的娇躯在绿内衣的包裹下楚楚动人,淡雅而清新。跟昨天那套不一样。今天,她的乳房与绒毛不见了,而只见那部位的突出。
  成刚夸道:“玲玲身材好,脸蛋好,穿什么都好着。”
  玲玲露出微笑,说道:“成大哥,你总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说着,手伸到他的胯下温柔地抚弄着,还说道:“成大哥,你今晚还能战斗吗?昨天晚上你可是挺辛苦的。”
  成刚被摸得舒服极了,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金刚不坏之身。”她五指的活动很有技巧,功夫也是越来越棒。眨眼间,那肉棒子已经像一根铁棒,把内裤顶起老高。
  玲玲脸上露出春意,说道:“成大哥,兰雪昨天晚上舔得舒服吗?”
  成刚笑呵呵地说:“那还用说?自然舒服死了。那滋味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你要不要试试?”
  玲玲说道:“我没有那么玩过,我做不好的。”
  成刚伸手捏着她的奶子,又软又有弹性,真好受。他说道:“什么事都要有开头嘛!开头做不好,以后就会好了。你想吗?”
  在他的热烈的目光下,玲玲透着羞涩,说道:“只要成大哥高兴,我愿意试一下。‘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成刚心中大乐,说道:“不用紧张。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学不好呢?我会帮你的。”
  玲玲笑着点头,伸手将成刚的内裤脱掉,那根硬邦邦的家伙便跟玲玲照面。龟头凶巴巴的,棒上青筋突出,很有精神,像一个即将出征的将军。
  玲玲无限爱慕地抓弄着,说道:“成大哥,我真怕我的嘴放不下它。”她闻到那股男人的气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成刚安慰道:“不怕,不怕。以后你一定会喜欢用嘴来的。”
  玲玲让成刚躺好,便低下头,犹豫一下,才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扫了一下。只这一下,成刚的灵魂就跳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不得了、不得了,你太厉害了。”
  玲玲说道:“既然成大哥喜欢,我一定加把劲。”她就学着兰雪的样子、学着影片里的样子舔起来。玲玲虽够聪明,但是毕竟没做过,显得拘束而笨拙。不过不要紧,有成刚这样的行家指点,她自然会越来越行。
  在成刚的指挥下,玲玲已经把整根肉棒舔了几遍,还把蛋蛋含在嘴里挤弄。本以为她会有不良反应,可是玩了半天,也没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想必,她的适应能力很强。
  在成刚的要求下,她张开嘴将大龟头含在嘴里,然后套弄。那肉棒插得好深,应该顶到喉咙了吧?玲玲像小孩子学步一样,虽认真学着,往往不能如意。成刚当然大力鼓励她,提高她的自信。
  在玲玲的玩弄下,那肉棒涨得不得了,几乎要爆炸了。正这个时候,兰雪进来了。她是穿着内衣进来的,当她看到玲玲在口交时,不禁惊讶出声,说道:“严玲玲,原来你也玩这手?我还以为你不会呢。”
  玲玲大羞,吐出肉棒子,回头说道:“只要成大哥喜欢的事,我都愿意做。”
  成刚看了一眼兰雪,说道:“玲玲,别理她,咱们玩咱们的。来,骑上来吧。”
  玲玲鼓是勇气,脱光衣服,摆好姿势,用潮湿的小洞将大肉棒收入。那东西够大、够粗,将里面塞得满满的。顶到底时,玲玲舒服得噢噢连声。那美妙的快感使她忘了羞涩。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玲玲,使劲玩吧,别管兰雪。”他坐起来搂着玲玲的腰,一挺一挺的,使肉棒在洞里活动着。玲玲不由发出了哼声,也挺动屁股,两人就有节奏地摩擦起来了。不一会儿,他们的喘息声加大了。
  玲玲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像生了病。从兰雪这个角度看,玲玲的屁股一前一后,雪白的屁股肉一紧一松,还能看到那肉棒子顶进穴里的样子。那样子真色情也真诱人,淫水都溢出来了,把毛都弄湿了。
  兰雪看了上火,身上越来越热,嗓子越来越干。她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自己的胸臀,她感觉自己的下面也要流水了。她在性方面是热情型的,见到姐夫在干玲玲,干得那么缠绵,风光旖旎,她一个青春少女如何受得了呢?
  两人才干了不到千下,兰雪就凑到床前,伸手抚摸着成刚结实的胸脯,说道:“姐夫,我身上也着了火,要把我烧死了。姐夫,你可不能看着不管呢。”她的声音那么动听,美目已经生了钩子。成刚看了她一眼,便觉得心里痒痒的。
  成刚说道:“兰雪,你先回屋等着吧。等我把玲玲喂饱再喂你吧。”
  兰雪直摇头,语气坚决地说:“不成、不成,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你要是不给我的话,我就把她推下去,我上去干你。”她望着玲玲挺臀冲锋的样子,心里发酸。玲玲的脸上春光灿烂,泛着红光和喜悦。是啊,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干,哪有不好受呢?那是腾云驾雾般的乐事啊!
  成刚看向玲玲,玲玲并不发表意见,自己挺动身体。成刚一边配合着,一边说道:“既然你那么着急。得了,你回房间躺在大床上,我马上跟玲玲过去。咱们一块玩,保证你们俩都能舒服。这样总成了吧?我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说这话时,成刚呼呼喘着气,这可不是累,这是舒服的反应。
  兰雪说道:“那好,我现在就回去躺着,你可得早点过来。我数到六十,你要是不来,我就回来报复你,把你鸡巴拽折,让你以后再也不能干坏事。”说着,向成刚撅了撅红唇,便转身跑了。
  玲玲娇喘着说:“成大哥,兰雪可真够泼辣的,向来说到做到啊!”
  成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怕她。”说着,来个翻身,将玲玲压在身下大力抽插着,干得玲玲欲死欲仙,连喊带叫,无限快乐。在这种时刻,灵魂都像轻纱飘起来。


第四章 后庭花开
  玲玲在成刚的耳边说:“成大哥,咱们过去吧,不然的话,母老虎又要发威了。我可不想让她拽断你的‘鸡巴’啊!”说到这个词时,她嘻嘻直笑。
  成刚气喘吁吁地抽插着,感受着小穴夹弄的爽劲,嘴上说:“让她再等一会儿,反正咱们不着急。”
  另外那头传来兰雪的喊声:“姐夫,你再不过来,我就过去了,可有你苦头吃啊。”声音透着凶劲。
  玲玲扭动着裸体,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成刚说道:“这小丫头越来越放肆了,敢对我发号施令。”说着,两人换了个姿势,成刚站立地上,玲玲像猴子挂树般挂在成刚的身上。玲玲玉臂勾住成刚的脖子,随着成刚干的动作,身子道躐高。两只奶子一跳一跳,非常活跃。
  成刚半蹲着狠干了几十下,干得玲玲不住叫好:“成大哥,你真硬,你真有劲,玲玲都要被你给干昏过去了。”
  成刚得意地说道:“这就对了,不然的话,我还是男人吗?”那根肉棒子不时还旋转搅动,再扑滋一声干到底,挤得爱液流出,其淫靡之景难以细说。
  那边的兰雪又叫起来:“姐夫,你说话不算数。我向你抗议,并呼吁所有的女人与你断交一年,让你憋死。”娇嫩的声音中透着幽怨和愤怒。
  成刚笑了,说道:“你听听,玲玲,她的叫声多大,也不怕邻居都来敲门。”
  玲玲娇滴滴地说:“成大哥,别逗她了。咱们过去吧,不则,她又回来对我凶了。”她贴在成刚的身上,感觉真好。本来裸体相贴已经很舒服,更何况那根凶恶的大棒子还在穴里忙碌呢,给她无边无际的快感。那种爽劲时时进她的梦里。
  成刚嗯了一声,便抱着玲玲向大屋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还干着。成刚伸过嘴去,玲玲便吐出舌头,让他又亲又舔,发出了唧唧之声。他们都觉得心花朵朵开,开了又灭,灭了又开。
  到了大屋,只见明亮的灯光下,兰雪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正在自摸呢,身子扭动如蛇,那淫荡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小穴,手指上闪着水光,床单都湿了一块。再看她的脸,春意盎然,美目半睁,小嘴微开,啊啊地哼叫着,频频吐舌,舔着红唇,一副骚不可耐的样子。
  到了床前,玲玲的手一放,上半身落到床上,成刚没有放下她,就提着她的双腿猛干着,发出扑滋扑滋之声,大棒子把小洞涨得鼓鼓的。每动一下,两人都舒服得要飞起来。
  兰雪哪受得了这个,见两人那么投入、那么销魂,她起身过来,伸手去摸那活动的肉棒子,上面沾了淫水,她也不在乎,嘴上还说道:“姐夫,求求你,操我吧,快点操兰雪吧。再不操,就要骚死了。”她拉着长音,又娇美又浪荡,令玲玲听了都受震动。她相信自己说不出这种话,也不会使用这种腔调,那是学不来的。那种风骚是来自骨子里的。
  成刚听得色心飘荡,说道:“兰雪,等会咱们来玩后庭花,怎么样?”
  兰雪一手摸粗粗的肉棒,一手摸着成刚强壮的大腿,柔声说:“只要姐夫肯操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成刚高兴,说道:“那么你躺着,我现在就操你。”
  兰雪乐坏了,往旁边一躺,玉腿张开,露出水汪汪的美穴。那里灾情严重,粉嘟嘟的花办都已经兴奋了,像是唱歌般地一张一合,绒毛也像被洗过了一样。再配上圆润的玉腿,真好看,颜色鲜明。那淫水已经沿着股沟流下,流到床单上。多美的一个小洞,男人见了,谁不想操呢?
  成刚抽出肉棒将玲玲摆好,让两美并排躺着。他则换了阵地趴在兰雪身上,大棒子也不用帮忙,自己认路,只听滋地一声便插到底,插得兰雪哇塞一声,忙勾住成刚的脖子,一个劲地扭动身子,让大肉棒在穴里好好地爱自己,使自己更快活一些。
  两人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屁股耸动,大力操弄,气势恢宏;另一个极力迎合,扭腰摆臀,风情美好。她的嘴也不闲着,叫道:“姐夫,你真棒,你真了不得,我愿意被操死、操碎了。只求你一辈子都操我,可不准变心。你要是变了心,兰雪一定活不下去。兰雪一定会找一大帮男人干,给你戴无数顶绿帽子。”那声音又浪又透着凶劲。
  成刚听了笑了,骂道:“死丫头,放狗屁。这个时候还想着勾引别的男人,真是欠操了。”说着,加大马力,像充了电一般猛干,干得小洞响个不停,啪啪之声不绝,兰雪的叫声也加大了。
  稍后,成刚又去干玲玲,再干兰雪。两个小洞轮流着插,真是风流之极。他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比对着两人身体的差异、小洞的不同。她们风格差距挺大。玲玲像淑女,而兰雪更像浪女。从床上的表现来说,玲玲像兰月,即使销魂、即使忘我,也保持着自己的一分个性。而兰雪则不一样,干起事只要兴趣来了,当真没有顾忌,粗话淫语层出不穷。
  两人干的时候互不相让,成刚明显感觉兰雪的实力越来越强。是啊,她还不到二十岁,正是成长的阶段。等她到了三十岁,她的床上功夫和要求一定更可观,那时候,成刚能不能轻易摆平她呢?
  兰雪被成刚干得极爽时,也会说实话。她叫道:“姐夫,你好厉害,娶了我二姐,还操了我,还操了大姐,你真是色狼,采花贼。我兰家人都让你给操递了,你是不是还想操我妈啊?”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我想操你妈,你让吗?”棒子仍然狠插。
  兰雪哼叫道:“只要我妈愿意,我可管不着。我妈真是惨,我爸都死了那么多年,她又那么年轻漂亮,她怎么忍不得呢?上火时可怎么办呢?难道说自己解决吗?太可惜我妈了。应该找个大鸡巴操她,让她也乐一乐。”
  成刚听了舒服,心想:看来兰雪这一关是过了。兰雪的思想够进步、够新潮,只是她的两个姐姐未必能这么想。
  等到成刚将玲玲干上高潮后,兰雪就开始表演后庭花。这次,兰雪没有让成刚摆布她,而是让成刚躺下,她要当女骑士,她觉得这个姿势比较符合自己的个性。被男人压在下面,她其实不太愿意,总觉得自己是受压迫的。在上面就是当了主人,在玩男人。
  玲玲当然知道什么是后庭花,也坐起来胯大美目观看,她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很想看看兰雪的表现。
  兰雪跨坐成刚身上伸手握棒,用小穴将肉棒吞掉。接着,她的屁股起坐,干了五六分钟,那淫水已经往下淌。兰雪吐出肉棒半蹲着,将一些淫水抹到紧紧地菊花上,还往里捅着、钻着、拓展着。先是进一个指头,后面两个都插到底。她的脸上有不适之感,嘴上还噢噢叫着。
  成刚津津有味地看着兰雪,说道:“兰雪,你的表现不赖,好好给玲玲做示范吧。”
  兰雪看了看好奇的玲玲,说道:“玲玲,你以后就跟我学吧,我这方面绝对是第一。”她的脸上不再有什么害羞和难堪,取而代之的是自得和自负。
  玲玲微笑道:“兰雪,我今天最佩服你。你绝对是我的老师。”
  兰雪得意地笑着,白花花的圆屁股下落,当肉棒顶到菊花上时,没有马上进入。兰雪便耐着性子摩擦着,使劲下蹲,见实在困难,就又抹了一把淫水上去。这下好多了,偌大的龟头便缓缓挤入。兰雪微微皱眉,当肉棒子完全没根时,她才松口气。
  玲玲呆呆地整着肉棒子插进了女人的另一个窟窿,大为惊讶。虽说她会在影片中见过,但那毕竟是影片,有隔阂、有距离,现在看现场表演,那才叫惊心动魄,才叫生动感人。
  兰雪像操穴一样上下起落着,动作并不快。她的眉头舒展,表情轻松,露出笑容,自由地摆动着屁股,尽情地玩。两只奶子一晃一晃的,看得人眼馋。
  玲玲还问成刚:“成大哥,插到那里,你舒服吗?”
  成刚笑道:“还行,还行,你要不要试一下呢?”
  玲玲凑上来亲了一下他的嘴,说道:“成大哥,我还没想过这么做呢。你要是真有兴趣,我以后一定让你搞。”
  成刚夸道:“你真乖,成大哥永远都喜欢你。”
  玲玲听了欢喜,便凑上嘴跟他热吻起来。一只手还在成刚的身上摸着,一会儿摸肩膀,一会儿摸肚子,也表现出了一定的兴奋。
  三个人一起合作,都感觉挺特别、挺好玩的、挺舒服。
  兰雪的动作逐渐加快,她见自己的菊花已经能适应肉棒才这么做的。后来,她迅速起落着,嘴里也连喊带叫,就跟操穴时的心情一样好。等起落得有点吃力时,就变为骑式。在成刚的身上乱动扭着,感觉着肉棒子在肠子里的活动。那种感觉跟操穴不同,但同样让人好受。
  “姐夫,你真行啊,操人家屁眼。我好讨厌你。不过,既然操了,那就操个够吧。”兰雪又叫起来。
  成刚笑道:“那就不客气了。”搂着兰雪一滚,恢复正常姿势,疯狂地干起来。等到差不多时又插入小穴。在兰雪的叫声中,干得好起劲,干着干着,他的眼前出现了风淑萍的俏脸跟大屁股。
  他兴奋得胜过烈火,很快就射了,仿佛把那个成熟的女人干了。
  这一晚,他尽情玩乐,玩够了,搂着两女入睡。
  由于她们的假期短,为了不影响上课,玲玲决定跟兰雪一起回家。成刚也舍不得她们走,因为她们地到来,给他带来不知道多少欢乐呢。可是,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呢?
  走的那天是个阴天,成刚提前帮她们买了车票,是下午雨点的。在出发前,兰雪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姐夫,我不想走。我想多留几天再回去。我想多陪陪你。”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你还得上学呢,难道不当学生了吗?”
  兰雪翘了翘红唇,说道:“姐夫,可以让玲玲帮我请假,多请三天就是了。耽误三天也不会误事,以我的基础和聪明,很快就能追上的。”她说得很认真。
  成刚拍了拍她的香肩,说道:“兰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咱们以后有的是相处的时间。你目前最重要的是读好书,以后考上有名的大学,成为一个有用之才。难道你以后想当一辈子家庭主妇吗?”
  兰雪说道:“那也不差这几天。”
  成刚温和地说:“兰雪,听话。下次来时,我给你买更多的礼物。”兰雪见成刚如此坚决,也就不好再坚持意见。
  成刚看着玲玲,说道:“玲玲,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玲玲没有那么多的儿女情长,说道:“成大哥,我跟兰雪回去以后,会努力念书,不会让你失望,以后一定是最好的大学生。成大哥,你一个人在家,多多保重,我们一定会天天想你,并盼着咱们能快点相聚。你是我心里的最爱。”
  成刚嗯了嗯,说道:“玲玲,你的话说得很中肯呢。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大人了。兰雪还需要跟你多学习。”
  兰雪说道:“知道了,姐夫。我一定会严格要求自己,不会再给你找麻烦。”
  成刚笑笑,说道:“这才对啊。兰雪,以后你跟玲玲好好相处,不要跟她唱反调了,知道吗?”
  兰雪点头道:“我知道了,姐夫,不要再婆婆妈妈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跑了。”
  成刚说:“好了,我也不多说。回家之后告诉家里人,就说我一切都好,用不着惦记我。”
  兰雪答应一声,说道:“我记住了,我一定告诉她们,你、我还有玲玲三个一起睡觉的事,保证她们对你另眼相看,一定会夸你能干。”说着,咯咯地笑起来。
  成刚对她做了一个愤怒的表情,兰雪的笑声才止住。之后,她的脸上又露出悲伤之色。她是真的不想那么快离开成刚。
  成刚帮两女收拾好东西,便送她们去车站。在超市里,成刚买了水果跟食物给她们,预备着车上用。然后,再招了一辆计程车,奔车站而去。车站离他们家不算远,也是本市的中心车站,有火车和客车两种,从这里通向全省各地、全国各地。
  车站门前是一个大广场,各色人等来来往往,也有站立的,也有坐着的。她们要坐的客车在车站的西边,停在空地上,跟别的客车在一起。
  找到她们的车之后,成刚送她们上车,这是两个内外座。她们坐下之后,成刚嘱咐道:“一路顺风,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
  玲玲含笑地向他挥手。兰雪则面含悲伤,眼睛都红了。看来,要不是极力控制,她一定会哭出来。这也不能怪她,她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对感情又特别认真。
  成刚低声道:“兰雪,哭什么啊,咱们很快就会见面。”
  兰雪强作笑脸,说道:“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好为你算日子。”
  成刚想了想,回答道:“我去看过我父亲后,会打听一下你大姐转调工作的事,然后就回去看你们。”
  兰雪嗯了嗯,说道:“这还差不多。你告诉我,你这次去农村,要待多久再返回省城呢?那以后还去不去农村呢?”
  成刚沉吟着说:“也许是最后一次去了。虽然我很喜欢农村,可是城市才是我的大本营,我根本脱离不了这里。我的父亲在省城,我的工作也在省城,将来的发展还是在省城。可能只有我老了的时候才会久居农村吧。”
  兰雪露出喜悦的目光,说道:“好哇好哇,当你从农村回来的时候,可要记得把我也弄来省城念书。我一点都不喜欢农村,也不喜欢县城,我喜欢省城。这三个地方,一个是自来水,一个是红糖水,一个是蜂蜜啊!”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这是什么比喻啊?我在省城这么久,怎么不觉得是蜂蜜呢?我倒觉得有时候城市是泔水。”
  兰雪正色地说:“总之,你回来的时候,得把我也弄到城市。我要当一个城市美少女,再也不当土包子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行,行,这个我也许可以做到。”
  兰雪纠正道:“是必须做到。”
  成刚笑笑,像玲玲说:“你回家之后,你爸会不会打你、骂你?”
  玲玲微笑说:“才不会呢。我爸虽然很凶、很厉害,但对我还是挺宠爱的。他怎么会舍得那样对他宝贝女儿呢?”
  成刚说道:“如果他敢骂你打你,你就跟我说,我去收拾他。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
  玲玲抿嘴直乐,小声说:“哪有女婿打老丈人的?”
  成刚听了特别舒服,这个称呼多新鲜呢,我自己还没有老丈人,玲玲她爸应该算一个。女婿跟岳父打架倒也不新鲜。
  成刚跟玲玲握了握手,说道:“照顾好兰雪。”玲玲点头。
  兰雪主动握成刚的手,说道:“我天天等着你,你快点来啊。”
  成刖说道:“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然后,挥了挥手,很潇洒地下了车。他望着那辆大客车徐徐开出车站,拐弯向东而去。他的心突然感到了一阵空虚。
  回想一下,她们这次来没有多久,他还没有尽兴,她们就要离开了。但不离开不行,她们也有她们的事要做,不能整天陪着自己。而自己,也得办正事了。最重要的是去看望一下父亲,打听完兰月工作的消息后,就可以去农村几天。再回来时,应该暂时不会再去了。自己也得好好工作,不能再游手好闲。
  想到父亲的公司,他不禁想起了美女小王。这个小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两回见面都显得忧心忡忡的。到底是什么事,不方便告诉我吗?有什么事说出来,作朋友的即使帮不上什么大忙,也许能给点主意呢。多一个人分担,总比一个人承受要强得多吧?她怎么会变成闷葫芦了呢?也许她跟我还是不够熟悉,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见外呢?
  下次再碰到她时,我还是要问个明白。见她那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实在让人心酸。
  回到家歇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了汗泥,应该洗洗澡了。两个小美女在身边的时候,光顾着跟她们调情和亲热,忽略了自己的卫生问题。现在,她们走了,他才注意到。
  他带好洗澡的工具,锁好门便下了楼,向附近一家洗浴中心走去。这家澡堂不算大,里面有大间也有单间。每次来,成刚都是要单间的,因为他嫌大间的水不干净。
  要知道,所谓大间就是大厅,里面有宽绰的澡池,想泡澡的应该选那里。成刚也喜欢泡,但一想,那么多人都去泡,谁知道谁有什么病呢?万一被传染上点什么病,那可不值得。
  他来到单间,感觉周围静静的。这个时候洗澡的人不多,他能感觉四周的单间里都没有人,只有自己。他一时之间感到寂寞,耳根子太安静了。他往常洗澡时,都能听见别间里的水声和说话声。有时候还可能听到恋人们的绵绵情话。
  现在,他觉得自己有如置身于茫茫大汉中,四下无声,没有人影,只有一个自己。这个时候,他又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从兰家姐妹到玲玲、小路、宋欢等人。当然,他也想到了风雨荷。虽说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她同样让人向往和留恋。
  在他的心中,有两个女人具有仙女般的地位,一个是兰月,另一个就是雨荷。相比之下,吸引力更大的是雨荷啊!并非兰月不够强,而是因为雨荷不是他的女人,因此更有诱惑性。他多少次做梦都梦见雨荷变成自己的情人,而醒来之后,往往更觉得失望。
  他长叹一声,打开水笼头,调节着水温。头顶有一灯管照明,十分明亮。周围墙上都贴着磁砖,泛着柔和的光。而三面墙都没有砌到天花板顶,在离天花板半公尺高的地方留出空缺,不用说,是为了让空气流通的缘故。
  假如隔壁有美女洗澡,假如自己是个巨人,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到陌生的裸体在水珠下展示风采。
  正胡嗯乱想间,忽听门外有说话声。
  “就这一间吧,反正各个单间都差不多,没多大的区别。你看行不行?……”是一个男声,听起来年纪并不大。又听到一声“嗯”,这声音很轻,像微风吹过脸上一样。可是成刚的耳朵很灵,他的精神一震,心中莫名一喜。因为他听出来了,这后一声的主人是个年轻的女性。
  成刚凝神静听,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他虽然没有窃听人家隐私的习惯,可在此寂寞之时,也希望透过别人的声音,尤其是年轻女性的声音排解孤寂之感。
  接下来是门响,又是关门声,然后是安静的,但成刚能感觉到人的呼吸声。他们应该是在脱衣服吧。
  这时候,男的说话了:“咦,你什么时候买了这套内衣呢?这镂空的,有情趣内衣的特色,奶头都能看见,阴毛也伸出来了。”那声音并不怎么兴奋、怎么激动,如果换了成刚说这样话,一定不是这样。
  女地说:“我刚买的,让你看着高兴高兴。你近来的状态不好,每次才几分钟就完事了。我的身体刚有感觉,还没有过瘾呢。”声音中透着幽怨和慨叹,成刚觉得有点耳熟。
  男轻轻笑笑,说道:“对不起了,亲爱的,我近来比较累,又比较烦,影响了床上的功夫。我相信压力减小后,会慢慢好的。如果你觉得不那么过瘾,以后咱们再干时,我去买药就是了。”
  女的幽幽一叹,说道:“还是别吃那种药了。那种药效果再好,也有副作用,可不能乱吃啊。那等毒药,吃上瘾之后,不再吃时,你的玩意就废了。”
  男地说:“为了你能快乐些,我什么都不怕。”
  女的以坚决的口气说:“不不,我不能让你作那么大的牺牲。我要你健康潇洒地活着。”
  男的重重呼出一口气,说道:“亲爱的,等咱们的贷款还完之后,咱们就可以过点轻松日子了。”
  女地说道:“指望你一个人还,真得等到猴年马月啊。等还完,咱们都成老头、老太太了,那好日子来得太慢了。我希望咱们年轻时候就能过好日子。”
  男的感慨道:“咱们没有那么好的经济基础啊!”
  女的像是沉嗯了数秒,说道:“我想好了,我以后帮你还贷款。咱们既然是恋人,形同夫妻,那么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受苦受难。我实在忍耐不下去了,看着你没日没夜的工作,拼命赚钱,我的心都要流血了。再这么下去,我会疯的。”
  男的唉了两声,笑道:“你看你,变得越来越多愁善感。我是一个男人,每天忙点、累点,是应该的。男人不努力工作,整天闲得跟苍蝇似的乱飞,那叫什么男人?这贷款还是我一个人扛,我可不想你跟着难受。”
  女的不高兴了,说道:“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恋人,你的老婆呢?你再这么固执下去,咱们真的无话可说了。”
  男的做了让步,说道:“好吧,你让我认真考虑几天,这不是一般的小事。”
  女的嗯了嗯,说道:“我明天再接着找工作,这回要找个薪水更多的公司。”
  男的沉重地叹息,说道:“你现在的公司挺好的,难道事情不能挽回了吗?”
  女地说:“是挺好,可是我犯了错,按规定就得卷铺盖走人。都是我不好,我不怪公司。”
  男地说:“这公司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你为公司付出那么多,一次错误就把你炒鱿鱼了?太没人情味了吧?”
  女的伤感地说:“我也不怪公司,是我犯的错太大。我没有什么意见。”
  男地说:“你应该去找你们总经理,跟他好说说,希望他能看在你过去的功劳上,给你留点机会。”
  女地说:“我们董事长经常出去看病,公司的运转主要是江经理负责。江经理可是个执法严明的人,说到做到,不徇私情。”
  男的又说:“你离开这家公司还能找到更好的公司吗?这家公司的薪水可不低啊。”
  女地说:“我知道啊。我会尽力找的。”
  男地说:“实在不行,你就找成刚帮忙吧,他不是很有能力吗?你们江经理再厉害、再严,也得给他面子吧?他可是太子,公司的继承人,应该使得上力吧。”说这些话时,他的语气中带着酸味和苦味。
  成刚听到这,再也不用怀疑,这女的就是小王,那男的自然是她的男朋友。想到小王光着身子在隔壁,成刚的心跳便加速了。他真希望在墙上打个洞,好好欣赏一下小王不穿衣服的样子。不用说,一定不会差的,小王可是标准的美女啊!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被公司赶走。成刚决定再往下听听,他现在已无心洗澡了,将耳朵贴到了墙上。
  小王啊了一声,说道:“不对啊,你不是一直反对我去找成刚帮忙吗?你不是说人穷志不穷,不能欠人家人情吗?还说成刚是个色狼,别靠近他,以免受伤吗?”她的声音加大,流转如珠。
  男的笑了笑,说道:“说句实话,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听了你的讲述后,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他那么爱跟女人在一起,当然是个好色之徒。你的身材好,脸蛋又漂亮,你跟他接触,我实在不放心。”
  小王咯咯笑了,说道:“你别自我陶醉了。他虽然对女人有兴趣,但他还是挺尊重我的。人家是个有本事有神通的男人,不缺女人,我就是往他的怀里扑,人家也不一定要我。”
  男的急了,说道:“你可别犯傻,别倒贴他啊,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就是我的半条命,我可不能没有你。”
  小王一笑,说道:“瞧,你这话说到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不也很爱你吗?别没事乱想,自寻烦恼。”
  男的唉声叹气,说道:“我不是怕失去你吗?现在许多女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是怕你为了我,也什么都豁出去了。”
  小王表示:“不会,不会,只要不是逼到悬崖上,我不会走上那一步。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就离开我再找个好女人吧。”
  男人轻声叫道:“不,不,你只有一个,我不能接受别的女人。”
  小王轻笑几声,说道:“我知道。哦,你的玩意抬头了,是不是饿了?”
  男的嘿嘿笑,说道:“是吧,咱们有几天没干了,它也郁闷了。这都是憋的啊!”
  小王笑道:“那你还能干吗?能不能坚持得久一点?”
  男的自信地说:“能,一定能。我一定要干你半个小时,要把你的穴干烂。”
  小王的声音变得朦胧些,说道:“你要有本事,就干烂它好了。你要是再不行的话,我以后就找成刚干,让成刚把我的穴干烂。”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就小了,也变得又嗲又腻,听得成刚几乎忘了呼吸。真想不到,平时小王看起来那么稳重、那么文静,想不到也能说出这么骚、这么粗的话。她风骚起来,真的很勾人。尤其是说让我干烂她的穴,更教人不能自控。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干你,不过不会干烂,还是留着慢慢享受才是。
  这么一想,成刚便全身发热,肉棒不争气地跳起来,眼前尽是想像中小王的裸体。想到她在隔壁被男人玩,更为兴奋、更有销魂之感,恨不得立刻破墙过去干她。
  那边还在继续发展着。那男的听了小王的话,有点不满,说道:“我不答应。你的只能我来干,我才是你男人。”
  小王哼道:“你不能干,还不准我找个代班的男人吗?反正我也不离开你。干完了,我还回到你身边。”
  男地说道:“不行,不行,你只属于我一个偶人。我不能让别的男人干你。”
  小王笑了,说道:“那你就争点气,把我干舒服了。”
  男地骂道:“你这浪货,看我不干死你,干烂你的骚穴,让你再不能出去放骚。”
  小王问道:“怎么干呢?这里太小,床跟巴掌一样大。”
  男地说:“很简单,你扶着小床,弯腰撅屁股,露出骚穴来,我从后面操你。”
  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来吧,来操我吧。我的屁股已经撅得够高了。”声音好浪、好骚啊。成刚听得身上直冒火,心想:这小王性欲挺强,看外表倒是斯文、柔和的,想不到这么性感。
  男地笑道:“宝贝儿,你越来越骚,越来越教人想操了。男人都喜欢操你这样的,外表文静,内心淫荡。”
  接着,就听到小王的催促声:“你快点插进来啊?怎么了?”
  男的急道:“等一下,亲爱的。我再运运气。”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你怎么搞的?还没等进去又软下来了?你怎么老是这样啊?太叫人伤心了。”
  男的呼呼喘着气,说道:“你干什么?又发脾气?”他的声音不高,明显是理亏了。
  小王哼道:“你看你看,还是个大男人,可是,还没等干就软掉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也是个女人呢。生理问题也挺重要的,你难道不了解女人吗?”
  男人唉了几声,说道:“我这阵子身体太疲劳,状态不好。等过了这阵子,我一定会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陪你,把你所有的损失都补回来。你看这样行不行?”
  小王冷笑几声,挖苦道:“你现在这样哪像个男人呢?哪天我要是红杏出墙,你也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的。”
  男人陪着笑说道:“宝贝儿,你别说这气话。我答应你,以后会变强变硬。要不然,我吃点药吧。”
  小王长叹一口气,说道:“算了,咱们不做了。我不该对你这么严格要求,你也不容易。我以后不会再跟你耍脾气了。”
  男的高兴了,说道:“这样才对嚷。”接着,就听到唧唧之声,想必是男人亲吻之声吧。最后,才是水声、洗澡声。
  没过一会儿,他们就走了,周围又恢复一片寂静。成刚的心里却静不下来,他的眼前几乎都是小王的影子,一会儿想她的叫声跟风骚的样子,一会儿又想像她动情时的表情和姿势。他多么希望刚才陪她的男人就是自己啊!如果是自己,一定会干得她如同淫妇,让她得到最大的满是,而不会像他的男友那么没用,关键时候老是出状况。这女人,你不把她干舒服了,她很可能会红杏出墙的。
  她平时看着多正经、多稳重、多传统,想不到动情时也是那么放纵、那么热情。看来,看人真不能只看表面。只是不知道她的裸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各个部位长得又有什么特点,应该可以跟玲玲、兰雪相比吧?
  除了这些,他又开始嗯索小王工作上的事。现在他大致上明白,小王是被父亲的公司开除。她因为犯了错,按规定走人。她没有来找自己,是因为她男友的阻止。她男友想得太多了,我成刚绝不会去逼迫一个女人跟我上床,当然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王现在遇到了难处,想找到合适的新工作又不是容易的事,她也够可怜的。男友不顺心,工作不顺心,住房也愁人,作为朋友,自己还是应该帮一帮她,可不能那么没有人情味。
  既然这事是江叔负责,我只要找江叔说一声就是了,这倒不必跟父亲说,江叔的话就行了。得了,我还是帮帮小王吧!我不能见她落难而袖手旁观,那样可不是我成刚的性格。
  事不宜迟,赶紧行动吧。于是他这才真正开始洗澡。他洗得挺快,十几分钟后就已经完事。出了澡堂,呼吸外边的空气,感觉非常爽快,身体仿佛都变轻了。
  他先回了家,静嗯片刻后,想打电话过去,但一想,还是亲自去一趟吧,这事很重要,当面说比较好。再说,自己也应该看看父亲。自己回来一段时间了,没有去见他实在不应该。
  可是一想到父亲,就连带地想到继母。“想到继母,他的心还是怦怦乱跳。那件往事像阴影般地袭来,使他不能轻松,但过去这么久了,自己应该这然面对,不能再逃避了。就算是迎面碰上,也应该以礼相待,不该有什么异样,只当什么事都没有才是,可千万不能乱了分寸,不然的话,以后可怎么相处呢?父亲可是连遗书都交代了,把她母子都托付给自己。自己更不能辜负了父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不过目前,他还是不想见到继母。那会让人把伤痕划破。
  他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便往父亲的公司而来。他并没有搭车去,而是迈着方步去的。走在人行道上,走在楼群夹道的空间里,望着汹涌的人流、车流,听着前前后后的喇叭声,感受着喧闹、燥热、沸腾、紧张。这就是城市的特点啊,跟兰家姐妹所在的村庄截然不同。
  到了父亲的公司后,他直接进去。他先去父亲的办公室,没想到门锁着,他就敲响了江叔的门。里面说”请进,“成刚便推门进去了。
  只见江叔正伏案写着什么,表情严肃。”抬头见是成刚,便露出微笑,一下子站起来,说道:“成刚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刮来了?我正盼着你快点来看你父亲呢。他这两天好几次都提到你的名字。”走上来,跟他握着手。
  成刚问道:“江叔,我父亲不在公司吗?”
  江叔陪成刚坐在沙发上,说道:“他去看医生了。他遇上一位好中医,这些日子经常看这个医生。这阵子,他的身体明显好一些,脸上都有了红光。可喜可贺了。他身体好些,我们都可以松一口气了。”
  成刚也感到轻松,说道:“这是天大的好事,他身体好了,我也可以放宽心。不然的话,他又要我替他分忧了。”
  江叔笑容减少些,说道:“但是他的病不是一天两天,对他还是不能放心啊。你也知道他那种病,不发病时跟正常人一样,一旦发病,像山倒了一样可怕。我倒是希望他能长命百岁。那样公司就没事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如果把担子交给我,我真怕我会有负所托。我对于当经理、搞企业,可是外行。”
  江叔哎了一声,说道:“成刚,你不要那么自卑。我看你行。你虽然不懂,但你有社会经验,又独立。只要你肯学,没什么办不成的。当公司的经理就跟在官场上一样,别的能力可以没有。只要会识人、会用人就行了。你不行,别人替你干。”
  成刚听了,越想越觉得有理。是啊,就说中国历史上,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拿刘邦来说吧,就是个大流氓而已,不干正事。论谋略,他不如萧何、张良;论军事,他不如韩信、黥布,可为什么他最后当了皇帝,别人当不上呢?最主要的是会用人罢了。
  江叔又说:“你父亲选你接班,眼光自然不会差。他看出来了,你身上有着跟他同样的优点,就是都很有志气,很有个性。”
  成刚听了脸红,说道:“我在许多方面都不如他。他是个强者,我好像不是。”
  江叔摇摇头,说道:“成刚,你太谦虚了。就凭你敢走出家庭自力更生,自己买房子,自己娶老婆,这就很了不起。在当今的省城,能做到这一点的又有几个呢?换了别人,有这么好的父亲、这么好的家庭,一定没勇气冲出去,一定会喜孜孜地当条寄生虫。”
  成刚说道:“我最受不了当寄生虫了。自己有手有脚,干嘛要靠别人呢?我还是喜欢靠自己的力量做事。”
  江叔称赞道:“这就对了。有这样的想法,才能成为强者。”
  成刚跟江叔谈了一会儿之后,觉得应该提正事,便说道:“江叔,你那个秘书小王呢?”
  江叔皱皱眉,叹了口气,说道:“她不在咱们公司,她离开了。”
  成刚问道:“怎么走了?去哪了?”
  江叔脸上露出怜惜之色,缓缓地说:“她犯了错,我不得不把她解雇。她倒是一个不错的姑娘、不错的员工,没少为公司出力。”
  成刚说道:“既然她很不错,又何必开除呢?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呢?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江叔看了几眼成刚,说道:“成刚,你认识小王吗?看你这口气挺关心她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们是朋友,认识有一阵子了。我也觉得她是个好姑娘,才跟她来往。”
  江叔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不想开除她,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不按章法办事。我也很看中她这个人材啊。”
  成刚问道:“是多大的错误会让员工被开除?”
  江叔回答道:“咱们公司规定,凡员工办事不力,造成公司几万元损失就必须开除。”
  成刚问道:“那小王是怎么回事呢?”
  江叔回答道:“是这样的。前几天我们要跟一家客户谈判,由小王起草正式文件。结果,她写的时候把一个数字搞错了,我也是粗心,没细看,就签了字。这可便宜对方。结果,我们公司损失了五万元,我就按规定将她开除。我自己也交了五万块罚款,以补偿公司的损失。”
  成刚称赞道:“江叔真是包公啊,大公无私。”
  江叔严肃指出:“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我受到处罚,也是理所当然。她被开除,也不冤枉。只是我为她感到难过。她是一个人才,在哪干都不会差。我真不愿意开除她。我相信,如果她继续留在公司,会把公司的损失挣回来。只是法不容情,我不想破例。再说你父亲也没有出声,只要你父亲出声,我立刻将她召回来。她离开之后,我又试用了几个秘书,都不合心呐。”说着,又唉了几声。
  成刚说道:“这么说,我父亲知道小王被开除的事吗?”
  江叔回答道:“像小王这样的员工被开除,自然得上报你父亲了。”
  成刚问道:“我父亲怎么说?”
  江叔说道:“还能怎么说呢?自然秉公处理。我知道,他也不愿意让她走。他知道小王的能力,写写算算,里里外外,样样拿得起来。咱们公司是很需要这样的人物。只是你父亲也不愿意循私。若开了先例可不好。”
  成刚心里一喜,心想:看样子这事不是没有希望,便说:“那江叔,我要怎么办,才能让小王回来工作呢?”
  江叔微笑,说道:“这很简单,只要你父亲同意撤销对她的处分,我这里什么意见都没有,举双手赞成。”
  成刚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我父亲今天还会不会回公司?”
  江叔嗯索一下,说道:“这可不好说。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他通常都不回来。如果急的话,你打电话给他,让他回来一趟吧。”
  成刚说道:“我没有那么急。”
  江叔说道:“不急的话,那你明天早上来。他肯定会在公司。”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好。那我明天早上过来就是了。”
  又谈了一会儿闲话,江叔很客气地将成刚送到办公室门外。由于江叔很忙,于是成刚没让他送出大门。


第五章 意外重逢
  出了公司门,正要过马路时,一辆红色轿车翩然而至。车一停,下来一位美妇向成刚喊道:“成刚,可见到你了?你在玩失踪游戏吗?”向那车一摆手,那车便飕地开跑了。
  成刚猛然间一见到这个人,全身颤抖一下,接下来的反应就是想逃跑。可是既然已经照面,他想跑也已经晚了。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可大了。他在风雨荷面前有点紧张,而在这个女人面前除了紧张之外,还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越想逃避的越是逃不掉,躲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他那么不想见继母,可今天还是撞见了。没错,这个女人就是成刚的继母,省城的大富成子英的继室何玉霞。
  她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嫁给了成子英。虽说是成刚的继母,可现在的年纪也不过四十出头。她的相貌及身材自然相当不错,不然的话,省城那么多的女人,成子英也不会娶她。
  成刚鼓足勇气看着继母,好久不见,她还是那么动人。别看四十多了,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要年轻十岁。长发烫得弯弯的,圆月般的脸型,温柔的凤眼,红润的双唇,两个耳环摇晃着闪着金光。再看气质,分明是高贵不俗的。
  她穿着浅红色的旗袍,展示着丰满而良好的身材。从开叉处露出如玉的美腿,令人想入非非,胸脯高高的,腰肢柔柔的,屁股圆鼓鼓的。
  从整体来看,在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中,应该是一流的人物了。
  成刚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颤声地说了一句:“阿姨,咱们又见面了。”他只觉得应该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继母朝他柔和地笑着,说道:“成刚,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可你总是不见人影。我有不少话要跟你说呢,走,找个地方谈谈吧。”她轻轻一甩长发,耳环亮闪闪的。
  成刚本能地摇摇头,说道:“不了,阿姨,我还有事,改天吧。”说着,就想夺路而逃。
  继母加大音量说:“成刚,别走,你难道真的那么讨厌见到我吗?我这个人那么让人烦吗?”说到这儿,她的声音中已经有了苦涩的味道。
  成刚一看见继母的美目已经闪着泪光,他实在不敢继续看下去,说道:“你并不讨厌啊,只是我……”
  继母脸上一红,低声说道:“只是你忘不了那件事,对不对?”
  成刚不敢看她,连忙将目光移到别处,小声说:“是,我认为那是造孽,是大逆不道。我每次想起来,都想杀了自己。”
  继母听了,呆了呆,说道:“成刚,抛开咱们的家庭关系不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大家都有冲动的时候,即使做错了什么,只要不是有意的,都是可以原谅的。那件事我也没有忘,不过,我没有那么重的心理负担,因为我知道,咱们都是感情的动物。那件事我已当成美好的回忆了。”
  这话听得成刚一愣一愣,想不到继母竟然会这么想。相比之下,自己倒还不如一个女人洒脱。看来,继母并不像自己想像得那么糟糕。
  继母淡淡一笑,说道:“好了,成刚,那件事你就忘了吧,以后别再提,也别想。我暂时还是你的阿姨,你说好不好?”她的胳膊轻轻拍了拍成刚的肩膀。成刚看到那只胳膊白生生的、圆滚滚的,手腕上还戴着一个金镯子。
  成刚感觉到她的温热和香气,不安地移开身子,说道:“阿姨,你可比我强多了。”
  继母洒脱地笑着,额头及眼角一条皱纹都没有,显得那么年轻、那么成熟、又那么诱人,就像充满汁液的水蜜桃一样。
  继母说道:“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呢?无非是因为你睡了你父亲的老婆。可是,你只要想想,咱们没有血缘关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再说,你父亲也对我有愧,即使我出去找情人,他也不会怪我。”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可以找任何男人快乐,可跟我不行。”
  继母潇洒地说:“在我眼里,你不是我丈夫的儿子,而是另外一个男人,而且是很强壮、很有力量、很有征服欲的男人。”她说着,露出赞许的笑容。这其中的含意成刚哪会不懂呢?既然继母都不在乎那件错事,他也不应该多想。这么一想,他感觉心上的压力小多了。
  继母说道:“走吧,找个地方说说话。咱们有好久没聊天了。”说着,向附近的一家冷饮店走去。这回成刚跟了上去,他不想再逃,只要继母不怪自己,那么自己的负担就小了一半。
  到了冷饮店,找一个豪华的包厢坐下,随便点了两样东西,两人便说起话。
  继母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越来越帅气,越来越像个男子汉了。”
  成刚听了舒服,迎着她的目光,不免还有点忙乱。他镇定精神,说道:“阿姨过奖了,我弟弟也是一样好。”
  继母听了直叹气,说道:“他是个书呆子,又像个女人似的,太缺少男人味,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他都那么大了,连谈恋爱都不会,我怎么会生出这么没用的儿子?”说着,直皱眉头。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即使皱眉头也一样好看。
  成刚不敢多看,说道:“阿姨,不必发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像弟弟爱念书,外形斯文,养这样的孩子,父母不用操心。我就不同了,我经常跟人打架,跟人斗狠,我父亲也为此很烦心。”
  继母说道:“你这样的才是大英雄呢。我就喜欢有魄力,又会使用武力的男人,不然,你父亲也不会选你当接班人,而不选你弟弟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选我当接班人,这是父亲跟你说的吗?”
  继母笑笑,说道:“这还用他说吗?谁都看得出来。”
  成刚说道:“也许父亲选的是弟弟呢,只是不跟别人说罢了。”
  继母说道:“就算是把公司交给你弟弟,我也不同意,他根本不是那块料。这选接班人的事,就像古代选太子一样。如果不是那块料,硬让他当皇帝,不但不能振兴国家,弄不好会成为昏君、暴君、或者败家子。你父亲的公司要是给你弟弟管,只怕坚持不了几年。再说,你弟弟本人也不喜欢这种工作。他对念书、对牛顿、爱因斯这等人更感兴趣。”
  成刚说道:“他还是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
  继母注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你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大好,你是知道的。说句难听话,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他那种病常常突然发作,令人猝不及防。如果他不在了,我怎么办呢?”
  成刚望着她那艳丽而耐看的脸,说道:“如果父亲不在了,你还年轻,可以嫁第二个男人呐。”
  继母使劲一摇头,说道:“不,成刚,我指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父亲要真是没了,你接任经理之后,会不会善待你弟弟呢?”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阿姨,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我不但会对他好,你只要在我们家一天,我也会对你好,保证让你跟现在一样过得舒服。”
  继母笑面如花,说道:“这个我相信,你是一个重感情的男人。你能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你弟弟太柔弱、太内向,我怕他不行,不得不让你多照顾他。”
  成刚真诚地说:“弟弟是我的亲兄弟,我当然会好好照顾他,谁都不能欺侮他。只是不知道到那时候,继母有什么打算呢?”
  继母眯了眯美目,沉吟着说:“我早就打定主意,即使你父亲有一天不在,我也不再嫁人,我就在成家,当一辈子成家的人。”
  成刚摇头叹息,说道:“阿姨,这样对你也太不公平。你还年轻,有很好的前程,不需要毁了自己。”
  继母温和地说:“不会啊,我没有毁掉自己,我觉得这样做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你想,我虽然没有嫁人,但我并不寂寞,还有儿子陪我,还有你陪我说话呢。”
  成刚点点头,说道:“那时候,若是遇到合适的人你也可以再嫁,没有人会怪你。”
  继母坚决表示道:“我这辈子只嫁一次,不再嫁第二次了。”
  成刚说道:“阿姨,你这是封建嗯想。古代说好女不嫁二夫,这都什么时代了,不必再守着古训。”
  继母微笑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那么死脑筋的。只是我习惯了当成夫人、成太太,不想再当别姓的太太。只要活得好,不再嫁也是一样。”
  见到继母如此态度,成刚心想:想不到继母对父亲的感情那么深,父亲即使死了,她也不再嫁。这种行为在现代一定不多了吧?只是不知道到时候继母能不能说到做到。不过,以她的为人,倒也不一定就是假的。
  由于没有了心理负担,成刚跟继母就像好朋友一样谈起来,谈得很投机,似乎将当初的那件错事忘记了。不知不觉间,两人在一起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这是成刚事先没有想到的。
  可他的目光跟继母的目光接触时,还是会感到有电流通过自己的心。
  这一番谈话非常愉快,到后面,成刚的紧张、顾虑、不安已经消失了大半。在与她重逢之前,还以为无论如何不敢面对她,场面一定会很难堪,想不到事实上会是这个样子。在面对那件事的态度上,继母可比我开明得多、豁达得多,难能可贵啊!相比之下,我应该感到惭愧才是。
  等到要离开时,成刚已能跟她心平气和地说话了。是成刚先站起来说:“阿姨,我还有事,咱们下次再谈吧。”
  继母哦了一声,也缓缓站起来,说道:“好的,成刚。咱们已经把话挑明说开了,你不要再避不见面。咱们终究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都可以和平解决。你不要再折磨自己,实在没有必要。没有人会怪你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阿姨,谢谢你。你的话鼓舞了我,使我恢复了自信。”
  他们出了冷饮店。继母微笑看着成刚,说道:“成刚,你不是娶了老婆吗?也不带回来让我看看。还有,既然已经登记了,应该公开办一下酒席才是。悄悄地登记,对女方也不公平。”
  成刚说道:“以后,以后一定。”他望着她艳丽而成熟的脸、不时露出的大白腿,仍会心跳加快。
  继母又说道:“成刚,有空多去看看你的父亲,他的身体一直让人不乐观。”
  成刚说道:“好的。阿姨,你也好好照顾他,争取让他多活个十年、二十年,那样,咱们的日子都好过。”
  继母笑了,说道:“成刚,我当然希望他长命百岁,可是,这只是美好的愿望啊。”说着,她的脸露出凄凉之色,使人不忍看。
  往前走几步,该分开了。成刚说道:“阿姨,再见了。”
  继母很大方拉住成刚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成刚,我们以后就靠你了。你不要让我们失望啊!”她的凤眼亮晶晶地盯着成刚,使成刚心中有异样的感觉。
  成刚能感觉到继母玉手的柔软与光滑,并不比那些姑娘差。成刚不敢多接触,轻轻抽回手说道:“放心吧,阿姨,我会尽力而为,让大家都满意的。”说着,向继母挥了挥手,大步地走了。
  他心里多么希望能回头看看她,看看这位城市丽人。她那美丽的外形、她成熟的风情,都使人赏心悦目。但他缺乏勇气,直到走出好远,他才回头望。很惊讶地发现,继母正站在原处看他呢。他心里一动,连忙回头加速走了。虽然这个距离根本看不到脸,成刚还是有几分不安。
  等到拐过几个弯,彻底隔绝了对方的影子,他才长出一口气。他心想:终于见到她了。对于那件事,她已经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呢?难道我一个大男人的胸襟还不如她吗?我也应该向她学习才是。
  这么久不见她,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有魅力。谁能相信,她已经四十几岁了呢?她跟岳母风淑萍年纪相近。她们都很美丽,都很好看,但有着明显的区别,那就是岳母的外形比较质朴宁静,而继母则是高贵雍容,生活环境与个人经历造就“小农妇”与“贵妇”。
  这个时候,他想的最多的自然还是继母。他由继母的脸蛋,又想到了她的旗袍。旗袍穿在继母的身上是多么的迷人,她的身材丰满而和谐,穿这个尽显风情,那从开叉处露出的大腿总让人垂涎三尺。小路的腿已够完美了,可继母的也不差多少。由她的大腿又想起她的全身,继而又回忆起她的裸体,自然而然地就会想起那件错事。那件令他惴惴不安的错事从来不会淡忘啊,多数时候是折磨,少数时候又是甜蜜、温馨、值得回味的。
  那件事大体上这样。那天成刚喝完酒,回家去看望父亲,不巧的是父亲与弟弟都不在,只有继母在家。他到的时候,继母正穿着件睡衣在家扔东西。她把她喜欢的珠宝首饰扔了一地,脸上布满了泪痕,嘴里散发着酒气。
  一看到成刚,继母就悲从中来,扑到成刚的怀里诉说自己的委屈。原来,这两天他们夫妻闹了别扭。继母从别人的嘴里得知,父亲跟几个朋友在高兴的时候找过小姐,虽说只是陪吃陪喝,随便摸碰的那种,但继母也不能接受。
  成刚抱着这样温热、这样甜香的肉体,有点受不了。继母那裸露的香肩,玉柱般的大腿,以及那够深的乳沟,梦幻般的声音,成熟的风情,都叫他难以自控。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都要管不住自己了。
  继母好像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腻在成刚的怀里不出来,发完牢骚后,还跟成刚说他父亲如何冷落他,连八辈子都不干她一次。虽然她也能理解他,可是她身上难受。还说她如何受到欲火的折磨,比酷刑还难受。说着,两手已在成刚的身上乱摸了,当她的手摸到他的胯间,发现那里已经够威够力。
  继母的手在那里一玩弄,成刚的欲望就像火山爆发,不可收拾。于是乎,成刚就做了个替身,替父亲服侍了一回继母。那个热情与疯狂,成刚是前所未见。继母的胃口大得很,几乎要把成刚吃掉。要不是成刚实力浑厚,只怕早就举白旗投降了。
  事后,他们得到了满是。他们都背过脸去不敢看对方。成刚没说一句话,就像作贼似的跑掉了,离开了这肉体美丽的女人。但她的大奶子、大屁股以及丰富的经验、高超的技艺,都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他闭上眼睛,经常会看到她扭动的肉体、冷荡的眼神以及高低起伏的呻吟声,把男人的骨头都叫软的浪叫声。
  成刚现在暗暗将她跟自己的女人相比,觉得她的床功仍是一流的,非玲玲、兰雪所能相比,也许跟李阿姨有得一拼。那么好的女人偏偏是父亲的老婆,不然的话,自己倒是可以经常享用。
  这次基本上已经打开了自己的心结,自己以后可以坦然面对她,再也不用怕。只是要注意不可再做对不起父亲的事。父亲若是知道此事,不知道会多伤心呢。即使他的性能力不行了,愧对妻子,但他总不能允许老婆跟儿子上床吧?
  他又想,有一天,父亲去世了,年轻的她会像她自己所说的不再嫁人吗?她会孤独地过一生吗?那么对待自己也太残酷了。再说,现在是新时代,不存在守节之说。他相信,父亲若死了,继母十有八九会再嫁。
  想到再嫁,他心里却一片茫然,说不出是什么味儿。
  他心事重重走着路,走过一个路口时,侧面的道上有人喊他:“成刚,让人甩了?”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
  成刚转头一看,却是风雨荷。只见她一身黑警服,威风凛凛。更威风的是押着一个小青年。那小青年獐头鼠目,被手拷拷着。在风雨荷的注视下,慢腾腾地走路。
  成刚一见她就露出笑容,忙拐过去,说道:“风警官,又抓到一个采花大盗了吗?”那青年回头还冲他一笑,还用目光在风雨荷的胸上一扫,让人觉得恶心。
  风雨荷朝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喝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不然的话,有你苦头吃。”
  小青年回头陪着笑,说道:“警官,我也没做什么不规矩的?”
  风雨荷说道:“你看我时目光不干净,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小青年嘻嘻笑了,很认真地说:“警官,我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你说,我能不多看几眼吗?看人也犯法吗?”
  风雨荷严肃地说:“往前看,不准回头。再回头乱看,我就挖掉你的狗眼睛。”吓得小青年不敢乱看,规矩地走路。
  风雨荷介绍说:“这个人不是采花大盗,是的话,我早就先把他给阉了。他是一个小偷,在市场里偷东西。我接到举报就赶去了。这小子拳脚不行,倒挺能跑,跟我练起赛跑,不过只跑了一千多公尺,就被我给按倒了。”
  成刚看了看那个又矮又丑的小青年,说道:“遇到你这样的警察,他插翅难飞啊。”
  风雨荷听了,笑道:“那是自然。对了,瞧你表情不对,被哪个女人给甩了?说吧,别不好意嗯。”
  成刚摇摇头,说道:“没有的事。我父亲的身体不太好,我刚去看他,还没有见着他。”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呢!”她那明星般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和身上瞧了瞧,使成刚备感光荣,又有几分惊慌,好像自己也变成了贼似的。美女的魅力也是一种威力,具有压迫性。
  成刚定了定神,说道:“我的优点还有很多呢,够你发现一辈子的。”
  风雨荷噗哧一笑,说道:“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对了,成刚,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成刚见她认真起来,便说:“你说说看,我成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风雨荷脸上变得凝重起来,说道:“上面下来一项任务,要去外地抓个逃犯。这是个危险性很高的家伙。我们局里要派几个能干的人去,局长让我们自愿报名,你说我该不该参加呢?”
  成刚听了,没有马上回答。他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成刚嗯考着,说道:“雨荷,你自己的看法呢?”
  风雨荷回答道:“我自然想去。你也知道,我最喜欢干冒险的事,最喜欢执行富有挑战性的任务了。只是我们长官说了,这次尽量不用女同志。这使我挺不满的。”
  成刚不解地问道:“怎么派任务还分男女吗?”
  风雨荷说道:“这次的任务非比寻常。要抓的人是一个抢劫杀人犯,是个很凶恶狡猾,身手也厉害的家伙。前去抓捕的警察随时有牺牲的可能。因此,长官还是希望用男警察。”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既然这么危险,你还是别去了,省得我担心你。……”话说得倒挺正经,没有开玩笑的意嗯。
  风雨荷说道:“不,我很想去,越难办的事越有诱惑性。你想,如果我亲手抓住这个罪犯,你说我会有多么风光、多么了不起啊!以后,我在警界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我用行动证明了我的实力,大家谁敢小看我呢?”
  成刚提醒道:“可你也不能不想到危险的一面啊?”
  风雨荷说道:“危险自然是有,不过没关系。我们去的不会只我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呢。”
  成刚问道:“这么说你是决定好了?”
  风雨荷点头道:“是的,是的,早就想好了,但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想法,因为你还是挺聪明的。”
  成刚笑道:“过奖了。我想,为了让我经常能看到你,你还是老实地留在省城吧。像现在抓个小偷这样的不是挺好吗?既尽了责任,又没有多大危险。”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这倒是没危险,可是一点刺激性都没有,太平淡了。我不太喜欢平淡的日子,总喜欢给这日子加点材料,使它有滋有味,这样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成刚由衷地说:“我真不愿意你去冒险呢。可是,你的性格我也了解,如果不让你去,你肯定会一直放在心上。与其在家忧郁苦恼着,还不如去吧,不过你先得做好受伤的准备。”
  风雨荷说道:“我已经想了一百八十遍了,连死都想过了。”
  成刚感慨道:“雨荷,像你这样的姑娘真是不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换了别的姑娘,对这种事躲都还来不及呢,你倒好,刨尖了脑袋往前冲。”
  风雨荷满意地笑了,说道:“对,这就是我,这就是我风雨荷的个性。没有这种个性,我就不是我了。”
  成刚说道:“那你就去好了,去吧,去干你想干的事吧!我祝你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你就等着瞧,看我如何风风光光地归来,让大家刮目相看。”
  成刚说道:“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可惜,我不是警察,不然的话,我也跟你去,帮你的忙。”
  风雨荷说道:“这次不用你了,你还是安分点吧。你不像我,我是一个人,你不同,连老婆情人一大帮,你现在责任太重大了。”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发热,低声道:“可惜,里面没有你,天大的遗憾。
  风雨荷瞪了瞪他,说道:“你呀,贪心不是,也不怕累死你。走了,不跟你废话。“说着,加快脚步,不理成刚。
  成刚说声再见,也不再跟着她。看着风雨荷走向前方上了一辆警车,然后不见了。
  成刚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想,雨荷仍是对我不错,这种事还来征求我的意见,看来她真的没把我当外人。我跟她还是有希望的。当然,障碍也不少,最起码应该把她的男朋友挤走,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怎么追求雨荷呢?
  风雨荷真是一个不平凡的姑娘,平淡的日子不爱过,非得过险象环生、惊心动魄的日子。这样的姑娘是可敬的,让人佩服的,可是,这样的姑娘适合当老婆吗?娶她当老婆,你能驾驭她吗?她是那种洗衣做饭生孩子的吗?绝对不是。不过让这样的姑娘干家务简直是二局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让老天保佑她,这次能顺利完成任务!不过刚才忘了问她哪天走了。
  他回到家,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考虑以后的规划。想清楚后,觉得家里太闷,就出来散步。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太阳下山后只在天边留下一抹残红,不那么辉煌。城市的车流也没有那么密集,使人松了一口气。
  成刚沿着人行道往繁华地带走,走在这熟悉的城市里,他不时想到自己的女人们。她们是何等漂亮,又是何等的诱人,每一个都令自己觉得很满意。如果能把雨荷再收进来,那可叫做完美了。因为她跟兰月一样,都是花王。
  正走着呢,忽见前面跑来一个男子,逃命似的从成刚身边跑过,带着一股劲风。后面有个女地叫道:“抓住他,抓住他,他抢了我的皮包。”成刚连这个女人长什么样都没有看,立刻转身追那个男子。
  不错,那男子手里抓着个女用包包,死命的跑着。成刚是正义感很强的一个人,见到此事自然要管。他急若流星,转眼间便缩短了彼此的距离。那男子见事不好,下了人行道,上了分隔岛,跳过去跑了。
  成刚平时不会那么没有公德心,但今天为了抓贼,也顾不上许多了,双腿一使劲,直接跳过分隔岛。那男子一见,吓得脸色都变了,慌忙奔跑。不时跑进车流中,使那些车都乱了,好几回都差点撞上他。
  成刚也不放松,使劲苦追。等两人跳过几道护栏,重返人行道,那男子实在坚持不住,停下来喘气,回头看成刚,说道:“哥儿们,放我一马吧,我服了。”
  成刚走上前,说道:“我要把你交给警察处理。”
  那男子向后退几步,说道:“哥儿们,咱们有仇吗?你何必做得那么绝呢?我不过是抢了一个皮包。你至于这么恨我吗?”
  成刚嘿嘿冷笑,说道:“今天放过你,谁知道明天你还会不会干这事呢?”
  那男子张大嘴喘着,说道:“哥儿们,我发誓,如果以后再干这事,我就是你儿子、你孙子。”他的眼珠子瞪得都要冒出来了。
  成刚笑了,说道:“你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干嘛非得干这行呢?你这不是自甘堕落吗?难道你想一辈子被人瞧不起吗?”
  男子好不容易直起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被逼的。我们几个哥儿们进城打工,活儿干完了,老板不给咱们工资,我们没吃的才会干这事。”
  成刚对他起了同情心,说道:“他不给你们钱,你们应该找他算帐才对。可你们不能犯罪啊。你们再找他去要,如果他再不给,你们就找警察。”
  男子一听“警察”两字,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意,只是说:“什么?警察?”他往地上吐了两口唾沫。
  成刚说道:“你把皮包交给我,你就走吧,以后好好做人。”
  那男子听了,露出感激之情,将皮包往地上一放,向成刚一抱拳,说道:“哥儿们,谢谢你,我以后再也不干这事了,再干这事就让雷给劈死。”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你没有动皮包里的东西吧?”
  那男子说:“我没有动。”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那你快走,等到这皮包的主人来了,你可能就跑不了。”
  那男子朝成刚又抱抱拳,这才踉踉跄跄地走了,在前边一拐弯,不见影儿了。成刚上前拿起皮包,往回头路上走,希望那失主快点出现。很快,那个人小跑着过来了。一看她,成刚不禁露出了笑容,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王。
  她已经换了衣服,穿着短衣短裤,四肢很标准,又健康,配上小王的脸蛋,挺漂亮的一个姑娘。
  小王停在成刚跟前,也有了笑意,说道:“成刚,原来是你。这可谢谢你了。那贼呢?”
  成刚说道:“跑掉了,不过,他留下了包包。你快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
  小王接过皮包,退出几步远,打开后,翻看了一下,然后说道:“什么都没少,挺好的。”
  成刚问道:“你是怎么被抢的?”
  小王回答道:“我跟男朋友吃过饭后吵了一架,然后他走他走的,我走我的。走不远,这个贼就从后面猛地抢走了我的皮包,于是我就追过去了。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说到这些事,她的脸上布满忧愁,好比蓝天上出现了大量乌云,使人觉得沉重。
  一听她提到男朋友,成刚一下子就想到澡堂的事。那时,小王的声音是多么性感、多么勾人啊!女人被干时最有魅力了。而此时的小王看起来多么文静、多么沉稳啊,谁能想到她还有那么性感的另一面?
  他忍不住看了看她的脸蛋和身段,想像着她一丝不挂的样子。他知道,那才叫温香暖玉,艳光销魂呢。
  小王发现成刚看自己的眼神有点贪婪和火热,不由得害羞和不安,说道:“成刚,你怎么了?”她眨着美目,带着一点慌张。
  成刚急忙收敛心神,哈哈一笑,说道:“没什么,我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
  小王淡淡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而她的笑容中却含意丰富。
  成刚问道:“小王,天都要黑了,你打算做什么去?”
  小王抬头看了看天色,晚霞已经没了,天色有点暗,说道:“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想回住处。”她一副百无聊赖又忧郁的样子。成刚从她的脸上看到脚,又从脚看到脸,觉得小王长得够高够直,也真有韵味。
  小王注意到成刚正看着她呢,又说道:“你今天好奇怪,特别注意看我。”
  成刚解释道:“因为你长得标致,我才愿意看你啊。”
  小王脸上浮现笑容,说道:“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愿意看我呢?”秀丽的脸蛋,大眼睛透着一丝妩媚和柔美,挺招人喜欢的。
  成刚哦了一声,慢慢地说:“因为以前不好意嗯看你,现在觉得你当我是好朋友了,我就敢看了。”
  小王羞涩地笑了笑,说道:“可我发现你的眼睛特别不正常,带有侵略性,有点邪气……”说到这,她的目光看向别处,像是羞得不可自控。
  成刚眨着眼睛,说道:“不会吧?我觉得我这个人挺正经的啊!”
  小王吃吃笑,说道:“你正经不正经,我可是清楚的很。”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当然知道我是个绝对正经的男人,不然的话,你怎么会愿意跟我做朋友呢?”
  听着成刚的自吹自擂,小王笑容更甜了,连美目都眯成一条缝了。不过稍后,她的脸上又恢复郁闷之色。见她没有马上告别,成刚知道她现在需要人相伴,就试探着说:“这里离我家不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到我家坐一坐,好吗?”他努力使脸上充满真诚和善良,生怕露出侵略性和邪气。
  小王重新打量了一下成刚,犹豫再三,才说道:“也可以,我也正想找个朋友说说话。不过,天快黑了,我坐一会儿就得走。”
  成刚爽快地说:“行。到时候你要是害怕的话,我送你回去就是了。”
  于是,成刚带着小王往自己的家里走,跟着她说着话,逗她开心。他看不得美女在自己眼前发愁。他觉得自己有一种义务,就是为美女分忧解劳,必要的时候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
  快要到家时,他买了一只烤鸡和两瓶葡萄酒。小王问道:“你晚上没吃饭吗?”
  成刚回答道:“吃倒是吃了,只是挺马虎的。一会儿饿了再补充一下。你也跟我一起吃点吧?”
  小王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吃过了。”
  成刚没再勉强她,就说道:“到了我家,你就跟我说说话吧。我呢,也可为你解解愁。”
  小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有愁呢?”
  成刚笑着盯她的脸,说道:“只要不是瞎子,谁都能看得出你心情不好。刚才还以为是丢了皮包的原因,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小王幽幽一叹,说道:“我真不愿意把烦恼告诉你,让你也心烦。”
  成刚嘿嘿笑,说道:“有烦恼只管跟我说,我虽然不是神仙,但对付一般的烦恼,我都有把握。”
  小王眨着美目,问道:“真的吗?”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当然了,不信的话可以试试。”说话之间,已经进了楼梯,往台阶上走了。
  开了房门,打开灯,请小王进来。小王换好鞋,放好皮包,在各个角落走走,不由称赞道:“你家真漂亮,也真宽绰。”
  成刚将东西放到厨房,说道:“我家只是一般吧。你们贷款买的那个一定比这个好吧?”
  小王长叹一口气,说道:“不怕你笑话。那楼到手有段日子了,还在那儿空着呢,也没有装修,因为手头紧啊。这事把我男朋友愁坏了,又要还贷款,又要装修,他吃不消的。”
  成刚以同情的眼光看着小王,说道:“小王,你男朋友也不容易。想在城市里混不容易,我比他幸运,即使我不奋斗不努力,我还有老爸靠着。你们靠谁呢?”
  小王听了这话,感觉心里好苦,脸上充满了悲伤。成刚请小王一起坐上沙发,跟她畅谈。
  小王打量着成刚的家,说道:“买这个房子,也让你费了挺大的劲吧?”
  成刚点头道:“是啊,奋斗了好几年呢。那时候,我的心情就跟你现在差不多,做梦都想有自己的房子。因此,我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工作,每天都在努力,非要拥有自己的家不可。我那时候也是临时找地方住的。”
  小王凄然一笑,说道:“成刚,你这是有福不会享。你有那么一个了不起的父亲,不去跟他张嘴,非得自己受苦受累,你这不是自找没趣吗?换了别人,一定会抱住老爸的大腿不放。”
  成刚感慨万千,说道:“我倒是也可以当寄生虫,可是我的个性决定了我不可能那么做。我从小就习惯依靠自己,不愿意得到别人福荫。就像当年我考大学一样,只差了几分就进入理想的学校,我父亲说要走后门花钱进去,我没有同意。我决定重读一年再考,我一定要用自己的实力去实现目标。第二年,我果然就考上了。”
  小王喔了两声,夸道:“你真厉害,绝对是英雄人物。我跟你接触以来,总见你笑嘻嘻的,我以为你向来一帆风顺呢,想不到背后有这么多的故事。”
  成刚望着她俊俏而文静的脸蛋,说道:“我还有不少你不知道的苦事呢。比如买楼那时,我父亲知道我的难处,他主动打电话给我要支持我。我拒绝了。我说,我要凭自己的双手买到房子,哪怕推迟十年都要自己打拼。他很意外,跟我说,他会睁大眼睛看着我呢。我知道,他是在评判我的实力和能力,所以我不能让他笑话。于是我就拿出全部的精力和时间工作,结果,我又成功了。”
  小王赞许地点着头,说道:“你的事迹应该讲给我男朋友听。他经常跟我说,他没有生在有钱人家。可你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却从不当一回事,还是靠自己。就凭这点,我就佩服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成刚笑呵呵地望着她,说道:“小王,是不是爱上我了?爱上我就说一声吧。”
  小王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成刚,你真会逗我玩。你再优秀、再出色,我也不敢爱你。你的女人可不少,哪轮得到我啊?”
  成刚装出很冤枉的样子,说道:“小王,你听谁说的?我哪有那么多的女人呢。”
  小王露出狡猾之色,转动着眼珠子,说道:“反正我知道的,你是个很风流的男人。”
  成刚听了直皱眉,说道:“小王,我没有那么糟糕吧?”
  小王笑着说:“跟你这样的男人当朋友还行,可不能找你当丈夫啊!”
  成刚听了不爽,问道:“为什么呢?”
  小王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想想,当你的老婆,就得天天跟别的女人争。那是多累、又多操心的事?这日子我可过不了。”
  成刚实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道:“小王,到我家就不必客气。我要吃那只鸡,有点饿了,你也尝尝吧?”
  小王见成刚一脸热情,便说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成刚请小王坐到桌旁后,自己将鸡分解了放到盘子里,然后坐下来,请小王吃。小王很小心地夹了一块,放到嘴里。稍后说:“又嫩又香,真不错。”
  成刚就势说:“既然不错,那就大口地吃吧。”给她拿碗,自己也大口吃起来。吃了几块后,觉得少点什么便去拿酒,倒在杯子里,喝了一口,这回才觉得完美了。
  他说道:“小王,你也喝点酒吧。”
  小王摇摇头,说道:“我不会喝酒。”她很斯文地吃着东西,像一个很乖的小女孩。成刚望着她裸露在外的玉臂和玉腿,心里直痒。再想到洗澡时听到她的淫声浪语,更叫人热血沸腾,阳具直跳。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对方要是知道自己心嗯的话,还不早吓跑了?人家当你是朋友,哪知道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成刚极力控制自己,不要乱看也不要乱想,只安心地喝酒。喝了几口酒之后,他精神大振,说道:“小王,现在你可以把烦恼讲给我听了。我想我应该有办法替你解决。”
  小王听了,脸上现出感激之色。她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关心我、注意我,我真的很感谢。不论你能不能帮我,你都是我一个难得的好朋友。”
  成刚灿烂一笑,说道:“说这话太客气了。现在你就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吧?”他心想:我早就知道了,无非是工作失职,被公司开除的事吧?还会有别的吗?
  小王低头想了想,这才开口说起来。成刚望着美丽的小王,嗯维活跃,忍不住想入非非。是的,面对这样的姑娘,想当君子真的很难,尤其成刚还是一个好色之徒,更何况现在还在喝酒呢。


第十九集


【内容简介】
  知道小王是因为犯了错而被父亲的公司开除,成刚急着想见父亲替小王争取回公司的机会,不想却突然接到风雨荷通知,说宋欢人正在警局的消息……
  惊闻风雨荷申请进入逮捕通缉要犯的特别小组,卓不群气急攻心忙找成刚兴师问罪,成刚为了除去这个挡在他和风雨荷之间的绊脚石,便诓骗卓不群自己与风雨荷已是情人关系,并提出了决定性的证明,使卓不群落荒而逃。而这证明究竟是?


第一章 口技不错
  小王脸上作深思状,没有立刻说话。成刚放下鸡肉说道:“是不是很为难?如果不想说,我不逼你。”
  小王美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说道:“我怕跟你说了之后,会使你的好心情也受到影响,连鸡肉都不那么好吃了。作为朋友,出了那样的事,是我不想看到的。”
  成刚摇摇头,说道:“不会的,我活了二十多年,经过的事也不少。你就是跟我谈论厕所和排泄问题,我也能照吃不误。”
  小王听了,忍不住噗哧一笑,文静的脸上像绽开的鲜花一样,光彩夺目,使成刚的心为之一震,心想:没想到小王这么迷人,我之前怎么没注意到啊!她并不比我的美人们差。
  小王瞪了成刚一眼,嗔道:“我才没有那么恶心呢。你在吃东西,我只能说好事。”接着淡去笑容,恢复恬静与冷静,说道:“好吧,你真有兴趣,我就说给你听。”
  她想了想,说道:“我跟男友吵架,无非是因为钱的事。本来我说要跟他一起还贷款,他也同意了。可是,很快又反悔了。他说,我是他心爱的女人,他不想让我也背着沉重的包袱,他要我轻松地活着。我就说,我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你活得难受,我又怎么能好受呢?你经常愁眉苦脸,我又怎么能笑得出来?除非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咱们早就散了,何必浪费大好青春,相互看着别扭呢?”说到这儿,小王的脸上现出悲伤之色,眼中也有了泪光,看得成刚的心一阵阵发酸。
  成刚说道:“你不要激动,慢慢说,慢慢说。”
  小王勉强露出微笑,说道:“对不起,让你笑话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容易动感情。”她这含泪的微笑很有动人的力量,使人联想到微雨下的小花,使人爱怜之极。
  成刚很有风度地笑了笑,说道:“你男朋友对你真不错,不忍心给你增加负担。他的为人可比我强得多了。”
  小王说道:“别那么谦虚了,你也没那么差。”
  成刚听了喜欢,说道:“真的吗?真的吗?你是这么评价我的吗?”
  小王肯定地说:“是啊。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成刚眼睛发光,说道:“这么看来,你是相中我了?那咱们……”不由自主的,眼中又露出贪婪和邪气。
  小王的俏脸不禁红了,非常好看,说道:“成刚,你又吓唬我了。再这样,我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可是一个胆小的姑娘,比不上你那些女人。”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逗你玩的。我自认为对你还是挺规矩的。好,你接着往下说吧。”
  小王的脸又变回严肃和忧郁,说道:“就因为这贷款的事,我们的意见有了分歧,越闹越僵。我当然理解他的心思,问题是,他也应该理解我才对。作为女朋友,我不可能见自己的男朋友受苦受罪而不闻不问。若是那样的话,我这个人也太垃圾了。你说是吧?”
  成刚点点头,抿了一口酒,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很重感情、很有义气的姑娘,我喜欢你。”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成刚,你过奖了。其实我也挺其实喜欢你的,只是咱们之间的阻碍太多了,没法子跨越。”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没法子跨越,咱们就不用跨越,大不了把墙拆了就是,那样可就畅通无阻了。”说着,还向小王挤挤眼睛。
  小王莞尔一笑,说道:“成刚,你真能逗人玩。只怕我真要是缠上你,会令你后悔一辈子。”
  成刚一笑带过,说道:“只怕你不肯缠上来。若缠上来,我可是求之不得。只要你一个眼神默许,我就会变成一个勇士、战士、死士……”
  小王连忙摆手,说道:“你别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我真得逃跑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继续吧。”
  小王说道:“在饭店争吵后,我就跑了出来,虽然他有追上来,但还是让我骂跑了。我告诉他,我再也不想见他。我想,他一定在生气吧,其实我现在也挺后悔。可是有什么办法,话已经出口,没法子收回来。他现在一定躲在哪里折磨自己呢。我脾气真是太暴躁了,真对不起他。”提到他,她的语气特别沉重,而声音却低得几乎听不见。
  成刚开导说:“小王,你想太多了。男女之间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吵架、意见不合是家常便饭,只要双方对此有个正常态度就好,任凭再多的风波、再大的磨难,也不会改变他们的关系。我想你的男朋友也没有那么小心眼,会跟你斤斤计较。”
  小王摇头说道:“他这个人,在其他方面算得上宽容大气,可是在爱情方面就变得小气了。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因为别人在言语上冒犯了我,而为我大打出手。他太在乎我、太宠我、太怕失去我。我能理解他的想法。他的爱让我高兴,让我觉得幸福,可有时候又觉得这种爱是负担、是束缚,使我觉得呼吸都不畅快,神经仿佛绷紧一样。”
  成刚望着含情脉脉而带着伤感的小王,说道:“爱本来就是这样,一面是甜的,一面是苦的。一方面能让你上天堂,一方面也能把你推进地狱。这种滋味,爱过的人都能体会。”
  小王赞同地点着头,感慨道:“以前没恋爱的时候,以为爱情是完美的,只有甜蜜,没有苦涩。可是想不到,事实并非如此。爱情已经使我长大许多,同时也失去了一些美好的东西。”
  成刚说道:“是啊,人总要长大、要成熟的。有时候觉得越长大,越不如从前可爱,主要因为适应环境的能力强了,而诸多的优点也同时被现实消磨了。这就是为什么孩子们可爱,大人们可僧了。”
  小王轻轻鼓掌,以赞赏的眼光望着成刚,微笑着说:“成刚,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不只是一个搏击高手,还是一个哲学家、爱情专家呢。我好像重新认识你了。”
  一听这话,成刚乐坏了,心里像开了花,端酒喝了一大口,那辣辣的味道使他非常痛快。他一抹嘴边的残滴笑道:“我还是一位床上专家呢,你想不想知道呢?”说着,目光在小王的娇躯上扫视着。那目光像是好色的手,在扒着小王的衣服。
  小王脸上发烧,羞不可抑,不禁低下丫头嗫嚅着说:“你那方面的技术还是献给你的女人吧,我可没有资格参与。我不想多一帮敌人。”
  成刚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过分,连忙说道:“对不起,小王,又跟你开了个过分的玩笑,你不要介意。我是没把你当外人才这样的。”
  小王缓缓抬起头,脸蛋还红着,眼睛含羞,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别那么客气了,反正咱们是朋友。我对你的性格和为人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对我这么说话,我即使不骂他,也早就跑掉了。还好跟你在一起是很安全的,我一黠都不怕。”
  听了这话,成刚开心得想跳起来,真想拉住小王的手使劲亲一下。他又看了看小王,越觉得她生得好看,不只脸蛋好,那裸露在外的胳膊以及大腿都闪着迷人的光辉。那外在形状、肌理以及肤色,跟整体的谐调性,都值得夸奖。
  成刚低头瞧瞧她洁白而直溜的大腿,暗暗咽口水,心想:什么时候才能有得摸呢?我真想摸摸她。她的风采也与众不同,跟兰月、雨荷不同,跟小路、李阿姨也有别,跟兰雪、玲玲区别更大。对了,她最大的特色除了性格,还是个城市白领呢。雨荷也是城市姑娘,但她每天都与歹徒搏斗,气质、风采自然不会是这样。
  成刚见小王也在看自己,连忙把目光从人家大腿上移开,端起杯子喝酒,以掩饰自己的好色之态。放下杯子之后,成刚对她和气地笑了笑,说道:“小王,你接着说吧,我还想听呢。这回不打岔了。”
  小王说道:“该说的都说完了,还说什么呢?”
  成刚想了一想,说道:“你说你跟你男朋友吵架,把他赶走了,之后呢?”
  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之后,我心情很差,有点失魂落魄,想一头撞在来来往往的汽车上还比较舒服。我觉得人活着烦恼太多,痛苦太深,都不如痛快地死了舒服。没想到走了没多远,就碰到那个贼。他一抢我的包包,我的注意力就转移了,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后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不必我细说。”
  成刚沉默一会儿,说道:“小王,来,吃几口鸡肉,歇一会儿再讲。”
  小王说道:“该讲的我都讲了,还要讲什么呢?”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说道:“不对吧,你一定还有别的烦恼没有说。”
  小王问道:“何以见得?”
  成刚说道:“你们吵架是刚才的事。可是,这两天我看你心事重重,自然是有别的苦恼了。有好几回你想告诉我,可是始终没有说。现在,你应该说了吧。”
  一听这话,小王的俏脸又变得凝重,比刚才还严肃。她突然抢过成刚的酒杯,猛地喝起来,呛得她直咳嗽。
  成刚见状赶紧抢过杯子,说道:“小王,别抢我的酒啊,我自己喝还不够呢。”说着,走过去轻拍她的后背。小王咳嗽了几声之后,这才好些。而她的脸却红了,也不知道是咳嗽的原因。还是酒精作用。
  小王回头对他笑,说道:“难道你家没有酒了吗?没有的话,我去买啊。”
  成刚坐到她的对面,说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
  小王固执地说:“我突然想喝酒。来,我跟你一起喝。我不会喝却也想喝。”
  成刚也不再阻拦,去拿了一个杯子,给她倒了半杯遍过去。小王接杯在手,就要猛灌。成刚笑了,说道:“小王,喝酒不能这么喝,你要先吃菜,然后小口喝酒。这样就舒服多了。”
  小王说道:“是吗?是吗?”按照成刚的话去做,喝了一口,虽然不咳嗽了,但是她的脸红得像太阳,散发着热量,看得成刚的心跳加快。他心想:喝吧,喝吧,最好喝得可以让男人占便宜。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当君子啊!
  成刚说道:“小王,这回可以把你最重要的心事告诉我了吧?”他心想:还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工作失误,被公司辞退的丑事吧?我已经知道了。
  果然,小王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口气将自己的心事全都讲了,她讲得可比江叔细多了,但大体上都是一样的。最后,小王说道:“我也不怪公司的做法。公司是对的,犯了错就要被处罚。我也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成刚说道:“只是这代价有点太大了,难道你一点怨言都没有吗?”
  小王露出苦笑,说道:“照规定是该这么处理,只是自己在公司那么久,还是希望公司能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成刚问道:“那你没有向公司主管说明吗?”
  小王沉吟着说:“我本想找你父亲,但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我拉不下那个脸。自己犯了错是铁的事实,就算是舌灿莲花也无法改变。我最后还是没有去,默默地接受了公司的处置。”
  成刚叹息道:“小王,这实在不应该。以我父亲的性格,当然不会留情面,但是对于你这样的老员工、有一定贡献的人,只要你去说了,他一定会考虑留下你的。”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要是总经理是你的话,我想,就什么都不需要说了,你不会让我走的。”
  成刚问道:“你怎么这么有自信呢?也许我也会秉公办事呢。”
  小王直视着成刚,目光热起来,说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你一定不会的。我能确定,你是喜欢我的。”
  听到这话,成刚不由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也很放肆。小王睁大了美目,说道:“成刚,你笑什么?难道我这话有错吗?你会把我开除吗?我不相信你会这么狠心。”
  成刚笑罢,说道:“到底会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不是总经理。对了,你离开公司之后,都干了些什么?现在又有什么打算呢?”
  小王抿了抿红唇,说道:“还能怎么样?我也得活,也得吃饭啊。我没有别的本事,只能打工、只能另找工作了。可是找了不少,都不大满意,到头来还是觉得你父亲的公司好,还是在那里舒心。我很想再回去。”她的美目悠悠地看着成刚。眼神有几分朦胧,有几分柔情,又有些火热。
  成刚很喜欢这样的目光,说道:“既然你那么想回去,为什么不去公司呢?或者干脆找我帮忙。咱们是好朋友,我能不管你吗?你也知道我跟公司的关系,办这种事基本上没问题。我父亲再严厉、再不近人情,凭着父子情,他也会同意你回去的。”虽然他已知道原因,但他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小王长出一口气,说道:“主要是我男朋友不肯,后来他肯了,我又不肯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这话听得我有点糊涂了。”他端起酒杯,小王也端起来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喝酒之后的小王脸蛋好红,红得比擦了胭脂还均匀、还耐看呢,看得成刚心里直发痒。而且他发现,小王的目光越来越热、越来越水灵、越来越勾人。他胡思乱想道,难道小王看上我了吗?她肯让我宠爱她吗?
  他心里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在没有把握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因为他生怕吓跑了她。他努力稳定心神,听小王的解释。
  小王低头想了想,又抬头说道:“他不肯,是不希望我欠你的人情,从而怕你会对我有肮脏的想法。他那么在乎我,当然怕我有危险。”
  成刚听了不禁一脸无奈,说道:“我有那么恶劣吗?我成刚长适么大,虽然挺好色,挺喜欢让美女陪,但我也有我的规矩,我是从来不趁人之危,更不想强奸女人,我喜欢女人们投怀送抱。比如说你,你要是主动往我怀里扑,我一定不会拒绝。”
  小王听了嘻嘻笑,美目多了几分春意,嗔道:“你在做白日梦吧。我小王还从来不会往男人的怀里扑呢。”
  成刚逗她说:“可能从我这儿开始就会了。”
  小王白了成刚一眼,说道:“除非你强奸我。”
  成刚提醒道:“小王,接着讲,还没有说完呢。”
  小王就接着说道:“他不肯让我找你,我说你不是那种人。我越那么说,他越是不肯。没法子,为了不影响我跟他的感情,我只好不找你。后来,他见我找了那么多份工作都不成功,也不开心,就心疼我了,同意我去找你。”
  成刚说道:“那你就来吧,我欢迎你来找我。”
  小王突然笑了,笑得好神秘,说道:“我本来是想找你,后来想想男朋友的劝告也有道理,我还真怕我跟你会有什么关系,也真怕会失去男朋友。从大高着想,我还是决定自己的路自己走,不找你的好。”
  成刚听了大为不满,大声道:“小王,你是把我当成老虎还是当成狼了?我成刚有那么可怕、那么吓人吗?”他把眼睛也睁大了。
  小王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成刚,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我没有那么怕你,如果真那么怕你的话,我现在还会坐在这里跟你单独相处吗?”
  成刚一想也是,于是就问道:“那是为了什么呢?”
  小王微微摇头,轻声说道:“其实我不怕你,而是在怕我自己啊。”说完后,端起酒杯很迅速地喝了一口。没等咳嗽就马上吃菜,这样就不会再有什么异常反应。但是白酒的辛辣还是令小王有点受不了,毕竟她不会喝白酒。
  成刚从小王的眼神和说话中明白了其中的含意。虽然小王没有直接挑明,但真意已现。既然她不怕成刚,可是她怕什么呢?那还用问吗?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倒进成刚的怀里。因为成刚是个优秀男人,给她的印象又好。她怕管不住自己,而变成成刚的女人?
  想通了这些,成刚心里舒服起来,像是欢乐的小溪在流淌。试想,这事不正说明了自己的魅力大、吸引美女吗?也表明,他要是肯,一定有很大的机会。那么,自己想不想将这个小美女拿下,变成自己的后宫成员呢?男人嘛,还怕美女太多吗?
  成刚对着小王笑着说道:“好了,小王,咱们不谈这些烦恼事,还是说点有用的吧,说完,咱们尽情喝酒,把一切不如意都忘掉。”
  由于喝了点酒,小王也不像平时那么冷静、那么矜持,也回应道:“好,那就尽情地开心吧,说高兴的。还是你说,我听着。”
  成刚皱眉道:“你让我说,我只会讲笑话,而且我的笑话也净是一些成人笑话,只怕你听了真会吓跑。”
  要是换了平时,小王肯定会拒绝,可是这会儿,她在酒精的做用下头有几分晕,自尊心没那么强。她说道:“成刚,你只管说好了,只是不要说得太过分,一般的笑话不会把我吓跑的。”
  成刚轻轻一拍桌子,说道:“好,咱们先喝一口,我讲给你听。”两人碰了一下杯子各喝一口,然后,成刚的笑话“出炉”了。
  成刚一脸愉快望着洗耳恭听的小王,以轻松的口吻说道:“这第一个笑话叫‘木匠’。说一个木匠装门闩,误装在门外。主人骂他是瞎贼。木匠说,你才是瞎贼。主人大怒道,我怎么瞎?木匠说,你要是有眼睛,就不会请我这样的木匠了。”
  小王听了张嘴笑了,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真有意思。我有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成刚见她高兴,自己也高兴,说道:“你喜欢的话,我再讲几个,不过后面的可都有颜色了。”
  小王喝了酒心情不错,因此,她什么都不怕,说道:“你讲吧,我也不是小孩子。我保证不跑。”
  成刚说道:“好了,这我就放心了。这第二个叫‘当爸爸’,说是甲向乙说,听说你当爸爸了,我应当向你和嫂子贺喜啊。乙说,谢谢你了,不过千万别去我家,因为我太太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小王笑出声来,说道:“这男人怎么能这样呢?太不是东西了。家里有太太,还在外面乱来。可不能嫁给这样的男人。”
  成刚笑了笑,又开始讲第三个笑话。这才是他最想讲的。他认为这个最能打动女人的心。
  成刚说道:“一名男子与医生对话。男子说,医生,我和我太太都是黑头发,为什么生下来的小孩是褐色头发呢?医生问,你们每天都做爱吗?男子说,不。医生又问,每周做爱?男子说,也不。医生问,每月做爱吗?男子说,不是。医生再问,半年一次?男子回,也不是。医生又问,一年只有一次?男子说,差不多。医生说道,这就对了。你的宝贝生锈了,所以小孩的头发才会是褐色的。”
  小王听了吃吃地笑起来,美目笑成了两条弯弯的缝,娇躯也跟着颤抖,可以用花枝乱颤来形容,没有了刚才的羞怯与不安。这种表现令成刚非常满意,说道:“怎么样,小王,听得过瘾吧?”
  小王点评道:“这个医生也真够流氓、够无赖的了,亏得他想得出来。”
  成刚说道:“我这还有一个笑话要讲给你听呢,叫做‘一剥两半’。说苏东坡与苏小妹这两个才子与才女经常以诗相讥。有一次,苏小妹在河边洗鱼,看见苏东坡过去,就笑着说道,大哥骑上去,快马加鞭。这意味着昨夜大哥行房的样子。苏东坡也不甘示弱,回道,小妹剥鱼,蹲下来一剥两半。”
  成刚讲完,再看小王捂着嘴笑,一脸春色。她那水灵灵的目光直往成刚的脸上瞧,全无惧色,见成刚的目光射来才慢慢移开。这动情的模样,实在让成刚难以忍受。他心想:这事还是有机会,我可得把握啊!
  他举起酒杯,说道:“来吧,小王,为咱们都有一个好心情干杯吧。”
  小王也举起杯子,跟他碰个响亮,然后仰着脖子喝了,又把她呛得咳嗽起来。成刚喝完,忙着给夹菜,很快使她停止咳嗽。
  小王摸了摸发热的头,又转头看看窗外黑黑的夜,说道:“我也该走了。我待得时间够长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点飘飘然,要像羽毛一样飘上天了。
  一听她要走,成刚不禁急了,说道:“别走,小王,这才几点。你再坐会儿吧,一会儿我送你还不行吗?”说着,一把拉住她的手。
  小王摇头道:“不,成刚,我还是要走。我要是不走,我怕我会做错事。”
  成刚说道:“不会的,你应该对你自己有信心才是。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的手不放。他心里想:你早就做错了。你来了我家,这已经大错特错,现在才想到错,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当然,你要是实在讨厌我,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小王试着站起来,身子摇了摇,要不是成刚的手握着,她非倒下不可。成刚见状马上站起来,半扶半抱,说道:“小王,你这种状态我怎么放心让你走呢?你这个样子,只怕计程车司机都会占你便宜。那太危险了。”
  小王向他笑,说道:“对我来说,你才是最危险的。”她的声音多了几分朦胧,但比平时的语气勇敢得多了,不再那么拘束、那么古板。由此可见,酒有的时候确实是个好东西。
  成刚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一颗心飘来荡去,特别舒服,笑道:“你已经在狼窝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大不了被狼吃了。来,我扶你去躺一会儿吧。”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躺倒是可以,不过,可不能欺侮我。”
  成刚哈哈笑,说道:“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男人吗?只要你不让我做,我一定不会动手的。我是一个很正经的男人。”
  小王听了,忍不住笑起来,重复道:“正经男人,正经男人。”那语气中有着讥讽的味道。
  成刚说道:“对,你真是了解我。我不会乱来的。”说话间,已经扶着小王往房间去了。将她抱上去躺着,又拉上窗帘打开灯,在雪白的灯光下欣赏着小王。小王身着短衣短裤,那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泛着柔和的亮光,显示着健美与青春。再看胸脯,够挺、挺鼓,算得上标准大小,正一起一伏的。再看腰,也够细,够美。再看脸,艳如晚霞,美目半合,红唇半开,吐着热气。
  成刚的目光一会儿从头看到脚,一会儿从脚看到头,心想:古人常用海棠春睡来形容女人的醉态跟睡态,依我看,小王现在的样子可比海棠美得多。海棠再美,也不能吸引男人、引起男人的欲望。可是美人不同,不但可以看,还可以玩弄,更可以享用。
  这么看着,他的目光便锁定在胸臀之间。他真想拉掉她的衣服,看着她的奶子是什么样子。又想扒掉她的裤子,看看她的毛有多长,洞有多大。这种念头像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冲击着他,使他不能平静。他不安地搓着手,感觉手掌都已经搓出了耀眼的火花。
  但他忍住了没那么干。他虽然冲动,虽然有欲望,但他仍坚守自己的原则,不肯对女人动粗。那么做可不是他的风格。那次对雨荷能忍住,这次没有理由会越过界。
  这时,小王睁开眼睛,说道:“成刚,我渴了,我要喝水。”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等着,我去倒水。”说着,匆匆出去了。等他端水回来,只见小王正呓语般地说着:“你别走,你别走,你怎么那么狠心抛下我呢?我一个人好害怕。你难道真的不爱我了吗?我的心都因你而碎了。”
  成刚听了狂喜,心想:这话是跟我说的吗?她对我的感情有那么深吗?但再一想,这不合理。是了,她这话是说给她男朋友听的。想到这儿,心中不禁有点失望。
  成刚来到床前,说道:“来了,水来了,小王。”说着,扶起她的上身,用一条胳膊环住后背,服侍她喝水。她一口气将水都喝了。放下碗,看着怀中的美女,呼吸流畅,红唇沾着水滴,半睁眼睛,目光是那么迷离又那么柔美,低头再看看她如雕刻家雕出来似的美腿,成刚实在忍不住,便伸手摸她的腿,与此同时,头一低,便吻住了她嘴。
  她的腿真滑,像抹了油,手指运行中没触到一点粗糙。她的唇真热,也真软,也许像某种花瓣吧?这种时候,他哪有心思多想呢?只顾着享受她的肉体。小王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只是默默地接受着他的侵略。
  当成刚的手嘴离开时,他看见小王的眼角溢出两滴泪,那么晶莹,那么滚圆。成刚心中有愧,说道:“对不起,小王,我不该碰你的。”
  小王脸上带着凄然的笑意说道:“可是你已经碰了。碰了,就再也不能当做没碰了,就像处女失身一样,即使做了手术,也骗不了自己。”
  成刚脸上发热,说道:“你睡一会儿吧,明早我送你回家。”
  小王问道:“那你呢?”
  成刚回答道:“我上小房间睡。我不会再欺负你,你可以放心。”说这话时,心里真不是滋味,是一种强烈的失落感。他心想:我为什么要这么仁慈呢?我即使放过她了,她也不会在心里感激我,也许还会嘲笑我太傻呢。
  小王叫道:“不不,成刚,我一个人会害怕,你别走,陪陪我吧。”说着,她的头伏在她的胸膛上。
  成刚大喜,说道:“好,好,我听你的,我不会抛下你的。”他心想:既然你已经首肯,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干吧,干吧,过了这个村,没有那个店。我一定会让你得到神仙般的享受,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这么想着,他又吻住小王的嘴,大手乱摸,稍后,便将她推在床上,尽情地忙活起来。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努力探索着她肉体的秘密。他狂吻着她,仔细品尝着她红唇的味道,还把舌头往里伸。她先是轻微抵抗,应该是矜持作怪吧。很快,她就张开嘴,任他为所欲为。他贪婪地吸着她的舌头,只觉得像进入仙境。
  对他来说,这是全新的美女、全新的美餐。他争分夺秒享用着,生怕下一秒就不属于自己了。他的手也同样的色,在她的大腿上摸够了,又抓她的奶子。她的奶子莫不错,弹性真好,使他玩得不够。这是小王的奶子,并不属于自己的,自己得珍惜机会。
  没过一会儿,小王也动情了,配合着成刚,腰臀还扭动着,鼻子不时地哼哼几声。这两团火越烧越旺,相信很快就可以达到顶点。
  成刚贪心不是,还把手伸入衣服里,推走胸罩,直接玩奶子。那奶子真嫩、真滑,使人想起刚做好的大豆腐。他还津津有味地拨弄奶头,弄得小王的哼声、喘息声更大。她的表现令成刚很满意。他心想——小王的男朋友不行,玩意不好使,小王的性欲长期得不到满是,一会玩起来一定会更有看头。
  他的手隔着裤子玩她的私处,又捅又抠,弄得小王扭个不停,激动得简直要蹦起来。是啊,那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成刚这样的行家挑逗,当然刺激性更强。小王怎么能够忍住呢?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往乐观的方向发展。成刚绝对相信,自己即将得到这美女的身子,那么,自己的采花史上又将添上绚丽的一笔。可是,当他直起身子要脱小王的裤子时,这事可发生了大变化。
  成刚的手放到小王的裤沿上要往下拉。小王猛地坐起来向后挪挪身子,说道:“成刚,成刚,不要啊,不要。”那样子像是遇到毒蛇了似的。
  成刚心中一凛,心想: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没有逼她啊?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的酒都白喝了吗?怎么会突然变卦?
  成刚停住手,疑惑地望着小王,说道:“怎么了?小王,我太粗鲁了吗?”
  小王一脸严肃,说道:“不是,我是想告诉你,我不想失身。”
  成刚脸现难色,说道:“小王,你看你,为什么吊起我的胃口又放弃呢?你这是在玩我吧?”他指指裤裆,那里顶起老高,大肉棒子早就激动得不得了,像要破裤而出。
  小王笑了笑,说道:“成刚,我是想说,你别脱我的裤子。我不能背叛我的男朋友,不想给他戴绿帽子,我不想失去他。”她说得很动情。
  成刚感到哭笑不得,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我来陪你呢?你这不是在坑我吗?我哪里能忍得住?我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太监,我也有感觉的。”
  小王正经地说:“你可以亲我、摸我、占我的便宜,但是不能插进去。”
  成刚问道:“那有什么区别呢?”
  小王振振有词地说:“当然有区别。只是亲,只是摸,而没有插入,那就不算背叛。”
  成刚听了想笑。他心想:这多新鲜,被人亲、被人摸,已经是背叛行为。严格地说,喜欢别的男人,哪怕是心理上,也是背叛。她的思想真是有点奇怪。
  成刚摸摸自己那硬邦邦的家伙,说道:“既然不能插入,那咱们可怎么办呢?你瞧,它都硬成什么样子了?都快要憋死了。”
  小王对他笑了笑,说道:“不如你去洗手间自己解决吧。”
  成刚听了不爽,说道:“你把我像要猴子一样要了半天,等我上火了,你又打退堂鼓,我可不答应。”
  小王露出狡黠之色,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反正我不能让你插进来。我不想跟他分手,我还需要他呢。我们的爱情可是真的。”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特别动人,含着调皮。
  成刚也对她露出坏笑,说道:“既然不能插进去,咱们就想别的办法。”他心想:不能插穴,可以插别处,比如嘴巴、屁眼,那里也是男人释放的好地方。
  小王胆怯地说:“你想怎么样?只要不插那里,都好商量。”
  成刚转了转眼珠子,打量着小王这道美食,说道:“那咱们不如来玩后庭花。那滋味也挺特别,咱们两个人都会感到爽快。”
  小王慌张地直摆手,说道:“不,不,那个我不玩,太变态了。绝对不行。”她是个成年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玩法。
  成刚见她不干,就说道:“既然你玩不了这个,得了,那咱们来口交吧。”
  小王听了,也皱起眉。成刚问道:“怎么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玩过,不知道怎么玩?”望着这文静而稳重的姑娘为难的样子,成刚觉得有趣。她发愁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他心想:怎么突然间她的精神就好了,按理说,她应该昏沉一段时间才对。
  小王微笑道:“成刚,我知道该怎么玩。只是对这一套玩法,我也不在行。”
  成刚问道:“难道你没有玩过吗?”
  小王回答道:“玩倒是玩过,只是每次我都不怎么喜欢,觉得那味道不太好。每次我都没多少快感,他倒是乐坏了。不过,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以他现在的状态,连玩这个都玩不了。”
  一听这话,成刚更乐,心想:他玩不了,那就由我来代班吧。替别的男人服侍女朋友,他可是从不拒绝。也许那男人知道以后还会感激我呢,我这也是拔刀相助啊!
  成刚满脸笑容,说道:“技术不好没关系,我可以指点你。再说,之所以你以前没多少快感,那是因为你不投入,没有尽兴的原故。等你真的投入了,会争着抢着要舔我的鸡巴。”
  小王犹豫起来。成刚催促道:“快点吧,你要是不答应,我可要扒你的裤子。你把我可逗得不轻啊。你既然勾引我,就得负责任。”
  小王往床里缩,靠在床头上并系了腿,拉着自己的衣服下摆,说道:“成刚,不如咱们不玩了,你还是回小房间睡觉吧。”
  成刚听了有气,说道:“那可不成。既然你已经使我欲火焚身,想放我鸽子可不行。今天你要是不让我干你,那你就替我舔。想赶我走,门都没有。”他脾气上来了。
  小王鼓着腮帮子说道:“难道你还想强奸我吗?你可是有原则的男人呢。”
  成刚说道:“可是女人要是勾引我又不给我甜头,那可真要强奸她了。你想不想尝尝被强奸的滋味?”说着,向小王笑嘻嘻地走去。
  小王忙把身子往床里缩,靠到窗台上,说道:“好了好了,我帮你口交就是。咱们可说好了,你不准插我下面。”
  一听她答应了,成刚立刻眉开眼笑,说道:“好,这回我不插你,下回可就不好说了。”
  ,小王哼了哼,说道:“咱们只有这一回,哪里有下回啊。”
  成刚凑近她的跟前,说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哪天你憋得上火了,就主动来找我,那时候我还要提条件呢。”
  小王听得笑起来,笑骂道:“你就做白日梦吧,我又没有吃春药。”
  成刚靠床头坐着,抚摸着小王热辣辣的脸蛋说道:“小王,咱们办正事吧。”说着,开始脱起衣服。小王感到有点不安,但很快克服了。她看到成刚的裸体之后,心中十分赞赏。成刚的身体很强壮硬实,很有阳刚之气,那鼓鼓囊囊的肌肉更叫她睁大了美目。再看那根男人的阳具,像大炮一样翘翘的,它的长度跟粗度都教她紧张。她心想:这要是插进来,自己的小洞会不会被撑裂?这么一想,她感觉自己的下面都有反应了。
  她感到有点难为情,慢慢移开目光,可是,又忍不住想看。成刚见到她复杂的表情,不禁笑了,说道:“小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咱们现在已经是自己人了。来吧,快来,让我瞧瞧你的床上功夫。”
  小王对他腼腆地笑着,伸手去握成刚的棒子。那个粗和热吓了她一跳,她立刻缩回手,然后又握了上来。
  小王哈哈笑,说道:“小王,有什么好怕的?你也不是小丫头了,也有男人了。”
  小王大着胆子双手握着,低声道:“我男朋友要是有这么一根阴茎就好了,我一定会很幸福。”
  这话听得成刚多么骄傲,每个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夸赞自己的玩意。成刚说道:“长在我身上也一样。咱们是自己人,喜欢它就用好了。我可不会那么小气。”
  小王笑道:“你又开始做梦了。”
  成刚催促道:“小王,开始舔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小王思了一声,这才侧跪下来将脸贴近。她闻到男人的气味,还好,不那么难闻。她一手握棒,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就这一下,已经令成刚爽了,只觉得一股销魂的电流刹那间传遍全身。
  成刚摸着小王的秀发,夸道:“好,好样的,小王,继续啊。”小王便认真地服侍他。那条舌头灵活地摆动,认真地舔过每一处,无论是龟头,还是马眼,或者棱沟。舌头到哪里,哪里便会舒服得想令人大叫。
  成刚多舒服啊,看着漂亮的小王用舌头服务,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是。这姑娘可不是随便的人,她只有一个男人,可是,自己得算第二个吧。虽说没有操她,也算不错了,相信以后自己一定能插进她的小穴。现在她的嘴可以背叛,下面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小王将肉棒亲吻遍,使肉棒变得干干净净。之后,她张大嘴将肉棒吃到嘴里,反复地套弄着。她的头像鸡啄米一样点动,她的秀发也跟着颤动。那根大肉棒在小嘴里进出,有说不出的淫魔。成刚不但得到了生理上的满是,心理上也无限满是。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会儿捏她的奶子,一会儿摸她的屁股,一会儿又在她的股沟里滑动,弄得小王不安地扭动娇躯,很想避开这种骚扰。可是,那怎么可能呢?成刚是不会浪费机会的。
  他发现,小王的技术虽说不熟练,但一点儿也不差。看她的舔弄和套弄都是有经验。文静的姑娘做起这事来,像她在公司的业务一样熟练。成刚多喜欢她啊,望着她那充满春意的俏脸,真想跟她说——小王,甩了你男朋友吧,跟我睡。我可似给你要的一切。什么叫不背叛、什么叫背叛?其实你已经背叛男朋友了。就算不做爱,你也已经不贞了。
  当小王将肉棒含在嘴里,用舌头顶龟头时,成刚有点受不了。他忍不住站起来按住小王的头,望着她那被欲望烧红的脸,猛劲干起她的嘴,就像是干穴一样。他觉得真舒服,没有什么事比这更舒服的。
  当他的肉棒子插到快处有点颤抖时,小王感觉到了。她想吐出它,可是来不及了,因为成刚不肯。结果,成刚在猛插了几下之后一射为快,那么多的热精全射进小王的嘴里。


第二章 一夜情吗
  小王吐出肉棒转身下床,奔往洗手间。成刚往床上一坐,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那种发射的快感难以书表。他往床上一躺,回想小王帮自己服务的细节,心中特别得意。虽说没有做爱,但基本上也算是得到小王了。这么久的惦记并没有白费,总算老天有眼。
  过了好久,小王才回来,只是站在床前发呆,却不过来。
  成刚对她笑着,说道:“小王,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向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小王慢慢走近,坐在床边,说道:“成刚,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她的脸是潮湿的,显然是刚洗过脸。
  成刚安慰道:“没有什么错啊,咱们只是玩了个小游戏,你没有对不起他。毕竟咱们没有做爱。”
  小王一脸忐忑,说道:“可我总是心里不踏实,好像是出轨了似的。”
  成刚心中暗笑道:你这种行为可不就是出轨了吗?你以为不性交就是忠贞吗?心理的背叛比生理的背叛更加可怕,更何况你已经帮我口交了呢,这更是不可饶恕的背叛行为。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他说道:“小王,你是个好姑娘,你没有什么错。如果你想背叛他的话,早就跟我做爱了。既然你没有跟我做爱,也就是说你还是个好姑娘。”
  小王听了,眉头舒展,脸色好多了。成刚说道:“来吧,上床来,咱们睡觉。”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咱们睡觉?”
  成刚笑道:“是啊,亲热完了,自然要睡觉,难不成还要这么说话到天亮吗?谁受得了啊。快过来,让我抱抱。”
  小王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有点害怕。”
  成刚双手一摊,做了个这荡的动作,说道:“有什么好怕?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咱们的好事已经干完了,你还有什么危险呢?”
  小王抱着膀子,说道:“我怕你会忍不住要坏我的身子,那我可真是不折不捆的坏姑娘了,会给人骂的。”
  成刚信誓旦旦地说:“我不会的。我今晚要是那么干了,我就被雷劈死。死了也无葬身之地。”心想:过了今晚,我再把你给收拾,那可不算违背誓言了。
  小王认真看了看成刚的脸,这才慢腾腾地上了床。成刚呵呵地凑上去说道:“来,我帮你脱衣服。”
  小王摇头道:“不,不能脱,脱了你会犯错。”
  成刚说:“不会的,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小王想了想。说道:“好吧,我自己脱,不过,不会脱光。”说着,过去把灯关了。在黑暗中窸窸窣窣的,想必在脱衣。成刚铺好枕头,拉过被子,先钻了进去。然后招呼小王:“来,在这儿呢。”
  小王思了一声便爬了过去,两人并排躺在一起。成刚伸手一摸,正好摸在她的腰上,光光滑滑的,有点凉。
  小王提醒道:“可不准乱来。”
  成刚的手往下摸着,摸到了内裤,心里好痒,嘴却上说:“我知道了。你说过,摸和抱不算,只要不干就不算。”说罢,那手又来到她的胯间活动。
  小王推走,轻声道:“别摸了,成刚,还是睡觉吧。”
  成刚答应一声,将小王搂在怀里说道:“我搂着你睡,那样睡得更香。”
  小王说道:“不,我不习惯被人搂着睡。”将成刚的手推开。成刚心想:这个姑娘的毛病还真不少,反正都已经睡在一起,哪来那么多的顾忌呢?这姑娘真有意思。
  成刚凑过脸,唧地亲一下嘴,说道:“小王,咱们再说说话吧,反正一时之间也睡不着。”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说什么呢?我的头又有点晕了。”
  成刚说道:“就说你工作的事吧。”
  小王说道:“我会继续找工作,我不想让我的男朋友养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王,你工作的事既然让我知道了,我怎么说都得帮你。我明天就去找我父亲,让他把你请回去,让你复职,你看怎么样呢?”
  小王幽幽一叹,说道:“让你出头,我觉得有点心里不安。”
  成刚说道:“有什么不安的?咱们可是好朋友啊。不,现在应该算是情人了。”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情人?不是吧。咱们还是当朋友吧。”成刚在朦胧中看见她坐了起来,然后,又缓缓躺了下来。
  成刚沉吟着说:“小王,你真的不想当我的情人吗?”
  小王轻笑了几声,说道:“成刚,你身边的女人还少吗?不必把我也拉进去吧?我还是愿意守着我男朋友过日子。”
  成刚谗道:“我真不明白,你男朋友有什么好,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他真是有福气,我都有点妒忌他了。”
  小王解释说:“他跟你比差得太远了,可是他也有好处,比如对我一心三思,从无二心,拿我当心肝疼。只怕你对我永远做不到吧?”
  成刚笑笑说:“也许以后可以做到。”
  小王又说道:“再说,你的女人太多了,我也看不顺眼。我可不想跟那些女人抢男人,我还是一个很自重的姑娘,你说不是吗?”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说得没错,你很自重。那你以后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可得跟我说,不要再跟我客气了。”
  小王哦一声,说道:“以后少不了多让你受累的,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成刚又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再来第二回啊?”
  小王反问道:“什么第二回?”
  成刚说道:“就是今晚这种好事,总不能说一夜情就结束了吧?”
  小王很正经地说:“过了今晚,什么都没了。咱们以后还是朋友,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说好吗?”
  成刚没有回应。这话实在让他觉得有点心酸。他心想:难道我跟小王的关系只能停留在这个程度上吗?我们难道就不能冲破一切阻碍,痛痛快快做一次爱吗?那样才叫风流快活呢?今天这个只能算一半风流,并不能尽兴。
  从这时起,两人沉默了。他们都想着自己的心事,内心不能平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先后睡着。
  次日一早,天刚亮,小王就起床穿衣服。成刚睁开眼时,她已经穿好裤子,在穿上衣,正好看到她一张光洁的后背,背上横着红色的胸罩带子。他心想:她的身材真不错。还想多看几眼时,小王已经穿好上衣了。
  成刚坐起来,说道:“小王,你干嘛这么早起啊,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小王转回头看他,说道:“不了,我得走了。这一天亮,我就心里发毛,好像有谁在偷看咱们俩似的。我得先走了,不然的话,一定会被人看见的。”说罢,又去找皮包。
  成刚跟着下了床,光着走向她,说道:“小王,洗把脸再走吧。”
  小王走到门口套上鞋,说道:“不了,不了,我还是回去再洗吧。你快回去睡吧,改天咱们再见。”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你不要再为工作的事发愁了,很快就会接到通知的。”
  小王回头向成刚甜甜一笑,然后拉开门上上下下瞧瞧,再听听动静,确定没人后,这才走出去,砰地关上门,然后悄悄地离开。成刚在屋里连她的脚步声都听不到。成刚不禁感到好笑,心想:怎么跟做贼似的呢,你有那么害怕吗?你怕什么,怕你男朋友知道不要你吗?那最好不过。他不要你,我要你就是了。你长得这么漂亮,性子又这么温驯,还怕没人要你吗?
  回到卧室往床上一躺,本来想再睡上一觉,可是闻着她留下的气味,竟然睡意全无。回想昨晚的整个过程真像做了一场艳梦一般。回想她红唇的夹弄、舌头的舔弄,以及那嘴巴对肉棒的套弄,都使人销魂蚀骨,终身难忘。当时,她的脸是多么红、多么性感,还有一点文静,真是特别好看。想不到小王动情时那么迷人,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姑娘。这么好的姑娘居然不爱我,真是气人。
  她也承认我很优秀,也承认对我的好感,可就是不肯当我的情人。难道只因为我的女人多吗?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人往往都有这个缺点,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得不到的东西最宝贵。这就像兰月跟雨荷的对比似的。因为雨荷不是自己的女人,因此,自己对她的好奇心与占有欲更强,更想得到她。对小王也是如此。虽说人家已经帮他口交,可他仍不知是,还想得到更多。
  她说她不做爱就不算背叛男友,这叫什么逻辑?其实你已经背叛他了。这是毫无疑问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今天你能帮人口交,明天也一样会跟人做爱。成刚十分肯定。
  成刚想了好久的心事,直到七点多,他才下楼吃饭。他打算吃完饭之俊就去找父亲,帮小王办这件事。除了这事之外,他也想探望一下父亲,关心一下他的身体,顺便再询问兰月的工作调转一事进行得如何了。
  最好不要再碰上继母了,虽然她已经不介意那事,可是自己一看到父亲,还是觉得心里有愧。
  吃完饭,成刚去找父亲。这回很顺利地找着了,成子英正在办公室里坐着看文件,一脸严肃,见成刚进来了,指指沙发示意他先坐下。成刚便坐下等着。
  过了五分钟,成子英才放下文件向成刚走来。成刚忙站起来迎上去,跟父亲抱在一起。这个时候,父亲的脸色充满了亲情和笑容,原本的深沉和威严全不见了。
  拥抱过后,父子两个拉着手坐在沙发上。成刚望着父亲的脸说道:“爸,你的脸色好多了,比上次好。”
  成子英微笑,说道:“是啊,是啊,大家也都这么说,我自己也觉得最近精神不错,不像平日做点事就累了。我想,这一定是因为那位中医起了作用。”
  成刚说道:“我也听说了,你最近认识了一位好中医,医术不错。”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别看那个医生年纪不怎么大,治病可是很有一套。”
  成刚说道:“对你的病,医生他怎么说?可说过要多久才能痊愈吗?”
  成子英轻轻摇头,说道:“成刚,他如果告诉我多久能治好,你说我会信吗?我自己的病我太清楚了。我这病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历史悠久。人呐,不像汽车轮船,哪个零件坏了可以照型号换一个,之后就能跟以前一样照常工作。人不行,即使做了手术、换了零件,跟原装的也有点差别。我只要能多活一些日子就已经知是了。”
  成刚问道:“难道那位医生就什么话都没说吗?”
  成子英回答道:“他说,我这病主要在养,注意自己的情绪,不要太操心,不要累着,如果能做到这些,我会没事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爸,可是你能做到吗?”
  成子英洒脱地笑了笑,说道:“儿子,你了解我,以我的性格,那怎么可能呢?我这个人就劳碌命,除非一口气咽了,那才能完全休息,不然的话不会停止工作。”
  成刚说道:“我知道你的性格,但还是要多休息才行。”
  成子英说道:“我现在已经把大部分工作交给你江叔,自己只管些重要的部分。”他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我刚回来没几天就来看你了。我知道你一直很惦记我。”他说谎时,心跳加快。他觉得骗自己多病的老爸实在是种罪过,可是又不能完全说实话,因为那样的话会令父亲不满。
  成子英说道:“我经常担心自己会突然死掉,我很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那样的话,即使我死了,你也可以顺利继承公司。”
  成刚说道:“我也想啊,爸,只是我还有些事没有办完。”看了看父亲的脸,又补充道:“我会尽快办完回到你身边,让你放心。”
  成子英缓缓点头,说道:“我近来总觉得有一股势力要对我们公司下手、要搞垮我们,我已经叫你江叔负责调查,不过目前还没有结果。”说到这,他的脸上布满阴云。
  成刚问道:“一点眉目都没有吗?”
  成子英皱了皱眉,说道:“那倒不是。这祸根应该在公司内部,我怀疑公司内部出了内奸,有那么几个人可疑,但是并没有证据。”
  成刚说道:“那怎么办才行?”
  成子英稳如泰山,说道:“静观其变,既然他们想对付我们,那就来吧。我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我这辈子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还怕几个小毛贼吗?他们也太小看我成子英了。”说着,轻轻一拍沙发扶手,样子特别像一个军事统帅。
  成刚望着父亲,心想:等我坐上了他的位置,我能像他一样有能力吗?能像他一样叱吒风云吗?我那时得从头学起,争取早日胜任工作。
  成刚说道:“爸,我大姨子的工作调转办得怎么样了?”
  成子英露出笑容,慈祥地看着成刚,说道:“这事基本上没有问题了,就等着正式发公文,也就是这一两周的事。到时候,你大姨子就可以来省城上班了。”
  成刚听了十分高兴,说道:“她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心想:兰月要是知道了,她一定会乐得扑进我的怀里吧?
  成子英说道:“你的大姨子长得真漂亮,比得上选美冠军了。这样的姑娘真不多见。”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见过她的?”
  成子英回答道:“我并没有见过她,只是看过她的照片。你忘了吗,她的档案上有照片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是啊,她长得不错,比我老婆还好看呢。”
  成子英看着成刚表情,说道:“成刚,对女人,喜欢没有错,但是可不能因为女人而影响了理想和事业啊!”
  成刚听了脸上一热,说道:“爸,你的话我记住了。你儿子不会那么没有出息,知道顾全大局的。”
  成子英思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这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之后是一个年轻姑娘,穿着制服,手拿文件一类的东西。她放在了桌子上,成子英向她挥了挥手,她便朝成子英鞠了个躬,然后转身出去了。
  这个姑娘长得挺高,但是脸太窄了,鼻子太高,眼睛像线一样细长。成刚就问:“她是谁啊?”
  成子英回答道:“这是你江叔的新任秘书,头一天上班,你看怎么样?”
  成刚说道:“长相不行,也许能力行吧。……”使他一下子想到昨晚跟自己亲热过的小王。跟小王一比,这姑娘就成了狗尾巴草。
  成子英轻轻一笑,说道:“咱们公司的成员,第一要求是能力,第二才是人品跟相貌。这个姑娘的相貌差了些,能力怎么样目前还很难说。唉,那个小王要是留住就好了。”
  成刚听了,说道:“爸,那个小王既然各方面都好,为何还要开除呢?”
  成子英问道:“你也认识她吗?”
  成刚回答道:“我们刚成为朋友。”
  成子英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她的事你也都清楚?”
  成刚点头,说道:“是啊,爸,我还想请你收回成命,让她再回来呢。”
  成子英想了想,说道:“成刚,人才当然可贵,可公司的规定也不能当废纸啊。如果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办事会有麻烦的。”
  成刚从容不迫地说:“规矩是人定的,只要是对公司有益的事、不犯法的事,都可以做。为了留住一个人才,违反一次规定是可以原谅的。”
  成子英问道:“那我该对公司的员工怎么解释呢?”
  成刚想了想,回答道:“我看可以让她参加公司人员招募的应征。因为她的能力够强,自然可以进来。一旦她进来了,谁也没话说。因为她是靠自己的本事进来的,没有人照顾她。公司没有规定开除后的人不能回来应征吧?”
  成子英说道:“这倒没有,因为被开除过的员工都不好意思再回来。”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啊?知错能改,改了还是好员工嘛!人有时候就得脸皮厚点才行,不然的话,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成子英赞同地点点头,说道:“说得好,说得好,有道理。”
  成刚问道:“爸,那小王这事你怎么看?总得表态啊。”
  成子英站起来转了两圈,说道:“好吧,成刚,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给小王一个机会,行不行就看她的能力了。你也知道,现在经济不景气,每年毕业的大学生很多,一旦招聘,应征者会很多,能不能进来就看她的本事了。谁能保证小王一定会是第一呢?”
  成刚笑道:“只要想办法,她一定能回来。”
  成子英摇头道:“我可不想作弊。”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爸,那还用作弊吗?只要变通一下就行了。”
  成子英对着成刚露出笑容,说道:“儿子,我倒想问你有什么办法,怎么个变通。”
  成刚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说道:“爸,如果招聘会招多少人?”
  成子英说道:“既然是招聘,那么公司缺多少人就招多少人。不过秘书就招一个。”
  成刚说道:“问题就在这儿。既然应微的人多,小王能力虽强,却未必能拿第一,但是,她能不能进前五名呢?”
  成子英思索一会儿,说道:“以小王的外表和能力还有工作经验,不能第一,第二第三名是没问题的。”
  成刚说道:“这不就结了吗?在通知时就写上招秘书,不写具体人数,这样,小王不就稳妥地上了吗?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进来。”
  成子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儿子,你的脑子果然灵活,行,这主意不错,我这次听你的。你可以告诉小王,就等着好消息吧。”
  成刚笑道:“那是一定的。”
  之后,成子英坐到成刚身边,说道:“成刚,我听你继母说,你跟她见面了,谈得还挺愉快的。”说到亲情时,他的脸上特别和气,全无平时的战斗之态。
  成刚的心怦怦直跳,一接触到父亲的目光就有点紧张,但还是鼓是勇气望着他说道:“是啊,跟她聊了好一会儿呢,继母还是那么年轻漂亮,父亲好福气。”
  成子英呵呵笑了,说道:“我是好福气,好福气啊,只是这福气也快画上句号了。”说到后面,他的笑容没了,语气转为凄凉,使成刚听了心情突然沉重起来。
  成刚劝道:“爸,你有点悲观、有点消极,我印象中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成子英哦了一声,露出了自嘲般的笑容,说道:“我这是怎么了,越老越没出息了。想当年我是那么的坚强硬气,真想不到自己也有老了、力不从心的时候。成家的事业以后可就靠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成刚正色说:“爸,我一定会尽一百二十分的努力。”
  成子英闭上眼,说道:“那我就没有什么好愁的了。”
  成刚望着父亲脸上露出的沧桑和疲倦感,仿佛风一吹就倒似的,便说:“爸,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成子英睁开眼,说道:“不用,不用,成刚,你还有事要忙吧,你先去忙吧。有空的时候来看看我就行了。”他的脸温和地笑着,说起话来气又变得是了,好像又恢复成从前的他。
  成刚答应一声,站了起来,说道:“爸,那我走了。只要我在省城,我会常来的。”
  成子英将儿子送到门外,成刚挥挥手,潇洒地离开了。可是,父亲那变老的脸及伤感的言语总是缠着他,他的心情久久不能轻松。他心想——人老了之后,都会变得脆弱,都会多愁善感吗?我以后也会吗?父亲要是没了,公司这担子让我来挑,我能不能胜任呢?这可不好说。
  下了楼想到小王的好事,便拨通她的电话。他想,若是告诉她,她一定很高兴。
  成刚在电话里说道:“小王,是你吗?”
  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是朦胧的:“是我啊,成刚,早。”
  成刚说道:“你的声音怎么会这样呢?”
  小王回答道:“我在睡觉呢。”她的声音放低些,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成刚奇怪,说道:“睡什么觉啊?难道你昨晚没睡吗?”
  小王轻轻笑,说道:“睡是睡了,不过没有睡好。你家的环境我不习惯,我怎么可能睡好。再说,床上多了个邻居,更不舒服了。”
  一听她提起昨晚,成刚便哈哈笑了,这笑声中包含了多少弦外之意啊?小王不禁害羞了,说道:“赶紧闭嘴,别笑,瞧你笑得多邪气,像一只大灰狼。”
  成刚收住笑,说道:“咱们的关系这么好,你还怕什么啊?现在,我可是你最亲的人了。”
  小王说道:“咱们可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朋友,你忘了吗?对了,你为什么打电话给我呢?不会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想我了吧?你的女人那么多,我相信不会这么快就想起我的。”
  成刚连忙表白心意,说道:“小王,我的女人再多,你也是其中重要的一个啊。你在我心中有别人无法替代的位置。”
  小王轻轻笑,说道:“是吗?要是真话,那我跟你老婆换一下吧,你看看如何?”
  成刚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可是没有意见的。”
  小王说道:“成刚,说正事吧,快告诉我你究竟想说什么?”
  成刚的语气转为正经,说道:“是这样的,为了你的事,我去找我父亲了。”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谢谢你。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小王,你看你这不是太客套了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王问道:“那你父亲答应了吗?应该是答应了吧,你出面总不会有问题的。”
  成刚回答道:“我父亲说了,给你一个机会。由公司公开招聘,你参与竞争,你看怎么样?”
  小王沉默一会儿,说道:“这可是严峻的考验。现在缺工作的人太多了,哪里一有招聘,大家都像抢钱一样跑去。在这样的前提下,我能成功吗?我自己都没有把握。”
  成刚说道:“你想得太多了。我既然答应帮你,自然不会让你失望,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招聘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你可要留心了。”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留意。如果不尽力的话,会辜负了你的好心。”
  成刚说道:“这还差不多。”
  小王说道:“看来我是欠你一个人情了。”
  成刚笑道:“你不欠我的。昨晚你什么都给我了,要说欠,可是我欠你的。”
  小王解释道:“昨晚的事跟这事可没有关系。我可不是为了让你帮忙才那么做。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
  成刚说道:“我明白,我只是逗逗你而已。”
  小王又说道:“昨晚那事你最好忘掉吧,以免影响咱们以后的来往。”
  成刚听了急了,说道:“难道真的到此为止了吗?这也太残酷了。”
  小王呼了一口气,说道:“成刚,我这样的决定对咱们两人都好。我既不想失去男朋友,也不想影响到你的生活。以后做朋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男女之间当朋友不是一样吗?”
  成刚感慨道:“男女之间向来就没有真正的友谊,男女之间要是有关系,绝对是与性相连的。”
  小王说道:“我不信,我不信。对了,昨晚的事你可得守口如瓶,可别说出去。要是说出去的话,我可活不下去了。”
  成刚郑重地说:“你放心好了,我的嘴很严的,不会乱说的。”
  小王说道:“我相信你就是了。好了,没别的事,我可要挂了,我想睡觉啊。”
  成刚笑道:“不如我去陪你睡吧。”
  小王轻笑,说道:“你要是陪我,我还能睡得成吗?好了,回头见。”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成刚放下电话,回想昨晚的好事,又是一阵心醉。小王的文静跟她的性感相比,对比是多么强烈啊!自己当时是多么享受和销魂,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这么一回好事。小王的肉体对自己来说还很陌生,而陌生则更具有吸引力。
  他又想:如果父亲不在,自己成了老大,小王就在自己的身边,朝夕相处,随时都是机会啊!小王这块肥肉我怎么能放过呢?若是放过了,真是太对不起上天给我的机会了。
  他正在胡思乱想间,他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竟是风雨荷,心中欢喜。接起电话就说道:“雨荷,这么快就想我了?我真是感动。”
  风雨荷在电话里哼道:“少要贫嘴,我在局里呢,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成刚立刻正经八百地说:“是,风警官,打电话给我,请问有何指教?”
  风雨荷轻声笑了,说道:“这才像句人话。”
  成刚脸上露出苦笑,说道:“难道我平时说的不是人话吗?”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有的是,有的不是。我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让你来一趟。”
  成刚听了更舒服,说道:“我没有听错吧?你真是想我了。”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又在做美梦了。我让你来,是想让你把人带走。”
  成刚一愣,问道:“什么人?跟我有关系吗?”
  风雨荷放大音量,说道:“自然是有关系的。”
  成刚问道:“谁啊?还得我去带她。”他心中念头一转,想着在省城跟自己关系好的女人,除了小王也就是宋欢,再来就是雨荷了。照目前的情况看,难道是宋欢?
  风雨荷说道:“你的女人都记不起来了吗?太无情了吧?”
  成刚说道:“难道是宋欢出了什么事吗?”他的声音透露出关切和紧张之意。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这还差不多。”
  成刚忙问道:“她出了什么事呢?”
  风雨荷说道:“你来一趟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你要是不来,后果自负。”说着,电话就挂了。成刚放下电话,心想:这娘儿们卖什么关子啊,有话不说清楚。宋欢怎么了?她怎么会在警局呢?难道说被人欺侮了吗?这可不好。要是被人欺负了,我等于戴了绿帽子,这可不是小事。我得赶紧去看看。
  这么想着,便上了一辆计程车,以最快的速度往警局赶去。到了之后,首先见到了风雨荷,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在一张实木办公桌后,一身黑警服,庄严凝重,配上她绝色的面孔、出色的身材,更显得个性鲜明,意味深长。
  成刚往风雨荷桌前一站,问道:“宋欢怎么了?”
  风雨荷抬眼看他,淡淡一笑,说道:“你先坐下,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成刚耐着性子坐在靠墙的位置上,说道:“我怎么会不急呢?换了你出事,我也是一样的。”
  风雨荷嗔道:“别乌鸦嘴,我平平安安的,你不要咒我。”她的神情严肃中透着几分娇美,非常耐看。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证明我很关心你。对了,你的申请抓贼之事怎么样?有没有下文呢?”
  风雨荷往椅背上重重一靠,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想去的人把名字都报上去了,到最后谁能去,那可说不准。如果这次我能去的话,我一定会亲自将那家伙逮住,给局里立一大功。”说到这儿,她的双层扬起,显得英气勃勃。
  成刚鉴着她的脸,说道:“说实话,雨荷,我真的不愿意你去。要知道,这种事凶险万状,我很怕你受到一点伤害。我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想受伤的人是你。如果你去的话,我兴想跟着。”
  风雨荷听了直视着成刚,一时之间没有说话,像是要看穿成刚的心似的。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好,我相信你的话就是了!”
  成刚也笑了,接着说:“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宋欢出什么事了吧?她现在在哪里呢?”
  风雨荷沉吟着说:“她跟人打架了。细节嘛,还是让她亲自跟你说吧。”随后拿起电话说道:“让那个姓宋的女生到我这儿来。”过了大约五分钟,宋欢走进来了,还是那么活泼、那么有精神,只是脸上尽是憎恨和气恼。
  当她看到成刚时,脸上露出笑意,在成刚的胸上推了一把,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要被人欺侮死了。”
  成刚说道:“若不是风警官通知,我怎会知道你在这儿呢?”
  宋欢对着风雨荷一拱手,说道:“谢谢风姐。”她对风雨荷的态度倒是不坏。
  风雨荷指指椅子,说道:“成刚想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你就跟他说说吧,你看他急得跟馋嘴的猴子似的。”听到这个比喻,宋欢不禁笑了。
  她坐到成刚旁边,含情地望着他,说道:“你为我着急,我真是高兴。”
  成刚瞧了瞧风雨荷的脸色,说道:“宋欢,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提这事,宋欢脸上出现怒气和悲伤,美目睁得好大,说道:“他妈的,说起这事,我就想拿刀砍人。”
  那边的风雨荷提醒道:“宋欢,这是警局,说话注意点,也要注意你的情绪。”
  宋欢看了一眼风雨荷,说道:“行。”她放低声音看着成刚说道:“事情也不怎么复杂。是这样的,跟我住同一间寝室的一个女生,和我们学校的一个男生谈恋爱,由于关系好,他们俩就干了那事,女方怀孕了。没想到男方不负责任,是我们几个女生陪着她做流产的。回来几天了,那男生看都不看一眼。”
  “昨天,那男生把这女生约出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女生回来后只是哭,间原因她也不说。今天早上总算说了,原来那男生提了分手。我们这些姐妹一听,都替她抱不平,于是就带着受了伤害的她到男寝去找那个男生。那男生出来之后,我们要求他当思道歉,承认错误,不然的话,我们不放过他。那男生不但不答应、不觉得惭愧,反而数落我们那女生种种不是,说得可难听了。
  ”说她个子矮,眼睛小,三围不够标准,又没有情趣,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实在没有意思。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么将就下去,不如痛痛快快分手,趁着年轻可以另找合适的心上人。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这是一个长人心的男人该说的吗?我们听了都咽不下这口气。我第一个冲出去指着他的鼻子骂,骂他混蛋、杂种、活王八、流氓、畜生、婊子养的。他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动手打我。我正好一肚子气,跟他打了起来。别看他是个男生,跟我打,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也不过才几个回合就被我打了三拳、两个耳光,之后还被踢倒在地。我一脚踏上去,使他不能动弹,这些女生都大呼小叫地跑上来教训他。谁知道,这家伙昏过去了,大家都吓坏了,还以为死了呢。也不知道是谁报了警,结果警察来了,我们就被带到这里了。”
  成刚哦了一声,转眼看风雨荷,说道:“雨荷,那个该死的男生真的没死吧?”
  风雨荷摇摇头,回答道:“没死,没死,已经醒了,在医院接受检查呢。”
  成刚哼道:“这种乌龟王八蛋、婊子养的,我听了这事都想扁他一顿,把他打成太监。”
  宋欢拍手叫道:“就是,没打死他算便宜他了。”
  风雨荷说道:“你们俩说话注意点,这里可不是家里。”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好、好,那就先不发脾气。雨荷,你把我叫来,是让我把宋欢领回去吗?”
  风雨荷回答道:“是啊,我想让她的父母来,宋欢不肯,她坚持叫你来。她说她父亲身体不好,不想让父母受到打击,于是我就打电话把你叫来了。”
  成刚望了望宋欢,说道:“她倒真孝顺,父母真没有白养她。这种事还真是不能让父母知道。”
  宋欢说道:“是啊,他们要是知道的话,真不知道会有多担心、多生气呢。”
  成刚问道:“雨荷,她的那些同学呢,都在哪里?”
  风雨荷回答道:“都已经被人带走了,宋欢是最后一个。”
  成刚说道:“好的,那我就带她走。只是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吗?会不会有麻烦?”
  风雨荷正色地说:“人是可以走,不过这件事并没有结束。那个男生的家属要告这些女生故意伤害。他们扬言不掏两万块绝不罢休。”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雨荷,那个男生伤得重吗?怎么会晕过去?”
  风雨荷说道:“当然不重了,只是鼻青脸肿,没有大碍。他昏过去是因为他的脾气大、心眼小,情绪过于激动。”
  成刚问道:“那依你看,这伤害罪成立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自然不成立,他既没有破相,也没有掉牙,只是家属想出气罢了。他家是有后台背景的,出了这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他们只是想折腾一番,立立威。”
  成刚露出鄙夷之色,恨恨地说道:“像那种无情无义之徒就该教训,打断他的狗腿都不为过,而那种蛮不讲理的家属也应该受到惩罚。有后台怎么样?有背景又怎么样?无论什么人都得讲理,总不能昧着良心做事吧?”
  风雨荷说道:“这些道理谁都懂,只是处理起来,麻烦挺多的。”
  成刚正气堂堂地说道:“既然伤害罪不能成立,那么要钱免谈。就算有钱,就算是喂狗也不给他们。”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我们当警察的当然也愿意主持公道,替好人做主,只是有时候身不由己。各种因素、各种力量都会影响我们。我们有时候真难做。有时候我们做起事来,并不能勇往直前。”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真有点不敢相信。我记得你向来是眼里不揉沙子,敢于同邪恶斗争,今天怎么有点缺乏自信和勇气啊?”
  风雨荷感慨道:“我是越来越清楚人生的艰难、当差的不易了。”
  成刚说道:“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苦处不妨跟我说,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风雨荷微微一笑,走了过来,说道:“成刚,你觉得你的本事比我大吗?你什么事都能帮得了我吗?”
  成刚也走近她,笑笑说:“你的本事远远大于我,我自然清楚得很。不过再强的人也有软弱的时候,那个时候才能显出我的优秀。”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你这份心意我心领了。当我需要你的时候,我一定会找你的。”她的美目望着他,含意深深,成刚不禁猜测起其中的意思。一旁的宋欢半天没插话,觉得寂寞得很,再加上成刚看向风雨荷的眼神也教她心里发酸。她靠近成刚拉拉他的衣服,说道:“成刚,咱们应该走了。风姐姐也不是没有事做,咱们待得太久会影响她工作。”
  成刚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但他还真想多留一会儿、多谈一会儿。跟那样一位超级美女说话,可是一种享受。但又一想,多留也没有用,一来这是局里,不能乱说话。二来,旁边还有宋欢当观众,自己说话更不方便,再谈下去也是浪费时间。罢了,还是改天再谈吧!
  他向风雨荷说道:“雨荷,那我带她走了。有什么事只管打电话,她们那件事如果真的要打官司,我一定会插手。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打击那些乌龟王八蛋。”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那我不留你了,哪天咱们再聊。请吧。”向外伸伸手。
  成刚对她笑了笑,便带着宋欢走了。风雨荷还挺客气,直送到办公室门外。宋欢还回头向她挥挥手,风雨荷也笑着挥手。看来,两人关系还不错。成刚心想:如果有一天雨荷也成为我的后宫,你们还能这么融洽地相处,那才叫好呢。
  出了警局,宋欢长出了一口气,还对天空张开双臂,像要拥抱一样,叫了一声:“自由真好。”
  成刚笑道:“我说宋欢,难道你被关了几年吗?你不也没有失去过自由吗?”
  宋欢放下胳膊皱眉道:“你不知道,刚才在里面那一段时间,真是教人生气。被人家问来问去跟审犯人似的。那些警察一个比一个严肃,好像都不会笑似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警察在办案的时候,不严肃难道还对着你笑吗?那还是警察在办公吗?”
  宋欢哼道:“那也不用那样吧?搞得那么紧张,那么不近人情。”
  成刚说道:“好了好了,不提那事。你现在去哪里?要回学校上课吗?”
  宋欢狡猾地转了转眼珠子,说道:阳袋回什么学校啊?既然出了学校,“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玩一天,我可不会那么傻。”说着,向成刚一招手,欢天喜地地向前走,连蹦带跳的。


第三章 狂欢之美
  成刚走快几步,问道:“宋欢,你不去上学,你的课业能跟得上吗?”
  宋欢停住脚,回头得意地一笑,说道:“以我的聪明,马马虎虎学着也能考试过关。再说,大学的功课还容易应付。你也知道,最难过的是高中而不是大学,对吧?”
  成刚承认她说得有理,说道:“那你也得好好用功,不然会影响将来分配的。”
  宋欢听了直笑,说道:“成刚,你还是别提分配这事吧。我问你,你念了大学,分配了吗?”
  成刚回答道:“我们那时候有分配,只不过我嫌单位不好就没有去,选择自己打天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宋欢说道:“那是你们那时候,那时候的形势还是比较好。可是现在大学生到处都是,比蚊子还多。大学一毕业,学校就不管,让你自谋生路。说得容易,但现在想找个好工作哪里有那么容易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啊,现在每年毕业的大学生太多,最后能找到满意工作的人太少了,越来越不容易。所以你得表现突出些,等到毕业工作时就能轻松些。”
  宋欢嘻嘻笑,说道:“以前我还真考虑过工作这方面的问题。可是,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再也不考虑了。”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宋欢笑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既然我跟了你,你当然得管我。等我找工作时,你可得出力,帮我找一个既赚钱又轻松,还不用操心的工作。”
  成刚听罢大笑,说道:“你说的是什么职业呢?我有点想不明白,还得让你告诉我。”
  宋欢转了转野性的眼睛,说道:“老实说,我也不清楚。”
  成刚深思几秒,说道:“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职业有点近似。”
  宋欢一脸喜色,急问道:“哪一个?”
  成刚慢慢回答道:“当小姐。”
  宋欢听罢,做了呕吐的动作,说道:“那也是人干的事吗?不要说干那个,就是以前我领舞时,也经常觉得自己跟小姐似的。因为长得漂亮,穿得暴露,跳得激情,就有那些想占便宜的男人来调戏。那帮家伙一个比一个不是人。我在那里做的时间虽不长,但被我骂过的人不在少数,打过的也有。我是忍辱负重,尽量不惹事,保持一团和气。可是,到我实在忍不住时,就只好反抗了。”说到这儿,宋欢脸上变为恼怒,咬牙切齿的,像是随时要找人拼命的架势。
  成刚说道:“干那行的还想过安心的日子吗?那些男人不会让你活得舒服。”
  宋欢说道:“我那还只是领舞呢,就被人那么欺负,更别提直接卖‘肉’的了。”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宋欢,之所以你被人那么欺负,是因为你的脸皮太薄,自尊心太强。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到了那里,人家可是来者不拒。谁教你那么要面子呢?活该你吃不了那碗饭呢。”
  宋欢说道:“就是。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要面子了,如果能做到不要脸,我现在早就是阔太太了。不过,这样我也不会认识你,咱们也不会成为亲爱的一对。你说是不是?”她的脸上浮现出水一样的柔情,使成刚心情大好。
  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是啊,我就喜欢自爱的姑娘,对于那些贱屄、骚屄,一点兴趣都没有。”
  宋欢笑道:“幸好我不是贱屄。”
  成刚看着她色色地笑,说道:“你当然不是贱屄、骚屄,而是贵屄、好屄。”
  宋欢听着刺耳,说道:“快别提这些戾事,咱们找个地方开开心吧。”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比我还急,大白天的就想找开心的地方。”说着,眼睛扫了一下灿烂的太阳。
  宋欢轻轻一跺脚,说道:“成刚,你也太流氓了吧?这是哪儿的话?我是说找个地方逛逛,散散心。我又不是花痴,哪有那么急色?真是的。哼,你是色狼。”说罢,在成刚的脚上踩了一脚,使成刚一皱眉,而她已经笑嘻嘻地跑开了。成刚自然快步跟上去了,心想:这个小丫头野性难改,跟兰雪太像了。不过她可比兰雪有头脑,有想法啊!
  在宋欢的要求下,他们先去了动物园。成刚虽然不大喜欢,因为那里的空气自然好不到哪去。可是宋欢喜欢,那就去吧。只要她高兴,成刚没有意见。
  宋欢很少来这里,一见到那些平时看不到的动物,心情自然极好。当宋欢看到老虎走来走去时,她发出了孩子般的欢叫:“成刚、成刚,你看,他长得多威风啊,可比你帅多了。”
  成刚望着那伸懒腰又东张西望的大老虎,说道:“比我帅也没有用。一只老虎如果被关进笼子,那就不是老虎了,跟鸡鸭鹅狗没什么区别。‘老虎’运个名字只是个代号,没有实际意义。”
  还有看猴子的时候,宋欢也特别开心。一只老猴子给一只小猴子抓痒、抓虱子的样子,引起宋欢的一阵阵娇笑,笑得前仰后合。她招呼着成刚说道:“成刚,你看他们的样子多好玩,感情多真,跟人一样。”
  成刚感慨道:“这人有时候还不如那些动物可爱呢。动物比较单纯,而人则不一样,多的是贪婪、残忍、狡诈、恶毒。你看看二十四史有多少故事啊。”
  宋欢回头看着成刚,说道:“我说成刚,你今天想得怎么这么多呢?快赶上思想家、哲学家。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一会儿,看到一只大猩猩发脾气,龇牙瞪眼、张牙舞爪,非常凶恶,吓得宋欢离得远了些,生怕它冲出来。她对成刚笑道:“成刚,它发脾气的样子,比你发脾气还难看呢。”
  成刚又好气又好笑,低声说道:“如果它有我好看的话,你就跟它睡,而不是跟我了。”
  宋欢听了大为不满,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哼道:“滚蛋吧你。我才不玩兽交。”
  看完动物,两人走出门,宋欢向成刚畅谈着自己对动物园的感想,正谈得来劲儿,一辆轿车停在他们跟前。车门一开,一个旗袍美女走下车来,那项链、那耳环闪着耀眼的光,圆圆的俏脸正对他们笑,是那么成熟、那么雍容,一派贵妇人的风采。
  她的光彩、她的风度使宋欢都大为叹服。她心想:这女人真漂亮,真有魅力啊,一看就不是平常百姓。这人是谁呢?她转眼看成刚。
  成刚一瞧,心里格登一下,心想:这也太巧了,继母上这边来干什么?但又想到她昨天跟自己谈得很融洽,心中稍安。
  他迎着继母走过去,跟她友好地握了握手。继母何玉霞说道:“成刚,你这是干什么去?这个小美女又是谁?”
  宋欢回答道:“我叫宋欢。我们去动物园玩。我是他的……”她正要说下去,成刚向她使个眼色,她立刻闭嘴。成刚接着说道:“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正在上学。功课有些不好,就由我来补课。今天天气不错,她非缠着我出来玩,都那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似的。哦,这是我阿姨。”
  何玉霞仔细打量打量宋欢,赞不绝口,说道:“这姑娘真好看,从脸蛋到体形简直挑不出缺点,真是天生丽质、花容月貌。”说着,拉住她的手看了又看。
  宋欢也用赞赏的目光望着她,说道:“阿姨,你才是大美女呢。我虽然长得还行,可是论风度、论气质,跟你比可差得十万八里了。”
  何玉霞听了,快活地笑了,露出玉般的牙齿,那张脸灿烂得像锦缎一般,非常耐看,成刚看了都怦然心动。他连忙将目光转移,以免想入非非。
  何玉霞笑罢,说道:“宋欢可真会说话,我很喜欢你。”
  成刚说道:“阿姨,我们先走了。”
  何玉霞说道:“我送你们吧。你们上哪去?”
  成刚回答道:“我们就在附近走走,不用送了。”
  何玉霞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等一下。”成刚跟宋欢不明原因,站着等。何玉霞转身上车,很快拿出个精致的小盒子到宋欢面前,说道:“宋欢,这是朋友送我的礼物,我觉得戴着不合适,这个适合年轻人戴,就送给你吧。”
  宋欢没有马上接下,而是看看成刚。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既然阿姨一片好意,你就收下吧。我阿姨送人的礼物可不轻,你今天可没白出来啊。”
  宋欢听了欢喜,接过后说道:“那就谢谢阿姨了。”
  何玉霞微微一笑,说道:“宋欢,哪天让成刚带你到我家去,我一定好好款待你。”
  宋欢说道:“到时候一定免不了叨扰阿姨。”
  何玉霞说道:“那是应该的。”
  成刚与宋欢跟何玉霞挥挥手,便往前走去。成刚虽然没有回头,也知道何玉霞还在那里看他呢。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走了不远,宋欢忍不住想看礼物。成刚说道:“等一下。你猜猜这里面会是什么?”
  宋欢看着手里的盒子,说道:“按这个大小来说,应该是口红或者保养品什么的吧?”
  成刚说道:“以我阿姨的出手,不会那么便宜。”
  宋欢翻看着盒子,说道:“总不会是什么金银手饰吧?”
  成刚微笑遭:“这应该差不多。”
  宋欢说道:“咱们瞎猜个什么劲啊?还是打开看看吧。”
  成刚阻止道:“这是在街上,还是回去看吧。你先把它收起来,不然会引起歹徒的注意。”
  宋欢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有你这么一位护花使者在身边,谁敢打我的主意?除非他不想活了。你说是吧?”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将盒子收了起来。
  成刚看了看手机,说道:“宋欢,咱们找个地方吃点饭吧。”
  宋欢说道:“好啊,我正想上馆子呢。有你请客,我可不客气了。”
  找了家饭店点了几个菜,两人就享用起来。其中的一道是炖鲤鱼,味道很好。这是宋欢点的。她大口大口地吃着,非常贪心。成刚见了就笑,说道:“宋欢,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的。”
  宋欢抬起头,露出难为情地笑,说道:“我很爱吃鱼,只是有几天没吃了,想吃得不得了。”
  成刚问道:“在学校吃不到吗?”
  宋欢回答道:“学校食堂很少有大鱼,那些小鱼崽子我不爱吃。”
  成刚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爱吃鱼呢?”
  宋欢夹了块大肉,一边嚼着,一边回答道:“我早就听人说了,多吃鱼补脑。你看我这么聪明,那都是吃鱼吃得多的原因。”
  成刚像是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就多吃吧,不用留给我。我希望你以后聪明得跟黄蓉似的才好。”心里暗笑:这宋欢还挺有意思,跟她在一起如同和兰雪在一块一样,是不会寂寞的。这样的姑娘又活泼又有情趣,使你的人总在跟她跳着,跟她笑着,或者叫着。
  吃过饭,成刚将她带到自己的家里。宋欢将小盒子往沙发上一放,向它一指,说道:“成刚,你再猜猜,这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成刚端详着这个带花纹比拳头小点的盒子,沉吟道:“莫非是耳环?”
  宋欢摇摇头,说道:“那耳环用得了这么大的盒子吗?我猜应该是镯子,是银镯子。”
  成刚问道:“如果是镯子,也应该是金的,怎么会是银的?”
  宋欢叹息一声,说道:“金的多值钱呢,我跟她只是初次见面,她怎么舍得送我呢?我又不是她的妹妹。”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你真当她是姐姐?以她的年纪,当妈妈也够大了。”
  宋欢回忆一下,说:“不会吧?我看她也就三十五、六岁,你父亲倒真是艳福不浅呐。”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她早过超过四十岁了。”
  宋欢惊呼一声,说道:“真不敢相信。她看起来很年轻啊,笑起来时连皱纹都没有呢。我要是到了她那个年纪能像她那样就好了。”
  成刚说道:“我阿姨年轻,固然是因为心情好、条件好,也与她常保养有关系。那需要很多钱的。”
  宋欢感慨道:“是啊,有钱人真好。我看她穿的旗袍、戴的项链、手镯子什么的都是高级品,真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我相信,她能有今天的风采,全靠你爸爸。”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那是自然,我父亲要是没钱的话,怎么可能娶到她呢?她年轻的时候是大家追求的对象,我父亲最后娶了她,除了其他方面的优势外,也是因为有钱。不过我阿姨也挺能干的,自己也开店赚钱,有一定的商业头脑。你不要以为她只是个花瓶,可别小看她。她现在的开销都由她自己负责,不需要向我爸要钱。”
  宋欢哇了一声,说道:“她还自己开店?厉害、厉害,我还以为她就是靠男人活呢。看来我想错了。”
  成刚说道:“我阿姨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女人。”
  宋欢突然笑了,说道:“成刚,问你一个可能会使你生气的问题。”
  成刚说道:“既然可能会让我生气,那你又何必问呢?”
  宋欢笑嘻嘻地说道:“不问,我心里憋得怪难受的,我还是想问。”
  成刚说:“你问吧。”
  宋欢笑道:“那你得保证不生气才行。”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今天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有话快说。我不生气就是了。”
  宋欢拉成刚坐下,说道:“成刚,你都这么大了,你父亲的年纪一定比你阿姨大得多。你说,年纪差距那么大,他们干起那事会和谐吗?还有,人家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像你阿姨这时候正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你父亲那把年纪还能满是她吗?”
  成刚用手指触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你啊,净问这些没用的。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宋欢笑咪咪的,脸上尽是柔情,说道:“我就是感到好奇,所以才想问问你。你倒是回答我啊?”
  成刚苦笑着,说道:“我说宋欢,他们的私生活我又没有偷看,也没有注意,我上哪知道去?”心想:我爸跟阿姨那方面怎么可能和谐呢?年纪的差距毕竟会有影响,这根本不用问。
  宋欢失望地叹口气,说道:“以我看,一定是很难和谐。如果你阿姨那方面得不到满是的话,那她怎么办?她会不会出轨呢?”
  成刚朝她一瞪眼,教训道:“宋欢,你又在胡说八道了。这种话我可不爱听。我阿姨人挺好,跟我爸的感情也不错。而且第一次见面她就送了你礼物,你还说她的坏话,她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把礼物要回去。”
  宋欢一把将礼物抱在怀里,说道:“进我手里就等于进了老虎嘴里了,想要回去,门都没有啊。”她将手伸向封条,说道:“成刚,你最后再猜一次,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猜啊,应该是金耳环。”
  宋欢说道:“我还是觉得是银镯子。你就看吧,不会差多少的。”说着,开始撕封条了。等她将盒子打开之后,不禁眼前一亮,那红绒面的凹处放着一枚戒指,金闪闪的,非常精致。
  宋欢激动得都要将盒子扔到地上了,她叫道:“是戒指啊,好像是金的?”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宋欢,不是好像,那就是真金的。这回你可占了便宜了。”
  宋欢有点不敢相信,还把戒指放到嘴里咬了咬,这才相信是金的。她递给成刚,说道:“你帮我戴上吧。”
  成刚便小心地帮她戴上了。宋欢反复地看着,满脸喜色,说道:“这戒指真美,你阿姨真好。要是多有几个这样的阿姨的话,那我可幸福了。”
  成刚笑道:“你要是真喜欢的话,得了,我跟她说一声,让她认你为干女儿,以后的好处可大的。”
  宋欢眯着眼睛笑道:“我可没想到这一层。不过,她要是有意的话,我还真的可以考虑考虑。有这样的干妈,我倒不吃亏啊。”
  成刚说道:“莫不明白,她怎么会看你这么顺眼呢,一见面就送了大礼。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说,她看出来咱们的关系?还是说,她真的跟你有缘呢?真是不能理解。”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宋欢坐回成刚身边,用手指捅捅他,问道:“成刚,你说说,这戒指能值多少钱?总能值个三干、两千的吧?”
  成刚笑了,说道:“你可真是外行,你知不知道现在的金价?”
  宋欢摇摇头,说道:“我哪懂那个?我的同学中也有戴这个的,可你知道,学生能有多少钱呢,东西自然也不怎么像样。你告诉我,这个能值多少?”她看着戴在手指上的戒指。
  成刚以肯定的口气说:“这个嘛,不值一万,也得值八千。”
  宋欢张大了嘴,惊呼道:“什么?什么?能值这么多?这是真的吗?”她活这么大,也没有戴过这东西,更没有人送过贵重礼物。这枚戒指使她有点紧张。
  成刚笑了笑,说道:“反正挺值钱的。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替你退回去吧。”
  宋欢将戒指往怀里一缩,说道:“不可能。人家好心好意送我,我可不能不给人家面子。我不是那么没人情味的人。她给我,我就收了。以后要是穷的时候,还可以把它卖了度难关啊。”
  成刚望着她,觉得好笑,说道:“宋欢,我有时候怎么觉得你不像一个学生,倒有点像个小商人呢。”
  宋欢听了咯咯笑,说道:“有吗?有吗?你也不能怪我,谁教我家现在穷了呢?我现在最需要钱了。我也是很俗气的,对吧?”
  成刚说道:“谁怕钱多咬手啊?只是不要当金钱的奴隶就好了。”
  宋欢赞同地点着头,将戒指时而褪下来,时而又戴上,反反复复也不知道多少回,看得成刚老想笑。
  过了好一会儿,宋欢才把注意力稍稍转移。她抬起头说道:“成刚,跟你说一件事,你可不要失望。”
  成刚说道:“说吧。只要你不另找男人,没有什么事会教我失望的。”
  宋欢听了,笑骂道:“你滚蛋吧你。我宋欢是那么不要脸的姑娘吗?我是想跟你说,我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跟你见面,当然也就不能来陪你。你可别忘了我。”
  成刚哦了一声,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你要出远门吗?”
  宋欢回答道:“那倒不是,是我们学校的事。学校不久以后要进行一次考试,要把那些不及格的学生收拾一下,我可不想让那不幸的命运降临到我的身上。所以我得用功念书,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我的机会。”
  成刚听了点头,说道:“是啊,你这么有志气是对的,我支持你。只不过这对我来说有点残酷。这就是说,在考试之前,咱们都没法进行思想和肉体的交流。”
  宋欢说道:“可不是嘛,好事总要等到考试之后。等通过考试之后,我再好好陪你,你看好吗?”
  成刚脸上充满了笑容,说道:“好,你这么安排不错,我没有意见。”
  宋欢这时将戒指摘下来放回盒子,又贴好封条。成刚问道:“你怎么不戴呢?”
  宋欢回答道:“我是一个学生,还是朴素点好,戴这么一个东西在学校里晃,那太招摇了,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万一遇到打劫呢?万一被人偷走呢?还是小心点好。”
  成刚感慨道:“宋欢,我发现你越来越成熟了。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心比缸粗、喜欢招摇过市的姑娘呢,现在看来,你不是那种人。”心想:她跟兰雪挺像,但是,还是有许多不像之处。这要是换了兰雪,戴上之后,会到处嚷嚷,生怕身边没有人不知道。她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不懂得世事的可怕,不知道做人应该低调。
  宋欢说道:“换了以前,我一定会到处炫耀,告诉人家我有多厉害,我有金戒指了,而且是男朋友送的,把我的那些女同学羡慕死。可是经过那么多的事之后,我不会再那么做。枪打出头鸟,太能装阔的人到头来会吃亏。”
  成刚赞同地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为自己的骄傲自大、自我膨胀付出惨重的代价。那你这个礼物怎么处理呢?”
  宋欢用手托着盒子,说道:“这个东西我会将它锁进箱子,想它时,就拿出来看看,不会戴出去。你下次见到你继母的时候,替我再次向她道谢。她真是一个让人高兴的好女人,连我都喜欢她了,倒不完全是因为她送了我戒指,她本人魅力很大。看她的面相,也是个有福气的女人。”
  成刚笑道:“听到你这些话,她也会很开心的。相信她对你的印象也是好极了。”
  宋欢将戒指收好,得意地说:“那当然,我宋欢可是天生人见人爱的啊。”
  成刚说道:“说你眫,你还喘上了呢。”
  宋欢笑道:“不是我自吹自擂,很多人都那么说。……”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看号码,是兰花。成刚向宋欢打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才接通电话。
  成刚说道:“喂,兰花,我是成刚。”
  兰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很温柔,很清楚:“刚哥,我不在你的身边,你过得怎么样?”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马马虎虎,应付着过。我真希望你能时刻陪在我身边。”
  宋欢在旁边听了直撇嘴,还伸手揪成刚的耳朵,想使他身不由已的发出杂音,以引起他妻子的不满。成刚向宋欢瞪了几下眼,她才收敛一下在身边站着,伸长了耳朵细听着。
  兰花轻笑几声,说道:“我倒是想时刻陪着你,可我妈舍不得我。她说,我好不容易回去一次,应该多陪陪她,等我回省城就见不着我了。她会很想我的。”
  成刚的眼前浮现出俏脸丰臀的风淑萍形象,嘴上说:“当父母的对儿女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可以理解,你不要怪她。”心想:风淑萍年纪并不算大,还很有魅力。这样的女人不找男人,犹如鲜花没人浇水,会越来越干枯。太可惜了,连我这当晚辈的都想帮帮她,让她过个甜蜜的日子。有好地,也得有好农夫啊,难道她这后半辈子真的就这么完了吗?那美丽的肉体就白白被岁月给蚕食吗?我看了都不忍心。
  兰花叹口气,说道:“我知道她的心,可是我也有我的生活。等你再来的时候,咱们一起返回省城,以后就不要回农村了。这地方我已经待够了,多住一天只会多一天的反感。这里哪能跟高楼大厦、汽车多如牛羊的城市比呢?这里吃什么,城市吃什么?这里住什么,城市住什么?我特别怀念在城市的日子,哪怕是打工时的苦日子,我现在也觉得甜。那日子总比农村日子好。”
  成刚听了心软,说道:“既然你那么讨厌那里,得了,等我回去接你,咱们一起回城市就是了。”
  兰花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这种半郎织女的日子我可是过够了,你可得快点回来。”
  成刚说道:“我已经去看了我父亲,几天后就可以动身回你身边了,你就放心好了。你呢,要注意身体,保护好咱们的宝宝。”
  兰花思了一声,话题一变,说道:“刚哥,你怎么帮兰雪买了手机呢?而且还那么贵的。这不太好吧?”
  成刚说道:“她在我身边老念着那件事,说她很需要。我看她怪可怜的,就买了。不过不是自给的,是要还的。”
  兰花哼一声,说道:“那小丫头的话你还能信吗?她是‘刘备借荆州——只借不还’呢。”
  成刚语气严肃地说:“我这头记着呢,要她以后工作后选。她要是不还,我一定追着屁股要。”
  兰花一听笑了,说道:“她是你的小姨子,你好意思那么做吗?”
  成刚笑道:“就是我爸欠我钱,我也会追着他屁股要的,更何况是兰雪呢?”兰花听到这话,忍不住愉快地笑了,充满了幸福和快乐,连宋欢都听得很清楚。听到兰花笑,她不舒服,在一边掐腰瞪眼,像要发威似的。
  成刚离她远一点,继续跟兰花说话:“家里现在有什么困难吗?村里又有什么新闻呢?”他想起了有过接触的李阿姨,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呢?大概还跟村长老婆对着干吧。
  兰花说道:“那么点的小村子能有什么大新闻,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有件事大家传得很快,村里都知道了。说是村长要升官了。”
  成刚说道:“是吗,这家伙要是升官了,肯定又会有更多的风流事。这家伙娶了那么一只母老虎,他也闲不住,真教人佩服。”但一想,自己跟他不也差不多,都是风流男人啊,只不过搞的女人的水准不同而已。
  兰花说道:“村长属于那狗发情似的,碰着漂亮女人就想冲过去。不过,村长算不上什么大恶人,至少还有点良心。这一点可是村里人都承认的。”
  成刚说道:“你对人的评价还算公平,挺有见识的。”心想:我跟那个村长这点也像,不过我的人品比他更强一些罢了。这村长很风流,结果升了官,我成刚也够风流了,却还没有什么出息呢。老爸让我继承事业的事算不算呢?应该不算。因为这是人家给的,不是我自己打拼出来的。
  最后,兰花娇声说:“刚哥,我天天都在想你,做梦都梦见你。多希望你插上翅膀飞到我身边啊,把我抱在怀里,亲我、爱我。”
  成刚连忙又离宋欢远点,这话不适合她听。哪知道,她像黏糕一样,他走一步,她就跟一步,摆脱不了,依然是气愤的神情,酥胸一起一伏,像是要冲过来似的。
  等成刚放下电话时,看到她那模样觉得好笑,问道:“宋欢,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
  宋欢大口喘气,说道:“你跟你老婆说话,我会有好心情吗?真是气死我了。”
  成刚靠近她,一搂她的肩膀,说道:“气什么气,她才是皇后啊。”
  宋欢不满地说:“这么说,我只是一个小妃子了。”
  成刚笑道:“当妃子有什么不好呢?你看历史上那些受皇帝宠爱的女人哪有几个是皇后呢?不净是妃子吗?”
  宋欢想了想,脸现喜色,说道:“这倒也是,像杨贵妃、慈禧太后,也都不是皇后,但是都挺吃香的。”
  成刚说道:“这不就结了,看你那个样子像要吃人似的。”
  宋欢哼道:“我现在听出来了,你这个老婆不是上回见到的那个。你告诉我,上回见到的那个绝色美女是谁?”她虽然只用耳朵听,但也发现了其中有问题。
  成刚只是笑笑,并没解释什么。他认为这事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宋欢追问道:“你倒是说啊,那个女的是谁?是你的什么人呢?”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真想知道?”
  宋欢回答道:“我想,太想了。她那么漂亮,把我都吸引住,我太想跟她面对面说说话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等她下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让你们好好认识认识。”说着,一把将宋欢拉进怀里。
  宋欢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成刚笑道:“自然是干你了,我看到你美丽的脸蛋,就想干你几下子。”
  宋欢下巴一扬,哼道:“你想干我就干我啊?我还不想干呢。”往前一退,向成刚露出挑衅般的笑意,就像是要猴子似的。
  成刚凑过去搂住她的腰,说道:“宋欢,有几天没干了,难道你不想吗?你下面难道就一点都不痒吗?”
  宋欢咯咯一笑,说道:“我又不好色,哪里会痒呢,都是你自己不好。”
  成刚的手在宋欢的屁股上抓弄着,说道:“既然来了,可不能就这么走了。晚上还要陪我睡觉呢。”
  宋欢摇摇头,说道:“晚上可不能陪你了。我们最近管得挺严的,要是被学枝抓住,会严格处理的。”
  成刚的手在宋欢的裤裆上蹭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咱们赶紧行动吧。”
  宋欢被成刚弄得痒丝丝的,轻轻推拒着,说道:“大白天的,我不干这事。”
  成刚哪里肯放过她呢,说道:“白天干这事更刺激,来吧,咱们爽一爽。”说着,吻住宋欢的嘴,两手大肆活动起来。这上下一起活动,自然效果更好。没过一会儿,宋欢就气喘吁吁,张开嘴,使舌头跟成刚缠在一起,还主动往成刚身上摩擦。她的反应使成刚非常高兴。
  成刚将宋欢放在沙发上,双手齐动,将她的衣服脱光,然后压上去,一边亲嘴,一边摸奶子。那白嫩的肉体又好看又热情,还散发着香气呢。两只奶子被成刚揉得都兴奋起来。成刚又把嘴移过来,吃完这个吃那个。宋欢不安地呻吟扭动着,还把手按着成刚的头,鼓励他更放肆一些。
  成刚就吸吮着奶头,一只手伸进毛丛里,自由地舒展着手指。在豆豆上捏弄,在肉唇上滑动,还把手指伸进洞里搅动,弄得宋欢的淫水不断涌出,像闹了灾一样,嘴里叫道:“成刚、成刚,你玩得我好热好痒,快点吧,快点插进来吧,我服你了。”
  成刚吐出粉红的奶头,笑着说道:“我还没有玩够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你爽上天的。”说完,他的嘴往下移,亲在肚脐上,宋欢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说道:“你可真烦人,我要被你给折腾疯了。”
  成刚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她,说道:“咱们很快就要疯起来。”她的脸已经绯红了,还张着嘴一喘一喘,非常好看。
  成刚分开她的腿,将其推向胸前,仔细观察着那私处。那里已经水汪汪的,将绒毛都弄湿成一片。那花瓣特别水灵,特别鲜嫩,使人想咬上几口,配上屁股的洁白与厚肉,更教人垂涎三尺。
  成刚头一低,便凑嘴像吃西瓜一样,大吃特吃起来。这下简直要了宋欢的命,她的娇躯乱扭乱晃,嘴里直叫:“成刚,你别亲那里,我会把水都流干了。你会把我变成坏女人的,就像娘子一样的坏女人。”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这就对了,我就是要把你玩成小婊子。”
  宋欢一边扭动着,一边浪叫道:“我要当好姑娘,我不要变成小婊子。”
  成刚说道:“我要是不把你玩成小婊子,我还是男人吗?”说着,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双手把住腿,又把舌头伸过去一阵忙活,发出唧唧唧唧的声音。这淫糜之声更教人神魂飘荡。
  宋欢受不了,啊啊啊地叫起来,说道:“成刚、成刚,真受不了啊,快点干我吧,我需要被干呢。”
  成刚笑道:“那你快说,你是婊子,很欠操。”
  宋欢在欲火的燃烧下,不得已地说道:“我是娘子,我痒得要死了,我欠操,就是欠操,再不操我,我就跟你拼了。”声音又浪又骚、又娇又腻,听得成刚的魂都要没了。
  他亲了几口小豆豆之后,说道:“好,好,我现在就操你这个小婊子。”说罢,闪电般地脱光衣服,挺着肉棒子就过来了。那根肉棒子早变成一管大炮,那么庞大、那么凶恶,看得宋欢更是忍无可忍,叫道:“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操我屄,骚屄痒得不行了。”
  这种淫声浪语谁能受得了呢?成刚半蹲着,把着她的两条腿,龟头顶到洞口上,只触了几下便唧地进去,再一插,已经干到底了。
  宋欢叫道:“真硬、真大、真长啊,真教人舍不得这种感觉,太他妈的爽了,爽得不得了。”
  成刚扑滋扑滋地干着,喘着气说:“那当然爽了,不爽才是怪事呢!我要让你每次爽完后都能记得其中的好处。”
  宋欢配合着他挺腰,说道:“我记得,每次我都记得你的强大跟神勇。”
  成刚听了非常舒服,说道:“你越来越讨人喜欢了。”说罢,更加快了速度。那小穴将肉棒包得好紧,快感传遍了成刚的全身。他在干事同时不禁想起了小王。如果能把小王干了,那滋味也一定不会差吧?
  干了一会儿,成刚抽出肉棒子,说道:“宋欢,来,咱们从后面干。”
  宋欢答应一声。慢腾腾地站起来转过身,弯下腰扶着靠背,那圆溜溜的屁股便翘了起来。她的下体已经一片湿,像是被水洗过一般。那小穴已经张开了,像是微笑的嘴巴,那菊花也一张一缩,看了教人过瘾。
  成刚便想起肛交的事。兰雪的表现非常好,毕竟是前卫姑娘,什么都敢玩,什么都愿意尝试。按宋欢的情况,她也应该能接受吧?
  成刚将肉棒放在股沟里摩擦着,最终碰到菊花上。宋欢直扭屁股,使那花瓣一大一小,嘴上说:“不许插那里,我还不想干那里呢。”说着,回手抓住肉棒,抵在花瓣上。
  成刚就势一插,便插了进去,然后又是呼呼地抽动,宋欢再次发出了浪叫,那个白屁股也不时地向后耸,浪态非常可观。
  成刚强有力地干着,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抓奶子,说道:“宋欢,怎么样,挺好受吧?”
  宋欢回应道:“是好受啊,里面那么痒,大鸡巴一进去就一点不痒了。”
  成刚兴致勃勃地干着,说道:“宋欢,操你的感觉真好,简直没法形容。”使劲抽动着,撞得屁股啪啪直响,屁股肉有节奏地颤动着。
  宋欢哼叫道:“喜欢的话就使劲操吧,不把我操舒服了,我可不饶你。”
  成刚叫道:“宋欢,我想操死你啊。”
  屋里充满了做爱的声音,春潮泛滥,激动洋溢。
  过了不久,宋欢身子都有些软了,说道:“成刚,我站不住了,我要在上面,我要操你。”
  成刚大笑,狠干她几下,说道:“现在这姑娘了不得,居然想要操男人了,太疯狂了。”他抽出肉棒后往沙发一坐,宋欢便过来骑上去,将那根湿淋淋的大棒子吞入洞里。
  两人搂抱着,都使劲挺着下半身。宋欢勾着成刚的脖子,成刚搂着宋欢的腰,四目相对,都感觉甜蜜无限。宋欢挺会勾人的,凑上嘴,在成刚的脸上乱亲,鼻子的呼吸声像风一样吹着成刚,使成刚感觉到了其中的热量。
  当宋欢的舌头吐出来之后,成刚便吸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品尝着,下面的肉樟子仍插个不停。哦,这滋味爽得骨头都变成面条,人的灵魂早就飞走了。这是“爱之战”呐,那其中诱惑谁能受得了呢?
  一会儿,宋欢玩起了花样。她练过武,腿能拾得很高。这次,她把腿抬高,脚放在成刚的肩膀上,来个“金鸡独立”,这样,那毛茸茸之处便暴露出来,成为一条小“峡谷”。峡谷里还淌着水呢!
  成刚大乐,搂着宋欢的腰使劲地往里捅着。宋欢一脸的红晕,双眼春情荡漾,张着红唇连喊带叫,什么脏话粗话都叫了出来,比兰雪的表现还精彩。成刚一边得意地干着,一边想到,有一天最好让兰雪跟她同时服侍我。她们两人的实力可有得一拼呢。
  接着,又玩起了“开车”。宋欢双手拄地,成刚在后,双手把她腿,将阳具插入。一边玩,两人一边走路,很有意思。不同的是,宋欢用手走,而成刚用的是脚。
  宋欢玩得高兴,回眸浪笑道:“成刚,我的好男人,这么干事真有意思,真想跟你这么一直玩下去。”她的眼神特别媚、特别浪,使人见了就想干她。
  成刚一下下地插穴,说道:“要是一直玩下去,你的屄早被操烂了。”
  宋欢哼道:“就是操烂了,我也要操啊。”
  成刚笑道:“那我就操烂你的屄。”于是更加卖力地干起来。
  又玩了一些花样,等到心满意是后,成刚才趴在她身上射出来。那种快感,胜过当神仙。


第四章 练习口技
  快活之后,两人到床上躺着,都像是服了一天苦役似的,骨头软绵绵的。
  成刚的手在宋欢的身上抚摸着,说道:“宋欢,过瘾了吧?”她的身上光滑得像是瓷器,每一寸皮肤都那么好摸。她的身材也没得说的,绝对标准。这光光的肉体不打一百分,也能打九十分。不然的话,她也没资格当领舞小姐了。更为难得的是,这样好的身材还有一张俏丽的脸。作为一个女人,脸与身材一样出色,已经不错了。
  成刚打量着她的肉体,越看越喜欢。那支支愣愣的奶子,两粒奶头颜色醒目,多好的两个尤物啊!虽比不上兰月的硕大壮观,也同样吸引男人。还有她的腰,够细够软,不然的话,怎么跳舞呢?还有她的下面,绒毛够长够密,赶上大森林。成刚亲眼见过从那里流出过许多淫水呢,那是女人快乐的反应啊!作为男人,他是多么骄傲。因为那淫水是因他而流的。
  成刚的手指在毛上梳弄着,说道:“宋欢,咱们真是有缘,幸好你那个前任男朋友不行,不然的话,我只能玩个破烂货了。”
  宋欢嘻嘻笑着,说道:“你是个大色狼,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你自己都不正经,凭什么要求女人正经呢?玩破烂货也是应该的。”她的俏脸红扑扑的,眼里尽是满是和喜悦。性爱的战争使她得到滋润。
  成刚的手又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说道:“错,我就喜欢玩正经的姑娘、纯洁的女人。你看我这么风流,我可从来不嫖娼。我一想到那些小姐的工作,每天所接男人的数量,就有想吐的感觉。”
  宋欢哦了一声,说道:“你倒正经起来了。从生理上的经历来说,你跟他们是一样的。你还好意思笑话人家吗?”
  成刚骄傲地说道:“我跟她们自然不一样。她们是什么,是卖的,像奴隶一样,被人骂来被人骑,属于底层人。我则不同,我是自己命运的主人,她们跟我追求的女性简直不能比较,她们即使有丈夫或者男朋友,也很干净。我玩她们,跟钱没有关系,只是彼此都需要对方,有的是生理需要,有的是感情需要。跟她们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的生命光彩夺目。若跟小姐在一起,觉得自己都脏了。”
  宋欢笑道:“你倒是挺会说的呢,那我跟你算什么呢?是生理需要,还是感情需要呢?”
  成刚望着她的美目,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说道:“你自己说呢?”
  宋欢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不知不觉就由你的意了。你想干我时我也不能拒绝,每次干完也很舒服,可是又有点困惑,觉得不应该跟你这么做。你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将来又不能娶我当老婆。我这么跟着你,实在太吃亏了。”
  成刚说道:“那有什么吃亏的呢?你可是我的情人呢。”
  宋欢摇摇头,说道:“我觉得不是。如果是情人的话,那我就不用还钱了,随便花你的就是。”
  成刚很大方地说:“那几万块钱你不愿意还就拉倒,我也不会逼你还的。”
  宋欢笑道:“那钱我还是会还你,借的就是借的。我可不想让咱们的关系变成金钱的关系。那样的话,咱们在一起时就没什么意思了。”
  成刚感慨道:“宋欢,你这个人倒是满有个性、满有原则的,我真喜欢你。”说着,又将她搂在怀里,听着她的呼吸,感受着她的温暖。他心想:这方面兰雪比宋欢可是差多了。兰雪虽口口声声说会还钱,但我知道,她也只是嘴上的功夫,做做样子罢了,实际上她是不会还的。我太了解她了。别看她年纪小,心眼一点都不少。这个兰雪,等长大成人后不知道会是怎么一个样子,也许会比现在还教人头疼呢。
  宋欢突然问道:“成刚,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呢?”
  成刚回答道:“如果你身体正常,又不避孕的话,自然会怀孕了。”
  宋欢啊了一声坐起来,说道:“那可不好。我跟了你以后,可还没有采取过措施,万一怀上了,那可不是好事。”
  成刚说道:“你可真是粗心。你应该吃药啊。”
  宋欢沉思一会儿,说道:“得了,怀上就怀上吧,怀上了我可不打掉。”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宋欢回答道:“这可是我跟我心爱男人的宝贝,他有权利来到这个世界。”她说得很肯定也很动情,成刚听得很感动。他搂她紧紧地说道:“好,你要是怀上了,就生下来,由我来抚养就是了。我的孩子,我会好好待他的。”
  宋欢呵呵笑,说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男人应该说的呢。对了,你老婆也怀孕了,她要是生的是女孩子,你喜欢不喜欢?”
  成刚回答道:“自己的孩子,无论男女我都喜欢。男女平等嘛。”
  宋欢说道:“男女平等只是口号,我才不信真是一样呢。我妈就常说,要是我是个男的就好了。我听了就不高兴,我虽然是女的,但我哪一点比儿子差了?我不也挺能干的吗?”
  成刚说道:“是啊。如果男孩子没出息,那也是个庸人;如果女孩子有出息,也一样是个能人、高人。武则天、穆桂英不都是女的吗?不都是人中之凤吗?”
  一提这个,宋欢的美目闪着亮光,说道:“是啊,尤其是武则天,太厉害了。在男人说了算的社会,敢于当皇帝,骑在男人的头上发号施令,真是太了不起了。她可是我的偶像啊!”
  成刚说道:“我对于孩子的性别不感兴趣。”
  宋欢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我要是怀上了,我还是希望是个男孩子,凡是我不能实现的愿望,都由他来完成。”说着,她站起来下了床,去找衣服了。
  成刚叫道:“宋欢,你干什么啊?”
  宋欢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这段时间我得好好念书。不管以后能不能分配,我都得努力念书,风风光光地毕业。”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你挺有志气的,我支持你。”
  稍后,宋欢又回来了,不过这回已经穿得齐齐整整,刚才诱人的玉体不见了,被衣服挡住。她说道:“成刚,我的好男人,我不在这儿多待了,我得回学校去了。”
  成刚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宋欢,什么时候再来陪我呢?”
  宋欢回答道:“等这一段时间忙完,我就来找你。不过,那时候你身边要是有女人的话,我可就不烦你了。你的女人那么多,也不在乎少我一个。我要是遇上好男人,也许我也会嫁。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啊。”
  成刚听了心酸,但还是说:“你并不是我的老婆,你是自由的,我哪有资格管你呢?只是跟我在一起时,可要守身如玉。”
  宋欢妩媚地笑道:“这个我知道,我不是那种脚踏几条船的人。”
  成刚说道:“我信,我信。”望着宋欢那红润而好看的双唇,不禁心里痒痒的,又说道:“宋欢啊,临走之前,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不好?”
  宋欢见他脸上带着坏笑,说道:“准不是什么好事。”
  成刚指指自己软下来的家伙,说道:“你用嘴舔舔它吧,我特别喜欢那种滋味。”
  宋欢嘻嘻笑,摇头说:“不,我才不舔那鸡巴玩意呢。那事是你舒服,我可不好受。”
  成刚陪笑道:“来嘛,就舔这一次,下次不舔了,总行了吧?”
  宋欢转了转眼珠,说道:“看你可怜兮兮的,得了,就答应你这一次吧。”
  成刚高兴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道:“这才是我的小情人呢。”说罢,往床上一坐,等着宋欢的行动。
  宋欢来到跟前,蹲下身子,伸手捏住成刚的东西仔细瞧着。这男人的东西真是奇怪,硬的时候赶得上丈八蛇矛,气势惊人,可是软下来时又比拇指也大不了多少。真是一件奇妙的东西。
  宋欢的脸上带着微笑,手指抚弄着家伙。成刚轻轻呼吸着,感觉着宋欢的动作。她的手指灵活,且有一定的技巧,从那里传来一股股热流,霎时流遍全身。没弄几下,成刚的东西就有了反应,有了一定的硬度。
  宋欢说道:“这么快就硬了吗?”那东西虽未全硬,但已经大多了。
  成刚得意地说:“你要是用嘴来的话,它会变化更快。”
  宋欢便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起来,舒服得成刚喔喔直叫,说道:“宋欢,你真是越来越棒了。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吹箫高手。”
  宋欢被夸,感觉非常受用,说道:“那是当然,我可是冰雪聪明,高人一等。”说罢,粉舌继续工作。她把包皮橹了橹,使龟头全露出来,这样,舔起来更全面。那条舌头到处活动着,到了哪里,哪里便受到冲击。那一波波电流使成刚舒爽得简直要大叫起来、猛跳起来。
  这不只是生理上的快乐,还有心理上的荣耀。看吧,一个美貌的姑娘正用可爱的舌头舔男人的阳具呐!她是多么认照,又多么热情。她的眼神有了浪态,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且充满了柔情。长长的睫毛不时眨着,高耸的鼻子呼呼地喘着,她在服务男人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快感!
  那条舌头到处扫荡,不放过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成刚感觉自己像一朵蒲公英,越飞越高,飞往仙境!
  稍后。宋欢张开嘴,将肉棒吞了进去,一下一下地套弄。别看她的经验不多,但是天生聪明,无师自通,看她的本事,一点也不像新手,比兰雪和小王强多了。成刚不得不承认这方面也存在天才。
  宋欢的头一下一下点动着,从嘴里不时发出唧唧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过瘾,那么舒服,成刚爽得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呼呼地喘着气,极力压抑着兴奋的来临。他看到宋欢也是情绪高涨,美目也眯着,脸蛋好红呐,像是占了男人多大的便宜似的。
  宋欢多爱这根肉棒啊,她一会儿吞进去,一会儿吐出来,一会儿用舌头舔,一会儿又用脸摩擦。想到这肉棒带给自己的快乐和幸福,她也感觉自己飘了起来。经过她的服务,那肉棒子像是洗过一样的干净和好看。
  最后,成刚站了起来,抚摸着宋欢的秀发,像插穴一样插着她的嘴,越插越兴奋,越插越痒,不过几十下便受不了了,一射而出。那种射的快感,简直像是灵魂被温柔的舌头舔过一般。
  成刚发令说:“宋欢,都吃掉吧,这是最好的营养品。你就是想买也没地方买。”
  宋欢很听话,蹲在那里,喉咙一动一动的全咽掉了。然后,转身跑洗手间去了,成刚在房里都能听到嗽嘴的水声。
  他坐下来,呼呼地喘着气,合上眼睛,沉浸在男女之欢的境界里。他心想:跟美女在一起多好,她们的服务会令人永远年轻。如果有一天把雨荷跟小王也弄过来玩,那就是更完美的事了。
  十分钟之后,宋欢转身回来,已经洗完脸。她瞪了成刚几眼,在他的身上打了几拳,哼道:“这回你满是了吧?我啊,恨死你了。你今天老想着方法祸害我。要是把我逼急了,哪天我就咬断你的大鸡巴,让你一辈子都记住我。”
  成阳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能舍得吗?要是真那么干了,你以后一定会寂寞死的。”
  宋欢嘻嘻笑着,像一个调皮的孩子,说道:“这个我可不怕。难道就你一个人长鸡巴了吗?难道世上的男人只有你一个吗?”
  成刚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几把,说道:“小妖精,我还没出什么事,你就想出轨?让我抓住,我一定把你休了。”
  宋欢笑得眼睛眯成缝,说道:“你要想抓住我的心,让我对你忠心,那你得对我好,每次干事时一定得让我舒服了,不则可怪不了我。”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那还用说吗?我一定会教你爽得分不出东西南北。对了,我的东西味道好吗?”
  宋欢嘴一撇,说道:“好个屁,那玩意是撒尿用的,还能有好味吗?下回我可不吃了,你还是留着让别的女人舔吧。”
  成刚哈哈笑,说道:“都是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呢?你要是不舔,有人在后面等着呢。”
  宋欢站起来,说道:“我是真的得走了。”
  成刚思了一声,走过去,搂住她连亲了几个嘴,说道:“走吧,努力念书,为自己的将来加油吧。”
  宋欢对他一笑,挥了挥手,说道:“下回见面,一定让你操个够。我整个晚上都是你的。”向成刚抛了几个媚眼,然后开门走了。她下楼时可是脚步响亮,整个楼梯里都是她的声音。
  成刚关上门,心想:她跟小王正好是两个典型。小王做事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知道。她呢,则是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整体而书,她还是跟兰雪有的比,小王跟玲玲倒是有几分近似。有一天,要是把大家都凑齐了,大家一起玩、一起疯,那才叫绝。相信离那一天不会太久了。
  他来到阳台上,看着宋欢出了门向院外走去。她的体形真美,姿势真好,显示着她的美丽与青春,活泼与生动。望着那扭动的细腰以及晃动的屁股,就使成刚分外沉醉、分外骄傲。刚才他完全占有了她,而她的每一处妙处他都领教了。下回什么时候再沉醉一次呢?谁也不知道。
  宋欢出了院子、上了计程车,看不见了,这么大的一个家又剩下成刚一个人了。他从这房转到那房,又从那房转回来,孤独像浪潮一样扑打着他。他开始想念那些美女。最后定格在小王与雨荷,尤其是雨荷最教他牵挂。他很想得到她,他已有点后悔那次没有行动。
  仔细回想她的脸蛋、她的肉体,多教人迷恋,如果她能主动扑到我怀里,那时我会有多么骄傲啊?但这怎么可能呢,除非她吃错了药。回想她穿警服时逼人的英气,又教人有几分紧张。这样的姑娘才教人又爱又怕呢。此时此刻,她在干什么呢?也快下班了吧?晚上有事吗?没事上我这吧。
  他真想拨她的电话,让她来自己家聊聊。可是真要是打了,她若有时间,她肯来吗?这可不好说。她已经说过以后不想多来,可见她不大喜欢我这里。难道不能另想办法吗?想办法把她激过来。
  想到这儿,他拿起手机按她的号码。拨通之后,那头传来她的声音:“成刚,有事吗?我们正要出去办案呢。”语气很严肃、很正经、
  成刚听了失望,说道:“雨荷啊,我想你了,想跟你见见面、说说话。”
  风雨荷哼了一声,轻笑道:“成刚,今天不行,改天吧。改天我有空再打电话给你,咱们说个够,好不好?就这样吧。”没等成刚再说什么,电话已经挂了。
  成刚放下电话,叹气连声,心想:要真找了这样的老婆有什么好呢?美貌和肉体固然令人留恋,可是她每天忙得要命,你想让她多陪陪你,都是不可能的。她有一大堆的事呢。唉,找老婆还是得找兰花这样,你需要她时,她就在身边,总不会让你失望。
  正在唉声叹气呢,他的手机就响了,他不禁高兴起来,因为号码是小王的。
  接通之后,成刚笑道:“小王,分开这一会儿你就想我了,总算你还有良心。”
  小王轻笑着,说道:“你又在说梦话了。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件好事。你猜是什么?”
  成刚回答道:“那还用说,准是你想我想得不行,晚上要来我家陪我,陪我疯一夜,直到动不了为止。”
  小王笑骂道:“我又不是神经病,你少胡说八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接到你父亲公司的通知。看来,我的好运气来了。”
  成刚听了也高兴,说道:“谁通知你的?是怎么说的?”他情绪激动,在屋里走来走去。手机这玩意儿,真是边移动边打效果最好了。
  小王说道:“是江叔亲自打来的,他要我明天去公司应征。他说消息一发出去,报名者很多,让我到时候小心应付,一定得靠自己的力量度过难关呢。”
  成刚说道:“我父亲也太认真了,一句话把你弄回去就得了,还非得搞这一套。看来经营事业跟泡妞果然不一样啊。”心想——目己真不该提那个主意,实在不高明。
  小王笑道:“那是自然。泡妞只对付一个人,经营事业要对付的人可不止一个。比如说泡妞,我敢说你父亲一定不如你。但要说做大事业,只怕你不如他。”
  成刚说道:“你说得对,在经营事业方面,我与他差得很远。我的能力和父亲是不可同日而语。”
  ,小王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如你的父亲吗?在事业上。”
  成刚想了想,说道:“可能是我的天赋与智慧都不行。”
  小王大声道:“错,大错特错,依我看,在天赋与智慧上,你们两人可以划上等号,区别就在于你父亲把时间都用在事业上,而你的时间都花在泡妞上。”
  成刚听了脸上一热,说道:“小王,你怎么知道我爱泡妞呢?你怎么知道我的女人多呢?你见过几个啊?”
  小王嘻嘻笑,说道:“我知道你爱泡妞,那是凭观察得来的,凭你对我的态度,我就知道你很好色。至于你的女人多嘛,那是凭感觉。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女人,不过我敢肯定地说,你的女人绝不会只有你老婆一个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成刚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小王,你太厉害了,以后我不敢跟你有过多接触了。对了,你对这次应征有几成把握呢?”
  小王收住笑声,说道:“我听说那么多人报名,一点把握都没有啊,也许我真会上不去呢。”
  成刚鼓励道:“小王,你应该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就放胆地去干吧,没有什么困难能挡住你。只要你想到我,全身就会充满了力量。”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是啊,按理说应该是这样。你是太子爷,即使我上不去,你也会想法子把我扶上去。你父亲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会让我过关。不过,在我感觉是另外一回事,好像我还是靠人情上去,而不是凭本事。”
  成刚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人活在世上,总得按着环境来活。明天你只要尽力就行了,如果不行的话,我再出马。”
  小王柔和地说:“行,我听你的。”
  成刚说道:“明天我去现场为你助威吧?”
  小王说道:“不,你别去了,你要是去了,我会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你还是让我一个人努力吧。”
  成刚说:“好吧。”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闲话,才结束了通话。
  成刚心想:明天应该去公司看看,偷偷观察一下小王的表现。如果她遇到难处,我也可以伸出援助之手。那么,她一定会更加感激我,我们俩的发展会更快一些。思,就这么办。
  次日上午,成刚吃完饭后见时间差不多,便步行往父亲的公司而去,半路上,却遇上风雨荷的男朋友卓不群。准确地说,也不是遇见,而是那家伙从后面追上来并靠近他。他可不是步行的,而是开着他的轿车。
  当他追上来,从车窗里采出脑袋看向成刚时,走在人行道上的成刚发现了。他一看这家伙就觉得不太舒服,一看到他的轿车,就觉得那不是车而是王八壳子三看他身穿高级时装,只觉得那是一身狗皮;看他长得帅气、有风度,却觉得他俊俏得像个太监。
  卓不群一边慢悠悠地开车,一边朝成刚喊:“小子,你站住,咱们谈谈吧。”
  成刚目视前方,像是没听见,只顾潇洒地走着路。
  卓不群连喊了几声,见成刚都不理他,眼睛不禁瞪大,向成刚吼道:“成刚,你的耳朵聋了吗?我在叫你呢。你的表现可真差劲,一点都不像男子汉。”
  成刚这才看向他,冷笑道:“我现在才听见你在叫我。我刚才正在想问题,以为是疯狗叫呢。”
  卓不群气得直咬牙,大叫道:“你说谁是疯狗?我他妈的扁你。”
  成刚哈哈一笑,又不理睬他。但这回成刚有了主意,明明是在右边的人行道,这回身子一转,向左边人行道走去。虽然成了左侧通行,但人行道是可以的。而卓不群想跟成刚对话则是不可能了,他的车可不能也靠左边开,而在原车道的话,又离成刚太远,只能看见人影而没法说话。
  成刚走在左边的人行道上,望着卓不群的车时停时走,忍不住笑了,他心想:姓卓的王八蛋,你想跟主子似的坐在车里跟我说话,那可办不到。想找我说话,你得下车把地位降低,跟我一个样儿,不然的话,我不理你,气死你这个活王八。
  一想到“活王八”一词,成刚非常满意。他平时不愿意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认为那太不道德,但并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女人,反正是两厢情愿,他没有错,只是觉得对不起人家的丈夫。同样是男人,设身处地,如果被戴帽子的是自己,那滋味是多么难受啊?要知道,男人都是有尊严的,人都是要面子的。
  在中国,自古以来,男人就以妻子红杏出墙为最大的耻辱。可是,对这个卓不群,成刚却特别反感。虽说现在并没有发现这个姓卓的有多少可恶之处,但是就凭他是雨荷的男朋友,他们就已经势不两立。要知道,雨荷是他的梦中情人,要想得到雨荷,这家伙就是个极大的障碍。
  他时常想:要是我有一把枪可以杀人无罪,我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卓不群。就凭我讨厌他,我也得拉雨荷上床,长期保持关系,绿帽子摞起来,把他压死。
  成刚想到得意处已经笑出声来,好像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似的。
  这时候,卓不群从后面追上来。这回,他把车停在某个位置,然后下了车过马路,亲自迈开腿追上来。他气喘吁吁地叫道:“成刚,你给我站住,我要跟你说话。”
  成刚照样定路,头也不回说道:“我很忙,没空,改天吧。”他用俨然是领导的口气说着。
  卓不群心中有气,气哼哼地追上到成刚的身边,说道:“你忙个屁,我看你挺悠闲的,都闲出屁来了。”
  成刚听了不爽,停步转头,瞪着他说:“我说卓不群,你张嘴一个屁,闭嘴一个屁,难道你妈生你的时候是在厕所吗?不然的话怎么满嘴喷粪呢?你这样的谈吐哪像个总经理,哪像个有为青年,我看呢,跟那些地痞流氓差不多啊!”
  几句话把卓不群教训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他憋了几秒才吞吞吐吐说道:“这不能怪我,都是你把我气的。如果你高雅一点,有礼貌一点,我也不会这样。”他的声音低了一些,显然正努力使自己不冲动。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得了,我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只当是‘童言无忌’。你不是要找我说话吗?你就说吧。既然你已经从车上下来,咱们可以平等的说话。这才像话嘛。”他一看到他坐在车上跟自己说话的那姿态,就非常不舒服,像是嘴里吃到蟑螂似的。
  卓不群这才想起正事。他板着脸,脸像是浑浊的水一样直视着成刚,说道:“成刚,明人不说暗话,我问你,雨荷决定参加缉拿要犯的小组,是不是你鼓励她的?你说啊。”
  成刚也瞪着他,说道:“卓不群,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卓不群气急败坏地说:“本来,她已经答应我不参加。可是,这几天她又变卦了。我问她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已经提出申请,很快就有结果。你知道不,为这事,我连饭都吃不好,觉都睡不好。我恨不得跟她一块儿去。”因为激动,那剑眉与大眼睛都不大好看了。
  成刚笑呵呵地说:“你去有什么用啊?不但不能帮忙,还会帮倒忙呢。我听雨荷说过,那个通缉犯相当厉害,不然的话,也不会成立一个小组专门对付他。”
  卓不群哼道:“就是因为罪犯太厉害,我才不让她去。要是有点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好。我可是听说那个罪犯不只抢劫杀人,还犯过强奸罪呢。那些男警察去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死。可是雨荷不同,她要是失败了,得有多惨呢。”说到这,卓不群的脸都变黑了,眼神也都黯淡了,像是看到丁悲剧的结果。
  成刚听了,心想:我以为这家伙是个冷血动物,对雨荷只是迷恋美貌呢,看来感情还是有一点的。听他这么一说,雨荷的情况可不妙。万一真的去了,若真遇上罪犯,危险性很高。但他的嘴上还是说:“罪犯虽然厉害凶恶,可是去抓的人不只雨荷一个,是一组人呢,而且都有枪,那还怕什么呢?就是雨荷单独面对罪犯也不怕,雨荷的本事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玩枪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但论身手、论头脑、论反应能力,能有几个女人比得上她?你不要乱操心,惹得她不高兴。”话虽如此,可他自己的心里也跟打鼓似的。是啊,去跟那样一个犯过强奸罪的家伙斗,谁能保证不受到性侵呢?
  那家伙真的强奸过女人吗?这小子是听谁说的?
  卓不群使劲一挥手,说道:“不、不,我不能同意她去。她要是出事了,我会很痛苦,痛苦得活不下去。我只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你鼓励她去的?你回答啊?”他逼近成刚,想要抓成刚的衣服。
  成刚往后退了两步,并不是怕他,而是不习惯跟男人靠得那么近。跟美女靠近是享受,跟男人靠得那么近是难受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有话好好说,你别激动。”
  卓不群龇牙咧嘴,脸孔变形,全无帅哥的模样,引起了一些路人回头。他注意到大家都在看他,他才稳定情绪使自己的形象好一些。他放低声音催促道:“成刚,你快说,是不是你鼓动她的?”
  成刚见不得不说,就回答道:“好,既然你这么关心这事,那么,我可以清楚告诉你,我没有鼓动她,凡事都是她自己作主。她那么有主见,我想影响她也影响不了。这回你可以死心了。”
  卓不群听了,脸上阴晴不定,像是还存在疑惑。他皱了皱眉又说道:“还有一句话我得提醒你,虽然你不爱听。”
  成刚基本上能猜得到他想说什么,还是很大方地说:“你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我还要去办事。我不像你,都闲出屁来了。”说到后面,他几乎憋不住笑了。
  卓不群无心计较小事,就说道:“成刚,我想说的是,你以后离雨荷远些,别老缠着她。我是她的男朋友,她是我的,谁部抢不走。你不要做那个美梦。再说,你已经有老婆,也得对自己的家庭负责。”
  成刚笑了,说道:“我跟雨荷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卓不群哼道:“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跟她是恋人,你插上一脚,就是我的敌人。我再说一遍,你争不过我,她是我的。”
  听到这里,成刚突然得意地笑了,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狂妄,还有点邪气,使卓不群觉得刺眼。
  卓不群喝道:“成刚,你笑个屁啊?像捡到一块钱似的。”
  成刚压低声音,说道:“我要告诉你原因的话,你一定不想活。你说,你还想听听吗?”
  卓不群下巴一扬,说道:“我才不信呢,世上根本没有这种话,你也不用蒙我,我才不上你的当。”说着,把头扭向一边。
  为了吊他的胃口,成刚一言不发,转过身就向前方走去。
  人们常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实际上,好奇之心也是一样人皆有之。对卓不群来说,风雨荷是他最想得到的女人,自然会关心与她有关的一切。他见成刚神神秘秘,岂能放他走呢。
  他连犹豫之意都没有,立刻追了上来,大声道:“成刚,你说,我想听听,到底会有什么话能教我活不下去。”
  成刚停步,缓缓转过头,对着情绪激动的卓不群眯着眼睛笑着,轻描淡写说:“我看呢,还是别说了,你听了一定会后悔的。”
  卓不群眼珠子瞪得如牛眼大,说道:“你只管说,我不怕,更不会后悔。”
  成刚严肃着脸,说道:“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可由你自己完全承担,我可不负任何责任啊。”
  卓不群重重地点头,坚决表示:“好,即使我听了马上死掉,也跟你没关系。”他的神情凝重肃穆,如临大敌。
  成刚这才叹了口气,放低声音说:“这可是你逼我说的,把天捅个窟窿也没我什么事。”
  卓不群吼叫道:“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快讲,不然我跟你玩命。”他额头上冒起了青筋,眼睛都红了,全无平时的帅哥风采。
  成刚暗自高兴,说道:“好,那我就告诉你。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跟雨荷的关系吗?”
  卓不群说道:“是啊,不就是朋友关系吗?可又不大像。”
  成刚露出“阴险”地笑,说道:“老实跟你说,你别跟别人说。”见卓不群急得说不出话,心里暗自高兴。他接着慢腾腾地说:“其实,我跟雨荷不止是朋友关系,而是情人关系。”说到“情人”二字故意拉长音以突出重点,引起对方注意。
  卓不群听罢,脸色转为轻松,哈哈大笑,然后嘴一撇不屑地说道:“满嘴谎言。你这是吹牛吧,她能当你情人?你是不是吃错药,还是说梦话呢?”
  成刚双手一摊,一脸这诚地说:“你看,我说实话,你还不信。这年头,为什么真话都没人信呢?太悲哀了。人性的悲哀啊,可怜的男人呢。”他装出一脸的沉痛。
  卓不群吸了吸鼻子,说道:“成刚,你这话说出来,谁能相信?从道理上也说不通。”
  成刚问道:“有什么说不通的?难道还要雨荷亲自跟你说吗?”
  卓不群说道:“雨荷是多么优秀的一个姑娘,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气质,都是超群的。追她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哪个不是有头有脸,出类拔萃,她都看不上,她会看上你吗?你有什么值得她垂青呢?不是我瞧不起你,就凭你,给她当佣人都不配。”说着,还斜了成刚一眼,以示鄙视。
  这种语言与动作当然令成刚反感,他回答道:“是啊,我当佣人不配,你配当佣人,而我适合当情人。”说到这儿,他嘿嘿笑了,笑得那么令人气愤。他当然不会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卓不群冷笑几声,并不生气,说道:“你不用嘴硬,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你是雨荷的情人,我就相信了?要有十个男人或者一百个男人都跟我说,我也都信了?你当我白痴啊。得了吧,成刚,想跟我抢女人还是用点别的手段吧,这个太小儿科了。”
  成刚很深沉地笑着,说道:“那么,你要怎样才相信是她的呢?要不,我把雨荷找来。”
  卓不群嘿嘿笑,说道:“成刚,你就是把雨荷找来也没有用,她只会打你的耳光。你这是败坏她的名声。我听了就生气,我都想踹你了。”
  成刚点点头,冷笑着说:“好,你不信,那么我就证明给你看。”
  卓不群伸了伸手,说道:“想要我相信,你拿出证据来啊?”他的脸上露出看猴子玩把戏的表情。
  成刚自信地笑着,说道:“这个很简单、很容易。我只要说一句话,你就什么都相信了。”
  卓不群哼道:“你说,你一口气都说完,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我没有那么多的功夫跟你扯,还有许多重要事要做呢。我可不像你游手好闲的,不务正业。”
  成刚收住笑容,很正经地说:“你是她的男朋友,我问你,你看过她的裸体吗?要说实话,不然,我不会向你出示证据。”
  卓不群脸上一热,说道:“我们两个真心相爱,我很尊重她,当然不会乱来。”
  成刚眯着眼睛笑,说道:“就是说你没有看过了?”
  卓不群点点头。成刚说道:“这一点你就输了。”
  卓不群问道:“难道你见过吗?”
  成刚一拍胸脯,说道:“你这才是废话呢。她是我的情人,我见她的裸体那是家常便饭。”
  卓不群恼怒了,骂道:“放屁,全是放狗屁。”
  成刚依然在笑,说道:“你别激动,我关键的话还没有说呢。这话只跟你一个人讲,你可不能跟雨荷说。你要是说了,她脸皮薄,弄不好会打你耳光。那可别怨我。”
  卓不群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点了点头。
  成刚压低声音,凑近他的耳朵,说道:“她是我的情人,证据就是我能说出她下体的特征。”
  卓不群听了,嘴唇都抖了,说道:“我不信,我才不信,你在玩我。”
  成刚压低了声音说:“她是个白虎,下面没有一根毛。”说完,赶紧闪过一边去,生怕对方盛怒乏下会跟自己拼命。
  卓不群听了如同触电,身子晃了晃,几乎要昏倒。他嘴唇张了张,好容易说出话来:“你骗我,你骗我,这都是假的,你一定是瞎说的。她下面不可能是那样。”
  成刚挺胸昂头,说道:“她是我的情人,我当然清楚。你真可怜,跟她当了这么久的男女朋友,连这起码的特征都不知道。你活得真够窝囊的了。”
  卓不群呼呼地喘着气,说道:“我一定会证明你的话是假的,是在败坏她的名声。”说罢,便转身去找他的车。
  成刚问道:“你干什么去?”他担心这家伙是去找雨荷询问,那可就不太好。
  卓不群头也不回地说:“我要搞清楚,如果是真的,我一定要干她、干死她。”接着,他拔腿跑了。由于太过于激动,过马路时差点被撞。
  成刚还大声提醒道:“喂,你可别说是我说的。那样,你会跟我一起倒霉的。”
  卓不群没吭声,跑得更快了。成刚看着他上了车,接着飞也般走了,转眼不见影子。成刚忍不住大笑,心想:卓不群,你不是说不信吗?你的反应证明你还是信了。别说你们的关系没那么好,就是恩爱夫妻也难免不生芥蒂。你这傻瓜,自己知道也就行了,干嘛还去问她。你去问她,这是自找苦吃,她要是不打你,不把你甩了,算你走运。
  又一想,这小子要是把自己给供出去了,那可不太妙,雨荷回过头来一定会找我算帐。她要是问我怎么会知道她下面没毛,那我可要怎么回答她呢?我说,我是凭想像乱说的,她会信吗?如果我说是别人告诉我的,她又会刨根问底,我还是交代不清楚。难道我说得实话实说?那样也不行,弄不好她会为了自己的名声跟面子残酷地报复我。不用别的,只要以后再不理我,我就惨了。
  想到这些,成刚不禁大为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为了打击卓不群,而让自己蹚进一滩浑水里。他心想:我真是个糊涂虫。这一招虽然能令卓不群遍体鳞伤,也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我真是蠢货、傻瓜,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得记住,以后躲着雨荷。她打电话我不接,街上看见要避开。如果她要堵我家的门,那可实在没法子了。
  想到自己要去帮小王,他连忙收敛心神,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还是把力气用在小王身上才是。如果雨荷来找自己,到时候再想办法。她总不会吃了自己吧?
  他来到父亲公司,站在那里往大门看。他看到今天与往日明显不同。他看到有年轻的女性三三两两往门里去,她们穿戴不一,但长相都不错,都挺有气质。看来,她们应该是应征者才对。她们应该不是公司的员工,因为她们没有穿制服。
  成刚注意到,自己站了那么一会儿,就已经有十几个人进去了,看来,这次的报名人数一定也不少,难怪小王说没有什么把握。若不行的话,自己再去找父亲通融一下吧。
  成刚拦住个往门里去的姑娘,说道:“美女,我想向你打听点事。”
  那姑娘长得挺甜,笑起来很甜美,听到成刚的称呼,心情很好。她说道:“你说吧”
  成刚问道:“今天来这儿的人怎么这么多呢?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姑娘回答道:“今天这里招秘书,我们都是来应征的。”
  成刚又问道:“是不是难度不小啊?”
  那姑娘微微皱眉,说道:“可不是,才要几名,听说报名的就有一、二百人呢,竞争太激烈了。”
  成刚喔了两声,说道:“是这样啊。谢谢你了,祝你一路过关,一举成功。”
  那姑娘向成刚笑了笑,便走向大门。
  成刚左看右看,看着不断走进去的应征者,还真为小王捏了一把汗。


第五章 借机揩油
  成刚不放心小王,想亲自进去给她压阵。不料,无意中向路上一看,不禁愣住了。他看到一对男女并肩而行,那女的一下子吸引住他了。女的身着一条绿色的长裙,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睛。虽然这打扮平常,可是,她的风采堪称风华绝代。她的步履缓慢,却透着一股美的力量,她的姿态简直就是美的象征。和一般美女不同的是,她的美中含着一种劲健、一种威力,跟柔弱两字完全是扯不上边。
  那长裙勾勒出她的好身材,露出的小腿也教人赞叹!因为那是无可挑剔的。虽然看不到眼睛,但看鼻子和嘴,已经是超凡的了。成刚从这女子的身影中,就可以准确地说出她是谁。
  他心中暗喜,心想:她穿裙子也挺美啊。莫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常穿裙子呢?也许是怕打架时不方便吧。
  不用看那男的了。他知道,那一定是刚才跟自己吹胡子瞪眼的卓不群。这家伙跟雨荷在一起,应该不会傻到去问雨荷生理上的特征吧?这么一想,他觉得自己可不能袖手旁观,应该想办法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才是。于是,他离开公司,跟踪两人而去。
  他不敢跟得太近,生怕人家一回头就瞧见自己。那样可不太好,有损自己的形象。幸好,两人走路时没有回头的习惯。
  由于离得远,他也听不清楚两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在说话。成刚趁机多看了雨荷几眼。穿裙子的雨荷腰身亭亭,更具诱惑性,那裙子同样能显示出她屁股的魅力,圆圆的、翘翘的,绝对够味。她腰的扭动、屁股的晃动、腿的交替运动,都美不胜收,看得成刚胡思乱想,几乎要忘了自己的目的。有好几次看到忘情,差点走到跟前,还好及时发现改正错误,不然的话早就暴露了。
  成刚心想:不知道这家伙跟雨荷问了那事没有。最好不要说,以免我受到牵连。当然,说了也好,看她怎么对付你。
  成刚急着想看好戏,最好他们的关系马上恶化,这家伙马上被雨荷扫地出门。
  他跟着走了一段路,路边刚好有长椅。卓不群掏出手帕在椅子上擦了擦,然后请风雨荷坐下。等风雨荷坐了,他才坐下。成刚看到之后,心想:他妈的,这个卓不群还挺会拍马屁的,他竟然还有带手帕的习惯,我就没有。如果换了是我,只好用衣服来擦吧。
  他不敢靠近,只是不远不近地看着,躲在一棵树后,不时地伸头来瞧。从他的这个位置,没法看到他们的正脸,只能看到侧面。可恶的是,这边看到的脸是卓不群的,把风雨荷给挡住了。他要移动身子才能看到风雨荷的一小部分。他心里骂:这个卓不群真是混蛋,你的臭脸应该消失才对。
  他耐着性子看了半天,也没见到有什么新变化。成刚望着他们,心想:我如何能够听到他们两人的说话内容呢?可惜我又不是顺风耳。
  一会儿后,那两人又继续走路,成刚自然在后面跟着。既然是盯梢,当然要坚持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前面的两人走着走着,停下脚步。风雨荷转头看着卓不群,大声骂道:“臭流氓、败类,你不配当我的男朋友。你滚吧。”说着,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这打得够重的,在成刚这里都隐约能听到动静。他不禁乐了,连忙小心向前移动,从后面的树移向前面的树,现在他跟他们的距离不是十米。
  成刚心中喝采:打得好,打得好,打死更好。
  再看那边,卓不群捂着脸,叫道:“雨荷,你别激动,你听我解释,其实我的意思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风雨荷的巴掌又举了起来,卓不群赶紧闭嘴并向后退。
  风雨荷怒道:“卓不群,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卓不群说道:“雨荷,你不能这么绝情,你听我再说几句。”
  风雨荷坚决地说:“没什么好说的,赶紧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你这个人,从此在我心中被一笔勾销了。”
  卓不群没法子,只好捂着脸走了。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风雨荷,不小心撞到了树上。风雨荷把脸转到一边不再理他,卓不群只有离开。这一切成刚看得清楚,心中大笑,心想:这就对了,他就该打。
  成刚见风雨荷站着半天没动,他也不敢动,生怕被发现。他打算等风雨荷走了,自己再走。没想到,风雨荷突然喊道:“跟屁虫,给我滚出来。”
  成刚一惊,并没有出来。他怀疑是风雨荷在诈他呢,他可别上当。
  风雨荷指着他藏身的位置,又喊道:“成刚,你小子给我滚出来。再不滚出来,我就揪你出来了。那时候,你也得挨揍。”
  成刚这才知道没办法继续再藏下去,笑咪咪地走了出来,走向风雨荷。走近时,把风雨荷的体态与脸蛋看得一清二楚,不由称赞道:“雨荷,你穿上裙子真美,真可以说是仪态万方,秀色可餐。”那裸露的胳膊真白啊!
  风雨荷板着脸,抱着膀子,说道:“你还应该加上一句,打人打得也利落啊!”
  成刚不由得摸摸脸,笑道:“我可真怕了你,怎么说打就打,那家伙好歹也是你的男朋友啊。”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说道:“卓不群该打。”她摘下墨镜,露出明星般的眼睛。
  成刚转了转眼珠,目光在她的娇躯上扫视,获得了一种养眼的快感。他问道:“你为什么要打他呀?”
  风雨荷的脸上浮现桃红,轻轻摇头道:“算了,提起来就有气。我本来以为他挺君子的,原来这么下流。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成刚趁机说道:“可不是,我早看出这家伙不是个东西、不是个玩意,是披着羊皮的狼。可你就是不信,怎么样,这回就信了吧?跟他分了吧,我比他好得多。”他使劲为自己做广告。
  风雨荷的脸色缓和一些,白了成刚一眼,哼道:“别说人家,你也不是好东西。”
  成刚厚着脸皮说:“我当然不是好东西,我是一个可爱的男人。”
  风雨荷听他自吹自擂,不禁笑了,笑得真美,仿佛春风吹开万朵花一般,使成刚眼前尽是美景。
  成刚再度看着她的长裙,再看她的脸,心里感叹道:美女就是美女,怎么穿都美。她穿制服时是英姿飒爽,穿裙子时更有女人味了,多了些柔美和秀气。
  风雨荷盯着成刚的脸,说道:“你看了我这么多眼,还没有看够?也不怕长针眼。”
  成刚只好收回目光,说道:“谁教你长得美丽呢?我要是不看你,那才是怪事呢。”
  风雨荷提醒道:“你少用带色的眼光看我,不然的话,你也可能被打耳光的。”
  成刚笑道:“我只会用看老婆的眼光看你,不会带色的。”说罢,连忙躲得远远的,因为他很怕挨打。
  风雨荷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打他的意思。这使成刚心里欢喜,心想:看来抛对我印象越来越好,至少比对卓不群好。看来,我们以后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目前,最重要的是踢走卓不群,那小子是个障碍、是绊脚石,我应该再进点谗言才对。
  风雨荷沉思着,靠在一棵白杨树上,像进入一种高深的境界。成刚心想:树藉人的光,树都变美了。可惜我没有照相机,不然的话,拍下来,还可以提词一句——树下的天使。
  稍后,风雨荷看着成刚,问道:“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成刚脸上笑着,说道:“我看你跟他在一起,怕你有危险,就跟来看看。万一有什么问题,我好帮你啊。”他尽量表现出真诚与善良,关心与爱护。
  风雨荷满不在乎地说:“卓不群虽说有一定的本事,但他能把我怎么样呢?借他十个瞻,他也不敢。”
  成刚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怕他会搞阴谋。”
  风雨荷轻轻一笑,说道:“你真把我看成一个弱女子。我会那么没有用吗?如果我连他都对付不了,还当什么警察啊。”
  成刚点头道:“那是。对了,雨荷,我想问你,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呢?”他记得自己已经很谨慎了,并没有犯什么明显的错误,他实在搞不懂,自己怎么会暴露行踪。
  风雨荷得意地笑着,说道:“我就是说了,你也不能理解。”
  成刚说道:“怎么会呢?我也不是一个笨蛋。”
  风雨荷说道:“好,那我告诉你,我是凭着第六感知道的。”
  成刚哦了一声,心想:这可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也太厉害了。我跟兰月的事她也说是凭感觉。难道她的第六感真的那么灵吗?那么,我脱光她衣服,爱抚她肉体的事,她能不能凭感觉知道呢?
  风雨荷望着他,说道:“我就说你不能理解,你还不信。”
  成刚笑道:“你能不能把你这种本事教给我?”
  风雨荷说道:“可以啊,不过有个条件。”
  成刚问道:“什么条件呢?”
  风雨荷笑呵呵地说:“那你得拜师,先跪在地上磕十个响头。”说着,发出笑声,笑声好响、好脆、又好听,成刚想不出更合适的比喻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你要是能把我教会了,我就给你磕头。”
  风雨荷收住笑,说道:“你想得美,我的独门绝技可不能传你。”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你总是忙来忙去的,怎么你今天这么清闲呢?不用上班吗?还穿了裙子,戴副墨镜。”
  风雨荷晃了晃手里的墨镜,说道:“今天我休假,就出来逛。卓不群这家伙非说我穿裙子好看,我就穿了。戴墨镜是为了行动方便,免得遇上认识的人,还得打打招呼。”说着,又把墨镜戴上了。
  成刚嘻嘻直笑,说道:“雨荷,你戴上墨镜,简直跟女间谍似的,真酷啊!”
  风雨荷点头道:“那是当然。我像什么都好,只要不要像傻乎乎的什么玉女,或者家庭主妇就成。一想起那些女人,我就不舒服。”
  成刚说道:“你打算上哪儿啊?总不能一直在这儿说话?”
  风雨荷看着前方,说道:“我想去活动活动拳脚,有兴趣吗?若有兴趣,陪我练练。”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我看我还是不去的好。那拳脚可不长眼睛,我实在怕伤了你,继而伤了咱们的和气,影响咱们的关系。”
  风雨荷歪头看成刚,说道:“不敢去就说一声,别拿这些当幌子。”她黑幽幽的两个镜片隐隐露出明亮的目光。
  成刚说道:“我怎么会不敢去呢?我说的都是实话。”
  风雨荷说道:“我的话说得差不多了,你不去就算了,我找别人练去。”说着转身走了,脚步挺快的。
  成刚遇上风雨荷,岂能随便放弃陪伴的好机会呢?他连忙随后追来,说道:“我陪你就是了,不过咱们可得说好,要是无意中碰到你,你也别怪我。”
  风雨荷转头看他,说道:“你只要不是故意占便宜,我倒可以不计较。”
  成刚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合注意尽量不碰你。”
  两人说着话,往一家体育馆走去。到了体育馆,那里有风雨荷的柜子,衣服都是现成的。倒是成刚得借衣服。不过,有风雨荷帮忙,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两人各自换好衣服,就来到了搏斗的屋子。地上照例画了几个大方格,这些方格自然提供给交手者,供他们练习或者比赛用。一看到这环境,成刚免不了想到上回的丑事。他暗自惭愧,要不是上回自己分心,也不至于败得那么惨,还挨了揍。这回可得清醒点,她就是让自己揩油,自己也别占便宜,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双方来到格子里,面对面站立。风雨荷穿了一套白衣,腰上系着同样颜色的腰带,秀发在脑后扎起马尾,一双眼睛亮如明星。而成刚穿着一套黑衣,也是精神振奋,。他们站在一起,真是黑白分明。
  风雨荷拉开架势,双拳端起,站好弓步,说道:“咱们这是白道对黑道,你可要认真了。不然的话,只有挨打的份。”
  成刚照例立着,说道:“来吧,我这回可不会让着你了。”
  风雨荷笑道:“你要是让我,那就等着吃亏吧。”
  成刚说道:“我是男人,我跟你在一起怎么会吃亏呢?”他露出一脸坏笑。
  风雨荷哼了一声,身体弹跳着,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拳打掌劈,速度很快。成刚叫道:“来得好。”身子往左闪过来势,与此同时,踢出一脚,踢向风雨荷的腰。
  风雨荷身子一转,再度扑来。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慢时,如同杨柳摇摆;快时,如同大雨倾盆。他们各展所学,都想击败对方。不过,两人都是有实力的人物,一时之间真的难分胜败。转眼间,已经打了八十几个回合,还没有看出谁更厉害呢。
  斗到激烈处,双方各抓住对方一只手,像拔河一样往怀里拉。风雨荷叫道:“你给我过来。”成刚也叫道:“我不过去,还是你过来好。”都将力气提高至极点。在僵持了两分钟之后,到底成刚的力量大些,于是,风雨荷情不自禁地被拉过去,一下子进了成刚的怀抱。
  成刚大喜,双手搂住风雨荷的腰,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还赞了一句:“雨荷,你身上真香。”话使风雨荷起了羞耻心,她猛地在成刚的脚上一踩。成刚吃痛,叫了一声放开手。风雨荷藉机膝撞,撞到成刚肚子上,将他撞了出去,跌出格子外。
  成刚站了起来,捂着肚子揉着,皱眉道:“雨荷,你可真够狠的。”
  风雨荷瞪着他,说道:“占我便宜,我不收拾才怪呢。”
  成刚说道:“那也不能怪我啊?那是你自己扑进来的。”
  风雨荷哼道:“你还好意思说呢,都是你拉的。我可不想进你怀里,你那怀里太乱了。”
  成刚露出微笑,说道:“你看见了吗?”
  风雨荷说道:“还用看吗?想也想得到。”
  成刚逗她道:“你要是吃醋了,算你一个吧。”
  风雨荷冷笑,说道:“做你的大头梦吧。少废话,再过来打。再占我便宜,我就废了你,让你当不成男人。”
  成刚眯着眼睛笑,说道:“不了,为了避免占便宜,我还是不陪你练。你还是自己练吧。”
  风雨荷摇头道:“那也不成,叫你来,就是要对打的。过来吧。”风雨荷摆开姿势,向他勾勾手。
  成刚下定决心,说道:“好吧,这可是你叫我的,后果自己负责。”他打起精神,再度走过来。风雨荷二话不说,激烈进攻。两人乒乒乓乓地又打起来。这回,成刚格外注意,尽量不跟她身体离得太近。可是打了几十个回合,刚才的一幕又出现了,两人又“拔河”了。这回成刚吸取教训,不那么使劲了。于是,结果就变了。这回是成刚扑到她的怀里,这同样让风雨荷感到害羞。
  成则的胸贴到她的奶子上,似乎给压扁了,一股热量使雨荷脸红了。她这回只轻轻把他推开,嗔道:“你这人真讨厌,总占我便宜。”
  成刚回味着相贴的美味,说道:“错了,这回是你在占我便宜,我可是受害者。”
  风雨荷呸了一声,笑骂道:“胡说八道,什么受害者,只怕你心里偷偷乐着呢。”
  成刚解释道:“天地良心,我可没有,你别冤枉我。我敢说,咱们再打的话,还是会抱在一起。”
  风雨荷摇头道:“我才不信呢。这两回都是你在使坏,下次就不会了。”
  成刚笑呵呵地说:“我看还会的。”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咱们有缘分啊。你注定要投进我的怀里,就跟兰月一样。”
  风雨荷朝他直瞪眼,说道:“那是你自己在做黄粱梦。我可不是兰月。我才不乐意,我没有那么贱。”她的嗓门挺大,像是真的动气了。她脑后的秀发直摇着。
  成刚望着她泛红的俏脸,说道:“雨荷,你生气了吗?我只是逗逗你而已。”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我没有那么小心眼,只是不爱听这种话,好像我必须得变成你的女人似的,好像不当你的女人我就活不下去。老实说,如果你是单身,我倒可以考虑你当候补。”
  成刚露出喜色,说道:“是吗?那我现在离婚好了。”他可是一个给了染料就开起染坊的男人。
  风雨荷哼了哼,说道:“你去离吧,看兰家的姐妹们会怎么对你?她们一齐恨你,看你怎么收场?”
  成刚笑了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说道:“雨荷,你还打不打?”
  风雨荷说道:“怎么能不打呢?来这儿就是为了打。来,再来。”说着,她又像豹子一样扑向成刚。成刚不敢大意,两人靠近后又打在一起。屋子里又响起劈劈啲啪声,以及惊呼声、喊喝声等等。
  成刚一边小心应付着,一边想:要怎么样才能再抱抱她呢?她的身上好软好香啊,对自己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
  打了几十个回合,风雨荷尽量用脚踢,不给他拉手的机会,弄得成刚没什么法子,没法跟她练“拥抱”。但他不甘心,苦苦琢磨着计策。因为想得多,自然会分心。一分心,自己的发挥就欠佳。打到快处,风雨荷一个扫堂腿,将成刚扫倒在地,随便一脚踏来,像是要玩真格的。
  关键时刻,成刚双手一合,扣住她的脚向旁一拉,风雨荷来个大劈腿,正好骑在成刚的身上。成刚伸手一勾她的脖子,她不由自主地一倒压在他的身上,嘴正好亲在成刚的嘴上。
  成刚大喜,搂住她的腰,高兴地亲吻着红唇,还不时舔着。风雨荷感到全身一软,像突然间失去了力量,那红唇在成刚的亲吻下一下子变热了,像是被火烤着。她几乎脑中一片空白。
  成刚心想:我应该再接再厉,好好挑逗她,把她的衣服脱掉,就在这里把她干了。只要她失身了,她就属于我。那个时候,她就是不想当我的女人也不成。
  没想到,风雨荷的反应灵敏,很快意识到不妥。而且,她放在一旁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她连忙挣脱开,狠瞪了成刚一眼,擦了擦嘴,去接电话。只听到她说道:“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成刚站起来,心里喜孜孜的,回味着亲吻的快感。同时,又有点担心,怕她会发威。
  放下电话,风雨荷向外走去,说道:“我有任务,要马上回去。咱们帐上又添了一笔。”说罢,回头瞪了成刚一眼,然后出门去了,留下成刚一个人怅然若失。他心想:我真是该死,为什么老是控制不住自己,难道说我好色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吗?我刚才又占她便宜,她没有打我已经很给面子了。唉,下回可得注意。
  成刚换好衣服走出体育馆,外面明明天蓝日丽,他也感觉一切都是灰的、暗的。他没有心情再去哪里,而是直接回了家,想他的心事。
  等到五、六点钟时,他才想起小王的应征之事,连忙拨通电话询问。
  “小王啊,怎么样?今天还顺利吗?我本来想去现场,可是你又不让我去。可我心里总惦记着这事,吃饭都没有心情了。”成刚关心地说,这话是半真半假。
  小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还好,还好,所有的关卡都过了。”她说得很慢,像是又想起了竞争时的激烈和残酷。
  成刚说道:“这么说,你已经成功了?”
  小王唉了一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按规定,凡过关的人,只要通过终审,就能上班了。”
  成刚问道:“到终审的有几个人?”
  小王回答道:“有十几个呢。”
  成刚惊呼:“这么多?我记得公司不过才招几个秘书啊。”
  小王感慨道:“现在的人才太多了,所以我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通过。当然,如果你帮忙就另当别论了。”
  成刚说道:“我真想知道,不靠我帮忙,你能不能进去。”
  小王轻声笑,说道:“只有天知道了。”
  成刚又说道:“小王,你在哪里呢?有没有吃饭?”
  小王回答道:“我刚离开公司,正要回自己的住处,还没有吃呢。”
  成刚欢喜地说:“那太好了,我也还没有吃。你叫车来我家楼下,我做东请你吃东西。”
  小王犹豫着说:“又要上你家?这样好吗?”不用说,她一定是想起了那晚的事,心里还是迟疑着。那事多么羞人,她是又喜欢又害怕,还有点愧疚。后者是对自己的男友而言。
  成刚说道:“我说小王,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我什么时候逼过你干你不喜欢的事呀?”
  小王实话实说:“成刚,我一想到要跟你在一起,尤其是去你家,我的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乱跳。我是惴惴不安呢。我总想离你远一些,看不到你才觉得安全。”
  成刚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便说道:“小王,我保证这次只是吃饭,不让你来我家,这总行了吧?”
  小王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答应这一次好了。”
  成刚心情很好,说道:“一会儿见。”把电话放下了。他心想:你来了就好。只要你来了,我就要想办法将你的衣服脱下来,好好地玩玩你,让你也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好处。不然的话,那可白活了。
  在小王来之前,成刚动手将屋子认真收拾了一遍,使自己的家变得干净整洁,更像个家的样子。干完活,换好衣服,这才喜孜孜地下楼。他在心里憧憬着今晚的好事。他相信事在人为,只要自已有本事,一定可以把小王矜持的面具摘下来,以显其放荡本色。
  他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也没见小王的影子。按理说,从那里到这儿也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她为什么还没到呢?是不是她变卦不肯来了?若是那样,也应该给个消息啊,可别叫我当傻子。当傻子的滋味并不好受。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小王来了。她从一辆计程车下来,拎着包包向他走来。她披散着秀发,秀发飘飘,特别有风度、特别耐看。只见她穿着一套蓝色的西装裙,裙摆至膝,露出光洁而匀称的小腿,给人舒适之感。
  她的高挑身材在裙子的衬托之下,完美展现着。再看脸蛋,秀气、文静、清新、娴雅,一看就是个有内涵的姑娘。她的大眼睛、丰满的红唇、甜甜的微笑,更给她增色不少。这样一个姑娘,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感兴趣的。
  她平稳地向他走来,那羞涩而友好的神色使成刚很满意。成刚也迎上去,不禁拉住她的手说道:“小王,你可让我等了好一会儿,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你要不来了,我就去找你了。”她的手软得像棉花,又弹性良好,成刚怎么握都觉得不够。
  小王轻轻收回手看成刚,解释道:“半路过上塞车,过不来。我怎么会不来呢?我答应的事不会不做,我还是一个有信用的人。”
  成刚笑道:“看来是我的不是了。走,咱们去吃东西,你想吃什么就说,不必客气。”
  小王想了想,说道:“还是随你吧,你吃什么,我就随着。”
  成刚说道:“你可真会说话。好吧,就由我决定。”
  两人出了门沿路而行,挨家看着店名,到了一家前面停下来,那是一家烤肉店。成刚指了指牌子,说道:“咱们去吃烤肉怎么样?”
  小王回答道:“行,我没有意见。”
  两人进入一个包厢。那包厢并不大,去掉一张长条桌,剩下的地方不是全房间的四分之二。桌上一边一个烤肉架,架下有火源,架上有铁盘,分上下层。只要起火,盘上放肉,很快就能烤熟了。
  叫来服务人真要了几盘肉,开了火放上肉,肉香味一会儿就飘满整个房间。香味使两人食欲大增,他们对视着都有了笑容。
  成刚说道:“小王,告诉我,今天应征时惊险吗?”他的手没闲着,用筷子拨弄盘里的肉。那肉正冒着热气。
  小王回答道:“惊险啊,那些对手都不弱,都表现的很好,我只要一松口气,她们就会把我压倒。”
  成刚笑道:“但你没被压倒,反而过了关,这说明你还是实力雄厚,才华出众。”
  小王摇摇头,说道:“我并不比别人高明厉害,我只是有一点强过她们,那就是经验。我有多年的工作经验,因此,在细节上比她们注意。她们毕竟离开校门不久,缺乏实际经验,因此,她们的发言浪漫色彩浓厚,过于理想化。而我不同,这几年就是在社会上、公司里闯荡,自然是比她们有优势。”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很对,经验的好处有时候比‘聪明’、比‘天才’都有用。”
  小王说道:“如果他们中的多数人也像我一样有经验,那我可真是凶多吉少了。”说到这儿,脸色严肃,像是又回到了过关的现场。
  成刚问道:“这么说,你这次没有问题?”
  小王回答道:“最后的结果没有宣布,谁都没把握。”
  成刚又问道:“什么时候宣布?”
  小王说:“明天。”她的美目望着成刚,是那么矜持、那么冷静。
  成刚说道:“不如我打个电话跟江叔问一下结果吧。”
  小王一摆手,说道:“不了,我看还是听天由命。如果他们认为我不行的话,我也没必要再去。对于一个公司来说,需要的是最好的人才。若是我不符合公司的要求,没有录取也没有什么怨言。”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小王,不是我爱批评你,你有时候实在太正经了。”看着她丰润的红唇,就想起了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出的情形,还有那活跃的舌头翻来动去,在龟头上扫荡,那滋味是多么美妙,又是多么销魂。
  小王叫道:“成刚,那肉都冒烟了。”
  成刚一惊,低头一看,可不是,那其中一盘已经焦得冒烟。他赶紧关火,挑些不焦的夹给小王,说道:“对不起,小王,我出神了。”
  小王娇嗔地看着成刚,说道:“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迷。”她心里隐隐能猜出来,不禁脸上热热的,羞涩之意很明显。想到那事,她的心也仿佛飘了起来,如果去掉道德因素,单就感官的兴奋而言,她觉得上回挺爽的。可是,她却不能向外宣扬。若不是为了男友,她也愿意跟眼前这个男人干那种快活的事。她相信,那滋味一定更爽、更刺激。
  成刚回答道:“我是在想你应征的事能不能成呢。”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视着,心想: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不操操她,真是暴殄天物。对一个男人来说,一个美女总像月亮似的挂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及,实在是天大的悲哀。可是小王不愿意干那事,自己不能逼她,更不能搞强奸、迷奸,若是那样,我成刚就不是成刚了。
  小王不敢看成刚,因为觉得他的眼光太热、太色。她低头吃东西,很文静地吃着,像一只温驯的小猫。
  吃完东西,算完帐,出了门,天快要黑了。建筑物都只剩了轮廓,路灯也亮了,那些商家的灯越亮越多。
  成刚跟小王并排走着,感觉挺愉快。小王是个有气质、有修养的美女,总是让人觉得文静而耐看,还有内涵。成刚转头看她,她也在看成刚呢,四目一对,小王又把目光移开,显得挺害羞。
  成刚说道:“小王,你平时除了上班之外,还有什么爱好吗?”
  小王回答道:“除了上班之外,喜欢逛逛服饰店、化妆品店,再来就是看小说。”
  成刚问道:“你都喜欢些什么小说呢?”
  小王微微一笑,看了成刚一眼,说道:“说出来会让你笑话。我不大喜欢那些高雅的,而是喜欢书情的,就是十五、六岁的中学生看的那种。我从学生时代就爱看,现在也没放下。”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好啊,说明你始终有一颗青春的心、长不大的心,富有浪漫和激情。得了,上我家,我家有这样的书,你可以拿回去看。”
  小王停下脚步,幽幽地望着成刚,说道:“不大好吧?我还是不去了。”
  成刚问道:“你怕什么?难道我是强奸犯吗?”
  小王一笑,说道:“你不是那种人。”
  成刚对着小王做出正气凛然的神情,说道:“那就去吧。如果你不想上去,你就在楼下等着,我上去拿下来给你总成了吧?”
  小王犹豫着说:“这还差不多。”
  于是,两人向成刚家所在的院子走去。那里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到了院子里,小王站住,想迈步又不大敢的样子。
  成刚笑了,说道:“你怕啥啊?我又没有对你用过武力。要是想用的话,你还能逃得了吗?”小王一想也是,再加上天黑了,她一个人站在这里也有点胆怯,还是跟成刚上楼。
  成刚带着她上楼,不时回头看她。看她缓慢的动作,看她在灯光下秀气的脸,心中暗喜,心想:只要你上来就好。上来了,我就有希望。这么好的姑娘,都已经替我口交了,自然也可以性交。
  进了屋子,打开屋里的灯,眼前一片光明。成刚将小王带到小房间,拿出那几本小说。小王放进包里,也没有翻看,就转身想走。她是急着走的,因为她怕时间耽搁久了,自己会走不出去。不是怕成刚用强,而是怕自己管不住自己。
  成刚送到门口,说道:“小王,你就不能多待几分钟吗?”
  小王头也不回地说:“天已经黑了,那些贼也都出洞了。”她打开门,迈出一只脚。
  成刚急了,说道:“不用怕的,我可以送你回去。”伸出双臂,抱住她的腰。
  小王回转头,说道:“成刚,不要这样。你再这样,咱们连朋友都没法子做。”
  成刚将小王抱进门坎,关上门,将她打横地抱到卧室,放到大床上说道:“小王,我压根不想跟你当朋友,我要你当我的情人。”
  小王坐起来,使劲摇着头,说道:“不、不、不,我有男朋友,我不能背叛他。我们感情很好,我不想失去他。”
  成刚不禁笑出声来,说道:“得了吧,小王,你已经背叛他了。”
  小王坚决不认:“我没有,我哪里有?”她的脸上充满了慌张与委屈。
  成刚说道:“我问你,你上次让我摸、让我亲,还替我舔鸡巴,这算什么呢?”
  小王申辩道:“我是让你亲、让你摸了、还替你舔,可是我没有让你插下面,没性交就不算。”她的脸上泛起迷人的桃红。那是羞涩,也有兴奋。那种事提起来,然会令人激动。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小王,你这么聪明、这么能干,又有高学历,难道你不知道心理上的背叛已经算是背叛了。”
  小王反驳道:“我心里没背叛他啊。”
  成刚说道:“那你为什么爱和我在一起?”
  小王解释道:“我也需要朋友啊。”
  成刚又说道:“可你让别的男人亲、别的男人抱、还替别的男人舔鸡巴。虽说没有性交,但是,若是由你男朋友来看,这跟性交有什么区别吗?他会因为你没跟我性交,他就觉得你没背叛,觉得你还是好姑娘吗?你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感情深厚、爱情长久吗?”
  小王听了,脸色一变,颤抖着嘴唇说:“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成刚继续说道:“小王,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告诉你,你已经严重背叛了你男朋友。你就是不性交,也是我的情人。在我看来,操嘴跟操屄是一样的,强奸嘴跟强奸屄也相同,都是强奸犯,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找个专家咨询一下。再说,你的心里已经有了我,你可别不承认。”
  小王抖动着肩膀,说道:“我背叛了他吗?我真的背叛他了吗?我不想的,我不想。”说着,眼睛红了,几乎要流下泪来。
  成刚知道这时候需要安慰安慰她。于是他上了床,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听我说,反正你也背叛他了,不如背叛到底。只要我不说,你不说,还有谁会知道?这样多好,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快乐,还没有失去他,这不是两全其美吗?你说我说的对吗?”
  小王转过头,望着成刚那充满同情的脸,不禁点了点头。成刚大喜,低下头亲她的脸。她的脸好热,像是发了烧,嘴下移,亲在她的嘴上。她的唇又香又软,使人爱不够。成刚展开技巧,又亲又舔,没一会儿已经将舌头伸进小王的嘴里,跟她玩舌头戏戏了。同时,他的手也开始忙活,伸到小王的胸前,摸这个又抓那个的,玩得快快乐乐、轻轻松松,别提多惬意了。
  小王在成刚的爱抚下呼吸加快加重,娇躯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成刚放倒,并被压在身下。她感觉一阵晕眩,一阵兴奋,像是进入了一个美好的梦境。
  渐渐的,成刚的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子,先在大腿上徘徊,接着伸到双腿间,在她的私处抠弄着。虽说隔着一层布,那薄薄的东西根本不碍事,那痒痒的快感使小王加快了扭动,鼻子也哼着。矜持使她忍不住想并腿,但这哪里能做到呢?
  成刚将一条腿置于她腿间,大手放肆地玩弄着,另一只手在她的胸上狠揉,上下其手,玩得小王大叫出来:“成刚,你真坏,我好恨你、好讨厌你。”
  成刚笑道:“一会儿就教你喜欢我,爱死我。”说罢,继续努力,加快节奏,很快,小王的淫水就把内裤弄湿了。成刚已经感觉手指上的湿滑,他将湿湿的手指放嘴上一舔,说道:“味道好极了。”羞得小王将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看他。
  成刚知道时间宝贵,便动手脱她的衣服。小王并没有强烈反对。因此,裙子顺利离身,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这次,成刚才看到小王的身体。不错,长得白花花的,很匀称,尽管不如宋欢那么撩人,但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
  成刚又脱掉她的内衣,这下是一丝不挂了。小王害羞,一会儿遮上面,一会儿捂下面,使成刚觉得挺好笑,但他还是看清了她身体的魅力部位。两只奶子不算大,但算得上中等,奶头不小,颜色深红。再看下面,绒毛不少,掩映着一条细缝。谁看到这里,谁都会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成刚赞叹道:“好美啊,小王。我一看到你的身子,我就想操你。今晚,我一定要把你操个够。就是你以后再不来,我也没什么后悔的了。”说着,成刚脱掉衣服,那根肉棒翘翘的跟驴鸡巴一样大、一样凶恶。小王见了,芳心害怕,把眼睛都捂上了,又把腿并得紧紧的。
  成刚站在她的面前拨弄着大棒子,使它不停支支愣愣的,还笑道:“怕什么,小王。你应该很熟悉它了,它的滋味你怎么会忘了呢?”说着,他蹲下来,分开小王的双腿,使其露出私处,那里已经洪水成灾。花瓣微微张开,一缩一缩的,像是对肉棒的呼唤。
  成刚压在小王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脸,说道:“小王,你要注意了,我要操你了。”说着,龟头顶住穴口,往里使劲。
  小王皱了皱眉,哼道:“不要进去了,不要进了,你的玩意太大了,会把我的洞给撑开的。”
  成刚亲了亲她的嘴,说道:“你放心吧,不会这样的。”说着,双手握住奶子,连抓带捏,又伸出舌头,伸进小王的嘴里,搅和起香舌。与此同时,那大肉棒一下一下地往里捅。在淫水的润滑下,不过十几秒,那大龟头已经塞进去了。里面真紧呐。
  小王啊了一声,成刚再一挺,已经插到最深处。成刚感觉到肉棒被紧紧地包住,里面水分充足,一种被压迫、被包裹的快感立刻传来。
  他兴奋地叫道:“小王,我终于操到你了,我太骄傲了。我惦记这一天,惦记好久了。”说着,他兴高采烈地干起来。粗大的玩意像拉风箱似的,在小王的穴里一出一入,干得小王把玉腿翘得老高,口鼻不时发出哼叫声。听得出来,那是舒服,是喜悦,还有点紧张。
  再看小王,美目半闭,娇喘吁吁,俏脸绯红,别提多诱惑人了,这是成刚认识小王以来最好看的一次。是啊,美女最美的时候,就是被男人操得舒服的时候。小王初次领略大肉棒的威力就已经沉醉,她怎么能不好看、不迷人呢?
  成刚看了得意,心里自豪。他运足力气。虎虎生风地干着,嘴里还发出类似口号的叫声:“操哇,成刚在操哇,狠操小王了,操得小王上天了,小王一年乐呵呵。”
  小王听了,心里又甜又羞。在大肉棒的攻击下,快感使她渐渐忘了自尊和颜面。不知不觉间,她用四肢缠住成刚,本能地配合着他,又挺又摇。
  一时之间,两人都陶醉其中。屋里春暖花开,春色无边,春潮正急。


第二十集


【内容简介】
  在成刚连哄带骗、小王半推半就之下,两人终成好事,小王却不愿意与成刚维持情人关系,但小王的事情更增加成刚接手父亲公司的决心。此时成子英把成刚找去让他看了自己预立的遗嘱……
  回村里的路上,成刚竟接到风雨荷求救的讯息!心急如焚的成刚及时拯救就要落入虎口的风雨荷,而风雨荷衣衫不整的样子令成刚心中荡漾……两位武术能手的合作能否顺利擒下穷凶恶极的东北虎?而成刚又如何趁机占得风雨荷的便宜?


