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第1章 邻村女人 期末考试一结束,冯志刚就打算去上海打工。高考就不参加了,这个镇办中学每年最多考上几个大专生,那也轮不上在班级成绩也只排中游的他。 第二天吃过早饭,冯志刚到邻村找彭大志的老婆,要她给彭大志打电话,推荐自己去他手下打工。彭大志打工很多年了,最近开始自己带一批人马做包工头。 彭家村是离小冯庄最近的村子,近到只隔一座小水库,在水库的上游,如果没有水库隔着,几乎就是一个村庄了。彭家村比小冯庄大得多,小冯庄只有二十几户人家,彭家村却有几百户。 彭大志家是一前一后两栋小洋楼,前面一栋是父母和没结婚的弟弟彭二志住,后面一栋是彭大志为结婚建的。他结婚的时候冯志刚来看过热闹,新娘子是张周庄的张贵玲,高中生,长得挺水灵。 刚结婚,张贵玲就随彭大志到上海去了。几个月后,怀着大肚子又回到了彭家村,准备生孩子。冯志刚在周末常到彭家村找最好的同学彭方扬玩,张贵玲给他的印象就是挺着个大肚子走来走去的孕妇,已经没有一点水灵的踪迹了。 冯志刚进门时,张贵玲正坐在堂屋的桌子边给孩子喂奶。这孩子已经11个月了,还没有断奶。看见女人雪白的,冯志刚的脸红了,心脏咚咚地剧烈跳动。张贵玲见他来了,若无其事地说:“志刚来了?先坐吧。”便继续喂奶。 冯志刚忐忑不安地坐在桌子对面,一会看看门外,一会故作自然地看看孩子吃奶。觉得尴尬,便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书名赫然是《中国人性心理报告》。他走进紧把书放下,脸更红了。张贵玲看得清楚,笑着说:“你翻着看看吧,这书很好的,特别是你这样的半大小伙子,需要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冯志刚听话地翻书,其实也看不进去。孩子吃饱了也睡着了,张贵玲把他放进摇篮,扣着衣襟问道:“志刚,找我有什么事吗?” 冯志刚红着脸不敢看她,眼睛盯着书说:“我想到上海去打工。” “就这事?好,我现在就给大志打电话。” 电话机在里屋,张贵玲说:“你跟我进来。” 冯志刚走进里屋。新房和结婚时一样,没有变化,家具是从县城欧洲城家俱店订做的欧式风格,比一般农村新房里多了个书橱,新娘子喜欢看小说冯志刚是知道的。空调、电视机、音响、vcd、电话等应有尽有,在农村是顶级豪华了。 张贵玲的电话已经接通:“大志,那个小冯庄的冯志刚,你记得吧,高中毕业了,想到上海去打工。你那里还能要人吗?” 电话里传来轰隆隆的机器声响,大志说:“什么要不要人的,你叫他来就是了。要是一时没有合适的工作,叫他先帮三嫂烧饭,正好三嫂一个人忙不过来。你问他愿不愿意先干这活。” 张贵玲捂住话筒,扭头问冯志刚:“志刚,大志说你去先帮三嫂烧饭,等有合适机会了再安排你做其他事。你干不干?” 冯志刚说:“行啊。只要有饭吃,能挣到钱,做什么都行。” 张贵玲又对着话筒说:“行,他说可以。你看他什么时候过去?” “随时都可以来。” 张贵玲放下电话,说:“没问题了。大志说你随时可以去。” “谢谢大志嫂。” 事情办完了,冯志刚犹豫着是马上就告辞还是坐一会。张贵玲是过来人,看着这孩子长出毛绒绒小胡子还显稚气的脸,知道他的心思。她回来待产、生孩子已经一年多了,彭大志只回来一次,还是在她分娩时,不能同房。正是最需要男人的阶段,她渴望男人,却又没有机会。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她就起来看小说。可是小说越看越让人思想活泛,越看越觉得孤寂。 随着外出打工的男人越来越多,村里像她这样的留守女人也越来越多,有胆大开放的女人就找临时的性伴侣。时间长了,这种事在留守女人中间成为半公开的秘密,都能理解,互相也很少说闲话。张贵玲在村中最好的朋友蔡红霞,就和行政村秘书彭书友在一起了。彭书友老婆跟人跑了,留下一个8岁男孩由彭书友妈妈带着。蔡红霞公公婆婆去世了,只她带着一个4岁和一个吃奶的孩子。两人都方便,所以他们几乎是公开地同居。赵红霞家的农活全靠彭书友帮助做,否则就只有撂荒了。他们有默契,绝不破坏对方家庭,只要蔡红霞的男人回来,彭书友就回家住,蔡红霞也尽心尽力地服侍老公。 蔡红霞这事一点都没有隐瞒张贵玲,她还说帮张贵玲也找一个男人,但张贵玲不愿意。她和公公婆婆住前后门,如果有这事,不可能不让老人知道。尽管本地风俗较为原始质朴,对男女之事限制并不严苛,但谁也不会愿意看着自己儿媳妇在眼皮子底下偷男人。 见到冯志刚的羞涩和青涩样儿,本没有想法的张贵玲心中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种久违的渴望与冲动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她想,这小青年马上要到上海去了,不会有什么纠缠的,何不试一下? 第2章 初为男人 张贵玲瞟了一眼冯志刚,笑着说:“志刚,想什么呢?” 女人的媚态是天生的,只要她想展示,就会千娇百媚,让男人情不自禁,何况还是面对冯志刚这样没有任何经验的半大小伙子。冯志刚已经六神无主了。 “志刚,我给你看一本书。” 张贵玲从书橱里取出一本书给他。他翻开一看,里面有很多男人和女人的*,还有结构图,这是一本普及知识的正规出版物,但是对冯志刚已经有足够的吸引力了。他胀红着脸正翻着,冯贵玲却一把抢了过去。 “这本书借给你,带回去慢慢看。你现在就不想看看真正的女人吗?” 冯志刚瞪大了眼,看着张贵玲脱去了上衣,很快,刚才喂奶时看见的一对神秘的*房,耀眼地弹了出来。张贵玲拉过冯志刚的手,放在了右侧上。冯志刚像触电一般,浑身一抖,便燃烧起来。 事毕,两人还紧紧纠缠在一起好久,才慢慢地分开。他们躺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冯志刚一刹那间有点悲哀的感觉,心想,我就这样连爱情都没有,就有过女人了?他有点茫然地转头看看身边的女人,发觉女人在过后是最美的。女人一只手在他胸前抚摸着,血红的嘴唇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舌尖直探进他的喉。他的舌迎上去纠缠着,这是他的初吻,甜蜜无比。 冯志刚仰面躺着说:“我不到上海去了。” 女人坐起身,低头看着冯志刚:“你说不到上海去?” “是啊。有你我就不想到上海了。” 女人说:“那可不行。你必须到上海去。” “那我想你怎么办?” “你还会有女人的。你现在是新鲜,以后经历多了就知道了。” “你就不想我吗?” 女人俯,用血红的嘴唇吻着他的唇,说:“我会想你的。你知道你给了我多大的快乐吗?” “那你为什么还叫我到上海去?” “傻孩子,咱俩不可能总是在一起。彭大志是个好男人,对我好,我也喜欢他,我不想离开他。最重要的是,你的未来在外面,女人有的是,但你的未来就只有这一条路。如果迷恋我会误你一生的。男人要有志向,要有主见,不要让女人影响决策。你如果喜欢我,以后有机会我还会要你,但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不会嫁给你,你也不要说娶我。” 冯志刚听得心里很温暖,真的开始爱上这个女人了。他轻轻地揉着她的,问:“那我什么时候到上海?” “越快越好。你明天就动身吧。” “明天?那也太快了吧?” “你必须要果断。记住你是一个男人。”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有什么准备的?离开父母跟离开我一样,越舍不得就越走不掉。明天走和一个月以后走你都要下同样的狠心,不如早做决断。如果你没有钱,我给你路费,到那边就不需要花钱了。” 冯志刚没有话说了。这个女人真好。他想。如果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做老婆真是福气。 在好女人面前,男人就会自信,总能意识到自己是个独立而无所不能的男人。 18岁的冯志刚真正成为了男人。 第3章 找工作 冯志刚是真不想到上海去了,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彭大志。自己把人家的女人睡了,给他戴了绿帽子,还在人家手下打工,天天见面,想想就觉得心里不安,没脸见人。 不去上海去哪里呢?周边人都是去上海打工,很少有去更远的北京、广州的。只要到上海,怎么也能碰上一个两个老乡,遇到什么事回家也方便。冯志刚决定还是到上海去,但是绝不去找彭大志。 志刚在家中最小,两个姐姐都出嫁了。妈妈舍不得他出远门,又拦不住分,只得流着泪,从箱底摸出100元零票出来,给他做路费。父亲背着他装行李的大蛇皮袋,一言不发地和他一起走了12里路到镇上,送他上了到县城的长途汽车。汽车开动时,父亲在车窗外跟着走几步,扬着手说:“要是混不下去了,就回来。” 这是寡言的父亲那天和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在县城汽车站,冯志刚买到下午4点钟直达上海的长途卧铺汽车票。一路上呼吸着难闻的臭脚丫味,时睡时醒,迷迷糊糊地颠簸十几个小时才到上海。这是早晨4点多钟,天还没有亮。好在是夏天,不冷,冯志刚拎着大蛇皮袋,在车站外面马路边找个地方坐下,等着天亮。 街上的汽车渐渐多起来,公共汽车也一辆一辆地出现。天越来越亮,冯志刚却不知往哪里去了。他知道,在农村高中生是最高学历,但是在这里,只能找些粗活干,和初中生甚至文盲没有区别。对他来说,机会最多的地方是建筑工地。 冯志刚站起来四周看看,他没法辨别方向。这个长途汽车站叫西区车站,出站就是高架桥,他穿过高架桥往前走,心想就这么走吧,总能遇到工地。他后来才知道,这个高架桥就是上海最早的内环高架线路,他这一往外走还真走对了,内环线外面的工地最多。 走不多远就有一个工地,工人们已经在干活了,夏天都要趁早晨凉快干活,在农村种田也是。冯志刚见工地门口有个守门的,就走过去,问道:“大哥,请问你们工地上需要人手吗?” 守门的上下打量他一下,问:“你是哪里人?” “安徽人。” “不要。我们老板是温州人,喜欢用浙江人。就是用外省的,安徽人也不要。” “为什么?” “看你是刚到上海,什么都不知道。安徽人喜欢打架,还喜欢偷东西、抢东西,工地上都不要。” 冯志刚继续往前走了一个小时,又有一个较大的工地。他径直走到门口问门卫:“大哥,你们这里要人吗?” 门卫同样打量他一下,问:“哪里人?” 这回冯志刚留了个心眼,说:“江苏人。” “苏南苏北的?” “徐州市。”地理课上学过,冯志刚知道江苏有个徐州市。 “哦。那是苏北的。我们老板不会要的。苏北人和安徽人差不多,穷,素质差,喜欢打架偷东西。” 工作不好找冯志刚想到了,却没想到难找的原因是这个。他连介绍一下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只因为是安徽人就被否决了。他又不能说自己是浙江人,口音不对。 已经到中午了,冯志刚又渴又累。他摸摸胸前的衬衫口袋,还剩35块钱。他在心里又算了一遍:妈妈给了100块钱,从镇上到县城车费5块,到上海的长途车费55块、保险费两块,昨晚中途吃了一袋方便面3块,总共花掉65块钱。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要吃点东西了。 他继续往前走,看有没有便宜的小吃。他有点后悔,前天临离开彭大志家时,张贵玲给他200块钱,他没要。他想,床都上了,为什么还不好意思要她的钱呢? 转念又想,这钱还真不能要。如果要了,和她上床的性质就变了。 路边有一家卖拉面的,冯志刚站下来看价格,2元一碗,3元的有牛肉。他看看客人碗里的牛肉,面积挺大,却像树叶一样薄,刀工真好。他要了一碗素面。口袋里只剩33块钱了。 吃完面,肚子还没有饱。他要了两次面汤喝下,既解渴,又可以让肚子有了饱的感觉。 下午经过了三个工地,都碰了钉子。太阳已经偏西,热量也减弱了不少,估计有五六点了,路边有一家玩具厂。冯志刚想,玩具厂应该要工人,我是高中生,当个工人不行吗? 和工地门卫不一样,厂门口的保安穿着制服,挺威严的。冯志刚隔着门卫房的窗户问里面坐着的保安:“大哥,请问你们这里招工吗?” 保安挥挥手说:“不招不招。招工会在门口贴告示。你经常来看看,有告示了就报名。” 另一个保安正往路边赶着一个推自行车卖冰棒的,说工人要下班了,不要挡道。这人到冯志刚身边,问他:“老弟,你这样是找不到工作的。” 冯志刚看这人黎黑的脸上胡子拉碴的,问道:“你知道怎样才能找到工作呢?” 那人没有回答他,反问道:“你是安徽人吧?” “是啊。” “我也是安徽人。上海人看不起安徽人,外地来的老板也不要安徽人,工作不好找。要进这个厂当工人,你得送礼。” “还要送礼?” “我就送过,也没有进得去。这个厂是乡政府和台湾人合资办的,要找乡长批准才能进去当工人。我找了在厂里工作的老乡介绍,才把礼送到了乡长家里,说让我等通知。我等了一个月都没消息。我和老婆一起来的,房租一个月要100块,还要吃饭,没办法,就买个旧自行车,钉一个箱子先卖冰棒赚点钱。” “你送了什么礼物?” “两条红双喜香烟、两瓶酒,要好100块呢。” 冯志刚觉得这老乡不错,挺热心的,就问:“我要是想到工地上做苦力,怎么找人?” “那你找门卫也没用。要想办法混进去,找老板,找工头。” 冯志刚才明白,一下午都白找了,连边都没摸着。 第4章 遇到老乡 冯志刚知道,沿着这条国道越往前走,离上海市中心就越远,但他总感觉到大上海的繁华不属于自己,离得远一点可能工作要好找一些。 现在要考虑的是晚上怎么过,在哪里睡觉。他走到一个看上去比县城都繁华的城镇,看路边单位的招牌,知道这是徐泾镇。就在镇中心找个地方对付一夜吧,这里比在荒郊野外要安全。肚子早就饿了,但得尽量吃得晚些,使下一餐尽量往后推迟,再说夜里时间长,肯定会饿。 冯志刚找到一家看上去最小、最破旧、最不卫生的快餐店,要了3块钱一大碗素面条。 “老板,给我下一碗牛肉面。”一个瘦瘦高高的小伙子走了进来,坐在了冯志刚对面。他的胳膊支到破旧的方桌上,桌子摇晃着往冯志刚过边倾斜过来,似乎要散架了,小伙子赶紧放下了胳膊。 冯志刚的面条来了,他很快吃完,对服务员说:“给我来一碗汤好吗?” 对面的小伙子正在翻看手里的一份《人才市场报》,听到冯志刚说话,抬头看他一眼,又看看他身边的蛇皮袋,问道:“你是安徽人?” “是啊。” “安徽哪里的?” “巢湖市。” “哦。我是蚌埠市的,咱们老乡。” 小伙子的面条也来了,他收起报纸,用筷子挑起面条,边吹边问:“刚到上海的吧?” “是啊,早上到的。你怎么知道?”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还知道你没吃饱,今天晚上没地方住,对不对?” 冯志刚脸红了,点点头。 小伙子又问:“你在上海没有熟人投靠吧?” “没有。” “那你怎么打算的?想找什么样的工作?” “我想到工地上找事做。不管什么工作,只要有饭吃就行。” “那要能吃苦的。看你也不像常干农活的人。高中毕业吧?” “你怎么知道?” “哈哈。我什么不知道?这样吧,看你挺老实,和我也挺投缘的,晚上和我挤一下,不收你钱。” 冯志刚心想,不会是骗子吧?有这么好的事? 小伙子似乎看透了他的心事,说:“放心,我不会骗你的。你身上有钱让人骗吗?” 冯志刚想也对,他能骗到什么呢?便对他点点头。 小伙子帮冯志刚扛起蛇皮袋,领他走了十几分钟,才到一个很偏、很拥挤的地方。这里都是出租屋,房客全是外地来打工、找工作的。小伙子住一间最多10平方米的小房间,只有一个单人床。 “晚上你就打地铺睡吧。我也正在找工作。如果我先找到一个理想的工作,就搬出去住,你就住这里,房租我交到月底了。” 冯志刚觉得心中不安,不知道这小伙子是什么用意,便鼓起勇气问:“你为什么这样帮我?” 小伙子轻松地说:“缘份吧。你不要以为我喜欢帮人,我到上海半年了,换了几个工作,从来没有帮过任何人。” 见冯志刚还不放心,他又说:“我最恨上海人看不起安徽人了。今天心情好,想干点什么出奇的事,正好遇到你了。这不是缘份吗?你放心,如果明天早上你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就出去找工作,害怕就不要再来了。” 聊起来,冯志刚才知道,小伙子叫王强辉,竟然是华东师范大学旅游专业应届毕业生。难道大学生也不好找工作吗? 晚上冯志刚老睡不着,王强辉却发出轻微的鼾声睡得很香。 第5章 遣返 早上起来,王强辉帮冯志刚买了两只烧饼,两人就分头各自找工作了。王强辉坐公交往市区的人才市场去,冯志刚则往相反方向走。 这一天找了十来个工地,甚至混进去找到了工头,但是还没有人愿意要他。有两家表示如果有上海人担保就可以要他。他哪里找到上海人担保?中午又吃3块钱面条,只剩27块钱了。 晚上疲惫地回到徐泾镇,还到那家小饭店吃面条。刚端起碗,王强辉也进来了,径直到他对面坐下,说:“看你的样子就没找到工作。” 冯志刚点点头,问:“你呢?” “唉!也没有找到。我这个专业不好。” 他安慰冯志刚:“放心,工作一定会找到的,只要你坚持足够长的时间。” 晚上睡到半夜,冯志刚被外面一阵嘈杂声吵醒了。他睁开眼,见王强辉一下子坐起来:“不好。警察来了。” 冯志刚不解:“警察来怕什么?我们又没犯法。” “是查暂住证的。你不知道,警察专和安徽人作对。” 话音没落,已经有人敲门了。王强辉打开门,两个装备齐全的警察进来,扫一眼房间,其中一个问:“住几个人?” 王强辉答:“两个。” “有暂住证没有?” “今天刚到上海,没来得及办。” “身份证拿来。” 王强辉和冯志刚都掏出身份证。警察一看:“安徽人?没有暂住证,跟我们走。” 王强辉说:“你凭什么?我又没犯法。” “少废话。快点!” 出门的时候,冯志刚见对门也有警察盘问:“哪里人?” “福建人。” “身份证拿来。” 警察核对过身份证后,还给对方:“门关好。睡觉。” 冯志刚问王强辉:“为什么不抓别人?” “因为我们是安徽人。” 还有很多人被赶出来,上了一辆大客车。冯志刚问:“把我们往哪里拉?” 王强辉说:“送我们回家。” “回家?” “送到火车站,然后拉到安徽蚌埠放下来。” “你怎么知道?” “我这是第三次被送回家了。” 果然,他们到了火车站,被赶到一列开往北方的慢车上,哐当哐当不知多久,天就亮了,又开了不知多少个小时,说是到蚌埠了,可又不是蚌埠火车站,在一个连站牌都没有的小站把他们全赶下车,看着有好几千人。 王强辉搂着冯志刚的肩膀说:“走吧,到我家去。” “你家在哪里?” “市里面,要走30里路。” 好在没带行里,空着手。他们翻过一座山抄近道,走了三四个小时才到。王强辉家在一个工厂的家属区,父母都是工人。见到儿子如此落魄地回到家来,王强辉妈妈眼泪直往下掉,说:“儿子,你这是何苦呢。不要再去了吧。” 王强辉说:“快做饭吧。我们饿死了。” 他们吃饭的时候,母亲坐在一边看着,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落。 在王强辉家睡了一晚,第二天他们就要走,王强辉的父母拦不住,只得流着泪送他们出门。 他们乘火车再回到上海,回到了徐泾的那间小屋。 一个礼拜后,王强辉找到了工作,是在一家机械公司做销售,卖的产品是水泵。王强辉搬走了,走以前对冯志刚说:“坚持下去,一定能找到工作。山不转水转,如果有缘,以后我们一定会再见面。” 冯志刚感到特别难受。如果一直是一个人还没有这么难受,两个人相处虽然时间不长,但经历了一次遣返,使他们互相感到亲近了。分手以后,冯志刚的孤独感更强了。 第6章 山不转水转 估计是下午两三点了,冯志刚看到一大片工地。夏天的太阳在这时候最烈,耀眼地照射着静悄悄的工地,脚手架上没有一个人影,吊车、挖机都静静地停在那里。冯志刚已经知道,这是休息时间,下午得3点半以后才会开始干活,以避开最热的时段。中午没找到吃饭的地方,他又渴又饿,头晕眼花,心里难受,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冯志刚走到工地门口,对门卫说:“大哥,能给我一点水喝吗?”话刚说完,他就一头裁倒,晕了过去。 门卫赶紧跑出来,把他扶到房间里。见他嘴上起泡,脸色煞白,知道他是中暑了,有些害怕,赶紧把工头叫来。好几个工人也都围了过来。工头摸摸他的头,感到发烫,说:“要送到医院去,不然会没命的。” 门卫说:“送医院?他身上有钱吗?谁出钱?” 工头踌躇了一会,说:“还是送医院吧,人命关天。再搜他口袋看看。” 工地上有一辆货车,司机去开了,工头从冯志刚口袋里找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彭大志的名字,还有手机号码和一个上海的地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彭大志的电话。 “请问您叫彭大志吧?” “是啊,你是哪里?” “我们是青浦的一个建筑工地,一个小伙子在这里中暑晕倒了,他身上有你的电话号码。” 彭大志立刻想到可能冯志刚,赶紧说:“是我老乡,请你把他送到医院好吗?我马上赶过去。” “好。我就近把他送到青浦中心医院。” “好。谢谢。谢谢。” 彭大志赶到医院,冯志刚已经醒了,正在挂水。他责备道:“志刚,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冯志刚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不知道怎么解释,彭大志也没要他解释。水挂完了,彭大志开着辆破旧的桑塔那,带他到了工地。 彭大志的工地也在青浦区,离冯志刚晕倒的地方不远。冯志刚一到工地,就看到好多认识的人。三嫂高兴地搂住他说:“小志刚都长这么大了。”弄得冯志刚很尴尬,除了张贵玲,他没有被女人这么搂过,还当着别人的面。他脸胀红了,挣脱出来。三嫂也不在意,从大志手里接过蛇皮袋,领他到宿舍先住下,说:“你以后就帮我烧饭。这两天先休息,不要干活。等身体好了再干。” 冯志刚想,这恐怕就是王强辉说的缘份,想躲都躲不掉。罢了,就在这里干吧。以后再也不见张贵玲了。 第二天,冯志刚觉得身体好了,就帮三嫂干活。三嫂三十出头,身材健壮,肩宽、奶大、大,农民们都喜欢这样的女人,说好养,能干活、能生孩子。确实,三嫂身上洋溢的健康、纯朴和真实不造作的神色,以及细看也挺漂亮的鹅蛋脸,如果稍加打扮,其魅力绝不亚于城里那些风摆杨柳的瘦女人。三嫂是黛山里面蒋家村的,她男人有一年夏天晚上在门口的凉床上乘凉,半夜在睡梦中左胳膊被狼吃掉了。本来黛山中狼已经绝迹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了。男人残疾了,就只能在家照顾孩子,指望三嫂在外打工挣钱。 三嫂喜欢讲话,干活也麻利,边干活边讲话,一点都不耽搁,还没有忘记安排冯志刚洗菜、切菜、剥蒜。 十一点半开始,就有人陆续过来吃饭,到十二点人最多,几十个人排队轮着让三嫂打饭打菜。今天中午是红烧肉、红烧冬瓜、炒白菜,一荤两素,还有西红柿蛋汤。三嫂给每个人的碗里放三四块肉,每块有两个麻将大小,再放两大勺素菜。冯志刚负责舀汤。 彭大志和四五个人直到快一点钟才过来吃饭,边走还边商量着什么。冯志刚猜这几个人是技术员和班组长之类的骨干,三嫂给他们的肉比给工人的要多一倍以上。 直到为彭大志他们打完饭,三嫂和冯志刚才坐下来吃饭。冯志刚感觉彭大志这支队伍比过去生产队上工要强得多,大家都还听招呼,有等级差别但不太严格,工人们也能接受。他想,可能是因为彭大志当过兵,知道怎样带这些散漫又没有远见的民工。 第7章 谈女人 冯志刚和彭大鹏睡上下铺。大鹏原在下铺,现在搬到上铺,下铺让给冯志刚。这个房间住了10个人,五张双层床。大鹏是彭家村的,过去就认识,其他人有几个觉得面熟,肯定也是邻村的。 同房间的几个民工围着两个由木箱架成的桌子打牌,一桌推牌九,另一桌争上游,都是玩钱的。大家收入都不高,打得也很小,一晚输赢也就几百块钱。 冯志刚问大鹏:“你平时也打牌吗?” “打啊。不打牌干什么呢?天这么热,现在房间里的热气还没有散去,睡不着觉。要到12点以后才能睡。” “早上几点起床?” “6点半。” “真够辛苦的。” “还好。中午可以把觉补回来。” “除了打牌,就没有干干别的什么事?比如看书看报。” “也有啊。你看。” 大鹏从床头翻出十几本杂志出来,什么《故事会》、《上海故事》、《传奇》等等,还有一些小报,看标题都是些私奔、卖、吸毒等等犯罪体裁的低俗内容。冯志刚把《故事会》等杂志拿过来,觉得这些还可以读读。打算明天下午清闲时来消磨时间。 这时推牌九的那一桌有一个人输光了,便结束了。其中那个短发、长脸,长得有点像高仓健的大叔走过来,问冯志刚:“你是新来的吧?叫冯志刚?小伙子挺精神的,跟我们晒两天,保证你就蔫了。” 大鹏说:“他是全发叔,也是彭家村的。” 全发叔摸着冯志刚的脑袋,说:“小伙子,知道咱们这里最缺什么吗?” 冯志刚狐疑地看着他,犹豫着说:“缺钱?” 全发叔说:“缺钱,但更缺女人。知道吗?最缺的是女人。” 冯志刚看看大鹏。大鹏点点头。 全发叔说:“你没看到吗?咱们工地六七十号人,就三嫂一个女人。你见过女人没有?” 见冯志刚瞪着眼不作声,全发叔说:“你才18岁,应该没有见过,有过女人你就知道,这么多男人,怎么解决那个问题?苦哇。” 很快冯志刚就知道,在这里工人们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不是打牌,而是谈女人。 第8章 三嫂的情人 早晨民工们起床的声音把冯志刚弄醒,他起来跑到厨房,三嫂已经把稀饭烧好了。他问三嫂:“三嫂,你怎么不叫醒我?” “煮个稀饭,我一个人就行了。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一会。” 冯志刚帮三嫂把大锅里的稀饭舀到大铁桶里,抬到外面,工人们已经来了。 早饭后,三嫂带着冯志刚到菜市场买菜。冯志刚发现,卖肉的、卖鱼的、卖蔬菜的,几乎全都着家乡口音,女的比男的多,有几个男的都年龄偏大、不能在工地上干活了。 原来女人都到这里来了。他想,工地上缺女人,这里不缺。 晚上,他把这一发现告诉大鹏,大鹏撇撇嘴说:“那里才有多少女人?上海的工地有多少民工你知道吗?我们这个工程队是最小的一个。” 冯志刚想想也是。他问大鹏:“这么多干渴的民工,就不想办法解决吗?” 大鹏笑着看他,说:“当然得想办法了,要不人怎么活?” “有什么办法呢?” “蛇有蛇路,鳖有鳖路。各人有各人的办法呗。” 冯志刚不好意思再问了,他也想不出来各有各的什么办法。大鹏坏笑着斜眼看他,说:“你想女人了?有过女人吗?” 冯志刚脸红了,反问他:“你有过吗?” “当然有过。这么枯燥的日子,怎么能不想女人。怎么,你想知道怎样玩女人?” 冯志刚的脸更红了。 “你不要不好意思。不想女人是男人吗?证明你发育正常。” “那,你是怎么玩的?” “想知道?去给我倒杯茶来。” 冯志刚拿着大鹏的茶杯跑去倒满了水。正在打牌的全发叔说:“志刚,你别听他的。他那点破事我都知道,我告诉你就行了。” 大鹏说:“打你的牌吧,小心输光了。” 大鹏喝一口水,说:“你知道我第一个女人是谁?你认识,就是三嫂。” “三嫂?” 见冯志刚瞪大一眼睛,大鹏得意了:“是的,三嫂。你不要以为三嫂和谁都睡,不是的。她有三个情人,但不和别人上床。这三个人互相也都知道,但相安无事,他们一般每个月找三嫂两次,互相错开时间。” “这三个人是谁?” 大鹏偷偷指着全发叔的背影,小声说:“他是一个。还有两个在别的工地,都是老乡。” “那你是怎样和三嫂上床的?”冯志刚急切地问。这个问题他最想知道。 “很简单。我刚来的时候,宿舍住满了,没地方睡,三嫂就把房间让给我了,她说睡厨房里。其实她没有去厨房,和我一起睡的,我就把她上了。” 全发叔又说话了:“别听他瞎说。那次不只一个人睡在三嫂房间,他根本没有机会。” “谁说没有机会?我半夜睡不着,到厨房找凉水喝,看见三嫂光着上身睡觉,就上了她。” 他这话就有破绽了。既然说三嫂和他睡一个房间,怎么又说三嫂睡在厨房呢?冯志刚知道,民工们都以有这种经历为荣,而且女主角都是大家认识的,真的假的其实不重要,也没有人去求证。 “你睡过几个女人?”冯志刚追问大鹏。 大鹏扳着指头数了好一会,说:“总有十好几个吧。” “都是怎么睡到的?” “都是主动找我的。” 全发叔又说:“你就吹吧。” 冯志刚问:“你现在有女人吗?” 大鹏摇摇头:“没有。都是临时的。” 全发叔那边的牌又结束了,这次是全发叔输光了。全发叔走过来,说:“小子,要想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你要问我。” 大鹏说:“这是真的。没有谁比大发叔更了解女人。” 全发叔看看冯志刚,摇摇头:“还是不要说了吧。这小子没见过女人,说多了他熬不住,去当*犯也有可能。不要害了他。” 第9章 大志也有女人 一个月后,冯志刚发现了彭大志的秘密:他也有女人,而且不只一个。 彭大志单独有一间房,既是办公室,又是宿舍,还装了空调。但他不常在里面住。他也不常在工地上,整天开着一辆破旧的桑塔那到处跑。他要拿工程,要请客吃饭,还要请人唱歌。大鹏说,请唱歌是幌子,唱完歌他们就把小姐带走,到宾馆里开房间。 有一天上午,彭大志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进了他的办公室兼卧室。这是上班时间,除了冯志刚和三嫂没人看见。冯志刚问三嫂那女人是干什么的。三嫂说:“那是大志的姘头,窑子里的。她的工作就是让男人快活,然后给她钱。” “大志就不怕人家知道?” “怕什么?在外面谁不这样。不这样打工的苦日子可熬不过来。工人都知道,他也不愿张扬,很少带她到工地上来,来也肯定是临时有什么事必须过来,那女的又正好在车上,就一块带过来了。” 正说着,听见大志在叫他:“志刚,你过来一下。” 冯志刚进了彭大志的办公室,里面空调开了,很凉爽。那女的坐在床边,彭大志坐在办公桌后面。 “志刚,这些天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冯志刚说:“适应。挺好的。” “想不想开车?” 冯志刚一愣:“开车?” “是啊,当我的司机。怎么样?” “可我不会开车。” “不会开我送你去学。我已经给你报名了,学费我出。” 他拿出一本教材和一张纸条递给冯志刚:“你礼拜六早上六点就到这个地点,教练会开车到那里接你。” “那三嫂这里怎么办?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已经安排好了,会有人来接替你的。” “好!” 这还有什么不好的,既学到一门技术,又能拿更高的工资,还可以跟在大志后面增长见识。 “大志哥,那我现在去和三嫂说一下,她好有准备。” “好。你去吧。” 冯志刚看了坐在床上的女人一眼,转身就出去了。出门以后才回味出来,那个女人一直在盯着他看,就和*的玻璃门里坐着的露出大半个的小姐朝外面路过的男人盯着的眼神一样。 第10章 驾校 彭大志给冯志刚报名的驾校在宝山区,冯志刚周六早上4点不到就起来,几乎穿过整个上海市,从南到北,转了三趟公交,花了两个小时,才在五点五十分赶到那里。那辆黄色标志的教练车已经在路边等着了。 冯志刚见前坐已经有人,便拉开后面车门坐上去。教练问:“你是冯志刚?” “是的。” “好。还有一个人,到了我们就走。” 副驾驶位子上坐的是个女孩,拖着披肩长发,回头对他笑一下,就转回去了。这女孩一看就是城里人,皮肤洁白细腻,那回眸一笑像明星照片一样印在了冯志刚脑子里。可能是个大学毕业生,白领。冯志刚想。 最后一个人上来了,也是女孩,胖胖的,圆呼呼的脸其实也挺好看。胖女孩挺活泼,上来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冯志刚。”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以后就是司机了,给老板开车。你呢?” “我叫王莉莉,做财务的。” 王莉莉指着前面的女孩说:“她叫史玉琴,是外资企业的人力资源经理。师傅姓张,就叫张师傅吧。” 张师傅把车开到一个训练场,就指导他们练倒桩。两个女孩已经练过几次了,在师傅的指导下,大概倒三次可以勉强成功一次。冯志刚从来没有摸过车,其实在老家看到汽车都很少,他得从起步、踩油门和刹车开始练。 三个人轮着练,没练几趟,就到吃中午饭时间了。师傅把车开到一个小饭店门口,他们进去坐下。王莉莉告诉冯志刚,中午吃饭要三个学员买单,平均付钱。冯志刚偷偷摸摸口袋,里面有100元钱,是彭大志给的零花钱。点菜是3人共同点的,加上给师傅要一瓶啤酒,总共只有60元,平均每人出20元。 毕竟是男孩子,对机械天生容易适应,连着练了两天,到周日下午快结束时,冯志刚的水平已经赶上两位女生了。 周一冯志刚依然起个大早,赶到汇合地点,却发现今天换了两个学员,两个男生。他才知道,人家有班上,要等周末才会来练习。周二他也不去了,依然帮三嫂做饭。等到礼拜六再去,果然那两个女孩都在,不过又新来了一个男孩。 练了一上午,张师傅对他说:“你已经可以了,考试应该能过。下午你来教他们吧。” 冯志刚知道师傅在偷懒,说:“我行吗?” “没问题。车速很慢,训练场又没有人,我就在附近,别怕。发现不对,就踩刹车。” 下午他指导的第一个人就是史玉琴。看着女孩笨拙的动作,他想:“外资人力资源经理得是多聪明的人才能做好?这女孩这么笨,就能做经理了?” 他不知道开车和做人力资源经理是两回事,男人和女人也是两回事,但是,他从此感到了一些自信,觉得很多神秘的大事自己似乎也能做好。 第一个考试是理论考试,他只考了78分,没有通过,那两个女孩却一次性通过,而且一个99分,一个100分。等了半个月参加下次理论考试,他也考100分通过了。两个女孩已经参加一次桩考,史玉琴没有通过。在练习场见到冯志刚,史玉琴苦笑着说:“你还要帮帮我,我怎么这么笨。” 冯志刚发现史玉琴的问题是胆子小,力量也小,该打方向盘时犹豫着就失去了时机。他知道,如果在同一时间打方向盘,打得快和打得慢是有很大区别的。他建议史玉琴在教练规定打方向盘的时间点上,再提前5秒钟打。史玉琴试下来,居然次次成功。她高兴地说:“你太棒了。比教练聪明。教练根本不知道我的问题在哪。” 冯志刚和史玉琴在同一天参加桩考。冯志刚先考,一次就通过了。他没有走,送史玉琴进去时,关照她说:“不要怕,就和平时训练一样。别的不要想,只照我说的步骤做下来就可以了。” 史玉琴也一次成功了。出来时她一反常态,高兴地抱住了冯志刚,连声说:“谢谢你。谢谢你。” 分手时,史玉琴把手机号码给了冯玉刚,约好再一起练习和参加大、小路考。 第11章 三嫂(1) 拿到驾照,彭大志就让冯志刚给他开车。军人出身的彭大志胆大有魄力,不担心冯志刚是新手,他认为对新手你越信任他就会开得越好,何况在城市里速度上不去,那辆破桑塔那有点碰碰擦擦的根本不算事。只要一两个月下来,就可以开长途了,一个长途几百公里下来,就是有经验的老驾驶员了。 其实也不是每天都需要冯志刚开车,彭大志还是喜欢自己开车,也许是有些事不好让别人知道吧。一般在需要喝酒的场合,他就会让冯志刚开车。有时要送些东西给人、到机场火车站接人,也叫冯志刚去。 不开车的时候,冯志刚还是到厨房帮三嫂忙。帮手还没有找到,三嫂一个人忙不过来。 三嫂干活麻利,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她上身只穿一件宽大的汗衫,不戴胸罩,总是象两只兔子似的上下跳动,让冯志刚脸红心跳。她只要弯腰,从领口就能看到两只雪白饱满的*房。冯志刚只要想看整天都可以看到。 三嫂中午要睡很长时间,可能是干活辛苦,每天清晨4点就要起床。还有可能是她晚上有时候睡不好,她的情人会来。冯志刚没有看到大鹏说的那两个外面工地上的情人,他确定全发叔真的是三嫂的情人。有一天晚上彭大志请建委领导吃饭,吃过晚饭唱歌,回来时已经半夜了。他回到宿舍见全发叔床上没人,就悄悄走到厨房隔壁那间三嫂住的房间窗外,夏天是不关窗子的,听见里面三嫂强忍却又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和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夹杂着撞击的声。他听得脸红心跳,赶紧回到宿舍睡下。他睡不着,过了好久才见全发叔悄悄地像鬼魅似的闪了进来,睡到他自己的床上,一会儿便发出雷鸣般的鼾声。 因为是工地上唯一的女性,工人们吃饭时都喜欢和三嫂开黄色玩笑。她给全发叔打的肉总是很多,谁都没有意见,但玩笑是要开的,都找三嫂要肉吃。说:“三嫂,你肉那么多,不吃也浪费了,就让我们吃点荤吧。”三嫂总是回敬他们:“去找你妈要肉吃去。” 也有人在盛饭时故意用肘碰一下三嫂的,三嫂拿着汤勺就追着打他。冯志刚看出来,三嫂不是真生气。大家都是闹着玩的。这种艰辛枯燥的生活,也只有这点乐趣了。这时候全发叔不说话,只顾埋头吃饭,好像与己无关似的。 到12月以后,彭大志就很少来工地,天天晚上请客,冯志刚也跟着忙。有时客人身份不重要,彭大志就叫冯志刚也坐上桌一起吃。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冯志刚在外面自己吃碗面条或者盖浇饭,然后就坐在车里等着。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进包厢看看结束没有。吃饭只是上半场,下半场要唱歌。到歌厅后,冯志刚赶紧安排包房,等一切安排好,妈咪叫上一排十几个穿着暴露的小姐让客人挑选,他就退出来,再回到车上等。两三个小时后,估计客人的酒也醒了,他再进去看是不是结束了。有时候还要出去吃夜宵,有时候不吃夜宵直接安排客人各带上自己身边的小姐去宾馆。这时彭大志总是叫冯志刚先开车回工地。 连续半个月,每天都在酒店吃饭,大多数是彭大志请客,有时是别人请客。这次估计是最后一天了,彭大志请客,客人看起来很重要,可能是级别较高大权在握的领导,从彭大志的态度就看得出来。唱过歌要吃夜宵。他们开车到郊县很远的地方,几乎都出上海了,却有一个非常热闹的所在,街道两边看不到头都是大排档。冯志刚选了一个位置较偏、不显眼的地方,要了一个桌子。几位白天还道貌岸然的领导,这时原形毕露,衣冠不整,每人拥一个小姐,有的已经急不可待粗鲁地用大手伸进了小姐的衣服里。 彭大志叫冯志刚不要等了,先开车回去,客人那边都有车的。一路上冯志刚眼中都晃动着那些漂亮又*的小姐,把挤得鼓鼓的如半圆的迸出开得很低的衣领。到上海快半年了,他没有碰过女人。在经历过与张贵玲热烈放纵、回味无穷的后,他已经非常渴望那种滋味了。 第12章 三嫂(2) 回到工地,已经是凌晨4点。冯志刚停好车,经过厨房时,三嫂房间的灯突然亮了。他知道三嫂的房间门上没锁,工地是封闭的,大门口有保安,所以工人的宿舍都不上锁,忍不住推开门进去。三嫂正在穿衣起床,听见门响吓一跳,抬头见是他,问道:“志刚你现在才回来?” “是啊。今天大志哥请的客人,一人抱一个到宾馆里睡觉了,连大志也抱了一个,就把我打发回来了。” 三嫂笑了:“哟,小志刚也熬不住想女人了?” 三嫂这一笑很漂亮,冯志刚按捺不住自己了,他上去按住三嫂不让穿衣服:“你不要起来,给我睡一下吧。” 不容三嫂反应,他就把三嫂正要穿的外衣抢过来扔一边了,抱住三嫂就吻。三嫂推开他,说:“志刚,你还小呢,不要着急。” 志刚说:“你叫我怎么不急?我急死了。” 他脱下衣服,掀开三嫂的被窝,也没有前戏,扒掉三嫂的,急不可待地就杀进去了。半年了才重温女人的滋味,他觉得快乐无比。三嫂只得任他在身上折腾,也配合他的动作,享受他。半年中积蓄的猛然喷发出来,他又一次有了被毁灭的痛*。此时世界上什么他都不要,就要眼前这个女人深得无底的。 事毕,冯志刚渐渐安静下来。三嫂双手捧着他的脸,亲他的嘴唇,笑着说:“你这个小子够坏的。竟然你三嫂。” “你才三十多岁,正是女人最美的年龄。” “小坏蛋,你才多大?还挺有经验。我肯定不是你第一个女人,对吧?” 冯志刚没有说话,等于默认了。 “那个女人是谁?我认识吗?肯定是附近村子里的。” 冯志刚承认:“是一个小媳妇,男人在外面打工。” “哦。”三嫂也不再问了。 冯志刚摸着三嫂的和大腿,不由自主地又摸到了她湿漉漉的地方。三嫂阻止了他,说:“不行,我要起来做饭了。稀饭烧不好工人会骂我的。” 见志刚的手指舍不得出来,三嫂说:“你有过女人,就是个男人了。男人要有担当,负责任,该干活就要干活,不能陷在女人里面出不来。这样吧,今天下午工人上班了,我们再来。好不好?” 三嫂的态度也让志刚的冷却下来。他把舌头探进三嫂嘴里,狠狠地吸吮了一会才放开她。 第13章 三嫂(3) 冯志刚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吃午饭才醒。吃过饭他却睡不着了。工人们都在睡觉,三嫂也在午睡。他按捺住性子等,干瞪着眼看着上铺床底薄铁条把垫被隔成的许多小方块,每个方块都是不同的图案。 好不容易等到工人都上班了,冯志刚急吼吼地跑到三嫂房间,三嫂也刚睡醒。 三嫂说:“你小混蛋太着急了吧。” 冯志刚嘻嘻笑着就抱住了三嫂。这次三嫂很配合,捧住他的脸,用舌尖轻轻地舐着他的唇,在唇上转了一个圈,又舔他的眼皮、鼻子,再缓缓地进入他的口中。可能是经历的男人多,三嫂很会吻戏,比张贵珍还会。她的舌头滑腻、灵动,和冯志刚的舌头互相缠绕、交替呼应,直叫这少年骨头都酥了。 志刚急着要进去,三嫂不让。为转移他的注意力,三嫂问道:“你什么时候动了坏心想,想上三嫂的?” “我刚来一见到你就想了。你不知道,我是过来前两天才第一次和那个女人上床的。刚尝过女人的味,所以见到你这么性感,就想上你。” “小色鬼。再过几年你就不得了。” 冯志刚明显感觉到,三嫂的反应和昨天晚上大不一样。她闭上眼,尽情陶醉在快乐中。开始是轻轻是呻吟,就像那天夜里冯志刚在窗外听到的一样;一会儿,呻吟声渐渐大了,她的身体也开始扭动,左右晃动,越晃越舒服,呻吟声就越大。再过一会儿,她啊地一声,开始小声哼哼,声音也渐渐增大。忽然,她大叫一声:“啊——”紧紧抱住少年,不可阻挡地来了,而且持续时间很长。 冯志刚松开三嫂,问道:“三嫂,我问你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 “你问吧。” “你有几个情人?” “小色鬼。怎么问这个问题。” “你回答。” “好吧,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有两个,加你三个。” “全发叔是一个,对吧。” “这事工地上都知道。你说咱们大老远到上海来打工多不容易,能生存下来就不错了。男人不在身边,有过男人的女人可比你们男人更想。” “快乐也更大。是吗?” “那可不知道。” “还有一个情人是谁?” “是一个和大志一样的工头,不常来。他是真喜欢我,我刚到上海时如果没碰到他,就死在外面了。他一直想叫我到他那里干,我不答应。” “为什么不去?” “喜欢就不要天天在一起。越不在一起就会越喜欢。” “你喜欢他吗?” “喜欢。” “那你为什么还和全发叔好?” “全发是和你一样,没经过我同意就我了。后来反正我也需要男人,就和他好了。” “工地上这么多天天冒火的男人,就没有别人*你?” “有。但我只能要一个情人。他们我,也是没处发泄,我不计较,但也不让他们再来。有时晚上没开灯,我装作没认出来是谁,他就也装作没这回事。*一个大家都熟悉的身边的女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会没面子的,所以很少有人会再来。有时装不过去,看清楚了是谁,就告诉他,我不告他,他也不要再来了。” “你告不告我?” 三嫂看着这个可爱的小男人,眠嘴一笑,说:“告你。让法院判你几年刑,让你见不到女人,难受。要么就告诉你爸妈,让你娶我。” 冯志刚笑着说:“我娶你,那三哥怎么办?” “我带着三哥嫁给你。” “一女嫁二夫?你还不这能耐?我现在把全发哥叫来,咱们试一下好吗?” 三嫂食指戳着冯志刚的额头,笑骂道:“小坏蛋,真坏。” 第14章 井儿来了 冯志刚成了三嫂偷情最频繁的小情人。他有先天优势,经常和三嫂在一起,并且下午有一段上班时间最清闲,又没有别人干扰。他只要不为彭大志开车,就和三嫂在一起。时间长了,三嫂也有点忌惮他了,劝他少做点这事,会伤身体的,尤其是他还在长身体的年龄。 “我都这么厉害了,还要长什么身体?不长了。有你我什么都不要了。” “你才见过几个女人?见一个就迷恋一个,能有什么出息?记住,男人不是用来睡女人的,是要干大事的。睡女人是男人天生的本事,应该的,不值得炫耀。也不会有人因为你睡过多少女人就说你是大男人。” 冯志刚感到似曾相识,好像张贵珍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嘻皮笑脸地说:“我现在没有大事干,只想要你怎么办?” 三嫂认真了,从床上坐起来,指着窗外的工地方向说:“那边几十个人,有十几个人和我睡过,大多数人都玩过妓女,但是没有一个让我真正欣赏的男人,包括全发。他们活着就为了三件事:挣钱、赌钱、睡女人。相信三嫂的眼光,我看你有希望。你以后应该自己创业,干出大事来。不要让三嫂失望。” 三嫂身上的棉被滑掉了,两只饱满的弹起来,一抖一抖的。冯志刚抓住它们,轮换吸吮着两个*,说:“三嫂,我听你的。” 然而好景不长,彭大志为三嫂找的助手来了,是一个女孩,叫井儿,看上去和冯志刚差不多大。 井儿姓舒,高中毕业生,其实比冯志刚大两岁。她真像一口井一样平静,不喜欢说话。别人问她话,只要能不开口,就点头、摇头或对人微笑一下,笑时露出左边脸上一个深深的小酒窝。她皮肤白晰细腻,不算漂亮,或者说不够艳丽,但看着舒服,耐看。冯志刚想,她好像也和水井一样深,叫人不敢猜想。 井儿是彭大志的一个业务关系介绍过来的。大志把她交给三嫂时,意味深长地用目光扫着散坐各处正吃饭的工人,叮嘱道:“三嫂,要照顾好她。这些家伙都像狼一样没人性。” 三嫂拍着胸脯说:“大志你放心,交给三嫂,保证小姑娘像朵花一样长得好。” 井儿是贵州人,也在农村长大,干活不紧不慢,虽然不像三嫂那样快速麻利,其实效率也不差。这样冯志刚就闲了,只得从三嫂的助手降到井儿的助手,洗洗菜倒倒脏水,总之是赖在厨房不愿离开。 井儿和三嫂住在一起,干活在一起,冯志刚没有机会和三嫂亲热了。三嫂知道他心里像猫抓一样,看他故作镇静的表情,忍不住就想笑。 到年底,彭大志的事情更多了,冯志刚也几乎天天出车。跟着彭大志,尤其是年底这段时间,让他大长见识。他知道了,年底是做工程的老板最难过的关口。大多数工程款都要在年底结下来,如果款子不能全部结清,不够支付大量的原材料费和工人的工资,这个年关就过不过去。仅工资一项数量就不小,因为民工的工资都是年底一次性发的,平时只发点零花钱。他们出来打工的目的就是挣钱,平时总省着花。有的人自控力差,喜欢赌钱、喝酒、嫖娼等,如果每月工资都全发给他,到年底他会一分钱都没有了,白干一年,而且还可能会欠下债务。以前彭大志是每月发一半的工资,后来为了对付几个花钱没底的混蛋,他和这几个人的家属订了合约,每月只发点零用钱,不许多发钱。这招很有效,那几个家伙不会再因喝酒惹事或者嫖娼被抓,总要彭大志到派出所去领人了。他们把精力用到工作上,工作效率也提高了。再到后来,所有工人和家属都主动要求每月只发零用钱。 冯志刚想,彭大志对管理民工还真有一套。真得跟他好好学。 这段时间他没能和三嫂在一起。直到腊月二十八放假,领钱回家。 第15章 春节 虽然到上海的时间不长,但冯志刚的工资比小工的工资高,和瓦匠师傅差不多,所以春节也带了5000元钱回到家里交给妈妈。妈妈非常开心,说把钱存起来给他娶媳妇。 冯志刚与以往过年的感觉却不一样,他感到很无聊。同学彭方扬来找他玩过几次,和其他几位过去玩得来的同学也聚了几次。彭方扬考上了大专,其他几人分散在各地打工。他们到一起不是喝酒吹牛,就是打麻将、打扑克,就没有别的事了。二十多天的日子很长,他感到比在上海几个月还难熬。 正月十六一早,冯志刚告别父母,到彭家村去,彭大志和他约好了这天动身。 见到彭大志媳妇张贵玲,他心中一阵慌乱。这漂亮女人矜持地对他笑笑,打着招呼:“志刚来了。” 冯志刚“嗯”了一声,就不作声了。彭大志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冯志刚。他抱着一岁的儿子,狠狠地亲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交给媳妇。 冯志刚发动车子,等彭大志坐好,就踩下油门上路了。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张贵珍抱着孩子,一直看着车子远去。他想:“这女人当然是舍不得大志哥,不是舍不得我。我恐怕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渐渐就淡忘了。” 他有了一种失落感,心里空洞洞的,惆怅而落寞。要是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就好了。 他们比工人早几天到上海,彭大志有很多前期工作要做。跟在他后面,冯志刚学会了不少东西,觉得像志刚哥这样忙忙碌碌地才有意思,才充实。他想起三嫂说的话:“男人不是用来睡女人的,是要干大事的。睡女人是男人天生的本事,应该的,不值得炫耀。也不会有人因为你睡过多少女人就说你是大男人。” 他想,三嫂说的有道理。 工人们陆陆续续地都来了,三嫂也来了。一个春节,个个都吃得红光满面的。冯志刚知道,他们不仅是吃得好,也是把一年中累积的寂寞和全部尽情地发泄了。这几天活不多,所以吹牛的时间多,大家吹嘘的多数是怎么解决性饥渴的。全发叔说,他一天不拉,每晚都要和媳妇做一次,有时候一晚来两三次,乐得他媳妇直嚷嚷受不了。他对媳妇说:“我好好涝涝你,免得你在干旱的时候偷人。” 大鹏打趣道:“没用处。你这几天就是发洪水,她还是大半年时间干渴难熬。不如过两个月,我回去帮你慰问慰问。” 全发叔说:“行啊。到年底你的工资就我领了。” 大鹏说:“那可不行。是我帮你媳妇忙,也是帮你忙,免得她跟别的男人跑了。不找你要钱就便宜了。” 井儿还没有来,三嫂扭一下冯志刚的脸,说:“志刚,你来帮我做饭。” 冯志刚跟三嫂走进厨房,悄悄地问三嫂:“三嫂,你也一样吧?回去三哥也天天和你来吗?” 三嫂说:“别提了。你三哥胳膊断了以后,在这方面好像也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不能经常做了吗?” “不是。他是根本不行了,站不起来。实话告诉你,这些天我们一次都没有做成。” “哦。我看书上说,男人站不起来大多是心理因素,是没有自信心造成的。” 三嫂轻叹一口气说:“恐怕就是这个原因。他老说自己是废人了,耽误了我和孩子。” “那你要想办法给他信心,还能恢复的。” “怎么给?” “我也不知道。等我找些书来看,知道了就教你。” 第16章 第一次去发-廊 没想到三嫂过节回家反倒饥渴了,和自己一样。孙志刚知道还有一个人饥渴,就是大鹏。他和孙志刚是工地上仅有的两个没有结婚的男人。没结婚不怕,怕的是没有结婚却睡过女人了,那才难熬。孙志刚睡过,大鹏当然也睡过。 大鹏有很多秘密孙志刚都知道。他睡上铺,经常在半夜弄得床架子直摇晃,第二天冯志刚问他,他红着脸说没做什么,是你做梦吧。后来有一天发现大鹏趁别人午睡时偷偷洗,才醒悟原来他是夜里自己解决问题。 见志刚知道了,大鹏也就不瞒他,说大多数工人都是这么解决的。 “要不然怎么办?真的去做*犯吗?”大鹏说。 志刚想也是,这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大上海这么多工地,有多少这样既饥渴又没有多少文化的民工,就是很少比例的人犯罪也会是对社会极大的危害。好在这些民工多数很朴实厚道。 志刚问大鹏:“你说,有没有一个办法,把这么多民工的性饥渴都解决掉?” “有哇。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多少次了。只要在工地边多开几家发廊就可以了。” “卖嫖娼,警察要来抓的。” 大鹏叹一口气:“那就没办法了。唉,你去过*没有?” “没去过。你去过?” “当然去过。今天晚上带你去一次,怎么样?” 出了工地大门,走几分钟就有好几家紧挨着的*,他们的客户主要是农民工。大鹏带着志刚径直走进那家有“温州*”标志的门面,老板娘认识大鹏,热情地给他们泡茶。 里面空调开得很热。四五个露出大半只、超短裙短得可以看到的小姐都坐在客厅里,都很年轻,有的还颇有姿色。见冯志刚不好意思,大鹏就先挑一个高个子的苗条姑娘,两人一起进了房间。老板娘摧志刚挑一个,志刚挑中了那个年纪较小却很丰腴的姑娘,不知怎的,他感觉这姑娘似乎有些面熟,觉得亲切。 姑娘带着志刚走进房间,里面又隔了几个小单间,没有顶,志刚听见大鹏和那高个子在一个小单间里发出的声音。他跟姑娘进了一个小间,里面有一张单人床,余下的空间只能勉强站一个人,那姑娘先坐到床上,志刚才能够进去。 志刚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他坐到床上,对面的小姑娘白白的,鸭蛋脸,柳叶眉,挺漂亮,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他问:“你几岁了?” “十六岁。” “这么小,怎么出来干这种事呢?” “挣钱呗。” “你可以到饭店做服务员,也可以到工地上烧饭,挣钱的办法多的是,非要干这个?” “那能挣多少钱?这个来钱快。我父亲有病,没钱治,我要挣很多钱才行。” 冯志刚知道,说父亲或者母亲治病需要钱,是很多小姐编的理由,跟彭大志在ktv里他听见过多次。但是,这个丰满的小姑娘说的也许是真的呢?不可能每个人每句话都是编的瞎话,他宁愿相信这次听到的是真话。他开始同情她了。 谁知小姑娘着急了:“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出去了,不要耽误我的生意。” 冯志刚拦住她说:“好好好。你要多少钱?” “50。” 冯志刚掏出一张100元的钞票:“有得找吗?” “有。” 姑娘从胸罩里面掏出一张50元的钞票给他,他看得目瞪口呆。姑娘脱下,露出,说:“来吧。” 他彻底没有了,说:“不来了。你走吧。” 姑娘瞪大了眼睛看他,不懂他为什么不来。到这里来的人都有同样的目的,这个人怎么回事? 冯志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一点都不想,甚至有点厌恶与这个姑娘亲热,但不是厌恶这个姑娘,他反而有点喜欢她,觉得她像妹妹一样亲近。 姑娘不耐烦了:“你不干钱可不退了。” “不退了。你走吧。” 姑娘看他好一会,便默不作声地穿上短裤,从他身边挤过去。她在门口站一会,回头对冯志刚甜甜地一笑,轻轻说:“谢谢你。”便走了出去。 冯志刚走出房间,大鹏已经等候多时了。那个小姑娘在她原来的地方坐着,等着她下一个客人。冯志刚对她笑笑,她也报以甜甜的笑容,让冯志刚感到亲切。 走出发廊,大鹏说:“怎么样,这里的小姐不错吧。” 志刚不说话,笑笑。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是环境问题,还是自己能力问题? 第17章 出了强-奸-犯 井儿到正月二十三才来。贵州路远,票不好买。她虽然年底才到这个工地,其实也是一年没有回家了。她以前在一家公司做前台,忍受不了老板的扰,就辞职了。 井儿一来,冯志刚才醒悟过来,怎么没有趁机找三嫂亲热呢?现在又没有机会了。 吃过早饭,冯志刚骑上三轮车,让三嫂坐在上面,一起去买菜。忙不过来的时候,三嫂也叫菜贩子送菜过来,但送来的菜肯定不是最好的,至少不够新鲜。 他们没有到最近的小农贸市场,而是骑了20分钟到附近最大的一个蔬菜批发市场去。那里菜便宜、新鲜,品种也多。今天菜买得多,志刚骑、三嫂在后面推着回到了工地。 还没到厨房门口,三嫂就大声喊:“井儿——,快过来帮忙搬菜。”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出来。 “井儿,你在干什么?” 三嫂搬一蛇皮袋青菜到厨房,然后进入自己和井儿的房间。 “啊——。井儿你怎么了?” 冯志刚赶紧进去,见井儿坐在床上嘤嘤地哭,衬衫胡乱地裹着上身,遮不住*着的两只,只穿一只。床上有一滩鲜红的血迹和其他液体。三嫂赶紧给井儿穿上衣服,大声怒喊:“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三嫂跑到门口,对着周围喊:“哪一个天杀的没良心的王八蛋,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他祖宗八代都不得好死,生孩子没有” 门卫跑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三嫂不理他,流着眼泪继续骂。工地上干活的工人也听见了,纷纷跑了过来。 冯志刚问门卫:“上午有没有外人进来?” “没有。今天一个人都没进来过。” 工头彭大群向冯志刚问清了情况,说:“三嫂,别骂了,你进去陪陪井儿吧。” 三嫂进去了。彭大群对冯志刚说:“你打电话给大志,让他赶快过来。” 彭大群对工人说:“大家都干活去吧,大志马上过来处理这事。” 门口只剩下彭大群和冯志刚了。 大群说:“肯定是咱们的一个工人干的。” 冯志刚同意他的判断。 三嫂中午饭烧得比平时晚了。吃饭的时候,大志赶过来了。他眼中喷火,怒视着周围散坐着吃饭的工人,厉声问:“谁干的?给老子站出来。” 大家都低头吃饭。大志左手叉腰,狠狠地说:“让老子查出来,老子枪毙他。你以为你能躲过去吗?我给你5分钟时间,过5分钟再不承认,老子就报警了。” 大家都停下吃饭,互相看着,在心里猜疑着。彭大志抬腕盯着手表。5分钟好象没完没了地很漫长,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只碗落地打碎了,一个身材矮小、形象猥琐的汉子站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大志面前:“是我干的。我糊涂,我该死。大志饶命啊。” 是瓦匠彭小四。彭大志一巴掌把他搧得倒在地上。 “爬起来!” 彭小四爬起来跪好,彭大志又一巴掌搧过去,他脸上现出鲜红的掌印,嘴角流血了。 彭大志接连搧了十几巴掌,喘着粗气问:“你说老子怎么处理你?” 彭小四不说话,只流着眼泪、满脸鲜血跪着。 “老子打死你都不解恨。你以为人家姑娘和你家臭老娘们一样谁都能上?你害了人家一辈子了。” 彭大志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时间不能倒流,井儿已经破身,无法弥补了。今后这姑娘怎么办?谁为她负责? 对彭小四也不好处理。首先问题是报不报警?报警了又能怎样? 彭小四本来也够可怜的,这次春节回来,是大家热议的话题。他家是彭家村最穷的家庭之一。他父亲在三十年前冬闲时参加兴修水利,挖一条横贯全省的人工河,被一辆失控的土方车压断了双腿,从此卧床不起;他母亲由于劳累过度,前几年得病死了。兄弟三人,只有他聚了媳妇,是花钱从四川买的。姐姐出嫁了,两个哥哥是全村著名的老光棍,在家不愿好好种田,在外又没本事赚钱,打工都打不好,没有工地要他们,回到村里到处惹事。小四出门打工,媳妇就成了两个哥哥的媳妇,小四知道,也没办法。两个哥哥也不好好待老四媳妇,只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有一次老三赌输了,把债主带家来睡了老四媳妇一晚还赌债。今年春节回去,彭小四发现媳妇跑了,听说是跟人贩子跑的。她宁愿被卖到边远地方嫁给一个穷老农,也不愿意再服侍三兄弟了。 让彭大志头痛的是,不管怎么处理,哪怕是最简单的只让他离开工地,他都没有活路了。 彭大志让三嫂看着井儿,一步都不要离开。他也不敢离开工地。下午上班没一会,彭大群跑过来说:“大志,小四从脚手架上摔下去了。” 大志一惊:“死了?” “死了。” 第18章 临时夫妻 工地上死了人,是严重的安全事故。警察过来拍照、调查了很久,又把彭大志带到局子里盘问了半天。 彭大志的承包资质也受到了质疑,生产安全部门也来人调查。 最难办的是彭小四家里,他两个哥哥已经来了,赖在工地上要个说法。他们拿着铁棍要砸机器,被众多壮汉按住了。其实他们要求很单纯,就是赔钱。彭大志也愿意赔钱,最怕他们要求来工地上打工。谈判结果,彭大志赔偿8万元。 听说彭小四可能是因*败露而自杀,警察又把井儿叫去问了很多。冯志刚和三嫂轮流陪着井儿,怕她再出什么事。 这几天三嫂没去买菜,叫卖蔬菜的彭家芳送过来。彭家芳也是彭家村人,三十多岁,长得妖妖娆娆的,一双丹凤眼勾人魂,是男人都受不了。彭家芳听了井儿的遭遇,也是唏嘘不已,叹口气说道:“唉!这个彭小四太蠢了,害人也害自己。他要睡女人还不容易,我帮他找啊。” 三嫂说:“你帮他找?就他那个条件,谁愿意跟他。” “你以为我是做媒呢,还条件。”家芳压低声音说,“有钱就行。零售价格高,批发便宜。” “什么批发零售的?” 见三嫂不懂,彭家芳笑着说:“我卖菜说习惯了。这样说吧,你问条件好点的工人,愿不愿意找个临时夫妻,两个人租间房子过日子,知冷知热的多好。” 三嫂瞪大眼睛问:“还有这种事?” “这有什么希奇的。我这边卖菜的女人多,男人不在身边,都渴着呢。找一个放心的临时过过,比在外面乱来染上脏病强吧。这样也是对她男人负责。” 冯志刚插嘴说:“这还叫对男人负责?” “你以为她们的男人在外面老实?她们心里都明白,男人长期在外面是管不住的,只能希望他们不要乱来,更不要花钱乱来。” 志刚知道她的男人在北京卖蔬菜,做得还很大,问她:“你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吗?” “谁管得了他。随便。” “那你怎么不找一个?” 家芳向他抛一个媚眼,笑着说:“你以为我缺男人吗?那不太死心眼了。老娘可是要千挑万拣的。” 三嫂给她一巴掌,说:“你不要勾引小青年,把人家带坏了。” “哟!原来这小白脸是三嫂的小情人,那我可不敢勾引。” 三嫂又给她一巴掌:“你不要乱说。” 冯志刚的脸红了,家芳更是不依不饶:“你看他脸都红了,还不承认?” 三嫂啐她一口说:“是又怎么样。你还想抢去?” “这小伙子挺帅,要是别人的我肯定抢,你的我不敢抢。” 冯志刚听她们越说越不象话,赶紧到厨房里找事做去。 三嫂真的张罗着做介绍人,而且很快就成功了一对。冯志刚没想到,三嫂脑子还挺灵,她自己在附近农家租了一间房,然后转租给这一对临时夫妻,从中还赚了一点差价。 三嫂接着又租了一间房。这间房她不转租,留着。有谁临时找到对子,就找三嫂要钥匙,并交一点租金。这间房三嫂赚得更多。 冯志刚提醒道:“三嫂,你这事恐怕有风险。” “有什么风险?我就是做点好事,让他们不要到外面乱找女人,更不要干伤天害理的事。” “往好里想,你做的是好事。要是往坏处想,你这是违法。知道吗?” “人家是两相情愿的,不是你买我卖,怎么就违法了?” “你能保证租用房子的都不是你买我卖的?他要是把妓女带过去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警察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第19章 打击卖淫嫖娼 时间不长,果然就出了事。 出事的是大鹏。他从*里带出来一个小姐,找三嫂要了钥匙,半夜里被警察抓了起来。一问,小姐是发廓里的,两人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对不起,卖嫖娼,让单位来领人吧。警察本来是查外来人口群租群住的,该大鹏倒霉,撞上了。 警察问大鹏房子是怎么回事,大鹏说是租的。几句话一问,就把三嫂问出来了。几个警察过来把三嫂也带走了。 大志在市区有事,脱不开身,打电话回来,叫冯志刚代他去派出所交罚款领人,找一个姓郑的警察。 冯志刚找到镇派出所,郑警官正在等他。 “彭大鹏是你们工程队的?”郑警官问。 “是的。” “在你们工程队做什么工作?” “水电工。” “陈兰花呢?” “也是。”陈兰花就是三嫂。 “彭大鹏涉嫌嫖娼,陈兰花涉嫌容留嫖娼卖,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郑警官,我们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你能保证?”郑警官笑着说,“谁能保证?” “是是。”冯志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签个字,把他们领回去吧。你可是向我保证了啊,以后再也不要发生了。再发生我抓你们老板。” 志刚觉得郑警官挺和善的,听口音和王强辉有点象,恐怕也是老乡吧。他大着胆子问:“郑警官,敢问您也是安徽人?” 郑警官笑着说:“当然,我是蚌埠人。不是冲着老乡我会这么便宜你?” 回到工地,彭大志也刚好回来。他把三嫂和大鹏骂了一通,然后说:“志刚,你开车,我们请郑警官吃饭。” 他们到镇中心的天易大酒店,郑警官已经和另一名警察在包房里等着了。 “我来介绍一下。” 郑警官站起来,指着另一位警察,“这是我们所章所长。” 他又指着彭大志介绍:“所长,这位是彭经理,我的战友。” 彭大志和章所长热情握手,连声说:“章所长,非常感谢,给您添麻烦了。” 章所长说:“没关系。我们天天都要处理这种麻烦,习惯了。” 三位都是当兵出身,性格豪爽,一瓶茅台酒一分为三,几个回合就干了。大志又开了一瓶茅台,依然是一分为三。 酒到酣处,大志问道:“所长,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想请教您。” “你说。” “你们整天打击卖嫖娼,怎么越打越多呢?明知道发廓都是卖场所,为什么就取缔不了?是不作为,还是有意不为?” 章所长笑着看看郑警官,没说话。郑警官说:“我来回答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出门就不认账了。” 大志说:“你说,你说。” “大上海这么多工地,少说也有几百万民工吧?” “当然。” “这么多民工,他们的性生活怎么解决?” “管他呢,爱怎么解决怎么解决。” “当然不管他。可是,他的性问题解决不了产生的后果我们就要管了。这可是最大的隐患。” 大志明白了。冯志刚心里一动,产生了一个想法。 第20章 民工之家(1) 回到工地,志刚迫不及待地找到三嫂,说:“三嫂,我有一个想法,让你可以继续做二房东,还不会有警察来抓。” “你快说说。” “我们民工中间也有一些夫妻都在上海的,对不对?” “是啊。” “就是夫妻都很难住到一起,对吧?” “对。咱们工程队就有几个人,老婆不是卖菜就是在玩具厂上班,舍不得租房子,两口子像偷情一样,在工地上找个拐角就干那事。” “有的人家属来探亲,也没有地方住。” “是的。大志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但是不隔音,隔壁和外边好多人都猴急着要看热闹和听热闹,跟现场直播差不多,谁还能尽兴?不阳萎就很好了。” “工地那边村外有几座厂房,你知道吧?” “知道,那是以前的村办工厂,什么五金厂、粮食加工厂,现在倒闭了。” “这件事要靠大志配合。我们以工程队的名义,租下那几座厂房。” 三嫂眼前一亮:“对呀。那是废弃的厂房,租金肯定便宜。” “我们改造成单间住房,简单装修一下,统一管理,租给这些夫妻住。价格可以便宜到他们非常乐意接受。我把名字都起好了,叫‘民工之家’” “可是,我们队就那几个人夫妻在上海,来探亲的一年也没有几个,租的人会多吗?” “我们不只提供给自己的工程队,是面向所有工地。你看这周围有多少工地。我估计至少5年时间,工地只会增多不会减少。” “能行吗?这样警察就不管了?” “只要管理得当,不让乱七八糟的外人住进来,我们就是在帮警察的忙,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比如,我们规定,入住的民工必须有工地负责人的证明,这就让警察放心了。” “那临时夫妻就不能住了?” “谁还查他的结婚证,我们只认工地负责人的签名。只要把好关,不让妓女进去,警察就不会抓。” “那大志愿意吗?” “我来和他谈。” 冯志刚走进大志的房间,把想法详详细细又说了一遍。大志想了想,说:“你给了我一个启发。如果我们把这些事解决好了,不但坏事变好事,还会为我们工程队增光,甚至能成为全上海民工管理的一个样板和典型。那样咱们的工程队可就有份量了,拿工程也更方便了。” “对呀。还是你想的远。” 大志说:“咱们这样办。你是高中生,写一个具体作方案,包括怎么租厂房、怎么改造,费用是多少,还有怎么招租、怎么管理。写好交给我。咱们把这件事做到既为民工办实事,又是工程队的形象工程,还能开拓一个新的业务渠道。” 第21章 民工之家(2) 冯志刚找到村长谈租厂房的事,村长很支持,只提醒他一定要和当地村民搞好关系,不要影响他们生活。 志刚代表大志以极便宜的价格,和村里签了10年合同,租下了一栋厂房,马上就成立了一个“‘民工之家’筹备组”,彭大志任组长,冯志刚是副组长,组员只有一个人,就是三嫂。三嫂要求大志把井儿也调过来,大志痛快地答应了,反正井儿不怎么会烧饭,需要另找一个烧饭的。 大志把这事当作一件生意来做,费用由他出,给志刚和三嫂每人10%的股份,将来成立公司时,就按这个比例注册。大志的组长只是挂个名,所有的事都志刚负责,志刚带着三嫂和井儿具体落实。从设计、改造、装修到竣工,前后花费五个月时间,三个人都瘦了一圈。 筹备庆典时,大志问志刚:“你看,我们的民工之家要不要取个名字?” “大志哥,我想好了,就叫‘邻村民工之家’,你看行不行?” 大志沉吟着:“‘邻村民工之家’有什么说法吗?” “我在想,如果说我们的工地算是村庄,‘民工之家’的房主就是我们的邻村。我们把村庄带到了都市,工地就代表了外地民工的家乡,也是把我们的乡土文化带到了都市,与都市文化互相冲突和交融,我们的家乡和大上海也是邻村了。这样,形象地体现了民工与城市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预示了这种关系的未来发展趋向。你看这个说法怎么样?” “好!志刚,你太有才了。”大志高兴地和志刚开了句玩笑。 大志以邻村为名,一下子注册了两个公司:上海邻村民工之家有限公司和上海邻村建筑装修有限公司。他原来只是包工头,挂靠在别的公司下面拿工程,现在拥有自己的公司了。 “邻村民工之家”落成典礼很隆重,大志请来了一些重量级人物,包括村、镇党政领导,城建、规划、监理等部门领导,建筑公司领导和工地负责人等等。媒体也以《外地民工有了自己的家》为题作了报道。邻村民工之家和邻村建筑公司同时名扬大上海。 志刚担任邻村民工之家的经理,三嫂是副经理,井儿做行政,三个人配合得挺好。随着入住人员不断增加,又招了一个水电工、一个清洁工兼烧饭。 井儿基本恢复了,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她依然话不多,干活有条不紊。大志批准买了两台电脑,志刚和井儿各一台。 井儿做过行政前台,会用电脑,按照说明书把电脑装起来。大志不会用,说:“井儿,你教我怎么用电脑吧。” 井儿问:“你会拼音吧?” “会。” “那就用拼音打字,从打字开始学吧。” 井儿把打印好的规章制度、员工名单、房间使用动态表格等资料拿来,教志刚在电脑上输入,再帮他做一个文件夹,把名单、表格存进去。 两人紧挨着,井儿侧着头,吹气如兰,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拂到志刚脸上痒痒的。志刚不禁心猿意马,有些把持不住,他控制住自己,不敢有邪念。井儿是个纯洁的女孩子,受过伤害,他不能再伤害她。 “志刚。”三嫂人没进来,声音先进来了,“你说这两个人我怎么管?” 志刚抬起头,问她:“谁呀?” “就是水电工和清洁工。电闸坏了找不到人,卫生搞得到处都不合格,两个人一起消失、一起出现,干柴遇烈火,肯定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去了。” 水电工小赵是从工地上找的,原来只是个初中生,靠着脑子灵活,跟师傅后面学了点水电技术,身上农民习气太多,自由散漫,无视制度。清洁工是个40岁的外地妇女,自己来应聘的。两人一来就黏上了,志刚也看得出来。 “三嫂,他们俩人之间做什么事,只要不影响工作我们不管,要是影响了工作,你就找他们好好说说。农民嘛,本来就不好管。不过,如果说了不起作用,就辞退。” “我天天说他们,没用。” “那就辞退,没说的。” 三嫂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心中还不平,喘着粗气。 志刚见三嫂手里拿着一封信,问道:“三嫂,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哦,我忘了。这是镇政府汪秘书带过来的,说是要我们派人去参加一个学习班。” 志刚打开信封,他看完对三嫂说:“这是区政府办的一个人力资源培训班通知,要求一年以内注册的新办企业都要派人参加。” 三嫂问:“收费吗?” 公司传真机天天收到这种通知,都是收费很高的各类学习班,所以三嫂这样问。 “通知里说,这是个政府服务项目,不收费。” “不收费去也浪费时间。不过,要是不去人,政府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志刚笑了:“三嫂,你好象是初中毕业吧?” “是啊。我的成绩好着呢,可是爸妈不让上高中,就嫁人了。” “初中生也有学习能力了。三嫂,这个班就是花钱也应该上,何况还免费呢。这次我去学,下次就轮到你去。” 第22章 邻村模式 星期六一大早,冯志刚就赶到区委党校的教学点,正寻找教室,迎面碰上一位高个子、长头发的漂亮女子。 “史玉琴?” “冯志刚!” 正是驾校的同期学员史玉琴。 冯志刚问:“你也是参加这个人力资源培训班?” “是啊。不过我不是学习的,是给你们讲课的。” 志刚想起来,她是外资企业人力资源经理。看样子她在这个行业里还有点知名度。 在史玉琴的印象中,冯志刚就是个给老板开车的小司机,没想到他会来学习人力资源管理。 “你不做司机了?” “不做了。” “那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在驾校史玉琴就佩服冯志刚的聪明和机敏,但绝不相信这个高中生这么快就能和自己成为同行。 “我跟老板合作,创办了一个‘民工之家’。” “就是媒体报道过的那个开创先河的‘民工之家’?” “是啊。就是那个。” “报道中提到的‘民工之家’创办人彭大志,就是你老板?” “是的。” “创办这个‘民工之家’,一定是你的主意。对吧?” “对。” 史玉琴大拇指一竖:“牛。你知道你有多牛吗?” “牛吗?我真不知道。” “我把‘民工之家’作为一个案例,准备在课堂上详细解析一下,你来了正好,可以现身说法。” “这也能成案例?跟人力资源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你听过就知道了。” 上课铃响了,冯志刚赶紧跑进教室,找个后面的位子坐下。史玉琴走上讲台,那种从容自信的气质,加上高挑丰满的身材、漂亮的大眼睛和瓜子脸,让冯志刚立刻产生了信赖和仰视的感觉。 “同学们,人力资源管理的定义讲义里有,我就不讲解了。你们记住它很容易,但是,真正理解人力资源管理,就不容易了。我敢说,不是每一个人力资源经理都能真正理解其内涵。” 史玉琴语出惊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学员的心。看样子她经常讲课,也会讲课。 “简单务实地说,人力资源管理就是留住人、用好人,再提高一点就是能吸引人。要做到这些,非常不易。一个人力资源管理者可以学会所有方法和技巧,但是也未必能做到留住人、用好人、吸引人。为什么?因为所有的方法和技巧,都只是人力资源管理的外在而不是内核。” 史玉琴停顿一会,环视着课堂,观察学员的反应,享受着所有的目光都渴望地射向自己的那种感觉:“我今天给大家带来一个案例,通过这个案例,我们会形象地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人力资源管理,它的内核和最高境界是什么。不过,在讲案例前,我先请大家认识一个人。” 史玉琴对着后排的冯志刚说:“冯志刚,请你站起来和大家认识一下。” 所有的目光都射向后排,冯志刚措手不及,红着脸茫然地站起来。 “同学们,这位就是我要讲的案例的创造者,冯志刚。对不起,我还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民工之家’的经理呢还是什么职务。” 掌声哗地一下淹没了教室。 “冯志刚请坐下吧。我是想让大家和你自己知道,你做的这件事有多么了不起,连我这个人力资源管理硕士、做了十几年人力资源管理工作的人都佩服。” 史玉琴以自己的方式把“民工之家”案例讲解了一遍,然后说:“人力资源管理是企业管理的一部分,因而也是企业文化的一部分,它的最高境界,就是在文化的高度和层次上来掌握和影响人力资源状态,这样才可以让所有的技巧和方法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不过,这个案例已经超越了企业的范畴,但是从城市这个更大的概念来讲,依然属于人力资源范畴。我们可以把城市比作一个企业,把民工看作是企业职工。‘民工之家’是在打工文化和城市发展文化的层次上,达到甚至超越了城市目前对民工的管理诉求和预期要求。‘民工之家’不仅融入了城市的文化,还丰富了城市文化。” 见大家都眨着眼不明白,史玉琴说:“简单具体地讲,民工怎么管理?上海有几百万民工,如果管理不好,发生一件群体性事件就贻害无穷。但是,你有什么机制或者有多少人来看住他们?看也看不住。怎么办?用文化来服务他们、影响他们、融合他们。‘民工之家’就在开创性地尝试做这件事。” “可能冯志刚自己都不明白做这件事有多大的意义,正因如此,他的悟性和灵敏性更让人敬佩。” “现在明白人力资源管理是干什么的了吗?不是监督员工干活,或者运用职权简单地把谁安排在哪个岗位上,而是营造一种氛围,在这个氛围里的人会不由自主地情愿地做出附合企业要求的事。” 冯玉刚还是不明白。不过到第二天史玉琴讲到很多人力资源管理的具体内容后,他开始有些开窍了。 第23章 三嫂的心事 培训班就周末两天时间,冯志刚觉得大有收获,才知道要学的东西太多。 星期一上班,志刚对三嫂说:“你和井儿一定要去学,学了才知道不一样。我问过了,每个月都有这种免费培训班。” 三嫂说:“叫井儿去学吧,我学不进去了。” “那可不行。井儿可以学专一点,以行政人事为主,你和我一样,什么都要知道。什么企业管理、营销管理、财务管理,而有经济学原理等等,哪怕只知道点皮毛,对管理企业也有帮助。” “对了,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我把小赵和清洁工辞了,还要找两个人。” “找吧。有人选没有?” “我想把大鹏调过来,怎么样?” “大鹏是技术骨干,工地上离不开他,就怕大志不答应。” “你和大志说说。实在不行叫他先两边兼着,反正我们这边事不多。” “这样也好。清洁工怎么办?” “家芳昨天过来了,说她表妹可以来做。” “行啊。叫她来吧。” 彭家芳接到电话,就带着表妹来了。她表妹叫蒋红艳,蒋家村人,也是三嫂婆家的村子。蒋红艳个子不高,大概不到一米六,但身材匀称,胸部饱满。农村姑娘几乎没有胸部不发达的,或许跟吃粗粮和经常劳动有关系。她长一双和表姐一样的丹凤眼,圆圆的脸,笑起来甜甜的很可爱,没有表姐那么浪。 三嫂打量着蒋红艳,问:“多大了?” “十八。” 三嫂对家芳说:“我嫁到蒋家村时间不长就出来打工了,都没见过这姑娘。” 红艳甜甜地笑着说:“三嫂,我可见过你。你结婚的时候好漂亮,那时我还小,过家家时扮新娘,都照你的样子打扮。” 三嫂开玩笑说:“小姑娘不会说话,你的意思是三嫂现在就不漂亮了?” “不是不是。村里男人都说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农村男人议论女人,从来都不避人的,所以红艳也能听到。男人们议论的主要内容红艳没提,就是说她男人不行,她倒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没有男人滋润是不可能的,而且肯定不只一个男人。不知道他们是谁。三嫂也能猜出来他们说些什么。 红艳出去干活了,三嫂对家芳说:“你表妹一看就还是个姑娘,没有过男人,你就不怕在这里被毁了?” “不毁能成女人吗?迟早有这一天。你看好你那小情人就行,别让他做了,叫你吃醋。” “我吃啥醋?我知道你想他,让给你好了。”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真的。” “我知道你心里有数,他不喜欢我这样的,就喜欢你这样的*。” “你才是妇。” 送走家芳,三嫂真的添了心思。她上学时就比其他女同学心大,成绩也真好,在全校排前10名,女同学中第一。初三毕业考试,她的成绩可以上镇办高中,但是父母不同意她上。农村女孩子上学晚,她那年已经18岁,够法定结婚年龄,父母就作主,让她和早已订好婚约的邻村蒋家三哥结婚了。婚后第二年生下女儿。女儿5岁时,她就出来打工了。人们都以为她有三十多岁了,那是因为她烧饭时从不打扮自己,实际上她今年29岁。 三嫂的心思倒不是怕志刚毁了红艳。她喜欢志刚,觉得他身上有股农村人所缺少的干练和理性,有想法,也有魄力,将来一定会有作为。这一点她和志刚相似,所以投缘。她从见到志刚起,心里就无端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柔情,却不全像是爱情。她比志刚大十来岁,即便有爱情也很难成正果,何况她不想离开三哥。能成为情人她已经很满足了。她最关心的是志刚应该有自己的归宿。 三嫂原本想撮合志刚和井儿的,可井儿失身了,怕是志刚看不上她了。这个蒋红艳倒是满合适的,长得漂亮,性格活泼,又不像她表姐那样浪。 第24章 做媒 吃晚饭时,三嫂看志刚一眼,志刚就明白了。他俩现在有一种默契,看一眼就知道什么意思。今天三嫂的眼神里有一种柔情,是晚上想要他。 现在比以前方便多了,志刚单独住一个房间,但不知为什么,他和三嫂在一起并不多,上次还是半个月前。 三嫂等井儿睡着了,才偷偷爬起来。不知什么原因,她就是不想让井儿看见自己和志刚偷情,其实她也知道井儿心里跟明镜似的。 志刚给她留了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志刚正坐在床上看书,她把书拿开,就吻他。 志刚最喜欢三嫂的吻戏。三嫂吻遍他全身每一个角落,他也同样吻遍三嫂。三嫂已经把志刚培养成高手,每次都在被调逗得难受之极、渴望之极时,才深入进去,让她欲仙欲醉。 摸着志刚的胸肌,三嫂感到志刚比才来时强健多了,越来越有成熟男人的气息,在床上的感觉也越来越有味。她现在只迷恋志刚的身体,和全发叔几乎已经不来往了,那个工头也好久没有联系了。全发叔现在比以前更不方便,他也感觉到三嫂的热情大不如以往,本来也有自卑感,自然就来得少了。不过,如果他来了,只要有机会,三嫂还是配合的。 三嫂吻着志刚的*,说:“志刚。” “嗯?” “你该找一个女朋友了。” 志刚也吻着三嫂的*:“你不就是吗。” “我是说找个结婚的。” “那个不急。” “也该考虑了,你也不小了。男人干事业,总要有个女人知冷知热,在后面撑着。” 志刚不说话了。三嫂说:“你看新来的蒋红艳怎么样?如果合适,我给你介绍。” “三嫂,你是不想要我了吧?” “不是。我就是为你着想。” “我有了女人,就不能和你来往了。你怎么办?” “那不简单,我再找一个和你一样的小情人。” “我不许你找。” “可以啊,那你娶我吧。” “你别逼我,急了我真娶你。” 三嫂没想到,一个月不到,蒋红艳就和大鹏上床了。 她先是看到红艳的脸色这几天特别娇艳,白里透红,胸部也更饱满,像撑不住衣服似的往上长,知道她已经破身,不是了。她怀疑是志刚干的,只他有这个条件,更有这个胆。那天她检查卫生,打开一个第二天就要住人的房间,发现大鹏和红艳赤身裸体,在床上正热烈地。那小姑娘面对着门,发现三嫂开门进来了,惊叫一声,推开身上的大鹏。 大鹏扭头见是三嫂,有点恼火,说:“三嫂,你干什么。” 三嫂不满地说:“你在干什么?这可是上班时间。你们俩穿好衣服,到办公室来。” 三嫂转身走了,在办公室等他们。 两个人推推让让地进来了,三嫂问道:“你们想不想在这里干了?” 大鹏说:“三嫂,你不会为这事不要我们吧?” “为这事,我就该开除你们。知道吗?” “三嫂,你高抬贵手,我下次不干了。” 红艳也甜甜地笑着说:“三嫂,我以后上班一定好好干活,不做别的事。” “你们俩打算结婚吗?” 大鹏和红艳互相看看。大鹏说:“三嫂,你不要问这么多了,该结婚的时候一定请你吃喜糖。” “哼!我看你们也不是想结婚的样子。红艳,你本来是姑娘身子,就给了大鹏这混蛋,不亏得慌?” 红艳脸红了,扭着身子,小声说:“女人总得有这一天嘛,给谁不一样。” 三嫂知道这是家芳教的,说:“女人是迟早有这一天,可是要给你值得给的、你喜欢的人啊。你喜欢大鹏吗?连嫁都没想要嫁给他,就把什么都给他了。” 红艳不作声了。三嫂一摆手:“好了,不和你们啰嗦了,是好是歹你们自己过。记住,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你们走吧。” 两人走了出去。一边的井儿不断地打字,头都没有抬一下。 第25章 红艳辞职 在志刚的一再坚持下,三嫂才答应和井儿一起去参加人力资源培训。周六中午吃过饭,三嫂对井儿说:“井儿,下午我有急事先回去,你在这听课吧。” 井儿点点头,也不问她什么事。 三嫂知道红艳这小妮子不简单,这几天暗中注意她的动向。昨天下午,发现大鹏和红艳两人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三嫂今天中午赶回去就是想捉他们奸。她倒不是管闲事,而是不允许他们大白天在民工之家干这事,这关系到公司的形象。 红艳不住在民工之家,和现在烧饭的五婶及其助手一起住在工地上。工地上没有地方让她和大鹏做事,他们肯定会认为在民工之家方便。今天三嫂不在家,正是好时机。 三嫂回到办公室拿起钥匙,悄悄地到几个没有出租的房间外面听。认准一个房间,轻轻地把钥匙插进锁孔,慢慢把门打开一点,里面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红艳尖利的叫喊声——小妮子时的叫喊声三嫂已经熟悉了。 三嫂听了一会,猛地把门推开,大喝道:“狗男女,又让我抓住了吧!” 趴在上面的男人浑身一颤,摊在了红艳身上,头也埋在枕头上不起来。红艳被他压住了起不来,推也推不动。三嫂看他*的背影不象是大鹏,比大鹏高大壮实,走过去抓住他的头发扭过来一看,原来是全发叔。 全发叔臊得面红耳赤,赶紧爬起身穿好衣服落荒而逃。三嫂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一会儿,红艳进来了,还整理着衣服。三嫂瞪着她:“你还有什么话说?” 红艳还是甜甜地笑,说:“三嫂,我知道我不该,我辞职。” “算你识相。那东西长在你身上,你给谁日我管不着,可是不允许大白天在这里干。我办的是民工之家,不是开窑子。” 红艳不笑了:“三嫂,别说这么难听。你不是也睡了好多男人嘛。” “老娘睡再多男人,都不是卖身,不要一分钱。你敢说你不要钱吗?” 见红艳不作声了,三嫂又问:“你收他多少钱?” “50。” “挺便宜么,贱卖呀。大鹏能得多少钱?” “10块。” “这个大鹏。好了,你走吧。辞职也好,省得我开除你。和大鹏干那个营生,你也看不上这点工资了。” 红艳走了,还得找人。三嫂想,什么狗屁人力资源管理,学了也没用,照样不知道怎么去招聘和管理一个清洁工。 门卫老孙听说红艳辞职了,带着他女人过来找三嫂,推荐干清洁工。他女人这几天来探亲,和他一起住在门卫室里。孩子都成人了,家里老人身体很好,没什么事,女人如果有事干,就不回去了。 三嫂问他女人:“叫什么名字?” 老孙说:“她叫周来娣。” 三嫂冲老孙说:“我没有问你。” 接着问周来娣:“多大岁数了?” “45。” 三嫂想,这个年纪,不会再有红艳那事了。 “好吧,你就在这干吧。打扫卫生、烧饭,事不多,也累不着。” 第26章 小翠和小红 大鹏一定要请志刚吃饭。志刚明白,他是怕三嫂把他也开除了。他已经正式调到民工之家,不再兼工地的活,所以,如果三嫂开除他,他就失业了。 见推辞不掉,志刚说:“把三嫂也叫上吧。” 大鹏神秘地笑着说:“不能叫三嫂,晚上有好事。” 他们走进天易大酒店,包厢里已经坐着两个小姐,其中一个皮肤白白的、鹅蛋脸、柳叶眉的丰满女孩站起来叫道:“大哥。” 志刚看这女孩面熟:“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大哥不记得了?上次我收了你50块钱,你什么事都没干。” “哦。对,对。”志刚想起来了,她是发廊里的小姐。 大鹏说:“志刚,小翠天天念叨你,叫我带你来看她。可是你太忙了,老是找不到你。” 大鹏搂住另一个高挑点的女孩说:“这是小红,我老婆。” 小红直接把手放到了大鹏的档部:“老公,你今天可要厉害点。” “喝什么酒?”大鹏问志刚。 “不喝了吧。你知道我不能喝酒。” “那可不行。”小红放开大鹏说,“今天第一次和冯大哥吃饭,我一定要敬你酒。” “那就喝点啤酒吧。” “小姐,上啤酒。” 大鹏端起第一杯酒敬志刚,放下空杯,说:“志刚,你和三嫂打个招呼,叫她不要太和我过不去了。我差点就被她开除了。” “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没开除你就算三嫂仁慈了。” “别呀,乡里乡亲的。你就和三嫂说一下呗。” “你知道三嫂的厉害,我说了不一定有用。” “你说还能没用?谁不知道你俩的关系。”大鹏眨眨眼,坏笑着。 “好吧,我说说看。不过你不能再违反纪律了。” “当然。一定。” 小翠站起来敬志刚:“大哥,我敬你。” 志刚还没反应过来,她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了一大杯啤酒。志刚没法,跟着也喝完了杯中酒。 小红也站起来:“大哥,我也敬你一杯。” “我酒量小,不喝完,只喝一口好吗?” “大哥看不起人,和小翠就喝完,和我就喝一口?我先干了,你看着办。”咕嘟咕嘟也喝完了。 志刚没法,只好喝完。 小翠敬完大鹏,又敬志刚。志刚说:“这次少喝点吧?” 小翠不说话,咕嘟咕嘟又喝干了。 志刚看看大鹏。大鹏说:“人家女孩都喝完了,你是男人不是?” 无奈,志刚又喝完了。他想,小红马上又来了。 小红果然站起来,走到志刚身边:“大哥,跟美女喝完了,不会看我长得丑点就不喝了吧?” 志刚没想到还有这招,只得又喝完。他觉得心脏剧烈地“咚咚”撞击着胸腔,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大鹏也看出来了,对小翠说:“小翠,把大哥扶到房间去。” 大鹏在楼上订了两间客房。小翠把志刚扶进房间,放倒在床上。志刚看着眼前这张白皙的鹅蛋脸,总觉得好像认识她很久了。 小翠吃力地给志刚脱外衣:“大哥,你真的不能喝酒哇。” 志刚摇摇头:“真的不能喝。” “我给你倒杯水,醒醒酒。” 小翠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她也脱去外套,里面是露出大半个的半透明内衣。她捧着志刚的脸,问道:“大哥,你为什么对我没有兴趣?” 志刚说:“不是没有兴趣,我对你特别有兴趣。第一次看到你就感到面熟,很亲切,像是亲妹妹一样。” “那还是对我没有兴趣。到我们这里来的男人都是只干一件事,你来了,见到我又不干,就是说我对你没有吸引力。是我长得不好看吗?” 小翠失落地说着说着有了哭腔,尽力忍住才没有哭出来。 “不是。我真的是很喜欢你。”志刚想不到小翠会这样说。他想,做小姐的可能与正常人感觉不一样。你尊重她,她说你不喜欢她;你直来直去上来就要和她,才是喜欢她。 小翠还带点哭腔说:“喜欢我你今天就上我,我不要钱。” “那怎么行,不挣钱你父亲的病怎么办?” 小翠瞪着泪汪汪的眼睛看志刚,没想到只见一次面,志刚就记得她父亲有病。她没有编,父亲是真有病,卧床十几年了,都知道好不了了,只能等死,但谁都不挑明。母亲又要照顾父亲,又要种田、做家务,才40岁,头发就花白了,看上去像60岁。她在家是老大,一个弟弟才13岁,上小学4年级,不知道有没有钱让他上初中。 小翠抚摸着志刚的胸,说:“大哥,你今天一定要要我。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太失败了。” 她的手从胸部往下滑,摸到了志刚。见志刚有反应了,她从卫生间取来安全套,给志刚套上,帮助志刚进入了她体内。 小翠的前戏功夫远不如三嫂,她做这一行不需要这功夫,客人都比她主动。进入以后,志刚觉得这小姑娘像融化了一样,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了。 第27章 贵玲来了 第二天早晨,志刚回到民工之家,三嫂问:“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志刚脸一红,说:“和大鹏喝酒喝多了,回不来,在宾馆睡了。” “有小姐一起睡吧?” 志刚脸更红了,没说话。 三嫂说:“有就有吧。别不好意思,我可没有管你。” 三嫂确实不管他,心里却是酸溜溜的。昨天见他和大鹏一起出去,就知道没有好事。 桌上电话响了,三嫂拿起话筒:“喂!” “三嫂,志刚在吧?”是大志的声音。 “在。你等着。” 志刚接过话筒:“大志哥,什么事?” “你开车到火车站接一下你嫂子,她12点到。” “嫂子过来了?” “是啊。我今天有事脱不开身,你接到人就安排到民工之家先住下。” “好。” 放下电话,志刚有点慌神,偷眼瞟一下三嫂,见她没反应,心里稍安一点。 三嫂问:“大志媳妇来了?” “是啊。” “也该来了。大志刚买了一套住房,正在装修,看样子她来了就不走了。” 志刚开着民工之家新买的桑塔那去火车站,心里有点渴望见到这个使他成为男人的女人。他停好车,买了一张站台票,直接到站台上等。火车准点到站,他张望了好半天,感到车上人都快下完了,才看见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苗条的身影,穿一件月白色连衣裙,一手拎着拉杆箱、一手牵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走出车厢。 “嫂子。”志刚上去接过女人手里的拉杆箱。 “是你呀,志刚。”女人见是志刚来接她,有点意外。 “大志今天忙,叫我来替他接你。” 女人轻声说:“这个大志,就想把女人往外送。” 志刚没听清,问:“你说什么,嫂子?” “哦,没说什么。我们走吧。”女人抱起孩子,一起往站外走去。 上车坐好,志刚悄悄问:“嫂子,想过我没有?” 张贵玲见孩子面对着窗外新鲜不够,把手一下伸到志刚裆部,发现已经满满一手了,便狠狠地捏一下。 “唉哟!”志刚大叫一声,“嫂子你太狠了。” 贵玲松开手,说:“这是惩罚你。” “我做错什么了,要你这么惩罚?” “错在你几年都不知道来看我一下。” “嫂子,我怎么回得去呢。” “想回来还能没有理由?” 志刚没话说了。贵玲说的也对。这几年他都是春节回去,大志也回去,根本没机会。可是平日总能回去一趟两趟的,最多就扣点工资。他确实想过回去看她,却总犹豫着没做决定。他是怕让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给大志难堪。 见志刚不作声,贵玲说:“你现在有几个女人?” 志刚等正常了,发动了车子:“我哪里有女人。一个都没有。” “别骗我了。这几年你能熬得住?你知道我是怎么熬的?” “你恐怕也不会天天守空房吧。” “你希望我守空房吗?” “不希望。我希望天天有男人让你快乐。” “幼稚。天天有男人就是快乐了?” 三嫂一见到张贵玲,就认定她是自己的情敌。等志刚把她母子送进房间安顿好出来,三嫂悄悄地问:“她就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没错吧?” 志刚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不许你以后碰她。” “为什么?你不是不限制我吗?” “你和谁上床我都不管,就是不许和她上床。” 第28章 人力资源顾问 其实志刚根本就没有机会,大志天天晚上都回来住。三嫂的眼睛总像钉在背后似的,让志刚和贵玲说话时都觉得三嫂在一边听得见。他想,这女人的直觉真是准,贵玲是唯一有可能取代三嫂在志刚心中地位的女人。 民工之家的规模扩大了,志刚把另外两个倒闭工厂的厂房全部租了下来,员工也增加到十几个人。别看就这十几个人,让志刚和三嫂管理起来颇为头痛。三嫂勤快,每天一上班就到三个区厂转一圈,就是半天时间。她一转身,员工就偷懒。她就是看不见,也总是怀疑员工偷懒。 志刚知道自己和三嫂的管理都有问题。民工之家的员工都养成习惯了,三嫂来了拼命干活,三嫂一走就放下了。这种状况肯定不能长久。志刚想培养几个管理人员,却没有一个合适的。他想到了史玉琴,便打电话给她。史玉琴听了他介绍的情况,说:“这个星期六没有课,我到你那边去一趟。” 星期六下午,史玉琴开着她那辆红色宝马车来了。她穿一件宽松的米色衬衫,和蓝色过膝长裙,配以齐胸长发,飘飘欲仙地下了车。参观完员工之家,她提出五点建议:一,建立并完善组织机构,比如设立三个独立的主体,使三个工厂各自能独立运行;二,高层管理人员分工明确;三,迅速发现并培养中层管理人员,尽量让每个岗位有预备人员;四,完善规章制度,严格执行;五,建立企业文化,别看企业小,文化是无处不在的。 史玉琴对志刚说:“看过你这里,我对你更有信心了。我有一些长远的建议,你想不想听?” “当然想听。” “尽管现在具体管理上有很多问题,但迟早会解决。这些都是微观的,虽说细节决定成败,但不只是细节才决定成败。这句话其实是个成功的营销手段,使那本书卖得很火,但是这句话也忽悠了很多人。” “是吗?这种说法我还没听到过。” “决定成败的因素多了,我们也可以说战略决定成败、策略决定成败、人才决定成败等等,有错吗?都没错。我再举个例子:‘一杯牛奶强壮一个民族’,也是非常高明而且成功的营销手段,但是只喝牛奶就能强壮一个民族吗?显然不是。再说你的民工之家,我发现三嫂的管理就很细,什么地方都要关注到,但是她能管得过来吗?要让细节规范,就得制定这个规范;而要落实这个规范,还得要有一个有力的执行团队;而要建立并留住这个执行团队,又要有一系列的顶层设计和模式,包括未来的愿景;而要实现这一系列的设计和模式,就得有自己独特的企业文化。” “有意思。我好像有点领悟了。” “可见,企业管理是一个系统工程,必须要有顶层设计和顶层文化,在这个前提下,你把细节做好了,才能成功。我建议你在未来的几年内,把这个民工之家打造成一个经典的、规范的、可以复制的模板,然后做成连锁,以加盟的手段在全国迅速推广开,你要做的只是输出品牌和管理。这样不但你的管理轻松了,赚钱也更轻松了。” 冯志刚听得茅塞顿开。他奇怪地问:“这些已经不是人力资源范畴了,你也懂?” 史玉琴笑着说:“我干十几年人力资源了,还想干一辈子吗?再说,现在人的知识结构也要系统化、立体化了。” 志刚心中一动,说:“我请你做企业的顾问吧,好吗?人力资源顾问,也不限于人力资源,只要是你懂的都可以顾问。” “有工资吗?” “没有。但是有未来的干股收益或者连锁加盟收益分成之类的承诺。怎么样?” “我就知道你的悟性好,反应灵敏。好,我答应你,免费做你的顾问。我看好你的未来,你的承诺可要兑现哦,干股也好分成也好,都行。” 吃过晚饭,他们又谈了很久。三嫂没兴趣,早就和井儿看电视去了。史玉琴告辞的时候,一看手表,10点多了。 志刚送史玉琴下楼,史玉琴发动车子,说:“你上来,我还有事。” 志刚坐到副驾驶位子,史玉琴一踩油门,宝马车就窜出去了。开出民工之家,史玉琴往工地边一条荒僻的土路上开。志刚问:“你到哪里去?” “别问。” 开进去约一公里,史玉琴刹住车。周边一片黑暗,不远处是几个工地,黑黢黢地没有灯光。史玉琴关掉车灯,车子便被黑暗包围住了。志刚闻到史玉琴身上高档香水的味道。史玉琴转身抱住志刚就吻,舌尖直刺进志刚的咽喉。 志刚没遇见过如此单刀直入的女人,让他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直到史玉琴的舌头刺入咽喉,他便迎合上了。 第29章 小题大做 按照史玉琴的建议,志刚和三嫂商量后,决定设立人事行政部、财务部、工程部、招商部等直属部门,井儿任人事行政部经理、三嫂兼财务部经理、大鹏任工程部经理、志刚自己兼任招商部经理。三座工厂之间有距离,不好统一管理,便分成三个单位:民工一村、民工二村和民工三村,由志刚、三嫂、井儿分别兼任村长(经理),但要尽快培养合适的人来接替。 井儿带领一个文员制作了一套《员工手册》,包含了公司成立以来制订的各项制度、公司章程等内容,发给员工人手一册。要求每个员工都要熟悉《员工手册》的内容,三嫂经常抽查,突然提问,答不出来的罚款。 该做的都做了,员工的状态依然没有变化。 志刚打电话给史玉琴:“玉琴,你叫我做的我都做了,可是员工还一如既往,怎么回事?” 玉琴咯咯地笑了:“你以为企业管理就这么简单?执行更重要。你要培养所有员工的执行力,从你和三嫂开始。” “执行力?怎么培养?就是说一不二,必须执行?” “是啊。你的员工现在已经养成不良习惯了,纠正特别难,必须要下决心用重典。现在就是抓细节的时候了,要小题大做,把小事当大事抓,让小事产生大影响,员工才会有切肤之痛,把工作放进心里。” “抓什么样的小事才能产生大影响呢?” “我给你提一个细节,你肯定没有注意到。” “什么细节?” “三嫂叫什么名字?” “叫陈兰花。” “以后在公司里,包括你在内,不要叫三嫂了,要叫她的名字,或者叫陈经理。” “这多别扭。我从来没叫过她名字。” “再别扭也要改过来,这就叫小题大做。你想想,在企业里叫一个经理三嫂,给人什么感觉?不是家族企业就是作坊式企业。要让员工意识到,公司现在正规化了,制度不是玩的,只要公布了的,都是要执行的。而且在制度面前人人平等。” “你别说这细节还真难办。叫我喊陈兰花、陈经理?嘿嘿。” “嘿嘿。”玉琴学志刚傻笑的口气,惟妙惟肖,“你当然叫不出口,恐怕有时候还叫她小心肝吧?” 志刚又一次领教了女人直觉的厉害。 志刚把史玉琴的话告诉三嫂,三嫂觉得有道理:“其实新来的员工都叫我经理,只有你和老员工叫我三嫂。有时候,当着新员工面听你叫我,总觉得不自在,我看出新员工也不习惯。新员工可能还会产生距离感,认为我们是一家人,他们是外人。” 志刚若有所思:“好,我们就从称呼开始抓,叫错了罚款。我叫错了也一样罚款。” “叫错一次罚多少?” “罚五十。” 三嫂笑道:“那肯定你挨罚最多。” “是吗?你看罚下来的款子怎么处理?” “请大家吃饭,或者奖励表现好的员工。” “还是请大家吃饭吧,气氛好,钱不够咱俩补足。再说这个钱会越来越少的,奖励给个人没意思。” “好,说干就干,从现在开始你就小心了。” 志刚对井儿说:“井儿,你出个通知,以后在工作时间不允许叫家庭称呼,比如三嫂,要叫名字或者职务。违者罚款五十。” 他又问三嫂:“三嫂,你看这样成吗?” 三嫂——陈兰花向他伸出右手:“罚款五十。拿过来吧。” 志刚一拍脑袋:“认罚,认罚。” 志刚掏出皮夹,拿出100元给井儿:“这是第一笔罚款,加倍,罚100块吧。” 陈兰花对井儿说:“把第一笔罚款情况也在通知后面公布出去。” 第30章 杀鸡给猴看 史玉琴告诫志刚,从陈兰花的称呼开始抓管理,不能有丝毫放松,而且要不断加大力度,常抓不懈,使之成为企业常态。 志刚知道,要改变农民工已经深入骨髓的农民意识和作风,和风细雨不行,还要下重手,即如玉琴所说的加大力度。 陈兰花说:“在农村,老百姓最吃的一套是杀鸡给猴看。找个影响力大的人,把他开除,这样大家就服了。” 志刚问:“公司里谁的影响力最大?” 陈兰花笑着说:“你呀。” “那就开除我吧。可是我没犯大错,你没理由开除啊。” “那怎么办,开除我?我也没犯错。” “顺其自然吧。会有人犯错的。不管大错小错,反正小题大做呗。” 机会很快就有了。 陈兰花发现清洁工周来娣最近很反常,和大鹏来往密切,经常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什么,然后周来娣就消失了。她想,这大鹏不会是又在拉皮条吧?周来娣虽然看上去还算年轻,但毕竟四十多岁了,还能干这种事?有生意吗?可是,如果不是这事,大鹏还会干什么事? 她决定跟踪周来娣。这天吃午饭时,她看见大鹏又和周来娣说了什么。吃过饭没一会,周来娣上一趟洗手间,出来整整衣裙出去了。陈兰花远远地见她进了工地大门,往施工现场走去。 陈兰花走进大门时,和门卫老孙打招呼:“老孙,吃过了?” “唉,吃过了。你也吃过了?” “吃过了。那个五婶忙好了吧,我找她。” “应该还在厨房里忙着呢。” 陈兰花从厨房门口悄悄地快步走过,没让五婶看见,绕一个弯子,从工地围墙下面绕到施工现场。她已经明白周来娣肯定来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现在是夏天,中午工人们全都睡觉,施工现场不会有人的。 陈兰花趴着一个窗洞悄悄往里看,周来娣正在里面。一会儿,从门洞走进来一个男人,是瓦匠彭家有。家有三十出头,结过婚了,女人带两个孩子在彭家村,大的是女儿六岁、小的儿子才一岁。家有父母年纪大了,体力活主要靠他女人做。 彭家有一把抱住周来娣就亲,然后一双大手从衣襟下面伸进去,在周来娣的胸前乱揉乱摸。陈兰花见里面全是乱砖和土堆,不明白他们怎么干事。只见彭家有背靠墙壁,脱下裤子,把周来娣的裙子掀开,双手托住把她抱起来,直接就进去了。原来周来娣没穿,可能是来之前在卫生间里脱掉了。这个贱女人,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荡。陈兰里说。 陈兰花才知道原来站着也能。只见两个男女吭哧吭哧好一会才平息下来,家有放下周来娣,累得满头大汗。周来娣放下裙子,用手拍拍,转身就走了。两人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目的很明确,就是来的。 陈兰花回到民工之家,把大鹏叫到了办公室。 “大鹏,你和周来娣一起又干了什么事?” 大鹏一脸茫然状,装模作样地说:“没有啊。我们能做什么事,我还会和她上床吗?” “哼,你和她上没上床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介绍她和家有干那事了。” “没有。” “你不要再抵赖,我亲眼看见了,就是刚才。说,你收了多少钱?” 大鹏知道没法抵赖了,只得承认:“三十块。” “白菜价呀。你得多少?” “十块。” “生意好吗?” “还可以。” “你在老孙眼皮子底下干这缺德事,就不怕老孙知道了和你拼命?” “老孙知道。天天从他眼前过,能不知道吗。” 陈兰花无语了。 “恐怕你手里不只周来娣一个吧?” 大鹏点点头。 “知道你犯了公司哪几条规定吗?上班时间做与工作无关的事、在外面兼职做生意,还违反国家法律法规,组织卖嫖娼活动。” 大鹏有点心慌了:“你真的要开除我吗?” “谁让你撞到枪口上呢?大鹏,不要怪我和志刚心狠,我们真的不能容你了。再说,你心大,不适合打工,还是出去自己干吧。” 第31章 突破人才瓶颈 彭大鹏被开除,震慑了所有员工。公司里除了志刚、兰花、井儿,就没有人比大鹏资格老了,连他都能开除,还有谁不能?有些人混不下去,便自动离职了。其直接后果是人手严重不足,合格的人手更缺。 周六,兰花和井儿到中山西路人才市场设摊,招聘行政管理、物业管理、财务、水电维修等人员。人才已经成为邻村民工之家发展的瓶颈,兰花着急,要亲自来寻找得力的人手。 因为是周末,人才市场里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来邻村民工之家摊位前咨询的人不少。有的人问上班地点和工资条件,嫌太远了,不在市中心。愿意到这么偏的地方上班、又能接受给予的工资条件的人,其本身条件又很难达到要求。应聘管理人员的,绝大多数没有工作经验,有的还是应届大学毕业生;应聘财务的人最多,绝大多数都是应届毕业生;应聘水电工的最少,可能是因为学历低,很少来人才市场找工作。兰花坐了一天,也没有发现让她眼前一亮的人选,只带回来一百多份简历。 志刚翻看这些简历,也觉得失望,合适的太少了。他希望能招到经验丰富,比他和兰花能力强的人来管理企业。现在只能从这里面选一些出来,加以培训,看能不能称职了。 井儿通知了二十多人来面试,来了十几个,志刚亲自面试,最终选定七个人,叫井儿通知来上班。 新员工上班那天,只来了五个人。各部门都缺人,来不及培训,志刚叫兰花直接安排到岗位上。三个月试用期才过了一个月,就走掉了四个。其中两个连工资都没要,直接就不来了。 志刚无奈,又给史玉琴打电话。 玉琴说:“直接原因可能是你给的工资低了,同时薪酬结构不合理;深层次的原因是企业品牌影响力差,企业文化不足以吸引和留住员工。你也不要着急,一个企业的人才队伍是需要长期积淀的,你是新企业,碰到这些问题很正常。电话里面一时说不清楚,这样吧,周六我再过去,好好给你诊断、*方。” 周六下午,玉琴开着红色宝马车来了。 指点完井儿做薪酬方案,玉琴对志刚和兰花说:“我有一个办法,你们看行不行。” 兰花说:“你快说。” “以邻村民工之家现在的实力,想大幅度提高工资不现实,幅度小了不管用,只有剑走偏招了。你们可以专门招应届毕业生作为储备管理干部培养,先培训,然后安排到最底层干。应届生可塑性强,没有职场的不良恶习。因为只是储备管理干部,工资可以很低,但他们感觉有前景,干活会很卖力的。这样,既有人干活,又可以从中发现人才,公司的薪资开支也不会增加多少。” “好。”志刚一拍巴掌,“这个主意好。” “他们中绝大多数会坚持不到底而走掉的,流动性会很大,但你的员工队伍本来流动性就大,是不是?与其像过去那样没有结果地流动,不如这样有目的地流动,剩下的个别人就是你要的人才,你要逐步提拔他,最后重用他,给他高薪甚至股权。这种模式要长期坚持,日积月累,你会建起一个非常稳定的、忠诚的、执行力强的队伍。自己培养出的人才用起来会得心应手的,不像高薪请来的人才,可能会对企业水土不服,至少也会有个需要花大代价的磨合期。