第一章 爱个没够
  成刚威风凛凛地干着,每一下都插到小王的最深处,插得小王哼叫不已,将成刚抱得好紧。她舒服得眯着美目,却不敢大声叫出来。她毕竟还是害羞,到这个时候了,羞耻感也没有完全放下。
  那根大肉棒真长,插到了从来没有男人到达的深处。他的男友不行,对于小王这块沃土并没有好好开发,这可便宜了成刚,在小王这几乎接近处女的身上大展雄风。小王感到成刚的东西像铁打的一样硬,火烧的一样热,又长得像大蟒蛇。它把小王内在的痒劲都搔着了,爽得小王真想大喊出声。
  一会儿,成刚换了个姿势将大肉棒抽出来,改趴为跪,双手托起小王的大腿,再看那羞处已张开一个圆洞,边缘还淌着口水呢,把小菊花都弄湿了。她的屁股虽不是很大,却也圆得好看。
  成刚夸道:“小王,你真是天生尤物,我看到你的身子,就想操你一辈子。咱们说定了,就算是你以后嫁给你男朋友,你也得抽空让我操。不然的话,我可不答应。你同意吗?”
  小王羞得合着美目,哼道:“不,我不同意。咱们就这一次的关系,以后不行了。”
  肉棒抽出后,她感到一阵空虚,她多盼望那东西快点进来,不禁挺了挺下身。
  成刚看到了,说道:“小王,我知道你一定肯。难道你被我操的时候,不觉得舒服吗?”
  小王摇头道:“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咱们到此为止吧,不干了。”
  成刚笑道:“想得美。我还没有操够你,这么好的身子没让我操个够,我的鸡巴也不答应。”
  说罢,挺着湿淋淋的棒子向洞口凑近,在那里磨来磨去,没马上进去。
  小王着急,说道:“你要是不进来就算了。”
  自己扭着腰,使两人的玩意磨得更欢一些。她娇喘着,脸蛋红得像苹果一样好看。
  成刚见她急了,倒不忍心再逗她,便一挺屁股使龟头滋地进去,抽动几下又插到了花心。小王喔了一声,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接着,成刚一下又一下地干起来,淫水越来越多,使下面发出轻微的扑滋扑滋声,听得成刚过瘾,小王也是春情更浓。
  成刚一口气干了百十来下,小王爽得叫声更大了些,娇躯跟着成刚动。她的身体很敏感,每次成刚将肉棒抽至穴口时,她便哦了一声,像是失望了。等到肉棒一杆进洞,干到深处时,她又发出兴奋的啊啊声。这声音听得成刚大为满意。
  不止这些,干她的时候,她的一对奶子也一晃一见,像两团棉花在动,非常悦目,看得成刚眼睛发亮。他还看到小王的双手一会儿攥住,一会儿松开。她的口鼻虽也发出声音,但是很有限,并不是没有节制。
  成刚心想:如果她放开自我,尽情挥洒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文静的姑娘浪起来也一定很壮观吧?只要有机会,我可以慢慢改造她。
  这么干了一会儿,成刚又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用这姿势操她。这让小王感到新鲜。她不禁说道:“成刚,你的经验丰富,都是从女人身上练出来的吧?”
  她的美目半睁着,带着柔情。
  成刚笑道:“我啊,我是天才,还用从女人身上练吗?”
  说着,狠干几下,干得小王说不出话来。
  成刚又将小王双腿各置一肩,双手拄床,下体悬空,然后对准小王那娇嫩多水的小穴刺了进去,暴风骤雨般地插了起来,快得无法形容。这种疯劲是小王从未经历的。这种感觉使她又新鲜、又舒服。她的叫声变得更大了,像是被点燃了内在的激情。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问道:“小王,我操得好不好?”
  小王眯着美目,只是笑着、哼着,而不回答。
  成刚将肉棒子抽到洞口,又滋地一声插到底,再度问道:“操得好不好?”
  小王还是不出声。
  成刚叹口气,说道:“既然不出声,那就是不好了。那咱们就不玩了。”
  说着,将肉棒子抽了出来,像要罢工。
  小王急了,连忙说道:“好,成刚,好。”
  成刚心中暗笑,说道:“怎么个好法?”
  看着她又羞又喜的俏脸。
  小王用玉手一捂脸,娇声道:“操……操得好,大棒子把我的魂都给操……操飞了。”
  说到最后,几乎没有声音。这种粗话她是从来不说的,在成刚的逼迫之下,为了自己肉体的幸福是不得已而为之。对她而言,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难。
  成刚兴发如火,感觉太刺激了。他急忙又将大棒子塞了进去,气喘吁吁地说道:“你既然舒服,那我就接着操吧,一定把你操得都不想离开。”
  那大肉棒如同机器一样工作着,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的花心上。
  小王浪叫起来:“成刚,慢一点啊!轻一点呀!你要把我给干碎了,干成碎片了。”
  成刚笑道:“没关系的,成为碎片也可以复原。”
  肉棒子快速进出着,干得小王淫水四溅,扭动如蛇,不时还把下身往上挺。
  成刚兴致勃勃地干着,那肉棒在小穴里被洗得干干净净。小王哼叫道:“成刚啊,我要不行了,我要结束了。”
  成刚听了便放下她的大腿,趴上去接着干,速度提到最快。小王的腰身剧烈扭动,小穴收缩,很快就不动了。里面流出一股热流,浇在成阳的龟头上。这滋味太美了,爽得成刚也受不了,粗声粗气地说:“小王,我全射给你,你好好留着吧,希望能生一个好宝宝。”
  小王根本说不出话来。成刚那些精华全都射进了小洞,射得好多,烫得小王哦哦出声,还将成刚抱紧了,好像这个男人才是她的男朋友似的。她不想让他马上起来。
  成刚贴着小王的脸蹭着,说道:“感觉不错吧?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小王说道:“不、不要,再来一次我的命都没有了。”
  她的声音软得像空气,柔得像水。
  成刚笑道:“那好吧,那咱们下次再做。”
  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小王像是恢复了自尊,放开了成刚,说道:“该起来了,不要再压我了。”
  成刚说道:“我还没有压够你呢,你太教我迷恋了。”
  他起了身,那根肉棒子也随即出洞。别看已经射了,还有一定的硬度,使它可以在洞里休息。
  小王坐起来拿被子盖住自己的下体,见自己的奶子还裸露着,又将被子重新调整一下,将身子遮了,这回春光不见了。她坐在那儿,脸上尽是茫然与困惑,还有一些忧郁。
  成刚坐在她的对面,冲她拨弄自己的肉棒,那上面还沾着黏液呢!成刚笑道:“小王,咱们俩是多好的事,以前是朋友,转眼之间,咱们就是自己人了。你一定很高兴吧?”
  小王将目光转向别处,说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的男朋友。他要是知道我被别的男人干了,他一定会很伤心。也许,他会找你拼命。在他的心目中,除了房子之外,就是我最重要了。”
  成刚凑近她,轻拍一下肩膀,说道:“那有什么啊?既然已经做了,就该勇于面对。他不是不知道吗?那就让他不知道吧,不知道最好了。如果他真知道了,他不要你,我要你,这总行了吧?”
  小王的美目望着成刚,说道:“就算你要我,又能怎么样?你能光明正大地娶我吗?你要娶我,我倒是没有意见。”
  成刚实话实说道:“这个有点难度。不过,我会好好对你,努力让你实现你的目标。”
  小王笑了笑,说道:“成刚,我不想当你的情人,至少不愿意长期当你的情人。咱们好过一次也就算了,以后别再这样了,行不?”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我能忍住,你能忍住吗?”
  小王一瞪他,说道:“我自然能忍住,我又不是色情狂。”
  成刚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小王,你何苦为难自己呢?你需要男人陪你时,就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陪你。你需要钱时,也可以找我,我能帮你,我也不会拒绝。这多好?这比夫妻不是更好吗?以后记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管对我说。”
  小王摇了摇头,说道:“成刚,我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虽然咱们有了这种关系,可我一点也不愿意凭着这个向你提条件。咱们干了这种事,是两厢情愿,我没有什么图谋。以后,我也不想对你要求什么。这样挺好。”
  说着,小王拿起自己的内裤,掀开被子,她要穿衣服了。
  刚才享用过的肉体又出现了,那么白嫩,那么漂亮,又那么青春,还飘着淡淡的香气呢。可是,没等看几眼,小王已经套上内裤;接着,胸罩穿上去,奶子也不见了;继而套裙又回到身上,小王又变回小王。只是她的脸蛋还带着红晕,而她的美目还含着春情。整个人的精神比上床之前要好得多,好像刚刚充过电一样。
  穿好衣服,小王说道:“我走了,改天见吧。”
  成刚拦住她。说道:“小王,都已经天黑了,不如留下吧。反正咱们也不是陌生人。”
  小王坚决地说:“不,我得回去。我回去了,心里才能平静一些。”
  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复杂。可以想见,她这次彻底背叛了自己的男友,心里一定不好受。要使心情复原,需要时间。
  成刚见她执意如此,就说道:“好吧,那你走吧。”
  小王来到门口,成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小王,你等一下。”
  小王转过头,问道:“什么事?”
  成刚微笑道:“你工作的事,我应该问一下才对啊。”
  说着,拿起手机拨通了江叔的号码。几秒钟之后,电话接通了。
  成刚说道:“江叔,这时候给你打电话,实在是打扰了。”
  他很有礼貌。
  江叔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成刚,不用这么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想打电话给我,半夜都行的。”
  成刚笑了,说道:“是这样的。江叔,我想问一下,今天的招聘是不是已经有了决定呢?”
  小王侧耳倾听,她很关心自己的命运。
  江叔思了一声,说道:“是的。我们根据应征者的表现,定下了几人。”
  成刚问道:“怎么样?小王上了吧?”
  江叔回答道:“上了,自然上了,她那么优秀,自然会上的。我们可没有特别照顾她啊!上百人竞争,她取得了好成绩,以总分第二名的资格被公司选中。”
  成刚乐呵呵地看了看小王,说道:“这是好事,她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江叔笑道:“是应该高兴。要知道,在百人之中选那么几个,入选的都应该很骄傲。这次的招聘挺严格,除了学历、专业、能力之外,连相貌与身材都做了规定,外形不行也不要。小王能取得第二名,已经是出类拔萃了。”
  成刚嗯了两声,说道:“还有比小王更厉害的吗?我真有点不信,那个女的是谁啊?她哪里强过小王了?”
  江叔回答道:“那个女的好像姓姚,什么名字我有点忘了。她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她哪里强过小王?好像是相貌吧。”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我不大相信。小王已经够好看的,还有强过她的吗?”
  江叔回答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成刚又说道:“江叔,咱们这次是招秘言,主要看能力、看素质,为什么还要求外貌跟身材?这有点太离谱了吧?”
  江叔哈哈一笑,说道:“成刚,你说得对,只是招的人少,报名的太多了,为厂淘汰人,就加上了外表。再说,如果秘言长得太丑的话,公司主管也没法办公。一看到她,心情就变坏。咱们都是男人,不用我解释,你也明白。”
  成刚说道:“那倒也是。那小王她们什么时候上班呢?”
  江叔回答道:“明天她们就能接到通知,后天就可以来上班。”
  成刚又问道:“那小王还是当你的秘言吗?”
  江叔回答道:“那倒也不一定。这些问题由我们公司的主管们一起商量决定。”
  成刚又跟江叔扯了几句才挂了电话。他笑着对小王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小王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是啊,心里的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这次的事多亏了你。”
  成刚说道:“不,不用谢我,主要还是你的表现好。如果你不行,我也没办法。”
  小王说道:“这次幸好是要好几个人,只要一个人的话,我肯定会失望。”
  成刚直视着她的俏脸,说道:“难道那个大学毕业生真比你强吗?我想你是谦虚了。”
  小王脸上出现了回忆的神情,说道:“你不知道,她的确比我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没了自信。这种事从来没有过。”
  小王的话引起了成刚的兴趣。他心想:那个女的长怎样呢?有机会倒要见见她。
  成刚以坚决的口气说:“我不信,除非那女的就站在我的跟前。”
  小王说道:“那个女生的相貌虽然比不上那天你领着上太阳岛的姑娘,但是确实比我还漂亮。而且,她的学识、反应能力、口才等等,都很有两下子。如果你不信,可以到你父亲的公司去看啊。”
  成刚轻声一笑,说道:“我看她干什么?我又不认识她。只要你能回公司上班,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小王幽幽地望着他,说道:“成刚,我保证你见了姚秀君之后,也会心跳加快。而且还想跟她做刚才我们做的那事。”
  说到这儿,小王的脸又红起来,像火烧一样热。她推开了门。
  成刚说道:“我送你下去吧。天黑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小王没有拒绝。是啊,外面天黑了,是得注意安全,要是真碰上一个歹徒,还真的不好办。这个时候,她需要这个男人保护她。
  他们一起下了楼。由于是晚上,成刚也没有什么顾忌。他拉着小王的手,小王先是甩开,但拉了几次之后也就不再甩掉了。是啊,连最宝贵的东西都失去了,还怕牵手吗?
  成刚将她送上一辆计程车,而且还要送她回去,小王说什么也不肯,成刚没法子,只好说:“小王,到了之后打个电话给我,好让我知道你很平安。”
  小王点点头,认真地看了成刚一眼。成刚冲她一笑,向她挥挥手之后才放她走。
  小王坐着计程车走了,消失在黑黑的夜色之中。成刚转身回家,感觉心情无比舒畅。自己一直惦记着小王,今晚没有白过,总算将小王拿下了。能拿下这么一个自爱又自尊的好姑娘,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说就这一次,这可不行,我还没有玩够呢。我非得玩够她才放过她。不然的话,太可惜上天给我的机会了。
  干过小王之后,下一个会是谁呢?自然是雨荷。这可是最难啃的骨头,是美丽的硬骨头。要是能把她征服,以后,我再也不需要干谁了,就像爬上珠峰之后,我还会去爬别的山吗?没有必要。吃过山珍海味,谁还有兴趣去啃大白菜啊?
  他怀着无比骄傲而自得的心情回到家,舒服地睡了觉。
  第二天上午,他正打算去看父亲,却接到了风雨荷的电话。一听到她的声音,成刚的心跳得好快,都要跳出肚子来了。
  成刚说道:“雨荷,想不到你会打电话给我,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我太激动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风雨荷低声说:“本来不想打电话给你,可是,仔细想想,你总算是我比较熟的人,若不打个电话,显得我太没有人情味。虽说你得罪过我,可是毕竟你还不算什么大恶人。万一我回不来,唉……”
  这话引起了成刚的注意。他啊地一声,说道:“雨荷,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回下来?”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风雨荷幽幽一叹,说道:“你还是不要问的好。以后若是见不到我,就把我忘了好了。”
  这话更教成刚心里没了主意,就说道:“雨荷,你今天是怎么了,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有什么问题只管跟我说。”
  风雨荷说道:“跟你说也帮不上我。得了,永别吧。”
  成刚叫道:“别啊,雨荷。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既然你说永别,我怎么也得见你一面。”
  他心想:是不是她遇到生命危险呢?
  风雨荷过了好了一会儿才说:“好吧,咱们见一见。不用你找我,我去找你好了。你在家里吗?”
  成刚回答道:“对,我就在家里,你来吧。”
  他感觉心情很沉重,像压了块大石头似的。因为这个美女如果不开心,成刚也会跟着不开心。他觉得自己关心她的程度不下于兰月,虽然说她并非自己的女人。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我就去找你。”
  成刚强调道:“你可不能不来,要是不来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风雨荷笑了,说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一会见。”
  她挂了电话。
  一听说风雨荷要来,成刚马上开始收拾屋子,还把窗子全开,让新鲜的空气飘进来。想到她要来,心情可好了。想到她那没头没脑的话,却教人心惊肉跳的,他想不出来她有什么大事这么棘手,莫非与她这次申请出去捉贼有关系吗?只能是这事了吧?
  风雨荷来得挺快,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她就到了。门一开,成刚一看到她的打扮,不禁哦了一声。原来风雨荷今天没有穿制服,没有穿运动服,也没有穿长裙,而是穿了超短裙。那两条美腿令人眼前一亮,美得使人目瞪口呆。
  以前觉得小路的腿已经够美了,现在看来被雨荷比了下去。再看雨荷的脸,也修饰过了。平时,她已经是绝色了,这一修饰,效果更加明显。她还放下了秀发,使她更有女人味。她的表情不再带着严厉跟强悍,而是浮现少有的柔和与恬静。
  成刚心里赞叹着,今天的雨荷更像个女人呢,平时似乎少点味道。
  风雨荷冲他一笑,说道:“成刚,不让我进门吗?什么不挡道来着?”
  成刚听罢笑了,向旁一闪身,向屋里一伸手,风雨荷便走进来了。
  两人在沙发上坐好,成刚看着她严肃而正色的脸,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么严重?听你的话跟交待遗言似的。”
  他很想多看看她的大腿。那亮丽、洁白的大腿非常养眼,可是又不敢乱看,怕她见怪,影响两人的关系。
  风雨荷沉重地叹了口气,说道:“不瞒你说,我真的已经写完遗言,交给了我的主管。我把全部的后事都安排好了,现在死了都不怕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厉害?有点吓人。”
  他向她身边凑了凑,却不敢挨着,生怕她又会突然发威。
  风雨荷说道:“是啊,不然的话,我哪里会来见你,跟你做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的聊天。”
  成刚听得皱眉,说道:“雨荷,说了这一会儿,你也没有把话说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
  风雨荷脸如冰霜,说道:“就是这次申请到外地抓通缉犯的事,主管已经批示下来了,共五人通过,其中就有我一个。我太幸运了。”
  成刚双眉一扬,说道:“雨荷,这是好事。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不喜欢平淡的生活。这次你很想去,如果你不去,你一定会后悔。”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是的,这是我说的。可是,我没想到这次的任务那么艰巨。我在申请之前不知道,我以为这次要抓的只是平常的一个凶犯,可是看了他的资料之后,我才明白这是个像野兽一样的家伙,是个又凶残、又狡诈的男人。他在外逃亡多年,都没有警察能抓住他,警察倒死了不少。可以说,这个家伙使我们警察蒙羞。”
  成刚听得动容,问道:“这家伙有什么厉害之处呢?”
  风雨荷回答道:“他不但拳脚功夫好,而且枪法也精。这就是为什么警察抓不到他,还伤亡严重的原因。跟他交手过的警察没有活着的,他从不留活口。”
  成刚听得心情都坏了,说道:“既然这家伙这么凶,你又没有把握对付他,那你为什么申请呢?”
  风雨荷回答道:“问题在于我们事先并不知道这些资料,申请通过后,上面才让我们看这些资料。”
  成刚问道:“那为什么不早点给你们看呢?”
  风雨荷说道:“要是早点看到,还有几个人愿意去?”
  成刚怒道:“欺骗,这是典型的欺骗。既然他们骗人,你也可以不去。”
  风雨荷直摇头,说道:“不去?怎么可能不去呢?命令都下,就是死也得往前冲。更何况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
  成刚说道:“你也办过不少案子,这次是不是心里一点信心都没有?”
  风雨荷回答道:“是啊,一点信心都没有。我们这次去,凶多吉少,跟上前线打仗差不多,很可能会一去不回。”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雨荷,不会吧?你向来都是精明强干、信心十足,怎么这次会这么没有自信呢?这有点不像你的性格啊?”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端端的,谁愿意死啊?我死了倒也没什么,只是我舍不得离开我妈、我爸、我的事业、还有我的朋友们呢。如果我死了,大家一定都会很伤心。”
  成刚忍不住拉住风雨荷的手,说道:“我会伤心得后半辈子过不好,我会经常梦见你。求你好好活着吧!”
  他说得很动情,不是演戏。
  这次风雨荷没有收回手,目光望向他,说道:“成刚,你应该感到很幸运才是。”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心想:是因为让我拉手吗?她的手真滑、真香。
  风雨荷说道:“我们明天就要出发。我们这次可能丢掉生命的事,我没有跟别人说,包括我的亲人都没有说,唯独跟你说了,而且单独来见你,你就想想吧,你不幸运吗?”
  成刚听了大为感动,说道:“是啊,我很幸运。如果我能把你留住,我想我会更幸运的。”
  风雨荷说道:“你留不住我的,这是命令。”
  成刚沉吟道:“不如咱们想办法不去吧。”
  风雨荷问道:“什么法子?”
  成刚的手指在她的手摩擦着,这个时候也不忘研究她手的好处。他慢慢地说:“不如装病不去。”
  风雨荷说道:“那不行。我可不能干那种没面子的事,会有损我的大好形象。”
  成刚又说道:“不如找人让主管收回命令,不让你去。”
  风雨荷说道:“不行,那也会教人笑话,不合乎我的性格。”
  成刚说道:“那怎么办呢?你非得去吗?”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只有去了。搏一搏才有希望。而且放着这么一个危险分子四处游荡,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遇害呢。”
  成刚说道:“我还忘了问你呢,这个通缉犯都犯了什么罪呢?”
  风雨荷怒道:“他作恶多端,够枪毙十回的。他什么坏事都干,像杀人、放火、抢劫、绑架、制造车祸、爆炸事件等等,听起来教人头痛。”
  成刚说道:“这么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怎么会抓不着呢?”
  风雨荷回答道:“他的本事大,又经常换地方,不好抓。他干了多那么坏事,我们手头上他的照片不但少,而且都不太清楚,只能知道个轮廓。这家伙要是让我抓住他,我亲自枪毙他。”
  成刚问道:“他也污辱女人吗?”
  他想起了卓不群的话。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资料上没有这方面的记录。资料上说他会找小姐,但最近小姐也不找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这就好,这样你可以安全一点,至少不用担心他对你怎么样。你有更大的机会打败他、抓住他。”
  风雨荷脸一红,甩开他的手,说道:“成刚,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他不污辱女人,就值得原谅吗?”
  成刚陪笑道:“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他不好女色,你的顾虑可以少一些,可以放开手脚收拾他。”
  风雨荷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他好不好色,我都要干掉他。上面有命令,尽量抓活的,危急时刻也可以击毙他。”
  成刚说道:“这就好。你们五个人一起去,对着他一顿乱枪,把他打成马蜂窝。”
  风雨荷抱着手臂,翘起了二郎腿,说道:“你说得简单,问题在于,他怎么肯站你对面让你打呢?鬼才知道现在他躲在哪里。”
  成刚说道:“你们不知道他躲在哪里,怎么抓他啊?”
  风雨荷大腿露得很多,而且重叠一起的样子更为撩人,使他的心痒痒的,真想伸手过去好好摸一摸,或者亲一亲。
  风雨荷回答道:“我们知道他的大概位置,知道他躲在哪个城里,但具体藏在哪间房子里谁也不知道。”
  成刚问道:“这次出去是去哪里?打算怎么抓?”
  风雨荷轻轻一摆手,说道:“这是秘密,不能泄漏。”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倒忘了我并不是警察。我的意思是,如果能知道你们往哪里去,也许我能帮上忙呢。”
  风雨荷说道:“谢谢你了,成刚。不过这次不比往常,那个凶犯手里还有枪,危险性太高,你没有必要去的。我可不希望你也遇到危险。”
  她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含着关切之情。
  这使成刚感觉热呼呼的,感觉对方待他真不错。他大着胆子靠近她,还搂住她的肩膀,使她靠进自己怀里。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成刚,你到什么才能改了你好色的毛病啊?我又不是兰月,更不是兰雪,可以让你乱来。”
  这次成刚没有放手,说道:“我不管。你虽然不是我的女人,可是我喜欢你,我早就把你看做是我的女人。这次你要去冒险,我实在舍不得你。我愿意陪你去,跟你同生共死。”
  风雨荷睁大美目,说道:“这是真的吗?”
  那明星般的眼睛真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成刚说道:“我说的自然是真的。你只要告诉我你们行动的方向,我也会跟着去,不管这次能不能回来。”
  他说得慷慨激昂,声音洪亮。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我信,我信,成刚。可惜,咱们没有缘分。如果你是单身,那该多好。”
  她幽幽一叹,充满了惋惜之意。
  成刚听了热血沸腾,将风雨荷搂得更紧了,一只手大胆地抚上她的大腿。那大腿真是极品,不只是看着好,手感也是超一流的,使人舍不得放开。她没有推开,这使成刚大为高兴,一步步向裙子里进发。
  成刚亲一下风雨荷的脸,说道:“咱们怎么会没有缘分呢?只要你点头,就什么都有了。”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想当谁的什么地下情人,我要堂堂正正地做人,风风光光地出嫁。我怎么会答应你的要求呢?所以,咱们还是当一般的朋友吧。这个卓不群不行,以后我再找个更好的。”
  说罢,推掉成刚好色的手。因为那手进了裙子,要碰到她的秘处。她是不让碰的。
  在成刚来说,已经很知足了。她让摸、让搂,已经很够意思了,他还能奢望什么呢?该满足了。
  这时候,风雨荷喃喃自语道:“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秘密呢?男人都应该不知道的啊。”
  成刚问道:“你在说什么呢?”
  风雨荷微微一笑,没回答他。这使成刚又乱猜起来。
  风雨荷沉默一会儿,说道:“我也拿你不当外人。有一件事我可以跟你说,但你不能跟别人说。”
  成刚说道:“行,我答应你。”
  风雨荷离开成刚的怀抱,轻声说:“卓不群昨天居然问我,我是不是白虎。”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热辣辣的,但她总算没有像小王那般跑掉。她望着成刚说道:“你明白白虎是什么意思吧?”
  成刚心里暗笑,心想:我成刚是什么人?床上高手、性学行家,岂能连白虎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很正经地说:“我明白,是指女人的那地方没有毛。”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卓不群这家伙居然当面问我是不是白虎,你说说,我能不生气吗?虽然说他是我的男朋友,但他也不能问这种事。我一气之下,就打了他耳光。”
  成刚立刻表态:“雨荷,你打得对,这家伙该打。这种事也轮得到他问吗?打得轻、打得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放肆。”
  心里却想:打死他我才解恨呢。那样的话,少了一个对手。
  风雨荷说道:“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我是白虎的事呢?”
  成刚的心一紧,忙问道:“你没有问他吗?”
  心里暗叫:卓不群,你这家伙可别犯傻,别把我给扯进去。你要是说了,我真想操你八辈祖宗。雨荷要是知道是我说的,她一定会跟我翻脸。那就不好办了。
  只听风雨荷说道:“我也问他了,他说是他想象的?睁眼说瞎话,这话谁信呢?”
  她沉思着,看来是努力地想着。
  一听自己平安没事,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管他怎么知道的呢?既然他这么不尊重你,你还是跟他分了吧?这样的男朋友要他干什么?这样的货色在大街上一抓一把。你犯不着跟他生气。”
  风雨荷轻轻摇头,说道:“可是不把泄漏我身体秘密的家伙揪出来,我心里不舒服。仔细想想,知道我身体秘密的,也就是有限的几个女人罢了。”
  成刚说道:“也可能是这些女人说出去的,传着就传到了卓不群的耳朵里。”
  风雨荷犹豫着说:“这有点不太可能。如果是这些女人说的,大家早就传递了,不至于到了今天卓不群才知道。这真是怪事。看来,要想弄明白,还得把卓不群弄来审问。”
  成刚心一沉,笑了笑,说道:“这种人很垃圾的,你见他干什么啊?还是先别想了。你还是多想想这次任务的事。应该制定合理的计划将凶犯一举抓获,才是真格的。”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成刚。跟大事比起来,个人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呢?好了,我也该走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说着,她站了起来。
  成刚大急,忙拉住她的手,说道:“雨荷,你多陪陪我好不好?要是时间允许,咱们一起喝点酒好不好?我很喜欢看你喝酒的样子。那气势、风度,真是无与伦比。”
  风雨荷说道:“不了,成刚。明天要出发,还是不喝的好。再说,我今天穿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给你一个好印象,让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假小子,我也有女人的一面。”
  她指指自己的衣服。
  成刚望着她披散着的秀发,精美的上衣,合身的短裙,以及令人垂涎三尺的美腿,赞叹道:“你已经够美了,无论穿警服也好、穿裙子也好,都是最棒、最出色、最优秀、最吸引我的。”
  风雨荷微微扭了扭腰臀,又挺了挺胸脯,说道:“怎么样,能不能比你的兰月?”
  成刚眯着眼睛看着风雨荷,上上下下看着,说道:“你跟兰月就好比林黛玉和薛宝钗,属于绝代双骄,难分高下。”
  风雨荷爽朗地一笑,露出了整齐的贝齿,说道:“能得到这样的评价,我很开心。好了,不跟你嚼舌根了,我得走了。我把剩下的时间留给我妈,我要好好陪陪她。”
  她向门口走去。
  成刚追上来,说道:“等等,雨荷,我还有话说。”
  风雨荷转过身,说道:“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雨荷,干脆,你还是跟我喝一顿酒吧。”
  风雨荷寻思一下,说道:“我看这样,等我回来时我再跟你好好喝一场。只当是庆功酒。”
  成刚又说道:“你要走了,我想跟你说的是,当你遇到危险时,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到时候,就算是我在天涯海角,我也会像鸟一样飞到你身边,替你遮风挡雨,解决难题。为了你,即使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他说得又动情、又激动,说到最后眼睛都有点湿润了。
  风雨荷见了非常感动。她认识成刚以来,他是一直是坚强、乐观的,从没有什么愁容,今天竟然为了她要流泪了。回想他以往对自己的那些好,深感这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风雨荷稳定一下情绪,强作笑脸说道:“好,我记住了。在我落难时,你可一定要飞来啊。若是你不来,我死也不暝目。”
  成刚听了,又是喜悦,又是担忧,激动之下,一下子将风雨荷紧紧抱住,说道:“雨荷,就算足以后你不嫁给我,我也会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我也会认为你是我的妻子。”
  风雨荷听了,不禁笑了。她也抱住成刚的腰,说道:“你这家伙把自己当成皇帝,想拥有三宫六院呢?当我是你妻子,梦做得不错。可我会那么傻吗?我才不会加入你的妻妾行列呢。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人生。好了,抱一下就松开吧,别占那么多的便宜。”
  成刚不放开,抬起头,在她的脸上就亲了两口,说道:“雨荷,有一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讲。”
  风雨荷说道:“讲吧,反正流氓话你也没少对我说,不在乎多那么一句。”
  成刚的一只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抓弄着,说道:“雨荷,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时,我就特想操你,想用各种姿势操你,想把你给操晕了。”
  风雨荷听了,使劲将成刚推开,差点没推倒,板着脸骂道:“臭流氓,不要脸,滚鸡巴蛋吧。你也不怕把你鸡巴给累折了。”
  她红了脸,大声说着粗话,还有点不习惯,但已经把成刚给骂得没有声音了。她用自己的声音讲粗话,非常有味道,充满了异样的风情。
  风雨荷打开门向外走,却又转回头对呆若木鸡地成刚嫣然一笑,说道:“成刚,等我回来,咱们老帐新帐一起算,到时候,你可能会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这一笑,真如百花齐放、仙女下凡,使成刚灵魂都飘飘然的,他傻傻地回答道:“行、行,只要你能回来,怎么都行。”
  风雨荷笑过之后,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又恢复了警察的本色和雄风,跟她的穿戴不太合拍。成刚痴痴地看着,之后又到阳台上看她,看她通过庭院,出了大门,然后消失了。而她的美貌和体态却深深印在成刚的心中,永不变色。
  他在心中默默地为风雨荷祈福,希望上天保佑让她能顺利完成任务,凯旋而归。那时候,他还是有机会的。现在的问题是,她能不能平安归来呢?如果她肯说明他们的行动计划,他一定会暗中跟着保护她的安全。现在看来,那是不可能的了。
  他心里很害怕,生怕她会一去不返。这么好的姑娘要是香消玉损,实在太可惜了。他想起了那些薄命的美人,如古代的苏小小董小宛,以及近代的阮玲玉、翁美龄,真是越想越怕,可也无计可施。雨荷认定的事就一定会做下去,看得出来,她有点没有自信,但她并没有多么后悔,因为这条路是她自己的选择。人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结果如何,都是痛痛快快的乐事!
  由于风雨荷的事,他这一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连晚上睡觉也睡得不好,几次都从梦中惊醒。在梦中他看见野兽扑向了风雨荷,她是那么孤单无助,像是一个弱女子。他擦掉了冷汗,越想越紧张,仿佛要去抓贼的是自己,而不是风雨荷。
  次日,他决定尽快回农村跟妻子会合,跟心爱的女人们相聚。他想以此冲淡风雨荷带给自己的不适。既然帮不上忙,那就选择逃避吧,省得自己心里不好受。
  离开之前,他决定先去看望看望父亲,得跟他交代一下,才能安心出门。他父亲的身体不好,谁知道哪一天情况不妙就驾鹤西归呢?作为儿子,他觉得自己并不孝顺。
  除了看望父亲,他也想顺便瞧瞧小王,也想见见排名第一的姚秀君。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大人物,竟能压倒小王,独占鳖头,想必是有她的独到之处。
  再深入的想,这次招人除了小王和姚女之外,还有别人呢。最好能一起见见,就算不指望有什么发展前景,过目欣赏一下也是好的。
  他搭车来到父亲公司楼下。站在楼下,抬头望着气势不凡的高楼,心想:我就是这里以后的主人吗?我能像车头一样领着它往前冲吗?谁知道呢?
  想到美女,成刚全身充满了力量,大步向里走去。


第二章 向父辞行
  进了公司之后,成刚心想:我是先看父亲呢,还是先看美女呢?稍一思索,觉得还是先看美女好。为什么呢?因为看美女一会儿即可看完,而跟父亲在一起,时间则会长得多。
  美女会在哪里?应该是人事部。成刚看了一下墙上的指示图,然后才上楼。他来到人事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先是静静的,不一会儿,只见门一开,从里面出来四位姑娘,一律穿着公司的制服。从外表看都称得上漂亮,其中一个就是小王。
  小王跟大家一起走着,文文静静、规规矩矩的,一看成刚来了,有点意外。成刚冲她笑了笑,一招手,小王便过来了,那三位往远处走了,很快就消失了。
  成刚将目光从她们的身上收回来,说道:“小王,就你们四个新来的吗?”
  小王站得笔直,不是很靠近成刚,显得很礼貌。她回答道:“不只我们四个。那姚秀君今天有急事,不能来。”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分配到了什么职务?还在江叔手下吗?”
  小王说道:“是啊,我还是他的秘言。”
  成刚想起两人的好事,向她靠近一点,说道:“小王,以后我把你调到我身边好不好?那样咱们行动方便。”
  小王红了脸,紧张地看了看前后,说道:“不跟你乱扯了,我还要去忙呢。”
  说着,向成刚挥了挥手,像逃跑似的跑掉了。成刚暗笑:跑什么啊?这里是公司,又不是卧室,我还能吃了你吗?等我以后当家,看我怎么修理你,保你一天不见我就得相思病。再想想那三个,也很好看,体态不错。再想想那个没见过的姚秀君,更令人向往。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呢?居然能压倒小王,看来值得一见呢。
  他平复一下心情,才向父亲的办公室走去。敲开门,只见父亲正坐在沙发沉思。成刚过去坐到他身边,说道:“爸,今天没有去看医生吗?”
  成子英回答道:“过一会儿就去。成刚,多陪我说说话。”
  成刚嗯一声,说道:“爸,我以后会多陪陪你的。我今天来,是想跟爸辞行。”
  成子英看着成刚,说道:“你又要走吗?”
  他的脸上含着留恋之意。
  成刚说道:“是啊,我要去乡下将老婆接回来,这样以后就有时间陪你了。”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回来之后把你的工作辞掉吧,到我身边帮我。我一样会按照真工的标准给你薪水,不会亏待你。”
  成刚笑了,说道:“好,我不会向爸少要钱的。”
  成子英拉着成刚的手,说道:“儿子,说到钱,我经常会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穷得连买根麻花都买不起,我心里暗暗发誓,我将来要买一筐麻花、一箱子麻花,这就是我的雄心壮志了。可是,等我赚到了钱,我的想法又变了,没时间再注意麻花这等小事,而是立下理想,要在商界杀出一片天地。虽说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可是,也还是为了钱。钱,钱,钱,活了一辈子,还是没有把钱征服。现在想想,也真够傻,钱这东西够花就是了。钱太多了是罪恶啊!”
  成刚感觉着父亲手上的热量,说道:“为钱而奋斗也没有错。在这个时代,没钱可不行。就像那些上班族吧,想买房子住都很困难。有的人一辈子买不起一间房子,多可怜。虽然人们嘴上常说人人平等,其实是不平等的。比如说爸,你要买房子,不要说一间,就是百间、千间房子都不在话下。如果你愿意,还可以自己盖。而百姓就不行了,有间旧房子住已经谢天谢地了。”
  成子英也感慨道:“是的,人与人从来就不平等,从生下来那天就已经决定了。比如一个人生在一个寻常百姓家,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他要努力多少年才能成为有钱人呢?再比如有的人一出生就在有钱人家里,又比如说你,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奋斗都可以免了。生来就是上等人,多教人羡慕。”
  成刚笑道:“可是我让你失望了,有福不会享。不当大少爷,却出去当上班族,可最终也没有什么出息。”
  成子英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成刚,说道:“儿子,你没有救我失望,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你的成绩也不错,凭着自己的力量买房子,很厉害。我在你的年纪时还不如你呢。不当大少爷,在外面多磨练,也没有什么不好。以后公司交给你,我很放心。”
  成刚面现难色,说道:“可是我对当经理什么都不懂啊!”
  成子英说道:“这也不难,当几天就会了。当经理不难,主要看你有没有清楚的头脑。只要头脑清楚,把人看好、用好,已经成功一半了。等你坐上经理位置时,有困难时可以多跟江叔这些前辈商量学习,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这些你一定得记住。”
  成刚说道:“你让我继位,这使我想起建文皇帝了。朱元璋把皇位给了他,而他没有坐稳,被他的叔叔赶跑了。”
  成子英摇摇头,说道:“建文皇帝是个没出息的人,他那种性格怎么当得了皇帝呢?当皇帝的人得像曹操,该狠的时候就得狠,该圆滑的时候圆滑,这样才能坐稳江山。拿建文皇帝来说吧,虽有一千个、一万个错误,但最大的错误,就是妇人之仁。以朝廷的百万大军攻击永乐的几万人,那还不是风扫残云吗?只是关键时候他没有把握好。因此,他失败一点都不奇怪。”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挺心软的,就跟建文皇帝似的。”
  成子英脸变得严肃,说道:“成刚,你记住,要想成大事,关键时刻别说是叔叔,就是老婆、孩子,该放弃也得放弃。一个人婆婆妈妈、儿女情长,通常都不是王者。你读过历史,只要想想那些历史人物就知道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爸,我知道了。”
  成子英想起一件事来,说道:“成刚,我忘了给你看件东西了。这个你应该看看。”
  说着,他走向办公桌,由抽屉里抽出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两张纸递给成刚。
  成刚接过来,没有马上看,问道:“这是什么?”
  成子英回答道:“这是遗嘱,最后的定稿了。你看看吧。”
  成刚心一酸,说道:“爸,你的身体还行呢,何必这么早写这种不吉利的东西呢。”
  成子英洒脱地一笑,说道:“成刚,‘人生自古谁无死’,我根本不怕死,我只担心你们和公司。还是早点写好遗嘱,这样死了也安心。你看看吧。”
  成刚匆匆看过,大体内容记住了。父亲将全部现金均分成四部分,一部分给继母,一部分给弟弟,一部分给成刚,还有一部分捐给慈善机构。比较重要的是,成刚被指定为公司的继承人。
  成子英望着成刚的脸,说道:“怎么样,成刚,有点失望了吧?”
  成刚放下遗嘱,说道:“失望?没有失望啊。”
  成子英说道:“这个定稿跟初稿不一样,初稿跟这个区别挺大。在初稿里,我是把大部分的钱给了你。因为你继母还年轻,以后肯定会再嫁。咱们家的钱为什么要让她带给别人花呢?”
  他的脸上生出怒气跟不满。
  成刚说道:“可是继母年轻,总不能让她后半辈子单身吧?”
  说起继母,他的心里一热,说不上是喜、是怕。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后来一想,她好歹跟我这么多年,还给我生了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多年夫妻之情上,我应该多给她点钱。管她给谁花呢,我已经对得起她了。”
  说罢,长叹几声,显然是不甘心。
  成刚安慰道:“爸,你想得太多了。继母是个聪明人,她会那么傻把钱给别人吗?她顶多会将钱留给她儿子,弟弟也是你亲生的啊!”
  成子英缓缓点头,说道:“但愿如此。其实这份遗嘱表面上是你吃香,其实不然,我是给你留下了沉重的担子。公司不小,那么多员工、那么多的事务,够你累的了。趁着你没有上任,好好放松吧,等你坐上我的位子,你想活得这么潇洒可难了。”
  成刚摸摸自己的脑袋,说道:“既然是爸的儿子,自然要接这个班了。可惜弟弟的性格弱了些,不然的话,他干也行啊!”
  成子英唉了一声,说道:“他才是建文皇帝那类人呢。他要是坐那个位子,只怕连四年都用不上就把我的公司毁了。这个位子还是由你来做得好。你当头,我放心。”
  成刚表示道:“我会竭尽全力,使公司的事业向前进的。”
  成子英说道:“好。”
  接着看着成刚,说道:“儿子,有一句话,我一定得提醒你。”
  他的语气很严厉,显然这话很重要。
  成刚说道:“爸,你就只管说吧。”
  成子英慢慢说:“我看得出你很喜欢女人。这没有错,但是,切记可不要因为女人而影响了事业。历史上的教训太多了,你不能不记得。”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发烧,心想:有什么法子呢,我已经变成这样的人了。不过,我不当‘昏君’就是。
  正当成子英教育成刚时,传来敲门声。成子英忙将遗嘱放回原处,然后才问道:“谁啊?”
  门外回答道:“子英,是我,玉霞啊。”
  成子英在椅子上坐好,才说道:“进来吧。”
  门一开,身着月白色旗袍的何玉霞进来了,两只耳环随着她富有节奏的步履摇晃着,闪着金光。她一见成刚,脸上一惊,又露出笑容。成刚见到她,也是心跳加快,不由站了起来,说道:“阿姨来了啊。”
  何玉霞向成刚一挥手,说道:“成刚,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成刚便微笑着坐下。
  何玉霞在成刚旁边坐下,看着成子英。成子英心平气和地说:“玉霞,你这个时候应该在店里,怎么来这儿了呢?”
  何玉霞回答道:“我出来办事,经过楼下就上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件好事,也是秘密事。”
  成刚说道:“我方便听不?要不,我回避一下?”
  何玉霞凤眼一眯,红唇一开,露出白牙,很有风情。她说道:“成刚,用不着的,也让你听听,你也会欢喜。你们猜猜看。”
  成刚说道:“莫非是阿姨买奖券中奖了吗?”
  何玉霞一摇头,说道:“成刚,咱们家还差钱吗?十万、百万的也不当回事。你再猜猜。”
  成刚又猜道:“不是这个,难道是阿姨看中什么高级的首饰,花了低价买到手了吗?”
  何玉霞又摇头,说道:“也不是。”
  她的目光移向成子英,说道:“子英,你猜一下,看看怎么样?”
  成子英一脸严肃,轻声说:“对你来说,所谓的好事除了挣钱、珠宝之外,再就是你的宝贝有什么好事了。”
  何玉霞听了,高兴地发出清脆的笑声,说道:“子英,还是你了解我。没错,是你儿子有好事了。你们猜猜看是什么好事。”
  她的目光又转向成刚。成刚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得意、喜悦、还有一些柔情。这后者使成刚有点承受不了。
  他鼓足勇气说:“莫非弟弟考试又得了第一名吗?”
  何玉霞说道:“比这还值得高兴的事呢。”
  成子英说道:“玉霞,你就爱卖关子。我时间有限,没有工夫跟你猜谜。你就痛快地说了吧。”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子英,你知道吗?咱们的儿子走桃花运了,这小子也像个男子汉了。”
  说着,她的脸上尽是慈爱的光辉。
  这话使成刚与成子英都一愣,这太使人意外了。要知道,成刚的弟弟向来斯文内向,见了女生都会脸红,更别提泡妞。他走了桃花运,怎么能不教人奇怪呢?
  成子英哦了一声,脸上也有一丝笑容,说道:“玉霞,你说得这是真的吗?你听谁说的?”
  何玉霞回答道:“千真万确,不会错的。有两次,你不在家,那女生电话都打到家里找咱们儿子了,不只一次呢。还有,我昨天看到你儿子跟那个女生一块儿走了。那女生长得挺好、挺俊、挺活泼的。她往你儿子身上靠,你儿子直往旁边躲,那样子别提多好玩了。”
  成刚脸上有了笑容,而成子英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这小子一点也不像我啊,也不像成刚啊。”
  何玉霞看了看这对父子,说道:“成业怎么比得了你们。你们像是老虎,而他太像小绵羊了。我真为他担心呢。”
  成子英问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何玉霞叹息道:“在这个年头,太老实会被欺侮的。”
  成子英双眉一扬,说道:“谁敢欺侮我成子英的儿子,那是他皮痒了。”
  他的脸上出现了冷气,有点吓人。
  何玉霞说道:“子英,我知道你强、你厉害,可是你不能代替他。他早晚也得靠自己,也应该学着长大了。这么文雅,只怕这桃花运也把握不住啊!”
  成子英叹着气说:“是啊,有些事只能靠自己。像谈恋爱这事,当老子的可没法替他谈。”
  何玉霞转头看成刚,说道:“成刚,你是成业的大哥,你父亲太忙,你以后可得多帮助你弟弟。他很需要的。”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成业是我的亲弟弟,我自然会尽力而为。”
  这时候,何玉霞的手机响了。她问道:“谁啊?”
  接着又听她说:“什么?打架了,有这回事。因为什么?在哪儿?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说着,人站起来,脸色都变了。
  成子英稳坐椅子,说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何玉霞一脸慌张,说道:“子英,不好了,你儿子和人打架了。好几个人打他呢,他们只有三个人。这可怎么办?你多叫些人。”
  成子英一点不乱,看向成刚,说道:“成刚,打架这种事你是行家,还是由你跑一趟吧。”
  成刚走到成子英跟前,说道:“好吧。”
  一听说打架这事,成刚眼睛一亮,精神振奋,感觉血液都流得快了。他平生的爱好之一就是看打架,更喜欢亲自上场搏斗,他觉得打架很能表现出人的智慧和力量。
  何玉霞犹豫着,说道:“子英,成刚一个人去行吗?”
  成子英说道:“没什么不行的。成刚的实力我清楚,就是十个八个壮汉也挡不住他。更别说那些没离校门的小男生了。”
  何玉霞说:“那好,咱们快去。不然的话,成业会吃亏。”
  两人急急下楼。何玉霞钻进一辆红色轿车,成刚坐在副驾驶座上。何玉霞熟悉地驾车向校园而去,脸上充满了忧虑。成刚安慰道:“阿姨,没事的,学生打架是常事。”
  何玉霞嘴里答应着,可是脸上的焦急和担心一点不减。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成刚说道:“阿姨,你什么时候学开车的,开得这么好?”
  何玉霞目视前方,回答道:“前一段时间。我的技术只是一般而已。”
  成刚又问道:“阿姨,这辆车又是什么时候买的?”
  何玉霞回答道:“就是今年我过生日时,你爸送我的生日礼物。”
  成刚仔细看看车内的设备,夸道:“这车不错,坐在里面真舒服。一定挺贵吧?”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不贵不贵,还不到八十万呢。”
  成刚听了,暗自吃惊,心想:阿姨到底是个有钱人呢,这几十万在她眼里就跟废纸一样。人与人的命真是不同。像小王吧,一间房子就已经让她黔驴技穷、愁眉不展。而我的阿姨命多好,找到一个了不起的老公。这人呐,有时候不信命真不行。
  不一会儿,车子停下,已经到了校园的后门外。他们下了车,只见前方围了一群人,那里传来喊叫声。成刚忙跑了过去分开人墙,只见五个男生正在打两个男生,那两个男生只有招架之力,脸都肿了,而他的弟弟站在一旁,眼镜都裂了,站在那儿直喘粗气,虽然着急上火,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成刚一见,连忙走过去,说道:“成业,你没有事吧?”
  成业一见成刚,脸上立刻出现了喜色,他说道:“大哥,你真像‘及时雨’,我平安无事。你快出手,我两个同学形势不妙,你一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他个人仰马翻。”
  说到这儿,他也举起了拳头。大哥来了,他不怕了。
  成刚冲上去,叫道:“给我住手。”
  那五个男生看都不看他,继续拳打脚踢,有一个已经被打倒在地。成刚看了有气,大叫一声,杀进阵中。只见他东一拳、西一脚,两人吃痛,再来个潇洒的转身,又放倒两个,剩下那个不禁停住手了。那两个吃亏的赶紧跟成业会合一处,都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
  成刚往场中一站,指着那五个人说道:“你们五个给我记住了,我是成刚,成业是我的弟弟。他不爱打架,可我特别爱,我一看到血就特别开心。你们的血如果特别多,想流一些出来,只管冲我来。这个忙我会帮的,免费服务。”
  那五个男生见成刚威风凛凛,谁都不敢应声,互相看看,垂头丧气的走了。那些看热闹的也渐渐散了。何玉霞这才赶来拉着成业的手,说道:“成业,你没有事吧?可担心死妈妈了。妈一听说你跟人打架,脚都软了。”
  成业笑着说:“妈,我吉人天相,万事无忧,只是我这两个同学替我受苦了。我不擅长打架,他们替我扛着,很讲义气,真让人感激涕零。”
  何玉霞感激地对两个灰头土脸的同学笑了笑,说道:“谢谢你们,两个小英雄。成业有你们这样的朋友,那是他的福气。回头让成业请你们吃饭。”
  那两个同学笑着说:“阿姨,这没什么,为朋友两肋插刀嘛。成业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我们可不能看着不管。别说被打成猪头,就是被打死,我们也得出头。”
  何玉霞听了,赞扬道:“你们真是好孩子,阿姨听了都想奖赏你们点什么。”
  之后,何玉霞才问起打架的原因。
  成业低下头,半天才说:“都是因为女生。古人说红颜祸水,确实有理。”
  何玉霞听了不悦,加大音量说:“你在说什么呢?”
  成业一惊,这才想起他妈也是女人,而且是漂亮女人。自己的一句话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等于把自己妈也骂上了。
  成业脸上一红,说道:“妈,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想跟我在一起的那女生。”
  这时,成刚也凑上来,大家都一齐看着成业。何玉霞见儿子半天才吭一句,实在着急。看看时间就说道:“得了,今天你两个朋友帮忙,咱们不能亏待他们。现在咱们就去饭店吧。在那里,咱们慢慢说。”
  那两个男生一听,便说道:“阿姨,不必麻烦了。”
  何玉霞说道:“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
  然后,转头对成刚说:“你也一起去吧。”
  成刚望着她热情的美目,说道:“我就不去了吧?”
  何玉霞坚决地说:“去,你也要去。你难道不想听听你弟弟为什么受人欺侮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我去,我去。”
  心里却想:跟继母这样的女人最好少接触。要知道,这样的女人是危险分子,因为她太诱人了,说不定我会在特定的环境犯同样的错误呢。那次的事还情有可原,然而再有一次的话,那就无法解释了。白的就是黑的,好的也是坏的了。
  之后,一行人上车。何玉霞先带他们去了医院,对他们的伤势做过处理后,又去了眼镜行,将成业的镜片换了片好的,然后才去饭店。到饭店让他们仔细洗过,这才让大家上了桌。这时再看三人,才有点人样。
  成业坐在何玉霞旁边,成刚坐在何玉霞对面,那两个男生挨着成刚坐着。他们都对这饭店的漂亮与奢华赞叹不已,眼睛不住东张西望,两个人从来没有来过这么好的饭店,走进饭店跟进了皇宫似的。
  何玉霞一会儿看看成业,一会儿看看成刚,心中暗暗感叹高样是成子英的儿子,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看成刚,国字型脸,帅气中带着威风,很有男子汉气息,两只眼睛很有神采。一看他,就不是凡夫俗子。再看成业,也长得不错,俊秀儒雅,也是帅哥,可是,为什么他那么没有用呢?连个女朋友都搞不定。看成刚,对于女人很有办法,也充满吸引力,她是亲自体验过他在床上的战斗力。那事虽羞人,却教人可以铭记一生。女人嘛,哪有几个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呢?比他爸年轻的时候还棒啊!
  她的目光望向成刚,成刚也在看她。目光一遇,何玉霞竟害羞的腼腆一笑,又看自己的儿子了。她的心怦怦直跳,像回到了十八岁时一样。在那个怀春的年纪,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春梦呢。只是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嫁给比自己年纪大那么多的男人。
  成刚说道:“阿姨,用不用跟我爸说一声,最好叫他也来坐坐。”
  何玉霞哦了一声,说道:“我看不必了吧?你父亲忙于公司的业务,我要是叫他来,只怕他不来,还会怪我多事呢。”
  成刚一想,父亲确实是这样的人,得了,不叫也罢。
  点过酒菜之后,何玉霞又接着问起打架的原因。成业犹豫一下,才慢慢吞吞地说了:“是这样的。因为那个女生跟我好,没跟那个校园霸王好,那个校园霸王的拜把兄弟就不高兴,就找碴跟我打架,我实在气不过就反抗了。他们五个人我打不过,我这两个同学也参战了。后面的事,你都看到了。”
  何玉霞板着脸,问道:“那个校园霸王是什么人?”
  成业回答道:“是我们学校副校长的儿子,也是我们这一届的学生,平时就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以为天下所有的漂亮女孩子都愿意跟他谈恋爱呢。哼,真是岂有此理,缺乏自知之明。”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以后,他要是再敢欺侮你,你就打电话给我。再不然打给你哥哥,你哥哥的拳脚功夫你都看到了。”
  成业对成刚笑了,说道:“大哥好厉害啊,三拳两脚就打得他们东倒西歪、落花流水。我都想拜大哥为师父了。”
  成刚一笑,说道:“成业,现在学有点晚了。以后遇事你多动脑,动脑可比动武强多了。咱们父亲就是一个例子,他也不会武,照样打天下,成为一个强者。”
  成业缓缓点头,说道:“大哥,我记下了。”
  酒菜上来了,摆了大半桌子,五颜六色,香气飘飘,使人特别有食欲。何玉霞给每人分了两瓶啤酒,都倒好了,自己端起杯对两个同学说:“两位同学,今天的事还要多谢你们,以后成业有什么事,你们还得继续帮忙啊。”
  那两个男生站起来,举起杯,跟何玉霞碰了杯,一饮而尽。等他们坐稳之后,何玉霞又招呼他们吃菜。成刚也随着众人,不大说话。在有外人的场合上,即使说了,也都是客套话。
  不久,两个男生吃得差不多了,先告辞了。成业将他们送走,又回来。何玉霞见没有外人,说道:“成业,妈一直关心你的生活。你告诉我,你喜欢那个女生吗?”
  成业脸红了起来,有点窘态。何玉霞鼓励道:“成业,有什么好犹豫的,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成业低下丫头,小声说:“妈,说实话,我挺喜欢她的。只是……”
  何玉霞听了,笑得春光灿烂,媚态横生,说道:“成业,有话只管说,只是什么啊?”
  成业接着说!“喜欢是喜欢她,只是我每次跟她在一起时,心跳得太厉害,说话都吃力了,我还有点怕她呢,而她却愿意跟我跟一起。我也愿意的,只是那种感觉怪怪的、又甜甜的,我无法准确描绘出来。”
  何玉霞又开心地笑起来,说道:“我的傻儿子,那就是恋爱的感觉啊!我的儿子终于长大了,也知道跟女生在一块儿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追求她的,你从哪里来的胆子呢?”
  成业回答道:“我没有追求她,是我的同学介绍给我认识的。认识之后,我们每次见面她都跟我打招呼,就这样我们越来越熟悉了。她一约我,我就答应了。我总想送她点礼物,让她有个意外的惊喜,可是我实在不知道送什么才好。”
  何玉霞笑了笑,说道:“这方面你不行,得请教你哥哥。这方面,你大哥也是有经验的。”
  成刚也笑了,对他说:“成业,以后有打架的事你可以找我,泡妞方面有什么难题也可以找我。”
  成业乐了,点头道:“行,大哥,我以后会常向你请教的。”
  何玉霞说道:“成业,妈还没有正式见过你的女朋友呢。藉这个机会你把她叫来,让妈也认识认识她。”
  成业脸上充满了笑容,说道:“妈,我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来呢。”
  何玉霞说道:“如果她想跟你在一起的话,那她一定会来。你打个电话试试。”
  成业考虑再三,还是没有打,何玉霞正要鼓励他时,成业的电话响了。成业一看号码,哦了一声,足有几秒都没有接。他颤声说:“是她打来的,她打来的电话。”
  何玉霞说道:“那就接吧,让她来。”
  成刚也说:“成业,好好跟她说,请她过来一下。大哥也帮你参谋参谋。”
  成业接通电话,听不到那女地说了什么,只听成业说道:“我没事,我还好。我妈和大哥想见见你,你来不来?哦,你妈生病了在打针,出不来啊。那好吧,咱们回头再联系。”
  他说话慢慢的、呆呆的,缺乏活力和动力,连何玉霞听了都有点皱眉头,恨不得亲自上阵,帮儿子应付女朋友。
  成业放下手机,说道:“妈,她来不了,她妈生病了。她听说我跟人打架了,就打来关心我。有女朋友真好。”
  何玉霞跟成刚都笑了。何玉霞说道:“那是自然。不然的话,人们为什么都愿意恋爱呢?爱情对人来说至关重要,你的爱情已经来得够晚了,要是勇敢一点,女朋友不知道都交过几个了。”
  成刚说道:“成业,你也是个大男人了。如果这个女生你觉得好,就认真地跟她相处吧。好姑娘不容易找得到,你要好好珍惜。”
  成业一本正经地说:“是的,大哥,我这次一定要争气,争取得到最伟大的爱情。”
  何玉霞说道:“你要是把你看言的时间抽出一点来陪女朋友,没有什么事你干不成。你父亲是个强者,你大哥也是个强者,你也是成家的子孙,身上也流着成家的血,你没有理由不行,只要你想成为强者。”
  一听这话,成业脸上有点难为情,说道:“妈,我哪里敢跟父亲和大哥比啊,我根本比不上他们。”
  何玉霞听了直叹气,看向成刚,向他使眼色。成刚会意,便说道:“成业,你不要那么自卑。所谓的强者与弱者,是没有什么天生不天生之说的,强者跟弱者往往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大哥我也曾经是弱者,可是,只要想当强者,肯努力,谁都能当强者的。你也一样,你也不差,只要你有当强者的大志,将来不会比大哥差。”
  几句话说得成业热血沸腾,连连点头,说道:“好,好,我要向大哥学习。”
  何玉霞听了,这才松口气。
  吃完饭,成刚告辞,何玉霞要送成业回校。分开时,何玉霞问道:“成刚,什么时候咱们家人聚在一起好好吃顿饭呢?”
  成刚回答道:“也好,等我从农村回来就行了。”
  何玉霞用充满温情的目光望着他,说道:“成刚,你去哪里?我送你吧。”
  成刚说道:“我想随便走一走,不必送了。”
  向何玉霞及成业挥挥手,便大踏步走了。
  他没有去别处,而是回了家。他坐下来默默地想心事,除了女人,就是事业。对于事业,他没有别的可想,也就是接班的事。当父亲有一天不在了,公司这条大船就交给自己了。自己就是船长,船的方向由自己来定,自己能不能胜任还是个问题。
  再就是女人方面。现在主要考虑的是风雨荷,这个时间她应该早就出发走了,她去了哪里不得而知,总之是很危险的地方。她的对手是那么强、又那么可怕,最终能不能完成任务还是个问题。如果不能完成,她能全身而退吗?这可难说。如果这么一个优秀的姑娘出了事,那老天爷可是太不长眼睛了。
  唉,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既然自己已经决定去农村,那就准备走吧。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再回来,就得把全部生命放在父亲的公司。那时候的成刚只怕泡妞的时间都少了。
  到该吃晚饭时,他出去买东西。买了东西回来时,在路上碰到小王。小王身穿着一套休闲装,简单而好看。看她表情不怎么高兴。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去呢?上午见你还好好呢,怎么不高兴了呢?”
  小王见到成刚,不禁有了笑容,说道:“我没什么。我去见我的男朋友,就在前面的一家饭店。我们有重要事谈。”
  成刚说道:“看你的脸色想必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怎么样,要不要我当护花使者呢?”
  小王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心情不错,说道:“一会儿见完他,到我那儿坐一会儿吧,好不好?”
  小王羞涩地笑着,说道:“还是不去的好。”
  成雕问道:“为什么呢?”
  小王用娇嗔的口气回答道:“吃了一回苦,可不想吃第二回。”
  成刚说道:“苦?不对吧,应该是幸福吧。”
  小王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急着办正事呢,不理你了。”
  成刚笑道:“你去告诉他,你已经是我的了,让他另择佳偶吧,别再缠着你。”
  小王哼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说着,丢下成刚往前走了。
  成刚在后面说道:“别忘了,一会儿到我那儿坐坐。”
  小王回头说:“不去,我再也不会犯傻了。”
  成刚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前方的拐弯处,心想;多好的一个姑娘,又漂亮、又文静,如果给我当情人该多好。偏偏那么死心眼非要给一个穷光蛋当女友,你也够傻的了,现在的姑娘有几个不看经济条件的呢?男女之间如果没有钱,还谈什么感情和爱情呢?现在的人都是现实的。
  回到家吃了饭,没什么事可做,又在想心事。现在,他考虑哪一天出发去农村。料想兰月的通知应该已经接到了吧?兰月来省城之后,再把兰雪弄来,再把岳母和跟老婆接来,基本上对那里就没有多少留恋了。玲玲肯定要跟来的,至于小路,她是老严的女人,何去何从只有随她的意了。
  想到大家聚到一处,自己艳福无边,便心花怒放。再想到风雨荷,心情就沉重得很。如果自己知道她在哪里,有危险的话,自己一定会赶去的,不会让她受苦。他很想会会那个可恶的凶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男人。他的本事会有多大呢,会不会比自己强?应该是强的,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抓不到呢?那些警察也不是没用的。这回他们一共去了五个,自然是精中选精,料想这次那家伙逃不掉了。如果这次实在得有牺牲的话,那么就让雨荷回来吧,要牺牲还是别人牺牲好了。
  没有事做,闷得难受,便去小房间打开电脑,去网上冲浪。看了一会儿新闻,玩了几回游戏,觉得无聊,便看了A片。这片子他收集了不少,有黄种人、白种人、也有黑人。看这东西其实很过瘾,只是看得多了,也会觉得疲劳,不再有热血沸腾之感。
  这次,他又挑了几片。先看了一个黑人跟白人的,黑人的家伙很大,令成刚也自愧不如,那东西简直不属于人类的,快赶上驴的了。人是黑人,家伙也是黑黑的,像刷了黑油。再看那个女的,胸脯大得惊人,皮肤自得像雪,可是并不怎么细嫩。而她们个头高,奶子发达,可以跟奶牛比了,而下面的洞也大得很,男人把拳头塞进去都没有问题。
  这两人干事时,一黑一白非常显眼。那男人干起来犹如野兽一样凶狠、一样强悍,把女的干得浪叫冲天,不时地喊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只是干嘴、干穴、还干肛门呢。那女的翘起屁股,男的从后面将大黑棒子插入肛门,干得女得直扭屁股,还回头浪笑,嘴里乱叫,看来是大爽特爽了。那话也是夸奖的意思吧。
  这老外干事还有个特点,那就是每次干事时,都喜欢先让女的口交,女的也很卖力,往往还吐了口水在肉棒上猛舔,舔够了,肉棒再插入穴里。等玩命大战一场之后,却把肉棒子抽出来,射到女人的脸上或者嘴里。那白花花的精液每每从女人的嘴角流出来,看起来特别淫乱。
  成刚一边看着他们干,一边想,我每次干事时候可很少射到女人的嘴里,也就对兰雪、宋欢等女用过,毕竟她们是思想比较开放的女子。像对小王和兰月这样的就不行了,她们思想有其保守的一面,暂时放不开。不过,什么事都没有绝对,只要自己用点心,即使是兰月,她有一天也可以让我玩后庭花,也可以吃精的。
  接着,他又看了黄种人的。看黄种人干事有一种亲切感,仿佛是自己在干似的,毕竟大家都是同一个人种。这方面的片子,主要都是日本拍的。日本的AV女优多数都很漂亮,身材也好,一看就让人有好感。
  他喜欢看这些美女舔肉棒,给男人按摩、推油,或者骑在男人身上弹跳、浪叫。美女最美的时候,应当数干事的时候。那时候,女人会拿出最浪的姿势表现自己的魅力。成刚看她们的片子才有感觉,这些唯美的片子不知道会经让成刚激动过多少回呢。当然了,日本的片子也有他不喜欢的,像性虐待、特殊癖好如喝尿、吃大便之类的,他就不喜欢。
  此刻,成刚正看到自己平时喜欢的片子。那个美女蹲下给一个男人舔大肉棒子呢。别看棒子够标准,而那个男人长得太难看了,就跟一个丑老头似的。这使成刚不免想到中国的那句老话——鲜花插在牛粪上。
  那女的舔肉棒时,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目光好亮也好热。那粉嫩的舌头一下一下在龟头舔着,又在肉棒子上扫荡着,把那长长的肉棒子弄得干干净净,像水洗过一样。由于激动,美女的口水也滴在肉棒子上。
  最好看的一段是男人平躺于床,而美女面对面地骑上来,将肉棒吞入。从前面看还不那么刺激,最刺激的是镜头从后面拍摄,只见粗壮的大棒子在小嫩穴里出出入入。将小穴撑得好大啊!肉棒上水淋淋的,水分很足。不只如此,那美女的屁股也够大够圆、够有弹性,当镜头把重点集中在屁股上时,那屁股的颤动简直是扣人心弦呐!
  每次成刚看到这里都非常激动。在插的时候,偶尔肉棒子从穴里脱落,成刚就看到肉棒子有点弯度,硬邦邦的。再看那小穴,已经变成了一个红红的圆洞,正淌着骚水呢。
  美女回头,屁股提了提,回头便捏住肉棒往下一坐,那肉棒又唧地一声进去了。男女的东西又接着交流。女的是哼哼直叫,男的是呼呼喘气,两只手还努力猛揉女人的奶子。
  此刻,成刚看到这里也身上发热、阳具膨胀。再想到兰月、兰雪及小王众女,那东西便硬得把裤子顶起老高。他往下按了按棒子,心想:你为什么这么爱淘气呢?你现在硬起来也没有用。咱们虽有枪、虽有子弹,但没有靶子啊。这么放子弹不是太可惜了吗?还是忍着点吧。要想舒服,最好还是找个美女相伴才行。可是,我此时身边连一个美女都没有啊。
  他在激动的同时,也感到了无边的寂寞。在这漫漫长夜里,成刚太需要女人了。他心想自己跟小王说的话起不了作用啊,她虽然已经跟我风流过了,可她并没有同意当我的女人呢。我总不好打电话逼着她来吧?那么做太不像男人了。


第三章 好货上门
  正当成刚兴致勃勃又倍感孤独之时,三下敲门声响起来,之后,又是敲三下。这个时间,会是谁来呢?难道是雨荷还没走,想找我说说话吗?或者是宋欢忍不住了,来跟我“战斗”?
  由于家伙膨胀起来,只好稍微弯着腰往门口走去。一开门,却是在楼下遇到的小王。站在门口,恬静的俏脸上含着羞怯,带点微笑看着成刚。
  成刚一脸笑容,说道:“小王,你真善解人意。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来了。太好了,我真喜欢你。”
  小王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来做那个的,我是来看看你,看一眼就走。好了,你很好,我也尽到当朋友的责任了。我该走了。”
  她转身欲走。成刚自然不会放她走,也知道她这是在演戏给他看。
  成刚拉住她的手,说道:“既然都来了,还在乎进来坐一会儿吗?我会好好对你,让你不想回去。”
  说罢,将她硬拉进屋里,砰地将门关上。
  小王的芳心跳得好快,说道:“成刚,你可不准用强。你要是强迫我,我可?死不从。”
  成刚苦笑道:“我知道你的性格。用不着我逼你,你会主动往我怀里扑。你很懂事。”
  小王被他给逗笑了,哼道:“去一边吧,我怎么会那么不值钱呢。告诉你,我只是坐一会儿,很快就走。有你在旁边在这样的晚上,我可是不安全的。”
  成刚笑道:“有什么不安全的,大不了陪我操练一下功夫就是了。你也不吃亏。”
  说着,硬拉着小王往大房间走。打开电灯,雪白的灯光将房间照得亮堂堂的。她是那么好看、又那么年轻有气质,像成刚这么挑剔的男人对她也很满意。
  成刚将窗帘拉上,跟小王并肩坐于床边,说道:“小王,你真好,知道我晚上太孤单了,就来陪我说话。有你这样的情人,我非常知足。”
  小王向旁边移动一下身体,仿佛这样就会保险一些。她说道:“我可不是你的情人,更不会陪你做什么。我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看你,你可不要会错了意。”
  成刚心里觉得好笑,说道:“怎么都行,只要你在我身边。你告诉我,今晚都做了什么?又怎么会来我这里呢?”
  小王转头看着成刚,眨着秀气的大眼睛,说道:“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对你来说,好消息也就是来自两方面,一方面是房子。难道说房子贷款不用还了?你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另一方面是来自你男朋友,是不是你想通了,把他甩了?”
  小王哼道:“净瞎说。跟你说,我的好消息就是,我跟我男朋友又和好了。他答应我让我帮他还贷款,不再拒绝我的帮忙。我们同甘共苦,共度难关。你说,这是多好的消息啊!”
  她说着,脸上有了满足的笑容,笑得比蜜还甜。
  成刚咧嘴苦笑,说道:“这是你的好消息,却是我的坏消息。我真盼着你们快点分手。这样的话,你就能安心地当我的情人了。现在多不好,你脚踏两条船,举棋不定。”
  小王长叹一声,说道:“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不好。我跟我男朋友处得好好的,感情深厚,可你非得要插一脚。其实咱们当好朋友不是挺好的吗?你非得把咱们的关系弄得那么复杂。我有时候想想,真有点恨你。如果你不乱来的话,一切都会那么美好。”
  成刚向小王身体凑了凑,说道:“如果我不乱来的话,我怎么能够得到你?你又怎么能尝到真正男人的滋味呢?我就不信你有什么后悔的。”
  小王一脸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后悔不后悔。”
  成刚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小王,我知道你不会后悔,不但不后悔,还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呢。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自己送上门来呢。”
  小王一听,顿时大羞,推开成刚要往外走。成刚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说道:“既然你这么好面子,得了,就当是我强奸你好了。”
  小王说道:“本来就是你强奸我。”
  成刚笑道:“那也不在乎再多强奸两把。”
  说着,两只手上滑按着她的奶子玩。那里又软又有弹性,手感挺好,揉来搓去,不想放手。没几下,已经弄得小王的呼吸声加重了。
  小王娇哼道:“不要这样,成刚。我会受不了的。”
  她想推成刚的手,可是哪有力气推呢?再说,她也不是真推。只是姑娘的自尊心作怪罢了。她心里也很怀念那欲死欲仙的滋味,总盼望那好事可以常常发生。
  成刚用手指在她奶头的位置捏着、拨弄着,弄得小王的娇躯不安地扭动着。她娇喘着说:“成刚,我怕了你了,你不要再害我了。”
  成刚玩得津津有味,笑道:“我这是在救你。这么好的身体不好好享受男人的疼爱,实在太可惜了,就像那好地荒芜了一样。”
  玩了一会儿奶子,成刚将她抱到床上,准备脱衣服。小王柔声说道:“我自己脱吧。”
  成刚听了高兴,说道:“这样才乖啊。”
  他站在床前看着小王。
  小王站在床上,只是看着成刚羞答答地笑着,并不动手。成刚说道:“小王啊,外面已经黑了,咱们总不能这么大眼瞪小眼浪费时间啊!你要是再不动手,我可真要强奸你了。”
  小王这才动手。她的动作很慢、也挺斯文,确实像个淑女,跟宋欢那样的风格截然不同。要是宋欢,转眼之间就会光溜溜的。而小王下这样,她的一举一动都符合保守男人的想法。
  费了半天劲,她才脱完外衣,她的身上只剩下内衣。她这套内衣是白底红花,显得朴素而干净。内衣的大小合体,在内衣的衬托下,她的身子楚楚动人,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类型。
  她的身材高挑而匀称,虽然不如宋欢那么标准、雨荷那么撩人,但也挑不出什么明显的缺点。用一般的眼光衡量,绝对是美女的风范。她裸露的肌肤洁白细嫩,腰也够细,腿也够长,一切都胜过普通姑娘。
  小王还像是害怕地抱着肩膀,挡住自己的胸部,这更增加了她的迷人韵味。成刚用色狼的眼光上上下下瞧得不够,心想:她虽然整体不如兰月和雨荷,但她仍然不失为一个标准的美女,她的风采给我当情人还是很够格的。
  成刚忍不住上了床,小王轻声说:“我具有点怕你,你的眼光像狼一样凶恶和贪婪。”
  成刚哈哈笑,说道:“小王,如果我像绵羊一样温柔、武大郎一样窝囊,你还会喜欢我吗?”
  小王嘻嘻笑,说道:“那你就去当武大郎吧,省得你老来缠我。我不是你的老婆,也不是你的情人,可你为什么总不放过我呢?天下的美女多得是,你不应该喜欢我的。”
  说到后面,小王不笑了。
  成刚用赞赏的眼光看着小王,说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喜欢你了。怪就怪你当初不该勾引我,你把我身上的邪火勾起来了,现在又想撤退,我可不答应。”
  小王眨着美目,说道:“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成刚说道:“你就想想,当初你有没有故意接近我呢?比如说,在车上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办法让我坐到身边去?”
  小王说道:“这倒是有的,可我也只是想当你的朋友啊!”
  成刚笑道:“男女之间哪有真正的朋友呢?何况你又是位漂亮姑娘,你一接近我,我就认为你喜欢我了。我又不是木头,怎么会不动心呢?”
  小王笑骂道:“厚脸皮。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笑脸当爱情,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成刚对她坏笑,说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说着,伸手摸她的脸蛋、肩膀等部位。
  小王说道:“我怎么感觉像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呢?”
  成刚纠正道:“这怎么会是贼船呢?这是接亲用的喜船吧?你就偷偷乐着吧,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有多么快乐。”
  说着,双手搂住她的细腰,亲吻起她的俏脸。她的皮肤很滑,有点冷,她的脸蛋好嫩好香啊!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她的红唇上。
  小王试探着躲避,可是成刚的嘴很快追来,再也躲不了。同时,他的两只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上、屁股上乱摸着。这抚摸的感觉也充满了愉快。她的背部平平的很细腻,屁股虽不是发达的大屁股,也有肉感,很结实、厚实。
  摸着摸着,成阳的手就伸到她的胯下,在私处摩擦着。小王不禁扭着腰,以躲避那不怀好意的骚扰,鼻子也不时哼着。成刚感觉到她的呼吸已经热了起来,他心中高兴,更是加快了挑逗的节奏。
  玩女人嘛,自然要将女人的欲望挑逗到极点了再玩。这样玩可以玩得尽兴,而女人通常也会表现得非常热情、非常浪荡、非常让男人满意。
  成刚实在受不了,便把小王推倒,将她的内衣都拿掉了,使她一丝不挂。小王害羞,又是挡胸、又是捂下面的。可是这个样子更增加了她的魅力。成刚已经看见她下面的露珠点点了。
  成刚冲动地将衣服脱掉,那根大肉棒翘得那么高,正对小王摇头晃脑呢。小王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大,真要命啊。”
  成刚拨弄着肉棒子,说道:“是让你乐得要命吧?你也不是没有尝过它的好处。”
  说着,已经趴到小王的身上了。她的身上真软、真嫩、真滑溜,弹性良好。
  将大棒子往洞口插去,小王叹气道:“当朋友多好,何必要干这种事呢?”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小王,你这么好的身子没有男人操,岂不是浪费了吗?就让我经常爱你吧,也算替你男朋友帮忙,我不需要他感谢我。”
  小王娇喘着说:“他虽然不那么粗鲁,但是,他要是知道你对我干的事,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成刚笑道:“那就不让他知道好了。”
  棒子顶在洞口处摩擦了一会儿,猛一使劲已经破门而入,插得小王皱眉。毕竟这大家伙的尺码她并没有完全适应。
  当肉棒完全插到底时,小王才松一口气,说道:“我觉得都要被捅死了。”
  成刚亲了一下她的红唇,说道:“小王,你可别死。你要是死了,谁陪我快活呢?”
  说着,屁股耸动,一下下地干起来。那根大肉棒慢慢进出着,每一次都坚实有力,每一次都让小王感觉到了男人的力量。
  随着男人抽插,小王渐渐感受到了那美妙的滋味,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着,口鼻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的脸色越来越好看,那么红晕、又那么开心,比任何时候的她都漂亮。
  成刚看着舒服,便越插越快、越插越急,干得小王越来越满意。不知不觉间,她的双臂已经搂住成刚的脖子,并对成刚露出微笑。那是喜欢,也是赞美。面对这样的美女,男人岂能不尽心竭力地服侍她呢?
  干了几百下之后,成刚换了个姿势,将小王摆成侧卧,自己扶着她的一条腿将肉棒插入,一只手还伸过去揉她的奶子。那奶子在兴奋之下也鼓胀起来,这个姿势使小王的屁股较为突出,那是雪白的两股,嫩得能掐出水来。
  一会儿,成刚坐在床边,让小王骑坐在自己的怀里。两人搂抱着一齐动着下身,使性器密切地交流着。成刚见她很投入,便笑道:“小王,我能看得出来,你也喜欢我。不然的话,你不会来敲我的门。”
  小王一边扭动着腰,一边娇喘着说:“我可以确定我是喜欢你的,但未必是爱你。我还是爱我的男朋友。”
  成刚觉得可笑,说道:“小王,你可真有意思。你在跟我做爱,却说爱着另一个男人。你说说,要是你的男朋友听了,他会有什么感想呢?”
  小王眯着美目,说道:“也许他会杀了我吧。他最怕我变心,最怕我被别的男人占便宜。”
  她的下身挺得很欢。谁能说她不爱成刚呢?可是,她自己不承认。
  成刚一边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股沟里乱抠,还在菊花上挠着,弄得小王的身体不时地乱跳,不时发出抗议的哼叫,同时,大肉棒也强劲地干着,干得小穴淫水源源不断地流淌着。
  成刚笑道:“小王,我这么卖力地干你,你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会对我感激不尽。他没有干成的事我都替他干了,这份大恩够记一辈子。”
  小王在享受销魂滋味的同时,一点都不糊涂。她说道:“你想得美。他要是知道你干了我,他一定会恨你一辈子,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我在他的心目中,重要得如同他的生命。”
  成刚哼道:“未必吧?哪天你把他叫来,咱们三个人一起玩。他一定很喜欢看我干他的女朋友。”
  小王说道:“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我不想那么做。咱们偷偷地乐几回也就是了,可千万别太招摇。不然的话,会给咱们带来灾难。”
  成刚听她说得正经,说道:“好,我听你的,咱们就偷偷摸摸地干吧。”
  说着,双手托住她的屁股猛插几下,插得小王啊啊直叫,说道:“成刚,太硬、太长了,我都要教你给祸害死了。”
  成刚问道:“那你喜欢我祸害你吗?”
  化索性站了起来,大肉棒凶猛的顶她,下面发出啪啪的声音。那黏黏的淫水从结合处溢出,无声地滑下,沿着大腿流着。
  一时之间,那呻吟声、喘息声、扑滋声连成一片,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热情。交战中的男女心情是多么愉快、肉体是多么舒适啊,谁都喜欢这感觉持久一些。尤其是小王,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跟她的男朋友相处时,是爱情多于肉欲,爱情固然重要,可肉体的欢乐同样也重要。在成刚的努力下,小王的全身没有一处不爽的。
  她忍不住叫道:“成刚,成刚啊,这感觉真美。我的每一根神经都舒服得要断了。这感觉真妙,我的骨头都变得像棉花一样软了。真好,真好啊,就此死掉也不后悔啊!”
  她将玉腿盘在成刚的腰上,猛烈地挺着屁股,让大肉棒在体内摩擦得更强些。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小王,你喜欢的话,咱们就多玩一会儿吧。”
  他更加卖力地干着,那大肉棒一出一入,特别男人,使小王对“男人”一词有了更深刻更全面的认识。
  不久,成刚又换姿势。他往床上一躺,指指自己那直竖水淋淋的大肉棒,说道:“来,小王,骑上来吧,让我也看看你的床上功夫。”
  这要在平时,小王一定不肯。可是,双方现在都玩到了乐处,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小王文静的脸上有了几分媚态,她娇声道:“我没有多少经验,不大会玩。”
  她望着那根大肉棒,充满了爱意。
  成刚笑道:“难道你没有骑过男人吗?”
  小王说道:“倒也骑过,只是骑的时候很少。只要我不要求,我的男朋友只会趴在我身上傻干。一口气干下去,一会儿就射了。”
  成刚批评道:“这也太简单了,对女人太不负责任。来,你来骑上,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教你,保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一流高手。”
  小王吃吃笑,说道:“我可不想成为这方面的高手,不想变得那么浪荡。”
  说着话,她跨上成刚的身子,慢慢蹲下来,手抓肉棒向洞口凑去。那根大肉棒顶上去,由于水分充足,没费多大劲就进去了。
  小王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吞入。成刚猛她往上一顶,大肉棒顶到底了。小王一颤,嗔道:“你这个人坏死了,顶得我好痛。”
  那对白奶子也跟着一抖,看着特别过瘾。
  成刚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握玩着,不时地玩弄奶头。小王不停地起落着,自由自在地玩着大肉棒。以往的压抑像黑云遇风一般,瞬间都散去了,剩下的只有快活与美感。
  成刚也很愉快,不但玩奶子,而且还看到那湿淋淋的小穴吞吐棒子的妙景,那小穴中的流水更教成刚暗叫过瘾。那淫水已经流到了成刚的肚子上,形成一片透明水渍。他心想:“小王也是个热情的姑娘啊,只是平时不大表现出来罢了。在她的骨子里,也有火热与放纵的一面。当她的这一面爆发时,她一点也不比那些浪女差。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可以爆发一次。”
  当她蹲累了时便改为骑坐,这回就像骑马了,她的速度也加快了。成刚收回手,便见到那两只奶子活泼乱跳,比两只小白兔跳动时还好看。成刚称赞道:“小王,你真好,你是么多么迷人的姑娘啊。要是我不操你的话,你就像一朵花一样很快就凋落了。”
  小王突然有点害羞,双手各捣住自己的一只奶子,一边玩弄着肉棒,一边说道:“认识你,我可亏大了。我以后得跟你保持距离,不然的话,我男朋友迟早有一天发会发现咱们的事。”
  她细细感受男人的大肉棒在体内活动,深感男女之事美妙。可惜自己以前都算白活了,虽有个男友也不大中用。看来,找男人也得看床上功夫。不然可可惜了。
  成刚摇头,说道:“认识我才是你最大的福气。好,小王,你在床上的表现挺好,我很满意。现在,让我来发发威吧。”
  说着,他坐起来,抱着小王来个翻身,两人又变回男上女下。那根肉棒依旧插在里面。
  成刚呼呼地干着这个招人喜欢的姑娘,只觉得不把她干得舒服,自己实在对不起她今晚的敲门。那根肉棒子跟疯了似的抽插着。每一下都很有威力,干得小王直叫:“成刚,成刚,你真想要我的命啊。我的小洞都教你给插烂了。你不想让我活了?”
  她急促地喘息着、哼叫着,脸上尽是浪态。
  成刚笑道:“我就是为了让你舒服啊,你不就是喜欢男人疯狂的样子吗?”
  当小王向他求饶时,他才恋恋不舍地射了。
  做完爱,成刚那还没有完全软下的大棒子,仍插在美人的洞里泡着。这回小王并没有催他起来,而是双手放在他的背上抚摸着,回味着刚才翻云覆雨的舒爽。
  成刚压在她的身上非常快意,在她的耳边说:“小王,怎么样,这回吃饱了吧?”
  小王仍合着美目,说道:“不但饱了,还有点撑呢。”
  成刚笑道:“可我还没有吃饱呢,一会儿,咱们再战五百回合。”
  小王轻声笑了,说道:“成刚,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成刚说道:“小王,你的实力不会那么差吧?我还没有过足瘾呢。”
  小王想了想,说道:“你既然那么有兴趣,不如自摸吧,把自己摸得射出来。”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身边有美女为什么不干呢?自己摸出来多没有面子。说好了,休息一下,咱们接着干。”
  小王说道:“就算是接着做,你也得让我休息啊?你压在我身上,我如何休息呢?快让你给压扁了。”
  成刚听了,这才翻身下来躺在小王的身边,还对她说:“最好你能怀孕,怀一个漂亮的宝宝。你男朋友知道了一定很高兴,他会以为是他的孩子呢。可是,要是知道是别的男人,他一定不要你。”
  小王哼了一声,说道:“你也太坏了。你整天盼着我跟男朋友分手,是不是太缺德了?我已经让你玩了,你也应该知足,干嘛非得让我牺牲爱情,长期陪你呢?你身边不是有的是女人吗?你那百花园里也不在乎少我这微不足道的一朵啊!”
  成刚搂着她的腰,望着她那隆起的白奶子,说道:“不要这么自卑,你有你不可替代的价值。”
  小王叹口气,说道:“你老婆什么时候回来?让我也见见她。”
  成刚说道:“我近日就要去农村把她接回来,到时候我会介绍你们认识。你们好好相处,以后咱们一起玩三P怎么样?”
  小王听了羞涩地笑,说道:“咱们这么偷偷摸摸玩几次也就罢了,你还想玩大的,在你老婆面前表演,这个事我可干不了。我脸皮可没有那么厚。你还是找别的女人合作吧。”
  成刚问道:“我离开省城可能得一段时间,你会不会想我呢?”
  他的手也不君子,在她的奶子上揉着,像揉面一样,还捏住奶头旋转,弄得小王痒痒的,不安地扭动,偶尔还会发出哦哦的声音。
  小王微微娇喘着说:“我想我会尽快忘了你的。你这个人太差劲,明明我有男朋友,你却不停地勾引我,使我出轨当不成好女人。我以后还是不跟你来往得好。”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说得轻巧,可是你能做到吗?”
  小王叹息说:“尽力去做吧。”
  成刚劝道:“你这又何必呢?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得好。你想,你要是真离开我了,跟我断了,以后你要欲火焚身可怎么办呢?”
  小王赌气说:“大不了跳进凉水里痛快地洗洗,火就灭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这只怕是饮鸩止渴吧。不但不起作用,还会产生更大的欲望,那时候,只怕你会主动来找我,求我操你呢。”
  小王嘴一撅,很硬气地说:“我小王也是有志气的人,才不会那么贱呢。不行的话,我可以自己解决。”
  成刚说道:“你说,自己解决与跟男人玩,效果能一样吗?”
  小王哑口无言。是啊,成刚说得很有道理。
  成刚的手在小王的身上游走着,说道:“小王,我都想好了。等我成为公司的经理时,我会细心照顾你的。”
  小王问道:“要升我的职、加我的薪吗?”
  成刚说道:“主要得把你调到我身边去,这样方便咱们交往啊。当你想要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往办公桌上一放,咱们就干了起来。或者,你把屁股一翘裙子一卷,我就插进去。乐过后,咱们又可以接着办公。”
  小王听了觉得好笑,说道:“你要真那么干你可成了荒淫的皇帝了。再说,我也不干。我又不是白痴,干什么都听你的啊?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主见。”
  成刚又强调道:“我跟你说的是实话,我近日真会走的,我老婆在岳母家呢。你真的愿意忘了我吗?”
  小王说道:“你是一个有老婆的人,我难道还能说自己多想你吗?再说,想也是白想。”
  成刚说道:“你母亲家不也在那边的县城吗?不如咱们一起回去,也是个伴。”
  小王摇摇头,说道:“我现在工作很忙,亲人也很好,不用回去看。你还是自己去吧。我要是跟你去,你要是来了兴趣,兴许在客车上就对我下手,我可受不了。”
  说着,还扫了成刚一眼。这一眼,好柔、好媚,又带着嗔怪、可爱。
  成刚感到了一种巨大的诱惑,便忍不住翻身上去说道:“小王,我又想干你了。”
  小王伸手摸摸棒子,不怎么硬,说道:“这种状态还能干坏事吗?”
  成刚笑道:“自然是能的,不信的话,咱们试试。”
  小王就把棒子对准自己的穴口。成刚扭着屁股让棒子在小穴一带摩擦、骚扰着,使小王忍不住发出哦哦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适。
  说也奇怪,几秒钟的工夫,那东西就已经硬起来。小王不必用眼睛看就知道那玩意硬了,因为龟头正触碰着她的下体呢。
  小王惊呼道:“成刚,你真行。我男朋友每次射过一次后,我再怎么帮他,他也硬不起来了。”
  成刚得意地说:“别说射过一次,就是射过三、五次后,我照样可以硬起来操昃。”
  小王哼道:“你的话可真粗啊。”
  成刚笑道:“在床上干事,难道还得斯斯文文吗?那还有什么意思。以后,我一定教会你说粗话。你不知道那有多么刺激。”
  说话的同时,龟头在穴口不断磨着。那敏感的小穴里又流出了浪水。
  成刚大乐,问道:“小王,你又发骚了,好多水啊!告诉我,要不要插进去。”
  小王要面子,说道:“不要不要,我今晚上干够了。”
  成刚说道:“不要的话,那咱们可不做了。你可不要后悔。”
  小王嘴硬,说道:“那有什么后悔的?”
  “一顿不吃也不会饿死。”话虽如此,她却抓住肉棒往自己的穴里塞。
  成刚故意跟她过不去,就是不插,笑道:“快点求我操你,不然不进去。”
  双手各握一奶子拨弄着奶头,尽力挑逗她的欲望,让她把自尊忘了。
  小王哼道:“你这个人可真讨厌,就会折磨人。”
  成刚又伸舌头舔奶头,把奶头舔得都硬了。他挨个舔着、咬着,手还玩着另一个,弄得小王浪水流得更多,口鼻还不时发出哼呀呀声,腰都忍不住在扭动了。
  成刚笑道:“快点告诉我,要不要操你?”
  小王被他折磨得娇喘不已,红唇张合,呼气好热啊。她在欲望的驱使下,不得不低声说:“操我。”
  成刚摇摇头,说道:“没听见啊,再大点声。”
  小王放大音量说:“操我吧,你这可恶的男人。我恨死你了。”
  她羞得闭上了美目。
  成刚这才高兴地将大肉棒插入,插到底之后,见小王的脸色缓和,眉头舒展,知道她挺舒服,便匀速地干起来,扑滋扑滋地干得津津有味。小王也觉得越来越舒服,便搂住成刚的脖子,红唇乱亲着成刚的腰,扭腰摆臀地配合他,让自己更爽些。
  见小王如此热情,成刚的情绪特好,心想:这样多好,你也舒服,我也舒服,何必在床上当什么淑女呢?就算是淑女也需要有放荡的一面啊。如果一个女人整天都板起脸做人,那男人还有什么乐趣?
  一会儿,小王松开胳膊。他将双臂分开,拄在她的肩膀两侧,大肉棒虎虎有声地干着,他看到她的奶子一晃一晃,抖得好看,那节奏跟干穴一样。再看小王的脸,红若晚霞,泛着兴奋的光彩,一双美目半合着像做梦一样好看。自己每干她一下,她都会啊一声,下巴还会扬一下,以显示她受到的冲击之美。
  成刚铿锵有力地干着,干得小王浪水潺潺,把床都流湿了。她的情绪越来越高昂,叫声越来越大,“文静”离她越来越远。性爱使她变成另外一个她了。那各种声响及销魂的滋味,使她对性爱越来越着迷,仿佛她是新手一般。
  成刚在狂插的同时,还不忘逗小王:“怎么样,感觉如何?”
  小王挺着下身哼道:“快要被你弄死了,每块骨头好像都变成碎片。”
  成刚笑道:“那你愿意不愿意被我操?”
  又是一下深插,顶在花心上不动。
  小王在极爽的状态下忍不住叫道:“愿意,愿意,一百个愿意,我愿意被你操,操死了都行。”
  听着文静的小王说出如此淫语,成刚爽得几乎要昏过去。他立刻使出全部的本事,竭尽全力地操起小王。于是,小王得到了更多的欢乐。
  女人快乐,男人一样好受。
  再度干过之后,小王休息片刻想要回去,但被成刚留下。他坚持要抱着小王光着身子睡一夜,小王答应了。于是,两人相拥而眠。这一次特别温馨、特别甜蜜,裸体相贴的感觉真好。
  次日早上,小王穿戴整齐向成刚告别,成刚还没有起床。小王在成刚的脸上亲了几下就要离开,成刚坐起来,说道:“这次分开得过些日子才能见到,你难道不会想我吗?”
  小王脸上还带着满足后的红晕,那么的柔情。她向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我想,我不会忘记你。即使是恨,也同样会让人印象深刻。”
  成刚哈哈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
  小王在成刚的脸上美美一亲,又带着她的端庄与文静走了。谁能想到昨晚上她在床上那么热情、那么性感、又么春色撩人呢?人嘛,都有多面性的,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
  成刚睡到八点之后才懒洋洋地起床。收拾已毕,在楼下草草吃过饭,他要准备出门了。他拿出行李袋,考虑着给各人买些什么东西。别人的东西都好办,只有兰雪这丫头难办一些,不过,她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对付她成刚还是有办法。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他也连带地想起了雨荷跟宋欢。这两个美女也是他惦记的。雨荷在什么地方不得而知,大概正在执行任务,也不知道那个凶犯的行踪找到没有,是不已经将其绳之于法。想来没有那么容易,如果容易就不会派五个警察一起前往了。
  再说宋欢,这个时候一定在忙于学习和考试。这个跟兰雪有几分相似的任性姑娘,每每能引起他的欲望。也许野性的魅力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吧?临走的时候,应该跟她说一声。
  他拿起手机,首先打给雨荷。不想得到的结果却是“您拨打的手机已经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之内”的提示,这使他的心里更担心,不知道她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如果他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一定会日夜兼程地赶去,为她排忧解难。虽说她是个本领超群的人,可是她到底是一个女人。女人的定义是什么?其中之一就是弱者。在现实的险恶之前、在野兽般的男人跟前,女人还是柔弱的。他是多么惦记她啊,生怕她遭遇什么不测。
  这个时候他只能往好的方面想,想着她会顺利完成任务,会凯旋而归,会受到上头的嘉奖和提拔。这么一想,他的心情才能好过一些。
  之后,他又打电话给宋欢。响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宋欢的声音:“成刚,这么两天你就忍不住了?看来,我对你的影响可大了。”
  接着,就是她得意的笑声。
  成刚问道:“你在干苏呢?听着口气挺轻松的。”
  宋欢回答道:“我们今天考试呢。我刚走出考场。对我来说这算得了什么呢?根本不在乎,随便考他妈的吧,反正我的功课不算差。”
  成刚笑了,说道:“在学校说话也这么粗鲁。你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呢?”
  宋欢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想,天天想,夜夜想,想得有时候都失眠呢。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你在对我坏笑,你的手在扒我的衣服,你那鸡巴玩意在我下面插来插去,害得我流了好多水。”
  她的声音又清脆、又风骚,还带些嗲声嗲气,听得成刚下面部有反应了,内心充满了骄傲。
  成刚笑道:“哪天咱们一块再练练,让找好好操操你。”
  宋欢浪笑道:“练就练,谁怕谁啊?你在操我的时候,我也在操你,谁都不吃亏。”
  成刚收住笑声,说道:“不过就是想操,也得过一段时间。因为我要出门了。”
  宋欢哦了一声,说道:“干什么去?难道又发现好女人,急着去拍马屁吗?”
  成刚笑骂道:“少说屁话。我是去农村把老婆接回来。”
  宋欢啊了一声,说道:“你老婆回来了,咱们还玩个屁啊!”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她回来也一样玩。我老婆不怎么管我,她是一个好老婆。”
  宋欢呵呵笑,说道:“不是不管吧?是管不了吧?你那么无法无天,她怎么可能管得住你呢?唉,当你的老婆也不容易,幸好我不是你的老婆。不然的话,早就被你气疯了。”
  成刚很不满,哼道:“什么话啊?当我老婆是前世修来的福,你不当,有的是人愿意当。不然的话,我老婆为什么每天都那么高兴呢?”
  宋欢发出狡猾地笑,说道:“那是因为你老婆不知道你背着她搞了那么多的女人。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把你甩掉。”
  成刚嘿嘿笑,说道:“她就是知道的话也会包容我的。她是个很懂事的女人,可不像你这么厉害、这么难缠。”
  宋欢啐了一声,说道:“我这么难缠,你还跟我睡觉?”
  成刚哈哈笑,说道:“难缠归难缠,不过你还挺可爱的啊!”
  宋欢思了两声,说:“这还差不多。我就喜欢你后面这句。这才是对我恰当的评价。”
  成刚说道:“你好好照顾自己吧,我出了门,没法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再给我打电话。”
  宋欢格格笑,说道:“你放心好了,就是让蚊子叮一口,我也会向你诉苦的。”
  成刚笑道:“记住啊,一定严守妇道,不可跟男人接近。”
  宋欢说道:“那你可得早点回来。你要是一去好几个月,有什么后果,你可不能怪我。我可是一个正常有七情六欲的姑娘,可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还是得做好心理准备。”
  成刚笑骂道:“你这骚丫头,我还没走呢,你就给我来这一招。好了,不跟你废话了。”
  宋欢说道:“拜拜,遇到漂亮妞多看几眼,干不着也得过过瘾。”
  成刚说道:“这还像个话。好了,就这样吧。”
  笑呵呵地把手机挂断了。回想跟宋欢之间的事,心中甜丝丝的。真希望她能在眼前,将她拥在怀里,尽情享受一下再出门去。
  他打算下午走。走之前他开始买礼物,以及路上需要的东西。他拿足了钱,到超市转了一圈,又到商场仔细挑选着。他给每人买了一件衣服,不是高级品,是服饰店特价品,那种衣服虽然不时尚,但是便宜实用。此外,他还给兰雪买了几张CD。兰雪喜欢音乐,喜欢唱歌,他相信兰雪见了一定会高兴得连蹦带跳。身边若没人,一定会扑到他的怀里又亲又啃。那情景真教人心醉。
  接着,他又买了几本言。其中三本是给兰花的,是讲如何安胎、如何做胎教的。而剩下的一本言是给兰月的,这本言的名字叫“性爱知识大全”,看名字就知道内容是什么,里面知识很丰富,连口交与舔阴都有。他想,兰月平时都看文学作品,接触的都是美的世界。这回让她也接受一下性教育,让她懂得多一些。这样,以后在床上她会变得更有情趣。
  买好东西之后,一看时间还早,他又返回家里盘算着这次出门的安排。他想到农村待几天后,就带着兰花返回省城。如果兰月那头接到文件了,那么就一起来吧。至于兰雪跟风淑萍的事可以慢慢来,不必急。在家里休息一阵儿,锁好门,拎着东西下楼,找个地方吃口饭,没喝酒。然后,他上了一辆公车,往车站而去。往那个县城去的客车都在车站广场的西头停着,他先去广场南边的公路客车站买了票,然后穿过广场向客车走去。
  这里是城市的繁华地带,无论是人还是车都很多。广场上的人来来往往,看得出外地人占了不少。他们在此称做停留,或者走,或者留,每个人都在经营着自己的人生。
  他找好车就上去了,由于车主贪钱,虽然到时间了也没有马上走。十分钟过后,司机才开车。慢腾腾地出了市区,来到郊外后又载了十几个人。这样,走道里也都是人。他们坐着车主提供的小凳子,跟成刚一样向目的地而去。
  看到这种现象,成刚心想:什么时候人们才能真的遵守法纪呢?国家明明规定不准超载,可在现实生活中根本做不到。那些车主为了钱,根本不顾一切。即使被抓也不怕。他们内部有人,有事也能摆平。只要有贪官,法律就不可能贯彻执行。
  几个小时之后,车离县城不远,他心里由焦急沉闷变得轻松愉快。这时听到手机响了几声,是短信的声音,掏出来一看却是空的,而下面赫然显示着“雨荷”的名字。成刚心中一喜,心想:“雨荷没有忘记我,还问候我呢。她这是什么意思呢?”个字不写,是不是说她对我的爱无法形容,因此不打字?
  这只是他的猜测,为了弄清处,他回了:“雨荷,有什么心里话请说吧?不要一个字不发。”
  他心想:爱我就直说吧。可是又一想,她在执行任务期间,还有心情跟我玩“游戏”吗?她这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有难的表示呢?这么一想,他的心都缩了起来,急切地盼望着她快点回覆。
  胡思乱想间,车已经到站了,而她的讯息迟迟不来。


第四章 鲜血迸流
  下了车,成刚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进站里的却胶椅子上坐下,静待风雨荷的消息。他相信,她一定会回覆的。
  大约又等了十几分钟吧,风雨荷的短信又来。当他打开的时候,激动得心跳几乎停止。只见上面只有一句,写的是:“我在县城南郊外废弃粮库里遇险。你速来,要小心。”
  成刚看罢,紧张得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他忽地站起来,心想:雨荷怎么了?雨荷遇到什么危险呢?我得快去救她。即使是赴汤蹈火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他立刻将自己的东西找地方寄存,接着找计程车。他上了一辆,司机问去哪儿,他这才想到,所谓县城是哪个县城呢?是自己脚踩的地方吗?万一是别的省呢?那可就没法子了。
  他对司机说:“我去南郊外的粮库。那里是不是有一座粮库?”
  司机一愣,接着笑了,说道:“兄弟,那里确实有那么一座粮库,早就没在用了。战争年代用来回粮,可是现在那里虽保留下来,也不再有人去。听说那里还经常闹鬼。”
  成刚听到司机回答,心中大喜,说道:“你就去吧,我给你双倍价钱。”
  司机嗯了一声,立刻开车向南边跑去。经过一家百货店时,成刚心中一动,要司机停车。他进店里买了一把小菜刀,是已经磨过的了,挺快的,还带着包装。要用时,一抽就出来。
  付过钱揣到怀里,他又返回车上。他心想:必要的时候,这刀也许可以帮忙。
  他要求司机加速,司机便将车速提高,提到自己能力内的极限。只见窗外的风景像箭一般从眼前跑过。成刚心急如焚,心想:老天保佑,最好是这座粮库。若是别的县或者别的省,我也无可奈何。我毕竟不是神仙也不是鸟,也无法准确找到你,更没法帮你。老天睁眼,让我快点到达你的身边,跟你共度危难。无论那凶犯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会打碎他的狗头为你出气。
  他这里惴惴不安,心急火燎,那边的风雨荷也不轻松。下面,咱们放下成刚,介绍一下风雨荷那边的险情。
  那天一行五人离开省城向县城进发。有消息说,那个凶犯就在兰花家附近那个县城一带活动。这五个人中,指挥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人称老潘。其余的人除了风雨荷之外,还有三人分别是小张、小杨、小孙。小孙是局里最年轻的,上班才两年,但是为人勇敢而聪明,大家都喜欢他。因为他没有成家又没有对象,大家都叫他小光棍儿。
  小孙暗恋风雨荷,本来他是有女朋友的,当他见到风雨荷时惊为天人,连女朋友都不要了。他下定决心要追求这位大姐姐,但风雨荷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会嫁给一个小男人。可是他很痴情,向风雨荷表示,在她出嫁之前,自己决不谈恋爱。他的固执连风雨荷都没有法子,只好由他。
  这次任务本来没小孙的事,只是他看到风雨荷提出申请时,他才跟着。以他的资历、能力并不够格。可是,他找了关系,才使自己进入了这个临时的行动小组。小孙认为“士为知己者死”,为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赔上生命也不遗憾。人生能为心爱的女人死,那是一种荣耀,这辈子并没有白活。因此,别人都如履薄冰、神经绷得紧紧的,而小孙却谈笑自如,别人都挺佩服他的这种精神。
  再说五人到达县城后,凭着他们的智慧和能力,很快侦察到那凶犯的落脚之地。没错,他就藏在废弃的粮库里。在采取行动之前,大家对如何行动在观点上发生了分歧。指挥者老潘认为,事不宜迟,直捣黄龙,将凶犯一举抓获,不必联系当地警局,凭五个人足够了。老潘说,我们应该干点成绩给当地警察看看,抓一个凶犯就要联络他们,会教人家笑话。如果我们抓到以后再告诉他们,那我们多有面子啊!
  风雨荷不同意,她认为事情重大,还是应该谨慎行事,应该跟当地警局联手,这样才胜券在握。可是,老潘不听。
  风雨荷说,不听也行,那咱们向上面请示一下,听听主管的意见。老潘火了,说我就是主管。如果事事都要请示,还要我这个行动组长干什么?风雨荷你要是怕的话,就别参加。你就在城里等着,等我们抓贼回来。
  风雨荷当然表示决不害怕。老潘得意地笑了,知道自己胜了,便领着大家行动。在往那里去的时候,别人都胸有成竹,认为抓一个凶犯来五个人简直浪费人力。而风雨荷却心里紧张,觉得是奔向地狱一般。快到目的地时,她想打电话,不想却没有讯号,只有悄悄地发了两封短信,一封给县警局,一封给成刚,没想到却发送失败。
  那粮库外面,远远一看还真不小呢,在一片荒地上,外面有高高的围墙,墙里立着数个粮仓,形状如蒙古包一般。虽然年久显得陈旧,像是古董,但依然结实。正门是一个铁门紧紧关着,不知道有没有锁。
  老潘指挥大家从后墙翻入。他们一个个像狸猫一样上墙、跳下,已经够小心、够安静,哪知道还是暴露了。他们以为是自己的行动出了问题,事实上,是老潘轻敌。里面安装有监控器,他们脚一落地就被发现了。
  他们立刻听到有人叫道:“不好了,兄弟们,警察来了,来了五个呢,快拿枪。”
  老潘等人大惊,想不到歹徒不只一个。他们没等化整为零、分开隐蔽,从跟前的一个粮仓里便冲出五个男人。他们一脸邪气,头发挺长,一看就不是好人,手里还握着枪呢。
  他们跑过来朝警察就是一阵乱射,警察也同时反击。由于没来得及遮挡,在激战中,老潘首先遇难。而小孙看见一个歹徒瞄准风雨荷时,连忙挡在她身前,砰的一下,小孙胸部中弹,无力地倒下。风雨荷等人没时间悲伤,愤怒的子弹纷纷射出,转眼间,五名歹徒死了四个,剩下的一个倒在地上直哼。大家就想,难道那个凶犯东北虎也在被杀之列吗?地上的哪一个是呢?如果有的话,这也太幸运了。
  小张跟小杨立刻去收拾他,而风雨荷来到小孙面前,将他的上身抱起来叫道:“小孙,小孙,你怎么样了?”
  小孙嘴角流出血,吃力地睁开眼睛,见到风雨荷,脸上露出笑容。他说道:“风姐姐,我不行了,你一定不要忘记我。我是最爱你的男人。”
  风雨荷几乎哭了出来,急促地说:“小孙,我不会忘了你,我们马上送你上医院。”
  小孙用低低的声音说:“不用了,我快完了。在我死之前,风姐姐,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风雨荷大声道:“你说,你说,我能做到的都答应你。”
  小子淡淡的目光落到风雨荷的胸上,说道:“风姐姐,我好想看看你的胸脯。你不知道,我一个人的时候,经常想象你的身体,一想象就容易激动,一激动就弄脏了裤子。你一定会笑话我吧。”
  风雨荷摇头道:“小孙,我不笑话你。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一个好男人。姐姐只有下辈子再嫁你。”
  说着,解开自己的上衣,又将胸罩推上去,露出两只尤物。那是白花花、粉嫩嫩、圆溜溜、鼓囊囊的,无论是雪还是玉,都不足以形容它的美感。那粉红的奶头挺立于球体中心,比小花蕾还漂亮。即使一个瞎子见了,眼睛也会发出贪婪的光。
  小孙见了,黯淡的眼睛里突然亮起来,他的嘴张得大大的,说不出话来。他努力伸手想摸摸这迷人的东西,可是,手伸到半途就软软地垂下,那眼睛也一下子黑了。
  风雨荷伤心极了,伏在他的身上痛哭起来。这个小孙多年轻,为了自己献出了年轻的生命。如果不是他的话,此时躺在这里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小孙,你太了不起了。这种事谁能做得到啊?你安心地去吧,我一定忘不了你,一定会替你报仇。
  想到这儿,她咬咬牙站起来,将衣服整理好。这时候,那两个警察过来说道:“那个歹徒也死了。他告诉我们,他们的大哥也就是我们要抓的凶犯,在我们来之前出去办事,一会儿就回来。他还说,他们的大哥神通广大。我们来多少人就死多少人。咱们现在怎么办?”
  风雨荷说道:“咱们先去看看老潘,然后带上他们撤退。这次损失太大,还是重整旗鼓后再抓东北虎吧。”
  那两人同意。三人一起去看老潘,而老潘已经死了,大家心里不是滋味。
  风雨荷在难受的同时,心里对老潘怨恨道:这次要不是你轻敌,冒然行事,咱们怎么可能遭受这么大的损伤呢?死了两个人不说,连凶犯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呢。这次的过错都应该记在你头上。如果你不是死了,这次回去一定有你受的了。
  想到这儿,风雨荷催促道:“咱们快走吧,还是先回去再说。”
  这时,从墙上传来一个声音说:“杀了我的兄弟们还想跑,门儿都没有。”
  大家一惊,分开躲避,然后向墙上看去。
  从墙上跳下一人,三十多岁,高高壮壮的,浓眉大眼,若非脸上带着狞笑,眼中射着凶光,应该算是一个帅哥。他拿着手枪朝警察大笑道:“狗东西,你们的鼻子真尖,都找到这里来了。嘿嘿,让你们有来无回。”
  风雨荷躲在一个遮蔽物后面,大声问道:“你是不是东北虎?”
  她伸出半个身。那男子哈哈大笑盯着风雨荷的脸蛋,说道:“不错,风雨荷,我就是东北虎。一会儿咱们好好玩玩。思,你太漂亮了。跟我以前见过的美女一比,那些人都是狗屎。”
  他敞着怀,一丛胸毛随着他的笑声直跳。
  风雨荷见了反感,质问道:“东北虎,你怎么认得我呢?”
  那男子一点不怕,眼中射着野兽般的凶光,说道:“我当然认识。省城里那些有名的警察我都认识。你是那里最能干也最漂亮的警察,我在档案上见过。”
  风雨荷冷笑道:“东北虎,你知道就好。我劝你快点投降,不然你的下场更惨。”
  东北虎嘿嘿怪笑,笑得人不寒而栗,他说道:“让我投降也行,不过有个条件。”
  风雨荷问道:“什么条件?”
  东北虎眯着眼睛,扫了扫风雨荷的胸脯,说道,“你陪我睡三天,我就投降。”
  风雨荷大怒,骂道:“你在放狗屁。”
  这时候,枪响了,是风雨荷两个同伴开的枪。他们本来想选个最佳时机开火,可是实在受不了东北虎的污言秽语。要知道,风雨荷在他们的心中具有仙女一样的位置,他们怎么能忍受别的男人羞辱她呢?
  他们本以为一击就中,哪知道东北虎早有准备,在他们枪响同时向旁一闪,也躲到一个粮仓后面去了。一会儿他一露头,风雨荷三个人的枪一齐响了,那东北虎又缩回头,并没有打到。
  等他再露头时,也是砰砰两枪。他的枪法真准,一枪落空,另一枪则打在小张的左臂上。小张啊地一声,附近的小杨问道:“你怎么样了?”
  小张很硬气,硬是不出声,回答道:“我很好。打他,打他这个狗娘养的。”
  双方展开了一场枪战。那个东北虎真狡猾。由于他对这里的地形熟,一会儿从前面露头,一会儿从侧面露头,使大家觉得他神秘莫测。小杨一个不小心吃了他的暗算,幸亏躲得快,但还是打在肩膀上,鲜血流了出来。
  又是一阵枪响,接着响声没了,原来,双方的子弹都打光了。那东北虎大模大样走出来说道:“来啊,你们都出来吧,不用躲了。我的子弹屋里还有。但是,我不需要用它,我不用枪照样解决你们。过来,一齐上。”
  小张来气,扔掉手中枪冲了出去。他虽然左臂受伤流了不少血,但他一点不怕,他像老虎一样扑了过去。小杨怕他有失,也跟着跑上去,两人一齐动手,想合伙解决东北虎。
  别看两人有伤,格斗的功夫却相当不错。两人都以腿功见长,因此,本事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他们一前一后出腿如风,都带着一股灼人的怒火,风雨荷并没有马上冲出去,想看看这东北虎的功夫怎么样。
  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小张与小杨斗得顽强,一招一式都很有威力,有碎石的力量。可是,那东北虎满不在乎,竟像是毫不费力,轻松地将两人的攻势一一化解。只见他在两人的围攻下蹿高伏低,东挡西杀,潇洒自如。不用说两人有伤,即使没伤,也未必能将他拿下。
  风雨荷看了紧张。他心想:如果两人攻击我的话,我也不能如此轻松应付。这个东北虎真不得了,我的功夫比他差了半截呢。唉,可惜成刚不在,他的功夫很棒。如果我们俩联手,比小张跟小杨的实力可强得多了,消灭东北虎并不是难事啊。
  她看了一会儿,想马上参战。可是,她又想,万一自己上去也不能取胜怎么办呢?思,为了稳妥起见,应该搬救兵。她拿起手机打给警局。不想,还是拨不出去。
  那边东北虎发出狂笑,说道:“风雨荷,你就不要费那个力气了。告诉你吧,我躲在这里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这里手机打不通,手机在这里都没有信号。这多好啊,除了大批人马来之外,凡是来这里找我的都叫他埋在这里。”
  说着,他一转身,一拳将小张打了出去,一脚又踢倒了小杨。两人不服气,又爬起来应战,他们的眼睛都红了,他们心中都后悔自己太轻敌,如果事先能听风雨荷的,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风雨荷又打电话给成刚,还是不行。无奈之下只有发了短信,匆匆交代了两句。不想,这下竟发出去了。等她看到成刚的回覆后,心中称安,又回了一封过去。
  她心中并不欢喜,因为她知道,即使成刚收到了又有什么用呢?他在省城呢,就是坐飞机来可能都晚了。不过她已经尽了力,目前只有拼死一搏。
  风雨荷运了运气也大踏步跑过去,还骂道:“东北虎,你就受死吧。”
  东北虎见她来了,脸色一变,说道:“三个打一个,太不讲江湖义气了吧。我跑。”
  说罢,身子一缩一退,又来个转身,像疯狗一样跑了。三人随后就追。
  跑来跑去,他跑到粮仓后面去了。后面杂草丛生,草有膝盖高,三人追得很吃力,那东北虎一会儿钻草里,一会儿又冒出来朝他们狞笑。越往里面草越高,风雨荷说道:“咱们别追了,回去吧。”
  小张和小杨不同意,说道:“不不,一定要将他抓住,打个稀烂给同伴们报仇。”
  说着,又扑了上去。他们的血流出来,一滴滴落在草上,非常醒目。
  风雨荷停下,心中很犹豫,心想:那家伙要是在草里布置机关可怎么办呢?那我们岂不是完了吗?这么想着,只见东北虎拐了个弯,在两个粮仓间出现,那里的草已经很短了。
  东北虎挺胸负手站在那里,怪笑道:“你们倒是过来啊,有种的就过来。我站在这里呢,你们来抓啊。不过来的就是他妈的孙子。”
  他口气中含着轻视与挑衅。
  风雨荷虽离得不近,但是她能感觉到东北虎眼中射出的凶光,那是一种饿狼要吃人前的凶光,能教人从头凉到脚,从心凉到骨头。她的直觉告诉她,他要杀人了。
  风雨荷往那里跑去,大叫道:“站住,站住,不要过去。”
  小张和小杨正在奔跑,都带着一股“不破楼兰势不还”的豪气,并有将强敌斩尽杀绝的狠劲,这个时候,如何能“刹车”,如何能听劝呢?两人以更快的速度向东北虎跑去。在他们离他不到三米的地方,突然两人同时向前扑倒,并发出长声的惨叫。由于那里草不少,风雨荷看不清,连忙追上去,等赶到近前才发现两人都中了暗算。他们的一只脚各被狼夹子夹着,那狼夹子好锋利,脚掌齐齐被夹掉,伤口汨汨地流着血。此时,他们都趴在地上,咬着牙忍受着痛苦。
  风雨荷来到跟前时,他们才叫道:“别过来,当心还有夹子。”
  那东北虎得意地大笑,说道:“跟你们说,这里只有两个夹子。对她,我才舍不得伤她呢,她要是断了脚就不好玩了。”
  他在这个身上踢一脚,又在那个身上踢一脚,接着说:“就算你们没有受伤,你们两个也不是找的对手。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让你们多受点苦,尝尝难受的滋味。”
  他看着两人挣扎着坐起来,疼得冷汗直流,心里特别舒服。
  他抽出一把小刀,沾了沾那新鲜的血,在嘴边舔了舔,嘿嘿笑道:“真香啊,太香了。”
  他尝血的时候,帅气都不见了,而像一个嗜血的魔鬼,看得风雨荷心里直打鼓,心想:这家伙哪里是人呢?
  风雨荷跑过去挡在东北虎与同伴之间,说道:“你不准碰他们。你要是碰他们,我就跟你拼了。”
  两个同伴很坚强,说道:“雨荷,你快点跑,我们死了也不怕。只要你以后为我们报仇就行了。”
  风雨荷望着他们悲惨的样子,忍不住流下了泪,说道:“不,不,我不走。咱们生死在一起,我决不独生。”
  那小杨说道:“你别那么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小张说道:“是啊,雨荷。你要是陪我们死了,我们死不瞑目。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优秀的姑娘,应该好好活着。只要以后替我们杀死这个狗娘养的东北虎就行了。”
  东北虎用手抹掉刀上的血,眯着眼睛哼道:“别他妈的做梦了。你们一个都别想逃掉,你们两个一定得死,这个妞嘛,我会让她当我的奴隶,当一辈子。想想那日子,也太他妈的过瘾了。”
  风雨荷气得跳起来大骂道:“东北虎,你才他妈的做梦呢。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跟你这个变态疯狗过日子呢。”
  东北虎被骂得大笑,站在离风雨荷两米远的位置,说道:“风雨荷,就算我是疯狗,也要让你当狗操。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操过。想想,太过瘾了。”
  不等风雨荷大骂,那两个同伴已经同时大骂道:“疯狗,变态,王八蛋。”
  他俩受不了痛,想激怒对手,以达到速死的目的。
  东北虎仰天大笑,说道:“你们俩想死,我偏不让你们死。你们给我挺住。你们会亲眼看到我是怎么操她的。便宜你们了,让你们看场好戏。”
  说罢,笑咪咪地向风雨荷逼近,就像鳄鱼爬向可口的猎物。
  在这个时候,即使怕也无用。风雨荷当警察以来,凶险之事没少经历,但今天心里非常没有信心。对方实力的强大她很清楚,现在唯有全力应战,而心里却盼着援兵快点到来。无论是警察还是成刚。
  东北虎在离风雨荷一米外的距离停下,说道:“风雨荷,来吧,出手吧。我要打得你心服口服,然后甘愿被我操尸。”
  风雨荷瞪着他,冷笑道:“你的梦做得倒是挺美,不过终究是梦。”
  她双腿摆成弓步,双拳护胸,一双明星般明亮的眸子在端正的警帽下熠熠生辉,眼中透着勇敢、坚强、不屈。
  东北虎望着风雨荷,点了点头,说道:“早听说你身手不错,咱们练练吧。如果你能在我手下走一百个回合,我可把你当成一个人物。”
  风雨荷哼道:“少说废话,受死吧。”
  双腿交替动作,如凶猛的豹子冲向东北虎,一掌劈他的头,一拳击他的肚子。
  东北虎哦了一声,说道:“挺有气势的。”
  他伸手拨开风雨荷的掌,出拳顶住她的拳,抬膝撞击她的腹部。但风雨荷反应灵敏,身子急退,躲开撞击后,飞身腾空,双脚如踩球,踢向东北虎。
  东北虎一惊,向旁闪身,惊呼道:“小美人,你倒真有两下子。”
  等风雨荷落地,又双掌如刀,发动新的进攻,好一边攻击着,一边寻思着如何化解灾难。她的两个同伴在地上坐着,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头上的冷汗不断流出,而鲜血也在流。他们都不发出一点叫声,集中精神观看两人的打斗。在观看的同时,也很佩服风雨荷的功夫,同时更为她担心。他们也看得出,风雨荷实力明显不如对方。
  一转眼,五十几个回合过去了。东北虎笑道:“风雨荷,该我进攻了,你小心了。”
  他像一条泥鳅般地游来,虽不快却令人防不胜防。他抓向风雨荷的胸脯,风雨荷一矮身,帽子被抓落,秀发披散开了。
  风雨荷身子在地上像陀螺般转了几圈,脱离他的威胁。东北虎将帽子狠狠地扔向一边,哼道:“小娘儿们,你摘了帽子更好看,我东北虎更有兴趣了。”
  他贪婪地看着风雨荷。
  失去帽子的风雨荷,秀发从两腮垂下,使她更显得飘逸不群。她撩开挡在眼前的一络秀发,又摆出恶斗架势,说道:“东北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认命吧。”
  东北虎狂笑不止,笑得让人汗毛直竖,说道:“这话应该我来说。不过我不会杀你,我还要留着你取乐呢。”
  说着,狼一样的眼光在风雨荷身上扫来扫去,大舌头还伸到唇外舔着,滴着口水,使人无比恶心。
  风雨荷气极了,骂道:“东北虎,你真像一个畜生。”
  东北虎淫笑道:“畜生就畜生吧,只要能操到你就行。”
  风雨荷又闪电地扑上去,想将他撕成碎片。虽然她很能干、很要强,但她感觉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小。她心想:如果援兵不能及时赶到,那么,我?可一死,也不受那凌辱。
  东北虎的优势越来越明显。先前还是风雨荷主动,不久他控制了形势。风雨荷的招数虽然精妙,而他的更高明,往往是简单又利落地化解了危机,使风雨荷感觉他是自己遇过最强大的对手。即使成刚来,若单打独斗,也无法无法取胜。
  随着体力的消耗,风雨荷的速度慢下来,香汗淋漓。那东北虎来了坏水,说道:“小美人,既然你这么热,我来帮你吧。”
  风雨荷不明白他是何意时,那东北虎跳过来跟自己一阵对打。稍一疏忽,一个扣子已被解开,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风雨荷气极了,索性将上衣脱掉,小心地盖在同伴身上,然后接着战斗。
  里面只有洁白的胸罩,那东西扣在一双尤物之上,由于稍小,还露出一些球体,风雨荷行动时,那球体便颤巍巍的令人想入非非,而那条乳沟也令人无限神往。
  没有了上衣,她的肩膀、胳膊、腰肢,肚脐都曝露在外,是那么白净、那么美好,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什么缺点。不说东北虎看得眼睛发直,就连那两个同伴也目瞪口呆,忘记了疼痛,而坠入美妙的梦境。
  风雨荷也感到脸上发烧,但现实的压力使她无法顾忌这些。她一见东北虎发俊,便觉得时机到了,如同一道光欺身而上,照着东北虎就是一拳。东北虎想躲时已经晚了,被打得头晕转向,鼻血长流。他这才清醒起来。
  他擦了擦血,全都抹在脸上,还舔了几口,嘿嘿怪笑道:“小美人,真野性啊!好,我喜欢。打我的女人,你是第二个,我会一点一点将你剥光。你光着身子跟我动武,一定更有看头。”
  说罢,眼中凶光闪闪,向风雨荷走来。
  他的表情本来就像个野兽,再加上抹了血,样子更可怕。风雨荷胆子虽大,这时候也有点芳心狂跳。她心里暗骂:成刚,你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快点来呢?你再不来的话,只怕我这好身子就被别人破了。唉,给别人还不如给你好呢。你这个没有艳福的臭男人。我现在可恨你了。如果再让我见到你,我一定打得你找不着方向。谁叫你不及时赶到,让我受到如此羞辱。
  在她埋怨成刚的时候,成刚正急急赶往这里。要是有飞机通往这里的话,他一定会坐飞机来。好不容易到了粮库前,他下车就走,被司机叫住了。他随手掏出一百元给他,就向粮库跑去。
  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喊叫声,隐约觉得有风雨荷的声音。他心中大喜,先去推门,铁门一动不动,显然是锁着。没办法,他双手扒住墙头,双腿一纵,头一超过墙的高度,就看到里面了。
  这时,两人已经打到大院子里,成刚看到一个脸上抹血的男人像耍猴子一样地耍着风雨荷。那男人叫道:“小美人,我现在就把你的胸罩拿掉,让你奶子露出来。我想吃两口,那一定是甜的。”
  说着,抓向她的胸前。
  风雨荷闪身躲过,骂道:“你放狗屁。”
  东北虎连抓不已,淫笑道:“你还要被狗操呢。那滋味一定美死了。”
  风雨荷连连后退,东北虎叫道:“我扒你裤子了,当心。”
  她双手连忙护住裤带。东北虎手一抓,已经将她的胸罩撕掉,两只大白桃一般的奶子就跳了出来。东北虎看得眼珠差点掉出来,连墙上的成刚也是一呆。尽管他已经看过了风雨荷的身体,可是,那吸引力并没有减弱。
  风雨荷大羞,上去就是两耳光,打得东北虎眼冒金星。风雨荷的速度很快,打的同时向他的腿上狠踹一脚,踹得东北一声大叫。这一脚是风雨荷全力所踢,自然不轻,差点没踹断他腿。
  那东北虎果然了得,在风雨荷的下一脚到来前,他纵身一跳,跳出几米之外,躲过攻击。之后,转身就跑,一瘸一拐,非常狼狈。风雨荷背后紧追,那对奶子跳上跳去,非常迷人。从成刚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侧面,看得他几乎从墙上掉下来,几乎忘了自己的目的。等到两人绕到粮仓后不见,他才清醒。
  他用手拍拍自己的头,骂道:“我怎么这么混蛋,都什么时候了,生死攸关,怎么还有那么肮脏的心思呢?真是该死。”
  他赶忙一纵身跳到院子里,往他们消失的方向跑去。
  跑的途中听到旁边有呻吟声,往那边一看,是两个警察坐在地上,一脸痛苦状。他心里好奇,跑过去一看,只见两人各少了一只脚掌,断处血淋淋的。两个夹子就在跟前,断脚在旁,令人触目惊心,不敢正视。
  成刚说道:“你们是警察吗?你们怎么样了?”
  小张睁开眼睛,说道:“你是谁?哦,不重要了,快去救人吧。雨荷危险。”
  小杨则说:“罪犯很厉害,你如果不行,快点进城里报案。”
  成刚摇头道:“那个家伙已经瘸了,我不会怕他。我是成刚,经常跟雨荷在一起练武的。”
  两人痛苦的脸上露出喜色,说道:“快去,快去,一定要成功啊!”
  成刚以同情的眼光瞅着他们,说道:“你们怎么办?行不行?”
  两人一齐摆手,说道:“我们没事。只要雨荷活着,罪犯抓住,我们死了也没有遗憾。”
  成刚心情沉重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千万要挺住,我会尽快摆平那家伙,送你们去医院。”说着,成刚以最快的速度向他们消失的粮仓后面奔去。他特别担心风雨荷的安全,生怕她吃亏。
  回头再说风雨荷,拼命追赶东北虎。东北虎仗着地形熟悉,一会儿跑左,一会儿跑右的,别看一条腿瘸了,照样跑得快,风雨荷居然追不上他。追来追去,把人追丢厂。
  当她来到一个粮仓门口时,东北虎突然冲出来扫中她的麻穴,风雨荷软软地倒地了。东北虎嘿嘿笑着,他手里还拎着个瓶子。他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告诉你吧,这是春水,一种催情剂。我的兄弟们常用这个找女人,我还没有用过呢,就拿你做个试验。我倒要看看女警察发情会是什么样子。”
  他望着风雨荷羞怒的脸,以及一对白花花的乳峰,淫笑几声后打开了瓶子。来到风雨荷跟前,强行灌了几口。东北虎色眯眯地瞅着她,说道:“风雨荷,十几分钟之后,不用我干你,你就来干我了。”
  说罢,他嘿嘿嘿地笑个不停。
  接着,两只手伸向风雨荷那朝天的奶子。那奶子真好,即使躺下,它们也高耸着。风雨荷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她现在无力摆布自己的命运啊!
  突然间,风雨荷大叫一声:“慢着,我老公来了。”
  用双手捣住胸。麻穴被点倒不是完全不能动,而是身上没力气。
  东北虎吓了一跳,向周围看看并没有看到人。这个时候,成刚正在粮仓间跟两个同伴说话呢,他看不到也听不到声音,这个院子可不小。
  东北虎狂笑起来,说道:“我的小美人,你就不要梦想着有人来救你了。这个地方除了我们,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见,谁上这儿来啊?再说,你哪来的老公啊?我知道你有个死鬼男朋友,可没有老公。”
  风雨荷觉得拖一分钟是一分钟,多一分钟多一分希望。她便坐起来靠在墙上,很认真地说:“我是没有结婚,可是我有个相好的。他的本事很大。”
  东北虎一撇嘴,说道:“你们这帮女人嫁人,能嫁什么样的?除了当官家的儿子,也就是嫁给有钱的王八蛋。那种男人有什么出息?给我当奴隶我都不要,你也不能例外。”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找这个老公,帅不帅,有没有钱,我不说。单说本事,你就比他差远了。”
  东北虎蹲在风雨荷跟前,说道:“他有什么事呢?”
  风雨荷信口说道:“他是一个武林高手。”
  东北虎哼道:“我倒没有听说省城里有什么高手。他再厉害,还能强过你吗?”
  风雨荷瞅着他难看的脸,轻蔑地说道:“就是五个我,十个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东北虎咦了一声,说道:“你这话我不信。省城里的高手我都知道,我不信有那么强的。我问你,他叫什么名字?”
  说着,他站了起来,一副要打架的派头。
  风雨荷眯着美目,冷笑道:“你怕了吧?”
  东北虎一歪嘴,大叫道:“怕什么?老子我天不怕、地不怕。他既然那么厉害,怎么没来啊?如果他来的话,我一起收拾。”
  风雨荷斜视着他,嘲笑道:“你打我都没有把握,更何况打他呢。他很快就来了,我已经听到了他的呼吸声。”
  东北虎呵呵怪笑,瞪圆了豺狼般的眼睛,说道:“你这是在说梦话吧。告诉你,他来我也不怕。我跟你打,根本没尽全力。可以说,就是两个、三个你,也未必胜过我。”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你还有脸吹牛?你那么厉害还被我打了脸,踹了一脚。”
  东北虎脸上发热,他说道:“那是因为我舍不得伤你,又有点走神。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打你?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我早就拧掉她的脑袋当球踢。”
  他做了一个拧的手势,显出凶恶的样子,使风雨荷的芳心又是一缩。
  东北虎看了看天色,说道:“我的小美人,你就不要拖延时间,那药也快发作了。那时候,嘿嘿,你就会往我这里抓了。”
  他一指自己裤裆。
  风雨荷这时已经感到身上热起来,而且越来越热,从私处升起一股绮念,越来越强,使她有了性冲动。她很渴望男人抱她、亲她、跟她欢好。欲望使她的脸都红了,像是被火烤的。她的呼吸加重,美目变得多情起来。
  东北虎注意到了,又是大笑,说道:“我的小美人,咱们的好戏就要上场了。这回,咱们可由敌人变成亲人。”
  说着,他搓着双手,一瘸一拐向风雨荷逼去,像一只大灰狼逼近小肥羊。
  风雨荷使劲向旁挪着,无奈使不上劲,只能勉强挣扎。在这一刻,她是多么孤独、多么无助、多么柔弱啊!她是多么怀念成刚那厚实的胸膛、结实的臂膀,多么希望这家伙奇迹般地出现。她觉得他已经来了。
  当东北虎的双手抓住风雨荷欺霜赛雪的香肩时,风雨荷骂道:“滚开,你这个畜生。你敢碰我,我老公会把你变成太监。”
  她害怕之下,声音都颤抖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她坚持着不流出来,她不想向这个畜生示弱,而体内的欲火越来越旺。
  东北虎猛地将她推倒,并扑上去压住,还哈哈大笑道:“我的小美人,我终于操到你了。你的身上真软,比趴在天鹅绒上还爽呢。一会儿呢你尽情地叫吧、笑吧,有你乐的了。等一下我再把你的麻穴解开,让你浪到天上去。我长这么大,玩过各式各样的小姐,就是没有玩过正经女人,更没有玩过女警察。那一定是比当神仙还爽呢。”
  说着,他的嘴往风雨荷的脸上乱亲,风雨荷胡乱摆着头,尽量躲避着。她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流下,知道这耻辱的一刻来临了。她剩下的最后一条路就是死路。她听说过咬舌自尽,不知道这招好不好用,也不知道自己仅存的那点力气能不能把舌头咬断。
  正当东北虎意气风发想脱风雨荷裤子时,只听身后有人大叫道:“操你妈的,敢碰我老婆,你他妈的活够了。”
  与此同时,他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差点把屁股给踢裂了。
  东北虎多机灵啊,人像皮球一般弹起来,弹出老远后站在地上,才看清踢自己的可恶家伙。来的人正是成刚。他总算赶到了。他蹲下来扶风雨荷坐起来,见她头发也乱了,脸色绋红,眼泪也流出来了。心里好疼,将她一搂,说道:“雨荷,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我来晚了。”
  风雨荷微笑着看成刚,说道:“快替我杀掉他。他差点强奸我。你在杀掉他之前,一定要将他变成太监。”
  成刚思了一声,大声道:“好,一定将他变成最惨的太监。我会捏碎他的鸡巴蛋。”
  风雨荷突然说道:“小心,他来了。”
  成刚抱着风雨荷向旁边一闪,东北虎的一脚落空,将地踩出个小坑。风雨荷骇然,心想:这家伙果然没有说谎,刚才他是让着我的,不然的话,他早就打倒我了。不行,我得帮忙。可是,我中了催情药,如何帮他呢?得让他给我解麻穴啊。
  没等她说出话,那东北虎一瘸一拐又恶狠狠地扑来了。对付男人,他可一点不留情。他跳起来,双掌如刀劈向成刚,成刚以最快的速度将风雨荷放到墙边,转身应战。他也不躲,运足力气,双拳朝上击出。
  只听砰地一声,拳掌相撞,成刚只觉得一痛,向后退了几步。而东北虎则在空翻了两个跟头才落地,动作那么潇洒利落。连成刚也不得不佩服。
  东北虎瞪着成刚,说道:“你就是她的老公吗?”
  成刚心中一喜,看了风雨荷一眼,傲然回答道:“不错,我就是她老公。”
  东北虎咬牙道:“既然你是她老公,那你绝对该死。”
  说着,拐着一条腿再度冲上来。这回,他的气势更盛,带着逼人的杀气。
  风雨荷使劲喊道:“成刚,小心呐!”
  成刚大叫道:“没事的。我一定将他变成太监。”
  成刚也像一团火一般射向对方,只听一阵劈劈啪啪的声音响起,待两人分开后,成刚的肩膀上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疼。而东北虎的肚子也挨了成刚一脚。
  他喘息着看着成刚,想不到这家伙的本事这么强。要不是自己跟那两个警察打了一场,又跟风雨荷大战一场,而且腿还不灵便的话,自己只需要一百个回合便可将他打倒在地爬不起来。现在不成,这小子火力正旺呢,胜败很难说。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拼死一搏,想到这儿,他像狼一样嚎叫着,又冲了过来。
  这回成刚学聪明了,知道这家伙不好对付,于是,他决定尽量智取,不要蛮干。他不跟他对打,而是躲躲闪闪,瞅准机会朝他的瘸褪下手。这使东北虎心中大骂,这个王八蛋,可够阴损的了。
  一战再战不能放倒成刚,东北虎来了毒招。在成刚双手频繁应付的时候,他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向成刚身上一划。成刚急躲,还是被划破了衣服,幸好没有受伤。衣服一开,那把准备好的菜刀也露出来了。
  成刚抓刀在手,甩掉包装,嘿嘿笑道:“咱们再斗斗刀法吧。”
  他甩掉破衣服,光着膀子扑上来,那样子特别有男子汉气慨。一旁的风雨荷见了,欲火更旺,恨不得马上投进他的怀里跟他狂欢。
  那边,两人斗起了兵器。这回两人的实力基本相当,可是,东北虎吃亏在于腿脚不便,兵器太轻。因此,双方你死我活斗了几十回合之后,优劣立见。
  东北虎见自己难以招架,便突然转身向风雨荷扑去。成刚大叫道:“哪里逃,留下狗头。”
  东北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蹦跳之时猛地回头,匕首出手,像毒蛇吐信般地射向成刚。成刚猝不及防,想躲已来不及,本能地挥菜刀一拨,那匕首便飞向高空去了。
  接着,成刚如同猛虎下山,舞着菜刀奔向东北虎,东北虎想抓风雨荷已经来不急,便一转方向,一瘸一拐向别处逃去。
  风雨荷叫道:“成刚,快给我解麻穴。”
  成刚解了她麻穴后,风雨荷跳了起来,强忍着欲火,说道:“快,快去追他,不能让他跑了。”
  成刚问道:“你怎么办呢?”
  风雨荷说道:“别管我,我没有事。只是他给我吃了什么‘催情训C’身上挺难受。”
  成刚急得直跺脚,说道:“这可怎么办?”
  风雨荷握住成刚的手,火热的美目瞅着他,说道:“快去宰了他。杀完他,你再帮我。”
  说着,使劲一推他。成刚高声答应,一溜烟地追东北虎去了。他当然高兴,风雨荷这话就等于同意自己上她,这可是自己做梦都想实现的事啊!


第五章 野合激情
  院子虽大,但成刚很快就找到了东北虎。只见东北虎拎起小张,正冲着成刚狞笑呢。而小杨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过去。
  成刚赶到跟前,东北虎威胁道:“你别过来。你再往前走,我就掐死他。”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扣在小张的脖子上。小张一脸苍白,痛苦已经使他变得悲观。他的断脚处已经不流血,他将衣服扯碎缠上,但那里还是被血染红。小杨也是这样。
  小张挣扎着说:“别管我,杀了他,给我们报仇。”
  东北虎手上一用劲,小张便咳嗽起来。
  成刚连忙说道:“喂,我说,咱们可以谈谈。你不要杀他。”
  东北虎放下掐人的手,嘿嘿笑道:“你这样的人才是聪明人。”
  他往成刚身上瞧瞧,说道:“咦,那个小娘儿们呢?是不是受不了,找个地方解决了?她怎么没有找你?难道是找别的人解决了吗?我告诉你,这种药很厉害,可以把淑女变成娘子。”
  成刚听了皱眉,说道:“你少说废话。快说,你想怎么样?”
  东北虎思了一声,说道:“痛快,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我落到这个地步,也没有别的什么要求,我只想离开这里。你出去找一辆车,我要坐车离开,远走高飞。不过,你可记住,千万别报警。如果你去报警,不但我手里这个小子活不了,连你们这些活人也一起完蛋。我在这院里埋了好多的炸药,就是为了跟警察同归于尽。”
  这话使成刚大为惊诧。他心想:这家伙说的话是真是假?他是不是在骗我?如今我该怎么办好呢?难道要找雨荷商量吗?只怕没有那个时间!时间拖久了,谁知道这个家伙会玩出什么花样?万一他狗急跳墙真引爆炸药呢?我们可惨了。我还不想死。
  东北虎瞪起眼睛,喝道:“喂,你还犹豫什么?你是不是想他死啊?”
  又将另一只手扣在他的脖子上。
  成刚说道:“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把他放在地上好吗?他已经受了重伤。你这么拎他,他会很不舒服。”
  东北虎笑着看看小张,不由哈哈大笑,说道:“你不了解我。我每次看到别人痛苦,我就开心。别人越痛苦,我越开心呐。”
  他那张沾了血的脸别提有多丑陋、多可怕,真赶上魔鬼了。
  成刚说道:“你这个人员够变态的。”
  东北虎说道:“我就是变态?这是谁造成的?是那些害我的人造成的。你知道我是怎么变成通缉犯的吗?我是怎么由一个好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吗?”
  成刚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认为你天生就不是好人。”
  东北虎眼中射出凶光,叫道:“你这是放屁,根本不是这样。我小的时候也是个好孩子,可是我妈死得早。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爸娶了后母,这个后母长得挺像个人样,可是她对我不好。我爸在的时候,她对我又关心又照顾。我爸不在的时候,她就露出一副凶面孔,不但骂我训我,还打我。
  ”有一天,她骂我是婊子生的,以后娶的老婆也要当婊子。我听了非常生气,就伸手打了她一个耳光,然后就打在一起。我那个后母很会打人,我的身上被她打得净是伤。后来,我操起一根大棒子将她打倒在地,然后脱光了她,把她操了。我一边操她,还一边骂她,说她才是婊子养的,最烂的婊子养的。那次,我连操了她两次,操得她直搂我的脖子。
  “本来,这样就没事了。可是事后,我怕这事她会告诉我爸爸,就有些害怕。我爸爸脾气不好,他要是知道这事,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在害怕之下,就拿刀砍死了她,把她分成一块一块装进袋子里,把现场擦洗得干干净净。等我爸回来,问我后妈哪儿去了,我说不知道。等我爸不注意时,我就悄悄出门,把她碎尸袋装进石头,扔进了河里。我把手洗得干干净净,又把刀洗得干干净净,这才回家。我心里很怕,但也很高兴。这回后妈死了,再也没有人打我了。”
  成刚听得毛骨悚然,说道:“你十五岁的时候就杀了人?还把人分尸了?这简直是狼崽子啊。”
  东北虎哼道:“如果她对我好一点,我怎么会杀她呢?我杀人也是被迫的,是她逼的。我那是第一次杀人,心里别提多紧张。现在想想,好像还能听到那种心跳的声音呢。”
  成刚说道:“你杀人了,难道警察就不会找你吗?”
  东北虎冷笑道:“那些警察根本就是笨蛋。我爸在我后妈失踪半个月后才去报案,县警局来了人,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也没辄。上我家转了一圈,也就走了,然后就没下文了。”
  成刚瞪着他,说道:“这么说,你可以迫遥法外?这以后你应该好好做人,何至于再去犯法呢?”
  东北虎脸上露出阴险与狡诈之意,说道:“本来,我可以好好过日子,这件杀人的事也就差不多没事了。可是,又过了两年,我又杀人。这次,我杀人就没有那么害怕。我杀的人是我的一个伙伴,我们一起玩到大的。”
  成刚批评道:“你是人不是人呐?连自己的伙伴都杀。”
  东北虎也许真感觉累了,将小张放到地上。他接着说:“我杀他也是因为他惹了我,虽说是一起长大的,可是他一直压着我,事事都当老大,经常欺侮我。这只怪我这个人太软弱、太窝囊,有一天我们一起去赌钱,结果因为我的原故把他连累得输了。在回来的路上他来了脾气,不但骂我,还动手打我,把我打得鼻子直淌血还不罢休。接着,他一脚踩在我的身上,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是婊子生的,一点都不错。村里人都知道。你妈在县里当过小姐,你妈是千人摸、万人操的婊子。你以后娶了老婆,也要戴绿帽子。”
  他咬了咬牙,接着说:“这通话使我愤怒,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我把他的脚推开。然后,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冲了上去。在搏斗中,我将他打倒,我把他的脑袋都打扁了,还没有停手,一边打一边骂:‘你才是婊子养的,你以后才戴绿帽子呢。’等我停手时,他的脑袋已经不成样子,别说有多难看。这是我杀的第二个人。我知道在村里没法待下去了,我就进了城,加入黑道,拜了师父,学武艺,学枪法,成为一个名人。为了钱,我抢劫、我杀人、我什么坏事都干,成了一个真正的大坏蛋。”
  成刚点评道:“凭你杀了这两个人,已经该枪毙了。”
  东北虎不服气,伸长了脖子叫道:“凭什么?如果不是他们对我不好,我怎么会杀他们?他们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我现在也认为他们该死。我恨我自己下手太晚,应该早点杀他们。”
  说着,他将牙齿咬得直响。
  成刚冷笑道:“要知道,一个人犯罪了之后,就像耗子一样白天不敢出来。无论他躲到哪里,心里也不得安?”
  东北虎不以为然地说:“我杀过两个人之后,已经习惯了。以后再杀人,就跟杀猪一样轻松,根本不怕。是的,我白天不敢出门,可那有什么关系,我晚上出来就是了。谁惹到我,我就宰了他。晚上出来喝酒、赌钱、找小姐,打听清楚我妈以前是当过婊子,我爸就是因为当嫖客才认识我妈,他们结婚才有了我。我妈是怎么死的?是被村里人骂死的。有一天,我爸喝多了酒,自己说出我妈的不光彩经历,结果村里人传开了,人人都瞧不起我妈,用手戳她的脊梁骨,把她看成最贱最下流的女人。我妈就因为这个上了火,得了病死的。有时候想想,我真想把那个村子里骂过我妈的人全都杀了。”
  成刚骂道:“你真是有病,病得还不轻呢。”
  地上的小张也哼道:“我现在手里要是有枪,我一枪毙了你。”
  东北虎大怒,伸过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打得小张脸立刻肿了起来。东北虎喝道:“你他妈的老实点,不然我掐死你,就像掐死你的同伴一样。”
  他瞅瞅地上侧卧着的小杨。
  成刚听到这里,才知道小杨已经被他掐死了。
  小张很硬气,说道:“你已经杀死了小杨,也把我杀了吧。我小张不怕死。”
  东北虎将小张抓起,举得高高的,嘿嘿怪笑着,说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这个小子嘴不好,我一定会慢慢收拾你。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警察,凡是跟我照过面、来抓我的警察,没有一个能活着的。你也不例外。我会先割掉你的舌头,挖掉你的眼睛,砍掉你的爪子,摘掉你的心肝。”
  接着,他对成刚说:“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叫车?”
  他的眼中凶光闪闪,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成刚无奈,只好向围墙走去,心中却闪过无数个念头,找寻着对敌之策。
  成刚不愿受制于人,更何况他已经知道了风雨荷的难处。如果此时自己离开,那风雨荷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会不会被这家伙占了便宜呢?他心想:不如我不顾这个警察的死活,冲上去将这个恶人解决掉吧。为了雨荷,只好牺牲这个可怜的警察。
  这么想着,他一转身,没等他冲过去,只听砰地一声枪响,东北虎大叫一声,手一松,小张落到地上。东北虎缓缓转身朝身后看去,结果什么人都没有见到,只看到一片野草在微风中动着。
  成刚看到东北虎的后背中枪,淌着血,不知道他会不会死。成刚狂喜地跑过去,在奔跑的过程中,见到东北虎身体晃了晃,栽倒在地。等他来到跟前时,东北虎呻吟着说:“一定是那个臭娘儿们暗算我。我真他妈的后悔,为什么不杀死她呢?女人员是祸害啊。”
  腿蹬了几下,就死了。
  成刚摸摸他的鼻子,确认他没气,这才放心。那边的小张睁开眼睛说道:“你快去找风雨荷,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一定要挺住。我找到她之后,就送你去医院。”
  小张合上眼睛,躺在草上。
  成刚顾不得他,忙向草丛中跑去。他猜想,一定是雨荷开的枪,他很快在几米外的草中找到了风雨荷,因为她发出了呻吟声。
  风雨荷在草上滚来滚去,俏脸红得像火。双手握着自己的奶子揉来揉去,嘴里哼着,美目都眯起来,一看就知道挺不住了。在她的跟前,草上还放着一把枪。
  成刚凑上去,说道:“雨荷,你怎么样了?我该怎么救你啊?”
  这是明知故问。他的心里别提有多爽,他知道自己的梦想就要实现了,这次雨荷一定逃不掉。
  风雨荷艰难地坐起来,睁开眼睛,她的眼睛充满了激情,简直能把成刚烧化。她呼呼喘着气,急促地说:“快来,快来抱我,成刚。”
  向他伸出玉臂,两只奶子已经兴奋地膨胀起来,被她揉得部分嫩肉泛起了粉嫩色。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已经硬如花生米,正向成刚发出诱惑的光泽呢!
  成刚心花怒放,连忙扑上去将她搂住。风雨荷的身上好热啊,像一块刚出炉的铁一般。
  风雨荷缠住成刚的脖子,乱亲着成刚的脸,娇喘吁吁地说:“成刚,你不是很想要我吗?来吧,还等什么呀。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这声音好热也好媚啊!
  成刚受宠若惊,说道:“雨荷,你事后可别怪我。我并不想这么做,是你愿意的。我可没有强奸你。”
  风雨荷媚眼如丝,哼道:“你这坏蛋。你一直想强奸我,你早知道的,只是你没有那个狗胆罢了。”
  说着,红唇堵住成刚的嘴,跟他狂吻起来。成刚乐极了,跟她四唇交战,够疯狂也够缠绵。风雨荷比他更急、更热情,成刚都有点不适应了。
  不只是吻,风雨荷还在成刚的身上摸着、抓着,寻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成刚也在她的身上搜索着,寻找着宝贝。两人在草上翻来翻去,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我在上面。
  终于,成刚趴在风雨荷身上,这是多享受的美事。四片唇吻着,感受着亲嘴之乐。同时,成刚的双手已经握住了风雨荷的奶子,这两只奶子虽不如兰月的大,却同样具有巨大的吸引力。无论是形状还是光泽内涵,都是极品。成刚不知多喜欢呢,揉来按去,不知厌倦。还把奶头捏来转去,津津有味。
  风雨荷受不了,挣脱开男人的嘴,啊啊直叫:“成刚,别啰嗦了。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用不着我主动干你吧?”
  她的美目已经有几分朦胧,但同样是火热的。
  成刚兴高辨烈地说:“好,我来也。”
  他知道她忍无可忍,便直起身子,欢喜地将风雨荷的裤子脱掉。里面一件小内裤也是白色的,不过挺性感的,料子薄薄的,隐约见肉色,而在那秘处稍厚一点,但被淫水弄湿,现出了肉唇的粉色。
  看着被淫水湿了一块的内裤,成刚大乐,忍不住低下头吸了一口。那带着女性的腥味和女性的肉香味,使成刚的欲火烧到极限。他粗鲁地将内裤褪掉,分开她的玉腿,只见那肉唇已经张开,像花朵含露般漂亮。而且花瓣还一张一合,浪水不断溢出,菊花跟屁股都湿了一片。看到这里,他哪里还忍得住呢?
  风雨荷已经挺不住了,不住地扭着腰,动着下体。那条肉缝微微地变着形状,特别好看。这没有绒毛修饰的秘处多么特别,又多么招人喜欢呐。
  风雨荷合上美目,呼唤般地叫道:“成刚,来吧,成刚,干我吧,我要热死了。”
  成刚立刻将自己脱光,那根大肉棒早就激动得朝天直晃。风雨荷睁开眼睛一看,哦了一声,惊呼道:“这东西真难看,真讨厌。”
  成刚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将肉棒伸到风雨荷的奶子上蹭了蹭,说道:“你摸摸看,它很可爱的。”
  风雨荷伸手一握,哼了一声,说道:“这是什么玩意?这么热、这么硬、又这么粗,好像是某种野兽才有的。”
  成刚得意地笑道:“以后,你会爱上它的。”
  说着,又趴到她的身上。还没插入呢,风雨荷就冲动地直挺屁股,将两条大腿都缠到成刚的腰上,喘着粗气说:“我受不了了,成刚,再不进来,我会被烧死的。”
  她的嘴唇已经干了。
  成刚安慰道:“这就来了。”
  龟头触到洞口上沾了些淫水后,就往里捅。
  风雨荷扭腰摆臀的,说道:“太大了,太大了,真要命啊!”
  成刚笑道:“大可舒服啊。哦,你要挺住了。”
  在淫水的帮忙下,他将龟头慢慢挤入,等到碰到阻凝时,他心里大喜,知道这就是处女膜,便说道:“雨荷,你明明是处女,为什么总暗示我你失过身呢?”
  风雨荷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哼道:“我就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不然的话,怕你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缠着我不放。”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骂我是公狗,那你现在可就成了母狗了。”
  风雨荷骂道:“你才是母狗呢。”
  主动的一使劲,那龟头已经冲破薄膜,进入深处。当此之时,风雨荷皱眉,啊地一声叫,显然这一下挺疼的。但她硬挺着,并没有大声叫。可是,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了鲜血,二十几年的贞洁宣布结束了。
  成刚激动地将肉棒插到花心上,一边感受着里面的紧暖,一边问道:“你怎么样?疼不疼?”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说道:“反正已经进去了,疼也不怕。你就干吧,干我吧,把我当成你的一个女人来干吧,不要有顾虑。”
  她的声音在感伤之中带着一点凄凉。
  成刚得令,缓缓抽插着,一出一人间,那快感便爽得他骨头都酥了。而风雨荷也忍不住发出啊啊声,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大概过了几分钟之后,成刚发现风雨荷的眉头已经没那么紧,这才加快速度。
  风雨荷哼着,美目半眯,红唇张合,表情也变得轻松一些。成刚看了喜欢,骄傲地抽动着。每次,那肉棒子都抽空到穴口上,然后再深情地插进去撞到花心上,撞得风雨荷啊地一声叫,叫声好兴奋、好娇媚。叫的同时,娇躯还微颤一下,这种反应令成刚非常好受。
  这做爱的环境也挺好。这里是粮仓与围墙之间的野草,青青绿绿,又高又密。人的身体躺上去或者坐上去,都觉得柔软又舒服。看吧,这是多美的一幅图画啊?上面是蓝天,蓝得像大海,蓝天上飘着数朵白云,那就是大海上的帆船了。而地上又是野草茂盛,两人在草上热烈地做爱。帅哥趴在美女身上,一个古铜色,一个雪白的,男的气喘如半,女的呻吟如猫。男的呼呼地做活塞运动,屁股耸动,屁股肉时而绷紧,时而松弛,那根大肉柱插在小嫩穴里,说多美有多美。肉柱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也跟着主人一起动着,表现着激动、冲动。
  在肉棒与嫩穴肉结合处,浪水悄悄溢出,无声地流着。风雨荷的玉腿一会儿落下,一会儿翘高,越来越忘了羞耻。这个时候,她的警察制服被抛到一边。她不再是警察,而是一个需要男人宠爱的女人。她多么需要男人啊。在男人肉棒的攻击下,她渐渐尝到了甜头,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使人得到了就不想失去了。
  成刚动作快了起来,风雨荷也配合着。虽然她是生手,也尽力而为。她的扭动、她的晃动、她的挺动、她的夹弄,都使她充满了女人的味道。她的表情也非常丰富。成刚见过她那么多回,觉得还是此刻的她最美。脸蛋红得像朝霞,眼睛水灵得像西湖,她的呼吸像春风,她的红唇像草莓。
  干到后来,成刚双手握着她的奶子玩,还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让她吸。她没有拒绝,而是贪婪地吸着,发出唧唧之声。这一幕看得成刚多骄傲啊,这个美女终于也主动了。因此,大肉棒更加强劲而有力地干着,每一下都像要将她刺穿了一般。
  这一天多么难忘啊!透过野合般的第一次,成刚得到了他最爱姑娘的处女身,这注定了他今后都要多一分牵挂跟负担了。
  做爱做到一大半时,风雨荷体内的药劲已经过去。也就是说,她的思想意识完全恢复,自尊心也恢复了。可是,这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两人做爱做得真欢,那男女交欢的快感已经使风雨荷舒服得像一只燕子飞来飞去,又如何向成刚发脾气呢?
  成刚哪里知道这些?他兴致勃勃抽动着肉棒子,猛劲往里插着,只觉得每一下都让自己销魂。看看风雨荷的脸蛋,感受风雨荷的肉体,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问道:“雨荷,你感觉怎么样呢?”
  风雨荷呻吟着说:“不怎么样,感觉是被你强奸了。”
  她感觉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搅来搅去,搅得自己要变成一片羽毛了,这种感觉蛮好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被男人占了便宜,觉得很不平衡。自己梦想中的第一次不该是这个样子。
  成刚趴在风雨荷的身上,比趴在床上、沙发都舒服。她的身上多柔软、多温暖、多香啊。他玩得兴起,还伸嘴亲吻她的奶头。粉红的奶头嫩嫩的,比樱桃还可爱。他亲得来劲,一会儿亲这个,一会儿亲那个,手也不安分,在两只奶子上轮流玩弄着。而下面的大肉棒还插个不停,那个劲头像要把风雨荷给干死似的。
  不过风雨荷不是一般的姑娘,而是练过武的,身体好得很,经得起“蹂躏”。因此,大肉棒可以玩命地插。
  风雨荷毕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做了不久,她就被干得达到高潮。她忍不住叫道:“成刚,我要不行了。”
  一股水浇到成刚的龟头上。而成刚也被她妩媚的声音叫得分神,忍不住后背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全射在处女的花心上。
  干完事之后,成刚舍不得起来,仍然趴在风雨荷的身上。风雨荷忍不住流了眼泪。成刚见了,心里一酸,说道:“怎么了,雨荷,你很疼吗?”
  风雨荷擦掉眼泪,坚强地说:“没有。你快起来吧。咱们得去救我的同伴,他们可不能死啊。”
  成刚知道事不宜迟,连忙起来。而风雨荷一坐起来,感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低头一看,从自己的私处流出了牛奶般的液体。她脸上发烧,嗔道:“都是你的脏东西。是你害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成刚好奇伸过头看,风雨荷连忙将玉腿并上,使他只看到白花花一片。那是雨荷的雪肤啊,还有草地上那点点落红,那是雨荷纯洁的象征。不知道曾经多少人惦记着她的处女身呢。
  成刚心情多么愉快,讨好地说:“雨荷,我帮你穿衣服吧。”
  风雨荷摇头道:“不用,不用。你快出去找车,把我活着的战友送到医院去,最好能救活他们。”
  成刚望着风雨荷那光溜溜的玉体,说道:“我走了,你一个人行吗?”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没什么不行的。”
  她这么一点头,那对奶子也跟着动,看得成刚眼睛发直。风雨荷伸胳膊一挡,大声道:“看什么?没见过女人呢?再看,我跟你断交。”
  成刚陪笑道:“老婆别发脾气,我这就去了。”
  风雨荷一瞪美目,叫道:“成刚,你胡说什么呢?谁是你老婆?”
  成刚贪婪地看了一眼那好像艺术家创造经典作品的玉体,然后恋恋不舍地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到的是风雨荷的扬眉、瞪眼以及撇嘴。她的表情多么好看啊,而她的肉体又多么叫人留恋。他还没有玩够,他多想再玩几次。想想刚才的一切,像做了一场春梦。
  他先去看了小张一眼,只见小张还活着呢,已经坐了起来。而那个小杨也坐了起来,这可吓了成刚一跳。原来小杨命大,刚才只是被东北虎掐昏,这时候他苏醒了。
  成刚安慰他们说:“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叫车。”
  两人齐声问:“雨荷怎么样了?”
  成刚回答道:“她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心里很美,心想;在你们痛苦的时候,我却快乐无边。转眼间,雨荷已经成为我的女人。这回,我跟你们警察可都是亲感。如果哪天再跟雨荷干时,最好她能穿着制服。那样干起来更有成就感,感觉也更特别一些。
  他因为得到风雨荷这个大美女的肉体,步子变得轻巧。当他还没有上墙时,突然听到远外传来了警笛声,声音越来越大。他蹿上墙时,只见一队警车已经向这边跑来,转眼间就到跟前。
  成刚高兴,知道警察也就是他们的救兵来了。只是遗憾的是,他们来得太晚。刚才多危险,差点全军覆没,早来一会儿,不就没有这事了吗?又一想,他们也不能早来,若是早来的话,那个坏家伙早被抓起来,或者被打死。那么,雨荷也不会“中毒”。我也就不会占到雨荷的便宜。看来,警察们这个时候赶到才合我心意。
  他连忙跑回去将消息告诉小张跟小杨,两人也是精神大振。这时候,风雨荷也过来了,这时候的她衣服已经穿好。照例是头载警帽,一身警服,一副英姿飒爽、美貌绝伦的样子,只是走路时有点不大自然,不用说,那是成阳的功劳了。
  当成刚看向她时,她向他瞪眼睛。不过那瞪眼之间又含着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她明星般的美目以及胜过鲜花般的脸蛋,都跟过去有点不同。那不同,只有成刚可以感觉得到。
  风雨荷激动得拉住二个同伴的手,说道:“你们受苦了,咱们也胜利了。”
  两人的眼中充满了泪水,都说道:“雨荷,这次主要靠你,你是第一大功臣啊!不然的话,咱们这次可彻底失败了。”
  他们对着东北虎的尸体直吐口水,以示痛恨。
  这时候,大门被打开,一队警察冲了进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为首的是当地的警察局长,他们都跑过来。局长认识风雨荷,连忙过来握手,说道:“风警官,我们一接到上面命令,马上就集合队伍出发了。”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我这两个同伴受了重伤,快送医院,争取时间把他们的脚接好。”
  局长立刻下令抢救。于是乎,背人的背人,拿断脚的拿断脚,剩下的人将尸体也抬走了。而成刚扶着风雨荷,在局长的陪同下上了最好的一辆车,一行人向城里进发。
  进城之后,风雨荷提出要休息一会儿,局长连忙预备房间,将他们送到跟前的一个警局所属的招待所里。虽说是招待所,但很像样,里面条件非常好。
  风雨荷将局长打发回去,自己和成刚进去了。成刚在大房间里独坐,风雨荷去洗脸。这一次任务付出的代价太大,只怕一辈子她都忘不了。她忘不了同伴的惨死重伤,更忘不了自己的受辱柔弱,以及无奈的失身。
  成刚坐在房间里,喜孜孜地等着佳人地到来。他回想在粮库草丛间的快活,真有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过了好久,风雨荷才回房间。她的脸洗得干干净净,头发还湿着,散着洗发精的味儿。成刚笑呵呵地迎上去,想跟风雨荷拥抱一下。不想,风雨荷突然抡起巴掌,朝他的脸上就是一耳光,打得成刚脸上直冒金星。
  他捂着脸,大叫道:“雨荷,你干什么啊?怎么打人?”
  风雨荷痛苦地说:“你还有脸问我?你做了什么事不知道吗?你这个大色狼,到底把我给祸害了。”
  成刚辩解道:“那也是经过你同意的。我并没有强奸你,是你让我干的。”
  风雨荷的眼泪不禁下来了,说道:“那也没办法,才让你占了便宜,我心里是不愿意的。我一个大姑娘家凭什么要失身于你呢?老天也太不长眼睛,你怎么配得上我呢?”
  成刚听了有气,说道:“是啊,我是配不上你,你是天仙下凡,我是狗屎一堆。我真后悔,为什么要赶去救你呢,还不如就让那个坏家伙把你给干了才对。也许那家伙跟你才相配。”
  风雨荷哼道:“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应该碰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留给我将来的丈夫,不是给你的。你没有资格干我。”
  成刚气得脸都变色了,说道:“这么说,我是去错了,救你也救错了。得了,就当我不认识你。你这个娘儿们根本就是蛮不讲理,我没有必要再跟你废话了。”
  说着,向门外走。
  风雨荷大声道:“你干什么去?”
  成刚头也不回地说:“你管不着我。”
  风雨荷大叫道:“成刚,你给我回来。我应该管你,你是我的人了。”
  成刚回头冷笑道:“我不可能听你的。我可以爱女人,但她们永远不能当我的主人。”
  说着,大踏步地走了,不再回头。风雨荷靠着门口大叫,越叫声音越低,最后,她软软坐下,坐在地上,耸动着肩膀抽泣着。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气,她一见到他就想发脾气。
  在她的想像里,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浪漫而温馨的,像爱情故事一样美丽。可是,这次的情景很令自己失望,居然是中了春药,而男人成了自己的解药。自己的命也够苦的,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失身于他。当然,总比被东北虎凌辱要强得多。
  成刚带着怒气和烦恼离开了风雨荷,离开之后又有些后悔。他心想:我怎么能这么不体谅人呢?她打我,是因为她的心理不平衡。在她的想法中,并没想把身子给我,可是机缘巧合,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她心情很差,就打了我一把掌。那也算不了什么,我何必跟她一般计较呢?唉,我这是怎么了?我不该跟她发脾气的。她一定很伤心。
  他回头望望招待所,真想转身回去,可是又顾虑重重。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别去了。彼此的关系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双方都始料未及,至于以后两人怎么相处,那要看她的态度了。
  他去取了自己的东西,看了看天色,已经夕阳西下了,晚霞满天,灿烂之极。他深吸了几口气,心想:暂且将雨荷放在一边吧,还是多想想兰家姐妹。他顺手召来一辆计程车坐上去,向兰家所在的村子跑去。
  到了村口,就看到许多人家的烟囱冒着烟,还看到一些麻雀在空中嬉戏。这里的天空特别蓝,像是洗过一样漂亮。平房一排排的,很朴实也很规矩,就像乡里人的性格。偶尔还能听到狗叫声,一会儿来自于西边,一会儿来自于东边。这一切都跟城市截然不同。如果一个人在看惯了城市的喧闹与拥挤,来乡下转一圈,感觉感觉不一样的味道也挺不错的。
  他在兰家的门口下了车,拎东西推开大门、进了院子。没等进到屋门,只见兰花已经乐呵呵地迎出来了,她穿着花衣服,脚踩布鞋,若不是那弯弯曲曲的长发,还真像农村媳妇了呢。
  两人一见面,成刚将行李往地上一放,就将她抱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几圈。兰花兴奋地说:“刚哥,快点放下我吧。妈在屋里呢,她会笑话的。”
  成刚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后,这才放了下来。
  兰花笑靥如花,拎起行李说道:“你回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好去县城接你啊。”
  成刚微笑道:“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这样见面更显得亲切啊!”
  兰花笑道:“进屋,进屋吧,妈在屋里等着呢。”
  两人一同进屋,只见西屋里已经放好桌子,桌上摆了饭菜及碗筷,风淑萍正坐那儿吃东西呢。一看到成刚,她那端庄?静的脸上也露出笑容。她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说道:“成刚,快坐下吃饭吧,一路坐车一定累坏了。”
  成刚望着她,说道:“婶子,坐下吧,咱们一起吃。”
  “这位岳母还是那么好看,那么有风韵。如果她能照城里的打扮装扮自己,她的风采一定不比自己的继母差吧?”想到继母,他的心里就有点热热的。
  大家坐下,兰花笑盈盈地给成刚盛饭。成刚问道:“兰月和兰雪呢?”
  兰花含情地瞅着成刚,说道:“今天不是周末,小妹在学校呢。大姐刚才吃完饭,匆匆忙忙去学校了,要给学生改作业,说过一会儿就回来。”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都那么忙啊。”
  低下头吃饭。饭是大米饭,菜是肉炒豆角,成刚吃得很香,他感觉这豆角特别香。因为这里的豆角都是自己家种的,没上化肥,别有风味,是绿色食品。
  风淑萍说道:“成刚,兰强的事多亏了你。他应当感激你一辈子。”
  成刚抬起头,望着她的慈爱而温和的目光,感觉心情一片晴朗,说道:“婶子,他能混到今天,我只是起了一半作用,主要还得靠他自己。以他的努力,他应该能在城里闯出一片天地。”
  风淑萍感慨道:“这个小子,从小就不让人放心,不是跟人打架,就是跟人赌博,把我气得有时候都想掐死他。”
  兰花笑了,说道:“妈,你不要老用过去看人。以前他烦人给你惹祸,那是因为他没有长大。现在不同了,现在他长大了,知道怎么活,怎么办事。你就瞧吧,过几年,他混得更好了,把你接到省城去享福。”
  风淑萍脸上露出满足地微笑,说道:“得了吧,他能养活他自己就行。我可不用他养活。”
  兰花笑嘻嘻地说:“是啊,是啊。妈不用靠他,不如我们给你介绍个对象吧,又有钱、又有本事、又帅气,让你过个幸福生活。”
  风淑萍脸一板,瞪了兰花一眼,说道:“兰花,你滚蛋吧,少说这些没用的。你妈这辈子也就这个样子,不再找了。等你们都嫁出去走后,我还是一个人过。”
  兰花不同意,很认真地说:“妈,你才四十几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这么独守下去也太可怜了。一个人老是单身可不行。”
  风淑萍不以为然,说道:“我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我还有儿女陪着呢。得了,这种话以后不要再提,不然的话,我可要骂你了。”
  说着,又狠狠瞪了兰花一眼,兰花不敢再乱说话了。
  成刚望了望风淑萍,暗叫可惜。要知道,风淑萍虽然已经年过四旬,可是一点都不显老,看去就像三十五、六一般。她的脸虽然稍黑,但难掩丽色,她的眼睛是亮的,她的眉毛弯而秀气。再加上她的成熟与丰腴,不用怎么打扮就已经很吸引男人。
  成刚认为风淑萍是自己见过中年女性中最漂亮的一个,如果继母不那么打扮,大概也不会强过风淑萍。这么好的人居然要单身一辈子,真是太可惜了。
  吃过饭,撤掉桌子,成刚坐在炕沿上,向她们母女讲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也讲了城市的生活、市容等等。风淑萍倒没有说什么,而兰花则长吁短叹。她多想回到城市,城市物质文明的发达常令她着迷。如果不向往的话,当初她就不会去城里打工。去打工,既为赚钱,也为了找个好对象。她没有白去,终于嫁给了一个好老公。
  之后,兰花就埋怨成刚,说道:“刚哥,你怎么能给兰雪买那么贵的手机呢?她是个小孩子,有什么业务啊?根本用不到手机。这样会把她惯上天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她说她很喜欢那款手机,又说同学差不多都有了。她没有会很没有面子。只要她能努力念言,花点钱倒也没什么。”
  风淑萍叹口气,说道:“买了就买了,兰花,不要再怪成刚。好在有言在先,这钱是借的,不是给的。兰雪一定要还的。”
  兰花也嗯了一声,加重口气说:“这小丫头想赖帐是不成的。等到她以后工作,不用成刚出声,我就向她要钱。要是不给我,我就按倒她,使劲打她的屁股,打得她屁股开花。”
  听得成刚跟风淑萍都笑了。
  成刚说道:“兰花,等到她大学毕业可二十多岁了,已经是大姑娘了。你还能打得了她吗?”
  想象几年以后的兰雪,成刚心潮澎湃。要知道,兰雪现在刚刚长成形,已经够美丽、够迷人了。再过几年,她的变化是可以想象的。那时候再跟她做爱,感受也一定不一样兰花笑道:“管她长多大。她再大,在我的眼里也是一个小孩子。”
  风淑萍的脸上浮现“思接千载,视通万里”的神情。她缓缓地说:“真不知道几年以后,兰雪会变什么样子。她又会找一个什么样的丈夫呢?应该不会差吧。当然,相比之下,兰月的婚事才是我最着急的。她年纪已经不小了,也应该有个婆家了。”
  兰花看了一眼成刚,说道:“大姐不是说,等她调到省城之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吗?”
  风淑萍点头,说道:“是啊,大概也快了吧。”
  成刚问道:“兰月还没有收到调令吗?”
  兰花回答道:“应该是没有。要是有,她怎么会不出声呢。”
  说话间,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渐渐的,夜幕降临了,转眼间,窗外的树已经变成了一丛丛暗影,把天空衬托得好蓝呐!天边出现了第一颗星星,是那么亮,又那么孤单。
  风淑萍站起来,瞅了瞅天,说道:“天都已经黑了,兰月怎么还不回来呢。”
  兰花说道:“大姐一会儿就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成刚也站起来,他真想自告奋勇说,我去找她吧。数日不见,还真挺想她的。虽然她不是我的老婆,可对她的思念却比老婆还多。现在多好,雨荷也是我的了,这两位仙女都属于我成刚的了。以后有机会,应该把这两大美女凑到一起,咱们玩三P,那才叫快乐似神仙呢,给个皇帝都不当。
  他正苦于没法开口,只听兰花说道:“妈,不如让成刚去接大姐吧。他的功夫很好,遇上歹徒都不怕。”
  风淑萍自然点头说好。成刚望着妻子,妻子也正望着她,目光相接,成刚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心想:她真是一个好妻子。就冲她这么体贴我、宽容我,我这辈子就不能有负于她。她要什么,我都给她。
  打声招呼,成刚就高高兴兴地接自己的情人去了。


第二十一集


【内容简介】
  回到小村的成刚,仍然无法忘怀与雨荷销魂之事,心里琢磨着该如何突破两个人之间因这次事件而造成的裂痕。郁闷的成刚上了县城办事,没想到却遇上更显风情的小路,听闻小路也将去省城发展,兰月到省城任职的调令也将下来,机遇似乎将成刚的女人们又牵往了同一处……
  兰雪为了给成刚惊喜,偷偷向学校请假回家,这个鬼灵精又将向成刚提出什么头疼的要求呢?


第一章 教室风辨
  成刚怀着愉快的心情出了院子,呼吸着夜晚的空气。乡村的夜是安静的,像在悠远的梦里。偶尔哪边传来几声狗叫,也会产生回音的效果,余音袅袅。这更让人觉得乡村是多么的安静。
  他瞧瞧周围尽是黑色。天是黑的,地是黑的,而那些成群的房屋有的黑着,有的亮着灯。那些灯在广大的黑暗中显得那么渺小,又那么微弱。而每盏灯下,又有着每一家自己的故事。
  成刚轻松地走在往学校的路上。两旁树林令成刚浮想连翩。那迷人的往事、销魂的情景,像电影一样在他的眼前回放着。那其中的滋味,即使百年千年也不会消失。上帝创造人是多么仁慈啊,在创造男人的同时,还创造了女人陪他。这也许是怕男人在世上太孤单吧?是想用女人的柔情和体贴温暖男人孤独的心吧?
  成刚觉得自己尤其幸运,尤其幸福。因为温暖他的女人并不止一个,把人名写下来,可以列一份名单了。这些女人中,自然是以兰月和风雨荷为首。她们是这个百花园里的花王,而其它的花也各有特色、各有魅力,使成刚时时跟着她们的情绪而变化。
  当他经过通往破庙的小路时,不禁伫足停留,向那边张望。今晚没有月光,那里又没有灯光,只是一圃黑暗,因此有别于别处。成刚心想:那位风流的村长要升官了,不知道在走之前会不会再在这里接着干那好事?如果此刻在的话,那么,他身下的女人还会是李阿姨吗?
  一想到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他心中便生出怜悯。因为李阿姨的命并不好,嫁的丈夫并不中她的意,而她为了自己的利益又选择了跟村长苟合。这选择是对还是错呢?世间的事,有不少都是没有明确答案的。
  很快的,他已经接近了学校。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望见了校舍。本来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但由于那边有几个窗子亮着灯,他才能望见。不然的话,那里也毫不例外的是黑的。他知道其中一个窗子是值夜室,而其它几个相连的亮着的窗户才是教室。也就是自己心爱的姑娘所在的地方。
  看到那黄黄的亮光,成刚像看到了希望,血流加速了。他加快步伐,匆匆向目标进发。那灯光越来越亮、心上人越来越近,他走到了操场上,这里宽绰而平坦。此刻只有成刚一个人。
  他来到窗下向里张望。只见偌大的教室里桌椅成排,只有兰月一个人。她坐在第一排的一把椅子上,拿着一枝笔面对着作业本,正改着作业呢。她时而板着脸,像是烦恼,一会儿又秀眉舒展,露出甜甜的微笑。那美丽的脸孔、高雅的气质、动人的眸子、丰满的红唇,都使成刚有了想把她拥在怀里爱抚的感觉。
  他仔细观察她,还是留着短发,额头上的浏海垂到眉毛之上,剪得齐整整的,在灯下泛着黑亮的光。那秀气的鼻子无可挑剔,像是经过艺术家的手加工似的。她的美绝对可以跟风雨荷一较长短。两人的风采实在难分高下,正如诗中李杜,文中韩柳,都是人中之杰。
  成刚实在迫不及待想见她,便轻轻敲门。兰月转头看向门,问道:“谁啊?”
  成刚推开门,冲她一笑,说道:“除了你老公之外,还会有谁这么关心你呢?”
  兰月一见是他,不禁放下笔站起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真是艳丽不可方物。她的红唇张了张,然后才说:“成刚,你怎么回来了呢?你不是在省城吗?”
  说着,她向他走来了。
  成刚快步过去拉住她的手,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一下,说道:“我因为爱你、想你,受不了这分离之苦,这才急忙回来陪你了。”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的话啊,都是经过美化的,我不敢全信。你老是把我当小女孩来哄。我的智商会有那么低吗?”
  说着,轻轻挣脱成刚的手。成刚又抓住她的手,说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难道你还不信吗?”
  兰月看了看黑色的窗子,说道:“别拉拉扯扯的,万一有人过去,那可不大好。你倒是平安无事,我可要名声全毁,再也没有人肯娶我了。”
  成刚只好放手,说道:“兰月,除了我之外,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吗?”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也不能嫁给一个有老婆的人吧?尤其不能嫁给自己的妹夫啊!现在可不是古代,一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再说,就算可以那样,这对于我们女人也是不公平的。”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那怎么办?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分手好了,就当咱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兰月脸色一暗,走回她的位置坐下,头一低,叹息道:“分手也不能算是坏事啊!你可以继续找漂亮的情人。”
  说着,拿起笔接着工作,目不斜视,不理睬成刚,彷佛这教室里不曾有人进来似的。
  成刚也不生气,坐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他看到了她脸上的忧郁和不满。他没有说话,他知道她的工作快结束了,因为她没完成的簿子已经剩下没有几本了。他决定不打扰她,让她做完再说话。
  兰月每改完一本,就转过头看看成刚,但并不说话。直到完工才说道:“成刚,咱们走吧,该回家了。”
  她将笔盖盖好,站了起来。
  成刚也站起来,说道:“好,咱们回家,回咱们的家。”
  他望着丰满的身材,真叫人升起欲望啊!她穿了一身牛仔服,将她的好身材暴露无遗。那高胸、细腰、长腿,都发出了充满魔力的钩子,钩住了他的灵魂。
  成刚一把将兰月搂在怀里,说道:“兰月啊,我好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兰月轻轻推开他,说道:“注意到窗外头啊。我可不想在这个村子里没脸见人。”
  她走过去,就将灯关了。
  成刚笑了,说道:“这回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兰月说道:“走吧,别在这里乱来。这里可是教室,是教育孩子的圣地啊!”
  她出了屋。成刚跟在后面,心想:就算是圣地,咱们在这里也干过那事。只要一个人心里想的是干净的,那么那事也就不是脏的。
  兰月锁了门,往家的方向走。成刚跟她并排着走,闻着她身上鲜花般的香气,他的心情特别好。他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咱们可以乱来了吧?”
  他觉得这回安全了,因为两人已经置身在黑暗里,即使有人过来,也看不清两人的小动作。这回兰月没有拒绝。她说道:“真是受不了你呀,就爱缠人。”
  成刚拉着她的柔软、细嫩、温热的手,说道:“我要是不缠你,你会高兴吗?”
  兰月轻轻一笑,说道:“你不缠我,我还巴不得呢。每次跟你好过一回,都有点疲倦。你简直像一头公牛一样凶猛,叫人无法招架啊。”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低下了,带着羞怯。
  成刚听了得意,说道:“男人嘛,自然应该凶猛、强大些,像老虎,像豹子。如果我跟只小绵羊似的,你还会喜欢我吗?”
  兰月柔声说道:“咱们不谈这个,怪羞人的。说说你为什么回来吧。”
  成刚回答道:“我确实是因为想你了。我听我父亲说,你就要被调走了。最近公文就会下来。怎么样,高兴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高兴啊,高兴。虽然我对城市没有特殊的好感,但那里的经济、文化特别发达,教育方面当然比这里更教人满意。那里就像大海一样,自己游泳的空间更大些。那里的机会较多,应该比这里更适合我。只是我的能力平平,不知道能不能创造好成绩。”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不用谦虚,我了解的。你可不是一个只有脸蛋、只有身材,而没有大脑的人,你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姑娘,就像你的表姐雨荷一样。你们都是最棒的、最好的,无人能比的。”
  一提到那个美女,成刚的心里又苦又甜。他心想:她也太过分了,居然敢打我?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几个人敢对我动手呢,更没有被娘儿们打过。可不能让她养成这个习惯。如果此事不处理好的话,那个小娘儿们会得寸进尺,日后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随时随地都会实行暴力。我尽管很爱她,但也不能惯着她这个臭毛病,?可冒着一刀两断的危险,也不能失去男人的尊严。
  兰月听到了成刚的评价,不禁笑了,说道:“成刚,我只是一个乡下姑娘罢了,你把我抬得太高了。我拿什么跟我表姐比啊?她才是最了不起的姑娘啊。怎么样,有什么进展没有?”
  成刚问道:“你指的是什么啊?”
  兰月微笑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将她变成你情人的事啊!”
  成刚心想:基本上是搞定了,我的运气真好啊!而嘴上却说:“她就好比一轮明月,远远地看着还行。若想登月,难度可大了。”
  说罢,还叹息一声。这叹息可不是假的。他虽得到了肉体,可同时还是感到了相当大的压力。那个姑娘并不是你得到了她的肉体,她就会无条件投降。她的性格像一块石头一样,不是一个要靠男人活着的弱女子。
  经过那座庙时,成刚又停下了脚步。
  兰月一笑,也跟着停下,说道:“成刚,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去那庙里看看?”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不知道今晚上那里会不会有人在。”
  兰月说道:“就算是有的话,也就是村长领着女人去。谁会在晚上去那里啊?”
  成刚说道:“村长要是在那里的话,一定是领李阿姨去吧?”
  兰月一摇头,说道:“那也不见得。”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难道他还会领自己的老婆去吗?”
  兰月回答道:“领自己老婆去,绝对不可能,但他可以领别的女人去啊。”
  成刚说道:“怎么,村长又有了新欢吗?”
  兰月幽幽地叹一口气,说道:“这男人可真够花心的。这不,村长要升为乡长了,那派头更大了,不可一世。听说最近又跟村里的一个寡妇好上了。唉,男人呐,就是不忠的代名词。”
  成刚说道:“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可不是那种人呐!”
  兰月嘲笑道:“你也不能例外吧?不说别的,就咒你做了对不起兰花的事,就够了。”
  成刚以委屈的声调说道:“兰月,我这个问题应该另眼看待。如果我要是那么呆头呆脑、见色不乱,你说,咱们还能在一起吗?如果没有我,你又去找谁去啊?”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如果咱们不那样的话,我还可能嫁不出去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我可没说。我想说,咱们两人最合适了。”
  兰月说道:“我怎么看不出来呢?我觉得咱们一点都不合适。对了,你还要去那庙里吗?要去的话,你自己去吧,我可得回家了。”
  说着,便向前走了。
  成刚连忙追上,说道:“你不去,我还去干什么啊?真是想不到,那村长论长相也没个人样,居然还能那么风流。这人呐,还真不能小看他。”
  兰月说道:“他再差,也是个村长啊。小小的权力,就可以吸引那些轻浮的女人了。这些女人太不值钱了。”
  成刚笑道:“兰月,我知道你是一个清高的人,再大的权力也吸引不了你啊!”
  兰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我比她们似乎也强不了多少。她们还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我跟你,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说,以我的性格,不应该对不起我妹妹的。我若想找男人谈恋爱,应该不困难啊。”
  成刚感到了一种压力,就说道:“兰月,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古人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兰月长出一口气,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成刚说道:“有话只管说好了。我一定老实回答。”
  兰月缓缓地说:“如果你没有老婆,你会娶我为妻吗?”
  成刚听了,心里一动,便将兰月搂在了怀里,说道:“那还用问吗?我一定娶你当老婆。”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我相信。只不过我要是当了你的老婆,你就不能乱来了。因此,你娶兰花还是对的。”
  成刚说道:“如果我娶的是你,那么我会规规矩矩地当你的丈夫,不再碰别的女人。”
  兰月勾住他的脖子,说道:“你真能做到吗?我有点不信。”
  成刚不答,搂紧她的腰,吻住她的红唇,使劲地磨着、舔着,还将舌头伸到兰月的口中。兰月便含住他的舌头,尽情地玩着。两人一起努力,享受着口舌上的爽快。转眼间,就气喘吁吁了。
  成刚还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那手回到前面捏弄起她的奶子,轻轻重重的,很有技巧。兰月忍不住扭腰摆臀,鼻子里发出了哼声,像是生病了似的。
  等到兰月有点喘不上气来,才跟他的嘴分开。成刚笑道:“真香,真甜啊!怎么样,你也挺舒服吧?”
  兰月笑了,说道:“都是你占我便宜,我哪里来的舒服啊?”
  成刚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按摩着,说道:“兰月,打铁趁热,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爽爽吧。这几天不见,我可很想操你了。”
  兰月说道:“不,成刚。现在干不了了。”
  成刚搂着她的腰,说道:“有什么干不了的?你别怕,咱们找个安全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
  兰月轻声笑,说道:“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我身子不方便。”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来了月经?”
  兰月回答道:“是啊,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受罪,不像你们男人,一年四季,什么时候都可以坚持战斗。”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低,像是害羞了。毕竟她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呢。
  成刚叮嘱道:“那什么时候你身子方便了,你要跟我说啊。咱们得痛快地玩一玩。不然的话,你会憋坏了。”
  兰月扑哧一笑,说道:“满嘴胡说,我可不是花痴,都是你太好色罢了。”
  成刚笑道:“我要是不好色的话,你还会爱我吗?男女之间相爱,爱到一定程度,免不了要有肉体交流。你看现在谈恋爱的人,有几对不在婚前一块儿睡觉的?”
  兰月说道:“那些女人呐,都是教你们这种男人给教坏了。”
  成刚说道:“那是教你们学习知识呢。不然的话,你们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兰月看了看天色,说道:“走吧,回家吧,别让她们等急了。”
  成刚答应一声,两人分开,继续走路。兰月就问:“你这次回来,没买什么东西吗?像兰雪,你没有礼物给她,她会高兴吗?”
  成刚回答道:“我为你们买了礼物。你们一人一件衣服。我还给兰雪买了几张唱片,还买了四本书。其中三本给兰花,是专讲安胎和胎教的。另外一本是给你的。你猜猜是什么书?”
  兰月说道:“不是你在省城的小摊上买的什么便宜小说吧?”
  成刚很认真地说:“当然不是什么便宜小说了。我为你买的是一本专门讲性爱的书,里面内容很丰富,保你看完以后,对床上的那些事明白很多,会使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怎么服侍男人、怎么讨男人欢心。”
  兰月笑骂道:“你可真流氓。自己是流氓,还想把我变成流氓啊?那书我可不要。”
  成刚说道:“你没听人说吗,女人不懂床上功,没有男人把她宠。那本书在我行李里呢。今晚那行李会放在西屋,你悄悄取出来,别让你妈看见了。”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呢。我不想学那功夫。我是你的什么人呐?我又不是兰花。”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有点苦味和酸味了。成刚问道:“怎么了?兰月,你生气了吗?”
  兰月回答道:“没有,没有。我不会跟你生气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院子。成刚将门关上,回头看,两个屋子的灯都亮着呢。想到马上又要分开了,成刚心里暗叹一声。
  两人进了屋,只见风淑萍跟兰花正坐在西屋等着呢。风淑萍瞅了啾兰月,说道:“怎么回来这么晚呢?”
  兰月回答道:“改作业挺费时间的。”
  芳心评忤乱跳,彷佛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兰花看看成刚,说道:“刚哥,怎么样,农村的晚上不如城市吧?”
  成刚说道:“城市的晚上太闹了,这里的晚上又太静了。这是两个极端啊。”
  说着,他拉过行李,打开锁,将东西二往外拿。
  风淑萍微笑道:“成刚啊,以后再来不要买什么礼物了,挺浪费的。再说,你也不是外人。”
  成刚将东西都摆在炕上,说道:“都是些不值什么钱的。你们看看,这些衣服合适不合适。”
  他将衣服指给她们看。于是,每人都拿起自己的那件。接着,成刚又掏出三本书交给兰花,说道:“这是给你的。读读它,对孩子有好处。”
  兰花高兴地接过来,说道:“我一定好好读,按照书上的做。我相信,咱们的孩子一定是一个健康、活泼、可爱的孩子。”
  成刚点点头,看了看兰月,她正拿着衣服端详呢。他说道:“我先去躺会儿,你们试试衣服吧。”
  说着,他向自己的卧室走去,那自然是东屋了。到了东屋一看,已经铺好被子、拉好窗帘。黄亮的灯光照亮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他脱掉外衣,往炕上一躺,身下好热啊。显然,炕是烧过的。他一闭上眼,今天的那些事便滚滚而来。行驶的客车、抓贼的凶险、救人的急切、野外的销魂、美女的耳光……他心想:雨荷现在也一定后悔打我了吧?我现在不能打电话给她,我不能那么不要面子。她打了我,我再给她打电话,那成什么了?男人可不能不要脸啊。不过,她刚刚破身,心中一定是挺苦恼、很烦躁。我应该如何安慰她呢?我还是给她发个讯息吧。
  于是,他坐了起来,抄起手机,却不知道该打什么字。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歌名,就把这歌名发过去了。这歌名是:一生爱你千百回。
  发完之后,成刚感到轻松一些。他觉得这个句子最能代表自己的心意了。成刚又躺下来,闭目养神,想着那些乱糟糟的事。过了十几分钟,兰花进来了。成刚睁眼坐起来,见她还穿着家常衣服,就问道:“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合适吗?”
  兰花将三本书放到桌上,又坐在炕沿上,说道:“挺合适的啊,只是那衣服不适合在这农村穿。等回到城市再穿吧。”
  说着,她的身体往成刚身上一靠,成刚便搂她在怀里了。
  兰花的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说道:“刚哥,你知道吗?你走了之后,我天天想你。好几回你都来到了我的梦里。我日日夜夜吩着你回到我身边啊!今天,你总算回来了。”
  她说得很动情,很深情。
  成刚心里温暖,说道:“有分离才有相聚啊!以后回到城里,咱们可就不分开了。”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刚哥啊,等再回城里时,我就跟着你。不知道我妈愿意不愿意。”
  成刚问道:“你妈怎么会不愿意呢?你已经嫁给了我,就是城市人了。城里才是你的家,总不能永远留在农村吧?”
  兰花说道:“我妈说她不离开农村,而我如果再回到城里,陪她的时间就会变得很少。她让我现在多陪陪她。”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花,你妈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有点委屈你了。”
  兰花笑了笑,美目眯成一线,说道:“她是我妈,我陪妈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有点受不了跟你的分离之苦啊!”
  成刚感慨道:“兰花,我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也应该知足了。你是个好老婆,我成刚的运气不错。”
  兰花仰起脸微笑,说道:“如果你能早点碰到大姐,娶我大姐的话会更好的。”
  成刚一愣,说道:“你在说什么呢?”
  心跳加快,心想:她什么都知道了,还能这么说,已经很难得了。
  兰花带点苦涩地一笑,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别当真啊。”
  成刚说道:“以后这种玩笑就不要开了。这么说,你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再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离婚。无论我有多少女人,无论我多么花心,我也不会抛弃你。”
  兰花听了娇躯一震,激动地说:“刚哥,你真好。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比我好得多的姑娘。我能嫁给你,已经很知足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就去喜欢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成刚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再瞎操心、再胡思乱想了。要知道,我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兰花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你要没有良心,我怎么会嫁给你呢?我已经感到很幸福了。”
  成刚长叹一口气,说道:“兰花,有时候我真觉得愧对于你啊。从道德看,我是应该受到指责的。可是,我偏偏又管不住自己。”
  兰花一捂成刚的嘴,安慰道:“刚哥,你不要那么说。你不要自责,我不会怪你的。只要你开心就行,你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成刚赞扬道:“兰花,你真是太好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再娶你为妻。”
  兰花笑了,跟成刚贴得更紧一些。双方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但久久没有说话。可他们的心似乎在交流着,只有双方能懂其中的内容。
  之后,兰花说道:“刚哥,你坐了一路的车,也一定累了。这就休息吧。”
  说着,替成刚脱衣,动作很温柔,神情很愉快,是一个有淑女风范的妻子。成刚看了很是好受,心想:娶老婆还得娶这样的。如果娶了雨荷那样的,想让她为你脱衣服,做梦吧,说不定男人得反过来服侍她啊!你看她的性格也不像一个服侍人的女性啊!
  脱掉外衣,里面是裤裆、背心。成刚身上那肩膀、四肢上的肌肉鼓鼓,显示着力量和雄劲,看得兰花心里一醉。这个熟悉的身体已经很久不见了,这一见,就像恋爱时那样令她着迷。这个身体曾多少次压在她的娇躯上给她欢乐啊,那是毕生都无法忘掉的。
  兰花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他身体,说道:“刚哥,你的身体真壮实啊,每一块肌肉就像是铁打成的。你真是男子汉。”
  成刚骄傲地笑着,说道:“如果我身体不好的话,你还会喜欢我吗?”
  抚摸着她的秀发,瞅着她的俏脸。她的俏脸已经有了红晕,那是动情的一种反应。多日的荒疏,已经使她有了一定的压抑。
  兰花忍不住伸嘴亲着他的肩膀,说道:“这感觉真好,我像是又回到了咱们蜜月的时候。那时候咱们可是天天在一起,经常做那好事。每次你都把我弄得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成刚的手在她的身上骚扰着,说道:“男人嘛,要是没有那个本事的话,那还叫什么男人啊。怎么样,兰花,是不是想干了?”
  兰花的手伸到成刚的胯下,那东西已经支楞起来,将裤头顶出个大包,势头像是随时能破布而出似的。她多情地揉弄着、捏弄着,脸上尽是痴迷相。她说道:“刚哥,你不知道,我做梦的时候,也有梦见这东西的时候。在梦里,这东西在对我干坏事呢。它的样子是那么可怕,又是那么令人喜欢,它给了我太多太多的乐趣了。”
  说着,她的手已经伸了进去,直接玩肉棒。哦,她感觉到了热度、硬度、长度。那是女人们都臣服的宝贝啊!哪个女人不喜欢大肉棒在她的体内发威?性是人类最基本的需要,跟吃饭一样重要。人的许多行为都与性有关,只是人们不愿意承认罢了。
  兰花让成刚平躺在褥子上,她要服侍老公了。她一边玩弄着肉棒,一边问道:“刚哥,你的体力还行吗?能不能做运动?”
  成刚微笑着望着她绯红的俏脸、朴素的衣服,以及微隆的小腹,说道:“我是铁打的身体,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会伤到孩子吧?”
  对于自己的孩子,他可不能不体贴些。
  兰花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说道:“孩子很好。只要咱们的动作不那么厉害,他不会有事的。”
  她的美目含笑,笑得那么甜蜜,又那么羞涩。
  成刚说道:“好啊。那你也脱一脱吧,让我看看你的身材变得是不是更好了。”
  兰花说道:“怀孕之后,身材都有点走样了。”
  双手齐动,一会儿,她的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光滑的皮肤、匀称的身体就展现在成刚的眼前。和以前没太大的不同,只是腹部已经明显隆起来,显示着她的成绩。
  再看她的胸罩与内裤,那可绝对是城市的风格,是在关键处使用纱料的。像奶头隐约可见黑影,而下面的焦点部位则是黑黑的,那是绒毛啊!此刻,那纱料旁边已经湿了一块了,是兰花的浪水流出来了。
  成刚微笑道:“兰花,你还是那么好看啊!”
  脸蛋还像苹果,美目又黑又亮的,只是脸上多了几分慈母的光辉。
  兰花也笑了,说道:“刚哥,只要你不嫌我烦就行了。”
  说着,跪到成刚的胯下,要给成刚的棒子刺激。
  成刚连忙说:“兰花,这样会碰到肚子,还是换个姿势吧。”
  说着,他站了过来。
  兰花一笑,说道:“还是刚哥想得周到啊。”
  别看同样是跪着,但还是不同的。成刚站起来,兰花就可以直着上身亲吻了。
  只见兰花把着成刚的大腿,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先舔了起来。没几下,那内裤隆起之处就出现了湿迹,是肉棒的形状。兰花抬头瞅瞅成刚,成刚正对她笑呢,说道:“兰花,你的功夫越来越棒了,快成专家了。”
  兰花说道:“你要是舒服的话,我很愿意亲它的。”
  说罢,将成刚的内裤向下一拉,那根大棒子便威风凛凛地展现在眼前。那棒子高翘着,丑陋而狰狞,充满了战斗姿态。兰花见了心神俱醉,心想:它是多么诱人呐,谁见了能忍住啊?
  兰花一手把着棒子,先仔细闻了闻,啊了一声,脸上尽是兴奋之态。那气味在她闻来充满了魅力,因为这种气味是她所熟悉的。记得刚结婚那阵子,她是很讨厌这味道,可是现在,她却感觉这已经变成香味了。因为这种气味会令她欲望高升。
  成刚笑道:“兰花,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好好疼它吧,它最喜欢你的舌头和小嘴啊。”
  兰花嗯了一声,便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起来。虽没有发出声音,但双方似乎都听到火苗烧东西时的滋滋声。兰花舔得多么认真、多么执着,而成刚则舒服得眯着眼睛,嘴里啊啊地叫着,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瞬间都变软了,几乎要站不住了。一道道快感的热流不时冲击着他,使他想大叫、想跳跃。这滋味笔墨难描。
  兰花越舔越起劲。为了效果更好,她往龟头上吐了点口水,然后又亲又舔的,这回真的发出了响声,那声音充满了淫糜与激情。随后,兰花的舌头在整个肉棒上扫荡着,无处不及。接着,又将肉棒子吞进嘴里玩,又套又夹的,玩得不亦乐乎。
  成刚爽得呼哧呼哧直喘气,要不是极力抑制着,他就会一射而出。再看兰花的表情,是又甜美、又迷恋、又有些淫荡。这表情更教男人洋洋得意啊!他心想:兰花真是个好女人,我应该操她、狠狠地操她啊。不然的话^真对不起她的一片心意。
  兰花忘情地吸吮着,像吃着可口的冰淇淋一样,看得成刚骄傲极了。他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那弯弯曲曲的秀发正随着她的头部运动震颤着。那唇舌跟肉棒的接触间,发出了唧溜唧溜的声音,犹如小猫喝水似的。
  成刚虽然抑制力较强,也受不了那强烈的刺激。他艰难地说:“兰花,我要忍不住了,来吧,让我操你吧。”
  兰花哼了一声,吐出肉棒子,只见那东西像洗过的大萝卜一样干净。大龟头红嘟嘟的,特别可爱,那马眼上又冒出一滴精水来。兰花忙亲了一口,将它吸到嘴里,细细品着其中的滋味。
  成刚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兰花,你真是一位难得的好老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来吧,我想操你了。”
  兰花便脱掉内衣裤,乖乖地摆出姿势让他干。她考虑到孩子的安全,便决定采用背入式。她小心伏下身子,跪下来,一双奶子低垂着,变得饱满,像是装满粮食的米仓。而那乳晕跟乳头都变成黑色了,浑然一片。而那腹部在这个姿势下,也显得比较突出。灯光照在兰花的皮肤上,泛着柔和的亮光。白净的皮肤、黑亮的秀发、够格的身材、桃红的俏脸、微荡的眼神、丰满的红唇,都令兰花展现出不同寻常的魅力。何况她的这个姿势还比较诱人。
  成刚从兰花的后面看,只见屁股也变大一些。屁股丰隆而结实,是均匀而悦目的两瓣,那么圆,那么漂亮。股沟里的双孔也都跟他照面了。但见绒毛湿润,花瓣张开,上面有很好的纹路,正流着口水呢,彷佛是饿了。再看上面的菊花,也一鼓一缩,小巧而朴实。
  成刚看得过瘾,再次感受到美女的肉体之美。他跪在兰花的后面,将她的腿分得再开些,以便自己看得更清楚些。他心想:女人的身体真美啊,美得令男人销魂。难怪那么多的男人会在女色上面铤而走险,不顾一切呢。兰花还不是最美的女人,像兰月跟雨荷,更教人不能控制自己了。难怪会有男人为她们去死。女人的美是不可形容的。
  成刚双手尽情地抚摸着她的屁股,多么光滑、多么细腻啊,像摸到玻璃一般。他还将屁股分得更开些,仔细看她的女性器官,越看越好看,还闻到女人特有的气味呢。这气味令他更想干事。
  他伸出舌头,向着她的小穴就舔了起来。小豆豆、花瓣,一律不放过,还伸到穴里去弄,一伸一缩的,非常热情。兰花大爽特爽,呻吟着说:“老公啊,你真好,你舔得我都要昏过去了。这滋味美极了,使我想让你马上操我啊。”
  声音娇媚又动人。
  成刚吸了口一浪水,笑道:“兰花,我一定会让你过瘾的。叫你干了这次想下次啊。”
  说着,更加卖力地亲着、吮着,兰花的浪水流得更欢,一滴滴慢慢下来,最终落到褥子上。
  这刺激令兰花美得心里冒泡。她一边哼着,一边扭动着屁股,像是躲避骚扰,又像是配合着。她的扭动、她的浪叫,都令成刚无法自控。他大口吃了几口之后,便抬起头,摆正姿势,挺着肉棒往里插了。
  他没有马上插进去,而是在股沟里磨擦着,还在小菊花上触碰,碰得小菊花直缩。兰花呵呵娇笑,回头说:“刚哥,你干什么呀?想走旱路啊?”
  成刚说道:“如果我要玩的话,你乐意吗?”
  兰花饭眉道:“我不喜欢那个干法,可是刚哥要是想的话,我赔上一条命也陪你到底。”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今天还没有那个兴致。哪天我来兴致了,咱们再唱一曲后庭花。”
  说着,将大肉棒子对准小穴一挺,龟头便进去了。里面很温暖、很湿润,成刚再一挺屁股,便全根而入了。
  兰花喔了一声,娇喘着说:“这滋味正好,被大肉棒子一顶,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轻了。”
  成刚伸手揉揉她的奶子,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咱们就多干一会儿。”
  说罢,便轻柔地干起来。肉棒够大,将小穴撑得满满的。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一出一进,磨擦性很强。
  成刚呼呼地喘着气,而兰花娇喘吁吁,口鼻不时哼叫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听得成刚很有成就感。
  成刚一边干,一边问道:“老婆,怎么样?感觉到爽了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刚哥,要不是为了孩子,我会叫你使劲干的,使劲才过瘾啊。”
  她积极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摇屁股的,让大肉棒子在自己的体内爱抚着。这是一种高层次的欢爱啊!
  成刚不但干,还摸她、亲她,在她的玉体上留下了大量的爱的痕迹。肉棒子不紧不慢地抽动着,兰花甩着头,秀发飘飘,还不时回眸,深情地望着自己亲爱的男人,望着他激情地操她。女人没有几个不喜欢操的,尤其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操,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每次成刚操她,她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福的女人。如果不是在城里遇到成刚,她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呢,也许是回到农村继续当农民,也许是继续留在城里干那种低贱的工作,总之,是没有什么出路的。
  成刚加快了一些,但每一下都不重,但兰花已经被操得心花怒放,如醉如痴了。她的脸好红,眼睛灵动,舒服得像是在空中飞行一样。等到兰花说好了,成刚才将自己的精华射出来,射得兰花喔喔直叫。
  射完之后,成刚将肉棒子抽出来。兰花爬起来,再次凑上嘴,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真可谓第一流的好老婆。
  干完事,夫妻两人相拥聊天。这时候的他们都带着一种无限满足的心情,这情景使兰花想到了新婚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聊天。只是到了农村之后,这种事才少了起来。
  兰花问道:“刚哥,我能让你快活吗?”
  成刚回答道:“自然能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跟你做爱呢。”
  兰花脸上笑着,说道:“跟我干时和跟别的女人干时,有什么不同?”
  成刚一笑,说道:“兰花啊,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呀?”
  兰花说道:“我想听啊。作为你的老婆,我有权知道你干别的女人的细节吧?比如说,你跟我大姐干的时候,是不是比和我干时更爽呢。”
  成刚听了有点惭愧,说道:“兰花,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实在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背叛你的。”
  兰花故作洒脱地一笑,说道:“刚哥啊,你不要过么想。我不是早说过让你找情人的,只要你不把我休了就成。不过我没有料到你会搞我大姐。唉,这关系都有点乱了。”
  成刚说道:“你大姐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找个更好的男人。”
  兰花叹了口气,说道:“那是当然,她当然是个好姑娘了。如果你真喜欢她的话,不如我成全你们吧。咱们离了,你娶她好了。”
  成刚轻轻一拍她的后背,说道:“你啊,又在说傻话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辈子我都不会抛弃你的。”
  兰花听了感动,说道:“就冲你对我的这份心,我完全不怪你了。以后你再遇到喜欢的女人,也可以睡她。不过可不能影响咱们的家庭。”
  成刚笑道:“兰花,你的度量真大啊!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任何事情影响咱们的家庭。”
  兰花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说道:“你快说说,你跟大姐是怎么干的?她那么一个自爱的人怎么会让你干呢?”
  成刚眯着眼笑道:“那事有什么好说的呢?还是不说了。你要是实在想知道的话,哪天,咱们三个一起睡好不好?来个三人行。三个人一起玩更过瘾啊!”
  兰花大方地一笑,说道:“我倒不怕,只怕大姐不肯答应啊。她是一个那么要面子的姑娘,你跟她偷偷摸摸干几回也还罢了,让她在我的面前跟你做,她才没那么大的胆子呢。”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是啊,你大姐目前还真干不出那事来。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改变她。我跟你说,虽然你知道了,但你在跟前,还是跟以前一样装作不知道,以免她难为情。”
  兰花回应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让她难堪的。”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兰花,像你这样的好老婆,真不容易遇上啊。你简直太伟大了。”
  兰花笑了笑,说道:“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心里却想:谁愿意让自己的丈夫陪别的女人呢?我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才这么做。如果对你管得太严了,你一定会反感,只怕我很快就当不成你老婆了。
  成刚说道:“你知道吗?你大姐那样一个人,居然还鼓励我追求你表姐呢。”
  兰花惊呼一声,说道:“想不到大姐那么保守的人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啊,嗯,这可不像大姐的性格啊。”
  成刚笑道:“她明知道雨荷不可能会接受我,才这么说的。你想想,你表姐是个什么样的人,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才肯给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当情人。”
  说这话时,心里却流着苦水。他心想:我是得到了她的肉体,可是,这并不能说明我胜利了。在她面前,我还是一个失败者啊!等她答应当我的情人时,我才算征服了她。谁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呢?


第二章 三条短信
  第二天下雨,淅淅沥沥的,雨丝绵密,千里江山都迷迷蒙蒙的。虽然隔着一层玻璃,在屋里的人们也感到了一丝清凉。早上,吃的是鸡蛋炒韭菜,不必说,自然是当妈的风淑萍做的了。
  吃饭时,成刚悄悄看兰月。只见她表情平静,既看不出悲伤,也看不出欢喜。偶尔跟自己的目光相对时,她便立刻闪开。成刚心想:怎么了,难道我哪里又得罪她了吗?她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啊!
  饭后,成刚上厕所时,在房子东头与兰月相遇。她正往回走,打了把伞。她见成刚没打伞,头发已湿了,连忙用伞遮住他,嗔道:“你怎么这么傻,也不拿伞,都淋湿了。”
  成刚感觉到了被关心的温暖,微笑道:“我身体棒,不怕雨淋的。倒是你啊,有点不对劲啊。”
  由于两人都在伞下,几乎是贴在了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暖。成刚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呢,他真想狠狠地亲她、摸她。他望着她娇美而清雅的面孔、修长的脖子、高耸的胸脯,真想动手啊!
  兰月说道:“我没什么不对劲,是你想得太多了。好了,我得回屋了,得准备上班了。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说着,将伞递给成刚,她就要走。
  成刚叫住她,说道:“等一下,兰月。你得告诉我,咱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爽一爽,叫我好好操你一次。”
  兰月听了脸一红,嗔怪道:“你的话真粗鲁啊。”
  成刚笑呵呵地说:“这样说才过瘾啊,难道还要说‘云雨’和‘做爱’吗?太酸了吧?”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顺其自然吧。这种事难道也要定日子吗?又不是结婚。”
  成刚说道:“那也得有个大概时间吧,不然的话,我的心里老是空荡荡的。”
  兰月哼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想要就要吗?我可没有那么贱。”
  这话听来充满了酸味。
  成刚心中灵光——闪,醒悟似地说道:“我明白了,你吃醋了。昨天晚上,你一定偷听到了什么。”
  兰月缓缓地说:“还用什么偷听吗?兰花的叫声我们躺在炕上都能听得见。你们夫妻的感情真好,好得连我以后都想退出了。”
  说罢,已经走出了伞下。
  成刚马上追上,并且抓住她,一只手还拿着伞。他说道:“兰月,我现在才知道,你的心眼也不大啊。”
  兰月冷笑道:“如果你心爱的人跟别的人快活,你的心眼会大吗?”
  成刚听了欢喜,问道:“兰月,你爱我到底有深呢?”
  兰月睁大美目,说道:“我把最宝贵的贞操都给你了,你说有多深?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走了。”
  成刚抓紧她不放,说道:“让我亲亲舌头再走吧。”
  兰月挣脱不开,只好乖乖地吐出舌头来。成刚便含住它,好一顿地舔啊、吸啊、磨擦啊,足足有一分钟。那滋味美妙极了,好像时间都静止了、地球都停止了、人间万物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的亲吻。这吻是多么甜、多么温馨啊!成刚吻个没完。
  还是兰月将他推开了。她硕大的胸脯一起一伏,说道:“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别缠我了。”
  成刚追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让我操啊?”
  兰月走出伞下,回眸一笑,露出一排贝齿。笑容艳如玫瑰,美极,妙极,使阴暗的天地都为之一亮,使冷冰冰的室外都有了春意。她柔声说:“你先得对我三叩九拜,我才会考虑让你操……操……”
  说到那个字,她羞得一低头,然后小跑而去。那腰肢的灵活与柔软,屁股的丰美与摇曳,都令成刚直了眼睛。再回想她那个笑容、她的粗话,成刚的魂简直都要飞走了。他心想:兰月真是迷死人了,她的风采简直要压倒风雨荷。她那么一个高雅而自爱的姑娘,动情时,也同样热情,说粗话时,充满了撩人的魅力啊。以后,我得多培养她讲粗话,露风情,卖风骚,不然的话,实在可惜这个材料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再怎么变,她也变不成兰雪那样前卫的人。兰月做人是有自己的底线的。
  等成刚回到屋时,兰月已经换好衣服要上班去了。在这雨天里,兰月穿了一件白色合身的风衣,脚蹬长靴,看上去风姿绝妙,简单而优雅。兰花在旁夸道:“大姐啊,你是衣服架子啊,穿什么都是大美人。”
  兰月淡淡地笑着,说道:“兰花,你就不要恭维我了。再这样的话,我会乐得飞起来的。”
  风淑萍则说道:“兰月啊,兰花说得没错,你确实很好看,很让人着迷啊。你比我年轻时还好看十倍呢。”
  兰月羞涩地笑道:“妈,连你也在哄我啊。我哪里有那么出色?要是有那么出色的话,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嫁出去呢?”
  她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一扫,有责怪之意。
  成刚不禁笑了,心想: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咱们的相遇晚了呢?如果我在兰花之前遇到你的话,我自然会娶你当老婆。可是现在不好办,我总不能休掉兰花而改娶你吧?那样做的话,我成刚也太没有良心,全世界的人都会骂我不是人。
  说了一会儿话,兰月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抓起一把伞,又看成刚一眼,便上班去了。成刚站在窗前,看兰月走在湿漉漉的院子里,走在灰色的天空下。她的步子不快也不慢,步态是雅致的,姿势是优美的,而她的身材又是丰腴的美丽的。不需要看脸,就知道是个美女。
  兰花见风淑萍去厨房干活,也凑到成刚身边,挎上成刚的胳膊,低声说道:“刚哥,你的情人真美啊,连我见了都想脱她的衣服。你真的很有眼光,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成刚收回目光,望着兰花的脸,也小声说:“你在说什么呢,兰花,小心让你妈听到。”
  兰花微微笑,说道:“她听不到的。怎么样,我的话没错吧?”
  成刚笑了笑,说:“兰花,咱们还是别谈你大姐了。一谈这个,我心里老是不自在,觉得很愧对于你啊。”
  兰花拉住成刚的手,说道:“不用这样,我已经容许你那么做了。只是有一点,你可别惹出什么麻烦来呀。好了,我去帮妈干活了。你自己打发时间吧。”
  说着话,向成刚柔美地——笑,便推开门去厨房了。
  成刚站在窗前,往外一看,兰月的倩影早已消失不见了。现在,他能看到的是阴云满天,人家的砖房、草房、不太高的围篱、围篱内的杨柳、暗淡的院子、结实的柴火堆等等。这些东西没几样是城市里能看到的。在城市待得闷了,出来看看农村也满好的。
  这一天,他倒没有什么事做。上午收到了几个讯息,分别来自不同的人。第一封是兰雪发的,画面是一枝箭插在一颗红心上,那红心还一闪一闪的,旁边还有几个字,写的是:一生不变。
  看到这里,成刚一笑,心想:这兰雪也会玩这一套了。我还以为她会发给我一个黄色小笑话,或者色情图片呢。这个图倒是挺正经,是向我表示情意啊!她还不知道我回来呢。嗯,先不告诉她,给她一个惊喜。等她回来了,她一定会主动约我做爱。这个丫头虽说年纪小,可是那个疯劲与热劲都超过成熟的女人。嗯,以后会很有发展的。
  第二封是宋欢发的。画面是这样:一个男子平躺于床,露出肉棒,一个美女跪于旁边,正给他“吹箫”呢。两人都没有脱光,男子只是解了裤子,而女子是三点式内衣,屁股撅得很高,上身伏低,从胸罩里露出大部分的肉球。她的脸充满了荡意与春情。她将肉棒吞入一半,一把还把着根部。这不是卡通图,而是真人图。妙的是,这不完全是静态的,而是动的。那男的不时挺动下身,那女子的嘴则一上一下的动着。旁边也有字,写的是:日日夜夜,箫声长鸣。
  成刚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心想:这个宋欢,发讯息也不老实,那么多的好东西不发,非得发这种带颜色的。现在的大学生的确够前卫,等兰雪上了大学,一定比宋欢更厉害。这两个人要是在一起,肯定志同道合。有机会的话,应该介绍她们两个认识。他们两个在性格上绝对是姐妹。
  这最后一条却是风雨荷发来的。他一看属名,就心里一颤,彷佛风雨荷突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似的。他辛辛苦苦追求着她,想把她变成情人,而她则像是一座高峰,高不可攀。他费尽心机,历经磨难,总算登上峰顶,可是最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征服它。因为峰顶上还有峰顶,自己当初当并没有看清楚。他现在心情是忧多于喜,尽管她在肉体上是他的了,可是,他根本就不能控制她。她还是属于她自己的。给他的内容只有——句话:“飞红万点愁如海。”
  看过之后,成刚陷入深思。对于这句话,他并不陌生。他记得这是一句词,出自宋代的秦观之手,属于哪个词牌、整首词是怎么样的,他全忘了。但对于这句话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无非是落花纷纷、情景凄凉之意。可是雨荷送这句词给自己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说彼此的好日子结束了,以前的事全作废了呢?今后跟自己再无关系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实在是一个大悲剧。
  成刚可不想跟她分手。他相信自己对她的迷恋,绝不仅仅是因为美丽的肉体,还有许多别的因素。可是,她非要跟自己断绝一切关系,那可怎么好呢?难道我要去找她,跟她再度表白自己的情意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自己的一片苦心,她可是了如指掌。她真要不理自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强扭的瓜不甜。但难道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真有点不甘心啊!
  他放下手机,坐在炕沿上冥思苦想,想了一个小时也没有什么结果,反而感到非常疲劳。那种疲劳是干了一天重活所不能相比的。
  而窗外的雨却下个不停,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灰色的天地、飞扬的雨丝,更增添了人的愁思。成刚坐不住了,便想出去透透气。他出了东屋,经过厨房时,只见兰花正跟风淑萍包饺子呢,是芹菜肉的。
  他拿起一把伞,说道:“我出去走一圈。”
  兰花抬起头,沾了白面粉的手还在捏饺子,嘴上问道:“你要去哪里呢?”
  成刚回答道:“就在村子里转一转,不会走远。”
  风淑萍在杆饺子皮呢,霍霍有声,说道:“兰花,你也陪着他去吧。我一个人包就行。”
  成刚摇摇头,说道:“不了,兰花,你在家吧。”
  兰花点点头,微笑道:“那好吧。刚哥,那你快点回来啊。我们就快包好了,很快就吃饭了。”
  成刚答应一声,举着伞出去了。一出门,湿凉的气息拂来,使他精神一振。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秋季,而他还当成夏天呢。他出了胡同,来到村里通向外界的大道上。他举目四望,千家万户都在雨中静立着。那飘扬的雨丝彷佛是愁丝一般,一根根的缠住了成刚的心。
  他长叹一声,往北走去,走得那么慢,皱着眉想着心事。目前最叫他烦恼的就是风雨荷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可这时却一片茫然。他走到学校前面时却停住脚步。前面就是操场、就是校舍,他几乎能听到教室里的读书声。他意识到自己再走过去,就能找到兰月。可是,这不是晚上,这是白天。兰月正为教育事业忙着呢,自己不能去找她,去了只会给她添麻烦,再说,自己名义上可是她的妹夫,在人前还是少接触为好。
  这么想着,成刚又转头往回走了。走了一段,觉得没意思,就随意一拐,拐进了旁边的胡同,漫无目的地前进。走了挺远,也没有什么结果。
  正走着呢,忽听后面有人叫他:“成刚,成刚。”
  一回头,只见一个女人站在一间屋子门口,正向他挥手呢。那女人的圆脸上流着雨水,却笑得那么妩媚、那么快乐。成刚明显感到了那女人的眼睛放出了软钩子,在钩自己的魂呢。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李阿姨。
  成刚心中一热,转身走过去替她遮雨。李阿姨说道:“进来坐会儿吧,雨天你也出来。”
  成刚笑道:“在屋里要闷出病来了,就出来走走。”
  两人一同往屋里走,开了门进屋。进屋之后,成刚一打量,觉得李阿姨家真不差。也是间大砖房,装潢得挺像样,窗明几净,令人心情愉快。
  进了里屋,李阿姨请成刚在炕头坐下。那炕烧得挺热,坐上去真舒服。李阿姨替成刚倒了一杯热水,也坐到他的身边,一张脸上充满了柔情蜜意,一双眼睛像看着自己偶像一样看着他,充满了爱恋的光辉。
  李阿姨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成刚说道:“我昨天才回来。这阵子在省城,也没有给你打电话,怕你不方便。你怎么样,过得好不好?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呢?”
  李阿姨微笑着,俏脸泛着绯红,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也谢谢你的体谅。昨天,我男人领孩子去县城看亲戚去了。我因为不太舒服,就留在了家里。”
  成刚说道:“怎么不舒服法?是不是村长另有新欢了,你心里有气啊?”
  李阿姨嘴一撇,笑道:“他又不是我心爱的男人,他找多少女人,才不关我事呢。我是这两天有点头晕,这是老毛病了。不过一看到你,我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你看,我现在精神状态多好啊!”
  成刚笑道:“是啊。你要是天天见到我,你就天天有精神了。”
  李阿姨轻声叹息,说道:“我可没有那个福气。我生来就是一个薄命人,注定是无法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的。不过也好,留一个梦给自己,也会时时刻刻有劲头。”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这么想,也许也有一定的道理。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村长升官了,你不跟着他去吗?他要是不提拔你,他也太无情了吧?好歹你也跟过他一回。”
  李阿姨抚摸着成刚的手,说道:“他倒是说过要带我到乡里去,我说要考虑考虑。我私下想过了,我不想再当他的情人了。我想以后当一个本分的女人,好好跟自己的老公过日子。再说孩子也越来越大,不能给孩子留下坏印象。”
  成刚赞同地点点头,说道:“你倒是一个有志气的人。孩子长大后,若知道你的心,他一定会更爱你的。”
  李阿姨脸上有了当母亲的骄傲,说道:“我以后的希望都在孩子身上了。我男人这辈子是没有什么出息了,我要把我的孩子培养成一个了不起的人才,让他以后为我争光。也让村子里的所有人都看看,我不只会靠女人的本钱向上爬,我还能养出有出息的孩子。”
  成刚鼓励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努力,你一定可以做到。”
  李阿姨笑着问道:“你呢?最近有什么好事也跟我说说。”
  成刚说道:“哪有什么好事,都是些乱糟糟的琐事,说了你也不爱听。”
  李阿姨娇躯靠在他身上,说道:“那你就讲讲怎么玩女人的事吧。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一个安分的男人,一定又有了新的风流事,都跟我说吧。我喜欢听你的那事,显得你特别有本事。”
  成刚笑道:“说了有什么好处呢?”
  李阿姨很风骚地笑着,说道:“你想怎么样都行,不过,暂时干不了事啊?”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你不是来了月经吧?”
  他想到了兰月的身子不方便。李阿姨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这几天因为头晕,身子发软,力气不足,不适合。等我身体好一些,改天咱们约个地方狠狠地干一场,你说好不好?”
  成刚回答道:“好哇,好哇。”
  李阿姨笑道:“那你快点把你的风流事说出来吧。”
  成刚笑咪咪地看着她,说道:“也行,不过你还没有答应我的条件呢。”
  李阿姨毫不犹豫地点着头,说道:“行。你还没有说什么条件呢。”
  成刚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既然你不能被操下面,那么操上面,总是可以的吧?”
  李阿姨嘻嘻笑了,在成刚的胯下抓了一把,说道:“原来你是想让我给你舔这鸡巴玩意啊?本来我是不喜欢这事,觉得挺恶心,不过对你是例外。你是我最崇拜、最喜欢的男人。你想怎么玩我都成。”
  成刚笑道:“那咱们不用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开始好了。”
  李阿姨亲了亲成刚的嘴,说道:“不行,不行,你还没有讲那事呢,我怎么能先舔呢?那种吃亏的事我可不干。”
  成刚想了想,说道:“咱们这样吧。我一边讲着,你一边舔着。这样多好,我过瘾了,你也饱了耳福。”
  李阿姨嗯了一声,说道:“就这么办吧,不过你可不能瞎编故事。我要你老实的讲泡妞史,你要讲你是怎么搭上她们的,又是怎么跟她们上床的。在床上,你又是怎么干她们的。她们又是怎么哼的,怎么叫的,还有什么姿势,又玩了多久。”
  成刚笑道:“你呀,快赶上记者了,问得这么细。好,只要你让我玩,我都讲给你听好了。”
  李阿姨说道:“开始吧。”
  成刚看了看这炕,说道:“我要躺在你家的炕上吗?这炕有点热,别把我给烙成饼。”
  说着,他从炕上下来了。
  李阿姨观察一下环境,又看看窗外。窗外下着雨,虽然玻璃有点模糊,但是还是能看到院子外。同样,外面的人也能看进屋里来。虽说看不清楚,但大概可以瞧见里面在做什么。
  李阿姨说道:“这样吧,你站到窗前,脸朝着外面,我蹲下给你舔。要是有人来人,你就出一声,咱们好快点分开。”
  成刚夸奖道:“你真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呢,真聪明。”
  说着,他走向窗前,等着李阿姨的服务。他的心情这时非常好,哪个男人不喜欢那种滋味啊!
  李阿姨跟过来向成刚笑笑,这笑容中带着乡下人的朴实,又带着爱慕的火热。她蹲下来,温柔而熟练地解开成刚的裤子,拉下内裤,那大棒子便露出了出来。虽说还没有被刺激,但它并不完全是软的,一看就是充满活力、威力、和生命力。
  李阿姨喜欢得握住它,称赞道:“真是女人的宝贝啊,你的老婆每天都要乐死了。”
  她轻柔地套动着,眼中充满了爱意。
  成刚感受着她的服务,说道:“我老婆在床上很少跟我说这么乐的话。”
  李阿姨津津有味地揉着、捏着,闻着那里的气味,心里美极了,说道:“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女人总是有害羞的心理。要是换了我的话,我就能厚着脸皮跟你说我有多舒服了。兰花去了城市,变成城市人了,跟我们这些乡下的土包子不一样。”
  她一手套弄着,一手还抚摸着成刚的大腿、屁股等部位,一脸沉醉。成刚见了非常好受,像是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似的。他心想:要是有一天雨荷也这样对我就好了。她也蹲在我胯下,以崇拜的眼神看着我,那么,我成刚这辈子可真不白活了。
  李阿姨说道:“成刚,我的好男人,快点讲你的风流事啊?快点告诉我,你这阵子都是怎么搞别的女人的,她们有多么浪荡?”
  成刚笑嘻嘻地说:“那你快点舔吧。”
  李阿姨点点头,把住棒根,伸出粉舌,一伸一缩地舔起来。她是个内行人,手段自然也高,不是兰雪、宋欢等女可以相比。她一边认真舔着,一边还伸手摆弄着两个蛋蛋,那双媚眼不时还抬起来看成刚。眼神是说不尽的痴迷和淫荡。这种眼神能叫和尚都动了凡心,并背叛师门。
  随着那舌头的侵略,成刚爽得身体不时颤动,像是通了电似的。他舒服地合上眼,讲起了自己跟小王、宋欢的性爱故事。讲得挺细,连她们的动作与表情都说了,使人犹如身临其境。只是他没提到她们的身份跟姓名,他是很保护自己的女人的。
  李阿姨听得两眼发光,似乎忘掉了自己的病,彷佛所有的病都没有了。她更加卖力地服务着,将肉棒子的每个角落都舔到了、亲到了,还把蛋蛋含到嘴里玩,又将肉棒子吞进嘴,又是套、又是夹、又是顶、又是轻咬的,那口水涂遍了肉棒。她是多么喜欢这根大东西啊,它曾给她多少美好的回忆啊!
  那肉棒子不时会溢出液体,李阿姨都会爽快地吃掉。那根大肉棒在李阿姨的照顾下,干净得像一根从水里捞出来的大香肠。她把成刚弄得气喘吁吁,心潮澎润,销魂蚀骨,而她自己也不禁热血沸腾,浪水直流。
  当她的手段达到极致时,成刚的故事也讲不下去了,只是像牛一样粗喘着,按着李阿姨的头,像操穴一样操着她的嘴,越插越快,越插越好受。后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便一泄为快。射精之爽,比人躺在温泉里还快活。
  之后,成刚抽出肉棒子,那东西还没有完全垂下来。再看李阿姨,仍然蹲在地上,两腮鼓鼓的紧闭着嘴,显然里面装满了男人的精华。她的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笑容,被爱的骄傲。
  成刚用手拨弄着肉棒,笑道:“吃掉它吧,别老含着。多吃点这东西,你会越变越漂亮的。”
  李阿姨点点头,站了起来,下巴一扬,只见她的喉咙一动一动的,将那些东西全吃完了。
  成刚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李阿姨娇笑道:“你的味道自然是最好的了。”
  说罢,又蹲下来,将肉棒舔了个遍,直到干干净净,这才完事。她又体贴地将肉棒放回原处,又帮成刚系好裤子。那亲热的态度,就像老婆对自己的丈夫似的。
  她站起来,对成刚说道:“我对我男人也没有这么好过啊。我们虽然也干事,但我可没舔过他的鸡巴,我嫌他不够格。”
  成刚满足地笑着,说道:“谢谢你的爱,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你以后既然要当个好妻子,那还得对你男人好一些,不要再看不起他了。要知道,看一个人,不要只看缺点,也应该看看他的优点。还有啊,人比人,气死人。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只要一个人能发挥出自己的最高价值也就够了。你不要对他要求太多。”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我男人要是听到你这话,他一定会感激得请你喝酒。我问我自己,是有点对不住他。以后,我会尽力当一个好妻子。我不想再当村长的情妇,我也不能再迷恋你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是应该的。我也不能给你太多的东西。”
  自己的女人太多,实在应付不了那么多,自己最宠爱的女人还是那两位啊!
  李阿姨睁大美目,说道:“不过,我要你陪我最后一次。哪天,咱们约个时间,我要跟你好好疯一回,对咱们的关系来一个完美的结束。”
  成刚说道:“没问题。只要我没有离开农村,我会陪你的。”
  李阿姨望了望窗外,说道:“我对你已经很满意了。在我的人生里,还能与你这样的一个好男人相好,我这辈子没有多少遗憾了。我想,咱们分手之后,你会很快忘掉我的。这是一定的。”
  成刚轻轻摇头,说道:“不会的。我的记忆力很好,凡是跟我好过的女人,我会记得她一辈子。”
  李阿姨感动得亲了成刚一下脸,说道:“我也会记得你一辈子。好了,你该回你老婆身边,再不回去,只怕她会挺着大肚子满村找你。要是被她发现你在我家里,她一定会难过。”
  成刚说道:“好吧。那咱们改天见。”
  说着,向李阿姨挥挥手,拿起伞向屋外走去。李阿姨直送到门外。成刚走到胡同的拐弯处回头看时,李阿姨仍然站在那里。凉凉的秋雨将她的脸、头发、衣服都浇湿了。她一点也没有回去的意思。
  成刚的心上有了沉重感,向她使劲挥了挥手,然后大踏步地走了。拐过弯,他心想:她看不到我了,也该回屋了。她虽说是一个农村女人,也没有多少出色之处,但她却有丰富的感情,她对我实在是太用心了。何必这样呢?对彼此来说,对方也只是过客啊!有过几回的亲密关系也就罢了,何必念念不忘呢?彼此是没有夫妻之缘的。我虽然也喜欢她,但这绝不是什么爱情。我对兰家姐妹以及对雨荷都是有爱的,对于别人,可就不好说了,可能肉体的因素占了一定的比例,这也不能怪我啊,我的爱情也是有限的。
  再说,一夜情也没有什么不好。如果两人长伴一起,也许那感觉就没有当初那么好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家里都要吃饭了。饺子已经下锅,兰花正在烧火,而兰月也已经回来了。她正在西屋坐着呆呆出神,像是在想什么心事。她那美丽的脸上,彷佛写满了疑惑与茫然。
  成刚走进来,吓了她一跳。她眨了眨美目,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吓了我一跳。”
  她已经脱掉了风衣,穿着件红衣服,显得很娇艳,很明丽。
  成刚坐到炕沿上,说道:“兰月,你想什么呢?怎么傻傻的?”
  兰月看了看成刚,往旁边移了移身子,说道:“我们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个女教师自杀了。”
  成刚哦了一声,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呢?是因为钱,还是因为家庭呢?”
  兰月低垂下眼帘,幽幽地说:“是因为男女关系。她被送到县医院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
  成刚叹着气,说道:“到底因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不想活了呢?有多少人想活还活不了。她却自己找死。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
  兰月抿了抿嘴角,缓缓地说:“她是太傻了。挺好的姑娘,却爱上了县城里的一个官员。那官员比她年纪大那么多,快能做她的父亲了,而且还是有老婆的。也不知道那官员哪里好,她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官员我见过,除了是个官员、还油嘴滑舌之外,没有什么吸引女人的地方。单是那个酒糟鼻,我见了就感到恶心。这姑娘傻透了。”
  成刚笑道:“你瞅着那家伙恶心,人家看着却开心,这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那种事不是咱们所能理解的。既然他们相好,那就使劲好呗,干嘛要自杀呢?”
  兰月睁大美目,直盯着成刚,一字一字地回答道:“因为那个臭男人不要她了。”
  成刚感慨道:“会恋爱,就会失恋,有相聚,就有分离。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女的也太死心眼了。”
  兰月的眼中露出责备之意,说道:“你说的当然有点道理。可是,这也说明女人比男人更重感情。那些臭男人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利益,往往都会牺牲可怜的女人。这样的男人都该枪毙,都该被人民唾骂,应该人人伸一只脚踏在他身上,叫他永世不能翻身。”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很严厉。她虽然骂的是别人,而成刚却感觉是在骂他。
  成刚无奈地双手一摊,陪笑道:“我又不是那个男人,你不要这样子啊。”
  兰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便说道:“不说了,我去端饺子了。”
  香风一掠,她转了个身便走出去。成刚转了转眼珠,开始胡思乱想。
  下完雨,接下来的两天都是晴天。雨后的晴天,阳光特别足,空气特别新鲜,整个农村像是吃饱了的老牛,精神特别好。人们都喜欢出来散步,看太阳。孩子们在道上跑着、笑着。
  由于下雨,山上就长出大量的蘑菇。有人从山上拎了一筐回来,引起了好多乡民的关注和羡慕。于是乎,大家也纷纷上山采。在这种情况下,风淑萍也有了上山的意思,兰花也表示愿意跟着。
  风淑萍看了看她的肚子,说道:“兰花,你还是别去了。你有了身孕,万一有点闪失的话,那可不好。”
  兰花坚持意见,说道:“妈,我会小心的。我从小长在农村,对跟前的山还不是了如指掌吗?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也找来了筐,准备出发。她又问成刚去不去。成刚一摇头,说道:“我还是不去了。我喜欢登山游玩,但是不喜欢采什么东西。”
  兰花笑道:“你不去就不去吧,我跟妈去了。等采回来,给你来个小鸡儿炖蘑菇,那味道是最好吃的。在城市可吃不到那种鲜味。”
  成刚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风淑萍回答道:“我跟她就在附近转一转,约莫下午就回来了。”
  兰花也说道:“很快会回来的。”
  说着,她去找衣服换了。不一会儿,风淑萍跟兰花都收拾好了。她们都穿上了粗布衣服,一身的土气。每个人的胳膊上都背了一个笤条编的筐。临走的时候,兰花还说道:“锅里有现成的东西。中午饿了时,等大姐回来了,让她热就可以吃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们就放心去吧,我不会饿肚子的。”
  心想:这可是个机会啊,兰月的月经也应该过了吧?家里没有别人,正好方便我们行动啊!这次得好好玩玩她,不能轻饶她,一定要让她享受个够,让她一辈子都不变心。
  风淑萍跟兰花两个人一起走了,家里只剩下成刚一个人,屋里静悄悄的,像是一座废墟。成刚一会儿在屋里坐着想心事,一会儿又走到院子里晒太阳。那太阳越升越高,金色的光芒令人不敢正视。它把世界都变得金灿灿的,彷佛是洒下了无限的黄金似的。人们看到阳光的时候,心里总是亮堂堂的,再多的痛苦也会减轻几分。
  成刚站在阳光里,一会儿望望左邻右舍,一会儿瞧瞧海一样蓝的天空。广阔的天空上,正有一道白线越来越长,而看向那白线的起点却什么也没有,大概就是飞机在喷气吧。想象一下神话里的神仙,腾云驾雾,不知道多潇洒、多惬意,可是成刚不愿意当神仙。他觉得当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有喜有悲,有生有死,活着才有意思。更何况他还有一群美女相伴呢!这辈子不必活太久,七十岁以上就可以。幸福而充实的人生可比那些过着重复而单调的日子的神仙们舒服多了。
  这时候,他听到一阵喔喔声。他循声望去,见到邻居家一只母鸡从草垛上扑腾着飞下来,看那个兴奋劲,应该是刚下了一个蛋。它落到地上之后还叫个不停,翅膀直扑着,好像心情不错。
  成刚看了几眼,心想:这种情景是城市里看不到的,这种情景多富有原始味道啊!想当年陶渊明就是在乡下写出了那么多的好诗。那个人真了不起,?可饥一顿、饱一顿的自己种地过活,也不愿意出去当官。他不但没有一点怨气,相反,还认为活在农村挺好的。不用说古代,就是现代那些活在繁华都市里的追名逐利之辈,有几个能做到的呢?成刚自问自己也做不到。因为城市才是他的家,才是他腾飞之地。也许等自己老的时候,他会选择定居农村吧。那时候自己的头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冲锋的锐气也消失了,农村不失为一个养老之地。那时候他可以在农村盖楼、修道、再买辆车。想去城市时,就开车去,腻了,又可以开车回来。那才叫过瘾的日子呢!
  胡想了一会儿,他的眼前彷佛又出现了风雨荷的倩影。一会儿是身着警服,飒爽英姿,正气凛然,一会儿又是长裙飘飘,风情无限。他心想:如果她现在在我身边,那可多好。她会做什么呢?她有心情跟我一起欣赏乡下风光吗?也许她还缠着我比武吧。也许她会觉得这么好的阳光下不切磋一下武功,倒浪费了好天气了。
  他心想:雨荷啊雨荷,咱们两人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你为什么不能像兰月一样当我的情人呢?那有什么不好呢?跟老婆相比,情人更让男人爱啊!你觉得你很清高,认为我配不上你,可是男女之间有时候根本谈不上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只有爱不爱的问题。那么你爱我吗?不知道。但是我确实是爱你的。除了兰月之外,你就是我成刚今生最爱的女人了。
  他在院子里心事重重地转着。他的影子在阳光下跟身体保持同样的动作,只是形状不尽相同罢了。等到兰月下班见到他时,不由得一愣,说道:“成刚啊,你在院子里晃什么呢?跟只大鹅似的。”
  想到大鹅的呆相,兰月不由笑出声来。她笑的样子又灿烂,又甜美,又不失青春与高雅,成刚几乎要醉倒在她的笑容中。两人进了屋,兰月才问道:“我妈跟兰花呢?”
  成刚回答道:“她们见天气不错,上山采蘑链了。”
  兰月哦了一声,望着成刚嗔道:“成刚,兰花怀着孩子呢,山路坎坷崎岖,你也不怕她发生意外。”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兰月,你也不要怪我啊。你妈和我都说过这事,可是兰花不听,非要去嘛。她说她会小心的,一定不会有事。”
  兰月扫了成刚一眼,说道:“你这个当丈夫的可有点失职了。”
  成刚说道:“下回我一定会注意。”
  兰月没有再说什么,去点火热饭。成刚也跟着进了厨房,靠她很近。兰月提醒道:“我在干活呢,成刚,不要黏在我旁边。”
  她蹲在灶炕前点火。成刚蹲在她身边,笑道:“我就是想多陪陪你嘛,没想别的。”
  他伸出手在兰月的屁股上滑动。
  那个屁股在这个姿势下鼓绷绷、圆滚滚的,展现出诱人的曲线,摸起来也挺爽。兰月划了好几根火柴,都没有点着火。那是因为成刚不老实,一会儿捏她屁股,一会儿又揠她的裆部,使她的娇躯不时震颤,使她的手不时发抖。
  兰月瞪起美目,哼道:“你要是再不老实,咱们只好吃凉饭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等你点着火了,咱们再接着交流。”
  他恋恋不舍地缩回了手。在这个前提下,兰月才顺利地将塞进灶炕的柴火点着了。红红的火光照亮了她秀丽的容颜,是那么柔美,又那么迷人。
  成刚紧盯着她,心想:兰月的姿色可比兰花强多了。如果她到了城市,照城市的姑娘一般打扮,魅力更别提要提升多少倍了。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省城的男人惦记她呢。等她进了省城之后,我可得小心戒备,别让那些衣冠禽兽将兰月抢跑了。
  点完火,兰月将火柴放在锅台上,又将柴火往里塞了塞,说道:“咱们回屋坐会儿吧,别在这儿被烟呛了。”
  成刚没有意见,跟她一起进了西屋。她坐到炕沿上,成刚也挨着她坐着,笑嘻嘻的。
  兰月往旁边挪了挪身子,皱眉道:“成刚,你笑得好邪气啊,让我心里发毛。”
  她的脸上含着羞意。
  成刚不客气地拉住她的手,说道:“难道你还要求我在你面前装君子吗?没有那个必要吧?那也太虚伪了。你是我的情人,我就应该对你邪气一些。不然的话,你还会爱我吗?”
  兰月温柔地笑了,说道:“你要是能君子一些,我想我会更喜欢你的。”
  成刚摇摇头,说道:“可别叫我当什么君子,那也太为难我了吧?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又不是太监。只有太监才是君子呢。”
  兰月听了扑哧——笑,说道:“你这是胡说八道。我认识的男人里,你是最色的一个,每次跟我一见面,也不想谈情说爱,只想行云布雨。这是不是有点像色情狂?”
  成刚说道:“不会呀,我觉得我想干你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因为我爱你,我才想干你,如果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她就是白让我干,我还不乐意呢。”
  兰月哼了一声,笑道:“你想得倒美,哪个女人会让你白干呢?现在的女人多现实,没有好处的事,她们是从来不干的。哪有几个女人像我这么傻呢?”
  说到这里,她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也转为凄凉。
  成刚忙问道:“兰月,你怎么了,又不高兴了吗?”
  兰月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不舒服啊。”
  成刚关切地问道:“兰月,你哪里不舒服呢?”
  将她的手抓得紧了一些。兰月却说道:“成刚,下午我也想去采蘑菇。”
  成刚问道:“你下午不用上班吗?”
  兰月回答道:“下午临时放假。你想不想跟我去呢?”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自然要跟着。你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啊。”
  说着,将兰月搂在了怀里,彷佛听到了她芳心的跳动声。


第三章 爱的释放
  兰月找来一套旧工作服套上,又穿上黄胶鞋,然后看着成刚,说道:“你穿什么呢?”
  她打开柜子翻东西,最终找到自己弟弟的旧衣服。成刚穿上之后,对镜子一照,觉得自己挺像个农村男人。回头看兰月,像个劳动者。兰月又找来一个筐,也是笞条编的,是椭圆形的,中间处有个圆梁,用来挂在胳膊上的。
  兰月穿戴好了,又拿上筐,问道:“我这个样子好看吗?”
  成刚定睛看去,只见优雅的教师变成普通的劳动者。这样子显得那么朴实,失去了悦目的光彩。可是,她的脸蛋及气质还是那么出色,不是打扮所能掩盖的。
  成刚夸奖道:“兰月,你真漂亮,这身衣服也一样漂亮极了。你是天生的大美人啊。”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漂亮,那是父母给的,是他们的成绩,不值得骄傲,还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创造出来的成绩,才最让人自豪呢。”
  成刚点头说:“没错。我绝对赞成你的观点。对了,你拿了筐,我该拿点什么家伙呢?”
  兰月上上下下瞅他一眼,说道:“你啊,大概连蘑菇都不认识。你跟着走一趟就行了,不必干活。”
  成刚不同意,说道:“你别小看我。我虽然没有采过蘑菇,可是我还是认识蘑菇的,不都是伞状的吗?颜色嘛,比人的皮肤黑一些,对吧?”
  兰月以内行的口气说道:“这是理论,跟现实可有一定差距。我跟你说,蘑菇的大体样子都差不多,可是它们有一定的区别。就你这点常识,只怕将毒蘑菇给采回来都不知道啊。”
  成刚脸上一热,说道:“那怎么办呢?你教我好了。”
  兰月娇笑着说:“我看不用了。你学那个干什么呀,难道以后还真想经常去采那东西吗?你的命不是采蘑菇的命,还是学点有用的东西吧。这次咱们去,你只要跟着我蹓跶就行了,你不用动手的。”
  成刚很无奈地说:“那好。我听你的就是了。”
  临到出门时,成刚问道:“咱们怎么去啊?”
  兰月回答道:“只有走了,又没有车。”
  成刚又问道:“这里离山有多远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最近的山也有十几里吧。光在路上所花的时间就不少,再加上在山上停留的时间,咱们回来就算是早一点,也应该要天黑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我的摩托车要是在家就好了。”
  兰月的心中一闪,说道:“你的摩托车不是在家吗?”
  成刚挠挠头,说道:“我记得是放在县城里了。”
  兰月解释道:“兰雪把它骑了回来,推到小棚子里,我用塑料布盖上了。不信,你去看一下。”
  成刚便拉开棚子门,可不,被塑料布盖着呈现摩托车形状。成刚回头说道:“咱们骑摩托车去。有了车那可轻松多了。”
  扯掉塑料布,小心地将摩托车弄了出来。他一观察摩托车,说道:“咦,不对,这是兰强的那辆,不是我新买的那辆啊。”
  兰月也咦了一声,然后恍然大悟说:“一定是兰雪骑走了。一定是她看你的摩托车在家,又比这辆新、比这辆漂亮,她还会骑这辆差的吗?这个小丫头太虚荣了点,等她回来时,我得训训她,给她点颜色看看。”
  她瞪起眼睛。她板脸时也是非常美的,脸带冷气,美目睁圆,紧闭着红唇,不怒而威。不过在成刚看来,只有可爱的样子,让人着迷。
  成刚微笑道:“算了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训她。”
  兰月说道:“你不觉得这丫头越来越过分了吗?要是不骂骂她,她以后会惹祸的。”
  成刚说道:“知道了,快把钥匙找来。”
  兰月回屋找来钥匙交给成刚。成刚插上钥匙,骑上去,发动摩托车。兰月开了大门,又将房门锁好,这才提着筐上了摩托车。要走时,她又想起一件事,说道:“等一下等一下,忘了一件东西了。”
  成刚问道:“是什么啊?难道上山还要带钱吗?”
  兰月笑道:“我不告诉你,你永远也猜不到。”
  说罢,又开了门进屋,等出来时,她的头上已经系了——条红色的纱巾。她重新锁好门,上了摩托车,说道:“这回可以走了。”
  将筐放进车筐里。
  成刚见了,嘴上问道:“带这个干什么呢?是为了防蚊子吗?”
  他想,山上多蚊子,兰月为了不受罪,这才系纱巾。等上了山之后,将头脸包裹好了,以免自己的俏脸雪肤受到蚊子的侵害。
  摩托车出了胡同,上了村里的大道,道上有一些人。兰月见到他们后,有点羞涩。她觉得他们在看她,并且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她立刻坐直身子,尽量不跟成刚贴得太近。
  成刚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便使车匀速地前进,说道:“兰月,你怎么了?你怕什么啊?当妹夫的载大姨子也很正常啊,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即使有一天人们都知道了,你也别怕。一切有我顶着呢。我可以告诉他们说,一切都是我干的,是我逼你做的。”
  兰月嗯了一声,见摩托车已经离开村庄,上了县道,才这接着说:“不,不,我作为你爱的女人,才不会让你受那个指责呢。我会告诉人们,是我太爱你了,主动往你怀里扑的。”
  成刚听了感动,说道:“兰月,你真讨人喜欢。”——说罢,加快速度,向山的方向骑去。在灿烂的阳光下,远山越来越近,两边的景物飕飕地倒退着,村庄越来越远。兰月似乎心安了一些,身子前倾,将丰满的胸部顶在了成刚的背上。成刚虽骑着车,仍然可以感觉到那对尤物对自己身体的按摩。他努力控制心神,尽量不胡思乱想。那会影响两人的安全。
  虽不乱想,总还是有些心思。他感觉跟心上人这么身体相贴是非常幸福的,好像彼此的人生都连为一体,这是一种灵魂合二为一的感觉。就这么一直骑下去,成刚也愿意。他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才好呢。
  可是不多一会儿,他们已经来到山脚下,那山就在道路边。成刚将车停下,他们下车站在地上,兰月对着这山望了望。那山并不高,倒是挺长的,青青的,树木还算茂盛。
  成刚问道:“咱们这就进去吗?”
  兰月沉吟着说:“还是别进这山了。这个山离家近,来的人一定多。那蘑廷一定被采的差不多了。咱们既然有车,那么还是去远一点的吧。”
  成刚笑道:“‘无限风光在险峰’,越险的地方风景越好、收获越大。走吧。”
  于是,两人上了摩托车,接着又骑了五、六分钟,兰月才叫停。这座山比刚才的那个更高些、更长些、也更威风些。兰月说道:“咱们就进这座山吧。相信这里不会让咱们失望。”
  成刚表示:“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今天你就是我的女王啊。”
  他将摩托车放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就跟兰月往山里去了。
  上山的路是一条弯弯的小径,路边尽是草木。那树种多样,有能叫出名字的,也有叫不出名字的。那草有刚露地面的,也有过腰的。这些植物郁郁葱葱,显示着良好的生命力。
  由于已经是下午,山里的露水已经蒸发,因此他们的衣服没怎么湿。只是往山上去,成刚有点不习惯。上山时必须弯着腰,双脚用力。再看兰月,倒是没看出有多辛苦。她到底是农村的姑娘,对上山那是家常便饭,只不过因为工作关系,近几年上山数少得多了。
  到了山上之后,视野很有限,四望尽是高高低低的绿树,脚下也起起伏伏的,并不平坦。成刚跟着兰月,一会儿上了坡,一会儿又下到洼地。这在平时,早就不耐烦了,可是跟兰月在一起,他却心情愉快。看她走路,看她停步,看她凝视,看她弯下腰看东西,都具有一种美的风姿,使成刚不断地发现她的新魅力。他心想:跟她在一起,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通常,蘑菇都长在树林下,因为蘑菇这东西属于菌类,长在阴暗潮湿处。进到树林里,阳光没有了,分外的凉而潮。兰月不时将采下的蘑菇放到筐里。那大个的如同茶杯盖,也有小的像蘑菇丁。成刚拿出一个在鼻子一闻,说不出的一种味道。对于有放蘑菇的菜,他是吃过的,绝对好吃。尤其是小鸡炖蘑链,那是一道名菜啊!
  不一会儿就采了半筐,兰月兴致很高,马不停蹄地采着。一双美目含着笑意与热情。她采完一处,便找寻着另一处,那种痴迷劲,彷佛已经达到忘我的境界了。
  成刚紧紧跟随着,说道:“兰月,累了就歇会儿,用不着那么卖力。”
  兰月的一条胳膊上提着筐,说道:“我不累。你要是累了,找个树桩子坐会吧儿。”
  说着,她又接着采了。
  成刚暗暗叹气,心想:我得提醒她,别光顾着采蘑菇,忘了办正事。我回来之后,咱们俩还没有做爱呢。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不好好操她,实在是浪费老天给我的缘分。嗯,一会儿得跟她说说。
  等到兰月坐在草地上休息时,成刚也笑嘻嘻地坐她身边。兰月扫了他一看,说道:“成刚,你这个样子可真像大色狼。”
  成刚厚着脸皮说道:“什么叫像啊,在你的面前,我本来就是啊。在心上人的跟前当色狼,并不丢人呐。”
  兰月受不了成刚那侵略的眼神和邪气的笑容,向旁边闪了闪,微笑道:“真受不了你,总是一副要吃人的架势。幸好我没有嫁给你,不然的话,只怕早就让你给祸害得没命了。”
  成刚色眯眯地看着她的脸,说道:“哪里是祸害啊,应该是幸福得你欲死欲仙,美得要上天了。”
  兰月含羞地笑着,将双耳一捂,说道:“我可不想再听你的垃圾言论了。”
  成刚很认真地说:“兰月,咱们自从在省城分别后,就再也没有爽过。咱们是不是应该干一把了,不然的话,你一定会被欲火给烧坏的。”
  兰月翘了翘红唇,说道:“得了吧。那是你,我可不会那么没出息。我可是一个没出嫁的姑娘,不能想那事。”
  成刚笑道:“心里不想,身体不想吗?”
  兰月哼了哼,站了起来,正了正头上的纱巾,说道:“不跟你胡扯了,我得干正事了。”
  说着,不理成刚,而是奔向附近的一片树林,钻了进去,专心地找她的蘑菇。成刚心想:这姑娘是在吊我的胃口啊!一个女人越是这样,对男人越有吸引力。
  就冲你这个态度,我也会在干你的时候更疯狂一些。想到这,他并不生气,又跟上兰月,陪在她的身边,随时听候调遣。
  还别说,兰月的眼光挺准。这山上的蘑菇确实不少,来采的人又不多,因此收获丰硕。她很轻松地就将筐给装满了。不但满了,中心部分还鼓起一部分,再往上放就会掉下来。
  成刚在旁边提醒道:“兰月,已经装满了,咱们回去吧。”
  兰月望了望这片“物产丰饶”的林子,意犹未尽地说:“我还没有过足瘾呢。你看,那些蘑菇正在对我微笑歌唱呢。可是怎么办呢,往哪里装?”
  她指着那一丛丛站立的蘑菇,带着沉醉的腔调说。
  成刚劝道:“我看还是回家吧,知足者长乐。这山上如果全是蘑菇的话,难不成你还要把山都搬回去吗?”
  兰月说道:“这道理我也明白。不过我却想多采一点,只多一点就行了。”
  成刚一笑,说道:“要找个东西装还不简单吗?”
  兰月美目一亮,说道:“你有办法吗?成刚。”
  成刚说道:“自然是有了。”
  兰月催促道:“说说看,什么好法子。”
  成刚指了指她的衣服,说道:“这不就是现成的筐吗?”
  兰月低头看衣服,说道:“可不是,我这个时候倒有点傻了,竟没有注意到这是顶好的‘筐’啊。这个时候你倒变聪明了。”
  成刚笑道:“那是当然。你没有听人说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身中。’因为我不采蘑菇,所以我可以很客观、很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兰月想了想,说道:“你说得也对,倒真是这个道理。”
  接着,她弯下腰,又是一阵忙活,连跟成刚对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成刚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劳动的样子。她的样子跟她在学校给学生上课一样的严肃认真,没有一点马虎大意。那谨慎而执着的样子令成刚动容。他心想:她跟兰雪的性格完全不同,兰雪像一团火一样热烈,而兰月则是流动的河,有她的节奏、有她的规律,既不是欢快的小溪,也不是奔腾的大江。她更多的是柔和与?静。
  没过——会儿,她采得够多了。在成刚的提醒下,她才停手。她将上衣脱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将后面采的蘑廷往上拣。成刚也过来帮忙。眨眼间,那衣服上也堆满了,兰月便小心将它包起来繁好。
  她直起腰看着这包蘑菇,又瞧瞧满了的筐,长出一口气,像是艺术家刚完成了一件满意的作品似的。她的脸上充满了满足而自得的表情。成刚在旁边说:“咱们可以回去了吧?难道你还想再接着采吗?”
  兰月皱起眉,犹豫了数秒,才说:“好了好了,不采了。我听你的话,‘知足长乐’,咱们带着这些蘑菇回家吧。这个时候我妈和兰花也应该回去了,到时候我要跟她们比一下,看看到底谁采得多一些。”
  一听这话,成刚脸上乐开了花,说道:“好哇,好哇,我帮你拿。如果咱们回去了,她们还没有到家,咱们正好可以爽一下。”
  兰月脸上一红,说道:“你想得怪美的。我猜,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她们一定坐在家里摘蘑活呢。”
  成刚一听,笑了笑,说道:“兰月,那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兰月凝望着他,说道:“好端端的打什么赌呢?又赌点什么呢?”
  成刚盯着她的俏脸,不时还偷看她的高胸脯,说道:“你说她们回去了,我说根本没回去。就这件事,咱们赌一把好不好。”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一定会设陷阱让我跳,我可没有那么傻,我可不是兰雪。”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我可没有算计你,更没有设陷阱。这个赌对咱们两人都是公平的。咱们的胜率都是五五分,谁也没有把握。谁知道她们到底在不在呢。”
  兰月想了想也对,就问道:“那赌注是什么呢?”
  成刚笑道:“兰月啊,你还行,挺懂的,还想到了赌注。”
  兰月嘲笑道:“咱们俩相处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吗?没有赌注、没有让你占便宜的事,你会打赌吗?如果明摆着是我吃亏,我可不认帐。我事先可跟你说好了。”
  成刚安慰道:“放心吧,你不会吃亏的。”
  兰月忙问道:“说吧,赌注是什么。”
  成刚望着繁着红纱巾、穿着工作服的兰月,充满了兴趣。她的上身脱掉工作服之后,就露出了白衬衣,她的这个打扮可真够特别了。上衣属于白领,裤子属于工人,而她的一张脸依然美得惊人,那份优雅与亲丽是不会失去的,像一道光照亮了暗淡的树林子。
  成刚不禁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满是湿泥,但成刚一点都不嫌弃。他紧紧地握着,充满了感情。他说道:“兰月,这个赌注挺简单。如果你赢了的话,那么我奖励你一千块钱,给你当零花,你愿意买衣服、或者买书、化妆品的,随你的便。”
  兰月听了微笑,说道:“还可以,这奖品可不薄啊。我挺满意的。”
  成刚笑道:“你满意就成了。好了,咱们现在就回家看结果了。”
  说着,他走上前,一手拎起了筐,一手拎起包了蘑链的衣服。
  兰月的反应多快,马上说:“慢着慢着,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只说我赢了得到什么,这当然令人高兴了。可是,赌输了要做什么你还没有说呢?”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不用这么急。等到回家看到结果了,我再告诉你好了。那时候说也不迟。”
  兰月摇头道:“那可不行。你的话有头没尾,让我心里发毛啊。万一不幸输了,你又提出无理的要求,那我可就惨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月,你真不愧是兰月,够聪明。好吧,那我就说了。你要是输了的话,你只要听我一次话就行了。”
  兰月板着脸问:“什么话呢?”
  成刚冲她一挤鼓眼睛,说道:“还有什么话呢?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你不吃亏的。”
  兰月从他的眼神、表情及语言上的暧昧悟出了其中的内容,脸上发烧,瞪了他一眼,说道:“原来你的陷阱在这儿啊。你可太坏了、太差劲了。”
  说到这儿,她的脸露出了不屑的笑意。
  成刚郑重地说:“好了,既然你没提出反对意见,那么,咱们赌约就算成立了。”
  说着,拎着东西往山下走,嘴里还哼着小曲:“爱要说,爱要做,做个真的男人应该洒脱……”
  兰月气呼呼地跟在后面,嘴里说道:“我可没同意,是你一厢情愿,我可不干。我兰月可不是那些贱货,你想上车就上车,想下车就下车。我兰月可是有原则的姑娘啊!”
  成刚并不反驳,只是喜孜孜地哼着小曲,用自己的想象力纺织着一个——梦。下了山,装好东西,两人上了摩托车。在发动之前,兰月还说:“成刚,我要是输了,我可不答应你乱来。我不能干有损形象的事。”
  成刚回头坏笑,说道:“可是如果你要是赢了的话,那你会不会拿奖金呢?”
  兰月轻声笑了,说道:“有一大笔钱拿,我才不会客气呢。那些钱够我买不少东西了,就说买书吧,可以买多少本啊?要是给学生买本子,又可以买多少啊。”
  成刚笑道:“好,那咱们就回去看结果吧。谁知道谁会赢呢?”
  说着,发动车飕地撺出,向家里去了。而在他的心里,却不断盼着她们暂时别回来。
  一路急驰,风风火火地回到家。一进大门,就知道了结果。因为已经看到了房门上的锁头了。
  成刚大喜,跟兰月下了车,说道:“兰月,你都看到了,她们还没有回来。你输了,可得履行咱们的约定。那一千块钱你拿不走了,谁叫你运气不好呢。”
  兰月的胳膊上提着蘑菇筐,一脸失落。不过她有点不甘心,说道:“也许她们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有开门罢了。”
  成刚笑道:“愿赌服输,可不能赖帐。那你说她们人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也许她们去邻居家马上就回来了。”
  成刚将那包蘑菇拎起来,说道:“兰月,快开门吧,不要再狡辩了。咱们应该干点正事了。”
  兰月眯着美目笑了,说道:“成刚,我只答应赢了拿钱,可没有答应你输了吃亏。这件事都是你在捣鬼,我可不认帐。”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我的兰月老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狡猾了?快点开门吧。”
  兰月便把门打开,两人进了屋。兰月将筐放在地上,成刚将衣服放于炕上。然后,两人又是洗手、又是换衣服的。换过衣服,两人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又干净又得体,彼此看着都很顺眼。
  兰月看成刚,休闲长裤、蓝色衬衫,相貌堂堂,富有阳刚之气。成刚看兰月,摘掉了红纱巾,黑亮的短发全部露出,一张俏脸洗得洁白光亮,一双美目是又文静又柔美、又有内涵,再看身上,却换了一条普通的白裙子。这是比较保守的那种,只露两条胳膊、两截小腿。别看是寻常的样子,可是兰月的身材与相貌都好,自然是压倒众美了。她的样子是质朴本色之中透着高洁与素雅,非常的好看。
  成刚看得心里直发痒,刚想说点甜蜜话,以便将她拉进怀里,没想到,兰月却说:“成刚,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得赶紧动手,将这些蘑菇处理好,不然的话会压坏了。”
  成刚的心里已经起了色意,见风淑萍母女还没有回来,怎么会白白放过这机会呢?他摇了摇头,说道:“兰月,你不要再躲避我了。咱们快点行动吧。不然等她们回来了,什么都做不成了。”
  说罢,将她拉进怀里,伸过嘴,亲吻起来。
  兰月轻轻将成刚推开,说道:“不要,不要啊。”
  成刚脸现失望之色,说道:“怎么,兰月,你不想吗?咱们可有段时间没有接触了。”
  兰月看他那苦恼的样子,心中不忍,说道:“咱们先把这些蘑菇处理一下吧,回头再把它摘出来。”
  说着,她将一部分炕面擦干净,将那些蘑菇均匀地洒了上去,登时屋里飘出一股淡淡的蘑菇香气。
  干完活儿,含羞走到成刚跟前,说道:“你还发什么呆啊?一会儿,她们可真要回来了。那时候,你有什么坏心思也派不上用场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低,变得轻柔,而她的俏脸也升起了红霞,比须丽的玫瑰更动人呐!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神魂飘荡,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才是我的老婆呐。”
  他搂住兰月的腰,亲吻她的俏脸。她的脸那么嫩、那么香,还有点蘑菇味。又亲到她的红唇上,兰月的娇躯一震,呆了呆,便伸出两条玉臂勾住成刚的脖子。两人狂吻在一起,不时发出唧溜唧溜之声,显示着两人的热情与激动。
  当成刚的舌头伸进兰月的嘴里时,兰月也吸了起来。当成刚的舌头缩回去时,兰月的香舌跟上去,又缠在一起。成刚喜欢极了,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爱怜地揉搓捏弄着。然后,又回转手,攀到惦记了很久的高峰上,尽情地推着、抓着、旋转着,感觉妙不可言。
  在成刚的爱抚里,兰月的呼吸变粗、变热了,鼻子里也时不时地发出哼声,表现着她生理上的变化。当她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摆脱成刚的嘴。成刚笑道:“兰月啊,怎么样,好受不好受?”
  兰月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无限娇羞的样子,像是头一回亲热似的。她的样子又美丽,又含蓄,又带着少许的性感。
  成刚双手爱抚着她,说道:“兰月,告诉我,为什么换了一条裙子穿呢?”
  兰月微微一笑,柔声说:“还不是为了你吗?不然的话,在家穿裙子干嘛呢?”
  成刚听了更加高兴。是啊,女人穿裙子对男人的好处是下手比较方便啊!想要动手时,只要掀起裙子,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可比穿裤子来得痛快多了。成刚夸道:“兰月,你真是一个妙人儿,绝不是书呆子。”
  兰月看了看天色,说道:“离天黑不算太久了,咱们得珍惜宝贵时间呢。她们随时都会回来,到时候什么好事都化为乌有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咱们马上行动就是了。”
  说着,他将兰月的连身裙往下拉,使其露出乳房。兰月并没戴胸罩,是为了成刚享用方便,两只大奶子高高隆起,像汉白玉一样白,像两颗小西瓜一样大。而那两粒奶头则像樱桃一样可爱,一样娇嫩。
  成刚看了心醉,说道:“多好的两个玩意啊,没有谁的能跟你的比啊。让人一看就想玩。”
  说着,他矮下身子来,含住一粒奶头,美美的吮吸着。还伸出一只手揉着另一个。他像一个孩子一样淘气、一样贪婪,弄得兰月喔喔直叫。那种痒丝丝、麻酥酥的滋味教人又好受、又难受的。她娇喘吁吁,双手按着他的头,挺起胸脯,像是鼓励似的。
  成刚沉醉于美乳之中。那嘴和手不时换班,使两只奶子都能享受到男人的爱意。没一会儿,两只奶子就兴奋地膨胀起来,两只奶头也像吹足气似的硬起来。而兰月已经舒服得眯着美目,如在梦中了。但是她很清醒,只听她喘息着说:“成刚,我亲爱的老公,快点进去吧,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咱们就做不成了。”
  成刚吐出湿淋淋的奶头,望着被欲火烧红的她的俏脸,说道:“兰月,告诉我,你现在很想被男人操屄。”
  他喘着粗气。
  兰月大羞,摇了摇头,说道:“太恶心了,我不要说。”
  成刚笑道:“有什么恶心的,男女之间,爱得热烈了,就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顾虑。你不是也舔过我的鸡巴了吗?相比之下,说点脏话算什么呢?快点说啊。”
  兰月没法子,就说道:“成刚,我的好老公,兰月身上好热、好难过啊,很想要了。”
  成刚双手握着两只大奶子,像揉面一样地玩着,说道:“这可不合格,快点按照我说地讲,那才叫过瘾呢。”
  兰月没辄,只得闭紧美目,发出蚊哼般的声音:“成刚老公,快点来操……操我吧。兰月老婆的屄好痒啊,再痒下去,兰月会失去理智的。”
  说着,她羞不可抑,双手搂住成刚的脖子,将热辣辣的脸贴在成刚的脸上。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湿起来了,好像流水了。
  成刚感觉到她整个娇躯都热起来,像一团烈火。他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使劲抓弄着,喘着粗气说:“好老婆,兰月,我现在就满足你的要求,狠狠地操屄,操你发痒的小骚屄。”
  兰月在成刚的耳边哼道:“老公啊,你想怎么操我?”
  成刚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在窗下操。你把屁股撅起来,眼睛看着外面。我从后面操你,——定会把你的小骚屄操得大爽特爽,不想大鸡巴拔出来。”
  兰月听了呵呵娇笑。声音又轻柔、又妩媚,跟平时的文静与高雅成为强烈的对比。她按照成刚的吩咐,双手扶着窗台,将美丽的屁股翘了起来,一颗芳心怦忤乱跳,早已沉醉在男女间性的海洋里了。她是多么喜欢那事,又多么怕那事啊!她每次一想到自己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就觉得自己堕落、变坏了。可是,那男女间的极乐实在太教人留恋不舍,她尽管在人前那么稳重、那么自爱、那么高洁,可是在她的内心里还是渴望着美满的性生活。凡是有过性生活的女性,谁不向往那事呢?兰月当然也不例外了。
  成刚一见兰月屁股撅起来,也非常满意。他看从后面一看,屁股上的裙子已经绷紧了,屁股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连内裤的线条也都勾勒出来了。那是两条浅浅的弧形线,表现着女性的神秘之美。这两条线之间的范围,便是女性更有魅力的地方了。兰月的屁股虽然不如风淑萍的丰硕,但也不小,且如同大西瓜一样滚圆丰腴。不用说摸和干,光用眼睛看,就已经教男人大爽特爽了。成刚看得口干舌燥,想咽口水,口水都没了。
  他忍不住夸奖道:“兰月,我的好老婆,你要把我迷死了。如果有一天,我把命搭在你的身上,我也没有任何怨言。你的外表跟你的表姐一样好看,你的肉体也跟她一样出色。你们俩都教我销魂呐!”
  兰月回头一笑,说道:“难道你已经拿下她了?”
  成刚笑而不语,却伸手将兰月的裙子上卷,直卷到腰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成刚已经看到她的红内裤上湿了一块,那么醒目,那么诱人。
  成刚看了过瘾。他伸手指在湿处沾了一下,然后用嘴舔手指,那股女性的气味令他疯狂。他将那内裤飕地拉到膝盖处,兰月的双孔就跟成刚照面。只见那小穴湿得一塌胡涂,阴毛也像淋雨似的,而那个小菊花也泛着水光。
  成刚伸手捏了捏屁股,觉得好嫩、好滑啊,简直能掐出水来。他将屁股分得开开的,伸过嘴在那花瓣上舔了起来,舔得唧溜溜直响。小洞的水不断地流出来,他凑上去全吸进了自己嘴里,并且吃掉。只觉得这是人世间最美的酒。
  兰月爽得全身都在动,如果不努力坚持着,她会瘫软在地的。作为一个正当青春的姑娘,她怎受得了成刚如此的骚扰呢?她扭动着屁股躲避着他的侵略。可是,哪里躲得开呢?他用嘴、用舌头、也用手尽情玩着兰月的下体,爽得兰月简直要晕过去。
  她实在受不了了,才娇声叫道:“亲爱的老公,快点进来吧。再不进来,我的命都要被你给舔没了。”
  成刚听了大乐,说道:“好的,兰月老婆。老公现在就操你,包你满意。”
  他直起身子,掏出肉棒子,对准了那处迷人的小穴,借着那充足的淫水,唧地一声,便进去了大半截。
  成刚喔了一声,欢呼道:“你的小骚屄真紧呐,夹得我都要射了。”
  深吸一口气,又一挺屁股,这才插到底了。
  兰月啊了几声,长出一口气,说道:“你的玩意真大,我都要吃不消了。”
  成刚笑道:“有什么吃不消的?我也不是操你两三回。咱们是老情人了。”
  说着,他的肉棒子动起来,进进出出的,激情如火,插得兰月呻吟不止,扭腰摆屁股地配合着。两人都感觉到销魂之乐。
  成刚一边操她,一边伸手抓她的奶子。在这个姿势下,两只大奶子下垂着,在男人的动作下,像两个圆瓜一样荡着,看着都过瘾。成刚抓住它们,怜惜地握着、捏着,爱不释手。
  兰月哼道:“亲爱的,你真玩呀。兰月每次都叫你玩得不想当正经女人了,想当坏女人。”
  成刚强劲有力地插着,每一下都插个尽根,嘴上笑道:“这就对了,兰月。当我的女人当然是越淫荡越好。我喜欢你淫荡的样子,那样才爽啊!”
  他的大肉棒越干越有劲,每一下都撞得啪啪响。那是成刚的肚子跟兰月屁股的碰撞声。
  成刚很有一套。他没有像机器那样单调地玩,而是变着法的干,想使兰月得到不同的快感。他时而将肉棒抽到一半,然后插进去,时而全拔出来,看一眼已经变成个粉红色圆洞的小穴,然后再扑滋地插到深处,或者插到花心,不马上抽出来,而是在里面乱搅和——阵。这丰富多彩的玩法,果然使兰月心花怒放,大为高兴。
  她的屁股也随着成刚的玩法而动着。一会儿后顶着,一会儿摇动着,让肉棒子玩遍每个角落。在肉棒的出入中,兰月越来越体验到男人的好处,她喜欢这种滋味。她越发觉得被男人操屄是非常幸福的,不然的话,为什么女人长这个东西呢?不就是让心上人操的吗?想到了这一层,兰月勇敢享受着的、肆意哼叫着:“老公,亲爱的,你真行,我为你喝采。”
  或者说:“亲爱的,好老公,兰月爱你一辈子。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
  那声音是柔美的,也是娇媚的,还带些风骚之意,听了教人灵魂出窍。
  成刚插得虎虎生风,像是在撞钟,每一下都撞得响亮。而两人的结合处也发出扑哧扑哧声。这声音令成刚兴高采烈,也使兰月又羞又美。她下意识地用小穴夹着肉棒,使成刚觉得那里面像是有小手一抓一抓的,抓得好温柔、好美妙啊!
  成刚一口气插了上千下,把肉棒都磨得发亮。肉棒在动,娇躯也在动着,兰月的短发也在同一节奏下震颤着。当成刚慢一点时,兰月回头看他,美目中充满了爱意,俏脸如红布,那么美丽,那么动人。
  成刚喜欢极了,轻柔地干她,说道:“兰月,如果你的那些学生们看到自己的老师被操成这个样子,他们一定都会感到吃惊吧?他们一定不知道他们的教师这个时候才是最美的。”
  兰月很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老公啊,你又在胡说了。我的学生们都是小学生,他们并不懂得两性关系。”
  成刚嗯了嗯,说道:“那倒也是。那么小的孩子的确不懂啊!如果你是高中老师的话,那就不一样。那些男生们都会把你当成他们的梦中情人,虽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一定会在心里想象着操你。如果他们看到我在操你,一定都会气得要杀了我。”
  兰月回头笑着,说道:“我才不要别人操呢,我只要你操我。我的屄只有你有资格操。别人嘛,在梦里、在心里胡思乱想吧。”
  声音好妩媚,样子好撩人。
  这话成刚最爱听了。他笑道:“兰月,我的好老婆,就冲着你这么说,我也得多操你一会儿。”
  说着,又加快了速度,如同大江奔腾、大雨滂沱似的,操得兰月说不出话来,连哼叫声也不连贯了。
  这样狠操了一会儿,成刚停止了。兰月回头问道:“怎么了,疲倦了吗?”
  成刚一笑,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说道:“不是,不是,只是想停一下。”
  兰月因为穴痒,便轻轻动着屁股,成刚便看见那两瓣白屁股微微变化着,那个小菊花一鼓一缩,样子太教人眼红了。成刚心里一荡,伸出手指,在结合处沾了些淫水,然后去触那小菊花,痒得兰月的菊花猛地一吸。她还回头嗔道:“亲爱的,不要打我那里的主意。那可不想唱什么后庭花。我是一个老师,我得注意自己的行为啊。”
  成刚哈哈一笑,呼呼地又干起小穴,说道:“兰月,肛交跟当老师有什么关系啊?难道当老师就不能跟男人亲热了吗?老师不也是人吗?她们也有正常的性需要啊。”
  兰月反驳道:“那可不一样。老师应该比一般人更严格要求自己、更自爱一些。事事都要想到为人师表,不要让老师这个职业蒙羞。”
  成刚问道:“那你做到了吗?”
  兰月回头微笑,说道:“我基本上做到了,只是跟你的感情之事没有处理好。”
  成刚说道:“不,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
  说着,又是一阵狠操,操得兰月又没法正常说话了,只是全身如同蹄糠似的乱动着。
  过了一会儿,兰月说道:“老公,我要好了。你怎么样呢?”
  成刚感觉那小穴一吸一吸的变快了,连忙将速度提到极限。于是,那啪啪声更加紧密。大概插了不到一百下,兰月便在啊啊声中达到了高潮。成刚的龟头被一股暖流浇上,舒服得几乎停止心跳。他也不想再干下去了,便也扑扑地射了出来,全射进兰月的小洞里。
  射完之后,还插在里面不出来。兰月回头望着他微笑,说道:“老公,难道你的东西还想在里面一辈子吗?快点拔出来吧,一会儿,我妈跟兰花就要回来了。你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难道你希望她们亲眼看到你是怎么祸害我的吗?”
  成刚纠正道:“那不是祸害,而是宠爱啊。”
  说着,将半软的棒子抽出来了。兰月站直转过身来,一看那根尚有余威的阳具,不禁笑了,说道:“你这个玩意真讨厌,它是你的帮凶啊。”
  成刚望着她艳光夺人的脸蛋,也笑道:“不对,不对,那不是我的帮凶,而是宝贝呀。来,快给舔一舔。”
  他挺着那东西往她面前凑去。
  兰月光身子躲开,笑呵呵地说:“那东西骚哩八叽的,有什么好添的?那又不是蜂蜜。”
  说着,觉得腿上一凉,有什么东西流着。低头一看,却是男人的精液从小穴溢了出来,正从大腿上下滑呢。
  兰月红唇一撅,说道:“你看你的脏东西这么多,我要是怀了孩子,一定得打掉,我可不能当未婚妈妈。我是一个老师,可不能丢人现眼呢。”
  成刚连忙说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呢?那可是咱们爱的结晶啊!”
  兰月马上找卫生纸来擦,说道:“那是私生子,连户口都不能报。他要是生下来,会受歧视的。我可不要我的孩子受那个罪。因此,他还是不要来到这个世上的好。”
  她将自己擦个干净。
  成刚看兰月的花瓣仍然微张着口,还是湿湿的,颜色很好看。再加上兰月的美乳、美腿、以及俏脸,别提更多诱人了。他真想把她拉过来再干一把。兰月发现了他的眼神不对劲,便说道:“别再心术不正了。快点收拾吧,我可不想被现场抓奸。”
  成刚一想也是,连忙跟兰月一起动手,处理善后工作。一回想刚才的好事,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彷佛要离地而去。
  很快,成刚穿好衣服。而兰月并没有再穿裙子,而套上家常的衣服。然后,两人坐下来干活。成刚跟兰月学着摘蘑薛。


第四章 闪电偷欢
  等到风淑萍跟兰花回来时,基本上天已经黑了。她们每人采了一筐蘑廷回来,一见到家里炕上已经挑完的蘑菇,不禁一愣,随即想到这一定是兰月的成绩。
  兰花望着炕上铺得均匀干净的蘑链,说道:“大姐啊,这是你采的吗?”
  兰月微笑道:“是的,下午去采的。”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这些蘑菇真好,又大,又肥,种类又多。怎么,你今天下午不用上班吗?”
  兰月回答道:“下午没什么事,我就不去了。”
  风淑萍的脸色有点不好,还带着一点愁容,她说道:“兰月,山离家里可不近,你是怎么去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兰月瞅着母亲,柔声说道:“我是坐车去、坐车回来的。”
  兰花点点头,说道:“这就难怪了。”
  成刚想到她们还要换衣服,就知趣地回到自己屋里。稍后,兰花也过来了。她脱掉上山时穿的衣服,换上干净的,说道:“刚哥,大姐上山,是不是你用摩托车载她去的?”
  成刚说道:“是啊,不然的话,她怎么去啊?怎么了,吃醋了?”
  兰花笑着摇摇头,说道:“没有,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是你的女人,她也是你的女人。你帮她那是应该的。”
  成刚过去拉住兰花的手,说道:“你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啊。”
  兰花长叹一声,说道:“你可不能太过分,别把一群女人领回家来。”
  成刚很认真地说:“不会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对了,我看你妈好像脸色差了些,是不是上山给累着了?”
  兰花拉着成刚,一同坐到炕沿上,低声说道:“不是的,是因为别的事。”
  成刚哦一声,说道:“是什么事呢?”
  兰花回答道:“是这样的,我们刚才走进村里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新闻,说是村长出了车祸,已经送到佳木斯抢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这家伙倒是风流得很,领着新欢去外面蹓跶,结果多喝了几杯,就出了车祸。这大概是报应吧。”
  成刚问道:“他出车祸跟你妈有什么关系呢?”
  心里一跳,突然想到,风淑萍曾经当过村长的情人。相好的出了事,她感觉不好,那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她只应该暗暗地担心才对,怎么能表现得这么明显呢?这不是教别人起疑吗?
  兰花说道:“本来没有妈什么事,可是有一个老太太嘴不好,顺口就说,这回村长出了事,他的情人们都应该去医院看他才对,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没有良心会遭雷劈的。我妈一听这话就生气了。”
  成刚不解地问道:“她说她的,你妈为什么要生气呢?”
  兰花回答道:“这个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直盯着我妈看,我妈就不舒服了。这明显是指我妈呢。我妈又不是村长的情人,她凭什么说这种话打击她呀?于是,我就把那个老太太一顿数落,然后拉我妈回家了。可是妈一直不太高兴。”
  成刚这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心想:难怪风淑萍这么不高兴呢,那老太太的话刺中了她的要害。她确实给村长当过情人,只是多数人不知道罢了。连兰家姐妹也蒙在鼓里。这本来算不了什么事。当年风淑萍为了这个家,为了抚养这一帮孩子,牺牲了个人的道德与肉体,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她只能佩服,不应责怪。可是,这里是农村,农村人的思想落后,人们还存在保守和封建的思想。如果全村都知道的话,只怕一人吐一口口水,就会把风淑萍淹死了。她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真可谓红颜薄命。
  成刚想到这里,真想亲自劝劝这位中年美女,劝她不要苦了自己,应该公正地评价自己,对自己好一些。她没有做错什么事,在家里处于逆境时,她的付出是必要的,她的儿女们将来会原谅她的。
  成刚说道:“兰花,既然那样,那你好好开导开导她吧,让她的心情好点。”
  兰花说道:“我会的,我会的。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去帮她挑蘑菇去了,顺便跟她说说话,让她宽心。”
  成刚笑道:“这才是妈的好女儿。你妈养了你们三个女儿那是她的福气。要是养了一群儿子,就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了。”
  兰花正要出去,一听这话,转身说道:“怎么,儿子不好吗?”
  成刚肯定地说:“不好,一点都不好。当儿子的多数都没有什么良心。父母含辛茹苦地将他们养大,指望着他们养老送终,可是,有几个儿子能做到呢?娶了媳妇忘了娘,一点都不错。你就看吧,广播电视上报导的可怜父母有多少啊。儿子翅膀硬了,父母年纪一把了,结果怎么样?他们根本不养父母,即使养着,也是一肚子不满意。如果他们不住在一起,一年半载也不见儿子上门。即使过年过节,他们也不爱来,得打电话三番五次的请。这哪里是当儿子的?简直就是个爹啊。”
  兰花听了神情黯然,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刚哥,如果咱们这个是儿子的话,那么他也会是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吗?”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凡事没有绝对。而且儿子毕竟还是有好的,只要好好教育,好好引导,一定能出现孝子。”
  兰花长出一口气,说道:“等这家伙出生后,我会好好管他。他要是不听话,我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说着,笑嘻嘻地走出去,帮风淑萍干活去了。成刚坐在黑暗中,望着亮着几盏灯的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由刚才的话题,想到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好儿子,至少对父亲不够关心、不够体贴。他是个病人,自己去看他的时候太少了。这回结束了农村之行后,一定得好好孝顺他,让他感觉自己心里是有他的,自己是很爱他的。他并不是孤独的。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几声,这是收到短信的声音。他打开一看,心里枰怦直跳,因为这是风雨荷发来的。内容是:“虽然我恨你,我怨你,我烦你,但是我还是忘不了你。在我回省城之前,我会再跟你见一面。你要做好受伤的准备啊。”
  成刚看了情绪激荡,心里变得暖洋洋的。他心想:不管怎么样,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就凭这几句话,就已经说明她对我有意思了。这最后一句话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提醒啊。可是,她能把我怎么样呢?大不了再打我几巴掌罢了。
  他不禁摸摸自己脸上挨过打的地方。他心想:雨荷这姑娘,好是好,只是有点太泼辣、太霸道。自己要想把她变成情人,只有征服她、打倒她,让她完全听话。可是,她那么一个倔强而有个性的人,怎么会听我的呢?这确实是一个不大容易解决的难题。
  他站起身来,握着手机在屋里转来转去,寻思着如何回她才合适。想了半天,才大致构思出几句话。他坐下来,慢慢地打讯息:“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注定了是要耕地的。不管那地有多么坚硬、多么贫瘠,他都会坚持下去,将它变得柔软与肥沃。”
  打完之后,自己又仔细看了看,细细体会其中的意思,觉得挺有意思的。这几句话自认为写得不错,可以表达自己的心意。他相信风雨荷看到之后,一定也会感到其中的霸道吧?
  他笑呵呵地发出去,想象着风雨荷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反应。他放下手机打开电灯,黄亮的灯光像个小太阳一样洒下来,屋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楚。他看着那纸糊的棚,看看大炕,以及一块木方充当的炕沿,心想:在这屋里做爱都跟城市里不一样。相比之下,这里做爱更接近原始状态,更具有野性魅力。有机会的话,把雨荷弄来,在大炕尽情地干一次,那才叫痛快,才叫过瘾呢!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却是兰雪打来的。她活泼的声音从电话里爆发:“猜猜我是谁啊?”
  她故意将声音变化着,掩盖本声。可成刚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说道:“兰雪,就算扒了你皮,我还是认识你啊,不用装了。”
  兰雪唉了一声,说道:“你的耳朵这么尖呢?赶得上耗子耳朵了。”
  成刚问道:“你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
  兰雪拉长了音说道:“我还能在哪里?就在学校的宿舍啊。为了打电话,我在走廊里闲晃呢。你呢,什么时候回我家呀?”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我现在就坐在你家的炕上跟你说话呢,难道你闻不出来你家里的味道吗?”
  兰雪一听,便哇地一声欢呼,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得了,我现在就骑摩托车回去看你吧。”
  成刚看了看已经黑透的天,连忙说道:“还是等有空吧。天黑了,不安全。”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那还要等到周末,这也太残忍了,我怎么这么悲惨呢?我简直想哭啊。”
  成刚笑道:“也不在乎那一两天,我暂时不会走。”
  兰雪无奈地说:“好吧。对了,给我买礼物没有?”
  成刚回答道:“少不了你的。”
  兰雪急问道:“是什么?”
  成刚笑着说:“你回来就看到了。”
  又扯了一会儿,兰雪才恋恋不舍地挂断。成刚受她的影响,心情好得像晴朗的天空。
  吃饭时,吃的菜是蘑菇丁炒肉,又鲜又香。大家都吃得挺高兴。当成刚抬起头,跟兰月四目相对时,觉得心跳都加速了。这是刚和自己亲热过的女人,跟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区别啊?可惜,兰月不怎么看他,照例是一副端庄而矜持的面孔,谁也看不出她还是成刚的情人呢。
  兰花殷勤地给风淑萍夹菜,劝说道:“妈,别理那死老太太的胡说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风淑萍的脸色基本上已经恢复正常,微笑道:“妈知道,已经没事了。不过对于村长,还是希望他能救活。他也不是什么大坏蛋,他对咱们家也没少照顾过。等他回来的时候,咱们应该看看他去,做人可真得要有良心啊。”
  兰月与兰花都一齐点头,都认为言之有理。成刚心想:风淑萍这女人真是好心肠。虽说早跟村长没啥关系了,但是村长一有事,她还能想到去看他,这表明她是一个很有感情的人。难怪兰家的姐妹都这么厚道、这么善良,这是遗传啊!透过这件事,成刚对风淑萍的印象又更好了。
  兰花这时又说道:“妈呀,上回跟你提的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风淑萍一怔,放下筷子,问道:“啥事啊?”
  她的眉毛弯弯的,眼睛炯炯有神,俏脸上没有什么老态,透着质朴与平和,可以说是有一定的魅力。要是再换一身好衣服,那吸引力绝不比成刚的继母差。
  兰花笑嘻嘻地说:“我不是说过嘛,想给妈找个伴。妈还年轻,总不能一个人这么过一辈子吧?妈这样出色的女人,没有男人陪,实在太悲惨了。”
  她的眉毛直扬,唇齿间都洋溢着笑意。
  风淑萍听了,俏脸一红,使劲摆了摆手,严肃地说:“兰花,你又来了,又拿你妈取笑了。我都说了几回了,这辈子不再找什么伴。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不想再嫁人。以后你就不要再提,不然的话,妈就生气了。”
  操起筷子,低头吃东西。
  兰花脸上露出委屈地笑,说道:“妈,我也是为你好,不是想害你。大姐,你理解我的心意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兰月看了看兰花,又望望母亲,轻声说道:“兰花,我知道你这是为妈好,你是怕咱们都出去以后,妈一个人生活太孤单,因此,你考虑到将来的日子。这个出发点很好。只是妈的想法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在这件事特别小心,生怕这步走不好,跳进了火坑。”
  风淑萍听了点头,说道:“兰月最知道我的心了。我不是一个老顽固,只是找个男人是多么不易啊。有多少女人就是因为找对象没找好,又是上吊,又是喝药的,你妈我可不想冒那个险呢。嫁了一回,我都嫁怕了,再也不想嫁人了。”
  兰花叹息道:“妈,没有男人的日子是多么艰难呢。我们真不想你孤孤单单的,什么事都自己扛。”
  风淑萍笑了笑,说道:“这些年的日子,妈已经变得够强了。没有男人也是一^^。”
  兰花还想再说,说有的事没有男人不行,比如说晚上睡觉时怎么着的。可是,这话没有说出口,她怕羞着她妈。毕竟这事涉及到性方面。再说,成刚也在场,会让妈不好受的,还是闭嘴不提。
  之后,话题又扯到别的事上,成刚却在心里反复思考着这件事。他也跟兰花一样,也觉得风淑萍太傻,一朵花得不到应得的关爱,只能白白在时光中、乡村里凋谢。可她执意如此,谁又能怎么样呢?
  成刚再度打量风淑萍,怎么看,怎么顺眼。论模样,端正而柔美,看身材,也没怎么走样,基本上还是腰身匀称,看气度,也是一团正气,让人觉得亲切和气。在这样的乡村里,她是这个年龄里最好的女人了。她才四十几岁,在城市里正是好时候啊!
  成刚在心里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呢。但他实在帮不了她,总不能说,自己占有了她三个女儿之后,连她也要了吧?那有点太过分。再说,纵然自己想那样,风淑萍也不会答应。她那么一个思想传统的人,怎么能接受那样残酷的事实呢?她一定做不到的。
  次日,成刚发现自己该缴电话费了,便骑上摩托车,去城里缴费。问兰花去不去,兰花说不去,说路不好,怕伤着孩子。没法子,成刚只好自己进城。兰月还要上班,总不能叫她陪自己一趟吧?那是很不现实的。
  他缴完费,转身出门,迎面走来了一个熟人,白胳膊上提着黑皮包,不紧不慢地走着。她长发披肩,烫得弯弯曲曲的,还染成了亚麻色,身穿粉白色套裙,脚上红皮鞋。尤其是两条大腿又长又直,简直像是雕刻的一样漂亮。
  她见了成刚,也是一惊,那毛茸茸画着黑眼圈的美目顿时一亮。她快步凑上来,微笑道:“成刚,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不是回省城了吗?有些日子没联络了,怎么样?又按倒多少美媚呀?”
  成刚嘘了一声,说道:“小路,别乱说话。我总的来说,还是一个正人君子。”
  没错,这个美女正是小路。
  小路笑呵呵地重复道:“对啊,正人君子,正人君子。”
  说着这话,脸是尽是嘲笑之意。
  成刚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呀?看你走路不怎么有精神。”
  小路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这是去见老严,又不是见你,当然没什么精神了。”
  成刚望着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说道:“如果你不是很急的话,咱们找地方谈谈怎么样?”
  小路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说道:“好吧,让老严等一会儿好了。这家伙,把我不当回事啊。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个老混蛋、大色狼,难怪连他儿子都跟他杠上呢。”
  成刚提醒道:“你小声点吧。老严在这里的势力这么大,小心传到老严的耳朵里,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怕他呢。”
  话虽如此,她的声音明显地变小了。成刚领着小路走进附近的一家冷饮店,来到二楼的一个包厢里。打开灯,里面有点朦胧。他们两人面对面坐了,要好东西,拉好门帘,两人便谈了起来。
  小路抽出一根香烟点上,翘起二郎腿,那腿真白呀,光线朦胧更显得悦目。从成刚这个角度,要不是灯暗,简直可以看到大腿的根部。成刚心里赞叹,忍不住伸手去摸,夸道:“小路,你的腿真美啊,一看就让人心痒。”
  小路对他吐了口烟圈,将腿颠了颠,妩媚地笑道:“你要是喜欢的话,哪天抽空让你摸个够,好不好?”
  成刚兴奋地说:“好啊,好啊,不过可不只是摸腿那么简单啊。”
  小路吃吃地笑了,说道:“成刚,我觉得你越来越好色了,也不怕以后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可跟你说,色是刮骨钢刀,别让女人把你的小命弄走。那可犯不上。”
  成刚不屑地说:“我成刚可是钢筋铁骨啊,再多的女人,我也能摆平。”
  小路吸了口烟,很有风度地夹着烟,说道:“还是先说点正事吧。我的时间不多。”
  正说着,小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看,并没有马上去接,又将它放下,说道:“是老严打来的。让他等一会儿吧,谁教我遇上你了呢。他当然重要了,可是你比他还重要。我得先顾你。”
  成刚问道:“那他会不会对你吹胡子瞪眼呢?”
  小路眯了眯眼,笑道:“我才不怕他呢。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再说,我跟他的宝贝姑娘关系好得很。有什么麻烦,只要让玲玲帮帮忙,再大的乌云也会散。”
  成刚放心了,便把自己的近况说一遍,那些泡妞的事当然略过不提了。他又问小路的近况。小路说道:“日子还是老样子,没多大的变化。不过,我已经决定要去省城发展,在那里开网咖,在城市站住脚。”
  成刚说道:“你这么做,老严同意吗?”
  小路笑道:“他有什么不同意的?我走了,他愿意跟哪个女人操,就去操去,不用再顾忌我了。他想和我在一起时,就开车去省城好了。离得远些,对我俩都有好处。”
  成刚问道:“那你不想离开他吗?”
  小路嘻嘻一笑,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掐灭,说道:“成刚,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想干事业,很需要资金。我手里钱不足,还得靠他投资呢。这个时候,我可不能放过这个财神爷。”,成刚笑了,说道:“你倒是挺务实的。”
  小路说道:“人就应该这样。如果你想有更多钱的话,以后你就娶玲玲当老婆,那可是大有好处。”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小路,你倒是挺会为我着想。不过,我还没有缺钱到那个地步。”
  两人谈得正高兴,小路的手机又唱起歌来。小路看了看,无奈地站了起来。
  成刚也站了起来,问道:“这就走了吗?”
  小路又看了看手机,向成刚笑道:“你很舍不得我吗?”
  成刚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扫视着,说道:“那是当然。这些天不见,我都对你的身体陌生了,很想熟悉熟悉。难道你不这样想吗?”
  小路咯咯娇笑着,笑得长发乱颤,胸脯起伏,几乎前仰后合了。她说道:“成刚,你怎么变得这样呢?难道你就不能表现得像个好人吗?表现得像我的爱人一样吗?一见面就想着操屄的事。”
  成刚笑道:“你长着一个好屄,我当然想操了,连老严都很感兴趣。”
  小路听了这话,变得骄傲,下巴一扬,说道:“那是当然。女人不但要长得好看,吸引男人,更得有个好屄,将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然的话,这辈子就太失败了。”
  成刚的目光落到她的下体上,说道:“那咱们现在是不是该行动了?”
  小路击掌慨叹道:“我倒是也想啊,只是时间不够了,只好改天。得了,咱们亲一亲吧。然后,我得赶紧走了,不然的话,那个老家伙会派人到处找我,那可就不好玩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
  于是,小路像一只美丽的蝴蝶一样扑进成刚的怀里。成刚搂住她,激情地亲吻着,两只手也大过摸瘾,在她的腰上、屁股上乱抓乱捏,像是在试探她的肥瘦。还将手伸到她的裙子里,在股沟里滑动着、屈伸着,又捣住那妙处磨擦着、挤压着,后来,从旁边的缝隙里探入,直接进到小穴里抽插,一下一下的,跟阳具操穴一般。
  小路如何受得了这般的玩弄?从鼻子里发出迷人的哼声。一双美目也变得更水灵,呼吸也变热了。她勾住成刚的脖子使劲地亲吻着男人,还挺起下身跟成刚蹭着,显得色不可耐。
  她是多么火热啊,将舌头伸进成刚的嘴里跟他搅和着,几乎就要脱成刚的裤子了。当小路有点喘不过气来时,才把嘴收回来,娇喘着说,^“有点受不住了,很想干了。”
  成刚笑道:“那就干吧。还等什么啊?”
  他感觉手上已经沾到好多的水,黏黏的。
  小路推开成刚的手,说道:“真烦人呢。你要把我给枢得想操男人了。”
  成刚笑道:“那就对了。只有女人想当婊子,男人才有机会啊。”
  小路嘱咐道:“成刚,你来操我吧。不过得闪电结束,不能超过两分钟。不只是老严,还有,这里的人随时会进来。你得把握机会啊。”
  说着,她转过身、弯下腰,双手扶着掎背,将屁股翘了起来。
  成刚立刻凑上去,将她的短裙一提,卷到腰上,又将小内裤向下一拉,露出风流穴跟小菊花。他凑近一看,那里已经一片汪洋了,连大腿都湿了一部分,表明小路确实已经发骚了。
  小路摇晃着赤裸的屁股,回头笑道:“成刚,快点操我吧,我的屄好痒啊。再不操的话,老严要来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把老严都忘了。”
  说着,解开裤子,掏出支楞楞的大肉棒子,对着那风骚之处便刺了进去,一下子便刺进去半截,刺得小路直叫好:“成刚,我很舒服啊,全进去吧。那滋味爽得人都不想活了。”
  成刚听了这淫声浪语,只觉心都飘了起来。男人若遇到这样的浪妞,还能不竭尽全力,拼死一搏吗?在小路的要求下,成刚一挺屁股,将肉棒子刺到底。那种包裹的紧迫感使他感觉快感传来,令人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彷佛也在呼吸。
  小路哼叫道:“成刚,我的好野男人,使劲操吧,操我的屄吧。我的屄就是给男人操的。操烂它、操碎它吧,我爱你的大鸡巴!”
  这种声音哪里能让人平静下来呢?成刚在她的鼓舞下,大力地干起来,干得气势昂扬,啪啪有声,每——下好像都要将小路干得粉身碎骨。小路觉得全身无处不爽,舒服得直缩骚屄,恨不得夹住那根大鸡巴,不让它退出去才好呢。
  由于时间紧迫,不容许他们多缠绵,成刚只有加快速度,一口气干了几百下,便将小路给干得高潮了。接着,他也心满意足地射了,射进她的穴里。小路还轻声哼道:“小骚屄好热啊,你要把它烫熟了。”
  她回头瞅着成刚,美目水汪汪的,俏脸娇艳欲滴。
  刚提要裤子,老严又打电话过来了。一接之下,里面的声音吼起来:“小路,你这个臭婊子怎么还不到呢?跟哪个野男人乱搞呢?叫我抓住你,撕烂你的骚屄。”
  小路笑嘻嘻地说:“正被一大帮男人操呢,他们轮班操我,屄都操肿了。不过啊,他们的鸡巴都没有你的大、没有你的好使。我还是喜欢你的。”
  老严在电话那头淫笑着,说道:“你这臭婊子可真会说话啊,快点滚过来,大爷的鸡巴都要憋炸了。”
  小路笑道:“几分钟就到了。你先运运气。”
  说罢,就将电话挂断。她望着成刚,充满了留恋之意,她那副样子真诱人呢,很像是刚浇过水的花,转眼间便艳光四射。成刚说道:“好了,你快点走。否则,老家伙真耍气炸了。”
  小路嗯了一声,又搂住成刚的脖子好生亲吻,又摸了摸刚才给过她极乐的大肉棒,说道:“改天找个时间,一定要跟你操个够,起码得干一夜才成。”
  成刚说道:“一夜哪够,至少得三天两夜啊,要让你一周下不了床。”
  小路咯咯地笑着,用身子蹭着成刚,说道:“你也不怕把你的鸡巴给弄断了。”
  成刚得意地挺了挺自己的下体,说道:“我才不怕呢,我这玩意是铁打的,就是天天操屄,也啥事没有,只会越磨越硬,越磨越亮。”
  小路色色地笑着,说道:“那再好不过了。”
  两人收拾好之后,这才一起出了门。挥过手之后,小路上了一辆三轮车,像百米冲刺般急急而去,成刚则骑上摩托车向前加速。经过跟小路的性爱,他觉得好舒服啊,肉棒在小穴里获得的快感长留于他的记忆中,如果每天都能跟不同的美女做爱的话,那就更棒了。
  当然,他这只是幻想,并不现实。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男女之间除了性之外,还会有感情存在吗?他回想一下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多数都是有些感情的。无论是兰氏姐妹、还是玲玲、小王、宋欢,就连继母也对自己有好感。也许自己跟李阿姨和小路的感情因素少了一些。至于雨荷,那更不用说,就算是没有肉体关系,自己也敢说是非常爱她的。这种爱除了对她美貌及身体的喜欢外,自己还欣赏她的性格和才能。换句话说,自己也可以算是她的粉丝吧?跟粉丝不同的是,自己不甘心居于她的下面,总想跟她平起平坐,甚至想凌驾于上,从而左右她的命运。只不过她不肯罢了。
  想到风雨荷,他的心里总是喜忧各半。有占有她之后的骄傲和得意,又有不能控制她的失落和惆怅。老天对人还是公平的,让他成刚与风雨荷相遇,对她着迷,对她爱恋,但是绝不让风雨荷乖乖听话。自己可以偶尔跟她肉体纠缠,但是不让你当主人。而成刚又是占有欲特别强的人,不满于现状,老想来个进一步发展,可命运不听他的。因此,对风雨荷,成刚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痛苦。
  想到她后,眼前就彷佛出现了她的身影。他心想: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局里吧?应该没有回省城。她要回去的话,不可能不跟我打招呼。她还要跟我算帐呢,不知道怎么个算法。我既然在城里,应该见见她。上回她破了身,身子不舒服,这个时候,早应该好了吧?
  他骑着摩托车,速度挺慢。他不时向旁边张望着,下意识里想能遇上风雨荷。不过已经骑了很远,都没能如愿。他只得往警察局骑去。到了跟前,望望大院子,瞅瞅庄严的标志,又犹豫起来。他心想:她如果身体好了,那她还能闲着吗?肯定不会坐在局里喝茶,而是出去履行她警察的职责。她一定去抓贼了。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甘于平淡,总想做出点成绩证明自己的价值。
  想到这儿,他又掉转车头了,心想:还是别找她了。我这么冒然去见她,她也许会很烦呢。不如回去吧,哪天再说好了。
  于是,他加大油门向乡下方向跑去。等他骑到村口时,却见两辆警车停在路口。几名警察站在那里,如临大敌。成刚停车一看,有点眼熟,他想起来了,上回抓东北虎时,这些警察之后才到现场。
  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把路封了呢?”
  那些警察也认出成刚,于是过来跟他说话。一个胖警察说道:“这不是成先生嘛。你这是干什么?”
  成刚微笑,回答道:“我这是回家啊。我岳母住在这里。”
  胖警察唔了一声,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在执行公务呢。我们在抓捕两个犯罪嫌疑人,他逃到这个村里了。”
  成刚哦了一声,眼睛一亮,问道:“我的朋友风雨荷也来了吗?”
  胖警察嗯了一声,说道:“她正在村里抓人呢。”
  成刚听了,感觉心里一热,恨不得马上飞到村里跟风雨荷会面。成刚说道:“好,我去帮她。”
  警察们连忙拦住,说道:“你不是警察,还是别去了。风警察跟几个警察够的。”
  成刚大声道:“你们别挡路,让我去帮忙,保证马到成功。”
  那个胖警察就说:“同志们,让他去吧。大家也都听风警官说过,这成刚是个英雄好汉,挺有本事的。”
  其它人一听,便闪开来让出路。
  成刚微笑着说:“好,那我去了,咱们回头见了。”
  一加油,那摩托车已经像闪电般奔向村子里。接着,他降低车速,向两边的胡同寻找着。很快,他就看到警察了。他连忙停下车,找个隐蔽位置靠着,然后探头向那里看。只见风雨荷领着几个警察正跟两个家伙对峙,两个家伙都手里握刀,一脸惊惶不安。一个持刀向着警察,大叫道:“你们别过来啊,别过来。要是你们敢过来,我们就杀了这个小子。”
  这家伙是个麻脸。
  另一个家伙则搂着一个孩子,刀架在脖子上。这家伙长得挺壮,脸黑得像锅底。警察们都举枪对着他们,风雨荷也握着枪,但没有指向他们。她一身警服,非常威风。她正在耐心地劝告他们:“我看你们还是放下武器投降吧。你们要是顽固到底的话,根本就没有活路。你们要是投降的话,还可以不死。”
  那个麻脸大叫道:“我才不信,你们这帮警察总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们要是不抵抗,落到你们手里,最后还不是给押上刑场吃枪子吗?我们又不是傻子。”
  风雨荷说道:“放开人质,放下武器,这是你们唯一的选择。你们还年轻,难道——点儿都不留恋人间吗?还有,难道你们没有亲人吗?没有老婆孩子吗?你们不是傻子,应该好好考虑我的话。”
  那个黑脸听了心有所动,说道:“麻哥,你看咱们要不要听他们的?”
  麻脸在黑脸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操你妈的,你的脑袋让驴踢了?听警察的话,咱们都活不到明天。听我的,你才有出路。”
  风雨荷气愤地说:“麻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麻脸用刀比划了一下孩子的脸,说道:“很简单,给我一辆车,让我们开走。可不准耍诈,不然的话,我就杀了这孩子。”
  说着,露出一副凶相。他的样子是又丑又凶,让人反胃。
  风雨荷回头看看同事,说道:“同志们,你们看怎么办?”
  警察们说道:“风警官,我们局长有令,一切听你的指挥。你说怎么就怎么,我们执行命令就是了。”
  风雨荷点了点头,又看着歹徒,说道:“好,我答应你们的条件,给你车就是了。可是,什么时候放人呢?”
  麻脸狞笑道:“等我们到达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人。我们说话算话。”
  这时候,那个孩子叫起来:“阿姨,我要找我妈、找我爸啊!”
  在歹徒的后面,有一群百姓在朝这边看着。其中就有小孩子的妈,连喊带叫。那边也有两个警察看着,不然的话,那个当妈的早就冲过来了。
  成刚看了心里一动,心想:我不如到那个人堆里去吧,藏在那里,伺机而动,也许能帮上风雨荷的忙呢。想到这,他骑上摩托车从另一条胡同穿过去,在这个胡同放好车,也加入那些观看的人里头。在这个位置,他能看到的是两个歹徒的后背。
  他远远地看见风雨荷抄起电话,说了几句什么,也许是要车吧。之后,那孩子又哭又闹,麻脸急了,大吼道:“小兔崽子,你再叫,老子给你放血。”
  吓得孩子眼泪直流,不敢出声。
  这边的孩子妈呜呜直哭,说道:“我可怎么办呀?这孩子的爸去得早,我就这一个亲人了。他要是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要不是有两个中年妇女拉住她,她已经冲向歹徒了。
  成刚心肠软,看了难受,心想:得想个办法救救这孩子。孩子在歹徒手里太危险了,这事应该跟风雨荷沟通一下才成。
  想到这儿,他到一边去拨通风雨荷的电话,说道:“雨荷,我在你对面的人群里呢。这里的事我都看到了,我很想帮你。你看这事怎么办?”
  风雨荷唉了一声,(没往这边看,怕引起他们的注意)低声说:“我脑子乱得很,也没了主意。我倒愿意先把孩子救下。”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不过对你可不利啊。”
  风雨荷说道:“你就说好了,只要能救出孩子,我不怕危险。”
  成刚说道:“你跟歹徒说,用你去代替人质。他那头一放孩子,我就去接,顺便把那个麻脸放倒。你呢,对付那个黑脸的怎么样?”
  风雨荷沉吟了几秒,说道:“好,就这么办了。”
  放下电话,风雨荷便将自己的意思跟歹徒说了。麻脸一听乐了,说道:“好哇,好极了。你的命可比那个孩子值钱呢。”
  风雨荷身后的警察不肯,一齐喊道:“风警官,不能这么做。他们都是没有人性的家伙,不行。我们不答应。要去当人质,我们去好了。”
  风雨荷回头一笑,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会没事的。我的命大得很。”
  说着,将枪交给旁人,便向歹徒走去。
  到了跟前,麻脸看了看他,笑道:“你真漂亮,谁要是娶了你,少活几十年都成。”
  风雨荷骂道:“少废话,放人吧。”
  麻脸说道:“你还没落到我们手里呢,怎么放啊?”
  风雨荷镇定地说:“把刀架上来吧。”
  麻脸便过去接过孩子,向黑脸使个眼色,说道:“你过去把她拿下吧。”
  黑脸便过去将刀架在风雨荷的脖子上。麻脸看了挺满意,对风雨荷笑道:“这么水灵的女人,换了我也舍不得杀。不过为了自己,咬着牙也得杀了。要不杀的话,留着睡觉,那该多好。”
  风雨荷怒道:“少放狗屁,放人吧。”
  麻脸哈哈笑,露出黄牙,说道:“好,这就放人了。你的车什么时候到?”
  风雨荷回答道:“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麻脸点点头,说道:“有你在手,还真不怕车不来。”
  说罢,将手里的孩子一松,骂道:“小子,快滚你的吧。”
  那孩子向他妈的方向走来。哪知道刚迈出一步,腿一软就趴到地上了。
  孩子妈叫道:“孩子,我来了,妈来接你了。”
  她挣开了别人,向孩子跑去。才跑出两步,因为太急,就摔倒了。成刚马上跟过去,骂道:“你这个老娘儿们,一点用都没有。儿子,别怕,笆来接你了。”
  说着,几步过去来到孩子跟前,将孩子的手拉住。
  麻脸瞅着成刚起了疑心。成刚朝风雨荷使个眼色,两人便一齐动手。先说成刚,他离麻脸只有一公尺的距离,突然飞起一脚,将他的刀踢飞,同时人也扑了过去,将麻脸按倒在地。那边的风雨荷倏地扣住黑脸的手腕,一使劲,黑脸叫痛,刀便掉在地上。风雨荷一个转身,便将黑脸的胳膊给反扭过来,在他的膝盖弯上一撞,他便跪倒在地。
  那些警察们一见,立刻如猛虎下山,将两个歹徒给上了手铐,一部剑拔弩张的“警匪片”转眼间就有了结局。那些百姓们忍不住鼓掌叫好,孩子的妈也跑过来将孩子搂在怀里,千声万声地叫心肝宝贝。
  风雨荷长出了一口气,抹掉额头上的汗水。她的汗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那孩子而紧张。她自己不怕死,却怕无辜的百姓们受害。她是一个很有爱心、有责任感的警察。
  成刚走到她的身边,微笑道:“雨荷,你还好吧?在刀下有没有害怕呢?”
  风雨荷见到成刚,心里枰评直跳,很不自然。她的目光都不看他了,而瞅着自己的同事们将歹徒往车里塞,嘴上说:“怕什么啊?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这次的事,你也有功啊。”
  成刚爽朗地——笑,说道:“说这个太客气了。你是兰花的表姐,咱们可是亲戚啊,再说,从另一个角度讲,咱们的关系够近了。”
  说到这儿,脸上露出邪气地笑。
  风雨荷见了脸上发烧,低声说道:“成刚,别以为你占了我便宜,我就得听你的。今后,我仍然是风雨荷,而不是谁的小情人。我的命运我做主。”
  成刚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很清楚你的个性。”
  风雨荷目光复杂地看着成刚,说道:“你知道就好。好了,我得走了。我的同事们等我呢。”
  说罢,迈着标准的警察步子向前走。走了两步,她缓缓回过头,说道:“今天晚上,我要请我的姑姑和表妹们吃饭,你也一起来。”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这是好事,我一定去的。除了这些,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要说吗?比如说,你上次打我的事,你是不是后悔了?你不用不好意思,后悔就说吧,我想听的。”
  风雨荷朝成刚走过来,小声道:“大色狼、大流氓,跟你说吧,我是后悔了,是后悔打得太轻、太少了。我应该把你打成太监才对。”
  成刚听了,脸色很难看,苦笑道:“你真的这么绝情吗?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风雨荷没有再说话,朝自己同事们走去。成刚呆呆地望着她,很希望她再说点什么。走出几步之后,风雨荷忽然回过头一笑,轻声说:“成刚,我一定会报复的,你就等着吧。”
  笑容一收,她钻进一辆警车。
  接下来,车子绝尘而去,风雨荷离开了。而成刚还陶醉在那春风吹过百花开的笑容里。他心想:她是喜欢我的,她是爱我的。我太幸福了。要不是顾虑旁边有人,他会跳起老高的。


第五章 小妹多情
  成刚回到家,还没等将刚才的事跟风淑萍、兰花说呢,兰花就说道:“刚哥,上午接到兰雪的电话,她说中午就回来。”
  成刚哦了一声,问道:“她下午不用上课吗?”
  兰花回答道:“她说下午是自习和体育课,她跟老师说一声就可以不上了。她说她要回来看你,还叫我事先别告诉你,要给你一个惊喜呢。你看这丫头,是不是挺有心眼啊?”
  成刚呵呵一笑,说道:“小丫头越来越鬼灵精了,看我也不用耽误上课吧?”
  风淑萍插话说:“只要不影响她正课,回来待一会儿也没事吧?”
  成刚说道:“婶子说得对。对了,刚才警察到村里抓歹徒的事,你们知道吗?”
  兰花回答道:“听邻居说了,还让我们去看呢。妈说那不是看电影,别去凑热闹,别惹上麻烦。所以我就没去,老实待在家里。”
  风淑萍说道:“那歹徒都凶得很,兰花还怀着孩子,还是离远点得好,别没事找事。”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婶子说得好,的确是这样。有些热闹还是少看得好。待在家里好,不用担心有坏事找上门。”
  接着,成刚便将刚才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在他的叙述中,他主要强调了风雨荷及一班警察的作用,同时淡化了自己。他不愿意在亲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本事和功劳。
  风淑萍与兰花都同时露出钦佩的表情。风淑萍夸道:“我这个侄女太厉害了,男人也比不上她。这样的姑娘别说在咱们这个村子里,就是在县城里,也找不出第二个。”
  兰花感慨道:“表姐的确厉害,把男人们都比下去了。这以后找对象,可困难了。一般的男人哪里能压得住她呢。比如两人在家要是吵架了,丈夫只有听她的,不然的话,她一来了脾气,动起手,挨揍的只能是男人了。”
  风淑萍听了,端庄而和气的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兰花,你说得也在理啊,只是雨荷会有那么大的脾气吗?再说,脾气再大,也应该讲理吧?像她这样的孩子,找对象倒真有点费劲呢。像咱家兰强那样的,雨荷肯定看不上。”
  兰花听了呵呵笑,说道:“妈,你的标准也太低了吧?别说是你儿子那样的,就是成刚这样的男人,只怕表姐也半只眼睛都看不上。我说的对吧,刚哥?”
  成刚笑道:“没错,雨荷就是个眼高过顶的姑娘,被她看上眼的男人,整个省里又有几个人呢?她说过,像我这样的,即使是个单身,想追她,也只能当后补队员。”
  风淑萍跟兰花相对着笑了,笑声清脆,别提多开心了。这时候,兰月轻盈地走了进来,问道:“你们笑什么呢?有什么事这么好笑?”
  她穿着白色的长裙,风度绝佳。看向成刚时,也不轻易露出内心的感情。
  成刚望着她,觉得她这样子真好看,又秀丽?静,又风度不凡。他心想:要是穿短裙多好啊,露出两条美腿,肉香四溢,管保男人们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幸好教的是小学,这要是高中的话,那些男生们都没法专心上课了。
  成刚就对兰月讲了发生的事,还把风雨荷晚上请客的事说了一遍。兰月看了一眼成刚,目光落到母亲身上,说道:“表姐太客气了,都是自己家人,何必这么破费呢?她这个人真有心啊!”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我弟弟是个平庸的男人,连老婆都看不上他。就这样的一个人,还养出了这么好的女儿。”
  兰月说道:“上天是公平的。也许是看舅舅太平庸了,才送他一个好女儿妆点一下人生,使人生开出灿烂的花。”
  兰花轻轻一拍手,笑道:“大姐,你的话说得真美,就像念诗一样。”
  风淑萍看了看时间,说道:“差不多了,该做饭了。”
  便扎起围裙,向厨房走去。兰花也跟上去,说道:“做什么呀,妈,我来帮你吧。”
  两人都出屋了。
  屋里剩下他们两个人,成刚心里很美,笑咪咪地看着兰月。兰月对着镜子照了照脸,然后转过身子说:“成刚,你回避一下吧,我要换衣服了。”
  她指指东屋,意思是让成刚走人。
  成刚望着她脸上的娇嗔之态,以及目光中的万种柔情,便轻声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谁不了解谁啊?你只管换你的衣服好了,怕什么?我是不会趁机占便宜的。”
  兰月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说:“成刚,她们都在跟前呢,咱们还是小心点好啊。万一给妈知道了,她不知道会多难过呢。我可不想给她增加压力,你明白吗?”
  成刚点头道:“我明白的。”
  说着,走了过去,撩起她的裙子,手向里面摸去。兰月娇躯一颤,推拒着说:“你不要乱来啊,会出事的。”
  成刚坏笑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穿内裤。”
  手已经沿着大腿摸到了屁股上,的确摸到布料。被屁股撑起的内裤是那么的紧,那么滑溜。成刚怜爱地捏了几下屁股,笑道:“真让人摸不够啊。”
  兰月的心枰评乱跳,俏脸也变红了,将成刚的手推走,哼道:“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你如果爱我的话,就应该多体谅我才是,而不是帮倒忙,明白吗?”
  成刚微笑道:“我明白,我现在就回避。”
  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嘴里还说:“这是什么道理,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随便碰。”
  推开门走进了东屋,看看刚摸过兰月屁股的手,心里一阵甜蜜。他心想:兰月虽是乡下姑娘,但她的美貌、她的魅力,总是教自己着迷。上天对我真是太照顾、太爱护了。等到我把雨荷彻底征服,让她们两个一起服侍我,那才是人间第一等乐事。
  一会儿,西屋放起桌子,一应所需都已摆好,大家坐下吃饭。兰月换上了长裤及家常衣服,看起来简单而有韵味。成刚多看了她几眼,她便用美目瞪他,似乎在提醒他收敛点,不要露了狐狸尾巴。成刚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偷看她,体会她给自己视觉上带来的享受。
  刚吃没几口,门外便传来清楚的摩托车声,兰花站起来,笑道:“二定是咱们家的小公主回来了。”
  到窗前一瞅,说道:“果然是,她的骑车技术越来越好了。”
  摩托车声一止,门一响,兰雪精神抖擞地跑进来,一双美目充满笑意,一张瓜子脸充满了喜气。一身牛仔服穿在她身上特别合适。
  她一进来,就照成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声叫道:“我说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你还在省城呢。”
  成刚站起来看看她,说道:“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吗?”
  他发现她变得更漂亮了,那张脸丰满多了,且增加了一些成熟气息,少了稚气,个头也长了,这表明她是个大人了,就连那胸脯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一点。一看那突出的状态,成刚就手痒,真想用手探索一下才好。
  风淑萍指指桌子,说道:“兰雪,别跟你姐夫聊天了,快坐下来吃饭吧。”
  兰雪将手机往柜上一放,搬来张凳子,却在兰花与成刚之间挤了个地方坐下,风淑萍见了直笑,说道:“兰雪,你还是没长大,到人家两口子之间挤什么?这桌子那么大。”
  兰雪扬了扬眉毛,朝风淑萍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说道:“妈,我想挨着我二姐坐嘛。她现在可是省城里的人了,我这乡下丫头也想沾点城市气,以后也容易变成城市人呐。”
  风淑萍问道:“你也想变成城市人吗?兰雪。”
  兰雪大声回答道:“是的,亲爱的妈妈,我已经做好了当城市人的准备,就等着机会了。”
  风淑萍又问道:“等什么机会啊?”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呀,你想,大姐就要调进城里工作,兰强哥也进城了,二姐也是城市人了。既然大家都是城市人了,我也得进城吧?我也应该进省城念书,那里教学质量可比咱们这破地方强得多了。如果说我在咱们这考大学,只能考进二流的,要是到城市去接受先进的教育,我一定能考进清华、北大。那才叫不埋没人才呢。”
  风淑萍听了,不禁笑了,说道:“兰雪,不要瞎想了,龙在哪儿都是龙,耗子在哪儿都是耗子啊!只要你用功,在哪儿念都是一样的。”
  兰雪直摇脑袋,摇得额头上的一排浏海直晃。她说道:“妈,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教育问题也很重要啊。再好的千里马,没有伯乐发现它,也是白费。”
  风淑萍大体知道千里马的意思,便问道:“兰雪,那你是千里马吗?”
  兰雪轻轻一拍自己日渐饱满的胸脯,回答道:“妈,你女儿我何止是千里马,我是万里马才对。活在这个小村子里,有一种珍珠埋在沙子里的痛感。只要离开沙子,进了艺术宫殿,我一定会光芒四射,万人瞩目。”
  兰花笑道:“这兰雪的学习成绩提高多少看不出来,这口才可是愈来愈好。”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哄笑。
  吃完饭,兰雪就缠着成刚问道:“姐夫,你回来买什么给我?”
  脸上是欢喜,是开心,充满了青春的甜蜜。
  成刚笑道:“还能少了你的东西吗?”
  就把准备好的唱片与衣服拿给她看。她先是拿着衣服,对着镜子比了又比,还问两位姐姐自己好看不好看。兰月说道:“小妹越来越美了,要把姐姐压过去了。”
  兰花则笑道:“好看是好看,不过嘛……”
  故意拉长了声,吊她的胃口。兰雪好奇,忙追问下文。兰花缓缓地说:“你这人嘛,没得挑,非常中看,就是不知道中用不。”
  兰雪放下衣服,挺了挺胸脯,信心十足地说:“那还用问吗?小妹我当然是天上的太阳,又中看,又中用。”
  众人听罢笑了,都觉得兰雪的比喻很特别、很新鲜。
  兰雪又拿起那些唱片反复观察着,越看越喜欢,说道:“姐夫,还是你知我的心呢,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了。这些唱片真好啊,县城里还真没有。什么时候再上省城,我得看个够。”
  兰花说道:“兰雪,等你考上大学吧,那时候你才有资格过轻松的日子啊!”
  兰雪将唱片抱在怀里,说道:“那还要几年呢,太漫长了,命运对我也太残酷了,真受不了。我真想对着天空大叫,真想对着月亮抒情,真想踢一脚,将老掉牙的地球踢飞,这样才痛快。”
  兰月听了点头,说道:“小妹,你的想象力丰富,思维特别,如果找个地方深造一下,应该可以变成才女诗人。”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当什么才女诗人呢,我要成为‘贝’字旁的才女,什么时候一掏口袋,都能掏出大把大把的钱来。”
  兰月皱眉道:“兰雪,不要那么俗气,世上有许多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呢。你可不能信仰拜金主义。”
  兰花则说道:“兰雪,你以后要是真成了富婆的话,可别忘了你二姐、二姐夫啊。”
  兰雪听了高兴,拍了拍裤子,说道:“等我有了钱,你们想吃啥,想穿啥就说声好了,我有求必应。”
  俏脸笑成了一朵花,彷佛她现在已经是有钱人似的。
  成刚笑道:“兰雪,那时候只怕你早就不认识我们了,只跟有身份的人来往。”
  兰雪坚决地说:“那绝对不可能。我兰雪无论是高中生还是女富翁,都会按着自己的良心做事,绝不势利眼,绝不无情无义,绝对构得上人字的两撇。”
  一直微笑倾听的风淑萍笑了,夸奖道:“兰雪,这话说得真好听。咱们兰家人就应该这么说,也应该这么做,可不是直着脖子瞎哼哼。”
  兰雪嘴一歪歪,说道:“妈,我又不是猪,哼哼什么呀?我才不会哼的。”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哄笑。在笑声中,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愉快,都体验到家庭的和平之美。之后,兰月上班去了,兰花跟着风淑萍做家务事。这兰雪闲着没事干,就缠着成刚出去蹓跶。成刚问道:“兰雪,难道你没有作业做吗?怎么这么清闲呢?”
  兰雪笑呵呵地说:“作业自然是有的,不过,我晚上回去做也是一样。凭我的速度跟能力,做点作业还不是轻松愉快吗?”
  说着,拉着成刚的胳膊往外去。
  成刚被她缠得没法子,就说道:“好吧,好吧,咱们出蹓跶。可咱们上哪儿呢?这农村里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除了平房就是山岭的。”
  兰雪转着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珠子,俏皮地说:“我都想好了,咱们去公园玩。”
  成刚一头雾水,说道:“你们这村里什么时候建公园了?位置在哪?我怎么不知道呢。”
  兰雪脸上露出嘲笑之意,纤纤玉指点着成刚,说道:“你看你,这就老土了吧?我什么时候说公园在村子里了?告诉你吧,我所说的公园是在县城里,建成没有几天。我跟同学们去过一次。”
  成刚唔了一声,说道:“原来是那儿啊,怪远的,不去了,还得进城。”
  兰雪已经知道晚上风雨荷请客的事了,便说道:“远什么远啊?晚上我表姐不是要请客吗?你嫌远的话,那就别去了。”
  成刚说道:“这可是两个问题啊。”
  兰雪胸有成竹地说:“你想,咱们去逛公园、逛好地方。逛累之后就去找表姐,正好吃饭。反正今天也得进城,早去一点没有关系。”
  成刚一想倒也对,就说道:“真不知道你表姐怎么把咱们几个人弄到城里去。”
  兰雪笑呵呵地说:“那还用问吗?自然是找辆车将大伙接到城里了,总不能让咱们搭农村的四轮子进城吧?那也太寒酸了,她脸上也没面子。你说是不是?”
  成刚笑道:“兰雪,你是个人精,什么事你都明白。以后,我得防着你点了。”
  兰雪不解地问:“姐夫,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成刚眯着眼睛,瞅着兰雪那小巧玲珑的娇躯,说道:“我是说,以后万一把这股聪明劲用在对付我上面,那我岂不是惨了吗?”
  兰雪使劲瞪了成刚一眼,哼道:“姐夫,别尽瞎说。我再聪明、再有头脑,我也不会算计你。你可是我的天啊!”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小丫头,不诚实,你算计我的时候还少吗?”
  兰雪笑而不语,抱着成刚的胳膊不放,像一块年糕一样不易摆脱。她的这种表现,使成刚感到了女性的柔情蜜意,心情很好。他心想:等兰雪长过二十岁了,一定可以媲美兰月吧?两个姐姐都不一般,当妹妹的自然也不会差了。
  走的时候,跟风淑萍、兰花打招呼。风淑萍就训兰雪说:“你呀,在哪儿都待不住,火烧火燎似的,就是不肯老实在家。”
  兰雪笑着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还向风淑萍鼓鼓腮、挤挤眼,尽显她的活泼与调皮之态,看得风淑萍不由得笑了。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刚哥,那晚上表姐请客的事怎么办呢?”
  成刚回答道:“我们在城里玩一会儿,时间到,就直接过去。如果雨荷不能来接你们的话,我找车接你们过去。”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这样最好。对了,不能让兰雪乱花钱,不能惯着她的臭毛病。”
  听得兰雪直瞪眼珠子,想辩驳几句,但还是忍住了。没法子,拿人家的手短。她在二姐的手里没少讨了便宜。这个时候,她只好闭嘴。
  两人走出门,进了院子,兰雪说道:“二姐怎么老数落我呀?”
  成刚说道:“你不要怪她呀,她也是为了你好,怕你养成恶习,对今后的发展不利。”
  兰雪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了。”
  成刚一看自己买的那辆摩托车,擦得发亮,彷佛刚买回来一样,忍不住夸道:“我说兰雪,你真勤快,把车擦得这么干净,到底是女孩子呀,就是细心。”
  兰雪听了,露出暧昧的笑意,说道:“姐夫,不瞒你说,这摩托车这么干净可不是我擦的,是别人擦的。我虽说很勤快,但也没有勤快到那种程度。”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我倒是白夸你了,原来功臣不是你,那是你哪个女同学帮忙的?该不是玲玲吧?”
  兰雪摆了摆手,说道:“玲玲那种大小姐,我可用不起。除非是你让她擦,相信她会擦的。我实话和你说,帮忙的不是女生,而是一个男同学。”
  说罢,含蓄地笑了笑,朝摩托车走去。
  成刚听了这半截话,心里一惊,立刻追上去,说道:“兰雪,把话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谁对你这么好呢?”
  兰雪得意地一笑,说道:“姐夫,你吃醋了吗?我真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样子才能看出来你喜欢我呢。不然的话,我还以为你只喜欢我的身子呢。”
  成刚意识到有点失态,便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兰雪说道:“急什么呀?咱们上了车再说。”
  成刚便骑上新摩托车,兰雪坐在他身后,发动了向院外跑去。出了胡同,上了村道,一会儿又上了大道,将村子抛得远远的。成刚放慢速度,说道:“兰雪啊,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兰雪笑道:“那有什么好说的呢?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擦的。他对我特好、特痴情,给我写了好多的情书,肉麻得我都看不下去。一到了情人节,他就给我买花,几乎要把花店给包了。不过,你放心,他对我再好,我也不会背叛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跟。我是铁了心跟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跟你一辈子。到了城里,直奔那个崭新的公园。公园门是并排的两个月亮门,门上是二龙戏珠的图案。往里走,迎面是个小亭子,亭北隔着剪得整齐的矮树墙,是一个宽绰的运动场,场上有各样的体育器械。运动场西边,隔着两排树,便是一个人工湖。湖心有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我当然喜欢你,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忙转回头骑车。
  兰雪伸出玉臂抱住成刚的腰,热情如火的地说:“姐夫,我爱你,我好爱你,爱你一万年。”
  成刚笑道:“那我不成了乌龟了吗?哈哈,只要不是绿色的就行了。”
  兰雪听了,娇笑不止。
  摩托车车平稳地向县城跑去,那带起的劲风,吹得他们的心像花一样开着。
  亭,由铁桥上去,西头有岛,岛被绿色包围,从岸边走过一个曲折的桥,才能抵达。
  兰雪以导游的姿态引着成刚向前,娇笑道:“姐夫,你今天得陪我好好玩一会儿,咱们可是有几天没见面了。”
  成刚兴高采烈地跟着她,说道:“兰雪,我一定好好陪你,无论是地上还是床上。”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变小,脸上露坏笑。
  兰雪听了,脸上一热,露出迷人地笑,说道:“你可真讨厌。”
  在成刚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后就跑。成刚吃痛,大叫一声,随后就追。兰雪很机灵,不是跑直线,而是曲曲折折的跑,往往以器械做掩体,使成刚抓不到。
  成刚也是逗她玩才故意这样的,不然的话,以他的能力,兰雪能跑哪去呢?这种追法,使两人都心情极好。在追逐的过程中,搀杂着笑声与叫声,显出了气氛的热烈、关系的亲近。在这种小活动中,使他们的心温柔地相碰着,都感到人生之美好、爱情之甜蜜。
  之后,两人玩起体育器械。兰雪玩吊环,使劲荡着,使自己的娇躯越扬越高,快跟地面平了。成刚在旁边提醒道:“兰雪抓紧了,别把自己给摔出去。”
  兰雪的声音也悠荡着:“姐夫,我没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的娇躯轻盈美妙,她的俏脸笑得比花还好看,充满了青春气息。
  成刚看了一会儿,见她确实没事,才坐在旁边的秋千上随意荡着,并没用力。他得盯着兰雪,生怕她一个不小心飞了出去。他们一齐出来,他得照顾好她,不能让她遇险。
  玩够之后,两人往湖边走。半路上,成刚看见南边有厕所,便说道:“兰雪啊,你去湖边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兰雪嘻嘻一笑,俏皮地说:“你呀,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啊。”
  成刚举起巴掌,那兰雪早就像兔子一样,蹦到前面去了,还对成刚又吐舌、又瞪眼珠子,做出怪相。那样子又可笑、又可爱,谁看了能真的生气呢,只觉得很开心罢了。一会儿,成刚出了厕所,来到湖边。只见兰雪站在湖边正笑着呢,而她的身边站了一个男生,全身衣服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那头发跟刚从水里捞出一样。他还不时地打喷嚏。
  成刚连忙走过去,问道:“兰雪,这是怎么回事呢?”
  兰雪捂着嘴,强忍着不笑,说道:“姐夫,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姐夫,这位是我的同学大眼龙。”
  那男生对着成刚点头微笑,只是他这个样子实在太狼狈。他伸出手,想要握手,可是伸到一半,发现自己的手也是湿的,不好意思地又缩回去了,说道:“幸会,幸会了。太失礼了。”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子?你好像穿着衣服从水里刚出来啊。”
  大眼龙点头道:“是啊,我是刚上岸的。那是因为……”
  刚要说下去,却见兰雪在对他摇头,他便改了内容,说道:“那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就下水凉快凉快,洗洗澡。”
  成刚听了,觉得有意思。他看看太阳,又感觉感觉气温,心想:这小子明显在说谎啊。现在已经秋季了,快到中秋节,水都已经凉了,傻子才下水洗澡呢。他又看兰雪,脸上还是带着占便宜地笑,心知:一定是这个小丫头在搞鬼呢。
  成刚对男生说道:“你快去找个地方换一下衣服吧,别着凉了。”
  大眼龙瞅着兰雪,嘴里说:“谢谢,谢谢关心。”
  又问兰雪:“兰雪,你还有什么吩咐呢?”
  兰雪转着眼珠子,说道:“暂时没有了。你先走吧,去把湿衣服换下。”
  大眼龙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兰雪,一会儿我再来找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特别讨好。
  兰雪脸一板,皱眉道:“我和姐夫有事,你不用来了。明天学校见吧。”
  大眼龙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悲伤,他嗯了一声,说道:“那你有事打电话吧,我是随叫随到,为你服务。”
  却不走。
  兰雪放大音量,催促道:“那还不走吗?”
  大眼龙这才说道:“那我真的走了。”
  兰雪没回话,哼了一声,脸转到一边。那大眼龙才转身走,却三步一回头,充满了留恋之意。他上了岸上的小路,走进杨柳丛中,还依依不舍的从柳条缝里向兰雪张望呢,那样子就像粉丝对待自己的偶像。那种痴迷劲,使成刚也大开眼界,虽然他听说过这种事,但亲眼所见的倒很少。
  大眼龙消失之后,兰雪又忍不住嘿嘿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身子直颤。成刚问道:“兰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鬼呢?”
  兰雪费了好大劲才收住笑,说道:“我没有搞鬼啊,是那小子太傻了。”
  成刚问道:“说得细一点,别隐瞒。”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行。咱们往那个小岛上去,一边走,一边说吧。”
  成刚说道:“好,我倒想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
  兰雪哼了哼,说道:“什么叫干坏事呀?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可没有逼他干什么,一切都是他自愿做的。”
  说着,朝小路走去,成刚随后跟着,说道:“说吧,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兰雪回头微笑,说道:“我说是可以的,不过你可不准生气,更不准骂我。”
  她以活泼的步态走着,脚下弹性十足,表现着年轻与洒脱。
  成刚嗯了——声。兰雪便说道:“刚才你去上厕所,我一个人走到这边,正走着呢,听见有人喊我。循声一看,从湖心亭跑过来一个人,就是我这个同学。唉,真巧,碰到了这个傻蛋、二百五、弱智。”
  成刚严肃地说:“快点说,不准骂人。”
  兰雪接着说:“我们见面之后,这小子就一个劲装熟。他平时就讨好我,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咱们的摩托车为什么那么干净呢,都是他帮我擦的。我都告诉过他,我跟他不可能,他就是不听。没办法,我也没有能力阻止别人对我好,这不遇上了嘛,他乐得眼睛都没缝了。说了几句话之后,他问我心情怎么样?我就说不好。他问怎么才能使我心情变好。我一看这湖水,就来了主意。我就说你要是跳进去游一圈的话,那就心情好了。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哪知道那小子犯傻了,连衣服也没有脱,一下子就跳进湖里,真的游了一圈才上了岸。你都看到了,跟水鸭子似的,真难看,真好笑。”
  说着,又嘿嘿地笑个不止。
  成刚却没有笑,说道:“兰雪,‘玩物丧志,玩人丧德’,以后不要再捉弄人了。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不要玩弄他,那样很缺德。咱们做人一定得凭良心。干昧良心的事,老天都会看不过去。”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做了。我听你的。”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小姨子呢。”
  兰雪看跟前没有人,纠正道:“是好情人、好老婆。”
  成刚听了觉得新鲜,说道:“是小情人、小老婆才对。”
  兰雪听了苦笑,说道:“可真难听,小情人还凑乎听了,还什么小老婆?我才没有那么贱呢,给人当小老婆。”
  成刚解释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小老婆的,往往都吃香、受宠。而大老婆总是又挨累、又生气的。难道你想当大老婆吗?”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样挺好,我不当什么老婆了,无论大与小。”
  说话间,已经走到上岛的桥头了。
  成刚看了看岛上的入口,两边都是树,看不见岛上的内容。他问道:“兰雪,这个岛叫什么名字?”
  兰雪回答道:“正经的名字是‘鸳鸯岛’,这是公家取的,属于官名、学名。可是,人们私下里叫什么的都有,有叫情人岛的,有叫爱情岛的,也有叫野鸡岛、破鞋岛,还有叫操屄岛、野合岛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这么多的名字倒真是有意思,还叫什么野合、操屄的,可见这里有过不少故事啊。兰雪,不如咱们也上去操操,也野合一把怎么样?”
  兰雪吃吃笑,眉眼间泛着柔情,说道:“姐夫,就算是小妹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这是白天啊!光天化日下,人多眼杂,咱们想操也操不上啊。”
  成刚笑道:“你难道没见过公狗跟母狗怎么操吗?大白天的,也不管哪里,就操到一块儿去了。”
  兰雪哼一声,笑道:“咱们又不是畜生。你愿意当公狗,我还不想当母狗呢。”
  说着,走上铁桥了,手摸着护拦间的铁链子。成刚跟在她的后面,望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想入非非。
  他已经有几天没有与兰雪“幸福”了,总想找个机会,像犁地一样将她认真地犁上一遍。
  上了这名字复杂的小岛,成刚一打量,岛是圆的,靠边是一圈长条石凳。站在岛上往外看,只能看到高处的东西,因为那些树长得特别茂盛,生机盎然。虽然已是秋天,不细看,还真看不出里面那些少许的金色呢。
  很凑巧,岛上没有人,只成刚与兰雪两个。兰雪拉着成刚往入口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姐夫,这个位置好,如果来人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咱们可以安心交流了。”
  成刚搂住兰雪的肩膀,坏笑着说:“兰雪,你想跟我来个什么交流呢?是心灵交流,还是肉体交流呢?”
  兰雪呵呵笑着,眯着美目,往成刚的怀里靠了靠,仰着脸说道:“姐夫,你喜欢哪一种呢?”
  成刚吐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后者了,那可过瘾了。我的玩意被你吞了,一动一动的,多爽啊!那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那才叫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呢。”
  兰雪听了嘿嘿笑,挺了挺胸,嗲声说道:“姐夫啊,我也不反对。可是,咱们总不能现在就干吧?这地方不合适啊。”
  成刚观察了一下环境,说道:“是啊,是不大合适。那么,先来个心灵交流,过过干瘾吧。你想谈点什么呢?”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我是女孩子,自然喜欢谈情说爱。”
  成刚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说道:“好,那就说说离开我之后,你是怎么想我的。”
  兰雪摇摇头,说道:“不、不,要说也是你先说。我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先说这事呢。”
  她的声音娇脆动听,犹如黄鹦鸣叫,充满了令人留恋的韵味。
  成刚见她可爱,脸蛋漂亮,欢喜得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好吧,那我就脸皮厚一点,先说吧。”
  兰雪娇笑道:“那就说吧。我猜,你想我的时候总是离不开那事。你在看高雅小说,或者看严肃电影的时候,是不会想到我的。”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兰雪,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对你不是只有性欲,而没有爱情。我在床上的时候自然想过你,可是我在正儿八经的场合也一样想过你。比如说,有一天我经过一所小学,正好赶上学校放学,一群孩子排着队,在老师的指挥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门。我看到这一幕,我就想起了你。”
  兰雪疑惑地望着成刚,说道:“姐夫,我实在想不出这一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会想到我呢?”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两者的关联呢?你想啊,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他们一个个是多么聪明、可爱啊?我由这个就想到了你,你不也很聪明、很可爱吗?”
  兰雪——听不依了,哼了一声用粉拳捶打成刚,故意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说道:“姐夫,你这是在欺侮人呢。我兰雪怎么会是小孩子呢?我在你心目中难道就不是大人吗?你可是跟我睡过觉的,干过好事的。你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这些吗?”
  成刚哈哈笑,说道:“在我的心中,你当然是小孩子,但你同时也是大人呢。如果你不是大人的话,我还怎么干你呢?你一直以来都很讨人喜欢。”
  兰雪抿嘴一笑,说道:“这还像句人话。”
  成刚嚷嚷道:“我一直说的都是人话,是你自己长着驴耳朵。”
  兰雪笑骂道:“你才是驴呢,是大笨驴,还是好色的大笨驴呢,长了一对驴耳朵。”
  说着,揪住成刚的耳朵,拧来拧去的。
  成刚柔声说:“我的小情人,快点放手吧,不要再揪了。揪掉它的话,就不能再生了。”
  兰雪松开手,笑嘻嘻地说:“要是揪掉了,你可就变成一只秃驴了。”
  说着,笑得娇躯直颤。
  成刚斜视着兰雪,说道:“小丫头,别光顾着笑。你告诉我,你又是怎么想我的?”
  兰雪眯起美目,脸上露出回忆之态,十指交叉,很真诚的样子。她说道:“我想你的时候,是不分时间与地点的。上课的时候我想过你,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也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成刚不解地说:“你这又是什么逻辑呢?难道是你们老师的身材和背影跟我很像吗?”
  兰雪吃吃笑,眉眼间有了淡淡的春意,说道:“问题不在这儿,而是在粉笔上。我一看他拿的粉笔,我就想你了,那形状多像你的那玩意啊!”
  她的美目低垂,看了看成刚的胯下。
  成刚听了,不满地说:“我说兰雪,你开玩笑吧,那粉笔跟我的这玩意怎么比呀?粉笔才多粗啊,我的玩意多粗啊。”
  兰雪捂嘴直笑,说道:“怎么不像呢?你的玩意勃起时固然像黄瓜,可是不硬时,比粉笔大不了多少吧。”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可真能瞎球磨啊。还有呢?”
  兰雪又接着说道:“我在学校的床上躺着时,也会想起你。我望着天花板像是望着电影银幕似的。那天花板本是白的,什么都没有,我有时却会产生幻觉,那银幕上会播放起影片,不是什么国际名片,也不是什么经典老片,而是咱们俩亲热的画面。那一幕又一幕胡乱地出现了,特别让人兴奋。为这个,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失过多少眠呢。”
  成刚听了,只觉得热血沸腾,灵魂飘飘。他两眼发光,说道:“兰雪,你详细说说,你回想起的那些画面都怎么样?咱们都是怎么干的?你又是什么样的反应?怎么叫的?怎么扭的?”
  兰雪听了,俏脸泛起桃红。她的呼吸微微有了变化,气息都升温了。她感觉身上不太对劲,一股热流从下面升起,越来越热。她不禁夹了夹双腿,扭了扭细腰,然后说道:“姐夫,你还是不要让我讲那个了。我一想起那事就有感觉,更不用说讲了。一讲,我肯定会激动的。”
  说着,她的眼神变得水汪汪的,成刚从中看到了无限的柔情、无限的春情,彷佛又看到了这个姑娘在自己的身下娇啼婉转的样子。
  成刚要求她讲下去。兰雪便伸过嘴,在他的耳边低语起来,还没有讲到一半,她的娇躯就酥软了,两条胳膊不禁勾住成刚的脖子。她好像变成了一团火,要把心爱的男人融化了。成刚感觉幸福像洪水一样滚滚而来,那是热、强的、也是甜的。


第二十二集


【内容简介】
  风雨荷作东邀请兰家人叙旧吃饭,成刚心中无比兴奋,打算积极争取跟雨荷好好谈谈的机会,雨荷席间多次的言语试探以及她这次专为成刚带来的两个消息,是否能让成刚得偿宿愿?
  艳丽成熟的继母急匆匆的来小村找成刚,豪奢的派头引起了小村村民的注意与议论,但继母带来的消息,却打乱了成刚所有的计画,使他心急如焚……


第一章 岛上狂欢
  成刚跟兰雪热吻着,稍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了。兰雪的眼睛充满了勾魂的力量,俏脸像被火烤得一般红。那日渐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说不尽的迷人。她望着成刚,充满了渴望。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纤腰,问道:“兰雪,怎么样?你想要了吗?”
  兰雪略带娇羞地说:“想啊,想极了,好想让你的大鸡巴狠狠操进去,操个半小时才过瘾呢。我感觉自己全身各处都烧着了,再这么忍下去,我会爆炸的。”
  成刚听了大为过瘾,说道:“好哇,兰雪。那咱们找个旅馆吧,那里比这里舒服。”
  兰雪紧抓住成刚,说道:“不嘛,姐夫,我现在就想要。我不能再多等一分一秒了。”
  成刚笑了,说道:“兰雪,从未见你这么着急过啊!”
  兰雪说道:“以前咱们也没有过这么久不做啊。”
  成刚打量一下环境,说道:“其他的方向是没有人,只是这座桥上可能来人,而且这个季节也不适合,难道你不怕冷吗?可别再感冒了。因为这事而生病虽说够风流的,可也有点犯不上啊。”
  兰雪眯着美目笑道:“姐夫呀,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难道你还不如一个小姑娘吗?”
  成刚笑嘻嘻地说:“当然不会。既然你都豁出去了,我还有什么顾虑呢?只是咱们得快点行动,这里毕竟不如室内啊!”
  兰雪也瞅瞅这里的环境,说道:“姐夫,你是行家,你说咱们得采取什么姿势比较合适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本来‘背入式’挺好,可是你穿着裤子呢,有点不便啊!要是让你躺在凳子上呢,那上面太硬了,不太舒服。要是让你骑我身上做呢,还得把裤子全脱掉。想来想去,真不知哪招好。兰雪,你也不是新手了,也挺有经验。你挑一个姿势吧。”
  兰雪低眉垂眼地想了几秒,便说道:“姐夫,想来想去,还是‘背入式’较好。”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兰雪解释道:“那姿势好处是我不用全脱裤子,提上也方便。我只要撅起屁股,将裤子褪到小腿上,就可以干进去了。你猛干几百下,稍微过过瘾,也就达到目的了。”
  说着,她站起来了。这话不但令成刚冒“火”,连兰雪自己也受到刺激。
  成刚点头道:“好吧,那还等什么呢?咱们行动吧。不过一定要让我在干的时候能看到桥上的动静。那样有人来了,也能知道。”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就这么干好了。”
  说罢,她观察一下地形,便在上岛入口的这个凳子前找好位置。她手扶凳子,翘起屁股,还向成刚回头一笑,说道:“姐夫,又教你占便宜了。你是多好的命啊,占尽了我们兰家姐妹的大便宜。是不是哪天你还要操我妈啊?”
  成刚眯眼一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巴掌,说道:“小丫头,别胡说八道了,好好服侍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兰雪摆好姿势,身形近似拱桥状。成刚在她后面站定,摸摸她的屁股,说道:“兰雪,你越长越棒了,以后会把你两个姐姐都比下去的。”
  兰雪回头笑道:“那是当然的。我一直认为我将来会比她们强。”
  成刚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呢。”
  他解开她的裤带,将裤子拉下,露出里面的二一角内裤,红色的、薄薄的,紧包着结实的小屁股,散发着女性的香气和腥气。成刚蹲下来,凑上鼻子闻了闻,只觉神魂飘荡,说道:“兰雪,我越来越受不了你的诱惑了。”
  兰雪娇笑道:“我可没有诱惑你啊,是你自己太不正经了。”
  成刚伸手到小穴处一碰,那里已经湿了。他便笑道:“兰雪,你好浪啊,连内裤都湿了。”
  兰雪笑道:“让你那么挑逗,还能不湿吗?不湿叫女人吗?我的好姐夫,快点干吧。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了,咱们可就干不成了。那今晚上的饭,我也会吃不好的。”
  成刚说道:“你这个小丫头,比我还性急呢。”
  说着,站起来将屁股上的小内裤拉下。由于姿势的原故,那两个孔都露出来了。为了更方便成刚欣赏,兰雪还弯了弯腿,将屁股翘一些,这样,那性感地带就更清楚了。只见可爱的小菊花收缩着,紧紧的一圈皱肉色泽不深,而那个小穴已经张开嘴来,粉红的缝里正溢着水呢。那沾上的地方都闪着光,说不出的淫荡。
  成刚赞叹道:“兰雪,你简直要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说着,双手把着屁股,将嘴凑上去好一顿的舔吃,不时发出唧溜唧溜的声音。
  兰雪舒服得直扭腰,哼叫道:“姐夫,我的好姐夫啊,你再不操我,我就要疯了。求求你,快点操我吧,小骚屄已经痒得像有虫子爬了。”
  这声音又嗲又媚的,像是温柔的指尖搔着你敏感的神经。成刚如何受得了呢?他狠吃了几口淫水,便直起身子,掏起肉棒,照那销魂穴就是一顶。那里巳经洪水泛滥了,很容易就进去了。
  当整根大肉棒插到底时,兰雪欢呼道:“真好啊,好坚硬,涨得满满的,教人舒服简直想死掉。这感觉跟梦里一样,不,比梦里还他妈的带劲呢。”
  她回过头来,向成刚射来多情而赞赏的目光。
  成刚大为爽快,不紧不慢地插着,感受着这小穴的好处。到底是女孩子,那里面非常紧凑,一夹一夹的,夹得成刚几乎想大叫出声。他说道:“兰雪,你真是我的好情人。你越来越会夹了。”
  两人一起动着。一个向前冲,一个向后顶。他们都喘着粗气,哼哼呀呀的,享受着男女之乐。蓝天上有白云飘飘,身边有微风吹拂着,空气中有了一股风流的气息。
  他们只管乐在其中,不管他事。
  成刚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还没有过瘾。而兰雪则不时叫道:“姐夫,操我吧,使劲操我吧,把屄操烂了都成。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你可要好好爱我。不然的话,老天爷不会放过你的。”
  成刚将肉棒插到穴口,瞅一眼白白的大腿,说道:“你这小丫头,连被男人操的时候也不忘了诅咒人。”
  说着,一下子便插到底了,插得兰雪哎呀一声,叫道:“姐夫,轻一点啊,会要命的啊!”
  成刚偶尔还将肉棒抽出来,看她那里已经变成一个红红的圆洞,那花瓣好湿润、好漂亮啊,跟上方的菊花相映,说不出的好看。让人觉得女性的标志真美,难怪人们都喜欢拿女人做文章呢!不用说操,单用眼睛欣赏,已经够教人沉醉的。
  成刚又将肉棒插进去,一下又一下,非常有力,又非常稳健,每一下都让兰雪感觉到男人的威力。干到爽快处,兰雪的哼叫声更为好听,比她唱歌还强呢。其他的女人在这方面都赶不上兰雪。
  插了上千下,两人也不想结束。成刚猛插了一阵子,又慢了起来。兰雪回头笑道:“姐夫,要是咱们俩天天睡在一起就好了。咱们想干的时候随时可以干,就是不干的时候,你挨着我,我挨着你,那感觉也挺美。二姐可真有福气啊!”
  成刚以肉棒在她的穴里转动着,说道:“如果真要天天在一起,可能你对我的兴趣就淡了。”
  兰雪说道:“才不会呢,我经常把自己当成二姐。”
  成刚安慰道:“不用羡慕她,你以后的命会比她好的。”
  兰雪笑道:“是啊,她能找个好男人,我会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他不但对我好,还要比你会操屄。那我可有得享受了。”
  成刚听了不满,批评道:“兰雪,你还没离开我呢,就想出墙了,是不是想挨打了?”
  说着,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被拍的地方立刻变粉红色。
  兰雪痛得叫了一声,说道:“姐夫,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你也当真。许你搞一帮女人,我多找一个男人都不行吗?”
  成刚加大力度,狠干着她,气喘吁吁地说:“谁说我找一帮女人了?”
  兰雪扭腰摆屁股的,说道:“不用说外面,就我们家三个姐妹让你给操了,这还不多吗?”
  成刚听了得意,说道:“不多,不多,我还想操你妈呢,你喜欢不喜欢呢?”
  兰雪耸动着屁股,那样子真好看。她的衣服没有全脱,上身完好,裤子落到膝盖之下,而那大腿和屁股白花花、香喷喷的,尤其让人心醉。再加上她的动作、她的淫声浪语,谁能不被她迷住呢?
  只听兰雪回头哼道:“你想操我妈,那你就去操吧,反正她多少年都没人操了。那么漂亮的女人没个男人陪着,都可怜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一个人多孤单呢?想找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我要是她的话,我才不会闲着呢。”
  成刚听得兴高采烈,用力地干着兰雪,使那娇躯有节奏地一起一伏,下面还发出啪啪声、唧唧声。他说道:“我早就想操你妈了,只是不知道你妈愿意不愿意给我操。”
  兰雪说道:“她心里应该是愿意的。只是你是她姑爷,她只怕从来没想过让你当她的男人。”
  成刚问道:“如果没有你们这方面的原因,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她会看上我吗?能让我操她吗?”
  兰雪回答道:“能的,能的,连我们姐妹都会爱上你、都会让你操,她当然也会。”
  成刚亢奋起来,凶猛地干着兰雪,嚷嚷道:“兰雪,我太想操你妈了。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屄……”
  想到风淑萍的大屁股,想到风淑萍被操的撩人姿态,成刚的动作激烈起来,简直要把兰雪给干碎了。
  双方大爽,都有腾云驾雾的快感。兰雪扭动如蛇,被干得都要撑不住了,几乎要软倒于地,而成刚呼呼地抽插着,想像着操弄风淑萍的极乐情景,兴奋得随时都想射出来。
  正干得欢呢,成刚听到桥上有脚步声,同时一个声音大叫道:“兰雪、兰雪,你在上面吗?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这声音吓得两人一激灵。成刚停止动作,兰雪大叫道:“你不要过来,这上面有疯狗。”
  她听出来是走了不久的同学大眼龙。她知道他最怕狗了,简直就是谈狗色变。
  兰雪又接着说道:“你别来,我们在打疯狗呢,你有什么事先在岸上等我。”
  成刚身子向入口移了移,调了调角度,透过树枝的缝隙,见那个大眼龙停下脚步,转过身,猛地向岸上跑去,转眼间看不到影子了。兰雪回头朝成刚一笑。成刚夸道:“宝贝儿,你还真有办法。”
  兰雪媚笑道:“他别的不怕,就是怕狗。我一吓唬,他就不敢来了。”
  她的脸蛋红润,眉眼间春情正浓。
  成刚双手抚摸着兰雪的白屁股,滑不溜手,像摸在绸缎上一样。他说道:“兰雪,现在怎么办?咱们别干了吧。”
  正这时候,岛外又传来大眼龙的声音:“兰雪,你什么时候能把狗赶走啊?我急着见你呢。”
  兰雪瞅着成刚笑,大喊道:“怎么也得十分、二十分钟。你离那桥远点,免得那狗跑上岸咬着你。”
  大眼龙叫道:“兰雪,谢谢你的关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倒是你呀,打狗小心点。”
  兰雪笑道:“没事的、没事的,我打狗有经验。你就耐心等我吧。”
  又向成刚低声道:“姐夫,咱们干完再走。怎么也得过了瘾再上岸啊。不然的话,对身体不利。只是咱们得控制音量了。”
  成刚低声笑道:“兰雪,你真是可爱的姑娘,我喜欢你,更喜欢操你。”
  说着,那根大肉棒又扑滋扑滋地干起来,兰雪本能地呻吟着,不敢大声叫了。她心想:这个大眼龙真讨厌,我想尽情地快活一下也不能顺心。早知道这样,刚才还不如让他在水里多待一会儿呢。
  后面的成刚虎虎有声地插着兰雪,手指不安分地触碰小菊花,弄得兰雪直哼,那里直收缩。又插了上百下之后,成刚将菊花抹上淫水,弄得精湿。兰雪回头嗔道:“姐夫,你又想干屁眼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既然快活,当然要快活到底了,连屁眼一起玩吧。”
  说着,拔出肉棒,向细小的肛门挤去。兰雪吃痛,说道:“轻点,轻点,别把它顶裂了。”
  成刚笑道:“怕什么呀,以前又不是没玩过那里。”
  费了半天劲,才终于进去了。他艰难地干着,觉得那里不那么顺畅。他便拔出来,将更多的淫水抹到肛门上,然后再插。这回好多了,可以出出入入了。兰雪很快又发出了哼声。她说道:“姐夫,你真讨厌,正路不走,干人家屁眼。干坏了都不能大便了。”
  成刚得意洋洋地干着屁眼,笑道:“放心吧,干不坏的。干坏了,我会赔你一个新的。”
  兰雪笑骂道:“滚蛋,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四目相接,都觉得心里甜蜜蜜的,都觉得男女之事真好。
  这时候,那岸上的大眼龙又喊起来:“兰雪,我来了。我已经找到一根棒子了。我去帮你打狗。”
  桥上的脚步声再度响起,越来越近。
  兰雪急了,叫道:“你可别来。我们马上就把它打死了。你快上岸去吧!那狗的牙好长啊,可能会咬人,这要是咬上一口,腿都咬断了。”
  大眼龙的脚步声又停,颤抖着声音说道:“那我不去了,我回去了。”
  接着,又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你可真会说话。”
  加大马力,狠狠地干着兰雪的屁眼。拔出肉棒一看,屁眼也变成了一个红窟窿,像一张没牙的嘴。
  兰雪说道:“姐夫,快点射了吧。那小子弄不好还会来呢。”
  成刚问道:“我真要射了,射到哪里呢?还是射到屄里吧。”
  将肉棒对准红通通的缝,唧地一声插进去,随心所欲地又干起来。很快,他就疯狂起来,闪电一般快,兰雪忍不住啊啊地叫起来:“姐夫,操得好,操得小妹屄都要碎了。”
  成刚粗声粗气地说:“我要射了,要射了。”
  兰雪急促道:“快拔出来,别射那里。我现在可不是安全期。”
  成刚问道:“那怎么办?我可不想射在外面。”
  兰雪说道:“那射我嘴里好了。”
  成刚嗯了一声,抽出肉棒子。兰雪转过身蹲着,成刚便插进她的嘴。在喔喔喔声中,他舒服地射了,全射到兰雪的嘴里。兰雪也不用成刚嘱咐,便全部咽了下去。接着,伸出舌头,将肉棒子舔得干净,跟洗过一样。
  成刚见了好感动,望着那青春的俏脸、火热的眼神、灵活的舌头、红嘟嘟的双唇,说道:“兰雪,你真是我的小情人、小老婆啊,太教我满意了。”
  兰雪舔完肉棒,站起身子将裤子提上,微笑道:“姐夫,咱们快点收拾吧,一会儿那小子可能又发疯似的来了。”
  成刚便也做了善后工作。等到两人又恢复衣冠楚楚时,他们搂在了一起。
  成刚将她亲了又亲,说道:“我的小宝贝儿,姐夫爱死你了。只要你以后把我服侍好了,让我开心,我不会冷落你的。”
  兰雪将成刚搂得紧紧的,说道:“只要你以后不把我像扔废纸一样扔掉,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成刚表示道:“不会的,不会的,咱们的感情会像日月一样长久,像天地一样永存。”
  听得兰雪直笑,说道:“你别对我念诗了,还是念给我大姐听吧。她最喜欢这一套了。”
  这时候,大眼龙又喊起来:“兰雪,我去找几个人来帮忙吧。”
  兰雪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们已经出色地完成任务了。这就上岸了。”
  大眼龙使劲地喊了声哎。成刚跟兰雪两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和激动。
  成刚笑道:“兰雪,他对你不错啊。”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看不上他。就他那个呆样、傻样、弱智样,就是白给我当奴才,我都嫌弃他呀。”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雪,他有那么差吗?你把他都说成狗屎一堆了。”
  兰雪双臂勾着成刚的脖子,媚声媚气地说:“我亲爱的姐夫,我整个心都被你占据了。我的心里哪还容得下别人呢?我的眼里只有你,别的男人连狗都不如。”
  这话听得成刚眉开眼笑,亲了亲兰雪的嘴,说道:“你这张嘴,像抹了蜜一样。你再这么灌我迷汤,我都要被你给弄晕了。好了,咱们上岸吧,不然的话,你那个同学要来抓奸了。”
  兰雪朝岸上呸了一声,说道:“他又不是我丈夫,有什么资格抓奸呢?再说,咱们也不是通奸。咱们是正儿八经的男女关系。”
  成刚高兴地将兰雪抱起来直转圈,说道:“对,兰雪。你的姐姐是我大老婆,你是我小老婆,我会多疼你的。”
  之后,两人分开,往岸上走去。成刚在前,兰雪在后,都心情愉快地走上岸了。
  一上岸,只见大眼龙从一座雕像后面跑出来,一脸关心说道:“兰雪,你没事吧?”
  上上下下瞅着,像是看她有没有少块肉。他已经新换了一套衣服,一改湿淋淋的形象。成刚看他倒是挺斯文、挺有修养的,不像兰雪说的那么糟糕。
  兰雪下巴一翘,说道:“看什么?你放心好了,我没少鼻子、没少眼睛。”
  大眼龙搓着手,陪笑道:“你没事就好。对了,兰雪,你不是在岛上打狗吗?那条狗呢?”
  一提这事,兰雪就有气,因为大眼龙影响了她的性生活。她真想说,那条烦人的狗就在眼前呢。可是,又怕成刚骂她,便说道:“那狗被我们赶到湖里,大概已经淹死了。对了,你急着回来找我有什么事呀?快点说,我还有事要办呢。”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成刚看着她骄傲自大的样子,心想:这丫头,要是欺侮起人来,也真够厉害的。
  这样的姑娘,就得我这样的人将她压住。不然的话,她真能骑到头上作威作福。不止是兰雪,很多女人在老实的男人面前都会那样。当男人,就得有威严,对女人,你要是不降住她,她就会上天了。
  大眼龙看了看成刚,跟兰雪说:“兰雪,咱们能下能到旁边单独说几句话啊?”
  兰雪一瞪眼,又掐腰,神情冰凉,说道:“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你快点说,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不马上说,我这就走了。有那么多的文件等着我签字呢,有那么多有身份的人等着我去接见呢。”
  成刚在旁边听了,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看兰雪这派头,简直跟美国总统一样。这个小男生追求兰雪这样的姑娘,真是瞎了眼了。
  大眼龙没法子,只好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让我解的那道难题,我已经解出来了,答案我已经写在一张纸上了,晚上我给你送到宿舍去。”
  兰雪一听,瞪他一眼,说道:“你急匆匆地找我,就这点事吗?我以为出了天塌地陷的大事了呢。”
  大眼龙说道:“知识的力量是无穷的,知识方面的事一点都不小啊。”
  兰雪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真想开口大骂,又怕旁边的成刚训她,便强忍怒气说:“好了,你想说的话都说完了,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一指公园的大门方向。
  大眼龙犹豫着说:“兰雪,我还有几句贴心话要讲给你听。你给我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吧?”
  他的脸上尽是讨好之意,显得很卑微、很可怜,连成刚见了都有点心酸,心想:追求女孩子姿态用得着这么低、这么没有面子吗?男人嘛,应该失恋不失德。这样追女孩子,即使成功了,人家也不拿你当一回事。由此可见,这小子一个都不懂得泡妞兵法啊!
  兰雪缩了缩鼻翼,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求爱不求爱的事呗。”
  大眼龙脸上现出羞愧,小心地说道:“兰雪,你生气了吗?”
  兰雪加大音量说:“是啊,我生气了,非常生气,见着你就有气。”
  大眼龙露出苦笑,说道:“兰雪,那我该做点什么才能让你破涕而笑呢?”
  兰雪转头看了看湖水,说道:“你下去游上十圈,我就乐了。不过不准脱一件衣服。”
  那大眼龙瞅瞅湖水,爽快地说:“好,只要你高兴,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说罢,他大步向湖水走去,一脸慷慨激昂,像一个奔赴国难的勇士和英雄。
  兰雪见了,捂着嘴,几乎要笑出声。成刚见他那样子像要玩真的,便叫道:“喂,大眼龙,站住,别那么傻。她在开玩笑呢,你不要干傻事。”
  大眼龙猛地回头,说道:“这个你不懂。为了爱情,男人什么都可以付出,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成刚反驳道:“如果生命都没有了,就算得到爱情,也没有福气享用啊!”
  大眼龙头也不回地说:“生命是短暂的,爱情才可与日月同辉。”
  嘴上说话,而脚步却不停,眼看就要下水了。
  成刚唉了一声,心想:这家伙“中毒”太深了,不是自己的三言两语可以拯救的。他只好跟兰雪说:“兰雪,开玩笑不要过头了,你叫他回家就是了。听到没有?”
  兰雪正打算看好戏呢,一听成刚的话,就有点失落。可是成刚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好很无奈地喊道:“大眼龙,你回来吧。”
  大眼龙转过身,一脸惊喜地说:“兰雪,你不再生我气了吗?”
  兰雪撇了撇嘴,说道:“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我就不生气了。”
  大眼龙说道:“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我准备了那么多经典的话要说给你听呢。”
  兰雪使劲摆了摆手,说道:“哪天再说吧,我有要事要办,你快点走。不然的话,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说到这儿,脸上已经蒙上了霜。
  大眼龙束手无策,贪婪地看了几眼,说道:“那明天见了,兰雪。我会想你的,梦见你的。”
  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在他消失了之后,兰雪跳得可高了,大叫道:“真是受不了,这也叫男人吗?这是他妈的什么男人呢?跟个太监似的,就是天天给我搓澡,给我洗脚,我都不会看他。什么玩意啊,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她额头上的浏海直颤,一双黑眼珠直转,脑后的马尾直摇。那大眼龙要是在眼前,相信她的巴掌都上去了。
  成刚哈哈大笑,笑声响亮而有力。兰雪瞅着成刚,说道:“姐夫,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没有见过粉丝追求偶像吗?真是乡下土包子,一点见识都没有啊。”
  成刚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说道:“我说兰雪,你的魅力还真不小,有人为你跳了水、连命都不要了。你真会吸引男人。”
  兰雪哼了一声,下巴一场,骄傲地说:“那是当然,没看是谁家姑娘吗?连你这样的城市男人都爱上我了,为我痴狂,何况这小地方的小男人呢?像大眼龙这样的追求者只是很平常的一位,比他对我更痴情的还有得是呢,只是你没有见到罢了。你现在知道了吧,我的能力有多强。你可要珍惜我、呵护我,不然的话,想泡我的男人那么多,我可不能保证我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定力。”
  成刚轻笑道:“小丫头,你又开始自吹自擂、胡说八道了。我告诉你,兰雪,对于这种追求者,你可要跟人家把话说清楚,免得人家真为你搭上一条命。那样的话,事可闹大了。”
  兰雪不以为然地说:“他就是真为我死了,也与我没有关系,死了活该,谁叫他那么傻呢?”
  成刚劝道:“兰雪,话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追求与被追求的权利。只是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切不可由于你的任性胡来,造成悲剧。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兰雪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了,姐夫,我都知道了。”
  成刚叹口气,说道:“这个大眼龙虽然傻了点、呆了点,但是倒真有那么股痴劲,只是这股劲用的不是地方,要是用来追求事业、追求学问,肯定会有大成就。”
  兰雪哼道:“你还夸他呢?难不成你愿意让我嫁给他吗?”
  成刚笑道:“兰雪,不要胡说八道。你可是一个有主的姑娘,一女不嫁二夫啊!”
  兰雪吃吃地笑道:“那《婚姻法》还规定一夫一妻制呢,怎么那么多的男人在外面养二奶、三奶呢?拿你来说吧,娶了我二姐,还搂着我和我大姐,你还想操我妈呢。你也不是一个好男人。”
  成刚解释道:“我那是特殊情况,不在讨论的范围之内。”
  兰雪挽住成刚的胳膊,笑道:“得了吧,少为自己辩解了。我还不了解你吗?走,咱们去看‘八仙’去。”
  接着,两人去看八仙的塑像了。小地方的工匠自然不能跟城市里的艺术家比,那些塑像能造出人样已经不错了。如果再用高一点的标准衡量,自然不合格。这些东西看得成刚直皱眉,他不但没有感到所谓的艺术之美,还有点反胃呢!
  两人玩够了,便坐下来说话。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离吃饭的时间越发地近了。
  兰雪抬头望着蓝天,那上面正有几朵白云飘动呢。她不由得唱起歌来:“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歌声清亮而热情,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使人仿佛去了广袤的大草原。
  成刚闭上眼睛,好像已经置身草原,骑上一匹骏马,正豪情万丈地向前飞奔呢。
  啼声得得,响声入云。嗯,最好身边有雨荷在,她那么一个出色的姑娘也一定会骑马。如果我们生在古代,我们一定会谱写出一段江湖传奇、一段风流韵事。
  正想得美呢,突然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风雨荷打来的,他的心跳立刻加快了。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风雨荷庄严的声音:“成刚,你们都准备好了没有?我开车去接你们。”
  成刚说道:“你去接她们吧,她们在家呢。”
  风雨荷问道,鲁“这么说你没在家?”
  兰雪见了,大感兴趣,在旁边大喊道:“表姐,姐夫在县城里呢,跟我在一起。他听说你要请客,在家坐不住了,火燎似的下午就跑来了,还非得拽着我,真是厚脸皮啊!”
  电话里立时传出风雨荷开心的笑声,声音好甜,也悦耳,使成刚都忘了斥责兰雪的胡说八道。
  成刚沉默了几秒才说道:“兰雪非要拉着我来逛公园。这丫头很贪玩,不过她并不讨厌。”
  风雨荷哼了哼,说道:“成刚,公众场合你可要保护一草一木啊,不要祸害青苗。”
  那声音中有了淡淡的酸味。这使成刚大为兴奋,一对眼睛闪闪发光。
  他站起来,向前慢慢走,一边走着,一边说话。他说道:“雨荷,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我可是一个标准的环保人士,谁采花折柳,我一见就生气,恨不得打断他的狗腿。”
  风雨荷喝了一声,教训道:“我说成刚,少给我唱高调。咱们是熟人,我还能不知道你的爱好和兴趣吗?”
  成刚嘿嘿笑,说道:“咱们当然是熟人了,熟悉得都知道对方长多少根头发。”
  这时候,兰雪跟了过来。刚才成刚说话她还能听清,现在离得远了,只感觉有声音,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大为不满,便也凑了过来。她一来,成刚便不敢乱说话了。
  按目前的形势,自己跟雨荷的秘密不宜让她知道。
  成刚很不情愿地说:“电话里不多说,一会儿见面再细谈。你快告诉我吃饭的地点和时间吧。”
  风雨荷还说道:“一会儿在饭店,你可得陪我喝点酒,不喝酒看不出你的本性。不过,你也不能喝多。喝多以后,会管不住自己的嘴。”
  成刚信心十足地表示道:“我的酒量我知道。即使喝倒,也不会失去男人的大好形象。”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鬼才知道你话的真假呢。”
  然后挂断了。
  成刚对伸长了耳朵细听的兰雪说:“走吧,咱们去吃晚餐。”
  兰雪高兴地答应一声。他们便离开公园,坐上摩托车,往饭店去了。
  到了预定饭店的包厢里,还没有人来。关上门,兰雪在房里走着,到处献瞅,说道:“姐夫,这饭店装修得挺不赖啊。你看这天花板有高有低的,灯的形状和大小都各有不同。”
  说着,她玩起了灯。
  成刚也环视一下,说道:“你没有去过省城里的大饭店呢,那里的装修更像样。”
  他坐到一把椅子上,淡淡地说。
  兰雪转了几圈,转到成刚跟前,往他的大腿上侧坐。成刚一搂她,她便躺在他的怀里。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小丫头是不是又发骚了?忍不住了吗?要不,咱们再干几次。”
  兰雪咯咯娇笑,柔声说道:“姐夫,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我又不是花痴。再说,要是再干几次的话,那不是害苦了你吗?只怕干完之后,你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需要别人喂。”
  成刚在她的唇上亲一口,揉弄着她的胸腩,说道:“小丫头,你敢瞧不起我?我的厉害你还不知道吗?哪次没有教你吃饱?哪次不教你欲死欲仙?不信的话,咱们现在试试。”
  兰雪眯着美目笑道:“我倒是真想跟你试试,不过现在可不敢,她们随时都会来,要是被她们现场抓奸,那可不好玩了。”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啊?反正咱们俩的事迟早她们都会知道。”
  兰雪摇头道:“那可不成。别人我倒不怕,我怕的是我妈。要是让她见到了,我可惨了。她一怒之下,说不定会跟我断绝母女关系。你倒是没事,往省城里一缩,万事大吉。”
  成刚笑了笑,说道:“什么叫往省城里一缩啊?我又不是乌龟。”
  兰雪又是一阵娇笑,说道:“姐夫,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瞎想的,自己找骂,可怨不得我。”
  她的牙好白、唇好红,笑容比得上天使。
  成刚的手从她的衣服下面钻进,将胸罩推上去,捏弄起她的奶子。轻轻重重、抓抓揉揉的,弄得兰雪呼吸都加粗了。她微微挣扎娇喘着说:“姐夫,别胡来。她们随时都可能出现的。”
  成刚笑道:“在她们进来之前,咱们分开也来得及。来,让我尝尝你的舌头甜不甜。”
  兰雪便乖乖伸出舌头。成刚含住,尽情地舔着、吸着、轻咬着,占尽便宜。兰雪也动情了,跟他狂吻在一起,感觉自己的欲望又抬头了。她的身体慢慢地热起来,身子也一挺一挺,仿佛在干那事似的。要不是时间有限,地点不宜,她肯定会要成刚再疯狂一次。
  等到兰雪有点喘不过气来,才使劲地推开他,红着脸说道:“姐夫,难不成你还想操我吗?刚才没操够吗?”
  成刚的手还在她胸上游移着,说道:“当然没操够了。你的屄那么嫩、那么紧,又那么多水,每次玩都玩不够。我都想一直玩下去。”
  兰雪吃吃笑,说道:“那你把鸡巴插里面别拔出来好了。”
  成刚笑道:“我倒是想,可是现实不允许。”
  兰雪推开他那只不老实的手,目光有几分迷离地问,“姐夫啊,我们111姐妹你最喜欢跟谁睡觉?最喜欢操谁啊?谁更能让你在床上得到销魂的快乐呢?是不是我呢?”
  她的脸上露出媚笑,真有点像一只小狐狸精。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猜我会怎么回答?你希望我会说是你吗?”
  兰雪轻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一定不会是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雪,你一向都争强好胜,什么都不落后。怎么突然间这么没有自信?”
  兰雪很认真地说:“因为我的两个姐姐都比我强啊!”
  成刚问道:“强在哪呢?”
  兰雪回答道:“那还我用细说吗?她们都比我年纪大,都是成熟的女人了,而我年纪还小,还不算大人。从肉体上看,我就输了一截。再说长相,我比不上大姐,也许将来不比她差,可是现在不行。再说床上功夫,我一定不如二姐,她是你的老婆,你们接触时间长,她肯定比我会服侍你。综合起来看,她们都比我强。更何况在性格与为人方面,你也一定更看中她们,而不是我。”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兰雪,我以前一直当你是小孩子,认为你太单纯、任性、不够懂事,无论是思想上还是心理上,都需要更多的时间磨练。可是听到你上面的话,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是不够啊!不过,你刚才的分析也有错的一面。”
  兰雪问道:“哪里错了?”
  她往成刚的怀里贴了贴。
  成刚耐心地说:“她们的确有强过你的地方,你说得对。可是,她们也有不如你的地方,你的优点你并没有强调啊。”
  兰雪小嘴一撅,说道:“我有什么优点?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成刚郑重地说道:“你的优点是生动活泼,热情直率,想爱就爱,想恨就恨。如果说她们是湖水的话,你就是小溪,是日夜不停地流淌的,一直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听了这些,兰雪的俏脸上灿然一笑,笑得好美、好艳丽,简直使成刚忘记了世上还有“烦恼”一词。兰雪兴奋地亲了亲成刚的嘴,柔声道:“我的好姐夫,你夸得我有点飘飘然了,你的甜言蜜语太叫我心动了。我简直爱死你了。”
  说着,又狂吻成刚一阵。
  亲完之后,成刚说道:“我说兰雪,幸好你不抹口红。不然的话,你亲得我满脸都是小太阳。教她们看到了,那就是麻烦事。”
  兰雪笑咪咪地说:“这个我可不管。我还想问你,我跟我两个姐姐比怎么样?”
  成刚皱眉道:“干嘛要问这种尖锐的问题呢?”
  兰雪严肃地说:“一定得回答,不行耍我。”
  成刚想了想说:“那我告诉你吧。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点都不比她们差。”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算你有点良心。你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成刚说道:“快点下来吧。我想她们很快就到了。”
  瞅瞅窗外,外面已经快黑了。天边还残存着一抹淡红。
  兰雪哼道:“我不下来,我要坐到她们闯进来为止。”
  成刚问道:“你不是怕她们看见吗?”
  兰雪说道:“我是怕她们看到你干我的场面。让她们看见我坐你怀里,我可不怕。她们要是问起我的话,我就说,我姐夫让的。他说了,我坐一次,他给我一百块钱。”
  成刚瞪了她一眼,说道:“小丫头,又在胡说八道。要是真这么说,她们一定会将我打成猪头。她们还以为我有多么不是人呢。好了,别任性,快点下来吧。”
  兰雪露出挑衅的表情,说道:“让我下来也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小丫头,又看中什么东西?你只管说吧。要是让我为难的事,就免开尊口了。”
  兰雪嘴一歪歪,说道:“姐夫,你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兰雪每次跟你提条件就得跟钱有关吗?我这个人有那么俗吗?我就不能有别的事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还能有什么事呢?不是看中哪个男生了,你要嫁给他吧?”
  兰雪气得粉拳捶了成刚几下,说道:“我说姐夫,你可真够差劲的了。我已经有你这个好男人了,我会看中别的男人吗?像那个大眼龙,跟你相比,你是一头大象,他充其量也就是耗子。你要是一颗西瓜的话,他也就是一粒芝麻。你要是武松的话,他也就是武大郎。你说说,我能要他吗?”
  这顿比喻虽然未必恰当,大概的意思却很清楚,使成刚心里喜孜孜的。他笑道:“好,你的好话我也接受了。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兰雪的脸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她缓缓地说:“姐夫,大姐马上就要进省城当老师,听说调令马上就到了。她去省城之后,一定会跟你在一起,二姐也会跟着。她们都走了?我呢,我怎么办?”
  成刚说道:“那还用问吗?我自然也会把你弄到省城里,不会把你留在农村。”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要求你快点把我弄过去,要快。我要的是速度啊。”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我说兰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转学的事也不能一蹴可几的。明白没有?”
  兰雪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不嘛不嘛。大姐走了,我随后就得走。这个破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多待,我简直像一只天鹅陷在泥塘里啊,我想快点飞出去。”
  成刚望着兰雪脸上那固执而急躁的表情,慢慢地点头,说道:“好,兰雪。我会尽快让你飞出去,我不会不管你的。”
  兰雪说道:“还有我妈,你也不能不管她。你既然有操她的心思,就得对她好一点。你不对她好一些,她怎么肯让你操呢?你想操一个女人,就得付出代价。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成刚听她一口一个“操”字,非常流畅,感到非常过瘾。一想以后可能会操上风淑萍,他就有点飘飘然。


第二章 夜会佳人
  两人正说得兴起呢,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说话声。兰雪赶忙从成刚的怀里跳出来,并整理衣服。她的俏脸还对着成刚笑,那笑容里带着偷情的得意和暧昧。
  门一开,服务生往旁边一闪,说道:“四位请进。你们的亲人来了一会儿了。”
  香风袭来,四个美女鱼贯而入,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让人移不开眼。
  首先进来的是风淑萍。她也穿上了新衣服,很得体,很有魅力。随后是兰花和兰月,都是长裤休闲服。最后进来的才是风雨荷。她今天做东,并没有穿那套令人望而生畏的警服,而是穿上黑衣服、靴裤、长筒靴,显得白净干练又精神百倍。
  兰雪上前拉住风雨荷的手,笑道:“表姐,你还是漂亮得让人妒忌。你这套衣服真好看,花了不少钱吧?”
  风雨荷微笑着拍拍她的手,说道:“小丫头,咱们今天不谈衣服,只谈吃的。来,先点菜吧。”
  招呼着大家坐下并要了菜单,开始点菜。
  风雨荷很客气,并没有自己先点,而是将菜单交给风淑萍。风淑萍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哪会点菜啊,你们点什么我吃什么吧。”
  说着,将菜单交给了成刚。
  成刚接过,说道:“婶子,这有什么不会的呢?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就跟在家一样。”
  他打开浏览一遍,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交给兰花,说道:“兰花,你来吧。你在省城里待了那么久,这方面可不是外行。”
  兰花笑道:“你们今天怎么都这么谦虚了?好吧。我点就我点。”
  她只看了几秒钟,就说道:“给我来个‘锅包肉’吧,这个是最普通的了。”
  将菜单转给兰月。
  兰月瞅了几眼,放下菜单,说道:“就来个地瓜挂浆吧。那东西好甜,就像咱们的生活。”
  风雨荷嗯了嗯,说道:“我说兰月,你近来的心情应该不错。看你的气色真好,一看就是幸福人儿,连我都有点眼红了。”
  说着,似笑非笑地盯了成刚一眼。这一眼犀利得很,使成刚都想站起来。他心想:她看来有点吃醋了,这是正常的。以前,她们只是亲戚,现在不同了,她也成为我的女人,自然是有情敌的关系了。吃醋好啊,吃醋才是我的女人。不然的话,也看不出来她是爱我的啊!最好你以后多吃点醋,这样的话,以后对我还能好一些。起码以后知道珍惜我一些,不会对我拳打脚踢。
  --想到自己被她打了耳光,心里还是不舒服。是啊,像他这么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怎么会忘掉这样的“奇耻大辱”呢?有机会,他是想报复报复她的,让她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大。
  不用兰月再说什么,兰雪就将菜单乐呵呵地抓在手里,说道:“这回可轮到我了。表姐请客,我可不能随随便便点菜,得点一个实惠好吃,又对咱们的健康非常有利的,不然的话,咱们可是白来一回了。只是表姐,我要是点了个贵的,你可别心疼啊。”
  风雨荷淡淡一笑,一双明星般的美目一眯,说道:“你只管点吧。我虽然不是很有钱,但这家的饭店的东西还能请得起。”
  兰雪痛快地答应一声,便低头看内容。成刚在她的旁边踢了踢她的脚,小声说:“我说兰雪啊,你可不能乱来,要学会懂事。你可不能给她留一个坏印象啊!”
  兰雪嗯了一声。看了老半天,才指着一个菜名说:“我要这个吧,这个不贵。”
  成刚看到了,原来是麻辣鳕鱼,他这才放心。他是怕兰雪万一点个太贵的,又会惹风淑萍的不满,那么这顿饭的气氛就会受到影响。
  其他人也点了几个菜,都是挺可口的。
  打发走服务生,风雨荷扫视一下大家的脸,说道:“我今天请大家来,主要就是沟通沟通亲情。本来我早该去看姑姑、表妹们的,可是因为工作上的原因,今天才腾出空。晚上有可能还要执行任务呢。没法子,当警察就是这个样子。虽一天忙到晚,有时候也讨不着好。人们现在对警察的印象太坏了,这是因为有人败坏警察的形象。不过我不会,我会让大家知道,警察也有好人。多数警察还是好的,还是能为老百姓做事,不是老百姓的敌人。”
  兰雪轻轻鼓掌,说道:“表姐,你当然是个顶好的警察了。我可是亲眼看过你抓贼的风采,没得说,一级棒。如果警察都像你这样,大家都会爱上警察。”
  风淑萍也说道:“雨荷,咱们村出去的,你是最厉害的了。没有一个孩子能像你这么了不起。你父亲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应该乐得合不拢嘴了。”
  风雨荷开心地笑了,艳光照人。她说道:“谢谢姑姑的夸奖。长辈夸我,我就不客气地接受了。”
  风雨荷将目光落到兰月的脸上,说道:“兰月,你是你们家的才女。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兰月显得很沉稳,她缓缓地说:“在我看来,表姐你既有侠女的风采,又有才女的气质,更有美女的魅力,算得上完美了。”
  风雨荷听了很过瘾,说道:“和表妹你相比,会差多少?”
  兰月微微一笑,有一种很含蓄、很矜持的美,说道:“表姐在开我的玩笑吧?这话应该掉过来说才对。你好比一只金凤凰,我只算一只乌鸦罢了。”
  风雨荷听罢,使劲地摇头,说道:“兰月,你这个比喻不恰当。如果说我是人中之凤,那么你也一样是凤。我自觉跟你不分高下。咱们只是风格不同罢了。”
  兰雪在旁在笑道:“表姐说得对,说得好,说得妙,你们就是赵国的廉颇、蔺相如,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这话一出,令大家刮目相看。成刚睁大了眼睛说:“兰雪,想不到你今天说话这么有素养。这个比喻特好,恰如其分。嗯,看不出小妹现在的学问大有长进呢。好好努力,以后可以成一代才女。”
  风雨荷也说道:“小妹,我也喜欢你这个比喻。”
  正说得热闹呢,服务生陆续地将菜都端上来了。风雨荷瞅着成刚,说道:“你今天打算喝点什么呢?”
  成刚瞅瞅身边的老婆、情人们,小心地说:“我还是不喝酒得好,喝酒了容易失态。你呢?你来什么?”
  风雨荷说道:“还是喝酒吧。不喝酒不热闹。”
  兰雪在旁边说道:“好哇好哇,咱们今天都喝酒,谁也不准赖皮啊。”
  风雨荷瞅了瞅风淑萍,说道:“姑姑,你看怎么样呢?”
  风淑萍微笑道:“雨荷,大伙儿高兴,那就叫点酒吧,可也不要喝多了。喝多了自己也受罪。咱们出来是为了高兴,要是受罪可犯不上了。”
  有了风淑萍的首肯,大家就没有什么顾忌了。除了兰花因为怀孕不宜饮酒之外,别人也都喝酒,连风淑萍也答应喝一杯呢。只是兰雪将一瓶酒抓在手里的时候,风淑萍皱眉了,说道:“我说兰雪,你是个学生,就不要喝了吧?”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学生怎么了?现在的学生有几个不喝酒的呢?喝点也没事。我们宿舍的女生都喝酒。只是女孩子嘛,当然要有女孩子的风度,每次点到为止就是了。”
  说着,她给风淑萍满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一杯。
  风淑萍叹口气,说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变成这样了呢?长大了不都成了女酒鬼了吗?你今天只准喝一杯,不能多喝。一会儿喝完酒,还得回学校呢。”
  兰雪鼓鼓腮帮子,不满地说道:“妈,我知道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多宽容宽容呢?我这一年到头能喝几回酒啊?现在的人要是不会喝酒的话,在社会上都吃不开。你说是吧,姐夫。”
  她转头看成刚,希望他给予舆论上的援助。而成刚只是笑了笑,并不出声,气得兰雪在桌下踢了成刚一脚。
  成刚不在意,微笑道:“你这小丫头老是满不讲理,我这个当姐夫的,可不支持小孩子喝酒。喝酒都是大人的事。”
  兰雪不服气,说道:“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大人了。这一点大家都清楚,你比别人更清楚。”
  那双美目向成刚直眨,大有深意。这使成刚心跳加快,生怕她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便说道:“好吧,那你就喝吧,不过不能超过一杯啊。”
  兰雪撅了撅嘴,说道:“一杯能干什么?也就是漱漱口罢了,实在不过瘾。”
  正说得高兴呢。只听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雨荷、雨荷,你在里面吧?我这就进去了。我可想死你了,你让我找得好辛苦啊!”
  一听这动静,成刚的心一沉,本能地站了起来。他心想:这不是卓不群的声音吗?他怎么会来到这个小小的县城呢?
  他意识到失态了,连忙又坐下。他望着风雨荷,瞧她会怎么做。风雨荷也是一愣,瞅了瞅成刚,然后回头说道:“你不要进来。”
  卓不群在外面说:“好,我不进去。”
  风雨荷说道:“你来干什么呢?我正请朋友吃饭呢。”
  卓不群说道:“我只想跟你说说话。你要是不愿意我进去,那你就出来一下吧。我想要见见你。见不到你,我寝食难安。”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在门外等我。我这就出来。”
  卓不群答应一声,外面就静了下来。
  风雨荷皱了皱眉说道:“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站了起来。
  成刚问道:“我说你一个人成吗?”
  自从两人有了合体之缘后,他对她的关心自然就更多了。和以前可不一样,现在她绝对是自己人。不管风雨荷承认不承认,成刚都认为她是自己的女人。
  风雨荷毫不示弱地一笑,说道:“他那么一个人,我摆平他还不容易吗?你们不用担心。”
  她往门外走去。
  成刚又说道:“你要是超过十分钟不回来,我们都出去帮忙。”
  风雨荷说道:“好,就这么办了。”
  她推开门出去了。
  她走之后,大家的脸上都现出疑惑,目光都瞅着成刚。成刚是满心的焦急和忧虑,生怕风雨荷出去后会吃亏。但他当着众女的面又不能出去,毕竟老婆和情人都在跟前。他心里像火烧一样不好受。
  兰花就问道:“刚哥,这来的人是谁啊?好像你认识啊?”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的,我认识那个人。那家伙是雨荷的男朋友。现在应该分手了,算不上她男朋友。那家伙,我一见他就烦。”
  心想:卓不群这小子,要是法律规定杀人无罪的话,我早就结果了他的小命。转念又一想,那卓不群对我大概也是这般的想法,他也想我早点死吧!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姐夫,表姐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啊?比你强多少?”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你说错了,兰雪,正好说反了,你应该问我,我比他强多少。他妈的,仗着自己的老笆硬实、挺实,整天摇头尾巴晃的。要是不靠着家里照顾着,他得上大道要饭去。嗯,要饭都找不着门。”
  兰雪嘴一撇,说道:“姐夫,我才不信你的话呢。表姐那么有能力、有眼光的人,会看上那么差的男人吗?要不,把他招进来,跟你比一比好了。”
  成刚满不在乎地说:“好啊,只怕他不敢见我啊。”
  兰雪问道:“那是为什么啊?”
  成刚神秘兮兮地说道:“因为,我跟他是猫和老鼠的关系,他一见我当然怕了。哪有耗子不怕猫的呢?”
  兰雪咯咯娇笑,说道:“姐夫,你又在吹牛了,也不害臊。”
  以手指划脸,嘲笑着成刚。
  风淑萍看着成刚,说道:“成刚,雨荷跟人家处得好好的,怎么会分了呢?是不是雨荷的脾气太大?”
  她端庄而柔和的脸上,充满了对此事的关注之态。
  成刚直摇头,说道:“婶子,怎么会呢?雨荷的脾气有时候是大了点,但她总体来说,绝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可是那家伙就不然,那家伙就是个有钱人家的花花公子,正儿八经的本事没有,吃喝嫖赌什么的倒样样在行。”
  他说得非常流畅,又非常郑重,谁见了他这样,都不会怀疑是假的。
  成刚心想:我这信口乱说,她们也会信。那个卓不群是不是真有这些恶习倒是不知道,反正在我的心里,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作为有钱人家的孩子,他怎么会没有这些缺点呢?又一想,自己也是有钱人家。只不过自己并不是什么被宠坏的公子哥,反而像贫寒人家的小孩一样,自己打江山,自己创业。每次成刚想到这些,心里都感到一阵骄傲。
  兰月瞅着关着的门,说道:“表姐一个人出去,应该会平安回来吧?应该会的。她是一个那么优秀的姑娘,处理这事也一定是内行。”
  成刚看了看时间,说道:“不怕,她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厉害的男人也赶不上她。”
  心里却想:她是人中之凤那不假,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那个卓不群狗急跳墙,搞阴谋诡计暗算雨荷,那可怎么好呢?要是他来阴的,出其不意地将雨荷绑架,然后弄到不知名的地方将她……成刚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觉得头上有了冷汗。
  当时间快到十分钟时,成刚忍不住了。他心想:我不能再等了,也许在这十分钟之内已经发生了悲剧。我得出去,我得去帮雨荷。
  他憋住劲刚要站起来,门一响,风雨荷已经进来了。她的表情依然宁静平和,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兰雪嘴快,问道:“表姐,你那个男朋友呢?”
  风雨荷瞅了瞅成刚,又看看大家,说道:“他已经走了,不会再打扰大家的兴致了。来吧,咱们喝酒。”
  她拿出一瓶白酒,先给成刚倒上,又给自己倒上。然后端起酒杯,说道:“跟亲人们坐在一起,感觉幸福就在身边。愿世上再没有寒冷,人们拥有的永远是温暖。愿世上也永远没有坏人,都是好人。这样的话,警察就可以失业了。”
  端起来就是一大口,那豪迈的姿态让人佩服。
  在她的影响下,大家也都纷纷举杯,喝下了大小不一的一口,连风淑萍和兰月也喝了。兰雪酒一入肚,心情更好。
  成刚喝了一口后,感觉这酒真是够味,那股辣劲运行的轨迹他都能感觉得到。
  放下杯子之后,兰月、兰雪、还有风淑萍的脸上都生了红霞,非常识丽,也非常好看。而风雨荷倒是没什么变化。
  风淑萍望着风雨荷,说道:“雨荷,我的孩子,你也不小了。你和兰月都应该找对象嫁人了。”
  风雨荷眯眼一笑,说道:“姑姑,那有什么好急的。世上的男人多如狗,慢慢挑就是了。这种事急不来的。太急了,肯定找不到好的,入手的都是臭鱼烂虾。”
  听了她的比喻,众位女性脸上都有了笑意,而成刚却笑不出来。他觉得风雨荷这话说得真难听。骂人的时候她应该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男人呢,那么说的话,不也一样将自己的父亲骂上了吗?
  风淑萍说道:“要找对象就得趁早。以后年纪越大,越不好找了。”
  兰花也跟着说道:“是啊,我妈说得对,表姐。你想想,要是挑得太严重,容易变成‘剩女’。现在城市里的‘剩女’可不少啊!”
  风雨荷眉毛扬了扬,说道:“不怕不怕,喜欢我的男人到处都是。我想当‘剩女’都不成。”
  突然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她的目光变得特别尖利,像要把成刚给刺透似的。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是当然。凭着雨荷的魅力,就是四十岁时想嫁人,那求爱的人也能从省城排到这个县城。”
  风雨荷听了,愉快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来,咱们喝酒,叙亲情。”
  众女齐声答应着。大家--边喝,一边聊天,一时之间,气氛热络得很。兰雪趁风淑萍不注意时,又将自己的杯子满上了,被成刚看见。成刚想说,可是兰雪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使他的心一软,便忍住不说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放下酒杯的时候,风淑萍说道:“雨荷,你妈现在怎么样了?对于当年的事,她有没有后悔呢?”
  风雨荷的俏脸也泛起红霞,那是酒精的作用。她说道:“我妈还是老样子,不大爱说话,对于当年的事她从来不提,也不让我提。她虽然从没说过后悔,但我看得出,她是后悔了。”
  风淑萍感慨道:“我那个兄弟跟我一样,是个挺一般的人。你妈又聪明、又漂亮,她当初嫁给我兄弟,是有点不匹配,她看不上他也是正常的。只是两人分开,最惨的是孩子。少了爹,还是少了妈,都不是那么一回事啊!在你长大之前,要是你爸在跟前,不知道有多好。我兄弟是个很有感情的人,他每次看去你,你妈都不让你们父女见面。可是你笆的心里老是想着你。”
  风雨荷听得美目都有点湿润,说道:“我笆虽然是个平凡人,但他绝对是个好人,更是个好父亲。我挺喜欢他的。如果当初他们分开的时候我已经大了,我一定不会让妈妈离开他。”
  风淑萍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说道:“你笆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他应该很知足。他不能到省城陪你,可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你,这种心思跟我惦记着兰强是一个样子。当父母的哪一个不是把儿女看得跟心肝宝贝一样呢?有什么好东西,自己都舍不得吃,都会留给自己的孩子。这种感情兴许你现在还不大能懂,等你自己有孩子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风雨荷听得连连点头,眼睛偶尔偷看成刚。成刚被看得心怦枰乱跳,心想:怎么,是不是想生孩子要找我帮忙?是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这种事谁不愿意帮忙呢?
  一会儿,成刚尿急,去了厕所。尿了好一会儿才洗了手出来。一出来,却见风雨荷进了旁边的女厕。他心想:这可是一个说悄悄话的机会啊,我不能放过。我得等她出来,争取跟她密切交流的机会。不然的话,她要是一转身回省城,我还不知道哪天再见她呢。
  想到这儿,他并不回座,而是在门外耐心地等候着。
  等到风雨荷从里面出来,见到成刚,蓦然一惊,问道:“你不坐下吃饭,站这儿干什么?这儿的气味不好。”
  她那明星般的美目献着成刚,带着戒备之意。
  成刚很和气地笑着,说道:“雨荷,我想私自跟你说几句话,可在桌上并不方便,就在这儿等你了。我想你不会见怪的。”
  风雨荷瞥了他一眼,说道:“刚才赶走了一个想说悄悄话的,怎么又来了一个?为什么话不能摆在大家面前说呢?我猜你想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成刚贪婪地瞅着风雨荷的脸蛋和身材,获得了无限的美感,嘴上说:“我跟那家伙不同。我想说的都是关系咱们俩以后人生幸福的大问题,哪里是那个俗不可奈的家伙所能相比呢?对了,他刚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呢?你又是怎么把他打发走的?这家伙鼻子比警犬还灵呢,你离省城这么远他都能跟过来,真厉害,太员^了。”
  风雨荷哼道:“我的事不要你管。走吧,回桌子上吧,别教她们等急了,会胡思乱想的。”
  她已经迈步了。
  成刚连忙拦住,脸上带着恳求,说道:“雨荷,虽然我不是你的对象,更不是你的丈夫,可咱们到底关系不一样吧?我比别的男人跟你的关系更近呐!你是一个独立的姑娘,我哪里敢管你?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我觉得自从粮库那事之后,咱们实在应该谈谈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谈的话,那么饭后你找个理由将我留下,咱们掏心肝地谈谈。这样,我心里也会踏实一些。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么以后我绝不会再重复相同的问题。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眉毛皱了皱,说道:“行,我会考虑。我先回桌,你一会儿再来。”
  成刚答应一声。她先走了。成刚望着她的扭腰、摆臀,心里像猫抓似的痒。那腰是多么纤细、多么灵活啊!那臀是多么圆润和结实啊!她肉体的魅力他是领教过的,可是并没有尽兴。他是多么想更深入、更详细地认识认识啊!她应该是他的女人。可是这匹野马并不听他的摆布,这有点太可恶了。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征服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是耻辱。
  他暗自发誓,--定得征服她,让她变成小绵羊。
  他觉得时间差不多时,便慢腾腾地走回去。往桌上一坐,只见众女都脸红了,当然不包括兰花。一个个那么艳丽、那么动人,就连风淑萍都增加了几许撩人的风韵,更不用说兰雪和兰月。而风雨荷只是微红,她的酒量向来是不错的。
  等到吃得差不多时,风雨荷便举起杯,说道:“姑姑、表妹,我很快就要回家了。回去之后,我会想念你们的。喝完这杯酒,咱们就结束今天的酒宴吧。”
  大家碰过杯子之后,都将酒干了。
  风雨荷算过帐后,领着大家出了饭店。到了外面,藉着饭店的灯光一看,成刚才知道风雨荷是用一辆微型车将众人带来的。
  风雨荷打开车门,说道:“大家都上车吧。兰雪也上车,我先送你回学校。”
  兰雪摇头道:“不,不,我要姐夫骑摩托车送我。反正他也得骑摩托车啊。坐摩托车好,又凉快、又舒服。”
  风雨荷说道:“那也随你。”
  她正要上车时,突然转头对成刚说:“你一会儿不要回家,去警察局门口等我。今天抓到的两个贼要连夜审讯,因为你参与过抓捕,所以要请你出面作证。”
  别看她喝酒了,人照样清醒,跟没喝似的。
  成刚答应一声。风淑萍说道:“成刚,你也喝了酒,骑车时要慢一点才好。”
  兰花也说道:“刚哥,是啊,安全第一。那你晚上还回家不回家了呢?”
  那边的风雨荷回答道:“要看情况。如果太晚的话,我会给他找住处。这里的警察局有现成的招待所,最晚明早也就回去了。”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而兰月则慢慢地说:“成刚,走夜路要当心,听说近来县里治安不太好。”
  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暴露多少感情。
  成刚的心上仍然一暖,说道:“大家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众女上了车,风雨荷按了按车喇叭,便平稳地开走了。她们走了之后,兰雪笑嘻嘻地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姐夫,你好幸福。我看着你这么幸福,我都想变成一个男人了。”
  成刚笑问道:“我哪里幸福了?”
  因为喝了些酒,身上热热的,挺好受。
  兰雪回答道:“你想,有这么多美女关心你、属于你,你不是太厉害、太幸福了吗?我们三姐妹是你的,我妈也关心你,她以后肯定也会被你操的,那是注定了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幸福死了?只是……”
  成刚问道:“还有什么只是啊,只是什么?”
  兰雪唉了一声叹,说道:“只是你真要是操我妈了,那咱们的关系不是乱了吗?我应该叫你什么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从你妈那个角度,你得叫我笆爸了。不过,这不好,一点都不好。哪有当笆的操自己的女儿呢?还是各论各的,别混在一起好。”
  兰雪见跟前没有人,扑到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说道:“在你怀里的感觉真好,很有安全感呢。我都不想念书,想专心当你的情人了。”
  成刚拍拍她的屁股,说道:“小丫头,不准胡说八道。念书可是大事,不能荒废。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学校吧。”
  兰雪将成刚紧紧搂住,说道:“姐夫,今晚我真不想回学校。我想跟你找家旅馆,一起睡觉。咱们俩很少能睡上一夜的,我太喜欢那种感觉,就跟夫妻一样。”
  成刚听了,一颗心飘飘然,真想答应她。可是一想到风雨荷,他便说道:“我也想,可是不行。你想,这里是县城,可不比省城。在省城没有多少人认识咱们,而这里离你家近,离学校也近,万一让人看到了,你的名声可都完了。还有啊,一会儿你表姐还要我参与审讯呢,抽不出时间。”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真叫人失望啊。真没意思。”
  她离开成刚怀抱,站直了身子,胸脯起起伏伏,像是生气了。
  成刚摸摸她的俏脸,像火一样热,便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火热呢,原来是喝酒的原故。告诉我,刚才你一共喝了多少酒?”
  兰雪将他摸脸的手拉下来,说道:“也没有喝多少,才一瓶啤酒。”
  成刚笑道:“你好厉害,兰雪。你才多大个孩子,再练几年,你就成酒鬼了。记住,酒是穿肠毒药,不能留恋。”
  ----:“那你还喝?我看你挺乐意喝酒。还有表姐,她也是个女的,你看她喝酒的样子,多有风度、多气派啊,那才是女中豪杰呢。我应该以她为榜样才是。”
  成刚说道:“她是个警察,又是女强人,你跟她比什么啊?你还是学生,念书比什么都重要,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考虑这些吧。好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骑上摩托车,发动了车,打开灯,那灯雪亮雪亮的。等兰雪坐上来,车便往前驰去。走在城市的大街上、路灯下,大街是那么长,路灯又是那么多,视野十分开阔。
  因为喝了酒的原故,兰雪也没有多想,抱着成刚的腰,将胸脯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一句话不说,仿佛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
  成刚不快不慢的骑着车,说道:“兰雪,平日里你像只麻雀似的喳呼个不停,现在怎么没动静了呢?会不会也信了‘沉默是金’这句话?”
  兰雪哼了一声,幽幽地说:“姐夫,你知道吗?沉默有时候不只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哲学、一种境界。它的魅力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理解。”
  成刚目视前方,把着车把,嘴上说道:“兰雪,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说得这么高深呢。”
  兰雪说道:“我让你吃惊的地方多的是,只是我不愿意太表现自己罢了,我可不愿意把别人的位置给挤没了。做人嘛,得知道给别人留面子。”
  成刚忍不住笑了,说道:“兰雪,你今天真教我刮目相看呢。以后我不能再老把你当成小孩子。”
  兰雪说道:“你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可受不了。你要是老把我当大人,那也不行。”
  成刚说道:“那我该怎么对你好呢?”
  兰雪回答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说话间,那摩托车已经离学校不远了。
  兰雪叹息道:“我真是不愿意跟你分开,要是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能跟你守在一起,那是多美的事啊!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她的腔调都变得成熟些,让成刚觉得有趣。
  到了校门口,兰雪下车。成刚说道:“兰雪,把摩托车给你吧,我走着去警察局。”
  151:“摩托车你骑回去吧,我回家时再找别的车好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进去吧,这晚上有些凉了。”
  兰雪说道:“好的。不过你要看着我进去才准离开啊。”
  成刚微笑着点头。兰雪深情地望了成刚一眼,便转身进去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她时不时地还回头看。一会儿,便消失在远处。成刚的心里感到一阵空虚。
  在成刚往警察局的途中,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找个地方停车,接起电话,是风雨荷打来的。只听风雨荷说道:“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成刚笑了,说道:“我猜,这都晚上了,当然不能审讯。一定是咱们俩的私事吧?”
  他发出了暧昧的笑声。
  风雨荷说道:“只怕到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
  成刚兴奋地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说什么,我都是快乐的。”
  风雨荷沉默了几秒,说道:“这样,你别去警察局了,你到那儿我也不在。你去我的住处吧,就是那天那个招待所,你在我的房间等我吧。到时候我把要说的话讲给你听,不过你要做好受伤的准备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才不怕受伤呢,我这个人刚强得很。”
  风雨荷笑了几声,说道:“你把兰雪送回去了吗?”
  成刚回答道:“刚送回学校,现在大概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吧。”
  风雨荷说道:“我还以为你会领着她开房,痛快地爽一下呢。”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雨荷,难道我在你心目中除了干那事,就没有别的事可干吗?我是一个男人,又不是发情动物。再说,今晚有你约我,任何的大事都得取消。在我的心里,你才是第一位。”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要是再年轻几岁,一定会被你给迷惑。幸好我不是小孩子了。”
  成刚问道:“我的亲人呢?老婆、大姨子、岳母大人。现在这个时间,你也还没送她们到家啊?她们在跟前,你怎么打电话呢?”
  风雨荷回答道:“我这是在半路上呢。她们去厕所了,不然的话,我怎么能说出这些不能让她们知道的话呢?好了,你老实地等我吧,我不能多说了。她们已经朝我走来了。”
  说着,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成刚心里球磨着。他心想:我本来是想找她说话。这回可好,她答应跟我说话了,还说要给我伤害。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伤害我的,总不会跟我翻脸,要把我变成太监吧?彼此间也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吧?再说,上回把她那样,也是她同意的啊。我可没有强奸她。追究责任,也怨不到我。我不但没有错,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不然的话,她的下场一定会更惨。失身就失身,何必耿耿于怀呢?反正女人这辈子总有失身的一天,不失身怎么办?还能当一辈子老处女吗?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笑了。他加速继续前进,向那个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而去。就是在那里,风雨荷激动之下给了他一个耳光。那个耳光虽不需要还回来,也得找点补偿回来。不然的话,男子汉的脸往哪放呢?
  到了那儿,在门口报上名,守门老头反覆看他几眼,才将他放进院子。放好摩托车,走进房里,见到服务生。服务生听了他的自我介绍,便领他去了风雨荷房间,并给开了门。由此可见,风雨荷已经跟这些人交代过了。他心想:雨荷办事还挺细心的呢。
  关上门,在房里转着,看着墙上挂着的黑警服、玲珑的警帽,眼前仿佛出现了风雨荷的美好的身材、绝色的面孔。他情不自禁地伸长鼻子闻着她的衣服,回忆着跟她在一起时的好事。她的呼吸、她的兴奋、她的扭动、她的呻吟、她的摆臀,一幕幕,都令他销魂蚀骨,念念不忘。这么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好身子,谁能忘掉呢?一切那么清楚,好像就是昨天的事。这些事既能教成刚得意洋洋,又能兴发如火。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心想:不如消停点吧,像个正人君子。可别在她的面前露出不良的嘴脸,以免让她反感。可是,跟一个爱慕的美女在一起,总是规规矩矩的自己又如何能占到她的便宜呢?自己不是很想跟她再来一次如飞的快活吗?这事真不好办。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盼望着美女快点归来,好跟自己密切交流。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他都欢迎。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锁--响,风雨荷闪身走了进来。在白亮的灯光下,她眼亮如星,面红如霞,威风凛凛地走进来。她那身材怎么看怎么好看,如果去当模特儿,一定前途无量。
  成刚乐得蹦了起来,叫道:“雨荷,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飞出去找你了。”
  风雨荷嘘了一声,嗔道:“小点声,鬼叫什么?这是招待所,可不是你家,说话一定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你也得为我考虑啊。”
  成刚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行,行,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只要你高兴就好。”
  风雨荷微笑道:“这还差不多。”
  成刚问道:“我的三位亲人呢?”
  风雨荷脱掉外衣,坐在一把椅子上,很有风度地翘起1一郎腿,说道:“自然安全送回家里了。”
  她的长筒皮靴穿在腿上非常受看,而腿上的黑裤子把大腿的线条勾勒得特别优美。
  成刚走近她,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咱们是应该好好谈谈了,虽然透过短信回了几次,可是那种交流的效果哪有咱们面对面坐着好呢?我早盼着这一刻了。”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你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这样说话方便。”
  成刚很不情愿地坐在她的对面。他心想:搞得这么严肃,不像是情人说情话啊。
  如果两个人并坐于床,耳鬓厮磨卿卿我我,那多么惬意、多么愉快啊!
  成刚望着她娇艳欲滴又深沉如海的脸,说道:“我已经坐好了。雨荷,你有什么好听话就只管讲吧。我一定会把每一个字都听到耳里、记在心里的。”
  风雨荷也望着他,目光有点茫然,又有点忧郁。她抱着膀,美目转了转,说道:“成刚,你说咱们现在属于什么关系呢?”
  成刚微笑道:“这个问题多么简单呢,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着问我吗?”
  风雨荷板着脸,说道:“不,我要你直接而明白地回答我。”
  成刚摸摸脑袋,没有马上回答。他思考着最佳的答案,生怕自己回答不好而招来不好的后果。还没等他想清楚呢,就听见敲门声。风雨荷问道:“谁呀?干什么的?”
  门外有人回答道:“我是服务生。外面有人找你,风警官。”
  风雨荷并没有动,问道:“是谁要找我?你问了没有?”
  服务生回答道:“我问了。他说他叫卓不群,是你的男朋友。”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你没有问他什么事吗?”
  服务生答道:“他不肯说,只说是私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来问你了。”
  风雨荷加大音量说:“你去告诉他,我要睡觉了。让他走吧,别来烦我。”
  服务生说道:“不行啊。他说了,要是不见到你的话,他绝对不肯走。就是一晚上待在这里都不怕。”
  风雨荷骂道:“真是个无赖。”
  又问道:“他现在什么地方呢?”
  服务生说:“他在大门外,被守门的老张拦住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走到窗前向外张望了一下,说道:“好了,你先忙去吧。我会自己处理。”
  门外答应一声,便走了。
  成刚听得来气,霍地站了起来,骂道:“他妈的,怎么跟个赖皮虫似的?还缠上你不放了。雨荷,我看你不用出去,在屋等着,我去摆平他。我保证他会立刻走人,再不敢回来。”
  风雨荷转过身来,问道:“你会用什么法子解决呢?”
  成刚举了举拳头,说道:“就这个。这个比什么都好使。我只要两拳头下去,保证他会溜得比耗子还快。”
  风雨荷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有些事是不能用拳头。再说,他好歹也当过我的男朋友。我应该再跟他说几句话,叫他彻底死心了就是。”
  成刚问道:“什么话能叫他彻底死心呢?”
  风雨荷说道:“我去告诉他我并不爱他,叫他找别的女朋友吧。”
  成刚使劲摇头,说道:“这话绝对不行,太平淡了、太柔弱,一点力度都没有。”
  风雨荷微笑,说道:“那换了你会怎么说呢?”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教给你两句话,保证他对你不再纠缠。”
  风雨荷问道:“什么话这么厉害?”
  成刚笑道:“你去跟他讲,就说你是我的情人,你肚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让孩子以后认当哥哥。”
  说着,大笑出声。
  风雨荷听了,脸现羞涩,呸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你嘴里说不出人话。”
  说完,向门口走去,开了门出去,不见了。只听到皮靴声有节奏地响着,每一声似乎都震撼着成刚的心。他有点紧张,生怕这卓不群使出什么高明的手腕将风雨荷再抢回去。
  成刚由于担心,便也走到窗前张望。只见被大灯照明的门口,果见一个人站在一辆轿车前。那个人在那里徘徊着,像是情绪很激动。虽说看不清脸,凭身影也知道就是卓不群。


第三章 超级享受
  接着,他看见风雨荷走向大门。在那里,两人相对大约五、六秒,然后,卓不群打开车门,站不太直,显出很恭敬的样子。关上车门,那卓不群乐不可支地钻进驾驶座。在成刚感觉又惊又痛的时候,那车已经像鬼一般的消失了。
  成刚几乎要大叫起来,心想:怎么,雨荷,你怎么能上他的车呢?这多危险呢?
  这是将自己塞进狼嘴里啊!那卓不群一直对你想入非非,没安好心,你跟他单独出去,还会有好下场吗?作为你的男人,我怎么能视而不见呢?我应该去救她,至少也得陪着她,不能让她一人涉险。
  他一个箭步窜向屋门,正要出去时他又站住了。他心想:我去干什么?他们是坐车走的,谁知道去了哪里?我该怎么找他们呢?县城太大了,根本找不着。再说了,就算找着,雨荷愿意吗?高兴吗?看刚才那个情景,是雨荷自己同意上车的,没有别人强迫。唉,雨荷也太傻了。那个卓不群不可信任,虽然我只见过他几回,我也觉得他不是一个厚道人,更谈不上一个好人。你这次的事做得有点太轻率了。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感觉冷静多了。他又走回去,坐在风雨荷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强迫自己耐心地等着她回来。她向来是一个不寻常的姑娘,她敢上车,自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她当然不是一个轻敌的傻瓜。成刚能撒的也就是在屋里等她回来。
  坐没几秒,他又站了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走着,心里骂道:这个卓不群真是个臭流氓、臭无赖,人家都跟你分手了,还缠着人家干什么?也真够不要脸。换了我,立刻走人,绝不失去人格。也不知道他跟雨荷说了什么话,能使雨荷心甘情愿地随他而去。他要带她去哪里?又几时回来呢?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他掏出手机,几次想按下,但都放弃了。他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风雨荷的反感。
  她做事有自己的风格,她能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不需要自己干涉。干涉得太多,只会让她讨厌自己。等吧,等下去,哪怕是等到花也谢了也得坚持。
  他记着时间,急切着盼她回来。这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仿佛受凌迟一般。他心里在呼唤着:雨荷,雨荷,快点回来,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
  他多次到窗口眺望,每次都见茫茫夜色、灯光照耀的院子,就是不见佳人的倩影。这种难受持续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吧,门外才传来脚步声。成刚狂喜,立刻跑过去开门,原来是服务生。那服务生见了成刚,微笑道:“成先生,风警官让人传话过来,她大约一个小时后回来。还说如果你等不及了,就让我们先给你安排房间睡下,不用再等了。”
  成刚点头,说道:“谢谢,谢谢。我不急,我继续等她。”
  又问道:“这话是怎么传过来的?是她刚让人传来的吗?”
  服务生露出歉意地笑,说道:“在风警官出去前,跟守门的老张说了这番话。谁知道老张被别的事弄得忘了。刚才想起来,才打电话给我。我就来给你传话了。”
  成刚听了有点不满,说道:“唉,怎么不早说啊,害我都要急死了。”
  服务生连声道歉。成刚让她走了,关上门,退回房里,长出一口气。他心想:要是早点说的话,我何至于这么不好过呢?从她走了到现在,也应该到时间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难道真的发生意外了吗?我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呢?
  又过了五分钟,他实在忍不住了,便按了风雨荷的号码,持续着接通的机械音,可是响了数遍,就是没有人接。这更使成刚心里发毛,不能不往坏处想。当他失望地放下电话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往外跑。他已经不再顾虑什么,管他能不能找到她呢,他也得去找她。
  他出了房门,在走廊上跑,当他跑到服务台前时,正好看见一个人走进来。明亮的灯光下,风雨荷雄纠纠地走进来,那张俏脸上仍是风平浪静,似乎刚才的事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成刚兴奋地凑上去,想将她拥在怀里。要不是看到旁边有服务生瞅着,他真能干得出来。他张嘴结舌,竟说不出话来。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成刚,我很好,平平安安的。让你久等了。走,咱们进房接着谈吧。”
  成刚连连点头,木然地说:“接着谈,接着谈。”
  重新回到屋里,重新坐下。他们还是面对面,只是成刚将椅子拉得近了些,看起来更亲近了。
  成刚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雨荷,刚才你去哪了?都发生了什么事?可把我吓死了。要不是刚才碰上你,我就到大街上找你去了。就是被那些车撞死,也没有什么遗憾。”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成刚,我的事你要不管了,好吗?还有,成刚,你是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把命赔上,你说值得吗?我看不值得啊。世上的好女人多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成刚坚决表示,说道:“不,不,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身败名裂,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风雨荷叹息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了解你。只是,我有点紧张。你越对我好,我越害怕。”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怕什么呢?一切有我呢。”
  风雨荷缓缓地说:“我是怕永远摆脱不了感情的网。这个网缠住了我,使我不能像从前那么生活,那么工作,那么愉快。”
  成刚说道:“为什么要摆脱呢?感情的网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你处理得当,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又可以出去,这多好。”
  风雨荷带着没自信的神情,说道:“我想做到,但是根本做不到。我近来发现自己有时候会走神,会胡思乱想,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想,这些都是男女之事害的。我不想这个样子,这样的我根本不是我。”
  成刚受到影响,站起来走过去,蹲下来,握着风雨荷的手,觉得有点凉。他望着她有几分茫然的脸,说道:“雨荷,你怎么了?我觉得现在看到的你和平时不一样啊?难道这都与我有关吗?”
  风雨荷低头献着他,说道:“是的,是的,都是你害我的。我本来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性子活,现在全乱了。我有时候工作不能全神贯注,会想到咱们的往事。”
  成刚的脸上有了笑容,说道:“这是正常的,说明你跟别的女人一样,也是感情丰富、情意绵绵,而不是冷血动物。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你不但不应该害怕,反而应该高兴才是。”
  风雨荷红唇颤抖着,使劲推开成刚的手,说道:“不,不,不行的。我不想失去我的个性,不想失去自我。”
  成刚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说道:“雨荷,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会教我慌张,会教我痛苦。咱们有什么事都可以谈,凭着咱们两个人的智慧,没有什么解决不了。”
  风雨荷站起来在房里转着,皱着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喃喃地说:“我是风雨荷,我是警察,我是强者。我不要像个小女人似的围着男人转,像块膏药似的黏着男人,靠着男人活,我不要当那种女人。那种女人,在我看来是可耻的。”
  成刚听了觉得可笑,说道:“雨荷,你也不能这么说。一个女人当然可以当强者,像块铁一样硬,可以像老虎一样凶猛,可以像剑一样锋利,可是,当她回到家里,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时,她就应该是瓶香水,是桶蜜,是一盆花,是一只小绵羊,需要呵护,需要怜爱,需要男人享用她。”
  风雨荷撝住耳朵,说道:“不对,不对,这是胡说八道,没一点道理。”
  成刚笑道:“雨荷,真是想不到你也有糊涂、也有犯傻的时候。这些道理都挺普通的。”
  风雨荷突然想起了个问题,便走近成刚,说道:“成刚,你知道我今晚找你来是干什么吗?”
  她的美目又变得明亮、变得睿智,又恢复下平㈣㈥她。二目罾贞罾罾胄㈱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想,一定是好事。”
  风雨荷很有风度地往椅子上一坐,静静地瞅着成刚,成刚就站在她眼前,等着她的下文。风雨荷说道:“我叫你来,有两件事。”
  她的目光变得复杂,又像是面对着扑朔迷离的案件了。
  成刚乐呵呵地说:“我猜一定都是好事吧?你快说,我都等不及了。”
  风雨荷说道:“这两件事对你来说,一个是甜的,一是个苦的。你愿意先听哪一个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就先说甜的吧?至于苦的暂时先不要说。”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我不希望让你看到我难受的样子,我的难受也会影响你的心情的。所以,我要你看着我高兴。我高兴了,你也会高兴。”
  他望着风雨荷的眼睛,发现她眼中有了泪光。但她很坚强,泪光很快便消失了。
  风雨荷定了定神,说道:“那好,我就先说好事。我想告诉你,我可以陪你一个晚上,让你再次实现你的野心。”
  说着,她有点羞涩,将目光转到一边去。她的脸红了,直红到脖子。这可不是因为喝酒的关系。
  成刚哦了一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呆呆瞅着她,问道:“雨荷,我没有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风雨荷白了他一眼,说道:“好,我再说一遍。我是说,我可以陪你一夜,让你得到充分的满足。今天晚上之后……”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你别往下说了,后面的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你,你不是在唬弄我吧?你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我已经将女人的自尊心扔掉了。你不是最喜欢女人这样吗?好了,这回称了你的意,这回你可有得吹了。这回你当了胜利者,我失败了。”
  成刚因为这喜讯激动极了。他真想满屋子乱喊乱叫,想告诉所有人,这个目高过顶的姑娘向自己低头,她主动要求跟我睡觉、让我干。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风雨荷见成刚不出声,便问道:“怎么样?你高兴不?”
  成刚满面笑容,说道:“我高兴死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风雨荷眯了眯美目,说道:“这个问题不是今天需要回答的。你既然答应了,我叫服务生给你安排房间。”
  成刚乐得腿都软了,身子都轻了,说道:“好啊好啊,最好离你这间近一些。那样,咱们行动也方便些。”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倒是挺有经验,不愧是采花老手。”
  成刚笑道:“你又在挖苦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花心。总的来说,我还是一个挺不错的男人。”
  风雨荷没出声,便开门叫服务生,让她给成刚安排地方。服务生真给成刚安排了对面的房间。她将成刚领了过去,推开门,打开灯,房里华丽而干净,床也不小。虽是单人床,睡两个人也不会挤。屋里的窗帘、床上的被子、以及其他的用具都挺新的。成刚看了很满意。
  等服务生走了之后,他又溜进风雨荷的房间,问道:“咱们怎么相聚呢?是我去你那儿,还是你过来呢?”
  他的声音有点发抖。这种事自然令人情绪兴奋,换了谁,都会不正常。
  风雨荷有点羞涩,目光瞅着窗外,极力装作镇定,淡淡地说:“你是怎么想的呢?”
  成刚走到风雨荷的身后,双臂抱住她的细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我当然愿意等着你来了。那样的话,我多有面子啊。只是怕你不肯,我去也行。这事怎么办,得看你了。”
  风雨荷挣脱开成刚的纠缠,说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房里等着,我去找你。现在你回去吧。”
  成刚听罢,如闻仙乐,欢喜得几乎不会走路了。他说道:“好,好,好,我回屋等着。”
  说着,向门口走去。在拉门之前,他又回过头,问道:“雨荷,你什么时候来?要我等多久呢?”
  风雨荷摇头道:“我也说不好,半夜总会去的。你要是怕等,我就不去了。”
  她慢慢地脱下外衣,往钩子上挂着,仿佛不在乎似的。但成刚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汹涌澎湃。她是一个自尊心特强的姑娘,要她主动送上门,这种事她比别人更难以接受。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只要你能来。我就是等到天亮也要等下去。”
  说着,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虚掩着门,望着灯光下房里的一切,感觉一股甜蜜的河流在心里流淌着。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风雨荷会提出要陪自己过夜、陪自己睡觉,那可是自己长久以来的美梦啊!在他不经意间,就要实现了,总让人感觉不太习惯。他安慰自己说,不要怕,有什么不习惯的呢?自己的女人来陪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也很爱自己。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不想这件事。他为了让家里放心,还给兰花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参与审案,由于太晚,路太黑,今晚就不回家了,让她好好休息,不要担心,自己明天早上就回去。
  兰花答应着,说了一些好话,最后说道:“我表姐见你那么辛苦,一定会犒赏你吧?也许会找一个靓妹给你按摩呢。”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干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也跟我没关系。如果她亲自来犒劳我,我一定不会拒绝。”
  兰花欢快地笑了,说道:“老公,你可真会做梦。不过也好,你在梦里好好爱她吧,反正她也不吃亏。”
  又闲谈了几句,才结束了温馨的夫妻对话。成刚心里暖洋洋的,心想:兰花真是不错,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高兴,一直容忍着自己乱来。自己以后也不能亏待她。虽然她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可是她对我的爱、对我的照顾,真可说是无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这样的。
  他在房里转了几圈后,便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他并没有关灯,为的是风雨荷来时好能看清楚她。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像力,想像着一会儿两人交流时的美妙春光。那一定又是难忘的一次。
  哪知道,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动静。成刚急得直翻身,后来干脆又坐起来了。他心想:雨荷怎么这么漫呢?她的自尊心那么强,会不会临时改主意。如果改的话,也应该及时通知我啊!
  又一想,雨荷也说过,她总会来的,现在离零点还远着呢。只要零点前来,都不算过分。等吧,等吧,她总会来的。他躺下来,闭上眼睛又开始乱想。
  正当他等得近乎绝望时,只听门吱呀一声,接着啪一声。一睁眼睛,屋里全黑了。不知道谁把灯关了。开关是屋里的,自然有人进屋。他又听到锁门声。
  成刚感觉到有人进来。他激动起来,悄声问:“是你吗?雨荷。”
  黑暗中发出一声嗯声。这简单而平淡的嗯声,在成刚听来,无疑是一声响雷。他颤抖着声音说:“雨荷,我在这儿呢。你快过来,‘等你等到我心痛’。”
  风雨荷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妓女呢?太不值钱了。”
  成刚笑道:“你又在胡说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女神。快来吧,我很需要你。”
  努力看去,一个黑影缓缓过来了,到跟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成刚的心跳几乎都没有了。他知道,她在脱衣服呢!
  成刚失望地说:“雨荷,我去把灯打开吧。我很想看看衣服是怎么离开你的身体的。”
  风雨荷说道:“不,不要开灯。你要开灯的话,我就走了。”
  成刚说道:“那我帮你脱吧?”
  风雨荷回答道:“不用,我自己有长手。我不是一个撒娇的姑娘。”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好,好,好,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心想: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呢?我以为凭着雨荷的性格,她失身之后,应该会像宋欢一样大胆、一样豪放,而不会像兰月那样羞羞答答、顾虑重重。原来我想错了。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人。这也对。如果她真豪放的话,那么她怎么可能在我之前还是个处女呢?保守点好,我戴绿帽子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过了好半天,那个妙影才上床钻进被窝里。不过她不是从成刚的前面,而是从他的背后。当风雨荷进被窝之后,成刚乐了,说道:“雨荷,我的好老婆,我可等到你了。”
  一翻身将她搂住了。她的娇躯那么柔软,又那么有弹性,还香喷喷的。这一搂才知道,她并没有脱光,但身上也只有内衣。
  成刚伸手一摸,清楚知道,她身上只有胸罩跟内裤了。她的身子真光滑,还有点凉丝丝的。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雨荷,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过一个销魂之夜。”
  风雨荷哼道:“只怕销魂的是你,而不是我。”
  成刚笑道:“我会尽力而为,让你知道当女人有多么快活。”
  说着,双手不老实,在她的娇躯上乱摸,风雨荷象征性地挣扎着,这使成刚对她更有兴趣。遗憾的是,屋里不开灯,少了视觉上的美感。不然的话,成刚会更过瘾。
  风雨荷被摸得娇喘吁吁的,轻声说:“成刚,你真是个大色狼,这么不规矩。”
  成刚一边忙活着,一边笑道:“雨荷,我要是老实得像一个和尚,那你今晚上不是白来了吗?”
  说着,亲吻着她的脖子,两只手揉弄着她的胸脯。虽遮着布,也能感觉到这尤物的大小和弹性。那绝对够标准的,虽不如兰月的大,也同样教人满意。
  接着,压上她身子,又吻上她的嘴了,两只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上玩着,握、捏、推、按、旋转、掐弄等等,搞得风雨荷呼吸越来越重,那紧张与羞涩慢慢消失了。她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下升起。
  成刚试探着将舌头往她嘴里伸。她轻轻拒绝着,然后放进来。成刚大为得意,贪婪地品尝着她的香舌。两只手将奶子玩得不亦乐乎,恨不得永远这么揉着才好。那弹性,那触感,都是超一流的。
  渐渐的,风雨荷也热情起来,跟成刚打起舌仗来。有了她配合,成刚自然快活无比,只觉得自己快成她的主人了。
  一会儿,风雨荷推开他的嘴,娇喘着说:“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成刚仍然按着她的奶子,笑问道:“雨荷,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风雨荷没好气地回答道:“都是你占便宜,我哪里有什么好处啊?”
  成刚说道:“没关系,一会儿好处会更多。来吧,我帮你脱衣服。”
  说着,将手伸向她的背部,要脱胸罩。
  风雨荷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坐起来,慢慢脱掉了。
  成刚提醒道:“内裤也脱了吧。”
  风雨荷含羞说:“暂时不需要吧。”
  成刚笑道:“你害羞的话,我一会儿亲自帮你脱。”
  说着,自己动起手,先把自己脱光光,以便于行动。
  风雨荷感觉到了,便说道:“你好厚脸皮,连衣服都不穿一件。”
  成刚说道:“我是要跟你做爱,又不是上街逛商店,穿衣服反而碍事。”
  他向她伸过手。风雨荷哼了一声,顽皮地躲开。成刚再抓,她再躲。两人在不大的床上玩起捉迷藏。但是床太小了,眨眼之间,风雨荷已经被抓住了。
  成刚将她压着,说道:“雨荷,你的身子真光滑,像条鱼似的。”
  风雨荷问道:“鱼可多了,什么鱼呢?是鳄鱼?还是鲸鱼?”
  成刚回答道:“那两种鱼我没有见过。我看呐,你跟泥鳅一样滑。”
  风雨荷大为不满,说道:“滚蛋吧你。泥鳅多黑啊,我才不是泥鳅呢。”
  突然间来个鹞子翻身,将成刚压在身下,她到了上面。
  成刚笑道:“怎么着,雨荷,你还想干我不成?”
  风雨荷嘴很硬,说道:“我当然想干你了,凭什么每一回都要你在上面呢?”
  成刚笑道:“咱们只干过一回啊,谈不到每一回。”
  风雨荷这才意识到语病,说道:“总之,我不能让你骑我,我想要骑你。”
  成刚说道:“那你快摸摸我啊。”
  被美女骑在身上,也挺美的。对方的身子软绵绵、香喷喷,谁被骑是谁的福气啊!
  风雨荷哼道:“你的身子才跟鳄鱼一样粗糙,有什么好摸的。”
  成刚说道:“你又没有摸,怎么会知道我粗糙呢?”
  说着,他抓住风雨荷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滑行,还问道:“你感觉到我的结实与健壮没有?”
  他说得很自信。
  风雨荷笑骂道:“拉倒吧你,可别吹了。你的身子又不是健美冠军的身子,哪来那么好?”
  话虽如此,她的双手还是缓缓地抚摸着,感觉着男人的特点。她骑在男人身上,跟他肉贴肉的,自然是很刺激。再亲手摸摸,更使她芳心澎湃,绮念横生……但她是一个不愿意承认欲望的人,就是忍着不表现出来。
  成刚的手也不规矩,在风雨荷的大腿上、腰上、屁股上摸着,不时地赞叹着:“雨荷啊,你的身子真好。这是上天对你的恩宠,也是对我的怜爱,我是何德何能,可以跟你一起睡觉啊!”
  风雨荷教训道:“什么睡觉不睡觉,你怎么这么庸俗啊?这种事都被你亵渎了。这叫云雨之欢,你有没有学问呢?”
  成刚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教训得是,是叫云雨之欢。”
  心里却在笑,心想:这种文雅的话听起来真没劲,哪有说粗话过瘾呢?看看兰雪和宋欢吧,满嘴粗话,干她们时更有兴趣。迟早有一天,我也要把你变成那样的浪妞。
  成刚说道:“雨荷,来,亲亲我。”
  风雨荷说道:“你身上又不是香的,有什么好亲的呢?”
  成刚笑道:“那你身上是香的,让我亲亲吧。”
  说着,拉她的身子,使他前俯,上身低下。这样,成刚一伸嘴,就可以亲到她的奶子了,而一只手还握住另一只,玩个不停。
  她的奶头很嫩,奶子很香。成刚就像小孩子一样玩着奶子。他一会儿玩这只,一会儿玩那只,玩得风雨荷啊啊个不停,她还尽力控制着自己,只是呻吟着、喘息着,并不发出叫喊声。她是个很有自尊的人,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成刚将两个奶头舔得湿淋淋的,把两个奶子都揉得鼓鼓的兴奋了。这奶子多好啊,它的光滑细腻、它的弹性结实、它的圆润可爱,都给成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心想:要是把灯打开就好了。做都做了,还怕开灯啊?雨荷,你怎么也这么虚伪呢?
  风雨荷的哼声增大,双手撑在成刚的两侧,要不是极力控制,她一定会趴在成刚的身上。那种酸酸的、痒痒的感觉,让她身子发软,又特别好受。她强忍着不叫、不激动,但哪里能忍住呢。她实在受不了时,就说道:“好了,好了,成刚,你不是要祸害我吗?来吧,你尽管来吧,我不怕的。”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好,咱们这就开始了。现在,你躺下来吧。”
  风雨荷说道:“我要在上面。”
  成刚说道:“一会儿再让你在上面。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控制不好。等一会儿咱们玩得高兴时,我就让你在上面玩。”
  风雨荷不满地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你又不是我丈夫。”
  但还是从成刚的身上下来,乖乖地躺下了。她躺下之后,心里觉得有点委屈,觉得是要被男人糟蹋了。这好像是一种耻辱。她应该玩男人才对。
  成刚将风雨荷的双腿分开,顺便摸摸,称赞道:“多好的腿啊,滑得像玻璃。”
  风雨荷说道:“你的甜言蜜语对我没有用,我不会上你的当。”
  成刚笑嘻嘻地将一个枕头塞到风雨荷的腰下。风雨荷不明白,问道:“成刚,你在搞什么鬼呢?”
  成刚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趴下来,抬高风雨荷的双腿,然后伸手在风雨荷的私处摸起来。那手的经验很丰富,枢、蹭、揉、触、搔、抚等等都用上了。尽管隔着小内裤的薄布,也让风雨荷吃不消。
  她哦哦地哼着,不安地扭着身子,说道:“成刚,你真会折腾人。你要把我给害死吗?”
  她声音高低起伏的,迷死人了。
  成刚听得悦耳,说道:“我这不是害你,而是在给你幸福啊。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在祸害我呢。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二会儿你就会知道你今晚上是多么幸福了。”
  他的手指频频动着,努力的玩着这个大美女的下体,想让她早点欲火焚身,那样的话,一会儿干起来才更有趣啊!
  风雨荷被玩得娇躯像触电了一般,一会儿扭着,一会儿抖着,声音也变化不定的,反应着她的身体感觉。成刚玩得津津有味,很快感觉到手指被弄湿了。他笑道:“雨荷,你的水可不少啊,真滑溜。我尝尝是什么味道?”
  说着,将指舌头上一点,说道:“真香,我喝过那么多的酒,都没有这涸香。”
  风雨荷又羞又兴奋,说道:“你可真够变态,一派胡言。”
  成刚笑道:“雨荷,咱们还有更享受的事啊。”
  说罢,伸出双手,来到她腰上,将她的小内裤往下拉。
  风雨荷伸手挡住,说道:“成刚,你想干什么?”
  成刚说道:“雨荷,不脱掉内裤,咱们怎么进行云雨之欢呢?”
  风雨荷这才放手,说道:“我要被你强奸了。”
  成刚将她仿佛尿了般的小内裤拿掉,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感到一阵心醉,说道:“雨荷,把你穿过的内裤送我两条怎么样?”
  风雨荷并上腿,说道:“你要那玩意干什么?那都是女人的东西。”
  成刚说道:“我想在我想你的时候拿起来看一看、闻一闻,回忆回忆咱们在一起干事的情景。你说那是多美的事啊?”
  风雨荷笑骂道:“尽说屁话。我看你有点心理变态,还是去看看医生吧?不然的话,难保以后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成刚嘿嘿笑,说道:“能干出什么大不了的坏事?顶多是多干几个女人呗。”
  风雨荷说道:“哪天要是你犯了强奸罪,我一定会亲自将你逮捕。我会让警察们好好修理你,让你以后再不敢玩女人了。”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你这话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成刚的魅力这么大,有多少女人想跟我上床都排不上,我想干女人,还用得着强奸吗?你真是不了解我的魅力啊。”
  风雨荷听了不舒服,说道:“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吹牛的家伙呢。凭什么这么小看女人呢?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华仔呀?女人都喜欢你。不要脸的男人多了,我看,你是最不要脸的。”
  成刚一点都不生气,说道:“如果我那么要脸的话,我还能接近你、亲到你、操上你吗?”
  风雨荷骂道:“大流氓、大色狼、大无赖。”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马上就知道我多么可爱了。”
  他凑上去,将嘴堵上风雨荷的花瓣上。这下子,风雨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成刚把着风雨荷的大腿,用自己的唇舌尽情地爱抚着风雨荷的妙处。那舌头舔着花瓣,像舔着蜂蜜,有时还钻进花里,伸伸缩缩的,那嘴偶而还堵上口,唧唧地吸着。牙齿还不时地轻咬着小豆豆。这一切都做得够好、够热烈、够技巧,用尽平生所学,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心爱的姑娘。你想,雨荷如何受得了呢?
  她啊啊地哼叫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她身体扭得厉害,下身一挺一挺,双腿一夹一夹的,想阻止他的无礼。可那根本是无济于事。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离身了,都飞起来了。她时而会断断续续地说:“成刚……我……我……被你给……害惨了……你停……停停吧……”
  那声音像在唱歌,又像是呻吟,说不尽的缠绵与动听。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你应该听我的。”
  风雨荷喘息着说:“不,我是我自己的,我只听我的。我不是任何男人的。”
  成刚笑道:“你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凑上嘴一顿猥亵,弄得风雨荷娇躯颤抖,不知流了多少爱液。她像是奄奄一息似地说:“成刚……成刚……放……过我吧……你尽管上来吧……占有我好了……”
  成刚狠狠地亲了几下花瓣,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你是不是我的?”
  风雨荷被逼无奈,说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今晚上我属于你了。”
  成刚听了愉快,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你告诉我,你想不想我干你啊。”
  风雨荷呼呼喘息着,说道:“你来吧,你来吧,我很需要你。”
  成刚听得过瘾,说道:“你要跟我说,你欠操了,需要成刚操。不然的话,屄都痒得不行了。”
  风雨荷仍然嘴硬,说道:“不,不,我痒死也不说。”
  碰上这么一块碰骨头,成刚也没办法。这风雨荷跟兰雪不一样,不是用点小伎俩就能摆平。她是有经验有勇气的姑娘,对付她可不能操之过急。因此,成刚也没有再逼她,说道:“行。你不说拉倒吧。你下回说好了。现在我要跟你说,雨荷,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更想操你。我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操你了,想得我不知道失眠多少回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干劲十足地操你了。”
  说着,他摆好姿势,挺着大肉棒向那处顶去。但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在她风雨荷的下面地带磨擦着,磨得风雨荷啊啊呻吟着。
  等到肉棒上沾了好多水,成刚才在风雨荷的耳边说道:“雨荷,我要操进去了。你想叫就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叫声,那声音那么美、又那么媚,像是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好老婆。”
  风雨荷被男人压着,感觉怪怪的,嘴上说:“我没有那么贱,我才不叫呢。”
  成刚将龟头抵到穴口上,慢慢插入。龟头进去后,再一使劲,便顶到花心了。他能感觉到小小的腔道被自己的玩意撑大,那种挤压感、紧迫感,都化作快感传来。他舒服地直喘粗气,而风雨荷则皱起眉头,啊啊了几声,说道:“你的东西赶上手电筒了,我有些吃不消。你那东西是人长的吗?”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说道:“雨荷,大才舒服啊。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说着,他轻轻地抽动,小幅度地干起来。他觉得里面的水很充足。他知道风雨荷并不是一个性冷淡的女人。如果将她的潜力挖掘出来,一定可以跟小路、宋欢媲美的。
  随着成刚的抽插,风雨荷也有节奏地哼着,但声音不大。成刚一边干她,一边在她的脸上、耳朵上亲着,说道:“雨荷,你不知道我有多少喜欢你。跟你分开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呢。”
  风雨荷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攻击,一边说道:“你和别的女人睡觉时,也会想我吗?我才不信呢。”
  成刚加快速度,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哪里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呢。没有你的日子,我觉得人生都暗淡不少。”
  风雨荷轻笑几声,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总不能放下一切嫁给你吧。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呢,跟有老婆的男人扯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够过分了。”
  成刚笑道:“男人通常都会更疼老婆之外的女人,难道你没有感觉我对你比我老婆还好吗?”
  他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感觉她里面很有弹性,也很娇嫩。这次做爱跟上回不大一样,上回是在特殊的环境里进行,现在则不同,现在是两人都在清醒的状态下。雨荷这次是同意他干她的,这是多么不易啊!如果她不是亲口说出来,他都不敢相信。他多么高兴啊,他终于可以干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了。
  成刚每次都把肉棒抽到穴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底。每次顶到花心时,风雨荷都啊地一声。这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快乐。她的腰肢也本能地扭着、挺着,保持着跟成刚一致的节奏。
  成刚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你告诉我,你现在快乐不快乐?舒服不舒服?”
  风雨荷哼道:“是你在销魂,是你在快乐。我属于受害者。”
  成刚心里暗笑,说道:“这么说,你不愿意了?”
  风雨荷说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强奸我啊。”
  成刚说道:“好,好,那我就当强奸犯吧。反正强奸你这样的美女也值了。”
  风雨荷说道:“你强奸女警察更得罪加一二等啊!”
  成刚笑道:“强奸你这样的美女,就是判死刑也认了。”
  说罢,将肉棒整个抽出来,停了停,然后再唧地一声插进去,插得风雨荷啊地一声叫,说道:“你可真够坏的,太缺德了。”
  成刚坏笑道:“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缺德的男人吗?来吧,跟我一块乐吧。”
  说罢,加快速度,猛劲地干着心目的女神。从两人下身传出来啪啪声、扑滋声。成刚气喘如牛,风雨荷哼叫不已。这些声音都使双方的情绪受到刺激,受到影响,他们都热情起来了。
  成刚伸长舌头舔着她的红唇,她也不再躲避,而是跟他亲吻。成刚将舌头伸进她的嘴,美美地品尝着香舌。那滋味美得无以复加,令人飘飘欲仙。他心想:跟风雨荷干事就是不一样。超级美女会给人超级享受。
  他的肉棒子插在穴里,有时候还搅和一阵子再正常运动,这又带给风雨荷更新的感觉。她的情绪已经被引起来,不用提醒指挥她,她已经情不自禁伸手抚摸成刚的后背了,感受着他男子汉的力量。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快点叫床啊,这样更刺激。”
  他用力干着,震得床都跟着响了。
  风雨荷便轻声喊道:“床,床,床。”
  她的这种表现让成刚忍不住笑出来了,他下面干着她,嘴上说:“雨荷,你太幽默了,我爱死你了。”
  加大力气,呼呼地干着。她里面那充足的爱液泡得龟头爽极了。虽然眼睛看不到,成刚也知道她的爱液已经流到自己的毛上了。他真想开灯看看风雨荷被操时的样子,可是她不允许,自己只能干着急了。
  他心想: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变成荡妇。最好让她穿上警服,光着下身,这样干起来更有成就啊!
  一会儿,成刚说道:“雨荷,你搂着我的脖子吧,这样更舒服些。你呢,要积极配合啊,这样做爱的品质更好些。”
  风雨荷哼叫着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怎么能听你指挥呢?”
  成刚用恳求的语气说:“来嘛,雨荷,就搂这么一次还不行吗?”
  看他怪可怜的,风雨荷才不情愿地勾上成刚的脖子。成刚笑道:“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呢。”
  大肉棒呼呼地插着,更卖力地干她,心里美得不得了。多希望这一夜有一年那么长,这样的话,自己才有得享受呢!
  又干了--会儿,风雨荷说道:“成刚,我不想老被你这么压着,我想在上面。”
  成刚笑了,说道:“我喜欢趴在你身上,多舒服啊。每插一下,不用使劲,你身上的弹性就使肉棒自己出来了,多省力气。你在上面,我作为男人,多没有面子啊!”
  风雨荷说道:“有什么没面子的?你也是我的人呐,你也应该听我的。”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现在的女人都翻天了。你就上来吧。”
  说着,拔出肉棒,躺到她身边,看她的行动。
  风雨荷跨到成刚的身上,握着肉棒,问道:“成刚,下面该怎么做呢?我也没做过啊?”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难的啊?只要把棒子插进你的洞里就是了。”
  风雨荷慌张地说:“我不会啊。”
  成刚说道:“不怕的,我指挥你。”
  于是,开始给她讲有关的理论知识,讲得差不多了,才指挥着她,主动将肉棒子塞进洞里。当风雨荷摆动着屁股玩弄男人时,觉得心里无限的满足,觉得这姿势更适合她的性格。


第四章 下床之后
  风雨荷骑在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地剧烈奔驰颠簸着,急促地呼吸着。虽在黑暗中,成刚仍能感觉到她胸前两团白肉的舞动。
  成刚乐极了,伸手去抓。多软、多鼓、多滑、又多么有弹性的两团啊!应该打开灯看一看它的风采才好。
  风雨荷在享受吞吐之际,又多了一重痒,只觉得奶子被抓、被捏是很舒服的事。
  她这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便身子前倾,双臂拄在成刚肩膀左右。这样,奶子离他更近,他行动更方便。
  成刚见了欢喜,称赞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风雨荷扭腰摆臀的,得意地玩着肉棒,说道:“可我不爱你啊,永远都不爱。”
  她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与哼声,非常别致,也很有风情。
  成刚也往上挺着棒子,说道:“我不信,我不信。”
  猛一使劲,顶得风雨荷一疼,说道:“成刚,你真够坏的,不准你乱动。你现在是我的赤兔马,你得听我的,知道吗?”
  即使骑在男人的棒子上,她也并未完全失去自己的风度。
  成刚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的女王啊!”
  风雨荷纠正道:“是女皇帝。”
  她尽情扭摆着,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乱冲乱撞。
  撞到哪里,哪里舒服啊!她发出的呼吸声、哼叫声,显出了她的快乐和好受。
  成刚握玩着她的奶子,大指还拨弄着奶头,问道:“雨荷,怎么样,感觉这云雨之欢好不好?说实话。”
  风雨荷骄傲地说:“好,很好啊,骑在男人身上干事,真是神仙享受啊!这才是女人的姿势,这才是女的人成绩。”
  成刚大乐,说道:“那好,既然你喜欢的话,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干,大不了每次我都让你骑在上面就是了。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旋转着屁股,像磨豆腐一样磨着肉棒。没有人教她,她自己无师自通。想来干这种事即使是生手,也凭着本能可以熟能生巧。何况她是一个那么聪明、那么机灵的姑娘,表现自然不会比别的女人差了。
  只听她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天是未可知的。”
  说着,她又加快了速度,两人下体不时发出淫靡的声音,听得成刚过瘾,风雨荷也心醉。要不是灯关着,成刚可有得看了。
  风雨荷大约动了有上千下,便急促地说:“我要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成刚连忙说道:“你慢下来,深呼吸,就可以没事。”
  风雨荷按话行事,还真的好使。她的兴奋劲减少了。她高兴地说:“成刚,你可真是个行家。真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学来的经验。”
  成刚笑道:“那些女人巴不得让我上呢。你以后跟我混吧,我会教你很多的功夫。”
  风雨荷哼道:“你又在做大头梦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可要记住了。”
  成刚嘿嘿笑道:“我记住了,一定会记住,你在我身上活动时是最美的,可惜我看不到。下回你可不要关灯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美体上摸来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处的手感都教他满意。
  风雨荷轻柔地挺动着屁股,说道:“下回?下回在哪里呢?”
  说着,像是受了什么影响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成刚笑道:“你不要急,晚上长着呢,咱们慢慢来吧。”
  风雨荷不听这个,只管随心所欲地动着,表现着她巾帼英雄的风采、她的呼吸那么粗重,她的动作又那么飞快,好几次肉棒都脱落出来。她便用手抓住再塞进,再接着活动。
  成刚乐得享受,感觉那小穴真是妙极了,夹得那么紧,夹得那么温柔,里面的水真够多。风雨荷每动一下,自己便舒服得像骨头都没了。他不时地挺着下身,为她助威。
  他嘴里还称赞道:“雨荷,你真是好样的,不只是捉贼在行,干这事也出色。以后咱们常在一起干,你一定会成为专家。”
  风雨荷哼了一声,笑骂道:“滚蛋吧你,拿这事跟捉贼比,就像医生做手术跟屠夫杀猪比,这能比吗?有什么可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娇喘吁吁地挺动着,非常来劲,非常惬意。
  成刚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那我可就发财了。”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搂住她的腰,伸嘴去亲吻她的奶子,一会儿叼这个,一会儿舔那个的,玩得津津有味。
  风雨荷便在娇喘之外,多了些啊啊之声,那种享受是语言没法描述出来的。尽管她对成刚凶,对成刚不逢迎,但她在心里还是承认跟男人干这种事挺好受的。这次的效果要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在非正常的情况下进行,双方的心情都不一样。尤其是风雨荷,有一种无奈之下放任男人强奸似的屈辱感。
  这次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虽说有点面子上无光,但她只要想我是女皇帝,我是招他来服侍我,我是主子。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可平衡多了,不再以为自己吃亏。
  很快,风雨荷又叫道:“我又不行了。这次实在控制不住了。”
  成刚说道:“那就得换一种姿势了。我也该翻身了。”
  说着,抱住她身子一翻,两人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之势。
  风雨荷抗议道:“不、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被你压着。”
  成刚笑道:“江山轮着坐,也该轮到我了。”
  说罢,狂抽猛插,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
  风雨荷忘情地欢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也忘了会不会被人听到了。
  成刚急喘着说:“咱们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吧!”
  那速度提到了极致,真有开山裂石之势。
  当那高潮到来时,风雨荷的娇躯痉挛着,小穴一夹一夹的,嘴里嚷道:“真好啊,我的骨头好像都融化了。”
  成刚则说:“雨荷,操你真好啊。你的屄跟你的脸一样,都是超一流的。我想操你一辈子。”
  风雨荷哼道:“臭流氓,臭色狼。”
  说完话,她的高潮来了。她不禁搂住成刚的脖子,玉腿也缠住他。那样子极有感情,仿佛是拥着自己亲爱的丈夫一样。成刚美死了,感觉一股暖流流上龟头,他猛插了数下之后,脊梁沟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么有劲。
  风雨荷不禁说道:“好热啊,好多啊!”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久久无语。这种安静中荡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蜜的气息,使两人的心头都美不可言。他们都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这一刻可以变成永恒。
  过了一会儿,风雨荷像想起什么事,将成刚从身上推了下来。成刚不解,问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啊?”
  风雨荷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令成刚一头雾水。他想了想,说道:“雨荷,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实在不明白。刚才咱们还那么好呢,跟夫妻似的。怎么转眼之间你对我又这个样子了呢?这前后有点不像同一个人呢。”
  风雨荷忙着穿着衣服,说道:“在床上给你快乐的是风雨荷,而在床下的就是风警官了。你不要将她们当成一个人,她们绝对不是一个人。你自以为了解我,其实你并不了解我。”
  风雨荷穿好衣服后,站在床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两件事告诉你吗?第一件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坏事、苦事。”
  成刚心中苦涩,但还是说:“雨荷,你就说吧。我是个男子汉,什么事都能承受得起。”
  风雨荷嗯了一声,极其缓慢地说:“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告诉你,咱们以后只当朋友吧,尽量不见面,或者干脆就不要见面。这样对咱们都好。你能活得好,我也能活得精彩。”
  成刚听得从头凉到脚,几乎哭出来。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绝望,想哭都没有眼泪。他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说:“你不是一时冲动吗?你已经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风雨荷嗯一声,说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经想好了。从上次咱们发生那事之后,我就在想了,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怕你受不了,愿意跟你好上一次,让你尽情地乐一乐,然后再告诉你这个决定。现在,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怪我了,你也可以理解我了。”
  成刚咬着牙,说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们之间并没有结束。咱们会在一起,会相伴一辈子。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十年,也是愿意。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风雨荷说道:“万事都要有一个结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有这样的结果,没什么不好。你就当咱们是一夜情好了。”
  说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一片,将屋子映成半亮。
  风雨荷又转过头来,说道:“成刚,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吧。”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朦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雾气。接着,她出去了,带上了门。屋里的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泪落如雨,心成碎片。
  成刚虽然哭了,却没有号啕大哭,只是无声落泪。他长这么大,很少有哭的时候。对他来说,失去风雨荷跟失去亲人一样的难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亲去世,他的感受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在心中默默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酷、这么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过于风流,这是应得的报应?自己失去别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独有两人是绝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兰月跟雨荷。失去她们,就等于摘掉了自己的心肝。这教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潇洒起来呢?雨荷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吗?
  以成刚的坚强和硬气尚且承受不住这种悲痛,换了软弱一点的男人,更受不了打击了。他穿上衣服,下了床,在房里烦躁地转着圈,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按说,从雨荷跟自己今晚一见面,他就应该预感到她要干什么。她在跟自己说话时,已经暗示过自己了。
  好事不用说了,就是同床。坏事呢,她也等于告诉自己了,是自己太过于乐观,不故意往坏处想。如果自己能冷静一点、能理智一点,应该不难想到此刻的结局。
  唉,自己也算饱经沧桑,怎么会这么幼稚、这么天真呢?他应该想到的。
  擦过眼泪,他重新坐下来。这时的他清醒平静多了。他反覆回忆往事,回忆跟雨荷间的林林总总、点点滴滴,再联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觉得发生今日之事一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格吗?还不是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吗?如果不跟自己断了,那会怎么样呢?她就得为了感情而改变她自己。这是她绝不情愿的。
  在她心中,男女之情固然重要,但她的理想、她的个性更为重要。她不是不爱他,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个性,维护自己的个性人生,才出此下策的跟他分手,她会好过吗?若好过的话,除非她根本不爱他。
  她真会不爱他吗?他细细回想,觉得不可能。从两人认识以来,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跟自己来往那么密切。她是个好姑娘,但绝不是那种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的人。
  对这样的姑娘,自己是应该称赞还是该痛恨呢?让自己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是很困难。对自己深爱的姑娘将自己抛弃这件事,他的痛苦是确实的。他对她用情那么深,绝不肯轻易放弃。现在,她已经坚决的将自己踢开,自己难道还要像膏药似的黏住不放吗?他可以承认自己是流氓,也是色狼,但他这个人绝对不是无赖。他不会勉强别人做别人不想做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捆绵不成夫妻啊!
  他伸出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床,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她去吧!本来自己就有点配不上人家,何况自己还有老婆,她不跟自己分手又能怎么样呢?让她当情人实在是委屈了她。这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她是个好姑娘,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还是支持她吧,让她走她的理想之路。
  只要她过得好,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他自己劝自己,劝了好半天,好受一些后才躺在床上。他打算睡一觉,打算天亮之后再悄然离去,不给她添一点麻烦、添一点烦恼。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男子汉,绝不会因失恋而要死要活,那样的男人,雨荷会很鄙视的。好了,分手快乐,彼此都快乐。明天天亮,自己回农村去,冷静几天后就回省城吧。农村再好,那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的家在城市。那里不但是家,也是战场。当他的父亲将事业交给他的那一天,自己就等于登上战场了。那时候,想当“采花大盗”,时间也很有限。
  他想通了这些,心情好多了。他想睡一觉,想到梦里放松一下,可那谈何容易啊?他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试想,一个人心事那么重,情绪受那么大的冲击,当然不易入睡了。
  他便又坐起来,傻傻地望着屋里的黑暗,努力想点高兴事。而此时大脑好像失灵了,什么好事都想不到。眼前只是晃着风雨荷的影子,耳边总响起她的声音。她的影子有时是庄严的,黑色警服,面孔严肃,正气凛然,英风飒飒,有时又是长裙飘飘,柔情似水,魅力无限。她的声音有时像大江奔流,有时又像溪水潺潺。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那么迷人。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好了,只在嘴边反覆地念她的名字:“雨荷,雨荷……”
  念到有点累了时才有下文:“美女、警察、英雄、尤物、肉香,我的,应该是我的……”
  他就这样煎熬。等到拉开窗帘时,看到天边的鱼肚白,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想现在就走,仿佛多留一刻就会多一分苦痛。他打开门来到风雨荷的门前,想敲几下,跟她打个招呼,又一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既然已经彻底分手了,自己又何必打扰她呢?还是走吧,像一片落叶飘然而去。
  他镇定一下情绪,到厕所洗了把脸,便迈着大步走到院子里。骑上摩托车,喊醒守门老头。门一开,他便飕地冲出去了,好像逃犯一样离开。离开那里,他感觉轻松多了。回想这一夜,真像一场梦。前半是美梦,后半是恶梦。这场梦会令他一辈子记住。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该放的就放,该忘的就忘,我是大男人,我是成刚。我是虎狼,而不是绵羊。
  这样的话嘀咕数遍后,真的觉得舒服多了。他暗自夸奖,这才是我,这才是成刚啊!
  他在大街上茫然地转着,从一条街骑向另一条街,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天色越来越亮,终于大放光明。他经过一家浴池时,心里一动,便进去洗澡。他用莲蓬头使劲绕着自己的头,像是要洗掉--切的不痛快,仿佛要跟伤心一刀两断。
  平时他洗操挺快,1一十分钟就行了。今天,他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他尽情地发泄。他不是用嗓子,而是用动作,那温暖的水落到身上,像是母亲的手滑过,将一切创伤都抚平。再多的风暴、再多的波澜,也很快不见了。等他穿戴齐整地离开时,他已经基本上恢复平静。他又是那个爱说爱笑,心装大海的成刚了。
  他见太阳都出来了,染得东方一片鲜红。他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肚子有点饿,就上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东西。他今天的饭量真好,足足吃了六颗大包子。平时吃四颗都勉强,今天超常发挥。吃饱之后,无聊地在街上转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这才骑着摩托车往村子方向去。
  在半路上遇到一辆货车,车斗上站着两个女人。成刚因为心情不好,并没有注意。等到跟前时,其中一个女人喊停车。成刚一看她们,也是一惊,便停了摩托车。
  原来车上站的两个女人他都认识。喊停车的人是李阿姨,而另一个则是村长老婆。
  这两个人怎么能搅和到一起呢?她们可是水火不容,什么事能使她们消除隔阂站在一辆车上呢?
  成刚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怎么坐货车呢?”
  村长老婆一脸的阴沉与悲苦,并没有出声。而李阿姨则说道:“我们急着去县城。因为着急,也找不着别的车了。就临时抓这么一辆车坐上。能有车坐已经不错了。”
  成刚强作笑脸,说道:“究竟是什么急事啊?”
  李阿姨平静地回答道:“村长从城市转院回来了。他就在县医院,我们正要去看他。”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他没事了?”
  李阿姨叹口气,美目一低,说道:“命是保住了,只是其他方面可能会受到影响。”
  她看了看村长老婆,没再多说。
  成刚也知道此刻不宜跟她多说,便说道:“命保住就好,有命就有一切。愿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村长老婆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他算是哪门子的好人呢?老天爷会保佑他吗?”
  李阿姨跟成刚挥了挥手,便喊开车。她的美目深情地望着他,充满了留恋之意。
  他也摆了摆手,骑摩托车离开。他心想:村长的命还真大,这么都死不了。只是后遗症不知道是什么?是胳膊断,还是腿折?或者他受伤严重,变成了太监呢?算了,算了,别管别人的事,管好自己就得了。
  他加快速度,向兰家的小村跑去。到了家,一家人正在吃早饭呢。三个美女坐在桌前,都眉开眼笑,情绪特好,就连兰月也笑得那么甜、那么迷人。由她的美貌,又不禁想到了雨荷身上。他默默叹了口气,心想: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兰月一样以我为中心呢?她的性子太强了。
  众人都看到了成刚。兰花站起来说道:“刚哥,你回来了。坐下一起吃吧。”
  成刚淡淡一笑,目光在大家的脸上二扫过,说道:“你们吃吧,我已经吃过了。我去躺会儿,不必管我。”
  说着,他向东屋走去。
  往炕上一躺,脑子里翻腾起来,就跟那杂货铺似的,一会儿是城市,一会儿是农村,一会儿是雨荷地笑,一会儿又是雨荷的怒,弄得他根本就睡不着。虽不能入睡,却又有朦胧之意。也许可以称为“半梦半醒之间”。
  过了不久,兰花进来了。她坐到炕沿上轻轻拍成刚的后背,说道:“刚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成刚合眼回答道:“我很好,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现在又睡不着了。”
  兰花柔声地说:“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了?表姐她都让你帮什么忙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是睡得太晚了。忙的都是公安审讯一类的事,冷不防换个地方,睡觉也不习惯了。”
  兰花说道:“那我出去,你再试着睡睡。”
  成刚睁开眼睛,说道:“不用了,反正也睡不着。你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行。”
  她往炕里挪着身子,直挪到成刚的头部跟前。只见成刚眼望着纸糊的天花板,眼神有些茫然,像是有心事。但她没有追问。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刨根问底。男人有些事是不愿意老婆知道的。
  成刚瞅了瞅她,说道:“兰花啊,你在农村待够了没有?”
  兰花说道,丨“你指的是现在吗?咱们这次来吗?”
  成刚说:“是啊。”
  兰花诚实地回答,说道:“早就待够了。要不是妈让我多陪陪她,我早就跟你一起回城里了。那里才是咱们的老窝啊。这里是我出生地,那里才是我飞翔地。这个农村我一点都不喜欢。我从小就想要飞出去,到了城市之后,越发觉得这种想法太对了。城市才值得人们留恋和热爱呢。我对农村总是爱不起来。相比之下,城市是现代大都市,而农村好像还停留在旧社会呢。”
  成刚一笑,说道:“你的话太夸张了。不过既然你这么不想待的话。过几天,兰月的调令下来了,咱们跟她一起走。以后咱们尽量少回来就是了。”
  兰花问道:“咱们都走了,那我妈怎么办呢?”
  成刚说道:“她自然在这里陪兰雪。等到兰雪也转到城市上学后,她也就跟过去了。那时候,一家人又可以团圆了。”
  兰花听了欢喜,说道:“好啊。这样最好不过了。那时候我们兰家搬到城市,可都是城市人。到时候,兰强再在城里娶一个城市老婆,在那里买房子安家,那我们在老乡面前可有面子了。”
  成刚笑道:“那面子大得跟锅盖似的。”
  他心里尽量将风雨荷以及和她有关的事赶走,以免自己又会扯动伤口。他心想:男人为什么都如此贪婪呢?我已经得到她了,有过两回的亲热就已经够了。我为什么还要渴望得到她的一生呢?太过分了。再说,她是一匹野马,性子太野、太强,自己根本没法驾驭她。还是放手吧,让她自由飞翔吧!
  兰花抚摸着成刚的头发,说道:“刚哥,咱们都走了,兰雪一定会生气、会不满。咱们可得将她转过去,不然的话,她会发脾气的,以为咱们不管她了。她年纪虽小,可是事事都喜欢抢先。咱们回去以后,可别忘了她呀。”
  成刚一笑,说道:“就算我忘了,你这个当姐姐的也不会忘了。”
  兰花说道:“那咱们尽量早点行动吧。我太想咱们的家了,我经常梦见那里。那里的街道、那里的车流、那里的楼群,我好像伸手都能摸到似的。我在这里待了这些天,感觉城市里那些原来可恶的地方都变得可爱了。”
  成刚笑道:“看来咱们应该换过来。我变成农村人,你变成城市人。”
  兰花娇笑道:“这样也不好。”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好的呢?”
  兰花回答道:“你想,那时候我是城市里的大小姐,你是一个乡下人,我怎么会看上你,又嫁给你呢?”
  说着,略略娇笑起来,连放在成刚头上的手都颤起来。成刚受其影响,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就要离开农村了,而且以后会极少回来。
  吃中饭的时候,大家围在一桌上,三个美女加一个成刚。成刚有人相伴,心情好多了。只要不想风雨荷的事,他的心情都会挺好的。他收敛心思,想退回省城认真在事业上了。
  桌上,兰花告诉风淑萍,说他们夫妻就要离开农村回家了。风淑萍一愣,连兰月都停下筷子听了。她们似乎有点不解,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离去呢?
  成刚解释说,“我公司给我的假期也差不多了,该走了。还有,我父亲这阵子的病情也不是很稳定,我想到他跟前尽点孝心。我回去之后,会尽快把兰雪也转到城里上学的。那时候婶子也一起跟来,好跟兰强会合。”
  一提兰强,风淑萍脸上有了笑意,说道:“我一直不想离开农村,不想离开生活了半辈子的村子。可是我的孩子们都不在身边,我也只好跟过去了。到时候只要别觉得我烦人就行了。”
  兰花笑道:“怎么会呢?妈,我们不但不觉得你烦人,反而觉得你挺可爱呢。”
  风淑萍笑骂道:“你又在扯淡了。妈妈都多大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子,当不起‘可爱’两个字了。”
  兰花说道:“妈,你总是说你老,你才多大岁数啊?就你这么年纪,在我们省城那是年轻人。你到了城里好好打扮之后,换上漂亮服装,梳个合适头型,再学会城市人的语言、风度,这么说吧,那可不得了。你要是去征婚去啊,管保能找到一个三十岁的帅哥。”
  风淑萍笑了直笑,骂道:“兰花,你又不说人话了。你妈我早就说过不想再找男人,我这一个人过不是挺好吗?再说,就算是找吧,我也不能找那么年轻的孩子啊。那点年纪,快赶上我儿子了。”
  兰花接话说:“妈,你要是找到那么个小伙子,领回咱们村子,一定会让人羡慕得直淌口水。”
  风淑萍摇头道:“我看不是吧。要是领那么个小毛头回来,人家会骂我老不正经呢。”
  兰花坚决表示:“没那事。现在人们的观念都更新了,思想都进步了。大的找小的,城市很流行的,那叫姐弟恋。妈,你到了城市之后,是很有前途的。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叹气说:“我这张脸就是土气。到了那城市,也会被人笑掉大牙吧?”
  兰花笑道:“一切有我们呢。只要我们帮你,你一定会变得比城市人还像城市人。”
  成刚见兰月半天不说话,只是平静的听着,慢慢吃东西,像是有心事。
  成刚便问道:“兰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兰月放下筷子,慢慢地说:“也不知道我的调令什么时候能下来。大家都去了城市,这是好事,希望我的事也能顺利办成。”
  成刚含情地瞅着她,说道:“兰月,你不用担心,你的事已经办成了,只是这调令来得慢些。如果调令来时我们已经走了。你就拿着调令坐车去省城,找我们去。我们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会教你在城市里工作得更好,做出更好的成绩,尽快地实现你的人生价值。”
  兰花也说:“是啊,大姐。咱们都是自己人,能帮忙的事没有不尽力的。”
  她的话让兰月感到温暖,感到亲切,同时也感到羞愧。那个“自己人”三个字大有含意似的。
  她见成刚夫妻要走了,心里没来由的也急起来,仿佛他们走了,自己就会被抛弃了似的。实际上,她也知道,成刚对自己爱得那么@、那么痴情,绝对不会抛下自己不管。
  即使跟自己的老婆闹翻了,他都会保护她、照顾她、爱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有时想想,有这样的情人也是一种福气。虽然没有名分,一个女人想得到的爱情、呵护,她已经得到了。有些女人活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她们是可怜的。
  这顿饭已经宣布成刚夫妻即将离开,风淑萍想到了离别后的日子,心里有点不好受。兰花看出来了,就耐心地安慰她,说些开导的话。但风淑萍的情绪还是没有恢复平常的样子。而兰月要上班,她换好衣服,跟大家打了招呼之后,便出了门。
  成刚想到这次离开不同以往,心里感到一阵空虚。对着兰月的背影,默默的叹气。他心想:要是长期见不到她,我会想她想疯的。同样,她也需要我,也离不开我啊,可这种分别不可避免。幸好用不了多久,一家人就会团圆。那时候,兰家就是城市人了,就会在省城看春夏秋冬了。那是兰家人的骄傲啊!
  一连几天,成刚都没有离开村子。他想立刻回到省城,干自己想干的事。他觉得在农村已经待够了。他们之所以没有马上走,是因为想等兰月的调令下来。可是心急如焚地盼了几天都没有到。他本想打电话问问,可是又想到父亲一天到晚够忙的,不要再添乱子了。于是,再冷静下来接着等,他实在不愿意把亲爱的情人丢在这里。
  这几天兰花在收拾东西。她将他们要拿的东西都二收拾好,装进包里。就等着成刚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一起出发。而风淑萍是不安的,她的表情告诉他们她不希望两人离开。可是她又怎么能挡住呢。她已经因为自己的原因留了兰花好久了,已经不能再留了。她的眉宇间经常流露着清愁。兰花知道母亲的心思,多次安慰。虽然她嘴上说没关系,但其实心里很介意。
  兰花的脸上时常带着喜悦,要回久别的家了,她怎么能不高兴呢?再想想城市的诸多好处,她的心都要飞起来。她不时摸摸自己的肚子,心想:我是个农村人,土得掉渣,但我的孩子就不同了,他会降生在省城,成为一个标准的城市人,跟他的父亲一样,长大后是个帅哥。
  而兰月呢,照常上班,看上去平平静静,但成刚看得出,她心里也很焦急。她跟成刚说过让他们先走,但成刚不忍心,说什么都要等着她,时间就这么拖下来。兰月也愿意快点走,跟他们一起进省城。毕竟那里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对她的前途非常有利。可是那烦人的调令就是不来。
  没办法,等吧,等吧,总会来的。
  这一天的下午,成刚正在屋子里静坐,而风淑萍跟兰花都收拾着院子。风淑萍拿着扫帚在扫地,而兰花在旁边收拾院子里的砖头和柴火。成刚望着她们劳动的身影,再看看窗外那些低矮的平房,觉得自己也要变成农村人了。
  他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想到兰月调令的事,一会儿想到回省城的事,一会儿思想的柔丝又缠上风雨荷的影子。人活在世上,烦心的事就是多,除非死掉,要不然的话,没个完啊!
  这时候,他看见门外停下一辆红色轿车,这使他一愣神。因为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子开来这么一辆高档货,简直就是鲸鱼游进了小河沟一样的稀奇。车门一开,下来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高筒皮靴、黑色的长衣,耳朵上耳环直闪金光。再看脸,非常漂亮,也非常成熟,非常高贵。这样的人物是村里看不见的。大概因为这个原因,轿车的前后很快涌现了围观的村民。他们都一脸的惊奇和疑惑。
  成刚霍地站了起来,因为他看得很清楚,这个美女居然是自己的继母何玉霞。她为什么来这个小村子呢?她找上门来,当然不是找兰家人,而是找自己。她平时连个电话都不打给自己。她有她的考虑,可是现在她亲自开车找来了。没有大事,她怎么会来呢?
  一看到她,成刚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因为他跟自己的继母也是有过亲密关系的,尽管已经过去好久,尽管对方说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个小疙瘩解不开。
  每次见她,他还是有点不自然,仿佛她随时会跟他算帐。这个小疙瘩需要时间改变。
  因为心里有些顾虑,他没有马上冲出去。他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样。他见到继母站到在大门口。院里的风淑萍、兰花迎了过去,她们说了什么不知道。反正很快兰花就快步走进东屋。
  成刚迎上去,问道:“兰花,什么事?”
  兰花指指窗外,说道:“刚哥,有个女人找你,她说她是你后妈,找你有急事。我有点不信,哪有那么年轻的后妈啊?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
  成刚凑到窗前,也装作认真地看了看,说道:“还真是啊。”
  兰花说道:“那你快点出去吧。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可别耽误了。唉,你后妈真漂亮、真年轻、真有气派,还开着轿车来的呢。那样的轿车穷人一辈子都买不起啊。”
  成刚笑了,说道:“咱们买得起,不过养不起,放在家里天天看着还行。”
  说着,他出了屋,走进院子里,走向继母。
  继母已经进了院子,正跟风淑萍说话呢。风淑萍的脸上温和,带着礼貌地笑。而继母虽在笑着,但笑得有点勉强。她的目光不时地望向屋里,盼望着自己要找的人快点出现。
  成刚一过来,继母的凤目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她立刻将成刚拉到一边,小声地说:“成刚,快点跟我回省城,大事不好了。”
  她的脸上出现了惊慌与紧张,使成刚心跳加快。他预感有事发生了。
  成刚的心悬了起来,倒吸一口冷气,问道:“出了什么事?”
  继母悲叹一声,说道:“你笆爸上午晕倒了,不醒人事。”
  成刚听了,脸色都变了,立刻抓住继母的手追问道:“他怎么样?他怎么样?”
  继母被抓得好疼,看了看围观者,说道:“成刚,先放开我,你要抓断我的骨头啊?再说,他们都看着你呢。”
  成刚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便放开她的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继母揉揉发疼的手,不满地盯了成刚一眼,说道:“我们已经将他送进最好的医院。现在正在抢救之中。”
  成刚深吸一口气,说道:“还没有结果吗?”
  继母回答道:“已经抢救几个小时,也不知道老头子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如果他去了,我可怎么活呢?我的儿子可怎么办呢?”
  说着,继母泫然欲泣。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她早就哭出声来了。
  她颤抖的红唇、闪闪的泪光,都使成刚感到心酸。他安慰道:“不要哭啊,阿姨。我笆他一生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还不是都过来了吗?这次也一定没事。”
  继母露出微笑,说道:“好,我信,吉人天相,他会活过来的。”
  这含泪的微笑有特殊的魅力,加上她成熟的风韵,更有撩人的力量。成刚看着她,都觉得枰然心动。
  他望了望继母,又回头瞅瞅风淑萍,觉得两人不相上下。继母的打扮使她具有阔太太的风采,而风淑萍虽然穿着乡下衣服,不加修饰,却也有一种天然之美,那是天生的美丽和魅力,不是化妆品可以代替。两人应该旗鼓相当。
  只是此刻心情沉重,也没有兴致仔细的比较。如果换了平常,他很愿意研究一下这个有趣的问题。
  继母说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启程吧。你父亲很需要亲人守护、祈福。你们兄弟俩一起祈求,上天会让他平安无事的。”
  成刚重重地点点头,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要跟她们说几句话。”
  继母嗯了一声,说道:“那你抓紧时间吧。我上车上等你好了。”
  说着,她向风淑萍跟兰花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退回车上,坐在驾驶位置上,等着成刚。
  成刚走到母女跟前,说道:“省城那边出事了,我必须马上走。”
  母女俩都为之色变,齐声问:“出什么事了?”
  成刚看了看门外的红色轿车,说道:“咱们去屋里说吧。说完之后,我就得回省城,上医院了。”
  他的脸色使母女两人都惴惴不安。
  三个人进屋之后,成刚才把事情说了一遍。风淑萍皱着眉,说不出话来。而兰花则带着哭腔,紧拉着成刚的手,问道:“你父亲不会有事吧?我真替他担心啊。他可是你的后盾呢。”
  兰花虽然佩服成刚努力奋斗的精神、独立自主的勇气、敢打敢拼的魄力,但她还是希望成刚能藉他父亲的光。那好比是一个皇帝随便扔给你一把钱,都够你花半辈子。不劳而获的好事,谁不想要呢?
  成刚脸色严肃,轻声说:“但愿没事。如果他不行了,我就得回去接手他的事业。”
  而兰花说道:“对你来说,这并不算是坏事啊。”
  成刚苦笑道:“你哪里知道那副担子有多重啊?当皇帝都觉得是好事,可是皇帝并不是好当的。”
  风淑萍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兰花要跟你一起走吗?”
  兰花也说:“刚哥,我也去帮忙吗?带着咱们未出世的宝贝。”
  成刚隔着窗子,望了望停在那里被村民围观的轿车,想像医院里吉凶未卜的可怜父亲,心里难受得很,仿佛被虫子啮咬一般。他沉吟了几秒,回头说道:“医院里的味道不好,你还是留在这里吧。谁知道我爸会怎么样呢?不要吓坏了咱们的孩子。”
  兰花问道:“这好吗?刚哥。我还没有尽到一点他老人家儿媳的责任呢。”
  她又瞅瞅母亲。
  风淑萍搂着兰花的肩膀,说道:“兰花,成刚说得有道理。相比之下,你们的孩子也很重要,绝不能让他受到任何的影响。”
  成刚说道:“是的,孩子很重要。兰花,等兰月的调令来了,你跟她一起回去。”
  兰花嗯了一声,不再多说,给成刚收拾了要带的东西。


第五章 淑女发骚
  成刚拾着一个不大的行李要上车,风淑萍跟兰花送到门外。成刚回过身,拉住兰花的手,说道:“兰花,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兰花点头,深情地说:“刚哥,有什么新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成刚说道:“好的,一切要以咱们的孩子为重。”
  向风淑萍点点头,便上了车。
  何玉霞鸣了两声喇叭,那轿车便退出胡同,一掉头,往官道上跑去。弹指之间,已经上了大道。
  看着继母娴熟的开着车,那美艳、高贵的面孔使人赏心悦目。她目视前方,偶尔才看成刚一眼。成刚闻着她的香气,换了平常,肯定要胡思乱想,可是此刻却提不起那个兴趣。老爸在医院里生命垂危,他什么心情都没有。
  到了县城时,两人才开始说话。轿车在县城里穿梭着,将楼群、店铺等二抛到后面。在这里行车,速度当然不会快。
  成刚坐在副驾驶座上,说道:“阿姨,我父亲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原因令他发病呢?你应该说得细一些。”
  继母飞快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具体情况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成刚神情庄严,说道:“行,你快告诉我吧,都要急死了。”
  继母沉吟了几秒,说道:“上午,我正在我的店里忙着,接到你江叔的电话,说你父亲突然晕过去了,已送医院。我听了害怕,连忙开车赶到医院,只见到他双目紧闭,不省人事,医生们将他推进了抢救室,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就问你江叔是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跟我说,这涉及公司的机密,董事长有令,谁都不能说。我也没再问,就把你弟弟也叫去了。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不叫他呢?你江叔待了一会儿,就回公司了。公司里那么多的事是需要处理的。”
  成刚哦了一声,陷入了沉思,心想:听继母这话,真是公司里出了问题。不然的话,好端端的,他病情都已经好转了,不会轻易发病。是了,一定是公司发生了什么事,使他的情绪受影响。那是什么事呢?父亲也提到过,说公司内部有人在搞鬼,在干着对公司不利的事。为了父亲、为了自己的将来,自己得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然的话,父亲呕心沥血创建的公司就可能毁掉。等到了省城之后,我得跟江叔问问。
  继母安慰他说:“成刚,我也劝你看开些吧。你父亲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是他的老毛病了,我不知道受过多少次惊吓呢。现在都有点习惯了。这个话题实在是太沉重,咱们换个轻松点的吧。”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她脸上的凝重缓解一些了。他问道:“那咱们该谈点什么呢?”
  继母淡淡一笑,说道:“成刚,你老婆长得不错嘛,挺好看的。就连你的岳母都挺顺眼。看得出来,你老婆对你没得说,绝对百依百顺。你挺有福气。”
  成刚心中一暖,说道:“是啊,兰花是个好老婆,虽说是农村人,可要比一般的城里人都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娶她了。”
  继母说道:“你的眼光不会差的。那伯乐看马看得准,你看女人也是有一套。”
  她瞥了成刚一眼。这一眼有幽怨,又有嘲讽之意,使成刚有点不舒服。
  说话间,车已穿过县城,上了旁边的高速公路。这公路状况良好,又直又平。车到这里,速度提高,像是闪电般地朝省城去。因为速度快,成刚不再跟她说话,生怕影响了她的情绪,那可不是开玩笑。情绪对一个司机来说非常重要,往往一念之差,就会造成意想不到的悲剧。已经有过太多的教训了,都是血的教训啊,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
  从县城到省城,平时需要三个小时时间,而今天因为着急,继母开得快,只用了两个小时半便进了市区。到了市区便陷入重围之中,前后左右都是车,再急,也得按次序来。
  继母不时踩刹车,气得胸脯起起伏伏,说道:“怎么这么差劲,车怎么这么多。当初还不如买辆飞机,开着飞机跑,总不会有人抢道吧。”
  成刚叹气道:“买飞机也没有用。我听说现在的私家飞机买了也不能飞,因为航线没开通。还有,一些手续也办不下来。想让个人飞机满天飞,还得等他几十年吧。”
  对话间,轿车已经冲出重围了。继母长出一口气,说道:“就好像掐住脖子的手拿掉了一样爽快。”
  成刚微笑道:“那手还会掐过来的。”
  话音刚落,他们的车又陷入了另一个重围。
  继母踩住刹车,叹气道:“咱们家真应该搬家,搬一个交通好一点的城市。这整天这么塞着,简直要急出病来。”
  成刚感慨道:“往哪里搬啊?热闹的地方不宽掉,宽掉的地方不热闹啊。”
  从郊区到市中心、再到医院,正常来说也就是半小时的事,今天却花了一个小时半。当他们将车停在医院楼下时,继母长出一口气,说道:“终于‘刑满释放’了。这个城市啊,常跟我过不去。”
  成刚说道:“住城市是多少人的梦想啊。我不太喜欢城市,可我总是离不开它。”
  两人下了车,继母在前,成刚跟上,一起向大门口急行。进了医院,又觉得陷入了人海之中。那大厅里处处都是人,有来来往往的,有呆立不动的。他们来到电梯前,等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去。
  等他们赶到抢救室时,成业跟几个公司人员正在走廊上等呢,一个个面带悲容。
  成业本来坐在椅子上,头垂到膝盖上。有人喊了一声:“董事长夫人回来了。”
  成业直起腰,面露轻松,向母亲和哥哥跑来了。
  他抓住母亲,说道:“妈,我都急死了。我感觉天都要塌了,地都要裂了,万物都要毁灭了。”
  继母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背,说道:“成业,别总像个小孩子。你可是男子汉,别让人家笑话,快跟你哥哥说说话。”
  将他推开。
  成业便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哥,你们来就好了。这回天就有人撑住了。”
  成刚稳如泰山,安慰道:“成业,你别怕。天不会塌,地也不会裂。人定胜天,笆会活下来的。”
  成业听了直点头。
  继母看了看寂静的抢救室大门,说道:“里面还没有消息吗?”
  成业摇头道:“没有,没有。只看到过医生、护士进出过几回。我问过他们,他们只说正在全力抢救之中。那戴着大口罩的样子真够可怕的,像是特务。”
  继母搓了搓手,说道:“这都多长时间了,也该出来了吧。”
  她招呼着两个儿子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成刚坐她左侧,成业坐她右侧。她看了看两个男子,成刚腰身挺拔,神情刚毅,双目有神,使人想到大山、大河。而成业弯腰拄腮,一脸愁容,像没了骨头似的,尽管面孔清秀儒雅,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男子汉,身上倒有女人味。
  她心里暗暗叹气,为什么两人是一个爸的的孩子,怎么会差距这么大呢?我生的儿子按说不应该这么差劲才是,成刚的亲妈还不如我优秀呢,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是不是老公在跟我有孩子的那晚上喝多了酒,影响了孩子的“质量”?老公真要去了,我还能继续过现在的好日子吗?这种贵族生活太教人留恋,觉得人自己比别人高了一等,走在人群中很有面子。
  她在心中为男人祈祷着,希望他能化险为夷,长命百岁。同时也考虑着最坏的可能性,以及自己命运的变化。
  别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在走廊徘徊着,一颗心都在手术室的门口。大家都盼着董事长能像平常那样精神抖擞地走过来,跟大家挥手致意。
  正当大家心急如焚的时候,那让人揪心的大门终于开了。一辆车推出来,几个医生守护着,一个人开路,大家一下子便围过去了。
  何玉霞急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直挺挺的躺着,脸上并没有盖白布,而是插了不少管子。而他双目闭着,吃力地喘着气。他还活着。
  开路的那人说:“他已经活过来了,不过没过危险期。大家让一让,让病人进病房休息。”
  大家向旁一闪,让他们过去,大家跟在后面。
  推进病房之后,他们又被挡在门外。有个医生走出来,问道:“谁是家属?谁是家属?”
  何玉霞忙跑过去,说道:“我是,我是。”
  成刚跟成业也凑上去,都忐忑不安,生怕有什么恶耗。
  医生摘下了口罩,使人觉得亲切多了。医生说道:“他的病很严重,我们不能保证他的生命能维持下去。但我们会尽力,他的希望很大。”
  何玉霞说道:“我代表我们全家感谢你们。我们会记住你们一辈子。”
  医生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不禁笑了,说道:“成太太,治疗期间,开销会很大,这方面没问题吧?”
  何玉霞胸有成竹地说:“绝对没问题。中国的医院,没有我们住不起的。”
  医生微笑,推开门,说道:“现在,你们可以看看他了,不过不能激动啊。”
  何玉霞便领着两个儿子兴冲冲地进去了。
  只要人还活着,还有救,别的都不是大问题。
  一进病房,看到丈夫成子英躺在那里,缓缓地呼吸,但却不睁眼睛,她悲从中来,扑到床前呜呜地哭起来。医生提醒道:“你不要这样。你这个样子,不利于患者恢复建康。”
  成业碰了碰妈妈的手,说道:“妈,不能哭。你哭,爸也听不着。”
  成刚也很难过,看着一向精明强干的父亲这时候如此无助,苦水在心里流。但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不会落泪。他轻声说:“阿姨,你不要哭了。要是笆醒来看你这么哭,他会不高兴的。”
  何玉霞听得心里一热,忍不住扑到成刚的怀里,说道:“成刚,你父亲可不能死。他要是没了,这个家还叫什么家啊!”
  成刚被她的娇躯贴得挺舒服。那饱满的奶子顶到身上挺受用的,香气也薰得他飘飘然。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现在是在病房里,是在医院,大家都看着呢。
  成刚又不好一把推开,说道:“阿姨,咱们是不是应该问问医生该怎么配合治疗?”
  何玉霞嗯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红着脸离开他的怀抱,走近医生,说道:“医生,我们该做些什么呢?怎么做才能使他快点醒过来呢?”
  医生直盯着何玉霞看。毕竟这么漂亮的少妇并不多见,尤其她身上所具有的贵族气,更教人羡慕着迷。
  医生说道:“你们要轮流日夜陪着他,时不时地跟他讲些贴心话,那么他就会快些醒来。”
  何玉霞点着头,说道:“医生,有一点我有点不明白,他是心脏病,按说应该很快就醒过来。为什么他会跟植物人一样呢?”
  医生回答道:“你们只知道他的心脏不好,其实他很多的器官都不好。这次的昏迷主要因为心脏病,也因为别的病。”
  何玉霞哦了一声,问道:“医生,你告诉我,他还有些什么别的病呢?”
  医生耐心地说:“我们是根据患者症状判断出来的。不过在没有正式结论下来之前,我不能说什么。我是个医生,没有根据的话不能乱说。等病人恢复健康之后,再给他来一次全身检查。”
  何玉霞说道:“好的,好的。”
  医生扫视一下何玉霞的身体,说道:“成太太,你们家在省城的财富是数一数二的,为什么他的身体不定期检查呢?”
  何玉霞唉了一声,说道:“医生,你们不知道。我老公他自以为是个强者,平时有点不舒服,根本不在乎,连药都不吃。他一心在工作上,一早忙到晚,只要他能走路、能思考,他就会忙公司的事务。他一年到头,很少有在家待一天的时候。”
  医生点点头,说道:“他真是个强者啊,难怪会有这么高的成就。只是挣钱的同时,也不能忽视健康。有了健康,还怕赚不到钱嘛?”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医生,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等我老公醒来,我们得好好开导他。”
  正说着话,有人轻轻地敲门。医生打开门一看,也认识。成刚一看,却是江叔来了。他刚想对他说点什么,却发现江叔身后还跟着两个警察,神情冰冷,一看就是有事而来。
  江叔见到成刚,悲伤的老脸露出了笑容。他跟成刚握了握手,说道:“你回来就好。你回来了,我就能轻松些了。”
  成刚瞅了一眼那两个警察,说道:“江叔,他们来干什么呢?”
  江叔苦笑两声,说道:“稍后我再向你解释。”
  说着,恭恭敬敬将警察让进病房里。警察到跟前看了看成子英,没说什么,就将医生叫出去。江叔也跟了出去。
  成刚跟何玉霞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他们心里都疑惑着,这里是医院,警察来干什么?看他们的样子绝不是成子英的朋友,更不是来探病的,难道说公司吃了官司吗?
  成刚忍不住走出病房,想看个究竟。出去一看,江叔正陪着笑脸将两个警察送走。
  他转身看见成刚,脸上又恢复了愁苦。他向成刚一招手,便和成刚坐到一条长椅上。
  成刚望着跟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的江叔,说道:“江叔,这是怎么回事呀?我看得好糊涂。请你把这一切都说明白好吗?”
  江叔重重地点点头,眼圈都红了。他颓然地往椅背上一靠,说道:“你就是不问我,我也应该告诉你。你父亲早就说过,如果他死了,这个公司的头都由你来当。他说你的性格跟他最像。除了你,没有谁更合适了。”
  成刚说道:“我父亲比我强百倍。我太平凡了。”
  江叔笑了笑,说道:“年轻人,不用谦虚,以后就看你的了。”
  他收起笑容,说道:“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你父亲去公司办公,身体状态很不错。他还跟我说,照他现在的身体,他应该还可以干三、五年。我也相信。
  ”大约是十点左右吧,警察去了。你也看到,就是刚才的那两个,他们见到你父亲之后,就说要带走你父亲。你父亲问是怎么回事,警察说你父亲涉及到一宗毒品走私案,要带他去警局协助调查。你父亲傻了,说:‘我没有走私啊?我做的都是正当的生意。你们想带走我,也得有证据啊。’“警察说昨夜广东警方在一条货船上搜到了毒品,那船装的是装潢材料,就是你们公司的货。既然在你们的船上发现了毒品,你当然脱不了关系。你父亲一听,脸色难看起来,就跟我说,快去叫胡村来。他是怎么搞的?是不是他干的?是的话,我一定不能放过他。他越说越激动,然后就咕咚一声栽倒了。我一看不好,就连忙将你父亲送医院。然后,我打电话给警界的朋友,他们才答应延期调查,等你父亲醒过来再说。刚才他们来,是想看看你父亲醒了没有。这就是全部的经过了。”
  成刚听完,连连点头,说道:“原来是因为公司的生意上出事。不知道这个胡村是什么人?”
  江叔的脸上有点难堪,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胡村是公司的一个业务主管。这运货的事就是由他主导的。他出了这档子事,就得公事公办,管他是谁呢。”
  说到后面,他的脸上露出的愤怒跟坚决。
  成刚心中思绪万千,问道:“江叔,这个胡村现在哪里呢?”
  江叔骂道:“这个混帐东西,谁知道躲哪去了?昨天还正常上班呢,今天就没有来。他要是来了的话,就把他交给公安。出了这事,十有八九是他搞的鬼。这事要是不查明白,咱们的公司可能会被人家封了。那会造成灭顶之灾啊!”
  成刚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说道:“这事挺复杂。如果找不到这个胡村,咱们的公司即使不被封,也会寸步难行。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的声誉必然受损,谁还肯跟咱们做生意呢?”
  江叔连连说道:“是啊,是啊。我也正愁这事。你不知道,有些耳目灵通的公司已经中止了跟咱们公司的业务。幸好我在警界有朋友,这件事绝大多数人还不知道。我跟你父亲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什么事没经历过?这事虽然大,也弄不垮咱们。只是你父亲昏倒了。如果他现在是清醒的话,肯定能想出万全之策,使公司转危为安。”
  成刚说道:“值此危难之际,公司主要靠你了。”
  江叔一把抓住成刚的手,说道:“不,不,也得靠你。你明天就上任吧,代你父亲履行职责。公司不能没有头啊。”
  成刚想了想,说道:“不,不,江叔。公司的业务你先处理着。我相信笆笆要是能说话的话,他也会这么办。我嘛,现在最紧的事是想办法将咱们头上的阴云给打散。我一定要想办法揪出那个胡村,也许他还有同党。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谁也别想逃走。”
  他伸出手,猛地做了一个抓住的手势。他的表情冷酷,目光犀利,看得江叔都觉得心头一凛。
  江叔嗯了一声,说道:“好,成刚。公司这头你不用担心。你放心干吧,早日抓住胡村。这小子要是真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我要拿刀剁了他。吃里扒外的家伙,不得好死。”
  他说得恶狠狠的。
  正说着,江叔的电话响了。他站起来,走出一段路接电话。然后他回来说道:“公司有事等我回去办。我不得不回去。董事长就得靠你们照顾了。有什么事马上打电话给我。”
  成刚说道:“好的,你回去忙吧。”
  江叔嘱咐道:“替我向你继母说一声,我就不跟她打招呼了。”
  说完,他匆匆地走了。看着他略显苍老的背影,成刚再一次感到了心酸。他心想:他们都老了,公司的担子又太重,自己是应该参与进去帮他们做些事。看来,我现在的这个公司不能待了。我得回去帮我父亲啊!
  他回到病房,继母和成业正在对着人事不醒的成子英发呆呢。继母将成刚拉到一边,问起门外的事。
  成刚犹豫着说:“阿姨,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那些事。我怕会加重你的心理负担。”
  何玉霞望着成刚,斩钉截铁地说:“我也是成家的人,我有权知道成家的大事。除非你不认为我是成家的人。无论什么事,我都会挺住。在我心中,你爸的身体才是第一重要,别的事都差一些。哪怕是地球即将毁灭了,也没有那么重要。”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不过,你知道也就行了,不要说出去,会影响公司的形象和利益。”
  接着,成刚就小声地源源本本将江叔那番话复述了一遍,听得何玉霞目瞪口呆。她活了半生,还没有过这种经历呢!
  她慌张地说:“成刚,现在怎么办呢?咱们不能眼睁看着公司倒掉啊!”
  成刚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这时候,又陆陆续续地有人来看成子英了。他那些私交不错的朋友也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很多都来看他了。成刚看着他们观看成子英的身体和表情,又看着他们问候何玉霞,心想:他们可不要什么都知道啊。否则,公司可就陷入危机之中了。
  后来,小王也来了。她是一个人来的。她进来看到成刚,先愣了愣,然后问道:“你也在呀?”
  成刚说道:“我下午才赶回来的。你这是从公司来吗?”
  小王回答道:“是的,我来看看董事长。我是悄悄来的,谁也不敢说啊,生怕有不良后果。”
  她穿着牛仔裤,脚穿长筒皮靴,长发披肩,秀丽的美目闪着温暖的光。
  她清纯的脸是那么秀气。
  成刚望着她,想起了两人欢好的情景,心里甜甜的。他心想:要不是赶上这种时候,真应该将她拉到家里,尽情地欢乐。这个美女有清秀美,也有妩媚美,还有大学生的雅致。不错,不错,真叫人满意。
  小王来到床前,仔细地看了看成子英,说道:“董事长,你是一个大好人,也是一个强人。公司的每一个员工都盼着他快点醒来,你的生命关系着他们的安危啊!上天是仁慈的,不会将他带走。你的年纪还不大,至少应该再活二十年啊。”
  何玉霞在旁边听了,心里很舒畅。她拉着小王的手,说道:“小王,你说的话真好听,我喜欢听。相信董事长他也会喜欢。有你这么一个好姑娘为他祈祷,他明天就会醒过来的。”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我也相信。哦,不打扰了,我该走了,成太太。我改天再来。”
  何玉霞说道:“我送你吧。”
  小王连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了。”
  说着,她看了成刚一眼,出了病房。
  成刚想到了什么,便说道:“阿姨,咱们怎么陪我笆呢?用不着一起守在这吧?”
  何玉霞想了想,说道:“成刚,今天由我和成业吧。你明天再来。你现在回去休息吧。”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有什么新的动静,给我打电话。”
  她望着这位承受着一定压力的美人。她脸上虽有忧郁,总算还挺得住。平时的艳丽,现在改为伤感之美了。
  成刚向继母挥了挥手,便走出病房,快步向前,想追上小王。来到电梯口,看到了小王在那等电梯呢。他跑过去,说道:“小王,咱们应该好好谈谈,我有太多的话想跟你说。”
  小王转身,面对着他,微笑着说:“你有那么多的话,应该跟你父亲说去,不该跟我说。他现在比我更需要你啊。”
  成刚并没有笑,说道:“小王,我想跟你说的话正是跟我父亲有关,许多问题我想你可以解答。”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他们俩一起进去了。可真巧,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成刚感到了一阵窃喜,不禁从后面抱住了小王的细腰,说道:“小王,我现在真想你陪陪我。我感觉好孤单、好无能。”
  他用自己的玩意磨擦着她的屁股。
  小王扭了扭腰,提醒道:“成刚,快点放手。这电梯里好像有监视器。”
  她的脸都羞红了。
  成刚哦了一声,连忙放开她,说道:“我真是粗心,怎么就没有想到啊。”
  他抬起头找着那个可恶的东西。
  小王嗔道:“你啊,胆子可真大,在哪都敢乱来。真服了你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那是当然了,我不是一个老实的人。”
  很好,出了电梯,到了一楼的大厅。那大厅里还是那么多的人,比赶集还热闹,许多人的脸上都是忧伤、都是急切、都是痛苦,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苦处。
  两人在穿过大厅时,成刚感慨道:“你看,人活着多不容易,挣两个钱,还没有尽情地享受一番呢,就得送到医院来。人活着多么无奈、多么可怜,就连我父亲那样的强者,也有软弱无力的时候。”
  小王也瞅了几眼,说道:“人呐,不就是这样吗?一辈子忙忙碌碌,止不定什么时候得个绝症,便一命呜呼。从古到今,人不都是这么活着吗?并非只有我们如此。”
  出了医院门,来到室外,空气为之一新。成刚看着车流、楼群、人群,说道:“这健康多重要啊,千万得对自己好一点。不然的话,都对不起自己的生命。”
  小王斜眼瞅瞅他,说道:“我说成刚,你今天怎么这么多感慨呢?这可不像风流潇洒的你啊。”
  成刚正色地说:“从我父亲的身上,我产生了许多的感想。以前对人生倒没有这么思考过。这回对人生认识得更清楚了。”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成刚,那你慢慢感慨吧。咱们得分开了。”
  成刚问道:“你干什么去啊?难道你不想跟我说说话吗?咱们的关系可不一般啊。”
  他提醒着她。
  小王脸上露出苦恼,说道:“关系再好,也不能形影不离。我得去办点事,找时间再跟你谈吧。”
  成刚问道:“什么事这么重要啊?不是要去会男朋友吧?”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这就不告诉你了。不过我腾出空来,会找你的。”
  成刚说道:“还腾什么空啊?就今天晚上吧。你办完事后就来找我,我在家等你好了。有些话我必须问你,那些话都很重要,关系到咱们公司的生死存亡的问题。”
  他说得一本正经,没带一点笑意。
  小王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急啊?”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该为我父亲做点事了。我以前没为他做什么,现在是时候了。你晚上可一定要来啊。”
  小王脸现难色,说道:“只怕有困难,我答应过我男朋友要去陪他了,怎么能食言呢?”
  成刚心里有点酸,说道:“那也不在乎这一晚上吧?为了公司,为了我父亲,我希望你能来,好不好?”
  小王的美目哦着成刚,说道:“既然如此重要,那我一定会尽力的。”
  成刚强调道:“不是尽力,是必须啊。”
  小王斜视成刚一眼,说道:“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我为何要听你的?”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我可是你的情人啊?情人难道会比丈夫差吗?情人应该更有吸引力。”
  小王看了看左右,见跟前人不多,才说道:“你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别影响了我的名声。”
  成刚追问道:“那你来不来啊?”
  小王沉吟着说:“本来来不了,但我会想办法。为了我的公司、我的长官,我牺牲点没什么。”
  成刚说道:“你没有什么牺牲的,只会得到好处。”
  小王脸泛桃红,说道:“我不听你胡扯了。我得走了,那头可能等急了。”
  说着,拦了辆计程车。成刚说道:“那就让我送你去吧。”
  小王不肯,成刚便付了车钱。两人分开了。看着那计程车跑远,成刚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和失落,他心想:难道我也会怕孤单吗?我是一个男子汉,死都不怕,还怕这个吗?
  他一个人回到家,屋里静悄悄的,更适合想心事。他脱掉外衣,换上轻便的衣服,满屋子转着。他想的最多的自然是父亲的病情,如果他能活过来,自然万事大吉。如果他不幸去世,那可不妙啊!那样所有的担子都压在我的肩膀上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叫胡村的家伙。只要找到他,才能给公司洗刷冤情。
  不然,公司很容易会倒闭。这家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真的贩毒了吗?或者他只是一个工具,受了他人的利用了呢?
  他想了很久,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他下楼吃了点东西,又回到家里。他没有开灯,继续想他的心事。他看了看南方天空上出现的第一颗星星,心想:小王今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来,要是不来,自己打电话给她,挑主要问题问明白也就是了。
  结果小王真的来了。当门被敲响的时候,大约是七点钟。成刚赶忙打开客厅的电灯,顿时光明一片。当他打开门,露出了小王漂亮的脸蛋。她的温柔与秀雅令成刚不再孤单,他伸出双臂,将小王抱了进来。
  关上门,将小王抱进卧室。小王挣扎着说:“成刚,成刚,你不是要问我许多问题吗?这算什么呢?”
  成刚笑道:“咱们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吧。”
  将窗帘拉上,电灯打开。耀眼的灯光照亮了小王。小王相貌秀丽,气质文静,身材匀称,周身上下散发着城市女性的气息。
  小王坐在床上,俏脸绯红,说道:“成刚,咱们不能这样。难道在一起除了干那事之外,就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成刚凑上去,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小王,当然有许多事做了。不过嘛,这种事也挺重要。”
  伸嘴亲她的脸。那脸蛋很嫩、很香,一只手在她的胸脯上抓弄着,像是要试验那里的大小。小王很敏感,瞬间便呼吸加快了,说道:“成刚,你真是个坏蛋。我最讨厌你了。”
  成刚连亲带摸,大占便宜,说道:“难道咱们分开之后,你一点都不想我吗?咱们可是亲密的情人呢。”
  小王喘息着说:“一想到你那做坏事的样子,我就想不下去了。”
  成刚亲一下她的红唇,追问道:“做什么坏事呢?”
  小王白了他一眼,面红耳赤,低丫头,说不下去了。这种羞态更使人着迷,更使人欲望提升。成刚非常喜欢看美女这个神态,会使女性更具有含蓄美、性感美,比那种放荡不羁要有韵味得多了。
  成刚微笑道:“小王,一会儿我会让你舒服得明天早上不想下床。舒服之后,咱们再谈事情吧。”
  将她推倒,自己压了上去。
  小王轻轻挣扎,说道:“成刚,你这个样子真像是强奸犯呢。”
  成刚压着这柔软而温暖又弹性良好的娇躯,随意地动着腰,感受着好处,嘴上说:“凭我的魅力还用得着强奸吗?只要我想干,那些大美女都会乖乖扑上来,让我随便插的。”
  小王吃吃笑,说道:“你的脸皮可真厚,比楼板还厚呢。”
  她笑的样子很清纯,很甜美、很动人,比那韩国女星宋慧乔还美呢。成刚见了,心里更痒,更想干她。他心想,干小王的时候,就跟干那个女星一样吧?
  他堵上她的嘴,尽情地吻着、舔着,双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活动,弄得小王的欲望节节高升。没过一会儿,便冲动的搂住成刚的脖子,一双美目都变得水灵灵的,两条大腿屈伸着,还不时扭着腰,动着下身。
  当成刚将舌头伸过去时,她张大了嘴,含住舌头,热情地享用着。一个文静的姑娘一旦动起情来也是很热情的。
  当成刚将舌头收回时,小王的舌头跟过来,直伸进成刚的嘴里。成刚乐极了,跟她唇舌大战,那么缠绵、那么忘情。这么漂亮的姑娘原来也有火热的一面。
  不知不觉间,小王的衣服已经脱掉了。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觉得有点凉。伸出双手挡上又遮下。她的脸上是红润、兴奋的,又含着几分娇羞。这样子多教人动心呢?
  成刚眯着眼睛笑道:“小王,害什么羞啊?咱们可是老相好了。”
  小王摇头道:“我是个好姑娘,被你带坏了。”
  由于摇头,一对奶子便一颤一颤的,带出波浪,极具诱惑力。
  成刚笑道:“那么就坏到底好了。”
  脱光自己,凑上去了。他看着小王雪白而优美的娇躯,心里非常得意,也非常骄傲,他受父亲生病影响的情绪也好多了,暂时忘掉了不开心的事。
  他抚摸着小王的肩膀,说道:“小王,来,听哥的话,张开大腿,让哥哥操屄。”
  小王听了粗话大羞,也分外刺激,哼道:“成刚,你好粗鲁。我不听你的。”
  成刚笑咪咪地说:“不听我的话,我可真要当强奸犯了。”
  说着,趴在小王的身上,乱亲着她的脸。亲来亲去就亲到了胸脯上。一对奶子,不大不小,圆润突出,奶头深红,使人一看就有感觉。
  他欢喜地揉弄着,大指拨弄奶头。他看见小王美目眯起,娇喘吁吁,那样子真勾人呢。他低下头吮吸着奶头,手揉着另一个,手感真好,滑不溜手。奶头真嫩,似乎能吸出水来。
  小王啊啊地呻吟着,说道:“成刚,你越来越会玩了。每次都教我要疯掉。”
  成刚笑道:“你一定很喜欢那种感觉了。”
  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活动。捏阴核、磨花瓣、将手指塞入穴里玩弄,弄得小王扭腰摆臀不能自已。
  她闭起美目,不安地说道:“成刚啊成刚,快点开始吧。我有点受不了你了。”
  成刚吐出一粒湿淋淋的奶头,说道:“你想让我干什么,只管明说好了。”
  小王仍然含羞,小声道:“我想跟你做爱。”
  成刚听了不满,说道:“小王,这话听起来多没劲呢?一点都不刺激。你来点刺激的语言,我一听就会行动了。”
  他又含住另一个奶头,手揉另一个,十分忙碌。
  小王哼道:“你想听什么呢?我不会说的。你让我说的尽是些脏话、粗话、臭话。”
  成刚笑道:“你说错了,那是好话、香话、甜话,每个姑娘都爱说、都爱听。”
  小王摇头道:“不,不,我是好姑娘,我是知识分子。我不说那话。”
  成刚哈哈笑,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说那话。我就不信你不说。”
  说罢,他下来了,采用跪势,将小王的屁股抬高,使其菊花朝天。然后观察那处穴位。
  只见那里已经冒水了,一片狼籍。那些绒毛都湿了。
  成刚笑道:“小王,你已经发骚了,湿得真好。”
  小王羞得双手捂住脸,说道:“不准看,不准看。那里又不是脸,没有什么好看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虽说不是脸,但比脸蛋还漂亮呢。不然的话,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操屄,而不是操脸呢。”
  小王笑骂道:“你这是歪理,胡说八道。”
  成刚说道:“一会儿我就让你百依百顺。”
  他将淡红的肉唇扒开,便成为一个小肉洞,里面正溢着爱液呢。黏黏滑滑,散着女性特有的气息。成刚使劲闻了闻,说道:“小王,这股味道真好啊,一闻就想操啊。”
  小王轻微地扭着腰,说道:“你想干什么尽管来吧,不要再折腾我了。”
  那小穴像呼吸一样地动着,看得人过瘾。
  成刚笑道:“多好看的小玩意啊,这属于柳叶屄吧?”
  伸过手,夹弄起那粒小豆豆。那东西由于兴奋已经硬起来了。成刚夹起它,随意玩着。小王啊啊叫着,说道:“你真坏啊。”
  又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做抽弄状,那充足的爱液便不断地涌出来。成刚抬头看她的奶子,微微倒垂,像受了虐待,而她的俏脸则是妩媚的,带着几分风骚,红唇张合着不时哼叫,声音使男人蠢蠢欲动。他心想:我就不信你不求我操你。
  他玩得兴起,突然低下头将嘴凑了上去。他要用这种方式爱抚自己喜欢的姑娘,他要给她快乐,让她滋生上天堂的快感。那嘴唇、舌头一齐上阵,玩得小王爱液潺潺,几乎停止思考了。
  哪个女人受到这样的刺激会不激动呢?小王浪叫道:“成刚、成刚,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不反对你上就是了。”
  成刚抬起湿湿的口鼻,淫笑道:“这个不中听,来点动听的才行。”
  小王呻吟着说:“我不会说,你教我好了。”
  她艰难地喘息着,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一张俏脸被欲火烧得比玫瑰盛开还美呢。
  成刚笑道:“你就说:‘成刚,你是我的心肝,我求求你了,快用大鸡巴操我的骚屄吧。小骚屄要骚死了’。”小王听了好为难。成刚说道:“你不肯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低下头用舌头舔起那粒豆豆,还用牙轻咬、拉扯、旋转着。小王哪里受得了呢,这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小王哀求道:“成刚,我……我亲爱的,停……停下……快停下,我说……说……就是了。”
  她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成刚抬起头,望着她的又羞又窘又亢奋的悄脸说道:“快说,一定要说得骚一点、肉麻一点,听得才过瘾呢。”
  小王鼓足勇气,闭上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说:“亲爱的成刚,求求你,快点操……操……操我的……我的骚屄吧。小骚屄……再不操……会痒死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柔美悦耳,字字清楚,听得成刚几乎魂都要没了。
  他心想:操妞最好操这样的姑娘,又漂亮、又害羞,骚起来的时候使男人最过瘾了,操她的时候都想把命给赔上啊!
  成刚叫道:“小王,你说得真好听,我这就操你的骚屄啊,一定把它操肿了、操烂了、操爽了。”
  他将小王摆平,挺着大棒子就扑上去了。由于激动,对准穴口后,唧地一声就插进一半,插得小王啊地一声叫。还没等她说什么呢,那大肉棒已经插到底了,顶到她柔软桥嫩的花心上,她感觉花心都颤抖着。
  接着,成刚大力地干着,如同大风大雨,干得小王大爽,连喊带叫,连扭带挺的。那淫水都被肉棒干成牛奶色,并且越流越多。双方都在这种原始的体育运动中得到了飞一般的美感,谁都想把这种美感持续下去,最好没有尽头。


第二十三集


【内容简介】
  屋漏偏逢连夜雨,藏毒事件危及公司、迟迟联系不上雨荷、父亲始终昏迷不醒,已使得成刚困扰不已,偏又跑出暗杀父亲未遂的危险人物,成子英昔日结下的恩怨,似乎又为眼前的情况雪上加霜……
  由小王处得知,胡村的藏毒乃遭人构陷。成刚原计划由小王引出胡村,却眼见疑似胡村的人物在面前遭车辆刻意撞击、逃逸,其中究竟有什么样的阴谋?而姚秀君的出现、何玉霞的色诱,又会为周旋众女间的成刚撞击出什么样的火花?23


第一章 婊子可爱
  成刚趴在小王身上,意气风发地干着,大肉棒像活塞般地在小穴里进出,捣得小王哼叫不绝,抚摸着成刚的背部,直挺着下身。两人的玩意在一起摩擦着,双方都销魂不已,恨不得持续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成刚从小王身上得到了征服女强人的骄傲感,而小王又从成刚身上领略到强悍男人的力量,和性爱的销魂滋味。
  成刚将肉棒子抽至穴外,在穴口磨蹭,如同搔痒,笑问:“小王,你的小骚屄还痒吗?还要不要再多操几下呢?”他瞅着她的俏脸,那俏脸红艳如苹果,充满了兴奋和热情。
  小王眯着美目,红唇微张,娇喘着说:“不那么痒了,不过我们还得继续做下去啊。”
  成刚故意逗她,说道:“继续做什么啊?说得清楚些。”
  小王的美目斜睨了成刚一眼,说道:“自然是做爱了。”
  成刚笑嘻嘻地说:“干嘛说得那么严肃啊,应该放荡一点,就说操屄。那你快点说“操我”吧,不然的话,我可不操了。”说话的同时,那棒子在穴口骚扰着,小王虽挺穴接近,但大肉棒子像个淘气的孩子,就是不进门。
  小王轻声骂道:“死色狼,臭色狼,你可真讨厌啊。都到这时了,你还玩我。”
  成刚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说道:“反正你不说,我就不操。”
  望着她美丽而娇艳,文雅中透着嗔怪的脸蛋,心中大乐,心说:这样的淑女浪起来时,可比那些天生浪女有魅力得多了。
  小王没办法,只好阖上美目说:“坏男人,你操我吧。”
  “操”字吐得极轻,轻得像羽毛拂过。
  成刚听了大为过瘾,说道:“小王啊,不好,不好,声音太小了,太正经了。你一定要说得大声点,还要风骚点,就像那些发情的婊子。”
  小王噘起红唇,嘟囔道:“我又不是婊子,我才不学她们呢。”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不,小王,其实你就是一个婊子,不折不扣的小婊子。”
  小王觉得受了污辱,睁大了美目,两眼含泪,颤抖着声音说:“我不是婊子,我不是婊子!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婊子啊,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呢!”由于情绪激动,她白嫩的双乳微微颤动,煞是诱人。
  成刚双手握住她的奶子,爱怜地抚弄着,揉搓成各种形状,还拨弄着娇嫩的奶头,嘴上说:“小王啊,你先别激动啊,你听我解释嘛!”
  小王抽答了两声,几乎要哭出来,那模样真胜过梨花带雨。
  她哼了一声,说道:“都被你看成是婊子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解释过了,我在你心里就不是婊子了吗?想不到我做人这么失败,对人好却被视为婊子。原来我跟那种下贱女人是一个等级啊!我活得真是太窝囊了。”
  成刚贪婪地把玩着她的奶子,说道:“你误会我了,让我把话说完。等我说完了,你就不会怪我了。”
  小王赌气说:“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既然我只是一个婊子,那你还跟我上床干嘛?我们还是一刀两断算了。”一边说着,一边在成刚无礼的手上乱槌。
  成刚莞尔一笑,说道:“小王啊,我的意思并不是亏你,我的意思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婊子。”
  小王听了更不满,说道:“你这话更是谬论!你想成为女性公敌吗?”
  成刚耐心地解释说:“我觉得一个女人要想博得男人欢心,让男人疼爱她,她就要当婊子。这个婊子不是你认为的那种,而是另一层意思。
  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一定得像婊子一样竭尽全力地服侍他、讨好他,要有当婊子一样的决心和态度。
  这样的女人,男人才能拼了命地宠爱她。这种女人只是一个男人独有的婊子,可不是那种谁都能上的妓女啊。
  相反,一个女人如果活像个老处女那么拘谨呆板,哪怕跟男人上了床,屁股都不动一下,吭都不吭一声,像条死鱼似的,你说,这样的女人还有谁会爱她?”
  小王听了,长吁一口气,说道:“照你这么说来,那你们男人都应该是小狼狗了。”
  成刚笑道:“小狼狗就小狼狗,反正也只是一个女人的。”
  小王摇头道:“不对,不对,你可不只是一个女人的小狼狗,而是好几个女人的。”
  成刚笑嘻嘻地说道:“你看我这么勇猛强壮,哪里像小狼狗?我看倒像头大野狼。”
  小王听了,嫣然一笑。那含泪的笑容,多么艳丽甜美而惹人爱怜,胜过一切盛开的花朵。
  成刚看得色心大动,将头伏在小王的胸乳,放肆地吸吮起来,弄得小王呻吟不已,双手按着他的头,哼叫道:“成刚,成刚,你真是我顶尖的小狼狗,每次都让我恨不得变成被子永远盖在你身上。”
  她的声音满怀激情,语调充满销魂的颤音。
  成刚的嘴缓缓离开湿淋淋的奶头,纠正道:“不,小王,我不要你变成被子。我要你当我的床垫,天天垫在我身下,这样更舒服。”
  小王眯着美目笑道:“你想得可真美好啊。”
  成刚边吸吮奶子,一只手边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胯下乱顶乱蹭着,可就是徘徊门前而不入,急坏了小王。
  她伸手抓住肉棒,喘着热气说:“成刚,我的好人,你不要再虐待我了,快点进来吧,我快要被你折磨得发疯了。”
  边说边将他往身体里推。这个举动让成刚感到刺激而饶富趣味。
  没想到,这么一个矜持而恬静的女人会有这样的行为,实在太有意思了。这在平时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可是现在不同,她在跟喜欢的男人快活,而这个男人又把她挑逗得没了羞耻心。因此,她也快跟那些天生浪女没两样了。
  成刚就是不进去,说道:“还是那句话,快说点好听的,我就进去。”
  小王被折磨得受不了,索性赌气般地说道:“小骚屄难受得要死了。你快点操我,使劲操吧。”说完,她闭上眼睛不看成刚,因为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
  这话说得声音够大,语调够骚,成刚听得心满意足。他嘿嘿笑道:“这才是我的好情妇、好婊子。看我的,我要操你的小骚屄了。”
  边说着,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在穴口沾上充足的淫水,扑滋一声便强劲而利落地插入,再一用力,便直接顶在花心上。小王噢了一声,满意地双手搓揉着他的背部,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高高举起,缠住成刚的腰,甚至臀部上挺,使小穴跟肉棒结合得更紧密,密不透风。
  成刚夸道:“小王,你越来越懂事了,越来越像我的小婊子了。”
  小王轻啐一声,说道:“我讨厌这个词,好像我真的要上街拉客去了。”
  成刚笑道:“你放心吧。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婊子,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即使有一天我穷得去当乞丐,那也是我自己在路边乞讨,绝不会让你出去接客养活我。”
  小王将成刚搂得紧紧的,很认真地说道:“我宁可去当婊子养活你,也不要你出去乞讨受辱。”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小王,我的命这么好,永远都不会当乞丐的,这个你尽管放心。”
  他心里说,让我去当乞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宁可死,也不会向人家乞讨。
  小王吃吃笑,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现在你快点操我吧,我喜欢被你操。”
  这话说得极为自然悦耳,方才的羞涩一扫而空。这使成刚性致盎然,说道:“小王,就是要这样才讨人喜欢。”
  边说着,边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那么大的肉棒子,在小小的腔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把那里撑大、拓宽,淫水不断冒出,双方都感到快美无比。
  成刚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干得小王销魂地呻吟着、热情地扭动着、大胆地浪叫着,越来越像个彻底的浪货。
  一会儿,她叫道:“成刚啊,你真有力气啊,简直赶上一只老虎了。”
  一会儿又喊道:“成刚啊,你真是个十足男人啊,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成刚听得得意万分。他激情有力地干着,就像在开发一块地。由于地不是自己的,所以开发起来更有劲,更过瘾。他在干她的同时,也得到了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满足。
  她的身体真是天生尤物,堪得软玉温香一词,尤其那湿淋淋的小穴将棒子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快感无限。
  成刚干得兴起,换了个姿势,将小王拉到床边躺下,自己站在床下,扛起她的玉腿,再将大棒子塞进去。这么一来,小王的全身都暴露在成刚的目光之中。
  她俏丽的脸蛋、苗条的身段、白嫩的皮肤、平滑的小腹、腹下的黑毛、浑圆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大腿等等,都散发出强烈而诱惑的美。
  成刚有节奏地抽插着,小王丰满的奶子便有节奏地颤动着,红唇则有节奏地哼着,这个职场女强人已成为床上的荡妇。成刚如猛虎出闸般,干得小王神魂颠倒,不能自己。
  一口气抽插了几千下,干得淫水湿透两人的下体,室内春色无边,两人都无法自拔地沉醉在肉体之欢里。
  小王受不了成刚的攻势,一连高潮两次,泄得全身绵软无力,不禁恳求道:“成刚,亲爱的,快点结束吧。你再这么强硬下去,只怕我要没命了。”
  成刚性致勃勃地挺进着,一下下坚实地插着小穴。那小穴夹得肉棒舒服不已,一阵阵的快感不断传来。他心想:美女就是美女,干起来就是享受,无怪男人嗜色如命。若有一天,能把所有美女聚在一起多户,那种乐趣一定妙比登仙。
  成刚笑道:“我还干不够呢。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我要留下你这条小命,日后慢慢玩呢。你要是没了,叫我操谁?”
  小王使劲摇摆着,喘着气说:“喜欢你的女人多了,也不在乎我这微不足道的一个。”
  她的脸艳丽无比,眼角眉梢尽是春意。这时候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有魅力,就连那白腻的雪肤,也因高潮连连而泛出娇艳的粉红。
  成刚将大肉棒抽到穴口,又噗滋一声刺到底,说道:“别这么说,在我心里,你绝对有一个无法代替的位置。”
  边说着,边将小王抱在怀里,跟她坐着干。小王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如装了弹簧般,被他插得一跳一跳的。两人的肉体紧紧相贴,小王的体肤愈发如抹了精油般滑嫩。
  成刚肆意地享受,不时还低下头轻咬她的奶子,咬得小王不断娇吟。
  她的娇躯光溜溜地骑在男人大腿上,小穴吞吃着大肉棒,大肉棒在她体内坚硬地撞击着,无论触到哪里,都让她心花怒放,妙不可言。她的秀发在她的动作下飘拂着,她的红唇也不时在男人的脸上和嘴上乱亲着。
  这时的小王全无害羞与顾虑,完全是一副荡妇模样,要多浪有多浪。她的叫声回荡在整房里,久久不断。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腰,固定着她的身体,生怕她的动作过大而滑下去。另一只手则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一会儿在背部滑行,一会儿在肩膀上留连,一会儿又伸进她的股沟,搔她的小菊花,弄得小王不时晃肩哼叫,以示抗议。
  成刚笑咪咪地问:“小王,感觉如何?喜欢被我操吗?”
  小王眯着美目,扭动着腰,夹弄着大肉棒,说道:“真好,像泡温泉一样舒服啊。啊,我好喜欢被你操……”
  成刚得意地笑着,说道:“喜欢被操,就经常来找我吧,别理你那个男朋友。他是没用的家伙。”
  小王挺着下身,哼道:“你不要那么说他,他对我很好的。”
  成刚狠插了她几下,说道:“你都被我操过好几回了,还这么向着他?真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这件事他的确是想不通。别的女人是处心积虑地要嫁给自己,而小王却只想跟自己上床,并不打算与男朋友分手,专心当自己的情妇。
  小王吻了一下成刚,一边扭着腰,动着穴,玩着棒子,一边说道:“你不懂。我觉得性和爱是分离的。我跟在他一起是爱,我很开心,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跟你在一起,为的是性,也很快乐。这是肉体上的满足啊!”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难道你跟我在一起就为了性吗?那我不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他心里有点失望。
  小王听了吃吃笑,说道:“你玩我,我也玩你,这才叫公平,你说对不对?”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只要你让我操屄,随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小王突然哼道:“我不行了,我们一起泄吧。”
  成刚连忙调整姿势,恢复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式。
  这次,他趴在小王身上全不留情,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地猛干着,每一下都有攻城夺地的气势,仿佛要将小王给操死似的。
  小王勾着成刚的脖子,疯狂地呻吟着,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猛挺着下身,跟肉棒对着干。成刚越插越快,小王的内部也越夹越有力。
  在他插了几十下后,小王高潮了,而成刚则又干了百十来下,才高高兴兴地射出,将大股的精华全都射入小穴,射得小王将成刚搂得紧紧的,生怕他离开。
  当室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他们都仿佛累了一整天,一点力气都没有,动都不动。
  闭上眼睛,飘飘然的,像进了梦乡,又像升上了天堂。
  成刚想起身,小王柔声说道:“等一下好不好?”
  成刚笑了,说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压你?”那尚未完全软化的棒子还插在里边,跟泡澡一样舒服。
  小王回答:“嗯。你这么趴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就是你的人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也愿意这么一直趴在你身上,感觉自己活像皇帝,要多猛有多猛。可是我现在想小便,快憋不住了,你想让我尿进你里面吗?”
  小王听了好笑,在成刚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说道:“不早说,快去吧,别把我弄脏了。”
  成刚便从她身上下来,看一眼这香软的玉体,心中骄傲不已。
  他将那湿淋淋的肉棒朝小王拱了几下,小王露出羞涩地一笑,轻声说:“丑死了。这么帅的人,干嘛长根这么丑的东西?”
  成刚下了床,笑道:“不长一根这么丑的东西,哪有女人爱我?等着我,说不定等下你又发骚了,我们再干一场。”
  小王笑道:“我不想那么玩命。”
  边说着,边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只留一双眼睛瞅着成刚。
  成刚说道:“等我回来再疼你吧。”
  到了洗手间,尿了一大泡尿,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五官很端正俊俏,充满男人的阳刚之气,同时泛着满足的红光,一双眼睛洋溢着兴奋的笑意。这种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完事的。
  成刚心中满怀喜悦舒畅,但他由自己的脸,很自然地便想到了父亲的脸。想到父亲此刻正卧病在床,生死不知,自己却在家里寻欢做乐,实在是不应该。他心里暗叫惭愧,不知道若父亲有知,会不会责怪他?
  一想到父亲那张严肃而深沉的脸,他不禁冷静下来,方才那股火一般的兴奋消失无踪。他叹口气,心想:我是有些不孝,可是,父亲以前对自己并不算好啊。他只关心他的事业,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实在有限。
  他真正对成刚好,还是近几年的事。当他发现自己的健康出问题后,才对儿子疼爱起来。也许是他的人生观有了大的转变,意识到事业只是暂时的,骨肉亲情却是永远的、可以依靠的。
  而成刚一开始并不领情,使当父亲的有点难堪。成刚明明是富家少爷,却不愿在父亲的羽翼下受庇护,什么事都喜欢靠自己,绝对不求父亲。就连刚毕业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宁可去当粗工,帮人扛沙子、搬箱子,也不愿对父亲示弱。
  当他吃力地筹钱买房子时,父亲知道底细,却不说破,等着儿子开口要钱,可是没有。他向同学、朋友借钱买了房子,随后辛苦地工作还钱,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富爸爸。
  当父亲的自然感到愤怒,却又从儿子身上看到强者的风采和志气,也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他心想:对啊,这才是我的好孩子,才有资格做我的继承人。难道成刚要像成业那样,我才喜欢吗?成业倒是事事靠我,受我的恩惠,一切听命于我,但我并不看重他。相比之下,还是成刚这孩子可爱。
  在公司里,成子英也喜欢有才华、有魄力的员工。念及此,成子英才感到一些安慰,也坚定了立成刚为“太子”的决心。倘若成刚也像成业那样当寄生虫,也许成子英就会对自己公司的未来另有安排了。
  再说成刚,他在镜子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卧室。
  他走进卧室时,小王注意到成刚的脸色有变,不解地问:“成刚,你怎么了?难道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是因为别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身下的玩意随着他摆手的动作直晃,让小王觉得特别好笑。
  成刚低头注意到了,笑了笑说:“有什么好笑?男人不都有这么一支枪吗?没有它的话,男人就不是男人了。难道你不喜欢它迷恋它?如果我没有它,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小王从被窝里探出头,容光焕发似天边晚霞,狂欢的热劲与绚丽尚未完全褪去,美目中还留有激动的痕迹,就如同离开果园的人,身上仍带有余香和甜腻。
  成刚关了灯,钻进被窝,跟小王并肩躺在一起。
  触及她身子,发现她已穿上了胸罩与内裤,成刚奇怪地问:“你怎么穿衣服了?”
  在黑暗中,小王回答:“我不太习惯裸睡,总觉得羞耻。”
  成刚以手臂为她枕头,使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轻笑了几声,说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像一首绝句,读过多遍也让人回味无穷。”
  小王嘻嘻笑,说道:“你也太夸奖我了。我看我不像唐诗,倒像宋诗,一览无遗。”
  成刚说道:“你也太客气了。”
  小王转身侧卧,使自己的娇躯正面贴上成刚,柔声说道:“成刚,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脸色怎么会跟刚才不一样呢?你在洗手间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成刚沉默几秒,才说:“我突然想到了我父亲。”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会突然想到他?”
  成刚郑重地回答道:“我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就突然想到了他。我感觉自己很不孝。你说是不是?”
  小王问:“何出此言?”一向头脑清楚的她,瞬间意识到他的意思。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你想,我父亲在医院里像个植物人一样,生死未卜。而我却在寻开心,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王的俏脸摩擦着成刚的脸,思考了一下,才说:“也许有一点吧,不过我们没必要想太多。我想,你父亲要是有知,他也不愿意因为他的事而使你伤心,甚至打乱了正常生活步调。”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虽然一本正经,做事一丝不苟,但他并不是一个拘于小节的人。整体来说,他各方面都比我强得多,我跟他没得比。他立我为接班人,我总觉得会有负重托。”
  小王唉了一声,说道:“你也不要这么自卑啊!我跟你父亲相处的时间也不短,对他有一定的了解。我觉得你们同样聪明有魄力,只不过你们志趣不同。你父亲不好色,将全部心血都投注在公司的发展上,而你就不同了……”说到这,小王笑了几声,不再往下说了。
  这使成刚感到脸上发热,他知道小王接下来想说什么,不禁感到羞愧,自我解嘲地说:“我不是还年轻吗?等我接管公司之后,我也会有所收敛,转移目标,把心用在公司上的。你是相信我的吧?”
  小王又吃吃笑了几声,说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现在的你可是条大色狼、大淫虫、大坏蛋、大流氓。”
  成刚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微笑道:“还有大鸡巴、大本事、大丈夫、大英雄。”
  小王嘻嘻笑着,并不答话,显然对他的言论表示质疑。
  成刚伸手在她的腰臀上游走着,说道:“原来你也有活泼跟风趣的一面啊。”
  小王止住笑声,说道:“难道你希望我总是温柔得像春风化雨吗?我看你是不知道,我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成刚喝了一声,笑道:“你也有发脾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摔盘子摔碗,摔一切可摔的东西,标准的破坏狂吗?”
  小王咯咯娇笑,说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你对我一定会完全改观。”
  成刚说道:“我倒真想看看,你发脾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会不会失去你的淑女风范。”
  小王说道:“这个问题不好,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成刚说道:“好。那我们就谈吧?”
  小王问:“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我们刚做完那种事,谈这个比较合适。”
  小王笑道:“这有什么好谈的?这种事只是用来行动,不是用来谈的。”
  成刚笑道:“一男一女,谈这个最有意思了,尤其这对男女还不是夫妻,就像我们这样。”
  小王说道:“对于这种事,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就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做爱才会更开心吧。”
  小王沉吟着说:“还能怎么样?无非是增进一下技巧,多玩一些花样吧。”
  成刚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你一定会觉得好玩的。”
  小王问:“你有什么好主意?”成刚笑呵呵地说:“以后我们做爱时,不如把你男朋友叫来。”
  小王觉得奇怪,问:“我们做那件事,叫他来干嘛?难道你嫌日子太安静、太单调,叫他来捉奸闹事,你们好打上一场吗?我说过,我在他心目中简直就是仙女,你偷偷把我给睡了就算了,要是让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你。他对我可是没话说。为了我,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有这么严重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办事的时候,叫他来当观众。你想想,他不是不行吗?让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干,那一定很刺激,也许他的病就好了。”
  小王毫不犹豫地说:“不行,他才不会同意。他宁可把我杀了,也不会接受这个荒唐的主意。我跟他之间才是真爱,那是超越肉体之欢的。”
  成刚提醒道:“可是你的行为背叛了你的神圣爱情。”
  小王长叹一口气,说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本来可以好好地当一个正经的好女人,可是你勾引了我,对我用强,我才失身的。这可都是你的不对。”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随你怎么说,只要你愿意经常陪我睡觉就行了。”
  小王静了一会儿,问:“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这么贪心?就像你,已经有个不错的老婆了,你又不缺钱,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非得出轨呢?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要是换了一个厉害的泼辣老婆,可有得你受了。”
  成刚说道:“我老婆又温柔又懂事,很知道体贴我、包容我的。”
  小王很不满地说:“她干嘛那么傻?为什么不像个现代女人一样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因为她爱我嘛。因为她爱我,所以就得容纳我的缺点,不然,我们这个家就会散了。她很爱我们这个家,更何况孩子就快出生了。”
  小王慨叹道:“这对她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你到处寻花问柳,她就得忍气吞声,一个人死守?既然男女平等,她不能干涉你的话,也应该像你一样,出去寻欢作乐啊。”
  成刚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去你的,竟然鼓励我老婆给我戴绿帽。”
  小王笑道:“你也知道被背叛的滋味不好受?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她?”
  成刚知道她说得有道理,便解释道:“一个家庭,总得有人享权利,有人尽义务啊,要都像你这样想,那日子没办法过了。比如像你和你男朋友,你们不也是这样吗?只不过付出的是他,接受的是你啊。”
  小王说道:“我们的情况跟你们不一样。我们的关系建立在爱情上,有了爱,其他的方面自然如鱼得水。谁吃苦,谁享受,根本不必计较。只要感情牢固,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我们的。”
  成刚的手在她的玉背上徘徊留连,感受着她的光滑和细腻,说道:“爱情固然重要,性也同样重要啊!你将爱跟性分开,我有点不理解。这两者是紧密相连的,有爱才有性,有性也必然有感情上的纠葛。当然,强奸和迷奸那类非正常的行为不算。”
  小王说道:“那可不一定。像我们就没有感情上的纠葛。就算有一天,我们要各奔东西了,我也会潇洒离开。”她说得很坚决,很认真。
  成刚没有答腔,转而思考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成刚说道:“小王,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急着要你来见我吗?”
  小王说道:“自然是解决生理问题了,否则你怎么会急着找我?以前似乎还没有这样的事呢。”她轻声笑着。
  成刚笑了笑,搂紧她的肉体,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你又来了,你明知道根本不是这样。我都说过了,是因为有些公司的事想要问你。”
  小王收起玩笑的态度,嗯了一声,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尽量回答。”
  成刚说道:“我就喜欢听你这么说。我想问你一下胡村这个人,也就是这起公司事件中的关键人物。他是何许人?是什么来历和经历?他怎么会与贩毒有关呢?还有,你觉得他会是单独犯罪吗?会不会有同伙?”
  小王沉思片刻,说道:“胡村这个人进公司很久。在我来之前,他就已经任职好几年了。他是一流大学毕业,做事很谨慎,又善于思考,只是气量不够大。他能在几年之内升到公司的主管,除了他的努力,当然也有别的因素。”
  成刚问:“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还有什么原因?”
  小王回答道:“他是江叔的亲戚啊,好像是他的一个远房的外甥吧。有了江叔的这层关系,你父亲自然会对他另眼相看,给他不少好机会,认为他是一个有前途有发展的好青年。”
  成刚哦了一声,问:“那他今年几岁了?结婚没?”
  小王回答说:“他今年三十几岁,跟你差不多,本来是有老婆,后来离婚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既然我父亲器重他,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还要贩毒陷害公司?”
  小王沉吟着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也许与我有点关系吧。”
  成刚奇怪地问:“这与你会有什么关系呢?”
  小王缓缓地说:“我也说不准,但我想是这样。在我刚进公司时,他对我印象不错,跟董事长说要调我去当他的秘书。董事长考虑再三,最后决定让我当江叔的秘书。我猜,可能由于这个原因,他对董事长有意见。那时候又刚好他离婚,所以他心情很糟。”
  成刚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可是一个人总不能因为私人原因,影响大局,损害公司利益吧?”
  小王回答道:“我说过,他心眼很小,又爱记仇。像这件事,当时谁都没有在意,以为没事了。可是,从那以后,我感觉他对你的父亲开始不满。别人没看出来,我却看出来了。”
  成刚说道:“这么说,你比别人都聪明了。”
  小王说道:“不是的,是因为我比较细心。我注意到他看董事长的眼神不同以往,虽然表面上还是尊敬听命,可是眼光含着怨气和不满。”
  成刚又问:“那你有没有把你的感觉告诉董事长?”
  小王回答道:“没有,没有啊。这是不能讲的。”
  “为什么?这我就不懂了。”
  “因为我只是猜测,又没有什么证据,再说还有江叔那层关系。我要是讲了,没效不说,搞不好还会落个挑拨离间的罪名呢。”
  成刚点头,说道:“你的顾虑是对的,但也不能视而不见啊。”
  小王说道:“是啊。但我总往好的方面想,以为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计较,时间总可以冲淡一切,可是我总担心会出什么事。平静这么久,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一切了。”
  成刚问:“他既然那么喜欢你,对你有意思,而他又离了婚,那他除了在这件事上算计之外,在公司外面,也一定对你用过手段了吧?”
  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是啊。他约过我吃饭、喝咖啡、看电影什么的,都被我婉拒了。”
  成刚问道:“为什么?他不是也不错吗?”
  小王回答道:“我对他的印象倒也不坏。你想,他身材好,长得不差,在公司又有地位,人又温柔,一般的女人都会对他有好印象的。可是我跟我男朋友感情很稳定,根本不会再作他想。我怎么会背叛我的男朋友呢?”
  成刚说道:“你是个好女人,大家都承认。只是他对你有意思,又一直约你,你不去,不是把他给得罪了?”
  小王说道:“是啊。为了让他死心,我答应过一次约会。那次,我把话都说明白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不会改变,不要再浪费时间和心思在我身上了,好让他知难而退。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暴跳如雷的。哪知道,他倒表现得很斯文,请我吃了顿饭,就把我送回去了。之后再见面,也跟以前一样,很尊重我,很有礼貌。经过这件事,我对他的印象倒好了一此一。”
  成刚笑道:“你就是心太软,别被他的假象给骗了,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你可别一时不慎,让人家把你迷倒了拐上床。”
  小王轻笑几声,说道:“我有那么笨吗?对于那些陌生的男人,我会格外小心的。我可不想给他们一点可乘之机。”
  成刚说道:“你不给那些男人可乘之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有机会吃掉你呢?”
  小王嘻嘻笑几声,说道:“你纯属例外。你对我是霸王硬上弓,不给上硬上的。我见过的男人多了,但就数你最狠。像你这样的男人,我早该离远一点,今天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
  成刚笑道:“要是那样的话,你哪里能得到当女人的乐趣呢?”
  小王大羞,用手在成刚的腋下搔了搔,弄得成刚大笑不止,断断续续地说:“你这女人,越来越超过了。”
  小王用手抓着成刚的阳具,说道:“都是你把我给拐了,让我当不了好女人。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成刚在她的奶子上揉搓着,说道:“那当然,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的。等我接管了公司,我会更加疼爱你。我会把你调到我身边当秘书。那时候,我们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当你等不及时,我就把你按在办公桌上干,那一定更过瘾。”
  小王听得很不好意思,狠捏了一下成刚的阳具,说道:“我才不会那么淫荡呢。你就是想那么做,我也不会同意的。再说,公司里比我漂亮能干的女人多得是,那时候被按在办公桌的人不知道会是谁咧。”
  成刚笑道:“怎么会?除了你之外,我可不想干别人。”
  小王笑了两声,说道:“别的不说,就说上次征人,名次排我前面的那个,就比我吸引人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对了,你说过,是有那么个人超过了你,好像姓姚吧?”
  小王说:“没错,就是她。只怕你一见到她就会冷落我,把心思都用到她身上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古代的好色皇帝。她再漂亮再迷人,也不关我的事,我对她一点也不感兴趣。”心想: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还是不要再增加,否则我一定会减寿的。
  小王叹息道:“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不同。我们女人比较重感情,你们男人多数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总叫人伤心。”
  成刚笑了笑,说道:“好了,小王,我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绕圈了,还是言归正传吧。你接着讲那个叫胡村的家伙。”
  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他不会有什么不利公司的举动,结果还是出事了。我们这几年业务范围扩大,不只房地产生意,还进军装潢业,这一大块都是由胡村负责的。我们跟南方的客户来往密切,赚了他们不少钱,公司的事业越做越大,业绩蒸蒸日上,董事长对他越来越重视。照这样下去,大概不用多久,就可以接江叔的位置了。”
  成刚说道:“弄出这种事,太教人心寒了。如果这次贩毒真是他干的,他这个人真该下地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父亲吗?或者就是为了多捞点钱?难道以他的职位,钱还不够花吗?为什么要出此下策?”
  小王叹气连声,说道:“据我所知,他生活俭朴,并没有什么恶习。他的收入已经够高了,又没有什么大开销。所以,我觉得这贩毒事件太可疑了,也许是别人栽赃陷害呢?”
  成刚大声说:“如果他是无辜的,为什么他今天不来上班?而且还搞失踪,不见人影。你说,这不教人怀疑吗?换了你,会认为他没问题吗?”小王不答话,陷入沉思之中。


第二章 美女无踪
  成刚也安静了一会儿,又问:“小王,据你分析,这个胡村如果真有贩毒的话,他会是一个人吗?会不会有同伙?”
  小王沉思片刻,说道:“我想,如果他只是为了报复公司和董事长的话,那有可能是一个人。如果他为了赚钱,或者有什么更大的目的,那么他当然就有同伙。”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随后打了个呵欠。
  小王说道:“你困了,先睡吧,之后我们再谈这件事。”
  成刚说道:“好。不过还有一句话很重要,说完我们就睡。”
  小王问:“什么?”
  成刚缓缓地说:“我想,胡村既然追求过你,对你应该是真心的。那么,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有可能会跟你联络。如果他真的联络你,你千万别慌张,先稳住他,再及时通知我,我会想办法抓住他的。只要抓住了他,事情就会水落石出,公司就可以摆脱困境,我父亲的名誉也能恢复了。”
  小王表示道:“好,我会这么做的,就怕他不跟我联络。”
  成刚说道:“他联络你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把他吓得要命。你不了解这种人的心态,那比被拖出去要枪毙的死刑犯还糟糕。”
  小王轻笑,说道:“好像你当过警察似的。”
  成刚笑道:“我虽然没当过警察,可是我有经验。因为我以前经常跟人打架,打完了,怕承担后果,逃跑是常有的事。”说着,又是一个呵欠。
  小王劝道:“还是睡吧,你真的困了,一定是刚才体力透支过头,下次别再这么超过了。”
  成刚直笑,说道:“我的身体是铁打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接着再来,一直到天亮都不成问题。”
  小王娇笑几声,说道:“还是停吧,你不想活了,我还不想死咧。”
  成刚得意地说:“那我们就一起睡吧。”将小王搂得紧紧的,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已经六点多了。小王惊叫一声,连忙起来穿衣服。
  成刚睡眼惺忪地说:“急什么啊?再陪我躺一下。”
  小王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我得去上班啊,又不像你,过得这么悠哉。”
  她身上只有内衣,看起来格外诱人。优美的体形、雪白的皮肤,被胸罩遮蔽的微隆的乳房,被内裤包裹的臀部,都教人垂涎三尺。成刚看着看着,睡意便消失了,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还没看够,碍眼的衣物已经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小王朝他一笑,说道:“我先走了,再联络吧。”
  成刚坐起来,露出宽厚的胸膛,说道:“你发骚的时候,随时来找我。”
  小王往门口走,回头说:“我有那么不要脸吗?”
  成刚伸着懒腰说:“要脸怎么还跟我干呢?”又说道:“别忘了我叮咛你的最重要的事。”
  小王停步,郑重地说:“放心,我都刻在心上了。就算把你给忘了,也不会忘了那件事。”向成刚微微地一笑便走了。
  接着,便听到开关门声与轻微的脚步声。卧室里的成刚又咕咚一声躺下,脑子里又像狂风下的大海一样奔腾起来。
  昨夜的快活固然使人留恋,可是也有结束的时候。他还得面对现实中的大问题,那就是父亲的病。他必须查明事实,还要使父亲醒过来。
  父亲现在可不能死,否则一定会死不瞑目,因为背上了这个黑锅。但愿老天有眼,让父亲多活几年,自己也能多轻松几年。如果非要父亲死的话,至少也得让他活到冤情昭雪。没有遗憾地死去才是种幸福完美的结束。
  想到要揪出胡村这家伙,他就有点发愁。大千世界,人海茫茫,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想必这个时候,警察也应该在追捕胡村了吧?在这个多事之秋,最好找雨荷帮忙。她若愿意出手,那家伙十有八九跑不了,而且会提早落网。
  他心想:我应该打个电话给她。可是,她跟自己已经分手了,也说过尽量少见面,最好别见面,自己怎能这么厚脸皮?这实在让人为难。
  他下了床,穿好衣服,心中甜蜜与苦涩参半。
  雨荷是多么优秀的美人,为何个性这么好强?当我的情妇有什么不好?难道没有男人的日子好过吗?当你发骚的时候怎么解决?难道要自己来吗?
  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打电话。父亲的事非同小可,不找她还能找谁?毕竟她办事极有魄力与效率。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切不可因小节而影响大局,再说,自己不是也想努力让她重回怀抱吗?
  他鼓足勇气拨她的手机,想不到竟是关机状态。成刚觉得奇怪,按照警察的规定,是全天不准关机的,难道她又在执行什么任务?
  由于联系不上她,他心里空荡荡的,又有点担心她在执行任务时遇到危险。她可是他心爱的人,有什么闪失,会让他痛苦不堪的。他不敢往坏处想。
  等到七点以后,他下楼到小吃店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却由于心事重重,而毫无胃口。
  之后,他搭计程车直接上警察局打听,警方自然不肯告知。他一急之下,直接去找认识的局长。局长告诉他,雨荷去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公费旅游。由于她逮捕了穷凶极恶的东北虎,获得上级的奖励,并享有旅游的待遇。
  成刚心里稍安,问:“那我现在有急事,该怎么联系她呢?”
  局长严肃地说:“按说,她是不该关机的。但是我说过,她既然是去旅游,局里有任何任务都不必劳烦她。你想联络她,只有发短信了。”
  成刚噢了一声,没再多说,便离开了警局。
  他走到大街上,心想:这个局长没说实话。作为上司,怎么可能联络不上自己的部下?要是有紧急任务,身为一个警察,也得放下手边任何事,退回执行任务的。他不告诉我,也许有他的道理,毕竟他们是执法机关,有他们的纪律与规定。可是,联络不上雨荷,下一步该怎么办?他一时间没了主意,便只好至医院探望父亲。
  进了病房,只见父亲依旧昏迷不醒,看护的成业正躺在旁边的床上熟睡着,倦容未褪。而父亲的床前,还坐着一个青年,那是成业的同学,想必是成业将自己的好朋友找来帮忙了。
  这个青年是成刚见过的。他向成刚打了招呼,轻声说:“我叫醒成业吧?他刚睡着。”
  成刚说道:“叫醒他吧。你们辛苦了。你跟成业回去休息,这里有我看着。”
  成业醒来后,揉揉眼睛,走了过来,说道:“哥,你来了就好。”
  成刚又看了呼吸缓慢的父亲一眼,说道:“成业,昨晚如何?你妈呢?”
  成业回答道:“昨晚一切正常,前半夜就让我妈回去休息了。她身体不是很好,不能熬夜。”
  成刚点点头,说道:“成业,你带你同学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吧。”说着,从皮夹里掏出一百块。
  成业不接,说道:“哥,我身上的钱比你还多咧。”伸手入怀,掏出一叠钞票,大约有几千块。他又说道:“都是妈给的。她平时从不少给我钱,我没什么花。”
  成刚一笑,说道:“你还是学生,身上不要放那么多钱,会给自己惹祸,放够用的就行了。”
  成业答应着,把钱收回去。他来到床前,再度仔细地看了看昏迷的父亲,才与同学一起离开。
  成业走后,成刚坐在床前,望着熟睡似的父亲,心中感慨万千。人生自古谁无死,无论帝王将相、皇亲国戚,还是富商巨贾、贩夫走卒,都有这么一天。父亲如此强干的一个人,迟早也会倒下。
  人生多像一部电影,有开头就有结束,只能活着时好好活着,但愿死亡的那一刻不留遗憾。
  他又想到很现实的问题,父亲究竟什么时候能醒来?他若能醒来,这场危机就容易度过了,以他的经验和智慧,一定可以扭转乾坤。但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
  此时,医生进来换药,他立即向医生提出这个问题。
  医生只是摇摇头,淡淡地说:“很难讲。”便冷漠地走了。
  这使成刚又感到一阵的空虚和失望。
  百般无奈之下,他掏出手机,给雨荷发了一封短信,将父亲的事扼要说了,并期待她能快点收到,给予自己必要的帮忙。
  九点多时,江叔偕同一个女郎前来。
  成刚一见到她,不禁一愣,他感到一种美的冲击。美丽的人事物如一道无形的光,会照亮人的眼睛,而此刻,成刚扎扎实实地感觉到这一道光芒。
  这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女郎,很随意地扎着马尾,穿着普通的休闲服,但是她的身材特别吸引人。她的身高肯定在170公分以上,三围够标准,脸蛋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尤其是一双滚圆清亮的大眼睛,带着一抹笑意。
  小王的气质是文静柔美的,而她是清新飘逸的。成刚心里出现个问号:这是谁?竟然如此出众。跟我的美人们相比,简直快赶上雨荷和兰月了。
  成刚不禁多看了她几眼,那女郎并不紧张,只是笑了笑,显得落落大方。
  江叔为他们介绍:“这是董事长的大公子成刚,这位是新来的秘书姚秀君。”
  成刚礼貌地跟她握手,她的手柔腻而软滑。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你好,你好,你真漂亮。”握了握,赶紧放开。
  姚秀君微笑道:“不敢当。我常听江叔夸奖你,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以后有机会请多多指教。”她的声音轻柔动听,就像在唱歌般迷人。
  这几句话听得成刚非常舒服,仿佛春风拂过湖面。他盯着这位美女,有点心醉,但这里毕竟是医院,父亲还在一边不醒人事地躺着,他当然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江叔说道:“秀君啊,你在这里看着,我跟成刚出去谈谈。”
  姚秀君答应一声,江叔便跟成刚到房外的长椅坐下。
  江叔转头看着成刚,问:“成刚,你看这个妞怎么样?”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很漂亮,很有修养,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内涵的美人。”
  他心想:原来她就是将小王挤到第二名的姚秀君,果然不错。如果我来评审,说不也会定她为榜首。她的外表确实略胜小王一筹,可是人的价值不是由相貌来决定,而是综合实力的表现。
  江叔笑了笑,说道:“你要是喜欢,等你上班时,可以调到你那里当秘书。”
  成刚笑两声,说道:“江叔,你又在说笑话了,身边有这么漂亮的秘书,我还能专心工作吗?还是免了吧。”
  江叔收起笑容,说道:“这姑娘来公司没几天,给我的印象很好,不只长得好,能力也强,表现很出众。要不是你有老婆了,她也要结婚了,我都想给你作媒。”
  成刚听了有点失望,说道:“原来她要当新娘子了。”
  江叔说道:“她的未婚夫也是一位有为青年,目前被公司派往北京出差。等他一回来,他们就准备结婚了。到时候,你也去喝喜酒吧。”
  成刚没来由地心往下一沉,好像这女郎不该嫁人似的。
  他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就说道:“江叔,目前公司一切还好吧?”
  江叔嗯了一声,说道:“还好,还好。我请警界的朋友帮忙,让他们封锁消息,使外界不知道贩毒事件。虽说有一些人知道了,但对我们的影响不是致命的。不过,纸包不住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事不早点查清楚,我们早晚要吃亏的,我可不想公司背这个黑锅。”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查清这事。”听到公司没什么大变动,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江叔唉了两声,摸了摸自己半白的头发,说道:“公司出了这种事,我也难辞其咎,总觉得没脸面对你们家人,更没法面对你的父亲。”
  成刚说道:“这种事谁都不愿意发生。既然发生了,我们就得接受,总不可能什么事都一帆风顺。再说,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呢?您是公司的元老功臣,哪来的责任呢?”
  江叔一脸悲伤,说道:“成刚啊,你大概也已经知道了,那个该死的胡村是我的远房亲戚,当初是我引荐他进公司的。他的每一步发展,都跟我有关。如果没有我的关系,他凭什么升得这么快?现在发生这种丑事,我怎么能不感到羞耻呢?”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红了。
  成刚见了心酸,一把握住他的手,说道:“江叔,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这跟你没有关系。我们都是平凡人,无法预知未来,谁知道一向表现出色的胡村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警察会收拾他,这事会水落石出的,您就不要再自责,再难过了。我们家对您只有感激,没有埋怨。”
  江叔紧抿着嘴,另一只手盖在成刚的手上,说道:“成刚啊,你能这么说,我就感激不尽了。为了公司,为了你们成家,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成刚微笑,说道:“江叔,公司需要您,我们成家也需要您。您和我父亲都应该长命百岁才是。”
  江叔听了,满脸笑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为成刚的通情达理而喜悦不已。
  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儿,江叔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放下手机站起来,说道:“是客户跟我联络,我得回去了。”
  成刚也跟着站起来,说道:“快去吧,公司都拜托您了。”
  江叔轻拍成刚的肩膀,说道:“好好照顾你父亲,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随后,江叔招呼姚秀君走。
  当他们离开时,成刚望着姚秀君那轻扭的细腰、灵活摆动的圆臀,不禁看呆了。
  谁知道,姚秀君竟突然回头,对他轻轻一笑,那笑容就像阳光突然从乌云中乍现,让人感到非常温暖舒适,但是成刚却感到脸上发烧,因为他正盯着人家的性感部位瞧呢!
  此时人家临去秋波一转,成刚来不及反应,只好强露笑容回应。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心想:我刚才的笑容不知道会不会有点傻?她不会认为我是个登徒子吧?初次见面,可不要给人留下坏印象。
  想到江叔说可以将她调到身边工作,他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但一转念,想到她就要结婚了,不禁有点若有所失,仿佛看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回到病房,重新坐在床前,望着植物人般的老父,心里一阵阵地发寒。
  他心想:爸爸,你可千万要醒来,你现在可不是死的时候啊。真撑不下去的话,也得等我接稳你的江山再走啊。
  我们是谈过历史的。想当年,建文为什么会丢掉皇位?原因很多。可是,如果朱元璋能在活着的时候将皇位传给建文帝,等建文帝坐稳皇位,他再薨逝,结局就不会那样。
  如果你现在死了,我就像建文帝,谁知道那些叔伯辈的负责人会不会服我?他们会不会像当年的朱棣一样起来造反?要是这样,我能不能镇住他们?我要是将宝座丢了,岂不成了第二个建文帝?
  无论是基于个人的情感,还是公司的利益,成刚都希望父亲快些醒来,能活得长一些。
  将近中午时,继母何玉霞来了。
  经过一夜好眠,此刻的她容光焕发,精神百倍,更显得风姿楚楚,只是脸上带着浓浓地忧愁。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长版皮衣,围着毛领,看来格外气派。
  两人讲了几句话后,何玉霞说:“成刚,你去吃饭吧,我在这里陪他。”
  成刚便去用餐。
  找个地方扒了几口饭,退回病房,只见何玉霞正在拭泪。
  成刚惊问:“阿姨,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何玉霞掏出手绢,擦干眼泪,望着昏迷不醒的成子英,美目红肿地说:“没出什么事。只是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把我吓坏了。”
  成刚长吁一口气,问:“阿姨做了什么噩梦?”
  何玉霞有点窘,脸色微红,稳定一下心神,才小声说:“我梦见我怀孕了。唉,都一把年纪了,还怀什么孩子啊?真羞人。”
  成刚说道:“只是梦罢了。然后呢?”
  何玉霞就说:“我梦见自己怀孕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父亲在我身边照顾我,他非常高兴,还说一定要是个女儿,他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很想要个女儿。结果我小产了,流了好多血。我惊叫着从梦里醒过来。想想这个梦,真是太可怕了,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呢?”
  她心想:这应该是彩云易散,琉璃易碎吧?也许就是成子英的大限已到,撑不下去了。可是这种想法怎么能告诉他儿子呢?
  成刚听了,并不担忧,只是笑笑,说道:“阿姨,这并不是什么噩梦啊。我记得我以前看过解梦的书,关于“流产”的解释我还没忘。”
  何玉霞急道:“那你快说啊。我就因为怕不是好兆头,都没敢跟别人说。”
  她忍不住一把抓住成刚的手,随即意识到不妥,又急忙松开。
  成刚用轻松温和的语气,说道:“书上说,梦见流产,会遭横事,但终会度过难关。所以,阿姨你也别胡思乱想了。”
  何玉霞眼睛一亮,带着几分兴奋说:“这么说,你父亲他不会有事了?”她转头望着静躺的丈夫。
  成刚哪知道父亲会有什么结果呢?但为了让她心安愉快,只好说:“根据你这个梦来判断,一定会万事无忧的。”
  心里却说:但愿没有事啊,父亲现在不能死啊!如果因为他的死,导致公司土崩瓦解,我可是一大罪人了。
  何玉霞听了,情绪又好了点。
  她站了起来,在病房里徘徊着,轻声说:“他没事,我就没事。我可以接着过好日子了。这种日子我还没过够呢。他要是不在了,我的下半生该怎么过呢?幸好没事。”
  说着,她又走到成子英的病床前,对着丈夫满是柔情地说:“子英,子英,快点醒来,跟我说说话吧。看在我们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别再吓我了,我的胆子都快被你吓破了。”
  “你知道吗?你的两个孝顺孩子都在守着你。他们都跟我一样,时时刻刻盼着你醒过来,跟我们一起说说笑笑,一家团圆。你怎么能舍得离开呢?你不能这么狠心的。”
  她越说越动情,声音渐渐哽咽,语调越发凄楚,几乎要哭出来。
  一旁的成刚也听得很不好受,犹如万箭钻心。他走了过去,轻声说:“阿姨,你不要激动,还是要保重身体。爸也不愿意你为他伤心的。”
  何玉霞嗯了一声,勉强对成刚一笑。那含泪的笑容很美,却也让人心碎。
  成刚经历过不少打打杀杀的场面,对于流血、伤亡的事向来不在乎,可是面对父亲的昏迷,继母的悲伤,却不能无动于衷。亲情的力量毕竟是强大无边的。
  他们并肩坐下,暂时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成刚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虽然很舒服,却无法产生什么欲念。在这种场合,他的情绪是难以平静的。
  过了好久,成刚才说:“阿姨,你如果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父亲的。你身体不好,别累坏了。”
  何玉霞听得心上犹如吹过暖风。她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怕。我要多看看他,多陪陪他。他要是醒来,看不到我,一定会失望的,说不定还会发脾气呢。”
  她的笑容凄美而动人,让人看着有点心酸。
  成刚见她执意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心想:继母对父亲如此深情,如此关切,父亲即使是死,也可以瞑目了。只是不知道,将来我若处于父亲这种情况,身边会不会有人这么对我?
  父亲打拼一生,不惧风雨,勇往直前,处处显出强者的风采,末了终究也会成为不得不向命运屈服的弱者,真令人伤感。可是,这是自然规律,非人力所能改变的。能有个好女人相伴以终,也没有白活了。
  这天平安无事,除了少数几位朋友探望,以及医生,护士进出之外,没有什么事发生。
  在天黑前,经过休息而显得精神奕奕的成业,又领着朋友来了。
  有成业的看护,成刚跟何玉霞便踱出病房,来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院中花坛里的花丛,已经黯淡萎缩,即将凋谢。
  何玉霞望着它们,感慨道:“人不就跟花一样吗,有含苞、有盛开、有热烈、有鲜艳,也有冷清和死亡。”
  成刚停步凝视,说道:“是这样讲没错,不过人甚至不如花。花谢了,明年还会开,还能光彩照人。可是人呢?只有今生,没有来世,凋谢了就完了。相比之下,人生比花要凄惨。”
  何玉霞点点头,略有所思,说道:“我们总有一天都要死吗?”
  成刚失笑,说道:“阿姨啊,那些自命为真龙天子的皇帝都会死的,何况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死是不可避免的。”
  何玉霞的目光转到成刚的脸上,说道:“那你怕死吗?”
  成刚想了想,回答道:“我不怕。”
  何玉霞低眉垂眼,小声说:“我怕,怕极了。”
  成刚不解地问:“你怕什么?”
  何玉霞有点难为情,说道:“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我还没有过够。要是现在就死了,我到九泉之下也会感到遗憾的。”
  成刚呵呵笑了几声,说道:“阿姨,你别胡思乱想了。你还年轻,好日子还多得是呢。”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成业都那么大了,我怎么还年轻啊?好日子都已经过去了。要说好日子,这些年日子是不错,有你父亲疼爱着、支撑着,我可以舒舒服服地当成太太,真的非常满意,非常幸福。可是,你父亲现在这个样子,即使醒过来,也大不如以往,这总教人心惊肉跳、寝食不安。从发现他的病之后,我就开始失眠了。人们以为有钱就快乐舒服,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苦处?”
  成刚安慰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生老病死,这都是自然规律,谁也躲不过。阿姨,你不要想那么多,还是勇敢地面对现实吧,这样你才能活得真实,活得轻松点。”
  何玉霞深吸一口气,说道:“成刚啊,我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成刚说:“好啊。你想吃什么?我陪你。”
  他们上了何玉霞的红色轿车。何玉霞发动车子,车便轻快而平稳地向前驶去。
  坐在她身边的成刚,看着继母,见她眼角隐约还有着泪痕,不禁心中酸楚。
  他心想:父亲真要撒手人寰,这位艳丽的美人将有何种命运?明天是未可知的,想到她跟自己的一夜情,心里又不自在起来,这太混乱了。虽说这种事并不少见,可是发生在自己家里,还是有点不爽快。但毕竟已经发生,无法改变了。
  何玉霞将车停在一家新开张的小餐馆前。餐馆的橱窗上贴着一些广告标语,如经济实惠、美味飘香、宾至如归等等,使人心生舒畅温暖之感。
  何玉霞介绍说:“我来过一次,做的菜还不错。你也来尝尝,我还想跟你好好谈谈。”
  成刚说道:“阿姨相中的地方,不会错的。”
  何玉霞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
  进了包厢,点了几样小菜,屋里只剩下两人。他们面对面,隔桌而坐,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何玉霞啜了口茶,皱眉道:“他们这茶太差劲了,简直像在喝白菜水。”
  成刚笑了,说道:“这只是一家小餐馆,能有什么好茶?要是这茶跟我们家的一样好,那他们不就赔死了?”
  何玉霞放下茶杯,笑道:“我怎么这么糊涂,这是小孩子都能想到的事,我居然忘了。大概这阵子心慌意乱,别的都忽略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光父亲的病就够你操心的了。”
  何玉霞长吁一口气,说道:“成刚啊,我们暂时不提他,还是谈点轻松的话题吧。”
  成刚说道:“好,那我们谈谈成业的感情生活吧。”
  一提这话,何玉霞白晰俏丽的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令人感到好生温暖。
  她轻轻摇摇头,说道:“这小子真差劲,太让我觉得没面子了。”
  成刚笑了一声,猜测道:“怎么?难道成业失恋了?”
  何玉霞说道:“那倒没有,还在一起呢。只是他太笨太胆小,交往这么久,连人家的嘴都没有亲过。唉,你说他丢不丢脸?”边说,边皱起了眉头。
  成刚心里也大为不满。一个男人不能那么胆小,尤其在女人面前,宁愿像豺狼虎豹,也不要像小绵羊。表现得太柔弱、太保守,会被女人瞧不起的,会认为你不像个男人。而且,在适当的时候像头野兽,她反而还会更爱你。
  有些女人真奇怪,你把她捧得活像仙女,对她尊重怜爱,她并不领情,也不感谢,你对她连打带骂,口出秽言,她却对你死心塌地。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成业在这方面实在差劲,要是听他成刚的,保证百战百胜。
  他安慰继母说:“也许成业有他自己的观点吧。说不定他想谈精神恋爱,不掺杂生理的欲望。”
  何玉霞端详着成刚,说道:“在这方面,他得向你学习,你可以当他的老师了。你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定的。”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发热,他直视着何玉霞,说道:“阿姨,你怎么知道?你对我真那么了解吗?”
  这话听在何玉霞的耳里,像是在提醒她什么,使她不禁害羞起来,连忙低头喝茶。她的心中自然浮起了两人间的秘密情事,那是她记忆中的珍宝,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万万不能示人的。
  菜一道道端上来,香气扑鼻。出乎意料的,菜做得确实好,连成刚这般见过大场面的人都无可挑剔。
  他心想:想不到这小店的门面与装潢都不起眼,厨艺还真不错。因此,他索性放开怀来,尽情享用。
  何玉霞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品尝菜肴。从她的表情显示出,心情已经平静多了。
  吃完饭后,何玉霞抬起头,瞅着成刚出神。
  那充满成熟美的俏脸、丰满的红唇、高贵的气质、含意幽深的眼神,都令成刚枰然心动,但他并没喝酒,因此能把持住自己。
  他不说话,静等着她开口。何玉霞红唇翕动,欲言又止,脸上透出尴尬之意,甚至有些许羞涩。
  成刚感到奇怪,问:“阿姨,你有话直说吧。我们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何玉霞深吸几口气,才放胆地说:“成刚,我当你的情妇吧。”
  成刚吓了一跳,犹如五雷轰顶,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在地,脸色都变了。
  他眨了眨眼睛,使劲摆手道:“不、不行!你一定哪根筋不对了,才会这样胡言乱语。”
  何玉霞激动地按住他的手,颤抖着说:“不,成刚,我是说真的。我头脑很清楚,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就是想当你的女人。”
  成刚不安地抽回手,问:“为什么?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发颤,有如身堕冰窖。
  何玉霞咬了咬嘴唇,说道:“你父亲恐怕随时都会离开。他要是不在了,我怎么办呢?我总得有个打算吧?要我离开成家改嫁,我绝对不愿意,我认为已经是成家的人,这辈子都不变了。所以,跟了你,最合适不过了。”
  成刚猛摇头,说道:“不行,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太离谱了,我无法接受。”
  何玉霞问:“你是嫌我年纪太大,不吸引人了吗?”她摸摸自己的俏脸。
  成刚说道:“不是。你虽然比我大些,但你的魅力并不比哪些年轻女孩差。”
  何玉霞追问:“那是为什么?是因为你有老婆吗?这不成问题。我只是想跟着你,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
  成刚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也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很简单,你是我的继母,我算是你的儿子。我们如果在一起,会被世人唾骂,被认为是禽兽。我们会被千夫所指的。”他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何玉霞索性豁出去了,说道:“我们只是名义上的母子,并不是真的母子啊!我们根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你看过《雷雨》的戏吧?戏里的繁漪跟周家大少爷不也在一起了吗?”
  成刚苦笑道:“但是他们并没有好结局啊,一个死了,一个疯了。难道你希望我们也落到同样的下场吗?”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那是二十世纪初的事。现在时代不同,人们的观念也都进步了。”
  成刚强调道:“就算这些都不成问题,难道你就不顾及成业的感受?重点是我爸还没死!我们谈这个问题,不觉得很不妥当吗?”
  何玉霞听罢,满心羞愧,说道:“成刚,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无情了?自己的丈夫还活着,就已经打算将自己推销出去,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你说实话。”
  成刚连忙表示:“没有,没有。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当然很清楚。你在人格上绝对没有问题。”
  何玉霞掠了一下鬓发,冷笑道:“怎么会没有问题?至少我跟你还有过不该有的一段关系。”
  成刚将视线移到别处,说道:“那是无心之过,还提它干嘛?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吗?”
  何玉霞注视着成刚,说道:“没错,不放在心上了,但并不等于忘记。那是我生命中感到最美妙的一次,不管那个男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我都会记得他,记得这一切。这是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啊。”
  她的脸上泛出陶醉般的笑容,这表情令成刚又惭愧,又骄傲。那一次他的表现得相当出色,将何玉霞干得香汗淋漓、呻吟不已、欲仙欲死,他一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那张床上,压在那丰腴而柔软的娇躯上。
  成刚叹了两声,说道:“阿姨,你就当那是一场荒唐的梦吧!”
  何玉霞眯眼一笑,咄咄逼人地说:“成刚,难道你不愿意再进入那美梦之中吗?你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吗?”她深吸一口气,使自己的胸脯更突出一些。
  成刚哪里敢看,低下头,说道:“阿姨,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你要是再逼我,我就要疯了。”他的样子和声音,简直可怜至极。
  何玉霞点了点头,说道:“好,成刚,我不再逼你了。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你父亲真的不行了,请你考虑接纳我吧!毕竟我们好过一次,我不相信你会那么绝情。至于成业,你不必想太多。他是一个好孩子,他会想通的。如果到时候有什么问题,我自会向他解释,会使他明白我这个当妈的并没有做错。”
  成刚没办法,说道:“那就等我父亲百年之后的吧。”
  他心想:要真是接纳了你,那我跟成业的关系都乱了。你扑进我怀里,成业该称呼我什么呢?还能叫我哥哥吗?再叫哥哥,会不会感觉怪怪的?
  稍后,他们离开餐馆,坐上轿车,向医院驶去。
  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们仿佛都有了心事,一路上默默无语。回到病房,天已经黑了。
  成刚拍拍成业的肩膀,说道:“成业,带你妈回去吧,今晚上我来看护,你们可以回去安心地睡觉了。”
  成业望着成刚,说道:“哥,不如今晚还是由我来吧。我有同学陪着,不累的。”
  成刚郑重地说:“你已经耽误很多功课,不能再耽误了。回去吧,听我的。”
  成业见到成刚的表情,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哥,我听你的就是了。”
  何玉霞关切地望着成刚,美目中流露着温情,说道:“成刚,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太放心,不如我留下来陪你吧,你也有个说话的人。不然,这漫漫长夜,你要怎么过呢?”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我的身体很好,挺一挺,这一夜就过去了。你可别留下,你本来睡眠品质就不好,就别在这受罪了,爸不会怪你的,他向来就很疼你。”
  言已至此,何玉霞就不好再坚持了,只好说:“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马上打电话给我。”说罢,这才领着成业离开。
  离开时,她还回头看了看成刚,那目光中分明是一种爱恋的激情,这使成刚感到紧张。他看了看躺着的父亲,见他一动不动,心里才稍安一些。仿佛他在和继母调情,生怕被父亲发现。
  他们离开之后,房里又安静下来。电灯洒下洁白的光亮,使成子英的脸看起来特别清晰。
  成刚走近父亲,认真看了一阵。在父亲严肃的面孔前,他任何冒犯继母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心道:父亲啊,我是你的儿子,我有任何的过错,都请您原谅。我是有错,但我不是故意的。长夜漫漫,孤独难忍。但成刚是一个强者,绝不会叫一声苦,发一点牢骚。身为人子,这是他应该做的。
  前半夜还好过,难过的是后半夜。到了凌晨十二点左右,人多半都会昏昏欲睡,成刚也不例外。
  他坐久了,便站起来在病房里踱步,一会儿看看窗外的黑暗,一会儿看看父亲。他是多么希望父亲突然睁开眼来跟他说话啊!
  前半夜,医生来换过一次点滴,再没有别人来,这后半夜,大概也只有成刚一个人了。
  成刚心想:过了十二点,离天亮不会太远了。这个时候,我的女人们应该都在被窝里做春梦吧,不知道会不会梦见我。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端着盖有白布的托盘进来。这人穿一身白长袍,戴着白帽子,戴着大口罩,只露两只眼睛,看样子是个医生。
  值得注意的是,这人的个头很高。成刚的个头已经不低了,而他竟比成刚还高一个头。不但高,还颇为壮实,称得上虎背熊腰。那白袍穿在身上,绷得紧紧的,迈步都有点困难。
  成刚多看了他几眼,问:“你是谁?”
  那男人将托盘放在桌上,回答道:“我是医生。”
  成刚追问:“你来干嘛?”
  医生说:“我是来换点滴的。”
  成刚觉得奇怪,说道:“不是已经换过了吗?”
  医生哦了一声,说道:“量不够,需要加量。”边说着,他边向病床走去。
  成刚心中狐疑,跟了上去,问:“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医生说道:“我是值夜医生。”他来到成子英跟前,慢慢坐了下来,而成刚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换点滴。


第三章 病房惊变
  成刚注视着他。只见医生举起手,像要伸向点滴瓶,却又停住说道:“你去把那个拖盘端来。”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这不是我该做的事,你还是自己端吧。我的任务是照顾我的父亲,使他能早点醒来,并且不受杀手的谋害。”
  医生听了,手指一颤,突然朝成子英的鼻管抓去。
  成刚早就盯着他,见状也出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想不到,这人的腕力非常强劲,成刚并没有拉倒他,但已将他拉得站了起来。
  成刚大惊,知道此人不是等闲之辈,为了扰乱他的心神,便大叫道:“杀人了!快来人啊!”在这凌晨时分,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而清楚。
  假医生大急,吼了一声,猛地挣开成刚的手指,双手如钩,又向成子英抓去。成刚岂能让他得逞,双臂扣住他的腰,向后一拉,再向旁一甩,打算将他甩得远远的。
  可是,那个人简直像个不倒翁,虽然被成刚甩出去,落地时仍然是双脚着地,非常平稳。成刚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他往成子英的病床前一站,严阵以待,盯着对方那凶光灼灼的眼睛,质问:“你是什么人?跟我父亲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杀他?”
  假医生似乎觉得白长袍太拘束,便几把将它撕扔掉,露出一身黑衣,冷笑道:“我要杀他,他当然有必死的理由。小伙子,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连你一块杀。”他的声音粗声粗气的,非常难听。
  成刚嘿嘿笑,说道:“只怕你今晚想走都难。”
  黑衣人挺了挺宽阔的胸膛,说道:“那你就试试看。不是我夸口,你根本不是我对手。”
  成刚不服气,说道:“光说无用。”说着话,挥动双拳,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黑衣人确实了得,当成刚攻击他的脸部时,他并不闪避,而是出手欲扣成刚的腕。
  成刚知道他力气大,不能被扣住,便中途转弯往他的腹部打去,这速度相当快,变化莫测。黑衣人反应也迅速,双臂一竖,在自己的腹前形成一道保护。
  只听啪一声,成刚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击中了黑衣人,他以为这一下能将其击倒,谁知黑衣人只是退了两步,依旧不动如山。
  成刚不禁一愣,心想:我这一拳要是打在一般武夫身上,都能将其击倒。这人居然没有倒,可真有两下子。
  黑衣人嘿嘿笑,叫道:“小伙子,你的身手挺不错啊,我有好久没遇到像你这样的对手了。好,我们再打几十个回合,看我怎么把你大卸八块。收拾完你,再收拾你该死的老爸。”说罢,他主动出击,滑步向前。
  别看他的体形跟北极熊似的,动作却灵活无比。他张着蒲扇般的大手,向成刚抓来。
  成刚小心翼翼地闪躲着,不敢与其正面交锋。他知道此人力气大,动作快,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否则自己肯定吃亏。要是被这家伙给抓住,不被撕碎才怪!
  他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杀气腾腾地进攻着,有好几次都碰到了成刚的衣服,成刚觉得越来越难以招架。
  这人不是空有蛮力,其攻势一招一式皆有讲究,想趁机袭击他都难。
  成刚急得汗如雨下,心想: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被他得逞,我得想想办法。
  于是,他一边快速地闪避着,一边大叫道:“快来人啊,这里杀人了,快点抓住他!”嘴里喊个不停。
  黑衣人见久攻不下,再听到成刚喊叫,也急躁不已。
  忽然间,他索性舍弃成刚,转身奔往成子英。
  成刚大急,立刻抄起一把椅子迅猛地向他头上砸去,黑衣人躲避不及,被砸个正着。只听哗啦一声,椅子四分五裂,纷纷落地。
  那人转过头,向成刚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竟是毫发无伤。
  这时门一开,好几个护士跟医生冲进来了。
  其中一人说:“已经报警了,他跑不了。”
  黑衣人一听,知道今天是功败垂成了,迳向着成刚扑来。成刚闪身躲过,黑衣人便冲出房门。
  一个医生立即上前拦截,被他随手一挥,医生竟昏倒在地。
  很快地,黑衣人消失在门口。
  成刚叮嘱道:“你们看好我父亲,我去追那个凶手。”随即转身奔出病房。
  黑衣人跑得不慢,但成刚更快。黑衣人跑过走廊与台阶,偶而还回头挑衅地笑。
  成刚骂道:“王八蛋!你跑不了,警察围在外面。”
  黑衣人哈哈狂笑,说道:“那些废物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他们要真围在外面,我一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说话间,已经跑出了医院大门,然而并没有看到警察的影子。
  又跑了一段后,成刚已经追上了黑衣人。黑衣人停下脚步,转过身,大口喘着气,说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医生?”
  成刚也停下,喘息着说:“怎么看都不像。换点滴有坐着换的吗?端托盘有不端到床前,叫病人家属帮忙的吗?重点是,你的白袍不合身,就像是大人硬套小孩的衣服。请问有这样的医生吗?”
  黑衣人直跺脚,骂道:“妈的,我准备好久,还是给你识破了。你要不是成子英的儿子,我们倒是可以交个朋友。你的身手真不错,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跟人交手了。”
  成刚怒问:“我父亲跟你何冤何仇,你要谋杀他?”
  黑衣人嘿嘿怪笑,说道:“你父亲当然跟我有仇了,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你总会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你父亲一定活不长的。”
  成刚瞪着他不语。
  黑衣人又说道:“想杀他的不只我一个。再说,看你父亲那德行,就算没人杀他,他也撑不了几天。他现在跟死人有什么两样?这就叫恶有恶报!”
  成刚听得怒气冲天,大骂道:“你放屁!我父亲何时作恶了?他是个正当的生意人!”
  黑衣人啐了一口,说道:“他现在是一个正堂的生意人不假,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呢?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出卖朋友、淫人妻女、欺行霸市、借刀杀人,数都数不清。”
  成刚大骂:“你胡说八道,乱放狗屁!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做坏事了?”
  黑衣人瞪着成刚,说道:“你才几岁的毛头小子,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我也没看到,可是我的亲人言之凿凿,那肯定错不了。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打听跟你父亲来往的人,多打听几个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成刚摇头:“我不信他会作恶。我的父亲不是那种人。”
  黑衣人冷笑几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他的口罩都快湿透了。
  成刚指着黑衣人的脸,说道:“你少来!你连脸都不敢露,说的话当然也不可见人。”
  黑衣人气急攻心,说道:“露脸就露脸,那又怎样?反正我也是通缉犯。”
  他正要摘去口罩,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那人向成刚一挥手,说道:“小伙子,再见了。别忘了查查你父亲的作恶史。”说罢,他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无踪。
  成刚望着他消失在转角,没有再追。他知道追也没用,以自己的能力,就算追上了,也抓不住他。这家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此时,他头脑里开始纠缠着另一个问题:父亲真是一个恶人吗?他年轻的时候真的做过坏事吗?若照这家伙所说,父亲岂止是做几件坏事而已,简直就是横行不法。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绝对是一个品格端正的人。他的满腔热情尽皆投注于事业,工作非常勤奋,而且待人处事都非常富有人情味。这样一个可敬的长者,怎么会做坏事?那家伙一定在诬陷诽谤。他是父亲的仇人,当然会说父亲的坏话,一定是这样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便好一些了。他担心父亲,连忙转过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医院。
  他心想:我不在那里,如果再有第二个人谋害父亲,那就糟了。
  当他走进医院中庭,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那里。当他回到病房,里面已经站着好几个警察,其中就有昨天见过的那两位。
  见到成刚,他们详细询问了袭击事件的情况。成刚一一细述,让他们做笔录。
  由于成子英是贩毒案的重要关系人,不用成刚建议,他们便决定派人全天看守,维护他的安全。
  成刚很满意,心里却还是有些别扭。毕竟警方是为了贩毒案,而父亲是作为嫌疑犯被“看守”的。
  成刚也不忘打听风雨荷的行踪,得到的答覆都是:“不知道。”成刚不禁感到一种美梦破灭般的悲哀。
  有了警察帮忙,成刚可以不用担心父亲的安全了。他看了看父亲,还是那么安静地躺着,并没有因为方才的骚乱而改变什么。
  成刚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便躺在旁边的看护床上睡着了。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晨六点多,天色大亮。没过多久,继母何玉霞便来了。
  她一见到有警察守卫,非常讶异,成刚便向她解释是警察在保护父亲的安全,以免他被不相干的人骚扰。为了不让她担心,他并未将夜间的骚动告诉她。
  何玉霞望着黑眼圈浓重的成刚,说道:“成刚,你回去睡吧,这里交给我。”
  成刚感觉到她的关心,便说道:“没关系,我身体好,还是我守着吧。”
  何玉霞说道:“不,让我来吧,下午成业也会来。这一晚你够累了。”
  她望着成刚,眼中有着慈爱的光,就像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样。成刚一想到了自己死去的母亲,心中一阵酸楚。他不再坚持了,乖乖地答应回家。
  临走时,何玉霞还悄声道:“成刚,你要考虑一下我跟你说过的话啊,我不是开玩笑的。”
  成刚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苦笑。
  何玉霞说道:“我的车在外面,你就开回去吧,也省点力。”
  她的美目含情,一对耳环金光闪烁,非常好看。
  成刚微笑道:“不了,我还是走回去吧。你的车太高级,我可不敢碰。”说罢,便转身离开。
  走着走着,他不断回想昨夜的历险。他心想:幸好自己反应快,否则父亲说不定就没命了。那个家伙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实在难以置信。
  他不相信在自己心目中,那个一向德才兼备的父亲,会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来。在他印象中,父亲虽然严肃,对家庭不甚关心,全副精力都投注在事业上,但在品格上是没有问题的。
  他长这么大,还没发现父亲做一件缺德的事。难道,在他小时候,父亲真的作恶多端?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家伙胡说八道的。
  这个家伙跟父亲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置父亲于死地?他有后台吗?是不是受人指使的?若有,那会是谁?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家伙比那魁捂的黑衣人更可怕啊——、他又想到继母的话。
  他心想:这是不是太扯了?继母跟继子谈论性话题,自荐要当继子的情妇,这也太离谱了吧?完全不符合中国人的道德观。
  父亲还活着,自己可不能乱来。自己可以找一百个别的女人当情妇,但绝对不能包括继母啊!自己可不能犯糊涂,让父亲戴绿帽子。
  到家之后,成刚脱掉外衣,往床上一倒,本想好好睡一觉,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毕竟满腹心事。
  父亲的病、背后的阴谋、继母的言行,都使他无法平静。
  他本来认为自己是一个强者,如今却觉得自己软弱而无助,并且孤独万分。本来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她却不在身边。
  若是她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密布的乌云都能散掉一半。
  他努力放松,想使自己暂时平静,快点入睡。
  正当他半睡半醒之际,手机却突然响起。他连忙一骨碌坐起来,一瞧来电显示,居然是宋欢。
  他还以为是雨荷打来的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宋欢兴奋的声音:“成刚,你在哪里?你有没有回省城啊?我想死你了。”
  成刚问:“什么事啊?我的女大学生。”
  宋欢尖声说:“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吗?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话吗?听你声音懒懒的,是不是在哪个贱女人床上?是不是把我忘了?”她的话像机关枪一样扫射着,使成刚有种中弹的痛感。
  成刚笑骂道:“你这个小辣椒,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正在自己床上睡,家里出了点事。”
  宋欢啊了一声,忙问:“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老婆发现你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要跟你闹离婚?”
  成刚笑骂道:“尽说屁话。那个算什么?我老婆就是发现我跟别的女人上床,她也会装作看不见的。”
  宋欢笑嘻嘻地说:“我听你在放屁,你老婆有那么宽容吗?”
  成刚哼了一声,得意地说:“不是老婆宽容,而是我在家硬气。一个男人要是做不到这点,那还算男人吗?不如死了算了。”
  宋欢咯咯娇笑,说道:“最好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不要正好相反才好。该不会你老婆给你戴绿帽,而你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吧?”
  成刚大骂道:“你这个小婊子,又在乱放屁了。”
  宋欢哼道:“你骂我婊子?我有那么下贱吗?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还骂我?”她的声音中含着无限的委屈。
  成刚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便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你不要怪我。我是因为心情太坏才会这样。我本来不是这样,你懂我的。”
  宋欢收起玩笑的腔调,问:“那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成刚唉了一声,一边在屋里踱步,一边说道:“说来话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省得心烦。”
  宋欢听了很不满,大声道:“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有事都不跟我说。”
  成刚感到心乱如麻,他深吸了几口气,说道:“等我们见面再说吧。”
  宋欢立刻说:“你既然在家,我现在就去看你。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成刚一听,心中泛起一股暖意,说道:“什么都不用买,你人来就好。可是你不用上课吗?”
  宋欢笑了笑,说道:“请假就好。等我,我很快就到。”她挂断了电话。
  成刚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愁眉不展。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的烦事,换了谁都会不好受。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孤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起起伏伏,不知何时会被打个粉碎,沉入海底。他感觉贩毒案里大有文章,父亲的被袭击也非同小可,幕后的黑手肯定不单纯。自己要将他揪出来,将他剁成肉泥才甘心!
  念及此,他猛踏一下地板,磁砖竟裂开几条纹路。
  他心想:不管是哪个狗娘养的害我父亲,我都要他像这地砖一样。
  宋欢果然很快就来了。一开门,她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拎着的纸袋装着好几颗包子。
  她笑盈盈地说:“成刚,这家的包子超好吃,我经过就顺便帮你买了,你吃看看。”
  成刚接过来,望着她富有野性美的俏脸,称赞道:“几天不见,宋欢居然知道体贴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才讨人喜欢嘛!”
  宋欢嘻嘻笑,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说道:“我本来就讨人喜欢嘛,是你没眼光,都没有看见。”说着,她关好门,换了拖鞋走进来。
  成刚打量她的穿着:她上身穿了件黑色小外套,没扣起来,里面是带图案的白毛衣,腿上套着光亮的黑色紧身裤,脚上是黑色长筒皮靴。这身打扮使她更加精神奕奕,艳光四射。
  她的身材本来就姣好,再加上这身打扮,更显得玉腿修长,体形凹凸有致,连成刚这样的老手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宋欢在成刚眼前转了两圈,笑咪咪地说:“怎样?我今天好看吧?”她的长睫毛眨动着,美目流转,白里透红的脸上有着得意之色。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不愧是我的小情妇,从头到脚都是一流的。”
  两人走向沙发,成刚一坐,懒懒地靠在沙发椅背上。
  宋欢笑靥如花,说道:“我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你不抱抱我吗?太不够意思了吧?”不用成刚开口,她便大方地坐在他的大腿,靠在他的怀里。
  成刚只好伸出手,将她紧抱着。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自然令人心神一荡。
  宋欢勾住他的脖子,以脸蹭脸,眨着大眼睛,问:“几天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成刚感到神魂飘荡,他说道:“我当然会想你,想你在我身上是怎么扭的,怎么叫的。”
  他的一只手在她光滑圆润的大腿上抚摸着,有种把她裤子扯下的冲动。
  宋欢吃吃笑着,说道:“你什么不好想,非得想那个?”
  成刚的手指伸向她的胯下,笑道:“因为你这样的女人,我一见到,就想操一操。”
  在那小丘的位置一按,宋欢忍不住啊了一声,这一声便十足销魂。
  成刚说道:“我有点累了,你来表演吧。”
  宋欢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跟一只叼到骨头的哈巴狗一样。”
  她眯着美目桥笑着,笑容中含着放荡和妩媚,使成刚心跳加速。
  他微笑着,想看看宋欢的手段如何。
  宋欢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开始跳起脱衣舞。跳艳舞是她的本行,更是她的强项。
  只见她腰肢灵活地摆动着,双手伸向外套,很有节奏地张开,再脱下外套,在手上摇了几下,才扔到沙发上。
  她哼着曲子,又将毛衣脱掉,她的上身就只就剩下胸罩了。那是一件小巧的碎花胸罩,被雪白的奶子鼓得几乎要绷开,深深的乳沟春色盎然。随着宋欢的动作,奶子也一颤一颤的。
  宋欢在成刚面前翩翩起舞,伸臂、踢腿、弯腰、翘臀、旋转、跳跃、滑步、后仰,一举一动,都显示着青春的风采与性感的魅力,成刚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鼓掌夸道:“宋欢,以你的天分,完全可以去当专业舞者,真不应该浪费。”
  宋欢哼了一声,说道:“不要。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跳舞是一种低贱的职业,我在舞厅的遭遇你也知道。”
  说着话,她头朝下,双腿朝上,用双臂在地上移动,又连续几个后空翻,又灵活、优美而有力。
  成刚看得大为过瘾,问:“难道你还学过杂技?”
  宋欢学着芭蕾舞演员,脚尖立起,手臂端平,轻盈地一圈圈转着,说道:“杂技没学过,但我喜欢练武,武术跟杂技还是有相通处。”
  说罢,她身子后仰,四肢着地,做出了一个拱挢的动作,奶子因此被胸罩勒得更紧,简直要裂衣而出。
  成刚击掌赞扬:“干脆我送你进舞蹈学校!”
  宋欢直起身子,又来个大劈腿,双腿成一条直线,骑在地面上,微笑地瞅着成刚,说道:“我说过了,我不当舞者,我不想靠自己的身体来讨好别人。我跳舞,脱衣服,只给你一个人看,你看你多特别。”
  成刚嘿嘿笑,说道:“宋欢,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疼你,让你这辈子都不会对别的男人想入非非,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宋欢立起身子,又开始脱裤子,嘴上说:“你可真够贪心。你占有一时就够了,难道还想占有我一辈子?再说,凭什么你女人一大堆,到处风流快活,我就得死守着你一个人?这太不公平了。你想要我跟你一辈子也可以,你也得给我自由,让我多玩几个男人才行,这样才叫男女平等。”
  她说得非常俏皮,非常流畅,声音中含着挑衅。
  成刚故意板板脸,说道:“不行,我的女人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他可以干无数的女人,但他的女人却都得严守妇道。你听懂没有?”
  宋欢脱掉靴裤,又脱下紧身裤,这下子就露出了小内裤。那也是一件碎花内裤,私处布料格外薄,小穴隐隐可见,数根阴毛从之上的镂空伸出。
  成刚看得精神大振,以舌舔唇,露出色相,说道:“你穿这件内裤,十个男人有九个会疯掉。”
  宋欢身着内衣,轻柔地扭腰摆臀,展现着肉体的诱惑。双臂柔软,大腿光滑,一举手一投足,都满是勾引之意。
  她将手放在私处轻羟揉着,眼神迷离,幽幽地问:“九个疯了,那另一个呢?是不是傻了?”
  成刚搓着手笑道:“另一个自然是扑过去当淫贼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双臂张开,做了个恶虎扑食之势。
  宋欢那自慰的骚劲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是男人都想干她几下,何况成刚?自然想冲锋陷阵,大展雄风。
  宋欢嫣然一笑,艳如玫瑰,光彩照人。她向成刚扬了扬手,说道:“先坐下,我还没有表演完,不要打乱我的节目。”
  成刚笑道:“你还有节目?你还能有什么节目?”
  宋欢神秘地一笑,说道:“当然是勾人的节目,让你拜倒在我的双腿下。快坐下,乖一点,不然我就打退堂鼓,不跟你玩了。”
  成刚压下自己的冲动,又坐回沙发,说道:“好,我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处都着了火,烧得他想释、发泄、变成野兽。但他毕竟见过大阵仗,能把持自己。
  他心想:这个宋欢真有一套,稍加训练,就会成为我的女人中最浪荡、最热情、最像婊子的一个。
  只见宋欢半蹲着,纤指在胯下按揉着,美目眯着,眼神骚媚,红唇张合着,一会儿便发出了呻吟声,高低起伏,宛转动人,就和被大肉棒子猛干的女人发出的浪叫近似。
  她的俏脸泛着桃红,她的秀眉一紧一松,美目睁开时,格外显得水汪汪的,透出一种强烈的渴望。
  宋欢本来就是个野性美女,再做出这种猥亵之态,那撩人自不待言。再加上成刚跟她上过床,自然会联想起她在床上的千娇百媚,诱惑力更为强烈,他真想冲上去,将她干个够。
  而宋欢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她的手指想从旁边插入,可是进不去,内裤太紧了,便从上往下探。只见那手指活动的痕迹由内裤表面映出,鼓鼓缩缩,时时变化着。
  私处越来越湿,迷人的肉唇越发地清晰,最后淫水湿了一片,如露水一样沾在内裤,随时会滴落在地。
  成刚看得直喘粗气。他亲眼见识了女人自慰,亲眼看到女人自己搞自己的样子。那样子真是刺激,真让人想扑上就干。
  接着,宋欢半蹲着扭腰摆臀,将自己的胸罩脱掉,那两个白腻的尤物便跟成刚照面了。不但白腻,并且圆润,随着她的动作弹弹跳跳,鼓鼓涌涌,仿佛风中的两颗白气球,而那两个奶头则是两赖红樱桃。
  只见宋欢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啊啊地呻吟着,身体扭动如蛇,眼神撩着成刚。
  成刚嗓子干得厉害,热得难受,坐都坐不住了,在沙发上不时移动。
  他心想:女人的诱惑难拒绝,而美人的诱惑简直致命。我要不是见惯大场面,早就被她给害死了。她这样的女人要是去当特务,恐怕再如狼似虎的男人也被会变成小绵羊。
  成刚颤声说:“宋欢,你越来越成熟,太棒了。你要是在舞厅表演,会夜进斗金的。”
  宋欢的娇躯优雅而生动地扭着,双手在胸上时轻时慢,哼叫道:“要是在舞厅这么干的话,没等赚钱,我早就没命了。”
  成刚明知故问:“为什么?”
  宋欢恨声说:“那些猪狗不如的男人早就冲过来把我给啃了,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成刚哈哈笑,说道:“说得对,换了我是观众,我也想啃掉你。这么好吃,谁要放过?除非那人是太监。”
  他的眼神里就像一只狼,要不是极力压抑着,早就冲过去大啃特啃。
  宋欢摸了一会儿奶子,终于忍不住了,在扭腰摆臀之际,把湿淋淋的小内裤给脱了。
  她脱下后,在手里摆弄一会儿,朝成刚一扬下巴,娇声问:“成刚啊,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成刚笑咪咪地说:“当然想,不过,也要尝尝才知道啊。”
  宋欢妖娆地笑着,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皱眉说道:“不太好闻啊,原来女人是这个味道,太叫人失望了。”
  成刚笑问:“那你觉得女人应该是什么味道?”
  宋欢回答道:“怎么也应该像苹果,或者像蜂蜜一样。”
  成刚笑嘻嘻地说:“不对不对,女人不是这个味道。”
  宋欢晃着屁股,问:“那应该是什么味道?”
  成刚向她招了招手,说道:“你扔给我,我再告诉你。”
  宋欢便得意地笑着,一扬手,她的贴身衣物便飞了过去。成刚站起身接住,拿到鼻子下深深嗅着。
  宋欢问:“怎么样?什么味道?好不好闻?”她像一个女王望着奴仆一样望着他。
  成刚没有回答,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又转转眼珠子,略有所思。
  宋欢又追问道:“快说啊,什么味道?这下总该知道了吧?”
  成刚傻笑几声,才作出回答。
  成刚色眯眯地说:“是狐狸精的骚味,会把人惹疯。”
  说着,将小内裤往沙发上一放,就要朝宋欢扑过去。他已经压抑得太久,快要爆炸了。
  宋欢看了,娇笑着说:“坐下,今天我来服侍你。”
  成刚咽了咽口水。他深呼吸几下,才勉强压抑欲火,笑着说:“好,有什么本事就尽管拿出来,我要看看你进展到什么地步。”
  宋欢蹲在地上,美目流转,纤手在小穴上滑动着。从成刚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大为过瘾。
  她的大腿白嫩,大腿根部丰满而肉感,肌肤粉妆玉球。在这样雪白的肤色衬托下,那茂密的绒毛就显得特别黑而动人,泛着水光。而被绒毛包围的小穴兴奋得发红,已经张开了口,像在微笑。
  成刚看得眼睛发亮,说道:“宋欢,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穴。”
  宋欢淫笑着,嗲声嗲气地说道:“那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女人不都那个样子?都是骚屄罢了。”她将手移开。
  成刚一边盯着她的私处,一边说道:“结构一样,外形可不同。这就跟人的脸一样,每个人长得不一样。”
  他看到那小穴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嫩肉,上边还滴着水,一片狼籍。那股气味混在空气中,淡淡的骚味,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成刚几乎停止呼吸了,说道:“你的屄长得真好看,真迷人。女人真好,长这么个小洞,就是想让男人将棒子塞进去,一塞进去,大家都快活。”
  宋欢听得如痴如醉,说道:“你喜欢的话,那就尽量看,尽量玩。”
  说罢,她站直裸体,一条大腿缓缓伸出,越来越高,直到竖起,举过头顶,又用玉臂顶着。这下子,成刚又看到了那个毛茸茸的嫩红小穴,淫水流着,沿着大腿下滑。
  宋欢娇媚地笑着,说道:“怎样?我很棒吧。为了给你表演,我可用心下过功夫的。”
  成刚看得双眼发直,粗喘着气,说道:“你怎么下的功夫?专门找妓女练过?”
  宋欢哼一声,不满地将腿放下,说道:“你这是在骂我。再怎么样,我也不用去找婊子学啊。”
  成刚说道:“你不找婊子学,还能找谁学?总不会是亲自找野男人实验吧?”
  宋欢笑骂道:“放屁。我倒是想那么干,你愿意吗?如果被你知道,不把我打死才怪。告诉你,我是从A片里学的。我们寝室的一个学姐,这两天把她爸的笔电偷拿到寝室了,里面有好多A片,我们几个女生这回可大饱眼福,还大长见识啊。”
  成刚嘿嘿笑,说道:“还不把你们这些小骚货都看得湿裤子。要是没有男朋友,只怕都跑出去找男人干了。”
  宋欢嘴一撇,美目一瞪,哼道:“瞎扯蛋,我们才没有那么下贱不要脸。我们看是看了,但大家都很有自制力,不过就脸红了一点,每个人都春心动了,晚上都有点睡不着。我们都在谈论影片的细节,比如男人的鸡巴多大多粗,女人的叫声多尖多狂,他们干的时候多舒服。又想像着那男人的大鸡巴要是插进我们的体内又会是什么感觉等等,光是谈就够过瘾的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们这些大学生,好好念书吧,看这种不健康的东西干嘛?你们会变坏的。”
  宋欢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会?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能把持住自己的。”
  成刚说道:“你的本事都是从A片学来的?不过不能全信A片啊。那是拍戏,跟平常干事不一样,不能全当真。”
  宋欢学着模特儿走台步向成刚走来,说道:“真不真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得高兴,学到东西了,我就多看一些,打算跟你在一起时,让你更舒服。”
  她的走路姿势让她的奶子颤悠悠的,两粒红奶头已经兴奋地硬起来了。她来到成刚跟前,蹲下身抓他的胯下,那里早就硬得要顶破裤子了。宋欢像按摩一样的玩着。
  成刚舒服地喘着气,说道:“想不到你那么有心。那个“金鸡独立”的姿势,也是从那里学来的吗?”
  宋欢轻轻摇头,说道:“那是从真人身上学来的。”
  她的手隔着裤子,富有技巧地又揉又按又转圈,毕竟她不是生手。
  成刚轻声叫着,问:“跟谁学的?不是妓女吧?”宋欢使劲捏了一下肉棒,捏得成刚叫了一声,骂道:“死丫头,轻一点。”
  宋欢撅了撅红唇,说道:“谁教你又损我。我跟你说,我从来不跟那种贱女人来往的,一想到她们就恶心。别我看在舞厅工作过,我可从来不干那种事的。”
  成刚眉开眼笑地说:“我只是逗你玩的,谁教你认真。”
  宋欢温柔地玩着肉棒子,说道:“我是跟我们学校一个舞蹈系的女生学的,她长得不好看,可是身材没话说,舞艺也很棒。她经常做这个金鸡独立的动作,我觉得好看,就学来练给你看。”
  成刚听了很受用,说道:“你这么有心,我会记得你的好的。”
  宋欢笑咪咪地看着他,说道:“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啊。”
  说罢,解开裤子的拉链,将大肉棒给掏了出来。那东西已经很冲动了,龟头大得像乒乓球,棒身则粗如婴儿胳膊,根根青筋突出,非常吓人。
  宋欢一寸寸地抚摸着,芳心如蜜,赞叹道:“真够大,一点都不比我在A片里看到的小多少。”
  成刚骄傲地说:“那当然,我这个是真实的。”
  宋欢用手套弄着,说道:“你的是真的,人家的也不是假的啊。”
  成刚不服气地说:“怎么不是假的?告诉你。那些人为了拍戏,为了视觉效果,他们通常都要吃药让自己很亢奋,肉棒子就会变得比平常都大。”
  宋欢惊呼道:“有这种事?那你为什么不吃药,让鸡巴变得更大?”她伸出双手揉着、搓着,弄得马眼处都渗出一滴液体。
  成刚解释道:“我才不吃药。那种壮阳药,有好处也有坏处,吃久了会伤身的。一旦停药,搞不好会造成阳痿,把人变成太监。”
  宋欢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我倒不晓得。”
  成刚笑道:“你一个女孩子,谁会跟你说?难道你那些女同学会告诉你吗?”
  宋欢吃吃笑,说道:“我今天又长知识了。”
  把那根肉棒子弄得一跳一跳的,似乎随时都要射出来。
  成刚被她弄得受不了,说道:“宋欢,快让我操你,别讲话了。”
  宋欢娇笑道:“说好是我在玩你,你别乱动。今天我主导,你不准有太多意见。”
  成刚说道:“好好好,快让我享受,我等不及了。”
  宋欢媚笑道:“我会把你服侍得像皇帝,保证让你当神仙。”说着,她伸手为成刚脱裤子。
  宋欢蹲在成刚的双腿间,继续用手玩弄着,一会儿推,一会儿拨弄,玩玩具似的。
  成刚看着她认真而起劲的样子,觉得她很可爱,说道:“宋欢,让我试试你的嘴上功夫。”
  宋欢仰起俏脸,狡猾地转动眼珠子,说道:“你要跟我亲嘴?那就来啊。”她翘起嘴唇,摆出要索吻的样子。
  成刚指指自己的肉棒,说道:“是它想跟你亲嘴。”
  宋欢直摇头,说道:“臭死了,我才不亲。”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凑上嘴,在龟头上亲了几下后,将肉棒子吞进嘴里。
  成刚舒服地噢了一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飘飘欲仙。