这个模式它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你将来搞连锁加盟时,需要大量培训加盟商,你自然就拥有一个很好的培训学校和培训机制,不要另起炉灶了,从这方面来算你会节约一大笔资金。” 兰花高兴地搂住玉琴的肩膀说:“玉琴,你太有才了。” 玉琴也搂住兰花说:“不过,兰花姐,你们可要兑现承诺哦。” “什么承诺?” 玉琴向志刚努努嘴,说:“什么干股呀、分成呀等等。” 兰花说:“没问题呀。就凭你的贡献,我们也应该给你回报。” 志刚说:“你忙也帮了不少,我的承诺还是空的。今天我们就拟个协议,说明你作为邻村民工之家的长年顾问,拥有10%的干股,年终照此比例分红。这事我已经跟大志说过,他答应了。怎么样?” “可以啊。” 志刚对井儿说:“你就照这个意思拟个协议,我们马上就签掉。” 第32章 大鹏创业 志刚留玉琴吃晚饭,玉琴说晚上有饭局,告辞兰花,让志刚送她下楼。 玉琴发动起车子,对志刚说:“你上来。” 志刚坐上前排,宝马车立刻蹿了出去。玉琴的驾驶技术今非昔比,连志刚都心中赞叹。这次玉琴没有往工地里开,天还没黑,工地上还热火朝天呢。她开了有十几分钟,到了乡下农田里面,放眼四周都没人,才停下车,抱住了志刚,舌头直刺他喉咙。 史玉琴边吻边用一只手熟练地把志刚的座位放倒,她便骑在了志刚身上,掀起裙子便让志刚单刀直入。志刚发现她居然没有穿。 史玉琴上衣也脱掉了,左手抓住车门上方的扶手,硕大的随着动作上下翻飞,在黑暗中浪花一样白得耀眼。志刚没想到这白领浪起来如此疯狂,他感觉这样的姿式自己可以更持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史玉琴突然间大声尖叫,声音连续而不停顿,有点像海豚音,随着她的猛烈动作而颤动,持续了好几分钟。她一口气可够长的,尖叫声最终迅速减弱停下来,史玉琴也瘫在了志刚身上。 志刚又一次领教了这白领女人的疯狂,比农村女人更浪、更直接。 大鹏没有了工作,反觉得更轻松了,索性就专干目前的营生。他手里已经有十来个女人,都是农村来的,要求不高,在工地很受欢迎。年纪大一点的,只收30元,像红艳这样年轻的,收50元。把人带走过夜,不管年纪大小,都要收100元。小翠和小红也兼在他这里做,有业务了打个电话,那边有空就过来。 本来大鹏就是想利用邻村民工之家的条件,有房间,方便,现在不让使用了,工作丢了也就无所谓。他自己在村里租了一套房子,里外三间,一间自己住,另两间再隔一下,就有了四间可以同时做生意。 谁知一个月不到,警察突然检查,现场抓住两对男女,把他这里查封了,还要罚他款。 警察要大鹏找人来担保领人,他只好给大志打电话。这次抓起来的两个民工也是大志工地上的。大志找到警官郑亮,交了点罚款,把大鹏、两个民工和两个小姐全领了出来。 已经是吃午饭时间了,大志带他们到天易大酒店,要了一个包间。 点完菜,大志问大鹏:“这次怕是血本无归了吧?” “谁说不是呢。我付了半年房租,一个月不到就让警察给查封了。” “你以为这种生意那么好做?哪一行都不好做,不但要有关系,还要讲究方法。” 大志倒是希望大鹏这生意能做下去,对稳定他的员工队伍有利。民工之家解决的是合法或者半合法的夫妻性生活问题,但那只是少数,工地上绝大多数人都不能合法解决性问题,只有靠大鹏这样的人了。 “大志哥,你看我该怎么做?” “你这本身就是非法的生意,怎么能太老实呢?首先要和警察交朋友,你才能知道什么时候会检查。” “警察会和一个开妓院的人交朋友吗?” “说你笨你还真笨。能告诉他你是开妓院的吗?” “那我说是干什么的?” “你自己想嘛。比如包工头、工地负责人都行。手下民工多,就是检查的重点,你和警察关系好了,他会关照你的。警察都明白,民工多了最难管,也不可能都中规中矩,什么没有暂住证啊、躲计划生育啊、非法同居啊太多了,要是认真起来,他们管不过来,也没有必要。他们检查主要是施压,让民工们感觉到压力,不敢太过份。你要利用警察这种心理,他的目的不是抓人,而是治安,所以他们也愿意和工地负责人搞好关系。比如,他经常向你透露检查的消息,你会帮他把民工管好,这不是皆大欢喜嘛。” 大鹏茅塞顿开,高兴地说:“大志哥,没想到做这么个不正规的生意还有这些讲究,我要向你好好学学。今天我请客,算是拜师了,以后你多指点。” 菜上来了,大鹏高兴,要了一瓶白酒给大家倒上。大志看看两个小姐,一个是红艳他认识,还有一个是小翠,他不认识。红艳活泼、机灵,善于察颜观色,一双丹凤眼和甜甜的笑容,让男人不由得不喜欢;小翠安静、乖巧,皮肤白皙,面容清丽,最吸引有文化的男人。他问大鹏:“这两个小姐形象挺好嘛,你也就只提供给民工?” “是啊。” “一次收费多少?” “50。” “太浪费人才了。你知道ktv陪唱小姐收费多少吗?最少的也有200,还只唱歌不陪睡。要陪睡还得加几倍。有的漂亮小姐,还是大学生,陪一夜要几千块。” “这么多?可是,红艳她们都不会唱歌,学历也低,不会陪客人。” “培训呀。凭这两个女孩的长相和气质,经过培训完全可以到ktv里陪唱,再告诉客人是某某大学的在校学生,保证受欢迎。大鹏啊,不管做什么生意,都要眼光高一些,看得远一些,往高端努力发展。越高端附加值就越高。” “什么是附加值?” “就是你赚的钱越多。” 红艳机灵,赶紧倒满酒,端着走到大志身边,说:“大哥,谢谢你。我敬你。你一定要把我带到ktv里去。” 红艳一饮而尽,大志也喝掉杯中酒,觉得这女孩儿真是可造之材。 第33章 创办民工子弟学校 大志寻思着开一家ktv,交给大鹏来打理。大鹏不是个好员工,但管理这种娱乐场所还真是个人才。不过,最近他手头有点紧张,还是等经济状况好一点再干。 正在这时,工地上又出了一件事。全发叔的邻居打来电话,说他12岁的小儿子在村外水库里溺水身亡,他女人伤心过度,住进了医院。全发叔回去处理丧事。一个月后,他带着女人回来了,也住进了民工之家。 这件事搞得工地上人心惶惶。民工们大都在壮年,孩子正是十来岁年纪,本来放在家里就不放心,又见全发叔儿子出了事,都担心着自己的孩子。有几个民工提出请假回去一趟,要把老婆孩子接到上海来,等暑假结束了再让他们回去。多数民工打电话叫老婆和孩子自己过来。一时间,邻村民工之家的房源更紧俏了。 大志来到民工之家,找志刚商量这事。尽管有些民工已经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了,可他们被牵扯了精力,晚上睡不好,白天干活明显注意力不集中,这样最容易出事故。没有把孩子接过来的民工,心里总惦念着,同样是注意力不集中。 “我现在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工地上出事。有时晚上做梦出事了,醒过来一身冷汗。有一次还梦见全发叔的儿子来要抓我进地狱。我带他们出来打工,受益最大的是我。我挣大钱,他们挣小钱,还让他们承受了一定的风险。我想尽量为他们减轻一点压力。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大志说。 “创办一个民工子弟学校怎么样?” 大志眼前一亮:“好啊。可是咱大老粗办学校能行吗?” “怎么不行?来上海以前,你只砌过农村的三进平房,你想到过能盖这些高楼大厦吗?现在到浦东看看,那些放到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是一流的建筑,不都是我们民工一砖一瓦地建起来的吗?我从那里走过都感到骄傲,何况是你呢。” “你说的也对。造房子我不怕和任何人比,可是办学校我心里没底。也许你行,但民工之家离不开你。” “大志哥,你真是骑着马找马。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就在你身边。” “谁?” “你老婆,张贵玲。她是高中生吧?当个民工子弟学校的校长肯定没问题。” “对呀。我怎么没想起她。她没事就在家写毛笔字,或者看小说,看得整天掉眼泪,要让她干点实事,免得老是为那些虚构的没影子的人物伤心。” “不过,这事的可行性还要论证一下。投入多少,回报怎么样,都要弄清楚。如果不赚钱,能维持还可以,不能维持,你靠工地上赚的钱填到这里可划不来了,就算你愿意也不会持久。” “论证这事就交给你了。民工之家的论证你不是做得很好嘛。” 志刚开着车走访了上海市很多民工子弟学校,发现都是民工自发的、由像大志这样的包工头创办的,而且都是以盈利为目的。人家能盈利,我们当然也能盈利。志刚再深入一调查,发现办学校的利润还不小。 志刚写的可行性调查报告非常细致。从大背景看,调查了中国民工大量涌入城市的现象还会存在多久,民工子弟学校出现的必要性、生存空间和发展前景等等;从市场需求和经营方式来看,分析了这种学校将有多长时间的生存期,盈利的模式等;从社会效应来看,创办民工子弟学校会带来怎样的社会关注度、影响力,为企业带来怎样的无形资产等;还有投资额度和回报时间,等等等等。 报告中特别强调,从现有的民工子弟学校来看,存在最大的问题是规范化、师资水平、教学理念;从学生的未来发展来看,将来只能回原籍参加高考是最大的问题。 报告的结论是:创办一个邻村民工子弟学校,可行而且非常有必要。要着眼长远,走规范化经营、高质量教学的道路,不能误人子弟。至于眼前还看不到解决办法的未来的问题,比如高考,则到未来再解决。比如,将来的政策可能会变,就近参加高考或许就解决了;还可以通过与家乡名校合作,交流师资力量,一方面培养提高自己的教师水平,另一方面请家乡名校的名师来教学,这样学生将来回去参加高考就会有把握,至少也会有了一点竞争的底气。 第34章 贵玲(1) 听说让自己创办学校,张贵玲喜出望外。她早就想出来干事了,一直没有合适的工作和比较好的想法,才在家里待到现在。 但是,办学校的费用怎么解决?启动资金至少要有100万,后面还需要追加投资。大志现在正困难,拿不出这么多资金来。 张校长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筹措资金。 还是志刚出了一个点子:大志先出50万元,再以邻村民工之家贷款50万,启动资金就出来了。至于以后的追加投资再说,到时候可能大志的资金紧张状况已经缓和了,实再不行还可以采取增加股东、吸纳投资、大家集资等办法。 大志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民工之家的经营状况非常好,贷款50万应该可以。 资金有了,就开始选址,同时办理相关手续。 贵玲没有车,也不会开车,就让志刚开车陪她办事。跑了十几个地方,最终选定了临近的一个旧乡政府大院。这个乡在撤区并乡时已经撤掉了,房产归镇政府。院里有一个三层主办公楼和两栋平房,现在平房和大部分房子被租出去了,镇政府答应负责三个月内把租户撤完。 贵玲在邻村民工之家住了三个月,就搬到大志买的公寓房里了,与民工之家不在一个区,挺远。每天办完事,志刚开车送她回家。她邀请志刚到家里坐坐,志刚总不答应,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又觉得对不起大志。他看得出来,贵玲有了大志的滋润,越发显得娇艳了。 其实他不知道,真正给予贵玲滋润的不是来上海后,而是在老家的时候。当初和志刚有了一次,她不仅没有解渴,反而激发了更强烈的。 在农村闲暇的时间太多了,没事做就胡思乱想,尤其是贵玲这样喜欢读小说的女人,想象力丰富,总是在脑子里天马行空地编织着不同的爱情故事。往往在故事达到时,男女主人公赤裸着拥在了一起,她却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世界。这是她最难受的时候。有一次在灶间坐着暇想,清醒过来时欲火难消,随手从刚洗过的蔬菜中间拿起一只茄子,不由自主地从下面放进去,立时就像放下千斤重担似的轻松愉快。她做了有一个小时才满足。这使她发现了一个好方法,虽然不是真的男人,总聊胜于无。从此她过几天就这样做一次,每次至少一个小时。现在,她已经能使自己来了。 女人最能理解女人,蔡红霞总想帮贵玲,但这种事没法帮。红霞经常叫贵玲到她家去玩,有时彭书友也在,红霞烧几个菜,三个人喝点酒。 贵玲的孩子断奶以后,逐渐可以放手让婆婆带了,红霞叫贵玲去玩得更勤。红霞喜欢打麻将,经常劝贵玲也打着玩玩,但贵玲天生反感麻将,怎么劝都不愿意。红霞在打麻将时,听麻友说镇文化站办了兴趣班,可以报名学习,什么画画、书法、拉二胡、吹笛子、跳舞等等都可以学。第二天下午贵玲来到她家,她建议贵玲去镇文化站报个名。 贵玲摇摇头说:“我除了看小说,什么爱好都没有,能学什么东西。” “不学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比如学画画,学会了你可以天天在家画画,就有事做了。” 彭书友也说:“是啊,培养一个爱好,还可以长知识,提高自己的文化素养。” 说得贵玲有点心动了。 红霞把菜端上来,四菜一汤:咸小鱼、咸鸭、炒白菜、炒扁豆、西红柿蛋汤。彭书友拿出一瓶白酒,给大家倒上。红霞先给6岁的女儿和2岁的儿子盛好饭,夹满菜让他们在一边吃,便坐过来一起喝酒。这种劣质白酒兑了很多水,他们三人每次都能喝一瓶。 刚喝几杯,有人来喊红霞去打麻将,三缺一。红霞匆匆吃一碗饭就走了。 红霞经常这样,只要有人叫她打麻将,就迫不及待地跑掉,把两个孩子交给彭书友照看,什么都不管了。 彭书友端起酒杯:“贵玲,不管她,继续喝。” “好。”贵玲一饮而尽。 一瓶酒喝完了,大半瓶都是彭书友和贵玲喝的。贵玲起身时,头一晕,差一点跌倒,彭书友赶紧扶住她。 “你进去休息一会吧。”彭书友说。 贵玲点点头,被彭书友扶着进了红霞的卧室。她心里明白,今天是红霞有意安排的。彭书友把她放到床上,脱下鞋,她一把抱住彭书友的脖子,彭书友便趴在了她身上,压得她有些痛。 彭书友起身关好门,抱住贵玲就吻。贵玲说:“你快点,外面还有孩子呢。” 两人脱掉衣服,便合为一体。自从上次和志刚,至今又一年多了,贵玲平均一年做一次爱,比不做还难受。也许是心理有负担,彭书友让她有了*,却没有达到。 第35章 贵玲(2) 从红霞家出来,贵玲并没有刚享受过的那种快乐与满足,反而觉得不安。彭书友虽然只是红霞的临时男人,但总是她的男人,如果自己占有了,红霞肯定会不高兴。再说,她对彭书友虽没有坏印象,但也没有多少好感,产生不了激情。 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她在心里说。 第二天一早,贵玲就到镇文化站去报名参加兴趣班。 一进文化站的大门,就看见一排画廊,里面展示着学员的绘画、书法和摄影作品,还有指导老师的工作照。书法老师儒雅而帅气的照片吸引了贵玲的注意。估计他有四十出头,梳着很整齐的背头,穿牛仔裤,上穿一件文化衫,正在桌面的宣纸上写一大幅草书。再看上面的介绍,老师叫李文波,镇文化站站长,也是在省里都颇有名气的书法家,获过全国大奖。她本来还不知道要学什么,当即就决定学书法。 同时学书法的只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加上贵玲三个。那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已经学一段时间了,有相当的基础,贵玲却只有在小学描红的经验。她便看两个小孩写,听老师怎样指点,或者看老师创作。 贵玲特别喜欢看老师写草书,看得出来,此时老师是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纸、笔、人三者浑然一体,老师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了全身的神经,看似在舞蹈一般。这是阳刚之舞、力量之舞,充满性感。看得贵玲砰然心动。 第一次指点贵玲,老师看她跃跃欲试的神情,说:“你要沉下心来,稳住心神,要有静气,才能最终写出我这样的狂草。没有十年以上的静气,就没有这一刻的汪洋恣肆。” 贵玲便回到家里每天临帖,周六带上自己临的作业给老师评点。起初她自己都感觉到心浮气躁,只是每天完成任务。半年以后,她渐渐感觉心态有些变化了,每天坐到桌前,不再急于马上把字写完,而是总要静坐一会,酝酿一下情绪,再提起笔享受那种书写的乐趣。她甚至发现,晚上很少像以前那样睡不着觉,也不会半夜醒来睁眼到天亮了。心一静,好像*也有所收敛。以前几乎每晚都想,现在仅每月有一两次了。 李文波老师对贵玲的悟性赞赏有加,却不支持她过早练行书,更不要说草书了,叫她只练楷书,说没有数年楷书的基础,不要想练行书。贵玲只得捺住性子,天天练楷书。 李文波的工作室墙上挂满了他写的各种字体的作品,贵玲每每在上过课后还不走,一幅一幅细细地欣赏,看不够。这些作品经常换,有的是被人买走了,有的是送人了,也有李文波自己非常满意的,取下珍藏起来。有一次,李文波见贵玲看得痴迷,说:“贵玲,你喜欢哪一幅就拿走,我送你吧。” “真的?”贵玲喜出望外。 “真的。你自己挑。” “我不挑,我想请你现场给我写一张。” 李文波看看贵玲:“行啊。你说,写什么字体、什么内容?” “我要草书,内容随便你写。” 李文波铺上一张四尺宣纸,蘸足墨汁想了一会,开始落笔。贵玲在一边看着,是一首苏东坡的词,在纸上龙飞凤舞地一点一点地显现出来: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这是苏东坡的一首蝶恋花词。写好后,李文波落上款,盖上印章。等墨迹干透,贵玲拿起来折叠好,高兴地说:“谢谢李老师。” 李文波说:“你是我的学生,送一幅字是应该的。” 贵玲问:“老师,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练草书?” 李文波看着她说:“心平静气,顺其自然。到行的时候自然行。” “你这等于没说。” 李文波笑着说:“书法就是修身养性,只要天天练下去,形成了生活习惯和心理需求,书法本身就是你所求,而不在意练什么字体了。” 说着话,天就晚了。李文波说:“我要烧晚饭了,你就在这吃饭吧。” 李文波就住在文化站里,工作室有一间内室,是他的卧室。文化站有一个厨房,李文波每天自己在煤气灶上烧饭。 贵玲说:“我来给你烧饭吧,尝尝我的手艺。” “那怎么行。” “我是你学生啊。再说,你送了我一幅字,就算我回报你吧。” 贵玲心里有个疑问,不知道李文波有没有家。她从来没有见李文波离开文化站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交往和需求,连县城都很少去。吃饭的时候,贵玲问:“老师,您家在哪里?” “我没有家。” “以前有过吗?” “有过。离婚了。” “为什么离婚呢?” “我只懂书法,不懂生活,不适合过婚姻生活。老婆嫌我没有情趣,就离婚了。” “说你没有情趣?我看你写字时就非常有情趣。” “那是你的看法。我前妻没有文化,只知道人活着要吃饭,不知道人还有别的什么需求。” “那你为什么不再找一个?” “不找了,现在这样很好。我真的不适合婚姻生活。” 贵玲砰然心动,有一种想恋爱的冲动。她非常想问一句:“你的性生活怎么解决?”却没好意思问。 第36章 贵玲(3) 此后,贵玲经常上完课还不走,留在李文波工作室里。她是真的觉得李文波很有情趣,尤其是谈起书法的神态,让她有些着迷了。 贵玲发现,李文波并不是与外界不来往,经常有些本地画家、书法家、诗人、作家和政府官员来访,贵玲便端茶倒水,这些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多看她两眼,开几句她和李文波的玩笑。 李文波喜欢喝酒,每喝必半醉,此时情绪最好,作画则龙飞凤舞而怡然自得,交谈是思维敏捷而妙语连珠。他很少有真正喝醉的时候。 但有一次李文波喝醉了。那天傍晚从县城来两个诗人,一个叫李存山,一个叫朱志能,这时候来就是喝酒的,两人像在自己家一样随便,翻箱倒柜地找酒。这两人都能侃,更能喝酒。李文波也有酒量,是不怕他们的,可这次他俩好像有预谋,总是怂恿贵玲敬李文波酒。 酒过三巡,李存山说:“学生怎么不敬老师酒?” 贵玲便敬了老师一杯酒。 朱志能说:“老师也不能托大,回敬学生一杯。” 李文波敬了贵玲。 李存山又说:“老师儒雅才高,学生美丽聪明。我敬你们俩一杯。” 两个人舌底生花、轮番劝酒,最终4个人喝掉了4瓶酒,平均每人一斤。贵玲也有点酒量,大概喝了6两酒,李文波至少喝了1斤2两。两位诗人歪歪倒倒地告辞,别有用心地叫贵玲好好照顾老师。 李文波已经走不动路了,贵玲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扶到床上躺倒,给他脱掉鞋和外套,盖上被子。 已经是夜里了,贵玲不放心,怕李文波晚上有事。孩子现在晚上和婆婆睡习惯了,她不回去倒不要紧,可是婆婆肯定会说她的。她想,明天早上从红霞家过一下,和红霞统一口径,就说是在她家住了一晚。 想好了后路,她关好门,脱掉外衣,轻轻地钻进了李文波的被窝。她也喝多了,看着李文波熟睡的脸,也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到李文波要起身,贵玲醒了,他要水喝。贵玲把准备好的一杯凉开水端过来,李文波一口气喝完,倒头又睡着了。 贵玲又给茶杯倒满开水凉着,再睡倒,却睡不着了。她抱着李文波,这个男人像孩子一样睡得很香,浑然不知自己是在一个美丽的女人的怀中。贵玲抑制不住自己了,轻轻地把李文波的内衣脱光,把自己也*,紧紧地把*的滚烫的身体贴着男人的*。她抚摸着男人,从胸前抚摸到,感觉到手中那软软的小小的东西开始有反应了,逐渐胀大,直至坚硬如铁。李文波醒了,抱紧怀中的女人,对着她的嘴,深深、深深地吻着她,这个吻很长,没有变化,自始至终都是两人的舌头紧紧地互吸着不分开,贵玲差一点窒息。 贵玲早就受不了,想让男人进入她,可当这个吻开始后,她开始享受它了。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吻中融化了,与这个男人融为一体。她从来没有这样长久而不变地吻过,也从来没有这们享受过吻的快乐。 他们好像是有过无数次的老情人一样,默契地同时结束接吻,男人进入了贵玲早已迎合着的体内。贵玲感到自己的身体飘起来了,如在空中悬浮着,云朵托着她很安全、很温暖、很浪漫 李文波压住贵玲,开始扭动。贵玲觉得他的扭动很熟悉,像是在写字,那样投入忘我、神魂交融、挥洒自如 贵玲终于享受到自己希望的浪漫而美好的。她每周去学习,都要和李文波做一次或两次,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只是很少在李文波那里过夜了,要过夜则必须事先想好措施,让婆婆不怀疑。这很难,因为第一次在外过夜,婆婆就不是怀疑、而是相信她在外面和男人过的,闹得很长时间婆媳间都不和谐。尽管如此,贵玲也感到幸福和满足。她都不敢想象,这几年在乡下的日子,如果没有李文波该是怎样的不堪。 第37章 贵玲(4) 大志打电话回来,说在上海买好房子了,叫贵玲到上海长住下去。这是他俩长期以来所盼望的,但贵玲却有些魂不守舍,不想离开了。还没有到周末,她等不及了,便想到文化站去找李文波商量。她想,如果李文波说一句你不要去,就不去,至少要拖一段时间再说。 正巧第二天逢每月一次的大集,贵玲对婆婆说去赶集买些东西。农村赶集都习惯起早,贵玲7点就到文化站门口了,才想起李文波喜欢晚起。他晚上不是来朋友畅谈就是写字到深夜,睡得晚,所以起得也晚。 贵玲从来没有在周六以外的时间来找李文波,她想给李文波一个惊喜,一路上走着心里都充满了,想象着钻进李文波被窝里的情景。但现在太早了,她不想打扰李文波的睡眠,就到集上先转了一圈。集市上热闹非凡,赶集的人摩肩擦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集市上买卖的已经不全是农产品了,现在至少有一半是从发达城市贩来的工业消费品,甚至还有从国外进口的产品。贵玲对这些都没兴趣,只感到身体充满了渴望。兜一圈回到文化站,一看表,也才8点钟。 贵玲在文化站院内等了一会,李文波工作室的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的女人,贵玲认识,是县城有名的画家吴丹。她心中一阵刺痛,才知道李文波还有别的女人,看样子还不只一个。 看着吴丹把门掩上,独自走了,贵玲知道李文波还在睡觉。她的被一盆凉水浇灭了。她原本也想过,李文波没有家庭,以他的才气、名气和人气,应该不会缺女人。她觉得这很正常,她没有权利过问人家这事,也不想过问。可是,真的亲眼看到一个年轻漂亮而且有才气的女人从他房间里出来,高挺着胸脯,明显地昨天晚上享受了滋润,她却不由自主地嫉妒了。 贵玲转身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她对这个男人真的动了感情。 久别胜新婚。到上海以后,大志当然也给了贵玲滋润,然而,大志越来越忙,每天回家很晚,有时到家天都快亮了,所以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要是没有过李文波,她会对现状满意的,可现在她反而不满足了。她猜大志在外面肯定有女人,但没有证据,乱猜疑也毫无意义,再说大志对这个家还是很上心的,对贵玲和孩子也很好。 贵玲对志刚的印象一直很好。刚成为留守女人时,如果不是碰上志刚,她不会轻易找情人的。当时见志刚年轻,没见过女人,估计容易上手,就壮了点胆子。但主要还是感觉志刚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讲不出来,她就是喜欢这种气质。后来认识了李文波,觉得和志刚的气质虽不同,也有相通之处,心想,可能是那种文人气吧。志刚只是高中生,但应该是读了不少书的。 然而,来上海有大半年了,却没和志刚幽会过一次,她不禁有些失落。志刚有女人,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志刚有意无意地回避她,她也知道是因为在大志身边,要更谨慎。但她已经被李文波开发出来的激情,见到志刚就无法抑制。 创办民工子弟学校真是天赐良机,贵玲不想错失。但是,怎样才能让志刚不要回避她呢? 志刚其实也在烦恼。他和兰花之间现在有点像老夫老妻,十天半个月不在一起很正常,在一起了依然是激情澎湃。可是,现在兰花把三哥和孩子也接过来了,使他有两个月没有碰女人。他本以为自己不缺女人,却发现原来一直是只有兰花一个女人,对其他女人很难产生兴趣。就是与史玉琴,也只是有机会了车震一次,没机会也不刻意约会。 贵玲是志刚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最喜欢的女人。见不到贵玲就算了,可现在天天要见她,而且是两个人经常一起在车上,使他心里很矛盾。 第38章 三哥和三嫂 兰花把男人和女儿接过来,也是因为全发儿子出事以后不放心,加上这边创办了学校,女儿正好到了上学的年龄。她心里还隐藏着一个想法,就是对男人好一点。她不在身边,三哥竖不起来的毛病就无法治疗。再说,志刚说那是心理原因,离开越久心理上压力也就越大。两人在一起久了,天天耳鬓厮磨,或许自然就会好了。 三哥的工作好安排,就在邻村民工之家当门卫。三哥原本就是个精壮的汉子,刚结婚的时候,兰花对他在床上的劲头非常迷恋,几乎天天要做一次两次。有时候两人一起下地干活,三哥劲头来了,就迫不及待地一定要马上和她来一次,他们便就近找草深的地方,在蓝天下酣畅淋漓地享受对方。三哥家的田多数在山坡上,周边草多且深,有大半个人高,两个人躺在草里,别人从身边过都不容易发现。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两人*着搂在一起,屏住呼吸,听着人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至远渐渐消失,快乐地互相笑着对视。有时听着人家说话或者哼着小调。如果有单身男人走过,三哥就笑着看兰花,用目光把她的*从上扫到下,意思是这个男人可以让你来享受;如果有女人走过,兰花就点着三哥的鼻子,意思是你拣到便宜了,这个女人给你了。这种玩笑开过后,他们一定会马上再一次,兰花会再一次,比前一次还持久。 现在回想起来,兰花依然感到温馨和享受。可是现在三哥成这样了,兰花觉得自己有责任让他恢复雄风,也认为他能够恢复。 三哥总觉得对不起兰花。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兰花刚到三十,正是女人最需要的年龄,他却无法让她享受到。他想到过离婚,也知道兰花不会离的。他希望兰花在外面有情人,以弥补他的缺陷。可兰花有没有情人,他也不好问。 到上海一个多月了,兰花几乎天天晚上都和三哥努力尝试,却没有一次成功。每次都把兰花惹得欲火难忍,三哥便用手帮忙。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自卑,觉得对不起兰花。这天晚上帮兰花平复欲火之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三哥忍不住了,说:“兰花,我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别的男人,我要你现在一定要找一个男人。不要再把我当男人了。要不我太对不起你了。” 兰花含着泪水,把自己*的身子紧紧贴住三哥的*说:“三哥,我也不瞒你,我有男人,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不知道我是多想你能恢复,像在山坡上那样,让你在我身体里面不动,听有人从身边走过。一想起来我就心痒难忍,就想要你。” 三哥感到松了一口气:“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既然我没有能力,你就有权利这样。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只要你想要的,我就想方设法地满足你。” 兰花抚摸着三哥的前胸和腹部,轻轻捋着黑黑的丛林,把玩着柔软的那条东西,幽幽地说:“你不行了我也喜欢你。你不在意我就全告诉你。这几年我经历过不少男人,没有一个人让我像在山坡上和你那样快活。真的,差太远了。你曾经是一个多么强有力的男人,你知道吗?哪怕以后再也不行了,我也会为那时候的你而满足。” “但是我不想让你难受,你现在和以后还应该享受到快乐。” “我现在就快乐。真的。” 两人聊着都放松了,似乎不再是最紧要的事,他们都欣赏对方、理解对方,这就够了。 说话的时候,兰花的左手习惯性地一直在三哥的下面把玩。说着说着,她感觉到手里有动静了,那玩意渐渐地充满了她的小手,知道三哥有反应了。她不动声色,依然和三哥聊着话题。这种情况有过多次,她只要一告诉三哥,手中满满的感觉就会马上消退。 但是今天不一样,手中的感觉在不断地膨胀,她想:“难道今天行了?” 或许是她告诉了三哥自己没有缺男人,使三哥的内疚感减轻了,心态也放松了,他真的起来了。兰花也不多说,直接就让他进入身体。一进入女人身体,三哥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快乐,这时他想疲软都来不及反应,因为兰花先动了起来。 三哥缺一只胳膊,兰花动作更主动。三哥一只胳膊紧紧地抱住妻子,胸紧贴着挤压她的,这种挤压是三哥独特的风格,即便缺一只胳膊也依然有力,让兰花似乎又回到了山坡上,在蓝天下,阳光照射着两人身上流淌的汗水。兰花觉得三哥成为阳光和空气,紧紧地裹住自己,抚遍自己全身,而自己则在阳光下敞开了身体的全部,让阳光从体外流淌到体内,流进血液中 不期而至。 第39章 大鹏又闯祸了 大鹏的生意越做越好,手下已经有了60多个小姐,远近工地上的民工都知道他,整天电话不断。他考虑着像大志说的那样改变客户结构,提高盈利空间。红艳和小红整天在他耳边聒噪,想叫大志带他们到ktv里去做,可是大志一直忙,没有时间。 精明的红艳早就想摆脱大鹏了。她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从客人对她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她从来不缺生意,大鹏已经把她和小翠、小红的价格提升到100元一次,过夜300元,客户群体已经不是普通的民工了,而是工长以上收入较高的民工头头。她还经常向客人额外要点小费,并承诺下次优先照顾这个客人,一般客人都会答应。有时候她瞒着大鹏私下接活,所有的钱就是自己的了。但是,自从上次大志夸她和小翠,她就感到自己委屈了,在大鹏手下赚不到大钱。她想着如果进不了ktv,就自己当妈咪,带领一帮小姐单干。 事情就坏在红艳瞒着大鹏私下接活。那天大鹏安排她去接待附近一个工地上的民工头,她自己已经私下接了一个活,晚上没时间,就偷偷安排一个要好的小姐妹去了,正好那个小姐妹没有生意。谁知那个小姐妹被客人睡了却不给钱,客人还找大鹏算账,说是指名要红艳去,怎么换了人。 大鹏没想到红艳和他来这一手。他早就怀疑红艳瞒着他偷偷地接活,苦于没有证据,也没有想出更好的管理办法,这次红艳事情被戳穿了,他想趁机整顿一下,否则这些小姐就可能会跑光了。他把红艳找来臭骂一顿,威胁说再这样下去就不要她了。 这招对红艳还起作用。红艳羽翼未丰,还没有公开与大鹏叫板的实力。大鹏这几年生意做得好,主要是因为他基本上把附近的民工市场给垄断了,民工不通过他很难叫到小姐,就是叫到也必须要给他抽成。红艳低头认错了,保证再也不私下接活。大鹏也提拔红艳当了10个小姐的头,以示安慰。 大鹏一直没有提拔红艳,就是看她有野心,不敢重用。他最宠爱的小红早就管20个小姐了,这样自己就很少出台,除非重要的客人点名要她,价钱也高了数倍,碰上有钱的大客户甚至不亚于ktv小姐出台的价格。大鹏不知道这样反而更助长了红艳的外心和野心,现在给一个小头头当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红艳手里有了10个小姐,接私活反而更加方便。她可以自己接活,但必须向大鹏报告,并上交部分费用。红艳总能每天都瞒报几个名额。她对上次找大鹏告状的那个客户耿耿于怀,此后就再也不亲自出他的台,每次都安排其他姐妹去。那人是个工段长,叫于祥彬,工资比普通民工高得多,所以总挑红艳、小翠这样价格高的小姐,而红艳每次安排的都不是好的,虽然价钱低,他却总是不满意,干脆不叫红艳安排小姐了,每次直接打电话给大鹏,让他安排小翠或者小红去。 于祥彬这样做,红艳又不高兴了,因为这一片本来就是红艳这个小组的领地。红艳在另一个工地上有个老客户,也是工段长,叫李成。他只点红艳一人,而且每次都额外给钱,红艳也愿意出他的台。红艳把于祥彬与她作对的事告诉李成,叫李成想办法教训一下于祥彬。李成带了两个人跟踪于祥彬,趁他晚上落单的时候,在工地外面把他打了一顿。 李成做事不谨慎,让于祥彬认出来是他干的。于祥彬回去招集十几名工友找李成算帐,一场冲突就发生了。双方共有四五十人卷入冲突,打得血肉横飞,直至有人报警,大批警察赶到现场,抓了几个打红眼的人才制止住。警察把几个人带回派出所审问,首犯于祥彬和李成被指认出来,接着审问这两人,一个覆盖建筑工地的大型卖团伙意外地浮出了水面。大鹏在劫难逃了。 第40章 大志遇到困难(1) 大鹏出事了,大志和志刚不能坐视不管。这一次听说很难善了,肯定要判刑,就看能不能少判几年。 好在打架事件与大鹏没有直接关系,没有造成人命,也没有太重的伤,最重的是有一个人断了胳膊。大志和志刚四处打点,找关系跑门路,半年以后判决下来,判两年徒刑,监外执行。于祥彬和李成也是判两年,却没有监外执行。 这次事件虽然没有牵涉到大志的工地,实际上也影响到了他的工地。卖活动被制止了,至少有半年时间不能恢复,民工们的性要求没有地方解决,就想方设法地找其他门路,比如*就是一个选择,还有的到远处工地去找小姐。这样精力分散了,工作效率明显下降。大志还担心这些民工一到晚间就到处乱跑,像发情的野狗一样见到女人就眼热,会做出类似于*的不轨事件。 大志好像从此开始走霉运了。工程越来越难接,好不容易中标一个,还要交保证金、带资施工。已经是下半年了,大志有三个工地同时开工,垫进去好几百万元周转金了,还欠了材料供应商几百万元。必须要在年底以前结算工程款,还掉材料费后,还要留下至少150万元发工资。 大志有一个老客户,叫王静波,有些政府门路,专门介绍业务并从中拿中介费,每年都要给大志介绍好几笔业务。最近王静波又介绍了一个业务,大志已经中标了,30万元保证金也打过去,却迟迟不见动静。大志原也不急,因为三个工地正在施工,目前还抽不出人力财力来做这个工程。直到有一个工程接近尾声了,大志才给王静波打电话摧他。王静波说在外地出差,等他回来再说。过了一个礼拜,大志再给王静波打电话,却关机了。他觉得有些不妙,直接给发包单位老板打电话,对方说他并没有中标,而是另一个公司中标了,工程早已开工。 大志知道上当了。今年从年初开始,就时有耳闻工程骗子的事,却没想到自己能碰上,而且还是一个放心的老客户骗了他。 30万元损失能承受,可一个队伍眼看着就没有活干了,就算他工资照发,人心也会不稳,队伍还是要散。这支队伍一散,另外两支队伍就会发生连锁反应,危险就大了。如果民工们怀疑他支持不住,提前向他要全年工资,他就完了。 最关键是要马上找到一个工程来做。按照以往的做法,他会同时投好几个标,并跟踪几个项目,这个不中还有备用的,可是今年招标的项目特别少,僧多粥少,竞争就越发激烈,大志发现年底以前已经无法再找到项目了。就是说,自己三支队伍中的一个有可能会因没活干而散掉,并且影响到其他两支队伍。 找不到工程,就要想办法来找钱,稳定队伍。虽然一个工程快结束了,可是最早也得到年底才能结到款。贷款吧,从来没有办过,没有门路,也没有抵押物,那几台工程机械本身就是贷款买的,还没有还清呢,不能抵押。邻村民工之家已经贷50万元办学校了。大志一筹莫展。 没办法,只有找志刚商量了。虽然大志每次碰到问题都与志刚商量,而且每次志刚都能想出好点子来,但是这次大志自己都不相信志刚会有什么办法。 志刚果然也犯难了。他每天看新闻,了解国际国内的情况,最近美国的金融机构好象出现问题了,而且有逐渐漫延的趋势,全球的经济形势堪忧。这个时候企业出现了资金问题,就有可能是灾难性的,因为不能指望未来的多少个月来解决资金问题,情况只能更坏。但是现在大志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便要退,也必须先把资金问题解决掉。 第41章 大志遇到困难(2) 与志刚商量未果,大志破天荒地没有在外面吃饭,直接回到家里。 贵玲见他苦恼的样子,问道:“碰到什么难事了?” 大志摇摇头,把包往沙发上一扔,的坐了下来。 贵玲知道不是小事,因为大志很少这样,从来都是一副志得意满的自信模样。 “你说呀,碰上什么事了?再大的事都会有办法的。” 大志疲惫地说:“这次恐怕是没有办法了。” 大志把情况和贵玲说了,贵玲也傻眼了。怎么办?已经是千钧一发了,过不了这一关,大志就会破产,一夜间再回到从前,甚至还不如从前,至少那时没有这么多债务。 贵玲想了想,说:“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 “把你的邻村民工之家和邻村民工子弟学校的股份卖掉。” 大志之所以没有想到这一招,是因为他非常看重这两个企业,甚至比他的建筑工程公司还看重。他设想过,将来这两个公司会有大发展的,那时就不做工程了,专做这两方面业务。如果把这两个公司的股份卖掉,等于是出卖未来而救活现在。但是,如果现在支撑不下去,怎么会有未来呢?只有先活下去,再看未来了。 然而,还有一个问题是,现在经济形势虽然依然处于上升势头,但已经有人对投资非常谨慎了,谁愿意来买这两个企业的股份?即便愿意买,能出什么价格呢? 大志一夜没有睡着,睁着眼睛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他的思维已经乱了。他在黑暗中听着妻子睡梦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觉得对不起她。让她在农村苦熬了五六年,等于守五六年活寡。而这五六年自己在上海虽然也辛苦,但不缺吃喝、不缺女人,也不像工人那样劳累。好不容易把她接到上海过上了有房有车的好日子,却很快又要失去了。 他现在理解了前不久跳楼自杀的一个建筑公司老板。这个老板姓马,和大志很熟悉,虽然不是朋友,互相间也是悻悻相惜的。听说他因为资金链断裂而自杀,大志觉得不值,不相信能有什么过不了的关,以至于选择这条路。自己马上面临的情况和他一样,真到了那一天,或许自杀是最佳选择:逼到眼前的材料款不要再付了,遥不可及的工程款也不要天天去无望地去摧了,也不要天天面对民工们那可怜、忧伤、愤怒的眼神了,家人也不必为他所欠下的一切而担心了。 早晨起来,大志不吃早饭就走了。他还要积极想办法,他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再说还没到那一步呢。 志刚意识到了大志现在面临的局势有多危险,他也在积极地想办法。他打电话给史玉琴,问她有没有办法筹到钱,或者帮忙贷到款。玉琴说:“办法有,就不知你和大志愿不原意。” “你说。” “把邻村民工之家和民工子弟学校的股份卖掉。” “我就知道你会打这个主意。你买吗?” “我倒是想买,可是没钱。我介绍几个人和你谈吧。” “那可太好了,你一定要帮这个忙,否则我大志哥就完了。” “你对大志还挺仗义的嘛。” “我不帮他帮谁。刚到上海我就投奔他的,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 “好,你等我电话吧。” 志刚立刻打电话给大志:“大志哥,我找了几个人来谈收购民工之家和民工子弟小学,等联系好了打你电话。” “太好了!志刚,你一定要帮我度过难关,我不会忘记你的。” “咱们兄弟就不要见外了。我只要能做到,一定会尽力的。” 第42章 到史玉琴公司 第二天,史玉琴就陪一个吴总来洽谈收购事宜。这是一个做服装外贸生意的老板,他参观了临村民工之家,觉得满意,但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收购全部股份,如果只出售大志的股份就免谈。 志刚问:“吴总,彭总的股份占了80%,几乎就是全部股份了。” 吴总转身问:“还有20%是你的?” 志刚指着兰花说:“是我们俩的。” “你们不愿意卖?” “我们当然不想卖。这个民工之家是我们一手创办的,如果我俩的股份再卖掉,就和我们一点关系没有了。” “这正是我想全部收购的原因。我不想以后做什么事还要开董事会商量。” 志刚问:“吴总,你收购下来以后想怎么做?” 吴总说:“我想把总部迁过来,同时再开一个工厂。” “那就是说,民工之家就不存在了?” “当然。” “那我更不同意卖了。我们出售民工之家和子弟学校有两个条件:一是收购以后不要改变,还是做民工之家和学校;二是现有的骨干员工除了我都要保留。” 史玉琴带了好几个人来洽谈收购事宜,都没有谈拢。大志眼看不好卖,心里更着急。这是他目前走出困境的唯一希望了。 志刚也着急,但他不愿意放弃底线。如果让民工之家和子弟学校解散,这些孩子就不得不再回到老家读书,他们的父母也没法再打工了,只好和他们一起回去,这样连生计都成问题了。就拿三嫂兰花来说,她和三哥的工作都会失去,回去能干什么?虽然兰花有一点股份,卖掉后有个几十万,可如果没有工作,迟早会花完的。 志刚决定亲自上门去找史玉琴,和她好好商议一下。玉琴是本地人,熟人多,门路广,肯定还有更好的办法。 史玉琴自己办了一个人力资源资询公司,从事培训、中介和人力资源外包等业务。志刚第一次到她的公司,一进门就感觉其正规化和管理水平远非自己的民工之家所比。论实力,玉琴不会比大志强,但开出公司来却使人感觉她相当有实力。 玉琴的办公室布置简洁大方,又细腻温馨。敞开式书橱,写字台像现代化钢结构建筑似的,通透明了,看不出有抽屉,桌面放一台笔记本电脑。她身后墙上有一幅草书,上写:道法自然。志刚看这幅字的落款,是上海的一个名家。他见得多了,上海的企业家也好收藏者也好,都喜欢本地名家的字画,而不喜欢要外地的,所以本地名家作品的价格非常高。 玉琴赞成志刚对民工之家和子弟学校坚持的底线,她原本对这两个项目就非常赞赏,如果有钱,她一定会买下来。 玉琴说:“现在很多企业都碰到了困难,尤其是我接触比较多的外向型企业,主要是美国的金融界出问题了,影响到了全球相关的行业,恐怕雷曼兄弟银行都要破产了。” “是啊,看样子现在的困难是国际性的。舍民工之家和学校而保工程队,也是没有办法。按说,应该保民工之家和学校,这是有前途的好项目。但正因如此,才会有人买。” “现在我只能多联系一些老板,还要找经济状况受冲击不大的、而且有见识的人,他要有看好这两个项目的眼光。” “我知道这很不容易,但你一定要帮上忙。大志没有别的活路了。” “你放心,我会的。我不仅是要帮你和大志,还是要保住这两个好项目,它们对于上海的未来和外地来户创业打工者的意义远高于救活大志的企业。” “我先谢谢你了。” 玉琴甩一下她的披肩长发,目光有些暧昧地看着志刚,笑着问:“你怎么谢我?” 志刚心领神会:“你说怎么谢都行。大不了我献身就是,豁出去了。” “唉哟,看来你还吃亏了?行,下次我付你钱。一次要多少?” “我怎么每次见到你都有被的感觉。” “那是你的福气。别人想被我还不愿意施暴呢。” 第43章 被强暴的感觉 员工都下班走了,玉琴说:“晚上请你吃饭。喜欢吃什么?” “除了上海菜,我什么都吃。” “不喜欢吃甜的?” “不是。真是甜的东西我也不排斥,比如糖果,该是甜的东西当然要甜了。可是把菜烧成甜的,那种又甜又咸说不清理还乱的味道我吃不来。” “你的口味还泾渭分明嘛。现在是大合作、大融合时代,全世界都如此,所有的界限都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分不清。你落伍了。” 志刚苦笑道:“我不是落伍,我是从来就没跟上过。” 他们走出办公室,玉琴关掉所有的灯,最后关掉电源,锁上门。走进电梯,玉琴按了地下2层车库,说:“你不要开车了,我介绍你认识一个人,他会和你喝酒的。晚上我送你回去。” “那我的车怎么办?” “你不能明天再来取?要不在酒店订个房间住一夜,反正没人管你。” 见志刚不说话了,玉琴看看他,问:“你那个三嫂不会管你吧?” “那怎么可能。” 电梯到了地下2层,他们走出电梯,玉琴带志刚走到一个角落,只能停一辆车。玉琴说:“这是我的专用车位,好不容易搞到的。” 志刚看看她的红色宝马车,车位一边靠墙,一边有一根方型粗柱子,说:“这个位置有什么好,倒车都不方便。” “好不好等一会你就知道了。上车吧。” 上了车,玉琴依然是没有任何先兆地抱住志刚就吻,舌尖直刺他的喉咙。志刚这才明白,原来这个车位的妙处在这里。玉琴的车窗膜颜色很深,车头对里停车,外面人就看不见里面了,里面却能看见外面。在车里时,无论车子怎样晃动,在其他车位都看不见,除非正好一辆车从前面过,那时只要动作稍停一下让车过去就行了。 和玉琴,志刚永远是被动的。玉琴一边吻一边把自己的上衣脱光,再把志刚*,掀开裙子,直接就让志刚进入。志刚这次看见了她的表情,那是充分享受的一张洁白美丽的女人的脸,微张着嘴,眼睛似闭非闭着,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目光透露出一种柔情、一种狂热、一种爱。当那鲜红的有点扭曲的嘴里发出海豚音时,那张脸陶醉了,因陶醉而更美丽,一种毫不设防、让自己完全开放的美丽。 志刚被感染了,也被感动了,他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这个扭动的美丽女人的身体,这个尤物。他才知道,女人原来还有这种美丽 玉琴发动车子时,志刚看她鼻尖上还有细密的汗珠,说:“你喜欢这样。对吧?” 玉琴问:“喜欢什么?” “喜欢在车里。其实刚才完全可以在你办公室里做的。” “对。我喜欢在车里,觉得这样更快乐。你快乐吗?” “今天第一次感到快乐。” “我也感觉到了,你今天和前几次反应不一样,你享受到了快乐。以前和我做你只是有*,没有快乐。对吧?” “太对了。”志刚没想到玉琴对还有这么细腻而深刻的感觉和认识。他真切地体会到,*是上的,短暂而外在;快乐是心灵里的,绵长而深厚。 玉琴把车停到小吃一条街外面,两人步行进去。这条街有几里路长,两边全是夜市大排挡。志刚喜欢这种环境,在这里吃饭自在、亲密、融洽,比任何高档酒店都感觉更好。 玉琴说:“他已经到了。” “谁?” “我说介绍你认识的朋友,忘了?” 志刚看前面一张空桌边坐了一个年轻男人,正朝这边招手。他远远地觉得有点像是熟人,却又肯定不是身边的人。 走到跟前,志刚大吃一惊:“王强辉!” “冯志刚!”王强辉也大吃一惊。 王强辉站起来,和志刚紧紧地拥抱,勒得志刚有点呼吸困难。志刚说:“我以为这辈子看不到你了。” 王强辉说:“我可不这样看。我坚信一定会再见到你。这不今天就见到了,比我预想的要早得多。” 玉琴惊喜地说:“原来你们认识?” 志刚说:“岂只是认识。他是我的恩人。” 玉琴说:“看来是多此一举了。我还想介绍你们认识呢。” 志刚说:“你没错啊。你不介绍,我和他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根本就见不到面。” 王强辉说:“快坐下。坐下来慢慢说。老板,来两瓶好酒。” 第44章 王强辉的事业 排档老板走过来,问:“老板,请问你要什么酒?” 志刚听着有点别扭,不禁笑起来。他们互相都称对方是老板,也不知道谁真是老板。 王强辉问:“你这里最好的酒是什么?” “古井原浆酒,新出的产品。” “为什么叫原浆酒?” “就是纯酿造,不是勾兑的。” “好。那就来两瓶。” 志刚赶紧制止:“一瓶就够了。” “不行。两瓶,全部打开。” 排档老板把两瓶古井原浆酒打开,王强辉拿过来,往志刚和自己面前各放一瓶。志刚吃惊地问:“你让我喝一瓶?” “当然。咱俩一人一瓶。” “不行不行。我最多只喝过半斤。” “不行也行。凭咱俩的生死之交,又是久别重逢,今天酒不喝完就不走。” 志刚求助地看看玉琴。玉琴抿嘴笑道:“你必须喝。他不会善罢干休的。” “那我尽量吧。” 王强辉叫老板拿两只玻璃杯子,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酒,约有一两半,对志刚说:“你也倒这么多。咱俩几年不见,为庆祝重逢,我们先干一杯。” 志刚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一口喝干了。志刚无奈,也一口喝干。 王强辉又倒了小半杯,志刚赶紧说:“王哥,慢一点喝,要不我马上就醉了。” “好好,慢点喝吧。这次咱们三个人喝,玉琴喝水,想喝多少喝多少,就看友情深与浅。” 说完,他一口又喝完了。 见志刚为难,玉琴笑着说:“你不要管他,少喝点吧。” 志刚咬咬牙,也一口喝完。 三两白酒下肚,又喝得这么猛,志刚已经多了。玉琴见志刚真的不能喝,便拿过他的那瓶酒,往自己酒杯里倒:“看你是完不成任务了。今天我也不开车了,帮你喝点。” 王强辉说:“那不行,你也要帮我喝。” “行。没问题。”玉琴拿过王强辉的酒瓶,也倒了一点。她的酒杯倒满了。 这时,志刚才想起提出心中的疑问,对玉琴说:“还没有告诉我,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玉琴说:“怎么认识的说来话长,就不说了。现在他是我公司的大股东,我的老板。” “是吗?”志刚对王强辉说,“王哥这几年发达了?” 王强辉说:“没发达,只赚了一点小钱,交了几个朋友。” 玉琴说:“强辉现在可是个创意大师。上海最早的文化创意园叫8号桥,你知道吧?” 志刚点点头。 “强辉做的几个创意园区比8号桥还早,只是那时还没有这个说法,不叫创意园区,但性质是一样的。” “哦?”志刚来了兴趣,“那你快说说,他是怎么做的。” “他有一个本事,就是人家做不下去的项目,甚至做死了的项目,他接手以后就能做活。他是上海最早租厂房、然后将其改造成创业园区的人之一,他的创意随处可见。比如,保留工厂车间的原始状态,那种历史厚重感和工业文明的沧桑感就出来了,还省下了装修的钱。再比如,工厂的电梯是货梯,太大了,他就在里面放上一对沙发,再挂一幅画,这就有感觉了。虽然坐电梯时间很短,但感觉不一样。做这种园区除了创意,价格便宜就是最重要的了。进来办公的都是小公司,房租贵了人家就不会来,所以处处都要省钱。” 志刚问:“那是怎么形成文化创意园区的呢?有意识招某种类型企业吗?” “强辉的园区原本也没有想到专门吸纳某一种类型的企业,可进他第一个园区的多数是影视公司、设计公司、文化公司等企业,自然形成了创意园区。而且因为园区创意好,有些大型跨国企业也进来了。” 玉琴的介绍,听得志刚瞪大了眼睛。他说:“这么说,我们的民工之家也属于这种模式了。” 玉琴一拍脑袋:“对。说起民工之家,我怎么没有想到他呢。” 她对王强辉说:“强辉,明天一起到志刚那边看看去。” 强辉说:“好啊。” 玉琴对志刚说:“怎么样,今天你反正也回不去了,明天正好一起过去。” 志刚端起酒杯:“好,我敬你们俩一杯。” 第45章 路在哪里 和王强辉告别后,玉琴给志刚在快捷酒店订了个房间。她也喝了酒,不能开车了,便抱着志刚睡了一晚。一夜无事。志刚早上醒来,看着这个披头散发睡着了像孩子似的女人,搞不懂她为什么在车上那么强,在床上却无欲无求。 志刚给大志打了个电话,说上午有一个重要客人去看民工之家和学校,大志说他马上赶过去。志刚和玉琴到邻村民工之家时,王强辉已经到了。不一会,大志也到了。 志刚带着王强辉逐个参观。玉琴亲自讲解,她知道王强辉想了解哪些内容,也知道什么才能打动他。王强辉看得很仔细,问得也很仔细,对周边建筑工地情况和当地政府开发政策与思路也问了很多。参观完回到志刚的办公室,王强辉表示回去好好逐磨逐磨,过几天才能给一个明确答复。 已经11点了,大志请他们到酒店去,王强辉说中午有事不能在这吃饭,玉琴说也有事,只得让他们走了。 大志问:“志刚,你看这次有没有希望?” 志刚心里也没底,但不想打击大志的信心:“希望很大。” “我怎么觉得希望不大呢?” “为什么?” “他们连饭都不留下来吃,还有什么希望?如果留下来吃饭,才能说有希望。” “王强辉和其他人不一样。首先,他的思路与众不同,善于发现别人看不见的商机;其次,凭他和我、和玉琴的感情,他会重点考虑的。” “但愿他能做出决定。我怎么感觉着,他是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这次不成,恐怕就找不到愿意投资的人了。” “大志哥,不要担心,机会还多得是。” “但愿吧。我先走了。” “不在这吃饭了?” “不吃了。我还要请别人吃饭。那么多账在外面,不好要也得要啊。” 大志匆匆地走了。兰花问志刚:“志刚,你有什么打算?” 志刚看看兰花,知道她担心企业的前途和自己的工作。“兰花,你放心吧,民工之家和学校都不会关门。好不容易把这么多孩子搞到上海来读书,难道还让他们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我是想既帮到大志,又保留下来民工之家和学校。” “但愿吧。如果公司没了,我和三哥就没有别的活路,恐怕要带着孩子回到老家去了。” “哪能呢。有我和大志在,就不会让你和三哥回去的。” 兰花瞟他一眼:“大志现在自身难保,你也好不到哪里,凭什么保证?” “我不相信这么大的上海没有我们的活路。就算公司不在了,我们也还远远没到那一步。兰花,你早就不是前几年的三嫂了,要相信你的进步和能力。能把这么大个民工之家管好,就是放到玉琴的人力资源库里也是个人才。” “真的?”兰花又瞟一眼志刚,这一眼里有柔情和感激,志刚明白。他猜现在兰花和三哥之间的性生活已经恢复了,而且还恢复得很好,从兰花红润的脸色和情绪上就看得出。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和兰花了,恐怕以后永远没有机会了。昨天晚上和玉琴是他几个月来唯一一次有女人。 下午快下班了,有一个人送来三筐大闸蟹,说是给彭总的。 志刚说:“彭总不在这里上班,你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来人说:“这个我不知道,是我们老板让送过来的。” “你们老板是谁?” “是在阳澄湖养大闸蟹的,姓李。” 志刚打电话给大志,问是怎么回事,大志说:“这是欠款的客户送来的。你和三嫂一人留一筐,还有一筐你把送到我家里吧。” “你今天不过来了?” “我正在去杭州的路上,明天上午到一个客户那里去催债,今天就回不去了。” 第46章 送大闸蟹 志刚一下班就带上大闸蟹到大志家去,开门的是他们7岁的儿子小志。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全像大志。 “志刚叔叔好。”小子的嘴还挺甜。 志刚帮小志关上门:“你好,小志。妈妈在干什么?” “妈妈在烧饭。” 贵玲从厨房出来,从志刚手里接过装大闸蟹的筐子说:“志刚你来了。大志打电话说你送东西过来,我就把你的饭也烧了。你坐一下,马上就吃饭。” 志刚还没有坐下,小志就缠上来了:“志刚叔叔,你怎么没有送给我的礼物?” “哎哟,对不起,叔叔从公司过来,没有机会给你买礼物。” “那你下次来要带两个礼物给我。” “好,我保证下次带两个礼物给你。” “但是今天我还要罚你。” “还要罚我?你讲不讲理?” “罚你和我玩游戏,让我赢你。” “玩游戏可以,可是谁赢还不一定呢。” 志刚没玩过游戏,小志轻易就赢了他好几局。这时贵玲把菜端上桌了,叫他们:“吃饭吧,不要玩了。” 小志扔掉鼠标,跑到餐桌前坐好,拿起筷子就夹肥肉吃。贵玲说:“不要再吃肥肉了,小心胖得不能上学了。” 小志嘴里冒着油说:“我不怕,我天天踢球。老师说天天运动就不会长胖。” 贵玲叫志刚:“你也快过来吃饭吧。” 志刚坐上饭桌,贵玲已经摆好了两只酒杯。志刚说:“还喝酒吗?” 贵玲说:“喝一点吧。我想喝。” 贵玲拿了一瓶16年古井原浆酒,志刚拿过来仔细看商标,问:“这是新出的品牌,到处请客都喝它。多少度?” “50度。大志请客也喝这个酒。做这个酒代理的也是老乡,拉了一车给大志。” “这么高的度数?那我可喝不了几杯。” “怕什么?喝多就不走了。” 志刚心中一荡,瞟贵玲一眼。贵玲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志刚看看正埋头吃肉的小志,打开瓶盖,给两只酒杯倒满。 贵玲端起酒杯,说:“先干一杯。”便一饮而尽。 志刚也一口喝下去。贵玲给志刚倒满酒,说:“这杯开始你少喝点吧。” 贵玲在李文波那里经常喝酒,发现了自己酒量不小,她知道志刚只有三四两的量。 小志还是农村孩子的习惯,吃饭不用大人管,很快就吃饱了。贵玲叫他不要玩游戏了,看一会动画片就睡觉去。她和志刚继续喝酒。 “志刚,你觉得这次大志能不能度过难关?” “当然能了。做企业的,碰上任何难关都必须过去,过不去企业就死了。” “我就怕他这次过不去,公司就没了。欠了那么多债、那么多民工怎么办?” “放心。有我们在呢,大家一起想办法,肯定能过。” “今天那个王强辉投资的希望大吧?你要想办法把他搞定。” “我会的。王强辉和我不是一般关系,我刚到上海时受过他的恩,也了解他的性格。我想他会投资的。” “那你要不要趁热打铁,明天去找他问问。” “这样太急了点吧?弄不好会适得其反。” “既然不是一般关系,也就可以不按一般的做事方式来嘛。你去问问吧,好让大志早点放心。他天天睡不着。” “好吧。我明天去。来,喝酒。” 贵玲把孩子安排睡着了,回来又边喝边聊了一会,志刚说:“不能再喝了,我们都喝掉有8两酒了。” “好吧。我给你盛点饭。” “不吃饭了。我早就饱了。” 贵玲让志刚坐沙发上看会电视。她把厨房收拾干净,过来坐到志刚身边,扳过志刚的脑袋就吻。志刚正等着这一刻,迅速报以热烈的回吻。 足足有6年了。6年前,就是这个女人让志刚第一次品尝到女人的滋味,却至今没有第二次。6年中,志刚有过不只一个女人,也喜欢那些女人,享受过那些女人,但怎么会忘记自己第一个女人呢? 贵玲也是。志刚是她第一个婚外情人。当初她引诱志刚的目的是想满足自己饥渴的*不错,可志刚是她见到的第一个想去引诱的男人,不是真喜欢她不会的。 第47章 前所未有的孤寂 这个吻的时间很长。当两人松开对方时,互相望着笑了。贵玲穿着宽松的居家便装,领口本来就较低,现在上面一个扣子又在刚才激烈的亲吻中松开了,两只雪白饱满的憋不住地呈现在志刚眼前。志刚把头埋到到贵玲的怀里吻它们,贵玲双手按住他的头,说:“馋鬼。让你吃个够。” 志刚把贵玲抱起来走进卧室,往床上一扔,回身关好门,便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贵玲的衣服。 这个美丽的*他并不熟悉,却让他感到最亲密,对他意义非凡。当他进入的时候,感觉到为了等这一刻,不是等6年,而是等了25年。这是他生命的极限。他感到自己腾空了,在白云缠绕中飘飘荡荡地融化了。 贵玲何偿不是如此。6年前的亲密少年,现在健壮有力多了。她也感到自己在这个男人的气息中逐渐透明、逐渐融化了。 志刚没敢在贵玲家过夜。他开着车驶出小区,忽然想起了大志。大志现在在哪里呢?真的是在杭州吗?他心中一动:大志是不是为了让自己帮他,有意这样安排的? 他感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就是大志的眼睛。 是又怎样呢?他想,如果是大志有意安排的,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没有贵玲的因素,他照样会帮他。安排不安排都是一样的结果。可如果是这样,贵玲岂不是被利用了?而且是被她丈夫利用了。贵玲知不知道、愿不愿意是一回事,她被丈夫利用了一次却是事实。这无异于是被出卖了,有一次就会有多次。这让志刚对大志有了新的认识:他已经成为纯粹的生意人了。 回到民工之家自己的房间里,志刚一点睡意也没有。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孤寂,好像被所有人抛弃了。贵玲不属于自己。三嫂也在隔壁天天和三哥一起,说不定现在正在,做得三嫂大声尖叫,就像和自己一样。史玉琴更不属于自己,她上过的男人不计其数,自己只能算是她无数次中的三次经历而已。还有谁呢?和小翠那一次,差不多是被逼的。 志刚一直以为自己有艳福,不缺女人,此刻却发现原来自己从没有真正拥有过一个女人。 一夜几乎没有睡着。第二天早上起来,志刚从镜子里发现眼睛是红的。他记着对贵玲的承诺,便打电话给王强辉:“王哥,我想今天去参观一下你的公司,有时间吗?” “有啊。你过来吧,来吃中饭,喝酒。” “酒就不喝了。我一会就到。” 王祥辉的办公室在他开发的一个创意园区里,室内的墙面就像旧工厂室外的砖墙一样,粗糙而凹凸不平,天花也没有,头顶上吊着一些不知通往哪里的铁管子。办公家具也是稀奇古怪,沙发是巨大的老树根挖成的,办公桌就是一块硕大的木板,像是裁缝剪裁衣服的案板似的。志刚环顾着办公室,问道:“这就是你的创意?” “怎么,还看不上?告诉你,这个办公室我都留不住了,有个朋友非要出重金租它,逼着我搬家。” 志刚说:“可能是心境不一样吧。我们在农村破旧房子里住久了,更向往整洁有序的地方,而你是在规范的环境下长大的,只有打破常规的东西才能吸引你。” “这话说对了。写字楼就像是千篇一律的鸽子笼一样,谁愿意天天在里面被关着?所谓创意就是要打破常规,至于什么是常规什么是非常规,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走,带你参观一下。” 这个创意园区是由两栋旧厂房改造的,规模不小。高大的厂房被改造成两层楼,有些地方还做成三层,空间绰绰有余。厂房里面的布局是敞开式的,一进大门会感到空间很大,其实里面的办公室并不大。院子里还有一个旧锅炉,王强辉把它和连接它的管道一起除锈刷漆,作为一个景点。一条水泥路穿过绿地从锅炉旁边绕过,路边还有几个露出地面约有50厘米的树根做板凳、以及阅报栏等,看得出来都是工厂原来就有的。 志刚感叹道:“创意真是无所不在啊。” “是的。任何东西、任何事,只要有超常规思维,就有创意。” 第48章 联手 他们回到办公室,玉琴来了,是王强辉叫她来的。看样子不喝酒是不行了。 玉琴今天一袭白衣白裙,配以飘飘长发,显得超凡脱俗。志刚想,看她的形象,谁敢想象她在车上是那么*?他又往她的裙子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道今天她穿短裤没有。 王强辉拿出两瓶古井原浆酒,说:“走,喝酒去。” 附近也有一家天易大酒店,他们走进去,王强辉没有要包厢,就在大厅找张桌子坐下。 王强辉对志刚说:“这个大酒店是老乡开的,等一会老板来,介绍你认识一下。” 志刚问:“他开了几家?” “那就说不清了。他是全国连锁,仅上海恐怕就有十几家。” “他有这么大实力?” “不是有实力,而是有品牌魅力。连锁加盟,他出品牌,玩的是别人的钱。” 志刚想起玉琴曾经提起过这种模式:“那我们邻村民工之家也可以这样做了?” “当然可以。子弟学校也一样可以。前提是把品牌和模式做成熟。” 服务员把菜端上来。强辉打开一瓶酒,倒进三只玻璃杯。一瓶酒倒完,正好三杯。强辉端起酒说:“过去我和玉琴是朋友,和志刚也是朋友,志刚和玉琴也是朋友,但是我们三人都不知道另两个也是朋友。今天为庆祝我们三友相逢,先干一大口。” 强辉和玉琴一口喝掉了三分之一,足有一两多,志刚勉强喝一大口,看上去最多也就四分之一。 放下酒杯,强辉问志刚:“邻村这个创意是你的吧?” “是的。” “我喜欢这个名子。所以我决定,邻村民工之家和邻村民工子弟学校我都要。我不但要,还要把邻村打造成著名品牌,并且沿着产业链往上下游延伸。比如,除了邻村民工之家和邻村民工子弟小学,我还要创办邻村会馆、邻村酒业公司、邻村文化公司、邻村餐饮公司等等。” 志刚高兴地说:“听你这样一说,我都舍不得卖了。” “你的股份不用卖,依然是股东。我们三人联手打造这个品牌。不过我们还需要一个人参与。” “谁?” “张然。就是天易大酒店的老板。他是品牌连锁运作高手。” 正说着,一个人叫着强辉的名字走过来:“强辉,你们来了。” 强辉站起来说:“我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天易大酒店董事长张然,这位是邻村民工之家总经理冯志刚。” 张然30多岁,身材消瘦,个子不高,看上去精明强干。他握住志刚的手说:“久仰。我在报上看过邻村民工之家的报道。” 志刚说:“我可是你的老主顾了。却不知道原来天易大酒店是老乡开的。” 张然在一张空位上坐下来,服务员在他面前摆上一套餐具。强辉打开第二瓶酒,给张然倒满,说:“正好有一件事要找你。我想把邻村品牌拿下来,咱们一起作,怎么样?” 张然说:“好啊。这个品牌好。将来可以做成一个邻村集团。” “说话可要算话。你决定了,明天就带你去看一下,然后把合同签掉。” 张然端酒杯站起来,说:“强辉老弟想做的事肯定不会差。今天你们不要买单,我请客。我先敬你们一杯。” 强辉说:“好。我们4个一起喝。这杯酒喝下去,我们就联手了。” 两瓶酒很快就喝完了。张然说:“这酒我店里有,再拿两瓶来。” 强辉说:“再拿一瓶吧。志刚酒量小点,不要再喝了。” 服务员拿一瓶古井原浆酒来,打开瓶盖递给张然。志刚酒杯里还有酒,其余三个人把一瓶酒又分光了。 第49章 把心思用在该用的地方 下午都不能开车了,张然带他们到大浴场里,洗过澡,做了按摩,又睡了一觉。志刚醒来一看表,已经是5点了。休息大厅里只有廖廖几个人,身边只有玉琴在,强辉和张然的位子都空了。他问玉琴:“他俩呢?” 玉琴有些暧昧地笑着说:“他俩嫌这里吵,到房间里去了。” 志刚明白了。他见玉琴穿着女式浴衣,依然显露出曼妙的曲线,说:“这里真是挺吵的。你不觉得很吵吗?我们也开个房间吧。” 玉琴看着他,笑着说:“开房间都要叫小姐的。你也叫一个吧。” 志刚说:“好。那你就叫一个先生吧。” “行啊。可是这里没有先生。” “没办法。那就让我充当吧,免费服务。” 这是志刚第一次主动。以前他们只有过三次,他不仅被动,甚至事前都没有思想准备,但最近那一次让他享受到了这个白领女人的妙味。他现在想到玉琴就有冲动了。 玉琴最让志刚受感染的是她的直截了当,没有一丝一毫的扭捏作态,想要就是想要,完全敞开自己,不设防,让人感到她就是最充分地享受,别无他想,也让人放心而没有任何顾虑地放开自己而享有她。这个女人在做生意和管理时精灵古怪、奇招迭出,可是在床上却完全相反,单纯得透明。这是最吸引志刚的地方。 志刚关上房门,玉琴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把他抱住,贴紧他的后背,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档部,像抓住车的档位一样。玉琴就是这样直接,没有前戏。志刚转过身来,紧紧抱住她,让自己的胸挤压她的胸。玉琴的舌头已经深入他的咽喉了,他紧紧地吮着这有点凉、柔软而灵动的舌头。 两人的浴衣早已扔在地毯上到处都是。玉琴把志刚推倒在床上,然后骑上去,志刚直接就进入她体内。不知是不是和姿式有关,志刚每次和玉琴都很持久,让玉琴癫狂不已。 这种姿式女人要累得多。在车里还能抓住车门上方的把手,可在床上没有东西抓,玉琴依然乐此不疲。她在时总发出连续不间断的尖叫,一口气很长,像海豚音似的。但是今天她忍住了,因为这里房间没有锁,也不隔音,外面能听见。志刚能感觉到她的来了,她只能从咽喉里发出一点被压抑的声音,同时以更疯狂的动作扭动身体来折磨自己,以免叫出声来。 玉琴终于瘫倒在志刚身上,大汗淋漓。志刚看着眼前这张脸,可能是累的,洁白洁白,嘴唇又是血红的,眼神迷离,似乎还在享受。志刚最喜欢看女人刚后的脸,觉得美艳绝伦、性感无比。 志刚让玉琴在身上趴着,两人一动不动,依然在享受着对方。玉琴的汗水流到志刚身上,两人的汗水混到一起。志刚百般不情愿地感觉着自己慢慢地从玉琴体内出来了。 志刚棒着玉琴的脸,笑着问:“你就没有在下面做过吗?” “当然做过。但更喜欢在上面做。我做任何事都要掌握主动权,也一样。宁愿蹂躏人,不愿被蹂躏。” “女强人是不是在床上都这样?” “不知道。你多试几个就知道了。” “你愿意让我试吗?” “不愿意。可是我管不着你,也不想管。再说,是享受,不要让心思花费在猜疑上。如果在上用多了心思,就会失去很多乐趣。要把心思用在该用的地方。” 第50章 又出现人才危机 第二天张然去邻村民工之家和子弟学校看过后,很快就签了合同,大志的股份转给了玉琴、强辉和张然三人,志刚和兰花的股份不动。 新的董事会决定,所有的人事和管理经营都保持原样,志刚兼任两个公司的总经理,兰花还是副总经理,贵玲还是校长。将由玉琴牵头,制定邻村品牌推广计划,董事会通过后即实施。 大志的难关暂时度过了,但后面还有更多更大的困难。源自美国的金融风暴席卷全球,中国热火朝天的建筑工地几乎在一夜间沉寂下来。这年春节以后,大志只能保持一个工地开工了。这还是好的。他知道,现在的形势下只要活着就是胜利,等困难过去,死了的就死了,而活下来的企业都会有一个更大更快的发展。 多数工地停工,很多民工没有活干,在春节后也不急于过来了,邻村民工之家的生意也受到影响。过去90%的入住率,现在只有50%不到了。董事长王强辉与大家商量后,决定民工之家的三个厂区并到两个厂区,空出来的一个厂区重新装修,改造成邻村白领公寓。 这一招恰到好处。趁低谷时转型,探索一个新的模式,既没有影响到现有生意,又能在经济形势好转时适时推出盈利更多、需求量也急剧上升、还符合政府政策的白领公寓。至于民工之家的需求会随着形势好转而上升,也有应对之策,那时再扩大民工之家是简单复制,很快就能再建一个。 果然,在中国经济率先回升之后,邻村民工之家和民工子弟学校便全面开花,在全市各大民工集结地都很快复制出来。邻村白领公寓也全部租了出去,初步成功建立了模式,下一步也可以简单复制了。 人才问题再一次困扰了志刚,而且这一次最缺的是高端人才,更难找。玉琴本事再大,她的人力资源公司也造不出人才来。贵玲已经兼了3个学校校长,还有4个学校虽然有校长,也归贵玲管,她不能放任。兰花也管了五六处民工之家,就是每天开车把几个地方跑一遍,也得大半天时间。 井儿在网上发布了招聘启事,每天都有几十个简历发来,她几乎天天面试,然后集中一天让志刚或者兰花、贵玲复试。 但是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尤其是学校这一块。贵玲家里有孩子,虽然请了个保姆,但还是离不开母亲。大志的业务已经恢复到过去的水平,并且大有超过之势头,每天几乎都要到深夜才回家,有时到家时天已经亮了。贵玲没有兼校长的4个学校,只有一个校长勉强称职,其余3个校长不是不作为就是没有思路却乱摆校长的威风。志刚已经向王强辉建议减缓扩张的步伐,等人力资源跟上了再扩张。强辉接受了他的建议,但眼下这些摊子已经够受了。 还没等志刚调整好,就出事了。位于西郊的李巷邻村民工子弟学校发生了食物中毒事件。志刚接到那个学校的副校长孙凤来打来的电话,正在开车,他叫孙凤来立即把有症状的孩子送到附近的医院,这是头等大事,要不惜一切代价。放下电话,他脑子里迅速转了一下,自已在浦东,赶过去要一个小时,贵玲赶过去也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只有总部离出事的学校近,开车20分钟就到。他立刻打电话回去,是井儿接的,说兰花出去到别的民工之家了,他只好安排井儿过去。 “井儿,你立刻到李巷学校去,叫驾驶员小赵开车,就说是我说的。那里发生了学生食物中毒事件,你找财务带上点钱。要尽量安抚学生家长,不要有冲突,不要让事态扩大,不惜一切代价救人。一切无法解决的事都等以后再说。快去。我也在往那赶。” 第51章 处理中毒事件 志刚赶到医院时,井儿已经在那了。 “情况怎么样?”志刚问井儿。 “孩子没有生命危险。最严重的有5个,呕吐、发烧、抽筋,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还在观察。其余的有30几个,都是又吐又拉,正在吊水,不会发生更严重的后果了。医生估计是中午吃的盒饭不卫生导致的。” 志刚稍稍放下心来。他挺欣赏井儿这一点,她平时不说话,说起话来条理清晰、重点突出,而且简明扼要。志刚只问一句,她就把志刚想了解的情况都说清楚了,而且最重要的最先说。 这时贵玲也来了,井儿再向她汇报了一次。 副校长孙凤来小跑着过来,连声向志刚和贵玲道歉并解释,志刚听烦了:“不要再说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余的以后说。” 孙凤来连声称是,偷偷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候诊大厅和输液室聚集了五六十名焦急的家长,见志刚过来,知道他是头,便围拢过来。他们态度还算理性,七嘴八舌地说话,少数是指责,多数是建议,要求以后一定要改变饮食卫生状况,加强管理,不能再出事了,等等。志刚知道井儿已经和他们沟通过了,并且沟通得很有效,否则他们的态度不会这么平和。他看井儿一眼,她站在一边不说话,平静地看着志刚和家长们对话。志刚心想,这女孩儿能堪大用。 回到公司,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兰花在等着他们,问:“没吃饭吧?我叫食堂准备了。” 志刚说:“叫师傅把饭拿过来吧。我们边吃边开会。” 大家都坐下来了,志刚问:“学生中午吃的盒饭是哪家饭店送的?” 井儿说:“我问过孙校长,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小饭店,卫生状况值得怀疑。” 贵玲说:“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我想,以后可以选一家有实力、信誉好、营业点多的餐饮企业,所有的学校统一订餐,这样一来可以保证质量,二来因为量大餐饮企业愿意做,第三可以加强管理、减少漏洞。” 志刚说:“这个办法好。以后类似的采购都可以考虑这种模式。这个事明天我们到学校去处理。现在我们商量一下,这个学校的领导班子怎么调整。” 贵玲说:“这个学校还没有正校长,副校长孙凤来暂时掌管。孙凤来是特级教师,教初中数学,也可以教物理,不过不是当校长的料子,当个教务主任还行。” 志刚说:“既然这样,就不要勉为其难了,让他当校长既害了他又浪费人才。你们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去当这个校长?” 兰花说:“现在学校是非常时期,最好是派一个有能力、经验丰富的人去,而且要在学校住上一段时间专心整治,不能兼职。没有合适的人选,哪怕是从其他学校调一个先过渡一下也好。” 贵玲说:“现在我最缺的就是校长了。其他几个学校校长都离不开。” 志刚说:“我今天发现了一个人才,可以让她试试。” “谁?”兰花和贵玲一起问。 志刚看看井儿,井儿的脸红了。 “井儿?”兰花有些惊喜,她喜欢井儿,“井儿你行吗?” 井儿摇摇头,说:“我不行。” 贵玲说:“我看行。井儿是公司最老的员工了,情况熟悉,这几年也受到很好的锻炼。或许我们又发现了一个人才呢。” “好。”志刚说,“既然你们没有异议,就这么定了。井儿你不要担心,你就是不行,我也要培养你直到行为止。明天我和贵玲一起陪你到李巷学校。” “那我这边的工作怎么办?” “你暂时还兼着行政人事部经理。现在不是有行政主管和人事主管吗?日常工作叫他们做。等你把学校搞上正轨再说。” 第52章 舒校长上任 第二天一早,志刚开车带着井儿到李巷学校时,贵玲已经到了,正跟孙凤来谈话。 孙凤来已经知道井儿来担任校长。他看着这个漂亮、文雅的女孩,有点担心她能不能干好。她的年龄和学校里最年轻的骨干教师差不多,更不要说年纪更大、资格更老的骨干教师,能服她吗?自己这么大年纪、当了30年老师,都做不好这个校长。 志刚对孙凤来说:“孙校长,舒校长年轻,你要多支持她的工作。眼下先处理好中毒事件的善后工作,然后你们商量着怎样让学校走上正轨。” 志刚又对井儿说:“我和张校长先走了,你放心大胆地干。有什么事就打我们电话。” 贵玲搂着井儿,对着她的耳朵说:“要多打电话,多和人商量。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我会每天打你电话问这边情况。” 志刚对贵玲说:“走吧。你叫驾驶员回去,跟我车吧。” 贵玲还没考出驾照,所以出门要有人开车。她叫驾驶员走了,上了志刚的车。离开学校开了一段,志刚拐进一条穿过农田的只容一辆车通过的土路,一直往前开。 贵玲问:“你到哪里去?” 志刚笑笑:“一会就知道了。” 车开进去几公里,找个空地转弯离开土路,在一个小树林里停下。周围几公里都没有人,有人也看不见这辆车。志刚抱住贵玲就吻。 贵玲猜出来志刚想做什么了。她从来没有离开床,更不要说在野外了,心脏嘣嘣地跳得欢,觉得新奇、刺激、有趣,别有一番滋味,让人欲罢还不舍。像小时候和伙伴捉迷藏,就藏在伙伴们想不到、却又很近的地方,得意地眼看着伙伴走来走去就是找不到,但随时又有可能被找到。 志刚把副驾驶位子靠背放倒,贵玲便平躺着,胸前的扣子已经崩开,饱满的两只在里撑不住似地,志刚把解掉扔一边,亲吻着一对雪白柔软的。贵玲经不住这种环境的强烈刺激,非常想要了。她解开志刚的皮带,脱掉裤子,志刚早已把她裙子里的脱下,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抓着东西进入自己。 车被他们的动作压得晃动不已,却又有一种反弹的力度,有时反过来把两人的身体猛地压迫近了,给他们意外的快乐。有时他们想贴近,却被车的晃动分离一点距离,让他们延长了几秒钟的等待与渴望,感到更有趣。贵玲以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快乐迎来,忍不住把张开的嘴贴到志刚的肩膀,一口咬住不放,直到慢慢消退。 志刚压在贵玲身上瘫着好一会,才感到左肩火辣辣地痛。他看贵玲的牙齿上有血迹,知道是自已肩膀上的血。 他们赤裸着紧紧拥抱着。志刚亲吻贵玲鲜红的嘴唇,欣赏她后的美丽。他第一次和贵玲时,就发现了她在刚过去时的表情和容颜,远比平时更美。后来发现女人在这时都美。 贵玲轻轻抚摸志刚肩膀上由两个半圆月牙形成的圆圈,心疼地问:“痛吧?” “痛。可是痛得快乐。” “你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的?是有别的女人做过吧?” “怎么,你吃醋了?” “吃醋。想到你和别的女人也这样,我心里好难过。” “你有大志,我没有老婆。你说我怎么办?” “你怎么还不找个老婆?” “没有合适的。你愿意我找老婆?” “不愿意咋办?我又不能做你老婆。” “你愿意我就娶你。” “我们还是做情人吧。要是能做长久的情人,我就满足了。” 志刚叹一口气:“唉!要是有你这样的老婆,天天和你,我就满足了。” “你看井儿怎么样?又漂亮,又温柔,又能干。和她结婚,她会对你很好的。” “井儿?我从来没有想过。” 是啊。怎么从来没考虑过井儿呢? 第53章 井儿(1) 井儿上任校长不到一个礼拜,就把全校师生震摄住了。 井儿做的第一件事,是查清盒饭的来源和为什么买这家盒饭。结果发现办公室主任黄清泉和这家餐馆老板是亲戚。她和副校长孙凤来商量,孙凤来不同意开除黄清泉,认为这样处理太重了。他原本就知道黄清泉和餐馆老板是亲戚,而且黄清泉还请示过他,他同意让这家餐馆送饭。井儿请示了贵玲后,还是把黄清泉开除了。 师生们对井儿刮目相看。井儿的成熟,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在民工之家那么多年,该学习的、经历的、看见的都学到了、经历了、看过了。志刚和兰花小题大做抓管理时,她是执行者。她知道乱世用重典的道理。 贵玲一直关注着井儿,凡井儿做的决定,只要不离谱,她一般都支持。她想找一个机会给志刚和井儿撮合一下。 井儿现在越发漂亮了。这几年职业生涯练就的成熟气质,使她在原来的美丽之上,又增添了风韵。她生来安静,不愿意多说话,不熟悉她的人总感觉她像冰美人。她在公司的地位已经很高了,员工都对她敬而远之,能说上话的也就少数几个高层。她与外界也不联系,周末就躲在宿舍里看书,所以至今没有男朋友。 三嫂兰花对井儿一直很关心,多次要给她介绍对象,她都没有答应。 其实井儿一直在心里喜欢志刚,却从来不敢透露。她本来就自卑,被以后,更觉得自己配不上志刚。她知道志刚和兰花的关系,但还是觉得自己不配。每天早晨上班,她第一件事就是给志刚和兰花泡茶。做了人事行政经理以后,手下人多了,她还是坚持这样做。 志刚其实和兰花一样关心井儿。可能也和兰花一样起点是同情,是从井儿被以后开始关心她的。大志要卖股份的时候,公司里人心惶惶,都担心公司卖了,民工之家也解散了,他们会失业。那时志刚就安慰井儿,说不要担心,他会给她安排好的。这几年眼看着井儿越来越漂亮,他有时也在心里赞叹一下,却没想到喜欢她。其实他和井儿是一样的想法,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他有过好几个女人,自认为不是好人。他和三嫂的关系井儿非常清楚,有时他俩暗中调情都没有避着井儿。况且井儿即便被了,在他眼里也是圣洁的。还有,或许是因为把井儿划归于好人之列,井儿再漂亮,他却从来没有对井儿产生过性冲动。 井儿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志刚,希望有一天自己会对他有帮助。可是,志刚怎么会需要她的帮助呢? 自从三哥带着孩子来了以后,兰花如遇春风雨露,井儿看在眼里,知道志刚再没有机会和兰花在一起了。她不知道志刚有没有别的女人,但至少在身边没有,志刚也不常出去,更不轻易在外面过夜,就算有别的女人,恐怕一年也只有几回约会。 其实谁都不了解井儿。她的激情只是被外表的平静掩盖了。被后,她更是把激情压抑在心里,不让其流露出来。她内心里并不守旧,只是不想像红艳那样外露,更不想像红艳那样和谁都能上床。她不只一次想象过和什么样的男人有第一次,却没有想到第一次是被那样一个既丑又土的老民工了。如果志刚要她,她会毫不犹豫地献身。可是志刚从来没有要她,她也不敢有奢望。 事实是,除了被一次,她从来没有和男人上过床。 第54章 井儿(2) 志刚左肩上被咬的伤有点发炎了,很长时间都不好。兰花来他办公室找他有事,他正打开书橱找书,兰花一拍他的肩膀,他哎哟一声,吓得兰花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你怎么了,肩膀受伤了?”兰花掀起志刚t恤衫的短袖,发现了牙齿印。 “这是谁咬的?咬得这么深?”兰痛了,继而又气愤,瞪了志刚一眼,“你让这个女人好快活,是不是?” 志刚没敢说话。兰花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脸胀得通红。志刚从来没见过兰花生气的样子,觉得她生起气来满好看的,何况还是因为吃醋而生气。 “我知道了,一定是贵玲。是不是?” “嘘。小声点。” “你还怕人知道?谁不知道你和老娘有一腿?” 志刚压低声音央求道:“兰花,你不要这样了好吗?我多长时间没有碰过你了?两年有吧。你叫我怎么办?” “老娘天天在你眼前,你为什么不找我?” “你这就不讲道理了。你和三哥现在恩恩爱爱的,我看你也特别满足,我能找你吗?难道我不想找你?再说你不是也不找我吗。” 兰花卟哧一声笑了:“倒也是。我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了。可我就是不想你和贵玲好,一想到你和她脱光了在一起那样,我就难过。” “你这是嫉妒。如果我去找小姐,你就愿意了?” “愿意。你找多少我都愿意。” 志刚也笑了:“不可理喻。” 兰花的气也消了:“说真的,你该找个人结婚了。” “找谁呀?” “井儿呀。我原以为她被人睡过了,你会看不上她。可是回头一想,你小子睡过多少女人?凭什么看不上她?这么好的女孩子,嫁给你是便宜你了。” 两个情人推荐同一个女孩子嫁给自己,这可是天大的荒唐事。但志刚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事了。 在一起工作多年,兰花早就看出井儿喜欢志刚,只是碍于井儿非常了解自己和志刚的关系,她不好做这个大媒。 周六下午,兰花和贵玲约志刚晚上一起聚聚,井儿也从学校过来了。志刚早已住进自己买的公寓房,贵玲带来了一些生菜和熟菜,自己做饭。两个女人是做家务好手,尤其是三嫂兰花,为工程队烧过几年饭,这几个菜更是手到擒来。很快,六菜一汤,三荤三素就端上桌。 贵玲连酒都带来了,是大志经常喝的古井原浆。她先打开一瓶酒,给四个人的玻璃杯倒上,酒瓶就空了。 贵玲颇有豪气地端起酒杯,说:“第一杯三口喝完,怎么样?” 志刚赶紧说:“我喝不了。” 贵玲看兰花一眼,说:“我们集体决策。大家说三口喝完,好不好?” 兰花首先支持:“好。我赞成。” 贵玲问井儿:“井儿,你赞成吗?” 井儿抿着嘴笑:“我弃权。” “好,两票赞成已经是绝对多数,通过。” 志刚知道这两个女人的酒量,但反对已无效了。 第二瓶酒又分掉了。贵玲又说:“我们的规矩是三二一。第二杯酒是两口喝完,大家同意吗?” 志刚赶紧抢在兰花前面说:“不行不行。这杯酒喝下去我就倒了,你们三个女人玩还有什么劲。” 兰花说:“也是。那我们就慢点喝吧。志刚,我先敬你。” 说完,喝了一大口。志刚只得喝一口。兰花说:“不行,你喝得太少了。要照着我的样子喝。” 志刚说:“三嫂,你还不知道我的酒量。” “那行,你再喝一点就不和你计较了。这样,你喝‘一姆’。” “什么一亩?” 兰花端起志刚的杯子,姆指横着,姆指上端与杯子里的酒平齐,说:“你喝到姆指的下沿。” 志刚只好喝了“一姆”。 贵玲说:“志刚,我敬你‘一姆’。” 志刚又喝了“一姆”。 贵玲对井儿说:“井儿,你也敬志刚‘一姆’吧。” 井儿听话地敬了‘一姆’。志刚已经晕晕呼呼了。他大叫:“不行,今天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你们互相也敬酒啊。” 兰花说:“我们当然敬。贵玲,我敬你。” 两个女人把杯中剩下的酒都一口干了。 第三瓶酒分完,兰花说:“就这些酒,不再开瓶了。” 她凑近贵玲耳朵悄悄说:“再喝志刚那个就起不来了。” 贵玲卟哧一声笑起来。 第55章 井儿(3) 吃过饭,三个女人洗好碗,把厨房打扫干净,志刚已经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兰花对井儿说:“我们走了。你把志刚照顾好。” 看来井儿也有酒量,喝到现在脸色还是洁白的。她脸一红,着急地说:“我和你们一起走。” 兰花把脸一板:“听话。你到哪里去?这里已经没有你的房间了。志刚晚上肯定要喝水,说不定还会吐,没人照顾怎么行?他要是发起酒疯来,往外面乱跑怎么办?” 不由分说,两个女人挤出门,赶紧把门关上。她们互相笑看着对方。兰花说:“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抱中,难受吧?” “不但难受,而且荒唐。”贵玲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她趁兰花不注意,悄悄地擦掉了。 井儿在喝酒时就明白了,两个女人是在给她和志刚制造机会。只是她也觉得这事荒唐,以兰花和志刚的关系,她怎么愿意把井儿往志刚怀里推呢?贵玲和志刚的关系她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就会明白,她们是不愿意对方得到志刚。 井儿把志刚的鞋和衣服脱掉,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和衣躺在他身边。她想把衣服脱掉钻进志刚的被窝里,却又不敢。她睡不着,便不关灯,侧躺着看志刚英俊的脸,目光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线条移动。她刚来的时候,志刚还是18岁的小青年,脸庞只是清秀而没有刚毅,而现在则更具有男人味了。 井儿也喝了不少酒,却反而没有睡意了。她一直瞪着大眼睛看着志刚,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志刚翻了个身醒了。他爬起来要上厕所,井儿也赶紧起来扶他。志刚奇怪地问:“咦,你还没走?” 井儿脸又一红:“三嫂和贵玲姐叫我留下来照顾你,怕你晚上吐。” 志刚也明白两个女人是给他创造机会。从厕所回来,他一头又躺倒。井儿问:“你要喝水吗?” “要。” 井儿把茶杯拿给志刚,志刚一口气喝完,转身抱住井儿又倒在床上。井儿挣扎着却挣不脱,志刚抱得很紧。 “井儿,我一定会对你好。我要娶你。” 志刚看着眼前美丽的容颜,感到有些晕眩。他知道井儿美,却从没有细看过她。现在这么近地看她,越看越喜欢。井儿属古典式美人,大眼,小嘴,鼻梁挺而直,皮肤白里透红、润泽细腻。平时这容颜再配以她那优雅的气质,让人不敢接近。可现在她就在眼前,就在怀中,志刚心旌荡漾了。他轻轻地吻一下井儿红红的小嘴唇,那小嘴唇动了一下,是在迎合他。他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把舌头伸进那红红的小嘴中,热烈地亲吻。井儿伸出她小小的舌头,饥渴地吮吸着志刚的舌头。她从来没有亲吻过,却无师自通地享受着这人生第一次亲吻。 井儿的外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只穿件马夹式背心,里雪白的两只精致的呈现在志刚眼前。井儿穿衣很保守,谁都没看见过她的,只能透过外衣看出这两只宝贝不大不小。志刚把她的亵衣和去掉,吃惊地发现也有长得这么美的。他原来一直以为只要大就好,现在才知道不是这回事。井儿的一对不算大,却很饱满,洁白圆润如玉一般挺立在胸前,小小的褐色微微往上翘着。这是的。虽然她不是了,但还是。 志刚正准备脱井儿的短裤,突然想起什么,停了下来。他想起了这个胴体曾经被,这么洁白、娇嫩的*被那么粗暴地蹂躏,让他心痛。他不想唤起井儿的痛苦回忆,更不想让井儿认为他也是无耻的*犯。 第56章 井儿(4) 聪明的井儿知道志刚想到了什么。她已经感受到志刚躯体灼热的温度,*也坚硬地紧抵着她的大腿,她想用手抓住那,却又不好意思。她其实并没有产生多大,只是热烈地想紧紧地抱住志刚,全身紧紧地贴住这个洋溢着雄性青春气息的男人躯体,后面还会有怎样的快乐她不知道。她记忆中所经历的只有那强烈的疼痛和流出来的鲜血,她准备再一次接受这种疼痛,让志刚快乐。志刚快乐了,她也觉得快乐。 见志刚停下来了,井儿捧住他的头,吻着他说:“志刚,你要了我吧。我受得了。” 志刚强忍住自己的冲动,说:“我怕伤害你。真的没关系吗?” 井儿自己把短裤脱了:“真的。只要你快乐我就会快乐的。你也不要承诺什么,我不强求你娶我。” “我怎么会不娶你呢?哪个男人不想娶你?你真的太看低自己了。” 志刚不敢大意,轻轻地接近着井儿。刚碰到她,她就咧了一下嘴,抽一口气。志刚知道她痛,不敢造次,停了下来。 井儿准备着承受痛苦,说:“志刚,不要紧,你来吧。” 志刚轻柔地吻着她,从嘴唇吻到耳朵,再吻到脖子,直吻得井儿浑身麻酥酥地,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与快乐,希望他的舌头不要停下来,继续吻遍全身还没有吻到的地方。她以为的快乐就是这样了。那条神奇的舌头继续往下,吻到了双乳,再往下,吻到腹部,吻到丛密的地方。这时,井儿感到那个地方有股热气在产生并渐渐扩大,在体内漫延,逐步扩展到全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打开了,渴望着志刚进来,并且能把志刚整个人都吸进去。 志刚的舌头是先进去的。当他觉得时机成熟时,便慢慢、慢慢地进入井儿的体内。没有疼痛了,也没有任何阻碍,他终于拥有了井儿。 井儿本想只给志刚快乐,却没想到自己也有那么强烈的快乐。她这几年来一直是生活在孤独与痛苦中,从没有奢望过快乐的事。 完事后,志刚大汗淋漓地瘫倒在床上。这是他最累的一次,但是非常快乐。他以前有过的女人都比他性经验丰富,就是两人第一次也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开活动。可这一次,恐怕比和都要辛苦。 早晨醒来,志刚感到像做梦一样。他抚摸着怀里细腻、圆润的*,这才有了真实感,下面又坚硬地起来了。但他不敢,知道井儿还受不了这么频繁的折磨。他吻一下那红红的小嘴唇,轻轻地起身。今天是星期六,让井儿好好地多睡一会吧。 志刚来到办公室,兰花也来了。他俩是没有周末概念的,每天都会到办公室。 兰花观察着志刚,问:“昨晚好事成了吧?” 志刚咧嘴笑笑,脸红了。 兰花狠狠地扭一下志刚耳朵,说:“你气死我了。” 志刚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怎么怪上我了。” “是我干的,你怎么就不争气,没有经受住考验?” “让你们灌了那么多酒,谁还能经受住考验?” 兰花气消了,眼神中春情荡漾,悄悄地问:“怎么样?快活吗?” “没有和你快活。” “别骗人了,净拿老娘开心。男人谁不喜欢,喜欢年轻的。” 志刚说:“三嫂,你现在不也是很快活吗?” 兰花不说话,算是承认了。她心想:怎么我又想要志刚了呢? 她本来是想从此不会与志刚有染了,所以让他有个女人吧。却没想到把自己记忆中的快乐勾引出来了。 第57章 红艳失踪了(1) 井儿也来到了办公室。她还兼着人事行政部经理,办公桌还留着。见到兰花,她的脸就红了,红得像旗子,一时半会也不消退。她感到在三嫂面前自己像没穿衣服一样,*裸地让三嫂看到了肉里。 兰花知道她不好意思,就没有再开玩笑。 志刚的手机响了,是大鹏打来的。 “志刚,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公司办公室。” “那你千万别走,我马上过来,有急事。” 志刚放下手机,对兰花说:“大鹏找我,肯定没好事。” 大鹏依然做他的本行,这两年赚了不少钱,生意也做大了。听说正筹备大志投资的ktv呢。 差不多过半个小时,大鹏急匆匆来了。 “志刚,红艳好像失踪了。” “什么?好像失踪?” “是啊。我有十几天没看见她了,手机也打不通。你说她会去哪呢?” “你问她姐家芳了吗?” “我没敢直问,怕她找我要人。就是随便问她一次红艳去了没有,她说没有。” “这孩子没地方可去啊。她只有一个姐姐家芳,还有个弟弟在家里呢。” “所以呀,我就担心别出什么事。比如绑架、拐卖什么的。” “绑架不会的。绑她有什么用?再说也没人要赎金呀。拐卖就不敢说了。” “而且,还有一个人差不多和她同时失踪的,你认识,就是小翠。” “小翠也失踪了?” 志刚很喜欢小翠,把她看作是妹妹一样。 兰花说:“十几天不见人,就应该报案了。” 大鹏说:“三嫂,千万不能报案。这一报案,警察第一个抓的就是我。” 兰花说:“谁叫你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呢?难道就不管了?真要是出事怎么办?” “是啊,我也正为难呢,这不找志刚来出主意了。要是找不到红艳,她姐还不把我杀了。” 志刚问:“你是说她两人同时失踪的?” “是的。” “最后一次有谁看到她俩的?” “我问过很多人,小红说十多天前见她俩一起出台的,但不知道她是不是最后见她们的。” “出什么人的台知道吗?什么时间出去的?” “可能是我接的一个电话,不认识那个号码,说是点红艳和小翠出台,让她们到天易大酒店吃晚饭。要是和小红说的是同一次,就是下午4点多出去的。” 志刚想了想,说:“大鹏,这事恐怕还是得报案。” “那不就等于是我自己投案了?” “人命关天的事,你承担得了后果吗?再说,这事只是查失踪,失踪者以前做什么只要和本案无关,警察就不一定管。” “不过,”志刚补充道,“你不能报案,还是叫家芳报案吧。” “那我可不敢说。志刚,还是你和家芳说吧。” “我来说。但是你要跟我一起去找家芳。” 他们马上赶到菜市场,家芳正在卖菜。志刚说:“家芳,这几天你见到红艳没有?” 家芳说:“红艳不是跟大鹏后面吗,怎么问我?” “你多长时间没和红艳联系了?” “至少有半个月了。这小妮子从来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志刚看看两边菜摊,说:“家芳,你把菜摊让别人照看一下,出去我和你说点事。” 家芳和旁边菜摊上一个女人说了一声,便跟志刚和大鹏走出菜场。志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站住,对家芳说:“大鹏也有十几天找不到红艳了。” “什么?那她到哪里去了?” “你别急,家芳。我们一起想办法。她可能是被绑架了,也可能是被拐骗了,还有可能是和伙伴一起到别的地方谋生去了。” 家芳一听志刚说的后果都严重,差一点就哭出来了:“那可怎么办?” 志刚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报警。” “那就快报吧。” “家芳,你是红艳的姐姐,你去报警比较合适。” “好。好。那就快去。” 志刚给大志的战友郑亮打了电话,他们到派出所时,郑警官已经在等着了。 郑亮听了志刚的叙述,又问了家芳几个问题,觉得事情挺严重,不能轻视。他对志刚说:“我们会派人调查的。一旦有什么发现,我立刻通知你们。” 第58章 红艳失踪了(2) 红艳和小翠真的被绑架了,绑架者是彭家有和另外4个民工。他们的目的不是谋财,而是劫色。 红艳和小翠的身价已经涨到200元一次,彭家有眼看着越来越没有希望消费到她们,心里总觉不甘。眼看着技术能力一般、只因为运气好或都马屁功夫好而当上工长的家伙们,拿着高工资,经常招来红艳、小翠或者小红,当他们的面相拥着消魂去了,气总是不打一处来。彭家有只能花三五十元叫像周来娣这样的大妈来发泄一下,有年轻的也长得难看,心里不平衡。 彭家有是班长,身边也有几个跟随者。他的徒弟杨德才是一个。还有四川人刘元华和江西人常波,是彭家有手下的木匠;湖北人管鹏程和湖南人孙家胜都是瓦匠。彭家有经常和这4个人一起喝酒、一起嫖娼,有时叫一两个小姐来轮着用。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睡上红艳和小翠或者小红。可是他们的工资都被大志扣着,要到年底才发,平时给的一点钱只够买日用品、抽烟,再赌点小钱,省着用也只能十天半个月花三五十元嫖一次,根本嫖不起红艳她们。刘元华经常说要存点钱,过几个月嫖一次红艳,可一次都没有实现。 有一次红艳来找这个工程队的经理彭大群,彭大有凑上去和她打个招呼,她面无表情地看大有一眼,不说话,径直走进经理办公室,让大有很没面子,被刘元华他们嘲笑了好几天。 喝酒的时候,彭大有问哥几个:“想不想干红艳?” 刘元华问:“你有钱吗?” 大有说:“你脑子让驴踢了?只知道花钱,做事一点创意都没有。有钱谁不知道找小姐?有本事就不花钱也能睡上小姐,而且是漂亮妞。” “你有办法?” “我有个办法,你们看行不行。” 大有把办法说完,刘元华一拍桌子:“干!只要能睡到红艳,叫老子杀人都干。” 常波嘲笑他:“别吹了。你有杀人的胆,红艳会求着让你睡。” 管鹏程说:“我想要小翠。” 大有说:“行。就红艳和小翠了。我都计划好了,咱们照我想的做就行。” 彭大有的方案还真有些周密。他们花了两个月时间准备。然后叫杨德才买一个手机号,让管鹏程装作是老客户打电话给大鹏约红艳和小翠。大鹏果然没在意,便叫两人去了。 他们想把红艳和小翠灌醉,可两个小姐久经沙场了,不但会撒娇赖皮,酒量也不小。眼看灌不醉她们,彭大有采取了第二方案:下迷药。 这一招奏效了。等两个小姐睡着,大有和刘元华一人架一个,走出酒店。这状况很正常,酒店里经常发生,所以不会引人注意的。他们打两个出租车往市中心方向去,到中环线下车,到马路对面又分别拦了三辆出租车:大有和红艳坐一辆,刘元华和小翠坐一辆,剩下三人坐一辆,往回再到邻村民工之家附近的陈村下车。三辆车不是同时拦的,也不是同时到,驾驶员互相都没有看见,以为只是自己一辆车拉一对恋人或者三个男人到这里,将来警察查到也不会怀疑。 他们在陈村租了一户农民家的房子,独门独院,花两个月时间就是在屋内挖一个地窖,地窖口在卧室的大衣橱下面。管鹏程移开大衣橱,放下活动木梯——这个木楼梯是彭大有的杰作,只要收上来,下面的人就无法上来,而楼梯是悬空在洞口处,很隐蔽,免得外面有楼梯引起怀疑。几个人小心地把红艳和小翠放下去,放在早已铺好的地铺上,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刘元华定下神来,看着地铺上红艳,酒后的脸色白里透红,紧闭着的丹凤眼似乎还能勾引男人,一双秀乳经过一路上的折腾几乎全部暴露出来了。他急吼吼地说:“我现在就睡这小妞。” 彭家有拦住他:“你急什么?人都在这了,迟早是你嘴边的肉。等她们醒过来再说。这样像死人一样,干起来有什么意思?” 第59章 红艳失踪了(3) 彭家有给红艳和小翠下的是安眠药,量并不大。他要求的效果是只要她们迷糊了,不必睡过去,这样半清醒被架着走出酒店最不被怀疑。进入地窖一会,红艳就清醒了。她见自己躺在地上,5个男人站着看自己,忙坐起来,问:“彭家有,你要干什么?” 彭家有笑了:“亏你还是做这一行的,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你是想不花钱就睡小娘了。” “聪明。你们和大鹏他妈的太贪,一次要那么多钱,老子哪里有钱?这年头有本事就是有钱,老子有本事把你弄到这里,你就要免费为我们服务。” 红艳有点心慌了:“这是哪里?你们不想放我出去了?” “你出去干什么?我们5个男人还不够你享受的?老子养着你,就不要去挣那辛苦钱了。” “放屁。你这个坏蛋。” 红艳想站起来,刘元华一把推倒她,就扑了上去:“小奶奶的,想死我了。让我先享受享受。” 四个男人抱着手站在一边看着。刘元华*衣服,铆足了劲,却像碰到墙上一样,进不去。在其他男人面前丢了面子,他火了,起身用一只粗壮有力的手指,硬插了进去,红艳痛得“啊——”大叫。刘元华便一鼓作气进去了。 彭家有在一边评点说:“还以为那玩艺是松的,什么时候想进就进,看来不是这样的。还是要她自己情愿,你才好进去。” 这时小翠也醒了,最喜欢她的管鹏程早就按捺不住,脱掉她的衣服,拼命地吻她的。他接受刘元华的教训,不急着下手,先温存温存。 小翠还在惊慌中,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多年做这行的习惯使她知道有人在嫖她,便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管鹏程顺顺当当得意地进去了。 两人很快完事。彭大有接着上红艳,常波上小翠。这一次红艳学乖了,知道强硬拒绝是找痛苦,只得配合大有,让他进入自己拼命折腾。 两个人又完事了。只剩下彭大有的徒弟杨德才。这小子才17岁,身材魁悟,个子有1米80,可生性胆小,性格懦弱。他是皖北人,跟彭大有后面学徒才两个月,这是第一次一起出来找女人。见轮到自己了,却站在那里不敢上。 “德才,轮到你了。两个女人你想先玩哪个?”彭家有提醒他。 杨德才还是站着不动。彭家有急了,上去脱下他的裤子,见他的还疲软地吊在那里。 “看来你小子没干过女人。”彭家有说,“但今天你一定要干。不干就把你和她们一起关起来。” 彭家有对其他人说:“走,他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当人面干。我们上去。” 四人攀着楼梯上到洞口,管鹏程把楼梯拉上去固定好。下面的人便无法上去了。 杨德才不知道干什么好,只得站在哪里,脸胀得通红。红艳坐在铺上,仰脸看这个毛头小伙子的老实样,觉得好玩。硕大的还暴露在外面,离她很近。她用手碰一下,那玩艺儿晃荡几下就停下来。她又用手一把抓住,满满地抓一手还抓不住。这是疲软状态,如果硬起来,她知道得多吓人。可它就是没有动静,怎么玩弄都不行。红艳想:“这小伙子是不是天生就阳萎?” 红艳说:“我不信还有对我不感兴趣的男人。” 她站起来,*着身子抱住杨德才。她只有杨德才的肩膀高,便把脸贴着他的胸膛,吻着他的*。她的双手在杨德才身后抚摸,从后背到一路抚摸下去,又到前面抓住*。还是没有动静。 红艳一把推开杨德才,气恼地说:“你是男人吗?” 第60章 红艳失踪了(4) 杨德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行。 两个月前,他还是高二学生。暑假中住在家里,嫂子天天到他房间来找他。他知道嫂子想干什么。哥哥在北京打工,一年中只春节回来,嫂子在家里寂寞。可是他不敢,不是怕哥哥,是怕妈妈。 杨德才从小就自卑,主要是妈妈造成的。妈妈对他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有理由。有时候妈妈在炒菜时被烫了手,痛不过,只要他在身边,肯定就一巴掌打到他脸上。妈妈在外面打麻将输了心情不好,回来也打他。他总想自己恐怕不是妈妈生的,为什么不打哥哥总是打他。其实哥哥比他调皮多了,总是在外面惹事。他又想,是不是自己长的丑了,妈妈不喜欢?还是自己笨了?总之是自己肯定有问题,否则妈妈不会这么讨厌自己。有时又想,或许是他太像爸爸了,长相、身高和性格都像。其实妈妈骂得最多的不是他,而是他爸爸。最常骂的词是窝囊废,爸爸被骂时总一声不吭,印证了窝囊废是事实。 就这样长到17岁,他已经自卑到无以复加。好在学习成绩还差强人意,有希望考上个大专,在哥哥坚持并表示提供他所有的学费和开支的情况下,妈妈才答应让他上高中。 嫂子天天*,他不可能不动心。可是妈妈在外面走来走去,随时会进来发现了给他一阵暴打的。他怕。 毕竟是没见过女人的少年,经不住一个的诱惑。那天嫂子趁妈妈下田了,偷偷跑到德才房间,抱住他吻、揉,脱下他的裤子抚弄*。嫂子*自己让他的手摸,还直接把他的手拉到下面,摸她已经湿漉漉的,摸得嫂子*,嘤嘤地哼着。他实在忍不住了,抱住嫂子就进去了。刚一进去,门“砰”地一声被踹开,妈妈拿着一把菜刀进来,要把他的砍掉。吓得他像一下掉进深渊,感觉没有了,似乎已经被砍了。等他睁开紧闭的眼睛,妈妈把刀子往床头柜上便劲乱砍,在教训嫂子了。 趁妈妈教训嫂子的功夫,杨德才抽身跑了出去。他再也不敢回家了,先到邻村同学家住了一晚,然后找同学借100块钱,就坐火车到上海了。还算他运气好,在钱快花完时碰上彭家有,答应收他为徒,让他感激涕零。 进了工程队,民工们天天谈女人、谈性,他也在想,自己到底有没有进嫂子身体里?是已经进去了妈妈才闯进房间,还是没有进去妈妈就撞进来了?这个过程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就是说,他倒底算是没有进入过女人的童男还不算是童男,这是一个无法弄清的悬案了。 在听别人谈女人和自己想女人的时候,他没注意到没有起来过,他以为这是正常现象。他还想跟师傅们一起出来玩女人,今天才发现自己起不来了。 但他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知道自己做任何事都不会成功,总会是最坏的结果。今天也是。所以他接受了自己已经阳萎的现实。没有什么,人生不就是这样吗?但是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杨德才穿上衣服,发现红艳和小翠都已经穿好衣服了。红艳有些可怜他了,轻声地对他说:“你坐下来吧。站着多累。” 杨德才听话地坐到地铺上红艳身边。红艳问他:“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杨德才立刻警觉,看她一眼,没作声。彭家有特别多次叮嘱他,不要透露他们在什么地方,要警惕她们趁机逃脱,也不要让她们有机会往外面传递信息。 “你不说算了。”红艳本来也没指望他会轻易说出来,“不过,我能帮你把毛病治好。你信吗?” “真的?”杨德才看着她,半信半疑。 “你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做这一行什么事没碰上过?