第四章 狂欢之美
  宋欢一手握棒,另一手在成刚的大腿上、腰上摸索箸,而她的嘴则有节奏地套弄着。她吐了些口水,用嘴吞吐着,很快,那肉棒湿了,也变得更雄伟和坚硬。
  成刚呻吟着,夸奖道:“太棒了,你越来越厉害了。不用多久,一定会比专业的婊子更厉害。”
  宋欢吐出肉棒子,媚眼扫了成刚一眼,嗔道:“你别拿我跟那些烂女人比好不好?你这么一比,好像我也是个婊子。我最看不起那些烂女人了,丢尽我们女人的脸。”
  成刚笑道:“说你是婊子,是在夸奖你。”
  宋欢不满地说:“滚开!从没听说这是在夸人,怎么听都觉得是在骂人。”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你先好好帮我服务,我再跟你解释。”
  宋欢便又低头继续吞吐。粉嫩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伸缩、转动、徘徊,舒服得成刚伸手按着她的头,使她含得更深。他感觉自己快要灵魂出壳,要不是经验丰富,早就一泄如注了。
  宋欢的眼神风骚而迷人,满是陶醉,好像在舔着一根甜甜的棒棒糖。不只舔龟头、马眼、棱沟、整个棒身,还把捧子按倒,亲吻蛋蛋,并含在嘴里爱抚,使成刚快活得不断呻吟,感到这个小情妇无比美妙可爱。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宋欢,快点让我操你,你舔得我实在忍不住了。再舔几口,我非射不可。”
  宋欢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调皮地眨着美目,说道:“那就再舔几口吧,你射了,我也省事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不行,我还没有插你的屄,那种舒服跟这种舒服不一样。快点躺下,我要操你。”
  宋欢咯咯娇笑,说道:“什么我躺下?我说过,今天由我主导,让我来操你。我最喜欢操男人,而不是被男人操。”她的声音骚媚动听,听得成刚非常舒服。
  宋欢说着,坐上了沙发,双腿跨在成刚的身体两侧,手抓肉棒,屁股对准入口下落。
  成刚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消失在水汪汪、毛茸茸的小洞里,当肉棒进入之后,将小穴撑得鼓鼓的。
  宋欢扶着成刚的肩膀,屁股缓慢而有力地起落着,大肉棒时隐时现。那么大的一根棒子,被那么小的洞吞下,肉棒黄而暗,小穴则红而嫩。再加上雪白的臀部,浑圆滑腻的大腿,以及映衬的黑毛,搭配出十足诱人的颜色。
  除了视觉美,还有听觉。由于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当性器结合时,便发出唧唧之声。两人发出的声息,成刚的粗喘,宋欢的呻吟浪叫,都使双方得到很大的刺激与享受。
  成刚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说道:“你越来越厉害了,大有进步。”
  肉棒顶在小穴里的快感是无可形容的,既有生理上的愉悦,也有心理上的满足。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操女人,尤其为了能尝一下美女的滋味,好多男人不但倾家荡产,身败名裂,甚至把命都赔上,还不就为了能将肉棒插入她们的小洞?
  成刚也很喜欢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不过他不会因好色而付出惨重代价。像宋欢这样的女人,尽管野性十足,有时甚至蛮不讲理,但她不是个专吸男人血的女人。
  她忘情地在成刚身上驰骋着,那双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般跳跃着,真可谓乳波臀浪。
  成刚伸出手,一手一个地把玩着,感受着她的柔软、弹性与坚挺,那两粒奶头也被成刚拨来捏去,使宋欢不时发出几声尖叫。
  成刚问:“怎么样?操男人的感觉如何?”
  宋欢哼叫道:“真好,感觉自己好强。以后我们就用这样姿势,我太喜欢了。”
  成刚微微皱眉,说道:“不行,以后还是你被操,我不喜欢让一个女人动不动就骑我。”
  对他来说,这攸关男人的尊严。本来,雨荷爱骑在他的身上玩,已经让他不舒服了,现在宋欢也爱这样,教他如何接受?
  宋欢娇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计较?既然你不喜欢这姿势,就换一个吧。”说着,立起身,身子一转,背对成刚,坐在他的身上,成了“观音坐莲”。
  当宋欢再度将肉棒吞下后,回头问:“这样可以吗?”
  成刚两手揉弄着她的奶子,嘿嘿笑道:“换汤不换药,还是一样。”他使劲顶着,使两人的性器来往得更紧密。
  宋欢用力地扭动着,娇喘吁吁地道:“真舒服,跟男人撒尿一样舒服。不过,当女人还不如当男人。长着一根大鸡巴,看中哪个女人就操哪个,这样活着也太过瘾了。”
  成刚一边配合她动着,一边笑道:“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像我,难道看中你们学校的哪个女生就能操哪个吗?不被当作强奸犯抓起来就好了。”
  宋欢回头浪笑,说道:“那只能怪你魅力不够。你看那些大明星,那么多粉丝爱他们,都愿意跟自己的偶像过夜,被人白玩还要排队咧。你多学着点啊。”
  成刚哼一声,不服气地说:“那些粉丝也太不值钱了吧?我就不崇拜任何明星,我认为自己就是偶像,自己就够强大。”说着,他推开宋欢,站了起来。
  宋欢转过身,笑道:“不玩了吗?”淫水从小洞里流出,沿着白嫩的大腿流淌。
  成刚挺着湿淋淋的大棒子,说道:“换个我喜欢的姿势。”
  宋欢用手拨弄着肉棒,问:“那你想怎么玩呢?我都陪你就是了。”
  成刚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冶荡的眼神,说道:“你去趴着,我要从后面操你。”
  宋欢便走近沙发,双手扶着扶手,双腿张开,翘起屁股,如此一来,后面的美景便一目了然。两瓣欺霜赛雪的臀瓣、湿滴滴的股沟、湿成一丛丛络络的阴毛、雨个兴奋的小口。菊花的色泽淡淡的、紧紧的一圈,而小穴则张开嘴,口水不断地流淌,还微微翕动着,像在呼唤成刚的征战。
  成刚看了,不禁垂涎三尺。他双手抚摸着光滑有弹性的屁股,又用指头触触菊花,那皱肉便收缩着。
  宋欢哼了几声,回头嗔道:“你摸那里干嘛?那里又不是用来操的。”
  成刚将她的臀瓣大张,笑道:“我要操的话,你让我操吗?”
  宋欢娇笑几声,说道:“你要是真想,我可以考虑。”
  成刚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凑上鼻子,使劲闻了几口,一脸沉醉。
  宋欢吃吃笑,问:“怎样,好不好闻?”
  成刚回答道:“就跟你的小内裤一样,男人闻了,就想操死你。”说罢,伸出舌头,在细小的屁眼上舔了一下。
  宋欢喔了一声,说道:“好麻,麻得好像每根神经都在抖。”
  成刚便使坏般地舔起来。宋欢便哼叫不停,说道:“别舔了,快点操屄吧。我还没有过瘾。”
  成刚爽快地说:“好,那我就操你,一定让你爽得不想回家。”说罢,调整好姿势,用肉棒子在菊花上磨蹭着,还一下下触动。
  宋欢转头哼道:“你要干屁眼吗?不行,我不喜欢。”
  成刚笑道:“当你有一天求我干的时候,我就会干的。”说罢,对准小穴,藉着充足的淫水,唧地一声便捅进去,接着便开快车般地干起来,像是要将宋欢干破似的。
  宋欢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她的娇躯前突后耸的,奶子剧烈抖动,她的嘴里不时发出尖叫,动人心魄:“干死我,好爽啊,把小骚屄都干烂了,太爽了,爽得快死了。”
  成刚狠狠地干他,听着她的叫声,感到非常满足,问:“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小婊子?是不是想被男人操的婊子?”
  宋欢娇喘着,断断续续地应道:“是……我是……我是个……是小婊子,我是你的小婊……婊子,我在别的男人面前是那可是公主……是……是仙女。”
  成刚听了更满意,说道:“这就对了。我就说你是个婊子,你还不承认。”
  那根大肉棒在小穴里发威肆虐着,每一下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与气慨,干得宋欢叫不成声,屁股肉直颤,双臂发软,几乎支撑不住。
  大概干了千八百下,宋欢叫道:“我的好人,我要不行了,我要被你操死了,真的要死了。”
  成刚感觉她的小穴张缩着,知道她真要高潮了,便奋起神威,将她的小穴狠干。没干多少下,一股暖流便浇在了成刚的棒头上,使人飘飘欲仙。成刚停止动作,没有马上射,他还想再干一会儿。
  高潮之后,宋欢身子软如棉花,趴在沙发上,将成刚的肉棒也甩脱了。从成刚这个角度看,她的股沟此时夹成一条线,但能看出还泛着水光。那两个小洞仿佛变黑了,跟大腿和屁股的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成刚看得兴起,他扑过去,又往她的穴里插,插了几下都进不去。宋欢便扭了扭屁股,张了张腿,成刚的大肉棒子才进去了。他停了一下,品尝一下肉棒裹在穴里的快感才动起来。那肉棒像只老虎,猛吃着小穴。
  宋欢在成刚的攻击下,忍不住又叫起来:“啊、啊、啊,大鸡巴好硬好猛,要把小骚屄给操破了。”
  成刚喘气如牛,嘿嘿笑着,说道:“刺穿了更好玩,你会更爽的。”
  宋欢哼哼道:“那就刺穿吧,死在大鸡巴的操弄下,我死也甘心了。”
  成刚淫笑道:“不准,我还没操够,还想操你一辈子呢。”他的抽插慢了一点,带有几分缠绵。
  宋欢哼叫道:“什么一辈子,我才不信。只怕操几年就腻了,会找更新鲜的屄操了。我就成了没人要的贱屄、烂屄、骚屄、剩屄了。”
  这一连串的话语,像温柔的小手一样,搔着了成刚敏感的神经上,使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便又疯狂起来,说道:“操死你个小婊子,操死你个小骚屄。我要操你两辈子,你这屄跑不了的。”那声音都颤抖起来。
  宋欢知道他要射了,便连忙提醒道:“不要射在里面。”
  成刚抽出肉棒子,将精液都射在她的屁股上,跟牛奶似的,黏黏的一大股,缓缓滑行。成刚无限满足,用尚未全软的肉棒子推那精液,使精液都流进了股沟,把小菊花都淹没了。
  成刚看着精液的流动,心想:这才是男人的骄傲。玩女人就得玩美女,玩美女,也要玩宋欢这样的,又热情又淫荡,简直就像妖精,能把男人吸干。可是,只要实力雄厚,本事够硬,她就会成为一个上等玩物。
  成刚将彼此擦干净之后,就将她抱起,走进卧室,跟她一起依偎着躺在大床上。
  天色很亮,将他们的裸体照得清清楚楚的。
  宋欢的裸体雪白光亮,散发着青春的光泽,成刚则近于古铜色,隆起的肌肉显示着他的健康壮实。
  两人安静了好久,空气中仍有着做爱时的淫靡气味。
  成刚静静地躺着,闭上眼。
  宋欢很快就活泼起来,她侧着身,捏了捏成刚的鼻子,娇笑着说:“你在想什么?”还伸过一只脚,骚扰成刚那已经熟睡的阳具。
  成刚睁开眼,笑了笑,说道:“没想什么,都是些烦心的事,你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宋欢不答应,说道:“不行。成刚,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告诉我,那是把我当外人,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就难相处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会突然消失,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成刚说道:“别胡闹,你如果这样,我可不原谅你。”
  宋欢撅了撅红唇,一双睫毛长长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我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
  成刚没办法,只好点点头,说道:“好吧,好吧,你是公主殿下,我就告诉你,你要是觉得烦可别怪我,是你自讨苦吃。”
  说完,便把自己的心事简单地说了。讲父亲的公司怎么出事的,父亲怎么因此发病的,父亲在医院如同死人,只剩一口气却迟迟未能苏醒,都已经这样了,却还有人要刺杀他。又讲自己如何跟那个凶手打斗,自己面对这么多事是如何一筹莫展,都对宋欢说了。
  宋欢听了,也非常激动,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他要害你爸,就等于害我爸一样。要是让我抓住那个幕后主使者,我一定拔掉他的狗头,割掉他的卵蛋。操他妈的,这简直不是人。”她不客气地用脏话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成刚对她笑了笑,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好了,别骂了。你就算骂个三天两夜也没有用,那个坏家伙也听不到。如果他在我眼前,不用你出手我就废了他。我父亲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还有人要害他,真是天理不容。”
  说完,他又想到那黑衣人的话,心里不禁又踌躇起来:父亲到底有没有做过坏事?算了。想知道的话,可以问江叔,再不然,等父亲醒了,请他告诉自己。
  宋欢突然说:“你要是没有老婆就好了。”
  成刚不解地问:“什么意思?我没有老婆,你就可以经常陪我睡觉了吗?”
  宋欢露出狡猾的笑容,说道:“不是。我在想,你如果没有老婆的话,我会考虑嫁给你的。你人不坏,又有个了不起的老爸。只是你得管住自己,不能到处乱玩女人才可以。”
  成刚爽朗地笑了几声,说道:“谁教你认识我太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当我的小老婆。”
  宋欢一瞪眼,哼道:“滚边去吧,我宋欢才不会那么贱。”说罢,在成刚的阳具上用力捏了一把。
  成刚吃痛,皱眉道:“你能不能不要暗算我?这里多重要多脆弱啊?你要是让我有性功能障碍的话,我可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宋欢如欢快的小鸟般地笑起来,说道:“弄出障碍也好,你以后就可以当一个正人君子,过点安分的日子了,省得整天跟个种马似的,到处交配,累得跟哈巴狗一样。”
  听了这话,成刚在宋欢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记,说道:“你这张破嘴啊,快赶上兰雪了。”
  宋欢捂着屁股问:“兰雪是谁?”成刚正要解释,因为怕引起她的多疑,并没有马上回答。
  正在沉吟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宋欢反应很快,马上跳起来跑到客厅。成刚坐起来,她已经拿着手机走进来了。
  她光着白哲的身子,脸上笑盈盈的,说道:“小王是谁?”她身子左摇右晃的,并不把手机拿给成刚,脸上是一副狡黠的神情。
  成刚本以为是继母或者弟弟打来的,却原来是小王。他意识到有事发生,便向宋欢一伸手,说道:“快给我,别闹。”
  宋欢脚下像装了弹簧,轻轻地跳着,越跳越往后,两只奶子像波浪般的起伏着。
  可是成刚没心情看,大声道:“宋欢,快点给我,有重要的事,别让我骂你。”
  宋欢吐了吐舌头,又扮出一个鬼脸,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烂女人的约会吗?”说着,将手机放在床上。
  她转身走出卧室,却又退回门口,靠在门框上听着。
  电话一接通,小王便责问:“成刚,你怎么好久都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没带手机呢。”
  成刚瞪了宋欢一眼,解释道:“我睡着了,刚醒来。”
  小王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说道:“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成刚眉头一皱,便仔细听着。
  小王慢慢地说:“我接到胡村的电话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成刚惊叫一声,说道:“是吗?这太好了,这家伙可是这起案件的重要人物,抓住他才能洗清公司的冤情。机不可失,这是个大好机会,千万不能放过他!”
  小王说道:“我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才打给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她的声音有点慌张。
  成刚放慢了语速,说道:“你不要慌,不要害怕。先告诉我,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宋欢蹑手蹑脚,笑嘻嘻地走到成刚身边,歪着头倾听。成刚便移动着说话,而宋欢像条尾巴一样跟来。
  小王沉默了数秒,才说道:“他说,他现在心情很坏,都不想活了。他还说他非常喜欢我,就算我有男朋友,他也不会改变,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他还说第一眼看到我就爱上我了,想把我娶回家。”
  成刚嘿嘿笑几声,说道:“这家伙还能说出这么动听的话,真不敢相信。我父亲可被他害惨了。”
  小王说道:“是啊,我不想听他这些肉麻话。我就问他,公司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不感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成刚点头道:“你说得对,这样的人应该下地狱。那他怎么说?”
  小王又说道:“他要我听他解释。他说,他在公司这么多年,虽然对董事长有点意见,但整体来说,他很喜欢这间公司,并没有想过要害公司的念头。出了这种事,他也很痛苦。我说,你既然对公司有感情,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把公司推进深渊的事?他说他也不想这样,他是受了别人的骗。”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背后确实有阴谋。你没有问是谁骗了他,又是怎么骗他的?”
  小王说道:“我当然问了。他说那是他的一个朋友。朋友事先说,有一些茶要运到南方,想搭我们的船过去。他平时跟这朋友交情不错,便同意了。在船要启航时,朋友派人把货送来,他看外表包装完整,又全是茶的图案,自然不会怀疑,因为朋友一直待他不薄。谁知道,到了南方卸货时,警察上船一查,发现那包东西居然是毒品,国家严厉取缔的东西。他知道后吓坏了,不知所措,连忙联系那朋友,朋友就将他藏了起来。他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骂朋友也没用了。”
  成刚急问:“他有说那个朋友是谁吗?他现在躲在哪里?”
  小王说道:“我问了,他说他不能讲。不是不相信我,而是答应了朋友,绝不能吐露一句。他不能对不起朋友。”
  成刚骂道:“笨死了,那算什么朋友?如果对方真当他是朋友,也不应该把他害得跟过街老鼠一样。”
  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人品并不差,我了解他。他应该不会害公司,应该也没跟我说谎,确实是被人陷害的。我说,出了这种事,他应该去自首,将事情说明白,这样才能洗脱嫌疑。我还说,董事长都被他害得进了医院,生死难料,难道他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他听了,竟哭了起来。他说,他想去投案,可是朋友派人盯着他,他几乎没有自由。我很生气,又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朋友的名字都不肯说,可见你对我的爱都是虚假的。他说绝对不是,还说以后会告诉我的。”
  成刚骂道:“他妈的,尽说废话。以后再告诉有什么用?十年后说,我父亲早被他给害死了。这个胡村真是个蠢货,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几岁的人了,怎么连一点脑袋,一点主见都没有?”
  小王说:“你骂得对。我跟他说,既然不想自首,那就好好躲着,干嘛还要打电话?他说,他要离开省城了,因为朋友嫌省城不安全,要把他送到南方去避难,等风声平静一些再送他回来。他觉得这一去吉凶难料,就打电话给我,还想见见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机会。”
  小王说道:“我听了有点害怕。当他提出见面后,我一时间没有主意,你又不在我身边。为了保险起见,我就说要考虑考虑,等他下次打电话来,我再答覆他。”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样回答可以。对了,你有没有记住他的电话号码?”
  小王回答道:“记了也没用。我打听过了,这号码是市里的公共电话,并不是手机。”
  成刚说道:“可见这家伙现在连手机都不敢用。那他还有没有打来?”
  小王回答道:“还没有,他说这几天正收拾着要出发。在出发前一天,会再跟我联系。”
  成刚点头道:“好,我今天会抽空跟你商量的。这事太重要了,对我们来说,也是很大的转机,这次可不能让他跑了。只要抓住他,所有的问题就解决了,大家也可以安稳地过日子,否则谁都过不好。我们一定得想办法把他的那个狗屁朋友给揪出来,那个人太可恶了。”
  小王也放大音量说:“是啊,作为公司的员工,公司的兴衰荣辱跟我密切相关。要是公司倒了,我们这些员工都得失业,只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上司,这么好的工作了。”
  成刚鼓励她说:“事在人为。只要我们努力,事情会圆满解决,公司会重新振作起来的。”
  小王说道:“我问他,那个朋友是他什么人?对他有那么重要吗?他就说,对方向来很义气,帮过他不少忙,他不能出卖朋友。我就说,朋友已经把你害成这样子了,你还讲什么情义?他说,那种没良心的事,他不能做。他向朋友发过誓,打死也不说,不会出卖朋友。”
  成刚说:“小王,那你没拐弯问一些朋友的情况吗?”
  小王回答道:“我问过了,他什么也不说,只说是你们成家的敌人。你觉得会是谁?”
  成刚想了想,说道:“既然是我们成家的敌人,那可就多了。我虽然爱跟人打架,但好像没什么真正的敌人,至少我现在想不出谁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既然害了我父亲的公司,那应该是父亲的敌人。如果是我的敌人,那就会冲着我来了。”
  小王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赞成。”
  成刚叹一口气,说道:“要是父亲醒过来,相信他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我找机会问问江叔,看能不能问出点东西来。”
  小王问:“如果他下次再打来,你不在我旁边,我该怎么回答他?”
  成刚答道:“你只要跟他约个地方,然后打给我,之后的事我来处理。”
  小王说道:“知道了。”
  成刚说道:“我明天还会去医院,你也一起去吧,我们在医院见面,到时候我们再研究一些细节,你看好不好?”小王没有意见。
  讲完电话,宋欢抱住成刚蹭着他,说道:“亲爱的,告诉我,这个小王是谁?”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不觉得烦吗?”
  宋欢搂着他的脖子,向耳朵直吹气,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跟我说,太让我伤心了吧?难道你不把我当自己人吗?”
  成刚没办法,便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摩娑着,还用半硬的东西蹭着她的下体,说:“好吧,告诉你,她是我父亲公司的一个员工,是我的好朋友。现在你满意了吧?”
  宋欢摇头道:“不满意。那我问你,她长得怎样?身材好不好?跟你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成刚笑了笑,说道:“她身材像肥肥,脸像李逵,你觉得我们会好到什么程度?”
  宋欢抽了抽鼻子,说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我听到她的声音,很好听,讲话也很斯文,可以判断她长相不会差到哪去。”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可真厉害,从声音就敢确定人家的长相。”
  宋欢嘻嘻笑,说道:“我猜,这个小王要是长得不难看,肯定已经被你给弄上床了。”
  成刚听了心痒,便抱起宋欢向床上走去。
  次日,成刚去看望父亲,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起色。
  跟迷迷糊糊的成业打过招呼,又打发他回去休息。
  那些警察当然也在。这回父亲可不寂寞了,有警察日夜相伴。
  上午,江叔领着三个员工来了,除了小王,其余都是男的,并没有那天见到的姚秀君,这使他不免稍稍失望。虽说只见过一次,还是个陌生人,但她已经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虽然他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那样风姿绰约的女人,谁不想跟她见面呢?哪怕多看几眼也好,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增加一些乐趣。
  成刚将江叔引到门外长椅上坐下,跟他谈话。
  成刚想到那个黑衣人的话,便问:“江叔,我父亲年轻时做过坏事吗?”
  江叔一怔,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不太明白。”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只想请您回答这个问题。我想,除了我父亲,只有您最有资格回答了。”
  江叔带着深沉地笑,看着成刚,说道:“你这个问题太尖锐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看这样吧,等你父亲醒来之后,你自己问他。我是他的朋友没错,可也是他的手下,我可不能背着他跟你多说什么。”
  成刚见他语气坚决,知道他这条路走不通,只好放弃。
  江叔看了看门口的警察,说道:“奇怪,我已经跟警界的朋友打过招呼了,为什么他们又来纠缠不休?朋友不可能说话不算数的。不然,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吧。”
  他伸手准备掏手机。
  成刚摆摆手,说道:“江叔,不用打了,我告诉您他们来的原因。”
  江叔盯着成刚,问:“这是为什么?”
  成刚沉着地回答:“是我打电话叫他们来的。”
  江叔哦了一声,说道:“我们现在躲他们还来不及,你怎么会主动招他们来?这倒奇怪了。”
  成刚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在医院看护父亲的时候,偶而会看到一些行迹可疑的人在这附近活动。我想,像我父亲这样的人物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只怕他们之中会有人心生歹意,想藉父亲生病的机会伤害他。因此我就报警,请他们来保护。”
  江叔摸着白发,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考虑得也对。我和你父亲一起打天下,为了公司的生意,花费那么多心血和时间,虽说小有成绩,可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人。想对你父亲不利的人,还是有一些的。嗯,你这次做得很对,比我想得周到。警察是不讨人喜欢,毕竟他们也有好处。他们的目的是监视你父亲,而在我们看来,他们就是现成又免费的保镖,何乐而不为?”说着,他轻声地笑了起来,脸上竟露出了沧桑,使人见了酸楚。
  成刚也陪他笑了笑,很快便想起正事,问:“江叔,公司的运作没什么问题吧?”
  江叔点点头,回答道:“有了警界的朋友帮忙,暂时还能正常营业,可是我担心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那些丑事最终会影响公司的。”
  他深深地叹息着,又说:“胡村这个小王八蛋,不知道躲到哪去了,警察派出那么多人,也抓不住他,真他妈的让人心烦。”
  成刚说道:“江叔,我想亲自出去找胡村这家伙,只是得向您借一个人用几天。”
  江叔说道:“这好办。你说吧,想要借调谁?哪怕是借调我,只要能将胡村那王八蛋找出来,我也可以放下公司的事跟你走。”
  成刚笑了笑,说道:“江叔,您说得太严重了。我们公司就像一艘大船,您和我父亲都是船长。现在我父亲病倒了,船长就剩您了,您得负责指挥掌舵。再重要的事,也不能让您这船长下船,影响大局。”
  江叔笑着摇摇头,说道:“你太抬举我了。以我的能力,是不配当这个船长的。说吧,你想借调谁?”
  成刚很郑重地说:“我想跟您借小王一用。”
  江叔听了,一双老眼直盯着成刚,问:“她在公司办事还可以,对于找胡村这件事,她一个女孩子家,既不会玩心计,又不会打打杀杀,她能做什么?又能起什么作用?”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我借她自有用处。她的用处我先不跟您说,以后,您自会看到。”
  江叔突然暧昧地一笑,说道:“我可提醒你,她是有男朋友的,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你现在还没有进公司当老大,可得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让公司的员工们看轻了。”
  成刚唉了一声,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江叔,您都想哪去了?我怎么会对她乱来呢?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还算是一个识大体,做事有分寸的人。”
  江叔说道:“你知道就好。男子汉大丈夫,有可为之事,也有不可为之事。”
  成刚嗯了一声,沉吟着说:“有小王帮忙,找胡村的事还是有希望的,您就静待佳音吧。”
  江叔拍拍成刚的手,爽快地说:“好吧,小王借你用了,你可要妥善使用啊,别用在不该用的地方,那会让大家心寒的,对于自己的员工可一定得爱护。”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江叔的话,我会牢记在心里的。”
  江叔感慨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后当了经理,经历多了,年轻再大些后,你会明白我的苦心。我对你说这些,不是要干涉你的私生活,都是为了公司的利益。良药苦口,我想你会理解的。”
  成刚表示道:“我明白,我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
  又谈了一会儿,江叔去跟小王交待几句,便独自走了。公司事务繁忙,几乎一刻少不了他。他将三人都留下了,那两名男员工帮忙照顾成子英,而小王则是留下来帮成刚的。
  成刚在病房待了个把小时,向他们作了些必要的交待,便名正言顺地领着小王走了。
  离开病房,小王含羞地问:“你是怎么跟江叔说要把我留下帮你的?”
  成刚看着她端庄而文静的俏脸,说道:“我跟他说,把你借我用几天。”
  小王听了大羞,嗔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这么说,他会误解的。他在心里不知道会怎么想像我们的关系,怎么怀疑我的人品。”
  成刚安慰道:“你多虑了,江叔跟我家很熟的,他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即使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也不会干预,更不会乱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会不爱护我?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小王直皱眉,说道:“你这个人,有时候做事说话就是不够严谨,这可是大大的缺点。作为花心大萝卜成刚,这倒无所谓,但要是作为总经理成刚,那问题可大了。本来是芝麻绿豆那么大的缺点,也会变成天大的状况的。”
  成刚看她思索、忧虑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姿,不禁起了爱怜之心,真想拥她入怀,尽情疼爱一番,无奈这是公共场合,不能随心所欲,只好温和地说道:“好了,好了,你的指教我乖乖接受,我以后会尽量改的。如果我又犯错了,你可要随时尽到贴身秘书的责任,否则我会重重惩罚你,让你记一辈子。”
  他的眼中露出了色意。
  小王瞪了他一眼,轻声说:“狗改不了吃……”因为觉得这话太粗俗,便没有再说下去。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骂我是狗,那你成什么了?你想想我们的关系,你觉得你是什么?”小王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俏脸生晕,瞪了他一眼,不再跟他废话了。
  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娇艳动人,别具风韵的。成刚盯着她,真想将她按倒,好好地疼爱一番。
  出了医院,进到中庭,空气清新,使人心情格外轻松。
  成刚想起眼前的大事,便问:“小王,那个胡村长什么样子?如果我在街上遇到的话,能一眼认出来吗?”
  小王的俏脸上露出回忆之色,缓缓地说:“他的外表斯文而稳重的,特征是他的双眉特别长,几乎连在一起。虽然长,却很清秀,不是浓眉。至于其他的长相,倒没有多大的特色。”
  成刚噢了一声,在脑海中飞快地想像着胡村的样子,想像着自己如何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住。


第五章 淑女激情
  小王问道:“你为什么非得把我从公司借调出来?我上班也不影响你抓胡村……!”
  成刚反对道:“怎么会没有影响?万一事情紧急,你来不及通知我怎么办?为了万无一失,我才跟江叔借人的。
  就是不知道,你不在公司,业务会不会受影响?”小王轻松地笑了笑,说道:“当然不会。那么大的公司,那么多的人才,少我一个也不要紧。”
  成刚说道:“你也太谦虚了吧?你不在公司,谁帮江叔?”
  小王回答道:“公司可用的人才多了,例如姚秀君就是一个啊,你不是也见过了吗?”
  成刚看着她美丽的脸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见过她?”
  小王说道:“用膝盖想也知道。她来医院探望总经理,你怎么会没见过?怎么样,她不错吧?你见到她之后,一定食指大动了吧?”
  成刚装作不以为然,说道:“她确实长得不错,但也不是什么超级美女。我见过的女人多了,怎么可能被她迷住?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小王定睛看着成刚,说道:“真的?我不太相信。一个大色狼,怎么会对美女不屑一顾?我看你一定在说谎。”
  成刚撇了撇嘴,说道:“可惜你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不然的话,我真希望你到我心里看一看。”
  小王深吸一口气,说道:“好了,不跟你扯些有的没的,我们谈正事吧。你说,我们要怎么找那个胡村?”
  两人走出医院,走在人行道上。
  成刚望望高高的天空,茫茫的楼群,来去匆匆的车流,说道:“这省城虽然不是很大,可是,要想找到一个躲起来的人,难度也不小。我现在也没有主意,就只有看你的了。等他跟你联络吧。”
  小王说道:“他现在还没有联络我,还有不少时间,我要去看看我男朋友。”
  成刚听了,心里满不是滋味,说道:“小王,我把你借出来,是让你跟我在一起,而不是为你看男朋友提供机会,你要搞清楚这点。”
  小王甜甜一笑,笑得非常迷人,说道:“你吃醋了吗?我就是去找他,也没什么不对啊,毕竟他才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你只是情人关系,也许哪天就断了。”
  成刚望着她,说道:“难道你希望我们断吗?我们难道就不能长久吗?”
  小王摇摇头,说道:“成刚,我们都不是小孩子,看问题都有自己的角度。你有老婆,我有男朋友,我们偶而在一起寻开心倒无所谓,可是,我们哪里会有什么未来?你会离婚娶我吗?当然不可能了,我也不想离开我男朋友。既然如此,彼此都不想放弃各自原有的生活,那还有未来可言吗?分手是必然的,也不必有什么遗憾,毕竟想得到的都得到了,我也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你已经尝过我的滋味,以后渐渐会失去新鲜感,会像扔掉一块嚼得没味道的口香糖一样把我扔掉。”
  成刚听了不舒服,说道:“你怎么这么悲观?你想太多了。我不会那么没良心,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你还是应该往好的地方想。”
  小王重复道:“好的地方……”略有所思,走得很慢。
  成刚也跟着她的节奏走路,一时倒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了。是啊,再怎么有本事的男人,也没办法解决两人之间的障碍,也许这种台面下的关系更适合他们。
  在成刚的引导下,他们先去逛街。
  成刚为了让她高兴,给她买了些头饰、耳坠、手链等等的小东西讨她欢心,但小王并没显得多高兴,显然她的心思还在一些难题上,无法摆脱。
  吃完午餐,成刚带着小王回到自己家中。
  他打开电脑,放出美妙的轻音乐,想让小王放轻松。
  小王果然脸上有了笑容,说道:“别担心,我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成刚说道:“好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说着,将电脑关了。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已经是两人世界了,不必再有什么顾虑。
  成刚将小王搂在怀里,闻着她的香气,说道:“我有时候想想,娶你也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可惜我有了老婆,你也算名花有主了。要是我们真想结婚的话,也不是不能办到,只是势必会伤害到别人。”
  小王点点头,幽幽地说:“是啊,你忍心伤害你老婆吗?我又怎么能将我男朋友逼上绝路?再说,你和我只怕都没把握说自己有多爱对方吧?我想,你对我还是性欲多于爱,我对你呢,好像爱和欲各半。若真的那么爱你,我可能早就心甘情愿地当你的情妇了,只跟你一人好。”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走一步算一步。我一定会珍惜我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会像对自己的老婆一样对你好。”
  小王摇摇头,说道:“我看,你不是像对老婆那样对我。毕竟男人们对情妇总要比对老婆好一些。”
  成刚在她的红唇亲了一下,说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哪个男人娶了你,都是一种福气,可惜这种福气不是落到我头上,真是一大遗憾。”
  小王笑咪咪地说:“你这种风流男人也不适合当我丈夫啊!当个情人嘛,倒还及格。”
  两人觉得对彼此的了解又多了一些。成刚将她搂得紧紧的,心中只有温馨和暖意,而没有强烈地占有欲。他越发觉得,小王是一个很难得的好女人。如果可以,这种女人真应该长久地留在身边。
  这时,小王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手机,听到对方的声音后,脸色微微一变。
  她站起来,边踱步边说:“我看你还是快点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见你只会增加我的烦恼。”
  成刚意识到了什么,便屏息静气,尽量不发出声音。手机的声音不大,只能听到小王的话,而小王足足有几分钟没有答腔,是在听对方讲话。
  之后,小王说道:“好吧,我就见你一次,不过不能太久。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告诉别人的。”
  又过了一会儿,才挂上电话。
  成刚焦急地拉住她的手,问:“他说了些什么?”小王微微一笑,说道:“看你急的。来,我们坐下说话。”
  成刚耐着性子,跟小王坐了下来。
  小王柔声说:“他意思是,今天晚上跟我见面。七点钟,在我住处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他说,他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跟我见过面之后,他就要连夜离开省城远走高飞,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他再也不会烦我了。他还说,本来他是不该出来见我的,因为他现在被警察盯着,随时都会出事,可是,他舍不得不见我就走,他怕这一走,很多年都没法回来,因此说什么都要见我一面,算是告别吧。他的声音很凄凉,听得我心里酸酸的。唉,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话间,小王的美目有点红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你可真够心软。你可别忘了,他可是将公司推进火坑的凶手,我父亲也是被他给弄得进医院的,这个人的行为绝对不可原谅,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小王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有点太感情用事了。我听你的,不对他那么心软了。成刚,你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
  成刚深沉地笑着,慢慢地说:“只要你听我的,事情一定可以顺利进行。他既然出来了,就别让他给跑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啊!”
  小王有点慌张,说道:“我怎么感觉有点害怕,还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诱饵,要引人踩陷阱。我感觉自己有点罪恶感,这是不是不正常?”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是经历的事太少了。你只要想,你今晚是在替天行道,是帮助公司脱离苦海,心里就好受了。”
  小王听了,想了又想,点点头,两眼茫然,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成刚望着小王,越看越喜欢。那种含蓄与秀美,文静与清新,跟宋欢的热情娇媚、生动活拨恰好成对比。若问成刚喜欢哪一种,他都喜欢。这就像太阳跟月亮,江南与塞北,都各有各的美。
  成刚看了看天色,说道:“离天黑还早,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总不能就这样坐着什么也不做啊。”
  小王望望成刚,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她的美目幽幽的,像清澈的湖水一般平静。
  成刚看着她笑了,提议道:“我们来做爱吧。”
  小王听了,脸上发热,害羞地说:“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那件事去?大白天的……”
  成刚笑着说:“人们干这事多在晚上,可是为什么非得在晚上?只要合适,哪里不能当洞房,你说对不对?白天做爱也没有什么不道德吧?”
  小王微笑着说:“可是我还没有感觉啊,想做那事,总得身体有感觉吧?”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想有感觉还不容易?我就是一把火,能把你烧起来。”
  小王笑着说:“不好,我不想做。”
  成刚说道:“那是多快乐的事,你怎么会不想?我们痛痛快快地来一下,尽情乐一乐,晚上好精神百倍地去办事啊。”
  一想到可以将胡村一举擒获,一下子解决所有的难题,心里实在舒畅。
  小王犹豫着说:“你真想的话,那就做好了。不过你可得留点力气,晚上的事更重要。”
  成刚见她同意了,心里很高兴,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即使白天玩一整天的女人,玩个不停,晚上照样可以上战场杀敌。”
  小王听了,吃吃地甜笑,骂道:“你当你是猛兽啊,有那么好的身体。”
  成刚对着小王做个扑上去的姿势,说道:“猛兽要来吃你了。”
  小王笑呵呵地连开。
  成刚想到跟宋欢的好事,心念一动,往沙发上一坐,说道:“今天你来服侍我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床上功夫。”
  小王一脸羞红,像一个将入洞房的新娘。她柔声说:“我哪里会服侍男人?更没有什么床上功夫。”
  成刚笑道:“你太谦虚了,装傻。来,拿出女人最大的魅力来服侍我。”
  小王在成刚的要求下,鼓足勇气,主动上前。她慢慢地帮成刚脱衣服,宋欢一下就能搞定,小王得好几分钟。她见到光溜溜的成刚,以及那根已经昂起向她点头致意的大肉棒子,心里又甜蜜,又紧张。那根东西给她留下的回忆太多了,一生难忘。
  成刚很喜欢她那羞答答的样子,说道:“别停,继续啊,亲我的身体,连那里也要亲。”他指指自己那骄傲自大的肉棒。
  小王说道:“你总喜欢欺负我,讨厌。”
  说着,她凑上红唇,耐心地亲起成刚来。她亲得很轻很慢,一点点下移。亲到嘴上时,也是蜻蜓点水般地一触。
  成刚笑道:“太平淡了,应该激情点。”
  他搂住小王,堵住嘴,热情狂吻,唇舌交缠,亲得小王有点喘不过气,成刚才放开她。她的脸完全红透,像喝醉了酒。她那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更使成刚大感兴趣。
  成刚说道:“应该要这么亲,知不知道?”小王浅浅一笑,说道:“我不会。”
  成刚只好说:“算了,还是照你那一套来吧。继续啊。”
  回想宋欢的表现,真教人疯狂。那女人简直就是一团跳动的火,任何男人都会被她撩起最野性的一面。而小王则是静静的流水,轻轻悄悄的,但谁说流水不美呢?
  小王再度伏下身,温柔地往下亲。
  成刚感受着她的细致,盯着她的表情,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小王略过了肉棒,直亲到小腿,然后直起身子,说道:“亲完了。”
  成刚摇摇头,指着自己那旗杆般的大肉棒子,说道:“这里还没有亲,这里才是重点,你可不能忽略。你要把工作时的态度用在这里,这样一定会令我绝对满足。”
  小王笑得柔美,说道:“你真是难缠,我最不喜欢亲男人那里了。”
  成刚笑道:“我最喜欢了。女人一舔哪里,能把男人都舔得要飞起来了。快点,让我也飞起来吧。”
  小王轻声笑,说道:“我真想我的舌头变成猫舌头,带刺的,把你的玩意给舔破,你就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成刚笑道:“哪有欺负你?那是疼爱你。快点,不要浪费时间,我们晚上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他指指自己那龟头狰狞的大肉棒子。
  小王没办法,弯下腰,伸出粉舌舔起来。
  那滑滑软软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成刚轻呼一声,舒服得真有灵魂出窍之感。
  随着那舌头一下下地转动,成刚颤声称赞道:“小王,你舔得不错,虽然慢了点。我太喜欢了,你以后要多练练舔鸡巴,我太喜欢让你舔了。”
  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的舌头在龟头上轻扫着,心里得意万分。
  那么一个文雅而娴静的女人舔着自己的肉棒,谁能不自豪呢?只见小王的表情是热情中带着羞涩,那清澈的美目也起了一层欲望的薄雾。
  只要男人耐心调教,通常都可以将女人变成荡妇。就像小王,在跟了成刚之后,她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棒,让人越来越满意了。
  舌头在龟头上忙碌着,又转到别处,速度虽不快,也不够热情,但已经让成刚很知足了。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鼓励道:“你好好学吧,以你的聪明,一定可以成为床上冠军。”
  小王抬头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是个女人,并不想当这方面的冠军。”
  成刚摇摇头道:“做人要有志气有理想,难道你愿意屈居人下?这可不像你。”
  小王忍不住笑了,抬起看着成刚,说道:“你这话用在人生上是理所当然,用在这床笫之欢,不免有点不伦不类了。”
  成刚笑道:“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来,不要浪费时间,继续。”
  小王便又低下头,缓缓地舔了起来。这要换了宋欢,早就像舔冰棒一样猛吃了。
  成刚一边在小王身上四处抚摸,一边说道:“你以后就用心学会这门功夫,等我接管了公司,我们不做爱的时候,你就帮我舔。我就坐在办公椅上,而你跪在我的胯下,藏在桌子下面,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尽量地舔。”
  这话听得成刚自己都过瘾,小王听了更是芳心一荡,想像一下那个画面,让她觉得刺激又害怕。在成刚的煽动下,小王的舌头到处扫荡,变得快速而热情,还托起蛋蛋,仔细地抚玩。
  成刚鼓励道:“很好,就要这样,以后一定会成为比婊子还浪的女人。当然,只准帮我一个人服务,不准跟别的男人乱来。”
  小王抬头,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霸道,从我男朋友手里抢了我不算,还管东管西,我才不听你的。说不定我哪天一高兴,也找一群男人玩,一定很过瘾。”
  她为了气成刚,故意这么说。
  成刚嘿嘿笑道:“算了吧,你不是那样的女人。你又自爱又规矩,不会做那种让自己感到羞耻的事的。”
  小王轻哼一声,说道:“那也不一定,你哪天要是让我伤心,我也会做出出格的事,也许真会去当小老婆婊子什么的。你不是最喜欢听婊子这个词吗?”
  成刚笑道:“你放心,我舍不得伤你的心。”
  小王对他一笑,说道:“但愿如此。”
  她张开嘴,将肉棒子吞进去,一下下地套弄着,她的文静老实越发地减少,激情和性感渐渐地增多。
  在公司里,一直以斯文和恬静着称的小王,动起情来也是个尤物。除了成刚,有谁敢相信?
  看着小王那热情的动作、撩人的表情、羞红的脸蛋,成刚的冲动一阵阵地涌来,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便气喘吁吁地说:“别舔了,够了。你快点骑上来,用屄把鸡巴装起来。”
  这种粗话又令小王芳心一荡。在成刚的要求下,她一件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小王脱衣,跟宋欢截然不同。宋欢是香艳、热情、奔放,富有挑逗性的,而小王则是缓慢、含羞、传统、规规矩矩的,具有含蓄内向之美。尽管如此,成刚仍看得津津有味,满怀期待。
  好不容易,外衣去掉,只剩内衣了。她是高挑而苗条形的女人,胸臀并不丰满,但线条非常匀称。她白晰光滑的肌肤,让人想多看几眼。
  她朝成刚淡淡地笑了笑,说道:“真可惜,我不够丰满。”
  成刚色色地笑,说道:“各有各的好。来吧,快点脱光骑上来,我喜欢看你在我身上动的样子。”
  小王听了,越发的春心荡漾。她的手伸向胸罩扣,复又缩回,说道:“还是你帮我脱吧,我实在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这个样子,好像我是送上门的女人一样。”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想得可真多。好,我来帮你。”
  他迅速地站起来,脱下她的胸罩,露出两只微隆的奶子,深红的奶头非常可爱。成刚又蹲下身,将她的内裤扯下,露出微卷的绒毛,毛丛中艳丽的缝也隐约可见。从肉缝中流出一道水渍,淌到大腿上。
  成刚看了大乐,用指一沾一舔,说道:“味道不错。”
  扶着小王的臀部,将头伸到胯下,就是一阵舔吃。
  在这方面,他的经验相当丰富,连舌头和牙齿也都用上,激情地玩着小王的私处,使小王娇躯颤抖,呻吟不止,娇哼道:“不要这样,我受不了,这简直是在处罚我。”
  她双手轻按着他的头,本能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成刚的动作就更为顺利了。成刚伸长了舌头,在肉缝上扫着,往里顶着。
  小王不断呻吟,几乎站不住,娇喘吁吁地说:“我投降了,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上就上吧。”
  成刚猛吸了几口水,仰脸看着她,说道:“说点好听的、刺激的,那样干起来更过瘾。”
  他看到她眯了美目,绯红的俏脸上含了荡意,两片红唇不时发出淫声浪语,这样子真教人受不了。
  小王受不了她的肉体“酷刑”,便鼓起勇气说:“我下面痒得不得了,你快点干我吧。”
  成刚又吃了几口淫水,嘴边还沾了一根毛,说道:“不够骚,不够精彩。你要把我以前教你的说出来。”
  说罢,凑上嘴,在她的下体唧唧有声地玩起来。
  小王没法子,一边颤抖着,一边哼道:“我投降了,你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吧,操我的小骚屄。小骚屄太喜欢被你的大鸡巴操了。操死骚屄吧!”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柔美中含着又甜又浪的味道,使成刚觉得那声音简直像一只温柔的小手,抓弄着自己兴奋的神经,便将小王推倒在沙发上,气喘如牛地说:“好极了,大鸡巴现在就操小骚屄。我一定要把你的小骚屄操舒服了。”
  同时,已经抬起她的玉腿,将那根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家伙,刺向淫水泛滥的肉缝。只听噗滋一声,插得小王放声呼喊,随即大肉棒一挺,插到根部。
  接着,成刚便干起来,就像拉风箱一样急促有力,干得小王不断呻吟浪叫,根本说不出话来。雪白的娇躯被干得一颤一颤,像是随时都要解体似的。
  成刚半蹲着,挥动大肉棒,凶猛有力地进出着。每次拔出来,便带出粉红的嫩肉,再一捅,嫩肉又进去了,一出一进间,舒服得成刚直喘粗气,而小王也同样享受。
  她配合着成刚的节奏,下身一挺一挺,断断续续地说:“你真强,真猛,像大货车一样快,一样有力。”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说道:“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神仙,让你下辈子当女人都不想别的男人,只想着被我操。”
  小王哼哼唧唧地说:“好,好啊。你操吧,你操我吧,我可喜欢让你操了。每一下都操到花心上,操到我心里。我有时候做梦,都梦到你趴在身上操我。”
  她的红唇张合着,眼神幽幽深深的,充满了诱惑性。
  成刚听了这种风骚话,再看她满是荡意的表情,心花怒放,说道:“我喜欢操你。我操我老婆,都没有比操你有意思。”
  说罢,放下她的大腿,搂过小王的身子,说道:“来,抱住我,换个姿势。”
  小王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成刚站起来,她的玉腿便攀在他的腰上。成刚扶着小王的臀部,一边在客厅里走,一边干她,干得小王的娇躯一上一下,像在玩跳床。她舒服得啊啊叫着,淫水像小溪一样流下,流过阴毛,流下大腿,再向下淌。
  成刚没有时间观察这些,而是看着她的俏脸,她的浪态,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那么强悍,那么有力,一点都不觉得累。
  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后,成刚又走进卧室。在将她放在床上之前,又来一阵猛烈的进攻。他摆出马步蹲下,捧住小王的臀部,快如闪电般的干着,简直要把小穴给干烂似的。
  小王简直要升天了,秀发一甩一甩,美目迷离,仿佛飘到了云端上。
  她忘情地说:“真舒服,真舒服,你的大鸡巴真好,简直让人舒服得不想离开。”
  成刚进攻着,笑道:“只要你喜欢,我这根鸡巴一辈子都不拔出来,你说好不好?”
  小王听了,脸上露出浪笑,说道:“好、好啊,我爱大鸡巴。”
  这话更换来了成刚的极度兴奋,又是一阵猛干。干了几千下,将那淫水都干成了奶白色,流到了脚上。
  很快,小王就叫道:“不行了,不行了……爽死了,我要爽死了。”
  成刚便将她的娇躯放到床上,然后扑上去,又是一阵猛烈攻势,插得小王四肢缠上成刚,猛挺屁股猛扭腰,嘴里则浪叫道:“我要,我要,我要你大力操,操死我。”
  大约干了有几百下,小王发出长声浪叫,小穴一缩一缩,达到高潮,四肢的纠缠也没有那么有力了。
  成刚停止动作,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小宝贝,小美人,你已经成仙了吧?”
  小王嗯了两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高潮的快感使她全身发软,一句话都不想说。
  一时,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那根雄伟的大棒子仍泡在湿润的小穴里,成刚也舒服极了,一点都不想拔出来。他还没有玩够呢。像小王这样的女人,比宋欢更有吸引力。
  宋欢的魅力就像小河,清可见底。而小王则像湖,深不可知。这份神秘,更使人着迷。
  成刚静了一会儿,又不紧不慢地干起来。
  小王一按他的臀部,有气无力地说:“成刚,亲爱的,别动,我受不了。”
  成刚笑道:“你舒服了,我还没有,我总不能憋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小王眯着美目,俏脸上是幸福的光辉,她喘息着说:“那你弄几下就射了吧,我不想再干了。再干下去,我会没命的。”
  成刚亲了几下她的红唇,说道:“哪有那么严重?你没这么弱,我们再玩一个小时,不然不够过瘾。”
  小王娇哼道:“晚上还有要事,玩得过头了,我就走不动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等事情办完,我们再回来大战一场,那时候你就无话可说了。”说着,他又猛干起来。
  由于想射,也不过干了几百下,便舒舒服服服地射出去了。
  欢爱之后,两人相拥入眠,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他们赶忙起来穿衣。晚上的事可耽误不得,那关系着许多人的命运。
  他们先吃了点东西,又退回商议行动的细节。他们一本正经的,全无刚才的欢乐气氛。
  成刚想到今晚,就有点担心。他不担心自己的本事,而是担心发生什么意外,那么,公司就前途未卜了。
  小王也有顾虑,生怕自己表现不好,影响了成刚的大计。
  成刚看出她的心事,便鼓励道:“别怕,只是跟胡村那家伙见个面,没什么大不了,他又不会对你不利。而且,见面也只是一下子。再说,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保护你的。”
  小王脸上还带着狂欢后美丽的残红,特别迷人。她望着成刚,说道:“我到里面和他见面,那你呢,你在哪里?”
  成刚想了想,说道:“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得跟你保持距离,我就不跟你进去了。我在外面找地方躲起来。他去的时候,我不抓他,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再伺机下手。务必马到成功,上天给我们的机会可能就只有一回了。要是让他跑了,谁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他?”
  小王沉吟着说:“那我的任务是什么呢?我总不能陪胡村傻坐着,听他胡言乱语吧?我怎么也得做点事啊。”
  成刚站起来,在客厅沉着脸转了几圈,说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做好两个准备。一方面,我在门外等他出来,把他抓住,另一方面,你要想办法让他说出那个指使他害我父亲的朋友。就算抓不到胡村,能知道那家伙的名字,也是一大收获。只要知道那家伙是谁,我都会收拾他。”他的脸上露出刚毅果决的神色。
  小王柔声说:“好,我听你的。我会尽力套他的话,让他泄密。只是我担心完成不了任务。他是个很小心谨慎的人,既然说过不出卖朋友,那么,我的努力可能也是徒劳。”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你这么聪明优秀,有什么事办不到?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小王抿了抿红唇,说道:“我的心一直狂跳,还是没有自信啊。”
  成刚露出微笑,说道:“你就想,你以前还守身如玉,除了你那位,别的男人都没有机会。可是,在我的进攻下,你还是很勇敢地当了我的情妇。只要把那个勇敢决心拿出来,什么事会不成功?”
  小王听了,忍不住笑了,嗔道:“坏死了,什么跟什么?尽乱放……”那个“屁”字没说出来。
  她的笑容极甜,还带着一点成熟女性的性感,使成刚又心里发痒。无奈大局为重,他不得不收起色心。
  议定之后,天色已经黑了,窗外逐渐变为灯海,就像黑幕上辍满了水晶一般。成刚望着窗外,不禁想起农村的夜晚,跟这里截然不同。那里安安静静的,能听到虫鸣声,这里的夜则是动感的,虫鸣声听不到,车声、歌舞厅的喧闹声多得是。
  时间差不多时,他们便出门坐上车,向咖啡馆驶去。到达之后,成刚观察一下地形,很快决定自己躲藏的位置。
  成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小王,还有十分钟,你等下就上去,不要紧张。”
  在灯光的照耀下,小王的脸半明半暗,她的眼睛闪烁着光彩。
  她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努力让你这个未来的总经理满意。你一高兴,我可能会当上副总呢。”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副总有什么了不起?你只要表现优秀,我让你当总经理。”
  小王听了眼睛一亮,说道:“我要当总经理,你不是失业了吗?”成刚笑道:“怎么会?我会进入董事会当董事长。”
  小王咯咯一笑,说道:“你倒是一点不傻,我以为你把公司都送给我了呢。”
  成刚说道:“在我看来,你的价值超过我父亲的公司。”
  小王听了高兴,说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么想,大多数男人还是将钱放在第一位的。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成刚又看了看时间,说道:“他也该来了吧,不知道我能不能认出他来。”咖啡店门口,出入的人不少。
  小王说道:“那也容易。我想,他既然是个逃犯,自然会打扮跟别人有所区别。不过,你认不出来也没有关系,等我们见过面,我会打电话提醒你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你先上去吧,我们各就各位。你千万不要忘了我给你的任务啊。”
  小王重重点头,说道:“那我上去了。”她满怀深情地看了成刚一眼,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成刚望着她苗条而优美的身影,心想:小王,我们这次一定得成功,我们可输不起啊!他眼望着她走进了被灯光映得明晃晃的玻璃门。
  成刚深吸一口气,向楼下的一家超市门口走去,这里跟咖啡店只隔了一个门,咖啡店进出的人都能看到,却看不清容貌,因为门口的灯光并不太亮。
  他站在那里,睁大眼睛盯着进门的人,一点不敢懈怠,连大气都不敢出。好像对方真是一只苍蝇,自己喘息气大了,都会惊走他。
  大约站了五六分钟,一个人引起了成刚的注意。那人戴着礼帽,穿着黑色的长衣,帽子压得很低,遮了半张脸。他走路不慢,但是非常稳健,似乎刮台风也不会乱了他的步伐。
  成刚心里一动,心说:难道这个人就是我要抓的胡村?应该差不多吧?像这样的打扮真的不多。这打扮活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在民国时代的旧上海不起眼,可是放在现代的北方就不一样,绝对很吸引人的目光。这个人应该就是胡村。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遮去半边脸,不让别人看?一定有鬼。
  胡思乱想间,那个人在门口停了一停,然后转头向后瞧了瞧,便走进去了。
  成刚有种焦急紧张的感觉,他真想尾随其后,将他抓过来,在灯光下瞧瞧,到底是不是要找的那个人。可是,他毕竟做事冷静,管住了自己。
  他心想:抓他不急,应该让他见见小王。这回就看小王的了,但愿小王能够得到点有用的情报。不过,可不能让这家伙占便宜。
  他抬起头来,看看那间咖啡馆。那些窗子都装饰得好看,灯光照例都是朦胧的。这种气氛像是给人什么不祥的暗示似的。
  成刚心想:两人应该已经见面开始聊天了吧,希望小王能出色完成任务。我们两人,总得有一个人成功啊!一想到抓人,成刚就想到了雨荷,如果她在该有多好,他跟雨荷合作,别说一个胡村,就是十个八个,也像抓小鸡似的轻松。
  他的短信已经发出去了,雨荷应该已经收到。不知道对自己家的事,她作何感想?她会不会出于感情,而特地回来帮忙呢?她已经宣布跟自己分手了,也许她会狠下心,装聋作哑,不理踩自己。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有点苦涩。回想自己跟她的美丽往事,缠绵床事,心中酸楚,几乎落下泪来。
  一阵凉风吹来,使他头脑冷静。他收敛心神,扫视着咖啡馆上上下下的窗子,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这些窗子后面。他耐着性子等着,等着那家伙一出现,自己就出手抓人。
  等了有七八分钟,那人还没有出来。成刚感觉有点渴,他便进了旁边的超市买水。
  他刚喝了一口,手机便响起来,接起,小王急促地说:“成刚,他已经离开,估计已经出店门了,快抓他。他穿着黑衣服,戴着黑礼帽,很好认。”
  成刚一听,连忙跑出超市。只见那个戴礼帽的男人已经走过地氆,走向马路了。
  一急之下,成刚快速向他奔去,离他只有两公尺左右时,马路一头驶来一辆轿车,对准那人就是一撞,将那人撞得高高飞起,又啪一声掉在地上,像一条死狗。而那车则立刻逃逸,转眼间就消失了踪影。
  成刚一下子傻了。谁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第二十四集


【内容简介】
  在送医急救后,胡村终究不治身亡,只留下一个暗藏幕后黑手的哑谜,使得成刚脑中更加千头万绪,烦乱不已……
  成子英的苏醒,总算为乌云密布的局势带来一线曙光。而成子英有监于种种利害关系,决定提早让成刚接管公司,成刚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会如何因应?
  与此同时,雨荷终于有了回信,兰月、兰雪姐妹又联袂到达省城,而成业也对姚秀君意乱情迷……种种事件的交织与人物的会合,将会为成刚带来什么影响?


第一章 短命家伙
  成刚看到仰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帽子已经掉了,身体抽搐着,脸上淌着血,看样子还没有死。这时候,小王从店里跑出来,跑到成刚身边,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大叫一声,双手拉着成刚胳膊,喊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呢。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成刚忍住心里的痛苦跟愤怒,说道:“一辆该死的汽车撞到他,就成了这样子了。”
  小王呼吸急促地说:“成刚,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成刚如梦方醒,说道:“送医院急救,他可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公司的事要怎么办?”他凑上前,弯腰将胡村抱起,向计程车跑去。围观的人可不少,大家都兴高采烈的,人们都喜欢看热闹。
  成刚冲出人群,寻找计程车。那些计程车见出了这等事,都不愿载,都纷纷加速驶离,跟逃命似的。是啊,谁都不愿意沾上晦气,沾上血腥味。他们都怕会影响自己的前送和命运。
  关键时刻,还是小王起了作用。在成刚拦车无效的情况下,她勇敢地站向路中心,挥手拦车。几辆车绕过她身边呼啸而过后,终于有车停了。司机从车窗采出脑袋吼道:“我说美女啊,你不想活了吗?可别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
  小王走上前,焦急地说:“司机先生,帮个忙吧。我的亲人出车祸了,请你送他去医院。”司机直摇头,说道:“大美女啊,这事谁愿意干啊?弄不好会不吉利的。”成刚抱着胡村跑到车前,大声道:“我多给钱就是了。我给你一百块钱。”司机没点头。成刚急道:“我给你三百块钱总行了吧?”司机犹豫着。小王催促道:“时间宝贵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司机像下定了决心,重重一点头,说道:“我载就是了。不过,你们可不能让他弄脏我的车啊。”两人答应一声,连忙上车。成刚抱着胡村坐上车,行动不便就算了,在他不注意时,胡村身上的血还沾到了他衣服上。可当此非常时刻,成刚以大局为重,哪还顾得上卫生问题呢?
  那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般地前进着,两边的景物刷刷后退着。成刚生怕他死了,便说道:“胡村,胡村,你可得挺住,千万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那胡村张着嘴,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就是说不出话来。到后来,成刚真急了,便晃着他的身子问道:“胡村,你快点告诉我,你那个该死的朋友是谁?他住在哪里?怎么跟他联系?”只见胡村双眼闭着,喉咙一动一动的,就是说不出话。这使成刚心如刀绞,忍不住骂道:“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扔到车外去,让你被车辗成肉饼。”
  司机吓了一跳,说道:“我说大哥啊,我求你了。你可别那么做,你要是那么做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王温和地说:“司机先生,他是在开玩笑,并不会翼的那么做。”
  司机哦了一声,说道:“那我可谢天谢地了。”
  小王转头看着成刚,黑暗中,能感觉他的脸色很不好。小王便说道:“成刚啊,你就不要再激动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跟你说话啊?他已经说不出来了。”
  成刚悲叹道:“老天爷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小子死啊。他要是死了,公司怎么办?我父亲怎么办呐?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他不断地重复着,祈求着,也不知道上天到底能不能听到。
  他们去了附近的大医院。一下车,成刚抱着胡村就往里面跑。司机急呼:“你还没给钱呐。三百啊,我的三百块钱呐。”
  小王说道:“你急什么呀?钱在这儿呢。”她掏出钱来塞给司机。然后也跑起来,向成刚追去。
  进医院之后,成刚将胡村交给医生。一阵的忙乱之后,医院里安静下来。胡村被推进急庝室,而成刚和小王只好在外面的走廊上等待。那种等待的滋味是一种难熬的折磨啊,仿佛比那些着名的酷刑都难受。
  小王还好,端坐在长椅上。而成刚则像驴拉磨似的在她眼前转着圈。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一圈圈转着。咬着牙,拳头握得格格响,一脸的悲愤和不安。他十分了解这个胡村的重要性。他要是死了,线索可就断了,想找到幕后主使人,难度太大了。
  小王劝道:“成刚啊,你不要再转了,转得我眼花缭乱的,头都大了。”
  成刚噢了一声,站在小王面前,皱眉道:“小王啊,你说这个胡村能不能活下来?也就是说,他会不会死掉?”
  小王抱着手臂,轻轻叹息一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种事咱们说了不算。”见成刚脸色,便又说:“但胡村身体不差,看着可不像短命相啊。他应该能活下来,能说话吧?”她心里也没底,但她仍希望这个胡村多活几天。
  成刚思了两声,点点头,说道:“是啊,是啊,他一个大男人,年纪又这么轻,只是被车给撞了一下,应该没事的。我看他那个样子,再活个三两年是不成问题的。要是现在死了,当初就不该生下来。要是活这么短,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怎么也得活到四十岁吧。”
  小王也附和道:“是啊,四十岁,并不大,并不难活到啊。”心里却说,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有多少人都活不到四十岁啊。人的寿命好像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了,谁也无力改变的,像周瑜、岳飞都没能活到四十岁啊。谁知道我们能不能活过四十岁呢?就因为不知道,我们才能心平气和地活着。要是能看到自己生命的终点就在不远处,那谁还有活的兴致?
  成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他来到窗前,看着黑茫茫的夜色,以及夜色中星星点点的灯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令晚的行动。他心说:“如果我一直站在那里,而不去超市的话,那么。这不是这事就可以避免呢?自己先下手为强,将其抓住,不就没有这事了吗?自己抓住他,他就不会被车给撞了。唉,都是我的错啊!那时喉咙干就让它干,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一进超市,害得情况变成现在这样……”
  再说撞他的车,难道是凑巧撞到的?还是杀人灭口呢?看那车当时的表现,应该是后者。那车就是想撞死胡村。他们撞死他无疑是除掉后患,减少麻烦。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点下手呢?在他跟小王会面之前就动手。为何他们见完面后才撞死他呢?想杀他的人究竟是谁?估计十有八九就是将他害得不敢出门见人,并把他藏起来的朋友。若果真如此,胡村交上这样的朋友,真是天大的不幸啊!
  我如何将这个坏家伙从暗处揪出来呢?胡村要是死了,这事就更难办了。不知道小王今晚有没有什么收获。
  他转回身,坐到小王身边,看了看急庝室紧闭的门,便问道:“小王啊,刚才见面,那个胡村都跟你说什么了?”他望着小王温柔而平静的俏脸,心里抱着极大的希望。
  小王眨了眨美目,脸上作回忆之色,轻声说:“他也没跟我说多少话,主要是讲他对我的爱慕跟相思之情。”
  成刚追问道:寻别的呢?难道就没有别的吗?”
  小王皱了皱眉,说道:“别的话没有多说。”
  成刚说道:“总不能就他一个人自说白话啊,你也得说话啊。难道你就没有问点有用的吗?在去之前,我可嘱咐过了。你应该完成任务啊。”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我当然不会忘。我们一见时,我就问他那个可恶的朋友究竟是谁?他只是笑了笑,说跟我无关还是不要问的好。他还说,今晚不谈别的,只谈风月。你说说,这人多烦人。”
  成刚一拉小王的手,说道:“那你总得想想办法啊。你去跟他见面,可不是听他像狗一样狂吠去了,咱们是为了获得有用的情报。”
  小王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时刻想着呢。不为了这个,我就不去了。我为了得到有用的情报,就耐着性子,听他胡说八道。整个见面若有一百句话,有九十句是他说的,他说的尽是爱情方面的,听得我都要坐不住了。”
  成刚说道:“坐不住也得坐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着色狼”。为了得到咱们想要的情报,只好委屈你了。”
  小王娇嗔地一笑,说道:“幸好不是献身,不是失身。不然的话,我才不干呢。我再傻,也不会去用美人计。那种事我可做不来。”
  成刚微微笑了笑,说道:“要是非让你牺牲色相,我还不肯呢。虽说你不是我老婆,可也是我的女人。让自己的女人陪别的男人干那个,那不等于给自己戴绿帽子吗?那种事我坚决反对。”
  小王轻声笑了,说道:“你这话说得还挺像男子汉的。男子汉就应该处处为自己的女人着想,保护她们,疼爱她们。这样的话,女人才会爱你。”
  成刚说道:“我不宣让我的女人失望的。我宁可自己流血、断头,也不要女人用贞操换来我的苟活。”
  小王夸道:“好样的,我喜欢。”
  成刚笑笑,说道:“小王,你快告诉我,你今晚究竟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了。”
  小王想了想,说道:“只是在他离开之前,有那么一句话才有用吧。不过,说了等于没说。”
  成刚大感兴趣,连忙催她快讲。他相信,自己需要的答案也许就在其中。
  小王缓缓地说:“在他要走之前,我就问:“你要去哪里?我以后要是想联系你,该怎么办?”他听了很高兴,说“我会主动联系你的。你想找我找不到的。”我见他要走了,就有点急了,问他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他说是的。
  我就说,“你既然对我真心的,为什么你连那个害你身败名裂的朋友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呢?可见你是假的。”
  他听了惊慌,就赌咒发誓地表示真心。
  我就说:“你说别的都没有用,你只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就相信你的真情了。”他的脸上显出很为难的神色。
  然后,他长叹了一口气说他不能说给我听。但为了表达真心,他可以做一个动作让我猜。能不能猜出来,就看我的智商了。”
  成刚听得眼睛为之一亮,微笑道:“这家伙还挺有间心呢,居然跟你玩上猜谜游戏了。你快点告诉我,他做了个什么动作?”
  小王回答道:“这个动作很简单,只不过用手指了指桌子。”
  成刚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桌子有什么奇怪的吗?”
  小王回答道:“那桌子也只是普通的木制桌子,没什么特色,也不高档。这桌子是用来放咖啡之类东西的。”
  成刚心里登时翻江倒海,说道:“小王,那他就没再说什么了吗?”
  小王说道:“除了这个动作,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这小子真可恶啊,直接将姓名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何必玩这种游戏呢?真够差劲的。如果这小子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就只能耐心地猜谜玩了。”
  小王点头道:“可不是嘛。成刚,你猜那个动作是什么意”H”?”
  成刚不答反问:“你猜到什么了?”
  小王摇头道:“我也猜不出来。他的意思可能是在告诉我们,他那个坏朋友的职业吧。”
  成刚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幕后主使人可能是个卖桌子、卖家具的?或者干脆就是个木匠,专门替人打造桌子一类家具的?”
  小王说道:“应该是这样吧。如果不是,那他是什么意思呢?总不会告诉咱们,他那个朋友是工人,专门给人扛扛桌子一类家具吧。”
  成刚听罢乐了,说道:“要说是卖家具的,倒有可能。说是当木匠或者工人,那就不可能了。你想啊,那胡村是个公司主管,那人跟他是朋友,而且挺神气。那人的财富和地位绝不会比胡村差,你说对不对?”
  小王甜甜一笑,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挺有道理的。难道他那个朋友真是卖家具的?是一个家具商,或者家具制造厂的老板?”
  成刚慢慢点头,说道:“这都有可能啊。可是,在整个省城,从事这两个职业的人可为数不少啊,这可怎么查呢?难度太大啊,不亚于大海捞针呢。”他陷了入沉思。
  小王安慰道:“也不要往坏处想啊。也许咱们猜错了呢,也许那胡村突然就会醒过来,就能说话了,并且亲口告诉咱们那坏家伙是谁。他要是早知道会出这事,他一定早将那家伙的名字说出来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但愿那家伙长寿,别翘辫子啊。”
  这时候,急症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成刚两人连忙迎上去,问道:“医生、医生,他怎么样了?他没有事吧?”
  医生摘下白口罩,严肃地说:“你们是他的家属吗?”
  成刚说:“我们是他的朋友。他还好吧?”医生的表情让他心里发凉,有一种不祥之感。
  医生摇摇头,说道:“他要不行了,没有希望了。赶紧通知家属吧。别忘了,交钱啊。”说罢,转身快步退回急症室。
  两人听了这话,都不禁全身一颤。成刚拉着小王往椅子上一坐,表情颓丧,像是没了骨头,说道:“运气怎么这么坏啊?这小子也太不争气了,说死就死了。这家伙,生命力太脆弱了,还不如一只小鸡呢。”
  小王幽幽一叹,神情凝重,说道:“成刚,胡村算是完了,咱们的线索中断了。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呢?咱们该怎么把凶手找出来呢?”
  成刚也是心绪烦乱,两眼茫茫的。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咱们一起想法子吧。如果实在想不出办法,咱们就只有费尽心思地猜谜了。这家伙真可恨,玩什么无聊游戏啊,直接说出来多痛快啊。”
  小王俏脸黯淡,说道:“那咱们就一起猜吧。”
  成刚说道:“小王啊,你能联系上胡村的家属吗?可以的话,就联系一下,我可不想付医药费。咱们将他送到医院来,已经够仁义的了,犯不上为他再掏钱。他可没给咱们带来一丁点的好处,咱们不能干赔本的买卖。”小王说道:“我能联系上,我现在就打电话。”她说话时,已经掏出手机来。成刚想了想,阻止道:“慢着,小王。这电话先别打。”小王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成刚深沉地一笑,说道:“是这样的。那个胡村还没有死呢,等他死了,你再打吧。不然的话,那些家属一来,连哭带叫的,怪吵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会缠着咱们不放,咱们想跑都跑不了,好像咱们成了杀人凶手似的。现在别打,兴许还有救。等确定他死了,再打电话。那时候,咱们立刻离开,我可不想见他的家属。那些情绪激动的人跑来,咱们麻烦就大了,你说是不是?”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倒也有理。只是咱们跑不了的,警察也会找到咱们问话的。”
  成刚笑道:“问就问吧。警察问话是正常的,并不可怕,倒是那些家属激动的时候没有理智,咱们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咱们可别没事找事。帮了人家的大忙,人家还不领情。”
  小王思了思,说道:“好吧,我听你的。咱们就再等一等,看那个倒霉的胡村能不能创造奇迹。”
  于是,两人都不作声了,默默地等着医生的消息。他们都盼着医生出来说,那人终于活过来了,那他们今晚的努力就没有白费。这家伙要是死了,都对不起两人的劳动和心血。
  时间在安静之中流逝。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吧,那个医生又出来了,向两人正式宣布胡村的死亡。
  小王还没感觉什么,而成刚倒慨叹一声,心说:“胡村啊,胡村,你虽该死,但不该这个时候死啊。你还没有发挥出你应有的作用啊。你死了,这给我和我的父亲添了多大的麻烦啊!你这家伙真是死有余辜。”
  小王说道:“我现在给他们的家属打电话吗?”
  成刚回答道:“不,咱们先离开医院。离开医院之后,你再打好了。”小王没有意见。因此,他们两人就像贼一样悄悄地离去了,仿佛他们真成了凶手似的。
  出了医院大门,小王给胡村的家人打了电话。随后,小王问道:“咱们现在去哪啊?”
  成刚望望满天的星星,感到无限的疲惫,说道:“还能去哪啊?回去睡觉吧。体力恢复了,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既然这小子死了,指望不上了,咱们就想别的方法。活人还能让尿给慜死吗?”他拉着小王的手捏了捏。
  小王说道:“我不想回你家。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要回去睡。”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咱们一块睡有什么不好的呢?”
  小王挣开成刚的手,说道:“一点都不好啊。跟你在一块睡,我哪能睡得安稳呢?你这个大色狼,岂能放过我?我担心小命都会让你给弄没了。你活够了,我还没活够呢。”
  成刚听了,爽朗地笑起来,说道:“那我答应你,今晚老老实实的,不碰你还不行吗?我说到做到。”
  小王歪着头看他,说道:“得了吧。你的话能信吗?我真有点不信。”
  成刚便郑重其事地举起一只手,严肃地说:“我发誓,我今晚会当正人君子,绝不会冒犯你。如果我违反了誓言,那么,咱们以后做爱就全让你在上面,我再也不和你争了。”
  小王听到后面,忍不住笑了。她看了看被路灯照亮的街道,说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人话来。”
  成刚连忙表白道:“我说的可全是人话,也都是良心话啊!难道你要我把心掏出来让你看吗?”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倒是真想看看,可惜啊,我看不到。”成刚说道:“你要真想看的话,我就找把刀,把它剖出来。”小王呵呵笑,说道:“你真要剖的话,我还怕血腥味呢。”
  成刚笑道:“那得了吧,跟我回去吧。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借出来的,你就得跟我走。”说罢,硬拉着小王上了一辆计程车。计程车司机一踩油门,车像离弦之箭一样,射向成刚的家。
  回到家之后,两人脱掉外衣就钻进被窝里。成刚还挺讲信用,果然没碰小王。因此,小王没过多久,便酣然入梦了。而成刚则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跟烙饼似的。
  一个人想太多的事情,思维自然活跃,是没法睡着的。一躺在床上,成刚就情不自禁地想问题,诸如父亲何时会醒来,胡村是何人所杀,而他留下的谜语答案又是什么等等,都教他不得安宁。
  他的身体一会儿翻过来,一会儿翻过去,后来告诫自己,要放下心事,全心睡觉,结果闭得眼睛都疼了还是睡不着。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打算睡了,便穿上衣服,到了小房间,打开灯,对着白花花的墙壁,黑乎乎的窗外,默默地想心事。
  对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破解胡村提供的谜语。这小子只用手指了指桌子,这个动作代表什么呢?他的重点是桌子,还是他的手指,或者胳膊什么的,或者重点是在于他伸手指时的身体动作?”腿站地叫做“金鸡独立”,那么伸一指叫什么呢?”统天下、一捅就破,或者是一指定江山?
  他越想越迷惑,越想越失望。他深感自己的智商不够,知识不够,能力不够啊。他心说:“在我认识的人里面,猜谜方面谁行呢?”
  他想来想去,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兰月,一个是雨荷,这是有根据的。兰月是老师,时常接触文化知识,而且还是一个善于思考问题的人。而雨荷呢,则是一个出色的警察。她也是有知识,有文化,而她的职业更使她对这类问题较为敏感。眼下的问题是她们都不在身边啊!兰月还好办,通过电话可以联系上,而雨荷则不同,她去南方旅游了。这时也许正在海滩上散步,或者在水中嬉戏吧?有可能在数浪花呢。那是何等惬意,何等快乐的事啊!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啊,咱们可以一起去,我陪你玩。我会拿出我的全部本事,让你得到不同寻常的快乐啊。旅游之乐在于人呐,而非景色提供快乐。景物也只是配角,人才是主角。
  我要是在你身边,那么我一定会爱死你的。你不是在海边玩吗?我可以陪你玩水。咱们可以在水边追逐,也可以在水边练武,高兴的话,咱们还可以在水中做爱。那一定很刺激。你虽然有过性经验了,但这种玩法你一定没有试过。那滋味之美,可不是我能形容出来的。虽说你已经提过分手了,我也同意了,但是我的心并没同意。在我的心目中,你始终是我的女人。即使你将来跟了别的男人,你也是我的,永远属于我,谁都抢不去。
  他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汹涌澎湃的。想的心事多,精神也越来越好,连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心说:“雨荷是那么优秀的姑娘,世人注目。她想分手就分手吗?等她回来,我还得想点法子,让她重回我的怀抱。这样的美人,不能放过她。让她嫁别的男人,那是对我的侮辱啊,无异于扣绿帽子。”
  他坐上椅子,静静地过了一会儿,仍感到没有什么睡意。无聊之极,便打开了电脑,随意地翻看了一阵网页,也没有什么意思。后来,他逛到一个成人网站,里面充满了激情片子。他随手一点黑黄大战,内容便很快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那是一极片,真刀真枪之战。是一个黑人跟一个黄种女孩的大战。那黄种女孩一看就是AV女优。那黑人站立着,AV女优的则跪在地上替他旦父。那根肉棒的尺寸令成刚感到惊讶。那家伙跟马的一样长,跟人胳膊一样粗啊。成刚不知道是所有的成年黑人都那么大,还是从中挑出来的代表:
  那AV女优的双手把着肉棒,张嘴吞棒,吞了好久才吞进去。这也幸亏那女孩嘴长得大。若换一个人肯定不易进去的。之后,由于活动不便,AV女优不得不吐出棒子,改用舌头舔棒。她很专业,也很认真。那条蛇一般的舌头在大肉棒上扫荡着,触及每一个角落,爽得那黑人不时发出啊啊地叫声,并说着成刚听不懂的外语。
  成刚猜测,他大概在说:“真舒服,真爽啊,真他妈的爽呆了。舔得好,接着来。舔好了,老子有赏。”
  那黑人按着AV女优的头,挺着肉棒抽插着,分明是将那嘴当屄用了。从他的表情上看,他是很享受的。而那个AV女优也不时哼出声,看来感觉也不坏。是啊,这种事双方都有好处的。
  稍后,两人上了床,改为69式,互舔性器。男的在下,女的在上。镜头一会儿照着AV女优的嘴,一会儿照着黑人的嘴。AV女优一脸的陶醉,带着浪笑,将肉棒舔得直泛水光。而黑人侧分开AV女优的屁股,伸长舌头,在AV女优的肛门和骚穴一带转着,淫水像尿了似的流着。由于她的阴毛刮掉了,那一带光秃秃的,就像被乱砍乱伐后的山上一样干净。只是她的阴唇未免太厚了点,穴也太大了。不像成刚的心上人们那么小巧、那么鲜艳、那么迷人罢了。
  这是不能比的。你想,成刚最喜欢的几个,那可是大姑娘身子啊,像兰家三姐妹、玲玲、雨荷等女,无一不把头一次献给了成刚。她们的性对象也只有他一个男人,她们属于他。而女优则不同,所接触的男人不计其数,只怕m<都被操烂了。不同的性生活,造就了不同的小穴。在成刚眼里,那女优的小穴就跟茄子发霉时相似。但是,她的浪劲还是挺教人着迷的,何况她的身材和脸蛋都不错,称得上标准。
  一会儿,那黑人忍不住了,让AV女优平躺于床,他则跪在AV女优双腿间,双臂挎着她腿,将惊人的大棒子给塞了进去,塞得女的直翻白眼,嘴里高声尖叫。但,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有AV女优自己知道了。
  镜头从黑人的身后照过去,只见那黑厚的屁股快速地挺动着,那AV女优也连扭带晃的,积极配合着。镜头移到了黑人的胯下,两人的性器结合处一清二楚。黑大的棒子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AV女优的屁股够大、够肥。当画面上只有肉棒跟肉穴时,真够过瘾的,真够刺激的。成刚看着,又听着他们的呻吟声、喘息声,也觉得身上有些热了。下面的玩意也不禁硬了起来,将裤子顶得高高的。
  他看了看房门,心说:“可惜小王睡着了,不然的话,叫她一起来看,然后再拼命地爽一次,那多过瘾呢。但我总不能将她叫醒吧?她睡得正香呢,怎么忍心呢?还是忍着点吧,别烦她了。”
  转头看萤幕,画面已经变了,变成男的在下,AV女优骑在男的身上。别看她是黄种人,但那气势可比一般的女人强多了,一点都不比大块头的白种人差。只见她双腿按膝,屁股迅速地起落着,两只丰乳也弹弹跳跳的,煞是迷人。
  由于她的动作太快了,黑色的大肉棒时而从穴里脱出。女的只要用手一拨弄,那棒子便又回到正轨,进入小穴里了。那大量的淫水沿着肉棒流出来了,结合处发出扑滋扑滋声。那声响可真大。
  镜头从女的身后照时,更有看头。那个大白屁股没命地动着,肉穴被肉棒撑得好大。那个浅色的小肛门也清楚可见,那里也水分充足,想来是淫水漫延过去了。女的还趴到男人身上,将胯下的秘密全部露出来。这样,她的小穴、肛门便最大限度地展示在成刚眼前了。
  她的下体并不怎么美,可是跟大肉棒结合在一起就不一样了,有了诱人的魅力,有了更高的价值。那女的在男人身上折腾着,像是一个英勇的女骑士。那男的不时大叫着,偶尔还拍着女人的屁股,拍得屁股都变红了。变红的屁股照样扭动着,把大肉棒含在穴里不放。
  成刚看得有几分激动了,便伸手进裤子,摸着自己的大肉棒。那肉棒子已经硬得跟铁棒似的,还热乎乎的。这个时候,他最需要一个湿润、紧凑的小穴来夹弄了。他揉弄着,想象着自己的玩意插进谁的穴里。兰月的、兰雪的、玲玲的、雨荷的、宋欢的、小王的、小路的,哪一个都教人喜欢啊!离自己最近的自然是小王了,自己激动之时应该将她叫起来才是啊。
  他不禁站了起来。肉棒顶在裤子上有点疼,这使他稍微了冷静下来。于是,又坐下来了。他想,小王正在睡觉呢,叫她起来,太没必要了。自己不能没有怜爱之心,不能为了自己的享受,而给心爱的女性带来麻烦。没有爱心的男人是没有爱的。
  得了,还是忍着点吧!
  他的目光又退回到画面上。画面又变了。AV女优撅起大屁股,黑人从背后刺进去。那根大棒子铿锵有力地抽插着,男人嘴里还在说着什么,也许是在喊口号吧。内容也许是:“小骚屄、小浪屄、小烂屄、小贱屄,老子操死你个小傻屎。”
  那AV女优则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耸动着、颤动着,嘴里也叫着什么。应该也是什么操死我吧、干死我吧,我就是欠操、就是欠干,没有男人我活不下去之类的。
  成刚摸着自己的肉棒,回想着跟诸女的性爱,心里飘飘然的。
  他低下头,摸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射出来,便强忍着,不敢再摸下去了。抬头再看画面,那黑人已经疯狂了,真如大浪冲坝,气势凌厉,干得那AV女优双臂支撑不住,整个上身都扑在床上,屁股拾得老高。在黑人的攻击下,身子还一颤一抖的。很快,那黑人便嗷嗷地叫起来,抽出大黑棒子,白色的精液有节奏地射出来,一股一股的,都射在女人的背上、屁股上。那一幕,说不出的汪糜和香艳。
  接着,黑人说了句什么,那AV女优便转过身,一手握棒,伸舌头舔了起来,将肉棒舔得跟水洗得一样干净。而那些精液则沿着身体缓缓地滑下来。
  成刚心里叫道:“这男人太他妈的有福气了。我要是变成那个黑人该多好。”随后又想,那可不行。如果自己真变成那个样子,这些姑娘还怎么会爱自己呢。她们一看自己就恶心,哪里还会陪自己上床呢?
  成刚深吸几口气之后,关了电脑。而那股冲动的火焰却没有立刻熄灭,还像饿狼一样在他的体内奔跑着,使他时时想兽性大发。他站起来,打开窗子,让清凉的空气透进来。这样,他感觉好多了。
  他不禁痴想,如果此时小王能够醒来,能够到我身边,让我尽情地玩乐一会儿,那可是艳福无边呐。他呼吸了好一会儿冰凉空气,才关上窗子,关灯回床上睡觉。
  不用说,经过这男女之战的画面的刺激后,他更是精神百倍,没法入睡了。他钻进被窝,不时地翻身子。他闻到了小王身上的香气,心里更痒了,真想扑上去将她干个够,好使自己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但是他考虑到小王要休息,自己做为男人不能太自私、太贪婪。自己还是忍着吧,等到明早天亮,她醒了,再和她亲热吧。
  他这么翻来转去的,自然影响到小王,更何况他还无意间扯动了被子,使小王醒来。她带着几分睡意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跟身上长虫子似的,老动什么呀?”
  见她醒了,成刚很高兴,凑上去身体,一手搂住她的腰,说道:“小王啊,我睡不着啊。我失眠了。”
  小王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还不是胡村的死使我心情很坏嘛。他一死,一了百了。可是咱们麻烦还在后面呢。我由于想得太多了,结果就冲淡了睡意,再也睡不着了。你说我多么可怜呢。”
  小王幽幽地叹了口气,安慰道:“成刚啊,胡村的死是意外,谁都不想那样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你还是现实点,接受事实吧。他死了,咱们可以另外想办法。世上的路有千万条,总有一条属于咱们。”
  成刚将她搂紧,说道:“好,我听你的,不乱想了。可是,我还有别的苦恼啊。”他用身子蹭着小王那温软的娇躯,显得不怀好意。
  小王噢道:“成刚啊,三更半夜的,你怎么突然色起来了呢?不是说好了不碰我吗?你可得说话算话啊。”说着,推开他伸到胸脯的坏手。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王啊,我也不想碰你呀。可是性欲这东西真是怪,说来就来了。既然来了,就像得病一样,不能挺着,总得治一下才行啊。”
  小王说道:“不,我现在可一点兴致都没有啊。要做的话,咱们明天早上再做吧。我的身体可没有你的棒啊,你让我休息休息吧。”她的声音带着弱者的柔声细气,使成刚心都软了。
  他说道:“好吧,好吧。那你就先陪我说说话,等我兴致淡了,就不缠你了。”
  小王说道:“好吧,那就说吧。可是说什么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得说点感兴趣的,让人开心的,凡是能引起烦恼的,都不要提呀。”
  小王很温驯,说道:“行,那你起个头吧。”
  成刚想了一会儿,说道:“就说说咱们公司里的美女吧。”
  小王听罢,咯咯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三句话不离本行,就对美女感兴趣。”
  成刚厚着脸皮说:了旭有什么好笑的呢?“食色性也”,咱们的老祖宗都肯定了性欲跟吃饭一样的重要。可见,我喜欢美女一点都没有错啊。你们女性不也一样,也喜欢男人。”
  小王轻声笑,说道:“我可不像你那么色。好,那就谈公司的美女吧。你想让我说谁呢?”
  成刚说道:“咱们公司里的美女我只认识你一个。那么你就说说你自己吧。”
  小王笑了笑,说道:“我是一个普通姑娘,有什么好说的呢?再说了,对于我,你不是了解得很多吗?还有啊,你已经得到我的身子,咱们俩再熟悉不过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给你听的了。”
  成刚笑道:“你可以说说我不知道的关于你的事。比如说初恋在什么时候,第一次的感受如何。平常不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想那事?平常有没有自慰过等等,都可以说的。”
  小王嘿嘿笑,说道:“那是我们女人的隐私,可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我在你面前不是赤裸裸的了?得了,换个人吧。”
  成刚叹气道:“还能换谁呀?咱们公司里,我不认识第二个美女啊。”
  小王沉默片刻,突然喔了一声,说道:“不对,不对,咱们公司你不只认识我一个女的,你还认识姚秀君啊。咱们可以谈她呀。”
  一听这话,成刚也是精神一振,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美女的样子。虽说只见过一回,但印象还是挺深的。她二十出头,随意扎着马尾,个头不低,超过一米七,三围也够标准。光这身材就已经够迷人了,而她的脸也非常出色。还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去晋习明的,大而圆。她的笑容很青春,也很飘逸,也很柔美。一看就是个有深度,有魅力的姑娘。
  嘿,这姑娘虽说赶不上兰月和雨荷,可又能差多少呢?她是仅次于绝代佳人的美女啊。很可惜,就要嫁人了。自己想跟这姑娘多相处几天都没有机会了。这样的美女,就是不能上,经常看几眼也不错的。
  成刚装得毫不在意,以胳膊当枕头,垫在小王的脖子下,说道:“那你就说吧。我听江叔说了,她要嫁人了。”
  小王往成刚的怀里贴贴,说道:“怎么了,听说美人要当新娘了,是不是心里不是滋味啊?”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说道:“你真会开玩笑啊,我跟她还是陌生人。她嫁不嫁人关我什么事呀?你不要乱说啊。”
  小王说道:“好吧,我就说说她。我们这次招聘,她以冠军的身份进入公司,风头已经盖过了我。但是我一点都不嫉妒她,毕竟她确实强过我,比我更有实力。”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呀,又开始谦虚了。你们属于两种美,彼此各有优势,谁也不能取代谁的。”
  小王嗔道:“别打岔,听我说。我们进了公司之后,我又回到江叔的身边帮忙。而她呢,本来是要当你父亲的秘书,可是你父亲没同意。认为她的资历还不够,需要在下面锻练一段时间才行。但是,大家都知道,她以后就是董事长身边红人了。”
  成刚说道:“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好像她要给我父亲当情人似的。”
  小王笑道:“那是你的心不正啊。我们可没有这么个意思。听我说,不准插嘴。”成刚答应一声,静听下文。
  小王接着说道:“她进了公司之后,做事认真,话不多,表现良好,大家都夸她。她对人也和气,也真诚,没什么架子。江叔私下里都说,这姑娘肯定会有番作为的。我也这么觉得。她的能力很强,比如接手一件事,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做好它,使人挑不出什么问题,这是很难得的。更为难得的是,她的心胸也开阔,从不斤斤计较。有一回,我们几个人出去吃饭,说好了各付各的。到付钱时,她抢着付了。事后,大家算帐,有人少给她几块,她也不说什么。还有啊,因为她是新人,因为干得好,常受到公司长官的夸奖,有人就眼红,心里不舒服,就想了坏主意整她。有一次,天下雨了,她带了把伞来上班。伞就放在门口。可是下班时候再一看,那伞却不见了。一连三天,都是这样。她丢了三把伞。我们这些人都看不过去,就说要帮她找出这缺德的人,非得教训一下不可。而她满不在乎,她说,她有个亲感经营商店,伞有的是。一天换一把,对她来说也不成问题。那个人要是缺伞,就只管拿好了。你瞧瞧她的胸襟,她的性格,多好啊。我觉得自己都有点喜欢她了。”
  听小王这么一说,成刚对这姑娘的印象更好了一些。他忍不住插嘴道:“能说出这种话,并且能这么去做的姑娘倒真不多见呢。如果换了是你的话,只怕也做不到啊。”
  小王说道:“要是换了我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揪出那个可恨的家伙。不揪出来,我心里有气。凭什么要受人的侮辱,凭什么要被人当猴子耍啊。作为一个人,我尽管性格不够强,也会尽力为维护自己的尊严而斗争的。”
  成刚听她说得那么正经,忍不住笑了。


第二章 挑逗小王
  成刚说道:“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姚秀君挺有特色的。希望以后可以多跟她接触。”
  小王用了含有嘲讽的口气说:“我劝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了。她跟他的未婚夫感情很好的,就像我跟我的恋人差不多。你不要胡思乱想,自找烦恼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对目前的现状很知足,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再说了,我要是真对她有什么想法的话,也未必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你想啊,你跟你恋人的关系那么好,都可以出墙,都可以当我的情人,她姚秀君又不是冷血动物,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为什么就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呢?”
  这番话说得小王为之语塞。成刚言之有理啊!小王跟她恋人的关系那么铁,邢么坚贞不渝,都可以偷人,那姚秀君凭什么能永当淑女,一心三思呢?小王感到脸上发烧,便从成刚的怀里挣脱,哼道:“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啊,我不理你了。你根本不尊重我。”
  成刚哎了一声,又将身子贴上去,说道:“别那么小心眼啊。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并没有批评挖苦你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我的重点只是说姚秀君再出色,她也是一个普通人呐。她有着普通人的优点,也有着普通人的缺点啊。别生气了,接着讲她吧,我挺好奇的。”
  小王哼了哼,说道:“对她的为人的兴趣,远不如对她的乳房和下体感兴趣吧?”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说哪里去了?我可没有那个心思。我的女人不少了,我心满意足,不再胡思乱想。”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好吧,那我就信你一次。对了,讲到哪了?该讲什么了?被你这一打岔,我的大脑都一片空白了。”
  成刚提醒道:“你讲了她的为人,证明她心眼大,言行谨慎,规规矩矩。应该讲她的婚事了。她快要当新娘子了。”说到后来,他突然有种失落感,仿佛自己的爱人另嫁他人了。
  小王说道:“好,那就讲她和她未婚夫的事。因为她自己说的,她不久就要结婚了,我们对她的关注就更多了。每天工作之余,我们就对她问东问西,比如说,新房设在哪里?不用贷款买房子吧?婚事操办得出资多少?新郎长得什么样?什么学历?家底厚不厚?能不能买起轿车?能不能配得上你这个人?能不能给你买钻戒?”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们这帮女人啊,怎么这么虚荣啊?问得那么细,好像是你们要嫁人似的。”
  小王反驳道:“你懂什么呀?你哪里知道我们女人的心思啊。你就知道上床,干事,别的根本不关心。要知道人生在世,比上床重要的事多了。你就跟我学习吧。”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好哇,那就请王老师多多指教了。只是不知道姚秀君是怎么应付这一大堆问题的。”
  小王说道:“她的回答出乎我们意料。她只说,房子到时侯你们会看到的。我的未婚夫,哪天我让他来见见你们。”
  成刚点评道:“这个回答真简练,也挺有力度的。不过说了等于没说啊。看来你们暂时摸不清她的底细了。”
  小王说道:“不。就在前几天,我们见到他的未婚夫了。”
  成刚急问道:“他长得什么样?比不比武大郎好看?”
  小王听罢,咯咯娇笑,推了成刚一把,说道:“成刚呀,你怎么那么差劲,那么缺德啊。凭姚秀君的人才会找个那么差的男人吗?我告诉你,那个男人是开轿车来的,听同事说,得值个几十万吧。这还不算,我们见到他的相貌时,都对姚秀君羡慕死了。他那个长相啊,就跟影星任达华近似。”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小王不解地问:“你笑什么呀?有什么不妥吗?任达华不帅吗?”
  成刚止住笑,说道:“我看现在的任达华可是有点老啊。”
  小王说道:“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她未婚夫的相貌有点像年轻时候的任达华,高大、英俊、耐看、有风度。这回你懂了吧?”成刚点点头,说道:“我懂了,懂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外表是不是能赶上我呢。”小王嘻嘻笑,说道:“不客气地说,比你还强些呢。”成刚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说道:“我才不信呢。哪天我跟他比比去,一定会将他比下去的。”
  小王笑道:“我看算了吧。你要是见到他呀,自信心会受到沉重的打击的。我看你啊,还是不要见他的好。”
  成刚心里不服气,嘴上说道:““包子好吃不在褶上”,人也不能只看外表的。人的价值不是从外表上能一下子看出来的,像他这个未婚夫,即使人样子不错,也许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看呢。除了外表出众之外,就一点本事都没有了。也许还是个寄生虫,或者吃软饭的呢。”
  小王不满地说:“你怎么老是贬低人家呢?为什么不往好的方面看?人家可是开轿车来的。那轿车可不是纸糊的。”
  成刚说道:“那轿车当然不是纸糊的,可是它的来历成问题啊。也许是他借别人的,也许是家里人给他买的。他什么贡献都没有。”
  小王听了发出娇笑,笑得娇美动听,说道:“你得了吧,成刚,就喜欢泼凉水。你一点也受不了别人比你强。你再打岔的话,我可就不说了。”
  本着为大局着想,成刚便认真地说:“好吧,你一口气说下去吧,我不再插嘴就是了。”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这才是乖孩子啊。”然后接着说:“他的未婚夫将车停在公司门外,开车门请姚秀君下来,两人拉着手走进公司。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幸福地笑。我们看了没有不羡慕的。他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啊!我们忍不住下去观看。他跟姚秀君分开后,向我们挥手致意,然后就走了。那个场面,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啊。他们俩站一起就跟那些影视明星一样的气派啊。他的未婚夫走了之后,我们又是七嘴八舌地询问。姚秀君又说了一些应付的话,但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可又很得体。我们都看得出来,她的脸上有得意之色。也是啊,换了谁有这样的未婚夫,谁都会骄傲自大,洋洋得意的。换了我,也会有好好吹嘘一顿的念头。而姚秀君的表现已经够谦虚了。”说到这儿,她便住口了。
  成刚还没有听够呢,催促道:“别停啊,接着说啊。”
  小王的手抚摸着成刚的身体,说道:“还说什么呀?我已经将该说的都说了。没什么可讲的了。”
  成刚说道:“怎么会没有呢?比如说婚期,打算雇多少辆车?婚宴打算摆多少桌?打算定多少钱一桌的。”
  小王说道:“这些不用你说,自有人间她。她的回答是,她的未婚夫要出差。等他出差回来,这些才能定下来。”
  成刚感慨道:“看来,这个姚秀君够幸福了。
  小王说道:“对呀。所以我劝你还是收起你的花心,不要打她的主意了。”
  成刚感到很委屈,说道:“小王啊,你又在开玩笑了。我跟她不认不识的,打她什么主意啊?除非有一天我入主公司,而她又存心想勾引我。那个时候,也许我会动心的。”
  小王听了呵呵直笑,说道:“成刚啊,你又在白日做梦了,尽想好事了。她还用勾引你吗?只要她在你身边多待几天,我想你就会心猿意马,野心勃勃的。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不过,也不能试呀。万一你色心大动,忍不住非礼人家,人家一生气,打你两个耳光,或者告你个性骚扰什么的,那你可身败名裂了。”
  成刚听了,忍不住嘿嘿笑,说道:“小王啊,你真幽默啊。我就那么无能?没有把握的事我会干吗?再说了,我那么有定力的人,会管不住自己吗?再者说,凭我成刚的魅力,只要对她使个眼神,她就会春心荡漾,欲火焚身,没命地往我怀里扑,求我干她啊。”说这话时,虽然大快人心,可是又觉得是对姚秀君的一种亵渎。她给他的印象极好,有礼貌,有修养,言语得体,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她呢?实在不应该啊!
  小王娇笑不止,忍不住坐了起来,说道:“成刚啊,你可笑死我了。你当你是天王巨星呢?女人都会往你怀里扑。我劝你呀,要真当了董事长,可要收起花心。你得把精力用在事业上,而不是女人身上。没有了事业,女人还有什么意义呢?这方面你得学你父亲。我到公司以来,没听过他有任何绯闻。这才是男子汉呐。”
  成刚也坐了起来,跟她一起靠在床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也没那么差的。你就看着吧,我的表现不会比我父亲差的。”
  小王回应道:“好。那咱们就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成刚搂着小王的腰,突然想起一个有趣的问题,忍不住问小王。他相信这个问题小王也会感兴趣的。
  成刚笑嘻嘻地说:“小王,你说那个姚秀君还是处女吗?”
  小王轻声笑道:“无缘无故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你们男人怎么都对女人的贞操感兴趣呢?她是不是处女能怎么的?再说了,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哪来那么多的讲究啊?”成刚坚持着说:“我就是想知道。我想让你猜猜看。”小王反问道:“那你看呢?她还是不是处女?”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不是了,应该不是了。”小王问道:“那你有什么根据呢?”
  成刚笑了两声,说道:“这还要什么根据呀?你想想,她是个美女,又有未婚夫,怎么想她都不可能是处女。难道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
  小王考虑一下,说道:“你说的虽然有一点道理,但我还是认为她是处女。”
  成刚问道:“那你的根据是什么呢?总不会是第六感吧?”
  小王沉吟着说:“当然不是了。我是从她的表现上得出的结论。”
  成刚爽朗地笑了几声,说道:“我这倒要请教你了,她有什么独特的表现呢?”
  小王一本正经地说:“有一次,一位女同事开玩笑地问她还是黄花姑娘吗?你猜姚秀君怎么回答的?”
  成刚说:“是或者不是呗。”
  小王说道:“不对,不对,姚秀君的回答是,你难道认为我不是处女吗?这显而易见,证明了她就是处女。”
  成刚哈哈笑,说道:“小王啊,你可笑死我了。她那么随便的一句话,你就当真了?她这不过是一句应付话,不能当实话听的。你也在外工作多年了,怎么连这点都不懂呢?”
  小王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可我还是认为姚秀君没有说谎啊。”
  成刚不屑地说:“她的脑袋瓜上又没贴标签,你是没法保证她是处女的。”
  小王不服气地说:“那你也无法保证她就不是处女。”
  成刚说道:“我不跟你辩论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可以实践出真知。有办法证明的。”
  小王说道:“那事还能怎么证明?难道你把她弄到医院去检查身体吗?她又不是傻瓜。”
  成刚笑了几声,说道:“要想知道也不难。就说检查身体吧,也未尝不可。可以以老板的身份下令,让所有的女员工去体检,名义上是关心女员工。这么一查,结果就出来了。如果你只检查她一个人,自然惹人怀疑了。”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还是你鬼主意多,可是你现在不是老板,没法下令啊。”
  成刚色色地笑起来,说道:“带她去检查,这法子太笨了,不值得一提。更简单更有效的办法,是按倒她,干一次就知道结果了。你说这法子多妙啊?在激情之中得到了答案。”
  小王也笑了,说道:“你做梦吧。那姚秀君又不是弱智,她凭什么听你的?她可是一个跟猴子一样狡猾的姑娘啊。她才不会让你干呢,除非强奸她。可是这种事估计你也干不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这种事我确实干不了。我只能让她乖乖扑到我怀里,我才能干她。让我去强奸,也太损我的形象和魅力了。宁可一辈子当和尚,也不当强奸犯。强奸犯太遭人恨了。听说那强奸犯进了监狱都要受其他犯人的虐待。人人都恨的。”
  小王说道:“这不就结了。既然你不能强奸她,她又不会让你干,你岂不是干着急没法子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还有个办法,咱们可以去问她的未婚夫啊。只要知道他们发没发生关系就什么都清楚了。”
  小王哦了一声,接着就笑了,说道:“这个办法最差了。他那个未婚夫也不是傻瓜,他怎么会告诉你这种私事呢?”
  成刚笑道:“我可以想法子让他说。投其所好,不信他不说实话。”
  小王觉得有点烦了,说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无聊的问题了。什么处女不处女,一点意义都没有。我现在也不是处女了,没觉得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我的相貌,我的智商,都和从前一样啊。难道不是处女就一下子贬值了吗?我就不信。”
  成刚说道:“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谈了,咱们就不谈。咱们还是不要纸上谈兵,还是来把实践吧。”说罢,去床尾将灯打开了。灯一亮,眼前光明一片,四墙雪白。小王的形象明明白白地展现在眼前。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皮肤白净,胸臀标准,被内衣包裹着,更真诱惑性。再配上乌黑的秀发,秀气的脸蛋,灵活的眼睛,文静的气质,就是巨大的吸引力啊!成刚看着她,闻着她的香气,实在受不了。
  他几下就将自己脱个干净,那根肉棒已经翘起老高了。他用手拨弄着,使其乱动,嘴上说:“小王啊,你看呢,它已经很着急了。来吧,快点喂它吧。它饿得不行了。”
  小王大羞,俏脸飞霞,美目充满了惊慌和羞涩,像一条鱼一般钻进了被窝里,只露个头在外面,说道:“不行,不行,你不要犯规啊。咱们说好了,明早才做呢。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她那种像少女怕失身的表情十分迷人,看得成刚大为过瘾。
  成刚笑道:“我是说过的。可是,现在做跟明天做有什么区别呢?要知道,现在做了,明天就不做了。做完之后,咱们就可以安心地睡觉了,还会睡得更香呢。”说着,不由分说,也钻进了被窝,将小王给缠住了。
  小王大急,轻声呼唤道:“不好了,强奸了,快来救命啊。”
  成刚跟她身体紧贴着,双手在她的胸上抓弄着,笑道:“你弄错了,强奸犯是不杀人的。你不要喊救命,只能喊救贞操。”
  小王挣了几下没挣脱,便索性不挣了,说道:“这么喊,一般人听不懂啊。”
  成刚的手向她的下体滑去,说道:“那就不要喊了,积极配合我就是了。这样的话,两个人都会觉得好受的。”
  小王说道:“我不,我不。”接着,啊地一声。原来成刚的手已经按在了她最敏感的部位上,并且揉来按去的,谁受得了呢?没几下子,就觉得全身热起来。在此情形下,成刚将被子掀掉,将她的娇躯转了过来,将嘴压在她的红唇上亲吻起来。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活动,滑来滑去的,最终仍滑到下面,摸了一会儿弹性十足的屁股后,便去抠股沟一带,弄得小王不时发出啊啊声,还往成刚身上挺着,双手也忍不住搂他的脖子。成刚已经感觉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了。
  两人的嘴唇在一起摩擦着、挤压着,之后,成刚的舌头就进入她的嘴里,跟她的舌头缠了起来。小王也变得兴致勃勃,也伸着舌头,跟成刚玩着唇舌间的美妙游戏。
  直亲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小王才挣开他的嘴。成刚望着她春情荡漾的美目,被欲火烧得通红的脸蛋,说道:“小王啊,怎么样?这回很想做了吧?”
  小王斜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跟那种强奸犯有什么区别啊?我不想做时,你都逼着我做。以后再对我如此用强的话,我就跟你断交,再不给当你的情人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看着她香喷喷、白花花的身子,说道:“我不逼你的话,你也不让我上啊。难道我要等着你来勾引我吗?如果那么等的话,我就是等到头发白了,也等不来几回你的怜爱的。”
  小王轻声一笑,说道:“那倒是。我可是一个女孩子啊。我怎么会那么不要脸,主动往男人的身上扑,主动要做那种事啊?我可不是那种没有原则,没有尊严的烂货啊。”
  成刚笑道:“这不就结了嘛,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我才主动出击。”
  小王摇了摇头,说道:“以后再想干这种事,也得看我想不想。”
  成刚皱眉道:“那可就难了。我怎么能看出你想不想呢?你的心意也没有写在脸上,我难免会判断失误的。”
  小王想了想说:“那你每次拿不定主意时,你就可以问我想不想要就成了。”
  成刚觉得很好笑,说道:“那你要总说不要,我岂不是要被憋死了吗?”
  小王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说道:“我不会的。在你面前,我一定会诚实回答的,绝不会逗你。”
  成刚点头道:“好。我以后就这么办。现在我要问你了,你想不想要呢?”
  小王羞涩地笑着,柔声说:“我不想要。”那笑容之美,比得上荷花盛开,艳光照人。
  成刚看得呆了,笑道:“你不想要,可是我想要啊。这条规矩还是下回执行吧。”说着,将她身子摆正,就压了上去。双唇相接,两手猛揉胸脯。那鼓鼓的奶子好有弹性啊,叫人爱不释手。同时,那根肉棒子也不安分,隔着小王的内裤,一下下地摩擦着。这也是一种挑逗啊。
  没过一会儿,小王的欲望就达到了一个高峰。那欢快的淫水流出来,将她的内裤都濡湿了。成刚发现了,便又抚摸那里,弄得小王的娇躯扭来扭去的,不得安宁。
  不知不觉间,小王身上的内衣也不见了。
  成刚放开她的红唇,将嘴移到她的奶子上轮流吃着,一只手还抓弄着,另一只手则下探,在她的隐私处活动着。终究一指伸进了里面,一下下地插着,手指还弯曲,以增加乐趣。
  小王的嘴得到了解放,便畅快地叫起来:“成刚,成刚啊,你真会玩啊,玩得我好想得到你的爱啊。来吧,不要再犹豫了,把你犯罪的东西放进去吧。我很需要它。”
  成刚吐出兴奋的奶头,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呀,我怎么能不从命呢?这可不是强奸啊,这是两厢情愿。”说着,将她的玉腿分得开些,摆正姿势,将大肉棒对准穴口,强有劲地插入,一下子就插进大半根,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了。
  小王欢叫一声,两条玉臂缠住成刚的脖子,凑上红唇,在他的脸上乱亲着,以示褒奖。成刚大为得意,感受一下小穴的紧凑和湿润之后,便兴高采烈地抽插起来。小穴里的水已经泛滥了,肉棒出出入入的,发出了唧唧之声,非常好听,听得两人心里更爽。
  由于舒服,小王还将双腿翘起,缠在了成刚的腰上,使两人看起来更为密切。
  这是多么动人的画面啊!古铜色的健壮男人,压在白嫩嫩的体形优美的姑娘身上,双方结合得密不透风。两人的性器交流着,肉棒有节奏地活动着,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再凶猛地插到底。那小穴的肉唇被插得一会儿张大,一会儿收缩的,黏乎乎的淫水无声地流着,没多久就将两人的阴毛弄得精湿。
  画面之外还有声音。成刚喘着粗气,气势汹汹地干着,而小王则不时地呻吟着,叫喊着,充满了女性的柔情、女性的爽快、女性的兴奋。这时候的她魅力全部展示出来了,比任何时候都迷人。
  成刖一边欢快地干着,一边看着她绋红的俏脸,眯着的美目,说道:“怎么样,小王,我没有教你失肇吧?”
  小王的红唇张合着,说道:“没有,没有,你的表现好极了,简直就像一只老虎一样凶猛啊。要不是我已经有了经验,我简直要没命了。”她的声音并不稳定,娇美、甜蜜中带着紧张和快乐,听得成刚无比骄傲,更为大力地插弄着。他还说道:“小王,你真教人喜欢。我很喜欢操你。操你的感觉,要比操自己老婆的感觉更好啊。”
  小王积极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摆臀,还频频挺着下身,嘴上说:“既然你喜欢操我,那就使劲操吧。咱们不是夫妻,并不能操一辈子。你要珍惜咱们在一起的日子啊。”
  成刚听了更受影响,便生龙活虎地大干着,仿佛要将小王给一下子干死似的。他心里说:“她说得没错呀。我们俩的关系未必就能维持长久。她既然跟她的心上人关系那么铁,说不定哪天就会离开呢。那时候自己想要拦阻只怕也是不可能的。古人说得好,导化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大家一起的时候,要尽情欢乐,尽情交流,多留一些美好的回忆,以免分开后遗憾太多,失落太多啊!”
  成刚像发了疯一样地干着,而小王的浪叫声更大了,更急促了,听得人大为兴奋。没过几分钟,小王就被成刚干得高潮了。那一刻多么美妙啊,小王感觉自己已经飘上了云端。
  在她的要求下,成刚趴在她的身上不动,静静地感受着她的味道。她的身子是令人满意的,够柔软、够温暖、够有弹性。她的小穴也不错,紧紧地包着肉棒。肉棒放在里面很舒服。
  小王闭着美目,一双纤手在她宽厚的背上轻轻抚摸着,柔声说道:“成刚啊,你真强,你真猛,你简直要把我魂都给插没了。跟你在一起真不错啊,总能教我兴奋得忘记自我。”
  成刚跟她摩擦着脸,微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我,爱跟我在一起,那就离开他吧,专一地跟我在一起。那样你的快乐会更多,你会对我更满意的。你应该考虑一下。”
  小王缓缓摇头,说道:“咱们俩之间根本不可能啊。咱们就像是两条平行钱,尽管彼此离得不远,但也只是互相望着,永远不能交集啊。”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惆怅,几分凄凉。
  成刚有点心酸,说道:“难道一点可能都没有吗?你再想想。”
  小王睁开美目,望着成刚,说道:“还想什么呀?我都已经想过百八十递了,都是一个结果,没有必要再想了。咱们所能做到的事,就是在一起的时候好好对待对方。咱们都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好时光啊。不然的话,实在是对不起上天给咱们的短暂缘分啊。”
  成刚忍不住叹息,说道:“你这话让我感觉到了浓郁的悲剧气息。”
  小王反而变得豁达了。她幽幽地说:“这算什么悲剧呢?上天能让咱们相遇,相识,彼此喜欢,并且在一个床上缠绵,已经够仁慈了。咱们还能要求什么呢?你还是心满意足吧。”
  成刚诚实地说:“可我一想到有一天要失去你,就觉得不怎么舒服?”说这话时,他不禁又想起了雨荷。那个大美女为了保持自己的个性,为了继续自己的人生方向,很坚决地将他成刚给甩了。勇气够大,魄力也够大,使人在伤心之余,也不能不佩服得高翘大拇指。这次,小王也对成刚摊牌了。虽说态度不同,但结果都一样。看来,这人生都没有完美的。即使像成刚这么一个艳福无边的男人,也有不如意之时啊。
  小王说道:“在我的心里,你向来是一个乐观、坦荡,心胸开阔的男人啊!你这种样子,可有点不像你了。”接着说:“你要压死我了。下来吧,让我喘口气。”
  成刚说道:“我可舍不得离开你呀。”说罢,搂着她一翻身。两人的位置来个对换。这次成刚在下,而小王则压在他的身上。她脸带微笑,非常满意。他们四目相望着,都觉得对方很值得珍惜。
  成刚看小王,娇美,温柔,白净,文静,由于做爱,她又多了几分妩媚,几分艳丽,几分诱惑。她的头发有点乱了,更增加了她的魅力。她的大眼睛看着他,充满了深情。成刚再傻,也能看出,那目光中绝不是只有性欲的,也有别的东西。
  而在小王的眼里,成刚也是很吸引人的。端正的五官,相貌堂堂,且真有男子汉气慨。他的身那么强健,那么匀称。小王回想他挥拳出腿勇斗恶人的场面,不禁心神俱醉。作为女性,没有几个不喜欢男人强大,威猛的一面的。他可比自己的男友好多了。嫁给这样的男人也应该不错,可是他有老婆,又有些花心呐。尤其是后者,让人接受不了。
  成刚冲着她一笑,说道:“趴在我身上,这回满意了吧?”
  小王理了一下乱发,说道:“满意了。趴在你身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受宠的小女孩,是被人庝,被人爱的,特别幸福啊。”
  成刚笑道:“你喜欢的话,那就常来趴我吧。”
  小王轻声笑笑,说道:“得了吧,只怕我抢不上位置。要趴你的身体的女人可多了。她们都喜欢趴,也喜欢用小洞套阳真。”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太夸奖我了。现在,你应该休息差不多了吧?咱们也该继续“战斗”了。不行的话,还是让我在上面吧。我的体力没得说,比半还强壮呢。”
  小王说道:“不,不,我在上面吧。”说着,她轻轻扭腰,让肉棒在里面活动。这么一活动,快感又传来了。只是这姿势不能尽情地玩乐。于是,小王便改了姿势。
  她跨上成刚的身体,直起上身,一手握棒,屁股缓缓下落。当肉棒触到小穴上时,她轻声说:“真够硬的,跟石头一样。”
  成刚得意地说:“这就对了。这才是男人嘛。比你的男朋友强吧?”
  小王将肉棒吞入穴内,满意地长出一口气,斜了成刚一眼,说道:“我的男朋友可是我的最爱啊,我可不准你笑话他。他虽然在床上不行,可是人品上是相当不错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看上他。”说着,她的双手按着膝盖,屁股起起落落的,津津有味地玩着肉棒。那大肉棒便在小嫩穴里出入着,一会儿露出一段,一会儿又只见根了。那张着嘴的小穴真好看。那弯弯曲曲的黑毛更使它真有神秘感。而那个小菊花已经沾上淫水了,显得特别娇嫩,特别好看。
  成刚听了,觉得好笑。他说道:“你们感情这么深厚,他要是有一天知道你出墙了,一定会很伤心的。你可得做好准备啊。”
  小王扭动着腰臀,享受着销魂滋味,嘴上说:“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让他知道。我可不想让他受打击啊。他要是知道了,可能连死的念头都有的。他那么好的人,我真不应该这样对他。”说这话时,她的表情有了悲伤,动作也停止了。
  成喇嘿嘿一笑,说道:“好了,小王。咱们不说这扫兴的了,让咱们尽情地乐一乐吧。”说罢,双手伸出,把着她的屁股,帮她动作。
  小王像骑马一样在成刚的身上颠簸,越来越快,嘴里发出愉快的叫声。成刚见她的奶子跳得厉害,也是大为过瘾。他配合着她挺棒,一边伸手玩着她的奶子,大过摸瘾。在双方的一同努力下,性爱的气氛越来越浓。
  可是小王的体力有限,一会儿就觉得累了。成刚便抱她翻身,变回传统的男上女下式。成刚趴在她的身上,大力地抽干着,像一台机器,忙碌地工作着,干得小王哼叫不绝,淫水都变成奶白色了。
  大约又干了五、六分钟,小王便开始求饶:“成刚啊,我不行了,你也快点射吧。咱们一起达到高潮。”
  成刚答应一声,加快速度。像是心有灵犀一样,他们终究一起攀上爱的颠峰了。
  之后,他们搂在一起,甜甜蜜蜜地相拥而眠。等到成刚醒来时,怀中已经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小王什么时候离开的。床头柜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字,大意是你多睡一会儿吧,我要回公司看看。回头再联系吧。
  成刚笑了笑,放下纸条,又闭上眼睛,回味着昨晚的好事。等到他想起来时,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他连忙穿好衣服,拉开窗帘。想到医院里的父亲,不禁有点羞愧。他心说:“也不能让继母和成业那么累啊,自己可是父亲的长子,应该尽到当儿子的孝心呐。”
  他洗把脸,到楼下吃过饭,便往医院去。进了医院的院门之后,他又想起胡村留下的那个谜语,觉得有必要多征求别人的意见。自己猜不出来,兴许别人可以猜出来。早一天知道结果,早一天安心呐。他便先给风雨荷发了个简讯,将昨晚的事简单描述了一下,还把字谜留给她了。
  接着,他又拨通了兰月的电话。半天都没有人接。他心说:“为什么不接呢?难道她没有听到吗?这是为什么呢?”他带着一团疑惑,向医院里走去。来到病房,照例”看见警察守在门口。门外站两个,门内站一个,表情严肃i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进了门,他的弟弟成业坐在父亲的病床前,看着一动不动的父亲发呆呢。成刚走到跟前,说道:“成业啊,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成业站起来,说道:“哥,你来了。我没什么,只是在想父亲什么时候才能醒呢?”他俊秀而斯文的脸有几分憔悴。这种熬夜谁受得了呢?换了谁都会难受的。
  成刚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成业啊,不要胡思乱想了。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咱们尽到责任,冥冥之中,上天会保佑父亲快醒来的。”成业脸上露出幼稚的笑容,说道:“哥,我信你的话。你的话向来都挺准的。”成刚看了看病房里,说道:“你的好同学呢?怎么没有看到呢?”成业哦了一声,说道:“我让他先走了。他已经很够意思了,我非常感激他。”成刚说道:“哥为你有这样的好同学,好朋友而高兴。对了,昨晚还平静吧?”
  成业回答道:“平安无事,什么情况都没有。有警察帮忙就是好啊。他们看护父亲可比我强多了。我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他们连眼睛都不眨啊。到底是警察,就是比普通人强得多。”
  成刚小声说:“他们是在执行任务,自然不能马虎了。好了,成业,你先回去吧,由我来看着父亲吧。”
  成业思了一声,说道:“哥,那我先回去躺会。我下午还会来的。”
  成刚听了也感动,说道:“成业啊,你身体弱,多休息。你还是晚上再来吧。”成业也没有多说什么,对成刚笑了笑,便出去了。成刚望着他略显瘦弱的身影,心说:“成业可是个好孩子啊,向来都听话,父亲挺喜欢他。而自己从小就真备反抗精神,独立精神,遇到不平的事,总是斗争。因此,父亲对他要比我好得多。也就是近期吧,父亲对我才好些,差不多跟对成业一样了。”
  他站在病床前看了看,父亲依然如故,就像睡着了。胸脯微微起伏着,像是随时会醒来似的。一会儿,医生进来换药了。等他们换完,成刚忍不住问医生结果。医生摇摇头,一声不吭地出去了。这使成刚有点心寒,他有一种不祥之感。他心说:“难道说父亲那坚强的生命会像烟雾一般散去吗?他叱吒风云一生,向来以强者自居,什么困难能挡住他呢?什么敌人他会怕呢?父亲啊,你千万不要死啊。现在可不是你死的时候啊。你要是没命了,那么大的公司扔给我,担子太重了,尤其现在是非常时期啊,公司正在风雨飘摇之中。你要死的话,好歹得熬过这一难关啊!”
  这么想着,他的心里一阵发酸,不禁眼中有了泪光,模糊了视线。只听一个声音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成公子,你怎么哭了呢?”声音又清脆,又动听,来自他的身后。
  成刚连忙一擦眼泪,回头一看,却见一个清新、亲丽的女郎正看着自己呢。她穿着绿色的休闲服,亭亭玉立,香气飘飘,风度极佳。
  成刚心里一暖,说道:“原来是姚小姐啊,你不在公司公干,怎么到这儿来了呢?”
  姚秀君微微一笑,酒窝略现,无限美好。她朱唇轻启,说道:“我很想来看看董事长。虽然认识时间短,他却让我非常敬佩,非常赞赏。我盼着他快点醒来,领导着公司大步前进,所以我就向江叔提出要求,江叔就派我过来,顺便也让我跟你说说话,让你心情好些。只是我平庸无奇,不擅长讲话,只怕会教他失望。”
  成刚听了心里很舒服,看着她亮晶晶的美目,说道:“你太谦虚了。就凭你以第一的名次进入公司,就已经说明你绝非平庸无奇,而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了。”
  姚秀君的笑容又多了几分,说道:“成公子,你真会说话。跟你这样的男人打交道,可得小心一点。”
  成刚不解地问:“我很可怕吗?”
  姚秀君笑了笑,没有出声。她的笑容有一种出尘之美。成刚说道:“咱们到旁边坐一下吧,不能老站着了。”领着她坐到旁边的床上。跟她并肩膀而坐,香气扑来,令人心神俱醉。
  成刚看着她的俏脸,说道:“我都听小王说了,说你比她还优秀呢。没见到你之前,我不相信,见了之后,我信了。”
  姚秀君摇头道:“那是她太谦虚了。虽说在应聘时,我的名次排在她的前面,但我清楚地知道,她的综合实力比我强的。”
  成刚赞赏地看着她,说道:“我听说你快要结婚了,先恭喜你了。”
  姚秀君的脸上出现幸福的笑容,说道:“谢谢。到时候还请赏光,到场喝杯喜酒啊。”
  成刚点头道:“那是一定的。听说你的未婚夫是一个优秀的人才。”
  姚秀君的脸上带着几分骄傲,说道:“还行吧。他在一家不错的企业工作,上层挺器重的。”
  成刚听了心里有压力,又说道:“我还听说,他长得像明星一样帅气。”
  姚秀君思了一声,说道:“帅气倒是不假。不过一个男人嘛,他的价值应该体现在事业和成绩上。如果一个男人光有英俊和潇洒,而无所作为,那就是一个废物。反过来说,一个男人即使其貌不扬,但是上进心强、有骨气、有能力、有成就,这也是让人喜欢的。成公子,你说,我说得对吗?”
  成刚心悦诚服地点着头,说道:“你说得好极了。你可真有福气啊,男朋友又有相貌,又有成就。这应该是一种完美了吧?”
  姚秀君大有深意地笑了笑,说道:“基本上接近完美了。”成刚睁大眼睛看着她,说道:“这么说,他还不够好吗?”姚秀君说道:“如果苛刻一点要求的话,那他的确还差一点点。”成刚望着这花容月貌的美女,问道:“请问,他差在哪里呢?”
  姚秀君嫣然一笑,犹如春天来临了。她轻声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就差在这儿。”
  成刚唔了一声,说道:“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姚秀君眯着美目笑着,说道:“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在说什么。”
  成刚感慨道:“按照一般的标准,你的男朋友已经了不起了。我觉得自己还不如他呢。如果我这样的男人追求你,只怕还不够格啊。”
  姚秀君很有风度地摆了摆手,说道:“成公子,你又在开玩笑了。我可配不上你。你是金枝玉叶,我可是小家碧玉啊。”
  成刚听了大为高兴,说道:“连你这样的姑娘都只算小家碧玉的话,泱决大国之内,哪里还有大家闺秀呢?”
  姚秀君开心地笑了笑,收敛几分笑容说:“我觉得,我男朋友不如你呀。”
  成刚心里好受,嘴上却问道:“哪里不如我?你可别告诉我是家世不如我啊。那样我会难过的。”
  姚秀君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说能力,不是说家世。你想啊,他工作至今,还没有靠自己的能力买套房子呢。而你已经做到了。就凭这个,你就强过他了。”
  成刚听了,心里好高兴。如果不是在病房的话,他一定会笑出声来的。


第三章 父子相残
  两人正谈得投机呢,成阳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兰月的。他便站起来,很礼貌地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一会儿咱们接着谈。”姚秀君微笑着点点头,使成刚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他来到走廊的僻静处,接通电话。他问道:“兰月啊,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啊?可把我给急死了。”
  兰月那平静而优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刚才正在上课呢,是不能接电话的。你这么急着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成刚轻笑几声,说道:“当然有重要的事说给你听了。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想你了,想向你表达一下相思之情。相思之情像酒一样浓啊,简直要了我的命。”
  兰月娇笑几声,说道:“成刚啊,少说那些废话。你的时间不值钱,我的时间可是“一寸光阴寸金”呢。有什么话快说。我还得给学生讲课呢。”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我想跟你谈谈情,说说爱,都不成吗?”
  兰月唉了一声,说:“成刚啊,咱们也不是什么陌生人了。咱们的关系等同夫妻,还用得着谈那些虚伪的东西吗?去掉稀的,捞干的吧。你还是跟我说说省城之行吧。你父亲情况如何了?”
  听了这话,成刚也变得严肃了。他说道:“我父亲现在仍然没有醒来,我很担心他。”接着,就把父亲昏迷的原因说了。最后,还把胡村的事也讲了。他强调道:“这个胡村在这起贩毒事件中是个重要角色。可能他没有贩毒,是被人陷害的。可是,他一死,可给公司带来大麻烦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幕后凶手给查出来。这个胡村又是个死心眼。他朋友已经把他给出卖了,他还傻乎乎的讲义气,说什么不肯出卖朋友呢,可人家朋友不领情啊。这下可好,人家连他都干掉了。这才叫做死无对证呢。目前,能找到那个凶手的唯一线索就是胡村留下的谜语了。我知道你的文化修养不错,想让你也帮着猜猜。”
  兰月感慨道:“想不到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啊,真够你烦的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啊,像个男子汉。”
  成刚听了觉得很安慰,说道:“那是必须的。不是好汉,也得当好汉啊。不过,你可得帮我啊。”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咱们是自己人,我自然会尽力帮你的。你说吧,那个谜题是什么样的?”
  成刚便讲述道:“那个胡村只是用手指了指桌子。”接着,又把桌子以及与桌子有关的东西二说明。然后叮嘱道:“兰月啊,你可是我的一大希望啊,你可要帮我猜出来。”
  兰月问道:“你的脑袋也不笨,为何不自己猜呢?”
  成刚说道:“我当然也猜了。我跟我的朋友一起猜。不过所得的结果不像正确的。”就把自己和小王的“成绩”说给兰月听。兰月沉吟着说:“好,我一定会帮你猜的。不过能不能猜准,可不能保证了。”成刚心里高兴,说道:“我对你有信心,你有那个实力的。我坚信。”兰月表示道:“我会尽快回覆的。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可要挂了。”成刚哎了一声,说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事问你呢。”兰月说道:“要长话短说啊,那些学生可都在等我呢。”成刚说:“好。我就快说。我问你,家里一切都好吧?你妈和兰花怎么样?”兰月回答道:“切正常,都挺好的。”
  成刚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也很关心。那就是你的调令到了没?这么久了,应该到了吧?”
  兰月说道:“刚刚收到,让我月底到省城报到呢。”她的声音变得轻松了,还有几分快乐。是啊毒旭样的好事谁能不快乐呢?到省城工作,那可是兰月一直以来的愿望啊。
  成刚嘿了一声,兴奋地说:“这就好,这就好。我会在省城等你的。不过有点奇怪啊,既然已经接到了调令,你怎么还在上班啊,不太对啊。”
  兰月解释道:“学校里老师少,我要是回家待着,就没有人上课了。学校正在物色新老师,在新老师到来之前,我还得教下去。”
  成刚问道:“那给不给钱呢?”
  兰月回答道:“自然不会少给钱的。”
  成雕笑道:“赔本买卖咱们可不能干啊。”
  兰月严肃地说:“为了不影响这些学生的学业,就算是不给钱我也要上课的。我不能对不起这些可爱的孩子们。”
  成刚夸道:“你真是一个好老师,也是一个好姑娘啊,我总算没有看错人。我爱死你了,更想马上操你。那滋味真销魂啊,让人回味无穷,任何时候想起都有飘飘然之美。”
  兰月嗔道:“去,去,去,不要胡说八道。我这里可是学校啊,别用这种污书秽语亵渎神圣之地。”
  成刚说道:“好吧,那就等你来时咱们用行动来表现吧。”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好吧。说实话,我也喜欢被你抱在怀里。”这声音好小,充满了柔情。说完这话,她便挂了。成刚还握着手机出神呢,他还沉浸在那美妙的幸福的境界中。他心说:“如果兰月来了,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有她夜夜陪着我,我还有什么苦恼呢?再大的困难也不怕,再大的难关都可以闯过去的。只是她要是来了,跟别的女人来往也会不方便的。然而,“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一定会想办法处理好各种矛盾的。”
  这时候电话又悦耳地响了起来。一看是兰雪,成刚心说:三这个小丫头一定又闲得无聊了,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烦人的话来。”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兰雪的喊叫:“姐夫啊,你也太过分了吧?你要气死我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啊,你好像吃火药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呢?我在这头都能感觉到你的威力啊。”
  兰雪的声音放低了一点,说道:“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说说,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我吗?”
  成刚哦了一声,想了想说:“我好像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
  兰雪急促地说:“怎么没有呢?你不声不响地走掉,也不通知我一声。走了就走了,都几天了,也不给我来个电话,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要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理我呢?”说到后面,她已经有了几分哭腔,听了让人心酸。
  成刚心里稍安,说道:“兰雪啊,你太多心,太敏感了。我走得快,没跟你说,那是事情紧急。我怎么会不理你呢?你可是我的心头肉。”
  兰雪哼了哼,语气柔和多了,说道:“这只是花雷巧语吧。我看你心里没有我。其实你家里的事我也听二姐说了。我也为你担着心呐,我时时刻刻都在为你祈福呢。愿好运常伴着你,愿幸福永远围绕着你。”
  成刚听了开心,说道:“好啊,好啊,有你保佑我,我的福气还能差了吗?”
  兰雪突然说:“你知道吗?我这几天都住在玲玲家,天天陪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她也想过给你打电话,但还是没有打。”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真奇怪啊,你住她家做什么呀?多不方便?他父亲祀他哥哥也在家。还有啊,玲玲是个挺冷静,挺有心眼的姑娘,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呢?”
  兰雪拉长了声音说:“这就得我告诉你了。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可不能太激动啊,别影响你的好心情。”
  成刚笑了笑,说:“我又不是一个小孩子,经历的事多了,就算是天塌地陷,江河枯干也不怕。”
  兰雪说道:“是这样的,玲玲家里出大事了,轰动县城啊。你听了也一定会动容的。”
  成刚心一沉,催促道:“出什么大事了,你快点说,别卖关子了,让我着急。”
  兰雪慢悠悠的,说道:“就在前几天,她父亲死了,而他哥哥被抓起来了。他哥哥很可能会被判死刑的。”
  成刚果然大为吃惊,说道:“竟有这种事?难道她父亲和他哥哥以前的坏事东窗事发,才被警察捉了?她父亲难道是畏罪自杀?”他心说:“老严是县里的黑社会老大,在县城这么多年不倒,除了跟各方面关系好之外,肯定也没少动用武力,难免会有使人伤、使人亡的犯罪史。加上运气不好,这次就事发了。”
  兰雪说道:“不,不,你可猜错了。这回的事件不是来自外界,而是“兔子动刀——窝里反”呢。”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父子俩起了冲突吗?”
  兰雪说道:“何止是冲突啊,简直就是仇恨。当儿子的把老子给杀死了。”
  这话使成刚瞠目结舌,太戏剧性了,这种事平常在小说和电视中是常见的,但在身边发生,在成刚还是头一回。
  成刚愣了几秒,便说道:“兰雪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亲父子啊,什么事能让他们俩这么仇恨呢?你快告诉我呀。”
  兰雪气愤地说:“还能因为什么事?还不是女人吗?这些臭男人呐,没一个好东西。”
  成刚听了,心里连连叹息,说道:“兰雪啊,不要再乱骂人了。你告诉我,他们父子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兰雪说:“好吧。我就说给你听。不过你可不能到处乱说。这可是玲玲家的家丑,她怕影响她的名声。”
  成刚催促道:“你就说吧,我的嘴向来很严的,可比你强多了。”
  兰雪哼一声,说道:“比我强,我看未必吧。好,我就告诉你,也让你警惕一下,这可是血的教训,你可得反思啊。思,事情是这样的。县城里有一家舞厅来了一个美女,在那里当领舞,身材和脸蛋都不错,这还不说,这个女的年纪虽然不大,可是挺风骚的。玲玲他爸,也就是老严看上她了,就连吓唬带骗的,出钱包养她,一个月给多少钱。老严很喜欢她,好几天都不回家。可是玲玲他哥,也就是小严也看上那个女的了。背着老严跟那女的乱搞。有一回很倒霉,被老严给发现了,搧了小严几巴掌,父子俩闹僵了,好些天不说话。
  成刚几天老严出门办事,这个小严胆又大了,竟跟那女的成天泡在一起。哪知道,老严有天晚上突然回来了,把两人堵个正着。老严盛怒之下就操起拖把打儿子。他儿子连躲带闪的,还是被打了好几下。老严也打了对那个女的,骂她是个不要脸的贱屄,一钱不值。那女的被打,就大喊大叫,叫小严救她。那小严也急了,一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挨揍,就乱了分寸,到厨房拿了把刀,冲上去,照老严后面就是一刀。这一下正刺在后心上,老严当场就没命了,小严也吓傻了。死人他倒不怕,可是他杀死了他亲爸爸啊。在那个女的提醒下,小严才醒过神来,带着那个女的跑了。”
  成刚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说道:“现在的通讯这么发达,他往哪跑啊?来个全国通缉,网上通缉,是跑不掉的。”
  兰雪说道:“可不是嘛。小严带着那个女地跑到天津一带,就心灰意冷了。他打电话给玲玲,告诉她详细情况,并且说他不是有意要杀死父亲的,他是无心的。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还年轻,可不想死啊。玲玲就让他哥回来,不要再逃亡了,让他回来自首,并保证想法让他不死。他哥这才回来投案。”
  成刚说道:“那小严再不是东西,也不会有意杀父的。他不是故意杀人,又能及时投案,应该不会判死刑的。玲玲这件事处理得很好,很明智。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做事倒是挺成熟的。兰雪,她这方面可比你强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可我也有我的优点呢,你为什么不说说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的优点我就不说了。你这次能多陪陪玲玲,说明你也长大了。只是玲玲太可怜了,一夜之间,就失去了两个亲人。以后,她的日子可苦了。”
  兰雪思了一声,说道:“那倒是啊。不过,也是有悲有喜啊。”
  成刚不解地问:“这悲我明白,这喜怎么解释呢?”
  兰雪发出了几声笑,说道:“姐夫啊,这你还不明白吗?你想啊,这老严经营这么多年,家里的钱不会少了。老严一死,哥哥一被抓,这钱不是全归她了吗?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她简直成了女皇了。羡慕死我了我怎么没生在那样的家庭里。”说话时,不停地叹气。
  成刚嘿了一声,说道:“我说兰雪啊,你怎么净往钱看呢?我想玲玲现在伤心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想到钱的方面呢?她要是知道你心里这么想,搞不好会跟你断交呢。”
  兰雪娇笑几声,说道:“不会的。我已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她并没有生气。她说宁可一分钱不要,也不想失去一个亲人。”
  成刚称赞道:“玲玲真是通情达理。虽说年纪小,一点都不比大人差啊。”
  兰雪大声道:“我也不差啊,只是你不那么了解我罢了。玲玲还说,他哥哥这次死不了的。她不会把父亲的钱全部占有,她要留一半给她哥,等他哥出狱后好生活。”
  成刚唉了几声,说道:“像玲玲这样的女孩子真是太难得了,如果她在我跟前的话,我应该好好夸夸她。”
  兰雪酸溜溜地说:“你这夸得还不够吗?我已经受不了了。”
  成刚说道:“你替我转告她,我现在在省城走不开,不能帮她。但我会抽时间去看她的,让她想开些,不要太悲伤了。”
  兰雪回应道:“我知道了,姐夫。这些事我早就做了,我不知道劝了她多少好话呢。”
  成刚夸道:“兰雪啊,你也越来越懂事了,值得夸奖,值得亲一下。”
  兰雪嘻嘻笑,说道:“我可不喜欢你纸上谈兵啊。你应该来点实际的,应该拿什么东西来奖励我。这样才对。”
  成刚一听兰雪又提要求,赶忙说:“超过十块钱的条件就不要提了,你可欠我一大堆钱呢。”
  兰雪笑道:“不对吧,应该是你欠我钱。”
  成刚不解地问:“我欠你什么钱呢?我什么时候向你借钱了呢?”
  兰雪一本正经地说:“不说别的,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这需要多少钱?你多次强奸我,如果拆成现钱的话,又得多少?你祸害幼女又得多少钱?”
  成刚听得笑起来,说道:“兰雪啊,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的第一次,那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我没有强迫你啊。你每一次陪我,都是自愿的,我没有强奸你啊。而且你已经超过十六岁,哪还算什么幼女啊。”
  兰雪佯怒道:“你才瞎说,你强词多理。你别得罪我呀。得罪我了,我就告诉我姐姐们,告诉我妈,她们可不会放过你的。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宁。我们兰家也不是好欺侮的。”
  成刚笑出声来,说道:“兰雪啊,好了,好了,别再闹了。我还有不少事要办呢,下回再谈吧。”
  兰雪嘱咐道:“要隔几天就跟我通话一次,不然跟你没完。”说到后来,那音量又加大了。
  成刚满口答应着,怀着无奈之情放下电话。一转身,只见父亲病房外的长椅上多了一个人,正是姚秀君。她端坐其上,腰身笔直,正对着他微笑呢。笑容之中,有揶揄之意。
  成刚脸上一热,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闻着她的香气,心情变得好极了。他说不清那像什么花香,淡淡的,又令人留恋。总之,闻着很好受。
  成刚望着她线条柔和的俏脸,红润的嘴唇,说道:“姚小姐,你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
  姚秀君微微摇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猜测,你一定是在跟女人通电话。”
  成刚盯着她的俏脸,问道:“何以见得呢?”她的脸蛋属于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好看的那种。成刚心说:“可惜了,这样漂亮又有气质的姑娘要嫁给别人了。这要是早点遇上,我肯定会产生将她占为己有的念头。这么好的货色,进了别的嘴里。真是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姚秀君哪知道成刚那色色的想法啊?她转头看着成刚,慢慢地解释道:“如果不是跟女人通话,会用这么长的时间吗?我也是一个女的,当然最了解女的了。”
  成刚微笑道:“你真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姑娘,真让人喜欢。可惜咱们认识得太晚了。”说到这儿,他的笑容消失了,还叹了几声气。
  姚秀君一怔,目不转睛地看着成刚,问道:“成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心说:“难道他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可是听说,总经理的公子是个好色之徒啊。不过看着倒不讨厌。”
  成刚连忙说道:“没别的意思,你可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咱们认识得早的话,早就成为好朋友了。”心说:“成为好朋友也没什么意思。对你这种又漂亮,又内秀、又有个性的姑娘,就得插入。不然的话,对不起上天所给的缘分呐。像兰雪,像雨荷,这样的姑娘,我已经将她们弄到手了。如果咱们相遇再早一点,如果你不是那么急着嫁人多好啊。”
  姚秀君微微一笑,很大方地说:“咱们现在认识也不晚呐,我相信咱们会成为好朋友的。”说着,伸出手来。成刚也立刻伸手相握。她的手多么柔软,又多么温暖啊。成刚握着她的手,都不想放开了。
  姚秀君的俏脸不禁红了,轻轻收回手,悄声说:“你这么拉着我的手不放,会教别人误会的。”她红脸的样子,产生了不同寻常的魅力,使成刚心头一震。
  成刚陪笑道:“对不起啊。你不要怪我,谁教你这么吸引人呐?我一拉你的手,心就醉了。我沉浸在其中,已经忘掉了身外的世界。”
  姚秀君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比牡丹盛开还好看。她带着几分羞涩说:“幸好我有了男朋友,又快结婚了。不然我会认为你的话是一种暗示,是一种符号啊。”
  成刚想到她要嫁人,又在心里叹气,心说:“上天对我为什么不更好一些呢?更好一些就算完美了。”本想着姚秀君能多陪他一会儿。虽不能一亲芳泽,但能见其面,听其声,闻其香味,也算可以了。哪知道,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成刚恨不得将她的手机摔掉。
  她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就站了起来,说道:“成公子,公司有事,叫我回去。我失陪了。”她的脸上仍带着礼貌的、规矩的笑容,使人觉得她非常有分寸。
  成刚点点头,也站了起来,握住她的手,很真诚地说:“姚小姐,和你相处非常愉快,希望能经常见到你。”握了一下,就放开了,以免对方再对自己不满。
  姚秀君眯了眯美目,使笑容更浓一些,说道:“谢谢你了,成公子。你的夸奖真叫人心情舒畅。对了,以后别叫我小姐了,我跟干那行的没关系。”
  成刚也笑了,说道:“好,我以后叫你秀君吧。你呢,以后就叫我成刚吧。咱们以后可是朋友了。”
  姚秀君说道:“那是当然了,我已经当你是朋友了。好了,我得走了。”
  成刚说:“我下去帮你叫车吧。”
  姚秀君抿嘴一笑,说道:“不用了。这里你走不开,我会自己回去的。”说着,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向成阳挥了挥手,非常洒脱,然后快步走了。那腰身的灵活,那马尾的摆动,都教成阳魂不守舍。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在现实中了,已经飘进了梦里。
  等姚秀君消失之后,他才缓缓醒过神来。他轻轻一拍自己的脸,心里骂道:“越来越没有出息了,越来越好色了。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难道我不想长寿了吗?对一个才见了两面,对一个快要结婚的姑娘也有野心,真是不长进。快点收回这不良的念头吧。有一个单纯的女性朋友也不错啊。”
  他稳定一下心神,这才转身进了病房。他又坐回父亲的床前,望着他静静地躺着,心情有些沉重。他心说:“父亲啊,你快点醒来吧。公司需要你,我们也需要你啊。你怎么的也要再活十年八年,你的年纪还不大啊。”
  突然,他发现父亲的眼角有了眼泪,眼泪缓缓流下。成刚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瞧,没错,他是流泪了。
  成刚激动了,叫道:“爸,爸,你醒了吗?你醒了吗?我是成刚啊。我就在你的身边啊。”他一叫,把那三个警察都叫来了。他们也跑来看着成子英。
  成刚转头对他们说:“警察先生们,请你们离远些。我相信,他现在不愿意见到你们。等他醒来,你们再过来好吗?”警察们相互看了看,又走了,各归其位。
  成刚又唤了两声,成子英的眼睛便睁开了。他望着成刚,眼神变亮了,动了动嘴唇,以微弱的声音说:“成刚,你来了。我死了多久了?”
  成刚笑容满面,说道:“你还没有死呢。爸,我去叫医生。”说罢,转身就跑出去了。医生们来了之后,成刚也被挡在外面。随后,医生出来了,做了必要的交待,说病人能醒过来,足见生命力之强大。不过,他的身体还弱,不能让他情绪激动。他需要多休息。成刚连连答应。
  成刚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连忙给继母和成业打了电话。然后走进病房,来到父亲的床前。只见父亲身上的那些管子和瓶子都已经拿掉了。这回看起来才像一个正常人。他合着眼睛,像在养神。他睁眼见到成刚,脸上有了笑容。
  成刚握住成子英的手,问道:“父亲,你感觉怎么样了?”
  成子英脸色憔悴,嘴唇发白,说道:“我做了一个长梦,我见到了你死去的妈。我拉着她的手说,我这回可以陪着她了,再也不走了。我要弥补以前对她的冷落。可她不同意,说了一大堆话,说我是个大男人,应该出去创业,出去工作,不要守在女人的身边。守在女人身边的男人都是些没出息的家伙。他还让我给你办婚礼,还要我多照顾你呢。结果,我就回来了。”
  成刚听了又悲又喜,说道:“是我妈不让你死啊。你也确实不能死啊,你的那一摊子事业,要我现在一肩扛起,我有点缺乏自信啊。”
  成子英脸露笑容,说道:“怕什么呀?成刚。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怕。”接着,他脸上变得严肃了,说道:“公司怎么样了?”他强行想坐起来,可是刚撑起身就又无力地倒下了。
  成刚说道:“爸,你别着急,你先养好身体再说吧。公司方面虽然遇到一定的困难,但还在正常运转。有江叔掌舵,暂时没事。”
  成子英思了一声,说道:“那就好。只是胡村这小子找到没有?贩毒事件查清了没有?”
  成刚沉吟着说:“胡村那小子已经死了。不过幕后的凶手嘛,已经有些线索,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你不用担心。”
  成子英加大音量问道:“到底是谁想陷害我呢?到底是谁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难道爸爸你自己也想不出来吗?你好好想一下,谁最可能害你。”
  成子英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又睁眼说:“我一辈子在商场奋战,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有那么多的人都扬言要弄死我,要我死无葬身之地。不过,那么多年都过去了,还是头一回有人员正用行动来对付我呢。”
  成刚再次问道:“你想不出谁最有可能吗?”他心说:“我要不要把那个刺杀者的话说出来?也问问父亲年轻时候干过什么坏事没有。”可是又一想,觉得不妥。父亲刚醒过来,身体很弱。这话一定会对他造成刺激。还是别说的好。
  成子英说道:“那我还得再想一想。”接着,他对成刚说:“打电话给你江叔,让他过来。别告诉他我醒来了,就说你有要事请他来一趟。”成刚答应一声,心里却一团的疑惑,但他还是打了电话。
  不久,就有人来了。先来的不是江叔,而是继母何玉霞跟成业。他们见到成子英,欣喜若狂,一人拉着一只手,流下了惊喜的泪水。成子英感到无限的幸福,说道:“你们哭什么呀,别让人笑话了。你们得答应我,即使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们也不要哭。人生在世,都有一死。死了也就死了,埋掉就是了,你们还得继续活着,好好活着。”
  何玉霞擦了擦泪水,笑着说:“子英啊,你可不能死啊。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公司也离不开你。你就是一个伟大的领袖啊。”
  成子英轻轻摇头,说道:“我只是一个没用的老头子,没那么大价值。你们得习惯没有我的日子啊。”
  何玉霞说道:“不行,不行。就是为了成业,你也得长命百岁啊。”说着,对着成业使眼色。
  成业连连点头,说道:“爸啊,我太需要你了,你得长寿啊,好多一些时间培养我的生存能力啊。”成子英听了,苦笑着,并没有回答什么。成刚知道父亲是最看不起软弱无能的男人。他喜欢硬汉子、铁汉子,敢于用头撞地狱的男人。
  此时,门一开,江叔出现了。他一见到这个家人欢聚的情景,大为吃惊。接着,就满脸笑容地跑过去了,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他也不顾自己的年纪和面子了,上前抱着成子英的胳膊就哭了起来。
  成子英眼圈也红了。向成刚他们使了个眼色,成刚便和阿姨、弟弟到门外去了,并关上门,只留两个人在里面。
  到了走廊,何玉霞双手合十,嘴里念叨:“总算老天有眼啊,总算菩萨慈悲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保佑我男人再多活三十年吧。我们都不能没有他啊。”
  成刚没了声,只是笑了笑。而成业说道:“妈呀,你这是虚的。还不如干点实事有用呢。”
  何玉霞放下手,问道:“成业,什么是实事呢?”
  成业回答道:“你这么祈祷,那是形式化,不虔诚。你还不如做些善事呢,比如给灾区捐款,给贫困学生资助,给慈善事业送去温暖等等。,”
  何玉霞听罢笑了,笑得艳光照人,成熟的魅力勾人魂魄。她摸着成业的头说:“到底是读书人呐,有见识。好,妈就听你的,我明天就行动起来,用成绩来证明诚意。”
  然后,她又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啊,你看你弟弟是不是比以前成熟一些了?”
  成刚看了看成业,看着她斯文而俊秀的脸,心里也高兴,说道:“是啊,成业也长大了,也是大人了,再不能当他是小孩子了。过几年还要娶老婆呢。”一番话说得成业脸都红了,很不好意思。
  何玉霞招呼着他们坐在长椅子,还笑道:“成业啊,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人嘛,都要遵循客观规律的。也不知道你恋爱谈得怎么样了?”
  成业小声说:“和之前一样,和平、稳定、自然,就像平静的小河往前流着。”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我看这不好。这方面你还是多向你哥哥请教啊。他不但武打能力过人,在谈情说爱方面,也是有经验的。”说着,带着深意地笑了,看着成刚。
  成刚也露出爽朗的笑容,心里像欢快流淌着的小溪似的。
  成业还挺认真,真的望着成刚,有虚心请教的意思。成刚拉着弟弟的手,说道:“成业啊,这谈情说爱的事是教不来的。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谈的方式也有区别。只要能获得真爱,那就是成功的路子。我就算教你一些技巧,那也只是起着辅助作用,关键还在于你本身。”
  成业想了想,说道:“哥,我明白了。你是说跟女方谈情说爱时,要用真心,要有诚意,这才是主要的,对吗?”
  成刚赞赏地说:“就是这个意思,什么技巧都赶不上真心诚意啊。”
  何玉霞插话道:“可是现在世风日下,光靠真心诚意已经不够了,还得加上心计和手段啊。成刚,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成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那要看跟什么样的姑娘谈恋爱了。如果对方是一个端正、稳重的姑娘,那就什么都不用了。”
  何玉霞慨叹道:“可惜啊,这样的姑娘现在越来越少了,就像那绿色食品一样,数量太有限了。那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
  三人正谈得正起劲,这时门一开,江叔从里面走出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来到成刚面前,说道:“成刚啊,总经理让你进去。”
  成刚问道:“江叔,那你呢?”
  江叔一笑,说道:“我本想在这里多陪他一会儿,可他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公司不可一日无头。他让我先回公司押阵。个人的事是小事,公事才是大事啊。他说得对,我现在就回公司去了。”
  何玉霞问道:“他没让我们进去吗?”
  江叔笑道:“看样子他想跟成刚单独说几句话。”说罢,跟大家点点头,就匆匆而去。
  何玉霞看着成刚,说道:“那你快点进去吧,别让你父亲等急了。”
  成刚思了一声,便推门进去。他来到父亲的床前,父亲正出神。见成刚来了,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成刚啊,你拉着我的手,我要跟你说几句重要的话。”
  成刚便握住父亲的手。他的手好热啊,传来的好像不是热量,而是浓郁的亲情啊。他说:“爸,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说完了,就好好休息,不要累着。你刚醒过来,身体还弱着呢。”
  成子英哦了一声,说道:“成刚啊,刚才我对你江叔交待了一些公司上的事,让他再找省里的朋友帮忙,使公司的运行更顺利些,这事应该不成问题。也请朋友帮忙,快点将案子查清楚,使咱们早日摆脱这种逆境。这虽有难度,不过只要我活着,这种困境会很快过去的。”说着,他的脸上又出现了坚毅、顽强之色,像一个枭雄。
  成刚说道:“我知道,只要父亲醒过来,一切的困难就像黑夜一样,很快会被黎明压倒的。”
  成子英盯着成刚,神情非常严肃,目光热起来,说道:“除了这些,我还跟他谈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他表示支持,没什么意见。”
  成刚问道:“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和我有关吗?”
  成子英回答道:“是的,不只是有关,你就是这问题的中心啊。我决定了,让你入主公司准备接棒。”成刚心中一震,手也抖了一下,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说什么?爸。”成子英一字一字地说:“我决定了,要你进公司当董事长。”成刚啊了一声,随即说:“爸,我早说过了,当你百年之后,我来当。”
  成子英强调道:H这次变了。我要你现在就进公司,而且是在我活着时候,就当董事长,我当你的顾问。你怎么样?”
  成刚听得热血沸腾,又心惊肉跳的。他心说:“难道单枪匹马的我,也要当一个领袖了吗?我要领导一帮人了吗?那可是高高在上啊。那是人人都羡慕的位置啊。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啊,而我则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另一个方面,他又觉得压力好大。这就像皇帝登基一样,先帝将锦绣江山交给你了,你能不能用自己的力量守住他呢?那需要运气,更需要能力啊。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历史上的由皇位引起的动乱,如七国之乱、八王之乱,还有靖难之役。七国之乱,使得全国动荡。八王之乱,使西晋土崩瓦解。而靖难之役,则使现任皇帝丢掉了皇位。叔侄两个,为了皇位,大战四年,数十万人尸横就地,死于非命。那情景实在太惨了。战争,每次战争,倒霉的都是老百姓啊。
  现在,父亲将传位于他了,他感觉自己就像那个建文皇帝啊。虽然自己的性格要比那个书呆子皇帝强得多。估计若真有那么一个当叔叔的王爷造反,自己虽重亲情,也绝不会心慈手软,该杀就杀,该砍就砍,不会姑息的。
  成刚问成子英:“爸,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决定呢?这太意外了。”
  成子英解释道:“我一醒过来,第一眼看到了你,我就立刻有了这个决定。我知道这次醒来,那是上天可怜我。我的身体我知道,谁知道哪天我还会昏倒呢,谁能保证我下次还能醒过来呢?趁我现在还活着,就把你扶上董事长的位子吧。有我在你旁边,你会很快地熟悉公司的一切,并且学会处理业务的能力。你说好不好?”
  成刚仍然激动着,说道:“父亲考虑得真周到啊。只是这公司就像一座大山呢,我还莫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将他扛起来。”
  成子英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说道:“我闯荡商界一辈子,我不会看走眼的。中国历史上有那么多传位的例子,值得借鉴啊。像曹操传位给曹丕,而不传给曹植,那是对的。曹植任性而为,性格外露,当诗人还可以,但当皇帝不行。他不具备那个心计和城府。而曹丕则真备,够狠,够狡诈,确实是当太子的料。相比之下,朱元璋选继承人选错了。放着雄才大略的朱棣不用,非用书生朱允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书呆子当皇帝,真是开玩笑。这个玩笑开大了,结果出现了那样的恶果。”
  成刚说道:“爸,你举出这些例子,是想告诉我……”
  成子英接道:“我是想告诉你,我不会选错人的。你跟成业比,你就是朱棣,你就是曹不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爸啊,你太夸奖我了。我哪有他们的头脑和魄力啊。”
  成子英鼓励道:“没有几个人是天才,生下来什么都会的。他们得有一定的天分,然后是后天的努力啊。你也一样,有天分,只要再学习学习、锻练锻练就成了。”
  成刚望着满脸期待的父亲,说道:“爸,你给我这么多的鼓励,我当然要有自信了。”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那你就当着我面,正式答应了吧。”
  成刚犹豫了一下,说道:“爸啊,你的这个决定太突然了,我一时间有点不能接受。你给我几天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吧。”
  成子英沉吟着说:“好吧。不过只给你两天时间成刚啊,作为男人,做事要有主见,要有魄力,千万不可婆婆妈妈,优柔寡断啊。”
  成刚重重点头,说道:“放心吧,爸。对我来说,两天时间已经足够用了。”
  成子英淡淡一笑,说道:“好,这才像未来的董事长呢。我现在可以安心了。好了,你现在出去将他们母子叫进来吧。咱们一家人众一会儿,不然的话,你继母会以为我要疏远他们呢。”成刚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一家人团聚了,一个老婆,两个儿子,围在成子英的跟前,说说笑笑,非常愉快。因为得遵循医生的要求,他们小声说话,而成子英更多的是听,感受着亲情的温暖。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觉得家庭是那么美好,亲情是那么重要啊。他真想快点恢复健康,练就钢筋铁骨,长命百岁。可是他心里想到了那两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越发觉得人生很可留恋啊。
  谈到晚上的看护问题,成刚和成业都抢着要值班,都想多尽点孝心。成子英不出声,只微笑看着两个儿子。他心说:“也许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成绩不是公司啊,而是有两个像样的儿子啊。”
  何玉霞一摆手,说道:“成刚、成业,你们俩都不用争了,今晚由我陪你们父亲。他昏迷之后,我还没有细心地照料过他呢。这回也该我尽点力了。我要像一个称职的妻子一样。”
  成刚和成业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你的身体不行啊。”
  何玉霞一脸坚决地说:“我的身体是不好,但看护这一夜,应该不成问题。你们尽管放心吧,这一夜不会累垮我的。”她的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过。成刚感觉那目光真有一定的热量,一定的情意,这目光使他脸上发热。一想到继母会自荐当情人的事,更是心乱如麻。自己面对着父亲,感觉那件事想起来都是罪恶,更不用说做了。
  中午吃过饭,大家都出去了。这样是为了让成子英安静地休息一下。之后,何玉霞让成刚回家了。


第四章 征求意见
  成刚是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回家的。当董事长如同当皇帝,八面威风,前呼后拥,谁不想当啊?可是,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当上之后的坏处是,以后就不能过这种轻松的日子了。像他在那家公司上班,即使不休假的时候,也有时间陪老婆逛街。可是,一旦当上这个董事长,自己想出去泡妞的时间都少了。这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万事缠身,重任在肩,一点都不轻松啊!
  然而思来想去,这董事长的位置也得坐啊。自己要是不坐的话,又让谁来坐呢?总不能伤父亲的心吧?
  他感到心烦,很想找个人说说,他便拨通了兰花的电话。兰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非常的兴奋:“刚哥啊,可想死我了。我无时无刻都惦记着你呀。”
  成刚笑道:“咱们分开也没有几天啊。再说了,再不久咱们就会见面的。”
  兰花急问道:“怎么,你要回来了吗?”
  成刚说道:“不是。我是说,你应该很快就会回到省城了。我目前是去不了农村了,因为这边的事根本走不开啊。”
  兰花失望地哦了一声,说道:“刚哥啊,我还没有问呢,你父亲现在好些了没有?”
  成刚高兴地说:“好消息啊。今天上午,爸他突然醒过来了。我们一家人都开心死了。”
  兰花笑了,说道:“刚哥,你高兴,我也高兴啊。这几天我一直担心呢,生怕听到什么不吉利的事啊。”
  成刚兴冲冲地说:“还好,还好,总算老天有眼啊。爸活过来,我就可以轻松一些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过轻松愉快的日子。这回你就不用担心了。”
  成刚叹了声气,说道:“怎么能不担心呢?我现在就遇到了让我苦恼的问题啊,正想跟你商量一下。”
  兰花追问道:“是什么苦恼的问题啊?”
  成刚来个深呼吸,说道:“我爸让我现在就当董事长。”
  兰花说道:“可是他老人家还活着呢?你当董事长,那他不是失业了吗?”
  成刚说道:“我父亲说,我当总经理之后,他当我的顾问,要教会我掌管公司的本事。等我上轨道了,他再完全退出。”
  兰花啊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这样的安排倒是挺完美的,你应该高兴啊。”
  成刚沉重地叹气,说道:“我哪能高兴得起来啊?”进了公司,我轻松愉快的日子就算到头了。”
  兰花呵呵笑了,说道:“刚哥啊,你读的书比我多,懂得也比我多。你也知道,人活一辈子,不可能老是那么轻松自在。你轻松自在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也该忙碌紧张一些了。再说了,他老人家既然已经决定让你接掌公司,你就痛快地答应吧,否则他老人家会生气的。”
  成刚无奈地说:“只好当了。我多么留恋现在的好日子啊,一旦接掌公司,我以后陪你的日子也会变少的。想想,可真不甘心呐。”
  兰花又笑道:“我当老婆的,全力支持你当董事长啊。你不是一直想干一番事业,不是一直不愿意当一个凡人吗?这回机会来了,你可别错失良机啊。不然的话,你又骂老天不长眼了。”
  成刚沉吟着说:“好,我听你的,那就当吧。对了,你什么时候回省城来?我只怕不能去接你了。真想不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兰花长长叹息一声,说道:“我倒是想马上回到你身边,可是不行啊。我妈在家也挺孤单的,我实在舍不得扔下她啊。她最近露了口风,想去省城看看儿子。因为兰强离家时间也不短了,我妈很想念他。”
  成刚笑道:“这很好啊,那你就陪她一起来好了。”想到风淑萍佼好的俏脸,丰腴的身材,以及肥美的大屁股,他的心里就怦怦乱跳。他心中叹息:“这么成熟有魅力的美女,独守空房那么多年,实在是太可怜,也太可惜了。这么多年了,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能教她动心、钟情,想上床狂欢吗?难道她真的练成见色不动,古井无波了吗?我真的不信啊!”
  兰花想了想,说道:“好。我应该劝她早点动身才是啊。”
  成刚回应道:“对,对,这样你就可以早点回来了。”
  兰花思了一声,又说道:“刚哥啊,你知道吗,村子里又传出了一个大新闻。我都不敢相信。”
  成刚问道:“是什么新闻?”他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姿势非常嚣张。心中想着风韵犹存的风淑萍,就心猿意马。虽不能碰她,但想想也舒服。一想到兰雪同意操她妈,他就更兴奋了。他是多么渴望有一天,自己站在赤裸的风淑萍的背后,双手抚摸着她迷人的大屁股,将勃起的大肉棒插进去,一边享受操的快感,一边听她的呻吟浪叫。那一定超级的快乐。
  兰花哪知道成刚的荒唐想法啊。只听她说道:“是这样的。村里都说,李阿姨跟村长分手了。这次她变得安分起来,踏踏实实地回到丈夫身边,当良家妇女了。据知情人说,分手时,她没跟村长提任何的要求。可是村长还是挺有良心,给了她一大笔钱,还让她继续留在村里当会计。真想不到啊,这两个人都有让人称赞的地方。”
  成刚听了,感触挺深,他说道:“李阿姨并不是坏人,她变成良家妇女,也是正常的。那个村长呢,虽说我没跟他接触过,可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太大的劣迹。李阿姨能跟他那么长时间,他还是有他的优点的,不会只因为他是村长。”心里却说,李阿姨还真行,真是说到做到啊!上回她已经表示过要放弃村长了。想不到这么快就行动了。有机会见到她的话,应该夸夸她。只足以后见到的机会也应该很少了。
  兰花唉了两声,说道:“我原本以为他们那种关系,将来的结果必然挺惨。即使不出人命,也会造成家庭破裂。真是想不到啊,会有这样的结局。这样的结局应该是好的吧。”
  成刚说道:“是啊,这样挺好的。对了,那村长目前身体怎么样了?”
  兰花回答道:“那家伙好得挺快,居然能拄着拐走路了。有消息说,等他病一好,就要去当乡长了。”
  成刚笑道:“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还真有那个王八命,那么严重的车祸都没有死。厉害,厉害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能这家伙的官运还不只当个乡长呢。”
  兰花嘻嘻笑,说道:“可不嘛。听人说,村长以前找人算过命,结果是,他这辈子能当到县长呢。这家伙如果不当官的话,没几个女人会看上他的。换了我啊,他就是当了乡长,我都不要他。他那个德性,看着就恶心。”
  成刚说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你当他是草,有的人当他是宝啊。”
  又跟兰花谈了一会儿,便结束谈话。挂了电话,他心里好受多了。可是,他还想征求一下兰月的意见,便又打电话给她。接通之后,兰月笑问:“成刚啊,你又想我了吗?难道你身边没有女人陪你了吗?”
  成刚嘿嘿笑几声,说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啊,对别人我不感兴趣。”
  兰月哼一声,说道:“有话快说,我现在操场上,正要进教室呢。一会儿我们又要上课了。”她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
  成刚便长话短说,将自己的苦恼说给她听。兰月毫不犹豫地说:“那有什么为难的?你就去当董事长不就得了。这种事,别人都愿意的。”
  成刚拉长了音说:“兰月啊,你说得轻松啊,可我自由的日子不就完了吗?”
  兰月认真地说:“个大男人没有事业,就是小男人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吗?”成刚用力说:“明白了。”兰月说道:“恭喜你要当董事长了。哦,我们上课铃响了,我不能跟你多说了。”成刚急了,说道:“兰月啊,我爱你,我想你,我更想操你啊。我多想把你搂在怀里,连干你一天啊。”
  兰月轻声笑,低声说道:“你这坏蛋,又在胡说八道了。你急什么呀?我月底就去了。到时让你玩个够,让你随心所欲。”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充满了柔情跟羞涩。
  成刚想象着兰月此时迷人模样跟神情,忍不住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在这畅快的笑声中,兰月已经挂断了电话。可是,那美妙而宛转的声音却教成刚回味无穷。他想起两人多次的欢爱情景,不禁血流加快。下面那根东西倏地硬起,将裤子都顶得高高的,形成一个鲜明的蒙古包。
  在夜晚来临前,他下楼去吃了些东西。这时候,他的心情是轻松的。既然自己的两个女人都赞成,都给自己加油打气,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自己应该保持良好的心态,等着走马上任就是了。
  不过,在上任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想做。这件事不处理好的话,他的心情就不好。那就是要将那个陷害公司,害得父亲发病的幕后凶手给揪出来,并将他绳之以法。
  由此,他又想起了胡村留下的谜语。
  回到家里,天色已黑。暮色中,亮起了无数的明灯。相互对比,是黑的更黑,亮的更亮。成刚心事重重,想到要进公司任职的事,真是苦乐各半啊。他很希望有一个美女能在身边跟自己分享苦与甜。而目前离自己最近,且能理解自己的人,自然是小王了。这么大的一栋房子,也只有成刚一个人,孤独感也渐渐来了。
  他便打了小王的电话。好一会儿才有人接,他听到电话里传来粗糙的歌声。成刚说道:“小王啊,你在哪里呢?”
  小王回答道:“我在一家歌厅里呢。”
  成刚问道:“你在那里干什么啊?都跟谁呀?”
  小王说道:“我跟几个同事在一起。有一个同事中奖,就请我们出来潇洒了。”
  成刚提醒道:“如果有男同事的话,那你可得小心点啊。”说这话时,歌曲声没了,声音清楚多了。
  小王嘻嘻笑,说道:“和你相比,他们都挺君子的。你才是最危险的。”
  成刚笑道:“你不是最喜欢那种感觉吗?我要是跟个呆子似的,你早就离开我了吧?”
  小王笑了笑,说道:“我还要再玩一会儿呢。你有什么事吗?”
  成刚笑容消失,语气严肃地说:“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你说,很想见你。你到我家来吧。”
  小王犹豫着说:“又是你家啊?又要进狼窝吗?”
  成刚说道:“那是可爱的狼窝啊,甜蜜的狼窝啊。这件事对你我都很重要,关系到咱们俩一辈子的事。”
  小王哦了一声,沉默数秒,说道:“好吧,我等一会儿就过去。你先一个人静一静吧。”
  成刚说道:“好,那你可快点来啊。”放下电话,在屋里转来转去,想象着小王此时在歌厅快乐的情景,真恨不得飞到她身边,跟她一起潇洒啊。但现在继位的事更为重要。这件事是成刚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事。他的明天会因这件事而改变。
  他没开灯,从南窗转到北窗,又从北窗转到南窗,看着窗外的景物,思考着未知的未来。他成刚当了董事长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也会像其他的那些大老板一样深沉,一样的大气吗?公司的业务方面也不用太担心,有江叔掌舵,有小王帮忙,对,还有那个姚秀君支持,应该很容易就上路了。那个姚秀君真够漂亮,真有气质啊,她似乎对我的印象还不坏呢。
  他一想到她,立刻想到她的马尾,想到她清新飘逸的俏脸,想到她活泼而不俗的谈吐。再想想她标准的三围,真教人垂涎三尺啊!这么好的姑娘,她为什么就有未婚夫,就嫁人了呢?这也太残酷了吧?连个机会都不给我。老天不长眼啊。
  成刚一挥胳膊,重重地叹息一声,好像自己的女人要改嫁别人一样的不舒服。
  大约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小王才来。成刚这才将大厅的灯打开,又拉开窗帘。再看小王,真是如花似玉,又文静可人。她穿着一套淡蓝色的衣服,样式新颖,胳膊上还挎着女士皮包。她放下包,走到成刚身边,问道:“成刚,有什么大事要宣布?在电话说得那么严重,害得我匆匆忙忙跑来了。今晚的节目才刚开头啊。”
  成刚望着她秀气的脸蛋,温柔的气质,高高的个子,心里很温暖。他怜爱地将她抱起,在地上连转了几圈,那孤独感立刻消失了。
  小王急道:“快放我下来。咱们又不是刚谈恋爱,你玩什么浪漫啊。”
  成刚将她放下来,拉她坐上沙发,双眼热情地看着她,说道:“小王啊,我告诉你一个重要消息,你看是好事,还是坏事。”握着她的纤手,闻着她的香气,心里感到满足。
  小王催促道:“你快说啊。”
  成刚认真地说:“我爸已经醒来了,并且要把董事长的位子尽快地交给我。”
  小王睁大了美目,转了转眼珠,说道:“董事长醒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可他为什么这么急让你接手呢?”
  成刚又将她拉入怀里,说道:“你说这是不是好事啊?”
  小王的头在他的怀里一拱,仰头微笑,说道:“那还用问吗?这自然是好事。你这等于提前当上皇帝了。可喜可贺啊。这么说,我现在不只是成刚的情人了,也是董事长的情人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无论我当了什么,我都是成刚啊。一想到要当董事长,我就觉得有点不自然啊,好像要光着身子给大家看似的。”
  小王看着他的表情,不禁娇笑几声,说道:“成刚啊,你真有意思。你要知道啊,董事长的位置人人都想坐啊,只是不是谁都有机会。你在大家的眼里,那就是天之骄子,就是幸运儿啊,你就得意吧。”
  成刚轻轻一摇头,说道:“有什么好乐的?那是父亲给的位置,又不是自己拼来的。”
  小王说道:“别人才不会想那么多呢。人们现在只看重结果,根本不问过程。只要你当了董事长,人们对你的态度立刻就变了。会有很多人巴结你,讨好你,更有美女想巴结你,接近你。你不是最喜欢美女吗?”说到后面,她朝着成刚呵呵笑,带着讥讽之意。不过那表情又甜又动人的。
  成刚搂紧她的肩膀,在她的俏脸上使劲亲了一口,说道:“我当董事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调到身边当秘书。那样的话,咱们可方便多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里就是咱们的天下。”
  小王听了,俏脸都红了,连忙说:“你可别那么做,你要是那么做了,用不几天,公司上下都会知道我跟你什么关系了。拜托了,为了咱们俩好,你可别干那种傻事。”
  成刚将小王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笑道:“知道又怎么样呢?我就是喜欢你,就是喜欢和你睡觉,干那事,谁管得着呢?”
  小王双臂搂着成刚的脖子,皱眉道:“你当然什么都不怕了,可是我怕啊。以后我在公司同事面前可怎么做人呢?如何拾得起头呢?他们都会认为我是为了得到好处,才会那么不自爱,才会和你上床。更重要的是,要是让我男朋友知道了,他会接受不了的。他很可能会杀了我,然后自杀。你想想,你这个举动会引起多大灾难啊。”
  成刚听得心里一震,双手搂定她的腰,脸对着脸,说道:“有这么严重吗?”
  小王严肃地点点头,说道:“那还用说,真的很要命啊。如果你想让我继续当你的情人,你想让我以后还能活得开心,你可千万别那么做。”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我是董事长,我想调一个人到身边都那么困难吗?”小王说道:“调是不困难,问题是咱们的关系太近了。”成刚说道:“可我身边总得有个秘书吧。”
  小王想了想,说道:“公司的秘书人才多了,并不只我一个。我看呐,你不如将姚秀君调过去吧。她漂亮,又聪明,又能干,包你满意。”
  成刚将小王搂得紧紧的,跟着摩擦着脸,说道:“她是不错,可是有什么用呢?她又不是我的情人,没法跟我亲热啊。我想跟她谈点刺激性的话题都不成啊。她可是要结婚的人呢。唉,太没劲了吧。”
  小王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怎么了?不愿意她嫁人吗?那不如你上台之后就告诉她,“别嫁人了,给我当一辈子秘书吧,拿我当你的男人吧。我也不比你男人差啊。”她欢快地笑起来。
  向来稳定文静的小王,开起玩笑来,也挺活泼有趣的。看她笑得俏脸如花开,成刚也高兴。他说道:“小王啊,你笑起来多好看啊。我喜欢你笑的样子,就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样,多单纯、多兴奋啊,好像人世间根本就没有黑暗、没有苦难似的。”
  小王止住笑,双手按着成刚的肩膀,说道:“我倒是想天天这么笑,可是不可能啊。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好事啊。”
  成刚说道:“只要你经常想些好事,那么你的心情就总会愉快的。”双手沿着衣服下伸进,向上探,已经摸到了滑溜溜的腰。一手搂住腰,另一手往上摸去,却受到束缚。
  小王轻轻推开他的色手,嗔道:“成刚啊,好好说着就得了,干嘛手这么不老实啊?难道咱们俩之间除了那事之外,就没有别的事可做吗?我猜啊,你真要将姚秀君调到你身边的话,只怕她就嫁不成人,当不成新娘子了。你这个大色狼,怎么会放过她那样的美娇娘啊。”
  成雕哈哈一笑,说道:“小王啊,你这可冤枉我了。我截至目前,都没有想要占有她的想法。”
  小王说道:“现在没有,并不等于以后没有。”
  成刚说道:“你就看着吧,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只要她不勾引我,我一定对她很君子的。”小王嘻嘻笑了,说道:“那姚秀君是一个很自爱的好姑娘,她才不会那么贱的。”成刚正色地说:“你会看到她顺顺利利地当新娘的,我不会再采花了。”小王娇笑连声,说道:“那姚秀君可得感谢上天了。让你放过一个大美女可不容易啊。”
  成刚笑道:“你这是在骂我啊。看我怎么样罚你。”说罢,他便将小王抱进了卧室,想干那骨头都软了的好事。
  将小王放在床上,打开灯,拉上窗帘。墙壁自如雪,而小王则是雪中的鲜花,那么秀美,那么娇嫩。
  小王坐起来,双手抱膝,斜视着他,嗔道:“你怎么越来越急色了呢?是不是我一提姚秀君你就兴奋呐?你想干她的话,就对她表白啊,可不该折磨我啊。”
  成刚坐在床边,色色地看着她,说道:“与她有什么关系啊、我这不是折磨你,而是宠爱你啊。你就好好享受吧。”说着,来个恶虎扑食。小王很机灵,身子一滚,成刚便扑了空。两个人便在大床上嬉戏起来,伴着欢声笑语。
  可那床才多大啊。没几个回合,小王就被成刚给抓住了。成刚压在小王的身上,笑道:“小王啊,你告诉我,你想怎么玩啊?”
  小王轻轻摇头,娇喘着说:“不想玩啊,我还没起那个兴趣呢。”
  成刚笑道:“你没起兴趣,我可以想办法让你起兴趣啊。我会让你色得想强奸男人。”
  小王嘻嘻娇笑,俏脸上现出柔美的光辉。她说道:“你少恶心了,我才不会那么贱呢。”
  成刚笑道:“那咱们就试试看了。”伸过嘴,在小王的脸上亲了起来。亲得很轻,这一个,那一下的,亲得小王觉得有点痒痒。最后吻在她的红唇上,又亲又磨的,又将舌头伸进去,跟她纠缠。没几下,小王的身子就热起来。她也不甘示弱,也指挥舌头跟男人较量。两条舌头大战一起。稍后,成刚舌头缩回,她的舌头则跟上。两人舌头便在唇外舔啊、碰啊,又香艳、又缠绵。
  成刚不但亲她,双手也没有闲着。不一会儿,就将小王的外衣脱掉了。这样,小王的身上就只剩内衣了。洁白、匀称的娇躯上,穿着新式的内衣,令成刚大感兴趣。他放开她,仔细看了看,不禁笑起来,说道:“小王啊,你这套内衣挺性感、挺诱人呐。”她的内衣是粉红色的,薄薄的、镂空的,处处见肉,朦朦胧胧。那胸罩只把奶头盖住,圆圆的肉球隐约可见。那缥渺的雪白真教人嘴馋。再看下面,内裤很小,很精致,私处的颜色都透出来了。上面有数个小眼,几根黑毛都不老实地探出头来,像是在呼唤雄壮有力的男人似的。
  小王的俏脸上升起红霞,粉嘟嘟的、娇滴滴的,十分耐看。她含羞地说:“好看吗?我从没有穿这样的内衣呢?想给你看看。”
  成刚喔了两声,惊叹道:“小王啊,想不到你作这种打扮时,这么勾魂啊。我真想不到你会这么吸引人。我今天一定会奖励你的,把你玩个够、操个够,让你爱我一辈子。”
  小王听得春心荡漾,娇声说:“你可要注意分寸,别要了我的小命啊。我还想长寿呢。”
  成刚两眼发光,笑道:“你就放心吧,看我怎么玩你。”说着,他双手放在她的胸上,激情地按摩着,或将其压扁,或将其抓起,或者旋转着揉弄,或者挠着。小王噢嗅地叫着,说道:“你真会玩。你是个行家啊。”
  成刚得意说道:“那当然了,我是一流的高手啊。”玩了一阵,嫌胸罩碍事,便将胸罩上推,露出奶子来。那奶子白花花的、圆溜溜的,好像大颗的汤圆似的。那两粒奶头居中,挺漂亮的。
  成刚便直接抚摸着奶子,抓来揉去,还拨弄小奶头”嘴上说:呵小王啊,你这两个奶子还真不错。虽然不够大,但弹性和形状都够标准。我很喜欢。”说着,低下头,叼住一粒奶头,尽情地玩起来。而他的手,仍然在另一粒奶头上活动着,尽其所能。
  小王受不了他的骚扰,便连哼带叫,连扭带挺的,嘴上说:“成刚啊,你这人员色,质讨厌啊,每次都这么缠人,把人缠得骨头都要融化了。”
  成刚抬起嘴,说道:“我知道你最喜欢了。当然,你更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人家说,越文静的姑娘在床上越是淫荡。我看没错啊。”一低头,又含起另一个奶头了。
  小王呼呼喘息着、扭动着,嘴上说:“不,不,我不淫荡。公司的人都说我好,都说我最自爱,最有修养了。”
  成刚笑道:“他们哪里知道啊,你最美的时候是在我身下啊。”说罢,他的嘴往下移,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亲,又来到她的胯下,将她的腿分得开开的,然后凑上嘴,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玩敏感的私处。又是亲,又是点,又是轻咬的,没几下,就弄得小王淫声大作,不能自控了。
  小王半眯着美目,浪叫道:“啊,啊,不行了,成刚,你别舔那里啊,会要了我的命啊。我会被你害死的。”
  成刚缩回舌头,说道:“我会教你美死的,你就等着瞧吧。”说罢,又将舌头凑上去,接着工作,弄得小王的淫水不断地流出来,把内裤都弄湿了,连阴唇的颜色都清楚地看到了。那是淡淡的粉色,很干净,又散发浓浓的雌性气味,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性。
  成刚将她胯间的一条布向旁边一拨弄,便露出大部分的私处来。那里已经黏乎乎的一片狼籍了。成刚更为兴奋,凑上大嘴,又是唧唧溜溜地爱抚。又嫌内裤碍事,将其扒掉,继续玩弄。小王的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小王忍不住双腿翘起老高,夹着他的头,将小穴挺起来,双手抚摸着他的头,浪声浪调地说:“成刚啊,我要被你给折磨得没命了。求求你了,别舔了,快点办正事吧,我已经很需要了。快点,你要听话啊。”
  成刚便抬起黏乎乎的嘴,望着那弯弯的黑毛,水淋淋的,已经张开嘴来的小穴,淫笑道:“行,我听话,不过,你得多说几句好听话,一定要骚,一定要迷人。那样,我会更兴奋的。”
  小王合上美目,哼道:“你这个坏蛋、你这个流氓、你这个大淫贼,你真是我的克星啊。”
  成刚伸手拨弄着她可爱的阴毛,笑道:“那你肯不肯说呢?你不说我不干的。”
  到此时刻,小王实在没法子,便含羞地说道:“成刚啊,我亲爱的男人,快点操我吧。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小骚屄痒死了,一秒钟都等不得了。我要你操我。”她说得很自然,又兴奋,又带着几分讨好。那声调,那声音,绝不是一般的小姐所能相比的。
  成刚听了之后,还能不动心吗?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他气喘吁吁地说:“我的小心肝啊。我就喜欢操你,操你一辈子都不厌倦。虽然你不会讨好男人,但你的个性就是你最大的魅力啊。来了,我来了,大鸡巴要操小骚尸了。”说罢,站起身,以闪电般的速度将自己脱个精光。而那根大肉棒子已经翘到最高了,硬得简直可以当鼓槌了。那个大龟头简直可以与鸡蛋相比了。
  小王看得清楚,心里又喜又怕,心说:“那东西真丑啊,可又多么教人喜欢呐!”她双手捂脸,更增加她的迷人程度。
  成刚笑道:“小王啊,有什么好羞的呢?咱们都已经是老相好了。咱们操过多少回了,你就大方点吧。亲爱的,我来了。我会操得你心满意足,飘飘欲仙的。”说罢,压在小王身上,挥枪前进。
  那大肉棒在小王的下体摩擦几下后,扑滋一声,便插入了。再一下,已经刺中花心了。有了那些充足的淫水,自然是一帆风顺。当肉棒子尽根而入,小王兴奋地啊了一声,抱住成刚的脖子。成刚也感觉舒服,被包得紧紧的,里面暖暖的、湿湿的,跟泡在温泉里一样好受。
  成刚先不动,问道:“小王啊,味道怎么样?”
  小王轻声笑,说道:“你说呢?”她缓缓扭腰,使小穴跟肉棒摩擦产生快感。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那自然是销魂蚀骨,令人乐不思蜀啊。”
  小王说道:“那你还等什么啊?爱要说,爱要做,难道你喜欢静止吗?”
  成刚心中舒坦,说道:“你这大姑娘,真会说话,我太喜欢你了,更喜欢操你。”说着,他的肉棒动起来,一下下的,根根到底。每一下都是那么坚实有力,每一下都像在抒情。
  男人的雄风让小王眉开眼笑,她一边甜蜜地呻吟,一边配合着、扭动着,嘴里还说道:“好、好极了,这才是男人,这才是英雄啊!你是个大流氓、大色鬼,真会玩女人啊。不过我喜欢你,我愿意被你操一辈子。”
  成刚大为骄傲,呼呼地干着,真有大江奔流的气势,将军拼杀战场的威风,干得小王将玉腿都缠在成刚的腰上,白屁股又是转又是颤的,一双美目半眯着,发出了热情的激动的光芒。小王是个美女,平时够美的了,可是跟此时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可惜,这种极致的美丽,也只有成刚能看到了。
  让我们将镜头拉近一些,对准他们的下体吧。只见白生生的大腿的尽头,两办光滑的屁股间,是青筋突出的大肉棒在毛茸茸的小穴里出出进进的,将玲珑的小穴都撑得鼓鼓的。黏黏的淫水从结合处溢出,缓缓而下,不知不觉间已经淌到了像个粉点般的菊花上。在那里停留,并形成小小的一潭。这才叫春色无边啊!
  成刚像机器运行一样干着小王,干得小王大为过瘾,她呻吟、她喊叫、她扭动、她摆动,文静的姑娘变成了床上尤物。
  按传统动作玩了一会儿,成刚又玩起侧卧式。让小王侧卧,自己也侧卧,将肉棒插入。虽然能干,但不是很舒服。接着,又让小王趴着,自己覆在她身上,双臂撑在两侧,将肉棒塞进去。这么干,身体贴得很紧,但大肉棒子插得快了,曾经常脱出的。
  但小王还是挺爽的。她不时回头微笑,说道:“成刚啊,你的花样可真多啊。一定都是从女人身上学来的吧?”
  成刚笑道:“我这么聪明,这么天才,还用得着学吗?”他旋转屁股,使肉棒在穴里乱转着,转得小王嘻嘻直笑,美不可言。
  随后,成刚又令小王撅起屁股来,他要玩“虎步”了。小王已经不那么害羞了,将屁股翘得高高的。别看屁股不够大,但够光滑,够圆润。那股沟里的双孔展示着诱人的风采——小穴水淋淋的,阴毛湿成一绺绺的,非常淫荡。而那个菊花也泛着水光,那淡淡的色泽,紧紧的一圈,娇嫩无比。
  成刚跪在她的后面,兴致勃勃。他先是用手抚摸着屁股。屁股肉光滑如玻璃,弹性很好。他又触弄那小菊花。由于痒,菊花一缩一缩的。小王回头嗔道:“成刚,别碰那里。那里又不是小穴,可不能玩。”
  成刚哈哈笑,说道:“怎么不能玩呢?那些同性恋都喜欢玩那里的。干脆你也试试吧。”
  小王坚决表示:“你变态,我才不变态呢。要玩,就走水路,旱路可不成。”
  这使成刚想到了兰雪。那小妞,可真是一个前卫的姑娘,只要自己想玩,她什么都舍得的。在这方面,谁也比不上她。等下回见到她,一定要尽情玩玩她的后门。
  成刚将肉棒对准已经张开口的小穴,稍一用力,就轻松地插到底了。因为刚刚插过,水分充足。他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但每一下都挺有力量的。插得小王的娇躯一前一后地耸动着。那个白屁股的嫩肉也一颤一颤的,小菊花也不时地缩一缩,这使成刚大饱眼福。
  他在干的同时,双手还伸到前面去抓奶子。胸罩已经被小王给拿掉了,摸的时候比较顺手。小王又啊啊地叫起来,声音宛转动听。两只奶子在不被抓弄时,便有节奏地一晃一晃的,非常显眼。由于兴奋的关系,一对肉球已经膨胀起来,奶头也硬得像花生。
  他稍稍加速,撞得她的屁股啪啪直响。小王嘴里叫道:“好,好,好极了,你像黑熊一样有力气啊。这几下插得好美,要把我给插穿了。”
  成刚笑道:“只要你喜欢,我天天都可这么操你。”说着,速度又快了。这使小王更为欢迎。
  大约插了一千多下后,小王娇呼道:“成刚啊,我不行了,我要完了。”她双臂一软,整个上身都贴到床上了。这使屁股翘得更高。成刚便抱着她的屁股猛插,嘴上说道:“等一会儿,咱们一起结束。”
  小王啊啊大叫道:“我坚持不住了,我真的要完了。”
  成哪便抽出肉棒,将她翻过身子,甩正常姿势又插了进去,那速度真如暴风骤雨,不过几百下,小王便长声浪叫着,身体颤抖着达到高潮了。当那一刻,他感觉到有股暖流浇到棒头上,特别舒服。他的控制力稍稍一松,便感觉脊梁沟一痒,滚烫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射进去,烫得小王欢呼道:“好热啊,好热啊,要把我里面都烫熟了。”她的四肢圈过来,将成刚缠得紧紧的。她的呼吸像是微风一样扑到成刚的脸上,仿佛带着一股花香。
  转眼间,热闹的室内安静下来。在安静之中,有一种温馨,有一种美好。快乐的男女一动不动,仿佛两条被冲上岸的鱼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成刚抽出家伙,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旁边。小王则对他笑着,挣扎着起来,又将娇躯压在他的身上。成刚抚摸着她娇嫩的身子,说道:“小王啊,你告诉我,刚才你感觉好不好?”
  小王闭上眼睛,听着男人的心跳,说道:“好啊,好得像是飞出现实,到达了美梦里。如果人每天都都活在这种美感里,那可真是神仙的日子啊。”
  成刚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滑动着,说道:“那也不难啊。只要我当了董事长之后,将你调到我的身边工作。咱们想亲就亲,想干就干,那不就是神仙日子吗?”
  小王温柔地说:“那根本不现实。在公司,那么多的眼睛看着咱们,咱们根本不敢有一点越轨行为。再说了,你是董事长,为了员工服从,你也得注意你在他们面前的形象。我呢,作为公司的一员,更会自爱自尊的。咱们可以在公司之外找时间偷欢,可在公司里却要规规矩矩的,不能让人非议,你明白了吗?”
  成刚长叹一声,说道:“我明白。我以为当了董事长之后,就可以如鱼得水呢。看来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啊。”
  小王睁开美目,笑道:“不用说你当了董事长,就算是你当了美国总统,也同样有烦恼。总统照样会受到法律的约束,跟哪个女人有点绯闻,都会上电视、上报纸。当总统也不容易啊。”
  成刚说道:“相比之下,还是当皇帝好啊。你看看,中国古代的那些皇帝,要谁死,谁就死。看中谁了,想睡就睡。他妈的,那样的日子,让我过一天也行啊。”
  小王抿嘴笑,笑得好甜,好柔和。她说道:“你呀,就不要做那个大头梦了。当皇帝是好,可是你生错了时代。如果你生在古代嘛,还有希望。只是你这个人这么好色,只怕也成不了秦皇汉武。就算真当了皇帝,也只是个好色之君吧。”
  成刚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拍,说道:“你这是轻视我的价值啊。你就看着吧,等我上任之后,一定会把父亲的事业发扬光大,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生意做到国际上去。”
  小王说道:“那可太好了。我真希望能早日看到你这么厉害。”
  成刚笑道:“床上功夫厉害的男人,在事业也应该是不差的。”
  小王咯咯笑,说道:“吹牛不上税圭i在那儿扯蛋。好了,别废话了,咱们睡觉吧信”说着,从成刚的身上下来,去扯被子。在扯被子过来时,她看见成刚胯间的玩意并没有完全软下,便用手指弹了一下,嗔道:“你看你这丑东西啊,怎么还有点硬呢?”
  成刚双臂枕在脑后,得意地说:“那还用问吗?这说明它并没有吃饱啊。干脆,咱们再干一个小时吧。既然要玩,当然得玩个够啊。我想你一定很乐意的。”
  小王使劲一摇头,说道:“我才不干呢。照那么干下去,明天不用工作了。”说着,她替成刚盖上被子,而自己则穿上内衣。那美妙的裸体被性感的内衣一衬托,别有风情。
  之后,她关了灯,在黑暗中钻进了被窝。成刚搂住她,说道:“还穿什么内衣啊?咱们光着睡多好啊。又舒服,又利落。”
  小王说道:“我可比不得你。我是女孩子,得知耻。”
  成刚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要脸?”
  小王用肯定的语气说:“那当然了。你要脸的话,我也不会被你给强奸,更不会背叛男朋友啊。”
  成刚在她的脸蛋上连亲数口,说道:“我可没有强奸你啊,你可别诽谤好人。那是你爱上我了,主动扑到我怀里要求被操的。”
  小王呵呵笑,说道:“像你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倒是第一次看到。”
  成刚还吹牛说:“像这样的奇才确实是百年不过的人物。这是你的福气。”小王听了,更是笑个不止。
  成刚问道:“明天,你还打算上班吗?”
  小王回答道:“那是当然了。不上班,我干什么啊?也没什么理由不上班啊?”
  咸刚说道:“我向江叔把你借了出来,还没有把你还回去呢。在正式还回去之前,你都是属于我的。你有的是时间啊,可以不去的。”
  小王固执地说:“不,我一定得去。我不去上班,就会感觉自己没做事。每天要是不干点公司的工作,就不舒服。”
  成刚笑了,说道:“你呀,天生的工作命,就是不会享受啊。”
  小王问道:“那你明天干什么去?”
  成刚郑重地回答说:“我明天自然上医院陪父亲了。我得多陪陪他,让他尽快地好起来。同时,我也等着接班,准备上任。”说着,长叹一声,好像他的好日子到头了似的。小王说道:“我可提醒你啊。你上任之后,一定不可以泡本公司的女人啊!”成刚问道:“只要不是强奸,为什么不可以呢?”小王回答道:““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其中的道理你应该明白。”成刚嘿嘿笑着,说道:“可我已经把你给泡了,这算不算犯规呢?”
  小王说道:“这当然不能算了。你现在还没有进公司,还不是公司的人,以后就得注意了。那些女人如果被碰了,她们反过头咬你一口,非教你在公司臭名远扬,还会影响公司的形象。”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我会尽力做到的。”接着,他们便沉默了,相互搂抱着进入梦乡。半夜艳福


第五章 半夜艳福
  成刚一口气睡到八点多钟。他醒来时,小王已经走了。他赶紧穿好衣服,洗脸刷牙,下楼草草吃过东西,便赶往医院。他心说:“不多陪陪老爸,那可是不孝啊。”
  到医院,推开病房门一看,继母不在,而成业守在床前。父亲正跟成业说话呢。令他惊讶的是,父亲不是躺在那里,而是坐在床上。只是身后靠着枕头。他看起来精神婴铄,双目有神。
  成刚急忙问:“爸啊,你坐起来成吗?医生同意吗?”
  成子英回答道:“当然是医生同意的了。他们不同意,我哪敢自己乱动啊。我现在对医生可是百依百顺呐。我还想多活几天呢,我得留着这命多做几件有益的事。”
  成刚也拉把椅子坐下来,问道:“爸啊,你们正在谈什么呢?”
  成子英笑而不答,只看着成业。成业脸都红了,微微低头,说道:“爸在和我谈爱情问题呢。”
  成刚也笑了,说道:“成业啊,这可是你的福气啊。爸常跟人谈理想、事业,倒很少谈爱情的。”
  成业叹口气,说道:“都是我没用啊,谈恋爱这么久了,关系还是原地踏步,没多大进展。这是我太无能了吧。”
  成刚安慰道:“你别这么说啊,成业。你有你的性格,你有你的风格,也许这样对你来说是最完美的呢。”
  成子英略有所思,说道:“成业啊,你先到门外待一会儿,我跟你哥有几句重要的话要说。”成业答应一声,站起来,转身便出去了。
  成刚听到关门声后,问道:“爸啊,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讲?”
  成子英沉吟着说:“成刚,你知道的,那个胡村已经死了,但幕后的黑手还没有抓到。虽然警察尽力去调查了,可目前还是没有什么可喜的结果。这件事一天不水落石出,我一天不得安宁。也就是说,上面随时会查封咱们的公司。而我呢,作为公司的法人代表随时都会被抓。”
  成刚大为不满,说道:“你又没有犯罪,他们抓你干什么啊?”
  成子英唉了一声,说道:“冤情一天没被洗清,我就有嫌疑。这也怪不得他们。”
  成刚神情激动,说道:“爸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将幕后那个王八蛋给揪出来的。哪怕他躲在王八壳里,我也要抓出来。”他的手狠狠地做了一个抓的动作。可是,他心里却有点心虚。因为截自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抓人的线索。茫茫人海,凶手在哪里,我该抓谁呢?那个该死的胡村死前对小王做出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呢?他妈的,胡村这个王八蛋是故意刁难人呢。老子又不是猜谜高手,我如何能猜出正确的答案呢?
  成子英脸上露出安慰的笑容,说道:“你有这个决心就好。许多事咱们做不到,也不能勉强。而公司呢,无论如何都要存活下去。我一辈子的心血都在那了,我可不能看着它关门。即使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让我的公司像太阳一样,光芒灿烂,与天地长存。”
  成刚劝道:“父亲啊,你刚醒不久,身体弱着呢,可不要激动。”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好的。现在,我也该说点最重要的了。我今天早上又做了一个决定,我决定在我出院之后,就安排你进公司,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快啊?爸啊,你何时能出院呢?”一听到这事,他的心跳又加快了。换了别人,只有兴奋和愉快,而他还多了几分紧张,好像当董事长不是好事似的。
  成子英回答道:“估计也就是一两个星期的事。”
  成刚鼓足勇气说:“好,我听从父亲的安排就是了。”
  成子英笑了,笑得一脸幸福,拉着成刚的手,说道:“好,这才是我的儿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成刚心里又酸又甜,另一只手也上来,放在父亲这只手上。父子两人四日相对,都感觉亲情的温暖,都感觉志同道合。
  过了一会儿,门一响,江叔进来了,西装笔挺,腋窝还夹着皮包。成子英便说道:“成刚啊,你也出去吧。”
  成刚思了一声,迎上江叔,说道:“江叔啊,你今天可真帅啊,都可能去相亲啊。”
  江叔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道:“成刚啊,我都老得像个狒狒了,哪有人要我啊。”接着,他低声说:主大女在外面呢,你跟她谈谈。”说着,便擦身而过,往成子英走去。
  成刚听得心里疑惑,便往外走,心说:“美女是谁啊?是小王,还是姚秀君呢?或者他领了别的女同事来?”他走出门一看,便看到姚秀君。她穿着一套青色的休闲服,端坐在长椅上,正跟成业说话呢。
  成刚一看到成业的样子,就想大笑。只见成业也坐在长椅上,只是坐在椅子的另一头,然而太靠边了,得有一半屁股悬空。还有,他说话结结巴巴的,还不敢注视美女,只匆匆一瞥,便连忙低下头,一副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的样子。
  成刚暗暗叹息,心说:“成业啊,在女人面前这么害羞,这么被动可不行啊。难怪你谈恋爱进展那么慢呢“这跟你的表现有直接关系啊。在女人面前应该勇敢,应该自信,处处主导,善于周旋。这样的男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他迎着姚秀君走过去。姚秀君见了他,便微笑着站起来,亮晶晶的美目里充满了喜悦,伸手跟他相握,说道:“成刚啊,见到你我很高兴。”
  成刚笑道:“我更高兴啊。你就像太阳一样,给这阴森森、冷冰冰的病房带来了春天,带来了无边的温暖。所有的人都会感谢你的。”她的手好软、好滑,但他不敢多握,握了握便恋恋不舍地松开了。
  姚秀君听了他的恭维,不禁笑出声来,说道:“以后你可别跟我说这种话啊,我会误会的。”
  成刚问道:“会误会什么呢?”
  姚秀君笑而不答,看向一边呆坐的成业。成刚便说道:“成业,你们正式认识了吗?”
  成业站了起来,拘谨地走过来,说道:“哥啊,我们刚认识。她长得真漂亮,比我的女朋友强多了。”
  姚秀君礼貌地笑着,说道:“一个人的价值,与相貌没什么关系。你如果真爱你的女朋友,就应该珍惜她啊。”
  成业看了姚秀君一眼。那一眼虽然迅速,可还是露出了着迷和爱慕之意。他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了,姚小姐,我会记住你说的。好了,我下楼转转,这医院的空气不好啊。”说着,转身便走了,越走越快,像是逃跑似的。
  当他消失之后,两人并肩坐在椅子上,姚秀君便看着成刚说:“成刚啊,你们虽是兄弟,可是性格一点都不一样啊。”
  成刚点头道:“是啊。成业的性格比较斯文,比较腼腆。我继母说,像她年轻的时候。而我呢,可能像我父亲多一些吧。”
  姚秀君注视着成刚的脸,说道:“你跟你父亲虽然很像,可有一点绝对不像。”
  姚秀君抿嘴笑了笑,非常娇艳,非常动人。她说道:“我说了,要是不中听,你可不准生气啊。”
  成刚很洒脱地说:“咱们都是朋友了,关系不远。再说了,我可是一个大男人。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抛开顾虑,只管说好了。”
  姚秀君便柔声说:“你们最大的不同是,你父亲不爱跟女性打交道。他平时跟我们不说一句废话。他好像对女性不感兴趣。而你呢,则不同,像是很喜欢跟女性来往。”
  成刚听了,嘿嘿笑了,说道:“你的意思是,我父亲是君子,而我是好色之徒,对吧?”
  姚秀君咯咯笑了,笑得好灿烂、好迷人,使成刚不禁想象起她裸体的样子,她在床上扭动和呻吟的样子。那一切一定是极美好、极销魂。
  姚秀君很快止住笑,捂了一下嘴,说道:“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说你们在对待女性上有不同,我可没有指责你好色啊。再说,即使好色,只要不过度,也不为过。”
  成刚收敛心神,断了自己的邪意。他定了定神,说道:“听你说话,真教人心情舒畅。有你这么个朋友,真令人骄傲。有空的话,我请你晚上出去玩。你看好不好?”
  姚秀君微笑道:“好是好,只是我是个要结婚的人了,不敢答应。”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难道结婚了之后,就不能跟别的异性来往了吗?你的未婚夫不会那么不讲理吧?”
  姚秀君小心地回答道:“他倒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只是我有点害怕。”
  成刚赶紧说:“你怕什么啊,我可不是一个坏人。”
  姚秀君听了,笑容更浓,没说别的。那美目看了看成刚,那眼中分明有话,好像在说,没有人会告诉别人,他是坏人的。即使是坏人,也不会那么做。成刚看着她的脸、她的身材,有一种心醉之感。
  凡是男人,对于美女都有爱意。尤其是不属于自己的美女,更有向往之心。因为那神秘感便是无穷无尽的魅力。
  过了一会儿,江叔出来了。他来到两人面前,两人便站起来。江叔说道:“秀君啊,咱们走吧。你不是说今天要去看看家具吗?”
  姚秀君思了一声,跟成刚说:“成刚,等我结婚时,你可得来啊。”
  成刚听得心里有点酸意,说道:“只要你欢迎,我一定去。”
  姚秀君嫣然一笑,向成刚轻轻挥手,便和江叔离开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的瞎想。他心说:“老天对我也太残酷了吧?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不早点遇到她呢。如果早一点的话,我应该还有希望的。”
  她的身影消失了,然而她对成刚的影响却没有消失。成刚感觉自己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飘飘荡荡的。那么柔软,又那么惬意。他拿她跟小王比,两人都很美啊,都很有气质,只是她比小王更活泼,更有趣味,也更吸引人呐。
  一会儿,成业从走廊那头走回来了。他来到成刚跟前,一脸的失望。成刚看着他的脸,说道:“成业啊,你有点不对劲啊,出了什么事啊?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
  成业眨着秀气的眼睛,问道:“哥,你对女人很有经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有没有过见到一个女孩,就怦然心动,就想为她死,为她活的?为了她,你什么事都愿意做?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他的这些话说得流畅自如,全没有刚才在姚秀君面前的拙嘴笨腮,吞吞吐吐。
  成刚不明白他何出此言,便说道:“怦然心动倒是有的,但那些冲动的想法倒很少有过。”
  成业双手抓住成刚的手,说道:“哥啊,我以前也没有过,可是今天我有了。我只觉得那些话还不足以完全表达出我内心的感受呢。”
  成刚望着如痴如醉的成业,问道:“我说,成业啊,你没有受到什么刺激吧?”
  成业很斯文地笑了,说道:“哥啊,你说哪里话啊,我很清醒,也很理智。我只是在形容自己对一个姑娘一瞬间的美妙感受。”
  成刚问道:“你对哪个姑娘有这种想法啊?”心说:“难道成业一下子就喜欢上姚秀君了?不会那么奇妙吧?才第一次见面,没有理由那么疯狂吧。我成刚也喜欢姚秀君,可我不会那么激动、那么冲动。我会按照常规做事,不会乱了章法。”
  成业环视一下周围,小声说:“哥啊,不瞒你说啊,我爱上刚才来的那个姚秀君了。她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还是说话,都远胜我现在的女朋友啊。相比之下,我的女朋友只是丑小鸭,而姚秀君就是白天鹅啊。她太好了,太优秀了,我要是能得到她的爱,那该多好啊。”他用诗人朗诵抒情诗的口气忘情地说着,成刚听得都不禁震撼了。
  成刚唉了一声,接着又笑了,说道:“弟弟啊,你别傻了,这根本就不现实啊。”
  成业使劲晃着成刚的手,说道:“哥啊,有什么不现实的呢?你是说我配不上她吗?是有一点啊。但我会努力、会奋斗、会勇往直前的,会拿出一个男人最大的气魄、最大的力量的。为了爱情、为了幸福,枪林弹雨、千山万水、千难万险、千辛万苦、粉身碎骨,我都不怕。这回,我要当一个勇士、战士、死士、烈士。”
  成刚皱眉,又摇摇头,说道:“成业啊,我相信你的真心,是可贵的。可问题是你有了女朋友,而她又要结婚了。等她的男朋友从外地一回来,他们就会定日子,就会正式结婚。今天,她还要看家具去呢。星斗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还是面对现实,别胡思乱想得好。”
  成业立刻松开成刚的手,满脸欢喜地说:“你说她要去看家具?这可是个机会啊。嗯,我要去找她,让她知道我的心啊。”说着,转身就跑。跑了几步,又转身说道:“哥,替我跟爸说一声。就说我有事,出去转一圈,抽时间我再来陪他。”也不等成刚回答,他便以更快的速度跑了。转眼间,不见人影,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成刚长吁短叹,说道:“真想不到像成业这样老实的青年,也会为了爱情而强悍起来。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阿姨要是知道这事,她一定会吃惊得把眼睛睁得老大吧?她一直认为她儿子是懦弱的、无能的。这回的事证明了,他也有坚强和阳刚的一面啊。”
  他转身进病房,来到父亲跟前,只见他的父亲已经躺下睡着了。他的胸脯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呼吸很均匀。那张坚强的脸上此时也尽显沧桑感。成刚望着父亲的脸,心说:“父亲啊,你不睡时,你是强人。可是你睡着了,就把你的真面目暴露了。父亲啊,你太刚强了,像一块钢。在事业和工作方面,我应该向你学习啊!”
  中午的时候,继母何玉霞来了。她穿着黑色紧身裤,黑色高筒皮靴,显得身材丰腴而美好,也显得脸和脖子好白。她的两只大耳环摇晃着,给她增加了一些高贵气息。她的长发弯弯的,垂在肩上。她的凤目明亮,射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她看到成刚,微笑着点点头。看到成子英睡着了,便没有惊动。她朝成刚招招手,成刚便跟她出来了。一到走廊,成刚就说道:“阿姨啊,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昨晚陪着我爸,也没有睡好。你不该这么早来的,应该在家多休息,养足精神。”
  何玉霞温柔地笑笑,说道:“成刚啊,我睡饱了。我昨晚只在这儿待到半夜,并没有一夜不睡。我是想陪他的,可他把我赶走了。他说他没有事。有什么事的话,身边还有警察帮忙呢。”说着,她的美目斜了斜门口站立的两个警察。
  成刚将何玉霞拉到离门远一点,问道:“阿姨,不对啊。明明是三个警察,现在怎么就剩下门口的两个了呢?那一个呢?”
  何玉霞小声回答道:“那一个被上面调回去了。我让你江叔将屋里的那个警察弄走的。两个就足够了。三个太多了,还会影响咱们照顾你父亲。”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你让江叔做的。我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何玉霞看了看周围,问道:“成业跑哪去了?这小子早上就来了。”
  成刚想到成业为爱痴狂的事就不禁笑了,说道:“成业有要事忙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何玉霞一脸的狐疑,说道:“那小子也就是一个学生,他能有什么要事啊?还有什么事比陪他父亲更重要吗?学校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不会为难他的。”
  成刚想说,但忍住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成业是否愿意让自己的母亲知道这事。
  何玉霞注视着成刚犹豫的脸,说道:“成刚,你说话怎么也卖起关子了?他难道出什么麻烦事了吗?有什么事你快说,可不准瞒我啊。我可是他妈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当然不是麻烦事啊。如果是麻烦事的话,我这个当哥哥的就会替他摆平的。只是这种事我这个当哥哥的也爱莫能助啊,有些事只能自己去努力。”
  何玉霞急了,一把抓住成刚的手,说道:“说了半天,你也没有告诉我什么事。你难道要急死我吗?”
  成刚有点难为情,缓缓收回手,说道:“阿姨啊,成业可没有让我告诉我。在得到他的同意之前,我可不能乱说。不然的话,等他回来之后,会埋怨我的。我看这样好了,还是等他回来,让他自己来说吧。我看这样更合适一些。”
  何玉霞真急了,一把抓住成刚的手,说道:“成刚啊,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放开你。让过往的人都看看,咱们这么手拉手,亲密的样子。”说着,脸上浮现出挑衅的笑意。
  这可把成刚吓了一跳。哪有继母跟儿子那么亲近的,那样会引起人们的怀疑。他连忙抽回手,连声说道:“阿姨,阿姨啊,你醒醒好吧,可别害我啊。我可就这么一个爸啊。你这么做会把他气死的。”
  何玉霞的下巴微扬,脸上换成胜利的笑容,说道:“你既然怕麻烦,那你就把成业的事告诉我,一点都不准隐瞒。”
  成刚没办法,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何玉霞说道:“你说吧。”
  成刚说道:“那就是我告诉你之后,你知道就行了,可别在成业面前提起这事。不然的话,成业也许会生我的气的,他会知道是我出卖了他。”
  何玉霞微笑着,说道:“好的,我不会让他知道的。你放心吧,我守口如瓶。来,坐下说。”于是,两人便并肩坐在长椅上。成刚便将成业对姚秀君一见钟情的事说了,也重复了成业所讲的痴迷的话,并交待了成业的想法和去处。
  成刚本以为何玉霞会大骂成业胡闹,哪知道,何玉霞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嘴上还说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小子也开始追求女孩子了。我以为他就是一只绵羊呢。原来绵羊有时候也可以在外力的作用下变成大灰狼啊。对,这才是男子汉,这才是大英雄,这才是成家的男人,这才是我生的儿子啊!我盼着这一天盼得太久了。他终于像条好汉了。”
  成刚看着她美目放光,满脸得意的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几声,那是他设置的接收简讯的铃声。他掏出来一看,简直欣喜若狂。因为这条短信来自于风雨荷。已经有几天没有她的消息了,他心里不知有多惦记和想念她呢。
  简讯的内容如下:“你家的祸事我昨天才知。因手机出现故障,我已做好准备,将尽快退回省城。请相信,冬天已经到了,春天是不会远的。”
  成刚看了几递,双手都颤抖了。他心说:“她回来就好了。以她的能力,满天的阴云会一扫而光的。我们的头顶会迅速恢复蔚蓝的。”
  何玉霞注意到他的变化了,她眨着眼睛问道:“成刚,你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啊?”
  成刚笑了笑,收起手机,说道:“没什么,只是普通的一条简讯。”
  何玉霞笑咪咪地说:“看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女朋友,肯定不是你老婆。”
  成刚说道:“阿姨,你为什么这么说呢?难道老婆就不能吗?”
  何玉霞笑了,说道:“我活了四十岁,经历的事也不少了。我凭直觉,也知道怎么回事。”接着感慨道:“年轻多好啊,像红苹果一样娇嫩而多汁。可惜啊,青春岁月一去不复退了。我就要夕阳西下了。”
  成刚听了心里一沉,安慰道:“阿姨啊,你怎么这么悲观啊?你才四十岁啊,正是人生的黄金时代。你长得漂亮,又气质高贵,再加上打扮得体,你的魅力一点都不亚于青春少女啊。”
  何玉霞听了,俏脸笑成了花,嘴上说:“成刚啊,你真会说话,难怪那些女人都喜欢你呢。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你这样的,而不是成业那样的。那个孩子啊,如果能赶上你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
  成刚说道:“阿姨啊,你也不用这么批评成业。他和我不属于同一种类型。他也有他的优势啊。像这次,他不就变成了勇士,变成了英雄吗?他这次的行动挺教人佩服的。”
  何玉霞叹息道:“我用膝盖想也知道他这次肯定会失败。”
  成刚说道:“莫以成败论英雄。就凭他敢于那么想,敢于行动,这在他的人生里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突破了。我这个当哥哥的都觉得脸上有光,都觉得他以后有发展。”
  何玉霞微笑道:“你以后可得多帮帮他、多教教他三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们是亲兄弟,我不帮他,谁帮他啊。“血浓于水”。”
  两人又随便谈了一阵子。成刚往门里一瞧,见父亲已经坐起来了,便跟继母进屋陪父亲了。中午时分,何玉霞打了个电话,订了一些食物。没多久,就有人将东西给送来了。有菜有饭的,香气飘飘。
  何玉霞坐在父亲床前,拿着汤匙,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喂他。那情景好温馨、好感人呐。这使成刚忍不住想:“如果我躺在床上需要人伺候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愿意?估计没有谁不喜欢伺候我吧?”
  他在心里将自己的女人们想了一遍,问题只出在风雨荷身上。他认为别的女人都会伺候自己,只有风雨荷不好说。是啊,她那么高傲,有个性,又那么忙的女强人,哪有时间注意这些小事啊。她可不是那种跟你花前月下,柔声细语的女人。她的特长抓歹徒,动刀子,伸张正义,在血与火的考验中彰显自己的价值。
  饭后很久,成业才回来。他虽然强作笑脸,也能看出他的失意和苦闷。何玉霞心里着急,很想问个清楚。等成子英再度睡着之后,何玉霞便将成业给叫了出去。成刚则在病房里陪伴父亲,他在寂静中想着心事。
  大约半个小时后,何玉霞再度进屋。成刚便问道:“成业呢?”
  何玉霞回答道:“让我给打发回去睡觉了。今晚上让他来值班。”
  成刚说道:“阿姨啊,不用的。我今晚值班好了。”何玉霞说道:“还是让他多锻练锻练的好。”成刚想起他泡妞的事,就问道:“他没有跟你说他追求美女的事吧?”何玉霞轻声回答道:“他倒没有说。不过,我主动问了。”
  成刚皱眉道:“不好,不好,阿姨啊,你这么干,等于把我给出卖了。”
  何玉霞摇头道:“不会,不会的。成业说了,就算是你不说,他也要告诉我,以此证明他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强者。他绝不是人们眼中的笨蛋,傻瓜、书嵚子。”
  成刚心里稍安,问道:“那成业有没有报告一下刚才出去后的成绩啊?”
  何玉霞坐到床沿,说道:“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他都说了。他说他到公司一打听,知道那个姚秀君去了哪家家具城。他就匆忙赶去,不想到了那里,刚下车就看到姚秀君上了一辆计程车,转眼就不见了。成业因此才心情不好。”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没遇到啊。这也没什么啊,以后有的是机会啊。”心说:“成业啊,我的好弟弟,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有些事不能勉强的。那姚秀君就好比是一栋高档的别墅,大家都看着好,无奈那别墅已经有主了,已经住人了。你何必要将住户赶走呢?咱们不能那么没有道德,不能那么不讲理啊。哥哥我虽然好色,但对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谁也别怨,怨就怨相见太晚了。”
  何玉霞说道:“我跟成业说了,“强扭的瓜不甜”,没必要去抢别人的未婚妻。通过这件事,我已经对他很满意了。”
  成刚问道:“那成业怎么说?”
  何玉霞说道:“这一回他表现得很坚决、很固执。他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要她没有结婚,我就有希望。我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自己的价值的。”你听听,这小子这回是来真的了。”
  成刚感慨道:“真想不到弟弟这么痴情啊。爱情可以让人变得坚强,暴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何玉霞说道:“那个姚秀君我是见过两回的。只记得很漂亮,很耐看,又很会说话。我是个女人,并没有怎么注音”她。而成业看上她,喜欢上她,倒也不奇怪。那个姑娘确实有吸引成业的本钱。”
  成刚坐到何玉霞身边,转头看着她,说道:“阿姨啊,你对这件事看好吗?”
  何玉霞摇头叹息,说道:“成业肯定会失败的。既使那姚秀君没有未婚夫,没有男朋友,成业成功的希望也不大。除非那姑娘另有所图。”
  成刚问道:“为什么这么看呢?”
  何玉霞回答道:“成业的性格腼腆、斯文,又不能说会道,又不会勾心斗角,更不懂得兵法,社曾经验也有限。试问,这么一个青年人,怎么可能取得成功呢?不过让他吃点苦头也好,多碰几回钉子,他很快就会成熟起来。”
  成刚担心地说:“他的性格比较脆弱,我怕他经不起失败啊。”
  何玉霞说道:“不经历风雨,怎么能长成大树呢?还是让他在风雨中成长吧。”话虽如此,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心疼之色。她怎么能不心疼呢?那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啊。儿子若受伤,当妈的岂能无动于衷呢?可惜很多事都要自己亲自去做,别人根本替代不了。如果泡妞也可以找人替的话,何玉霞一定会全力帮忙,让儿子称心如意的。
  何玉霞又说道:“如果换了你是成业,你去追姚秀君。我敢说,成功的希望在百分之六十以上。即便是她要嫁人了,要当新娘子了,你也能将她手到擒来,让她改姓成。”她说着,就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成刚听了,也不禁笑了,说道:“阿姨啊,你这是在逗我玩吧。老实说,即使我出马追求她,希望也不大。除非嘛,除非……”
  何玉霞追问道:“除非什么?”
  成刚沉吟着说:“正常的路走不通了。除非走旁门左道,才有些希望。因为现在时间已经很有限了。”
  何玉霞哦了一声,陷入沉思。成刚的意思,她是明白的。但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注定要失败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的人是应该打击他呢,还是应该赞扬他呢?她也说不准了。
  在天黑之前,成业来了。成刚便跟大家告别,回家休息了。半路上,接到了兰雪的电话。兰雪在电话里大声道:“姐夫啊,你在家里吗?我想去省城看看你。”
  成刚正在计程车上,说道:“兰雪啊,我现在一天忙得脚打后脑杓。你还是过些天再来吧,那时候我才有时间陪你。”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你可真没有良心,一点都不想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罢,便挂断了电话。成刚只好无奈地收起了手机,心说:“兰雪啊,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不是存心想伤你的。”
  “唉,等下回见面,我再跟你解释吧!”
  当成刚回到家时,大吃》惊。因为他在门口看到了兰雪,拎着她的皮包。不只是她,他还看到兰月了。门口的地上放着两个大提包。不用说,自然是她的东西了。
  乍一见两人,他愣住了。兰雪扫了他一眼,小鼻子吸了吸,说道:“你可真没有良心啊,我要来看你,你居然不让我来。你把我给得罪了,我以后可不认你这门亲感了。”
  成刚笑了笑,也不答理她,看着亭亭玉立的兰月,关切地说:“你们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我好抽空接你们去啊。”
  兰雪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很秀气,也很高雅。她说道:“我本来想给你打个电话的,可是兰雪不让,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我被她给劝住了,就听她的了。”
  兰雪眨着大眼睛,说道:“姐夫啊,总不能让我们就站在这儿说话吧?我们可坐了一天的车啊。”
  成刚说道:“好,我这就开门。”他掏出钥匙来。在经过两人跟前时,她们的香气都教他沉醉了。他心说:“她们来了是好事啊。只是两个人一起来有点不完美啊。”
  进了屋子,请二女坐沙发上休息。成刚拉了把凳子坐在她们对面。兰月也稳当地端坐着。那水灵的美目,那绝色的脸蛋,以及棱角分明的红唇,高耸的胸脯,都令成刚赏心悦目。她穿着鲜艳颜色的衣服,使人觉得干净而舒服。
  旁边的兰雪,穿着一身红,红得像火,像她的年纪,像她的性格。那整齐的浏海,那么俏丽。那瓜子形的脸蛋,白里透红的,吹弹可破。笑的时候,露出一嘴白牙。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胸脯,日渐丰满,越发诱人了。兰月是规矩地坐着,而她则又伸懒腰,又打哈欠的,显得特别野性。
  成刚望着兰月,说道:“你不用上班了吗?我记得你说要月底才来啊。”
  兰月微笑着,说道:“我本来要月底才来的。只是学校找到了代课的老师,我就可以休息了。本不想这么早来,但妈说让我先来,在省城先适应一下环境,还让我帮你做家务什么的。”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让你这么优秀的人给我干家务,那可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这话引得二女一阵娇笑,真是争奇斗艳、相映生辉啊!
  成刚又看着兰雪,说道:“兰雪啊,不好好上课,好好陪着玲玲,怎么跟着大姐跑这来了呢?”
  兰雪嘻嘻笑,显出活泼可爱的样子。她说道:“这不周末了吗?学校不上课。玲玲这两天有小路姐陪着,不用我了。我一见大姐要来,就跟着出来散散心。我对省城可是很有兴趣的,就像美食家看到了一道美食,总想多尝几口。”
  成刚大笑,说道:“你啊,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要吃好吃的。”
  兰雪看了看暗淡的天色,说道:“一提吃,我还真的饿了。我们坐了三小时的车,还没有吃饭呢。你得请客啊。”
  不等成刚答话,兰月就说道:“不必麻烦了。家里有什么,就煮什么吃吧。去饭店要破费的。”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月啊,下面的饭店也都不贵的。来吧,我请你们下楼吃饭。”兰雪听了,高呼万岁,从沙发上一弹,双脚便落到地上。双臂朝上张开,作出一个胜利的姿势。
  兰月笑骂道:“傻丫头,一说去饭店,怎么这个德性,好像刚从非洲回来似的。”
  兰雪辩解道:“人以食为天嘛。姐夫请客,不吃白不吃。”
  成刚满面春风,说道:“好,今天我请你们吃好吃的。”
  接着,成刚领着两位美女下楼,找一家饺子馆用餐。不必细说,自然足以二女为主,想吃什么点什么,即使多花点钱也不在乎。只要她们高兴,成刚就也高兴了。
  饭后,三人退回楼上。说了一阵子话,就到了睡觉的时候。成刚心说:“如果她们俩其中的一个来了,自己可以大方地睡她。可是来两个,就不好办了。兰雪倒是知道自己跟兰月的关系。可是兰月并不知道自己跟兰雪的关系啊。自己总不能说,跟她们中的一个同床吧。”
  没法子,成刚便说道:“今天晚上,你们俩睡大房间,我睡小房间。”
  兰雪嘻嘻笑,问道:“姐夫啊,你一个人睡,能睡着吗?”
  成刚生怕她嘴快,泄漏秘密,便瞪她一眼。兰雪便知趣地闭嘴了。稍后,三人分别各进卧室。两房间的灯都关掉了。
  成刚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是啊,大房里躺着两个美女呢。她们都那么美丽,都那么动人,她们才像大餐呢。成刚心里直痒痒,无奈不敢造次。为了大局,不忍着也不行啊。自己要跟兰月同床,不用说兰月不肯,连兰雪也不能答应。如果自己跟兰雪睡呢,那兰月知道了,一定会大发脾气。也许会在愤怒之下,跟自己一刀两断呢。
  他不禁悲叹道,我的命也真够苦的了。美餐摆在嘴边也不能吃,这上天真是折磨人呢。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他才睡着了。朦胧之中,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还往自己的耳朵上吹气。
  成刚迷迷糊糊地醒来,一把搂住。手触到的是滑溜溜的皮肤。他不禁一怔,忙问道:“是兰雪吗?”
  那人嘻嘻笑,说道:“姐夫啊,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想也知道是你啊。除了你之外,难道你大姐会来钻我的被窝吗?她绝对不会的。”
  兰雪说道:“那倒是。她这个人呐,太古板了,一点都赶不上时代。哪像我啊,走在时代的最前头。好了,咱们别多话了,快点快活吧。”
  成刚说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咱们在这儿快活,万一被你大姐发现怎么办?”
  兰雪呵呵笑,说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只要咱们轻一点,是不会有事的。咱们一做完,我也就马上回去保证没有问题。”黑暗中,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成刚可以想象出她脸上狡猾的样子。
  然后,两人便行动起来。他们脱光了衣服,缠在一起。四唇相吻,双互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着、抓弄着。虽然看不清,但那熊熊的欲火却在黑夜中燃烧着。他们都能感到对方的热情。
  称后,他们玩够了唇舌之战。兰雪便娇喘吁吁地说:“姐夫啊,我想舔你的大鸡巴,我怀念它的味道啊。虽然那个味道不好闻,却教人想发疯。”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好啊。我也想尝尝你的小骚尸的味道啊。”
  于是,两人玩起来69式。成刚平躺着,而兰雪覆在成刚身上,只是头脚倒错。这样,他们的嘴都能接触到对方性器了。兰雪双手握着肉棒,又是推,又是拨弄,又是按,又是拉的。之后,便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每一下,都那么认真,都那么动情。舔得成刚灵魂都像心一样跳动着。那种舒服是没法形容的。他夸道:“兰雪啊,好姑娘,这才是我的心肝宝贝。姐夫爱死你了,最喜欢你的小骚屄了。我操你一辈子都不厌倦的。”说着,双手握着她的屁股,将嘴凑上去,闻着那腥味,玩起了兰雪的小屄。
  他用舌头舔、舌头顶,也用嘴含小豆豆,还用牙轻咬。他热情如火,猛烈地玩着兰雪的下身。玩得兰雪娇躯颤抖着,说不出的好受。她哼着、呻吟着,声音美妙极了。在欲望的鼓动下,她又张大嘴,将大龟头含在嘴里。她卖力地套弄着,感受着男人的滋味。她玩着男人,也被男人玩着。她觉得这样很公平,大家都快活。
  两人一起努力,欲望越来越强。成刚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射精。而兰雪的小穴里,淫水源源不断地流着,都落到了成刚的脸上。成刚还大口大口地吃着,越发觉得这个妞可爱,迷人。
  首先受不了的是兰雪。她扑地一声,吐出肉棒,大口地喘着气,说道:“姐夫啊,我受不了了,小骚屄要骚死了。你快点啊,快用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吧。兰雪的小骚屄再也忍不住了。”说着,她等不及了,站起来,转过身子,缓缓下蹲,手执肉棒,试探多次,才对准了。那棒头在湿淋淋的穴口摩擦几下,便慢慢地进入了。
  兰雪啊啊地叫着,说道:“大鸡巴越来越大了,我的小骚屄都装不下了。”
  成刚听了得意,说道:“大才好啊。一会儿会把你乐得叫我操你妈啊。”他伸出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真光滑,就跟瓷器一样。青春的少女就是好。
  兰雪呼呼喘着,说道:“你喜欢就操她吧,反正她也够孤单的了。”说话间,她屁股转动,总算将大鸡巴全吞进去了。大肉棒将小穴撑得胀胀的,顶在花心上,痒痒的,爽得使人飘飘欲仙。
  接着,两人便动作起来。兰雪像女骑士一样激动起来,策马狂奔。而成刚一边摸着她跳动的奶子,一边配合着挺棒,使两人的玩意更紧密。一时间,房里春光灿烂,响声大作。
  他们并不知道,另一个睡着的人已经被惊动了。


第二十五集


【内容简介】
  兰月总算调职成功,与妹妹兰雪联袂来到省城,住进成刚的家中。和成刚久违的兰雪热情如火,与成刚的关系亦因此而不慎被兰月得知……
  胡村留下的谜题,在众人通力合作下,总算水落石出,贩毒案遂有了突破性的发展。苏醒后的成子英复原状况良好,开始恢复经管公司业务,所有胶着的事件似乎都拨云见日,回到正轨。然而,对姚秀君求爱被拒,受到打击的成业,究竟会有何惊人之举?在父亲成子英逐渐恢复健康的同时,成刚面对继母何玉霞的不断勾引与挑逗,究竟会不会把持不住而重演乱伦事件?


第一章 强奸一次
  正当两人忘情狂欢之时,成刚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叹息,这声音太熟悉了。他向门外看去,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但他知道有麻烦了。
  兰雪见成刚停止了动作,也停下来,问道:“姐夫,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
  成刚紧张地问:“兰雪,你有没有听到门外的声音?”他心想:会不会是兰月醒来了?如果她发现我们暗地里有一腿,那可不得了。以她的脾气,肯定会激动万分,然后跟我一刀两断的。为了一次狂欢,使她伤心,实在不值得。
  兰雪将线条美好的上身伏在成刚身上,嘻嘻笑着,说道:“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啊。就算真有什么动静,那又怎么样?这里除了我们,就是我大姐了。”
  成刚低声说:“难道你就不怕?一点都不怕吗?她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不敢再设想更严重的后果了。
  兰雪用自己的奶子磨擦着成刚的胸膛,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呢!我有跟心上人快活的权利。”
  成刚轻拍着她那又滑又嫩的屁股,说道:“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的事是不台乎道德的。你也知道你大姐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她知道的话,怎么会原谅我们呢?搞不好还会告诉你二姐,到时候天下大乱,一切都毁了。”
  兰雪吃吃笑,说道:“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可能。”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
  兰雪说道:“因为啊,因为……”她没有说下去,便直起腰,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继续动起来,像一匹奔跑的野马。那粗长的、坚硬的玩意在小洞各处触碰着,碰到哪里,哪里舒服。那销魂的滋味使兰雪忍不住又哼又叫的,像掉进了柔软的梦里。
  成刚还是提不起兴趣,说道:“兰雪,你还有心情继续?真是不简单。”
  兰雪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管那多么干嘛呢?来吧,我们一起疯,疯完再说,我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办法。”
  成刚苦笑两声,说道:“小丫头,就会吹牛。”
  兰雪扭腰摆臀的,兴致勃勃地玩着大肉棒,感受着性器相磨的乐趣,说道:“我不是吹牛,我是说真的。”说着,加快动作,呼呼地娇喘着,已经没有余力再说话了。
  成刚无奈,只好配合着她,想使她尽快达到高潮。兰雪不愧是床上健将。不一会儿,又改骑为蹲,双手按膝,迅速地起落着屁股,发出了扑滋扑滋声,嘴里还说:“感觉真好,真是爽啊,要是天天晚上都这样该多好。”她哼着、叫着,充满了甜美、激情与幸福。
  成刚提醒道:“你就不怕你姐听到?”
  兰雪说道:“反正她已经知道了,我们干脆疯个彻底吧,想太多只会影响心情。”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猛烈,气势越发的如暴风雨一般,简直要把肉棒给摧毁。好几次肉棒都脱落出来,但兰雪很厉害,不用手帮忙,只要屁股扭几下,那大肉棒便像长眼睛似的,又钻进小穴里了。连成刚都承认,兰雪的技巧是越来越好,越来越像个成熟女人了。
  可是成刚的心情并不好受,他知道刚才的叹息声来自兰月,她应该什么都知道了。
  像她那么一个传统、保守、自爱的女孩,不知道会感到多痛苦、多愤怒,她现在的心情一定糟糕极了,说不定在房间里悄悄地哭呢。我应该去解释一番,或者安慰她一下,她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啊!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如果让她躲起来哭,自己还算什么男人呢?但目前最要紧的事是摆脱兰雪的纠缠,使自己脱身。
  这么一想,他便在兰雪的气势稍弱时,抱着她一个大翻身,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接着,便像猛虎下山似的干起兰雪来。那大肉棒一出一入,跟铁棒撞钟一样,撞得啪啪直响,淫水直流,也撞得兰雪骨头发软。她忍不住四肢相缠,将成刚缠得紧紧的,嘴里娇啼不止,说道:“姐夫,你好棒啊,你真的不得了啊,大鸡巴操死小骚屄了,小骚屄爱死大鸡巴了。姐夫,兰雪爱你一辈子,下辈子都爱你啊。”
  成刚听得很有成就感,他也顾不上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干着,像只野兽。气喘吁吁,动作飞快,在让美女舒服的同时,自己也挺舒服的。只是他不能专心,心里总有阴影,总惦记着兰月。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以后就没脸再采花了。
  成刚一口气干了好几千下,终于将兰雪给干上高潮了。兰雪在长声浪叫后泄了身子,身体软如豆腐,但并不放开成刚,像温柔的绳子般捆住成刚。成刚想摆脱,还得使劲挣扎,但他不能挣扎,否则会让兰雪伤心的。
  他只好静静地趴在兰雪的身上,等待机会溜走。
  兰雪仍然娇喘着,说道:“干一次,就少一次啊。最好天天都能干这事,那才不白活啊。”
  成刚笑道:“兰雪,你还年轻,干这种事的日子还长着呢。好了,我要下来了,你先休息吧。”身体一动,却被兰雪搂得更紧,说道:“不准走,不准走,我喜欢你趴在我身上。虽然重了点,但是我喜欢。”
  成刚见她不放,便说道:“我要尿尿,快憋不住了。你总不能让我尿在你小屄里吧?”
  兰雪只好放开,嘱咐道:“快去快回喔,我还想再来几次呢,然后我们抱着一起睡,呵呵,简直像公主跟王子谈恋爱。不过,那种精神上的交流哪有肉体上的搏斗舒服啊。”
  成刚答应一声,从她的身上起来,然后光溜溜地走出去,小跑着进了卧室。一开灯,只见兰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双美目红红的,显然是刚才哭了一场。她见成刚赤身露体地走进来,便哼了一声,身子一转,脸朝窗子。
  成刚叫了声:“兰月,我来向你道歉了。”兰月哼都不哼一声,索性置之不理。
  成刚只好在心中安慰自己:“没关系,女人都是要哄的,对女人应该有耐心一点。”他便掀起被角,钻了进去。他贴上兰月丰满的身子,觉得又暖又香,不由心中一动。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轻声说:“兰月,我知道你一定会怪我,可是,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事,我也没办法。我知道这种事纸包不住火,你早晚会知道的,只是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
  兰月头也不回,沙哑着声音说:“你太好色了!你喜欢玩女人,我虽然不算大方,但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不应该找我们家的姐妹玩啊!你娶了我二妹,又把我给拖下水,这已经够了,为什么连兰雪这样的小孩子都不放过?这也太过分了吧?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啊!”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兰月,在我的眼里,你们都是个别的女人,谁就是谁,我根本不考虑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会跟兰雪发生关系,并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愿意的。我并没有强奸,更没有诱奸,也没有迷奸。一切发生得都那么自然,就像我们之间一样。”
  兰月说道:“如果被我妈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呢?也许会怪自己的女儿们不争气,不自爱吧。”
  成刚坚决说道:“如果要报复,要惩罚的话,那就冲着我来吧,跟你们没有关系。”
  兰月幽幽一叹,说道:“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吧。”
  兰月的表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激烈,那么吓人。这教成刚大感意外。成刚说道:“我以为你会训我、骂我,甚至打我几个耳光呢。原来你这么大度,这么温和啊。”
  成刚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紧紧抱住,感觉温馨而幸福。
  兰月的美目中闪着幽怨,说道:“要不是兰雪来省城之前就招了你跟她的关系,我现在肯定受不了。我绝对会跟你断绝关系,一辈子不理你,我可没有那么好欺侮!”
  成刚吓了一跳,惊讶地说道:“什么?你是说,你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想想也对,如果不是兰月事先知道的话,兰雪敢那么大胆地晚上钻自己的被窝吗?原来小丫头早就把这事跟姐姐说了。
  兰月回答道:“嗯,她要是不说,我根本不知道。我本来不会这么快来省城的,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就急急地跑来了。”
  成刚说道:“你不是因为想我,所以急着来看我的吗?”
  兰月摇头道:“不是,我本来想来兴师问罪的。只是到见到你之后,又发不出脾气来了。这或许表示,我的个性也不如从前那样好了吧。人家说“近墨者黑”,果然很有道理。”
  听了这话,成刚心里很满意。他亲了亲兰月的俏脸,说道:“这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你是爱我的。为了爱,可以放开一切。你太让我感动了,我应该好好奖励你。”
  说着,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她的身上只有三点式内衣。摸上去,光光滑滑,充满了肉感和弹性。
  兰月扭了扭身子,喷道:“不要,兰雪在客房里呢。”
  成刚不管不顾,一翻身,已经压上来了。他要尽情地玩玩这个大美女。
  成刚一边抚摸着兰月,一边笑道:“我们今天好好玩一玩。”
  兰月遮住自己的下体,说道:“不行!我不想让兰雪看笑话。”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都是自己人,谁看谁的笑话?你们可都是我的女人啊。”
  说罢,将被子掀掉,兰月整个身子便露了出来。她身上只穿着内衣,虽说是普通的内衣,看起来也挺可观的。因为兰月的身子属于丰满形,那白色的胸罩跟内裤被撑得紧紧的,实实的。尤其是两颗大奶子,已经从胸罩里露出了一半的白肉,又圆润、又饱满的两颗肉球,而那条深深的乳沟也教人垂涎三尺。
  成刚不禁咽了口唾沫,夸道:“兰月,你的身材真火辣,这奶子,谁都比不上。”
  边说着,边伸舌头舔了舔嘴唇。
  兰月大羞,俏脸艳如玫瑰。她从成刚的怀抱里溜出,并腿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胸,斜视着他,说道:“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干嘛那么害羞呢?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可是最亲密的情人,彼此是没有距离的,两颗心都已经融合成一个了。”
  兰月很妩媚地瞥了他一眼,哼道:“你少来。照你这么说的话,跟你的心融合成一个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成刚凑近兰月,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我们不要管别人。此时此刻,我们就跟夫妻一样。不要再浪费大好时光了。古人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把握时间,及时行乐吧。”嘴上说着,手搂着她的肩膀,嘴也贴过来,寻找着红唇。
  兰月故意不合作,一边躲着,一边说道:“你想玩,还是跟兰雪玩吧。她比我更会服侍你,又比我更嫩更年轻。”
  成刚另一只手攀上高峰,感受着那弹性、那丰隆,说道:“我今晚已经玩过她了,但是还没有玩过你。我觉得你更有味道啊。”手揉着奶子,还捏弄奶头,弄得兰月呼吸都急促了。
  她推开成刚好色的手,说道:“得了吧,我可不想玩什么三P,我不像别的女人那么不要脸。”
  成刚觉得好笑,心想:都上了床,脱了衣服,那就尽情地享受吧,哪还有那么多的讲究?于是,成刚的脸磨擦着她的脸,说道:“兰月,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那就不要顾虑重重了。来吧,拿出你的本事来,尽情地玩吧。”说罢,不由分说,将兰月推倒,再度压了上去。
  兰月先是推拒,推了几下,也就顺从了。因此,成刚可以为所欲为了。他亲上了她的红唇,像火苗一样点燃她的激情。然后,舌头又伸到美女的嘴里捣乱。两条舌头缠在一起,风光无限好。
  成刚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研究着,像在探索一座丰富的宝藏。不知不觉间,兰月的胸罩不见了,两只大奶子自由了,呈现出真实的风采。两个肉球大大的,圆圆的,更难得的是高耸如同两团白玉。而顶端的两个奶头,就像两颗红玛瑙。
  成刚大乐,离开她的嘴,开始对奶子进攻。他双手各握一个,又揉又搓,两个大拇指拨弄着奶头。那其中的乐趣,真不是笔墨能描绘出来的。继而,成刚的手离开,嘴凑上来。他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贪婪地吸吮着,一会儿吃这个,一会儿咬那个,无尽无休的,弄得兰月不能自已,呼吸加快,忍不住还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声,娇躯也不安地扭动着,说道:“成刚,你好讨厌,每次都这样弄我,你简直就是一个吃奶的孩子啊。”她的双手按着他的头,像是鼓励一般。
  等成刚放开奶子时,两只大奶子已经膨胀了,像小西瓜一样大,奶头都兴奋得硬了。两个奶头都红红的、湿湿的,泛着水光。这都是成刚“努力”的结果。
  接下来,成刚就对着她的下体进攻。他的手来到内裤外面,在焦点处压着、转着、枢着,弄得兰月哼叫出声:“成刚,不要碰。那里碰不得,我受不了的。”
  成刚冲她色色地笑,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双手更加卖力地玩着。
  没几下,兰月的内裤上就湿了一块,越扩越大,越来越湿润,使兰月的肉唇跟黑毛都隐约可见了。看上去是那么艳丽、又那么淫靡,看得成刚的肉棒高高翘起。
  兰月推着成刚的手,慎道:“快把狗爪子拿开,你要把我给羞死了。”但是她哪里推得开呢?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啊!
  成刚嘿嘿笑,说道:“害什么羞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玩。”他的手指在她私处玩得更放肆了。很快的,又伸到内裤里,直接玩弄兰月的私处了。这直接的刺激更让兰月欲火焚身,她兴奋得娇躯乱扭,双手在床单上一抓一放的,显示着她感受上的变化。
  兰月实在受不了时,才求饶道:“成刚,我的好男人,最亲爱的,你放过我吧,我要被你给害死了。”她的脸已经是“春色满园”了,可是,她还是矜持的,并没有要求做爱。
  成刚继续努力着,手指都滑溜溜的,跟沾了胶水似的。他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的穴里,乱枢乱按的,使兰月的水流得更多。稍后,成刚觉得内裤是个障碍,便伸手将它脱下来。
  拿在手里之后,便闻到了那充满雌性的气味,使他更觉得好受,便将内裤放在鼻下使劲地闻着。那又腥又骚,又充满兰月体香的复杂气味使得成刚几乎疯狂。他用内裤在鼻子下乱揉着,啧啧地赞叹着。
  兰月双手遮着下身,娇喷道:“你真是个大色狼,大变态啊。那东西有什么好闻的?”
  成刚嘿嘿色笑着,扬了扬小内裤,说道:“你不知道,男人最喜欢这种味道了。
  这味道能让男人变成疯子,一个想把女人蹂躏碎了的疯子。”
  兰月摆了摆手,说道:“那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我可不想变得支离破碎的。”
  成刚将内裤放到一边,又凑上来,说道:“兰月,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破碎呢?
  我今晚要让你成为最幸褔的女人。来吧,不要再拒绝我了,不然我就要变成强奸犯了。”向她做了一个扑的姿势。
  兰月看着肉棒如大炮高举的成刚,心里是又甜又痒,还有点紧张。她指了指门外,说道:“兰雪在等你呢,你去跟她做吧,她还巴不得呢。她可是最喜欢你的了。”
  成刚坚决表示道:“不,我现在不想跟别人,只想跟你做。”说着,重新压上兰月的娇躯。她的身子真软、真暖,弹性真好。因为丰满,压上去实在舒服。
  兰月轻声笑道:“你再这样,我就喊强奸了,让兰雪来修理你。”
  成刚不在乎,说道:“那你就喊吧,喊过来我们一起玩好了,三个人玩更有乐趣。”
  说罢,分閞兰月撩人的玉腿,便看见了那诱人的花瓣。那里已经湿淋淋了,黑毛湿成一绺绺,还张开粉嘟嘟的嘴,彷佛饿了,正等人来喂食呢。
  成刚将兰月玉腿分得更开些,俯下身观察着,那里风光明媚。同时那气味飘来,跟内裤同样令人销魂。那新流出的爱液已经把床单弄湿了。
  兰月试图将腿并上,当然不可能。她顷道:“成刚,不要看了。女人的结构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成刚认真回答道:“女人的结构虽然一样,但外观与魅力绝对不相同。像你,不但让我爱看,更教人想干啊!”说着,低下头,又想舔。
  兰月害怕,赶紧说:“成刚,你千万不要这样啊。你要是舔的话,我会死掉的。
  如果你真想做爱,那就快点做吧。趁着兰雪没过来,快点结束吧。”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既然你那么不想她在场,好吧,那就不带她了。我们来吧。”说着,他已经摆下姿势,握着肉棒,对准花瓣,往里插去。由于水很多,插入并不艰难。
  兰月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下体也积极配合着,嘴里还不断呻吟着,鼻子也哼着。
  双方一起努力,大肉棒便顺利地插到底了。当大棒子顶在花心上时,兰月满足地喘着气,美目都眯了起来。
  大肉棒带给她的充实感、胀满感,让她想欢叫、想跳跃。那种美感使人不敢相信是在现实生活中,而像在梦里。
  成刚暂时不动,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兰月,说说你现在的感觉吧。你一定会说得又明白、又生动。”
  兰月笑了笑,回答道:“我的感受是,你还真重,快把我给压扁了。”
  成刚忍不住笑道:“兰月,你还真可爱啊,真够幽默的。”
  兰月说道:“既然你已经压在我身上了,那就“强奸”吧。反正已经“强”了,动不动都够判刑的了。”
  成刚笑道:“那就动起来吧。即使明天早上枪毙,今天晚上也要玩个够,要玩个死而无憾。”说罢,他的肉棒抽插起来,像是春雨绵绵,一点都不粗鲁,这正是柔情蜜意的表现。
  一口气干了千八百下,两人都热情如火。兰月的呻吟声加大,俏脸娇艳欲滴,两只水汪汪的美目简直能迷死人。尤其是她的娇躯扭动如蛇,更使魅力大大增加。而成刚八面威风,猛烈攻击。他像趴在棉花包上一样舒服。肉棒被夹在穴里,妙不可言。
  那里面,紧、暖、湿润,每一夹都夹得成刚的魂飘飘荡荡的,使他乐不思蜀。
  整个屋子里,都是两人声音的汇聚:哼叫声、气喘声、啪啪声、扑滋声,以及床铺的吱呀声等等。无论哪一种声音都饱含着原始的激情、狂野和豪迈,使人忘掉人间的忧患与苦痛。当事人的眼前和心中,此时都是天堂,都是光明。
  干到酣畅处,成刚还亲了亲她的红唇,笑问道:“兰月,我亲爱的老婆,你感觉怎么样?”
  兰月忘情地呢喃道:“美极了,太美妙了,当神仙也不过如此吧。”声音又娇又柔,还带些颤音和呻吟腔,听得成刚更为兴奋,便以更大的热情去干兰月。干得兰月欲死欲仙,尽情欢叫,都忘了屋里有兰雪,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稍后,成刚换个姿势。他跪在兰雪下面,双臂挎着雪白的美腿,然后将硬邦邦的肉棒插入洪水泛滥的花瓣。一插进时,那里便发出清楚的扑滋声,随后便插到底了。
  成刚开始大力抽插了。一边干着,一边过视觉的瘾。往下看时,看到两人的结合处,大肉棒将花瓣撑得鼓鼓的,每次一抽,都带出花里的红色嫩肉,爱液也跟着溢出。
  再一插,嫩肉又不见了,而穴旁的绒毛也被爱液沾染得一片狼籍。
  成刚看着自己的东西干着兰月,心里满足万分。他有时候又将肉棒全拔出来,看看美女的花瓣成为一个空虚的圆洞,还水淋淋的,飘着猥亵的腥味,心里更爽。
  他又使劲地一棒到底,雄纠纠、气昂昂地干起来,继续过瘾。再往上看,也同样很壮观。在兰月白玉一般的上身,两只大奶子在男人的操弄下,尽情地晃动着,颤颤悠悠的,鼓鼓涌涌的,像两团白棉花,像两朵大白花,也像浪花般起起伏伏。而奶子顶端的粉红奶头,则犹如星星一样引人注目。
  成刚看着刺激,便不时地调整速度,观察着奶子的变化。大奶子在不同的攻击下,呈现出不同的风釆来。成刚快时,奶子颤得厉害。成刚慢时,奶子也轻柔的晃着。
  他不禁感叹道:“兰月,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简直会把男人给迷死,死了也不后悔啊。”他的动作不停,依然气势不凡。
  兰月半眯着美目,双手抓着床单,一边娇喘着、哼叫着、扭动着,一边说道:“那你就痛快地干吧,干我吧。我不是你的老婆,你更应该珍惜我啊,我是很爱你的。”
  这番话,使得成刚更激动。他像是豹子追击猎物一样攻击着兰月,使得兰月再度迷失在性爱的旋涡里,而没有时间和心情说话了。
  两人正干得来劲,根本没注意兰雪进来了。是怎么知道她进来的呢?是成刚在干兰月干得正起劲,感觉背后有柔软的东西磨擦。停下来,一回头,只见兰雪光溜溜地跪在身后,正用奶子磨着自己的背。她的双眼充满了春情,急促地说:“姐夫,你们干得好诱人啊。我忍不住了,我也要。”
  兰月发现兰雪也来了,不禁大羞。兰雪还向她挤眉弄眼地笑,使兰月更加不好意思,不由得用双手遮脸。
  成刚心情大好,说道:“兰雪,你先等一下。等我干完你姐,回头再干你。”
  兰月说道:“成刚,妹妹这么急,你还是和她来吧。我不急的。”即使是这时候,兰月也表现出了大姐的风度和胸怀。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也不必谦让,两人都有分,等我们干完,我再喂她。”
  说罢,继续干了起来。兰雪便在一边当观众,一会儿摸摸成刚的后背,一会儿捏捏成刚的大腿。一会儿,她又将手伸到两人的下面,握那进进出出的肉棒,一脸的向往,一脸的骚样。
  成刚得意地说:“兰雪,你别急,等等就轮到你了,我很会就将你大姐喂饱的。”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那你快点,别一下就结束,不中用了。”
  成刚嘿了一声,说:“胡说八道,别小看我。”大力抽干着兰雪,大肉棒努力奋斗着,将爱液都干成白的了。
  兰雪在旁边等待着,仔细地看着,不时地发出欢呼声,或者惊叫声。一会儿说:“大姐,你的奶子可真大,一个快赶上我的两个大了。”
  一会儿又说:“大姐,你的屄也比我的屄大,毛也多。你的屄真好看。”
  一会儿又说:“大姐,你被男人操的样子真美!叫得那么骚,那么浪,又那么有魅力,我都要被你给迷死了。”
  一会还说:“大姐,我要是男人的话,我都想操你了。能操你这样的女人,死了都愿意。”
  这一番胡说八道,更让成刚觉得有趣,而使兰月大为羞涩。她虽然尽量不发出哼叫,可是根本忍不住,身体的要求使她受不了。因为兰雪在场,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她的表现大打折扣,比初夜的处子还害羞,把一双美目都闭上了。
  成刚知道兰月的心理,便决定让她先休息一下。于是他抽出肉棒,再度趴在兰月的身上,像暴风骤雨般干起来。兰月受不了,不禁叫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平时用来教课的嘴,此时便传送起淫声浪语了。
  成刚大力地干着,还问道:“怎么样,兰月,爽不爽?”
  兰月被干得将近高潮,也就放开了。她说道:“好,爽,太妙了。”
  成刚笑道:“那我想天天操你行不行?”
  兰月被干得几乎神智不清,四肢缠在成刚身上,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插,一挺一挺的,嘴里还说道:“行,行,一天操到晚都行。只要你高兴就好。”旁边的兰雪认真看着,看到了大姐翘起的大屁股,以及被插入的小穴下方的菊花。那菊花都湿了,颜色淡淡的。那圈皱肉,一紧一松的,彷佛在呼吸。
  兰雪心想:大姐实在漂亮,不但脸漂亮,奶子漂亮,就连屁眼也长得没有一点瑕疵,她才是天生的美女、尤物。不知道以后我长大了,能不能比她美?
  这时,成刚的速度更快了,兰月的叫声也更大了,娇躯还剧烈地扭动起来。成刚焦急地说:“兰月,我爱你,我更爱操你。”
  兰月闭着美目,一脸的绯红,使劲挺屁股,啊啊地叫着,说道:“操吧,操吧,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操都行。”
  在她将近高潮的一刻,成刚在猛干的同时,不禁大声问道:“兰月,我还想操你妈,行不行?你同意不同意?”
  兰月被干得已经快晕了,本能地说:“操吧,操吧,想操谁就操谁吧。我们兰家的女人你随便操,要操哪个都没关系。”这样的回答使成刚感到意外,而兰雪也睁大了眼睛。在她看来,这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大姐是多么古板、多么保守的一个女人,她的思想那么顽固,怎么可能同意这件事呢?她一定是乐晕了才乱说的。如果她清醒,绝对不会这样“胡言乱语”。
  这话在成刚听起来,却是格外刺激。一想到兰月都同意自己操风淑萍了,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只要风淑萍愿意,兰花那边不成问题。想到能操到那美妇人,想到能趴在她的屁股上尽情抽插,成刚的心都醉了。因此,在兰月高潮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全是风淑萍的大屁股和浪态。他也忍不住了,当兰月泄身时的暖流浇在她的肉棒上时,他也啊啊地叫起来,疯狂地插了数下后,也趴在兰月的身上不动了。那热热的、大量的精液都射入兰月的穴里。
  射精的滋味,爽快到使人觉得骨头都酥了,灵魂都像上了天堂一般。成刚趴在兰月柔软丰腴的身上,闭上眼,舒服得动都不想动。一旁的兰雪急了,说道:“姐夫,我也要,我也要,你快起来干我啊,我身上的火快要把我给烧成灰了。你别偷懒啊,快点起来干我,我需要你干。你快点啊!”
  成刚喘息着说:“让我休息一下吧。我又不是机器,插上电就可以动。”
  兰雪拍拍成刚的屁股,噘嘴说:“不行,不行,快点起来干我。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谁教你这么好色。既然你好色,那就用行动来证明你的实力吧,我可不喜欢大监一样的男人。”
  成刚笑了,转头看她,说道:“净说屁话。”兰雪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头发那么黑,身子那么白嫩,奶子小巧而结实,大腿也够完美。那毛茸茸的私处已经张开嘴,露出粉红色,还淌着一缕缕黏黏的水呢。
  兰雪往兰月身边一躺,说道:“姐夫,你不是要休息一下吗?来吧,趴在我身上休息,让大姐也轻松一下,你别把她压坏了。”
  兰月见兰雪急成这样,觉得好笑,便说道:“你快趴到她身上吧,不然的话,她的嘴不会闭上的。”
  成刚答应一声,便从兰月身上起来,去压兰雪了。兰雪立刻四肢缠上,使成刚想跑都难。
  兰雪亲着成刚的脸,说道:“姐夫,你不能赖着不动,也该开工了。”
  成刚笑道:“我还没有休息够,你让我再歇一歇。”
  兰雪问道:“你还想歇多久啊?”
  成刚想了想,说道:“至少得一个小时后才能开始工作。”
  兰雪嘴一咧,说道:“那可不行,我身上的火正烧得厉害啊,我可等不了一个小时。”
  成刚苦笑几声,说道:“兰雪,我也不是铁打的,我就是想马上开工也不行,我的玩意硬不起来啊。”
  兰雪伸手下去摸,果然软软的,和条小虫子一样。她叹息道;“那怎么办?你想想办法嘛,你不能让我得不到满足啊。不满足我,我以后就不跟你好了,说不定就找别的帅哥玩去了。”
  成刚听了不高兴,说道:“滚蛋吧,你。你要想玩的话,那你就自己想办法。”
  心想:我得让她尽心地服侍我,也让让兰月看看,我这个男人在兰雪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兰雪皱皱眉,叹了口气,说道:“这怎么办呢?我摸摸你吧。你要是男人的话,自然会立刻硬起来,除非你不是男人。”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小丫头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我当然是如假包换的男人,只是不知道你的技巧好不好。”
  兰雪不服气地哼了哼,说道:“技巧好不好,试一试就知道了。这样吧,你躺下,我来玩你。”
  成刚看了兰月一眼,说道:“好,那我们就试试看,看你有什么本领。”他看到兰月拉过一床被子,将身子遮起来了。她毕竟是一个很自爱很矜持的女人,当她的热情一过,立刻就变得理智起来。她虽然羞怯,但还是半睁着眼睛,看着旁边两人的行动。
  她看到成刚跟兰雪换了位置。这回是成刚平躺在床上,而兰雪则跪在他的双腿间,美目盯着软下的肉棒。看了一会儿,就迫不急待地摸起来。先是单手又抓、又搓、又拉、又按的,并没有什么起色,她便双手并用了。双手又是揉,又是捂,又是拨弄的。可努力半天,那玩意还是躺在双腿的毛间,不肯站起来。
  见此情景,兰雪急得直叫:“姐夫,你怎么搞的?怎么射一次就完了呢?难道你真的不行了吗?我记得你明明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就算干过一百个女人,有第一百零一个美女需要你干,你照样会马力十足地操她。怎么今天跟斗败的公鸡一样抬不起头呢?难道说你真的老了、不中用了吗?”
  成刚听了直笑,又连续呸了数声,说道:“小丫头口无遮拦,信口胡说。以我的体力,一口气干二百个女人也不在话下,我简直就是老虎转世的。”
  兰雪将包皮往下轻扯,露出缩小的、颜色淡淡的龟头,用指头捏着,嘴上说:“你这话只怕是吹牛吧。既然你那么强,为什么现在却软得跟张卫生纸一样?”
  成刚微笑着说:“这表示你的技巧不好。”
  兰雪不爱听,说道:“什么叫我的技巧不好?明明是你的身体太差了。”
  成刚坚决地说:“不,明明就是你的功力不够。”
  兰雪拉长了脸,说道:“我已经尽力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四肢一起上吗?”
  她指指自己的脚丫子。
  成刚哈哈笑道:“我是说,你难道只会用手来服侍我的玩意吗?难道你就没想想用别的部位吗?”说着,成刚的目光扫了扫兰雪娇嫩的红唇。
  兰雪冰雪聪明,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了。要换了平常,她会毫不犹豫地帮他口交,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旁边还有大姐在看呢。她兰雪就是再大胆、再勇敢,在大姐的注视下舔棒子,也有点太羞耻了吧?这么想着,兰雪下意识地抬眼看大姐兰月。
  兰月果然正用美目看她呢。她的目光中有惊讶,有探寻,也有责备之意。
  成刚说道:“兰雪,你不用管兰月。现在你们都一样,都是我的女人啊!你正好给你大姐做一个示范,她以后也会这么服侍我的。”
  兰月听了脸上发热,说道:“我才不会呢。我以后可不能再让你占便宜了。”她这是为了自己的尊严才故意这么说的,其实她心里现在对口交并不怎么反感了,毕竟她也是做过的,虽然并不是很成功,表现得也不好。
  兰雪踌躇了半天,才说道:“好吧,不过大姐可不能笑我。”
  兰月说道:“兰雪,你想怎么玩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你,反正你也长大了。”
  兰雪听她这么一说,便壮了壮胆,说道:“好吧,那我就试试看。”她跪好,俯下身子,单手握棒根,将棒子轻松地含在嘴里,用舌头顶啊,又用牙轻咬着,就像在玩一件有趣的玩具。说也奇怪,没过几秒钟,便感觉那小虫子变得有硬度了。
  她芳心窃喜,吐出肉棒,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成绩,同时也闻到了棒子上发出的男人味。这气味使兰雪更觉得刺激,更觉得兴奋。这气味简直使女人想反过来强奸男人。
  兰雪看着看着,又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起龟头来。她舔得很仔细,遍及每个角落,继而在整个肉棒子上用功,连两个蛋蛋都不例外。她的表现使成刚大呼过瘾,舒服得眉毛时紧时松,嘴里频频发出呻吟声,脸上泛着激动的光芒。
  一旁的兰月看得美目都睁大了。她亲眼看到了别的女人在自己眼前玩口交,而且还是自己的妹妹在舔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棒棒。那根棒棒经常在自己的穴里出出入入的,非常熟悉,可是它现在却在小妹的嘴里。小妹舔得多么动情,多么执着,又多么细心啊,就彷佛肉棒上抹了蜂蜜一样。那东西哪有那么好吃啊?可是兰雪却一脸的舒爽,一双美目闪闪发亮,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兰月大饱眼福,亲眼看到了女人是怎么服侍男人的。她心想:小妹年纪虽小,可是真大胆,真敢玩啊,这么羞耻的事都做得出来。自己扪心自问,是绝对做不到的。
  小妹到底是新时代的少女,思想就是前卫。
  而那边成刚已经受不了了,肉棒已经翘起老高。他舒服得身子直抖,并伸手摸兰雪的头发,夸道:“我的小宝贝,你还真会舔,就是外面的酒店小姐也没有你能干,你以后绝对会更出色的。好了,别再舔了,我已经受不了。快点躺下,我想嫔你了。”
  兰雪将肉棒含在嘴里,热情地套了一会儿,便扑地一声吐出肉棒。那龟头已经大如鸡蛋了,红红的,非常可爱。整个棒子也因为嘴的洗涤,变得像婴儿一样的烽。
  兰雪娇喘着说:“不,姐夫,我还是喜欢在上面,让我来玩你。我就是喜欢当女王啊。”说罢。也不管成刚同意与否,她已经跨上来,握着棒,娇躯下落,往上套了州当两人的性器相触时,磨擦了一会儿才进去。
  兰月眼看着成刚的大肉棒进了小妹的穴里。她心想:这小丫头,可真够野的。伍这种事上这么主动,这一点胜过我了。
  兰雪开始玩了。她双手放在膝上,屁股起落不停,越来越快,头后仰,美目半眯着,一脸的舒爽之色,两只小巧的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颤颤悠悠的。这个画面在灯光下特别的显眼,也特别好看,兰月看得好过瘾。看着小妹这么爱玩,兰月自愧不如,同时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毕竟这个男人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的棒子进入别的女人的体内,她当然心里不舒服了。
  她看得很清楚,看着那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在小穴的套弄下,一会儿长,一会儿短,一会儿只剩下根部了。兰雪欢快地套着,乐此不疲。那淫水沿着两人的结合处,越流越多,越流越长。
  兰雪还啊啊地浪叫着,小鼻子哼哼着,就像当了神仙一样的快活。玩到爽快处,兰雪还双手放在奶子上自摸着,屁股相当活跃,连扭带转的,嘴里说道:“姐夫,美死兰雪了。兰雪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兰雪好想天天吃大鸡巴。”
  成刚双手枕在脑后,笑呵呵地说道:“好啊,那你就天天吃吧。跟兰花说一声,以后我们几个晚上一起睡,我正好将你们一个个摆平。”
  兰雪嘻嘻的笑了,说道:“那你就一网打尽吧。反正我们兰家的女人,除了我妈之外,都让你给操了。”
  成刚自然想起了风淑萍。他的心情更好,双手扶着兰雪的屁股起落着,嘴上说道:“好极了,到时候干脆也算你妈一个,我要连你妈一起操,那才叫人间极乐啊!”
  兰雪将肉棒坐到底,说道:“反正我没有意见。只要你不亏待我,你就随便玩吧。”
  成刚心中大乐,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呢。到时候,我们一起乐,一定比现在更刺激。”
  兰雪转着屁股,让肉棒在自己穴里乱搅和着,嘴上说道:“我妈也够惨的了。那么好看的一个女人,守了那么多年的空房。她这么多年没玩,恐怕连男人的鸡巴长什么样子都忘了吧。”
  成刚哈哈笑,说道:“这个问题不大。到时候,我会让她很快想起来的。”
  兰雪笑道:“那她一定会更喜欢你这个好女婿的。”成刚坐起来,两人抱在一起,使劲地动着下身,肉棒把小穴插得很美。一边的兰月听了两人的对话,却情不自禁地深思起来。


第二章 快乐无限
  成刚享受着兰雪的服务,非常舒畅,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绝色的观众在看戏呢。
  当他的目光转向兰月时,兰月感觉到了,便害羞地将美目合上。等成刚不看她时,她又把美目睁开了。
  而兰雪则兴高釆烈地玩着大肉棒,让棒子在自己的穴内左冲右突,不断地动作。
  那销魂蚀骨的美感使她渐渐忘掉一切,使她能无所顾忌地享乐,不再将兰月在场当成压力了。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好几次由于过度激烈,肉棒子都“脱轨”
  了,但她的小穴彷佛长了眼睛,扭了几扭,大棒子便又乖乖地归位了。这种本事,看得成刚大乐,更教兰月佩服。
  这么干了一会儿,兰雪的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成刚抚摸着她小巧的奶子,说道:“兰雪,换个轻松点的姿势吧,别那么卖力。累坏了,还得看医生。”
  兰雪嘻嘻一笑,笑得媚态横生,青春洋缢,说道:“女人做这种事也有累坏的吗?
  只听说你们男人有累得休克的、昏倒的、阳痿的,没听说女人会怎么样的。”但还是改蹲为骑,这样就轻松多了。
  她还伏在成刚的身上,腰臀不停地动着,使小穴灵活玩着肉棒。成刚也抱着她的细腰,使劲往上顶。这个姿势,使两人的结合处非常清楚。兰月不禁坐起来,往那边看去,只见粗粗的肉棒在小穴里的捣弄着,淫水狼籍,春色撩人。
  兰月看得芳心志忑,又神魂飘飘,觉得这种事又羞害,又刺激。她不敢相信,几乎跟小孩手臂一样粗的肉棒怎么能插入那么窄小的穴里呢?虽然在知识上,她是明白的,而在实际上,还是难以想象。
  成刚笑道:“兰雪,我们再换一个姿势玩吧。”
  兰雪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到底。”
  成刚说道:“我想骑在你上面。像这样被女人压在身下像什么话?我们男人可是有自尊的。”
  兰雪听了,笑道:“我们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啊,你还是将就一下吧,一议我压你压个过瘾。以往都是你压我,这太不公平了,我非要补回来不可。你今天就乖乖认命吧。”
  说着,大力套弄着肉棒,下面的结合声清楚可闻。
  成刚见一旁的兰月看得入迷,脸色妩媚而柔美,还泛着春光,便笑道:“兰月,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过来,我们一起玩会更过瘾的。你不是还没有尝试过这种玩法吗?”
  兰月连忙摇头道:“还是你们自己玩吧,我不大喜欢这种玩法。”她将被子往肩上拉了拉,只露出头颈。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不喜欢的?你们都是我的心上人,那还有那么多顾虑的?来吧,人多热闹。”他这么一说,兰月连头都缩进被子里了,成刚见她这样,愈发感到有趣。
  又玩了一会儿,成刚实在不耐烦了。一个大男人,是不会想被女人压在下面的。
  他便说道:“兰雪,该我在上面了。”说着,猛顶几下,顶得兰雪啊啊浪叫,格外风骚。
  随后,成刚坐起来,双腿一使劲,竟站了起来,而他的一只手还按着兰雪的屁股,使两人的结合处保持原状。他的双手改为托住她的屁股,而兰雪也知趣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腰,嘴上却不满地说:“姐夫,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在上面还没有过瘾呢。”
  成刚下了床,在地上一边走着,一边干着,笑道:“你今天已经够过分了。好了,以后还是少玩这招,否则好像我这个男人被人吃定了似的。”
  兰雪像压翘翘板一样身子上下动着,有时故意将小穴紧贴肉棒,使龟头深顶花心,大过其瘾,嘴里说:“可是我也喜欢在上面。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再做爱,就要事先讲好。”
  她那天真的想法,使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雪,你还真可爱,真有意思。”
  说着,站住身子,双腿弯下,猛烈地插着小穴,插得兰雪神魂颠倒,飘飘荡荡,一脸的骚态,一脸的梦幻,活像上了天堂一样,口鼻也在哼叫着,跟发情的小猫相似。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像在做爱,更像是在决斗一般。兰月早从被里探出头,睁大了美目观赏着活春宫。她起初还觉得害羞,不好意思,可是越看越爱看,越看越过瘾。她的芳心,她的娇躯,都起了异样的变化,像也需要男人的安慰似的。
  两人忘情地干着,不知窗外春秋。而那滑滑的淫水则沿着两人的大腿,无声地淌下,最终落到地上,面积越来越大。
  兰雪欢叫着,说道:“姐夫,你真厉害,我太爱你了。”边说着,边在成刚的脸上乱亲,以示奖励。
  接着,兰雪弯腰扶床,成刚从后面干。大肉棒借着淫水之助,一插到底,插得兰雪浪叫道:“姐夫,你的大鸡巴真硬啊,简直要了我的命,不过我太喜欢了。你尽管操吧,操死我吧。兰雪被你操死也高兴。”她的声音又娇嫩,又骚媚,听得成刚要发狂,而兰月则感到脸上发烧。小妹真是新时代的少女啊,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动作都敢做,一点顾虑都没有。在肉体欢愉方面,她可比我开放多了,她跟成刚简直是天生一对啊。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抓弄她的奶子玩。虽不如兰月的摸起来过瘾,也是弹性良好。
  有时,还拍着兰雪的屁股,拍得白屁股快成红屁股了。但兰雪丝毫不觉得疼,还感到分外刺激。
  兰雪还叫道:“姐夫,你真厉害,把我的骚屄都要干穿了。啊,你的毛好长,都插到我的屁眼上了。”
  成刚低头看,果然如此。每插一下,有的毛便随势触到菊花上,使菊花一缩一缩的,像在逃避,成刚忍不住笑了起来。
  再换姿势时,是兰雪趴在床上,成刚覆在她身上,像两只蜻蜓重迭在一起,这就是古人所谓的“比翼双飞”了。虽然不能大刀阔斧地猛干、狠干,但是缠缠绵绵,别有趣味。
  过了一会儿,兰雪叫道:“我不行了,我快要高潮了。”成刚便将她翻了过来,恢复传统姿势,又是一阵猛干,将兰雪干得几乎失去意识。在朦胧中,她达到了性爱的颠峰。
  可成刚还没有过瘾,只在兰雪的身上趴了片刻,便朝兰月扑去。兰月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成刚扯掉被子,压在底下,双腿一分,大肉棒已经顺利插入了。她的下体一直湿润着,插入并不艰难。
  兰月在成刚的肩膀上轻咬一下,喷道;“你干什么啊?也不先讲一声,跟强奸犯似的。”
  成刚一边抽动着肉棒,感受着她的滋味,一边看着她俏中带媚的脸蛋,说道:“我们又不是外人,要打什么招呼?来,兰月,让我好好操你吧。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时,我是多么的想念你,鸡巴都想得硬起来了,可就是操不到你。今晚就让我好好过瘾吧。”
  兰月听了笑了,笑骂道:“臭流氓,大淫贼,亚心性不改。”
  两人的嘴凑在一起,甜蜜地亲吻着,一会儿,舌头在外,尽情地缠绵着。而下面的战斗仍然继续着,很快便发出了悦耳的扑滋声。兰月快活地哼着,摆动着,而成刚也大过其瘾。他仔细比较着二女的小穴、肉体、特点,以及带给自己的不同感受。虽风格各异,但同样都能让自己舒服、好受、快乐。
  他们越干越热情,越干越来劲,只是兰月心有顾忌,不能那么忘情。而旁边的兰雪则不满地哼道:“真没有良心。刚操完妹妹,也不哄一哄,就去操人家的姐姐了。
  你们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是这时候成刚正忙着,哪有工夫回答她的抱怨?他跟兰月积极配合着玩,享受着人间的极乐。大约又过了半小时,成刚才将自己的精华射入了兰月的穴里。
  之后,卧室一片寂静,只剩下他们的喘息声。这叔静中,有多温馨,多幸褔啊!
  成刚回想今晚的好事,真是忘乎所以,都不想从兰月的身上离开了。
  睡觉时,更索性三人同床了。成刚躺中问,二女一左一右相伴。兰月是老老实实的,而兰雪则一会儿在成刚这里捏一下,那里掐一把的,像在报复成刚的薄情似的。
  成刚由于心情好,也并不在意。
  次日早上,兰月起个大早,下楼买菜,而兰雪则像小猫一样钻进成刚的怀里。成刚睁开眼,隔着窗帘,发现天已大亮了,便说道:“兰雪,我们起床吧。你看你大姐都已经起来了。”
  兰雪眼都不睁,说道:“反正今天我不用上课,急着起床干什么?我要好好睡一觉。只有到了假日,我才能当一只懒虫。”
  成刚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兰雪,你以后就算长大了,恐怕也不会勤快到哪里去。”
  兰雪说道:“我才不要活得那么累呢。你没听人说过吗?能者多劳,越勤快的人越累。我这辈子都想当个懒人。当懒人多好,什么地方都吃香,反正混得过去就好。
  你看我妈那么勤快,结果她哪有过过什么好日子?”
  成刚的眼前立刻出现了风淑萍的影子。那端庄、秀美、成熟的面孔,那滚圆、丰隆、极具诱惑力的大屁股。这样的女人竟然没有男人相伴,每晚独守空闺,这真是太悲惨了。不过,这悲惨的处境也快结束了,因为自己会帮助她的。
  成刚搂着兰雪,说道:“兰雪,我如果真的想跟你妈睡觉,你会不会有意见呢?”
  兰雪哼了一声,说:“我才不会有什么意见。妈年纪不大,总不能一辈子这么守寡啊,总得有一个男人陪她。只要她愿意让你睡,我是没意见的。不过你以后真要是跟我妈好上了,可不准亏待我喔!否则,我绝对跟你没完没了。”
  成刚欢喜地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说道:“我会比之前对你更好的,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兰雪嘻嘻笑,半睁着美目,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大姐不是说了吗,你是臭流氓、大淫贼。”
  成刚没有回话,一颗心沉浸在对风淑萍肉体的想象之中。他心想:别看她已经徐娘半老了,若真是脱得精光,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她愿意不愿意让我这个女婿陪她快活呢?她一定不会同意的。不过我会用点心,让她心甘情愿地投入我的怀抱,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不用说,是兰月回来了。成刚再也躺不住了,便对兰雪说:“兰雪,快点起来吧,去帮你姐做饭。”
  兰雪闭着美目,懒洋洋地说:“我还没有睡够呢,我还想多睡一下。我要睡到吃饭的时候,你也陪我睡吧。”
  成刚嘲笑道:“兰雪,你简直跟猪没两样。算了,你自己睡吧,我可不陪你了。”
  说着,他出了被窝,下了床,往外走,准备到客房去穿衣服。昨晚,衣服都留在那里。
  一出卧室,就见兰月正在低头摘韭菜。一看成刚光溜溜的,便脸上一热,说道:“什么样子,难看死了!”尤其是胯间那个玩意,呈半硬状态,彷佛随时都要抬头战斗似的。
  成刚朝她笑了笑,说道:“兰月,这有什么难看的?你不是早看习惯了吗?”她脸蛋羞红的样子,又矜持,又典雅,又文静,特别耐看。一想昨晚彼此在床上欢乐的情景,成刚心里格外兴奋。
  成刚走到厨房门口,说道:“兰月,我帮你做饭吧。”
  兰月将摘完的菜放在桌上,又抽起一把,说道:“就算你要帮我忙,也得穿上衣服啊。你这样赤身裸体的,我有点受不了,活像跟一个野人在一起似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什么啊?”说罢,便进客房去穿衣服。他穿好后,才进厨房。
  兰月说道:“也没有什么让你帮忙的,你还是休息吧。”
  成刚挥了挥手,说道:“既然都到我家来了,我怎么能让你辛苦呢?还是我来吧。”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你刚才还说我们是老失老妻呢,怎么转眼间就分得这么清楚?”她觉得他穿上衣服的样子还好看些。昨晚那个样子,虽然迷人,虽然令自己冲动,可同时也教自己害怕。
  成刚说道:“是我说错话了,但是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兰月想了想,说道:“我来炒菜,你洗米煮饭吧。”她秀美、温和的脸上仍带着两朵绯红,那么明丽,那么动人,她只穿着家常的衣服,并不出奇,可是她的容光却是掩盖不了的。
  成刚舀米,洗米,又将米放进电饭锅者一。之后,就在一旁看兰月做事。他很少看见兰月做家事,因为在村子里的时候,兰月每天都要上班,那些家事都被兰花和风淑萍全包了,兰月动手的时候较少。而此时,他看着她一步一步地炒菜。她打着鸡蛋,将蛋汁倒进碗里,然后,又开瓦斯,又放油于锅。油热后,再将鸡蛋倒下。每一步都做得那么认真,又那么从容,就像呼吸呵欠一样自然。在速度上,她不如兰花快,而在姿态上,则远远胜过了。
  兰月将鸡蛋炒成饼状后,又将韭菜下锅,一边用铲子翻炒着,一边说道:斗成刚,你昨晚说的那句话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她还回头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又严肃,又柔美,风情万种,令成刚的心一颤。
  他说道:“兰月,昨晚我说过的话那么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兰月慢吞吞地说:“就是那些跟我妈有关的话。”这声音在炒菜的哧哧声浪中,显得分外模糊,但成刚耳朵很灵敏,还是听清楚了。他嘿嘿笑几声,说道:“兰月,你觉得呢?”
  兰月将锅盖上,转身望着成刚,说道:“成刚,我的心眼并没有那么小。你将我们三姐妹一网打尽了,我虽然怪你、怨你,但我也尽量原谅你了。我了解你的为人,也知道你的爱好。恐怕除了我们姐妹之外,你还有别的女人。这也无所谓,我也能接受。只是你把脑筋动到我妈身上,我实在受不了,她可是生我养我的人啊。你要是跟她怎么样了,我们的关系岂不是更乱了吗?再说,从伦理上,你也说不过去。哪有女婿跟丈母娘睡觉的?还有,就算是我们都不计较,可是我妈她愿意吗?她的个性我了解,比我还守旧呢。就算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看,不管再怎么喜欢你这个男人,但从伦理上,她是宁可死掉,也不会接受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轰得成刚脑袋嗡嗡响,使他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才说道:“兰月,昨晚你不是同意吗?”他强装笑脸,继续追问着。
  兰月摇了摇头,说道:“成刚,昨晚情况特殊,那种欢乐时说的话,是不能算数的。
  那时的头脑没有那么清醒,思考都受到影响。可是我清醒之后,我知道,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的。”
  这话使成刚的心里发凉。他笑了笑,说道:“你就当我是开玩笑好了。”心想:真是好事多磨啊!难道我有错吗?虽然从伦理上说,我是不对的。可是从男人看女人的角度,这也无可厚非啊!
  成刚沉吟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个。这个话题会影响我们的心情。”
  兰月轻叹一声,说道:“成刚,你要是真为我妈好,你可以帮着在城里给她找一个好男人依靠。得找一个人品好,经济条件好,对她也好的就行了。相信我们看中的,她也不会反感。”
  成刚听得心里直疼,说道:“如果她愿意在城里找个对象的话,我也会尽力帮忙的。作为亲人,我当然希望她过上好日子了。”心里却说:反正都是找一个好男人依靠,找我有什么不行的?
  兰月又转身将锅盖打开,菜已经熟了,散着诱人的香气。兰月找盘子盛了起来,青青黄黄,色泽不错,一看就让人有食欲。
  兰月看了看电饭锅,说道:“等饭煮好,我们就吃吧。”
  成刚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说道:“兰月,我给你出的那个谜语,你猜出来没有?”
  兰月哦了一声,回答道:“我已经猜了,还得到很多个答案,不过还不确定哪个才是正确的。不过你也不用急,最后的答案在这两天就会出来了,但我不能保证它是完全正确的喔。”
  成刚望着她艳若桃李的俏脸,说道:“没关系,我对你有信心。”
  兰月摇摇头,说道:“我看,这个谜语更应该让我表姐去猜。凭她的经验和智商,她一定能迅速而准确地猜出来。”
  成刚叹息道:“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她人在外地,不在省城啊。”
  只听啪地一声,电饭锅按钮跳起来了。兰月便说:“快叫那只小懒猪起床吧,我们也该吃饭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平常在家这个时候,若不是假日,我都已经在为孩子们上课了。那些孩子真可爱,个个都像小天使。人在小时候真好,不像长大以后有那么多的烦恼。”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不是烦恼太多,是我们的心胸不够开阔……只要热爱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兰月也笑了,说道:“想不到你还能背几句诗呢。”
  成刚不无得意地说:“那当然,我也热爱过文学啊。不过,现在已经不怎么接触了,现在的文学都病了。”说着,他走进卧室叫兰雪。连叫了好几声,兰雪都不起来。
  她侧卧着,身上盖着被子。被子盖在肩膀之下,那洁白的肩膀,乌黑的秀发,花一般的面孔,都让人有秀色可餐之感。
  成刚捏了捏兰雪的脸蛋,说道:“兰雪,你快点起来,再不起来,我要家法处置了。”
  兰雪把自己的耳朵捂上,抗议般地大叫道;“不要嘛,我要再睡半小时。你们两个先吃吧。”娇躯一转,背对成刚。
  成刚说道:“好吧,你就睡吧。我们先吃了。吃完,我帮你姐买漂亮衣服,再跟她去新开的烤肉店吃烤肉。”
  一听这话,兰雪立刻坐起来,睁大美目说:“真的?我也要去,别把我丢下啊。
  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她这么一坐,被子便滑到腿上,裸出半个身子。真是冰肌玉骨,双乳圆润,香气扑鼻。成刚突然看到,还是不由得一愣。
  兰雪得意地笑了,又站了起来,在成刚的眼前展示着裸体。那美好的身体使人眼眼为之一亮。
  兰雪的身子像上等美玉一般光滑和洁白,各个部位像雕刻一样的好看和鲜明。这个美少女的肉体越来越接近成熟了。她在他的眼前转动着、跳跃着,明晃晃的,魅力无穷。
  成刚不敢多看,赶忙走出房间。因为再看下去,就会产生性冲动,他又有推倒兰雪的冲动了。
  等到兰雪穿戴完毕,收拾完了,三人才坐下来一起吃饭。他们的眼睛互相看着,都不禁回想起昨晚的好事来,心里都有异样的感觉。成刚和兰雪觉得又刺激又甜蜜,而在兰月看来,还有些荒唐和惊慌。那种三P的事毕竟远远超出她能接受的范围。
  饭后,成刚要去探望父亲。他跟二女说:“我上午没办法陪你们,我的父亲需要我照顾。你们要是觉得閟,就出去逛逛。”
  兰月说道:“逛什么逛啊?没什么好逛的。城市也不是过人多,车多而已。我还是在家待着吧。”
  兰雪摇头道:“不,在家待着多没有意思啊。我还是想出门走走,去秋林、松雷、中央大街逛一逛。在家待着太无聊了。”
  成刚点头道:“说得也对。兰月,你还是不要閟在家里,跟兰雪一起出去走走吧。”
  说完,掏出几千块钱放在桌上,说道:“这个给你们拿去零花。买不了多贵的东西,买双鞋,买条裤子还是够的。”
  兰月将钱往成刚的眼前一推,说道:“我们自己有钱,不要花你的。我们又不是被包养的。”神情很坚决。
  兰雪笑嘻嘻地说:“那就谢谢姐夫了。这几千块钱够我们今天花的了。”
  兰月瞪了兰雪一眼。兰雪便冲她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又可爱、又好笑的样子。
  成刚换罢鞋,要出门了,说道:“兰月,你跟我太见外了。我们都是自己人,我的钱就是你们的钱啊。好了,我得走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吧。”推开门,回头朝二女挥挥手,砰地关上门,蹬蹬蹬地下楼了。回忆昨晚二女的柔情蜜意,又是一阵心醉。
  到了医院,父亲还在熟睡,成业正坐在床前沉思。成刚低声说:“成业,你可以回去休息了,由我来接班吧。”
  成业应了一声,指指门外,说道:“哥,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成刚答应一声,便跟成业出了病房,一同坐在门外的长椅子上,离门口两个肃立的警察距离不远。
  成刚看着成业,他的脸上显出羞涩和不安。双手不停搓着,而眼镜后的眼睛则闪出一丝兴奋的光芒。
  成刚知道他有事要宣布,便说道:“成业,有什么好事就快点告诉哥吧,让我也跟你一起高兴高兴。”
  成业咽了几口唾沫,一把抓住成刚的手,俊秀而斯文的脸上泛出骄傲的光釆。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找到姚秀君的电话号码了。”
  成刚一听笑了,拍拍他的手背,说道:“弟弟,这没什么啊,谁都能做到啊。”心想:我的傻弟弟啊,那姚秀君就像天上的织女星一样,注定了不会属于我们家的,你想摘也没办法。你又何必为难自己呢?太不实际了。连哥哥我都不对她抱什么希望了。
  成业叹了一口气,悄声说:“哥,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我想说的是,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她了,我约她出来见面。”
  成刚不禁啊了一声,睁大眼睛看着成业,说道:“成业,你跟她约会?这太意外了,你真勇敢。”心想:我这个弟弟向来是内向、腼腆,见了女人就脸红,说话都结结巴巴的。这回居然成了勇士,敢于冲锋了。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我实在低估了成业的能力了。
  成刚急问道:“那她答应你了吗?”心想:一定没戏唱的。她一个准备要嫁人的女人,怎么会答应你这个陌生人的约会呢?即使你是总经理的儿子,肯定也不行的。
  那姚秀君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她的言行是很有分寸的。
  成业呵呵笑了,笑得得意洋洋。笑声停了,说道:“哥哥,我约她晚上喝咖啡,她答应了。”说着,兴奋得举了举拳头。
  成刚听了,简直惊讶得合不上嘴。这有点太离谱了吧?你成业才认识人家多久啊?
  才见过几面啊?人家怎么可能答应你呢?你这是在开我玩笑吧?
  成刚注视着成业,追问道:“成业,你说的是真的吗?”
  成业眼睛一眯,说道:“哥,这种事还能开玩笑吗?你就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让她当你的弟媳的,让她以后姓成。”成业的声音提高了,脸上满是坚毅的神情,像一个在表达雄心壮志的大英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哥也不给你泼冷水了。我希望你能尽快成功。如果不行的话,就潇洒地后退吧。凭爱与失凭都是很正常的事。”
  成业使劲地一摇头,说道:“不,大哥,我已经抱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我一定不会失败的。只要努力,就有希望。成功最终是属于我的。”他使劲握了握拳头。
  成刚提醒道:“可是成业,她现在正准备着要结婚呢,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成业的脸上一暗,低垂下眼睑,缓缓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桥到船头自然直”。只要她还没踏入结婚的礼堂,我都有机会。”
  成刚想起一事,便问道:“成业,你既然要追求姚秀君,那你现在的女朋友怎么办?”
  成业斩钉截铁地说:“分手吧。反正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没有多少激情。恐怕我跟她实在是不合适,还是姚秀君好。我一看到她,就觉得热血沸腾,精神百倍,全身充满了力量,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我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女人这么多,但从没有一个人能使我有这种强烈的感受,这大概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吧。”平时说话慢吞吞的成业,这时说得又流畅,又生动,又有气势。如果不是坐在他旁边亲耳听见,成刚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成业说的话。爱情的力量真是太伟大了,可以使一个庸人变成一个强者,一个懦夫变成一个勇士。
  仔细想想,他成刚不也一样吗?当他见到兰月的时候,当他见到雨荷的时候,那种激动劲、冲动劲,跟成业现在的状况是多么的相似?他是完全可以理解成业的心情的。
  成刚沉思一会儿,才轻拍几下成业的手背,说道:“弟弟,我的好弟弟,哥哥比你大几岁,接触的女人也多,经验比你丰富一些。对于女人,我们可以喜欢她们,可以追求她们,但是,如果我们已经努力了,人家还对我们没有意思,那么我们就知难而退吧,不要死缠斓打。记得,要失凭不失德。如果苦苦纠缠的话,人家不但不喜欢你,反而还会讨厌你。”
  成业真诚地说:“知道了,哥哥。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成刚看成业,他微张着嘴,一脸的兴奋,目光发亮,正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当中。成刚在心里直叹气,心想:弟弟追求姚秀君,十有八九会失败的。我虽然与姚秀君接触不多,也知道她是一个很有头脑,又很有眼光,要求也高的女人,更何况她的男朋友实在不错,并且都已经要结婚了,她怎么会看上你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勇气虽然可嘉,但不宜实行啊。可是你已经铁了心了,当哥哥的还能说什么呢?
  一会儿,成业兴冲冲地走了。临走时,还嘱咐成刚:“约会的事,暂时别告诉妈。
  等我约成之后,我会亲自跟她讲的。”成刚答应了一声,看着成业越走越远。的确,连从他的背影上,都能看到他全身都是力量。
  成刚心想:爱情的力量的确伟大,可也会使人变得盲目和愚蠢。如果继母知道这个约会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大概她也会为儿子骄傲,并且鼓励他吧。她儿子有生以来从没有这么坚强过、优秀过,这回可像个男子汉了。
  中午,继母何玉霞来了,提前订了餐。在病房里,三人吃着饭。成子英已经能坐起来自己吃饭了。何玉霞不时往他的碗里夹菜,表现得特别关心和体贴,使成刚大为羡慕。
  饭后,成子英说道:“玉霞,我发现这两天成业的心情很好,就跟一个足球打足气一样。”
  继母容光焕发,笑容迷人,拉着丈夫的手说道:“子英,你的小儿子现在可厉害了,变成一个英雄好汉了。”
  成子英哦了一声,大感兴趣,说道:“他有什么英雄壮举呢?”对这个儿子,他更多的是呵护。
  何玉霞便说道:“他近日看上了一个女孩子,想追人家。还别说,他倒是挺有眼光的。保证你听了,也会高兴的。”接着便把事简单地说了一下。叙述之时,脸上带着自豪。
  成子英听了,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说道:“这才像个男人,这才是我成子英的儿子呢。男人嘛,就得有这种股冲劲、虎劲、猛劲。我们成家的男人都应该像老虎、像狮子、像鲨鱼,绝不能像小鸡、像绵羊、像哈巴狗。”
  何玉霞回应道:“没错,没错,你看这回成业也挺有男子气概吧?”
  可她随后就看到成子英皱起了眉头。
  何玉霞问道:“子英,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成子英叹了一口气,说道:“成业这回的表现确实非常出色,非常让人惊讶。这种精神很值得称赞。不过,他这件事做得太莽撞,少了些理智。成刚,你说是不是呢?”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我也觉得有点不妥。不过弟弟已经打定主意,我也劝不了他啊。”
  何玉霞拉了拉成子英的手,说道:“子英,你不是一向嫌成业太老实,太软弱,缺少男子气概吗?儿子这回的表现不是正称了你的心吗?”
  成子英眉毛扬了扬,说道:“玉霞,他这回能主动鼓起勇气,追求一个女孩子,确实很令人佩服,不过有点不切实际。在追求人家之前,应该全盘考虑,到底该不该追。”
  何玉霞说道:“这么说,你是不赞成儿子追求女孩子了?”
  成子英背靠着被子,摆了摆手,说道:“成业也大了,对异性感兴趣,想追求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是没有错的。只是他挑错了对象,因此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
  何玉霞当然明白丈夫的意思,说道:“子英,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说我们成业不该追求姚秀君,对吧?”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是的。你没有跟姚秀君接触过,你不了解她的为人。别看她表面随和、温柔,但她是个很有个性的人,她的目光很高的。以你儿子这样的条件,我看很难入她的法眼。”
  何玉霞有点不服气,说道:“子英,话不是这么说的吧?我们成业也不差啊。论相貌、论家世、论学历、论个性等方面,都挑不出什么毛病。她姚秀君再了不起,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罢了,我还觉得她配不上我们成业呢。”
  成子英听了,不禁笑了,说道:“玉霞,你这话可说得太不公平了,你也太小看姚秀君了。你想,她在应征的时候,在那么多的竞争对手之中稳居第一,就可以想见她的实力了。那次招聘除了个人能力之外,连外貌、身材都算重要的一项,就连你熟悉的小王也被她给压倒了。你说这个姚秀君强不强?”
  何玉霞哼了一声,说道:“子英,不是我要说你,这种招聘太奇怪了。你们到底是招揽人才,还是要选美啊?”
  成子英呵呵笑了,轻轻摇头,说道:“这件事跟我没什么关系,这件事是由老江全权负责的。我当时也觉得这招聘条件有点奇怪,但是老江说,既然应征者很多,人才济济,不妨就将外表也作为应征条件吧。员工长得好看,对公司形象也是大有好处。
  我也没多想,就同意了。还别说啊,选上来的几个女孩子都够漂亮,后来一接触,工作能力也不差。”
  何玉霞又哼了一声,说道:“子英,幸亏你年纪大了,我又了解你。不然的话,我还以为你想讨小老婆呢。”说到这里,她捂着嘴,很开心地笑起来。笑声悦耳又动听,笑容也非常好看。
  成子英摇摇头,说道:“胡说八道。我这辈子对什么都感兴趣,但就是不好色。”
  他的面孔很严肃,就跟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似的。
  何玉霞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说成业追求姚秀君不会成功,那想来希望不大了。我们当父母的,是不是应该给他提点一下,让他别做傻事呢?”她的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
  成子英思考片刻,说道:“成业陷入情网之中,劲头正足,你就是劝他,他也不会听话的,还是让他追去吧。受到人家的严厉拒绝后,他就知道要回头了。”
  何玉霞连声说:“不,不,不。成业的个性你也是知道的,他要是被拒绝了,那受到的打击会有多大啊?他的心会流血的。”
  成子英叹了一口气,说道:“年轻人多受点教训和打击,那也没什么不好。不经历风雨长不成大树啊。人生在世,受苦受难受打击,都是在长经验。一帆风顺对青年人不是什么好事。”
  何玉霞低下头,说道:“不行,不行。你受得了,我这个当妈的可受不了。我们成业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是在温室里长大的,是在呵护备至的环境中长大的。
  要是姚秀君让他受伤了,我一定会找她算帐的。”
  成子英哼一声,说道:“玉霞,你可不能蛮不讲理啊。追求女人这种事,失败也正常,用不着大惊小怪的。如果他连这点失败都受不了,那他以后要怎么做出一番事业?我说得对吧,成刚?”
  成刚怕继母心里难受,只是笑了笑,没有出声。他心想:相比之下,成业实在比我幸福多了。他是在温室中长大的花草,而我却是在风雨中闯过来的大树。受的伤多,也就更为成熟,更为坚强。
  何玉霞忽地站了起来,说道:“我得回家一趟。”
  成子英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何玉霞脸带忧色,说道;“不行,我得回去跟成业谈谈,劝他放弃追求计划,免得受到大的伤害。”
  成子英笑出声来,说道:“好吧,你回去劝劝,看他会不会听你的。我看,他会听你的才怪呢。”
  何玉霞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头破血流,泪流满面。既然养了儿子,我就得对他负责啊。”
  成子英说道:“只怕你这么做是在害他。”
  何玉霞倔强地说:“我不管。我走了,等我把他劝好了,再去我店里看看,然后再过来陪你。”
  成子英说道:“好,去吧。劝不了,也不用生气。”何玉霞答应一声,小跑步的出门了。成子英对着她的背影连声叹气,说道:“女人哪,有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傻呢?
  你这么做,不是影响孩子的正常成长吗?你以为你是爱他,其实刚好相反,是在害他。”
  成刚在旁边说:“阿姨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成子英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道:“成刚,你觉得我的看法对不对?你又怎么看?”
  成刚回答道:“我的看法跟爸一样。成业在做一件注定会失败的事。按目前的状况来看,姚秀君是不可以追的。现在追她,简直是在往井里丢石头,还是把这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别的方面比较划算。”
  成子英赞同地点点头,炯炯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说道:“以你分析,成业追求姚秀君成功的可能性有几成?”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充其量只有一成。”
  成子英追问道:“根据是什么?”
  成刚回答道:“那姚秀君眼高过顶,又有一个优秀的男朋友,两人将要结婚,就差订日子了。成业虽然热情如火,想插一脚,却根本插不进去,那姚秀君是不会给成业一点机会的。”心想:今晚成业的约会,八成会是悲剧。那姚秀君答应跟成业约会,无非是想把话说明白。这么做,总比一口气回绝要好得多,至少不会让成业那么痛苦。”
  成子英说道:“既然成业一点机会都没有,那应该连一成的希望都没有。你这个一成希望指的是什么呢?”
  成刚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我所说的一成机会,指的是奇迹,是意外啊。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那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成子英微笑道:“那姚秀君嫁人已是迟早的事了,还能有什么意外呢?成业又能创造什么奇迹呢?”
  成刚也笑了,说道:“人生在世,处处充满了意外,就像小说跟电影似的。本来自然发展的事,往往就因为发生意外,故事就向旁边发展了,结果人们的命运也就相应地改变了。”
  成子英感慨地说:“那是小说和影视剧啊,尽是作者的胡骗乱造。我活了一辈子,经历的事这么多,经验也比你们丰富。根据我的观察,发生奇迹的可能性较小。我亲眼看过的奇迹和意外,只占百分之二十,多数时候,起决定作用的还是个人的努力啊。
  我能创建我们成家的公司,并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艰苦奋斗得来的。老天爷太小气了,并没有给我什么奇迹。如果能给我奇迹,我年轻的时候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要回报就得有付出,一点折扣都没有啊。”
  成刚一下子想到那凶手说过的话,便就势问道:“爸,你久经商场,有没有做过坏事?”他的脸上带笑,像在开玩笑。
  成子英瞅了瞅成刚,又台上眼睛想了想,然后睁限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等你以后进入商场,你就知道有些事是多么无奈和痛苦,你也就不会问这么幼稚而可笑的问题了。”
  听了这样的回答,成刚的心里猛跳一下,彷佛看到了多年前血腥而残酷的场面一般。他对自己的父亲有了新的认识。
  成子英看了看成刚,又慈祥地笑了,说道:“成刚,我这么回答,是不是让你觉得很失望呢?你爸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一个为了生存,为了成功,而不得不挣扎的普通人。关于我的事,等我死了之后,让你江叔告诉你吧。那时候,只要你不恨我就行了。”
  成刚说道:“怎么会呢,爸。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偶像。”
  成子英满意地笑了,合上眼睛,静静地养神。