像你这样的情况多了,没毛病,主要是心理因素。你只要配合我,我就给你治好。” “你要我怎么配合你?” “如果我真的帮你治好了,你就帮助我们逃出去。” “要是治不好呢?” “治不好我就认命。” “你要是治不好我,留你们在这里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就是啊。你不想想,你们是在绑架,是犯法,被抓住要判刑的。这么大风险,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何苦呢?不如帮我们逃出去,立功赎罪,会对你宽大的。” “可是,你要把我治好了,我不就想留你们下来了?” “也是。那我还是不治你吧。” “别呀。我答应你,帮你逃出去。但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出去以后,你们在警察那里帮我说话,不要让他们抓我。” “那是肯定的。” “还有。”杨德才想起嫂子*自己的情景,有些心旌荡漾。 红艳警告说:“你已经提出一个条件啦。” “这个不算条件,算是一个请求。你答不答应我都帮你。” “什么个请求?” “出去以后,你们,”杨德才看了一边坐着的小翠一眼,“你和她,出我的台不要找我要钱。” 红艳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可以呀。还在阳萎呢,就那么贪心了?我就喜欢好色的男人。不过,这个请求要等出去以后再说。你要是能让我快活,我就不要钱。小翠嘛,我做不了主。” 杨德才红着脸看小翠一眼,小翠不说话,他也没有再问了。 第61章 寻找失踪者(1) 一想到小翠失踪了,志刚就有些心神不定。他对小翠没有,却总有一份关心和爱护。 从派出所传出的信息看,她们很难找得到。这个案子不大不小,比这大得多的案子太多了,警察只能拣更重要的案子投入精力。看来只的自己来想法了,但是警察都无能为力,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 志刚想,如果她们离开上海市,就没有办法了,也只能不管了。现在就当她们还在上海来办。如果在上海,她们的活动范围应该不会离邻村会馆总部太远,红艳的活动范围就在这一块,不会轻易走远。就是说,如果不是她们主动走远而是被动的,至少在附近会有可能找到珠丝马迹。 郑亮告诉志刚,他们调查到,有人在天易大酒店看到过红艳和小翠,和四五个民工喝酒,后来好像两人都喝多的,被民工架着上了出租车,好象是往市区方向去的。 再也没有别的线索。已经二十多天了,志刚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他天天关注新闻,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闻,比如野外发现女尸、江中浮出女尸等,还好,没有出现这方面的新闻。他想,如果真的被人拐卖了嫁人也好,至少还是活着。再说,有个男人疼爱,总比在这里当小姐强。 家芳又过来了。这几天家芳急疯了,没心思卖菜,天天找大鹏和志刚。她一见到大鹏就骂,骂他不但把红艳带坏了,让她做了小姐,还把她弄丢了。让他还人来。声称要是红艳死了,她就找大鹏拼命。大鹏没办法,只能答应找人。 家芳拉着兰花的手,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说要是红艳没有了,她就没法活。是她把红艳从老家带过来的,而且向妈妈保证,不让红艳走邪路,给她安排个好工作,然后找个好人家。可是,她一开始就骗了妈妈。带红艳出来,就准备让她做小姐,认为这样可以多挣钱。她自己天天辛辛苦苦地卖菜,起五更睡三更,人累垮了不说,还挣不到多少钱,把青春也耽误了。她也就三十多岁,看上去却有四十岁了。她想,如果刚到上海时不卖菜,就当小姐,现在不但挣到钱了,也不会显得这么老。 家芳当初是与老公蒋大海私奔来的。她在家乡原有婚约,都已经订婚了,如果没有看见蒋大海,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了。偏偏就在差两个月就要结婚的时候,从部队退伍的蒋大海回到了村里。家芳原来就暗恋蒋大海,但两人交往不多,没有机会表白大海就当兵去了,从此就断了联系。可是当大海穿一身旧军装,雄纠纠气昂昂地回到村里时,家芳横下心来,决心抓住最后的机会追求蒋大海。如果大海答应了,她就准备私奔;如果大海不答应,她就嫁人。 出乎她的意料,大海不但痛快地答应了她,并且马上就占有了她。大海其实也对她有很好的印象,只是没想到她也喜欢他。眼见家芳的婚期越来越近,他们就约好私奔了。这在家乡一带是丑事,周围村庄都知道,所以妈妈听家芳说要把妹妹带到上海去,就一再叮嘱她不要把红艳带坏。 他们到上海可吃了不少苦。大海做过小工,当过搬运工,在窑场运砖,还在星火农场做过苦力;家芳也做过保姆、钟点工,摆过地摊。在两个人都没有工作的时候,饭都没得吃了,他们准备跳黄浦江自杀。家芳说:“为什么自杀?去死还不如让我去当小姐,先挣钱养活你,等你找到好工作了再养活我。” 大海坚决不干,说:“我死也不能让你当小姐。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活、保护不好,我还算什么男人。” 好在最困难的时候熬过来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后来他们发现菜市场卖菜的老乡多,就在老乡的帮助下,租下一个摊位卖菜,这才有了稳定的收入。 大海脑子活,不满足于这点收入。他想到往上游去做蔬菜批发生意,这一做就发现了做生意的诀窍。后来听一个老乡说,在北京的老乡做蔬菜批发生意的最多,而且形成了自己的产业链和群体,只要是老乡去,进入了这个群体,就能稳定地赚大钱。大海一个人先到北京去探探路,果然老乡们对他很照顾。据说北京蔬菜批发商中做得大的都是安徽人,其中最牛的一个,如果他咳嗽一声,整个北京的菜市场就得感冒。 大海发达了,却在北京又有了女人,再也不提接家芳过去的事了。现在家芳如果再说要做小姐,他恐怕是不会反对了。 第62章 寻找失踪者(2) 兰花不断拿纸巾给家芳擦泪,安慰她说:“你不要往坏处想,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找到红艳。” 志刚说:“是啊。我们都在担心红艳,可是还有小翠也失踪了,不知道有没有人为她担心。” 兰花说:“不是有你在担心吗?” 志刚脸一红,不说话了。 家芳说:“这是老天在惩罚我,谁让我对妈妈撒谎,没有带红艳走正路呢。” “别这样想。”兰花说,“派出所已经在调查了,很快就会找到的。” 这时大鹏来了,见家芳在里面,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志刚说:“进来吧,怕什么?现在怎么说你也没有用,关键是要想办法。” 大鹏进来说:“志刚,你看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红艳她们被民工给藏起来了?” 志刚看看家芳,问:“为什么有这种可能性呢?” “现在红艳的身价很高,一般民工都出不起钱,但都喜欢她,想叫她出台。说不定有哪个胆大的民工,把她们绑了关在屋里头呢?”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我们这些老乡民工,文化不高,胆子不小,什么荒唐事不敢做?” “如果是这样,你看有没有办法来调查?” 志刚思索着,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有事做了。可能性最大的是大志手下和周边几个工地上的民工,范围不算大。我们可以悄悄地在这几个工地上调查,看有没有民工的生活规律异常。重点要查不住在工地宿舍里的民工。这样范围就更小了。” 大鹏问:“那要不要和派出所沟通一下?” “要的。我会和郑亮沟通,最好是请他们派人调查,这样把握更大。” 大鹏说:“我派几个人去工地上查。我的人对那里熟悉,有的人原本就是那里的民工,别人不怀疑。” “可以。你还可以选几个靠谱的小姐妹去暗中调查。她们去更不会受怀疑,更容易发现有用的线索。比如,看哪些民工对她们不感兴趣了,就是有嫌疑的。” “对呀。这一招好。我现在就回去安排。” 大鹏回去就找小红商量这事。小红是他的情人,做事也靠谱,他最放心。在小姐里面要找靠谱的人太难,能干正事的人很少会去当小姐的。 小红找来两个她认为不错的小姐妹,一个叫小英,一个叫小燕。大鹏对她们把情况介绍清楚了,告诉她们,会分别派她们到几个工地去出台。她们去了,一要听,注意民工们无意中说的话,可能会有价值;二要观察,看各人的脸色和反应,如果有人对她们没有兴趣,就值得怀疑。 出台的机会很多,大鹏很快就把她们派出去了。正好彭大群来电话要小姐,大鹏把小红派去了。 这些天彭家有他们得意得很。每天他们还照常上班,中午依然在工地食堂吃饭,到晚上才回去烧饭,把吃剩下的给地窖里送下去,让红艳她俩吃一天,其中两餐是冷饭冷菜。 中午吃饭的时候,五个民工和平常一样聚集在一起。刘元华说:“吃过饭我要出去一下。” 彭家有问:“到哪里去?” “到镇上去买条烟,还要买彩票。” 彭家有眼对他一瞪:“别骗我,你是想回去偷腥吧?老子可警告你,要想要命,中午绝对不能回去。两个小妞天天晚上都等着服伺你,还不满足?” 刘元华不说话了,低头吃饭。 这时小红过来了,和认识的人打招呼。这里没有她不认识的人。 常波看着小红走过来,说:“小红这一点比红艳好,不高傲,和谁都笑嘻嘻的。你说她一个有什么可高傲的?” 彭家友见小红走近了,对她说:“小红,今天来陪我的?” “美的你。你有钱吗?” “臭小娘们,都是势利眼。” “不是势利眼,谁还干这个?”小红嘴也不饶人。 刘元华没好气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又不是” 彭家有打断了他的话:“行了,吃饭吧。小红,一定是去经理办公室吧?经理在等着呢,有权有势,快去吧。” 小红也不理他话里的刺,笑着走过去了。 第63章 寻找失踪者(3) 红艳、小翠和杨德才一起在地窖里的时间不长,地窖口又打开了,管鹏程在上面喊:“小子,干成了没有?给你这么长时间,上来了吧?” 杨德才答道:“放我上去吧。” 楼梯放下来,杨德才上去了。楼梯又拉上去,地窖口关上了。地窖里有一盏白炽灯,大概只有15支光,昏暗得很。好在红艳她们不需要太亮,能看得见人就成。四周一片寂静,寂静得耳朵里嗡嗡地响,好象在水里似的。 两个小姐妹没有话说了。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白说。她们已经明白是在一个地窖里,至于这地窖在什么位置就不知道了。在这里面与世隔绝,要过多少天呢?不会永远不放她们出去了吧?怎么办呢? 时间静止了。她们知道现在是晚上,便都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红艳醒来的时候,小翠也醒了。估计是白天了。听到“哗啦”一声,地窖门开了,楼梯放下来,杨德才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几张千层饼和几小袋榨菜。 杨德才把塑料袋放下,说:“这是你们今天的饭。我们要到晚上下班才能回来烧饭。” 说着,他就爬上去了。楼梯再被收上去。“砰”地一声,地窖门关上了。上面又传下来移动大衣橱的声音。 又是一片寂静。时间停止了。 两姐妹还是没话说。昏昏沉沉地躺在铺上,一会儿醒一会儿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哗啦”,地窖口又开了。 这次五个人都下来了,杨德才手里又拎着两个塑料袋,是给她们吃的饭和茶。 红艳知道折磨又开始了。彭家有先上来按住红艳,*她衣服,没有前戏,直接就进去了。管鹏程按倒了小翠。四个人轮过以后,又剩下了杨德才一个。彭家有说:“以后就便宜这小子吧,把他一个人留下来,谁叫他是我徒弟呢。走,我们上去。” 四个人上去了,梯子也收了上去。 杨德才还同昨天一样,站着不动。他知道自己不行,还动什么呢。 红艳站起来,抱住他的脖子,说:“你低下头来。” 杨德才不知道干什么,低下头。红艳嘴对上去,舌头伸进德才的嘴中,轻柔地吻他。杨德才和嫂子吻过,这个他会,便和红艳亲热地吻着。恍惚中他感到怀中抱的是嫂子,身高胖瘦差不多,饱满的压在胸前。 吻戏不是红艳的强项。做小姐一般是不与客人接吻的,这是安全需要,听说爱滋病就可以通过唾沫传播。小姐愿意与之接吻的都是自己的情人和了解的人。红艳的吻戏是和大鹏学的。但她还是感觉到了杨德才的反应,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今天她只和杨德才接吻,不做别的,手也不摸他的*,让他彻底放松。 吻了很长时间,杨德才充分享受了这种快乐。红艳收回舌头,说:“你去吻一下小翠,尝尝她的味道。” 杨德才犹豫着看看小翠,怕她拒绝。小翠主动走过来,抱住他就吻。果然两个女人的吻是不一样的。红艳的舌头灵动,变幻无穷,总是在他口腔里搅动;小翠的舌头轻柔,持续不变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上面地窖口有人说话了:“行了,小子,上来吧。” 杨德才便上去了。地窖又恢复了寂静。时间停止了。 现在应该又是晚上了。红艳想,他们每天都是下班后下来,时间还是能猜出来的。可是天天这样怎么办呢? 红艳对小翠说:“急死了。小翠,干脆和我说说你的经历吧,好让时间过快点。” 小翠说:“说什么呢?我的经历简单得很,在家里长到16岁,出来当小姐到现在。”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记得吗?” “记得。” “那就告诉我吧。” “我初中只读了一年,就不能读书了。家里没钱。爸爸残废了,我帮妈妈种田,什么活都干。那年春节,同村的一个女孩子桃,从上海打工回来,劝我节后和她一起到上海去。我想出去打工挣点钱也好,家里正缺钱呢,就和她来了。她跟我说到上海进厂当工人,一个月拿七八百块钱。谁知到了上海根本不是进工厂,而是做咱们这一行了。” 第64章 寻找失踪者(4) 小翠继续说:“春桃和几个女孩子合租一套房子住,后来我才知道她们都是干这一行的。春桃骗我,说介绍工作,带我去和一个老板吃饭,吃过饭,叫我和老板一起走。我傻呼呼地就和老板一起到酒店里去了。直到老板关上门,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就被破身了。从此就干上了这一行。事后那个老板给了我500块钱,说因为我是。后来我才知道,春桃已经先拿了一千块钱。” 红艳幽幽地叹一口气,说:“你第一次还卖了1500块钱,我是一分钱都没有,白送了。” “那你说说吧。” “我没什么说的。第一次就是跟大鹏,他说教我床上功夫,学会了就知道怎样赚大钱,我就给他了。不过,我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东西可早了。你知道那时候我多大?” “多大?” “6岁。” “那么点大?你是怎么见的呢?现在还记得?” “记得清楚呢。我那时经常到邻居三叔家玩。我们在村里不是亲戚,但是同姓,就按辈份叫。三叔经常逗我玩。有一次他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下面那玩艺问我:‘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他说:‘这是蛇头。’然后叫我用手去摸。他还把我的裤子脱了,用手摸我下面。我那时不懂,就很奇怪怎么他下面和我下面不一样。以后他经常对我这样,叫我用手玩他的东西,还叫我用嘴含着。有一次他想用手指进入我下面,因为我疼得哭了,他才没有使劲进去。好在他不是太坏,没有破我的身。但是,就因为这次经历,我对男女之间的事知道得很早。” 话匣子打开了,她们便无话不谈。遇到过什么样奇特的客人,什么样的客人好,什么样的客人最坏,怎么对付,等等。反正时间有的是,她们的经历也丰富得很,一天很快又过去了。 “哗啦!”地窖门又打开,五个人进来了。做小姐的适应能力强,一般都能随遇而安,红艳和小翠已经接受了现实,只能先这样了。红艳发现,彭家有和孙家胜特别喜欢她,每次都是先和她做,再做小翠;常波和管鹏程则喜欢小翠,每次都先和小翠做。做得次数多了,他们也不再追求每次都和她们两个做,经常是两次都只和一个人做。总之,每天红艳和小翠都要被他们折折磨4次,开始是四个人每人一次,后来经常就是两个人每人两次了。其实这个强度比她们平时出台要轻,红艳最多有一天出过12次台,最后一个男人走了以后,她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个人又走了,把杨德才留下。现在杨德才和她们已经相处得很融洽了,他主动抱住红艳吻,红艳也配合她。现在红艳又进了一步,隔着衣服抚摸杨德才的全身,慢慢地再脱掉衣服吻他的身体。从眼睛、鼻子、嘴吻到耳根、脖子,再吻胸、腹,和下面丛密的地方,却不吻。杨德才也开始吻红艳的全身了,吻得红艳痒酥酥的舒服。他吻到红艳的下面,流了很多水,但红艳忍住了。她知道还不是时候。 他们还经常聊天,讲到小时候的事。十几天以后,互相都非常熟悉和信任,已经没有戒心了。红艳开始用手搓德才的*,轻柔地,它渐渐能起来了,但是还不坚硬,他想进去,红艳不让。几次以后,红艳在用手搓的中间,还用舌头舔,舌尖绕着它舔个遍。还用嘴吸。渐渐每次都能起来得像个样了,红艳还不让他进去。每天如此,杨德才习惯了被红艳玩起来却不让进。有一次红艳见他挺立得很好了,趁他不注意,飞快地让它进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抱住他猛烈地活动。杨德才惊喜地发现自己行了,信心大增,抱着红艳不放,足足运动了有两个小时。 第二天,杨德才开始就跃跃欲试,红艳还是不急,和他把前戏做足,见时机成熟了,才让他进去。红艳知道这次成了才算成功。但是红艳发现这小子做的时间太长,每次都要两个小时。做小姐的其实都希望客人时间短些,自己少受累,还省下时间能多接客人,所以总是有办法使男人快些完事,但她使尽了办法都不能叫杨德才快一点。 红艳只有接受现实,每次准备着和杨德才做两个小时,这一次居然来了。她与客人经常装着来了,大喊大叫,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真来过。可这次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喊叫,让杨德才吓了一跳,停了下来。她却使劲抱住他不让停。直到过去,杨德才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红艳累了,也没办法了,便对小翠说:“你来换我一会吧。我不行了。” 小翠早就在另一张铺上面朝里睡觉了,没有理她。 红艳想,这小子能做鸭。 第65章 祸不单行 大鹏派出去的小姐都没有收获。小红回来说,她问大群了,他那个工地上十几个工人在外面租房住,其中人数最多的一帮是彭家有等5人,连农民家房子带院子一起租下。 大鹏想,两个女孩子同时失踪,如果是被绑架,恐怕人数不会少,5个人应该差不多。他们单独租一家房子和院子,也方便隐藏。他和志刚一说,志刚也觉得有道理。志刚叫大鹏派人暗中监视这5个人,并向郑亮通报了这一情况。 目光一聚焦,大鹏发现了更多的疑点。彭家有是离不开女人的,每10天左右必定会打电话给他要小姐,可是这一个月他一次电话都没打。而且,这5个人都没有叫小姐。这太不正常了。 志刚也觉得这些疑点很重要,看来十有*是彭大有他们干的。他想,如果真是这样,就是只劫色不劫财,更不会要命,至少红艳和小翠没有生命危险了。 志刚一心想快点把两个女孩子找回来,却没想到后院起火,邻村民工之家出事了。 早晨还没到办公室,就接到兰花的电话:“不好了,64号房里有一个死人。” “什么?报警了没有?” “报警了,一会警察就到。” “你在现场吗?” “在。“ “我马上到。” 志刚赶到64号房,门关着,兰花和一群人在外边。兰花见志刚到了,便向他介绍情况:“早晨保洁员小孙打扫卫生经过这里,闻到有臭味。她想到昨天经过时也闻到了臭味,怎么今天还有呢?她怕哪个角落卫生没有打扫好,就到处找,没有找到味源。后来发现好像是从这个门里出来的臭味,就打电话让我过来开门。我开门一看,一个女的死在床上,都烂了,臭得要命。我赶紧报警了。” 志刚也闻到了臭味。他问:“这个女人是谁知道吗?” 兰花说:“我叫管理部查过了,她和大志工程队的民工徐云龙同居,是临时夫妻。她叫李银花,江苏人,在玩具厂上班。” “徐云龙呢?” “失踪了。我打电话给大群,大群说李云龙没打招呼就不来上班了,恐怕有二十多天了。” “这小子肯定是凶手。” 这时郑亮带着几名警察来了,拉起隔离线,叫看热闹的人都散去。 郑亮戡察完现场,从屋里出来,对志刚说:“这个案子简单,嫌犯就是徐云龙。” “有劳你了。” “没什么,这是份内工作。不过这些工地上的民工真不给我省事。我这个月处理的案件都跟民工有关。” 志刚说:“民工素质低,在这里的环境下又受歧视,加上生活压力也大,在综合因素下有个别人走极端也正常。” 郑亮说:“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民工的管理问题不到位。” “哦?” “如果管理到位,即便民工们遇到这些他自以为除非走极端就没路可走的情况时,也会有人或者组织把他们拉回来。” 志刚同意他的观点:“是啊。他们如果在家乡,有村干部来领导他们,还有农村的传统文化来影响他们,可是到了上海,老板只给发工资,其他都不管,也管不到他们。” 郑亮在郊区的基层派出所长期与民工打交道,看来对民工问题有他独特的见解:“民工们没有组织约束,本身又带着散漫的农民意识,更没有人来引导他们,基本是处在自生自灭的原始状态。比如说,他们的生存、孩子读书等问题,包括性生活,尽管还远没有解决好,但好在有你们这样的有识之士在努力做了,还能看到前景,可是,他们的思想意识和心理健康谁管?没有人管。所以他们中间的犯罪率高一些确属正常。不过他们中发生的事件,属刑事案件的不算多,绝大多数还是民间纠纷。” 志刚说:“其实中国农民真是不错了。要是把这么大个群体放到随便哪个国家去,谁管理起来都够呛。” 第66章 破案 案子很快破了。警察在云南把徐云龙抓捕归案,简单一审,徐云龙就全部招认。 徐云龙今年41岁,和29岁的李银花是在棋牌室里认识的,成了牌友后便经常来往。在闲聊中,李银花告诉徐云龙,她男人做药材生意,在全国各地跑,长年不在家,徐云龙想正好自己老婆在老家,便向李银花提出两人组成临时夫妻,李银花爽快地答应了。他们在邻村之家租一间房,已经有两三年了,小日子过得也算和谐。偶尔李银花的男人从外地回来,她便回家住,神不知鬼不觉。 李银花的男人周昌怀其实是做假药生意的,近年国家在这方面抓得紧,生意不好做了。在一次大的抓捕行动中,周昌怀侥幸逃脱,回到上海租住的家中躲了起来。他已身无分文,李银花每月1千多元工资无法养活两个人,每天回到家里,两人都要吵架。周昌怀不知从哪打听到,他老婆趁他不在上海时,外面有一个临时男人,便偷偷地跟踪老婆。 男人回来几个月了,李银花一直没有到邻村之家和徐云龙的窝里去。徐云龙没有女人日子难熬,便偷偷联系李银花想幽会,李银花答应了。周昌怀跟踪到临村之家后,没有惊动他们。晚上李银花回到家里,被周昌怀一顿暴打,不得不承认和徐云龙通奸的事实。打过以后,周昌怀再安抚她一会,便把早就想好的计划说出来,叫李银花配合。 周昌怀的计划很简单,叫李银花告诉徐云龙,她男人已经知道他俩的事了,提出一个条件,要徐云龙每月付1500元给周昌怀,他们还可以继续在一起。否则,周昌怀会叫人把徐云龙的腿打断。 徐云龙无奈答应了。但是他哪里有那么多钱给周昌怀?必须到年底才能拿到大部分工资。第一个月他好夕借了钱给周昌怀,第二个月借不到钱了。李银花到底还是向着自己的男人,每天摧徐云龙给钱,不但不和他上床了,还威胁他。徐云龙被逼得失去理智,一不做二不休,拿起菜刀把李银花砍死了。扔下菜刀他才知道害怕,便逃走了。 警察再去找周昌怀,发现他也跑掉了。估计他到过现场,见到李银花死了,想到自己本身就是逃犯,怕警察破案后顺便把自己抓了,就逃跑了。 志刚听郑亮介绍破案经过,为徐云龙觉得不值。他为什么不报案呢?本来自己是受害者,因一念之差,反而变成了加害者。他想,郑亮所说的民工需要有好的管理和引导机制,是有道理的。 红艳和小翠失踪案也有了突破。大鹏来告诉志刚,杨德才通过大群告诉小红,说红艳在他们那里。 志刚经过郑亮同意,跟警察一起去解救红艳和小翠。趁彭大有他们还在上班,破门进到他们的住房里,根据杨德才通过小红转告的情况,搬开大衣橱,打开地窖口,果然两个女孩子在里面。 警察把红艳和小翠扶出来时,志刚看她们瘦了一圈,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3个月在里没走路,她们走路也走不动了。小翠看到志刚,一把抱住他哭起来。志刚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现在好了,小妹妹。人安全就好。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把她们解救出来后,郑亮打电话给已经在工地里监控的警察,叫他们立刻把彭家有等5人抓捕归案。 第67章 红艳和小翠 红艳和小翠被送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结果出来后,身体没有大问题,就是有点缺乏营养。幸亏只有3个月,如果时间再长点,就不是缺一点营养了。 然而,检查结果发现她俩还有一个共同的意外:怀孕了。 本来,红艳和小翠的包里都带着,这是做小姐的必备品,不仅要防怀孕,更重要的是防性病,尤其是要防爱滋病。可是,彭家有他们根本没给机会使用。民工们多数不喜欢用,认为花钱了还被隔一层挡着,既不爽,又等于没干。至于性病什么的,他们不在意,农民嘛,身体好,抵抗力强,而且命也不值钱,就是做了*鬼也值。 红艳和小翠从来没有想过做母亲,何况还是这样怀的孕,她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打胎。她俩以前都打过一次胎。医生反复叮嘱,以后再也不要打胎了,再打胎的话,恐怕就没有生育能力了。 兰花把红艳和小翠接到邻村民工之家做小月子。她说小月子比大月子还重要,做不好要落下终生的病根。 志刚有空就看望她俩,希望她们不要再做小姐了,她们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再做这一行。再说,做小姐再怀孕的可能性太高了。可意外的是,两人都不同意这一建议。 志刚主要是想做通小翠的工作,红艳有她姐家芳管,轮不到志刚。他问小翠:“你不就是想多挣钱给父亲治病吗?可是身体不能不要吧。身体坏了,你靠什么挣钱?到时你还要花钱给自己治病。” 小翠不说话。志刚有些急了,提高了声音说:“你是不是当小姐上瘾了?很快活是不是?这行吃的是青春饭,你还能当几年?现在身体已经不好了,再当几年你会落下一辈子的毛病,到那时你怎么办?” 小翠呜呜地哭了。她这一哭,志刚慌了神:“哎哎,你哭什么呀。” 志刚回到办公室,对兰花说:“你说这两个丫头,叫她们不要再做小姐了,怎么都不愿意?” 兰花问:“不当小姐你叫她们做什么?” “什么不能做?这么大个民工之家,你随便给安个岗位不就行了。” “说的轻巧。你不了解她们,把你的岗位给她都不一定愿意。但凡主动做小姐的,都是好吃懒做、不愿意干活的。既不想干活受累,又想挣大钱。你说哪个岗位适合她们?” “既不想干活受累,又想挣大钱?那也只有做小姐适合了。” “是啊。” “红艳是自己要做小姐的,这我知道。可是小翠不是自己要做的,她是被骗的。” “你就这么相信她的话?是你被骗了吧?” “不是。真的。我相信她说的话。” 兰花见志刚认真的样子,心中暗笑,但还一本正经地说:“有一个办法安排小翠,她肯定愿意。” “什么办法?” “你娶了她。”话一出口,兰花就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志刚知道被兰花耍了,有些着急地说:“我把小翠当妹妹看的,真的。你不知道,我在发廊第一次见到她,就感到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还感到很亲近,就像家里人一样。” “什么家里人,你还不是照样嫖她。” “没有。我给她钱了,碰都没碰她就走了。” “真的?”兰花斜眼瞧着志刚,“以后你一次都没有碰她?” “这碰过一次,是她硬要我做的。” “一次也是把她当小姐嫖了。” 志刚不说话了。他知道兰花是在吃醋。 聪明的兰花也就是适当地表达一下醋意,就释怀了,她也不想让志刚难堪,便转移了话题:“这事不急,先让她们把身体养好。有机会我来和她们说。” 第68章 “把支部建到连上”(1) 连徐云龙在内,大志的工程队一下子损失了6个人,影响不小,大志倒不在乎这几个人,他觉得困惑的是,这些民工都怎么了?以后还怎么管?他知道所有的工程队都是这样管理的,但是,不能再这样粗放式地放任下去了,民工的管理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志刚对大志说:“大志哥,我把王强辉和史玉琴请来,咱们探讨一下这个问题。你看怎么样?” 大志说:“好啊。我正感到着前面的路难走呢。他俩点子多,肯定有好主意。” 志刚把王强辉和史玉琴请到邻村民工之家,到小型会议室就坐。 听了大志的介绍,王强辉问:“你说,除了建筑工地,还有什么地方男人最多?” “部队。”大志是退伍军人,一下就想到了军队。 “对。可是在中国军队里,有你的工程队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吗?什么*啦,嫖娼啦,等等?” “没有。” “为什么没有?” “军队纪律严明。” “还有呢?” 大志说不上来了。 王强辉说:“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中国最著名的品牌是什么?” 大志还是说不上来。 “中国的第一品牌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大家都觉得意外。 “我们可以对照企业来看解放军。比如,‘企业’宗旨是‘为人民服务’,‘企业’行为规范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对不对?哪一个企业做到让它的宗旨和行为规范家喻户晓?甚至还用歌曲传唱?” 志刚、史玉琴和大志纷纷点头,确实像那么回事。 “这就是解放军的‘企业文化’。几百万人,几十年历史,战无不胜。全世界都认为军队就单纯是打仗的,但解放军不是。如毛泽东所说,军队是战斗队、宣传队,还是工作队。近些年中国军队参加联合国维和行动,依然展示了其亲民的特色和宣传队、工作队的作风。比如非洲某国的议长夫人,到中国维和部队的军营里学做中国菜、包饺子。除了中国军队,没有哪个国家军队能做到这样。 “这是一个大题目,今天不说,我只谈解放军传统文化中的一点:思想工作。它起源于井冈山时期毛泽东所提出并付诸实施的观点:把支部建在连上。 “它是此后解放军战斗力强大的基础。党员的作用如果充分发挥,军队的战斗力就非常强大。在企业里也是一样,如果发挥党员的作用,员工的思想境界和工作热情也会提高。” 大志说:“我是党员,在部队就入党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那是你没有发挥好党员的作用。你是党员就好理解了。你知道在党内对党组织发挥的作用有一种什么说法?” 大志犹豫着说:“是不是战斗保垒的作用?” “对。我问你,你的公司里有多少党员?” “没有统计过,少说也有几十个。” “有党支部吗?” “没有。” “这就是问题。没有党支部,就不能充分发挥党员的作用。” 大志还是觉得迷茫:“现在谁还相信党员?” “你错了。其实很多优秀分子都在党内。平时看不出来,到关键时刻才能显示出来。” 玉琴说:“这一点我相信。我是党外人士,对党的事也不感兴趣。不过,我在外企的亲身经历还真的发现了党员的特殊作用。” “是吗?快说说。” “起初外企是不欢迎党员的。中国改革开放几十年了,早就不和西方人争论意识形态的东西了,发展是硬道理嘛。甚至有一部分所谓‘精英’早已放弃了自己的意识形态而投降了西方的意识形态。可西方人还坚持‘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还是戴有色眼镜看共产党,认为是‘共产主义洪水猛兽’,避而远之。我做人事工作,老外总裁对我初审简历只提出一个要求:是中*员的就不要通知面试。但也有些党员没有填政治身份,就进公司了。进来以后也不隐瞒党员身份。后来发现,党员工作总是很认真的,与一般打工者区别明显。这样渐渐地就不排斥共产党员了。这些跨国企业都务实,谁愿意放弃一个好员工呢?他们的意识形态也是在国内受教育的结果,到中国以前他们连见也没见过共产党员。现在呢,欢迎党员,看到简历上填了是党员,首先就给予面试的机会,而且已经给他增加了印象分。因为党员十有*是能吃苦、能受累、能解决问题的优秀员工,而且对其他员工还起到榜样和带动的作用。” 大志说:“这么说,把党员组织起来,安排到关键的岗位上,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王强辉说:“是的。在企业里建立党支部,它的意义就相当于‘把支部建在连上’。” 第69章 “把支部建到连上”(2) 王强辉问志刚和兰花:“你们都不是党员吧?” 志刚和兰花摇摇头。强辉说:“你俩都要争取入党,在邻村公司里也成立党支部。这对企业管理大有好处。不但要建立党支部,还要成立工会、妇联、团支部。” 强辉扭头对玉琴说:“你就算了。我知道你受西方教育深,对入党没兴趣。但你对党员有正确的认识,这已经很不错了。” 志刚说:“王哥,看来你对党史和毛泽东思想研究得挺深。” “这可是宝贵财富。告诉你,《毛泽东选集》我读了很多遍,每读一遍都有新的收获。我们都在向西方学习,读了mba,又读emba,却忘记了学习自己家里的宝贝。向西方学习是应该的,共产党的理论不也是泊来品么?可是,这些都是普遍原理,是共性的东西。大家都学会了它,还是没有获得个人的领悟。对于如何在具体工作中运用,还不清楚。实际上什么样的理论都需要创造性地运用,而不能照搬照套。我们有一个现成的最成功的案例可借鉴,就是中国共产党的实践。 “把*主义普遍原理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这句话我们都熟悉,却都不以为然,认为是共产党的宣传。其实这是真理,是毛泽东的伟大创造。中国共产党从成立时开始,就不断地创新、不断地改革,否则不会走到今天。我们今天所说的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很多人也是不以为然,以为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布,或者是为思想僵化不思改革找理由,这都是肤浅的见解,实际上它与‘把*主义普遍原理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是一脉相承的。” 志刚说:“王哥,你今天给我上了一课。你的观点太新鲜了,让我也懂了应该怎么学习、从哪里学习。” “对了,你很有悟性。”强辉拍拍志刚的肩膀,说,“孔子说,三人行必有吾师。不是谦虚,也不是骄情,是真的这样想的,也真的有用,和谁都能学到东西。当世人以孔子为师时,孔子却以身边人为师。何况毛泽东思想真的是中国共产党集体智慧的精华。好好地、用心地读毛主席著作,你肯定会有收获。” 大志说“听你这话,怎么好像回到几十年前了。” “是啊。几十年前说这话很普遍,现在没人说了。但现在这样说,与几十年前不在一个层面上。情况变了,作用也不同。这还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所谓的螺旋升华。” 志刚一竖大拇指,说:“别人放弃的东西,你能从中发现财富;与别人看同样的书,你能读出别人读不出来的东西。牛。” “所以说创新无处不在。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甚至在个别人手里。成功者永远是孤独的,成功者一定是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远景。” 志刚说:“可是失败者也往往者是一意孤行的。” “是的。成功者和失败者有一定的共性,一意孤行就是他们的共同特征。但这没办法,要想成功,往往就得离失败最近。你可以不一意孤行,也就不会失败,但同时也不会成功了。” 大志不喜欢读书,对这些话不感兴趣,说:“讲些具体的吧。我要成立党支部,找谁批准?” 强辉说:“你可以找家乡党委去申请,成立驻外民工流动党支部。也可以在公司注册地或者经营地申请。我公司的党支部就是在注册地申请的。” 兰花和大志一样,早就听得累了,说:“吃饭去吧,边吃边谈。净说些深奥的东西,让人听不懂。” 大志说:“今天我请客。谁都不要争。” 玉琴说:“这顿饭你太合算了,免收策划费、咨询费了。” “是是。等党支部真发挥了作用,我一定付你们咨询费。” “要付就现在付。空头支票永远都不会兑现。” “行。今晚你多喝点酒。” 第70章 怎么安排红艳和小翠 红艳和小翠毕竟年轻,身体恢复得很快,但兰花不让她们出去,说还没有养好。红艳没事就躺床上看电视,小翠则跟在兰花后面,帮她做做事。 兰花见小翠勤快,说:“小翠,你就跟三嫂干吧。” 小翠说:“我什么都不懂,跟你干什么呢?” “不懂就学呀。你这么年轻,学什么学不会?我刚干的时候,比你懂得还少,而且比你年纪又大多了。” “只要你不嫌我笨,我就跟你学。” “跟我学不到什么。你还是跟志刚学。这小子虽然只是高中生,可好学,脑子也好使,跟他你能学到很多东西。” “可是他愿意带我吗?” “三嫂跟他说,他不敢不要你。” 这时,志刚已经想好怎么安排两个女孩子了。兰花找他时,他正要找兰花商量。 “兰花,我问你,邻村民工之家现在你能不能放手?” “问题不大。都走上正轨了,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你想让我干什么?” “我和强辉、玉琴最近正商量做品牌的事,把邻村这个品牌打响,然后稳步向上下游延伸,比如,餐饮、酒业等都可以做。你不是做过饭吗?牵头搞个餐饮公司怎么样?把这两个烦人的小姑娘带着一起干。” “我只给民工烧过饭,怎么能开餐饮公司?” “让你做经理,又不是让你做大厨。其实在上次学生中毒事件后,我就开始想这事了。我发现在上海还没有品牌叫得响的盒饭,也还没有哪个公司是专门做盒饭的。这就是机会。我想,我们的餐饮公司不开饭店,连门面都不要,只做盒饭,专往学校、工厂和写字楼里送。专注才能做得好,品牌也更容易叫得响。‘ “就送个盒饭?这生意能做大吗?” “可别小看它。上海有多少学校、工厂、写字楼?我调研过,有相当一部分人员中午是叫外卖,而且都是向就近的小饭店打电话订购。如果我们做‘邻村’牌快餐,以卫生、绿色环保、口味取胜,会很快成为上海的盒饭大王。到那时候,很多平时不叫盒饭、自己出去吃饭的人,也会打电话叫盒饭的。” “上海那么大,你送得过来么。你在西郊,浦东有人要盒饭怎么办?” “这就是连锁概念了。我们分片设点,规定多大范围、多少写字楼设一个点,每个点要能保证盒饭在冬天是热的送到客户手中。我们设计好模式,自己创建几个样版,然后可以简单复制,采取加盟连锁的方式扩张,这时你的工作就主要是监督、输出管理和提供半成品。条件成熟了,我们的盒饭还可以进超市。” “你这样说有一点意思了。那我们的生意从哪里开始呢?” “我们有先天优势。贵玲那边的学校每天要多少盒饭?把她的生意拿下就已经赚钱了。每个学校附近设一个点,学校周边的写字楼都能覆盖。还有强辉的创意园区和流行线服饰礼品市场,都会订我们的盒饭。我们最重要的是把盒饭做得好吃,而且还要标准化批量生产。” “好。我干。我正在想着把小翠交给你,让你带带呢。” “交给我干什么?当秘书?” “怎么了,不行吗?小姐出身就不能给你当秘书了?白天晚上贴身服务,不便宜了你?” “兰花,我说了,我把她当妹妹看,对她没有想法。” “你没有想法,我偏让你有想法。你要是有想法,我就不让你得逞。” “怎么了,你又吃醋了?” “吃醋怎么了?不吃醋就不喜欢你了。” 志刚心想,有三年没和三嫂亲热了。这对三嫂是好事,证明她幸福。 第71章 邻村盒饭 王强辉请他的母校华师大传播学院的策划团队,为邻村品牌做了全方位的设计,并开始逐步推广。 对现有的民工之家和子弟学校也重新设计了,将逐步按新的方案改造实施;对新开拓的领域,慎重地首选盒饭这个比较容易把握的项目。 听小翠说要卖盒饭,红艳心里老大不愿意。可是现在身体虽然没有大碍,也不能马上就去当小姐,她想,只好先跟着卖几天盒饭再说吧。 做了几年小姐,身体一好起来,红艳就想过从前那种生活。大鹏过几天就来看红艳,还色迷迷地动手动脚,红艳不客气地拒绝了他。他是红艳的第一个男人,红艳却说不出来是否喜欢他。再说,大鹏最喜欢的也不是她,是小红。红艳想过那种生活,好像也不是想男人,只是觉得在那种环境中自己是如鱼得水。她对的感觉和做姑娘时对贞洁的感觉差不多,无所谓,有没有差别不大。接待客人她只是迎合对方,从没有真正用心享受过。即便和大鹏也一样。记忆中真正让她快乐过的,还是在地窖里的杨德才。 杨德才也来看过她。杨德才因为有立功表现,很快就放出来了。他看红艳的目光很复杂,有感激,也有。这小伙子话不多,可看得出来他憋着劲等着红艳身体恢复,好和她再续鱼水之欢。红艳也经常美滋滋地回味着在地窖里杨德才给她的快乐。这是她经历的那么多男人中唯一让她乐于回忆的。 三嫂兰花总是打断红艳这些回忆,带着她和小翠忙于筹办餐饮公司。红艳逐渐明白了,原来不是要她自己去叫卖盒饭。兰花经常叫她做的事是早晨上班时到写字楼门口,向刚上班的白领们散发“每周菜单”。这是志刚的一个创意。把菜单印一张单页,从周一到周五的菜都在上面,每天不重样,想吃什么一查便知。菜单的背面则是品牌宣传内容,包括邻村盒饭的工艺、品味、原材料的来源地等等。菜单一周一换,一个月内不重复。这样做最大的好处,是每天的品种事先就规定死了,采购、制作容易把握好质和量,既不浪费又能保证新鲜,还适合工厂化批量生产。 民工子弟学校和王强辉那边的订单,已经能保证餐饮公司赚钱了。兰花最在意的是在写字楼能不能做出来,结果是,一个月做下来,第一个样板点的邻村盒饭一炮打红,占了整个区域叫外卖量的三分之一。第二个月,就超过一半了。 经历了从筹备到营业的整个过程,红艳和小翠的兴趣也上来了,尤其是红艳,也不想再过从前的生活了。这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兰花告诉她们,给她们每人5%干股,年终可以参与分红。 早晨散完菜单,红艳和小翠就回来等电话。一般从10点多开始有电话。红艳没想到接到了杨德才的电话,她听出是他的声音。 “你是红艳吧?” “你是德才?” “我要一份回锅肉盒饭,你亲自送。” “我不送盒饭,有专人送的。” “我只要你送。我在联明路100弄58号601室。” 红艳只好向兰花招呼一声,拎一份回锅肉盒饭送过去。她到了联明路100弄,发现是个小区,心想杨德才什么时候在这里租房子住了。 杨德才打开门,红艳发现这小伙子长大了,个子还是那么高,是变得像大人了。他才17岁,比红艳还小9岁,原来满是稚气的脸上,还有不少痘痘,现在成熟多了。 杨德才关上门,接过盒饭放到桌上,拉过红艳就吻。他的吻是红艳教的,两人练过无数次,自然是驾轻就熟。红艳个子不高,在德才的怀中像孩子一样。她仰头接触到德才的嘴唇,觉得这次好像有点不同的感觉。 红艳突然想起,她有好几个月没与男人亲热了。这在过去不可想象,可这几个月,尤其是最近两三个月,她简直把男女之事忘记了。 杨德才让她重温起与男人的事,却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心中产生了一股柔情,使她觉得现在吻的这个小男人与自已有了割舍不清的亲密关系,而且心中害怕这种亲密关系会消失。在小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中,她有了安全感,又有了信任感。她不禁深深地吸着德才的舌头,想把它吞下去似的。 红艳第一次在事前就产生了冲动。她想让德才进入自己了。当德才在她的企盼中进入的时候,她感觉快乐弥漫了全身。她一直认为就是那一小块的事,每次和男人,痛苦也好快乐也好,都是在那一小快,并且来得快去得也快。今天她才知道,原来是全身心的投入与索取,是两人的互索互取。这种快乐不仅是全身心的,是渗透到骨头里了,而且让人回味无穷。 这个与无数男人过无数次的女人,终于懂得了是怎么一回事。 第72章 KTV 抚摸着德才看上去刚开始长出胸肌的前胸,红艳问:“德才,你现在有工作吗?” “有啊。我在大鹏的ktv里上班,做服务生。” “ktv都开业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现在不是养身体嘛,不在圈里了,当然不知道。” “有工作了就好。你还年轻,还要学点东西。要不年纪再大一点就抓瞎了。” 德才看红艳一眼,奇怪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这不是她这种身份能说出来的,老气横秋的,像家长一样。红艳也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这几个月跟着三嫂,红艳真的学到不少东西,眼界也开阔了,见识也广了。她才懂得,原来这种活法也精彩,甚至更精彩。过去见人也多,但多为民工,比她的见识还要差。有时大鹏带她吃饭,会碰上一些有文化的政府官员和老板,可人家只把她当一个小姐看,和她开些荤的玩笑,不会说什么有价值的话题。 红艳回到公司,兰花把她骂一顿:“中午这么忙,你又到哪里去找男人了?” 红艳伸出舌头扮个鬼脸,赶紧跑开了,免得三嫂骂个没完。 下午志刚来了,红艳告诉他大志投资的ktv开业了,志刚说:“我知道啊。开业那天我还去了。” “你今天带我们去唱歌好不好?” 红艳从来没有对志刚撒娇,主要是因为和志刚不熟悉。被绑架事件后,接触多了,她也随便起来。 志刚也正有此意:“好啊。你们创建邻村餐饮公司辛苦,今天我就请你们去大志的ktv唱歌,慰问一下。” 晚上,志刚带他们去ktv,大鹏安排了一个大房间,可以坐十几个人。大志和大群也来了,和他们一起进来的还有三个人,志刚都认识,是镇政府和税务部门的干部。 大志叫来一排美女,让三位客人一人挑一个。志刚很少进ktv,没想到兰花歌唱得非常好,略显沙哑的嗓音唱起来甜美、婉转而深情,有点邓丽君的风韵。她唱的歌也大部分是邓丽君的。这些人都是ktv的常客,个个都是麦霸,志刚想点一首歌,半天轮不到,都被别人抢先了。好不容易轮到放他的歌,却又被别人抢先唱起来,他只好放弃。 兰花也是麦霸,和几位客人你一首我一首的,时而还合作一曲二重唱。红艳和小翠唱得不好,便陪客人跳舞。两人几乎下不来,只是不断地换舞伴。几个小姐也陪客人跳。 志刚已经和她俩都跳好几次了,也和小姐跳了几次,红艳却还拉他跳。这次红艳和他跳贴面舞,让志刚紧搂着她的后腰,胸贴胸,脸贴脸。红艳悄悄摸摸志刚,已经硬绑绑了。她冲着志刚笑。他们走着走着,离开了跳舞的群体,到了洗手间门口。红艳趁没人注意,拉着志刚躲进了洗手间。 志刚问:“你要干什么?” 红艳笑着不作声,捧着志刚的脸就吻他。志刚从来没有对红艳产生想法,当然也不会拒绝吻她。他们热烈地吻了好一会,红艳的手又摸到了志刚下面。志刚经不住诱惑,也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却发现没有,直接摸了一手液体。红艳不容他多想,就让他进入了。 志刚说:“有人进来怎么办?” “不开门呗。怕什么。” 这时真有人敲门了。红艳叫一声:“有人。” 外面便不敲了。志刚边用劲边说:“你不找我要钱吧?” “哼!你是大老板了,钱少了我可不干。” “你要多少?” “1块钱。嘻嘻。” 逗得志刚更来劲了。他担心外面发现他们在里面干什么,更担心三嫂吃醋,可越担心越不能完事,折腾了好半天。 他们出来时,发并没有人注意,人人都忙着唱歌跳舞。 第73章 红艳回头 其实小翠发现志刚和红艳进卫生间了,而且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她心里难过,差点落泪,强忍着继续和大志跳舞。她是那么喜欢志刚,愿意把一切都献给志刚,不求回报。志刚却只在她的强求下和她睡过一次。 唱到12点,才有人提议结束,但还要去吃夜宵。兰花不干了,说明天很早要起来。大志说那就叫红艳和小翠去吃夜宵,兰花不答应,说她俩是餐饮公司的骨干,天天早晨都离不开她们。 兰花开车带红艳和小翠回去,告诫她俩:“以后你们不要去ktv了,除非我和志刚带你们去。” 红艳问:“为什么?” “你们经不住这些男人诱惑。像今天晚上,你们跟他们走,就会跟他们上床。” “那又怎么样?女人不就是希望男人要她吗?” “女人要把自己给好男人。这些人都不是好男人。” “你的打击面也太大了吧?志刚也不是好男人?” “我看他也不是。” 红艳和小翠在后座偷偷漏地笑。她们知道志刚和三嫂的关系。 餐饮公司每天只卖中午一餐的盒饭,到下午就清闲了。第二天下午,红艳到ktv去找杨德才。小伙子穿着得体的制服,又高又壮实,看着挺精神。 红艳问德才:“你们这里要不要兼职的小姐?” “我们这里小姐都是兼职的,有妈咪带她们。” “是吗?那我每天下午和晚上来做,行不行?” “行倒是行,但你最好还是把唱歌练一练。” “我把唱歌练好了,你给我介绍?” “哪里要我介绍,你直接找大鹏哥就行了。” “对。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红艳回去天天练唱歌。她和小翠住一个房间,唱得小翠烦了,便拿枕头盖住头睡觉。上班时也唱,唱得兰花总说她:“吵死人了,长个公鸡嗓子,再唱也唱不好。” 兰花问小翠:“这丫头最近怎么了?她以前不喜欢唱歌呀。” 小翠说:“听她说好像是要练好歌,到ktv里去兼职。” “什么?那可不行。你跟她说,邻村餐饮不允许员工在外面兼职,下班时间也不行。” 过了几天,兰花见红艳还天天唱歌,听着还真有些进步。她问小翠:“你和她说了吗?” “说了,她说我管不着。” 兰花亲自找红艳,严肃认真地跟她说:“红艳,我看你最近改变不少,做事也有长进。可不要前功尽弃。” “三嫂,我喜欢唱歌,又不影响工作。再说我可以卖艺不卖身。你为什么反对?” “你卖艺不卖身?我第一个不相信。再说就你那两下,有什么艺可卖?” “反正我喜欢。” “丫头,我可真是为你好。那个环境对你没有好处。就你的性格,进去就出不来了,结果不会好的。” “我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可是志刚说过,人最快乐的不就是做想做的事吗?” “人家志刚说的是理想,你的理想就是当小姐?” “是又怎么样?” “那我没话说了。这邻村餐饮公司的干股你也不想要了?” “难道你还要收回去?” “当然要收回。你不为公司服务了,就不能再享受干股分红了。” “可我还在为公司服务啊。” “你要是进了ktv,就不能为公司服务。我也不再劝你了,你自己选择:要么去ktv,要么留在临村餐饮公司。今天不要你回答。你好好想想,一个礼拜后给我一个回话就行。” 一个礼拜后,红艳选择了ktv。三嫂看着红艳的背影,竟然有些伤心。她看着在一边干活的小翠,担心地问道:“小翠,你不会也要去吧?” 小翠笑道:“三嫂你放心,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那种生活,我喜欢现在这样。” 兰花也笑了:“你好好干,干好了我不但提拔你,还让你赚到钱,再给你找一个好人嫁了。” 小翠想到了志刚,差一点落泪。 第74章 志刚想结婚了(1) 志刚想结婚了,当然是和井儿。自从他们有了第一次,好几个月了,后来也只有两三次。井儿除了工作,在其他方面都是被动的。志刚知道井儿喜欢自己,但井儿从不提结婚的事。 和井儿仅有的几次,让志刚刻骨铭心。井儿完美的外貌和身材本身就让人迷恋,志刚发现她脱去衣服以后更美。洁白无暇、细腻圆润的皮肤和挺直如白瓷香瓜般的,是志刚所仅见的。第一次,井儿没有经验,只是配合他,想让他快乐。看得出来,那一次就让井儿也享受到了快乐。第二次井儿就很主动了。她不是红艳那种热辣辣的主动,不是贵玲那种欲说还休的含蓄式主动,也不是兰花那样率直无遮拦式的主动,更不是玉琴那样肆无岂惮的主动,而是把自己毫无保留完全奉献给对方的、温柔的、充分享受的那种主动。每次面对井儿的*,志刚都有膜拜的感觉。一触碰到她的,志刚就要融化了,只有融化才能拥有这圣洁的*。因为这美丽的身体属于自己,志刚便有了百般珍惜的想法,他进入的时候都非常小心,进去以后也非常小心。可井儿不让他小心,总是用身体的语言告诉他:你要放肆地享有这个,她是你的。 和井儿,用身体语言交流最丰富,他们互相也懂对方的意思。井儿的聪明未必超过玉琴和贵玲,但是井儿与志刚的交流与默契无人能比。好像她的身体就是敏感的电子感应器似的,志刚有一点微小的动静,井儿立刻心领神会,便照他身体最需要的动作来做,有时连意识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交流过数次了。 这是因为井儿太爱志刚了,太在意他的微小动作。正因为爱,也就太享受志刚了。 第二次,井儿就有了。那是在他们经过充分的身体交流以后,两个人一起达到了极乐的顶峰。志刚又一次拥有了第一次和贵玲时的那种乐于被毁灭的感觉。 可是井儿给他的机会太少了。井儿在学校非常忙,邻村会馆这边没有她的宿舍了,她周末也在学校。回来几次,都被三嫂想方设法留住不让走,安排和志刚住一晚上,弄得她很不好意思。志刚也到学校去看她,可她不给志刚留下来的机会,说学校里有那么多老师和学生看着,她绝不能留男人在自己房间里住宿。 没办法。志刚只有把她娶过来,才能经常享有她。 志刚对兰花说:“我想把井儿调回总部来,她还是人事行政经理嘛。” 兰花问:“需要这样吗?现在两边工作都挺好啊。” 志刚有点尴尬地说:“不是,三嫂,我想和她结婚。” “哟,晚上睡不着净想她了?” 志刚知道兰花吃醋了,但吃醋归吃醋,该做的三嫂还是会做的。 “你要和贵玲说好。贵玲那边恐怕离不开井儿。” 志刚打电话给贵玲:“贵玲,我想把井儿调回总部,她还是人事行政经理,这边工作更重要,更需要她。” 贵玲说:“你想要她过去,下个调令就行了,问我干啥?” 志刚知道贵玲也吃醋了,他压低嗓门说:“贵玲,请你原谅,我想和井儿结婚了。” 贵玲沉默了一会,说:“我为你高兴。真的。” 第75章 志刚想结婚了(2) 井儿其实也想回到总部来。她喜欢和志刚、兰花一起办公的感觉,觉得有依靠,心里踏实。学校那边早已走上正轨,她当初作为救火队员去的使命早已完成。贵玲这边的人才也逐渐跟上了。 周五下午,志刚开车去接井儿。井儿的东西不多,后备箱加上后座空间就够用了。 车驶出学校大门,志刚特别想开到上次和贵玲一起去的地方,在车上和井儿做一次。可是车里空间被井儿的行李占满了,不方便,而且志刚想和井儿谈结婚的事,得在正规的地方谈。他直接把车开到了自己的公寓,井儿也没有问为什么不到公司去。 志刚把拉杆箱放下,转身就抱住井儿亲吻。井儿温顺地迎地上去,亲密地吻着这个让自己倾心的男人。 这几个月,井儿一直渴望着志刚的身体,只是她特别能抑制自己,总是随遇而安,从不主动去追求实现自己的。平时想到志刚,她就在心里回味和志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并努力压制住冲动的和想法。志刚是她唯一的男人,过去和未来都是。至于曾经被的经历,她只当是做了一场恶梦。 当志刚抱住她、舌头伸进她嘴中时,她就融化了。她觉得志刚给予她的太多了。吻她一次,就让她有了新的回味,和她一次,更让她对命运的恩赐充满感激。面对志刚,她太容易满足了,可是除了志刚,再没有人能使她满足。 井儿很快就心跳加剧,希望志刚进入她。志刚又何偿不是如此。他把这*的精致而美丽的*轻轻抱起,轻轻放到床上,使轻轻地进入了她。井儿早已迫不及待了,但她不表现出来那种急迫,只是在志刚进入的一刹那间,她一把抱住志刚,让他一下进到底,然后主动地运动起来。她在志刚的身下不断地扭动着,让绕着志刚的做圆圈运动,使志刚可以在上面不怎么动就可以享受,节省了不少体力,使他在时能全力以赴。 井儿不说话,只是微闭着眼享受。志刚也不想说话,此时说话是多余的,因为所有的交流都通过身体之间的接触准确地完成了。他俩唯一的不同是志刚希望自己的晚点到来,井儿热切地盼望和等待着自己的来临。 他们像结婚很多年、恩爱一辈子的夫妻一样配合熟练而到位。当来临的时刻,志刚猛烈地像要把自己撕成碎片,试图用自己的碎片把这个瓷器包裹住,但总是包不住,碎片太碎了,总感到这个珍贵的瓷器在他的冲击下要破碎了,结果是瓷器完好无损、美丽依旧,碎片落了一地。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井儿紧紧地抱着志刚,好像他要跑了似的不松手。志刚轻抚着她后背细腻光滑的皮肤,说:“井儿。” “嗯?”井儿的声音懒懒的,充满睡意。 “咱们结婚吧。” “好。” 志刚抬起头:“真的?” “真的。我也想结婚了。” “为什么?” “我想天天要你,天天像现在这样。” “那难度不小,我可要努力养好身体。” “我想永远拥有你,不让别人有机会把你抢走。” “不会。谁都抢不走。” 志刚想到了三嫂,想到了贵玲,她们当然不会也不可能把志刚抢走。 井儿也想到了三嫂。她知道三嫂和志刚现在没有关系了。她也知道志刚可能还有别的女人,但她不会去问的。她觉得自己想从志刚那里得到的已经足够了。 “不过——” “不过什么?” “在结婚之前,咱们一起回我老家贵州一趟,见一下我父母。” “当然。这是应该的。也要到我老家一趟,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娶了你这样一个好老婆。” 第76章 酱香老酒的故事(1) 志刚和井儿决定先到贵州去。井儿家在贵州省茅台镇,就是出茅台酒的地方,而且她家也有一个酒厂。 “你家也有酒厂?”志刚觉得很意外。 “是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井儿吗?” “为什么?” “我家酒厂院子里有一口老井,听说是清朝就有了。我家的酒就是用这口井里的水酿的,最能代表茅台镇历史和传统的酱香品质,周边都叫我家的酒是酱香老酒。我出生以前,因为是老大,爸爸说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叫井。男孩就叫舒井,女孩叫舒井儿。” “你还有弟弟妹妹吗?” “有两个妹妹。一个上高二,还有一个上小学。” “你爸妈一定想生个男孩子,好继承酒厂。” “对,特别想。可是我们不争气,都是女孩子。” “不是你们不争气,是你爸妈不争气。” 志刚说得井儿也笑了。 茅台镇上一家挨一家的全是酒厂,估计得有几百家。井儿家的舒记酒厂在其中不算大,却是比较老旧的。走进院子,中间一个漂亮的凉亭,凉亭里有一眼井,就是井儿说的那眼井了。厂房看上去有100年历史了,其中也有一栋新的现代化厂房。井儿说她家祖传十几辈的发酵池都在老厂房里,酒全是从那里酿出来的,新厂房只是包装车间和仓库。 他们穿过院子,到了一栋平房前,那是酒厂的办公室。一对50岁左右的男女从室内迎出来,志刚知道是井儿的父母,赶紧上前,鞠一个躬,叫道:“叔叔,阿姨,你们好。” 老两口高兴地把他们迎进室内。井儿的爸爸看上去是个普通的老农民,不善说话,只是高兴地坐着冲志刚笑,满脸皱纹堆到了一起。井儿妈却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快乐地走来走去忙着倒茶,嘴里还不断地对井儿说着抱怨的话。志刚心想,难怪井儿如此漂亮,她是吸收了父母的优点,比更好看。 井儿爸叫来一个叫徐厂长的带志刚参观酒厂,井儿留在办公室和老两口叙一会话。徐厂长首先带志刚到院子里的凉亭下,介绍井水的水质指标,告诉他以现代科学的方式如何解释由这口井水酿出来的酒为什么酱香浓郁、味觉独特。 “这是现代科学的解释。”徐厂长说,“其实这口井的来历和它的水为什么这样独特,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还有传说?”志刚感兴趣了,“请你说给我听听吧。” “井儿没和你说过?” “没有。我是来之前才知道她家有酒厂的。” “这个丫头,就是个闷葫芦。” 他们在凉亭周围的座位上坐下,听徐厂长讲故事。 话说在清朝的时候,茅台镇只有几家酿酒厂,舒记酒厂是其中一家较小的,酒质却是最好的。为什么?因为他家里有一眼清泉,泉水长年不断,汩汩地流出,并沿着厂外的小河流到赤水河里了。拿这泉水泡茶,茶水清香,喝一口会感到香、甜、清、爽。拿这泉水酿的酱香老酒,酒色微黄,酒浆浓稠,香气四溢,喝了令人不想罢手,可喝多了却口不干、头不痛。几家酒厂都在一块,用的都是那条小河里的水,酒质都不错,与舒家的酒有细徽差别,也没有人在意。 这时有一个大人物来到茅台镇,开了一个最大的酒厂。据说这个大人物是个什么汉人王爷的弟弟,姓吴。他以为在同一个地点办厂,酿出的酒一定是同样的味道,谁知他酿的酒口味相差太远,没人愿意喝。吴老爷便派人到处打听,终于打听到舒家泉水的秘密。吴老爷找到舒家当家的,就是井儿的一个老祖宗了,叫舒长庆,商量想把他家酒厂买下来。舒长庆当然不愿意。结果是有一天,他家酒厂着火了,所有房屋被烧成灰烬。吴老爷串通官方,连恐吓带哄骗,把这块土地买下来,重新盖了厂房。 吴老爷霸占了泉水的源头,酿出来的酒果然大有改进,可是还不如其他几家酒厂的酒口味好,更不如舒家的酒。这时,舒长庆拿着吴老爷买地的钱,在别处买了一块很小的地,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大,又开了一个酿酒作坊。他在那块土地的中央打了一口井,用井水酿酒。谁都没想到,舒长庆在新地点酿出来的酒,和原来酿的酒口味一样,非常受欢迎。 吴老爷听说舒长庆酿的酒还是比自己酿的好,又派人去打听。原来他家祖传的酿酒工艺与众不同。吴老爷便想着怎么把它夺过来。买肯定是不行的,人家不会卖的。抢也不行,不知道他把工艺藏在哪里,说不定根本就没有文字记录,全藏在脑子里呢。 吴长庆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长得像天仙一样漂亮。 故事说到这里,徐厂长看志刚一眼,说:“现在看来,舒家是旺女不旺男,而且女的都是美女。” 志刚点点头,非常认可。 第77章 酱香老酒的故事(2) 徐厂长继续讲故事。 谁都猜得出来,舒长庆会把祖传酿造工艺传给女儿。他女儿又长得那么漂亮,从13岁开始来求亲的就络绎不绝。吴老爷就想让儿子去求亲,把舒长庆女儿娶过来,酿造工艺也就拿到手了。舒长庆有规距,要求女儿的丈夫要做上门女婿,并且生下第一个儿子要姓舒,以便继承祖业。吴老爷根本不把这规矩放在眼里。把他女儿娶过来了,生了儿子姓什么还不是他吴老爷说了算。 舒长庆的女儿喜,长得那个漂亮,照书上说的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这女孩子从小喜欢刺绣,绣出来的花草牡丹、鸳鸯蝴蝶栩栩如生,远近有很多人都愿意花重金买她的绣品。春喜绣得很慢,所以她的作品总是供不应求。她之所以绣得好,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喜欢到野外去观察花草虫鱼,把观察的心得绣到画中去。 这一天,春喜在赤水河岸上趴着,看蝴蝶翻飞,看野花开放,看得入迷了,突然一个人说话吓了她一跳。 “姑娘,一个人在这发什么呆啊?” 春喜翻身坐起来,抬头一看,是一个气宇轩昂的小伙子,穿一件灰色长袍,身上背个包袱,像是走远路赶考的书生。她从小就对读书人抱有好感,看到这个小伙子便砰然心动,有了好感。 她脸红了,低下头不说话。小伙子见她不说话,便和她并肩坐下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子是不会轻易告诉别人名字的,但春喜今天愿意:“春喜。” 她抬起头,大眼睛看着身边的男子问:“你呢?” “我叫吴启荣。” “吴启荣?你就是吴记酒厂老板的儿子吧?我听说过,都说你有文才,将来前途无量。” “是吗?我刚从省城赶考回来,一个落魄书生,有什么前途。” “还没有发榜呢,你怎么知道自己落魄。” 春喜知道自己太漂亮,见到的男人没有不喜欢的。但今天这个男人不同,她也喜欢她。所以,当吴启荣说还会来看她时,她竟然点头了。 第二天吴启荣就来赤水河边,春喜已经在河岸上看花草了。第三天他们依然在赤水河边相会,春喜就把自己给了这个男人。 几个月后,发榜下来,吴启荣中了举人。他父亲吴老爷趁热打铁,请媒婆向舒长庆提亲,为吴启荣求聘春喜。舒长庆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 然而,春喜这时已经怀孕,肚子大了遮不住,被她母亲发现了。母亲问男的是谁,春喜只得告诉是吴启荣,并说她一定要嫁吴启荣。 舒长庆无奈,他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与之相比酒厂算什么,何况吴家还答应将来春喜生下第一个儿子可以姓舒。春喜便带着6个月大的肚子嫁到了吴家。 吴启荣对春喜很好,嫁过去后春喜一点罪都没受,舒长庆心中略有安慰。可吴启荣对酿酒没有兴趣,他已经是举人了,只等着朝庭下诏给他一个官职去上任。吴老爷却要儿子先学酿酒,把舒家的酿酒工艺学来,教给家人然后再去当官,吴启荣死活不干。他对父亲说,舒家的酿酒工艺是舒家的,吴家不能要,他不会去的,将来他有了儿子,叫他姓舒,再去学舒家的酿酒工艺。吴老爷气得半死,想不到这个不肖子吃里扒外,不仅不要学舒家工艺,还真的让他的儿子姓舒。 春喜生了个儿子,吴启荣为其取名叫舒沐春。沐春长大后,继承了舒家的工艺和配方,成为茅台镇有名的酿酒师。吴记酒厂在吴老爷死后,传给了吴启荣。吴启荣干脆将其也传给儿子,成了舒记酒厂的一部分。 这时井儿来到凉亭中,打断了徐厂长的故事:“你们还在这里说什么呢?参观完了吗?” 徐厂长说:“没有,我在给志刚讲你祖先的故事呢。现在我就带他去参观酒窖。” 井儿拉着志刚的手,一起去参观。酒窖是酒厂的核心财富,酒的品质全靠在酒窖中发酵和保留而传承下来,所以从酒窖的数量和年限就能看出一个酒厂的价值。舒记酒厂的酒窖有100多年了,实际上还不只,那场大火并没有烧毁酒窖,因为酒窖是在平地上挖下去的坑,上面又盖了东西,房子着火时烧不着它们,只是倒下来把它们掩埋了。舒长庆在卖掉土地时,把酒窖移走了。所以舒记酒窖的年限至少有500年。志刚估计这些酒窖的数量,至少也有好几百个,或许还上千。 第78章 结不成婚了 井儿家离酒厂不远,他们步行一会就到了。她家在一个别墅小区里,是一栋独立带很大院落的别墅。进屋后,井儿妈大声喊叫:“小春,小喜,出来见客人。” 只听得咚咚的下楼梯声,跑下来一大一小两个少女。大的比井儿个子还高半头,脸蛋几乎和井儿完全一样;小的大概10岁左右,活脱就是井儿的缩小版。志刚心想,一家出三个绝色美人,这茅台镇的水还真是养人。 井儿说:“这是我大妹妹春儿,这是小妹妹喜儿。” 两个妹妹齐声说:“哥哥好。” 她们知道志刚是她们未来的姐夫,躲在一边的沙发上挤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着,还不断地看着志刚,一点都不隐瞒她们是在议论他。她俩发像为一个问题而争论不休,看样子谁都说服不了谁,大妹春儿便问志刚:“志刚哥哥,你和我姐谁大?” 志刚说:“好像你姐姐大两岁吧。” 小妹喜儿问:“女大三,抱金砖,那女大二抱什么呢?” 志刚无法回答了,反问她:“你说抱什么呢?” “我说什么都不抱,你就抱我井儿姐。” 一屋子人哈哈大笑起来。两个妹妹明显比姐姐要活泼得多。 晚饭后,井儿妈把两个妹妹打发去做作业,她带着井儿去卧室里谈心,留下井儿爸和志刚在客厅。志刚知道考验开始了。 井儿爸递给志刚一支烟,志刚不抽,他便自己点着,狠吸一口,然后徐徐地吐出淡淡的一缕烟来,说:“志刚,有一个情况要和你说清楚。” “您说。” “你家兄弟姐妹几个?” “3个。两个姐姐和我。” “这么说你家只有你一个男孩了?” “是的。” 井儿爸锁紧了眉头,又狠吸一口烟,说:“这就难办了。我只有三个女儿,没有男孩,所以女婿就要担起儿子的责任。我们舒家有个传统,如果没有儿子,大女婿就必须入赘,并且生的孩子要姓舒。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志刚在听徐厂长讲故事时,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地方对自己不利,现在明白了,就是这件事。让孩子姓舒对他没什么,可是父母肯定不答应,父母也只有他一个儿子啊。 志刚沉默一会,说:“叔叔,这是大事,我不能马上回答您。我回去和父母商量吧。” “好吧。你要理解老人的苦心,我们舒记酒厂几百年传下来不容易,而且多少代都是生女孩多生男孩少。” “理解。叔叔,您放心吧。我会和井儿处理好这事的。” 本来打算结婚的话已经不能提了,能不能结成婚现在也是问题了。 他们乘火车回上海。一路上,井儿都不提这事,志刚也不提。他们都没有想好,提又能怎样呢? 回到志刚的公寓里,放下行李坐下,志刚才问:“井儿,你看我们怎么办?” 井儿说:“顺其自然吧。” “可我们是准备结婚的。” “那就只好先不结婚了。等一等再说吧。” 志刚知道井儿就是这种性格,逆来顺受,不争不抢,可他是一心想结婚的,根本没有做不结婚的打算。 井儿靠着志刚的胸,几乎缩到志刚怀里去了,说:“不结婚我也永远是你的。你结婚吧,我做你的情人。” 志刚气糊涂了:“我和谁去结婚?除了你我谁都不娶。” 来回一个多礼拜,志刚和井儿都没有机会在一起,这会放松下来,志刚想要了。他捧起怀里那张美丽的脸,轻轻地吻起来。从眼睛吻到鼻子,再吻到嘴,然后吻耳朵,再吻耳根。志刚知道井儿最喜欢吻她耳根那一块,她从来没有说过,但每次她的反应都让志刚感应到她的快乐。 井儿也渴望好几天了。在她家里她就想,但父母不让他们在一起,两个妹妹那贼溜溜的眼睛无时不在盯着他们,让他们想偷偷地做也没有机会。井儿是用情专一的人,但一点也不弱。她比志刚都等不及了,在沙发上让志刚进入了自己。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沙发上,总觉得不得劲,浑身的劲在沙发上像被消解了一样。 但井儿还是达到了。她拼命地使劲,同时让志刚撞击着她,晕眩一般地达到快乐极致。过去后,她的眼泪也禁不住流了下来。 井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能不能和志刚结婚了。 第79章 父母不同意 兰花见志刚办公室门开了,便走进去:“志刚,回来了?” 志刚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说:“回来了。可是婚结不成了?” 兰花暧昧地斜眼看着志刚,问:“为什么结不成婚了?” “她家没有男孩,要我做上门女婿。” 兰花说:“这也没什么不可以么。” “可是,生下男孩子要姓舒,好继承她家的酒厂和祖传酿酒工艺。我在家也是一个男孩,儿子姓舒了,我爸妈答应吗?” “那也好办,多生一个儿子跟你姓不就解决了。” “现在不能多生,就是多生一个,谁敢保证是男的?” “那就只好不结婚了。” 志刚看她的表情,说:“你得意了?” “说实话,心里一边是遗憾,一边是高兴。” “你又不是我的了,高兴个屁。” “那也高兴啊。说明我心里还有你。” “算了,不说这个了。这些天公司没事吧?” “一切正常。” 井儿进来了:“兰花姐。” “井儿,回来了?” 井儿走到志刚面前,说:“志刚,你给我安排个宿舍吧。” 志刚看看兰花,兰花说:“你们谈,我有事。”便出去了。 “我们都要结婚了,你就和我住一起吧。” “不行。现在看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婚呢。我不能和你住一起。” 志刚知道井儿脸薄,只好答应她:“好吧。你自己安排吧,本来这就归你们部门管。不过,每周和我住一晚好不好?” 井儿微微点头,便出去了。志刚想,得带井儿回老家去一趟,虽然明知父母不会同意,可总得去说一下吧。 第二天,志刚开车和井儿一起回到老家,5个小时就到了。父母对这个准儿媳妇自是没话说,可当志刚说到做上门女婿的事,两位老人一致不同意,而且把志刚狠狠骂了一通。志刚只住一晚,次日早晨灰溜溜地开车走了。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志刚还是很受打击。下午回到公司,他对兰花说:“兰花,晚上陪我喝酒吧。” 兰花知道他心里烦,问道:“叫不叫井儿?” “不叫。就是为和她的事,我和你聊聊。” 他们打车到天易大酒店,要一个小包间坐下。菜上来了,志刚要一瓶古井贡,咕嘟咕嘟把两只玻璃杯倒满,倒个底朝天,端起一杯说:“喝。” 兰花也端起酒杯,两人都喝一大口。志刚吃几口菜,说:“三嫂,你看我该怎么办?” 志刚相信三嫂,这几年也和她合作惯了,所以有事就和她商量。可这事三嫂也不知道怎么办,何况她也是其中的一个角色,有她个人的私心。 志刚也不要三嫂真出什么主意,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话,想倾诉:“三嫂,你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井儿,井儿也是把心都掏给我了,可是这么好的姻缘,怎么就成不了呢?我爸妈反对的如果只是井儿她这个人,我完全可以不理会,照样和她结婚。可他们是在意我的儿子姓什么,怕我们冯家断子绝孙。断子绝孙?你瞧瞧。这话说得多恶毒。这叫我没办法和他们对抗。” 兰花端起酒杯,和志刚碰一下,两人又喝了一大口。兰花说:“好事多磨。你也不要灰心,总有解决办法的。” 志刚摇摇手:“除了不结婚,再没有解决办法了。可是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井儿吗?” 志刚说着眼泪流下来了。三嫂心里也痛,因为嫉妒而心痛。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志刚,我知道你有多喜欢井儿,所以我一直为你俩撮合。你当我真愿意为你俩撮合?还不是真想你能过得好。” 志刚也喝干了杯中酒:“我知道,三嫂。你是我的红颜知己,最理解我了。所以我愿意什么都和你说。我也知道说这事你心里不好受,可我找谁去说呢?” 志刚又要了一瓶酒,再次二一添作五倒完,端起酒杯:“喝。” 他与三嫂碰杯,喝了一大口酒。三嫂说:“志刚,你超量了,不要再喝了。” “没事。和你在一起我怕什么。” 三嫂把志刚杯中的酒倒满自己的酒杯。志刚已经扒在桌上睡着了。 三嫂叫来服务员结账,问:“楼上客房和你们是一家吧?” “是一家。” “替我订一间客房吧。” 服务员出去了,一会儿拿着房卡进来了。三嫂搀着志刚就出了包房,乘电梯上楼找到房间号,开门进去,把志刚扔在了床上。就算她劲大,也累得气喘吁吁了。 第80章 重燃激情 三嫂把志刚的外衣脱掉,给他盖好被子,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当初他们刚成为情人的时候。她睡过的男人有几十个,都如过眼烟云,只有三哥和志刚才能算是她的情人,才是她的喜爱。三哥粗壮有力,劲头十足,最让她解渴;志刚则是富有激情,动作丰富而细腻,让她回味不尽。这几年为了三哥而远离了志刚,她却经常回味和志刚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越回味就越想志刚。她就等着今天这样的机会,又不想让三哥知道。三哥对她宽容,知道其实也没关系,但她觉得还是不知道的好。 三嫂见志刚睡得很香,便给他倒了一杯水凉着,然后*衣服,到卫生间去洗澡。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拉开志刚的被角,轻轻地钻了进去。 志刚睡一觉醒来,见床头柜上有水,便咕嘟咕嘟喝完,正准备再睡,发现三嫂在身边。三嫂给了他青春期时间最长、次数最多的,也是比较完美的。他从来没有放弃和三嫂的想法,只是这几年没有机会。 三嫂睡着的样子挺美的。她的美是健康、红润、朴实的。她是属于那种第一次看普通,以后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所以这几年志刚觉得三嫂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女人味。他的激情来了,掀开被子,见三嫂身上裹着的浴巾已经散开,露出她丰腴健美的身体。 三嫂也醒了,见志刚双手在她身上乱揉,说:“你先去洗澡吧。” 志刚听话地跳下床,*衣服跑进卫生间。三嫂也跟着进去了,说:“我来帮你洗澡。” 志刚让三嫂轻柔地在身上抹肥皂,轻轻地洗着他身上每个部位,觉得痒酥酥地舒服,早已起来了,三嫂洗到那里,轻轻地捏一下,骂道:“坏东西。” 志刚双手在三嫂身上抚摸,终于忍不住,进了三嫂身体里。他感到是故地重游,那种熟悉的快乐又回来了。 淋浴器仍然开着,水流在他们身上,站着总觉得不得劲,志刚便和三嫂坐到浴缸里,把三嫂像捧在怀里似的。来临时,三嫂尖叫着在志刚怀里拼命挣扎,像要挣脱他怀抱一样。终于平静下来,她软软地偎在志刚怀里。 他们擦干身上,睡到床上,*着拥抱着。 “终于又拥有你了。臭小子,你知道这几年我多想你吗?”三嫂喃喃地说。 “你还说呢。你天天和三哥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在隔壁,伤心孤寂,没有女人。” “你不是有贵玲吗?还有玉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和她们机会不多,加起来也不过就十来次吧,可是和你做多少次了,你记得吗?” “太多了,不记得了。” “所以呀,我是多么想你。你却和三哥在隔壁干,你时的叫声我都听见,馋我。” “今天给你机会,让你吃饱。” 三嫂摸着志刚又起来了,便翻身上去,骑在志刚身上,让他又进入了身体。 过了一会,三嫂还是不习惯这种姿势,便又让志刚上去了。她喜欢传统姿势,让志刚在上面利用重量猛烈地撞击她,把她毁灭。 很快又来了。三嫂被突发其来的*击中了,她忍不住张开嘴,对准志刚右肩就咬了下去,咬得很深。 两人都平静下来。志刚看着与另一边肩膀对称的牙齿印,对三嫂说:“你是故意在报复。” 三嫂胜利地笑了。 第81章 激情难抑 井儿在给志刚*服时发现了右肩上的新牙印,她用手轻轻抚摸着,问:“这次是谁?三嫂吧?” 志刚没说话,就是默认了。井儿趴到志刚胸前,默默地流泪,泪水在志刚*的胸脯上流淌。志刚抚摸着她被泪水打湿的脸,说:“对不起,我不该要结婚了还和她在一起。以后我不碰她了。” 井儿抬起头,用泪眼看着志刚说:“我就是心里难过,一会就好了。其实我伤心主要还是因为结婚的事。我想我们恐怕结不了婚了。” “那怎么可能。我一定要娶你。” “你能说服你爸妈吗?” 志刚摇摇头:“说服不了。” “我也说服不了我爸妈。你说我们能结婚吗?” “大不了我们偷偷地结婚,让他们都落空。” “那我们的儿子姓什么?” “你说姓什么就姓什么。” 井儿抱紧志刚笑了。志刚看她漂亮的脸蛋上笑靥如花,还零星有几滴泪珠,惹人爱怜,禁不住心痛地吻脸上的泪。井儿用嘴唇迎上志刚的嘴唇,热切地吻他。她觉得身体发热,渴望志刚进入。 志刚进入了。井儿完全打开自己,任志刚驰骋。她的打开与玉琴的不一样。玉琴的打开,是让对自己打开,是尽情享受,主动权还是抓在手中;井儿的打开是完全不设防的,把自己的所有、连生命都交给了志刚。 如期袭来。井儿让志刚摧残得花枝零落。风暴过去以后,却是更加娇艳。 兰花和志刚重燃激情后,更加难以自已,渴望着再来一次甚至数次。可是如果不主动创造机会,就很难和志刚在一起。她不想让三哥和井儿知道。 兰花上班很早,每天8点准时进办公室。她现在已经是标准的现代女企业家了。进办公室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脑,然后去卫生间接水浇花。她养了一些不值钱的花花草草,只随自己的喜欢,如百合、菊花、仙人球等,兰花最多,有一盆吊兰从书橱顶直吊到地面。花草浇完后,电脑也完全打开了,她便点击新浪网,浏览新闻。同时,她打开临村餐饮的qq群,与各个点的负责人交流情况,发出指令。 兰花的书橱里全是志刚给买的书,有企业管理、世界著名企业家的故事等,也有小说和故事类,多数是通俗的,让她能看懂,并且有兴趣看。她有时闲下来也随便看看,却从没有把任何一本书从头看到尾。她没有这个耐心。但志刚的良苦用心也部分达到了效果,他知道三嫂看不下去整本书,能这样经常翻翻也会有长进的。有时在公司运营和管理中要做什么事了,他就叫兰花提前翻翻相关的书籍,这样在实践过程中学习,她的长进更大。志刚还给她和贵玲报了很多学习班,包括花十几万元学费的mba班。现在的兰花,论知识和理念,在mba班同学中居然排中上的位置,能和那些科班出身的企业家对话了,并且在对话中又能学到很多东西。这些同学多数是企业家,而企业家中又多数是高中以下学历,这个学历的人如果不学习,是远远赶不上兰花的。 这天早上,兰花正在浏览新闻,红艳进来了。 “三嫂,我来看你了。” “哟,死丫头,你好长时间没有来了。今天有什么事要求三嫂吧?说。” “没有,三嫂。我真的就是来看你的。” “哼。你那小心眼我还看不清?说你是来借钱的我信,说你是来看我的我不信。” 红艳在兰花的办公桌对面坐下,说:“三姐最近过得很好嘛,晚上恐怕不缺男人的滋润吧?” “你三嫂什么时候缺过男人?” “这倒也是。不过,三嫂,你见过的男人多,见过不停地做两个小时还不射的男人吗?” “没有。做两个小时的男人见过,那是靠经验,可两个小时不停的没见过。” 红艳双手趴上写字台,下巴放在手臂上,看着三嫂:“我见过一个。小伙子可厉害了。怎么样,带来给你尝尝?” “老娘没这兴趣。论床上的厉害劲,你三哥就让老娘这辈子都满足了;论床上的其他功夫,老娘也不缺人。你那个小哥不就是时间长点吗?你睡的男人比老娘多得多,怎么就还是不明白,那不是时间长短问题。懂吗?” “你说的我懂。可是,你就不想尝尝鲜吗?” “不想。什么新鲜的老娘没尝过?” “唉!”红艳叹一口气,抬起头坐直身子,“怎么就没有人识货呢。” 兰中一动,说:“你说的这小伙子真的厉害?” “当然厉害了。我要没亲身尝试,能推荐给你吗?”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保准她要。” “谁?” 兰花悄悄地说:“贵玲。” “她?”红艳瞪大了眼睛,“可是,我和她不熟悉。” “就是熟悉也不能像你今天这样直来直去。要讲方式方法。” “那你教教我。” 第82章 贵玲上当 贵玲接到兰花的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饭。她把工作安排好,便到天易大酒店去赴约。 兰花和红艳,还有一个高个子小伙子已经在包间里了。菜已经上桌,酒也倒好,就等着她。 兰花端起酒杯说:“贵玲,工作太累了,今天好好轻松一下。来,干杯。” 这种小酒杯,3杯才一两酒,贵玲不在话下,一口干了。 第二杯酒倒上,兰花说:“我忘记介绍了。这个小伙子是大鹏的助手杨德才,ktv领班。” 她又对杨德才说:“这就是张校长。你敬她一杯。” 杨德才站起来,说:“张校长,不成敬意,我先干了。” 贵玲也站起来,喝干了杯中酒。她这才留意看这小伙子,身高足有1米80,五官线条清晰,帅气而有活力,看上去有点矜持,好像缺少点自信。当初志刚受她引诱上床时,就是这个年纪,也是这样缺少自信而带点羞涩、故作矜持表情。她喜欢这个年纪的小男人。 四个人都能喝,两瓶酒很快喝完了。兰花看着有戏,便对红艳使个眼色,红艳在开第三瓶酒给贵玲倒的时候,趁她不注意,悄悄在她酒杯里放了点药。 第三瓶酒喝完了,贵玲觉得头重脚轻,想站起来上洗手间,没站稳,一下子又倒在了椅子上,坐她身边的杨德才赶紧扶住她。 兰花说:“贵玲喝多了。德才,你扶她上楼去休息。” 红艳开了一个标准间,让德才扶着贵玲进去,然后和兰花退出来,关上门。她们在门外听了一会,兰花说:“走吧。” 杨德才给贵玲脱下外衣,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自己便坐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他知道贵玲一会就醒,红艳在这方面是老手,用药的分寸把握得很准。 大概两个小时后,贵玲醒了。她见自己衣服脱了睡在床上,另一张床上杨德才在看电视,问道:“这是在哪里?” “还是在天易大酒店。兰花姐见你喝多了,就让我扶你到客房里来休息。” “兰花呢?” “他和红艳有事走了。” “他们让你留在这照顾我的?” “是。” 贵玲什么都明白了,今天整个就是一个圈套,让她往里钻。不过这个圈套她愿意钻,兰花也知道她愿意钻。 贵玲来上海后一直缺男人。大志太忙,在外面肯定也有女人,一个月都不能和她做一次爱,志刚就更少了,几年加一起也没有10次。她只有靠忙于工作来缓解,可每到晚上就睡不着了。她还是老办法,就是自慰,不过现在用的工具已经不是茄子、黄瓜之类蔬菜了。她悄悄地买来电动和非电动的自慰工具,有十几种之多。有一次她过生日,兰花和她开玩笑,悄悄送了她一个充气男人,可以像和一个人一样。但什么都代替不了真人。她甚至想到去找那种专为女富婆服务的男人,可苦于不知到哪找,又害怕被骗或者被别人知道。 贵玲早就知道兰花和志刚的关系。她和兰花明争暗斗,双方都心知肚明。为志刚和井儿撮合,是因为她和兰花有一个共同的心理,就是不让对方享受志刚,宁愿把志刚给井儿,何况这样对志刚也是好事。今天的事,她也知道兰花的心思,就是让她有了男人以后,不会再和兰花争志刚了。 想到这里,贵玲笑了。她对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小伙子说:“还愣着干什么。去,打开热水,我要洗澡。” 杨德才赶紧去开热水。贵玲掀开被子坐起来,对小伙子说:“你把衣服脱掉,给我搓背。” “好。” 小伙子飞快地脱掉衣服,他那硕大的*暴露出来,像钟摆一样地甩动时,贵玲看呆了。她没见过这么大的器具,不禁心痒难忍,说道:“你过来扶我进去。” 杨德才过来扶起贵玲,三下五去二除掉她的内衣,两人一起到卫生间去。贵玲忍不住了,见小伙子那玩艺起来了,便让它进到体内。 贵玲在最近三个月中,只和大志做了两三次,而且大志明显力不从心,或者是心不在焉,使她很难过。今天她可要充分享受了。 可是这样站着太累,贵玲便用毛巾给杨德才洗身上,说:“你也给我洗。” 他们便在喷淋的水中,同时互相给对方洗澡。贵玲洗好了,说:“关掉热水,上床去吧。” 杨德才从她体内出去时,她难受至极。躺到床上,她迫不及待地说:“快点。快点。” 杨德才又进去了,这次一插到底,顶得贵玲差点背过气去。她没想到这小伙子如此持久,自始至终不停顿,让她处于紧张的快乐状态。这种持续的快乐她从来没有过,可是中途没有休息的间歇,也让她紧张不已。来了,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全身颤抖,她紧紧抱着小伙子不放,希望他持久些,让自己能全程享受。当她满足地感到颤抖逐渐减弱,慢慢平息时,意外地发现小伙子竟然还坚挺地留在里面。 第83章 给点赏钱 “你还没有射吗?”贵玲奇怪地问。 “没有。”小伙子轻描淡写地回答。 贵玲心里高兴,没想到碰上这么个厉害角色。她平躺着,让小伙子依然不间断地在身上折腾,*虽然没有刚才时强烈,但还在持续不断地扰着她的神经。她放松全身,可要休息一会了。 贵玲问在身上努力不息的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 “18岁。” “这么小。你是怎么和红艳认识的?” “上次绑架她们,我也在内。” “那你怎么没有被关起来?” “我有立功表现,就没有关我。” 贵玲半真半假地说:“你说你们为什么不绑架我,让我好好消受你们5个。” 小伙子看着这美貌的妇人说:“不敢啊。谁敢想到你这样美丽又有钱的贵妇人,原来这么。不过,我一个人就够你消受了。” 果然,贵玲又来了,小伙子这才在她剧烈而幸福的颤抖中,在她体内发泄了。 第二天,红艳来到贵玲的办公室,悄悄地问:“贵玲姐,怎么样?” 贵玲的身体还在惬意地消受着昨夜的满足,嘴上却不肯承认:“什么怎么样?” “姐,你就别跟我装了,我是什么人呀。以后经常让他和你见面好不好?” 贵玲不作声了。 “不过,贵玲姐,你我都是明白人,你也知道我是干哪行的。下一次他和你,你给他一点赏钱,他也要吃饭嘛。” 贵玲明白了。她依然不作声。红艳知趣地走了。 一个礼拜不到,贵玲果然想杨德才了。恰巧,这时杨德才的电话也来了。 “贵玲姐,你好。” 听到杨德才的声音,贵玲浑身都酥了:“小子,知道老姐想你了?” “嘿嘿。知道。” “今天晚上老地方。” 老地方当然就是天易大酒店。贵玲开好房间,洗过澡,杨德才就到了。她叫杨德才先洗澡。小伙子洗好澡出来,见贵玲已经*着躺在床上,急切地等着他进入。 小伙子辛勤地工作了两个小时,又让贵玲来了两次。贵玲满足地想:这质量太高了,多少钱都值。她知道男人比女人卖的价格高很多。 贵玲问小伙子:“你要多少钱?” 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随便。” 贵玲换个角度问:“你要交给红艳多少钱?” “500。” 贵玲给了小伙子2000元,说:“下次我直接打你电话,你要随叫随到。” 满足了,贵玲开车时觉得神清气爽。回到家里,表妹小霞已经把儿子哄睡着了。小霞是贵玲去年叫她过来带孩子的。 小霞见贵玲一扫这一段时间的低落情绪,容光焕发,笑着说:“表姐,你今天好漂亮。” 贵玲笑笑,心想:“要是让他睡你一次,你也会变漂亮。” 贵玲问:“大志没回来吧?” “没有。” 已经12点多了,大志没回来也很正常。贵玲说:“小霞,你睡去吧,不早了。” “好。那我去睡了。” 贵玲又洗了一把澡,穿着大志买的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躺到了床上。这件睡裙大志最喜欢让她穿,说看着比不穿它还性感,让人立刻就想上她。然而,这两年大志迟顿了,见到她穿这睡裙也不激动了。 贵玲大脑还处在兴奋中,没有睡意,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到腹部,再到,感到心满意足。她有点自恋自己的身体,经常在穿衣镜前欣赏自己的*时想:这个女人该让什么样的男人来爱她呢?她经常想到的是志刚,可志刚总是飘忽不定的,捉不住,想要他时却找不到他。现在她想:这个小伙子就算不是爱你,也让你的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就够了。 听到外面门锁响,是大志回来了。大志走进卧室,见灯亮着,贵玲躺在床上还没睡着,问:“你怎么还没睡?” 贵玲说:“等你嘛。” 听贵玲的声音里媚态十足,大志发现了她穿着他最喜欢的睡裙,隐隐约约地看见雪白的和黑黑的地方。今天贵玲特别好看,眼波流转,腮边略有些红晕,大志近年少有地产生了冲动。 大志先到浴室里洗澡,贵玲爱干净,前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见贵玲侧躺着,单手撑头,从肩膀到臀部再到大腿显露出一条美丽性感的曲线,薄纱里面的隐现着诱惑。大志忍不住了,跃上床直接就进入贵玲体内。 贵玲有很多年都没有如此享受过大志了,她才想起大志原来也是很厉害的,曾经让她情动不已。她又到了,与大志是今年的第一次,却是她今天的第三次。 第84章 看不起外地人 强辉打电话给志刚,说晚上有个聚会,问他能不能参加。志刚很少参加聚会,但强辉请客他会参加的。 聚会在市中心普陀区的天易大酒店。志刚进包间时,强辉已经和几个人在里面了,他一一为志刚介绍了那几个客人,都是老板。不一会,玉琴和一位女人也来了。那女人让人一看就眼前一亮,她的优雅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走路的步态从容不迫,目不斜视,非常自然地挺着胸,后背笔直,像是芭蕾舞演员。她没有玉琴个子高,两人并肩走进来时,所有人的目光却都聚焦到她身上。 玉琴先介绍她:“这位是吴姐,风雅文化经纪公司董事长。今天她本来还有事,我硬把她拉过来了。” 玉琴一一地把其他客人介绍经吴姐。介绍到志刚时,吴姐略偏头看着志刚,伸出右手,用四根并拢着小葱一般洁白而修长的手指轻握志刚的手,轻声说:“幸会。” 志刚真想把这只美丽的手放到嘴唇上吻一下,可惜不时兴这种外国礼。坐到位子上,吴姐依然端庄挺直,却自然而放松,没有任何做作的痕迹,但这种仪态绝对是后天养成的。志刚想,她有多大年纪呢?现在人都保养的好,看上去她是三十多岁,那么应该有四十多岁了吧。 酒店老板张然也来了,和他一起还有两位中年男人,穿着讲究,头发纹丝不乱,举止精致,有点像吴姐,但作为男人却有点过了。志刚想:这两人肯定是上海人。 虽然在上海很多年了,但志刚和上海人打交道不多,日常工作中接触多的还是外地人。经张然介绍,果然这两人是上海人,在浦东一个镇政府工作,其中一位是什么主任,志刚没听清楚。 那位主任很健谈,语气自信而干脆。他谈国家大事,谈内幕消息,涛涛不绝,好像无所不知。志刚对这些不感兴趣,便和身边的玉琴交谈,问吴姐是做什么生意的。玉琴说吴姐本是演员出身,做的也是演员经纪业务,全国各地的演员,无论是影视演员还是歌唱演员,谁都能请到。 志刚悄悄问玉琴:“吴姐有多大了?” 玉琴说:“你猜?” “45岁?” 玉琴伸出五根手指:“55。” 见志刚惊愕的样子,玉琴和坐她另一边的吴姐耳语一会,似乎是告诉她志刚对她年龄的错误判断。吴姐看着志刚优雅地笑了,说:“比你母亲还大吧?” “没有。我妈都60多岁了。” 这时,听见那边几个人争吵起来。志刚一看,是那位主任和强辉争起来。他听了半天才知道,那个主任口出不逊,说外地人素质差,影响了上海的形象,尤其是安徽人中小偷、黑社会的多,河南人是骗子。并且说要论素质,还是日本人最强。强辉不干了,说他长了一副崇洋媚外的媚骨。强辉说自己是安徽人,也是上海人,最有发言权。 原来强辉的父亲是上海下放知青,后来招工就在蚌埠市工作了。他母亲是当地一位小学教师。强辉几岁的时候在上海的奶奶身边生活了几年。他最不喜欢有些上海人这种趾高气扬的性格。 吴姐说话了:“你们听我说一下。” 她的声音不高,但所有人都听见了,争吵的也停了下来。 “陈主任,”她问那位主任,“你的祖先是从哪一代到上海的?” “我爷爷年轻时到上海当工人的。” “那你爷爷和现在的外地打工者不是一样吗?你也不是纯粹的上海人。我的父亲是解放军南下干部,祖籍山东,我在上海长大,可我也不是纯粹的上海人。现在看不起外地人的所谓上海人都不是真正的上海人。真正的上海人在松江、青浦一带,他们已经成为真正的乡下人了。当这些民工的子弟在上海长大后,也会成为和你一样的有素质的上海人的。” 志刚听吴姐的话音,“有素质”三个字是应该打引号的,心想不亏是演员,说出来的话表达非常清晰。那位主任不说话了,大家也都不说话。吴姐补充说:“上海就是由我们的外地人祖先和现在这些所谓乡下人建设和发展起来的。” 强辉带头鼓起掌来。他端起酒杯站起来说:“吴姐,我敬你一杯。” 吴姐也站起来,和他喝干了。 玉琴低声说:“我和强辉认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他如此激烈地和人争吵。” 志刚说:“我能理解。我刚到上海时,和他一起被警察遣送回安徽一次。他被遣送过好几次了。” “各位,”强辉说,“在坐的大多数是安徽企业家,我正计划成立一个上海的安徽人组织,比如叫上海安徽商会。你们觉得怎么样?” 志刚问:“成立商会干什么呢?” “建立一个平台,大家一起做点事,互相之间也能做生意。就算是做不成生意,老乡经常聚一下,畅叙乡情,也是很好的。” “好!我赞成。”张然第一个同意。志刚也同意。其他几个人都同意。 玉琴说:“那我们上海人怎么办?你不能反过来排斥上海人吧?” 强辉说:“这是安徽人的组织,有你上海人什么事?” “那不行,你要是不带我参加,我就拆你的台。” 强辉笑了:“那我可不敢不带你了。我想可以请你和吴姐当顾问,或者成为荣誉会员。大家同不同意?” “同意!” 第85章 孤寂袭来 结束的时候,玉琴对志刚说:“志刚,吴姐今天没开车,她和你基本同路,你送一下吧。” 志刚连忙说:“好。吴姐住哪里?” “在西郊家园。” “一点都不绕路。我正好从西郊家园门口过。” 西郊家园是著名的别墅区。吴姐下车时,主动和志刚交换了名片,说:“谢谢你了。有空给我打电话。” 志刚看着那苗条优雅的背影袅袅地走进小区的绿树丛中,心里还是不敢相信她有55岁。 志刚习惯地先回到公司。他反正是一个人,把办公室当家了,经常晚上在办公室待到11点才回去睡觉,现在还不到10点。他发现兰花办公室灯亮着,推门进去,兰花正在电脑前忙活。 “兰花,你还没有回去?” “我正查开车路线,明天到松江去看地点,那里有人想加盟设点。” 志刚走到兰花身后,看她在丁丁地图上查路线。他一低头就看见兰花领口里的,禁不住把手伸了进去。 兰花先让他在胸前肆无忌惮地揉了一会,才有点舍不得地把他的手拿开:“不能干,三哥有可能过来。” 志刚只好罢休。可他的欲火已经起来了,得想个办法扑灭。这时候找谁呢?井儿已经睡了,玉琴太远,贵玲有大志在家。还能有谁呢? 志刚又一次感到了凄凉和孤寂,或许单身的人都有这种时候吧?谁能无时无刻都不缺女人呢? 他想到了红艳。这时候红艳肯定在ktv里忙,很多男人在围着她转。只有小翠了,他一直当作妹妹的小翠。 志刚给小翠打电话,小翠接了:“喂?” “小翠。是我。” “志刚哥。有事吗?” “我现在睡不着,想去你那里坐坐。” “那你来吧。我等着。” 小翠住在邻村餐饮第一个样板店里,是一套两室两厅的公寓房,两厅和一室做作间,还有一室小翠住。原来她和红艳一起住,红艳走了,就只她一个人住了。 志刚进屋时,小翠把茶都泡好了,马上端给他喝。志刚把茶杯放到桌上,转抽就抱住小翠吻起来。小翠愣了一下,便迎合上去。 小翠的吻很温柔,舌头紧紧地缠绕着志刚的舌头,像山中的青藤一样。自上次被绑架以来已经快一年了,小翠再没有碰过男人。开始她也经常想要男人,那是长期养成的习惯。其实她的的还没有开发出来。过去她只知道让男人进入,她也有*,却从来没有过。她只是把这当作谋生的手段和过程,所以当她没有了男人的时候,难受的程度并不强,很快就适应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志刚会来找她。 志刚把小翠是归于和井儿一类的人,她俩性格上确实有点接近。他从没想过她俩一个是高级白领、一个是小姐有什么区别。他对小翠也是很轻柔,好像是抱着一件瓷器似的。小翠是小巧玲珑的,虽大也不臃肿,*着躺在床上也像是一件白色瓷人儿。志刚吻遍她全身,然后轻轻地进入了。小翠熟练地配合志刚做了一会,小心地问他:“志刚哥,你快活吗?” 志刚说:“当然快活。我好喜欢你。” “你真的喜欢我?” “当然。我说过,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 “我不信。喜欢我还不愿意睡我。” “那是两码事。真的。” “那你以后就经常来,好吗?” “好。我以后经常来。我要好好地照顾你。” 小翠眼泪流了出来。她更加小心地配合志刚,生怕他有什么不满意。毕竟做过小姐,接待过无数男人,也有很多男人教过小翠床上技巧,小翠配合起来让志刚非常舒服。 第86章 邻村会馆(1) 志刚没有回去,就在小翠那里睡了。早晨醒来,小翠已经不在床上。他起身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小翠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刚买的烧饼和豆浆。 “志刚哥,你醒了。早点是热的,快吃吧。” 志刚明显看出来,经过昨夜的滋润,小翠开朗多了,也更漂亮了。他想,女人真是需要男人来滋润。 志刚坐下来准备吃早点,手机响了,是强辉打来的。 “志刚,我有一个想法,先和你交流一下。” “强辉哥你说。” “邻村民工之家现在已经散布在很多地方了,你那边第一个民工之家就显得规模大了些,现在入住率也不高是吧?” “是的。” “我想划出一块地方来,大概两千平方吧,做一个会馆,就叫临村会馆。” “临村会馆?干什么用?” “我们不是正在筹备成立商会吗?今后商会活动都是些企业家参加,需要有个地方,而这个地方要有一定的档次和品位。我们的会馆就能满足这个要求。当然会馆的功能远远不只这些,它包括餐饮、住宿、会议室、茶室、健身室、多功能厅、展示厅等等,甚至还有艺术家的工作室,可以休闲、接待、开会、办论坛、办沙龙、办画展等。它可以作为将来的临村集团的形象标志。” “这个主意好。” “玉琴也同意我的想法。既然你也没意见,我们开个会商量一下吧。” 几天后,会议就在邻村之家召开,强辉、张然和玉琴赶了过来,兰花、贵玲、井儿都参加。他们先绕着邻村之家察看一圈,心中有底了,再回到会议室开会。 兰花最了解邻村之家,她建议就把相对独立的第二栋一整栋两层楼拿出来做会馆,它的面积约有1800平方,前后都有院子,可以在前院扩建一些,也盖两层楼,做多功能厅、活动室和大师工作室。前院的一半和后院可以做停车场。 大家都同意兰花的意见。最后决定,由志刚牵头筹建邻村会馆,兰花和贵玲协助。 强辉说:“邻村会馆是现阶段公司的头等大事,要把主要力量都集中过来,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贵玲也要搬过来办公,学校那边你已经能放手了。” 贵玲第二天就搬过来了。她早就想离志刚近一些,机会也多一些。虽然有杨德才,却只能满足她的,精神上还空虚。那小屁孩懂什么,除了能持续两个小时,别无是处。和他做的次数多了,感觉和使用自慰工具差别不大。与志刚何只是的满足,更多的是精神的交流,哪怕不用目光和语言,仅仅靠的接触,也会不断地交流着精神和意念。这种享受才是的极至。 但是机会并不多。身边有兰花虎视眈眈,还有井儿不能伤害。好在工作很忙,使贵玲也很少有时间想到男人,就是杨德才她也好长时间没有要了。 志刚也想着贵玲。毕竟是他第一个女人,却是他所有的女人中睡得最少的。红艳只有一次但不算是他的女人,小翠现在和志刚在一起的数量很快就超过了贵玲。 志刚要去建筑设计院请专家,便叫贵玲一起去。兰花眼看着他们一起走出去,心中嫉妒也无奈。志刚不仅是有私心,贵玲确实也最合适。她学历相对最高,读书也最多,能力强,漂亮,气质也比兰花高雅些。 约好10点钟到设计院,志刚8点就和贵玲动身了。贵玲心里明白,到设计院最多需要1个小时,这多出来的时间 两人心有灵犀,想到了一处。志刚故伎重演,把车开进田野中。贵玲早就抓住志刚的,那里是预料中的坚硬无比了。车一停下来,贵玲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志刚亲吻。她的舌头和志刚的舌头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互相追逐着、嘻戏着。贵玲感到自己又回到少女时代,和心爱的人在野外追逐。她的身体已经发烧了,热流让全身痒酥酥地,渴望着志刚的手来抚摸,抚摸到哪里便清凉到哪里。 贵玲受不了了:“志刚志刚快,快进来” 志刚的手早已在她的摸了个遍,那里流出的水把座垫弄湿了。他进去时,贵玲尖叫一声,快乐地闭上了眼。 贵玲感到一股电流从迅速流遍全身。那是杨德才那小孩永远无法给予的 第87章 临村会馆(2) 临村会馆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请来的设计师是安徽老乡,徽派建筑专家马庭玉。他建议把会馆建成古色古香的传统徽派建筑,大门外立一个牌坊,大门做成徽派八字开门楼和双扇木门,屋顶建马头墙,院内有水、有回廊、有小桥,中间有天井,再从徽州买些古建筑上拆下的著名徽州三雕——木雕、砖雕和竹雕,安装到会馆相应的屋梁、窗户、门头等位置。 强辉不同意这个思路。他认为继承传统不能照抄照搬,要继承传统的魂、吸取传统的元素,用于现代的形式与理念中。会馆是现代的会馆,不是古建筑,要让现代人使用的,仿古永远只能跟在古人后面亦步亦趋,要超越古人就必须创新。 经过多次争论,甚至争吵,最后达成共识,就是建一座融现代理念和传统文化元素于一体的多功能会馆。设计图全部出来了,又反复修改十几次。最终定稿的设计,保留了牌坊,上书“徽传天下”四个大字。这四个字是强辉和志刚专程去请著名书法家、赖少其艺术馆馆长欧新中题写的。大门还是现代开放式的风格,为汽车进出方便。取消马头墙作为建筑外形标志,因为这一元素现在太多,已经使人产生审美疲劳了。内部保留回廊、天井、小桥、流水等既是传统风格、又适合现代文化,同时还有采光、通行等实用价值的内容。 最大的亮点是辟出500平方米设立了“范光陵工作室”,供国际名人范光陵大师在上海居留期间使用,还可以请其他著名艺术家来创作和交流。范光陵大师承诺参加会馆成立仪式并题写“临村会馆”馆名。 设计方案还在讨论修改时,因为大的框架已经确定,土木工程便动工了。兰花负责监管,整天和工程负责人彭大群争吵。兰花原来就是这个工程队烧饭的,大家都非常熟悉。工程队中有些民工曾经和兰花睡过,不管是还是什么方式。所以他们一开始就没有把兰花看作是甲方施工监管人员,只把她当作原来的那个烧饭的三嫂。大群也是这种心态。他也曾趁兰花晚上一个人睡在厨房时,偷偷地过她。他以为兰花不知道是他,其实兰花认出来了,给他面子,不说而已。 兰花对工程质量要求非常苛刻,天天带着质检员到处检查,一有不对的地方就要求返工。大群无奈,甲方的要求一定要照办,便强压着工人返工。工人们不得不返工,但不断发泄着对大群和兰花的不满。说大群晚上和兰花在最关键的时刻,听着兰花叫他返工的指示,他不得不听,否则兰花就不让他在里面射。还说兰花没有男人睡了,才这样脾气不好,晚上再去奸她一次,让她服服帖帖,保证明天就不会再难为人了。 工人发牢是不避人的,大群能听见,兰花也能听见。兰花付之一笑,不去计较,她知道这是最聪明的办法,如果与他们计较,那是永远扯不清理的。再说,他们也只有发发牢的能耐了,该干的活绝不会落下,整天累死累活的,还不让他们说几下嘛。 贵玲一直跟着志刚跑公关,什么城管、建设、工商、质量监督等等部门,都要不断地跑,还得三天两头地请客吃饭。她也前所未有地好好消受了志刚。 但是,这些部门都是不容易打交道的,尤其是建设局的那个王科长,色迷迷地总想着怎么把贵玲搞到手。王科长长得干瘦干瘦,戴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吃饭时那双在镜片后面几乎鼓出眼眶的眼球始终盯着贵玲,让人觉得既恐怖又讨厌。志刚觉得带贵玲去见他是个错误,因为看样子如果不把贵玲弄到手,他手里那枚公章是不会盖上的。 贵玲也知道这点。她权衡着有没有什么办法避开这个科长,或者骗他把章盖了,实在不行,大不了就和他上一次床,又不是什么贞妇烈女,经历过那么多男人,也不在乎他一个。只是以这种方式被男人上了,她觉得不甘,志刚更不会同意的。这和卖没有区别。这一点贵玲和兰花想法一样,可以主动和一千个男人上床,但不愿意对一个男人卖。 第88章 临村会馆(3) 为了建设局那枚公章,志刚已经请了很多次客。每次吃过饭,王科长是一定要去ktv的,他不要小姐,只让贵玲陪他,把贵玲当成小姐了。他唱歌不多,总是让贵玲陪他跳舞,而且跳贴面舞,双手在贵玲身上乱摸,硬硬地顶着贵玲的腹部或大腿,让贵玲很反感,又不好明显拒绝,只得有意无意地找理由回避,或者说音乐到头了,或者说要上洗手间,总是让他觉得别扭,却又没有理由发火。 志刚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没有办法。这种人就是无赖,要求很明显,就看你答不答应。志刚也清楚,他还不算太贪,如果狮子大开口,公司在经济上还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当然他也不敢太贪,他明白一旦牵涉到金钱往来,迟早会被抓进去,可是吃吃喝喝,再加上有女人“自愿”投怀送抱,不会有多大风险。 可是让贵玲和他上床,志刚绝不答应。 主体工程不能开工,就等着建设局的公章了。志刚也想着能不能绕开这个混蛋科长,或者从他的上司那里想办法压他。 周旋的结果,给志刚的感慨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王科长的上司倒是通过关系见到了,结果还是一样,他也对贵玲馋涎欲滴,以表情和身体语言明确地表示,只要上床,一切都ok。 带贵玲出去公关,原以为可以办事方便些,一般男人对美女都会网开一面,而且在其他部门都是屡试不爽,谁知道碰上这两个混蛋,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都说上海人比较务实,这两个家伙也实在是太务实了,一点都不来虚的。 王科长每天都要给贵玲的手机打几个电话,贵玲不接。他只有通过志刚才能约到贵玲。但是这个人真有韧性,还是坚持每天都打。贵玲想,他如果把这股子韧劲用到工作上,恐怕早就混个处长干了,不至于50多岁了还是个小科长。 眼看着工程已经不能再拖,贵玲想,还是和他正面接触吧,总有解决办法的。她便接了一次电话。 “喂。”王科长的声音细声细气的,讲一口上海口音普通话,“张总,你到底接我电话了。” “你有什么事吗?”贵玲是明知故问。 “没有什么事,就是想单独请你喝喝茶。” 贵玲心中暗笑:“就别兜圈子了,直说吧,如果我陪你喝茶了,是不是就能盖章了?” “盖章嘛那就不是喝茶的事了。” 贵玲不耐烦了:“你这个人怎么磨磨叽叽的,有话就直说。要么我来说吧。晚上你把宾馆订好,公章带上,我把申请表也带着。你先给我盖好章,然后做什么都行。” “哎呀,那可不好办。公章放在办公室,是不能随便带出来的。只有明天上午到办公室去盖。” “你别和我耍心眼。既然话说开了,我们就按照生意来谈。你不把章带上,我是不会和你见面的。” 贵玲把电话挂了。不一会,手机又响了。 “张总呀,你不要挂电话嘛。好吧,我答应你,今天晚上把公章带去。”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地点我订好就通知你。你可要来哟。” 晚上8点,贵玲到王科长订好的宾馆房间里,王科长已经在等着了。 贵玲问:“公章带来了?” “带了。带了。” 贵玲从包里拿出一迭表格,翻到两处需要盖章的页码,说:“盖吧。” 王科长从包里拿出公章和印泥,将公章在印泥盒中反复蘸,然后放嘴上哈着气,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了下来。他转身问贵玲:“我把这个章盖下去了,你真听我的?” 贵玲厌烦地说:“信不信由你。” 王科长听了,转身准备盖章了,却又觉得不对,章子悬在半空停了下来。 “我要你一个明确的说法。你说我这章盖好了,你是不是就” 贵玲忍不住了:“你们上海人是不是都这样婆婆妈妈的?老娘睡过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在乎多你一个。就当是被臭虫咬了一口。你盖不盖?” “盖。盖。”王科长这次是得到明确的答复了,很快就把章盖好,然后仔细地把公章放进盒子里,再放进包里。 第89章 临村会馆(4) 贵玲收好表格,也放进包里,然后说:“你先去洗澡。” 王科长乐颠颠地进卫生间洗澡了。他出来时裹着浴巾,露出干瘦的上半身,肩胛骨的凹处都能倒进去一碗水。贵玲已经*衣服了,说:“来吧。” 面对朝思暮想的如此美丽的胴体,王科长岂能控制住自己,他仍掉浴巾,扑上去要吻贵玲,贵玲把脸扭开了,说:“你快点。” 王科长那活儿看上去挺大,他进去后,贵玲想快点结束,可他不想,在里面优哉游哉地要打持久战。坚持一会儿,贵玲有了*,心想就当他是杨德才来享受一次吧。正当她的*逐渐上升时,王科长坚持不住,已经泄了。 贵玲难受了。她大骂王科长:“你这个混帐。老娘还以为你有多厉害,这么一会就不行了,成心害老娘。早知道就不和你做这个交易了。” 她难受地在床上翻滚。王科长手足无措,*身子站到床下,那不小的活儿晃荡着,说:“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贵玲无奈,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一件自慰器具,塞进,这才舒服而有节奏地扭动着身子,逐渐平静下来。 她见王科长还在那傻站着,斥责道:“你还站着干什么?快点走,不要让我看见你。就凭你那两下还想要女人,不自量力。” 王科长赶紧穿上衣服,拎着包开门跑了。贵玲朴哧一声笑起来。她估计这家伙从此见到女人就会不自信,在床上会更差劲了,甚至最近一段时间里会阳萎。 贵玲把这事告诉兰花了,兰花也笑得肚子痛,哎哟哎哟地责怪贵玲让她笑成这样。兰花和贵玲虽然明里暗里在争风吃醋,但俩人反而成了好朋友。她们都很善良,凡事首先为对方考虑。或许是因为志刚本来就不是她们势在必得的唯一对象,或许是因为她俩不是唯一的对手、即便争胜了也没多大效果,或许还因为她们跟志刚的关系不会更近也不会更远总之她们之间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关系,争风吃醋以及因此而做的一些事,其实也在点缀她们的生活,给生活增添乐趣。 笑够了,贵玲说:“这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志刚。” “为什么?我偏要告诉他。” “告诉他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他就会多和你上一次床?” “谁稀罕?让他天天上你我都没意见。” 贵玲想起井儿,问道:“哎,志刚不是要和井儿结婚么,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动静?” 这事只有兰花最清楚:“结不成了。” 兰花把情况和贵玲一说,贵玲叹了一口气:“唉!志刚只想和井儿结婚,和她结不成,恐怕不会再娶别人了。” “娶你呀。你不就想嫁给他吗?” “是你想嫁给他吧?” 当贵玲把盖好章的表格拿给志刚时,志刚猜出来是怎么盖到章的。他没有多说什么,只对贵玲说一句:“谢谢你。” 贵玲说:“你不就想达到这个目的吗?如意了吧。” “可我根本就不愿意让你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不就是给一个臭男人睡一下么。你以为我还是贞妇烈女?” “我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睡你。” “算了吧。我天天和别人睡你也不会在意的。” 志刚把贵玲搂在怀里,吻着她说:“我真的不想别人睡你。只想让你给我睡。” “说得好听。你们男人都这样,当初大志就是把我卖给你了。” 志刚想起他在上海第一次到大志家,和贵玲重温旧梦,确实怀疑是大志有意安排的。 “那是大志不了解我。他不这样我也会帮他的。” “但你还是顺水推舟,到我家来了。” “当然。我求之不得呢。” 贵玲抱住志刚,回应他吻起来。志刚说:“这里不行。我们到车上去。” 这段时间,他俩大多数都是在车上做的。贵玲已经喜欢上和他在车上做了。 第92章 临村会馆(5) 从临村村馆的工程开工时起,兰花每天下班后都在会馆里一遍又一遍地转悠,检查当天的工作质量。大群便也不敢走,跟在兰花后面,提心吊胆地怕她又发现什么问题。兰花看得很仔细,大群不用看,便在后面盯她的大,有时盯着盯着条件反射似地差点就伸手摸到上了。他干脆在会馆的一间临时办公室里放了一张行军床,每天就睡在里面,兰花可以随叫随到。 现在临村会馆的土木工程早就结束,装修也已经接近尾声,兰花却让大群越来越烦。她一会说这个不行,一会说那个要返工,搞得本来可以提前完成的工期,现在却非常紧张了。 一大早兰花就找到大群,说这批仿大理石地砖质量不行,花纹单调了,颜色也不统一,如果铺到地面,看着会像打翻了几个不同颜色的颜料桶似的,东一块西一块,很难看;还有卫生间的瓷砖不是指定的牌子,色彩也太艳丽了;楼上的木地板油漆颜色浅了,还要买深一些的 大群急得对兰花拱着手说:“我的姑奶奶,你行行好吧,到这个月底不完工你又要扣我的钱,你是成心的吧?” 兰花对他一瞪眼:“谁说我是成心的?你不能保质保量完成工程,我当然要扣你的钱。” “你就不能稍微降低一点点要求,让我少返点工吗?你说这些地砖、瓷砖,品牌和颜色不都是经过你们同意的吗?” “那你要找你的采购员算账,问他贪了多少,别把问题弄到我这里。” 兰花在工程队待过很长时间,门儿清。做采购的都是老板或者工头的亲戚,从中能捞很多好处,而且越是亲戚就越抱着“不捞白不捞”的心态,贪起来比外人还狠。工程队最难管理的就是这个环节,敢怕遇见的甲方就是兰花这样的“内贼”。 大群跟在兰花后面一直转到二楼他做临时办公室的房间,兰花坐下来,说:“给我泡杯茶,早晨到现在老娘还没喝一口水呢。” 大群赶紧泡茶,拿出招待领导视察的高档六安瓜片。兰花说:“别舍不得,多放点,知道老娘要喝浓茶还这么抠。” “不是。三嫂,你知道的,女人喝浓茶不好。” “有什么不好?老娘喝这么多年了,有问题吗?” “有问题。”大群坏笑着说。 “你看我有什么问题?” “嘿嘿。不敢说。” “你说,我还把你吃了?” “浓茶喝多了,女人就没有*了。” “扯淡。”兰花刚骂出口,就回味过来了,“你这个坏小子,是耍老娘来了。” “你看你整天就是这个不好那个不行的,对我瞪着眼大呼小叫。天天面对我这么有魅力的男人,怎么你就没意思呢?不是性冷淡还是什么。” 兰花又对他瞪起眼睛:“老婆不在身边,又在发情了是不是?现在有这么好的民工之家,你为什么不把老婆接过来?” “老夫老妻了,长时间不见面想,天天做那事又腻歪。要是你和我做临时夫妻倒有意思。” “休想。老娘可是有三哥在这里。” “三哥不是那玩艺不行吗?我来帮帮忙,要不你就是守活寡了。” “谁说三哥不行?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没有男人吗?” “不像。但你现在的男人是不是三哥很难说。” “是谁也轮不上你。” “那可说不定。可惜你不在工地上烧饭了,那时候我真是浪费了机会。” “浪费机会?装得像真的似的。你*过我一次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说是给你面子。” “原来你知道?那可太好了。有一次就能有两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现在我们是甲方和乙方的关系,水火不融,你还想性贿赂吗?工程完工以后,老娘要是高兴,说不定会慰劳你一下。” 大群高兴地跳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三嫂。到时候你要是说话不算,我还*你。” “你敢。” 第93章 兰花和贵玲(1) 还给大群说着了,兰花这一段时间真有点问题。三哥到上海已经好几年了,激情也渐渐淡下来,正如大群说的,天天在一起腻歪。志刚太忙,整天见不到人,兰花猜最近他和贵玲没少在一起做,他们的机会多。 其实贵玲这一段时间也闲着。工程动工以后,公关工作就基本结束,与志刚一起外出机会很少了。她现在也不想叫杨德才了,觉得与他没有感情交流,没劲。和大志之间也回到以前的状态,平均一个月没有一次。 随着工程接近尾声,兰花和贵玲的空闲多了,贵玲便经常到兰花办公室来坐坐。兰花一直想方设法打听贵玲和志刚在一起的情况。 “贵玲,最近志刚在忙什么?” “不知道。” “别骗我了,你还不知道?” “真的。最近没有和他出去过。” 兰花想起了杨德才,悄悄地问:“最近和那小伙子来往没有?” 贵玲知道是说谁:“你老实说,那次你和红艳有意要我上当的,对不对?” “那还不是为你好。怎么样,小伙子不错吧?” “谈不上不错。只能说是床上能力强,但功夫还嫩了。” “能力怎么个强法?红艳说她不间断地运动两个小时没事,是不是真的?” “那倒是真的。这小子太强了。你也试试怎么样?” “我对那个没兴趣。要是让你家大志来试试,我倒愿意。” “大志?我倒情愿他对你有兴趣。他在外面肯定有女人,而且不只一个。” “你怎么知道?” “他一个月和我做不到一次。你说外面没女人可能吗?如果只有一个女人,他也能做到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你把他交给我,我不信他对我会没兴趣。” “凭什么交给你?” “我们可以交换呀。” “交换?怎么交换?” 兰花是随便说出交换两个字的,根本没想到怎么交换。贵玲这一问,她便脱口而出:“我拿三哥交换。怎么样?” “三哥?他行吗?”贵玲也听说过三哥阳萎的事。 “当然行了,厉害着呢。我是谁?他刚到上海时是不行,可被我治好了。” 兰花告诉贵玲和三哥从前在家乡山坡上的事,说得贵玲很向往。她还从来没有在野外、在阳光下的山坡上和男人过。 贵玲红着脸悄悄地问:“我们真的换?” “假的。逗你玩呢。你这个小*。” 贵玲不好意思地笑了。兰想,和三哥现在天天做那事也腻歪了,贵玲家大志天天睡别人也等于浪费,要是真换一次试试,说不定大家都有激情了。 晚上,兰花和三哥在床上例行公事结束后,兰花问:“三哥,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咱俩干这事没以前有激情了?” “是啊。这很正常,老夫老妻了么。” “想不想要别的女人?” 三哥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看看兰花,说:“别逗我,我想又怎么样?有贼心没贼胆。” “好。睡觉吧。”兰花抱着三哥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下班时,兰花打电话给三哥:“贵玲请我们两口子吃饭,在天易大酒店。” 三哥说:“孩子怎么办?” “我现在去学校接他,然后叫井儿安排他吃饭,吃过饭做作业。” 兰花很少带三哥出去吃饭。三哥因为是残疾人,还要带孩子,也不喜欢出去。今天是贵玲请他们两口,他便上了兰花的车。 到了酒店,贵玲已经点好菜等着了。三哥问:“大志呢?” 贵玲说:“大志今天有应酬,过不来。” 三哥喜欢喝酒,兰花也知道他的酒量,轻而易举就把他喝到半醉,便和贵玲把他扶到客房里。兰花小声叮嘱贵玲说:“他少一只胳膊,你要累一些。先让他在下面,你在上面让他进去,然后抱着他翻身,再让他到上面。” 说完兰花就回去了,孩子还在家呢。 贵玲把三哥放到床上,三哥叫她:“兰花。” “唉。” 三哥看看她:“你不是兰花。” “我是贵玲。” “贵玲?兰花呢?” “兰花回家照顾孩子去了。” “哦。”说着三哥就要躺倒。贵玲扶住不让他躺倒。 “三哥,你去洗个澡再睡觉吧。” 除了和志刚,贵玲不愿意任何人不洗澡就进入自己。她帮三哥脱掉外衣,扶着他进卫生间。三哥很重,压得她不轻。洗澡也不方便,*服、打肥皂全要她照顾。好不容易洗好澡,把三哥扶回床上,她自己也洗好澡,回来看三哥赤裸着躺在床上,已经如旗杆一样高高竖起来。他酒没有多,知道要干什么。 贵玲骑上去,让三哥进入,然后抱着三哥翻身,没有翻过来。三哥说:“这样不行,你听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用劲。” 三哥喊一二三,他们一下子翻过来。三哥到上面便猛地落在贵玲身上,压得贵玲喘不过气来,但的冲击让她晕眩一般地快乐。 第94章 兰花和贵玲(2) 第二天早上,贵玲到兰花办公室,兰花狠狠瞪她一眼,说:“你气死我了。” 贵玲笑着说:“你别气呀,我们交换嘛。” “那你可要快点,我等不及了。” 兰花又悄声问:“怎么样?” “棒。以后你可不要把他藏起来。” “当然要藏起来。在我和大志见面之前,你也见不到三哥了。” 大志真是忙,还是兰花亲自打电话,约两家一起在周末吃个饭,他才安排出时间来。大志对兰花很熟悉,也很欣赏。过去兰花在他的工程队里烧饭时,他是不想和民工们争风吃醋,所以没打过她的主意。但现在不同了,兰花早已蜕变成企业董事兼经理人,无论是穿着、气质还是自信心都不可同日而语了,人也更漂亮、更性感。 酒喝到一半,大志心里就有数了。风月场他经得多了,女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都能猜出是什么意思。早在几年前,他就把贵玲往志刚怀里送过,今天见三嫂如此风情万种,大有投怀送抱的意思,贵玲在一边推波助澜,他何乐而不为。他看贵玲也是满脸春风,心想:哼,你个小娼妇,把老子往三嫂怀里推,你就想干这一只胳膊的三哥。 吃过饭,大志搀着兰花、贵玲扶着三哥各自进了房间。 志刚这几天一直忙着筹备邻村会馆开业的事。强辉建议不要只做一个单纯的开业仪式,而是做一个论坛,这样意义更大,媒体宣传也有新闻点。 强辉的想法是,由邻村会馆冠名,举办“‘邻村杯’第二届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论坛暨邻村会馆开业仪式”。第一届论坛是去年由强辉创办的,今年是第二届,他打算以后每年举办一届。文化产业现在正是发展的好时机,而有关权威性论坛还没有,强辉是率先创办全国性文化产业发展论坛的。 强辉给志刚算了一笔账。开业仪式要花50万元左右,如果冠名论坛,最多再加10万元钱用于邀请著名专家演讲,其效果就大不一样。单纯的开业仪式结束后,影响范围只局限于参会的两三百人,给他们的印象也不会太深,不过就是一次司空见惯的开业仪式而已,媒体不会宣传,邻村会馆与其他会馆也看不出什么不同来。如果冠名论坛,所有的媒体都会发布新闻,等于不花钱就做了大量广告。可要是花钱做广告想达到同样的效果,多花的10万元钱后面再加个零也远远做不到。此外,还使受众对邻村会馆的印象大有好感,其知名度、美誉度、企业文化、社会责任感等都会让受众倾倒。 志刚觉得有道理。他正在考虑具体的方案,比如论坛的规模、主题、层次等,还有请谁来主讲、请谁主持。既然是论坛,主持人最好也请一位专家,比请电视台的主持人更合适。邀请客人也很重要,既不能多又不能少。请多了坐不下,请少了会冷场,而且答应与会的客人也会有少数届时来不了,所以邀请的总人数要超过实际人数约20%。 贵玲、兰花和井儿都跟着忙碌起来。论坛的具体日期定在10月28日,下午3点。得提前两个月邀请专家和嘉宾,提前一个月邀请参会企业家、媒体记者等,提前半个月寄出请柬。 志刚叫井儿拟出所邀请的名单。专家不要井儿考虑,志刚和强辉来商量这事。井儿主要是拟参会者名单,如强辉正在筹备的安徽商会成员都应邀请,还有强辉的圈子、玉琴的圈子、吴姐的圈子成员。 忙到论坛开始前一个礼拜,一切准备就绪,志刚基本清闲下来。他拿起办公桌上几张请柬,都是需要自己亲自送的,其中一张是给吴姐的。最近忙得有一个月没见吴姐了,一想起这个尤物他心脏就剧烈地猛跳几下。 打通吴姐电话,吴姐说:“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今天晚上我有一个活动,一个人不能参加,必须要带伴侣。” 志刚问:“那我们俩的关系就公开化了?” “也不是公开化,小范围活动,都不是外人。” 第95章 女作家梦瑶 聚会是在效区一栋别墅里,志刚和吴姐进去时,已经有六个人在里面了,都是成双成对的。吴姐一一给志刚介绍,他们是著名女作家梦瑶和先生、画家楚泽和夫人、舞蹈学院教授刘虹和先生王教授。 这栋别墅的室内装修和吴姐的不一样,但风格还是类似,就是以简洁为主,没有多余的赘物。室内始终放着音乐,志刚听出来,有《少女的祈祷》、《水边的维娜斯》、《秋日的私语》、《军队进行典》、《沉思》、《月光》、《致爱丽丝》、《蓝色的多瑙河》等,以及柴科夫斯基、维瓦尔弟、巴赫、德沃夏克等人的作品。 晚饭是自助餐,有葡萄酒和啤酒,大家随意取用,站着或者坐着,边吃边喝边聊。志刚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觉得很新鲜。他取好食物,和吴姐一起站着吃,女作家梦瑶端着餐盘走过来了。 “吴凡,”她叫着吴姐的名字,“还没有好好介绍你的先生呢。” “冯志刚,邻村总公司总经理。” “哦,听说过邻村民工之家。小伙子很了不起。” 志刚看梦瑶应该和吴姐差不多大年纪,保养得也同样很好,比吴姐性感活泼,吴姐要矜持一些。 “吴凡,我看上你家先生了,今天他就借给我吧。” 吴姐说:“好啊。” 梦瑶颇有风度地朝志刚一摆脑袋:“走,我们到那边去谈。” 志刚看吴姐一眼,吴姐示意他跟梦瑶走。他跟着梦瑶走到外面阳台上,心想,今天把我借给她是什么意思?上床吗? 梦瑶把空餐盘放在阳台一角的台子上,随意地搂着志刚的肩膀,问:“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三十出头了。”志刚故意说得大几岁。梦瑶的头发撩在他脸上痒痒的,闻到一种淡淡的香味,志刚不懂,不知道是哪一种香型,只觉得很好闻,而且一闻到就知道是女人味。 “真是好年龄。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没碰上现在的好时光,可惜了。你看过我的小说吗?” 志刚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没看过。我不看小说。” “没关系。和我说说你的经历吧。” 或许是职业习惯,梦瑶很用心地听着志刚讲述从家乡到上海的故事。和梦瑶在一起,志刚觉得舒服、自信、受尊重,所以讲起自己的经历显得很从容。 “你的经历完全可以写一部精彩的小说。”梦瑶说,“我来给你写,好不好?” “好啊。但写出来有人看吗?我并不觉得有多精彩。” “当局者迷。你当然不觉得。” 他们回到客厅,里面没有人了,只有轻音乐在空中飘浮着。 “他们到哪里去了?”志刚问。 “别管他们。你跟我来吧。” 志刚跟着梦瑶上楼,进了一个房间。这是一个卧室。梦瑶脱去外面穿的羊绒衫,露出里面一件粉红色的小马夹,保养得很好的在马夹里面欲抱琵琶半遮面,颤颤巍巍地抖动,像嫩豆腐一样,让人看着就馋。志刚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这变化太大了,难道真是要上床吗? 见志刚傻愣愣地呆着,已经是杏脸含春、千娇百媚的梦瑶卟哧一声笑起来,过来双手搂着他的腰,问:“看你的样子,还不知道今晚的活动内容是吧?” 志刚点点头。梦瑶把丰满的紧贴着他的胸,说:“傻小子。吴凡怎么没有告诉你。今天我们玩的是游戏。” “游戏?”志刚第一次听说。 “没听说过吗?西方国家有俱乐部,只要是会员,带着自己的妻子或者丈夫参加活动,就可以换着用。” 看着近在眼前的颤巍巍的,志刚已经燃烧了。梦瑶早就看到了他的眼神,拿起他的右手放到上,说:“放开胆子,你想怎么样都行。” 志刚觉得手里的温软得像刚出炉的面包。他问:“那现在吴姐在哪里?” “你吴姐和我先生在一起啊。要不怎么叫游戏?” “他真是你先生?” “当然是真的。我们这个圈子很小,和俱乐部不完全一样。俱乐部是敞开的,只要愿意的都能参加;我们是封闭的,一般不让外人参加。而且我们规定,必须是夫妻或者是长期固定的性伴侣才能参加,临时找一个人来凑数是不受欢迎的。” 志刚这才明白:“哦。难怪今天来的都是有身份、有品位的,这就是你们的圈子。” 梦瑶不想再说话,她已经难以自控,把志刚和自己的衣服全脱.光,拥着他进了洗澡间。洗干净以后,她跪下去,用嘴含住志刚的吮吸起来。志刚又一次体验到从未有过的经历。他不知道,就这么简单的男女一件事,这些高智商的人还会有什么让农民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新花样。 第96章 小三欲上位(1) 梦瑶的强得骇人。她先是一连与志刚做三次。第三次来后还不让志刚泄,她有经验和能力让志刚不泄,然后两人相拥相连着坐起来,她打开床头的音响,点燃一支烟,悠然地边听音乐边吸烟,还和志刚聊几句话。等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她才叫志刚放开胆子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只把她当作一块面团来拼命蹂躏。志刚照她说的做了,让她又来了一次。 两个人疲倦致极,相拥着睡着了。睡梦里志刚感觉被弄得发胀竖起,醒来发现梦瑶骑在身上拼命上下运动,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她身体里面了。早晨醒来后,梦瑶还要,他已经疲软了。梦瑶用嘴吸吮,使他起来后又做了一次。次次都疯狂,次次都来。 起床后,志刚不好意思地随梦瑶走进客厅,其他人都出来了,泰然自若,道貌岸然,让志刚觉得不好意思是多余的。吴姐容光焕发地过来搀住志刚的胳膊,看得出来她昨夜很满足。早餐已经摆好了,志刚边吃边偷偷地观察其他人,见另外两个女人都是容光焕发,心想这种好像比夫妻之间的更能使女人焕发青春。 直到离会馆开业还有三天,大群的工程收尾工作才全部完成。兰花信守承诺,和大群在他那张行军床上做了一次。大群说:“回想起来,那次我*你时,没费什么劲,你好像还很配合的。” “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记得?” “当然。和你就做那么一次,我记得很清楚。” 完事后,兰花想起一个人,说:“大群,我给你介绍一个临时老婆。” “谁?” “家芳。怎么样?” “行。这个忙你一定帮,事成了我好好谢你。” 贵玲知道大志在外面有女人,她并不计较,却没想到人家计较了。那天上午,她正在邻村餐饮的qq群发指示,却见一个女孩子闯进来,直接问她:“你就是张贵玲吧?” 贵玲自然产生出一种敌意来,说:“是的。你是谁?” “我是彭大志的女朋友。我叫黄婷婷。我想和你谈谈。” “你是大志的女朋友?你有什么话说?” 贵玲办公桌对面就有两只椅子,黄婷婷不客气地自己坐下来。 “我和大志在一起都三年了。”本来她叫彭大志,听贵玲称大志,她也改口了,“大志喜欢我,说要和你离婚,然后和我结婚。他说你都是黄脸婆了,他不爱你。我看你也不是黄脸婆嘛,还算是年轻漂亮。” 贵玲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大志,你养女人就算了,还这么糟贱我。还有这个小三,我不找你算帐,你倒找起我来了。这是什么世道。 “大志从来没有和我谈过离婚的事,也从来没有说过有你这么个人。” 贵玲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她知道,自己表现得越轻描淡写,这个小三就会越不自在。 “他真的从来没有说过?” “没有。千真万确。”贵玲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黄婷婷,看她的表情变化。 “好你个彭大志,骗我这么多年。还说什么给我买房、买车,都是空头支票。我说怎么这几个月老是躲着我,是想一脚把我给踹了。哼,没那么容易。” 她站起来,对着贵玲吼道:“张贵玲,我今天通知你,彭大志一定要和你离婚,和我结婚。他要是不答应,没完!” 说完,她把手中那只小巧的皮包往肩后一甩,转身蹬着高跟鞋走了。贵玲听着她的脚步声沿着走廊一路响着,到楼梯口变成快节奏下楼,渐渐消失了。 贵玲打通大志的手机:“大志,你今天晚上早点回来,我有事。” “不行啊,晚上有应酬。” “应酬推了。对,事情很重要。不回来你不要后悔。” 贵玲一向脾气很好,从来没有这样对待大志。大志知道不是小事,只得把聚会推掉,很早就回家了。其实他在外面的应酬绝大多数都不是生意需要,而是与朋友聚会、与女人约会。几乎他所认识的每个老板都是这样。 第97章 小三欲上位(2) 大志进门时,贵玲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看都不看他一眼。大志小心翼翼地坐下来,问:“什么事这么急?” 贵玲努力控制住情绪,叫小霞把孩子带到房间里做作业。然后问大志:“你在外面有女人是不是?” 大志理直气壮地说:“没有。” “这就没意思了。这么多年我问过你这个问题没有?” 大志摇摇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女人吗?一个月和我睡不到一次,没有女人才怪。可是我连问都不问你,够宽容了吧?你不要和我赖了,今天你那个小三,叫什么黄婷婷,到我公司来了。” “什么!她去找你了?” “她叫我和你离婚,然后你和她结婚。说是你亲口对她承诺的,给她买房买车。还说你说的,我是黄脸婆。你说过没有?” “没有。”大志说话声音明显没有底气了。 “好。我不管你有几个女人,快刀斩乱麻,我只问你一句话:离不离婚?” “不离。”这回大志很坚决。 “大丈夫说话要算话。今天你要说离,我们明天就去办手续,如果说不离,你把那个黄婷婷给我搞定,以后不要再让什么小三来烦我了。” “不离不离。坚决不离。” 大志确实从没想过离婚。他身边做老板的朋友,人人有小三,哄小三时也都说过要离婚的话,但没有一个真想离婚的。也有离了婚的,那也准是小三太强,或者正室处理失当所至。最近贵玲和兰花玩的游戏,倒让他感到新鲜刺激,所以和黄婷婷约会少了,谁知这小娘们还会来这一招。他暗自下决心,把这小娘们处理了,永远不再启用。 他正想着怎样处理黄婷婷,是给她一笔钱然后说好不再来往,还是怎么着,贵玲又说话了:“好。我相信你一次,这次就不离。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我立马就和你离。” “好。我一定处理好。” 贵玲的口气缓和下来,说:“你说我对你还有话说吗?和三嫂不快活吗?” 大志心上石头落了地,说:“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最近不去找黄婷婷了,想和她分手。谁知道她会来这一手。” 他俩的目光碰上了,互相一笑,贵玲的气消了。这是他俩的默契,心里都明白了,以后和三哥三嫂的游戏会经常玩的。 然而,怎样处理黄婷婷却让大志犯愁了。从今天的事可以看出,这个女孩子不简单,不好对付。 晚饭后,大志和贵玲洗过澡,坐在卧室的床上看电视,贵玲说:“大志,你给我揉揉。” “揉哪里?” 贵玲指着心口:“这里。给你气的。” 大志直接就揉到了:“还是揉这里吧。” 贵玲嘻嘻笑着,抓住了大志的。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只有在刚结婚和贵玲刚来上海的时候有。 大志看今晚的贵玲特别性感、有魅力,好像爱情又回来了。进去以后,激情一会,他们默契地停下来说会话。 大志说:“我知道你也有男人。” “你当然知道。当初志刚到家里来,不就是你安排的嘛。” “你知道了?” “谁不知道?其实你根本不要这样,志刚也会帮忙的。” “我不是担心他不帮忙嘛。那次太关键了。” “于是你就把我给卖了,让我去和志刚交换。” “也不能说交换。我知道你喜欢志刚,而且猜你和他已经有过了。对不对?” 贵玲不说话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他来上海前,我在老家,一年多没有男人了,我熬不住就勾引了他。” “好啊。你这个小*,在外面找男人。今天我要你补偿。” 他们同时达到了。 第98章 “小三沙龙” “‘邻村杯’第二届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论坛”取得了圆满成功,邻村会馆也名满上海了。志刚在会馆里创办了一个“邻村沙龙”,每周六下午活动,每次设一个主题,请相关专家学者来,其他人自愿参加,与专家学者零距离交流。很快,“邻村沙龙”就人满为患,只得限定人数,每次最多15人参加,而且要提前报名,收到确定参加通知才可参加。 随着申请参加邻村沙龙人数的增加,志刚又采取了会员制,即邻村会馆的会员,可优先参加沙龙。强辉并不要求邻村会馆盈利,或者说不要求其很快盈利,可没想到开业不久就开始盈利了。 贵玲是邻村会馆的总经理,所以“邻村沙龙”也由她负责。因为每周办一次,她要做计划、请专家、通知会员,忙得不可开交。虽然手下有几个人,可有些事必须亲自去做。这一期主题是“传统徽商对当代徽商的启示”,邀请安徽大学教授、徽学专家刘成才来主持。刘教授坐动车从合肥市过来,贵玲安排人开车去虹桥火车站接他。人接到后,安排吃午饭、休息,到下午3点沙龙开始才松一口气。 参加这期沙龙的无疑都是安徽籍企业家,他们对传统徽商其实并不了解,听刘教授一聊,都恍然大悟。沙龙气氛非常热烈,进行到中途,进来两个年轻女人。她们坐在角落里听了一会,其中一个举手提问。没等刘教授同意,她就提出问题了:“请问刘教授,传统徽商是不是都养小三?” 这个问题如一盆凉水浇入开水锅里,大家都安静下来。提问的女孩子干脆站起来,说:“我知道,传统徽商是一定养小三的,但那时不叫小三,叫小妾。徽商的大老婆在老家养孩子,小老婆帮助他们在上海、杭州、杨州等地打点生意。他们能做那么大,小老婆功不可没。有很多徽商的小老婆后来就扶为正室。有一出黄梅戏,韩再芬主演的,叫《徽州女人》,你们看过没有?说的是一个徽商外出做生意,从没见过面却被家人代娶进家的大老婆在家乡等了一辈子。这是对封建制度的控诉。这个大老婆早就该嫁别人了,哪怕有一个情人也好,这样等一辈子就是牺牲品。她和没见过面的丈夫当然没有什么爱情可言。真正有感情的还是和小妾。而你们现在的徽商呢,家里养着大老婆,外面哄着小三,却很少有人给小三一个名份,连当初的小妾还不如。” 听了这女孩子好像有点知识,又逻辑混乱的一番话,众人都莫名奇妙,纷纷互相打听她是谁。她也听见或者是猜到了大家想知道她是谁,接着说:“你们不要问了,我叫黄婷婷,是你们徽商彭大志的小三。这个什么沙龙的负责人张贵玲,是彭大志的大老婆。我是大学本科毕业,学企业管理的,彭大志能有今天也有我的功劳。我今天来就是找彭大志和他老婆论理来了,要个名份。彭大志今天没来,可他老婆跑不掉。我建议这个沙龙要改个名子,取个永久名称,叫‘小三沙龙’。你们同意不同意?” 她这一问,有好事者就顺口一答:“同意!”惹得哄堂大笑。 贵玲正在办公室休息,想偷一会懒再去沙龙现场,手下一个小姑娘跑来报告,说有两个女人搅乱了会场。 贵玲下楼走进会场,见是黄婷婷在那慷慨陈词,不禁怒火中烧。她走出会场拨通了大志的手机:“大志,你那个小三在会馆搅局。你马上过来。” 黄婷婷还在里面演讲,她指着和她一起来的女孩子,说:“她是我同学,也是你们徽商的小三,所以今天我和一起来要讨说法。我还要联系几十个小三,每个星期六过来参加这个‘小三沙龙’,为你们‘小三会馆’增加亮点。” 她这一搅局,沙龙是进行不下去了,参加者的兴致却有增无已,连刘教授都饶有兴致地听着她的演讲。 第99章 和小三谈心 大志火急火燎地跑进来,拉着黄婷婷就往外走。黄婷婷不走,和他僵持着,还对着众人说:“你们看,这就是忘恩负义的彭大志。我今天捅到他的软肋了,他就气急败坏。你要干什么?我不跟你走,我要参加论坛。” 黄婷婷被拉到门口了,一只手抓住门框,死活不走。大志见拉不动,放下她的手,狠狠地一巴掌搧到黄婷婷脸上。这一巴掌声音很响,把全场的嘈杂声都盖住。黄婷婷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一只火红的巴掌印。她愣了一下,然后往地上一坐,大哭起来。 会场彻底乱了。贵玲对秘书小王说:“你带人跟着她,把她安排到办公室去,回头等我来和她谈。” 贵玲对大志说:“你还不快滚,等着丢人现眼啊。” 大志红着脸落荒而逃。 贵玲走进会场,对刘教授说:“刘教授,对不起了,今天出现这种事。” 刘教授说:“没关系,这或许不是坏事。这个小三提出的问题还真有说头,或许是给我出了个研究课题。比如,传统徽商的纳妾与现代商人养小三的文化根源和商业因素。” 贵玲的脸也红了。她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既然刘教授认为这个话题可谈,我们今天的论坛主题也不妨就改一下。这样,你们就这个主题继续谈,我要去会一下这个小三。争取晚上让她和大家一起吃饭,再继续探讨。好不好?” “好。”大家一致拥护。 贵玲就有这个能耐,不惹事,更不怕事。一旦事情来了,无论再大的事,她都会正面应对,并且从容不迫。回到办公室,黄婷婷坐在椅子上还在嘤嘤地哭,她的同伴在一边给她递纸巾,安慰她。秘书小王站在一边看着。 贵玲说:“小王,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 小王点点头走了。贵玲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看着黄婷婷哭。 大志这一巴掌打得够狠的,黄婷婷脸上的红印还没褪去。看样子一时半会褪不掉了。也难怪,给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会这样做。她把大志的脸面给彻底撕掉了。唉,女人啊,怎么就不懂得给男人一点自尊呢?你给他一点小小的自尊,再要他的脑袋,他也会割下来给你。 黄婷婷知道贵玲坐在对面,渐渐地不哭了。 贵玲说:“婷婷,你知道今天做得很蠢吗?” 黄婷婷不说话,看样子她已经明白了。 “今天这一闹,你就彻底失去大志了。做为你的情敌,我今天是不战自胜,是你拱手把胜利送给我的。不过我不稀罕这个胜利。其实作为女人,我非常理解你。我们俩都是受害者,都被大志骗了。你说对不对?” 黄婷婷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式静默着。贵玲知道她在听:“我很早就知道大志在外面有女人了,而且肯定不只你一个。” 黄婷婷微徽抬了一下头。 “我问都没有问过大志,就当没有这回事。为什么?因为大志对我不错,我知道他还在乎我,在乎这个家,我也在乎他。而他在外面的事,我制止不了。我知道这种事做为一个妻子是无能为力的。我还能怎么办?跟踪吗?闹吗?无论是跟踪还是闹,结果都是很快就离婚。”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和大志在一起的,是爱他,还是为了钱。我相信你是爱他的,因为如果不是爱他,你今天不会做出这么激烈的举动。如果只是为了钱,我知道大志这几天应该和你谈过,想给你一些钱,和你中断来往,那么你完全可以拿钱走人,没必要再来闹这一出了。那么,是不是因为你嫌钱少呢?不是。如果嫌钱少,你们完全可以继续谈判,犯不着来闹,而且是冒着一分钱也拿不到的风险来闹的。我说的对不对?” 看来这话说到黄婷婷的心里了,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贵玲点点头。 “好了。”贵玲抽出几张纸巾给她,声音转为轻柔地说,“我相信我们俩一定会成为朋友的。我们爱上同一个男人没有错,只是处理的方法有对错。既然能爱上同一个男人,就证明咱俩有共同点,为什么就不能成为好朋友呢?这样吧,你们今晚就不要走了,一起吃饭,我安排你们住下。这里吃住都方便。晚上咱俩再好好谈谈。好不好?” 贵玲问另一位女孩子:“你姓什么?姓田。好,小田,今晚她的情绪需要安抚,你就一起陪陪她吧,明天我派车送你们。现在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就和那些参加沙龙的人和刘教授一起吃饭。要敢于面对,正面探讨。让他们大吃一惊,因为我们这么快就成为朋友了。不就是‘小三论坛’么?我们就讨论这个主题。” 贵玲最后一句话,把黄婷婷和小田都逗笑了。 第100章 与小三共进晚餐 大家都没想到贵玲真的把黄婷婷带来了,全体起立鼓掌。 餐厅里摆了两桌,贵玲和小黄、小田坐到刘教授那一桌。黄婷婷脸上的红印淡一些,但还能看到。冷菜已经上桌,服务员把每个人面前的小酒杯都倒满了。贵玲问刘教授:“我们开始吧?” 刘教授点点头。贵玲端起酒杯站起来说:“各位老总,今天对不起了,沙龙出了点意外。我先喝一杯谢罪。” 说着,她一口喝干。身边等着的服务员给她倒满。 “这第二杯酒,我敬小黄和小田。你们来给我们添了麻烦,但也给我们增添了乐趣,丰富了论坛的内容。这是怎么策划都想不到的创意。有时候意外不是坏事,只要处理得好,大家就是朋友。就像我们现在成为朋友一样。来,干杯。” 小黄和小田站起来,与贵玲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酒,我敬大家。感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或许我真会策划一次以小三为主题的论坛,因为这是现实存在,回避是回避不掉的,我们必须面对它、研究它。我想,你们每个人都会对这个主题感兴趣的。到时候,人多了我可要卖门票了。” 大家都站起来,又有好事者叫道:“为小三干杯。”大家在哄笑中一饮而尽。 坐刘教授身边的长川物流集团董事长刘伟强端着酒杯站起来,对贵玲说:“张总,今天我的第一杯酒敬你。” 贵玲连忙站起来:“不敢当。你应该先敬刘教授。” “刘教授当然要敬。不过我敬你是有道理的。今天这事你处理得毫无瑕疵,几乎相当于给我们在mba课堂上现身说法,演绎了一个经典的突发事件危机公关的案例。这是我今天参加沙龙的意外收获。我先干了。“ 刘伟强董事长一饮而尽,贵玲只好也喝干。 坐另一桌的装潢公司总经理朱先民,端着酒杯走过来说:“刘董说的不错,今天我们的意外收获太多了。这种收获可遇不可求,我们有幸遇到了。张总,我也敬你。” 刘教授也站起来说:“大家的感受我也有。张总,今天的主角是你。不是我学识不好,是今天的沙龙内容和你的表现太精彩。我也敬你一杯。” 贵玲招架不住了,她赶紧把黄婷婷推到前面:“各位,其实今天的主角是黄婷婷,没有她的搅局,就没有今天的精彩。我相信在座的大多数都有小三,但是你们了解小三吗?你们尊重小三吗?你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当小三吗?作为男人,应该尊重任何一个女人,包括小三。所以,我们欢迎黄婷婷讲几句。” 大家都鼓掌欢迎,黄婷婷站起来说:“没有谁想当小三,只怪现在好男人太少了,当不成老大,就只好当小三了。” 黄婷婷的坦率,使大家又鼓起掌来。那个好事的人,是建筑公司老板吴兵,他问:“这么说,你是宁愿给好男人当小三,也不愿意嫁给差男人?” “是啊。你愿意娶一个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女人吗?” “我愿意。”吴兵就喜欢这样开玩笑,“然后再娶一个小三。” 大家又哄笑起来。 黄婷婷继续说:“不要以为当小三就是为了钱。至少我不是。贵玲姐刚才和我说的好,如果是为了钱,我今天就不会来闹了。事实是这样的:彭大志昨天问我,给多少钱才能让我从此和他分手。这话刺痛了我,我对他的付出能用钱买来吗?现在都说年轻一代只认钱,不讲感情,这话也错了。无论社会怎样进步、时代怎样变化,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比如爱情,就永远是神圣的和高尚的。无论是80后还是90后,都说90后是外星人,即便真是外星人,爱情在他们的心目中也占有最高的地位。” 又是一片掌声。吴兵说:“你太优秀了。给我当小三吧。” 黄婷婷既然和大家熟悉了,也不再客气,知道吴兵是喜欢开玩笑的人,便回敬道:“给你当正室我都不考虑。” 又是哄堂大笑。 “今天搅了大家的局,我道歉。不过这第一杯酒,我要敬贵玲姐。她的话说到我心里了。尤其是那句话:既然我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就证明我们有共同点。她没有把我们看作小三和正室,而是看作两个完全平等的女人。贵玲姐,我先干。” 贵玲无奈,又喝了一杯。 幸好贵玲酒量不小,否则非被灌倒不可。 第101章 家芳与大群 在兰花的撮合下,大群和家芳真的成了临时夫妻,在民工之家租了房。 家芳这些年很辛苦,每天起早贪黑地卖菜,身边又没有个帮手。大海已经长年在北京了,一年只在回老家过春节时才在一起过上夫妻生活。大海在北京当然不缺女人,家芳却没有男人。 家芳也就是嘴厉害,三嫂都要让她三分,说起来口无遮拦,都以为她从来不缺男人。其实她对男人很挑剔,这几年也有过几个男人,交往时间不长她就不愿意了。 大群很合家芳的意。大群老实,干活踏踏实实地,大志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才培养他成为独当一面的工程经理,而且放心地把最重要的工程交给他做。其实以大群现在的能力和资源,比当初大志创业时强多了,完全可以自己创业当老板,但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这样不仅是为了对大志忠诚,还因为他不想做老板。他属于外表憨厚、内里灵秀的人,多年做下来,凡工程上的事都难不倒他,而且还时有小创新小发明。他知道不是谁都能做老板的,也不是谁都想做老板。 大群其实更喜欢兰花,原以为只能想想而已,或者回味回味当初*兰花的细节,没想到邻村会馆的工程结束时,兰花却给了他一个甜头,使他欲罢不能。他问兰花:“我和家芳住一起了,以后想要你怎么办?” 兰花神秘地笑笑,说:“你要是能帮我,让家芳和我家三哥上床,我就还和你上床。” 大群意外地说:“你还帮三哥找女人?不吃醋?” “我吃醋干啥?三哥在床上太厉害了,他睡过别的女人,对我就更好。” “只要家芳愿意,我当然愿意。” 兰花给自己安排了一趟差,到山东、河南考察市场,有人申请做邻村餐饮在这两个省的总代理,本来可以派别人去的。兰花叫家芳照顾三哥和孩子,然后说:“三哥床上可厉害了。你要是想就上他,反正我看不到。” 家芳说:“那我可真上了。你不要后悔。” 大群对家芳说:“这几天我还要住到工地上,这个工程到紧要关头了,必须白天黑夜都盯着。” 家芳下午有空,便到三哥家做事。给他们烧饭、洗碗、扫地、洗衣服。晚上把孩子安排睡觉后,她问:“三哥,还有没有别的事了?” 三哥说:“没有了。” “你也睡觉吧。” “现在睡觉太早,我要看一会电视。” “那我陪你看一会吧。” 其实家芳早就应该去睡了,她每天凌晨4点就要起床去批发蔬菜。她坐到三哥身边,抱着三哥就吻。三哥也不客气地吻她。虽然兰花没有说,但三哥知道兰花的意思就是让家芳给他睡。 三哥不善于接吻,也不懂温柔,直接摧家芳脱衣服,然后很粗鲁地进入,让家芳感到痛疼,但很快就不痛了,还希望三哥更粗鲁些。三哥可以不间断地动作很长时间,让家芳痛快得无以复加。她感觉得到,如果不是少一只胳膊使动作很别扭,三哥还能连续做更长时间。 三哥的勇猛让家芳浑身内外通泰舒适,才知道兰花说的不假。三哥属张飞式的外在、阳刚、直接、粗鲁,大群是温柔、内在、小心而灵动,各具特色,却都让家芳回味无穷。除了刚结婚时和大海的性生活是满足而愉快的,经常有,后来这些年她没有过满意的性生活,那几个男人没有一次让她来。最近和大群在一起也没有,但是和三哥的第一次就来了。 第二天中午从菜市场回来,家芳直接来到三哥家,把门一关,就要三哥上,直做了两个小时才罢休。然后三哥去学校接孩子,家芳做家务。晚上把孩子哄睡后,家芳便又迫不及待地要三哥。她似乎想把这么多年所失去的都补回来。 家芳从内心里感谢兰花。她终于可以有美好的性生活了。 第三天,兰花出差回来了。 第102章 我们怎样做女人(1) 贵玲真的办了一期跟小三有关的沙龙,当然不叫小三沙龙,主题是:我们怎样做女人。请来社科院著名社会学教授乔丽主持。乔丽是继李银河之后又一位关注性问题的女性学者,有些观点比李银河更大胆、更超前。 发出的通知中,讲明这次沙龙参加者为女性,尤其欢迎企业家的夫人们,在做家务、打麻将、购物、旅游之余,抽出半天时间来参加沙龙,探讨女人的问题。 通知是发给邻村会馆会员和准会员的,希望他们能动员夫人参加。没想到报名火爆,仅第一天就超过了20人,只好把名额放大到50人。原来沙龙是在会客室举行的,大家坐在沙发上,甚至有人站着也行,随意而轻松,但这次场地不够,只得转移到多功能厅里去。 贵玲领着乔丽教授走进会场,五十多个身穿不同风格服装的女人站起来鼓掌,眼前色彩缤纷、鲜艳夺目,也让人眼花缭乱。贵玲参加过不少会议,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丰富多彩的场面。她想,即便是妇女代表大会,因为穿着要端庄,也不会有这样的场景。大家围着长圆形会议桌坐成一圈,像一条巨大的色彩斑斓的项链。 贵玲环视一下会场,看见玉琴也来了,还有黄婷婷、小田等。估计今天来的所谓夫人中,小三占了绝大多数。正室夫人很少有愿意出来参加这种活动的,其实她们真应该来。贵玲先简单介绍乔丽教授,便按照沙龙的模式,把主题及相关事项说一遍,请大家随便提问题,乔丽教授给予解答。 会场一片寂静,好一会没有人提问。乔丽便说:“我先讲讲吧。现在大家还没有热身,等一会进入角色了,会抢着说话的。今天来的青一色都是女人,所以我们讲话就更会没有顾忌。今天的主题是怎样做女人,而我的研究重点大家都知道,就是性,我们的话题就放在女人和性上面吧。我不能长篇大论地介绍这方面的研究心得,因为是沙龙,不是论坛,时间也有限。刚才贵玲总经理和我说,沙龙的主要模式是问诊式的,就是像医生看病一样,你得先把病症说出来,医生才能看病下药,而不是上来就给你背诵《黄帝内经》、《本草纲目》。” 乔丽的话引起一阵笑声,会场气氛有所活跃,大家在下面窃窃私语。这时玉琴举手讲话:“我先提个问题吧。乔丽教授,请问您对*是怎么看的?它是道德的吗?” 会场上又掠过一阵私语声,大家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如此直接、尖锐。 乔丽扶扶面前的麦克风,说:“纯粹的*没有道德问题。比如,你没有结婚,也没有男朋友,然后你通过网络找到一个男人,和他到宾馆里*了。这个不存在不道德,因为你没有对任何人有承诺。可是如果你结婚了,或者有男朋友并准备结婚了,那么,婚约就是你的承诺,这才能说得上是不道德的。” “如果男朋友或者丈夫不反对呢?或者说,他自己也有*呢?” “不反对当然没问题了。第二种情况,就要看你俩有没有默契,有默契,也没有道德问题。” 会场又是一阵动。黄婷婷举手问:“乔教授,您对小三问题怎么看?” “小三这个名词本身就带有歧视性,如果你是这个身份,你就要拒绝使用和被使用这个词。我们的国母宋庆龄爱上孙中山时,你能说她是小三吗?” 一片掌声盖住了乔丽的声音,所有人都兴奋起来。 乔丽继续说:“爱情是自由的,也是非理性的,它起初就是一种感觉、一种心有灵犀的闪念,跟对方结没结婚没有关系。问题在于你、他和他的夫人怎么来处理这个问题。当然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今天我无法说清楚,如果你以后遇到类似的问题,可以咨询我。” 又一个人问:“如果一个女人很强,老公不能满足,她找别的男人来满足,这算不道德吗?” “人的道德观不一样,所得出的结论就不一样。这与前面的问题一样,总之关于性的问题都是很复杂的,不能一概而论,而要具体问题具体对待。比如你吃不饱肚子,去讨饭,或者吃别人送的饭,不能说不道德。可如果你去偷、去抢,那就不道德了。它的界限应该是,你有没有侵犯别人的利益和权益。从大的方面说,一个社会有很多成员吃不饱肚子,那么这个社会和它的主宰者就是不道德的,而不是吃不饱的人。如果说红杏出墙不道德,那么,她的*得不到满足,难道就是道德的吗?” “哗”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 第103章 我们怎样做女人(2) 那个女人继续追问:“请您再说具体一点好吗?她有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比较安全的措施,她可以自慰,可以使用性用具,这个情趣店里都有卖的,我想在座的肯定有人用过。也可以让丈夫帮助她自慰,当然不要伤害丈夫的自尊。如果你想出轨,前提是一定要安全:对家人、对自己、对别人都要安全。最好是经过丈夫同意。” 下面有人说:“哪个丈夫愿意老婆红杏出墙。” 大家都笑了。乔丽也笑了:“是的,不能说没有,但是大多数丈夫都不愿意,尽管他没有能力,他也不愿意他的配偶去找别人来满足。至于配偶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他是不在意的。这是自私,但也是现实。太具体的我也没法教你了,因为各人情况不一样,对这个人可能是正确的,对另一个人可能就是教唆犯罪了。所以我还是不教你的好。” 又是一阵哄笑和掌声。 有人问:“找男妓行不行?” “这得根据不同国家的情况了。有的国家卖非法,比如中国,那就不能去找,有的国家合法,就完全可以去找。前提还是要安全。合法而安全。” “你认为卖应该不应该合法?” “我认为卖应该合法。在人大会议上我提交过有关这个问题的提案。但是,既然目前我国的法律认为是非法的,我们就不能违法。” 一个尖锐的声音问道:“请问乔丽教授,您的性生活满足吗?” 大家都安静下来,听乔丽怎么回答。乔丽微笑着说:“我知道会有人问这个问题,没关系,我乐意回答。我今年45岁,我说没有*你们信吗?就是信了,有意义吗?我会纯洁和伟大吗?不会。我离婚了,原因就是性生活不和谐。现在我不想再婚,但是我有性伴侣。也可以告诉你们,我对现在的性生活很满意。怎么样,你们满意了吗?” 掌声又响起来。 又有人问:“你有几个性伴侣?” 大家都笑起来。乔丽说:“这是隐私。我不告诉你。” 兰花最后提了个问题:“乔教授,我是创办民工之家起来的,初衷就是解决民工的性生活问题。当然我们只能有限地解决。您是怎么看民工的性生活问题的?“ 乔丽说:“民工的性生活问题,是一个隐性的巨大的社会问题,要引起重视。但是,以现在我国的国情和法制建设,还很难解决。目前,只有靠你们这些有识之士做点工作,当然这只是杯水车薪。可做比不做好。其实,大多数工作是让另一种隐性的社会问题给解决了或者正在解决,那就是卖现象。” “这就是现在社会的又一种不公平。做老板的可以养小三、包二奶,就是其他在城市里嫖娼的人也都属于‘饱暖思*’。可农民工呢?他们是为了生存,在远离家乡、远离亲人的地方拼命干活,他们的*无处发泄,只能从血汗钱里挤出一点来嫖那些最低等的娼妓。所以我觉得就是执法,也要有重点。比如抓嫖娼就抓那些在高级宾馆开房的,而对到发廊里嫖娼的民工则可以网开一面,睁一眼闭一眼,这对社会的稳定也是有益的。” 沙龙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也出乎贵玲自己的预料。邻村会馆一下增加了很多女性会员,她们强烈要求多举办几次女性主题的沙龙。贵玲的计划被推着往前走,确定了每月至少举办一次女性沙龙。 贵玲和黄婷婷的关系越来越好,几乎无话不谈了。黄婷婷和大志在一起三年,还是有感情的,但是自从被大志打一那一巴掌,他俩之间就有裂痕了。此后他们一直没有见面,更没有交谈。黄婷婷没有工作,把大志为她租的房子退了,贵玲便叫她到邻村会馆来工作。黄婷婷愿意做这个工作,尤其是组织女性沙龙,更让她兴奋。 大志和贵玲商量过几次,说应该给黄婷婷补偿,贵玲同意,但是黄婷婷坚决不要。贵玲说:“这几年你为大志没有出去工作,做出了牺牲,你应该要。” “贵玲姐,我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不爱钱,我只是不想违背自己的感情。” “你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还是爱大志的。你不要剥夺我心里这点东西了,好吗?” “只要你不和我抢大志,爱不爱他在你心里,我可管不着。”贵玲觉得这个女孩子还挺可爱的,有点像自己。 第104章 玉琴和安妮 玉琴对女性沙龙也很感兴趣,每次都参加,还经常带一些女性朋友来参加。有时候吃过饭还不想走,和贵玲、兰花、黄婷婷一些人晚上继续聊,聊到半夜,贵玲就随便打开几个客房给她们睡觉。这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懒,第二天都要睡到中午,不叫不起来,反正是周末不上班,贵玲还要请她们吃午饭,早饭就免了。所以,往往一次女性沙龙实际上还延续到第二天中午。 有一个女孩子经常和玉琴一起来,叫安妮,是一家外资医药企业的销售总监。关于她的名字,贵玲问过玉琴,她确实姓安,名字是爹妈取的还是她自己取的,玉琴也不知道。在外企都要起英文名字,她却省事,安妮本身就是英文名字。玉琴和安妮都是女性自由开放的号召者和先行先试者,她们在沙龙里经常宣传的观点,就是有一天女性养小三和男人差不多普遍了,才能实现男女平等。玉琴的观点更激进,说与爱情没有必然联系。有爱情固然可以使性生活达到完美,但没有爱情同样可以达到。她认为性生活主要是两个的互动和配合,主要是潜意识中的本能,时不应该有什么思想,如果思想的话必然会分散注意力而影响到质量。 第50期沙龙,也是第8期女性沙龙,玉琴和安妮都没有来。贵玲想,玉琴每期都参加,这次也报了名,怎么没来呢?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论坛结束后,照例是吃晚饭。其实从一开始,论坛就只是喝茶,没有吃饭的内容,但是从第一期论坛起,就有意犹未尽的参加论坛的人提议要请客,其他人也都响应,所以每次都有饭吃。晚饭后,仍然有几个女人不想走,又坐到会客室喝茶聊天。不过今天没有玉琴和安妮发表些惊世骇欲的言论,大家随便聊一会就意兴阑珊地散了。贵玲回家洗个澡,刚抱着三哥躺下,手机响了,她看看没有名字,是陌生号码。 “是邻村会馆张总吗?” “是我。” “我是玉琴和安妮的朋友,参加过邻村沙龙。不好了,玉琴和安妮被抓了。” “什么?她俩为什么被抓?” “她们今天去参加一个活动,警察把参加活动的都抓了。有一个警察和玉琴是老朋友,偷偷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才知道。” “警察说要先想办法把她俩保释出来。还说在玉琴身上搜出有你们会馆的会员证,可能明天会去会馆调查。” 第二天一早,贵玲就告诉了志刚玉琴被抓的事。志刚本来打算出门办事的,决定不走了,等警察来。上午10点刚过,警察果然来了。一共来了4个警察,志刚和贵玲一起接待他们。 落坐以后,领头的警察说:“史玉琴和其他几十个人涉嫌聚众*,被我们拘留了。她是你们邻村会馆的会员,我们今天来,就是了解一下你们会馆的情况。” “聚众*?”贵玲心想,“玉琴能做出这种事。” 志刚叫秘书把邻村会馆的简介、画册等宣传资料和内部报纸《邻村报》拿来,几个警察胡乱地翻了翻,然后放进包里准备带走。领头的警察问:“据说你们这里办了一个女性沙龙,史玉琴她们经常来参加,是吗?” 志刚说:“是啊。女性沙龙是临村沙龙的一部分,每个月举办一两次,专门探讨女性社会问题和家庭问题的,参加者都是女性,还从大学和社科院请来专家解答。每次沙龙讨论的话题和内容,《邻村报》上都有。” 警察足足问了一个半小时,饭也不吃就走了。 贵玲问:“志刚,警察不会把我们邻村会馆查封吧?“ “那怎么可能。我们一切都是合法的。玉琴她们聚众*也不是在邻村会馆。这只是例行调查,不要担心。” “我担心玉琴她们会不会被判刑?” “不会。就算真的是聚众*,她只是参加者,说不定还是不明真相被动参加的。要判刑也只会判活动的组织者。不过,现在要想办法先把她保释出来。” 第105章 讨压惊酒喝 志刚和强辉、吴凡到处奔走,把所有关系都用上了,还没有跑出个头绪,玉琴却已经被放出来了。她一出来就和安妮到临村会馆来要酒喝,叫志刚摆一桌给她们压压惊。强辉、吴姐也来了,贵玲、兰花、井儿作陪。 一坐下来,志刚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琴也不避讳,直率地说:“我们是一个圈子,一般是几个人最多十几个人活动,跳跳舞、唱唱歌,有男有女,如果两个人看上了,就悄悄出去,找个地方。可是那天人数太多,动静大了,场面难以控制,而且与以前不同的是,灯一下子黑子,大家都把衣服*了跳舞。你不脱不行,人家摸到你就把你*了。黑暗中不管摸到谁就。我事前真不知道是这样的,到这时已经身不由己了。结果警察就进来了。” 兰花说:“那还不是聚众*。抓你们没有错。” “我承认是聚众*,但法律上这一条是有问题的。这样也应该有自由和权利。” 强辉说:“别指责法律,要指责到人代会上去说。怎么这么快就把你放出来了?” “所以说我没有错啊,不放我还能怎么样?” 志刚看看吴姐,吴姐知道他是对自己的小圈子也有疑问,便说:“你们这个圈子太乱了,就是这次不出事,迟早也会出事。如果像以前那样,想了就两个人到房间去,那没问题,警察也管不到,可有第三人在场就能说你是聚众*。玉琴,这个圈子你以后就不要去了,对你没好处。人员太杂,你都不认识还和他?就是西方的俱乐部,门槛也比你们这个圈子高。” “什么俱乐部?”兰花问吴姐。 吴姐解释道:“只要加入俱乐部,就可以带自己的妻子或者丈夫参加活动,在活动中有看上的就和他开房间。主要是一些结婚多年、对夫妻生活感到单调、疲倦的人去参加,反而会提高夫妻之间的兴趣和性生活质量。” 兰花看看贵玲,贵玲会意地点点头。她们俩夫妻无意间做的正是这样。 “不过。”吴姐继续说,“我认为就是西方式俱乐部的圈子都嫌大了。最好是只有几对夫妻,把门槛设高,修养、身份和地位相当,互相也是朋友,大家既有共同话题可谈得来,又有亲近感,容易产生感情,这样的圈子就没有问题。所以说玉琴,你要找一个长期固定的男朋友,我就介绍你加入一个这种小圈子里,成员都是学者、教授之类。” 安妮说:“玉琴最难做到的就是固定一个男朋友。她是花痴,见男人就想要。” 玉琴啐她一口:“胡说。我是喜欢高学历、有知识的。难道民工我也想上?我只交男朋友不结婚,男朋友也经常换。不过,吴姐说的圈子我倒很感兴趣,就是男朋友不好定。” “你要定。”吴姐说,“这已经是放宽条件了,人家要求的是夫妻。” 贵玲问:“如果离婚了怎么办?” “很奇怪,这个圈子里的夫妻基本没有离婚的。如果真的离了婚,只要能证明你新的伴侣确实是再婚对象,而且每次带来的都是同一个人,这样也可以。” 志刚说:“这种婚姻现象可以这样解释:愿意让配偶一起参加活动的人,都是能理解、宽容对方的,他们在生活中就不容易发生冲突。凡夫妻经常吵架和闹离婚的,至少有一方是自私的,为自己考虑而不为对方考虑。” “对。”吴姐说,“在西方有人做过问卷调查,问题是能不能接受配偶和他喜欢的别人。凡夫妻关系紧张的,没有一例回答愿意,而夫妻关系比较和谐的则有一半以上的人表示理解或者愿意。” 贵玲说:“这样看我们对婚姻就要重新定义,婚姻不是占有对方,而是合法地拥有对方。占有是自私的,排他的;拥有可以宽容一点,也可以与人分享一点。这样的婚姻才会持久。现在都说要经营婚姻,我就很反感。好像把婚姻当作生意来经营一样。经营是费尽心机的、勾心斗角的、利益最大化的,即便有共赢的生意,也是利字当头,否则就不是生意人所为,恰恰缺少理解和宽容。婚姻怎么能这样呢?所以婚姻不能经营,只要有理解和宽容就够了。” “同意。”志刚对贵玲的见解很欣赏。 玉琴趁上洗手间的时候,到外面院子里透透气,志刚也在。志刚说:“玉琴,我觉得你的性取向可能有问题,不喜欢和一个人,总想换新的。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玉琴说:“是的,我也怀疑自己有毛病,怎么和一个男人做过一次,就不想做第二次了?又不是没有*,反而*还非常强。莫非我真是花痴?我曾经怀疑是生理问题,去医院咨询过,医生说倾向性不是非常明显,不是生理原因,本来人的*就有的强有的弱,我的情况也算正常。” “但是你至今没有真正爱上一个男人,这肯定有原因的。” “可能和我的成长经历有关?” “是吗?你的成长经历有什么特殊的?” “我12岁就不是了。不特殊吗?” 这时室内的争论声又传了出来,玉琴说:“等有空我告诉你我的经历。现在进去吧。” 酒席变成了研讨会,吃过饭大家还兴致勃勃,意犹未尽。都不能开车了,贵玲安排大家住下。玉琴悄悄对贵玲说:“贵玲,你看我在里面一个多礼拜,渴坏了,今天能不能把志刚给我?” “不行。”贵玲知道,今晚井儿和志刚在一起,她想起了杨德才,“我给你安排一下吧。” “我和安妮两个人。” “知道了。” 第106章 玉琴的恐怖(1) 志刚和井儿回到公寓。志刚问:“井儿,你同意今天大家的观点吗?” 井儿说:“我理解。可是很难做到。想想眼看着让别的女人把你带走,而且知道是做那事的,我再去和别的男人,我就觉得别扭。” “你这样想也不错。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感觉还新鲜着哪。如果结婚二十年了,恐怕你就能做到了。” “不会。你对我永远是新鲜的。” “是吗?”志刚捧起井儿的小脸,用舌尖顶开小嘴,探寻着她的舌头。井儿已经渴望着了,用舌头紧紧地缠住志刚的舌头。 贵玲打通杨德才的电话,听出里面的音乐声和难听的唱歌声,知道他在ktv里:“小伙子,现在有空出来吗?” “有空。你想我了?” “不是我,给你介绍一笔生意。另外还需要一个男孩,你有吗?” “有。到哪里去?” “在邻村会馆。” “好。半个小时到。” 今晚如果没有男人,玉琴是睡不着的。她本来和安妮睡在一个标准间,贵玲给杨德才打过电话后,给安妮另安排了一个房间。安妮懒得动,躺在床上说:“你把房卡放这,我等一会过去。” 玉琴洗好澡,也不穿内衣,*着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安妮聊天。安妮这几天在看守所没睡好,说着说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有人敲门,玉琴裹上浴巾打开门,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小伙子,看上去最多二十岁,长得挺帅。小伙子说:“是张总让我来的。” “进来吧。”玉琴让小伙子进来,把门关上。 “坐。”玉琴指指对面安妮睡着的床,小伙子在床沿坐下。 “不是要两个人吗,怎么就你一个?” “那个人出去了,只有我一个。” 玉琴打量着小伙子:“你叫什名字?” “杨德才。” “是真名?” “是真名。不信我把身份证给你看。” “不用。你用什么名字对我都没意义,不过做你这一行的一般都用假名。” “我不是专门做这一行的,我在ktv里上班,只是在有需要时做。” “你多大了?” “十九。” “正是最强的时候。男人做这一行,比女人能做的时间更短,你的会很快衰退的。” “是的。我知道,所以不专做这一行。” “你为女人服务有什么特长?” “做的时间长。” “能有多少时间?” “一般两个小时,对绝大多数女人就足够了。碰上*特别强的女人,我也可以做三个小时。” “好。你去洗澡吧。” 杨德才到卫生间去了。玉琴拍着安妮的说:“你快走吧。我要干活了。” 安妮睡意正浓,被玉琴拍醒了,不愿意动:“你的活,不影响我。” “蠢女人。我是怕你影响我。” “不影响。我睡觉死。” “哼。就怕你睡不着了,想分一杯羹。可不要有非分之想,没你的份。我就当你不存在。” 杨德才裹着浴巾出来了。玉琴多日没有男人,已经忍不住了,把杨德才放倒,就骑了上去。太长,直顶进了里面,抵得她发胀,她只得半蹲着,手又没处使劲。这姿势太别扭。她便双膝跪着,双手撑床,这种姿势与一般男人无法做,可杨德才那活儿长,却正合适。 玉琴发出的海豚音,把安妮吵醒了,而且睡意全无。她气得一把掀掉身上盖的毛巾被,坐起来骂道:“你这个万恶的*,让不让我睡了。” 沉浸在中的玉琴不理她。安妮看这两人的姿式奇怪,不禁笑嘻嘻地当起了看客。 玉琴平静下来,已经累惨了,实在没有力气了,可是杨德才雄风正盛,不容她停下来。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女人即便有极强的体力也无法打持久战。玉琴无奈,要求躺到下面来,任杨德才在上面如何折腾。但她的体力已经透支,在下面也受不住了,几乎有虚脱的感觉,只得向安妮求救:“好安妮,快救救我吧。” 安妮笑道:“我怎么救你?” “你快把他接过去,让你享用好不好?我真不行了。” 安妮正好看得身体发热,开始想要了,便顺水推舟答应了:“好,今天我帮你这个忙,你可是欠我的。” 小伙子转而进到安妮体内。安妮兴奋来得快,马上就叫喊起来。玉琴听她的*声非常熟悉,不仅刺耳,还刺心,让她心痛。她捂住耳朵,那声音还是往她心里钻,她忍不住了,尖声大叫:“你们快出去!出去!到你自己房间里去日野男人。” 那两人被吓得停住了,只见玉琴满脸恐怖,双手捧头,瞪大眼睛怒视着他们。他们全无,赶紧裹起身子,抓着衣服慌乱地跑出去了。 玉琴躺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外面安妮又敲门:“玉琴,我还有内衣没拿。” “明天拿。” 安妮莫名奇妙,不知玉琴哪来这无名怒火。只得作罢。 第107章 玉琴的恐怖(2) 玉琴仿佛听到了妈妈的*声。 安妮的*声怎么和妈妈的那么像,她一听就浑身冒冷汗,像掉进深渊一样。 玉琴9岁时,爸妈就离婚了,她跟妈妈生活。妈妈的*极强,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自己解决。她家只有一间房,她和妈妈睡一张床,每天晚上妈妈等她睡着,便偷偷地开始手,用电池、擀面杖等合适的东西。有一次她被惊醒,悄悄地半睁着眼看着妈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此后便经常晚上假装睡着,然后偷看妈妈做。她很奇怪,不知道这样是为什么,怎么妈妈把东西放进去,就那样地喊叫,还忍着不敢发出声来。她有时候对着镜子看自己光光的,也看不出名堂来。 不久,就有男人在半夜里偷偷进来,和妈妈做那事。妈妈还以为她很早就睡着了,做了一个帘子挡着她,却不知她每晚都听着他们荡的声音。她有时趁他们不注意,悄悄地把帘子掀起一点,看他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志,看好几次才看清楚,原来和妈妈一个人做一样,只是把东西换成男人身上长的那玩艺放进妈妈身体里。 有一次,玉琴看着一个经常来的男人正骑在妈妈身上,他的目光和玉琴的目光相遇了。他对妈妈说:“你就不要忍了,你女儿正看着我们呢,放开叫吧。” 妈妈见玉琴在偷看,伸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那个男人赶紧抓住妈妈的手,说:“你打她干什么,这不扫兴么。” 那男人已经离开妈妈的身体,那玩艺还高高地翘着。他看着玉琴,说:“让我来对付她。” 妈妈问:“你对付她?” 那男人已经把玉琴的衣服*了,不由分说,就进入了玉琴的身体。玉琴撕裂一般地痛得大哭,而且那种痛楚还在持续地往全身漫延,痛得她撕心裂肺。 那年玉琴才12岁,从此知道了男女是怎么回事,性是怎么回事。当她的同学们还懵懵懂懂地表现出对男女和性的神秘无知时,她就在心里冷笑。 从那以后,那个男人就经常玉琴。妈妈再与男人也不避着玉琴了,时拼命喊叫,那声音已经刻进玉琴的脑子里。 那个男人居然后来成了玉琴的继父,长期霸占着母女俩。直到初中毕业,玉琴考上了初中中专。以她的成绩,是不应该上中专的,在全校排前10名,考个名牌大学没问题,但是她想离开家。 上中专后,玉琴再也没回去过一次。她也不要妈妈给钱,靠自己勤工俭学挣生活费和学费,逢寒暑假就打工。此后所有的春节,她都是在学校或单位宿舍里蒙头睡觉度过的。 玉琴交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公司人事部主管,她的直接领导,叫顾奇伟。那时玉琴因为学历低,只是人事部的文员。她已经22岁,自认为已经治疗好内伤,不再为过去所累了。顾奇伟表示出想和她做那事时,她欣然应允,非常熟练地脱光衣服,一点也没有羞涩和犹豫。顾奇伟没有做过,老是顶到她的腿上和口,就是顶不对位置,她便用两只手夹住顾奇伟的,放进自己。她奇怪,这次自己怎么有了*,过去被继父时从没有过。她便不由自主地像妈妈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并引导着顾奇伟做动作。 完事后,顾奇伟奇怪她怎么这么有经验,便不敢再和她谈朋友了。 此后玉琴很长时间没有谈恋爱,但是她的性意识觉醒了。她的同事和朋友圈子以白领居多,素质高,其中的男性都是她能看上的,也有人追她,但是她闭口不谈恋爱,却愿意和他们。不知怎的,每和一个男人睡过,她就会产生厌恶情绪,就不想和他再上床。但她的有增无已,便又换新的男人上床。近年一夜情盛行,玉琴是热烈拥护者和践行者,这种模式最适合她,每次都能保持新鲜,不承担任何后果。免得像有些男人那样,只睡他一晚,就要死觅活地追着她还想要,还想进一步谈恋爱,让她既厌烦又懒得解释。 志刚是玉琴少有的几个愿意多次和他的男人之一。 第108章 热爱生活 第二天睡到中午,贵玲叫她们吃中午饭,玉琴和安妮才起来。安妮问玉琴:“你昨天怎么发那么大脾气?” 玉琴说:“你*的声音让我想起痛苦的经历。” “嘁,谁没有痛苦?别把伤疤揭开试图打动别人,没人同情你。生活是要继续下去的,要面向未来,好好生活。” “没错。昨天我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我决定要热爱生活。我想找一个固定的男朋友,如果相处得好,结婚也有可能。” “结婚?你?”安妮瞪大了眼睛,“你都要结婚了,看来这个世界真的面临末日了。” “我有那么恐怖吗?” 吃饭的时候,安妮把玉琴想结婚的消息告诉志刚,志刚说:“这是美国金融风暴以来最令人振奋的消息。” 贵玲问:“你和谁结婚?” 兰花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男人你都看不上,你想结婚的泡沫吹得再大,最终还是会暴发金融风暴。” 众人哈哈大笑,公认兰花的观点最正确。 玉琴说:“谁说男人我都看不上?有两个男人,他愿意娶我就愿意嫁。” “是谁?” “你们猜。” 贵玲说:“不用猜,志刚肯定是一个。” 她知道志刚和玉琴的关系。玉琴不语,就是默认了。 兰花对井儿说:“井儿,玉琴和你抢志刚了。” 井儿笑了,露出两个酒窝:“没关系。她要抢去了,我就让给她。” 兰花说:“傻丫头,你就这么轻易地把男人让出去?” “如果她抢去了,证明她在志刚眼中的魅力比我大,志刚爱她,我当然没话说。我爱志刚,但不愿意占有他,爱情不是占有。志刚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不过,如果有一天玉琴姐离开志刚了,我还要志刚。” 玉琴正坐在井儿身边,她抱住井儿亲一口,说:“井儿,你太可爱了。平时不说话,一说就惊世骇俗。我知道,志刚在你手里我抢不来,在别人手里可不敢说。” 贵玲说:“你什么意思?除了井儿就无视天下美女了?井儿还有一层意思你听出来没有:就算你把志刚抢去,也不会长久的。意思是说,你从别人手里抢过来也不会长久。” 志刚急了,赶紧转移话题:“还有一个男人是谁?” “猜呀。” “我知道了。是强辉。” 玉琴点点头。志刚说:“可惜强辉已经结过婚了,你没有机会。” 安妮不同意了:“志刚你这话早就是古董了。别说玉琴,就是在所有的80后90后眼里,结过婚还算是障碍吗?” 玉琴了解强辉,说:“强辉太恋家,没情趣。我真的没有机会。” “哟,”兰花说,“女强人什么时候这样泄气过?真没想到。我感觉你和男人上床都是要骑在上面的。” 大家又哈哈大笑。安妮边笑边说:“你这话说得对,她真是这样的。” 玉琴心里觉得悲哀,人都说她是女强人,她也确实强势,想征服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征服,包括志刚,但这种征服只限于床上,她想爱的男人却无法得到。 吃过饭,玉琴叫安妮先把车开回去,她要和志刚好好聊聊。 志刚的办公室今非夕比了,足有500平方米,比玉琴的还大。室内的布置自然地分为办公区和接待区,虽然没有刻意隔开,却很分明。而接待区又自然地分为两块:一块是传统区域,摆着沙发和茶几;另一块是功夫茶区域,围绕着一个巨大的老树根做成的功夫茶盘,摆了几个也是树根做成的凳子。志刚和玉琴坐在功夫茶区域,志刚动手烧水、泡功夫茶。 第109章 功夫茶 志刚说:“我平时不喝功夫茶,这套东西是强辉送的,就放这里了。” 玉琴看着志刚忙忙碌碌地泡茶,说:“我也不喝功夫茶,这不符合我的性格,忙碌半天,倒那么一小杯茶,一口喝下去连唾沫都没有沾湿。” “所以我才要给你喝功夫茶,磨磨你的性子。你说要热爱生活了,生活是要品的,就像这功夫茶一样。你不品,像农民在田头一样牛饮,就尝不到生活的滋味。” “你这话倒让我品出点滋味了。你是说我对每个男人都只图一时快感,没有和他们交流、交心。” “对。如果用心细品的话,一个男人就够你品味一生。反过来对女人也一样。” “我倒想品味你,可你也只和我限于之交。” “不是这样的。如果论文化知识和文化素养,你可以做我的老师;如果论做生意和企业管理,你至少算我的半个引路人,强辉算是另一半引路人。就是说,如果让我选择一个红颜知己,我首选你。” “那你为什么不能爱上我?” “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我,会不会爱上以前的你并且愿意结婚?” “恐怕不会。” “所以爱情本身就不是完美的,尤其是不可能对每个人都完美。我对你的定位就是一个红颜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是啊。既做红颜知己,又能成为妻子,那是神仙眷侣了。可遇不可求。” “那就应该对生活满足了,对不对?我想,咱俩今后是应该多交流,才能真的成为知己。婚姻于我们是不合适的。甚至于,如果我们努力成为了夫妻,恐怕就失去了一个人生知己,同时还会失去婚姻的。” “就是说咱俩做夫妻是不合适的?” “是的。” 一番谈话,玉琴感到心里的结解开了:“志刚,我发现你已经反过来成为我的人生导师了。” “是吗?怎么谢我?” “老规矩,让你享受我。” “恐怕是你享受我吧?我可是被的。” 两人会意地笑了。这种默契怕是只和红颜知己才有。志刚拿起车钥匙,以只有他俩才感觉到的暧昧的口气说:“走。我送你。” 志刚还是把车开到田野深处停下,两人痛快淋漓地享受了对方。这次与以往不同,达到了灵与肉的完美统一。 完事后,玉琴喘着粗气,满足地说:“我现在感觉不想和其他男人上床了。” “是吗?”志刚笑了,*地抓住她的*房说,“你还会的。” “我知道还会的,否则就不是我了。这只是我现在的感觉。” 玉琴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说:“是吴姐的。” “玉琴,”吴姐在电话里说,“我给你找了一个心理医生,留美博士,刚回国不久。我把你的情况和他说了,他说一定能帮你调整好心理,让你有幸福人生。” “是吗?谢谢吴姐。我怎么找他?” “我把他的手机号码发给你,你直接和他约。” 玉琴放下手机,问:“志刚,吴姐帮我约了个心理医生,你看我去还是不去?” “当然去了。我早说过你要看心理医生。” “可我感觉你已经把我的心病治好了。” “哪有哪么容易。有那个本事我也挂牌行医了。我只是比较了解你,也理解你,所以说到你心里去了。我代替不了心理医生。” “好。我听你的,约他明天就去。” 玉琴从来没有这样乖过,志刚亲她一下:“对了。这才是好孩子。” 玉琴居然脸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谁都知道我是个大胆的野性女人,女强人,怎么今天这么乖?” 志刚又亲着她的说:“是因为你爱上我了。看来你成为我的红颜知己有谱了。你让我骑一下,就把这事敲定。” “你让我在下面?好,试一试吧。” 第110章 文化沙龙 女性沙龙已经成为邻村会馆的一个品牌。除此之外,志刚又创造了一个品牌:文化沙龙。 创办文化沙龙,是呼应每年举办一次的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论坛,作为其在休会其间的补充、支撑和细化落实的手段。然而,文化沙龙的范畴比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论坛更广,因为它去掉了“产业”两个字,只要是文化的东西,都在讨论范围。梦瑶主持的那次沙龙主题是“生活为什么精彩”,梦瑶的先生赵守田是哲学教授,主持的沙龙主题是“中国酒文化和西方的酒神精神”,都受到广泛好评。画家楚泽主持了一次沙龙,他的画就卖掉十几幅,还有十几个人要求拜师、跟他学画,其中就有黄婷婷等一干美丽性感的小三,楚泽一个都没有收。 吴凡这个圈子里都是治学严谨的学者,所以他们的游戏也不轻易扩大,一是排斥素养低的人,二是担心透露出风声会被误解。吴凡提出过几次吸收玉琴进来,都因为她没有长期固定的男伴而通不过。 志刚第二次和吴姐去参加活动,被画家楚泽夫人选中了。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他们一般不会连续两次都选同一个人,所以梦瑶尽管很想还选志刚,也只好选了王教授,她先生赵守田则和刘虹一起,吴姐自然是和楚泽在一起了。 楚泽夫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身材小巧,长一副苹果脸,大眼睛,长睫毛,目光清澈如水,看上去清纯如中学生,志刚能从她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脸。她先邀请志刚跳舞,他们自然而然地抱住跳起贴面舞。楚泽夫人饱满的紧贴着志刚有胸,随着舞步的变化,富有弹性而忽紧忽松地撩逗着志刚。志刚的早已坚挺,直顶着她的。志刚有些不好意思,便把往后缩一缩,对方感觉到了,反而抱住他往前靠,那意思是希望他顶上去。 志刚的嘴正对着女人的耳朵,他轻轻地问:“楚泽夫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小慧。”她的嘴也正对着志刚的耳朵,轻柔地说。她的声音像音乐一样悦耳。 志刚不大会跳舞,只是跟着对方走。走着走着,志刚发现他们走到了楼梯口,赵小慧变得娇喘吁吁、弱不禁风,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到他的胳膊上。志刚听见柔弱的声音悦耳地响起:“志刚,你抱我上去。” 志刚把她横抱起来,快步上楼,找一个空房间便进去了。他把小慧放在床上,小慧已经双眼迷离、脸颊绯红、春情荡漾了。她那双原本又圆又大的眼睛,成为细长的一条线,里面透出的目光却依然清澈,又有些湿润,款款而深情地淹没了志刚。她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悦耳的声音:“志刚,志刚。脱我。” 志刚把她的绒线外衣脱掉,再把长裙解下,呈现在眼前的是身穿三点式的年轻而美丽的身体,掩住的双峰喷薄欲出,粉红色的短裤中间那条窄窄的布片,从两边纷纷钻出黑色发亮的绒毛。志刚除去,那双犹如两只大白面馒头的,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他用舌尖舔着馒头顶端的小豆豆,感觉它从柔软渐渐变硬。他用双手捏住这对大白面馒头,破坏了它的形状,一松手又恢复了。 这时,小慧脸上的红色开始漫延,连脖子都有点红了。志刚的舌尖移到下面,在那已经像蚌壳一样张开的地方,找到那个敏感点,用舌尖轻轻地碰,那个点也缓缓地蠕动,从蚌壳里分泌出亮晶晶的液体,溢出了蚌壳,流淌到床单上。志刚的舌头渐渐往下,充塞住蚌壳张开的空间,却感到舌头被肉夹住了,忽紧忽松,是那蚌壳里的肉在抽蓄。忽然,蚌壳完全张开,哗地冲出了大量的水,淹住了志刚的舌尖。等水流出,才看见那张开的蚌壳内壁是红红的、嫩嫩的肉,内壁中间像瓜瓤似的堆着也是红红的肉瓣,这些肉瓣不时地收缩,挤出水来。 小慧早已疯狂,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拼命地揉,叫着:“啊——快,快日我。我受不了了。” 志刚这才挺枪刺入,直奔靶心。小慧的尖叫真像一首无词歌的女高音,志刚没听见过这么好听的*。他以前听过的*声,如果听的人不知道是,可能会感到恐怖,但因为知道是声,才不觉得其刺耳。为了这好听的*声,志刚便已经决定以后还要她。 第111章 幼儿园教师 阅尽春色的志刚已经能够很好地把握节奏,在第一阵激烈的交锋后,他缓和了攻势,两张嘴有空闲和心情凑到一起亲密接触了。志刚的舌尖感觉小慧的舌头吮起来味道有点甜,还有点香,不需要用任何技巧,只拼命地吮吸,便有难得体会到的愉悦。 还没等志刚再次发起攻势,小慧的突然而至。她猛地像要起身一样,上身抬起一半又落下去,又猛力往上顶起,直把志刚的揉弄得舒服之致。她的双腿又在空中乱蹬,有几次膝盖还猛地撞到志刚的背上,痛得他差点闭住气。志刚几乎控制不住这个的小女人了,被她闹得忽然出来了。小慧突然间空空荡荡,“啊”地一声哭了起来,哭得伤心无比,一声拖长的哭音依然像是歌声,直到志刚快速地又进入,她又衔着眼泪发出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快乐的女高音。 终于平静下来。在床上喘息许久,自始致终被动却能充分享受的小慧坐起来,双手小心地捧起志刚的,轻轻地吹吹气,好像怕把它弄痛了似的。 志刚抚弄着小慧那又大、又软、又白的,问道:“小慧,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幼儿教师。” “难怪看你这么单纯无邪,原来是做幼教工作。你很喜欢这个工作是吧?” “你怎么知道?” “你先生是著名画家,不缺钱。如果不为了钱而工作,你当然是喜欢了。” “你真聪明。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是关于性方面的吧?” “你怎么也知道?” “不是涉及隐私方面的问题,你直接就问了。” “你也聪明。” “当然。聪明人到一起才会互相吸引,进而想拥有对方的,互相融为一体。不知道有没有回答到你想问的问题?” “你太聪明了。我想应该已经回答了。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进入这个圈子。你是想和聪明人,日常生活的圈子里的男人未必能达到你的要求,你不想在一个男人进入过你的身体以后才发现他是个蠢货,而进这个圈子的人都是聪明人。对不对?” 小慧听得两眼放光,问:“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 “你现在想让我。” 小慧咯咯地笑着,用擦着志刚的胸肌,小手已经抓住志刚坚硬的,说:“呀!你的发烫。” “是啊。它要着火了,就等着你来灭火。” 志刚进入小慧,猛力冲击她的五脏六腑,像要把她击碎一般。他想,这个妙人儿,白天带着一群孩子们天真地唱歌跳舞,有谁能想得到她做起爱来是这样如痴如醉、颠狂无序?她说得对,也要和聪明人做。面对聪明人,你就免去了许多甄别的工夫和防范意识,上了床肯定精彩。 第二次结束,小慧下床走到酒柜边,倒了两杯葡萄酒。她光着身子,走一步两只大白奶跳动一次,还稍微抖几下。志刚看着那两只奶跳动着颠簸着移到眼前,才发现一只红酒杯正等着他伸手拿。 志刚接过酒杯,和小慧碰一下,呷一口酒。小慧的嘴唇和葡萄酒一样红,志刚知道这是很多女人后的反应。他感觉女人最性感的就是嘴唇。 志刚坐在床上,小慧把一对大放到志刚脸上,一边一个夹住志刚的脸。志刚埋在里面,用舌尖舔着它们,问:“小慧,你每次参加聚会做几次?” “不一定的,有多有少。” “最少几次?” “最少三次。” “最多几次?” “最多六次。” “最快乐几次?” “最快乐不在于一夜做几次,只是其中的一次。可遇不可求。” “你还有别的男人吗?” 小慧犹豫一下,说:“有。” 她又补充道:“当然有。不用问,你也一定有女人,而且不少。” “你凭什么这样说?” “第一,我认为聪明人都强。因为聪明就表明他的遗传基因好,基因好就包括身体基因在界。当然个别残疾的聪明人或者只有大脑特别发达的偏才怪才例外,我说的是正常的聪明人。第二,聪明人想问题想得开、想得深、想得透,不会为一些表面上的世俗的或者社会的原因而纠结。比如贞洁、道德和传统。贞洁是让不聪明的人或者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去做牺牲品的,道德本身就是由聪明人来界定的,传统则是让聪明人来打破的。” “你不应该做幼儿园教师,应该当哲学家,当文化学者。浪费人才了。” “所以如果再不把身体的性潜力发挥出来,人才浪费就更大。” 志刚还坐在床边,小慧坐到志刚腿上,把自己双腿架到床上,把志刚的一双大腿当作轨道,她可以滑前滑后。志刚直指苍穹,小慧用手把它扳平,然后身体沿着轨道往前一滑,志刚就进洞了。 第112章 心理医生 吴姐为玉琴介绍的心理医生叫吴明,看上去不到四十岁,稳重而平和,坐在他对面就会感到心情放松、心里踏实。 吴博士没有问玉琴的症状,只和她聊天,做什么工作、工作压力大不大、什么时候最紧张、喜欢看什么书、有什么业余爱好等等。聊了两个小时,吴博士说:“今天你可以回去了,明天同一时间再来。” 玉琴奇怪地说:“你还没有问诊呢。” “问什么诊?你不要把我当医生,就当是一个老朋友,到我这里就是聊聊天,心情愉快放松,就行了。” 玉琴心里说:你收那么高的诊治费,就是让我陪你聊天的,岂不是太亏了?不过这话她没有说出来:“那我和你说说我的症状吧。” “不用。我不要听。你明天来,症状我自然会知道。” 第二天再来,很自然地聊到性生活,聊到只喜欢让男人刺激自己的,却不愿意和同一个男人多次,喜欢一夜情,无法爱上一个男人等等。聊了两个小时,吴博干还没有针对病症说什么,又要赶她走。 临走时,玉琴忍不住问:“吴博士,你就告诉我,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没有问题。你是一个从心理到生理都很健康的女人,只是没有遇到一个你能爱上的人,那是因为缘份没到。放心吧。” “可是,我喜欢一夜情,喜欢和陌生男人,也是正常的?” “当然正常。正因为如此才正常。我也想一夜情,也想每天换一个女人,可是我不敢做,我压制住自己了。你说,是你那样自然放松自己健康,还是我这样压抑自己健康?” “你真会说。说到最后要我自己断定自己是健康的。” “不是我会说,是事实如此。” “既然我是健康的,还要到你这来干什么?” “你是和我聊过以后,相信自己是健康的,这才健康了。” “敢情你和我聊天就把我治好了?” “你如果这样说也对。但我认为你本来就是健康的。” 玉琴注视着吴博士的目光,说:“我想现在和你,你愿意吗?” 吴博士毫不回避,直视着她的目光,说:“我当然愿意。” “就在这里?” 吴博士指着一扇门说:“里面有床。” 和吴博士,玉琴依然感到踏实、放松。她依然采取自己习惯的姿式,骑在上面,让她意外的是床的上方居然有一根管子横着,她可以双手抓住管子运动,感到前所未有的方便和舒适。 玉琴发现,吴博士不仅是老手,经验丰富,而且节奏鲜明、收放自如,好像是做一台手术一样精确,又好像是按计划写一篇文章似的,从谋篇布局到开头破题,再到然后收尾,一切都水到渠成。她完全被控制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当她的来临时,吴博士及时而持续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直至她的在逐渐退去,吴博士依然不停地运动,只是改变一下运动的节奏,让她感到最时是不顾一切地摧毁她、渐消时是让她留恋不已的*在体内停留而回味无穷。直至那快感如游丝一样在体内飘荡,余音绕梁、袅袅不绝。她知道吴博士是比她稍晚达到的,在她最需要射的时候射、最需要留的时候留,完全如她所愿。 看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吴博士强健的肌肉,玉琴说:“我怎么看你不像是医生,倒像是一个骗春老手?” “是吗?想睡你还用骗吗?” “倒也是。对你这样的男人我会自动送上来。这还是你骗术高明啊,我陪你聊天,让你睡了,还付钱给你。” “那没有办法,我的工作就是这样。” “和我也是工作?” “是。” “什么狗屁医生。看你和我差不多,*强,随时都可以也想。和你一比,我确实觉得自己是正常健康的了。” “疗效达到了。付钱给我不亏吧?” 第113章 获得重生 又是周五,下午窗外飘起了雪花。上海已经好几年没有下雪了。贵玲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灰白的天空,雪花不大,飘飘摇摇地像无数女人的情思。她觉得浑身发热,想要男人了。 兰花走进来,打断了贵玲的暇思:“贵玲,今晚我在天易大酒店订好房间了,咱们两家和大群、家芳一起吃饭。” 贵玲明白是玩那种游戏,大群和家芳今天第一次参加。她说:“你真知道我的心思。我正想着今天晚上和谁玩呢。” 兰花说:“今晚你和大群,我和你家大志,家芳和我家三哥。怎么样?” 贵玲问:“怎么不把志刚和井儿拉进来?” “我和志刚提起过,他态度不明确。我现在去和他说。” 兰花走进志刚办公室,志刚也在看雪花。他俩的办公室在隔壁,大小、朝向结构和布局一模一样。 “志刚,在想什么呢?” 志刚转过身来,说:“看见雪花我就想起了女人。” “想要女人了?今天晚上参加活动怎么样?” “什么活动?” “我和你说过,我们自己的活动。我、贵玲两家和大群、家芳,你和井儿也参加呗。” “我没有问题,井儿恐怕不愿意。” “她还没结婚,对你还感到新鲜,不像我们老夫老妻了。” “是啊。如果结婚有几年了,我就劝她参加。” 兰花失望地走了。志刚依然看窗外的雪花,觉得每个雪花都是一个女人的精灵,需要男人来爱她。除了井儿,兰花和贵玲是志刚最亲近的女人,晚上要和别的男人玩游戏,虽然有她们自己的丈夫,但志刚总觉得心里针刺一样的痛。或许是他不能参加的原因吧。 不过,志刚也不想把井儿带进这个圈子。他想带井儿进吴姐那个圈子,只要井儿愿意。他想象着让三哥、大志和大群趴在井儿身上,进入井儿身体,从心里就很排斥。可是如果让哲学家赵守田、画家楚泽和王教授与井儿,他想井儿只要参加过一次就会愿意的。 大群对贵玲垂涎已久,听兰花说有这个游戏,早就想参加了。贵玲对大群不很熟,只知道大志对他不错,他也对大志忠心耿耿,但换一个新男人总是不错的。贵玲和兰花不同,兰花其实并不荡,而是直率、善良,几十个民工睡她,虽然她没有完全拒绝,但也不是非常乐意,只是觉得民工们不容易,长年没有女人,睡就睡一次吧。贵玲从骨子里就是荡的。她喜欢比自己小的男人,如果是像杨德才和当初的志刚这样的青涩小伙子,最能撩起她的*。 大群跟在贵玲后面进房间时,还有点自卑和心虚。贵玲回头看他还站在门口,说:“快进来呀。帮我把外套脱了。” 大群赶紧把贵玲的红色风衣脱下,看着她紧紧贴身的红色绒衣又不敢了。那绒衣把贵玲的身材整个勾勒出来,纤巧的双肩,胸前两座高峰下面急剧下降,山脚是盈盈细腰,接着是扁平的,再往下就没有绒衣了,却依然平整而滑溜地像山谷一样落下去,大群知道在山谷的深处就是今天他要耕耘的神秘地带。 贵玲心中暗笑,很多男人都是这样,他的昭然若揭,却还矜持着不敢放肆,看上去很傻。她让大群站在那里,心想:看你站到什么时候。她坐到床上,双手揉,自己享受着*,然后脱下绒衣,摘下,一双挣脱束缚跳出来,还富有弹性地上下抖动着,把大群的眼睛牵得发直。贵玲又把双腿放到床上,脱下长裤,只剩一件白底带紫色圆点的三角。她侧靠在被子上,笑看着大群。大群哪受得了这个,赶紧手忙脚乱地脱光衣服,正要往前扑,贵玲却叫一声:“站住。” 大群站住了。贵玲说:“你洗澡去。” 大群赶紧光着身子跑进浴室。 此时,志刚正在家里和井儿。他趴在井儿身上,探索她身体里的秘密。其实他和井儿对他的感觉一样,总觉得井儿的身体很新鲜,探索不够。他和吴姐最完美,和梦瑶最淋漓尽致,可是和井儿总感觉超越和任何女人,是因为井儿爱他胜过任何人,他爱井儿也胜过任何人。 井儿红红的小嘴唇微微地蠕动,志刚感觉到她的渴望与快乐。他轻轻地吻着它,说:“井儿,你知道兰花、贵玲她们今天到哪里去了?” 井儿娇喘着说:“不知道。” “他们去玩游戏了。” “真的那样玩?” “是啊。兰花叫你和我也去参加,我没答应。” “你答应了我也不去。要去你去。” “这是游戏,你不去我和谁去?” “反正你的女人多,带谁去都行。” “我不去。我就要你。” “啊——” 井儿到了。每到这里,志刚都觉得这只瓷器要被打碎,而他就是罪魁祸首,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狠命地撞击她。他知道井儿宁死也要他的撞击,那就撞击吧,那就一同死吧 每次死过以后,他俩都获得了重生。 第114章 女记者曲贝贝(1) 又过去半年了。这半年志刚和他的邻村会馆名声大增。《产业与文化》杂志记者曲贝贝通过强辉联系上志刚,要采访他。志刚不想接受采访,但强辉的面子不能不给。 曲贝贝长相一般,但身材好。她留一头齐胸长发,瓜子脸、杏仁眼、单眼皮,单个都挺好看,可组合到一起总觉得普通。但第一眼见到她,注意力马上就被她的身材吸引住了。她身高估计有一米七五,比例匀称,曲线完美,走起路来潇潇洒洒、大气从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信与优美,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通吃型人物。志刚身高只有一米七二,和曲贝贝握手时须仰头,感到受压抑,赶紧请她坐下来。 志刚第一次见记者,有点紧张,便请曲贝贝喝功夫茶,这样他忙忙碌碌地烧水泡茶倒茶,会消除紧张感。 曲贝贝看着志刚泡茶,问道:“冯总喜欢喝功夫茶?” “哦,其实平时不喝,来贵客才喝。我平时喜欢大杯泡毛峰,大口大口地喝。解渴。农民嘛。” “你是农民出身?” “是啊。” “那可不简单。一个农民到大上海创业成功并不希奇,可是能做成功文化论坛、文化沙龙这些东西,令人敬佩。” 志刚已经洗好茶具,过滤好茶水,给曲贝贝倒一盏茶:“请喝茶。曲记者,你今天来是要了解临村会馆的情况吧?” “不全是。我主要想了解你的创业经历。” “我创业经历没什么好说的,主要是有贵人相助而已。” “全靠贵人相助吗?你碰到多少贵人?” “按说人生能碰到一个贵人就很幸运了,可我一直有贵人相助。” 志刚谈到,他的第一个贵人是强辉,第二个贵人是大志,第三个贵人是玉琴,他们在不同阶段都不同程度地帮助过他,使他度过难关。 曲贝贝好像对与《产业与文化》杂志相关的文化论坛并不感兴趣,可当志刚说到创办邻村民工之家时,她却双眼放光,不停地打断志刚的话提出问题。 “冯总,你最初创办民工之家的想法,真的是从解决民工的性饥渴方面受到启发的?” “对呀。其实我是沾农民工的光了,他们的性饥渴问题到现在还没有解决,但是我却因此而赚钱并且出名了。” “冯总,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你说。” “我正准备写一篇论文,是关于农民工生存状态的调研报告,作为我的硕士毕业论文。想请你帮我接近农民工,深入调查和了解他们的生活与工作。” “你怎么想起写农民工的?写什么不行。” “许你关注农民工,就不许我关注吗?以这个题目写论文,是个冷门,容易出成果,导师那里也容易通过。再说,我是真的关注农民工,觉得他们真是不容易,而且对城市的贡献巨大,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中坚。” “时代的中坚?这个观点倒挺新鲜。现在所推崇的时代英雄,是经济领域有贡献的人物,是企业家,在这里面我是小人物,却照样既赚钱又出名,农民工却不能。” “但是你能说农民工对经济发展没有贡献?缺少了农民工你的经济能发展吗?至少经济发展也没有这么快。” “帮你这个忙倒没问题。问题是你只接近还不行,要能融入他们,才能真了解他们,他们也才能和你说真话。如果是采访,你采访我可以,采访农民工可不行。” “我当然不是采访了。你给我出个主意,我怎样才能融入农民工,让他们讲真话?” “自己也当农民工啊,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可是有女农民工吗?” “有,不过只能烧烧饭。” “我不会烧饭,不过可以学。” “等你学会了,农民工也把你赶走了。” “那怎么办?你想个办法吧。” “办法倒是有,不过你不会去做的。” “快说。什么办法?” “对于女性,农民工只喜欢妓女。你如果装小姐去和他们沟通,他们肯定愿意。” “这个主意好。” “什么?你还真的愿意?我是说着玩的。” “不,你一定要帮我,就假扮妓女去接触他们。” “别逗了,你假扮妓女?像吗?” “有什么不像的?都是女人嘛。” “再说,假扮是不行的,你得真做妓女,和他们上过床,他们才会信任你。” “还真要上床啊?” “怎么样,怕了吧。” “谁怕谁?不就是上床嘛。为了我的论文,值得。” “值个屁。不值。” 志刚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恐怖,不可思议。他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曲贝贝还当真了。 不过,现在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到? 第115章 女记者曲贝贝(2) 被曲贝贝缠得无奈,志刚问:“你真的当妓女,给民工睡?” “怎么,不相信?我先和你睡一次看看。” 曲贝贝说着,就掀起裙子,作势要脱,吓得志刚赶紧拦住:“别别别。你太猛了。” 志刚想,她可能有妓女情结,想体验妓女生活。这可是让民工们喜出望外的好事啊。就帮她这个忙了。 志刚不知道,曲贝贝是个平等主义者,她认为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这话在别人或媒体上说出来是宣传,在她和她的同仁们则是身体力行。她是在乡下奶奶家长大,因为母亲跟一个有钱人跑了,父亲下岗没有工作,只好把她放到到奶奶家。直到初中毕业,才被父亲接到城里上高中。这种经历使她从小就同情弱者,仇视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在她眼里,妓女和记者没有什么不同,农民工和大学教授也没有差别。如果她能当记者,为什么就不能当妓女?如果她能和教授上床,为什么就不能和农民工? 她也是性自由主义者。 志刚站起来说:“这样吧。我们先吃饭。吃过饭我带你到一个开ktv的老乡那里去,他手里有很多小姐,你可以在他那里培训上岗。” 曲贝贝也站起来说:“我不要先吃饭。” 志刚说:“那你要干什么?” “我要吃你。”说着,曲贝贝抱住志刚就吻他,志刚不由自主地也抱紧她,狠狠地挤压她的。 激吻一会,志刚努力躲开曲贝贝的嘴唇,腾出空来说:“这里不行。” 曲贝贝说:“有什么不行?把门锁上。” “会有人敲门的。” “不开。” 说话一点也不耽误做事,曲贝贝已经把自己脱得净光,把塞进了志刚嘴里。她的身材真是完美无缺,大而富有弹性,鼓鼓地有胸前弹动着,志刚怀疑她是不是因为身高不够而被淘汰的模特。她坐到志刚的大办公桌边上,挺起胸,双手后撑,身体弯成弓,长发像瀑布一般直落到桌上,把下面杂草丛生的黑色地带展而在志刚眼前。志刚用手摸到丛林中心的潮湿三角地,曲贝贝浑身一抖,猛烈地震颤起来,好像在寒冷的室外被冻得发抖,随着颤抖,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志刚知道她那里太敏感,这一摸她就受不了。他单刀直入,就刺进去了。刚一进去,曲贝贝往前挺得更用力,身体也撑得更紧,头使劲往后仰,往身体的极限发力,其实已经到极限了,她依然努力。 隔壁办公室的兰花听到了曲贝贝的叫声,便到志刚办公室外面,见门关着。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果然有女人的*声,便从门缝里看,只见办公桌边一个白白的女人的弓形身体掌得满满的,志刚右侧对门站着,对着那张弓使劲,弓的上方两只大像白面口袋一样上下翻飞。她气愤地用拳头猛捶几下门,便跑回办公室了。志刚听到捶门声便停下来,曲贝贝叫得更响:“啊——,不要停下来。” 志刚知道是兰花捶的门。此时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全身心地消受眼前这个女人。曲贝贝时像背过气一样,忽然停住不动了,依然那样撑着,声音也没有了,像定格了。志刚无法停下来,继续运动。也不知静默了多久,感觉有五分钟以上,曲贝贝忽然像还魂了似的,剧烈地对着志刚冲击几下,像是那张弓被一个巨人射手拉动了几下,便如泄了气的性用具娃娃似的一下子瘫软了。 第116章 曲贝贝的陕北情结 志刚带曲贝贝到大志的ktv里,大鹏给安排了一个小包间。 志刚说:“大鹏,我们还没吃呢,先给我们安排两份饭。吃过饭我有事和你谈。” “好。”大鹏出去了。 “唱首歌吧。”志刚建议。 “好。” 曲贝贝点了一首《走西口》。她的嗓音清亮、高亢,典型的民歌嗓子。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 手拉着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门口。 哥哥你出村口,小妹妹我有句话儿留, 走路走那大路的口,人马多来解忧愁。 走路走那大路口,人马多来解忧愁。 紧紧地拉着哥哥的袖,汪汪的泪水肚里流, 只恨妹妹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门口。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苦在心头, 这一走要去多少时候,盼你也要白了头。 紧紧地拉住哥哥的袖,汪汪的泪水肚里流, 虽有千言万语难叫你回头, 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门口。 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门口, 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门口。 曲贝贝唱歌很投入,陕北妹子的深情、西北高原的苍凉、人生的很多无奈,都在她的歌声中淋漓尽致地呈现。最后反复地唱“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门口”时,声音颤抖,满脸流泪。志刚也听得潸然泪下。 一曲结束,半晌没人说话。曲贝贝放下话筒,回到志刚身边坐下,说:“每次唱这首歌,我就感到自己是那个苦命的陕北妹子。我感觉她的苦就像西北高原一样荒远,但又总有一种东西让人敬畏和留恋。又觉得这女孩儿是幸福的,因为她的苦有一首歌承载了,传到千家万户,而且还有一个哥哥让她等,哪怕等一辈子。” “看不出来,你是一个时尚的都市女孩,却有如此复杂的西北情结。” “我特别喜欢陕北高原。可能是因为我奶奶家也在大山里,很荒凉,走几十里路看不见一个人,我就在那里长大,直到上高中。我到陕北去采访过,录下了几百首民歌。我喜欢一个人往山里走,等着有路人唱歌。大山的雄浑、壮观、厚重和沉寂让人心慌,恐怖感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太渺小了,几乎要被这寂寞压扁、捻成空虚,灵魂似乎出窍了。这时,从大山的肚子里,或者是对面一坐山腰,飘来了隐隐约约的声音的碎片,一刹那间,我觉得灵魂回来了,心脏开始跳动,那碎片若隐若现,像阳光一样,一片一片地飘进我的胸腔,融进我的血液,推动我的心脏越跳越有劲。” 志刚听得入神了。曲贝贝停下来,喝一口水,继续说:“你知道吗?那是音乐的灵魂,是陕北文化的魂,以碎片的形式飘过来了。渐渐地,那碎片串联起来,成为一个整体,流畅地在旷远的空中回荡,那就是一首完整的陕北民歌。” 曲贝贝说得也入神了,好像还沉浸在陕北民歌中。她喃喃地说:“我要是个陕北妹子多好。” 大鹏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小伙子,手里托盘中是两份客饭。 志刚说:“大鹏你坐下。我们边吃边说。” 大鹏看看曲贝贝,目光在她高耸的胸上多停留了一会,问:“有什么事吗?。” 志刚说:“这是曲记者。她想深入了解民工的生活状况,尤其是民工的性生活状况,要写一本书。” “我能做什么呢?” “她想成为你手下的小姐,然后和民工接触,这样能获取第一手资料。” “做小姐?” “对。你先培训她,让她看上去像个小姐,然后安排她出台。” “真出台呀?那可要和民工睡觉的。” “你只管和平常一样赚你的钱,其他的不要管。” 大鹏心想,这事倒稀奇。这娘们是不是玩城里男人玩腻歪了,想换换口味?大记者偷偷当妓女,这可是个好新闻呢。 第117章 卧底(1) 曲贝贝尽量把自打扮得俗气一些。她选了一件低领上衣,露出半个,穿件长裙,不穿。大鹏说不穿方便,嫖客会更有激情。曲贝贝以前偶而也不穿,不过那是觉得好玩和舒服。她照照镜子,觉得自己如此打扮也俗不到哪里,因为气质和身材无法改变,只好这样了。 她把自己的奥迪车停在ktv停车场,打了个出租,到离工地不远处下车,再走过去。走进大门时,门卫问她:“你找谁?” “是彭大鹏叫我来的。”大鹏教她这样回答。 “哦。进去吧。”门卫明白了,上下打量一眼曲贝贝,感觉这个小姐应该挺高档的。 曲贝贝按照大鹏讲的,径直往施工现场那边走去。现在是中午1点多,民工们都午睡了,外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她走进盖了一大半的楼房,找了几个地方,才看见有一个民工在里面等着了。 这个民工大约四十多岁,胡子拉碴的,长得很难看。他见曲贝贝进来了,眼前一亮,这种身材太让人冲动了。曲贝贝看看室内,裸露的砖墙上只有窗洞而没装窗户,他们只有站在屋角才不会被外面看见,可是连床都没有,怎么做呢? 民工已经脱掉外面的工作服,展示出油黑发亮的肌肉和发达的胸肌,让曲贝贝产生了冲动。她喜欢男人的健壮有力,经常面对城里男人的细胳膊细腿,要么就是大腹便便,让她提不起兴趣来。男人把裤子也脱下,那玩艺更黑,也大。男人把曲贝贝推到墙边,背靠着墙,掀起她的裙子,发现没有,便要进去。 曲贝贝拦住他,说:“等一等,你要*子吧,我这有。” 那人狠狠地说:“戴什么?带那玩艺干还有什么劲?” 曲贝贝坚持要*子:“不*子我会怀孕的。” “管你怀不怀孕。老子花钱了,你就得听我的。” 他不管曲贝贝的挣扎,双手抱住她的腿,把她抱起来抵到墙上,就进去了。曲贝贝停止了挣扎,由他在里面反复使劲,男人的力道使她感到舒服。这男人不讲任何技巧,只一味地使劲冲击,很快就。 曲贝贝感到下面空空荡荡了,失望地问:“完了?” “完了。”男人穿上裤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张50元、一张10元的票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 “给你的钱嘛。你不要钱让老子白嫖吗?” 曲贝贝不由自主地接过钱。和一个民工睡一觉只有60元,其中还有大鹏20元,来回打车,弄不好还赔本。她没想到当小姐挣钱也不容易,一天要接多少客才能挣到钱呢?她月薪一万多,如果要挣到这个数,这种最低档的小姐肯定无法做到。 曲贝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民工已经走了。这时又有一个民工进来了。大鹏说过,今天有三个嫖客。这个民工年轻些,二十多岁,也是二话不说,抱起她抵到墙上就进去,使一会劲便泄了,给她60元钱,转身就走。接着又一个也有四十多岁的民工进来,把她抵到墙上一会,给她60元钱也走了。 三个民工在曲贝贝身体里呆的时间,加到一起也不超过一刻钟。她才明白,这些民工嫖娼也只是一小会的发泄,根本无法享受。而大多数民工连这一小会的发泄都舍不得花钱。