第三章 晚上陪谁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继母气极败坏地跑进病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往成子英的床边一坐,低着头,不出声,呼呼地娇喘着,两只金耳环摇晃着,闪着亮光。
  成子英坐起来,摸摸她弯弯的秀发,问道:“怎么了?玉霞。是你儿子不听话了吧?”
  继母抬起头来,眼圈都红了,咬了咬红唇,强忍着激动,说道:“子英,你儿子真是长大了,不但不听我的话,还跟我顶嘴,跟我振振有词地辩论,用他学到的知识来攻击我。他真是大人了,再也不像小猫那么柔驯了。我觉得自己都管不了他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几乎要哭出声来。
  成子英微微一笑,眯眼看她,说道:“你可别哭啊,成刚会笑你的。”
  成刚安慰道:“阿姨,没什么好哭的,相信他会知难而退的。”
  何玉霞转头看着成刚,凤目带着忧郁,说道:“我一点都看不到他有退的意思,倒是看到他在家收拾打扮,说要去赴约会。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注重自己的外表,瞧他那个德行,像是一个将军要去打胜仗。我就跟他说了可能会出现的种种失败和惨状,劝他冷静思考,不要盲目做事,以免受伤太重,影响身心健康。可是他倔强得跟牛似的,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还跟我说,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姚秀君娶进门。我只说了句别做梦了,他就恼怒了,对着我大喊大叫,说他已经长大成人了,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方向、自己的追求,还叫我不要扯他后腿。子英,你听听,这是我的儿子应该说的话吗?”
  成子英不为以然,说道:“玉霞,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他受些打击是好事啊。”
  何玉霞抿了抿嘴,叹着气说:“但是他终究是我的儿子啊。他要是受了伤害,我的心会流血的。”
  成子英说道:“该他自己承受的,别人也替代不了。”
  何玉霞坚决表示说:“我是他的母亲。作为母亲,我不愿自己的儿子受一点苦,遭一点罪。我总想象他小时候那样,当一裸大树,遮挡着他,使他免受风雨的侵袭。”
  成子英感慨地说:“孩子大了,不由父母。让他自由地飞吧,早晚都是要飞的。
  我们尽到当父母的责任,以后的路让他自己走吧。”
  何玉霞忧心忡忡地说:“以他的性格和经验,他能走好吗?”
  成子英指了一下成刚,说道:“玉霞,你看成刚,从小到大,我并没有怎么管他,他几乎是自由自在地长大的,从不用我干涉他,操心他,他不是一样能成为一个象样的男子汉吗?连买房子都不用我这个富翁爸爸掏一块钱。你说,我这种态度有什么不好?如果总像你对成业那样,成刚还会有今天的成就吗?”
  何玉霞看了看成刚,目光幽幽的,说道:“成业怎么能跟成刚比呢?成刚性格硬起来像钢铁,而成业就像一块布,根本就不能比较。这是天生的,谁也没办法。”
  成子英说道:“算了,别想那么多了。”之后,对成刚说:“成刚,回去休息吧,不用在这儿守着了。晚上也不必来,我一个人没问题的,有警察呢。再说,我很快就会出院的。”
  成刚站了起来,说道:“爸,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必急着出院的。”
  成子英固执地摆了摆手,说道:“我只要活着,就没办法不动。医院这地方不是我待的,我宁可倒在公司,也不愿倒在医院。好了,你回去吧。”
  成刚知道父母有话要说,便应了一声,向父亲点点头,转过身走了。出了医院大门,走在大街上,空气清新,心胸都开阔起来。没走几步,迎面驶来一辆轿车。车窗摇下,露出江叔的老脸。在他肩膀的后面,是姚秀君灿斓的俏脸,洋溢着笑意。
  江叔说道:“成刚,你要走了吗?”
  成刚回答道:“是啊。你要去看我父亲吗?”
  江叔说道:“嗯,我要去看他,也有公事要和他谈。”
  成刚想起弟弟的事,便向姚秀君打了个招呼,‘说道:“秀君,我有几句话跟你说,你能下车一会儿吗?”
  姚秀君爽快地说:“没问题,你太客气了。”她下了车,江叔便开车先进医院了。
  成刚看着姚秀君,她穿着一套粉色衣服,剪裁适度,穿在身上,正好衬托出优美的身段。她站在成刚的身边,阵阵幽香悄悄飘来,使成刚有点心醉。
  他看着她漂亮的脸,甜美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睛,心情不禁大好。姚秀君温和地说:“特地叫我下来,不是就为了看我吧?”声音动听,像清泉流过成刚的心。
  成刚也笑了,以调侃的口气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把你当幅画来欣赏,也未尝不可。”
  秀君噗哧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那笑容像春风吹到成刚的脸上,使他有点神迷心乱。他心想:怪不得成业那么痴迷地要追求她,她确实有让男人疯狂的魅力啊!
  姚秀君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有你这样的朋友也不错。听说你要当我们老板了,先恭喜你了。”说着,主动跟成刚握手。成刚握着那柔若无骨的纤手,实在舍不得放开,可舍不得也得放开啊,总不能显得那么无赖吧。
  成刚眯着眼睛瞧她,说道:“秀君,等我当老板,请你当我的秘书好不好?”
  姚秀君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闪了闪,像在观察他的心意似的,说道:“只怕我能力有限,难以胜任。”
  成刚说道:“你太谦虚了。如果你没有一定的实力,怎么可能成为应征冠军呢?”
  姚秀君用美目温柔地瞥了成刚一眼,同时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说道:“你这人真讨厌,怎么又提这件事啊?这又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成刚摇摇头,说道:“在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拔了头筹,当然很值得骄傲了。”
  姚秀君笑了笑,又转头望望医院,说道:“成刚,我等一下就得进医院了,你还是把你想说的话告诉我吧。”
  成刚说道:“好吧,我就说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成业跟你约会的事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他对你非常认真,非常重视,像着了迷一样,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勇敢,这么兴奋过。请你千万不要太伤害他,他可是我继母的心肝宝贝啊。”
  姚秀君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说道:“原来你是要跟我说这件事啊。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点不复杂。他那么热心,那么真诚地约我,我想直接拒绝,却又怕他受不了。所以我就同意见面,跟他把话说清楚。这样效果会好些。”
  成刚点头,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
  姚秀君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转了转,脸上带着深思。成刚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有什么不对劲吗?我脸上长花了吗?”
  姚秀君呵呵一笑,说道:“同样是一个父亲生的,你们的个性却完全不同。他简直就像一个小孩子,而你嘛……”她没有说下去,眼睛骨碌碌转着,活泼得像一只要飞走的燕子。
  成刚心跳加快了,忙问道:“我怎么样?是不是像个大孩子?”
  姚秀君深沉地一笑,说道:“我得走了,再不进去,江叔要怪我了。”说着,转身走了,脚步轻快,腰肢灵活,那长腿与圆臀的摆动都教成刚嗓子发干。
  成刚在她身后大声问道:“你还没说,我像什么?”
  姚秀君停住脚步,回眸一笑,回答道:“你像韦小宝。”然后便快步走了,没再回头。然而她那胜似桃花盛开的一笑却长留在成刚的心中。那种甜美,那种艳丽,那种清新脱俗,都教成刚半天回不过神来。等他回过神来时,姚秀君早已拐进医院,不见影子了。像一阵清风拂过,不留痕迹。
  成刚慢慢转身往家走,心目中全是姚秀君的影子。他在心里赞叹道:她真是一个魅力十足的女人,难怪成业会一见钟情,神魂颠倒,为她变成战士和勇士了。假如换了自己是成业,恐怕也会那个德行吧?她真是越接触,越让人觉得欣赏。那无穷的魅力似乎能跟我的兰月和雨荷一较高下了。可惜,可惜啊,名花有主,相见恨晚。
  这时候,他的手机哔哔响了两声,是收到简讯的声音。他打开一看,不禁又是一呆。让他发呆的原因不只因为简讯的内容,还有署名。内容是这样的:“根据谜语的答案,我已锁定幕后黑手。近日即可到家,进行追捕。你要挺住,像个男子汉。”署名是“雨荷”。
  他的心上人有消息了,并且猜出了答案,锁定了凶手。他欢喜得几乎要在大街上奔跑欢呼。他真想知道谜底到底是什么,凶手到底是谁?究竟是哪个狗娘养的在害公司害父亲呢?抓住这家伙之后,应该将他的狗头扭下来当球踢,否则实在难消心头之艮。
  一想到雨荷就快要回来了,自己又能见到这绝色美女了,不禁乐得合不拢嘴。他心想:她叫我像个男子汉,我本来就是男子汉嘛!我究竟多么有男人味,她应该是最清楚的。她在我的身下体会得最深了。
  一回想两人以前的快乐,成刚就乐得要大喊大叫。那种事谁不喜欢呢?不知道这回见到她,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他回到家时,兰月跟兰雪还没有回来。
  他坐下来耐心地等待着。他一边等待着,一边想着心事。他还没有完全从姚秀君的容光里挣脱出来,只觉得那秀色越来越诱人。细细品味,她的魅力并不比兰月跟雨荷差,成业看上她,实在很有眼光。自己吃不到,要是成业能将她娶进门,也是好事一桩。不过,成业的追求只能是悲剧收场,那女人的眼睛长在头顶上,一般的青年她怎么会在意呢?就算我现在是单身,就算追求她的是我,成功的可能性也只有百分之”/\十吧。
  傍晚时,二女回来了。一前一后地进来,各拎着几个提袋,颜色各异。兰月面带微笑,给人一种平和温暖的感觉。而兰雪却板着脸,噘着嘴,像是谁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成刚忙迎上前,问道:“你们去哪里逛了?都买了些什么东西?”
  兰雪颓然地放下东西,哼了一声,说道:“都是些便宜货,没一样象样的。大姐你也太枢门了吧?又不要你花钱,那么省干嘛?”她不满地看着兰月。
  兰月轻轻放下东西,换好了鞋,说道:“是不用我掏钱没错,可是也不能乱花。
  你知道现在赚钱有多么辛苦吗?又不是像下雨似的往你面前掉。你得流汗,你得卖力工作,每一块钱都是这么来的。小丫头,你还小”没出校门,哪知道生活的难处?”
  兰雪无力地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我们都是他的女人,我们需要钱,只管用他的,这是应该的。谁教他占了我们的便宜?如果他一点好处都不给我们,我们还跟着他干嘛呢?”说着,那美目使劲扫了成刚一眼。
  兰月正色地说:“我们是他的女人没错,但我们跟他难道是为了钱吗?还不是因为有感情?不然的话,给多少钱也不行。”
  兰雪皱眉道:“话是这么说,道理也没错,只是除了感情之外,花他点钱也是应该的。你看看现在这世道,哪个当情人的不花男人的钱呢?应该花,花得理直气壮,花得问心无愧。”
  兰月端坐沙发上,说道:“那都是没骨气,没道德的女人做的事。我是不做的。”
  说着,从身上掏出钞票递给成刚。
  成刚拿着钱,说道:“兰月,你也太见外了吧?你们花我的钱确实是应该的。我的钱不就是你们的吗?还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兰月一本正经地说:“不,不是这样的。我想跟你说的是,在感情上,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女人。可是在经济上,我还是独立的,不花你的钱。除非我确实没有钱了,那时候我自然会跟你开口。”
  成刚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兰月,你还真有个性。好吧,这些钱我先留着。对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吧?走吧,我们下楼,找个饭店吃。我们三个人,也花不了多少钱。”
  兰月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我买了一些菜,自己做饭就好。出去吃就兔了,还是省省吧。不该花的,就没有必要。”
  成刚感慨道:“兰月,在这方面,你跟兰花一样,都是省吃俭用的,都是好女人。”
  兰月笑了笑,说道:“不只我们两个,连我妈也是这样。这是家风啊,是祖传的美德。当然了,不包括兰雪。她是一个拜金女、大小姐,跟我们不一样。”
  兰雪直摇头,说道:“大姐,我也是很会过日子的,我跟你们也一样。不信的话,等我毕业之后,你们看看,我也会勤劳俭朴的,绝不会花一块钱的冤枉钱。”
  兰月跟成刚听了,都忍不住笑起来,笑容中充满了嘲弄和不屑之意。兰雪大声道:“你们干嘛不相信我?我也是兰家的女人啊。役理由你们都节省,就我浪费,你们等着看吧。”
  成刚问道:“你们今天都去哪里逛了?玩得开心吗?”
  兰月回答道:“去了省城的繁华地带,又去了道理区那边,顺手买了些便宜东西。”她指了指地上放着的纸袋子。
  兰雪说道:“大姐超节省的,专门看减价商品。那些专卖店、精品屋,她没进过一家。”
  兰月笑道:“那些店是有钱人去的,我们这种穷光蛋还是别去的好。不然的话,在里头贸然买了东西,又付不出钱,欠了一堆卡债,那就惨了。”
  兰雪一撇嘴,说道:“大姐,以我们两人的身价,可以把这个城市都买下来吧。”
  兰月呵呵笑,在兰雪的脸上轻轻一捏,说道:“我连一间房子都买不起,倒是你应该可以的。”
  兰雪嘻嘻笑道:“我才不信。姐姐可是无价之宝,你说呢?姐夫。”
  成刚看着兰月,兰月也正看着成刚,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暖暖的,柔情荡漾。
  成刚沉吟着说:“那当然了。在我的心里,你们姐妹都是无价之宝,是不能定价的。
  那些明星是有价的,你们绝对无价。”
  这话真好听,姐妹俩的脸上都露出了骄傲的笑容。成刚看得失神了。
  在做饭之前,兰月将买回的裤子和衬衫试了试,照着镜子,不断打量着,显得很高兴。而兰雪则打不起精神,一眼都不看自己买的衣服。因为这些东西在她看来,简直就跟大白菜和马铃薯一样上不了台面。
  兰雪看着成刚,说道:“姐夫,我不喜欢这样的衣服,大土了,大落伍了,穿出去一下子就会被人看出是乡下来的。我不要这样的衣服,我要那种城市人常穿的,穿起来有派头、又有面子的。”
  成刚当然了解兰雪的个性,说道:“当然可以,这有什么问题?等你到城市上学之后,我会多给你买些漂亮衣服,把你打扮得跟公主一样。”
  兰雪立刻精神一振,说道:“那就谢谢姐夫了。”
  成刚说道:“不过,你得好好念书,好好用功,否则就什么都不给你买。”
  兰雪凑上来,扑到成刚的怀里,在他的脸上响亮地亲了几下,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成为大学的状元的,绝对让你满意,绝对让我们家有面子,光宗耀祖。”
  等吃过晚饭,天黑了,就涉及到睡觉问题了。当成刚提出这个问题时,兰雪满不在乎,而兰月则红霞满面,羞不可抑了。她刻意不看成刚,说道:“今晚你跟兰雪睡吧,她明天就要回家了。”
  成刚问道:层迫么急?不多待两天吗?”
  兰雪叹了一口气,不出声。兰月说道:“是啊,只放两天假,明天当然得回去了。
  不然的话,会影响学业的。”
  兰雪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发牢骚,说道:“真气人,想多待两天都不行。当学生的简直就跟坐牢一样,连一点自由都没有。我真是受够了,真希望可以早点毕业,早点自由自在的。”
  兰月将试穿的衣服规规矩矩地迭好,放回袋子,说道:“兰雪,你着急什么?人生最好的时期就是上学期间,虽然不那么自由,可也无忧无虑啊。等你离开校门之后,烦事就多了。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成刚看着兰月,说道:“不如我们三个一起睡吧,床也够大。”
  兰月坚决地摆着手,说道:“我还是不跟你们挤了,我去客房睡吧。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我。今晚我还有我的工作,明天早上非完成不可。”
  成刚问道:“你还有什么工作?”
  兰月回答道;“就是你给我出的谜语啊。我预计在明天早上,就能确定哪个答案是对的了。”
  这使成刚想起雨荷的短讯,心想:雨荷已经猜出来了,那兰月的也差不多了,我倒要看看正确答案是什么。于是说道:“好吧。不过睡前别想那么多,不然的话,你会失眠的。”
  时间差不多了,兰月就进去客房,随后灯也关了。而在主卧室中,拉上窗帘,打閞灯,闪闪熠熠,一片耀眼的白。铺好被子,两人便钻进被窝里。成刚在兰雪的身上摸索着,只觉得滑溜溜的,像摸在瓷器上。
  他问道:“兰雪,今晚你想怎么玩?”
  兰雪吃吃笑道:“姐夫,我忘了告诉你,我今晚得休息一回合了。因为我那个来了。”
  成刚怔了一下,说道:“怎么说来就来?昨晚还好好的。”
  兰雪解释道:“这种事是没有准的。按照惯例,应该是后天来的,想不到提前就来了,这也很正常。”
  成刚说道:“既然你不能陪我玩,那么我还是找你姐去吧。她总不会也来了吧?”
  说着,就要起来。
  兰雪哼了一声,像是柔软的绳子一样将成刚给缠住,柔声说:“不行,不行,不准你去。我明天就要回家了,你不陪陪我,那也太没有良心了吧?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成刚被这温暖的娇躯纠缠着,觉得又甜又苦。他说道:“不然,我去跟她快乐一下。快乐完了,我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兰雪说道:“不好,一点都不好。你要是去了,哪可能一下就回来?玩起来光顾着自己閞心,早把我给抛到九霄云外了。难道你是个薄情郎吗?我兰雪不会看错人吧?”
  听她这么一说,成刚只得乖乖地躺好,心想:这兰雪简直像一条尾巴,想摆脱都难。
  成刚说道:“兰雪啊,你不能陪我玩,那我们要干什么?难道马上就睡吗?一时半刻又睡不着啊。”成刚心里暗暗叫苦,这兰雪可比那些需要武力解决的敌人难对付多了。
  兰雪在他的脸上吹着气,说道:“不能玩,就说说话吧。”
  成刚耐着性子问:“那我们要聊点什么?”
  兰雪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你连想跟我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吗?可见你是多么负心,多么薄情了。”说着,还在成刚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成刚吃痛,叫道:“小丫头,你是虐待狂啊?”
  兰雪哼一声,说道:“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就会变成虐待狂。”成刚听了,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兰雪严肃地说:“别笑,我是说真的。”
  成刚止住笑声,说道:“想聊天也不用搂得这么紧,我快被你搂得喘不过气了。
  你松一松。”
  兰雪便松开,说道:“我不搂紧点,真怕你会突然间跑了。”
  成刚叹气道:“你看我看得那么紧,我要往哪里跑啊?”心想:这丫头实在是太任性了,这不是管教的事,而是天生就这样。只是以后可不能惯坏了她,不然的话,不知道会教人多头痛呢!
  他挣扎着出了被窝,兰雪立刻问道:“你干什么?”
  成刚说道:“我把灯关了,在黑暗中聊天更有感觉啊。”说着,关了灯,眼前一黑,像进了窖洞一样。
  兰雪在黑暗中笑道:“说得也是。”
  成刚凭感觉钻进被窝。兰雪又凑过来,跟他身体相贴。成刚穿着内裤、背心,兰雪只着三点式内衣,肌肤相触,非常舒服。兰雪的手还不老实,在成刚铁打般的身体上来回滑动着,过着手瘾。
  成刚笑着提醒道:“你可别乱摸。把我给摸兴奋了,我会强奸你的。”
  兰雪嗤之以鼻,说道:“你要是真兴奋了,我自有办法对付你。我一定会把你摆平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成刚想到一个话题,说道:“兰雪,你告诉我玲玲家的事吧,我很想知道详情。”
  兰雪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她哥在坐牢,她现在成为继承人,自由自在的,这么小就成了富婆了,真教人羡慕。”
  成刚说道:“我是想知道她现在的心情、状态怎么样了。”
  兰雪回答道:“好得差不多了,有她的小路姐陪着,听说很快就要来省城了。她的那位小路姐是她爸的情人呢,不但漂亮,人又好。玲玲他爸的后事全都是她张罗办的,真是一个女强人。玲玲这么快能恢复精神?都多亏了她。玲玲说,那边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她要跟小路姐来省城生活,那位小路姐已经着手办理了。”
  成刚眼前便浮现出小路那艳媚又风骚的脸来。他说道:“既然玲玲没事了,我也就安心了。以后我们就在省城相聚吧。”
  兰雪用下巴拱拱成刚的胸膛,说道:“姐夫,她们都要来省城了,那我怎么办?
  你口口声声说要把我也弄到省城来上学,可是一直不见你行动啊。我一分钟都等不及了,我大喜欢城市了。乡下无聊死了,城市好玩得不得了,两者天差地别,根本没得比。
  我好想生活在城市里啊!,”
  成刚嘿嘿笑两声,说道:“兰雪,你只看到了城市好的一面,至于坏的一面,你完全不了解。在这座繁华的大城市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失业,多少人穷得要命,多少人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多少人活得不像人,多少人走向了自杀的边缘。不说别的,就说买房子的问题,就够许多人绝望一辈子了。”
  兰雪活泼地笑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啊。最近有部连续剧讲的就是房子问题,在全国都引起了好大的轰动。我在同学的计算机上看了几集,看得好心酸啊!上海的房子也太贵了,普普通通的一间公寓,也要好几百万呢,平常的老百姓贷款买房子,也得还个二三十年,那都还是收入高些的。剧里的姐姐好可怜喔,为了省钱买房子,连吃肉、吃菜都舍不得,天天吃泡面,那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啊?还有,为了省钱,她连公交车都不坐,自己买辆脚踏车骑,哪知道骑几天就被偷走了,害她伤心得大哭。”
  成刚说道:“嗯,这回你知道城市不好混,房子问题难解决了吧?”
  兰雪笑道:“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一点都不怕。我是不用担心成为无壳蜗牛的,因为我有靠山,就是你啊,好歹你还有房子。再说,你爸可是省城有名的富翁啊,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啃老啊,总好过当“月光族”。”
  成刚摇摇头,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兰雪,你净说些没出息的话。我才不想靠我爸呢,我爸最瞧不起的人就是寄生虫了。你看我当年宁可自己打工吃苦,自己赚钱买房子,也不要他出一分钱,他才对我刮目相看。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我当“太子”。”
  兰雪开心地笑着,说道:“姐夫,我知道的,你以后会接管你爸的公司,那我可就是大老板的情人了。那时候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可就是人上人了。”
  成刚提醒道:“兰雪,就算是有钱也不能乱花。”
  兰雪说:“我知道啊,我只会适当地花点小钱。你说,从我们在一起到现在,我有花过你很多钱吗?”
  成刚诚实回答道:“好像没有。”
  兰雪说道:“这不就对了吗?我花钱也不是没有分寸的。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姐夫,你当年是怎么买房子的呢?”
  一提这事,成刚是又心酸,又骄傲,说道:“当然是自己的奋斗了。那时候公寓不过才二万多块钱一坪,我这间房子才不过一百多万。我当时拚命工作,拚命加班,公司的业绩好,我们工资高,奖金高,买房子时,公司还资助了一些钱,我再借了一些钱,这样才勉强买了房子。如果换了现在,这间公寓翻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就是累死,也买不起啊。现在这间房子能卖四五百万,而且许多人都会抢着买。”
  兰雪不禁惊叫一声,说道:“这城市的房子还真贵啊,真是寸土寸金。”
  成刚问道:“那你还喜欢不喜欢城市?”
  兰雪坚定不移地回答道;“喜欢,当然喜欢了。”
  成刚问道:“说出个让人心服的理由吧。”
  兰雪开朗地笑了一会儿,郑重其事地说道:“你想喔,姐夫,既然这城市这么不好混,竞争这么激烈,而这些城市人说什么都不肯回乡下种地去,赖定城市不走,这说明什么?还不是说明城市的魅力大啊。既然魅力这么大,我怎么会不想来呢?你有房子,我就有住的地方了。如果住你这里不方便,我就去玲玲家住,她可是小富婆。
  我实在不行,就去靠她。我们可都是你的女人,就凭我跟她的关系,她还会赶我走吗?”
  成刚听得直笑,说道:“我说兰雪,你们俩不是天生的死对头,就跟猫和老鼠一样吗?怎么这下子又关系密切了呢?”
  兰雪又嗤笑一声,说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现在我们是姐妹情深呢。我这次来之前,她都说了,她一来省城就买问好地段的大房子住,要我也跟她一起住呢。以后有褔同享,有难同当。听得我超感动的,要不是拚命忍着,眼泪就会流个没完呢。”
  成刚哈哈大笑,笑声在黑暗的屋子里回荡着,好一会儿才说道:“兰雪,真难以想象,你们现在能相处得这么好?看来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啊。”
  兰雪回应道:“没错,没错。你要与时俱进,要用往前的眼光来看问题。本来这世上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事嘛。以后啊,我们就是亲姐妹了,不分彼此。”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怕她处处抢了你的风头吗?”
  兰雪很大度地说:“当然不怕了,因为我们是姐妹啊。不管是谁出风头,对方的脸上都有光彩啊。”
  成刚听得又高兴,又惊讶,心想:世事果真难料,想不到一对咬牙切齿的仇人也会变成好姐妹。这回我可以放心了,不必再担心她们之间的矛盾了。
  兰雪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便问道:“姐夫,我问你,现在大姐来了,二姐也会来,我也会来。你要怎么处理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
  一提这事,成刚是又开心又头痛,暧昧地说道:“顺其自然吧。”
  兰雪说道:“那也没法自然啊。二姐是你的发妻,正宫皇后。你说每天晚上我们三个怎么平分你呢?到底你要陪谁啊?又怎么决定陪睡权?会不会因此打起来呢?还有啊,我们三姐妹难道都住在这里吗?二姐她会不会同意呢?”
  兰雪提出的问题确实很实际,成刚倒没有细想过。这时一想到,确实有些头大。
  人家说二女之间难为夫,何况一下子就是三个女人呢?更不好处理了。再说,自己何止是这三个女人呢。还有玲玲、小路、宋欢,还不算雨荷跟小王呢。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总有办法的。
  成刚没有正面回答兰雪,在她的胸脯上揉了两把,说道:“别胡思乱想了,我们睡吧。”之后,便不吭声了。
  次日见到兰月,她眼睛都红了,看来昨晚并没有睡好。
  成刚关心地问:“你怎么了?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兰月眨了眨美目,说道:“昨晚有点失眠了,都怪你呀,出那个谜语给我猜,害得我睡不着觉。”
  成刚微笑道:“我可没叫你连觉都不睡的猜。你应该以一种平静的心态猜,猜不出来就算了。”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用心,没有做不成的事。”
  成刚笑意更浓,说道:“这么说,你已经猜出来了?”心想:不知道她的答案跟雨荷的答案是否一致。
  兰月坐在沙发上,说道:“是的,我应该猜得没错。”
  成刚急急地握住兰月的手,说道:“你快点告诉我,谜底是什么?”一想到能知道答案,他觉得心都颤抖起来。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凶手,成刚心里就有气。都过好几天了,那家伙还没被揪出来,太便宜他了。
  兰月沉吟着说:“答案太简单了,就是一个“桌”字。”
  成刚听了一怔,也陷入深思了。稍后说道:“没有别的答案了吗?”
  兰月说道:“我也猜过别的。但最后经过筛选和斟酌,还是觉得“桌”字最正确,最有可能。”
  成刚不敢相信地说:“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这也太简单了吧。那胡村指了指桌子,我以为他想告诉我们什么大事,难道就是为了表现这个“桌”字?如果这个答案是对的,那么我也太笨了,怎么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啊。”
  兰月感慨道:“往往最神秘的,也就是最简单、最不可思议的。”
  成刚手臂抱胸,低头思考着,说道:“若答案是个“桌”字,那胡村的意思是什么?
  是跟桌子有关吗?这不是最终的答案,还需要继续琢磨。”兰月没出声,也在帮成刚深思着,都想得到最后的结果。
  屋子里一片寂静,像没有人似的。这时候,房里的床上有了动静,然后,兰雪穿着短衣短裤出来了,秀发披散着,目光有几分朦胧,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她打了几个哈欠,走过来,硬挤到成刚与兰月之间坐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道:“你们怎么了?在玩什么游戏?”
  成刚说道:“兰雪,你先去洗脸刷牙吧。我们在想问题呢。”
  兰雪伸了个懒腰,说道:“在想什么啊?还是那个谜语吗?猜出来没有?”
  成刚严肃地说:“答案已经猜出来了,可是还是不明白,那小子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兰雪狡猾地笑了笑,说道:“姐夫,我来帮你吧。你把有关的资料都告诉我,我保证洗脸刷牙的时间就能得出结果。”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小丫头,尽会吹牛。”
  兰雪不满地叫道:“别看不起人,我的智商可是很高的。不信的话,我们今天就试一试吧。”
  成刚重重地点头道:“好吧,我就说给你听,也考验一下你的智商如何。”便把与这个谜语有关的前前后后的一些事讲了一遍。兰雪听完之后,也眼也不眨地发呆,像陷入了困境。接着,她说道:“给我点时间,我先去刷牙洗脸。”然后,她便进洗手间了。
  之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十分钟过后,兰雪尖叫一声,吓了成刚和兰月一跳。
  成刚跳起来,问道:“兰雪,你出什么事了?”
  兰雪满嘴牙膏白沬地跑出来,大声道:“姐夫,我想我已经明白那个姓胡的家伙想说什么了。”
  兰月听了也兴奋,也凑上来问道:“他想说什么呢?”
  成刚催道:“快说啊。”
  兰雪嘻嘻一笑,慢吞吞地说:“我想,他是想告诉你那个幕后主使的家伙姓什么。”
  成刚哦了一声,嘴里便叨念着:“桌,桌,桌……”
  兰月噢了一声,美目发亮地说:“我明白了勿姓桌的人自然没有,可是它的谐音,姓卓的人可不少。成刚,在你父亲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姓卓的?姓卓的最可疑了。”
  成刚的脑子一下子变得灵光起来,使劲一拍大腿,说道:“我知道胡村说的是谁了,应该是卓不群!这小子最有可能了。”心里越想越有可能。
  兰雪问道:“这个人是谁啊?”
  成刚不想招惹麻烦,说道:“是我父亲公司的一个对头,他最有可能陷害我们家。”他急匆匆地换衣服。
  兰月和兰雪齐声问:“你要去干什么?”
  成刚一边拉衣服拉炼,一边说道:“我去报案,赶紧让警察抓凶手啊。”
  兰月点点头,说道:“快去快回,兰雪今天还要回家呢。你不送送她,她一定会不高兴。”
  兰雪说道:“姐夫,我的事是小事,你先忙大事去吧。”
  成刚惊奇地说:“兰雪,你今天怎么这么懂事?”
  兰雪嘴一撅,不满地说:“我平时难道不懂事吗?你这个人真笨,不懂得发现我的优点。”
  成刚笑了笑,穿上鞋快步出门。下了楼,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警察局。到警察局之后,他意识到事情严重,便走进局长室。局长刚来上班,刚坐在椅子上。成刚跟他并不陌生,说道:“我要报案,我要报案。”便把自己的怀疑说了。
  他以为局长一定会很感兴趣,哪知道局长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我早就知道了,已经派人去抓卓不群了。现在人还没回来呢。”
  成刚讶异地问道:“难道在我之前,你们已经怀疑卓不群了吗?”
  局长很深沉地笑了笑,说道:“我们警察也不是傻瓜,我们当然有我们的本领了。
  好了,你回去等消息吧。需要你时,我们会联系你的。”既然如此,成刚也不多待了。
  从警察局出来,还一头雾水呢,心想:难道真是他们本事大,侦察到卓不群可疑了吗?
  该不是雨荷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拨了风雨荷的手机。手机响了好久,没有人接。成刚失望地挂上电话,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她最近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呢?我打给她,她又不接。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她真的打算跟我一刀两断吗?这也太残酷,太无情了吧?
  又想到卓不群,恨得直咬牙。他心想:要真是你的话,你也太不是人了。栽赃给公司,害父亲发病,使公司名声受损,业务不顺,要不是有人撑着,甚至有被查封的危险。他还找人刺杀父亲,更不可原谅了。他为什么这么做?父亲跟他有仇吗?有恨吗?只怕还是冲着我来的。因为我抢走了雨荷,他丧心病狂,不能把我怎么样,就对付我的亲人。这一招实在狠毒。等我见到他,一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回到家,兰月已经把早餐做好了,三人坐在一起吃饭。成刚简要地讲了报案的事。
  兰月说道:“这下好了,总算重见天日,你们的公司可以度过难关了。”
  成刚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真的重见天日。这下子父亲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也可以痛痛快快地玩几天了。”
  兰雪听了,眼睛一亮,说道:“姐夫,你想去哪里玩啊?别忘了带我一起去。”
  兰月正色地说:“够了,兰雪,你中午就坐车回去。明天还得上课呢。”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我看不如我请几天假吧,痛快地玩几天再回去。不然的话,这趟真是白来了。”
  兰月板着脸说:“不行,那可不行。你是个学生,就得以学业为主,一切都要以学业为重。影响了学习,会影响你一生的命运的。兰雪,我是过来人,知道事情有多重要。”
  兰雪一脸的惆怅,满怀希望地盯着成刚,说道:“姐夫,你说呢?”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成刚的心里怪不好受的。成刚从大局出发,还是硬起心肠说道:“兰雪,兰月说得对。如果你现在不好好学习,考不上大学,得不到学历,以后你的人生就毁了,想找份象样的工作都困难。现在虽然辛苦点,虽然累点,但那也是为将来打基础啊。你已经长大了,对这些问题应该看得清楚。”
  兰雪听了,几乎要哭出来。她说道:“好吧,姐夫,我听你的,我乖乖回家就是了。
  不过,你得亲自送我上车。”
  成刚说道:“当然,那是应该的。”
  兰雪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还没有吃过省城有名的烤鹅呢。”
  成刚笑咪咪地看着她,说道:“这没问题。我会买两只让你带回去吃。”
  兰雪说道:“还有啊,我的鞋子也旧了。我想买双新的,好的。”
  兰月瞪了她一眼,说道:“兰雪,你的鞋是旧了些,不过还能穿啊。我看还是将就着穿吧。过不久就是冬天了,想买鞋,明年再买吧。”
  兰雪使劲摇头,说道:“不要,不要。我的要求也不高啊,不过只是一双新鞋嘛。
  我也没要什么名牌衣服、镯子、钻戒、跑车啊。”说着,她已经泪光闪闪了,令人爱怜。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好了,兰雪,我给你买就是了,不要哭,又不是小学生,你都快上大学了。”
  兰雪这才破涕为笑,说道:“姐夫,我是把自己当成你的人了,才花你的钱。换了别的男人给我好处,我还不要呢。”
  兰月摇了摇头,说道:“兰雪,你以后可是个难缠的人。”
  兰雪回敬道:“女人嘛,就得对自己好一点。”
  中午之前,三个人下了楼。


第四章 痴情不改
  成刚给何玉霞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上午有事,没办法去医院,下午才能去。何玉霞说道:“你忙你的吧,有我在这里照顾呢,你父亲也不会责怪你的。再说,需要人的话,还有成业呢。”
  成刚问道:“他昨晚的约会怎么样?”
  何玉霞叹了口气,说道:“关于这件事,等你来医院后,我跟你细谈吧。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通完话,三人就前往市中心,要给兰雪买一双好鞋。兰雪的心情格外兴奋,因为自己就要有昂贵的新鞋,到时就可以穿着新鞋在同学面前炫耀一番了。
  兰月提醒道:“成刚,不用买那么贵的,只要有质感、价格差不多就可以,不用浪费那么多钱。钱还是要用在刀口上,在城里处处都要花钱。”
  兰雪噘起嘴,说道:“大姐,就算再怎么省,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我给打发了吧?
  我也是个人,我也要面子的。”
  兰月笑了,说道:“兰雪,你还是一个小丫头,别那么爱慕虚荣。你要是表现优秀的话,就算是穿着草鞋,人们也会称赞你,让你有面子的。”
  兰雪苦着脸,说道:“那才不是称赞,而是嘲笑吧。”
  边走边说话,又上了公交车。再下车时,已经来到了市中心,那些着名的商城都在这一带。这一带向来人潮汹涌,来来往往的,万头攒动,稍不注意距离,就会跟人接踵摩肩。
  成刚趁势说道:“兰雪,你看到了吧?这城市多拥挤,多喧闹,多让人心烦啊。”
  兰雪笑靥如花,说道:“这才是城市的特色啊,城市不这样,难道还像我们那个小地方那样吗?我就喜欢人多,喜欢热闹啊。”
  兰月说道:“你这个性还真应该待在城市,多吃点亏,多受点教训,就知道乡下的好处了。”
  兰雪嘻嘻笑,说道:“就算是上当受骗一百次,我也愿意待在这里。你没听人说过吗?下辈子就是当狗,也要投胎在北京。由此可见,城市有多大的魅力了。”
  兰月叹息道:“你真是瞎子闹眼睛!没救了。”
  他们走在人行道上,隔着栏杆,旁边是车道。道上车流滚滚的,很少有中断的时候。只要一辆车在前面速度稍缓,立刻会造成塞车。在道路两边,就是高高的楼群,一眼望不到尽头。楼房各式各样,高低相近,无一不洋缢着时代的气息。抬头看,天空都成了狭窄的蓝色,像一条蓝色的飘带。
  兰月感慨道:“城市啊,到底是可爱呢,还是不可爱呢?”
  成刚说道:“可爱的成分居多。不然的话,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争得头破血流也要往城市跑了。还有啊,许多的大学生毕业后,没有工作,就到处打工,宁可粗茶淡饭,租个破房子住,也不愿回乡下去。换了我的话,可能就不会了。”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这就说明你落伍了,思想太老土了。那样的生活才时尚,才有趣呢。换了我是他们,我也会像他们那样活着的。乡下有什么意思?“面朝黄土背朝后”,被大阳晒,蚊子叮,又风吹雨淋的,再漂亮的人也变黑、变丑了,我妈就是个例子啊。你看这城里的人活得多舒服、多光鲜。尽管忙了点、累了点、压力大点,那也是苦涩的甜蜜啊!”
  成刚跟兰月互望一眼,相视而笑。他们知道兰雪已经是坚定的城市主义者,再劝她什么也无济于事。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多说什么了。
  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一排专卖店前。家家的装潢和招牌都很有特色,个个不同。
  跟城镇不同的是,这里的商家都很安静,不像城镇里多数店铺门前都响着震耳欲聋的歌声或舞曲,简直是扰民。
  兰雪眼尖,一眼看到KAPPA了。她欢呼一声就往店里跑。兰月见状,一把将她抓住,问道:“你要干什么?”
  兰雪伸手指了指,说道:“我要去逛逛啊。”
  兰月提醒道:“那里的东西都是天价,你看也白看。”
  成刚笑道:“让她去逛逛吧。那里的东西确实不错,价钱当然可观。”
  兰月便松了手,兰雪像脱缰的野马一般,跑进去了。但也不过几分钟,她又出来了,一脸的惊慌和不安。她说道:“大姐,姐夫,那里的确不是我们平民百姓去的地方,那价格吓死人了。”
  成刚说道:“你要是真喜欢这个牌子的东西,等你考上国立大学,我就帮你买,而且是买一整套,从上衣到鞋子、包包。”
  兰雪听了兴奋,说道:“好啊,那我们就说好了,大姐当证人,可不准食言。”
  兰月没出声,只扫了成刚一眼,怪他不该随意许诺。兰雪可是一个厉害的丫头,你既然答应了,就得兑现。否则的话,她是不会放过你的。她可是有股疯劲和狠劲的人。作为姐姐,兰月太了解兰雪了。
  之后,他们有选择地逛,最后,进了一家商店,正赶上打折。有的鞋打八折,有的打七折。他们在明亮而干净大厅里随人群闲晃着,看着那一双双颜色各异,造型不同的好鞋,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那些鞋在玻璃架上摆着,连摆放的形状都是用心的,因此更吸引人。
  兰雪这回可大开眼界了,快乐得像一只出巢的小鸟。而兰月虽脸上平静,但成刚看得出来,她也是兴致勃勃。成刚便说道:“你们尽管逛。看中哪一双,我买给你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很快,兰雪就相中一双,白底红杠的,小巧秀气,打完折不到一千。她一试,挺合适的。成刚刚要去结帐,只见兰月也拿起一双鞋夹,那双鞋样子简单而耐看,打完折要一千六。兰月拿起来又放下,但很快又重新拿在手里,像是举棋不定。
  成刚很高兴,便叫店员把鞋包好,径自去结帐。没走几步,兰月从后面追上来,说道:“成刚,那鞋大贵了,我不想要了。”
  成刚对她笑了笑,说道:“只要你喜欢,那就不算贵。钱算什么?没花的时候不过是纸片。今天花完,明天再赚就是了。”
  兰月幽幽地盯着成刚,说道:“可是我不想花你的钱,我也是一个有工作的人。”
  成刚站定,说道:“兰月,我知道你的个性和想法,不过我拜托你让我付一次帐吧。你老是不让我花钱,我就觉得你跟我很有距离感,不像自己人。”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当然跟你是自己人。不然,我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成刚微笑了,说道:“那就好。你这次就听我一次吧。”
  兰月不那么坚持了。成刚便到收银台去结帐。回过头取了鞋,三人一同出了店。
  成刚将她们领进一家餐馆,选一个包厢坐定,点好东西,便坐了下来。兰雪迫不及待,打开盒子,掏出鞋,在脚上试着,而兰月则对着鞋盒子发呆。
  成刚和颜悦色地说:“兰月,是不是长这么大没穿过这么贵的鞋?”
  兰月点点头,说道:“我最贵的鞋,也不过七八百块左右,一下子买了一千多块的鞋,实在有点不习惯。”
  成刚开导她说:“七百块有七百块的好处,一千块有一千百块的好处。你相信我,贵的总比贱的好。”
  兰雪在旁接口道:“这就跟包二奶一样。一千块钱包的跟一万块钱包的绝不一样,一分钱一分货啊。”她将一只新鞋套在脚上,脚一伸一伸的,像是小孩子在玩喜欢的玩具。
  兰月教训道:“小孩子别胡说八道!你知道什么二奶啊?”
  兰雪笑道:“我当然知道了,就是那些有钱人养的小老婆,那都是有钱人才有办法做的事,一般人养不起。”她目光落到成刚身上,又说道:“姐夫,我们算不算你的二奶?”
  成刚不回答,而是看着兰月。兰月瞪了兰雪一眼,说道:“兰雪,你是不是我不知道,我可不是。我不靠男人活着。”
  兰雪听得伸了伸舌头,说道:“我是个学生,又没有能力赚钱,只好先花男人的钱了。等我以后毕业了,上班了,我就不再要他的钱了。不过,我也不应该算什么二奶,只能算情人。他可没出什么钱包我。”
  兰月直视着她,说道:“那你喜欢当二奶吗?想当吗?”
  兰雪摇摇头,说道:“我才不,我跟姐夫现在是平等的。要是真当了二奶,他就爬到我头上了。我才不干呢。”
  成刚听了嘿嘿一笑,说道:“兰雪,记住,以后我们恩爱的时候,你不准在上面。
  我可不喜欢女人骑在我身上,好像我被女人管着似的。”
  兰雪狡猾地笑着,说道:“我也不喜欢男人压着我,我更喜欢压着男人,这样才过瘾。就像武则天当了皇帝一样,任意地摆弄男人。”
  兰月轻轻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再争了。这是公共场合啊,不要说这种不入流的话,让人听了会笑话的。”两人都不再争执了,可心里都不服气。
  稍后,店员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一一端来,他们食欲高涨,便开心地吃起饭来。
  饭后,两人送兰雪上车。客运停在巴士站那里。兰雪实在舍不得走,上车时,还频频回首,成刚便去附近的商店买了一大堆零食给她。临开车时,成刚又塞给她八百块钱。
  兰雪嘱咐道:“姐夫,大姐已经来省城工作了,你要千万记得,把我也快点接到省城来。不然的话,我会天天骂你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等家里的事告一段落,我就立刻进行。你别急,回去安心地念书吧。”
  兰雪点点头,一双美目尽是留恋之色。她抓住成刚的手,几乎要落泪了,那样子真教人怜爱,成刚几乎忍不住要开口留住她,可是他不能,因为不能影响兰雪的学业。
  车走之后,成刚还在原地站了半天。兰月看着他,说道:“回去吧,车都走远了。
  你要是真不想让她走,干脆打电话叫她下车吧。”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兰月,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好了,我们也去逛逛吧。”
  兰月摇摇头,说道:“城市也就这个样子,没什么好逛的。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你去医院看看你父亲,别教他寒心。”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但我要先送你回去。”
  兰月说:“不用了,我不会迷路的。”
  成刚说:“不,我还是送你回去的好。”他坚持着将兰月送回家,才上医院探望父亲。
  成刚进病房时,只见继母何玉霞跟父亲正在聊天。他来到父亲跟前,说道:“爸,你有没有好点?”
  成子英脸色已有些红润,说道:“已经好多了,我正想快点出院呢。既然活着,就不能当个废人,总得做点什么事才行。不然的话,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疯了。我这辈子,最受不了这样的清闲日子。”
  成刚说道:“出不出院,那要看医生怎么说。爸,你还是冷静些吧。”
  何玉霞也说:“是啊,你的身体还很虚弱,现在也不是出院的时候。再等几天吧!”
  成子英叹了口气,并没出声,他的脸上充满了无奈和失落,就像是一个不能上战场杀敌的将军,空有一身本事,没有用武之地。
  成刚问道:“阿姨,怎么没看见成业?”
  何玉霞摆了摆手,说道:“等一下我跟你说,这事说来话长。”
  成子英闭上眼,说道:“你们到外面聊去吧,我想睡一会。”
  何玉霞站起来,说道:“好,有事就喊我们。”便跟成刚出了病房,坐到走廊的长椅上。两人离得很近,香气传来,令成刚有点不自在。离得近,看得也清楚。成刚发现,何玉霞的眼角在她眯起的时候,只有浅浅的皱纹。女人过了四十,还能这么年轻,这么耐看,可真是不容易。
  成刚问道:“成业昨晚上的进展如何?是不是伤透了心,今天才不见影子?”
  何玉霞淡淡地一笑,说道:“成刚,虽然你聪明过人,但你这次可猜错了。”
  成刚睁大了眼睛,说道:“难道成业成功了吗?”要是这样,就太出人意外了。
  照理说姚秀君不会答应他的,她当着我的面也表示过相同的心意啊,难道她临时改变主意了吗?
  何玉霞说道:“昨晚他们约会前,成业足足蘑菇了半个多小时,把自己打扮成最帅的样子去赴约。”
  成刚笑了,说道:“成业虽然一向喜欢打扮,但像这么用心的时候倒是少见。”
  何玉霞说道:“是啊,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他还买了一束玫瑰花,显得特别有诚意。结果,姚秀君没有接受花,只跟成业说,自己已经有未婚夫,不能接受成业的求爱,不过可以跟成业当朋友。”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跟我们想的一样,这下成业可难过了。”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你猜错了。成业虽然没有求爱成功,他心里也很不舒服,可是对方能跟他交朋友,他已经很高兴了。他回来时,还跟我说,他已经成功了十分之一了。他说,他压根就没有想过一举成功,还说这种事也要循序渐进。对方今天能答应他当朋友,以后就可能跟他成为恋人。他要不是鼻青脸肿的,那样子一定帅呆了。”
  成刚一愣,说道:“阿姨,成业去约会,不是打扮得很帅很慎重吗?怎么会变得鼻青脸肿呢?是出了什么事吗?”
  何玉霞回答道:“出了点事。他们从咖啡馆里出来,路上遇到一个小流氓,见姚秀君长得漂亮,就在后面跟着,还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成业就火了,跟那个小流氓打了起来。姚秀君见情况严重,就声称要报警,一下子就把小流氓给吓跑了。姚秀君还要跟成业一起去医院检查呢,成业说什么都不肯。结果是成业坚持着将姚秀君送回去之后,自己才回家。”
  成刚听得直竖大拇指,称赞道:“成业真是个男子汉,又有英雄的气慨,又有绅士的风度。看来,我们以前低估他了。要不是姚秀君快要结婚了,也许成业真有希望呢。”心想:成业的这个举动,一定会博得姚秀君的好感,可惜成业没有机会追求了,姚秀君已经名花有主,成业的这段凭情,注定是一场悲剧。
  何玉霞笑着说;“成业的这种表现实在让我惊讶,这些举动哪像我那个胆小害羞的儿子啊?我对自己的儿子都不了解了,一下子都感到陌生了。这哪里像我的儿子啊?
  不过我还是对他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成刚说道:“毕竟是我们成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只是他为什么不来医院看看爸呢?”
  何玉霞回答道:“还不是因为他鼻青脸肿的不好看,怕他父亲笑话他吗?”
  成刚说道:“我想爸知道了,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吧。他知道了自己的小儿子这么勇敢,这么有骨气,做事又这么有条理,他一定会很欣慰的。”
  何玉霞说道:“这件事还没有告诉你父亲。我以后会告诉他的,让他也骄傲骄傲啊。”
  成刚说道:“是应该告诉他的。阿姨,你回去吧,我在这陪着爸。”
  何玉霞应了一声,说道:“我正好有些事要出去办,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我顺便也要把你的称赞告诉成业,让他也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成刚皱眉道:“我们难道真要支持他追求姚秀君吗?这有点像夸父追日,根本没多大的希望。”
  何玉霞站了起来,说道:“你父亲不是说过,让他锻炼缎炼,也让他在打击中成长吗?我现在也赞成了,随他去吧。好了,我过一会儿就回来。”她对他笑一笑,便纤腰摆动,很有风韵地走了。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心想:这回父亲恢复健康了,可以多陪陪她了,她也会很快将我们之间的秘密忘掉吧!
  他回到病房里,父亲还熟睡着,脸上表情严肃,入概连在梦里,他也是在忙于事业,并不轻松吧。他心想:父亲活得可真累,连睡觉都不能放松。人来到世上,难道真为了受苦而来吗?
  他坐在床前,陪着父亲,可以尽情地想着心事。过了两个小时,继母何玉霞并没有回来,成业却来了。他轻轻地走进病房,成刚一看他的脸,额头上有伤口,嘴角也破了,都抹了红药水,虽不大好看,却也都消肿了。
  成刚站起来,跟他坐到床边,说道:“成业,你的事我都听阿姨说了。你这次真棒,像个大英雄。”
  成业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道:“哥,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打架的料。可是我一见那个小流氓对姚秀君说脏话,用下流的眼神看她,我就受不了。我也不知哪来的力量,突然就爆发了,跟那个小流氓打起来。他打伤了我两处,我打伤了他四处,他的样子比我还难看呢。要不是他逃跑了,我会把他打得更惨的。这臭流氓,我真想打死他。”成业举起拳头,使劲地敲了敲大腿,一脸的英雄气概。
  称赞完之后,成刚平静地望着成业受伤的脸,说道:“成业,你真的打算对姚秀君追求到底吗?你应该知道,她再没多久就要结婚了。”
  成业眉头皱了皱,说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但我已经决定了,会一直追求下去,即使她结婚了,我也不会放弃的。我这辈子爱她爱定了,我会比美刀客胡逸之更痴情的。”
  成刚愣了愣,说道:“胡逸之?这个名字听说过,不过忘了在哪里看过。”
  成业提醒道:“就是《鹿鼎记》里迷恋陈圆圆那位侠客啊。”
  成刚恍然大悟,立刻想起那个人来。在小说《鹿鼎记》里,胡逸之堪称第一痴情久。
  年轻的时候,以英俊的外貌、出色的刀法,而博得美刀客的侠名。只因偶然间见到绝色美人陈圆圆,便深陷情网,从此以后,只为她一人活。陈圆圆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陈圆圆在王府,他跟着;到尼姑庵,他还跟着。几十年间,痴情不变。更绝的是,他只是暗凭着她,从来没有表白过,一向是精神凭爱,从不起据为己有之心。他这种痴情跟韦小宝的那种肉欲截然不同。韦小宝是更注重实际的凡人,而胡逸之则是有境界的情圣。
  成刚想到这里,感慨道:“世上美女千千万,何苦只为一人痴。”
  成业一脸坚决地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既然如此,成刚便不多说什么了。
  在天黑前,成刚进病房跟父亲打了个招呼,便回家了。他很想知道警察追捕卓不群的情况,想去警察局问问。转念一想,雨荷不日将抵达省城,到时候问她就行了。
  想到雨荷,眼前便浮现出她的俏脸和娇躯来,心中无限的温馨和温暖,并流露出一股幸福之感。他不信她会那么绝情,一点机会都不给。只要自己不变心,一直想着她,惦记她,就能感动上天,使她重回自己的怀抱。
  他打开房门,走进屋子时,没看见兰月,只听见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成刚换了鞋,脱掉外衣,问道:“兰月,你在干嘛?”
  兰月回答道:“我在洗头。”声音从关着的门传出来,有点沉闷成刚推閞门,只见雪亮的灯光下,兰月背对他,弯着腰,正在搓着头发。她的头发像漆黑的夜空,她只穿了胸罩的后背洁白如雪,她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长腿和屁股很逼真地展现出来。尤其是屁股,又圆又鼓,让人想起那成熟欲滴的水蜜桃,看得成刚血流加快,棒子都有了硬度。
  兰月抬起头,湿漉洒的俏脸从镜子里露出,说道:“快出去吧,成刚。我一下就洗完了。”
  成刚见她的样子又水灵,又性感,便笑道:“我陪着你也一样。”说着,便走向前,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用下体蹭着她的屁股,不怀好意。
  兰月在镜子里瞪着他一眼,说道:“人家在洗头,你别捣乱。等我忙完,你再性骚扰,好不好?”她的俏脸白里透红,挂着水珠,神情是温柔之中带着娇慎,那样子直夼可谓楚楚动人。
  成刚的双手上挪,一下子抓住奶子,一手一个地揉着,嘴上惊呼道:“真大,真有弹性,真好摸,是我摸过最美妙的了。”虽然隔着胸罩,手感还是很好。
  兰月被摸得全身一热,扭了扭腰,说道:“成刚,你快点出去。想干坏事,等我忙完再说吧。”她的身上越来越热,一颗芳心好像也飘了起来。一股缓流从下腹部升起来,像要张嘴吞掉她,使她有点晕眩。
  成刚笑嘻嘻地说:“我现在就想操你。让我过完瘾,你再洗头吧。”双手上推胸罩。
  哪知道,奶子过大,罩杯太紧,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意。无奈之下,成刚只好松开它的背扣,将它脱下,得到自由的大奶子立刻坦露出来,白生生的、鼓囊囊的、圆溜溜的,像两个刮掉皮的超级大白梨,且有棉花的柔软,皮球的弹性,在兰月的胸前骄傲的挺立着,向男人示威。
  成刚从兰月的肩膀位置往下看,两只大奶子那么突出、那么诱人,两粒粉红的奶头跟樱桃一样可爱。成刚垂涎三尺,便伸手握住,爱怜地抓着、揉着、捏着、玩着,说道:“兰月,你这双奶子真迷人,称得上省城第一了。不,根本是全国第一。”
  兰月被摸得又爽又痒,她眯着美目说道:“你在嘲笑我吧。乳房比我好看的女人多得是,只是你没有见过罢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我以后多扒光一些女人的衣服就知道了。”
  兰月慎道:“又在胡说八道了。你要真那么做,我再也不当你的情人了。”
  成刚笑道:“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事,你都会支持我的。因为你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女人,跟兰花一样。”成刚使劲揉奶,如玩健身球,又以大拇指拨弄奶头,玩得津津有味。
  兰月受不了,便娇呼道:“成刚啊,成刚,别玩了,好痒。你快出去吧,我还没洗完头呢。”她娇喘吁吁地说,面红如桃花,那种需要越来越强烈了,几乎就要将她吞噬。
  成刚在她的裸背上亲了几口,说道:“兰月,我知道你也想要了。那么,我们就索性大干一场吧。等我操完你,我们爽过了,你再继续洗头。”那根完全膨胀起的棒子在兰月的屁股上顶来顶去,简直要破裤而出,直接顶进兰月的身体。一只手还探下去,在她胯间枢弄,像在淘金一般。
  兰月哪里受得了,只好呻吟着说:“好吧,好吧,你要就快点吧。真受不了你,每次都这么折磨人,你可真是个大淫贼,做这种事也不分时间和地点,不分季节和心情。”
  成刚哈哈直笑,说道:“人当然比动物自由,而且人比动物更懂得享受。”说着,将兰月的裤子拉炼解开,将裤子和内裤一起下拉,拉到膝盖之下,然后自己掏出肉棒子,令兰月弯着腰,双手按着洗手盆,便从后面插入。那里已经淫水潺潺了,因此插入并不难。
  肉棒子一进去,兰月便啊地叫了一声,显示出自己的快乐和舒畅。成刚也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畅快。他说道:“兰月,你就好好享受吧。”双手扶着她的腰,便扑哧扑哧地干起来,干得激情如火,恋恋不舍。
  兰月大乐,啊啊地叫着,高低抑扬,起伏不安,处处显示着一个女人在性爱中的美妙感受。她的表情、她的声音、她的眼神,都告诉成刚,她是多么喜欢这事。这时的她跟教室里给学生们讲课,仪态万方,气质高雅,言语文静的老师完全不同。此时的兰月才是成刚爱极了的兰月,他最想操的兰月就是这个兰月。
  成刚一边大力操着,一边抓着大奶子。两个大肉球在他的手中不时地变化着形状,一会儿被拉长,一会儿被按扁,玩得过瘾极了。兰月忍不住叫道:“成刚,你真会玩,你真是性爱专家。”她又是晃肩,又是扭腰,又是摆臀的,充分表现出女人迷人的一面。
  而那未被完全褪掉的裤子也发挥了衬托的作用,使她显出一种狼狈又性感的美。
  成刚猛抽着大肉棒,气喘如牛,问道:“兰月,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得像上了天堂?”
  兰月哼叫道:“比上天堂还好,有点像躺在云彩上飘荡。一飘一荡的,都教人销魂。”她认真地形容着自己的感受,听得成刚又骄傲又激动,于是,更为激烈地干着兰月,那啪啪声更为密集了。
  干了几千下,觉得没过瘾。又叫兰月双手扶在马桶上。马桶较低,屁股就撅得更高。两瓣雪白的屁股肉,那么丰隆,又那么结实,屁股沟里藏着菊花跟小穴。此时,在灯光的照耀下,它们暴露无遗。菊花嫩嫩的,多可爱的皱肉。小穴则湿滑滑的,微张着嘴,红红的,散发着腥气。
  兰月为这个姿势感到羞耻,便不安地扭着屁股,便那狭长的性感地带便一收一放的,微妙地变化着,给成刚不同的美感。
  成刚看得眼睛发直,说道:“兰月,你的屄长得真好看,连后面都长得这么美,我真是爱你爱得不行。”便低下身,双手扶着屁股,将嘴凑上去,在她股沟里舔起来。
  丰腴的屁股肉留下了他斑斑的吻痕,小菊花也受到热烈的爱抚,而小穴更被吸得滋溜溜直响,淫水流得更多。那粒小豆豆也被咬来咬去,他还把舌头塞进穴里玩,嘴上和脸上沾了好多的淫水。这时候什么都不顾了,就是要玩遍她的下体,使她舒服。
  兰月果然受不了,挺不住,便发出勾魂的浪叫:“成刚,我亲爱的好男人,快点操我吧。兰月受不了了,你老婆要痒死了,快点用你的大鸡巴帮我止痒吧。求求你,使劲操我吧。”那声音比唱歌还美,教人想堕落。男人听了这番话,宁可粉身碎骨,也绝不回头。
  成刚便站起身子,也顾不上将嘴旁沾的两根绒毛擦掉,便强有力地将肉棒子塞进去。一杆到底,顶得小穴清楚地发出水声。之后便是火车快开的节奏,惊涛拍岸的气势,简直要把兰月撞碎了、操死了。她的浪叫声也大起来,更教人为之疯狂。
  不大的浴室里,充满了原始的声响,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哼叫声,下体结合的啪啪声、唧唧声。这声音使双方大饱耳福,更为激情地投入到性爱之战中,谁都想延长这享受的时间,谁都不愿意就此停止。
  双方都在这种火热的“战争”中得到了快感。
  足足干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心满意足地达到高潮。兰月娇躯已经软得站不起了,成刚便将她抱到卧室,盖上被子,让她休息。兰月合上美目,睫毛不时眨动,脸上是高潮后的绯红,还带着甜美的笑容,那才是真正的幸福的美丽笑容啊!
  成刚穿上裤子,说道:“兰月,你躺一会下吧,我去做饭,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兰月睁閞美目,还带着几分迷醉。她说道:“不,不用急。等一下还是我来做。来,你陪我躺一下吧,不过要把窗帘拉上。不然的话,对面恐怕会看到。”
  成刚笑着钻进被窝里,说道:“还是不要拉吧。天还没黑,你一拉窗帘,才叫人起疑心呢。就算不拉上窗帘,只要不靠近窗子,外面是看不到什么的,这是我的经验谈。”搂着兰月享受着高潮的余味。
  虽然什么都不做,一起相拥,也觉得非常舒服、非常欣慰。
  过了好一会儿,成刚问道:“兰月,感觉如何?”
  兰月眯着美目,像小猫一样蜷在成刚的怀里,说道:“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堕落。”她的声音又柔又轻。
  成刚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那你喜欢做这种事吗?”
  兰月应了一声,说道:“喜欢,超喜欢的。不过,喜欢归喜欢,事后想起总觉得很丢人。毕竟我们不是夫妻,我又没有结婚,跟你在一起虽然很快乐,但总有一种罪亚心感。”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的思想未免太传统了,想得也太多了。你得学学兰雪,什么都不想,只管跟我在一起享乐。”
  兰月说道:“我们虽然是一母所生,也没差几岁,可是我们的思想差距很多。她跟得上时代,我跟不上。”
  成刚说道:“跟不上,也不必勉强。你还是保持自己的特色就好。”
  兰月应了一声,又说道:“你真不该连兰雪都染指的。她年纪还小,还是个学生。
  你这么做,只怕不利于她的健康成长啊。还有,对兰花也是一种伤害。还有我妈,她要是知道你把她的三个女儿都变成你的人了,不知道会有多难过和震惊呢!她那么保守的思想,绝对不能接受的。”
  成刚沉吟着说:“那就不要告诉她,让她一辈子不知道就是了。”心想:接受不了,也得接受啊。总有一天,我会连她也拉进后宫的。到了那个时候,她不能接受也得接受。人活在世上,就得学会适应。
  兰月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把兰雪变成你的情人的?你使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说这话时,语气中有了几分不悦。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袅自然不过的。我没有逼她,也没有强奸她,她是高高兴兴地跟我在一起的。”
  兰月叹了一口气,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什么时候你能安分地过日子,而不再拈花惹草呢?”
  成刚说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安分吗?没有再招惹什么花草啊。原来的人数保持着,没再增加了。再说,离接管公司也不远了,更不能有什么荒唐的念头了。”
  兰月说道:“是啊。你就要当公司的总经理了,应该有个老板样了。不然的话,那些员工也会笑你的。”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我真难想象,我当了总经理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穿起西装,打起领带,往办公桌前一坐,不知道像不像那么回事,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那种环境和生活。”
  兰月说道:“应该是没问题的。你父亲能下定决心把这么大的公司交给你,表示他对你十分信任。如果你不行,他就不会做这个重要决定了。”
  成刚说道:“但愿我不会让他失望。”
  兰月问道:“成刚,我们姐妹的事你什么时候才要办?”
  成刚想了一下,说道:“我会跟我父亲说的,我父亲自有办法。等我接管公司之后,这些事就不必麻烦他了,我会亲自办理的。”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我要去的学校,不必太好,过得去就可以了。倒是兰雪要上学,比我的事更重要,她如论如何也要进个好学校。她应该在一个最好的学校念书,以后再考上个好大学,就会成为我们兰家的骄傲,我们脸上都会有光的,我们也会感谢你一辈子。”
  成刚在她的胸上摸着,说道:“你看你,说得这么见外。我们可是一家人,你这么说,就等于不当我是兰家的一分子。”
  兰月睁开美目,微笑着说:“好,以后我就不再跟你客气了。对了,我好久没见到我弟弟了,我想见见他。你明天有空吗?有空的话,就陪我去吧。若没有空,我自己去也行。”
  成刚说道:“应该有空。为了你,我可以将别的事先放下。”
  兰月嘱咐道:“可是你父亲那边要是走不开的话,你就不用陪着我了。”
  成刚说道:“我父亲已经醒过来了,病情稳定,身体恢复得很快。我就是晚去一点,也没有问题。”
  兰月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说道:“你对我真好,简直就像我老公。”
  成刚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说什么傻话,我本来就是你老公嘛。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在乎名分的话,我也可以跟兰花说一声,办个离婚手续,我们结婚好了。”
  兰月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那绝对不行。作为姐姐,我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事。
  我跟你有了这种关系,已经是千错万错,对不起她了,怎么还能抢她的原配位置呢?
  何况她肚子里有了孩子,更不能伤害她啊!”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心想:是啊,兰花确实没有什么错,自己是不能抛弃她的。就算离婚了,也只是名义上的事,不可能真的离开她。
  她是一个很称职的妻子,对我已经够宽容了,自己千万不能亏待她啊!
  一会儿,成刚见天色已经暗了,觉得应该做饭了。看兰月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穿好衣服,看了一眼熟睡的美人,比海棠春睡图还动人。他心里暖暖地,便出了卧室,随手带上门。
  他在客厅晃一会儿,前前后后看了下窗外的景色,便到厨房里做饭了。他并不擅长做饭,但是还能做几道家常菜。他先洗了米,然后煮饭,再把一些花生去壳,切好,炒起花生来。这是极普通的家常菜,偶尔吃一回也是满不错的。
  当他做好饭之后,天色已经黑透了。打开灯,满屋的玻璃窗都黑了。灯光洒下来,非常的温馨。不一会儿,兰月就走了出来。她已经穿好衣服了,那美妙的肉体已经被一褁在布料中。她对成刚甜甜一笑,风情万种,然后就进了洗手间。
  再出来时,已经洗过脸,梳过头,又别有一番端庄、齐整之美了。她走过来,在成刚对面坐下,一起吃饭。四目相对,心里都甜甜的。兰月笑靥如花,尝了口菜,说道:“还可以,味道过得去,只是炒过头,太老了。”又吃了一口饭,说道:“这饭有点硬,水放大少了。”
  成刚乖乖接受批评,说道:“我不常做饭的。兰花不在身边时,我就到外面吃,结果是我的厨艺一点进步都没有。”
  兰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道:“你是个大男人,在这方面不必那么用心。男人嘛,应该将精力用在外面,闯一番事业,在事业上有成就,才是你的骄傲。厨艺再怎么好,那也是家庭主夫,不值得骄傲。”
  成刚听了很高兴,说道:“谢谢你的理解。有你这么贤慧的老婆,我成刚没什么不知足的。”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并不是你的老婆啊,你的老婆现在乡下呢。好了,不说了,吃饭。”她閟头吃饭,果然不说什么了。看来她还是在意名分的。是啊,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光明正大的过日子呢?谁也不喜欢偷偷摸摸的。
  晚上睡觉时,两人同床共枕,躺在一个被窝里。成刚问道:“兰月,你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兰月的头枕在成刚的胳膊上,说道:“我是个平凡人,没有太大的理想。我只要能当上一个合格的老师,给那些学生们带去学问和知识,就已经知足了。”
  成刚惊讶地说道:“我还以为你的理想是当女强人,或者成为政府官员呢。”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对于钱和权没什么兴趣。我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金钱和权力很多时候能把人推向深渊,推向地狱。我一个女人,更要远离这两样东西。”
  成刚称赞道:“你真是一个有见识、有修养、不可多得的好女人。要知道,现在的女人没有几个不虚荣的,而且虚荣得要命。”
  兰月问道:“那兰雪算不算一个呢?”
  成刚笑道:“她年纪还小,应该不算的。不过她长大以后,只怕也会跟你不一样。”
  兰月说道:“是不一样啊。她在床上可真放得开啊,连我这个当姐姐的都自愧不如,也许这就是当代前卫少女的形象吧。我实在比不上她们,她们在这方面都是我们的老师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们风格不同,但都很吸引人。”
  兰月美目一眯,问道:“那我跟兰雪,你更喜欢谁呢?”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喜欢你了。”
  兰月听了很高兴,又问道:“那在做爱时,你更喜欢跟谁在一起?”
  成刚又痛快地回答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喜欢跟你干了。”
  兰月笑着摇头,说道:“你这话只怕说得言不由衷吧。我知道,兰雪在床上的表现远远好过我。我跟她比,简直是小学生比大学生呢。”
  成刚眉开眼笑地说:“那可不一样。我跟兰雪干时,主要是肉体上的欢乐。跟你一起时,除了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交流啊。你难道没感觉到吗?”他说的是实话。
  兰月听了,没说什么,只是将成刚搂住,奖励他一个香吻。


第五章 一错再错
  次日中午,成刚和兰月去看兰强。他还在房地产公司,还在原来那个办公室,只是多了一些手下。当两人见到兰强时,都感到了他明显的变化。他长高了一些,脸上的稚气少多了。他的相貌更像个成熟的英俊男人了,少了当初的流里流气。
  当他们走进办公室时,正有一些顾客在研究房子。接待顾客的任务由别人来做,而兰强只是坐在桌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并不出声。令两人意外的是,兰强嘴里竟叼着一根烟,不时地吐几个烟圈,显得特有风度。
  当他的目光从人群中见到两人时,表情立刻充满了惊喜和兴奋。他连忙站起来,跟身边人交待了几句,便跟两人离开办公室。
  出了门,兰强急忙扔掉烟,说道:“大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呢?事先也没告诉我一声。”
  兰月的美目在他身上崭新笔挺的西装上扫了几眼,说道:“兰强,你还真行,都学会抽烟了?”
  兰强嘿嘿一笑,摸了摸头,说道:“姐,我不过是闷的时候抽几口。以前我也是这样的,只是你们没注意罢了。”
  兰月教训道:“烟这东西对身体有害,还是戒掉得好。”
  兰强重重点头,说道:“姐,我听你的。”
  成刚打量着兰强,说道:“你好像结实了一点。这身西装不错啊,应该挺贵的吧?”
  兰强摸了几下西装,说道:“是蛮贵的,听说要一万多块呢!不过不用自己花钱,谁不喜欢呢?”
  兰月咦了一声,说道:“兰强,不自己出钱,谁出钱?难道是公司发的吗?”
  兰强嗯一声,说道:“是啊,大姐,这是前几天公司发的,是奖励那些近期业绩出众的员工的。我很幸运,捞到了一套。我们那间办公室,也就只有我有,这下子你弟弟我可拉风了。”说着,呵呵地笑起来,还带着乡下小伙子似的狡猾和土气。
  兰月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显出她轻视的态度,她不相信这个当初不务正业的家伙会有多大的本事,但心里还是为他高兴的。他能一天天进步,远离当初的恶习,这的确值得大家高兴。
  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找个宽绰、安静的包厢坐下。兰月望着兰强,拉着他的手,有几分激动。毕竟是同一个母亲所生,离别的日子又长,当姐姐的自然是经常惦记着弟弟了。
  兰强双手握着姐姐的手,说道:“姐,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也看到了,我都变胖了,变白了,我手下的那些家伙都说我越来越像当官的了。我兰强当初在村里打架斗殴,赌钱骂人那阵子,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当主管啊。”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你那算什么主管啊?你现在管多少人?”
  兰强说道:“我的职位跟你们上回来看我时,没多大变动,但手下的人员增加了,权力大了一些。现在充其量只是班长,而工资待遇方面比原来好多了。现在除了每月的开销之外,还能存不少钱呢。我打算好了,等我再多存一些钱,我就贷款买房子。
  我要成为真正的城市人,我要在这个城市里站住脚,成为人上人。我要让别人看看,我们乡下人也不是简单的。”说话时,脸上充满了英雄气概。
  兰月称赞道:“真不错,兰强,你果然长大了。妈要是知道,她一定会非常高兴,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兰强点点头,说道:“姐,我昨天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把自己的现状跟目标都告诉妈。妈听了都高兴得哭了。她还说最近要来看看我呢。我说不用了,她这样太累了,我说我抽空再回去。她说什么不肯,还说千万不能耽误工作。妈这个人向来都是这么讲规炬、讲纪律的。”
  兰月说道:“她还不是为了你好吗?你可得争气啊。”
  兰强说道:“大姐,你就放心吧,我会的。我会越来越好的。”
  兰月沉吟着说:“兰强,你现在有必要买房子吗?省城的房子可是天价啊。”
  兰强严肃地说:“大姐,我早就决定买了。因为我们公司就搞房地产,我对现在的房产挺了解的。现阶段的价格是今年最低的,这是个机会。而且公司对自己员工买公司开发的房子还有优惠。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呢?该出手就出手,不然的话,我会后悔的。”
  兰月感慨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如果遇事情,拿不定主意,还是可以跟我们商量商量。”
  兰强大眼睛一眯,笑道:“这是一定的嘛。”
  侍者将几个菜端上来,三个人开始享用。成刚问道:“兰强,要不要喝点酒?”
  兰强一摆手,说道:“姐夫,我在工作时间内,是绝不喝酒的,要喝也只能晚上喝一点。为了自己的大志,我每天都对自己很严格,从来不敢马虎。”
  兰月笑了,艳光闪闪,说道:“兰强,你跟当初在乡下的兰强真是天壤之别,好像由一条虫变成了一条龙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兰强给兰月夹了一筷子菜,说道:“大姐,这都是环境造成的。在乡下的时候,我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可是在城市就不同了,好像大家一起上战场打仗似的。你要是不小心点,只要一下子的工夫,人家就已经把你打倒在地;你再一恍神,只怕连生存都有困难。不要强,就没有成绩,就会被淘汰的。我一个乡下的小混混也被城市这环境给变成一个创业者了,这一切跟我进城前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啊!”
  兰月感慨道:“生活有时候是由不得自己的。兰强,你进城以来,吃过不少苦吧?
  受了不少委屈吧?”
  兰强又给成刚夹块肉,然后说道:“苦头和委屈是不少,当然很心酸,不过都已经过去了,我都挺过来了。现在想想,那些苦头和辛苦也是对人的一种磨练和考验啊!
  不然的话,今天的兰强还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兰月爱怜地看了看弟弟,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有这种想法,别说是省城,就是上海、北京那样的地方你也能混好。”
  兰强嘿嘿笑,说道:“大姐啊,你太夸我了。我能在省城待下去,还得感谢姐夫呢。
  没有他这个后台,我也很难混。”
  成刚一笑,说道:“兰强,你能有今天的成绩,都是靠你自己努力得来的。我就好比是一个教你钓鱼的人,把鱼竿给你之后,我就不管了。钓不钓得到鱼,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兰强笑道:“姐夫,我将来想变成一个大老板。要实现这个目标,你的提拔实在州、州、、是大重要了啊。”
  兰月斜视他一眼,说道:“干什么?兰强。你这是要走后门?不要来这套啊。别说你姐夫不喜欢,我都会反感。”
  兰强说道:“大姐,你多心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姐夫以后进公司之后,别忘了我啊。我不想走后门,我只想在同等的竞争之下,姐夫可不要因为我们是亲戚,而不敢用我。”
  成刚笑而不答。兰月说道:“兰强,你在说什么?你姐夫现在还不是公司的老板。
  他现在就算是有提拔你的意思,也没法亲自出手啊。”
  兰强暧昧地笑了笑,说道:“大姐,公司里里外外早就传开了,说姐夫会在两、三年之内就接班,成为新的老板。我说的对不对?姐夫。”
  成刚微笑道:“兰强,你如果想往上爬,得到重用,我也起不了大大的作用,关键还是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你表现得好,就节节高升,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戚;你有本事,你就能上去。”
  兰强痛快地说道:“好,姐夫,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我们以茶代酒,喝一杯吧。”双方的茶杯碰在一块,兰强很有气势地暍掉了。成刚也喝掉了,心想:我若告诉他,我近期就要上任,他一定会更高兴的。虽然在用人方面是唯才而用,但彼此是亲戚,毕竟比别人机会大一些啊!在用人方面,有才的人,当然得用。可是有时候即使才能稍差,但只要忠诚也可以用的。
  过了一会儿,兰月又问道:“兰强,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兰强露出憨厚地笑,说道:“交了好几个州都分手了。她们都觉得我长得不错,风度好,有头脑,对她们体贴,只是不满意我太穷了。现在这些女人都特别现实,都看你有没有房子、车子。你没有房子,她们才不肯嫁给你呢!”
  兰月点点头,说道:“原来你是为了娶老婆才买房子的。”
  兰强赶紧声明道:“大姐,这绝对是两回事。我是想以房子为大本营,苦心经营我的事业。”
  兰月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终身大事?”
  、兰强回答道:“当然想过了,想过还不止一次呢。我现在混得好一些了,我的目标也高了。原来我只想找个看得顺眼的就行了,现在不那么想了,我的目光不一样了。”
  兰月轻声笑,说道:“你有目标没有?”
  兰强眯着眼睛笑,说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目标。我前几天有事去公司总部,经过走廊时,对面过来三个OL,那长相、那身材、那风度、那气质,是我交过的那几个女朋友都不能比的。我以后要是能跟她们这样的女人结婚,那就谢天谢地了。”
  兰月听罢,和成刚对视一眼,便忍不住欢快地笑起来。笑声悦耳、动听,使人心神俱醉。
  兰强也跟着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羞涩。笑声停后,兰月说道:“兰强,你还是少想这些不实际的东西,安心工作吧。”
  兰强笑了笑,说道:“大姐,我知道了。我只是随便想想罢了。”
  成刚则说:“你敢这么想,能这么想,这说明你将来可以当个强者。等你成功的那天,省城的女人,你想娶哪个都不是问题。至于现在,还得过点苦日子,好在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兰强点点头,说道:“大姐,你已经调来了吗?”
  兰月回答道:“是啊,已经调过来了,就等着上班了。过阵子,你二姐和小妹也会来,我们一家人在省城团聚的日子不远了。”
  兰强兴奋地说:“那太好了,我就盼着那一天呢。我们家总算摆脱了乡下,我们也能像城市人一样活得热闹了。”之后,又不无忧虑地说:“妈会愿意来省城吗?她会舍得离开家乡吗?这里的生活她能适应吗?”
  兰月温和地看着兰强,说道:“有什么不能适应的?只要肯来,这里的优点会慢慢地影响她,使她不想离开的。”
  兰强笑着说:“这样最好不过了,我们一家人会在省城过得很开心的。大姐上班,小妹上学,我来养活妈。”
  兰月笑了笑,说道:“妈暂时不用你养活,我们可以给她找一个好男人嫁了。”
  兰强笑着摇头,说道:“大姐,妈的思想那么保守,你能说动她吗?她肯再嫁吗?
  再说,这城里的人,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真要嫁的话,也得看准了,否则的话,那可是一件大事。”
  兰月很有自信地说:“只要我们肯下工夫,她一定会点头的。”
  兰强说道:“等见到她时,我也劝劝她。恐怕十有八九,是不成的。”
  兰月就势问道:“那现在有没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呢?”
  兰强听了,脸上有了得意之色,说道:“有啊,怎么没有呢?我这一阵子越混越好,好多人要给我介绍对象呢!但我都没有同意,因为他们介绍的女人太普通了,跟我在总部看到的差太多了。人家是仙女,她们只能是丫头。”
  兰月嘲笑道:“你算了吧,你难道就不是小鸡吗?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条件。”
  兰强说道:“我现在的条件是还不够,可是我会努力的,我会不断进步,总会当上主管的。你等着瞧吧。只要公司有眼光,我就不会被埋没的。”说罢,看了看成刚。
  成刚笑笑,说道:“对,金子总会发光的,你就努力地工作吧。主管们也不是傻子,都能看到的。”
  兰强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朝中有人好当官啊。比如我认识的一个同事,就因为在总部有亲戚,虽然是跟我一起进公司的,但他升得比我快。实际上,他的业绩跟我差不多。”
  兰月说道:“算了吧,兰强。你就别管别人了,你做好你的分内工作就行了。”
  兰强乖乖说:“是,大姐。我会听话的。”
  三人边吃边谈。兰月看着兰强的改变,心里很欣慰。这小子终于能自力更生,能自己打天下,再也不要别人操心了。妈妈为了他,不知道流过多少眼泪呢。她的心血总算没有白废,这家伙总算觉醒了。父亲在九泉之下也该微笑吧。
  在结帐的时候,兰强抢着付帐,说道:“大姐、姐夫,今天就让我买单吧。我现在手头比以前松多了,至少吃饭还是请得起的。”
  兰月笑了,说道:“好,今天就让你请客了。等你更有出息,我们就再也不花钱了,吃你的就好。”
  兰强豪爽地说:“那是绝对没问题的。你们要花钱,我还会生气呢!”
  离开餐厅,到了分手的路口,兰月拉住兰强的手,说道:“兰强,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妈对你的期望最大,你可别让妈失望啊。还有,你要是遇到什么难题解决不了,千万要给我们打电话,大家会尽力帮你的。”
  兰强望着兰月,也动情了,说道:“大姐,我知道了。我没事是不会烦你们的,我已经长大了,会学着处理各种事的。”
  成刚也说:“兰强,有事不要客气,我们是亲戚,像亲兄弟一样。”
  兰强听了眼圈一红,说道:“是,姐夫,我以后会少不了麻烦你的。”说这话时,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
  等兰强迈开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时,兰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兰强终于懂事了,像个男子汉了。”
  成刚说道:“浪子回头了,可喜可贺啊。”
  兰月微笑着望着他,说道:“好了,我们也走吧。你还得去医院呢。”
  成刚说道:“我下午去就可以了,我想陪你逛一逛。你来了之后,我还没有好好陪你走走呢。”
  兰月摇头道:“成刚,这没有必要,我对这个座城市已经大致了解了。你还是去干正事吧。”
  成刚夸道:“你真明事理。不过,今天我还是要陪你逛半天,也尽点当老公的责任。”
  兰月听了,不禁笑了,不再反对。“老公”一词令她觉得挺新鲜,也挺亲切。虽然她没有要求成刚离婚,没要求嫁给他,但她心里还是以没成为成刚的妻子而遗憾。
  是啊,哪个女人不希望公开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在太阳底下生活呢?这地下夫人实在不好当,总跟做贼似的。
  他们去了着名的“松雷”,那从上到下的四个大字就教人注目了。往里面一走,更是大开眼界。那里之宽广、那里之堂皇、那里之气派,确实令兰月大开眼界,而成刚则不以为然。他对这一切太习惯了,习惯则觉得平淡了。
  他们站在电扶梯上一层一层地上升着,还看着电梯旁的那些装饰,大饱眼褔。站在电梯上,可俯视下层,看每一层的局部,直看到地上,明晃晃的大厅。只觉得自己站得好高,有点眼花,往上则可看到棚顶。这样的设计,给人一种新鲜感、空旷感。
  进了服饰区,成刚笑道:“兰月,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
  兰月由衷地说:“真好,到底是城市啊。在我们那里是没有这种地方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那当然了,城市到底是城市,这也就是城市的长处啊。经济发达,文化发达,商业也发达。”
  两人并肩而行,想不到迎面碰到一个熟人。那是一个美女,脚踏长筒靴,穿着浅色裙子,随意地扎着马尾,给人的感觉又质朴,又活泼。她的大眼睛本是平静的,深思的,当看到成刚时,便发出了亮光,就像明月从云层冒出来一般。
  成刚也是一怔,便停下脚步,说道:“这不是秀君吗?这么巧啊。”
  姚秀君微笑道:“真的是很巧。这位美女姐姐是谁?是你老婆吧?”
  兰月脸上一红,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是他的亲戚。”她望着姚秀君,也有了惊艳之色。兰月向来以美貌自负,很少看得起别人。在她看来,目前所认识的人,也只有表姐雨荷可跟自己一较高低,可是见到这个姚秀君之后,也感觉自己魅力受到的威胁,虽然对方稍微差些。
  成刚连忙介绍:“这是我父亲的秘书姚秀君,这位是我的大姨兰月。”两个美女相视着握手,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两只手分开后,成刚问道:“秀君,你在这里忙什么呢?忙着买结婚要用的东西吗?”
  姚秀君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光辉,说道:“是啊,我在忙着买衣服呢。”
  成刚问道:“怎么,你未婚夫没陪你来吗?”
  姚秀君回答道:“本来是要陪我来的,可是他出差的时间延长了,没能及时赶回来,我只好自己先看看再说。你们呢?也是要买衣服吗?”
  成刚笑道:“兰月刚从家乡刚来,所以我带她出来走走,让她也感受一下省城的美好,见见省城的美女。”
  秀君笑得美目眯了起来,说道:“在这位兰姐姐面前,谁还敢自称美人啊?真是想不到,我能见到这么漂亮的人,这下我实在一点信心都没有了。我本来还以为,我在省城也算得上是美女,现在看来,平凡得跟一张白纸似的。”
  兰月听了笑了,说道:“姚妹妹太谦虚了。我见了你之后,才知道省城不愧为省城,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听得秀君开心地笑起来。
  成刚因为兰月在旁,没问弟弟的事,只是谈了几句,便跟她分开了。双方分开后,成刚回头,看见姚秀君也在看他,脸上带着疑惑。目光相接,她一点都没有觉得拘束,而是嫣然一笑,笑得如百花齐放,笑得成刚心跳加快,连忙转回头,不敢再看了。
  兰月称赞道:“这女孩子真好看,真耐看,真有气质,连我都喜欢。要是给兰强介绍一下,兰强一定会乐坏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的。只是人家马上就要结婚了,谁都没有机会了。”
  兰月笑盈盈地说:“你该不会也看上她了吧?你要是看上他,我一定不会怪你的。”
  成刚很正经地说:“我倒是想看上她,但看上也没用,名花有主了。看上她的人那么多,轮不到我,连我弟弟都迷上她了,迷得简直要发疯,实在大傻了。漂亮女人有得是,何苦如此?”
  兰月说道:“她确实有让人着迷的条件啊!”
  成刚没说什么,跟兰月接着逛街,而姚秀君的影子又在心里晃来晃去,赶都赶不走。
  将兰月送回家后,成刚便去医院看望父亲。父亲身边只有继母何玉霞相伴,成业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成刚一进病房,父亲就露出高兴的笑容。何玉霞脸带愁容,只看了看成刚,没有说话。这令成刚感觉有点奇怪。昨天见到她时,她的心情还很好,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子呢?
  成子英坐起来,说道:“成刚,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他又对何玉霞说:“玉霞,回家拿东西吧。”
  何玉霞答应一声,站起身来,走了一步,回过头说:“子英,那几样东西我一个人拿不过来,不如叫成刚帮忙吧。”她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变得温柔一些。
  成子英说道:“好,你先上车上等一会儿,我要跟成刚说几句话。”何玉霞脸一沉,便迈着快步离开,像是生气了似的。
  成刚问道:“爸,阿姨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在闹情绪吗?”
  成子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刚才有几句话说得太重了,她接受不了。不怪她,只怪我不好。”说着,脸色阴沉起来,又带着自责。
  成刚拉着父亲的手,说道:“爸跟阿姨说了些什么呢?”
  成子英犹豫了一下,说道:“除了一些私事外,还有就是我对后事的安排,她不满意。”
  成刚点点头,说道:“难怪阿姨会不高兴呢。你说到死,她怎么能不生气呢?”
  成子英说道:“我跟她说,我死之后,她可以改嫁,没人会阻止她的。甚至现在……”他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怪让人难过的。我主要想跟你说的是成业的事。我已经看到他受伤,也知道他跟人打架了。我是想要你劝劝他,要他放弃对姚秀君的追求。”
  成刚眨了眨眼睛,说道:“不对啊,爸。你不是说,让他受点教训,对他成长有好处吗?”
  成子英说道:“是啊,我是这么说过,不过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啊,性格又那么柔弱,我还是狠不下心来让他受挫。我们家有我和你这两个硬汉就够了,少他一个也没有什么,还是让他过舒服日子吧,别跟着受苦了。要当硬汉,就注定比别人要承受更多的压力。”
  成刚明白了,说道:“也好。回头我会劝他的。”
  成子英又像是有话要说,但只是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来。他说道:“好了,不说了。你跟你阿姨回家拿东西吧。”
  成刚忍不住问道:“是什么东西?”
  成子英回答道:“也不是多大的东西,只不过不是一件,她一个人倒真拿不了。
  有一台笔记型计算机,里面有我的一些计划。还有一张画,两件古董。这几样东西放在家里多年了,我都没工夫仔细瞧瞧,还是别的朋友送给我的。”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好的。”刚要走时,又想起一事,说道:“爸,还有两件事得让你费心。”
  成子英笑了,说:“跟自己的爸爸客气什么?”
  成刚说道:“我的大姨已经来省城了,但得找个好学校。我的小姨子也想从县城转到省城来上学。你看怎么样?”
  成子英沉吟着说:“这个好办。等老江来时,我指示他办就是了。”
  成刚兴冲冲地说:“好。只是你身边没有人照顾,我可不放心。”
  成子英很轻松地说:“这没有关系。门外有警察,还有医生和护士,而且一会儿老江还要领着公司几个负责人过来,跟我谈公事呢。你不用担心,什么事都没有。快去帮你阿姨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成刚答应一声,便离开病房。当他出了医院,看到门外停着的红色轿车,心里跳了一下,心想:我怎么能随便跟她在一起呢?万一我把持不住,再次对不起她,对不起父亲,这可怎么好?上回的事是可以原谅的,若再有一次,那实在是罪大恶极了。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停了,很想转身再返回医院。那红色轿车的车窗摇下,露出何玉霞美艳而成熟的脸,她叫道:“成刚,快点上车,拖拖拉拉的干什么呢?你爸急着要东西呢!”成刚这才犹豫着上车了,坐到何玉霞旁边。
  何玉霞熟练地将车开出医院,上了大道,混入城市的车流之中。她那专注的神情,灵活的双手,都令成刚注意。而她戴着耳环的耳朵,洁白的脖子,高高的胸脯,以及如兰如麝的香气,则令成刚色心骚动。为了不让自己乱想,他不断深呼吸,眼睛也不敢看她了,而改看窗外的风景。
  在车流中挣扎了足有二十分钟,他们才突围。到了家里的高级公寓,将车停在楼下,往楼上走去。成家的住房,有一百多坪,分为四房一厅,两个浴室,两个洗手间。
  那装潢不必说,自然是极其高贵的。如果说这房子值八千万,那装潢就得百万以上。
  处处珠光宝气,显出富贵之相。
  对这个家,成刚是相当熟悉的。这里也有一间他的卧室,只是很久没有住了。进了房子,他特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卧室,里面跟自己离开时一样,什么都没有动过。
  何玉霞也走过来,说道:“看你父亲对你多宠爱。你走了之后,这房间不让我们用,就那么放着,说以后你还要回来呢。”成刚听了心里一暖,又有点酸,深感父爱的伟大。
  成刚说道:“阿姨,爸既然着急,我们还是快点拿东西吧?免得他惦记。”他心想:还是越早离开越好,免得有什么别的小插曲。
  何玉霞说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多坐一会儿。再说,老江等一下也要跟公司的人去医院谈事情,我们要是现在回去,你父亲也不能见你,他得以事业为重。”
  成刚一想也对。何玉霞说道:“你先在这里怀怀旧,我去换件衣服,然后我们一起找东西。”说着,身影在门口一闪便不见了。成刚在这个卧室里转了好几圈,摸摸床,翻翻书,靠靠窗台,回想着如烟的往事,那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他确实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上次回来,是兴高釆烈地来,结果发生了那件事,使他长期活在不安和隐忧之中。还好继母已经不计较了,父亲也不知道。要是让父亲知道的话,只怕就算不马上气死,也会立刻废掉他的“太子”之位。
  何玉霞再进来时,已经截然不同了。刚才还是一身长衣长裤,包得严严实实的,现在不同了。她那扎住的秀发已经披散开,弯弯曲曲,蓬蓬松松的,披在背后和肩上。
  身上换了吊带裙,露着丰腴的肩膀,深深的乳沟。肉球露出一半,白花花的,像是棉花。
  而裙子短到双膝之上,大腿圆圆的、直直的,非常好看,挑不出什么缺点。
  这个模样几乎让成刚呼吸停止,他一下子就感觉自己完蛋了,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逃之夭夭。如果她不是自己的继母的话,自己只怕早就冲上去,把她推倒了。但是她是继母,是父亲的女人,自己绝对不能那么做。
  何玉霞脸上的愁容少了几分,对成刚一笑,说道:“成刚,你看我这个打扮好看吗?”
  成刚眼睛有点发直,极力控制着邪念,说道:“好看,比十八岁的年轻女孩还好看。”
  何玉霞閞心地笑了,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说道:“家里没有外人的时候,我才这么穿,你爸也说我这个打扮最讨人喜欢了。好了,我们去找东西吧,应该都在主卧室里呢。”她转身离开,成刚随后跟上。她的身影是丰满而诱人的,散发着勾魂的香气。
  腰臀的扭动使成刚吃不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来到主卧室,何玉霞从柜里翻出笔记型计算机,又从柜底下翻出古董来。一个是黑色的麒麟,眼睛凶恶,栩栩如生;另一个是一只老虎,昂首大啸,威风凛凛的。
  她跟成刚将东西放到书桌上。然后说道:“只是那张画放在什么地方,我可有点记不清了。”她望着靠墙的书柜,深思起来。那书柜很高,顶端差一尺的距离就碰到天花板了,柜上摆放着书和纸。而透过明亮的玻璃,可以看到柜里一排排的书,五颜”/\色,整整齐齐的,看起来非常舒服。
  成刚说道:“我们可以到处找找,总能找到的。编何玉霞嗯了一声,说道:“这样吧,你负责柜顶上。搬一把凳子站上去,一件件找。
  我呢,就负责下面,你看怎么样?”
  成刚没意见,就去客厅搬凳子。他搬回一把雕花的实木凳子,走进卧室。放下凳子,再看何玉霞,不禁一呆,心都要跳出来。因为他看到何玉霞拉开柜子下方的两扇门,在找东西。她跪在地上,裙子上滑,露出好长一段腿来,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尤其是屁股突出,鼓绷绷的,像要把裙子给撑破似的。裙子的布料并不厚,清楚地映出内裤的痕迹。从形状上看,她的内裤是性感的三点式。
  这样的女人岂能不让人发呆,不让人疯狂呢?成刚咬了咬牙,才控制住自己。定了定神,才爬上凳子找东西。
  成刚收敛心神,耐着性子找东西,找了一会儿,都没有发现目标。无意地一低头,便看到诱人的一幕了。由于居高临下,他将何玉霞的奶子看了个光。除了奶头,那两只美玉般的奶子全看到了。由于何玉霞的胳膊在动,因此那奶子也活生生地颤着、涌着,使成刚再度震惊,几乎从凳子上掉下来。
  何玉霞只顾找东西,头也不抬地问道:“找到没有?”
  成刚回答道:“没有,翻到的尽是书和字,就是没有画。”说着,他就下了地。
  他对自己实在没有自信,要是再不下来,再这样看下去,他肯定会从凳子上掉下来。
  何玉霞转头看他,见他的目光带有侵略性,一低头,便发现了自己坦露的胸口,便笑了笑,站起身来,向后理了一下长发,白了成刚一眼,说道:“成刚,你怎么这么不老实啊?”她的俏脸出现两团红晕,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成刚脸上发热,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看你的。我只是出于男人的本能,所以才……”他觉得自己有点拙嘴笨舌了。
  何玉霞嫣然一笑,笑得特别妩媚,特别有风情,说道:“你不要说对不起,我并没有怪你。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在喜欢你。自从我们有过那一次之后,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我不是在说梦话,是在说心里话。”说到这里,她的笑容明媚,一双美目充满了柔情。那绵绵的情意像醇酒,简直要把成刚给醉倒了,不由得他不动心。
  成刚连忙避閞她的火热的目光,低下头说道:“阿姨,你知道的,我们不应该再那样了。”
  何玉霞猛地拉住成刚的手,激动地说:“成刚,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知道刚才在医院,你父亲都跟我说了些什么吗?那些话,我都不敢相信是他说的。”
  成刚感到了那玉手的热度和颤动。他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不会是什么绝情的话吧?父亲一向对你很体贴的。”
  何玉霞带着了几分愁容,说道:“你父亲跟我说,他要是死了,他不希望我孤身一人,希望我能改嫁。现在也不是封建社会,还是再找一个男人吧。这话听得我心里酸酸的。”
  成刚称赞道:“父亲真是开明。他这么说,很了不起。”
  何玉霞说道:“这还不是最让人吃惊的,接下来的话才教我难受和紧张呢。”
  成刚问道:“他又说了些什么?”
  何玉霞咬了咬嘴唇,说道:“你父亲说,他虽然这次活过来了,但他的身体还是不行,还是不能对我履行当丈夫的义务。为了对得起我,让我开心,他决定不再那么自私了,他允许我到外面找情人。他还说,这些年来都对不起我,让我活在性压抑之中。”说着,她的声音也呜咽了,捂着嘴,娇躯颤着,几乎要哭出声来。
  这话也令成刚震惊,真想不到那么要面子的父亲能说出这么高尚,这么了不起的话。换了别的男人,肯定做不到。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爸真了不起啊,如果换了是我,绝对做不到的。”
  何玉霞抽答着说:“他这么说,虽然教我感动,但是也教我痛苦啊。我就是再压抑,再难过,我也不想背叛他啊!我何玉霞不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宁可自己被欲火给烧死,也不愿背叛他,背叛成家。他还说,无论我看中谁都可以。”一边说着,一边用含泪的眼睛看着成刚,看得成刚心里发毛。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这可不包括我在内。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名义上的儿子啊。我们之间,不能再发生那种事了。”
  何玉霞不禁笑了,说道:“成刚,不要再骗你自己了。我看得出来,你对我也有那种想法,也想跟我旧梦重温,我不会看错的。你还是扔掉你的面具,跟我在一起吧。
  他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他已经有言在先了。”说着,她勇敢地扑进了成刚的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她就好像一团熊熊的火焰,要将成刚给熔化。
  成刚紧张地说:“不行,不行啊。我感觉爸在看我呢。我跟你干这种事,就等于将他推向死路啊。”边说着,边推开她。
  何玉霞满不在乎地笑了,说道:“他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我跟你上床,总比跟别的男人上床好。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成家的人,我们的关系也只会是成家内部的秘密。”她在成刚的耳朵上直吹气,弄得成刚身上发软,少了平时的力量。
  成刚用悲伤的口气说:“阿姨,不行,真的不行啊。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何玉霞说道:“如果你真的不同意就算了,我会去找别的男人。看谁顺眼,我就找谁,也许不只找一个。那时候坏了你爸的名誉,坏了成家的名声,你们可不要怪我。
  我也是个女人,我也需要男人的抚慰的。”她的语气中带着坚决和威胁之意。
  成刚听了担忧,说道:“阿姨,有话好好说,你可不能红杏出墙,我们成家对你可不薄啊!”
  何玉霞睁圆了美目,说道:“那你就跟我好!我保证跟了你之后,只对你一个人忠心,绝对讲道德,你以后就跟我丈夫一样。否则我今天就出去找个男人睡觉。我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了,我不能再忍了。要不然,我只有离开成家了。你就做个选择吧。”
  说着,她还搂着成刚的脖子。
  成刚听了心潮澎湃,思绪万千,说道:“给我点时间,让我认真考虑考虑。”他觉得事情闹大了,不面对不行。自己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娇艳欲滴的阿姨被别的男人占便宜,且让父亲蒙羞。
  何玉霞摇头道:“不行,马上回答,“要”,还是“不要”。”
  成刚皱眉道:“你不要逼我。”他感觉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何玉霞冷笑道:“我没有逼你,是你父亲在逼我。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不然的话,上回我们相好时,你不会表现得那么卖力,那么勇猛。还有,经过近期的接触,我也知道你还想跟我快乐。来吧,你还等什么啊,非要让我求你才可以吗?”她松开他的脖子,将他往床上拉,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成刚推倒在床上,她便像一只母老虎一样扑了上去。她活了半辈子,对待男人,从没有这么主动,这么激情过。她似乎已经忘掉了什么女人的风度、女人的规范、女人应该守住的底线。她是什么都不顾了。反正彼此也不是陌生人,都好过一回了。
  成刚心里真不是滋味,又想做,又怕做。看着何玉霞在自己的身上乱亲乱摸的样子,觉得自己活像被强奸似的。藉此,他也看到了何玉霞热情与厉害的一面。她并不总是那么端庄,那么平和,那么雍容典雅的。
  何玉霞的嘴在成刚的头上、脸上胡乱地亲着、舔着,终于停在他的唇上。她的唇那么热,那么滑,又那么香。亲了没几下,就将舌头伸了进去,跟成刚舌吻。而她的手在伸到成刚的胸脯上,感觉着他的健壮和厚实。继而,手指向下,来到腹部,抓了几下,再往下,就来到了成刚的胯间。她一把便抓住了成刚的大肉棒。那东西已经硬得像石头了,大得像什么她也不知道。因为隔着裤子呢,看不到真面目。不过,凭直觉,也知道尺码很惊人,应该比上回更雄伟,更惹人爱吧。
  她的手指在那里贪婪地揉着、按着、捏着,爱不释手。这是她最爱的东西,这是用钱都买不来的。她大喜欢这玩意了,经常梦到它,而醒来总是失望地流下泪。现在,她不会再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她已经决定要当个坏女人了。不然的话,自己这辈子都要白活了。这么多年来,除了上次偶然的一次滋润之外,她像就一块肥沃的土地,总是被暴砂天物地荒芜着。今天,她要自己追求幸福了。反正老公都已经许可了,自己就借着他许诺的东风,来一次“红杏枝头春意闹”吧。自己这种行为,应该不算出墙,毕竟还在墙里头呢。
  而成刚呢?有这么一个成熟肉感的美妇人挑逗他,他还忍得住吗?经过何玉霞的亲吻和抚摸之后,他的欲望和野性也被点燃了。他热血沸腾,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顾虑和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干她、要操她,要将她操得人仰马翻。不然的话,反而被她给看轻了,好像自己不是一个男人似的。
  于是他也积极地亲她、摸她,跟她同样的主动。他再次感觉到她肉体的美妙,再次尝到了她的好处。
  何玉霞大喜,非常满意他的表现。她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那手指摸到哪里,哪里就好像通电般麻痒。
  是何玉霞忍不住了,急急地将成刚的衣服脱掉,露出粗壮的大棒子,像一座高塔。
  何玉霞见了,激动得几乎都要哭了。她爱怜地拨弄着,握玩着,实在爱极了,便跪在成刚的腿间,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她的脸上带着媚笑,她的眼睛也笑了。
  这个时候的她,眼中只有这根威风的大肉棒。
  成刚被她这一舔,舒服得直叫,气喘如牛,说道:“好,太好了,你把它吞下去玩吧。”
  何玉霞便对他笑,张大嘴,将棒子吞下去半截,然后一下一下地套弄着、吸吮着,比吃香肠还过瘾。成刚则快乐得闭上眼睛,像飘在云端一样舒爽。在他神魂颠倒不久,便感觉肉棒一凉,接着,又被一个柔软、温暖、紧凑的腔道给套上了。然后这个腔道便不断地套弄着、夹弄着,使成刚得到另一种销魂的美感。
  原来是何玉霞忍不住了,脱掉内裤,跨上男人,将裙子一撩,便将肉棒子吞掉,然后,屋里就发出了多种悦耳的声音。两人都迷失在人间的极乐之中,暂时抛开了他们原本顾忌的一切。


第二十六集


【内容简介】
  成刚终究抵挡不住继母何玉霞的引诱,两人再次背着成子英翻云覆雨,在背德的情慾波涛中深深陷溺,无法自拔。另一方面,成业对姚秀君的追求,竟有了出乎意料的发展……
  与此同时,风雨荷意外发现与成刚的一夜风流的后果,竟导致自己珠胎暗结;性格刚烈又受此巨大打击的风雨荷,将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而随着兰月在省城的教职底定,风淑萍与兰花母女将联袂来到省城,包括怀孕的妻子在内,兰家的女人几乎全数集结于成刚身边。对岳母风淑萍垂涎已久的成刚,心中暗暗打起了算盘……


第一章 女人发威
  激情似火的何玉霞,将成刚脱光,自己又扒掉内裤,冲动地骑在成刚身上享乐。那梦幻般的销魂之感让她欲死欲仙,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了。这种滋味,她实在盼得太久了,如今终于又尝到了。她激动得想哭,想大叫!
  她像野马发威一样在成刚的身上起落着、折腾着、扭动着,竭尽全力地玩着大肉棒子,让久违了的男人的硬东西触遍自己穴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角落都痒得难受啊!实在是压抑得太久了,几乎快生锈了吧?
  而平躺的成刚也被她的疯狂和猛烈吓了一跳。她可比上一次猛多了,疯多了。如果说上次只是普通的野马的话,这回简直就是吃了兴奋剂的野马,简直要把自己的肉棒子给折断了。他感受着她的热情、激情、春情。那女人的肉洞摩擦得大肉棒挺舒服的,那穴里流出的水把他的肚子都弄湿了。
  成刚躺在那里,欣赏着她的表演,心想:“女人一旦疯起来,也是挺可怕的。女人的性欲可不能压抑着,不然的话,积累得久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就像何玉霞,跟父亲过了这么多年,在性格上绝对没有问题。她做出红杏出墙之事,终究还是环境和生理因素造成的,与性格没关系。她要真是性格不好,那父亲的绿帽子不知得戴了多少顶。”
  他望着何玉霞。何玉霞并没有看他,而是眯着美目,啊啊地呻吟着,仰着头,双手按膝,使劲地套着大肉棒子,一脸的沉醉和舒爽,像是到了天堂一般。她的耳环闪着金光,使她少了淫荡,多了几分贵气。她的长发披散着,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晃的,仿佛也跟着摇旗呐喊。
  她并没有脱光,那件吊带裙还在身上,盖住了她的下体,看不到两人的结合处,但裙子的下摆时刻不停地震颤着,可见战斗的激烈。
  她疯了足有二十分钟,然后慢了下来,同时成刚感觉一股暖流浇在自己的肉棒上,这说明她已经泄身了。但她舍不得停下,仍然持续着律动。她知道,这样狂欢的机会太少了,玩过这次,不知道下次在何时。
  由于舒服,她忍不住伸出香舌,美美地舔着红唇。她还将双手放在胸脯上揉动着,越揉越使劲。她肩上的吊带也移动了,越发靠边,终于滑了下来,滑到手臂上。但她没有察觉,仍然玩着自己的奶子。而下面的小穴仍然套弄着,不放过一点享乐的时间。
  她的贪婪与骚态,使成刚大开眼界,并且非常着迷。这端庄而华贵的少妇动情时,简直比十八九岁的姑娘还诱人。那成熟的风情、风骚的神情、勾人的动作,都教男人发晕,恨不得将生命都赔在她的身上。
  但成刚忍着,没去碰她。他想看看她能玩到什么程度,而且,让她服侍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太对不起医院里的老爸了。他要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恐怕会立刻再次不省人事,而且再也没有康复的希望了。
  而何玉霞此时完全沉浸在享乐的境界中,早把丈夫都丢到脑后去了。她尽情地感受着男人的好处,品味着性爱的快乐。她摸着自己的奶子,一会儿后,又嫌衣服碍事,便往下拉,堆在腰上,那对奶子便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那是一对完全成熟的奶子,那么圆润、那么光滑、又那么挺拔。别看她已经四十出头了,可是奶子并不受年纪影响,还是那么高耸、那么骄傲。她的奶头很大,是紫黑色的,乳晕也大,比兰月小不了多少,就连成刚这样的老手也不禁咽了几口唾沫。
  何玉霞并没有马上去摸,而是双手回到膝上,又发力起落着屁股,使小穴跟肉棒接触得更密切、更深入、更有力度。这样,两只奶子便活泼地跳起舞来。看得成刚眼花撩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奶子他并非初见,可是上次有沉重的心理负担,又一心求快,并没有怎么注意它。今天仔细一瞧,真是令人垂涎欲滴,跟兰月比起来,丝毫不逊色。原来四十岁的女人也这么有魅力啊!
  之后,何玉霞力量弱了,便改蹲为骑,这下省力多了。她双手又退回胸上,猛揉奶子,娇喘吁吁的,呻吟声不断,连说话的工夫都没有,而成刚也乐得观赏她。他心想:“女人的形像是多么丰富啊!”就像何玉霞,谁见了谁都会喜欢她、称赞她,认为她是一个端庄持重、有风度、有气质的美人,绝对是一个标准的淑女,而她开着轿车,在城市的大街上穿梭时,又是一个富有贵族气质的女强人,而她在老公跟前,又是一个温柔体贴、通情达理的好妻子,在成业面前,又是一个言行举止都规矩,都像样的好母亲,可是,她跟成刚上床之后,却是另外一种形象。女人,真是多变啊,也正是这么多变,才显得更有魅力。
  何玉霞活跃了好一阵子,终于累了,便将吊带裙子扯上去,脱下来扔掉,然后笑咪咪地伏在成刚的胸脯上,跟他肌肤相贴,有节奏地娇喘着,幸福地合上了美目,心里比当了女皇还欢乐。她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心想:“这种滋味真好,真教人留恋不已。可是,下次是什么时候呢?如果能天天这么快活的话,即使要我当一个普通的女人,天天洗衣做饭,我也是乐意的。”
  成刚双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她的背部十分光滑,像抹了一层油似的。有钱人实在幸运,为了美容,可以大把大把的扔钱。要是换了平常百姓,又去哪里找钱呢?成刚知道,何玉霞的美丽能保持到现在,不知道投入多少资金呢。她的命好,家里不缺钱,可以随便花。因此,她看上去很年轻,说她三十岁都不会有人怀疑,岁月好像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成刚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气味,觉得她真迷人,真想按倒她,猛干一阵,毕竟两人的玩意还结合在一起呢。何玉霞虽累了,也没有舍得吐出大肉棒。她还没有享受够。
  成刚见她确实有点累了,就没有马上行动。他对她既迷恋,又有些同情,又有些不满。上回两人会滚到一张床上,双方都有责任,可是今天,完全是她主动的,有点强奸的性质。她不该那么做的,自己并没有心理准备要和她做爱。只要老爸活着,他对此就不能没有顾虑,他在本质上还是一个注重伦理道德的男人,他可不想为了享乐,背叛礼法,落个千夫所指的下场。可是,何玉霞却在逼他。这事要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即使父亲原谅他们,他只怕也没有脸去成氏公司上班。
  成刚摸着她的肩膀,说道:“你这回满意了吧?”
  何玉霞抬起头,睁开美目,对他笑道:“满意,满意极了。这样多好,我不会背叛成家,你呢,又占了我的便宜。”她的俏脸红扑扑的,从未有过的美丽动人,她的美目亮晶晶的,像是充足了电的灯泡,她的声音又柔又甜,像一位初经风雨的新娘。
  成刚叹息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推我进火坑,下地狱啊!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用我父亲杀我,我自己就会去自杀了。”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你怕什么啊?我们的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只要我们小心点,会平安无事的。”
  成刚担心地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玉霞下巴搁在成刚的胸脯上,说道:“就算是传出去,也没什么好怕。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呢?”
  成刚回答道:“那还用问吗?我们会一起臭名远扬的,在省城都没有立足之地。每个人都会指着我们大骂,每个人都会向我们吐口水。我们像是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我父亲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休掉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妻子,再跟我这个儿子断绝关系。你想想,那时候我们只怕非得一同自杀不可了。”
  何玉霞忍不住笑了,笑声清脆,在卧室里欢快地回荡着。
  成刚不解地问:“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何玉霞止住笑声,在成刚的脸蛋上亲了几口,说道:“你确实说错了。就算你说的那些都实现了,情况糟糕到了极点,我们也不必自杀啊!现在又不是旧社会,有那些把人逼死的封建道德。现在可是新社会,二十一世纪啊。我们有了这种关系,在一般人的眼里,是不太正常,在上层人的眼里,也不太规矩。但是,这并不犯法啊,政府不会制裁我们,警察不会逮捕我们。就算是省城容不下我们,我们大不了远走高飞,到一个自由自在的地方去过舒服的日子。即使我们双手空空地出去,凭着我们的本事,也不会饿死的。你说对不对?”
  成刚无力反驳,心里不得不承认她的话的合理性。即使合理吧,难道我真能抛开一切,忘掉过去,远离省城,去过没心没肺的日子吗?这能办到吗?再说,真要远走高飞,也不能带着自己的继母走吧?这也太荒唐了。可是一想到自己亟欲占有风淑萍的野心,岂不是比这件事更过分吗?
  何玉霞望着成刚深思的表情,说道:“你在想什么呢?你啊,就什么都别想了,我们把握时间享乐吧,我们等等还得回医院呢。时间耽误得太久了,老头子会起疑心的。”说罢,又直起腰,在成刚的身上跳跃起来。
  而成刚却没有那么洒脱,还在思考着明天的事,以后的事。
  何玉霞再度在成刚的身上活跃起来,像发狂的野马一般奔驰着。她先是蹲着,屁股起落着,然后又改蹲为骑,双手撑在成刚的肩膀两侧,猛烈地耸动着,两只大奶子猛烈地跳动着,比世上最好的风景都好看。
  成刚见了,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伸过去,一手一只,握在手里,爱怜地把玩着,并拨弄着奶头。那肉感、那手感另成刚爱不忍释。此举更令何玉霞舒服,她向成刚媚笑着,说道:“成刚,真好,真爽,用力点,我要你粗鲁一点。”成刚便使劲地揉着、按着、捏着、推着,把一双奶子弄得膨胀得好大,都有点变成粉色了。
  何玉霞一点都没反对。她的身体寂寞太久了,孤独得太久了,早就盼着男人来抓,来玩了。多少个夜晚,她春情难耐,忍不住自慰着,还揉着奶子。她自己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这么好的身子居然没有男人来光顾,就像中秋的月亮没有人观赏似的。也是自己的男人太不争气了,丧失了最起码的战斗力。她丈夫的那个年纪可以没有性爱,可是她何玉霞不行,她才几岁啊!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当虎狼年纪的她,正应了那句话:“没有性生活,让我怎么活?”她多希望每个晚上,都有一根粗硬的家伙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啊!可是,这只是空想。漫漫长夜太难过了。
  她上次之所以会跟成刚发生亲密关系,除了酒后乱性,除了自己对他的好感之外,生理上的需要也占着主因。那次虽然紧张,虽然害怕,但是又充满了一种梦想成员的窃喜。她不但尝到了性爱的滋味,还首次领略了强悍男人的力量。从那以后,她就盼着,下次的欢乐早点来,快点来,可是没想到会等这么久。这次回家拿东西,她认为机会到了。
  本来,她可以找别人帮忙,可是,她认为谁都不如成刚。成刚不但能帮她拿东西,还能帮着解决生理问题。她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让他乖乖就范,休想再度逃脱。不但如此,她还想以后跟他黏在一起,像情人一样长期相好。想干时就干,再也不用忍受生理上的痛苦了。她相信,成刚也是愿意的。一个大男人,有个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哪有几个能拒绝得了呢?除非他是太监。只是,她知道成刚是有顾虑的,两人之间始终有那么一堵高高的墙。既然成刚不想推,那就由她来推吧。于是,她引诱了成刚,让成刚再次犯错。她都想好了,任何后果自己都可以承担,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她都不怕。为了那梦寐以求的极乐,她不怕付出任何代价。那守活寡的滋味,比坐牢还难受啊!
  现在,她终于如愿了。她得意地骑在成刚的身上乱舞乱动着,大喊大叫着,再也不顾什么羞耻了。即使她的丈夫现在推门进来,她也要把好事干完再说。这种肉体上的快乐,绝不是精神上的快乐所能代替的。
  随后,她身体后仰,双手把着成刚的小腿,兴高采烈地干着。这一次,成刚将两人结合处看得一清二楚。那丰满的肉穴包着肉棒,一下下地套弄着,淫水把彼此的毛都弄得精湿,两人的肚子都湿了一片。不仅如此,淫水已经顺着身体下流,流到了床单上,只是此时他们都顾不上这个了。
  成刚受她的影响,也兴奋起来了。他猛地坐了起来,搂着她的腰,也一下下地挺着下身,让肉棒扎实地捅在花心上,增加她的快感。同时,他的嘴在她的大奶子上忙碌着,一会儿吃这个,一会儿咬那个,吃得唧唧作响,弄得何玉霞嘻嘻直笑,喘着粗气说道:“成刚,你可真贪玩,真会玩,真会吃奶啊,吃得我好痒。”
  成刚笑道:“你这次强奸了我,我一定会报复你,不会让你白占便宜的。”他将乳房尽可能地往嘴里吞,然后再吐出来,把两只奶头都弄得湿淋淋的,跟水洗过似的。
  何玉霞挺动着洁白的娇躯,不顾羞耻地说:“你要报复就报复吧,我不怕。反正我以后都是你的人了,我这辈子除了你们成家父子,绝不跟别的男人好了。我喜欢被你干,你的鸡巴真好用,比你爸的强多了。”
  成刚说道:“我爸身体不行,不能陪你,也是近年的事吧?并不是一开始就不行的。”
  何玉霞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说道:“刚娶我的时候,他的身体还可以,每个月总能陪我三四次,可是自从有了成业之后,再加上公司的业务扩大,他陪我的时候也越发少了。尤其是心脏病加重之后,我们虽然也做,但每次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根本不美满。到了近年,我们都过着无性的生活。你父亲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哪还能陪我呢?结果我就成了不幸的女人了。”
  成刚双手在她的背上、腿上、屁股上抚摸着,感受着这肉体的美好,说道:“你就没有想过到外面找情人吗?”
  何玉霞老实回答道:“我想过,可是,我跟你父亲的感情很好,他又是省城的知名人士,我实在不忍心那么做,只好就这么忍着。”
  成刚听了有点心酸,问道:“那你想要干那事时,你要怎么办呢?”
  何玉霞说道:“只有自己解决了。你父亲私下帮我买了一些自慰的器具。虽然能解决眼前的问题,可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那东西哪能跟男人的真鸡巴相比呢?更不能跟你的鸡巴比。你的鸡巴简直就像是钢铁铸成的,又长又大,我爱死它了。”
  这一夸把成刚乐坏了,心中充满了骄傲。他叫道:“骚货,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今天我就让你过足瘾吧。来,你躺好,让我使劲操你,一定操得你人仰马翻,终生难忘。”
  何玉霞听了欢喜不已,睁大美目,欢呼道:“好啊,好啊,你就是操死我,我也愿意。”说话,吐出肉棒,往旁边一躺。双腿张开,露出大圆洞,里面正潺潺流水。肉唇好厚,红得发紫,还一翕一张的,像在说话。而下面的菊花也像在呼吸。啊,她的大腿真肥美,屁股真丰腴,简直可以跟风淑萍一较高下了。
  成刚看得两眼发光,挺着大肉棒,凑了过来,说道:“阿姨,你的身体真好看,我老爸还真是艳福不浅,每天晚上都有得享受。”
  何玉霞一脸的媚笑,风情万种地说:“他的艳福有限,没有那么厉害了。现在,由你继承他的艳福了,你说好不好?”她将双腿举得高高的,将自己最好看的下体都暴露在成刚眼前,这是赤裸裸的诱惑,更是要命的魅力。男人当此关头,除了干,还能想什么呢?
  成刚趴上她的身体,借助淫水的润滑,扑哧一声,就插到了底。何玉霞高兴地叫了一声,并将双腿缠在成刚的身上,用红唇堵住成刚的嘴,下身使劲迎凑着。成刚太爽了,趴在她身上,跟趴在棉花包上一样舒服,还有插穴的美感。何玉霞是个成熟的少妇,又生过孩子,肉洞够大、够深,一般的肉棒是服侍不了的,可成刚的玩意正合适。他的玩意很大,再加上练过武术,又经常插穴,肉棒相当有威力。两人的玩意凑在一起,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何玉霞即使在刚出嫁时,也没有这么快乐过。
  成刚遇到这么个大胃口的女人,自然不会示弱,他虎虎生风地干着,勇往直前地干着,气壮山河地干着,处处显示着男人的刚强和魄力。每一下都将龟头抽到穴口,然后再猛地插到底,反反覆覆,重复着这套简单的动作。每一下都把何玉霞干得飘飘然,不知道奖励了成刚多少香吻,不时地夸奖道:“成刚,你是个真男人,你真是小钢炮,比你爸强十倍、百倍、千倍啊!你就放心大胆地干吧,我以后也是你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想干我就干吧。我愿意一直陪着你,陪你到老,陪你到死都愿意。”她用快乐而亢奋的腔调说出来,加上女人的柔情和撒娇,更添了无限魅力,把成刚迷得神魂颠倒。开始时的那些顾虑,犹如阴云一扫而光。这个时候,他早就忘了什么父亲,什么继母,只知道干眼前的美女,大享艳福了。
  他为了显示更大的威风,更浩荡的雄风,便将何玉霞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然后双手撑床,使下体悬空,接着铿锵有力地干起来,每一下都像是打桩机在打桩,干得何玉霞连声叫好,连声喊爽,一张脸美得胜过晚霞。她双手乱抓着床单,还把下身猛挺着,积极配合着,生怕错过任何一次亲密的机会。
  成风像台风发威般地干她,一会儿看看她绯红的俏脸,耳环闪着金光。一会儿看看下体,大肉棒正豪情万丈地进进出出。每一插都干得她淫水四溅,每一抽都将穴内的嫩肉拉出。再一插,又不见了。小穴被撑得鼓鼓的,乐得何玉霞的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何玉霞的频频叫好声中,淫声浪语中,成刚终于春风得意地射了。何玉霞将他搂得紧紧的,忘情地叫道:“成刚啊,成刚,我太喜欢你了。你根本就是我的半条命。你以后可不能离开我啊,我愿意跟你一辈子。你操我一辈子吧,我哪都不去,就留在你们成家了。”
  这话真动听,如仙乐飘飘。成刚静静地趴在何玉霞身上,感受着射精后的舒爽。这种美,是无法取代的。
  成刚在继母何玉霞的身上趴了不到三分钟,便下来了,急着穿衣。何玉霞拉着他的手,问道:“成刚,你急什么?”
  成刚有几分惊慌地说:“父亲还等着我们呢,我们快点回去吧,不然的话,他会起疑心的。”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好吧,不过,你要再陪我五分钟。”她固执地将成刚拉到身边躺下,跟她躺在一起。她的心里甜蜜蜜的,比她结婚的那天还开心。她的脸娇艳,妩媚,动人,散发着热量,两只美目也亮得像星星。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是性欲满足后的表现。
  她搂着成刚,紧贴着他的男人的身体,心里无限欣慰。他们的身体一个古铜色,结实,健壮,肌肉如球,一个洁白,细腻,丰腴,曲线流畅。他们紧贴着,如合而为一。
  何玉霞用下体蹭着成刚的屁股,红唇在成刚的肩膀上亲着,柔情蜜意地说:“成刚,我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真像人家所说的,“只羡鸳鸯不羡仙”。我以前以为这句话太过夸张,是假的,今天才知道,性爱确实可以达到这一境界的。可见,在跟你好之前,我是白活了。我多么希望我们可以相守一生啊!”
  成刚叹口气,说道:“可是你还有老公,怎么跟我相守啊?尤其你的老公还是我的父亲呢。”
  何玉霞呵呵一笑,说道:“这完全是两回事。你和我老公虽说是父子,但在我看来,是两个完全独立的男人,彼此间没有什么关系,都是我所爱的男人。你父亲的身体不好,恐怕是活不了几年。他活着,我就是他的女人,守着他过。等他不在了,我就守着你。我想,我这样做不算过分吧?”
  成刚长吁短叹,说道:“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跟你相处了。”他心里乱得很,有苦有甜,有紧张,有胆怯。跟自己的继母做爱,这在中国完全不容于礼法,可是那神魂颠倒般的滋味也教人念念不忘啊!
  何玉霞很洒脱地说:“你不必想那么多。该怎么跟我相处,就怎么相处好了。在人前,我还是你的继母,我们不露痕迹,你连我的手都不要碰。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是你的情人,你可以随便摸我,随便干我,只要我身体没问题的话。”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中有了荡意,特别撩人。
  成刚心里沉甸甸的,心想:“这下可真的乱七八糟了。今天没有喝酒,我的思维也清晰,是真的背叛了父亲,就像一道伤痕一样,是无论如何没法抹掉的了。父亲啊,请你原谅我。”
  成刚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们的事,千万不能暴露。”
  何玉霞嗯了一声,说道:“我当然明白了。一旦暴露了,你当不成继承人,我也当不成成太太,我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成刚坐起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说道:“好了,我们该走了。”
  何玉霞没有反对,也坐了起来,将内裤跟短裙穿上。这次,她火辣辣的诱人裸体不见了,而是以性感的姿势出现。成刚看着她时,还觉得心里痒痒的,觉得还没干够。
  他正要拿衣服,何玉霞下了床,说道:“成刚,让我来为你穿吧。”她不管成刚答应与否,便为他穿了起来。转眼工夫,成刚已经恢复衣冠楚楚的外表,又像个体面人了。
  何玉霞不停地打量他,一会儿远看,一会儿近看,一会儿仰视,一会儿俯视的,啧啧赞叹,说道:“成刚,你真是一表人才啊。我要是年轻十岁,要是单身的话,我都愿意嫁给你。你可比成业强多了,是真正的男子汉,铁一般的身体,狼一般的性格。”
  成刚心里舒服,说道:“阿姨,铁一般的身体还恰当,后一句不对吧?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像狼。”
  何玉霞咯咯直笑,说道:“成刚,刚才在床上,你干我的时候,那个狠劲就跟狼差不多,现在我那边还有点疼呢。你的那玩意不像是肉做的,而像是铁打的。”她说着话,还揉着自己的下身,并望着成刚的胯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根凶恶而可爱的东西。
  成刚听了好不得意,说道:“男人嘛,本来就应该这样。以后,你的成业也会像我这样厉害的。”
  何玉霞走近成刚,伸手在他的胯下搓动着,说道:“我的成业就像一只小绵羊,再怎么锻炼,也没办法变成狼。”她又用脸贴着裤裆,感觉那里已经有了硬度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阿姨,那成业应该是我爸亲生的吧?”他故意逗她。
  何玉霞抬头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当然的,如假包换。我长这么大,只跟两个男人干过,一个是你,一个是你父亲,这孩子当然是你父亲亲生的了。成业的长相跟你父亲有不少相似之处。那个时候,你父亲的身体还好,我对他可是忠贞不二的。那时我还年轻,有不少男人对我有意思,想泡我。可是我重感情,重道德,只属于你父亲一个人。”说着话,她又把成刚刚系好的裤带解开了。
  成刚瞪大眼睛,问道:“阿姨,你干什么啊?时间有限,我们没有再干的时间了。”
  何玉霞向成刚飞了一个媚眼,柔声说:“成刚,让我再过过瘾吧。也不知道下次是在什么时候,让我好好感觉感觉它吧。”将他的裤子连内裤拉下,然后,一手握棒,伸出粉舌舔了起来。
  成刚喔了一声,舒服一眯眼睛,嘴唇都颤了颤,说道:“阿姨,你的功夫太高了,我都忍不住了。”
  何玉霞津津有味地舔着大龟头,那上面散发着浓浓重腥气,那是来自两个人身上的。她脸上露出浪荡的笑容,说道:“成刚,当你忍不住的时候,你就射了吧。你愿意的话,就射我嘴里好了。”然后,又忙着舔肉棒了。
  她舔得很仔细,从头到尾,遍及个个角落,舒服得成刚不时发出啊啊之声。他享受着她的服务,偶尔低头看她那专注而热情的样子,心里无限骄傲。这么一个美艳而性感的美妇为自己口交,这是多么威风的事啊!看她那幸福的样子,谁都会觉得那东西上面抹了蜜,不然的话,她会那么投入吗?
  她蹲在那里,舔了一会儿,又把肉棒含在嘴里,频频套弄着,嘴里发出咕咕之声,像鸽子在叫。她又双手搂着成刚的屁股,大力地套弄着。那根威武的大肉棒便在她那迷人红唇里出出入入,一会儿长,一会儿短的。
  她的“口技”相当不错,看得出是行家,想必以前经常为他的父亲服务,在实践中逐渐变成行家的。
  她的服务很彻底,不仅把蛋蛋吸到嘴里爱抚,还把舌头伸到成刚的股沟里活动。那痒丝丝的感觉让成刚爽得几乎要射了,夸道:“阿姨,你真会舔,你真会玩啊,我父亲太有福气了。”
  何玉霞笑道:“你也同样有福气啊。”
  为了享受更多的快感,成刚微微下蹲,把肛门露了出来,说道:“阿姨,把这里也舔舔吧。”
  何玉霞嘻嘻一笑,在成刚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要我舔也行,不过有条件的。”
  成刚说道:“只要我能办到,你尽管说。”
  何玉霞认真地说:“以后,你得抽时间陪我,不能干一次就算了。我以后也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冷落我,知道吗?”
  成刚正当兴头,也不多考虑了,说道:“当然,我尽量就是了。你快点舔我吧。”
  何玉霞便来到成刚的后面,低下身子,伸出香舌,在成刚的肛门上舔了起来。舌头在上边一动,成刚便啊啊大叫起来,那是极端快乐的反应。那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滋味,舒服得他每个毛孔像是同时都张开了,都在喘息着。
  成刚尽量挺着不射,然后,那一波波海浪般的快感阵阵袭来,他的防线越发的脆弱了。只过了一分钟,他便急促地说:“阿姨,我要射了,别再舔了。我控制不住了。”
  何玉霞是个灵巧人,连忙停止动作,再度含住肉棒玩弄。成刚气喘如牛,腿上的肌肉都抖着,按着何玉霞的头,挺着肉棒抽插着,就像干穴一样干着何玉霞的嘴。越干越快,越干越有劲,干了几十下,便扑扑地射出去,全射进何玉霞的嘴里。何玉霞笑嘻嘻地接着,并一口口全咽了下去。
  等成刚射完,她也吃完了。然后吐出肉棒,将肉棒上的残滴都舔了干净。成刚满足地喘着气,摸着她的头,说道:“阿姨,你可真是个好女人,这么会讨男人开心。”
  何玉霞为成刚穿好裤子,系好裤带,站了起来,说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讨好过一个男人。可是今天为了你,我也认了。”她凤目含情地看着他,明月般的俏脸上是欢爱后的兴奋和满足。
  成刚听了感动,说道:“你这又何苦呢?”
  何玉霞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艳光四射,说道:“我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得去收拾收拾。”说罢,便往浴室走去。走起路来,一步三摇,那屁股,那腰肢,都有点夸张,表现出使人想入非非的万种风情来,让成刚又感到有些飘飘然。
  很快,两人都穿戴妥当。何玉霞看着成刚,心情大好。而成刚看着她,心情却复杂得很。她穿着长衣、长裤、长靴,戴上项链、手镯,又成为人人羡慕的贵妇了。一张端庄而漂亮的脸上,又是自信和自得了。
  出门之前,将古董装进包里,由成刚拎着,笔电由何玉霞拿。成刚问道:“阿姨,还少一幅画呢?刚才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何玉霞说道:“让我想想,好像是在抽屉里。”她到书桌前一拉,很轻松就找到了。
  成刚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是故意的,在给我设圈套,你早就知道在那里了。”心里多少有点不太舒服。
  何玉霞对他歉意地一笑,说道:“成刚,你别怪我,我是为了想跟你好啊。我一个女人,总不能直截了当的跟你说,我要跟你睡觉吧?我总得让你主动些。结果,还是由我主动的,我的面子可全都没有了。”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何玉霞已经重新洗过脸,梳过头,收拾妥当了。她拿了东西,锁好门,跟成刚一起上了轿车。坐在车里,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甜蜜蜜的。尤其是何玉霞,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何玉霞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成刚,要去见你的父亲了,你怕不怕?”
  成刚茫然地望着前方,说道:“我还真有点害怕,好像他什么事都知道了似的。”
  何玉霞扫了他一眼,说道:“不用怕,一切有我呢。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你就往我身上推,让他恨我一个人好了。”
  成刚听了,感激地看了何玉霞一眼,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像打鼓一样的不得安宁。到了医院,在进门之前,他们犹豫一下。将门推开一道缝,就见到江叔等人正坐在成子英的床前,正低声说着什么。因此,他们又将门关好,退了出来。
  他们坐在长椅上,将东西放在地上,都沉默的想着心事。他们的心里都有种罪恶
  感,毕竟成子英是他们的亲人,他们的背叛行为,直接伤害的人就是他啊!
  成刚微微皱眉,心里很乱,都不知道一会儿见了成子英,该跟他说什么。他真怕自己会在言语上,或者表情上露出马脚。他突然间对自己缺乏信心,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他产生了逃之夭夭的念头,今天实在不想见父亲,也许过一段时间会好一些。他想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相信给他点时间,他就能恢复常态了。
  成刚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坐立不安。何玉霞轻声笑了,低声说:“成刚,你身上长虱子了吗?你这个样子,可不像一个偷情老手,倒像是一个新手。”
  成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心里头像有个怪兽在奔跑,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正说着话,他的手机响起来。掏出一看,瞬间激动不已,因为这是风雨荷的电话号码。自从她外出旅游之后,两人便没有通过话。他激动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他按了挂断,然后站起来说:“阿姨,我有事出去,今天就不见父亲了,你替我说一声。”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去吧。我看你今天也不适合见他。要真见了面,很容易出事的。那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打死也不能说。”
  成刚郑重地点点头,然后往楼下走去。等回头看不到何玉霞时,他便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想:“这一切真跟春梦一般,教人又是喜欢,又是害怕。这种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他努力收敛心思,将注意力转移。他拿起手机,怀着忐忑的心情拨了回去。一接通,就听到风雨荷严厉的声音:“成刚,你怎么回事?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你是不是不想在省城混了?”
  成刚陪笑道:“我说雨荷,干嘛这么大的火气,跟吃了炸药似的。我现在人在医院,不方便接电话。”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你在医院干什么?是不是身体不行了?”
  成刚听了嘿嘿笑,说道:“你还真风趣。我这体格就跟铁铸的一样结实,一样硬实,这辈子都不用跑医院的。我有多强,你是最清楚的。”说到后面,已经有了色情
  的意味。
  风雨荷哼道:“少扯些有的没的。你赶快来见我,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要是不来,你会后悔的。”
  成刚便问道:“你在哪里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风雨荷简洁的回答道:“我在警察局。”
  成刚喜形于色,说道:“我马上就到,我会坐火箭去的。”挂了电话,大步流星地向医院外面走去。他心情好极了,就像阳光普照大地,春风吹拂杨柳一般。
  他上了一辆计程车,直奔警察局。他心想:“她一定是想我了,一定是孤单了。她还是爱我的。虽然她口口声声地说分手,其实还是舍不得我的。哪个女孩会忘掉她的初夜男人呢?这么久不见,她一定得了相思病。说不定我们一见面,她就会一头扑进我怀里,让我尽情地亲她、摸她、爱她,让她舒服,就像阿姨刚才要求我一样。她也会跟阿姨那样服侍我吧?并表示一辈子只属于我一人,不爱别人。”
  他越想越高兴,高兴得几乎要哼歌了,暂时忘掉了来自继母方面的烦恼。
  成刚匆匆赶到警察局,迳直来到风雨荷的办公室门前。定了定神,才敲门进去。只见风雨荷正屋里徘徊着,心事重重的。她还是一身的警服,笔挺、威严,使人望而生畏。她的身材还跟以前一样出色,再看脸,脸色却不大好。
  她一见到成刚,并没有立刻扑过来,而是睁大美目瞪着他,那目光很陌生、很冷淡、很不友好,像是举手要打,抬腿要踢似的。这使成刚不太明白,不敢离她太近,更不敢乱开玩笑,免得她像母老虎一样扑上来动用暴力。
  成刚在离她二公尺左右站定,说道:“雨荷,我听你的话,以最快的速度过来了。”
  风雨荷嗯了一声,坐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一指靠墙的椅子。成刚便走过去坐了下去,看着这多日不见的大美女,心想:“她脸色很差,是不是旅游在外不太习惯,或者遇到什么烦恼的事了?”
  风雨荷盯着成刚的脸,目光倒还是炯炯有神的,说道:“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
  吗?”
  成刚回答道:“不知道,我猜是公事吧?”
  风雨荷缓缓点头,一点笑容都没有,说道:“我叫你来,是想通知你追捕害你父亲公司的凶手一事的。”
  成刚眼睛一瞪,大声道:“怎么样?抓住那家伙没有?”
  风雨荷轻轻摇头,说道:“没抓到。那个卓不群太狡猾了,在我们去的前两天已经逃跑了。看来,他在警察内部有内线啊。”
  成刚失望地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子太可恨了,如果恨我的话,就冲我来好了,用得着害我父亲吗?太不是东西了。”
  风雨荷眨了眨美目,说道:“你是听谁说凶手就是卓不群呢?难道是你自己猜出来的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还想问你呢,警察又是怎么知道是他呢?”
  风雨荷回答道:“警察局的同事告诉我的。我在回到省城之前,就已经接获通知,我们的人才迅速出手的,想不到还是晚了一步,被他给跑了。不过没有关系,“跑了和尚跑不庙”,今天我们已经正式发布通缉令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终究无处可逃。”
  成刚说道:“我相信你们的能力,相信你们会早日将他绳之以法的。只是不知道你再碰上他时,会不会抓他?”
  风雨荷冷笑两声,坚决表示:“当然会了。我是一个警察,他是一个犯罪嫌疑人,我怎么会不抓他。”
  成刚提醒道:“他可是你以前的男朋友,你狠得下心吗?”
  风雨荷不以为然地说:“就算他是我的丈夫,我也照抓不误。法不容情,绝不是说着玩的。”
  成刚称赞道:“好,雨荷,我相信你一定会亲手将他擒获的。”
  风雨荷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打转,说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成刚回答道:“还不是忙我父亲的事?他在医院里还没有恢复健康啊。我得天天
  去陪他。”
  风雨荷手撑下巴,眯着美目,说道:“你倒是挺孝顺的。如果你父亲不幸去世了,你就是成氏公司的接班人吧?”
  成刚说道:“是的,但我只怕会让我父亲失望。”
  风雨荷说道:“你要是当了董事长,那么,以后打你主意的女人一定很多吧?”
  成刚笑了,说道:“雨荷,有多少人打我主意,我倒不在乎。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打我主意呢?”
  风雨荷的俏脸腾地红了,瞪了他一眼,说道:“成刚,在我办公室里,不要胡说八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已经一刀两断,没什么关系了。现在这样多好,你也轻松,我也轻松。”虽这么说,成刚却发现,她的眼圈红了,眼中还闪着泪光。
  成刚不安地站了起来,问道:“雨荷,你怎么了?”他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风雨荷摆了摆手,沉声说:“没什么,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又没有睡好吧。”
  成刚关切地说:“要不然,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风雨荷冷冷地说:“不必了,我从来不看医生。再说,就算看医生也不用你陪。”
  成刚听了,心里飕的一凉,又坐了下来。风雨荷低下头,思考着什么,不时还看成刚几眼。那目光复杂得很,看得成刚心惊肉跳的,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第二章 床上对话
  成刚战战兢兢地看着风雨荷,忍不住问道:“雨荷,我最近得罪过你吗?你好像是生我的气了。”
  风雨荷的目光又落到成刚的脸上,说道:“最近我们没有见面,我出门旅游去了,自然谈不到得罪不得罪的事。可是以前你得罪我的时候太多了。”说到后面,她的语气更冷了一些,使成刚感觉寒风扑面,身在严冬。
  成刚勉强地笑了笑,说道:“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确实做了一些让你不高兴,不舒服的事,不过那些事都过去了。我想,你也已经原谅我了,不在乎了吧?”
  风雨荷缓缓地说:“我是想原谅你,我是想不在乎啊,可怕就可怕在你做的错事产生了恶果,还持续到了今天。”
  成刚听了,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眨着眼睛,不解地问道:“雨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听不懂,请明示。”
  风雨荷霍地站了起来,目光变得像剑一样锋利,射向成刚的身上,使成刚心一颤,像是中了暗器似的。他心想:“雨荷今天不太对劲,是不是要跟我动手啊?要是那样的话,得想办法快跑。我可不敢她过招,输赢都不好。”
  风雨荷手扶桌子,突然作呕起来,几乎要吐了出来,脸都胀红了。成刚连忙关切跑上前,轻拍她的背,说道:“雨荷,你生病了吗?还是你吃东西不小心,吃坏肚子了?”
  风雨荷停止作呕,直起腰,使劲推开成刚的手,训斥道:“成刚,我现在很厌烦你和恨你。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与你有关。我要去医院检查身体,要是真证实了我的猜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要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这世界上的便宜,有些是要几倍的代价的。”
  她的态度,她的言语,都教成刚疑惑和不安,接着脑海像闪电般划过一道光,他焦急地问道:“雨荷,你不是怀孕了吧?”他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颤抖起来。要知道,她若是怀孕,可非同小可啊!
  风雨荷又坐下来,郑重地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知道,要经过医院的检查才知道。不过我不希望是怀孕。我还没结婚,又是个警察,要是未婚怀孕,脸就丢大了。”说着话,她的脸羞红了,双手不由捂住脸。
  想到她可能怀孕,跟兰花一样,肚子里孕育着自己的后代,成刚就兴奋得两眼发光,心想:“她要是怀孕了,对我可大有好处。她不是跟我分手了,想跟我断绝关系吗?但她要是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就跟我永远都纠缠不清了,她才可能永远属于我啊!”
  成刚立刻表示道:“雨荷,我陪你去医院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他的心跳得好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腔,掉在地上似的。
  风雨荷一皱眉,说道:“不用你陪,我会自己悄悄去,不让人知道的。这事实在是太严重了,要是让那些无聊的人知道,会惊天动地的,也会影响我的名声和形象。”
  成刚马上说:“要是真怀孕了,我一定会负责任的。谁要是在你背后乱讲话,我一定会打烂他的臭嘴,割掉他的舌头。”
  风雨荷摆了摆手,说道:“没那么严重。只要小心点,避着人,就不会有什么意外。有些新闻记者就跟苍蝇似的,无孔不入,说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成刚问道:“你要是真有了孩子,你打算怎么办?”他心想:“她一定会回到我的怀抱,重新当我的女人吧。他盼着这一天盼得好苦,盼了好久了,做梦都希望她快点回来。要是她能长期属于我,这辈子才没有白活。那春风二度算什么,不过是毛毛雨,我想要的是大风大雨啊!
  风雨荷咬了咬牙,忍不住一摸肚子,回答道:“要是真有了孩子,我会打掉他,不能让他影响我的人生和前程。”
  成刚听得心好痛,就像有人在自己的心上刺了一刀。他激动地抓住风雨荷的手,大声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不能这么做啊!那孩子可不只属于你,他也是我的啊。你这么干,跟杀人没两样。你不能这么傻,这么疯狂啊!”
  风雨荷推开他的手,提醒道:“这里可不是你家,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小声点行不行?你生怕别人听不到吗?”
  成刚回头看看关好的门,然后压低声音说:“这是我的真心话,你明白就好。”
  风雨荷忧心忡忡地说:“可是留着这个孩子,我岂不是毁了吗?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我以后怎么当警察,我还怎么开展事业呢?我还怎么向前冲呢?我就像运动员一样,还没到终点,怎么可以半途就死掉。”
  成刚捉着风雨荷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听我说,雨荷,对于这件事,你不要自作主张,擅自行动。我们得一起商量商量。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啊。”
  风雨荷挣脱成刚的手,说道:“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他自然属于我。我有权决定他的未来。”
  成刚坚决地说:“不行,不行,你不能打掉他,我可是孩子的爸爸。我喜欢孩子,我要让他出生,要把他养育成人。”
  风雨荷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转了转,说道:“你真的这么看重这个孩子吗?真想留下他?”
  成刚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是的,是的,我本来就喜欢孩子,而你生的孩子,我就更喜欢了。现在,兰花的肚里也有了一个,他们都出生以后,就是亲兄弟,亲姐妹。无论男女,我都喜欢!”说到后面,成刚咧着嘴笑了,笑得好傻,也好幸福。
  风雨荷也犹豫起来,双手不禁搓着,说道:“留下孩子,我的工作怎么办?我的前途怎么办?我的事业怎么办?我的名誉怎么办?我又如何跟我妈交待?跟关心我的人交待?”
  成刚安慰道:“你不要想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一起商量,一起思考,总有合适的解决办法的。”
  风雨荷喃喃地说:“可是万一真的怀孕了,孩子可等不了。”
  成刚转了转眼珠,说道:“想办法做到两全其美,既不影响你,也不影响孩子。”
  风雨荷冷笑两声,说道:“有那么完美的事吗?到时候不得已,只有打掉他了。”
  成刚问道:“难道你对自己的孩子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风雨荷带着几分惊慌地说:“我还没结婚,哪管得了那么多啊?我只感觉到怕,感到紧张。我生怕自己的肚子一大起来,会被人们的口水给淹没,我整个人都会毁掉的,从此省城再也没有我这么一号人物了。”
  成刚笑了,说道:“雨荷,你也太言过其实了吧?就算你真的怀孕了,当了未婚妈妈,那又能怎么样?现在是什么时代?是二十一世纪,不是明朝、清朝那样的封建社会,会把一个未婚妈妈给逼死。你大不了不当警察,可以全心经营你的生意,好好地当你的女强人就得了。一个女人用不着非得当警察,在打打杀杀中过日子。”
  风雨荷说道:“不,不,我不想放弃警察这个职业。对我来说,这个职业更能表现出我的个人能力,实现我的人生理想。要我不当警察,就等于要我不当女人一样严重。”
  成刚点点头,没有回答什么,又坐回椅子,思考起来。风雨荷淡淡地说道:“你能有什么办法呢?除了陪我上医院检查,堕胎,还能有什么办法?你总不能回家告诉兰花,我有了你的孩子,请她让位吧?”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在成刚听来,就像一连串响雷滚过,耳朵嗡嗡响,余音久久不止。他像是看到了曙光,又像是看到希望。他站起来,在屋里徘徊着,说道:“万不得已,只好委屈一下兰花了,我相信她会顾全大局的。这也是不得已的,她应该会原谅我的。”心里却苦涩不已,心想:“兰花可没任何的过错,要休掉她,换个老婆,实在是太过分了。”
  风雨荷又猛地站了起来,说道:“不行,不行,你绝对不能这么做。我告诉你,你要是这么做,连我都不会原谅你。兰花是一个好女人,也是个好老婆,她对你已经够纵容,够宠溺了。你要是抛弃她,就太不是人了。何况她肚子里也有了你的孩子,你作为一个男人,可不能做那种人神共愤的坏事。”
  成刚问道:“不那么做,你怎么办呢?”
  风雨荷说道:“你不必管我。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会打理好自己,会处理好自己的事的。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会处理得不留痕迹。我们又可以像以前那样过各自的日子。”
  成刚喝道:“不行,不准乱来。你如果杀死我的孩子,我跟你没完没了。”
  风雨荷也瞪着他,说道:“你要是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我就留下他。不然的话,我就坚持要打掉。我可不会为了孩子,而毁掉自己。我可不想当一个平凡的母亲,我要当女强人,任何阻力也挡不住我。除非我死了,我才会罢休。”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好,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不过,你不能乱来啊。”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我如果确定是怀孕了,要打掉孩子,我会提前跟你联系,我会尊重一下你这个当爸爸的。”
  成刚便跟她打勾勾,说道:“好,我们说定了,你可不准反悔。”
  风雨荷收回手指,说道:“好了,你走吧。我也该忙我的事了。”
  成刚看了风雨荷几眼,这才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思离间了她的办公室。他的情绪一直被这件意外的事牵引着。
  离开警察局,走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他的心里乱腾腾的。如果雨荷真的怀孕了,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倒不失为一件好事,自己可能就此跟她恢复亲密的关系,孩子也可能像绳子一样将她给拴住,使她以后不能再像脱缰的野马那样我行我素了。问题是,她究竟怀孕没有?看她的脸色和反应,倒挺像的。要是真怀孕了,她不想要怎么办?她可是一个很有主意,很有个性的人,很可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孩子。无论如何,我是不能让她杀死自己的孩子的。但要是留下孩子,又该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呢?雨荷的工作和前程怎么办?自己又该怎么对她负责任?难道具要让兰花让出妻子的位置给雨荷吗?这么做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兰花是一个多好多称职的妻子啊,她对自己可是百依百顺的。
  他在心里反覆提醒自己:“不能那么做,不能当陈世美。自己不是一个坏男人,不能伤害自己的女人。”
  他心烦意乱地回到了家,兰月正在看书,见成刚回来了,便出来给他拿拖鞋。见成刚脸色很差,便问道:“怎么了?成刚,你遇到什么事了吗?可以告诉我吗?”
  成刚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露出笑容,说道:“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就算有什么愁事,一看到你,也就烟消云散了。”他望着兰月的脸。兰月的脸艳若桃李,又高雅温柔,谁见了都会心情愉快的。
  兰月眨着美目,说道:“有什么事不必放在心里。我虽然不是你的妻子,但也是你的知心人啊。”
  成刚拿起她的玉手在嘴边亲一下,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心里对你非常感激,非常喜欢。我这辈子能有你这么一个好女人,已经很知足了。即使少活一二年,我也愿意。”
  兰月扑哧一声笑了,笑得艳光照人,说道:“你倒是挺惜命的。不过,你应该长寿一点,不然的话,会有女人骂你?会有多少孩子失去爸爸啊?你要不长寿,对得起谁?”
  成刚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是啊,不为了别的,就单是为了你,我也应该活到九十岁啊。”他将兰月搂在怀里,心里温馨舒服,那些烦恼也一下子去掉了大半。
  兰月说道:“整天待在家里,真是百无聊赖,跟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差不多。”
  成刚的脸磨着她的脸,说道:“待烦了,就出去逛逛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你应该多出去看看的。”
  兰月幽幽一叹,说道:“我不太爱逛街。街上人太多了,总怕被别人踩到脚。而且小偷也多,不小心就会弄丢东西。”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倒真是与众不同。哪有女人不喜欢逛街,不喜欢购物呢?”
  兰月柔声说:“跟当老师,给学生上课相比,这些事没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站在教室里,面对着一群天真的孩子,给他们传授知识,让他们不断地进步和长大。这才是我活着的主要价值啊!”
  成刚点点头,说道:“原来你是急着想上班。不然,我明天去催一下江叔吧,要他动作快点,让你尽快上班,结束姹女的生活。”
  兰月阻止道:“不用了,我没有那么急,也不愿意麻烦人家。”
  成刚摇摇头,说道:“你还客气什么?江叔是我父亲的好兄弟,是自己人,谈不上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兰月说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心里挺不安的。”
  成刚将她搂得紧了一些,说道:“兰月,我有时候觉得你还是有些见外,不拿我当自己人。”
  兰月仰起脸看他,说道:“你想得太多了,成刚。我早就拿你当我的男人,我的老公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好,更不会住在你家了。我已经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了。”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这话还差不多。我就喜欢听你说这种话,不喜欢你动不动就把我往外推,让我心凉。”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以后绝不再跟你说一句客气话了。”
  这时候,成刚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江叔打来的。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该不会关系到父亲吧?
  接通之后,江叔说道:“成刚,董事长已经把你家里的两件事交给我办了,我也跟有关人士沟通过了。调孩子来上学的事简单,而给你的大姨找个好学校,难度就大了点。”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不知道事情难在什么地方?”兰月听到是关于自己的事,也侧耳倾听。
  江叔感慨地说:“管事地说,现在每年当老师的年轻人太多了,大家都挤破脑袋要当老师。这也难怪,现在当老师是铁饭碗,国家近年来给老师的待遇越来越好,薪水年年上调。我本来想给你的大姨找个好学校,在城市的中心找一个,不过,现在那些名校都挤满了人,不好进。想进去的话,除了找人,打通关系,还得耐心地等。如果不想等的话,那就去偏离市中心的学校,大概你们也不会愿意的。你们不要着急,我会想办法,让她早点去上班的。”
  成刚说道:“江叔,既然这事难办的话,我明天跟你碰个头,我们商量一下,你看怎么样?我小姨子转学的事,你也要快点啊。”
  江叔表示道:“转学的事,比较容易,等几天就行了。这个到学校工作的事情嘛,好吧,我们明天中午医院见,也正好请教一下董事长,看他是怎么想的。”
  成刚爽快地说:“好,就这么办。”
  放下电话,将江叔的话对兰月转述一遍,然后说道:“兰月,既然市中心的名校不好进,事情有难度,不如这样,你就在家等些日子吧。”
  兰月微微皱眉,说道:“不知道要等多久?会不会一等就一年半载的?”
  成刚安慰道:“应该不会,但我想怎么也得等两三个月吧。”
  兰月脸色黯然,说道:“这会把我给闷死的。长期不工作,我会越来越笨,我会慢慢地退化,变成庸人的。”她背靠在沙发上,扬起头,目光茫然,俏脸生愁,看得成刚心里酸酸的。
  成刚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实在难受的话,那就找点事做。我可以帮你每天订个计划,比如上游泳池、健身房、图书馆,再上风景区。每天都去,订好了计划,有条理地进行,保证你每天都会开心,快乐的。”
  兰月坐直了身子,目光看着成刚,说道:“成刚啊,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那种生活不适合我。我不想当一个闲人,废人。我想像月亮一样发光,像太阳一样发热。我不想当什么二奶,金丝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实在着急的话,那么可以选择到偏离市中心的学校去。那里缺老师,不过离这里较远,只怕每天上班比较累,你一定受不了的。”
  兰月凝神思考一下,说道:“偏离市中心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省得喧闹和拥挤。如果能马上上班,让我工作的话,我可以去。”
  成刚担心地说:“那里只怕离这里太远,你每天往退于学校和家,我实在不忍心你吃苦,挤公车的感觉很差的。”
  兰月又想了想,说道:“如果每天上班太麻烦,可以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住啊,这不就省事了吗?”
  成刚听得心里颤了颤,说道:“你这么做,好倒是好,可我们岂不是要像牛郎织女一样分居了吗?那样就不能天天晚上一起睡了。那样的话,你心里舒服吗?”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天天在一起,你会感到腻的。适当地分离一下,我才对你有吸引力啊。”
  成刚听得愁眉苦脸的,说道:“我坚决反对你这种不人道的想法和不合适的念头,我多么希望我们天天晚上在一起啊。你知道,每次我们分离之后,我有多么想你,多么惦记你吗?我们好不容易守在一起了,干嘛要人为地制造分离呢?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我会受不了的。”
  兰月笑了,说道:“成刚,你这话也太夸张了吧?你的女人也不只我一个啊。我不在你身边,你正好可以自由自在地跟别的女人好,我是眼不见心不乱。我要是看见了,会忍不住发火的,反而会影响我们俩的亲密关系。你说,这对你是不是好事?”
  成刚承认她说得有理,可是感情上还是接受不了。他说道:“你还是多考虑考虑吧,不要轻易做决定。”
  兰月笑道:“没什么好考虑的。我来省城主要就是来工作,不是当二奶,也不是来享受的。我想干一番事业,我虽然不如我表姐有才、能干,我也会尽力去做,把自己的价值最大限度地发挥出来。”
  成刚艰难地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兰月。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的。”
  兰月高兴地说:“那就好。你明天就把我意思转达给江叔吧,请他老人家尽快安排好,让我尽快上班去。”一想到上班,她的精神大振,容光焕发,一对美目都亮晶晶的。
  成刚看着她,心想:“原来兰月跟雨荷有相似之处,她们都是事业型的女人啊。看来,我原来倒是没看准兰月,总把她当成像兰花那样的人,此刻的兰月才是真正的兰月。她并不是总百依百顺的,沉溺于世俗的爱情和肉欲当中,她也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
  兰月看了看厨房,说道:“成刚,我们吃饭吧。在你回来之前,我做了两样菜,是特地为你做的。”
  成刚心里暖和,问道:“是什么菜?”
  兰月微笑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成刚便牵了兰月的手向厨房走去。厨房里的饭桌上,摆了两个盘子,都用候子盖着。揭开一看,一盘是珞菜炒鸡蛋,一盘是花生米。在看的时候,那香气已经钻进了鼻子,使人食指大动。
  成刚使劲嗅了嗅,说道:“光闻就让人食欲大振。来,我们吃吧,还等什么?”
  兰月便拿碗盛饭。她盛了两碗饭,一碗递给成刚,一碗给自己。她坐在成刚的旁边,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着话。
  成刚家的厨房够大,除了厨具一应俱全,还放了一张餐桌。墙壁上贴着洁白而光滑的磁砖,灶台对面的墙上中心部分贴着几个栩栩如生的水果图案。兰月每次看的时候,都会想起水果店里清新而甘甜的香气。
  成刚吃得津津有味,因为兰月手艺很好,菜炒得确实可口,这与她一贯的严肃作风有直接关系。因为认真,因为严以律己,所以做什么事都会做得比别人好。
  成刚大口吃着,称赞道:“兰月,你做菜的功力简直超过兰花了。”
  兰月露出喜悦的笑容,说道:“成刚,好吃就多吃点。等我上班后,就没时间每天做饭给你吃了。”
  成刚听了,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是走了,我一定会很难受的,就像老婆跟人跑了似的。”
  兰月笑骂道:“真是胡说八道。除了你之外,谁也拐不跑我的。”
  成刚咧嘴笑,说道:“这话我喜欢听。我就知道,一般的男人你是看不上的。也只有我才能让你动了芳心和春心,想将一生都托付给我。我太幸福了,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幸福。”
  兰月微笑,说道:“你知道就好。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做这样菜给你吃吗?”
  成刚看了看已被吃掉大半的菜,问道:“为什么?”
  兰月露出聪慧的笑容,说道:“成刚,这两样菜很平常,没什么稀奇的,不过,听说对男人的身体很好。”
  成刚的眼睛一亮,说道:“你是说这两样补肾壮阳吗?”
  兰月点点头,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知道对不对。我想你有那么多女人,经常消耗体力。为了让你不至于肾亏、阳痿,我就想给你补补。”说到这里,她的俏脸不禁红了。她到底是一个未婚的女孩,涉及到这方面的话题,她就会本能的害羞。即使彼此已经有亲密关系了,她也无法无动于衷。
  成刚听了哈哈笑,说道:“兰月,你真是个有心人,想得真周到。好,我多吃一点,晚上好给你幸福啊。”说着,大口大口地吃着,顷刻之间,惚菜鸡蛋便见底了。
  兰月见了,掩嘴而笑,说道:“成刚,你简直就跟猪一样嘛。你不用这么夸张吧?”
  成刚又将饭扒完,放下筷子,说道:“你这么用心地为我着想,我自然要领情了。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一定让你幸福得直叫老公,别的话都不会说了。我最喜欢你在床上说脏话,大声叫了。那时的兰月才是最有魅力,最性感,最叫我疯狂的。”
  兰月大羞,白了成刚一眼,娇嗔地说:“我本来不是那种人,可是你每次都把我挑逗成那种人,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事后回想,真不敢相信,那个人是我吗?我怎么会那么厚脸皮,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呢?简直和那些贱货、骚货一样。我常常为自己的表现而后悔害羞啊。”说着话,她不禁低下头,连耳朵都红了。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我说兰月,你怎么总跟小孩子一样呢?做那种事有什么好害羞的?成年男女做那种事是天经地义的,你用不着害羞。再说了,干那种事时就应该疯一点、大胆一点、火爆一点、放纵一点,如果缩手缩脚,顾虑重重的,一举一动都按中国的传统道德来办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你说是不是呢?亲爱的兰月老婆。”
  兰月抬起来,羞答答地说:“话是说得没错,可是我总是改变不了自己的思想。我也想改啊,没办法,我就是那种墨守成规的人。”
  成刚洒脱地笑起来,拉住兰月的手,说道:“兰月,既然你是这种人,那就不要改了。还改什么啊?就坚持你的风格好了。这样才是你嘛。再说,你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每次我们办事时,我看到你害羞的样子,都特别动心,特别兴奋。每次都想操死你才过瘾啊。”说到后面时,他的眼神都带色情了,手也在兰月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兰月轻轻推开他,微笑道:“去你的吧,离开床后,你就给我规矩点,像个人样,我可不喜欢你的流氓气。”说着话,站起来收拾桌子,洗碗去了。成刚看着她,心里暖洋洋的,觉得她更像自己的老婆了。
  晚上八点多钟,两人便躺下了。关了灯,在黑暗中,钻进被窝,身体相贴,无限温馨。成刚穿了背心内裤,兰月是三点式内衣。贴在一起,非常舒服。可是,成刚今晚却没有干的意思。
  他的思绪很乱,一会想想继母的事,一会儿又想雨荷的事,一会儿又想父亲的事,一会儿又想到风淑萍身上。由于心事重重,就少了欲望。兰月觉得不对劲,就问道:“怎么了?成刚,又在发愁了吗?”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心里很乱,千头万绪的。”
  兰月说道:“既然睡不着,我们说说话吧。”成刚没意见。
  兰月说道:“那就谈谈你自己吧。”
  成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我的一切你不是都一清二楚吗?”
  兰月说道:“有些事清楚,有些事不清楚。我很想知道,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成刚漫不经心地说道:“还能有什么打算?事实摆在眼前,等我父亲出院之后,我就听他的话,接替他的职位,替他打理公司,经营事业,将成氏公司推向新的高峰。那时候的我,可就成了大忙人,不再属于自己了,而是属于公司,属于那些员工的。我就成了领头羊,带头大哥,火车头。那时候,我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兰月发出甜甜的笑声,说道:“成刚,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的福气,你还不知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别人羡慕的。”
  兰月说道:“不说别的,就冲着你有一个有钱的父亲,就够别人眼红了。如果别人有这样一个父亲,他们一定会乐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每天什么事都不做,就是吃喝玩乐,灯红酒绿,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才不会像你一样,跟自己的老爸离那么远,讨好还来不及呢。”
  成刚苦笑两声,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恼。生在有钱人家,有有钱人家的愁事。因为家长太优秀了,他们的望子成龙之心更大,对儿女的要求也会更高。拿我来说吧,我大学毕业之后,是极力想掩饰自己的家庭背景的,绝不想沾父亲一点光,想自己打天下,想自己闯一番事业。虽然我成功了一半,但是,还是没能摆脱家庭的纠缠。我父亲身体不好,而我弟弟的性格又过于斯文,不适合当接班人,我就必须得放弃自己的追求,退回家庭,去当继承人。我要是不当继承人,我爸会死不瞑目的。他知道,这个事业若是交给成业的话,不但不能发扬光大,而且还会以最快的速度衰落并垮台。他选中了我,我没办法拒绝啊!可是我知道,那副担子很重,我能不能胜任,还是个问题呢。”
  兰月听罢笑了,说道:“成刚,我亲爱的老公,你怎么会这么没自信呢?”她在成刚的脸上啧地亲了一口,说道:“闯事业跟泡妞是同样的道理,刚开始追一个女人时,是费点劲,摸不到门道。可是当你对她了解透彻时,便能准确地找到突破口,采取有效的措施,离成功便会越来越近。同样,闯事业也是这个道理。一间始时,难免手忙脚乱,摸不着头绪,可是当你熟悉之后,很快就能上手,就能顺手,并游刃有余了。”
  成刚听了大受鼓舞,说道:“兰月,你这些道理是从哪听来的?说得太好了。”心里不时地揣摩着“泡妞”跟“创业”的之间的异同,并根据自己半生的经验印证这个道理。
  兰月温柔地说:“我没有听谁说,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也不知道对与错。”
  成刚笑道:“应该是没有错的。今后,我会像泡妞一样闯事业去,希望能早日成功。”说着,将兰月抱得紧紧的,充满了爱恋。
  次日早饭后,成刚奔赴医院,为了看父亲,也为了见江叔。兰月工作的事应该尽快解决了,让她在家待着不做事,她会闹情绪的。成刚心想:“她跟雨荷一样,都是有福不会享。相比之下,还是兰花有福。她没有什么追求,只想当一个平凡人。”
  他去得较早,江叔还没有来。他来到病房门前,觉得少了什么。再观察一下,想一下,便发现门口的警察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也许是因为案子有了进展,凶手有了眉目,就不需要再监视了吧?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父亲还在睡,而成业躺在旁边的床上,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
  成刚都走到他面前了,他才发现。成业坐起来,请成刚坐。成刚坐下来,看着自己的兄弟,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确,自从开始追求姚秀君之后,成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所做之事,往往出人意料,完全跟过去不同了。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成刚问道:“成业,警察怎么不见了呢?是不是出去吃东西,一会儿再来?”
  成业回答道:“哥,他们昨天站完了最后一班岗,已经撒了。案子已经明朗了,不必在这里花时间了。他们得全力追捕凶手,给我们一个交代。只是凶手太神秘了,太狡猾了,哪有那么好抓呢?”
  成刚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凶手狡猾和神秘呢?”
  成业回答道:“是江叔跟父亲说的,被我听见了。这个凶手跟我们家也不熟,我们家也没有得罪他啊,他干嘛要害我们呢?”
  成刚并没有说明,只是说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足为奇啊。对了,你的追求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吗?”
  一提这件事,成业精神抖擞,两只眼睛都睁大了,说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进展,反正她已经当我是朋友了。她今天要去商场看家电,我陪她去,她一点都没反对。我本来还以为她不会同意呢。”
  成刚惊讶地说道:“成业啊,这么说你的希望大大增加了啊。”心里却说,不要陷得太深啊,陷得越深,最后受伤越重。那姚秀君并非朝三暮四之人,她既然已经订婚了,就不可能再跟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成业脸上露出苦笑,摇头说道:“哪有什么希望啊?一线曙光都没有。我感觉到她确实只把我当成一个朋友,一点都没有特殊对待的意思。只要她的未婚夫还在,婚礼就照常进行,我连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到最后,语气已转为凄凉了。
  作为兄长的成刚,搂了搂成业的肩膀,安慰道:“成业,对这种事你要看开点啊。追求女孩,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那么难过。好女孩多得是,这个不行,我们可以换一个嘛。”
  成业摇了摇头,说道:“世上的好女孩很多,可是姚秀君也只有一个啊。如果她结婚了,我想,我一定会终身不娶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成刚听得心情沉重,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他想了想,说道:“成业,你以前那个女朋友呢?分了没有?”
  成业叹了口气,说道:“我跟她提分手了,她不同意,非得缠着我继续下去。她又哭又闹的,弄得我心好软、好乱,再也不忍心提分手了,所以我们现在还在交往呢。我总觉得这么做,像是脚踏两条船。”
  成刚笑了,说道:“成业,既然那女孩子真心喜欢你,你就珍惜眼前人吧,还是不要打姚秀君的主意。那姚秀君也只当你是个普通朋友,你这并不算是脚踏两条船。”
  成业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每天她拿着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这歌词写得多好啊,代表了我的心声。她要是牧羊女,我真的愿意当一只小羊,一辈子都无怨无悔啊!”
  成刚问道:“成业,你告诉我,姚秀君究竟哪一点吸引你呢?你爱上她什么地方了?”
  成业回答道:“除了美貌、身材之外,大概是她有不一样的气质吧,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女人。”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成业,你有没有见过比她更迷人的女人?”
  成刚诚实回答道:“没有。我见过的女性中,姚秀君是最好的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成业,我认识两个女人,她们不管是姿色还是魅力,都在姚秀君之上,保证你见了,会看傻的。”心想:“你要是见了雨荷跟兰月,你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成业坚决地表示:“不,不,再好的女性,在我眼里都比不上姚秀君,她就是我心中的仙女。”
  成刚叹口气,不再说什么,心里嘀咕:“这小子真是没救了。看来,我也不用跟他废话了,等他多摔几次跤,多受几次打击,多流点血,他就会知难而退了。”
  成刚由成业的身上,想到了昨天狂欢过的美人何玉霞,自己的后母。他心里一阵阵的发热,脸上也发烧,不由地抬眼看了看那边的父亲。父亲还在平静地睡着,胸脯有节奏地起伏着。他此时的表情是轻松的,也许在梦里他已经扔掉了一切的负担,可以自由地活着了吧!
  成刚暗自羞愧,心想:“父亲啊,父亲,我又一次对不起你了。你若是知道了,请原谅我吧。昨天的事,主要责任不在我啊,是她主动勾引我的。说起来,我也是一个受害者啊。我作为儿子,从来不想给你戴帽子的。可是,我不干她,她就会去找别的男人,那样你的绿帽子会戴得更多呢。与其这样,还不如我干她,这样你的损失还能小些。”
  成刚在心里这样为自己辩解着。这么一想,心里的压力就减轻了。
  成刚低声问道:“阿姨呢?阿姨怎么没有来?昨天下午她什么时候走的?”表面上很平静,可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他的心里像播放图片似的,播放着两人在床上的“镜头”。那一张张都是那么令人激动,那么令人销魂。何玉霞的肉体是那么肥美而匀称,那么热情而柔软,趴上去的感觉,比趴在高级沙发上还舒服。而她的放荡和动情,多变的表情,以及婉转的呻吟,激情的浪叫,都教人一生难忘。在人前那么端庄而高贵的少妇,在床上表现得那么艳媚、那么饥渴,真教人喜欢得不得了。
  成业说道:“我妈去自己的店里了,说是忙完就过来。她昨天将东西送到这里,连爸的面都没见就匆匆走了,她说她有点不舒服。”
  成刚心里猜疑着,说道:“她怎么了?”
  成业回答道:“不知道啊。我看她脸色和精神都挺好的,实在想不明白。也许是不能让男人知道的毛病吧。”
  成刚点点头,心想:“她昨天没见父亲,可能也是怕被父亲看出什么破绽来。为了安全起见,她也跟我一样,选择了回避。阿姨也是个聪明人呢,做事真的很慎重。彼此都小心些,这样父亲就不会生疑了。父亲真是个可怜人,在商场上那么宏伟,那么强大,可是却没法给自己的老婆幸福,使得老婆只有出墙来解决生理问题。父亲啊,父亲,你奋斗了一生到底得到了什么呢?但愿你在死之前,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啊!那样,对我们三人都好。”
  成刚看着父亲苍老而威严的脸,心里有点慌,说道:“成业,这里的空气太闷了,我去走廊坐一下。”说着,站起来,开门出去。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因为看不到父亲,他的心情好受多了。他心想:“难道自己以后就得跟继母一直保持那种关系吗?如果父亲不在了,我是非常乐意的,阿姨的肉体和床上的魅力是教人不能拒绝的,只要是男人,谁不乐得享受?只是父亲还活着呢。他像一座大山一样横在我们之间,挡住了我们,我并没有勇气翻山或者移山。要不然,为了安全,在父亲去世前,不要再跟她上床了。想是这样想,只是继母会同意吗?她正处于虎狼之年,她哪受得了长期的欲火焚身啊?”
  正胡乱地想着心事,江叔从走廊那头走过来了。江叔停在成刚跟前,说道:“成刚,你父亲醒了没有?”
  成刚回答道:“还没有,还睡着呢。不然,叫醒他吧。”
  江叔说道:“不必了,也没有什么大事跟他说,让他好好睡吧。他这一辈子难得能睡个好觉,我就在这里等他吧。”说着,他在成刚的身边坐下来。成刚转头看,看他的两鬓斑白了,眼角也烙下深深的皱纹,心里感到一阵阵的苦涩,心想:“难道人老了都会这样吗?我将来也会这样吧?”
  江叔对成刚一笑,说道:“成刚,关于你的亲戚进学校工作一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你是怎么想的?告诉我,我就着手去办。”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我问过她了,她说偏远点也行,只要学校好,能快点上班。”
  江叔微笑道:“真的吗?真的这么想吗?那就好办多了。现在松北区正在热热闹闹地开发呢,那里很缺人,不如就去那里吧,那里以后会成为繁华地区的。”
  成刚点头道:“好,就这么办吧。不知道多久能上班?”
  江叔说道:“顺利的话,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成刚笑着说:“这样最好了。”心里却不是滋味。兰月要是走了,自己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第三章 安排后事
  一会儿,成业从房里出来了,还听里头传出轻微的咳嗽声。江叔问道:“成业,董事长醒了吗?”
  成业向江叔微笑着,说道:“江叔,我父亲刚醒,你请进去吧。”
  江叔答应着,便进门了。成业没有坐下,说道:“哥,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得陪姚秀君去商场了。我已经跟爸请过假了,你辛苦点,照顾他吧。我大约下午就回来。”
  成刚点点头,说道:“成业,你去吧,不用担心这里。哥祝你早日成功,抱得佳人归。”
  成业听了,笑容浓起来,说道:“谢谢你的吉言了,哥,但愿我能创造奇迹。”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带着自信和坚毅的神情大步走远。成刚望着他的背影,不住地感叹:爱情的力量不可思议,连成业这样的小绵羊都变成豺狼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呢?
  江叔在屋待了约莫半个小时。他出来之后,说道:“成刚,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件事我就去办理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告诉你的亲戚,不要心急,进这种学校并不难,只是离市区远了点。”
  成刚说道:“那就拜托江叔了。”
  江叔一摆手,和颜悦色地说:“成刚,说这什么话,我们又不是外人。”又跟成刚扯了几句,便退回公司坐镇去了。
  成刚便推门进去。只见父亲已经下床了,站在窗前沉思呢,这使成刚大感意外。
  成刚忙过去说:“爸,你能下床了?身体吃得消吗?”
  成子英望着儿子,脸上尽是慈祥的笑容,说道:“还好,只是身上没什么力气。怎么样,私事已经跟老江谈妥了吧?老江办事,我是放心的,有效率,也有效果,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成为我的副手。”
  成刚跟成子英并排坐在床上。成刚看着他的脸,不禁又想起跟继母的偷情,心里便又惭愧起来。
  成子英感慨道:“整天待在医院里,我都要疯了。这里的味道真难闻,天天闻着,就算是一个好好的人也会生病。我还是想回到公司去,那里才是我的王国啊。我决定了,我要出院。”
  成刚惊呼一声,说道:“爸,不可以啊。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要出院,医生怎么说?”
  成子英不屑地说:“医生说,要我留院再观察一个月。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可不想在这里当个废人,公司还需要我呢。我不去,心里总不踏实。”
  成刚劝道:“爸,就多待一个月吧。反正这几天都已经过来了,也不在乎多待一个月了。等养好了身体,再出院不迟啊。”
  成子英固执地说:“不,可以多待几天,不过绝不能待一个月。如果再待一个月,我一定会闷死的。你去跟医生说,我要尽快出院,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去吧,他们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走。”他的声音很大,脾气很强,一点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成刚见他在气头上,没办法再劝,说道:“爸,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去试试吧。”
  成子英催促道:“快去吧。我宁可死在公司,也不愿活在这里。”
  成刚出了病房,心想:“父亲的脾气就是改不了,还是说一不二的那么硬气。”他坐在长椅上,并没有马上找医生。他心想:“难道真要跟医生要求出院吗?这对父亲的身体实在大大不利,可是如果不去,父亲又坚持要走。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合适呢?”
  正左右为难,何玉霞来了。她照例是长靴长裤,尽显好身材。而她的精神状态出奇的好,脸色红润,凤目清亮,男人们见了,都会称赞并动心的。那种成熟的风情,胜过青春少女。
  她风姿绰约地来到成刚跟前,美目含情地看着他,说道:“成刚,有什么事让你皱眉?”她看出不对劲了。
  成刚看到她,心里又喜,又有点怕。他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阿姨,你看这件事怎么办?我想要他听医生的话,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不然,你去试试?”
  何玉霞轻轻摇头,耳环跟着直晃,金光闪闪的。她说道:“你都劝不了,我更不行了。算了,我去医生那里问问,看能不能少住几天。”成刚没有意见。只见何玉霞迈着轻盈的步履向医生办公室而去。那丰臀,那美腿,那灵活的腰肢,都令成刚回想起她在床上的疯狂和热情,心里是又乐又羞。那种滋味,谁能忘怀?
  过了不久,何玉霞又香风飘飘地退回。成刚问道:“医生怎么说?”
  何玉霞面露喜色,说道:“听了我的提议,医生说了,再住半个月,若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成刚心里高兴,说道:“这个样子,我爸应该能接受,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吧。”于是,两人一同进了病房。
  成子英听说时间折了一半,还是不太满意,长叹一声,说道:“半个月也难过啊。这里哪是医院,分明是牢房。我觉得自己不是在养病,而是在坐牢啊。我多想立刻回到公司,坐在我的办公室里发号施令,领着公司发展。”说到后来,他的脸上充满了英雄之气,像一个要指挥作战、必打胜仗的将军一样,一改这些天的沉沉暮气。
  何玉霞搂着他的手臂,说道:“子英,“磨刀不误砍柴工”。只要再等十五天,就十五天,你就可以回公司当你的统帅了。一生那么漫长,难道你连十五天都等不了吗?如果你不养好身体,即使出院了,也难保不会很快又回来。这话虽难听,却也是实话。”
  成刚也说道:“爸,阿姨说得对,切不可因为心急,而影响了身体,从而影响了公司的前程啊。你不是跟我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吗?”
  成子英无可奈何,用拳捶了捶大腿,说道:“好吧,好吧,听人劝,吃饱饭,我就再忍十五天就是了。等到了时间,我就是要死了,你们也要拿担架把我抬走。我就是死,也应该死在公司,那里是我飞黄腾达的地方,也应该是我的墓地。”
  何玉霞连声呸了好几口,说道:“子英,不要再提这个“死”字了,我非常忌讳的。你要是死了,这个家该怎么办?”
  成子英满不在乎地笑了,说道:“有什么好忌讳的呢?对于后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了。我一旦死了,就由成刚来顶替我的位置。公司交给他,有那些老人帮忙,应该没有问题。家里呢,也不用担心,我已经留下了足够的财产,够你们活几辈子的。你要是想嫁人,那也由你,成家是绝不会怪你的。这已经是新时代了,没必要独守空房的。”说到后面,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凉,就像是太阳将落的情景。
  何玉霞不爱听,说道:“子英,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你要是死了,我也不准备再嫁了。我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能再活多少年呢?也就二十年吧。前半生已经交给成家了,也不在乎那二十年了。”
  成子英低下头,叹息道:“这对你太不公平了,你还年轻啊,不需要牺牲那么大。”
  何玉霞看了看成刚,说道:“没什么牺牲不牺牲的。我既然已经选择成家,就没有什么后悔的。在成家,我很开心,很幸福。虽然你对我,也有不足之处,但我已经很知足了。平常女人们得不到的东西,我也都得到了。我过着贵妇的生活,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什么不知足呢?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你要是死了,我就守着儿子过好了。”
  成子英的脸上带着悲壮之色,说道:“也好,也好。你实在不愿意改嫁,就留下来吧。有成刚支撑着公司,这个家也能照常运转下去的。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成刚。”他的目光看着成刚。
  成刚立刻表示道:“凡是我能做到的,无不尽力。我会让阿姨活得跟从前一样快乐。”
  成子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好,我相信你能说到做到。玉霞,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何玉霞看了看成子英,又看了看成刚,半晌没说话,脸上带着悲愁。
  成子英反而笑了,说道:“玉霞啊,你还有什么好愁的?即使我真的死了,你们也不要为我哭。人生总有一死,我已经快六十岁了,已经知足了。”
  何玉霞抱着成子英的手臂,说道:“话虽如此,但我希望你至少再活个十年二十年。”
  成子英笑道:“这也太贪婪了吧?对我来说,现在死了也甘心。如果再给我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我有把握成为中国的首富,最好的企业家。”
  到了中午,何玉霞去订了饭菜。饭后,大家又在一起聊天,谈天说地,尽享天伦之乐。又过了一会儿,成子英说道:“成刚,你去忙吧,我跟你阿姨有一些私话要讲。”
  成刚便站起来,说道:“好吧,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阿姨,便转身出去。
  走在大街上,他有一种凄凉之感。这种感觉自然是由父亲刚才那些遗嘱般的话引起的。他不停地问自己:“父亲难道真会死吗?父亲真的不能再活个十年二十年吗?这也太残酷了,他并不老啊!”
  在回家的路上,他又想起雨荷的事,一颗心直往下沉,生怕她在证实怀孕后自作主张,将自己的孩子打掉。由于担心,便打她的手机。响了约一分多钟,才传来风雨荷责怪的声音:“干什么?成刚,我们在执行任务呢。”
  成刚说道:“你去医院检查没有?怀孕了吗?”
  风雨荷压低声音:“我还没有去,不过根据我身体的反应,十有八九是错不了的。这都怪你不好,我恨死你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有什么责任呢?我也没想让你怀孕。”
  风雨荷冷笑两声,说:“怎么没责任呢?如果不是你跟我做那事,我会怀孕吗?如果不是你把那脏东西射进去,我会怀孕吗?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今天会落到这么悲惨的下场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大了,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接着,她的声音又变小了。看来,她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成刚不愿在这么问题上纠缠下去,便说道:“好吧,好吧,责任都在我好了。你想怎么恨我,我都接受就是了。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检查身体呢?我想陪陪你。”
  风雨荷沉吟着说:“还没有想好。去检查的事,还是不要你陪了,省得碍眼,我自己解决就是了。你放心好了,需要你负责任的时候,我一定会通知你的,你想躲都躲不了,我可不是一个甘愿吃亏的人。”
  成刚关切地说:“那你要保重身体。等检查的正式结果出来了,我们再商量怎么把他生出来。”
  风雨荷说道:“这都是后话了。好了,不跟你多说,我们还得执行任务呢。”说罢,便挂断了。
  成刚握着手机,久久不动,一颗心都系在自己的另一个孩子身上。他想,雨荷生的孩子一定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当父母的优秀,孩子肯定差不了。犹如农民种地,地好种子好,长出的作物自然很棒。
  回到家,并没有看到兰月,她做什么去了呢?想必是一个人在家太闷,出去散心了。成刚并没有给她打电话,而是在安静的环境里孤独地想着心事。太多的心事,使他觉得非常疲累。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兰月才拎着菜回来。成刚接过菜放下,说道:“兰月,你是一个不错的家庭主妇啊。”
  兰月一边换鞋,一边说:“过奖了。不过以后我要是搬走了,那就让兰花回来帮你做饭吧。”
  一提她搬走的事,成刚便皱起眉头,说道:“我真不希望你那么快工作,我希望你能多陪陪我。等你上班了,搬走了,陪我的时间就太有限了,我就会像古代的皇帝一样孤独。”
  兰月爽朗地笑了,说道:“古代的皇帝并不孤独啊。他们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有粉黛三千,想睡谁就睡谁。”
  成刚却笑不出来,说道:“兰月,我已经跟江叔说过了,转达了你的想法。他已经着手办理了,你用不几天就可以上班了。”
  兰月听了,兴奋得俏脸泛光,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些天已经把我闷得要变成木头了。上了班,我又能见到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了。”
  成刚说道:“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可提醒你,城市里的孩子,可不像乡下的那么老实,那么好管,搞不好,他们会让你头疼,会把你把气哭的。说不定你还会扑到我的怀里哭诉呢。”
  兰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笑得像日光下盛开的玫瑰一样灿烂。她很轻松地往沙发上一坐,说道:“不至于吧?我管孩子这么多年,自信经验够丰富了,我才不信孩子能把我气哭呢。对于那些淘气捣蛋的孩子,我自有收拾的办法。这就跟植物园里的园丁一样,看到某棵树长了歪枝,就马上剪掉,让它回到健康的道路上。”
  成刚说道:“那最好不过了。对了,刚才你去哪里散心了?”
  兰月回答道:“家里没有什么菜了,我就出去买点回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再会做,没有材料也不行。”
  成刚坐到兰月的身边,说道:“你上班以后,真打算在学校附近租房子吗?”
  兰月回答道:“如果实在不方便,影响工作的话,那就只好这么办了。难道你不同意吗?”
  成刚勉强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会不同意?你看我像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吗?对你来说,工作很重要,你不想当二奶,这样很好。等你需要找房子时,我会跟你一起去找。我既然是你的男人,当然会负起责任来。”
  兰月开心地在成刚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说道:“这还差不多。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也会这么做的。”
  成刚由衷地说:“有时候我真不想你那么辛苦地出去工作。我希望你时刻陪在我的身边,接受我的呵护和疼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不需要你自己奋斗的。”
  兰月笑道:“我偏偏不是那种人。如果是兰雪的话,她会乐得这么做的,而我不会。我喜欢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一切,不靠任何人,只靠自己。这样才能体现出自己的生存价值。”
  成刚说道:“你这么想也没有错,我应该支持你的。就像你表姐,她想当一个合格的警察,不想有任何事成为绊脚石,一心一意地去追求自己的理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你们真的很像啊。”
  兰月得意地说:“那当然了,我们是亲戚啊,怎么会不像呢?对了,她回来没有?你见过她了吗?”
  成刚心里又是一沉,说道:“她已经回来了,我见过她一面。不过她很忙,没时间来看你。”
  兰月说道:“她也是一个事业心很重的女强人,有空我会去看她的。再跟她比比到底是谁漂亮。”
  说到这个话题,成刚心里一动,有了兴趣,说道:“你们都很漂亮,分不出高下来。她给人的感觉是强硬、敏捷、机灵,你给人的感觉是温柔、文静、高雅、得体。可以说,一个是高山,一个是流水,你能说哪个更好吗?”
  兰月笑了笑,说道:“可是每次见到她,我都会情不自禁地跟她比较。我觉得跟她比较,才感到自己有魅力,而跟别人比,倒不觉得怎么有面子。这正像武林人士比武一样,得找高手斗,即使败了也光荣。”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有道理,有道理。除了雨荷之外,难道就没有别人可比吗?我介绍给你认识的姚秀君怎么样?”
  兰月想起了那个出众的女孩,说道:“很好啊,外形好,又有内涵。她的外形可能不如表姐和我,但是她的气质内涵可一点不逊色。你弟弟迷上她,也在情理之中。要是哪一天,你告诉我,你也被她迷倒了,我也不奇怪。”
  成刚忍不住笑了,说道:“我才不会凑那个热闹,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一次满足的机会呢。有我弟弟成业追求她已经够了,我再不会去追求谁了,我对女人已经知足了。”
  兰月睁大了美目,说道:“成刚,好色跟好酒、好赌、吸毒一样,是不好控制的。你敢保证你会改邪归正吗?”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月,你用词不当。我本来就没“邪”,何来的“归正”?”
  兰月很妩媚地斜视他一眼,说道:“算了吧,装什么正经?我们可是老夫老妻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幸好我不是你老婆,不然的话,我早就向你抗议了。我可不准我的老公到外面打野食,不断地背叛我。”
  成刚苦着脸,说道:“兰月,你何时看到我“不断”地打野食了?”心想:“我行动很小心的,她怎么会知道呢?”
  兰月眯眼一笑,说道:“还用得着看见吗?就是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这样。我啊,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样。不过,总算你还有点良心,不然的话,我早就跟你各奔东西了。”
  成刚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兰月,我发现你现在比以前有度量了?这是为什么呢?”
  兰月皱皱眉,说道:“没办法啊,不让步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跟你翻脸,跟你闹分手吗?那种痛苦是我现在没法承受的。为了这份感情能继续下去,我只好让步再让步了,希望你有一天能浪子回头,不再出墙了。”
  成刚听了感激,说道:“你越来越像我的老婆,已经快赶上兰花了。”说着话,将嘴压上她的红唇亲吻起来,一只手摸上她的胸。那对尤物鼓鼓胀胀的,像装了弹簧,却又像棉花一样柔软。
  成刚的手一会儿抓这只,一会儿玩那只的,百摸不厌。与此同时,那舌头也越界了,伸进兰月的嘴里,跟她的香舌相遇,缠在一起,彼此都得到一种销魂的快感。
  成刚摸得兴起,还把兰月衣服的拉链拉开,将手探了进去,探进乳沟活动。深深的乳沟,深深的诱惑,男人的手在这里久久地陶醉着,不想离开。成刚一边摸着奶,一边亲着舌,一颗心从烦恼中挣脱,用享受忘却一切,心情暂时愉快起来。
  当成刚要解开兰月的胸罩背钩时,兰月将他轻轻地推开了,满面羞红地说:“大白天的,不准过火。我该做饭去了。”然后,瞪了成刚一眼,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向厨房走去。
  兰月在做饭,成刚在厨房外站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都历历在目,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无有不美。无论是伸手、屈臂、下蹲、弯腰、迈腿,都展示着她的柔美与高雅,平和与舒展。
  兰月感觉到成刚目光的侵略性了,便说道:“成刚,你没事干的话,去沙发坐一下,或者上床躺一下,不要监视我。你一看我,我就有点紧张。”
  成刚嘿嘿笑,笑得很邪气,说道:“你做你的事好了,就当我不存在。”
  兰月回头瞪他一眼,说道:“可是事实上你就在我身后,像一个特务。”
  成刚笑道:“也可以像一个保镖,像一个护花使者。”
  兰月眯眼笑道:“最像一只大色狼,一只阴谋得逞前的大色狼,口水流得长长的,都滴到地上了。”
  成刚便张大嘴,伸出大舌头摆动着,双手提到与肩齐高,手作鹰爪状,像是要扑似的。兰月嘲笑道:“你这个样子真难看,我都想跑了。”
  成刚得意地笑,说道:“你怎么舍得呢?我带给你的只有幸福啊。”
  吃饭时,两人挨着坐。成刚再次领略到兰月的厨艺,自然再度称赞。别看兰月在家时不怎么下厨,但她做什么都用心,决非一般人能比的。
  兰月想起一件事来,说道:“成刚,忘了告诉你,今天我妈打电话来了,用兰花的手机打的。”她放下筷子,美目闪着喜悦的光芒。
  一听到关于风淑萍的事,成刚便心跳加快,忙问道:“都说了些什么?有什么好事吗?”
  兰月回答道:“除了关心我和兰强之外,最主要的是,她说最近想来省城一趟。”
  成刚心潮澎湃,忙说道:“好啊,好啊,她还没有进过城吧。那我一定好好招待她。她哪天来?我去接她。”
  兰月说道:“还没有决定,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成刚猜测道:“她来,一定是为了看她的儿子吧?”他心想:“当妈的对儿子的关心更多一些,女儿还是比不上儿子,这就是中国的传统思想在作怪。实际上对父母来说,女儿远胜过儿子。”
  兰月回答道:“是的,主要是为了看兰强。我妈已经好久没见到兰强了,惦记得很。虽知道他现在混得不错,可究竟没有亲眼看见。她要亲眼见见儿子,心里才踏实啊。”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我猜得果然没错,可不是为了看你。”
  兰月立刻强调说:“除了看兰强,她也想看看你的家,好知道兰花嫁了你有没有受苦。也想看看我在城市里是不是适应。”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父母对儿女应该一视同仁。不然的话,我可有意见。儿子是宝,女儿不是宝吗?”
  兰月眨着美目,脸上白里透红,非常好看。她说道:“这么说,兰花要生的是女儿的话,你也不介意了?”
  成刚肯定地回答:“那当然了,我喜欢女儿胜过儿子。当儿子的多数都是没有良心的,不信的话,你可以从实际生活中印证。”
  兰月点点头,说道:“这倒是没错,当女儿的往往细心些,对父母更好些。当儿子的自己吃饱了,哪管父母是不是饿着啊。”
  成刚说道:“就是这样。如果我能决定性别的话,那么我以后的孩子最好都是女儿。这样我就可以保证在我晚年的时候,能过得好一点了。如果是一帮儿子,大概我落魄街头,他们都不会管我的。当儿子的,孝顺的占少数,多数人都教父母伤心。”
  兰月听了,咯咯直笑,笑得如桃花盛开,艳光夺目,使成刚枰然心动。笑罢,兰月说道:“没那么严重吧?以你的能力,就算是儿子不管你,你也不至于落魄街头,总能过上一般人的生活啊。”
  成刚说道:“我这只是打个比方啊。对了,你妈来省城,是一个人来,还是跟兰花一起过来?”
  兰月回答道:“她倒没有说。不过我想应该是两个人一起来。你想,我妈从未进过城,她要是一个人来,只怕会走丢,即使不走丢,她也不知道怎么搭公车。而且她也不会打手机,身边要是没人照顾,怎么得了?”
  成刚叹息道:“你妈还不老啊,一切都可以学的。以后还是劝她离开乡下,在城市定居好了。”
  兰月连连点头,说道:“我们都进城了,没有理由让她独守在乡下。”
  成刚说道:“兰花陪她回来也好,她也已经好久没回来。不过,你们的家怎么办?”
  兰月说道:“只是离开几天,没关系的,可以让邻居帮忙照看一下,反正几天就回去了。”
  成刚点点头,慢悠悠地夹着菜,吃着饭,说道:“等她来了之后,你多陪陪她,多给她买些穿戴,给她打扮一下,把她变成城市人。她要是换了时尚的衣服,一定很好看。”
  兰月脸上充满了自豪之色,说道:“我妈在我们那一带,向来是第一美女。现在虽说已是中年人了,但是真要打扮一下的话,她一定比城市女人还好看。”
  成刚说道:“这个我相信。”心想:“风淑萍的长相没话说,只是穿得太土气了。如果她也穿皮草,套长靴,穿条紧身裤,再戴上耳环项链什么的,应该可以跟继母何玉霞一较高低。”他想像着她换装后的样子,不禁血流加快。他真的盼望她快点到来。
  兰月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说着:“我妈的命,真应了那句话,红颜命薄啊!她年轻的时候,差不多跟我一样好看。追求她的人成群结队,什么样的好男人都有。可是她那时候没主意,听从了长辈的安排,找了老实的我父亲。想不到,我父亲身体不好,早早就去世了。她领着我们四个孩子过日子,想改嫁又害怕影响孩子的健康成长。结果,她就孤单地过了这么多年,连个陪她的男人都没有。以前,我希望母亲不要改嫁,可是后来我想通了,同意母亲再找个男人,哪怕不嫁,当情人也好。我妈是个女人啊,她也有欲望,有生理需要,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就像一片青青草原一样,没有人光顾。那草也是青了又黄,黄了又青,很可怜的。一转眼,我妈都四十多岁了,再不找人的话,真会没人要了。”
  成刚问道:“你的这些想法跟你妈讲过没有?”
  兰月感叹道:“讲是讲过,只是每次还没有讲完呢,就受到我妈的斥责。她说,她已经习惯一个人了,不需要再找男人,叫我以后不要再提此事。她现在的思想顽固得很,这可能是长期的孤独和压抑造成的吧。”
  这话使成刚不禁想起了继母,他发现这两个女人有相似之处。风淑萍是个寡妇,没有男人。而继母是有老公,但没有性生活,如同守寡。继母在性需要时,忍着不找男人,进行自慰,风淑萍则忍着,当自己是木头。继母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终于出墙了,主动找男人,而风淑萍的思想较为守旧,宁可被欲火烧死,也不会出轨。这就是乡下人跟城市人的区别吧。如果她生活在城市,她就不会那么想了,应该会换一种生活态度吧。
  她已经到了最艳丽的年纪,也是最后的艳丽了。她四十出头,还不算太老。等到了五十岁,就彻底没希望了,那时候只好想着安度晚年,哪里还有再嫁之心呢?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可以改变她,让她的人生翻开新的一页,保证她过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生活。不只在物质上,在精神上,也会让她满足的。尤其是性方面,肯定让她忘掉以前不堪回首的日子。只是她会乐意吗?即使她乐意,她也会因为顾虑重重,而打退堂鼓的。可是,我要是不帮她的话,她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成刚吃完饭,说道:“她如果来到城市定居的话,是不是应该再嫁啊?”
  兰月沉吟着说:“按说是应该再嫁的。她才四十几岁,一个人过也不是办法。当儿女的虽然也能陪伴,但跟男人相伴是两码事。这么多年的孤身生活,她可能连男人是什么样子都忘了吧?她快跟古代被打入冷宫的女人一样可怜、可悲了。都是我们这群儿女拖累她了,不然的话,以她的长相和性格,应该能找到一个优秀的男人。这回她进了城,我得好好开导她一下,让她开始新的生活,追求属于自己的快乐,再不要当孤家寡人了。”
  成刚说道:“那我们一起努力好了,希望可以改变她的人生,和她的精神面貌。”
  晚上,两人同床,钻进了被窝,并没有关灯。兰月仰躺着,眯着美目问道:“怎么不关灯?你家的电是免费的吗?”
  成刚侧着身子,闻着她的香气,看着她清丽而柔美的脸孔,说道:“该做的事还没有做,怎么能关灯呢?”
  兰月的俏脸立刻染上了桃红,明知故问地说:“还有什么事没做?我怎么想不起来呢?”
  成刚的脸凑近一些,说道:“还没有操屄呢。”
  兰月呸了一声,将身子离远些,骂道:“真粗鲁,真恶心,好好的一件事,都教你给亵渎了。”
  成刚嘿嘿笑几声,说道:“那就叫做爱,叫云雨好了,反正都是那么回事,都是男人的棒子插入女人的洞。”
  兰月呵呵笑,说道:“越来越难听了。我要睡觉了,不想做爱。”说着话,一拉被子,便将自己的头给盖住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兰月,把头蒙上了,做爱就少了情趣啰。”伸手将被子拉下,并扔到一边。这下子兰月整个身体都暴露在成刚在眼前了,使他看了口干舌燥,愈发欲火焚身。
  兰月身上并不是赤裸着,而是穿着乳白色的胸罩和内裤。她的奶子较大,戴了胸罩,竟露出一半的肉球来。那乳沟被挤得深深的,诱惑力极强。再看下面,那内裤将她的秘处紧紧包裹着,由于布料不厚,隐隐可见绒毛的黑影。最特别的,是内裤上的焦点处有一个图案,是微笑着的红唇,红唇之间的空间自然是美女的穴口了。
  成刚见了直笑,说道:“兰月,你怎么穿了这么一条内裤啊?”
  兰月将自己的玉腿并了并,说道:“还不是兰雪的主意吗?就在这次来之前,我们在县城逛内衣店,她帮我挑了这套。我说这件胸罩太小了,不合身,她说我胸大,穿小点的尺寸更能显示出胸前伟大。她又说内裤上带着图案,更有意思,你也爱看。我架不住她的劝,就买了这一套。”说着话,她下意识地将内裤上的图案遮了起来,使她更像一个娇羞的小姑娘。
  成刚站起来,上上下下打量兰月。那丰腴而匀称的身体被内衣衬托着,更加动人。那洁白而细腻的皮肤,散发着少女的香气。那胸前的大奶子,快把胸罩顶得似乎要爆裂了。那内裤将下体挡住,可是有两根绒毛从旁边偷偷地伸出来。再配上兰月绝色、精致的脸蛋,高雅的知性气质,以及带着淡淡春意的眉目,使她的魅力能超过当红的女星。
  兰月一手遮着胸部,一手遮着下体,柔声说:“成刚,不要再看我了。你已经很熟悉我了,我们这样天天在一起,不必太久,只要一年,你就会对我厌烦了。“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啊!”
  成刚坐起来,微笑道:“绝对不会的。在我的心里,你永远像仙女一样吸引着我,永远使我着迷、疯狂,我永远都想干你。”说着话,他凑了过来,轻轻趴在兰月的娇躯上,亲吻着她的脸蛋。她的脸蛋已经很热了,可见她也想做那事。
  成刚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她,然后,就双手各握一只奶子,像玩健身球一样揉弄起来。多好的玩意,又大又有弹性。他的手不小,可是却不能将其整个握在手里。才揉了一分钟左右,兰月就受不了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鼻子也有了哼声。
  她张开红唇,呻吟着说:“成刚,别再逗我了,脱掉衣服,我们真枪实弹地来一场大战吧。”
  成刚津津有味地玩弄奶子,笑道:“急什么?长夜漫漫,我们慢慢玩更有味道。”
  揉了一会儿奶子,他便起来,将兰月的双腿分得开开的,然后趴在她的胯下,伸嘴舔起来。他先是亲着那“红唇”,亲得唧唧作响。然后,将口水吐在上面,细心地舔、顶、轻咬,弄得兰月的娇躯都扭了起来。那布料并不厚,这么一来,与直接玩下体没多大的差别。
  兰月扭腰摆臀的,十指屈张着,鼻子哼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成刚,亲爱的老公啊,你真会逗人,我越来越受不了你的攻击了。我都要飞起来,都要疯掉了。”
  成刚呵呵地笑道:“兰月,你就等着成仙吧。”又卖力地舔起来。内裤很快就湿透了,除了成刚的口水外,也有兰月流出的爱液。湿透的内裤是半透明的,不但能看到绒毛,连肉唇的形状都清楚可见了。那肉唇正有节奏地一张一张的,像是渴望着男人给予更大的刺激和爱抚。
  兰月啊啊地叫着,美目半睁,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她一边扭动着,一边哼道:
  “成刚,我亲爱的老公,亲爱的男人,快点脱了做吧。你简直要了我的小命了,我要被你弄得变成坏女人了。”
  成刚笑道:“变成坏女人才好啊,我最喜欢你在床上发浪了。”说着话,伸手将她湿透的内裤脱掉,只见她的绒毛已经水光光了,花瓣一片狼籍。那粉红的花瓣特别好看,穴口还流着口水,把下面的小菊花也弄得特别性感,特别勾人。
  兰月有点羞,想合上双腿。刚合上一点,又被成刚给分开了。成刚笑道:“别闭上了,等一下还要大干特干呢。”说着话,又将嘴巴凑上去,又是一顿猛吃猛舔,发出的唧溜唧溜的声音跟吃面条相似。兰月又被玩得香魂飘飘,如在梦中,爱液不知淌了多少。
  成刚玩得兴起,摆起跪势,将兰月后背抵在自己的膝上,使她双腿大开,屁股朝天。这样,兰月的双孔便在成刚的眼下,连小穴上细微的脉络都一清二楚。那小菊花多么嫩啊,好美的一圈皱肉,紧揪揪的,还一鼓一缩的。
  对这个羞耻的姿势,兰月大羞,她将美目闭上,喘息着说:“老公,亲爱的老公,别再玩我了,快点开始干吧。我不要舌头和嘴,我要你的阳具,那才是我最需要的东西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月,你说得太保守了,说点脏话才够刺激,等一下我操你的时候才更过瘾啊。”说罢,嘴一低,又玩了起来。那舌头不但在小穴上肆虐着、扫荡着,还舔起小菊花来了,弄得菊花不停收缩着,兰月大声浪叫,娇躯像地震般地颤抖着,灵魂都要飞了。
  她不得不发出淫声浪语:“亲爱的老公,兰月的骚屄骚得不行了,很需要你的大鸡巴操。求求你了,老公,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兰月吧,兰月让你用力操,操死她吧,把屄操肿了,操烂了也行。”因为太脏了,兰月不好意思大声说,声音只比蚊子声大点。尽管如此,也听得成刚心神激荡,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了。
  他对着小穴猛亲了几口,兴奋地说:“好,兰月,好极了,我就喜欢你这么说话,这才像个女人,像是发骚的女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教男人疯狂啊,你平时实在是太保守、太正经了,你要学学兰雪啊!”说罢,他站起来,迅速脱掉内裤,然后猛扑到兰月的美体上,将那根早已胀得跟手电筒般的大家伙插入。
  一插,只插了一半。再一插,便插到花心了。兰月发出了满足的叫声:“老公,这感觉真舒服,像飘在空中啊!”她搂着成刚的脖子,将屁股向上挺,配合着成刚的动作。
  成刚的肉棒被小穴紧包着,里面又暖又湿润,非常舒服。他的征服欲大起,猛干起来,大肉棒每次都干到最深处,再拔到穴口。那出出入入的动作重复着,那爱液又不可遏制地流着。两个人都动起来、疯起来,尽情地享受着人间的极乐。
  成刚打起精神,气势昂扬地干着,卧室里,灯光下,春色撩人。肉碰肉的啪啪声,结合处的扑哧声,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呻吟声、浪叫声、床铺的吱呀声,连成一片,成为夜晚最动人的乐曲。而两位当事人更是乐得飘飘欲仙。
  成刚一口气干了上千下,那快感充满了全身各处。他男人的雄心得到极大的满足,那多水的小穴将肉棒泡得好舒服。兰月也被男人操得全身舒畅,心花怒放,再一次感到性爱的好处。
  当成刚停下来时,便说道:“兰月,我的好老婆,觉得怎么样?”
  兰月睁开美目,目光中充满了激情,忘情地说道:“美极了,妙极了,当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成刚听了很有成就感,便说道:“兰月,我想看你的大奶子跳舞,快把胸罩摘掉吧。”
  兰月对他甜甜地一笑,把手伸向后,摘掉挂钩,再一挥手,胸罩已经不见了,两只大奶子展现眼前。那奶子已经因为性欲而膨胀起来了,两只奶头也硬如红豆。那硕大、那饱满、那高耸、那突出、那雪白,是赤裸裸的性诱惑。
  成刚看得垂涎三尺。他双眼放光,一手握一只揉搓起来,就像揉面团一样,大拇指还按着樱桃般的奶头,大过手瘾。兰月舒服得直哼哼,娇嗔道:“你太讨厌了,总是玩我的奶子,每次都痒得我忍无可忍。”
  成刚笑道:“谁教你的奶子长这么大?这玩意就是让男人摸的。”说罢,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大肉棒又猛干起来,那两只奶子便带有音乐性地跳起舞来。如海浪起伏,如水球跳动,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成刚大力地操兰月的小穴的同时,还大饱眼福。这种幸福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的。
  兰月被操得舒服,呻吟声和浪叫声都大起来:“老公啊,老公,亲爱的老公啊,你的玩意真大,真硬,每一下都干到了最痒处。我好喜欢啊,我好爱你啊。你要你再大力些,再猛烈些,把我干碎了,碎成一片片,每一片都是我爱你啊,”
  成刚听得大为感动,便更为卖力地干起来,当真如野马奔驰,暴雨倾盆。乐极生愁


第四章 乐极生愁
  兰月体质较弱,受不了巨大的攻击,便连声求饶:“老公,慢一点,轻一点吧,我快要被你弄散了。”声音娇美妩媚,惹人爱怜。
  成刚便改为和风细雨了,看着美女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作出种种美态,心中无限骄傲。
  稍后,两人玩起花样来。成刚跪在兰月的胯下,双臂拷起她的玉腿,然后插进去。这个姿势能看到两人的结合处。粗长的肉棒子毫不留情地在小穴里进出着。那花瓣被干得水淋淋的,翻入翻出的,煞是好看。再衬着小巧的菊花,圆白的屁股,线条优美的大腿,以及兰月的花容上享受的表情,这魅力简直不可名状啊!
  成刚兴致勃勃地干着,每一下都带着男人的激情和雄风。
  他又将兰月摆成侧卧式,自己跪着,扛起兰月的一条腿,一边干着,一边摸她的大奶子,干得兰月吃吃笑,柔声说:“老公,这姿势不错,轻轻柔柔的,像美女掐花,一点都不粗鲁。我喜欢这个。”
  成刚见她眸射春光,眉飞色舞,自己心里也舒服,便说道:“喜欢的话,我们就多干一下。”于是,这一式干了快千下才换招。
  他又把兰月摆成小狗式,这一式她又呈现出巨大的魅力来。因为兰月体态较为丰腴,属于杨贵妃的那类。而兰雪,则是赵飞燕那一型。
  兰月跪在床上,屁股翘着,腰低下,从侧面看,像个不规则的字母“M”。成刚从后面看,又是一阵阵的心醉。兰月的娇躯属于标准的丰满型,长得最好的部位应该就是奶子了。按照她的身材比例,奶子稍大些。其次,她的屁股长得也很漂亮,虽然不如其母的屁股大,但是够圆、够翘、够结实,再加上她皮肤好,因此,既有好的外观,又有好的手感。所以,每次办事,成刚除了着迷于她的奶子之外,也着迷于她的屁股。每次抚摸它,观察它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想起风淑萍来。
  他抚摸着它,想像着风淑萍赤裸着屁股,撅起来流水的样子,扭动的样子,等着男人大肉棒操它的样子,屁股肉在肉棒攻击下颤抖的样子,以及她在男人操弄时呻吟、浪叫,又羞又快乐的神情,都教成刚心神俱醉。他心想:“究竟她会不会有一天让我操她呢?如果她实在不愿意,那也不能强迫,我成刚再不是人,也不愿意当一个强奸犯。”
  他的双手在兰月的屁股上乱摸着,又着迷地凑上嘴,又亲又舔的,弄得兰月嘻嘻笑起来,回过头,娇嗔道:“亲爱的老公,我的好男人,快点插入吧,兰月实在受不了你的性骚扰了。”
  成刚抬起头,对她一挤眼睛,说道:“既然你喜欢的话,那我们就操吧,保证操得你心满意足,刻骨铭心。”说罢,挺起胀得难受的大棒子,扑哧一声,全根而入。那充足的爱液被挤得流出好多,流向大腿。
  成刚一边抽插着,一边玩她的大奶子。在这姿势下,两只奶子像两颗悬空的南瓜,有节奏地摇摆着。成刚时而低眼看看奶子,时而伸手握着猛抓。兰月啊啊地叫着,娇声娇气地说:“亲爱的,你真会玩啊,玩得我快要忘我了,越来越不要脸了。”她回过头,对着猛干自己的男人微笑,脸上充满了春情和深情,说不尽的迷人。
  成刚的大肉棒除了抽插之外,有时还在里面搅和着、乱动着,使肉棒触及任何一个角落。他还适当地调整活动的节奏,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尽量使兰月感觉到不单调。兰月被操得全身都爽快不已,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欢乐的气流托起来,飘飘荡荡的,不知道飘往何方了。
  成刚轻轻地拍着她白嫩的屁股,呼呼地喘着,说道:“兰月,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兰月转头,眯着美目,呻吟着说:“心都开花了,魂都飞了,骨头都像棉花了。这种事真好,把什么烦恼都忘掉了。我好想当你的老婆啊,天天被你操。”这时候的她,说起脏字来,也不再别扭了,就像她在学生面前讲课一样流畅。
  成刚听了,哈哈笑道:“兰月,你现在跟我老婆有什么区别?如果兰花看到我们这样好的话,她一定会妒忌的,一定愿意跟你易地而处啊。这种情人,哪个女人不愿意当?”说罢,又是一阵猛干,干得兰月屁股直颤,奶子狂舞,干得兰月叫声在房子里回荡着,久久不绝。那声音充满了原始的激情和甜蜜,教人闻之疯狂。
  一会儿,兰月便受不了,先是双臂支撑不住,脸贴在床上,屁股翘得更高,那啪啪声响就更为密集和激烈了。随后,兰月身子更软,身子向前一滑,改为平趴了,使大肉棒都脱落出来。肉棒子在灯光水光闪闪的,昂着头,一副长胜将军的姿态。
  成刚笑道:“兰月,我们还没有结束呢,不准偷懒。”
  兰月哼了两声,说道:“不要了,我有点累了。以后再做吧。”
  成刚摇摇头,说道:“既然都开始了,就要玩个痛快。中途休兵,多没有意思啊。”
  他望着兰月,赏心悦目。兰月趴在那里,裸体白如雪,泛着柔和的亮光,形体之美,无可挑剔。在花色床单的衬托下,更有特色。而她的双腿并没有并拢,使她的股沟微露,但见绒毛如林,花瓣张开,粉嘟嘟的,还淌着口水。兰月的腰,微微动着,那条迷人肉缝也跟着动,时而变大些,时而小些。再加上兰月转头对他微笑,那笑容如仙女在笑,笑容中含着称赞、爱恋和鼓励,使人为之动容。
  成刚大为冲动,叫了一声:“兰月,我好爱你,我好喜欢操你啊。”说着话,趴在兰月的身上,不由分说,便将大棒子插入,接着又是一阵子的大动,使兰月在这个姿势下又得到了独特的快感。舒服之下,她吐出香舌,成刚便一边操她,一边含着她的舌头。
  没干多少下,兰月就要高潮了。成刚说道:“别急,等我一下,我们一起攀上高峰吧。”将兰月翻过来,恢复传统式,再度趴上去,又是一阵猛插。双方抱在一起,一同挺着下身,两人的玩意便结合得亲密无间。
  当兰月发出长声浪叫,收缩小穴时,成刚也差不多了。兰月大叫道:“成刚,我不行了,我好爱你啊。我要爱你一辈子,两辈子,永永远远。”
  成刚听了大喜,也不禁叫道:“兰月,我也同样爱你,也同样爱兰花,爱兰雪,我也同样爱你妈。我不但喜欢操你们,更想操你妈啊。兰月,我操你妈!”冲动之下,便扑扑地射了,全射进兰月的小穴里。两人拥在一起,不动了,卧室里恢复了安静,只有两人轻微的喘息声。
  趴了一会儿,成刚从兰月的身上翻下,躺在她的身边。他发现兰月皱着眉头,美目含愁,像是有了心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闹情绪了呢?他便问道:“怎么了,兰月?”
  兰月呼地坐了起来,哼道:“你刚才说的话只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成刚问道:“什么话?”
  兰月睁大美目,看着成刚,说道:“还能有什么?就是你说想操我妈,要操我妈的话啊。”她说这话时,感觉到羞涩,因为这时候她的理智和羞耻感已恢复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原来是这个?这也值得你生气啊?”
  兰月认真地回答道:“当然生气了。你把我们三姐妹都拉上床了,我可以容忍,可是,你想打我妈的主意,我就受不了,她是生养我们的人啊。”
  成刚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呢?你妈也是一个单身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爱,也需要男人操的。”
  兰月急道:“她是需要男人爱,男人操,可是这个男人不该是你。你可是她的女婿啊,你要是操了她,那岂不是大逆不道,违背伦理了吗?老天有眼,也会惩罚你的,这些你想过没有?”
  这话犹如锤子,一下下敲在成刚的心上,使他冷静下来。兰月又说道:“你要是睡了她,这不是乱套了吗?我们又跟你成了什么关系?难道我要管你叫爸吗?我们又怎么跟我妈相处呢?怎么相称?还有,万一你把我妈搞大了肚子,生了孩子,那不是乱上加乱吗?”说到此处,兰月眼帘低垂,双手抱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她的美目中已经含泪了,若不是极力克制,早就泪如雨下了。
  她很少这么激动,成刚见了,心里难受,便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好了,兰月,不要哭了,你就当我是开玩笑,打打嘴炮好了。你不要放在心里,影响了你的好心情。”
  兰月用头拱着他,呜咽着说道:“成刚,我不是一个老古董,我实在不愿意你犯错,毁了自己。当然,如果你实在喜欢我妈,而我妈也愿意跟你,那我也不管了。”
  这话让成刚听了舒服,说道:“你明知道她不会同意的,她的思想更守旧啊。”心里想:“如果不发生什么意外,那风淑萍是不会扑进我怀里的。即使她心里对我有意,她也拉不下脸来,找我当她的男人。可她确实让人迷恋啊!她姣好的外貌,肥圆的屁股,以及柔和的性格,善良的心灵,都在吸引我啊。她年纪虽比我大一些,但我仍然喜欢她,很想跟她睡觉。”
  这种想法是会成员呢,还是永远只是个梦想呢?
  早上,兰月起来做饭,成刚多躺了一会儿后,也起床穿衣了。刚洗完脸,就接到兰花的电话。为了不影响兰月,他便回到卧室说话。
  兰花温柔和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刚哥,好几天没跟你联络了,我很想念你啊。”
  成刚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我也是一样啊,想念你,也想你肚子里的孩子。”
  兰花笑了笑,说道:“刚哥,我感觉得到他有时候在动,我的肚子也大了起来了。我真希望他快点出世,叫我妈妈,叫你爸爸。”
  成刚也想像着孩子出世后的幸福,心里也是一荡,说道:“你不用急,时间过得很快的,明年孩子就来到人间,跟我们一起生活了。那时候,可有你累的了。”
  兰花说道:“为了孩子,累一些也值得。”
  成刚说道:“我听兰月说了,妈要来省城,这是好事啊,你不是一直想回家吗?那就跟着一起回来吧,你离家实在太久了。这个家少了你,就少了好多的欢乐。这次不要再拖了,快回到我身边吧。”
  兰花听后,感动得声音都变调了,几乎要哭出来,说道:“妈这几天就动身,我也确实想回家了。这乡下不是我的家,热闹的都市才是我的家,我的最爱呢。在乡下活着,哪有在城市热闹啊?我这次说什么都要回去,再没有什么理由能阻挡我了。”
  成刚说道:“回来吧,这个家也在想你啊。”
  兰花开心地笑了,说道:“我回家会不会影响你的爱好啊?”
  成刚问道:“什么爱好?”
  兰花吃吃笑,说道:“明知故问,我知道你跟大姐在我们家过得很舒服,我觉得回去会破坏你们。我心里一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当电灯泡啊。如果影响你们的话,我还是在乡下待着吧。”
  这话听得成刚特别感动,心里一酸,也想流泪了。他觉得兰花实在是大量,太懂事,也太伟大了。对自己这么好的女人,世上也难找第二个。她想得多么周到,多么体贴,使成刚心里泛起惭愧之意。
  成刚由衷地说:“兰花,我觉得自己实在是愧对于你啊。你为了我付出那么多,而我却在感情上伤害了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才好。你说吧,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兰花呵呵笑了,说道:“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永远别离开我,永远把我和孩子放在心上。千万别当陈世美,把我赶走,抛弃孩子,把一个完整的家都毁了。”
  成刚坚决表示道:“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抛弃你这么一个好妻子的。”
  兰花说道:“嗯,我相信,我相信我没有看错人。你虽然不是完美的丈夫,但总算是很有良心的,我已经挺知足了。无论你看上什么女人,看上多少女人,你只管去玩你的,只要不放弃这个家就好了。”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兰花,我没有那么多的想法,那么多的野心。我已经想好了,以后会尽量改掉这个不良习惯,好好跟你过日子,安心闯事业,养孩子,努力当一个完美的人。”
  兰花又笑了,说道:“这对你实在是一种残酷,我可不敢指望你那么完美啊。你只要大节不亏就行了,我可没有那么高的要求。”
  成刚说道:“我会尽力的。”可是他心里很明白,好色是不好改的。在跟兰花结婚之后,去乡下之前,他倒是能忍住,毕竟身边接触的漂亮女性不多,可是到了乡下,那就不同了,简直就是猪八戒进女儿国——看花了眼,那里的美女太多了。于是,自己染上了这个不良爱好。现在女人已经够多了,他都想金盆洗手,不再妄想新的目标,目前这些美女已经够用了。而且如何处理好复杂的关系,还是个难题啊!
  兰花又说道:“乡下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村长已经带着伤上任了,李阿姨还是本村的会计,现在真的改邪归正了。真难得,那样一个放荡的女人,也能从良,看来真是凡事皆有可能啊。”
  成刚说道:“那是当然了,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只有你想不到的事。”回想跟李阿姨的关系,心里又甜蜜,又辛酸。虽说跟李阿姨之间不存在什么爱情,但还是有点感情的,不单纯只是肉体关系。对于这样一个相好过的女人,他倒是很想帮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默默地在心里祝福她,祝她能得到幸福,能找到自己的所爱。
  兰花说道:“我跟妈商量过了,这两天就动身。我妈本想一个人前往,把我留在家里,说是我怀孕了,怕车颠着我,我说什么都不肯。怀孕就怀孕,哪有那么娇贵?我可是在乡下干活出身,身体好得很。她也已经同意了,我们一块去省城。”她的声音中洋溢着浓浓的喜悦之情。
  成刚说道:“回来就好。只是不知道你妈打算什么时候来省城定居?”
  兰花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她了。她说,怎么也要等兰雪转到省城上学,兰强有了立足之地才行。起码兰强那里也得有个住处,她才能过去啊。不然的话,要住哪里呢?她还说,住我们家也不是长久之计。”
  成刚叹息道:“她也太见外了。”心想:“她要是不住在我们家的话,我哪里有什么机会?没有机会,自己的梦想也落空了。那时候,自己只有死了心,帮她找一个合适的对像。可是,这样实在是不甘心。”
  兰花又说道:“我们正在收拾行李,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一放下电话,就听到兰月叫吃饭。成刚走进厨房,坐到桌旁。兰月系着小围裙,殷勤地为他盛饭,拿筷子,一边问着:“她们就要来了吗?”
  成刚一边尝着兰月的手艺,一边说道:“是啊,她们一起来。”
  兰月目光中有了雾气,说道:“看来我是应该找房子了,这里不适合我住了。”
  成刚一愣,放下筷子,说道:“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不用那么快走的。”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我终究不是你的老婆啊!我总不能把兰花挤走吧。找房子的事不得不进行了。我们三个人在一间房子里住,那像什么话?我深知自己的身份,不想那么明目张瞻地伤害妹妹啊。”
  成刚安慰道:“兰月,你想太多了。兰花都不介意了,也早就接受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胡思乱想呢?”
  兰月坐下来,慢慢地吃着饭,脸上带着忧郁之色,说道:“我是她的姐姐,应该知道进退,不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妹妹。我会尽快找到房子的。”
  成刚见兰月执意如此,知道劝不了,便说道:“好吧,到时候我会跟你一块去的。”
  饭后,成刚别了兰月,去医院看父亲。上了楼,还没进病房,只见成业在走廊的长椅前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又转着圈,一脸的兴奋和狂喜。成刚不解其意,便走到他跟前,问道:“成业,你怎么了?这么心神不安的。出了什么事吗?”
  成业看见成刚,笑意更浓了,眼镜后面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他拉着成刚坐下,兴冲冲地说:“哥,我正在等你,我正要把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呢,保证你听了也会跳起来,为我加油,为我祝福的。这真是天大的喜讯呢!你猜猜是什么?”
  成刚望着他火焰喷发般的笑脸,说道:“是在学校得了书卷奖了吧?还是学校给你发了什么奖学金?”他盯着他的脸,尽力猜测着。
  成业一摆手,说道:“此言差矣!你再猜猜看。”
  成刚又猜道:“莫非是学校选白马王子,你被那些女生选中了?”
  成业呵呵一笑,又一摆手,说道:“这种活动以前倒是有过,不过我现在对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东西只是虚名罢了。再让你猜一次吧,就一次机会喔!”
  成刚看着他脸上的得意和骄傲,便笑道:“我知道了,成业,一定是关于姚秀君的,对不对?”
  成业用手指打了个响,说道:“这次方向对了。可是你能猜出内容吗?”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你总不会告诉我,那姚秀君对你产生感情,决定取消婚礼,离开未婚夫,并改嫁于你吧?”
  成业猛地一挥手,说道:“哥,什么叫改嫁啊?用词不当。她现在还没有正式嫁人呢!告诉你吧,我昨天白天陪她看家电,买到了价廉物美的东西,她很感谢我,我就势约她出去跳舞,真想不到她竟然答应了。我拉了她的手,搂了她的腰,那感觉真像一场美梦啊!”他闭上眼睛,双臂跟着做着动作,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跳舞拉手和搂腰是正常的,不值得大惊小怪。”
  成业自豪地说:“我却不这样想,我觉得这是成功的第一步啊。她今天能让我这样,改天就能让我那样啊。这是有一定的因果关系的,我一定没猜错。”
  成刚说道:“成业啊,人家感谢你,才跟你跳舞的,没别的意思。你实在是想太多了。”
  成业叹息一声,说道:“昨晚回家的时候,她跟我说,和我在一起,更像是和弟弟在一起,叫我以后不要再做春梦了。”
  成刚点头道:“这不就结了,一切都明了了。”
  成业固执地一摇头,说道:“我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坚持到底,就一定会有胜利的。你就等着瞧,我一定要把她抢过来,当我的新娘。”
  成刚见他一意孤行,也不再劝了。知道劝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成业胸有成竹,野心勃勃地演说一番之后,他对成刚说道:“哥,这一次我一定得成功。我会让爸知道,我也是一个强者,我并不比你差多少的。”说到这里,他的目光都变得更有神采了,仿佛他已经站在胜利的终点,享受鲜花和掌声似的。
  成刚只好说道:“成业,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过我也要说,如果实在走不下去时,你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你是我的亲兄弟,没有人会笑话你的,知道吗?”
  成业重重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哥。我知道你们永远都对我最好。”
  成刚拉着他的手微笑,心中虽有亲情弥漫,但也有一种隐忧,生怕成业在泡妞之路上摔了大跟头,会就此丧失壮志,并一蹶不振。
  成业站了起来,说道:“哥,我还得出去。”他的脸上又现出欢喜与兴奋的光芒来。
  成刚也随之站起,问道:“姚美人今天又有何行动?”
  成业神秘地一笑,说道:“哥,这个保密。等我回来,我再将“战功”告诉你。”说罢,也顾不上向成刚挥下手,便兴高采烈地走掉了。
  成刚再次叹息道:“女人的力量有这么大吗?女人真的能让男人不顾一切吗?”他回想一下自己的经历,想想自己对兰月和雨荷的感觉,觉得也差不多。自己的那份疯狂和执着,并不比此时的成业差多少。他越发觉得那句“色不迷人人自迷”的名言大有道理。女人并非祸水,是男人把她变成祸水的。
  他转过身,恰好病房门一开一关,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的何玉霞走了出来。她莲步姗姗,轻轻扭腰,魅力无穷。她的脸色之好,眼神之亮,都使她的状态远胜于两人此次欢好前。由此可见,性生活对成熟女性的重要性了。
  她见周围没人,便向成刚抛了个媚眼,低声娇笑道:“我的心肝宝贝,你一个人发什么呆啊?我来陪你了。”她的声音又娇柔,又妩媚,跟床上动情时相似。她来到成刚跟前,用胯骨顶了一下成刚的下体,然后吃吃笑。
  她的举动吓了成刚一跳。他紧张地看了看病房门,小声道:“阿姨,你不想活了?你不怕他突然出现吗?”
  何玉霞头也不回地说:“他又睡着了,不用怕的。”
  成刚提醒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呢。”
  何玉霞嗯了一声,笑意逝去,又恢复平时的端庄与稳重,往长椅上一坐,说道:
  “成刚,过来坐下,我有话跟你说。”她的声音也变得正经了,少了床上的激情,像个好女人了。
  成刚便在隔得远远的距离坐了下来。何玉霞转头看着他,说道:“成刚,你好像很怕我似的?我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吗?”她的凤目睁得好大,圆月般的俏脸白里透红,诱惑的红唇如火焰。而那鼓鼓的胸脯又挺得老高,像是要破衣而出。她身上的香气浓浓的,直钻成刚的鼻子,直使人想入非非。
  成刚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说道:“没有,没有啊。”
  何玉霞微微一笑,说道:“没有就好。我想跟你说,我明天会在我的店里待一阵子,这医院里的事交给成业吧,他明天应该不会出去了。”
  成刚看她带着神秘笑意的俏脸,说道:“你有事出去,这里交给我好了,我可以照顾父亲的,不用非得成业在这里。要知道,现在的成业也是个忙人,好像比省长还忙呢。”
  何玉霞轻轻摇头,说道:“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去店里不只是为处理业务,也是为了你啊。”说末句时,她的声音又像生了钩子。
  成刚恍然大悟,这才意识到继母想干什么。他的心坪抨乱跳,有点恐慌。他等走廊里完全没别人了,才说道:“阿姨,你那里安全吗?要知道,我们是在悬崖边跳舞啊!”
  何玉霞胸有成竹地娇笑着,说道:“当然安全了,那里是我的王国啊。就算是在悬崖边跳舞,我也会在悬崖边筑好护栏,做到万无一失的。”她看着成刚,眉眼生春,楚楚动人。
  成刚不敢多看她,犹豫着说:“我们不是刚做完不久吗?你怎么这么快就“饿”了呢?”
  何玉霞嘻嘻笑,向成刚身边靠了靠,说道:“我突然变得胃口大开了,吃饭得加量才能吃饱。”说到这,她忽然凑上来,手伸到他的胯间,揉了揉他的玩意,脸上露出渴望和热爱之意。
  成刚吓得一咚嗦,说道:“我可不想死!”没等他推,何玉霞已经将手收回了。
  她用嘲弄的眼神看着成刚,说道:“成刚,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原来也是瞻小如鼠啊!”
  成刚分辨道:“要看做什么啊。如果是偷别的女人,只要不是你,就是皇帝的老婆,我也敢干。”
  何玉霞咯咯笑,说道:“我也没什么,我也是个有独立人格的女人啊,是你的顾虑太多了。对了,明天你究竟去不去?你还没有正式回答我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要考虑一下。”
  何玉霞笑了,说道:“这事有什么好考虑的?不给你考虑时间。”
  成刚的脸现出为难之色,说道:“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让我有点透不过气。”
  何玉霞说道:“好吧,那就说点轻松的,我们就聊聊成业吧。他刚才跟我请假,神秘兮兮的,问他要去哪里,他也不出声。我猜啊,八成又去找那个姚秀君了。真是不看不知道,我儿子也变成勇士了,他现在的表现可比你好多了。”
  成刚苦笑道:“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他追的是未婚女性,是合法的。我们则不同了,我们是在玩火啊!”
  何玉霞眯着美目,说道:“玩火有什么不好?只要玩得好,玩得高明,火照样烧不着自己。而且,既然玩了,就得玩下去,不能半途而废啊。”她微侧身,直视着成刚,有点咄咄逼人。
  成刚看看她,见她头髻高挽,斜插金钗,穿了件黑衣服,领子立着,胸前闲口较大,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凑近前,还有看见短短一截乳沟呢。她修长的脖子上,还戴了金项链,坠了个蓝宝石。这份性感,这个派头,再加上她的长相和气质,绝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上的。再看裤子,也不是宽大的,是那种紧身裤,将她的曲线尽显在外。
  成刚看了有点心醉,但不敢多看,怕受不了。何玉霞也看看自己,不无自得之色,说道:“怎么样,我这打扮够漂亮吧?连你父亲见了,都连声说好,还摸了好几把呢!这是好久都没有的事了。”她的语气中透着高傲。
  成刚沉吟着说:“阿姨啊,这里是医院,你是来看病人的,穿这样不好吧?”
  何玉霞白了成刚一眼,说道:“还用你告诉我吗?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这个打扮,也是你父亲同意的。他说我应该打扮得光鲜一点,有个性一点,他看了也会心情好的。”
  成刚叹道:“他对你真是没话说,好极了。这样的老公太难得了。”
  何玉霞眯眼笑笑,说道:“我也没说他不好啊。对了,你看成业这次有希望吗?”
  成刚直摇头,说道:“我实在看不到什么希望。我看到的是他有点太天真了,太傻了。这就像一个屠夫不杀猪,改行当手术医生了,真是乱来。我是不看好的。”
  何玉霞听得直笑,说道:“成刚,你这是什么比喻,这么难听。成业像是屠夫吗?他这么斯文,这么老实。”
  成刚解释道:“我这个比喻可能不太恰当,但道理是没有错的。就因为弟弟太老实了,太斯文了,因此他成功的希望就更小了。要知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没有几个不具有流氓和地痞性格的,像汉高祖、明太祖,都是典型的大流氓啊!因为他们是流氓,才能干大事。”
  何玉霞饶有兴趣地望着成刚,问道:“那你也是这种人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好像不是,成业更不是了。人家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为什么呢?主要因为他们不是流氓啊。做起事来,前思后想,顾虑重重,不果断,没魄力,要不怎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
  何玉霞笑道:“你可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大学毕业生,也是读了半辈子书的。”
  成刚说道:“但我不想当一个书生啊。单纯的书生,往往干不了大事。你看我父亲,他就不是书生。他的书读得不算多,但他照样在商场上叱吒风云,指点江山,干了一番大事业。”
  何玉霞说道:“你父亲当然了不起了。如果你能把心思用在商场上,也不会差的。可成业怎么办呢?他迷恋那个姓姚的丫头迷得都失去自我了,一点也不听劝。我这个当妈的不希望他受到伤害,倒希望他能创造奇迹,靠自己的努力追求,获得成功,将那个丫头娶进家门。借此,也能证明他是一个强者。”
  成刚感慨道:“希望也只是希望啊,要知道,那种大势所趋的事,是无法改变的。”
  何玉霞看着成刚,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辉,说道:“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帮成业,使他成功呢?”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目前还没有想到办法。”他也陷入深思。
  过了一会儿,成子英睡醒,两人便进屋陪他说话去了。
  吃过午饭,成刚正跟成子英谈公司的将来,谈得正起劲,想不到风雨荷打电话来,成刚便到门外去接了。
  他兴冲冲地问:“雨荷,难得你主动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心里却担忧,生怕她会宣告什么坏事。
  风雨荷哼了一声,冷冷地说:“我可没时间跟你开玩笑。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要去检查身体,你要不要一起去?如果没空,就不用来了,我一个人也可以应付。”
  成刚一听,心一下子悬了起来,说道:“你说什么话啊?就算我有天大的事,我也会放到一边,陪你才是最重要的。”
  风雨荷说道:“好,那你就跟着吧。”
  成刚忙问道:“雨荷,你在哪里?我怎么跟你联系呢?”
  风雨荷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现在哪里?”
  成刚回答道:“我在医院陪老爸。”
  风雨荷说道:“我去医院接你。你现在就在医院大门口等我吧,别让太多的人看到。”
  成刚说道:“好,我一定会加倍小心的。”
  放下电话,他便进房跟父亲请了个假,说自己原单位的主管有急事找自己,自己必须去一趟。成子英自然不会拦阻他了。之后,成刚便出了病房,快步下了楼,到医院大门外等风雨荷。
  他没有站在大门口,而是站在附近,那里随时可以看到门口的情况。大概等了十几分钟,他见到一辆车停下来,接着,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成刚意识到这可能就是风雨荷开的车,便跑了过去。
  一接近,果然见风雨荷坐在驾驶座上。风雨荷催促道:“快上来!”成刚便上车坐到风雨荷身边,关好车门。风雨荷随即将车发动,那车像一阵风一般,向前方驶去。
  成刚打量着风雨荷,今天她并没有穿警服,而是一套运动装,红白相间的图案。她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抿着红唇,俏脸深沉,像是有无限的心事似的。尽管如此,她的美色也令成刚垂涎。
  成刚看着她,像看着一幅画一样认真,一样着迷。
  风雨荷扫了他一眼,成刚便感觉像被亮光扫过。风雨荷说道:“你不用这么看我吧?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好看了,怀孕的女人没什么可看性。”
  成刚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说道:“雨荷,不要这么贬低自己啊。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一个女神。我永远都会为你痴狂,为你疯狂,为你而不顾一切的。”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是少说这种话吧,我现在一听到你这种甜言蜜语就生气。我当初失身,也与你这种态度有关。”
  成刚回忆一下两人的缘分,说道:“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我记得我们俩的第一次亲热是在一种特殊的情况下,那是与语言无关的。那天是在抓贼啊,我是你的助手……”
  风雨荷害羞得脸全都红了,美色可与兰月相比。她说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回忆这段丑事。我要不是跟你来往那么密切,我也就不会失身,更不会有孩子了。这事是我的耻辱,一生都洗不掉!”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有了悲愤、无奈之意。
  成刚听得心里黯然,说道:“我正好跟你相反。我觉得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事情里,就有跟你亲热的事。这是我的骄傲和光荣啊。”
  风雨荷大声说:“住嘴,我不想听!你占了我的便宜,当然乐了。可是我的感觉不一样啊!”
  成刚知道不宜再说这话了,便说道:“你打算去哪里检查?”看看窗外,车子向北边驶去,在车流中穿行。
  风雨荷回答道:“我们去呼兰区。那里相比之下,比较僻静。我有一个朋友在那边开诊所。他是学中医的,不必使用什么设备,只要把把脉就知道我的情况了。”
  成刚说道:“这就省事多了。”
  风雨荷叹息着说:“如果真的怀孕了,我实在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是一个警察,怎么能为了孩子而不要自己的荣誉和前程呢?我可不是一个伟大的女性,我只是一个平凡人。”
  成刚能理解她的心情,说道:“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等检查完再说吧。”
  风雨荷点点头。车子往道里区跑去。这一带是比较繁华的,车辆密集,远远近近的楼群以及头顶的蓝天,都让人觉得世界广大。
  过了江,路上的车没那么多了,风雨荷便加速行驶,很快就到达了朋友的诊所。成刚下车一看,这是一个小城,那街道房屋跟县城差不多,跟市里的面貌就差多了。再看诊所,只是一栋二层小楼,外形陈旧。
  风雨荷看了看周围,然后说道:“成刚,你不用陪我进去,你在车上等着吧,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成刚不肯,说道:“雨荷,这样好吗?我还是陪你进去吧。孩子可是我们两个人的,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担责任呢?”
  风雨荷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成刚,你倒是有肩膀。听我的,在车上等吧。如果真需要孩子爸爸出场,要被大家吐口水的话,我一定不会客气的。”说罢,深吸几口气,挺挺胸,迈着小步进去了。成刚知道,她的心里也不平静,她也不愿意来这种地方。她不让自己跟着,可能也有另一层顾虑,她并不想让人知道她跟谁有了孩子。
  她进了门,不见人影了。成刚便按照风雨荷的吩咐,回自己的位置坐着。可是他的心却时刻缠在她的身上。他想像着她到里面后的行动,他真想跟进去看。他觉得时间像一套可怕的刑具,在凶狠地折磨着他。他在椅子上根本坐不住,不时地动动屁股。他想下车转一转,散散心,借以消磨时间,可是又不能违背风雨荷的话,只好耐着性子等着。他心里暗暗祈求:“快点出来吧,雨荷,再不出来,我就要疯掉了。都过了这么久,你为什么还不出来呢?时间,时间,太可恶了,这是我此刻最大的敌人!”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风雨荷终于从门里走出来了。她一改平时的快步、大步,而是迈着小步,仿佛每迈一步都要思考一下,每迈一步都很小心。再看她的脸,眉头紧皱着,美目也少了光辉。她抱着肩膀,低着头,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风雨荷上了车,关好门,发动了车,调过头,往回驶去。她板着脸,不出一声。成刚也是个知趣的人,也不多话。他默默地望着前方,不时看看她,心想:“等着吧,等着她自己说话吧。到该说的时候,她会跟我说的。”
  风雨荷并没有把车直接开往市区,而是开往江边的偏僻处,那里几乎没有人。她把车停在江边的路上,然后沿着沙土小路走向江边。成刚也下车,紧跟了上去。
  大江横在前方,静悄悄的,看不出它流动的样子。此时已是晚秋,水流较小,江面显得并不宽阔。斜阳照在江面上,闪着耀眼的金光,也有一些鸟在江上飞行,忽高忽低的,不时发出几声鸣叫。
  风雨荷在江边杂草上站定,望着大江发呆。成刚来到她的身边,一起受着江风的吹拂。此时的江风已经有几分清凉了,再不复夏天那般。风吹起她的秀发,一荡一荡。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两人都有话说。
  风雨荷的美目眺望着远方,说道:“成刚,你想不想跳江,在波涛翻滚中结束生命?”
  成刚听了,心里枰枰乱跳,说道:“雨荷,难道你不想活了吗?”
  风雨荷将目光转到成刚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笑意。她说道:“我没有想寻死啊。我只是在问你,你还没有回答我。”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就回答你吧。我不想跳江,更不想结束生命。因为我觉得活着很美好,许多事需要我去做,我根本就没有死的理由。我想活到八十岁,我想闯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我父亲的安排,使我提前进入了这个行列。”他说得神采飞扬的。
  风雨荷也点点头,说道:“你这个样子,我看着才顺眼,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只会泡妞,只会在床上干女人,那是大流氓,是最没有出息的男人,我向来嗤之以鼻,看不起他们。如果我有权的话,一定将那种男人通通都变成太监,以免女人受苦,污染社会,弄脏环境。”
  这话听得成刚不自然,说道:“雨荷,我怎么感觉这话是在训我呢?”
  风雨荷冷冷一笑,说道:“我可没说,是你自己承认的。”她明星般的美目里充满了挑衅和嘲讽之意。
  成刚看着她绝色的脸蛋,迷人的红唇,诱人的肉体,说道:“就算是在骂我也没什么,我不会怪你的,你毕竟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啊。”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你猜猜刚才的检查有什么结果呢?这可是你最关心的问题啊。”
  一听这话,成刚的眼睛都睁大了,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他忙问道:“你快说吧,雨荷,我的孩子怎么样了?他还要多久才能出世呢?我应该给你买些什么东西补身体?”
  风雨荷听了,俏脸又绯红了,红唇动了动,不禁娇羞地低下头。


第五章 美人流泪
  风雨荷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望着江面,说道:“结果很不好,我真的怀孕了。他说,怀孕有一段时间了,还告诉我吃什么东西有营养,和一些注意事项呢。我听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说到这里,她目光重新落到成刚的脸上,带着羞怯和悲愤。
  成刚感到惊喜,说道:“这不是很好吗?我们的爱情结出了丰硕的果实,可喜可贺啊!”
  风雨荷咬了咬牙,骂道:“你给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我都已经急死了,吓死了,你还在说风凉话,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她的声音好大,好激动,似乎随后就要抬腿踢他。
  成刚连忙表白道:“雨荷,我哪里在说风凉话,我是在说真心话啊。如果没有爱情的话,怎么会有孩子呢?”
  风雨荷厉声道:“放屁!没有爱情,只要做了那事,也同样会有孩子的。这是生理常识,你是猪啊!”
  成刚陪笑道:“这种粗浅的生理常识,我当然明白。我是说,我们有了爱情,才会有亲密关系,然后才顺理成章地有了小宝宝。这是好事,并不是坏事啊。”
  风雨荷使劲一摇头,说道:“这是你的流氓逻辑。我们之间有爱情吗?你告诉我。”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直盯着成刚,仿佛要穿透表面,直抵他的灵魂似的。
  成刚坚定地点头,说道:“当然有了。难道你觉得没有吗?”
  风雨荷想了想,回答道:“我感觉没有,至少我还不知道我究竟爱不爱你。”
  成刚趁机问道:“那我们这次分别的日子里,你有没有想过我?”
  风雨荷皱眉想了想,说道:“想倒是想过,只是每次想到的都是你对我的非礼,对我骚扰,没有什么甜蜜的回忆。”
  成刚听得脸都拉长了,说道:“不会吧?我给你留下的印象就那么差吗?你应该多想想我对你的关心,对你的帮助,对你的工作的支持。你应该尽量发掘一下我的优点和长处啊!”
  风雨荷的目光在成刚的身上转了几下,说道:“成刚,我实在没有发现你有什么优点和长处。只有每次你都是无条件的帮忙,算是长处吧。此外,你对我总是不怀好意,这才意外地有了那种关系,才有了孩子。”
  成刚听得心里发凉,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雨荷,虽然我对你有点无礼,可是我基本上还是尊重你的,至少也没有强奸你啊!你怀孕了,那完全是你自愿跟我好的。”
  风雨荷直摇头,说道:“不对,不是这样的,我们第一次做爱,我是在很无奈,很不情愿下做的,我是没有办法。如果再有别的一条路可走,我就不会这么做了。要知道,那是我的第一次,是多么宝贵啊!哪像你,早被别的女人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跟你做爱,可吃了大亏了。”
  成刚脸上露出微笑,说道:“雨荷,你不是一直暗示我,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吗?”
  风雨荷连忙辩解道:“我之所以那么跟你说,并不是表明我有多高贵,多伟大,我只是在暗示你不要打我的主意,谁知道你这个家伙根本不当回事啊!唉,我的贞操、我的初夜,全让你给毁了。”她伸出纤纤玉指,指着成刚的鼻子,像是要随时出手,将成刚给推进江里。
  成刚说道:“女人嘛,总会有第一次的。难道一个女人可以一辈子不跟男人上床吗?除非她想当尼姑。”
  风雨荷大声道:“没错,女人总会有第一次的,总会跟男人上床。可是在我原来的想像中,我应该跟一个白马王子度过初夜,他也应该是初夜。他全心全意对我好,像对宝贝一样爱护我,然后我们一起步入结婚礼堂,而不是像我跟你那样,那未免也太悲惨,太恐怖了吧?”她的脸上有着美梦破灭后的悲哀和失落,令人见了惆怅。
  成刚觉得委屈,说道:“雨荷,我以为你是一个很超脱,一个很不寻常的女人,原来在这方面,你跟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啊。”
  风雨荷说道:“我本来就是个很平凡的人,也有着平凡人的梦啊!”
  成刚说道:“如果你不是警察的话,那我们的第一次绝对很浪漫,什么花前月下,爱的小屋,诗情画意的。可是因为你是警察,就只好把那事加上一些暴力和血腥的色彩了。”
  风雨荷反驳道:“你少来!重点是我失身的对像不该是你,这就是我最大的遗憾。”
  成刚很不满,说道:“失身给我又有什么不好呢?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确实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可是严格说来,你也不算什么好人。就冲着你喜欢拈花惹草这点,我就不舒服。我所爱的男人,应该是个品德高尚,对我一心一意的人。即使换了一个普通的小伙子,他至少会保证娶我的,可是你能办到吗?”
  成刚越听越不舒服,说道:“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能怎么办?要不要我以死谢罪啊?”
  风雨荷大叫道:“该死的不是你,而是我,是我不该认识你,更不该跟你接触,才有今天的下场!我应该对我自己的行为负责!”说着,她对自己的肚子猛击一拳。
  成刚吓了一跳,赶忙抓住她的手,喝道:“你在干什么?”
  风雨荷泪光闪闪的,说道:“我在打孩子,最好打掉他。他是不应该出世的。”
  成刚怒道:“胡说八道,孩子有什么错呢?他有出世的权利,有活着的资格。”
  风雨荷甩掉他的手,冷笑道:“不,不,绝不,我要打掉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他。”
  成刚又怒又怕,大声问道:“你这个想法太可怕了。你为什么非得打掉他呢?他哪里得罪你了?”
  风雨荷脸带苦色,说道:“他虽然没有得罪我,可是他影响了我的计划、我的未来,我的大好前程会被他破坏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完蛋,任何人都挡不住我为理想而奋斗的志向。”
  成刚质问道:“难道为了理想就可以不顾一切吗?连自己亲骨肉都可以不要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使理想实现了,又有什么意思?”
  风雨荷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轻轻抚摸着,说道:“作为一个女人,谁会不爱自己的骨肉呢?可是,当他成为绊脚石的时候,我能无动于衷,让他毁了我吗?我做不到。因此,只好牺牲他了,没有办法。理想与亲情不能同在的时候,我选择理想。”
  成刚叹息道:“真想不到你这人这么自私,为了自己的理想,可以不要亲情。”
  风雨荷对成刚苦笑道:“怎样?我没有你原来想像的那么可爱吧?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怎样?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迷恋我,很后悔追求我?现在后悔还不晚。”
  成刚问道:“雨荷,你就明说吧,对这个孩子,你到底想怎么办?”
  风雨荷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无路可选,只好打掉他。”
  成刚感到一阵阵的心寒,直凉到骨头里。他拉住风雨荷的手,说道:“难道就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吗?”他看着风雨荷的脸。风雨荷也在看他。四目相对,都能看到对方的激动。
  风雨荷眉毛皱了皱,说道:“要我不打掉他也行,不过,你告诉我,你是真的爱这个孩子吗?”
  成刚立刻回答道:“那当然!这是我的孩子,我当然爱了,就像爱你一样爱他。”
  风雨荷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好,那你就证明一下给我看吧。”
  这话听得成刚摸不着头脑,心想:“雨荷向来对我有成见,她不会一怒之下,要我跳江明志吧?若她叫我跳江,我可不能那么傻。为了一个女人拚搏流血还说得过去,好端端的去自杀,我是不干的。”
  他一脸的严肃,说道:“雨荷,你想要我怎么证明?上吊,服毒,还是跳江?”他指了指夕阳下闪着金光的松花江。
  风雨荷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我才不要你的命呢。要你的命有什么好处?你的命也换不来什么财富。我不要你死,不管你多么可恶、多么讨厌,你都是我孩子的父亲呢。”
  成刚心里一喜,说道:“这还差不多。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很通情达理,很有人情味的女人。你心里还是爱我的,不要不承认。”
  风雨荷根本不理会成刚的话,说道:“你多次对我无礼,我每次想起来,都恨得牙痒痒的。我一直想惩罚你,都没有想出好办法,今天我终于想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
  成刚心想:“只要不叫我去自杀,别的都好办。”他便说道:“我如果做到了,你就留下孩子吗?以后再不恼恨我了吗?”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只要你能做到,我一定会留下孩子,也会解除对你的成见。只怕你做不到。”
  成刚心一横,暗想:“为了大局,为了孩子,就算是她要我闹市裸奔、四脚走道、吃苍蝇、喝馊水、自骂祖宗八代、管三岁小孩叫爷爷,我也愿意。”他说道:“你说吧,我一定做到。不过我先声明,要我摘星星、摘月亮,那就办不到了。”
  风雨荷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说道:“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呢。”接着,她的笑容消失了,很正色地说:“我要你给我跪下,还要说,我服了。”这话令成刚大惊失色,他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
  成刚听了这话,大为震惊,连脸色都变了,要知道,对一个注重尊严,讲究脸面的男人来说,除了父母、师父等长辈之外,给别人下跪绝对是一种奇耻大辱。也亏风雨荷能想得出这样的主意来。
  风雨荷留意着成刚的表情变化,冷笑道:“怎么样,成刚,这下难住了吧?我就知道你做不到。你做不到,我也不会勉强你,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绝对不能跪女人的。嗯,这孩子确实命苦啊,父母都不要他活。”
  她笑着笑着,转过身,便要往岸边停车的方向走。哪知道,成刚突然扑通一声,便跪下了,说道:“连韦小宝都可以给女人跪下,我成刚也不会比他差。他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风雨荷也是大惊,迈步动作僵住了。稍后,她又转回身,面对着跪着的成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她猛地背过身,大呼道:“成刚,成刚,你这个没有出息的家伙,你怎么能给女人下跪呢?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太教我失望了,不,简直是绝望!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我以后还怎么能看得起你呢?你简直不是人啊!”
  她越说越大声,大得变得沙哑起来。成刚看不到她的表情,却看到她的肩膀在抖动,身子在颤动,显然这种惊骇非常强烈。
  成刚咬了咬牙,强笑道:“雨荷,怎么样?这回你满意了吧?这回你消气了吧?这回你赚足了面子吧?以后你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他尽量想让自己平静一些,可是,他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在弹跳着,像是在弹簧床上。
  风雨荷头不回地说:“好了,好了,够了,你赶快起来吧,你真不是个男人,我算认清你了。”
  成刚还追问道:“那我们事先说好的,可不能反悔喔!”
  风雨荷呐喊道:“我不反悔就是了。为了你这一跪,我就把孩子生下来,就算是我臭名远扬,身败名裂也不怕,这下行了吧?”然后,她的肩膀抖个不停,她的双手也捂住了脸,像是哭了起来。
  一听这话,成刚大乐,飕地跳起老高,欢呼道:“我有儿子了,我的儿子等着叫爸爸了。”说着,便冲过去,从风雨荷身后拦腰抱住。探过脸,只见风雨荷果然哭了,泪水沿着指缝哗哗流着。若非极力控制,想必会哭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成刚将她搂得紧紧的,心里是又乐又酸,说道:“雨荷,想哭就哭个够吧,不用憋着,我们又不是外人。你在我面前哭,我不会笑你,你是我孩子的妈妈,嗯?”
  这话果然有用。风雨荷身子一转,扑到成刚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号啕大哭起来,哭得那么多情,哭得那么酣畅淋漓,哭得成刚的心都碎了。他头一回见她这么激动,他原本以为,这样一个刚强的女人是从来没有眼泪的呢。
  大约哭了五、六分钟,她才平静下来。她挣扎着从成刚的怀里出来,转过身去,像是不愿意被成刚看到她哭的样子似的。
  成刚说道:“雨荷,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我们的难题都解决了。”
  风雨荷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是答应把孩子生下了,可是后患还不少呢。首先面临的就是,我若是准备生,我得怎么办?我就像现在这么过活吗?可是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别人会发现的,我会坏了名声,会给警察丢脸的。”
  成刚皱眉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倒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风雨荷转过身,看着成刚,说道:“你说吧,我听着。只要可行的,我一定听你的。”她的脸上仍然泪痕斑斑的,一双美目仍然红着。她的脸上头一回有了楚楚可怜之态,但这种神情的背后仍然是硬气与坚强。
  成刚怜惜地望着心爱的美人,说道:“我看这样,你趁着现在还看不出怀孕,马上找上司请假,就请个病假,想办法休个一年。这一年里,你不要留在省城,要远离这里。等生完孩子,养好身体,风平浪静了,你再回来。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皱着眉头,思前想后,说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可是,我在这里除了工作外,还有一些买卖呢,还有我妈。我该怎么跟她说呢?”她变得像一个柔弱而单纯的小女孩了。
  成刚不屑地笑了笑,说道:“你生意方面的事,你不必操心。如果你信任我的话,我就可以帮你经营着,我保证不贪你一毛钱。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会让你看到,你的生意比以前更好,规模更大,赚的钱更多。至于你妈那方面,我想,最好还是实话实说,这种事你瞒不了她的。她就算再生气,再怨你,你也是她亲生的女儿啊,她最终还是会站在你这边的。”
  风雨荷一脸的焦急和不安,不断搓着手,说道:“你哪里知道我妈的为人?她是
  一个脾气很大的女人。她要是知道我怀孕了,还想生下来,不知道会怎么骂我呢!如果一锣地知道星谁把地的女儿肚半娇大了、她一余留纤袋剑场杀死那伤蛮中森昀。即仲打不过,也会吐人一脸口水的。”说着,她看了成刚一眼,像是说,你给我小心点。
  成刚满不在乎,厚着脸皮说道:“她看到我这样的女婿之后,一定会满意得大笑,高兴得直竖大拇指,乐得要请我喝酒的。”
  风雨荷哼道:“你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在我家里,谁都知道我妈厉害。我家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敢招惹她的。”
  成刚听了,心想:“厉害又怎么样?再厉害也是女人。”又想,“怪不得风雨荷的性子那么刚烈,脾气那么火爆,原来是遗传,继承了她妈的基因。等以后跟她妈打交道时,还真得有心理准备才行。”
  风雨荷又沉思起来。成刚说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只管说吧。我一定帮你解决。”
  风雨荷抬头看了看他,说道:“成刚,等孩子生下以后,我因为事业和工作的事,可能没办法好好照顾孩子,那时候你可要尽到当爸爸的责任,不能让孩子受委屈喔!”
  成刚认真地点头,说道:“那还用说吗?我的儿子,就是我的命啊。我还会待他不好吗?”
  风雨荷提醒道:“你不要口口声声说儿子,有可能生下的是女儿呢!那时候你可能会非常反感的。”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在我心里,女儿比儿子还好呢。谁都知道,女儿对父母,可比儿子孝顺得多啊。如果我能作主的话,我希望我的孩子都是女儿。”说着话,他已经乐得合不拢嘴了。
  风雨荷看着成刚得意忘形的样子,说道:“孩子对你有那么重要吗?你会那么不顾一切地爱孩子吗?”
  成刚正经八百地说道:“我可以掏心掏肺地说,我不但爱美女,更爱自己的孩子。”
  风雨荷轻轻点头,说道:“那就要用事实来证明你的说法了。”
  成刚笑道:“包你满意。”
  风雨荷望了一眼长长的大江,目光又变得茫然了,说道:“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未婚生子,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有一本小说里,也有女警察未婚生子的情节,她相好的男人竟然是一个毒贩子。我先前以为,这是作者在诽谤警察,现在看来,大千世界,实在是无奇不有,现在论到我来承受这种耻辱了。”
  成刚安慰道:“你这才不是耻辱,反而再正常不过了。”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这一点都不正常。我还没有结婚,也还没有丈夫。”
  成刚急了,说道:“难道我不是你的丈夫吗?你想结婚的话,我跟你结就是了,大不了我先离婚。”此话出口,心中大为后悔。他心想:“兰花可没有任何过错,要我抛弃她,我说什么都做不到。我要是伤害她,那可真不是人了。”
  风雨荷睁大了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你这话当真?你当真愿意离婚娶我吗?”
  成刚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当真,当然是真的了。你只要一点头,我现在就去办离婚。”
  风雨荷专注地看了成刚数秒,然后哼了一声,说道:“你想娶我,我还不肯呢。人们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活得好好的,可不想进坟墓啊。再说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连情人都不是了。”
  成刚松了一口气,呵呵笑道:“分手了,可以复合嘛。再说,那也是你抛弃我,我可从没说要跟你分手啊。这就跟离婚似的,单方面签字,是无法生效的。”
  风雨荷说道:“现在,你只是孩子的爸,别的什么都不是。如果你还想跟我当情人,像以前那么亲密,那你就表现得好点。不然的话,我随时会废掉你父亲的地位。”
  她说得非常严肃,一点笑容都没有。
  成刚咧着嘴笑道:“我当然会好好表现了,我还想让你重新回到我的怀抱呢!将你抱在怀里的感觉真好,就算是什么都不做,那种温馨而宁静的感觉,也使我觉得人生无比美好,这辈子总算没白活啊。”
  风雨荷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脸上也有了一点笑意,轻声骂道:“少臭美,我以后不会轻易让你占便宜了。就让你看得到吃不到,馋得流口水。”成刚向她挤了挤眼睛,很开心的笑着,心想:“这块硬骨头总啃完了。想想这个过程,实在太艰难了,只差没去跳江。看来泡妞并不容易,也要付出代价的。”
  风雨荷的事算是解决了,虽然两人的具体关系并没有确实,可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风雨荷现在属于他了。他们有了孩子,等于有了一条坚固的桥梁,是扯也扯不断的关系。
  两人搭车退回市里,心情都好多了。但成刚一想到次日与继母的约会,就有点心惊肉跳。这种感觉有甜,有乐,也有苦,更有紧张。第一次的荒唐还值得原谅,第二次就说不过去了,再来第三次,更是明知故犯地给老爸戴绿帽子。
  可他还是得去啊。如果不去的话,继母保不住会玩出什么花样来呢。为了家庭的和睦,为了父子间的和平,也为了自己能顺利“继位”,只好变通一下了。再说,自己实际上并不吃亏,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主动缠上身呢?要说苦,也就是苦了老爸了。
  约会时间定在下午之后。何玉霞安排成业看护成子英,而自己则与成刚安心约会,地点就在她所开的商场里。说是商店,其实是一个小商厦。那是一座七层楼,不在闹区。楼不长,但外形设计得好看,加上尖阁、圆顶等,有几分欧式风格。
  成刚如约到了楼下。进了楼,便往办公室走去。何玉霞早就等在门口了。她今天倒没有那么焦急,而是领着成刚上上下下参观,让成刚看看她的成绩如何。她告诉成刚,这座楼原来是租的,每年租金就不低。后来,何玉霞下了狠心,她从长远考虑,便用重金将楼买下,成为自己的财产。这样,一年可以省下一大笔钱,这一大笔钱又可以投在经营上。
  成刚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边微笑道:“我爸对你可真好,肯花这么多钱帮你买房子。有他撑腰,你想不发达都不行。”
  何玉霞很有风情地笑了笑,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买楼钱是他出的没错,可是,这钱并不是给我的,而是借我的,还算利息呢。他说,不这么办,我就没有动力。你看,你爸够厉害吧?”
  成刚跟着何玉霞走了一圈,感觉这商厦生机勃勃的。无论是货物,还是服务态度,都令人满意。成刚还注意到,她这里的店员长得都不错,都很顺眼。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令人称赞。
  成刚便问道:“阿姨,你这里的店员怎么都那么漂亮?”
  何玉霞得意地回答道:“那还用说,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你想,如果店员长得不好看的话,顾客看了就反胃,谁还肯进来购物呢?那会影响经济效益的。没办法,我也得以貌取人。还好,现在找工作的多得是,漂亮的也多得很。怎么样?成刚,你看上哪个女孩子了?我还可以帮忙,让你泡她。”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阿姨,你就别逗我了。在你的面前,她们还是青苹果,谁喜欢哨青苹果啊?”
  这话听得何玉霞心花怒放,微笑道:“你倒是挺会说话的,怪不得在情场上是长胜将军呢。就凭这一点,你就比成业强了百倍。”
  说话间,他们向办公室走去。何玉霞跟管事的说有要事商谈,一个小时之内,不要来敲门,然后领着成刚进了办公室。进去之后,何玉霞还将门反锁,然后靠在门上,脸带媚笑地看着成刚。
  成刚仔细打量何玉霞,也是阵阵心醉。何玉霞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她穿上浅红的旗袍,套上高跟鞋。旗袍的分岔处,不时露出雪白的大腿,令人有惊艳之感。她的秀发盘在头顶,向后歪着,又黑又亮,还插了一根金钗。金钗带着细链,链头是只喜鹊。而她的一张俏脸也上了淡妆,唇分外红,眉分外细,眼睛也分外亮。整个人香喷喷的,魅力无边。
  成刚看得眼睛都直了,几乎要停止呼吸。何玉霞扭腰摆臀地走向成刚,风情万种地笑着,说道:“成刚,怎么样,我今天好看吗?能让人动心吗?我为了跟你见面,可花了一些心思呢,就怕你不满意。”
  成刚傻傻地点着头,说道:“真美丽、真漂亮、真诱人,比十八九岁的少女还教人着迷。”
  何玉霞听了欢喜,她伸出白生生的胳膊,轻轻一勾成刚的脖子,说道:“既然你喜欢,那我们就把握时间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说着话,便将红唇凑到成刚的嘴上。成刚被香气所包围,感到一阵意乱情迷,像是离开现实,进入美妙的梦境似的。
  他狂吻着何玉霞,跟她互舔舌头,不时发出唧唧之声,而他的手则在她的娇躯上探索着,这里揉揉,那里枢枢的,弄得何玉霞不时地扭腰摆臀,发出迷人的哼声。而何玉霞的一只手也活跃起来,也在摸成刚,对着成刚的胯下使劲。她多情的揉搓着那里,感受着那里的强大与坚硬,热情与激昂。她的心也飘飘的,像一朵流云。
  成刚的手落到她的大腿上,贪婪地抚摸着。她的皮肤真好,嫩得像豆腐,滑得像磁砖,真教人百摸不厌。这只手沿着大腿上升,最终来到大腿根,隔着内裤尽情地玩起她的下体来。这顶顶,那按按,捻捻捏捏,极尽玩弄之能事,使得继母哼声加大,扭动加剧,淫水都流了出来。
  成刚又加强了进攻,隔着内裤,枢她的小穴。何玉霞颤抖着双腿,摆脱了他的嘴,说道:“别枢了,别枢了,教人好难受。”
  成刚笑道:“难受才更好玩啊,”手指一滑,便由旁边的空隙钻进内裤,直接摸小穴了。他拨弄着绒毛,捏着豆豆,又手指插入洞里,一屈一伸的,淫水更多了,控制不住。
  何玉霞难耐地呻吟道:“成刚,这要我的命了,别再玩了,快放手吧,我要发骚了。”她的眉头一皱一松,她的眼神充满了火热的欲望。
  成刚嘿嘿笑道:“你的骚劲还没有完全释放呢。”他将何玉霞抱到沙发上坐好,让她玉背靠在靠背上,并将她的内裤拉下,张大她的双腿。这下子,那小穴完全露出来了。只见萋萋绒毛的掩映下,那颜色稍暗的小穴已经张开了,欢快地流着口水,将腿根和菊花都弄湿了。
  这裸露的小穴,配上圆白的大腿,卷起的旗袍,徘红的俏脸,成熟的风情,淫荡的眼神,完全是不可抵抗的诱惑。成刚如何受得了呢?他压抑着自己的性欲,坐到旁边,一手搂腰,一手枢着小穴,并亲吻她的脸。
  何玉霞表现得非常主动和需要。她挺着小穴,随着男人的手指而动。她吐出舌头,让成刚享用。成刚便舔着、含着、轻咬着,大享艳福。双方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热,越来越粗了。
  玩了一会儿,成刚有了主意,说道:“阿姨,帮我舔舔鸡巴吧。你上回舔得真好,真教人难忘。”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求之不得,我好喜欢舔你的大鸡巴。当我舔它的时候,感觉它就属于我一个人呢。”她的声音甜中带媚,勾人魂魄。
  成刚听了大乐,连忙摆好姿势,坐好了。何玉霞便讨好地对着成刚媚笑着,说道:
  “我的心肝宝贝,我一定会让你得到从别人那里得不到的快活的,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说着话,蹲下来,将他的裤子拉开,放肉棒出来。那大肉棒已经肿得老大了,像一根大烟筒。那龟头简直有鸡蛋那么大,分外吓人。
  何玉霞欢喜地拨弄着、捏着,美目睁大,充满了兴奋,说道:“成刚,难怪那些女人都喜欢你呢。你这根东西真教女人着迷啊,不但有好看的外形,还有强大的实力,我好喜欢它啊!”说着话,她低下头,做着深呼吸,闻着那气味。那气味平时是不好闻的,可是此刻在何玉霞闻来,胜过世间各种美餐。因为她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最需要的就是这个。
  何玉霞伸出粉舌,在龟头上深情地舔了起来。每一下,都触到兴奋神经上。成刚舒服得发出呻吟声,赞许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阿姨,你真会舔,真有本事,我的艳福真不浅啊!”
  何玉霞对他媚笑着,眼神带着钩子,说道:“谁叫你这么胆小。如果你胆子大点,我这几年都是你的啊。我会经常帮你舔,让你当神仙的。谁叫你不识抬举,给你机会还不上。”她妩媚地横了成刚一眼,又接着舔了起来。她灵活的舌头到哪里,成刚哪里便舒服得像跳起舞来。他心想:“这才是人间的极乐啊,哪个男人不留恋这种滋味呢?继母的口技真好,这水准在我的女人中算是第一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学来的,是不是拜过名师呢?只觉得她的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令人销魂。”
  接着,他的肉棒进入了温暖的腔道,原来是何玉霞将他的肉棒含到了嘴里。她用舌头,也用嘴唇,也用腮帮子,尽心尽力地服务着她钟意的男人。
  何玉霞用嘴套弄着心爱的大肉棒,不时发出唧唧之声。她还用舌头顶着龟头,用嘴唇或轻或重地夹棒,有时候还吐出肉棒,欣赏一下自己的成绩后,然后再度吞棒,展开新一轮的进攻。她的手还在活动,摸着成刚的大腿、肚子,后来又玩弄两颗蛋蛋,那么缠绵,又那么有技巧。
  在她的服侍下,成刚爽得身体不时发颤。双手按着她的头,眯着眼睛大声喘气,不时发出喘息与呻吟声,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像蒲公英,一飘一荡的,无比惬意。有好几回,他都出现了射精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气喘如牛地说:“阿姨,你好厉害,你真是高人,我简直受不了了!啊,不要再舔了,不要再含了,你快点坐好,让我操你。”
  何玉霞大乐,连忙扑一声吐出肉棒。那肉棒被弄得干干净净,像洗过澡似的,上面沾满了何玉霞的口水。那棒子也因为受到美女热情周到的服务,而胀得老大,翘得老高,真像二战时的卡秋莎大炮,气势惊人。
  何玉霞站起来,将旗袍拉起,然后坐上沙发,分开大腿,背部大幅度靠着,使她整个人像是半躺半坐着。成刚脱光下身,站在她的面前,挺着大肉棒,观察着何玉霞的风采。一个成熟的美女,上身还是遮挡的,是漂亮的旗袍,很富于东方特色,而下面,却是光溜溜的,张开玉腿后,那胯间的秘密暴露无遗,以巨大的魅力强烈地吸引着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
  绒毛环绕着的小穴,早湿得一绺绺的,显出几分杂乱。那小穴已经张开好大,淫水不停地溢出,像是一个内涵丰富的泉眼。而穴上的豆豆,已兴奋得挺起来。穴下的菊花也泛着光水,那流过的淫水在那里得到了小小的汇聚,成为一个亮点。此外,她的大腿上也淫水点点的,令人想入非非。
  再看她的脸,充满了春意,美目眯着,看着成刚媚笑,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是初恋时的少女。她的嘴张着,急促地娇喘着。她还有节奏地挺着下身,使小穴一下下地拱着,像是在配合男人办事一般。她还伸出圆润的白胳膊,朝成刚招手。她发出呻吟般的声音:“成刚,我的心肝宝贝,快来操我吧,操我的骚屄吧。我的屄骚得不行了,再不操就骚死我了。”
  成刚听得大乐,笑道:“阿姨,我肯定会操得你心满意足,只想当婊子的。”
  何玉霞哼道:“管他婊子不婊子,我要性高潮,我要大鸡巴啊。”
  这种成熟美妇的声声召唤,任凭是得道多年的高僧也受不了,何况是久在花丛出没的成刚呢?那冲动更如大海沸腾,火山喷发。他连忙凑上去,半蹲下来,将肉棒一插而入。只听扑滋一声,偌大的棒子已经进入大半根,再一挺屁股,已经顶在深深的花心上。
  何玉霞快活得大叫一声,欢呼道:“我的好人,你操得真好,爽死我了。”她双手抚摸着成刚的身体,摸着那一块块膨胀起来的肌肉,心中大乐,无限的陶醉。
  成刚在她这种成熟艳媚的风情诱惑下,抬高她的大腿,使她下身更为突出,然后冲动的猛干着,那肉棒以令人眼花撩乱的速度抽插着,每一次都撞得啪啪直响。那丰富的淫水沿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下,流得更多。
  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干得何玉霞大腿颤抖,全身发软,不时说着淫声浪语:“成刚啊,我的好男人,你尽量干吧,骚穴就要你这么操啊。成刚,我的好儿子,妈没白养你,你可真孝顺,都会操你妈了。操吧,疯狂地操吧,快操死你妈。”
  这种语言是成刚前所未闻的,成刚可没有教她说这番话,而何玉霞在性爱的爽快中,竟冒出这种刺激性的浪语,说得那么流畅,那么有激情,听得成刚产生一种乱伦犯罪般的极大快感。
  因此,他操得更爽,干得更霸道了。他气喘吁吁地干着,嘴里还嚷嚷道:“我操,我操,我要操你这个婊子。你勾引了自己的儿子,诱惑了自己的儿子,你就是欠操的妈,我操你妈啊!”大肉棒没命地干着,每一下都撞得花心乱颤,每一下都干得何玉霞飘飘荡荡,心花怒放,那不同寻常的激情语言也让何玉霞受到精神上的冲击。这冲击是美妙的,是让人欲仙欲死的。
  干到后来,成刚一拉她的大腿,使何玉霞上身躺在沙发上,而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然后蹲好,更为猛烈、更为激情地干起何玉霞来。这番攻势马力更足,气势更大,干得何玉霞几乎要昏过去了。
  她不断地哼叫道:“成刚,干得好,干得太厉害了,你越来越会操你妈了。”那声音,要多浪有多浪。
  成刚大笑道:“长鸡巴就是用来操的,我操你操得好舒服啊。你的骚穴夹得我魂都要飞了,你真是个好婊子啊。”他感觉那小穴内部一松一紧的,夹得肉棒美不可言。
  何玉霞接着叫道:“既然你舒服,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成刚听了,便像发疯般干起来,将自己的水准发挥到极限,仿佛真要将何玉霞干死似的。大约又干了十分钟,何玉霞便扭腰晃屁股的,达到了第一轮高潮。
  成刚蹲得累了,便抽出肉棒,坐到沙发上。何玉霞凑上来,说道:“我的好男人,别冷落我,快把棒子再插进去啊。”
  成刚搂着她,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说道:“你不累吗?你还能干吗?”
  何玉霞娇喘着说:“累是累,不过,我舍不得你的鸡巴啊。你把鸡巴放进去,先不动,休息休息再干。”说着话,也不管成刚愿意不愿意,她站起来,撩起旗袍,骑上成刚的大腿,又经过手的帮忙,屁股的扭动,将鸡巴给吞进多水的穴里了。
  然后,她搂着成刚的身子,跟他磨着脸,合上美目,心中无限的甜蜜。
  何玉霞的办公室里,如今安静下来了。但这安静是暂时的,它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二十七集


【内容简介】
  成刚与兰月回到小村,将岳母风淑萍与怀孕的妻子兰花接来省城,同行的还有闻风而来凑热闹的兰雪。得知成刚与自己的亲姐妹均发生了关系的兰花,竟毫不介怀,三姐妹同室共侍一夫的美梦竟将达成!
  成刚与继母何玉霞的私情愈演愈烈!久旱逢甘霖的何玉霞步步进逼,不放过每个能幽会的机会,令成刚在偷情的刺激与悖德中左右为难。与此同时,父亲成子英已恢复健康,出院在即……


第一章 桌上大战
  歇了还不到五分钟,何玉霞便又性急地动起来,活泼地扭着腰,摆着屁股,使大肉棒在小穴里到处触动着。她忍不住又轻声地呻吟出来,露出了极愉快极舒爽的神情。
  成刚双手放在她的腰上,说道:“不休息一下吗?你不累?”
  何玉霞凤目媚笑着,说道:“不累。想到下次相会不知道在何时,我就珍惜我们相处的每分每秒啊!”
  说着话,边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了。虎狼年纪的女人疯起来,也是很吓人的。
  成刚感受着她的激情和需要,享受着小穴夹棒的快感。他热情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和红唇,她的脸和唇都像盛夏的太阳一样热。她主动将香舌伸到男人的嘴里搅动,鼻子里不时呼出灼人气息。
  两人的唇舌间频频发出唧唧之声,双方都在挺着下身,感受着那销魂蚀骨之乐,他们都觉得这种快乐最教人留恋和难忘。如果可以这样持续下去,哪怕一辈子都这样,哪怕少活个十年八年,那也是值得的。
  玩了一会儿,成刚想摸何玉霞的奶子。何玉霞便解开旗袍,脱到一丝不挂,连肉棒都没吐出来,就完成了这件事。然后,双手按着成刚的肩膀,下身活动着,笑道:“这下你可以随便摸了,摸哪里都行。”
  那浪荡的眼神可以教人堕落。
  成刚看着何玉霞,阵阵心醉,十分着迷。何玉霞的肉体保养得真不错,完全不逊于她年轻时候,还是那么苗条,还是那么洁白,还是那么光滑和细腻,而且比年轻时更为成熟和丰腴了。奶子够大,腰够圆,屁股也够健美,大腿也够长够结实,一点没有同龄女人的凋零和暮气。她的青春比别人都长,她的激情还没有燃尽。这个情形除了说明她的经济条件优越之外,也与她的心态有关系,不然的话,岁月不可能不在她的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她尽情地在成刚的身体上跳动着、扭动着,尽情地哼着、叫着、喘息着。那美目半眯着,那红唇半张着,那俏脸绯红着,那奶子舞动着,那雪肤泛着亮光,那腹下的绒毛似乎也随着主人的激情在起伏。还有,她头上的金钗尚未坠落,只是有些歪斜。那金钗上喜鹊乱摇着,仿佛在奋飞,在鸣叫,在歌唱着人间的幸福!
  成刚的心里充满了骄傲。这个美女不只是浪女、猛女,还是个贵妇啊!她虽然脱光了,虽然欲火熊熊,仍然不失高贵气息。这么高贵的女人在他的身上“驰骋”换了谁都要为之驴傲的。
  成刚欢喜地伸出一只手,在何玉霞的奶子上玩耍,另一只手,仍然放在她的腰上。这样是为了安全,怕她动作太快、太猛,很可能会“人仰马翻”的。若使自己的家伙受伤,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的手在两个奶子上轮流抚弄。一会儿将这只压扁,如同饼状,一会儿又将那只拉长,像一只变形的梨。一会儿捏这个奶头,一会儿又挠那只乳晕,弄得何玉霞吃吃笑,轻轻拍了他的手一下,嗔道:“小孩子,怎么这么淘气。这是肉长的,不是木头啊!你弄得我好痒,好难受啊。”
  成刚嘻嘻笑,说道:“我看不是喔。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超享受的。你知道吗?你的脸比花还好看。”
  何玉霞听了欢喜,哼道:“这么甜的嘴,不知道占了多少女人便宜呐!”
  成刚哈哈一笑,一边揉着大奶子,感受着那柔软和挺实,一边说道:“你猜猜看。”
  何玉霞说道:“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吧?”
  成刚摇摇头,说道:“我正在向这个伟大的目标努力呢。”
  说着话,他双手托在她的屁股上,双腿一使劲,便站了起来。
  何玉霞是个内行,知道要换姿势了,便双手搂其脖,双腿缠其腰,嘴里说:“你很会享受人生,也很会玩女人。”
  成刚一边在屋里走动,干着她,一边说道:“男人长鸡巴,女人长个具,不就是用来干的吗?不然的话,长那玩意干什么?”
  说罢,他停下来,马步蹲下,运气于肉棒,便有力地干起来。
  那仿佛钢铁铸就的大棒子,在女人的小洞里出出入入,像是一个猛士。每一下都有刺穿对方的力量,干得何玉霞大声浪叫,猛甩着头,身子上下跳跃着,嘴里发出近乎痛苦的呐喊:“成刚啊,你好猛,你好厉害啊,简直要把我给操碎了,什么样的女人能受得了啊!”
  成刚得意地笑道:“那你喜欢不喜欢这种滋味?”
  何玉霞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喜欢,喜欢极了。你就是操死我,操碎我,我也没有意见。”
  她闭上美目,如痴如醉地享受着。
  成刚便不再说话,像疯了一样操她。那肉棒插得何玉霞淫水四溅,有的沿着两人的结合处,悄然地流着,直流到地上。两人并没发觉,只陶醉在性爱之战中。
  干到激烈处,何玉霞搂着成刚的胳膊,娇躯后仰,头也抑起,急促地喘着气。
  成刚又是一阵猛攻,像是勇士攻城一般猛烈和勇敢,干得何玉霞乱晃着头,秀发都散开了,像瀑布一样披下,而那枝金钗也随之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但这声音已经掩没在狂欢的声浪之中,根本无法引起两人注意。两人激情似火,仍然熊熊燃烧着,没完没了,大有天长地久之势。
  不只是成刚在干,何玉霞也在干,不甘心充当一个被动者。她也在较劲,也在挺着、扭着、晃着、摆着,像一条刚离水的放到桌上的鱼,那么活跃,那么生动,那么充满生机。她的呻吟与叫声更是锦上添花,给快乐加上催化剂。成刚听了满意,她自己也非常满足。
  她叫得嗓子都要沙哑了。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哪管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呢?反正这栋楼的建材不错,隔音效果很好。再说,听到就听到吧。在享受极乐的时刻,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反倒是成刚提醒她:“阿姨,你叫得惊天动地的,不怕把狼招来吗?”
  何玉霞抬起头,不以为然地说:“想那么多干嘛?只管玩我们的,就算真把狼招来也不怕。如果来的是公狼,由我来收拾他,保证叫他变成太监。如果是母狼的话,那么就交给你了,将她操死。你看怎么样?”
  说罢,便咯咯地浪笑起来,笑得百花盛开,风情万种,使成刚看了更加迷恋,自然又加大力度,用自己的行动来表示对她的好感了。
  一会儿,何玉霞有点累了,成刚便又换了一个姿势。他将何玉霞抱到办公桌上,使她平躺,自己则扛着她的玉腿,又虎虎有声地插起来。粗大的肉棒将小穴撑得鼓鼓的,出出入入间,快感无限。那肉唇经过肉棒的洗礼,变得更红了。那龟头则变得鲜红,像是充满了鲜血。而那充足的淫水已经被干成了牛奶的白色,成为最迷人的风景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真是他妈的太爽了。我要操死你,操烂你的具,让你以后再也不能发贱、发骚、发情。我今天要把你变成最无耻、最下流、最低贱的婊子。我要让你永远都记得我,我要成为你最留恋的男人,一辈子不想找别人,下辈子也不找别人。”
  何玉霞的肉体乱挺乱动着,双手在桌上乱抓、乱舞,嘴里回应道:“只要你开心,你高兴,婊子就婊子吧,无耻也好,下流也好,低贱也好,我都属于你一个人,永远不让别人打主意。就算是以后死了,也要跟你埋在一起,总行了吧?”
  她的奶子涌动着,她的屁股乱颤着,小穴也一夹一夹的,像要将肉棒夹断似的。
  成刚听了她的话,见到她的反应,心中更乐,就像是充电了似的,大肉棒的速度加到最快,毫不客气地冲击着何玉霞,像是大江拍岸,大海扬波,仿佛每一下都要人命一般。
  在两人忘情的欢爱中,桌上的东西也乱得一塌糊涂。先是一叠书“劈劈啪啪”地落下去大半,隔了数秒钟,剩下的几本也“跳崖”了。接着,那部漂亮昂贵的电话也砰地一声掉下地,不知道坏了没有。然后是三个档案夹,也不能幸免于难,也被迫“跳崖”最后是一个水杯,它的命运最惨,啪地一声落地,摔个粉碎。
  这声音吓了两人一跳,因为太响了。成刚忍不住停下来,看了散落地面的碎片一眼。何玉霞轻松地说:“没关系的,接着干吧,要一直干到死。不然,我可不饶你。”
  成刚痛快的笑着,说道:“你这娘们,真够疯的。那杯子少说也得几千块吧?”
  大肉棒抽出来,只见小穴张得好大,红通通的,像是微笑着。
  口水已经淌到桌子上了,非常有趣。
  当肉棒又轰然而入后,何玉霞满足地松了口气,说道:“几千怎么能买得到?那可是正宗的青花瓷,一般地方还买不到,是你爸的一个朋友送的,花了快十万呢。你爸见上面的图案是个女人梳妆,觉得与他的品味不合,就送给我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值好几万,一个普通上班族一个月薪水都不够啊。”
  何玉霞笑道:“反正是别人送的,不是自己买的,没什么好心疼。快点,快点干完吧。在这屋待久了,会让人多心的。”
  成刚嘿嘿笑道:“你现在才想起这个啊?刚才怎么不说?”
  何玉霞冲他一眨眼睛,说道:“刚才忘了要面子了。”
  那声音又媚又娇气,很有魅力。成刚听了大乐,又振奋精神,接着大干,一直干到她达到高潮,叫不出来,不再扭动为止。
  狂欢之后,两人仍沉浸在腾云驾雾般的欢乐的余韵之中。成刚想拔出肉棒,何玉霞不肯,而是叫他放在里头,继续泡在淫水中。她说,她还没有尝够肉棒的滋味呢。并且,她让成刚坐在沙发上,她则坐在成刚的怀里,将他搂得紧紧的。
  那种爱娇劲、撒娇劲,一点都不逊于十八、九岁的少女。她在这种时刻,是很喜欢表现女性的柔情蜜意的。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在成刚的催促下,何玉霞才肯离开肉棒。当穿衣服时,何玉霞媚眼看着那根给她带来极乐的肉棒子,暗暗惋惜。因为不知道下回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它呢。因此,当成刚在穿上裤子之前,她又凑过去,又是把玩,又是品尝的享受了一会儿,才肯放手。
  穿好衣服,成刚看着凤眼发亮,俏脸生辉的何玉霞,调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刚充过电一样有精神,一样有力量,比平时要漂亮好几倍。”
  何玉霞特地找来镜子照了照,但见眉目生春,俏脸发红,自觉艳胜桃花,她知道这是因为性爱的滋润。她坐下来,拿出化妆品,又将自己认真地收拾了一下,直到恢复了做爱前的端庄模样才罢休。
  成刚说道:“不用再整理了,再整理也没什么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跟刚才不一样。”
  何玉霞摸摸脸,又拉了拉旗袍,使大腿露得少一些,说道:“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还是穿着这件衣服,还是这个人,会有什么大变化呢?”
  成刚笑道:“你现在的样子,行家一看就知道有变化,就像花浇过水,一下子就变得鲜艳和滋润了,可谓生机盎然,春光灿烂。”
  何玉霞笑了笑,说道:“看来我得在办公室多待一下再出去了。”
  她坐在椅子上,后背尽量后仰,一副总经理的派头。不过那娇慵、闲适的姿态使她很有魅力。
  成刚也没坐下,说道:“算了,阿姨,你在办公室待着,忙你的吧,我得走了。我总和你待在这里,实在害怕得很,你那些员工又都不是傻子。为了我们好,我还是快点走人吧。”
  何玉霞摇了摇头,说道:“你再陪我坐一下吧,陪我说说话,别干完了就走,像个负心汉似的。”
  她的神色间带着请求、渴望之意。
  成刚见了心软,说道:“好吧,那我们就再聊聊吧。”
  亲热后的男女,在一起说话格外亲切,分外贴心,好得像变成一个人似的,平时的种种隔阂和矛盾,也都突然消失了,剩下的都是恩爱和甜蜜。难怪好多女人因为性生活不和谐,或者没有性生活而离婚。性生活确实对男女的感情有着重要的作用。
  只不过两人没谈几句,成刚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原来是兰花。
  成刚心跳加快,深吸一口气,好像老婆的双眼能穿过时空,直接看到他似的。
  他说道:“兰花,这么快就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已经上车了?”
  兰花叹了一口气,说道:“刚哥,我妈刚才说,我怀孕身子不方便,中途要是颠簸的话,肯定对孩子不利。听说有一段路因为整修,高速公路不能走,要在平面道路走一段。你也知道那平面道路是什么样子,坑坑洼洼的,我妈怕我受不了。她还说,我上下车也不方便,上厕所也很麻烦。她叫我等路修好了,完全能走高速公路再回去。我听了难过死了,我实在是在乡下待够了。你说该怎么办呢?我妈也把我看得太娇了吧?我哪里有那么脆弱啊?她甚至还说,实在不行的话,等生完孩子,抱着孩子一起回省城吧。我一听这话,火都上来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了,都带了哭腔,看来,若非极力控制,恐怕已经声如夏雷,泪如雨下了。
  成刚看了何玉霞一眼,只见她正弯腰收拾地面,把碎东西处理好,把没坏的东西再重新放回桌上的原位。偶尔,能看到她撅起的丰臀,旗袍开岔处亮丽的雪白大腿。这使他心里发痒,若非客观因素影响的话,简直想重新按倒她,再干她一次。
  成刚安慰道:“你先别生气,别着急,否则对胎儿可是非常有害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凡事总会有办法的。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我肯定能让你平安、快乐地回到省城的。”
  兰花嗯了两声,说道:“那你快点想啊,尽快把我接回省城去。我妈说,后天她就要出发了,已经准备要去买车票了。”
  她的声音平静多了,看来成刚的话起了重要作用。
  成刚又说道:“在明天之前,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你就放心吧,这点小事难不倒我的。”
  又安慰了她几句,这才挂断。
  等他放下手机,何玉霞已经扫完地,桌子上物品各归其位,又像个办公室的样子了。她端坐在桌后,胳膊竖起,拉着桌面,双指交叉,顶着下巴,正饶富兴趣地看着成刚微笑,那笑容饱含着深情和感激之意。
  成刚对她笑了笑,没有出声,心里盘算着如何将兰花接回省城的事。
  他心想:无论怎么走,也得走公路,总不能坐船、坐飞机啊!从那个县城到省城,虽有水路相连,但是没有什么客船,只有一些拉媒船。那船倒是稳当,可是太慢了,简直像是蜗牛爬。客运走四个小时,船要走几天呢?太慢了,不可取。飞机呢?那里是县城,哪来的机场?要是走佳木斯呢?倒是可以坐火车,铁轨并没有出问题吧?那里还有飞机,也能通省城的。嗯,这个办法好,只是有点绕路。不过,只要能回来,稍微费点时间,也是可行的。一想到办法之后,成刚眉头一展,脸上也有了轻松的笑容,就像木匠完成了一套自己满意的家具一样愉快。
  何玉霞站起来,款款地迈步而来,每一步都走得很诱人。那胳膊、肩膀、腰臀的配合非常协调,恰到好处,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很有修养,很有气质的美女、贵妇。
  她来到成刚身边,将玉手搭在成刚身上,然后贴着他坐下,向他的耳边吹了口气,柔声说:“怎么了,成刚?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你老婆打来的?可以把你家里的事说给我听吗?我能不能帮点什么忙呢?”
  她的态度很真诚,也很友好,确实将成刚当成最心爱的人了。
  成刚心想:“玉霞也不是外人,既是我的继母,也是我的情人,并非外人。而且她对我的关心,对我的感情也都是真的。再说,兰花的事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可以跟她讲的。”
  于是,便把事情说了一遍。
  何玉霞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想到办法了吗?”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已经想到了。如果绕道从佳木斯走的话,铁路或者飞机都可以搭的,只是要先坐车绕道去佳木斯才行,那又得多花两个小时。”
  何玉霞听了,沉思片刻,然后一搂成刚的肩膀,说道:“成刚,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又方便,又简单,又省时间,还非常自由。”
  成刚眼睛一亮,说道:“什么方法呢?说来听听。”
  何玉霞狡猾地一笑,眨了眨凤眼,说道:“说之前,你得亲我一下。亲过了,我才告诉你。”
  说着话,撅起红唇,凑到成刚的眼前,像一个淘气的小女孩。
  成刚便笑嘻嘻地亲了她一下,感觉不错,又香,又软,又热。他能感觉到她刚才的激情并没有褪尽。
  何玉霞品味了一下被吻的滋味,然后才说道:“派一辆轿车将她们母女接回来不就成了吗?就算是路不好走,只要车好,也不会让人有颠簸的感觉。你说是不是?”
  成刚轻轻一拍巴掌,欢喜道:“可不是吗,这办法太好了。既省时,又省力,坐车人也舒服点。”
  他心想:“这办法比我的那个方案高明多了,阿姨不正好有辆高级轿车吗?那车坐着很舒适,我坐过之后,都不想下来,兰花坐它回省城正合适。”
  成刚看着继母微笑,说道:“阿姨,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把你的轿车借我一用吧。我亲自开车接她们来就是了。”
  何玉霞打量了成刚几眼,说道:“我说成刚啊,你的技术怎么样?有没有驾照啊?我那可是高级轿车,我可当它是心肝宝贝,你可不能让它受一点伤啊。否则的话,我会睡不着觉的。”
  成刚拍了拍胸脯,说道:“我的技术当然没有问题。我当然有驾照了,我可不是买来的,而是扎扎实实的考取的。我还以优异的成绩通过考试,可不是混来的,我的技术绝对比你好。”
  何玉霞以怀疑的神情看了成刚一会儿,说道:“你这话是真的?没有夸大其词吧?”
  她的俏脸上写满了疑问的担忧。
  成刚笑道:“你要不信的话,我就现在开给你看,保证你佩服得五体投体。”
  何玉霞犹豫了一下,说道:“那我就暂时相信吧。”
  成刚一伸手,说道:“既然如此,就把车钥匙交给我吧,我会快去快回的,保证完璧归赵。如果有损坏的话,我赔你就是了。”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车就在楼下的停车场里,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随后,成刚就与何玉霞下楼,看她的爱车了。
  走进停车场,她那辆红色的轿车就停在里面。映着气窗外的阳光,像一片晚霞一样耀眼。
  打开车门,何玉霞让成刚坐上驾驶座,自己坐了副座,插上钥匙,看成刚如何操作。成刚对她一笑,熟练地打排档,踩油门,使车缓缓后退,平稳地出了停车场,再一转方向盘,轿车已经调过头来,再一拐,都可以上路了。
  成刚停车,得意地问道:“阿姨,你看我的技术怎么样?我不是跟你吹牛吧?”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看来还不错,可以上路了。”
  成刚再次声明道:“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是优秀的司机,我可不是冒牌货。”
  何玉霞点点头,有了微笑,说道:“我知道,我相信你会开车就是了。现在,你开车送我去医院。”
  成刚爽快地答应一声,说道:“这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不过你到医院后,跟我老爸说话可得注意了。他是个精明人,别让他看出什么破绽出来。这个时候,可不能泄漏了我们的秘密啊。”
  何玉霞说道:“当然,我不会那么笨的。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也会好好演戏的。我会让你父亲幸福地度过他最后的时光。作为一个妻子,我会尽到自己的责任的。”
  成刚看着她,说道:“我知道,我相信你的能力。”
  说罢,将车开到路上,加入路上的车流之中,向医院方向驶去。刚上路时,路上的车辆还不算多,可越往市中心去,车辆越多越密,车速也越慢。他们的前后都是车,左右也是车,一辆接一辆,很少有顺利行驶的时候。
  等进入了市中心,更不得了,他们陷入重围之中。如果说街道像是一个围棋盘的话,那么每辆车就是一粒棋子,成刚他们的车也是其中的一粒。这个时候,棋子已将所有的空间都塞满,使他们有透不过气的感觉。他们的车便由不得自己了,只能随大流。人家动一下,他们移一下。人家停,他们也停。而且得高度小心,由于车挨车,你必须得小心,稍一疏忽,就可能在前车的屁股上“吻”一下。
  成刚握着方向盘,等着再往前动,而停了好几分钟后,也没有动一下,不知道前面是不是塞车了,可是又看不到前面的路况,只能看到周围都是车。在城市里,牛车、马车是看不到的,可是汽车到处都是,跟城市里的人一样多。
  成刚望着前方,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何玉霞气得直骂:“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又卡住了!我上次遇到一回,气得我车都不想要了,宁愿下车自己步行。看来,这个城市还需要继续改造,加快建设。这个问题不解决,有轿车也没有什么意义。”
  成刚转头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说道:“也许过几年,这种情况可以缓解吧。现在省城的发展方向是江北,过几年,市里的人应该会少一点吧,交通情况也应该好一点了。”
  何玉霞气呼呼地说:“我应该跟你爸商量一下,不如买辆私人飞机吧。那东西不是谁都有的,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飞,绝对不会遇到”塞车“。”
  成刚笑道:“好倒是好,只是现在还没有听说国家让私人飞机满天飞呢。等开放后,那时只怕空中也会有交通警察,也会有红绿灯吧。那时候也同样会交通堵塞,也会让你破口大骂的。”
  何玉霞说道:“那我一定要当先有飞机的人。”
  等了十分钟了,车也没动一下。何玉霞又骂起来:“妈的,是哪个王八蛋影响了交通?抓住他,应该打得他像乌龟在地上爬。我们塞在这个地方成什么了?简直跟坐牢一样。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她气得脸都涨红了,眉毛扬着,美目充满了怒气,高耸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的。
  成刚并不生气,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他说道:“阿姨,如果你着急的话,你先下车,找个不堵车的地方,搭计程车去医院吧。我在这里等着,我不急的。”
  何玉霞看了看成刚,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你倒是挺稳当,挺能忍耐的,我看我还是在这里陪你吧,反正医院有成业在,不用担心。有什么事,他会自己处理的。我在这里陪你,你也不会孤单了。”
  说到后面,那声音中充满了柔情,听得成刚心里好暖和,一种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成刚说道:“那好吧。有你陪着我,我就算在这再待一个小时,我也不愁了。”
  何玉霞听了舒服,说道:“我们也不能在这傻坐着,总得聊点什么啊。”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陪着你就是了。”
  何玉霞伸了伸懒腰,说道:“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合适,还是听你讲讲你的故事吧。”
  说着话,扭过身子,手向成刚的胯下摸去。
  来到那儿,温柔地按着、揉着、抓着、捏着,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
  成刚笑道:“我说阿姨,我们不是刚做过吗?难道你还没有吃饱吗?”
  何玉霞笑盈盈地说:“我倒是吃饱了,只不过对你的大鸡巴还有兴趣。我还想跟它玩一玩。”
  说话间,那手指动得更快了,并且加大了力度。
  虽隔着裤子,也使成刚感到了她的热情和兴趣。
  成刚脸上骄傲的笑容,说道:“你如果那么喜欢的话,那就随便玩吧。反正这轿车的窗户是特殊玻璃,外面人看不到车里。”
  何玉霞冲他妩媚地一眨眼,便解开他的裤带,将肉棒给放了出来。肉棒只是半硬着,没有完全勃起时那么粗壮,那么吓人。何玉霞用手指拨弄着,笑道:“真好玩,它不硬的时候就够长的了。你的老婆真幸福,可以天天享受,她可真教人羡慕啊!”
  双手握着,又推又摸,兴高采烈的,比过年还高兴。
  成刚的脸上带着男人的踌躇满志,说道:“你现在不也很幸福,不也在享受艳福吗?”
  何玉霞说道:“可这种艳福太少了,而且不稳定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消失了呢。”
  她贪婪地摆弄着,爱不释手,像摆弄着昂贵的首饰一样的兴奋。她的俏脸又升起了红霞,艳光照人。
  成刚看了看前方,说道:“阿姨,玩几下就放回去吧。可能过一会就塞车结束了。你把我玩兴奋了,我就没心情开车了。”
  何玉霞一抓一松的玩着,说道:“我玩我的,你开你的车。这东西真好玩,简直跟孙悟空的金菲棒一样,能大能小,能长能短。”
  在她的抚弄下,那根棒子已经变长变大了,快赶上成刚战斗时的尺度了。
  成刚笑道:“好了,别玩了,再玩会就被你玩射了。万一射了,会弄脏你的车的。”
  何玉霞提醒道:“你不准射到我车上,我的车可是新车啊。你要射的话,就提前说一声。”
  成刚说道:“差不多了吧?阿姨。你别玩了,放回去,帮我穿好裤子吧。”
  何玉霞固执地摇摇头,说道:“我还没有玩够呢。既然玩了,当然要玩个痛痛快快了。我一定会儿教你舒服得直叫的。”
  说着话,她身子一歪,把嘴凑上来,伸出粉舌,在龟头上扫了一下。
  这一下扫得好缠绵,好轻柔,使成刚的灵魂都飘了一下。他忍不住“喔”了一声,说道:“阿姨,你玩真的啊?这里可是车上啊。”
  何玉霞抬头一笑,说道:“车上又怎么样?车上就不能玩吗?难道你不喜欢这种滋味吗?”
  成刚老实回答:“喜欢是喜欢,只是这种场合不太合适吧?”
  何玉霞狡猾地笑着,说道:“好在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又碰上塞车,那么,就过过干瘾吧。”
  说着,她的舌头又接着舔起来。在粉舌的伸缩下,肉棒大受宠爱。那龟头、那棱沟、那马眼、那蛋蛋、那棒身,没有一处不留下爱的吻痕。
  为了配合她,成刚也扭过身子,使自己的肉棒离她近一点,让她更容易吃到。
  这个成熟的美女对他真好啊,用最大的热情品尝着肉棒,使双方都觉得快乐。
  她先是舔,把棒舔个遍,舔得棒子就像新录皮的香蕉一样干净。舔过之后,她又把它含在嘴里吞吐起来,不时发出唧唧之声。她还用舌头顶它,用唇夹它,甚至来个深喉插入,一不小心使她咳嗽起来。她才连忙吐出来。成刚说道:“小心别伤着自己。”
  何玉霞一笑,握着肉棒,说道:“没关系,我会做得更好的。”
  然后,凑上鼻子闻了闻,像闻着上等香水一样陶醉。接着,又将肉棒子插入嘴里,那东西在她的嘴里仿佛变成——根大热狗。
  成刚舒服得眯着眼睛,呼呼地喘着粗气,嘴里不时发出啊啊声,或者喔喔声,表现着自己的快活和激动。他感到那香舌在动,那红唇在亲,感到她的欲望在燃烧,感到她的激情在扩大,他觉得自己比当了皇帝还享受,这种滋味真不是笔墨能形容出来的。
  他望着她的头一上一下地动着,俏脸洋溢动人的春情,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成刚忍不住了,将精液射了出来。何玉霞便全部吃掉,还把棒子舔个干净。四目相对,都露出满足之色。
  这时候,听后面的车喇叭直响。一看前方,前方的车已经动了。成刚便打起精神开车,他的裤子还没有穿好呢,何玉霞便体贴地伸手帮他打理整齐,像是一个体贴的妻子对待丈夫一样。
  到了医院门口,车停下。何玉霞嘱咐道:“你快去快回啊,快点把我的车送回来。”
  成刚笑道:“知道了。我不会让你的车子有任何损伤,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何玉霞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后,留恋地看了他几眼,才下车走了。成刚望着她成熟而动人的身影,心里感觉一阵阵的沉醉。他心想。
  这样的情人谁不想有?只是,如果她不是我的继母该多好。那样的话,就可以无所顾虑地在一起相处,在一起快活了。而现在,却要心惊胆颤的,跟做贼似的。成刚将车开到自家门前停下,锁好,上了楼。兰月正在家里打扫。她系着围裙,头上包着头巾,正用抹布在擦擦抹抹的。她现在看起来像个家庭主妇,不太像老师了。成刚冲她笑了笑,说道:“兰月,不用这么辛苦。需要动手的时候,我擦就行了。”
  兰月也笑了笑,说道:“也不怎么累,擦擦总比不擦好。”
  成刚说道:“兰月,妈跟兰花要来了。”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这我知道,她们是要来了。”
  她蹲下来,认真地擦着鞋柜的侧面。那侧面的板子便随着她的擦拭,变得光亮了。
  成刚说道:“我想跟你明天去接她们,你说好不好呢?”
  兰月停止动作,凝视着成刚,说道:“还需要接吗?她们认识路的。”
  成刚便把刚才兰花打电话的事说了。最后说道:“我还开回来一辆轿车,在楼下停着,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说着话,也不管兰月同意与否,拉着她的手走到窗边,朝楼下看去。
  兰月仔细一看,果然看见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楼下,在灯光下更显得薪新、高贵、气派,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她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成刚,哪来的车?从哪里借来的?”
  成刚笑道:“这是我继母新买的车。因为要去接她们,就被我借来了。你看看,这车怎么样?”
  兰月幽幽地说:“我虽然不太懂得车,不懂车的行情,但我猜,这辆车的价值,只怕低不了,够普通人赚半辈子了吧。”
  成刚感叹道:“何止啊。若是薪水不高的话,一辈子都赚不来。”
  兰月说道:“这贫富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就像是一个在平地,一个在高山上。人与人的命就是不同啊!”
  成刚轻松地笑着,说道:“兰月,干嘛发这么大的感慨?你要是喜欢的话,等我以后赚大钱了,也给你买一辆开吧。”
  兰月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东西太奢侈了,不适合我。再说,我的性格也不是开车的料。若是换了兰雪,那还差不多。你这话要是说给她听,她一定会乐得直亲你。”
  说罢,又继续打扫了。
  成刚问道:“我们一起回乡下接她们吧。”
  兰月若有所思,说道:“我跟你回去合适吗?”
  她的美目带着点点愁思,深沉得像大海。俏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就像天突然阴了一般。
  成刚双手一摊,说道:“兰月,我看没什么不合适的。不然这样吧,我们收拾一下,现在就走。”
  兰月沉吟着说:“我不想去,我怕见到兰花会感到尴尬。我看,我还是不去为好,也省得大家不愉快。”
  成刚听着心里苦涩,上前拉住兰月的手,动情地说:“兰月,你不要这么说,你实在是多虑了。我想,兰花虽然不说,可她在心里已经接受你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你这个样子,她才会心里有负担呢。”
  兰月眨了眨美目,苦笑道:“作为姐姐,我觉得对不起她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怎么跟她交流了。”
  成刚鼓励道:“你就当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就跟过去一样和她相处就成好了。听我的,好吗?”
  兰月直视着成刚,慢慢低下眼睑,终于说道:“好吧,我尽量做到吧。”
  成刚大为高兴,说道:“这不就得了。好了,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启程吧。”
  兰月放下抹布,看看窗外的天色,说道:“成刚,下午都过了一半了。现在走,到家不就天黑了?”
  成刚看了看表,又计算了一下时间,说道:“现在才三点多钟。我们的车速较快,路上用不了三个小时,预计天黑前就会赶到的。”
  兰月答应一声,说道:“好吧,我去换衣服,很快就好,你也收拾一下吧。”
  说罢,就进卧室了。成刚也得做一下准备。他除了换衣服换鞋之外,也带了必要的证件和足够的钱,这一路上免不了要跟交通警察打交道,少不了得花钱。
  准备完毕,成刚再看兰月,已经换上了一套长衣长裤,看起来简单而利落,精神而有气质,像一朵水莲花一样淡雅、精致、可爱。成刚拉她一同照了照大镜子,觉得两人真的很相配。
  他说道:“我们真像夫妻,天生的一对。”
  兰月从镜子里观察了一下,笑了笑,说道:“我看你现在的脸上多了些风流气,不像原来那么稳重了。这可能就是行为在表情上的真实体现吧。”
  成刚自我端详片刻,说道:“没有啊,我觉得我比以前还帅气,更吸引美女啊。”
  兰月轻声笑了起来,说道:“够了,别臭美了。我们快点出发吧,我可不想在黑暗中进我的家门。”
  成刚便与兰月锁好门,一同下楼,上了车。他让兰月坐在自己的身边。一边发动车,——边问道:“怎么样,兰月,这车还过得去吧?”
  兰月环视着、感受着,惊叹道:“这车远看够棒了,往车里一坐,更觉得这不是寻常百姓能享受得了的。如果你不带我坐这车,我都不想上来。我觉得我跟这车之间的距离太远了。这就像是皇后的轿子,而我却像个灰姑娘。”
  成刚轻轻摇头道:“兰月,你也太谦虚了。如果这是皇后的轿子,那由你来坐是最合适不过了。如果连你都不配的话,这世上还有谁能配呢?”
  说着话,已经将车调头,向路上开去。
  兰月用身体感受着这车的好处,发现这车跑动时,车里感觉不到一点,颤动,真是又平又稳。即使是坐大客车,也有颤的时候。她想,在车里放杯水,恐怕也不会洒出来一滴吧。
  很快,成刚的车加入了城市的车流之中。他就是想加快,也快不起来。兰月并没有像何玉霞那么发牢骚,而是心平气和地坐在那里,时而看看成刚,时而看看窗外的大千世界。她那清新而文静的气质,让人感觉不到半点俗气。
  成刚偶尔也扫一眼身边的美女,笑道:“兰月,你要是穿超短裙就好了。”
  兰月不解地问:“那有什么好的?”
  成刚嘿嘿笑,在兰月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道:“那样摸起来才爽。”
  兰月瞪了他一眼,嗔道:“专心开你的车吧,别胡思乱想。我们得安全第一。”
  成刚爽快地答应道:“好,我一定听老婆的话。”
  目视前方,握好方向盘,不再乱来了。他心里却想:这兰月无论怎么变化,也没法变成兰雪那样,变成宋欢那样。她在男人面前永远都有自己的矜持和含蓄,绝不会毫无保留地表现自己。这就是她的特色,也是她有魅力的原因之一吧。
  由于城市街道的拥挤与繁忙,本该二十分钟就可以出城的,却花了四十分钟。
  当他们到达郊区,接近高速公路收费站时,他们才松了口气。等交过钱,上了高速公路,这回可以加速了。成刚把车开得风驰电掣的,速度惊人。
  兰月只感觉窗外的栏杆快如闪电,便有点担心,说道:“成刚,你开太快了吧,我有点害怕啊。”
  成刚便将速度减慢点,说道:“兰月,这里的路好,道宽,而且是单行道,不用担心对面来车,可以跑快些。如果太慢了,反而费油啊。”
  兰月柔声说:“那还是安全第一啊。”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我听你的好了。”
  将速度改为中速了。
  他这么做,既是为了让兰月安心,也是为了能跟她在路上相处的时间长一些。
  他愿意跟兰月单独相处。她是一个让人着迷,让人感兴趣的女人。她像一幅名画,总教人看不透。你永远都没法确定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兰月问道:“成刚,你告诉我,这么名贵的轿车,你继母怎么舍得借给你呢?你为什么不借你父亲的车呢?”
  成刚回答道:“我父亲的车旧了点,性能不如这辆好。我继母把这辆车当宝贝,有点舍不得借给我,是我软磨硬泡才借来的。她叮嘱我好几回要保护好这辆车,要是损坏了,她会跟我没完没了的。”
  兰月看着前方平坦的长长的公路,说道:“能开这么好的轿车,除了有钱之外,也应该很有品味吧?她长得什么样?是不是很老?”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继母倒真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她是有一定的经商头脑的,她自己还开有商店呢,生意挺好的。至于长相,绝对会让你吃惊的。你是应该认识认识她,她也一定会喜欢你的。她也很喜欢漂亮的女人。她一直想见见我的老婆,不如哪天我带你去见她吧。”
  兰月坚决地摇头,说道:“我看你还是带兰花去合适。我算是你的什么人呢?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的。”
  成刚听了不太舒服,说道:“兰月,你又生气了吗?”
  兰月抿嘴笑了笑,说道:“没有,没有。我哪来那么多的气生啊!好好开你的车吧,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殉情。”
  成刚笑道:“那当然了,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说着话,又加快些速度。那车像一阵风舌向遥远的乡下。
  车到中途,遇到那不可行的路段,按前方提示,便下了高速公路,拐到平面道路上去。在路上行驶的那段,足有半个小时。路又窄又洼,即使像这辆高级的轿车,也免不了有颠簸,使人感觉一起一伏,一高一低的,不过因为避震功能好,还能适应。等车重回高速公路上时,他们都同时松了口气,像是由原始社会回到当代社会一样。成刚微笑道:“这段路倒是真不容易。如果换了一般的车,会把我们的脖子都颠断的。”
  兰月摇摇头,说道:“这样的路,要是坐一般的车,兰花确实受不了的。”
  成刚说道:“等一下回到家,你可要保持正常心态,不要激动和变脸。不然的话,会影响我的心情的。”
  兰月斜了他一眼,说道:“这个不用你嘱咐我,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我是一个那么不识大体的人吗?你也太小看我兰月了吧?”
  成刚看着她笑笑,没有再说别的,他相信她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之后的路非常顺畅,轿车像一匹得意的骏马一样奔跑着,又痛快,又神气,使得两人的心情都好。当他们到达县城时,天色已经有点暗了。在道上看县城,一片苍茫之色,已亮起数点灯光了。那规模,那风采,自然是没法比省城了。


第二章 夫妻夜话
  下了高速路,进入县城,轿车又慢起来,看到好多店铺亮起灯,看到好多人走路,也有闲着没事溜达的。一到这里,成刚就想起跟自己有关的事来,尤其会想与县城有关的女人。
  风雨荷是在这里出生的,小王也是。玲玲和小路也是这里人。兰雪在这里的学校念书。此时此刻,不知道兰雪在干什么,可能在宿舍里跟同学们扯淡,混时间吧?也可能在温习功课。
  当经过县城最大的娱乐城时,两人都多看了几眼。那娱乐城还在营业,霓虹灯在闪着,窗子多数也亮着,音响也轰轰地响着,不时有人进出着。成刚知道,这是老严生前经营的。想不到不可一世的老严已经成为古人,他的势力也随之土崩瓦解。
  成刚放慢速度,问道:“兰月,这家娱乐城还是老严家的吗?”
  他心想:“玲玲一个女孩子能管得了这样的场所吗?她不行,可能小路会帮忙吧。”
  兰月微微叹息,说道:“早就换了。老严一死,玲玲就将它转手了,现在是雇于别人的。不过,不管属于谁,这都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让男人花钱,让男人堕落的地方。听说,这里的小姐比以前更多了,生意也更好了。”
  成刚逗她说:“那不如我停下车,去里面逛逛好不好?”
  兰月瞪了瞪他,说道:“好啊。你长得帅,这里的小姐会免费为你服务的,会叫你舒服得不想回家。不过,你也有可能会得花柳病,让你后半辈子都当不成男人。”
  说着话,脸上有了嘲笑之意。
  成刚呸了两声,说道:“就是给我钱,我都不干。一个身子就像公车似的,一招手,谁都可以上,简直跟公厕没两样。”
  兰月使劲一摆手,说道:“够了够了。你这话真脏,我听得都恶心。”
  成刚笑道:“那就不说了,让你干净干净。”
  在出县城时,经过计程车站,他看到一个女人正跟一位司机在车前说着什么。
  等看到正面时,却发现那个女人很眼熟,三十五、六岁,秀眉圆脸的,不正是李阿姨吗?
  只是她的穿戴要比以前整齐、严肃多了。
  兰月也看到了,忙说道:“停车,成刚,李阿姨好像要回家啊。”
  成刚马上停车,摇下车窗,向李阿姨招手。李阿姨转头看到他,先是一愣,继而露笑,然后小跑,但跑了几步,就改为走路了,因为她看到了车上的兰月。
  她上了车,说道:“兰月、成刚,真巧啊,碰到你们了。我这回可以省点钱了。”
  成刚回头看着她,她的脸在夜色来临前有点朦胧,但能感觉到她的喜悦和兴奋。兰月转回头,问道:“李阿姨,你现在要回家吗?”
  李阿姨回答道:“对,是要回家,正要租车,就遇到你们了,我真是好运气。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兰月说:“我跟成刚是从省城回来的。你呢?你到城里干什么?看望亲戚吗?”
  李阿姨笑了笑,说道:“不是,我是上医院检查身体,想不到,结果吓了我一跳。”
  兰月忙问道:“情况不妙吗?身体不好吗?”
  李阿姨轻轻摇头,说道:“说出来都叫人笑话。医生说我怀孕了,你说这多么丢人呐。”
  这话听得成刚没来由地心里格登一声,一下子想到了风雨荷,因为风雨荷也怀孕了。
  兰月笑了,说道:“那可要恭喜你了,李阿姨。现在国家的政策对乡下挺照顾的,你可以要这第二个孩子了。以后长大了,多一个孩子孝顺你也不错。”
  李阿姨说道:“我老公听说我怀孕了,却不想要,说是多一个孩子,多一份负担,得花多少钱呐。而我坚持要。虽然说养一个孩子到大,得花不少钱,可是我认了。这可是自己身上的肉啊,我爱他,一定得生下他来,把他教育好,让他有出息。我可不想让他也窝在乡下,一辈子种地。我要他出人头地。”
  她说得雄心勃勃,信心十足。兰月“嗯”了一声,说道:“事在人为,没什么不可能的。”
  李阿姨问道:“成刚,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成刚笑着说:“对,对,将相本无种,农夫家的孩子一样成龙成凤。中国历史上的朱元樟就是农夫的儿子,不也照样当皇帝吗?”
  李阿姨看着成刚,说道:“等他上高中时,我打算让他去省城谈,到时候,少不了麻烦你的。”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成刚也没有注意,说道:“我们都是乡里乡亲,凡是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说话时,他已经发动着车,向前进了。轿车很快出了县城,上了道路,往小村子去了。尽管路面颠簸,但轿车速度比一般车要快,不知不觉间,在车上已经能看见小村了。那是昏暗天空下的一带黑色,在周围旷野的映衬下,又孤立又荒凉,像是一个寒酸的隐士。
  仔细一看,好多人家已经冒着炊烟了。一缕缕的烟在房子上空汇合一起,成为云雾,迷迷茫茫的,久久不散。
  进了村子,李阿姨感慨道:“真快,轿车太快了,这么快就到家了。这车真是舒服,我还意犹未尽呢。”
  兰月微笑道:“你如果愿意的话,明天我们要回省城,你也跟着吧,再坐一回。”
  李阿姨笑出了声,说道:“谢谢了,兰月。不过算了,我是一个乡下女人,坐这车有点紧张。好了,我就在前面下车吧。”
  成刚便在兰月家的路口停下,李阿姨下了车,向两人挥手。成刚嘱咐道:“怀孕了,行动一定要小心点。你还得让孩子成为大人物呢!”
  李阿姨开心地笑了,说道:“如果他将来真能成为大人物的话,我一定让他到你家拜访你。”
  兰月愉快地说:“如果两家一男一女,倒是可以结亲的。”
  李阿姨的笑容消失了,说道:“再见。”
  说完,便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像是每一步都带着犹豫之意。
  兰月说道:“成刚,我觉得她变化好大,一点没有以前的张扬之态,也没有以前的盛气凌人了。她今天有些话怪怪的,使人不能理解。这可能是从荡妇变回淑女的必要变化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人没有十全十美的。李阿姨尽管失过足,有过短处,我想也是可以原谅的。你看她现在不是变成好人了吗?”
  心想:“以后见她的机会也少了,她不知道会不会永远记住我们的一段风流故事。”
  兰月说道:“我已经原谅她了。你没发现,我今天对她的态度很好吗?要是换了以前,我才不让你停车载她呢。以前,我是顶瞧不起她的,现在不会了。”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幽幽地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现在她已经改了,村里人都接纳了她,我当然也能的。”
  成刚夸道:“兰月,恭喜你,你现在可变得比以前有气度了。要是换了以前,我看你很难容忍这样一个女人吧。”
  兰月说道:“‘人往高处走’,我也应该越来越进步才对啊!”
  成刚开着车,拐过弯,往巷子里开,见大门敞开着,便直接开进院子。这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四周的人家多数都亮起了灯,而兰家西屋的电灯也打开了,一部分灯光落到了窗外,淡淡的,不是很亮。
  停下车,兰月并没有马上动,而是感叹道:“回到家,我又是兰花的大姐了,再不是你的情人了。”
  那声音之中透着一点苦涩,使成刚心里有点沉重。
  还没进门,屋里已经有人出来了。在黯淡的夜色中,也能看出是兰花挺着肚子出来了。虽看不清楚,但也看得出她的肚子比以前更大了,像是里面藏个了枕头。那里孕育着一个令人欢喜的小生命。
  兰花拉着兰月的手,激动地说:“大姐,刚哥,你们怎么回来了呢?”
  兰月强作笑容,说道:“他担心你身体吃不消,特地回来接你回省城啊。”
  兰花看着才下车的成刚,说道:“刚哥,这也太麻烦了吧?”
  没等成刚说话,兰月轻轻抽出手,说道:“你们谈谈吧,我进屋看看妈。”
  她加他安慰道:“兰月,不要想太多,我会尽快和兰花沟通好,让她把你当成我的老婆,跟她完全是一样的,好不好?”
  兰月推开车门,说道:“好了,我们下车吧,也该面对现实了。”
  说罢,她先下车了,往屋门走去,快脚步进屋了。
  成刚知道兰月心情有变化,知道她不是很开心,那也没有办法。他过来握住兰花的手,微笑道:“兰花,你的肚子可大有长进啊。我们的孩子在急着出世呢!”
  兰花幸福地笑着,说道:“刚哥,他动不动就踢我呢。他一定是一个淘气的孩子。”
  成刚心里欢乐不已,说道:“淘气好啊,淘气的孩子才有生命力,才健康,才有出息。”
  兰花看着停下的轿车,惊呼道:“真漂亮,简直就像梦里的东西啊。”
  成刚指指车,说道:“兰花,这车不错吧?明天我就用它载你回家。”
  兰花伸出手,抚摸着车身,又光滑,又细致,她问道:“刚哥,这是谁的车啊?谁肯把这么好的车借你呢?”
  成刚说:“为什么是借的?难道不能是买的吗?”
  兰花嘻嘻一笑,说道:“刚哥,我可是了解你的。我知道你才不会花那么多钱买辆车。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但是生活一向简朴,就算是以后当上总经理,你也不会铺张浪费的。”
  成刚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兰花,你不愧是我的好老婆,最了解我了。实话跟你说吧,这是我继母的车。你还记得吗?”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我想起来了。对,上次你回省城,就是这辆车把你载回去的,是你继母开的车。这车这么名贵,她倒是舍得借你呀。到底一家人,关系就是亲密。这车要是我的,我一定舍不得借人用。”
  成刚得意地说:“这是她的心爱之物。本来她也舍不得借的,可是我是她的儿子啊。虽不是亲生的,感情也够深,她不借也得借啊。”
  兰花又看了一下车,才说道:“刚哥,我们进去说话吧,这院子里有烟呢。”
  一做饭,家家都冒烟,空气一点都不好。不像我们省城,做饭时,用电用瓦斯的。
  “我总算要回家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她拉着成刚的手进屋。一进外屋,只见兰月正在忙碌,而风淑萍刚洗过手,正在擦拭。见他们进来后,便说道:“成刚,回来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多做几样好菜给你接风啊!”
  她穿着粗布衣服,随意地在脑后扎了一下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显着极朴素、极具本色之美。
  成刚笑道:“我跟兰月回来得急,也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惊喜啊。至于吃嘛,家里有什么吃什么就行了,用不着特意做的。我们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兰花笑嘻嘻地说:“妈,刚哥是开车回来的,就是上回他继母开的那辆,好豪华,好漂亮的,我们老百姓一辈子都别想买得起那车。走,妈,我们看看去。”
  说着话,去拉风淑萍的手。
  风淑萍脸上带着慈祥地笑,说道:“兰花,那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车吗?跟我们村里的那些车没什么不同,不都是车吗?”
  兰花摇摇头,说道:“妈,它们能比吗?同样是车,这轿车可是有钱人和有身份的人才能用的。”
  说完,便拉着风淑萍的手出去了。
  成刚看兰月,已经将菜盛好,往桌上端。在经过成刚身边时,还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成刚被瞪得不舒服,便跟进了西屋。西屋里,灯光较亮,那乡下的床铺、桌子、橱柜、旧式的镜子、老照片等等,都被照得通亮,跟成刚省城的家完全是两个世界,两者好像差了几十年的光阴。
  兰月将菜往桌上一放,便拉过凳子,又摆筷子和碗。她只管做自己的事,不看成刚,也不理他。
  成刚在杭沿一坐,说道:“兰月,你不高兴了吗?在生气吗?”
  兰月抬起美目扫了他一眼,说道:“哪有?我很好,一切正常,你不要胡思乱想。”
  她的眼神虽亮,却很深沉,让人琢磨不透。
  成刚看着她那鼓鼓的胸脯,微笑道:“既然一切正常,刚才怎么还瞪我一眼呢?”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没有的事,我是正常看你的,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怨不得我。”
  说话间,天已经黑透了。看前后的玻璃,也都变成黑的,有点像一群黑窟窿。成刚往炕上一躺,又热又硬,不过挺舒服的。热杭一触碰身子,感觉全身舒畅,仿佛一路的辛苦刹那间都消失了。
  等风淑萍跟兰花再进来时,手里还拎着花生米、香肠、啤酒等等,显然是刚去买的,因为兰花觉得家里实在没有什么好吃的了。
  大家坐下吃饭。成刚一口气喝了一瓶啤酒,精神大好,说道:“真痛快。只是,兰花,你用不着再去买什么,我是不挑食的。”
  兰花给成刚夹了块切好的香肠,说道:“毕竟是乡下,没有什么好东西吃。要是在城里就好了,什么都有卖。”
  风淑萍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是啊,城市里要什么有什么,不然的话,怎么你们姐妹都一个个往城市里跑呢?还有兰强那小子,做梦都想进城。现在总算如愿了。他要是在城里能站住脚,再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就更好了。”
  大家听了都露出笑容。兰月只是低头吃东西,不说什么。兰花兴致很好,一会儿谈孩子出生后的事,一会儿又讲省城的好处,偶尔提起在乡下的日子,总要皱皱眉头。风淑萍摇头叹气,说道:“兰花,在外面住几年,心都野了,这个小村子留不住你了。”
  兰花嘻嘻一笑,说道:“妈,我只是实话实说嘛。城市是比我们这个小村子好嘛。”
  虽说怀孕了,脸上生了点斑,但是并不影响她的美貌和魅力。她还是那个好看的女人,只是身材有些走样了。
  风淑萍转头问兰月:“你怎么样?在城市里待得习惯吗?”
  兰月淡淡地说:“还好。城市就是城市的样子,人多,车多,楼多,东西也多,跟我们这里不同。刚到时,有点烦,待了几天,感觉好多了。”
  风淑萍又问道:“要是让你再回来教书的话,你还愿意回来吗?”
  兰月柔和地笑了笑,轻声说:“妈,我在哪里都一样。我既没有特别喜欢城市,也没有特别讨厌乡下。只要能教书,能跟孩子们在一起,能给他们传授知识和文化,我就知足了。”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兰月,你到底跟兰花不一样,你事事都在为自己的工作考虑。”
  接着她看着兰花,说道:“兰花,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做点什么呢?总不能一天没事干吧?什么事都没有,你不会觉得烦吗?”
  兰花放下筷子,笑道:“烦?怎么会呢?在家当太太多好,看看孩子,养养花,实在闷了,逛逛时装店,买买东西,这日子多悠闲啊!反正家里也不用我出去赚钱啊。你说是吧?刚哥。”
  成刚一笑,说道:“兰花,你以后只要看好孩子,别的什么都不用做。要花钱有我呢,不必你操心。”
  风淑萍叹息道:“”有福不用忙,无福跑断肠“。兰花真是好命啊,不像我当年,想过好日子,只是做梦。那个年头,家家都穷,想吃一顿像样的饭,都得趁过年过节吃。嫁人之后,开始倒还好,什么都不用我管,可是孩子的爸命太短了,那么快就死了。他要是活着的话,我也能享享福,不至于后来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啊!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
  说着话,她的声音有点颤抖了,眼因也红了,眼泪在眼中转着。兰月忙说道:“妈,过去的事已经像流水一样流过去了,别再提了。爸死了也好多年了,你还年轻,真寂寞的话,再找个好男人嫁了吧。我们当儿女的都是理解你的,没有人反对。”
  兰花也说道:“大姐说得对,妈,你现在还不老,还是能找到好男人的。”
  风淑萍凄然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不要再劝我了。我不只一次说过,我这辈子再也不要嫁人了。我是个苦命人,再找一个,也难保不是苦命。算了,反正也快成老太婆了,就将就着过吧。你们都嫁人后,我就靠兰强去。如果兰强不行,我就一个人活吧,过一天算一天。”
  兰月听了,心中苦涩,说不出话来。兰花则不以为然,说道:“妈,你也不要太悲观了。只要你思想开放一点,我们再尽力帮忙,绝对能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让我们村里人个个都眼红。”
  风淑萍叹了两声,说道:“算了吧,幸福早就被老牛车拉跑了,被村里的镰刀给割没了,我还是做梦找幸福吧。好了,不说了,好好吃饭吧。”
  于是,大家都不吭声了,默默地吃饭,而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平静。
  为了缓和气氛,成刚就说道:“兰雪呢?怎么没有看到她?”
  兰花回答道:“她在学校上课呢。今天也不是周末,她是不回来的。”
  兰月说道:“她要是在家的话,那会热闹得跟过年一样。”
  风淑萍说道:“那孩子,还幼稚得很呢,说话做事,任性得可以,以后谁娶了她,可有得受了。”
  正说得起劲,听到院外大门吱呀一声,又听到摩托车声。大家都觉得奇怪,这种时候,还有谁会来呢?只见到灯光闪了几下,越来越近,然后熄灯。风淑萍正准备出去看看,屋门响了响,只见兰雪走了进来,晃着马尾,兴冲冲地进来了。
  她笑靥如花,朝着成刚说:“姐夫,大姐,你们回来也不说一声。院子里的轿车真够华丽的,是你新买的吗?”
  她顽皮地在成刚的肩上拍了一下。她身着牛仔服,又简单又干净,洋溢着浓浓的青春气息。
  成刚看到她,心情变得很好,说道:“兰雪,你怎么会突然就冒出来了呢?刚才我们还谈你呢!”
  兰雪嘻嘻笑,搬了个凳子,在成刚旁边挤个地方坐下,说道:“什么叫冒出来呀?我是骑摩托车回来的。你快告诉我,院里那辆车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发达了,就买车了?好像颜色不适合你呀。”
  成刚便说道:“那车不是我的,是我临时借的。”
  兰雪“噢”了一声,说道:“我就说嘛,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开红色的车呢。”
  成刚问道:“那男人应该开什么颜色的呢?”
  兰雪像是行家的似地说:“男人嘛,应该表现自己的大气、厚重和力量,应该选黑的才对。黑的更有神秘性,更耐人寻味。”
  成刚笑了,说道:“兰雪,想不到你对车还有一定的研究呢。”
  兰雪得意地一歪头,眨了眨眼睛,说道:“那当然了。我可是新时代少女,如果连车都不懂的话,那不就成了傻子吗?我们这帮同学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谈到名车啊。她们都畅谈着自己将来买车的计划,谈得起劲了,好像明天就要拿钱交车似的。”
  她笑嘻嘻的样子,使人感觉屋里春风习习。
  风淑萍盛了碗饭,递给兰雪,说道:“小丫头,赶紧吃你的饭,别瞎做梦了。那轿车也是你们这些小丫头敢想的吗?你们还没有开始赚钱呢!就算有一天开始赚钱了,买那种车也是瞎想。”
  兰雪扒了一口饭,说道:“买是买不起,但总有谈论的权利吧?过过嘴瘾也好。我可真羡慕玲玲,跟我们年纪一样大,可是她已经有轿车了。”
  兰花说道:“玲玲那车不是她爸的吗?她自己哪有车啊?”
  兰雪笑道:“那车是她爸的没错,可是她爸死了,现在这车就归她了。可惜,她从来不开车上学。”
  兰花问道:“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她没有驾照?”
  兰雪摇头道:“那倒不是,她有驾照的。我问她为什么不开车上学,她说,不想那么招摇,她说她是个学生,就得像个学生样。”
  风淑萍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兰雪,你看到了吧?人家可比你懂事多了。要是换了你有车,就是去门外买个东西,也得开着去。”
  听得大家大笑起来。
  兰雪不满地看了风淑萍一眼,说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有那么懒吗?就一个普通人来说,谁不想家里有轿车啊?一个美少女,驾驶着名车在城里的大道上奔跑,她的秀发因风的吹拂而飘荡,她的面孔美丽中透着高傲、高雅,唉,那是多有风度,多有魅力啊!想想都叫人心醉。”
  兰月望着兰雪,说道:“兰雪,你先别胡思乱想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明天早上还得赶回去上课吗?”
  兰雪的俏脸露出狡猾的笑容,说道:“大姐,那你先告诉我,你跟姐夫为什么会开车回来呢?回来也不事先说一声。”
  兰月微笑道:“你先说,我再告诉你。”
  兰雪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好了。我们明天不上课的。”
  兰花咦了一声,说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不上课呢?是不是你不想上,请假了?”
  风淑萍则放下筷子,脸带忧色地说:“怎么,兰雪,你是不是在学校惹祸了,让学校给赶回来了?”
  兰雪拉长了脸,露出委屈的表情,带着不满的腔调说:“你们这是什么话啊?我兰雪是那种不长进、没出息的人吗?我老实说吧,我们放假一周,因为学校要改建教学大楼,那楼出了点问题。一周啊,够我放松放松的了。”
  说着,她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大家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晚上突然杀回来。
  风淑萍望着兰雪,说道:“兰雪,虽然学校明天放假,但天这么黑了,路上也不太安全,也不怕有个闪失?你明早回来不好吗?”
  兰雪笑道:“妈,你到底知道关心我啊。我今天回来还不是因为想家吗?再说,住宿舍哪有在家住着舒服啊?我骑着摩托车,不怕的。谁敢拦我,我就撞死他!”
  她很神气地哼了一声。
  接着,她又催促兰月道:“大姐,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兰月抿嘴一笑,说道:“我说不好,你还是问你姐夫吧。”
  在她看来,在“姐姐”后面连着“姐夫”听起来,自己就和成刚是夫妻,他是自己的丈夫,使她在心理上平衡多了,而不因兰花在座而坏了情绪。
  兰雪又把目光转向成刚。成刚连吃了几口菜,说道:“兰雪,我开车回来,是来接兰花和妈去省城的。兰花怀孕,去省城的路上有段路不好走,坐轿车就不会怎么颠簸,现在明白了吗?”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我又不傻,听明白了。原来怀孕这么好啊。”
  她的美目骤然一亮,像是看到了黄金。
  大家听了就笑。风淑萍用手指着她,说道:“你这个傻丫头,说话真是没个轻重。怀孕有什么好的呢?又不是在路上捡到钱。”
  兰雪解释道:“我是说,女人怀孕了,可以得到那么多的照顾啊。”
  风淑萍说道:“那是你姐夫家条件好,可以开车来接她。一般的人家哪来的轿车啊?像我们那时,出来进去的,也就坐个牛车、马车,那已经不错了。很多时候没有车,就得自己走,吃的不像吃的,穿的不像穿的,哪像你们现在,要什么有什么。妈是生早了,要是赶上当代这么好的社会,可就享福了。”
  兰雪笑道:“妈,按照当代人的眼光看,你现在还算是年轻人呢。你的人生只过了一半,还可以追求,还可以找到幸福啊!”
  风淑萍茫然地摇头道:“算了吧,兰雪,什么年轻人呢?已经土埋半截的人了,什么都没了。只要你们以后嫁个好人家,过上好日子,妈就算找到幸福了。”
  兰雪摆了摆手,说道:“妈,你别这么心灰意冷嘛,你还是很有希望的。等以后进了城,我们帮你找个白马王子好了。”
  风淑萍听了禁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眼角都有了皱纹,使她有了淡淡的沧桑之美,看得成刚心里大发感慨。他心想:“只要她愿意,她的人生可以改变的,不必非得过这种死水般的日子。”
  风淑萍笑罢,说道:“我这把年纪,还找什么白马王子呀?要找的话,也只能找个赶车老头吧。”
  一句话,听得大家脸上都有了笑容。但是兰氏姐妹和成刚都笑不出声,只有兰雪咯咯地笑出声,说道:“妈,你可真够幽默的。等你以后找对象时,我给你把关,凡是不够资格的,二话不说地淘汰。既然要嫁人,就得嫁个钻石王老五什么的,像那些丑八怪、穷光蛋、没出息的家伙,白给都不要。我一定睁大眼睛,把你送进快乐窝里,绝不教你再受委屈。”
  风淑萍深吸一口气,一挥手,说道:“好了,兰雪,别在这里磨时间了,快点吃饭吧。”
  兰雪便伸了伸舌头,乖乖地吃饭了。可是,过了没一会儿,她又活泼起来了,讲起在学校的所见所闻,其中有些是具有喜剧效果的,大家不时欢笑,使屋里的气氛变得热闹起来。大家都感觉兰雪是一个很能调节气氛的人。
  吃完饭,收拾完桌子,大家又坐下来说话。兰雪问成刚:“姐夫,你们什么时候走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想明天早上就启程了。”
  兰雪冲他嘿嘿一笑,美目一眯,红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成刚心里一动,便猜出了她的意思。他也笑了笑,并没说话,等着她开口。他知道,只要她有空,她怎么肯老实地待在家里呢?她可是活泼、爱游逛的女孩子。
  果然,兰雪抿了抿嘴,声音变得柔和了,眼神也热起来,说道:“姐夫,我想跟你们出门,你说好不好?”
  成刚听了,爽朗地笑起来,说道:“兰雪,这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这得听大家的意见。我是很尊重大家意见的。”
  兰雪便目光转动,看起妈妈和姐姐来,希望她们都能投赞成票。
  兰月微笑不语,而兰花则说道:“你还是问妈答不答应吧。”
  风淑萍看着兰雪,说道:“兰雪,你就别去了,才从省城回来几天呢?得了,在家谈书,安心待一周吧,别出去乱逛了。”
  兰雪听了,脸拉得老长,拉长音说道:“妈,我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功课更不成问题。再说了,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你放心吗?我可是一个女孩子啊,安全问题很重要的。你还是让我去吧。”
  风淑萍看看兰月,问道:“你说呢,兰月?”
  兰月望望成刚,又望望兰花,说道:“你们说呢?”
  兰雪便眼巴巴地看着成刚和兰花。兰花见兰雪有点可怜,便说道:“你要是乖听话的话,那就去吧。待几天就回来,别影响了学业。”
  兰雪听了大乐,在凳子上跳起来,欢呼道:“太好了,就等你这句话呢。”
  风淑萍提醒道:“去也行,兰雪,不过不准乱要东西啊。你姐夫他们为你可没少花钱,不能再麻烦他们了。”
  兰雪连连点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惹麻烦。”
  成刚逗她道:“兰雪,这家里也需要有人看守的,不如你留下看家吧。省城你也去过了,没什么好看的,比乡下好不了多少。”
  兰雪叫道:“我才不要呢。我每次去都匆匆忙忙的,根本没玩够,这次我一定得玩够才要回家。说不定姐夫动作快,把我转学办成,我就不用回来了,直接在那上课了。”
  风淑萍笑道:“兰雪,你想得可太美了,什么好事都教你碰上了。”
  兰雪望着成刚,说道:“姐夫,告诉我,转学的事怎么样了?”
  成刚回答道:“跟兰月的工作的事一样,已经开始办理了,大概不用几天就有消息了。”
  兰雪欢喜道:“那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到城市上学了,再也不是乡下人了。我以后一定得努力当一个优秀的城市人,要把那些城市的青年人都比下去。这土包子我已经当够了。”
  风淑萍严肃地说:“管你到了哪里,北京、上海,还是广州,你还是乡下人的根,要记住啊。”
  兰雪嘻嘻笑,说道:“妈,我知道了,我是乡下人的根。”
  心里却说:“但我是城市人的枝干和绿叶啊。”
  又说了一会儿话,就七、八点钟了。风淑萍说道:“都七、八点钟了,大家还是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出门呢。”
  大家都没有意见。
  兰月上杭铺被,风淑萍也开始脱鞋,兰花也前往东屋。成刚看了看兰月,也慢慢走了。兰雪却跟出来,对成刚嘘了一声。成刚转身,问道:“兰雪,你还有事吗?”
  兰雪把西屋门关上,笑眯眯地过来,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姐夫,半夜我去找你。”
  这话吓了成刚一跳,再看兰花时,已经进了东屋。回头看兰雪,她对成刚妩媚地眨了眨眼,也转身回去了。
  成刚心想:“这兰雪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兰花跟我在一起,她也敢找来,难道就一点不怕兰花吗?难道她要破坏我跟兰花的关系吗?可不能让这个小丫头太过分了,可不能因为一棵树而失去整个森林。”
  一进东屋,看到兰花已经打开电灯,前后窗帘已经拉上,正在炕上铺被呢。
  那炕已经烧过了,热呼呼的。成刚坐下来,看着兰花做事。兰花做完事,便说道:“刚哥,上炕吧,你开了这么远的车,也累了吧?”
  成刚说道:“还好,还好。”
  脱了鞋上炕,很快便感觉炕上的温度了。
  兰花过来,帮着成刚将外衣脱掉,只留下内裤、背心,见到裸露的胳膊和腿,忍不住摸摸,说道:“还是那么壮,我还担心你已经变虚弱了呢。”
  成刚笑道:“那怎么可能呢?我可是铁打的身子啊。来,你也脱了吧,我们被窝里说话。”
  兰花答应一声,便缓慢地脱掉孕妇装,露出内衣裤来。她的肚子鼓得好大,胸也膨胀了,使她的身材走样了。
  兰花看着成刚,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难看吧?”
  成刚抚摸着她的胸,又摸摸大肚子,说道:“不会呀,怀孕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他关了灯,两人钻进被窝,并排躺着,在黑暗中说话。那安静而温馨的气氛,让成刚感觉很幸福。
  成刚搂着她,闻着她的气息,说道:“我不在的日子,一定很想我吧?”
  兰花回答道:“那当然了。你是我最亲爱的人,我不想你,还能想谁啊?”
  成刚笑道:“我可不允许你心中有第二个男人,你可是我的老婆啊。”
  兰花说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有此事还不告诉我呢?”
  成刚问道:“什么事啊?”
  兰花想了想,说道:“不说别的,就说你跟兰雪的事。如果她不跟我说,我还不知道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心想:“难道兰雪跟兰花坦白了?若是的话,太不应该了。”
  兰花说道:“兰雪已经把你跟她的关系告诉我了,我也没有怪她。你跟她有这样的关系,原也在情理之中。她缠着你,跟你走得那么近,而她也不算小孩子了,什么事都懂的。”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兰花,又对不起你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才好。”
  兰花笑了笑,说道:“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什么都不必解释的。兰雪不但告诉我这件事,还把另一件重要的事告诉我了,我有点不赞成喔。”
  成刚说道:“兰雪的嘴真够大,又跟你胡说什么了?”
  兰花叹息一声,说道:“兰雪说,你还想跟我妈好呢,想当我妈的男人。”
  成刚的心不由一紧,心想:“这个兰雪真该打,连这话也说了。要是兰花坚决反对的话,可就不好办了。”
  成刚便说道:“你就当她是胡说八道好了,别信她的。”
  成刚听得心里一动,忙问道:“除非什么呢?”
  兰花沉吟着说:“除非我们当儿女的去慢慢改变她的想法,而她本人也很喜欢你,愿意接受你。不然的话,不但成不了好事,还会使她跟你绝交的。你可要想清楚,不要贸然行事啊。”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兰花啊,这件事你就当我做梦好了,就当没有。对于这件事,我几乎不抱什么希望了。”
  兰花轻声说:“凡是你想做的事,我都会支持你的。对于这件事,我也不会坚决反对。”
  兰花的手在成刚健壮的身上轻抚着,说道:“刚哥,就算是真有那个想法,我也不会怪你的。我妈的确长得好看,也吸引男人,我并不怎么反对的。只是你也知道,我妈是个很老土的人,思想也老土。你就是想把她变成你的女人,也是空想,她是不会愿意的。她可以接受别的男人,但她怎么能接受你呢?要是接受你,那一切的秩序都打乱了。她哪里有脸再跟我们相处呢?这种关系会对她造成极大的伤害的。除非反对的。只要我妈愿意,我绝不会拦着的。”
  成刚将她搂紧一点,感慨道:“兰花,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啊!”
  兰花笑了笑,说道:“你别夸我啊,你一夸我,我就要飘起来了。我看呐,你跟我大姐更合适。她又漂亮,又有学问,而且比我有头脑。如果她做你的老婆的话,一定会比我做得更好的。”
  成刚说道:“我看还是你更合适。兰月好是好,但她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度量啊。她要是当了我老婆,就会因为吃醋,我们经常吵架吧。”
  兰花呵呵笑了,说道:“那倒是,大姐虽然有一定的肚量,但是她是很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好。她不知道就算了,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好久都不开心的。”
  成刚说道:“就是呀。到底你们是亲姐妹,你对她还是很了解的。”
  兰花说道:“我们姐妹三个,她比较有个性,有自己的原则。她对你已经不错了,已经够容忍了,你也该知足了。”
  成刚说道:“我很知足的。我已经向她表示过了,以后再不会出去找女人了。我一定会当一个好男人、好丈夫,以后也会当好公司的掌舵者。”
  兰花想起一事,便说道:“对了,刚哥,刚才兰雪在你跟前嘀咕什么呢?是不是想跟你好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猜得还真准呢。兰雪刚才说,她想半夜过来陪陪我。你瞧瞧,这丫头有多乱来。我跟她是那种情人关系,总得背着点吧,可她竟想当着你的面跟我好。不过我没有答应她,可她没等我说什么,就跑回屋了。”
  兰花摇摇头,说道:“兰雪的胆子真够大的。这要是被妈发现,那就不妙了。”
  成刚担心地说:“那该如何是好?我现在可不想让你妈什么都知道啊。”
  兰花说道:“我也没招啊,顺其自然吧。依我看,纸包不住火,她早晚都会知道的。”
  成刚来个深呼吸,虽没说什么,也承认兰花言之有理。
  说话间,兰花的手来到成刚的胯间,抚摸起他的肉棒来。她的手那么温柔,那么轻巧,用了林间漫步的节奏。那东西开始还是半软半硬的,只摸了几下,便硬如石头了。兰花芳心欢喜,便抓着、按着,只觉得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比自己想象中还大。多日不碰,好像比原来更壮观了。成刚微笑道:“兰花,喜欢它吗?”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喜欢,从我们在一起之后,就一直喜欢这东西。每次亲热,都弄得我像在泡温泉一样舒服。”
  成刚又说道:“那我们分别这段日子,你有没有想过它呢?”
  兰花轻声笑,说道:“经常想啊。有时候想它在手里,有时候想它插在我下面,一捅一捅的,好舒服,好厉害,捅得我都流出水来了。”
  这话说得又真诚又娇羞,听得成刚的身上都热起来。
  成刚心里很舒畅,问道:“那你现在想不想被它捅捅呢?”
  心想:“多日没干她,应该做点补偿了。她才是我的皇后,不能老是冷落她呀,那样会教她心凉的。”
  兰花呵呵笑,说道:“我也是个正常女人,当然喜欢被它捅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伤到孩子啊?”
  成刚说道:“只要小心点,没有关系的。”
  兰花说:“好吧,那就捅几下吧。那种滋味离开我太久了,我都快要淡忘了。每天都是为孩子着想,每天都把心思放在他身上。这孩子以后长大了,可不能没有良心呐。”
  成刚笑道:“他要是没有良心的话,我就打他屁股。”
  说罢,起身将电灯打开。黄亮的灯光像雨一样落下,房间的各个角落都一清二楚,也照亮了炕上的夫妻。
  兰花的脸上带着羞红,眉眼生春,洋溢着喜悦之情。她说道:“刚哥,开灯干什么呀?我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我妈说过,怀孕的女人都不能看。”
  成刚摇头道:“不会呀,你现在跟以前没多大的不同啊,只是肚子大了些。”
  掀开被,看着兰花,只见她身上穿着内衣。不像之前那么苗条,那么匀称,她的肚子已鼓得很高。她光洁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脸也有着母性的光泽。
  兰花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说道:“每次照镜子,见自己的脸上长了斑,就心里怕怕的,生怕这玩意一辈子消不去。”
  成刚说道:“不会的,长斑是怀孕后的正常现象。等生了孩子,斑就消了。”
  兰花担心地说:“我看到许多女人生完孩子还没有消呢,也怕这事会降临到我的头上。”
  成刚安慰道:“兰花,不会的,你不会运气那么差的。再说,要是不消的话,我们可以到医院去的。”
  兰花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为了孩子,我什么都不怕。刚哥,我要吃吃肉棒,我好想念那种味道。”
  说罢,她挣扎着要坐起来。
  成刚忙说道:“兰花,你躺着,让我来吧。”
  他脱掉衣服,跪到兰花的脑袋旁边。那根棒子已经勃起,已经不小了。他深情看着兰花,看着她苹果般的圆脸,黑亮的温柔的眼睛,丰满的红唇。她那热情而淳朴的表情让人心动。
  兰花伸手握着肉棒,爱怜地抚摸着,就像爱钱的女人在把玩金条。她说道:“刚哥,你这东西又变大了,这阵子一定没少锻炼吧?”
  成刚脸带得意,说道:“兰花,你指的是什么?”
  兰花笑道:“当然是问你又干过多少女人了?”
  成刚摇摇头,说道:“还不是跟你大姐,还能干谁呢?”
  他的心里又想起了继母、小王、宋欢。这阵子倒是都没见到宋欢,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如果她有空,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兰花美目笑盈盈的,说道:“大姐一定比我更让你舒服吧?我们三姐妹就数她长得最漂亮,我自认比她差一大截啊。”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不要这么说嘛。同样是花,牡丹有牡丹的美,桃花有桃花的美,梅花又有梅花的好处,各有所长,不能拿来比较的。你可不要看不起自己啊。”
  兰花笑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她伸出舌头,轻柔地舔着龟头。成刚舒服得大腿上的肌肉都抖动起来。而他的嘴里也直喘粗气。要知道,这种口交滋味之美,比性交来得还更强烈呢。
  兰花尽力地服侍着丈夫,尽着当妻子的义务。她的舌头很会舔,虽然不如何玉霞的实力强,但也没差多少。她的舌头上下翻飞,在肉棒的每一处都留下了斑斑吻痕,舒服得成刚喔喔直叫,不时夸道:“兰花,你的功夫又进步了,很有潜力啊。”
  兰花一脸的春情和妩媚,说道:“只要你愿意的话,我喜欢天天都这么对你。”
  说着话,又将肉棒吞到嘴里,又含又顶的,尽情地玩着,既取悦了成刚,也取悦了自己。成刚看着兰花,那肉棒在她的红唇里活动着,她是多么开心呢。上帝创造了男人女人,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让他们在一起追求快乐,追求“性福”啊!如果没有这种快乐,人生的烦恼就会像洪水一样将人给淹没了。
  终于,成刚受不了了,便说道:“兰花,来,我们开始干吧。”
  兰花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说道:“好。这滋味真好啊,比火腿和糖葫芦都好吃。”
  成刚笑道:“你要是愿意的话,那就经常吃好了,我没有意见。”
  为了安全起见,他不敢碰她的肚子。他下了地,站在地上,兰花脱光了,背臀在炕,双腿伸炕妩外。成刚倚着她的两腿,看那妙处,淫水湿了绒毛,肉唇张开,像在微笑,而下面的菊花也一缩一缩的,也像是在呼唤。
  成刚笑道:“兰花,你好像很需要了。”
  兰花轻轻扭腰,使小穴也一晃一晃的,淫水也跟着晃。她说道:“刚哥,从我们分别,直到现在,我哪有一天不需要干呢?你不在我身边陪我,害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呢。你可得多多爱我呀,不然的话,我可不轻易放过你。”
  她用了撒娇的腔调说着。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那是当然的,我会加倍对你好的。”
  肉棒挺进,触在小穴,一使劲,便分开肉唇进去了。再一挺屁股,全根而入。
  兰花“喔”了两声,说道:“真硬,真胀,真够长,好像都捅到我的肚子里了。”
  成刚骄傲地抽动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着花心,说道:“兰花,你又不是第一次跟我干,这滋味你应该熟悉啊?”
  兰花半眯着美目,一脸的享受,说道:“熟悉是熟悉,感觉还是不一样,感觉你的棒子更粗更大了,更让人觉得舒服了。”
  她轻摆着腰臀,积极配合着,细细的感受着性爱的快乐。只觉得肉棒每次插到深处,就像插到她的灵魂深处。每一次都叫她想大呼小叫的,但她不敢,只能压抑着,低低地呻吟着、喘息着。她可不想惊动西屋里的亲人。
  成刚慢慢地干着,犹如春风吹百花一般。自从经人事以来,很少用这种风格干女人。他更喜欢大刀阔斧,暴风骤雨似的干,那样更能显示出男人的雄风、男人的气势,当然,快感也不同。但现在不行,兰花是孕妇,为了孩子,为了不破坏这种温馨的气氛,他只有改变了。不过,这种温柔如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它使人更懂得关心体贴,体验到另一种美。
  他在里面时而轻拔轻插,时而长拔长插,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顶在花心上,使兰花舒服地直哼,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她也努力的挺着下身,追求着快乐。
  这种做爱法,由于刺激不那么强烈,因此,双方的情绪都很稳定,一边享受着,一边还可以聊天。成刚还不时地看着他们的结合处。那根大肉棒比起以前,确实是增大了。至于增大的原因,他也不明白。倒挺高兴的,因为男人的东西越大,带给女人的欢乐也越多。
  大肉棒将小穴撑起来,使其胀大,而肉棒本身也被小穴包裹着,包得紧紧的,泡在淫水里,说不出的美妙。再加上磨擦的快感,使成刚忍不住想狂呼呐喊。那种滋味谁能不留恋呢?
  一会儿,两人又换了个姿势。兰花跪伏在炕上,成刚从她的背后干。
  她还是那么白净,屁股还是那么圆润。成刚笑嘻嘻地摸着,说道:“兰花,你虽然怀孕了,但是身子还是教人有兴趣啊。”
  用肉棒在穴口上蹭着。
  那里水汪汪的,表现着女人的需要。
  兰花回转头,微笑道:“我要是让你一点兴趣都没有的话,那我可就完了。我太太的地位都保不住了。”
  成刚笑道:“我对你永远都有兴趣的,你永远都是我的皇后啊。”
  一使劲,又插进去了,插得屁股都向前动了动,兰花发出满足的啊啊声。
  成刚伸出手握住她的奶子,尽情地揉搓着,说道:“兰花,你的奶头都变大了,也变黑了。”
  兰花感受着肉棒的触感和男人的抚弄,说道:“是啊,怀孕之后,就慢慢变成这样,不好看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不会呀,我挺喜欢的。”
  说着话,大肉棒又缓慢又坚实地干起来,每一下都带着对女人的呵护之意,爱恋之情。他心想:“她对我太好了,我实在是亏欠她,以后应该对她更好些。”
  没插多少下,兰花就哼哼唧唧地高潮了,而成刚也扑扑地射了。这次做爱,时间很短,这在他的性史上是不多见的。不是他的功夫退步了,而是为了兰花着想。
  干过之后,关了灯,两人拥在一起,都感觉特别的愉快,仿佛两颗心又重新贴紧了,好得像一个人了。
  成刚笑道:“你这么快就满足了?”
  兰花回答道:“我是因为有了孩子,不敢那么贪玩。再说了,你也要留点力气才行,半夜兰雪还要过来呢。”
  成刚心里一荡,说道:“有你妈在,她能出来吗?出来难保不被发现啊。”
  兰花嘻嘻笑,说道:“那丫头胆大包天,什么事干不出来啊?你就等着看吧,半夜她一定会来的。你得保存点体力啊,不然的话,干她的时候,就没办法满足她了。”
  成刚嘿嘿直笑,得意洋洋地说:“以我的体力,再来十个美女,我也一样能把她们摆平啊!”
  兰花听了,笑个不止,说道:“刚哥,你越来越会吹牛了。”
  成刚说:“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回城呢。”
  于是,两人不再吭声了,静静相拥,一同进入梦乡。


第三章 快乐回城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兰雪始终没有来。两人都觉得怪怪的,认为这有点不可思议。依兰雪的性格,她不可能出尔反尔的。难道说她太累,一觉睡过头了吗?早饭前,见到兰雪时,发现她有点不高兴,小嘴高撅。
  成刚趁着别人不注意,就问道:“兰雪,昨晚你怎么会那么老实呢?我还以为你会往我被窝里钻呢。该不是睡死了,没起来吧?”
  兰雪听了直叹气,撇了撇嘴,说道:“本来我都计划好了,可是被我妈给破坏了。”
  成刚问道:“这关你妈什么事?”
  兰雪说道:“我妈昨晚睡不好,经常翻身。我睡到半夜时,每次要起来,都遇到她翻身和叹气。我知道她睡不好,可能失眠了。我就想,如果我起来的话,她一定会发现的。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有马上动,要等机会。可是等了好久好久,我妈还是睡不安稳,结果把我给累坏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那么好的艳福都没得享。倒是二姐,昨晚一定很爽吧?”
  成刚回答道:“那当然了。我这个当丈夫的会让她不满足吗?喂饱是一定要的。”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你要记住,你欠了我一次,找机会一定要补上。”
  成刚嘿嘿笑了两声,说道:“等到了省城,我们可以集体玩啊。你们三姐妹,对我一个男人,你说多热闹,多刺激啊!”
  兰雪咯咯笑起来,说道:“你的想法倒是挺新鲜,挺有创意的,只不过怕你会累到应付不来,力不从心呢。”
  成刚下巴一扬,说道:“那怎么可能?我是谁啊?我的体格可是壮得跟老虎一样。”
  换来的是兰雪更为欢畅开心的笑声。
  吃早饭时,兰花笑容甜美,言语中透着快乐。兰雪一肚子不高兴,为自己丢掉一次“享福”的机会暗暗慨叹不已。而兰月,依然是一副清高的矜持的样子,不大说话。偶尔会看成刚一眼,等成刚看她时,她的目光又像鸽子般灵活地飞走了,使成刚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吃完饭,大家准备出发。兰花早就收拾好了行李,兰月也带了一些东西。风淑萍则带了一些儿子爱吃的食物,虽然被兰雪笑话,但她还是带了。
  接下来,把重要的什物送到邻居家保管,又向邻居交代了一些必要的话,这才准备出发。兰氏姐妹上了车,成刚将车开到院外等风淑萍。早来了一些邻居,进院围观,也看这辆名贵的轿车。大家七嘴八舌地谈论着,脸上尽是艳羡之色。
  这种情况,使兰雪大为自豪,感觉自己就是人上人,是一个公主。她心想:“以后我也能有这么一辆辑车,开在城市的大道上,那才威风呢!”
  本来,风淑萍应该很快就要出来了,可是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她出来。她在屋前屋后地走着,一会儿这里站站,一会儿那里停停,充满了留恋之情,只觉得每一处都像自己的亲人一样,舍不得离开。她感慨万千,思前想后,想到动情处,几乎要流下泪来。
  她在锁门后,还摸摸房门,像摸着自己的手一样。她在院子里伫立着,望着熟悉的一切,几乎呆了。那些邻居们都说道:“淑萍啊,快上车吧,车等着你呢。你这不过是出趟门,几天就回来了。再说了,我们这村子有什么好惦记的呢?除了土,就是灰的,还是城里好啊。你看你多有福气,找了个好女婿,兰花进城了,兰月也调城里了,兰强也在城里有工作了。在我们村,谁家比得上你家啊?”
  风淑萍摇摇头,说道:“对我来说啊,就是北京、上海那样的大城市也没有我们这个村子好,也没有我们家的房子好啊。这里的一棵树、一根葱,都跟我们亲呢。”
  兰雪在车上听到了,就笑道:“我妈这个人真是老土,思想太落后了。她还拿我们这村子跟城市比呢,这能比吗?那是天壤之别啊。拿小鸡跟老鹰比,差太远了。唉,怎么还不上车啊?我都急死了!”
  兰花说道:“我下车催催妈吧。”
  成刚说:“兰花,你身子不方便,还是叫兰雪去吧,她嘴快,腿也快。”
  兰雪拉长音说道:“好了,好了,还是我去吧,谁叫我命苦,谁叫我没怀孩子呢?”
  发着牢骚,便下了车。
  成刚笑了几声,说道:“兰雪这孩子,说话就是没有顾虑,什么都敢说,不该说的话,她也能说出来。”
  他回头看着静悄悄的兰月,说道:“兰月,你是太安静了。”
  兰月正襟危坐,淡淡一笑,说道:“我也想说,可是多数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有沉默了。”
  成刚说:“沉默是金,没有什么不好的。”
  这时候,兰雪已经将风淑萍拉出院外了。风淑萍又小心地把院子门锁上,又把钥匙慢慢放进口袋里。成刚看到她的手都有些抖了。
  之后,她跟兰雪才上车。今天,风淑萍认真地梳过头发,盘在脑后。
  脸也擦了点化妆品,越发显得样子整齐好看。身上也穿上女儿选的衣服,蓝色的长裤,裤线笔直,西服领的外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这么一打扮,年轻多了,身上的土气也消失不少。连她的女儿们都夸说妈真漂亮,不但把同龄女人给比下去,还比女儿们更迷人。
  要说有什么不足,那就是脸和手的肤色稍黑些。那不是皮肤不好,而是劳动造成的。成刚心想:“如果让她离开乡下,离开田间的劳动,远离风吹雨淋的环境,她一定会变白的。再按照城市人的标准打扮和生活,她一定比城市人更美,可以跟继母相提并论的。”
  想到这些,成刚感觉自己的色心蠢蠢欲动了。
  因为想到继母,就会想到跟那个熟女之间的情感纠葛,以及床上运动。一想到那香艳而销魂的美事,他的血流就会加快。他很想知道,如果对象换了风淑萍的话,那又会是什么感觉。
  上了车后,兰雪少不了要埋怨几句。兰花笑道:“兰雪,不要多嘴了,妈也是舍不得家嘛。”
  风淑萍深有感触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离家,特别的舍不得,特别不想走,好像这一走就不回来了似的。”
  兰花说道:“妈,只要你愿意的话,你真的就不用回来,就住在我家好了,在城市里享享福,别再种什么地了。到时候让成刚回来把房子卖了,把地租出去,那就行了。”
  风淑萍叹了两声,说道:“我是个乡下女人,一辈子都改不了的,我也不想改。”
  兰雪捅了捅成刚的胳膊,说道:“好了,姐夫,开车吧。时间也不早了。你看,太阳都多高了。”
  成刚往车窗外一看,已经日照当空了,明晃晃的照耀着这个小村子,照着这些低低的民房。这里的天空格外大,这里的巷道格外宽。他也注意着那些来围观的乡亲们,心想:“同样是人,为什么人们的命运都不同呢。”
  他按了几下喇叭,然后开车。启动时,速度一般。那车稳稳地前进着,上了村里的大道,一拐弯,直奔南边的县道。车窗摇下,潇洒的风在车里穿行着,使人特别爽快。那些村里人都望着这红色的轿车出神,孩子们还蹦蹦跳跳地追赶着。而风淑萍望着这家乡的风景,心里酸酸的,仿佛是远嫁的新娘一样。她的眼里又闪起泪花。她隐隐感到,不用多久,自己真的会离开家乡,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她的心里很难受。
  她不比女儿兰雪、兰花,她的思想很守旧,她无限的热爱着自己的家乡,她就是一个典型的乡下女人。
  出了村子,上了大道,速度加快,路边的景物迅速的后退着。虽非高速公路,但她们在车里一点都不颠。兰雪高兴地哼起了歌,像是奔向世外桃源,而兰花脸上笑靥如花。风淑萍不时回头望着,恋恋不舍。只有兰月,宁静得像皓月下的一面湖水,不起一点涟漪,又美丽又冷淡。
  等进了县城,兰花提醒道:“妈,要不要去舅舅家看一看?”
  风淑萍说道:“用不着,我过几天就回来了。再说,我已经跟他说过要到省城看兰强了。”
  兰雪笑嘻嘻地说:“按说应该去舅舅家一趟的。”
  风淑萍问道:“为什么呢?”
  兰雪得意地说:“应该让舅舅知道啊,我们是坐高级轿车去省城的,而不是坐那种普通的大客车。”
  风淑萍笑骂道:“死丫头,坐轿车也用不着到你舅舅跟前得意啊。”
  说话间,那轿车已经穿过县城,往高速公路跑去。交过钱,由岔道转到主道,是从一个高桥上俯冲下来,那速度像镭射光一闪。兰雪大呼过瘾,风淑萍心里一惊,说道:“成刚,这车怎么这么快?简直像乡下的马发火了似的。”
  成刚把好方向盘,说道:“妈,这车是高速车,跑在高速公路上,自然是快的。不过我这个速度还不是最快的,为了不让你们害怕,我只保持中速以上。”
  兰雪坐在成刚身边,望着那又直又长的公路,眉飞色舞地说:“坐这车真舒服,简直跟坐飞机一样快。妈呀,你拿生气的马跟这轿车比,那也太好笑了。马哪有这么快?这车可是高科技产品啊。马才多少钱?车多贵啊。”
  风淑萍嘱咐道:“兰雪,我可告诉你,你以后不准开车。”
  兰雪回头,眨着美目,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看看窗外那急速倒退的栏杆和田野,说道:“这东西太快了,不合适你这小丫头用。”
  兰雪满心失望,不想跟妈辩论,便拉长声说道:“知道了,妈。”
  然后低声嘀咕道:“这事你也要管,我活得也太拘束了吧?”
  别人没听清,而成刚却听清了,但只是笑笑,不出声。在老婆、情人、岳母的跟前,成刚说话还是挺谨慎的。
  在高速公路上驾车,虽然平稳而迅速,但是眼中所见,不免有些单调。跑十里跟跑百里,都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不像平面道路,每一处的风景都不同,再加上颠簸,会让人时刻清醒。在高速公路上,开一下车,就会使人想睡觉。兰月和风淑萍都有这种感觉。
  再跑上一段,兰雪便叫道:“有热闹看了,有热闹看了。”
  只见前方路边停着一辆大车,而沟里侧翻着一辆大车,车轮与天空和地面平行。
  兰雪欢呼道:“快停一下,我们瞧瞧。”
  转眼间已经很近了。
  风淑萍叹了一口气,说道:“兰雪,不过就是翻车了,有什么好看的呢?人家倒极,你在那叫好,让人家听见,不揍你一顿才怪呢。”
  兰雪回头笑,说道:“又不是我让它翻的,关我屁事啊?”
  成刚也看得清楚,到跟前时,放慢速度,这样可以多看几眼。就这几眼,也看明白了。是一辆车翻进沟里,一时间没办法上来,车上又装着货。那辆停在路上的车,就是用来转移货的。此时此刻,一些人正忙着搬货呢。
  轿车加速,刷的过去了。兰雪遗憾地说:“姐夫,怎么不停下呢?我们下车看看,那车怎么凭白无故的就掉沟里了?这么稳的路还能翻车吗?这司机是不是太笨了点?”
  兰花笑道:“兰雪,你又不是交通警察,管那么多干什么?”
  风淑萍教训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兰雪不满地说:“我才不是狗呢,我是新世纪的美少女,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风淑萍笑骂道:“真不害臊!哪有自己称赞自己的。”
  轿车继续奔跑,虽不是最快,但也不慢。他们的后面和前面不时有车跑过。
  别的轿车比这车快得多,当真像疯了一样。
  兰雪点评道:“妈,这样才叫快,像急着去领钱呢。”
  风淑萍摇头道:“这也太快了吧?有必要吗?急什么呀,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兰雪哼道:“就是说嘛,这么快的车,简直就是茅坑前摔跟头——离屎(死)不远了。”
  大家听了,都哈哈一笑,车里的气氛非常好。
  前方的路边,用钢筋支起一个简易平台,上面放着一辆车。那车已经扭曲变形了,头塌尾陷,车顶丑陋,像人毁容了似的。下面有大字:“违规驾驶,祸患无穷。”
  风淑萍指了指,说道:“兰雪,看到没有?这就是乱开车的下场。以后你还是别接触这玩意吧。”
  兰雪秀发一甩,哼了哼,说道:“他们出事,那是他们活该,谁叫他们违规驾驶?只要技术好点,不喝酒,速度稍慢些,一定什么事都没有,一路到天涯,安安全全,潇潇洒洒的,春风得意。”
  风淑萍说道:“你不开它不是更安全吗?”
  兰雪不服气,说道:“妈,难道因为怕尿床,就不喝水了吗?难道就因为人都会死,我们现在就不活了吗?”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很有力量。
  大家都笑起来。风淑萍笑骂道:“死丫头,耍嘴皮子倒很行。真要你做事,两个人还比不上一个。你是穷人长个富贵身子。”
  兰雪微笑道:“我已经不是穷人了,我现在正在往富人行列跑呢!是不是啊,姐夫?”
  成刚笑道:“我在专心开车,哪知道啊?”
  气得兰雪真想踩他一脚,或者拧他一下脖子,可是她不敢这么做。因为成刚正在开车,安全第一,万一影响他驾驶,那可不得了。兰雪只好瞪了他几眼,怪他一点都不懂得配合。又到了修路的地段,车又从高速公路转到平面道路。这样的路况使车减速,兰花又怀着孩子,因此,成刚开得很慢,使人在车里不觉得颠簸。而那些着急的车,则照样像吃错药了似的从旁边冲过,车身直抖,震起一股股灰尘,跟阵阵的妖雾似的。
  别人都不说话,只把车窗摇上。兰雪骂道:“他妈的,什么东西啊,一点水准都没有,应该送他进幼稚园,重新教育一下。”
  风淑萍笑道:“兰雪,你也应该送幼稚园重新教育一下。”
  兰雪问道:“为什么?我亲爱的妈妈。”
  风淑萍严肃地说:“人家那么开车,是够差劲的。可是你说话带脏字,是不是也该教育一下?”
  兰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毛病,便咯咯地笑起来,说道:“妈,我是一激动,就脱口而出了。我下次不敢了。”
  风淑萍说道:“你可不能养成这习惯,一个女孩子说话带脏字,多丢人!”
  兰雪笑呵呵地说:“我记住了,妈。我以后一定改,改得出口成章,让你听了就以为我是一流大学毕业的。”
  风淑萍笑道:“那就谢天谢地了。”
  再回到高速公路时,就一路顺畅,再也没有什么阻碍了。沿途又看到两起车祸。
  一起是追撞事件,一辆大车把一辆小车撞飞了,飞到路旁的山沟里。
  另一起更惨,一辆小轿车钻进了一辆大卡车的底下,车都变形了,不像车了。
  里面的人怎么样不知道,但是看到那里的几滩血迹,恐怕那人也凶多吉少了。
  在这种时候,成刚并没有停车,从空缺处蹿过。连兰雪见了,也倒吸一口冷气,不再乱说了。她也感觉到了现代化交通工具的可怕。
  她半天才说:“刚才的那画面太可怕了,简直跟电影里看到的一样。”
  兰花说道:“电影里的是假的,我们看到的可是真的啊。”
  一直没说话的兰月说道:“天作华,犹可恕,自曲胃,不可活。”
  风淑萍唉了两声,说道:“活人跟死人离得太近了,好像就是隔道门槛。门里是阳间,门外是阴间。人说死就死了。”
  兰雪感慨道:“我看简直就是隔层纸。一层纸捅破了,生和死就相互看到了。”
  成刚听了,说道:“多数时候,人的生死都是由自己把握的。同样是一辆轿车,有人开了一辈子都是安全的。有人没开几天,就到阎王那里报到了。为什么呢?那是咎由自取,自寻死路。这种人我看得太多,都没感觉了。”
  兰花听了,关心地说:“成刚,以后你开车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冲动,你可是我们家的支柱啊。”
  成刚在后视镜里对她笑了笑,说道:“没关系的,我技术很好。以后我会尽量不开车。玩车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久,他们的车便离开高速公路,开进省城的郊区。这里的建设并不好,比城镇好没多少,看不出城市的风采。那路还有坑洞,民房也有东倒西歪的。每到这里,都叫人上火。
  等过了这里,眼前风景一变,城市的气息扑面而来,路也宽了,平了,楼群像海浪一般的涌来。人也多了,车也多了,想跑快却难了。
  兰雪欢呼道:“城市真好啊,像一只凤凰,相比之下,我们那个村子就是一只小笨鸡。”
  风淑萍不满地说:“得了吧,兰雪。你不是也是一只小笨鸡吗?”
  兰雪咯咯笑,说道:“可是我正在向凤凰转变呢。”
  轿车停停走走的,花了好多时间,才终于到达了市中心。兰雪的心情极好,跃跃欲试的,像是要飞出去,跟这城市拥吻一般。要是换了继母何玉霞坐在旁边,早就发起牢骚了。每当塞车,交通出现问题,她就想破口大骂。
  又过了好久,轿车才冲出重围,来到清静点的地方。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风淑萍感慨道:“这就是城市啊!比我们乡下的人多太多了。”
  兰雪笑道:“城市要是人不多的话,怎么能叫城市呢?城市就是这个样子。妈,你要是在城市里待久了,你一定会爱上城市的。”
  风淑萍摇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呢?”
  又过了一阵子,车驶到了成刚家附近。兰花笑嘻嘻地说道:“总算快到家了。”
  成刚就说道:“我们跑了这么远,找个地方先吃饭吧,你们都饿了吧?”
  风淑萍说道:“饿倒不饿,还是回家歇歇吧,吃饭的事一会儿再说。”
  大家都没有意见。
  停好了车,陆续下车。锁好车,向楼门走去。风淑萍扶着兰花,说道:“兰花,上楼要小心点啊。”
  兰花笑道:“没事的,妈。倒是你应该小心。我经常走楼梯,都习惯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打开门,进了屋。兰雪先换了拖鞋,然后在屋里连蹦带跳,连喊带叫,无比的兴奋,跟到了天堂一样。
  风淑萍笑了,一边弯腰换鞋,一边说道:“兰雪,你这个小丫头,又不是头一次来,怎么还跟个小疯子似的呢?”
  兰雪飕地蹦起来,又砰地坐在沙发上,咯咯笑道:“妈,我高兴啊!我觉得乡下不是我的家,这里才是我的家。我愿意一辈子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看这里多好,又明亮,又干净,不像我们家,走到哪里都是灰都是土,脏死了。”
  风淑萍到处看了看,说道:“那里再不好,也是你的家啊。”
  她也坐了下来。
  兰月挨着她坐着,还是不动声色,不知道内心世界是什么样的天气。
  成刚拉着兰花的手,说道:“你看看,这里还是我们家吧?”
  兰花脸上全是满意的笑容,说道:“当然是我们家了。我们的孩子多幸福啊,一出生就住在这里。”
  成刚指着各处,说道:“兰花,你看家里收拾得多干净!这可不是我做的,那是兰月的功劳啊。她早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兰月听了,脸上发热,像是被碰到伤疤了似的。
  兰花慢慢走过来,也坐到沙发上,拉着兰月的手,说道:“大姐,我可要谢谢你了。我不在家的日子,你把这个家照顾得真好。尤其是对成刚,更叫我感激不尽。”
  这话是真心话,说得真诚,而兰月却感觉心里有愧。她望着兰花那花一般的笑脸,说道:“兰花,只要你心里对我还像以前那样,我就满足了。”
  兰花笑了笑,说道:“大姐,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永远都是一条心。”
  兰雪听了,大叫道:“不对,不对,还有我呢。”
  她跳了起来,将自己的手也压在她们的手上,表示大家都是成家的女人,都是一个男人的女人,大家没有远近之分。
  成刚看了感动,而风淑萍看不明白,微笑道:“你们今天怎么了,都这样动情呢?你们三个就应该这样啊,一辈子都相亲相爱才对。”
  成刚笑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好好休息一下吧。坐了那么久的车,一定不太舒服吧。”
  兰雪眉开眼笑地说:“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觉得不舒服。那样的车坐着,怎么会不舒服呢?让我一辈子活在车里我都愿意。”
  风淑萍笑骂道:“你可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兰花站起来,说道:“我可得躺一下了。自从肚子里有了这个小家伙,我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了。”
  风淑萍起来扶着兰花,说道:“地上滑,慢慢走。”
  扶着她走到卧室,扶她上了床,也挨着她躺下了。
  成刚对兰月说道:“兰月,你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也去躺一下吧,晚一点,我们再商量吃饭的事。”
  兰月应了一声,目光幽幽地望了成刚一眼,说道:“我还不饿。那我也去躺一下。”
  她迈着轻柔的步子向客房走去。成刚转头看她的背影,真是细腰丰臀,步履优美,充满了柔情,充满了诱惑。
  只有兰雪是精神奕奕的。她霍地站了起来,说道:“姐夫,等下我们到什么样的餐厅吃饭呢?”
  她向他眨了眨亮晶晶、笑眯眯的美目。
  成刚反问道:“你想吃什么样的餐厅呢?”
  兰雪狡猾地抿了抿嘴,说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越高级越好了。我可是不挑的。”
  没等成刚接话,屋里的风淑萍说话了:“兰雪,去什么高级餐厅啊?不要花那个冤枉钱。又不是什么外人。听我的,买点菜,在家里做吧,又省钱,又实惠,你说是不是?兰花。”
  兰花答应一声,说道:“妈,你说得对极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的声音带着懒散之意。
  成刚笑道:“兰雪,那少数服从多数吧。”
  兰雪叹了两声,耸耸肩,双手一摊,说道:“看来是没有什么戏了。我也去躺一下吧。”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情绪变差了,往沙发上一倒,来了个侧卧,美目都变得黯淡了。
  成刚坐在沙发上,说道:“妈,兰花,你们都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等一下就去买。”
  风淑萍说道:“我吃什么都行,你们随便买吧。”
  兰花便说了几样。
  成刚记下了。
  成刚又问道:“兰月,你想吃什么?”
  兰月哼了一声,没说什么。成刚便走了进去,只见兰月平躺在床上,闭着美目,胸脯挺得高高的,诱人犯罪。
  成刚心里痒痒的,走过去,坐在床边,再次问道:“你要吃什么?”
  兰月睁开美目,清泉般的美目那么亮,那么幽深。她下意识地往床里挪挪身子,说道:“我不挑食,你看着办就是了。”
  成刚说道:“好。我就去买吧。”
  兰月轻声说:“急什么啊?开了三个小时的车也不累啊?”
  成刚心里一暖,说道:“那就再坐一下吧。”
  兰月指了指客厅,低声说:“要坐,去那边坐,别在这里坐。”
  成刚看着她又急又羞的样子,非常动人,便邪气地笑道:“行,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双手却伸出去,按在她的胸脯上,尽情地揉弄着,又大又软,弹性良好,令人销魂。
  兰月被摸,又羞又怕,脸都涨红了,又不敢叫出声,连忙一推,说道:“你疯了,想要我的命啊?我可不能不要脸。”
  成刚又揉了几下,过了点瘾,便站起来,精神抖搂地说:“好了,我走了,我去买菜了。”
  兰月瞪了他一眼,一闭眼,身子一转,给他一个背影。那丰臀,那细腰,那长腿,线条流畅而迷人,又使成刚心跳加快。但他也不能造次,只好忍着。
  他心想:“要是家里只有我们两个的话,就会马上扒光她的衣服,跟她大战一场,将她操得浪水长流,要死要活。现在家里人多,反而不方便了。得找个机会,让风淑萍回避,使我能跟三姐妹同欢,那一定很快乐!”
  成刚穿好鞋,对躺在沙发上的兰雪说道:“兰雪,跟我走吧,帮我提东西去。”
  兰雪摆了摆手,说道:“我才不去呢,也不去餐厅。自己炒的菜有什么好吃的?你还是自己去吧。”
  说着,将美目闭上了,夸张地深呼吸着。
  成刚打开门,说道:“你不去就算了,以后有事别找我。”
  兰雪忽地坐起来,叫道:“等等,姐夫,你等等。”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怎么,你想通了吗?要跟我去吗?”
  兰雪笑嘻嘻地说:“那倒不是。我是想要你买点碧鱼回来,我想吃‘麻辣碧鱼’。又香又辣,超过瘾的。”
  成刚对她一吸鼻子,说道:“你想得倒美,不帮忙做事,是没有资格提什么要求的。”
  说着话,不等她再讲什么,便走出门,砰地关上门,还能听到门里的兰雪在叫。
  “碧鱼!碧鱼!什么都可以忘了买,千万别忘了我的碧鱼啊!”
  成刚一边下楼梯,一边暗笑。这丫头,就知道吃好东西,却不喜欢做事,谁要是娶了这样的老婆,是别想让她下厨房做饭了。她天生就是只懒猫,只会享受,不会尽义务的。


  第四章 争取爱情
  他出了大门,刚走进院子,迎面就碰到一个熟人。那人二十出头,身材标准,有双野性的大眼睛,长睫毛,高耸的鼻子,俏脸白里透红。她的脸上正带着笑容。
  当她看到成刚时,笑容更浓了,双臂抬起,像是要扑过来拥抱一样。
  成刚连忙嘘了一声,说道:“宋欢,我们到外面说话。”
  说罢,径直向外走,没有回应宋欢的动作。宋欢翘翘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地跟在后面。
  她心想:“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瞻小呢?”
  这么想着,她还转头,昂首看看成刚家的窗户,暗想:“难道是他的家里有情况吗?不然的话,一向胆大的他何以变成这德性呢?”
  哼,这家伙也有害怕的时候啊,倒是罕见!
  起身出了院子,走了一段,到了一个僻静之处。成刚停了下来,对她露出了亲切的笑脸。宋欢走上前,带着嘲讽之笑说:“我说成刚,你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勇士,今天怎么也胆小如鼠了呢?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我看错人了呢。”
  成刚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里头的情况啊。我老婆一家人都来了。”
  宋欢听了,美目发光,说道:“那好啊,我正想认识她们呢。尤其是你老婆,我真想知道她长得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要跟她比比,看看到底谁更漂亮一点。”
  说着,深吸一口气,使自己高耸的胸脯更高一些。
  成刚觉得好笑,便说道:“宋欢,不用比了,我告诉你,你比较漂亮好了。”
  宋欢满意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我想结果也是这样子。”
  成刚环视一下四周,问道:“你来找我,一定有什么事吧?一定不只是想跟我玩玩吧?”
  宋欢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俏脸也艳光乍现。她说道:“你倒是想得美,我今天来可不是来跟你玩游戏的,我是有正事要告诉你。”
  说到这,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了忧郁与留恋之意。
  成刚忙问道:“宋欢,出了什么事吗?有事尽管说,我们都这么熟了。”
  心想:“难道她又遇到麻烦了,需要我帮忙吗?”
  宋欢轻轻摇头,说道:“倒没出什么事。是这样的,我父母要到关里走一趟。他们年纪大了,想回出生地看看,生怕以后没有机会再看了。他们要我也一起去。我本来不想,可是他们身体不好,又老了,如果不跟着,只怕会有什么闪失。我想了好久,还是决定跟他们一起去。可是,走这么一趟,得花好一段时间。我实在舍不得离开省城,离开你啊。”
  她的眼睛充满了感情,凝视着成刚,成刚感觉到了其中的力量。
  成刚感激地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应该去的。作为儿女,就应该孝顺父母啊。谁都有老的时候,谁都有力不从心,需要别人照顾的时候。你去吧,我会想你的。”
  宋欢点头,说道:“我也一样。对了,这阵子你怎么没有跟我联系呢?”
  成刚叹息一声,说道:“我在忙我父亲的事呢,他老毛病犯了,住进了医院,现在还没有出院。作为他的儿子,我深感自己太不孝了。”
  宋欢感慨道:“我以为你是一个不知道烦恼为何物的幸福人呢,原来也跟我一样啊。看来,有钱的和没钱的,都挣脱不了烦恼的包围啊。”
  成刚说道:“那是当然的。你没听人家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吗?对了,你这阵子在忙什么呢?”
  宋欢不满地一跺脚,说道:“这阵子学校的活动多,把我们一个个弄得晕头转向的,都要搞傻了,也不知道学校哪来那么多折磨人的馊主意。我本想请假来看你,可是我知道你一向很重视我的学业,就忍着没来。我想,我得以优异的成绩圆满地结束学业啊,不然的话,你会不高兴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宋欢,你终于肯动脑想问题了,这才像个大人嘛。你有时候跟兰雪真像。我那个小姨子有时候就特别任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连她妈都管不了,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以后你们两个应该认识一下的。你们俩要是在一起,我看简直能翻天覆地。”
  宋欢听得美目亮光闪闪的,说道:“是吗?这太好了,我正好想认识一下你的家人,更何况这还有一个知音呢。等我从关里回来,你一定要介绍她给我认识,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
  成刚爽快地答应,说道:“你要走了,我应该给你买点什么礼物呢?”
  宋欢潇洒地一挥手,说道:“什么也别买,只要别把我给忘了就行了。”
  成刚回想两人以前的种种好事,便低声道:“宋欢,你告诉我,这阵子有没有想那事啊?”
  宋欢脸上露出多情的笑容,凑近成刚,小声道:“经常想啊,想得有时候都睡不好觉。”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问道:“都怎么想的?”
  宋欢悄声说:“经常感觉你在摸我的胸,抠我的下面,抠得都淌水了。想得最多的是你的大鸡巴那么可恶,有时候插在我的嘴里动,有时候插在具里的动,总把我操得身体轻飘飘的,软绵绵的,都找不着方向,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说着,她的眼神一飘一飘的,像长了钩子,让成刚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按倒她,干个痛快。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我们找个地方干一回吧,我保证让你把陪父母回关里的事都给忘了。”
  这话提醒了宋欢,她连忙说道:“我得走了。车票是中午的,怕会错过啊。”
  一脸的焦急之色。
  成刚问道:“有那么急吗?”
  宋欢回答道:“当然了,我本来不想来告别,又觉得不妥。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也该走了,不然的话,怕误了火车。”
  成刚说道:“那我们不干了吗?你能忍住吗?”
  宋欢妩媚地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又不是花痴,又不是见了男人就走不动。我可是一个很自爱,很有原则的女人。好了,不跟你罗嗦了,我要赶着去搭公车了。”
  转身就走。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宋欢,等一下,等一下,还坐什么公车啊,我帮你叫辆计程车就是了。”
  他往路边一站,拦下一辆车,让宋欢上去,自己付了钱。宋欢向成刚挥了挥手,那车便飕一声跑远了,汇入了路上的车流之中。成刚看着远方,蓦地感到了一种失去了什么宝贵之物的空虚。
  宋欢虽然任性,虽然有点野蛮,但还是挺讨人喜欢的。她长相漂亮,身材一流,还有鲜明的个性。她敢爱敢恨,聪明勇敢,对于不平的事,敢于干涉,没有顾虑。她跟兰雪的性格太像了,不同的是,兰雪有时候显得过于单纯,过于野蛮,缺乏理性,而宋欢却是一个有头脑的人。
  多数时候,她不是一个鲁莽之人,仅有少数时候例外。她不像兰雪,动不动就惹祸,需要成刚来摆平。宋欢是个很自尊很自爱的人,她是不轻易麻烦成刚的。
  就凭这一点,她已经胜过兰雪了。当然,并不能就此判定兰雪不如她。毕竟,兰雪的年纪还小。等她高中毕业,成为大学生,或者等到二十几岁的时候,相信兰雪也会变得成熟懂事起来的。
  尤其是相貌,成刚相信,那时候的兰雪就可以跟兰月媲美了。论脸蛋,论身材,都有得一拼。至于在内涵和修养方面,能不能比上兰月,那可不得而知了。
  送别宋欢,成刚便去买菜。走一困回来,已经两手拎满了塑胶袋,只差没用嘴拎几样了。当他气喘吁吁地把菜拎进家时,兰花叹了一口气,说道:“刚哥,这么多东西,也难为你了,怎么拿回来呢?应该打个电话回来,好派兰雪下去帮忙啊。”
  成刚笑道:“不必了,还是让兰雪闲一会儿吧。她等等还得下厨做饭呢。”
  躺在沙发上养神的兰雪,忽地坐了起来,嚷嚷道:“姐夫,我什么时候说要做饭了?你不要乱说啊。”
  成刚看着撅嘴赌气的兰雪,说道:“也应该学学做饭了,不然的话,以后嫁不出去。不会做饭,谁肯娶你啊?”
  兰雪哼了一声站起来,插腰笑道:“你娶我姐,难道就是为了要我姐给你做饭吗?难道找老婆,就是为了找个佣人吗?要是那样的话,那你还娶老婆干什么啊?”
  成刚嘿嘿笑道:“兰雪,你的嘴真跟刀子一样,一点都不让人。娶老婆虽不是为了做饭,但也希望老婆做饭做得好,把家收拾好,这样男人才能没有顾虑地闯事业,赚大钱,你说是不是呢?”
  兰花回答道:“刚哥,我认为你说得对极了。”
  兰雪使劲一摇头,犹如跳舞的猛回头的动作,说道:“我认为你这是谬论,是瞎说,是不人道的,大男人主义的充分体现。就凭这话,你应该受到全世界妇女的声讨和批判。”
  听得众人都呵呵地笑了起来,连风淑萍都笑出了声。成刚很有感触地说:“兰雪,你要是早生三十年的话,在那场运动中,你一定会成为大名人,成为革命的重要人物。”
  风淑萍轻轻叹息,说道:“别提那个年代了。那个运动开始的时候,我还小,不明白怎么回事,整天都能看见人们疯了似的,不是揪这个,就是批那个,打死人不偿命的,我爷爷奶奶都是死在那场运动中。现在想起来,我还怕呢,好像又看到了血,看到了被踢得在地上打滚的人。那时候被斗的人,连狗都不如啊。”
  她的脸上带着不安和恐惧。
  这时候,兰月从客房走出来,说道:“妈,这些陈年旧事就别想了,那个年代早就过去了。你看现在这个时代多好啊,有能耐的就发财,有本事的就有出息。”
  风淑萍说道:“你们都命好,都生在好时候啊。”
  兰花笑道:“好了,妈,你坐会儿吧,我们做饭给你吃。”
  说着,向厨房走去。风淑萍当然不会坐着了,拎了菜过去,也跟着忙去了。
  四个美女一起动手做饭,厨房变得很热闹。本来是三人在做事,兰雪还赖在那边休息。可是,被风淑萍几句数落,她只好加入做饭的行列。虽然嘴里嘟嘟囔囔的,也动手帮忙了。
  由于兰花怀孕了,大家照顾她,只做一些轻松家务,多数时候负责指挥。倒不是指挥做菜,而是说明家里厨房的特点。因为在城市做饭跟在乡下做饭是不同的,使用的能源不再是柴火,而是电和煤气。她的话主要是说给风淑萍听的。兰月是不需要再提醒什么的,她对这个厨房早已了如指掌了。
  看着四个人在厨房忙碌,成刚感觉到了浓浓的家庭的温暖。他虽然有父亲,但父亲总是忙个不停,很少有时间跟家里人吃顿团圆饭。近几年,成刚又独立生活,不常回家,感受到的家庭气氛更淡了。今天看到人多的场面,心里备感温馨。
  他心想:“如果风淑萍也肯做自己的女人的话,那么,大家不妨在一起过日子。这个房子小了点,到时候买个大点的,四房一厅,每个美女一间房,自己想睡谁就谁,那有多好啊!”
  兰花转过身,来到成刚身边,说道:“刚哥,你在想什么?”
  成刚微笑道:“我感觉这种家庭气氛真浓啊,人多,说说笑笑,忙忙碌碌的,这才像个家庭呢。平时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实在是太静了。”
  兰花赞同地点点头,说道:“家里还是人多点好。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过生活的,只是地方小了点,住着不方便。”
  成刚心里痛快,笑了笑,说道:“兰花,别在这里站着了,我陪你到沙发上坐吧。”
  兰花没有意见。
  两人并肩坐下,随便地聊天,看着厨房里的三女,都心情不错。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坐下来,喜气洋洋的,跟要过年似的。成刚望着每一张漂亮的脸,都暗暗称赞,包括年纪稍大些的风淑萍。他心想:“这才像一家人呢。只是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变成我的后宫。”
  在吃饭之前,成刚望着风淑萍,说道:“要不要给兰强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起吃饭?”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他工作挺忙的,算了吧,还是我找时间去看他吧。”
  于是,大家开始吃饭。虽说是自己做的,照样可口。除了兰雪之外,其他三人做菜都是不错的,比起饭店的水准没差多少。大家一边吃着,一边说着,不时响起笑声。尤其是兰雪,好多话出口,都能教大家笑上一阵子,让人感觉人生如此美好,烦恼彷佛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
  这顿饭,成刚吃得又香又满足。他不禁想,要是天天都能这么过日子就太好了。
  在家休息了一会儿,便下楼送车。到了医院,进了病房,只见继母跟父亲正在看一幅画呢。父亲静静地望着,非常入神,以至于成刚进房都没有发现。何玉霞看着成那样的话,就是神仙的日子了。
  饭后,兰花说道:“刚哥,我看你还是把车给你的继母送回去。那么名贵的东西,要是出点问题,会让她心疼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只是妈不去看兰强吗?不如我开车送你去吧?”
  风淑萍说道:“今天就不去了,改天再说吧。你先把车送回去,这东西好是好,坐在里头总教人心里乱跳。”
  成刚说道:“好吧,那我就送回去吧。”
  他猜想这个时候继母可能是在医院。
  打了个电话过去一问,果然是在医院。何玉霞还说,要成刚将这些美女请过去见面,好认认亲戚。成刚推托道:“改天吧,今天大家都累了。”——何玉霞看着成刚,向他微微一笑,春光耀眼。
  一会儿,父亲放下画,也看见他了,便露出愉快的笑容。成刚这时候才发现病房里多了张桌子,桌子上摆了古董跟笔记型电脑,父亲也是站在桌旁看画的,看来父亲把这病房当书房了。
  成子英走过来拉着成刚的手,并肩坐在床上,说道:“成刚,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没有见过你的妻子呢!哪天把她们都请到我们家来,我要款待她们。”
  成刚说道:“好啊,爸。等你出院吧。”
  成子英说道:“我也快出院了,没几天了。我现在就可以出院了,但医生说什么都不答应,生怕我出点什么意外,一下子死了。但人的命,天注定啊。如果那一天要来,就是待在医院里,也是不管用的。”
  成刚笑道:“待在医院里,究竟会安全一些的。”
  何玉霞也挨着成子英坐下,还是那么风姿绰约。她穿着合适的休闲装,容光焕发。在她的光环下,成子英显得苍老多了。是啊,两人年纪本来就有落差,再加上何玉霞多年养尊处优,养生有方,又常做美容,比实际年纪年轻多了,看起来跟成刚的年纪倒差不多。
  成子英看了看何玉霞,微笑道:“成刚,你看你阿姨现在是不是很漂亮啊?”
  成刚看看何玉霞,何玉霞也在对他微笑,凤眼都要眯成缝了,俏脸透着羞红,那成熟的风情,任谁都会动心的。成刚不敢多看,望着父亲说道:“从阿姨嫁到我们家以来,她就是个美女啊。过了这么多年了,阿姨也没有老,这不是一般的女人所能做到的。爸真有福气啊。”
  这话倒是由衷的,不带什么夸张的成分。
  成子英听了,哈哈大笑,脸上充满了得意。笑罢,他一脸骄傲地说。
  “我这辈子也应该知足了。事业上算得上成功了,公司从一条小鱼,变成了一条很有竞争力的大鲨鱼,谁都不敢小看,在整个省城,也没有几家比我们强的。家庭上也是幸福的,有两个好儿子,还有一个好老婆。不,成刚他妈活着时也是一个好女人,只是我有些冷落她了,实在对不起她啊。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在贫困时、低潮期,等事业有了转机时,她又不在了。她实在是一个命薄的女人啊!所幸成刚是个好孩子,以后继承我的位子,干出一番成绩来,他妈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欣慰的。”
  何玉霞听了欢喜,说道:“当初追我的男人那么多,什么样的帅哥都有,可我却嫁给了你,还是挺有福气的。”
  成子英笑道:“那是当然了。那时候你是省城出了名的美女,那么多的苍蝇都围着你转。我看了就生气,拿起苍蝇拍来,将他们都打跑了。然后,我就娶了你,我们成为夫妻。”
  何玉霞哼了一声,说道:“你那个时候也太霸道了!我跟另一个男人都要论及婚嫁了,你还贼心不死,将我的婚姻给拆散,把我给抢来了。”
  一提这话,成子英的脸上全是得意,说道:“玉霞啊,成刚他妈死了以后,我心情坏到极点,全力以赴闯事业,都想一辈子不娶了。可是,当我见到你之后,我感觉像是见到了仙女一样。我心里有个声音跟我说,这个就是我的心上人,千万不能错过。她是属于你的,可不能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你得赶紧出手啊。要是晚了,会后侮一辈子。结果,我就果断地展开追求的攻势,就像我闯事业一样,有胆量、有见识、有谋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那个未婚夫打败,废掉你们的婚约,把你变成了我的女人。我现在想起来,还是挺厉害的,还觉得自己是个大英雄呢。”
  何玉霞抱着成子英的胳膊,娇嗔道:“你也太狠了吧,拆散就拆散,还把我那个未婚夫挤出省城,让人家离省城远远的,这也太绝了吧!”
  成子英摇摇头,很认真地说:“我也没法办啊。你想,他的条件那么好,跟你又有一定的感情,我要是不做得彻底点,狠一点,只怕他还会把你给抢回去。那时候,我可吃大亏了。”
  说着话,跟何玉霞相对着笑起来,笑得像孩子一样的开心。
  何玉霞说道:“他是个很斯文的人,不会报复你。可是,并不表示他家的人都认输啊。要不是你那么干,他外甥也不会这么陷害你呀。”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想不到那个姓卓的竟是他的外甥。”
  成刚听了有点糊涂,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呢?爸。”
  成子英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继母当年的那个未婚夫的外甥,就是这次陷害公司的家伙,就是那个卓不群,这都是警方跟我说的。唉,这都是陈年旧帐了,难道他是因为他舅舅的事才跟我过不去吗?我有点不敢相信。”
  何玉霞说道:“依我看,就是因为当年的事,他外甥才报复你的,肯定错不了。”
  成子英脸带疑惑,说道:“如果是你那个未婚夫报复我,倒也情有可原,可是这个卓不群替舅舅报仇,这就不应该了。我跟他舅舅的事,关他屁事啊?我跟他舅舅竞争的时候,他可能还在吃奶呢。”
  何玉霞笑道:“你要是不信的话,等姓卓的小子抓到了就审出来了。”
  成子英说道:“也可以问问他舅舅啊!”
  何玉霞双手一摊,说道:“不通音讯多少年了,连他死活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要找你找吧。”
  成子英嘿嘿笑了,说道:“成业要是有我的能力的话,也一定可以把姚秀君抢到手吧?”
  一提这事,何玉霞长叹一声,秀眉都皱起来了,好像一块铁压在心上一样。
  成刚这时才注意到成业不见踪影,难道他去上学了?这阵子他可是没怎么去学校。
  成刚便问道:“阿姨,怎么没见到成业呢?他是不是去学校了?”
  何玉霞听到,没有回答,又是一声叹息,显出心事重重来。成子英对成刚一笑,说道:“快别提这个了,一提起来,你阿姨就上火。她也是心眼小,就是想不开。”
  何玉霞看着成子英,说道:“子英,儿子心情不好,情绪低落,你说我怎么能想开?我恨不得把他的愁事全揽过,替他愁呢。”
  成刚知道有事,问道:“阿姨,成业到底怎么了?又受到什么打击了吗?”
  何玉霞点头道:“是啊,他又受打击了,这回的打击可不轻啊。我说他肯定挺不住,他说他没事。他说这话时,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他是那么一个柔弱的男人,怎么受得了这种打击呢?”
  成子英说道:“成刚,是姚秀君那边的事,是她的未婚夫回来了。”
  成刚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说道:“回来也正常啊。他出门多日,是该回来张罗结婚了,姚秀君都已经在着急了。”
  何玉霞说道:“这倒是正常的。可是他一回来,成业就不高兴了,好像人家不该回来似的。”
  成刚心想:“该来的早晚得来啊。人家男朋友回来了,就要跟姚秀君结婚了,这回成业该怎么办呢?你是选择前进,还是后退?你能不能像父亲当年一样,在关键时刻把心上人抢过来?你有没有这种本事呢?成业,你只怕干不了这种事的。”
  成刚问道:“爸,依你看这事该怎么办呢?”
  成子英微微一笑,说道:“这也没什么难办的。要嘛,就孤注一掷,最后一战。要嘛知难而退,不要再费时间了。”
  何玉霞急得直搓手,说道:“子英,你也了解成业的为人,他是个斯文的男人,让他知难而退,他是不甘心的。要他接着拼下去,只怕也找不到方向吧。这可怎么办呢?”
  成子英斗志昂扬地说:“如果他有我当年的胆略跟气魄,他早就成功了。即使到现在这一步,也是有希望的。”
  何玉霞带着几分哭腔道:“可是他不是你,哪有你的本事啊?”
  成子英说道:“他刚才走的时候,不是说不要你管,要你安心照顾我吗?怎么这时候又激动起来了?刚才你不是好好的吗?”
  何玉霞回答道:“我刚才还觉得问题不大,可是现在我越来越觉得问题严重了。”
  成子英笑道:“有什么严重的?不过就是一个姑娘要嫁人了,多了一个少妇而已。”
  何玉霞说道:“你说得倒轻松,受伤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说得洒脱了。要是换了你,你会怎么办?”
  成子英得意洋洋地说:“要是换了我,还是要把那个姚秀君夺回来。我当年能把你抢回来,现在也一样能抢她。当然了,这只是假设。你现在让我去抢她,我也没兴趣。我已经是一个糟老头子了,给我美女也是装饰品。”
  何玉霞说道:“我知道。我是说,你得给成业出一个好主意,让他取得成功。”
  成子英说道:“你还记得当年我是怎么把你抢过来的吗?”
  何玉霞回答道:“当然记得了。你先找我,讨我的欢心,使我接受了你。我就说,我有未婚夫,我即使愿意跟你,他也不会同意的。你就去找了他,让他退出。他不肯就范,你就跟他对上了。结果是你获得了胜利,我嫁给了你。”
  成子英自豪地说:“你的记忆力真好,都还记得。现在成业这事,也不必用别的办法,我看,这个办法也同样管用。”
  何玉霞担心地说:“这个办法管用不管用,我看也难说。当年我能答应你,是因为对你有一些好感,但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不提了。尤其是跟人家决斗的事,你能做到,成业能吗?依他的性格——”
  成子英皱皱眉说道:“是啊,成业是个斯文而老实的孩子,让他拿刀找人家决斗,这对他也太难了。”
  成刚听得很有兴趣,便问道:“爸,你当年是怎么跟那个男人决斗的?”
  成子英脸上又露出骄傲之意,说道:“成刚,你也是爱打爱动手的人,你猜猜,我是怎么跟人家斗的?”
  成刚猜测道:“你一定是跟他搏斗,一人拿一件家伙,谁败了,谁就退出去。”
  成子英听了哈哈直笑,说道:“成刚,你想得也太简单,太容易了。要是那么简单和容易的话,我的成功来得也太没劲了。”
  成刚说道:“那请爸您明示吧。”
  成子英眼睛微眯,露出了坚毅而果断的表情,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他说:“我当年腰上别了把刀去找那小子,要他把玉霞让给我。他不肯,他说我这是一种无赖的手段,还说玉霞不喜欢我,让我知趣走人。我就把玉霞也叫去了,叫她表态。玉霞一会儿看他,一会儿看我的,说不出话。既然是这样,那就由我们两个男人解决问题了。他不服气,我就说:‘那我们斗一场吧,谁输了,谁滚蛋’,他答应了。但我并没有真的跟他打斗,而是让他有样学样。我拔出刀子,对自己的一条胳膊上划了两刀,鲜血直流,我也不皱一下眉,也不理会。我把刀子递给他,让他也照样割,他早吓得脑门流汗,手脚发软了。就这样,我便把你阿姨娶回家。”
  说罢,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场面。
  何玉霞露出笑容,指着成子英说道:“成刚,你爸当年可不是这个样子,哪像现在这么斯文。他当年也爱打打杀杀的,动不动就跟人斗起来,像个好斗的公鸡。我看你现在这么勇敢,这么胆大,这是像他了。可是成业没有像他啊。”
  一番话听得成刚心里吃惊,真想不到父亲这么有胆量、有气魄,人家都要结婚了,他硬是将美女抢回来,这个本事自己有没有都很难说。如果换了自己,现在去抢姚秀君,即使能成功,也不会采用那个办法。让自己拿刀割自己,实在为难。刀割在自己的身上,那多疼啊!不过,非常时刻,自己也会那么做的。比如说,雨荷或者兰月要嫁给别人,自己非得以刀割肉才能挽回的话,那么,也就不用犹豫了,割就割吧,反正也死不了人,疼就疼点吧。只要把美女抢回来就好。
  问题是现在成业也处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了,他该怎么办呢?再不采取措施的话,姚秀君就是别人的人了。如果他够坚强,那么就算了吧,退出好了。反正他还有个女朋友,还是好好跟她相处,别再异想天开,别再白日做梦。反正一开始时,我就不赞成的。泡妞可不是成业的特长,他的性格和经验都不行的。他这样的青年最好去研究一门学问,能坐得住,又有毅力,肯定会取得世人瞩目的成绩的,何必自讨没趣呢?一个人应该清醒地认识自己才对啊!
  成刚感叹道:“想不到爸年轻的时候这么厉害啊?简直就像一个江湖人士,可比我强多了。”
  成子英摆了摆手,说道:“成刚,我那也是被逼的啊。要不是为了你阿姨,我才不会那么干呢。就算是为了事业,让我割自己两刀,我还得想几天呢。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我不割自己,就不能赢,我可不想败在别人的手下。”
  成刚问道:“爸,那现在怎么办呢?”
  成子英感慨道:“事到如今,别人只能出出主意,关键还得看成业自己怎么想。”
  成刚又问道:“那成业说什么?他在哪里?”
  何玉霞回答道:“成业对这件事没说什么,只说出去散散心,晚一点,就回来。我看他的表情,虽然非常焦急,很恼火,很生气,但一点没有放弃的意思。唉,这个孩子啊,在别的方面都能想通,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就这么死心眼呢?以我们家的条件,以我们家的财力,找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呢?为什么非得追求那些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呢?他实在太傻了、太倔了。这可教我这个当妈的怎么办呢?要是可以代替的话,我去把姚秀君抢回来送他好了。”
  成子英问道:“你去抢,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何玉霞哼道:“我倒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大不了多割自己几刀,多割几块肉,多流一些血就是了。”
  她的脸上露出了钢铁般的神情。
  成子英一笑,安慰道:“算了吧,玉霞。许多事,当父母的是没法代替儿女的,自己的幸福还得靠他们自己争取啊!像成业这件事,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好好上他的大学,毕业后闯一番事业。事业有成,成了响当当的人物,那些女人都往你怀里扑,都不用你去追她们啊。”
  何玉霞听了笑了,说道:“子英,那你当董事长以来,一共有多少女人往你怀里扑啊?”
  成子英哈哈大笑,说道:“她们就是扑也没有用,我对她们没什么兴趣。我可是一个见色不乱的男人。”
  何玉霞转头看成刚,说道:“成刚,你掌管公司以后,可要管好自己啊,有那么多女人扑向你的怀抱,你得有定力,有免疫力。现在的许多女人可是又贱又不值钱的。”
  成刚只轻松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他心想:“想往我怀里扑,我是欢迎的。想叫我就范,那也要看扑来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成刚陪成子英和何玉霞说话,不知不觉,两个小时便过去了。何玉霞体贴成刚,说道:“成刚,你妻子刚回来,你多陪陪她吧。这里有我呢。”
  成子英也说:“成刚,回去吧,我没事的。”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那我明天再来。”
  成子英嘱咐道:“你要做好接班的准备喔,再没几天我就要出院了。我一出院,你就得进公司了。”
  成刚应了一声,走出病房,心里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沉重。他知道,自己的轻松日子快结束了,以后掌管公司,那是重任在肩,是另一种活法了。


第五章 群乐之夜
  回到家,跟四个美人说话,只觉她们一举一动,都是美的。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真胜过当什么总经理啊。可是一个男人不能总泡在温柔乡里,得出去闯事业啊!不然,那些美女也会瞧不起你的。
  晚饭时,大家围坐一桌,谈笑风生,其乐融融。成刚偷看风淑萍,见她端庄、齐整、和蔼、亲切。虽说年纪稍大,但那种成熟美、沧桑美,也不是其他女人可比的。
  吃过饭,他正在考虑晚上怎么睡觉的问题,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一接听,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请问,你是成业的大哥成刚吗?”
  成刚回答道:“是啊,你是哪位?”
  对方说道:“我是成业的同学。他喝多了,说什么都不肯回家,还拉着我们要去跳舞呢。我们实在劝不了他,只好打电话给你了。”
  成刚一惊,问道:“他呢?他在干什么?”
  对方说道:“他正在路边,弯腰哇哇吐呢。我也是偷拿他手机打的电话。他不让我们通知家里,早把手机给关机了。”
  成刚忙问道:“你们在哪里?快告诉我,我去接他。”
  对方说了地址,成刚便说道:“我马上到。”
  放下电话,跟兰花说道:“我弟弟有点事,我得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环视一下四女,便迅速地下楼了。他又急又气,心想:不就是失恋了吗?也用不着这么糟蹋自己啊!失恋了可以再找别的女人,犯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叫了辆计程车,在路灯照耀着的大街上奔跑,又拐了多次,经过半个小时,他来到一家餐厅的门外。他下了车,很快便见到成业被两个青年搀扶着,左摇右晃的,要不是身边有人,早就跌到在地。成刚马上奔了过去。
  两人一见成刚,都非常高兴。那两人叫什么名字,成刚不记得了,但成刚记得,两人曾陪成业在医院守过夜。
  成刚说了些好话,那两人放心离开,成业就被成刚搂过来,还脚下飘飘的。
  成业并没有醉得头脑不清醒,还认得出成刚。他眼睛睁着条缝,面如猪肝,大着舌头说道:“哥,你来了,正好,我们去喝酒吧。我今天特别想喝酒,我想把省城的酒都喝光了,再到外地去喝。”
  成刚觉得可笑,便说道:“成业,我送你回家吧。”
  成业直摇头,说道:“哥,我不开心,我不想回家。我想跟你谈谈啊。”
  成刚说道:“你喝成这个样子,我们怎么谈啊?”
  成业又吐了几口酒,弄得成刚直皱鼻子,那吐出的东西当然气味难闻了。成刚拍了拍他的背,直到他实在不吐了,才拉他上车,往家里去。在车上,成业嘴里还叫着秀君、秀君,好像这世界上除了她,什么都不存在了。
  成刚又接到何玉霞的电话,问成业的下落。成刚便说正在回家的路上。何玉霞这才放心,说一会儿就赶回家去。
  到家之后,成刚打开灯,将成业抱到他的床上去。成业还嘟嚷几声,还说要跟成刚诉苦,可是没多久,他就呼呼大睡了。成刚耐着性子帮他除去外衣,拿掉眼镜,盖好被子,望着他带着几分忧愁的脸暗暗叹气。他心想:“成业是个聪明人,为什么在感情这个问题上就看不开呢?为什么非得非姚秀君不娶呢?世上的美女多得是啊,何必这么死心眼呢?”
  细一想,他的这种做法,虽然蠢了些,可是他也有让人佩服之处。那就是他对感情的专一和执着,有一种天长地久的架式,不像自己,过于花心,对哪个美女都爱,从来都没办法只要一个。
  他心想:“我父亲对感情也很认真,也很专一,为什么我偏偏会这样呢?我这一点不知道像谁了。也许我们家祖上也有风流男人吧!”
  他本来想就此离开的,可是成业醉了,这么走了实在有点不放心,便坐下等何玉霞。想等她回家后,自己再安心离开。十几分钟后,何玉霞便急急忙忙地赶回来,进门就问成业。
  成刚大略说了情况,又指指成业的房间。何玉霞便匆匆过去看,看了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出来,关了灯,随手带上门。成刚站起来,说道。
  “阿姨,成业也回来了,平安无事了,我也该回去了。我老婆她们还等着我回家呢。”
  他不愿意久留,生怕有什么麻烦。
  何玉霞望着他,甜甜地一笑,说道:“既然来了,怎么也得坐一下吧?难道我还能吃了你吗?”
  她的目光由刚才的忧虑变为愉快和热情了。成刚感觉到她的眼睛越来越热,就像火苗似的,越来越大,使他心里惴惴不安,生怕要出什么事。
  成刚向大门迈出一步,说道:“成业在家,我还是走的好。”
  何玉霞妩媚地笑着,拦住成刚,说道:“他在家也不怕,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醒来也是明天早上了。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可不能那么快走。”
  她的俏脸变得绯红,眼神也变得迷离,呼吸也急促起来。那高高的胸脯也起伏得快了。这样的表现落在成刚眼里,是又喜又怕。她知道何玉霞想要他“工作”了。可是,太多的顾虑让他胆怯。
  何玉霞一头扑到成刚的怀里,娇声说:“我知道你害怕,怕有后果。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为难你的。我们只要做一下,我就知足了。”
  成刚苦笑道:“你胆子可真大。”
  他感觉到这个火热的娇躯在自己的怀里扭动着,一只手在爱抚着他的肉棒,使棒子迅速抬头了,越来越兴奋了。
  何玉霞轻声笑,说道:“还说不肯呢,你下面已经硬了。”
  不由分说,拉着成刚进了她的房间。
  成刚一想到这房里的床上睡过他的父亲,便心里别扭,说道:“别在这里,这里不好。”
  何玉霞知道他的顾虑,便说道:“那我们去你房间好了。”
  又拉着成刚的手去了他住过的房间。
  进了房门,打开灯,拉上窗帘,又把门锁上了。然后,往成刚的床上一坐,双臂后拉,两腿大开,凤眼向成刚一眯,轻笑道:“成刚,来吧,快点给我快乐啊。我现在很需要你的疯狂和强悍。”
  说着,还挺了挺下身。那个动作又勾人,又销魂。
  在她的动作下,两只金耳环摇晃着,闪闪发光。她的娇喘声也大起来,像是色不可待。
  成刚被她弄得大为起兴,但还是说道:“我们可以干,但得快点。我可不想让成业知道,我在操他妈。他虽是个大学生,只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何玉霞嗯了一声,一手轻轻揉着酥胸,说道:“你说怎样就怎样,我都听你的。”
  说着话,又向他飞了个媚眼。
  成刚便鼓足勇气,走上前去。何玉霞站起来,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乱吻着他的脸。
  成刚便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起来。对她的大腿,腰臀使劲地摸着,后来,在她的胯间用力地抠着,抠得何玉霞直扭腰,鼻子直哼哼,也忍不住放下手来抓成刚的肉棒。他们的嘴凑到一起,用舌头密切地交流着。灯光下,吻得唧唧直响,都把对方摸得欲火高涨,忍无可忍。
  成刚挣脱了嘴,说道:“玉霞,让我操你吧,干几下就走。”
  何玉霞呼呼地喘着,说道:“好吧,不过也不能那么快啊,多少让我感觉好一点才行,可不能敷衍。”
  成刚没办法,只好说道:“好,我一定会让你过瘾的,快脱衣服吧。”
  何玉霞便电光石火般地脱衣服。眨眼间,一个衣着整齐的美妇人便成了大白羊,香啧啧的,美好的肉体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辉。她的奶子高高的挺着,像两座山峰。
  她的绒毛已经湿透了,根根发亮。她的肉唇已经张开了,在雪肤衬托下,那么显眼,正泪泪地流水呢。
  成刚也把下身脱光,露出凶巴巴的肉棒来,早翘得像高射炮了。那威风凛凛的外表使何玉霞大为高兴。她忍不住抓住它,连亲了几口,夸道。
  “真是个好东西啊。我看着它,都想当你的老婆了。”
  成刚不敢浪费时间,说道:“快点干吧。”
  何玉霞欢喜地点着头,说道:“你想怎么玩呢?我都随你。”
  成刚便说道:“我们来打立桩。”
  何玉霞便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一腿抬起。成刚把住她的这条腿,手握肉棒,向那条立缝插去。借着淫水的润滑,很顺利地进了大半根。成刚搂住她的腰,再一挺,已经尽根而入了。
  何玉霞喔了一声,赞叹道:“真舒服啊,别停,快点操我吧。我需要你狠操猛操啊。”
  那声音又媚又浪,分外勾魂。
  成刚听得大为起兴,便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干起来,何玉霞虽忍着不乱叫,鼻子也哼哼唧唧的,表现着自己肉体的快感,精神上的满足。
  何玉霞眯着美目,乐滋滋地哼道:“你真是个好男人,大鸡巴一流的,每一下都插得教我想大叫,太爽了。”
  成刚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等有空了,我会操得你更爽的,让你连续两天下不了床。”
  何玉霞听了,发出一阵浪笑,说道:“那我可期待那美好的一天了。”
  成刚提醒道:“小声点,别教你儿子听见了。”
  说着,松开手,抽出肉棒,何玉霞知道要换姿势了。她往床上一坐,双腿大张。成刚便过来抬高她的腿,使她躺下,然后挺着肉棒,轰然而入。那招人喜欢的东西又塞满了水淋淋的骚穴。
  何玉霞哎哟一声,哼道:“我的心肝,这一下可插到痒处了,真好。”
  成刚微笑道:“还有更好的呢,我一定会操得你心里只有我的。”
  扛着她的玉腿,像拉风箱般地干起来。一边雄赳赳地干着,一边观赏着她的淫态。只见她秀发披散,美目眯着,红唇呼呼喘着气,鼻子还间歇式地哼哼着,两只奶子颤抖着,腰臀扭动着,小穴上挺着,连两条大腿也非常不安定。
  作为男人,成刚看得大为过瘾。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她的穴里出出入入,每一下都顶到花心上,把小穴撑得大大的。偶尔抽出棒子,便见那骚穴已经变成一个暗红的圆洞了。从那里散发出淡淡的腥气,令男人发狂。
  再往下看,那充足的淫水已经在菊花处形成小小的一个潭了,一动不动,很有粘性。成刚还饶有兴趣地用肉棒蹭了几下。何玉霞喔了一声,凤眼妩媚地斜他一眼,说道:“干什么?想走后门啊?”
  成刚笑道:“今天没时间了,改天试试也不错。”
  说着话,他又将肉棒插入小穴,以惊涛拍岸的气势干了起来,何玉霞便只有浪叫扭动的份了。
  又干了上千下,何玉霞大爽特爽,成刚也感觉差不多了,就说道:“阿姨,我射了吧,改天再玩。”
  何玉霞反对道:“不,不,你至少再干个一千下。”
  她红扑扑的俏脸带着焦急与期待,那双凤目也睁大了看着成刚。
  成刚心一软,点点头,又打起精神狠干起来,干得那床也不时发出“吱呀吱呀”声。
  何玉霞的淫水又像小溪般地流了下来,将两人的下身染得一片狼藉。
  一口气又干了二千多下,何玉霞才肯放他。在他要射之前,何玉霞让他射到自己嘴里。她下了床,蹲在成刚面前,抬眼笑看成刚,手把肉棒,用嘴含住肉棒温柔地套弄着,又用舌头玩着,没几下就让成刚射了。爽得成刚腿上的肌肉直跳。
  他搂着她的头,飞快地抽动着肉棒,将男人的精华都射了进去。那热热的东西,也教何玉霞发出呜呜的声音。等成刚射完后,她也将精液全喝掉了,并且把肉棒舔了个干净。然后,搂着成刚喘息着,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几分钟后,在成刚的提醒下,两人开始穿衣服。何玉霞微笑道:“你怎么这么害怕呢?你那么怕成业吗?他可是一向很崇拜你的。”
  她把内裤套上一提,妙处便都被遮掩了。
  成刚快速地穿着,说道:“我不是怕他,我是不想伤他的心。他要是知道我们这事,只怕以后再也不会理我了。我就这个一个弟弟,我可不想跟他断交啊!”
  何玉霞说道:“我想不会的。他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孩子。假使有一天他知道了我成刚来到大街上,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像继母这样的美女,谁不想要?当肉体相贴,四目相对时,那醉人的感觉真比任何的享受都好。当肉棒插入她的们的事,他也能理解我的。我也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我跟你好,也是生理需要啊。难道作为一个女人,非得让我憋着吗?那会生病的。”
  穿好衣服,打开门,成刚往外走。何玉霞说道:“我开车送你吧。”
  成刚摆摆手,说道:“不用了,阿姨,你还是留在家里照顾成业吧。他更需要你照顾。”
  何玉霞感慨道:“他有你这么一个哥哥,是他的福气啊。”
  她的俏脸还残留着欢爱时的红晕,一双美目闪着光,红唇上的笑意非常迷人,尤其那脸上的表情更教人想入非非。
  成刚冲她笑了笑,又挥挥手,便离开了。
  穴里,她细心地服侍自己时,真教人恋恋不舍。还有她给自己口交时,那更是教人销魂,仿佛骨头都酥了。只是,为什么她是父亲的女人呢?
  我实在不该对不起父亲的。
  成刚走在路灯下,长长的大街被路灯照亮,呈楠红色,而路灯之外的地区,则是夜色茫茫的,无边无际。两者对比,黑白分明。他心想:“这个时候,家里也应该准备睡了吧?不知道今晚上是怎么安排的。主卧室可以睡两个人,顶多睡三个。客房可以睡两个,应该由我和兰花睡客房,让她们睡主卧室。”
  等他到家之后,发现大家都还没有睡。明晃晃的客厅里,四个女人正在看电视,一边看,一边聊天。她们一见成刚回来了,都看了看他。而兰花和兰雪的脸上都有了开心的笑容。
  兰花凑近成刚,问道:“刚哥,你说今晚怎么睡啊?”
  成刚回答道:“我们睡客房,她们睡主卧室。”
  兰花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妈不同意,说是不想抢我们的地方。她说,她要睡沙发。”
  成刚看着风淑萍,说道:“婶子,不要睡沙发。沙发可不是床,不会多舒服的。你听我的,你们三个睡大床吧。那能睡得下,不会挤的。”
  风淑萍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说道:“成刚,我总觉得不该把你们挤到客房去。”
  成刚摇摇头,说道:“婶子,你也太客气了,想得太多了。我们睡客房是一样的。”
  兰雪在旁边插嘴道:“妈,要说睡沙发,也是我睡啊。我倒是挺喜欢这沙发的,又大又软。”
  风淑萍说道:“得了,听你姐夫的。我们三个睡床吧。”
  兰雪无奈地说:“好吧,我听从分配就是了。”
  她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她想睡沙发,是因为想到晚上跟成刚相会比较方便。可是睡大床就不行了。最近风淑萍心事重重,总睡不实,她想从她身边跑掉都难。她真想提出要求,要求自己跟兰花换个位置,让兰花睡她的大床,而自己陪成刚住客房。但这只是想法,哪敢说出来?要是说出来,非得惹祸不可。
  接下来,成刚进了客房,而兰花领着三人进主卧室,又从柜里拿出所需之物,比如需要增加的枕头和被子。等交代完了之后,又跟她们聊天。
  兰雪惦记着成刚,借口上厕所溜进客房来,只见成刚正对着黑漆漆的窗子出神呢。
  兰雪便从后面忽然抱住他的腰,吓了成刚一跳,回头见是她,便说道:“小丫头,也不怕别人看见。”
  他的声音很低。
  兰雪笑嘻嘻的在他的胯下抓了抓,说道:“姐夫,想得这么出神,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又看中了哪个妞,想泡她啊?”
  成刚转过身,说道:“小孩子又在胡说八道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就是古代皇帝,要好的女人也只有那么几个。”
  他见兰雪穿着一身蓝色的牛仔服,梳着马尾,额前的一排浏海非常可爱。那灵活的美目,青春的笑容,白净的瓜子脸,小巧玲珑的身材,都惹人喜爱。回想跟这个小妞的美好的往事,心里又高兴又得意。
  兰雪看着他笑,说道:“姐夫,明天我们的机会来了。”
  成刚悄声问道:“什么机会?”
  兰雪嘻嘻笑,说道:“就是上床的机会啊。”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怕你妈?”
  兰雪说道:“我是怕她,但她明天不在家啊。”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雪,难道你想白天干吗?胆子可不小。”
  兰雪摆了摆玉手,美目一眯,说道:“不是的。明天晚上我妈也不在家。”
  成刚一愣,说道:“她不在家,去哪里住啊?”
  他记得她在本地除了这里,并没有别的亲人,难不成要住旅店吗?无缘无故的,没那个必要啊。
  兰雪露出胜利的笑容,说道:“刚才你出去后,我妈又说起兰强来,等不急了,打算明天去看他。我二姐就给兰强打了电话。兰强工作了一天,太累了,不然的话,他早就来看我们了。他说,明天要请一天假,专门陪我们。他还说,他有个朋友有间房子闲着,要把妈接到那里住两天。没想到,我妈竟同意了。你说,这是不是好事?没有我妈在,我就可以尽情地放荡一下了。嘿,她像个笼子似的关着我,她不在,我可就是自由的雄鹰了,一飞九重天,无比逍遥啊!”
  成刚听了也高兴,说道:“什么雄鹰,我看是麻雀吧,只会在屋檐上瞎逛。”
  晚上关了灯,房里一片黑。成刚跟兰花躺在床上,并没有马上睡着。
  兰花依偎着成刚,问道:“刚哥,你弟弟怎么了?”
  成刚也不瞒她,便把成业的事讲了一遍。
  兰雪笑着瞪他一眼,哼道:“你才是麻雀呢。”
  成刚指指主卧室,说道:“时间不算早了,快回去睡觉吧。”
  兰雪拉着成刚的手,说道:“我还没有跟你聊够呢,再谈一下。”
  成刚说道:“你不怕你妈起疑心吗?”
  兰雪说道:“起什么疑心?我可是你的小姨子,我们是亲戚啊。要不然,你要亲我几下,我才走。”
  成刚便搂住她亲脸。兰雪却吐出香舌来。两人美美地玩了一下唇舌游戏,兰雪才三步一回头地退回主卧房。成刚也舍不得她。她实在是一个能让男人快乐,又让男人留恋的小美人。
  兰花感慨道:“你弟弟可真够痴情的了。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大悲大喜,真是个多情人。只是他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没必要啊?以你们家的条件,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
  成刚叹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我管不了他啊。他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我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我也着急,可是我却帮不了他,有些事,别人是不能代替的,只有靠自己。”
  兰花关切地说:“可是他是你弟弟,你也不能狠心不管。”
  成刚为难地说:“这让我怎么管呢?我不知道。”
  兰花想了想,说道:“我看你应该找那个姚秀君谈一下,让她跟成业说几句,我想,成业心情才会好些。”
  成刚沉吟着说:“兰花,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嗯,我明天要去父亲的公司找江叔问兰月跟兰雪的事,顺便和姚秀君谈谈,看会不会对成业有用。”
  兰花突然笑了,说道:“不过有一句话我得提醒你,可不能忘了。”
  成刚不解地问:“什么话?”
  兰花说道:“你对女人向来是有一套,跟她谈话一定得有分寸,可不能展现你全部的魅力,别没帮了成业,倒把自己陷进去了。那样,我可惨了。”
  成刚听了,嘿嘿直笑,说道:“你也太高估我的能力了吧?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对我倾心的。”
  兰花问道:“那我问你,那姚秀君和大姐比起来怎么样?有大姐好看吗?有她那么吸引男人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论相貌,当然不如兰月了,可是那姚秀君从脸蛋,到身材,到气质,都是很好的,综合实力和你大姐相差不多。不然的话,成业怎么会对她那么着迷呢?”
  兰花好奇心大起,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对她都有兴趣了。我长这么大,认为最好看最迷人的女人就是我表姐和我大姐。你说这个女人也不差,我倒真想去见见她,看她有什么本领能把你弟弟弄得神魂颠倒的。”
  成刚说道:“好啊,如果你想的话,那么明天我们一起去好了。”
  兰花轻声一笑,说道:“不了,我还是不去的好。”
  成刚说道:“为什么?公司也不是别人家,姚秀君也并不可怕。”
  兰花说道:“不是因为这个。你想,我挺个大肚子,到你父亲公司去,那多不好看,大家会笑我的。再说,那里不是你家,是办公的地方。我还是不去献丑的好。”
  成刚又说道:“如果你对她真是兴趣那么大的话,那么,我把她约我们家来吧?”
  兰花说道:“算了吧,不用了。只要有缘,总会见面的。”
  成刚想到风淑萍看儿子的事,说道:“你妈明天要看兰强吗?”
  兰花回答道:“是啊,已经联系过了。妈明天过去,还要在那里住呢。兰强有个朋友的房子空着,正好可以住。”
  成刚说道:“我明天就不跟着过去了。不知道谁陪你妈去啊?”
  兰花欢喜地说:“我们三姐妹都跟着去的,到时候还要吃一顿呢。吃饭的时候,叫你一起来,好不好?”
  成刚说道:“到时候再说。明天你多带点钱,需要花钱的地方,我们来出。”
  兰花应了一声,说道:“不过兰强说,明天的全部花费由他出了,不用我们操心。”
  成刚笑道:“这小子现在倒变得大方了。我倒保佑他日后发财,那我们吃饭就经常有人买单了。”
  兰花也笑,说道:“算了吧,他再有钱,也不可能比你家有钱。只是等你接掌公司之后,一定要多照顾照顾他。人家都说‘朝廷有人好当官’,我不要求你全力提拔他,只是平等的机会面前,你可要多考虑考虑他,他毕竟是你的小舅子啊。”
  成刚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兰花,你这话是不是在向我要人情啊?”
  兰花说道:“就算是吧。我们兰家可只有这么一个男丁啊,我们把最大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你多帮帮他,我妈心里也高兴啊。”
  成刚说道:“我知道了。只要他是那块料,真有本事,我不会亏待他的。不过,他要是不行,我一定不会顾情面。”
  兰花说:“我也没教你为难。兰强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是清楚的。他为人是挺聪明的,只是有时候太莽撞,太冲动,做事孩子气。但是只要给他锻炼的机会,他一定行的。”
  成刚说道:“兰强,兰强,希望他将来是个强者。”
  兰花又说道:“你帮着他在城市站住脚,如果可能的话,再帮他介绍一个女孩子当老婆,那我们兰家会都对你感激不尽的,兰强会感谢你一辈子,我妈也会永远记住你的大恩的。”
  这话使成刚听了动容。他心想:“我一直对风淑萍有野心,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可是,现在发现了,兰强就是一个最好的突破口。我只要帮着兰强一步步上升,使他有进步,有出息,成为一个人物,那风淑萍还能不对我倾心吗?不对我投怀送抱吗?也许她想不到这么报答我,但只要我提出要求,她为了儿子也会点头的。只是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太差劲了?是不是与公司的用人原则大大不符啊?唉,兰强的脑袋也不差,只要有人指点他,他应该不会让人失望的。”
  后来有点因了,兰花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们睡觉吧。有话明天再说。”
  成刚想起兰雪来,便说道:“你觉得,半夜兰雪会不会跑过来钻被窝呢?”
  想象着那香艳而美妙的情形,他的心像白云一样,一飘一飘的。
  兰花低声笑,说道:“我看,她就是有那想法,也不敢冒那个险。要知道,要是被我妈发现了,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成刚听了直笑,并没有说什么。他认为兰花说得有道理。彼此也不是没有相会的机会,用不着那么冒险。夫妻俩又聊了一会儿,才静静地睡去。
  次日早饭后,风淑萍跟三个女儿打扫屋子,准备去看兰强了。成刚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之后,便要去父亲的公司。兰雪看着成刚,说道:“别忘了我转学的事喔,我可是盼了好久了。”
  成刚点点头。
  兰月也幽幽地望了望成刚,说道:“如果江叔不提工作的事,你也不必问。他既然已经着手办了,我们也不能急着催他。”
  成刚也点点头。
  离开家,走在大街上,成刚心想:“兰月跟兰花的性格完全相反。兰雪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藏不住话,直截了当,直率得可爱。而兰月,明明心里也急,却不露声色,拐着弯催我办事。女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啊,虽然结构都是一样的,可是她们的外表跟个性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但她们都是迷人的。这正如百花园里的百花,五颜六色,各有风采,才各有魅力。如果大家都一样,那就没意思了。”
  到了公司,敲响江叔办公室的门,进去一看,江叔正在看一份报告。
  见了成刚,让他先坐在沙发上,直到看完后才理睬成刚。江叔问道:“成刚,你来找我有事吗?”
  成刚笑道:“我没有什么事,只是有点事想找姚秀君,顺便也看看你。”
  江叔哈哈一笑,说道:“成刚,那你也一定想知道那转学和工作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吧?”
  成刚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江叔,如果有消息当然更好了。”
  江叔便笑着坐在成刚身边,说道:“我办事还是不慢的,已经得到了朋友的答覆。转学的事已经成了,只等着下文了。至于工作的事,由于主管不在,还得往后拖几天。如果急的话,我再想办法。”
  成刚看着他斑白的双暂,就想起了医院里的父亲。他说道:“江叔,也不在乎再等几天,到时候再说吧。”
  江叔一笑,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久等的。对了,你要找姚秀君,刚才我叫她出去跑业务了,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如果你不急的话,就在这儿等一下,如果急的话,我打电话催她马上回来好了。”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等她好了。”
  江叔斜眼一看成刚,说道:“你来找她,不会是为成业的事吧?”
  成刚望着江叔的老脸,问道:“江叔,这事你也知道?”
  江叔呵呵一笑,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成业已经往这跑好几回了,每回都是来找姚秀君的。他看她的眼神太不一样了,谁见了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要是成业娶了她,倒也不错,只是有点太晚了。”
  两人正聊得起劲,几声敲门声打断了两人。随着江叔的一声“请进”门一开,姚秀君的妙影出现在门口,使成刚的眼睛为之一亮。是的,美丽也是一种光芒。
  姚秀君见到成刚,向他点头微笑,走近江叔,向他报告工作。之后,江叔笑着说:“秀君,成刚找你有话说,可能他想追求你喔。”
  姚秀君轻声笑,说道:“江叔,您真会开玩笑。”
  姚秀君看向成刚,说道:“请到我的办公室谈吧。”
  当先领路。成刚跟江叔打过招呼,便跟了上去。姚秀君的办公室就在隔壁。一进去,见屋子并不大,很简单,但很干净,东西摆放很有秩序,一看便知主人是什么样的性格。
  姚秀君请成刚坐了,又给他倒了杯水,说道:“成刚,你找我有什么事,说吧。我待会还有约,还要出去,不能陪你太久。”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要当新娘子了,当然很忙。我说说话就走,不耽误你多少时间的。”
  姚秀君对他笑着,说道:“你可别见怪,我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
  她坐上成刚对面的椅子,离得不远。在说话之前,成刚仔细打量她一番。
  只见她今天散开秀发,洒落肩上,那么飘逸,那么亮丽。再看穿戴,是一套天蓝色的套装,显得优雅而大方。那衣服很合适,尽显美好身材。她的裙子刚过双膝,两条美腿裹着丝袜,显得那么优美,那么柔和。她的脚上是一双款式新颖的皮鞋,跟她的衣服打扮融为了一体。再看脸,比月亮美,比花娇,一双美目犹如雨后太阳下的荷叶上的露珠一样,又大又圆,亮晶晶的,水汪汪的。这美目深藏千万种风情,每一动都叫人心动。除了雨荷之外,要数她的眼睛最动人了。
  成刚不禁多看几眼,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姚秀君被看得有点羞涩,但还是平静地笑着,又洒脱地说:“我好看吗?看够了吗?是不是看上我了?你再这么看下去,我可当你要追求我了。”
  笑得美目弯弯的,活泼而迷人。
  这话使成刚猛然一惊,如梦方醒,脸上发热,暗叫惭愧。他已经很久没有被美女吸引了,这当然不包括自己的后宫。除了自己的那些美女之外,姚秀君要算是最勾人的了。她的风采比小王还要胜过一筹呢。他已经好几天没找过小王,仿佛有点不应该。
  成刚收敛心神,哈哈一笑,说道:“你确实很漂亮,很有魅力,我都要看呆了。幸好我结婚了,有老婆,不然的话,我也会加入追求者的行列,我会比成业更痴情的。”
  一提成业,姚秀君的笑容淡了几分,说道:“你也该进入正题了。你找我,该不是为了成业吧?”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我正是为了成业而来。昨天他喝酒喝多了,走路都不稳。他醉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中还叫着你的名字,连我听了,都受到感动。我也爱过女人,我在最痴情、最动情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他在这方面的表现可比我强烈得多了。”
  姚秀君微微皱眉,说道:“成业他是个好人,长得好看,有学历,家世好,待人真诚友善,以后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的。我也帮不了他什么,毕竟我是要结婚的人了。”
  成刚用恳切的口气说:“秀君,我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只希望你能跟成业再谈谈,让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健康点,别老是想一些不现实的东西。我已经劝过他了,没什么效果,就看你的了。”
  姚秀君直视着成刚,说道:“你认为我可以吗?”
  成刚点头,说道:“这小子现在有点走火入魔了,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也只有你才能让他清醒清醒了。”
  姚秀君沉吟着说:“好吧,我试试看。”
  成刚说:“那就谢谢你了。”
  姚秀君脸上又现出礼貌的微笑,说道:“不客气,成业也是我的朋友啊。看着他这副样子,我也不好受。我也想过找他谈谈,又担心越谈越乱,也怕影响我未婚夫的心情。现在你都这这么说了,我无论如何都得找他谈谈了。”
  成刚提议道:“你要是觉得见面不合适,打个电话也可以。”
  姚秀君眨着一下美目,说道:“好。”
  成刚站起来,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了,改天见。”
  伸手与她相握。
  她的手好软,好嫩,好滑,手感真好。他再度看她的脸,又是一阵心醉,越发觉得秀色可餐,讨人喜欢。他心想:“我现在要是单身没有伴的话,我也会像成业那样拼命追她吧?毕竟这么好看,这么有吸引力的女人实在不多。”
  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
  姚秀君又轻笑出声,笑得好甜,好灿烂,说道:“成刚,你这个样子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成刚不直接回答,而是笑眯眯地问道:“装的怎么样?真的又怎么样?”
  姚秀君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着,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如果是装的,我会生气,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即使出发点是善意的,我也不高兴。”
  她说得非常正经。
  成刚又问道:“要是真的呢?”
  姚秀君神秘地笑了笑,说道:“要是真的,我非常开心啊,证明自己还有些价值,像个美女。”
  成刚由衷地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美丽、这么耐看的女孩子了,所以,我每次见到你时,都会多看几眼,请你不要见怪。”
  姚秀君脸上的笑容中多了几分骄傲,说道:“那很好啊。有你这样的男人欣赏我,那是我的骄傲。你可是未来的总经理,你能欣赏我,那我的前途可是无可限量喔。”
  成刚感到有趣,跟她相视而笑,笑声一片,气氛热络,像是老朋友一样。借着这股热劲,成刚说道:“秀君,看你笑起来像明月出山一样的好看,我都想追你了。”
  姚秀君嘻嘻笑,但笑得有分寸,说道:“好啊,那你先离婚吧。”
  成刚笑道:“那你得先把结婚典礼取消。”
  姚秀君不甘示弱,说道:“没问题,你要是敢离婚,我就敢取消它,我们当夫妻。”
  说完最后一句,她突然大羞,俏脸都红透了,因为她意识到这玩笑开大了,会让别人胡思乱想的,以为自己爱上他了呢。
  哪知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能听到你这样的话,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艳福。好了,不说了,别忘了成业的事。”
  转身就要离开。
  姚秀君说道:“我送你吧。”
  成刚不让,她还是送到门外几步,才回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她的脸上还热辣辣的。她暗自后悔自己乱说,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可能是平时自己的圈子里缺少能跟自己畅谈的朋友吧?她觉得成刚真是一位不错的朋友,跟他说话,无所顾虑,用不着戴上面具。
  唉,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她暗暗自责,以至于影响了情绪,半天都不能聚精会神地做事。她得到结论,这样的男人是危险人物,以后还是尽量少跟他接触的好。自己跟未婚夫感情很好的,绝不能出意外。她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敲钟。
  再说成刚,则是兴冲冲、甜蜜蜜地离开的。他回想姚秀君的话,感觉喜滋滋的,看样子简直就要允许自己追她。当然了,他是个清醒人,绝不是人给个笑脸就当成爱情的傻子。他做事比成业有头脑,有理智。他心想:“彼此认识不久,她能这么跟自己开玩笑,已经不错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扩充队伍。再说,姚秀君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女人,自己没必要冒险的。”
  他在走廊的前头转弯处碰到了小王。小王并不是从对面走来的,而是早就站在那里。猛然看见,成刚不禁一愣。小王也穿着套装,跟姚秀君打扮相似。她虽然不如姚秀君那么迷人,但也有自己的风采。姚秀君的美,让人觉得像飞蛾扑火,也心甘情愿。而小王则高挑、秀气,皱眉时,惹人怜爱。此时,她就是皱着眉的。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小王,你越来越漂亮了。”
  小王带着几分幽怨地说:“里面那个比我更漂亮,你是不是还想让她当情人?瞧你们笑得那么大声,那么愉快,好像你们正在相爱一样。”
  她说着话,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中转着,强忍着没流出来。
  成刚心里发酸,说道:“你吃醋了吗?”
  伸手想拉她的手,小王躲开了。
  她幽幽一叹,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有什么资格吃醋呢?我只是看你跟别人那么热络,心里不舒服罢了。”
  这时,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小王镇定一下情绪,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我走了,改天再说吧。”
  说罢,匆匆而去,步伐比平时都快,这么文静而稳重的女人也发怒了。她的扭腰摆臀都那么有力量,像是要发出愤怒的火花似的。
  成刚看着她的背影,半晌动也不动,他心想:“看来小王对我不是一般的喜欢,不是只依恋肉体,确实是真的爱上我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天知道。哪天再跟她细谈吧。”
  随后,成刚到医院看父亲。等他回家吃晚饭时,果然风淑萍不在。这使他的心情大好,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兰月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说道。
  “今晚我可不参与你的活动。”
  成刚笑道:“兰月,你别这样嘛,我们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啊。”
  兰花和气地看着兰月,说道:“大姐,你跟成刚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并没有怪你,你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兰雪也说道:“大姐,我们三个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谁也躲不开的。晚上,我们一起尽兴吧。”
  兰月听得面红耳赤,连忙说道:“跟我没关系,你们玩吧。”
  说着话,便低头吃东西,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兰雪嘻嘻直笑,说道:“大姐,你的思想为什么这么守旧呢?你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不应该像个老古董一样。大家都是他的女人,用不着害羞,谁不知道谁啊?”
  兰花也说道:“是啊,大姐。”
  兰月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不肯让步。饭后,收拾完桌子,她就缩回客房里看书了,怎么叫都不出来。成刚摸摸脑袋,心想:“这个兰月,思想实在土得可以,我想玩四人行,你为什么这么不配合我呢?我们大家一起玩,一定乐趣多多。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正好风淑萍不在家,我们可以尽情地玩,放胆地玩,玩到天亮都没人打扰的,真是不会享艳福!看来,只好先和那两人玩了。等玩得差不多时,大概兰月也春心大动了,那时候正好实施整体计划。对,就这么办。”
  天刚一黑,成刚就准备着大战了。在主卧室里,窗帘拉好,灯火通亮,犹如白昼。
  三人脱个光光的,开始享乐了。由于兰花大着肚子,不太方便,就坐在一边看成刚跟小妹的好戏。作为妻子的兰花,也不能说一点醋意都没有。
  只见成刚坐在床边,小妹撒娇地骑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正跟他亲嘴呢。兰雪热情如火,把香舌都伸到成刚的嘴里,让他享用。虽然还未插入,她光溜溜的娇躯已在他的身上扭动了。她觉得,这样肉体磨擦也很舒服。
  成刚大享艳福,双手在兰雪的身上抚摸着。只觉得她的身上光滑无比,像了抹了油一般。兰雪的皮肤真好,仿佛顶级的绸缎,一点毛病都没有,谁摸都会夸赞不已。摸来摸去,就摸到兰雪的股沟里,手指在那里放肆地玩着,又按又抠的,弄得兰雪不时哼叫着,把屁股扭了又扭。那小穴里的淫水涓涓地流着,弄得成刚的手精湿。
  成刚大乐,将两根手指塞进嫩穴里玩,玩了一会儿,兰雪实在受不了,她喘息着,便推开成刚的嘴,呻吟着说:“姐夫,别抠了,抠得我的水都要流光了,你还是用你的玩意插我吧。”
  当着姐姐的面,她还是能注意措词的。
  成刚有意让她在兰花面前表现一番风骚,便说道:“兰雪,我们还是按照以前的习惯吧,你先说点好听的,我再干你。”
  说着话,双手握住她的奶子,很愉快的揉弄着。虽然不是很大,却很有弹性,手感很好。
  兰雪有点不好意思,她看了看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的二姐,说道:“二姐看着,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她的俏脸红得像晚霞,一双眼睛都要滴水了,分明春心大动。
  兰花看得过瘾,便说道:“兰雪,你只管玩你的,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兰雪大受鼓舞,便哼唧着说:“姐夫,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兰雪的具吧。小具已经得痒得不行了,像有蚂蚁爬啊。”
  说着话,还伸出舌头在红唇上舔着,像是等不及了,骚得要命。这话使兰花大开眼界,觉得小妹真浪。年纪轻轻,骚劲却不小。
  成刚还觉得不够,又说道:“兰雪,你再给我舔舔鸡巴,让我更舒服,也让鸡巴更大点,一会儿操起来才更过瘾。”
  兰雪又看看兰花,轻轻点头,嘴里嘟囔道:“真受不了你,就会出主意折磨我。”
  说着话,从成刚腿上下来,蹲到地上,握着肉棒。
  成刚催促道:“快点舔,好好舔,让你姐也看看,兰雪是多么会舔鸡巴,比姐姐舔得更好。”
  兰雪便瞪了他一眼,伸出舌头,像小猫吃食般地舔了起来。那美妙的舌头,在肉棒的每一处扫过,都令成刚得到了跃跃欲飞的快感。他不时地发出喔喔的叫声,心里痛快,简直是无法形容。他心想:“等等玩到热劲上,再把兰月弄过来,四个人一起乐,那才是无可言喻的快乐啊!”
  而胯下的兰雪卖力地舔着,一会儿还抬头看看成刚,也看看二姐兰花。成刚自然乐得眯着眼直抖,呼呼喘着气,像是随时都要射出来似的。而兰花则挪了挪身子,到床边看着,这使兰雪又得意又有点害羞。
  兰花见兰雪舔得又认真,又努力,心中大为惊讶和佩服。小妹真行,把肉棒的每一处都舔到了,瞧那手势,确实很熟练,可见平时是经常练习的。也许他们交往之后的办事次数,比同等时间内,自己跟成刚干得还多呢。想到这哩,她心里多少有点酸意。
  稍后,兰雪又把肉棒含到嘴里,有节奏地吞吐着,以至于两只小巧的奶子也跟着颤抖着。那奶子真嫩、真白,两粒奶头红红的好可爱,连她这个当姐姐的都想亲几口。
  成刚被玩得过痛,转头见兰花也在跟前,说道:“兰花,你想不想舔我的鸡巴?很想很想吧?”
  兰花瞪了他一眼,说道:“有小妹舔就行了,不需要我。”
  成刚摇摇头,说道:“兰花,大家一起乐才好玩,来吧,你也吃两口。”
  说着话,抽出肉棒子,跳上床去,向坐着的兰花挺去。那根肉棒子好粗好大,正随着成刚的动作抖着,上面湿淋淋的。
  兰雪见状,不满地说:“姐夫,不行,我还没有舔完呢。”
  成刚笑道:“你二姐也想了,让她吃两口吧。”
  说着,顶到兰花的唇上。兰花被刚才的画面刺激得也动了春情,便就势张开嘴,握着肉棒吃起来。她比较温柔,跟兰雪的热情开放不同。
  兰雪看兰花那样子,觉得好性感。二姐平常还是很端庄,很正经的。
  这时候吃起鸡巴来,动作也很顺畅。只见她一举一动,都是中规中矩。兰雪看得眼睛都睁大了,兰花却被她看得倒有点羞涩,想吐出肉棒子来。
  成刚一笑,说道:“兰雪又不是外人,也是我的女人啊,别管她,你舔你的。”
  兰花只好打起精神,继续动作。那肉棒胀得好大,好长,好硬,好威风,干净得像录了皮的香蕉一样。
  兰雪抢不上去,便凑上来,双手伸过去,揉弄兰花的奶子。那两个奶子比以前大一些,奶头都黑了,那是怀孕的女人的特点。兰雪不只揉,还捏弄奶头,玩得兰花的鼻子不时哼出声。
  后来,兰雪的一只手往下摸,摸着兰花的大肚子,好大,好鼓,这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兰雪突然羡慕起兰花来,心想:“我也有一个孩子多好,也把肚子鼓得大大的,那样的话,姐夫就会疼我更多一些,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训我,数落我。”
  当她的手滑到兰花的胯下摸时,便摸到了粘滑的淫水。她不禁嘻嘻笑了,说道:“二姐,你的水流出来了,好多喔。”
  兰花吐出肉棒,笑道:“小丫头,再多也没有你的多。你看你,水都流到床上了。”
  说罢,她又含起肉棒,细心地服务起来。
  兰雪低头看时,果然见自己的淫水沿着大腿,一直流下,已经流到床上,在床单上湿了一块,而且那穴里的水仍然在流着,似乎越来越多,不禁也感到了羞涩,脸上发烧。她脸皮再厚,也是很爱面子的。
  成刚被这两姐妹的轮流口交,弄得忍无可忍,抽出肉棒子,便说道。
  “快躺下,快躺下,我要操你了。”
  一听这话,二女都躺下了。只是兰雪的动作更快些。兰花比兰雪慢了十多秒,挺着大肚子,干什么都不方便。
  但是,因为怀孕以来,她的性生活较少,这次老公有兴趣,她当然不能拒绝,也要让他宠幸一下。不然的话,多对不起自己啊。
  成刚望着并排躺下的姐妹的肉体,心中大呼过瘾。他挺着肉棒,激动地望过去,望着她们那雪白光亮的肉体,以及淌水的小穴,心想:今晚一定玩个尽兴,不然的话,可对不起上天给的机会。还有兰月,万万不能放过她,一会儿,要把她也抱过来,让她们并排躺着,轮流给我玩才行。
  这么想着,他便冲了过去,又要制造音乐了。这个夜晚注定了是不平静的一夜,这在成刚的性史上,也必会留下极其辉煌的一页!
  请续看《小村春色》28
  成刚终于正式接任成氏公司的总经理,结束了在花丛间逍遥自在的日子,开始面对即将到来的重责大任。与此同时,听闻姚秀君婚期已定的成业,竟然承受不住失恋的打击而仰药自杀,生命垂危!
  在误打误撞之下,成刚总算得偿夙愿,在半逼奸的情况下,意外地与岳母风淑萍发生了肉体关系。
  守寡半生后失身于女婿,羞恼交迸的风淑萍,竟毫无预警地在省城失踪!
  究竟是一时想不开,还是另有隐情


第二十八集


【内容简介】
成刚终于正式接任成氏公司的总经理,结束了在花丛间逍遥自在的日子,开始面对即将到来的重责大任。与此同时,听闻姚秀君婚期已定的成业,竟然承受不住失恋的打击而仰药自杀,生命垂危!
  在误打误撞之下,成刚总算得偿夙愿,在半逼奸的情况下,意外地与岳母风淑萍发生了肉体关系。守寡半生后失身于女婿,羞恼交迸的风淑萍,竟毫无预警地在省城失踪!究竟是一时想不开,还是另有隐情……


第一章 姐妹多情
  成刚得意洋洋地挺着大肉棒,向姐妹俩凑来。兰花和兰雪并排躺着,美目中都充满了期待之意。不同的是,兰花的眼神是热情中透着矜持和宁静,而兰雪则是火辣辣、赤裸裸的,简直能把人融化。
  她们的肉体各有千秋。兰雪是青春亮丽,小巧玲珑;而兰花是珠圆玉润,非娇嫩少女了,比兰雪多了成熟和丰满。而兰雪的优势是苗条,没有大肚子。
  成刚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蹲下来欣赏着,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觉得都很赏心悦目,都是好女人,心中不禁拿她们比较着。
  兰雪的奶子跟她的身材一样小巧,虽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也是圆溜溜的,显示着基础很好。估计长大后,可以跟她大姐一争长短;而兰花的奶子自然比兰雪大多了,由于怀孕的关系,奶头跟乳晕基本上是同色的,黑成一片。兰花常觉得难看,成刚却不这么认为。
  他总是安慰兰花,说怀孕的女人就应该这样,绝不能用平常的目光来衡量孕妇,这可让兰花大为高兴。
  此时,成刚有点拿不定主意,是先干谁好?眼看着二女的小穴里都淌着水,像两处泉眼一样,黏乎乎的,使小穴水光闪闪的,已把穴下的被单弄湿。不同的是,兰雪湿的面积要大得多。
  兰雪为了吸引成刚,便将双腿举高,并且扭动着腰肢,使自己的性感地带充满了动感,嘴里还叫出声:「姐夫,别再犹豫了,你还是先干我吧。我年纪小,胃口也小,很容易吃饱的。」
  鼻子哼哼着,那私处细微地动着,肉唇时开时合的,那些绒毛使它更有魅力。
  成刚的心灵受到一定的冲击,肉棒不禁跳了几下,心想:「这兰雪越来越会勾人了,连姐姐的面子都不顾了,公然跟姐姐抢男人,这勇气,这脸皮,非一般人可比啊!』兰花听了那话,不禁呵呵笑了,反而将自己的腿合拢了,说道:「兰雪,既然你这么急、这么浪,就让你姐夫先干你好了。只怕胃口太大,会把你姐夫累坏的。那样的话,我们谁都玩不成了。」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二姐,不会的,不会的。我是一个很体贴的女孩子,他要是累了,我会马上要他停的。你放心好了。」
  成刚兴奋地扫视着她们,说道:「你们别争了,我心里有数。」
  说着,他来到兰花的跟前,说道:「兰花,我们先来吧。你是我的大老婆,我的皇后,你应该放在第一位。
  兰花听了,大为高兴,说道:「刚哥,只要你不嫌我现在的样子丑就好了。」
  成刚笑道:「怎么会呢?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漂亮老婆、漂亮皇后,就跟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时一样。」
  兰花心里甜蜜,嗯了一声,便打开双腿,竖起膝盖。成刚便见到兰花的茂密芳草和隐约的花办,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
  成刚跪下来,抬起兰花的小腿,将肉棒向前挺。不需要手的帮忙,只在穴口蹭了数下,便缓缓而入。那么大的棒子,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兰花对他一笑,说道:「刚哥,真够长,真够大的,把我里面撑得满满的。」
  她的声音中透着舒适和畅爽。
  成刚轻柔地抽动着,见兰花的大肚子也跟动,奶子也一起一伏的,很是好看,说道:「既然你舒服的话,我们就多干一会儿好了。」
  旁边的兰雪没拔到头筹,心里委屈不已。她坐了起来,哼道:「姐夫,你好偏心。我也是你的女人,干嘛不先疼我呢?我要生气了。今天你不要是满足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她的小嘴撅得老高,显出俏皮和生气来。
  成刚一下一下地干着,看着大肉棒在小穴里出入着,每次都顶到底,拔出时还带出一部分嫩肉来,心里大乐。他看着撅嘴的兰雪,说道:「兰雪,你急什么?夜还长着,有你享受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别一会儿让我杀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喔。」
  这话正中兰雪下怀。她的美目闪亮,兴奋得一拍手,笑道:「这还差不多,我才不会输给你呢!我的身体越来越棒了,我的作战能力也越来越强了,你可别在我面前丢脸。」
  她这一动,两只奶子也跟着跳动,像两个雪团在颤着,看得成刚的心里一阵阵陶醉。
  成刚充满柔情地干着兰花,微微地喘息着。而兰花则呻吟着、浪叫着,表达着心中的快感。只是因为有妹妹在旁,心中有了顾虑,不敢那么放纵。但她的浪态也是很可观的。她眯起美目,娇喘吁吁的,双颊晕红,红唇张合着,不时用牙咬唇,双手一会儿抓床单,一会儿揉自己的奶子。那哼叫声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喜悦和幸福,使人一听就知道她是多么快乐、多么舒服。尤其是兰雪听了,觉得好空虚、好难过,她多么希望被操的人是自己。一回想起跟成刚的床上好事,她的身体就会发热、发烧,更想发浪。她多么希望成刚能快点转移阵地,压在她的身上制造快乐啊!
  肉棒子在动,而兰花的大肚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令人想到可爱的袋鼠和憨态可鞠的大熊猫的肚子。兰花的肚子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呢!现在这小生命虽然没有出世,却跟着父亲抽动的肉棒子一起运动着。要是个男孩子的话,想必冥冥中也会受父亲一定的影响吧!
  眼见他们两人乐得很,自己只能当旁观者,这是兰雪所不愿意的。她转着眼珠子,琢磨着如何能快点得到「临幸」。
  身边的成刚虽然只能以一种节奏办事,但仍能得到快感。这不是暴风雨的强烈,而是和风细雨般的温馨。
  他一边干着,一边跟兰花低语,使兰花不时发出吃吃的笑声,看得兰雪好惆怅。无奈之下,她便对成刚出手了。
  她伸手摸着成刚的肌肉,那么结实,那么有力量。她四处乱摸着,心里怦怦乱跳。她心里呼唤着:「这是男人啊,我爱的男人,一直操我的男人啊!』摸来摸去,就摸到了屁股上。她忍不住贴近成刚,伸嘴亲吻起他,亲他的脸、他的肩膀、他的后背,与此同时,那只手也没闲着,摸上了成刚的阴毛,又捏弄棒根。那手指不时碰到兰花的肉唇。
  随后,她还用自己的下身磨着成刚的屁股,不停地亲他。这一番骚扰使成刚觉得好痒,又好有意思,便说道:「兰雪,你骚到不行了吗?是不是很需要男人了?」兰雪思思地答应着。那红唇乱亲着,直亲到成刚的屁股上,亲得那么动情,那么缠绵,只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每一处都值得亲。是啊,连肉棒子都舔过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呢?
  成刚被亲得感动,便说道:「兰雪,你去亲你二姐吧。」
  兰雪说道:「好吧,你可得加把劲喔。」
  说着话,推着成刚的屁股,帮他干了几下后,才来到兰花身前。
  兰花已经浪得飘飘然了,像是随时都会高潮似的,其实并没有干多久。兰雪为了让姐姐快点让位,便低下头,亲起她的奶子来,一只手还揉着另一只。那小嘴是很会亲的,对奶头又舔、又夹,还用牙轻咬着,弄得兰花啊啊直叫。她的手也很会摸,把奶子弄成各种形状,给兰花一定的刺激。她可是从来没被同性玩过。
  兰花被搞得舒服,哼道:「兰雪,你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的花样啊?你真是变坏了。」
  兰雪吐出湿淋淋的奶头,咯咯一笑,说道:「我的二姐啊,我兰雪冰雪聪明,什么事一看就懂。这点事还能难倒我吗?你不知道,我跟姐夫可学了不少本事喔。我会的这些,一大半都是他教的。他每次操我的时候,都舍不得拔出来呢。」
  说着话,向正在抽插的成刚一眨眼睛,就又低下头忙碌了。
  成刚哈哈一笑,拔出大肉棒,在穴口上摩擦着,说道:「这个小丫头,把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好像是我强奸她似的。兰花,你也看到了,她比我更喜欢干这事呢。」
  然后,又唧地一声插进去,挤出一部分浪水来。
  兰花喔了一声,感受着被插的快感,说道:「兰雪这丫头,以后不成为荡妇才怪。等她大些了,你可别再拿她当情人了。」
  成刚一边慢抽慢插,一边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兰花笑道:「她一旦玩疯了,就什么顾忌都没有了,你不怕她给你扣绿帽子吗?」成刚没说什么,呵呵地笑起来。对于这个问题,他向来是不多想的。他总是觉得,凡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如果有一天兰雪对他不感兴趣了,就让她飞走好了,给她自由,不需要硬捆在一起。这种事强迫的话,就失去了美好的意义。
  兰雪可不爱听这话,她嘴上一使劲,使兰花发出啊地一声。她吐出奶头,说道:「二姐,你可不能在姐夫面前乱讲。我兰雪虽然很喜欢做爱,很喜欢被操,那也是只对姐夫一人。我可是对他忠心耿耿的,从无二心,你可不要挑拨我们的关系。」
  她拉长了脸,都要哭出来了。
  兰花揉揉被咬痛的奶子,说道:「死丫头,我只是随便说着玩的,你就当真了。看把我咬的,都有牙印了。」
  兰雪见了,也感到惭愧,歉意地说:「对不起了,二姐。我也是一时冲动,不是有意的。我是决不能容忍别人在姐夫跟前损我的。我不该咬你,我向你道歉了。」
  兰花叹息道:「你也太认真了。难道你真打算这辈子不嫁人,就跟着你姐夫了吗?」兰雪跪坐着,凝望着成刚,说道:「只要姐夫不嫌弃,我这辈子跟定他了。当他一辈子情人也无所谓,我不怕任何困难。」
  这话听得成刚心里暖洋洋的,对她认真地点点头,又专心地干兰花了。
  不一会儿,兰花就达到了高潮,长声欢叫着,然后,不再动了,像是睡着一般。兰雪见了大喜,连忙往兰花旁边一躺,叫道:「姐夫,这下可轮到我了,我可熬出头了。你快点过来吧,我的身上已经着火了,要把我给烧成灰了。你还等什么啊,不是要搞什么诡计吧?」她的声音又娇媚,又带着嗲声嗲气,谁听了都会发狂的。但成刚并没有马上过去,肉棒仍放在兰花的穴里。他故意逗着兰雪,他喜欢看她勾引自己的上火的样子。
  兰雪果然连喊带叫,连蹬带踢的,使得奶子乱颤,小穴微动。她说道:「姐夫,你再不来的话,我就抓你过来了。」
  兰花也睁开眼,说道:「刚哥,你就过去吧。再不过去,说不定她又要咬我一口了。这兰雪原来是属小狗的。」
  兰雪咯咯一笑,说道:「我才不是属狗的,我是属猫的。」
  成刚将肉棒拔出来,说道:「我看你是属狐狸的。」
  那肉棒翘得老高,湿淋淋的,散着发淡淡的腥气。
  兰雪看见了,美目发亮,欢呼道:「太棒了,这应该赶上虎鞭了吧?」成刚来到跟前,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说道:「赶不赶得上虎鞭不知道,总能赶上马鞭、驴鞭了吧?」兰雪听了,咯咯直笑,笑得俏脸生辉,奶子起伏,说道:「我看也差不多。」
  她没有见过老虎的,可是在乡下经常能见到驴的和马的。她经常见到那驴和马挺着大肉棒,得意地转来转去,有时候还看到它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办事,一点也不知耻,就跟狗一样。
  成刚趴到兰雪的身上,觉得好柔软、好暖和,非常舒服。他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兰雪,你年纪不大,可比你两位姐姐色多了。」
  兰雪甜蜜蜜地勾住成刚的脖子,说道:「这是应该的啊,后来者居上。」
  把舌头伸出来,成刚便唧唧地舔起来,下面的大肉棒在她的胯间拱着,弄得兰雪也不时扭腰摆臀的,想让大肉棒快点插入,好得到快乐。
  哪知道,成刚故意不进去。兰雪哼声道:「我的好姐夫,快点干我吧,我都受不了。」
  说着话,伸手抓住肉棒,就往穴里塞。
  成刚笑道:「兰雪,你一个女孩子,抓男人的大鸡巴也不害羞。」
  兰雪吃吃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反都让你给捅大了。」
  说话时,龟头已触到穴口。
  成刚就势一挺,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兰雪喔了两声,叫道:「真美啊,这滋味,好像被发射器给射到天空上,太他妈的舒服了。」
  她双腿高翘,勾住成刚的腰,还把下身往上一挺一挺的,显得急不可耐。
  成刚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再一挺肉棒,已经插到花心上了。兰雪啊地一声,感叹道:「姐夫,舒服死了,妙极了,比什么事都美啊,人间再没有比这事美的了。」
  她的俏脸上全是春光,她美目中全是幸福的光彩。她的鼻子哼哼着,她的嘴贡献着淫语。
  这种女孩最教人着迷了。不用兰雪要求,成刚便呼呼地干起来,碰得肚子发出啪啪的响声,结合处也传出了噗滋噗滋声,兰雪的水流出好多,比兰花多得多了。
  兰花坐起来,观看着两人做爱,看得心惊肉跳,又春心荡漾。这两人做爱激烈不已,成刚犹如下山猛虎,大肉棒猛烈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不时地移动着,显示着力量的变化。兰花还看见那根大肉棒插在小穴里,活动得那么快,那么铿锵,可不像在自己穴里那么温柔。她清楚地看见,兰雪的小穴被成刚的大棒给撑得好大。莫不敢想像,那么点的小洞,能装下这么大的东西。她真担心兰雪受不了。
  可是兰雪没有一点不适应的神情。只见她也不甘示弱,像一头小豹子,跟成刚战斗着。她挺、她扭、她呻吟、她大叫,初时还有点顾忌,很快就像女王一样行使自己的权力了。虽然男人压着她,但她一点都不被动。
  她嘴里也不闲着,大叫道:「姐夫,你操得真好啊,要把我的肚子都给捅穿了。」
  一会儿又叫道:「姐夫,我爱你,我爱你三生三世。你操死我好了。除了你,我谁也不爱,我这辈子只让你一个人操啊。」
  那声音,要多浪有多浪,要多骚有多骚,其吸引力远胜于她唱的歌。
  兰花还看见兰雪的淫水把被单都染湿了一大片。不仅如此,还把床单都揉出了好多的皱纹。
  兰花看着属于自己的大肉棒被兰雪享受着,心里倒有点酸味了。她心想:Pg逼应该是我一个人的,却和别人分享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的能力有限,自己是没法满足他的。再说了,老公也没有别的爱好啊,不能不顺他的意,不然的话,他不高兴了,我很可能会失去「皇后」的地位。女人在强大的男人面前,也只能忍耐了。有一天,他如果真要操我妈的话,我也不能反对啊。他就是我的皇帝,我得听他的,谁教我那么爱他,他又那么强大呢?』她不时地变换着角度,观察着两人的做爱。看了有二十分钟,也没见兰雪露出退缩的姿态,不禁对她非常佩服。她心想:『小妹虽小,但真够厉害,战斗力太强了。』那两人却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了,每一势都很过瘾。此刻,兰雪骑在了成刚的身上,正在感受着女骑士的威风。她双手按膝,一个白屁股不停地起落着,大肉棒一会儿深入,一会浅出的,就像一张小嘴在吃香肠。两人的性器早被淫水给湿透了,淫水已经流到了成刚的肚子上,也把兰雪的小穴弄得一片狼籍了。
  兰花还看到兰雪的小菊花也变大了,并且随着她起落的节奏一动一动的。那小菊花也非常好看,一圈淡紫色皱肉,很干净、小巧,让人想摸摸。她可不知道,这里成刚早就开发过了。
  稍后,兰雪又改蹲为骑,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频频扭着屁股。兰花便看到兰雪小穴不时坐到肉棒根部,快要撞到蛋蛋上了,那蛋蛋也教淫水给弄湿了。
  两人气喘吁吁地干着,互不相让。尤其是兰雪,越来越强大了,越来越猛烈了,令成刚不敢小䝼。
  他看着兰雪在自己的身上颠狂着,小巧的奶子乱晃着,心想:『这个小丫头不得了,要是再过几年,等她超过二十岁了,一定比现在更厉害吧?幸亏我实力雄厚,不然的话,我还对付不了她呢。』见她的两只奶子跳得淫荡,便伸手去抓、去玩。兰雪吃吃笑着,媚眼白着他,说道:「姐夫,你真是个大英雄,干这么久都不射,真是天才啊!」成刚感觉那奶子虽不大,但弹性良好。他一边感受着,一边笑道:「没两下子敢操你吗?更不敢把你们姐妹一起操了。算上你妈,我也能应付的。」
  兰雪笑道:「你还真能吹。」
  转头看兰花。只见兰花也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俏脸也红扑扑的。她们目光一对,脸上都露出愉快的笑容。兰雪还对她做出一个OK的手势,然后,又振作精神玩弄大肉棒了。
  成刚虽在享受着艳福,但心里还惦记着兰月,觉得她要是不「参战」,那实在是不够完美。有了她,才叫锦上添花,好上加好呢。
  因此,当兰雪的动作稍微慢些时,便说道:「兰雪,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兰雪一边扭动着娇躯,玩着大肉棒,一边笑道:「当然想了。只是怎么玩啊?」成刚嘿嘿一笑,说道:「走,我们去看看你大姐去,看她在干什么。」
  兰雪哇了一声,说道:「好哇!我猜她一定还在看书吧。」
  成刚说道:「我们这里地动山摇的,她能看得下去吗?」兰雪咯咯笑道:「有什么看不下去的?大姐可是圣女啊,坐怀不乱的。-成刚说道:「我可不信。」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那我们就去看看好了。你要是输了,我罚你干我一晚上。」
  成刚问道:「要是你输了怎么办?」兰雪呵呵笑,说道:「大不了我干你一个晚上好了。」
  成刚说道:「你也不怕累死。」
  兰雪说道:「去看可以,但我不想离开大鸡巴啊。」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难的?」双腿一使劲,身子一起,已经站在床上了。兰雪便搂脖勾腰的,像猴子挂树一样挂在成刚的身上。两人都光溜溜的,成刚一身古铜色,健壮如虎;而兰雪洁白如玉,小巧精致。这个样子非常有趣,连兰花看了,都觉得非常动人。
  成刚托着兰雪的屁股,走下了床,回头对兰花说道:「兰花,我们一起去吧?」兰花摆了摆手,说道:「我不去了,会让大姐笑话的。」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好笑话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啊。我敢说,我一过去,她就会乖乖地跟来,还会求我操她呢。她一定也很痒了。」
  想到兰月的风情,心潮激荡。
  兰花轻声一笑,并着腿,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大姐可不是兰雪,她很爱面子的。」
  成刚笑道:「我一定会让她变成不要脸的。」
  说罢,一边干着兰雪,一边走向客房,去找兰月了。
  成雕抱着兰雪,一边走动,一边挺棒攻击。兰雪的裸体吊在成刚身上,随着他的抽插,也有节奏地一上一下的,鼻子不时地哼哼着,嘴里不时地浪叫着,偶尔还贡献出一些浪语,听得成刚舒服。
  是的,成刚非常舒服。试想,怀里搂着美女,跟自己肉体相贴,当然很惬意了。再加上大肉棒也被美女的小穴夹着,一紧一松间,快感无穷。
  当那小穴夹棒时,他便感觉自己的灵魂像烟一样,缓缓地往天上飘去,那滋味是刻骨铭心的。人们常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样深」,那原因只怕是从这床第之事上总结出来的。
  为了让兰雪叫得更响些,也为了更刺激兰月,成刚走到黑暗的客厅后,突然停下脚步,蹲下马步,双手轻捧兰雪的小屁股,运气于下体,接着肉棒便像活塞似的,没命地抽动起来。那个快、那个锋利、那个力道,都教兰雪有不能承受之感。当然了,那快感也是不同凡响的。
  兰雪便叫道:「啊,啊,啊,这么重啊,这么快啊,简直是机器,要了我的命了。」
  声音中透着极大的喜悦和兴奋。
  成刚一边大力地干着,一边笑道:「怎么样,兰雪,这滋味好不好?」兰雪浪笑道:「好极了,妙极了,就保持这种状态,千万不要停啊。我好喜欢你发威的时候,这个样子才是真男人呢。」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你的战斗力真够强的。过几年,可能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兰雪发出得意的笑,说道:「这就对了。喔,你的鸡巴顶到我的最里面了,顶得痒痒麻麻的,思,爽死我了。」
  说到后面时,她的声音已经掺入浓重鼻音,像是梦呓,听了令人销魂。
  成刚兴发如火,越发努力干她,直干得兰雪全身发抖,嘴里的浪语不绝,什么粗话都出来了,听得她两个姐姐脸上发热,都自愧不如。
  稍后,成刚降低速度,走进了兰月的房间。之前,兰雪猜她在看书,而成刚说不是。现在,大家都看清楚了,兰月并没有在看书。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兰月的书放在桌子上,翻页后扣在桌子上。而她本人正在房里走来走去,双手捂着耳朵。一张俏脸早就红得像晚霞,那双美目也变得水汪汪了,神情是焦急、幽怨、无奈,又含着一些热情和春情。
  他们酽然闯入,兰月不禁一惊,向后退了两步,说道:「你们干你们的,到我这里做什么?」她变得又羞又怕,又是不安。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怕你受冷落,来看看你呀。」
  说着话,将兰雪放在床上,又啪啪地干起来。兰雪呜呜地叫着,随着成刚的动作又是伸腿、又是挺腰的,热情如火。两只奶子又开始跳舞了。
  兰月看了,芳心狂跳。兰雪的洁白肉体像一道光,使屋里更亮了。她的叫声在夜晚分外响亮,叫得人跟着着迷。兰月还看到兰雪翘高的屁股间,成刚的大肉棒子出出入入的,小穴将它包得紧紧的。肉棒外圈的肉唇是那么嫩、那么好看。在两人结合处,还渗出了丝丝的浪水,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兰月还看到兰雪的小菊花也一缩一缩的,仿佛也跟着叫好呢。她还看到成刚的大腿是那么壮实,像两段铁柱一样立在地上,而屁股上的肌肉也时不时地动着。那肌肉充满了力量和男性的魅力。
  这一切都教兰月受不了。她觉得自己芳心也像群花一样,一朵朵盛开了,每一朵都那么娇艳撩人。她刚才已经被主卧室传来的声音搅得看不下书了。但那毕竟隔着一道墙,此时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在眼前,那种刺激更大,更教她不能自控。她实在受不了,便转头对着窗户,对着窗外的茫茫夜色。但是,耳边的声音还在持续着。男人的粗喘声、大笑声,女人的呻吟声、浪叫声、娇喘声,还有那啪啪声、噗滋声,都使兰月不得安宁。她真想逃出房间,可是却有点迈不动步伐,是何原因,一时也弄不清楚。
  正这时,兰雪的叫声加大、加快,只听成刚喊道:「兰雪,我要操死你,操烂你的小骚昃。」
  兰雪叫道:「操吧,操死我吧,操烂兰雪的小骚戾吧,不操烂了,它还会痒痒的,还会想大鸡巴的。」
  又是一阵喧闹,然后便安静下来,只剩下喘息声。看来,第一个回合已经结束了。
  兰月心想:『不好,他们乐够了,一定会打我的主意,我还是逃跑的好,可不能跟他们乱来。那种场面实在教人受不了啊!』她一转身,只见成刚已经向她走来。全身光溜溜的,那根肉棒翘得高高的、湿淋淋的,还闪着水光。
  兰月芳心乱跳,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想干什么?」成刚色色的笑着,说道:「我想干你啊。你这么美丽,又这么动人,我怎么会让你寂寞呢?」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两个美女陪你已经够了,不需要我。」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不上场,那可不完美啊。今晚你可是主角,不准耍赖。」
  说着话,向她搂去。
  兰月躲了几下,没躲过去,还是让他给抱在怀里。她挣扎着,说道:「成刚,我害怕这种场面啊。我是她们的大姐,不能不要脸,再说,在自己妹妹面前,多丢人啊?」成刚笑道:「有什么丢人的?你之前也在兰雪面前被我干过呀。」
  兰月说道:「那不一样啊,兰雪不是你老婆,兰花是啊。我在你老婆面前和你那样,我不敢啊。」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想的也太多了,你应该向兰雪学习。她是你的榜样,你看看她。」
  说着往床上一指。
  兰月一看兰雪,只见她四仰八又地躺着,四肢大开着,下体一片浪水。那个小穴张开着,好嫩、好鲜艳,像一朵可爱的小花。此时那花被水给浸润了,非常富有生机。
  兰雪本来在闭目养神,听到成刚的声音,便睁开美目,双臂后拄,撑起上身,冲着她们一笑,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和雪白的贝齿,还四肢撑床,屁股悬空,向他们挺了挺下体。兰月见兰雪那稀稀的绒毛都像沾上胶水似的,一络络的,都变硬了,而那个风流穴更张大了,露出了里面的嫩肉。
  兰月心想:『小妹真够浪的,我可比不上她。别人要是这个样子,一定很丑恶,很难看,可兰雪这样做,却教人感觉一种野性美。』兰月闻到了那里的腥气。她知道那腥气不只是兰雪的,也有成刚的。因为成刚刚刚干过她。低头一看,成刚的肉棒一翘一翘的,正向她点头。而成刚的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那张嘴也在亲着她的俏脸。
  兰月还有顾虑,低声说道:「成刚,你要是实在想干的话,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做吧,别让旁边有观众。」
  成刚哪里肯依,说道:「兰月,你第一次当然不习惯了。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好办了。来,鼓起勇气,跟我一起乐吧。」
  说着话,他吻上兰月的红唇,大手按在她的胸脯上,用心地挑逗起来。
  本来兰月就已经动心了,成刚这一挑逗,兰月很快就呼吸灼热了。成刚吻着她的唇,还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兰月不知不觉也回亲他了。
  成刚很满意,一只手仍在她奶子上揉弄,另一只手则到处游走。转来转去,终于来到她的屁股上。他使劲地抓着、拍着,虽隔着裤子,仍能感觉那里的弹性与丰满。之后,他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抠弄,使兰月受不了,鼻子发出了哼声。
  成刚知道她已经很需要了,便将她拉到床前,一边继续挑逗她,一边替她脱衣服。她的外衣很快便没了,剩下内衣。那丰腴的肉体被内衣一衬托,更是魅力无穷。
  丰腴洁白的身子,着了一身黑色的内衣,越显得神秘而勾人。黑色的胸罩已经不小了,可是仍然不能完全盖住她的奶子,仍然露出一部分球体来,真是自如雪、光如瓷。那乳沟好深,男人的「战场」啊!
  再看内裤,也不是小号的,但是并不能完全盖住屁股。在大腿根部,仍露出小部分屁股肉来。那么白,那么鼓,简直令人垂涎三尺。
  成刚放开她的嘴,贪婪地打量着,称赞道:「兰月,你要把我给迷死了。男人看了你,不堕落才怪。」
  兰雪坐在旁边,心里酸溜溜的,说道:「我说姐夫,你可得当心身体啊。你可别忘了,《金瓶梅》里的西门庆是怎么死的。」
  成刚笑骂道:「死丫头,嘴巴真够坏的。我刚才跟你干的时候,你怎么不提这些?」兰雪嘻嘻笑道:「刚才你体力还是满好的,只怕现在就变得虚了。」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少来,我的身体比老虎还壮。不信的话,你看看我是怎么操你大姐的。」
  说着话,便将兰月给放到床上。
  兰月美目半眯着,俏脸胜花。她娇喘着说:「成刚,我有点怕,心跳得好厉害。」
  成刚安慰道:「你们都是我的老婆,有什么好怕的呢?都在享受同一根大肉棒嘛。」
  兰雪在旁边接话道:「是啊,大姐,你不用怕。人生在世,该乐就乐,犯不着刻苦自己。人生才几十年,转眼就老了。年轻时不乐,等老了,想乐也乐不动了。那时候身体不行了,后悔也晚了!」成刚笑道:「真想不到兰雪这么小的年纪,对人生倒有自己的一套看法,连我都有些佩服了。听到没有?兰月,来吧,享受人生吧!」说着话,他便伏上她的身子,要给她幸福了。
  成刚在兰月的身上亲着,从上到下,犹如蜻蜒点水。亲到哪里,哪里便一阵颤动。亲到脖子,脖子蠕动;亲到肩膀,肩膀便抖起来—来到胸脯时,乳房也颤动,尽管有胸罩,也能感觉到。
  成刚的舌头像蛇一样采进乳沟,一伸一缩,弄得兰月痒丝丝的,她娇喘着说:「你真是个无赖,太会缠人了,总让人这么不好受!」没等成刚说什么,兰雪搭话道:「大姐,只怕是好受得不得了吧?」说着,就咯咯地笑起来,一对小巧的奶子也跟着抖着。两粒奶头好红,跟樱桃一样可爱。
  成刚则说道:「兰月,这种『不好受』可是每个女人都想要的。你看吧,一会儿你就舍不得这滋味了。」
  说着,双手在奶子上揉搓着,像老年人在玩槌球似的。当然,感觉不会一样的。成刚多爽,那尤物又大又软,弹性又很好,谁都喜欢摸。
  随后,成刚将她的胸罩摘掉,使奶子露出庐山真面目。两只大奶子挺立在胸前,像两颗白面大馒头,两个奶头像两颗红枣似的好看。它们正随着主人的喘息和扭动而微微地起伏着,说不尽的诱惑。
  成刚舔了舔嘴唇,赞叹道:「兰月,你这两个大奶子真漂亮,就凭这个,你就是人中之凤了。不得了,不得了,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给迷死的。你的魅力才教人难以抗拒呢。」
  兰月白了他一眼,双手捂着奶子,娇嗔道:「那是你太好色了。」
  她的俏脸艳胜桃花。她的呼吸热热的,像是被火炉烤着。两只美目也是迷迷离离的,春意盎然。
  一边的兰雪也睁大了美目,说道:「大姐,你的奶子好像又长大了些,比我的大多了。我的怎么就不长这么大呢?」成刚把她们一比较,确实,兰月的大奶子几乎有兰雪的两个大了。恐怕即使兰雪完全发育成熟了,也不如她的大。
  成刚笑道:「兰雪,连你都喜欢了?不如,你也玩玩你大姐。」
  兰雪痛快地答应一声,光着身子凑上前,盘算着下手点。
  兰月哼道:「你不准把小妹给教坏了。」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小妹已经变坏了,我也没办法。」
  说着,双手各抓一只,兴致勃勃地玩起来。两只大尤物,他并不能完全握在手里,然而他的手可不算小啊。
  两只手直接玩弄,那感觉可不一样,直玩得兰月喔喔直叫,喘息声更大,扭动幅度也更大了,那丰腴青春的肉体越来越需要男人的慰藉了。这时候,她的文静和高雅已经剩余不多了,这年轻的美女也变得像火一样热烈了。她当然也是一个正常女性,也有正常的需要。
  玩过奶子,成刚的嘴又向下移动,亲肚皮、亲肚脐、亲小腹,然后又将她的两条玉腿分得开开的,仔细观察那私处。被内裤包得紧紧的私处微微隆起,展示着良好的形状,非常诱人。认真看,可以看到那里已经有了潮湿的痕迹,她已经动情了。
  成刚伸手在湿处按了一下,兰雪便「啊」地一声轻叫。成刚将指头放在舌头上舔了一下,说道:「好香。」
  兰月斜视着他,说道:「胡说八道。那又不是饮料,有什么香的。」
  成刚笑道:「真是香的,不信的话,我吃给你看好了。」
  说罢,将头一低,便亲吻起她的胯下了。那舌头,那嘴唇,还有牙齿,努力工作,弄得兰月哼个不止,叫个不停,肉体简直要爆炸了。
  兰雪看得眼热,也上来帮忙。她跪在兰月头上,伸双手玩奶子。那奶子在她的手里越来越硬了。她还是带着满腔的热情,嘴里还嘟囔道:「大姐,这奶子太美了。我敢说,在整个省城里,也找不出几个能跟你相比的。你就是乳王、是波霸。」
  她的脸上充满艳羡之色。
  兰月哪里有工夫答理兰雪的话?她被两人玩得心魂飘飘,骨头酥软,几乎要晕过去了。那当然是极度的兴奋和狂喜造成的。尤其是成刚,给她的刺激太大了。他的亲吻持续一会儿,见内裤已经全湿,肉唇的形状都透出来了,便欢天喜地地将她的内裤给脱掉。一看那小穴,红红的、嫩嫩的、水灵灵的,像张开小嘴在笑。那「口水」也散发着兰月的气息。
  成刚大乐,便把嘴又凑上去,将自己全部的激情和爱意都用在了美女的下体上。于是,兰月便啊啊地浪叫着、肉体颤动着,浪水流个不止,一颗心像在空中飘浮似的。
  兰月忍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了,便哼叫着说:「成刚、成刚,我的好男人,快点做爱吧,我的生命都要消失了。你太坏了。」
  成刚的肉棒早硬得不得了,也不再逗她,便站到床前,将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然后把大肉棒地噗滋一声插进去,将小穴撑得鼓起来。
  兰月愉快地啊了一声。兰雪仍然抓弄着兰月的奶子,问道:「大姐,味道怎么样?」兰月喘息着说:「有什么好的?跟吃了苦黄瓜一样难受。」
  兰雪跟成刚相视着笑起来。
  成刚便呼呼地干起来,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兰月的美穴里抽动着,心里非常得意。那肉穴也夹得他感觉美妙极了。
  干了几百下,兰雪松手,再看那奶子,随着男人的操弄急剧地摇晃着、抖动着,像两只大白瓜在秧上悠荡着,看着真爽。
  再看大姐的脸,也是春光灿烂,甜甜蜜蜜的,她的哼叫声可比自己更动听,更有诱惑性。再看她的红唇,半开着,不时仲舌舔舔唇,她的喘息声非常明显。兰雪看大姐的腰臀也在动着,也在自然地配合着男人的玩弄。
  她觉得这时的大姐才是最美的、最有吸引力的。不用说男人,连自己都被迷上了。于是,她便俯低身子,伸过嘴,去亲吻大姐的奶子了。
  她的动作,使兰月得到更多的快感。她呻吟着说:「你们真坏,把我害得简直要昏死过去。快点停吧,我要被你们害死了。」
  她的声音甜蜜、娇美,带着点荡意,无比的动人。
  成刚听了,只有更加努力地干着,当真是快如跑马,重如撞钟,看着那美丽的脸蛋在自己的操弄下欢喜、愉悦,他心里无比的满足。
  兰月没坚持多久,便长声浪叫着高潮了。成刚并不放过她,说道:「兰月,这里小了点,我们到我房间玩去。」
  说着话,就像刚才来时那样,也把兰月抱起来,让她吊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边走着,一边干她。姿势虽一样,但人换了,感觉也不同。兰月比兰雪稍重些,两只奶子跳得更可观。
  兰月双臂勾着成刚的脖子,柔声道:「成刚,我的好男人,还是别去了吧。我不想让她笑我啊。」
  成刚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谁笑谁啊?」他抱着兰月的大屁股,一边插她,一边向大屋走去。
  兰雪在后面叫道:「我呢?我怎么办啊?」成刚笑着说:「你要是不急的话,我等一下来抱你过去。」
  兰雪哼道:「谁信你这鬼话啊。」
  也随后跟来。
  成刚进了主卧室,将兰月的半身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下继续干她,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尽显男儿维风。
  兰花坐在床边,看着大姐被成刚干得浪态迷人,也露出了微笑。她的心里的酸意很快便淡了。
  兰月睁开美目看到兰花,便立刻又闭上眼了。兰花安慰道:「大姐,我早就说过了,你不要介意,我们都是他的女人,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兰月看着她,说道:「兰花,你真好。你是应该当他的老婆啊。我这方面可比你大大的不如。」
  在她们说话时,成刚便慢下来,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好高兴,他觉得她们这样才像一家人。
  说完话,兰花也过来了,也在兰月的身上摸着、亲着,不时地称赞着兰月的身材好。兰雪也不甘寂寞,也来凑热闹。一会儿在成刚的身上骚扰,一会儿又去逗兰月和兰花,大家一起乐着。
  当兰月受不了时,成刚便说道:「兰花,准备接招吧。」
  兰花问道:「用哪一招呢?」成刚笑道:「就用『隔山打半』吧。」
  兰花便站到地上,双手按床边,翘起屁股来,等着男人的插入。她那圆溜溜的屁股间,也水汪汪的。刚才在一边「看戏」,也受到影响了。
  兰雪也叫道:「我也要,我要大鸡巴啊。」
  不用成刚吩咐,她也挨着兰花,翘起屁股来。她的屁股比兰花要小些,但她的水要多于兰花。
  成刚见了兴奋,也让兰月摆出那姿势。兰月已经被干得飘飘欲仙了,自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事到如今,也只好听他的了,也把屁股翘起来。
  成刚站在她们后面,对比着她们的屁股。相比之下,还是兰月的屁股最大,最圆,最好看。她的两个小洞,也同样迷人。菊洞紧紧的,很精致的一圈—小穴则张开了,红通通的,大阴唇掩饰着小阴唇,双层肉轮辉映着,魅力无限。
  成刚再看其他两位,也是各有妙处。兰花的屁股属于中号的,虽不如大姐的大,但圆润、结实。因为怀孕的关系,从她的胯下看去,她的肚子下坠得很大,跟床面的距离最近,就像一个米袋纵向放着一般。
  再看兰雪,屁股跟她的身材一样,小巧玲珑,散发着青春的光彩,两办屁股肉像能掐出水一样。
  成刚逐个看着,周而复始地看着,一阵阵心醉,一阵阵销魂,自觉当皇帝也不过如此。
  他心想:『有一天再让风淑萍翘起屁股,跟她们并排,那才叫美呢。』接着,他的精神抖搂地干起来,一会儿干这个,一会儿干那个,不时地变换「阵地」,于是,整个房间里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引人人胜。
  同样是姐妹,性格不同,被干时的反应也不同。当他插兰花时,兰花除了啊啊、呀呀、喔喔、思思叫,及轻柔扭动之外,还会说:「刚哥,轻一点,不要太重了,怕你儿子受不了啊。」
  她的声音又甜又娇,成刚还真的怕伤孩子,便用和风细雨的风格插她。
  而兰月被插时,也比平常热情一些,但她的自尊并未完全失掉,再加上姐妹在旁,终究不肯放纵。大肉棒在她的美穴里快速进出时,她会说:「成刚,做得够久了,还是快点结束吧。你要真那么大的瘾头,那就多爱她们两个吧,我已经吃饱了。」
  她的声音是文静中透着荡意,别有韵味。
  听到这话,成刚更是欲火熊熊,便奋起雄风,大力操她,操得啪啪直响,操得她屁股乱耸,大奶子乱摇乱晃,非常壮观。
  成刚见了大爽,便伸手捞奶子捏弄,而肉棒并不因此而停止。
  兰月呻吟着说:「真要了命了,你简直像头饿狼嘛!」双臂发软,娇躯乱颤,几乎要趴下了。
  兰雪着急,便大声呼叫:引姐夫,快来啊,兰雪的骚昃要浪死了,再不过来,我就要死了。」
  成喇听了大乐,便转移阵地,将大肉棒嬲了进去。舜嚣便大呼小叫,激烈地扭撮,反应热烈,余她的两个姐姐都自愧不如。她把什么脏话都说了出来,把女人最骚最浪的一面拿出来了。她是绝对的享乐派。
  成刚乐在其中,乐不思蜀,打算一夜都不睡了。他要尽情地享受兰家美女的艳福。这才叫「只羡鸳鸯羡仙」呢!


第二章 岳母洗澡
  次日醒来,发现自己的怀里搂着的是兰月和兰雪。她们正睡得香呢,脸上还带着欢爱时的红晕。回想昨晚的好事,心里像春风吹杨柳一样的欢畅。
  他真想亲她们几下,但怕弄醒她们,便缓缓抽出手臂。他想看看兰花在哪?他已经记不清昨晚乐完后,是怎么睡着的了。
  他从二女的中间坐起来,被子下滑,他便看到她们雪白的肉体以及迷人的奶子。一个小巧,一个硕大,各具魅力。成刚真想伸手再感受一下,但终究忍住了,悄悄起身下床,帮她们盖好被子。
  穿好衣服,到客房一找,便找着了。兰花已经起来,窗外的天光映着她的身影,她正在窗前沉思呢。听到脚步声,一转头,见是成刚,便露出甜甜的笑容,说道:「刚哥,还早呢,你应该多睡一会儿的。昨晚你可辛苦了,后半夜才睡。这么重的体力劳动,一般人可受不了啊。」
  回想昨晚的神勇和威风,成刚心中大为得意。他过去搂住兰花的肩膀,说道:「兰花,我的身体你是了解的,就是再来几个美女让我干,我也照样能摆平的。倒是你才应该多休息,多心疼自己,也要多替孩子着想。」
  兰花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她的脸上带着幸福与满足。
  成刚轻抚着她的隆起的肚子,说道:「兰花,昨晚的事,你会不会对我有意见?」兰花轻声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跟她们都是你的女人,当然听从你的安排了。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就一起过日子,当然也可以一起乐了。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我们可是三个人呢,你终究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啊!」成刚听了嘿嘿笑,说道:「你把你们比成狼了?我看,除了兰雪像狼之外,你和兰月更像羊。」
  兰花笑道:「…一十如狼,四十如虎』,等我们到了那个年纪,只怕你真的应付不来喔。」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那也没什么好怕。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弄一条虎鞭泡酒喝,保证雄风浩荡,让你们乖乖投降。」
  兰花开心地笑了,说道:「刚哥,你又在瞎扯淡了。现在的老虎是保育类动物,谁敢打虎啊?武松打虎是在宋朝,若是换了现在的话,打死一只虎得判刑几年呢。但是不打死老虎,又去哪里找虎鞭?总不能从活虎从身上割吧?」成刚笑道:「那倒也是。不过没关系,就算虎鞭弄不到,我们可以弄鹿鞭。这个应该不难弄到。」
  兰花说道:「好啊。如果要的话,可以回我们乡下找。我们那里有喜欢打猎的,叫他们给你弄一根野生的,那个效果才好。」
  成刚哈哈笑个不停,说道:「兰花,我也不过说说而已,我看我五十岁之前是用不到的。来,我们躺着说话。」
  扶着兰花躺下,自己也挨着躺下,自由自在地聊了起来。
  等到吃饭的时候,兰雪眉飞色舞,兰花笑容可掏,而兰月则是羞答答的,目光很少看成刚。成刚知道她心里有点别扭。作为一个大姐,在两个妹妹面前展现自己性感和浪荡的一面,在她看来终究是丢人的。
  成刚看着兰雪说道:「兰雪,昨晚好玩不好玩?」兰雪美目发亮,欢呼道:「好玩,好玩死了。我都没有玩够。想不到大家一起干更有意思啊。」
  成刚又看着兰花,说道:「你觉得呢?兰花。」
  兰花微笑道:「我是一个怀孕的人,没法当主角。你要是愿意的话,随便你吧。」
  成刚听了满意,又看看兰月,说道:「兰月,你感觉昨晚怎么样?我最想听听你的看法了。」
  兰月迅速地看了成刚一眼,然后低下头,慢慢地吃饭,说道:「这种事也能拿到饭桌上谈吗?」成刚笑道:「有什么不能的?有一个国家为了证明自己国家的厕所干净卫生,还故意在外国人面前在厕所里吃饭呢。」
  一听这话,兰月不禁呕了一声,放下筷子,瞪了他一眼,笑骂道:「滚一边去吧!你才在厕所吃饭呢,也不怕薰死。」
  成刚很认真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别不信,要不要我发誓啊?」兰雪在一边起哄道:「姐夫,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你以后也在厕所吃饭吧,也考察一下厕所的卫生情况,感受一下人生的美好。」
  说着话,咯咯笑个不停,笑得前仰后合的,差点就从椅子上掉下来。
  兰花也笑了,说道:「好了,好了,都说到哪里去了?在饭桌上可不准谈厕所,会教人吃不下饭的。」
  大家正乐着,成刚的手机响了起来,兰雪忙过去将柜上的手机拿来递给成刚。成刚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笑道:「宝贝,你越来越懂事了。」
  兰雪则在成刚的胯下捏了一把,笑道:「你以后要敢对我不好的话,我就让你臭名远扬,让你没有女人操。」
  成刚摇头道:「这小丫头可真够恶毒的。」
  一看,是继母何玉霞打来的。一接听,便听到何玉霞焦急的大声:「成刚,你快点来吧,你爸在发脾气呢!」同时还听到父亲的怒吼声,什么我要把这医院拆掉,推倒,盖个猪圈,让这些医生都去喂猪等等。
  成刚急问道:「到底怎么了?」何玉霞叹了一口气,说道:「成刚,你就快来吧,我实在应付不了了。你来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成刚放下电话,一肚子疑惑,不明白父亲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大发脾气。难道医院里有谁得罪他不成?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非常仇恨这些医生啊。
  兰花关切地问道:「刚哥,怎么了?」成刚便把情况说了,然后说道:「我这就去医院。」
  兰花说道:「你还没有吃完饭呢!吃完再去吧。」
  成刚叹息道:「算了,不吃了。」
  兰月站了起来,凝视着他,说道:「成刚,还是吃完饭再去吧,不是没出什么大事吗?就是急,也不急在一时啊。」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意和柔情,像是烈火一样,可以把钢铁熔化。成刚一下子心软了,再不坚持己见,乖乖坐下来吃饭了。
  兰花不禁感到有点失落,兰雪则小嘴一撅,斜了成刚一眼,说道:「姐夫,你可有点偏心喔!同样是女人,你对我们的爱怎么不一样啊?」成刚大口吃着饭,并没有理她。兰花则一拉兰雪的手,说道:「兰雪,你姐夫有事,就不要烦他了。」
  兰雪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了。她虽然是直肠子,但不是傻瓜,也怕得罪了成刚。得罪他,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关系到她一辈子的幸福啊!
  成刚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到父亲的喊叫:「你不要再拦着我了,你要是再拦的话,你就不是我老婆了。」
  何玉霞也叫道:「好,我不拦你了。那你能不能等成刚来再说?」这句话后,房里安静下来了。
  成刚便推门进去,只见地上尽是东西,什么枕头、被子、杯子等等。父亲是瞪大眼睛,胸脯起伏;继母是泫然欲泣,两眼红红。成业站旁边,双手搓着,不知所措。
  成刚看着父亲,问道:「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成子英摇头道:「什么事也没出,是我想出院,你阿姨无论如何不同意,我才忍不住发脾气。」
  何玉霞带着哭腔说:「子英,不是我爱跟你作对,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啊!我问过医生了,他们说还得观察。」
  成子英气呼呼地说:「还观察个屁啊?有什么好观察的?这间医院都是吃屎的货,这家医院就是狗窝,我是一天都不能待下去了。再多待一天,我也跟这些医生一个德性了。」
  说着话,他一指房门,说道:「成刚,你也不必再劝我了。你去给我办出院手续,今天我一定要出院。你们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逃出去好了。」
  他昂首挺胸,慷慨陈词,坚决果断,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成刚知道劝不了,若劝反而会坏事,便说道:「好吧,父亲,我去找医生谈,你就等着吧。」
  成子英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好,快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唉,还是成刚了解我,懂我的心。快去吧,我还要筹划你接班的事呢。」
  成刚听了一怔,然后转身出去。
  成刚找到医生,转述了父亲的要求。医生虽劝说,成刚也坚持意见。随后,便办理出院手续,成刚签了字。他心想:『父亲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吗?既然他想出院,那就出吧。就算是出院后病发而死,也强于在医院闷死、愁死啊。
  『但愿老天保佑,千万别让他那么快死啊。我就要接掌成氏公司,但我什么都不懂,他应该多扶持、多教导我,最起码得让我能有熟练处理业务的能力才行。』当成刚把手续办好,回房见父亲时,成子英高兴得抓住成刚的手不放,说道:「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我总算要『出狱』了。再待下去,我就算是不病发,也会变成疯子的。」
  就在这个时候,江叔领着姚秀君走了进来。一看到她,成业马上激动起来。
  在父亲跟前,成业还不敢怎么样。他只是直直看着姚秀君笑,但内心已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但姚秀君向成子英打过招呼后,才向成刚等人点点头。大概是要结婚了吧,她的脸带着开心的笑容,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感受。
  成子英见到他们两人,便跟何玉霞说:「是你把他们叫来的吗?」声音含着不快之意。
  江叔反应很快,忙说道:「董事长,不是夫人叫我们来的,是我有事找您。一些公司的事我做不了主,就连忙赶来了。」
  何玉霞听了,向江叔投去感谢的目光。她向来觉得江叔这人不错,很会做人,有一定应变能力。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是这样啊。那正好,我们回公司谈吧。」
  何玉霞连忙说:「子英,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先回家吧。难道你就一点不想家吗?」江叔也劝道:「董事长,我也想去你们家看看。再说,公司里也没有什么大事,你可以在家静养几天再去上班。」
  成子英犹豫着,向成刚望去。成刚便说:「爸,那就先回家吧。你是应该在家待几天,等完全康复了,再去公司。」
  成子英呼出一口长气,说道:「好吧,听人劝。吃饱饭,我就先回家吧,是好久没回家了。」
  此书一出,何玉霞跟成刚、成业都很高兴,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何玉霞也给成子英的司机打电话,吩咐他开车来接。再看成子英的脸上,全是喜色,他感觉欢喜不已,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早就说过,在这个地方待久了,就是健康的人也会不正常的。
  很快,该拿的东西都拿好了,司机也上来了。大家一起下楼。由于成子英的身体还没康复,为了让他下楼方便,成刚决定背他下去。
  本来医院是有轮椅的,但成子英不愿坐。至于搭电梯,又因所处楼层低,搭电梯的人太多,还得等。于是,成子英决定要亲自走下去,大家当然不同意,司机也要扶他,成业也要扶他。在这个时候,成刚说道:「爸,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背你下去吧。」
  成子英听了,脸上露出感动之色,说道:「成刚,还是别背了。爸爸再轻,也有六十几公斤呢。我还是自己走下去吧,我怕你受不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爸,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可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可是练过武术的人,体质远胜于一般人。别说你才六十几公斤,就是乘以二,我也能背得动,也不会累的。」
  这话在场的人听了,都受到感动,都觉得成刚是个好儿子。何玉霞看了成业一眼,心里想:『为什么我的成业就没有想到这点呢?他毕竟还是个书呆子。』江叔看着成刚,好感更多。姚秀君也多看了成刚一眼,心想:『他倒是挺孝顺的。一个人要是孝顺,即使有很多的缺点,也值得原谅了。』成业则说道:「哥,不如让我背吧。我虽然不如你体力好,应该也能背爸爸下楼的。」
  成刚拍了拍的肩膀,说道:「我的好弟弟,等我背不动时,我会就让你背的。」
  成子英点头道:「好吧,成刚,你要是累了,就说一声吧。我能自己走的。」
  他一辈子要强,即使在儿子面前,也不愿示弱。
  到了楼梯口,成刚弯腰,成子英伏在成刚的背上,成刚扶好他,便小心地往下走,嘴里说道:「爸,你要搂紧我。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说一声。」
  成子英思了一声,没再说别的,身上却有一股暖流在乱窜,到最后,眼睛都有些湿润了。他是一个不轻易动感情的人,今天也深受感动。他自知对这个儿子并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成刚从小到大,受他照顾的时候太少了,等他要去照顾他时,他已经长大了。他自觉欠他不少,因此,等到有了成业时,他给成业的父爱较多。即使再忙、再累,也要尽一分责任。因此,成业是很幸福、很快乐的。而对于成刚,他始终有一种内疚感。值得安慰的是,成刚倒并没有因此对他有什么不满。这个儿子倒是很懂事,很能体谅老人。把公司交给他,他是放心的。
  他趴在成刚的背上,觉得自己就是马上死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作为一个人,自己这一生也算完美了。无论是事业,还是家庭、爱情、亲情,都是挺美好的。他知足了。
  成刚一口气将他背下楼,并背到楼外停车处,在车前才把他放下来。放下时,成刚发现父亲的眼睛含泪。
  成刚一愣,问道:「爸,你怎么了?你有点不对劲。」
  在他的记忆中,父亲从来没有哭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成子英连忙摇摇手,强露笑容,掩饰道:「没什么,可能是被风吹的。」
  外面倒是真有风,吹得树木的枝条一上一下的。
  何玉霞说道:「子英,你坐我的车吧?」成子英说道:「我还是坐我这辆老车吧,我对这车已经有感情了。」
  何玉霞见成业眼巴巴地看着姚秀君,知道儿子的心意,便对姚秀君笑道:「姚小姐啊,来,坐我的车吧,我还有些话跟你说呢。」
  姚秀君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说道:「董事长夫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成业乐坏了,说道:「秀君,我妈这车可好了,坐起来比高级沙发还舒服呢。」
  于是,一伙人分成两部分。一伙搭何玉霞的红车,一伙搭成子英的黑车。那是老牌的宾士车,现在已经值不了多少钱了,但成子英一直没有换掉。石头在怀里揣久了都有温度,成子英觉得这车像他的亲人一样。
  成子英右边是江叔,左边是成刚。他看看儿子,又看看老搭档,心里很愉快。他挥了挥手,说道:「开车吧。」
  车子缓缓出了医院停车场,跑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上。成子英回头看看,何玉霞的红车也跟上来了,不过速度不快,以至於越来越远。
  他自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便转回头,微笑地说:「老江,你看成业跟姚秀君怎么样?像不像一对?」江叔的脸上露出惋惜的笑容,说道:「一个是富家公子,斯文帅哥;一个貌美如花,能力出众;真的很相配,只可惜有缘无分,他们相遇得太晚了。他们认识的时候,姚秀君就在准备结婚了。」
  成子英也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江,我的事你全知道,包括我的第二次婚姻。要是成业有我的魄力和胆识,我看,他也未必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你说呢?」江叔点点头,说道:「董事长说得不错。成业的性格太不像你了。你是属于创业型的,他倒是像是守成型的。」
  成子英说道:「在《鹿鼎记》里,那个韦小宝真是不凡。虽说是一个小流氓,但却能做成那么多的事。换了陈家洛、张无忌、郭靖,就未必就成事。别看这三位武功盖世,本事过人,但是,人在世上混,武功高低那是次要的,主要得有头脑。像韦小宝,基本上不会武功,可是他往往能在绝境逢生,能在失败中走向成功,而前面那几位,就差多了。」
  江叔听他谈起小说,也很有兴趣,说道:「依董事长看,那三个是不如韦小宝了?」成子英说道:「我看是不如。比如说杀人,那三个必然会光明磊落地杀,名正书顺地杀,而韦小宝就不同了,可能连话都不说,就突然下手杀了,根本不给对方机会。而那些大侠瞻前顾后,心里的条条框框太多,因此贻误了良机。再比如说泡妞,你爱人家,人家不爱你,换了那三位,肯定会放弃了。而韦小宝绝对不会,他追求师姐阿珂就是个例子。阿珂并不爱他,可是他偏不信邪,死缠到底,终于成功。这种事岂是那些大侠们能做到的?」他看了江叔一眼,也看看成刚。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爸,你言之有理。要不人家怎么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呢?就是因为秀才跟大侠有同样的弱点,他们都是心里的清规戒律太多,限制了手脚。因此,他们的能力和成功率确实不如韦小宝这种人。韦小宝这种人没读过书,可是做事快刀斩乱麻,不知道孔孟之道,也没有那么多的规定,他只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种人才能干大事,刘邦和朱元璋也都是这种人吧?」成子英听了大为高兴,握了握成刚的手,说道:「成刚,你的书没白读,就是这个道理啊。所以,我要求你像韦小宝,不可像那些大侠。有本事的人能帮一群人,而大侠只能帮几个人,没什么了不得的。」
  江叔笑道:「听了董事长你的一番妙论,我觉得自己都长见识了。我随你闯了一辈子,到今天好像才明白这个道理来。」
  成子英开心地笑了,并没再说别的。不知不觉间,已经到家了。
  他们都下车了,何玉霞等人还不见人影。成子英说道:「好了,我们先上去,别管他们了。他们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于是,他们先进门了。
  进门之后,成子英跟江叔坐在客厅谈话,成刚为了方便他们说话,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只听他们嘀嘀咕咕,听不清到底在讲什么。
  过了有十几分钟,何玉霞他们才进屋。何玉霞跟姚秀君说:「秀君,成业有不少话要跟你讲呢,请到他的房间里谈吧。」
  姚秀君答应一声,何玉霞和成业客气地将她让进成业的房间。随后,何玉霞松了一口气,便出来了,见成子英跟江叔在谈话,就转进了成刚的房间。
  成刚一见她,心里猛地狂跳,说道:「阿姨,我爸在客厅呢。」
  何玉霞微笑道:「我当然知道。」
  说着话,坐在成刚的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成刚。
  成刚认真地看了看她,心里一荡,因为何玉霞的外表确实很吸引人。她今天并没有穿旗袍,而是穿了一套合身的休闲装。那衣服宽松、自然,很随意的样子,但它的设计是很严谨的,穿在何玉霞的身上,既好看,又有内涵。比之旗袍加身,另具一种风情。
  她这个打扮,再加上她成熟的俏脸、多情的凤目、和蔼的笑容,使她很像个有身份的人。
  何玉霞端坐着,双手置膝,见成刚看着她,便迎上他的目光,轻声说:「我有你的那些女人好看吗?」成刚摆了摆手,露出谨慎之色,说道:「阿姨,说话一定要注意,我爸在客厅坐着呢。」
  何玉霞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啊。就算他坐在我旁边,我说这话也不犯忌讳啊。你说是吗?」成刚听了,心里暗叫惭愧,心想:『我是紧张过头了。这话倒不是什么「导火线」,可是父亲在家,还是注意点好。』他靠窗坐着,也不靠近她,说道:「刚才你跟秀君都谈什么了?」何玉霞听到这话,笑容减了几分,说道:「也没有谈什么,只是随便聊几句,问了一下她的工作情况、结婚准备情况,还有新郎的来历。」
  之后,叹气道:「我的成业命好苦啊。从小到大,头一回轰轰烈烈地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就以惨败而告终。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爸当年追我的精彩历史告诉他,给他力量,可是我不敢,我既怕刺激他,使他自卑,又怕他效仿,伤了身体。我这个当妈的,此刻的难受不比他少啊。」
  说着话,她低下丫头,轻咬着上唇,叹了一口气。
  成刚见了心酸,说道:「阿姨,你应该看开些。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的如意事呢?恋爱与失恋,本是一线之隔,用不着那么认真的。」
  何玉霞抬起头,眉目含愁,说道:「成刚,你说得轻松。如果是我自己失恋了,我一定能看开,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振作起来。可是受伤的是成业,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这个当妈的可真没用啊。」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姨,你这个当妈的已经很了不起了,事事都为成业考虑得很周到,他应该知足了。」
  心想:『我妈死得早,父亲对我照顾有限,成业可比我有福多了。』何玉霞直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事到如今,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成刚追问道:「阿姨,你指的是成业的事吗?」成刚笑了笑,说道:「阿姨,她要嫁人,嫁给心上人,是两厢情愿的事。我们难道还要破坏吗?」他压低了声音。
  何玉霞突然站起来,过去把门关上了。这个举动吓了成刚一跳。他连忙问道:「阿姨,你怎么了?」何玉霞转过身,背靠房门,睁大美目看着成刚,说道:「你不要怕,我不会吃了你的。你爸在客厅,我也清楚。我是想要你帮帮成业,让他称心如意。只要他好,我做什么都可以。」
  成刚一皱眉,说道:「可是,阿姨,事到如今,人家已经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哪还有什么办法呢?」何玉霞看着成刚的脸,忽然笑了,说道:「我有一个主意可以帮成业,就怕你不肯。」
  她满月般的俏脸上充满了诡异之色。
  成刚忙问道:「阿姨,你有什么好法子就说吧。凡是合法的、合理的,我都愿意帮成业。」
  何玉霞认真地说:「成刚,对于成业的为人,我们都很清楚。他是一个书呆子,缺点太多了,不足以成大事。对于泡妞,他也是个弱者。眼前这个大美女,别说要当新娘了,就是她现在单身,是个自由人,以成业的能力,也未必能追到。因此,我就想到了你。」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成刚。
  这火辣辣的又尖利的目光使成刚不安,他从她的眼睛里似乎猜到了她的主意。他更加不安了,不得后退一步。
  何玉霞逼近一步,脸上淡淡地笑着,小声道:「成刚,我想要你替成业追求秀君。成功之后,再把她转交给成业。你说这个法子好不好?」这可大出成刚的意料。他原本以为,何玉霞是让他想方设法阻止姚秀君嫁人。若要阻止,那一定得使用不道德的手段,那会使成刚为难,因为他不想做坏事,可是不做,又会令何玉霞难过。结果他猜错了,何玉霞竟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这算什么呢?
  成刚很快就笑了,说道:「阿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追求女孩子不像是上班,成业有事,我可以代班—也不是采花,说高山顶上开了一束野花,成业喜欢,但是身子弱,上不去,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替他去采,采回来交给他就行了。姚秀君可是个活生生的人,不能这么办的。」
  何玉霞脸上带着失望,说道:「成刚,你真的不肯帮你弟弟吗?」成刚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说道:「阿姨,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狠心,是根本帮不上啊。且不说成功后转交的难度,就说追她吧,就算是我出手,大概也没有希望。她既然要结婚了,肯定都已经登记,她已经是人家的合法妻子了,还有必要再追吗?追到了也不是原装货。」
  何玉霞听了,不禁笑了,说道:「管她是不是原装货,只要能把她弄到手,达到目的就够了。你说,你答不答应我?」她的笑容又消失了。
  成刚觉得头都大了,急得直捏拳头,心想:『阿姨有点不讲理了,她这是逼着我就范,这种事我可不能答应啊。』他想了想,说道:「阿姨,我看这样吧,你先去问问成业的态度。」
  何玉霞点头道:「好吧,我就问问他。他要是同意的话,你可不准再推了。」
  成刚咧嘴笑,说道:「我遇到了你,感觉就像孙悟空进了如来佛的手里。」
  何玉霞瞪了他一眼,柔声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换了任何别的男人,要是处在你这个位置,得到我的垂青,肯定会乐得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成刚露出笑容,愉快、得意之中,又有几分无奈、沉重,他过去把门打开了。
  何玉霞轻声笑,说道:「瞧你吓的,你爸哪有那么可怕啊?」稍后,姚秀君从成业的房间里出来,成业跟在后面,脸色苍白,却露出不自然的笑,像是硬挤出来的。到了客厅,江叔也站起来告别。成刚和何玉霞也过来相途。
  成刚观察了一下姚秀君,穿着公司的套装,露出一段大腿,腿上里着丝袜,看起来那么优美,那么光滑。再看她的脸,清新秀雅,楚楚动人,她的笑容是那么吸引人。成业看得眼睛发直,却含着痛苦。作为兄长,成刚能感觉到他的心里在淌血。
  他们走了之后,何玉霞领成业进了成业房间。成刚扶着父亲进了卧室。
  成子英环视了一下屋子,坐回椅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说道:「还是家里好。跟医院相比,家是天堂啊。」
  成刚也感慨道:「是啊,爸,哪里都不如家好。」
  成子英看着成刚,说道:「孩子,我刚才跟你江叔说过了。我明天要到公司召开重要会议,我将向他们宣布我的决定,由你来当总经理。并且,会选一个黄道吉日,让你正式上台。」
  成刚听了,还是心跳加快。他早就知道这个决定了,可是却不能无动于衷。他心想:『怎么来得这么快,是不是太快了点?自由的日子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没有过够呢。』成子英又笑咪咪地说:「成刚,你不用担心。你上台之后,我在旁边扶持你,一定会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处理日常业务,并熟练的掌握公司的命脉。你不必担心,有我在你身边,不会发生『靖难』那样的事变的。谁敢起事,我一定灭了他,绝不留情。」
  说到后面,他的脸上露出强者的刚毅和凶气来。
  到了这种地步,成刚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连连点头,表示服从,心里却有点苦涩。一旦当上总经理,自己享受美女的时间可就少多了。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这顿饭并不是何玉霞亲自下厨做的,而是打个电话,订好了东西,让饭店做好送来的。她已经好多年没做饭了。确实,那么高贵的贵妇,实在不适合做家务。
  吃饭时,成子英和成刚的心情都很好,而何玉霞跟成业的情绪却低落许多,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原因。
  成子英看了看成业,说道:「儿子,就算你追不上姚秀君,那也没什么。好孩子,世上的好女孩多得是,这个不行,再换一个就是了。男子汉,大丈夫,不怕娶不到老婆。」
  成业勉强笑了笑,说道:「爸教训得是。」
  他的声音是虚弱和忧伤的。
  成子英指了指成刚,说道:「成业,你得向你哥哥学习,在任何情况下都有钢铁般的意志,幽默家的乐观。」
  成业看了一眼成刚,说道:「爸,我会向哥学习的。」
  他漫不经心地吃着饭。吃了一碗就下桌,回自己房间去了。
  何玉霞直叹气,说道:「我的好儿子,妈真想帮你。妈恨不得变成男人,帮你把那个好女孩抢来。」
  成子英听了微笑,说道:「玉霞,你这个当妈的可真够尽职的,还帮着儿子抢女人。要是真行动了,传出去,你可成为名人了。」
  何玉霞皱了皱眉,凤眼一暗,说道:「子英,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言。成业是真的爱上姚秀君了,我这个当妈的太知道他的心了,我当然想帮他分忧啊!」她圆月般的脸上浮上了阴云。两只金耳环寂寞地闪着光。
  成子英想了想,说道:「玉霞,实在不行的话,你帮他介绍一个好女孩吧,要条件不次于姚秀君的。」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你儿子是个死心眼。他就喜欢这个女孩子,对别人不感兴趣的。」
  成子英深呼一口气,说道:「这可就难办了。」
  他看了看成刚。
  成刚轻轻摇头,说道:「爸,这种事勉强不得的,我也没什么好法子,除非是玩阴的。」
  成子英使劲一摆手,说道:「那种缺德事,我们才不干呢。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不就是一个女孩子,没什么不得了的。吃饭,吃饭。」
  他加快吃饭的速度。
  饭后,成刚跟成子英谈了一会儿话,便要回家,何玉霞便开车送他。在车上,成刚还是坐在副驾驶座上,闻着何玉霞身上的香气。她是那么漂亮,又那么有风度,驾车时又那么潇洒、风姿不凡。只是她此时没有笑容,满腹心事的样子。
  成刚忍不住提醒她:「阿姨,我们这是在行车途中,你可要专心开车,安全第一喔。」
  何玉霞扫了成刚一眼,又目视前方,说道:「成刚,我还用你提醒吗?我又不是二百五。只是成业的事太教我难受了。」
  成刚宽慰道:「还是乐观点吧,有些事谁都没辄的。像这种事,谁能帮上忙啊?」何玉霞问道:「你刚才说来阴的,那是什么方法呢?」成刚心里一惊,说道:「阿姨,你可别动傻念头。我爸说得很明白,那种事,我们不能做的。」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我也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来阴的,那该怎么办?你倒说说看。」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答应我不乱来,我才跟你说。」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不会乱来的。你快说吧。」
  成刚这才说:「那很简单。姚秀君现在要结婚,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好在还没有结婚,机会还是有的。但正道是走不通了,你就是找一百个人,找一百个借口,跟他们说别结了,那都没有用。既然正道行不通,只有走邪道了。」
  何玉霞追问道:「怎么个走法呢?」成刚本不想说,但见她如此热心和焦急,便说道:「那就是要制造意外,使他们不能结成婚。比如说,结婚之前,新娘失踪了,或者病倒了,再或者是新郎出问题,婚礼无法正常进行。」
  何玉霞倒吸一口气冷气,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非常明白。」
  她的俏脸又变得冷峻和迷茫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种事经常在小说和电视剧里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倒是很少的。我可提醒你,阿姨,你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不能失去理智,毁了自己,又害了成业。」
  何玉霞的脸色渐渐缓和了,说道:「你放心吧,都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不会干傻事的。」
  而心里却是波涛起伏。
  一会儿,何玉霞又说道:「我跟成业说过了,要你替他泡妞。」
  成刚一笑,说道:「你还真跟他说了?他怎么说?」何玉霞撇了撇嘴,说道:「这小子又在闹别扭了,竟然说没有必要。你看他多不长进,只知道躲在房间里伤心,毫无办法。」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发现成业在姚秀君走了之后,情绪更差了,不知道姚秀君又跟他说了什么?」何玉霞唉了两声,说道:「我也注意到了,也问过他。开始他还不肯说,问了半天,他才说,姚秀君已经把话全跟他说明白了,并且还通知她结婚的日子,还叫成业参加她的婚礼呢!」成刚的心也没来由地一紧,哦了一声,说道:「连日子都定了,这么快啊?她对成业倒不错,没通知我们,倒先告诉他了。」
  何玉霞说道:「我看不是对他不错,是想让他快点死了这条心吧。」
  成刚生起了好奇心,说道:「阿姨,那姚秀君到底是哪天结婚呢?」何玉霞说:「下周六。」
  成刚喔了一声,说道:「那也没几天了。」
  何玉霞冷冷地说:「她选这个日子很不好。」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好的?阿姨,难道你会看日子吗?」何玉霞说道:「我不会看日子,可是农历上写着『诸事不宜』,她这婚肯定结不成,她肯定不会得到幸福,她最后肯定是属于成业的。只有跟了成业,她才有幸福可雷。」
  说到后面时,她的脸色已经冷如冰霜了。
  成刚心里一颤,心想:『阿姨不会暗中出手,阻止人家的好事吧?』又一想,应该不会的,何玉霞是成年人,做事不会那么冲动的。
  到了成刚家的小区院里,停了车,何玉霞说道:「我还没有去过你家呢,不如我上去坐坐吧?」她把头伸到车窗外,仰视着楼房。
  成刚下了车,忙说道:「还是改天吧。只怕你长得太好看了,我们在一起会被怀疑的。」
  他心跳加快:-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让她上去的好。那三姐妹可都是精明灵巧的人,别露了马脚才好。』何玉霞向成刚挥了挥手,车掉头,轻快而迅疾地跑了。眨眼问,便不见踪影了。
  成刚在院里站了一会儿,心想:『当父母的为了孩子真够累的。我以后有了孩子,也会这样吗?』他的孩子还没出生,当然得不到明确的答案了。
  他上了楼,开门进去。他以为一定能看到三女,能看到兰雪大呼小叫,能看到兰花看电视,或者兰月读书,哪知道,根本没有她们的影子。她们干什么去了呢?只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那是莲蓬头洒水的声音。他家的莲蓬头已经很久没用了。在这次兰花回来之前,他都没在家里洗澡,要洗都到外面去洗。因为空间太小了,又没有美女相件,他便让它休息了。
  今天这莲蓬头又响起来了,到底是谁在沐浴呢?他心里打了一大大的问号。他猜想,那一定是三姐妹中的一个吧?因为风淑萍去看兰强了。
  他心想:『思,无论在里头的人是她们姐妹中的哪个,都是令人欢喜的。我应该逗她一下,那肯定很有趣,很令人难忘。』他猜里面的人肯定不知道自己回来了。因为浴室里面的水声不止,自己关门声也不大,里面的人不会听到,这太好了,自己脱了衣服,突然冲进去,可以给她一个惊喜。
  于是,他悄悄在沙发那里脱掉衣服,脸上带着色笑,心里带着窃喜,想着可以共浴的美妙情景,他的肉棒又跟气球吹了气一样,腾地大起来,翘得高高的,仿佛要把天捅破似的。
  他转过身,向浴室蹑手蹑脚地走去,不发出一点动静。他心想:『无论是兰花,还是兰雪,或者是兰月,我都要将她操得大叫老公。』门是虚掩着的,缓缓推开,里面水气蒙蒙的,处于朦胧状态。在电灯的照耀下,一个人正弯着腰,拿着莲蓬头,在洗小腿呢。一个屁股正对着成刚。那是又大,又圆,又白的,就像是成熟的西瓜。股沟中的地带,影影绰绰的,黑蒙蒙的,这种状态更为撩人。
  他心想:Pg适应该是兰月吧?嘿嘿,跟她更不用客气了。这个妞每次操之前,总是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可是每次操上之后,却热情如火。这回,我非得让她淫荡如婊子。』他没空多想,飕地冲过去,从背后抱住,双手握奶子,与此同时,大肉棒顶在沟里,像长了眼睛似的,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截。那人啊地一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成刚一挺屁股,给插到底了。
  出于本能,肉棒抽动起来,可是干了没几下,成刚就觉得不对了,因为那穴里可比兰月的要宽绰多了。他心一颤,不对劲,这人不是兰月啊,难道她是……那人惊叫之后,也猛然回头,只见她眉弯目秀,脸色称黑,但充满了成熟美和沧桑美。此刻,那神情是惊慌、悲愤、惴惴不安的。
  当她看到是成刚时,目光又起了层雾。她简直要傻了。
  这人不是别人,竟是他的岳母大人——风淑萍。


第三章 将错就错
  四目相对,成刚一下子呆住了。他这半辈子遇到过许多难为情的事,许多不好下台的事,许多出乎意料的事,但是哪件事也没有这件事这么头疼。他的目光呆住了,可是那肉棒因为性的吸引,却还是没停,噗滋噗滋的干着,快感无穷。
  两人虽四目相对,看清了对方,却没能说出话来。成刚是因为发呆,说不出话来,而风淑萍是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因为成刚那大肉棒正插在她的穴里,并且还有节奏地抽动着,干得她暂时丧失了语言功能。
  她的脸上有惊慌、不安以及悲愤,真可谓百感交集了。那新鲜的滋味让她有点向往,她想叫出来,她想喊出来,可是,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她的女婿啊!她的心里感觉到了恐惧和耻辱。她哆嗦起来,手一松,那莲蓬头掉在了地上。
  成刚也很快地清醒过来,本想抽出肉棒,但见岳母这么性感的样子,实在舍不得。他心想:『反正已经错了,已经插进来了,那就将错就错吧,干完再说。盼了这么久,总算成员了,这是天意啊!既有天意,那还客气什么?插一下也是插,插十次也是插。即使我现在拔出肉棒,也不能改变干她的事实。那么,还不如干个痛快,就算要杀要刚,也是之后的事,且让我过足瘾吧!』于是,成刚双手握着岳母的大奶子,运气于肉棒,使它如同铁棒,然后啪啪地狠干起来。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撞向花心,插得那么深,那么有力量;双手也放肆地揉弄大奶子。不错,虽然没看到正面,凭手感也知道那东西不此兰月的小多少,只是到底是因为年纪的原因,弹性称逊,但这并不能降低成刚的热情。他双手一收一放,揉肉球,捏奶头,跟肉体同一个节奏。大肉棒干得小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那噗滋声也越来越大了。
  风淑萍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她转头,喘息着说:「成刚,快拔出来,你不能干我,我是你妈啊。你这么干,会天打雷劈的,会不得好死的。」
  成刚见她泪水已经流出来,脸上尽是悲伤和不满,使他意识到这几乎是强奸了。他犹豫起来,停止抽送,可是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接着,他又大干特干起来。他心想:『反正已经错了,那就错下去吧。这种事,错一次跟错十次没什么区别的,杀一人也是枪毙,杀十人也是死。只是这跟自己的原则有冲突,自己是从来不强奸女人的,可今天却犯规了。唉,管那么多干什么,报应就报应吧,我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是最能了解我的心的。』他昂然道:「管它什么天打雷劈,什么不得好死的,我也豁出去了。我早就想操你了,一直没操成。这次可是个大好机会,我怎么会放过呢?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就安心享受吧。」
  大肉棒子呼呼干不停。
  风淑萍听了,芳心欲碎,真想不到他会这么野蛮,这么可恶。自己活这么大,从未想过会被男人强奸,而且强奸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女婿。她不禁泪如雨下。
  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了,而是极力反抗着。她胳膊回转,使劲击打成刚,还剧烈扭腰、闪臀,想摆脱大肉棒的攻击。
  可是,成刚就是不放过她,仍然坚持着干她。打就让她打吧,就当是调情。于是,啪啪声不时响起。这可不是性交声,而是成刚的肩膀和手臂都挨揍了。那不轻的疼痛时时传来,他也不在意,觉得这疼痛跟下面的快感一样,同样是人生的味道。
  至于风淑萍的扭腰、闪臀,倒真起了作用,有一次,真把肉棒给甩出去了。可是成刚的体力和能力多强,岂能让她逃脱成功呢?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避免她跑掉。一手在嘴上沾了些唾沫,抹在龟头上,冷笑道:「水太少了,不过瘾。不过瘾的话,你肯定也会不高兴吧。」
  说着话,一分风淑萍的大腿,又将大肉棒干进去,干得花心倏地一颤,像要碎了一般。
  风淑萍急怒攻心,几乎要晕了过去。
  为了更方便办事,成刚命令道:「快,往前一点,把你的手撑在马桶盖上,这样你会被操得更爽快,也更舒服。」
  风淑萍大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没天良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是你妈,你连你妈也操,会断子绝孙的。」
  她呜呜地哭着,泪水潺潺,全力乱挣,还用力反抗,但那反抗无济于事。
  成刚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嘴上笑道:「你骂吧,你诅咒吧,有什么下场我也不怕,反正我已经操着你了。我在干你女儿的时候,就说过『操你妈,我操你妈』,现在真操上了。你听着,妈,我的好妈妈,你儿子在操你呢。」
  大肉棒又没命地干起来,胜过急风骤雨。
  稍后,他将她往前面推。那肉棒还插在穴里呢,将两人连在一起。这情形,使风淑萍想起乡下道路边,在太阳下公狗干母狗的可耻情景。想不到自己今天也被那样干着,而且干她的人竟是自己的女婿,这算什么啊,连我也会遭报应吧。
  成驸抽出棒子,又抹了些口水,并让她双手按马桶盖。风淑萍说什么都不肯,还是反抗。
  成刚急了,在她的大屁股上猛拍了一记,大白屁股都泛起了淡红,喝道:「风淑萍,你听好了,你今天要是不听我话,我回头就跟你女儿离婚。我还会告诉她,我离婚是因为你。你勾引我,想嫁给我,是你逼我离的。你就想想吧,到时候你的女儿会怎么样?她可怀了你的外孙啊。」
  风淑萍听了一震,心中好怕,暗想:『他真要那么做的话,兰花的幸福可全毁了,我也将名声大臭特臭的。』她觉得自己好无奈、好孤单、好可怜,就跟那待宰的羔羊差不多。
  她气极了,恨极了,大骂道:「成刚,你真不是人。你是条疯狗,你连疯狗都不如。」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那你岂不是狗操的了吗?快,我的妈妈,快按着马桶,撅起你漂亮的大屁股让你儿子操昃。」
  风淑萍没办法,为了兰花,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母女关系,只好颤抖着双手,做出最羞耻的姿势。于是,她的菊花暴露在外,紧紧的一圈,色泽还好,造型不错。而那个小穴已经变成一个圆洞了,里面的嫩肉也露出一部分。洞里也有了少许的液体。
  成刚将她的腰按了按,使屁股更高,更突出,说道:「这样才标准,才够骚。」
  然后在她的穴口用手指沾了一下,在嘴上舔了舔,坏笑道:「原来你也这么骚,这么浪,也是个骚昃啊。」
  风淑萍听了觉得好羞耻,忍不住低声骂:「你妈才是骚昃呢,你老婆才是骚戾呢。」
  骂完,大为后悔,因为这等于把兰花也骂了。
  成刚得意地大笑,说道:「你这是承认自己是骚尸了。兰花是骚戾,那你是什么啊?岂不是骚昃头子吗?哈哈,太好玩了。」
  说着话,双手抚摸着多肉的大屁股,伸过舌头舔了起来。那强烈的腥骚味使成刚大感刺激,大感过瘾呐。他全力品尝着这个心仪已久的熟女。
  风淑萍只觉得一阵晕眩。活了半辈子,她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啊?她情不自禁地喊了两声,但随后便闭上嘴,不让他听到。她咬牙忍着,不想向自己的敌人屈服。
  很快,成哪的大肉棒又插进去,又动起来,翼可谓急风暴雨,惊涛拍岸了。风淑萍活了大半辈子,何曾被这么大的家伙操过,何曾被这么壮的男人干过,被干得全身发软,快感连连,虽说滋味不错,但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喜欢,承认自己爱这根肉棒子的。她可是个正经女人,她要跟他斗争到底。
  成刚意气风发,气壮山河,那种得意劲就甭提了。一边干着,一边摸她,尤其是对她的大屁股,更是爱不释手。他之所以让她按在马桶上,就是为了让她的屁股撅得高一些,看起来更爽些。
  这个大屁股真不错,在他的操弄下轻轻扭动着,那么动人。成刚眼睛看着,双手摸着,心中大乐。细一看,比兰月的屁股还大。这个屁股一点都没有衰老,还是那么肥大、结实、滚圆,可称之为完美。
  他的双手摸着、抓着、捏着,无比骄傲。他心想:『应该将她跟她的三个女儿摆在一起,让她们都撅着屁股,我一边比较着屁股,一边随意地干着,那才是人间最大的乐事呢!』为了看清她的下体,成刚还不时抽出肉棒,观察那里。只见那里毛够多、够密,肉唇也不厚,造型还好,只是颜色稍暗了些。那穴口已经变圆了,充满了淫水。相比之下,一点也不比继母何玉霞的差。
  干到高兴处,成刚问道:「妈,你喜欢大鸡巴吗?你喜欢被你儿子操吗?」风淑萍咬着嘴唇不说话,不肯配合,但她的喘息声却是更大了。
  很快,成刚的龟头被一股缓流一浇,也忍不住噗噗射了,全射进岳母的穴里,只感到全身每一处都爽。他并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搂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背上,和她一起呼呼地喘着气,感受着高潮后的宁静之美。
  风淑萍猛地直起腰,便把肉棒闪掉了,几乎将成刚给甩倒。
  风淑萍像看着仇人一样看着他,双眼喷火。她一手捂着奶子,一手捂着下面。只觉得大量的液体流到手上。抬手一看,都是白花花的精液。
  他看得一呆,心想:『要是岳母因此而怀孕了,肚子大了,那会有怎么后果呢?那关系可真的要乱了。兰花的孩子跟风淑萍的孩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正发呆,冷不防风淑萍突然发威,朝他的脸上就抽了一个耳光,啪地一声,非常响亮,也很疼,打得成刚一下子从美梦里醒来。
  他一看风淑萍,满脸的悲愤和怨恨。她泪如雨下,哽咽着说:「你这个畜牲,你真不是人。我以后在我女儿面前可怎么抬头啊?我没法做人了。」
  成刚摸摸自己被打的脸,淡淡一笑,说道:「你打我骂我,也都是应该的。我一点都不怪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早就喜欢上你了,早就想把你也变成我的女人了。今天误打误撞的,没想到竟称心如意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要清楚,我并不知道在这洗澡的是你,这是天意,我们今生有缘,你可要珍惜自己的机会。我不相信你跟了别人,会有跟我好。」
  说着话,便走出浴室,关上门,去穿衣服了。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两人中间,像隔了一堵墙。
  这一番话,使风淑萍震动很大,扑通一下,便坐在地上。她一时间呆在那里,心里百感交集。可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被他给奸了,自己是受害者,这是事实,自己绝不能因为他的辩解而原谅他的兽行。
  再说成刚,带着满腔的得意,懒洋洋地穿了衣服,走出浴室,回想刚才的美事,真是心神俱醉。长期梦想的事,想不到这么容易便成员了,自己竟然在误会中得到了她的身体。不管她以后是否选择我,我都是占有她的男人了。无论如何,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只是刚才这个过程,有点太暴力、太过火了。她既然不愿意让自己干,那就放弃好了,为什么非得强奸她呢?我怎么了,刚才真变成野兽了吗?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啊?这不像是我成刚会干的事。
  等了好一会儿,风淑萍都没有从浴室出来。成刚心想:『她不会想不开而做傻事吧?她一个乡下女人,难说得很。』他来到浴室门外,敲敲门,说道:「你没事吧?要我帮忙吗?」里面传出风淑萍的骂声:「你滚蛋,滚远点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成刚叹息一声,便走进了客房。他心想:『干都干过了,为什么还这么凶呢?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你。难道你比雨荷还难搞定吗?』过了一会儿,估计风淑萍已经穿好衣服,成刚这才过去说话。
  她果然穿好衣服了,又恢复了端庄持重的模样。因为到了城里,不再穿乡下的粗布衣服。现在的衣服是女儿们帮忙选的,自然是合适而好看了,她身上原来的土气少了一大半。
  她坐在床边,知道成刚进来,身子不禁一抖。她抬头看到成刚的脸上红了一片,不禁有点不安。因为她知道,这一巴掌按说不该打的,因为对方并不是真的想强奸她,而认错了人。可是,他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
  当成刚看向她时,她便低下丫头。成刚说道:「婶子,我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你没有必要恨我,更不用给自己压力。这种事是天意,谁也没办法。再说,你还年轻,应该有一个男人。」
  风淑萍依然不抬头,小声说道:「成刚,刚才的事,只当没发生,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就活不下去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成刚见她如此固执,不肯改变想法,便也没法子,知道想改变她并不是三天两日的事,便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应该多想想自己的将来。你的年纪还不大,应该有个家庭,我是欢迎你加入这个大家庭的。你跟兰花一样,都是我的女人。这样,你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开心的。你就好好想想吧,不要再回乡下去了。那里的生活哪里比得上这里呢?」风淑萍并没有出声。成刚便不再多书,退回客房里,心想:『得到她的肉体还不算难,可是想得到她的心就难多了。她的思想太保守、太顽固了,她会原谅我吗?她以后会为了我而改变吗?她会选择跟我在一起吗?只怕希望不大。』如果她执意不肯原谅我的话,那也没办法,只好由她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硬留她也没有什么意思。
  在房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头绪出来。这时候,兰花回来了。她是拎着东西回来的,除了棻之外,还有调味料。
  成刚迎上前,接过东西放好,说道:「兰花,你挺着个大肚子多不方便。要买什么,说一声就是了。」
  兰花的俏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说道:「多运动运动有好处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成刚不敢实说,回答道:「我也刚到家没几分钟。早知道你出门了,我就去找你了。」
  回想刚才的美事,心中又是乐,又是慌张。他心想:『要是兰花知道了刚才的事情,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兰花说道:「大姐和小妹还没有回来吗?」成刚回答道:「没有,她们干什么去了?」兰花换好拖鞋,拉着成刚的手说:「还不是兰雪觉得无聊,嫌在家太闷了,就硬拉着大姐去逛街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丫头,总是耐不住寂寞。省城这么大,以后她转学过来,倒有得玩了。」
  兰花说道:「等她以后真的来省城上学了,一定得看住,她现在正当青春期,思想还不成熟,别学坏了。」
  成刚摇头道:「不会,不会,她虽然调皮和任性,但她绝对是个好女孩。」
  兰花思了一声,问道:「我妈呢?」成刚心里猛地一颤,指了指主卧室。兰花笑道:「我先跟妈说话去,等等再做饭。」
  成刚说道:「我不急,我已经在我爸那儿吃过了。」
  兰花关切地说:「再吃一点吧。」
  成刚听了心里温暖,说道:「也好。」
  兰花往主卧室走,走了两步,回头问道:「你爸为什么发脾气啊?」成刚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晚上我跟你细说吧。」
  兰花答应一声,便移动着不便的身子进了大屋。成刚没有跟过去,心想:『不知道风淑萍会不会被兰花看出什么来。这个时候看出来,兰花也许会不太适应呢。虽说她知道我的野心,可是这一天真的到了,她能接受吗?』他只觉得气闷,想出去透透气。但一想到明天父亲还要宣布接班的事,就又退回客房想心事了。别人要是处在他这个位置上,一定乐得得意志形,而他是苦乐各半。一会儿想到接班的苦处,一会儿又想到接班的坏处来。
  又过了半小时,兰月跟兰雪也回来了。她们俩各拎着两袋东西。兰月是面带微笑的,而兰雪却有几分不高兴。
  她们都穿着时兴的半仔服,都是浅蓝色的。兰月的身材丰腴迷人,而兰雪则是青春可人。她们同样有魅力,都教成刚动心。
  成刚上前问道:「你们都去哪逛了?都买了什么东西啊?」兰月对他一笑,并没回答。兰雪回答道:「还能买什么?除了便宜的日用品,就是便宜菜,还能买什么好东西回来啊?」成刚问道:「我看你好像有点不高兴?」兰雪放下东西,往沙发上一坐,说道:「不是好像,是真的不高兴。你想,我看中了那么多漂亮的衣服,却不能把它们穿在身上,你说我能高兴吗?」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那你最好开服装店。那样的话,想穿什么,就可以穿什么了。」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有道理,真的是这样子啊。只是对我目前来说,这都是梦想,谁知道哪辈子才能开店呢?如果你肯投资的话,那就容易多了。」
  说着话,往成刚身上直看,目光中闪着希望的火花。
  成刚连忙说:「你还是读好书,先念完大学再说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一回头,只见兰月已经进了厨房,准备做饭了。
  接着,兰花也出来帮忙,而风淑萍始终没出来。门是虚掩着的,成刚也不好进去看看。他心想:『她不会忍耐不住,把什么都说了吧?』他来到厨房,跟兰花说:「你还是歇会儿吧,挺个大肚子,做事不方便。」
  兰花朝他笑了笑,说道:「没事的,越运动身体越好啊。」
  她站到洗菜盆前洗碗。而兰月在阳台上蹲着摘菜,一声不响。
  成刚问道:「婶子怎么没出来呢?」兰花回答道:「妈她洗过澡,有点累了,躺下休息呢。倒是奇怪了,她今天有点不对劲啊,好像有点问题。」
  兰月问道:「妈怎么了?」兰花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她好像有心事。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想家了。她说,想尽快回家看看。」
  那边的兰雪走过来,笑道:「妈到底是个乡下人,就是改不了那个本质。才刚到省城,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又想家了。那个家有什么好想的?既没有好风景,也没有好房子,无非是平房和农地、鸡鸭鹅狗、马牛羊驴罢了。实在没什么好留恋的。」
  兰花将洗好的碗摆放桌上,笑骂道:「哪个人像你这么没心没肺?我虽然在城里住惯了,还是经常会想起乡下的,只不过并不想经常回去看罢了。如果乡下没有你们这些烦人的话,我想我这辈子也不愿意回去几次。」
  兰雪咯咯笑,说道:「那还不是跟我一样,也是没心没肺的。」
  吃饭的时候,再三去请,风淑萍才懒洋洋地走出来,精神不振。三女都睁大眼睛看她。她这才说:「我没事,没事的,吃饭吧。」
  匆忙看了成刚一眼。那眼神的含意是非常复杂的,但也是含有敌意的。
  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兰花和兰雪都是快人快语的,说了好些话,显得心情极愉快,而兰月相比之下,也说了些话。而风淑萍几乎是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吃饭。偶尔女儿问她什么,她不是如梦方醒,勉强笑笑,便是所答非问,显得大有问题。
  饭后,她又回房躺下了,合上眼睛,谁也不理了。问她不舒服吗?要去医院吗?她说她很健康,只是想家想得厉害。
  话说到这里,三个女儿也不再多嘴了。她们也只能认为她真是想家了,只有成刚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不能向三女说明。目前还不是说的时候。等需要说的时候,他自然会开口的。
  他心想:『风淑萍一时间难以想通,得给她点时间,她会慢慢适应的,会勇敢地面对现实,终究会原谅我的。』晚上,还是照规矩睡觉。成刚与兰花睡客房,那三女睡主卧室。当关了灯,躺进被窝之后,在黑暗中,兰花又问成刚父亲的事来。
  成刚便跟她说了父亲出院之事,还讲了成业的痛苦,姚秀君已经定了婚期之事。
  兰花笑道:「刚哥,真想不到,你弟弟还是个情种呢。他对感情,好像比你还认真呢。」
  成刚也笑了,说道:「他确实比我强,至少比我用情专一啊。」
  兰花说道:「那姚秀君都要嫁人了,你弟弟怎么办?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嫁人,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成刚说道:「我继母更有意思,竟然想让我替成业泡妞。」
  说着话,便把继母的主意讲了一遍。
  兰花听得咯咯直笑,说道:「当妈的真是伟大,为了儿女,她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也许我将来也会这样呢。」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有点累了,这才睡下。
  第二天饭后,成刚叫兰花将他的西装领带找出来。兰花问原因,成刚回答道:「今天我要去公司,我爸要把我介绍给公司里的干部们。我在穿戴上总得规矩一些才是。」
  兰花连忙去找。兰月望着成刚,幽幽地说:「你终于要当总经理了,公司里一定有不少美女。」
  成刚只是笑了笑,没有出声。他知道兰月心胸并不像兰花那么宽大。
  兰雪笑嘻嘻地说:「姐夫,你当了总经理之后,有权有钱,往你怀里钻的美女一定有目的。你不用客气,来一个,放倒一个,管叫她有来无回。不玩白不玩。」
  成刚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弹,说道:「小丫头,你把我说成采花大盗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胃口?能把眼前人摆平就不错了。」
  他是暗指风淑萍。
  自从昨天的事之后,风淑萍一直对他躲躲闪闪的,即使坐在一起,目光也不看他。成刚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忧郁、气恼、悔恨、害怕等等。他真想再安慰她几句,让她的情绪好些,可是众人在前,没有机会。再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该说的基本已经说过了,至于她能不能「消化」其中的意思,那就看她的了。他知道这种事急不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兰花找出衣服,并帮他穿戴好。成刚伸胳膊抬腿的,问道:「怎么样?我穿这身好看吗?」自觉得穿这种衣服不如休闲装舒服。
  兰花深情地望着他,说道:「这套衣服还是我们结婚时买的,你没穿几回啊。今天穿上,觉得你像是又当了新郎。」
  她脸上带着微笑,仿佛又回到新婚时期。
  兰雪围着成刚转了两圈,美目闪闪地说:「姐夫,你穿这样,真是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没办法形容了,就是那些大明星都不能跟你比。」
  这话听着真舒爽,成刚笑眯咪地说:「兰雪,你越来越会说话了。你要是看中了什么东西,要告诉我喔。」
  兰雪一眯美目,狡猾地一笑,说道:「我当然得跟你说了,难不成我还跟我妈说?」说着话,转头找风淑萍,发现她不在,想必又进了主卧室。她感慨地说:「真不明白,妈这是怎么了,就算是想家,也不用这样吧,好像乡下那个家是天堂似的。」
  成刚暗暗一叹,心想:『什么时候她能原谅我,什么时候她的思想可以进步一点呢?应该多向兰雪学习才对啊。』他见兰月坐在沙发上出神,便走上前,问道:「兰月,你看我穿这身怎么样?是不是很迷人?」兰月那清雅而文静的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了看成刚,轻声说:「还不错,比那些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要强得多了。」
  成刚听了受用,笑问道:「那你是不是更爱我了?想不想当我老婆?」他望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兰月听了一惊,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主卧室。她的意思是说,我妈在这里,你不要胡说八道,让她起疑心。她可不知道,连她妈都已经成为成刚的人了,目前是自顾不暇,哪有空注意这事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就当你回答『是』了。」
  说着,便去照镜子。打开灯,对浴室的镜子一照,只见自己西装笔挺,领带笔直,整个人比平时多了几分高贵和尊严,也更英俊和气派了,像个有身份的人物。
  兰雪蹦蹦跳跳地跟上前来,在他的身上做着鬼脸,龇牙咧嘴的,非常俏皮,非常可爱,成刚从镜子里看得很清楚,笑道:「来,你也照一照。我们一起来。」
  兰雪笑道:「我才不跟猪八戒一起照。」
  成刚转身就把兰雪给抓住了,说道:「小家伙,敢骂我是猪八戒,看我怎么修理你。」
  说罢,便将她放在膝上,轻轻拍了几下屁股,兰雪则夸张的大叫。
  成刚生怕把风淑萍给引出来,又要发怒,便在她的俏脸上亲了几口,放开了她。
  随后,成刚挥别三女,独自下了楼,心里说不出是喜,还是忧。大概凡事都有它的两面性吧,有甜的一面,就有苦的一面。
  按时到了公司,父亲成子英已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了。他已经有些日子没坐在熟悉的椅子上了,这时坐上,心中激动,两眼几乎要流泪了。
  八点整,大家在会议室开会。公司的主要干部都到了,连姚秀君都来了。她充当会议记录。成刚惊讶地发现没有见到小王。按照小王的资历和地位,这种场合应该不会少了她的。
  成刚打量一下这些干部,见他们的年纪多数比自己大。他们高矮胖瘦不同,相貌各异,有男有女,但是多数人的眼里对他是质疑之意。很显然,他们对这个年轻人的能力是怀疑的。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成刚也发现这里没有美女。他心想:『上次招的美女,除了秀君外,都没有过来。一定是她们职位太低了,没资格参加。』在会议上,成子英郑重地将成刚介绍给大家。成刚站起来向大家致意,心想:『以后,我就是你们的领导了,你们哪一个不听话,我就会像削苹果皮一样,将他削掉,绝不客气。谁要想当朱棣,造我的反,那是打错算盘了。我可不是软弱的建文皇帝。父亲说得对,关键时刻,只能当冷血动物。仁慈,有时候会害死你。』在会议上,成子英发表了简短的讲话,无非是说自己年纪已大,身体不好,难以胜任总经理职务,为了公司更好的发展,便让年轻人担当大任,请各位像支持我一样支持他。
  大家照例鼓掌。掌声过后,江叔也发表了自己的感想。他以欣赏的口气赞扬了成刚一番,指出了他的一些优点。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成刚不太习惯被别人当众夸奖,脸上觉得热热的,像当了贼似的。
  最后成子英宣布择日退休,到时成刚走马上任。
  会后,成子英和江叔领着成刚一间间办公室走,让大家都认识成刚。成刚一一和他们握手,打招呼,说些关心的话,觉得跟演戏似的。
  这一环节结束后,他满脑子都是人影,但给他留下清楚印象的,也就是那些美女。成刚注意到,除了上次招来的之外,还有一些是自己没见过的,也都很漂亮。她们就像花园里的百花一样,五颜六色,争奇斗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情。虽然在整体上比小王跟姚秀君逊色,但还是能吸引成刚的。
  成刚心想:『许多的总经理,都跟公司里的美女有染,那是因为总经理有权力。我要是看中哪一个,是不是也大有机会呢?比如说秀君,就是一个很好的猎物。可惜她并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在结束了所有的过场之后,成刚提出要自己随便走走,成子英便答应了。他转到姚秀君办公室里。
  姚秀君礼貌地喊道:「总经理好。」
  成刚听了很新鲜,说道:「什么总经理?算了,还是叫我成刚吧。等我正式接任了,你再这么喊我吧。」
  姚秀君向成刚微笑,并请他坐下来。成刚望着花容月貌的她,心里有几分沉醉。她穿着合体的套装,仪态万方。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得体而高雅,显得很有修养。
  她在成刚的对面坐下来,像对待总经理一样。
  成刚一笑,说道:「你不用这么拘谨,我现在还不是总经理。对了,听说你已经定好大喜之日了,恭喜你。」
  姚秀君清新而俊俏的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谢谢你。一定是成业告诉你的,我本应亲口告诉你,不过,我想成业说也是一样。他对我的痴情,我这辈子是没法回报了。他是个好青年,以后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的。」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会跟他说的。只是他是个死心眼,除了你,他谁都看不上。」
  姚秀君说道:「时间会冲淡一切,他会慢慢忘掉我的。等他遇到了另一个好女人,可能连我是谁,他都没印象了。」
  成刚说道:「但愿如此吧。」
  接着说道:「秀君,我今天怎么没见到小王呢?难道说她的工作有变动?或者她不在公司工作了吗?」姚秀君回答道:「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成刚喔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对了,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姚秀君说道:「她原来住在宿舍里,现在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了。我倒是知道地址,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你只管说好了。我跟她是好朋友,她不会怪你的。她生病了,我应该去看看她。」
  姚秀君微笑着看着成刚,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她如果怪我的话,我就说是你逼我的。」
  说着,就说了。
  成刚见她笑容甜美,亲切,心里飘飘荡荡的,心想:『难怪成业这么迷恋她,她确实是吸引人。这样的女人,连我都忍不住想强奸她,更何况别的男人呢?她是一个值得人爱的美女。』告别姚秀君,见没什么重要事了,便跟父亲打了个招呼,按照姚秀君提供的地址,找小王去了。这阵子因为事多,对她的关心少多了,想必她心里还埋怨他吧。
  成刚来到小王家前,想立刻上楼看她,但又怕她不在家,即使在家,又怕不方便。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给她打了电话。
  成刚在电话里说:「小王,听说你病了,我想看看你。你在家吗?」小王回答道:「我在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你每天忙着,别麻烦了。」
  她的语气淡淡的,声音有几分虚弱。
  成刚大起怜爱之心,说道:「小王,我已经到你家楼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上去了。」
  小王哦了一声,显然没想到他已经来了,便说道:「那你十分钟之后上来吧。我得收拾一下屋子,又脏又乱的。」
  成刚答应一声,去附近的商店买东西去了。他买了水果、罐头、牛奶之类,就兴冲冲地往她家去了。
  到门口,敲了几下门,门便开了,只见小王站在门口,穿着睡衣,一张俏脸瘦了一圈,显得一双美目更大了。
  小王说道:「快请进吧。唉,人来就好了,不必买东西。」
  成刚笑道:「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为的是表达一下我的心意啊。」
  说着话,走进屋,放下东西,换了拖鞋进去。
  小王关好门,说道:「我家装潢得不好,屋子太小,让你笑话了。这是典型的『蜗居』。」
  成刚一看,确实如此,不过一房一厅,装潢也较粗糙,想来是资金不足,只有装潢到这种程度。
  成刚并不在意,说道:「小王,我怎么会笑你呢?我也是一个普通百姓,我也从艰苦的日子过来的。再说了,人幸福与否,有时候跟钱没有多大关系。你说呢?」小王沉思了一下,说道:「幸福会跟钱没有关系吗?这样的论调倒是少见。」
  成刚也不客气,往一张陈旧的大沙发上一坐,说道:「来吧,我们一起谈谈。」
  指了指自己的身边。
  小王便走过来,离他一公尺的距离坐下来,像是很拘束似的。成刚笑了,说道:「小王,我们又不是初次见面,你坐得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人。1小王轻声一笑,媚态乍生,说道:「你虽不是老虎,但在我看来,比老虎还可怕。」
  成刚挨近她,拉起她的玉手,问道:「这a怎么说?」小王娇嗔地说:「老虎只会吃人,可不会占人便宜。可是你老是占我便宜,让我爱也爱不起来,恨也恨不起来。」
  成刚听她声音温柔动听,心中一荡,便将她搂过来,靠得近近的,闻着她的香气,回想一起时的甜蜜日子,越发觉得她是个难得的女人。
  小王轻微挣了两下,便不再反抗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小王,你身体怎么了?怎么不去上班?瞧你瘦了这么多。我要是早知道你病了,早来看你了。」
  小王轻轻叹息,说道:「也没有什么大病,只是感冒,现在好得差不多了。我本来想告诉你一声,可是一想,你老婆都回来了,我还是不要给你添乱的好。毕竟我们的关系并不正常。」
  成刚听了心里温暖,不禁亲了一下她的嘴,说道:「小王,你真是个体贴人的女人,我很喜欢你。」
  小王一笑,说道:「对了,你今天到公司跟部门干部见面了吧?」成刚回答道:「是的,已经见过。只是少了你,我不开心。」
  小王摇摇头,说道:「公司要是一座森林的话,我只是一棵小树罢了,微不足道啊。」
  成刚看着她的俏脸,说道:「哪里,哪里,要是所有的小树都没有了,森林哪里还叫森林呢?」小王欣慰地笑了笑,说道:「看来,你马上就要接班了。我得恭喜你,终于成为我们老大了。」
  成刚笑道:「那可谢谢你了。那你怎么恭喜我呢?」小王美目一眯,问道:「你想怎么样呢?」成刚故意沉思了一下,说道:「不如你陪我一夜吧,那才有诚意。」
  小王呵呵笑了,说道:「你这坏蛋,从来都不忘占便宜。依你这么说的话,公司的女员工多了,要是每个人都为了表示诚意陪你一夜的话,你没等当经理,就要先去医院看泌尿科了。」
  成喇哈哈大笑,说道:「凭我这体格,就是后宫三千佳丽也能轻松摆平。」
  小王笑骂道:「真不要脸,瞎吹牛,也不怕累死你。古代那些皇帝为什么短命,还不是因为他们女人太多。他们活该。」
  两人调笑一阵,小王说道:「你已经知道姚秀君的婚期了吧?」成刚点点头,说道:「刚才在公司听她说了,想不到这么快,又一个美丽的少女要变成小媳妇了。」
  叹息数声。
  小王斜视着他,说道:「怎么了?舍不得了吗?舍不得就别让她嫁人。」
  成刚笑道:「你当我是谁?我又不是皇帝,说了就算数。她要嫁谁就嫁谁,反正与我没关系。我又不是我弟弟,为了她不顾一切的。」
  小王问道:「你弟弟怎么样了?应该想开了吧?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已经跟他好话说尽了,他就是花岗岩的脑袋,不开窍。他是认准了姚秀君,非她不要了。」
  小王笑咪咪地说:「成刚,不是我批评你,你弟弟对待感情可胜过你了。他多么痴情啊。你能做到吗?」成刚重重地点头,说道:「说实话,他是强过我。换了我的话,喜欢一个女人,无论多么喜欢,就算是爱得死去活来,人家对我没兴趣,我也只好放弃了。而我弟弟则不然,认准了她,就一生不变了,厉害,厉害,连我都服气了。他跟我一点都不像,也不像我爸爸。」
  小王郑重地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姚秀君对你弟弟没意思,还是看开点好。这么着迷和痴情,只会伤害自己。你应该再开导开导他。」
  成刚说道:「作为哥哥,我已经尽力了。」
  小王说道:「你知道吗?姚秀君还请我当她的女傧相呢。」
  成刚噗哧一声笑了。小王眨着一双秀气的大眼睛,问道:「有什么奇怪的呢?难道我的相貌不配给她当傧相吗?」成刚忍住笑,说道:「那倒不是。只不过当傧相得是未婚,你觉得合适吗?」小王恍然大悟,用小拳头槌着他的胸脯,笑骂道:「你这坏蛋,又在嘲笑我了,我可不饶你。」
  她明白了成刚的意思。按照风俗,某女结婚,都要找一个未婚的女人当傧相。未婚也就是处女,而小王已不是处女,有点不合要求。
  成刚又是一阵笑,说道:「好了,好了,你去当傧相好了,我不笑你就是了。」
  小王放下拳头,已经娇喘吁吁了,说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到哪里去找处女啊?再说,当女傧相只要未婚就可以,非得要求处女干什么?处女也并不比非处女多长一块肉啊。」
  成刚笑道:「男人们还是喜欢处女啊。」
  小王直摇头,说道:「真不明白你们这帮男人为什么总喜欢处女,难道不是处女就不能活了吗?」成刚神秘地一笑,说道:「对于男人的心理,你是永远不会懂的。」
  小王凝视着成刚,说道:「这么说,我不是处女,你就不喜欢我了?」成刚将小王抱起,放在大腿上,面对着面,嘴上说:「哪有这种事?你看我多喜欢你啊?」 一手搂她腰,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他见她露着小腿,色心一起,往里面探了进去。
  小王急道:「快别摸了,我那个来了,里面不干净。」
  成刚真没想到会这样。他的手便换了位置,在她的大腿上摸起来,真是光滑,真是细腻,还有几分凉。
  成刚说道:「我还想给你幸福呢,这也太倒霉了吧?」小王双手按在成刚的肩膀上,微笑道:「 -k<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应该很清楚的。这下没办法幸福了,只好下次了。不过你能来看我,有这分心,我已经知足了。」
  说着话,勾住了他的脖子,亲了亲成刚的脸。
  成刚双手搂紧她,说道:「既然不能干,那也没关系,总得过过干瘾才行啊。」
  说罢,吻上她的唇,双手也按住她的胸,使劲占便宜。
  小王也不拒绝了,红唇随着他,还挺了挺胸脯。成刚很高兴,便跟她纠缠起来。但见四唇相贴,磨来蹭去,一会儿就吐舌缠绵,发出唧唧之声。而成刚的双手也揉得小王奶子膨胀起来,奶头都硬了。
  作为男人,他是多么享受啊!既舔着香舌,又玩着奶子,所遗憾的就是不能掏出家伙,干个痛快。
  随着动作的升级,不一会儿,小王就俏脸红晕,美目如水了,娇喘声也大起来,鼻子不时发出哼哼声,还忍不住挺着腰,使下体一拱一拱的,像是在跟男人做爱呢。
  成刚见她如此,也着迷了。便脱掉她的睡衣,使她露出了穿着三点式内衣的娇躯。她的身子在内衣的衬托下,白净、匀称、秀气而动人。
  成刚又将她的胸罩推上去,握住奶子,有节奏地抓着、捏着,非常惬意,恨不能真枪干一场。