曲贝贝喜欢这三个民工粗壮有力的身体和粗暴的态度,觉得他们的精力根本就发泄不出来,如果好好和他们,每一个人都能让曲贝贝过足瘾,甚至恨不得给钱给他们。 曲贝贝没想到三个客人这么快就都接待完了。时间还早,她便打车到邻村会馆去找志刚。 第118章 卧底(2) 志刚正在办公室和兰花谈事,见曲贝贝进来了,便招呼他们一起喝功夫茶。 “你先给我倒杯开水,我要吃药。”曲贝贝说。 “吃什么药?” 曲贝贝从包里拿出一瓶药给志刚看,原来是一种事后可紧急服用的避孕药,带着它就是防止没有采取措施或者被了。 “你没让他们戴?” “他们不干。说花了钱就来真的,隔一层东西不爽。” “那你的调研进展如何?” 志刚倒了一杯白开水给曲贝贝。曲贝贝把药吃下去,说:“接待了三个民工,调研却还没有开始。” “为什么呢?” “他们连床都不要,快进快出,五分钟完事,然后就跑了。”曲贝贝包里还有180元嫖资,她没好意思说。 见兰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志刚对她解释了一番,兰花一拍大腿:“你要了解这事,怎么不问我。” “问你?”曲贝贝疑惑地看着兰花,“你了解民工的生活?” “我给他们烧了几年饭,天天打交道,你说了不了解?” “那你了解他们性生活的解决渠道吗?” “岂只是了解。不瞒你说,我烧饭的时候,就为不少民工解决过性生活。” “你是怎么解决的?随便让他们上吗?” “那怎么行,还不让他们把我骑死了。有人晚上偷偷地过来我,我就让他们睡一下算了。” “有多少人过你?” “二十来个吧。” “有人多次你吗?” “只有三四个吧,次数也不多。你不了解,其实民工绝大多数胆子都很小,不敢乱来,只有个别胆大包天,坏了民工的整体形象。他们是实在熬不住,下了很大决心才来我的,我让他*后,就警告他,再这样就报警,他就怕了。” “志刚,”曲贝贝兴奋地说,“你还是让我去烧饭吧。” “你有病吧。”兰花说,“什么男人你得不到,还想着法子去找?” “你别说,我想要的男人还真得不到。城里人我都看不上,一想到那些浑身肌肉的黑黑的农民工我就兴奋。” “这好办。我来安排吧。” 兰花先把给五婶当下手的春花调到邻村会馆厨房临时帮忙,然后叫曲贝贝给五婶当下手。五婶不住在工地上,她在外面和男人住一起,平时就春花住在里面。春花二十多岁,长得胖嘟嘟地,不好看,但很白,民工们轮流晚上来睡她,她也乐意,有人给钱就要,不给也就算了。民工们善良,知道春花不容易,再说也帮他们解决了大问题,一般也三十五十地给点钱。 中午吃饭时,民工们发现烧饭的助手换了个城里人,长得比春花好看多了,那身材更是和电视里的模特一样,看着惹火。他们边吃饭边议论,胆大的在盛饭时和曲贝贝攀谈几句。 “你叫什么名字?” “刘巧英。”曲贝贝没有说真名字。 “你是城里人吗?” “现在是城里人,但是在农村长大的。” 曲贝贝确实是在农村长大的,从小就做农活、干家务,五婶见她干活麻利,非常满意。工人们吃饭时纷纷议论她,免不了有很多下流内容,她在里面听得清楚。 吃晚饭时,工人与曲贝贝已经熟悉,说话也放肆多了。 加汤时,就说:“巧英妹子,你的汤水多不多?再给我来点。” 这是含蓄的。 加饭时,就说:“巧英妹子,饭煮得太硬,你喜欢硬的是不是?今晚让你尝尝有多硬。” 这是直接的。 更有大胆的,加饭时故意站得很近,转身时假装不小心,胳膊肘狠狠地撞一下曲贝贝的胸。工人劲大,撞得她痛半天。 曲贝贝心里好笑。这些民工们色迷迷却欲盖弥彰的样子真是可爱,让人一下子就能看清楚、看到底,越显出他们心思单纯、心机不深。不像整天打交道的那些城里人,你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晚饭后,五婶就走了。曲贝贝洗好大堆碗筷,打扫干净厨房,天还没有黑。工人们有在外面乘凉、散步的,也有在房间里打麻将赌钱的。厨房里有一个吊扇,便有几个人围着饭桌打牌,外边围了一圈人。曲贝贝站在外面看一会,想找个别人谈谈,又无从谈起。看得出来,这些民工想和她接近,却又保持距离。曲贝贝知道还不够熟,掏不出他们的真话。外面蚊子太多,曲贝贝便进到春花的小房间里。 房间里有个台扇,还有电视机,曲贝贝打开电风扇和电视机,然后放下帐门躲进去,隔着蚊帐看电视。幸亏是在农村长大的,她想,换杂志社里任何一个女同事,不对,是任何一个同事,在这里都不会熬过两个小时。这就是民工的生活环境。 第119章 卧底(3) 快到12点,工人们才渐渐散去睡觉了。工地变得很安静。曲贝贝关上门窗,用澡盆洗澡。宿舍那边有一个电淋浴器,因为全是男的用,遮挡不严,外面能看见,她便没有去。洗过澡,她提前吃了避孕药,便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汽车驶过的声音和昆虫的叫声交替出现,有时还有飞机飞过的轰鸣声。这是城乡交界处,曲贝贝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听过这些声音。 她想:“今晚有没有人来?第一个来的是什么样的?” 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觉得今晚特别渴望,因为所看到的每个健壮的身体都是她想要的。她感到浑身发热,用双手抚摸着,又沿着抚摸到,那里已经洪水泛滥了。 门响了一下,像是被风吹动了,她想:恐怕是有人来了。 果然,门轻轻地开了,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进来,走到她蚊帐外面站住。她闭着眼睛,心脏狂跳,渴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欣喜若狂。她喜欢这种感觉。攀岩、蹦极和旅游探险都是她钟情的运动,就是因为有这种感觉。 这人在她的期盼中终于打开蚊帐门,爬上床了。一上床,他便迅速抱住曲贝贝,不容她反应,掀开她的睡衣想脱,却发现没有穿,便长驱直入进去了。突如其来的*袭遍曲贝贝全身,她扭动身躯配合起来。那人好像觉得意外,停下来了。好像思考了一会,忽然加快动作,匆匆地便交帐了结,爬起身飞快地消失了。 曲贝贝没想到他和那几个买春的民工一样快进快出,不禁难受之极,却又没有办法,只得在床上扭动身躯,自己用手缓解困境。 这时又有人进来了。他扑到曲贝贝身上时,被她一把抱住,吓了一跳。曲贝贝这次不容他轻易就跑了,说:“你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那人喜出望外。本来只想一次聊以充饥,没想到这娘们还如此配合,更燃起了他的。曲贝贝让他进入自己,缓缓地动作起来。她想让这男人时间长点,便和他说话以转移兴奋点:“你叫什么名字?” 他还不说话。曲贝贝知道他是不敢说:“没关系,我不会告你,而且以后还和你做这事。” “真的?”那人半信半疑,“我叫周信峰。” “你做什么工种?” “木工。” “一个月能睡几次女人?” “一个月?能睡一次就不错了。” “那你能熬得住吗?” “不熬怎么办?真到外面吗?那风险太大。在工地里面就是犯了*罪,工头也会帮我们说话的。” “熬不住怎么办?” “有时狠狠心,花钱叫一个小姐。大多数时间是自己解决。” “用手?” “当然用手了。还能用什么?” “情趣店里有很多工具的,比如充气娃娃。” “充气娃娃?没听说过。” “你好像很厉害。”曲贝贝转移话题了。 “很厉害?”看样子这男人从来没有在床上被夸过,很意外。 “是的。你很厉害,让我*。” 那人来劲了:“好,我让你再舒服舒服。” 这正是曲贝贝需要的。她达到顶峰了,不管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管声音能传多远,忍不住放开了嗓子:“啊——” 这一声尖叫划破夜空。所有的宿舍都能听见,所有的民工都醒了。 曲贝贝抱住怀中的男人拼命滚动、拼命摔打,让他在自己深处钻探。这男人不知是不是被夸的,真的厉害,拼命努力,奋斗不息,直到的女人逐渐平静下来。 完事了。周信峰没有忘记自己还是者的身份,何况刚才这女人的*声太大了,赶紧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马上又进来一个人,看样子在外面等很久了。他也不作声,迫不及待地上床就进去了。曲贝贝如法炮制,不让他着急,和他聊天,顺便了解自己想知道的事。结果又达到了顶峰,再一次响彻云宵地叫醒了所有人。 第四个又进来了。曲贝贝已经累了,便任他在身上匆匆完事。 第五个又进来了。曲贝贝有点害怕了,如果轮到天亮还不完,自己就完了。 到第八个完事时,她感到痛疼,可能都肿了。她知道到天亮都不会轮完的,便当机立断,爬起来穿好衣服,跑出工地大门。 第120章 野蛮与文明 曲贝贝跑出大门,外面就是公路,尽管已经半夜了,还不时有车辆来往。她等了好半天,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司机问:“到哪里?” 是啊,到哪里呢?先到邻村会馆吧。 她打通了志刚的手机,志刚说:“会馆现在也没人了。你到我这来吧。” 志刚打开门,见她狼狈的样子,笑着说:“看你怎么像是落荒而逃的?” “可不是落荒而逃吗。这些民工太厉害,要轮着上,到天亮都完不了。” 她没有说是她的叫声把民工招引来的。 志刚打开热水,叫她先洗澡。她仔细检查一下,还好,没有肿,还是弹性十足。如果再不跑可就保不准了。不过,民工们在里面留下的东西太多了,她没穿,都流到了裙子上。估计出租车座位上也会有不少。 泡在浴缸里,觉得舒服多了,也缓解了疲劳。而且刚刚经过两次巅峰之战,她感到四肢百胲都通透舒畅。她从浴缸里站起来擦干身子,想起来没有衣服,便用浴巾裹好,打开门说:“志刚,我没有衣服怎么办?” 门刚打开,就看见一叠衣服在眼前晃动,志刚已经把它们拿过来了。 “这是井儿的,你看合不合身。” 她个子太高,井儿的衣服全都不合身。她干脆不穿了,就裹着毛巾,到卫生间把裙子和上衣洗干净,在阳台上晾起来,这几件衣服质地轻、透,挂到天亮就会干。 志刚看着她,浴巾两只角系个疙瘩,挂在上,正好像件齐胸长裙。不过,她的两只手一不帮忙,长裙下摆就张开了,形成一个三角形,她洁白美丽、高耸诱人的身体便展现在三角形空间里,下面丛林密布的地方尤其惹眼,让志刚刚劲地站立了。 志刚不知道她还行不行,只看着她,没有行动。曲贝贝看着志刚那顶帐篷慢慢顶起来,把裤子撑得都要裂开了,知道他已难自持,便过去帮他解开束缚,取出那看似血管都要爆裂的坚硬之物,跪下去,用舌尖轻舔着。她的舌尖柔软清凉,在泉眼处舔尽溢出的点点浪花,又围绕着山峰颈部最粗处转着圈,再轻柔地拂过柱状的山腰,接着,让整座山峰消失在口腔的海洋深处,直抵海床志刚舒服无比,没想到这女记者的嘴功如此了得。不经过千锤百炼,哪有如此炉火纯青之妖术。 曲贝贝自己也燃烧了。她解开浴巾,任其滑落,一只脚踩到床上,正好对准位置让志刚进去了。志刚进去以后,把她抱起来,两人同时滚到床上。 曲贝贝的长啸又一次撕裂空气,不过这一次被墙壁挡了回来,没有让别人听见。长啸停止以后,曲贝贝还没有完事,而是挺着身子,把自己撑成弓形,顶住志刚和他的小弟,好几分钟以后,才倏然舒缓下来。 拥着志刚,轻吻他的胸肌,曲贝贝说:“志刚,你知道女人喜欢你什么吗?” “不知道。” “你有农民工的野性,却比他们多了一些儒雅;你有文化人的气质,却又比他们多了一份野性。这最要人命。我最喜欢野性,当然也喜欢文明,可当野性与文明不可兼得时,我宁愿放弃所谓的文明世界。所以我喜欢农民工身上的野蛮和原始。当你给了我野性又给了我文化时,我无话可说,只有消受你,而且三生有幸。” 曲贝贝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睁眼看着床上散乱的浴巾和自己的裸体,才想起昨夜的事。她到卫生间洗漱好,穿上已基本干透的衣服,回到客厅,发现桌上有一张纸条,是志刚留给她的:“我在办公室。你醒了就过来,在这边吃早饭。” 这里离办公室不远,曲贝贝走出小区就看见了邻村会馆。 第121章 调研 曲贝贝走进志刚办公室,志刚和兰花正在边喝茶边等着她。 兰花已经知道她昨晚的经历了,笑咪咪地问道:“我们的民工怎么样?有劲吧。” 贝贝说:“太有劲了。我要是不跑掉,现在就没命了。” “你现在怎么打算?” “我还要回去做饭。我想今天和他们更好交流了。” “你就不怕他们今晚再轮流上?” “我和他们沟通好,应该不会了。不行的话,我再跑嘛。” “那你就去吧。五婶现在肯定忙得不可开交了。” “好。我就去了。” 曲贝贝一进厨房,看见五婶果然忙得团团转,一见她来了,松了一口气,指使她先洗菜。 中午吃饭时,工人们对曲贝贝热情多了,他们感到她是自己人了。曲贝贝给工人打完饭后,自己也端一碗饭到外面,和工人们一起吃,边吃边聊。她告诉他们,自己来是做调研的,想写一本书。工人们一听是调查他们的生活,纷纷表示支持。 曲贝贝利用午睡时间,做了一个详细的调查计划。计划中,每天晚饭后,邀请十几个工人坐在厨房门口边乘凉边座谈。她拟了一百多个问题,准备每天问一些。纳凉座谈会结束后,她还会叫上一个或者两个比较有代表性的,深入交谈,全面了解其生活细节。 晚上,第一次座谈会吸引了二十多人,采取问答形式,贝贝问,大家回答。贝贝用一只小录音笔录下了所有问答。民工们文化低,往往回答问题不得要领,贝贝便引导他们往有用的事上讲。两个小时过去了,曲贝贝收获颇丰,一百多个问题已经弄清楚至少30个。大家散去以前,贝贝问:“昨天晚上是谁第一个进我房间的?”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曲贝贝不说话,静静地等一会,无形中给了大家一股压力,她估计这人就这群人里面。果然,一个在农民工中都显得壮实的汉子站了起来,低着头粗声粗气地说:“是我。” 所有的目光都射向他,全是羡慕,心中都骂道:“原来是你小子吃了第一口。” 贝贝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不作声,有人代他回答:“他叫彭孝胜。” “今晚就深入采访你,还有周信峰也留下来。” 两个小子在众人的骂声中留了下来。他们坐到厨房里的餐桌上,贝贝叫他们分别讲述自己的经历,然后再问他们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更细更具体,包括他们和哪些人、习惯、性生活满意度、有没有手、采取什么手方法等等。 刚开始交谈时,一些民工还偷偷地在外面听,像结婚听房似的,后来听他们说的都是无聊的事,便回宿舍打牌去了。他们一直谈到12点,贝贝说:“时候不早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见两个男人欲走还留的样子,贝贝心里好笑,说:“你们先回去吧,大家都看着呢。等他们都睡着了再来。好不好?” 两人咧开大嘴傻笑着走了。 曲贝贝洗过澡,已经有一点多了。她穿上睡裙,依然不穿,先吃药,然后关灯上床。她眼还没闭上,两个黑影就悄悄进来了。她知道这两人一定是盯着她,迫不及待地等着她关灯呢。 贝贝坐起来,问:“怎么两个人一起来了,我的床可经不住。谁先上来?” 看样子两个人都想先来。贝贝说:“彭孝胜先来吧。昨天晚上你就做了五分钟,哪有周信峰实惠。周信峰你也不要出去,就在一边等着。” 这次彭孝胜让贝贝控制住了,直到贝贝发出长啸,才尽情地发泄。贝贝长啸时不换气,身体中间顶起来,双脚和肩膀着床,弯成弓形,把彭孝胜顶到了空中。长啸停止时,她依然顶住不动,静止了好几分钟,才轰然倒下,浑身无力,喘着粗气。 彭孝胜走了,周信峰上来。贝贝说:“我累了,你先帮我按摩一下。” 她叫周信峰按摩肩膀、四肢。周信峰劲大,又不会按摩,但她要的就是这种力度。在浴场按摩时,她也叫男按摩师使劲按。她习惯让男人的大手把自己骨头揉开,痛,但痛快,效果也好。她很快就缓过劲来,对周信峰说:“好了。你来吧。” 周信峰有了昨晚的经验,今天又眼看着贝贝和彭孝胜的作,知道了贝贝喜欢的手法,便驾轻就熟,让贝贝又一次发出长啸。 第122章 野蛮的文明人(1) 曲贝贝一个月时间的调研结束了,大群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这一个月工人反而不出活了。天天晚上要听曲贝贝两次长啸,只有听过了才能踏实地睡觉。这样能不影响工作吗? 没过几天,曲贝贝开着她的奥迪a6来到临村会馆,找到志刚,说:“志刚,我要租你一套邻村民工之家的房子。” “你租房子干什么?” “我要写论文,找个清静地方。我本来是和别人合租一套房子,她男朋友天天过来,烦死了。” “我以为你舍不得我们的民工呢。” “那种疯狂过去了,就算是帮帮可怜的农民工吧。要说舍不得,我是舍不得你。” 志刚有点怕她了,说:“你现在可不要来,我马上来客人。” 看他的可爱样儿,贝贝哈哈大笑起来。志刚叫井儿过来给贝贝办手续。现在民工之家由井儿负责了。 志刚的客人来了,是玉琴和吴明。 玉琴和吴明谈恋爱已经好几个月,都准备结婚了。这对玉琴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志刚不明白吴博士是怎么让玉琴喜欢上他一个人,还死心踏地地想嫁给他。吴凡那边的小圈子已经接受玉琴和吴明加入,他们也参加了几次活动,不过和志刚还没有碰到过。 志刚好长时间没有参加活动了,不是他没有时间就是吴姐没有时间。今天是活动日,玉琴就是要在参加活动前,带吴明来参观一下临村会馆的。她和吴明也难得抽出时间来走动,正好这次活动在吴姐家,离临村会馆不远。 他们到吴姐家时,其他人都到齐了。吴姐选了吴明。志刚自然就和玉琴了。玉琴问:“咱俩还需要在这里做吗?” “是啊。咱们和别人再换一次吧。” 志刚见刘虹和赵守田在一起跳舞,正好自己还没有和刘虹做过,便说:“和他俩换吧。赵先生是哲学教授,让他指点你一下床上的哲学。” 刘虹和赵守田欣然答应交换。 志刚在这个圈子里,每深入接触一个女人,尽管她的外表已经很优雅了,都仍然还能发现她更深层次的美和优雅。这种美不和她有*流是体现不出来的,也是其他任何圈子里的女人所不具备的。他知道刘虹肯定也是如此。 刘虹四十多岁,看上去三十不到,舞蹈演员都是这样看着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她戴一副近视眼镜,一举手一投足都很美,美得自然。她也不跳舞,拉着志刚的手上了楼,进到房间抱着他就吻。 “志刚,”刘虹把眼镜摘下,一边吮着志刚的唇,一边说,“我早就想要你,都被她们抢了先。知道我为什么想要你吗?” “为什么?” “你身上既有农村人的朴实、憨厚和野性,又有读书人的儒雅、理性和自信。这种品质很难得,在知识分子圈子里更难找。其实男人的野性女人都喜欢,而一个野蛮的文明人则会让所有的知识女性愿意献身。” 志刚是第二次听到喜欢的女人这样评价自己,上一次是曲贝贝。他吻着这个舞蹈家,这个在舞台上光彩照人的女人,现在依偎在自己怀里,恍如在梦境一样。她的脸细腻柔和、洁白润泽,睫毛像小毛毛虫似的覆盖着眼睛,哪里像有四十多岁,分明就是个少妇。 刘虹把舌头从志刚唇中收回去,说:“我摆几个舞姿给你看。” 说着,她像个活泼的少女一样,一跃站到了床上。她穿着紧身的内衣,身材自是无话可说,随便几个动作,就是传统的古典舞姿,像飞天神女、像反弹琵琶、像飞燕甩袖、像玉环回眸志刚心想,这样美的女人,等一会真的能让我进入她吗?这可是减阳寿的美事,减阳寿都愿意干。 她在床上又是一个美妙的转身,席梦思床是软的,她站不稳,便倒在了志刚怀里。志刚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两块柔软之地,在紧身衣里的更诱人。志刚摸到她的腹部,小蛮腰真是盈盈一握。顺着下去像鸽子胸脯似的鼓着,再往下就是核心地带,隔着薄薄的,感到蚌壳已经张开,志刚手所按之处开始濡湿了。 刘虹真是个尤物,她随意扭动一下腰肢,便脱开志刚的双手。她脱去上衣,又脱去裤子,只剩肉色的胸罩和短裤,更显出舞蹈家美丽修长的腿和高耸的胸。她再随意摆几个姿式,隐隐透出些色诱和媚相,让志刚灵魂出窍。舞蹈家的媚态谁能受得了? 志刚更受不了。他也跳上床,抱住刘虹按倒,野蛮地扒掉短裤,挺枪便深入虎,让这个舞蹈家在枪尖上跳舞吧。 第123章 野蛮的文明人(2) 刘虹就等着他发野性,一进入她就安份了,没有任何舞姿,只是扭动着身体,让自己的紧紧裹住枪尖,她摇晃着,每次扭动都让志刚一麻,传感器一般使快乐传遍全身。 野性的进入,使她感到像被一样。她喜欢。 或许是这个女人太美了,志刚没有忍住,泄了。她还没有来。 坐在志刚怀里,她轻柔地抚弄,抚弄根部的包包,它已经收缩得很紧。 刘虹的眼睛从那里抬起来,看着志刚说:“你知道吗?我在中学时期是个问题少女。” “是吗?有这么美的问题少女?” “真是的。那时候我抽烟,觉得那样很好看,潇洒。我和被公认为的坏学生一起出去喝酒、玩乐,还和社会上流氓男青年玩,去跳舞、游泳、看电影等等。那时我就有一种想被*的。我和流氓男青年对着干,骂他,打他,其实内心里是想激怒他,让他*我。他们多次要和我,我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觉得自愿的没意思,我不答应就嘛。结果他们都没敢我。” “难怪你喜欢男人的野性,就是有想被*的情结。” “对。后来我终于被了。知道是谁吗?” “谁?” “就是我现在的丈夫。” “王教授?” “对。那时他有家庭,前妻是歌唱家,也是很优秀、很美丽的女人。他不想离婚,和我交往只是想骗我上他的床,玩玩我。我和他一起出去玩,做什么都行,就是不和他上床。我还是那个心态,不愿意和你,要想做,*我啊。” “他真的*你了?” “我知道我的性感他是抵挡不住的,谁能抵挡住?何况我还故意在他面前展示性感。那一次他被我惹得忍不住了,在游泳场里*了我。” “什么,在游泳场里?” “是在海滨游泳场。我套了一个救生圈,他推着我到了深水区,就在水里把我*了。几十米外就有人游泳,但是看不清我们在水里的动作。这太刺激了。在他进入我身体的一刹那,我就下定决定,一定要嫁给他。” “你真变态。我喜欢。”志刚又兴奋了,一直在刘虹手里握着的坚硬起来,他与刘虹面对面坐着,让刘虹在上面,进入了她。没想到刘虹在上面妖娆如蛇一般地舞起来,左摇右摆,舞到酣处,甚至以志刚的为圆心,转了整整一个圈。此时,志刚见她满面潮红,细嫩的皮肤也呈粉红色,感到蚌壳一松一紧缓缓地抽蓄,知道她要来了,便猛地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狠命地撞击。她在下面猛然地一震,身体滑溜溜地,以和连接的地带为中心,不断地变幻姿势扭动。无论怎样扭动,她的中心地带不动,总敞开着让志刚来蹂躏。渐渐她像失去知觉一样瘫软了,就在蛇一样的扭动中渐渐过去。 志刚和刘虹一夜只做三次,但感觉足够了。好不在多而在精。 次日早晨,志刚和刘虹相拥着出去吃早饭。吴姐也红着脸拥着吴明出来了,看出来吴姐昨夜的满足超过以往。志刚猜吴明和她是老情人。他见玉琴也在吃饭,便过去悄悄地问:“吴姐和吴明是老情人,对吧?” “对。吴姐当初介绍我去看他心理治疗时,就说是老情人了。” 吃过早饭,众人纷纷离开了。吴姐对志刚说:“小志刚,多长时间没有和我了?” 志刚一想,说:“不错,好几个月了。” “那就先不走,咱俩找个零头,做一次再走。” 志刚欣然从命。 第124章 组织富婆参观工地(1) 花了一个月时间,曲贝贝的论文已经构思好,整体结构也初现端倪,思路完全清晰,就等着动笔了。她有一个习惯,在自己重视的文章构思好了动笔前,要休息一下,或者做件什么事,总之要有个停顿,然后便是下笔万言而不愿稍缓。 正好邻村会馆里举办新一期女性沙龙,她便参加了。现在女性沙龙每一期都有50人上下,会客室容不下,所以多功能厅自然成了固定会场。曲贝贝以记者的职业敏感,观察一遍与会者,发现主要是由特征明显的三种群体组成。第一群体是企业家夫人,穿着讲究,目光高傲,表情冷漠,年纪略长;第二群体一看就是小三与二奶,衣着时尚,浓妆艳抹,性格张扬,年轻活泼,她们人数与第一群体相当,共占总人数的八成;第三群体则是曲贝贝这样的单身女士,年龄跨度最大,从二十出头到四十出头,大约占总人数的二成。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沙龙会吸引这么多女人参加。曲贝贝想,在其外围一定还有更大的女人群体,如果一个生意人面对这么大的女人群体,一定会大赚其钱——她们的购买力非同小可。但曲贝贝分明看到了另外的一种东西,就是这个群体代表了一种巨大的。 如果不是寂寞,她们不会如此热衷于参加沙龙。曲贝贝想,第一因素是性寂寞;第二因素是不工作,太清闲了,这主要指前两个群体;第三因素是她们的人生价值无法体现。那么,如果组织她们搞些活动,比如参观、慈善、施游、文化等,她们肯定热情高涨。 这种活动最好还是由邻村会馆来主持。贝贝把想法告诉贵玲,贵玲一拍巴掌:“你和我想到一块了。既然这样,你就帮我一起做这些事吧。” “行倒是行。不过只能以你为主,我协助协助。等我的论文写好了,就可以多投入些精力。” 她们组织的第一个活动,是参观建筑工地。 半个月后又是女性论坛举办日,按要求大家提前在上午报到,然后到周边几个建筑工地参观。大批媒体记者闻讯都赶来采访,其阵势空前,工地上从负责人到工人没有谁见过这阵势,何况还是由大片彩云似的女人组成。贵玲事先和每个工地负责人联系好了,要求不能走马观花,派一个了解情况的负责人领着队伍,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地看,仔细讲解,介绍工作内容、工作意义等等。比如看到吊车,可以介绍它的作用、功能、作方式和注意事项等,这对女人们来说都是新鲜事。如果谁高兴,还可以和随便哪个正在干活的工人聊几句。 这些女人还真对细节挺感兴趣。有的逮住一个工人问个不停,都影响他工作了。但工地负责人早就打过招呼,影响工作也要配合人家参观。在夫人群里有少部分人老公是建筑公司老板,如果是原配,基本上也在工地上干过,甚至给民工们洗过衣服烧过饭,当她们看到熟悉的施工现场,也是颇有感慨,远离这块热土多年,使她们回想到了过去的创业岁月。 虽然是八月底,夏天已经过去,但今天是晴天,在太阳下走这么远的路参观,还是很热。这些女人能想象出来,在最炎热的夏天民工们是怎样的工作环境。而这些在阳光下心态平和地、甚至有乐在其中地工作着的民工们,其黧黑的面孔和胸脯、投入工作的表情、充满力量的动作,让她们感受到了健康和美、野性和文明的统一,女性柔弱的心灵油然产生了亲近和爱怜。 也有少数人远远地跟在后面,或者站在阴凉处整理衣裙和鞋,生怕被弄脏,曲贝贝心里说,她们不会热爱民工的,只会讨厌这种环境,她们不属于我们的群体,下次就不必邀请她们了。 第125章 组织富婆参观工地(2) 中午正好参观到大志的工地,就在工地上和民工一起吃饭。这些女人,包括貌似高傲的那些老板的正室夫人,其实和外表给人的感觉差别很大,她们很乐意和民工一起吃饭。每人捧一只大碗,排着队盛上饭和菜,然后端到空地上找块石头坐下,几个人边吃边聊,问民工们一些奇怪的问题。这种乐趣太棒了,如果没有这次活动,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经历。 饭后,安排大家在邻村会馆休息,房间不够可以用民工之家的,反正都在一起,很方便。到下午三点,论坛开始。 这期论坛由曲贝贝主持,主题是:民工的生存状态与我们城市的文明。 虽然主题看似与女性无关,会场的气氛却前所未有地热烈,因为都有现场观感,不是凭空议论。大家抢着发言,场面几乎失控。 一个看上去就是二奶或小三的女人抢到了发言机会,接过工作人员递过去的话筒,大声说:“今天是女性沙龙,你们吵吵到现在,和女性有关系吗?” 贝贝认出这个女人,她一直跟在队伍后面,一脸痛苦与厌恶亦步亦趋地走着,知道她不喜欢这个活动。各人兴趣不同,也可理解,不必强求。她说:“请告诉大家你的名字好吗?” “我叫顾晶晶。” 说到观点了,主持人必须要说话。贝贝说:“当然和女人有关系。” 顾晶晶看着贝贝:“有什么关系?” 贝贝反问:“你认为,民工们生存最缺的是什么?” “那还用问,缺钱。” “不。是缺性生活。” 会场一阵动,很多人点头称是,也有人提出疑问。 贝贝继续说:“他们来打工,确实是为了挣钱的。但是在城市生活,他们不需要多少钱,工资中很小的一部分就够了。可他们的女人在老家种田、带孩子、养老人,使他们一年中至少有11个月没有性生活。” 会场又是一阵动,很多人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顾晶晶说:“还是因为缺钱嘛。有钱可以去嫖娼、找情人。” “我们探讨的是他们日常的生存和生活,靠嫖娼和找情人不是办法。如果你这种说法成立,城里的白领也缺钱,他能经常靠嫖娼和找情人来解决性问题吗?那他还要结婚干什么?个别人能这么做,但一个群体不能。你能想象一个白领群体全靠嫖娼和找情人来解决性生活吗?” 顾晶晶无话可说了,只得搪塞:“那你不会让我们去给民工解决性问题吧。” “你愿意也可以呀。不过,民工排出的会把你淹没的。” 大家哄堂大笑。也是的,就是全上海所有的富婆加起来,才能抵上民工数量零头的多少分之一? 一个四十多岁、端庄高贵、体态丰腴、风韵犹存的女人抢到话筒说:“我叫王洁敏。今天参观给我触动很大,没想到经济如此发达的大城市有这样一群人在默默地做着贡献,而且贡献比我们大得多。其实应该想到,哪一个国家或城市在快速发展阶段没有这一群体?百年前美国和欧洲的华工就是证明。那么我们怎么办呢?当然献身也没用,就像主持人说的,他们的都会淹没我们。” 又是一阵哄笑。王洁敏继续说:“我们要做的是关心他们,力所能及地为他们做点工作。比如今天的参观,对他们就是精神激励,因为有人重视他们了,还是这样一大批漂亮女人。还可以组织民工搞些活动,比如中秋晚会、旅游等等,丰富他们的精神生活,就会部分地缓解性饥渴所带来的焦虑。” 有人插话:“在工地空地上放露天电影也是办法。在农村经常这样看电影。” 第126章 有一种女人 女性沙龙总能给志刚带来惊喜,这次也不例外。各大媒体报道了邻村会馆组织豪华女性阵容参观建筑工地的活动,有一家报纸还以整版篇幅刊登了对邻村会馆的专访,被访者有志刚和贵玲。免费广告效果惊人,约访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志刚一律不接受采访,要么就推给贵玲。 志刚的写字台上放着刊登整版专访的那份都市报,文章作者沈琼正和志刚、曲贝贝喝功夫茶。沈琼和曲贝贝是大学同学,志刚接受她的采访就是曲贝贝介绍的。 曲贝贝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写论文,没想到主持那次女性沙龙后,她的安静生活就没有了。很多参加过沙龙的女人悄悄来找她,想通过她与民工接上关系。贝贝有过研究,知道女人的性取向差别很大,有一种女人,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太温柔,喜欢被*,喜欢最原始的性生活,喜欢男人有力并野蛮。找她的女人多是这类。她想这不是坏事,多少能解决几个民工的性饥渴,双方都帮上忙了,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第一个找到曲贝贝的是王洁敏。这在意料中,贝贝猜她有需求,而且强烈。贝贝叫彭孝胜和周信峰到天易大酒店喝酒,喝到中途,王洁敏就醉了,贝贝叫两个民工把她扶进客房,对他俩说:“你们晚上不走,在里面陪她。想怎么样都行。” 周信峰说:“那行吗?她不会生气吧?” “放心,出事我负责。你们不要把她当贵夫人,就当是一个你想睡她的农村女人。她不干就*。” 两个男人起先还有些畏惧,经贝贝这一说,色胆顿起。贝贝一走,他俩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王洁敏扒光。王洁敏是装醉,眼闭着随他们扒光自己,然后一个人趴上身,进入她身体使劲,她还想装却身不由己了,抱着那民工就呻吟起来。先上的是彭孝胜,一看贝贝所言不虚,大喜过望,一用劲却泄了,让王洁敏难受起来。好在周信峰接着又进入了。他有些经验,和王洁敏配合着做了一个小时。做完了,王洁敏让彭孝胜再上。她知道这人第一次做太快了,现在早就恢复,肯定已经跃跃欲试了。 这个晚上,两个男人轮换着与王洁敏连续做了四个小时。王洁敏的满足无以言表,第二天就租下了民工之家的一套房,就在贝贝隔壁。 顾晶晶也找到了曲贝贝,原来她不是不喜欢参观工地,而是看到那些光着膀子、肌肉发达的男人就走不动了,*压制不住,便跟在人群后面走。她告诉贝贝,她太强,一般男人满足不了,找男妓要叫两个人轮流做她几个小时才过瘾。她想这些民工身体好,肯定比男妓厉害。 贝贝叫周信峰带来两个民工,就在她的房间,三个人把顾晶晶轮了一遍,顾晶晶还给了他们每人一千元钱,贝贝想拦都没拦住。第二天,顾晶晶也在民工之家租了一套房。 贝贝来找志刚,就是为商量这事。正好闺蜜沈琼来了,便一起过来喝茶。 贝贝把情况和志刚一说,志刚也觉得这事要重视。靠贝贝做肯定做不长,要有专人来做。谁来做呢? 志刚说:“还是要叫大鹏来做。他有经验,专业人做专业事。” 贝贝说:“让他来做可就要收费赚钱了。” “只有市场化才能做好。如果不收费,这些民工就很难搞定,时间长了会出乱子。” “可那些女人来找民工,是找感觉的,你收费的话,她们的感觉就没有了。” “市场化是一定要有的,可以采取变通的办法嘛。比如,让大鹏承包一块民工之家,然后他装修好一点,提高价格租给这些贵妇人,但不许他再找她们收嫖资了。” “这是个好办法。我们好好筹划筹划。” 沈琼也喜欢民工的粗壮,说:“贝贝,你帮我也安排一个民工试试。不过我可不租房,就用你的房。” 贝贝推她一把:“你帐算得倒精明。你不满意就算了,要是满意,我就找你收房租。” 沈琼是想找个理想的民工做秘密情人。 第127章 春儿 井儿基本上保持每个礼拜到志刚这边来住一晚。也不固定在哪天,井儿想来了,或者志刚想井儿了,就打个电话通知一下。 有规律的性生话,让井儿出落得越发漂亮了。她过去的美是宁静与单纯,像工笔画那样精工细描出来的清晰的美。而现在的美则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工笔画的手法已经表达不出来,却如写意一样让人想象空间增大。比如,女人经历过长期性生活的滋润,而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成熟的韵味如何描绘?女人经历过生活的磨炼和文化的陶冶,而使形象和服饰都改变不了的那种高雅的气质如何描绘? 井儿就是这种美,而且美得真实,没有丝毫虚伪和造作,这才显得更美。志刚经常在欣赏井儿之美时,在心里与另外几个与他亲密的美女对比一番。比如,吴姐是很美的,可即便她年轻三十岁,也无法和井儿相比。吴姐有她虚伪之处,比如她的不得不让气质来掩盖住。玉琴在真实一点上与井儿相当,但她的性格中有一种要掌控局面的狠劲,对女人来说这是最不讨男人喜欢的。 井儿的*也越来越强,她丝毫不掩饰,自自然然地表达出来,并享受和志刚的。至今,她还没有对志刚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产生*。志刚想,如果有,她肯定会自然地表现出来,或者告诉志刚。可如果有那一天,志刚会怎么做? 每次到志刚这边来,井儿都要买些菜,下厨烧几个菜,和志刚稍微喝几杯酒。井儿天生能喝酒,但不多喝,几杯下去,她白皙娇嫩的脸蛋上就染上些微的红晕,娇美无限,惹人怜爱。 今天她脸上还带有喜气,更显可爱。刚喝几杯酒,她对志刚说:“志刚,春儿要到上海来了。” “春儿?你妹妹?她来干什么?” “她考上大学了,上海师范大学音乐学院。过两天就来,你和我一起去火车站接她好吗?” “好啊。”志刚端起酒杯,和井儿一饮而尽。 “你妹妹是什么专业?” “声乐专业,唱民歌。她嗓子可好了。” “那以后会馆有活动,可以请她来唱。” 可能是高兴,井儿今晚的提前来了。她觉得身上燥热,便脱掉上衣,只穿一件低领马夹背心,露出比过去更丰满挺拔的。她知道自己想要志刚了,便摸着说:“志刚,我想要了。” 志刚横抱起井儿进了卧室,井儿已经迫不及待地让志刚进入了。志刚想,在这一刻任何女人都一样的。 每次与井儿都回味无穷,所以志刚满足于和她每周一次。不是一次,是每周一晚,三次以上。 春儿从车门里跳出时,井儿一眼就看到了。她人先跳出来,然后拉杆箱才在后面拖出来。 “姐,姐夫。”她自作主张叫志刚姐夫。春儿越长越像井儿,但比她高,比她活泼。 “怎么就你一个人?”井儿说,“没人送你过来?” “有你和姐夫就行了。爸爸忙,没时间。妈没出过远门,送我过来,你还得送她回去。” 送春儿到学校报完到,安排好住宿,没事了,还有几天报到时间呢。春儿说:“我到你们那边去玩吧。” 春儿跟着志刚和井儿到了公司,三嫂兰花大呼:“哎哟,这怎么又一个漂亮的井儿来了?” 她抱住春儿好一顿亲热。一边的贵玲埋怨道:“见到美女就不放手了?你也让我亲热亲热。” 春儿对公司、会馆和民工之家觉得特别新鲜,让井儿带着转了一大圈,回来时,都等着她们吃晚饭了。 吃饭时,兰花开玩笑说:“春儿这么漂亮,比井儿不差,又是大学生,将来得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才合适。” 贵玲说:“嫁给谁,谁就有福气。” 兰花看看志刚,说:“得比志刚强。他才是个高中生,春儿怎么也得嫁个硕士博士。” 春儿大大方方地说:“管他什么生,只要能像姐夫这样的我就嫁。” 志刚脸红了。兰花说:“那怎么办?志刚只有一个。要不你们姐妹俩都嫁给志刚吧,让他消受不了,被吸干做*鬼去。” 第128章 大鹏承包民工之家 晚上春儿和井儿一起睡。春儿问:“姐,你和姐夫怎么还不结婚?” 井儿说:“知道没结婚,还姐夫姐夫地叫。” “嘻嘻。结不结婚都是姐夫,只要我承认就是。” “对呀。结不结婚不重要,能在一起就好。” “姐,你现在当总经理了?” “是啊,邻村民工之家总经理。” “那我毕业了,你封个副总经理,给我个办公室,让我威风威风。” “你将来要当歌唱家,当什么副总经理。” “嗐,我将来?能当个音乐教师就不错了,还歌唱家?” “你怎么知道就不能当歌唱家?现在草根明星多的是。” “可我不想当歌唱家,我想和你一样当企业家。” “你不是最喜欢唱歌吗?” “就因为喜欢,才不能当事业来做。一当事业做就没有乐趣了。” “从哪里听来的奇谈怪论。喜欢的当然要当事业来做了。” “姐,你打算什么时候生小孩?” “好了好了,睡觉吧,哪来那么多问题。” 大鹏好久没有到志刚办公室来了,他一坐到沙发上,问:“志刚,找我有什么事?” 志刚也走过来坐下:“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好好商量商量。” 志刚把曲贝贝安排几个富婆与民工的事介绍了,大鹏说:“我的妈哎,还有这么生猛的女人?想要男人到我这来做小姐呀,又过瘾又挣钱。” “人家钱多得花不完,不做小姐。” “那就叫男妓玩,反正玩得起。” “那也不行。人家要的是感觉,只要花钱买到的她们都没兴趣。” “要花钱买不到的?这年头花钱买不到的东西还真是不多。” “我是这样想的。把民工之家割一小块出来租给你,你再提高价格转租给她们。” “装修费可要你出。她们是有钱人,装修低档了不行。” “不用装修。” “不用装修?那行吗?” “你装修得再好能比她家好吗?我说了,她们要的是感觉,在豪华的房间里和男人睡觉她们没有感觉,可要是在草丛里、露天下睡男人她们反而会有感觉。” “这不是贱吗?” “女人想男人谁不贱?” “那我提高价格她们会租吗?” “会的。因为我让你不要在其他方面收钱,只赚房租。明白吗?” “不收钱?”大鹏还不明白。 “你给这些女人介绍民工,不要收她们的钱,也不要收民工的钱。” “明白了。就是把想收的钱折算到房租上。对吧?” “对。” “富婆那边没问题。可民工这边要是不收费,就很难摆平。” “为什么?” “这些民工你还不了解?大家都没有时,相安无事。可如果有人有有人没有,不管是不是真的不公平,他们都会认为不公平,会找你讨个公道。比如,我把大群介绍给富婆,而且不收钱,让其他民工知道了,他们就会闹。这一闹,还不全世界都知道了。可如果收钱,他们摸摸自己口袋里没钱,也就认命了。他们不会想有人拿钱多、有人拿钱少是不是公平,因为这个事实他们早就接受了。” 志刚觉得大鹏说得有道理,心想这小子几年也没白混,还有些想法。 “这个问题你想办法解决吧,你比我更了解他们。” 大鹏知道,这样一来违法的风险就转嫁给他了,志刚和民工之家只是租房给他。不过他本来干的就是违法的事,对他来说并没有增加风险,反而给了他挣钱的机会。 和曲贝贝商量后,大鹏把房租按志刚给他的价格,后面加个零,上涨到10倍。他知道,这里面体现的是拉皮条的价置,不贵。 果然如曲贝贝所料,在五十多个参加上次沙龙和近百名经常参加沙龙的女人中,二十来人有对民工的性取向。对她们来说,这点房租是毛毛雨,再加个零也不贵。 第129章 父亲是农民工 沈琼也有类似的性取向。她想可能跟父亲是农民工有关系。 沈琼的母亲是上海下放到安徽的知青,父亲则是她下放那个村子的农民,他们自由恋爱并结婚了。后来为了回城,母亲和父亲离婚了,带着沈琼回到上海。父亲对母亲不忘旧情,加之想念女儿,便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来到上海打工,成为改革开放以后最早的农民工之一。 父亲在打工之余找到母亲家,想见女儿,母亲不让见,并叫父亲以后不要再去找她和女儿。母亲不想让人家知道她的前夫、女儿的父亲是个农民工,认为这样对她和女儿都有好处。沈琼虽小,却对父亲很亲,她觉得母亲对父亲太冷酷无情。后来母亲再婚,嫁给一个回国华侨,她便开始恨母亲、恨那个华侨继父。 沈琼知道自己的性取向还是在结婚后。她是结婚的,丈夫是报社的编辑部主任,现在已经是副总编了。丈夫是上海人,对她体贴入微、照顾备至,家务不让她做,烧菜手艺绝佳。时丈夫也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动粗。有时好像计划好的一样,先洗澡,后前戏,再入巷,然后等待,弄得沈琼毫无兴趣,很少来。 结婚几年后,他们才买房,装修是沈琼一手办的,丈夫工作忙,没时间管。装修工头是个山东大汉,很粗鲁,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赤裸裸地表达着对她的,却让她感到兴奋。她想,他如果*自己怎么办?干不干? 她知道她会干的。也真有这种机会。她每天要在现场盯着,直到工人下班,工头总是最后一个走。那个工头是老手,了解女人,看出了她的心思,便在一次下班后,抱住沈琼。沈琼立刻投降,任他把自己抱到一张平放在地面的完整的五合板上,让他在身上折腾一个多小时,她居然来了。那是个新小区,还没有人住,所以尽管窗户都开着,她依然不管不顾地大声喊叫,享受第一次真正的。五合板被流出来的液体弄脏了一半面积,不知道第二天工人们是怎处理的。 此后每天他们都要等工人走后,每次都有。直到工程结束。结算工钱时,那个工头一分钱都没有少算,精明得很。而且从此再没有找过沈琼,倒是沈琼还经常想到他,怀念和他的感受。但沈琼一直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沈琼唯一一次出轨,但她从此就想再出轨了,而且只想和农民工出轨。 按照沈琼提出的要求,曲贝贝给她介绍的民工,是彭孝胜。人高马大,身体健壮,说话粗鲁等等,彭孝胜都符合。 沈琼对彭孝胜很满意。他根本不懂还要前戏,想干就干,直接把沈琼脱光,单刀直入,翻江倒海,不顾后果,最后交帐了事。这是第一次,沈琼没有来,实际上是没有来得及,因为彭孝胜根本不顾别人的感受,只顾自己痛快。哪怕他只等一小会再交帐,沈琼就来了。但她依然满意,因为除了交帐快了,她对其他方面都满意,感觉和自己想要的十分相符。她相信下一次只要她和对方交流一下,肯定能配合好。 第二次果然十分完美。他们已经熟悉了,沈琼在彭孝胜粗鲁地进去以后,叫他慢一点。这个粗鲁汉子倒也听话,尽管他很想快点结束,却忍住了,和这个城里娘们讲一会话。其实在经过那个包工头一个多月的耕耘后,沈琼的来得很快,两个人同时达到快乐的极至。彭孝胜在紧紧抱住沈琼的同时,感受到了沈琼回报的力度,而且他粗壮的被女人包得挺紧,还一收一缩地逗得他快乐无比。和曲贝贝也有这种感觉,但他没有仔细体味,现在他明白了,原来和女人还有这么多妙处。 沈琼满足地想,可怜的父亲如果有一个城里女人让他这样做多好,母亲对他的亏欠也算有了补偿。她已经不知道父亲现在在哪里了。 第130章 多方共赢 沈琼和彭孝胜时,曲贝贝在外面客厅里写论文。没办法,最近事太多,已经耽误了,必须要赶出来。她听着闺蜜在里面来临时的尖叫,不禁心旌荡漾,把手放到下面裙子里,在潮湿的沼泽地翻腾,液体流到裙子上也不管了。她想象着这个粗鲁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直翻腾到里面没有声音了,才轻叹一声。今天已经无法再写论文了。 晚上自己到哪里去?卧室无疑今天属于沈琼和彭孝胜了。 她打电话给志刚:“志刚,你在家吗?” “在。” “一个人?” “是啊。” “我现在过去。” 没等志刚回答,她就挂上电话。她把潮湿的脱掉,扔到卫生间的盆里,只有一件裙子。她立刻动身,否则身后房门里那女人又要尖叫了。 志刚只穿一件短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贝贝往他面前一站,挡住电视,掀起裙子,一只右脚抬起踩到沙发上,那已经好像被长征队伍经过而踩得乱七八糟的沼泽地,湿淋淋地呈现在眼前,志刚伸出舌头往前一伸,正好就进去了。汁液立即汹涌而出,流了志刚一嘴。他让舌尖在沼泽地还隐约判断得出的边缘,轻轻地绕一圈,舔干了边缘,又让那边缘活了一般抖动起来,还一张一合地挤出更多的汁液。志刚知道这女人已经到极限了,便站起来,脱下短裤,把贝贝扑倒在沙发上,挺枪刺入荷花深处。 志刚的细腻让贝贝魂牵梦萦,而志刚的勇猛又让她完全开放自己。她长啸着,渐渐挺起身子,把志刚顶起来,把自己挺成一张弓,然后定格,然后瘫倒,大口喘着粗气,身心愉悦。 志刚问:“一进来就达到了。在哪里受到刺激了?” “还能是哪里,就在我自己的房间。沈琼那个,在里面干得天翻地覆,让我在外面文章都不能写了。” “那你就让给她,换个房间。” “是得换个房间了。我答应让她用房间时说过,她要是满意了就收房租。今天看她不满意才怪。” “你就不要在大志那里租了,太贵。还是在我这边民工之家租吧。” “当然。你应该给我免费。” “没问题。我去和井儿说说,免费给你一套。你对我们公司的贡献不小,应该的。” “再免费给我找个男人。” “你现在还要我给你找男人?富婆都在求你呢。” “你说我这件事做得怎么样?” “好。双方都有需求,达到多方共赢。” “我要洗澡了。你一起来吧?” “好。”志刚看看,小家伙被沼泽地的泥浆糊满了,是得洗一下。 洗过澡,他们裸身相拥着躺在床上。贝贝说:“志刚,今天我让你享受一下舌尖功夫。” “好啊。快来吧。” 贝贝先在下面杂草丛生地带用舌尖寻路,在外围打探,再到底下囊部轻舐,渐渐缩小包围圈,到了一柱擎天底下,舐一圈后,用小手握住柱子下部,不断深深浅浅地交互舔吻像蘑菇头似的部位。接着,毫不犹豫地一口把它含进去。她用舌尖往下部搔痒,舌头的其他部分则左右摆弄柱子的背面,然后又像吃冰棍一般吮着整个柱体。 志刚已经逐渐兴奋起来。贝贝的舌尖能敏感地察觉,她把整个柱子塞进口腔,直抵咽喉 她听到了门锁声,有人开门。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井儿打开门走进来,一眼看到贝贝俯着身,嘴里含着那根大萝卜。 第131章 二女生情 井儿真生气了,转身就走。 贝贝赶紧跑过去把门挡住,不让井儿走。 “井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来。”贝贝解释道。 井儿气鼓鼓地不说话。志刚赶紧披上一件毛巾也过来了,把井儿往里拉。井儿还想把贝贝推开。贝贝抱起井儿就往里走。她比井儿高,劲也大些,把井儿放到沙发上,不由分说,把她衣服也*了。 志刚见贝贝脱井儿的衣服,问:“贝贝,你干什么?” 贝贝说:“不能让她走,要不你会后悔一辈子。” 志刚脑子还是蒙的,心想贝贝说的或许有道理,便甩掉身上的毛巾,抱起井儿亲吻。 井儿吃过晚饭后,突然感到身体需要强烈,特别想志刚,便给志刚打电话,志刚没有接。那时志刚正在亲吻贝贝的沼泽地,没有听见。井儿知道今天志刚在家,心想他可能正在洗澡,听不见手机铃声,便直接过来了。走在路上,紧身的牛仔裤磨擦着蚌肉的唇部,越发使她欲火炽盛,迫切地要让志刚来灭火。没想到一进门,志刚让贝贝正含着他的棒棒。怎能不生气。 其实井儿知道志刚有很多女人,她从来没有提过,也不会阻止。她了解志刚,知道他对自己是真心,而且和志刚的性生活自己也非常满意。她想,志刚的*那么强,让自己天天满足他是不现实的,就让他在外面满足吧。让喜欢的人高兴她也就高兴。何况在她的家乡,女人的使命就是让自己的男人满足,满足不了,女人还会帮男人在外面相女人来满足他。 但是她从来没有亲眼看过志刚睡别的女人,今天突然碰到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下子无法接受。当志刚抱起她亲吻时,她顿时便软了,迫切地回吻。她忘记贝贝还在一边,这时只有在燃烧,渴望志刚快些进入。 志刚被贝贝吮得正到关键处,被井儿进来打断了,这时火焰重新点燃,更炽烈,便快速进入井儿。两人都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贝贝虽然在一边被遗忘了,却很快乐。她怕井儿跑掉以后,从此就和志刚断了,她不愿做这个恶人,也知道志刚是多么爱井儿。见井儿接纳志刚进入,也就放心了。她是记者,如此零距离观察过程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忘记了自己。 井儿是燃烧着来的,很快就达到,志刚却已经在贝贝身体里射过一次,所以这次特别长久。井儿平静下来时,志刚还在里面坚挺着。井儿有点慌了,知道志刚不满足,可自己已经蚌壳紧闭。志刚知道她的蚌肉还很嫩,此时自己一使劲就会痛,便不敢动,慢慢地出来,怕出来的过程中井儿痛。 见志刚依然旗杆高竖,一边站着赤裸的贝贝,井儿赶紧把贝贝推过去,让她接着做刚才的事。贝贝这回没用嘴,直接让旗杆进入自己。志刚早已忍不住,拼命攻击贝贝,看着她白花花的被自己揉成面团,直至一泄千里,江河泛滥。 井儿坐在一边,见志刚在别的女人身上淋漓尽致地射着,泪水又流了出来。志刚站起来搂住她,吻着她的泪花,说:“井儿,对不起。我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人。” 贝贝也过来抱住井儿说:“井儿,我不会和你抢志刚,你放心。志刚也不会要我。只有你这样美丽善良的女孩子才配他。” 很奇怪,井儿觉得贝贝和志刚连为一体了,自己也和志刚连为一体,便和贝贝也亲切了。她也抱住贝贝,用嘴叼住她的,说:“我要占你便宜。谁让你抢我的人。” 惹得贝贝格格地笑个不停。 穿好衣服,贝贝对井儿说:“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呢?” “谈谈对性的看法。我问你,花儿美不美?” “美。” “你知道,花儿是植物的什么部位吗?” “什么部位?不就是花么。” “花儿是起什么作用的?” “起繁殖作用。花粉传播受孕,花籽落地后,又长出小花来。” “对呀。花儿就是植物的。” “你这一说好像是的。” “当然是的。植物的这么美,人的为什么就不是美的?她就是人体上开放的美丽花朵。我一直认为,古代一些部落的崇拜是有道理的。性是美的,也是美的。我们做美好的事,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志刚想,不愧是硕士,把说得这么美,还说出一大套理论来。 第132章 奇怪的要求 防洪堤一旦被打开一个口子,洪水便会冲破大堤,再也无法阻挡。井儿的心理防线一被突破,便也无法防护了。此后,她与志刚时,还经常开玩笑地问他,要不要把贝贝叫来一起做。有时正好贝贝在,便真的三个人做一次。好在志刚有从小在农村爬山下河、种田挑河打下的底,能够应付两个女人。 但是贝贝并不满足。她是为了让志刚和井儿高兴才尽力配合的。每次离开志刚那里,她都要把彭孝胜或者周信峰找来弥补。 沈琼的民工情人是秘密的,不能让人知道,如果传到丈夫耳朵里,和她闹离婚就完了。她不想离婚。所以她每周最多只能过来见彭孝胜一次,不需要租房,只用曲贝贝的房子。 大鹏接手这个业务后,发现这些富婆不好服侍。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与众不同的要求,往往还都是奇怪的要求。比如,顾晶晶喜欢被*,每个人时间长短不管,只要轮着上就行。每周她来的时候,就得找三个人以上,不间断地轮着上她一遍或两遍,直到来临她才满足。最多时叫了六个民工,搞得她来了三次,乐得她完事后又想发钱,被民工拒绝了。大鹏和他们有言在先,给钱绝不能要。再比如,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三,叫莹莹,是受虐狂,每次时要民工把她绑起来,用鞭子抽得她浑身是伤,然后再与她。 见到这么多美丽的富婆,大鹏自己也动起心思来。他特别喜欢一个叫王艳丽的女人,一看就是老板的正室,长得非常漂亮,在这群美女中都绝对是鹤立鸡群,不但漂亮,而且冷艳,以大鹏浸风月场这么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的*绝强、风格绝对够野。大鹏便安排自己来服侍她。 见到大鹏进房间,王艳丽冷冷地看一眼,便说:“去洗澡。” 大鹏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王艳丽依然是冷冷地说:“把浴巾拿掉。” 大鹏把浴巾拿掉,赤身*地面对着王艳丽冷艳的目光,觉得已经被吓得缩成一团了。 王艳丽把自己也*了。美丽的裸身让大鹏两眼发直、咽喉发干。一对大白甩动着来到志刚眼前,“咔嚓”,不知从哪拿来一对手铐,铐住了大鹏的左手,“咔嚓”,另一只铐到了椅背上。 “坐下。”王艳丽叫大鹏坐到椅子上,左手背在后面。她把胸前的一对樱桃对着大鹏的嘴,让他吃。在大鹏的吸吮下,两只樱桃逐渐胀大、变硬,她瞳孔渐渐也放大了,目光发亮,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陶醉着。接着,她跳到椅子上站住,把黑三角展开在大鹏眼前,让他的舌尖探索进去。她忽然猛烈地颤抖,跳下椅子,坐到大鹏身上。大鹏被她弄得莫名奇妙,还没有兴奋。她的手抓到大鹏的,还是软的。她便俯去,用嘴吸吮。她的嘴功很好,大鹏在很舒服中起来了,她又一次坐到大鹏身上,让大鹏进去。 王艳丽的是在大鹏的痛苦中完成的。大鹏被她疯狂的动作摆布得没办法,因为左手是铐在椅背上的,被拉紧却又无法离开,很痛。王艳丽完事后打开手铐,大鹏发现手腕都被磨破了。 下次大鹏就安排别人到王艳丽房间去,谁知王艳丽对他非常满意,不要别人,还要他。他只得硬着头皮过去。这次又变了花样,是用绳子把大鹏绑了起来,然后再用嘴把他吸吮兴奋了,坐到他身上折腾到。 几次以后,王艳丽和大鹏也有些交流。原来她只在时变态,平时却是很好交流的,人也不错。大鹏才知道,原来她丈夫是检察官出身,后来辞职下海,当了老板。 第133章 出现了负面新闻 早晨刚上班,贵玲就拿一张报纸到志刚办公室。 “志刚,报纸上出现了一篇负面新闻。” 志刚拿过报纸,正是刊登过邻村会馆整版访谈的那份都市报,在第4版右下角,赫然竖着一列黑体字标题:《女性沙龙走向哪里》,标题左边还有副标题:不能允许假借研讨为名散布黄色内容。文章篇幅占八分之一版,内容并不翔实,观点也是牵强附会,看来这个作者并不了解女性沙龙,更没有什么新颖的见解。但其负面作用不可小觑,而且它很有可能只是一只试探气球,更大的风暴恐怕在后面。 “这是有人盯上邻村会馆了。”志刚说。 “会是谁呢?我们的竞争对手不多,也没有得罪谁。” “有时候得罪谁你都想不到。” “志刚,我们该怎么办?”贵玲看着志刚的表情。女人再能干,关键时刻还是对男人有依赖心理。 “你立刻和沈琼联系,她就是这家报社的。叫她设法打听这篇文章的来历,作者的背景。然后和强辉、玉琴联系,他们应该已经看到报纸了,叫他们通过关系打听这件事有没有什么背景,或者政策上有什么变化。” 贵玲出去了。志刚越想越不放心,这篇文章是个危险信号,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来不及了。他打通了吴姐的电话:“吴姐,我想和你见个面,有空吗?” “我准备和一个好朋友去游泳,正想着叫不叫你呢。你马上过来吧。” “你到哪里游泳?” “就在小区游泳馆。” 志刚把车直接开到吴凡住的别墅小区游泳馆,吴姐和一位美貌的中年女人正在门口等着。 “介绍一下,”吴姐说,“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张琳莉,你叫张姐吧。这就是临村公司总经理冯志刚,我和你说过的。” 志刚握住张姐的四根手指:“张姐,您好。” “你好。”张姐对他微微一笑。看上去张姐有四十多岁,气质像是领导干部,又像是学者,举止从容,行动利落。她穿一身宽松的休闲装,胸前一对饱满的像顶帐篷一样,把上衣顶到前面,再像帘子一样自然落下。可以想象,那两点最高峰下的帘子后面,是怎样的跌荡起伏、然后一马平川。衣服领口高,看不见一点,却知道她胸部的发达和性感。 他们分别进入男女宾部。志刚换好泳裤进入泳池,她们也在了,张姐穿一件天蓝色泳衣,还是被遮住了。她的胸比吴姐略小,却浑圆而富有弹性。她的腰更细,盆骨略大,三围比例令人惊叹。 两个女人直接进入深水区。她们的泳技非常好,动作标准,自如地变换泳姿,游起来轻盈而快速。志刚泳技也不错,就是动作不标准。他从小在村外水库里玩水,没有人教,自然地就会了游泳。他的蛙泳姿势明显看得出来,是从狗刨式进化过来的;自由泳双腿不是上下打水,而是蛙泳式的蹬腿。 张姐以一种姿式游一个来回,换一种姿势再游一个来回。泳池有50米长,一个来回100米,她游了蝶泳、自由游、蛙泳、仰泳四种姿式,就是400米。回到池边,虽然喘着粗气,高高的胸部一起一伏,却脸色红润,精神焕发,看不出疲劳来。 吴姐说:“看张姐游泳厉害吧?她年轻时是运动员,游泳健将。” “是吗?那张姐现在是做什么的?” 吴姐看看志刚说:“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她们坐志刚车回到吴姐家。张姐又进浴室洗澡了。 张姐从浴室出来,吴姐说:“我也洗澡。游泳馆的水未必干净。” 张姐穿一件吴姐的宽松睡衣,看不见的依然高顶着胸前,比暴露出来更为诱人。志刚想,看样子张姐不喜欢穿暴露的服装,可能与她的身份有关。 张姐见志刚热辣辣地盯着自己的胸,也不以为意,坐到沙发上,亲切地对志刚笑笑,说:“志刚。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好吗?” 志刚忙说:“当然。吴姐就这么叫我。” “志刚,公司运营得不错吧?” “还行。” “要是碰到什么困难,就叫吴姐找我。你也可以直接找我,回头你找吴姐要我的手机号码。” “你能帮我?那可太好了。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 他们攀谈了一会,张姐问了志刚很多问题。和她说话让人感到亲切放松,志刚有问必答,到后来他才感觉到,张姐似乎问得过多了,如果换一种口气,完全可以说她是在查户口。 第134章 神秘的张姐 吴姐出来了,说:“志刚你去洗吧。” 志刚洗过澡出来,吴姐请的钟点工已经把菜摆上桌了。他们坐上桌,吴姐开一瓶xo,给大家倒好,端起酒杯说:“来,先干一杯。” “干。”张姐和志刚、吴姐碰一下杯,一饮而尽,志刚也喝干了。 吴姐问志刚:“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志刚把报纸刊登负面新闻的事说了。吴姐看看张姐,问:“琳莉,政策面有动向吗?” 张姐说:“没有。不要担心,这件事应该是个案,不会有背景。志刚,你先静观其变,消息方面我帮你打听一下。如果事态有扩大的苗头,你再找我。” 志刚站起来说:“谢谢张姐。我敬你一杯。” 张姐也站起来,和他碰一下杯,说:“不必客气。吴姐在我面前夸你多次了。吴姐今天叫你来,我们就是朋友了。来,干。” 吴姐说:“我欣赏的人不会有错。志刚有能力,最关键是人品好、稳重、思路清晰,属于只能成事不会坏事的人。来,我们三个再干一满杯。” 张姐的酒量不错,喝得也爽快。很快一瓶酒喝完了,吴姐还要开一瓶,被张姐拦住了:“不要喝了,现在正好。中午休息一下吧。” 吴姐说:“我知道,你中午有休息的习惯。志刚,扶张姐上去休息吧。” 吴姐对志刚使个眼色,志刚明白了,便扶起张姐。张姐酒不多,站起来让志刚搀着上了楼。 志刚想,张姐一定是个不小的干部,或者是领导干部的夫人,性饥渴,又要面子,还要保密。吴姐让我陪她,就好好陪她吧,让她满足。 把张姐放到床上,志刚毫不犹豫地就吻她。张姐头摆动一下躲开志刚的嘴,双手无力地推一下志刚,便不再抵抗,让志刚吮着嘴唇,舌尖进入嘴中。接着,她便主动地迎合着志刚的亲吻了。 志刚估计张姐以前没有过情人,便把前戏做足些,让她有个接受过程。他先吻张姐颈部,吻领口露出的部位,再往下隔着睡衣吻,感觉它有变化了,便悄悄地把睡裙掀开,盖住张姐的头,让她闭着眼在黑暗中体验身体的快乐吧。他从山脚开始,一圈一圈地吻着,逐渐向中心过度,直至再一次不隔任何东西舔着两粒红红的樱桃。他像吃奶一样吸吮着,感到口中的樱桃变硬了。张姐脸被蒙着,双手摸到了志刚的脸,志刚感到她手上的柔情,知道她想要什么。 志刚吻到腹部,那里的平坦和紧绷绷的皮肤润泽嫩滑,在舌尖下配合地蠕动着。终于越过丛林,轻轻轻轻地触到蚌壳上端那小小的、像早春枝头嫩嫩的叶苞了,女人的身体开始蠕动。蚌壳渐渐张开一条缝,*一股一股地渗出,源源不断。志刚的舌尖往下沿着蚌口外沿直划下去,它一下子张开了,舌尖便直刺进去。 女人开始强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哼哼着,声音渐渐增大,断点连续起来,有节奏地响起来:“嗯——嗯——,嗯嗯,嗯——嗯——” 火侯到了,志刚铁骑突入,直捣龙门。他感到女人像贪婪的水母一样,把他完全包进去了。 志刚欣赏着身下的美丽。女人早已把睡裙掀掉,漂亮的脸上好像是忍受着痛苦的表情,实际是在享受着极度的快乐。志刚肯定她以前没有享受过这种快乐。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好像在冲击着嘴唇的堤坝,想让嘴张开得更大一些,终于冲破阻碍,不顾一切地完全放开自己身心,张开喉咙引吭高歌:“啊——” 第135章 对手是谁 几天后,志刚上班时贵玲又拿一张报纸进来,这次是一张晨报,标题是:《警惕以聚会为名从事违法活动》,内容与上次大同小异,没有新意。 志刚想,张姐说没有政策上的变化,就不怕。估计是生意上的对手所为,是谁呢?他开始梳理可能的对象,却不得要领。 参加沙龙的人数已经开始减少,尤其是女性沙龙,最近一次只有30人参加了。来参加的人,还交流着外面的谣传,说女性沙龙是诲诲盗,所以很多男人不让自己的女人来了。 曲贝贝和沈琼来了。 “志刚,赶紧烧水,我们要喝功夫茶。”曲贝贝到志刚这里已经不是外人了。 四人坐到老树桩茶盘四周,志刚忙着烧水、泡茶。 “志刚,我有一个信息告诉你,不知道有没有用。”沈琼说。 “你说。” “离我们这里不到5公里,有一家新会馆昨天开业,报纸上刊登消息了。” “哦?老板是谁知道吗?” “叫周志民,也是你们安徽人。” “是他?我认识。强辉组织安徽商会,还叫他当副会长呢。” 贵玲说:“他做他的会馆,上海这么大,我们能对他有威胁吗?” 曲贝贝说:“你们都在安徽商会的圈子里,会馆的主要客源就是商会会员、企业家。对邻村会馆来说,如果失去这个圈子里的客源,不会有大影响,因为你们的活动、创意非常好,知名度打出去了,客户群体散布广,不局限于徽商的圈子。可是,对周志民来说,他没有能力让更大范围知道他的会馆,他的客户目标就是徽商群体,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让他们不要到邻村会馆来,那么别无选择,就会到他的会馆去了。” 贵玲说:“那他也太狠了。不让安徽人来临村会馆就算了,可这样做是想叫所有人都不来。” “他没办法把安徽人从你的客户群体中单独剔出来,就只有这样做了,为了赶走你的徽商客户,连你所有的客户都要赶走。” 沈琼说:“都说我们安徽人是最不团结的,我还不服。可你们也太不争气了,真的专做拆台挖墙脚的烂事。我要不是安徽人,也会瞧不起你们什么新徽商的。” 贝贝说:“你不是安徽人,是上海人。” “谁说的?谁说我是上海人我跟谁急。” 志刚说:“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我们完全可以联合起来,或者他也叫邻村会馆,我们的客源他也可以分享。” 志刚这话提醒了贵玲:“对呀,我们把他的会馆吃下来,再做一个邻村会馆。” 志刚说:“可别这样说,我们现在没这个实力。人家说不定还在想着把我们吃掉呢。不过,这些都还是猜测,在没有证实之前,不要说出去。” “但是我们要采取应对措施啊。”贵玲说。 “措施是一定要采取的。但我还没有好办法。今天晚上我请客,大家喝酒,好好聊聊,看有没有灵感出现。” 强辉那边的安徽商会筹备机构有周志民的资料,志刚叫强辉给发过来。周志民是初中毕业,来上海已经十几年,做过建筑工人、工头,承包过工程,现在做钢材贸易,有一定实力,估计在1亿元以内的身价。他这个会馆的场地,原来是堆放钢材的货场,后来他的钢材生意搬到宝山区一个大型钢材市场内,这块地皮就建了一些厂房出租,同时建了一个会所,叫东邻会所。志刚一看这个名字就好笑,明显是拾人牙慧、东施效颦。如此没有创意之人,难怪会使用这种两败俱伤的竞争手段。 晚上喝酒,强辉和玉琴、吴民也来了。志刚看着玉琴和吴民那亲热劲,心想这玉琴还真的谈恋爱了,可喜可贺。 第136章 周志民其人 强辉知道一些周志民的情况,说:“这个人喜欢交际,有一定的社会关系,从他能让报纸刊登对他有利的文章就可以看出来。我认为,他对临村会馆不会有致命威胁,因为他不具备这个能力,但就怕他采取两败俱伤的无赖手段:我做不好,你也不要想做好。” 志刚问:“有没有和他直接沟通的可能?” “这个可能性有,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他碰一鼻子灰了,我们再和他沟通。” “不过到那时候双方的损失就都造成了。临村会馆虽不致于要命,但也会伤元气的。” “是啊,但也只能这样。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让他造成一定损失他还牛气冲天呢,没法沟通。即便勉强和他沟通了,他也会提高谈判价码的。” “这样看,我们就只有采取针锋相对的措施了。” “对。不过穷寇莫追,到那个时候,我们可以合作,把编号为002的临村会馆牌子挂上去。” 志刚看一眼贵玲,说:“你和贵玲想到一块去了。你就这么有信心?” “走着瞧吧。” 在相距10里不到的东邻会馆里,周志民此时也在喝酒,和报社副总编李世勋、记者祝丽,一位政府官员,一位银行副行长,还有几位企业家。 周志民做事有一股子韧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刚到上海时,因为不会讲上海话,处处受到歧视,找工作都不容易,他便下狠心学上海话。每天早晨到公园里溜哒,留心听晨练的老头老太讲上海话,回到住处就闭门苦练。一个月不到,周志民就能讲一口纯正的上海话了,连上海人都听不出来。 有一次他骑摩托车超速,被警察拦下来了,同时拦下的还有一个人,他张口就是上海话:“啥哩事体?” 警察一听他是上海人,便对他挥挥手,叫他走,叫另一个人把驾照拿出来。他肚子里狂笑着一踩油门就绝尘而去。 就是凭着这股子韧劲和狠劲,周志民从一个小小的泥瓦匠,干到班长、工长,然后承包工程当老板。在做建筑工程中,认识了钢材供应商、福建女老板蔡明英。蔡明英三十多岁,已经离婚三年,风情万种,很快就和周志民成为情人。周志民给从农村带来的老婆一笔钱离婚了,和蔡明英结婚,两人便一起做钢材生意。 做会馆是他老婆蔡明英的主意。福建人在上海做钢材生意的人特别多,办会馆的也多,当然,这些会馆多数不对外营业,不是为了赚钱,但蔡明英知道,多数会馆都是赚钱的。因而,当那块堆货的土地空出来时,她就想做一个会馆,首先是提高身份,有面子,毕竟有一个自己会馆的老板不多;其次是当一项业务来做,现在经营不好的会馆很多,对拥有者来说是负担,如果兼并一些会馆,改造成自己的连锁会馆,前景将不可限量。 周志民支持老婆的想法,他佩服老婆的脑子,觉得她天生是做生意的料。会馆还在装修时,他就和老婆商量,要想把东邻会馆做到全市连锁,最大的障碍就是邻村会馆。本来,一个邻村会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问题是它的经营者非常有创意,妙招迭出,估计很快就会到处布局搞连锁。必须把它消灭在萌芽中,东邻会馆才有未来。最关键是要让邻村会馆的经营者失去这个会馆,离开这个领域,到别的地方去施展他们的创意才能。 第一步就是利用媒体把邻村会馆名声搞坏,让它没法经营,到时候再去洽谈收购事宜。 今天吃饭的几位,都是周志明这盘棋上的重要棋子。几位老板是合作者,准备一起投资搞东邻连锁会馆;报社副主编的作用不言而喻,是利用舆论工具来与竞争对手周旋;银行则要在东邻会馆快速扩张时提供强大的资金支持。 周志民的酒已经多了,还劝李世勋喝酒。李世勋虽是上海人,却很能喝酒。说起来也奇怪,上海人虽然喝白酒的不多,但只要喝的人就非常能喝。此刻李世勋酒也多了。一桌人只有祝丽还有点清醒。 第137章 同唱一首歌 祝丽就是最近见报的那两篇文章的炮制者,当然是在李世勋的授意下写的,李世勋安排见的报。 祝丽在三年前刚进报社不久,就成了李世勋的情人。李世勋是她的顶头上司,经验丰富、年轻有为,颇受当时总编的器重,无疑是前途无量的。祝丽崇拜李世勋,也爱上了他,所以当李世勋稍微对她有所表示,她便投怀送抱了。李世勋的妻子沈琼也是同一报社的记者,但和祝丽不在一个部门。祝丽希望李世勋能离婚,但从他和沈琼的关系上看不出这种迹象,李世勋也从来没有对祝丽作过任何承诺。 见一桌人都喝得差不多了,祝丽要扶李世勋回去,周志民拦住了:“不要走,我们还要去唱歌。” “都喝成这样了,还唱什么歌?” “就是都喝多了,才要唱歌醒酒。” “到哪里去唱?你这会馆里不就能唱吗?” “那不一样。ktv里有小姐,这里没有。” 他们就近到大志开的梦潮ktv里,要了一个大包房。周志民一挥手:“快,叫小姐。” 十几个小姐进来站成一排,周志民给每个人挑了一个,李世勋也有。祝丽说:“李总就不要小姐了。” 周志民不答应:“不行,一个都不能少。你要是不愿意,你就先走。” 志刚他们也来唱歌了,就在隔壁房间。沈琼听隔壁有一个人唱歌很熟悉,像是她老公,便出去叫一个服务员往里面送开水,趁开门的一瞬间就看清楚了,果然是老公李世勋站在中间,左手抱着祝丽,右手抱一个小姐,边唱边扭,祝丽给他拿话筒,正唱他最擅长的《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他唱歌很好听,虽然瘦,却中气十足,声音高亢嘹亮,当初谈恋爱时沈琼就对他的歌声着迷。 回到包厢,沈琼对着志刚的耳朵说:“我老公在隔壁唱歌,估计是和周志民在一起的。” “哦?”志刚来了兴趣,“我过去看看。” 志刚推开隔壁包厢门进去,果然是周志民在里面。他和周志民在强辉那里见过两三面。周志民把李世勋和副行长介绍给志刚,志刚对李世勋说:“你是沈琼记者的先生,对吧?” 这时,沈琼和曲贝贝也进来了。周志民强烈要求志刚点首歌,志刚说:“好吧。我点两首歌咱们一起来唱。第一首是《让我们荡起双浆》,第二首是《同一首歌》。” 两首歌唱完,志刚带两位女记者回去了。周志民见志刚如此大气而自如地过来寒喧,心里有点打鼓,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后面歌都没有好好唱。最后结束时,走出包厢,他问李世勋:“这个冯志刚是什么意思?” 李世勋说:“他是向你示好。他想告诉你,竞争他是不怕的,但他不愿意和你搞得两败俱伤,还是寻求一条共赢的路吧。” “真的吗?” “我是这样解读的。也许你还有不同的理解。” “商场如战场。我和他怎么共赢?” 李世勋回到家时,沈琼已经到家了。沈琼本来说今天在临村会馆与女性沙龙成员聚会,不回来睡觉。李世勋问:“你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为两家会馆的事。你真的帮周志民与冯志刚作对?” “是冯志刚叫你回来找我的吧?你可以告诉他,我谁都不帮,只是做我份内工作。” “可是你事实上是帮了周志民。” “你不也事实上在帮助冯志刚吗。” 话不投机,上来两人就分别站到两个阵营。沈琼知道没法再谈下去。李世勋说得不错,她站在志刚这一边,这是毫无疑问的。她原本打算今晚不回来,去见她的民工情人,可在ktv见到了丈夫,她心里有点发虚,觉得还是回来好,正好和丈夫谈谈会馆的事。如果谈得融洽,也可以和丈夫,虽然没有与彭孝胜刺激,但毕竟也是快乐的。 可是,谈得不愉快,她的也没有了。 第138章 游览杭州(1) “五一”节快到了,井儿说春儿想到杭州去玩,问志刚能不能开车带她们一起去,志刚一口答应。 这一段时间冷落了井儿,志刚心里很明白,再说他和井儿都忙得身心俱疲,趁五一节好好放松一下很有必要。 他们下午出发,开两个小时车就到杭州了。志刚问:“春儿,晚上想吃什么?” 春儿和井儿坐在后排,一路上都在打打闹闹,志刚专心开车,不知道她们说些什么。这会儿到杭州了,她们才安静下来。春儿听志刚问,便说:“杭州小吃有名,我要吃。” 志刚来过杭州,说:“杭州有美食一条街,什么小吃都有,我带你们去吃。” 志刚远远把车停在停车场里,他们步行走一会才到小吃一条街。春儿先买了一包臭豆腐,拿牙签挑着边吃边走边看,看得眼花缭乱,却又拿不定主意到哪家吃晚饭,只觉得家家都好,又怕后面还有更好的。 看到有卖吴山酥油饼和猫耳朵的,春儿叫井儿给买了拿好,说等一会腾出空来吃。志刚说:“我看你今天是腾不出空来吃它们了。等一会还有更好的。” 果然,一会儿,志刚的手上就拎满了小吃,什么小鸡酥、榴莲酥、雀巢鸟窝、南宋定胜糕、木瓜酥、奶黄雪梨果、金牌胡萝卜、核桃冻。 井儿直骂春儿:“小祖宗,你长了多大的肚子,不吃晚饭也吃不下这些小吃了。” 春儿笑道:“吃不下我带回去给同学吃。” 志刚说:“看来我们要集体决策了。我建议再走十步,在右手的那家店吃晚饭,如果右手没有就在左手那家吃,同意的举手。” 志刚和井儿举手了。春儿无奈,拿纸巾擦着嘴上的油说:“好吧。你们就欺负我。” 井儿骂她道:“看你个子这么高,都上大学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任性,让人看着笑话。” 志刚18岁出来打工,打交道的无论男女都年长于他,本来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今天和春儿出来,才感觉自己也是年轻人,原来自己的心态好像从来没有年轻过。还是年轻好。他想,如果也上大学,和同学们利用假期出去旅游该多美好。 可惜还没有年轻过,怎么就只剩青春的尾巴了。 看着菜单,井儿点了一个西湖醋鱼、春儿点了一个东坡肉,轮到志刚,他点了糟烩鞭笋。志刚问春儿:“知道这几道菜的来历吗?” 春儿摇摇头:“不知道。” “就和你家的酱香老酒一样,大凡有名的吃食,都是有文化传承的。” “也有好听的故事吗?” “当然有。” “姐夫,那你先说西湖醋鱼。” “西湖醋鱼的来源,相传出自‘叔嫂传珍’的故事。说的是古时西湖边住有宋氏兄弟,以打鱼为生,当地恶棍欲占其嫂,杀害其兄,宋嫂劝小叔外逃,制糖醋鱼为他饯行。后来小叔得了功名,除暴安良,偶然的一次宴会,又尝到这一酸甜味的鱼菜,叔嫂终于团聚,后人传其事、仿其法烹制的醋鱼,就成为杭州的传统名菜。” 正好西湖醋鱼端上桌了,春儿先尝一口,悠然神往地说:“呀,还有这么美的一个传说。那东坡肉呢,难道苏东坡也会烧菜?” “对。宋代大文学家苏东坡,不仅才学出众,对烹饪也有研究。他在谪居湖北黄冈时,时常亲自烧菜,与众人品味。曾作诗介绍他烹肉的经验:‘黄州好猪肉,价贱如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着火、少着水、火候足时它自美’。后来苏东坡出任杭州刺史,发动数万民工疏浚西湖,筑堤灌田、造福人民。节日将百姓送来的猪肉、绍酒,吩咐家人烧好连酒一起送给民工。家人误以为酒肉一起烧,结果烧出的肉,特别香醇味美,别致可口。从此以后,‘东坡肉’就成为杭州传统名菜。” 听完故事,东坡肉还没有上桌,春儿摧促服务员:“东坡肉怎么还没有好?” 服务员是个女孩子,解释道:“东坡肉烹制时间长,虽然我们这里是事先烹制好的,但要在蒸笼里加热,所以时间长一点。请你耐心再等一小会就好了。” 春儿扭头又问志刚:“肉吃不到,你就再说鞭笋的故事吧。” “糟烩鞭笋的故事也和苏东坡有关。传说杭州孤山的广元寺附近有一片竹林,寺内和尚很爱吃笋,却又不善于烹调,只会烧烧煮煮。苏东坡出任杭州刺史时,与寺里和尚有所交往,便把自己的‘食笋经’传授给他们。用嫩鞭笋加上香糟,经过煸、炒、烩等而制作成的这道菜,香味浓郁,十分入味,富有特色。糟烩鞭笋经历代相传,成为杭州有名的传统素菜。” 第139章 游览杭州(2) 春儿听完,半晌才回来神来,说:“只有像苏东坡这样的大文人,才能享受到美味的极致境界。可见做什么都要有文化,才能做出境界。” “有悟性。”志刚对春儿一竖拇指,春儿脸红了一下。 “姐夫,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读书啊。读好书才能把生意做得更好,这是我们徽商的传统。读书是一辈子的事,或者说应该成为生活习惯。你在大学所掌握的知识,毕业三四年,就全都会过时的,所以从毕业那一刻开始,就要更新知识了。” 吃过饭,他们准备住下来,没想到问几家宾馆都满了。他们开车兜了很远,在比较偏的地方找到一家小宾馆,说有房间,但只剩一间标准房了。 志刚说:“只能你俩委屈一下,挤一张床了。” 春儿说:“我不要挤,你和我姐睡一张床。” 井儿脸红了,扭住春儿耳朵说:“死春儿,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本来想住下来后,去逛逛西湖夜景,可住得这么远,只好第二天白天去了。 从杭州回来,志刚觉得神清气爽。多少年没有这样放松了,哪怕只是两天时间。平时喝酒唱歌,也说是放松,其实那使人更紧张。 节后一上班,贵玲就又拿来一张报纸,还是那家都市报,这次刊登的是评论员文章:《会馆应该怎样健康经营》,虽说没点邻村会馆的名,却总是有意无意地使人联想到邻村会馆,因为它说的事例都只有临村会馆才做,比如论坛、沙龙、笔会等。 志刚把报纸往沙发上一扔,对贵玲说:“不管它。以不变应万变,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贵玲有些担心:“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恐怕会越来越被动的。” “不会。如果我们站出来,就上当了。你想想,我们如果也在报上回应,岂不是不打自招,承认人家说的是我们了?再说,我们如果要回击,回击谁?你出拳却打不到人,对手是躲在后面的。” “那怎么办?就这样等死?” “放心,我们不会等死的,而是在等时机。” 贵玲这段时间觉都睡不好。会馆是在她手里火起来的,却也有可能在她手里毁掉。节日期间她没有休息,天天都到办公室来。其实也没有事,她只是在办公室里转圈圈,脑子里一片空白,或者到会馆里转转,与熟悉的客人随便聊聊。现在会馆的人气远远不如以前了。 志刚看贵玲都憔悴了,有些心痛,拉她坐到身边,搂着她说:“好好休息,不要着急。相信我和强辉会有办法的。” 靠在志刚怀里,贵玲觉得安心多了。她一直想自己扛,却也知道自己是扛不起来的,这不有志刚、还有强辉呢。女人就是容易钻牛角尖,这会儿出来了,她忽然就放松了,原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糟糕。 志刚左手从贵玲领口进去抚摸着,亲吻她的嘴唇,问道:“你有多少天没和男人了?” “不知道。”贵玲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天了,反正自从报纸上出现那类文章以后,她就没想过男人。 “这怎么行呢?你的胸都小了一圈。让我来给你修复修复吧。” 贵玲笑着说:“这里可不行。这边是三嫂办公室,那边是井儿办公室。说不定她俩谁就进来了。” “进来怕啥?进来就一起做,我以一敌二。” “哼!美的你。” 志刚把手收了回来。说归说,他还是不愿意在办公室里,尤其是在办公时间做这事的。只有一次和曲贝贝,还给三嫂进来看到了,不过那次他很被动,几乎就是曲贝贝*他。 志刚不提则罢,一提贵玲的身体就有反应了:“志刚,你开车我们出去吧。” 志刚心领神会,和贵玲下楼了。 志刚和贵玲有好几个月没了。对人生第一个女人,他总像对初恋一样珍惜和回味。他一发动起车子,贵玲的手就抓住了他下面,像抓住档位一样,弄得他车都开不好。 在行驶的车中,贵玲把自己脱光了,只留着上身一件衬衫装门面。志刚把车还没有停稳,贵玲就开始脱他的衣服。志刚迅速进入她早早就敞开迎候着的洞。 贵玲现在喜欢和志刚车震。她已经能把握好车身的摇晃和两人动作的协调了,在车从下面往上弹的一刹那,她让志刚正好往下使劲坠落,两种相对的力道把她挤在中间,使她觉得自己被压扁、被撕成碎片才痛快。然后她拼命喊叫,让周围空旷的田野都充溢着她无边的美妙的 第140章 盘点女人 平静下来后,志刚问身下的贵玲:“现在还紧张焦虑吗?” 贵玲摇摇头:“不了。” “还觉得报纸刊登文章是大事吗?” “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就是嘛。和我就是你最重要的事。” 贵玲照志刚胸脯打了一掌:“你混蛋,这么多天都不想我。恐怕你的女人轮一圈过来得几个月吧?” “没有。一周以内肯定轮一圈。” “那么少?我不信。可就算一周轮一圈,你都轮多少圈了才想到我?” “不是。我这么多天和你一样,为会馆的事烦着呢。真的。” “志刚,”贵玲用右手食指在志刚左胸上划着圈,问:“在你的女人中,除了井儿,你最喜欢谁?” 志刚想了想:“我第一个想说是你,不过” “不过什么?”贵玲一双带些狐媚的眼睛盯着志刚,“快说。” “我把有限的几个和我有肌肤之亲的女人想了一圈,最后觉得最喜欢的的还是你。” 贵玲照志刚胸脯又打一掌:“骗人。” “不骗你。要我发誓吗?” “不要你发誓,只要你把她们一个个地说给我听,对她们是怎么评价的。” “好。不过我们要换一下,让我到下面去,要不你就被我压扁了。” 贵玲吃吃地笑了,让志刚到下面,侧身伏在志刚身上:“说吧。” “真说呀?” “你还不想说?我可想知道。” “我怕说了你生气。” “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重量级人物?或者是还有你最喜欢的人不想让我知道?那就是说你刚才说最喜欢我是假的。” “不是,是真的。” “那你还不说。”贵玲板起面孔佯嗔薄怒地说。 志刚看她可爱,禁不住吻一下她还带怒气的脸:“好吧。那我就说了。” 志刚从来没有把几个女人放一起对比过,要叫他马上就说出来,还真不容易。他脑子里飞快地闪着她们的形象,一边作着比较。 “先说三嫂吧。她是最满足我的女人。我刚到上海时,血气方刚,又是刚刚被你诱骗失身,特别想要女人。”说到这里,志刚吻一下贵玲,贵玲又给他一巴掌,“那时候只有三嫂一个女人有可能让我睡,别无选择,我就找她睡了。她是个善良的女人,我也可以说喜欢她,就想睡她,现在我还把她当作自己的一个亲人。我和她睡得最多,那大半年时间几乎天天和她。你知道十*岁的男人是最强的。” 贵玲狠狠地拧一下志刚的胳膊,志刚哎哟一声,胳膊上已经青了一片。 “哼!你怎么不天天和我睡,我那么想你,你却让兰花那么幸福。” “唉!”志刚叹一口气,“女人不讲理的时候真让人无法说话。我何偿不想再睡我的第一个女人呢?我经常想,哪怕是给我再睡一次也好。可是你在老家,不知道和哪个男人快活呢。” 贵玲作势要再拧志刚,吓得志刚赶紧住嘴。 “说呀!” “我不说了,一说你就拧我。” “好,我不拧了。”贵玲在志刚胳膊上青紫的地方吹吹气,以示安慰。 “至于两个小女子,小翠和红艳,只能说是过客,偶尔为之,就不说了。还有一个是玉琴,你也知道她很少和同一个人多次,我是她的一个过客,所以她也是我的一个过客,不过是我最重要的过客。她对我帮助很大,当然这和性无关。” “还有呢?” “还有吴姐。她在床上的魅力和经验无人能比,我和她就是充分享受她,感情有,但是谈不上有多深。” 志刚又看一眼贵玲,说:“我声明一下,我愿意和她的女人,都有我喜欢的地方,不喜欢我就不会和她。只是喜欢的程度不同或者说重点不同。我和吴姐双方都明白,在一起就是享受,没有别的。她有一个很小的圈子,三四对夫妻,经常玩游戏,都是大学教授、作家等知识分子,我和吴姐参加了几次。我和那几个女人之间,和与吴姐之间是一样的,就是充分享受。如果说爱,她们都爱丈夫,可是愿意和丈夫一起来,目的就只能是享受性快乐。” 贵玲说:“那你带我去参加一次。” “你看,想要别的男人了吧?不过他们要求很严,必须是真夫妻或者长期性伴侣,我是跟着吴姐去的,以后要去只能和吴姐去,不能带别人去。” “瞧你。我只是说着玩的。还有谁?” “没有了。哦,还有一个曲贝贝,第一次和她在办公室里做,被三嫂看见了,是她硬拉着我做的。其他就真的没有了。你想想看,是不是我最喜欢的还是你?” 还有一个女人志刚没说,就是张姐。他觉得不能说,再说和张姐只做过一次,或许也就是个过客。 第141章 周志民的新招 贵玲问:“你喜欢我什么呢?” “这个问题是恋爱中的女人必问的问题,也是最蠢的问题,当然还是最难回答的问题。” “不管蠢不蠢,反正我想知道。” “你是一个从骨子里就有点狐媚的女人,要命就要命在恰到好处地有那么一点狐媚。多了就让人畏惧,少了不起作用。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冲动,想上你,就因为这点狐媚。别的女人都没有。不但没有,想装都装不来。” 不管狐媚的评价是褒还是贬,心仪的男人喜欢,贵玲心里就高兴:“说了半天,你就这几个女人?我以为少说也得几十个呢。” “这还少了?没有你的男人多吧?” “胡说。我的男人没有你的女人多。” “和我说说吧。否则不公平。” “说可以,不过现在我不想说。” “为什么?” “我想要你了。” 贵玲早就把志刚盘硬了抓在手里,此刻骑上志刚,让它噗嗤一下便消失在自己身子下面。 此时整个世界都是快乐。 回去的路上,志刚想想也奇怪,自己也认为怎么也有过几十个女人,可真算下来,连红艳和张姐两们只做一次的在内,不过就十个左右。也不少了,只是比想象的少。以他的情况,想睡100个女人也会很快就做到,但是他没有这想法。 他想,可能是自己的要求太高,所睡的都是精彩女人,这些女人除了小翠和红艳,随便哪一个,能睡到也就今生有幸了。这或许就是他当初在发廊不想睡小翠的心理根源。 沈琼在办公室里等他,兰花陪着她坐在沙发上聊天。 “到哪里去了?”兰花问。 志刚脸红了。兰花知道他是和贵玲一起出去的。 志刚问沈琼:“找我有事吗?” 沈琼的眼泪流了出来:“李世勋要和我离婚了。” “为什么?” “表面上是因为他帮东邻会馆、而我帮邻村会馆产生了冲突,但我猜根本原因是他有女人了。” “你知道他的女人是谁吗?” “我猜是我们报社的记者祝丽。” “又是猜的。外边有女人现在也很正常,为什么要离婚呢?” “祝丽和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相安无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要提出离婚。” “你不愿意离,还是很爱他,对吧?” “我不想离婚。” 看着沈琼满脸泪水、梨花带雨的可怜相,志刚心里有些好笑,便坐到她身边,说:“我能做什么来帮你呢?你真要是离了,我来娶你,可是你又不想离,我就有心无力了。” 沈琼卟哧一声被他逗笑了,打他一拳,说:“你说话要算数,我真离了你就娶我。” 兰花说:“你要嫁给他,他身边的女人都不会同意的。” “他有这么厉害?恐怕是你不同意吧?” “我又不想离婚。他娶谁跟我没关系。” “就是啊。你守着个独臂老公都不想离婚,我凭什么离婚。” 志刚说:“这好办。我找个男人把祝丽睡了,拍几张照片寄给你老公,不就妥了?” 兰花说:“你找谁去?就你自己去,我给你们拍照。” “行啊。为了沈记者一辈子的幸福,我就牺牲一次。值了。” 兰花一拍他大腿:“瞧你那好色相,美的你。” 沈琼被逗得彻底开颜了。她拿一张纸巾,仔细地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对志刚说:“跟你说正事。周志民可能会直接对临村会馆采取措施了。” “他能采取什么措施?搞破坏吗?” “他采取什么措施我不知道,只听见李世勋和他通电话时,也问他要采取什么措施。” 兰花说:“他可能会叫社会上的混混来捣乱,说不定还会砸场子。” “他要是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就是自己找死。” “就是找死,他也要你活不成。” 沈琼说:“这不是无赖吗?” 志刚看着她说:“女人如果真喜欢一个男人,就对他耍无赖,这招保证有效。” 逗得沈琼又笑了。这会她已经恢复了记者的思维速度,回敬道:“你再取笑我,我就对你耍无赖了。” 第142章 有人嫖娼 午饭后,贵玲在办公室里准备下午的沙龙资料.上午和志刚的欢爱,让她身心愉悦、思维敏捷。至少两三个月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秘书小王敲门进来:“张总。” “什么事?” “有一个会员,不知在哪里喝了酒,来早了,要求开一个房间休息。” “你没有和他说,我们的房间不对外营业?” “说了,可他酒喝多了,解释不清。” “他是什么等级的会员?” “金卡会员。” “你给他开个标准间吧,免得他闹事。” 邻村会馆只有四个房间,两个套房、两个标准间,只为自己接待用,除非有特殊情况,一般不对外营业。 今天的沙龙主题是健康与保健,请了市第一人民医院主治医师王新春博士来主持。十几位企业家散坐在最大的会客室里,男女各半,纷纷向王博士提出一些疑问。他们平时工作忙,也是对健康不重视,很少去医院,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身体不适或者疑似不正常现象,这时都向医生提了出来。王博士以医生特有的耐心,逐个给他们解答。 沙龙举行了一半,有几个警察站在了门口。贵玲赶紧迎出去,问道:“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是这个会馆负责人吗?”一个警察问。 “是的。” “有人举报,说你们这里有卖嫖娼现象,我们是过来调查的。” “不可能。我们这是高档会所,你看沙龙的主题是健康与保健,怎么可能有卖嫖娼的呢。” 警察拿出一张纸给贵玲看,是一张搜查令。警察说:“我们要搜查你们的客房。” “客房?”平日这个时间客房是空的,但贵玲想到今天有一个客人。 “走,带我们上去看看吧。” 贵玲只好带他们上楼。她刚打开锁,警察一把推开门,只见床上一对光着身子的男女,男的是个大胖子,正在上面有节奏地运动,一身白白的肥肉剧烈地抖动如波浪翻卷,一见有人进来,吓傻了,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一位警察拿起床单扔到他们身上:“把衣服穿上。” 他们躲在被单下面,抖抖索索地把衣服穿上,下了床。警察问那胖子:“你是干什么的?” 胖子镇定下来,说:“我是这个会馆的金牌会员。” “你在房间里干什么?” “我” 警察又问那女子:“你呢,是干什么的?” “不干什么。我们谈恋爱。” “谈恋爱?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警察指着胖子说。 那女子回答不上来。警察声音严厉起来:“说!干什么的?” 女了嗫嚅着说:“是发廓里的。” “是不是卖?说!” “是。” “带走。”警察转身看贵玲一眼,说:“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到派出所接受询问。” 贵玲知道坏大事了。正有人找他们碴子呢,偏偏发生这种事。她悄悄对身后的王秘书说:“快去告诉志刚。” 志刚听王秘书说了事情经过,心里就明白了:这是周志民导演的一出戏。那两个男女一定是他派来的,或者是不知情而被他骗来的。 处心积虑啊。志刚心想,这个男人是金卡会员,就是说,他是会馆的老客户。这种客户都是有钱人,或者是老板,不会听周志民摆布的。如果他听周志民的,就一定是周志民事先布下的一颗棋子。 他想,还是静观其变吧,现在做什么都晚了。没想到周志民下手这么狠,那就对他不客气了。 贵玲不在,沙龙结束后,大家知道会馆出了事,也便没有人建议吃饭,都走了。王新春博士也谢绝了王秘书的挽留,没吃饭就走了。 志刚和兰花等到7点,贵玲才回来。她见到志刚,也不管兰花在旁边,扑到志刚身上就哭了。 “都怪我。”她边哭边说,把志刚衬衫的肩膀都弄湿了,“我不该让王秘书给那个人开房间。” 志刚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关系。这不能怪你。周志民要想害我们,他迟早会得手,防不胜防。” 贵玲抬起头,瞪着泪眼问:“是周志民?” “还能有谁?你想想,有这么巧的事吗?” “是啊。这也太巧了。” “我打电话问郑亮了,他说不知道这件事。我想,可能他们知道郑亮和我们的关系,瞒住他了。” 志刚又问贵玲:“警察对我们会馆有什么处理意见?” “警察说可能要停业整顿。” “停多少时间?” “一个月到三个月。” 兰花拿几张纸巾给贵玲擦脸,说:“别哭了。再哭志刚就不喜欢你了。” 她这一开玩笑,把贵玲说乐了,志刚却不好意思了。 兰花见志刚不好意思,来劲了,说:“今晚叫志刚陪你,好好安慰你。” 贵玲一把推开兰花:“去你的。让志刚陪你。”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志刚豪气顿生,搂着两个女人说:“走,喝酒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叫板,老子就接招。” 他们都经历过大风大浪,不是怕事的人。兰花是越遇大事越兴奋,贵玲是面临险境反而更镇定的性格。他们叫一辆出租车,直驶天易大酒店。 第143章 勇猛无畏 象今天这样想放开性子喝酒,志刚他们一般不在自己会馆里喝,当着员工的面不好太张扬,所以就到天易大酒店了。 志刚要一瓶古井贡,一分为三,倒满三个玻璃杯。他端起杯子说:“今天看谁先醉。我们三二一,第一杯三口喝完。” 兰花说:“那还用说,一定是你先醉。” 贵玲也说:“就是。论喝酒你永远是。” 兰花说:“本来他就是。” 两个女人都比志刚大十岁,但都是他最重要的女人:一个是他的者,一个给了他最多的。 第一瓶酒喝完,志刚又开了一瓶,一分为三。第一口喝一半,都剩下半杯。兰痛志刚了,把他的酒倒一半给自己。贵玲一见,把志刚剩下的酒全倒进自己的酒杯。 志刚知道不能再喝了,便叫来服务员:“买单。再给我开一个标准间。” 三个人相扶着进了房间。志刚一头倒在床上,兰花拉着他的衣服让他站起来:“不许睡觉,谁睡觉就是认输了。” 志刚说:“好。不睡觉就睡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贵玲,我们先把他的衣服脱了。” 两个女人齐心协力,一瞬间就把志刚脱得净光,躺在床上一柱擎天。贵玲问兰花:“谁先上?” “当然是我先上。你以为上午你俩干的事我不知道?” “好。我先把你脱.光。” “不行。我先给你脱。” 两个女人借着酒劲,互相把对方脱.光了。贵玲开始吻志刚的嘴唇,兰花则吻他那丛荆棘边的玉柱。志刚双手攥住贵玲的两团,下面被兰花侍弄得既舒服又臌胀得难受。他一翻身起来,逮住兰花分枪便刺,直入咽候要道。贵玲站起来,把洞对谁志刚的嘴,让他的舌尖在浓密的丛林中探寻小道。这里志刚熟悉,上午还进去过两次。贵玲开始双手抚摸自己双乳,扭动着腰肢,闭眼享受。 他们从来没有提过、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起做,今天是机缘凑巧。 兰花翻腾起来,在下面浑身扭动不息,啊啊地叫着,一阵一阵猛烈的颤抖,由轻到重,再逐渐由重到轻,渐趋平静。志刚依然勇猛无畏,坚挺不拔。他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家伙会如此迟顿,逼不出内容来,可能是上午交了两次公粮,现在仓里空虚了,也可能是喝酒的缘故。他又把贵玲扑倒在床上,勇猛无畏地进入她的领地,今天第三次在她的深处耕耘。贵玲第三次来,尖叫着双后抓到了兰花的奶上,把她抓痛了。 志刚还是坚挺不倒。兰花主动上去接住他,让他再进入自己,问他:“你今天吃什么了,这么厉害?” 这两个女人是与志刚最多的,都没有见他这样厉害过。他们有点害怕了,互相看看,没说话。心里都在想:他不会是有什么毛病了吧? 但这种毛病可是求之不得的,此时不消受,更待何时。兰花也好久没有和志刚做了,第二次也猝然而至。比第一次更猛烈,突然像背过气一样,猛然用双手攥住床单,想用全部生命之力,把那件滚烫的定海神针包紧、融化,可融化不了,它依然坚硬地顶着灼着她的皮肉和生命,要把她顶破、灼化、毁灭,然后再把她的碎片吹到空中漂浮、散落 三嫂瘫软在床上了。发现志刚依然故我、岿然不动。她真怕了,喘着粗气对贵玲说:“贵玲,今晚把他交给你了。我可没劲了。” 贵玲也喘着说:“我更没劲了。实话告诉你,上午我们就做了两次,两次。这怎么受得了。” “那怎么办?” “怎么办,他不射就只有接着来了。”贵玲便又让志刚进入自己。 足足三个小时,志刚终于在兰花身体里面爆发,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进入她了。他翻身躺到床上,几乎累得虚脱了,却很快乐地说:“睡了你们这么多年,才知道厉害吧。” 两个女人心服口服:“厉害。太厉害了。但愿你以后不要疲软。” 第二天早上醒来,志刚怀里抱着兰花温软的胴.体,三嫂的两只腿缠绕着他的腿,睡得正香。再看贵玲,也是裸着,侧身睡在另一张床上,双腿夹着枕头,也睡得正香。志刚知道昨夜把她俩折磨惨了,便穿好衣服,悄悄开门出去,再轻轻把门带上,跑走了。 他心想:如果周志民跟踪我们,再叫警察查到,给我们加上个集体*的罪名,可就真完蛋了。 第144章 停业整顿 公安局的处理决定下来了,停业整顿一个月。 郑亮为这事没少心,他也不避嫌,直接就找章所长理论。章所长说,这件事来头大得狠,是分局某位领导直接安排下来的,他作为一个小所长,无能为力。那天的行动章所长是知道的,但领导发话了,说只要有问题,就是他通风报信的,所以他事前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志刚安慰贵玲说:“没有关系。趁这一个月时间,我们把员工好好培训培训,把一些不合理的布局、程序还有制度等都调整好,争取在重新开业时给人全新的印象。” “可是,停了一个月,很多老会员可能就流失了。眼前最怕的是会员都要求退款,他们都是交一年会费的,最少的也是五万,都要退款就不是小数,我们还很难马上就筹出来。”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有几十个人来要求退款。贵玲把他们安排在多功能室坐下,志刚也过来和他们见面。 贵玲介绍道:“这位是邻村总公司总经理冯志刚。他主动要求和各位见面聊聊。” 志刚说:“各位都是做企业的,都是内行。邻村会馆只是停业一个月,时间一到肯定会开业。这一点首先请大家放心。邻村会馆的信誉怎么样,我想各位都是老朋友,心里一定有数。邻村公司的实力大家也知道,我们还有几十个民工之家和几十所学校,邻村会馆需要的资金不算多,我们完全承担得起。我也不瞒大家,如果叫我马上就把你们的会费全部退了,我一时拿不出这么大一笔款子。就好比银行一样,要是大多数储户挤兑的话,银行也会倒闭,他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我想,各位都是行家,不会问我钱都用到哪里去了吧?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不可能把大笔资金放在银行帐户上不动,对不对?” 志刚话说得实在,也在理,大部分人都不说话了,只有少数几个人依然要求退款。 志刚和贵玲对视一下,都知道这个口子不能开。只要给一个人退款了,就如发洪水时大堤被挖开一个口子,其他人就都会要求退款,包括本来不想退款的。 志刚说:“这样办。过一个月,邻村会馆重新开业的第一天,你们可以来退款,有多少退多少。你们看怎么样?” 有人问:“要是到那一天,你们没有开业怎么办?” “没有开业也退款。今天我们就确定开业的时间,如果那天没有开业,你们就找我来要钱。” 有人说:“这样就没问题了。我们相信你们,否则也不会成为你们的长期会员。” “对呀。”又一个人说,“冯总,不是我们小气,在座的所有人恐怕都不会在乎这十万二十万的,对不对?” 大家纷纷表示同意:“对。” 那个人又说:“但是做生意的人对钱最敏感。你让我花再多的钱,只要我认为值,就愿意。可是让我上当受骗,哪怕只有几百块钱,我都会难过的。这样把生意人的脸面往哪放?”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有人还鼓起掌来。大家三三两两告别走了。 志刚和贵玲松了一口气。贵玲眼里充满柔情地看着志刚,说:“志刚,多亏你来了。” 志刚说:“让你也会处理好的。我来不过是有身份优势,他们见会馆的上级总经理来了,就如同一个比你更有实力的人给了他们保证,他们心里就踏实了。” “如果让我处理,我真不敢说能处理得这么顺利。” “没问题的。你忘了上次小三事件?你处理得多好。” 上次的小三黄婷婷已经成为贵玲倚重的助手了,正坐在一边听他们讲话,志刚这一说,她脸红了,笑着说:“贵玲姐,冯总说的不错,你处理得真是太好了,让我没有一点脾气。而且是心服口服,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当时就感觉,选你做对手,岂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志刚想和她开开玩笑:“你不当小三了,还不抓紧找个男人嫁了?” 黄婷婷也不示弱,回敬道:“你以为小三是谁都愿意嫁的?你太小看人了。正是因为她对男人的要求高,认识的未婚男人都达不到她的要求,她才退而求其次,只好找个已婚男人。” “照你这么一说,敢情小三比一般女人对婚姻还更重视了?” “当然。对爱情也是比别人看得更重。” 志刚对黄婷婷刮目相看,对小三也刮目相看了:“那你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可以嫁的又是未婚的男人了?” “没有。看来未婚的男人中是没有我看上的了,还得找个已婚的男人抢过来。”她看看贵玲,“就是正室不能和贵玲姐这样厉害。” “不如就嫁给我吧。我是未婚,其他方面符合你的要求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嫁给你了,我还是小三。” 第145章 工商联开会 志刚被强辉拉去参加区工商联的活动。强辉是工商联的副会长,经常参加这些活动,也劝志刚以后要经常参加。可志刚正在为邻村会馆停业的事烦着呢。 会场在工商联会议室。志刚看到吴姐也来了。会议开始前,强辉问:“会馆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正考虑怎么回击。周志民这样整我,来而不往非礼也。” “本来我也想给他们点厉害尝尝,可这几天我想通了,觉得未必要这样做。” “你是说我们不予回击?那怎么做?” “针对周志民什么都不要做,以不变应万变。我们只针对自己内部整顿下功夫,只要我们做好了,对手自然敌不过我们。” “你这是不把对手放在眼里了?有境界。不过,他要是还来捣乱怎么办?” “防范还是要的。首先想办法掌握到他们的情报,做到知己知彼;其次把握他们的心态,判断他们下面有可能做什么事;第三在我们的管理上尽量防止有漏洞。” “你说的第二和第三我们正在做。就是要掌握情报有些难,除非我们也在东邻会馆安插卧底。” “这个你和贵玲想办法吧。” 会议开始了。志刚不喜欢参加这种会议,就是因为其不仅枯燥,而且空洞,让人提不起一点精神,坐十分钟就想溜,可又不好意思溜,只好像在火炉上烤似的熬着。熬着熬着,瞌睡就来了,想睡又不敢睡。参会者不多,大家围着一个会议桌,一睡就会让对面的领导看到。 照例是主持人讲套话,主讲人讲空话,参会者发言讲白话,最后主要领导做指示讲官话。志刚正昏昏欲睡,听见主持人说:“今天张琳莉部长要来和大家见面。张部长正在接待外宾,一会就过来。” 睡意朦胧中,志刚听到“张琳莉”三个字,打了一个激灵,这个名字好像对他意义重大,应该听到过,好像还很亲切,或者见过这个人。是谁呢?他的睡意没有了,脑子里使劲想着。 当张部长在掌声中走进会场时,他恍然大悟,原来是与他有过一次风流的张姐。 张姐今天穿着藏青色工作套装,显得自信、干练而沉着。她坐到领导位子上,目光扫过会场,也从志刚脸上扫过去了,不知道她认出来没有。 主持人大声说:“现在欢迎张部长做指示。” “哗”一阵热烈的掌声。 张部长双手往下凌空轻按一下,非常有效地把掌声按灭,微笑着说:“到哪里都要我做指示,我没有那么多指示,多讲就是废话,你们不爱听。我只讲三句话。” 说到这里,她停一下,环视会场一圈,说:“真的是三句话,不是三段话。” 会场一阵轰笑,接着,又响起了掌声。大家经常参加会议,听领导讲话,都知道,领导说他只讲三句话,就相当于讲三个主题,每一句话也就先有一个小标题,其内容至少要讲五分钟。 张部长接着说:“第一句话是:我代表政府,感谢在座各位和各位所代表的群体为上海所做出的贡献。” 又是一阵掌声。 “第二句话是:今天的会议结束后,你们就把工商联安排的工作开展起来,各分会的工作尽快开展起来。第三句话是:会议结束,吃饭。” “哗”掌声又响起来,持续了好几分钟。 中午工商联招待吃饭,就在政府食堂一个单独的大房间里摆了五桌。张部长和工商联领导坐主桌,吴姐和强辉也坐主桌,志刚选离主桌最远的一张桌子坐下。他远远偷偷地看着张姐,职业服装仍然掩不住她丰满的胸,志刚感到她好像没穿衣服似的,*在他眼前。又好像手掌上感觉到了她双乳的柔软和弹性,下面竟然起来了。 正恍惚间,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是周志民,正坐在他身边。 “你好。” “你好。” 两人心照不宣,依然礼节性地打着招呼。等一会喝酒时,说不定还称兄道弟呢。 酒喝到中途,张部长率领主桌领导逐桌敬酒,敬到这桌时,张部长看到了志刚,朝他亲切地一笑,说:“你今天也来了?” 志刚心中一慌,点点头说:“你好。” 张部长拍着志刚的肩膀说:“来了就多喝几杯。”便率领一干人回到主桌。 周志民奇怪地问:“你认识张部长?” “废话。不认识她主动我和打招呼?” “怎么认识的。” 志刚看看周志民,没有再说话。周志民也明白问得冒失,便不再问了。 志刚心想:要是让你知道我怎么认识她的,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第146章 吴姐的女儿 宴会结束,志刚知道吴姐不喜欢开车,便到主桌问她:“吴姐,你今天带车了吗?” “没有。等一会坐你车吧。” “好。” 这时张部长已经走了,志刚盯着她的座位发愣。吴姐碰他胳膊一下:“你发什么愣?走啊。” “哦。走吧。” 上车后,吴姐悄悄地问志刚:“想你的张姐了吧?” 志刚脸红了。 “她比你更缺男人,肯定更想你。我会安排的。像她这样的领导,时间不好掌握。” 志刚把车直接开进小区,他和吴姐有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了。吴姐看看他,说:“志刚,我女儿回来了。” “你女儿?” “是啊。离婚后,女儿就和她父亲到美国了,在美国长大、工作、结婚。这次是回来看我。” “那我就不进去了。你们母女好好团聚。” “没关系。她要住一个月呢,有得是时间和我亲热。” “那我也不好意思进去啊。她看到妈妈有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男朋友,会有什么想法?” “我让你进去,就是给她看的。让她知道妈妈在国内生活得很愉快,她就放心了。” “她不会反对我俩交往?” “你以为她是在中国长大的?她不可能干涉我的事,而且还劝我要找年轻男朋友,因为我过的年轻,与年轻男人相配,这样心态会更年轻。” 吴姐开门进去时,志刚看到她女儿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女儿长得和吴姐太像了,就是稍微细长一些,大概三十岁左右,和她母亲看上去像姐妹。 “凯莉,”吴姐叫着女儿的英文名字,“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冯志刚。” 凯莉身穿一套低胸睡裙,几乎全部在外面,其实在外面和在里面没有区别,因为睡裙布料是透明的,看得出里面只穿了一件。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扶手上,手里还拿着电视摇控器,视线从电视上转过来,瞄志刚一眼:“咳,你好。” 吴姐说:“志刚,你和凯莉聊聊,我要去洗个澡。” 志刚坐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面对着横陈在长沙发上的*。凯莉的气质和她母亲完全不同。