第四章 公园情语
  当成刚低下头,轮流品尝她的奶子时,她的叫声更大了,喘息声更粗、更急,还把胸脯挺着,方便成刚享用。
  过了一会儿,小王实在受不了了,便推开成刚,从大腿上下来,面红耳赤地斜视他,呼呼喘着气,说道:「别玩了,再玩下去,我会忍不住真干的,那样不卫生的。」
  成刚也只好渐渐收起色心,努力恢复冷静,又整理好衣服。随后,两人又说了些话,后来怕她男友回来撞见,成刚便知趣地告辞了。
  小王送到门口,嘱咐道:「以后我不打电话,你可不能来。要是碰到他在家,会影响我们的以后的。」
  成刚答应一声,嘱咐她注意身体后,这才欢欢喜喜地下楼了。走在宽阔的大道上,回想小王对自己的深情,还是挺感动的。他心想:『如果小王可以离开她男朋友的话,她就可以专心当我的情人了。可是看她的样子,还是想脚踏两条船。唉,随她的便吧,只要她觉得快乐就好。』正走着,一辆摩托在身后鸣笛。成刚转头一看,见是辆警用摩托车,风雨荷骑在上面,一身庄重的黑警服,包裹着诱人的娇躯。玲珑的警帽下,一双明星般的美目正看着成刚,似笑非笑。
  从她的脸上还没有看出怀孕的迹象。她还像从前那么美丽,那么吸引人,那么令人销魂。
  她的心情看起来很好,不像上回那么忧心仲忡,心神不定了。显然,这与成刚的努力有一定关系。
  成刚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的照耀,觉得是一种荣耀。他停步,冲她一笑,说道:「我的好情人,特地来追踪我,时时刻刻在想我,惦记我啊。」
  风雨荷很严肃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别臭美了,少自我感觉良好,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你扯淡。我每天公务缠身,哪有时间想你这无聊的家伙?」成刚碰了个钉子,也不气恼,关切地说:「雨荷,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休假了吗?难道你还没有跟你的上司打招呼吗?过些日子,你身体的反应会越来越大,那时可就骗不了人,可别因小失大喔。」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成刚,我知道。关于这件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我自有分寸的。我已经跟上司讲了,再过个十天半个月,我就正式休假了。那时候,单位的事我可不管了,由他们去操心好了。」
  成刚心里稍安,说道:「适才对啊。虽然你的事业心很强,但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可不能伤着了他。」
  风雨荷扫了他一眼,说道:「成刚,我可发现了,你现在变得像女人一样啰嗦。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照顾好自己。」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关于这方面,我就不再啰嗦了。」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
  一指身边的边车,说道:「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成刚看了看那箱子般的边车,说道:「我不敢坐。」
  风雨荷说道:「里头又没有毒蛇和老虎,你怕什么?」成刚说道:「我记得有的时候,警察抓到歹徒之后,用手拷拷了,就将他塞到那个位置。我坐在那里,岂不是也跟歹徒一样了。」
  风雨荷发出轻声的笑,说道:「你就当自己是个采花大盗,被我抓住就是了。再说,你本来就是个淫贼嘛。我想,这个应该是不用质疑的。」
  成刚叹口气,说道:「淫贼就淫贼,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管它是什么呢。」
  说着话,很利落地跳上去坐下。
  风雨荷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成刚难得碰到她,便说道:「我不想回家,我想跟你找个地方多谈谈。」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我还有事要办,我们只能谈半个小时左右。」
  成刚说道:「那就已经足够了。」
  风雨荷便发动摩托车,向附近的公园骑去。成刚只觉得凉风吹脸,呼呼有声,扭头抬眼看他,见她仍是腰身亭亭,飒爽英姿,一张俏脸,一双美目,无不显示她的美丽,她的硬气。
  这么优秀、出色的女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怀有他的孩子,他是多么骄傲、多么厉害啊。谁是天下最得意的男人?当然是他成刚了。
  风雨荷将摩托车停在公园门口,跟成刚并肩而入。他们来到一座假山后,那里是一片树林,叶子半黄,在恰当的位置上安放着一张张长凳。这里很安静,并没有人影。
  他仍便坐在一张长凳上。成刚大胆地拉住她的手,高兴地看着她,真想亲近亲近她,就像刚才对小王那样。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知道那样是不可以的,风雨荷还穿着警服。再说她跟小王完全不同,说不定会突然赏自己两耳光当成回报呢!
  成刚感觉着风雨荷玉手的细嫩和柔软,轻声说:「你骑摩托车做什么去了?」风雨荷打量着眼前的风景,说道:「我们接到有人报案,说有一家夫妻打架,打得很凶。那女的被男的踢得满地打滚,没人敢管。局里派我处理。单位的车都开出去了,就剩下这辆老摩托车,我就骑了出来。我到那里之后,让那男的住手,那男的不听我的话。我气极了,打了那男的两个耳光,打得他嘴都出血了。我平时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两个耳光就把他打老实了。哪知道,那个女的反而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向我扑来,伸双手推我。我躲过之后,非常愤怒,我心想:『你这不是犯贱吗?我替你处罚坏男人,你不但不谢我,还反过来攻击我,你真是活该挨揍。』「我就警告那女的,你再敢动手,我就把你带走,以袭警罪拘留你。她见我不好惹,也就规矩了。我对他们进行了一番说服教育,那男的表示以后再也不打老婆了,我这才消气,跟他说了几句硬气话后才离开。我心里不时地想起那个女的向我扑夹的事,越发觉得这女的该打,打扁她才好。她也太贱了吧?一点都不要脸,太给我们女人丢脸了。」
  成刚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雨荷,看来你们当警察也不容易啊。我一直认为你们很威风呢。」
  风雨荷脸上带着苦笑,说道:「我碰过的为难事、可气的事多着呢。你要是愿意听,有空的话,我讲给你听,保证让你对警察有个新的认识。」
  成刚点点头,说道:「雨荷,那个卓不群还没有抓到吗?」风雨荷长叹一声,说道:「那家伙非常狡猾。有几次我们找到了他的踪迹,当我们赶到时,他却已经溜走了。我们内部一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不然的话,他早就落网了。这个王八蛋,我一定得亲手抓住他。」
  她的手握了一下拳头。
  成刚说道:「他栽赃陷害我父亲的公司,使我父亲病发住院,使公司几乎陷入瘫痪,这个仇一定得报。我知道他这么干,除了为他的亲戚报仇之外,也是为了报复我。毕竟我把你给抢走了,他心里不平衡,有点心理变态。」
  风雨荷望着他,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亲手抓住他,我就不休假。」
  成刚感激地握紧她的手,说道:「雨荷,你不要这么累,这么操心。他终究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
  风雨荷说道:「你要注意,成刚。种种迹象表明,他并没有逃到外地去,还在省城躲着,跟我们玩捉迷藏。他是可以逃到外地去,可是他没有走。我猜,他可能还想对你报复,你可得多加小心,不要大意了,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手。」
  成刚的心一凛,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提高警觉的。」
  风雨荷眯了一下美目,脸色变得凝重了,轻声说:「成刚,你知道吗?我妈已经知道我怀孕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是你告诉她的吗?」风雨荷摇头道:「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她是个过来人,从我的反应上看出来了。她很恼火,大骂我一顿后,一直追问我孩子的爸是谁?我说我被人强奸了,才怀孕的。她逼着我堕胎,我就跟她说,我要生下孩子来,我要将他养大成人,然后报复那个强奸犯,都把我妈给吓呆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雨荷,别给我扣大帽子了,我可不是强奸犯。比如说现在,我想强奸你,我能做到吗?」风雨荷斜视他一眼,轻蔑地说:「你能办到吗?我可不是小看你。」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我强奸不了你,你强奸我倒是不成问题的。」
  风雨荷听了,不禁噗哧一声笑了,然后用拳头打了他一下,说道:「你的脸皮莫够厚,我又不是精神病,强奸你,我有问题吗?」之后,成刚又对她关心了一番,劝她早点休假,好好休养,好生出一个健康、活泼的孩子来。
  风雨荷是又高兴,又担心,又有几分羞涩。她毕竟是一个未婚女子,生孩子的事毕竟是很害羞的。不然的话,她上次也不会铁了心的堕胎。
  谈了不到二十分钟,风雨荷急着回警局,便匆匆将成刚途回家。成刚感慨道:「找个当警察的老婆,也未必就是幸福啊!」成刚望着风雨荷骑着摩托车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原地站了半天没动。他回想彼此交往的过程,感慨万千。他还不禁想起了《书剑恩仇录》里陈家洛跟霍青桐的故事。他觉得风雨荷跟那个霍青桐有相似之处,都是美丽、坚强、有才干的巾帼英雄。可是陈家洛对她并没有那么爱恋,甚至有点怕她,为什么呢?因为他对于太能干的姑娘有点敬畏。即使他与她之间不产生误会,就算确立了情人关系,等他后来遇到香香公主时,他就不会变心,而爱上香香公主吗?
  成刚觉得,对于那姐妹俩,陈家洛还是最爱妹妹香香公主的。为什么呢?虽然妹妹不会武功,也没有什么才干,对他是崇拜的、深爱的,像小鸟依人一样对他。在她的面前,陈家洛的虚荣心更容易满足。因此,当他与姐妹俩分别时,他把乾隆所蹭的玉给了妹妹,而没给姐姐,这已经说明一切了。
  是啊,姐姐霍青桐是个强者,能力甚至在男人之上,不需要男人保护,也不需要依靠男人,男人在她那里不容易找到什么成就感,更没法显出强大来;而妹妹比较柔弱,更容易让男人起怜爱之心,因此,陈家洛才更爱妹妹。
  成刚想,雨荷就犹如霍青桐,兰月仿佛香香公主。要是娶老婆,让他选一个,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兰月。如果与兰月发生矛盾,她终究会作让步的,可是雨荷就不行。她要是固执起来,一定会跟自己硬气到底,甚至大打出手,也不会屈服。这就是她的个性。
  成刚转回身,往家里走,一边走,一边想,陈家洛爱上香香公主是大有道理的。男人通常都不太喜欢太强的女人。女人太强了,就把男人压下去了,想表现英雄气概的机会就没有了。我要是陈家洛,也会深爱香香公主的。
  开门进屋,只有兰花跟兰月在家。兰花在厨房里忙碌,一脸的喜悦,而兰月则捧着一本书在读,那是当老师所用的教材。
  成刚没见到风淑萍跟兰雪,便问道:「她们两个呢?」兰花回答道:「我妈到兰强那里去了。兰雪在家待着心烦,出去逛街了。晚上就会回来了。」
  成刚心想:『出了那种事,风淑萍晚上还会回来住吗?她会不会不敢回来,不和自己见面呢?』成刚对兰花说:「兰花,别再忙了。有事的话,你就说一声,我来替你做好了。」
  兰花笑嘻嘻地擦着灶台,说道:「刚哥,我知道了。我只是做点小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运动运动。」
  成刚拿她也没有办法,进了客房,兰花正坐在书桌前专心的看书呢。成刚走到她身边半天,她才发现。
  她猛然一惊,瞪了他一眼,说道:「干什么?吓了我一跳啊。」
  她抚了一下胸,吁出一口气。她秀雅的俏脸非常动人。
  成刚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的俏脸蹭着,说道:「我的宝贝,你这么用功啊?」兰月被他叫得心里一热,脸都红了,说道:「兰花在家,你也不怕笑话。」
  成刚一笑,说道:「我们都在一起干过事了,还怕什么?」说着话,双手移到她的胸脯,放肆地揉弄起来,揉得好过瘾。
  兰月笑骂道:「大白天的,干什么啊?离我远一点。」
  使劲将成刚的手推掉了,还从椅子上起来,改坐床上。
  成刚摇摇头道:「兰月,你什么时候能像兰雪那样放得开呢?跟我在一起要大方点,疯一点。」
  兰月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我是永远也改不了了,你也只好多将就将就我吧。不然的话,你就离我远一点。」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顺其自然好了。」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这话我喜欢听。」
  稍后,二女做饭,成刚在旁看着,只见觉得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顺眼,只觉得她们的忙碌是在为自己创造幸福。
  吃饭的时候,他们不时目光相碰,都觉得心情愉快。姐妹俩如今话已经说开了,再没有什么距离了,关系比以前更好。兰月的脸上也经常有笑容了。
  下午,成刚正和二女商量晚上怎么狂欢的事,就接到了成业的电话。他的声音是悲伤而激动的。他说道:「哥,我不想活了。我觉得活着好没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成刚听了大惊,忙问道:「成业,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说这种话?」成业带着哭腔说:「哥,我说的是真心话。难道连你也不懂我的心吗?我的心已经碎了,再也不完整了。」
  成刚说道:「成业,我知道你的心事。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凡是不能勉强的事,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电话里一静,对方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放下电话,成刚心情沉重,突然有一种可怕的担忧。他心想:『他会不会想不开呢?他会不会在一时冲动之下干傻事呢?』这么一害怕,连忙又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由于太担心了,便打电话给何玉霞,把情况跟她讲。她说:「我跟他联络一下再说。」
  隔了一下,何玉霞打来电话,焦急地说:「他没有接啊。算了,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到我家吧。」
  成刚没有意见。
  成刚跟二女打个招呼,匆匆下楼。他心绪不宁的,总觉得要出事。不过十分钟,何玉霞便开车来了。上了车,飞快地向家里赶。
  何玉霞一脸的忧郁跟慌乱。成刚提醒道:「阿姨,开车要小心点。」
  何玉霞答应一声,可是毕竟不如平常冷静了,她也担心儿子会想不开而自残。要是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她以后肯定也活不好。
  到了家,打开门,便闻到屋里一股农药味。成业躺在客厅里,四脚朝天的,眼睛闭着,嘴里吐着白沫,旁边还倒着一个剩下半瓶药的瓶子。农药已经从瓶口流出一些厂。
  何玉霞一见,吓得大叫,乱了分寸,手足无措,稍后才哭喊着扑上去叫道:「成业,你快醒醒,你不要吓妈啊。你要是死了,妈活着也没有意思啊。」
  说着话,泪如雨下。
  但成业一声也不吭,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
  还是成刚较为理智,试了一下他的鼻子,发现还有气,便说道:「阿姨,哭有什么用,快途医院啊!」说着话,弯腰将他抱起。
  何玉霞也顿时醒了,叫道:「是啊,是啊,是要快送医院的。」
  成刚抱着成业往外就跑,何玉霞连忙跟了上去。匆忙之下,差点连门都忘了锁。出门好几步,才又转身锁门。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将成业送往附近的医院。幸好自己有车,幸好路上还算顺利,没耽搁一分钟。
  到了医院,成刚抱着成业飞奔入内,将成业交给医生抢救。急诊室的门一关,就将两人隔在门外了。
  何玉霞吓坏了,六神无主,脚都软了。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惊吓和打击,一头扑到了成刚怀里,呜呜直哭,弄得成阳很尴尬,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他已经看到好多经过的人在看他们了。
  无奈之下,成刚才说道:「阿姨,我们不能抱在一起。要是成业从里面出来,看到我们这样,他一定会受不了的。」
  何玉霞连忙离开他怀抱。成刚拉着她的手,跟她坐到门外的椅子上。可是何玉霞心急如焚,哪里坐得住?刚坐下不到一分钟,又站起来了,在门前转来转去的,不住望向那紧闭的门。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成刚心酸。他真想将她搂在怀里,软语安慰,可是不能,这个场合不适合他那么做的。
  他也暗自怪成业,太没出息,也太自私了吧?怎么能为一个女人,而不要生命,轻易离开自己的父母跟兄长呢?他要是死了,也就罢了,要是醒过来,我一定得骂他一顿,不,是打他一顿。我要把他打醒,告诉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女人、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人活着不能只为了爱情啊。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枉然,里头的成业生死未卜啊!谁知道这个年轻的生命还能不能重退人间呢?他要是死了,何玉霞要怎么办呢?她会悲痛欲绝的。即使自己相伴,也会在她的心上留下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的。
  这时候,门开了,出来一名护士。何玉霞惊叫一声,连忙迎上去,急问道:「护士小姐,我儿子怎么样了?他醒过来没有啊?」护士说道:「这位太太,你先别激动,病人正在抢救当中呢。」
  说罢匆匆走了。
  何玉霞再看急诊室的门,又被关上了,跟刚才一样静,一样冷酷。
  成刚走到她跟前,说道:「阿姨,你着急也没有用。这种事我们帮不上忙,只有求老天保佑了,让他转危为安,快点好过来。」
  何玉霞猛地抓住成刚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促地说:「成业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他没有理由不长命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他会没事的,我绝对相信。」
  这话使何玉霞长长吁出一口气,像是看到了光明一样。
  又等了不知多久时间,急诊室的大门再度打开,这次并没有马上关闭。医生出来了,何玉霞立刻冲上去询问,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主治医生脸上带着轻松,说道:「他暂时没事了,幸好喝得不是太多,送来的又及时。」
  何玉霞欣喜若狂,叫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双手抓着成刚不放,激动得不得了。
  医生感叹道:「好端端的,喝什么农药?年纪轻轻的,活着多好。」
  何玉霞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他只是一时想不开,有点死心眼。对了,医生,我要看看他去。」
  医生说道:「他应该快醒了,等途到病房再看吧。」
  随后,成业躺在病床上给推了出来,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而胸脯已经一起一伏,仿佛是在梦中。
  何玉霞欢天喜地,忙跟了上去,像是全身充满了力量。成刚亲眼见到当父母的对儿女的深爱,心里非常感动。他心想:『有一天,我也应该是这样吧。』进了病房,安置好成业,其他人便退出去了。何玉霞拉着儿子的手,看着他煞白的脸,轻声叫:「成业、成业,快点醒来啊,妈妈在叫你呢。」
  叫了数声,成业才睁开眼睛,一片茫然之色。
  何玉霞满脸笑容,说道:「成业,你可醒过来了,可吓死妈了。」
  成业问道:「妈,我这是在哪里里啊?怎么这气味这么熟悉?倒像是医院啊。」
  何玉霞说道:「成业,这里就是医院啊。你这个孩子,为什么这么傻,就算是爱情不顺心,也不用喝药啊,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起想办法的。要是命都没了,那不是一了百了吗?你太傻了。你这次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肯定也活不下去了。」
  成业喔了一声,用了虚弱沙哑的声音说:「原来我还活着。我还以为自己已经解除了烦恼,到了阴间,躺在阴间的医院里。」
  何玉霞轻声骂道:「你这傻小子,又在胡说八道了。你当然还活着,你要是死了,怎么能见到我跟你哥哥呢?」站在床前的成刚说:「成业,你醒过来就好,刚才把我们都吓坏了,我们的魂好像都没了。见你人事不醒,就赶紧把你送来了。你这次的事做得太欠考虑了,我应该狠狠骂你。」
  成业叹口气,说道:「我也是心情不好啊。一听说秀君马上要嫁人了,我又没什么法子,所以一激动就这么做了。我认为死了,就什么都解脱了。」
  何玉霞忍不住骂道:「混蛋,你垒是个小混蛋。你为什么就不想想父母跟亲人呢?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们会多伤心啊?我养你这么大,操了多少心,费了多少力,你难道就用死来回报我吗?你也太狠心了,太自私了吧?」成业被骂得脸上发热,挣扎着想坐起来。成刚连忙按下他,说道:「成业,你别起来,先躺着。以后可不准再干这种傻事了。」
  何玉霞瞪着成业,凤目溜圆,说道:「成业,今天的事多亏了你哥哥,要不是他的话,你的小命就没了,我们就不能再见面了。以后,你得多学你哥哥,看他怎么处理和女人的关系。」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都热了,心想:『玉霞啊,何必在成业面前老宣扬我的爱好呢?我并不是什么正面的成功的英雄啊!』成业勉强一笑。何玉霞又说道:「今天的事,我还没跟你爸说呢。我怕影响他的身体。再说,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看不起你的。你也知道,你爸最喜欢强者。你以后可要努力上进,早日成为强者喔。」
  成业思了一声,说道:「妈,我会努力的。这次是我错了。」
  成刚在旁边说:「阿姨,成业已经知错了,你就不要再埋怨他了。他才醒过来,身子还弱,还是让他多休息吧。」
  听了这话,再看看儿子那可怜模样,何玉霞心里难受,便说道:「好了,成业,等你出院,我再好好教训你。你睡一下吧。」
  向成刚使了个眼色,便走出病房。
  成刚也跟出来,他们来到走廊的窗前。何玉霞望着窗外的城市一景,面带悲伤,说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儿子是我的命啊!他爱上了姚秀君,可是人家要嫁人了,根本不可能归他。他这个傻子,为什么那么愚蠢呢?天下这么大,难道就没有比得上姚秀君的吗?真是鬼迷心窍,朽木不可雕也。」
  成刚说道:「人都有无法自我控制的时候。成业太年轻,思想不够成熟,人生观也不够正确。只要我们帮他,他以后会变成一个像样的男子汉的。」
  何玉霞转过身,凝视着成刚,俏脸上带着几分落寞,说道:「你从小母亲就没有了,我们对你的关心也不够。可是你照样能成为强者,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天才吧?」成刚淡淡一笑,说道:「逆境往往对人有莫大的好处的。有人说逆境是人生最好的老师,我就是在逆境中长大的。困难经历得多了,人也坚强了。我在成业这个年纪时,并不比他强多少。」
  何玉霞感叹道:「成业以后要是能赶上你一半就好了。」
  成刚谦虚地说:「我并不算什么成功人士,没办法给成业当学习的榜样。我爸才是他学习的榜样啊。」
  何玉霞说道:「你爸太强了,让他可望不可及。我们以后得想法多帮帮成业,让他度过难关。我看这次姚秀君结婚,对他刺激过大,应该让他离姚秀君远点,尤其是结婚这几天。你说呢?」她看着成刚,充满了信任和依赖,就像看着自己的男人一样。
  这种眼光是成刚害怕的。他低声说:「阿姨,可别让人看出我们的关系。」
  何玉霞一笑,便后退一步。原来她太靠近成刚了,快贴上他的身体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不行的话,姚秀君结婚那两天让成业回避一下吧,别让他听到这方面的消息,更别让他参加婚礼,尽量减少刺激。」
  何玉霞点头,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总不能把他关起来吧?不然,就让你爸把他带到公司管教去。」
  成刚说道:「我看这样好了。你不如带着成业,以旅游的名义出去走一走,让他散散心,反正成业的功课也不是很紧。等姚秀君结完婚,成业的心情好点了,你再跟他回来,怎么样?」何玉霞轻轻一拍手,满面春风,艳光照眼,喜道:「好,好极了,这样再好不过了。那女孩嫁人后,我看成业就会面对现实,不会胡思乱想了。我们再帮他找个好女孩,他就会慢慢忘了姚秀君的。」
  成刚微笑道:「就是这样。」
  商量过后,何玉霞回房照顾成业,而成刚去找医生问情况,看看成业身体究竟如何,要何时才能出院。
  得到的是回答是,需要住院观察两天。虽然暂时没事了,但是他喝的是农药,这种药往往会出现副作用,不得不防。
  成刚记住了,回房去找何玉霞。进了病房,只见成业已经睡着了。何玉霞坐在床边望着他,脸上充满了慈爱之情。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他做了什么错事,在母亲的心中,都是可以原谅的。他永远是自己的好孩子,是他人比不上的。
  成刚将何玉霞拉到旁边的床上坐下,将医生的意思说了。何玉霞说道:「要在这里待两天,那你爸一定会知道的。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气坏的。这可怎么办?我们得瞒住他呀。」
  成刚说道:「是啊,父亲的身体很差,最怕激动了。这两天成业没去见他,他一定会问到。不如跟他说成业回学校住几天,为的是将前阵子耽搁的课程补上来。你看怎么样?」何玉霞笑着点头,说道:「你看我现在好像都傻了,什么主意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我没有那么笨啊。」
  成刚说道:「你现在情绪不稳,心里很乱,当然影响智商了。」
  何玉霞对他一笑,说道:「可能有你在身边,我觉得有了依靠,就不愿意动脑想问题了,一定是这样。不然的话,我岂不是成了白痴了,还当什么成太太,还开什么公司,当什么老板啊!」成刚见她笑得好看,便说道:「即使你什么都干不了,只要能当好一个女人就已经够了。」
  何玉霞琢磨着其中的意思,又见他眼中有几分邪气,隐隐明白他的用意,便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好妩媚,好撩人,使人不禁跃跃欲试,想一干为快。若不是那边躺着成业,成刚至少要将她搂在怀里动手动脚了。
  转眼间,天色便暗了下来。成刚说道:「阿姨,你赶紧回家吧。爸要是看不到你,一定会着急的。」
  何玉霞摇头道:「不行,我要在这里陪着成业。」
  成刚说道:「不用担心,这里有我。我会照顾好他的。」
  何玉霞又摇头,说道:「可是晚上怎么办?这里需要人看着他呀。没人在旁边,我不放心。」
  成刚坚定地回答道:「当然由我这个当哥哥的守着他了。我顺便跟他好好谈谈,希望能对他有所帮助。」
  何玉霞感激地望着成刚,说道:「那会把你累坏的,我哪里忍心?」成刚催促道:「你快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催了千遍万遍,何玉霞才恋恋不舍而去。那留恋的眼光令成刚怀想好久好久,他深感美女的力量之大。
  成刚坐在床前,面对着床上安睡的成业,心里很难受。他见成业脸色憔悴,却有愁苦之意,不时还皱皱眉。
  作为哥哥,他觉得自己心里也流着一股酸水。他很心疼他,多希望他能好梦成员,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女人并不是物品,并不像远方长着一棵树,弟弟喜欢,自己可以不辞辛苦,将树搬来途他。对人,这法子行不通,人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意志的。
  成业痴迷于姚秀君,但姚秀君并不爱他。自己难道可以像强盗一样将她抢来,然后往成业的怀里一塞吗?对于这种男女之事,还是要有海洋般的心胸,得意固然兴奋,即使失意也不必太在意。不然的话,就不要去闯情关。
  成刚决定等成业醒来之后,推心置腹地跟他谈一下,让弟弟从低谷中冲出来,让他像个强者那样活着。
  想着想着,成刚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兰花打来的。
  成刚走到走廊去接。兰花在电话里问:「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成刚不想让她担心,便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大事。我晚上不回去了,我要陪陪成业,你们不用等我了。」
  兰花问道:「那晚饭怎么办呢?」成刚说道:「饿不到我的,不用为我担心了。对了,她们两个在干什么?」兰花回答道:「大姐站在客房窗户前沉思,谁知道在想什么?兰雪她啊……」没等说完呢,便传来了兰雪笑嘻嘻的声音:「姐夫,我好想你,我爱你,晚上回来吧,我好想让你捅我喔。」
  说到后面,声音变得又嗲又腻的,让人心里发痒。
  兰花在电话里笑骂道:「小丫头,到一边去发骚吧,旁边还有人呢,也不害羞的。」
  兰雪说道:「怕什么?我们都是自己人,都是他被窝里的女人啊。」
  兰花笑道:「去去去,赶快看你的偶像剧去吧。」
  兰雪笑了两声,便安静了,想必是被兰花推走了。
  兰花接着说:「好吧。那你可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回家。」
  成刚心里暖洋洋的,说道:「兰花,我很爱你,也很爱她们。大家要恩爱一辈子喔。」
  兰花听了直笑,说道:「我是没问题的,肯定跟你一辈子。她们还年轻,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了。」
  成刚也笑了,说道:「好了,就这样吧,你也要注意身体。」
  放下电话,心里还暖呼呼的。这辈子能有兰花这样的好老婆,他认为是天大的福气,又能有兰月和兰雪两位可爱的情人,更是老天的眷顾了。他心想:门我一定得尽最大的力量,让她们每一天都活得开心、舒服。』正在走廊上站着,只见前方的拐弯处出现了何玉霞的倩影。她的高筒靴发出了清脆的、有节奏的响声,她那半截上衣包着的胸脯,黑短裤裹着的腰臀以及黑丝袜套着的大腿,越来越近了。
  成刚一愣,不明白她何以一转眼间又退回来了。难道说她要自己回家,由她来守成业一夜吗?
  成刚迎了上去,她的俏脸到了近处,微笑而多情地吸引着她。她实在是一个典型的贵气美女。
  成刚说道:「阿姨,你怎么又来了?我不需要人陪的。」
  何玉霞伸过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露出陶醉的神情,说道:「我想你了,难道不能多看看你吗?」成刚见走廊上没人,就打算搂她。哪知道,她向后一闪,嘘了一声,说道:「别乱来,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成刚望着那边静悄悄的走廊,问道:「还有谁啊?你总不会告诉我,你把我爸带过来了吧?」何玉霞神秘地笑了笑,说道:「你猜猜看。」
  说话间,那边已经传来了缓慢而凌乱的脚步声,看来不只一个人。
  成刚正疑惑间,拐弯处已经露出人来,是江叔跟父亲过来了。两名公司人员一边一个地扶着成子英,他的脸色是严峻和着急的。
  成刚一呆,想不到父亲真的过来了。不是不让他知道吗?他怎么就知道了呢?他心脏不好,应该少打击他才对啊。
  成刚跑过去迎接,说道:「爸,你怎么来了呢?」成子英停下脚步,喘气说:「我听说成业身体不好,进了医院,就放下手上的事,赶紧过来了。他怎么样了?」成刚回答说:「没什么事,正在休息。医生说待两天就可以回家了。」
  成子英喔了一声,走到病房前,让大家在外等着,他跟江叔进去了。几分钟后,江叔出来了。何玉霞见了,便轻手轻脚的进去了。过了好一会儿,他们也出来了,成子英的脸上变得平静和温和了。
  成子英看着那两位职员,说道:「辛苦你们了,你们先在这守着吧。有什么事,马上通知我。」
  那两个人答应一声,便进房间了。
  成子英看了看大家,说道:「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顺便说说话。」
  大家没有意见。
  他们出了医院,到了外面一家门面不小的餐厅。他们选了一个宽绰的雅闻坐了,点了几样小菜,然后便谈了起来。
  成子英看着江叔,说道:「老江,你看到了吧,我家的成业可比我厉害多了。我以前也算个情种,但跟成业相比,可差得太远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伤感。
  江叔淡淡地笑着,说道:「董事长,既然事情已经出了,你就不要再责怪他了,幸好万事大吉。」
  成子英眯眼一笑,说道:「我并没有怪他,我是对成业感到惊讶啊。我一直拿他当弱者、当孩子,真想不到这孩子还有强硬和刚烈的一面。」
  何玉霞听了皱眉,说道:「子英,等成业醒了,你可不要让他晓得你什么都知道了。不然的话,他心里会很难受的。-成子英点头道:「行。我已经看过他了,心里有底了。吃完饭,我就不去医院了,让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但是这件事的起因却不能不重视啊。」
  何玉霞叹了两声,说道:「孩子太痴情,我都束手无策了。」
  她摇着头,露出无奈的样子。
  成子英看了看江叔,问道:「老江,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江叔皱了皱眉,笑了笑,摸了摸额头,说道:「董事长,对于爱情,我可是没什么经验的。想当年,我成家,也不过就是娶个顺眼的女人就行,哪知道什么谈恋爱啊?这些年也一直在拼事业,更没有花心思研究过感情问题。所以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成子英说道:「是啊,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你有什么绯闻,更没有什么婚外情。」
  江叔脸上带着失望的笑,说道:「只怪我太笨、太丑了,没有女人喜欢我呀。我要是像成刚那长相和本事,身边早就美女成群了。」
  成刚见他把自己给牵连上了,连忙摆手,说道:「我也没什么本事,只是勉强能摆平老婆罢了。」
  成子英注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不用谦虚了。你倒说说,对于成业这事,该怎么解决呢?」成刚想了想,说道:「爸,还能怎么解决呢?事到如今,姚秀君嫁人已是不容改变的了,我看还是选择后退吧。不是常有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吗?后退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成子英又说道:「成刚,我问你,如果姚秀君是你的梦中情人,现在要嫁给别人了,你会怎么办呢?」成刚沉思了片刻,说道:「如果她也喜欢我的话,那么我一定像当年的父亲一样,为了爱,不怕付出代价,就是在身上捅几刀,丢胳膊断腿也认了。只要能换回爱,也是值得的。」
  成子英听了,哈哈直笑,说道:「成刚,你真不愧是我的继承人,真有魄力,真有胆量。很好,很好!」何玉霞悲伤地说:「子英,可是成业毕竟跟你和成刚的性格不同啊!他哪里会跟人家动刀动枪呢?他不是那种人哪!」成子英神情又转为严肃了,说道:「幸福要自己争取的。我看成业啊,也只有放弃了。」
  说话间,门一开,几个服务生将饭菜都端上来了,热腾腾、香喷喷的,大家见了都有了食欲。
  别看这家不是什么有名的饭店,做的私饥黔伊嗽澎,连成子英和江叔这样的老行家都称赞不已。
  成刚也饿了,也大口吃着。看何玉霞时,只见她慢条斯理的吃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很显然,她还在为她的儿子发愁。
  过了一会儿,成子英放下筷子,说道:「玉霞,成刚说得对,放弃是不错的选择。只要男人有本事,还怕找不着漂亮女人吗?为了避免出事,过两天你就带成业旅游去吧。多拿点钱,国内随便去,待几个月再回来。那时候,成业应该已经忘掉这失恋的痛苦了吧。」
  何玉霞思了一声,心想:「这倒是跟成刚想得一样,他们真不亏是父子。为什么我的成业这么柔弱呢?太不像了。可是成业确实是他的孩子,我生的啊。真是怪了?」


第五章 美妇失踪
  成子英吩咐道:「成刚,等成业出院后,由你负责多开导开导他,让他尽快脱离烦恼,振作起来。」
  成刚说:「爸,我一定会尽力的。」
  成子英又说道:「成刚,我和你江叔已经决定了,在姚秀君举行婚礼之前,我就让你就任总经理一职。」
  成刚心里一沉,满口答应,心中暗暗叫苦。他的自由好日子到头了,以后就等于进了笼子了,就是想泡妞,也没有时间了。这也有点太残酷了吧?就是想多陪陪自己心爱的女人们,也不易做到了。
  晚上,由成刚陪伴成业。成业醒来后,只见到成刚。成刚当然不会告诉他父亲来看过他了。成刚劝他放下姚秀君,以后得朝气蓬勃地活着,再不能虐待自己了。把自己弄得伤痕暴汇,别人会更加瞧不起的。
  成业精神好多了,坐了起来,说道:「哥哥,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死过一次,再也不会去死第二次了。」
  他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还是很苍白,但已经比睡觉前好点了,至少脸上看不到死亡和绝望的影子了。
  成刚说道:「成业,以后还是忘了她吧。我们人活着,不全是为了女人和爱情的。人生在世,比女人和爱情重要的东西还有许多,比如理想、事业、友谊、亲情等等。」
  他努力地开导着他,想让他看到人生多姿多彩的一面。而成业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发表意见。他没戴眼镜的眼睛有点空洞,像是没有光芒的小灯泡似的。
  等成刚长篇大论结束时,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叹息一声。
  成刚忙问道:「成业,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的话你不同意呢?」成业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哥哥,你说的都对,你说的这些道理我也都懂。只是说容易,做起来却难。我只怕是做不到。」
  成刚温和地笑着,说道:「只要尽力去做就好了。」
  成业叹了两声,说道:「哥哥,我想参加完她的婚礼之后,就把她给彻底忘掉,你要帮我啊。」
  成刚一惊,追问道:「你还要参加她的婚礼?有这个必要吗?」心想:『这又何苦呢?参加婚礼就等于往你身上插刀,这不是加重你的痛苦吗?这根本是自虐!』成刚以坚定的口气说:「是的,我要参加她的婚礼,最后见她一次,以后再也不见她了。我想,她打扮起来,穿上婚纱,当上新娘子三日定是很美很美的,谁也比不上。那时候,我一定会像望着仙女、女神那么望着她吧。」
  成刚听了,暗暗叹气,心想:「完了,成业彻底没救了。我们努力多日,劝了那么多话,到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听进去,我该怎么帮他呢?』随后,成业说道:「哥,你还是回家睡吧,不用陪我,我很好,不会再有事了。或是我们离开医院吧,待在这地方确实不舒服。反正我已经好了,再待在这里只是活受罪。」
  成刚摇摇头,说道:「成业,我们还是听医生的吧。他们说得观察两天,两天后没事了,我们再回去吧。对于身体,还是慎重一点好。」
  成业说道:「好吧。只是让你受苦了,哥。」
  成刚呵呵一笑,说道:「自己兄弟,不要这么客气。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好了。」
  成业说道:「我不困,不想睡。如果你困了,就睡在旁边的床上吧。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成刚说:「我也不困。」
  成业又往上坐了坐,背靠床头,枕头抵腰。他说道:「哥,如果你不困的话,我们再聊聊天,我还有一些问题要请教你呢。」
  成刚笑了,说道:「成业,自己兄弟有话只管说好。」
  成业脸上露出羞涩的笑,说道:「哥,我想问你性方面的事。我从来没向人间过这方面的事,我感兴趣,却不能跟别人谈,只能跟你谈。」
  这倒出乎意料了,他想不到成业要跟他探讨性问题。这是男人们都津津乐道的敏感话题,多数男人谈它时,都是两眼发光,兴高采烈的,跟有了一场艳遇似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成业,你说吧,哥听着。有什么问题就问好了,我会尽我所能地跟你谈。」
  成业思了一声,两眼突然有了光。他望着成刚,说道:「哥,你一共跟多少女人做过爱?她们都让你满意吗?」成刚听了,有点哭笑不得,心想:『好小子,连这种问题都提?这可是个人隐私啊!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他了,那也不能推辞。』成刚回答道:「反正不止一个女人。她们有的让人满意,有的不满意。」
  成业又问道:「那她们都长得很漂亮吗?」成刚回答道:「应该说都很漂亮,也都很讨人喜欢。」
  他的脑海闪过了那些美女的影子——兰氏三姐妹、雨荷、玲玲、小路、李阿姨、宋欢、小王、何玉霞,以及刚得到的风淑萍。是啊,她们都很漂亮,也都很有魅力。每一个站出来,都教男人眼馋。只是风淑萍并不算自己的后宫,自己跟她并没有尽情地做过爱。那唯一的一次,还没有过足瘾呢。
  成业又说道:「我嫂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没有见过她呢。」
  成刚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道:「她是一个又善良、又体贴的好女人。别看她是一个乡下女人,在我看来,一般的城市女人都比不上她。我能娶到她,我非常满意。」
  成业又问道:「你有过别的女人,她都知道吗?她又是怎么看的?」成刚回答道:「我有别的女人,她当然不知道了。她是个很宽容、很有肚量的女人。她并不怪我,对我很纵容,我当然也不会亏待她。我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尽量不伤她。」
  成业听得一脸的艳羡之意。接着,他又说道:「哥,我真想不到你会娶一个乡下女人,好不可思议喔。」
  成刚笑了,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成业说道:「哥哥,你的条件这么好,我们父亲是省城有名的企业家,是大富翁,我们都是公子哥、大少爷;你又是大学毕业生,有学历,长得也帅,身体也壮,还会武术,你应该娶姚秀君那样的女人才对啊。在我看来,她那样等级的女人才配得上你呀。」
  成刚不以为然的笑了,说道:「成业啊,不是我打击你。在我相好的女人里,有两个比姚秀君还出色呢。她们一个是老师,一个是警察,都比姚秀君长得漂亮,那才叫绝色美女呢。她们几乎可以得满分,而姚秀君也就不过八十五分吧。你信不信?」成业斯文地笑了,说道:「哥,你是在开玩笑吧?我才不信呢。」
  成刚说道:「好吧,哪天我把她们带来让你见一见,你就知道了。」
  成业说:「好哇。要是真比姚秀君强的话,我可就服了你了。」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等见到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成业又说道:「哥,跟女人做爱是什么滋味啊?」成刚听了,几乎要笑出来,反问道:「成业,你还没有跟女人做过吗?」他有点不敢相信了。
  成业脸上一热,说道:「哥,不怕你笑我,我活了这么大,还没有跟她们亲密接触过呢。我那个女朋友倒是有让我做的意思,可是我到紧要关头太紧张了,硬不起来,因此,我还没有献出自己的初夜呢。我想过,要把第一次交给我最爱的人。」
  说到这里,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了。
  成刚望着成业那害羞的样子,真想大笑。他心想:「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现在这个时代,那些大学生有几个没有过性生活呢?就连宋欢、小王这样的女孩,都在大学时就了解男人的身体了,更何况那些热情、豪放的女孩,那些如狼似虎的男生呢?而我弟弟居然还是处男,实在太不应该了。』成刚又一想,弟弟是个斯文老实的人,没上过女生,也是正常的。他没有变成员正的男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物以稀为贵,从中正可以看出他的可贵之处啊!
  成刚说道:「成业,我还以为你早就上过女生了呢。」
  成业低声说:「我没有,而我那些朋友却都上过了。不管对方漂亮不漂亮,反正都干过了,只有我太没用。我那个女朋友送上门来,我都没有成功。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会笑掉大牙吧。」
  成刚摇摇头,说道:「成业,爸要是知道了,他也许会说你很自爱,很有自己的原则呢。」
  成业笑而不语。成刚安慰道:「成业,不用不好意思的。你第一次没做成,那也不能怪你。因为没有性经验,许多人第一次都是失败的。以后再做时,就会容易了。」
  成业思了一声,说道:「哥哥,你告诉我,当男人的阳具插入女人的阴道里反覆地抽动时,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呢?」成刚听了,沉思片刻,说道:「暖暖的、痒痒的、滑滑的、紧紧的,非常舒服。唉,语言实在太苍白无力了,不能道出其中的万分之一。弟弟,你还是自己体验最实在了。那时候,你会觉得人生真美好啊!」成业哦了一声,眯起眼睛,仿佛沉醉在那想像的飘飘欲仙的梦境里了。
  谈了好久,两人累了。成业先睡了。成刚不久也睡了。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次日天明,成刚起床时,见成业还没有醒来,胸脯一起一伏的,呼吸平稳,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想必昨晚的性话题使他做了艳梦吧?
  他来到走廊,打开窗子,呼吸新鲜空气。见窗外街道上人车并不多,城市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他望着窗外的街景出神,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想到公司,一会儿想到美女,一会儿又想到成业自杀之事,想得头部疼了才收敛心神,让自己安静下来。许多事多想无益。
  一会儿,手机响起,竟是久别的严玲玲打来的。一听到她的声音,心里就有点惭愧了,因为他一直没有打电话过去。
  「成大哥,是你吗?」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活泼,那么多情。
  成刚笑了一声,说道:「当然是我了。我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也没有去看你,你一定很难过吧?」严玲玲轻声笑笑,说道:「怎么会呢?我都听兰雪说了,你也有一大堆的事要忙。」
  成刚很感欣慰,说道:「你不怪我就好了,但我也没有忘掉你呀,当然也很想见你了。听说你和小路也要来省城,我真的很高兴。」
  严玲玲说道:「自从家里出了事之后,我就不想待在县城了,那里是我的伤心之地啊。因为你在省城,我就想跟小路姐去省城定居了。」
  成刚大喜,说道:「好啊,欢迎你们快点来,我们以后就能经常见面了。对了,你家里的事已经发生了,你就别再难过了。会发生的事,谁也挡不住,你应该振作起来,面对新生活。」
  严玲玲思了一声,说道:「成大哥,我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了。」
  成刚关切地问道:「玲玲,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比如转学、找学校什么的。」
  严玲玲笑道:「这事都解决了。小路姐很能干,这些事都是由她办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她这么厉害,真是个女强人,不靠我爸,她也能做许多事。」
  成刚说道:「你爸不在了,她还年轻,是不是还得找一个男人靠着?」想到小路的万种风种,淫声浪语,成刚的血流都加快了。
  严玲玲缓缓地说:「我也问过小路姐了。她说,男人是早晚要找的,只是现在还没有那个心情。好不容易得到自由了,她要快活几年,不想被男人约束着。她现在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
  成刚称赞道:「她倒变得坚强、精明起来了。」
  严玲玲嘻嘻笑,说道:「她本来也不差啊。」
  成刚说道:「玲玲,你爸不在了,哥哥又被抓,你一定继承了不少财产吧?你现在可是年轻的富婆啰。」
  严玲玲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宁可当个穷光蛋,也不想失去亲人。那种痛苦是钱不能抚平的。」
  成刚说道:「你真是个好女孩。我问你,你人现在在哪里呢?」严玲玲回答道:「我跟小路姐已经在收拾东西,这两天就去省城。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成刚听得心神飘荡,说道:「那我们又可以玩『三人行』了。那滋味,简直可以让人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严玲玲发出了欢快的笑声,这笑声里有快乐,也有羞涩。成刚听了更想跟她说说那事。
  成刚问道:「玲玲,我不在你身边,你是不是欲火焚身了呢?」严玲玲又笑了几声,说道:「我前一阵子心情不好,就把这事忽略了。这两天倒时时想起来,越想越不舒服,像有虫子在身上乱爬似的。」
  成刚听得心神俱醉,肉棒都有了变化。他低声说:「唉,可惜我们离得太远,不然的话,我一定让你乐得大呼小叫,使劲地叫我老公。」
  玲玲听了咯咯直笑,笑得有几分放荡了。
  成刚又问道:「我不在眼前,你想那事时,怎么解决呢?是不是要自摸啊?或者弄个自慰器什么的。」
  他的声音已经有了几分邪气了。想到玲玲那美好的裸体,灵魂都一飘一飘的。
  严玲玲咯咯笑了几声,说道:「我哪有那么淫荡啊?我要是不舒服时,就去洗把脸,洗洗手就行了。小路姐可不行了。」
  成刚忙问道:「小路犯瘾时,她怎么办呢?」严玲玲悄声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别泄漏出去喔。」
  成刚满口答应道:「那还用问吗?我的嘴有好几道锁的。」
  严玲玲就说道:「小路姐每次犯瘾时,就喜欢自己摸自己,每次都搞得呼哧带喘的,那水流得跟尿了似的,每次都教我睁大了眼睛。」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等我们再次快活时,我非得让她自己搞自己不可。」
  严玲玲嘱咐道:「喂,成大哥,可不能出卖我喔。」
  成刚笑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对了,小路呢?怎么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严玲玲回答道:「她出去给车加油了,顺便还要买点东西回来。」
  成刚说道:「好,我等着你们过来。到时候,我一定得请你们吃饭,给你们接风洗尘。」
  严玲玲说道:「成大哥,不用那么破费,只要你能来看看我们就行了。对了,兰雪的转学也成功了吧?」成刚回答道:「应该是OK了。到时候你们上同一个学校,也有个伴。我以为你们俩一辈子都没完没了,想不到却能成为好朋友,这也是你心胸宽大,不跟兰雪计较。不然的话,你们哪有今天的关系?」严玲玲微笑道:「人与人,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学会沟通,是可以转变关系的。好了,成大哥,不谈了,等到省城跟你见面再说。」
  成刚说:「好,我等着跟你钻被窝的那天。」
  严玲玲吃吃笑,说道:「我也想啊,比你还想呢。」
  然后便挂了。放下电话,成刚的心里还暖洋洋、甜蜜蜜的,像是真的跟美女做爱了似的。
  再回病房时,成业已经醒了,正在穿衣服。他看起来已经很正常了,没一点自杀过的迹象。他的精神状态也不错,又恢复了平日潇洒的样子。
  见成刚进来,成刚便问道:「哥,跟谁谈得这么火热?是嫂子,还是情人?」成刚面带得意地说:「是我的一个小情人,她还是高中生呢。」
  成业哦了一声,说道:「哥,你真行,找了那么小的女孩子当情人。」
  成刚望着成业,说道:「成业,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你想,你肯去努力,你也一样什么都能做到。」
  成业神情一呆,说道:「我不想让她嫁人,我想让她嫁给我,属于我,这也能做到吗?」成刚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了,说道:「成业,你这件事已经没法扭转了。上天给你的时间实在太少了,根本没有希望了。我们都是聪明人,犯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世上的美女多得是,等我哪天把我的情人带来让你见见,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哪知成业呼出一口长气,说道:「姚秀君在世上也只有一个啊,没有人可以替代她的。」
  这话简直教成刚哑口无言。他太了解他的固执了,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都是没有用的,看来只有让时间来埋葬一切了。现在说得天花乱坠,他也不会听话的。
  这时候,门一开,何玉霞走进来了。她面带笑容地说:「成业,你好点没有?我这一晚都没睡好。」
  她的眼里有了血丝,看来失眠过。
  成业看了心酸,忙过去拉何玉霞的手,说道:「妈,我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已经完全好了。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何玉霞又看了看儿子,心里很踏实,说道:「儿子啊,我们还得听医生的。他们说要待两天,那就两天吧。医生也是为了我们好。」
  成业无奈,只好说:「好吧,妈,那就再待一天吧。」
  何玉霞满面春风,说道:「走吧,我请你们出去吃早餐。」
  她看了看成刚,目光热热的,使成刚心里乱跳,感觉到了她的情意。他心想:『阿姨,你也太大胆了吧,在你儿子面前也敢这么看我。要是让他看出点什么问题来,那会天翻地覆的,以后我还怎么当他的哥哥,你又怎么当她的母亲呢?我们只是地下情人,可不能乱来。』当这种情人,也够辛苦了,既着防着老爸,又要防着弟弟,这才叫「痛并快乐着」呢。
  何玉霞带头,出了医院,兴冲冲的往附近一家粥铺走去。她的情绪不错,成刚也不赖,只有成业显得脚步沉重,心事重重的。
  这家粥铺并不怎么高级,但做的粥真的很可口。三人一边喝着粥,一边吃着包子,都感觉这家很棒。的确,店里的桌子都没有空的。
  粥还没有喝完,美味还没有品尝够,成刚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抄起电话一看,是兰花打来的。
  一接起,就听到兰花焦急的声音:「刚哥,不好了,我妈失踪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快点回来吧?」成刚大惊,忙问道:「你妈不是在兰强那里吗?怎么会失踪?」兰花说道:「兰强现在在我们家里,你快回来,我们细说。」
  成刚赶紧挂了电话,跟阿姨和成业打了个招呼就要走人。何玉霞忙站了起来,关切地问道:「成刚,出什么事了?」成刚回答道:「我岳母有点事。」
  何玉霞问道:「我能帮得上忙吗?」成刚对她一笑,说道:「需要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开口的。」
  向她挥挥手。
  何玉霞叫道:「等等。」
  追了上来,说道:「我送你吧,车就在附近停着。」
  成刚点点头。
  何玉霞又转回身向成业嘱咐了几句,然后找到车,载着成刚往成刚家里跑去。在车上,何玉霞叮嘱道:「需要我帮忙时就讲一声,我们可不是外人。」
  成刚面带忧色,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们可是最亲密的人。」
  这话听在何玉霞耳里,特别舒服。她对他嫣然一笑,便加速行车了。
  下了车,跟何玉霞分手,匆匆忙忙地跑回家。一进屋,只见屋里的四人都愁眉苦脸的,像是遭遇了祸事。
  见成刚回来了,兰雪首先跑过来,拉着成刚的手,说道:「姐夫,快点找我妈吧,她不见了。」
  成刚安慰道:「别急,别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兰雪一指坐立不安的兰强,说道:「你让他来说吧。」
  兰强直摇头,说道:「我真是没用啊,我真对不起她呀。」
  他直拍大腿。
  坐在沙发上的兰花说道:「事都出了,还是想法找人吧。」
  兰月坐在沙发一头,也说道:「兰强,快把妈失踪的事再详细地讲一遍,让你姐夫知道来龙去脉,好想办法找人。」
  兰强叹了一声,深吸几口气。成刚坐了下来,招呼兰强也坐下。兰强费了好大的劲才坐了下来,说道:「姐夫,都是我太粗心了,如果我不叫她出去买菜,就不会出这件事了。」
  成刚露出坚强的笑容,轻拍兰强的肩膀,说道:「兰强,不要自责了,你把前因后果讲一下,让我了解清楚。不要急,慢慢说,没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你要相信我们。」
  兰强思了一声,他做了一个深呼吸,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早上,我妈突然到我那里去了。我正要上班,见她来了,也很高兴,我就向公司请了假,陪妈在家说话。她昨天脸色并不好,像有了很重的心事,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没事,说是想起了我爸爸。她一直说她跟爸当年在一起是多么开心,多么快乐。因为开心快乐,才有了我们这群孩子。
  「她还说,如果不是爸去得早,她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她说爸去了,她孤身一人,除了孩子之外,她再也没有幸福了。她多次想过改嫁,总是怕孩子受苦、受委屈,所以她没有嫁人。她说她也是个女人,每次看到别的女人有丈夫相伴时,自己心里都特别难受。她说她这辈子是完了,已经老了,再也没有谁爱她了。她还说,她要回老家过她的晚年,再不要来什么省城了,省城让她觉得害怕、紧张。」
  这番话,三女也是初次听到,刚才兰强只是讲了失踪的事,失踪前的事没说几句。听了这些,她们都面面相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有这番感慨,会说出这些话。这些话她以前也很少说,尤其生孩子那些话,以前更是从未说出。母亲这是怎么了?
  只有成刚听得明白,他知道那些话与自己有关。自己误打误撞,跟她发生了那事,使她很震惊、很痛苦、很沉重,但肯定也打开了她的性欲之门,才引起了对甜蜜往事的追怀。而对城市的紧张和害怕,也是因自己而起,她是因为成刚的行为才会有这种感受的。
  只听兰强又说道:「她的话把我弄糊涂了。我就说,妈,只要你乐意的话,我们再帮你找个伴吧,保证让你满意,陪你一辈子。可是她使劲摇头,说骑过那骏马的人,是不会再想骑瘦马、笨马、癞马的。她说她这后半辈子是注定要一个人过了,跟个幽灵似的。」
  兰雪插嘴说:「妈这是说的什么话啊?难道我们不会陪她吗?难道我们会对她不管不问吗?」兰花感叹道:「妈确实是红颜命薄啊。她这么好看又心好的女人,应该有好报才对。」
  兰强接着说:「她说了一阵话后,又后悔乱说了。我说,我是你儿子,你有什么事只管说,我又不会传出去。她反覆跟我讲,跟谁也别说。我真不明白,这些都是很正常的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后来,到了中午,公司要我去一趟,她说要做饭给我吃,要买菜,就和我一起出去。等我从公司回来时,她还没有回来,我以为她回你们这里来了,就没有打电话。到了今天,我回想昨天的事才感觉不对劲,就打电话给二姐,她说妈并没有回来,我这才急坏了,赶紧跑过来商量,看怎么办才好。」
  成刚陷入了沉思,且有一点内疚,好像她的失踪跟自己有关似的。究竟有没有关系,他也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在自己家住得好好的,突然跑兰强那里去,那一定是为了躲开自己。这当然与自己有关了。
  她离开兰强那里,按说也应该说一声才是,为什么会悄悄离开呢?她去了哪里?该不是回家了吧?这是有可能的。
  成刚问道:「她会不会回乡下了呢?她不是一直想家吗?」兰花叹息着摇头,说道:「她没有回乡下。我打过电话给乡下的邻居,都说我们的门还锁着,没见过她的影子。我还往舅舅家打电话,也是没结果。凡是她可能去的地方,我都联系过了,都没有好消息。」
  成刚听了之后,心情越来越坏,越来越怕,心想:『她不会是自杀了吧?理由呢?因为误会,因为悲愤,被自己的女婿给干了,她心里受不了,又难受、又羞怯,自觉没脸见女儿,就寻了短见。』又想想,觉得不大可能。她要死的话,早就死了,不会再去看兰强的,但是也可能是看过儿子才放心死。这样也不对,她要死的话,会留下些遗言,可是她那些对兰强说的话,只能算回忆的、抒怀的,绝不是遗言。何况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比如说兰雪没有毕业,兰强没有成家,兰月还没有开始新工作等等,她应该不会自杀。那么她去了哪里呢?躲起来要安静几天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教人担心。在这个城市里,她人生地不熟的,碰到了坏人怎么办呢?这太教人担忧了。
  成刚的目光一一扫过大家的脸,有三美女的俏脸,也有兰强的俊脸。可是现在,这四张脸上都是忧愁和慌张。母亲的安危将他们的心都给占满了。他们都想着要把母亲快点找回来。
  成刚心中有了一个主意。他问道:「你们说怎么办呢?」兰雪转着黑眼珠,说道:「不行的话,在报上登寻人启事吧。」
  兰花说道:「我都六神无主了,全听刚哥的吧。」
  兰强说道:「不行的话,我们都出去找。唉,这方法笨了点。」
  兰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实在没办法的话,只有报案了。」
  那三位都啊了一声,说道:「报案?」大家都想,她失踪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有必要报案吗?报了案后,警方会认为真是失踪吗?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赞同兰月的意见,是应该报案的。如果是迷路了倒不怕,怕的是出意外,还是报案好。」
  这样一说,那三人也都点起头来。
  兰雪最急了,跳起来说:「姐夫,那就快打电话吧。」
  成刚说道:「这事非比寻常,我还是亲自跑一趟吧,亲自去找雨荷,请她帮忙。」
  兰花点头道:「这再好不过了。」
  成刚对兰强说:「我们一起去吧。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应该直接去回答警方的询问。」
  兰强自然没有意见了。
  在三女的注视下,成刚领着兰强下楼了。他们的脚步比平时都快,发出了快节奏的脚步声,就像往锅里倒饺子似的。
  出了门,成刚才想起应该联络一下风雨荷。万一她不在局里呢?找别人当然也可以,可是素昧平生的,人家会那么尽心吗?现在办事没有熟人是不行的。
  拨通电话之后,成刚只问她在不在局里。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成刚便拉着兰强上了计程车,向警察局飞奔而去。
  见到风雨荷,把情况一说,风雨荷的美目也流露出惊讶之色。她沉思片刻,说道:「你们可以确认她真是失踪了吗?」兰强说道:「她到今天中午就失踪;十四小时了,肯定有问题了。」
  成刚也说道:「我倒希望她没有遇险,我倒真希望她已经回来了,那样就万事大吉了。」
  风雨荷皱起眉,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沉吟着说:「好,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两人答应一声。等到临出门时,成刚说道:「兰强,你先回我家吧,我等一下就回去。」
  兰强答应一声,先走了。
  成刚又走到风雨荷面前。办公室这时只剩下他们两人,他感觉心里好受一些了。若不是出了风淑萍这件事,他心情应该是不错的。
  风雨荷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说道:「成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要是跟失踪案无关的话,就先别说了。」
  她先下封口令。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我目前最担心的是我岳母的安全了。我是怕她遭遇什么不测啊,我想请你多想想办法,尽快将她找回来。」
  风雨荷面孔严肃,说道:「我是个警察,我当然会尽力做事了。只是,有一点你想到没有?」成刚问道:「你指的是什么?」风雨荷缓缓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这件失踪案并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是有预谋的。」
  成刚哦了一声,想了一下,说道:「我认为她上街买菜后,顺便又逛街,结果迷路了,找不到家了。」
  风雨荷听了,轻笑几声,说道:「你当我姑姑是白痴,还是弱智?她的智商再低,也不会找不到家的。迷了路,可以找人问路,找不到家,可以叫计程车啊。再不行,可以找警察帮忙,怕只怕她真的掉进了什么陷阱里。」
  成刚听了也心惊肉跳的,说道:「会这样吗?这可能吗?难道她运气太坏,碰到人口贩子吗?」风雨荷轻轻摇头,说道:「这种可能性不大,我姑姑又不是十八、九岁的少女。怕只怕比这还要糟糕。」
  成刚的一颗心往下沉,颤声道:「难道她会被绑架吗?她人生地不熟的,能得罪谁呢?」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我看,她被人拐骗,或者绑架的可能性很大。我目前已经有了一些假想,但是不确定,就不说给你听了。」
  成刚问道:「那目前怎么办呢?我都已经黔驴技穷了。」
  风雨荷低眉思索一会儿,说道:「现在,你回家等消息吧。我会派人到处找的。当然,这法子比较笨,犹如大海捞针,找到的可能性太小了。如果她真被绑架的话,你有可能会接到消息的。记住,无论接到什么消息,你都要联系我,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雨荷,我听你的就是了。我真想不出,她一个女人家会得罪谁呢?谁会欺侮一个弱女子呢?」风雨荷感慨道:「这世上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你就等着瞧吧。」
  他知道风雨荷很忙,就不想再打扰她了,便说道:「我回去了。你也要注意身体喔!为了我们的孩子,你要多心疼自己。」
  风雨荷听了脸上通红,心里倒生起一股暖意,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别烦了。千万记着,有什么线索马上联络我。」
  成刚对她一笑,打个飞吻,便走了出去。他心想:『有这么一个心上人,是多么令人骄傲的事,就是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可以当我的情人。』
请续看(小村·春色)29下集预告成刚即将接管成氏公司,此时,由于之前的嫌隙,卓不群绑架风淑萍,借以胁迫成刚。成刚为救出风淑萍,只身犯险,亲赴卓不群的老巢,除了遭到毒打,还陷入卓不群处心积虑设下的圈套,务使成刚身败名裂!姚秀君的婚礼在即,自杀未遂、郁郁寡欢的成业好不容易被劝服,欲与母亲何玉霞出外旅行散心。而姚秀君的婚礼上,却生了意外事件……


第二十九集


【内容简介】
成刚即将接管成氏公司,此时,由于之前的嫌隙,卓不群绑架风淑萍,藉以胁迫成刚。
  成刚为救出风淑萍,只身犯险,亲赴卓不群的老巢,除了遭到毒打,还陷入卓不群处心积虑设下的圈套,务使成刚身败名裂!
  姚秀君的婚礼在即,自杀未遂、郁郁寡欢的成业好不容易被劝服,欲与母亲何玉霞出外旅行散心。
  而姚秀君的婚礼上,却发生了意外事件


第一章 为爱前进
  离开警察局,成刚打了通电话回家,兰花说风淑萍还是没有回来。成刚心想:『她到底到哪里去了呢?难道真的出了意外吗?如果她真的被绑架,那又会是谁干的?没听说岳母有什么仇家啊!『上天保佑她别有什么危险和苦难!她这辈子已经够苦了,不要再雪上加霜了。
  她是个又端庄、又可敬的女人,她应该享福啊!假如她能平安归来,我一定会向她求爱,让她投入我的怀抱,从此再不让她受苦。我不要再迟疑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待的。』他心中的焦急与忧虑,就跟风雨荷或者兰氏三姐妹失踪是一样的。
  他不想回家,因为他不想看到她们忧心伸伸的愁容。他想了想,还是去了医院,想看一看成业。跟他谈谈女人,心情也会好些。
  到了医院,推开病房门,没看见成业,却见里面住了陌生的老头。这是头等病房,一间病房只住一个病人。他心想:『难道我走错了吗?』退出来看看号码,没错的,就是那间房。
  他带着疑惑去问医生,得到的答复是,病人已经出院了。医院是尽量挽留,可是留不住,只有一让病人走了。
  成刚心想:『这一定又是成业的主意。按继母的性格,肯定不会同意他出院,当妈的可不愿意儿子带着隐患离开呀。』何玉霞那么爱见子,就像风淑萍爱她的儿女一样。反过来说,她的儿女们又何尝不爱自己的母亲呢?风淑萍一失踪,她的儿女就要急死了,亲情多么伟大,又多么感人吶!他茫然地出了医院,不知何去何从。他现在最想要的,是见到风淑萍。他在大街上晃着,目光扫视着行人,多么希望其中一个就是风淑萍啊!他多希望她只是散心去了,这时已经回来了。
  可是很遗憾,他走了好远的路,都没有看到她的踪影。他心想:『她若是真落到坏人的手里,那时间对她来说就是折磨啊!每分每秒,她又该怎么过呢?她是一个弱女子,没有经过大风大浪,这会吓坏她的。』他不时望望多云的天空,像是在祈求上天的帮助似的。可天空就是天空,那么宽广,那么辽阔,飘着一朵一朵的白云'轻盈、潇洒,就像一张张白纸,可就是没有什么文字来对他有所启示。
  他心里连声叹气,心想:『我该怎么办呢?我不是一向都很有办法吗?风淑萍若被绑架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救她脱险。虽说我们并不是情人,可是就凭我对她的好感,以及唯一的一次合体之缘,我就可以为她牺牲一切了。我以后都会善待她,将她前半生应得的幸福送给她。』他在街上游逛到下午,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可能是牵挂得太多,反而乱了分寸吧?他昨晚并没有睡好,因此有点无精打采。
  等他感到饥饿时,才找了一家饭店的包厢坐下来,点了些饭菜,一边吃着,一边盘算着找人之事。
  正想得出神时,手机突然响了,吓了他一跳。一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不知是何许人也。
  接通之后,就听到男人的狂笑声。成刚问道:「喂,你是谁?打错了吗?」那人笑声停了,说道:「成刚呀成刚,我怎么会打错呢?我们可是老闭友了,就算是我把别人的号码都忘掉了,我也不会忘了你的呀。」
  这声音阴森森、冷冰冰的,像是鬼说话。
  成刚听了头皮发麻,但又觉得这声音是熟悉的。稍一思付,便想到了一个最讨厌的名字:卓不群。这家伙还没有死?真是命大!成刚咬牙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卓不群那条疯狗。」
  卓不群哈哈大笑,显得有点变态。他说道:「算你聪明,没错,我就是卓不群。怎么样?很想我吧?想不想见见我?」
  成刚呸了一声,说道:「人鬼殊途,我对你没有什么兴趣,更别提想不想。」
  卓不群嘿嘿直笑,说道:「你对我没有兴趣,我对你兴趣可大了。我一直在想你,睡觉也梦到你。你把我心爱的人抢走了,我怎么会不想你呢?」说到这儿,成刚已经听到咬牙声了。
  成刚也笑了,说道:「卓不群,那是你没本事,怨不得别人。再说,你害得我父亲和他的公司还少吗?我劝你还是投案自首,判刑会轻点,那样你还能过得舒服点,在外面被通缉的滋味可不好受啊!」卓不群哼了一声,说道:「别人让我不好受,我也让他不好受。成刚,你听听,这是谁的声音?」成刚意外地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成刚,别管我的死活了,什么也别答应他呀!他不是个好人。」
  这声音熟悉而惊慌,却透着关心之情。成刚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是风淑萍啊!糟了,难道她落到这个小子手里了?卓不群大吼一声,骂道:「臭婊子,坏我好事,欠揍!」只听啪地一声,风淑萍叫了一声,显然是挨打了。
  成刚又急又紧张,忙说道:「卓不群,不准打她!你想怎么样快说,我们的事与她无关,快点放了她!你要是个男人的话,你就冲着我来!」卓不群大叫道:「好、好,还真是个男子汉。想要我放了她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成刚爽快地说:可好,只要你不为难她,放7她,什么都好谈。你说吧。」
  他知道那卓不群既然是存心要报复他,当然不会轻易放了风淑萍,必是让自己心疼头疼的条件。可是事到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为了她,就算赔上性命,也得义无反顾啊!成刚与卓不群最后的较量开始了。
  卓不群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要你独自到我这儿来。到时候你听我的,我就放人。」
  成刚着急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明说吧。」
  卓不群又嘿嘿地笑起来,声音难听至极。苦日的帅哥怎么会变成这副德性呢?恐怕他此时的脸也一定见不得人。
  笑罢,他说道:「成刚,我们一直在斗。要不是为了对付你,见见你,我早就离开省城了。在我走之前,我得跟你再斗斗'我就不信我总是失败者。」
  成刚劝道:「卓不群,『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劝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这么胡作非为下去,不会有好下场的。」
  卓不群叫道:「你给我住口!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都是你害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跟雨荷还在相爱,还在过好日子。是你三番两次地挑拨我们的关系'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们。要是没有你,我们早就结婚了,可能孩子都有了。要说坏,你比我还坏!」成刚严厉地说:「她不喜欢你而喜欢我,这是你的魅力不够,怨不得别人。」
  卓不群喊道:「这是屁话!这是狗屁话!要不是你用了卑鄙手段,她怎么会喜欢上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成刚哼了一声,说道:「卓不群,既然你也是个男子汉,那就痛快点。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放人?」卓不群说道:「好、好,我们还是正事要紧。等见到你之后,我们的帐再慢慢算不迟。」
  成刚问道:「你在哪里?我怎样才能找到你?」卓不群缓缓地说:「你现在可以挂电话了,等我跟你联络吧。」
  成刚说道:「可以,不过你们不能伤害我的岳母。」
  卓不群嘿嘿挥笑,说道:「我们暂时不会伤害她。不过,要是你不来,不听我的话,敢报警,敢找帮手,哼,我就会让你的岳母尝尝被轮奸的滋味,如何?」成刚叫道:「你千万别乱来!有事好商量。」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了。那卓不群丧心病狂,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要是风淑萍真的被轮奸7,地肯定会活不下去的。
  卓不群恶狠狠地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跟着电话挂断了。
  放下电话,成刚感觉自己的心如在冰窟尽里飘着,那么冷,又那么痛。虽说他饱经风霜,见过大场面,但今天这事还是让他有点双腿发抖。
  他想:『如果我完全听他的话,不但自己的小命难保,只怕连岳母也难以平安归来。可是,他已经说过了,不准找帮手,更不准报警,这可怎么办才好?按说,应该报警的,应该直接跟雨荷联系。但是,那卓不群能够逍遥法外,肯定在警察内部有他的人,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安全。
  『这事究竟怎么办才好呢?到底怎么办才能十全十美呢?』他陷入了沉思,眉头深锁。从小到大,好像还没有什么事使他这么难受、痛苦、揪心。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跟风雨荷联系。她是一个优秀的警察,经验丰富,应敌很有办法,应该请她帮忙,只是这事得做得保密。
  想到这儿,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风雨荷的电话。
  接通之后,他便说:「雨荷,我岳母有消息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快说,快说,她在哪里?」成刚说道:「她果然落到了卓不群的手里'妳看这事怎么办好呢?」接着便把详情讲了一遍。
  风雨荷沉吟着说:「这事也不难办。他再打电话来时,你先稳住他,别让他察觉什么异样。等你出发前,我去跟你会合。」
  成刚问道:「那妳现在就应该出来呀?我们正好一起研究一下战术。」
  风雨荷说道:「我现在不能出去,因为我现在隐隐约约知道谁是卓不群的内线了。我现在出去,那卓不群就会知道你报警了,我不能轻举妄动。等你出发之前,我会将这个内线处理掉的,让卓不群成为聋子。」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样最好不过了。只是妳得当心,别着了人家的道。」
  风雨荷轻声一笑,说道:「我是谁呀?我可是一个优秀的警察二般人想对付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放下电话后,成刚长出一口气,心想:『有了雨荷的帮助,这件事就成功一半了。
  这一次不仅要逮到卓不群,也要获得岳母的原谅,让她知道,我不只对她的肉体感兴趣,我也是真心对她好的。』成刚又想:『我要不要跟兰花她们说一声呢?告诉她们岳母在哪里,我又打算怎么救她出来:.﹒』又一想:『不行,岳母失踪已经够她们急了,如果知道她落入坏人手里,还有被轮奸的危险,她们更受不了;再加上我单身涉险,她们肯定心都悬着,还是别让她们知道得好。等把人救出来了,再跟她们说不迟。』于是,成刚找了一家电影院,孤独地看着电影,可是,他根本看不下去。电影演的是什么,他浑然不知。他的一颗心只围着岳母绑架案转着,担心着她的安危。
  在电影院期间,他还接到了兰花的电话。兰花问道:「刚哥,你怎么还不回来呢?我妈的事有什么消息没有?」成刚尽量装作轻松'说道:「我正在找朋友帮忙。妳妈还没有消息,我会尽快找到她的。」
  兰花唉了两声,说道:「刚哥,我们都快急死了,你快点回来吧。你回到家,我们的心里还能好受些。」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正在跟各行各业的朋友打招呼,请他们帮忙,多个朋友多条路。大家一起努力,希望就大多了。」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刚哥,你尽快回来吧。兰月和兰雪也都心情很坏,都很想你呢。」
  成刚听了很高兴,这时电话里传来兰雪的声音:「姐夫,我好想你。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去找你了。」
  之后,兰月说道:「我可没有想你喔,成刚。不过,你还是早点回来得好,外面的坏女人太多了,我怕你吃亏。」
  ﹒成刚听了想笑,但他笑不出来,说道:「好了,好了,我一定尽早回家。妳们不用担心我,我很好,没有人会绑架我的。对了,我今晚可能会回去得晚一些。」
  说着,挂了电话。
  他坐在软椅上,木然地看着大银幕,看到了一男一女在床上拥抱,说悄悄话,然后他们开始亲吻。这不是吻一下唇就算了,而是激情的舌吻呢!那二人吻得昏天黑地,脸都变形了。
  现在的电影,跟以前的不同了。二十年前,电影上男女谈恋爱,连手都不拉一下;二十年后,电影上的感情戏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迷人了。到了今天,亲吻已经进步到舌吻了。
  当个男主角也不错,在拍戏期间,就可大占女角便宜。像拍吻戏,一次不过关,再接着拍下去。如果有床戏,那就更好了,还有摸她胸骗和大腿的机会呢。戏也拍了,便宜也古了,何乐而不为呢?当他从电影院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太阳下山了,只在天边留下一抹黯淡的红霞,像是干洒的血迹。路上的车开始多起来,下班的时间已经到了,大家都赶着回家。
  成刚在人行道上走着,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岳母这每分每秒都怎么过的。她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并没有经过多少大风大浪,这次的遭遇,一定会使她受到严重的伤害,她的性格对暴力事件是无法承受的。唉,亲爱的岳母啊,妳一定要挺住,我会拚命去救妳的。我既要救妳出来,也要打倒卓不群。我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
  他为风淑萍担心,同时也在盼着卓不群的电话快点来,心中上心志不安。
  一想到有风雨荷帮忙,他的紧张和不安就灭了一半。风雨荷不一是一般的女孩,她可是一个智勇双全的女警察。这次,她一定又会大显身手的。只是她怀孕7,不该再参与这种凶险之事,应该回家养身体才对。这种操劳跟搏斗,对她的身体大为不利。
  当夜色朦胧之际,成刚的电话又响起来,是卓不群。
  卓不群嘿嘿冷笑,说道:「成刚,你过来吧。记住,只能一个人过来。要是让我发现你不听话,我不但轮奸她,还会要她的命。」
  成刚极力压抑自己的不安,说道:「好,我听你的就是了,我一个人去。你在哪里?」卓不群说道:「你到动力区来。之后,我再跟你联络。」
  成刚答应道:「好。」
  那卓不群又挂断电话。成刚心想:『这家伙真狡猜,不肯马上说清自己的方位,生怕我找帮手。嘿,无论狐狸怎么狡猜,也无法逃出猎人的手掌心。』他随后给风雨荷打了电话。他估计这时风雨荷已经将内线摆平了吧。
  他将情况一说,风雨荷沉思片刻,说道:「这样吧,我们在博物馆门前会合。见到我们之后,你不用多说话,只管走你的。」
  成刚答应一声,便放下电话,搭车往市中心而去。
  成刚急急忙忙地赶到博物馆,让司机停车稍候,自己下车找风雨荷。那里有一些人,有的伫立着,有的散步,只要风雨荷来了,很容易看到。
  成刚站在博物馆门口,向西边望去,只见风雨荷正往这边走来。她身后还跟两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其中一个还牵着条狗。
  等到他们走近,成刚看清了那条狗,原来是条警犭,又高大,又凶猛,虽被链子挂着,仍张牙舞爪的,也表现出架惊不驯之态。
  成刚忙迎上去。风雨荷等人领他到僻静地方去。
  成刚问道:「雨荷,妳就带两个人吗?」他望着她。只见她穿着一套运动服般的休闲装,她那两个同事也是便服。
  风雨荷很自信地一笑,说道:「我们三人加上一条狗已经足够对付车不群了。再说,还有你呢。据我们得到的数据,他手下没有几个人。」
  她的俏脸在黯淡的天光下是那么洁白,双目是那么明亮。
  成刚说道:「卓不群既然敢叫我去,自然是设好陷阱了,我怕我们的力量不够。」
  风雨荷说道:「你不用担心。卓不群现在已是惊弓之鸟,没有那么强的实力了。你记住,见到他之后,别跟他翻脸,要全力拖住他。在适当的时候,我们就会出手,务必一箭中的,将他擒获。」
  成刚问道:「要是他拒捕怎么办?」风雨荷泠冷地回答:「只有当场格毙了。」
  成刚提醒道:「当心他手里有枪。」
  风雨荷胸有成竹地说:「我们也都带着枪呢。」
  成刚问道:「妳们局里的内奸怎么处理了?」风雨荷微微一笑,说道:「已经被软禁起来了,有人看着他。只要卓不群跟他联系'我们的人会逼着内奸当演昌片,按照我们的指令来演戏的。」
  成刚心里一宽,说道:「这还差不多,我们的计划越周密越好。只是不知道我岳母此刻怎么样了。」
  风雨荷宽慰道:「暂时不要想那么多了,还是快去救人吧。」
  成刚说道:「好,只是我该怎么配合妳们呢?」风雨荷一指那警犭,说道:「你让牠闻一间,以便跟踪。」
  成刚虽说艺高胆大,但是面对这凶猛的小动物,也不禁心跳加快。他往警犭跟前靠近,那警犭便绕着他转了两圈,吸着鼻子。
  成刚跟这凶物挨这么近,心想:『牠要是突然张嘴咬我一口,只怕躲不过去。』幸好那狗并没有敌意。
  之后,风雨荷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记住,不用打手机了。有了这条狗,你就跑不了了。」
  成刚笑道:「我也不想跑啊。」
  接着问道:「妳的身体行不行?」风雨荷脸上一热,回答道:「你看我像有事吗?好了,快去吧,按照那家伙的话去做,先稳住他,别露出马脚。」
  成刚不再啰嘿了,乖乖上了车,往动力区驶去。他在车上还频频回顾,只见后面车很多,搞不清哪一辆是风雨荷的。他心想:『你们千万要跟住,我们要是走散了,失去联络,由我一个人对付那帮家伙,我可没有把握啊。要是他们手里没有人质的话,我就不怕他们了。』半路上,卓不群又来电话了。成刚说道:「我快到了,你具体在什么地方?」卓不群嘿嘿怪笑,说道:「你到了再通知我,我会告诉你我的老窝在哪。你可别指望警察帮你呀。我对警察的行踪了如指掌,只要你敢通知警察,就等着给你丈母娘收尸吧。」
  说罢挂了。
  成刚又喂了两声,见对方真没有声音了,便放下电话。他心想:『这家伙做事倒挺谨慎的。若非风雨荷处理掉内奸,令天这较量,我是有输无赢的。』等他到了动力区后,便依言跟他联络。卓不群又狂笑了两声,说道:「你已经到了啊,那你往红旗大街走吧。」
  成刚望着窗外那路灯下车辆奔跑的街景,心中有气,说道:「姓卓的,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在玩我吗?」卓不群阴阳怪气地说:「玩你不是目的,目的是玩死你。今天不把你耍得像猴子一样,我怎么样解气呢?你要是不想玩了,也可以,等着收尸吧。」
  成刚又急又气,但只好劝自己按藤,心想:『我跟这个无耻小人计较什么?他要是心慈面软之人,也就不会干这坏事了。』于是便说道:「好,姓车的,我陪你玩到底,看看谁是英雄,谁是狗熊。」
  卓不群冷笑连声,说道:「成刚啊,我承认平日里,你比我英雄。但是今天,我一定会把你变成狗熊的。不信的话,我们就走着瞧好了。」
  成刚忍着气,说道:「我这就往那儿去。」
  卓不群说道:「这才对劲嘛!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又挂断了。
  成刚请司机往红旗大街方向开,心中大骂车不群,将他家的女性长辈给骂个遍,觉得这人可恶之极。如果要对付自己,只管光明正大地放马过来,何必玩这种阴谋诡计呢?又一想,这才像他会做的事,否则,他就不是卑鄙小人了。
  车到了红旗大街后,停了车,等着卓不群的电话,心里又骂:『这家伙最好有什么绝症,突然挂掉,那么就少了不少麻烦。』可是卓不群很快又来电话了,可见暂时不会死的。卓不群在电话里说:「往公演路去。」
  又挂断了。
  成刚骂了一声他妈的,吩咐司机开车。他心想:『这个王八蛋今天是吃错药了,把我当猴子耍。要不是为了风淑萍,我才不会听你的呢。等抓到你之后,非把你打成猪头不可。』他又回头看看,不知道风雨荷他们跟上来没有。夜色中,那些车辆都开着两盏大灯,在大街上穿梭着二完成一片,也不知道哪辆车才是风雨荷他们的。
  他的车在公溃路上跑着,也不知道目标在何处。想象一下见面的情景,肯定会受到凌辱和嘲讽,也只好忍受着,不能冲动。毕竟现在是人家占着优势,自己要是任性而为,风淑萍就要倒霉了。那样一个好女人,可不能再受伤害了。
  一会儿,卓不群又来电话了,怒道:「成刚,你好大胆的胆子,后面居然跟着警察!我什么都知道了,看来你是不想让你丈母娘活了。」
  成刚听了大惊,心想:『他怎么会这么厉害,连我后面有警察都知道?难道说雨荷身边还有内奸?或者说他卓不群有卫星侦察系统,我的一举一动都看到了?』但他究竟不是郭靖那样的傻瓜。他脑海灵光一闪,便觉得有诈。他笑道:「卓不群,你可真会开玩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后面有警察了?如果你看到警察的话,把人质杀了就是了。」
  心想:『这小子肯定是在用诈术。我跟雨荷的计划这么周密,他不可能知道的。雨荷用人也有一套,身边的人一定是可靠的。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果然卓不群笑了,笑得很狂妄,说道:「没有警察就好,我们明白人好办事。」
  成刚问道:「我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你?」卓不群回答道:「你先在自行车厂门口下车,我再告诉你具体位置。」
  成刚已经习价了他的风格,说道:「好吧。我下车。」
  卓不群说道:「下车之后,你走着过来。」
  成刚说道:「好吧。」
  下了车,付了车资,将司机打发走了。成刚说:「我已经下车了。」
  卓不群说道:「你现在沿着自行车厂门口往东走二直走,走十分钟,再往南拐,再走十五钟,你就能见到我了。」
  成刚说:「我现在就去找你。」
  他放下电话,往后瞧瞧,没发现风雨荷的车,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跟丢了。
  成刚又一想:『以风雨荷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跟丢?我还是走我的吧,不要浪费时间。岳母在受苦,在等着我营救呢。』一想到她在受苦受折磨,他心里就受不了。
  按照卓不群的话施行后,他发现自己站在荒凉的产业道路上。这里本是郊区、工业区,又是在夜间,路灯稀少,行人与车辆更少。
  成刚看看眼前的那些大厂房,长长的围墙,心想:『要是没有雨荷的帮忙,我肯定会遭到他们的暗算。一个人死在这种地方,也不会有多少人注意的。』他在路上站了一会儿二看天上,原本还繁星满天,闪闪烁烁的,现在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就像舞台的黑幕拉上了。
  成刚心想:『俗话说「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大概就是指这样的天气吧。』幸好吹到脸上的风虽凉,终究算不上大风。
  稍后,卓不群的电话又来了,说道:「你再往左走,大约走五百公尺,我的手下就在那里等你,你很快就可以见到我,那时候,就有一场好戏,会教你终身难忘。当然,那里、也可能是你的葬身之处,你要是不敢来,那就算了。我手下一帮人都看上你的丈母娘了,嘿嘿,都四十岁了吧,还那么吸引男人,连我都动了心了,这娘们真教我流口水。」
  成刚骂道:「混蛋,你不准乱来!」卓不群哼道:「小子,来送死吧。」
  电话挂断了。
  成刚深呼吸,咬了咬牙,就照他的话走去。不管前方是龙潭虎穴,还是刀山火海,救人要紧吶!依言而行,往前走了五百公尺时,到了一家工厂的门口。门上亮着几盏电灯,照亮一大片空地。门是高高的拉门,带着轨道。
  那里有两个人二个在门里'是个瘦子二个在门外,是个胖子。成刚朝院里望去,只见黑漆漆的,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成刚想知道这是个什么工厂,往门旁瞧去,挂着牌子,上面有字,三读才知这是家玩真厂。那牌子已经很旧了,字也残缺了。再看那门上的灯,也有两个不亮了。即使是那些亮的,也积满了灰尘。
  成刚知道,这里就是卓不群的「老窝」了。他真想回头看看,想知道风雨荷他们三人一狗是否已经跟了上来。但他不敢回头,因为那两个人正注视着他。
  门外那胖子问道:「你是谁?」成刚回答道:「我是成刚,来找卓不群。」
  胖子笑了笑,跟斗里的瘦子点点头,说道:「他还真敢来,有好戏看了。」
  瘦子咧嘴笑了,露出黄牙,说道:「这女人可真不得了,能让那些傻男人不要命。」
  胖子说道:「别废话了,带他见老大去。」
  瘦子嗯了一声,拉开门,成刚便走了进去。胖子朝路上看看,确定没有什么动静,也进来了,将门拉上,又用大锁锁上。
  之后,胖子在门里放哨,由瘦子领着成刚去见卓不群。离门越远,光线越暗。经过几幢房子之后,眼前完全黑暗了。走着走着,只见右边有手电筒照来。那束光晃了晃,问道:「是猩猩吗?」瘦子回答道:「是我,老马,我把成刚带来了。」
  老马将手电筒照向别处,哈哈笑道:「这回我们老大可以出气了。」
  他往前走去,不知道要干什么。
  成刚听了,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不知道那卓不群会想出什么毒招来祸害自己。但事已至此,只有奋勇前进,不计后果。反正有风雨荷他们当后盾,无论如何都要将风淑萍救出去,将卓不群绳之以法。
  又走了几步,左边远处又有光束射来,但这次只是晃了几晃,也没有说什么,估计对方也都知道怎么回事。成刚注意到那手电筒光也往前去了,跟右边那人倒是一呼一应的,他猜想,这是巡逻的吧?成刚暗暗担心,心想:『雨荷他们只三人,我现在已经见到四个了,不知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他们防守得这么严密,不知道雨荷他们能不能将这帮家伙无声的消灭,然后跟自己会合。』又经过两幢房子,拐个弯,眼前变得明亮了。他们向一座高房子走去,那高房子就像体育场的观众席那么高。大门打开,房里灯火耀眼,亮如白昼。
  斗口又站着两个人二个高个二个矮个。到了跟前,那个叫猩猩的停住,说道:「我们老大在里面,你进去吧。」
  成刚往里看了一眼,只见里面像个车库,灯光所照之处,尽是又黑又脏,看来这应该是一家倒闭的工厂。
  成刚经过两个看门的大汉跟前,说道:「卓不群呢?」高个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进去就会看到他了。」
  成刚不再多话,便走进了门。脚一踩进去,便踩到一个西瓜皮,滋溜一声,滑了一公尺多远,要不是成刚身手矫捷,下盘稳,肯定会趴倒在地上。他还闻到了一股水果腐烂的气味,心想:『这是什么鬼地方,卓不群那家伙竟会住这里?他也不怕得病而死。』他打量一下眼前,竟是一个大空地,周围空荡荡,四墙漆黑,且蜘蛛网不少。转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卓不群。
  他高声叫道:「卓不群,我来了,你敢出来见我吗?」一个声音嘿嘿笑,喊道:「来了。我正忙着当导演呢。」
  随着声音,卓不群从东边的一个走廊口探出头来。成刚乍一见他,不禁大吃一惊,心想:『数日不见,卓不群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让人简直认不出来。』若非熟悉,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家伙就是卓不群。
  卓不群原本是虎背熊腰,剑眉大眼,气宇不凡的,而且有种贵族气质、名流派头;可是眼前这位,两眼发肿,面黄肌瘦,神情凶恶,两聪和领下都是短须'头发非常蓬乱。此时,他还用手指挖了两下鼻孔。
  没错,这人确实就是卓不群,只是变成这个样子,倒教人意外。
  他一见成刚,立刻眼珠子瞪大,接着脸上露出挥笑,励了制牙,说道:「成刚,你真有种啊,倒是敢来。」
  成刚强自镇定,说道:「老朋友叫我,我怎么能不来?我不来的话,你心里多难受啊?」卓不群走到离成刚二公尺处站定,说道:「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人那么喜欢你了。」
  成刚反问道:「为什么?」卓不群慢慢地说:「你为了女人不要命,一般人都做不到。」
  成刚追问道:「你做到了吗?」卓不群回答道:「我做不到,难怪会输给你。」
  成刚见他又可恶,又可怜,说道:「卓不群,我看你也是一条汉子,以往的恩怨,我们一笔勾销吧。你去自首,我不会落井下石,你会判得很轻的。过几年出来了,你照样可以活得很好的,甚至还可能东山再起。像你这么逃亡,什么时候才是头?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说着话,朝这恶劣的环境看了看。
  卓不群大叫道:「成刚,我落到今天这种地步,躲在这个鬼地方不敢见人,都是你害的!什么自首,什么东山再起,全是放屁!你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谁让我过不好,谁就别想活|﹒」说着话,他突然退后两步,掏出一把手枪,脸上露出凶残之色。
  成刚一怔,想不到他还有枪。但事到如今,也不能摇尾乞怜,便笑了两声,说道:「你居然还有枪,不是假的吧?」卓不群将黑枪口朝他点了点,说道:「只要我手指一动,你就完蛋了。」
  他的脸上带着犹豫之色。
  成刚挺了挺胸,说道:「你既然那么恨我,那就打死我好了。打死我,你也没命了。」
  卓不群表情变换不定,一会儿是凶恶,一会儿犹疑,一会儿又有点茫然,成刚知道他有点举棋不定,不敢过分逼他,便说道:「既然你不杀我,那就放了我丈母娘,让她跟我走吧。我保证不会泄漏你的行踪的。」
  卓不群大笑,笑得那么可怕,令人毛骨栗然。他说道:「成刚,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到了我的地盘,你还想走?今天,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不想走。在好戏开演之前,先给你舒展舒展筋骨,你要是敢反抗,我就一枪毙了你。不信,你试试看。」
  成刚搞不懂他想干什么。只见卓不群嘴向门一歪,叫道:「你们俩过来一个。」
  那边答应一声,门口的高个子过来了。在灯光下,他不但个高,脸也很长,脸色焦黄,跟个榜病鬼似的。
  卓不群吩咐道:「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用客气。」
  那大个子便高声答应,然后向成刚扑来。手脚并用,往成刚身上招呼,只听劈劈啪啪之声不绝,成刚被打得东倒西歪,虽然痛,但是他没叫出声。他没有抵抗,为了风淑萍,他忍受着人家的欺悔。这在他的人生里,打不还手,倒是初次。他心里暗道:『你打我多少,我都会如数奉还,绝不会自挨打的。』卓不群看了他被打的狼狠样子,心中大快,说道:「打得好,打得妙,我太高兴了。不过,别打他的膀下,留着还有用呢。」
  高个子笑道:「老大,你放心,我会拿捏。」
  又加重力气殴打。成刚被打得全身疼痛,但没有受什么伤,而那个高个子倒累得喘时时的。
  事不群看到成刚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心花怒放,连声叫道:「太让我满意了,太让我舒畅7,要不是还要让他演好戏的话,我非把他变成太监不可。不过没关系'演戏后也可以把他变成太监。」
  当他看到成刚被高个子打得在地上滚动后,大为满足,连蹦带跳的,就像是小孩子吃到棒棒糖一样。
  他高叫一声,说道:「好了,你出去看好门,有情况马上报告。」
  高个子便停了手,返回自己的岗位,还呼呼喘着组气。虽然打了别人,他自己也累得冒汗。
  成刚挣扎着站起,身上早沾满了灰尘,再加上脸肿,也没了潇洒之态。但他的眼里是坚强的、刚毅的,不向对手屈服。
  卓不群冷笑地望着他,不敢离他太近,用枪指着他,说道:「成刚啊成刚,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是开心得不得了。这些天以来,我最开心的就是今天。你看你这副德性,要是雨荷看到的话,她一定会非常快乐吧?就像我一样。她一定还是爱我的。」
  说到最后时,他的声音中有了温柔之意,像是由野兽变回了人一样。
  成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卓不群,你不要做梦了。她爱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卓不群持枪的手有点移螺了,颤声说:「我知道,她是爱我的。要不是你从中作楼,她绝对不会对我那么无惰。我跟她有误会啊!」成刚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问道:「卓不群,你气也出了,笑也笑过了,可以放了我的丈母娘了吧……」
  一听这话,卓不群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因为他要实施自己构思了良久的计划,绝对精彩。
  成刚怒目而视,说道:「卓不群,有什么手段,赶紧使出来。我不会向你求饶的!」卓不群一手持枪指着他,一手竖大拇指称赞:「好,成刚,果然硬骨头。既然你这么硬气,那我就让你硬到底。你不是想见你丈母娘吗?走,我就让你见见。」
  成刚精神一振,忙站直了身子,问道:「她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卓不群嘿嘿笑,笑得很难看。他说道:「你这么听话的来了,我当然说话算数,还没把她怎么样,可是,你一旦要是不听话,她可就惨了。」
  成刚催促道:「她在哪里?我要看看她。」
  卓不群指指那条走廊,说道:「沿着走廊走到底,左边那间房间里就是。」
  成刚想到刚才卓不群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刚才他已经对风淑萍干了什么缺德事了吗?他连忙朝那里奔去。卓不群远远地拿枪跟着他,并不靠近。
  成刚经过昏暗的一段路,经过一排铁屋子,来到走廊尽头,身子一转,左边屋子里有亮光,从门上的小窗子透出来,只见里面灯光雪亮,照得各角落一清二楚。
  屋子不大,有张老式大床,去掉床,没剩多大空间了。这屋里环境还平整、干净,设备还有个样子。当然,最让成刚注意的不是这ι了而是屋里的那个人。不错,风淑萍正在里面。
  只见她坐在床上,正默默地流泪,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美好的身子大部分裸露着。由于进7城,受女儿的影响,她没再穿乡下的大背心和大内裤了,而是入乡随俗,也用了城市女人的东西。于是,她的娇躯就变得性感和都市化了。
  她的胸骗很大,胸罩不能完全遮住,那深深的乳沟就是证明。她的内裤不算小,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就显得小了。如果她转过身来,二疋能看到她那丰满的屁股,把内裤撑得鼓鼓欲裂,还会有一部分臀瓣露在外。
  她虽年过四十,但身材丰映匀称,很有韵味。她的脸还是那么端庄'那么成熟,那么温柔,那么秀丽,找不出什么缺点。若说有什么不足,只是脸上有了几分沧桑感,瞇眼时,有几条皱纹;还有她的手脚、小腿、以及肩膀的肤色稍黑,称不上洁白如玉,那是在乡下辛劳留下的痕迹。可是,她的其他部位,没被风雨和阳光经常光顾的地方,却白得跟兰月、兰雪一样。
  她的脖子还是那么修长,她的腰肢没一点赘肉,她的大腿是圆润而笔直的。难怪她的三个女儿都那么漂亮。不然,她的女儿怎么能个个貌美如花,还出了兰月这样绝色女子呢?要是换了平常,成刚一定会看得津津有味,垂诞三尺,可是现在不同,她被绑架了、囚禁了,正在受苦。
  成刚心里骂道:『这个卓不群真不是人,竟让她穿得这么少。』不过,她头发不乱,脸上只有紧张、忧愁,无绝望和痛苦,看来还没有受到什么凌辱。总算这个车不群还没有坏到底,否则,风淑萍受辱,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成刚心里一酸,看到自己的女人失去自由,不禁眼中有了泪光。他叫道:「妈,妈,我来了,我来救妳了。」
  风淑萍一惊,朝门口看来,边下了床往门口走来,看到成刚,露出惊讶的神色,说道:「成刚,你怎么来了?你不应该来的。」
  那含泪的面孔,让人心酸,让人怜爱。
  成刚勉强露出笑容,说道:「我一听说妳失踪了就到处找妳,我们都急坏了。听说妳被卓不群抓走了,我就赶紧来了。」
  风淑萍眉头一皱,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傻?他们抓了我,大不了杀了我。我也不怕死,早就活够了。可是你来了,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我听他说话的口气,把你恨透了。你来了,他还能让你活着出去吗?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兰花和孩子着想啊。」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只要能把妳救出去,就是赔上一条命也认了。」
  风淑萍说不出话来,呆呆地望着他。她的眼里除了有谢意外,那反感和痛恨之意也变少了些。二人有了肉体关系,不管是如何发生的,既然有了关系,那就是自己人了。不管风淑萍承认不承认,他已经是她的男人了。她虽然恨他、怨他、不肯原谅他,但也承认他确实是个让自己动心的男人。
  成刚问道:「妳是怎么被他们抓来的?」他伸出手,她也拉住了。但风淑萍一想到他对自己的「强奸」还是用开了手。
  风淑萍脸上发热,低声说道:「我们出了那事之后,我就不想待在省城了。我想看过兰强之后,就不出声地走了,回我的乡下去,再也不来了。谁知道,昨天中午下楼帮兰强买菜时,就被人跟踪,又被人抓来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他们没打妳,没骂妳吧?有没有折磨妳?」风淑萍说道:「只打过一巴掌。我跟他们说,只要他们敢欺悔我,我就想法自杀,不活了,反正我也活够7。」
  说到这儿,目光一暗。
  成刚劝道:「妳根本不该这么想。妳还年轻,人生还长,干嘛想死?再说,兰强的工作还不稳定,还没有买房子,还没有娶老婆。兰雪还没有毕业,更没有上班,妳怎么忍心死呢?还有妳自己,应该找个好男人,享受一下幸福生活啊。」
  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风淑萍被看得低下头,惊觉到自己穿得太少了,不由得松开手,转身跑回床边,横臂挡胸,不敢看成刚。那羞涩惊慌的样子,又动人,又让人着迷。成刚已经被迷住,忘7身在险地了。
  风淑萍转身回床时,成刚已经看到了那个大屁股。果然,那内裤只能包住一半屁股。另一半露着的屁股肉那么白、那么圆、那么俏挺,真教人拍案叫绝啊!当她急走时,那两团屁股肉还有节奏地颤动着、变化着。裸露处教人称赞'遮蔽处也更有神秘戚心。
  成刚暗叹:『她是我的这些女人里屁股最美的。』想到那天,自己在干她时,对她的屁股的抚摸跟撞击,心里神往不已,只是不知道下回是在什么时候。
  目前最要紧的是,怎么将她救出来呢?只听啪啪的拍掌声,卓不群由那边走了过来。他在离成刚四五公尺的时候站定,哈哈笑了,说道:「成刚,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你的丈母娘,对她很有意思。你不是想救她吗?行,我不是一个没有人情味的家伙。我给你机会,只要你照我说的话去办,满足了我的要求,我就放了你们,让你们团圆。」
  成刚知道不是好事,还是问道:「你想怎么样?不必拐弯抹角。」
  他望着站在走廊入口的卓不群。他已经放下枪了,认为成刚扑过来时,再举枪也来得及。
  卓不群嘿嘿直笑,笑得那么邪恶,那么令人讨厌。他说道:「你既然喜欢她,那就进去陪陪她吧。」
  成刚说道:「这门锁着。」
  他早就发现了大锁把门锁着,锁住了风淑萍的自由,门上还有门控。
  卓不群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来。他持着钥匙绳,晃了两圈,说道:「我把钥匙扔给你,你开7锁,再把钥匙扔回来。然后,你进去,记住不要耍花样。不但我手里有枪,我手下也有枪。只要你敢反抗,立刻让你们变成马蜂窝,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又变得穷凶极恶,跟疯狗差不多。
  风淑萍在里面叫道:「成刚,你别管我了,你自己快逃吧。我是个苦命人,死就死吧,你别为我送命啊。」
  即使恨他,也不想他死,不为别的,是为兰花着想。
  成刚向卓不群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卓不群嘿嘿冷笑,说道:「明白人好办事。只要你听话,我暂时不会杀你的。就算要杀你,也得让雨荷亲眼看到才行,不然没意思。」
  说薯,一扬手,将钥匙扔到成刚的脚下。
  成刚拾起,将锁开了,又扔了回去。摘下锁头,挂在门桂上,开门走了进去。他知道,自己可能走进地狱里'也可能是天堂。
  他一进来,走近风淑萍,她立即向旁移了移,不习价跟他靠近。
  她发现他身上肮脏'鼻青脸肿,全无之前的英俊潇洒模样了。她看了难过,这都是受自己的连累。她想摸摸他的伤处,但忍住了,说道:「成刚,都是他们打的吗?」成刚见她关心自己,心里一暖,说道:「没什么,只当是比武失败了。这不算什么,小意思,只要能救妳出去,我怎样都没关系。」
  说着话,拉住了她的手。
  风淑萍望着他深情的脸、温暖的笑容,忍不住济然泪下。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没有男人对她这么珍爱过。他的第一个丈夫,对她虽好,但是丈夫并不是帅哥,也不会为她死。村长对她不错,可以为她付出,但是也不会为她去死吧?而现在,成刚这个年轻人,女儿的丈夫,自己的女婿,则抛开一切,勇敢地来救她了,怎么教她不为之心动呢?但是,他「强奸」了她,大逆不道,野兽行径,这是不可原谅的,自己会恨他一辈子。
  成刚轻轻一拉她,她啊了一声,连忙躲到一边去,又怕又慌的样子。成刚心里一沉,心想:『她还是不肯原谅我,难道我这次的付出还不够吗?她何必那么恨我呢?我也不是有意要干她的,至少开始时不固定。』这时只听门砰地一声关严,又卡塔一声。二人看去,大惊失色,都明白门又被锁上了。门窗上又露出阴险而歹毒的脸来。


第二章 狼窝幸福
  成刚叫道:「卓不群,你想干什么?有话就明说,不用来阴的。」
  卓不群的脸上露出得胜的笑容,眼角都笑出鱼尾纹来。他说道:「成刚,既然你跟你丈母娘二人情投意合,那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洞房花烛吧。」
  成刚与风淑萍都啊了一声,变了脸色。成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喝道:「卓不群,你在放屁!这怎么可以?」卓不群呵呵笑着,说道:「成刚,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这可是帮你呀。你不是喜欢她吗?喜欢就干吧,不用客气。我为什么让她穿那么少?还不是便宜你吗?」成刚虽愿意跟风淑萍亲热,但绝对不是此时此地。他摇摇头,说道:「我不干,我不干这种事。你还是换一种报复的法子吧。」
  卓不群哼了一声,在窗口晃了晃手枪,说道:「成刚,不要跟我讨价还价。在这里'我就是皇帝,我说了算。我叫你干,你就得干。我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你要是还不动手,我就开枪打死你们两个。」
  说罢,他的脸在窗口消失了,脚步声也越来越远,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成刚心里七上八下的,做梦都想不到卓不群会想到这么缺德的损招。他原本以为,大不了是让自己骨断筋折,吃尽皮肉之苦,或者当自己面污辱风淑萍,让自己难受,哪知道他竟然让自己跟风淑萍做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总不会真的有成人之美之心吧?他跟自己向来是死对头,怎么会如此的好心呢?看来,这里又有阴谋了,或许这也是一种厉害的报复之法啊。不用说,自己跟岳母做过之后,事情不可能就这么完了,他会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的。
  一想到可能出现的后果,成刚不禁全身发凉,额头直冒冷汗。
  风淑萍见他这样,忙问道:「怎么办吶。﹒成刚。」
  她急急地看着他,不知所措。成刚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妳说呢?」风淑萍面带苦笑,说道:「如果是我自己被国这里的话,大不了一死。可是你来了,我可不希望你跟我一起死,你得为兰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成刚说道:「是啊,我也不想死,我还想照顾妳后半辈子吶。」
  风淑萍听了,芳心一震,说道:「要是我们真能平安出去的话,我想,我会好好想想我们的事。」
  说完,她就有点后悔,好像是告诉对方,自己有原谅他的可能。
  成刚听了大喜,拉着她的手,说道:「真的吗?真的吗?妳会跟我在一起吗?」风淑萍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她挣脱成刚的手。
  成刚内疚地说道:「只要能让我跟妳生活在一起,妳怎么罚我都行。」
  风淑萍咬了咬牙,说道:「上次的事,不会过去了就算的。等出去之后,我会跟你算账的。」
  成刚知道得给她时间,便说道:「行,我等着那一天。不过我对妳是一片真心的,不是玩玩就算,妳应该知道的。」
  风淑萍沉默不语,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怨恨,有不满,却也有感动和怜惜。
  成刚望着她的肉体和俏脸,说道:「妈,我喜欢妳,我爱妳'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我会像对兰花那样对妳'妳说好不好?」
  风淑萍听得直皱眉,缓缓地说:「成刚,你又在说混账话了,说这种话会遭报应的。按我们乡下的说法,会被马踢死的。」
  成刚坚决表示:「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按照自己的心意办事。我爱妳,我就是想跟妳在一起。」
  风淑萍脸带苦笑,叹息道:「我是你的长辈,快成老太婆了,没人要了。再说了,你是我女婿,跟我说这种话,多可笑啊?」成刚说道:「妳想太多了吧?妳只要问问自己喜不喜欢我就够了,不必把世俗的东西看得那么重。」
  成刚突然想起卓不群的卑鄙要求,悄声问道:「我们到底做不做爱啊?」风淑萍直起身子,脸一下子红得像红布一样。她喘喘不安地说道:「不,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我是死也不能再错了。」
  成刚急了:「我们如果不听话,会没命的。」
  风淑萍一脸的刚强,说道:「我一个弱女子都不怕死,难道你怕了?」成刚听了惭愧,说道:「我不是寄种,当然不怕死了。只是我要对我的父亲和兰花他们负责啊!我要是死了,公司怎么办?兰花怎么办?」他差点就说,妳的另外两个女儿怎么办?她俩也是我的女人吶!风淑萍听了不语,确实,这番话很有道理。稍后,她才说:「难道我们做了那事,他就能放我们走吗?他到底想干什么啊?」成刚小声说:「妈,雨荷他们跟着我一起来的,想必现在正想办法救我们呢。那我们就做做吧,拖延一下时间也好。妳说呢?」风淑萍一想到那事,就又羞又痛,又怨又恨,上回的事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严重的伤口,她可不敢再碰伤口了。可是要是不从,他们俩都会立刻没命的。自己死了,倒没有什么。可是成刚的责任重大,死不得啊!这时候,卓不群那张凶脸又出现在窗口,像一个恶鬼。他恨恨地说:「好,你们不想活了,我就成全你们。」
  说吧,将枪放在窗口,瞄准成刚。
  成刚叫道:「慢着,我答应你,我会跟她做爱。你不就是想看看我的性能力怎么样吗?我就展示给你看,我要让你自卑。」
  卓不群收回了枪,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这才象话。记住,要脱光了干才有趣。我倒想知道,女婿干丈母娘是什么样子。」
  成刚笑道:「我一定会当个好老师,让你学到真功夫,以便你以后也回去服侍你的丈母娘。」
  心里却苦溜溜的。
  卓不群听了不悦,喊道:「少说废话,快点动手,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耗。你做得好,让我满意,我们再进行下一项。」
  成刚说道:「好,你就在旁边看着吧。」
  心想:『雨荷他们怎么还不来啊?快点来救我呀!我这岳母死心眼,不让我干呢。』再看风淑萍时,也是举棋不定。她既不想让成刚死,又不想答应卓不群那荒唐而恶心的要求。
  成刚眼见事情紧急,顾不得什么脸面了,突然往地上一跪:「妈,我给妳磕头了。」
  说着,连连磕着。
  风淑萍大惊,向后退了两步,叫道:「你快起来,成刚,你这是干什么呢?你不要这样。」
  她已明白他的意思了。
  成刚不起来,抬起头,说道:「妈,我求妳了,为了大家好,妳就付出一次吧。有什么报应,都报应在我身上好了,与妳没关系。」
  风淑萍望着他,听着他的话,百感交集,说不出什么滋味。这是多么艰难的选择,关系到生死存亡的问题。
  那边的卓不群又鬼叫道:「快点干'少废话!再不干,我要杀人了。」
  风淑萍两眼含泪,红唇颤抖,说道:「好吧,好吧,大不了我出去后就死了好了。你快起来吧。」
  说着二侧身,成刚便看见7那发达的大屁股的侧影,好鼓,也好美啊!成刚大喜。他站起身来二件一件地脱掉衣服,很快就光溜溜了。那匀称的身材,铁块般的肌肉,尽显阳刚之气。尤其是膀下的棒子,还没有完全兴奋,就已经够大够长了。窗口的卓不群心里一酸,真有点自卑。他的玩意比成刚的足足小一半。
  风淑萍无意瞥了一眼他的肉棒子,又羞又惰。那东西真够大,视觉上都教人吃惊。
  他要不是自己的女婿,而是别的男人,自己绝对愿意跟他。
  她低下头,不让自己看他的玩意。
  成刚自豪地朝着卓不群挺了两下,然后转向风淑萍,说道:「妳要是喜欢的话,就摸摸它吧。」
  风淑萍哼了一声,并不理他。
  成刚心里有点发掠,知道风淑萍还是不肯原谅自己。这么一想,那肉棒就慢慢低头了,像是气球泄了气。
  卓不群大叫道:「快干她,快干她,别浪费时间了,别想会有人来救你们!」成刚看着风淑萍凛然不屈的样子,说道:「卓不群,我真不明白,你逼着我和她做爱,对你有什么好处?」卓不群嘿嘿连笑,犹如鬼哭狼嚎,说道:「成刚,我就喜欢看别人干这事,那可比看影片过瘾。」
  成刚鄙夷地扫了他一眼,说道:「我明白了,你一定有性功能障碍,自己不能干,才看别人的过过瘾。」
  卓不群大怒道:「放屁!纯粹放狗屁!你说我有性功能障碍,好啊,那你现在滚到一边去,看我怎么干你丈母娘的。」
  说着话,对铁门乱赐,把牙咬得格格响。
  成刚意识到不能让他激动,万一他真的这么做了,岂不是害了风淑萍吗?他便笑道:「抱歉,是我说错话了,你没有什么障碍,还很健康呢。」
  卓不群脸上一笑,说道:「你总算说了句人话。我们都活着,哪天我抓到风雨荷,我当你的面干她,让你知道我的性能力多强。好了,现在少说废话,马上干她。我们今晚上的节目还不少呢,这只是其中一项。」
  他的语气又神秘又冷漠。
  成刚知道不玩真的不行了,便看着风淑萍说:「淑萍,我只好委屈妳了,只好让妳被别人的眼睛占便宜了。」
  风淑萍想了想,咬着牙说道:「你只管来吧,为了兰花,我什么都豁出去了。反正我也不是好女人了。」
  说到后面,两颗泪珠滚落。
  成刚看了心酸,唉了一声,说道:「真是苦了妳了。」
  说着话,振作精神,双手伸过,将她的胸罩给摘了下来。两只大奶子很好看,够圆、够白、够挺,只是微微下垂,这一定是她不擅保养的原因。当然,还是瑕不掩瑜。
  成刚鼓励道:「妳不要再想那么多了,妳就把我当妳的丈夫吧。这样,妳心里会好受一些。」
  风淑萍咬了咬嘴唇,并不说话。
  成刚深吸几口气,让自己情绪好些,然后,在大奶头上一捏,说道:「好大,真漂亮啊。」
  风淑萍情绪好不起来,并不出声,像是被强奸了似的。
  成刚双手各握一个奶子,轻轻揉弄着,手感并不差;虽不如兰月与兰雪的弹性好,但也柔软而结实,这已经很难得了。成刚心想:『如果以后她能像我继母那么保养身体的话,她的魅力一定不逊于继母。继母每年花在美容美体上的钱想必是很可观。』接着,成刚又抓住她内裤的两端往下拉,风淑萍并不配合。提醒后,她才抬腿,内裤便离开身体,她的下体便展现在成刚眼前了。她的脸上尽是羞愤和惊慌。
  由于是站姿,只能看到腹下芳草萎赛,大腿圆滑,并不能看清草下的「泉眼」。
  成刚当然也不愿将那里扒开,因为旁边还有观众。让他看到奶子已经是过分了,可不想连这处秘密都泄漏。
  于是,成刚说道:「我抱妳上床做吧。」
  不待她同意,将她打横抱起,缓缓放在床上。此刻,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在成刚的眼里'她的四十岁娇躯,整体魅力并不比那些青春美女差多少。兰雪跟玲玲、小王、宋欢等人,是年轻、靓丽、朝气蓬勃的,就像日正当中。风淑萍已算是夕阳了,虽然不如中午的太阳那么热烈,那么灿烂,但她自有自己的美丽。她的稳重、她的端庄、她的成熟、她的矜持,还有一点点沧桑,都使她显示出鲜明的个性来。
  她的肉体骨肉亭匀,分布恰当。她的肤色也好,是洁白的,只是多处晒黑了,那是在乡下辛劳造成的。而她的奶子跟屁股,还有大腿,确实非常迷人。成刚想,以后一定让她好好保养,再好好美容、美体,她一定可以比得上继母。四十岁的女人,也能压倒青春美少女的。
  他越看越爱,便伸过嘴亲她;亲她微黑的俏脸,亲她的嘴唇,亲她的脖子,刚亲了一会儿,她便起了生理反应。她的呼吸变热了、变粗了,美目也半瞇了。她的身体也是敏感的,受不了太多的挑逗。
  成刚的嘴来到乳房上,向住一个奶头,细细地品尝着。一只手还抓着另一只,贪婪地旋转着、抓弄着。隔一会儿,手、口掉换位置玩。
  风淑萍哪受得了这般玩弄,不禁发出生病似的呻吟声,但她马上闭上嘴,不让自己出声。
  但腰肢不由微微扭动着,她感觉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下面也越来越痒,还有一股水要流出来。她知道自己很快就湿了,这使她羞涩而难堪。她已经多年没有被男人爱抚了。
  门口的卓不群看得张大了嘴,将手枪都放下了。他的呼吸也变组了,血流也加快了。他心想:『真想不到四十岁女人的肉体也这么好看!瞧那奶子,瞧那大腿,要是年轻十年的话,更是不得了啊!』这边成刚玩得津津有味,而风淑萍则极力控制自己。可是身体的舒适,渐渐使她放松。隔一会儿,又发出呻吟声了,这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她本人并不想这样。这不是她自愿的,是无奈之下的选择。
  玩够奶子,成刚亲了亲她的肚子。那肚子还是光滑的,并没有什么皱纹。这太难得了。她也没做任何保养,能有现在的好身材,实在是了不得!成刚分开她的大腿,说道:「我要干妳了,妳愿意吗?」风淑萍娇喘时时,恨恨地说:「少说废话,都已经被你占尽便宜了。」
  只是那凶劲有点打折扣了。
  成刚哈哈一笑,伸手到大腿内侧摸索着,真光滑、真白嫩。他的手按在她的豆豆上,风淑萍啊地叫了一声,这是兴奋的表现,她已经多年没这么叫了。一个比她年轻许多的男人在玩她呢!这是她以前从没有想过的。再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女儿的丈夫,心里更起了一种乱伦的刺激感。
  成刚见她叫得好听,便不停地揉着,捏着,风淑萍便叫个不止。那声音时高时低,娇美迷人。她已经忘记自己的年纪了,她像十八、九时那么叫着。她感觉自己是在玉米田里'被自己的男人压在身上干。
  在刚结婚的时候,两人下田干活,一旦起兴时,便就近解决。在蓝天白云下,暖风吹拂中,两人有时在草丛里,有时在高梁田里'有时在玉米田里,有时实在找不到地方,他们会爬到大树上干。有一次干得过瘾,淫水从树上都滴了下去。干得动作过大,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事后只觉得有趣而欢喜。这种在大自然怀抱中的性爱,使人觉得新鲜而美好。
  当然,这些主意都是风淑萍想出来的。她那时候年轻,思想活跃,有不少花样享乐。相比之下,她丈夫就显得笨多了。只是在她丈夫去世之后,她的性格越变越拘束,越来越严谨了。
  此刻,她合上了眼睛,被这个年轻的男人玩弄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一会儿是怨恨和不平,一会儿羞怯和不安,一会儿又有点甜蜜和舒畅。在她看来,他毕竟是自己的仇人,上回的事不能就那么算了。可是,身体并不完全听她的,反而很欢迎男人来玩。
  成刚望了一眼小穴。由于大腿分开,已经看清它了。它已经张开了,薄薄的唇,颜色黯淡,形状不错,有一定的美感。他喜改故地将手指伸进穴里,连抠带搅地玩着。风淑萍的腰肢和屁股跟着手指的节奏动着,口鼻哼叫着,大奶子抖动着,流了不少淫水。
  她的脸已经晕红,她的呼吸是那么火热。成刚认识她以来,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美丽过。这是一朵艳丽的牡丹花,虽过了最灿烂的时候,仍是那么扣人心弦,让人心醉。
  她的双手一会握成拳头,一会儿又松开,显示着她内心感受的变化。两腿还不时踢瞪着,像是痛苦,又像是喜悦。
  虽然她恨着成刚,但是,并不表示她的身体恨他。在成刚的挑逗下,她越来越浪。
  虽然,她并不想这样。
  门口的卓不群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他几乎忘了这是自己的阴谋了。他伸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叫道:「成刚,你是不是男人啊?你快干她啊,她已经很需要你干了。」
  成刚见到她的浪态,哪里还忍得住,说道:「妈,妳太迷人了。我现在就干妳,一定会让妳忘了回家,三疋会让妳忘了妳是个正经女人啊!」卓不群在门口叫道:「一定得干得她像婊子一样骚才行!」他看得过瘾,觉得成刚就是自己。
  成刚不理睬他,自己压在风淑萍的身上,觉得真暖真柔软,然后,手握着肉棒,往她的穴里捕去。
  只听滋一声,便插到底了,插得好有力,好猛烈。风淑萍不由叫了一声,双手推他肩膀,哪里推得开,便在他的眉头咬一口,表现着自己的复杂情绪。
  成刚肩膀一疼,但并不在意。看着她悲喜交加的脸,心里也觉得舒服。这舒服来自多处,不只是肉棒被包裹着。他本能地抽动着,每动一次,都觉得好美,像是温暖的浪涛向自己扑打着,打得每一根神经都在笑呢。
  成刚集中精神,一下一下地插着风淑萍。那肉棒好长好坚硬,每一下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干到底。两片肉唇便一张一合的,淫水从二人的结合处无声地溢出,使二人的下面不时发出「噗嗤、噗嗤」声。
  风淑萍合上了眼,刚开始时,像根木头。可是过了一会儿,也本能地挺腰摆臀轻轻配合着,感受着那肉棒在自己体内的运动。肉棒触到哪里'她就爽到哪里。她的嘴里不时发出啊啊之声,她的大奶子也是鼓鼓涌涌'煞是迷人。
  她原来也是一座喷发的火山,有无比的热情、无比的激情。那久已沉默的情欲一旦爆发,熊熊燃烧着,不可抑制。
  她像是忘了刚才的屈辱和悲价了,像是忘了对这男人的仇恨了。
  她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在成刚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男人的雄壮和结实,感受着男人的阳刚之气。她的心早醉进了梦里'早忘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她只是尽情地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销魂之乐,脸上的悲伤和无奈已经消褪了。
  成刚一会儿很舒服地干着二会儿又想到了卓不群在旁观看,心里当然非常瞥扭。
  但是人在屋詹下,不得不低头,他无法不按他的指令做事,就算自己不想活了,也得为风淑萍考虑。
  他现在唯一的指望是盼着风雨荷他们快点来到,快点出手。如果他们来得太晚,那就糟了。那卓不群绝不会让他演一场春宫戏,就轻易放了他们。那小子不知道肚里有多少坏主意!卓不群看得津津有味,脸上泛着兽性之光。从他这个角度,看到的是成刚的侧面,眼见他生龙活虎,能力不凡,心里是又佩服又是生气。他从他的动作上就看出对方强过自己数倍。成刚在女人身上已经干了上千下了,那威力一点不灭,这是实力雄厚的表现。换了自己的话,纵然不射,也早已气势衰弱了吧?为了气他,成刚偶尔还抽出肉棒,摇晃了几下,再插进去,让他看看自己的玩意有多硕大,多兴奋。
  风淑萍毕竟太久做了,身体较为敏感,成刚才干了两千下,她就高潮了。成刚停止动作,说道:「妳累了吗?」他看到她的额头上已经有汗珠。
  风淑萍合着眼睛,回昧着高潮的滋味,说道:「你又强奸了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我们总有一天要算总账的。」
  成刚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向门口的卓不群斜脱了一眼,说道:「妈,不然我们休息一下吧,我看妳会受不了的。」
  他的棒子仍然放在穴里,那里很温暖,很湿润,也略显宽松。她的穴自然是比那些年轻女人们大多了,也只有成刚这样的大棒子才能享受到它的美,它的好。
  风淑萍轻轻摇头,半睁着眼,俏脸徘红,少有的艳丽和浪荡模样。她微微喘息着,并不说什么。她的尊严又有点恢复了,感觉好丢人。
  那边的卓不群拍了拍巴掌,说道:「成刚,不要浪费大好时光啊。好戏我还没有看够呢。你接着干她呀!你确实很有两下子,干自己丈母娘也这么威风八面。」
  成刚朝他一笑,说道:「怎么样,卓不群?你在性能力上,远远不如我吧?」卓不群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我才不比你差。我所不如你的地方,是我从来没干过自己的丈母娘。」
  成刚笑道:「你想干的话,我可以教你。」
  卓不群一拍门,叫道:「成刚,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卓不群再混蛋,再缺德,也不会打自己丈母娘的主意。你以为谁都像你吗?老婆不操,操丈母的高手。」
  成刚听了脸上一热,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风淑萍也觉得难堪,心想:『这一定会有报应的。』成刚哼一声,说道:「他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们玩我们的。」
  说着话,屁股耸动,那肉棒又像活塞般地动起来。
  他见那双奶子跳得好看,便双手握着,拨弄着奶头,越玩越爱玩。他心想:『兰家三姐妹,都是吃过它的。她们都很有福气啊,可以吃这么好的奶子。』再想想,自己的肉棒子也在干着她们出生的地方,那里也很美妙。
  真不知道,她们三姐妹要是知道我已经将风淑萍给干了的话,不知道会说什么。
  兰雪一定会说我有能耐,兰花一定笑而不语,兰月呢?也许会骂我越来越禽兽不如了,连丈母娘都不放过。
  这能怪谁?只能怪风淑萍不够老,不够丑。否则,自己也不会对她下手了。想了这么久,总算如愿以偿于。
  成刚怕压得她难受,便改为跪势,路牌撑起她的大腿,再将肉棒插入,这个姿势的好处是可以观看到二人的结合处。只见自己的大肉棒子在湿淋淋的肉穴里进出着,那穴唇的纹路都看得够清楚。那些绒毛都已经湿了,湿成一络俗的。
  他看着她的脸在发浪,听着她的呻吟声在继续,看着她的奶子在跳舞,她的腰臀在活动,感受着那小穴对肉棒的套弄。双方的玩意磨擦着,都带着强烈的快感,使双方都觉得是在美梦里飘浮。
  接着,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四肢着床,大力地又干了起来。
  风淑萍又尝到更新鲜、更美妙的滋味,忍不住又浪叫起来。那声音高低起伏,充满了房间,连卓不群听了都跃跃欲试。他真想叫成刚滚蛋,让他干一把。但他不能那么做,因为还不到时候。
  这个姿势使二人脸面对着,都看到对方脸上是多么快乐和舒服。双方都又都看到肉棒在穴里出出入入的。肉棒湿浓浓的,小穴也流水不止。
  二人的下体撞到一起时,还会发出啪啪声,听得二人都非常过瘾,谁都希望这好事能一直持续下去。
  卓不群又在门外大呼道:「好,好啊,成刚,真有你的,干你丈母娘也干得这么猛。当女婿的如果都像你这样的话,那些当丈母娘的可都幸福死了。」
  说着话,嘿嘿笑起来。谁都听得出来,他这话里带刺。
  成刚只管干自己的,不管他如何反应,反正自己是快活了。他本想换个刺激的姿势,比如后背式,让风淑萍翘屁股从后面干'那才舒坦呢!风淑萍的屁股又大又美,那么干,还可以摸她的大屁股,抓她的大奶子。可是一想到旁边有那个可恨的家伙,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心想:『这个姿势还是留着回家用吧,可不能让卓不群这混蛋多占便宜。』随后,他又恢复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本来已经想射了,可是为了拖延时间,他便有意延长射精的时间。
  门外的卓不群大为佩服,心想:『成刚,你真有两下子,都干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射,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物,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这小子的性能力真强大啊!』一想到风雨荷也可能着了他的道,卓不群就心痛不已。他心想:『成刚啊成刚,你以为我这样么干只是为了让你出丑吗?绝不是。我是为了让你跟雨荷分手啊。你哪知道,这房间里有摄影机,你们干的事都拍下来了,我会给雨荷一份,让她看后把你踹掉。
  『我还会把影像交给媒体,我会让你这小子臭名远扬,让你没脸出去见人,让你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想到得意之处,脸上不由露出阴险的笑容,而他的眼睛还在看着成刚的表演。
  又干了一会儿,还不见射精,真是厉害,这个男人绝不能让他轻易地回去。
  这时,卓不群听到有人叫他,原来是把守厂门的瘦子。他来到走廊出口,问道:「怎么了?猩猩。」
  猩猩回答道:「老大,胖子不见了。」
  卓不群一惊,问道:「怎么回事?」猩猩回答道:「我去撒泡尿的工夫,胖子就不见人影了。」
  卓不群骂道:「这家伙是不是他妈的跑去睡觉了?」猩猩说道:「大哥,还有件怪事。」
  卓不群催促道:「你快说,还有什么怪事?」猩猩回答道:「我一见胖子不见了,就赶紧过来报告老大。可是,一路上都没有发现老马他们的手电筒光,是不是有问题?」听了这话,卓不群心里一沉,心相心:『难道真的有情况吗?成刚后面真跟来了人吗?这可不能大意。』卓不群对猩猩说:「去,你出去找找他们三个,不准他们偷懒,快点回来向我回报。」
  猩猩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卓不群走到门口,对守门的二人说:「你们也小心点,也许有敌人混进来了。」
  那二人同声说7是。
  卓不群望望乌黑的夜晚,心里感慨万千。以往这个时候,他不是在外花天酒地,就是在家跟美女鬼混,使尽花样找乐子,那都是天上的生活,贵族的享受。现在可好,自己还不如要饭的。叫花子还敢大模大样地出去见人,自己只能像耗子似的躲在这里,不敢声张。
  这一切都是成刚引起的。今天他落到我的手里,我绝不能放过他。等他干完美事,我应该告诉他,我要教他身败名裂,让他在省城待不下去。
  然后,得进行下一项,非得将他污辱得不想活了,让他自己自杀。
  他折身返回铁门小窗口,只见成刚跟风淑萍还在干。他们的姿势已经又变了。他看到成刚坐在床边,双手抱着风淑萍的屁股。风淑萍面对面坐在成刚的大腿上,腰臀扭个不停。那屁股真自真大,扭得真起劲,嘴里还啊啊呀呀地叫个不停,脑袋不时摇着,头发直颤。
  他托着风淑萍的大屁股,不时地挺肉棒刺她,刺到她肉穴深处。他感觉到那里潮湿、温暖而柔软,夹得大肉棒子无比爽快,频频将快感传给他,使他也舒服得直喘组气。
  偶尔他还腾出一只手来抚摸她,上上下下摸着,她的皮肤真是光滑细嫩,这大概是天生的吧?难怪兰家三姐妹都有好皮肤呢。
  他也看见了卓不群又回来了,心里焦急,不知道风雨荷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哪里'是不是已经下手了。
  卓不群看得非常冲动。他说道:「成刚,真有你的,简直跟吃药一样猛,真是猛男,是亚洲猛男啊!把你丈母娘干得这么爽,真是好女婿。」
  成刚得意地看着他,动作不停,说道:「不用羡慕我,只要你性能力强,以后你也能把你的丈母娘服侍得更好的。」
  卓不群心中叹息,心想:『我哪里还有什么以后?我可不想坐牢。外面的自由日子多好!』他说道:「成刚,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完事吧,还有好戏等着你呢。」
  说到这儿,他又嘿嘿嘿的笑起来,直教人发寒。
  成刚便将风淑萍重新平放于床,然后自己趴了上去。这身子又软,又暖,又有弹性,并不因年纪而丧失太多的魅力。
  成刚也不用手帮忙,那大肉棒在风淑萍的膀下乱顶几下,便顺利地插入。风淑萍哦了一声,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滑动。虽身体舒服,心情转好,但始终不肯说什么淫话出来,她还是固守着最后的底线。
  在生理的需要下,她的鼻子哼哼着,下身上挺着,全身都努力在动,完全沉浸在性爱的欢乐之中。
  她张开嘴,放男人的舌头进来,卿卿地吸晚着,双手摸个不停,心里美极了。她已经高潮三次了,可是这个男人还没有射,还是如狼似虎,真像村里的枯牛一样壮,一样有力量。
  她从没这么舒服过,这么快活过。但她不会说出来,当然不会亲口告诉成刚。她不能让人觉得她贱。
  成刚将风淑萍插得淫水四滩,浪叫如猫。风淑萍也不想这样,但她的感觉实在太美了,难以自制。
  成刚放开她的嘴,小声说:「妈,妳很舒服吧?喜欢被我操吗?」风淑萍半瞇着美目,说道:「你强奸了我,难道我还会高兴吗?等我们出去了,我会报仇的。」
  成刚并不在乎,大肉棒钟锵有力地干着,把淫水都干成了白色。那淫水早将风淑萍的半个屁股清湿,连床上也湿了一片,可她并没感觉到。
  房间里'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啪啪声、噗吓声连成一片,真有勾魂摄魄的力量。那卓不群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居然有了取而代之的念头。
  这个女人已经不年轻了,可是身材还那么好啊!皮肤白,奶子大,屁股圆,呻吟声好听,浪叫声迷人。瞧她那副淑女的样子,想不到浪起来像个婊子。这反差太大了吧?早知道这女的这么有魅力,我早就自己享受了,还会留到现在吗?他心想:『得了,我现在就进去吧,将成刚打倒,然后操个够。这样的漂亮女人不操,我还是男人吗?有摄影不要紧,大不了将我那段删除就是了。』这个念头一起,他的心里变得很兴奋。他正想实行的时候,忽听得门外有人叫了一声:「什么人?干什么?」接着又听到两声惊叫。
  卓不群心一沉,心想:『不好,肯定有敌人进来了。我得去看看。』他握紧手枪,向厅里跑去。
  一到厅门口,就见守门的高个跟矮个各与一人打了起来。那是两个陌生的青年,出手迅疾,气势惊人。自己的两名手下节节后退,看来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他正想上前助阵,人影一闪,风雨荷已经冲了进来。乍见美人,卓不群不禁一呆,见她还是那么绝色诱人。没穿警服的她,别有一种风韵。
  风雨荷直盯着他,说道:「卓不群,快点投降,不要再顽抗下去了。」
  她的双眼像星星一样亮,也像星星一样冷。
  卓不群想起那些难忘的往事,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忽然举起枪,指着风雨荷,嚎叫道:「雨荷,妳别逼我!妳别过来,否则我会开枪的!」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那你开枪吧。你以前口口声声说爱我,说爱我胜过自己的性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说着话,逼近两步。卓不群手移暸着,后退了两步。
  这时候,门外的搏斗结束了。两名青年警察已经打倒了对手,并用手铐将他们铐在门上,使他们失去自由。他们来到了风雨荷的背后。
  卓不群心里闪过千百个念头,但终归狠不下心向自己的梦中情人开枪。他叫道:「我不能开枪打妳。我宁可死,也不能杀妳啊!」说罢,一转身,向走廊跑去。
  他跑到成刚与风淑萍的「洞房」。只见里面也结束了战斗。成刚已经穿好了衣服,风淑萍也穿好了内衣,还披着成刚的外衣。她的衣服,不知道被拿到什么地方去了。
  二人四目相对,神情复杂,既不像亲人,也不像仇人。他知道风雨荷他们来了,便赶紧射了,穿好衣服。他可不想让风雨荷看到那羞人的场面,谁知道风雨荷能不能接受这种事呢?卓不群将枪对准了房内,叫道:「雨荷,妳别过来啊!否则我就打死他。」
  风雨荷来到走廊入口,没再靠近,劝道:「卓不群,放下枪,去投案吧。你家里有人,牢不会坐太久的。你要是杀7人,就得偿命了。」
  卓不群咬牙切齿地说:「我决不能放了成刚。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也不会分手。我也不能变成丧家犬,我非杀他不可。」
  目光向屋内一转,打算杀死成刚。
  想不到,眼前一黑,屋里的灯光没了,自己失去了目标。原来,屋里有电源开关。
  为了安全起见,成刚关了电灯。顿时黑了下来,他的枪就瞄不准了。
  卓不群也傻了,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章 一同归来
  原来是成刚发现电灯的开关在屋里'在卓不群发出威胁信号时,抢先将灯关了,屋里一片黑。为了安全起见,他拉着风淑萍躲到床下。幸好是老式床,要是新式的,连个藏身处都没有了。
  外边的风雨荷也掏出枪,在走廊入口旁的墙后掩住身子,探头喊道:「卓不群,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赶紧投案自首吧,否则罪加三等!」卓不群身子退到走廊末端,手里握着枪,不知所措。他既不想投降,也不想束手就擒。
  风雨荷隔着走廊,又说道:「你要是再执迷不悟的话,我们就冲上去了。等我们抓到你,对你就不利了,拒捕的后果你应该知道的。」
  卓不群背靠着墙辟于大吼道:「不,不,我不会投降的。你们打死我好了!」听到这话,风雨荷指挥着两名警察向前推进。车不群也豁出去了,砰地一声,子弹打在地上,那两名警察卧倒在地。
  风雨荷大怒,叫道:「卓不群,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看我亲自抓你。」
  卓不群苦笑道:「妳亲自抓我可以,不过我得先办完一件事。」
  大家都想着是什么事的时候,卓不群将枪伸到铁门窗口,又是砰砰两枪。他想将成刚打死。可是黑暗之中,哪里看得到成刚的位置?他暗骂自己胡涂。为什么选了个电源开关在屋里的房间?早知如此,不如一见面就将成刚干掉,少了多少麻烦。这下可好,想要他陪葬也做不到了。
  风雨荷喊道:「卓不群,你还真顽固,真蠢!你不投降,我也有办法治你。」
  说罢,吹了两声口哨。
  黑暗中,卓不群隐隐感到了一团黑暗迅速窜来,一股凉风扑到。他还没弄明白这是什么,那东西已经到了眼前。卓不群砰地就是一枪。哪知道那东西相当灵活,早在他开枪之前躲到一边。随后「汪汪」两声,在卓不群的手腕上猛咬一口。卓不群痛叫一声,手枪掉在地上。那东西不再进攻,昀起手枪跑回去了。
  这东西就是风雨荷他们牵来的警犭了。在关键时候,牠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因为训练有术,因此进入院子之后,他们便将牠放开,给牠自由,让牠随时执行任务。
  风雨荷拿到卓不群的枪,拍拍狗头,说道:「乖,回去奖励你肉骨头。」
  接着发令,让两名警察将卓不群速住。
  二人答应一声,如同猛虎般向卓不群冲去。卓不群被狗咬得献牙咧嘴的,只能勉强反抗,可是他的功夫实在不值得一提。没支持五个回合,就被一人扫倒在地,另一人将他背剪双手,用手铐铐了,又一提,卓不群便弯弯地站了起来。
  风雨荷走上前,说道:「卓不群,这下你可服气了吧?把门钥匙拿出来。」
  卓不群回答道:「在我口袋里呢。我看妳还是别去打扰他们。他跟他丈母娘正在洞房花烛呢,嘿嘿」他笑起来,只是这笑声中不时有颤抖,那是疼痛的表现。那狗这一口咬得可不轻。
  风雨荷听了生气,骂道:「你混蛋!卓不群,你连这么缺德的事都干得出来?你还是人吗?」卓不群嘿嘿冷笑,说道:「雨荷,为了得到妳,我宁可不当人了。他让我活不好,他也别想活好。」
  风雨荷沉声道:「带他出去,在门外等我。」
  两名警察押着卓不群往外去。风雨荷说道:「成刚,我们已经抓到卓不群了,他的余党都落网了,你开灯吧。」
  成刚答应一声,拉着风淑萍从床底出来,打开了灯。风雨荷用钥匙开了门,进来一看,成刚的衣服倒算整齐,只是上身只有背心,他的衣服披在风淑萍的身上。风淑萍露着两条大腿。那大腿雪白,像是美玉雕成,只是小腿和脚掌稍黑些。
  想到卓不群的话,再看他们的脸。成刚是兴奋后的满足,而风淑萍则是俏脸上带着残红,像饮了美酒,是那么好看,是那么动人,连风雨荷见了都有微酿之感。此外,她脸上还有忧愁和恼恨。
  风淑萍见她如此注意自己,有点不自在,不禁低下头。可是想到她是自己的娃女,自己当长辈的应该有点长辈的尊严,又努力将头抬起来了。
  成刚面带微笑,说道:「雨荷,幸好妳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们今天就凶多吉少了。」
  在这种情况下见到风雨荷,他心里有点尴尬。他知道二人做爱之事她三疋知道,虽说那是出于无奈,成刚也觉得对她有愧。
  风雨荷淡淡一笑,俏脸尽量装作平静,说道:「本该早就赶到的,可是没想到门外有六个家伙,防守还真严密。门口的两个好对付,可是那两个巡逻的却有点棘手。我们开始并不知道有巡逻的。幸好有警犭跟着,不然的话,可打草惊蛇了,真是万幸。为了肃清外部敌人,我们浪费了好多的时间,既不想惊动卓不群,又不想你们受到伤害,所以行动比较小心。」
  风淑萍说道:「雨荷,妳真能干。妳爸要是亲眼看到了二定会乐得合不上嘴的。」
  她心里又喜又羞,又有点惊恐。想到她可能知道刚才跟成刚的事了,真是颜面丢尽。
  风雨荷唉了两声,说道:「我爸要是看见这个场面,他也许又会怪我不像个女孩子了。」
  接着又说道:「姑姑,他们没伤到妳吧?」风淑萍回答道:「我没事,只是成刚他」转头看成刚。成刚也正在看她,目光柔和,令她心潮起伏。
  风雨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凭直觉也知道二人确实有了亲密关系。她心想:『女婿跟丈母娘上了床,这可是大逆不道,真不知道这种关系以后将如何处理。』又想到成刚也算是自己的男人,心里不禁有点酸溜溜的。
  成刚问道:「妈,妳的衣服放哪里去了?」风淑萍回答道:「好像也在这一排房间里吧,忘了哪问了。」
  成刚便出去找,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交给风淑萍,她便换上了。风雨荷见到了只穿内衣的风淑萍的肉体,心里也是称赞,心想:『真想不到姑姑都四十多岁了,身材还能保持这么棒。那大奶子和大屁股真勾人,我看了都有感觉。等我到了四十岁,肯定比不上她。』又想,成刚真是艳褔不浅,可以享受这么美丽的身体。反过来说,姑姑守寡多年,给成刚干了,也一定很满足。成刚的玩意那么大,一定会令姑姑欲死欲仙,无比满意的。但是,那可是我的男人,怎么能让别人碰呢?虽然她是自己的姑姑,风雨荷还是本能地对她产生了一点敌意。但这只是暂时的,瞬间便消失了。
  之后,风雨荷说道:「好了,我们走吧。有什么事回去说。」
  风雨荷等人押着卓不群,又给局里打电话,通知前来取人。警车到达后,大家便一起离开了狼窝。
  成刚与风淑萍到了警察局,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由警察做了记录。随后,他们被允许回家了。
  由于风雨荷工作繁忙,无法亲自护送,他们只有自己搭车回去。成刚想拉她的手,但忍住了。二人保持距离,走在路灯通亮的街上,回想今晚的经历,真是又惊险、又刺激,又美好,但他知道,风淑萍一定不肯原谅他。
  他转头看着风淑萍在路灯下的俏脸,尽是悲愤和苦恼。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刚才曾经快乐过。
  成刚想多跟她讲几句话,但见她不开心,心事重重的,便又噪声了。再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他真想不到,自己跟她之间会有那么多的曲折和坎用。但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原谅自己并接受自己的。
  来到家门口时,风淑萍的脚步迟缓了,身子有点抖。成刚问道:「妳怎么了?不舒服吗?」风淑萍回答道:「我突然觉得心跳得好厉书。我有点不敢进去见我的女儿,她们一定会恨我、瞧不起我的。」
  成刚用温和的声音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她们也都是通情达理的人。这事都怪卓不群,妳没有责任,妳还是一个好女人。放心吧,只要我们不说出来,她们不会知道的。」
  风淑萍嗯了一声,说道:「好,我们都别说。在她们面前,我可不敢面对这件事。」
  成刚见院里漆黑,真想搂她入怀,但又怕她会像受惊的羊羔一样叫起来,还会激烈的反抗,加深彼此的矛盾,不利于以后的发展。
  打开门,进了屋,只见客厅亮着灯,虽已九点多了,她们还没有睡。没见到兰雪,大概已经进房睡了吧。
  他们一进来,兰月跟兰花非常地兴高采烈。兰月忙拉住风淑萍的手,说道:「妈,妳总算回来了!没受什么伤吧?」风淑萍看着两个女儿,说道:「我还好,只是难为成刚了。」
  她见到亲人,在欢喜之余,还有点慌乱。跟自己的女婿有了亲密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光彩事。她感觉自己的俏脸又热了,恐怕又红了。
  兰花则拉住成刚的手,望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一疼,说道:「刚哥,你受伤了。」
  她的美目湿润了,还伸手抚摸着伤处。
  成刚紧握她的手,说道:「没关系'练武的受伤也是常事。」
  兰月也转头望着成刚,眼里也有不舍,但她不是妻子,不能摸他。若非母亲在旁,她也想说几句贴心话。
  成刚对她笑了笑,说道:「大家先坐下吧。尤其是妈,这场惊吓可不轻。」
  风淑萍听他又叫妈了,更是不安。她又回想起两人间的过节来。她始终认为,成刚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就算是舍命救自己也不行。
  她跟两个女儿坐到沙发上。成刚站在她们的对面,向三女瞧去,心里一阵阵沉醉。风淑萍坐在中间,秀发有些乱,披散在扁上。但她的精神状态不错,脸孔端庄、成熟。眉弯目秀,只是目光中透出7一些忧愁、悲伤、苦恼。而兰花虽大着肚子,姿色还是不差,秀丽而稳重。而兰月清新而高雅,幽静而深沉。三女各有魅力,使成刚心里大乐。
  他心想:『如果哪天大家可以同床欢乐,那才叫销魂,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啊!』不过现在为时尚早,风淑萍还是不原谅我,不肯接受我。成刚知道,那一天还很遥远。
  成刚来到主卧室门口,朝里一望,就看到兰雪躺在床上。房里没开灯,在厅里灯光的辉映下,可以看到她侧卧着,露出了白宫的双脚。成刚真想过去摸她几下,那青春洋溢的娇躯上,不知藏着多少情欲的火焰呢!成刚坐到沙发上,双目一合,眼前便回想起令晚的经历来。时而是风雨荷绝色而镇静的脸,时而是卓不群狡猜而狠毒的脸,再就是风淑萍在欢爱时浪荡而销魂的脸。相识以来,从未见到她那么美丽过,但她为什么就不肯原谅自己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错吗?回想床上的林林总总,枝枝节节,他心里暖洋洋的,下面都不禁有了硬度。风淑萍的小穴不错,虽生过孩子,宽绰了些,但成刚的玩意够大,插进里面,仍然很有快感。每当磨擦时,成刚便乐得想大叫。再想想那对大奶子,还有滚圆的大屁股,太教人留恋了。
  成刚觉得兰月就是风淑萍的COPY'而且属于年轻版。假如风淑萍年轻二十岁的话,二人一定像一对姐妹,相比之下,难分高低。
  即使是现在,风淑萍也有迷人的一面。自己作为一个年轻人,看着她都着迷,更不必说她的同龄人了。
  成刚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便努力收敛心神,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么一来,他才能听到三女在说什么。
  主要是二女在问风淑萍的失踪情况,被囚情况,以及脱险情况。风淑萍大致讲了,只是身穿内衣,与成刚被关一起做爱一事便略过了。那可是她的丑事和恨事,即使身体有快感,自己也不能承认。
  她们听说这次又是风雨荷帮了大忙,都对表姐称赞一番。她们都说,有这样的亲戚,是兰家的光荣。
  风淑萍平安回来了,她们都高兴极了,总算可以把悬着的心放下7。她们各自拉一只母亲的手,生怕她再失踪。
  后来,成刚见风淑萍有点倦了,说,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还是睡觉去吧。有什么话,等睡醒了再细说。」
  三女听了,都站了起来。兰月拉着母亲去主卧室。风淑萍临走时,看了成刚一眼。
  这一眼既有对他舍命去相救的感激,又有被辱后的愤怒和不满,这眼神令成刚很不自在。
  他当然得跟兰花进客房了。铺好被子,钻进被窝,兰花将他搂得紧紧的。她的身上好热,简直要把成刚融化了。
  兰花轻声说:「刚哥,你不知道我多担心吶,生怕你有什么闪失。」
  成刚一笑,说道:「我这么强大的一个人,还会有事吗?倒是妳妈,太教人担心了。」
  兰花说道:「可不是?她只是个弱女子啊,我真怕那些坏蛋欺悔她,幸好没事。这次可多亏你了,你真是我的好丈夫!」
  成刚笑道:「妳也是我的好老婆啊!」兰花嗯了一声,说道:「我们永远不分离」说着话,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算是奖励。
  之后,她不再说话了。他知道成刚也需要休息。
  次日早上,兰花跟兰月做饭,兰雪则在主卧室拉着风淑萍的手说说笑笑的,说不尽的狂喜。她是今早醒来才知道她回来的,高兴得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生怕她再次消失,不见人影。
  兰雪仔仔细细地观看了一下风淑萍的脸,咦了一声,大眼睛忽闪着,说道:「有点不对劲啊,妈。」
  风淑萍觉得奇怪,问道:「兰雪,我哪里不对劲了?我脸上长疙瘖了吗?」兰雪笑嘻嘻地说:「那倒没有。我是想说,妈,妳突然间变好看了。」
  风淑萍这才放心,说道:「兰雪,妳又在哄我了。妳妈已经四十多岁了,快成老太太了,只会越来越难看,怎么还能变好看呢?妳这是顺嘴瞎说吧。」
  兰雪摇头道:「妈,我说的是真话二点都没有骗妳。」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说道:「妳倒说说看,兰雪,我哪儿变好看了。﹒」兰雪又看看她的脸,沉盼着说:「妈,首先妳这脸色就比以前好了,又红润,又细嫩。还有这眼睛,以前眼睛也是亮的,但是亮得有点无神啊,像是湖水。现在活泼多了,像是小溪,是会流动的。还有这嘴,也特别红,也特别滋润。」
  风淑萍听了,心里也高兴。但她还是有一点胡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好看,难道这跟成刚有关吗?总不会是性生活的影响吧?应该不致于啊!兰雪突然脸上有了坏笑,低声说:「妈,妳快告诉我,妳是不是在省城有什么『艳遇』了?」风淑萍一愣,问道:「什么是艳遇?」兰雪瞇着眼睛笑,说道:「艳遇嘛,就是遇到了喜欢的人。妳是不是遇上了喜欢的男人了?快告诉我呀,我们好帮妳。」
  风淑萍轻声一笑,一摆手,轻声骂道:「死丫头,滚一边去,少拿妳妈开心。我人生地不熟的,会有啥艳遇啊?别胡说八道了。」
  嘴里在骂,心里却想,也许这个小丫头分析得在理。
  兰雪坚持自己的观点,说道:「妈,我就不信妳什么事都没有就会变漂亮。妳知道吗?妈,我感觉妳现在就跟那些新娘一样神采奕奕,只是脸上为什么还有愁事呢?」风淑萍装作生气,说道:「小丫头,别乱说话7,快去刷牙洗脸吧。」
  兰雪长叹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吧,妳不说就算了。以后可别怪我们不关心妳呀。」
  说罢,蹦蹦跳跳地出来,往浴室去了。
  成刚趁机出了客房,回头看了看厨房里的二女,见她们正忙碌着,便一闪身进了主卧室,只见风淑萍正坐在床边沉思呢。见他进来,不禁哦了一声,脸上露出惊慌之色,还有些怕。
  风淑萍不禁站起来,向后退一步,说道:「成刚,你快点出去。」
  成刚摇头道:「不,不,我想问妳'妳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什么时候才肯当我的女人?」风淑萍使劲摇头,说道:「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你赶紧出去吧,别被她们看到,要是看到了就不好了,好像我真喜欢上你了似的。我们昨晚的事,那是逼不得已的。我已经忘了,你也应该忘掉。」
  她的神情冰冷,令成刚心里好酸、好痛。
  成刚叹息道:「妳真顽固。」
  风淑萍淡淡地说:「我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这都是被你逼的!你以后请离我远一点,要是逼急了,我会把什么事都告诉她们的。」
  成刚呼出一口长气,说道:「妳这又是何苦呢?」说罢,颓然地出7崖,心里越来越沉重,只好自我安慰道:「时机不成熟,看开点吧。」
  经过浴室时,见兰雪正对镜梳头,一张俏脸白嫩嫩的,青春靓丽,还哼着小曲,心情极愉快。又见她穿的睡衣,掩盖不了她苗条的身材,是那么楚楚动人。
  成刚便走进去,关上门,从背后抱住兰雪的腰,感受细腰的美妙时,那下面微硬的东西便对着她的屁股一顶一顶的,顶得兰雪直扭腰,直摆屁股,对着镜子里的成刚娇笑道:「别骚扰我,我可受不了你的勾引吶。把我弄上火,当心我强奸你,后果很严重的,让你在床上躺几天下不了地。」
  成刚双手揉弄她小巧的奶子,轻笑道:「求之不得啊,放马过来吧。」
  兰雪笑嘻嘻地推开他,转过身,指了指主卧室,说道:「你可别乱来,我妈在呢。被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不骂死我才怪!为了长久当情人,我们还是老实点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想不到连妳都变得这么懂事了,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好吧,放妳一马,非得找时间操妳一次,操个痛快,最好操上一整夜才爽吶。」
  兰雪伸手抓抓他的膀下,媚声媚气地说:「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小妹宁可被你操死。」
  她的双眼水汪汪的、光闪闪的,无限的风情,俏脸之美,胜过无数的鲜花开放。
  成刚心里暗暗称赞'这小丫头以后的相貌肯定可与兰月有得一拚,那时候我会更享受的。
  饭做好后,大家围在一起吃饭。成刚左边是兰雪,右边是兰花,兰月挨着兰花,风淑萍坐在成刚的对面。成刚不时地瞧她。
  她已经将自己收拾得很象样了。合适的家居服,裹着丰映的好身材。头发在脑后组成一尝,露出圆润而光洁的额头,越发显得脸型玲珑。那弯弯的眉毛,水灵的秀目,虽肤色不太白净,但也很俊俏,很成熟,很有风韵。
  继母何玉霞是端庄中透着豪爽与活泼,而风淑萍的端庄中透着沉静与矜持。但成刚知道,这沉静的背后也有火山藏着。当火山喷发时,那热情与力量势不可挡,绝不逊色于任何一位多惰的女性。
  成刚在看她,她却不肯看成刚,若是目光无意接触,她也会马上避开,好像他是个多令人讨厌的男人。这使成刚大为不平,心想:『我好歹也对妳有恩吧?妳即使不爱我,也不能当我是臭狗肉吧?未免太无情了。』在饭桌上,大家畅所欲言,莺声燕语,成刚心情才稍好些。这多像一个简单的花园,每一种花都有自己的美妙之处,每一种都令成刚痛快、舒服、快乐。
  他不禁想,要是把我的女人们都聚齐了,大家在一起玩,一定会有更多的乐子,只是不知道我的棒子能不能受得了。那可是一场大战,也是更严峻的考验。
  但是,风淑萍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加入我的「后宫」呢?这里不能缺了她呀。在饭桌上,风椒萍郑重宣布:「我想明天跟兰雪回家。」
  大家觉得意外,兰雪更是不解。她放下了筷子,说道:「妈,我们才刚来没几天,干嘛这么急着走啊?」成刚也觉得奇怪,好端端的,干嘛要走?就因为讨厌我,痛恨我,要避开我吗?我这个人有那么差劲吗?风淑萍回答道:「是这样的,我来省城的目的也都达到了,也该回去了。我实在很想念我们的院子和房子,还有邻居。」
  兰花说道:「妈,妳不是要来省城定居吗?还是直接定居吧,别回去了。」
  兰月说道:「妈,我们都想天天跟妳在一起啊。」
  兰雪也说道:「是呀,妈,我们一家在省城围众多好,一个都不少。为什么要回那个破地方呢?到处都是平房和土地,路上也净是马粪昧、猪粪昧的。我可不想那地方。」
  风淑萍环视一下大家,然后说道:「我想回去,是因为觉得城市太闹了,一看到那么多车,我心里都觉得怕怕的,总觉得都在向我冲过来。我想回去安静几天,过个安静日子。」
  兰雪问道:「那为什么要带我回去呢?」风淑萍回答道:「妳的假期也快满了,难道不上学了吗?」兰雪撒着小嘴说:「我可以在这里等转学通知啊。」
  风淑萍说道:「可是妳就不回去跟同学们道个别,跟老师说一声吗?」兰雪听了,也不禁点头。妈说得有道理,就算是走,也得回去交代一下,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离开,自己的同学和老师可不能不顾。
  兰花转头看看成刚,说道:「刚哥,你说呢?」成刚看着风淑萍,说道:「妈,我看这样吧。妳要是真想家的话,就带兰雪回去住几天。等兰雪的转学通知来了,妳就把房子跟地处理一下,然后一起来省城,就离开那个地方,在城市定居下来吧。那时候一家人团聚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风淑萍扫了一眼成刚,没有搭腔。而兰花和兰月则一致说好。
  兰雪则说:「妈,等妳到了省城,我们再帮妳介绍个好对象。有个男人陪着妳'妳的日子会过得更舒心的。」
  风淑萍听了脸腾地一下红了,骂道:「死丫头,又在瞎说了。以后少拿妳妈开心。」
  兰雪不以为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风淑萍不禁望了成刚一眼,心中又是烦躁,又是恼火,还有紧张。她低下了头,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里最不幸的女人。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妈,我的意见怎么样?妳接受吗?」风淑萍又看了看三个女儿。这回三个女见一齐说:「接受。」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我该啥命就是啥命。明天我就跟兰雪回去了。我也不知道会待多久。我在乡下过了大半辈子,那里的每一块地方我都熟悉,我怎么舍得离开呢?」说罢,眼圈一红,泛着泪光。
  兰花劝道:「妈,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们吃饭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她这么一说,大家又接着吃饭了。
  饭后,成刚说要去一趟公司。兰花说道:「刚哥,你脸上有伤,还能去吗?会不会引起人家议论?」成刚摇摇头,说道:「怕什么?这是救人留下的,又不是当小偷被人家打的。」
  风淑萍望着成刚的脸,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气恼。如果不出那种事该多好,彼此就是亲人。现在可好,因为他的不良行为,彼此就是仇人!只是这仇恨之中,不兔也有一些温情在里面,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这时候,兰雪说道:「姐夫,要是谁问你脸上的伤,你就说是做好事留下的。」
  兰月补充说:「为了伸张正义,打击邪恶,英雄付出了一定代价。」
  成刚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好,好,我听妳们的就是了。好了,我先走了。妳们在家好好谈谈吧。」
  挥挥手,向众女瞧了一眼,有意多看了几眼风淑萍。风淑萍忙转过身,向主卧室走去,给他一个背影。
  成刚暗暗叹气,无精打采地下了楼,心想:『我不能跟她就这么僵下去,我应该想办法跟她和解,让她把恼恨都忘了,记得的全是我的好处。』成刚到了公司,那些员工见他鼻青脸肿,都多看他几眼,成刚也不畏缩。他进入成子英的办公室时,只见成子英正坐在椅子上沉思。
  成子英一看见他的脸,也猛然一惊,站了起来,走近他,问道:「成刚,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成刚笑了笑,说道:「没事。昨晚上为了伸张正义,跟人打架,就留下这样的痕迹了。」
  成子英哦了一声,正色地说:「成刚,以后要伸张正义,最好走法律程序。你一个人伸张正义,毕竟力量小了些。法律的力量更为有效。」
  成刚说道:「是,爸,我以后照你说的办。」
  成子英招呼着成刚,说道:「来,坐下吧。我正有几句话要说。」
  拉着他的手,一起坐下了。
  成子英说:「我想马上就召开会议,将位置传给你。可是你脸上有伤,这个样子当经理,还是不够称头。这样吧,等你脸好了再接位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样最好不过了。」
  成子英说道:「今天我就教你一些处理业务的经验,你要记好了。」
  成刚静静地听着,听着父亲的教诲,像一个真诚求学的学生。
  讲了有半个小时,成刚认真地听着,感觉获益匪浅。最后,成子英说:「处理业务的能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上手的。你耐住性子,勤奋学习吧。以你的性格和基础,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心应手了。」
  成刚说道:「好,我记下了。爸。」
  成子英说:「今天就先讲这些吧,一天学一点比较好。我还有一件事还得交代你。」
  成刚望着两鬓斑白的父亲,说道:「爸就说吧。」
  成子英叹了口气,说道:「姚秀君眼看着就要举行婚礼了,我还是担心成业想不开呀。我想让你再去劝劝他,让他彻底死了心。」
  成刚说道:「好吧,那我就再试一次吧。成业现在在哪里?」成子英回答道:「他在你阿姨的店里呢。你阿姨也在开导他,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成刚站起来,说道:「爸,那我走了。」
  成子英嗯了一声,说道:「去吧,我比较担心他啊。你们都是我的儿子,但性格完全不同。」
  成刚离开父亲的办公室,正想出公司,又想:『既然来了,也应该去瞧瞧姚秀君跟小王。』他先来到姚秀君的办公室,轻轻敲门,里面便传来她好听的声音:「请进。」
  成刚一进去,只见她正坐在自己的桌上写着什么。她的表情是那么专注,姿态是那么动人。她一抬头,看到成刚,脸上露出笑容,美目笑得弯弯的,说道:「成刚,你怎么来了?专程来看我的吗?」成刚也不客气,往靠墙的椅子上一坐,说道:「是啊。妳马上要当新娘子了,我想看看要当新娘子的女人有多么美丽。」
  姚秀君轻轻摆手,说道:「我不就那个样子吗?还是那么平凡的。」
  成刚说道:「妳要结婚了,应该在家忙啊,怎么还在上班呢?﹒」姚秀君回答道:「这两天公司业务多,我就过来了。我明天开始休假。这些事情都交给小王代理了。」
  成刚问道:「她还没有上班吗?」姚秀君说道:「明天就来了。」
  成刚凝望着她,见她仍是扎着马尾,面孔近乎完美,一双美目又圆又亮,笑容清新而甜美。他望着她,像是着迷一般,越发觉得她可以跟兰丹、风雨荷媲美。即使不如,也不会差多少。
  姚秀君见他这么看自己,笑容变浓,说道:「成刚,你别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慌。谁教你有老婆了呢?不然的话,也许我会给你机会追我呢。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美目、以及诱人的神态,说道:「秀君,我经常看到许多男人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要死要活的。我真是想不明白,女人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可是看到妳'我相信这是真的,是千真万确的,世上确实有让男人们不情玩命的女人。」
  他说得很认真。
  姚秀君只是眨了眨眼,问道:「那你会为我而玩命吗?」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如果是比武招亲就好了。我就将妳的未婚夫打败,妳就是我的了。」
  目光在她的脸上、胸骗上一扫,显出了一点野性。
  姚秀君轻声笑了,说道:「你可真会逗我玩。算了,别开玩笑了,这玩笑让我害怕。」
  成刚站起来,说道:「好了,我还是别在这浪费妳时间了,妳还要办公呢。」
  姚秀君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说道:「行,那我结婚时你一定要来参加,要早点来喔。」
  成刚笑道:「那是一定的。我还要看看新郎能不能配得上妳呢!」姚秀君含笑说:「比你强百倍。」
  成刚嘴一撇,说道:「我才不信,到时候得跟他比一比。」
  他走到门口,转过身来,伸手去握。她也伸出手来。成刚觉得她的手柔若无骨,又细又滑,握着真舒服。他心里一荡,也突然有了一种失落感,好像她不应该嫁给别人一样。
  他望着她套装包里的身材,眉目生动的俏脸,不禁问道:「我可以抱抱妳吗?新娘子。」
  姚秀君摇摇头,说道:「不行。」
  成刚见她脸上仍有笑容,胆子一壮,就将她搂进怀里,只觉得她的身子真软,真香,让他舒服得骨头都不硬了。
  姚秀君不由得啊了一声,想不到成刚说到做到,芳心又慌又怕,担心他会趁机深入一步,那可是她抵抗不了的,她当然要挣扎了。
  但成刚很有分寸,抱了几秒,就松开了,还感慨道:「秀君,秀君啊,我们为什么相遇这么晚呢?太遗憾了。」
  姚秀君俏脸都红了,退后一步,严肃地问道:「就算相遇早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能休掉老婆娶我吗?」成刚郑重其事地说:「就算我不能娶妳当老婆,也要找妳当情人吶。」
  一听这话,姚秀君不禁哼一声,然后笑出了声。她的笑容当真像芙蓉花开般可人,让成刚心里一荡。
  她笑道:「你就别白日做梦了。你要我当老婆,我也许可以考虑,当什么情人,那是别的女人的事。」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了,我的梦做完了,我真的该走了。」
  姚秀君挥挥手,催促道:「快走吧,快走吧,我不留你。你比成业可怕多了。」
  成刚开道:「我有什么可怕的?」姚秀君白了他一眼,说道:「成业只会动嘴,不敢动手。你呢,嘴也动,手也动,简直属狼的。」
  成刚听了很满意,向她伸长舌头,做了个狼脸,姚秀君连忙退后。成刚笑了笑,就走出门。而留在屋里的姚秀君却觉得脸上发烧。想想刚才的事,越发觉得这人可怕。相比之下,成业是小绵羊,这成刚却是大灰狼。一个女孩子跟狼在一起,实在太危险了。幸好自己是个快结婚的人,否则,天天陪伴这样的总经理,难保不会吃亏。
  再说成刚,占了点小便宜,心里高兴极了。他心想:『如果姚秀君隔一个月再结婚,我就有把握把她抢过来。但是我不会那么做的,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不必要再找麻烦。』他离开父亲的公司,坐上出租车,向何玉霞的店而去。
  到那里时,成业已经走了。成刚就问何玉霞:「阿姨,成业哪儿去了?」何玉霞跟成刚并肩坐在沙发上,说道:「我劝他几旬,他就走了。」
  她摸了摸他的脸,问道:「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她一脸的关切和怜爱。
  成刚回答道:「没什么,跟人打架7。」
  何玉霞追问道:「是为了女人吗?」成刚说道:「我丈母娘被人绑架了。我去救人,就被人打这样。当然,对方也被抓住了。」
  何玉霞长出一口气,说道:「你怎么能亲自救人去呢?这种事还是交给警察的好。」
  成刚笑了笑,说道:「都风平浪静了,一切都好了。」
  何玉霞拉着他的手,嘱咐道:「以后可不准这么傻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妳跟成业说了什么,把他给说跑了?。」
  可何玉霞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也没说什么重话啊。我不过跟他说,别参加姚秀君的婚礼了,还是去跟我去旅游吧。哪知道,他说什么都不肯。他说要去旅游也行,不过得参加完婚礼。我说,人家只怕连孩子都怀上了,你就不要再干傻事了。世上的美女到处都是,用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可他不但不听,还说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我气坏了,就骂他是傻瓜、混蛋、不正常。这几句话出口,他就跑了。」
  成刚说道:「妳这话确实有点重,他接受不了。要不要我去找找他?」何玉霞回答道:「不用了,我了解他。他会自己回来的。」
  成刚感叹道:「成业真是个痴心人,无人能比。为了爱一个女人,可以不要命,可以不看别人,比我强百倍啊!」何玉霞含情地望着成刚,说道:「你要是能像成业对姚秀君那样对我的话,我这辈子可不自活了。」
  成刚直摇头,说道:「哪有当儿子的对自己总母那样的?那是不正常的。我可不干。」
  何玉霞往成刚怀里一倒,说道:「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爱我,完全就是为了玩我的身子。」
  她那撒娇而纠缠的样子,又好看又有趣。
  成刚见她仍穿着粉色的旗袍,开口处露着如玉美腿。她是那么温柔美艳'这样的美女让男人一见就想冲锋陷阵,无休无止。能干这样的美女是男人们的梦想。
  可成刚对她是又爱又怕。总怕跟她亲热会有什么报应,可他跟风淑萍在一起时,却少有这种感觉。虽说风淑萍是兰氏三姐妹的母亲,但在他看来,完全是独立的一个女人。他跟她干时,尽量不想起她跟三姐妹的关系'这样他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成刚见何玉霞如此迷人,忍不住伸过手,在她的美腿上抚摸着,那么滑,那么长,那么美,像是美玉精雕而成。
  成刚一边抚摸,一边问道:「今天有穿内裤吗?」何玉霞一瞇美目,脸上浮现浪笑,说道:「当然有穿。你猜是什么颜色的?」成刚回答道:「黑色的吧?」何玉霞问道:「为什么呢?」成刚笑道:「黑色才神秘,才诱惑人吶。」
  何玉霞打了打他往里探的手,说道:「别再摸了,再摸我又会忍不住让你干了。我现在不想那样。」
  成刚愣了,她怎么会突然能管住自己了?这是为什么呢?


第四章 兄弟惊艳
  成刚问道:「咦,妳今天怎么能做到坐怀不乱了?」何玉霞回答道:「万一成业一会儿又跑回来,那不是糟了吗?」成刚笑道:「那倒也是。算了,我还是走吧。」
  何玉霞嗯了一声,摸摸成刚的鼻子跟脸,说道:「回去休养两天再来吧。这样子可一点都不好看喔。」
  成刚说:「我知道了,等我变得跟之前一样英俊再来找妳。」
  何玉霞微微一笑,说道:「你爸不是要把总经理的位置传给你吗?怎么没动静了?」成刚回答道:「我脸变成这个德性,他说太影响总经理的形象了。」
  何玉霞说道:「你快点当上总经理吧。那样的话,你就像一个大人物了。」
  成刚摇头道:「我倒是没那么急。好了,我走了。」
  说着,便要走。
  何玉霞呼唤道:「你等等。」
  成刚问道:「还有什么事?」何玉霞凑上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们应该吻别啊。」
  将红唇贴在成刚的嘴上,成刚便搂住她的腰回吻着她。何玉霞吸吹着成刚的舌头,特别热情;而成刚则顺便又摸了她裸露在外的大腿,真想把手探进里面,试试里面的热度和湿度。
  直吻到何玉霞有点呼吸困难了,她才放开成刚,低声道:「哪天你再陪我尽情地玩一回吧,我又想做那种好事了。」
  成刚答应着,转身走了。他心想:『玉霞变得可比以前风骚多了,需求也大了。
  这是她的本质吧?以后应该将她跟风淑萍放在一起。每次问时玩两个熟女,那一定更有意思。当我干这个时,眼睛看着那个,该有多爽啊!』次日,风淑萍带着兰雪回家。成刚去送,这时候他的脸已经好多了。
  兰雪不大想回去,但想到自己确实应该回去一趟,也就释怀了。而风淑萍则显得又高兴,又有点留恋。高兴的是又可以回到熟悉的家乡,至于留恋,当然是挂念儿子和女儿了。至于对成刚有没有留恋,她也说不清楚。
  兰雪说道:「姐夫,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可不要把我给忘了。」
  成刚笑着答应,说道:「妳先上车吧,我要和妳妈说几句。」
  兰雪答应着,自己先上客车了。
  成刚望着端庄而成熟的美女风淑萍,心里舍不得她走。她现在的打扮跟城市人没两样,身上的土气已经少得多了。
  她望向成刚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是平静的,现在是带着气恼和不平。
  成刚鼓起勇气,说道:「妈,妳回去住几天就把房子卖掉,跟兰雪一起来省城。」
  风淑萍叹口气,说道:「成刚,你还是把我忘了吧,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再说,我们的仇还没解开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妳还是应该原谅我的,我并不想强迫妳。」
  说到后面,笑容转成苦笑。
  风淑萍缓缓地说:「算了,不说了。你要照顾好兰花和兰月,最好给兰月找一个好对象。」
  成刚心里暗笑:『这话多傻啊!兰月是我重要的情人,我怎么能把她推到别人怀里呢?算了吧,不知者不怪,她哪里知道这层关系?』在客车开动之前,成刚到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两袋好吃的,递给母女二人。当客车响了两声喇叭之后,成刚便从车上下来,不敢再面对她们的目光了。
  兰雪的目光让他痴迷,而风淑萍的目光则教人心痛与遗憾。她也太小心眼7吧?又不是多严重的事,就是不肯宽恕自己。看来,还得给她足够的时间。时间久了,她就会想通,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
  客车开走了,慢慢远去,成刚顿时感到一阵空虚,好像身体的一个器官被抽掉了以的。
  在回家的路上,在北方剧场的台阶上,成刚突然看到了成业。他正低着头,坐在台阶上出神,像是没了生命,没了灵魂。
  成刚过去坐在他的身边,说道:「成业,还没有想通吗?」他望着前方,前方是热闹的路口,路口的周围自然是楼群,楼群高耸,洋溢着城市的气息。道路将它们分成若干部分。
  成业总算看到了他,说道:「哥,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我只不过在想,我该买什么送给她当结婚礼物。」
  他脸上还是那个表情,并没有轻松和乐观。
  成刚说道:「成业,我看你还是不参加的好,那个场合会让你不舒服的。你说是吧?」成业摇摇头,说道:「我会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我的那种痛感已经过去得差不多7。我相信,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
  成刚露出赞许的笑意,说道:「这才对嘛。成业,别在这发呆了,到哥家坐坐吧。你不是还没去过我家,见过你嫂子吗?对了,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子,你看她跟你那位心上人相比如何。」
  说着,拉他站了起来。
  成业透过镜片看着成刚,说道:「哥,我还真想看看你的家,还有嫂子。至于那个女孩子能不能比上她,我倒不怎么关心。」
  成刚笑道:「等你见了,你一定会惊讶的。不过我可事先说明,这不是给你介绍对象喔。」
  成业笑着点点头,说道:「哥,我知道的。你可别告诉我,那女孩子跟你没有关系。」
  成刚笑道:「你又来开我的玩笑了。走,现在就走吧。」
  二人坐上出租车,向成刚家里驶去。下了车,买了一些菜,便领成业回了家。到了家,兰花正在清理厨房,兰月正坐着沙发上沉思,腿上放着一本书。那秀丽绝伦的脸上有智者的深沉,和仙女的出俗。
  二人一进来,成业在换鞋时,一下看到了,不禁也是一果。成刚见他这样,觉得非常骄傲。
  二人换好鞋。兰花挺着大肚子过来,微笑道:「刚哥,这是哪里来的帅哥?好斯文,好清秀啊。」
  成刚一搂成业的肩膀,说道:「兰花,妳猜猜看。」
  兰花想了想,说道:「一定是成业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妳真有眼光。成业,这是你嫂子兰花。」
  成业彬彬有礼地说道:「嫂子好。」
  兰花端详着成业,说道:「好,好,好。中午在这吃吧,嫂子给你做饭。」
  成刚拉着成业走向沙发。兰月已经拿著书站起来了。成业看着兰月,心想:『这个可比嫂子漂亮多了,不知是什么人』,便问道:「这位漂亮的姐姐固定」成刚得意地说:「她是我的大姨兰月,你看她长得怎么样?」成业睁大了眼睛看兰月,越看越美,越看越觉得有内涵,都忘了说话。
  兰月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一笑,说道:「常听你哥说起你,想不到原来长得这么帅,要压倒你哥哥了。」
  她的笑容迷人,语调动听透着文雅,更使她添了几分魅力。
  成业听了,有点脸红,说道:「兰月姐过奖了。我跟我哥比,无论比什么都差远了。」
  兰月看了一眼成刚,眼中含笑,不禁流露出几分真情。
  成业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他心里大为羡慕,心想:『哥哥虽没有实说,但这位一定是他的情人,不然,这美女不会用这样的眼光看他。哥哥可真有本事,既有漂亮的妻子,又有出色的情人,更难得的是她们还能相处融洽,真是强人,了不起的男人。』兰月说了几句话后,便进了客房看书。
  成刚拉着成业的手坐下,说道:「成业,你看这位美女比你那位怎么样?」
  成业向客房看了一眼,由衷地说:「我以前以为姚秀君就是省城最美的女人了,真想不到,她比这位姐姐还差一截。」
  说罢,赞叹不已。
  成刚满脸自豪,说道:「我让你认识她,就是要让你知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女人不只那一个。你应该将目光放远一些,选对象也可以广阔一些,不要太狭隘了。」
  成业连连点头,说道:「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尽量忘记她的,让自己早日从低潮中恢复。」
  成刚击掌称赞道:「这才是男子汉,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成业问道:「哥,嫂子和兰月姐都那么好看,她们是来自哪个村?」
  他倒是知道她们来自乡下。
  成刚说道:「不出名的小村子,在地图上都找不出来。」
  成业感叹道:「真是想不到乡下的女人这么美,这么吸引人!我在城市里就没见过这样有魅力的美女。」
  成刚知道他主要指的是兰月,便说道:「你要是有兴趣的话,那我们帮你在乡下也找一个如花似玉的,你说好不好?」
  成业坚决地摇摇头,说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暂时不想找对象,想静一下。等我的心真的平静了,再找不迟。」
  成刚见他如此,也就不再劝了。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一起。兰花炒了四个小菜,成业尝过之后,满口称赞,说这水平跟饭店差不多。兰花听了高兴,俏脸都乐开了花。
  当他近看兰月时,再度有点销魂之感,只觉得这个女人无论远看、近看,都是美的。最难得的,是很有气质。他真羡慕哥哥的艳福。
  因为菜肴丰富美味,成业吃了不少。
  饭后,成业坐不久就要走,并表示自己已经想通了。成刚叮嘱他快点回母亲身边,好让她放心。
  成业走后,成刚询问二女对他的意见。兰花抚着自己的大肚子说:「你弟弟不错,又斯文,又有修养,是个有吸引力的小伙子,就是有点书呆子气。」
  成刚又问道:「兰月,妳觉得成业怎么样?」兰月手握二本唐诗,正自沉思。见成刚发问,便说道:「他也不错,要是再多些霸气和成熟就锦上添花了。」
  成刚笑道:「妳妈临走时还要我给妳介绍对象呢。妳看成业怎么样?他今天可没少看妳'是不是看上妳了?」说着话,一搂她的细腰。
  兰月轻哼一声,白了成刚一眼,说道:「我要是喜欢他,你肯吗?」她的俏脸净是挑衅之意,又俏皮又可爱。
  成刚说道:「那当然不行。妳可是我二老婆,谁敢对妳有非分之想,我会把他变成太监。」
  兰月轻轻推成刚的手,说道:「快放手,兰花看着呢。」
  兰花笑了两声,说道:「大姐,我们都是家人,不必在乎我的,你们想干什么都行L成刚心中大乐,说道:「兰月,听见了吧?兰花多好啊。我现在好想跟妳做爱,妳说好不好?」兰月听了大羞,脸红如霞,使劲推开成刚,说道:「快去陪你老婆吧,别来烦我。我在赞诗呢!」
  说着话,就把成刚推出客房。
  成刚回头笑道:「读什么诗?『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吗?」兰月呸7一声,说道:「不准你糟蹋经典,离我远点吧。」
  说罢,就将客房门关上,二人谁也看不见谁了。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现在放妳一马,等晚上,妳可得陪我睡觉了。」
  兰月不理他,只在屋里吟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声音清亮而凄凉,充满了感情,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情思。
  成刚心想:『好端端的,她怎么又不太对劲呢?』相比之下,她是有些敏感和善感,这就是有文化修养的女子的一大特征吧。
  下午,成刚哪都没去,在家陪兰家姐妹聊天。他还给兰雪打了电话,得知二人已经顺利到家,放下心来,又嘱咐了一些必要事项。
  晚上,兰月炒了两个小菜,香气扑鼻,令人胃口大开。
  成刚心情愉快,拿出酒来,问兰月唱不喝。兰月轻轻摇头,说道:「这东西太辣7,我不喜欢,还是你自己享受吧。」
  成刚没让兰花喝,因为孕妇不能喝酒。他倒了满满的一杯白酒,握杯在手,看看身边的两位美女,再想想平生的艳福,自觉无限满足。
  他混地一声,喝了一口,那辣辣的感觉使他血流加快。看看兰花,温柔而漂亮;再看兰月,清新而高雅。她们的目光不时在他的脸上转着,一个深情如海,一个柔情似水,令成刚骄傲感不时出现。
  兰花给他挟了些肉,提醒道:「刚哥,可别喝得太多,晚上还要宠幸月美人吶。」
  带着调侃的语调,脸上带着风趣的笑。
  兰月白了兰花一眼,说道:「兰花,连妳也欺悔我。不要欺人太甚吶,不然,我就搬走。」
  她那娇嗔而威严的样子,令成刚着迷。
  成刚连忙说:「妳可别搬走,要是搬走了,我怎么活啊?」兰月瞪着黑亮亮的美目,说道:「我对你有那么重要吗?﹒」成刚喝口酒,拍拍胸口,说道:「那当然,妳和兰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样重要。我既不能没有妳,也不能没有她。」
  兰月沉默不语,只是怔怔地看他。兰花则说道:「刚哥,这话我相信。还有兰雪,我知道你深爱着我们三姐妹。」
  成刚还想说:『不止妳们三个啊,就是那些外姓人不算,我还爱着妳们妈呢。那也是一个成熟而有风韵的美人。很快妳们就会知道,她也已经成为我的膀下之臣了。估计用不多久,大家就可以来个群交会了吧?那时候,管她是妈还是女儿,都是我的「爱妃」啊!』睡觉的时候,兰花将成刚让给了兰月。她说道:「我去客房睡,不参与你们的好事了。我看着怪难受的,自己肚子大了,又不能痛快地做,还是不看为好。」
  她自动退出,去7客房。
  成刚望着兰月,说道:「亲爱的兰月老婆,这下妳可得好好陪我了。还是准备睡觉吧。」
  兰月知道躲不了,便拉床帘'铺被子。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成刚看着她的动作,心里美滋滋的。她的俏脸已经微红,招人喜爱。她的动作,无论是伸臂、弯腰,还是跪下、转身,都是那么优美而文静。
  等她忙完了,便说道:「来吧,还发什么呆?又不是第一次了。」
  成刚便欢呼一声,向兰月来个「恶虎扑羊」。兰月笑盈盈地躲过,但随即又被成刚抓到了。
  兰月轻笑着,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不准强奸我,我要你用本事征服我。」
  成刚笑道:「那还不简单?好,妳听我指挥。」
  在成刚的要求下,兰月站立在床上,成刚站在她的面前,说道:「我会好好服侍妳的,让妳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说着话,伸手帮兰月脱衣。外衣一除,那穿了粉红内衣的肉体便展现眼前了。
  她的丰映、洁白的肉体越发成熟而迷人了。再被胸罩和内裤一映衬,更是撩人。
  那深深的乳沟,滚圆的屁股,圆圆的小腹,亮丽的大腿,再配上齐颈的黑发'绝色的面孔,脱俗的气质,就是一百分的美人!成刚抱着她转了两圈,啧啧赞叹:「宝贝,妳确实比姚秀君强多了。难怪成业会看妳看傻了眼。」
  兰月心里大为得意,嘴上说:「不要哄我,我一点也不爱听你的花言巧语。」
  成刚强调道:「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说着话,伸过嘴,在她的俏脸上亲着,连亲连移动,亲到嘴上后,重点亲起来。两只手也在她的身上滑动着,随心所欲。所到之处,是那么丰隆,那么滑腻。
  摸到奶子时,爱不释手,不停地变换着手劲和技巧爱抚着它。他感觉那对奶子在自己的疼爱下,越来越大了。
  兰月在他的挑逗下呼吸越来越租,越来越热,鼻子还不时哼出声。她的俏脸也像红红的火焰了。
  成刚见兰月已经春情微动了,非常高兴。他站在离兰月稍远的位置看她,只见她现在变得热情和性感,那双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全是柔情,柔情之中还有欢喜和羞涩。
  成刚由衷地说道:「兰月,像妳这么迷人的女人,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操,那准是太监。」
  兰月瞪了他一眼,轻声说:「别的男人操我,你愿意吗?」说到「操」字,她发音特别轻。
  成刚笑道:「别的男人不要说操,就是有那个想法,我也不允许。妳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去。」
  说着话,上前将她的胸罩脱掉,一双丰满的大奶子便跳了出来。
  兰月害羞,双手紧擂,但奶子实在太大了,只能搞住顶端,其他部分还露在外面。成刚见了直笑,说道:「这么好看的东西,遮它干嘛?让它露着吧,太美了,没有人比妳的奶子更大更美啊。」
  说着话,拉下她的手,让她插腰并挺起胸膛。这样,两个大奶子更为高耸'像两座雪峰。顶端的奶头是那么红,那么可爱。
  兰月羞答答地笑,说道:「你个大色狼,就会想馆主意让我出丑。」
  成刚笑道:「这是让妳更美耶。妳看妳现在多美,简直就是维纳斯的化身。不,维纳斯也不如妳。」
  只见兰月伫立在床上,美好的肉体上只穿条内裤,全身上下,散发着柔和的白光,无一处不美。她那含羞带怯的神情,更教成刚喜欢。
  成刚说道:「我的心肝宝贝,我真爱妳。」
  说着话,凑上前,一手握了一只奶子,贪婪地揉了起来,还捏弄着奶头。那个爽度,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
  兰月呼吸急促而火热,呻吟着说:「成刚,别总是玩那里,好痒,我受不了啊。」
  成刚笑道:「受不了就叫出来,叫出来会更舒服的。」
  兰月并没有听他的话,反将呻吟声降低。成刚心想:『我就不信不能让妳放荡起来。』他用手玩了一阵,连嘴也加入「侵略」的行列了。
  他含住一个奶头,像婴儿般吸吹着,一只手还揉着另一只。过一会儿,手和嘴掉换位置再玩。他是很有经验的,从力度上看,时轻时重,从技巧上看,也是花样百出,直玩得兰月扭腰摆臀的,嘴里啊啊地叫着,娇喘连连。
  成刚吐出湿湿的大奶头,说道:「快点说些好听的,让我操妳吧。」
  兰月还个强地说:「不,我不,我又不是贱女人。」
  成刚笑道:「一会儿,我就会让妳说的。不信,我们走着瞧。」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内裤上||女人最有魅力的所在。
  成刚的魔手来到她的膀下,两指隔着内裤抠了那密穴两下,兰月便发出兴奋的喔喔声。她双手去推,娇喘着说:「别碰那里,很要命的。我可不想被你把命给折腾没7J。」
  成刚嘿嘿直笑,非常色情的,说道:「不会要命,只会非常销魂。对,妳的手还是放在腰上,看我的手段吧。」
  兰月无奈只好双手叉回腰上,任他的手指骚扰。
  成刚的手指在她的膀下抠着、顶着、挠着、抢着,没几下,就使兰月的内裤上出现一个湿圆。那水真滑,像胶水似的。
  兰月在他的挑逗下,呼吸急促,俏脸发烧,一双大奶子颤动着,腰臀乱扭,要不是强自支撑,怕早已倒在床上了。
  成刚将湿了的手指在嘴上舔了舔'夸道:「真好闻,有一点腥,又有一点骚。这正是女人的味道,真令人着迷啊。」
  兰月大羞,辩解道:「我才不骚!」成刚笑道:「妳不骚,我骚行7吧。」
  兰月听了,轻笑几声,笑声中透着兴奋和喜悦,还有热情、激情。笑的时候,一双大奶子颤颤巍巍的,分外诱人。
  随后,成刚往床上一躺'说道:「兰月,快跨上来,我要舔妳的美炭。」
  听到「庚」字,兰月还是感到羞涩。那组话是多刺激人吶!兰月羞答答地过来,跨上他的身,缓缓下蹲,将下身凑近她的头。成刚见她的那个湿圆近在嘴边,已经能闻到那里的气味了,心情大为兴奋。
  他伸出舌头,在那湿圆上大肆舔了起来,偶尔还轻咬着。内裤料子薄,很快地,那里变为半透明的了,兰月花瓣的形状都看清楚了,绒毛黑幽幽的,煞是迷人。
  兰月双手按着膝盖,随着他的舌头呻吟着、浪叫着,声音是那么性感动听。她的娇躯也像地震般地乱颤着,几乎要承受不了而跌倒。
  成刚对她反应很满意,说道:「兰月,把内裤脱掉,老公要直接舔妳的庚。」
  兰月便抖着双手,慢慢地将内裤褪掉。
  内裤一没,迷人的地带暴露了。那粉色的肉缝水光闪闪,被精致而霉曲的绒毛包围着。从成刚的角度看,爱液已在花瓣的下部形成一个大水珠,即将滴下。配上洁白的大腿,挺拔的大奶子,她的下体多么动人!成刚吩咐道:「兰月,现在妳跪下,把屁股撤得高高的,老公喜欢这么看妳。」
  兰月哼道:「不好吧,亲爱的老公。那个姿势实在太难看了,一点都不美,还是换别的姿势吧。」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这个姿势好看,我喜欢。妳的屁股大,翘起来很壮观。妳的奶子大,会像两颗小西瓜一样悬空,别提多好看了。」
  兰月斜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人真烦,简直是我的克星,下辈子我不要找你了。」
  成刚回答道:「不找我,妳会后悔一辈子的。』说罢,站了起来。
  兰月无奈,只好照做。她双手前撑,双膝着床,像可爱的小狗一样伏下身。由于幅度不够大,双腿又夹得太紧,使她看起来不够淫荡。
  成刚便凑上前,将她的手臂调整一下,让她双肘着床,腰部塌下,双腿大开,膝盖像圆规一样大大张开,这样,她的样子从后面看就非常壮观7。
  只见在明亮的灯光下,一个大屁股高高翘起,白嫩嫩、圆滚滚,肉光致致的。股沟里菊花紧凑,色泽美丽,小穴微闻,溪水涓涓,还露出鲜艳的膜肉。黑亮亮的绒毛绕着小穴,已湿成一踏踏的,像一群卫士保护着美丽的主人。通过膀下,还能看到两只奶子悬空,像两颗饱满的果实。
  这一幕,兴奋得成刚肉棒直跳,他惊呼道:「兰月,妳迷死我了。我一见,就想操妳三天两夜。」
  兰月尽力回头,娇哼道:「那你快来吧,别再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她的俏脸上已经满是浪荡跟春惰,那羞涩和矜持已经荡然无存。两只美目快瞇成缝了,红唇张合着吐着热气。她由于下面痒,还忍不住扭腰,造成了屁股的耸动,使那花瓣的形状微微变化。
  成刚色心大动,忙不送地靠上去,双手激情的抚摸着大屁股,光滑得就像是纲锻'摸起来真滑溜。随后,成刚的手指就落到菊花上。一触那儿,皱肉就缩了缩,像含羞草似的。
  他又把手指伸进穴里插动,插得兰月屁股耸动。成刚大为兴奋,又双手把着屁股,伸长舌头,在她的下面舔了起来。她的迷人地带留下了斑斑吻痕,舒服得兰月直叫:「亲爱的,我的水又流了,流得好快」成刚嘿嘿笑着,说道:「兰月,这是上好的美酒,我要喝。」
  只听得珊珊直响,他果然吸了起来。滴滴爱液直入腹中。
  兰月拉长声叫着,屁股乱动,说道:「亲爱的,别再舔了,我的灵魂都被你舔得离身了,要飞到天外了。你快点起来,跟我做爱吧,兰月也浪起来了,很需要你的阳具给我安慰啊。你还犹豫什么,赶快行动吧。你做得好,我会更爱你的。」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嘴角还沾了根绒毛呢。他笑道:「我的好老婆,妳说得不够淫荡,我喜欢听妳说得骚一些,浪一此)了让人听了就想操个痛快。快说吧。」
  说罢,他的嘴,他的舌头又贴上去,像机器一样继续运行了。
  兰月实在受不了他的肉体「虐待」,便说道:「亲爱的,你快点操操我吧,兰月的价已经像有虫子爬了,你快点操进去,把虫子都操死吧。」
  她极力演戏,希望自己浪一叫起了一让他行动。因此,她的声音里还真有些浪声浪气。
  成刚听了大爽,在菊花上亲了两下,又喝了两口爱液,笑道:「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啊。老婆就应该天天求老公操,不然就不是骚老婆、好老婆。」
  说着,将自己脱得精光,跪在她臀后,挺着那根硬如铁棒的家伙对那湿淋淋的裂缝,脚地一声操了进去。一下子就插进大半,再一下就干到底了。
  兰月裸体了巅,哦了一声,说道:「真好,像是坐在云朵上遨游'太美了,比梦里还美。」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肉棒一下下动着,笑道:「我会让妳比当了神仙还美。」
  噗嘛噗嘛干个不停,眼见得肉棒将小穴给撑得大大的,连菊花都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一紧一缩的,非常好看。
  他偶尔还停下来,摸摸这光滑的大屁股,伸手揉揉大奶子,夸她几旬,然后再继续干她。
  他的肉棒每次插入,都撞得屁股响一下,兰月的娇躯也颤动一下。那小穴将肉棒包得紧紧的,密不透风,像一个柔软又有弹性的套子。那大肉棒就跟泡在温泉里一样爽快,时时刻刻将美感传给成刚。
  成刚气喘时时,气壮山河地干起来,那啪啪声更为密集,噗哪声大作。兰月呻吟声不止,不时加上几声浪叫,更教成刚得意洋洋,虚荣心大为满足。
  、成刚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兰月受不了,双臂一软,身子前扑,改跪为趴了。成刚碎不及防,肉棒脱落。龟头红通通的,棒身湿淋淋的,腥气飘飘。
  再看兰月,白宫的肉体趴在床上,从后面看,没一点瑕疵,像是完美的艺术品。
  而她的双腿微闭,菊花跟小穴裸露着,相比翘臀时的姿势,要含蓄多了,收敛多了,但也勾人。
  菊花是浅紫色,小穴是粉红色,绒毛是黑色,而她的肉体像牛奶一样雪白。各种颜色一对比,美感是多么强烈,多么分明啊!成刚的肉棒翘得老高,欲火熊熊,便又扑在兰月身上,将大肉棒向穴里挤着。由于角度关系'插了几次都不成功。兰月也有意在肉棒碰到穴口时,微微扭腰,肉棒又跑偏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好老婆,妳在玩我,看老公怎么治妳。」
  兰月转过头,美目多情地看着成刚,轻笑道:「谁叫你枪法不好,总是打不准,可怪不得我。」
  说着又是笑。
  成刚令她双臂小幅度支床,自己便又可抓奶子了。他爱怜地握着、抓着,对大奶头更是不遗余力地捏来抢去的。下面的大肉棒在股沟里乱顶几下后,哪地一下,终于重新入洞了。
  肉棒像野马般似的奔跑起来,气势不凡。兰月重新又发出了呻时与浪叫声。那是最好的音乐,最好的抒情诗啊!成刚一边操她二边问道:「亲爱的兰月老婆,妳的庚舒服吗?」兰月被操得忘了羞耻,回答道:「兰月的庚舒服极了,比你舔我时还舒服。老公使劲操兰月吧,兰丹愿意当你一辈子的困脂马。」
  这是真正的浪声浪气,出自兰月的嘴,更为迷人吶!男人最受不了女人发浪了。兰月这种性感而放荡的表现,使成刚越发觉得她美,她有魅力,是真正的大美人。他认为,一个美女除了基本的素质和本事之外,也要懂得床上功夫。不然的话,就是残缺的。
  因为爱她,所以更加精神百倍在操她,非把她操得动不了为止。
  、兰月体力有限,又插了数百下,她便高潮了。成刚还没有好,双臂撑在她的肩旁,屁股耸动,那根大棒子继续强有力地抽动着。
  兰月回眸微笑,说道:「亲爱的老公,你就射了吧。我已经满足了。」
  成刚呼呼地干着,说道:「妳好了,我可没好。」
  兰月求饶道:「那你让我休息一下吧,再干下去,我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成刚说道:「好吧,那就休息吧。」
  说着话,拔出大棒子,往旁边一躺,又说道:「兰月,趴到我身上来,那样会更舒服。」
  兰月便爬起来,看成刚平躺在床,健壮如虎,一身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尤其是那根大肉棒,高高耸立着,水光闪闪的,还散发着腥骚味。她知道那味道也有自己的一份。
  想到这大棒子带给自己的快乐,心里甜蜜而欣慰。她用手指弹了弹它,那东西便像不倒翁般摇来摇去。
  成刚望着赤裸的香喷喷的美女,心情极好,说道:「兰月,妳要是喜欢的话,干脆就亲亲它吧。它应该也喜欢妳亲它。」
  兰月脸上带着迷人的笑,说道:「我才不亲呢。这东西又不是棒冰,一点都不好吃。」
  说罢,她趴在成刚的身子,二人的裸体重迭着。
  成刚伸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夸道:「兰月,妳是天生的美女。脸蛋美,气质好,皮肤白,身材棒,奶子大,屁股圆,几乎是完美的啊。妳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兰月跟成刚贴着脸,说道:「你不要拿甜言蜜语哄我。我知道自己的缺点,我可不是傻瓜。」
  成刚问道:「妳有什么缺点?我怎么不知道?」兰月柔声说:「我的缺点是乳房太大了,跟我的身材和气质不相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年越来越大,想教它停止增长都没办法。」
  成刚嘿嘿笑,说道:「兰月,奶子大还不好吗?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尤其是我摸起来比较爽啊。」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滚一边去吧,就知道你没有好话。」
  说着,她动了动身子,因为觉得那东西顶着自己的下体,怪咯人的。
  成刚抚摸着兰月火热的脸蛋,望着她迷离的眼神,说道:「兰月,把肉棒子吞进去吧,让它感受一下妳的庚有多美。」
  兰月吃吃笑,说道:「亲爱的老公,你难道说话就不能斯文些吗?满嘴庚呀庚的,跟个粗人似的。」
  她笑得真美,比朝霞升起时还艳丽。这跟平时的文静和雅致,判若两人。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月,妳难道不知道吗?干事时,说脏话可比文明话刺激多了。快呀,快把大鸡巴吃进去。」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真受不了你。」
  说着话,她扭动腰肢,想把肉棒子吞入,可是,不用手帮忙,那东西就是进不去。
  成刚说道:「兰月,自己握着插进去吧。」
  兰月便直起身子,用了下蹲的姿势,一手执棒,对着自己毛耳聋的、水淋淋的私处,屁股缓缓下落。成刚眼看着自己的大肉棒进入了娇嫩的花瓣里。那两片花瓣,是那么小巧,又是那么青春。
  当肉棒顶到底时,二人同时喔了一声。兰月身子前倾,又趴在成刚的身上了,跟他身体相贴,感觉无限美好。
  成刚笑道:「兰月,妳越来越会玩了,越来越像我老婆了。妳要继续努力,早日成为荡妇喔。」
  兰月轻声笑,说道:「我才不要当荡妇,你还是让兰花跟兰雪当吧。那种女人我学不来。」
  成刚鼓励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妳一心想当荡妇,肯定大有希望。不信的话,妳试试看。」
  兰月忍不住咯咯笑,笑得小穴肉直动。她说道:「我可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我的理想可是当一名优秀的教师,我要让那些孩子将来都能成为人材。」
  成刚听了佩服,说道:「兰月,妳真是个好老师,连跟男人干事时,都不忘自己的事业,真是太难得了。那些学生要是听到的话,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兰月认真地说:「如果他们能了解我一片苦心,我就知足了。也不知道哪天可以上班。」
  成刚说道:「妳急什么呀,多陪陪我不好吗?哦,妳说,要是妳的学生们看到妳现在跟男人在床上这么疯的话,他们不知道作何感想。」
  、兰月含羞地笑了,说道:「当然不能让他们看到。作为一个老师,只能留给他们一个高雅、敬业、全心全意为教育事业奉献的印象,可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一丝不挂的样子,那会吓坏孩子的。」
  成刚笑道:「幸亏妳教的是小学生,要是高中生就糟了。妳长得这么漂亮,那些男学生一定都会爱上妳的。他们一看到妳'一定都会鸡巴硬起来,都想操妳呢。」
  兰月笑骂道:「胡说八道,又乱讲话了。你不要诬赖那些孩子,孩子是最可爱,最纯洁的。」
  成刚说道:「可不论是多么高俏,多么纯洁的人,也早晚有一天会跟异性上床,一起干我们这种好事啊。」
  兰月哼一声,说道:「你呀,就会强词夺理。我们快点做完睡觉吧,也不算早了。」
  成刚笑道:「既然妳这么急,那妳来吧。我想看看我亲爱的兰月的床上功夫如何。」
  兰月抚媚地笑着,说道:「我是个笨蛋,这方面永远都是小学生。」
  说着话,她的腰臀动起来,小穴开始套弄肉棒子了。
  一阵阵快感令成刚舒服得直叫,说道:「真爽,妳的庚真迷人,我真想操妳一辈子。来,宝贝,让我吃妳的奶。」
  兰月便直起身子,挺动着下身。两只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鼓鼓济涌的,跳个不停,令人大饱眼福。成刚双手伸过去,连抓带揉的,享受手感之美。之后又坐起来,搂着她的腰,伸过嘴,舔起了奶头,隔一会儿,便换另一个奶头。
  于是,兰月便有了一种快感。那销魂之乐使美目半瞇,俏脸如霞,不时地摇头晃脑,口鼻不地发出激情的声音,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平日里彬彬有礼、高雅宁静的女老师,这时候真像一个荡妇啊!因为舒服,她偶尔也会伸出舌头舔嘴唇。还会扬起下巴,来几个激烈的动作。她的表现比刚破身的时候要强多了。
  一会儿,成刚搂着她又翻个身,又恢复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他双手握着奶子,连搓带按。大肉棒一下下的沉重有力,就像打桩机在打水泥桩子。他还将舌头伸进她的嘴,享受着她的香舌。
  这三路进攻,乐得兰月身子飘飘荡荡,几乎要长翅膀飞走了。她也积极配合着,又扭又挺的,小穴一夹一夹的,像要夹断那凶猛的大棒子似的。
  卧室里的原始声响长久地持续着,听了让人激动。这一场爱之战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兰月实在受不了时,成刚才恋恋不舍地射了,全射进兰月的美价里'烫得兰月连喊带叫的,是那么欢畅,又那么痛快。
  做完爱,关了灯,钻进被窝,二人相拥着,分享着欢爱后的宁静之美。最后,一阵绵绵细语后,这才甜美入梦。因为太投入了,太快乐了,把待在男一间房间的兰花都给忘了。
  过了两天,成刚脸上的青肿消得差不多了,成子英就选日子要给他举行接位仪式了
  在成刚接位前,何玉霞私下跟他刚说道:「成刚,这下你可神气了,要成为公司的老板了,恭喜你!你一定要努力,把事业经营得兴兴旺旺,让大家都服你。」
  她的俏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美目里都是柔情蜜意,成熟的风韵比青春少女更教人冲动。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我是否胜任,还不得而知。不过有老爸帮我,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何玉霞说道:「成刚,这两天成业有点不对劲。我觉得有问题,可是又想不太明向口。」
  成刚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妳快告诉我吧。」
  何玉霞脸上的笑容变少了,说道:「你知道吗?他已经答应我在姚秀君结婚之前跟我去旅行了。也就是说,他已经决定不参加她的婚礼了。」
  成刚大喜,说道:「真是想不到,成业居然想通了,居然不参加她的婚礼7。我真不敢相信。」
  何玉霞郑重地说:「是啊,我都有点不敢相信。可是这是他亲口答应我的,千真万确。」
  成刚说道:「这是好事,妳别想那么多了。」
  何玉霞脸上阴晴不定,说道:「还有一件事也很奇怪。他这两天怪怪的,脸上一会儿是忧愁,一会儿是冷淡,一会儿又是欢喜,一会儿又是热情。我真怀疑他心理是不是出问题了。可是我跟他说话,他的表现又非常正常,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成刚安慰道:「他既然答应妳要去旅行,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何玉霞长叹一口气,双手合十地说道:「那就求上天保佑,万事大吉吧。」
  成刚心想:『成业看来是没事了,他也许已经把一切都看开了。』


第五章 婚礼生变
  举行就职仪式的那天,成刚打扮得焕然一新,西装革履的,非常正式,不像平时那样老穿着休闲装了。
  这个仪式也是小型的,对内的。只把公司的主要负责人招来开会,成子英正式宣布由成刚来当总经理。因为成刚是新人,自己暂时当他的顾问,当他可以独当一面时,自己就完全退居幕后了。
  在一阵掌声之后,成刚发表了就职演讲,无非表明自己的雄心壮志,鼓励大家团结一心,众志成城,将公司的业续推向新的高峰等等。
  他在演讲方面并不差,不需要打草稿,脱口而出,就能流畅、自然、用词精准。
  再加上他的长相、气质、神情、语调,都使人感受到一种领袖魅力。
  小王也在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禁流露出爱意,成刚从她的脸上已经看到了。
  她的俏脸上带着爱慕的笑容,这意思只有成刚可以感觉到。
  大家在他讲完话后,又报以热烈的掌声。成子英满面笑容,对儿子的表现非常满意
  之后,就是到公司的各部门去,让大家都知道新经理上任了。走完总部,又到下面的分部去。成氏公司的事业实在不小,最主要部门都看过时,已经接近中午了。他也见到了兰强,还跟他握了握手,要他好好努力,不要令人失望。
  兰强见到姐夫当了经理,也很高兴,也表示会全力以付,辛勤工作,绝不会给公司丢脸的。
  中午,在一家大饭店庆祝。成氏父子与公司高层们开怀畅饮,谈笑风生。成刚二与大家碰杯,还接受手下的敬酒和敬意。
  他特别留心小王,她毕竟是他的老相好。小王也趁着他人没注意时,频频向成刚暗送秋波。当高潮过后,成刚只觉脸热,便出了包厢,来到走廊的尽头,打开窗子,当风而立。那清凉的风吹上自己的脸,舒畅极了。
  想到昔日的自由之身,这会被困在笼中,不能自由活动,不禁长时短叹,陪美女的时间也少了。若说好的一面,那就是自己现在是人上人了,有那么多的人对自己刮目相看。自己再不是普通的成刚了,而是一个总经理。他在省城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成为名流的。
  以后再想跟自己的女人们相会,还得找时间了。估计都得晚上才有空闲'白天的时间自然是属于公司了。
  他的心七上八下的,一会儿甜,一会儿苦,一会儿乐,一会儿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站了一会儿,小王也出来了,来到他的身后,说道:「成经理,喝够了吗?要不要再干几杯?」成刚回头,只见小王身穿蓝色的套装,脸泛桃红,眼如秋水,美极,也艳极。这种状态只有酒后才有,平时的她是文静而清秀的。
  成刚对她一笑,见没人注意,拉过她的手,在嘴上亲了一下,说道:「以后没人的时候,妳还是叫我成刚吧。叫我总经理,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小王轻轻点头,说道:「好啊,只是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会很少。你当了经理后,我们更得注意自己的行为,有那么多人注意着你呢。」
  成刚笑道:「没有机会,可以创造机会啊。比如说,我可以找个借口将妳留下来,单独相处,我们可以为所欲为啊。」
  小王不禁笑了,笑得好甜好媚,低声说:「当了总经理还这么轻薄,还是个大色狼啊。」
  成刚说道:「总经理也是人,也得娶老婆,生孩子啊。如果妳愿意的话,今天下班后,我就把妳留下来,名义上是妳请教工作上的事,实际上呢,把门一阙,我们可以来个鱼水之欢了,妳看好不好?」小王芳心狂跳,退7一步,连连摆手,说道:「我可不敢,你还是找别人吧。你上任第一天就把我留下,别人再见到我,会用口水把我给淹死的。」
  成刚看着她笑,说道:「只要妳会游咏,那点口水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还有我呢。我会保护妳的。」
  小王幽幽地说:「你要真为我好的话,就不要给我找麻烦。」
  成刚眉头一皱,说道:「那怎么办?难道我就没有机会跟妳快活了吗?难道我们就得压抑自己的欲望吗?」小王沉吟着说:「那你就听我的安排吧。我想要了,我就会找你的。我不想要时,你也别强迫我。」
  成刚唉了几声,说道:「怎么感觉妳像是武则天,而我成了面首呢?」小王听了,娇笑几声,非常动人。她说道:「你如果真这么想,我也无可奈何。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长远打算。既然想要面子,还想好好工作,当然得有所牺牲了。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还懂啊!你现在已经不是成刚了,固定总经理。你的了一言一行都关系到公司的盛衰兴亡,你说,你能不注意吗?」
  成刚说道:「妳真像我的老师。」
  小王扬了扬下巴,带着几分得意说:「我是先进公司的,公司就是我的家一样。我对公司的了解,本来就可以当你的老师。」
  成刚向她拱拱手,说道:「那就请王老师以后多多指点了,学生感激不尽,终身不忘。」
  那动作、表情、声调,都很有喜剧性,把小王给逗得咯咯直笑,非常悦耳。但她很快止住笑声,看了看周围,意识到这场合必须保持端庄。
  她清了清嗓子,轻声说:「秀君的婚礼就在眼前了,你打算送她什么礼物呢?」成刚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妳呢?妳要送什么?」心里一阵惆怅,心想:『完了,完了,这么好的女孩又少了一个。要是早点相遇,一定将她收入后宫。
  现在是什么都太迟了,只怕那二人连孩子都怀上了吧?当然了,最伤心的不是我,而是成业。他能答应阿姨一起出门旅游,可见他的伤心已经减少许多了。他终于长大了,知道用宽阔的胸怀来容纳世事了。』小王回答道:「我打算送她一套衣服,也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要是不喜欢,我就直接随礼好了。」
  成刚说道:「妳替我想一下我该送什么吧。需要钱时,就跟我说一声。」
  小王嗯了一声,微笑道:「放心好了,需要你掏钱时,我一定会好好宰你,绝对不会客气。谁教我们是自己人?」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甜蜜。在目光的交流里'二人的灵魂彷佛也融合在一起了。
  宴后,大家回公司工作。成刚坐在父亲的位子上,成子英在旁协助。一会儿,有员工进来报告情况;一会儿又有人进来请示;一会儿有人来说薪资不对劲;一会儿又有人来跟他辩论。这些事都是成刚从没经历过的,感觉有点头痛。他尽力地发挥自己的能力,将这些事二处理好,将来人都打发走了。而成子英多半不出声,想看看儿子的本领如何。
  当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个人时,成子英便问道:「成刚,感觉如何?」成刚老实回答道:「有点累。」
  成子英笑了,说道:「成刚,当总经理就跟当皇帝一样。哪里有危机,就得化解;哪里有难题,就得想办法解决,绝不能视而不见。你看看那些成功的古代皇帝,他们总是能将对手二打倒,你也得向他们学习啊!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就是亲人也不能让步。」
  成刚说道:「爸说得是,我会尽量早日『毕业』的。」
  接下来,又有人先后进入办公室,成刚又打起精神,二面对。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台机器一样,将许多难题吃进去,再把正确的答案吐出来。
  每有难以解决,或者方法出错时,成子英便出声了。他就像诸葛亮一样,将诸多问题都处理得井井有条。那种精明与老练,使一旁的成刚大为佩服。
  一天下来,成刚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这倒不完全是体力的劳累,主要是心烦。
  他过惯了自由散漫的日子,突然被关在办公室里'照表操课,他非常不舒服,就像一只野生老虎给送到动物园里似的。
  当下班时间到来时,成刚站起来,长出一口气。父子二人坐上轿车回家,先把成刚送回家去,然后成子英再坐车走。他告诉成刚,以后每天早上都会派司机来接他,千万不要迟到。
  成刚答应一声,跟父亲说了再见,然后拖着沉重的双腿上楼了。他一回到家,二女的脸上都有了笑容。他体面而整齐的穿著,英俊的外貌,潇洒的风度,让她们心花怒放。
  她们也注意到他脸上带着倦容,便询问他一天的情况。成刚一边换鞋脱外衣二边简单地说明。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接着往沙发上一坐,呆呆地出神。二女也过来,分别坐在他的两旁。成刚拉住她们的手,面带苦笑二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觉得心里苦涩,就像一个回家探亲的犯人明日还要返回监狱似的。
  兰花温柔如水,她将头往他身上靠了靠,说道:「刚哥,不用这么烦心,你慢慢就会习惯这种生活的。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兰月说:「还是我做饭吧。」
  兰花笑了,说道:「大姐,妳比我更会说话,还是妳劝劝他吧。」
  说着话,便往厨房去了。
  兰月面带笑容,说道:「成刚,你不必烦躁。你现在是总经理了,谁坐上你这位置都会乐坏,你怎么还会不高兴呢?」她的声音很温柔,很体贴。
  成刚握着她的玉手,说道:「兰月,妳是暸解我的性格和爱好的。我不喜欢被束缚着、管制着,这种日子实在不适合我。」
  兰月的美目看着他,说道:「既然已经当上总经理了,那就接受吧,而且要当得漂亮。你得对你父亲和员工负责啊!如果你不干了,这个位置又能交给谁呢?总不能给成业吧?你这个公司是家族企业,并不是公家的。你现在是新上任,等时间久了,你就会习惯的。」
  成刚一笑,说道:「好,我相信妳的话。我会尽快适应的。」
  说着话,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感觉着她的芳香,她的柔软。
  兰月挣扎着说:「别动手动脚的,你老婆在那边呢。」
  兰花一边淘米,一边在厨房笑道:「大姐,妳也是他的老婆,我不会吃酷的,你们自由活动好了。我是个明白事理的人。」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兰花是个好老婆。我们不如插几下吧。」
  兰月俏脸一红,忙推开他,站了起来,说道:「昨晚还没有折腾够吗?我才不干呢!再干那事的话,累也累死了。我去帮兰花做饭吧。」
  白了成刚一眼,转过身,迈着优美的步子走向厨房。
  成刚盯着她的背影,但见腰肢灵活,屁股浑圆,扭动之间,让人心乱如麻。
  到了吃饭的时候,二女又说些安慰的话。成刚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情绪也好起来,说道:「没事了,我已经看开了。当总经理也没什么,就当是坐牢好了。」
  兰花嘻嘻笑了,说道:「刚哥,要是这样算坐牢的话,那么让我去坐好了。这牢房简直是天堂啊。大姐,妳说是不是?」兰月的美旦亮晶晶地看着成刚,说道:「我估计没多久后,你就会习以为常的。而且,你还会喜欢这份工作。那时候,就是让你下台你都不肯。」
  成刚夹了口菜嚼着,说道:「会这样吗?会这样吗?」兰月露出自信的笑容,说道:「我说二疋会,不信,我们走着瞧。」
  成刚说:「好,那就试试看吧。」
  晚上,三人同床,成刚躺在中间,大草艳福。盖着大被,闭着二女的香气,自觉是帝王般的待遇。不过今晚并没有做爱,因为他提不起精神来。夫妻三人只是随意地聊天,直到稍感疲倦时,才关灯睡觉。
  次日饭后,成刚又穿戴整齐。二女帮忙打扮着,直到像个经理样子了,这才罢手。下楼后,有父亲派车来接,还是父亲那辆老轿车。父亲是个节俭的人,虽家财万贯,但也没有换高级轿车。
  到了公司,父亲已到。成刚往总经理位子上一坐,又开始办公了。相比昨天,他的心情已经平静多了,心态一改变,做事自然顺手。今天又来了不少事,成刚都能很冷静地处理,而且很得当,不需要成子英出手。至于专业知识方面的事,就得他老人家操心些了。
  他随时讲着,成刚认真听着,二记在心里,自觉并非笨蛋。
  中午下楼用餐后,再回办公室继续工作。因为总有事做,也就不觉得时间漫长了。下班时,成刚说要查一下近年公司的营业报表,要留下小王在旁讲解。成子英同意了,嘱咐成刚不要那么辛苦,早点回去。之后,他便坐车走7。
  小王敲门进来,与成刚单独相处。整个大楼里,除了楼下的警卫之外,就只有他们二人了。因此,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小王含羞地看着他,说道:「你不留别人,只留我,难道只为了公事吗?」她芳心跳得厉害,像有个小白兔在里面蹦。
  成刚背靠着椅背,抬着下巴看着桌前伫立的小玉,微笑道:「妳猜猜看。我们可是相互了解的。」
  小王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斜视着他,说道:「我看你是在假公济私,二疋另有图谋。」
  成刚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说道:「难道妳不高兴吗?」拉着她的小手。小王秀气的脸腾地红了,抚媚的大眼睛也有了慌张,说道:「成刚,这可是公司,不能乱来的。你要想那样,我们还是另找地方吧,你说呢?」成刚嘿嘿笑,说道:「这里就是我们家啊,用不着另找地方。这里是我们的天下,别人管不着。」
  他指了指时间。
  原来这总经理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是办公室,里面是休息室,有床有被子。这是特地预备给总经理累时休憩用的。
  之前,那个休息室不常使用。因为成子英精力旺盛,很少进去休息,只是近日清开了,才经常使用。
  小王肩膀一缩,说道:「我觉得有点怕」成刚将她搂在怀里,说道:「这说明妳很爱面子,怕被别人知道。」
  小王噗哪一笑,说道:「那当然,我才不像你那么不要脸,总是缠着人要干那事。」
  她笑得很甜蜜,很清纯,也很耐看,使人想起红苹果。
  成刚色心大动,伸手抚摸着她穿了丝袜的大腿。小王提醒道:「成刚,我看还是先办正事吧。办完了再快活。」
  成刚想了想,也对,便同意了。小王便去自己的办公室里抱了一堆资料过来。成刚拿起来,耐心地看着。坚持了半个小时,才看完了两本。第三本刚拿起来,就有点头大,便放下来,说道:「算了,明天再接着看。这也太多了吧,简直像座山一样。」
  小王在旁说道:「你既然当了总经理,自然要耐心地留心业务了。要是不学好业务,就处理不好事情,老经理二疋会伤心的。」
  成刚嗯了一声,就又认真地看了起来。又看了一个小时,他觉得有点累了。这才站了起来,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还没有办正事呢。」
  抬起头,望着桌旁的小王。
  小王看到他眼里那灼热的火焰,不禁退了两步,羞怯地说:「还是别干那事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怕被人当场捉奸。」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别怕二切有我呢。」
  说罢,到门口将门反锁。他说道:「这下谁都进不来了,我们可以享受一下性生活了。」
  小王被成刚逗得也有几分动心了,她说道:「那么,不要太久喔。我男朋友今晚还约我出去赴宴,我已经答应他了,不能让他失望。」
  成刚凑近她,坏笑道:「我知道了,小玉。我一定会加快速度的,尽量在一个小时内结束。」
  小王啊7一声,说道:「你是在做爱,还是在登泰山,干嘛那么久?」成刚笑道:「要是五分钟就结束了,我还算男人吗?来,侍候侍侯我吧。」
  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后,将办公椅靠墙,留下宽绰的空间,自己往椅子上一坐二招小王,说道:「开始吧,妳要是舔得好,我会让妳得到更多的快感。」
  小王瞪7他一眼,嗔道:「你呀,把我当小妾了。」
  成刚笑道:「就是啊,我早就把妳当成我的小老婆了。这不是很好吗?妳也高兴,我也高兴啊。」
  小王哼道:「我不高兴。」
  她来到成刚面前,蹲了下来,伸手解开成刚的裤子,将肉棒掏了出来。那东西还没有硬,处于半硬状态,就像是只还没睡醒的老虎,要是醒过来,威力相当强大。小王可是深深了解的。
  小王低下头,看了一下肉棒,便握在手里'像玩钥匙炼一样玩起来。一会儿捏龟头,一会儿摸蛋蛋,一会儿套棒棒。她的技巧不错,是经验丰富的女人。
  她一边玩着,一边还看着成刚。成刚也在看她,见这个长得极像宋慧乔的美女在玩自己的棒子,心里非常舒服。
  小王的姿色和身材虽然比兰月和风雨荷差此于但跟姚秀君有得一比。如果说姚秀君可以打八十分的话,小王可以打七十五分。
  可惰,姚秀君就要嫁人了,还没等我有所行动,她已经归别人了。真不知道她开高多久,她的未婚夫多久干她一次。她的脸和身材都是一流的,气质又好,不知道脱光衣服之后,是不是也那么美。
  她的奶子什么样?大不大?圆不圆?奶头什么颜色的?美不美?还有她的下面,毛够不够多呢?阴唇是薄还是厚?肉棒插进去能插多深?她的淫水是不是很多呢?她被男人干的时候叫声大不大?扭动得欢不欢?还有,她是不是也帮男人舔过鸡巴?舔得好不好?一想到有别的男人干她,她又帮别的男人口交,成刚就觉得又兴奋又心酸,彷佛姚秀君本是自己的女人,现在被人给抢跑了似的。
  再看小王,改为双手握玩肉棒,一双奶子在裙子里一酒一涌的。成刚看了喉咙发干'说道:「小王,妳身子低一此)了一让我看看妳的奶子有没有变大。」
  小王照做,身子前倾,成刚的目光便从裙子的开口溜了进去,观赏美景了。
  只见两个肉球被胸罩兜着,露出一半来,望去白生生的,跟豆腐一样白嫩,又鼓溜溜的,只是看不到奶头,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情形吏诱人。
  小王含羞问道:「我的奶子好看吗?」成刚咧嘴笑,说道:「虽不是很大,但也算标准。」
  小王揉着肉棒子,嘴上说:「我经常遗憾的是自己的胸部不够大,像有些女人,奶子大得跟乳牛一样,真教人羡慕。」
  成刚说道:「管它大小,只要能用就行了,不用非得改变它。」
  他想起兰月的话来。
  兰月是嫌自己的胸太大了,而小王嫌自己的太小,人生总是有许多不如意的。
  稍后,小王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起来,爽得成刚直喘组气,不时叫出声。他抚摸着小主的秀发'说道:「我的好情人,妳真会舔,比以前的功夫更棒了。」
  小王瞇着一笑,说道:「这都是你教导有方。」
  粉舌在肉棒上下翻飞,不放过任何角落。马眼上一出现水珠,她便舔掉了,还把蛋蛋含在嘴里又咬又顶的,爱个没完。
  成刚爽得全身直颤,忍不住将肉棒一挺一挺的,说道:「我的好女人,妳的舌头真厉害,再舔一会儿,我非射了不可。」
  他望着小王那秀丽的脸蛋,动惰的神态,以及红唇与舌头的活动,心里别提多骄傲了。
  因为小王的相貌近似明星宋慧乔'成刚就想,我是在跟大明星亲热,是大明星在舔我的玩意。我太幸福了,我太威风了。
  小王又将肉棒吞到嘴里'激情地套弄着、顶动着、夹弄着,两片红唇像火焰,两只美目则柔情似水。
  成刚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小王,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快点摆姿势,我们开始干吧。」
  小王吐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可见肉棒太大,她舍得有点吃力了。她用舌头舔了舔红唇,娇喘着说:「你说,我们该怎么玩?」她现在已经由文静的淑女变成性感欲女了。
  成刚看了看办公桌,说道:「我们在桌上干吧。」
  说着话,拉着小王转到桌前,卷起裙子,让她坐在桌上,双腿张开,屈膝坐着。这样,成刚便看到了小王的白内裤。那内裤是小巧的,绣着红花的。
  成刚伸过手,将内裤扒了下来。小王一抬腿,成刚便看到了毛声菁、湿淋淋、粉嫩嫩的小穴。那里已经张开一条沟了,还淌着水。
  成刚闻了闻小内裤,将它扔到沙发上,仔细观察着小王的私处,只见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了,连菊花都不是干的了。
  成刚笑道:「小王,妳已经浪起来了。真好,妳发浪的样子比妳平常可爱多了。」
  小王下意识地一合腿,说道:「这是我男闭友的私有财产,你不该看,更不该碰的。他要是知道,肯定会跟你拚命。」
  她的声音娇美骚媚,听得成刚欲火更盛。
  成刚脱掉裤子,喔着肉棒,向目标一挺,只听脚地一声,大家伙将小穴撑开了。
  小王哎了一声,皱眉道:「好大啊,好像又长大7一些。」
  成刚双手持着她的大腿,说道:「大才好玩,大才过瘾。」
  一使劲,就插到底了。
  扭动屁股,使肉棒在里面搅合着,弄得小王直哼哼,说道:「成刚,这滋味真好,把我灵魂都搅动了。快点干,我里面痒起来了。」
  她的俏脸上已经有了风骚和期待,两只美目也舒服地合上,随毛不时地动着。
  成刚听得大乐,便呼呼地干了起来,每一下都很使劲。小王便呻吟着、浪叫着,办公室里没有办公声,只有交欢声。
  成刚奋起雄风,一下下干得沉重而凶猛,彷佛是在攻城夺地一般。小王双手后挂着,伊伊呀呀地叫不停,像受了伤一样。
  她叫道:「成刚,你的功夫越来越高强了,越来越厉害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对手7,你会把我干死的。」
  成刚一边干,看着大肉棒在小穴里抽动,一边笑道:「那妳愿意不愿意这么死呢?」小王哼道:「我愿意,我愿意。这么死也是幸福之极啊!」成刚春风得意地抽插着,感受着小王的肉体的美好,说道:「妳告诉我,最近有没有跟妳男朋友做爱?」小王哦了两声,说道:「有是有,但他还是不行,总是没等进去,就完蛋了。不然就是太软了,根本没办法进去。我对他这方面很失望。」
  她的头后仰着,还一抖一抖的,呼吸急促而组浊。谁都听得出来,那是快乐的表现。
  成刚将她的美腿扛在扁膀上,慢慢地干着,力量可不小。他说道:「既然他不行,就应该找医生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变成太监呢。这对男人来说,真是天大的痛苦。」
  小王哼道:「我也想带他去看呢,可他不看,说自己没有毛病。我知道他太爱面子,怕人家知道他不行。」
  成刚笑道:「不过对我来说是好事啊。要不是他不行的话,妳也不会找我呀?」他的大棒子在小穴里肆虐着,插得淫水飞咙,只怕小穴都被干肿了。
  小王娇喘着说:「成刚呀,再干几下就射了吧。我男朋友一会儿会给我打电话的,你不要为难我呀。」
  她半睁着美自看着他。
  成刚说道:「插那么几下能满足妳吗?」小王嘻嘻笑,笑得好浪,说道:「我的胃口也不大,插一会儿就行了。不像你,贪得无厌,真是声声之欲啊。」
  成刚听了大笑,加快速度。既然她想早点回去,那就快点吧。大约插了有二百多下,小王便大声叫着向高潮而去。
  之后,成刚也想射出来。小王说道:「别射在里面,我怕怀孕。不知道怎么的,近来总担心怀孕。」
  成刚问道:「那怎么办呢?我看,不如妳将它喝掉吧。」
  小王皱眉道:「好吧,好吧,你这个大流氓,总是不放过我。」
  成刚抽出肉棒,这东西油光闪亮的,磨擦得好干净。小王从桌上下来,就要用嘴接
  成刚笑道:「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小王不解地问:「什么意思?」成刚从桌子来拿来一个杯子,交给小王,说道:「用它接着,不要撒了。」
  小王便将杯子放在肉棒下。哪知道,成刚因为中途停止做爱,竟不能马上射出来。
  小王便伸过嘴,含住它。成刚按着她的头,像插穴一样,又抽动几十下,这才要射了。
  小王连忙吐了肉棒,用杯子接着。成刚喘着粗气,肉棒像喘气一样射了,射了好几次,射得好多,占了杯容量的三分之一射完之后,成刚无限满足地喘着。小王端着这装了精液的杯子,有点不知所措。
  成刚笑道:「发什么呆,快点喝呀。」
  小王眨了眨美日,说道:「原来你是要我用杯子喝?」成刚嘿嘿直笑,望着她那排红而热情的俏脸,说道:「对呀,就是用杯子喝,像喝饮料一样。」
  小王看着那白花花的、黏祠祠的,像胶水一样的东西,撇了撇嘴,说道:「好恶心,我喝不下去。」
  成刚说道:「妳又不是没有喝过。用杯子喝,和直接吸肉棒喝,不是一样吗?」小王直摇头,双眉紧皱,说道:「你真会害人,要我做这么恶心的事。」
  见成刚满怀期待,她便捏着鼻子,闭上眼睛,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喝了。不过看她那为难的样子,像是在喝毒药。
  成刚看了哈哈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小王喝完后,瞪了成刚两眼,连忙倒了杯水,喝7下去。想了想,又倒了一杯水喝。
  成刚穿好裤子,小王也穿好内裤,整理好头发。四目相对,成刚心里痛快,而小王则向他直斜白眼,显然对他逼喝精液的事感到不满。
  成刚坐回椅子,让小王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们说了一阵子情话。成刚微笑道:「妳刚才的样子真好玩,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小王搂着他的脖子,说道:「谁叫你逼着我用杯子喝。这是唯一的一次喔,以后再不干这种事了。」
  成刚亲着她热热的脸蛋,说道:「小王,以后我不再逼妳了,妳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对了,妳不是要当姚秀君的伴娘吗?」小王娇喘着说:「是啊,你有什么想法?」成刚说道:「女方这头有伴娘,男方那头有伴郎。到时候司仪可能会拿你们开玩笑,让你们牵手和拥抱呢。妳怕不怕?」小王不以为然地笑笑,说道:「怕什么?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对男人,我已经不陌生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妳对男女关系很了解了?那么,我考妳一下眼力吧,只怕妳出错。」
  小王问道:「你问吧。」
  成刚想了想,说道:「妳说姚秀君还是不是处女呢?」小王想都不想地说:「我想应该还是的。」
  成刚嘿嘿一笑,问道:「有什么根据吗?」小王回答道:「直觉。」
  成刚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早就被男人干过几百次,几千次7。」
  小王直摇头,说道:「你这是乱说。」
  成刚说道:「那我们赌一下吧。」
  小王问道:「怎么赌?」成刚想了想,说道:「如果妳胜了,我给妳买名牌首饰;如果妳输了,陪我三天三夜,怎么样?」小王想7想,说道:「好。只是怎么才能知道正确答案呢?」成刚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让妳心服口服的。」
  过了一会儿,二人才离开公司,各自回去。
  在姚秀君的婚礼到来之前,成刚特地到警察局见了风雨荷,要她早点休假,免得伤了身体。
  风雨荷满口答应,说道:「我和妈这两天已在收拾东西,就要启程了。你放心,我不会影响孩子的正常成长的。」
  她的俏脸上流露着母性的光辉,跟她在办案时的果决和刚毅判若两人。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风雨荷打量一下成刚,脸上有了微笑,说道:「成刚,你穿上西装,打上领带,还真像个斯文人,像个大人物,比你平时的流氓气好多了。」
  她的笑容胜过千朵万朵鲜花开,令人心动,但这内容是成刚不太喜欢的。他苦笑道:「雨荷,妳这是夸我,还是骂我?」风雨荷说道:「当然是夸你。你现在不是一般人了,是公司总经理。我以后得多巴结巴结你,要是缺钱,就向你伸手。」
  她用调侃的语气说着,那警帽下的美目也闪着亮光。
  成刚摇摇头,说道:「当这个总经理,并不能让我觉得多幸福。只是父亲要我当,要我学业务,那就当吧。不然的话,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风雨荷轻声笑道:「你这人真怪。别人要是有这机会,不知道会乐成什么德性。你可好,居然不想干,真是人各有志啊!」
  成刚表白道:「妳也知道,我是个酷爱自由,喜欢无拘无束的人二当上总经理,我的命运就由不得,自己,就好像有多条牵引线的风筝,一会儿被人扯到东,一会儿被人扯到西,哪有几次是听我自己的呢?」风雨荷唔了一声,说道:「你也有风光的一面啊,比如说大家见了你,都毕恭毕敬地对你。走在大街上,也有有身分的人跟你打招呼,尤其是会有更多的美女向你投怀送抱,你想怎样就怎样。」
  说到这'她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我不稀罕。好了,我得回公司了。我出来这么久,还是跟我老爸请假的呢。这种总经理,实在没意思。」
  风雨荷站起来,忍不住呵呵笑,笑得酥胸微颤,看得成刚眼睛发直,忍不住胡思乱想。
  风雨荷指了指门,说道:「门在那里,我不送了。」
  成刚傻傻地笑了笑,说道:「那我走了,想我的时候只管打电话。」
  风雨荷做了个金刚嗔目的表情,哼道:「要走就走,哪来那么多废话?再不走,我就以性骚扰罪把你拘留。」
  成刚走到门口,回过头笑道:「我看还是强奸罪抓人吧,这样罪名更大。」
  风雨荷不屑地撇撇嘴,说道:「就凭你那德性,也能强奸得了我?」成刚说道:「妳假意反抗两下,不就成7吗?」风雨荷瞪起眼珠子,说道:「你快滚吧。」
  说着话,抓起桌上一本书,向成刚掷去。成刚连忙冲出去,带上门,没被打到,心里却痒丝丝的、甜蜜蜜的,只觉得她一举一动都是美的,都令人着迷。
  在婚礼的前一天,继母何玉霞领着成业出发了。出发前,何玉霞的脸上尽是笑容,她的心情好极了。儿子肯跟她外出,不参加婚礼,那么他的心情二疋会变好的。他也会忘掉姚秀君,再不用她担惊受怕了。
  而成业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他极力装出平静无事的样子,但成刚看得出来,他这些笑容都是装出来的,他一定不想走。
  成刚拉着成业的手,说道:「兄弟,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换个环境你会觉得世界很大,人生很美,路有千万条,有许多条都是通向幸福的。」
  成业点点头,俊秀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说道:「哥,你的意思我很清楚。你放心好了,我没那么脆弱,总有一天,你会对我刮目相看,你会知道,我也有强硬和厉害的一面。」
  成刚笑了笑,说道:「哥知道你在斯文的背后,也有狼性的一面,只是还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成业得意地笑了,这固的话像是真的7,不像演戏。
  在要上车之前,成业将成刚拉到一边,不让何玉霞听到。他的举动令成刚觉得奇d怪 。
  成业那冷静的双眼从眼镜后面看着成刚,说道:「哥,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
  他的脸上露出担忧和紧张来。
  成刚说道:「有话只管说,自己兄弟不用客气。」
  成业沉思几秒,说道:「哥,明天你去参加她的婚礼,她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就像仙女,可是我不能亲眼看到了。你要帮我多说些祝福话喔。」
  成刚笑道:「这是二疋的,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成业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哥,婚礼顺利结束之后,你给我打个电话,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对于我爱的人,她幸福也就是我的幸福啊。」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都微微颤抖了。
  成刚说道:「就这些吗?没有别的吗?」成业重重点头,说道:「没有别的,就是这些了。你要记得打电话喔。」
  说着,跟成刚摇了摇路牌,背上旅行包,向何玉霞跑去了。
  之后,何玉霞又过来,笑靥如花,风姿绰约。她深情地看着成刚,说道:「出门旅行的心情真好,只可情你不能跟着。若是你能跟着,我们白天看山望水,晚上同床共枕'那该多美好啊!」成刚一笑,说道:「没关系'等妳回来时,我们好好玩玩,让妳乐个够就是了。」
  何玉霞点头,还跟成刚拉了勾,便向他挥挥手,跟成业上出租车,奔车站去了。
  他们二人一走,成刚觉得松了一口气。他心想:『这回姚秀君可以安心地结婚了,我也不必担心婚礼上会出现什么意外了。』成业在跟前,他总是怕他会一时冲动,干出什么傻事。他走了,那就风平浪静,万事大吉。可是同时,在成刚内心深处,对姚秀君的出嫁,却是有点不舍得。其中的原因,也说不太清楚。
  婚礼这天早上,成刚早早就起来了,他请兰花和兰月也一块去。这不是突然决定,而是早就跟二女说了。兰花喜欢看热闹,爽快答应,而兰月却不同意,原因是自己去了,怕人怀疑她跟成刚的关系。
  成刚就笑道:「还怀疑什么?那明眼人一看我们俩的表情,就知道是什么关系了,既然纸包不住火,就随它去吧,还是洒脱点,面对现实吧,不必再自寻烦恼了。」
  兰月一想也对,便在成刚的再三劝导下,答应了。这使成刚喜出望外,直想大叫。三人的打扮,成刚还是总经理的那一身衣服,而二女则精心修饰着。兰花穿着孕妇装,身材是没法展示了,倒把脸装扮得很美。而兰月则穿了一条乳白的长裙,又戴了耳环和项链,对镜一看,自觉风华绝代,无人可比,心里也不禁得意。
  这身打扮,是兰花帮她设计的。本来兰月不接受,因为她嫌这打扮太招摇,但经不起成刚在旁边起间,她也就同意了。
  成刚看了兰月的样子,心里一阵阵骄傲。他心想:『兰月多高雅,多华贵,又多么有内涵,简直就是一个王妃啊。乡下的土气,在她的身上一点都不见。她的风采也许只有雨荷可以相媲美吧?当然,雨荷也得认真打扮才行。』成刚领着兰花和兰月,坐车赶往新娘的住所。那里已经满是人了,都是亲朋好友,满面笑容,都带着对新人的祝福之意。
  成刚跟自己的员工三打招呼,和调可亲,没什么架子,还把兰花和兰月介绍给他们。每个人见到兰月时,都睁大眼睛,夸她倾国倾城,省城第一人,简直把新娘的风采给压过了。
  当成刚见到新娘子时,也被她的风采倾倒了。只见她身穿洁白的婚纱,化了淡妆,俏脸尽是喜悦。那明亮的大眼睛射出万种柔情,那润泽的红唇娇艳欲滴,那清新不俗的气质令人惊叹。尤其是她的肩膀和半个背裸露在外,更是性感万分。扁膀是因润的,洁白的,后背也完美无缺。
  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妳真美,连我都想当妳的新郎了。」
  姚秀君轻启朱唇,嫣然一笑,说道:「总经理,你又在哄我了。和她相比,我简直就是丑小鸭。」
  说着话,红唇向旁边正在打量楼内装溃的兰月一努。
  成刚也看了看兰月,放开新娘子的手,骄傲地笑起来。
  成刚又将兰花和兰月介绍给姚秀君认识。美女见美女,也如英雄般惺惺相惰。她们拉着手,亲热地谈着,不时低笑出声。
  遍了一会儿,成子英、江叔、小王等人都来了。成刚连忙介绍兰花和兰月,大家又是一番亲近。
  迎亲时间定在七点钟。来客们不时看看表,然后说话,吃东西打发时间,大家都盼着新郎快点来接,然后上饭店,边听司仪调侃,讲笑话,边大吃大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可是,当七点钟到来时,仍不见迎亲的车队过来。大家表面上依然如故,可是每个人的心都加快了跳动。
  成刚也有一种不祥之感,心想:『莫非有什么情况发生吗?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事,可别让姚秀君这样的好女孩受伤啊!』时间过了七点,新郎还是没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请续看《 小村? 春色》 30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婚礼,竟惊传新郎车祸的意外,使新娘姚秀君大受打击,几近崩溃。成刚的臆测不幸言中,成业竟承认是车祸事件的主谋,出面自首。
  然而,成业与何玉霞的异样举止,使这桩买凶杀人案疑云密布。
  风淑萍终于突破心防,坦承自己对成刚的爱意,并且跟随成刚至省城定居,却无意间窥破了姐妹三人共事一夫的旖旎画面,大受打击。而先前成刚与风淑萍遭卓不群所迫而拍下的性爱光盘,亦被风雨荷发现……


第三十集


【内容简介】
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婚礼,竟惊传新郎车祸的意外,使新娘姚秀君大受打击,几近崩溃。成刚的臆测不幸言中,成业竟承认是车祸事件的主谋,出面自首。然而,成业与何玉霞的异样举止,使这桩买凶杀人案疑云密布。
  风淑萍终于突破心防,坦承自己对成刚的爱意,并且跟随成刚至省城定居,却无意间窥破了姐妹三人共事一夫的旖旎画面,大受打击。而先前成刚与风淑萍遭卓不群所迫而拍下的性爱光盘,亦被风雨荷发现……


第一章 车祸突来
  七点十分、七点二十分……吉时已过,新郎的接亲队伍仍然没来。这不是咄咄怪事吗?在此期间,电话已经打过不知多少回,每次都能打通,可是却没有人接听。在不断拨打所有能联络的电话后,终于有人接听了,接到的却是噩耗:「不好了,出车祸了!别的车都没事,就头辆的迎亲车出事了。新郎连人带车都掉到桥下了!」
  当新娘姚秀君得知这消息时,她听得娇躯都抖了起来,身上洁白的婚纱也跟着抖着,显示着她内心的激动和震惊。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觉眼前发黑,脑袋发晕,但没有倒下,而是咬紧牙关,坐了下来。
  她身边的那些亲戚、女伴,连忙上前相扶并安慰,其中也包括小王。她的脸色也变了,大喜的日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姚秀君双眼含泪,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不会是真的,我不信。」
  成刚在旁听了难受,说道:「秀君,妳先冷静点,我去看看情况再说。一到了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该义不容辞的帮忙。
  姚秀君两颗珍珠般的泪珠从眼中滚下,滑在娇艳迷人的俏脸上,见了让人心碎。
  她挣扎着站起来,凄然地说:「总经理,我跟你一起去看他。」
  成刚一脸的镇定,说道:「好吧。不过妳的穿著不太方便吧?」
  目光在姚秀君的婚纱上一扫。
  正这个时候,新郎的弟弟领着一伙人冲了进来,直冲到姚秀君跟前。姚秀君颤声问:「你哥怎么样了?怎么出事的?」
  她的美目瞪得好大,充满了苦涩和悲哀,令人动容。
  新郎弟弟呼呼地喘了一会儿气,这才说道:「嫂子,我们出发时还好好的,谁知道没开多远,在过一座桥时,我哥的车突然剎车失了,就撞向路边栏杆,拦杆被撞碎了,车滑出路面,掉到桥下了。桥离水面十几公尺高呢。司机受了轻伤,哥哥已经送医院了。」
  姚秀君过去抓住他的手,说道:「那你告诉我,你哥的情况怎么样?」
  新郎弟弟低下头,抽噎着说:「我也不知道,还在抢救当中。」
  姚秀君放开他的手,强忍着悲痛,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呢?难道司机不会开车吗?司机在哪里?」
  她脸上有了愤怒和疑惑。
  新郎弟弟回答道:「司机获救之后,人都傻了,只反复说着一句话,『剎车怎么会失灵呢?』我这才明白,是车遭到了破坏,因为剎车失灵才造成车祸的。」
  姚秀君泪流满面,抽泣着说:「我活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得罪过谁,害过谁,谁会报复我呢?谁会报复我呢?一定是你家的原因吧?」
  说完这句话,她眼前又是一黑,站立不稳,向后倒下。
  成刚反应最快,一个箭步上前,单臂托腰,将她后仰的娇躯托住,顿时觉得她腰肢柔软,娇躯芳香,而且因为那件低胸婚纱,一下子便看到了她的胸脯。由于没穿胸罩,可以看到大部分的肉球,真是雪白、浑圆又丰润,只是没看到奶头。他心里怦怦乱跳,真想伸出手尽情地摸摸。可惜,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
  众女伴赶紧来扶。成刚脸皮再厚,也不能再搂着新娘了,只得将她转交给她们。
  众人将新娘抬到卧室的床上,又是呼叫,又是掐人中的,一番折腾,才令姚秀君醒来。
  她的脸色苍白,两眼失神,跟新郎出事前的她判若两人。她挣扎着坐起来,大叫道:「我要去找我老公,我要去找他!」
  说罢,便从床上跳下来。
  众人连忙劝她。她坚决表示道:「不,不,我一定得去医院。无论生死,我都要马上到他身边陪他。」
  众人见她如此坚决和激烈,也不再劝了,忙帮着换衣服。
  而卧室外的人们也都大惊失色,好端端的喜事竟风云变色。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大为扫兴,都知道这婚结不成了,喜酒也喝不成了。
  成子英和江叔等人相顾叹息,虽说饱经风霜,见过大风大浪,但在此意外的祸事之前,也不禁动容。
  成刚在难受、惊诧、沉重的同时,心中却涌起一丝窃喜,为什么窃喜呢?他也不太明白。难道说,姚秀君结不成婚,成业就有了 一点希望吗?他是在为自己的弟弟高兴吗?这种解释似乎也不通。
  回想刚才听到的情况,再仔细想想,他有了 一种不祥之兆。新郎的礼车剎车失灵,才会发生这么严重车祸。这剎车绝不是早早就坏了,若是坏得早,一定会让司机发现的,那么,肯定是刚破坏的,就是要让礼车在接亲的路上出事。这人真够狠毒,要不被人发现,要下手迅速,准确无误造成这个后果,非常不简单。该不会是成业干的吧?
  不会,成业并不懂车,也对车没兴趣。可是,成业还是有重大嫌疑啊!
  成业难道会眼睁睁地看着姚秀君嫁人而不阻止吗?他对姚秀君那么痴情,连命都不要了,试想,谋杀新郎这种事,也没什么干不出来。他是不懂车,可是,杀人的事有时候并不需要自己亲自来,他可以雇人下手的,这是买凶杀人!对,一定是这么回事。嗯,我应该打个电话问问他,看他怎么说。
  兰花、兰月也知道出事了,凑到成刚跟前,都花容失色。兰月不出声,目光深沉,兰花问道:「刚哥,现在这喜事该怎么办呢?」
  成刚往卧室看了看,回答道:「新郎不能到场,还能怎么办呢?就是不办了吧。」
  兰月轻叹道:「姚秀君的命真苦。大喜之日发生这样的惨剧,难道真是天妒红颜吗?」
  她想到自己也是美女,自己在情路上也是一路坎坷,不禁有种物伤其类之叹,生怕自己以后也会发生悲剧。
  成刚对她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人生在世,就是这样。『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只要坚强,只要乐观,什么都不可怕。」
  三人正在低语时,姚秀君在众女的护拥下出来了。她已经换了 一套休闲装,头上还是新娘的发型,上面的金饰还闪着亮光,跟她忧郁的俏脸很不协调。她跟成子英、成刚打了个招呼,便跟几个女伴,还有她的小叔一伙人匆匆离去。
  成刚也想知道新郎的情况,便跟成子英说道:「爸,我也去看看。」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去吧,是应该多关心一下自己员工的。她有什么困难,要尽力帮她解决啊。」
  成刚应了一声,回到二女面前,说道:「妳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打听一下情况。」
  兰花说道:「刚哥,不如我们也跟你去看看吧,也关心一下姚大美女的命运。要是新郎真是完了,她就可能成为你的弟媳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这都是后话了。只是妳挺着大肚子还是别去了,乖乖待在这儿吧。」
  不等兰花开口,兰月说话了 :「成刚,我跟你一起走吧,我想回家去。出了这种事,我实在没有心情待在这了。」
  成刚望着她的花容月貌,心里欢喜,对她的要求自然不会反对,说道:「好吧。」
  兰花说道:「我也跟大姐一起回家。」
  成刚没有意见,便找成子英的司机要了钥匙,领着二女出门,上了车,朝前面的车追去,幸好他们也刚刚开走。
  开了好久,才到那家医院。眼看着前面的车里下来人,都朝医院里跑去,成刚便让二女待在车里,也跟了上去。
  到了急诊室前,发现那里的门是开的。找医生一打听,才知道新郎已经去世,尸体已经送往停尸间了。
  听到这个噩耗,姚秀君再也受不了了,登时崩溃了,一下子晕了过去。这次怎么喊,怎么掐都没用,只好连忙呼唤医生,赶紧送进了病房。
  成刚并没再跟着。他知道姚秀君没事,只是悲伤过度,只要休养一下便好了。他知道这次的打击太大了,一定会在姚秀君的心灵上留下今生都不能愈合的伤口。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的如意事呢?
  等大伙退去,他推开病房门,看了看姚秀君睡着般的俏脸,跟小王说了几句话,无非是询问她的身体,得知无恙之后便离开了。
  出了医院的大门,空气一新。他望望天空,又看看大路和行人,心想:『这个世界多么美好,多么可爱啊!可怜的新郎竟然看不到了 ,真是可惜!不知道到底是谁谋杀了他,谁跟他有那么大的仇恨呢?难道真是成业?』一想到这个问题,他的手摸向手机,就想质问一下成业,但又想到事情重大,别冤枉了他。万一不是他,岂不是破坏了他旅游的好兴致吗?反而他还为姚秀君担忧。
  想到这儿,他又决定暂不问他了。
  他回到轿车上,回到二女身边,发动车子,向家里驶去。
  车上,兰花急不可待地问道:「刚哥,情况怎么样?新郎还活着吗?」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而兰月坐在后面,并不出声,俏脸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刚看着前方专注地开车,说:「情况很糟,新郎已经死了。」
  兰花啊了一声,一脸的意外和惋惜,说道:「怎么就死了?他的命也太脆弱了吧?」
  成刚微笑道:「世事无常,明天的事谁能预料到呢?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会哪天死?怎么死?又死在什么地方?」
  兰花又说道:「这回姚秀君可苦了,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她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吧。」
  成刚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只能学着坚强,学着安排自己的以后的生活。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呢?」
  兰花想了想,转头看成刚,说道:「姚秀君会不会因为悲伤过度而自杀呢?」
  成刚轻轻摇头,说道:「不会的,姚秀君不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她不会殉情的。再说,在这个时代,殉情也太傻了吧?比如我现在要是不幸死了,妳们哭一场之后,就可以把我忘了,随意嫁人,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兰花连忙呸了几声,黑亮的眼睛白了成刚一眼,嗔道:「不要胡说八道,我不许你这么诅咒自己!你要是不在了,我们就算不自杀,以后的人生也没有什么乐趣了。」
  成刚很豁达地笑了笑,说道:「人死了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活着的人,还得多想想自己该怎么活得好。」
  从后视镜里看兰月坐在那儿,呆呆出神,看她的表情,她的心像是飞去了遥远的地方,便问道:「兰月,妳在想什么?像是丢了魂似的。」
  兰月如梦方醒,露出甜蜜的笑容,柔声说:「没什么,只是想了想关于人生,爱情以及生死等问题,越想越觉得宇宙茫茫,深不可测,好多问题都不是我们人类能解决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会伤神的。还是想想,我们夫妻几人以后怎么快乐的生活吧。」
  兰月温柔地瞟了他一眼,嗔道:「你又来了!难道在你眼里,除了床笫之欢,男女之间就无事可做了吗?」
  成刚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看着道路,说道:「当然有了。男女之间除了床上事之外,还要多谈恋爱,多谈感情,让彼此间没有距离。」
  兰月嗯了 一声,说道:「这才对嘛,人又不能整天待在床上,总得有点精神生活。」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感情好了,关系亲密了,办事时才会更有默契,更有感觉,更有快感啊!」
  兰月听了,脸刷地绯红了,像是红牡丹,娇艳欲滴,不可方物。
  成刚看了 一眼,色心一动,稍一分神,双手不稳,以至于车子猛地一晃,连忙收神,握住方向盘,心里怦怦乱跳,头冒冷汗。
  兰花舒了 一口气,说道:「刚哥啊,专心开车吧,我们可不想殉情啊。」
  兰月则说道:「你想乱看、乱想,等到家再说好不好?」
  两人的话,使成刚的脸上发热,说道:「好了,我再也不敢看妳了。可了不得,简直要命。」
  果然,在往后的路程上,他规矩多了,再不敢多看兰月一眼,连话都很少说了。
  到了家,下了车,成刚望着美丽的二女,说道:「我就不上去了,妳们先回家吧,我还得回去公司。我现在不只是成刚了,也是总经理。」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你去吧,我们在家里等你。」
  成刚点头,看兰月时,兰月的美目也在看他。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暖暖的。成刚觉得兰月今天真好看,比新娘子还美。那乳白色的长裙,那金光灿灿的项链和耳环,都使她平添高贵之气。再加上她的长相、身材、气质,真是无人可比,即使是姚秀君也要差一截。
  成刚看着她,一阵着迷,真想过去搂住她,尽情地亲她、摸她,撩起她的裙子,冲锋陷阵,随心所欲。可是现在又不能立即实行。
  兰月当然能看出他的心意,便瞪他一眼,说道:「快去呀,发什么呆?难道你不当总经理了吗?」
  说罢,不再理成刚,拉着兰花的手往楼上走去,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公寓大门里。
  成刚深吸了几口气,头脑一清醒,便上车离去。
  他打了电话给成子英,得知今天的宴会取消了,公司的员工都返回公司工作,成刚便开车向公司而去。
  到了公司,见到成子英,两人谈起婚礼的变故都大发感慨。
  成子英说道:「这凶手真缺德,早不干,晚不干,就趁结婚时候出手,心机真重!这种人抓住,应该多枪弊几次才解恨。」
  成刚心潮起伏,说道:「爸,依你看,谁会对新郎下手呢?」
  成子英坐在老板椅上,背部大幅度靠着,吁了几口气,说道:「很难说,可能是新人的仇家吧。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的话,谁会这么凶狠歹毒呢?这种案子应该是不难破的。」
  成刚又问道:「你觉得不难破吗?」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应该不难。『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结婚这么大的事,又那么多的人看着,那个凶手给车做手脚,再小心,再高明,也会有人注意到他的。要抓他,应该不会太费劲。」
  成刚沉吟了半天,说道:「爸,你说这事会不会跟成业有关系呢?」
  成子英一愣,继而笑了,说道:「应该跟他没关系。成业是什么性格的人,你应该知道的。」
  成刚提醒道:「可是爸,这件事不能按常规来推断呢。成业为了姚秀君,连自杀那种傻事都干得出来,那么杀人的事,为什么就干不出来呢?」
  成子英笑容消失,沉思片刻,缓缓地说:「我想,这不是成业干的。」
  成刚问道:「爸有什么根据吗?」
  成子英微微一笑,说道:「没有什么直接的根据,就凭我的直觉,以及我对成业的了解。」
  他的脸上带着充分的自信,不由得人不信。
  成刚陷入了深思之中,心想:『难道这事真不是成业干的?除了他,还有谁对这场婚礼这么反感呢?他能自杀,也就能杀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这场婚礼失败。我实在应该给他打电话的。这事太严重了,不能等他回来再讲。』成子英看了看成刚,说道:「成刚,不要想那么多了。找凶手是警察的事,我们还是少操心,好好忙公事吧。」
  成刚答应一声。成子英又说道:「姚秀君那边,你也不必担心。我派了两个女员工照顾她,不会有什么问题。新郎刚死,她还想不开。等日子久一点,她就会平静下来的。世上哪天不死人呢?世上哪天没有变化呢?姚秀君还得活下去呀。」
  成刚说道:「爸说得很对。」
  于是,不再多说什么,开始处理业务了。只是因为总想着姚秀君的事和凶手的事,他做事就不够专心。在成子英提醒两回后,他的表现才好些。
  下班之后,司机开车将成刚送到家门口。在进门之前,他给小王打了个电话,询问姚秀君的消息。、小王说,姚秀君已经醒过来了,情绪还好。她坚持去停尸间看了新郎。新郎的脸都变形了,样子很难看。姚秀君大哭了 一场后,情绪稳定多了。她要成刚不用担心,姚秀君没事了。
  最后,小王提醒成刚,说姚秀君现在又是单身了,可不准打她的主意,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
  成刚便问道:「会有什么后果?」
  小王用了郑重的口气说:「姚秀君的命太硬,可能会克夫。你要是不想成为第二个短命男的话,还是离她远一点。」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妳好好照顾她吧!需要我的时候,就说一声。既然她老公已经不在了,我们作为同事和朋友的,一定要对她好一点,让她早日从阴影里走出来。」
  讲完电话,成刚又给成业打电话。因为他心里不安宁,总像是有什么野兽在心里奔跑似的。不打这个电话,他无法让自己安心。
  电话是打通了,可是半天都没有人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又给继母何玉霞打电话,心想:『他们是在一起的,找到继母,也就找到成业了。只要继母一接电话,答案就水落石出了。』而继母的电话也是响了 一会儿都没人接,这就奇怪了,他们是到哪去了?为什么都不接电话呢?
  成刚挂上电话,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失望上楼去了,眼前挥不去的是姚秀君那悲伤的脸,以及纷飞的眼泪,越发觉得心情沉重。而沉重之中,还是隐隐约约含有一丝窃喜。
  他暗骂自己简直不是人,人家死了老公,自己为什么会高兴呢?难道还对她有什么野心吗?那实在太不应该了。
  回到家,饭菜已经做好。成刚往桌上一坐,二美身旁相伴,自觉幸福围绕身边,心想:『要是姚秀君也像她们那样坐我身边的话,总比现在独自悲伤好吧?』吃饭时,大家又免不了要谈今天发生的悲剧,对姚秀君都感到非常同情和怜惜。
  兰花一边往成刚的碗里夹菜,一边微笑道:「刚哥,别为了别人的事,影响了你的心情。姚秀君自有姚秀君的命,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们没本事让她的老公再复活啊。」
  成刚停筷沉思,说道:「是呀,毕竟不是神仙,谁也不能让时间倒流,让一切重来。」
  他望着静静吃饭的兰月,说道:「兰月,妳怎么不说话呢?」
  兰月笑了笑,说道:「该说的都说了,没什么好说的了。什么人什么命,我们也没法子。」
  她已经把项链和耳环取下来了,又恢复了朴素、端庄的本色。
  成刚点点头,说道:「有些事确实是天不从人愿。就因为一切都是未知的,人生才有意思。如果一切都像小说的内容一样,事先都知道了,那就没有什么魅力了。」
  三人正谈得起劲,成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心想:『大概是继母打来的吧?成业是很少给自己打电话的。』抓起手机一看,却是成业打来的。电话接通,成刚问道:「成业,刚才怎么没有接电话呢?」
  成业回答道:「刚才跟妈到海边游泳,没带手机。回来一看,才知道你打给我。」
  成刚哦了 一声,说道:「那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成业轻声笑了,说道:「无非是她结婚的事吧。看看时间,这时候婚宴应该正在进行。」
  说到这儿时,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伤感。
  成刚听他的声音很正常,不像是一个凶手的表现,心里不禁犯嘀咕:『难道自己判断有误吗?这事真的跟他没有关系吗?或者就是他干的,只是他装傻充愣,没有流露出来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成业实在厉害,竟然做到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他若是有这样的心机和镇定,那么,追求姚秀君早就成功了,还需要去仰药自杀吗?莫非他真的不是凶手?不太可能吧?这件事怎么想都跟他脱离不了干系。』成刚没有马上进入正题,而是说:「成业,阿姨呢?」
  成业回答道:「妈在洗澡。她说海水是咸的,游泳后回来得洗澡,不然对皮肤不好。她还说,一会儿她洗完了,我也得去洗。」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难怪阿姨这么漂亮,她时时刻刻都注意着这些小细节。」
  成业提醒道:「哥,快跟我说婚礼上的事吧!她今天是不是很漂亮?新郎迎亲的队伍长不长?一切都按照秩序来吧?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吧?」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又变得苦涩和低沉了。
  成刚立刻反问道:「成业,难道你希望发生意外吗?」
  成业大声道:「当然,那是当然了!我的梦中情人要嫁人,难道我还会高兴吗?当然发生意外才好,她就嫁不成了。最好那新郎永远都没办法娶她。」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变得有点恶毒了。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现在你应该高兴了。告诉你,婚礼并没有正常举行。」
  成业啊地一声,忙问道:「哥,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新郎得了什么重病,没办法结婚了?或者他被谁绑架了,没办法到达婚礼现场?」
  成刚心想:『小子,看来凶手就是你,你别再演戏了吧,还演什么?你装得还真像!』他耐着性子说道:「都不是。今天这个大喜之日发生了惨案,新郎的花车在迎亲的路上出了车祸。」
  成业惊呼道:「真的吗?这是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
  他的声音颤抖着,透着强烈的喜悦和兴奋,可以想见他心里有多么痛快。
  成刚冷笑了两声,说道:「这回可称了你的意了吧?这下你又有机会了。」
  他的话里带刺。
  一成业急问道:「哥,你快说,新郎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是他很关心的问题。
  成刚回答道:「新郎已经死了。姚秀君自由了,单身了,现在你又可以追她了,这回你的机会可大得很了。」
  成业舒了 一 口气,说道:「她男朋友死了,我自然觉得高兴,就像满天的乌云都散了。这个喜讯对我来说,可比到处游玩要重要得多。这下好了,我又可以追求她了,她终究还是我们成家的人呢!太好了,我明天就回去。」
  成刚质问道:「成业,你难道就不怕警察找你算账吗?」
  他忍不住要大发脾气了。
  成业不解的说道:「哥,你这话真教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好端端的,警察找我算什么帐啊?我又没犯法。」
  成刚喝道:「成业,我劝你还是快点投案自首吧,不要再骗人了。」
  成业也叫道:「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简直莫名其妙!听你言下之意,你认为她男朋友是我杀的?」
  成刚追问道:「难道不是吗?」
  成业哈哈大笑,笑得那么狂妄,又那么得意,一点都不像他。他说道:「我倒是想过要杀死他,可惜,我没有那种勇气,下不了那个狠心。一想到把他杀死,秀君会难过,我就受不了。」
  这回轮到成刚惊讶了,听他的口气不像是在说谎,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了,凶手另有其人吗?也可能他是在演戏。
  成刚说道:「好,我暂时相信你。既然跟你没有关系,那就跟阿姨多玩一段日子再回来吧。家里没事,不必惦记。」
  成业说道:「不,我想明天就回去。既然出了这种事,我也没心思再游玩了。我要回家,回去安慰她,让她的心情快点好起来。」
  成刚劝道:「她现在也没事,有好多人陪着,不用你担心她。你回来见她,也许她心情会更坏,不把你当成嫌疑犯才怪!」
  心想:『这个案子十有六七就是你干的,你倒很镇静,一点都没露出慌张之意,看来我以前是低估你了。』成业说道:「哥,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先跟妈商量一下吧。」
  成刚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你跟阿姨也难得出去旅行,玩够了再回来吧。」
  心想:『趁着警察还没去抓你,你是自由的,还是多逍遥一天是一天吧。等坐了牢,想出去玩也没有资格了。』成刚应了 一声,说道:「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喜讯,这对我实在太重要了。」
  成刚说:「行了 ,替我向阿姨问好吧,有事再联络。」
  说罢,放下电话,陷入迷茫之中。他现在也有点拿不准成业到底是不是凶手了。一会儿认为他是,一会儿又认为他不是。这个问题弄得他头都大了,终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回到座位上坐好,看了看二女,说道:「我刚才的话,妳们也都听到了。妳们觉得,制造姚秀君男朋友车祸的凶手会不会是我弟弟成业呢?」
  二美相互看了 一眼,没有马上说话。成刚问道:「妳们说呀,反正只是猜测,不碍事的。」
  兰花笑了笑,说道:「好吧,刚哥,既然你非要我们说,那我就先说了。我认为这事很可能就是成业干的。」
  成刚问道:「有什么证据吗?」
  兰花回答道:「证据是没有,不过有根据。成业迷恋姚秀君,达到了要死要活的程度。姚秀君要嫁人,最痛苦的是他,他当然要想办法让姚秀君结不成婚,嫁不成人。既然不能直接阻止她,最好的法子当然是从新郎身上下手了。新郎一死,他就可以继续追求姚秀君了,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成刚点了点头,说道:「妳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他又看向兰月,说道:「该妳了,兰月,不准拒绝回答喔。」
  兰月单掌托着下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她幽幽地望着成刚,说道:「我本来不想说,但你非要我说,那我就说好了。我的看法跟兰花正好相反,我认为成业不是凶手。」
  成刚眨着眼睛看她,说道:「那,妳有什么证据吗?」
  兰月慢慢地说:「证据是没有,不过我通过观察得出结果,成业不是这起案件的凶手。」
  成刚催促道:「妳说得详细点吧。」
  兰花也_大了美目看着姐姐。
  兰月缓缓地说:「成业的性格,我们都听你说起过,我们也都见过成业一面。虽然只有这么一面,但是,对成业的性格和为人,也有了一点了解。我觉得成业是一个斯文而随和的人,就算会为了爱情而做了一些出格的事,会有异常的举动,跟他的为人不合,但整体来说,他还是一个稳重、冷静,做事谨慎的人,他不会随便去伤害姚秀君的心上人的。有个词叫『爱乌及乌』,既然新郎是姚秀君的心上人,就算成业不喜欢他,看在姚秀君的分上,他也不会害他的。要知道,新郎要是死了,姚秀君会很伤心的。一个真正懂得爱的人,会时刻想着做些让自己心上人高兴的事,而不是让她痛苦、流泪。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成刚听了,也忍不住点头,因为兰月说得也很有理。二女都说得有理,那么,成业到底是不是凶手呢?成刚也迷惘了。
  过了几天,成业仍没有回来。成刚心想:『这就更可疑了。你说你要回家,事实上却食言,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做贼心虚,不敢回来,怕警察找你麻烦。如果真的是你干的,你就是跑到天边去也没用。现在的通讯如此发达,网络先进,你就是躲到南极去,也会被逮捕归案的。
  『趁着警察还没有找上你,你就好好安排一下自己的宝贵的时间吧。等进了监狱,你的一切梦想就都落空了。还说什么追求姚秀君?连自己都保不住!我的兄弟呀,最好我想错了,凶手真不是你。』除了姚秀君男友的车祸案让成刚关注之外,他还惦记着风淑萍。他不知道经过时间的冲击和流逝,她有没有原谅自己的过失呢?一夜夫妻百曰恩,既然都已经有过两次鱼水之欢了,她也应该宽恕自己才对啊,难道真要仇视一辈子吗?这两次的欢爱都不能完全怨自己呀,头一次是误会造成的,第二次则是卓不群逼迫的,哪次是自己直接要强奸她呢?她应该明查,不该冤枉好人。
  他很想去看风淑萍,去跟她说说话,最好能把她接过来,当自己的老婆。可是,他对自己少了自信。他怕真去了,面对她的时候,又会惹她心烦,因此,他有些举棋不定,可是思念却像火一样越烧越旺,让他越发难以忍受。
  这天,江叔告诉他,兰雪的转学通知跟兰月的上班通知,都已经由省城发下来了, 也就是说,二女现在夙愿已偿,马上就可以上学、上班了。
  这个消息使成刚拍手叫好,并下定决心去看风淑萍。名义上是为兰雪,实际上是为了风淑萍。
  成刚忙了 一上午,中午向父亲请了两天假,然后,去开了继母何玉霞的爱车,向家里驶去。他到家之后,便把消息宣布了。
  兰花眉开眼笑,向大姐祝贺。而兰月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彷佛玫瑰绽放,让成刚心神俱醉,恨不能马上就脱衣「宣战」。
  然后,他才说自己要去乡下,将葡雪和岳母接来,一家人团聚,今后不再分离。
  二女听了,自然表示赞成。
  她们都没要求跟随。兰花本来想去,但考虑到自己大腹便便,一路风尘,怕对胎儿有害。而兰月更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她更想待在家里,多想想工作上的事。因此,成刚一个人上路了。
  在车上,他还给风雨荷打了电话,催她快点休假,离开省城, 为孩子的出世做准备,不要为了工作,而疏忽了自己的孩子。风雨荷大声说:「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弱智。你好烦,像女人一样啰嗦。」
  迅速地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成刚直摇头,这种泼辣厉害的老婆,有几个男人敢娶啊?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一个不合她的意,她就会怒目而视,拳打脚踢,绝不会服软的。想让她像兰花、兰月那么乖巧,那么听话,那简直是做白日梦。她可不是小绵羊,而是母老虎,今后一起生活后,真不知该如何驾驭她?既然已经招惹她了,想离她远点都做不到。
  在去之前,他也没跟风淑萍打招呼,想给她一个意外。至于是意外的惊喜,还是惊慌,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身驾车,朝省城的高速公路驶去。一边开车,心里一边乱想着。他不知道这次前去的结果会如何,很可能这保守的岳母依然对自己冷若冰霜,严厉指责,甚至可能会将自己扫地出门。毕竟这个女婿太超过了,把岳母都弄上床了。但成刚也打定主意,就算她对自己拳打脚踢,自己也会受着。为了达到目的,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一路顺风,他很快就进了县城。将车停在路边,下了车,望了一会儿天空,算是休息。他想到那天玲玲说要去省城定居,也不知道走了没有。
  他拿起电话,打了过去。成刚问道:「玲玲,妳们到省城没有?」
  玲玲的声音中透着欢乐和喜气,说道:「早上才到,正想打电话告诉你呢,也想跟你见见面。小路姐都说了,我们要团结一致,把你摆平。」
  说到后面,带着羞怯之意。
  成刚听了这动听的声音,想象着「三人行」的旖旎画面,真教人心神俱醉啊!哪个男人不喜欢同时跟一个以上的美女快活呢?只要有那个命,只要有那个本事,谁不想快乐似神仙呢?
  成刚压抑着自己的激动,说道:「玲玲,妳们做好快活的准备吧。我现在不在省城,乖乖等我回去吧!」
  说罢,便告知自己的所在。
  玲玲也不多问,就说道:「好的,成大哥,我们等你喔!现在大家在省城,来往也方便。只是有你老婆在,你可别被抓奸,被她休了。」
  说着,便发出清脆的、欢快的笑声。
  挂了电话,成刚耳边还回荡着她青春悦耳的笑声。他再次将玲玲跟兰雪相比,认为玲玲在多方面确是比兰雪优秀,从来都不给自己找麻烦,真是太懂事了。如果要娶老婆的话,就得娶这样的。兰雪那样的女孩给谁当老婆,谁都会头疼,那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当她的男人,要是不能压住她,她会骑到你的头上作威作福。还好,自己能降住她。要是换了 一个软弱的男人,早被她给缠死了。
  稍后,他开车进了小村子,这个他熟悉的地方。那里的一幢幢平房,一条条不规则的小巷,偶尔经过的马、牛、羊,以及粗糙的土道,土道上随时可见牲口的粪便,都让成刚觉得跟城市大异其趣。小村子就像风淑萍一样的朴实、本色、纯粹;而城市就像继母何玉霞一样,在天生丽质之外,又加上了诸多的修饰、打扮,因此更加绚丽、辉煌、耀眼。你无法说哪个更好、更美、更迷人。对成刚来说,这两个熟女都教人恋恋不舍。
  对二女,他都有点怕。对继母的怕,是由于她经常逼迫自己,让自己无奈?,对风淑萍的怕,是怕她对自己反感,不原谅自己。难道彼此之间的结就不能解开吗?
  当他钻进巷道,将车停在兰家门口时,不过四点多钟,今天一路开得很顺。他向里一望,只见院子静静的,房子静静的,像是没人在家。
  想到风淑可能就在屋里,成刚的心跳都加快了。他不知道见面之后,她会不会叫自己滚蛋。
  他下了车,看了 一会儿院子,便推开门,慢慢走进去。当他走过一半院子时,正好风淑萍端了盆脏水出来,冷不丁看到他,脸色一变,手一颤,那盆便「啪」地一声落地了,水洒下来,将她的鞋和裤脚都溅湿了。
  她也顾不得这些,向后退了一步,颤声道:「你怎么又来了?你难道不用上班吗?」
  她的脸上带着惊讶和不安,但憎恶和反感似乎少了,这使成刚心里为之一宽。
  成刚尽量笑着,使自己心情平静,给对方的印象好些。他说道:「是这样的,兰雪的转学通知已经发下来了,妳们已经收到了吧?」
  风淑萍回答道:「收到了。」
  她又穿上居家的粗布衣服,头发也随意挽着,但是脸上明显抹了化妆品,嘴唇也轻轻描了。原来她去了省城之后有了进步,也知道爱美了。
  成刚看了喜欢,说道:「收到就好。我想,兰雪也该去省城了,我就来接她,顺便也来看望一下妳,妳过得还好吗?」
  风淑萍回答道:「我没事,我很好,不用你挂念。兰雪在学校,你去接她好了,接了就回省城吧,我这里不适合你待。」
  她等于下逐客令了。
  成刚心里有气,但强忍着,说道:「妈,妳女婿大老远来看妳,妳难道真那么狠心,真那么无情,连进屋都不让,连杯水都不给喝吗?」
  风淑萍看他一脸的诚恳和凄苦,心一软,向旁一闪,说道:「进屋坐一会儿吧。喝口水就回去。」
  她弯腰将盆拎了起来,手还有些发颤。
  成刚心里一宽,大步向屋里走。来到西屋,往炕沿上一坐,只见炕上放了 一副手套,只剩下手指没织完。
  成刚见了,心里一动,心想:『难道是为我织的吗?要是的话,那就太好了,证明她已经原谅我了,证明她对我有意思。而且看尺寸,很像是要给我的。』他抓过一只来,刚想试试大小,风淑萍从后面过来,抢了过去,连炕上那只也抢在手里,红着脸声明道:「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兰强织的。」
  说着话,打开旁边的柜子,慌张地扒开满满的东西,塞到最底层。然后关上柜门,用身子靠着,生怕成刚再抢。
  成刚暗笑,心想:『这算什么,有必要这么紧张吗?不就是一副手套罢了。妳不这样,我还不敢断定是给我的呢!妳这么一说,这么一表现,我明白,那手套绝不是给兰强的。』一想到是给自己织的,成刚心中一荡,心情转好,看着风淑萍直笑,笑得她心里怦怦乱跳,又有点发毛。对于这个男人,她的感觉是很复杂的。


第二章 解开心结
  成刚坐了 一会儿,又喝了几口水。风淑萍催促道:「成刚,你也坐了,也喝水了,我就不留你了,你快点回去吧。我们这么单独相处不好,教邻居们看了也不像个样子。」
  成刚听了心里一沉,大声说:「我真不明白,妳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我有那么可恶吗?难道真跟癞虾蟆一样惹人嫌吗?」
  风淑萍使劲摆了摆手,说道:「你搞错了,成刚,我不是讨厌你,而是怕你呀!」
  成刚更不解了,说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难道会吃人吗?」
  风淑萍微微低头,说道:「你虽然不是毒蛇猛兽,但我觉得你比牠们还可怕。」
  成刚惊讶地说道:「妳怎么会这样想?我记得我在妳面前从来就没有凶过呀。」
  风淑萍幽幽地说:「怎么会没有?我两次受到欺侮,难道跟你没关系吗?你是一个大男人,可不能不认账啊。」
  成刚回想关于两人的亲密往事,谨慎地说:「我觉得那两次,不能全怪我呀。第一次,是我搞错了人, 第二次,妳被人绑架,是那个卓不群逼我做的。这两次哪有一次是我像禽兽一样主动强签妳的呢?」
  风淑萍脸红得厉害,说道:「第二次是人家逼的,可第一次总有你的错的吧?认错了人,我可以原谅你,可是,等你发现认错了人之后,为什么还要干个不停呢?你是故意的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成刚一想确实是这回事,自己在这个环节上确实有错,便诚恳地说:「是的,第一次我确实有错。可是,我之所以持续地做下去,是因为我喜欢妳呀。如果妳不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当然会拔出东西,尽早结束那事。可是,当我发现是妳时,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欢喜,就好像将自己的心上人第一次搂进怀里一样的幸福。既然幸福已经来了,我当然要将它抓住,将它留住,不想让它随风而逝。那一次是多么教人难忘啊!从那【刻起,我就认定妳是我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跟妳分开了。从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主意,要照顾妳后半辈子,不再让妳孤单、让妳寂寞、让妳一个人承受种种压力了。难道妳就不能原谅我吗?我对妳可是一片真心吶!」
  风淑萍缓缓抬头,美目中已经有了泪花,看着成刚,说不出话来。
  成刚知道自己的话打动了她,说道:「告诉我,妳已经原谅我了,妳很需要我。」
  风淑萍向后退了退,说道:「成刚,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是,可是,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啊!对于以前的事,看在你的真情上,看在兰花的分上,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这感情上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一个字了。你每次一提,我每次一想起,就觉得自己有罪,要遭报应啊!」
  成刚勇敢地抓住她的手,说道:「我不是跟妳说过吗?要报应也是报应在我身上,跟妳没有关系。只要妳肯原谅我,一切就好办了。」
  一想到风淑萍可以原谅自己,他的心里激动不已。
  风淑萍犹豫了 一下,还是甩开了成刚的手,坚决地说:「不,不,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们没办法在一起的。」
  成刚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妳还不肯接受我吗?难道妳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风淑萍回答道:「就算我喜欢你,就算我能接受你,可是我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根本无法清除掉。」
  成刚坚决地说:「我不信,我不信,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
  风淑萍满脸悲凉地说:「你别忘了我们的辈分关系啊!我可是你的丈母娘,你是我的女婿。我们在一起的话,人家的口水都会淹死我们的,我怎么还有脸出去见人呢?我怕,我怕死了。」
  说着,她双手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的,可见内心挣扎得很厉害。
  成刚牙关一咬,说道:「有什么好怕的?没有什么登不上的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妳心中有我,我心中有妳,那就够了。我们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管别人怎么想呢?如果我们活着,总要考虑别人的感受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风淑萍放下手,露出泪光闪闪的脸,说道:「成刚,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吗?连报应都不怕吗?」
  成刚毅然回答道:「不怕。人生也不过匆匆几十年,为什么不珍惜每一天?我都不怕,妳还怕什么?勇敢点,跟我一起生活吧。」
  风淑萍睁大美目看着成刚,神色不定地说:「就算我别的人都不考虑,可是,我的儿女们的感受,我可不能不考虑,他们可是我的命啊!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他们会原谅我吗?你的家庭还能维持吗?因为我,把你的家庭给拆散了,搞乱了,那我可是大罪人啊!我再怎么不管不顾,也不能害了自己的孩子呀!我跟你在一起了,兰花、兰雪、兰月、还有兰强,他们一定都会把我当成敌人的。我一想到他们看我的眼神,我就心里不安,好像自己成了天下最坏的女人,我可不想失去他们啊!」
  说着,她的泪珠已经落下来了,还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让成刚见了难受不已。
  成刚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妳肯接受我,愿意让我当妳的男人,别的都不是问题。至于妳儿女那边,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让他们接受我们的关系,让他们理解妳、尊重妳、支持妳的。让他们知道,妳始终是他们的好妈妈,妳没有什么错。要是有什么仇恨,有什么怒火,都冲着我来好了。」
  这番话听得风淑萍的眼泪又纷纷落下来,若不是尽力控制着,恐怕就会号啕大哭,泪如雨下了。这一哭,风淑萍觉得自己轻松多了,好像许多的负担都清干净了似的。
  成刚心里非常高兴,他知道这件事有希望了。风淑萍虽然对自己冷冰冰的,左一个不肯原谅,右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已经轻多了,她目前最大的顾虑就是世俗的看法跟儿女们的态度。而在成刚看来,她的儿女们应该不成问题的。对她的三个女儿,自己已经打过招呼了;至于兰强,只要跟他说明白,谅他也不至于大力阻止,除非他不想在公司混了,不想在省城混了。自己现在不只是他的姐夫,还是他的总经理,难道他会不想想自己的前途,自己的未来吗?
  风淑萍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成刚,你开了这么远的车,一定是饿了吧?我去做饭给你吃。」
  成刚一笑,说道:「我还不饿。再说,要是饿了,也不劳妳做饭。我带妳出去吃饭,感觉一下当成太太的滋味。」
  风淑萍重复了一下:「成太太?」
  在她听来『这个词是多么新鲜,又多么有意思啊!
  她想了想,说道:「我看,还是在家吃就好,别浪费那个钱了。再说,就算是吃馆子,也得去县城里吃,小村子是没有馆子的。你要是不嫌我手艺差的话,我就去做了。」
  成刚点点头说:「好,我就吃妳煮的饭,吃完我就走。」
  风淑萍一怔,不解地问:「你才刚刚来,为什么急着走呢?有什么急事吗?」
  她的脸上露出失望之意。这使成刚心里大为舒服,心想:『原来妳刚才跟我摆出的冷漠无情都是演戏啊!』成刚说道:「妳刚才不是说要我快点走,快点回省城去吗?」
  风淑萍这才想到刚刚的话,不禁脸上发烧,轻声说:「可不是吗?你是应该走的,在这里住不合适。我一个寡妇人家,跟自己的女婿住在一间房子里,确实会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对,吃完饭,你就回去吧,别管我了。」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都有点急躁了。
  成刚应了 一声,说道:「既然妳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勉强。吃完饭,我去学校接了兰雪,就回省城了。」
  风淑萍哦了 一声,又叹息一声,便去做饭了。成刚心里直笑,心想:『我就是要逗逗妳,看妳在不在乎我。要是真不在乎,我就真走了 , 要是妳在乎我,我们干脆一起走。』坐了 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而厨房里的烟又不断飘进西屋,一股股的,怪呛人的。
  成刚连忙走到厨房,只见风淑萍正在烟雾里忙碌着,不时咳嗽几声。他知道,这是因为不通风、灶炕不好点燃造成的。
  成刚说道:「妈,不行的话,别在家吃了吧,我们可以出去吃。」
  风淑萍咳嗽了几声,说道:「不要急,一会儿就能做好了。这冒烟也不是头一回,我早就习惯了。」
  成刚说:「应该找人收拾一下才对。」
  风淑萍说道:「晴天就这个样子,别人家也这样。」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相比之下,还是住城里好。」
  风淑萍说:「成刚,你快进屋吧,别在这里跟着呛了。」
  成刚说:「不,我要在这里陪妳。一会儿吃完饭,我就要走了。」
  故意把腔调变得凄凉些。
  风淑萍听到这儿,幽幽一声长叹,便不吭声了。
  吃饭的时候,两人相对而坐。成刚胃口大开,吃着风淑萍为他做的饭菜。她的菜炒得不错,虽然只是炒鸡蛋。
  他一边吃着,一边饶有兴趣地看她。她微微皱眉,默默地吃东西,而不和成刚目光相对。成刚知道,是自己刚才的演戏让她相信了。他用这种方式试探她对自己的情意,基本上取得了成功。
  成刚装腔作势地说:「吃完饭,我就去找兰雪,跟她返回省城。妳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给兰花她们的,就找出来吧。」
  风淑萍轻轻摇头,说道:「没什么可带的了。吃完了饭,你就只管走你的吧。这里没有什么让你操心的了。」
  她虽极力克制,成刚也能看出,她确实对自己还是有真情的。
  饭后,成刚站起来,准备要走。风淑萍端坐不动,说道:「不送了,你跟兰花她们说,好好过日子吧,不用管我。我是乡下人,生在这里,死在这里。」
  这声音特别凄凉,像是遗言,听得成刚心里沉甸甸的不好受。
  成刚应了一声,便出屋了。当他走出屋门时,已经听到了低泣声。他心里大乐,心想:『好啊,妳不是,口口声声恨我,不肯原谅我吗?这不是对我挺有情意的吗?可见,、妳们女人经常是口是心非。我这样的男人难道还配不上妳吗?我好歹也算是一个英俊青年吧?』他当然不会真走了。他到门外将轿车开进院子,又关好大门。走进屋里时,只见风淑萍正坐在炕沿上擦眼泪。
  她乍一见成刚进来了,不禁一愣,忙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呢?忘了什么东西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一路开车,怪累的,实在不想回去了,明天再走吧,妳说好不好?我今晚就住在这里。」
  风淑萍心跳加快,紧张地望着成刚,说道:「你要住在这里?这不太好吧?」
  成刚知道她这是场面话,便说道:「有什么不好的,难道妳又要赶走我吗?如果妳不留我,我真的走了喔?」
  说着又要转身。
  风淑萍连忙说:「住就住吧,不过你去东屋住,别来烦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明白妳的意思了。」
  风淑萍不再多说了,便张罗着烧炕。她当然不能让成刚睡凉炕,她要把炕烧得热热的,让成刚解乏。
  等到天黑了,屋里打开灯,该睡觉了。成刚钻进风淑萍为他铺好的被窝,关了灯,眼前一片黑,只听得远近几声狗叫声,彷佛还有回音,使他觉得这里跟城市确实不一样。城市里的夜晚,狗叫声没有,车喇叭声、卡拉OK声可比比皆是。
  成刚躺了好久,翻来覆去的,像是身上生满虱子似的,眼前总晃动着风淑萍的影子。他心想:『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为什么要独守空房呢?为什么不亲亲热热地在一块儿呢?真是傻瓜!哪怕做不成好事,聊聊天也行啊!』这么一想,他便坐了起来,决定到西屋去。他抱了枕头和被子,悄悄地进了西屋,将东西往炕上一放,轻声问:「妈,妳睡了没有?」
  哗一声,风淑萍坐了起来,颤声说:「成刚,你想干什么?你又想干坏事吗?快点回去!」
  成刚坐到炕沿上,说道:「妈,我想跟妳一起睡。一个人睡实在没意思,两个人睡就不一样了,感觉会很温暖。」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很暧昧了。
  风淑萍坚决地说:「不,不行,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你给我滚回去。」
  成刚听了心酸,说道:「原来妳还是不肯原谅我,不肯接受我?我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吗?妳到底让我怎么样呢?妳说说看。」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你今晚别碰我,你要尊重我。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就原谅你。」
  成刚觉得这要求不过分,说道:「好吧,我答应妳就是了。不过,妳让我留在这里跟妳睡吧,我一定会尊重妳,不碰妳。」
  心里很别扭,心想:『都已经好过两回了,妳用得着这样吗?女人真是让人搞不明白。』但是,就因为搞不明白,所以还得继续搞下去。
  风淑萍想了 一会儿,说道:「好吧,不过得离我远一些。我在炕尾,你在炕头。」
  成刚说道:「不必了,我还是在炕尾吧。」
  他已经看到风淑萍在炕头了,无论如何,自己都应该睡在炕尾。
  风淑萍能答应留自己睡同一个炕,已经很不错了,可不能得寸进尺。他在黑暗中铺好被子,便钻了进去躺下。
  风淑萍并不跟他说什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但成刚发现了,她不时也翻翻身,叹息几声,可见也睡不着的。
  成刚说道:「妈,妳既然跟我一样也睡不着,我们就聊聊天,聊累了再睡好不好?」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道:「也好,不过不准再逼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的。我是个乡下女人, 年纪又比你大,但我也是个很要面子的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
  成刚听了,便笑道:「妳真的想太多了。在正常情况下,我是绝不会强奸任何一个女人的,这个妳尽管放心。以前那样的事,是不会在正常情况下发生的。」
  说到最后两句,他的心没来由地一疼,心想:『我为什么这么傻呢?说这种傻话干什么?对某些女人,最好是使用暴力,否则她不会听话的。她们太爱面子了,甚至使她们不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风淑萍幽幽地说:「你说,我听着呢。可不准再说些让我心烦的。」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当然。好了,今天我们不谈现实中的事,我干脆讲几个笑话给妳听,让妳高兴高兴吧。」
  风淑萍说道:「好。看看能不能逗我笑。」
  成刚便讲了:「一个年轻的母亲向她三岁的女儿解释自己腹部为什么有一道疤,说『这是医生割了一刀,把妳取出来的地方。』孩子想了 一会儿,很认真地问:『那妳为什么要吃我呢?』」风淑萍轻声一笑,说道:「小孩子懂什么?女人生孩子多不容易呀,要吃那么大的苦头。我生他们四个,每一次的苦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在生兰雪时,差点就死了,结果这小丫头长大后,那么让人心烦。」
  成刚不想让她太伤感,便说道:「再听我的第二个笑话,名叫『橱柜』。丈夫提前下班回家,进门后发现老婆神情焦急不安,而他准备把脱下的外套摆入衣柜里,哪知道衣柜一打开,发现有个光屁股男人躲在里面,头都抬不起来。他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接着又迷惑地说:『噢,你好面熟,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那男人抬起头说:『是呀,在我家的衣柜里。』」风淑萍的智商并不低,一听就明白了,脸上发热,嗔道:「成刚,你真差劲,给我讲这种成人笑话。我们也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这种笑话不太合适吧?」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妳想那么多干嘛?只要听了开心就好。现在听我给妳讲第三个笑话,保证好玩。」
  风淑萍说道:「准没什么好话。」
  成刚只管讲自己的:「一位经理下班回家,发现他的小儿子正坐在门坎上哭,就问他怎么回事。小儿子说:『隔壁的叔叔好坏。』父亲就问为什么。儿子哭着说:『因为他给妈妈吃冰淇淋,却没有给我。』父亲问:『你确定那是冰淇淋吗?』小儿子大哭失声:『我当然确定了,因为我听见妈说要快一点,免得它软了。』」风淑萍听罢,忍不住轻声笑了,但只笑了两声,便止住了。这种笑话当然是让人开心,让人轻松的,只是在成刚面前,她实在不愿意表现出来而已。
  成刚自己都笑了,说道:「怎么样?不错吧。我相信妳也爱听。」
  风淑萍哼了两声,说道:「这种笑话太色了,我没什么兴趣,你还是讲给你自己听吧。天天听这种笑话,时间久了,好人也变坏了。」
  成刚笑道:「『身正不怕影斜,脚正不怕鞋歪』,以妳的人品,什么笑话也没法污染妳,就跟兰花一样,恶的环境也没法影响她。」
  风淑萍听了有几分骄傲,说道:「我的三个女儿,虽称不上多优秀顶尖,但是她们从长相到品格都是很好的。你能娶到一个,那是你的福气。别说你是城市人,是有钱家的少爷,我觉得兰花是配得上你的。」
  成刚赞同地说:「没错。何止兰花配得上,就是妳也配得上我。」
  风淑萍摇摇头,说道:「我女儿能配上你,我就配不上了。」
  成刚问道:「妳干嘛这么自卑?」
  风淑萍叹了几声,说道:「成刚,就算我不是你的丈母娘,我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想,我一个乡下女人,没什么见识,年纪又比你大一截,还是个寡妇,我们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我看,你真的要找情人,还是找那些年轻漂亮的吧,我相信兰花也不会过分阻止的。毕竟你们感情好,你出去搞女人,不影响家庭,她也可以理解的。」
  成刚听了不满,说道:「我既然看上妳了,就没有嫌弃过妳,妳不必把自己讲得那么不堪。我再次告诉妳,妳如果不嫁就算了,要嫁,就嫁给我。我相信,妳是爱我的。」
  风淑萍听了,又叹息了几声,不再说什么了,像是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挣扎中。
  成刚又说道:「我绝对相信妳是爱我的,而且很爱我。」,风淑萍嘴硬,说道:「不,不可能的,我对你只有厌烦,只有憎恨,哪来什么爱?你不要自己骗自己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有办法证明的。」
  风淑萍问道:「什么办法?」
  成刚笑嘻嘻地不语,却迅速地像猫一样钻进风淑萍的被窝。
  风淑萍惊叫道:「成刚,你想干什么?我不会让你干事的!」
  她身体都退到被窝外去,俨然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成刚笑道:「妳别怕,我不是要强奸妳,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来,把妳的手伸给我,我只要一摸,就什么都明白了。」
  风淑萍不信,犹豫的伸过手。成刚握在手里,热热的,略显粗糙,那是因为长年的劳动造成的。
  成刚很自信地说:「我已经摸出来了,妳是爱我的。」
  风淑萍猛地收回手,说道:「胡扯,手能摸出什么来?」
  成刚嘿嘿笑,说道:「妳旳手热得像火一样,当然是因为爱情的原因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热?」
  风淑萍不承认,哼道:「听你在瞎扯淡。好了,快回你的被窝去。否则我就喊人了,叫全村人都来看看我的女婿在干什么,全村都会把你给骂死的。」
  成刚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妈,妳要是想喊就喊吧,反正就算是臭名远扬,也是跟妳连在一起的,我怕什么?」
  风淑萍被弄得没辙,恨恨地说:「你真是个流氓,是个臭无赖。当初兰花是不是也被你给用手段弄到手的?」
  成刚赶紧声明,说道:「天地良心,对兰花我可没用过任何手段,是她自己爱上我的,就像妳这么自然地爱上我的。」
  风淑萍被气得笑了,说道:「成刚,像你这样厚脸皮、爱做梦的男人可真少见。我几时候说过喜欢你、爱你?都是你自己在幻想吧。」
  成刚很认真地说:「手已经证明了妳爱我,下面还有别处能证明。」
  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已经扑过去,将风淑萍给抱住了。
  风淑萍芳心乱跳,轻声叫道:「成刚,不要,不能这样子,快点放开我。」
  成刚当然不会放了她,说道:「我要用嘴证明妳是爱我的。」
  说着话,亲吻着风淑萍的脸,又吻上她的唇,越亲越深入,越亲越缠绵。
  当亲脸时,她挣扎得还很激烈,等亲到嘴时,她的反抗就弱多了。成刚大乐,双手乱摸嘴乱亲,弄得风淑萍简直喘不过气了。
  当双唇分开后,成刚兴奋地说:「妳是爱我的,干嘛不承认?妳的身上好热,妳的嘴唇也好热,我能感觉到妳是想和我亲热的。」
  风淑萍娇喘着说:「我不,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守了那么多年的寡,从来就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我是干净的,都是你不好,总在逼我当坏女人。」
  成刚嘿嘿连笑,并不放开她,说道:「妈,妳告诉我,妳跟村长又是怎么回事?妳当我不知道吗?」
  风淑萍不禁娇躯一颤,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呢?你听谁说的?」
  这是她的一段伤心事,从没跟人提过。这是一道伤口,她从来不想碰它。这时被成刚一碰,她又感觉到了痛。
  成刚说道:「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也出过墙啊。」
  风淑萍心一痛,喃喃道:「那也不能怪我,我也都是为了这个家,这几个孩子呀。一个寡妇领着几个孩子,多艰难啊,我也不想跟村长啊!」
  说着,她有了哭腔。
  成刚起了爱怜之心,将她搂得紧一些,说道:「妈,我不是想揭妳的疮疤,我并不想伤妳。我的意思是,妳不爱那个村长,都可以当他的女人,那么,对于我,妳爱的我,更应该跟我在一起啊。妳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呢?」
  风淑萍喘了几口气,说道:「我不是不肯原谅你,是我怕原谅你之后,就会管不住我自己。」
  成刚听了更加怜惜,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妳这又何苦?何苦为难自己呢?听我的,抛开一切顾虑,开开心心地跟我吧。妳是个正常的女人,也需要男人来陪,也需要跟男人睡觉啊。」
  说罢,嘴一压,又吻住了她。那好色的双手,在她的娇躯上翻来覆去地摸索着,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他的技巧很好,很容易就令风淑萍的身体发软了。当风淑萍对他恨不起来时,就很容易被征服了。他的手滑过她的腰,抓着她的大屁股,又去胸脯揉弄,风淑萍哪受得了这个?
  成刚的嘴也在努力着,亲了红唇后,又勇敢地将舌头探进她的嘴,挑逗着她的舌。
  风淑萍的所有防线在慢慢地消除。
  随着时间的推移,成刚的手更加过分。那手已经撩起她的上衣,直接抓她的奶子了。那奶子再次被玩,瞬间兴奋起来了。他手又塞进她的下面,在她的股沟里抠弄着,在她的敏感部位上点击着,使得风淑萍的娇躯颤个不停,鼻子不时地哼着,像是生病了。
  当成刚捏住那颗小豆豆捻动着,风淑萍实在受不了了,便用尽全部的力气将成刚推开,大叫道:「成刚,够了,够了,不要再整我了,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以后,你不要再缠着我了。以前的事,我已经原谅你了;以后,我还是你的丈母娘,你还是我的女婿,我们还是这个关系,你别再打我的主意了,我求你了。」
  成刚想不到她又会这样,为什么总在关键时刻就反抗呢?难道她真的不爱我吗?
  难道我一点都不值得她托付终身吗?
  成刚坐在炕上,抱着头,直喘粗气。一时,他不禁有些沮丧,心想:『不如我放弃她算了,以后我还当她的女婿,她还是我的丈母娘,就跟从前一样吧,省得为她而烦恼。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少她一个也没差。』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禁又痛了起来,用手直拍炕。想到自己真是无能,对一个四十岁的美女都没有办法,真是太失败了。可是说放弃就能放弃吗?自己毕竟已经惦记她那么久了,且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是爱我的,为什么总是将我推开呢?
  风淑萍见成刚坐在黑暗中,一声不吭,知道他很伤心,心里也百感交集,便也坐起来,坐到他对面,柔声说:「成刚,忘了我吧,我不值得你爱。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你要找情人的话,去找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去吧,她们才值得你疯狂。以后别再缠着我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也好,不过妳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风淑萍问道:「什么要求?你说。」
  说到后面,意识到不妥,觉得他会趁机占便宜。
  果然,只听成刚说道:「陪我最后一个晚上吧。明天早上起来,我就离开这里,接了兰雪,就回省城去。这下妳满意了吧?」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变得悲伤起来。
  风淑萍大羞,说道:「这……这……这也太过分了吧?我,我不干。」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妳不干也可以,以后我还是缠着妳不放,让妳后半辈子都没法安静,那时我们可又是情人关系了。」
  风淑萍吞吞吐吐地说:「那也不行,我不能再跟你有不正常的关系了。每次一想那这事,我就觉得自己该死一千回,一万回。」
  成刚摇头道:「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真是傻瓜。」
  风淑萍叹了 一口气,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要逼我?是不是要把我给逼死了,你才高兴?」
  成刚说道「没人在逼妳,是妳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快回答我,同意不同意我的要求。妳这也不行,那也不要,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风淑萍想来想去,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觉得哪一条都通向悬崖,根本无路可走啊。
  成刚哈哈笑了,说道:「妈,我看算了吧,我也不逼妳了。妳别答应我,让我以后接着缠妳吧,那才长地久呢。」
  风淑萍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以后能过平静日子,今晚上豁出去了,反正以前也跟他干过两回,多一回应该也没有什么吧?』这么一想,她便把心一横,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成刚大乐,问道:「妳答应我什么?说清楚。」
  风淑萍羞怯地说:「我答应你,陪你这最后一晚上,明天天亮后,我们就是女婿跟丈母娘的关系了,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成刚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好,我同意。只要妳陪我这一夜,从明天开始,只要妳愿意,我就不再缠妳了。」
  说到这儿,觉得心里好难受,有一种被人在心上刺了 一刀的痛感。他心想:『难道我就没有办法让她主动投怀送抱,并忠贞不渝吗?』风淑萍说道:「对你的话,我不是很相信,你发个餐。不过为了兰花,也不要太毒了,我可不想你短命。」
  成刚笑道:「妳既然想听的话,那我就发誓好了。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只要风大美女陪我这个晚上之后,我成刚从明天起不再主动靠近她。若有违反的话,我愿意受到风大美女的任何惩罚。」
  风淑萍嗯了 一声,说道:「还可以。」
  成刚说道:「那么,现在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这就开始『洞房』吧。」
  说着话,便向风淑萍靠过去。
  再次将她搂在怀里,再次吻住她,比刚才来得更热、更急、更疯狂。风淑萍直到呼吸困难时,才推开成刚,说道:「你怎么跟疯了似的呢?」
  成刚回答道:「明天妳就不是我的了,我当然得好好珍惜妳了。记住,从现在这一刻起,妳什么都别想,只要想妳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常女人,需要男人亲,男人摸,更需要大鸡巴操妳,狠狠地操妳。」
  风淑萍听得大羞,说道:「不,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成刚又说道:「更要记住,从现在开始,妳要做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可以舔男人的鸡巴。」
  风淑萍叫道:「我不,我不,我不能那样。」
  成刚不再多说,再次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显示着男人的雄风。在甜蜜的亲吻、激情的抚摸、不时冒出的情语中,两人的衣服离身而去,成为彻底的原始人。可是,屋里关着灯,黑得就像千年的山洞,对方的身子再好,成刚也看不见。只是现在他忙于享受艳福,也无暇去开灯。
  在他的努力下,风淑萍已经气喘吁吁,春情泛滥,腰臀扭动了。伸指一试,泉眼处已流水涓涓,连大腿都湿了一片。
  成刚心里大乐,将中指插入小穴,抠着、塞着、挑着、揉着,之后又加入两根手指,玩得风淑萍忍不住啊啊浪叫。虽极力克制着自己,那声音仍清晰不已。
  风淑萍颤声叫道:「成刚,成刚,别再抠了,要我命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不是跟妳说过吗?今晚妳一定要当个不要脸的女人,要当婊子一样的女人。当然了,只当我一个人的婊子,跟别的男人无关。」
  风淑萍虽然欲火熊熊,但是并未失去理智,嘴里还反驳道:「我不,我不要,我不能当婊子,我是个要脸的女人。」
  成刚笑道:「我一定要努力把妳变成不要脸的女人,让妳比婊子还浪,最好再给我生个孩子。」
  风淑萍听了一怔,只觉得脑子发晕。什么?我都四十几岁了,他还想跟我生个孩子?我的孩子们都多大了?要是再怀上,再生一个,那真是没脸见人。尤其这孩子是跟自己的女婿生的,更教人笑我不要脸。那时候,真的会被称为婊子了,甚至比婊子还不如!
  成刚耐心地玩着风淑萍的小穴> 只觉得里面好宽、好暖、好多水。他知道,她的本性是一个端庄、文静的女人,而骨子里也有浪荡的一面,只是这一面藏得很深,并不容易看出。
  为了方便,成刚来个「倒骑驴」倒趴在她的身上,自己伸手研究着她的浪穴,也让自己的肉棒凑近了她。
  成刚摸得性起,三根手指插小穴,大指磨擦豆豆,偶尔还在她菊花上骚扰。这些都是女人的敏感之地,风淑萍实在忍不住,便浪叫出声,娇躯乱抖着,只是被成刚压着,抖得不那么厉害。
  成刚笑道:「怎么样,妈妈,过瘾吧?被男人玩的滋味多好?真可惜,太可惜了。」
  风淑萍粗喘着说:「可惜什么?」
  成刚叹息道:「这么好的身子,居然空自放了这么多年,没有男人玩,没有男人操,实在白费了。」
  风淑萍娇喘着说:「谁教我命苦呢?谁教我男人那么短命呢?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不多活几十年?他要是活着,我还会这样命苦吗?他真是该死啊。」
  说到这儿,有点哽咽了。
  成刚不想引动她的伤心事,说道:「好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妳还是好好跟我一起享乐吧,我们明天就各奔东西了。来,玩玩我的鸡巴吧,明天妳就没福气摸了。快呀!还等什么?」
  风淑萍在成刚的玩弄下、鼓励下,犹豫着伸手出,抓住了在自己面前的肉棒子。
  哦,那个尺码,那个雄壮,真教人惊喜啊!她早就用身体领略过它的风采,知道它比自己的死鬼男人以及村长的都大、都长、都有力量。可此时握在手里,仍是芳心乱跳,胡思乱想。
  她心想:『我的女儿比我幸福多了,天天都有男人陪着,天天都有这样粗壮的玩意插她,她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哪像我这么命苦。』成刚仍然玩着小穴,抠出好多水来,还在嘴边舔舔,品尝着味道,说道:「妳要是喜欢的它话,就用舌头舔一舔,很好吃的。」
  风淑萍忙说:「不,我才不要,这是撒尿的东西,太肮脏了,我不舔它。」
  可是手还在抚弄着肉棒,因为她心里也是喜欢它的。
  成刚笑道:「妳真是个老古董,一点都不开窍。跟妳说,兰花就喜欢吃我的鸡巴,经常含在嘴里玩,我不让她吃都不行。每次我们办事之前,不用我说,她就会主动帮我舔的,添得又仔细又用心,比吃棒棒糖还有味道。」
  风淑萍双手抚着肉棒,男人的气味就在面前,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她说:「你又在胡扯了,兰花哪是那么不要脸的人?」
  成刚嘿嘿笑,说道:「这跟要脸不要脸有什么关系?男女之事,要玩就玩个痛快,怎么开心怎么玩,从来就没有顾虑。要脸的话,还能干什么事?妳看我怎么舔妳的。」
  说罢,头一低,大嘴已经凑到小穴上了。那舌头在风淑萍的穴上、豆豆上、菊花上舔了起来,就像小猫吃食一样的来劲。
  这强烈的刺激突来,几乎让风淑萍晕过去。这是多么销魂的感觉啊!风淑萍只觉得飘飘然的,彷佛被空气给托到半空中,在云端飘飘荡荡。
  她忍不住啊啊地叫起来,叫得那么大声,叫得那么热情,叫得那么淫荡,连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她简直是被快乐的波浪包围了、淹没了,她觉得自己再不是苦命人了。
  成刚多么狂野、多么卖力,玩得风淑萍主动举高了腿,抬起了屁股,将小穴往成刚的嘴上凑着,成刚吃得唧溜溜的直响,不时还说道:「真好吃,真骚,真教人发疯。」
  风淑萍努力挺着下身,听着他的话语,虽然还有点羞涩,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所能达到的程度竟是如此的迷人,简直爽得要命。
  成刚抬起头说:「妳要是喜欢鸡巴的话,就学我的样子,舔一舔它。」
  风淑萍猛揉着肉棒,说:「我不会,我不要添。」
  成刚见她实在是冥顽不灵,也不再勉强,心想:『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调教她吧,只要给我时间,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把她弄得像兰雪一样的淫荡,一样不要脸。让她知道女人浪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成刚将小穴扒得开开的,把舌头尽力伸进去搅和,还把小豆豆轻咬着扯来扯去,害得风淑萍喔喔直叫,娇躯乱颤,说道:「成刚,成刚,饶了我吧,我难受死了。你不要再抠再舔了,我服了你了。你说喜欢我,那就快点进来吧,我让你干就是了。」
  她的声音无奈中又带点娇媚、带点风骚,听得成刚心神俱醉。
  这话多么诱人,这是呼唤他赶紧操呢!从她这样古板的女人口中说出这话,已经很难得了。这使成刚很有成就感。
  于是,成刚调整姿势,转过身来,趴在她身上,双手握住奶子,使劲揉搓着,大拇指拨弄奶头,不怀好意地说道?「妳要说『我让成刚操,让自己的女婿操,用力操屄』。」
  风淑萍哪里说得出口,低声说:「你不干就算了,那种不要脸的话我说不出来。」
  成刚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古板,这么老土,比当初的兰月还难改变。不过也难怪,她当了半辈子保守女人,思想上一直是传统的、古老的,现在突然让她突飞猛进,变成二十一世纪的前卫女人,是很不容易的。以后要是不分手的话,那就花点时间,花点精力,慢慢改变她吧。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变得跟兰雪一样淫荡,一样热情,让她以后一见到我的鸡巴,就主动过来吃。现在她是做不到的,能主动让我干她,这已经是极限了,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成刚将大肉棒顶在她的腹下,在那里磨擦着,沾了好多水。风淑萍觉得好舒服,嘴里发出呻吟声,还不禁将手放在成刚的背上,感受着他的强壮和健康,这是她在别的男人身上感觉不到的。
  只是她的害羞终究不能完全褪去,双手摸一会儿,就离开。一会儿,又上来了。
  成刚将肉棒抵到穴口,那里已经水汪汪了。成刚一挺屁股,只听唧地一声,便全部进入了。她的穴比他的别的女人都大些,再加上水分充足,当然比较容易尽根。
  当坚硬的肉棒硬到最深处时,风淑萍不禁发出呻吟声,洋溢着兴奋和激动之情,而她的双手则回到成刚背上,再也不离开了。那种被巨大的肉棒插入,被肉棒将小穴装满的舒适感、惬意感、骄傲感,真是语言都不能描绘的。
  这次的好受是前两回都没有的。前两回都是在非常情况下发生的,而这次则是两人自愿的,因此感受更美。这次才算是性爱!说实话,风淑萍也喜欢这种滋味,被男人的大肉棒子操,她当然愿意,只是因为思想、性格的问题,因为重重顾虑,风淑萍并不能心平气和地接受成刚,只好狠心拒绝了。
  她的内心世界不是别人能完全了解的。一想到天明之后就分手,她也觉得难受。
  因此,在分手之前,她也愿意尽力地陪他一次。