母亲是那种受过传统教育熏陶、又接受了西方教育的混合体,气质高雅、端庄,类似于宋庆龄、宋美龄那种;女儿则是完全西方式的开放、自由、真实、活泼的风格。 凯莉直视着志刚问:“你就是我母亲的小男朋友?” “什么叫小男朋友?”志刚表示出异议,“男朋友就是男朋友。至少我比你不小。” “好,好。”凯莉看样子不想和他争论,“你爱我母亲吗?” 志刚不习惯被一个女人这样美国式的直视,他不客气地也直视着对方:“我喜欢她。” 凯莉点点头:“对。不是爱,是喜欢。这我倒放心了。你要说是爱她,我反而担心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说爱又怎么了?就是在中国,不也有28岁爱上82岁的并且结婚的传奇吗?” “我当然不怀疑这个。”凯莉感觉到了志刚的敌意,有意想缓和一下,“我知道你和我妈就是情人关系,不准备结婚。其实我也希望这样。” “为什么?” 凯莉没回答,反问道:“你知道我妈和我爸是怎么离婚的吗?” “不知道。” “是因为我妈太。我父亲是一个非常正统的男人,在床上没有什么情趣,满足不了我妈。于是我妈就有了情人,而且不只一个,都比她年轻,还不愿意瞒着我爸。她是爱我爸的,但是抵挡不住的诱惑。这样的结果当然就是离婚了。我爸也很爱妈妈,离婚后不想再和我妈生活在同一个单位,甚至不想在同一个城市,就把我放在奶奶家,到美国去了。后来他在美国站住脚,便把我接过去了。那时我很小,才几岁。” “你父亲到美国以后结婚没有?” “没有。不过他变得比我妈还,不断地换女朋友,弄得我都不认识谁是他的女朋友。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不久就换掉了。他好像到了美国,才知道是多么重要。” “那他现在理解你妈妈了?” “当然。但时过境迁,他俩已经成为熟悉的陌生人了。” 吴姐洗好澡出来了,也穿一件低胸睡衣,只是透明度略显朦胧一些。她的看上去和女儿的没有差别,依然坚挺。 凯莉调皮地对志刚眨眨眼,说:“快去洗澡吧。我妈妈等着你了。” 志刚脸红了,惹得凯莉哈哈大笑,说:“咱们中国的小伙子太可爱了,还脸红不好意思呢。” 志刚洗好澡出来,母女俩还在沙发上搂着聊天。凯莉见志刚出来了,把她母亲往外推:“快去吧,你的小男人等着你呢。” 吴姐亲热地拧一下女儿的耳朵:“小坏蛋,开妈妈的玩笑。” 凯莉咯咯地笑了,大声对志刚说:“冯志刚,你有没有孪生兄弟?有就介绍给我。” 第147章 潮涨潮落 吴姐搂着志刚上楼。:志刚不好意思搂她,直到在楼梯上转过弯,女儿看不见了,才搂住吴姐纤细而柔软的腰肢,把她的贴住自己的胸。 “你女儿和你一样漂亮。” “你看谁更漂亮一点?” “那可太难说了。这要看欣赏的人喜欢什么风格。比如我,就觉得你更漂亮,因为我喜欢你身上那种传统的韵味,要是换一个人,可能会认为你女儿更漂亮。” “你的意思是说,论外表还是女儿漂亮,但内涵就是我更好了。” “对。你的内涵和修为可不是你女儿那个年纪能有的。就是你自己在她那个年纪也不会有。” 已经走到卧室门口,吴姐停下来,捧住志刚的脸吻他。舌头在志刚的口腔里像只灵动的小白鼠,前后上下窜动,让志刚的舌头紧追不舍。他的胸紧贴着吴姐的两只,感到有热流从两团柔软的山峰传递到自已体内,迅速流遍全身。已经狠狠地顶住吴姐腹部,吴姐感受到了,腹部扭动着与他感应着互动着。 他们相拥着,嘴唇连在一起,撞开卧室门进去,一起跌在床上。 志刚的双手,从吴姐双腿外侧开始向上摸,经过臀部时停留一会,反复地搓揉。吴姐的臀部肉很紧,光滑细腻,摸起来很舒服。吴姐也从志刚的浴衣下摆摸到了他的臀部。两人的都在燃烧了,却舍近求远,迂回到了背后。志刚的双手再抚过吴姐背后的肌肤,从腋下迂回到胸前,终于抓住两只坚挺温软的肉团了。舌尖在两粒樱桃上轻舔,樱桃像活的一样,从柔软渐渐变硬,直到真像两粒坚果一般圆溜溜地含在嘴里。舌尖占领山头后,便把它交给双手,再沿着双峰中间的谷底往下面开拓。在丛林地带,分别沿着其两边的边缘划个半圆,直抵圆心。那里已经洪水泛滥,舌尖进去时,水中的蚌肉像海藻一般在摆动着,轻触着舌尖。 此时,有袅袅的声音若断若续地响起,吴姐开始嘤嘤哼着,声音渐渐连续成一条线,也渐渐响起来,听在耳朵里百般受用。这是一个极品女人在自己身下快乐而身不由己地哼唱。他感到两块蚌肉一张一闭地翕合着,把舌尖夹住一会又放开。志刚感到这洞主人的身体在拼命扭动着,那是生命在渴望着绽放,他知道时机到了,便深入到洞面,让这女人的生命把自己的生命完全淹没。 进去以后,吴姐开始主动扭着身躯,动作幅度渐渐扩大,让志刚感觉是潮汐在不紧不慢地拍打着自己深处的快乐神经。他的神经像堤坝一样抵挡着这潮汐,很久很久,突然,潮汐变成滔天巨浪,一下就把他淹没了 吴姐像水一样滩软着,依然拥抱着志刚。志刚听见门口那边“嗒”的一响,像是门被轻轻地关上了。他一惊,抬起头看着门,问吴姐:“你把门关上了吗?” “不知道。”那时谁也不会想到门了。 志刚想,是不是凯莉刚才偷看了?他看吴姐的眼神也在想这事。 吴姐翻身趴到志刚身上,用两只奶轻抚他的胸,说:“没关系。她真要看就看吧,我女儿怕她什么?” 志刚说:“就怕她受不了冲进来了。” “那可不敢说。她在美国长大,什么事做不出来。她要是进来了,你干不干?” “那要看你愿不愿意让我干。” “想干了?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掩饰的流氓性。她睡的男人比我不少,我可管不了。” 一夜无事。志刚拥着可爱的女人,睡得很香。早晨醒来,他发现是硬着的,洞就在一边,便进去胡搅一番,把女人弄醒了,惊喜地再一次涨潮,掩没了小男人。 吴姐先起床,她必须要赶到公司去,对志刚说:“你睡一会吧,养足精神才好工作。” 吴姐亲一下志刚的嘴唇,又亲一下他裸着的,便走了。志刚闭眼睡一会,觉得有一点不对劲,再一想,吴姐的女儿还在楼下,昨晚上十有*是看了妈和自己了。志刚此刻已经很满足,不想再要女人。他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悄悄打开门下楼,见客厅里没有人,便捻手捻脚地向门外走去。 第148章 狂风暴雨 “站住。:” 志刚听见凯莉的声音,便站住了。回头一看,原来她睡在沙发上,身上还是昨夜穿的那件睡衣。 “你偷什么东西了?”凯莉坐起来,两只修长的腿架成二郎腿,睡衣的下摆一直退到,露出了粉红色。 “我没有偷东西。” “你偷了。” “我偷什么了?” “你偷走了我的心。” 志刚看着她起伏不息的高高的胸,和睡衣里清晰的,原本平复的又点燃了。 凯莉站起来走到志刚身边,抱住他就吻。舌尖进入嘴唇中,志刚感到滑溜溜地像水中的鱼一样抓不住,忽东忽西、忽南忽北,他奋力追逐着,觉得乐趣无穷。凯莉的胸紧贴着他,让志刚燃烧得更炽烈。凯莉把他上衣脱去,抚摸着他肌肉强健的胸,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让他舒服无比。他的裤子早已被松开落到地面,凯莉把已经坚挺的一口吃下,直抵咽喉深处。 女儿比母亲要热辣得多,更主动得多。吴姐是靠自己的魅力让男人不由自主地要去开耕她,凯莉则是直接让男人的犁头挖开泥土进入。 凯莉躺在沙发上张开自己,志刚深入进去了。凯莉舒服地享受一会,再睁开眼,一双妙目看着志刚,动作舒缓了些。 凯莉说:“小男人,你以为昨夜把我*得性起,就能逃得了吗?” “我没有*你,是你自己要看的。” “你没有把门关好,就是挑逗我。” 凯莉说着,身体还不停地像推磨似的围绕着磨盘中央的轴转圈,让志刚趴在上面攸然自得。 如果说吴姐的像潮涌一样先不紧不慢而有节奏地冲击堤坝,然后便是可以预见的滔天巨浪,那么凯莉的则是在汪洋大海中突然变天一般的暴风骤雨,让志刚猝不及防。她突然把志刚顶起来,力度大得像两个人都腾空了一样,落到沙发上之后,又是一次同样力度的腾空,连续三次,让志刚魂飞魄散。接着是急如暴雨似的连续动作,渐渐平息下来。如雨后天晴一般,女人的脸上也恢复了平静。 志刚还坚挺地在她身体里面。他知道昨夜今晨做过两次以后,这一次时间长是正常的。经验丰富的凯莉当然也知道。她昨天晚上一夜没睡着,却忍住了没有闯进吴姐的房间,一是想让母亲满足,二是知道今天做更厉害。 他们依然着坐起来,互相把双腿都伸到了对方的身后。凯莉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一口,把这一口烟全部咽进肚子里。这是她时的习惯。此刻,快乐仍然源源不断地,由志刚的玉柱深入传递到她的井壁上,此时吞咽的一口烟,逐渐融入血液,流到四肢百骸,也把快乐带到所经之处。 “志刚,你觉得我和妈妈谁厉害?” “感觉都很棒。就是风格不同,快乐也不同。” “真会说话。难怪女人都喜欢你。” 志刚问:“你结婚了吗?” “结了。” “丈夫是做什么的?” “美国的牙科医生,是个大鼻子。” “他不在意你和别的男人睡觉?” “当然不在意。就是他带我参加一个俱乐部以后,才开发出了我的性意识和,我才知道原来有如此之妙。我很感激他。” “你在国内待多少天?” “一个月。” “想到哪里走走吗?” “不想。本来只想陪陪妈妈,现在想要你陪我了。” 凯莉扔掉烟头,重又躺倒,志刚知道她又准备迎接了,便也趴到她身上。还没有趴好,突然间就被抛到了空中,暴风骤雨又来了。就在女人紧随后面的急促地连续动作时,志刚一泻如注,在暴风骤雨中迷失了自己 第149章 离,还是不离 沈琼和李世勋的关系越来越僵了。:为了挽救婚姻,沈琼悄悄地停止了与民工情人的幽会,但无济于事。她有没有情人对婚姻本来就没有影响,因为李世勋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也从没有怀疑过。她这样做,只是对自己的一个心理安慰或者心理欺骗。 沈琼只好约祝丽喝茶,想和她正面谈谈。 “什么,李世勋要和你离婚?”祝丽瞪大眼睛看着沈琼,看她那表情似乎真的不知情。 “难道他没有说和你结婚?”沈琼觉得奇怪。 “没有啊。不瞒你说,我和他是有过关系,可我从来没有要求和他结婚啊。” “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坚决要离婚?” “沈琼姐,你别急,我来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在勾引他。” “那就谢谢你了。本来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没想到不是你。” “其实我也想找机会和你谈谈。今天既然坐下来了,就谈谈吧。” “好啊。你喜欢李世勋,对吧?” “是的,我确实喜欢李世勋。但我知道他和你互相都很爱对方,我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美好。最初,我想只要能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他,就满足了。第一次如愿地给了他之后,我又想,只要他能把给沈琼的爱,稍稍分享一点给我,我就愿为他做任何事。” “比如说他叫你写攻击邻村会馆的文章,你就写了?” “是的。我知道文章里说的很多事都没有根据,但他让我写,我就愿意写。” 沈琼用手指点着祝丽的鼻尖说:“你这个傻大姐,人家把你卖了你还会为他数钱。” 本来沈琼有点恨祝丽,现在觉得祝丽有点可怜了。 祝丽调查的结果,让她自己都大吃一惊:李世勋想离婚是和周志民有关。周志民把小姨子蔡明丽介绍给李世勋认识了。蔡明丽除了胸大一些,长得很普通,与沈琼没法比,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与李世勋第一次见面,就把他弄到了床上,让他好好享受了一番她的床上功夫。接着就死缠烂打,要求李世勋离婚。 祝丽就不明白了,以自己的长相,至少和沈琼有得比,和李世勋睡了那么多次,都没有让他想离婚,怎么那个形象一般般的蔡明丽,和李世勋没睡几次,就让他高举白旗了? 沈琼说得对,还是自己太傻、太善良了。经常跟随李世勋出来应酬,怎么周志民把小姨子介绍给他,并且两个人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自己一点都没有发现? 她哪里知道,本来李世勋也没有与蔡明丽结婚的意思,没想到蔡明丽缠住了他,并且拿出他俩时的照片和录音要协他。这一下拿住了李世勋的要害,他最怕的就是丢脸丢官,无奈之下,便向沈琼提出离婚。 沈琼把祝丽提供的关于周志民的情况告诉了志刚。志刚说:“随他们怎么折腾,我们是稳坐钓鱼船。邻村会馆还会开业,而且必然是越办越好。我懒得再和他们正面交锋了,没意思。” “我佩服你的大度和气魄。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要有防范的办法。” 志刚想起强辉提出掌握情报的建议,便说:“你看这样,叫祝丽不要和李世勋撕破脸,还是跟着他与周志民周旋,暗地里把情况告诉我们,行不行?” “行。我来和祝丽说。” “她能听你的吗?” “能。她现在和我成战友了,我们一起对付李世勋。” “那你打算和李世勋怎么办?” 沈琼不说话了。沉默一会,她说:“还是随缘吧。我能做的都做了,如果还是挽不回婚姻,就是命了。” 志刚颇为欣赏地看着沈琼说:“看得出来,你很爱李世勋。这小子应该感到幸福,要是失去你的爱,将是他终身的遗憾。” 沈琼苦笑着说:“你说的不算数。只有他切身感到遗憾,才是遗憾。他要是和蔡明丽结婚后感到很幸福,能有什么遗憾呢?” 志刚说:“好,不说这个了。晚上我请客,把贝贝叫上,还有贵玲、兰花、井儿,我们喝酒去。” 第150章 五女同贺 会馆停业没有饭吃,他们只好到天易大酒店去。: 走进包厢,志刚和五个女人坐下,兰花说:“你们注意到没有,志刚成韦小宝了。” 《鹿鼎记》即便小说没看过,电视剧在座的也都看过,几个女人互相看看,都笑了。贵玲说:“志刚虽坏,倒还没有韦小宝那么坏,所以艳福也差一点。韦小宝有七个老婆,今天才五个女人。” 曲贝贝说:“他的女人要是都来了,七个还不只呢。” “郑重声明。”沈琼举起手说,“我可不是‘冯小宝’的老婆。” 她看着其他几个女人说:“看样子,你们几个都是他的女人了。” “是又怎样?”曲贝贝说,“他比你那个民工不强?” “那得看我喜欢什么口味了。我要是喜欢吃生猛海鲜,你偏说猪肉炖粉条好吃,那就没法子了。” 贵玲说:“和民工都睡过了,你也就不要装纯洁了。你干脆今天也陪志刚一次得了。成就他‘冯小宝’的美名。” “凭什么?我虽然不是贞妇烈女,可想睡我也没那么容易。” “没那么容易?”兰花说,“等一会就把你们安排到一个房间去。” “把我灌醉了可不算数。” 贝贝说:“这样,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怎么打?” “如果沈琼自愿和志刚睡了,我们就赢;如果睡不成或者志刚强迫的,就算沈琼赢。” “还要规定一个时限。” “三个月。” “赌什么?” 志刚打断了她们的话:“别乱说了,赌什么赌。快点菜吧,你们想吃什么?” 沈琼说:“我们来个新鲜的方式。每人点一个菜,最后结束的时候,看谁点的菜剩的最多,谁就再喝五杯酒,剩得最少的不喝酒,中间的依次按剩菜的次序喝一到四杯。怎么样?” 大家一致拥护。志刚点了红烧肉,兰花点了臭鳜鱼,贵玲点了干锅石鸡,井儿点了叫花鸡,贝贝点了鸡蛋炒地衣,沈琼点了青椒炒白米虾。 冷菜先上桌了。这次用的是小酒杯,志刚端起酒杯说:“最近出了很多事,大家都很烦,也很忙,难得聚到一起,今天我们是忙里偷闲。所以我建议,大家一起喝一杯,洗脱今天的疲劳、昨天的烦恼,祝明天更美好。” 大家喝干了第一杯酒。志刚又给大家倒满酒,说:“这第二杯,我建议大家一起敬沈琼,祝你婚姻美满、幸福一生。” 沈琼高兴地一饮而尽,对志刚说:“谢谢你。” 志刚端起第三杯酒:“第三杯酒我们敬贵玲,祝邻村会馆早日重振雄风。” 贵玲也高兴地一饮而尽,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会馆。 第一道热菜青椒炒白米虾端上桌,大家纷纷伸筷子。志刚说:“我犯错误了。” “为什么?” “这第一道菜肯定最早吃完,可我点的红烧肉一般是最后上来,大家都吃饱了,谁还吃肉?我要输了。” 沈琼笑了:“算你聪明,知道自已要输了。” 第二道热菜是鸡蛋炒地衣,一上桌就被吃掉一半了。 沈琼端起酒杯敬志刚:“志刚,谢谢你的关心和鼓励。我祝你早日成为‘冯小宝’。” 志刚说:“这酒我不能喝。我可不想成为‘冯小宝’。” “那好。我感谢你,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 第三道菜是叫花鸡。这个菜最占便宜,鸡很小,一人撕几块肉,就剩下骨架了。 贝贝说:“我敬志刚和井儿,祝你们俩早日完婚。” 其他人都说:“对。我们一起敬。” 志刚和井儿相视一笑,正准备喝,兰花拦住了:“你们得喝交杯酒。” 大家都起哄,志刚只好胳膊穿过井儿的胳膊,两人喝了交杯酒。 第四道菜上来,是臭鳜鱼。接着第五道菜也上来了,是干锅石鸡。果然红烧肉在最后上。 到吃饭的时候,红烧肉剩下最多,其次是干锅石鸡,再次是臭鳜鱼,叫花鸡、鸡蛋炒地衣和青椒炒白放虾都吃完了。应该是志刚喝五杯,贵玲喝四杯,兰花喝三杯。沈琼叫服务员再拿些酒杯来,一一倒满。兰花把志刚面前的五杯酒拿两杯喝下,又拿两杯给贵玲,贵玲二话不说也喝下了,然后各自喝掉自己的酒。 沈琼感慨地说:“‘冯小宝’名不虚传,艳福不浅,还有女人相助,将来前途必不可限量。可喜可贺。” 第151章 悲天悯人的情怀 沈琼和曲贝贝一起回到民工之家,现在贝贝住的房间是免费的,她也乐得长期住下去。:但是她的论文还没有写好,这一段时间事情太多、太烦。一进房间,她就对沈琼说:“你洗澡睡觉吧,我还要写论文。” 沈琼说:“喝这么多酒,我能睡着吗?你还是把彭孝胜叫来。” “你不是为了李世勋戒男人了吗?” “我想通了,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也留不住。随缘吧。” “那也不行。你在你面快活得大喊大叫,我在外面怎么写论文?” “那就不写,进来一起玩呗。” “谁和你一起玩。” “你叫不叫?不叫我自己叫了。” “好好,我给你叫。不过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 “你今天不要叫彭孝胜了,换一个新的怎么样?” “我不干。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有一个情人就够了。” “哟,还挺忠贞的,老公舍不得换,情人也舍不得换。从一而终啊。” “我总觉得有感情才更快乐,即便是性伴侣也要培养一点感情才好。” “谁说我没有感情?我就是喜欢从大山里走出的男人,当然也同情他们的境遇,才愿意和他们的。我总觉得他们每个人都比油头粉面的知识分子干净,也更亲切,所以我愿意和他们每一个人。” “你那是泛爱,是对一个群体的好感与同情,不应该属于。我只找一个情人,是具体而生动的两性之爱,懂吗?” 贝贝一拍大腿:“太好了。” 沈琼吓一跳:“什么太好了?” “你刚才说的观点启发我了。我正为论文中一个观点而困惑呢。好了,你自己叫彭孝胜吧,别干扰我。今天我要把这一单元写完。” 贝贝说以做到,任彭孝胜和沈琼在里间怎么折腾,都不受影响。她一直写到天亮,才把这一单元的初稿写出来,里面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彭孝胜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脱去外衣,躺倒在还是一丝不挂的沈琼身边,贝贝一点睡意也没有。她的大脑还沉浸在文章里,关于民工的命运,关于个体生命在群体命运中的无奈和抗争,信天游的悲凉和农民祖祖辈辈对美好未来无望的憧憬以及对命运的抗争。这个群体从它形成的时候起,都是推动社会发展的主要力量,却又同时是社会进步的牺牲者。几千年来,中国农民的命运,几乎就是悲剧的命运。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当初无数农民愿意跟着共产党打天下,为什么现在的农民愿意抛下祖祖辈辈视同生命的土地而进城打工,并且为之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就是因为他们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哪怕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能改变下一代的命运,也算功德圆满了。现在到处都能看到的那些自命不凡而看不起外地人的所谓本地人,就是得益于其前辈像今天的民工一样把生命和未来作为赌注,来上海豪赌了一把,其实有没有赌赢他们自己未必知道,他们的后辈更未必知道这场赌局的存在,只是享受到了这场豪赌的成果。 曲贝贝生来就有悲剧性格,凡事总往最坏的方面想,然后就产生了巨大的悲哀和悲天悯人的情怀。因此,她把自己也看成是大时代大群体中微不足道的一棵小草,什么样的命运都正常、怎么受到摧残也会接受。与之相比,什么金钱、荣誉、前途等等都形同草芥,甚至爱情、贞洁等等,也都无法承受生命之轻。当她假扮妓女和在帮厨中和民工时,她是把自己和民工视作一样轻重。在她的眼里,一个民工和拥有亿万身家的企业老板、或者受到万众崇拜的影视明星,没有任何区别。 想着想着,贝贝感到身体燥热起来,她想要男人了。可是现在到哪里去找?民工们已经起床上班了。贝贝脱去内衣,只留着胸罩和,才感到凉爽些,但过一会又燥热了。她干脆把身上剩下的两件玩艺也拿掉,双手抚摸着一对大,扭动着身躯。她的又大又挺,令她十分骄傲,不像很多女人要么大而不挺、要么就挺而不大。她碰到了一边熟睡的沈琼,便不管不顾,翻身抱住她狂吻。 沈琼被贝贝吻醒了,迷迷糊糊做出反应,抱着贝贝也吻起来。贝贝的手进入沈琼的中,感到一根手指不行,把三根手指深入进去。*让沈琼清醒了,尖叫着扭动腰肢,臀部反复往前冲击,直把贝贝的手淹没。 贝贝更受不了,顺手拿起一根做夜宵吃的火腿肠放进自己,然后抱着沈琼反复运动。两个女人都达到了,互相抱着,胸贴胸,脑袋却往后仰着尖叫,如女高音二重唱一般,陶醉地引亢高歌 第152章 井儿不回来了 大千世界就是这样,有人欢喜有人愁。:沈琼和李世勋正在闹离婚,玉琴和吴明却要结婚了。 玉琴亲自给志刚送来请柬。志刚问她:“我很奇怪,吴博士是怎么把你治好的?” “他没有给我治疗。” “没有治疗?我不信。你那病情我还不知道,打死都不愿意结婚的。” “那是因为没有我想嫁的。认识他我就想嫁了,就这么简单。” “这么说,我要是想娶你,你也会好的?” “当然。病还需药来治嘛。” “床上的习惯也改了?” “改没改,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试试?” “试试。” 志刚说:“你先走,到我住的公寓去。我随后就到。” 他不想在工作时间让人知道去做这事了。 一进门,玉琴就把志刚抵在门上,舌头便进入嘴唇。与以前不同,这次她的舌头灵动多变,也温柔敏感。以前她是不管不顾,直刺咽喉要道的。 志刚觉得她的身躯也柔软了,抚摸上去舒适而性感。倒在床上时,志刚收回舌头,说:“今天你穿**没有?” “别问我。你试试嘛。” 志刚双手顺大腿摸上去,没有任何阻挡,直接摸到臀部,再转到前面,丛林地带已经大雨滂沱了。 玉琴躺到床上,任志刚摆布,还不时地配合着,全然不是以前的玉琴了。她伸手抓住志刚已经坚硬的,感到烫手,赶紧把它放入自己清凉的洞口里。进入的时候,她抱紧志刚,快乐让她不由自主地一口咬住志刚的胸肌。她完全放开自己,任这个男人在自己深处钻探、翻掘,反复冲击。她全身无力,完全瘫在了床上,却淋漓尽致地享受着快乐。 来了。玉琴把志刚抱住反复地揉搓,志刚也强硬地回应。这种双方都用力的主动攻击,志刚第一次遇到,快乐也不可言喻。志刚感到差点被玉琴把骨头拆散,玉琴也感到被揉成一滩水了。两个人几乎离开床铺,腾空搏斗一般地拼至最后,精尽力竭,双双瘫倒在床上。 好一会,玉琴先恢复元气,转身抱住志刚,一对**挤着他,问:“感觉如何?” “不可同日而语。” “我也有同感。幸亏认识了吴明,让我完全享受到了**。同现在相比,过去的快乐只是皮毛。” “吴明不光是心理学家,还是性学家吗?” “他只是心理学家,没有教我怎么**。他只是让我改变了享受**的心态。” “可见做什么事心态都是最重要的。” “也要感谢你们的游戏。如果我只和吴明一个人**,就是改变了心态也进步有限。在这个圈子里,每一个男人都是经典男人,都言传身教,让我感悟到很多。” “比如说。” “比如梦瑶的丈夫赵守田教授,让我享受到了女人所想要的极尊崇的感觉,不知不觉学会了怎么做为女人来尽享**;画家楚泽是个天才狂人,让我觉得自己是画布,让他在我身体里尽情浑洒才情,能逼出我身体角落的**来;王教授其实是野兽,能让我感受到做女人的柔弱和似水柔情,以柔克刚,开发出身体内已经被舍弃的部分功能。” “这么说你太幸运了。那么我呢?你能跟我学会什么?” “你嘛。”玉琴的手握住志刚绵软的小二,轻柔地按抚,“和你**时,我眼前就出现了田园风光、险峻的山峰,感觉自己成为自由自在的山里人。你有农民的野性,又有文人的儒雅。我自己虽然**,也喜欢男人野蛮,却又不愿意和一个愚顽、粗俗和无知的农民工**,你这种既野蛮又文明的风格,最要命。”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这样的。看来是真的,你是第三个这样评价的。” “还有两个是谁?” “第一个是曲贝贝。第二个是舞蹈家刘虹,她丈夫就是你认为是野兽的王教授。” “这两个女人是我的知音。不过,我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和你**了。” “为什么?” “我想为吴民生一个孩子。和你做了假如怀孕了,知道是谁的?” “不是有避孕措施吗?” “那也不保险。我要给吴民生的孩子没有一点疑问。” “那你和其他所有男人都暂时不交往了?” “是的,这种交往暂时中断,包括游戏。可便宜了曲贝贝和刘虹两个女人,让她们多享受你一段时间。” “怎么就便宜她们两个人?我的女人可不只她们两个。” “别的女人享受不到你真正有价值的地方,做也白做。” 玉琴看一眼志刚,又说:“包括井儿。不过她年轻,对性的理解还早呢。” 志刚的小二在玉琴手里又起来了,玉琴感到它又开始发烫。志刚说:“何不趁你闭关修炼前,再放纵一次?” “好。” 玉琴躺倒,把那滚烫的玉柱放入洞中。 刚穿好衣服,志刚的手机响了,是井儿打来的:“志刚,我父亲生病了,我要马上赶回去。” “你等我一会,我开车送你。春儿回不回去?” “也叫她回去。看样子父亲病得挺重。” 玉琴没有到志刚办公室,直接开车走了。志刚回到办公室,井儿正坐在沙发上流泪。 “井儿,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想乘飞机回去,现在机票好买。” “走吧。” 志刚开车先到上师大把春儿接上,然后送到虹桥机场。票果然好买,一个小时后起飞。志刚送井儿姐妹到入口,叮嘱道:“井儿,邻村会馆马上重新开业,我一时走不开,等抽出身我就去看望你父亲。你回去后,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井儿点点头。志刚又说:“你尽管在那边照顾你父亲,民工之家这边有我和三嫂,你不要担心。春儿,听姐姐话哦。” 送走姐妹俩,志刚回到办公室,贵玲已经等着他商量会馆重新开业的事。 “媒体方面怎么样?”志刚最关心宣传方面。 “已经安排好了。开业那天我们就有女性沙龙,还是请性学家乔丽主持。你说得对,别人越是把我们往嫖娼和**方面诬蔑,我们就越不能回避。第一天就办女性沙龙,正面回答别人旁敲侧击、心中有鬼似的那种质问,我们的沙龙是正当的、健康的。这样就有新闻点了,好几家报刊和电视台都答应发布新闻。另外,沈琼说都市报领导也答应再刊登她写的一篇深度报道,一个整版篇幅。” “好。我们要让邻村会馆比以前更红。” “一定会的。”贵玲现在也充满信心。 “祝丽那边有没有消息?” “祝丽说周志民现在志得意满,认为邻村会馆即便不垮,也从此再也不是东邻会馆的对手了。所以最近他不会有什么破坏活动。” “好。我们的不动声色迷惑住对手了。叫祝丽还要注意,一旦我们又火了,周志民肯定还会想什么坏招。” 兰花进来了:“志刚,井儿走了?” “走了。兰花,民工之家这边你就多关照一下。” “放心。我轻车熟路了,再说邻村餐饮那边也走上正轨了,我能够抽身。” “井儿父亲病挺重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志刚,”兰花说,“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 “我觉得井儿可能回不来了,就是回来,也不是原来的井儿了。” 贵玲说:“你别胡说。都是你心里胡思乱想产生的错觉。” “但愿是吧。井儿可是好姑娘,我太喜欢她了。” 两个女人出去了,志刚有点心神不定。他觉得兰花的预感有可能应验。 晚饭后,志刚给井儿打电话,井儿说已经到了,她直接去了医院。 “你父亲的病怎么样?” “前些天突然大量吐血,送到医院查出来是胃癌晚期。本来他们不想告诉我的,可听医生说时间不长了,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这么重了,怎么以前没有发现?” “主要是累的。酒厂全靠他一个人。他经常胃疼,以前查过是胃溃疡,就没有重视。” “要不要我过去帮你?” “不用。这里没多少事,就是晚上陪床,我们几个忙得过来。你还是忙好会馆的事吧。” “你要保重。也照顾好你妈,她受打击肯定不小。” “是的。我妈本来就没有主见,现在都慌神了。” “相信你能处理好。这几年你的能力提高很快。” “好,有事了。我挂了。再见。” “再见。” 志刚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心慌,总以为会发生什么事情,却又没有任何根据和迹象。他想,如果要出事,会是哪里呢?会馆吗?井儿吗?还是其他方面? 他拿起桌上内线电话,拨了隔壁办公室号码,有人接:“喂。” “三嫂,你在啊。” “在啊。” “过来聊聊好吗?” “好。” 兰花过来了。志刚烧水泡功夫茶。 “志刚,有些心神不定是吧?” “是啊。我不知道做什么好,就叫你过来陪陪我。” 志刚知道,如果是想要女人了,他或许第一个想到的是贵玲,可碰到事情了,或者需要有人安慰,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兰花。 “三嫂,”志刚现在很少这样叫兰花了,“你真的感觉井儿可能不回来了?” “不知怎么的,真有这个预感。可是想来想去,她为什么不回来呢?有什么原因和理由吗?想不出来。所以说她又没道理不回来。” “我现在脑子乱得很。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 井儿真的不回来了。 三个月后,井儿父亲去世了。料理完后事,她才打电话给志刚,说父亲去世了,并告诉他,自己不回上海了。 “为什么?” 井儿不说话。 “你说为什么呀?是不是你父亲的酒厂交给你了?这也不是理由,你本来就不懂,完全可以交给别人打理。” 井儿还是不说话。 志刚急了:“你说话呀。要不我马上飞过去当面问你。” 井儿说:“你千万别过来。我告诉你吧,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志刚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一点。 井儿哭了,边哭边说:“真的,我已经结婚了。这是我父亲的愿望,他一定要让我在他去世前结婚,否则他死不瞑目。他早就为我物色好对象了,他生病的时候这个人一直服侍他。我母亲也哭着闹着要我结婚,说为了舒家祖传的酿酒工艺,为了父亲,不结婚她就随父亲一起走,等父亲死了,她就上吊。我不能不答应。他们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回来两个月就结婚了。” 志刚如五雷轰顶,跌坐在沙发上,手机也掉到地上,摔开了。 兰花走进来,把摔开的手机拣起来放到茶几上,坐到志刚身边,抱住他的头。志刚把头埋到兰花胸前哭了。兰花也不说话,任志刚在怀里哭,泪水直接滴到她的**里,顺着**往下流。 整个下午志刚都躺在沙发上流眼泪。兰花把贵玲和贝贝叫来,正好沈琼也在,便一起来了,晚上在会馆里陪志刚喝酒。 志刚坐到桌边,说:“好了,我没事了。今天一醉方休。” 贵玲问:“你没事了?” “没事了。真的。下午把眼泪流干了,以后再也不会流泪了。” 沈琼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下次碰到伤心事,你还会流泪。” “下次我还会有伤心事吗?还有什么事能比最心爱的女人嫁了别人,让我更伤心?” 兰花说:“不说了。说过去就让它过去。喝酒。” 志刚很快就喝得烂醉。兰花和贵玲怎么要给他代酒,他都不答应。他把沈琼当成井儿了,搂着她说:“井儿,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你和人结婚了。幸亏现在醒了。我再也不让你走了。” 兰花要扶志刚起来,他不干,沈琼要扶,他起来了。几个女人把他跌跌撞撞地搀回公寓,放倒在床上。他一下子站起来,抱住了沈琼:“井儿,我不许你走。你们都走吧,我就要井儿留下来。” 贝贝抿嘴笑着说:“沈琼,我们打的赌可还有效哦。” 沈琼说:“就算打赌也是你们输,我不是自愿的。” “谁说不是自愿的?我们都认为是自愿的。我们走。” 几个女人迅速撤了,把门带上,只留下沈琼。 沈琼只好留下来。志刚喝这么多,不能没有人照顾。他把志刚的鞋和外套脱掉,把双腿搬到床上睡好,盖上单被,志刚已经睡着了。 沈琼坐在一边看着睡熟的志刚,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帅小伙。脸上的棱角分明,线条分明的嘴角有一点倔强,使他帅而不奶油,眉宇间隐现着文化人的气质,让他的帅气中更增添了儒气,产生一种让人喜欢又有点敬畏的感觉。 沈琼想,其实他也是个民工,是民工中的**。如果把他作为情人,还有谁能比呢?只可惜,他拥有的女人太多,不会成为我一个人的情人。 她忽然心里一惊:坏了,我喜欢上他,打赌就要输了。转念一想,输就输,又没有说赌什么。我倒要看看他床上功夫怎么样,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喜欢他。 沈琼脱下衣服,到浴室洗了澡,也不要浴巾,赤着身子睡到志刚身边,再悄悄把志刚衣服脱光,便抱住志刚滚烫的身体睡倒。她睡不着,用手玩着志刚的,那玩艺现在柔软无骨、小巧玲珑,老实得很。沈琼知道,它不老实起来,会坚硬如铁、胀大好几倍,叫人很乐于消受的。 她**发胀、浑身发热,起来了。可是志刚仍然熟睡不醒。 志刚到早晨才醒,见身边睡着一个裸身女人,还以为是井儿,把脸扳过来一看是沈琼。 沈琼的美和井儿不同。井儿典雅,沈琼端庄;井儿纯洁,沈琼大气;井儿是小家碧玉,沈琼是大家闺秀。她俩更有很多共同点:皮肤洁白细腻,正色无邪,没有**和狐媚气。这样的气质通常让人不会产生邪念,但是当他脱光了自己委身于一个男人时,这个男人想进入她身体的就比面对任何一个邪女子还强烈。 志刚翻身上去,没想到她下面早已敞开,虚位以待,志刚还没有准备进去,一贴紧她就自然地进入了。 沈琼感受到这个**民工的野性在荡涤着自己身体里的所有角落,而他的体贴与细腻又让自己想要的动作和力度总是及时地出现。一会儿感觉像彭孝胜在野蛮地冲击自己,一会儿又感觉像李世勋在体贴自己,一会儿又像那个包工头在熟练地玩弄自己,她与所经历过的三个男人**的感觉,在与这一个男人**时同时产生,这让她惊喜不已。来临时,她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吞掉,拼命要扩大自己,让自己有足够的空间容下他来。最终她把自己扩张到爆裂,变成一地碎片。 但是志刚还没有泄,依然在她身上运动着,努力想泄掉。沈琼不知道志刚有这个特点,在喝过酒以后**总是不泄。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是兰花和贵玲:“志刚,志刚。沈琼。” 沈琼不敢答应,两个人还连在一起,让她们进来多难堪。可是志刚总是不泄,她只得努力配合着,希望志刚早点泄。 兰花和贵玲喊了一会,听里面没声音,怕出什么事,兰花便拿出井儿留下的钥匙打开门,一见里面的情景,两人都笑了。她们知道现在沈琼是有苦难言,欲罢不能。 兰花和贵玲迅速脱掉衣服,贵玲贴住沈琼后背,双手穿过沈琼腋下抚摸她的,让她离开志刚。兰花插到中间,让志刚进入自己,继续配合着用力。 贵玲亲吻着沈琼,互相用手进入对方,保持着热度和快感。这时兰花了,拼命拍打着床沿,身体扭动如麻花。等她平静下来,贵玲又让志刚进入自己。 志刚终于爆发时,三个女人都瘫倒在床上。她们知道,必须要让志刚爆发,否则对他身体不利。 临村会馆重新开张,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只在事先通知会员,某月某日重新开张,敬请继续支持。没想到第一天就很火爆,所有喝茶的、健身的地方都被占满了,就连平时不怎么对外开放的范光陵工作室,也被一位老板要求准许进入,说他请了一位画家要现场作画。晚上吃饭的包厢也被预订一空。 女性沙龙也恢复了以往的人数,五十多个衣着艳丽的精品女人聚集到一起,引起其他客户的关注。乔丽教授与女性对话时,一些男士也进了多功能厅,没地方坐就站着。乔丽讲到精彩处,这些男士也高兴地鼓掌叫好,甚至有的男士还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乔丽很乐意解答这些由男士提出的问题,它们从另一个重要的角度来观察女性和感受女性,更能给人启发与思考。坐在现场的贵玲想,本来女性沙龙就没有禁止男士的规定,或许就此会为女性沙龙带来新鲜血液和新的变化。 志刚也从办公室悄悄来到会馆,站在多功能厅门外,听着里面的对话,同时观察着外面的人气。他想:临村会馆从此不会再停业了,东邻会馆肯定不是对手,就等着收购它吧。 但是志刚心里高兴不起来,井儿结婚给他的打击还没有过去 第1章 迎着阳光开放的花 井儿推开病房门,迎面差点撞上一个端着脸盆的小伙子。: 小伙子认识她,高兴地说:“你是井儿吧。快进去吧。”说着就出去倒水了。 妈妈正在病床边给爸爸擦身子,见井儿和春儿回来了,高兴地站起来说:“井儿回来了。快过来让爸爸看看你。” 井儿站到床边,见父亲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一双眼睛大得吓人,禁不住泪水流了下来。春儿扑到爸爸身上,哭着说:“爸爸,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妈妈也抹着眼泪说:“还不是累的。为了酒厂整天不回家,也没有个帮手,什么都自己做,生产、技术、进货、出货,离了他都不行。胃痛了,就吃止痛片,也不上医院检查,一等检查出来,就是晚期了。” 这时那小伙子端着一盆干净水进来了,井儿妈说:“幸亏还有天明在。天明是你爸新收的徒弟,聪明能干,你爸很喜欢他。这一住院,厂里和这里都是他在张罗。” 井儿看天明一眼,说:“天明,谢谢你。” “不用谢。”天明视线与井儿视线一对上,就脸红了。这小伙子看上去二十五六岁,长得挺帅,白白净净的,还有点腼腆,颇讨人喜欢。 父亲体弱,说话很吃力,挂着葡萄糖慢慢睡着了。井儿妈说:“井儿,让天明在这里服侍吧,我们先回家,你和春儿也累了,吃过饭再来换天明。” 回到家里,井儿妈忙着做饭,小喜儿放学回来了,一见两个姐姐就扑了上去:“大姐二姐,我好想你们。” 井儿抱住喜儿,亲着她的脸:“我也想你。怎么样,学习好吗?” 喜儿已经上初一了,身体正在发育,胸前长一对馒头大的小,春笋一样尖尖地顶着白色的校服。她又抱住春儿说:“你走了,就我一个人好孤独。” 春儿说:“胡说。还有爸爸妈妈在家呢,怎么就你一个人了?” “他们是大人不算。我都没有人玩了。” 井儿妈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说:“喜儿,快去盛饭。” 喜儿蹦蹦跳跳地跑进厨房了。 吃过饭,春儿和喜儿上楼玩去了。妈妈对井儿说:“井儿,你爸怕是不行了。他还有心愿没了啊。” “是酒厂吧?” “是啊。是酒厂,也是你。” “是我?” “你想想,你爸要是走了,谁来经营这个酒厂?我没有能力,不会管。春儿上大学了,将来会有她的前途,不可能回来。喜儿还小。只有靠你了。” “可是我也有我的工作呀。” “就是啊。所以你爸早就想好了,趁他还没走,你就和天明结婚,以后这个厂就交给你和天明了。你愿意管也行,不愿意管就还去上海,让天明来管。” “什么!和天明结婚?我不干。” “你爸都要死了,这是他最后的愿望,你还不能满足他?” “可天明至少比我小五岁,差太多了。” “男人小一点,一切都会听你的,不是更好吗?” “可你也知道我有志刚了,而且我们早就住一块了。” “只要你没结婚,就要听你爸的。你能让他死不瞑目吗?” “不。我死也不干。” 妈妈急了,提高声音说:“你死也不干?老娘先死给你看。你要是不结婚,等你爸走了,老娘就上吊,跟你爸一起走。” 井儿泪水刷刷地往下流,她不知该怎么办。 晚上,井儿到医院里换天明服侍父亲。父亲还睡着。为了止痛,他现在挂的水里有镇静剂,大部分时间都在睡着。井儿看着吊瓶里的水一嘀一嘀地往下嘀,感到好像是父亲的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流走了,泪水又止不住淌了下来。 看着父亲眼窝和腮帮深凹下去了,她心如刀绞。父亲都这样了,怎么能让他带着遗憾死去?可是,志刚那么爱自己,怎么能舍弃他呢? 怎么办? 已经容不得井儿思考,其实婚礼在她回来以前就开始准备了。井儿父亲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婚礼一定要办,这不是让井儿决定的事。按农村的风俗,这叫“冲喜”,指望让喜气把死神吓退,即便无效,也能让死者含笑离去。如果不赶在父亲去世前结婚,按老规矩得再过三年井儿才能结婚。即便现在讲新规矩了,也要一年后结婚,到那时恐怕舒家的产业已经丧失迨尽了。 婚礼举行得很简单,结束后,井儿穿着婚纱和天明来到父亲的病床前,让父亲看。父亲老泪纵横,哭得不断地作出抽蓄的样子,但体弱得已经无力抽蓄了。 进入洞房,井儿已经平静了。她的性格就是逆来顺受,不和命运争斗。已经这样了,就是争斗又能怎样?她见天明坐在身边床上,手足无措,知道这小伙子没睡过女人,便问他:“你姓什么?” “姓陈。” “陈天明?” “是的。” 天明的额头出汗了,井儿抽几张纸巾给他擦去,说:“你不要紧张。虽然我不愿意嫁给你,但既然结婚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天明点点头,看她一眼,立刻把眼睛转往别处。 井儿把天明衬衫扭扣解开,小手抚到他的胸前,小伙子浑身一颤,井儿知道他燃烧了,只是不敢动她。她把丰满的胸紧贴到小伙子胸上,捧着小伙子的头,亲吻他的唇。小伙子迎合着,却不会吻,也只亲着她的樱唇。直到井儿的舌尖舐开他的牙齿,到口腔里寻找他的舌头,他才知道用舌头来亲吻。 小伙子像火山爆发一样,把井儿扑倒在床上就要进去。他那硬得像铁棍似的东西,在井儿的腹部、腿间乱戳,却总找不对位置,有一次差点戳到里去。井儿笑了,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棍棍,轻轻放入自己身体里。那火烫的铁棍在身体里大闹天宫一般乱捣乱戳,让井儿享受到了无边的快乐。一阵晕眩,她觉得是志刚进入自己了,却不像平时那样默契,没有两个间细微的互动交流,她想是志刚喝多了,喝多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然而,很快那铁棍就降温了,并且迅速软下去。第一次睡女人的小伙子忍不住泄了。井儿刚要到,却没有动力了,难受至极,不想让他出去,紧紧抱着他,嘴里叫着:“志刚,抱紧我。再使劲。” 小伙子紧紧抱着井儿,渐渐平静了。 井儿睁开眼,看见了是天明而不是志刚,有些失望。他见天明还有点诚惶诚恐,就抱紧他,说:“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要怕,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你享受的。” 天明更紧地抱住她,生怕一松手她就消失了似的。井儿没来,远远不解渴,她知道天明是第一次,很快就会又兴奋,而且第二次一定能让她尽情消受。她吻着天明的唇,小手抓住他已经疲软的。果然,没受过这种刺激,迅速又硬了,井儿引导它进入自己,让它再次上天入地地折腾,等待来临。 井儿完全敞开自己了,把身体、把生命敞开,让男人坚强的意志在自己柔弱的身体里壮大,直至撑破这世俗的,成为片片阳光,照亮了男人的世界。 “啊!志刚!啊——” 井儿像通常**一样叫着志刚,尽情消受志刚,直至退潮。 天明趴在井儿身上,当然明白她叫志刚的含义。他知道井儿和志刚的事。自从定下婚事,虽然从没见过井儿,可他一直把井儿看作天上的仙女,只要拥有她,哪怕只拥有一晚,他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对于井儿来说,被那次不算,天明是她的第二个男人,她还不习惯。志刚已经深入她情感和肉感的深处,无法抹去。 星期六一早,志刚和吴姐就起来了,开车到淀山湖去。吴姐说有一个私密性聚会,志刚想:又是活动吗?不像。如果是的,自己参加多次了,吴姐也不会显得这么神秘吧。 昨天晚上,志刚就住在吴姐家,又一次享受了吴姐的美丽、精致和韵味。吴姐的潮水数次把他淹没。志刚早晨醒来,吴姐抱着他睡得正香。他悄悄地挣脱吴姐怀抱,扒到下面观察,只见吴姐那洞也悄然张开着,随着她的呼吸还像活的水母似的翕动着,晶莹的露水正缓缓往下流。俗话说,女子半夜莲花开,就是这种情况。还有一句话是男子凌晨竖旗杆,志刚目前也是这样。他便悄悄让坚硬的贴近洞,然后猛地洞。吴姐在睡梦中受此突然一击,眼还没睁,便快乐地蠕动起来。 吴姐在快感一浪一浪地袭击自己时清醒过来。她对这个小男人满意之极,每次一起过夜,他都会在清晨来个惊喜的礼物。 汽车驶出高速公路,再行驶一刻钟,便进入湖畔一大片豪华别野区。在吴姐的指点下,志刚把车开到一栋离湖边最近的独立别墅的前院中。院里已经停了一辆奥迪车。吴姐说:“她已经到了。” 志刚问:“谁?” 吴姐朝他眨眨眼:“保密。” 走进客厅,志刚一眼看见张姐坐在沙发上。 看得出来,今天张姐刻意打扮了一下,看上去美丽端庄、气韵生动。她原本就是一个美人儿,第一次见面志刚只是初步领略其美妙,第二次见面是在公共场合,她的智慧与风采超越了美貌。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紧身短上衣,胸部的轮廓清晰地展现,腰部束紧而更显胸部之高,穿一袭白色长裙。她像一朵白云轻盈地坐在沙发上,右腿架在左腿上,略微斜倚着扶手,志刚恨不得掏出手机把她照下来。 张姐拍拍身边的位子,志刚坐了过去。看着她高耸的胸,依然被衣服挡得结结实实,志刚想:她还是不愿意露出一点来。继而一想,这的真容恐怕只有几个男人见过,自己就是一个。 “志刚,”张姐的笑容淡淡的,却暖暖的,亲切如家人,“想过我吗?” 志刚把头埋到了她两只中间:“经常想你。可又不知道怎么约你。” “你没有找吴姐要我手机吗?” “没有。我怕打扰你。” “好小子。”张姐双手捧住志刚的脑袋,“我没有看错你。我从事过组织工作多年,阅人无数,不会看错人的。” 志刚扭头看吴姐不在了,知道她是回避,便肆无忌惮地动手了。已经有过一次肌肤相亲,他没有顾忌。他双手从张姐上衣下摆伸进去,贴着皮肤摸到身后,顺便解开胸罩拉钩,然后贴着皮肤从腋下摸到胸前,揉到了一双饱满的。手中感觉到,那由非常柔软逐渐胀大到富有弹性,知道她兴奋了。志刚双手的拇指腾出空来,不断地轻触两粒樱桃,让她们也挺立起来。 两人嘴唇碰到一起,舌头相互追逐了。志刚把那对柔软的胸交给自己的胸,双手又从大腿摸上去,沿着细腻的腿上皮肤到臀部,没有任何阻碍。难道她也没穿**? 志刚把手再沿髋部摸到前面,果然没穿**,丛林深处已经汁水涟涟。志刚的火腾地一下炽烈起来,扒掉长裙,直接就杀入丛林深处。身下的女人已经娇喘吁吁,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其实那是在享受。 女人开始哼哼了,声音渐大,伴随着这声音,她的身体也在越来越快地蠕动,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动作之后,“啊——”**声充满房间。 女人在志刚的蹂躏下渐渐平静。她眼中充满柔情地看着志刚,血红的嘴唇亲吻着志刚的嘴唇,流露出对志刚的喜爱。 志刚抱着她坐起来。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横坐在志刚怀里,臀部正在上面,不断磨擦得很舒服。志刚想,这哪里像个领导干部,简直就是个小**。 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就说出来了:“你真不像个领导干部。” 张姐脸色红润,美丽地笑了:“我就是个女人,我想做女人。为什么要像个领导干部?” “那你开会时的样子是装的?” “当然是装的。哪个领导干部不是装的?不过那也是工作需要。我要是穿今天的衣服上班,恐怕干部就当到头了。” 说到衣服,志刚想起来了:“你今天胆好大,竟然敢不穿**?” “我是到这里以后脱掉的。需要胆子吗?” “张姐。” “以后叫我琳莉吧,两个人的时候。” “好。琳莉,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我知道。但美丽只属于女人,不能属于领导干部。” “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当领导干部可惜了。” 琳莉快活地笑了,刮一下志刚的鼻子:“我第一次听男人这样评价我。” 他们在湖滨餐厅简单点了几个菜,吴姐打开一瓶葡萄酒,给三个人倒上。 琳莉用手指捏着高脚杯下面细细的腿,和志刚碰杯,温情地说:“志刚,为我们的快乐和幸福。” 她转眼看看吴姐,活泼地说:“你不要吃醋啊。” 吴姐笑着说:“不让我吃醋,你得背着我说这种话。你以为我舍得把他给你?” “舍不得他也是我的了。”琳莉把头偏到吴姐这边,对着吴姐耳朵说:“我喜欢他。谢谢你。” 她是故作这种说悄悄话的姿态,其实志刚听得很清楚。志刚想,如果不当干部,她该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子啊。他知道琳莉真是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她。他感到像恋爱一样的喜欢琳莉了,这是除了对井儿还没有对别的女人有过的感情。 餐厅有一半是悬空在湖水上,四面没有遮挡,可以看到湖上全貌。志刚问吴姐:“那套别墅是你的?” “是啊。还有一个游艇,等一会我们坐坐。” 志刚看看琳莉,又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吴姐也笑着看看琳莉:“赚的。你以为呢?我告诉你,我赚的每一分钱,都和琳莉没有一点关系。我和她交往,都是我贴钱。亏死了。” 她心里加了一句:把男朋友也贴进去了。 琳莉说:“吴姐是个很严谨的人,她从不找我办事。弄得有时候我都希望她找我办点事平衡平衡。” 志刚说:“张姐。” 琳莉对他杏眼一瞪:“叫什么?” 志刚看着吴姐笑着说:“这不是三个人吗?” “我们三个在一块,你就当她不存在。” 看着琳莉这种撒娇样儿,志刚心里又想:这哪里像领导干部? “好,好。琳莉,”他又不好意思地看吴姐一眼,“我知道你也是个严谨的人,不然绝不会做到现在的位子。你把自己给我,其实也是把前途交给我手里了,所以我会像吴姐一样,不会找你办任何事。” 琳莉和吴姐碰一下酒杯,说:“吴姐,别吃醋了,我敬你。谢谢你把这么好的男孩子给我了。交上你们两个密友,我三生有幸。” 放下酒杯,琳莉对志刚说:“你说的不错。做到我这个级别,肯定有政敌,至少也会有竞争对手,所以你们俩是我政治上的软肋,对手知道了就能致我于死地。” 志刚说:“但是任何人也需要有自己的私生活,政治家也是人嘛。” 吴姐说:“别怕。要是有人把你掀翻了,就到这里来,别墅送给你,让志刚娶你,过神仙日子。那时候谁敢说我向你行贿。” 琳莉说:“当官都是身不由己,谁愿意当什么劳什子部长。你说的话我可记住了,等我退下来,别墅就是我的了。还有志刚,娶我不奢望,就做公开的情人吧。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憋气。” 吃过饭,他们到码头上了吴姐的游艇。吴姐说:“我在前面开船,你们想干嘛干嘛。” 游艇驶离码头,逐渐加速,往茫茫湖心开去。 这个游艇可以坐十几个人,里面可以打牌、休息,上面一层是露天的,可以远眺湖景。志刚和琳莉到了上面一层,看着四周的湖水和远处的湖岸,真是心旷神怡、烦恼尽消。 天气很好,几朵白云在蓝天上飘来飘去,阳光湖面,万道金光闪烁,晃人双眼。志刚搂着琳莉,正好看到她耳根那块三角形雪白的皮肤,便吻着那里说:“琳莉,我想要你了。” “就在这里?”琳莉的语气中透着惊喜。那块三角区正是她的敏感地带,志刚这一吻让她激荡了。 “就在这里。”志刚抱住琳莉,开始吻她的嘴唇。他的手又从琳莉的身后转到胸前,然后再从双腿往上,到关键的丛林地带。琳莉依然没有穿**。志刚把她的裙子脱下来,往旁边一扔,正准备进入,忽然一阵风吹来,把裙子吹得飞起来。志刚赶紧伸手,恰恰抓住裙子的一角,把它压到身下。 志刚惊魂未定,说:“差点坏了大事。你的裙子被风吹走了,你就光着身子回城吧。” “好啊。”琳莉展现出无限娇媚地说,“你要和我一起光着身子回去。” 志刚把她的洞,说:“就这个样子一起回去吧。” 这种荡的情趣让他们更强烈。琳莉仰面躺着,看见蓝天白云,感觉敞开的身体,让这些蓝天白云进入,荡涤干净自己的每一个角落。 过后,志刚也翻身躺着。阳光直晒着他们。琳莉把下面的洞直对着阳光,让阳光晒进去,说:“她本应该迎着阳光开放的。” 志刚想起曲贝贝有一次对井儿说的话,便说:“她本来就是一朵花,面对阳光开放,天经地义。” 第2章 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井儿走了以后,邻村民工之家缺少总经理,兰花只好自己暂时兼着,好在邻村餐饮小翠已经能担大任了。: 井儿的东西还在宿舍里,房间也给她保留着。春儿经常来住几天,有时带几个女同学来住,还在会馆里喝茶玩乐,当然都是由志刚签单。有时她们几个同学在多功能厅里唱歌,把会馆里所有客人都吸引去了,像开演唱会似的。她们那专业的优美歌声,在ktv里很少听到。 志刚一上班就又接到春儿的电话,说她晚上要和五六个同学来会馆吃饭,叫他也参加,并帮她预订一个包房。 春儿毫不掩饰对志刚的喜欢。这和井儿没有嫁给志刚无关,这些九零后才不管那么多,想爱就爱想恨就恨,什么传统、道德等等到他们这一代都得重新界定。 晚上连春儿在内来了八个同学,五女三男,都是帅哥靓妹。志刚把他们安排好,就悄悄走了。让他们胡闹去吧,志刚这个年龄与他们已经有代沟了。 志刚在办公室里看书,春儿悄悄进来了。 “志刚哥。”她不叫姐夫了,现在的姐夫另有其人。 “你怎么不吃饭,跑这来干什么?” “让他们喝酒,我来陪你说说话。” “我不要陪。你还是去陪同学吧。” “他们快活着呢,不要陪。” 春儿走到志刚身边,往他腿上一坐,搂住他的脖子说:“志刚哥,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春儿的胸正对着志刚的脸,她的和井儿一样挺拔。这个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小姑娘,让志刚喜欢,却无法爱起来。志刚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两个长得一样的姐妹,他那么爱姐姐,却对妹妹没有感觉。或许他天性就喜欢年龄大一点、成熟一点的女人。他的女人只有小翠和红艳比他小,这两个女人恰恰不是他的爱,也引不起他的。 志刚已经被春儿缠得没有办法了,她已经多次提出要做志刚的女朋友,都被拒绝了。现在志刚都懒得拒绝她,只好不回答她的要求。 “志刚哥,”春儿的小嘴噘起来了,摇晃着他的脑袋,“你就答应我吧。” “我答应你什么?我说过多少遍了,你还小,读书是正事。” “可我寝室的同学都有男朋友了,就我没有。” “没有不正好多读书嘛。” “我不嘛。你不要认为我是小孩闹着玩的,我真的喜欢你。你第一次到我家时我就喜欢你了。” “你那叫什么喜欢,只是小孩子的新鲜感。你会碰到你真喜欢的小伙子。” “不。我就要你。志刚哥,你要不信,我和你**。好不好?” “不要瞎说。小孩子懂什么。” “谁是小孩子?我们寝室就我一个是了。” “这不是好事吗?就你是纯洁的。” “老土。你这是上个世纪的观念。志刚哥,你就要了我吧。那些男同学我都看不上,你不要我,我迟早会让他们破了身,还不如让你破。” 志刚无话可说了。他从不认为自己在男女问题上是个好人,想睡的女人他都要睡到。可是叫他睡春儿,确实没有产生,也于心不忍。 “你是不是还喜欢我井儿姐?或者是怕她生气吗?告诉你,井儿姐和我说了,叫我嫁给你。她知道我喜欢你。” “井儿这样跟你说的?” “当然。她还告诉我一件事,我说了你就信了。” “什么事?” “她说你睡过不少女人,但是从没睡过一个。对不对?” 志刚从没想过这事,春儿这一说,他想还真是。他的女人没结婚的只有井儿、小翠和红艳,也都不是了。 “井儿姐说,要我不管嫁不嫁你,一定要把身子给你。” “你姐怎么这样傻?” “你信了吧?现在我就给你吧。”春儿说着就要吻志刚,志刚把她推开了。 “傻瓜。我还没有答应呢。” “你才傻瓜。送上门的都不要。就凭我,你说给谁谁不要?” 志刚哭笑不得,只好说:“小姑奶奶,你让我好好想想好不好?这又不是小事。” “哼。你睡那些女人也都是大事吗?” “那不一样。” “就因为我是?” “不是。是因为你是井儿的妹妹。” “那你更应该要我了。” “好了。不说这事了好不好?” “冯志刚。”春儿生气了,鼓着腮帮说,“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要是不要我,我就随便让一个男同学破了身。” 春儿转身大步走了。志刚真领教了九零后的厉害。你想象力再丰富,都想象不到他们会怎样的另类和桀骜不驯。看来她的之身不要还不行。志刚知道她会说到做到的,否则她就不是九零后。而且她说的也对,随便给一个男同学破了身,真不如给她喜欢的志刚,至少还是个美好的记忆。 世上哪有这等好事? 志刚呆呆地看着春儿已经消失的办公室门,贵玲走进来了。 贵玲也坐到志刚腿上,学着春儿的口气说:“志刚哥,我要做你女朋友。” 志刚说:“你听到了?” “门也没关好,小姑娘声音又那么大,我能听不到吗?” 志刚摸着贵玲的胸说:“好,我答应你。” “我可是之身。” “我就要你的之身。” 贵玲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任志刚揉着两只,说:“志刚,你怎么这么傻?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都不相信你会这样。” “你认为我会怎样?” “不说别的女人,你当初第一次上我的时候,猴急猴急的,可不是我强迫你的。哪里有今天的正相。” “那是你引诱我的。” “引诱?那太含蓄了。今天小姑娘何只是引诱你,那是直接地要你睡她。我奇怪你是怎么经住诱惑的。” “贵玲,我也奇怪,好像我一点情结都没有。不是今天春儿提到,我都不知道我还从来没有睡过一个。” “也是。一般男人没有睡过会很遗憾的,何况你睡过那么多女人都没有一个。” “我不觉得有什么遗憾。有什么呢?非得我亲自把那层膜捅破吗?我不懂。” “可能正因为这样,你才会那么爱井儿。” “对。换一个男人可能就不会像我这样了,他就是不说,心里也很在乎井儿不是了。” “这也是井儿那么爱你的原因。” “不知道。或许是吧。我真不觉得没睡过有什么遗憾,倒是如果没睡过你我会遗憾的。” 贵玲打志刚头上一掌:“真会说话。现在想不想要我?” “想。” “就在这?” “就在这。现在不会有人来了。” 他们从来没有在办公室**。志刚把门关上,抱住贵玲就倒在沙发上。 最初的过去,他们缓一缓,等着贵玲的。贵玲一边享受着下面的快乐,一边说:“志刚,你就把春儿破了吧。” “为什么?” “这是小姑娘的愿望。你是愿意让她遗憾终生,还是让她美好地回味一生?” “让我想想吧。我问你,你和大志结婚时是不是?” “当然是了。有时我还觉得遗憾,为什么不在结婚前就让一个男人破了身。” “那时候有没有机会?” “当然有。那时追我的人可多了,想占我便宜的也多。啊,啊——” 贵玲的来了。 第二天早上,春儿又来到志刚办公室。 “你怎么还没走?”志刚很奇怪。 “我就住在井儿的宿舍,不行吗?” “当然行。你今天不上课吗?” “上课。” “那你还不赶快去学校?” “去呀。可是没有车,我去不了。你开车送我吧。” 志刚哭笑不得。碰上这么个刁蛮小姑娘,你怎么对付?她也不管你有没有时间。 “好吧。我送你。那些同学呢?” “他们昨晚就回去了。” 到了学校门口,志刚把车停到路边:“下车吧。” 春儿没动,可怜巴巴地说:“志刚哥,你吻我一下吧。” 志刚看着她眼泪都要流下来的可怜相,想起当初的小翠。春儿见他不说话,只当他答应了,扑上来就把舌头伸进他嘴中。她的舌头柔软小巧,有股甜甜的味,又隐约有一股奶味。志刚想,她可能连亲吻都没有和男人做过。 亲过以后,春儿症症地看着志刚,说:“这是我的初吻。”便打开车门跳下去。 春儿朝学校门口跑两步,回过头来笑着说:“志刚哥再见。晚上我还来。”便蹦跳着跑进校门不见了。 下午还没有下班,春儿果然又来了。 “志刚哥。” “你又来干什么?” “和你谈恋爱呀。我都是你女朋友了。”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都亲过我了,还不是吗?” “你都九零后了,还这么封建?睡过都不算数,亲过算什么。” “我说算就算。” 春儿扑上去就亲志刚。志刚无奈,只得抱着她亲吻一会。她甜甜的舌头和青春气息吻起来很是愉快。 春儿放开志刚,说:“带我去吃饭吧。” “你不要老是过来,会耽误功课的。” “不耽误。今天下午没课。我以后天天来,就住这里了。” “那不行。” “为什么?” “井儿的宿舍我要收回了。” “那我就和你住一起。” “那更不行。” “那你就不要收回宿舍。” “你住这里天天来回不方便。” “那你就给我买辆车。” “你是学生,不能开车。” “你又老土了。我们同学开车的多呢。” “我敢断定,开车的同学大多数都是给人老板做小三。” “不全是。还有做小姐的。” “你愿意和她们一样?开车在校园招摇而过,人家指着说,这是什么人的小三,靠和别人上床赚钱。” “不愿意。不过,要是做你的小三我就愿意。” “我连老大都没有,哪来小三?” “那我就做你的老大。” “好了,别闹了,我叫上贵玲姐,一起吃饭去。” 到邻村会馆坐下,贵玲说:“春儿,你点菜,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今天我请客。” “好,我来点菜。反正你不请就叫他请。” 春儿一口气点了七八个菜,志刚赶紧拦住:“这不行,太浪费了。两三个菜就行。” “那你就在里面挑两三个吧,反正都是我喜欢吃的。” 志刚挑了三个菜,加了一个汤,问春儿:“喝酒吗?” “喝。我家是开酒厂的,能不喝酒吗?” “那就喝白酒了。” “我要喝酱香老酒。” “这里还没有酱香老酒。来一瓶古井贡吧。” 几杯酒喝下去,春儿小脸绯红,双眼发亮,笑靥如花。趁志刚上洗手间去,贵玲悄悄问春儿:“想不想做志刚女朋友?” 春儿白她一眼:“废话。当然想了,你知道的。” “你听我的,就能如愿以偿。” “听你的?我知道你也是他的女人,你愿意让他睡我?” “我是他的女人不假,可我不是呀。我和井儿一样,想让他睡一个。” “你怎么帮我?” “我们把他灌醉,你晚上就和他在一起睡。” “他酒量大吗?” “不大。我一个就能喝他三个。” “那好。你帮我灌醉他。” 志刚回来了,贵玲拿起量酒器,里面还有一小半酒:“志刚,我们放一个雷子。” 志刚说:“今天没有外人,还放什么雷子?不放了。” 贵玲使出她的媚劲,眼神盯着志刚,拿起志刚面前的量酒器,放到他手上,说:“我想喝酒了。” 志刚最怕贵玲的媚态,叫他无法抵挡,立刻缴械投降:“好。放就放。” 贵玲往空量酒器里又倒上酒,对春儿说:“春儿,还不敬你男朋友一杯。” 志刚赶紧说:“我不是她男朋友。” “别废话了,喝酒时就说是。” 喝酒时男女之间经常连老公老婆都叫的,当不得真。志刚又和春儿喝了一大口。 看酒差不多了,贵玲说:“走吧,我们送志刚回去。” 贵玲和春儿把志刚放到床上,贵玲说:“春儿,把他交给你。我走了。” 春儿一把拉住她:“贵玲姐,你别走。” “我不走,看着你俩干事啊?” “我怕。” “怕什么?不是你哭着喊着要的吗?再说,这事哪个女人都要经历的,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可不要走远。” “放心,我今晚就住在会馆里,有事你打我电话。” 贵玲走了,春儿真有点害怕。毕竟她还是之身,从来没与男人亲热过。平时说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真到这时候,她却没主意了,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这样。 志刚酒不算多,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已经决定要春儿了,事已至此,再往外推就太矫情了。 “春儿,”志刚对有点手足无措的春儿说,“来,坐过来。” 春儿坐到志刚身边,双手搂住他的腰。志刚拉开春儿胸前系成蝴蝶结的飘带,飘带分开成两根散落下来,一下子就使春儿的形象变得风情万种了。志刚一粒一粒地解她胸前的扣子,露出里胸罩里挺拔的。他轻轻揉一下,春儿立刻像触电似地浑身一颤,便知道她的没有被男人抚摸过,太敏感了。 他们从亲吻开始。志刚吻遍了春儿全身,连脚尖都吻了。他怕进入时春儿疼,要把前戏做足,让春儿自然进入角色。他的舌尖舔到下面那条缝时,它慢慢开启一点,露出里面白色的。志刚是第一次看见。他用舌尖舔着上边小小的瓜蒂,感到它配合地蠕动着。 此时,春儿闭着眼睛,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随着志刚舌、手和身体的不断接触,她感到身上发热,起先是被揉得舒服,随着舌尖的旅途一路往下移,感到下面一块发热,然后从里面源源不断地产生出一种说不清的快乐的感觉,电流一般传导到腹部、再到全身。 志刚准备进入了,轻柔地对春儿说:“恐怕有点痛,你忍住点,进去就好了。” 春儿闭着眼点点头。志刚开始进入,胀大得很难受的刚碰到蚌肉的边缘,春儿猛地一颤,喊道:“好疼。” 志刚停了下来。他双手再轻抚春儿的**和身体,逐渐抚摸到下面,在三角地周围轻轻地抚摸良久,再慢慢让进入。 “啊!疼!” 志刚强忍住冲动,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感到前头最粗的地方被挡住了。再一使劲,“啊!”春儿叫了。他停下一会,再一使劲,“啊!”春儿又叫。他一狠心,稍微多使一点劲,蹼哧一下进去了。 “啊——”春儿叫过以后,不叫了。疼痛渐渐减轻,她只感觉那里有个东西塞得满满地发胀。一会儿,发胀的感觉也渐渐消失,快乐一点一滴地积聚,越来越多。她一直不敢动弹,此时稍微动一下,发觉这一动下面更快乐了,便一把抱住志刚,高兴地叫着:“志刚哥,你成功了。我好快活。” 志刚稍微加快一点节奏,让春儿继续积攒快乐。他不敢使劲,生怕下面娇嫩的蚌肉经受不住。 春儿轻松了,说:“志刚哥,好像你使劲我也不疼了。你再用点劲。” 志刚加大力度试试。 “啊!好快活。志刚哥,用劲吧。啊——” 志刚感到在蚌肉里被包围,像被小手紧紧抓住似的,这就是的感觉。他感到这蚌肉开始与其他女人的蚌肉一样开始扩张,但仍然舒服地紧握住他的。他停止一会,感到自己要了,不由地加快了节奏,并且顺应形势,在春儿里面放开闸门,让洪水骤然喷出,冲刷她娇嫩的河道。 春儿久久地抱住志刚不放。两人松开时,她惊喜地说:“没想到**有这么快乐。志刚哥,我还要。” 志刚苦笑道:“你以后会知道,达到要比今天快乐得多。可是我马上起不来,你要也没有了。” 井儿好奇地俯身抓起他柔软的,问:“刚才就是它进去了?” “就是它进去了。” “它真可爱。送给我玩吧。” “你又拿不走,怎么给你。” 志刚经不住小姑娘这么盘玩,它慢慢胀大了,又变硬了,长度增加了数倍。春儿惊奇地看着它的变化,用两只小手抓住它,叫道:“哇,它怎么变这么大了?还烫手。怎么办?” 志刚说:“把它放到你的洞里就好了。” “它进不去。这么大怎么进去呀。” “傻丫头。刚才不是进去了。” “真的?那快进去吧。” 志刚又进去了。春儿快乐地叫着:“啊——志刚。啊——” 志刚听到是井儿在叫,便把自己完全融化在她的洞了 第3章 斗不过的对手就是朋友 邻村会馆重新开业以后,比以前名气更大了。:志刚和贵玲巧妙地利用了此前的负面新闻。很多以前不知道邻村会馆的人看到负面新闻后,尽管不是好印像,但是记住临村会馆了。重新开业以后,同样的媒体不间断地刊发临村会馆的正面新闻,便那些人开始关注了,而且印象深刻,其中相当一部分人便成为临村会馆的新会员。 周志民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便不敢再轻举妄动。尤其是那次工商联开会,他发现志刚竟然和张部长认识,而且看样子还很熟,竟被震摄住了。 斗不过的对手就是朋友。在商场混迹多年的周志民,坚信这一定律。他托强辉给志刚代信,要请他吃饭。 志刚问强辉:“你看我去不去?” “去。”强辉说得很干脆,“斗争其实还没有结束,你不把他收购了,他就会永远惦记着你。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让你没有安全感。你和他真成为朋友了,收购他或者与他合作了,斗争才会真正结束。” “你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我们不能把底牌亮出去。不到关键时刻我不出马。” 志刚带着贵玲、曲贝贝、沈琼去赴宴。周志民不愧是生意人,像是欢迎亲密无间的老朋友一样,热情地和志刚握手,还和贝贝、沈琼拥抱。他夫人蔡明英、小姨子蔡明丽也和志刚行拥抱礼,志刚感到这姐妹俩的**房柔软地直接垫到胸前,像冬天穿了羽绒服似的把距离隔得远了。 志刚是第一次来东邻会馆,见它的装修豪华程度在邻村会馆之上,但风格上特征不明显,以及文化氛围等远在邻村会馆之下,给人以暴发户的感觉。这一看他心里更踏实了,知道它不可能再成为邻村会馆的对手。 周志民安排的宴席以徽菜为主,这一点和志刚不谋而合。在外地的安徽人都喜欢吃徽菜,所以近年徽菜馆盛行。臭鳜鱼、干锅石蛙、土鸡蛋炒地衣、咸肉炒香干、胡适一品锅、李鸿章大杂烩、葛粉圆子等一一端上桌,志刚品尝下来,觉得味道相当不错。他想,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这里的徽菜就比邻村会馆地道,如果将来合作,可以把这一特长发挥。 周志民来自安徽省据说“麻雀都能喝三两”的阜阳市,其酒量可想而知。他拿玻璃茶杯当酒杯,开两瓶酒才把每个人面前的茶杯倒满。他端起足有三两酒的茶杯,站起来对志刚说:“冯总,这段时间多有得罪,不打不成交嘛。我先干一杯谢罪。” 说完,他把三两酒一饮而尽。 志刚也端起同样多的酒,说:“好。周总快人快语,豪爽。我们都是安徽人,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而且还要共同做点大事出来。” 他也一饮而尽。 蔡明英端起酒杯对贵玲说:“张总,他们男人喝酒太冲,我们文明一点,喝一口吧。我敬你。” 贵玲和她喝了一口。 曲贝贝也端起酒杯对蔡明丽说:“蔡小姐,我敬你。” 放下酒杯,曲贝贝问蔡明丽:“今天李大总编怎么没有来?” 最近李世勋和蔡明丽是出双入对,也不避人,都知道李世勋和沈琼快离婚了。沈琼也打算放弃这段婚姻。 当着沈琼的面,蔡明丽也不好多说,只得回答道:“李夫人在这里,你不应该问我。” 贝贝佯装不知,说:“你不就是李夫人吗。” 蔡明丽脸上掠过一丝不悦。志刚见状,端起酒杯站起来说:“我敬蔡氏姐妹,你们俩可是东邻会馆的姐妹花啊,既美丽又能干,以后要多指教。” 两姐妹站起来和志刚喝酒,算是打过圆场了。贝贝还不依不饶,沈琼拉住她衣袖不让她再说。 志刚说:“周总,我们两家会馆完全可以联合起来做点事。” “是啊,我也这么想。我们强强联手,一起扩张,在上海滩这一领域没有人能阻挡。” “联手没问题,要扩张嘛,就不是简单说说的事了。” “哦?你说说看。” “如果要扩张,就必须做品牌,那就要统一品牌、统一运作,就不是联合的问题,而是整合的问题了。” “有道理。具体怎么做,以后再慢慢商量,今天把大方向确定就行了。总之,我们两家会馆走到一起,就是一加一大于三。来,喝酒。” 蔡明丽对曲贝贝的挑衅感到恼火,是因为她和李世勋之间有危机了。 李世勋是上海人中的精品,身材高大、形象俊朗,又体贴温柔、心细如发,无论是与他一起出去交际,还是日常生活,都让女人很享受,也很体面。尤其是他在床上的体贴入微,让蔡明丽欲摆不能,几天不见就想他。李世勋对她的印象也是不错的,否则也不会和她上床。可当她以那种手段要胁时,李世勋的感觉就全变味了。他不得不考虑与沈琼离婚而和蔡明丽结婚,当沈琼答应和他离婚时,他反倒犹豫了。他知道和沈琼的感情已经完了,现在如果回头,也回不到过去的融洽和亲密,但到了最后关头却总是舍不得。沈琼约他几次到民政局办手续,他都找理由往后推。他还想再拖拖,尽管知道拖也改变不了什么,但拖一天是一天吧。 蔡明丽却不想再拖了。她知道李世勋还舍不得沈琼,认为不下狠药他不会就犯,便下了最后通谍:一周内如果不离婚,报社总编的办公桌上将会有他和蔡明丽**的照片和录音。 她越这样,李世勋就越犹豫不决。能做到报社副总编的位子,他也不是浪得虚名。竞争对手那么多,仅有记者的文才是不行的,还得有思路、有手段、有方法。他权衡利弊,在蔡明丽规定的最后一天前,决定和沈琼好好谈谈,向她坦白一切,不求她原谅,只求能寻求一个解决办法。 沈琼听了他说清楚一切后,认为还是离婚好。他能做到今天不容易,如果不离婚,他就除了婚姻,其他一切都没有了,而且婚姻也只剩个空壳,其内涵早就被他挥霍掉了。 他觉得沈琼说的有道理。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去民政局办了手续。他打电话给蔡明丽,蔡明丽说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为了让照片明天一早能放到总编办公室桌上,她已经把它们寄出去。 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李世勋还想做最后的努力,第二天一早就到报社,想趁信刚送到的时候从收发室拿过来,却没想到眼看着主编几乎与送邮递员同时到达,顺手就把他的报纸信件拿走了。 其实就算他拿到给总编的信也没用,因为蔡明丽给其他副总编都寄了一份,还给上级新闻出版部门领导寄了。 李世勋立刻就被停止了副总编的工作,暂时先做记者,最终处理要等调查结果出来再研究决定。李世勋心里明白,自己的仕途已经到头了,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蔡明丽不要他了。她想嫁的是副总编,一个普通记者哪里找不到?祝丽也不愿意和他出去喝酒,她本来就已经放弃他了,之所以最近还和他出去应酬,是为邻村会馆做内线,联合沈琼来对付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对付了。 众判亲离,咎由自取。他一个人喝得烂醉回到家里,倒头便睡。 沈琼在外面有应酬,很晚才回来。他们还住在一起,只是不在一个房间。沈琼用钥匙开门后,顺手打开客厅的灯,见他房间门大开着,他连衣服都没脱便睡着了。便走进去给他脱掉鞋和外衣,盖好被子,关掉灯,把门带上。 第二天早晨,李世勋起来打开房门,外面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点,沈琼正在盛稀饭,见他起来了,说:“刷牙洗脸去吧,然后吃早饭。” 他揉着眼睛问:“是最后的早餐吗?” “管他是不是,先吃吧。” 李世勋洗漱完毕,坐到餐桌边,端起稀饭喝一口,舒服之极。昨夜到天亮没喝水,酒还没完全醒,正渴着呢。 沈琼夹一根油条,用手掐成一段一段的,放进稀饭里泡着吃。她问:“重新做记者,能适应吗?” “有什么不能适应的,轻车熟路了,不就是这么过来的么。” “关键是心理有没有调整到位。” “都这个年龄了,前途是肯定没有了,就这样混到退休吧。” “你才四十多,离退休还早呢。将近二十年,就这样混完了?” “不混怎么办?再说了,到退休时也未必比你差。” “你和我不一样。我是不想走仕途。” 李世勋夹一根油条,咬一口,再喝一口稀饭,说:“现在才知道,什么都不重要,还是家最重要。” 沈琼抬头看着他:“明白了?” “明白了。” “想听我的想法吗?” “想听。你说吧。” “在一个男人心目中,家应该是最稳固的后方。你在外面有女人也好,受到挫折也好,任何时候心里都要明白,怎么折腾都不能把家折腾没了。” “可这次是你帮我选择的,为了前途才离婚的。” “是我帮你选择的,因为你就是这么想的,只是下不了决心。再说,不这样选择一回,你怎么会明白呢?” 李世勋的稀饭喝完了,沈琼接过空碗,给他又盛了一碗,说:“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想回来,我还可以接受你。” “真的?”李世勋瞪大了眼睛看着沈琼。 “真的。女人和男人的区别是:男人为了情人可以不要家庭,女人为了家庭可以抛弃情人。” 有了第一次以后,春儿三天两头来找志刚,就一个目的:和他**。小姑娘尝到了滋味,越做越上瘾。可能是因为放得开,她比井儿进步快,第二次和志刚**就来了。 志刚却被她缠得有点受不住了。他问贵玲:“你有没有办法儿不要这么缠着我?” 贵玲求之不得,这一段时间志刚都冷落她了:“她没和其他男人做过,心中就只有你。让她和别的男人做,尝到甜头就不会缠着你了。” “那不行。春儿这么单纯,还没有结婚呢,不能害她。” “要说害她,第一个人就是你。” “是你说的,让她有个美好的记忆。怎么又成害她了?” “你破了她的身,又不娶她,不是害她吗?” “那你破了我的身,又不嫁我,是你害了我。” 贵玲笑了:“敢情罪魁祸首还是我。” 志刚想,只好自己找机会和春儿谈了。 晚上,志刚在办公室待到十一点,回到公寓,春儿已经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了。她早就把贵玲手里的那把钥匙要过来了。见志刚进门,她跳起来,扑到志刚身上就吻他。志刚吻她一会,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八点多就到了。知道你在办公室看书,就在这等你。” “春儿,你不要经常过来了,会影响学习的。” “我想过来嘛。谁让你破了我的身,让我老是想和你**呢。要不然我哪里知道**这么好玩。” 志刚想,得,里外不是人了。是春儿自己吵死吵活要你破她身的,现在怪上你了。 “春儿,你还小,不能整天想这个。” “晚了。现在不**我就难过。” 说着,春儿已经蛇一样缠上志刚了。从接吻开始,再**服,一切都熟练了,然后让志刚进入她,经过一番折腾,来了。小姑娘来时的表现和井儿一样,直叫:“啊!志刚!啊——志刚!” 激情过去了。春儿小手玩着志刚的,说:“志刚哥,也许我以后真来得少了。” 志刚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 “有一个男同学,追我很长时间了。我和他也亲吻过了,就是没让他睡我。你要是不让我老是过来,我就和他**,那样就会过来少了。” 志刚哭笑不得,这种事该怎么回答她? “你还是不要过多地想做这事,把精力用在学习上。”志刚自己也知道这话苍白无力,但也得说。 “老古懂,现在上艺术专业的有几个在努力学习?我寝室里有两个同学都成人家小三了,天天开车上学。不过还有一个同学是。我以前和你说只有我是,是骗你的。” “瞧你这个丫头,怎么不懂得珍惜自己。” “开发身体潜能就是不珍惜自己了?和男人**我有损失吗?只要精神上不自怨自艾,身体上也就不会有损失。”她反过来教育志刚了。 “志刚哥,”春儿忽然想起什么,“我下次把寝室那个带来,也让你给破了身,好不好?” “我的姑奶奶,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做。我不要,你让别人睡她吧。” “嘁。你这个人就是不开窍,连我都要上赶着给你,你才要我。实话告诉你吧,在学校里是都不好意思说,因为那明摆着你是没有男人要。” “这是什么混账逻辑?就因为这个你才让我破你身的?” “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又不是没有男人要,那么多同学追我,我想让你睡过了,他们才配和我睡。” “好了。不说了。你们这些九零后的逻辑和我们都不是一种逻辑。睡觉吧。” “我不。我还要做一次。” 这个要求志刚无法拒绝。他很喜欢和春儿**,甚至超过了和井儿**,虽然对春儿的感情不会达到对井儿的程度。这小姑娘**时能放得开,真令人**。 又一次过去。春儿紧紧抱着志刚,一双坚挺的抵着志刚,问道:“志刚哥,你想不想我井儿姐?” “你说呢?” “你肯定想她。要是她来了,你不会不理她吧?” “我当然会理她了。喜欢还来不及呢。“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井儿姐要过来了。” “真的?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就是怕你不理她嘛。” 井儿真的来了。她没让志刚接,直接从机场打车过来。志刚看见她走进办公室,还以为是春儿,又觉得不对,没有春儿高,才意识到是井儿。他一把抱住井儿,高兴地说:“井儿,你真的回来了。” “赶快把我放下。”井儿说,“现在不像以前了,我已经结过婚了。” 志刚把井儿放下,说:“对不起,现在我和春儿学得像年轻人一样了。” 井儿现在完全是一个妙龄少妇的形象了,比以前更有风韵。志刚想,她丈夫比她小五六岁,精力旺盛,一定每天都要和她**,才让她出落成现在这样。娶回这么美的老婆,谁不想每天和她**? 井儿在沙发上坐下,说:“谢谢你对春儿的照顾。” “什么照顾,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志刚,你告诉我,愿不愿意娶春儿?” 志刚摇摇头:“井儿,除了你,谁我都不想娶。” “可我已经结婚了。” “那我就不结婚了。” “何苦呢?男人总得有个家庭,有个女人照顾他。” “我不缺女人,这你知道。但除了你没有女人能给我一个家。” 井儿落泪了:“志刚,我对不起你。” 志刚搂住井儿,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说:“是我命不好,不怪你。井儿,拥有过你我就很幸运了。” 兰花进来了,一把抱住井儿就亲她:“井儿你到底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三嫂,你和三哥还好吧?” “好得很。你怎么样?小丈夫对你好吧?” 井儿有点不好意思了:“好。” “我就知道他会对你好。你说哪个男人娶了你会不对你好?” “三嫂,不说这个好吗?” 兰花看看志刚,说:“好,不说了,免得志刚难过。也就是井儿你这个小丫头,让志刚受这么多折磨。” 井儿抱住兰花说:“三嫂,你不要说了。对不起。” “你又没有对不起我。这话你跟志刚说去。” 贵玲闻声也进来了,和井儿亲热一会,说:“我叫会馆安排一下,给你接风。” 吃饭的时候,春儿也来了。姐妹俩并排坐着,真是一对璧人儿。 志刚问井儿:“你这次过来有什么事?” “我来找你,想把我家的酱香老酒打入上海。” “好啊。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就是没做成你家女婿,做不了主。” “志刚,你说怎么做吧。” “我们合作,你负责提供酒,我负责策划和市场运作,资金由我这边出,品牌价值我们共享。” “叫什么品牌呢?” “很简单,就叫邻村酱香老酒。” 菜上桌了。贵玲打开一瓶古井贡,说:“下次我们就喝邻村酱香老酒了。” 吃过饭,兰花说:“井儿,你走了这么长时间,今天好好陪陪志刚。” 井儿脸红了,说:“三嫂,我都结过婚了。以后你们照顾志刚吧。” 三嫂说:“怎么,你今天睡哪里?” “我还在宿舍睡。” “那可不行。你和志刚的事三嫂最清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三嫂,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有男人了。” “就你有男人,三嫂就没有男人吗?” “三嫂,”志刚说话了,“你让井儿去吧。她脸皮薄。” 兰花还心有不甘,对井儿说:“你不去,三嫂今天就陪志刚了。” “你去陪吧。替我照顾志刚。” “志刚又不是你的,什么叫替你照顾。”兰花有些愤愤不平了,只好让井儿和春儿一起去宿舍。 志刚回到公寓,百无聊赖,又心神不定。日思夜想的井儿回来了,却不能和他在一起。她是新婚,和兰花、贵玲不一样,让她现在背叛丈夫和志刚**,确实很难做到。志刚理解,却心有不甘。 他洗好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百多个台都调过来,感到没有一个台的节目好看,便随便放一个台,似看非看地躺在沙发上。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4章 男科女医师 井儿住两天就走了。:志刚送她到机场回来,在办公室门口遇见兰花,兰花问他:“志刚,这两天井儿真没和你在一起过?” “没有。” “这小丫头好像没有以前老实了。怎么回事。” “兰花,这不怪她。人家刚结婚嘛。你刚结婚时也不会和别的男人睡吧?” “情况不一样。你们的感情那么好,按说她那个小男人才是第三者。” “算了。我和井儿是没有缘。谁都不怪。” 这时他们已经走进志刚办公室了。兰花悄悄地说:“这两天憋得难受吧?我和贵玲说好了,今晚请你喝酒,好好放松一下。” 晚上兰花和贵玲把志刚灌得似醉非醉,恰到好处,扶他到公寓里。两个女人给他洗好澡,赤条条地放到床上。贵玲说:“三嫂,我先洗澡,你和志刚玩吧。” 贵玲洗好澡出来,见兰花还在吮志刚,便说:“三嫂,你这前戏也太长了,是准备好让我做的吧?” 兰花说:“不是。今天有点奇怪,他怎么起不来呢?” “起不来?不会吧。他总是喝过酒以后特别厉害,我们两个都对付不了。” “你看,是不是?”兰花用手拨弄着,那玩艺还像根皮条似的躺着。 贵玲说:“我来试试。” 贵玲用手轻轻揉弄很久,又放到嘴里**,还是没有反应。她看看志刚,志刚双手早已抓住贵玲的,也想做,却力不从心。兰花洗好澡过来,把花蕊放到志刚嘴上,让他舔,搞得兰花汗水涟涟、**炽烈,志刚的还是没有动静。 贵玲也想要了。她把志刚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拿着,放入洞。兰花也如法炮制。志刚两只手帮两个女人做了好半天,也没有,只得草草收场。 兰花关心地问:“志刚,你今天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心无力,它起不来。” 贵玲说:“没关系。每个男人都有过这种情况。过两天就好了。不要放在心上。” 过两天,兰花把春儿叫过来,叫她陪志刚一晚。她想春儿年轻貌美,应该能让志刚产生激情。面对春儿年轻饱满的胴体,志刚起来了,进去以后,还没有射,却又疲软了。打了个哑炮。把春儿难受得大哭,急得志刚还是用手忙活半天,才让她安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兰花问春儿情况,春儿哭着说志刚哥不行了。兰花和贵玲开始重视起来。她俩到男科医院咨询,医生说各人的情况不一样,有的是心理原因,有的是病理原因,必须要见到患者本人。 两个女人商量,还是问一下玉琴吧,她懂的多。玉琴听了她们的介绍,说:“志刚这么年轻,又那么厉害,你们都见识过的,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正常。” 贵玲说:“是啊,我们也认为不正常。不信你去试一试。” 玉琴说:“试就不必了,免得做不成难受。我认识一个男科专家,尤其擅长治疗阳萎,可以叫志刚去找她。” “我们就怕志刚不愿意。他爱面子,这种事又是男人最忌讳的。我们一直偷偷地背着他找医生咨询。” “是大男人就要直面问题,讳疾忌医怎么行?他如果总是回避,这毛病就治不好,这辈子就别想女人了,老老实实地过日子算了。这样吧,我来和他谈。” 玉琴专程来找志刚,单刀直入地问:“志刚,你需要看医生,知道吗?” 志刚说:“是兰花还是贵玲告诉你的?这种事怎么到处说。” “怎么的,伤了你男人的自尊心了?我告诉你,今天我来就是伤你自尊的,我要把你伤到底,直到你承认你有病。” “好好好。”志刚无奈,“我听你的。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玉琴给他一个纸条:“这是我一个朋友的电话。她是著名的男科专家,我已经告诉她了,你可以提前一天给她打电话预约。” 志刚听电话里是个女人声音,有点奇怪,便问:“请问你是夏医生本人吗?” “是啊。玉琴和我说了你要来的。” 志刚心里犹豫一下,对方猜出来了,说:“听见我是女的,不想说了,是不是?” 志刚被说中了心事,志刚脸红了,虽然对方看不见。 “你这样的患者我见得多了。不要怕,女的不是更好吗?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症状,见到女医生或许不用治就好了。” 志刚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的可是真的。有不少患者见到我就真的好了,回去再也没有反复。” “真的?你有那么灵验?” “不是我灵验,而是许多患者其实身体没有病,病是在他的大脑里,是心理问题。” 被她一说,志刚心里轻松了很多:“那好吧,你看我明天什么时间去?” “明天下午三点吧。” 志刚特意在男科医院门诊大厅的橱窗前停了一会,里面几十个主治医师介绍中,就有夏青,说她擅长治疗阳萎、早泄、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病症。怎么看着像贴在电线杆上介绍老军医的小广告似的。志刚心里想。 夏青正在和一位患者交谈,见志刚向她挥手打招呼,知道是他,便三句两句把病人打发走,叫志刚坐过去。 夏青没有戴白帽子,长头发盘在头上做成一个发髻,口罩挂在左耳朵上,脸庞看上去清瘦、精干,还带着医生特有的亲切和耐心,看上去有三十多岁。志刚瞄一眼她的胸,相当挺拔,身材性感。志刚想:看上去不算漂亮,但性感。这就够了。女人要漂亮干嘛?不就是要引起男人的么?所以性感的就是漂亮的。 正胡思乱想,夏青问他了:“你就是冯志刚?” “是。”志刚把病历递过去。 夏青随手翻翻病历,问道:“有这种症状多长时间了?” “没多长时间,大概就两个礼拜吧。” “两个礼拜?有几次发生这种状况?” “两三次。” “两个礼拜**几次?” “两三次。” “就是说,这两个礼拜,你每次**都不成功?” “是的。” 夏青长一副杏仁眼,不大,却很锐利。她看志刚一眼,志刚感到心里一颤。 “你的病史不长,还不有断定有什么问题。你通常在什么情况下**?” “什么什么情况?”志刚不懂。 “比如说,是不是经常酒后**?” “是的。” “那应该有过做很长时间不,对不对?” “是的。总想射,可就是射不出来。” “所以就把女的折腾得受不了,换一个还是受不了?” “是的。” “你以为那是你能干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 “那样干是最伤男人元气的,知道吧?酒后要少**,那不是健康的习惯。” “夏医生,那你看我的情况严重吗?” “说不好。我还要观察。你再过一个月看看,要是还这样,你再来找我。” 志刚回去和兰花、贵玲试了,还是不行。玉琴也来试了,依然不行。他又去找夏青医师。 “你的症状是综合因素造成的。”夏青说,“首先,你的**习惯要改,以后酒后要不做或者少**。其次,你在**上自信心不足,要增强自信,这是心理因素了。第三,你工作太紧张,整天神经和肌体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需要放松了。第四,或许你在感情上有挫折,或者说受到严重打击,也会短期产生这种效果。” 志刚说:“夏医生,你看能不能先给我开些伟哥之类的药?” 夏青杏眼圆睁,说:“两个月不行,就想干女人了?你要靠自己的本事来干女人,靠药物算什么男人?你还年轻,不能用这种药。再说了,你的能力没有问题,只有休息好,心态放松,应该会很快恢复的。” “那你给我开点别的药吧?” “开什么药?我今天什么药也不给你开。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能恢复,而且比以前还厉害。” “真的吗?” “我会骗我的病人吗?” “别以为我不懂,医术和医道我都知道一点。所谓医术的术,有相当的份量就是骗。” “那不叫骗,叫心理**。我问你,我说的第二点,你在**上缺乏自信心,对不对?” “可能有点吧。” “不是可能,是肯定有。你的性格缺少侵略性。比如说,你刚认识一个女人产生冲动了,会有什么想法?” “那能有什么想法。我刚认识她,还敢找她**?” “当然。你要是敢找她**,不管她答不答应,你的自信就已经体现出来了。你不敢,如果她再骂你一声流氓,我想恐怕你就会阳萎了。” “是吗?”志刚一直忌讳“阳萎”这两个字,夏青这一说,激起了他的不满,“那我要说,我想和你**。你愿意吗?” 夏青杏眼看着他,笑了,问道:“你现在有没有反应?” “反应?” “?” 志刚才注意到:“好像有点。” “我就是让你做,你今天也做不成。但是,你照我的安排去做,等你回来,就一定能做成。” “你会让我做?” “别做美梦。我是你的医生。要是每个患者都要靠和他**来治疗,成功率我想会有一些,但我还是医生吗?” 夏青开的方子很简单,就是两个月不喝酒、不和女人**,也不要想女人,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比如出国旅游,旅游时不要泛泛走一遭,也不要到**业发达的地方如泰国等地去,最好是对当地人文历史加以关注,深入了解其风土人情等;还可以选一个考察课题,比如考察黄河源头、考察某少数民族的民歌起源等,回来要写一篇考察报告的;或者花两个月时间学会一项运动,比如高尔夫、赛车等。然后,再找一处自己认为最能平静心灵的地方住一至两周。回来以后,就可以找一个自己最想要的女人**,但是不要在酒后。 志刚问:“这有效吗?” 他有点怀疑这方子的有效性。一点药都不开,叫人去旅游、去考察,这医生谁都会当。 “如果没有效,我会再开别的方子。如果有效,你会比以前还厉害。” 志刚更不相信了:“你还是在两可之间,不敢确定它有效。” “没有医生会对患者打包票的。” “好。我就照你说的做。回来我一定来找你。如果有效,我会来找你**;如果无效,我就来找你算账。” 夏青笑眯眯地说:“欢迎。” 志刚想,你的言外之意是:无论是**还是算账,都欢迎。就是答应和我**了。 玉琴、贵玲和兰花都支持志刚接受这个方子。玉琴建议他到欧洲去转一圈,了解一下西方文明的源头,对今后的发展会有帮助。志刚接受了这个建议。 强辉、玉琴、吴明等人找几个对欧洲了解的朋友,为志刚做了一个大旅欧计划,几个主要国家和城市都有朋友接待并导游,一圈下来要一个半月。回来以后,志刚打算回老家去住一两周。这些年忙忙碌碌,只在春节回去匆匆忙忙地过几天,有几个年还没有回去。其实他很想在家乡安安静静地住几天。当夏青和他说找一个最能平静心灵的地方时,他第一时间就想到家乡小冯村。 旅游回来时,志刚从开罗直接飞回上海。和兰花、贵玲吃一顿饭,第二天就独自开车回家乡。离别这么长时间,他见到兰花和贵玲时,已经产生按捺不住的冲动了,但他忍住了,还是等疗程结束再和她们**吧。志刚觉得自己确有变化,要在以前是忍不住的,怎么也要和其中一个**再说,最好是两个都做。 这些年志刚挣钱了,想接父母到上海去享福,可他们不愿意,还是要每天到地里转悠,侍弄侍弄蔬菜,志刚便把房子重盖了。现在老两口住着三层楼,大院子,各种设施齐全,放到上海就是别墅。可老两口觉得房子太空,经常叫大姐二姐带孩子回家住几天。两个姐姐也是留守妇女。 志刚是下午到家的,把车直接开到院子里停下。看见儿子回来了,父亲冯得寿拉着他坐到客厅,问他在外面所做的事。母亲赶紧到地里去铲蔬菜,把院子里晒着的咸肉、咸鱼、咸鸭都拿进来或烧、或蒸、或煮,还杀了一只鸡。 志刚从后备箱搬下几箱16年古井原浆酒,给父亲慢慢喝。母亲把菜端上桌,他打开一瓶酒,给父母都倒上。 志刚端起酒杯,站起来说:“爸、妈,这几年很少回来看你们,让你们牵挂了。我敬你们。” 志刚把酒喝干,坐了下来。母亲流着眼泪说:“你在外面干得好,我们放心。就是到现在还不结婚,怎么办才好?老冯家就你一个男孩,赶快结婚生孩子,延续香火,让我们老两口心里踏实。” “这个,”志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争取吧。” 母亲问:“上次来的那个漂亮女孩,叫井儿是吧?能和你结婚吗?” “妈,她已经结婚了,和我没关系了。” “那你有没有别的女孩了?” “没有了。” “赶快找呀。你都三十多了。” “好。好。我抓紧找。来,爸,我们喝酒。” 吃过饭,二姐带着12岁的小外侄子来了。外侄叫小勇,缠着志刚要他的手机玩游戏。二姐就嫁到邻村彭家村,离家近。不一会,嫁到陈家村的大姐也回来了,后面跟着14岁的外侄女小洁。小洁叫过舅舅,便和小勇抢手机去了。 大姐志红说:“志刚,你大姐夫在深圳打工,太远了,能不能把他带到上海去?” 志刚说:“这没问题,不过他只能到大志那边还干瓦工。当然,要是他有能力也会提拔的。” “干瓦工太辛苦,你那边有没有轻松点的活?” “有是有,不过收入就少了。他可以当门卫,一个月只有一千多块钱。” “一千多太少了。你就不能给他发多点?” “这都有规定的,我没有权力多发钱。” “公司都是你的,你还没有权力?” “大姐,企业管理的事说了你不懂。我私人可以给姐夫钱,但是公司给他加工资就不行。” “那就还干瓦工吧。那你看我能不能也过去找个事做?” “当然可以。只要对工资要求不要太高,工作好安排。” 二姐志春说:“志刚,我和你二姐夫也去吧。” “好。没问题。” 第5章 慰问留守妇女 第二天,志刚睡到九点多才起床。:刚洗漱完毕,大群媳妇李存梅来了。 “志刚兄弟,”李存梅的嗓门很大,人刚进院子,声音就进屋了,“大群打电话说你回来了,我来看看你。” 志刚赶紧把李存梅让进客厅,见爸妈不在,肯定是到田里去了,便自己给她泡茶。 “志刚兄弟,大群在那边干得怎么样?” “干得怎么样你还不知道?” “我哪里知道。他不和我说实话,就怕我跟他到上海去。” “是啊。你为什么不去上海呢?大群现在是经理,干得不错。” “其实是我不能去。孩子小,要上学。大群爸身体不好,需要有人照顾。家里的田还要有人种。” “你不怕大群在外面找小三?” “那他本事还大了。他不敢。他真要找,我也找。” “四周围男人都打工去了,你到哪里找?村东那个瘸子你也愿意?上海就不一样了,三十多岁大姑娘没有嫁人的多得是。” “真的?别骗我了。就大群那熊样,人家能看上他?”大群媳妇瞪大眼睛。她的眼睛大而漂亮,双眼皮,五官端正,就是皮肤黑点,黑归黑,看上去却细腻光滑。胸部的饱满几乎是每个农村妇女都具备的。细看起来,她也是个黑美人,健康活泼,一看就干活利索。 见她当真了,志刚有心逗她:“真的。我可看见了,有一个城里的白领,一月拿一万多工资,天天找大群出去玩,恐怕都上过床了。说不准哪天就把你一脚蹬掉,娶她了。” “那可怎么办?志刚,这种事你可要管哪。我在家里辛辛苦苦,天天守空房,最后落得让他给蹬了,冤不冤。” 志刚不敢再开玩笑了,赶紧说:“逗你玩呢。放心吧,大群要是敢不要你,我就要你。” 大群媳妇一拳打到志刚肩上:“志刚你这么坏,故意骗你嫂子。” 志刚见她还要打,身子一让,大群媳妇失去了平衡,扑到他身上。他顺势抱住,这女人圆滚滚的身子抱在怀中像小猪仔似的。她皮肤紧绷绷的,富有弹性,身上有劲,感觉就是经常干农活的。志刚抱稳她,正好和她面对面,想也没想,条件反射般的就吻她的嘴唇。 女人先是一愣,接着便伸出舌头配合志刚吻起来。大半年没有见过男人了,她哪里控制得住。 志刚把她抱起来,进了楼上自己房间,放到床上。女人已经千娇百媚地想要他了,扭动着身子,双腿交叉着磨擦下面的蚌肉。志刚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渐渐床上就展现出一个农村少妇健美的裸体来。她里面的皮肤倒有些白,一双饱满的富有弹性,手抓上去很有劲道,极有**性。志刚的舌尖轻触着两粒樱桃,这女人哪见过这个,浑身颤抖起来,体内火苗腾腾地升起。她一把抓住志刚的,说:“你都这么硬了,怎么还不进来,故意逗老娘吗?” 志刚趴到她身上,她抓着迫不及待地放了进去。立刻浑身舒泰,抱住志刚嘤嘤地哼着,以为圆心扭动着身体。 志刚加上那几次不成功的经历,至少有三个月没睡女人了。一旦进入,感到那种渴盼很久的快乐又回来了。他感到自己强劲无比,这个女人在身下就是一只猎物,任他**、蹂蹉、进出,他掌控着女人的快乐之源、的闸门,知道她什么时候快来了,并且能够引导其及时爆发。 女人突然间像海浪一般踊动起来,先是胸部往上一挺,胸部落下去时,臀部又往上挺,身体柔软如水、弯曲如波浪,而且不断地变化着、流动着,伴之以响遏云霄、扯直喉咙的呼喊,让志刚担心父母回来听到了。 女人平息下来,志刚没有泄。他知道自己今天厉害,便和女人聊几句,等待她的第二次。 “你多长时间没睡男人了?” “大半年吧。” “怎么不找一个临时伴侣呢?” “你刚说了,好男人都出去打工了,我到哪里找去?像那瘸子送给我都不要。” “你对男人要求还挺高嘛。” “当然。不是遇见你,我就要守到春节了。” “真可怜。” “就是可怜。一个女人正常的性要求都不能满足。” “你有没有用东西自己解决呢?” “**?当然有。黄瓜、茄子、瓠子,都用过。大群还给我带回来过人造那玩艺呢,用着挺好的。” “大群不赖,还想起为你买这个?” “是,嫁给大群我也满足了。他挺为我想的,知道带什么好东西,都不如带这个。他知道我想要什么。” 志刚感到被她的贝肉夹紧了点,一松一紧地动,知道她又要到了,便不说话了,用劲快速一进一出地运动。女人“啊——”一声长啸,拼命与志刚对冲,直至筋疲力尽,瘫在床上。 好久,女人说:“志刚。” “嗯。” “你真厉害。” “是吗?” “在家要呆几天吧?” “这次时间挺长,要呆两个礼拜。” “多睡几个女人吧。好不好?我求你了,让这些女人解解渴。” “我又不是种马,哪能睡那么多女人?还不被你们给吸干了回去。” “你就陪我和我表妹,好不好?你想睡多我还舍不得呢。” “你表妹是谁?” “是大明媳妇。想男人想得苦,经常和我一起用黄瓜互相玩。” 第二天上午,志刚按大志媳妇说的方位,找到大明家。李存梅已经和大明媳妇在等着了。 大明媳妇个子不高,估计差不多一米五五,小巧玲珑,眉眼也小巧,惹人喜爱。胸部也小巧,看上去不大,但是饱满结实。见志刚看她的胸,她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志刚才知道她这么害羞。 李存梅把志刚拉到一边,悄悄地说:“我这个表妹害羞,不主动,你主动点。” 大明媳妇给志刚泡好茶,志刚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脸又红了,笑着不语。李存梅说:“她叫红霞,赵红霞。” “红霞。好名字。霞光映红天空,天天早上太阳从黛山上升起,都是你的名字。” 红霞的脸更红了,像一匹红布一样,头也低得更低了。她越这样,就越惹得志刚炽烈。 “哟。”李存梅说,“志刚还会做诗了。我还有点事,出去一会就来,你和红霞好好聊聊。” 李存梅把门带上走了。志刚见红霞还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便问:“你就一个人住吗?” 李存梅不在,那小媳妇这才不得不回答:“公公婆婆住到大明弟弟家去了。他们流轮住我们两家。” “你还没有孩子吗?” “没有。” “结婚几年了?” “两年。” “还算是新媳妇,难怪这么害羞。” 志刚想,这样不行,一问一答的,没有任何动作。他坐到红霞身边,伸右手搂住她肩膀,红霞稍微推一下,就让他搂了,并且反过来搂住他。志刚想:心里面还是热的。一定是渴急了。他扳过红霞的脸就吻。她的小嘴和井儿的小嘴堪媲美,甜而香。 被志刚一吻,女人就忘记羞涩了,舌头灵动地和他对吻起来。志刚边吻边把她衣服脱掉,小小的果然饱满而坚挺,结实有力,弹性十足,而且非常敏感,稍微一捏,她就哼哼起来。志刚的手进入下面的洞,那里早已洪水泛滥了。 志刚感到三个月不睡女人,好像**的控制力反而提高了。和昨天一样,他完全控制了身下这个女人,知道她如何快乐、如何来。他也同样让她来两次才让自己爆发。过去虽也能这样,却都是在酒后,而且可遇不可求,这两天两次却是想怎样就能怎样。他想起夏青说的,疗程结束后他的能力可能会更上一层楼,看来所言不虚。 想起夏青,志刚的身体内部立刻又有了反应。他知道自己渴望和夏青**,却不知她是不是真的愿意。 大群媳妇推门进来了,还赤裸着抱紧志刚的红霞更害羞了,把脸埋进了志刚的胸前。大群媳妇笑了,说:“表妹,你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满足了,我还饿着呢,赶快让开。” 说着,她脱光衣服,抱住志刚立刻就让他进入。她在外面窥视许久,志刚和红霞做的时候她就从厨房拿一根茄子做,早就等不及了。 志刚把大群媳妇送到后,还有余力,见红霞在一边偷看又躲避他们目光的样子,好笑又可爱,就对大群媳妇说:“我再一次吧。让她过足瘾。” 大群媳妇心疼表妹,答应了。志刚便又把红霞送上了云端。 经过两天的检验,志刚知道夏青的方子确实管用,心里踏实了,而且空前地自信。他想,夏青总说我不自信,要是能睡到一个不可能睡到的女人,我的自信心可就爆棚了。这几天有机会检验一下就好了。 但是,在乡村里饥渴的女人多的是,还有谁是不可能睡到的女人呢? 志刚拒绝了大群媳妇下午再给他安排两个女人的要求。他现在相信夏青说的话了,**要有节奏、有规律,不能太滥,也不能太少。上午让两个女人来四次,自己也泄了两次,总时间有三四个小时,下午虽然再来三个小时他有自信,但是不要太放纵。好东西是要品的,不能囫囵吞枣、不知其味。 中午红霞烧了几个菜,两个女人陪志刚喝一点酒。饭后,志刚告别她们,信步往彭家村对面的黛山上走去。 黛山因其上面多黑色石头而得名,据说这种石头含有一种稀有金属,这种金属制成的合金轻而结实,用在第四代隐身飞机上,对国防工业具有重要意义。地方政府正和相关部门洽谈合作开发事宜。这座山属于大别山余脉的延伸,海拔300多米,树木葱茏、云雾缭绕,看上去大有玄机,因而半山腰有一座尼姑庵,山顶有一座和尚庙。 志刚沿着石阶信步往山上走,一边观赏着景色。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心情和充足的时间走这条小道了,上一次上山玩,还是上初中时和几个同学一起去的。记得那时尼姑庵刚刚恢复不久,还是个新盖的茅草屋,原来的庵在**时被烧毁了。几个被赶出去还俗十几年的老尼姑又回来了,在里面打坐念经,香火也不盛,还没有**前的一半光景。这几个尼姑志刚都认识,她们还俗时嫁到了周围几个村庄,彭家村也有一个,而且都生了小孩。当时志刚想,她们出入红尘就这么简单?第二次当尼姑,就不想男人和孩子、不留恋世俗的生活吗? 天气很晴朗,让人心情大好。尤其是志刚在三个月没有与女人**后,上午一下子做了两个健康壮实的村妇,一时觉得生活是太美好了。阳光照耀着山上浓绿的树林和嫩绿的竹林,在风中起伏的山林把阳光掀起又放下,漏出大片小片的阳光碎片在地面上。空气中纤尘不染,湿度适中,呼吸起来好像肠子里胃里肺里甚至血液里都被清洗干净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志刚身上已经被汗湿透。山风吹来,衣服贴在身上冰凉。他想,赶紧到尼姑庵里去休息一下,避避风,把衣服捂干,否则再让山风吹一会,非感冒不可。 尼姑庵已经不远了,再走十几分钟就到。志刚小便胀了,便到路边想找个地方解决。刚转过一片巨石,却听见石头后面传来一阵阵女人嘤嘤的哭声,他停下来,悄悄伸头观看,却看见一个光头尼姑,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头饮泣。他想,他妈的真是晦气,刚想小便却碰上个尼姑在哭,小便都撒不成。便回头穿过石阶路,到另一边的树林里解决了。 回到路上,志刚想,这个尼姑为什么在这哭?出家人四大皆空,还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她不会要自尽吧?她前面不远就是悬崖,莫不真是想跳下去? 志刚越想越不放心,便又走到大石头后面观察,那尼姑已经不哭了,只是不断地抽蓄。志刚想了想,朗声说:“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这位师太好自在啊。” 那尼姑明显吓一跳,回过头来,志刚竟然看见一张清秀脱俗的脸,梨花带雨,更添神韵。 