第三章 销魂之夜
  成刚轻柔地抽动着,生怕弄疼她。风淑萍随着肉棒的节奏轻扭着,嘴里不时发出呻吟声,双手在成刚的后背上动情地抚摸着,整个人已经很性感了。在挑情之前,是不敢想象她会有这种表现的。由此可见,人都有很多面,风淑萍也不例外。
  成刚一边插着,一边还问道:「妈,妳觉得舒服吗?」
  风淑萍当然很舒服,可为了面子,她还是说道:「你已经插进来了,就是不舒服也得忍着。你记住,这是第三次强奸我了。你是我的仇人,以后当心点。」
  那声音柔美而娇气,使成刚感到的都是柔情。他心里痛快不已,想不到一番努力之后,肉棒进去,这女人对自己那些不满和怨恨,包括那些可恶的顾虑,也通通不见了,但愿到了明天早上,她仍然能这样。
  那小穴包着大肉棒,随着干的动作,性器不断地磨擦着、交流着,每一下大龟头都撞在风淑萍枯竭已久的花心上,撞得她直叫,鼻子还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教人心中一荡。
  受此影响,成刚的大肉棒子加快速度,呼呼地干着,大显雄风。风淑萍的下面已经汁水淋漓了,再加上她是熟女,不怕男人的猛烈。在成刚的操弄下,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的碰撞声,再加上男人的粗喘气,女人的哼叫声,这简朴的乡下小屋里是春意盎然,人欲横流,令人赞叹的火热。
  风淑萍的扭动更欢、更猛了,她在男人的攻击下,越发体验到了性爱的快乐。前两次的欢爱,已经得到一定快感,而今天得到的更多。今天没有误会,也没人逼迫,今天是一对男女自由地结合,自由地发挥,心情也就更轻松,可以尽情地享受了。
  起初,风淑萍还有点顾虑,还有些矜持,等到玩了十几分钟,随着快感的增加,随着激情的升级,她什么都不顾了,大脑一片空白,真如成刚所说的,除了知道自己是个女人,需要男人操的女人之外,别的都不想了。
  她活了半辈子,觉得今天才是最美的,今天才像是当新娘。原来性爱可以这么爽,爽到这个程度。这是她从前所不知道的。
  没了顾虑,也就没了面子,也就不怕笑话了。于是,她大喊大叫,大扭大晃,尽显女人的浪荡本色。
  成刚忍不住夸道:「好,妈,这才是妳的本性,这才是女人吶!女人在床上就应该这样的。」
  风淑萍哼叫道:「你在笑话我,我不想理你了。」
  成刚一边猛插,一边笑道:「妈,我说的是真话,没笑话妳。我真的很喜欢妳这个样子,不喜欢妳一副假正经的样子。」
  风淑萍哼道:「你才假正经呢。」
  成刚嘿嘿直笑,不再多说,双手握着奶子抓弄,下面肉棒干个不停,又将风淑萍干得大爽特爽,心满意足。
  遗憾的是,没有开灯,看不到迷人的画面,但是成刚对她的表现也非常满意。
  风淑萍毕竟是久旷之身,经不得干,成刚才插了不过千八百下,她便要高潮了。
  成刚便将速度提到最快,胜过暴风骤雨,胜过机器运转,还不忘了问:「妈,怎么样,妳女婿操得妳舒服吗?」
  风淑萍早就被干得晕了,如饮美酒,忘情地回答道:「舒服,好舒服呀,操得我比结婚时还舒服啊。」
  由于激动,对于脏字也不避讳了。
  成刚听了很有成就,感,便继续猛干。又干了几下,风淑萍啊啊叫着,登上了欲望的高峰。当那一刻到来时,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使成刚觉得骨头一下子都软了。
  风淑萍将他缠得紧紧的,四肢纠缠,不肯松开。她这时是真动情了,真需要男人了。回想自己多年的寂寞空虚,孤枕难眠,不禁有想哭的感觉。这种男女之乐,她多少回在梦里得到,醒来却是痛苦。
  现在她得到了,可是这是不应该的。这根肉棒属于自己女儿的,自己不该贪的,这是罪过啊!可是已经做了,就是后悔也没用了,那就再错这一回吧。明天早上,就彼此没关系了。
  难道真要分手吗?真要以后没有瓜葛吗?那也太惨了吧?不然又能如何?自己真能跟他结为夫妻吗?
  想到这些,她将成刚缠得更紧,生怕他突然飞走了。这可是她最后一次陪他了,不能放过宝贵的一分一秒。
  成刚问道:「妳在想什么?」
  趴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感觉像趴在棉花团上。肉棒仍插在小穴里,那温暖的水泡着它,一阵阵快感传来,使成刚不只得到了生理上的快感,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
  风淑萍说道:「我没想什么,只想着今天晚上过得好快。要是时间能过得慢点就好了。」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成刚听了心动,说道:「妳既然喜欢我,又愿意跟我做爱,为什么要拒绝我呢?何必这么痛苦?」
  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害怕啊。我一想到让人们知道我们在一起的后果,我就觉得不寒而栗。我一想到我的儿女们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我就坐立不安,真怕他们会指着鼻子骂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么美好的夜晚,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了,还是想想,我们等一下该怎么乐吧。」
  风淑萍含羞地说:「你是个很会玩女人的男人,我随你好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妳听我的就好。这样吧,我躺下面,妳在上面玩。妳说好不好?」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道:「今晚上为了让你高兴,我答应就是了。」
  成刚听了大喜,便搂着她来个翻身,说道:「好了,这次妳在上面,那就动吧。」
  风淑萍变乖了,扭着腰,屁股动着,使肉棒子在穴里活动。她的嘴里发出呻吟声,可见快感又来了。
  成刚嫌幅度不够大,便说道:「妈,身子挺一点,手按在我肩膀两边,让我摸奶子。」
  风淑萍便照话而行,于是,她屁股运动的幅度就大了,成刚也双手握住奶子,乱搓乱揉,不仅够大,手感也不差。对于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这已经很难得了。
  因为摸得兴起,成刚便坐起身子来,一边摸奶子,一边吃奶。稍后,双手还在风淑萍的身上抚摸着,对她发达的屁股热情地拍着、抓着,心情很愉快。
  风淑萍活动着身子,玩着肉棒,哼道:「你这人可真烦,哪来那么多的玩法?是不是跟兰花玩时,也都这么干?」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当然,我跟兰花玩时玩得更疯呢!她会想尽办法让我快活,有时射精时,根本不射进屄里。」
  风淑萍问道「那射到哪里?射到肚皮上吗?」
  成刚回答道:「是射到她的嘴里。然后她像喝牛奶一样喝掉,脸上一副享受相。妳说,这多好啊!」
  风淑萍双手放在成刚的肩上,将奶子贴在他的脸上,微笑道:「你们这玩法可真恶心,我们乡下人玩不出来。」
  成刚笑道:「哪里恶心了?很多女人都愿意喝男人的精液的。」
  风淑萍不信,说道:「那些女人一定有毛病,还病得不轻。」
  成刚解释道:「她们没有什么毛病。是因为男人的精液里含着丰富的营养,女人喝了它,可以美容的。」
  风淑萍轻声笑了,说道:「胡扯,这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想办法折磨女人想出来的鬼话吧?我才不信呢。」
  成刚嘿嘿笑,说道:「妳要是当了我的女人,我也会教会妳舔鸡巴、喝精液的,而且还让妳以后爱上这些,不给舔,不给喝,妳都会急的。」
  风淑萍忍不住又笑,笑得很开心,说道:「我才没有那么贱呢。我向来都是正经女人,村里人都知道的。」
  成刚双手在她的屁股上动情地抓着,说道:「我也知道妳是个正经女人不然的话无S一什么我这么向妳求爱,妳都不肯接受呢?为什么远道而来接妳去省城,妳又不肯呢?可见妳正经得过头了。」
  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吧,成刚,别说这个了。今晚你不是要我陪你吗?那就陪吧,别想烦事了。」
  成刚爽快地说:「好,那我们就尽情地玩乐吧,伤心的话留到明天再说。来,我们再换姿势。」
  风淑萍问道:「换什么姿势?」
  成刚笑着回答:「当然是换一个比较刺激,又比较好玩的姿势了,一定会教妳觉得难忘。」
  风淑萍说道:「那一定很难看,很淫荡。」
  成刚说:「不,那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姿势,跟我们第一次玩时差不多。」
  风淑萍哦了 一声,说道:「你是说『狗爬式』吗?」
  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办事的情景,如在昨天。那姿势够羞人,也够难看的,但确实很刺激。
  成刚催促道:「现在,妳就跪在床上,上身前伏,把屁股撅高。我一定会操得妳人仰马翻,一生难忘的。」
  风淑萍犹豫着从成刚的身上下来。正寻思着该不该做这个姿势时,眼前突然一亮,一片通明,屋里的各处都清清楚楚了。连成刚赤裸的健美、雄壮的身子呈现在眼前,那根肉棒子水淋淋的,翘得老高,就像这村里的烟囱一样粗壮、有气势。
  不用说,是成刚将电灯打开了。
  同样,成刚也看清了风淑萍的模样。那端庄的俏脸上已经春情荡漾了,一双美目也像要滴水似的,那成熟而沧桑的美感中又平添了几分艳丽与性感。再看她的肉体,也是白生生的、嫩溜溜的,一对大奶子已经膨胀了,跟兰月有得比,只是奶头稍黑些。
  她的胯间,湿淋淋的绒毛掩映着「张嘴」的小穴,正滴着水呢。
  成刚看得肉棒直翘,心想:『这个女人不得了,都四十多了 ,也不保养,风采还能如此之好,真是天生的尤物。如果我的继母何玉霞不经常保养的话,恐怕也要甘拜下风了。』成刚称赞道:「妈,妳真美,真诱人。我一见妳就想操妳操个够啊!」
  在明亮的灯光下,在乡下的土炕上,在凌乱的被褥上,风淑萍又起了羞耻心,看着成刚猛虎般的身体、硕大得惊人的大棒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她想逃逃不了,想享受又有点羞涩,那手足无措的样子,真教人着迷。
  她低头说:「你不是都把我玩遍了,还有什么着迷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就是天天操妳也不厌倦。来吧,我们接着操。快点撅屁股,再不听话,我可要『强奸』了。」
  既然答应了陪他,风淑萍只有乖乖就范了。她勉为其难地做出狗爬式,但头和臀等高,且紧夹大腿,一副又羞又怕的样子。
  成刚从后面一看,屁股并不太高,菊花紧紧的一圈,小穴也被夹成了一条长缝,在绒毛的映衬下,仍然让人心里痒痒。
  成刚笑道:「妳就是放不开。刚才还挺热情放浪,怎么一开灯就全变了?」
  风淑萍羞答答地说:「你一开灯,我就觉得这灯是一双眼睛,我们干的事它都看到了。」
  成刚说道「妳的想象力还真丰富。算了,妳就把它当成我的眼睛好了。」
  风淑萍回头一笑,说道:「那更不得了。平时你这双眼睛贼溜溜的落到我身上就够我害怕了,再加上这只大的,还让不让人活呀?」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我们别说话了,还是干吧。哎,妳这个姿势不标准,屁股撅高点,腰放低点,头垂下些。」
  风淑萍照他的话试了试,成刚还嫌不够标准,便伸手去引导。不久后,风淑萍便以很撩人的姿势出现了。
  一个美貌的熟女光着身子跪伏在那儿,屁股翘得那么高,两只奶子悬着。成刚大乐,围着她转了两圈啧啧称赞:「妈,妳这个姿势太迷人了,都要迷死我了。」
  他发现,无论是正面看,还是侧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风淑萍的样子都会教人疯狂。
  尤其是从后面看,那屁股又大又圆,又白又滑,有着良好的形状和光泽,简直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艺术品是没有温度和香气的,而风淑萍则不然。
  成刚看着她的屁股,以及屁股间那紧凑的菊花以及张开的小穴、小穴里的淫水,再配上她的大腿、她的奶子,真是一个可以教人堕落的女人!
  成刚光看是不满足的,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屁股上、敏感地带上抚摸着,玩弄着,嘴上还说:「这么好的地,居然没有人来耕种,妳的命也够苦的。」
  风淑萍低声说:「我本来就是一个苦命人,我早就认命了。」
  成刚大声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把妳变成一个好命人了。谁也拦不住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风淑萍叹道:「会吗?会吗?只怕我没福气。」
  突然啊地一声,原来成刚又将嘴贴上,又开始调戏她的下体了。那手指也不老实,对着她的菊花骚扰着。那是要命的挑逗啊!
  风淑萍被刺激得娇躯乱抖着,几乎支撑不住了 ,软语求饶道:「求求你,成刚,你想干我就干吧,不要再祸害我了。我要被你给弄死了。」
  成刚猛吸了几口淫水下肚,坏笑道:「好吧,放妳一马,这回我们要操个痛快。妳准备好,我要进去了。」
  说着话,摆好姿势,手握着大肉棒,对准水汪汪的秘处,便是一捅。只听唧地一声,一下子尽根,顶在娇嫩的花心上了。那是激情的一插,插得风淑萍全身毛孔彷佛都同时张开了。
  她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那么惊喜,又那么动情。
  成刚暂时停住不动,双手摸着她的屁股,心中感慨,我总算可以尽情地摸到妳了,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屁股呀,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屁股。论形状、论大小、论弹性、论颤动,都是尤物中的尤物。这么好的屁股,居然没有男人来享用,实在是太浪费了。
  也许冥冥之中,就是要安排我来玩呢。
  风淑萍见他不动,忍不住扭了扭腰,使小穴磨了磨肉棒,说:「成刚,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成刚哈哈一笑,双手在屁股上轻轻拍着,真滑嫩呀,简直就跟刚做好的豆腐一样。
  他说道:「我是乐得忘了动了。妳急吗?如果不急的话,再等一下。」
  风淑萍听了不满,说道:「你不干的话,就赶紧拔出来让我睡觉。」
  成刚啪啪地拍了几下屁股,笑道:一急什么?等我们乐完了,我陪妳一起睡。」
  说着话,挺动屁股,肉棒一出一入地干起来。出出入入间,快感无穷。
  随着大肉棒子的插动,风淑萍又快乐地呻吟起来,时而高亢,时而低昂,时而清亮,时而含糊,每一种声调都在向人表示,她感到舒服、甜美,她喜欢这种滋味。
  她对男人的需要是强烈的,她对大肉棒子的喜爱是空前的。她空旷太久了,她需要好好发泄。她的欲望只有在春情全部爆发时,才会显示出来。平时人们看到的全是假相,或者说只是局部,不是完整的她。
  成刚也干得兴致勃勃,激情如火。他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子一下下进出着,看着那小穴被自己撑得大大的,一动一动的。在结合处,还溢着淫水。还看见那菊花由于自己的动作,而一张一缩的,还看到屁股肉也有节奏地颤动着,这就是所谓的「臀浪」吧?别的女人在自己的操弄下,也有臀浪,但那浪太小,气势不足。相比之下,她才是臀浪之后!
  他先是和风细雨般干着,后来,由于快感的增加,他干得快了、猛了,成为暴风骤雨了。男人的雄风和力量越发明显地表现出来?,男人的风采和本领也发挥得淋漓尽致了。这让风淑萍进一步认识了什么教大男人。相比之下,她以前的男人都是小绵羊。
  她的大屁股是成刚的最爱。他一边干着,还一边拍着,尽管力量不是很大,也被成刚拍成了粉红色的,就像玫瑰花一般。这颜色给成刚以更大的刺激,促使他像疯了一样猛操着风淑萍,操着自己的岳母,把她操得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花,如大浪中岌岌可危的小船。她的叫声都慢慢变得沙哑了。
  成刚还不时地去抓她的奶子,捏她的奶头,给她更多的快感。
  风淑萍忘情地叫着:「成刚,你真强,真厉害,简直像我们乡下的种马。」
  成刚洋洋得意地说:「种马哪有我厉害?我是狮子、老虎。说,妳喜欢不喜欢我这么操妳?」
  说着,动作也不停顿,干得风淑萍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了。
  她欲火焚身,所有的顾虑都忘了,大叫道:「我喜欢,我喜欢极了,你尽管操好了,操死我吧,让我就这么死了好了。明天你走了,我也不用再想你了,你也走得省心。」
  这话听得成刚大为感动,更加明白了她的心意。她心里确实也有自己,也爱着自己的, 只是因为重重顾虑,不愿意表现罢了。可却在这种时候表现得淋漓尽致,真教人意外。
  成刚大为骄傲,仍用快节奏干着,说道:「好,好,我就干死妳好了,免得妳老教我失望,教我伤心。」
  将速度提到最快,就好像轿车排挡催到底一样。
  风淑萍被操得连喊带叫,连扭带晃,活了半辈子,哪受过这么强烈的风雨?她实在支撑不住了,双臂一软,肩膀着床,屁股更高了。
  成刚不放过他,仍然马力强劲。她大声浪叫道:「我要完了,我不行了,你也快点结束吧,别再折磨我了。」
  成刚笑道:「好啊,我们一起出来吧。我把所有的精华都给妳,妳争点气,可别浪费了,回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叫妳我爸妈,妳说这有多好?」
  风淑萍在狂喜之际,也胡乱地回答道:「好,好,你射吧,射吧,我给你生个儿子,让他叫兰花姐姐吧。」
  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话!她说完便达到高潮了,身子一软,整个肉体趴到床上,成刚也随着趴上去,接着大干。
  那话对成刚也大为刺激,精关一松,那憋了半天的精液全都射了进去,只是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造出小人儿来。
  欢爱之后,成刚从风淑萍的身上翻下,躺在旁边。风淑萍并没有马上动,就保持着原姿势趴着,呼呼地喘息着,脸上是无限的快乐和满足。她闭上美目,像在回味着刚才的幸福。
  成刚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扫过,那白皙的肉体,散着温暖的气息。丰腴的身材,直溜的大腿,悦目的肥臀,以及肥臀间毛茸莺的私处,私处正溢着刚注入的乳白的精液,都教人满意和骄傲。
  他心想:『我终于得到了她,真正的得到了她的肉体。今晚我并没有「强奸」她,完全是她自愿的。她高兴,我也知足。明天早上就各奔东西吧,我成刚可不是无赖,缠着人不放,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一会儿,风淑萍的呼吸声恢复了平静。成刚说道:「妈,过来,我搂着妳,我们一起睡觉。」
  风淑萍嗯了 一声,懒洋洋地坐起,拉过被子,靠到成刚身边,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上,然后贴进他的怀里。这个时候的她,才像是他的老婆。
  成刚问道:「妈,怎么样?今晚上很舒服吧?」
  风淑萍小声回答道:「是挺舒服的,以前都没有过的。」
  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男人浓重的气息。
  成刚说道:「那么,妳就跟我回省城吧,还有兰雪,我们一起走。一家人团圆,不要再回来了。我会细心地照顾妳,让妳后半辈子都过上好日子的。妳说好不好?」
  风淑萍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不要提这事吧,这事实在让我害怕。」
  成刚嗯一声,说道:「好吧,明天再说。明天我就去学校找兰雪,我想她要是知道我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风淑萍突然问道:「成刚,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兰雪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呢?」
  她忽然起了疑心。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是她姐夫,她是我的小姨子,就这么简单。」
  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还不宜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她,以免让彼此的关系雪上加霜。
  风淑萍疑惑地说:「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觉得你对她不怀好意。」
  成刚噢了 一声,问道:「何以见得?」
  心想:『风淑萍的直觉还挺灵敏的,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间提起这件事?还是暂时瞒着比较好。』风淑萍转过头,一脸疑惑地望着他,说道:「我看你对她的态度,还有她看你的眼神,总觉得关系没那么单纯。」
  成刚笑了笑,说道:「妈,妳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妳有时间的话,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多想想自己的将来吧。兰雪的事,将来她自己会说的。」
  风淑萍沉吟了 一会儿,说道:「我可提醒你,不准打兰雪的主意,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生,你不要害了她一辈子。」
  成刚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睡吧。明天我还要开长途呢。」
  心里却说:『我不是害了她一辈子,而是爱她一辈子。如果没有我的帮忙的话,只怕她上大学都成问题。现在上大学的花费那么大,兰家的经济条件又不好,兰雪八成是无法继续升学。
  现在多好,要什么有什么,我都会买给她。相信让兰雪重新选择一次的话,她也会选我当情人的。』风淑萍不再多说什么了,又柔情似水地贴在他的怀里。而成刚也搂紧她,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心想:『现在这样多好,妳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将幸福踢开呢?妳也太傻了吧?』两人相拥而眠,都觉得很温馨、很美好、很甜蜜,都希望这个夜晚能长些。
  次日天一亮,成刚连忙坐起来,风淑萍问道:「怎么了?还早呢,你有什么急事吗?」
  她也坐起来,一双大奶子猛地露出来,令人眼前一亮。那奶子还因为主人的动作而颤颤悠的,煞是迷人。
  成刚看了心醉,说道「天亮了,我也该起来了,收拾收拾得走了。」
  风淑萍拉住他手,又搂住他的肩膀,说道:「还早,再躺一下吧。」
  硬拉着成刚又躺下了。
  等到阳光射到南面窗帘的时候,风淑萍才允许成刚起来,还吩咐道:「快抱着你的铺盖,回东屋去吧。」
  成刚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回答道:「我们乡下人的邻居们爱串门子。大清早没吃饭,没洗脸,大家就爱去别人家坐坐。要是突然有个邻居走过来,看见我跟你躺在一个被窝里,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成刚嘿嘿嘿地笑了,说道:「什么后果?不过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臭名远扬,还能怎么样?」
  风淑萍瞪了他一眼,赶紧穿衣服,说道:「那还不够吗?我要是名声坏了,我会活不下去的。一想到这村里人向我投以白眼,向我吐口水,我就心里冰凉,跟掉进冰洞里一样。」
  成刚点头道:「好吧,听妳的。」
  急急穿好衣服,将自己的被褥抱去东屋。风淑萍收拾已毕,便去厨房做饭了。
  没过十分钟,果然有邻居家的老太太上门蹓跶了,真是头不梳,脸不洗,穿个拖鞋就来了,站在厨房门口跟风淑萍聊天。她还帮着风淑萍抱柴火、架柴火、淘米,手里忙着,嘴也没闲着。聊天的内容,主要还是风淑萍什么时候到省城住,不用回来。
  到了那里之后,会住什么样的房子,穿什么样的衣服。
  她话里话外都是羡慕风淑萍的好福气,还说苦了半辈子,总算运气来了。还说全村里的人家,就数兰家人命好,都到省城了,成为城市人了。
  成刚听到之后,心里也很得意。他心想:『我在城市里并不是最好的,可是跟乡下人相比,当然要强他们百倍了。』等老太太走后,风淑萍做好早餐,两人对桌而食,四目相对,彷佛碰出火花,都觉得心里美滋滋的、甜蜜蜜的。回想昨晚的每个细节,成刚觉得过瘾,风淑萍觉得销魂。她觉得自己活了半辈子,直到昨晚才算是真正地当新娘子。
  成刚看着风淑萍,也惊讶于她的变化。她的脸色红润起来了,双眼明亮,精神饱满,整个人就像是原本半枯的树,一下子全绿了,春光灿烂。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自己给她三次「幸福」造成的了。
  女人就像花一样,要经常滋润,才会姿态丰艳,才会光彩照人。
  饭后,成刚站起来,神情骑然地说:「妈,我走了。」
  他转过身,边往外走边叹气。
  风淑萍连忙跑过去拦住,叫道:「你不准走!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昨晚刚和我睡过,说爱我、喜欢我,今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你还是人吗?」
  她潸然泪下,用弃妇的口吻指责着成刚。
  成刚被训得哭笑不得,说道:「亲爱的妈,昨晚妳不是说过了这一夜,我们就各走各的吗?我这不是听妳的话吗?」
  风淑萍摇头道:「我忘了我说什么了,我只记得昨晚你是新郎,我是新娘子,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不然的话,你会有报应的。」
  说着,也不管不顾了,一头扑进成刚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动情地哭起来。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欣喜若狂,长期的梦想一朝成真,使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激动地将风淑萍抱起来,在屋里转着圈,使她的双腿都飘了起来,嘴里叫道:「妈,我的妈,以后妳就是我的老婆了。以后我天天晚要操妳,操红妳的屄,让妳一辈子不想走。」
  风淑萍流着泪说道:「好,好,你想操尽管操好了,就是把我的屄给操烂了,操穿了,我也不会走的,我以后就认定你是我男人了。」
  成刚停止转动,问道:「那妳现在不怕了吗?不怕臭名远扬,不怕儿女指责了?」
  风淑萍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不怕了,不怕了。他们要是都怪我,都骂我的话,大不了我去死。我对我现在说的话不会后悔的。」
  她变得如此坚决,这样的变化倒使成刚猝不及防,大感意外,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幸福怎么会这么快来临呢?』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说道:「好,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收拾一下,我们去找兰雪,一起回省城吧。」
  风淑萍搂着成刚不放,说道:「成刚,先别去找兰雪。你还是先在我这里待几天吧?」
  成刚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含羞回答道:「我们去找兰雪后,就要马上回省城了。回到省城,跟女儿们在一起,我们还能像现在这么快活吗?那时候你要跟兰花睡觉,不能陪我了。趁着现在有时间,我们应该多乐一乐才是啊!」
  成刚微笑道:「妳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我可以跟妳说,妳女儿的问题由我来解决,我会让她接受妳的。那时候我们一起玩好不好?那才教人间极乐呢!」
  风淑萍脸现难为情之色,微笑道:「那不跟禽兽一样了吗?哪有母女一起干那种事的?」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到时候,妳的表现可不能比妳女儿差喔。」
  风淑萍羞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甜甜蜜蜜的,从未感觉到人生像现在这么美好。
  至此,两人的关系确立下来了,再没有什么心结。
  两人恩恩爱爱地过了三天,直到第四天上午,成刚才去找兰雪,要风淑萍跟着,她不同意,说要处理一下家里的事。
  当成刚见到兰雪时,兰雪乐得像小鸟出林,几乎要扑进他的怀里。她那小巧玲珑的身体里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俏丽的脸蛋上全是喜气。
  她上车之后,成刚告诉她自己跟风淑萍的事。兰雪哇了两声,睁大美目,说道:「姐夫,你可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我妈搞定了?真厉害,真是个不了起的大男人,我真爱你呀!」
  她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两口,以示奖励。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妳妈一直担心妳们姐妹不能容她。妳二姐也没有问题,就是妳大姐,怕她想不通。」
  兰雪笑靥如花,说道:「她想不通,你可以帮忙啊。你可以在操她的时候,跟她把道理讲明白啊。」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雪,在干那种事时,想的可都是乐事,哪有时间讲道理?」
  兰雪嘻嘻笑,说道:「难道你就不能停一下跟她说吗?难道她还不让你暂停吗?大姐可不是那么贪吃的人吧?」
  说这话时,兰雪的脸上已经春光闪闪了。可是,这地方可不适合办事。
  成刚转移了话题,问道:「妳跟同学和老师告别了没有?」
  兰雪回答道:「已经都打过招呼,吃过饭了。就等着出发了。」
  成刚说:「那就好。现在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回家接妳妈,一起去省城吧。以后妳就是城市里的少女了。」
  兰雪耶了 一声,举臂欢呼,然后说道:「对了,我的摩托还在我舅舅家。还有,我们都走了,我家的房子怎么办呢?马上卖,只怕卖不出去吧?」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那还不简单吗?摩托车先放着,到时候再运过去。妳家的房子一边交给邻居照管一边卖。卖了钱,再转交给妳家就是了。」
  兰雪点点头,说道:「这倒不错。」
  说完,长叹一口气。
  成刚奇怪,问道:「兰雪,妳这是怎么了?妳是很少叹气的,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心烦事了?」
  兰雪感慨道:「那倒没有,只是这次走,以后就难得回来了。我还是有点舍不得这里,想到就有种想大哭一场的感觉。」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笑得头都要磕到方向盘上了。兰雪小嘴一噘,斜视着他说:「你干什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又没有在你面前演戏。」
  成刚强忍住笑,挥了挥手,说道:「我没有不信妳的话,只是这些话从妳的嘴里说出来,我有点不习惯。」
  兰雪拉长音说:「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如果你真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也是一个重感情、有深度的人。」
  成刚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兰雪气得用粉拳在他的后背敲了几十下,才把她的笑声给敲得消失。
  成刚掉转车头,向农村驶去,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兰雪,好久没有听妳唱歌了,妳唱歌给我听吧。」
  兰雪问道:「唱什么呢?」
  她的表情生动,当真是眉目如画。
  成刚说道:「妳不是舍不得家乡吗?那就唱那首『故乡的云』吧。」
  兰雪清了清嗓子,就唱了起来,车内飘起了美妙的深情的歌声: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地向我召换。
  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
  成刚一边听着,一边开着车,一颗心也受到了感动。由歌声中,他也想起了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想起了父亲、继母、还有成业。人们所谓的故土难离之情,也包括对亲人的不舍。
  比如风淑萍不舍得离开家乡,除了留恋家乡的水土之外,也留恋她所熟悉的人。
  像那些老邻居,都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一朝分离,多年难见,怎么能教她不动情呢?
  当成刚与兰雪赶回兰家时,风淑萍正与老乡们在屋里相对流泪。那些村里人得知她要走了,到城市去定居时,也都分外伤感。除了说话与流泪之外,还送来了东西聊表心意。有的送来鸡蛋,有的送来鹅蛋,有的送来蘑菇,有的送来大萝卜,有的把自己家的公鸡都送来了。
  这些东西将西屋的大炕都占了 一半。乡亲们的深情厚义感动得风淑萍不知流了多少眼泪,想说什么,往往是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那眼泪如同决堤的水一样。
  兰雪拉住妈的手,劝道:「妈,哭得差不多了吧?还是别哭了,把家里事都交代一下吧。交代完了,我们好赶路啊。」
  风淑萍应了一声,强自振作精神。成刚看到她的眼睛都红了。今天要离开乡下,她把女儿们帮她买的衣服穿上了,西装上衣、蓝裤子、笔挺的衬衫。她还化了淡妆,更添丽色。这些乡亲们都说风淑萍变更漂亮、更像城里人了,村里人没有人比她好看。
  风淑萍在兰雪的催促之下,把家里的事都二处理了,只有房子是最大的问题。
  她照成刚的建议,将房子托给要好的邻居照顾,并为之代卖。至于家里的零碎东西,能送人的则纷纷送人了。
  她倒想将那些东西都带到省城去,但兰雪制止了。兰雪笑道:「妈,我们到省城去住楼房,哪有那么多的地方放瓶瓶罐罐?妳那些东西,到那里都用不着。要是缺什么的话,妳的好女婿会给妳买齐的。到了那里,妳就等着享福好了。」
  那些邻居也一齐劝道:「是呀,淑萍,这些东西还是留在这儿吧,城市人用不着的。」
  处理过这些事后,三人就准备离开了。成刚和兰雪先上了车,风淑萍也送走了邻居,锁上了门。可是她并没有马上就上车,而是房前房后的转着,恋恋不舍。跟上回不同,这回她待的时间更长,只觉得每一个角落都彷佛伸出手来,拉着自己,不让自己走。
  她知道自己这回一走,就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来了。因此,她的心里格外难受,没有感到多少喜悦。进城很好,可以跟儿女们在一起,可以跟心爱的男人相守,可是自己的家乡又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她伸出手,摸摸房子,摸摸柴火堆,又碰碰仓房,又踩踩墙角的石头,回想这些年的生活,不禁又泪水盈眶了。在这里结婚,在这里生儿育女,在这里哭,在这里笑。
  从此以后,生活又是另一个样子了。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兰月她们会不会接受自己跟成刚结合的事实呢?万一不成,该怎么办呢?
  车里的兰雪实在受不了了,便大呼小叫地下车,跑过去,硬把风淑萍给扯进车里。
  上了车还埋怨道:「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呢?妳现在不是沦落,而是飞上枝头,我们再也不是土包子了,而是威风八面的城里人了。以后我们再回来,可有得吹了。」
  风淑萍幽幽地说:「不管走到哪里,变成什么样的人,我们的根都在乡下。就是有一天妳上了北京,进了清华,妳也是乡下出来的丫头。兰雪,我们可不能不能忘本吶!」
  兰雪不爱听这种话,但也回应道:「妈,妳就不要再唠叨了,我记住就是了。」
  她心想:『我在省城上学之后,再也不提自己是乡下人的事实了。人家问我来自什么地方,我说我是从北京搬来的。问我为什么搬到这来,就说在北京待腻了,想换个环境调节一下心情。嘿嘿,这么一说,我兰雪可太有面子了。我可不会像妈那么诚实。
  在这年头,老实人是没有好报的。』成刚回过头,看看已经平静了的风淑萍,问道:「妈,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走了。」
  风淑萍应了 一声,说道:「走吧,该办的事,我也都办了。」
  成刚便发动车。车慢慢地出了巷子,在村里的大道上行驶。村里人都注视着这辆豪华的轿车,都在羡慕兰家人的福气。
  风淑萍不停向外张望着,一脸的难过与不舍。等出了村子之后,她才转回头。这时候,她觉得脖子都有点酸了。
  兰雪笑嘻嘻地说道:「姐夫,你刚才叫我妈什么?」
  成刚回答道:「当然是妳叫什么,我叫什么了。」
  兰雪嘿嘿笑,说道:「姐夫,你以前叫我妈婶子,那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你跟我姐还没结婚。现在,你跟我妈都做了夫妻了,怎么还叫妈呢?这算哪一出?」
  这话一出口,风淑萍脸腾地一下红了,头都低下了,说道:「兰雪,妳什么都知道了吗?」
  兰雪笑道:「妈,妳不用害羞,姐夫什么都告诉我了,我是支持妳的。妳还年轻,也有追求自己幸福和性爱的权利。都什么时代了,妳还是抱着老思想。妳放心好了,我跟姐姐都不会拦着妳的。」
  风淑萍鼓足勇气,抬起了头,小声道:「她们跟兰强会愿意吗?」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两个姐姐嘛,包在我身上。至于兰强嘛,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这话,风淑萍松了 一 口气,心想女儿们同意,就好办多了。她望着前面的成刚。成刚也从后照镜看着她,对着她笑,这使风淑萍心里一下笃定不少。


第四章 投案自首
  三人顺利抵达省城,母女相见,自有一番感动和激动。为什么不是四人呢?原来少了兰月。兰花说:「大姐在你走的第二天就去报到上班了 。」
  成刚感慨道:「这个兰月,为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在家多休息两天有什么不好?」
  兰花说道:「我也是这么劝她,可她不听。她说在家待得都要闷疯了,太没意思。」
  成刚微笑道:「她天生劳碌命,就喜欢操心、挨累。」
  兰雪笑嘻嘻地说:「大姐要不是这样子,她就不是我大姐了。」
  风淑萍说道:「兰月这孩子从小就要强、勤奋、不想落人后。长大以后,也没多大变化。」
  兰花说:「大姐这种人以后才有出息,我跟兰雪都比不上她。」
  兰雪直摇头,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现在还小呢,前途无量。万一我考上顶尖大学,再出国深造,以后可能就是某一领域的专家、学者,得个诺贝尔奖什么的,也不在话下。」
  这番大话把大家都逗笑了,大家都觉得心情舒畅,精神不错。
  随后,成刚将兰花拉到一边,悄声将自己跟风淑萍的事说了。兰花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末了,笑道:「刚哥,你可真有一手,连我妈你都搞定了,真厉害。放心吧,我说到做到,不会反对的。你可以要妈放心,我以后不但当她是我妈,也当她是你的女人。只是这种关系太别扭了,不太好处理。」
  成刚很高兴,问道:「依妳看,兰月在这件事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兰花沉吟着说:「大姐跟妈一样是个老古董,只怕暂时不能接受这件事,我看还是慢慢来吧!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我平常也会多跟她沟通沟通。」
  成刚点点头,说道:「妳平常也要多跟妳妈沟通,她现在有不少顾虑,生怕你们当儿女的受不了,敌视她。妳要让她心平气和地当我的女人,让她以后可以很大方地我们一起玩,一起乐。」
  兰花轻笑道:「好,我会尽力的,不过这急不来,你得有耐心。」
  她心里总觉得很尴尬,这可不是别的女人,而是自己亲妈。自己亲妈跟自己一样,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女人,这多么荒唐,又多么罕有?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休息了 一下,风淑萍跟兰花一同张罗晚饭。这时候,成刚接到了小王的电话。
  小王问道:「成刚,你回到省城没有?」
  成刚回答道:「我刚回来。」
  听到情人的声音,他的心情就像春风拂面般的愉快。
  小王说道:「那就好。我问你,你去看过成业了吗?他这个时候最需要别人的安慰与陪伴。」
  成刚听得有点胡涂,说道:「成业不是在外面旅游吗?我是要到哪里去看他?」
  小王啊了 一声,说道:「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会不知道?怎么会没人通知你呢?」
  成刚心里着急,说道:「出了什么事?妳快说。」
  小王回答道:「昨天,成业去投案自首了。他向警方承认,姚秀君未婚夫的交通意外是他造成的。」
  成刚惊讶地叫道:「怎么会是他呢?我也曾经怀疑是他,可是后来又觉得不可能啊!这太不应该了吧?」
  小王轻笑几声,说道:「成刚,这消息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要挺住,不要冲动。」
  成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我问妳,姚秀君现在怎么样了?她知道这件事之后, 一定会对我们家人恨之入骨吧?」
  小王说道:「你冤枉她了,她可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子。她不但没有仇恨你们,而且也没有从你们公司辞职。我太佩服她了,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说,成业的事是他自己的事,他要为这案子负责,但他成家的其他人没有过错,不能混为一谈。你看看,她与众不同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孩,不知道她现在情绪好点没有?」
  小王回答道:「好多了。她现在已经能照常生活了,只是郁郁寡欢地很少笑。恐怕要再过一段时间,伤痕才会冲淡,毕竟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沉重了。她还算坚强,换了我的话,我一定会崩溃。」
  成刚略微放心,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妳有空多陪陪她吧。」
  小王说道:「董事长说了,要我先陪她一个月。她休息期间,薪水照给,什么待遇都不少。」
  成刚说道:「爸爸真是仁义厚道。对了,姚秀君有什么情况的话,妳随时打电话给我喔!」
  小王说:「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小老婆。」
  成刚一怔,说道:「什么小老婆?」
  小王笑道:「现在她男人死了,成业被抓了,她现在又是单身了,这不是机会吗?她不是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小老婆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小王,妳就不要开我的玩笑了,我现在可没有那种野心。」
  放下电话,成刚沉思了好久。虽说成业投案了,他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真正结束,好像还有一些隐情。
  他觉得有必要探望一下成业,毕竟是他的亲兄弟,他要尽一点当兄长的责任,也想跟他谈谈,看他犯罪的动机是什么。真是爱情的力量把他推向了极端,推向了深渊吗?难道非得犯罪才能,解决问题吗?
  他跟三女打了个招呼,便穿好衣服下楼了。他先给风雨荷打了电话,风雨荷还没有下班,成刚便去会她。
  一见面,风雨荷身穿警服,风采不凡。可是细一看,她的脸色略为暗沉,神情中有娇慵之态。
  成刚问道:「妳还没有出去休假吗?」
  风雨荷望着成刚,说道:「我已经收拾好了,明天就走。你要是再晚点,就只能到外地看我了。」
  成刚问道:「妳要去哪里?」
  风雨荷神秘地一笑,说道:「我暂时对你保密。不过以后要去看我,也得当心点。
  我妈可是个厉害人物,她要是知道害我大肚子的男人就是你的话,她不把你的脸抓花才怪。我妈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水浒传》里有一位母夜叉孙二娘,跟我妈有点像。
  我妈对待敌人,尤其是没良心的男人,也跟孙二娘一样凶,只不过我妈比孙二娘好看多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我才不怕呢!我会巧妙的避开她的搜捕,到妳面前,将妳搂在怀里。」
  风雨荷嘘了一声,说道:「小点声,这是警察局,你想让我臭名远扬吗?我可不想当不要脸的女人。」
  成刚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要臭名远扬的话,有我陪着妳。妳可以躲到我的背后,任何的打击都由我顶着,什么炮弹、子弹、飞镖、梅花镖,我通通不怕。」
  风雨荷听了直笑,说道:「好了,别吹牛了 ,快点办正事吧。成业现在关在后面的拘留所,我透过关系把他弄到这来跟你见面。」
  成刚兴奋地说:「好啊,妳面子真大。」
  风雨荷得意地说:「我是谁?我在警察局里就跟副局长一样,那些男警察都得听我的。」
  说罢,朝成刚自豪地笑了笑,便出去了。
  她的笑容像朝霞一样灿烂,像明月一样美丽,让成刚心跳加快。若不是成业的事,他必会胡思乱想的。
  没过多久,成业便进推门进来了。不过数日不见,成业瘦了 一大圈,脸都变黑了。
  下巴和两腮上都有了胡渣,多了几分粗野和狼狈。
  当他见到成刚时,忍不住大叫一声:「哥。」
  便说不出话来。
  成刚跑过去,激动得和成业抱在一起,两人一起流下了眼泪。好一会儿,他们才平静些,一同坐下来。
  成刚拉着他的手,说道:「成业,好兄弟,那件事真是你干的吗?哥不敢相信。你不是亲口告诉我,不是你干的吗?」
  成业擦了擦眼泪,低下了头,说道:「哥,没错,这件事就是我干的。我是怕你怪我、骂我,我才不敢承认的。当你告诉我婚礼上的意外之后,我实在受不了,想象一下姚秀君柔肠寸断的样子,我就痛苦得不得了。我觉得我不能再逃避了,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成刚一拍大腿,责怪道:「成业,你怎么会这么傻呢?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以我们家的家世,以你的长相和人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得要她呢?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
  成业叹了 一口气,说道:「哥,我也知错了。因为知错,我愿意投案自首,愿意坐牢,就算是判我死刑,我也没有怨言,只是有一点遗憾。」
  成刚问道:「遗憾什么?」
  成刚缓缓抬起头,回答道:「本来我雇人做事,事先只说要他阻止新郎接到新娘,只要能阻止就好。哪想到,那个凶手把新郎给害死了,我根本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
  我的要求只是新郎没法按时接到新娘,婚礼没法照常举行就好,哪想到新郎还是死了。
  我听到他死了之后,人都傻了。」
  成刚想起了自己的疑问,说道:「不对啊,我问是不是你干的时候,你很镇静啊!」
  成业一愣,半天才说:「那是我装的。」
  成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那你的镇静跟平和,真教我佩服了。我自信如果换了我的话,也未必做得到。」
  兄弟两人在风雨荷的办公室里长谈着,不知不觉天都黑了。
  成刚说道:「成业,你真是太胡涂了。为了 一个女人,赔上自己一条命,或者一辈子,值得吗?」
  成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认为值得。古人说过,『冲冠一怒为红颜』。他们不后悔,我也不会后悔的。」
  成刚轻轻叹息,知道是劝不了了,就说道:「成业,阿姨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他觉得奇怪,成业投案了,怎么继母何玉霞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向来是最疼儿子的,怎么能袖手旁观,不闻不问?这太不像她了。
  成业回答道:「妈没有跟我一起回来。我跟她说要去投案,她说什么也不赞成,结果我们闹翻了,她继续旅游,我自己跑了回来。」
  成刚更惊讶了,心想:『自己儿子要去投案,玉霞还有心情旅游,这也太不像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成刚说道:「成业,阿姨怎么会不管你?让你一个人回来?」
  成业说:「她当然不让,我是偷跑的。我想,她发现我不在了,也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跟回来,可能还在怪我不听话吧。」
  成刚又问道:「爸知道这件事吗?」
  成业回答道:「他知道,也赞成我这么做。他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敢做就要敢当,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成刚点头,说道:「爸真是一个光明晶落的人,他说得对极了。」
  成业感慨道:「一想到我可能会挨子弹,我是一点都不怕。可是,要是让我坐一辈子或者十几年牢,我可真受不了啊!」
  成刚也觉得心情沉重,说道:「成业,你并不想害死新郎,只是结果出乎意料罢了,而你又能及时投案,应该不会判你死刑,何况我们家里有人又有钱,但是坐牢是免不了的了。」
  成业悲戚地说:「只怕这次秀君是不肯原谅我了。我害死了她未婚夫,她一定会恨我一辈子的。」
  成刚见了他的表情,也不好受,说道:「成业,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啊。」
  成业双手抱头,绝望地说:「她是不肯原谅我的了。一想到她会恨我,我就受不成刚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成业,你是个大男人,要学着坚强点。对了,你雇的那个凶手找到没有?你是怎么认识的?」
  成业抬起头,说道:「那个凶手没有抓到,逃走了。他是我同学的一个表哥,曾因为打架打死人,被判了十几年。他是修车的,出狱不到两年,为了钱,他又出山了,想不到事情这么严重。早知道如此,我就眼睁睁地看她嫁给别人算了,我并不想伤她这么重啊!」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哽咽了,几乎要哭出声来。
  成刚郑重地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等你出来后,你会更成熟,更刚强,更像个男子汉。」
  成业紧抓着成刚的手,双眼透过眼镜片看着成刚,说道:「哥,出了这种事,你还会当我是兄弟吗?」
  他已经泪光闪闪了。
  成刚搂住他,大声道:「成业,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兄弟,永远都是我的亲兄弟啊!」
  成业听了,忍不住泪如雨下,放声大哭了起来。
  过了 一会儿,成刚说道:「成业,我会尽力帮你的,一定会帮你把刑期降到最低,让你尽快出狱,早日将心上人追到手。」
  成业胡乱地擦了擦脸,说道:「哥,对于她,我已经不敢再奢望了。这辈子只要她过得好,我就满足了,我连乞求她原谅的勇气都没有了,我和她是彻底结束了。」
  成刚说道:「你要是早能想通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不过现在后悔也不算太晚。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哦,我们谈得太久了,我也得走了。你还有什么事都跟哥说吧,哥会尽量帮你完成。」
  成业表情严肃的端坐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哥,我有一件事求你,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
  他的脸上充满了期望和哀怜。
  成刚被亲情的力量冲击得热血沸腾,毅然说道:「成业,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哥哥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成业喊了声:「好!哥,我要你把姚秀君追到手,亲她、摸她、操她,让她一辈子离不开我们成家。」
  成刚听得一呆,颤声问道:「成业,你在说什么傻话?」
  成业缓缓地说:「我没疯,也没傻,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要真当我是兄弟,就替我办成这件事吧。」
  成刚睁大眼睛,问道:「成业,你为什么非得这么想呢?难道你为她付出的还不够吗?」
  成业苦笑着说:「哥,我知道我这辈子是追不上她了。可是,我一想到她要嫁给别的男人,我就不舒服,就像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给睡了 一样的痛苦。可我现在被抓了,根本没有能力再去追她,只好把这件事托给你了。」
  成刚说道:「等你出来,一样可以追她,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的。」
  成业嘿嘿笑两声,说道:「哥,你又何必再安慰我呢?以我的罪行,即使不被枪毙,也会长年坐牢的。即使是短期,那也得个十年八年,等我出去的时候,只怕她跟别的男人的孩子都上小学了吧?那时候什么都晚了。现在则不同,我进来了,还有你呢。」
  成刚一脸的为难相,说道:「成业,这事跟找人报仇不一样。你不能报仇,我可以替你报。这是男女关系的问题,我怎么能代替你呢?」
  成业一脸的正经,说道:「这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她是我的梦中情人,我不愿意她属于别的男人。」
  成刚提醒道:「我也是别的男人吶!」
  成业摇头道:「不,我们是亲兄弟,跟别人不同。你得到她,睡了她,就等于我睡了她。我们兄弟是心连心的。」
  成刚脸上带着傻笑,茫然地说:「这也可以吗?这也可以吗?」
  这种兄代弟操的事倒很少见,至少成刚还头一回听说过。
  成业凄然地说:「我知道,以我的能力,即使我不是凶手,即使我现在接着追她,也未必成功。因为我的缺点太多了,我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不是战士,更不是斗士。哥哥你就不同了,你是一个强者,在情场上更是高手。你追她,我相信成功率百分之百。」
  成刚听得直摇头,说道:「我也有失败的时候啊。」
  成业斩钉截铁地说:「哥,你必须要成功。你要是失败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成刚瞪大眼睛,说道:「有这么严重吗?」
  成业站起来,冷着脸说:「是的。你成功那天,一定要来看我,要把喜讯亲口告诉我,我一定会觉得这牢没白坐,一切都是值得的。你要把详细情况告诉我,让我觉得是我得到了她。」
  这些话听得成刚大为震惊,他觉得这个兄弟简直是疯了,爱一个人已经爱得走火入魔了。自己不能实现的事,要别人来干,非成功不可。自己到底该不该答应他呢?
  成业再次抓住成刚的手,说道:「哥,你」定要答应我。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成刚面前。
  成刚大惊失色,将他拉起来,厉声道:「成业,你这是干什么?」
  成业说道:「我就是想让你得到她,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她这辈子就应该姓成。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你也要克服,一定要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见你了。」
  说到后面,他已经声色俱厉了。
  兄弟两人处了这么多年,成刚从未见过他这么反常的样子。原来斯文的成业激动起来,也是这么可怕的。
  成刚实在受不了,便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成业,我答应你,我会尽力的,让她变成我们成家的人,把她留在我们家。等你出来以后,我再把她还给你。」
  一听这话,成业的脸像是冰雪融化一般,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他跳起来,将成刚紧紧抱住,大叫道「我的好哥哥,就等着你这句话。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什么阴谋,你也要成功。否则,我这牢狱之苦就白受了。」
  成刚应了一声,说不出话来。他心情很沉重,像吊了块石头似的。他心想:『要是姚秀君要我离婚才肯同意求爱呢?难道我会把兰花扔了,把这些心上人都甩掉,而只要她一个吗?那绝对不行的。这个姚秀君可是个精明人,她怎么肯随便投入一个已婚男人的怀抱呢?这也太难了。
  『我的傻兄弟,你可给我出了个难题,我自问未必能将事情办成功。要是失败了,你可别怪我啊!』又过一会儿,风雨荷从外面进来,成业对成刚点点头,就昂首阔步地出去了,跟刚才进来时的失魂落魄截然不同。
  送走成业之后,风雨荷跟成刚说:「你弟弟真够疯狂,为了爱情,把自己的一生都赔进来了。世上真有这样的情魔吗?」
  成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换了我,要是见妳要嫁给别的男人,我也一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风雨荷轻笑,说道:「那好啊。你把我的新郎干掉了,你也进去了。OK,我再去找第三个男人。」
  这话听得成刚直瞪眼,而风雨荷满脸的自得之色,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
  成刚说道:「雨荷,我弟弟的事,妳能不能想想办法,从轻处理?」
  他向来不爱求人的。
  风雨荷说道:「他是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小叔子,我当然不能不管他了。这个案子暂时不能完结,因为那个凶手还在逃。等正式审理时,我会尽力帮助的,让他早日释放。我也看得出来,你弟弟成业并不是坏人。」
  成刚点头道:「是啊。我弟弟是一个大好人,个性温文儒雅,这次是被爱冲昏了头,才一时冲动,做错了事。他原本只想阻止新郎去接新娘子,并不想让他死,是那个凶手下手没把握好分寸。」
  风雨荷感慨道「你弟弟快赶上《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了。」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幸好成业没有他那么惨。对了,明天妳要出去度假,干脆我送妳过去,我们也可以多点时间相处。」
  风雨荷带着挑衅的笑容,说道:「你要是想让我妈也一起听你那些肉麻话,那你就试试看吧。她要是对你动武,我只当没看到。」
  听得成刚有点胆怯了,问道:「妳妈有那么凶吗?」
  风雨荷说:「明天你不用去送我。我安顿好后,会跟你联系的。以后,没有我的同意, 你也别来看我,知道吗?」
  成刚连连点头,听从她的安排。他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不听命吧?
  跟风雨荷道别之后,回到家里,风淑萍和兰雪因一路风尘仆仆,早已上床睡了,于是成刚将成业的事大致说了说,兰花听了叹息连连,感慨万千。
  这时,兰月也回来了,捧着教案,容光焕发,比待在家里时精神状态好多了,又恢复了十足的教师风采。
  成刚望着心上人,说道:「妳可以不用那么急着上班,怎么不在家再多休息几天?真是有福不会享。」
  兰月含笑望着他,说道:「我在家待着,待久了就会全身不对劲,看什么都不顺眼。一上班,就觉得大地回春,万紫千红,处处是春天。」
  成刚哈哈笑,说道:「妳就是劳碌命。对了,晚上我们乐一乐吧?」
  兰月俏脸泛红,说道:「你还是缠她们俩去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备课呢。」
  说着话,一下子逃掉了。
  成刚心想:『我的女人也不完全听我的。按说,今晚我应该跟风淑萍睡才对,可是,她的脑筋还没转过来,暂时不会接受的。算了,再等等吧,我还是跟我的元配去睡。』之后,他便去找兰花了。
  次日,成刚去公司上班,见到了敬爱的父亲。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忧色。成刚猜想是与成业有关。为了不影响他的心情,也就不提,只问道:「阿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呢?」
  成子英叹息道:「因为成业的事,她的心情不好,在南方散心呢。她说,她会待久一些,要我别惦记。」
  成刚哦了一声,没说别的,便跟父亲一起开始工作,心里却想:『阿姨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她到底在躲避什么?成业被关,她怎么还能在南方待得下去?该不会被什么事绊住了吧?』从此以后,成刚安心工作,逐渐熟悉业务。
  风淑萍住在成刚家里,日子一久,当然知道成刚跟她另两个女儿的关系了。这要从一天晚上说起。
  那天晚上,成刚出门赴宴,有生意上的朋友请客。为了公司的业务,他不得不去。
  那天出门前,他将兰花拉到一边,要兰花告诉兰月、兰雪,等他晚上回来后,大家玩群交。兰花犹豫着说:「刚哥,这样好吗?妈在家呢。要是被她看见的话,会有麻烦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花,该来的总要来,这种事还是早点让她知道的好,还有个心理准备,以后大家也不必遮遮掩掩了。妳们可以接受她,她也应该接受妳们。」
  兰花担心地说:「万一她发作起来怎么办呢?」
  成刚毅然说:「应该不会。要是真有问题的话,我们再想法解决。她能当我是情人,为什么就不能当兰月、兰雪也是我的情人呢?」
  兰花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吧,刚哥,只好冒险一试了。」
  等成刚回来时,已是满面通红,处于微醺状态,有几分飘飘然了。他进屋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睡了。
  他在黑暗中来到客房,钻进被窝,摸到了兰花温热而光滑的身子。兰花将成刚脖子一搂,说道:「怎么现在才回来?看来今晚玩不成群交了。」
  成刚热热的大手在她身上轻抚着,问道:「为什么?妳没有告诉她们两个,今晚有活动吗?」
  兰花柔声说:「我当然讲了。兰雪答应了,只是大姐说她不参加。她可不想让妈悲愤填膺,继而大义灭亲。」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哪有那么夸张啊?算了,我们自己先玩吧。」
  兰花带着歉意地笑了,说道:「刚哥,我的身体处于非常时期,为了我们的孩子,我可不敢那么疯,最好能把兰雪叫来。」
  成刚应了 一声,说道:「好。我们先热身一下,再叫她过来,她一定很高兴来的。」
  兰花笑道:「她今天睡得算晚了,苦撑着不睡,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啊。现在只怕睡得正香呢。」
  两人说话间,成刚出了被窝,将灯打开。顿时,眼前光明照眼,亮如白昼,四壁雪白,门柜生辉。
  成刚看到兰花穿了宽大的花睡衣,睡眼朦胧?,兰花也看到了成刚的红脸,以及贼忒兮兮的眼神,显示出他的性欲勃发。
  兰花虽大了肚子,还是坐起来,要替成刚脱衣服,以尽妻子之责。成刚微笑道:「不必了,还是让老公让服侍妳吧。」
  说着话,双手伸过,几下就将她的扣子解开了。
  睡衣敞开,便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衣,给人整洁朴素之感。她的奶子近期膨胀,比以前大了一些,因此乳沟深深,格外撩人。
  由于有了大肚子,那内裤倒显得小了。
  兰花将睡衣脱掉,搭在椅子上,对成刚一笑,说道:「刚哥,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不好看。」
  成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笑道:「哪有?妳一直都很好看,不然的话,妳怎么能当我的老气呢?」
  这话听得兰花心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成刚的衣服一光, 只见那东西已经翘起来,正向兰花点头呢。那龟头好大,棒身好粗,快跟兰花的胳膊一样粗了。
  兰花见了,眼睛一亮,睡意全无,不禁握住它,娇声说:「刚哥,它真猛、真讨人喜欢。」
  双手抓了几下,便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那舌头在龟头、马眼、棱沟上扫荡着、滑动着,舒服得成刚直喘粗气。兰花的口技已经成熟了。
  她动情地舔着,为了更舒服些,她从床上起来,弯下腰努力舔着,大肚子都下坠了,里面是他们的孩子。
  兰花在舔弄的同时,不时抬眼看成刚,对他笑着、勾引着,表现着自己的魅力和风采。
  成刚夸道:「兰花,妳那么漂亮,床上功夫也越来越棒了。等妳生完孩子,我要多疼爱疼爱妳。」
  兰花抬起头,说道:「你可要说话算话喔。」
  说罢,嘴大张,龟头吞到嘴里,尽情地玩着,弄得成刚全身各处都受到了爱的刺激。
  他一边呼呼地喘着,一边观察着那红唇的吞吐,被美女吃鸡巴是多么令男人骄傲的事!谁都喜欢美女用嘴服侍自己。
  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还把玩着她的奶子,玩了几下,便将她胸罩拿掉,两只奶子便暴露了,白白的、胀胀的,奶头都变黑了。
  成刚连搓带揉的,还捏弄奶头,使兰花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声,显示出她有多么舒服。
  又玩了几分钟,兰花首先受不了,吐出肉棒,将内裤褪掉,往床前的椅子上一坐,双腿翘起,往两边扶手一搭,一副等操的骚样。双腿大张,绒毛下的小穴已经张开了,鲜艳的肉缝里淌着水,把菊花门都润湿了,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好不诱人。
  成刚受不了这个诱惑,挺棒过去,一挺屁股,半根进入,插得兰花大腿微颤,媚眼一瞇,说道:「刚哥,你的鸡巴真硬,像是金刚石做的。」
  成刚听了很高兴,说道:「说得对,我的东西就是金刚石做的,妳喜欢它操吗?」
  又一使劲,已经全根而入了。
  兰花瞇着眼,俏脸泛红,哼声道:「我喜欢,刚哥。要是有下辈子,我仍想当你老婆。」
  她柔情似水地说。
  成刚听了感动,望着她苹果般的俏脸,她多情的眼神,看着她一颤一颤的奶子,心情极好,便轻柔地干起来。那大肉棒每一下都插得很深,每一下拔出来,都带一部分红肉出来。再一下,又不见了。
  夫妻两人在风吹杨柳般的节奏下欢爱着,偶尔下视,见性器结合密切, 偶尔抬头,四目相接,又觉得甜蜜无限。
  两人才干了一千多下,冷不丁一个人悄声进来,搂住成刚的腰,用下身蹭着他的屁股,同时发出甜腻的声音:「姐夫,你快活也不喊我一声,我今晚都没睡好。」
  成刚一回头,便看到了兰雪欣喜的俏脸、凌乱的浏海。他笑了笑,说道:「兰雪,妳来得正好,快脱了衣服,等着接班。」
  兰雪说道:「好的。」
  往床上一坐,就要将身上的内衣脱掉。她小巧的身材上着了红色内衣,奶子虽不大,也有乳沟。下身被红内裤一衬托,两条大腿特别亮丽,动人。
  成刚只扫了她一眼,便枰然心动,大有干的意思。但他一下子想到了更诱人的美女,便说道:「等一下,兰雪,给妳一个任务。」
  兰雪停下解胸罩的手,说道:「什么任务?」
  成刚一边插着兰花,一边笑道:「很简单,去把妳大姐也弄来,我们四个一起玩更好。」
  兰雪嘻嘻笑了,说道:「我以为多严重的事,还以为要去找我妈来呢!这件事好办。」
  说罢,站起来往外走。
  兰花在呻吟的同时,也不忘了嘱咐:「兰雪,尽量别惊动妈。」
  兰雪腮帮子一鼓,说道:「这难度可大了。在一间房间里睡,怎么可能不让她知道呢?知道就知道,反正她也是我们自己人。」
  说罢,便出去了。
  大约过了有五分钟,兰雪便将兰月给拉来了。兰月秀发微乱,半瞇着眼,还没全醒呢。她身着稍长的吊带衫,奶子把胸前衣服鼓得好高。她光着两条大腿,乍看之下,好像里面什么都没穿。
  兰雪拉着兰月往床上一坐,得意地说:「姐夫,我可完成任务了。你看,『货』在这儿呢。」
  成刚朝兰月笑了笑,兰月瞪了他一眼,说道:「成刚,你不要折磨人好不好?我睡得正熟,你非得逼我来。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成刚笑道:「我们做做运动再睡觉,明天上班更有精神,更有力气,工作会更有效率的。」
  兰月的美目一斜他,哼道 :「胡说八道,岂有此理。」
  她抱起手臂,衣服被拉紧,胸脯更显突出。
  她的俏脸晕红,有着青春的光彩。她的红唇微开,露着白牙。她的美目不时看看大肉棒在兰花穴内进出的情景,芳心乱跳。再想到风淑萍就睡在主卧房,更使她不安了,真想逃跑。
  又干了几十下,兰花求饶了:「刚哥,我不行了,你还是换人吧。」
  成刚朝那二女一笑,说道:「妳们谁先来?」
  声音带着邪气。
  兰雪不等兰月说话,便抢先说:「当然是我先来了。我是小妹,大姐当然要有大姐的风度。」
  说着话,她身子向后一仰,双手在腰间一推,那条小内裤便离身而去了。
  成刚注意着她,看到了她举高玉腿,内裤离臀的一幕:大腿并紧,屁股白而圆。
  屁股间是一个隆起的小桃子,上面一条缝,已经泛着水光。再往上,还有一丛绒毛。
  成刚深吸一 口气,心想:『真是欠操。我操了她那么多回,她还这么吸引我。可见,她的魅力是无穷的了。』等兰花高潮之后,成刚便转移阵地,将肉棒唧地一声,插入兰雪的穴里。兰雪大声浪叫,说道:「亲爱的姐夫,你操得兰雪屄好舒服啊,舒服得愿意一辈子当你的小老婆啊。」
  声音不但大,而且清脆、放荡、勾人,这声音不要说成刚,连她的两个姐姐都自愧不如。太淫荡,太大声了,太不要脸了吧!
  兰月提醒道:「兰雪,小点声,别让妈听到。」
  兰雪在大肉棒的抽动下,乐得眉开眼笑,扭腰挺屁股的,叫道:「我才不管。她要是听见了更好,正好跟我们一起乐。」
  兰月朝门外的黑暗一看,心想:『这丫头真够野,干起这事来,什么都不怕,我跟兰花可不如她了。』看兰花时,兰花仍瞇着美目,一脸的兴奋,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大腿分搁扶手上,屁股突出,小穴张开了,淫水淌得好多;菊花微微缩着,也水光闪闪的。这都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一向端庄、矜持的兰花也浪成这样子,令兰月美目圆睁。又想到一会儿就轮到自己了,不禁芳心大乱,站了起来,想逃之夭夭。
  成刚将兰雪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大力撞击着,却留意着兰月的动静,说道:「兰月,别急,等一下就轮到妳了。妳先想想,用什么姿势最爽。」
  兰月双手一捂耳朵,羞温地说:「我看什么姿势都不爽,还是钻被窝睡觉最爽。」
  她朝门走去,但还是没跑,只将门关了,但没关严,好像这样就可以躲过一会儿的「折磨」似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这就对了,妳想睡觉那也得操完再睡。否则就辜负了如此良宵,如此春夜了。」
  说着话,下面的大肉棒子可一点都不迟缓,铿锵有力地干着,每一下都撞得花心颤抖。那根大肉棒经过在两个小穴里的洗浴,已经干净得像刚洗过。
  而被操的兰雪别提多乐了,在大肉棒的攻击下,大呼小叫,不管不顾的,把什么淫话都说出来了,那声响可以让整栋楼的人都听得清楚。
  既然如此,那么风淑萍会听不见吗?当然听见了。
  她在大屋正睡着,兰雪那高亢的尖锐的浪叫声,像针一样刺穿了风淑萍的美好梦乡。她幽幽醒来,朦胧中,只见同床的两个女儿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一个。她们干什么去了呢?
  耳边的浪叫声仍在持续着,高低起伏,令人脸红。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来自于兰雪。
  她不禁疑心大起:『难道兰雪是在跟成刚干见不得人的事吗?若是,那怎么得了?』她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彷佛都停止了 ,她实在是怕这个事实啊!一个兰花已经够便宜他的了,怎么能把女儿全都赔上呢?不会还有兰月吧?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身上发凉,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会儿又觉得紧张。若是兰家的女人都被他给干了,那像什么话?我又该怎么办呢?
  一时间,她感到心慌意乱,她真希望自己听到的、想到的都是假的。可是好奇心却驱使着她想查看一下,想证明自己得到的信息全是假的。
  她穿着睡衣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向客房移去。客房门没有关严,从那条手指粗的缝隙里,一下子就看到了成刚赤裸身体的背影。哦,那雄健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还有一动一动的屁股,屁股上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挺腰动作不时地游移着。这身躯充满了男儿的健美、厚重和阳刚之气,哪个知人事的女人不着迷啊?自己爱成刚,可以说与他的肉体美有重要的关系。
  由于成刚的遮挡,她没有直接看到兰雪,但兰雪的声音就是在成刚的动作下发出的。两方面的节奏是相吻合的,摆明了是成刚在干兰雪。
  得知这个事实之后,风淑萍的心灵像是被重重撞了一下似的,撞得她好痛、好沉重。她心里想哭,我的兰雪还是个高中生,怎么能让他操呢?可是听她的声音,那可不是痛苦、难受、难熬,那一声声都代表着欢乐与快活。这死丫头,叫得真可够浪的,乡下人怎能这样呢?
  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深吸几口气,才没有晕倒。她又想到,我的兰月和兰花呢?
  她大胆地将门缝推大些,便看到了兰花,也是光溜溜的,正坐在椅子上看热闹,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肚子那么大,奶子那么突出,皮肤那么光滑。
  她很快又看到兰月。只有兰月还穿着衣服,兰月在房里来回走动着,时而皱着眉,时而又转身看那干事的场面,一张俏脸像是红苹果,而她的眼睛那么水灵、那么多情,谁见了,谁都会明白,那是起兴了,想让男人干的一种表现。
  风淑萍强迫自己想:『兰雪算是完了,成了他的女人,而我的兰月不会的。她比谁都要面子的。可是,她要是跟他没关系,为什么要在场看?为什么不走呢?看来,她也沦陷了。』一想到成刚这家伙将兰家的女人全都染指了,风淑萍就觉得难过。她心想:『你怎么能这样呢?成刚,你娶了我的兰花,还把我也给干了,你应该知足了吧?哪能那么禽兽,把我那两个好女儿也搞上了?你真不是人!』她在心里痛骂着成刚,情绪激动,真想冲进去给成刚两巴掌,让他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可是她强忍着,没有那么干,而是忍气吞声地返回主卧室,往床上一躺,像是死了似的。
  她连怎么走回来的都记不清楚了。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过了好一会儿,那浪叫声不见了。风淑萍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一定是他们做完了,该睡觉了。我的兰雪和兰月马上就会回来的。我得装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她们的面子上过不去。』可是,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她们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都完事了吗?不好了,是不是成刚这家伙兽性大发,要强奸我的兰月?我这个当妈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他强奸我的兰月,兰月可是我女儿里最优秀的,我就是拚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他得逞!对,我得去救她。』想到这儿,她身上充满了力量。这就是母爱的作用吧!
  她再次来到小屋门前,便听到低低的呻吟声,急促的娇喘声。这不是兰月的声音吗?她的心猛地一沉。
  风淑萍从门缝看去,只见画面变了。成刚横躺在床上,兰月蹲在成刚的身上,双手按膝,激情地起落着屁股, 屁股起时,毛茸茸的小穴夹着棒,溢着水?,大肉棒露出大半根;屁股一落,大棒子便不见了,全给吃掉了。那爱液好充足,沿着肉棒滑下,造成两条轨迹,都流到男人的肚子上了,在灯光的辉映下,男人的肚子上都有了水光。
  在兰月大屁股起落的同时,她的一双大奶子也急剧地颤动着。多美的奶子啊,像两个大棉花团,颤颤悠悠的、摇摇晃晃的,什么花也没有它美。两粒大奶头红如樱桃,令人垂涎三尺。
  她的大腿那么圆润,那么洁白,看不出有什么缺点。在当妈的眼里,兰月也是近乎完美的。风淑萍都承认,即使自己年轻时候,最美最迷人的时代,比兰月的模样也差了 一点。
  可是,这么好的女孩子怎能这么没出息,怎能跟自己的妹夫相好呢?兰月啊,妳一定是被强奸的。我得冲进去,找这个臭流氓算账!
  然而,风淑萍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通过观察,知道自己的想法绝对错了。看看兰月在成刚身上活跃的模样,哪有一点像是被强奸的样子?
  她俏脸飞霞,娇艳欲滴,红唇张合着,虽没浪叫,但不时冒出呻吟声,她不会像兰雪那么没有顾忌,她在放纵之时,也不忘克制自己。
  但她实在是太爽了,因此,有时那声音还是不禁变大了,随后又变小。她毕竟是个矜持的女孩。
  而人在极乐时,顾忌毕竟少多了。她在情欲的驱使下,也展示出自己的热情、激昂、性感的一面。她偶尔会扭扭头,使短发甩动, 她偶尔会螓首后仰,吐舌舔唇,还双手握住自己的大奶子按摩着。这个动作的诱惑分能得一百分,哪个男人见了能受得了?
  身下的成刚也喘着气,说道:「我的兰月老婆,妳今晚太迷人了,把我迷死了。」
  兰月一低头,瞇眼看他,笑骂道:「狠心的坏蛋,你就会逼我干这事。再逼我,我就休了你,另找新欢。」
  成刚双手举起,嘿嘿笑,说道:「兰月,亲爱的,我向妳投降。以后我不再逼妳了,妳逼我好了。」
  兰月听了咯咯笑,连旁边躺着的兰雪,椅子上坐的兰花也同时笑了起来,都笑得那么开心。
  门外的风淑萍转过身,背靠墙,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美梦幻灭的悲哀与绝望。
  她心想:『完了,彻底完蛋了,连兰月都变坏了。她这哪里像被强奸呢?倒像是她反过来强奸男人。』只听房里的成刚说:「兰月,妳累了吧?别蹲了,还是骑着干吧。」
  兰月娇柔地应了一声,又是一阵子的颠狂,夹杂着喘息声。
  之后,成刚又说:「兰月,换我干妳吧,妳体力不行。看我怎么让妳叫得跟兰雪一样浪。」
  兰月哼道:「我才不会。」
  只隔了一分钟,兰月便浪叫起来了,声音之美,感情之热,魅力之大,跟兰雪不相上下,只是声音还不如她响亮,但比刚才大多了,即使自己在主卧室也能听到。
  风淑萍想知道成刚是怎么干兰月的,她便又在门缝偷看。屋里的画面又变了,更教她瞠目结舌。
  只见成刚已经站在地上,兰月腰背竖躺于床,而屁股已出床外,两腿被成刚扛在肩上。成刚的屁股正在大动,虽看不见大肉棒子,也知道正在猛干兰月。
  更令她想尖叫的是兰花与跟兰雪的参与,这姐妹俩正在帮成刚的忙呢,每人都在玩兰月的大奶子。为了照顾兰花的大肚子,兰月还往床头靠一靠,让兰花在床下跪着就能亲到奶子。而另一只被兰雪双手握着,小嘴正把奶头舔得唧唧响。还能听到她们俩偶尔的嬉笑声。
  「大姐,妳的奶子真好,我要是有妳这么大奶子就好了。走在大街上,一定会让所有的男人眼珠子落地上的。」
  兰雪说。
  兰花则说:「大姐,妳不只奶子好看,皮肤也白,屁股也大。这屁股的圆和翘,和妈差不多。」
  成刚听了大乐,笑道:「兰月,哪天把妳妈也叫来,我们一起乐。我不但要妳,还要操妳妈。」
  说罢,更是激情万丈地干着,嘴里反复叫道:「我操,我操,我操妳妈。」
  兰月哼叫着说道:「我不管,我不管你咯。她要愿意的话,你就操好了,反正我以后在床上不再当她是我妈了,只当她是你的一个女人。」
  成刚听了满意,以更快的速度操她。两人痛快地欢爱着,兰雪和兰花也尽力帮忙,一屋里全是春色、春风、春光。
  门外的风淑萍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只觉得双腿发软,脸上发烧,腹下像有什么地方要流出来。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费了好大劲才让自己逃回主卧房,而她的眼前和耳边全是客房里的内容。
  一会儿,她不得不拿卫生纸来擦下面。她一边擦, 一边在暗骂成刚,心想:『你这小子,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跟你没完!』可另一个声音又说:『事已至此,妳还是乖乖认命吧。妳的女儿们都接受妳了,妳为什么不能接受她们呢?难道妳愿意跟成刚分手,跟女儿们决裂吗?
  『妳已经苦了上半辈子,莫非下半辈子也想苦吗?要知道,幸福不可能老是在妳眼前。可是成刚这家伙也太混蛋了,不该对他心软啊!这小子跟淫贼一样,把我们兰家的女子都祸害了。』风淑萍感到头痛欲裂,没了主意。她并不傻,觉得眼下不能冲动,还是多想想再说。
  这一晚她当然没有睡好。事后,细心的兰月发现问题了 ,知道风淑萍知道昨晚的事了,便悄悄告诉成刚。成刚不以为然,说道:「知道也好,省得我们费口舌。」
  这之后,成刚和众女就耐心与她沟通,希望让她早日承认这种正常关系。而风淑萍只是不表态,也没有让成刚再占她便宜。
  成刚也不急,认为她在自己家里,迟早会就范的。
  时间过得真快,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已是寒冷的冬天了。省城的冬天和南方不同,这里的冬天真是冬天,冰天雪地,寒流一波又一波,零下三十度也不稀罕。
  人们进进出出,都穿上羽绒服。那些贵妇都把名贵的皮草套在身上,既显示着自己的风采,又表明自己的身份,让人们知道,自己是出身豪门。
  人们的住处也都有取暖设备。暖气一开,屋里犹如春天。端着酒杯或者茶杯,望着窗外彤云密布、大雪纷飞的画面,觉得格外温暖。
  此刻,成刚跟父亲忙了半天后,便端起茶杯望雪,而父亲去找江叔议事了。
  成刚在办公室里穿着名牌羊毛衫,毛裤外套着单裤。这三个月以来,他的外表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脸上多了一点老板的气质。作为总经理,要经常跟顾客谈话,要参加各种活动,要经常参加酒会,这些事不可能不改变成刚的气质。
  三个月里他都做了些什么呢?他多次去看成业,不断安慰他,使他心里好过些。
  他也去过玲玲那里几次,跟二女同欢,并努力照顾她们的生活,解决她们的困难。
  他也关注着姚秀君,让小王暂时不用上班,专心照料她。小王说姚秀君的情绪大致恢复正常了,不日便可上班,而且她并没有跟哪一位可疑的男人来往,这使成刚心里踏实多了。他不时地想到,自己要完成成业交给自己的艰巨任务。每次去看成业,他都要询问一下,经常提醒哥哥夜长梦多,该出手时就出手。
  成刚打算等她上班后再实施自己的计划。他认为,她是一个重感情的女孩,不会在短期内交男友、谈恋爱的。这件事自己可以耐住性子,宜缓不宜急,急则打草惊蛇,反而不好。
  而自己家里也有了 一些变化?兰雪早去上学了,正式成为省城的学生。为了顾全她的面子,展示她的丰姿,成刚还特地为她买了名牌服装。
  而兰强还是对一切一无所知,这些隐私都没有告诉他。由于他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现,业绩的不断提高,成刚已将他连升三级了。再上一阶,就可以进公司总部了。
  因此,兰强的精神特别好,对事业更有冲劲。他并没有交女友,因为他有更大的目标,他想娶一位白领的美女当老婆,也已经相中了总部里的一个小美女。成刚表示,只要他能凭着自己的努力进入总部,自己就替他作媒,让他得偿所望。如此一来,兰强更是起早贪黑,拚命工作了。
  看到兰强如此进步,如此争气,兰家的众女都是乐在心中,笑在脸上。尤其是风淑萍,看到儿子越发像个大男人了,经常会激动得眼泪汪汪的。这种幸福是她以前所不敢想象的。
  不过有一件事让成刚有点想不通,那就是继母何玉霞始终没有回来。这三个月期间,她并没有跟自己通过消息,但她给父亲打过电话,声称自己现在广州一带考察那边的服装市场,等考察完毕后,即可回家。
  成子英也没说什么,只要她注意身体,尽早在年前回来,因为国人是最注重过年的。
  在这个三个月里,成刚去看过风雨荷三次。每次去,两人都要巧妙地避开风雨荷的母亲。那个女人可厉害得很,稍一不慎,就会被她盯上。上次去,他们在旅馆碰头,刚会面,刚抱在一起亲吻,她妈就闯进旅馆的门。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找到的线索,幸好成刚机灵,从窗户跑了。
  这使成刚感慨不已,这个女人适合去当特工,干嘛对自己的女儿盯得那么紧?女儿大了,总要出嫁的。
  再过不到两个月就春节了。在春节之前,成刚还想去看看风雨荷,并且想跟她快活一下。自从风雨荷怀孕之后,两人就禁欲了。现在,三个月已过,可以放纵一下了。
  这次去一定要离她妈远远的,让她找不着。
  他于前天已经发过简讯,风雨荷也同意他去。只是这两天雪大,交通受阻,有关部门已经封路,成刚还在等着开路。
  这时候,听到礼貌的敲门声。成刚放下茶杯,说声请进。门一开,小王走了进来。
  只见她身穿粉红的羽绒服,笑靥如花,头发湿了 一片,双手互搓着,看来天很冷。
  成刚跑过去将门关好,连忙抓着她的手,给她搓着,说道:「妳怎么回来了呢?不是要妳看着姚秀君吗?」
  小王大眼睛眨着,含情地望着他,说道:「她把我赶回来了。她说她没事了,不需要我了,要我快回来上班,帮公司做事。」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她倒是挺为公司着想。」
  望着她秀气的脸蛋,香暖的身子,心中一荡,说道:「小王,我们是不是该活动一下了?」
  小王赶紧甩开他的手,嗔道:「我可不想死,我回去工作了。」
  说罢,迅速跑掉了。
  成刚嘿嘿直笑,心想:『害羞的女人更有魅力。』他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世界,飞扬的大雪,真希望快点雪停。那样,他就能去会心上人了。


第五章 大胆出手
  隔了 一天,大雪才停。又过一天,被封的道路才解禁。成刚松了 一 口气,心想:『雨荷一定等急了吧?她会以为我食言了吧?』他先给雨荷发了封简讯,告诉她自己要去看望她了。
  他跟父亲请了假,又跟女人们说出门谈公事,这才启程往长春附近驶去。一路所见,尽是皑皑白雪,无边无际。无论是原野、山川,还是楼群、平房,处处离不开雪。
  虽隔着车玻璃,也能听到寒风的呼啸声。
  东北的寒风可不得了,凌厉时如刀子,柔顺时也让人脸上生疼,想起凶恶之徒。
  人们出门时,自然会穿得厚一些。而那些爱美的女子们往往例外,即使是风雪交加天,也不忘了展示自己的风采。
  比如,在大街上,人们穿着羽绒服,相互感叹着天冷时,偶尔便会看到爱美的女子,她们的打扮很有趣,往往是上身着羽绒服,脸冻得像红萝卜也不扣帽子?,下面却是一条超短裙,腿上紧裹着绒裤,在寒风的肆虐下,碎步小跑。
  这会引起一些男人的注目、佩服,然后相对大笑。男人们最喜欢在街头看个性鲜明的女子了。像成刚这等好色之徒,在逛街时也会对美女们多看几眼。喜爱美丽的事物是人的天性。
  这次出门,他是穿了下襬较长的貂皮大衣出来的。成刚不喜欢穿这种衣服,觉得太臃肿、太呆板、不自然,可是妻妾们关心他的身体,要他非穿不可。
  他入冬以来,头一回穿。这是兰花她们背着他给买的。他穿上对镜子一照,直想大笑,黑色的毛皮裹在身上,像一只需要减肥的北极熊,全无平时里的潇洒风采。
  众女看了都笑,连风淑萍脸上都有了笑意。兰雪笑道:「姐夫,你千万别穿这样上山去。」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雪回答道:「会被那些持枪的猎人误伤的。」
  说着话,她捂着嘴又咯咯地笑起来。
  因为不忍心伤她们的心,他只好委屈自己,穿上这件讨厌的皮草。心想:『那些女人将这东西当成是身份的象征,我实在看不出这东西有多大的实用价值。论防寒,它能超过羽绒服吗?可见,这东西只是有钱人的玩具罢了。』省城离长春不远,几个小时就到了。虽相距不过几百公里,但一下车,成刚就感觉到温度的差异了,这里没有省城那么冷。
  因为不知道风雨荷住在何处,他便拨通了风雨荷的电话。哪知道手机通了,却没人接。他心里犯嘀咕:『难道她没带手机吗?还是她没听见呢?』他放下电话,望望冰雪映衬的城市,不知道何去何从。呆了一会儿,才转向旁边的一家超市。天气冷,还是找个地方暖和一下吧。
  正在超市里对着一群玩具浮想连翩时,手机传来短讯声。打开一看,只有几个字:别急,等我甩掉尾巴,再与你会合。
  成刚直叹气,心想:『雨荷也够艰难的了,出来见面,还要跟打电玩一样,重重闯关,而我却帮不上什么忙。她那个老妈也太会缠人了吧?以后最好不要认识她。上回他来,就差点被她妈给逮到。他不敢想象,要是被她知道跟雨荷相会的人是自己,弄@肚子的人也是自己,她会如何暴跳如雷,如何惩罚自己。』既然她要自己别急,那就稍安勿躁。成刚劝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咬牙挺住吧。一会儿她就会来找自己,就会投入自己的怀抱的。
  成刚开始到处闲逛,除了超市,还有服装店、百货商店、书店、杂货店、大饭店、博物馆、手机店、计算机店,只差进动物园跟动物们交流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时,风雨荷才跟他联系。成刚报告了自己的具体位置,风雨荷说马上就到。成刚这才心里欢喜,血流加快,心想:『真是好事多磨,终于能相见了。』当成刚看到风雨荷时,不由大惊,她的打扮出人意料:头戴狗皮帽子,身穿破旧的军大衣,脸上蒙了大口罩,戴着黑墨镜。这模样,连男女都没法分清,更看不出是风雨荷了。要不是风雨荷喊了成刚一声「傻子」,他根本想不到就是她,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患者呢。
  成刚欣喜地拉住她的胳膊,笑道:「妳怎么弄成这样子?跟个特务似的。」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还不是为了见你!平时我才不会扮成这个鬼样子呢,我最怕丑了。」
  听到笑声,才能知道她是在笑。
  成刚说道:「饿了吧?走,我请妳吃饭。妳想吃什么?」
  风雨荷说道:「先上车再说吧。」
  十分钟之后,他们来到一家餐馆,要了雅座,里面宽绰而整洁。关好门,成刚为风雨荷脱掉大衣,摘掉帽子,再拿掉墨镜,恢复本相。
  去掉伪装,风雨荷又是大美女了。她身穿红毛衣,绝色的面孔,双目仍亮如晨星,可是仔细看,却有一点慵懒之意,那是怀孕造成的。
  她的脸上微笑着,笑容如春风吹拂,使人忘了窗外的严寒,只觉得是春天。
  她指了指成刚的皮草,说道:「赶紧把你这层皮褪掉,怎么这么别扭呢?好像一只黑熊似的。」
  成刚一边脱着,一边笑道:「那正好上演一场人兽大战,妳想狗操、驴操、还是马操?」
  风雨荷的俏脸腾地红了,狠瞪他一眼,端茶杯对着成刚做了 一个掷的手势,训道:「你再跟我说这些污言秽语,我就砸过去。」
  成刚挂好衣服,坐回风雨荷对面,说道:「干嘛那么凶嘛?我们可是亲人呢。」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得了吧,我可不是你的老婆,少来哄我。」
  她自从怀孕之后,情绪不太稳定。
  成刚也不跟她计较,便问道「雨荷,妳们住哪里?干嘛不让我去妳住处看妳?」,风雨荷连忙摆手,皱皱眉,说道:「我跟妈现在住在一个朋友的房子里。我不让你去,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妈盯得挺紧的,几乎走一步盯一步。前两回你也感觉到了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能感觉到她有多厉害,跟个老巫婆一样。」
  虽没有见到她,但是,每次相会,风雨荷都跟特务接头一样神秘和小心翼翼,由此可知她妈厉害的程度。
  风雨荷叹息一声,说道:「不准骂我妈,她一个人养大我可不容易啊!」
  成刚藉此发泄自己的不满,说道:「妳妈也不能算是个好女人吧?她要是安分地过日子,老老实实地跟妳爸在一起,妳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她跟人家跑了,跑到城市里,又怎么样?后来又被人给抛弃了吧?」
  风雨荷叹了两声,脸上浮上阴云,说道:「这件事你不了解。我本来对她也很怨恨的,可是已经原谅她了。」
  成刚问道「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风雨荷啜了口茶,说道:「我近来跟我妈在一起,经常聊天,对她以前的事了解得多了 一些。她跟我说,当年她跟我爸有误会。他们在村里过日子时,本来过得挺好的,我妈虽嫌我爸没本事,没出息,但还没想跟人跑。只是因为我家对面新搬来个一个离婚的女人,长得很好看,带着个不大的孩子。我爸见她一个人生活不易,就经常帮助她,比如帮着挑水、劈柴、买东西什么的。
  「我妈见了不舒服,就跟我爸吵了一架,骂我爸没安好心。我爸向来是听我妈的,极顺从她,可是这次受了冤枉,也火了,把我妈给骂了两句。我妈一气之下,抱了我就走,正好遇到对我妈有意的一个野男人,就与他私奔,这才到了省城。
  「我妈跟他在一起之后,慢慢旳也后悔了,因为这个野男人是个好吃懒做、好酒又好色的家伙。我爸也来找过我妈,见她已经有了男人,妈又为了面子不肯让步,这才放弃希望的。之后,我爸也娶了别人。他本想抱走我的,我妈死活不肯。后来,过了几年,我妈看那野男人毛病实在太多,越来越看不上他了,就跟他离婚。
  「从此之后,她不再嫁人了,就带着我过日子。她是个很能干、很优秀的女人,靠着打工、做生意供我上学,为我操了不少心。我现在省城的那些生意,有一大半是她给的。大家还以为全是我自己的,其实不是。我妈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很有个性。」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对她的印象也有了改变,说道:「雨荷,既然这样,她为什么对妳看得这么紧,让妳处处受限?我们见个面都跟犯法似的。」
  风雨荷笑了,说道:「她是怕我被坏人骗。她知道我被男人占了便宜,有了孩子,就想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还想抓住野男人。」
  说着话,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这一眼令成刚身体轻飘飘的,只想跳上一朵白云,潇洒而去。
  随后,饭菜上来,香气扑鼻。
  成刚笑问:「雨荷,要不要喝点酒?不喝酒没意思。」
  他这里有意逗她。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没怀孕的话,非把你灌倒不可。可是现在,为了我的宝贝,只好忍了。」
  她伸手抚了一下微隆的腹部,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既然风雨荷不能喝酒,成刚也失去了喝酒的兴致,跟风雨荷一起吃着菜,吃着饭。
  他一边吃着,一边观察她,觉得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极其动人的。虽动人,却不完全是柔性的,而是柔中带刚。例如吃东西的速度,就比一般女人快,这可能与她的性格和职业有直接关系。
  风雨荷停住筷子,抬头看成刚,说道:「成刚,你贼眉贼眼的偷看我干什么?少自讨没趣。」
  成刚对着她的绝色容颜,心情大好,说道:「雨荷,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妳的,可没有贼眉贼眼。以我们的关系,我还用得着偷看吗?我们是什么关系?简直就如胶似漆。」
  风雨荷微微一笑,瞪了瞪眼,说道:「你别信口胡吹好不好?我可没承认过跟你有多亲近。要不是为了肚里这个孩子,才不会跟你坐在一起吃饭呢。要知道,与狼共舞是危险的,也是丢脸的。」
  成刚不在乎她的讽刺,说道:「妳这么强大,这么机智,难道也会怕我吗?」
  风雨荷叹口气,说道:「我当然怕你。你每次一来,我都害怕。我妈像看贼一样看着我,你说我能不怕吗?」
  成刚笑道:「原来妳是怕妳妈。那好办,不如这样,我找妳妈好好谈谈,讨她欢心,也许她一高兴,就同意我们保持情人关系了。」
  风雨荷用筷子敲了一下成刚的额头,说道:「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可别招惹我妈。她正愁找不到祸害她女儿的凶手呢!你要是去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她才不会放过你。只要你一说明我们俩的关系,我妈就会举起菜刀向你砍来。」
  成刚瞎大眼睛,问道:「她真的那么凶?」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那当然,我骗你干嘛?当年她跟我爸没离婚那阵子,我爸什么都得听她的,有一件不顺从她,她就会发飙。想当年,我爸还挨过她的巴掌呢。」
  一听这话,成刚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不会吧?不会吧?男人怎么能让自己老婆打呢?太没面子了吧?」
  想起往事,风雨荷不也对自己凶巴巴的,并打过自己吗?当女儿的都会这样,那当妈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幸好我娶的是兰花,而不是雨荷。否则,我的脸也可能经常肿起来。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妈跟我爸离婚,主要责任当然在于我妈了。她看不起我爸,也不够尊重,使我爸大为不满,因此才跟别的女人亲近来气我妈。如果我妈能对我爸温柔些,事情也就不会这样了。」
  成刚叹道:「作为一个男人,妳爸真可怜。不过他总算逃离淫威,选择了自己的生活。他现在应该过得不错吧?」
  风雨荷轻轻点头,说道:「我爸后娶的这个老婆,性格温柔、随和得很。家里基本上我爸说了算的。」
  成刚微笑道:「妳爸总算翻身了。不知道他现在娶的老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也是乡下人吗?」
  风雨荷回答道:「我爸后娶的女人,就是在乡下跟他亲近的那个寡妇。他们在一起又生了孩子,后生的孩子对我挺客气的。」
  成刚笑道:「看来这是注定的缘分了,他们就该是一家人。」
  风雨荷感慨道:「可不是吗?我爸本来只是为了气气我妈,哪想到,那个寡妇对我爸一往情深。在我妈离开我爸,说什么都不肯回来之后,那个女人对我爸关心、体贴、劝慰,让我爸的心里温暖,于是,他们就成为一家人了。」
  成刚深呼吸,说道:「世事难料,这些本应属于电视剧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也会发生。」
  风雨荷说道:「对呀,比如你跟我姑姑的事,也是让人难料。」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成刚。
  成刚一惊,心想:『难道我跟岳母的事她也知道了吗?』他便问道:「雨荷,妳这是什么意思?」
  风雨荷直视着成刚,说道:「上回我姑姑被绑架的事还记得吗?」
  成刚回答道:「当然记得了。那晚那么危险,谁忘得掉?」
  风雨荷瞇眼一笑,脸上带了回忆的表情,说道:「那天晚上你跟姑姑的事都被录下来了,你知道吗?」
  成刚心一紧,说道:「听卓不群说了,事后我却忘了。」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这事之后,立刻去将光盘取回,并及时处理了。」
  成刚松了 一口气,说道:「毁掉就好,毁掉就好。这要是传出去,那可不得了。就算我不怕死,只怕妳姑姑也活不成了。兰家三姐妹还有兰强,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你那天跟姑姑干了那事之后,你们就一点瓜葛都没有了吗?」
  成刚心里一惊,说道:「妳的意思是?」
  心想:『什么事都难以瞒她,要是娶了这样的老婆,想打野食都难。女人太聪明、太能干,对男人可不是好事。难怪陈家洛不爱霍青桐,而更爱香香公主。』风雨荷缓缓地说:「我的意思是说,你跟她有了那种关系,会不会想把她收入你的『后宫』?」
  成刚愣了愣,说道:「雨荷,妳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她可是我的岳母,我怎么能那么做呢?」
  心想:『这种事还是暂时别让她知道得好,否则,她跟我发脾气就不好了。』风雨荷脸色变得严肃,说道:「你跟姑姑的录像我看过了。经过观察和分析,我得出结论,你们是有一定的感情的,否则,做爱时不可能那么有激情、有力量。你说我判断得对吧?正因为有感情,我才觉得你,定想让她长期当你的女人,而不是一夜情,我说得对吧?」
  事已至此,什么都螨不过她了。成刚点头道:「雨荷,妳真是厉害。妳说得不错,我是想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她的性格和思想妳也是知道的,根本就难以相劝。她为了自己的名声和面子,宁可放弃这分感情。唉,我已经劝过她多回了,可是她就是不听我的。因此,我们现在还是老样子,她还是我的岳母,我还是她的女婿。」
  他说到后面,又长吁短叹。不过这话也不全是真的,在他去接她过来之前是这样没错,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
  风雨荷对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奇怪,说道:「没错,我姑姑就是这样保守固执的一个人。」
  成刚满怀喜悦地说:「这么说,妳对这件事还是支持的了。哪天妳见到她,帮我好好劝劝她。」
  风雨荷呸了一声,轻笑几声,说道:「成刚,你的脸皮真够厚。你对我姑姑有那种想法,你就是大逆不道。我不骂你个狗血喷头,打你个七荤八素,就已经很够意思了,你还让我帮狗吃屎?当我是什么?白痴吗?不过我倒挺佩服你的,敢对自己的丈母娘胡思乱想,敢让她当自己的女人,就凭这个,你也够猛的了,一般的男人可没这个胆子。」
  成刚脸带苦笑,说道:「雨荷,妳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妳想,既然已经有了那层关系,那何不顺水推舟,办成好事呢?再说,妳姑姑也够可怜的,前半辈子完了,没享到福,难道后半辈子也让她苦下去吗?那她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风雨荷低下头,幽幽叹道:「没错,我姑姑这辈子太苦了 ,是在苦海里泡过来的。一个寡妇人家拉拔四个孩子,实在太难为她了。」
  成刚说道:「对呀。我想好好照顾、关心她,让她过上好日子。妳说,我这个想法难道有错吗?」
  风雨荷抬头看他,说道:「按照我们中国人的观念,你是大错特错的。你不能对自己的岳母乱来,那是不被允许的。大家会认为你不是个东西,会被天惩罚的。」
  成刚郑重地说:「雨荷,我对我的每个女人都是在乎的,都一样真心,包括对妳。我对兰家三姐妹什么样,也对妳什么样,没有什么偏心的。对我的岳母也是一样,绝没有什么欺骗。我对她的心意她已经知道了 ,可是终究好梦难圆。」
  风雨荷说道:「成刚,本来我不赞成你这么做,因为我不愿意让我的姑姑跟自己的情郎睡觉。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既然你喜欢她,我还能坚决制止吗?那样反而显得我太小气了。」
  成刚对她笑笑,说道:「雨荷,妳真好,我应该好好谢谢妳。」
  风雨荷撇了撇嘴,说道:「你不用谢我。但我可跟你说明白了,这是你最后一个女人,可不能再扩编了。不然的话,我就休了你。」
  成刚大声回答:「报告,知道。」
  心里舒畅不已。真想不到风雨荷这么通情达理,连这件事都能赞成。由此可见,她的思想可算得上进步了,希望以后她也能维持下去。
  突然想到一件事,暗叫不好。心想:『这要是最后一个女人,那么姚秀君怎么办?
  我还要追她呢!』饭后,风雨荷想回家,被成刚给拦住了。风雨荷瞪着美目,严厉地说:「干什么,你想绑架我啊?我可不像兰雪和兰月那么好欺侮。」
  成刚大着胆子拉着她的玉手,陪笑道:「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绑架妳这位姑奶奶,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跟妳切磋切磋。」
  他暧昧地眨眨眼睛暗示。
  风雨荷故意装傻,轻轻推开成刚好色的大手,说道:「想跟我比武?过阵子吧,你儿子可不经打。」
  成刚只好说:「我是想跟妳亲热亲热啊。我们相爱以来,才有过两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妳就行行好,让我乐一乐吧。」
  风雨荷见到他脸上的期望跟恳求之意,有几分心动,说道:「我就算我答应你,可是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孩子呢?」
  成刚摇头道:「不会的。女人怀孕三个月后,就可以跟男人行房,只是不能那么疯就是了。」
  风雨荷犹豫着。成刚拉了拉她的手,说道:「还犹豫什么?再拖拖拉拉的,说不定妳妈就闻味道找来了,那时候又会棒打鸳鸯散的。」
  风雨荷听了,在他的额头上一弹,笑骂道:「真是个混蛋、缺德鬼,拐弯骂我妈是狗。」
  成刚笑道:「我可没那个意思,妳想歪了。哦,快点走吧,时间宝贵。我一定会吻遍妳妁全身,还让妳尝尝男人的肉棒滋味,让妳舒服得抱着我,不停喊老公,不让我走。」
  风雨荷听得心跳加快,俏脸泛红,眼神也温柔起来,小声说:「你就会做白日梦,我可没同意。你要是一意孤行地乱来,我身为警察会将你逮捕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只要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明早枪毙都甘愿。」
  风雨荷呸了 一声,骂道:「胡说八道!你要是死了,让我一个人带孩子啊?真是缺德加三级。」
  她的性情竟变得柔和起来,少了霸气,可能跟她怀孕有关。
  成刚只觉得神魂飘荡。风雨荷的每一个表情都教人着迷,宜喜宜嗔,何况是柔情似水,更让他觉得是走入仙境,遇到了仙女。
  在成刚的催促下,两人去了附近一家旅馆。那旅馆不大,但装潢和环境却极好,布置得非常舒服。
  在要房间时,成刚说包两个小时。女老板看了看两人的脸,显然在猜测他们的关系。风雨荷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这时脸上竟发红发烫。
  等两人进了屋,锁好门之后,风雨荷松了 一 口气。成刚大乐,将她抱起来,在地上旋转着,就像跳舞一样,转得风雨荷的马尾都扬了起来,又将她放到床上,仔细看风雨荷瞪他一眼,说道:「你跟个傻子似的,没见过女警吗?」
  成刚笑道:「像妳这么好看的女警倒是头一回见到。」
  说着话,他往床边一坐,指指大腿,示意她坐上来。
  风雨荷斜他一眼,哼道:「坐凳子可比你大腿舒服多了。」
  说着,手在床上轻轻一按,人便跳了起来,娇躯像海豚出水一样,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经过成刚的眼前,再看她时,已经稳稳地坐在窗前的一把椅子上了,脸上带着侠女的气概和公主的高傲。
  成刚看得直皱眉,忙走到她跟前,说道:「心肝,妳都怀孕了,还是少做这种冒险动作吧,别伤到我们的小宝贝啊!」
  风雨荷听了,才意识到问题,不禁一笑,说道:「我一见你侵犯我就想抵抗,就忘了孩子。」
  成刚拉着她的手,看着她胜过牡丹花的俏脸,说道:「雨荷,我爱妳,让我好好疼爱疼爱妳吧。」
  说着话,将她拉了起来,搂在怀里,向她的脸上亲去,带着万分的热情。
  风雨荷轻声一笑,一歪脖子,又躲开了。她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对这种美女不能来硬的。成刚往椅子上一坐,仍然拉着她的手,说道:「亲爱的,求妳了,让我疼疼妳吧。我做梦都想和妳一起睡。」
  风雨荷听了,心里温暖,说道:「这还差不多。」
  在成刚的牵引下,风雨荷鼓足勇气,面对面坐到成刚的大腿上。那柔若无骨、香喷喷的娇躯,又让成刚感觉身在仙境了。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几乎是接近完美,无懈可击。要说缺点,似乎英气多些,柔气少了点,这跟她职业有直接关系。当警察一久,板着脸的时候多,严肃就成了她的习惯表情了。
  成刚赞叹道:「真是绝色!倾国倾城啊,无人能比。」
  说着,在她的脸蛋亲了 一 口。
  风雨荷轻声一笑,说道:「不对吧,你家里那位,我的大表妹可就是我的对手啊!」
  成刚点评道:「妳们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我都喜欢。」
  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她的上身穿着毛衣,摸不太准确。他便大着胆子,拉起来,从底下探入。皮肤真滑,像是绸缎似的, 又像是抹了乳霜。
  风雨荷脸上一热,斜了成刚一眼,哼道:「要是别的男人这么对我,我早就重重给他几个耳光了。」
  成刚磨擦着她的脸,笑道:「还用妳出手吗?别的男人敢动妳,我用立刻出手,把他狗爪子剁下来扔了。」
  风雨荷瞇眼一笑,说道:「你倒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成刚见她高兴,便吻上她的唇。只亲了几秒,她便不适应地躲开。
  成刚笑道:「老夫老妻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会儿还有更精彩的呢。」
  又吻上风雨荷的嘴,这回吻得像团火,有意要将她的性欲点燃。同时,双手也大胆了,转到前面,摸起她的奶子来。
  风雨荷的敏感部位受到侵犯,鼻子哼了哼。成刚在她的耳边说:「亲爱的,记住,现在妳不是警察,而我的老婆。我是妳丈夫,别说摸妳、亲妳,就是操妳,也是应该的。妳应该很欢喜才对啊。」
  不由分说,又狂吻起她的俏脸和红唇。接着,大舌头向风雨荷的嘴里探入,跟她的昏舌缠在一起,好不缠绵。而他两只手先隔胸罩摸,之后,胸罩被摘下,双手各握一只尤物,放肆地揉搓起来,两根指头也不忘了捏弄奶头。
  这上下两路出击,同时挑逗,使风雨荷的身子迅速地热起来,思绪也飘起来,平时的那种矜持和威严以及固守的一道道防线,顷刻间灰飞烟灭,剩下的只是女人最基本的需要和渴望。
  这场风雨想必气势惊人,成刚有得享受了。
  请续看《小村?春色》31下集预告:害死姚秀君未婚夫的幕后真凶另有其人?
  何玉霞在电话中的怪异态度与成业的突然出狱,使成家再度陷入慌乱。
  而姚秀君终于销假回公司上班,她对于案情的暧昧态度,更使成刚感到提心吊胆……
  兰家四美终于全数被成刚收为后宫,任他随心所欲大享艳福。
  而成刚为了达成弟弟成业的宿愿,赌上男人的尊严,誓言要将倔强的姚秀君征服!
  此时,一个意外的机会来临了……


第三十一集


【内容简介】
  害死姚秀君未婚夫的幕后真凶另有其人?
  何玉霞在电话中的怪异态度与成业的突然出狱,使成家再度陷入慌乱。
  而姚秀君终于销假回公司上班,她对于案情的暧昧态度,更使成刚感到提心吊胆……
  兰家四美终于全数被成刚收为后宫,任他随心所欲大享艳福。
  而成刚为了达成弟弟成业的宿愿,赌上男人的尊严,誓言要将倔强的姚秀君征服!
  此时,一个意外的机会来临了……


第一章 压迫男人
  不知不觉间,风雨荷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内裤了。成刚一面跟风雨荷甜滋滋地吸着舌头,双手则握着风雨荷的一对奶子推来揉去,好不快活。弹性极好,柔滑软嫩,手感美极妙极。
  在成刚的挑逗下,她的呼吸变得灼热,哼声也越来越大了,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她的娇躯也不禁扭来扭去,展示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成刚受不了了,双手托着她屁股,站了起来。风雨荷趁机甩开他的嘴,笑道:「你想闷死我吗?你可真会玩女人,到底有多少良家妇女受害啊?」双腿一绕,便缠住成刚的腰。
  成刚也嘿嘿笑了,说道:「我没有害良家妇女,我是给她们爱呀!她们谢我还来不及呢!」
  风雨荷咯咯笑道:「真厚脸皮,就会瞎吹胡扯。」她笑得很开心,笑容显得特别灿烂,像一道奇异的光芒,不但勾魂,还能将人的灵魂照亮。
  成刚走到床前,将风雨荷往床上一放,放眼观看,不禁呼吸都为之停止。
  这是一幅最撩人的画面:一张双人床上,坐着个大美女,双手往后撑着,娇躯近乎赤裸。她的皮肤真好,吹弹可破;她的脸蛋真好,接近完美;她的奶子圆圆的,奶头淡红;她的一双玉腿线条优美,修长亮丽。当然,她最美的还是一双眼睛,「眼波一动被人猜」,形容她恰如其分。当她严肃的时候,一双眼睛就是严冬,令人畏惧;当她惊慌的时候,一双眼睛又令人爱怜;当她微笑的时候,一双眼睛像又是秋水起了涟漪一样动人心魄。
  此时,她的眼睛是含羞带笑的,那动人之美可想而知。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警察也会害羞吗?是的,风雨荷现在害羞了。她被成刚那侵略性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便收回胳膊,挡在胸前,于是,一双奶子便只露出一部分,这更具诱惑性。
  成刚只觉口干舌燥,便说道:「雨荷,把胳膊放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么一说,风雨荷遮得更严实了,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的女朋友,凭什么让你看?」
  成刚笑嘻嘻地说:「在我心目中,你早就是我老婆了,不然我怎么会让你怀孕呢?」盯着她微隆的腹部,心中大有成就感。
  风雨荷呸了一声,笑骂道:「滚吧你,你搞大了我的肚子,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要是我妈在这里,她一定会跟你拼老命的。」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那也不一定。她要是在这里,搞不好还会称赞我呢。她看我长得帅,对你又体贴,肯定会将你嫁给我的。」
  风雨荷咯咯笑了,说道:「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越来越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了。」她说着话,膝盖一屈,双手抱膝,彻底挡住了胸部。可是,从成刚这个角度,却看到了更美妙的情景。
  成刚从她抬起的双腿间,看到了她的小内裤。那是条黑色内裤,紧裹在屁股上。由于内裤略紧,便露出少许屁股肉,又由于双腿竖起,拉紧肌肉,因此,那臀腿显得特别丰腴迷人,直看得成刚垂涎三尺。
  他忘情地说:「雨荷,男人看到你这样,不疯掉才怪!」说着,他向床上凑过来。
  风雨荷向里缩了缩,哼道:「干什么?要当强奸犯吗?」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雨荷,我们没有强奸,只有顺奸。」上了床,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只觉得滑不溜手,像抹了油似的。
  风雨荷恨恨地说:「我一想起你和我认识以来对我的不老实,我就不舒服。」
  成刚笑道:「为什么不舒服呢?我只是太爱你了。」说着,搂住她的脖子,轻轻一拉,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成刚刚想翻身压住她,来个征服的姿势,风雨荷提醒道:「别压我肚子,你不怕伤了孩子吗?」
  成刚这才觉察到,便说道:「好吧,那就让我吻遍你全身吧。」也不管风雨荷是否同意,便爬起来,从额头开始亲吻了。一路下来,非常温柔,等吻到肚脐时,风雨荷忍不住笑出声,笑得娇躯微颤,两只奶子抖起来。
  成刚说道:「等一下会让你更舒服的。」嘴落到她的私处上,隔着内裤玩了起来。他时而舔、时而亲、时而轻咬、时而顶着,弄得风雨荷呻吟不止,娇躯不时地颤着,可见刺激之大。
  在成刚的刺激下,那淫水转眼间就将小内裤湿了一个圆,并散发出女人的气味,那气味传到成刚的鼻子里,更让他热血沸腾,不能自控。
  他冲动的拉下小内裤,风雨荷配合着抬高腿,成刚放到鼻下闻了闻,又用嘴舔了舔,才放到一边。
  风雨荷脸泛桃花,叫道:「你变态呀?那有什么好闻、好亲的?」她将腿并上,还是有点害羞。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种味道男人最喜欢了,尤其是自己心上人的,更教人爱不释手啊!」说罢,将手伸进她的双腿,想分开它们。
  风雨荷有意刁难,用力夹住,使成刚达不到目的,成刚只好软语相求,说道:「雨荷,求求你,让我给你全部的爱吧。」
  风雨荷见一个大男人如此央求,便心一软,张开双腿,这下子她下身的秘密便全部露出来了。丰满的大花瓣、小巧的小花瓣,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成为双层肉轮,有重叠之美,比花还好看。那小豆豆那么圆润,像一粒珍珠似的镶嵌在上,使整个私处更迷人。
  最特别的是,这私处没有一根毛,是人们所说的白虎。成刚虽见过她的私处,但还是好奇。
  他除了感叹它的美丽之外,不禁问道:「雨荷,你这里怎么没有阴毛呢?是不是被你刮掉了?」
  风雨荷微眯着美目,轻声说:「我没有刮毛的习惯。我长大成人之后,它就一直是光溜溜的,从来没有长过毛。我就是那种克夫的白虎啊,你怕不怕?」
  成刚满不在乎,说道:「我不才信邪。没毛的女人那么多,也没有哪个男人早死。」说着话,他又俯下身,低下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这直接的玩弄更教人疯狂,风雨荷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搅动了,全身所有的毛孔一瞬间都张开了。
  她舒服得全身痉挛,大口喘着气,忍不住叫道:「成刚,成刚,你真厉害,真会玩女人,连我都受不了你的折磨啊。够了,你快点躺下来,让我干你。」她那口气就跟女王似的。
  成刚抬起湿答答的嘴,望着她绯红的脸蛋、春情洋溢的神情,说道:「为什么你要在上面?」
  风雨荷轻声笑了,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的人,只有我玩你的分。发什么呆?快点躺下。」说着话,她收回腿,坐了起来。
  成刚在这一瞬间,想起武则天、慈禧太后等女强人了。他觉得风雨荷也有她们的气质,在男人面前不想示弱。
  见她一脸的王者气质,成刚不忍让她失望,心想:『谁干谁还不都一样?先让她在上面乐一乐吧,等会儿玩得差不多时,我再将她按倒,尽情地干干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的雄风。』
  于是,成刚脱掉衣服,往床上一躺,风雨荷看他时,不由笑出了声。只见成刚光着身子平躺着,这倒不稀奇,只是当她看到他那根阳具像烟囱似的竖立在双腿间,就觉得好笑,她心想:『这么帅气的男人,为什么非要长这么根丑东西呢?真令人有点怕怕的。』
  回想起往事,这根东西可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倘若不是它的话,自己也不会怀孕。当然,倘若没有它的话,自己也不可能认识男人的另一面,了解男人的好处。
  她蹲下身,伸手弹了一下龟头,那东西便摇晃起来,跟个不倒翁似的,眼看着它的晃动由快到慢,龟头红通通的,像个醉汉一般。
  风雨荷觉得好玩,又将它握到手里,又抓又推的,脸上带着孩童似的天真,就像一个小女孩在玩一件新玩具般愉快和好奇。
  成刚觉得舒服,被纤指一触,只感到一股股热流向大脑冲来,他不禁轻喊一声,说道:「雨荷,你要是真喜欢它的话,干脆就用嘴舔舔它吧,保证比棒棒糖还好吃。」
  风雨荷向成刚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说道:「那么恶心的事,你还要我做,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一个警察,一个女英雄,才不做那肮脏事呢!你要真想的话,还是叫兰月和你丈母娘风淑萍舔吧,她们一定可以满足你。」
  成刚知道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至少现在不会,因此也不便勉强她,便说道:「雨荷,舔这东西,跟你是不是警察,是不是女英雄没什么关系。难道那些女警察、女英雄就不嫁人了吗?难道她们就不让男人操屄吗?难道她们一辈子就当『光棍』吗?」
  风雨荷对成刚又摆出作呕的表情,说道:「什么『操屄』呀?真难听!你以后要多注意用字遣词。你好歹也是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要多注意形象。」
  成刚便说道:「娘子,那我们开始做爱吧?」
  风雨荷眯眼一笑,说道:「这还像句人话。」她腿一抬,已经跨到成刚身上。
  只见她把住肉棒,龟头抵在肉缝上,磨擦了几下之后,藉着充足的淫水,屁股一压,龟头已经进去了。
  风雨荷喔了一声,说道:「成刚,你这么大,真不得了,简直要把人给害死,真不知道兰月和兰雪怎么挨的。」
  成刚望着将肉棒慢慢吞没的风雨荷,心里大为舒畅,说道:「她们都喜欢让我插进去呢。每次一进去,她们都快活地叫我老公,等等你也会的。」
  风雨荷摇头说:「我才不会像她们那样好哄呢。」这么摇头,带动了身体,使奶子晃了几下,非常诱人,看得成刚吞了口口水。
  他忍不住伸手去抓两只奶子。风雨荷一笑,将他的手推开,说道:「臭爪子,离我远一点,少来摸我。」
  「干嘛呀?你可是我的女人呢。」
  「你弄错了,应该说你是我的人,你得听我的。」说着话,她改蹲为骑,一边扭腰玩棒,一边握住奶子,自己揉了起来,而她的美目则眯起来,感受着跟男人风流的妙处。
  她那春情荡漾、自摸自醉的样子,真教人着迷。成刚看多了她平时严肃、英武、厉害的一面,乍一见她柔情似水、尽显女人本色的一面,觉得新鲜又欢喜。他觉得女人还是这样子好看些。
  成刚伸出手,在她的大腿上、腰臀上轻抚着,觉得她皮肤真好,线条真好,几近完美,心里赞叹:『不愧是雨荷,可跟兰月一争高下。』
  风雨荷的腰臀不断地扭动,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冲击,不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和兰月不同的是,她一旦放开之后,便毫无顾虑,敢于表现自我了。她叫得那么动听,那么抒情,又那么大胆,就像兰雪一样。不同的是,兰雪太浪、太夸张,而风雨荷则显得非常真实。
  成刚见她这么兴奋,心里也痛快,说道:「雨荷,放下你的手,让我看看你有多美。」
  风雨荷便放下手,这下子成刚可大饱眼福了。只见风雨荷在成刚的身上跳动着、扭动着,像骑马一般,脸蛋绯红,胜过所有鲜花,眼神也变得柔媚如水,而那对奶子随她的动作又跳又颤,实在是说不出的美丽,虽然不如兰月壮观,仍然让人疯狂。
  成刚夸奖道:「太好了,雨荷,你真好看。」也配合着她挺动下身,让肉棒进得更深些。
  风雨荷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叫道:「你喜欢的话,就多看看吧。」
  成刚看着她的腹部,说道:「雨荷,当心孩子,别伤到他。」
  风雨荷这才想起来,动作变缓,说道:「我一被你纠缠,就把小家伙给忘了。」她摸摸肚子,又说道:「我的小宝贝呀,你来得真不是时候,本来妈妈可以安心地当一名警察,可以抓更多的坏蛋,可是为了你,暂时当不成警察了,还得跑到外地来避难,跟当贼的没两样。小鬼,你可真讨厌啊。」
  她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轻轻动着身子,那奶子摇得轻柔了。成刚这回伸出手,一手一个的握着、抓着,只觉得又软又滑,弹性极佳,正好握个满,那奶头嫩得能掐出水来。
  这种抚摸使风雨荷更为兴奋,她微微娇喘着,屁股继续动着,越来越觉得男人玩起来很过瘾,跟前两次不同,这次是清醒着并自愿上床的。
  过了一会儿,成刚说道:「雨荷,我想吃奶子,你把身子放低些,让我能吃到。」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么大的人了,真没出息。」但还是上身前伏,双手撑在成刚肩膀两侧,于是两只美乳便垂在成刚面前。成刚一伸嘴,伸叼住一只吮吸起来,手还玩着另一只。
  风雨荷哼了一声,感叹道:「真舒服,痒痒的,身子都要飘起来了。」
  成刚吐出湿淋淋的奶头,说道:「怎么样?雨荷,做爱比捉贼有意思多了吧?」
  「没这回事,这是两种不同的享受。」
  「这么说,你也喜欢被男人操了?」
  风雨荷满脸春情地说:「我不喜欢被男人操,可我喜欢操你们男人。」说着话,使劲磨擦着肉棒,龟头磨擦花心的感觉,简直要命。
  成刚大笑,说道:「雨荷,你真的跟别的女人不同。」说罢,又低下头吃奶了,吃得滋溜溜直响,使风雨荷在呻吟、浪叫之外,还发出几声欢呼和惊叫。
  稍后,成刚觉得玩起来吃力,便坐起来,搂着她的腰,一边吃奶,一边干着,一会儿摸腿,一会儿捏屁股,摸哪里都让人满意。偶尔会伸到她的股沟里,触到菊花上,自然招来风雨荷的不满,他只好移走。
  当他的手指碰到风雨荷的穴唇上,便可感到那里已被肉棒撑得鼓鼓的,还水淋淋的,把他的手指都弄湿了。
  成刚笑道:「雨荷,你的水好多,可见也是个浪女。」
  风雨荷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骂道:「滚蛋吧你,我才不是浪女,我是个女警察,是个女英雄。我现在是在干男人,替我们女人争口气。」
  「真服了你,你太有个性了,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那当然。我是谁?我是风雨荷啊!只有我玩男人,没有男人玩我。我可不是那些小绵羊似的女人,不是那些只会撒娇的女人,我是个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女人。不,是女孩。」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你已经不只一次跟我上床了,怎么还能算女孩子呢?」
  风雨荷一本正经地说:「我又没结婚,那就是女孩子啊。」成刚又是大笑。
  成刚不想总被她压着,说道:「雨荷,我们换换姿势吧,我想在上面。」
  风雨荷果断地说:「不行,我要在上面,我还没有当够主角呢!下次你再在上面吧。你不知道我喜欢骑男人的感觉,就像是把世界上的男人都征服了一般。」
  「雨荷,我可是你男人,你应该本着中国传统思想听我的呀。」
  「我既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妾,我才不听你的。」
  成刚直叹气,心想:『遇到这样的女强人,连办事都不能作主,当她的男人可不容易啊!』
  成刚提议道:「雨荷,还是换个姿势吧,还是让你在上面,不过你可以脸朝后。」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这还说得过去。」她身子缓缓一立,只听啵地一声,肉棒便从穴里出来了,湿淋淋的,跟洗过澡似的。同时,还看到风雨荷的小穴由一个粉红的圆洞变成了立缝,立缝上还泛着水光,显得那么淫靡,看得成刚心情大爽,还很有成就感。
  然后,风雨荷转过身跨上,双手按膝,屁股缓缓落下,成刚便看见那圆润、结实的屁股分成两部分,清楚地露出深色的菊花、微张的小穴,穴口正滴下一滴水。
  这样的下身,配上乌色的马尾、平坦的玉背、滑嫩紧致的大腿,就是最迷人的风景。风雨荷抓住肉棒子,对准目标,眼看着大肉棒又插入自己的小洞里。那种快感又传来了,她是又欢喜又有点羞涩。她心想:『当男人多好,可以处处占女人的便宜,像现在,别看我骑在他身上,还是让他占尽了便宜呀!下辈子,我一定要当男人。』
  她心里想着,已经开始动作了。她蹲在那里,双手按着成刚的小腿,雪白的屁股有节奏地动着。大肉棒一会儿露出大部分,一会儿又消失,只剩下毛茸茸的根部。
  成刚清楚地看着风雨荷的玩意跟自己的肉棒结合着,亲眼看见自己的肉棒是怎么进入小穴的,亲眼看到风雨荷屁股扭动、起落的浪态,使他的虚荣心大为满足。他心想:『风雨荷这样的女人,整个省城都找不出几个来,而我成刚能操她,这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我真应该骄傲地到处宣扬!』
  看了一会儿,成刚便双手抚着她的屁股,帮着她玩肉棒,嘴上还说:「雨荷,你的床上功夫越来越棒了,越来越会侍候男人了。用不了多久,你的床上功夫就会跟那些酒店小姐一样棒了。」
  听到这话,风雨荷将肉棒吞到底,停止动作,转过头,说道:「少胡说八道,别拿我跟那些婊子比,我每次一想起那帮贱屄就感到恶心。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为什么非得去卖屄?那是人干的事吗?」
  成刚微笑道:「那些酒店小姐也有她们的苦衷,并不是谁天生就爱卖淫的。」
  风雨荷冷哼道:「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能当酒店小姐。这些贱屄,我真想开枪把她们打死,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好了,雨荷,我们不谈酒店小姐了,还是干我们的好事吧。」成刚心想:『你哪里知道那些女人的苦啊?』
  风雨荷不再说了,纤腰扭动,屁股又活跃起来。那动作之美,情态之浪,都远胜其他的美女,又教成刚意乱情迷了。
  在成刚的央求下,风雨荷终于让他「翻身」了。两人换了一个姿势,风雨荷躺在床上,成刚站在床下,挎着风雨荷的玉腿插进去。虽不是压在她身上,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
  成刚一边插她,一边看她,从脸蛋看起,她跳动的奶子、微隆的小腹,还看到性器的结合处。男人的大肉棒将粉穴撑得开开的,像要撑爆似的。每次成刚将肉棒抽到穴口时,都见到溢出的淫水、外翻的嫩肉;再一插,嫩肉又没了。
  他有时还将大肉棒抽出来,看肉洞水汪汪的浪态,看它在其他部位衬托下的迷人风采。风雨荷的俏脸春光灿烂,再加上哼叫、雪肤、美乳、玉腿等,没有人能抗拒她的魅力。
  成刚一阵得意,又将大肉棒子唧的一声插到底。风雨荷「啊」了一声,叹道:「你的玩意真大,能要了女人的命啊!」
  成刚心中大乐,扑滋扑滋干着,说道:「怎么样,雨荷,我操得你很爽吧?」
  风雨荷轻微的扭腰摆臀,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更爽吗?你给我记着,以后我没同意,可不能逼我干这件事。」
  成刚笑道:「那当然,每次都是我强迫你?还不都是你同意的吗?」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你简直是个强奸犯。」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强奸犯就强奸犯,再怎样都比奸不到好。」说着,又加快速度,撞得啪啪轻响。
  风雨荷感受着男人的好处,身心大爽,说道:「成刚,你说我哪里还像个警察?我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丢警察的脸!」
  成刚笑道:「雨荷,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警察怎么了?警察也是人,警察也得吃饭穿衣,也得成家立业,当然也要做爱了,警察又不是怪物。」
  「可我还没有结婚,就跟你这样,太不像话了。」
  「这证明你很爱我呀。」
  风雨荷笑骂道:「你真是厚脸皮,你当你自己是天王巨星吗?真不要脸。」
  成刚笑道:「要脸的话,我还能操到你吗?我弟弟就是因为太要脸了,太斯文了,结果,没操到姚秀君,还让人家跑了。」
  「那姚秀君要是在你身边工作,她岂不是太危险了吗?我可先警告你,不准打她的主意。」
  「为什么?」
  风雨荷正经地说:「因为我不喜欢。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能跟那些野女人乱来?你要是不听我话,我就休了你。」
  「好了,我知道了,我听话就是了。」心想:『风雨荷真够霸道,什么都管,幸好不是我老婆。』
  两人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成刚才恋恋不舍地射了。那滚热的精液全射入小穴里,使风雨荷发出尖叫声,觉得仿佛射在自己的灵魂上。
  抽出肉棒时,那光秃秃的粉穴里便流出乳白的精液来,看起来特别淫靡。
  风雨荷皱眉瞧着,说道:「真脏,怎么这么难看?快去拿卫生纸来,我要擦一擦。」她大张着大腿,全部的秘密都在成刚的眼里,令他沉醉。
  在风雨荷再次催促时,他才去找卫生纸。找到后,亲手替她擦拭。四目相对,都觉甜蜜无限。
  穿好衣服,依偎在一起。风雨荷的俏脸上仍是绯红,眼神仍是激情的,那性感的样子使成刚真想再来一次。
  两人暂时无语,听到对方的呼吸慢慢平静。在这种平静之中,两颗心贴在一起。
  风雨荷靠在他的胸上,说道:「成刚,你跟兰家三姐妹还有我姑姑做爱,都是什么感觉?」
  「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
  「我只是想知道,跟那么多不同的女人做爱是什么滋味。」
  「我也说不清楚。这就像吃菜一样,每道菜都不同,各有各的味道。她们每个人都让我爽快,让我留恋。」回想她们每个人床上的风采,心里又是陶醉,又是骄傲。
  风雨荷叹息道:「真羡慕你们男人呢,可以干那么多女人,而我们女人只能守着一个男人。老天爷真不公平。」
  成刚笑道:「现在不是也有女人很厉害,找了一大堆情夫玩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当那种放荡女人?你要是愿意,我可不在乎。以我的相貌和身材,大概没有钓不到的男人。」她脸上有了挑衅之意。
  成刚连忙说:「我可不准你那么做。你可是我的女人,不能乱来,得守我们成家的规矩。」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没有嫁给你,而且,我再强调一次,你是我的男人,而不是『我是你的女人』,记清楚了。」
  「那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雨荷,说真的,不如我们在这里住一夜吧,做一晚夫妻,你说好不好?」
  风雨荷也动心了,但沉吟一会儿说:「不行啊。我要是一夜不回去,我妈只怕会发疯的,而且她会不依不饶地审问我,要我跟她交代清楚,为了我们的将来,还是免了吧。」
  成刚恨恨地说:「你妈可真霸道,难怪没有男人要。」
  风雨荷郑重地说:「不准说我妈的坏话!我妈不是没人要,只要她一句话,就会有一大堆人抢着娶她。别看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可她的相貌、身材一点都不比我姑姑差。」
  「哪天我见见她,看她好看到哪里去。」
  「我跟你说,她的魅力也不小。我们在这个城市才住几天,就有一堆老爷子们有事没事找我妈说话,有的还向我妈求爱呢!」
  「都是些不怎样的家伙吧?」
  「错。他们尽是能人,有艺术家、科学家、有当官的、有富翁。」
  「你长得这么漂亮,你妈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风雨荷得意地说:「那当然。只是我妈没有答应任何人,因为她对男人已经绝望了,不想再结婚了。」
  成刚叹息道:「太可惜了。如果你妈也像你姑姑一样遇上我这种男人,大概她也会陷进去的。」
  风雨荷连呸几声,大声道:「成刚,我警告你,不准打我妈的主意!」
  成刚苦笑道:「雨荷,你想到哪去了?光是你妈那个泼辣劲,我就没兴趣,还是留给别人吧。」
  风雨荷满意地笑了,说道:「这才像句人话。」
  「如果我不说人话,你跟我在一起,你成什么了?」
  风雨荷说:「那还用问吗?我们在一起,就是美女与野兽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那我就要吃了你。」说着话,向风雨荷嘴上亲去。风雨荷笑着闪开,便亲在脸上。
  两人亲密地依偎着,随意闲聊,都觉得感情又进了一步。他们都不想离开,都想多留一会儿,可是时间流逝,终究还是要分开的。
  他们站起身来,成刚说道:「不如我在这儿多待几天吧,我们天天相会。」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成刚,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你现在不是一个闲人,而是大公司的总经理。你现在责任重大,肩负着公司的命运,千万不要为了儿女私情而影响了大业。听我的,回去吧,我们来日方长。过些日子,你还可以来看我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他的脸上笑容尽失。
  风雨荷望着窗外,说道:「我真想回到省城,真想穿上警服去抓贼,去为净化社会环境尽绵薄之力。」说着一声长叹。
  成刚安慰道:「雨荷,不要着急。等生完孩子,好好休养一阵子,就可以如愿了。」
  风雨荷笑了笑,容光照人,说道:「是啊,是啊。那时候我又是英姿飒爽的女警察了。」
  成刚赶紧说:「那时候我们又能干了,到时最好你穿上警服让我干,那一定很过瘾。」
  风雨荷连呸了几声,说道:「你真没出息,为什么总想着这事?你应该把全部的心思用在公司的事业发展上,闯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这才是你们男人应该干的事。沉迷在肉体享乐,我看不起这种人。」
  「好,我听你的,雨荷,我现在就回去。」成刚握住她的嫩手,望着她的俏脸。她的脸上又有了女强人的气质,那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自然流露出来的。
  在出旅店之前,风雨荷又乔装改扮起来。成刚看了直笑,说道:「你这副样子,我见了就想跑。」
  风雨荷笑着,美目躲在墨镜后,说道:「不想再和我做爱了吗?」
  成刚笑道:「我不愿意,你可以强奸我呀!」说罢,又笑了起来。他的话自然换来风雨荷的粉拳在他后背一阵敲打。
  成刚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风雨荷,由长春返回省城,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惆怅。相聚是喜,分离自然是惆怅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平静的,每天照常上班,回家跟美女团聚。虽有令人销魂的床第之欢,但成刚却感到美中不足。想来想去,还是因为姚秀君。
  正当他打算差小王去打听姚秀君的消息时,一天早上,姚秀君就来公司报到了。成刚心花怒放,脸上却不动声色。
  成刚握着姚秀君柔软滑腻的小手,微笑道:「欢迎你回来,我们大家都很挂念你。」他不敢多握,礼貌地放开了,心里留恋不已。
  姚秀君微笑说:「谢谢总经理,我也想念大家,想念公司。公司就像是我的家,我永远都不想离开。」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动听,带着女性的文雅。
  成刚感到有点心醉,像喝了美酒一般。他望着姚秀君,心想:『多日不见,还是那么漂亮、耐看,实在不比兰月、风雨荷逊色多少。』
  只见姚秀君身着绿色的羽绒衣,头戴白帽子,一张俏脸似乎瘦了点,但还是那么好看,那么清新可人,只是由于消瘦,美目更显得大了。从她的俏脸上看不到痛苦和愁闷,只有些淡淡的忧郁,犹如晴天上停了一抹云。
  成刚看得心跳加快,见对方也在看自己,便笑了笑,说道:「秀君,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能不能正常工作?」
  姚秀君微微一笑,说道:「总经理,你都看到了,我现在好好的,跟以前一样啊。」
  成刚听了心里痛快,心想:『这么说,她男友留下的阴影已经差不多都散尽了。这很好,我就可以想办法得到她,让她成为我的胯下之臣,达成成业的心愿。』而表面上成刚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道:「好,回来就好。你先回你办公室吧,我回头让小王把原来的业务交给你。不过,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总经理请讲。」她亮晶晶的美目看着他的脸,简直与风雨荷一样迷人。
  成刚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我这里的工作很多,一个人忙不过来,虽有父亲帮忙,仍难以应付,我想调你过来协助,你看怎么样?」
  这意思就是要姚秀君当他的贴身秘书。成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里有点紧张,深怕她拒绝。
  姚秀君说道:「我是公司的员工,工作上的事,当然是听总经理的安排了。只是自己的能力有限,不知道能不能当个称职的秘书。」
  成刚听了大喜,说道:「很好,你去收拾一下,明天就上任吧?」
  姚秀君礼貌地笑着,说道:「没问题。」向成刚眨了一下眼,转身走了。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热血沸腾。她的背影也很好看,显示着她都市白领美女的知性魅力与青春风采。
  姚秀君都出去几分钟了,他还沉浸在欢喜之中。他心想:『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有机会将她拿下,达成成业的心愿。最好将跟她的床上激战拍下来,还可以让成业亲眼观看,大饱眼福。』
  他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白茫茫的城市风景,想像着自己干她的美景,心里神往不已。
  敲门声响起。成刚说了声请进,只见一身套装的小王走了进来。她脚步好快,几步就走到了成刚跟前,问道:「成刚,你怎么把她调到你身边呢?这不大好吧?」
  成刚笑了笑,说道:「宝贝,激动什么呀?先坐下。」
  小王呼呼地喘着气,一张俏脸已经胀红了,她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很不高兴地看着他。
  成刚站起来,走到她的跟前,说道:「小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反常。我是总经理,调个人过来,有什么不对吗?」
  小王睁圆了眼睛看他,说道:「本来这没什么不对的,只是把她放在你身边,我看就有问题了。你是不是想把她也变成你的情人?难道你的女人还不够多吗?难道你就不怕她对你不利吗?」
  成刚站在小王的跟前,弯下腰,说道:「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又不是坏人,怎么会对我不利呢?」
  小王深吸一口气,胸脯挺得更高了,说道:「她以前不是坏人,现在是不是就难说了。」
  成刚心里疑惑,说道:「这话更教我糊涂了。」
  小王提醒道:「你别忘了你跟她是有仇的。你弟弟是害死她老公的凶手,这事你怎么会忘掉呢?」
  成刚站起身来,慢慢说道:「这倒没错。可是成业已经被抓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难道还不够吗?」
  小王站起来,俏脸离成刚很近,说道:「怕就怕她不忘旧恨,伺机向你报复,你就没想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吗?」
  小王这么一说,倒真使成刚提高警觉了。他心想:『她难道真会图谋不轨,要害我或者公司吗?那么一个高雅而活泼的女孩,会是一个一肚子诡计的杀手吗?如果她真要向我下手,倒是防不胜防了。』这么一想,一颗心都收紧了。
  小王长出一口气,秀气的脸上恢复了平静,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该去做事了。」
  成刚点点头。小王正要走,成刚突然将她搂进怀里。小王大惊,低声说:「成刚,这是办公室,你想干什么?」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别紧张,我不会强奸你的。来,我们亲个嘴。」
  小王指指门,说道:「要是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我名声臭了倒没什么,你这位总经理可就一举成名了,成了省城著名的采花大盗。」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我正想出名呢,出了名,公司的业绩也许会更好。」说罢,便吻在小王的嘴上,使劲地亲着,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两条舌头相缠,缠绵不尽。
  成刚还将手伸进她的裙里抚摸,感受了一会儿大腿的美好之后,便将手指探进内裤里,在她的胯下活动着、挑逗着、抠动着。
  小王娇躯颤动,感到呼吸困难,使劲将他推开,说道:「你坏死了,想害死我吗?」
  成刚两眼闪着男人的贪婪之光,说道:「我是在疼爱你。」说着话,将抚摸的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真香、真骚。这味道我最喜欢了。」
  小王脸红如霞,轻声骂道:「大色狼,我真该离你远一点。」说罢,狠瞪了他一眼,便跑出去了。
  成刚脸上挂着笑,心想:『害羞什么?我们又不是头一次亲热了。你总是放不开,跟我的兰月差不多。等以后姚秀君来了,多用点手段,尽快把她变成我的人。就算她是来报仇的,我也不怕,即使她是一只母豹子,我也会把她变成绵羊的。』
  一会儿,父亲成子英从江叔那边回来了。他跟成刚并坐在沙发上,说道:「我见到姚秀君了。」
  「是的,她已经向我报到了。我打算让她过来当秘书,协助我工作,这样的话,爸也可以轻松点。」
  成子英点头说:「姚秀君的工作能力很强,我是了解的,调她过来,是不错的选择。这样很好,我就可以提前退休,享几年清福了。」
  成刚脸带忧虑地说:「爸,成业间接造成了她未婚夫的死亡,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恨上我们全家人,继而进公司来报复我们呢?」
  成子英站起来,背着手转了两圈,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成刚冷静地望着父亲,说道:「爸,既然如此,我们该怎么办呢?」
  成子英洒脱地一笑,说道:「现在你是总经理了,我应该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
  成刚搓了搓手,说道:「还没有想出什么高明的法子呢。」
  成子英站住脚,说道:「就是不高明的也可以说说。」
  成刚沉吟着说:「我想,即使她是来报复我的,我也不怕她。我就把她放在身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行,我也是这么想。倘若她真是来报仇的,那么她身在明处,总比躲在暗处好。」他拍拍成刚的肩膀,说道:「儿子,你已经长大了,是总经理了,应该学会自己办事了。」
  成刚郑重地说:「爸,你放心。你儿子一定会多多努力,不会让你丢脸的。」
  成子英又说道:「对了,你阿姨要回来了。」
  成刚心里一暖,说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呢?」心想:『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儿子投案了,她自己还有心情旅游,这当妈的也真狠心。』
  「也就这几天吧,她就要上路了。」
  成刚心想:『她回来了正好,已经有些日子没碰她了,应该尽情地玩玩她,尝尝她的滋味,想必她也憋得够久了。』


第二章 学习口技
  晚上,成刚张罗饭局,为姚秀君接风,公司的主管都出席,连成子英与江叔等元老级的人物也都到了。大家纷纷对姚秀君表示安慰和鼓励,姚秀君对大家的好意也表示了谢意。
  有这些老前辈在场,年轻人自然有些拘束,不敢随意说笑,生怕自己的言行出错,产生负面影响。等到前辈们提前离去后,这些年轻人才热闹起来。
  在成刚的带动下,大家大声说笑,尽情挥洒,人人都觉得痛快,自然酒也比刚才喝得快了。饭后,成刚本想再请大家去夜店玩,可是姚秀君说想回家,大家也就没去。
  成刚开着继母的轿车,先把小王送回去,又送姚秀君。在回去的路上,成刚问道:「秀君,今晚还开心吗?」
  姚秀君坐在成刚身边,香气袭人,令人沉醉,她回答道:「很开心,很久没这么开心了。谢谢你了,总经理。」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秀君,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私下时叫我『成刚』就行了。」
  姚秀君点点头,说道:「好的,成刚。」她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成刚知道那脸经过酒精催化,已经红晕一片,楚楚动人。
  成刚笑道:「这还差不多。对了,你现在已经是单身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我们帮你介绍一个好对象吧,保你后半辈子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你看怎么样?」这自然是逗她了,哪有把自己的「情人」推给别人的道理?
  姚秀君轻声一笑,说道:「好啊,不过我要开条件。」
  成刚很感兴趣,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说道:「说说看。」
  姚秀君笑呵呵地说:「我想找个像你这样的,年轻英俊又腰缠万贯,还会讨女孩子欢心。」
  成刚笑道:「秀君,你倒是挺实际的。」
  姚秀君很活泼地说:「现在的女孩子,哪有几个傻子?讲到终身大事,我也不会糊涂啊。」
  成刚笑道:「好,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给你推荐一个人。」
  「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当然。你觉得我怎么样?」语调中带着调侃之意。
  姚秀君笑道:「我看还可以。不过呢,你得先离婚,让我光明正大地当成太太我才肯。要我当什么地下情人,我可不干,我脑子又没问题。」
  成刚听了,哈哈笑起来,觉得心里特别痛快。而姚秀君也欢快地笑了,笑得那么甜美,那么舒畅。
  笑声一过,成刚问道:「秀君,跟我在一起还开心吧?」
  姚秀君回答道:「是呀,挺开心的,有你这么一个上司兼朋友,是我的福气,自从我未婚夫去世之后,我已经很少这么开心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彻底过去吧,不要再留恋了。你还年轻,人生还长,应该向前看,不要老活在回忆里。活在回忆里,会使你迅速衰老的。」
  「谢谢你,成刚,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说话间,轿车已经到达姚秀君的楼下了,也就是上次婚礼迎亲的那间房子。想到即将要停车,成刚突然有种失落感,真希望路途能再长一些,好跟美女多相处。
  下了车,楼院的灯光将两人照亮,地上白花花的,雪地反射着灯光,光线晃眼。两人面对面站着,看着对方。
  身着绿色羽绒衣的姚秀君,站在雪地里,像小白杨树一样直挺,虽在夜间,也能让人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温柔。灯光映亮她的半边脸,那么俏丽,那么青春;另半边却在蒙胧之中,那么神秘,又那么诱人。
  成刚直勾勾地盯着她,把她盯得不禁低下头来。
  成刚很喜欢她害羞的神态,说道:「秀君,你真好看,我见了都忍不住胡思乱想。」
  姚秀君噗哧一笑,抬起头,看着成刚,说道:「我再好看,也不如你那个情人兰月好看。那天她一来,就把所有的光芒盖过了。你真有艳福,有那么好的妻子,还有那么迷人的情人,男人的福气都被你给占全了。」
  这话使成刚充满了骄傲,说道:「这是上天眷顾。你也不错呀,跟兰月相比,属于两种不同的风格,都一样有魅力,令人疯狂。」
  姚秀君笑道:「你可真会讲甜言蜜语,受不了你。好了,我上楼了。」她搓了搓发冷的手。
  成刚藉此机会,将她的手焐着、揉着,说道:「秀君,考虑一下,当我老婆吧。」
  姚秀君微笑道:「你先跟你老婆离婚,再把情人甩了,我再考虑嫁给你的事,否则免谈。」说着,轻轻挣脱成刚的手,向楼里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向成刚挥了挥手,然后进楼去了。
  那身影显示着女人的迷人风情,厚厚的羽绒衣也不能掩盖。成刚心想:『她的一举一动真好看,跟兰月相像,那么优雅,那么文静,但又比兰月热情、活泼,有这样的美女当情人实在不错,用来陪说话、暖被窝,太舒服了,难怪我的傻弟弟成业会看上她,现在连我都要看上她了。即使成业不交代我这个任务,我也想泡她。』
  想到她赤裸的样子,想到她被操的浪态,成刚觉得一阵销魂。直到一股寒风吹得他脸发凉,他才醒过来。
  回到家,家里的众美还没睡,风淑萍领着女儿们坐在沙发上,正在聊天,而电视开着,播着缠绵的偶像剧。除了兰雪在看之外,其他两人都在跟风淑萍闲话家常。
  成刚一进屋,兰花就站起来,接过成刚脱下的皮草,小心地挂在衣架上。成刚看着环肥燕瘦的美女们,心情极好,说道:「我的老婆们,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风淑萍听了脸上发烧。虽然加入后宫有段日子了,还是不太能适应,而其他人则早就习惯了。
  成刚先把兰月搂进怀里,亲了一下俏脸,说道:「大老婆,你怎么没去看书呢?」
  兰月笑靥如花,美目含情地看着他,柔声说:「我已经看完了,等你回来呢。你再不回来,我们都睡了。」
  成刚眨了眨眼,看了一下她饱满的胸脯,笑道:「是不是等我回来进行『世界大战』?」
  兰月俏脸一红,说道:「你想得美。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没空陪你。你想乐,还是找兰雪吧。」
  成刚又将兰雪搂进怀里,说道:「小老婆,你怎么不准备陪我睡觉呢?」
  兰雪盯着电视荧幕,眼都不眨,说道:「等我看完这段。唉,这男人的妈真讨厌,儿子看上了一个女孩子,那么相配,干嘛硬逼他们分手?这个老妖婆,真该死。」眼中都有泪光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这都是瞎编的呀!」说罢,又去搂风淑萍。
  风淑萍挣了挣,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女儿们都在眼前。可是成刚不管,跟搂别人一样,说道:「妈,晚上我们一起睡吧,我想干死你。每次你撅起大屁股,我从后面操的时候,真比当了神仙还爽。还有,你的哼声、叫声,都教人受不了啊!」
  这番话听得风淑萍满脸羞红,忸怩地说:「成刚,她们在这边,你说话注意点,我好歹是她们的妈呀。」
  成刚哈哈笑,说道:「妈,我们都是自家人,谁会笑你?你不信的话,我问一下。」
  他目光看向兰花,兰花眯眼一笑,说道:「妈,你现在也是他老婆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他这是喜欢你呀。」
  成刚又看向兰月,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妈,既然他是你丈夫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成刚又看向风淑萍,说道:「怎么样?没错吧。」
  风淑萍非常感动,便伸出胳膊搂住成刚的脖子,心里一阵阵的甜蜜,感觉自己的幸福终于来到了。
  晚上睡觉时,自然由风淑萍来陪他了。由于风淑萍还不能接受群交,别人便不来参与,两人可以像正常夫妻那样进行交流了。
  当两人脱光之后,成刚看着风淑萍的裸体啧啧称赞。风淑萍经过这些天的城市生活,原本黝黑的皮肤已经白了不少,一张俏脸上乡下的土气已经不多了。
  她的身材很好,虽不如女儿们那么出色,但也是丰满、匀称,尤其是那对大奶子、大屁股,把熟妇的魅力展露无遗。成刚每次见了都爱不释手,摸个不停。风淑萍快活之际,也感到了成刚的真爱。
  成刚拉着风淑萍的手坐在床沿,说道:「妈,今晚我得教你一门功夫,你应该学学了,不然的话,以后跟你女儿们比,你就太逊了。」
  风淑萍羞涩地问:「什么功夫?难吗?」
  成刚指指自己胯下半硬的东西,说道:「妈,今晚我要你用嘴玩我的鸡巴,如何?」
  风淑萍伸手握住肉棒子,芳心狂跳,说道:「我哪里会这个?我没办法,还是让兰雪来吧。」
  成刚摇摇头,说道:「只要你肯学习,还有什么学不成的?来,蹲下,用舌头舔,用嘴吸。」
  风淑萍不忍让他失望,便蹲下来,双手握住肉棒子,像揉面团般揉起来,没几下,那玩意便硬如铁棒了。
  成刚望着她成熟端庄的脸蛋,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别光摸,快点动嘴呀,试试你的本事。」
  风淑萍轻声说:「我哪有什么本事?我对这种事根本是外行。」但还是张嘴伸舌,向肉棒凑去。没等触上,便闻到男人肉棒的腥骚味,这种气味虽不让她反胃,终究不太喜欢。
  她抬起头,见成刚满脸期待,回想他对自己的爱意,心一横,也豁出去了。她凑近大龟头,用舌头扫了一下马眼。
  成刚不禁全身一抖,啊了一声,透着狂喜,颤声说:「好,继续,继续。只要你努力学习,经常练习,一定会成为『吹箫』高手的。」
  在成刚的鼓励下,风淑萍像舔蜂蜜一样舔了起来,带着万般的娇羞。成刚还随时指点,风淑萍的舌头便到处爱抚着,爽得成刚不时发出叫声。
  一会儿,风淑萍张开嘴,将龟头含进嘴里,尽力吞着,抵到喉咙了,还有一段在嘴外。她一下下地套动着,由于进得过深,忍不住咳嗽起来。
  成刚便把经验告诉她,应该怎么办、怎么玩。风淑萍果然很用功,不一会儿,已经有模有样了。
  成刚大爽特爽,说道:「妈,你真聪明,进步真快,真是天生的舔鸡巴高手,跟兰雪一样厉害。」他气喘吁吁的,脸上尽是激动和欲望。
  风淑萍被夸得飘飘然,且大为羞臊,吐出肉棒子,只见那棒子已经翘得老高了,有节奏地弹跳着,龟头红通通的,干干净净,像个白煮鸡蛋。
  风淑萍用手按了按这充满雄性的东西,嗔道:「这玩意真烦人。」突然觉得嘴边痒,用于一抓,抓过一根阴毛来。她往地上一扔,说道:「你的毛沾到我嘴上了。」
  成刚大笑,说道:「妈,怎么样?鸡巴好不好吃?」
  风淑萍很妩媚地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尿尿的东西,臭死了。」这当然是真话,可是舔久了之后,就觉得不那么难闻了,而且还格外刺激。
  当一个女人用嘴帮心爱的男人舔阳具时,她的是多么美,又多么沉醉啊!因为心上人的快乐,就是自己的快乐。她亲眼看见成刚在自己的口舌运动下销魂蚀骨的样子。她感到温馨不已。只觉得能为自己的情郎做点事,那就是天下最大的快乐。
  只是这种快活法,让她这样思想传统的女人有点不适应。她当然已看过女儿们的口交表演,自问自己根本学不来,可是现在自己也学上了,也做了,觉得又幸福,又羞耻。这种事要是让自己老乡们知道,他们一定会骂自己不要脸。可是既然已经做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成刚见肉棒硬得无以复加,便兴冲冲地站起来,说道:「妈,你真行,把鸡巴舔得真舒服。来,躺在床上,让我来操你,保证操得你忘了自己姓什么。」
  风淑萍听了又羞又怕,还是勇敢地往床上一躺,双腿朝外,屁股在床沿。双腿虽并着,成刚也已经看到水光闪闪了,那毛都已经湿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妈,你已经浪起来,很需要男人操了,是不是?」
  风淑萍羞得一眯美目,轻轻点头。成刚见她美艳、性感的脸那么动人,哪里还忍得住?便凑上前,分开她的大腿,只见那小穴的浪水已如蛛丝般垂下来,落到菊花上。那两片肉唇已经洞开,里面的嫩肉色泽鲜艳,且像呼吸一样一动一动的,像是呼唤着男人的操弄。
  成刚兽性大发,欢叫道:「妈,你的屄真美,谁见了不想操个够?」说着,蹲下身子,凑上嘴,像喝酒似的,唧溜溜地喝起来,喝得那么入迷。
  那种刺激像热浪一般冲击着风淑萍的感官,她哪里受得了?她爽得啊啊直叫,双腿屈伸着,然后抬高夹着成刚的头,双手还下伸,按着成刚的头,像是鼓励他加把劲,尽情地舔自己的穴。
  成刚抬起头来,望着她红艳艳的充满春情的俏脸,说道:「妈,你的骚屄真嫩,跟年轻女孩的屄没两样。」
  风淑萍听得又羞又喜,忘情地说道:「你喜欢的话,就使劲地舔我的骚屄吧。我的人是你的,我的骚屄也是你的。」那声音温柔中透着浪态,还有几分嗲声嗲气,教人难以忍受。
  成刚实在受不了了,抬起身子,顾不得擦擦脸上沾到的淫水,将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那根大棒子跟长了眼睛似的,往穴口上一触,藉着淫水的润滑之势,唧地一声,便进去大半根。
  风淑萍爽得娇躯猛地一颤,喔了一声,说道:「真大,真硬啊。」双手抓着床单,娇喘吁吁的,别提有多美了。
  成刚笑道:「一会儿保证让你美得要死。」再一挺,已经插到底了。接下来,便一顿猛干,下面发出啪啪声、扑滋声,十分悦耳,又给两人的做爱增添了乐趣,他们都爱听这声音。
  大肉棒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引起风淑萍的浪叫。每一次插动,她就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跟着动荡着,说不出的美,使她回忆起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而成刚也舒服得要命,两片肉唇紧裹着自己的肉棒,像抓住它不放似的。而自己的大肉棒子每次一插时,就仿佛遇到了弹性似的往外推,一插一推间,快感无限。
  成刚抽插不停,风淑萍也在配合着,扭腰摆臀,两只大奶子抖得像在跳波浪舞;而下面更是好看,一根粗大的棒子在肉洞里出出入入的,带出那么多的淫水,在菊花上形成小小的一潭,十分诱人,而那菊花也一缩一缩的。
  两人激情如火,正干得痛快,忽听一声轻笑。成刚一转头,只见兰雪笑嘻嘻地看着「好戏」,两只美目水汪汪的,脸上春意盎然,身上穿着粉红色内衣,像一个勾人的小天使。
  有了观众,成刚干得更起劲,气喘吁吁地说:「兰雪,你看我在干嘛?」
  兰雪咯咯笑了,说道:「傻子也知道,你在操我妈。」风淑萍也看到兰雪过来了,不禁害羞得双手遮脸,说道:「兰雪,你快出去!想干的话,等等让你姐夫去找你。」
  兰雪满不在乎,走进门来,说道:「妈,你干嘛害羞?大家都是他的女人,我们在床上都是一样的。」说着话,双手在成刚的身上抚摸着,是那么动情,那么痴迷,还搂住成刚的腰,用自己的下体磨擦着他的屁股,美目半眯,一副发骚的样子。
  风淑萍见兰雪那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兰雪,妈不干了,让给你好了。」
  兰雪很懂事,伸手握了握露在穴外的一段棒子,说道:「妈,等你快活完之后,我再上吧。我不会跟妈抢男人的。」
  风淑萍听了高兴,羞意少了,说道:「兰雪,我的女儿,你越来越懂事了,妈以后会更疼你的。」
  兰雪知趣地放开成刚,成刚便加快速度,像猛兽一般干着风淑萍,那根肉棒子像活塞在动着,令人眼花缭乱,干得风淑萍大声浪叫起来:「成刚,我的好男人,好汉子,你操死我了。我风淑萍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你操我吧,你要操我一辈子呀。」
  听得成刚非常感动,他放下双腿,向前一扑,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抓住大奶子,伸出舌头,风淑萍便主动吐舌,跟他纠缠了起来。她双腿则缠在成刚的屁股上,下身也猛挺着,鼻子也哼哼着,像生了病一样。
  这一幕看得兰雪大为惊讶,也大为过瘾。风淑萍向来是一位稳重而规矩的女人,在兰雪的印象中,自己妈妈从来没有干过一件离谱的事。可是现在,她也像自己在床上一样放浪起来了,说她像婊子也一点不为过。难道女人一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会毫无顾忌了吗?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风淑萍一声长叫,已经达到高潮了。她双臂将成刚搂得紧紧的,狂吻着成刚的嘴不放,像一座喷发的火山。
  兰雪忍不住叫道:「妈,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风淑萍这才放开成刚,成刚一起身,肉棒抽出,兰雪见到风淑萍张开的小穴淌出一滩黏糊的液体来。
  兰雪看了看风淑萍,全身赤裸,四肢大开,下体狼藉,使她不禁想起那些妓女来。
  兰雪又想,若是妈怀孕了,有了孩子,我应该怎么称呼这个孩子呢?从妈那边论,那是弟弟;可从姐夫这边说,那是下一辈。真乱!
  成刚朝兰雪一笑,说道:「兰雪,你发什么呆?你不想干了吗?」
  兰雪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跳上床,往床上一躺。成刚兴致勃勃地扑了过去,像灰狼扑向小绵羊。很快,兰雪身上精光,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兰雪四肢如藤,将成刚缠住,配合着他,猛挺下身。两人一起喘息着、欢叫着,淫水不知道淌了多少。
  旁边的风淑萍已经坐了起来,并拿件衣服套上。见兰雪被干得全身乱扭,浪叫如猫,脏话不断,心想:『这关系太乱了,哪有母女共用一个男人的?想不到我风淑萍也干出这种事,太丢人了。』
  次日在公司,姚秀君按照成刚的命令,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当起秘书来。
  姚秀君确实有本事,那么繁杂的业务,那么多的难题,在她面前,纷纷顺利处理完毕,成刚非常满意。
  工作时,两人频繁接触,使成刚对她的为人更为了解,觉得她不但漂亮、迷人,还很有内涵,绝不是花瓶。
  成刚喜在心里,心想:『这样的女人实在难得。有的女人空有外表,没有才能;而有才能的,却又不够漂亮。姚秀君能二者兼得,实属不易,她的整体魅力确实在小王之上。成业若知道她已在我身边,一定会满脸堆笑吧?』
  他抽空去看望成业。由于凶手并没有落网,成业仍然暂时羁押着。当成刚见到他时,发现成业精神状态不错,脸色红润,双眼有神,并没有消极,比以前好多了。
  成业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哥,有什么喜事要告诉我吗?」他望着成刚,眼光热烈。
  成刚微笑着,说道:「成业,告诉你个好消息。姚秀君已经来上班了,我把她调到身边当秘书了。」
  成业听得眉开眼笑,说道:「这太好了,太好了,快要成功了。我就说过,她逃不出我成家的大门,她这辈子就得姓『成』啊。」
  「成业,这只是个开头,好戏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哥会竭尽全力让你满意的。」
  成业紧握住成刚的手,说道:「我的好哥哥,你要尽快下手啊,免得夜长梦多,发生变故。」
  「成业,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抢走她的。谁敢抢她,我打碎他的狗头。」
  「这就好,这就好,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成业,待在这里,一定闷坏了吧?」他想:『成业向来过着公子哥的日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现在一下子没了自由,一定很难受。』
  成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不会啊,哥,你看我不是很好吗?能吃能睡的,都胖了。」他扶了扶眼镜。
  成刚笑了笑,说道:「成业,哥会尽全力救你的,争取让你法外就医,不服刑。」
  成业苦笑道:「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普通的案件,是人命官司啊!」
  成刚微笑道:「在这个社会里,只要有钱、有权,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只要我们安抚好死者家属,接下来的事就容易办了。」
  成业摇头道:「可是,哥,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害死了人,就应该赎罪,否则,我良心不安。」他坚决而诚恳地说。
  成刚叹道:「傻弟弟,你真够傻的,真是书呆子,现在的人,哪个不为自己着想?真不明白,你这么有良心,怎么会买凶杀人?我到现在还是不信。」
  成业一怔,随即说:「不是我干的,还是谁干的?如果不是我干的,我会投案吗?我再傻,也不愿意待在这里啊。」
  成刚一听,觉得有道理,心想:『等继母何玉霞回来了,跟她仔细谈谈,了解一下成业的心态。她是当妈的,想必对儿子的性格更了解。』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成业该回牢房了。成刚深情地说:「成业,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成业点点头,再次握紧成刚的手,说道:「哥,姚秀君的事要加把劲,我盼着早日听到好消息。」
  成刚说:「好,你就耐心等候吧!用不了多久,她就是我们成家的人了。只是这么一来,你就吃亏了。」
  成业毅然说:「哥,我们兄弟同心,她归了你,就等于归了我。你干她,就跟我干她是一样的。」
  听得成刚大为感动,将成业一把抱住,眼睛已经湿润了,而成业已不能自控,泪水已经流出来了。
  等成刚离开警察局之后,抄起手机给继母打电话。这回运气不错,打通了,并且对方接了。
  成刚急问道:「阿姨,你为什么一直不开机?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跟我联络?你发生什么问题了吗?」
  电话里传来何玉霞的声音:「成刚,我心里好乱,烦透了,不想回省城,也不想跟任何人联络。你知道为什么吗?」她的声音沙哑而凄苦,令人爱怜。
  成刚深呼吸一下,说道:「我想,一定与成业有关。」
  何玉霞说道:「嗯,这小子也太傻了。我不让他回去投案,他说什么都不听,还是背着我跑回去,你说气不气人?这哪里像我生的儿子呢?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像你呢?他太教我失望了!」
  成刚叹息一声,说道:「成业也是想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青年,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安宁啊!」
  何玉霞大声道:「要他负什么责?他有什么错?他没什么好良心不安的,要良心不安的不该是他!」她激动起来。
  成刚问道:「那该是谁?」
  何玉霞停了数秒,才缓缓地说:「良心不安的应该是姚秀君!她克死了老公,应该殉情才对。再者,她红颜祸水,把成业害成这个样子,更应该良心不安。她要是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会打她几个耳光。」
  成刚听得皱眉,心想:『阿姨怎么越说越不讲理了?秀君未婚夫死,跟秀君有什么关系?什么克不克的,纯属迷信,谁信这个?成业落到今天这地步,也是咎由自取,更与秀君无关。阿姨,你是情绪太差了,影响了心智。』
  「阿姨,你这样就太不讲理了,我不赞成你说的话。对了,你什么时候才要回来?」
  「我在车站,正在考虑要不要上车。」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离开省城这么久,离开亲人这么久,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念?你不想见成业吗?我一直认为你是很有良心的女人呢。」
  何玉霞带着哭腔,叫道:「成刚,你哪里知道我心里有多苦?你哪里知道我现在的感受?我先不跟你说了,等我们见了面,跟你详谈了,你就懂了。好了,不谈了。」说罢,电话挂断了。
  成刚放下电话,心里还疑惑着,觉得何玉霞有点不正常。莫非是儿子出事了,她精神上受了刺激?果真如此,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啊。看来只好等她回来再详谈了,那时候我应该好好说说她,做事做得太过分了。儿子身陷囹圄,当妈的还有心情游山玩水,太不正常了。
  回到公司,父亲不在办公室,姚秀君正拿着一个信封,见成刚进来,便说道:「总经理,我们的一个老客户邀请你去海南谈生意,这是邀请函。」说着,将信封递了过来。
  成刚打开一看,确实是公司的老客户邀请自己去海南三亚谈生意。那客户新峻工一批楼房,请成刚前去考察,满意的话,可成批购买,并说此行的开销由对方负责。
  成刚看了很感兴趣,放下信函,看着身着套装,丰姿绰约的姚秀君,说道:「董事长看过没有?」
  姚秀君回答道:「已经看过了,他说让你酌情处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回覆客户,说我同意。我手头的业务一结束,就动身前往。」
  姚秀君点点头,便快步出了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成刚脑中灵光一闪,心想:『这可是一个好机会。既然要出门,我何不以公谋私,将秀君带在身边呢?名义上是公事,实际是增加接触,寻找下手机会;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最好能让她求我操她,那才厉害呢!』
  稍后,父亲成子英回来,问起这事;成刚便把自己的态度讲了,并说:「爸,不如你去一趟吧,正好散散心。」他当然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并非真想让父亲去。
  成子英摇摇头,说道:「算了吧,我老胳膊老腿的,哪都不想去。这事还是你去的好,正好锻炼一下自己。」
  成刚答应一声,心里盘算着如何将姚秀君带上,并将她征服。
  没过几天,客户来电催促,成刚满口答应了。他跟姚秀君说:「秀君,这次你得跟我去啊,我一个人分身乏术。」
  姚秀君略带不安,问道:「为什么?」
  成刚很真诚地说:「你想,我是新上任的总经理,许多业务都不熟,到那边跟客户谈生意时,需要一个干练的助手,否则多有不便,我想你是最合适的。」
  姚秀君犹豫着不答。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妥吗?你好像有点害怕?」
  姚秀君点头,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她避开成刚的目光。
  成刚追问道:「你怕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你吗?」
  姚秀君脸一红,说道:「你虽然不会吃了我,可是我有点怕你。跟你在一起,和跟成业在一起不同,你总是让我心跳加快。」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我哪有那么可怕?我又不是大灰狼。去吧,你尽管放心,我从来不当强奸犯。」
  姚秀君羞涩地说:「不是指这个。我也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
  成刚坦然地面对姚秀君,说道:「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从来都不会强迫女人做什么的,除非那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否则,我绝不勉强。」
  姚秀君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相信,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接着又说:「可是对女性来说,你也不能算是君子吧?」
  成刚很坦白地说:「我当然也不是君子,但我是一个让女人放心的男人。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姚秀君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实在说不清楚。」
  成刚笑道:「那就跟我去吧。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也不想去了,还是让我爸跑一趟吧。」
  姚秀君脸带焦急之色,说道:「你千万不要这样,可别为了我而影响大事,更别折腾董事长了。他年纪大了,还是让他轻松点吧。」
  成刚说道:「那你就答应我吧,我是总经理,你应该服从决策啊。要不然,我就得跪下求你了,那样可不太好看。」说罢,双膝一弯,作势要跪。
  姚秀君连忙闪到一边,赶忙说:「总经理,你可别这样,我受不起啊。」
  成刚问道:「那你答应我吗?」
  姚秀君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成刚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好了。」
  姚秀君平静地说:「我跟你出去可以,但你不能对我不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成刚洒脱地一笑,说道:「好像懂,又好像不懂,不过我会尊重你的,绝不强迫你干什么。我自信这一点是绝对可以做到的。」
  姚秀君含羞说道:「最近公司里有个传言,你听到没有?」
  成刚忙问道:「什么传言?跟我有关吗?」
  姚秀君回答道:「嗯,他们都说你把我调来,是想让我当情人。」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小得跟蚊子声一样,并且低下头。
  成刚哈哈笑,说道:「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不会欺侮你的。那么,这两天你准备一下,我们随时会出发。」
  姚秀君答应一声,便去做事了。成刚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非常舒服。他心想:『秀君,我本来对你是没有野心的,可是为了成业,我只好对不起你了。看来你注定是要当我们成家的女人了,以后你可别恨我呀!』
  晚上回到家,家里非常热闹,原来兰家人都团圆了。不只兰家众美在,连兰强都来了。
  兰强穿着深色羊毛衫,显得俊秀而沉稳。他的脸比过去稍黑,生活的环境已使他越发像男子汉了。他正跟风淑萍聊天,一见成刚回来,连忙站起来,说道:「总经理好。」
  成刚笑了,说道:「兰强,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公司,别这么叫我。」
  兰强便笑容满面地说:「姐夫好。」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听说你现在越来越能干了,已经有人提议让你进公司总部了。」
  兰强恭恭敬敬地说:「那是别人夸我,我自己觉得还不够,需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
  成刚轻拍兰强的肩膀,说道:「小伙子,越来越帅了,越来越争气了。你就好好干吧!只要你有本事,我会重用你的。」
  兰雪抢着说:「姐夫,兰强可是急着进总部上班呢。他比谁都急,因为他看上了你们那里的一个美女啊。」
  成刚当然知道这事,一看兰强,兰强脸上露出傻笑,还挠挠脑袋,一副憨态。但他并没有说什么,看来是默认了。
  兰花也说道:「刚哥,兰强对那个女孩子挺痴情的,你一定要帮忙喔。你要是牵成了,兰强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成刚往沙发上一坐,说道:「这件事我会尽力的,就看人家是不是喜欢你了。」他记得那个女孩子是跟姚秀君一起通过考试进来的。姚秀君凭着强大的综合实力夺得第一,小王第二,而兰强看上的女孩姓赵,排在最后。那女孩模样不错,身材也好,现在财务部工作。
  风淑萍笑呵呵地看着兰强,拉着他的手,说道:「兰强,你现在的眼光倒挺高啊,看上城市女孩了。哪天你让我看看,那女孩长得怎么样。」
  兰强像小孩子似的,有点不好意思,说道:「妈,如果人家不答应跟我交往,我哪有机会把她带回家?你要看的话,还是跟姐夫去公司里看吧。」
  风淑萍摇了摇头,说道:「公司是办公的地方,我去搅和什么?算了,还是等你跟她交往了,我再看吧。」
  兰强眉头紧皱,说道:「就怕她一个城市女孩,看不上我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兰月在一旁鼓励道:「兰强,我们是乡下人没错,但我们不能自卑。所谓『人穷志不穷』,你得争气,要凭自己的本事将她娶过来。」
  兰强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好,大姐,我一定听你的话。」脸上露出了刚毅坚强之色。
  兰花问道:「兰强,你在分公司做事,怎么会认识总公司里的女孩子?谁给你牵的线?」
  兰强脸上带着傻笑,说道:「也没有人给我牵什么线,是我自己认识的。有一次,我去总公司领我们部门的薪水,在财务部见到了那个赵小姐。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她眼睛不算大,但一笑起来,眼睛就弯弯的,还露出两个酒窝,我就感觉到我的心快跳出来了,落在她的身上。」
  兰雪在旁咯咯一笑,说道:「有那么迷人吗?是不是你太好色,见了女人就不安好心?」
  兰强使劲一摆手,说道:「才没那回事,我是真心喜欢她的。我见过她之后,心里就只有她了,每个月最盼望的就是发薪的日子。每次去看见她,我就更着迷。有一次我去了,她没在那里,我一连几天都不开心,寝食难安。直到听说她是有事请假,我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兰雪嘻嘻笑道:「兰强,真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快赶上《天龙八部》里的段誉了吧?」
  兰强笑道:「我可不是王子,赵小姐也没有王语嫣好看。」
  兰雪看着兰强,说道:「兰强,我问你,你对那女孩子一片痴情,她对你有意思吗?」
  兰强不安地搓了搓手,说道:「我从来没有向她表白过,她哪里知道我的心呢?」
  「那她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兰强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说道:「她对我倒挺客气的,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笑,让我心里充满了阳光。」
  兰雪想了想,问道:「那你告诉我,她是只对你一个人这样,还是对别人也这样?」
  兰强努力回想着,终于叹息道:「她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态度。」
  兰雪唉了两声,双臂一张,说道:「可怜的兰强,看来人家对你根本没有意思,你这是单相思,没有用的。还是想个办法正式认识一下她吧。要加快速度喔,否则会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听了这话,兰强有点紧张,不由向成刚看去。成刚朝他笑笑,说道:「兰强,你别听兰雪乱说。据我所知,这个赵小姐现在还没有男朋友,你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看这样吧,找天我请吃饭,把你和赵小姐都约来,让你们正式认识一下,我也会替你美言的。至于你能不能把她追到手,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兰强听了,双眼一亮,精神大振,大声说:「姐夫,太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没面子的。」说罢,紧握了成刚的手。
  成刚笑笑,说道:「自家人,何必客气?对了,是不是该吃饭了?」说着,他向兰花看去。
  兰花微笑道:「是啊,早就做好了,都热在锅里,就等你回来呢。」于是,大家准备吃饭。
  因为厨房地方有限,便把碗筷拿到客厅,摆上饭菜,大家围坐,说说笑笑,每个人都感到家庭的温暖。尤其是风淑萍,觉得这顿饭吃得真香。
  现在,她有了老公,儿女也争气,她还有什么好愁的?前半生的苦难算是过去了。


第三章 海边非礼
  饭后,兰强踌躇满志地走了。晚上,成刚跟兰花睡,他们在睡前聊起天来。成刚便告知去三亚考查、谈生意的事。
  兰花便问道:「这是个什么客户?这么大方,包花费。」
  成刚说道:「我们公司主要经营房地产,常常与他们有业务往来。我父亲掌管公司的时候,在他们那里买过一些房子,转手再卖,也确实赚了不少钱;同样,那客户也赚钱了。因此,这些年来跟我们公司关系一直融洽。最近,他又有一批房子竣工,首先想到了我们公司,就想拉拉关系,给些好处,让我们去看看,买不买到时再说。」
  兰花说道:「包路费,包吃住,包旅游,嘿,这太划算了。这次还有谁去?」
  成刚慢慢回答道:「我父亲要我带姚秀君去。」
  兰花轻呼一声,成刚忙问道:「怎么了?你怕我吃亏?」
  兰花一笑,说道:「那倒不是。我是觉得这个女人命不好,没嫁就克死了丈夫;你带她去,只怕会坏了运气,惹来麻烦。」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你多虑了,我根本不信那一套。」
  兰花想了想,说道:「可以带家属吗?不然,你带我们中的一个去,好不好?」
  成刚问道:「你要跟我去吗?」
  兰花回答道:「我挺个大肚子,想去也没办法,那么远的路,受不了那个折腾。我看,妈闲着,你带她去好不好?」
  成刚其实不愿带别人去,他想趁此机会跟姚秀君好好熟悉一下,并伺机将她搞到手,若是多了别人,只怕碍事,可也不好回绝,便说道:「那明天你问问她吧。」心想:『恐怕她也不愿意。』
  次日,兰月和兰雪出门后,兰花就问风淑萍这件事。风淑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说道:「我可不去。成刚是去谈公事,又不是旅游;我去会影响他工作的。再说,哪有女婿带丈母娘出去玩的?这也不好听。我还是在家待着比较好。」
  风淑萍这么一说,兰花也就不勉强了,但还是嘱咐成刚说:「跟姚秀君在一起,你可多加小心,我怕她对你不怀好意。」
  成刚笑了,说道:「她一个弱女子,能对我怎么样?大不了我失身啰。」
  兰花也笑了,说道:「刚哥,你想得可真美,人家会那么傻吗?往你一个大男人怀里扑?人家条件那么好,一定会找个比你还棒的老公。」
  成刚叹口气,说道:「我多希望她往我怀里扑啊。」
  兰花笑道:「那就让老天保佑吧,让她突然智障,扑进你怀里。」成刚听了,爽朗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开心和痛快。他心想:『她要是变成智障,我才不要她呢,我可不喜欢傻头傻脑的女人。』
  出发那天,成刚跟众女打了招呼。兰月没什么反应,兰雪一脸的遗憾,说要请假跟着度假去。兰花便反覆强调,成刚这次出去是谈公事,但终不能使兰雪心宽。
  到了公司,与姚秀君会合,带上必备之物,告别父亲和同事们,两人坐车赶赴机场。
  上了飞机,都觉得心情愉快。因为机舱里的环境很好,又宽绰,又舒适,充满了时代感。
  机舱里并没有客满,只坐了一大半人。通道里往来的空中小姐一个比一个貌美伶俐,让人有置身花丛之感。由于有姚秀君在侧,他不敢多看,生怕让她误解自己是个色狼。
  可是姚秀君仿佛注意到了,当他偷看的目光由一个空姐的屁股上移走时,姚秀君对他微微一笑。成刚问道:「笑什么?」
  姚秀君轻声说:「再看下去,那些空姐都过来投怀送抱,你就太幸福了。」成刚听了,嘿嘿直笑。
  飞机起飞后,钻进云层,往舱外看,白茫茫一片,此外别无他物。成刚的目光落在姚秀君身上。由于飞机里温暖,她已经脱了羽绒衣,露出粉红色的毛衣。她的脸蛋在衣服的衬托下,显得那么青春、热情,而又清新、脱俗;那双美目又圆又亮,看向别人时,都会让人感到一种被吸引的力量,而美目的魅力仅次于风雨荷。
  成刚还注意到她发型的变化。以往,她都扎着简单的马尾,今天她面目一新,秀发敞开,像瀑布般落在肩上、背上,显得那么飘逸而潇洒。
  成刚还注意到她的鼻子、嘴。她的鼻子并不突出,但是放在她的脸上,跟其他部位搭配起来,非常合适。而她的嘴型十分美丽,嘴唇薄而红润,无论她瘪嘴还是嘟嘴,都引人目光,并垂涎三尺。
  他的目光又往下看。她的毛衣自然是高领的,若是像夏天一样又低又薄的话,准可以直视诱惑处;现在包得那么紧,只有从外面看看奶子的形状了。她的奶子并不小,是鼓鼓的两个山包,使成刚的嗓子发干。他心想:『秀君虽比兰月和风雨荷稍逊,但也算一流美女了。跟我的女人们相比,可以排在第三了,已经很难得了。』
  成刚正看得入迷,冷不防姚秀君一转头,便跟他目光对上了,并轻声说:「熟悉的风景有什么好看的?三亚的风景更好看呢。」她面带微笑,用含蓄的话调侃他。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熟悉的风景我更爱看,因为我是个念旧的人。」说着,握住姚秀君的玉手。
  姚秀君笑了笑,把手抽回去,说道:「总经理,我可不想勾引你。」
  要是成业的话,一定脸脸红脖子粗,不知所措;可成刚不一样,他的脸皮较厚,又伸手将姚秀君的手拉过来,说道:「秀君,我欢迎你勾引我。你不勾引我,我活得没意思。」
  姚秀君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你这个人真是难缠,那么不老实。有时候气得我真想给你两巴掌,大概你以后就再也不敢对我非礼了。」还想往回缩手,却被紧紧握住。
  成刚抓紧她的手,眯着眼笑道:「秀君,你就是赏我两巴掌,我还是会拉你的手。我这个人有一样好处,为了追求美好的事物,不怕牺牲一切,赔上命都不在乎。」
  听了这话,姚秀君连忙将手抽回去,脸上露出不安之色。
  成刚问道:「怎么了?秀君。」
  姚秀君在成刚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道:「总经理,你比成业可怕多了。我和他在一起时,他总是规规矩矩的,从不敢靠我那么近。我要是稍微瞪他一眼,他马上就缩回去了。哪像你,像强力胶似的黏着人不放。」
  成刚听了又笑,说道:「那你也瞪我几眼吧,我也会跑的。不过现在在飞机上,我就是想跑,也跑不到哪去。」
  姚秀君听了,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成刚哪肯放过这机会?拉过她的手,轻轻摸捏着。姚秀君瞪了他一眼,他也不在乎,依然故我,玩得更起劲,只觉得这手柔若无骨,滑如奶油。
  姚秀君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又对他怒目而视,可是成刚视若无睹,继续捏弄,姚秀君又不能喊叫,不能动手,只好由他了。
  成刚像是会按摩似的,在她的手上捏弄一番之后,姚秀君便觉得全身舒爽,心情舒畅,一颗芳心飘飘然,几乎想找个怀抱靠着。
  成刚看出来了,便就势将她搂进怀里,只觉得她身上好香,跟自己的妻妾们不同,也说不出是什么香味,总之让人非常着迷。
  趁着没人注意,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一亲使姚秀君大羞,连忙挣出成刚怀抱,并抽出手,将脸扭到一边去,不再看他了。成刚注意到,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诱人,那美目所含的娇羞也同样令人沉醉。这使他想起了兰月、小王诸女,不同的是,姚秀君比她们更活泼更大方。
  过了一会儿,成刚为了缓和气氛,说道:「秀君啊,讲个笑话给你听,让你笑一笑。」也不管姚秀君爱听不爱听,他便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成刚说道:「有个男人和朋友去划船,结果船翻了,他直落潭底,别人赶快把他救了上来。朋友问,你不是会游泳吗?男人说,没错,可是石头上写着『禁止游泳』啊。」
  姚秀君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神经病,哪有那么傻的人?」
  成刚见她笑了,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见她笑得好看,笑得灿烂,便问道:「秀君,你喜欢我吗?」
  姚秀君毫不犹豫地说:「不喜欢。」
  成刚也不生气,忙问道:「为什么?」姚秀君却对他神秘地一笑,并不说话,然后又看着前方了。这令成刚胡思乱想起来。他心想:『难道她不喜欢我?难道她对我不感兴趣?难道她心里还记挂着前任男友,接受不了别的男人的求爱吗?』
  一路上,有姚秀君这样的美女作伴,成刚过得很惬意,只觉她的魅力越来越大,像无穷的宝藏一样令自己探索不完。
  四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两人到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此时北方是冬季,冰天雪地,寒风呼啸;而三亚却相反,百花齐放,阳光明媚,正是裙角飞扬的时候。
  两人换好衣服,领了行李,坐上客户接机的车。那客户姓张,领了公司的几个干部前来迎接,开着名牌轿车,对成刚、姚秀君两人极为热情,说了好些客套话。他们先把两人送到高级宾馆,然后礼貌告退,说是改日再来拜访。
  两人站在楼上,感受着宾馆的豪华气派,望着南国风光,大为赞叹。在楼上,虽看不到远处的大海,但能看到一排排的椰子树,看到树与楼群相映。那海风阵阵吹来,带着海洋的气味,令人精神大爽。
  成刚满面笑容,说道:「秀君,怎么样?三亚不错吧?」
  姚秀君微笑道:「别的不知道,天气倒是比我们那里好多了。」她换上绿色的长裙,身段婀娜多姿,浮凸有致,气度高贵,嫩得像根水葱,让人一见难忘。
  成刚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说道:「秀君,你这个样子真美,真是如花似玉,千娇百媚。」
  姚秀君眯眼一笑,抚了一下长发,说道:「总经理,别给我灌迷汤,我可没兴趣当你情人。要当,就当成太太。」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成刚。
  成刚也笑了,说道:「秀君,你确实很有韵味,跟一般的女孩子不同。」
  姚秀君笑道:「那当然,我可是一个很现实的人,才不会为爱情要死要活,不顾一切呢。」
  成刚问道:「那你未婚夫死了,你忘了他没有?」他觉得她已经不太伤心了,应该过了疗伤期。
  姚秀君笑容一敛,说道:「我爱他,怎么可能忘记他呢?但他毕竟已经不在人世,不能再陪我了。我总不能抱着回忆过一辈子,我当然会更谨慎地考虑我的人生。他若地下有知,也不会怪我,还会支持我的。」
  成刚很欣赏她的坦白,说道:「你这样想是对的,我支持你。」
  姚秀君抿嘴一笑,非常甜美,说道:「成刚,你若是真喜欢我的话,就别一直挑逗我,干脆你离婚娶我吧。」
  成刚大笑,说道:「秀君,我考虑再三,觉得你还是当我的情人比较好。」
  「为什么呢?难道我配不上你吗?」
  成刚望着她清新脱俗的脸,说道:「你当然配得上,问题是我有老婆啊,她是那么好的女人,我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姚秀君点了点头,说道:「你是个很有良心,很重感情的男人,我欣赏你。既然你不能离婚,以后可不准再消遣我了。我是一个认真的女人,一旦你把我撩拨得爱上你了,我可会为了自己的目的,破坏你的家庭。你还是慎重点的好,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才不信你是那种人呢。」
  姚秀君轻哼一声,说道:「既然你不信,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之后,就会对我了解得多一些了。」
  「你说,我听着。」
  姚秀君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其实我去世的未婚夫以前是有老婆的,为了我,他才恢复单身。」
  成刚惊讶地说道:「这个倒第一次听说。」
  姚秀君带着几分骄傲,说道:「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一下。他原本是我的上司,我在那家公司工作时,他爱上了我,常常骚扰我。我觉得他还不错,算是个优秀男人,就跟他提出条件,想跟我在一起,必须甩掉老婆,否则免谈。他听了之后,也很为难,我便辞职,来到你们成氏公司;这下他急了,干净俐落地离了婚,向我求爱,我才答应他。」
  「那你爱他吗?」
  「爱是爱的,不过我不像那些小女孩那么傻,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我是个很实际的人,不会为爱牺牲。」
  成刚又问道:「那你跟他交往期间,有没有亲密关系?」目光在她的俏脸扫着。
  姚秀君一下子脸红了,羞不可抑,说道:「这是我的隐私,不告诉你。你要真想知道的话,也学他呀!先跟老婆离婚,再跟我入洞房。」
  成刚真想说,你恐怕是装纯情吧?现在时代这么开放,女孩子思想都那么前卫,去哪里找处女?让处女见鬼去吧!
  成刚嘿嘿笑,说道:「但愿我有尽快跟你洞房花烛的艳福。」
  姚秀君坚决地说:「前提是你必须离婚。否则,这辈子没有那个艳福。我才不是傻瓜,轻易就把自己身子献上,我可没有那么贱。这就是我姚秀君的为人。」
  成刚注视着她,像注视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姚秀君淡淡一笑,说道:「成刚,怎么样?我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柔弱,那么没有主见吧?也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可爱。」
  成刚津津有味地看着姚秀君,说道:「哪里,哪里?在我的心里,你是一个非常出众,非常独特,非常可爱的女人。虽然你跟我说了这些,但我觉得你更可爱了。」
  姚秀君面带惊讶之色,说道:「我这种女人,你还觉得可爱?」
  成刚肯定地说:「当然。至少你很坦诚,一点都不虚伪。这不是很难得吗?」
  姚秀君微微一笑,说道:「我以为你听了这些,会马上远离我,再也不愿意跟我说话呢。」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是心胸那么狭窄的人吗?我不但不会远离你,反而更想接近你,直到你成为我的情人为止。」
  姚秀君歪着头看看成刚,然后爽朗地笑起来,笑得那么痛快,又那么悦耳。她的笑容让成刚都看呆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花来形容她的美好。这女孩子越看越觉得有内涵、有味道。
  姚秀君笑罢,说道:「成刚,除非你当强奸犯。如果不按我的要求办,那你就等着吧,保证等你变成白发老人,也没有一点机会。我才不会为了男人而改变自己的原则呢。」说着话,抬头注视远方,不再跟成刚说话了。
  成刚也不觉得难堪,而是跟她靠得近些,一起望着远方,感受着南国风光之美。不知不觉间,他的胳膊就伸过来,揽住她的细腰。
  姚秀君轻笑一声,推开他的胳膊,说道:「想揩油也可以,赶快办离婚手续吧。否则,就是不给搂,只给别的男人搂。」说着话,向旁移动几步,跟成刚保持距离。
  成刚见了,心中反而更加斗志高昂,心想:『我就是被枪毙,也要得到你;得到你之后,我就再不会背叛我老婆了,以后就保持现在的后宫规模就好,用不着再扩大了。那时候,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也随便你,不过得让我玩够你才行。』
  这天下午,张老板并没有过来打扰,只是打了电话问候,说让两人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进行他们的行程。
  因此,成刚与姚秀君两人便过了一个轻松的下午。因为时间不少,他们也下楼走走。走在三亚的街道上,到处逛逛。他们并肩而行,沐浴在南国的暖日之下,被温柔的风吹着,心情都不错。
  不过有一件事令姚秀君有点恼火,那就是人们总误会她是成刚的老婆。买东西时,人家会说:「先生、太太,请随便挑。」
  站在街头,有外地人来问路,也会说先生、太太,某某路怎么走。就连要饭的也说:「老爷,太太,可怜可怜我,赏几个钱花吧。」
  姚秀君听得很不高兴,跟成刚说:「成刚,这些人眼睛都瞎了吗?他们怎么都认为我们是夫妻呢?我们哪里像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秀君,我们站在一起,帅哥配美女,谁不把我们当成夫妻才奇怪呢。」
  姚秀君小声嘀咕道:「成刚,不是你搞的鬼吧?背后用钱买通人家。」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你要认为是这样的话,那就算真的吧。」
  为了摆脱这种窘境,姚秀君在街边买了副墨镜戴上,使人见不到她的眼睛,心想:『这下不会有人误会了吧?』想不到,凡是跟他们说话的人,仍当他们是夫妻。姚秀君暗暗叹气,幸好她修养好,要是换了风雨荷或者兰雪,准会懊恼得将墨镜给摔了。
  回到宾馆时,姚秀君还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像他老婆?我们又没有夫妻脸。」
  成刚心里得意,说道:「有没有,你说了不算。以前我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今天听他们一提醒,我觉得还真有点像。」
  姚秀君不同意。成刚说道:「那我们自己照照吧。」
  进成刚房间里,对着大镜子,两人自己观察起来。只见男的帅气、健壮,女的漂亮、苗条,确实很般配。再细看,两人都是脖子修长,且长度一样。这一发现,使成刚大喜,而姚秀君脸色一暗,叹息连声,回自己房间不想出来了。
  成刚则在房间里得意洋洋,心想:『我的秀君宝贝,你注定了就是我们成家的女人,这是命,躲都躲不开。我弟弟追不到你,还有我,我可不是大笨蛋。』
  过了一阵子,成刚悄悄推开姚秀君的房门,只见她正坐在床边,看着手机出神,双眉皱着,面带悲凄,以至于成刚进来了,她都不知道。
  成刚故意敲了敲门,她猛然回神,将手机放在床边桌上,站起来对成刚一笑,说道:「你怎么跟做贼一样?进来之前应该出个声啊!万一我在换衣服,那就糟糕了。」
  成刚嘻皮笑脸地说:「如果你在换衣服,我更不会出声了。这么好的欣赏美女的机会,我岂能放过?」心想:『不知道她刚才在看什么。』
  姚秀君甜甜一笑,说道:「我又不傻,换衣服当然会锁门,你又不是我男人。」
  成刚就势说:「想让我变成你男人,那还不容易?如果你愿意的话,今晚我们就可以洞房。再说,我们只有两个人,我房间够大,床也不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这赤裸裸的挑逗之言,使姚秀君面红耳赤,说道:「我才不愿意,我可不像天真无知的小女孩那么好骗。我已经长大了,早就学会了保护自己。」
  成刚唉声叹气,说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如果你是好骗的小女孩,该多好啊!」
  姚秀君嘻嘻一笑,艳光照人,说道:「我真要是那样小的女孩子,你还会喜欢我吗?再说,那还轮得到你吗?」
  成刚不再跟她闲扯淡,说道:「也该吃晚饭了,走,下楼吧。张先生他们打电话过来,设宴接风,我们去看看他们准备什么好东西。」
  姚秀君说道:「如果一会儿他们要我喝酒,我可不能多喝。」
  「放心,你是我的人,我会保护你的。」
  姚秀君摆摆手,说道:「成刚,不要乱说。我不是你的人,我是我未来老公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没有说完全,你是我公司的人。」
  「这还差不多。」
  之后,成刚跟姚秀君下楼赴宴。果然,在丰盛的酒宴上,对方热情如火,非常礼貌,而对美貌出众的姚秀君更是恭敬有加,频频敬酒,但是成刚处处护着她,绝大多数酒部被成刚给挡掉了。
  由于对方盛情,由于高兴,由于姚秀君在旁,成刚多喝了几杯,不免有点头晕。
  酒后,跟对方一番畅谈之后,对方很周到地将两人送回宾馆。
  他们走后,成刚去浴室洗了把脸。姚秀君跟到成刚房间,看着他火红的脸,问道:「成刚,你没事吧?」她还大胆地去摸他的额头,看热不热。
  成刚感觉到她手指的纤细和语气中的关心,心里一阵温暖,藉着酒意,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真诚地说:「秀君,你这么漂亮,又这么诱人,当我的女人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说话间,只觉满怀香气。
  姚秀君愣了愣,接着挣出他的怀抱,说道:「成刚,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我不会当你的情人,要当就当你老婆;这是我的原则,不能改变。你若真爱我,真喜欢我,这次回去之后,你就办离婚吧。不然,你干脆就死了这条心。我姚秀君再贱也不会给谁当情人的。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今后不再重复。你要是做不到我说的,就不要再缠着我了,那样我会讨厌你的。」说完后,她不再理成刚,砰地关上门,返回自己的房间。
  成刚坐在床边,心烦意乱,站起身,到处踱步。屋里窗子都开着,温热的气息是典型的南国味道,跟北方不同。成刚只觉头上满足汗珠,身体内有一股烈火在奔跑,急于喷出来。
  成刚心想:『要是兰月或兰雪在身边该多好,那样,想怎么乐就怎么乐。早知如此,这次还不如将小王也一起带来,她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看姚秀君那么坚决,用正常的方法是难以成功的,得用点手段。只是对这样一个可爱的美女用阴谋诡计,实在有点卑鄙,可是不用的话,又怎么能成功呢?难道我真要按照她的要求,把老婆甩了吗?这教我于心何忍?当初为了兰月和雨荷,我都不曾离婚,难道我会为姚秀君离婚吗?不行,绝对不行。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她。她就是铜墙铁壁,我也要推倒她!』
  这一晚,他孤单入睡,当然睡得不太好。他晚上几次醒来,又几次睡去,像失眠似的。
  次日早上,他便打电话回家,报告自己的情况,自然是挑好听的说,对涉及姚秀君处基本都隐瞒。兰花自然会问,成刚只是应付而已,不说真话,也不多说一句。
  这一天,张先生等人开车来接,正式进入主题,带他们去看楼。张先生在三亚的好位置上盖了十几栋楼房,包括办公大楼和住宅大楼,栋栋设计新颖、漂亮,充满了城市气息。成刚与姚秀君看得都很满意,但成刚并未表示立刻购买,只说再考虑考虑。
  一连两天,都是在看楼,并参观了张先生的企业,深感张先生的事业规模够宏大,资金够雄厚。晚上,成刚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通过电话报告给成子英,成子英要他自己拿主意。
  办完正事,成刚打算返回省城。张先生盛情挽留,并把两人送到海边别墅,那是张先生的度假场所,现在无人居住,并且专门为他们准备了崭新的游泳必备品。
  成刚深受感动,表示感谢,并请张先生他们只管去忙,不必再陪两人了。张先生笑着答应了,并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且跟附近的饭店都打过招呼,去哪里吃饭,都算在张先生帐上。
  张先生走了之后,姚秀君在旁说道:「这个张老板对你还挺客气的,当经理真不错。」
  成刚笑道:「你喜欢的话,我也让你当经理怎么样?」
  姚秀君美目一亮,说道:「我就是想当,也当不上啊。你让我当,你说了也不算。」
  成刚一笑,说道:「怎么会不算呢?等我父亲百年之后,我就完全说了算了。」
  姚秀君摇头道:「就算你父亲不在了,那些主管们也会制衡你,使你不能自由活动。」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我有我的办法。这个公司毕竟是我家的,我还能让他们管束我吗?」
  姚秀君笑咪眯地说:「如果你觉得我还可以的话,就让我当副经理吧。我看我是这块料。」
  成刚咧嘴一笑,说道:「你如果肯当我的情人,我就让你当副经理。」
  姚秀君想了想,说道:「不行,我怕你只是想玩玩我,根本没有诚意。我才不上你的当。」说着,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好了,这些问题,我们以后再谈。现在我们去游泳吧。」他们在别墅的阳台上,看向辽阔无边的大海,一片蔚蓝。海边有好多人在戏水,在这里不但能看到他们,还能听到他们的欢叫声。
  成刚心想:『最好找架望远镜来,那样就能看到海边的美景了,那些泳装女郎一定很养眼。』
  「好吧,先去换衣服。」于是,两人各进一个房间,换起泳装来。一会儿,成刚先出来,穿着黑色泳裤,露出健壮的肌肉,显示着男人的阳刚之气。
  又等了一会儿,姚秀君才出来,成刚一看,顿时心神俱醉。只见她身着红色泳装,尽管是连身的,也尽显傲人身材。身段那么修长,皮肤那么洁白,胸脯那么高,腰又那么细,再加上她俏丽的脸孔,不俗的气质,看得成刚眼睛发直,简直傻了。
  姚秀君也很自豪,她伸了伸四肢,微笑道:「成刚,你看我长得还可以吗?比你老婆怎么样?」
  成刚倒抽一口气,由衷地说:「太好了,你可以去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大赛了,肯定能进前三。」
  姚秀君抿嘴笑道:「你太夸奖我了。我要是去参加的话,估计能进决赛。若说进前三,兰月还差不多,我可不行。」
  成刚听了高兴,说道:「秀君,不必那么谦虚,你应该相信自己。」他们看着对方,心情都很愉快。
  成刚看姚秀君,有惊艳之感,想入非非,忍不住看向她胯下,想看看那里是否能泄漏私处的秘密。可是,这泳衣不够薄。他心想:『要是三点式超薄的就好了。』
  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很满意,因为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有魅力。他在心里尽情想像着那里的样子,想像着有男人曾经厮杀过、冲锋过、呐喊过。
  而姚秀君也从成刚的身上看到男性的魅力。平时穿衣服就已经感到成刚的体形不错了,现在一穿泳裤,深感他的身体是那么健康,那么雄壮,又那么富有雄性的魅力。
  她的目光在成刚的身体各处扫过,处处充满了力量,且彼此搭配得那么和谐、匀称、自然;再加上成刚的长相,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美男子,跟自己的前任未婚夫有得比。
  她的目光也无意中落到他的胯下,那里是明显的一大包。姚秀君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目光一落在那里便赶紧移开,芳心跳得厉害,好像怀里揣了只小兔子。
  她知道那里代表着什么,也知道世上无数的纠纷和痛苦都从那里开始。
  换好泳装,套上外衣,准备出发。那位张先生真不错,为了他们行动方便,还留下一辆敞篷车,前面坐人,后面放东西。
  别墅离海边很近,成刚还没加速呢,就已经到了。只见沙滩上尽是人,还有不少外国游客,黑人、白人、棕色人等等,也看不出来自哪个国家。
  有的坐在阳伞下休息,有的在沙滩上散步,有的躺在沙子上小憩,有的则到水里嬉戏。成刚特别注意那些年轻女性,尤其那些身材好的、有姿色的,环肥燕瘦,大饱眼福。好多女性穿着三点式,露出大部分肉球和一部分屁股肉,使成刚心里直叫爽。看看身边的姚秀君,心想:『要是秀君穿上三点式,那一定更美。』
  成刚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停下车,又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支上阳伞,又在伞下放好两把椅子,然后成刚说:「秀君,脱衣服吧。」
  姚秀君脸上一热,说道:「你先脱。」
  成刚也不客气,几下就脱得只剩泳裤,露出健壮而雄强的身体。姚秀君在成刚的带动下,慢吞吞地脱衣,终于露出了泳衣。红色的泳衣,包着姣好的身材,配着一流的长相,真是令人心醉的尤物!
  成刚情不自禁地说:「你要是连这件泳衣都脱了,那才好看呢。」
  姚秀君不甘示弱地说:「你敢脱,我就敢。」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问题?你可要说话算数。」说着,双手一拉泳裤边,便下来一部分,已经露出阴毛了。这下可把姚秀君吓坏了,脸上充满羞涩和难堪,不禁转过身,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真是无赖。」
  成刚拉上泳裤,哈哈一笑,说道:「骂我无赖?那我就无赖一下给你看。」说着话,冲上去,从背后搂住她,用自己半硬的玩意在她屁股上磨擦了几下,还说道:「爽不爽?」
  虽说是隔着衣服,姚秀君还是感觉到那里的硬度和热量。她又羞又怕,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你、你太过分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还有更过分的呢。」说着话,双手往上一挪,便按住了她的奶子,放肆地揉了两下,啊,弹性真好,还那么柔软。
  受此袭击,姚秀君惊叫起来,不知所措,真不敢想像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大胆,在旁边还有观众的情况下就如此非礼自己,这种男人太可怕了。
  没等她骂出什么来,成刚就放手了,转身向海边跑,还回头叫道:「小老婆,过来抓我啊。如果你不抓我的话,嘿嘿,今晚我就不理你了。」说着,跑得更快了。
  旁观者脸上都面露笑容。姚秀君又羞又怒,向成刚追去,越跑越快。成刚回头一瞧,真是迷人,两条玉腿交替运动,胸部一颤一颤的,腰部扭得好看,而脸上满是怒意。
  成刚心想:『这次的玩笑是不是开大了?她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讨厌就讨厌吧,不非礼她的话,她就不知道我有多需要她。最好惹得她恨起来,而恨往往可以转化为爱。』
  成刚下了水,向姚秀君招手。姚秀君叫道:「成刚,等我抓住你,我就阉了你。」也随后下水追来。
  成刚向大海里游去,四肢齐动,动作流畅,水性极佳。他以为姚秀君不会游泳,哪知道她下水之后,简直是如鱼得水,用标准的蛙式向自己追来。成刚大惊,连忙加速。两人一前一后,越游越远。
  成刚虽然着急,但还是很冷静。他发现他们离人群越来越远,到这么远的地方,也只有他们两人。他并不知道水已经多深,有点紧张,连忙掉过头,往回游,这就跟姚秀君距离越来越近。
  姚秀君一见成刚游回来,心想:『大色狼,看我怎么收拾你!非让你喝两口水不可。』
  成刚快接近她时,便喘着气说:「秀君,这边水深,我们快回去吧。」
  姚秀君突然对他一笑,笑容极美,使成刚觉得飘飘然。想不到姚秀君猛地出手,在他脖子上一按,便将他给按了下去,说道:「臭流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成刚猝不及防,被按得头浸水中,连喝了两口水,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在陆地是格斗高手,可是在水中,所有的武术都用不上了。
  当此之际,只好屏息。姚秀君又将成刚的头拎出来,而她双腿踏着水,维持身体不沉,说道:「快点求饶,求我原谅你。」
  成刚只好叫道:「秀君,我不玩了,我向你求饶就是了,刚才只是开开玩笑,没别的意思。」
  姚秀君娇喘着说:「那叫开玩笑吗?那叫公然猥亵,我可以报警的。」说着,又把成刚的头按下去,说道:「我把你呛死算了,正好为我老公报仇。」
  虽在水中,成刚也听见了。这话使他大惊,心想:『原来她并没有那么大方,并没有忘记对成业的恨!既然如此,我可不跟你玩了。』这么一想,脖子用力一挣,身子一扭,便摆脱了她的束缚。他并没有马上浮出水面,而是在水里潜游,实在憋不住时,才浮出水面。这时候,他已经混入人群中了。
  再看姚秀君,只见她在四处搜寻着,嘴里大叫道:「成刚,成刚,你在哪里?你别吓我啊!」
  成刚身子一低,只在水面露个脑袋,还以一个男人作为掩体。他能偷看到姚秀君,而姚秀君却看不到他。
  找了一会儿,姚秀君没有发现成刚。她便游向岸边,又来到人群中找寻,仍然不见成刚的踪影。原来成刚在跟她玩躲猫猫,躲来躲去的,就是让她找不到。
  又过了一会儿,姚秀君失望了。她无力地出了水,回到椅子上坐下,望着大海,两行泪水流下来了,说道:「成刚,你不会淹死了吧?我只是生气,并不想你死的。你这个臭流氓,不是想占我便宜吗?你快点来啊,我不怕你。」
  成刚早就溜到了椅子后面,猛地笑道:「真的吗?你不怕吗?」
  姚秀君吓得尖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身见到成刚,嗔道:「你这人真可恶,干嘛躲起来吓我?我还以为刚才你淹死了。」脸上有了笑意,眼中却泪光闪闪。
  由此,成刚判断出姚秀君对他还是有些情意的,不然,她刚才不会那么焦急。他心里很感动,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那就当我的女人吧?」说着,向她伸出手。
  姚秀君笑道:「你真会做梦,我脑子又没问题。」说着话,向海边跑去。那细腰款摆,浑圆的屁股更是招人爱。
  成刚心里直发痒,向她追去。到了水边,他们闹起来,你向我泼水,我向你泼水,心情大好,精神焕发,刚才的不愉快早就消失了,谁见了,都会认为他们是一对相配的情侣。
  稍后,他们又在水里游泳,相互追逐,像孩子一样开心。玩累了,成刚拉着她的手上岸,这回,她不再甩开了。
  回到阳伞下,他们各坐一张椅子,成刚看她,头发湿淋淋的,脸上含笑,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看成刚,虽然觉得他目光中还有不怀好意的成分,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反感了。她心里也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真的喜欢这个色鬼吗?哼,就算是喜欢上了,我也不能让步。他不离婚,就休想碰我,我可没那么笨。
  休息了一会儿,成刚走到姚秀君面前,说道:「秀君,我们两个这么相配,你还是答应我吧?不然会后悔一辈子的。」
  姚秀君听了,觉得好笑,并不出声,戴上大墨镜,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望着大海,望着大海里的游客,也望望空中飞来飞去的海鸥,一副傲慢的样子。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秀君,你不理我是吧?想不想再尝一下被『袭击』的滋味?」一听这话,姚秀君连忙双臂交叉,遮住自己的胸脯,以保护自己的贞洁。
  成刚逗她说:「秀君,你也不是小女孩了,还有什么不懂的?我就不信,你没跟男人做过。有人说,你还是处女,这是胡扯。你跟那个男人都登记了,还会是处女吗?鬼才相信。」
  姚秀君听了,忽地摘下眼镜,就要打向成刚,可是举起后,她又放下手,脸上的气愤也消失了,只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不用激我,再怎么激,我也不上你的当。我是处女也罢,不是处女也罢,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成刚厚着脸皮,笑道:「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说着,双手对着姚秀君作屈伸状,像是随时都要扑过去似的。
  这时,姚秀君望着远方,不禁惊叫一声,伸手一指,惊问道:「成刚,你看那是什么?」
  成刚顺着她手指一瞧,只见水天相接处,突然有一道高高长长的白色,像是雪山,可是又觉得不对劲。此时,天空突然变得阴沉,乌云滚滚的,非常可怕。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
  再看那白色巨浪,已经近了许多,高不可测,成刚斩钉截铁地说:「秀君,快走,我们快回去。」
  姚秀君连忙跳下椅子,说道:「我现在就收拾东西。」成刚大声说:「不,把衣服拿上车,赶快回别墅。」说话间,已经听到大海有沸腾之声了。
  姚秀君答应一声。两人连忙套上鞋,抓过衣服,匆匆忙忙跑上车,往别墅驶去。
  成刚觉得,有大难来了。


第四章 处女最好
  成刚驾着车,听到身后一片恐怖的喊叫声。他无法回头,从后照镜只能看到白色的巨浪。姚秀君回头看,也惊叫起来。
  成刚问道:「什么情况?」
  姚秀君紧张地说:「不好了,成刚,有海啸,把人都卷走了。那些人正拼命的跑,可是他们怎么跑得过大浪?太可怜了,我们去救他们吧。」
  成刚叹道:「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们折回去,不但救不了他们,连我们自己都会遭殃。」
  紧接着,后面的叫喊声消失了。姚秀君叫道:「快,快,那大浪追着我们来了!」
  成刚将速度加到最快。到了别墅,下车后,拿了衣服就往屋里跑。回头一看,那无边无际的海水向这边涌来,两人连忙进屋。
  进到屋里,从窗子往外看,外面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分不出天地。与此同时,雷声大作,风声呼啸,大雨滂沱,跟大海一起向人间发威。
  再看外面,只见狂风暴雨,看不到什么了,闪电与狂雷频频出现,令姚秀君直发抖。她不由拉住成刚的手,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成刚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里,很快,姚秀君就感觉温暖舒适,再也不发抖了。他们看着窗子上的水像瀑布般流着,听着雷雨声、大风声,承受着一阵阵的恐惧,他们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成刚,这雨一下就会停吧?」
  「应该会的。这只是雷阵雨。」
  「那海水呢?它们跟野兽似的冲上岸,会不会把这个别墅也淹没?这是台风,还是海啸?」
  成刚摇头道:「我没在海边生活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可不甘心!我好好一个女孩子,不该跟你这样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在一起。我应该去找其他未婚男人,他们之中,一定会有我的理想对象。」
  成刚搂她的胳膊紧了紧,说道:「我是爱你的。」
  姚秀君笑了笑,挣脱了他的怀抱,说道:「我得打个电话回家。」雷电没了,她的胆子也大起来。
  可是,当她抄起电话时,便咦了一声,说道:「成刚,电话也不通了。」
  成刚一惊,说道:「那试试手机。」说着,拿过手机拨号也拨不通。
  这使成刚心里一沉,感觉身上发凉。他心想:『通讯切断了,跟外界断了联系,不只家人联系不上,而且连张先生也联络不上,如果这场风暴明早就过去,自然是万幸,可是,明天不过去呢?一直持续呢?我们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的,走也走不了,只怕楼下已经淹水了;再说,那暴风只怕也会把人刮跑。』
  这么一想,他也不禁抖了一下。这种大难倒是他前所未见的。
  姚秀君发现他的颤抖,便说道:「成刚,你怎么了?」
  成刚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事,说道:「没事,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了。天气一好,我们就回省城。」
  姚秀君望着成刚,轻叹道:「我知道,你也怕了。」
  成刚不愿意承认,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我不愿意让你这样的美女跟我一起受难。」
  姚秀君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美目也亮起来,声音也温柔了,说道:「成刚,这是我认识你以来,你说过最让我动心的话。」
  成刚心里一轻,说道:「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姚秀君低头想了想,说道:「爱不爱你,我不知道;不过,倒是没那么讨厌你了。」说着,她不禁笑了起来。她愉快的笑声如春风一般,一扫成刚心中的寒意。
  成刚也露出笑容,说道:「你真会说话。」
  姚秀君反问道:「成刚,那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要说实话喔。」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以前只知道自己喜欢你,现在才知道是爱上你了。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已经动心了,但是我命令自己,不要接近你,免得控制不住。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何必再招惹你呢?可是命运总是让人身不由己,总把我往你眼前推。结果,我还是爱上你了,其实这是不应该的。」
  姚秀君轻哼一声,说道:「你也知道不应该啊?你有个好老婆,还有个仙女似的情人,何必再碰我呢?你这个人真是太好色了。」
  「不管怎么说,我真想跟你在一起。」拉起她的手,吻了一口。
  姚秀君幽幽一叹,坐到床边去,沉默无言。房间里蒙胧一片,就像日暮时分,谁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怎么回事。
  成刚看着姚秀君,她的身影有几分黯淡,脸孔有些模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过去,与她并肩坐下,说道:「有什么心事吗?可以讲来听听。」
  姚秀君摇摇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说道:「我回房间去了。」
  「你不害怕吗?」
  「我总不能赖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不走吧?那太危险了。」
  成刚微笑道:「秀君,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在我房里睡,我保证不会冒犯你。」
  姚秀君听罢笑了,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才不上你的当呢。」说着,便出房间了。
  成刚嘱咐道:「有事就叫我。」门外传来一声「哼」之后,便不再有声音,只有窗外的风雨声,听起来仿佛大江奔流。
  成刚望着窗上的水流,心里又沉重起来。他深感这次凶多吉少。这样的天气要是持续个十天八天,说不定会有断粮的危机。楼下都是水,想走也走不成。看来,还是北方安全一些。
  过了一会儿,姚秀君走进来,已换了长袖长裤,说道:「成刚,房里太黑了,我不习惯。想不到连电都没了。」
  「这么大的风雨,又有海啸,当然会停电。来吧,跟我在一起吧。」说罢,拉过她来,两人一起坐在床沿。
  他们暂时都没有说话,手握在一起,暖流在两人身上传递着,成刚心里好受了一些,姚秀君也不慌张了。这样的天气,一个人在房里,她怎能不怕呢?她一回房间,就感觉到了恐怖,好像随时有魔鬼张开血盆大口,要将她吃掉似的。她这才意识到,应该回到成刚身边。
  成刚为了让她开心,就说道:「秀君,我讲个笑话给你听,保证让你开心。」说着,将她搂入怀里,她并没有挣扎,这使成刚大喜。
  「讲是可以,不过别讲太下流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有一个乡下女人提着一篮鸡蛋到城里卖,半路遇到土匪;土匪强奸她之后,就走了。这女人站起身,穿好衣服,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抢鸡蛋呢。」
  姚秀君听了咯咯直笑,说道:「哪有这么傻的女人?」她的笑声甜美而活泼,令成刚心里暖洋洋的,暂时忘了面前的大难。
  「那么,再讲一个吧。有个当妈的怕女儿被男人占便宜,就说:『有人对你不礼貌,摸你上面,你就说不;要是摸你下面,你就说停。你一要定记住!』可是有一天,当妈的见女儿神色不对,就问原因。女儿说:『遇到一个色狼。』当妈的忙问:『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做?』女儿说:『有啊,可是他上下一起摸,我只好说,不要停,不要停!』」
  姚秀君听了,笑个不止,说道:「你这个坏蛋,是不是经常用这种笑话挑逗女人?」
  成刚笑道:「你说呢?」说着话,头一低,便吻上了她的红唇。姚秀君猝不及防,身子一颤,双手推他,哪里推得开?只觉得那嘴吻得好有力,好热情,好有技巧。她不禁想起了跟前男友亲热的情景,顿时身上无力,感到一阵晕眩。
  成刚见她不抵抗了,心中大乐,心想:『今晚真是天助我也,在这样的天气里,你不失身才怪。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也会先把你干了;不然的话,对不起上天给我的机会。』
  他的双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对她的胸部、腰臀爱不释手,只觉得她的身材真好,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该有弹性的地方有弹性,没有一处不让人满意。
  而他的嘴继续侵略着,在狂吻红唇后,便将舌头往里伸。姚秀君并未失去理智,咬牙不开。成刚也不着急,双手继续摸着,在她的胸部上揉搓着、按动着,使姚秀君的喘息声、哼声越来越大,娇躯还不安地颤着、扭着,防线越来越弱。
  当成刚解开她的上衣,将手伸进胸罩,在奶头上一捏时,姚秀君惊叫一声,牙关开了。成刚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大舌头趁虚而入,便跟姚秀君的香舌缠在一起。
  他用他丰富的经验,挑逗着成业梦寐以求的偶像,挑逗着让自己垂涎三尺的大美女。他要干她,就算明天死在这里,今天也要干个够。
  稍后,成刚将其按倒在床,并压了上去。忽然,成刚觉得舌头一疼,被姚秀君咬了一下,便放开嘴,问道:「秀君,你怎么了?」压在她身上很舒服,她的身子很软,还有青春女性的良好弹性。
  姚秀君娇喘着说:「不行,我们不能做那种事。我不愿意。」
  「我就不信你不喜欢我。」
  姚秀君直视着他,说道:「我当然喜欢你,不然也不会跟你一起来。只是我不能陪你干那种事。」
  成刚叹道:「有什么不可以呢?」到了这个关键时刻,又要失败了吗?实在没法,只有强奸她了。为了达到目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姚秀君一本正经地说:「还是那句话,你得正式娶我,我才陪你睡。不然,没得商量。」
  成刚厚着脸皮说:「可以先做再商量。」
  姚秀君哼了一声,说道:「做了之后,我还能跟你商量什么?快起来,别压着我。」
  成刚哪舍得起来,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秀君,就算是不干,也让我亲个够,摸个够吧!不然的话,我会遗憾终身的。」
  「不,已经被你占了许多便宜了,再继续下去,我才会遗憾终身呢。」
  成刚心海翻腾,寻思着对策。在有其他可行办法时,他是不愿意用强的。他实在不忍心那么对姚秀君,不想给她留下坏印象。
  这时候,一道又白又亮的闪电划过房间,像是魔鬼的目光,使房间显得非常诡谲、可怕。
  姚秀君吓得尖叫一声,连忙搂住成刚的脖子,娇躯微抖。
  成刚说道:「秀君,别怕,有我在。」刚说完,震耳的雷声就响起来了,由近及远,回音袅袅。接着,雷电交加,无休无止。
  成刚知道她害怕,说道:「秀君,有我在,没什么好怕的。来吧,听我的,跟我在一起吧。」说着话,他又吻住姚秀君的红唇,双手又摸向她的奶子。
  这次跟刚才不同了。亲嘴只是轻轻的,而他的手却将她的胸罩给推上去了,露出两只白白尖尖的奶子,像两团雪一样好看,尤其是上面两粒红樱桃,令人想吮吸。成刚两手抓着,有节奏地旋转着,大拇指还拨弄着奶头,只觉得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比这玩意好了,摸起来真舒服,温暖、柔软,弹性极佳。
  姚秀君鼻子又哼出声,并且用手推成刚,想赶他下去,可是她哪里推得动呢?再说,身子被他那么一摸,就酥软得像棉花了。那种被玩的滋味还是很美好的,比自己前男友厉害多了。
  但她毕竟是个很有原则、很自爱的女孩,她努力挣开成刚的嘴,说道:「成刚,你不要这样,我不是你老婆。」
  成刚笑道:「马上就是了。」
  姚秀君摇头道:「不,不,我不当你的情人。你不娶我,我不就干那事,难道你要强奸我吗?」
  「我不想强奸你,我要你自己要求被操。我喜欢女人求我操她,那样才过瘾。」
  姚秀君坚决地说:「不会的,我才不会那么不要脸。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成刚嘿嘿笑道:「那我们就走着瞧吧。」这时,又一道闪电过去,雷声又轰隆起来。当那光亮起时,成刚看得很清楚,她脸上有了两颗泪珠,使他感到心酸,觉得不该强迫她。
  「好吧,秀君,我答应你,不强奸你。不过,你让我好好疼爱一下,这样总可以了吧?」
  还没等姚秀君想明白这个「疼爱」的具体含意和尺度时,成刚又开始行动了。这次,他将重点转向奶子。那么好的奶子,不认真玩玩,实在可惜了。
  他的头下移,先用脸磨擦奶子,觉得又滑又凉。然后,他伸出舌头,怜爱地舔了起来,手揉着另一只。舔了一会儿,手口换位,总使两只奶子公平受宠。稍后,又把奶头含进嘴里吸吮,那手揉搓得力度适中,以挑逗女性的欲望为目的。
  这一番动作,姚秀君怎么受得了?她的双手乱抓着床面,嘴里呻吟着,鼻子不断地哼哼,娇躯扭来扭去,像条美女蛇。是的,凡是健康成熟的女性,谁都受不了。
  成刚见她如此反应,心中大乐,更加努力「干活」。姚秀君不安地叫道:「成刚,你这人真色、真坏!快停止,不要继续了,我们到此为止吧,求求你,我快要疯了。」她的声音又急促,又可怜,又动人。但是,事已至此,成刚怎么能停下来呢?他觉得成败在此一举,若错过今晚,以后她可能就会远离自己了。她还会给自己机会,让自己接近她吗?她已经知道自己是魔鬼一样危险的男人,以后定会躲着自己的。因此,今晚必须成功。她实在不想,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成刚把两粒奶头舔吸得硬起来,用牙轻咬着,两只手也来帮忙抓弄着,弄得姚秀君身上发痒,骨头发软,下面流出好多水。
  姚秀君娇喘着说:「成刚,住手,够了。」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成刚笑道:「我还没有够呢,我的小宝贝,你就等着爽吧。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的。」说着,又忙碌起来。
  外边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声响惊人,房里的成刚努力「工作」,也在制造大风雨。在玩弄奶子的同时,他已经将姚秀君的裤子拉下来了,连内裤一起扯下。姚秀君在迷迷糊糊中,下面已经光溜溜了。
  当她觉得自己下面凉飕飕,意识到不好,想要并拢双腿,已经来不及了。成刚目光直盯着她神秘的私处,心潮澎湃。由于天已经快黑了,看不太清楚,只隐约看到那里黑溜溜的一片,散发着香味和淡淡的腥味,令男人发狂。
  姚秀君见他如此,羞得不得了,颤声说:「有什么好看的?女人不就这个样子吗?你老婆有这东西,你的兰月也有啊。」说着双手去遮,却被成刚拉开。
  成刚笑道:「有是都有,不过呢,外形还是有区别的。不知道你的长得好不好看?」姚秀君大羞,自己那最有魅力的东西已经暴露了,就算不发生性行为,自己跟他的关系也不同了。
  这时,一道闪电划过。那刹那间的光明,使成刚看清了姚秀君下体的轮廓:茂盛的阴毛,装饰着薄薄的阴唇;粉红的阴唇已经微开一缝,水光闪闪的,像条小溪;菊花如红点,正缩动着。
  成刚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受了强烈的美的袭击。他不再多想,便俯下身子,将嘴贴在那迷人的小穴上,尽情地玩起来,手也过来协助。
  他把全部的激情、热情、经验与技巧,都用在姚秀君的下体上了,他敢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发挥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姚秀君被成刚这样的床上高手挑逗得欲死欲仙,连话都说不出来,似乎连魂都要出窍了。她有生以来,都没尝过这种滋味。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攻击,令她无法忍受。
  在一阵晕眩中,只感到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到自己的穴口上,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了。她紧张地伸手握住大肉棒,说道:「成刚,成刚,不要插进去,我还是处女呢!」
  成刚亲了亲她的嘴,说道:「秀君,你骗我吧?我知道你跟那个男人好了很久,而且都登记了。你说你是处女,有谁会信?」
  姚秀君焦急地说:「真的,我不骗你,我可以发誓的。」
  成刚双手握着奶子把玩着,那奶子已经膨胀了,奶头硬硬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女人动情的象征。
  成刚笑道:「秀君,你是不是处女,那得试一下。插进去,就知道是不是了。」
  姚秀君抓着肉棒子不放,说道:「你要是破了我的处女身,你就得负责,你不能白玩!」
  成刚嘿嘿笑,说道:「反正我不离婚。」
  姚秀君生气了,扬手就给了成刚一个耳光。啪地一声,非常响亮,风雨声也无法掩盖。
  姚秀君愣住了,而成刚只觉得脸上有点疼,但他并没有发怒,只是说:「现在时代变了,老婆打老公了。」说着,拉开她的手,屁股一沉,龟头便顶了进去,没顶到底,遇到障碍了。
  成刚又惊又喜,心想:『天哪,她真的是处女,她没有骗我啊!太好了,我又可以尝到开苞的快感了。』
  姚秀君颤声道:「你这回相信我是处女了吧?」
  成刚欢喜地说:「是啊,我相信了,怎么办呢?不然,我抽出去吧。」
  姚秀君气坏了,叫道:「成刚,你这个王八蛋,我操你祖宗!你都这样了,拔出去我也不清白了。」她在气恼之下,连粗话都出口了。
  成刚也深感意外,一向优雅、自爱的她,竟然会说出这种粗话,倒是挺特别的。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然后伸出舌头,又津津有味地吃起奶来,吃得姚秀君的欲望越升越高,反抗性越来越弱,竟生出一种想法,想他插进来,让自己也尝尝是什么滋味。毕竟,她根本就没有跟她前男友做过爱,只试过但没有成功。
  当姚秀君又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时,成刚再也不客气了,一挺肉棒,穿膜而过,直达洞底。
  姚秀君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双手紧搂成刚的脖子,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在这一瞬间,她成为少妇了;而成刚是多么骄傲啊,又得到一位处女,又得到一分自豪。作为男人,谁都想这样。
  成刚的肉棒被包得紧紧的,里面非常温暖、湿润,令他舒服无比。而姚秀君则泪光闪闪,除了觉得委屈之外,也有破瓜的痛楚。
  成刚并没马上活动,轻声问道:「感觉好点没有?」
  姚秀君没好气地说:「简直要命!你真缺德,强奸了我。」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使成刚痛得一皱眉。
  但他还是微笑道:「就算是强奸好了。我不逼你的话,你会让我操吗?」
  姚秀君恨恨地说:「你做梦去吧。我可没有那么贱,求男人污辱我。」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这哪里是污辱你?我是在疼爱你呢!你应该感到幸福和幸运才对,一般的女人我还看不上呢!」
  姚秀君带着哭腔说道:「这下你称心如意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
  成刚笑道:「总会有办法的,一定让你满意。」说话间,感觉她的小穴似乎放松了些,便试探着抽动,这么一动,便快感连连。而姚秀君呻吟了两声,皱着眉,像是疼得不轻。
  「早知道这么疼,我拼死也不让你干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跟你说,女人都会有这么一次的。刚开始都会觉得痛,过一会儿就好了,那时候你就会感到舒服得像当了神仙。」
  姚秀君喘息着说:「那都是书上写的,我才不信。」
  「不信的话,试试就知道了。你挺着,我开始干你了。」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一下下地抽插着,只觉得紧得厉害,幸好有淫水的帮忙,才能够勉强动起来。但插了百十多下,就变得容易些了。
  成刚心想:『到底是处女,真爽啊!』他每动一下,姚秀君都会跟着呻吟,双手在成刚的背上抚摸着,像是在爱他。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秀君,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最小的老婆了,是我的小小老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姚秀君哼叫道:「难听死了,我不要当什么小小老婆,我要当大老婆,我要当正房太太。」
  成刚呵呵笑了,说道:「秀君,你的野心真大。」吻住她的唇,热情地亲着、舔着,又把舌头探入她口中。这回她没有再咬成刚,两舌缠起来,姚秀君不再逃避了。这使成刚大乐,双手揉着奶子,而那根大肉棒则加快速度,不像开始那么缓慢了。
  姚秀君也渐渐尝到男人的滋味,感觉到了做爱的美妙,不用成刚指点,她也本能地配合起来,只是过于笨拙和外行。
  成刚三路进攻,大占便宜。在这个香喷喷的美女身上尽情开发着、冲撞着,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下面的淫水泛滥成灾,将两人的阴毛都弄湿了,流到了床上。
  当两张嘴分开时,成刚问道:「秀君,觉得舒服吗?想不想更猛一些啊?女人喜欢男人凶猛的样子。」
  姚秀君轻轻摇头,说道:「不,不要那么用力,做几下就赶快结束吧。这种事实在不好受。」可是她的手却摸着成刚的身体,两条腿也忍不住屈伸和抬高,显示着女性的需要和兴奋。
  闪电带来的光亮,成刚看清了姚秀君的面孔,是泪痕中带着几分春意,别有韵味。成刚得意地想:『怎么样?再清高,再自爱的姑娘不也一样让我操吗?我的傻弟弟成业,对于女人,你必须软硬兼施。软的时候,你可以向她下跪;硬的时候,可以强奸她。没有这样的手段,她怎么可能跟你好呢?』
  成刚试探着加快,姚秀君的呻吟声也加快了,只听她哼道:「喔,好硬,好长。唉,小命难保啊,我吃了大亏了。」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和快活,听得成刚非常得意。
  成刚见她已经能承受了,便放心大胆地干着,大肉棒长出长入,气势恢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爽得姚秀君娇躯直抖,而那小穴也像小嘴似的一夹一夹的,夹得成刚销魂蚀骨,乐得无法形容。从她的身上,得到了不一样的滋味,让他觉得美极、妙极,恨不得插她一辈子。
  可是,姚秀君因为是新手,不经干;成刚插不到一千下,她就忍不住高潮了。那关头,她不禁双臂勾住成刚的脖子,嘴里叫道:「成刚,我不行了,我要完了,我要死掉了。」
  成刚便加快速度,一次一次撞击着,每一次都干得姚秀君花心颤抖,她浪叫:「你真强,真猛啊,跟老虎一样,我怕了你了。」
  又猛插几十下,姚秀君高潮了,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成刚也忍不住了,憋了半天的精液一射而出,全射进姚秀君的处女小穴里。
  干完之后,姚秀君将成刚缠得紧紧的,谁也不说话,都呼呼喘息着,而外面的风雨仍然声势惊人。
  过了一会儿,姚秀君恢复冷静,觉得不该再缠他了,便说道:「你要压死我吗?快起来。」成刚这才抽出肉棒翻身躺在一边,充满了男人的骄傲。
  他拉过一张被子将两人盖上,回味刚才的美事,真是韵味无穷。和兰月在一起,他得到的是和风细雨;在风雨荷身上,他得到的狂风暴雨;而在姚秀君身上,则是甜风蜜雨啊。
  她让他感觉心里甜甜的,他终于替成业完成任务了。他会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并讲给成业听,让他知道自己干姚秀君时是多么卖力,而姚秀君在自己的身下是多么迷人。
  他将她搂在怀里,发现她抽抽答答地在哭。成刚便问道:「秀君,怎么了?你还会疼吗?」
  姚秀君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说道:「我不疼了,主要是心里难过,好像在滴血啊。」
  成刚奇怪,问道:「为什么?」
  姚秀君呜咽着说:「我本来是想当成太太,不当你的情人。可是现在我们都这样了,我成了你的什么人了?」
  成刚回答道:「是我的女人,是小小老婆啊!」
  姚秀君哭道:「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小老婆,我只想当成太太啊!你要是真爱我,就应该办到啊!别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子,我就会让步。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离婚,以后我不会理你。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说话算话的。」
  见她此如此态度,倒大出成刚意料。他将她搂得紧紧的,感受着她的香气和柔软,说道:「秀君,这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你不要把话都说死了。我既然喜欢你,就不会亏待你的。」
  姚秀君抬起头,说道:「你娶我,才是不亏待我。」
  见她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倒使成刚觉得头疼了,想不到姚秀君并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样,失了身就什么都好商量了。她还是抱着自己的原则不放,这该如何是好?
  逼得成刚没办法,说道:「回家之后,我得和老婆商量一下,看要怎么安排能让你好受一些。不过这一切得我们安全回家后再说。」
  姚秀君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倒希望这灾难严重点,我们死在一起好了。既然生不能当成太太,死时就跟你死在一起,让你的女人们看看。」
  成刚听了心酸,亲了她的俏脸一口,说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干嘛开口闭口都是死?我们的人生还长着,我们还要相爱一辈子呢!」
  姚秀君拉长音说:「你不让我当成太太,如何相爱一辈子?」这使成刚沉默无语,只听着外边风雨声,每一声都像有摧枯拉朽的力量。
  好一会儿,成刚才说道:「好了人,今我们都累了,不要多说了。等明天风雨过了,我们再好好讨论吧。」姚秀君也没有再吭声。
  成刚搂着姚秀君,带着心灵与肉体上的满足睡着了,在梦里也觉得很美好,像飞上天空一样。
  他们以为第二天就会风平浪静了,谁知第二天仍然是风大雨大。至于海水涨到哪里,还无法知道。不过,从屋里的亮度来看,水只怕不浅。因为隔着玻璃,明显感觉屋里比平时亮。
  姚秀君小心地将「处女红」的床单收起来,发呆一阵后,才担心地问道:「如果这风雨不停,海水一直涨,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是在这里等死吗?」她觉得死亡向她靠近,不禁花容失色。
  成刚笑道:「你昨晚不是说过,要跟我死在一起吗?」看着姚秀君。经过昨晚的滋润,她的俏脸比平时多了几分少妇独有的红润,使她显得更为撩人。
  姚秀君脸上一热,说道:「我还没有当成太太,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掉?我才不甘心呢。」
  成刚看着她的身材,露出着迷之色,说道:「秀君,有一件事我非常不明白。你跟那家伙好了那么久,并且都登记了,怎么还是处女呢?」
  这个问题使姚秀君忸怩起来,她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说道:「这是我跟他的秘密,不告诉你。想知道的话,那就等我高兴的时候再告诉你,我现在是不会说的。」
  成刚吁了一口气,走前一步,说道:「秀君,你不说就算了,反正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是你男人了。」
  姚秀君说道:「我可没承认。我们有了那关系没错,可是,我仍然是姚秀君,我并不是你的人,你别想控制我。」她后退两步,脚步别扭,是因为破身造成的。
  成刚没说话,望着她美妙的身材、娇艳的脸蛋,感到有点糊涂,好像突然之间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了。
  这一天,两人只吃别墅里的面包和矿泉水。他们都在为生命安全担忧,只不过成刚没表现出来,表面上看来仍若无其事。
  姚秀君问道:「成刚,万一那水涨上来,我们又出不去,又没吃的,在这饿死怎么办?」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秀君,你怕死吗?」
  姚秀君沉吟着说:「以前不怕,现在有点怕了。」
  「为什么?」
  「以前我是自由的,没有男人;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失身于你,我得活下去,看看你会怎么安排我。」
  这话使成刚不知所措,但还是说:「我对你会像对自己老婆一样,让你心里安稳。」
  姚秀君笑而不言,但这笑容中还是有着淡淡的忧郁和不满。
  到了第三天,风雨突然停了,太阳露脸。两人大喜,他们都发现窗子明晃晃的,有点不对劲。推开窗子,吓了一跳,原来窗外都是浩荡的大水,跟海相连,难以区别。
  可怕的是,那水不是在楼下,而是在面前。楼前的一切都淹没了,只有重量轻的东西在水上飘着。他们看到了水上飘着菜叶、塑胶袋,保险套、罐子等等,当然还有尸体。
  姚秀君见了尖叫一声,便扑进成刚的怀里,说道:「成刚,水快要淹进来了!」他已经看见那水就在窗外,伸手可及。
  成刚比较镇静,轻拍她的肩膀,说道:「没事,风雨已经停了,海也平静了,水不会再涨了;即使涨也不怕。我们是住在二楼,上面还有三楼呢。不行的话,我们可跑到三楼;三楼不行,我们再爬到屋顶上。」
  「可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得想法子离开才行。」
  成刚望着那无边的大水,说道:「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他看到附近有些小别墅只剩下屋顶露在水面上,而那天一起游泳的人们不知道有多少幸存者。
  不过,当他们看到广阔的蓝天,灿烂的阳光,心里就安定多了。
  中午时,他们看到了数艘小船划过来,划船人像是渔民。他们欣喜若狂,连忙大声呼救,原来是附近的渔民出来寻找幸存者。
  渔船划过来,成刚与姚秀君将东西搬上去,然后上船,回望这栋留下深刻记忆的别墅,他们两人都百感交集。
  姚秀君为自己的失身叹息不止,而成刚为得到姚秀君而得意洋洋。至于以后的事,不必想太多。他决定返回省城后,便立刻把好消息告诉成业,让他也高兴一下。他的梦想,当哥哥的终于替他实现了,他可以安心坐牢了,不必再患得患失,心神不定。
  他们返回市区,见市区灾情并不严重。他们没再去找张先生,直接赶赴机场,买票返回省城。
  在飞机上,他们都没有多说话,目光相对也是很快就避开。尤其是姚秀君,心乱如麻,对此行有些后悔。
  回到省城,他们换上冬装,才往市区走。成刚说:「秀君,我先送你回去吧,休息两天再上班。你也累了。」
  姚秀君点点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成刚。身穿羽绒衣的姚秀君,尽管没有在三亚时那么苗条,仍然楚楚动人。
  分别时,姚秀君多看了成刚一眼。这一眼,也不知是爱,还是恨。
  成刚长叹一声,坐车回到公司。见到那些熟悉的同事,感到格外亲切,他毕竟是在死亡边缘转了一圈的人,对生死有了更深刻的体验,深感应该珍惜每一分钟。
  回到总经理室,只见父亲坐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几天不见,他的头发全白了,人像老了十岁似的。更令人惊奇的是,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居然是成业。
  这一情景令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成刚叫了一声:「爸,成业。」成子英见到成刚,面露喜色,而成业则跑过来,抱住成刚,笑容却显得很勉强。
  没等成刚坐下,成业便问道:「她呢?她呢?」
  成刚回答道:「我让她先回家了。出一趟远门,她也累了。」成业听了,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成刚坐下来,望着父亲,问道:「爸,你的精神状态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这几天把你累坏了?」
  成子英拉着成刚的手,说道:「这倒不是,而是家里又出大事了。」
  成刚心里一沉,忙问发生什么事。成子英指了指成业,说道:「你不觉得奇怪,成业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吗?为什么他可以出来?」
  成刚猜测道:「是父亲后台硬,才把成业给弄出来的吧?」
  成子英凄然一笑,说道:「人命关天,我可不敢乱来。跟你说,真正的凶手落网了,成业没事了,就放出来了。」
  这使成刚心里一宽,说道:「原来那个逍遥法外的凶手抓住了。可是,尽管这样,成业也脱不了干系啊。」
  成子英解释道:「下手的家伙没抓到,雇凶杀人的人投案了。所以,成业才被放出来。」
  成刚看着成业一愣,说道:「难道这事不是成业干的?」
  成业望着成刚,轻轻点头。
  成刚大声说:「既然不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投案?你吃错药了吗?」
  成业回答道:「我是为了保护我妈。她生我养我,我不能让她去坐牢。」
  成刚忍不住惊叫一声,说道:「你说什么?雇凶杀人的不是你,而是阿姨?这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成业低下头去,轻声说:「也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初,姚秀君要结婚了,我心情很坏,就想阻止她结婚,让她嫁不成。有天我喝酒时,碰到我一个同学,他知道我的心事后,就给我介绍了一个人,说是个有办法的人,绝对能帮我。我虽然喝了酒,但想到要害人,实在很害怕;再说,我不想伤害秀君,就说考虑考虑,结果迟迟不作答覆。哪知道,妈去找了那人,于是就发生那件惨案。」
  成刚听得心里不是滋味,问道:「阿姨怎么找到那人的?她又没跟踪你。」
  成业双眼含泪,说道:「我有每天写日记的习惯。妈看了我的日记后,顺利地找到了那个人。妈也没经验,跟人家没说清楚,而且一出手就是十万块钱,想不到害死了新郎,这真是误会大了。那天我们出去旅行,听说新郎死了,她人都傻了,脸变得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成刚听得心中冰凉,说道:「这个傻女人,为了儿子,也不能连犯法的事都干。」心想:『要是秀君知道这一切,不知道会怎么想。糟糕,现在成业出来了,自由了,又可以追秀君了,而我却把秀君给破了身,这可如何是好?唉,成业,你为什么不早说明白呢?』
  成业说道:「我再三问她,她才把内情告诉给我。我听了也傻了,问她怎么办。她说她本不想害死新郎,只想阻止他接新娘;现在出事了,只好去投案了,躲着也不是办法。我听了之后,心里难受,说投案也好,争取从宽处理。她说,她又不想投案。要是判了刑、坐了牢,她以后该怎么见人?我见她实在可怜,就留张纸条给她,自己返回省城投案了。我作为儿子,为了妈,我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哥,这回你明白了吧?」
  成刚听了也不好受,毕竟那是自己的继母,也是自己的相好,她出了事,自己岂能不闻不问?难道就眼睁睁地看她坐牢吗?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她恢复自由。他这时也明白父亲为什么变得这么沮丧,都是因为继母啊!
  成刚很痛苦,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心想:『为什么她不跟自己商量一下?为什么要自作主张?也许是她不愿意拖累自己,不想把自己也卷进去,想独自承担。』
  成刚真想马上冲去看继母,便问道:「阿姨现在哪里?我可以去看她吗?」
  成子英回答道:「她在警察局,得等到真凶投案了,才能审理。你还是别去了,否则她会更难受的。」
  成刚一脸悲伤,望着衰老的父亲,大声问:「爸,现在怎么办?我们不能不管啊!」他心里盘算着能把继母救出来的对策。这个女人对父亲很重要,对自己也同样重要,不能让她坐牢。
  成业也过去抱住成子英的胳膊,叫道:「爸,你在省城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肯定有办法的。现在不是有钱走遍天下吗?爸,我要妈回来,我不想她坐牢。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受得了那个苦啊?爸,我求你了!」说着,他扑通一声在成子英面前跪下。
  成刚见此情景,眼眶发红,若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了。
  只见成子英将成业拉起来,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好吧,好吧,我一定要救她出来,让她能回家过年。」
  成业听了,高兴得投进父亲怀里。


第五章 新年同乐
  成刚一回到家,众女欢呼雀跃,都纷纷问讯。他面对四张美丽的面孔与四具动人的肉体,回想海南的危险经历,不禁心有余悸,心想:『要是逃不过那一劫,就苦了她们了。』
  想到此,挨个拥抱她们,非常热情,也非常动情,眼含热泪。三姐妹被成刚抱着都没怎么害羞,只有风淑萍还有些不适应,说道:「成刚,她们都看着我们呢。我这个当妈的,不想被她们笑话。」
  成刚笑道:「在我面前,你和她们一样,都是我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是你想太多了。」
  等成刚坐下,大家都七嘴八舌地问起来。比如为什么电话打不通了?都遇到什么事了?回来之前,为什么不说一声等等。
  成刚长叹一声,目光扫过一张张脸,说道:「这次要不是命大,都没办法回来见你们了。」众女吃惊,忙问详情。
  成刚吁了一口气,说道:「我在那里遇到台风和海啸,被困在别墅里,差点被淹死。」
  众女面面相觑,都问怎么回事,成刚便挑主要的简单说了。当大家得知他身边还有姚秀君时,都大感兴趣。兰雪笑咪咪地问道:「姐夫,你跟姚秀君孤男寡女的相处好几天,就没发生什么事吗?」
  成刚嘿嘿笑,说道:「男女在一起,非得发生什么事吗?」
  兰雪转动着亮晶晶的眼珠子,像是经验老到的专家似的说:「帅哥美女,日夜相伴,身处逆境,不发生什么事才不正常呢。」
  「你希望发生什么事?」
  兰雪咯咯笑了,说道:「我倒希望你坐怀不乱,然而你根本做不到啊。她是你弟弟的梦中情人,你可不能胡来。不然,让你弟弟知道,他就是越狱出来,也得跟你拼命。」
  成刚哈哈一笑,并不正面回答。兰花挺着大肚子,走到成刚跟前,说道:「刚哥,告诉我,你也喜欢上那女孩了吗?」
  兰月也看着成刚,严肃地说:「说实话,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风淑萍心疼他,说道:「女儿们,成刚才回来,又是死里逃生,你们应该多安慰安慰他,别再逼他了。」
  成刚听了,心里一暖,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瞥。兰花灿然一笑,说道:「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改天再说。」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那女孩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你就是有贼心,她也不会让你乱来,而你又不会强奸她,只好看着她干瞪眼了,你也怪可怜的。」说到后面,笑出声来。
  兰雪则不依不饶地说:「姐夫,这不是小事,关系到我们这个家庭的长治久安,前途命运,你必须老实交代。」小女孩摆出法官审案的面孔,措词也很不客气。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你想知道真实情况吗?那容易,你今晚陪我好了,我会在最爽的时候告诉你的。」看着身着红色内衣的兰雪,成刚有点动心了。
  兰雪顺势往成刚的大腿上一坐,双手勾他脖子,说道:「没问题,现在就进去爽都可以。」她脸上露出挑衅之色,像个女斗士。
  她的毫无顾忌令其他三女自愧不如。兰花说道:「兰雪,别在这胡说了。你姐夫还没吃饭呢!一切都等吃完饭再说。」
  兰月也说道:「成刚,吃饭吧!吃饱一点,才有战斗力啊。」她脸上带着微笑,是那么秀丽,又那么高雅,还带着一点妩媚。这是长期的性生活给她带来的好处。
  成刚看着她高耸的胸部,两眼放光,笑道:「兰月,今晚我们要玩个痛快,谁都不准请假!」说着,将目光转向风淑萍。
  风淑萍那端庄、平静的脸上一下红起来,目光怯怯的,刚想拒绝,但看到成刚那期待的目光,就有些心软了。成刚又说道:「妈,你可不准说不。否则,我会把你第一个抱上床,让她们看着我把你的衣服扒光。」
  这话听得风淑萍芳心乱跳,还真怕那场面出现,她看着成刚娇嗔地一笑,并没有答话,那成熟的风情中带一点妩媚之色,真是格外迷人。
  成刚心想:『这样成熟而有风情的女人那么多年没有男人操,真是糟蹋尤物啊!幸好我们相遇了,我也舒服,她也乐意,毫无疑问,今晚她就是主角。我要在她的女儿们面前,让她尽显风骚,尽显本色,让她的女儿们都知道,这位漂亮妈妈是多么需要男人干,没有男人,她活得不痛快。』
  吃饭的时候,成刚深感幸福,这个帮他夹菜,那个帮他盛饭,另一个会叮咛他细嚼慢咽,还有一个会向他媚笑,让他心里甜滋滋的。
  成刚一下子想起古代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百花争艳,各领风骚,这皇帝可爽死了,想操谁就操谁,只要鸡巴够硬就行。就因为女人太多,古代那些皇帝很少是身强体壮的。拿明朝皇帝来说,尽是些弱不禁风的家伙,多半是短命鬼,不知道那么英雄的朱元璋,怎么会有那么多不争气、没出息的子孙。
  而成刚的女人数量虽不及那些皇帝,可是论素质、论美色,可一点都不差。野花不算,就家里这四个,就够一般男人着迷了。当妈的风淑萍,四十出头,没有她这个年纪女人的黯淡与老气,而具有成熟、稳重、传统美,在床上激动时,也会很风骚,很放浪。那种想要又害羞的风情,真令男人们销魂。
  大女儿兰月,是典型的知识女性的代表。她斯文、高雅、有内涵、有修养,富有东方女性的含蓄美,像一篇优美、隽永的诗,令人琢磨不透,回味无穷。光这些,她的魅力就太强烈了。除了本身的知性和内涵之外,她的相貌和身材也令成刚深深沉醉。
  论相貌,可说是绝色,艳若桃李,冷若冰霜,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很美。而她的身材,也非常出众。她属于丰满型的美女,屁股大而圆,胸部更是胜过众女。每次她裸体时,成刚都被迷得晕头转向。
  这样少见的美女,也只有风雨荷那样的大美人才能相媲美。即使是姚秀君,论整体素质,还是差上一筹。
  二女儿兰花,自然也不会差多少。如果她不漂亮动人,成刚怎么会看上她呢?她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最让成刚感动的是有一颗宽容体贴的心,绝不会因为丈夫采野花、打野食而大发脾气。成刚时常觉得能娶到她这样的老婆,实属万幸。
  最后是么女兰雪。她既然能把成刚迷住,而且对她百玩不厌,就表示她有属于自己独特的风格。
  她年纪最小,将满十七岁了,但她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在向完美方向发展;但即使是现在,她的外形也一点不差。论相貌,她不比兰月差多少;论身材,她的小巧玲珑,也让成刚觉得特别。除了这些,她的性格和床上的风情,更教成刚难忘。
  她的任性和急躁,她的青春和活泼,她在床上的放浪和勇敢,都使成刚觉得有趣。成刚认识她以来,看着她变得越来越美,越来越有魅力。他甚至感觉,再过几年,等她完全长成,其魅力之大,可跟兰月一较高下。
  成刚吃着饭,眼睛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又瞄瞄那个,心里想入非非,想到精彩处,脸上已经全是笑容了。
  兰月坐他对面,说道:「成刚,看你这个笑容,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准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兰雪扒了一口饭,笑道:「姐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成刚吃了块兰花夹给他的瘦肉,说道:「小丫头,你说说看。」
  兰雪放下筷子,说道:「我猜,你一定在想晚上怎么快活呢,怎么让我们四个女人都心满意足。」
  成刚点点头,说道:「兰雪,你挺聪明的。今天晚上为了帮助你妈掌握技巧,你可得好好表现,把你的绝活都拿出来。」
  兰雪眯眼笑着,看了一眼含羞的风淑萍,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保证让妈大开眼界,让她也尽快成为浪女。」
  风淑萍扭了一把兰雪的耳朵,笑骂道:「死丫头,又胡说八道了!你妈都多大了,还当什么什么浪女?还是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当吧。」
  兰花微笑地望着风淑萍,说道:「妈,你一点都不老啊。你没照照镜子吗?你进城以来,跟我们在一起之后,你就越来越年轻了。我们一同走在街上,谁都会说你是我们的姐姐。」
  风淑萍听了,摸摸脸,不禁笑了,因为兰花说得有理。她有时上街去,经常会有人看她,不止是男人,女人也爱看她。从他们赞赏的眼神里,看得出都是夸她貌美、身材好。这使风淑萍对城市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她抬头瞧瞧成刚,心想:『要不是遇见他,我这辈子只能当个乡下妇女,确实可惜我这副外貌了。』
  饭后,成刚精神抖擞,因为他要大享艳福了。
  他将众女都叫到主卧室里,看着每一张俏脸,问道:「我的老婆们,你们谁先来?兰月,还是妈妈?」说完,几下就将自己脱光,向众女拨弄着阳具,那东西还半硬的。
  众女脸上都羞红一片,就像白云被晚霞映照,格外动人。兰花挺着大肚子过来,说道:「刚哥,你最想干谁?」
  成刚坏笑道:「我谁都想干。兰花,你是我大老婆,还是你给大家做个榜样吧。」
  兰花抚着越来越大的肚子,说道:「刚哥,我倒想跟你疯一疯,可是,我这身子不争气,疯不起来。」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没关系,可以干别的。」他指指自己的玩意,又说道:「兰花,你把它舔硬,让她们看看我老婆的本事。」
  兰花含羞一笑,说道:「好吧,听你的,谁教你是我老公呢?」
  成刚坐在床头,她双手握棒,闻着那熟悉的男人气息,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伸出香舌,无限深情地舔起来。
  粉嫩的香舌,暗红的龟头,轻微的声响,香艳的画面,看得众女都芳心如蜜,春心荡漾;尤其是兰雪,忍不住呼吸急促,美目盈盈欲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成刚便向她招手,说道:「我的小老婆,你也过来舔吧,你一定很想吃姐夫的大鸡巴。」
  兰雪便喜滋滋的蹦跳着过来,说道:「姐夫,我最喜欢你的大鸡巴了,喜欢它操我,也喜欢它被我舔。」声音又嗲又骚,听得成刚飘飘然。那肉棒已硬如大炮,翘得老高。
  姐妹俩一个蹲着,一个弯着腰,都像吃雪糕般吃起大肉棒。尤其是兰雪,将肉棒含在嘴里,动情地套弄着,一脸的浪态,表现了前卫美少女的巨大魅力,让大家刮目相看。兰花只好去摸蛋蛋、亲大腿了。
  成刚望着美貌的二女给自己服务,心里大乐,那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像电流般击打着他,使他不时发出呻吟声,呼吸急促,脸也红了,两眼放光,望着剩下的二女坏笑。
  只见兰月原地不动,脸如桃花,泛着红霞,一双美目时而看成刚;等成刚看她时,她又看别处,一副躲避的样子;而风淑萍则低下了头,俏脸比兰月的脸还红。娇躯偶尔还颤一下,有时抬头偷看,又满脸羞涩,那样子一点不像懂风月的熟女,倒像是初恋的少女,或者是将入洞房,等着新郎开垦的新娘子。
  二女相比,各有各有风采。少女令人着迷,熟女令人沉醉。
  成刚向二女招手,示意过来。兰月不动,却对风淑萍说:「妈,他在叫你呢,他想宠幸你了。妈,你空虚寂寞这么多年,快过去让他疼你吧,不要浪费好时光啊!」
  风淑萍看着成刚脸上的坏笑,心里又甜又怕,转头看兰月,说道:「兰月,你会不会觉得妈很不要脸?」
  兰月双手一拉风淑萍的胳膊,说道:「妈,你还年轻,需要一个男人疼你爱你,不只是在白天,也在夜里、被窝里。」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中有了笑意,令风淑萍感到又温暖又难为情。
  那头的成刚叫道:「亲爱的妈,你再不过来,我就去抱你过来了。」风淑萍这才犹豫着向床挪步,越往那里挪,心跳越快,她知道今晚大致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
  她到床前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有点手足无措。成刚一笑,说道:「妈,你上床来跟我亲嘴。」
  风淑萍对他一笑,缓慢地脱鞋上去,坐在成刚面前,成刚夸道:「妈,你今晚真美,真诱人,我好想操你。」伸嘴便吻她的唇。众人在旁,她还有点不适应,起初还躲闪,亲了几下,便凑上去,让他尽情享用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欲望也越来越强;但她是淑女,不肯主动要求做爱。
  那边的兰月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芳心如醉,虽然这沉醉中还有点酸意。毕竟她把成刚当成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分享丈夫,她是有点不甘心。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毕竟不是他合法的妻子,兰花才是。如果自己是他的妻子,会让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在自己面前干别的女人吗?只怕自己的心胸没那么宽大。
  她看着两个妹妹服侍男人。这时候,兰花将龟头含到嘴里品尝,而兰雪则将蛋蛋吸进嘴里,还发出唧溜唧溜声,玩得入迷。再看风淑萍,已经比刚才热情了,已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成刚的嘴里,让他吸吮。她还自己将睡衣都脱了,露出了只穿着内衣的肉体。
  今晚,她也换上了具有神秘性的黑色内衣。胸罩的罩杯稍小,风淑萍的奶子有一半露在外面,又鼓又圆。再看内裤,也只能包住一半,那雪白的大屁股真诱人,连兰月都想伸手摸摸。
  看成刚不只是亲她,手也上去,一会儿抓奶子,一会儿捏屁股的,爱不释手,那个贪婪与痴迷令兰月有点醋意。她同时也佩服风淑萍,都四十多岁了,那风情与魅力一点不比她的女儿们差,看成刚的态度,对她的喜欢只怕不低于自己。
  她心想:『妈苦了一辈子,总算等到幸福的日子了。那就让我的男人,你的女婿给你安慰吧!想要时,就让他操你好了,他的鸡巴够大,保证把你的屄都操红、操烂。』
  这么一想,兰月自己都觉得羞涩了。她本是一个很高雅、很自爱的女孩,可是现在,她敢于用粗话、用下流词,看来自己也变坏了。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复杂极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可爱,一会儿又觉得可恶。
  那边的画面出现变化了,只见成刚平躺于床上,兰花和兰雪也上床,在成刚的指挥下,三人位置被调整了。兰花与兰雪在他肩膀两侧,她们负责亲吻,而风淑萍则转到成刚的大腿间。
  成刚发令道:「妈,今晚你唱主角。你先练练嘴,舔舔鸡巴。舔完之后,再坐上去,自己把鸡巴插进屄里,让我看看你玩鸡巴,被鸡巴操的样子。」他满嘴粗话,就是为了刺激风淑萍。
  果然,风淑萍被话刺激得又乐又羞,在成刚的注视下,她跪到了他的大腿间,那根大肉棒越来越近。它是那么粗,那么长,又那么有吸引力。一看到这根大东西,风淑萍就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她心想:『难道我也迷恋上这件事了吗?』
  风淑萍跪着,俯近身子,双手握着这令她相思、令她着魔的玩意。半生受苦,半生寂寞,都与此有关。她像对宝贝一样,捏它、揉它。这东西已经被两位女儿舔得干干净净了,显得那么圣洁。
  成刚笑道:「妈,还犹豫什么?难道你不想吃吗?你不吃的话,我叫兰月过来吃了。」
  风淑萍抬眼一笑,笑得好羞涩、好有风情。她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起来。
  成刚舒服地夸道:「妈,你越来越能干了,越来越会舔男人鸡巴。好,舔得好。不要只舔一个地方,要各处都舔,让各处都舒服。」
  风淑萍便伸展舌头,到处扫荡着,尽管笨拙些,但很认真,很投入,就跟她在乡下做事一样。她的三个女儿都看着她,都露出惊讶而佩服的表情。她们看美丽的妈妈,在男人的胯下,风骚地舔着男人的鸡巴,舌头一会儿舔上,一会儿滑下,一会儿顶在马眼上,一会儿又落到蛋蛋上。一会儿亲着棒身,一会儿又将大棒子吞进嘴里,又吸又夹的。那成熟、美艳的脸蛋是那么娇艳,那么撩人。在她们的记忆中,妈妈从来就没有这么浪过,这么精彩过。
  兰雪忍不住夸道:「妈,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好看,真迷人呐。我要是男人的话,我都想操你,把你操得全身瘫软。」
  兰花则说:「妈呀,你不知道你现在多迷人呐,连我们都比不上你。如果男人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不想操你的话,那他一定是有病啊。妈,我敢说,一百个男人看到你,都会争着抢着操你的。」
  风淑萍听了又羞又喜,吐出湿淋淋的大鸡巴,看了看女儿,说道:「两个死丫头,竟然整你妈!妈又不是十八、九岁。」
  二女同声道:「妈,可你现在比十八、九岁的姑娘还讨人喜欢,我们都比不上。」
  风淑萍听了好骄傲,羞意去了大半,又低下头,非常自信地将肉棒含在嘴里,一下下套弄着,很用功地学着本事。
  兰月站在那里,觉得自己的身上好热。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妈妈,平日淑女的妈妈给男人吃鸡巴,吃得那么动人。她头一次觉得女人舔男人的玩意,不是淫荡下流,而是一种激情美。
  这时,兰雪不必成刚吩咐,来到妈的后面,将内裤往下拉。那内裤的底部已跟尿湿似的。风淑萍配合着抬腿,内裤被扯下了。
  这更是惊心动魄了。只见风淑萍的大屁股展现在大家眼前,那绝对是近乎完美的,大得像小锅,圆得像西瓜,白得像月亮,屁股肉肥厚而结实,且随着主人的口交动作一歪一歪或者前后耸动。于是,兰月看到,妈妈张开的小穴也跟着变大变小,那淫水已经流得一塌糊涂了。
  令兰月意外的是,妈妈的菊花上也水汪汪的。淫水怎么流到那里了呢?嗯,一定是妈在舔鸡巴前就流水了,把屁眼弄湿了。
  一想到这里,兰月的春情也浓了,忍不住将腿夹紧,因为她那里也湿了。
  成刚发令道:「妈,你真是迷死我了。快点把鸡巴插进去,也让你的屄舒服舒服。」
  风淑萍听得热血沸腾,便站起身,鼓足勇气,跨上成刚的身子,摆个蹲式,单手执棒,缓缓落臀。那根大肉棒已经胀得很吓人了,让她想起乡下人在河边檮衣的棒槌。
  成刚亲眼看见风淑萍的小穴口跟龟头触到一起。龟头好大,尽管多毛的小穴已经水汪汪了,还是不能一插到底。
  风淑萍急了,便双手扒开阴唇,柔声说:「成刚啊,你插吧。」
  成刚兴奋地说道:「好,保证让你销魂。」
  被扒开的阴唇外翻着,露出粉色的嫩肉和一片淫水,散发着女性淡淡的腥味,让成刚更加冲动。
  两人都看着自己的下面,都看见大龟头往穴里塞着,藉着淫水的滋润,顺利进去了。风淑萍那不再端庄的俏脸上,露出了满足之色。
  不用成刚出声,她便双手按膝,欢快地动作起来。她的俏脸上已经一片红晕,透着快乐和沉醉,三个女儿都看得着迷,从没见妈妈这么美过。
  再看下面,多毛的小穴像嘴巴一样套弄着大肉棒。那么长的肉棒忽然消失,只剩下蛋蛋,忽而出现一段粗壮的玩意,青筋毕现,充满男人的味道。
  成刚被夹得爽,望着风淑萍起落的浪态,更是舒畅;而风淑萍也是美得呻吟不止,连甩头带咬唇的,美目眯成缝,时而发出喜悦的浪叫,令三个女儿刮目相看。
  从兰月这个角度看,风淑萍更有特色。她正好看见妈妈的大屁股在起落着。一个完美的大屁股,分开悦目的两办,毛茸茸的小穴吞着肉棒,那么活泼,又那么淫荡,结合处还溢着淫水,悄悄流下,把成刚的肉棒和阴毛都润湿了。
  在大屁股活动时,那淡色的菊花也跟着动,一鼓一缩着,像在呼吸,又像是摇旗呐喊,为主人助威。
  兰月还看见妈的腰在扭,肩在晃,头发在颤,头在摇,那几乎赤裸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上像是跳舞,不,比跳舞更撩人。
  看到这些,兰月觉得自己淫水也流出来了,顺着大腿,那么滑溜。
  而从兰雪的角度看,不只能看到下面的亲密接触,也能看到奶子的颤动。但妈妈的胸罩还在身上,使一对肉球没法跳起来,只能委屈地颤动,而不是跳动、舞动。
  兰雪觉得美中不足,便凑上前,将妈的胸罩挂钩解开。只见那胸随着主人的动作,很快地移动。一个罩杯落下,一个大奶子露出来;又一个罩杯落下,又一个大奶子照面了。
  没了胸罩的束缚,两只大奶子便自由地跳了起来。有时是一起上下跳着,同一个模样,有时是两个分别跳着,这才是乳波!
  多好的尤物,像两只小白兔在蹦,多么刺激、多么迷人!兰雪不禁拍手叫道:「妈呀,你的奶子真好看。」
  兰月看了也觉得风淑萍真了不起,都四十风岁的人了,奶子还没怎么变形,还是那么大、那么挺实。相比之下,自己的奶头就没那么大。
  成刚看得眼花缭乱,夸道:「妈,你真有魅力。你再在城里待些日子,你可以成为省城第一名的熟女啊。」
  风淑萍双手握住自己的奶子,轻轻揉动,柔声说:「只怕人家会说第一浪女吧?」那声音中还带点颤音,别具风采,引人入胜。
  看着这个成熟的大美女光着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跳动,成刚大为得意。见二女也在呆看,便说道:「兰花、兰雪,别只顾着看,也该行动啊!」
  两人回应一声,都低下身子,凑上嘴,亲起成刚的奶头来了,亲得成刚痒痒的,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抬眼,见兰月仍站那里,双腿夹得好紧,娇躯不时颤一颤,俏脸桃红,美目流波,显然已经春情泛滥了,便喊道:「兰月老婆,快过来一起玩啊。」
  兰月难为情地一笑,冉冉而来,说道:「我该怎么玩呢?」看着妈和两个妹妹都将成刚占据了,自己不知从哪里下手。
  成刚笑道:「你脱光衣服,将骚屄凑到我脸上,让我舔你。」这话说得很粗野,很放肆,可是兰月这时却觉得却很撩人,很刺激。
  兰月将睡衣脱掉,露出深色内衣。在内衣的映衬下,那丰满的身材、雪白的皮肤,是那么耀眼,任何一个男人都想扑上去。
  成刚看到了,便催促道:「脱,快脱呀!兰月,你脱光的样子更好看。」
  兰月白了他一眼后,便将内衣脱掉了。裸体的兰月,像是美玉雕成,几乎找不出一点毛病。奶子硕大,绒毛精致,私处隆起,淫水点点,看得成刚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他忍不住叫道:「兰月,快过来,让我亲你。」
  兰月娇美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人真是变态,别的地方不亲,为什么非要亲那里?」
  成刚笑道:「因为你那里就是好地方。你不知道你的屄有多嫩多美吗?」
  这句话听得兰月娇羞无限,芳心如绵,但还是勇敢地凑过来。成刚大喜,托着兰月的大屁股,将屁股肉分开,使小穴张大,只见那里在阴毛的遮掩下,泛着令人销魂的水光。
  成刚夸道:「这屄太美了,兰月,我要舔你一辈子,操你一辈子。」说着,伸出舌头,就对兰月的肉缝舔起来。
  兰月呻吟一声,眯起美目,见母亲揉着奶子,自己也忍不住握住自己的奶子,揉了起来。这么一来,兰花和兰雪便不方便动作了。于是,她们俩主动撤退,到旁边坐着当观众了。
  只见妈在一头吞肉棒,大姐在一头被亲吻,二女都各揉自己的奶子,脸上都是很享受的神情。兰花觉得心情有点乱,而兰雪却觉得格外刺激,心想:『一会儿,我也要销魂,这才是人生,活着就得快乐。我妈总算艳福不浅,苦了半辈子之后,终于能被大鸡巴操了;要是没有成刚,她这辈子还真完了。』
  她见妈的动作稍慢些,便想要接班。于是,她将自己脱得光光的,伺机而动。
  兰花知她心意,在她的圆奶上一捏,说:「小丫头,你快赶上当酒店小姐的了,这么需要男人。」
  兰雪扭了扭腰,挺了挺少毛的下身,笑道:「我们女人长个屄,不就是用来让男人操的吗?」她的小穴也已经被淫水浸湿了,潺潺地流向大腿。
  稍后,风淑萍累了,便从成刚身上下来,坐在一旁休息。没等兰雪行动,兰月已经替代位置,将成刚的鸡巴收入穴中,气得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大姐比我还浪呢!」
  兰月对她一笑,说道:「小妹,大姐胃口小,一会儿就好了。不像你,吃起来没完没了。」说着话,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像骑马似的驰骋着,两只大奶子就像狂风中的葫芦一样跳个不停,真教人垂涎三尺。
  成刚受不了,坐起来搂住她的腰,伸嘴吃奶,挨个吃着,又给兰月增加了快感。
  兰月果然胃口不大,不到千下,就下来了。兰雪大喜,忙不迭地去接班。她套上鸡巴之后,狠命地玩了一会儿,便伏在成刚身上,缓慢地动着屁股,改为和风细雨的风格,跟成刚甜蜜的亲吻。偶尔还说道:「姐夫,我爱你,我要一辈子当你的小情人,我要你一辈子不离开我!」
  成刚望着她带有几分稚气的俏脸,以及额头上整齐的刘海,说道:「好,姐夫不会抛弃你的。现在,你给你妈来个精彩表演吧,我们唱个『后庭花』,让你妈开开眼界。」
  风淑萍听了不懂,就问兰月:「什么叫『后庭花』?」兰月听了笑而不答,只是指了指兰雪。
  风淑萍便看兰雪,只见兰雪抬起屁股,让肉棒脱穴,然后将大量穴水全抹在屁眼上,又把肉棒顶上屁眼,试探着往里插。
  风淑萍一怔,心想:『这也可以?这种玩法倒是听说过,可没听说谁做过啊。兰雪这小丫头居然会玩!只是这么小的屁眼,能插进那么大的鸡巴吗?只怕会插坏了。』
  再看兰雪,屁股扭动数下,接着又在屁眼上抹水,反复几次,再吞肉棒,居然把龟头吞进去了。
  成刚称赞道:「兰雪啊,你们几个,数你最厉害了。」
  兰雪得意地一笑,扭腰摆臀,将肉棒吞到底了,说道:「姐夫啊,只要你喜欢,怎么玩都行啊,只是别把我给插坏了,影响了大便。」说着话,屁股起落着,像小穴一样玩着肉棒,两只小奶子照样颤着。
  风淑萍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好奇地凑近,看着那粗壮大肉棒在狭小的屁眼里出出入入。开始还有点发涩,后来却顺顺利利了。
  她玲珑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上玩耍着、扭动着,显示着自己的青春与活泼,激情与放纵,脸上充满了骄傲之意。
  兰雪的表现果然使风淑萍大长见识,想不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么玩呢!
  成刚笑道:「妈,怎么样,这种玩法新鲜吧。一会儿我们也试一下吧?」
  风淑萍大羞,连连摆手道:「这个玩法,我可不行,你还是跟兰雪玩吧。」说着话,她便躲到兰月的身后了,而目光仍看着兰雪,内心里波涛起伏的,琢磨着其中的奥秘。
  那一晚,尽欢而散,众女都得到成刚的宠爱,人人都开心。有了这次开头,当然会有更美好的以后了,成刚的艳福真是无边了。
  成刚上班去,没见到姚秀君,便感到一阵空虚。而他又有点怕见她,怕她再给自己施加压力。从她身上,又想起成业来,他真没有勇气告诉成业,已经得到她了,怕伤了弟弟的心。他决定了,以后成业不问,也就不提这事了,大家就当没有此事。
  过了两天,姚秀君照常来上班了,她还像平常那么漂亮好看,只是在她看向成刚的眼神里,多了一些幽怨,成刚当然知道为什么了。
  她对成刚的态度只是下属对上级,根本没有一点私情的意思。成刚不习惯,想改善这种关系,可是每次跟她说起私事时,她就说:「总经理啊,你要想让我成为你的女人,那你就离婚娶我吧,否则,我们没话说。」然后又去做事了。
  这种相处令成刚舒服,但她并不辞职,也不要求调动,就跟成刚这么耗着,估计是在给成刚时间呢,让他快作决断,娶她回家。成刚回想在海南时两人的亲热情景,很想再享艳福,可是关系变成这样,可就开不了口了。
  另外,何玉霞的事也让成刚上火。他很想去看她,可是想来想去,决定不去。他觉得自己要是去了,肯定会让她更激动的。只好托成业多去看她,转达自己的问候。
  而成业也很乖,也不再问关于姚秀君的事。好几次成刚都想将海南一事告知,可就是说不出来。他心想:『还是等成业问起再讲吧。』
  他心里盼着成业能想开些,忘了姚秀君,也盼着爸爸早点施展神通,将何玉霞给救出来。爸爸说过,要让何玉霞回家过年。
  他也盼着姚秀君能退让一步,不要再逼自己离婚,为什么非得这样呢?当情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像兰月跟雨荷,不也是我的情人吗?雨荷都怀孕了,她也对我没有过高的要求啊?这个姚秀君啊,想不到温柔的背后,有那么倔强和不妥协的个性啊,真教人又爱又心烦。
  他现在的生活规规矩矩,每天工作,下班,跟客户、朋友喝酒,谈话,回家跟老婆们亲热、狂欢,此外,还跟小王、玲玲、小路睡觉,其中滋味,妙不可妄言呐!
  时间就像轿车一样,跑得飞快。一转眼工夫,春节就要到了。市场上、大街上,处处充满了新年的气氛。卖炮的、卖对联的、卖福字的,都处都有。这使积雪皑皑的省城多了一些温暖。
  成刚家里的众美,也没闲着。尤其是风淑萍和兰花,今天出去买点肉,明天出去买点菜的,也在积累着过年的东西。兰花虽分娩之曰近了,她也不肯在家闲呆着。她说运动对生孩子是有好处的。
  兰月和兰雪要上班、上学,只要休息了,母女四人也会同时出去,感受冬天的省城,感受过年气息。她们都觉得省城的春节可比小村子的有意思多了。连风淑萍对省城的印象都越来越好了。
  腊月三十那天,成刚带着兰花去吃团圆饭。按规矩,只能带兰花去,因为兰花才是合法妻子。其他美女只有留在家里过,不过,她们也不会孤单,因为兰强也会来,但他晚上得去值班。
  一到父亲家里,成刚大吃一惊,他看到了继母何玉霞。她还是那么美艳动人,那么让人想入非非,身着旗袍,露着玉腿,忙前忙后,俏脸虽稍瘦几分,但是笑容满面,仿佛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似的。
  成刚兴冲冲地上前,真想将她搂在怀里疼一疼。这个女人对自己也很重要。何玉霞看见他,眼神也变得特别温柔和明亮,还有一些意思,成刚能感觉到,却说不明白。
  何玉霞说道:「成刚啊,我是昨天回来的。我本想昨天就告诉你的。不过你爸没让,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喜。」
  成刚点了点头,说道:「能回来就好啊。爸爸真厉害啊!」
  何玉霞转头看了看跟成业和兰花坐在一块聊天的成子英,说道:「你父亲确实很厉害啊,为了我能出来,动用了最有权势的朋友,花出的钱得用车拉,总算把我给救出来了。其实,我对秀君是很有愧的,是我太笨了,我应该当面向她道歉啊,求得她的原谅。」她圆月般的脸上带着歉意,红润的双唇合得很紧。
  成刚摇了摇头,说道:「阿姨啊,我劝你呀,还是别见姚秀君的好,她心上那道伤口还是别碰的好。」
  何玉霞点点头,俏脸突然微红,低声道:「这些日子有没有想过我?哪怕是想我的肉体呢?」
  成刚心里发慌,看了一眼父亲,见他离得远没往这边看,这才放心,小声说:「当然想了,天天都想啊,很想脱光你的衣服,使劲操操你。」
  何玉霞听了满意,对成刚微微一笑,笑得好浪、好媚,柔声说:「以后找机会,你得多陪陪我了,这些日子可把我给憋疯了。」
  成刚笑了笑,没明确回答。对这样一个美貌、成熟,又高贵的美女,谁又能拒绝得了呢?那从旗袍的开叉露出的两条玉腿,雪白粉嫩的,修长圆润,令人手发痒,不但想摸,还想摸向腿根呢。
  放过鞭炮,五个人围成一桌,在窗外的鞭炮声中畅谈着、说笑着,都觉得人生美好,生命可爱,只有成业的兴致差些,成刚大致可猜出其中的原因。
  饭后,何玉霞拉着兰花聊天,成子英陪坐。而成业将成刚拉进自己的房间,问道:「哥,你得手没有?」他的神情复杂,有希望,有紧张,也有疑惑。
  成刚唉了一口气,说道:「我真不知道怎么说。」
  成业直盯着成刚,说道:「只求哥哥别骗我就行。」
  成刚深吸一口气,缓慢而沉重地说:「成业啊,她已经是我们成家人了,用不用我将她最美丽的时候讲一讲。」
  成业脸色一变,然后忍不住落泪,肩膀抽动,好半天才说道:「这就是我的命啊,我真笨啊。」他双手捂脸,哭声不大。
  成刚想拍他的肩膀,但忍住了,说道:「成业啊,哥对不起你呀。」
  成业摇了摇头,擦了擦脸,红着眼睛说:「哥呀,我不怪你,你没有错,是我逼着你做的。试想,如果我此时在牢里,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多么幸福呐。但是现在……」
  成刚说:「我知道你的痛苦啊。我真不该这么急下手的。」
  成业想了想,说道:「不,哥,你没有错。他能属于我们成家,我应该觉得满意,总比落到别人家好。哥,我求你一件事。」
  「你就说吧。」
  成业郑重地说:「哥,你要好好待她,不能亏待她,要像对兰月姐那样对秀君,绝不能抛弃她呀,不然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成业啊,我的好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会像对自己老婆一样对她。」心想:『只怕她不接受我的好意啊。秀君这个人并不好对付,她居然那么有个性,那么有脾气,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样呐!』
  成业紧紧握住成刚的手,欢喜地说:「哥,那我就放心了。她今后就是我的嫂子,我再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了。」
  成刚听了,长出一口气,心想:『但愿如此吧。』
  由于惦记家里众女,吃过团圆饭,成刚便带着兰花回家了。坐在出租车上,想起何玉霞的俏脸,想起成业的眼泪,成刚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这时,天下雪了,一朵朵雪花轻盈地落下,使道路更白,楼房更白,省城也更白了。可是人们的心里并没有变白。
  他们一回家,众女个个兴奋,兰雪乐得扑到成刚的怀里。兰月也矜持着亲了成刚一下。成刚大乐,看着身着白色家居服的风淑萍,说道:「妈呀,该你了,你该怎么对我呢?」说着话,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风淑萍便扭腰摆臀地凑上来,伸手揉了揉成刚的胯下,说道:「成刚啊,我今晚可陪不你了。」
  「为什么呢?」
  风淑萍笑而不答,说道:「我们准备一下吧,一会儿我们包饺子。今晚是除夕之夜,大家都要高兴。」
  大家轰然响应。于是,摘菜的摘菜,和面的和面,取杆面杖的取杆面杖,都行动起来。成刚看着雪样白的灯光下忙碌的众美,心想:『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也该知足了。平常一个男人,得到了一个美女就够了,我却得到了一群。要是小王、秀君、雨荷也在身边相伴就更好了。至于宋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想到这儿,他便给她们发手机简讯。刚发完,兰花就悄悄过来,说道:「刚哥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我妈她怀孕了。」
  这使成刚一怔,半天没回过神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兰花笑道:「我妈说的,不用去医院检查,她是个有经验的人,对怀孕是很敏感的。」
  成刚的脸上露出笑容来,看着和面的风淑萍,两眼放光,心想:『这孩子要是生出来,那可有趣了,他跟众女的关系可乱套了。』
  这时,手机响了数声,是收到简讯声。
  打开一看,不只一条。头一条,令他心跳加快,竟是姚秀君写的,大意是:新年快乐,你该更乐。我已怀孕,你要当爹。娶我之事,不能再推。十日之内,给我佳音。若君不理,我就生出。人问爹谁,经理成刚。
  看完简讯,成刚脑袋嗡嗡直响,不知如何是好,心想:『秀君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就算是怀上了,也不能以此威胁我啊?看来她这个人并非像外表看来那么单纯,那么温柔啊,是绵里藏针,不好对付。难怪成业败得那么惨,激动得自杀呢。不过,这也是她的特色啊,使她更有魅力。』
  第二条是宋欢的,大意是:日前不回省城,以后要出国进修一段时间,争取在出国前看看他。久不相会,相思难熬。
  成刚心想:『她还是挺有良心的。回想她在床上的疯劲,血流都加快了。』
  再看第三条,来自于风雨荷,除了新年祝福语外,她告诉成刚,近日医院检查,结果怀上双胞胎,命苦矣。两个孩子的压力太大,占有时间太多,怕当不成警察了。
  这使成刚兴高采烈。不禁想:『自己的两个孩子趴在她怀里吃奶,自己在旁看着,是多么快乐啊。太好了,她真争气,竟有两个娃。一下子就当两个孩子的爸爸了。最好是龙凤胎啊。一男一女,才教完美。』
  一会儿,众女喊他去包饺子了。他心想:『明天事,明天再说,且让我好好过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法子的。』
  这主要是针对姚秀君的。因为姚秀君给他出了大难题。不解决,她是不会让成刚一亲芳泽了。
  包饺子时,是五人一齐动手。将桌子移到大厅上,五人围上,风淑萍杆皮,余者包之。电视播着春节晚会。
  成刚当然没心情看,因为眼前的四美更吸引他。大家都弯着腰忙活着。风淑萍一手滚棒,一手转面板,非常老练。在她的动作下,胸前的两个尤物便活活地动,虽隔着家居服,也令成刚口干舌燥。
  再看其他人,也都身着家居服,除了兰花外,美好身材令人赞叹。
  由于过年,暖气供应胜于平时,室温超过二十五度。因此,众女不时用手在额头上擦汗。
  成刚便说道:「屋里这么热,干嘛穿这么多啊,不如脱光了吧,不影响干活的。」
  此言一出,风淑萍瞪了成刚一眼,没出声;兰月笑而不答;兰花轻笑出声;兰雪则眨着美目,说道:「姐夫,你怎么不早说呢?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说着话,几下子就将家居服脱掉,露出了只着内衣的娇躯,令成刚心里痒痒。
  雪白的肌肤,小巧玲珑的身材,粉红的内衣,让女性特征更明显,更有魅力。
  之后,兰雪接着干活,不再脱了。成刚问道:「兰雪怎么不脱了呢?」
  兰雪笑嘻嘻地说:「又不是上床,我可不脱光。这样挺凉快的。」说着话,扭扭腰,使微隆的奶子颤了颤,让成刚心也跟着颤。
  成刚又看别人,说道:「你们也脱啊,就不用擦汗了。」
  兰花平静地笑着,说道:「刚哥啊,我就别脱了,身体走样了。」
  「你也要脱呀,我要看你的大肚子,看我们的孩子跟着我们一起干活。」
  兰花听了,把外衣脱了,露出内衣包裹的肉体。这时的兰花,肚子已经很大了,孕味十足,令人感到的不是性感,而是温暖。
  成刚又看兰月,说道:「兰月啊,该你了。」她额头上又渗出细细的汗珠。
  兰月眯眼笑着,说道:「我不热,我不脱,我不让你占便宜。」
  成刚说道:「看来,只好老公亲自出手了。」说罢,走到她身后,替她解扣子。
  兰月扭了扭身子,说道:「你这个人真烦呐,尽干些低级庸俗之事。」
  可是她的外衣已经离开身体了,露出丰满迷人的娇躯,雪样白,花般好看,珠圆玉润,又香喷喷的,腰细如柳,臀大如盆,尤其是一对大奶子,那白色胸罩也挡不住它。它露出一部分,圆而诱人,像要随时破衣而出,给人一个惊喜。
  成刚被诱惑得受不了,便贴上去,用下体磨着她的屁股,双手揉着她的大奶子,笑道:「兰月啊,让我操两下,我的鸡巴都硬了。」
  兰月一边弯腰包着饺子,一边笑骂道:「快滚蛋,我包饺子呢。再不滚开,我可不客气了。」说着回头,脸是似喜似嗔,真教人心醉啊!
  成刚不放开兰月,却跟风淑萍说:「妈,到你了,大家都脱了,你可不能例外啊。」
  风淑萍微黑的俏脸上现出难为情之色,说道:「成刚,我就免了吧。这屋里的温度,我受得了。」说着话,将脸上的汗擦掉。
  成刚便过来搂她,说道:「那只好我帮你了。」也不管她愿意与否,将外衣给褪掉了。只见风淑萍穿着花内衣;内衣不小了,但是仍包不住她的丰腴之体。奶子与屁股在内衣里像是充气一般的鼓着。乳沟那么深,屁股那么大,一半屁股都露在外面了。
  成刚哪忍得住,两手放上去贪婪地又揉又捏,骚扰得风淑萍不能安心干活,不时发出哼哼声,还扭腰摆臀地躲避着,还回头瞪他,风情万种的,使成刚更为着迷。若不是考虑她已经怀孕,他会忍不住扒掉她的内裤,一边操她,一边摸她大屁股过瘾的。
  兰花笑道:「刚哥啊,你想玩的话,一会儿吃完饺子再乐吧。这么不老实,会使两件事都办不好的。」
  成刚这才忍住欲火,放开风淑萍。但他不站在原位了,而是挤到兰月与风淑萍之间。一会儿摸摸兰月的大奶子,一会儿捏捏风淑萍的大屁股,再看看兰雪与兰花身子,心里大乐。
  再看窗外,雪花飘飘,像鹅毛飞扬,闪烁的烟花不时将其照亮,景象瑰丽。但外头是寒冷的,哪像屋里这么春意浓浓呢?每个美女都是一朵春花,让人觉得身心温暖。
  一会儿,他还要大战一场呢,享尽人间艳福。
  现在,他已经在「目奸」众美了,色心大快。
  等到十二点钟声一响,远近鞭炮齐鸣,整个省城都沸腾起来了,大家都热情地迎接着新年。
  成刚更是热情,吃了几颗饺子之后,就坏笑着将兰月和兰雪拉进卧室里,他要用自己的行为去恭迎新的一年,也这样迎接每一个日子。
  这就是成刚的为人,也是成刚的人生,是那么平凡,又教人无限向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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