尼姑站了起来,僧衣下的身材却又意外地曼妙,高挺的**把宽大的僧衣竟然顶得像时装般的有魅力。看她的年纪,最多三十岁。志刚想,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不是经历刻骨铭心的痛苦,怎么可能出家呢? 志刚装作不知道她刚才哭泣,走到她跟前,双手合十,问道:“请问师太法号?” 那尼姑赶紧双手合十,低头鞠躬,说道:“贫尼静圆,打扰施主了。罪过,罪过。” “没有没有。”志刚摇着手说,“是我打扰师傅清修了。抱歉,抱歉。” 看着尼姑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脸庞,志刚竟然发热了。他心里说,罪过罪过,我怎么对她产生了冲动? 转念一想,对了,这不就是最不可能睡到的女人吗?我要是把她睡了,夏青还能说我没有自信?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事还真是几乎不可能办到。她要是有**或者杂念,怎么会出家? 志刚的性格本来有点软,碰到这种事一般都会放弃。可在欧洲旅游一个多月后,他有很多收获和感悟,其中之一就是无论什么情况一定要强大。实力和体力未必强大得了,但是心灵却是能够强大的。所以这一次他不想放弃。他和自己打了个赌:如果把这个尼姑睡到了,今后发展一定无量;如果睡不到,那就认命吧,前途只能到头了。 志刚依然双手合十,说道:“我有几个问题,多年想不通,想请教静圆师太。” 静圆还是双手合十、鞠躬:“有什么事请讲,或许我不能指点迷津,但愿能为你分担烦恼。” “请问,出家人为什么要避住深山?” 静圆一愣,有些意外。这个问题只有小孩才可能问,静圆从没有听人问过,所以也从没有答案。或许人们心里已经形成定式了,认为出家人就是住在深山,否则就不叫出家。 “深山清静,远离尘世,利于清修,斩断尘缘。”静圆反应还挺快,及时回答出来了。 “师太难道没有听说过,心远地自偏吗?“ “是的。但是那需要有极深的修为才行,我们道行浅的却无法做到。” “如果说道行浅的必须要到深山才能清修,那么俗家人道行更浅,想参佛岂不是就是无用了?可事实是俗家人拜佛的比你们在深山清修的多很多,这你怎么解释?” 静圆不好回答了,志刚还不依不饶:“如果说俗家人参禅无用,那么听凭他们这样做而不去点醒,你们就是骗他们;如果说他们参禅有用,那么你们躲进深山清修就是骗自己。” 静圆只得说:“各人有各人的佛缘,与佛有缘在哪里清修都一样。” “既然师太这样说,那么是不是在庵里出家和在家里种田没有区别?” “施主伶牙俐齿、思维敏捷、见解独特,让贫尼如醍醐灌顶,获益匪浅。” 志刚看着她那撑起的僧服,心里说,你根本就不应该出家。但话说出口,却是另一种样子了:“得罪了。静圆师太,我还有一个问题请教。” “请讲。” “是不是信佛就当苦行,参禅必须禁欲?” “这倒未必,如何参佛当以各人自便。” “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和尚和尼姑就不能结婚?我认为这不是佛法的真谛。” “请指教。” “佛经上说,人的肉身只是一副臭皮囊,是吧?” “是的。” “很多先辈大师,历尽灯红酒绿、醉死梦生、男欢女爱,有一日幡然省悟,便可立地成佛。比如一灯大师,甚至原为王子的佛祖也是如此。对不对?” “是的。” “那么是不是就没有必要过早地在年轻时就出家,等享尽了荣华富贵、人间欢乐以后再参佛也不晚?” “那也不尽然。” “可事实就如此啊。所以我认为,这些外在的形式,比如出家,穿上僧服,吃素,禁欲等等,都与佛无关也无缘。如能悟透禅理,你这副臭皮囊是什么样的形式,以及它穿什么、住在哪里、吃荤还是吃素、禁欲还是纵欲,其实都没有区别。” “施主这样说,贫尼认为有所不妥。” “不妥?有什么不妥?我觉得很正确啊。菩提本无树,明镜也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六祖慧能的参悟,应该不错的吧?” “不错。” “既然本来无一物,你这副臭皮囊无论做了什么,不是也等于没做吗?” 说到这里,志刚忽然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喷嚏:“啊——嚏!”接着,又连打了三个喷嚏:“啊嚏!啊嚏!啊嚏!” 静圆赶紧说:“施主好像感冒了。这里山风大,我们还是到庵里再叙,贫尼继续聆听指教。” 志刚赶紧双手合十:“指教可不敢当。只想和师太探讨一二就知足了。我认为,尘缘当断则会自断,不可强为。如果强制割断尘缘,是违背佛理的。” 静圆说:“走吧,我们到庵里再说。” 志刚跟着静圆往上走一会就到了。这个庵叫白云庵,现在已经翻盖成高大的砖墙瓦顶了,有好几进,每两进之间都有一处院落。志刚一进大门,便对供奉的主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佛——磕了几个头,进了几柱香,并向功德箱里捐了100块钱,然后跟着静圆一起走过好几进房屋和院落,进了最后一进屋偏门的茶室。茶室里有几张方桌和凳子,有一张桌子已经坐了一个尼姑和两个女香客。静圆带志刚到靠窗的一张桌子边,叫志刚稍等,便给他泡茶。 静圆泡好一壶茶,给志刚的茶杯斟满,说:“施主先喝点茶热热身子,你已经有感冒迹象了。” 志刚不好拒绝她的关心,便端起茶杯,吹吹热气,浅浅地呷了一口。 静圆说:“我听施主的意思,好像是责怪我不该出家?” “这倒不是。我不知道你为何出家,怎么能妄断呢。不过,我想你一定是经历了人生的巨大变故才会出家的。” “是啊。对尘世绝望,尘缘已了,只有出家了。” “其实你的尘缘还没了。”志刚决定出击了,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她的一双妙目,说。 “何以见得?” “你心中一定还牵挂着什么人。或者是父母兄弟姐妹,或者是出家前与你渊源很深的男人,或者是你的闺蜜朋友。对不对?” 静圆现在真怕志刚问她“对不对”了。看得出来,她的心态已经被志刚一番歪理妙论搅乱了,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其实志刚是见她在背人处哭泣,才作如此猜测的,她还以为志刚真有什么法术或者道行,难道他是世外高人? 见她说不出话了,志刚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想,见好就收吧。再胡吹下去,自己那点知识和见解也就卖完了,恐怕立马就会露馅。 静圆歪头想了想,说:“我感觉你说的与众不同、见解新颖,悟性颇高,但好像又是歪理,却又驳你不倒。” 志刚笑了,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佛,本来就是与众不同。你说我见解新颖,就说明我有所参悟,或许比你更与佛有缘。参佛就是各参各的,各有各的收获,才叫参悟,才能参透。如果和别人一样,是拾人牙慧,那么就是把佛经倒背如流,也是与佛无缘。” 志刚感觉自己赢了第一回合。静圆刚才歪头想问题,无意中尽显女儿神态,失去了她一直保持的庄严宝像。志刚立刻明白,她真的是尘缘未了 第6章 白云庵 志刚打算告辞,一站起来,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又跌坐下去,而且坐都坐不住了,双手努力扒在桌子上,才使自己没有摔倒。: 静圆见志刚一跤跌了下去,吓一跳,连忙伸手去扶,他已经扒在桌子上了。静圆伸手摸志刚的额头,发现烫手。尼姑多有学点中医的,静圆也学了,她估计志刚发烧有四十度,便说:“你已经患重感冒,现在不能走。我给你熬点中药喝下去,睡一觉,发一身汗,明天早晨就能好。” 志刚说:“不,我要回去。父母看不到我回去会着急的。” 静圆说:“没关系的。我叫庵里的香客下山顺便到你家去说一声。你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小冯庄,我叫冯志刚。” 志刚没想到真感冒了。也难怪,大汗淋漓再让山风一吹,谁都会感冒。当然,这也拜静圆所赐,不是发现她在巨石后面哭泣,然后站在山风里说了半天佛理,恐怕还不至于感冒发烧。不过,志刚心想,这说明咱俩有缘。 静圆把志刚扶到前面客房睡倒,志刚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静圆把他叫醒时,感觉睡很长时间了,其实只有半个小时。静圆端来一碗稀饭,一碟咸菜,叫他趁热喝下去。喝完稀饭,静圆给他盖好被子,他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道又睡一多长时间,志刚又被静圆摇醒,叫他喝药。药很苦,肯定没有放糖,志刚也无力管那么多,一口气把药喝完,倒头又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志刚发现天亮了,阳光照在窗棂上很耀眼。他坐起来,感觉头不晕了,但还有些沉,身体也比昨天轻松一些,却发现静圆伏在床边睡着。他起身晃动了床,静圆也醒了,抬头见他坐了起来,问道:“你好了?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你昨晚没有睡吗?” 静圆脸红了:“你夜里做噩梦,大喊大叫,把被子也蹬掉了。我怕你再受凉病情加重,就看着你,扒这里睡着了。也算休息好了。” 志刚哪里知道昨夜静圆有多担心。他一口气喝下去的药,开始太烫,静圆是吹了好半天,用嘴试了无数次才给他喝的。 静圆说:“你不要下床,先靠一会,我去端稀饭来给你喝。吃过饭再喝一次药,然后再睡觉发汗。中午还要吃药,估计下午你就能自己走回去了。” 志刚看着静圆有点浮肿的眼睛说:“你真是尘缘未了。我现在看你感觉就像是小妹妹,哪里是尼姑。” 静圆的脸又红了,志刚趁热打铁,说:“脸红就证明我说对了,你要是心如止水就不可能脸红。和我说说你的事,好吗?” 静圆的脸沉下去了:“对不起。我不想说。” “我知道,肯定是难以想象的极大的痛苦,所以你不想说,否则还有什么样的力量能使你这样美貌的女孩子竟然出家做尼姑呢?” 志刚一番理解的话,又隐密而恰到好处地恭维了一下静圆的美貌,说到静圆心里了。即便身为尼姑,说她美貌她也是心里很受用的。 静圆为志刚端来稀饭,看着他吃完了。又端来药水,让他喝完。扶他睡倒,再盖好被子。毕竟是病体虚弱,一会儿,志刚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志刚发现身上服衣被汗湿透了,知道感冒基本好了。吃过午饭,再喝完药,他便和静圆告辞。静圆扶他走出庵门,发现他走路还不稳,便没有放手,一直扶着他走。他自己也感到腿还发飘,也就让静圆扶着。志刚还虚弱,懒得说话,静圆也一路上没怎么说话,他们却感到很自然,好像已经认识多年了,心心相通似的。 一直送到志刚家门口,静圆才告辞。志刚请她到家里坐坐,她拒绝了。志刚说:“你回去走淌汗了,可不能再让风吹了。” 静圆也不再有尼姑的端庄神态,脸上的笑容是从内心涌出来的,说:“放心。我可没你那么傻。”便走了。 志刚看着那曼妙的穿着僧服的背影一直消失在水库那头,若有所失。 志刚回到家里,爸妈都不在家。现在不是农忙季节,田里活不多,估计他们不是在田里,就是到谁家打麻将去了。 志刚倒在床上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暗下来。他肚子饿了,感到身体也好多了,毕竟年轻,恢复得快。他走下楼,爸妈正在吃饭,妈妈赶紧给他盛饭,问他:“回来见你睡着了,就没有叫你。身体好了吗?” 志刚说:“好了。就是一点感冒,没关系。” 爸爸说:“昨天晚上有人带信来,说你在尼姑庵有点不舒服,要住一晚,你妈马上就要去看你,被我拦下来了。” “就是嘛,有什么好看的。肯定没事。要是严重了,尼姑庵也不敢收留我,早把我送到医院去了。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又想和尼姑聊聊佛教方面的事,就留下了。” 妈妈说:“没事就好。快吃饭吧,今天我去镇上买了肉,你多吃点。” 猪肉很香,肯定是农家养的土猪肉,蔬菜也是自家种的绿色环保产品,志刚一口气吃了三碗饭。那可是农村人家用的大碗,志刚只在上高中时周末回到家里,才吃过三大碗饭。开始打工时也有这个饭量,可按他现在的饭量,只吃一碗就饱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吃这么多饭不好消化,便和爸妈打声招呼,出去散步。 外面月亮很圆,看样子不是十五就是十六。月光照在田野上,朦朦胧胧的像纱帐一般。远山黑黢黢地矗立着。水库里也有一轮明亮的月亮,月光在水波中跳跃闪烁。各种虫鸣此起彼伏,热闹非凡,间有呱呱的蛙鸣,像是在噼里叭啦的鞭炮声里突然炸起的焰火似的。然而,虫鸣中的农村夜晚,反而被衬得更加寂静。谁家的狗叫了三两声,便又重归寂静。 志刚信步走到水库大堤上。晚风一阵阵吹来,虫鸣声也一阵阵地像波浪般的高低起伏。有时,脚边有一只青蛙突然亮起嗓门,吓他一跳。 多少年没有享受过这种安静的农村夜晚了?其实当初读书时这种享受也很少,那时浮躁而喜欢热闹,没有这种心境。 志刚沿大坝从西走到东,意犹未尽,便往彭家村走去。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大明家院子外面。他只在前天来过一次,即便是小时候也从来没有到这里来过。他知道自己是想大明媳妇赵红霞了。他是真喜欢这个小巧的女人,尤其是她害羞的样子,惹人心痛,叫人爱怜。 院子里有条狗,见志刚在大门口站着不走,便叫起来。志刚赶紧跑开,四周望望,生怕哪家有人出来看见他。其实他也知道,这样的狗叫司空见惯,没有谁会出门看的。只有在狗连续叫个不停,引起全村的狗都叫起来的情况下,知道有异常情况,才会有人开门看看。但是他做贼心虚,吓得心脏嘣嘣地跳,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志刚见大明家楼上窗帘透出灯光,知道红霞在家,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在家。他记着她说公公婆婆到大明兄弟家去了。他又悄悄地走近大门,狗又叫了。这只狗前天见过他,认识,所以才这样并非很凶恶地叫,一是警示他不要乱来,二是提醒主人可能有客人来了。 里面大门打开了,听见是红霞的声音:“谁呀?” 志刚赶紧说:“是我。红霞,我是志刚。” 里面没声音了,静了一会,听见红霞走出来,打开院子门。没等她让,志刚一闪身进去了,回身把大门拴上,抱住红霞就吻。红霞和他吻一会,问道:“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想你想得睡不着,就来了。” 红霞低下头不作声了。志刚知道她是害羞,便搂着她往屋里去。红霞把大门关好,又把楼下灯关掉,和志刚上楼进到卧室。志刚还要吻她,她却推开了,说:“我打电话把大群媳妇叫来吧。” “不用。叫她干什么?我就想要你一个人。” 红霞红着脸低头嗫嚅着说:“可是我怕。” 志刚笑了:“怕?怕什么?怕谋财还是怕害命?这两样你知道都不会发生,那么一个女人就怕被**了,可是也不存在呀。前天你就已经被我奸了,但不是**,是通奸。” 志刚这样一说,她的脸更红了,还是低着头,低声说:“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害怕。” “我知道,你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对不对?前天你也害怕,但是有大群媳妇在一起,胆就壮了。” 看她这种样子,志刚心里产生了说不出的爱怜和柔情,他一把抱起红霞放到床上,说:“我知道怎样你就不害怕了。” 女人躺在床上,双手曲在胸前,作出害怕而防卫的资态,志刚扑上去,拉开两只手,捧起脸就吻。女人在他一吻的刹那间,就放弃了防卫,而主动抱住志刚亲吻。果然她不害怕了。 志刚进入了女人,把她拥在怀里,欣赏着身下的猎物。女人闭紧双眼,微张着小嘴,一副陶醉于的**的模样。志刚亲亲她的脸,运动更有劲了。女人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开始若断若续地轻轻地呻吟。 志刚能感觉到她的快来了,这种感觉和与井儿**有点类似,这使志刚欣喜若狂,使出了全部力量,把这个女人吞没了。 他在女人时也,两人同时达到顶峰,女人依然抱紧他,舍不得让他出去。志刚想,我前天能让她来两次才射,今天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喜欢这个小女人。 他们相拥着坐起来。志刚这才有空看一下周围情况,发现电视机开着,声音被调到很小,电视机旁边还放着一根黄瓜。他知道黄瓜出现在女人卧室意味着什么,便伸手拿过来,放鼻子上闻闻,红霞不好意思了,想抢过去,没抢到。 志刚说:“我来帮你玩玩。”便扒子,把黄瓜一点一点地往红霞洞塞,放进去大半截,便轻轻地来回**。 红霞咧着嘴说:“志刚,不要,我要你的进来。” 志刚把黄瓜拿掉,自己进去了。他问:“用黄瓜不舒服吗?” 女人不说话,志刚知道她又不好意思了。 红霞充满柔情地看着志刚,在他第二阶段均衡运动下感觉着均衡的快乐。她也懂得这时候交谈一会是必要的,便说:“志刚,等一会我把存梅叫来吧。” 志刚说:“小红霞,我发现你不但是害羞,还善良。你想让存梅分享我对不对?” 红霞不说话了。这时她身上皮肤都是红的,脸自然早就红了,否则这一会也会脸红的。 志刚说:“好红霞。你放心,我明天自己找他去,今天我只想消受你一个人,也让你好好过把瘾。” 红霞还是不说话。 志刚问:“说,你想不想我今晚只一人?” 红霞只是笑,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你想。说吧,想做几次?我都能满足你。八次怎么样?” “志刚,你明天不要和存梅说今晚和我做了,好不好?” 志刚哈哈大笑,说:“太有意思了,你怎么这么害羞?又荡又害羞。太可爱了。” “啊——”她的到了。 志刚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父亲在彭家村同学家睡,晚上不回家了。他抱着这个可爱的小媳妇,好好享受了一晚。半年来都没有过的享受。他真的做了八次,让红霞后来也是喜笑颜开,尽情享受,不再害羞了。 几天后,志刚想到尼姑庵里去捐点钱,以感谢生病时受到的照顾。 他依然是下午上山,走到白云庵时又是大汗淋漓,这次他不敢吹风了,直接进到庵里,问一位尼姑:“请问静圆师太在哪里?” 那尼姑双手合十,答道:“静圆师太今天不在庵里,她和掌门师太下山办事去了。” “那么,我想捐一点钱给庵里,请问交给谁?” “施主直接放到大殿的功德箱里就可以。” “可是,我要捐一万元,放不进去。” 尼姑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志刚:“施主说是捐一万元?” “是的。” “那是要记入功德薄的。施主请跟我来。” 志刚跟着尼姑往里走。这尼姑年纪也不大,估计三十出头,长相也颇清秀,可能都是吃素养成的。志刚从后面看她走路的姿态,虽然保持着佛门弟子的庄重,却总能看出一些妩媚来。 尼姑带志刚进了后殿左边的一个房间,对里面盘腿打坐的一个尼姑说:“静虚师姐,有位施主要捐钱。” “哦。”静虚师太抬起头来,瞟了志刚一眼,“就是这位施主吗?” 志刚双手合十,俯身行礼,说道:“是的。我前几天在庵中生病,有劳静圆师太照顾,今天特意前来表示感谢。” 静虚师太也是一个颇清秀的女子,只是年纪稍长一点。看她的神色是知道此事。志刚拿出装着一万块钱的信封,双手捧上。静虚师太双手接过信封,问道:“请问施主姓名?” “我叫冯志刚,是山下小冯庄人。” “感谢施主恩惠。改日让静圆师妹登门表达谢意。施主请到茶室去饮茶小憩,贫尼正打坐不便陪客,就叫静慧师妹陪你吧。” “多有打扰了。”志刚说着便跟静慧出去了。 “你叫静慧?”志刚与这个尼姑也算熟悉了,便问道。 “是。静圆是我师妹。” 到茶室坐下,还是上次和静圆坐的那张桌子。志刚看着静慧泡茶,问道:“静慧师太,敢问静圆俗家是哪里?” “她是邻县人,到小庵出家才一年多。” “你能告诉我她为什么出家吗?” “对不起,施主,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静圆本人吧。” “那你能告诉我,她出家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听说她是大学毕业,在政府工作过。” “哦?”志刚更有兴趣了,但他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转而问静慧,“师太,敢问你是哪里人?” “我就是本县人,东乡镇。” “那你为什么要出家呢?” “施主对这个事很好奇吗?” “是啊。以我的理解,只要信佛,出家与不出家没有区别,但是,能下狠心出家的女子,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子,一定是有重大原因的。” “你说得不错。既然是重大原因,就是刻骨铭心的,实在不便说与外人听,还请施主谅解。” “你这样说的就不对了。既然已入空门,就是四大皆空,再大的事、再刻骨铭心的伤痛,在出家以前是,出家以后就都是空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施主所说极是。但贫尼修为尚浅,还达不到四大皆空的境界,不肯揭开伤疤,以免再度为魔所困,还请施主原谅。” “你不说算了。不过,我来猜上一猜如何?” “施主既然有兴趣,贫尼也不好扫兴。不过你猜的对与不对,贫尼未必会告诉你。” “我猜,你和静圆一样,都是为爱所困、为情所伤,对身边最亲的人或者最信任的人都感到失望,才会出家的。对吗?” 静慧闭眼双手合十,不说话。志刚知道猜对了。他又问:“你在出家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静慧睁开眼睛,志刚感到她的瞳仁有点发亮,好像提到什么高兴事似的。她说:“说出来你会感到反差很大。我曾经是一个歌手。” “歌手?”轮到志刚瞪大眼睛了。难怪她穿着宽大的僧袍,从身后还能看出一点媚态,那是在舞台上长期形成的习惯动作,她无意识地保留着。 志刚再大着胆子猜测:“你是驻夜总会歌手。对吧?” 静慧的眼光又一闪:“施主真是冰雪聪明。” “难道你出家跟文艺界的潜规则有关吗?” 静慧缓缓地摇头:“既然在文艺界生存,对潜规则当有心理准备,不至于因此就出家的。” “对。说的也是。时候不早了,不再打扰。等下次有机会再向师太请教。” “施主吃点斋饭再走吧。” “不敢再打扰了。下山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天黑就不好走了。师太再见。” “再见。” 志刚走到山脚下,天已经黑了。再走一会就经过彭家村了。志刚现在是熟门熟路就到红霞家门口,那狗已经与他熟识,见他来也不叫,只睁一睁眼,便继续睡觉。他悄悄地推开大门,没有上栓,知道是为自己留着的。里面大门也虚掩着,他推门进去,返身锁好,便上楼去。 卧室门没有关,志刚一进门就看见床上两个女人激战正酣,红霞穿着衣服站在下面观看。床上一个是李存梅,还有一个不认识。见志刚进来,两个女人停下来休息。志刚见她们是拿一根黄瓜同时进入两个女人的洞里,黄瓜是直的,两女只好都是半后仰姿式,双手撑着床,下面洞口相对,用黄瓜连着。 志刚说:“你们也应该鸟枪换炮了。下次我给你们带几件合式的东西,不要再用这玩艺了。” 他见过一种东西,是两个男人的器具根部相连,大约以**十度的角度向上竖着,就是给两个女人互相**时用的。两女在把器具插进各自身体里后,还可以互相拥抱、互相亲吻,比一根直直的黄瓜方便多了。 李存梅对志刚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叫周芳。婆家在陈家村,今天过来玩,我就把她留住了。” 那周芳这样赤身裸体,里面还插着黄瓜,面对着志刚一点都不害羞,还对他笑,说:“志刚,我可听存梅说你非常厉害,不会是吹的吧?” “厉害不厉害,今天你就是不试,也会看到。”志刚说着,搂住身边的红霞,手就揉到她小巧的。红霞脸又红了,挣扎着不让他搂。她这一挣扎,弄得志刚兴起,把她的衣服一下子就脱完,把她抱起来,站着就进去了 第7章 浴火重生 昨夜对付三个女人,折腾了很晚才回家,早晨志刚正睡得香,被狗叫声吵醒,听见外面有人问:“冯志刚在家吗?” 是女人的声音。:志刚爬起来跑到窗口往下看,是静圆站在院子里,与志刚家的狗对峙着,不敢往前走。志刚喝住了狗,对静圆说:“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志刚赶紧穿好衣服,跑下楼,把静圆迎进客厅。 志刚请静圆坐一会,飞快地洗漱完毕,过来给静圆泡了一杯茶,说:“静圆师太,真不好意思,我起来晚了。” “没关系。施主自由自在,没有烦恼,可喜可贺。” “谁能没有烦恼呢?如果有烦恼的人都遁入空门,恐怕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出家了。” 静圆若有所悟,一双妙目看着志刚,说:“还请施主详解。” “哎,今天我们就当两个朋友聊聊天好不好?你也不要称我施主,我也不要称你师太,太别扭了。你就叫我志刚吧。你俗家叫什么名字?” “俗家名字已经弃用了。你还是叫我静圆吧。” “不行。这样叫我觉得生分、疏远了。你暂时先忘掉出家人的身份吧,俗家名字给我叫上一会,我想不会影响你清修的。” “好吧。既然施主坚持,我就成全你。我以前叫贾欣宜。” “不是施主坚持,是志刚坚持。” 贾欣宜灿烂地笑了起来,这一笑尽去佛家表情,尽显女儿家可爱神态:“对,是志刚坚持。” “欣宜。”志刚试着叫了一声。 “嗯?” “瞧,多好听的名字,叫一声我就感到亲近多了。什么静圆师太,多疏远。” 欣宜也彻底放松、不再端着师太架子了,甜甜地笑着说:“你如果要出家,修为肯定在我之上。” “为什么?” “你的悟性太好了。参禅就是讲悟性,要的是顿悟。” “哼。我要是出家,你就要还俗了。” “为什么?” “我会忍不住追求你,要娶你,还不吓得你还俗了。” “哈”志刚逗得欣宜放声大笑起来,像一个天真的少女。 “好了。”志刚正色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了吧?” 欣宜止住笑,警惕地瞪着志刚:“你怎么知道我有故事?你还知道什么?” “傻瓜。没有故事你会出家?这么美貌的女孩子,不论是家里人还是同事朋友,爱你都爱不过来,要不是这些人大大地伤害了你,你怎么可能出家。” 欣宜大眼睛依然瞪着他,两粒晶莹的泪珠从两个眼角渗出。 志刚抽几张纸巾,轻轻地为她擦去泪珠,温柔地说:“我知道你是遇到不可逾越的坎才出家的。不过,无论你是出家人还是俗人,遇到问题都不应该躲避,而一定要正视它。你绕不过去的。比如你换了一条路走,以为就绕过那个坎了,你在前面还会碰到坎的,你就会自怨自艾,认为自己命怎么这么苦,哪条路都走不通。其实你错了,这道新碰上的坎,还是你原来碰上的那道坎,你必须从它上面越过去。过去了,你的人生就会进入一个崭新的层次和境界。当然以后还会碰到坎,那才是新的坎,是你超越自我以后碰到的更高层次的困难。” 欣宜又瞪着大大的泪眼看着志刚,好像不认识他。志刚这次用舌头舔去她的泪花,她没有一点反应。 “佛语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是不是?” 欣宜点点头,还是看着他。 “人生其实就是在苦海里挣扎,不要看外表就以为谁谁过得很幸福,其实他也在苦海里。痛苦是人生的常态,所以我们不能回避痛苦,而是要正面接受它、化解它,甚至享受它。当你从内心里能够享受痛苦了,并且甘之如饴时,你才能够回头是岸。否则你再念无数遍回头是岸的经文,也是无法回头的。” 欣宜不由自主地吻了志刚的脸一下,含泪笑着说:“志刚,你不出家都可惜了。你肯定会成为一代高僧。” “我要出家才可惜呢。我父母失去了心爱的儿子,心爱的女人失去了她心爱的男人,你说可不可惜?” 欣宜若有所思,问道:“志刚,你真的认为我不应该出家?” “向我提出这个问题,你的心就已经动了,恰好证明你不应该出家。你想想,出家这些时日,你真的放下一切了吗?还是把它们隔离在心里面一个地方了?” 欣宜想了想,说:“是把它们隔离了。我出家一年多来,从来就没有信心认为能放下这些。” “所以说你是在回避,而不是放下来。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 欣宜忽然感到如五雷轰顶,击得她几乎粉身碎骨,那雷声不断地重复,对着她被击碎的身躯的每一块碎片:“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 欣宜顿悟了。 积郁心中数年的块垒放下,欣宜如浴火重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她自然地回复了原来的品性和习惯,抱住志刚吻了起来,弄得志刚措手不及了。 吻着这个对自己感激不尽的女人,志刚心中狂喜。他抱起欣宜上楼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脱去宽大而不合身的僧服,志刚发现欣宜里面穿着高档短裤和胸罩。他想:穿这种名牌内衣,还会真的出家吗?迟早要回头是岸的。 欣宜一年多没有男人了,她成功地抑制住了**,却无法让自己超脱尘世。此刻一旦放开了对自己的制约,便如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所有过去所不齿的罪恶全都放出来了。她渴望男人进入来折磨那曾经很享受过的洞。志刚进去的那一刻,她的泪水再一次流出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志刚昨天晚上捐精过度,此时勇猛无比,却总是不射,正中欣宜下怀。她想把一年多的缺憾一下子补回来,巴不得志刚永远不要出来。这一次,做了三个小时,欣宜来了五次,一次比一次强烈,直把志刚淹没了。 最后一次过去,志刚也终于泄了。欣宜小手抚摸着志刚的胸肌,说:“谢谢你,志刚。静圆圆寂了,欣宜又活了。” 志刚问:“你决定还俗了?” “决定了。” “那你还回不回庵里?” “当然要回去了,就是离开也要告个别。庵里也有庵里的规矩和手续。”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想好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庵里的手续办好以后,就到上海去找你,今后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别想甩开我。” “我可养不活你。” “我不要你养活,只要能经常听你说话、听你胡乱曲解佛经就满足了。” 志刚吻着她的唇,说:“我太高兴了。就凭三寸不烂之舌,不但和一个美女**了,还让她还魂回到了现实世界。佛说,功德无量啊。” 欣宜笑着狠捶志刚的胸,说:“你真坏。从一开始就想睡我吧?” “当然。”志刚揉着她的胸说,“我一看见你的把衣服顶得那么高,下面就也顶账篷了。” 欣宜摸到他的,问道:“它现在怎么那么老实?” “它昨天晚上坏事干尽,现在伏法了。” 欣宜仰脸看着志刚问:“你昨晚真的睡女人了?” “真的。我不瞒你。村里留守妇女饥渴,这你知道,所以我回来不缺女人。要说缺,就缺你这个可爱的女人。” “你有多少女人?” “你到上海就会知道,我身边都是女人。不过,我不强求你,也从来不强求别人。以后你愿意和我**,我欢迎,不愿意我也不怨你。你尽可以找别的男人。” “我愿意。”欣宜毫不犹豫地说,“男人有无数,可你对我的意义是唯一的。” “志刚!”这是志刚妈在下面喊,“你在上面吗?” “唉!”志刚回答,“我在。” “下来吃饭了。你早饭都没有吃吧?” “坏了。”志刚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饭都烧好了,“你怎么出去呀?” “不要慌。”轮到欣宜镇定自若了,“我们穿好衣服,就这样下去。我是尼姑,你妈不会怀疑的,只会以为我们在楼上谈话。” 他们一前一后走下楼,志刚父母看到一愣,志刚说:“这是静圆师太,我在庵里生病,多亏了她照料。昨天我去庵里捐了一万块钱,今天她特地来谢我的。” “哦。”志刚妈醒悟过来,连忙说,“师太,感谢你照顾志刚。中午就在这吃饭吧。” 志刚说:“对,中午就在这吃饭吧。你吃素吗?” 欣宜知道志刚这样问的意思,笑着说:“我出不出家都吃素的。” 这话也只有志刚能听懂。 志刚妈说:“没关系,我烧的素菜都放的是素油,你尽管吃。” 志刚饿坏了,他早饭没吃,昨夜和上午的运动量又那么大,叫道:“妈,快把饭盛上来吧,我饿了。” 志刚妈说:“活该。谁让你睡懒觉?” 吃过饭,志刚送欣宜回去。志刚说:“你的故事还没有告诉我呢。” 欣宜看着志刚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真的不想再提到了。” “说说吧。你得正视它们,才能放下它们。还是我说过的话,躲是躲不过去的。再说,不了解你的过去,我怎么能了解你这个人呢?现在我很想了解你,恐怕是爱上你了。” “别和我说这个字。你们男人想和女人上床,就喜欢说爱她,上过床以后提都不提了。我知道你想和我上床,却不认为你会爱上我。” “事实上我只和一个女人说过我爱她。” “谁?” “我的前女朋友,舒井儿。她现在和别人结婚了。” “你现在依然还爱她,是吧?” “是的。” 欣宜沉默了一会,说:“你说的对。其实每个人都有痛苦,人生就是痛苦的。人活着就是与痛苦pk,你赢了就活得精彩,输了就只想着怎样逃避了。” “输了也不应该逃避。有时候输和赢是无法辨别的。输可以转化为赢,赢也会转化为输。甚至连转化都没有,还是一种状态,一个角度你说是输了,换一个角度却会说是赢了。” “就是说,输赢是在你心里的。你认输才是输,不认输就不能说你输了。” “是的。不认输你迟早还会赢。这也与参禅有关系。佛说,有即是无,无即是有。” 欣宜笑了,说:“说得对,志刚高僧。输就是赢,赢就是输。” 志刚见她笑得很美,忘情地搂住她的肩,抓住了她的。她一把推开志刚:“小心点,这是在外面,多远都能看见。我还穿着僧衣,你像话吗。” “好,你还是说说你的过去吧。” “你真想听?” “真的。” 欣宜垂下眼帘走了一会,说:“好。我就和你说说吧。我总觉得你是可以信赖的人,也是能够帮助我的人。事实上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我在大学里学的是经济管理,毕业后考上了家乡黑山县的公务员,在县政府办公室做秘书。办公室主任叫王义朝,是复旦毕业的高才生,才三十出头,非常能干,经常在国家级理论刊物上发表宏观经济方面的论文,还被新华社内参多次转载,连中央领导都知道他的名字。县里谁都知道他的前途无量,可他做事踏实,为人低调,与领导和同事以及下属都处得很融洽。县级政府没有秘书长,其功能就让办公室主任替代了,所以他在县里是个实权人物。这样的年轻才俊,当然也是我们这些女孩子崇拜和爱慕的对象。 “我到政府办时间不久,他就带我下乡、出差,给我长见识的机会。在一次出差时,他要和我发生关系,我半推半就和他睡了。其实我心里是愿意的,当我和他上床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爱上他了。但我不求他能给我什么,我知道他是要往上走的,他的一切都要服从于这一中心。 “他做事很谨慎,和我发生过关系后,就再也不带我出差了,表面上让别人觉得我们有距离,不会联想到什么。不久,他就担任常务副县长了,谁都知道这是过渡,县长的位子非他莫属。这个时候非常关键,一点都不能出纰漏,还得要有拿得出手的政绩。 “有一个招商引资项目,投资额二十亿,是王副县长亲自抓的项目,跟踪好几年了,他志在必得,因为这直接关系到他能不能坐上县长宝座。他虽然和那家企业的董事长已经称兄道弟了,可也知道还差一点火侯。他通过对方企业内部一个关键人物获悉,该董事长和本省另一个县领导也打得火热,谈的也是这个项目,现在正是决策的关键时候,天平的一边哪怕再放上一根头发丝,它就会倾斜的。 “我就是那根头发丝。那个董事长再一次来黑山县考察时,王义朝把我当王牌打出来了,让我陪他喝酒,喝完酒唱歌,然后把我推到他房间。我和他睡了,这对我们80后女孩子不是大事,其实我在大学第一次谈恋爱时就和男朋友上过床了。让我难受的是王义朝把我当作他晋升的工具来使用,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但是为了他,我愿意。” “王义朝如愿以偿,投资项目拿下来不久,他就升任县长。县委书记是传统派,年纪也大了,快退休了,谁来接任书记的位子,现任书记的推荐意见举足轻重。可王义朝属于少壮派和激进派,这几年没少和传统派冲突,所以书记不可能推荐他来接任。王义朝便创造机会,让我和书记接近,并在一次喝过酒后,把我安排和书记睡了一晚。这我也愿意,为了他的前途,这是我所能做的最大帮助了。 “此后我和书记经常上床,在床上向他灌输王义朝如何佩服他,虽然表面上属于两个派别,但内心里还是敬重他的。告诉他,他退下来后,王义朝会如何尊重他,将怎样照顾他的儿子。他儿子在县司法局担任副局长,在王义朝手心捏着呢,这是他最大的软肋。 “王义朝又如愿以偿当上了县委书记。他又把我推到了市长的怀抱,使他又当上了市委副书记兼副市长,然后又让我和市委书记睡。我知道自己是他手里的一个有效的晋升工具,但为了他我愿意牺牲自己,把他推到尽可能的高度。我也不图他能娶我,这是不可能的,否则他的仕途就到头了。我只图他能经常想到我,和我说一些甜言蜜语,让我永远做他的情人。 “这时市委书记出事了,因为经济问题,卖官、接受性贿赂。王义朝和书记关系密切,与市长明争暗斗,为了保护自己,他果断出手,反戈一击,通过隐秘的方式,让书记和我**的视频资料放到了纪委工作组的手里。这时我才知道,我和领导**的过程他都录下来了。” 听到这里,志刚问:“他就不怕你对他反戈一击吗?” “他太聪明了,也太了解我,知道我不会的。他就利用我这一点,把我的作用发挥到极致。书记判刑了,我也受到处分,被安排到下面一个镇政府当秘书。我在黑山县已经臭名远扬,镇政府里谁都欺负我,谁都想和我睡觉。而王义朝早就把我放弃了,因为我的能量被他榨干,已经没有用了。” 志刚说:“于是,你就在工作一段时间以后,觉得无路可走,便出家了。” “是的。” “就这点事?你现在想想,值得你出家吗?” “这几天通过和你交谈,我觉得不值。不过以前我坚信这辈子就做尼姑了。” “这么说,是我救了你的下半生?” “是的。” “你怎么谢我?” “下半生就做你的女人。还要我怎么谢?” “不怕我把你也卖了?” “你要把我也卖了,我就不做尼姑了。” “那做什么?自杀?” “我才不自杀呢。我要把你卖了。” 志刚哈哈大笑:“这就对了。你为什么不这么对付王义朝呢?” “不知道。我总不愿意影响他,更不愿意伤他。他现在是市委书记了。” “你太善良了。也太痴情了。都指责80后不好,其实我知道,你们对自己的贞洁是无所谓,对和谁上一次床也无所谓,但是对感情还是非常在意的。” “谁对感情不在意?只要是人类,不管他们的道德标准和传统思维如何变化,感情都是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这时他们走到志刚第一次看见欣宜哭泣的巨石边,志刚说:“我们休息一下吧。” “好。” 他们转到巨石后面,坐到上次欣宜坐的石头上。志刚问:“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在这里哭,当时是为了什么?” 欣宜打志刚一巴掌:“原来你知道我哭?真坏。” 志刚顺势把她搂过来就吻。 吻一会,欣宜挣开志刚,说:“我的闺蜜来信说,我以前的男朋友疯了一样到处找我,发誓找不到我他就不结婚。闺蜜问我要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当初是你把男朋友甩了?” “是的。我爱上王义朝,就不能和他谈了。” “那也不矛盾啊。王义朝不可能娶你,你依然可以和他结婚。” “可我不想欺骗他,又不敢说真话伤害他。” “你无法不伤害他。” “是的。终究还是把他伤害了。” “要我给你出主意吗?” “要。”现在欣宜已经非常信任志刚了。 “告诉他你在哪里。其实你还是在躲避。” “我知道你会这样劝我。本来我还在犹豫,既然你这样说,我听你的。” 第8章 医生治不了自己的病 志刚回到山下,不自觉地就走到红霞家门口。:大门二门都开着,那条狗已经熟了,跟在他脚跟边摇尾巴,伴随他一起进屋。李存梅正和红霞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哟。志刚,今天这么早来,想我们了?”李存梅说。 “是。想你们了。不过今天不是想和你上床,是想帮你们出个主意。” “出什么主意?帮我们找男人?” “你就知道找男人。除了下面那块地方,就不能想想别的事?” “老娘现在就缺这块,别的啥都不缺。”大群现在收入不低,她家确实啥都不缺。 “啥都不缺?你得想远点。我问你,以大群的收入,想在上海买房定居,然后把你们都接过去,行吗?” “那倒不容易。除非他自己当老板。” “所以你们要想办法,就在家乡这里做点事。” “我们一群娘们能做什么事?开窑子吗?都等着男人来?没有客人啊。” 志刚指着她的脑袋说:“你们这脑子,都板结成块了,要用犁来耕才能开窍。我告诉你们,现在农村的机会多的是。” “你说说看。” 志刚指着外面黛山的方向:“那山里有很多稀有矿石,国家要开采了,你知道吧?” “知道啊。可那得等到猴年马月,说都说十几年了。” “就你这样,等也是白等。你得早做准备。一旦矿山开起来,你说,生产区、办公区、工人生活区需要多大地方,会放在哪里?” 存梅想了想:“你别说,咱们彭家村最合适做生活区,有水库,地势平坦,离公路近,出去也方便。” “对呀。将来把你家的地都征了,矿上不得赔偿损失?” “该陪他总得赔,但能赔多少?地都荒了,连青苗费都不需要赔。我们能做什么?还能叫他多赔点?” “能。你把地种上,他就得赔青苗费。” “那能有多少。现在农村劳动力金贵,种地成本高,弄不好就赔本,要是那矿山十年八年的不上马,种也是白种。” “如果你种的是经济作物呢?赔偿是不是会很多?” “那倒是。” “如果你除了种经济作物,还有其他经营,比如说土猪养殖场、经济林种植、绿色蔬菜种植基地等等,是不是赔偿更多?” “那当然。” “现在你还敢说看不上那点赔偿吗?你会发了的。其实,只要做了这些事,你就根本不想得到赔偿了,因为你本身就会赚大钱。” 存梅对红霞说:“还是志刚脑子灵。我们怎么天天守着这里,就看不出哪里能出钱呢?” “不是我脑子灵,是你们天天只守着这里不出去,看电视也不看新闻,只看什么韩剧美剧,不动脑子,僵化了。当然没有思路。” “志刚,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都想好了,该怎么做,我会派人来指导,到时候你们按照我的思路来做就行了。当然你如果牵头的话,还是要烦很多神的,甚至会有风险。” “烦神不怕,有事做就行。你以为我们就整天想让男人来?还不是闲的。” “好。那就让你和红霞牵头来做这事,敢不敢?” “敢。红霞,你说呢?” 志刚也看着红霞。红霞的性格有点像井儿,沉默不语,但并非没有主见。 红霞的脸红了,说:“这个风险值得冒。再说,风险也不大。” “好。”志刚说,“那我就和你俩把想法都说出来,等我下次回来,就着手干。我是这样想的,把村里撂荒的地都从农民手里租过来,租期三十年,最少十年。这个工作不难吧?” “不难。都不种了,放着也没用,还给他钱,哪有这好事。” “我们把这些地分成两种。一种是适合种植的,绝大多数都是。我想先和贵州茅台镇的酒厂签好酿酒农作物购销合同,比如高梁、玉米、大麦等,按合同来安排种植,可见没有风险吧?在这种土地里面,再划出一小块来,种绿色环保蔬菜瓜果,专供上海的邻村会馆等高档场所,包括也打着环保概念的邻村盒饭。剩下的劣等地,用来建养猪场、养鸡场、养鸭场,专养土猪、土鸡、土鸭,也是专供上海的会所和邻村盒饭。至于水库嘛,更要承包下来,除了为种植提供水源,还可以放养野生鱼种,同样是供应上海。你们看这样赚不赚钱?” 存梅一拍双手:“这可太赚钱了。不过,这得需要投不少钱下去吧?” “当然。先由你俩牵头,成立一个农业合作社,把妇女们组织起来,号召她们入股,愿意入多少都行,以土地入股也可以,关键是要使合作社与她们的利益息息相关,让她们关心合作社。这只能解决很少的资金。剩下的大部分资金,由我们邻村公司来出。” 存梅问:“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没用,时机不对。我感到现在是好时机。那些在外面长年打工的民工,也该开始往回流一些了。这是我的一个判断。你们干好了,什么大群、大明啊,都有可能就回来干了。” “那可太好了。像现在这样家不像家的,时间长了家就散掉了。” 志刚开玩笑地问存梅:“大群要是回来了,你不就没机会睡别的男人了?” 存梅说:“我巴不得只和大群一个人天天睡呢,总是一家人。要是你想要嘛,我倒可以考虑**食来喂你。” 红霞的脸又红了,存梅看着她说:“还有红霞嘛。她说她喜欢和你**。就是大明回来了,她也要分一半给你。” 说得红霞脸更红了,拼命捶打存梅。志刚相信她悄悄和存梅说过这话,因为他和红霞**感觉到她是非常享受的,他也喜欢这个小巧玲珑的女人。 志刚说:“出了这么好的主意,慰劳慰劳我吧。” 存梅问:“你又想要了?” “你除了下面那东西,就没有别的慰劳我了?” “还有什么?你想喝奶?我也没有啊。” “我想喝酒了。你们俩陪我好好喝几杯。” “好啊。红霞,你去烧菜,我回家拿两瓶酒来。” “不过,”志刚摸着存梅的说:“我有一个习惯,酒后不**。” “不做就不做。昨天晚上也把你搞的够呛,让你休息一天吧。” 她哪里知道,今天上午志刚又和尼姑做了三个小时。 两个礼拜过得很快,志刚打算回上海了。动身那天,他一早专程到庵里和欣宜道别。欣宜还穿着僧衣,和他坐在茶室里对视着,目光中充满柔情。她的胸好像更高了,志刚知道这是自己的功劳。这一周里,她悄悄下山和志刚欢聚了三次,次次迭起,是她以前所未有过的。她知道这是因为志刚帮她卸去了心里的包袱,使她能尽情享受人生,这种心情她在与王义朝和前男友**时都没有过。 这几天交流得够多了,这会没有更多话说,他们只是四目相望,互相知道对方心里的眷恋和相知。 许久,志刚突然说:“我想要你。” 欣宜吓一跳,连忙四周看看,悄悄说:“别乱说。这里不行。” 志刚笑了:“我知道不行,只是说说。” “到上海吧。” “你什么时候过去?” “可能会是你意想不到的快。” “那就今天跟我一道走吧。” “不行。我和苏萌说好了,今天她要过来,我得等她。”苏萌是她的闺蜜。 “庵里手续都办好了?” “办好了。” “和那些尼姑姐妹都告别了?” “告别了。” “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们。是吧?” “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到哪里都留情。” “这是你可爱也可敬的地方。” “说我可爱的男人太多了,说我可敬你是第一个。” “就是说我是目前唯一能理解和欣赏你的男人?” “是。” “你那闺蜜苏萌什么时候到?让我看看。” “你又想打她的主意了?” “不是。我是爱屋及乌嘛。” “她要下午才到。” “那来不及了。我一会就动身。” “到上海再介绍你认识。” “好。那就上海见。” 下山的时候,志刚感觉欣宜将会是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除了井儿,或许没人有她重要。昨天和存梅道别,即便是和喜欢的红霞道别,都没有什么感觉,怎么今天就那么恋恋不舍? 回到家里,志刚和爸妈告别。大姐二姐也带着孩子来送他,大姐特别叮嘱道:“你过去马上就安排我和你大姐夫的工作。” “好。” 二姐说:“还有我和你二姐夫。” “放心吧。” 车开出村了,志刚从后视境里还看到他们站在院门口,妈妈用围裙在脸上擦泪。 下午四五点钟就到上海了。志刚见自己办公室的门开着,兰花和贵玲在里面等着他。 “志刚,你到底回来了。” 兰花从沙发上站起来,和志刚拥抱,亲他一下。贵玲也上来拥抱他。 兰花说:“知道你今天回来,贵玲魂不守舍了,一下午就在这里等你。” 贵玲白她一眼,说:“你看你这些天都瘦了,是不是想志刚想的?” 志刚说:“我也想你们俩。两个月不见你们了,都好吧?” “不好。”贵玲说,“你不在怎么好得起来。” “那公司还好吧?” “公司很正常,没有问题。”兰花说,“就是春儿,小丫头真是想你,天天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贵玲说:“奇怪,这两天她怎么没有来?” 兰花说:“来了,你不知道,带个男同学在井儿宿舍里鬼混呢。” “是吗?”贵玲说,“难怪不再问志刚了,小丫头和男人睡出甜头来了。” “她是以为志刚不行了吧?”兰花又问志刚,“志刚,你怎么样了?” “怎么样你试试就知道了。” 兰花对贵玲说:“看样子恢复得不错。我们先吃饭去吧,为志刚接风洗尘。” 他们下楼到邻村会馆餐厅,吴姐、强辉、玉琴也到了。 玉琴问:“志刚,怎么样,身体养好了吗?” “养好了。我感觉非常好。” “那就好。夏青和我吹牛,说你会比以前还要好。” “或许吧。”志刚想起了和夏青的约定。 强辉问:“志刚,这两个月有没有什么心得?” “有啊。我正要和你谈这事。我在老家的两个礼拜,发现了新的商机。” 他把和存梅、红霞说的事向他们说了一遍。强辉说:“这个想法好。邻村会馆和邻村餐饮正需要一个签约的绿色环保副食品供应基地,就把它放到你家乡去。我觉得你这个想法最大的价值还是秉承了当初创办民工之家的思路,围绕着解决农民工的困境而创造商机。能把留守妇女安置好,可是功德无量啊。” 志刚说:“如果你们都同意,那就立刻着手筹备。” 强辉问:“这个项目谁来负责,你有想法吗?” 兰花说:“是啊,现在我们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抽不出人来管它了。” “我有一个合适人选。” “谁?” 志刚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漏。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 第二天,志刚给夏青打了个电话:“夏医生,你好。我是冯志刚。” “冯志刚。你回来了?疗效如何?” “我想当面向你汇报。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请你喝咖啡。” “还跟我卖起关子了?好吧,我下午五点下班。” “好。我去接你。” 志刚五点钟准时到男科医院,把车停到停车场,给夏青发了个短信,便等她。直到五点半,夏青才出来,坐到前排他身边,说:“对不起,有事耽误了一会。” “没关系,理解。做医生的都是这样,身不由己。” 志刚发动起车子,夏青问:“我们到哪里?” “你跟我走就行了。怎么,怕我把你拐卖了?” “那倒不怕,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志刚带夏青到附近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大堂酒吧,挑一个较隐秘的位子坐下。大堂正中有一架钢琴,一位长发披肩、身才姣好的女孩子,穿一袭白色长裙,正在弹琴。这会儿弹的是贝多芬的《月光》,琴音也像月光一样,轻柔地飘浮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夏青把身体往后靠着沙发靠背,好像要远一点观察志刚似的,说:“看你的气色,疗效不错。” “你能肯定?” “我能肯定。而且我知道你已经检验过了。告诉我,你和几个女人睡过了?” “你能看出来吗?” “这个可看不出来。我只能断定,不管你和几个女人**,质量一定非常好。” “真不愧是男科专家。不过你今天要兑现诺言。” “我对你没有承诺。” “有。我说如果有效,回来就找你**,你说欢迎。” “我说了吗?” “说了。可惜我没有录音。” “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强迫的。我不过就是失望一次而已。我就想让你亲自检验一下方子的疗效。” “不用检验我就知道疗效不错。” “不错到什么程度,你就不想试试吗?”志刚盯着夏青的眼睛,夏青的杏仁眼也直视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还是夏青的目光先移开:“好,我已经检验过了,疗效真的非常理想。” “你就不想知道我现在到底能做多长时间?” “已经知道了。你做一次爱能让女人来两次以上。” “咦?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我是医生,男科专家。” 志刚再次盯着夏青的眼睛,轻柔地说:“我今天真想要你。两个月来我就等这一天。好吗?” 夏青直视着他不说话。志刚知道她答应了。 志刚把杯里的咖啡一口喝完,叫服务员:“买单。” 买好单,志刚便直接往电梯口走,他知道夏青跟在后面。进了电梯,他从口袋里掏出房卡,说:“我已经开好房间了。” “你就这么自信能用上房间?” “当然。事实证明用上了。” 打开房门,志刚插卡取电,便把夏青抱起来,走到床边,两人一起扑倒在床上亲吻。志刚感到夏青的吻技有些生涩,远不如她的医术。身体也有点僵硬,似乎她是紧张。志刚想,她是男科医生,对**应该非常熟悉,怎么会紧张呢? 夏青的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她的身体就反应强烈,扭动起来。但她一直不是很主动,只让志刚摆布。志刚想吻她的蚌肉,她不让,只示意志刚快些进去。志刚便让坚硬的进入她的蚌肉里。 她的快感是毋庸置疑的,但感觉不强烈。志刚辛苦了一个小时,依然如此,估计今天她很难来了,志刚便先交了账。 “你今天好像不兴奋。”志刚说,“心情不好吗?” 夏青的杏眼温柔地看着他,说:“没有。我每次**都是这样。” “是吗?”志刚意外地看着她,“你是说,你从来没有过?” 夏青点点头:“说了你不相信。除了我丈夫,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想不到吧?” 志刚想到开始时她好像紧张,看来是真的。 “真是想不到。一个男科专家,说起性生活头头是道,自己的性生活却不完美。” “做医生是要有实践的。我的实践就是见过太多的男人性功能疾患,看得麻木了。整天嘴里说着**、、阳萎等等词汇,身体却没有一点反应。” “**也是要有实践的。这方面你是太缺少实践经验了。” “是啊。我只是嘴上说习惯了,怎么说都没问题,可实际做就不一样了,好像有心理障碍。” “做女人没有过,你是医生,知道这是女人的不幸。” “我当然知道。我想象不出比已经感受到的**还要快乐无数倍的,是怎样的感觉。越想象不出来,就越想体验。可是我却不知道怎样为自己治疗。” “你不是不知道,是不好意思做。只和丈夫**,这辈子你恐怕都不会有了。” “这我同意。因为我丈夫不是一个强的男人。我想要别的男人,可整天以医生的面孔与男人打交道,说不出口。” “恐怕还因为没有遇到一个你信任的男人。就是说愿意把自己交给他而不会有意外出现。对不对?” “对。” “我就是那个能让你信任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和我**了啊。” “那是为了检验我的医疗成效。” “你以为我真相信这话?说吧,想不想让我把你治好?” “不想我怎么会和你**?” “好。你就交给我了,一定会让你享受到极乐世界。” “我是男科医生,虽然对女性了解得少一些,也比你懂的多多了。有你配合就好,我来安排计划。” “这么说我就是你给自己治疗的药引子?” “就算是吧。找不到你这个药引子,我宁愿一辈子没有。” “我有这么重要?” 他们在床上坐起来,也不穿衣服,像夫妻一样在做过爱以后还继续聊一会。 “告诉我,你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我说的是见识方面。” “收获太大了。玉琴他们建议我去欧洲,十分正确。我没有上过大学,对西方的了解太少了,可现在是全球经济时代,你不了解西方,就不可能把握住经济的命脉。” “我是医生,可不懂经济。” “我不是医生,也不懂经济。我了解的是西方的历史与人文,而且是以我只有高中水平的世界地理历史知识的眼光来看它。但我是以自己的眼光来看,这很重要。” “为什么?对一个医生来说,我和你的高中地理历史水平差不多。” “有自己的眼光,就会有自己独立的思维,才不至于被那些所谓的专家牵着鼻子走,从而发现真理。想知道我这个心得是怎么来的吗?” “你说吧。” “有一个段子,说一个专门研究爱情与婚姻问题的社会学家,觉得古往今来的专家学者或者民间为爱情和婚姻下的定义都不准确,什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爱情是文学永恒的主题啊,等等。便做了一个社会调查,问无数人同一个问题:你认为爱情是什么?婚姻是什么?两者有什么区别?最后问到了一个老农。老农说:爱情就是你和她睡了一次,还想和她睡;婚姻是你和她睡了一次,还得和她睡。老专家最终认为这个结论最正确。” “真是太精辟了。” “我就是从中得到启示,老农以自己独特的视角和观念来评价事物,哪怕他没有读过书,他也是专家,甚至超越专家。” 第9章 丛林法则 “那么你从欧洲看到了什么?” “我是带着东西方文化对比的心态去欧洲的。:我发现西方是阳刚的,东方是阴柔的;西方是强盗,东方是母亲。从古罗马大斗技场,我看到了西方传统对血腥、暴力的崇尚,西方神话也津津乐道地以战争为主题;而从宙斯神庙和巴黎圣母院,则看到西方人为他们的血腥与暴力蒙上了虚伪的神圣的面纱。十字军东征就是这种血腥暴力和神圣使命结合起来的一次淋漓尽致的演绎。用尼采的哲学命题来说,西方文明就是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的结合,我的理解是:庄严、神圣的外在形象是虚伪的日神精神,血腥和暴力则是务实的酒神精神。 “我说具体一点吧。麦哲伦和哥仑布航海,其目的是寻找新的殖民地,而且一路上停靠到哪里、便抢劫杀戮到哪里,当然也用枪炮强迫人家做点生意;郑和航海时,他的船舶吨位远非哥仑布们所能比的,船上大炮的火力也是当时世界上最强的,相当于今天美国航母编队的地位,甚至更强,却毫无杀戮,只是交换物品做生意。麦哲伦和哥仑布其实就是海盗,可在西方人的意识里,海盗是民族英雄,政府是海盗的最强大后盾;在中国历史上海盗则是要被政府消灭的,比如实施海禁,就是断了海盗的生路。 “我认为这一切都源自一个至今仍然不变的法则:丛林法则。现在社会再发达,我们依然是生活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强者生存、适者生存。我怎么看那些游弋在大洋上的什么航母舰队,就是现代化的海盗船,它所宣扬的自由、**理念,就是虚伪的日神精神。” 志刚觉得自己说得太长了,便停了下来,低头看夏青的反应。夏青也瞪着眼睛看他,说:“我发现你这次回来特别自信,就是从中得到启发的?” “是的。在丛林中你必须要有实力,还要有侵略性。因为你只有扩张才能自保,如果只想着自保,迟早会被别的野兽吃掉。” 志刚突然想到了东邻会馆,想到强辉和他说过:“斗争其实还没有结束,你不把他收购了,他就会永远惦记着你。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让你没有安全感。你和他真成为朋友了,收购他或者与他合作了,斗争也只能是告一段落。” [海岸线文学网]上,便进入她,拼命攻击她。贵玲费了不小的劲,才把他拦得缓一些,说:“不要着急,小伙子。**要有节奏,不能一味猛冲。我们先放松一下,聊聊吧。” 伟峰问:“张总,你不怪我吗?” “不怪你。男人都会犯这种错误。只不过,你不能让自己的错误被别人利用了。懂吗?” “懂了。” “好。你现在使劲,我要啊——” 贵玲过去,亲吻着伟峰,问道:“小伙子,尝到味道了吧?” “嗯。”伟峰把头埋在了贵玲胸前。 “伟峰,我今天和你**,是要让你知道女人有多美妙。也让你知道,女人再美妙,也不能被女人牵着走。你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我很看重你,但是如果你因为享受女人而影响工作,我就不能重用你了。” “张总,我明白了。” 贵玲点着伟峰的鼻子说:“你还不明白。以后叫我贵玲姐吧。” “好。贵玲姐。”和贵玲亲近的人都这样叫她,伟峰乐得这样叫,只是以前不敢叫。 “伟峰,你站在我的角度,告诉我对你怎么处理?” “目前看来,我已经不适合在二号馆工作了。你把我调到一号馆来吧,把黄婷婷调到二号馆去。” “好小子,和我想到一起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你是自由的,以后你愿意和明丽保持关系,我不管。” 伟峰大着胆子说:“我想要你。” “我不会再轻易和你**。至少,不要让公司任何人知道我和你睡过了,一旦有人知道了,你就得离开公司。明白吗?” “明白了。” 第10章 毁灭就是新生 志刚把贵玲、兰花叫到自己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把他写的关于邻村酱香老酒的推广方案给她们看,商量着怎样完善。: 有人敲办公室打开的门:“请问,冯志刚在吗?” “请进。”志刚说。 一个美丽的女郎走了进来,脸庞清秀脱俗,穿一套纯白紧身衣裙,高胸**,尽显美丽曲线,头戴一顶时尚小圆草帽,像是在海滨旅游刚回来。 “请问你是”看着像有点认识,但更感到陌生,志刚有点懵了。 女郎咯咯地笑了,笑得弯起腰,捧着。志刚和兰花、贵玲只得看着她笑。女郎笑够了,直起身子,摘下圆草帽,露出了只长一层发茬的尼姑头。 “欣宜!”志刚大喜,抱住欣宜就亲她的脸。 “来来,我介绍一下。”志刚拉着欣宜说:“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管理农业基地的最佳人选,贾欣宜。” 兰花和贵玲互相看看,还是有点莫名奇妙。 志刚对欣宜说:“这是邻村餐饮总经理陈兰花,这是邻村会馆总经理张贵玲,都是我最得力的帮手。” “你好,陈总。你好,张总。”欣宜大方地和兰花、贵玲握手。 “志刚,”兰花上下打量着欣宜,笑着说,“你又从哪里弄来个美人?” “从庙里。不对,是从庵里弄来的。”志刚说,“你们不信?不信问她自己。” 欣宜说:“我是白云庵里的静圆尼姑。” “真的?”白云庵兰花和贵玲都知道。 贵玲问她:“你还俗了吗?” 欣宜看着志刚,说:“是志刚叫我还俗了。” “什么?是他叫你还俗的?”贵玲笑着说,“他一定是骗你,说要娶你吧?” 志刚说:“我有那么小人吗?就算我是小人,也不会那样没智慧,采取这种小儿科伎俩吧。” 欣宜笑着说:“他的骗术很高明,正义凛然、慷慨激昂的,一番大道理就让我信他还俗了。不过他的目的跟小人没什么两样。” 志刚说:“你们两个说,这么好的一个美女去做尼姑了,可惜不可惜?” “太可惜了。”贵玲说,“我尤其为志刚可惜。” 志刚说:“不论她属于哪个男人,也比属于佛强。” 欣宜竖起食指警告他说:“不许对佛不敬。我虽还俗了,还是信佛的。这是你的观点。” “对不起。”志刚道歉说,“是我失言了。不过,我真的为你安排了一个最佳岗位,可不是为了娶你。” “什么岗位?我正为工作发愁呢。” “坐下来说吧。” 他们围着老树根坐下,志刚烧水泡茶,说:“我们需要在彭家村创建一个绿色生态食品供应基地,顺便再把彭家村的撂荒地开发出来。那边的事我委托大群媳妇和大明媳妇牵头,公司需要派一个得力的人去掌管全盘。” “这两个人,”志刚指指贵玲和兰花说,“是这边的支柱,每人管一个公司,抽不开身,我想你就是最佳人选了。” 欣宜高兴地说:“那太好了,这个工作我喜欢,而且我也熟悉。” 志刚对兰花和贵玲介绍说:“欣宜在大学是学经济管理的,又在政府工作过,熟悉农村情况,而且,对彭家村一带的人和事也了解。” 兰花说:“我说志刚,你怎么这样有福气?想做什么事就有个好女人来帮你。” “有福气吗?”志刚说,“我怎么觉着我是最没有福气的人了?你说我想娶的人怎么就娶不到?” “好了好了。”贵玲知道他想井儿了,“不说这个,我去安排给欣宜接风。唉,欣宜,你喝不喝酒?” 欣宜抿着嘴笑,志刚说:“废话,她都还俗了还能不喝酒?” 贵玲对欣宜做个鬼脸说:“对不起。我怎么还把你当尼姑。” 欣宜也调皮地说:“志刚说了,只要心里有佛,在哪里都是出家。你当我还是出家人没有错。” 贵玲看看志刚,对欣宜说:“他就是用这些话把你骗得还俗的?” “是啊。不过我愿意,你难道还想让我当尼姑?” “当然,你最好还是当尼姑。知道为什么吗?我吃醋了。以后志刚还不知道怎么疼爱你呢。” 欣宜对志刚说:“志刚,你确实有福气,身边的女人都很可爱。” 曲贝贝也参加了为欣宜洗尘的酒席,她正好今天躲在民工之家的房间里写稿。 听说志刚要在老家创办农产品基地,曲贝贝来了兴趣,她问志刚:“我能不能去住一段时间?正好可以填补论文的一个空白,从民工的家乡来挖掘他们品格和性情的人文根源。” “你的论文不是写好了吗?” “是写好了。可还没有答辩呢。就是通过了,我还要整理出版。我可不是只为一个硕士头衔才写它的。” “行啊,这不是难事。不过那里没有男人,你要和那些留守妇女一样抗旱了。” “你以为我一天都离不开男人吗?我只是喜欢粗犷、奔放的男人,却并不是天天想要。再说,亲身体验一下留守妇女的生活,收获会更大。” “当然,除了没有男人那里什么都好。有吃有住,蓝天白云,空气新鲜,你会过得很愉快的。那里才是民工们真正的家。” 欣宜说:“贝贝,我会为你安排好的。而且,我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导游,带你走遍那附近的山水,包括到白云庵里烧香。白云庵可是我的家。” 冷菜摆上桌了。志刚对服务员说:“给我拿两瓶邻村酱香老酒。” 兰花打开精致的富有传统风格的瓷制酒瓶,给大家倒上,对欣宜说:“邻村酱香老酒是我们自己开发的酒,品质堪比茅台,它的产地就是和茅台在一起,所有的生产环境都和茅台一样。你品尝一下,看味道怎么样。” 欣宜在政府工作时经常喝酒,茅台喝过不少,她看看杯里酒的成色,微黄而,再喝一小口,用舌尖品味半晌,甘醇爽口,酱香浓郁,不禁脱口而出:“好酒!” 志刚说:“我又发现了邻村酒业公司总经理的合适人选。只可惜” “只可惜她一身不能两用。对吧?”贵玲接过志刚的话。 “是啊。”志刚看看贵玲,问她,“你觉得谁来担任这个职务合适?” “我看还是兰花合适。她有开拓新领域的成功经验,和井儿关系最好,沟通方便。” “我也是这样想的。”志刚说,“公司越发展,高端人才就越稀缺,只好让你们这些老将再冲锋陷阵了。兰花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问题,你决定吧。再说我喜欢井儿,愿意和她打交道。” “邻村餐饮这边能不能放下?还有邻村民工之家你还兼着呢。” “这两块都走上正轨了,日常管理都没问题,副手就能胜任。小翠这两年进步很大,餐饮公司交给她很放心。民工之家这块我可以继续兼着。” “那好,我就这样报董事会讨论了。一个是邻村酒业公司总经理人选,一个是邻村绿色农产品供应基地总经理人选。” 贵玲说:“志刚,成立这么多公司了,邻村集团也该尽快成立了吧?” “强辉已经把它提到议事日程了。争取明年成立。” “好。我们为邻村集团即将成立干杯。” “为邻村酒业公司成立干杯。” “为邻村绿色农产品供应基地干杯。” 吃过饭,志刚对贵玲说:“欣宜就住客房吧。她过几天就要下乡,没必要安排宿舍。” 几个女人都告别走了,志刚拎起欣宜的行李箱送她上楼。门一关上,他就迫不急待地把欣宜抵到门上亲吻。今天的欣宜太性感了。他还没有想象过欣宜不穿僧衣的模样,今天一见到大喜过望,禁不住就燃烧了。 欣宜也爱怜地亲吻着志刚。这个男人才是她第一个真正的男人,给了她激情,给了她勇气,给了她新生,也给了她第一次真正的。 分别有两个礼拜了,他们自己都觉得意外,怎么像恋人一样产生了思念之情。那天在志刚家第一次**,他们都很明白,或许欣宜对志刚确有感激和敬佩之情,但这也只是一次之欢。这种之欢他们都经历无数次了,与爱情无关。 他们躺到床上时,衣服都被对方脱掉了,志刚少有地没有前戏,直接进入欣宜。欣宜也早已虚位已待,茶水饲候着了。 进入欣宜,志刚觉得自己坚强有力,信心百倍。他像堤坝阻挡住洪水一样,安然度过了欣宜第一次浪潮的冲击。看着这美丽可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扭动,自己坚硬的部位如指挥棒一样挑着她的洞,把她生命的旋律挑在棒尖上转动,觉得人生的美妙不过如此,生命的骤然毁灭正当其时。但是他想尽量多经历几次浪潮的冲击,才让自己毁灭。眼看着第五次浪潮不可阻挡地席卷而来,天地昏暗,他被淹没在深深的大潮底部,终于坚持不住,喷射出他全部生命的能量,射穿大潮,直冲斗牛。他和欣宜一起毁灭了。 每一次毁灭都是一次新生。 强辉说志刚家乡林海市要在上海开一个招商推介会,叫志刚带上兰花、贵玲、欣宜等林海籍人参加。 欣宜说:“志刚,我不想参加。” “为什么?”志刚见欣宜为难的神色,忽然知道了,“是因为市委书记王义朝要来?” 欣宜点点头。志刚说:“你还是在躲避。听我的,你要毫不畏惧地参加,你会发现你们的角色已经对调了过来。过去是你躲他,现在是他躲你了。” “真的?”欣宜一双好看的眼睛温柔地盯着志刚。 “当然是真的。过去他拿得住你,现在是你拿得住他,主客易位了;过去是你有求于他,现在是他有求于你,还是主客易位了。” “好。我相信你。”欣宜冲志刚笑笑,“你每次都是对的。” 招商会在陆家嘴的上海国际会议中心7楼举行。志刚他们签过到,走进会场,被引进了贵宾休息室。强辉也在里面,见他进来,介绍道:“志刚,这就是林海市委王书记。王书记,这就是冯志刚,邻村公司总经理。” 王义朝书记身材高大、形象俊朗,紧紧握住志刚的手说:“冯总,你是我们林海人民的骄傲,我早有耳闻。” 介绍到欣宜时,他一愣,看样子好像要把手收回又不好收回。但他反应很快,立刻握着欣宜的手说:“欢迎。欢迎。” 欣宜对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便随着志刚和贵玲、兰花坐下了。 王书记很健谈,不仅谈林海市,还谈世界大势、历史人文,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势。志刚想,难怪欣宜那么喜欢他,这样的男人最吸引学历高的聪明女人。 在推介会上,志刚代表邻村公司与林海市黛山县招商局签了投资意向协议书。晚宴上,强辉、志刚和欣宜被安排在主桌。王书记听志刚介绍,欣宜将代表邻村公司负责黛山县投资项目,高兴地端着酒杯走到欣宜身边,说:“欣宜,我现在要称你贾总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找我。” 欣宜站起来,和王书记碰杯,一饮而尽。 回去的路上,欣宜坐志刚的车。志刚见她闷闷不乐,知道是为王书记,问她:“还是放不下王书记,是吧?” 欣宜不作声。志刚说:“如果你真的感到自己还喜欢他,就不要与感情作对,即便他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会原谅他的。” “我好像从来就没有恨过他。我可以把自己前途毁了,就是不忍做对他不利的事。” “所以你遁入空门不全是为自己,至少有一半是为了不影响他的前途?” “是。” “傻姑娘。我就喜欢你这种痴情劲。我还是那句话,要敢于面对他,无论你做什么。以后你还会和他打交道的。我只能劝你,不要违背自己的情感。” 欣宜好奇地看着志刚说:“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把到手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是我的推不走,不是我的也留不住。” “我已经想好了。想知道吗?” “想。” “王义朝是难得的人才,他天生是要从政的。你是难得的好男人,对人生领悟得透。” “我自己都认为我不是好男人,你怎么这样评价我?” “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问你,你强迫她们了吗?” “没有。” “你害她们了吗?” “也没有。” “那你坏在哪里了?” “我一直以为,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睡才是好男人。所以从有第一个女人开始,我知道她不可能是我唯一的女人,就认为自己是坏人了。” “荒唐。都什么时代了,还这样想。我问你,如果你不睡这些女人,她们能得到什么?” “没什么可得到的。说得到贞洁吧,也不会,她肯定会睡别的男人。” “会失去什么呢?” “恐怕会失去一些乐趣、孤寂中的安慰,还有人生的充实。你是说,我睡了她们,还给她们带来很多收获。” “对呀。不是你睡了她们,她们也睡了你。互相的。或许她们也内疚,说占你便宜了呢?” “对。贵玲就占我便宜了,我还是童男子呢,让她睡了。” “你觉得她占便宜了?” “其实没有。我还觉得她给了我很多温情呢。” “还觉得你是坏人吗?” “不觉得了。其实我这些年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倒没有真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不就是你刚才劝我的话吗?” 志刚笑了:“还真是的。闹半天我是被你绕进去了。” “好。现在告诉你我的真实感觉和真实想法。” “快说。” “离开他我会痛不欲生。” “离开我呢?” “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死。” “看来是我略胜一筹。” 志刚有点感动了,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 “志刚,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们紧抱住亲吻了。一辆辆汽车从旁边开过去,气浪掀得他们的小车晃动起来。 欣宜很快就返回黛山县去了。送走欣宜,志刚感到怅然若失。这个女人或许能顶替井儿的位置。志刚一直不愿意想井儿,一想到就心痛,有了欣宜以后,感觉好多了。 玉琴来电话了:“志刚,明天有没有空?” “有空。什么事?” “明天下午夏青到我家来玩,你也来吧。” 志刚想起对夏青的承诺:“好。” 吴民博士在闵行区银都路一个豪华别墅庄园里买了一幢别墅,玉琴结婚后就搬过去了。搬过去不久,玉琴就怀孕了,为吴民生了个儿子。 志刚到的时候,是夏青给他开的门。换好拖鞋,志刚问:“玉琴他们呢?” 夏青红着脸,笑着指指楼上。 “志刚。”楼上的房门开着,玉琴的声音听得很清楚,“你们上来吧。” 志刚和夏青往楼上走。夏青好像有点害怕,双手紧紧地攥住志刚的胳膊。志刚有点奇怪,心想她怕什么呢? 走到卧室门口,志刚就明白了,玉琴和吴民正在床上**,玉琴在下面躺着,双腿架到吴民的双肩上,进入玉门,正反复运动。玉琴在下面断断续续地呻吟。 志刚悄悄地问夏青:“玉琴是让你观看,以挑起你的**,让你来。对吧?” “是的。” “怎么样,想来吧?” “想。” 志刚把他抱进对面房间,慢慢地做足前戏。他知道夏青的情况必须要有耐心。这时,玉琴的海豚音响起来了。志刚说:“别管他们。我们慢慢来。” 吻到三角地带,蚌壳已张开一条缝,有液体填满缝隙。志刚右手食指轻轻地探进去,蚌肉一抖,夏青问:“你手进去干什么?” 志刚说:“我寻找你的**。” “不好找。我自己找过,叫我老公也找过,都找不到。” 夏青怀疑自己有没有**,或许就因为**不敏感才不来。她是医生,知道这种情况是有的。 志刚的食指进去两节,轻柔地在内壁摸一圈。内壁在不断涌出的液体浸泡中很平滑,摸不出有什么异样。志刚又慢慢地移动手指,感到有一个地方略显滞涩,便轻揉地抚摸这地方,想把这地方抚平到和其他地方一样润滑。夏青忽然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志刚继续抚摸,夏青又是一抖。志刚感觉她的抖动和自己摸的那小块滞涩地方有关,便把指尖停在那地方,慢慢地以它为圆心轻揉。 志刚感到夏青身体开始扭动,蚌肉也不断收宿着夹紧他的手指,液体大量地涌出,沿着他的手指流出体外,滴到床上一大滩。他知道找到**了,便依旧不紧不慢地轻揉那块像蚕豆大小的地方。 夏青开始呻吟了,从断断续续到连贯成一条线。志刚知道时机到了,便起长矛直穿靶心。“啊——”夏青的呻吟变成细细的叫声,但并不强烈,志刚知道还不是,只是她感到了以前没有达到过的快乐。 志刚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夏青的快感虽比以前强烈,却仍然没有来。志刚只好缴械投降。 “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志刚安慰夏青。 “我是医生,当然知道。不过你受累了。”夏青已经气喘吁吁了,好像比志刚还累。 志刚确实受累了,他不尽兴。但今天来不是尽兴的,应该说目的已经达到了。 夏青吻着志刚,她已经很感谢了,今天获得了以前没有过的快乐。而且增加了信心,知道不久就有希望来了。 玉琴光着身子进来了,问道:“我听见你叫了,有进步吧?” 志刚说:“有进步。” 玉琴问夏青:“要不要再观摩一下?” 夏青问:“吴博士呢?” “下去烧饭了。我是说让你观摩我和志刚做。” “啊?”夏青虽是男科医生,说起**很随便,却没有随便做过,更没有看别人随便做。 玉琴躺到床上,志刚直接就进去了。两人都刚刚做过,不需要前戏。他们换了好几种姿式,都是夏医生知道却没有尝试过的。她看到玉琴海豚音响起时,觉得这时的女人很脆弱,全无防范。 等志刚的也过去,夏青问他:“女人在时是把自己全部交出去了,任人宰割。是吧?” “是啊。男人也是一样。怎么,你心里还有保留?” “好像是的。我想,如果我把自己全部交出去,或许就会有。” 志刚说:“这种事是感性的,非理性。你不要想太多,跟着感觉走,一定会有快乐。” 玉琴问:“要不要再试一次?” 夏青看着志刚,问:“你行吗?” “行。” 夏青对玉琴说:“那你出去。” 玉琴说:“还不好意思?好,我走。” 看着玉琴出去下楼了,夏青对志刚说:“我怎么觉得我变成坏女人了?” “这就对了。当你把自己当坏女人时,你就会来。” 第11章 婚姻危机 他们下楼时,吴民已经把菜端上桌子。:玉琴打开一瓶葡萄酒,给每人倒上,说:“喝点酒助兴,一定会快乐。” 志刚说:“不行,我今天开车了。” 夏青说:“我也开车了。” 玉琴说:“今天晚上就睡这里,明天再走。” 吴民也说:“对,今天晚上不走了。吃过饭,我们到小区外面一个公园里走走,那里环境非常好。” 志刚问:“玉琴,你儿子呢,我还没有见过他。” “在吴民妈那里呢。等下次聚会,我把他接过来给你看。” 吃过饭,吴民到厨房洗碗。玉琴把夏青裙子掀起来,见她穿着**,便帮她脱了下来。夏青问:“你这是干什么?难道现在又要**?” “不做。”玉琴笑着说,“出去散步,这样舒服。习惯了你以后就想这样。” 玉琴又递给志刚一个拎袋,里面是毯子,说:“到公园里垫着坐。” 等吴民收拾好,他们出门往外走。夏青走走停停,总是不自在。玉琴知道是什么原因,说:“走你的,没关系。” “我怎么总感到有人看到我没穿**。” “别瞎想。今天没有月亮,天这么黑,你就是把裙子掀起来也没人看见。” 夏青想想也对,便自然了点。里面没有东西遮挡,微风从裙子下面掠进去,在蚌壳上周旋一圈,抚得她那里痒痒的、又爽爽的,不觉就张开了,蚌壳好像也在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的确不同。 走出小区,对面不远就是一个公园,敞开式的,不收费。他们往里面走,更多的人往外面走。玉琴说:“这个公园从现在开始,就是**天堂。” 志刚问:“怎么说?” “10点钟以前是老人锻炼散步的时间,现在老人都回家睡觉了,年轻男女就进来了,在里面**,特别刺激。” 他们走到里面,出现了一块很大的草地,果然上面有几对男女纠缠着,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但无疑是在**。其中有一个到了,肆无忌惮地叫起来,声音传得很远。 夏青问:“她们不怕让人听见?” “没人听见。离这里最近的住宅就是我家小区,其他地方没人,对面是公路,那边的汽车声音把她们的叫声盖住了。” 吴民和玉琴选了一块草地,志刚问夏青:“你看到哪里?” “我们到树林里吧。” 志刚知道她害羞。他想,这女人怎么是两面人,和男人说起**、什么的从容自如,到自己做的时候却很害羞。有意思。 他们钻进一片树林里,找一块空地,志刚把毯子打开铺好,他们坐了上去。夏青很兴奋,加上喝了点酒,浑身发热,志刚下午在她体内留下的**又勾起了她的。志刚和她相对坐着,让她双腿从志刚两边伸到后面,坐到志刚腿上面,志刚正好对准了洞,她往下一坐就进去了。裙子展开,正好把他俩全遮住。 夏青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即便她是医生,知道所有的**姿式,却哪里能想到这种环境、这种氛围、这种情调下**的感觉之妙。她渐渐把自己展开,让志刚耕耘。快乐像微风一样起伏上下、持续不断地吹着她的驱体,她希望这个夜晚就这样坐到天亮。 志刚和夏青有一句没一句发聊着,说的话全无意义,此刻却非常有意义,让他们想聊下去。一个小时过去了,夏青舍不得离开,让玉柱在体内不断折腾,自己也不断地扭动着寻求新的刺激点。这感觉比下午要快乐多了。她已经很满足,一天内两次体验到**的不同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了。夏青感到体内的玉柱在膨胀、发热,烧红了她的蚌肉,快乐迅速传播开,又返回去集中到了蚌肉的核心,越积越多、越积其密度越大,突然了,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大叫,把自己挺向志刚的玉柱,让它尽快摧毁自己的洞 他们相拥了许久,一动不动。快乐在周围荡漾。 回到别墅里,洗过澡睡下,志刚又和夏青做了一次,夏青又来了。 过了几天,夏青打电话给志刚:“志刚,我现在不能做医生了。” “为什么?” “电话里不好说,我想和你当面谈谈。你要是有空,就过来一趟,还在上次那个地方喝咖啡。” “好。我现在过去。” 志刚赶到酒店,夏青已经在上次坐的位子上等志刚了。志刚坐下来,点好咖啡,问她:“说吧,为什么不能做医生了?” “我以前和这些男患者谈病情,什么**、阳萎、等等,无所谓,可是现在不行了,一说这些就好像心里有鬼似的,脸也红了。” “你以前是麻木,面对的只是患者;现在心里是真有鬼了,面对的是男人。” “对,你说的对。我现在和串者说到**、,身体就发热,下面就想要,好难受。你说我一天要接待那么多患者,整天这样难受,真没法干了。” “看来真是这样。一个女人做男科大夫,除非不把自己当女人,所以你一直没有。而一旦自己**有过,你的性意识觉醒了,就没法面对男性患者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就只有离开男科医院了,否则你还会被逼回去和以前一样。” “这些年我一直是以男科专家而存在的,离开男科医院,如果不看男科了,别的医院不会要我的。” “那就别干医生了。” “不干医生我能干什么?” “要不你先请假休息,调整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这样也好。可在家休息我干什么呢?你有时间陪我出去旅游吗?” “我可是刚旅游回来,还是你安排的。你要是闷的慌,就到邻村会馆来坐坐,还可以主持一期女性沙龙的健康讲座。” “这个主意好。”夏青脸上露出了笑容,“志刚,谢谢你。你对我的帮助,让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我也要谢你呀。你帮我解决了性功能问题。” “我帮了你,你反过来用强有力的性功能帮了我。真是应了那句话: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 志刚看着夏青近日明显增大的胸,问:“想不想让我再帮你一次?” “想。”夏青坐到志刚这边,让志刚的手从大腿摸上去,她没有穿**。志刚的手指摸到蚌肉外沿,那里已经涌出大量液体,润滑着他的手指自然地进去了。志刚看到夏青脸上出现了愉悦的神情。她的双腿夹住志刚的手,不让它出来。 桌子挡住了他们的动作,这个位置较隐蔽,让夏青觉得既有风险、又有一定的安全系数,刺激而诱人。她喝一口咖啡,说:“志刚,我真觉得变坏了。可是奇怪,一变坏就想和男人**,也就有了。” “这是传统教育造成你潜意识里的观点,是不对的。喜欢**不是坏事,想和多人**也不是坏人。都什么年代了,还以坏人还是好人来评价人。你说武则天是好人还是坏人?以她对国家和历史的贡献,应该是好人,可她有那么多男宠,伤风败俗,难道就是坏人了?” 志刚一只手端起咖啡喝一口,另一只在她身体里面的手指微微动一下,夏青浑身一颤,说:“我想要了。你进来吧。” 志刚向四周看看:“在这里怎么行。” “怎么办?我受不了。” “那也不行。你一控制不住叫起来,就难堪了。我们开房间吧。” 进房间走到床边,夏青的衣服已经脱光扔到了地上,她往床上一躺,双手揉着自己的,大叫:“志刚,快点。” 志刚动作也不慢,却不着急,作势瞄准夏青腹下的三角地带,说:“我要瞄准了再进去,争取打十环。” 他远远地冲下来,直,让夏青一阵快乐地晕眩了。 夏青没有想到,她终于在**中能享受了,婚姻却产生了危机。 她丈夫胡克明也是医生,是著名的外科专家,号称“国内第一刀”,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就是北京的一些著名医院逢到重要的大手术,也常请他去主刀。他为人正直,技术精湛,做事就像做手术一样,严谨而精细。他烧菜一定要照菜谱上来,放多少盐、多少水都严格执行,就是对菜谱上常有的计量单位“少许”把握不准。他将其换算成小塑料勺的“半勺”,在一道菜上试验成功,“少许”可以等于“半勺”了。可换一道菜,照菜谱上的“少许”规定放了半勺盐,却咸了。 **也是如此。首先要有计划,每月哪几天夫妻俩都不上夜班(白天不行,不是**时间),而且第二天不能有大手术,便被列入**的日程。不过,如果连续两天晚上夫妻都在家,也只能做一个晚上,否则对身体不利。一旦被列入**日程,虽然没有谁强迫,但那天晚上是一定要做的。其次,**的程序是先洗澡,再上床聊天,然后抚爱、进入,做多长时间也有规定,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其实他从来没有超过半个小时就射。夏青男科专家的身份对他一点都没有帮助,他非常固执,从来不听夏青的。 当夏青有一次**中突然来了,让胡克明觉得很意外。他问夏青有没有什么情况刺激她了,比如吃药、情绪等,她说没有。 “绝不可能。肯定有原因的,任何情况出现都有原因。” 夏青知道他是反对婚外恋的,对婚外性行为更是零容忍,他认为正直而有道德的人绝不能这样。夏青不敢说实话,只是敷衍他。“国内第一把刀”、严谨认真的胡克明医生岂是能够敷衍过去的人,于是,随后的几次**气氛便不对了,夏青也没有出现。此后过去几个月,夏青又来了,胡克明再一次追问,夏青烦了,也觉得瞒着丈夫不是长久之计,便说了实话。 “是玉琴帮我调节心理,就来了。” “怎么调节的?给你看a片还是看真人表演?还有,你做试验了吗?和谁做的?玉琴的丈夫吗?” 夏青体会到要想瞒住专家丈夫什么事简直是不可能的。她本想只说玉琴帮忙就算了,谁知这一开口,就无法中止,你必须把所有情况都说清楚。她无奈,便毫无保留地把和志刚做的事全说了。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结果。 “卑鄙。无耻。”狂怒中的胡克明在说出这两个词之后,为了证明他不是在骂人,而是中肯的评价,便接着解释一番,“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欺骗我,就是卑鄙。你背着我干这种事,与其他男人通奸,还美其名曰心理治疗,是无耻。” 觉得还不能平息自己的狂怒,他又接着说:“怎么能让肮脏下流的左右你的行为。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怎么能做这种事。” 第二天,胡克明便提出离婚,说他不能容忍妻子的不忠。 夏青不想离婚。胡克明确实是个正直的好人,恋家,对妻子也很体贴,他不厌其烦地研究“少许”和“半勺”的问题,就是想让妻子和孩子能吃好、吃得舒服一点。他们的女儿已经上小学五年级了,读书辛苦,也需要加强营养。 除了在床上让夏青不很满意,胡克明确实是无可挑剔的好男人。就是床上也不能全怪他,他还是尽职尽责的。 自己不想离,丈夫又坚持要离。夏青不知道该跟谁商量。玉琴不是好的倾诉对象,她肯定会建议离婚,不和谐的婚姻也是不道德的。和志刚说吗?这和工作的事不一样,她怕给志刚带来压力。她已经休假了,在家里实在无聊,便按志刚说的,开车到邻村会馆去坐坐。 邻村会馆的外形设计夏青很欣赏。简洁、流畅、大气,几道高高的白墙错落有致,墙顶上点缀了一些青色琉璃瓦,有点徽派建筑中马头墙的意思,却又不是马头墙,整体风格是现代时尚的,吸取了些许徽派元素,却更显其现代甚至超前。 夏青走进大门,一位男服务员背着手对她鞠躬:“请问您是本会馆会员吗?” “不是。” “请问您是来休闲的,还是有熟识的朋友?” 夏青问:“你们只接待会员是吧?” “对不起,是的。” “我找冯志刚。” “请你先坐,喝一会茶,我去报告经理。” 小伙子把夏青引到一个位子上坐下,给她泡一杯茶,便汇报去了。 不一会,从里面走来一个美貌妇人,很有礼貌地问她:“请问是您找冯总吗?” “是啊。他在吗?” “请问您预约了吗?” “没有。我是他的朋友。”夏青有些不爽了,这冯志刚的架子还不小,想见他一面还不容易。她看看这美貌妇人,心想,玉琴说志刚的女人多,她肯定是志刚的女人,不想让我见他。 “请问您贵姓?” “姓夏。” “请稍等。” 那女人取出手机,打通了志刚的电话:“志刚,有一位姓夏的女士找你。” 夏青想,果然是志刚的女人,叫得多亲热,听着就像是他妈。 那女人把手机收起来,笑着说:“冯总在办公室,你跟我来吧。” 办公室在另一栋楼,属于民工之家的二楼。夏青没想到志刚的办公室这么大,说:“冯志刚,你做得不小啊。” “一般一般。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邻村会馆总经理张贵玲,这位是男科专家夏青医生。” “男科专家?”贵玲握着夏青的手,有些奇怪。 “觉得奇怪吧?”夏青说,“我可能也不干了。一个女人做男科专家确实不合适。” “你可以来主持一次女性沙龙,让女人了解一下男性。” “好啊。志刚也和我说过这事。” “我还有事,先走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志刚请夏青坐下,给她泡功夫茶:“已经休假了?” “休假了。” “过得怎么样?” “有一件事本来不想和你说的,看来只有和你说了。” “什么事?” “我丈夫要离婚。” “为什么?” “就是因为我来了。” 夏青把前后经过告诉志刚,志刚说:“他这不是自私吗?自己老婆没有他不关心,有了他又要离婚。” “他不是自私。是观念不同。他把女人的贞洁看得很重。” “跟我说说你的丈夫吧。” 夏青把胡克明的情况向志刚介绍了一遍,志刚说:“听起来还是个不错的男人。你不愿意离婚?” “我不想离婚。可是他很坚决。他是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人。你看我怎么办?” “怎么办?不离。” “可他坚持要离。” “先拖着。坚决不要办手续,一办手续就完了。慢慢再想办法。” “也只有这样了。我实在看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个胡克明,他就不喜欢女人?” “就是喜欢,他也能控制住自己。” “刚才带你进来的贵玲,你看怎么样?漂亮,又有点狐媚气,叫她去勾引胡克明,他会不会就犯?” “我看不会。他太传统了。” “那就算了。你今天放松一下吧。吃过饭唱歌去。” “吃饭可以,歌就不唱了。我还是要早点回去,免得又节外生枝。” 志刚看着她的胸,说:“我想让你来几次。” “不行。今天我没兴趣。” 第12章 出现了质量问题 兰花任上海邻村酒业公司总经理后,叫小翠搬到总公司这边办公。:小翠现在已经出息了,成为兰花在邻村餐饮公司最得力的助手。最近一段时间,井儿走了,兰花又兼管民工之家,现在又筹备邻村酒业,邻村餐饮基本上全由小翠管了。 她早就不需要为父亲的医疗费而烦恼了。几年前,她就把父亲接到上海治疗,病情稳定后,送回老家疗养。母亲也不需要种田了,便天天服侍父亲。小翠只是她做小姐时随便取的名字,她的真名叫周缨,红缨枪的缨。现在除了员工称她周经理,兰花他们还叫她小翠。 小翠一直住在第一家临村餐饮供应点里,办公也在那里,平时也不愿意出来。兰花叫她搬过来办公,她还不想搬,兰花说:“你现在要掌管全盘了,要有一个办公室,再说这边志刚和我也方便了解情况,也方便和你沟通。” 小翠只好般过来办公,拥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志刚已经把最早的民工之家中第一栋楼的二楼全部作为办公室,几家公司一起办公,统一行政与人事,这样节约成本。 刚把小翠的办公室安顿好,兰花就接到投诉电话,是一个安徽老乡打来的,说最近买了十箱临村酱香老酒,喝起来质量比以前差远了。兰花叫人把那十箱酒连喝完的空酒瓶都拉回来,并送一瓶到她办公室来。她把那瓶酒拿到志刚办公室,给志刚和贵玲一人一个玻璃杯,里面倒点酒。 仔细品尝后,志刚说:“这酒好像存放的时间不够长,不够醇厚。” 贵玲说:“对。还有点涩,像是刚酿出来的毛酒。” 兰花打电话给井儿,告诉她这批酒质量不好,问是什么原因。井儿说不知道,她好好调查,查清楚后再告诉兰花。 兰花问志刚:“你看怎么办?” 志刚问:“这批酒有多少?” “3万瓶。” “发出去多少?” “发出去有1万瓶。” “能查出来都发给谁了吗?” “能。” “我建议全部追回。如果他们愿意换,等下一批酒来了再给他们。如果他们要求退款,就全额退还。” “那我们损失就大了,而且名声也受影响,会流失一大批顾客。” “不这样做损失会更大。越早这样做就越主动。损失已经造成了,不可弥补,我们只能认这个损失,为以后的生意打基础。” “这样我的酒业公司资金可周转不灵了。” “周转不灵我这边想办法,但一定要这样做。我想这也许是好事。” “还是好事?怎么说?” “你说,我们邻村酱香老酒的市场知名度怎么样?” “新品牌,和古井贡、口子窖这些老牌子比差远了。” “我们正好利用这次招回事件,扩大知名度,打造更好的品牌信誉。你想想,我们是业内第一家实行质量招回制度的企业,其影响力能小吗?能创造行业第一,不管这是哪类第一,机会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么说我们还不能悄悄地招回,还要大张旗鼓地招回,甚至还可以开记者招待会,声称为消费者着想,要求记者帮我们发布招回信息。” “对呀。这样免费广告不就铺天盖地了。” 兰花捧起志刚的脸亲一口,说:“志刚,你太有才了。” “井儿那边你怎么处理?”志刚问。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全部退货,井儿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全部退货。这是没商量的。至于后面怎么处理,等她调查清楚了,我们再商量。” 兰花生气了:“你对井儿就这么狠心?还恨她没有嫁给你?” 志刚笑了:“哪儿的话。不是我对井儿狠心,是市场在惩罚她,连我们也受了惩罚。” 兰花还是关心井儿,问道:“你估计一下,井儿会受多大损失?她能不能承受?我们能不能帮助她?” “放心吧,三嫂。我和你一样关心井儿,我会帮她的。我们要趁这次机会,帮井儿整顿生产管理,不但要杜绝此类事件,还要把关键的点掌握在我们手里。” “怎么掌握?” “我们要介入管理,加强监督。” “你要收购她?” “不是收购,是入股。” “那井儿愿意吗?” “不知道。这酒厂是她家祖传的,她结婚就是为了这个厂,恐怕不容易接受我们。” “我们入股以后,她有多大损失?” “财富上她没有损失,只有收益。” “那她还会不干?” “她会失去自主权和品牌。但是凭她所拥有的股份,肯定比现在的酒厂值钱。” 井儿接到兰花电话的时候,还在遵义市里,她挂掉电话,事也不办了,便回到茅台镇。她平常主要负责对外销售和采购之类工作,生产和发货由她丈夫陈天明负责。陈天明性格内向,不适宜与外人打交道,性格也不十分外向的井儿只好负责对外了。 井儿找到办公室,只有徐厂长在,便问:“徐厂长,陈天明呢?” “天明上午还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我问你,最近一次发到上海的货,质量上有没有问题?” “应该没有问题。不过,舒厂长,有一件事天明不让我说,我想还是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 “这批15年陈酿上海那边要3万瓶,我们还差1000瓶,天明就让灌装1000瓶5年陈酿,凑满3万瓶发过去了。” 井儿气坏了,瞪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了。好一会才说:“你把陈天明给我找来。” 徐厂长赶紧跑出去了。他知道陈天明在棋牌室打麻将,没敢跟井儿说。 陈天明这会儿输了钱,正在经营一副大牌,一条龙青一色,只要胡了前面输的钱全都能扳回。徐厂长闯进来说:“天明,井儿有急事叫你马上回去。” “等我把这圈打了就回去。” “不行。井儿急了,好像上海那边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酒这东西又放不坏捂不馊。” 徐厂长见这里有外人,又不好直说那1000瓶以次充好的事,只得说:“你快去吧,井儿发火了。” “不急。你没看见我牌都停了。”天明说着抓了一张牌,见自己不要,便打了出去,“三条。” “胡了。”对家把牌一推,果然胡了。 放了冲子,天明一头恼火,冲着徐厂长说:“谁叫你来吵吵了?我这一副大牌让你给吵坏了。” “你那副牌有酒厂大吗?”井儿进来了,听见了天明的话。天明不说话了,面红耳赤,把面前的牌一推,站起来就走。 回到酒厂办公室,天明坐到自己位子上,气鼓鼓地不说话。 井儿是脾气很好的人,结婚以来从没有和天明高声说过话,今天她是真生气了,问天明:“你是怎么当这个厂长的?还有时间打麻将?” 天明还不说话。 “我问你,那1000瓶酒是怎么回事?” 见天明就是不说话,井儿转身对徐厂长说:“徐叔,从明天开始,酒厂的一切由你负责,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明白吗?” 徐厂长看看天明,说:“是。可是” “没有可是。你只对我负责,任何人都无权指挥你。至于他,就让他打麻将去吧。” 天明终于忍不住,把桌子掀掉,走了。 井儿继续对徐厂长说:“徐叔,我明天就赶到上海去处理这件事。这里一切都拜托你了。” 徐厂长是老人了,知道这时候应该怎样做,便说:“井儿,你放心去吧。这几天我管起来。” 他又摇摇头,说:“天明这孩子,不懂事。” 井儿给兰花打了个电话:“三嫂,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有1000瓶5年陈以次充好。我明天一早就飞到上海,和你商量这件事。” 兰花说:“好。井儿,我去机场接你。” 井儿回到家里,天明没有回来。吃过晚饭,还没有回来。她有点担心了,便到棋牌室去找。镇上所有棋牌室都找遍了,他不在。 井儿打电话给徐厂长:“徐厂长,天明到现在还没回家,你知道他会去哪里吗?” “井儿,天明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虽说没有父母,可熟人多着呢,你不要担心。明天你放心出差,有什么情况我打电话给你。” 井儿还是不放心,一夜没睡踏实,直到天亮起床,准备去机场了,天明还没有回来。 兰花在机场接到了井儿,抱着井儿好一会亲热。兰花悄悄地附在井儿耳朵上问:“和小丈夫在一起快活吗?” 井儿笑笑不回答。兰花拖着井儿的行李箱便往停车场走。上车后,井儿问:“三嫂,你们打怎么处理这次质量事故?” “我们还没有考虑好。志刚的想法,是趁此机会把酒厂的质量管理体系建立起来,可能我们也要介入酒厂的管理了。” 兰花把车驶出车库,开上高架路。见井儿不语,她问:“你不想让我们介入管理吗?” “不是。其实我正想提这个建议,让你们介入管理。” “你为什么这样想?” “我和天明都管不好这个酒厂。就是我父亲在世也管不好了。我们不了解现代人们对酒的品味和品格的要求,更不了解现代化的企业管理机制和方法。我想了很久,觉得如果不把酒厂和邻村公司更紧密地结合起来,不但酒厂今后的路会越走越窄,和临村公司的合作也不会长久。” “井儿就是聪明。”兰花喜爱地说,“你和志刚想到一块了。志刚和我说的时候,我还担心你接受不了呢。你就不怕祖传的基业没有了?” “就是怕才这样做。只有合作才能保住祖传的基业。” “那你小男人呢,他同不同意?” “他没有发言权。我决定就行。” “他可是继承你家基业的正主,你要尊敬他。” “我无法尊敬他。他太让我失望了。只知道天天打麻将,工厂根本就不管。真要不管倒好,他还专干坏事,这次3万瓶15年醇里混了1000瓶5年醇,就是他指使干的。” 兰花也生气了:“这小子怎么这样混蛋?你父亲把舒家酒厂的未来连你的一生都交给了他,他怎么就不懂得负起责任?” “他是孤儿,从小没有父母,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虽然念过几年书,可没念出什么名堂。我爸看他老实,才收他为徒,却没想到他知识缺乏会有多大恶果。其实他骨子里也不老实。” “我看他是穷小子乍富,给金元宝砸晕了。又娶了你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忘乎所以了。” “现在我最头痛的就是他了。” “这种混小子还要他干什么?离掉算了。” “要是能简单就离婚了,我还头痛干嘛?” “为什么?怕他分你财产?” “分财产还是次要的。关键是他掌握了舒家酿酒工艺的诀窍,离婚以后,我家祖传的工艺就流落到外面了。” “这倒是个难题。我们去和志刚商量吧,他和贵玲等着我们呢。” 兰花直接带井儿到邻村会馆餐厅,志刚和贵玲、小翠已经在那里了。春儿也在,远远见她们走进大门,飞快地跑出包房,抱住井儿蹦蹦跳跳地嚷嚷:“姐,我想死你了,好长时间都不来看我。” 井儿拥着春儿走进包房,贵玲说:“井儿,把我们都忘了吧?志刚可天天想着你呢。” 井儿脸红了,瞟志刚一眼,低下了头。她觉得最对不住的就是志刚。 兰花说:“井儿肯定饿了,上菜吃饭吧。” 冷菜早就摆好了,贵玲叫服务员开始上热菜,便打开一瓶邻村老酒,说:“我们碰碰运气。这瓶酒也是那3万瓶里的,如果是5年陈醇,我们就中奖了。” 说起酒,兰花说:“志刚,你根本想不到,井儿自己也想让我们介入酒厂的管理。” “是吗?”志刚看看井儿。 井儿点点头。 “那就好。”志刚说,“井儿,你放心,我们参与管理后,你家祖传的工艺还是掌握在你的手里,而且只会受到更好的保护,还能更好地扩大影响、创造效益。” 兰花一拍巴掌:“你看,两个人说的话都一样。多好的一对。我现在都为你们可惜。” 井儿说:“志刚,我这次来就是和你们商量这3万瓶酒的处理方法。你是怎么想的?” “本来我是想全部退货的。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你知道我承受不了退货的损失。我想能不能就在上海解决?” “你说说,有什么解决方法。” “我还没想好,所以才和你们商量嘛。要是能在上海把这1000瓶酒找出来,我派几个酒厂工人过来就行了,比把货发回去要节约很多。” “办法倒不错,思路也正确。不过能找出来吗?” “很难。除非开瓶。可要是开瓶,就只能把货退回去才行。” “这就难了。”志刚看看兰花她们,笑着说,“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她们都摇摇头。兰花说:“目前只知道从客户那里退回来的10箱酒里,打开的那箱是1000瓶里的。” 志刚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忍不住地笑着说:“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连已经发出去的酒都不需要追回了,想不想听?” 兰花说:“别卖关子了,你快说。” 志刚问贵玲:“你刚才是怎么说的?” “你问的是哪句话?” “刚打开酒瓶,给我们倒酒的时候。” “我说,如果这瓶酒是5年醇,我们就中奖了。” “对呀。” 贵玲眼睛一亮:“你是说,兑奖?” 志刚会意地对她点点头:“我们明天就对外宣布,这一批酒里,故意放了1000瓶5年陈酿,如果有谁喝出来了,拿到邻村酒业来,不但可以换回一瓶真15年醇酿,还可以获得邻村酒业500元现金奖励。你们说,这主意妙不妙?” 大家不约而同拍起巴掌,纷纷说太妙了。 兰花说:“500块奖金是不是多了?总共就要支付50万。” “不多。”志刚说,“我们退货到酒厂,酒厂加班加点处理完再运回上海,我估计损失也得有几十万了。如果算上不良影响等在业务上的损失,远远不只50万。再算上我们这样处理所产生的广告效应,500万也买不来。” 坐在志刚身边的井儿高兴地说:“志刚,太谢谢你了。你救了我。” 志刚说:“没那么严重。我只是顺势而为,做了点策划而已。” 贵玲说:“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就是这些酒都集中放着,中奖面太窄,一中就至少中6瓶。” 志刚问井儿:“这1000瓶酒是集中装箱的吗?” “是集中装箱的,6瓶一箱。不过天明让工人把箱子打乱重新放了。” 志刚说:“这个好办,把库存的酒全部开箱,打乱再重新装箱。这活就不需要井儿那边来人了,我们自己的员工就能做。” “已经发出的怎么办?” “发出的就算了。既然箱子都打乱了,他一般不会中两箱。不管他中了几箱,都算他是中了大奖,奖金照付,他也从此会成为邻村酒业的铁杆客户和业务宣传员。” “那么这次退回10箱酒的客户,至少有一箱已经中奖了?” “当然。还要特别奖励他举报有功。” 兰花说:“井儿,你还不敬志刚一杯。” 井儿端起酒杯说:“志刚,谢谢你。” 春儿从井儿另一边跑过来,说:“志刚哥,我知道姐姐想做什么,我代她做了,亲你一口。”便在志刚脸上亲了一口。大家又鼓了一阵掌。 兰花说:“来,我们大家一起干一杯,为了志刚又带领我们闯过了一个难关。” 放下酒杯,贵玲问:“你们喝出来没有?这瓶酒中没中奖?”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吃过饭,兰花问井儿:“今晚你住哪里?” “还住在我的宿舍里。”井儿搂着春儿说。 兰花点着她的额头说:“你这个丫头,就不能陪陪志刚?” 井儿笑着摇摇头。 志刚回到公寓,洗过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知道今晚是睡不着了,每次井儿来他都睡不着。又不想找别的女人。今晚除了井儿,他谁都不想要。 看到12点多钟,已经没有什么好电视了,他还是不停地调台,希望有一个节目能看得下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门口有轻微的钥匙开门的响声,志刚惊醒了。是谁? 门轻轻地开了,是井儿。 井儿一进来就扑到志刚身上,热烈地亲吻他。志刚还以为在做梦,直到怀中抱着井儿温软的身子,才知道她真的来了。 志刚心中狂喜,把井儿放到沙发上,说:“好井儿,我以为这辈子再也得不到你了。真没想到你会来。” “我说过的,就是不嫁给你也做你一辈子的情人。” 志刚解开了井儿的上衣,取下胸罩,日思夜想的一对精致的跳了出来。他轻轻地揉搓着它们,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过来?” 井儿光洁的脸上浮现出快乐,说:“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为什么?以前不都知道吗?” “以前我是准备嫁给你的。可现在我和别人结婚了,和你的关系就不能公开了。” 井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手抚摸着志刚的胸肌。志刚把井儿的**拿掉,舌尖轻触已经张开的贝肉。井儿已经是个**了,里面肉红色的瓤展示出无数次被男人蹂躏的成果。一想到这贝壳里每天有别的男人粗鲁地通过,志刚一阵心痛。他把舌尖放进去,贝肉也像舌尖一样灵动地开合。 井儿受不了了,叫着:“啊,志刚,快进来。快。” 志刚进去了,长长地松一口气,说:“井儿,我终于又要到你了。” 井儿断断续续地说:“我,也是。我好,想你。” 喘息与扭动,他们不停地冲击对方。他俩终于又重温过去那种灵与肉的触动、感应与配合。不同的是,志刚没有了以前那种面对一件瓷器的感觉,而是把井儿揉作一团泥,自己也成为一团泥,两人揉成了一团泥,不分你我。 平复下来,井儿还抱着志刚,不想让他从体内出去,可事与愿违,已经缩出来了。井儿轻叹一口气,说:“志刚,我要走了。” “别急,我还要你一次。” “我怕春儿醒了,我是偷偷过来的。” 井儿穿好衣服,开门跑了。志刚感到像是做了一个春梦,醒来却孑然一人,徒自惆怅 第13章 没有男人的日子 贾欣宜到小冯庄没几天,曲贝贝就追踪来了。:她们住在志刚家,楼上好几个房间,她俩一人挑了一间。每天志刚妈把饭烧好,就叫她们下楼吃饭。吃的是绿色环保大米和蔬菜,呼吸着金钱都买不来的新鲜空气,出门满眼都是青山绿水和广阔的田野,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唯一不足的是没有男人。 不过这没关系,她们有心理准备。晚上洗过澡,曲贝贝穿着浴袍,把卧室门关好,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个像医药箱似的小包,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工具。她先取出一个胸部**器戴上,便享受着被不断**的快乐,两粒樱桃也不断地被侵犯。她打开电视机,然后又取出一只充气坐椅,充满气后,中间竖起一只雄器,前后还有两个点,坐上去如男人进入体内,还震动有如活物,前后两点分别触到和**。人性化的设计,该想到的都想到了。贝贝坐在上面,舒服地看着电视。快乐在她的体内慢慢积聚,达到一定的浓度,终于爆发了。她往后仰着头,拼命挺起胸,让自己成为一张弓,忍不住长啸起来。 享受过以后,她收起器具,忽然侧耳听着。她轻轻打开门,到对面房间门口听。里面似乎有大声的呻吟,却听不真切。忽然,隐隐地传出连续的高音。贝贝知道那是欣宜达到了。她回到房间,10分钟后,又过来敲门。 “谁呀?”里面欣宜问。 “是我。曲贝贝。”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欣宜也穿着睡衣,让贝贝进去。 “还没有睡吗?”贝贝问。 “睡早了睡不着。” “是没有男人睡不着吧?” “是又怎样?你不也一样。” “你刚才干什么了?”贝贝到处看着,像是找什么东西。 “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贝贝把欣宜的睡衣掀起来,露出了穿戴好的无线遥控玩具。 贝贝把欣宜的睡衣从头上脱去,也把自己的脱去,取下欣宜的器具戴到自己,说:“你这种我还没有玩过。” 欣宜抱住贝贝,舌头伸进她的嘴中,两个女人亲密接吻了。 欣宜把器具从贝贝拿掉,取出一个v字型仿真器具,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把它放入各自体内,互相拥抱着。那器具也是电动的,在里面像男人一样**着,两人同时达到,拼命尖叫起来。 第二天早晨,贝贝醒来,见欣宜在自己怀里,还抱着自己,便吻吻她的唇。欣宜也醒了,把她抱得更紧。 贝贝问:“欣宜,你做尼姑是怎么忍受的?” “做尼姑就不想男女之事了。” “但时间长了不做你会想的。” “想了就念经拜佛,非常有效。” “如果再忍不住呢?” “那就跟咱俩昨晚一样,两个尼姑一起做一次。所以我早就有这些器具了,使用也很熟练。” “它们做得再精致,终究不如真男人。” “是啊。可见这个地方的留守女人该有多苦。” 她们洗漱好,一起下楼吃饭。早饭是山芋稀饭就咸菜,还有几个一切两半的感鸭蛋。两个女人每人喝两大碗稀饭,喝得痛快淋漓、腹胀肚圆。 放下饭碗,曲贝贝问志刚妈:“大妈,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志刚妈说:“乡下有什么好玩的?城里才好玩呢。” 欣宜说:“你找好玩的地方得问我。” “你知道?” “本县第一旅游胜地是黛山顶上的伏虎寺,香火延续1000多年了,上山的中途可顺便到本姑娘出过家的白云寺烧柱香。” 贝贝对佛教不感兴趣,问:“第二旅游胜地呢?” “就是黛山镇。你去看一次就知道,它绝不亚于上海附近的什么周庄、乌镇、西塘。我第一次到周庄就觉得它很普通,因为在家乡这里见的水乡古镇太多了。就不说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西递宏村,你随便到一个乡镇,都会发现它完全可以成为另一个周庄。它们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啊。” “政府为什么不开发?” “政府也想开发,但是没有资金。还有一个原因,是离发达大城市稍远了点,车程要6个小时。不过,我认为还是政府的观念有问题。” “你今天带我去看看。” “我可没有时间。我是来工作的,今天要找李存梅和赵红霞商量发动群众的事。你和我一起去吧。过几天就是一月一次的大集,我带你去,那时更好玩。” 欣宜昨天和李存梅、赵红霞约好了,今天到赵红霞家去开会。她和志刚爸妈打声招呼,告诉他们中午不回来吃饭,便带着贝贝一起到彭家村去。 李存梅和赵红霞等着她了。看样子李存梅昨天晚上是睡在这里的,还穿着睡衣,高高的胸脯和容光焕发的脸色看上去昨夜应该有过性生活的。曲贝贝双眼在梳妆台上扫一遍,想发现她们昨夜行为的珠丝马迹。她想,这两个女人一定和我们一样,互相**了一番。 她们到客厅坐下,红霞刚烧好开水,给她们泡茶。 “少放点茶叶。”欣宜说,“女人不要喝浓茶。” 存梅问:“为什么不能喝浓茶?” 欣宜看着她有点黑却光洁细腻的脸,说:“浓茶喝多了,你和男人睡觉的兴趣就会减少。” “那就更应该喝浓茶了。反正没有男人睡,不如把女人的功能去掉,当尼姑去。” “好啊。”欣宜笑着说,“我刚从白云庵出来,空下的位子还没有人补呢,就让给你了。” “去你的。”存梅也笑了,“不怀好意。你自己贪恋美好生活还俗了,还叫我去受那个罪。” 几个女人都笑了。 “我们说正事吧。”欣宜取出个笔记本打开,说,“存梅,你联系的人有多少了?” 李存梅和赵红霞也都取出了笔记本。存梅翻开本子看着说:“我联系了100多户,有23户愿意出租土地同时也加入合作社,31户愿意出租土地但不加入合作社,其余的要么不置可否在观望、要么明确表示不愿意。” “红霞,你呢?” “我也联系了100多家,有19家愿意出租土地也加入合作社,28家愿意出租土地但不加入合作社,其余的也都是在观望。” “这已经很好了。”欣宜说,“我们开始不要把合作社做大,只要成功,然后再考虑做大。不过,你们要问到每一户,愿不愿意无所谓,否则她们会反过来问我们为什么不去找她。彭家村有380多户,加上小冯庄十几户,总共400户人家,剩下的这几天你们全部给问一遍。” “我们下午就开始分头去挨家挨户联系。”存梅说。 “好。现在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工作。首先,人员全部联系好后,我们开一次合作社筹备大会,要所有愿意参加合作社的人出席,把成立的程序和成立以后要做的事告诉大家。第二,签两种合同。一是土地租赁合同,一是加入合作社的契约。第三,选址。一是养殖基地位置,二是蔬菜种植用地。这三项工作完成以后,就要正式成立合作社,并且开始基础建设了。” 曲贝贝等得着急了,问:“你们工作谈好了没有?” “谈好了。”欣宜说,“你要说点什么吗?” “我就想问一下,我们农村妇女平时有什么娱乐活动?” 存梅说:“打麻将、打纸牌、打扑克,还有看电视,现在也有人打游戏了。” “就这些?” “就这些。” 贝贝对欣宜说:“我建议把邻村会馆的女性沙龙模式移植到这里,让妇女们提高素质、业余生活丰富起来。” “对。”欣宜非常赞成这一建议,“女人们并非都**得非要男人不可,而是因为孤寂。要解决孤寂也并不是一定要男人,丰富她们的精神生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孤寂。不过我们要结合这里妇女的现实问题和环境条件来创办沙龙。” “对。甚至可以不叫沙龙,而起个其他名称。” “我想,就把它做为合作社的一项活动,但也欢迎非会员参加,不收费,只是服务。活动内容可以是探讨人生,包括男人和女人的问题,也可以请画家、书法家来办讲座,有愿意学习的还可以请人来教,办书法班、绘画班、乐器班等等。” “还可以组织一个邻村合作社业余演出队,让喜欢唱歌跳舞的妇女们能出去演出。” 欣宜和贝贝越说越兴奋,存梅和红霞听得也很兴奋。存梅说:“这样合作社的吸引力就更大了。我们下午和她们谈,就可以告诉她们这些想法吗?” “当然可以。”贝贝说,“下午我和你们一起去。‘ 欣宜说:“好,咱俩分头,你和存梅一起、我和红霞一起。” 红霞准备烧饭了,问道:“中午喝点酒吧?” “好啊。”欣宜说,“喝一点,不要喝多。下午去访问人家说话更放得开。” 红霞到厨房去了。贝贝从裙子里面的**取出一个玩艺,像一个小橡胶球,存梅拿过去用手捏着,问:“这是什么玩意?你从哪里拿出来的?” “这叫玲珑**运动**球,可以让你有快乐,还能收缩锻炼**,帮助你那里变得更加性感结实。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怎么试?” “你过来。” 贝贝掀起存梅睡裙下摆,脱下她的**,叫她两腿分开,把球慢慢地放进去。然后说:“你站起来走走。” 存梅站起来走几步,感觉到那玩艺在里面跳动,并**着内壁,快乐随之而至。她惊喜地说:“还有这么好的玩意?我能不能就这样到外面走?” “当然可以。谁也看不见。你在外面走路或者干活,越运动就越快乐。” 存梅说:“我不取出来了,下午就借给我用吧。” “我不要了,送给你吧。” “真的?” “真的。以后我再送你更好的玩意。这方面的东西多着呢。” “贝贝,我有一个想法。” “哦?你说。” “你帮我在上海批发一些这种东西,我悄悄地推销给村里的女人,让她们也能分享到你们城里女人的乐趣,我不是也能赚点小钱吗。” “这倒是个好主意。下次我帮你批发一些,不过它们品种可多了,你要先学会使用,再把她们教会。” “你放心。她们读书不行,这个保证一学就会。” 贝贝对欣宜说:“欣宜,我下午回去把东西拿过来,晚上咱俩就住到这里,把她俩教会,怎么样?” “好啊。”欣宜赞成。 晚上她们多喝了点酒,便上楼学习。欣宜和红霞在一个房间。没想到红霞非常害羞,不愿意主动做。欣宜便让她闭上眼睛,取出v型器具,放进她的**,再放进自己,然后抱着她亲吻。红霞感到像抱住志刚了,便亲吻着欣宜。里面还有震动,像是活物一样,让她快乐无比。她来时,欣宜也同时来了。红霞抱紧欣宜拼命使劲,嘴里大叫着:“啊——志刚。” 欣宜听见她叫志刚,才知道原来志刚上次回来就是和她做的。 志刚此刻正在和春儿**。这小姑娘有一阵子不来扰他了,经常带一个男同学到井儿宿舍里过夜,最近可能与男同学闹翻了,便又来缠志刚。她有志刚房间钥匙,等半夜志刚睡下了,便偷偷跑过来,钻进志刚被窝里。志刚哪里拒绝得了这个,春儿紧绷绷的一贴上他,就硬了。春儿现在经验已经很丰富,用舌头把志刚服侍得血脉愤张,像要迸开似的,一进入春儿小小的洞中,便要把它捣烂似的折腾,感到不折腾就会裂开,越折腾就越安全,让春儿如醉如痴。志刚能感觉到春儿第一次从远处露头了,便准备好迎接其冲击。他很轻松就承接住了。 春儿过去,感到志刚还停留在蚌肉里面,惊喜地说:“志刚哥,你好像比以前厉害了。” “是吗?”志刚亲亲她的唇,喜爱地说,“怎么个厉害法?” “我了你都不射,还能让我再来一次。” “喜欢吗?” “喜欢。” “来,我们换一种资势。” 志刚让春儿以他的玉柱为中心,旋转一半,两人互相交叉,春儿胸前抱着志刚一只腿,另一只腿却在身后,这样玉柱进得更深,春儿感觉到洞的底部被玉柱抵住了,更有充实感。 志刚感到春儿的又在远处涌来,便积聚起力量,等一露头,便全力迎击,让春儿一浪一浪地淹没他,他便一浪一浪地挺立着。志刚剧烈、坚硬而无情的反击,像巨石一样把身下的女人砸成了一滩柔软的水,淹在水中,他觉得自己也分崩离析,融成了水。两个人成为同一摊水,互相融化了对方。 春儿开心地闭眼享受着,抱着志刚许久不动。她睁开眼睛,问志刚:“志刚哥,你和谁**最快活?” 志刚反问:“你和谁**最快活?” “和你。以后我天天来要你。” “那可不行。我事情多,没有时间。” “你不睡觉吗?晚上还没有时间?别骗我,你有很多女人,所以才不能天天和我在一起。是吧?” 志刚没话说了。让这小姑娘缠上,还真不容易脱身。 沈琼这几天住在曲贝贝的房间。她和李世勋已经和好,甚至比以前感情更深。他们之间有一个好处,就是不干涉对方的自由。李世勋和蔡明丽是无法和好了,和祝丽却很快又如胶似漆。祝丽心里明白,只要不要求李明勋娶自己,两人的关系就可以长期保持。 沈琼和李世勋的性生活也比以前和谐了,但她过一段时间就需要彭孝胜野蛮地冲击一次她的洞,才感觉到完美。一般是两个礼拜的间隔。她经常到民工之家来并不全是为了民工情人,她还一直在民工的圈子里打听父亲的下落。她知道父亲一定还在上海。 吃过晚饭,沈琼在房间里觉得无聊,什么都不想干。昨天才和彭孝胜做了一晚,今天不想叫他了。她打电话给志刚:“你在家吗?” “在呀。” “我想和你聊聊。” “行。你来吧。” 沈琼走10分钟就到了志刚楼下。她乘电梯上到志刚住的18楼,正准备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便推门进去。志刚已经把茶给她泡好了。 在沙发上坐下,志刚问:“怎么了,闲得无聊吗?” “也不是,就是想找个人聊聊。你知道我一直在寻找父亲,而且总感觉他离我不远,可就是找不到。有时我感到身后有一双眼睛看着我,我想那一定是父亲,回头一看却什么人都没有。” “我也相信你父亲离你不远。他肯定知道你在哪里,却不想让你知道他。” “我是他女儿,他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他在哪里?” “那谁知道。或许和你母亲有关。” “这我相信。我母亲对我父亲太残酷了。我都不理解他们当初怎么相爱和结婚的。” “无论如何,他们生下了你,你就应该感谢。” “还不如不生下我,免得让我承受这种痛苦与烦恼。” “怎么,你想出家了?” “你才想出家。我还没有享受好人生的乐趣,怎么会出家。” 沈琼今天穿一件紧身羊绒衫,显得胸更高、腰更细、更大,穿着短裙,裸露出修长的双腿。上次她和志刚**以后,再也没有做过。主要原因是志刚出去疗养了,没有机会在一起。那次志刚给她的快乐让她记忆非常深刻。 志刚身上发热了。他凑近沈琼,一只手抓住了高高的,说:“今天我们享受一下人生,好吗?” 沈琼没有躲避,任他揉着,却说:“你的女人太多,我只要一个情人就够了。” “只要一个情人更要好好地挑选啊。我一颗红心两种准备,让你品尝一下,然后任你处置。” 沈琼已经被他揉得发胀、身体发热了,还硬撑着说:“我品尝过你,已经把你淘汰了。” “可是我还没有淘汰你。”志刚已经把她按倒在沙发上,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志刚的蛮横让沈琼心甘情愿地屈服了。她任志刚脱掉衣服,用舌尖征服她的每一寸肌肤。 志刚进入时,她已经期待很久了。她又体验到到李世勋、包工头、和彭孝胜三人一体同时和她**的感觉。她感到自己飘浮在空中了,四周没有依托,便拼命喊叫,拼命抱住怀里这个唯一的依托。 沈琼睁开眼时,才感觉到自己落地了,怀里抱着的是志刚。 这时,外面门悄悄打开了,春儿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见到两人赤裸着相拥在床上,大喝一声:“哼,被我抓住了吧。” 志刚和沈琼坐起来。志刚说:“抓住什么了?” 春儿鼓着嘴说:“抓住你俩做坏事。” 志刚起来把春儿抱到床上,亲着她领口露在外面的,说:“我现在和你做坏事了。” 春儿嘻嘻地笑了,抓住志刚的,它已经又硬起来 第14章 把柳凤睡了 井儿回到茅台镇,把志刚这边并购酒厂的计划告诉了天明,谁知天明坚决反对。: 那天天明一生气掀翻了办公桌,就跑到镇外赤水河边,坐在岸边对着河水生闷气。他不懂为什么井儿为那1000瓶酒生那么大的气。卖出去的酒还能退回来吗?人家真要退的话,给他来个不认账,还能怎的?镇上这么多酒厂,有几家不是这样做生意? “天明哥,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天明听出来是棋牌室老板的女儿柳凤,她是放学从这里经过。柳凤今年17岁,长得也像柳条儿一样,细眉细眼、身材苗条,看着清秀可人。她正读高二,成绩不行,麻将却打得好。天天放学回家看人打麻将,有三缺一她就上。逢周末和寒暑假,她就整天泡在麻将室里。天明经常和她打麻将,有时抓牌时两手相碰,双目便互视一下,会心地笑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互相喜欢对方了,只是没有捅破这层纸。 柳凤见天明不理她,就蹲到他身边,扳过他的肩膀,见他眼睛红了,像是哭过的样子,问道:“谁欺负你了?是井儿吧?” 谁都知道做上门女婿不容易,在家里地位最低,不仅要受丈人、丈母娘的气,还要受老婆欺负,家里事做不了主,只有干活的份,在外人面前也不受尊敬。天明结婚后,虽然没有丈人,丈母娘也不管事,井儿对他更是温柔有加,什么事都和他商量,可是他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厂里从徐厂长到下面师傅都不听他的,外人也看不起他,心里面一直窝着一口气。好不容易做了一回主,没有听徐厂长的,却让井儿冲他发了那么大的火。这柳凤不明就里,说是井儿欺负了他,等于是揭他的短。他扭头瞪柳凤一眼,又回头看着河水,还是不说话。 柳凤见他瞪她,也不高兴了:“天明哥,我好心好意地问你话,你瞪我干什么?让井儿欺负了没处撒气,就冲我来了?” 天明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便开口了:“对不起。我不是冲你的。” “不是冲我你冲谁瞪眼珠子?”柳凤往地上一坐,把书包扔到身边,鼓着嘴,更生气了。 天明转过身来,放软了口气说:“对不起,柳凤。我是生井儿的气,不该对你瞪眼。” 柳凤还冲他鼓着嘴,却绷不住卟哧一声笑了,说:“天明哥,我是逗你玩的,没真生气。你现在气消了吧?” 天明也笑了,说:“坏丫头,还骗我。” “走,到我家棋牌室打麻将去。” “我不想打麻将。” “那我就在这陪你坐一会。” “柳凤,你愿不愿意陪我喝酒?” “愿意呀,那就到我家去吧。我爸妈在棋牌室,家里没人。我烧几个菜给你吃。” “你也会烧菜?” “当然了。我从小就会烧菜。” “好。走吧。” 他们到柳凤家,果然没有人。柳凤打开门,先给志刚泡杯茶,打开电视机让他看,然后就去厨房做菜。她果然能干,很快就端上一碟花生米、一碟炒鸡蛋,还有咸肉烧莴笋、咸肉青菜汤。她从客厅里一个大酒坛子里舀出几大勺白酒,倒进一个大量杯里,估计有一斤多。她边给天明倒酒边说:“先喝这么多,不够我再舀。” “够了。哪里喝到那么多。”天明说着,端起杯子一口喝干。 柳凤又给天明斟满酒,说:“你喝慢点。” 天明端起杯子,说:“我们俩碰一杯。” 柳凤和天明碰杯,天明又喝干了。 柳凤几杯酒喝下去,小脸就**透红的,细长的眼睛眯缝着,脉脉含情地看着天明。天明觉得她太妖娆,感到自己要冲动了,便硬喝一杯酒下去,想把压下去。谁知酒喝下去反而激起了他的冲动。他看着柳凤小小的胸脯,脑子里把她的衣服脱去了,看到两只小巧挺拔的像春笋一般,他忍不住伸手抓向那里。 柳凤被天明一抓,感到很舒服,便抱着天明接吻。她的舌头一进入天明的嘴里,天明就知道她是老手。 柳凤拉着天明的手进到她的卧室,把天明脱光,也让天明把她脱光。她的身体果然如天明所想象的,两只青苹果一般的小尖尖地戳向前方,天明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一只。他用食指轻拨两粒樱桃,眼看着它变化,胀起来也硬起来。他的手摸到柳凤下面,丛林稀疏,水却不少,蚌肉已张开。天明知道她肯定不是了,便直捣黄龙,把坚硬之物她。 柳凤开始呻吟,蚌肉蠕动着像只小手抓住天明的玉柱。天明想,这小娘们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了,厉害。这一想,他更有劲了。 柳凤开始剧烈扭动了,天明也猛烈地冲击她,准备共同达到。“嘭!”门被人踢开,几个人冲进来,闪光灯连续闪了几次,他们被照了下来。 天明泄了,但不是那种痛快的发泄,而是感到像是被人拦腰斩了一刀,前面的激流泄出去了,后面的却被堵住,不上不下。已经疲软了,还在继续往外大量地流出液体。 进来的是柳凤的父母和姨妈。她父母扭住赤条条的天明,照相的人是她姨妈。 井儿从上海回到家里,心情很愉快。见到天明也没有问他那天晚上在哪里睡的,而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地对他。 吃过晚饭,和妈妈打声招呼,她就和天明进卧室了。天明打开电视坐在床上看,不断地调台。 井儿洗过澡,穿着睡衣坐到天明身边,说:“天明,上海邻村公司想并购我们酒厂。” 天明很意外,问:“怎么并购?把酒厂买过去?” “不是买过去,他是入股,然后派人来管理。” “那还不是一样。把我们架空了,以后酒厂就是他们的了。” “可是靠我们自己,这个酒厂做不了多长时间。” “他们占多少股?投入多少钱?” “他们要求控股,占51%。投多少钱要等酒厂价值评估出来以后才能定。” “那就等于把酒厂全部给他了。” “其实这样我们更赚钱,也更轻松了。什么都不要管,当然想管也可以参加管理和决策。表面上看我们的股权从100%减到49%是少了,但是我们拥有的股权价值比以前还要高,钱更多了。” 天明想起柳凤爸和他达成的协议,说:“你要是问我,我的意见是不同意。” 那天和柳凤睡觉被当场抓住,柳凤爸**着他答应娶柳凤。说柳凤是黄花闺女,还在读高中就被他给毁了,以后没法嫁人,他如果不答应娶柳风,就把他告上法庭,告他**罪。 天明说:“我已经结婚了,怎么娶柳凤?” 柳凤妈说:“先离婚。然后娶凤儿。” 柳凤爸说:“只要你答应了,离婚的事可以慢慢来。但还要有个条件,你把舒家酒厂的大权掌握在手,然后想办法把酒厂转到你自己名下,再离婚,带着酒厂和柳凤结婚。” 天明被逼无奈,只好答应了,在一张事先写好的协议上签了字,还摁了手印。他倒不是不想娶柳凤,井儿和柳凤都是美女,以他的审美眼光没有什么区别,井儿的气质和能力优势在他眼里是看不出来的,况且井儿比柳凤要大十几岁,所以娶柳凤也未尝不可。可是,要把井儿家的酒厂都抢过来,他觉得未免太缺德了。但这事由不得他。 一听井儿说邻村公司要并购酒厂,他的第一反应是不能答应。如果并购了,柳凤家得不到酒厂,肯定会把自己和柳凤的事兜出来,那样就是鸡飞蛋打,既要被井儿赶出门,又娶不到柳凤了。 井儿哪里知道还有这些事,她只认为天明还是井蛙之见,多沟通沟通就可以说服他。再说,并购大权实际上在自己手中掌握,和天明商量是为了尊重他,让他来当这个家。 “不说这个了。”井儿说,“这事不急,慢慢再商量。” 井儿想要天明了。她把小手伸到天明睡衣里,**贴着天明胸脯。天明回应着拥抱她。他们**还是井儿主动多。天明虽然年轻,可对井儿有些敬畏,就是想做了,也悄悄地先观察井儿,或者暗示井儿,让井儿主动。井儿已经30岁了,正当和能力最旺盛的年纪,天明的年轻和冲劲正好能满足她,所以经常想要。 井儿洗过澡根本就没穿内衣,天明双手粗暴地脱去睡衣,她就****了。每次她这样都让天明血脉愤张。天明的手摸到了井儿最娇嫩的地带,也轻柔起来,不敢用劲。 井儿的小手抓住天明的,发现它还没有起来。这太异常了,从来没有出现过。她认为是前几天争吵的缘故,便加倍地温柔抚摸着天明,手里还是没有动静。 天明确实血脉愤张了,他也想要,可是下面没有动静。他想起了在柳凤家所受的耻辱,想起了当时像是被什么东西拦腰击了一下似的,立刻就疲软了,至今都没有硬过,他只是此刻才发现。 两人努力了半天,始终起不来。井儿扫兴地放弃了努力,抱住天明安慰他:“不要紧,下次就好了。” 井儿知道几乎每个男人或因生理或因心理原因,都短暂地有过这种情况,只要不放在心上,很快就能恢复。她不知道天明不属于这种情况。 天明在井儿怀里渐渐睡着了。井儿没有睡意,她的身体还在渴望着男人。她禁不住回想着这次和志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细节都让她回味无穷。越想她越受不了,只好用两根手指进入蚌肉里聊以解渴。她从来都不需要**,所以没有**工具。在上海有志刚,一周一次她已经满足。结婚后只要她想要,年轻的天明可以每天都和她**。 早上起来,天明和井儿洗漱完毕下楼,井儿妈已经把早饭烧好了。吃过早饭,喜儿上学去,天明和井儿一起到了酒厂。 天明没在办公室坐,直接到车间去了。徐厂长对井儿说:“天明这几天还挺勤快,没有去打麻将了。” 井儿说:“徐厂长,有一件事关系到酒厂的前途,我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事,你说吧。” “上海的邻村酒业公司想入股我们,然后介入管理,这样以后我们就是小股东了,对这个酒厂也没有了控制权。你觉得能不能答应?” 徐厂长想了想,说:“对上海的那个公司我不了解。从我们酒厂来看,我只懂生产,什么现代化管理一点都不懂,天明也不懂,你懂一些,可是个女人,如果就这样发展下去,会越做越小,从茅台镇这么多酒厂的兴衰就看得出来。所以我觉得,如果不同意并购,舒记酒厂就只能越做越小,如果同意并购,就有可能做大。当然也有风险,比如这个如果公司经营不好,那么我们酒厂也会受牵连。”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这个邻村公司是值得信任的,就应该同意并购?” “是这么个意思。” “谢谢你,徐叔。”井儿小时候就叫他徐叔,此刻情不自禁地又这样叫他,“我想过了,如果并购,就实行股份制了,我一定会给你股份。” “我不要股份。”徐叔连连摆手,“你爸妈都对我有恩,让我在你家干了一辈子,我知足了。” “不,徐叔,除了我爸,你对我家酒厂的贡献比谁都大,给你股份也是应该的。并购以后,我们共拥有49%的股份,我想这样分配:我妈、春儿、喜儿、我,还有你,一共5份,我们4个每人10%,给你9%。你看怎么样?” “给我太多了。你就不给天明吗?” “天明和我是一家,他和我共同拥有10%。以后春儿和喜儿都要嫁人,她们的股份也不只是个人,而是她们家庭的。” “你给我这么多,恐怕天明会有意见。” “他有意见也没用,这事得我和我妈做主。” 徐叔知道井儿妈从来就不做主,所以还是井儿一个人做主。他说:“井儿,这件事你不要为难,我不想要股份,你硬要给我,如果天明没意见也可以,可如果他有意见,你就把要给我的股份给他吧。” “那可不行。如果给天明就不公平了,要是春儿带回一个男朋友,结婚了也要股份怎么办?” “公平不公平其实不重要,只要能把事情办成就好。要是天明反对,我怕你的并购计划会受影响。” “这个你就放心吧,徐叔。我会处理好的。你在我家干了一辈子,也没有成个家,老了靠谁来照顾?给你一点股份,是养老的。” 徐叔有些感动了,说:“井儿,你一家人都这么厚道,我还担心什么。” 见徐叔有些驮的背影出了办公室门,到车间去了,井儿给志刚打电话:“志刚,你能不能出趟差,过来一下?” “有什么事吗?” “关于并购的事,我这边股权要重新分配,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是你家里的事,和我这边没有关系啊。” “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嘛。再说,还要你把春儿带回来,我要召开家庭会议决定股权的事,春儿要参加。” “好吧。”志刚当然想见井儿了,正好并购在即,顺便去深入考察一下,便痛快地答应了,“我现在就买机票。” 志刚第二天上午就带着春儿到了。吃过午饭,井儿立刻在家里开会,志刚不便参加,便到酒厂转悠,和徐厂长聊聊。他问:“徐厂长,从你个人来看,愿不愿意酒厂被并购?” 徐厂长说:“这几年我看见不少酒厂被外地企业并购,都发展得不错,有的酒厂还因此起死回生。并购对酒厂和我个人都有好处。” “你是酒厂的老人了,你认为我要并购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有井儿支持困难就不大,不过天明这小子可能有想法。” “他会有什么想法呢?” “他没有做过企业,跟井儿爸后边时间短,没学到什么东西,也不知道经营工厂的难处。现在突然有机会管整个厂子了,喜欢这个权,不肯放。” “他要是有能力,我可以让他来管啊。” “可他偏偏就没有能力,还想管。上次那1000瓶酒就是他要干的。我想井儿这么积极支持并购,也和他有关系,怕他把酒厂给毁了。” “他还掌握了酒厂的酿酒配方和关键工艺吧?” “是啊。因为已经决定招他做女婿了,所以井儿爸就把秘方传给他了。连我都不知道。” “徐厂长,你了解天明吗?他人怎么样?” “人还算老实,就是受教育太少,道理懂得少,做事有点愣头青。” 志刚在酒厂转悠了一下午,隐隐地有点不祥的感觉。 井儿来叫志刚去吃晚饭,志刚问:“会开得怎么样?” 井儿脸色有些严肃:“天明坚决反对并购。” “天明对决策有多大的影响力?” “影响力不大。不过,有一件最麻烦的事让我头痛。” “什么事?” “我家的工艺秘方在天明手中。连我都没有。” “你爸当时为什么那么着急给他?” “我爸病重,知道自己时间不长了,再说又有传男不传女的传统。按说,不结婚也不能传给女婿,可我爸先认天明做干儿子,这样就可以先传给他了。” “那你爸传给他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协议?” “有。那也是祖传的一个必要的程序。女婿必须答应一辈子不休掉舒家女儿才可以结婚,还要承诺不得把秘方透露给任何人,只能传给他和舒家女儿所生的儿子或女婿。还包括所生孩子必须姓舒等等内容。” “这个文件在你手里吗?” “在。我妈给我了。” “这个一定要保管好。” 他们走到井儿家门口,志刚站住了,他想到下午在酒厂里的不祥感觉,说:“井儿,我不能到你家吃饭。” 井儿也站住了:“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午在酒厂就有不祥的感觉,我想我还是远离你家里的是非为好。毕竟是我来并购你家酒厂,你家的是非和我是有密切关系的。” “那你怎么办?” “我想都不能住在镇上了,住到遵义城里去。” “那好。我开车送你。” 他们又往回走,井儿给家里打电话,是春儿接的,她告诉春儿,志刚突然有急事,要到遵义城里去,不回家吃饭了。不容春儿再说什么,她便挂了电话。回到厂里,她开着那辆兼送货的江淮瑞风商务车送志刚。 一个小时就到遵义城了,找到一家酒店开好房间,他们一起上楼。一进房间,井儿先抱住志刚吻起来。她叫志刚来,这也是个重要原因。 志刚何偿不是如此?他要住到遵义城,也是为了安全,毕竟井儿已经结过婚了,小镇上熟人多,恐怕井儿都不敢和他**。 距离上次在上海**也没有几天,他们却像阔别很久一样饥渴难忍。志刚又抚摸到这美丽的**了,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精致的洁白无瑕,圆滑润泽,至今一点都不松驰,还像少女一样。那层次分明、鲜活润泽的蚌肉也像花朵般美丽。志刚知道,这些女人的花朵也有美丑之别的。 井儿这两天晚上都想要男人,却做不成,早已难受之极,志刚明确感受到了她的急迫心情,便让坚硬的玉柱进入她娇嫩的洞中。这已经被男人无数次折磨过的洞,却越发对他有吸引力,让他感到更娇嫩而倍加爱护。他们每一处接触的地方,都能互递信息,敏感地反应。 井儿的很快到来:“啊——志刚!啊——志刚!啊——” “志刚”两个字是在连续的“啊”之间急促地叫出来的,像是潮头不断溅飞出来的两粒珍珠。 志刚自如地掌控住局势,依然骄傲地挺立在井儿深处。井儿愉快地笑了,说:“志刚,你现在更厉害了。” “感觉到了?你不知道,我有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出毛病了。” “真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结婚后第一次回上海以后。兰花和贵玲急坏了,你当然不知道。” “后来是怎么治好的?” “就是疗养一段时间。主要是心理问题,加上酒后纵欲、心情抑郁。好了以后,就更厉害了。” “为什么好了就更厉害了呢?” “关键是解决了心理问题,更自信了。你不觉得我**时更自信了吗?” “感觉到了。比你做生意还自信。” 井儿又到了,一浪一浪地掀起志刚,伴随志刚熟悉的叫喊,让志刚在极度兴奋中引爆自己,变成潮头的一串串泡沫,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志刚口中衔着井儿已经变柔软的,问她:“饿不饿?” “饿。” “我们吃饭去吧。” 他们穿好衣服,下楼走出宾馆,找一个小吃店随便点了几个菜。吃过饭,井儿还恋恋不舍的,志刚知道她还想要,他自己也想要,可时间不早了,要是再回宾馆做一次至少要两三个小时,便说:“你回去吧。免得让他们说话。” 井儿心里明白,只好开车回去了 第15章 天明要离婚 为免生事端,志刚[海岸线文学网]展是你无法掌控的,迟早有一天会让你觉得不美了。” 贝贝指着相机里的那个书法家李文波,说:“我和他谈好了,每个月让他组织几名教师到彭家村来一趟,开美术班、书法班、舞蹈班和乐器班。将来,我们或许会拥有邻村农民舞蹈队和乐队。” “我们把他们带到上海,在邻村会馆里表演。” 贝贝谈得高兴,说:“你说志刚应不应该感谢我们俩?这么好的策划他到哪里找去。” “当然应该感谢。不过我们不要钱,要他的股份。” “对。我们也要分享他的创业成果。不过你没问题,迟早会得到股份的。” “我?为什么?” “你嫁给志刚,他的不就是你的了?” 欣宜佯嗔道:“你就乱说。我怎么可能嫁给他。” “你不嫁我嫁。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欣宜笑着捶贝贝的背,说:“原来你这么坏,憋着心思要嫁给志刚。” 贝贝抱住欣宜,捏着她的,说:“其实志刚是不能嫁的。做他的女人可以,嫁给他就没有趣味了。” 欣宜被贝贝捏得兴起,脱掉衣服,两人在床上互相亲吻对方的蚌肉,用舌尖舐进已经张开的洞。最后用v型器具身体,互相拥抱着,一直运动到两人都来 第16章 星光下灿烂的花朵 志刚一下班就开车到吴姐家去。:好久没有和吴姐相聚了,他很想念吴姐那优雅中的性感和性感中的优雅,每次和她**,都感觉是在做一件非常美好的事,让人回味。 吴姐亲自下厨,为志刚做了几个精致的本帮菜,不过没有放糖,她知道志刚吃不惯上海菜中的甜味。灯光柔和地抚着吴姐美丽的脸庞,看上去有一种圣洁的感觉,低领中露出的,在灯光下洁白如凝脂。他知道这美丽与圣洁今晚是属于自己的,便按捺住心情,品味着这**女人给予他的视觉、听觉和精神的盛宴。 音乐依然轻盈地在室内跳跃着流淌,张扬生命、青春、快乐和美丽。 吴姐倒了两杯红葡萄酒,递给志刚一杯。志刚接过来,却煞风景地说:“酒后**对身体不利。” 吴姐轻柔地笑着说:“喝一点,调节点氛围和乐趣,对身体反而是有好处的。” “是吗?”志刚和吴姐碰一下杯,喝了一口,“反正你们怎么说都有理。” “志刚,我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到这个年纪了,也需要有一个稳定的伴侣。我有一个老朋友,是一起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现在是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董事长。他年轻时就追求我没追到,最近离婚了,又开始追我。” “你心里面已经同意了。是吧?” “是的,我心里已经答应他了。” “我明白。以后我们就不来往或者少来往了,对吧?” “不对。我们本来来往的就不多,但也是对方一个重要的性伴侣。” “对。你说得很准确。我们来往不算多,但是有足够的吸引力让我们过一段时间就强烈地想要对方。” “我想保持这种美好的关系。你放心,他不接受我的生活方式,我就不会接受他的。都这个年龄了,也经历过常人所难以承受的曲折,我们有足够的智慧和心胸容纳对方。告诉你这件事,是我对你的一份尊重,因为你是我生活中一个重要的男人,让你有个思想准备。再有,以后的活动,你就要另找一个固定女伴了。” 志刚心里有些失落,却又有些无奈。他举起酒杯与吴姐碰一下:“吴姐,衷心地祝福你。我会一如既往地爱你和要你。” 吴姐眼睛里闪烁着性感的光芒,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她放下酒杯,拉志刚站起来,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双手互相扶着对方的后腰,跟着音乐节拍缓缓地跳舞。志刚的已经坚硬如铁了,顶着吴姐的下腹,吴姐故意用腹部往前送,抵弯了。志刚掀起她的睡袍下摆,双手抱起她的两只大腿,让她的蚌壳处于张开的状态,便杀进去了。 吴姐张着嘴,显出极快乐的表情,嘤嘤地哼着。志刚轻轻地把她放到地毯上,让她双腿指向天空,狠狠地撞击着她的。他感到那些花瓣被他粗暴的玉柱给摧残得七零八落。 吴姐的潮水总是会汹涌地把志刚淹没,但这次他坚持住了,让大潮数次冲击他竖立的玉柱后,逐渐退潮了。 “志刚,你现在更厉害了。”吴姐欣赏地说。 “是的。自从上次出问题好了以后,就厉害了。” “今天你一次能让我来3次。” “还可以更多。” “3次就足够了。来吧。啊——” 不愧是**女人,在来第三次时,吴姐使志刚也到了。 吴姐说:“志刚,你现在这么厉害,今晚我们玩点新鲜的吧。” “好啊。怎么玩?” 吴姐带志刚登上三楼顶上的平台。周围没有高楼,都是三层以下的别墅。视野很开阔,今天没有月亮,却有一些稀稀落落的星光探头探脑地在天空闪烁。这样的天气在上海已经很难得了。吴姐把带上去的被子往地上一铺,说:“今天我们在天地中和星光下**,我要你做两个小时。” 志刚立刻就兴奋了。他把吴姐放倒,舌尖轻舐着她的花蕊,说:“上次我让琳莉在阳光下开放,今天我要让你在星光下灿烂。” 玉柱便进入到花蕊深处。 早晨,志刚照例让玉柱进入张开的玉蕊中,让快感把吴姐唤醒,然后一直做到两人一起达到顶峰。就像餐后甜品一样,让一餐饭有一个完美的尾声。 他们今天要去参加一个活动。吃过吴姐做的精致的早点,他们出发了。吴姐指点志刚把车开到佘山,在森林深处的一个宾馆门口停下来,一个男服务员帮吴姐打开车门,扶她下车,然后过来坐到驾驶员位子,代客停车。 志刚跟随吴姐上到三楼一间会议室,里面已经有**个人了,志刚竟然认识一半,不过他们不认识志刚,因为他们是名人。志刚认识一位是国内著名经济学家潘家辉、三位企业家也都是国内行业领军人物,吴姐一一给他介绍。不认识的那几位名字也熟悉,都是国内商界的翘楚。 活动很随意,大家喝茶、吃点心,随意聊,聊什么都行。志刚看到有一位企业家遇到了难题,在向经济学家请教,其他几位重量级企业家也在出谋划策。但没一会,他们也都散开,只有一位企业领袖和那位企业家单独聊。 吴姐最后介绍的是一位粗壮的男人,五十多岁,身板挺直,看样子是当过兵的,是长鹰集团董事长楚冠军。 吴姐介绍说,今天是“佘山研究会”的活动。这个研究会是经济学家潘家辉发起、和几位国内商业领袖级人物共同创立的,务虚不务实,在一起随便聊。当然,这些人物在一起随便聊的东西,如果披露出去都会是非常有价值的情报。志刚认出来的几位企业家,都和巴菲特一样以慈善的名义出售过共进午餐的机会,金额都在两三百万元。志刚想,今天这个机会恐怕得价值千万以上了。可惜他没有准备,不知道提些什么问题好。 潘家辉走到志刚面前,说:“小伙子,你的邻村民工之家我知道。” 志刚一惊:“您也知道?” “报纸上那么多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咱们俩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特别关注农民工。” 志刚受宠若惊,说:“见笑了。我哪里能与您相提并论。” 志刚知道,潘家辉是最早为农民工说话的经济学家。他曾声称不懂农业,但是最懂农民工。他认为,研究中国当代经济,如果不了解农民工,得出的成果就不会完整。 潘家辉说:“佘山研究会的活动非常随意,你想说什么都行,只有两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第一不要谦虚,第二不要说空话。所以,”他拍拍志刚的肩,“小伙子,我可是认真的。” 志刚便实话实说:“我可是受宠若惊了。” 潘家辉指着其他几位行业领袖说:“你远远没有他们有钱,也可以说远远没有他们成功,但是,你的眼光和独创性一点也不比他们差。从成功的基因来说,你们是平等的。” 老头说得兴起,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比划着说:“成功者有三个重要因素。一是个人才能,二是贵人相助,三是机遇。我研究过他们几个的成功原因,都是这三点的合力造成的,区别只是三者所占的比例在每个人身上不尽相同。” 志刚感到眼前开了一扇窗子,看到了从所未见过的风景。 老头说:“你的安徽老乡史玉柱,也是这个研究会的成员,他在最困难的时候,就是巨人公司倒闭、欠债3个亿的时候,还经常来参加活动。也没有谁直接给他指点,我也不给他支招,因为到这个高度了,身处不同的行业,谁的招都不好使,只有他自己的招才有用。自助者天助之。他也只是和大家随便聊聊。当他东山再起的时候,包括他自己在内,谁都说不清和这个研究会有什么关系,但谁也不敢说没有关系。” 老头说完也不打招呼就走开了。志刚真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中午吃自助餐,喜欢喝酒的可以自己倒点葡萄酒喝。氛围还和上午一样,随便聊,随便和谁聊,大范围小范围都行,两个人也可。 吃过饭,大家都作鸟兽散。 吴姐拉着志刚没走,志刚抱怨道:“吴姐,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应该提前告诉我。” 吴姐笑着说:“这是佘山研究会的规矩,不带课题来,最好是不要有准备,这样临时能想到的问题,才是你最想知道的。他们不求解决问题,只是把自己放在这个氛围里,让脑子淬淬火。” “吴姐,我们还不走吗?” “走什么?我们还有活动。” 已经走了的楚冠军又在门口出现了,声音洪亮地说:“小凡,我们走吧。” 吴姐对志刚说:“他就是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个人。” 志刚这才明白,原来他就是想娶吴姐的人。 吴姐站起来,给志刚一张房卡,说:“等一会能用上。你坐一会,马上就有人来见你。我和老楚先走了。” 吴姐挽着楚冠军的胳膊走了。志刚还没回过神来,便看见一个白衣白裙的美女如天仙一般从门口飘然而至。 “琳莉!”志刚惊喜地大叫一声。 琳莉快步走过来,扑上前抱住志刚,饱满的胸挤住志刚的胸,舌尖便在志刚的嘴里追逐他的舌头了。 热切地吻一会,志刚把琳莉推开一点,打量着她说:“你今天太漂亮了。别当什么部长了,真糟蹋美女。” “志刚,我真情愿天天和你在一起而不当部长。” “是啊。人生不如意十有**,都是命。” “我们有半年没见面了。” 志刚一想,上次见面后不久,自己就出问题了,然后出国旅游,至今是有半年了。他说:“真是有半年了。你怎么样?” 琳莉微笑着带点俏皮地说:“官做得还不错,但你问的不是这个。个人生活嘛,这半年等于没有过男人。” “怎么这么惨?能告诉我吗?” “好。今天我把秘密全告诉你。不过,现在你不急着听吧?” 看着琳莉的眼神,志刚心领神会,搂住她说:“我有更急的事要和你做。” 志刚按房卡上的号码找到房间,开门进去,抱起琳莉往床上一扔,然后扑上去压住她,说:“你想死我了。” “真想我吗?”这话问得,和一个陷入恋爱中的小姑娘智商相同。 “你说呢?”志刚解开她胸前的扭扣,再解掉胸罩,让解脱束缚,便衔着两粒樱桃,让舌尖感觉着樱桃由软变硬。 琳莉已经无暇说话,开始若断若续是呻吟。志刚的舌尖移到她丛林下的洞中,那里已经洪水泛滥,并且还不断地涌出水来。志刚便亮出,直捣乌龙。 琳莉的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好像是谁在**她、而她极其不愿意似的。志刚现在特别喜欢看她这种表情,觉得好玩,而且美。 琳莉的来得特别强烈,让志刚不间断地攻击好几分钟才缓和,但志刚还依然坚挺着。琳莉不知道他这段时间的变故,惊喜地问他:“你还没有射吗?” 志刚笑道:“没有。等着再让你死去活来一回。” 琳莉高兴了,亲吻着志刚说:“小志刚,你太棒了。” 她又现出痛苦的表情,志刚知道她的快感又在积聚,便准备迎接第二次浪潮,说:“这一次我让你快乐到极至,我和你一起死去活来。” 琳莉大叫一声,身体猛烈地把志刚顶起来又放下,接着便连续尖叫起来。志刚猛烈地攻击她不停歇,让她在身下扭成麻花、又弯曲成水蛇,把她挑在枪尖,让她在枪尖上缠几道。终于志刚也爆发了,把麻花震碎成片,把水蛇斩断成数截 看着身下那张痛苦的脸恢复平静,志刚吻着她,说:“琳莉,今天我还要折磨你,快乐还在后面呢。” 琳莉满足地抱着志刚,喃喃地说:“小志刚,你以后要多和我做。不要再等半年了。” “以后我想你就能去找你吗?” “能。我叫你找吴姐要手机号的嘛。” “好,下次我不担心了。影响你工作就算了,大不了丢官回来,我就天天这样了。” 琳莉像个自轻自贱的**女人一样,说:“我愿意。我要你天天这样干我。” “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好。” 志刚说:“现在告诉我你的故事吧。” 琳莉手里轻轻抓着,娇声说道:“不行。我又想要了。” 她这一说,志刚也想要了,便直接再次杀进洞中。 这次志刚让琳莉涌起三波浪潮,才平息了她半年的渴望。 不要志刚说,琳莉就开始讲起她的故事:“我当官其实很偶然,就是因为我长得漂亮。在大学我是校花,毕业后分到一个县财政局做会计。一年以后,局领导安排我去党校学习,回来后就当上了副科长。这个位子是很多人奋斗多年都得不到的,我一个只工作一年多的小会计就当上了,虽然当时大学生还很稀少,但我想最重要原因还是我的长相。 “一个人的成功对他的最终成功与否作用很大。我从小就喜欢当官,从课代表升到学习委员、副班长、班长,是我在班级升迁的轨迹。然后又要当年级大队长,入团。在大学,我对校花的名号并不看重,认为那只是因为运气好而长得好而已,不是凭本事挣来的。我要当学生会主席,最终因为我是女的,毕业前只当上了学生会副主席。现在我觉得当时的想法很幼稚,其实一个人的运气是伴他终生的。长得漂亮是运气好,难道聪明有智慧就不是运气吗?如果我运气差一点生下来智商不够,再怎么努力,还能当上学生会副主席吗?” 志刚想起上午经济学家潘家辉所说的成功三要素:才能、贵人和机遇。琳莉所说的运气,一部分决定了才能,另一部分就是机遇了。 见琳莉停顿了一下,志刚问:“你碰上贵人相助了吗?” “走仕途上面没有人支持是不可想象的,这就是你说的贵人相助。我当然有。当时我的局长就是。他如果不让我去党校学习,就没有以后的仕途顺利。也算他有眼光,看出我不只是一个花瓶,还有上进心,想往上走。你真想走仕途,光靠漂亮是远远不够的。这个局长我感激至今。他对我没有任何要求。外面已经有谣传,说我上了他的床,他才重点培养我。其实他和我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就是经常拍拍我的肩膀,鼓励说:‘小张,只要不断努力,一定大有前途。’ “局长对外面的谣传泰然处之,也不解释,不怕人家冤枉他。这种态度让我学到了很多,对我以后对付类似的问题有很大启发和帮助。我知道对我来说,将来的仕途上遇到这类问题的概率会非常高。就因为我长得漂亮,做得再好人家也会想当然认为靠的是下半身本事。所以我在这方面特别注意,宁愿失去机会,也不让好色的领导占我便宜。我认为靠与领导睡觉获得机会,不会走远,风险会更大。 “我付出的代价之一,就是到30岁了还是。那时在大学谈恋爱的少,校花虽然被人追逐,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不敢谈恋爱。其实内心里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一个漂亮女人,就要让她爱的男人和爱她的男人来享受,否则就是浪费。但是我选择了仕途,就必须做出牺牲。 “我的婚姻也是在领导的安排下完成的。我嫁给了一个省级领导的秘书,谁都知道他将来会升得很快的。结婚后,我就调到了更高级别的机关里工作,这才真正展开了仕途。我有时也困惑,你说我不愿意靠和领导睡觉来获得机会,但是我的机会还是靠和领导睡觉而得来的,区别在前者是非法地和不同的领导睡觉,后者是合法地和丈夫、也是同一个男人睡觉。其结果是一样的。” 志刚说:“你的丈夫一直官都比你大,现在恐怕都是省部级以上干部了。对吧?” “对。你很聪明。” “记得恩格斯说过,为了获得金钱而和男人就是卖,如果为了同一个目的而嫁入豪门,也是卖。不同的是前者卖给不同的人,后者只卖给了一个人。这和你刚才说的差不多。” “小坏蛋。”琳莉轻轻打一下志刚的,“你敢说我是卖?” “这是你自己说的。难道不是吗?” 琳莉想想,说:“或许也是吧。话说回来,这也是我的运气。我充分地利用了自己的运气,工作很出色,让重用我的领导知道他没有看错人,让说我靠男人得到机会的人也说我还是有能力的。当然,对我来说是终于获得了我想要的那种成功感,能做我想做的事。当你手里拥有权利时,其实它也是双刃剑,用好了可以造福百姓、改变很多人的命运,用不好或许就为害百姓、破坏了很多人的命运了。这对我是挑战,更是奋斗的乐趣。” 志刚说:“知道你失去最多、损失最大的是什么吗?” “知道。”琳莉说,“是性生活。” “你和丈夫的性生活怎么样?” “这你也想象得出来。两个人工作都很忙,每天回家很晚,甚至不回家。现在,我丈夫又调到了外省,分居两地了。本来我应该也去的,但舍不得这边的工作环境。我不想为了男人或者为了升官而换一个陌生的环境。” “可怜的琳莉。”志刚说,“当这么大官,还不如一个小百姓快活。” “你以为当官很快活?告诉你,没有快活的领导。他的工作压力、责任比别人大,不身临其境是无法体会的。当然,你可以说他有机会贪腐、有特权,其实你不知道,一旦他贪腐了,日子更不好过,他会惶惶不可终日,整天提心吊胆地,后悔都晚了。我了解很多领导,人品好、能力强,就因为一念之差,收了贿赂,毁了一生,所以当官的风险也很大。” “既然他人品好、能力强,应该也都是聪明智慧的人,怎么会产生那一念之差呢?” “绝大多数贪官都是被动的。就不说他的家人亲戚做了什么事使他被动,只说像你这样的民营企业家。比如说,逢年过节到比较关照你生意的领导家里送礼,算不算行贿?领导收不收?收了,不管大小就开了口子,以后再送就不好不收了,直至真的受贿,接受大笔贿赂;不收吧,你是在打人家的脸。过节是喜事,怎么能打人家脸呢?你当再大的官,也是在中国,也得处人对不对?很多领导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开了口子,一发而不可收,最终进去了。” “照你这么说,当官不但风险大,有时候还成弱者了。” “别看当官的威风,在行贿受贿这个问题上,他就是弱者。一旦受贿了,他和行贿者之间的强弱关系、主被动关系就得对调。这些年因此下来多少官员?可行贿的老板有几个人因此而破产或者受刑?” “也是。为了这些利益,官员赌的是身家性命,老板赌的只是他能付得起的金钱而已。这么说官员真是弱者。” “好了。”琳莉抚摸着志刚有腹部说,“我已经说很多了,你应该很了解我这个人了。” “还不了解。” “还不了解?你还想了解什么?” “你除了丈夫和我,就没有过别的男人?” “不敢有。刚才说了当官的是弱者,在这方面也是,一有什么谣言出现,就算你是被冤枉的,政治前途也有可能就此中止。” “那你为什么就敢和我有关系?” “你是小人物,还不需要找我办什么事。当然可能你会野心膨胀,这一点吴姐已经帮我打消疑虑了。她对你的人品非常赞赏。还有一点,我做这么多年官,也倦了,看得也没有那么重了,想有一点自己的隐秘生活。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如你所说,我不能再糟蹋自己了。” 志刚**着她的一只奶,说:“让我来糟蹋你吧。” 志刚的手又轻触到她下面的洞口,让她浑身酸麻,扭动着身躯,笑着说:“来糟蹋,越狠越好。” “越糟蹋你越美丽。” 志刚进去了。琳莉闭眼轻哼着,以痛苦的表情享受着人生。 看着这美丽的女人,志刚搅动着她的洞,让她美丽而生动,一边问她:“你想不想再要别的男人?” “不要。”琳莉睁开眼,看着志刚说,“有你我已经满足了,而且庆幸自己接受了吴姐的建议,走了这一步。” “或许别的男人会给你更大的乐趣。” “不。我不要了。我已经感激命运让我有了一切。我不想再多了,也不能再多了。人要知足。乐趣是无穷的,你追求不完。你只要消受你生命所能承受的就完美了,过犹不及。” 第17章 富婆考察团 兰花从茅台镇回来了,协议却没有签成。: 志刚问:“为什么没有签?” “井儿妈生病了。我刚到遵义,打井儿电话,井儿说她在医院,我就直接赶到了医院。是食物中毒,很厉害,有生命危险,抢救过来后,身体很虚弱,这几天我就和井儿轮流在医院里服侍。” “井儿妈是怎么中毒的呢?” “她喝一种养生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买的,喝一年多都没事,而且身体也确实比以前好了。这次中毒以后,井儿报案了,化验出来是一种当地山上产的剧毒蘑菇,晒干了混在茶叶里面。” “怎么正好这个时候发生这件事?会不会是有人投毒的?” “警察说不能排除有人投毒的可能,但是没有任何线索可查,井儿妈也不知道卖养生茶的人在哪。再说人没有死,警察就忙别的事,把这事搁下了。” “井儿怎么说?” “井儿说等出院以后,身体恢复了再签约。我就先回来了。” “我总觉得这个酒厂像一团谜雾一样,让人看不透。” “你认为有人在背后使坏?” “肯定有人。我在那里时就有人跟踪,还拍下了我和井儿在宾馆门口的照片。天明就拿这些照片当证据,要求和井儿离婚。” “这么说,这次我过去也可能有人跟踪了?” “何止是跟踪。我怀疑你还没去,人家就知道你什么时间去,便让井儿妈中毒了。” “于是,就暂时阻止了我们签约?” “对。” “是什么人干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不管是什么人干的,天明一定牵连其中。” “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是静观其变吧。你多和井儿联系,让她多留些心眼。等身体好了,我们要是再准备签约,我估计还会有事要出。” “我们能不能让井儿瞒着所有人和我们签约?” “不行。必须要她全家人都签字,这就瞒不住天明了。” “这个天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现在我们反而不能急了。我们以退为进,让他们以为我们在犹豫是否签约,给他们时间,他们自然会跳出来。” 贵玲进来了,问:“协议没有签?” 志刚把情况和她简单介绍了,她说:“这事放一放也对,我们可以拖。现在我们是为了帮助井儿,否则完全可以另找一家酒厂合作。” 志刚说:“就是因为井儿我才创建临村酒业品牌的。” “志刚,你别整天就想着井儿,我这边你也要关心关心。”贵玲有点撒娇了。 “你这边有什么事?” “事多着呢。我已经开始组织女人们到黛山县去考察,时间都定好了,在下个周末。” “欣宜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欣宜说她的工作碰到了困难,我们去考察正好可以帮她们一把。” “好啊。那就去吧。” “你不是说要一起去吗?” “可是井儿那边我还不放心。” “又是井儿。你反正也不在贵州,在上海和在安徽没有差别。” “那行,我就去一趟。慰问一下留守妇女。” “你恐怕想慰问欣宜吧。” “这次有多少人去?” “二十多人。我准备租一辆中巴去,集体活动,不允许她们自己开车。到那里以后,也不住宾馆,就分散住在农民家,让她们和留守妇女零距离接触。” “她们愿意吗?” “愿意。她们很高兴,女人都喜欢新鲜感。再说农民家住的都很宽畅,就是卫生上要注意些。” 下午4点多,中巴开到水库大坝上的时候,欣宜和贝贝带着存梅和红霞,还有村长彭大壮,就站在村口迎接,一些妇女们也跑出来看热闹。中巴车在大坝上开过来,沿着公路还要绕一个大弯才到村口,欣宜他们等了10多分钟,中巴车才又进入视线,开到了面前停下。 志刚第一个下车,欣宜高兴地上前拥抱他,贝贝也接着拥抱他。贵玲第二个下车,叫道:“唉。你们不要过份了,怎么没人抱我?” 欣宜赶紧过来抱住她,说:“不但抱你,我还想把你抬起来。能把她们带过来你的功劳最大。” 女人们一个接一个下车,贵玲便向村长和欣宜介绍。彭大壮像首长一样,一一和妇女们握手,高兴地说:“欢迎,欢迎。彭家村第一次来了这么多城里人。山水生辉,山水生辉。” 欣宜说:“村长,你代表彭家村讲几句话吧。” “不说了。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是主人,要表示欢迎,表达一下乡亲们的热情嘛。” 贵玲高声说:“大家静一静,现在请彭家村村长彭大壮致欢迎词。” 大家热烈地鼓掌。彭大壮手里夹根香烟,只着头皮说几句:“各位大城市的妇女同志们,大家好。我代表彭家村的乡亲们,对你们的到来表示欢迎。希望你们这两天能玩得愉快,到山上烧烧香、到集市上逛一逛,照照相,还能进山采蘑茹、挖野菜。反正我们这里肯定有你们喜欢的东西。也希望你们住在村民家里时,能帮我们农村的妇女们学会城里的时尚,比如化妆、穿衣,还有走路。你说城里女人走路都那么好看,你们的说法叫气质。我们这里的女人走路不好,一看就是跳粪桶、扛锄头的架式。” 村长的话把女人们都逗乐了,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大群媳妇说:“村长,先叫你媳妇学吧,在田埂上走猫步,保证一就坐在田埂上,把田埂当你来骑了。” “谁叫你在田埂上走猫步?在村里面、在大坝上就可以走嘛。” 贵玲问:“村长说完了吗?” “说完了。” “好。现在欢迎冯志刚总经理讲话。” 志刚站到前面说:“该说的村长都说了,而且说的很好、很实在。我就祝各位玩得愉快,大有收获。这两天我会陪各位一起走走,如果有什么问题和要求,就和贵玲总经理说,也可以和我说。谢谢!” 贵玲问:“欣宜,她们住在哪家都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基本上都住在参加合作社的村民家里,她们都来了。” “好。就让她们把人领回家去吧。一家住一个。” 村民们涌上来,纷纷领人回家。存梅把拉住王艳丽,说:“走,你就住到我家吧。”接过她的拉杆箱,拎起就走。 “你叫什么名字?”王艳丽问。 “我叫李存梅。我男人就在上海做工程部经理,叫彭大群。” “彭大群?我好像听说过。” “你听说过?”李存梅扭头看王艳丽一眼,“你怎么会听说过他?” “对,我想起来了,不只是听说过,我还见过。你男人是不是就在彭大志手下当经理?” “是啊。”存梅更奇怪了,“你怎么连大志也认识?” 王艳丽笑起来,说:“说起来好笑。我们参加邻村会馆的一个沙龙活动,那个彭大志搞了个小三,跑到我们开会的地方闹,说彭大志不要她了。彭大志的媳妇就是我们沙龙的负责人。这一闹,我们想不记住彭大志也不行了。” “还有这种事?”存梅也觉得好玩,“那你怎么知道我家大群呢?” “我们参观过他负责的工地呀。他还亲自陪着我们呢。我们和工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过得很愉快。” 存梅哪里知道,王艳丽还和大群手下好几个民工睡过呢。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艳丽。” “你男人是做什么生意的?” “他是做房地产的。” “那可是大老板了。做房地产的都有钱。” 他们到了存梅家。大群父母都坐在院子里,一个抽烟,一个择菜,存梅说:“爸,妈,这是从上海来的贵客。她叫王艳丽,还认识大群呢。” 大群父母连忙站起来,热情地欢迎。王艳丽不好意思了,说:“大叔,大妈,你们快坐下吧。” 大群妈说:“赶快把客人带上楼,房间都收拾好了。” 存梅带王艳丽上楼。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还有一股浓得呛人的香水味。王艳丽打开窗子,说:“房间里不要洒那么多香水。很多香水都是有毒的。” “是吗?我还以为香的东西都好呢。” “香水并不是能除掉异味,而只是用香味把异味盖住了,其实异味还是存在的。所以不要轻易用香水。这和女人化妆用香水是不一样的。” “你看,还是你们城里人知道的多。这香水还是我特意到镇上买的,你知道我们农村人是不用香水的。” “存梅,”王艳丽搂住存梅的肩膀说,“农村人的原始状态是最好看的,懂吗?城里人为什么化妆?是因为她不自信,要把她不好看的地方给遮住。就好像刚才说的香水味把臭味盖住一样,其实臭味还是在的。” “你不用香水吗?”存梅好奇地问。 “也用。不过是淡淡地用,也化些淡妆。我说了,这是因为不自信。我都四十多岁了,有些地方真的需要掩盖住了。你就不一样。”王艳丽打量着存梅说,“年轻,健康,富有活力,这就是美的,还要化什么妆呢?” 存梅不自信地说:“你看我的皮肤这么黑,有什么好看?” “好看。黑美人嘛。西方女人还天天晒太阳,要把自己晒黑呢。她们是以黑为美。” 存梅不相信她说的,认为她是因为住在自己家,拍自己的马屁。便说:“你先洗一下,然后休息一会。二楼也有卫生间,有太阳能热水器,可以洗淋浴。吃饭了我来叫你。” 红霞是一个人住,就带了顾晶晶和莹莹两个人回家。她叫两个女人先洗澡休息,便到厨房烧饭。 红霞烧好饭,上楼招呼她们吃饭。两个女人拖拖拉拉地花了半个小时才一先一后下来。她们不但洗好澡,连妆都化好了,衣服也换了一套。红霞想,大城市的女人就是麻烦,晚上化妆给谁看呢。 顾晶晶看见桌上的红烧肉、咸鸭蒸黄豆、蒸干小鱼和炒蔬菜,高兴地说:“哇,太好了,都是我喜欢吃的。有酒吗?我要喝酒。” “有酒。”红霞说,“他们带来了邻村酱香老酒。” “没有葡萄酒哇?” “对不起。没有葡萄酒。” 莹莹说:“那就喝点白酒吧。到乡下来喝烈性酒也满合适的。” 晶晶拿起筷子,吃一块肥多瘦少的红烧肉,嚼几口,大叫道:“香!这是土猪肉。莹莹,你也尝一块。” 莹莹说:“我不敢吃。” “你怕胖吗?没关系,多运动,给消耗掉就行。” 莹莹挑一块小点的瘦肉尝尝,说:“真香!” “我再尝点蒸小鱼。” 干小鱼上面放了一筷子酱,晶晶把酱在小鱼上抹匀,夹一条起来,让它直着进入张开的口中,嚼一嚼,说:“香!” 红霞把酒倒好,说:“来,喝酒吧。酒也是香的。” 晶晶端起酒杯说:“红霞,谢谢你烧这么好吃的菜。我敬你一杯。” 红霞说:“没什么。这在乡下都是家常菜,天天吃。” “天天吃?”晶晶说,“你们太幸福了。” 红霞心想:“你要是和我换着过,我才幸福呢。” 几杯酒下肚,晶晶脸红了,说:“红霞,晚上带我们到哪里玩去?” “晚上?”红霞说,“农村晚上没地方玩,到处都是漆黑的。” “没地方玩?”晶晶眼睛转转,说,“那我们出去看月亮。” “月亮今天倒是能看到。” 晶晶把筷子一放,说:“走,看月亮去。” 红霞说:“还没有吃饭呢。” “饱了。不吃饭。” 莹莹也说:“我晚上只吃菜不吃饭。” 红霞说:“那我吃一碗饭就带你们出去。” 红霞三口两口扒完一碗饭,就带着她们出去。晶晶喝得有点多,搂着红霞的肩,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她身上了。她们走出院门,一阵风吹过来,既凉爽又舒适。月亮从黛山半腰后面刚升起来,月光还不是很强,淡淡地轻柔地飘浮在空中,也让人没有感觉地沾在衣服上,但能使几个女人的看上去更突出。天上繁星闪烁,一道银河像一笔狂草横过天穹。两个女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夜空,晶晶一高兴,大声地喊叫:“啊——”声音传得很远,村里的狗都叫起来,好一阵才平息下去。 莹莹骂道:“你疯了吗?还是来了?” 晶晶说:“来了也没有这么愉快。我想来可以天天来,可是这样晴朗的夜空、洁净的空气,这辈子能遇到几次?” 有几家的门打开了,有人走了出来。 “是谁在那里**吗?”贵玲远远地问。 晶晶和莹莹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很快就往四周传远了。村里的狗又狂吠一阵。 贵玲走近了说:“村里人都奇怪,这城里的女人怎么比村里的狗都会叫。” 晶晶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村里没有男人,阴气太盛,女人寂寞,就得拼命叫出来。” 王艳丽和存梅也出来了。王艳丽说:“这么好的月亮,我们在外面多待一会。” 晶晶说:“我们跳舞吧。” 莹莹说:“没有音乐。” 这时又有很多人出来了。贵玲见她们高兴,便问:“你们真想跳舞?” “想啊。你有音响?” 存梅说:“音响有,就是在家里拿不出来。早些年还有手提的录音机,现在都淘汰了。” 贵玲说:“我有办法。” 她叫驾驶员把中巴车开过来,打开车上的音响,音量开到最大,放一盘快节奏的歌曲,车门打开,然后说:“怎么样?想跳就跳吧。” 晶晶带头扭起来,接着莹莹也蹦蹦跳跳地舞起来。王艳丽拉着存梅要跳,存梅不干,艳丽说:“随便跳,想怎么跳就怎么跳,高兴就行。你看。”她跳给存梅看,然后拉着存梅一起跳,存梅别别扭扭地好歹也跟着跳起来。 城里来的女人都走进圈子跳起来。村里的女人有几个和存梅一样尝试着跳,多数和红霞一样死活都不跳。一些老人大概是被吵的,出来远远地站着观看,志刚和村长大壮也出来了。看了一会,大壮说:“这简直是群魔乱舞。” 志刚说:“都是女人,是群狐乱舞。” 直跳到10点多钟,贵玲看看表,叫驾驶员把音响关掉,说:“不早了,大家辛苦一路,早点休息吧。” 晶晶还不尽兴,说:“还早着呢。” 贵玲说:“小姐,这里是农村。我们闹到现在,村民们都烦了。平时他们现在都已经睡了。” 大家渐渐都散了。晶晶、莹莹和红霞也回到家里。 红霞家房子多,三个女人在楼上一人一间卧室。晶晶说:“现在睡觉太早,我们到红霞房间聊聊。” 她们脱去外套,露出紧身的内衣。晶晶摸着红霞小巧的说:“红霞,你的挺漂亮,就是缺少男人刺激,小一点。要多让男人揉。” 红霞被她摸得不好意思。莹莹说:“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红霞是农村留守妇女,平时哪里有男人?” “没有男人我来帮你。”晶晶说着,把红霞衣服脱掉放倒在床上,自己压上去,口里衔着**,用舌尖不断地舔。 莹莹在一边帮晶晶**服,示意红霞双手抓住她的。红霞被晶晶舔得愉快,下面已经悄悄地张开一条缝。莹莹从自己房间拿过来一根器具,轻轻地在缝上磨擦,让它逐渐张开,并渗出液体,便将器具一点一点地往里送。 红霞感到有类似男人的东西进去,还在里面震动,便扭动起来,让它在里面冲撞自己娇嫩的,每次冲撞都有一阵新的快乐升起 第18章 尘缘难了 志刚刚回到房间,就收到欣宜的短信:“我能来吗?” 志刚回道:“来吧。:” 一会儿,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穿着睡衣的欣宜轻轻地溜进来。她的头发已经养长,虽然在女人中还是短发,但已尽显女儿态。志刚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静圆师太的一点踪影。这样一个美丽、性感、活泼的女人,与出家人是天差地别。 欣宜站到床边,一只脚踏到床沿,把睡裙下摆掀起,直接就把洞口对准了志刚的脸。志刚知道她两个月没有男人了,这两个月和她做尼姑时的日子不一样。她还俗以后,完全开放了自己,和志刚只做过几次,就再也没有做过,日子之难熬志刚心知肚明。 志刚也不要前戏了,把欣宜抱住压在身下,睡裙里若隐若现的更**他的神经,他直接就杀入荷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 欣宜在身下像磨盘一样旋转身躯,榫眼套住玉柱,绕着玉柱不断地磨擦、转动,电流在磨擦点不断产生、不断扩散到全身。很快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叫喊着,拼命反复地往上挺,想让那玉柱穿透自己。志刚也配合她使劲往下反复钻探,在井的深处挖掘。他感到里面有大量的液体,通过玉柱和玉榫结合处不断而有节奏地涌出,像男人喷射一样。他感觉受到挑战了,便拼命往下深入,迎面堵着这些液体。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两种节奏迎面碰撞,恰巧在蚌肉收缩的一刹那,玉柱正在扩张,喷射出他所有的活力。接着每一次节奏,都对上了点,蚌肉收缩的同时,玉柱扩张,相互贴得最紧的那一刹那,凝聚了生命的焦点。 持续一分钟,却感到持续了一辈子。欣宜搂住志刚不放,还快乐地哼哼着说:“志刚,要是永远这样就好了。” 志刚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说:“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在它美好时能够珍惜,你就有福了。” “是的。感谢你让我知道珍惜什么。” 第二天一早,按计划是上山烧香。30多人排成一条断断续续的线,慢慢地往山上走。这根线越拖越长,越往后断点越多。落在最后面的,不是从来不步行出远门体质较差的,就是喜欢拍照的。贵玲一直跟最后面这群人在一起,不断摧促她们快点走。喜欢拍照的女人,你不摧她是不知道时间的。 拖拖拉拉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白云庵,在前面领头的欣宜宣布休息一会,也可以在庵里烧柱香。女人们基本上都进去烧香了,有的还捐了款。欣宜和志刚在前殿磕头烧香后,径直往后面走。在院子里迎面碰到静慧师太,欣宜高兴地抱住她。静慧挣脱欣宜,双手合十,口诵“阿弥陀佛”,说道:“静圆师妹春风满面,足见俗家生活十分称意,可喜可贺。” 欣宜也收敛一些,双手合十说:“多谢师姐。小妹还俗以后,依然每日拜佛念经。” 静慧侧身做出邀请的姿态,说:“请到茶室小坐,以叙别情。” 欣宜和志刚稍让一下,便在前面走。欣宜悄声问志刚:“你当初胡乱骗我,说得天花乱坠,现在你看一下,静慧师姐尘缘是否已了?” “没有,没有。她的尘根太深,无法了结。” “是吗?你凭什么这样说?” 志刚神秘地笑笑:“天机不可泄漏。” 欣宜用肩膀撞他一下:“胡说。你信口开河。” 他们到了后殿茶室,在以前坐过的位子上坐下,静慧也在对面悄无声息地坐着。 “师姐,我走了以后,庵里一切都好吧?” “一切都好。劳师妹挂念。” 欣宜看志刚一眼,笑着说:“这位施主说师姐尘缘未了,你信吗?” 静慧稍微抬抬眼皮,静默一会,说:“了与未了,没有差别;信与不信,也都是空。” 志刚也双手合十,恭敬地说:“世上万物,有生于无、无生于有,有无相生相存,生生不息。既有空,便有物;先有物,才显空。如果只是空,空从何而来?如果师太是空,你这副皮囊又是何物?尘缘既是空,尘事又何往?师太怕是还有所牵挂吧?” “念佛千遍,牵挂自消。” 志刚看看窗外,往下可看到积木一般摆放的村落、水库、池塘和蜿蜒的道路,往上可看清山顶香雾缭绕的伏虎寺,便指着窗外说:“请问静慧师太,为什么白云庵会修在这半山腰?” 静慧一愣,回答不上来了,只得说:“静慧浅陋,无法参透,还请施主指点。” “往上一步,即是佛界;往下一步,便入俗流。当初宝庵创始师太,尚处于犹豫之中,不知何往,便选择这一左右逢源之处。进一步说,人生悟佛也悟道,在这僧俗交界之处修行,更有难关,也更有境界。即便是四大皆空,出家人也要普渡众生。不近俗流,如何普渡?” 静慧站起来,双手合十向志刚鞠一躬,说:“施主颖慧,让贫尼茅塞顿开。请接受贫尼一拜。” 志刚赶紧也站起来还礼:“不敢当。请师太他日云游之时,到小处坐坐,或许我们有缘再探讨禅理。” 告别时,志刚给了静慧一张名片。欣宜肚中一直暗笑,直到走出庵门,她才敢大笑出来。 “志刚啊。”欣宜指着志刚,笑弯了腰说,“我真服了你,胡说八道一番,还振振有词,把一个尼姑说还俗了,第二个尼姑又说动心了。” 志刚双手合十,正色说道:“不是我口如莲花,而是你们真的尘缘没了。否则任谁也说不动的。” 欣宜止住笑说:“理是这个理。可是没有你那信口开河说的一套歪理,恐怕这尘缘也就了了。” “这么说我也是在普渡众生了?” “你是普度众尼。” 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贵玲走过来,问道:“你们碰到什么开心事了?” 欣宜忍着笑,神秘地对贵玲伸出一根食指,说:“天机不可泄漏。” “好了,我也没时间参悟你那天机,我们出发吧。” 队伍继续由一团乱麻又抽成一根绒线,往山上延伸。这次走了一个小时就到山顶。伏虎寺比白云庵气派大得多,足见佛界也有男女之别,男尊女卑。 这伏虎寺是方圆数百公里内的名寺,人称“江北小九华”,香火很盛,里面供的主佛和九华山一样,是地藏王菩萨。传说地藏王菩萨的一根拐杖飞落在此山顶,斜立岩石中数千年。后来有一个云游和尚,法号永能,寻找落脚之处,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下入睡,梦见地藏王菩萨点化他。醒来后,梦中所受点化一点也记不住了,只记得地藏王菩萨手拄一根拐杖。他仔细观察这根石柱,粗如脸盆,高达数十丈,斜倚在悬崖边,正是梦中拐杖的模样,而地藏王菩萨形象之高大,正好以如此巨大的石柱做拐杖。他当即跪下磕头,在石柱前点燃一柱香。这是伏虎寺的第一柱香。 从此,永能再不外出云游,每天只到山下化缘,然后到山顶打坐念经。时间久了,民间也流传开一个和尚长期在山顶打坐、定有玄机的说法,人们便三三两两上山来参拜,磕头烧香,为长明灯添油,并解囊捐助。山下村民们见和尚天天经受日晒雨淋,夜间就打坐在石杖下,便出钱出力,在山顶为他盖了一间茅草屋以遮风挡雨。这就是最早的寺庙。 据说永能在露天下每晚打坐入定时,总有一只斑斓猛虎伏地守在身边,天亮便隐去,永能便为寺庙取名为“伏虎禅寺”。他成为第一代住持。 随着香火日益旺盛,永能把伏虎禅寺翻盖成三间瓦屋,继而翻盖成大殿,后来发展到有一千多间房屋。**中所有大殿房屋都被付之一炬,**后经过三十多年的经营,已经基本恢复了原貌。 富婆旅行团上到山顶,女人们在伏虎寺烧香磕头更加虔诚,所捐款项也更多。 欣宜提前多日在寺中订了素斋,她们登上山顶、烧过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30多个女人坐在餐厅里,叽叽喳喳,争吵不休,虽说破坏了佛门清静,却也为寺庙带来不少财气、人气和景色,让其他香客侧目。她们吃饭的时候,和尚们都不进餐厅一步,只让身穿俗家衣服的火工和俗家弟子端菜服务。 志刚问坐在身边的欣宜:“你说这些和尚为什么不进来?” 欣宜双手合十,端庄而严肃地说:“修为尚浅,不敢接近女色。” 说完,自己忍不住笑起来。 志刚说:“我们这个团要是在这里住上一个月,我保证大多数和尚都会还俗的。” “你是说他们大多数都是尘缘没了?” “有几个和尚真的尘缘了了?告诉你吧,不是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厉害,而是大多数出家人都尘缘未了,这么高的概率,你说我劝说的成功率能不高吗?” “原来奥妙在这里。我出家一年多都没有发现,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我就不信真的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地出家,肯定有他不得已的原因。所以说不出家而信佛更有群众基础。基督教之所以成为世界第一大宗教,原因就在此。” 吃饭的时候女人们倒还安静,毕竟是在寺庙里,不敢太放肆。吃过饭,她们纷纷双手合十向提供服务的俗家弟子们道谢,出门碰到和尚也道谢。 下山的时候,她们累了,都不说话,默默地往山下走,喜欢拍照的也没有精力拍了。王艳丽和存梅却好像不累,还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她们走在最后,与大部队保持一定的距离,以达到说话别人听不见的效果。经过昨天一晚的交往,她俩俨然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你多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了?”王艳丽问存梅。 存梅把前几个月和志刚**的事隐瞒过去,说:“大半年了。从春节后到现在都没有。” “那日子多难熬。就找不到一个像样的情人吗?” “现在农村里的男人,不是残废就是老头,要么就是窝囊废,到哪里找去。” “也是。你们太不容易了。这种日子不能长久下去,得想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呢?要么是大群回来,要么是我过去。他回来不现实,毕竟在上海能挣到钱。要我过去也不行,孩子小不说,大群父母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身边离不开人。” “你们这一代农民,是把最美好的年华丢在城市、消耗在留守的岁月中了。等你们夫妻能够在一起生活时,你们也老了,一辈子就过去了。”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们现在的奋斗,是让下一代不要再当农民工,最好是成为大城市的一员,好享受到我们为这个城市所做的贡献。” “我是到这里后,才真正了解农民工为城市建设所付出的有多么艰辛。想想那些拖欠农民工工资的人都黑了良心。说起来也惭愧,我老公在创业时也曾经拖欠过农民工工资。回去我要告诉他,永远都不要再亏待农民工。” “艳丽姐,谢谢你的理解。也谢谢你们这次能来农村,并且还在我们家里住下。如果不这样,走在街头上看见你,我会不喜欢你的,因为你身上城里人的那种高贵和傲气总让我不舒服。这一接触,才知道你和我们一样普通和善良。” “你不要谢我,我们应该一起谢邻村会馆组织了这个活动,谢你家大群的老板娘贵玲总经理。” “这个贵玲嫁过来时间不长,就到上海去了,平时接触不多,看不出还有这能耐。” 晚上吃过饭,没有人再提议赏月和跳舞了,全累得只想早点上床睡觉。欣宜出家时经常步行化缘,体质好,一点都不觉得累。晚上她又悄悄跑到志刚房间,和他大战数回合,一夜只睡几个钟头。她知道志刚他们一走,自己又要熬一段时间了。 次日一早,中巴车把大家载到镇上。下车后,贵玲对大家说:“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今天是黛山镇每月一次的大集日,集市规模比平日要大一倍以上,商品更多,大家可以选一些土特产带回去。过一会你们就有体会,我们这里虽然没有周庄、乌镇有名,可水乡特色、风俗民情一点都不比那里差。11点还在这里集合,我们开车到黄草湖边,上船吃全鱼宴。下午乘船到湖心岛游览,并绕湖一周。然后返回彭家村。晚饭后,我们和村民开一个联欢会。” 众人渐渐都走开了。贵玲一个人走到文化站,李文波正在工作室里写字。 “文波。” “贵玲?”李文波放下笔,过来一把抓住贵玲的左胳膊,把她抓痛了。 贵玲挣脱文波的手,右手揉着左胳膊说:“你那手除了练写字还练什么?这么大的劲。” “对不起。”文波说,“我刚才太高兴了,不知轻重。” “你还高兴?早把我忘了吧?” “怎么可能。你回来怎么不打个电话?” “我是出公差的,一大帮子人集体活动。” 贵玲凑近文波,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一下。 “唉哟!”文波大叫,四周看看,还好,工作室里没有别人。 “想不想我?”贵玲狐媚地看着他。 “当然想你。你走以后我好长时间都没心思写字。” “现在有没有别的女人?” 文波嘿嘿一笑,低头不语。 “我知道你有女人。我现在到一个地方去,等一会打你电话,你就过来。” 贵玲没等他答应,就转身走了。她到镇中心的黛山宾馆开了个房间,然后打电话叫文波过来。 文波过来时,贵玲已经洗好澡。文波知道她干净,便也洗了个澡,穿着宾馆里的睡袍,过来一把抱住贵玲就吻。他俩的吻总是长时间地**着对方的舌头,没有任何变化,十几分钟都不动。贵玲的身体里面却起了变化,先是紧贴着文波胸前的**发热、发麻,接着快乐便传遍全身,渐渐地又集中到了,顺着一条线移到下面三角地。那里就像是一个洼地,全身的能量像流水一样都在往那里汇集。他俩同时结束亲吻,扔掉睡袍,文波坚硬的意志便进入贵玲渴望的洞中,如书法的毛笔一样在里面恣意浑洒。 或许是因为身处农村,贵玲最喜欢文人气质。志刚最初就是以学生气让她动心。文波身上那纯粹的儒雅和狂傲,让她倾心。 贵玲的到了。她感到自己漂浮在云端,阳光热辣辣地灼着自己的皮肤,要把自己融化掉了。她开始张开嘴拼尽全力喊叫。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感觉快乐地在云端飘荡,尽情地高声叫喊,全世界都在自己的。 文波的墨汁洒完了。他趴在贵玲身上,让贵玲从云端落到地面,回到床上。 “这次回来待几天?”文波问。 “明天就走了。是集体活动,而且我是领队,不能单溜。” “那你晚上能不能再来?” “不能。所以我现在找机会来了。” “下次什么时间能见到你?” “不知道。”贵玲坐起来说,“对了,今天晚上我要在彭家村办一个联欢晚会,你参加吧。” “联欢晚会?我可以带几个节目去,比如舞蹈、器乐演奏。” “那可太好了。我正愁着有质量的节目太少呢。你们晚上就不要回来了,分散住在村民家。你住我家。” “住你家?你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怎么行?” “你住客房,在三楼,我住二楼,公公婆婆住一楼。晚上我偷偷到你房间去。” “让你公公婆婆发现了怎么办?” “他们睡觉很早,发现不了。” “万一发现了呢?” “没有万一。你知道吗?我喜欢这种冒险的刺激。” 文波刮一下贵玲的鼻子:“原来你还有这种心理。好吧,我就满足一次你的冒险。要是被发现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 “行啊。然后让大志把我休了,就嫁给你。” “呵呵。还是你厉害,怎么都不吃亏。” 第19章 难得知己 欣宜没有随团一起去镇上。:她带领存梅、红霞等人在安排会场。她们在村口打谷场搭了一个舞台,从省城拉来音响、灯光设备,安装一下午,终于在吃晚饭之前安装好了。 这时中巴也回到彭家村,女人们回到各自住的人家吃晚饭。说是8点开始联欢,7点不到,就有村民们稀稀拉拉地端着板凳往稻场上走。在农村都是以个人为单位活动,像这种集体活动非常少,少到几乎没有。过去还时有电影队下来放电影,在稻场上支个银幕,远近十几里村庄的农民都跑过来看,稻场上站不下,就有人跑到银幕后面田埂和山坡上看反面影像。正反两面聚集两群人,两边人数差不多。有时放新片子,比如**中重新拍的《渡江侦察记》、新拍的《小兵张嘎》、《闪闪的红星》,大家都没看过,想先睹为快,那么地域宽阔的银幕背面的人就远远比正面多。自从改革开放、把农田承包到户以后,公社改成乡镇、大队改成行政村,这些为农民服务的工作也没人做了。今天这个联欢活动让村民们觉得新鲜,有的人家特意早点吃饭,好先到稻场上占个好位子。 联欢会还没有开始,稻场上已经是人声鼎沸。联欢会的主持人是贵玲。她穿了一件左胸点缀着碎花的红色旗袍,凸显出姣好的身材和喜庆而美丽的容颜。她走上台时,底下的村民们纷纷议论:“瞧,农村的女人也能打扮得这么漂亮,把城里人也盖住了。” “嘁,她现在已经是城里女人了。” 贵玲走到麦克风前,高声说:“尊敬的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尊敬的各位父老乡亲,大家晚上好!”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等掌声渐弱,贵玲继续说:“邻村之夜城乡联欢晚会现在开始!” 又是一阵掌声。 “我是彭家村的一员,首先,我代表彭家村和周围的农民,向不辞辛苦远道而来的尊贵的客人们表示热烈欢迎和崇高的敬意!我也是考察团的一员,所以,我代表邻村公司,同时也代表所有客人,向热情接待我们的乡亲们表示衷心的感谢!今天的晚会,是临村公司献给客人和乡亲的一份小小的礼物,希望大家喜欢。好,现在开始第一个节目,由镇文化站带来的器乐小合奏《喜洋洋》。有请。” 器乐小合奏只有三个人表演,两女一男,女的拉二胡、弹琵琶,男的吹笛子。喜洋洋是农民喜欢的曲子,充满丰收的喜悦和节日的氛围。接着又演奏了《金蛇狂舞》、《旱天雷》两首曲子。 小乐队在掌声中下台了,贵玲走上台说:“感谢黛山镇文化站站长李文波为我们带来的节目。现在请李站长上台和大家见见面。” 李文波拿了一个麦克风上台,边走边说:“大家好!我是李文波。镇文化站站长。如果有想学书法、绘画、音乐的就来找我。” 贵玲说:“我宣布一件事。为了让村民们尤其是打工留守人员能有丰富的业余生活,镇文化站和我们邻村合作社已经建立起合作关系,我们将在彭家村创办书法、器乐、舞蹈学习班,刚才几位演奏的就是器乐老师,等一会还有舞蹈,为我们表演的也是文化站老师。以后,我们每个礼拜请他们到彭家村来一次,教大家学习。好不好?” “好!”底下人高兴得又鼓起掌。 “我声明一点,”贵玲继续说,“不管是不是邻村合作社的社员,都欢迎报名,待遇和社员一样。所有的费用,什么学费、工本费、买乐器费用、教师的吃住行费用,都由邻村合作社出。” “哗!”下面掌声更热烈了。 有人在人群中大声说:“我报名!” 贵玲笑了,说:“着急了吧?再着急今天也不接受报名。明天你们可以找邻村合作社负责人贾欣宜报名。好,不多说了。下一个节目,由考察团成员王艳丽演唱歌曲《走进新时代》。” 在村民们听来,王艳丽的歌声和专业歌手相差无几。这些富婆练的机会多,不少人都唱得很好。 第三个出场的演员,出乎大家意料,是白云庵尼姑静慧。 欣宜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静慧劝动,同意参加晚会。但她表示不唱流行歌曲,只能唱佛教歌曲,此外最多唱一首比较严肃的、与佛教比较接近的歌曲。欣宜只好同意了。 静慧还穿着僧服,却不减女性风采,颇有些袅娜地走到台前。她先双手合十向台下行礼,然后保持这种姿式,双眼微垂,唱了一首佛教歌曲。她的嗓音在女性中少有的浑厚,加之多年练就的功底,一首宗教歌曲被演绎得一咏三叹、感人至深。农民信佛的多,不信佛的也被歌声感染,下面掌声如雷。 又唱了两首佛教歌曲,静慧还下不了台,便只得唱一首弘一法师填词的俗家歌曲《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怨,夕阳山外山。” 在一阵高一阵的掌声中,静慧终于下台了。迎面上台的贵玲,看见她眼睛里闪着泪花。 晚会的气氛非常热烈。接着,李存梅上台唱了两首歌,效果也不错。李文波带来的舞蹈演出后,几位客人抢着要上台了,都是没有事先报名的。贵玲也让她们上台展示。 晚会比预想的还要成功。本来准备10点钟结束,最后拖到11点才结束。众人恋恋不舍地散开,很长时间人才走完。有几个人留下来,帮助欣宜她们拆舞台和音响。 为掩人耳目,贵玲把李文波和吹笛子的男老师都带到家里住,让他们一人住一间房。她悄悄钻进文波房间,尽情缠绵了一夜。 次日早晨,考察团告别乡亲们,乘中巴离开了。欣宜和存梅她们看着中巴从水库大坝上驶过,再翻过山梁,没入田野中。 欣宜回到志刚家,就有几个女人来找她,要报名学跳舞。欣宜记下她们的名字和电话,告诉她们等通知,第一堂课下周就开。接着又有两个女人来报名学书法和绘画。欣宜对存梅说:“这样一来,我们合作社的工作就好做了。” 几个女人报过名,还不想走开,坐在堂屋看着欣宜给后来的人报名。等欣宜闲下来,一个女人说:“欣宜,你们这件事做得好,我们都愿意参加。以前天天打麻将,总觉得空虚无聊。我们才二十多岁,不想这样混日子。” 欣宜看看手里的表格,说:“你叫吴秋珍。你说的对,需要我们做的事情多着呢,天天打麻将打牌,都变成老太太了。等我们合作社办起来,你们都能来上班,和城里人一样拿工资。到那时候,你就是在周末休息时打麻将,也保管比现在充实。” “真的?那我们不是和男人们在上海打工一样了?” “对呀。当然工资比上海低,可是你算算账,在外面的花销大,还顾不到家,收入差不到哪里去。” “那我家男人能不能回来上班?” “当然可以。我们欢迎在上海打工的人回来工作。他们有工作经验,对上海的管理模式也适应了,回来都是骨干。” 另一个和吴秋珍一起来的女人说:“秋珍,你想男人就把他叫回来嘛。” 秋珍反击她说:“你不想男人?我看你家黄瓜都吃到卧室里了,当我不知道?” 说得那个女人脸红了,啐她一口,不说话了。 欣宜见志刚父母不在家,说:“我给你们看几样东西。” 她上楼从卧室拿下来一个精致的小皮箱,打开来,把里面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拿。几个女人看得脸都红了,她们当然能认出来,那器具和男人身上长的完全一样。 存梅说:“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的了吧?城里人就是花样多,这个用起来比黄瓜强多了。” 秋珍红着脸问:“存梅,你用过?” 存梅脸上带点神秘的表情点点头,拿起一个打开开关,比划着说:“我给你试试。” 秋珍赶快摇着头躲开了。但双眼仍盯着那玩艺,看着前头活动的地方不断地转动。 欣宜接过那器具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做女人的权利。怕什么?你们去一个人到门口看着,有人进来就说一声。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欣宜坐到堂屋那个志刚爸经常坐的躺骑上,掀起裙子,脱掉**,把那器具慢慢地放进去。女人们看得出欣宜的快乐,心里想试,却不好意思。 欣宜取出器具,问:“谁愿意试一下?” 存梅把秋珍往前推,秋珍却往后缩,死活不干。欣宜说:“我送给你们一人一件,可以回去试试。不会用有说明书,再看不明白就来问我,我教你。” 考察团下午就回到了上海。 贵玲把行李放到办公室,就下楼到会馆去看看。这时候正是会馆最忙的时候,贵玲几天没来,还真挂念着会馆。她倒不是不放心,有王伟峰在她很放心,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大厅里有几个人在喝茶,一个独自坐着的人引起了贵玲注意,她认出来是长川物流集团董事长刘伟强。 与其说刘伟强是邻村会馆最忠实的客户,还不如说他是贵玲的铁杆粉丝。事实是,他已经开始追求贵玲了。而早在参加那次“小三论坛”、目睹贵玲展示她高超的处理危机能力时,就对她有所倾心。 贵玲本想走开,可刘伟强已经抬头看见她了,便走过去说:“你好,刘董,才几天不见,怎么觉着分别好久了?” 刘伟强的公司很近,走着就能到。他只要不出差,每天中午都要到邻村会馆来吃饭、午休,顺便泡个脚。会馆中午一般不对外营业,但对他例外。会馆里有6个泡脚的床位,不对外营业,都是像刘伟强这样的客户订制的,洗脚桶也是每人专用一个。贵玲每天都能看到他,几天不见,还真觉得时间挺长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刘董示意她在对面坐下,“久别重逢,就陪我聊一会吧。” 贵玲坐下来,刘伟强示意服务员给她泡杯茶。 “贵玲,这次带一大帮富婆到老家去了?” “你已经知道了?” “我是谁,这邻村会馆就是我家,一问服务员就知道。” “是谁告诉你的?泄漏公司情报,我要把他开了。”贵玲开玩笑说。 “千万别开。”刘伟强笑着说,“你一开他,我马上就请他到我公司里当部门经理。本来我看你的面子不敢挖他,正瞌睡你就塞个枕头来了。” “看来你是居心叵测啊,”贵玲已经习惯和他互相揶揄了,“成天掂记着我的员工,看来我得防着了。你还惦记什么?” “你不知道吗?我最惦记的是你。”刘伟强意味深长地看着贵玲的眼睛。 贵玲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脸红了一下,禁不住流露出一些媚态。刘伟强欣赏地看着她略显不好意思、又不服输的神态,心里一荡。 “伟强,”贵玲镇定下来说,“我和你说过多次,你看我是当小三的人吗?” “我怎么会让你当小三呢?” “可是我也不会离婚的。” “说实话我也不会离婚。可是除了小三,我们就不能有别的关系?比如情人、知己。” “我们能成为知己吗?”贵玲狐媚的眼睛看着伟强。 “至少我认为与别人比可能性最大。贵玲,我是这样想的,人生其实只能做两件事,就是寻找两个人:一件是寻找自己,另一件是寻找一个异性知己。” 贵玲第一次听到这个观点,不禁产生了兴趣,问道:“你找到了吗?” “只能说找到了半个自己。我生意做到这么大,如果说还没有找到自己,未免让人说我有点矫情,但我确实不喜欢做生意。我是学中文的,从小就梦想当个作家,可阴错阳差,成为企业家了。至于异性知己嘛,你当然知道我没有找到。” “看来你这两件事要想做成非常难。你这样成功的人物还只做到四分之一,可见做成的人是凤毛麟角。” “你看,我说你是我的知已嘛,一下子就领悟了我的意思。我认为每个人都有天赋,都是人才,他努力工作也好、跳槽也好、创业也好,都是在寻找那件自己最愿意做、也是最擅长做的事。这就是寻找自己。如能做成这一件事,就是成功人生了。至于异性知己,就是互相理解对方、看透对方,既是心灵相通、又是性伙伴,最完美的状况是夫妻,但那种概率完全应该忽略不计,我们也不应该对妻子或者丈夫有此苛求。如果能做成这一件事,也当是成功人生了。” “要是两件事都做成呢?” “那是超级人生。可遇不可求哇。如你所说,我已经是让无数人羡慕的成功人士,才达到完美人生四分之一的成功,足见其难度,也证明其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所以,我并不强求什么,只是感觉你有成为我人生知己的可能。如果真是,不须强求也会成,如果不是,强求也没有用。” “既然如此,那你还纠缠我干什么?如果是你的知己自然是嘛,不用强求。” “可我得努力寻找才行,守株待兔当然会错失知己。人生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应该就在这寻找中,如果找到了便马上死去,也是成功人生了。朝闻道,夕死可矣。” 贵玲眠嘴笑着说:“我可不想让你马上去死。所以你还是慢点找的好。” 伟强也笑了,指点着贵玲的鼻子说:“我就喜欢你这种敏捷。从上次小三事件开始,我就欣赏你了。只要你给我一些交谈的机会,是不是知己听天由命。” “这个没问题呀?而且我已经给你很多机会了,今天不就是吗?” “我是想单独约你出去。不在这里,这里到处都是你部下,而且还是你的工作时间。到一个你我都能完全放松、畅谈无忧的地方,其实随便找个酒巴就行,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去。” “行啊。”贵玲已经被他说得有点动心了,至少觉得他说得对,人生如能有一个知己,夫复何求。与他尝试一下未尝不可,或许真是知己呢。“找个机会,我们一起喝茶。” “选日子不如撞日子。还找什么机会?就现在,我们一起走如何?” “不行。你知道我刚回来,家里还有很多事等我处理,再说我也累了。” “好。今天确实不妥。我明天和你通电话怎么样?” “行。”贵玲闪着眼睛看她,说,“但愿你是我的知己。” “贵玲,”终于给了机会,伟强心里高兴,话更多了,“其实我认为我是你的知己,比你是我的知已概率更高。” “知己不是互相的吗?还有什么我是你的你不是我的?” “是的,是互相的。但是总有个先后,或者说强弱之分,不可能完全一样。一方理解对方多一点,另一方理解得少一点,这很正常。” “那你为什么说成为我的知己概率更高?” “从我在追你这现象就能看出来啊。还是从小三事件开始,我关注你,开始了解你、理解你,当然更有可能成为你的知己了。而你至今还在拒绝我,怎么可能了解我呢?更不要说理解、知心了。” 贵玲无话可说了。她向来欣赏智慧的男人,伟强已经开始让她敬佩了。 这时王伟峰跑进来说:“贵玲姐,不好了。” “怎么了?” “小双跑到楼顶上了,想往下跳。” “快走。” 伟强和贵玲一起跑出来,站到院子里,会馆里面人都跑出来了,仰头看着楼顶上站着一个女孩子。这房子原来是厂房,虽然只有5层,可比普通住宅10层楼都高。仅最高的底楼现在就被隔成了三层楼。 贵玲对伟峰说:“叫几个男的过来站在下面,她如果往下跳,胳膊断了都要接住。” 贵玲又对身边的蔡明丽说:“你带几个男服务员,抬几张床垫下来,叠到一起接着。” 然后又对伟强说:“跟我来。” 她这时已经对伟强有一种信赖了,觉得他跟着会有帮助。他们从楼梯上到顶楼,看见了小双的背影,站在顶楼的边缘,看样子随时会跳下去。 贵玲一边慢慢往前走,一边轻声叫道:“小双,我来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好吗?” 小双转过身,见他们走近了,便喊道:“不要过来。你们过来我就跳下去。” 贵玲和伟强站住了。贵玲继续说:“小双,不管你碰到什么过不去的事,和我说说好不好?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你解决不了。我不想活了。”小双的声音很平静,还有些冷漠,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从容赴死了 第20章 智救小双 伟强认识小双,而且还很喜欢这个小姑娘,经常在喝茶时和她闲聊几句,知道她也姓刘,是江苏徐州人。:她平时话不多,有些羞涩,圆圆的苹果脸,还有两个酒窝,一和她开玩笑就脸红。她干活麻利,也很听话,贵玲平时也挺喜欢她的。 伟强拍拍贵玲的肩,意思是他来说说。 “小双,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伟强站到了贵玲的前面。 小双的表情有些意外。这个客人给她的印像很好,人和霭,不挑剔,还喜欢和她开玩笑,但是他说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跳楼,这让她有些犹豫了。 伟强要的就是她的犹豫,接着说:“小双,你知道平时我喜欢和你聊天,但知道为什么吗?” 小双又感到意外。这个人不劝自己,却总是说些让人意外的话,使她有些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我曾经为一个和你长得一样的姑娘自杀过。” 这次连贵玲都意外了。 伟强往前走两步,又站住了,说:“她非常可爱,性格和你差不多,不喜欢说话,可内心世界很丰富。但因为她话不多,别人很难理解她,也包括我。我非常爱她,我们相爱一年多,可她突然就抛弃我了。我受不了,就把一整瓶安眠药吃下去。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等着安眠药起效果,突然间就后悔了。” 小双听得入神,连贵玲也听呆了。 “其实那一小会我想了很多很多,多到我短暂的一生经过的大事都想过了,也不知道脑子怎么转得那么快。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冤枉了她怎么办?我根本就没有听她解释过,没给她这个机会。我想,她这么爱我,不可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的,一定有原因。那么,不把这个原因找到,我怎么能死呢?死也要死得明白,等把原因找到,再死也不迟嘛。” 伟强边说边让人难以察觉地往前一点一点地移动,已经离小双只有几米远了,他故意边说边做着手势,并让手的动作幅度稍大一些,以便等一会突然出手救人时让小双反应时间慢些:“于是,我就挣扎着爬起来。这时药已经起作用了,我迷迷糊糊的已经不能做主,勉强走到门口,用头狠命地撞击门板,也不知道撞了几次,就昏倒了。幸亏对面宿舍的门是开的,几个同学听到了撞门声,过来敲门没人应,觉得不对劲,便把门撞开,把我送到了医院,救了过来。” 伟强又移了半步,小双的眼睛忽然盯着他的脚,他知道小双警觉了,便不再动,继续说:“我还没有出院,就知道事情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惊出了我一身冷汗。我庆幸自己没有死,才能知道事情的真象。” 伟强的最后几步是横向移动的,没有走近小双,与她还是有几米远,却已经走近楼顶边缘了,几乎与小双平行。时机到了,他趁小双还没有想明白事情的原委时,突然纵身一跃,横向扑向前去,右手带住小双的腰,两人一起扑倒在楼顶内侧,然后往里滚了几圈。 这时贵玲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见他们安全地滚到地上,才跑上前去,把小双抱住。小双扑到她怀里放声大哭。 伟强站起来,扑打身上的灰尘,说:“让她哭一会吧。你今天要陪着她,不能离开人。” “谢谢你!”贵玲感激地看他一眼,便又安慰小双。 见小双被救了,王伟峰、蔡明丽和几位警察都跑上来了。他们簇拥着贵玲和小双下去。贵玲叫大家都走,叫伟峰到二楼打开一间房间,她和小双进去,把门关上。 “好了。”贵玲对小双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你休息一下,等精神好一点,我们再谈谈。” 她帮小双脱去外衣,让她睡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小双闭着眼睛,不管能不能睡着,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 贵玲给刘伟强发了个短信:“谢谢你!” 回信很快就来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能赢得你一句谢谢。我知足了。” 贵玲又给他发过去:“今天不能陪你了。改日再继续听你自杀的故事。” 回信是:“好。一言为定。” 小双睡着了,睡梦中均匀地呼吸着。贵玲便靠在另一张床上也睡着了。她醒来时,小双还没有醒。她便发短信给伟峰,叫他安排送两个人的饭上来。 一会儿,有人敲门,贵玲打开门,是伟峰亲自送两份盒饭来了。他把饭放到桌上,问:“贵玲姐,她现在怎么样?” “没事,已经睡着了。” “我先下去了。” “好。” 伟峰把门带上走了。这时小双醒了,睁开眼睛四处看,看到贵玲便坐了起来,叫道:“张总。” 贵玲知道她平时和自己打交道不多,拘束,便过来坐到床边问:“怎么样,休息好了?” 小双点点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贵玲,好像有疑问。 “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傻事吗?” 小双又点点头。 “你要是跳下去了,现在就什么都没有了。后不后悔?” 小双还是点点头。 “好了,不说了。先吃饭吧。”贵玲把一份盒饭拿过来,让小双坐在床上吃。她自己也开始吃另一份盒饭。 小双饿了,把盒饭吃得干干净净。贵玲问:“够不够?不够叫他们再送一份来。” 小双说:“够了。” “小双,”贵玲也吃完了,把空饭盒放进塑料袋扎紧,丢进垃圾桶,说,“我虽然和你说话不多,但平时也注意你。工作不错,也能吃苦。今天你不要把我当总经理,就当是你的阿姨或者姐姐,我们随便聊聊。好吗?” 小双点点头。 “好。你能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小双的泪水流了出来,扁着嘴说:“我怀孕了。” “怀孕了?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郑涛。” “郑涛是谁?” “是我的男朋友。他不要我了。呜——”小双哭出声来。 “就为这事?他为什么不要你了?” “不知道。呜——” “好了,遇到问题要想办法解决。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懂吗?你跳楼就能解决问题吗?不能解决。现在第一件事,是你要不要这个孩子?” “我不知道。” “不要说不知道。你要做决定。要,还是不要。” “我妈要是知道我怀孕了,会打死我的。” “那就是不能要了。简单啊,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我怕。” “怕什么?没关系,我和你在一起。流产是个简单的手术,没什么可怕的。现在第二个问题是,你还想不想找到男朋友?” “想。我跟他一起到上海来,他把我扔到这就不管了。” “看来你对男朋友还很有依赖性。这件事往后放,先把孩子做了再说。你不要担心,费用我出,工作方面我给你假,工资也不扣。等你恢复了还来上班。” 小双噙着眼泪说:“谢谢张总。” 第二天,贵玲开车陪小双去医院做了流产。医生说都快三个月了,再不做恐怕就不能做了。回来的路上她想,得把小双交给一个人照料。回到会馆,她扶小双到客房睡下,叫明丽安排厨房烧好鸡汤给小双喝,便到兰花办公室。 “兰花,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昨天跳楼的小双,我带她去做流产了,需要一个地方做小月子。你知道会馆里人多嘴杂,你给安排个地方吧。” “让她到小翠那里吧。小翠流过产,知道怎样做月子。她那边还有厨师,烧什么方便。” “行。那就拜托你了。” “哟,张总经理还和我客气了。” 小翠办公室已经搬过来了,就在兰花隔壁。兰花拨通内线电话,叫小翠过来。小翠听了原委,高兴地说:“没问题。张总你放心吧,让小双和我住一起,我会让她养得又白又胖。” 贵玲说:“养身体是一方面。关键还要看住她、安慰她,不要让她情绪波动,以免再做傻事。” 贵玲安排好小双,回到会馆,伟峰说有一个客人想见她。贵玲跟伟峰到茶室,那个客人正喝茶,见贵玲来了,赶紧站起来请她坐。 贵玲在对面坐下,客人递给她一张名片。名片上他是长庆物资再生公司董事长王长庆。贵玲问:“请问王董公司做的是哪类物资?” “什么都有,主要是废金属。其实我就是收破烂的。” “收破烂的?还做这么大?” “不大。不同的是以前是自己骑着三轮车到处收破烂,现在有几十个门面和几个货场守在家里收破烂。” 贵玲听他的口音像是老乡,便问:“您是安徽人吗?” “是啊。从小种田没有文化,现在年纪大了打工没人要,就只好收破烂养活自己了。” “不简单。收破烂能开公司,真有你的。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问昨天跳楼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她很好,我已经安排她休息了。” “我有一个想法,还请张总帮忙。” “你说吧。” “我有一个女儿在上海,我就是想见她才到上海来打工的,到现在也无缘相认。昨天看到那个女孩子,就想到了女儿。我想能帮助她,最好是收她做干女儿。你能帮这个忙吗?” “这个忙可以帮。不过要得到她本人同意。等她身体养好了,我帮你问问她。” “好。让你费心了。” 贵玲暗暗打量着他,五十多岁,皮肤黝黑,背有点弓,一看就是农民。说他是收破烂的有人信,说他是董事长没人信。可经常到会馆来消费无疑他很有钱。贵玲想到沈琼一直找父亲,是不是就是他?正好他也是安徽人。不过他的姓不对。 “王董,等双儿上班了,你先和她聊聊,互相了解一下,然后再提收干女儿的事。你看好不好?” “好。好。一切都听你的。” “王董,我再多问你一句话。” “你说吧。” “你刚才说到上海来是找女儿,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可不能认。” “为什么?” “对不起。这是家事了,我也不方便说。” “好,那我就不问了。你女儿现在的情况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她过得还不错。这我就放心了。” 双儿养好身体上班第一天,贵玲叫她为王长庆服务。王长庆叫她把茶具放下,坐到对面聊一聊。小双看看身边的贵玲,贵玲点点头,她才敢坐下。 等小双下班,贵玲把她叫到自己办公室,让她在沙发上坐,问她:“这个王董事长和你聊了些什么?” 小双身体养好以后,对贵玲已经产生了亲近和依赖感,和她话也多了起来:“就是问我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还问我有什么困难,要是需要帮助就找他。” “就这些?” “还告诉我他是靠收破烂发财的,说他有个女儿在上海,可一直不能见面。” “小双,这个王董也找我谈过,他是想收你为干女儿。你好好考虑考虑,愿意还是不愿意,决定了就告诉我。” 小双瞪大了眼睛看着贵玲,贵玲被她瞪得笑了,说:“你别这样瞪我,好象我要把你卖了似的。愿不愿意你自己决定。我看这个王董人还厚道,还是农民的样子和做事风格,他是因为有女儿不能亲近,就想有个干女儿顶替女儿的位子,让他老了有个安慰。不过我说了,还是你自己决定。” 见小双不说话,贵玲说:“你先不要急着决定,认个陌生人做干爹可不是小事。我来调查一下这个人的人品怎么样。你先回去吧。” 小双还住在小翠宿舍里。她原来是和几个服务员合租的,现在不愿意回去住,小翠也舍不得她搬走。现在她和小翠已经无话不谈,成为好朋友了。小翠比她大十来岁,经验和见识比她多得多,让她心里踏实。 回到宿舍,小双对小翠说了这件事,小翠说:“贵玲姐说得对,先不做决定。这个王董想来也可怜,为了见女儿一面就到上海打工,不小心成了富翁。但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女儿而不是钱。下次我和你一起见见这个王董。” 志刚从老家回来第二天一上班,夏青就来电话了:“志刚,你从老家回来了?” “回来了。昨天下午到的。” “我们见个面吧,有事商量。” 志刚说:“那你就过来吧,晚上请你吃饭。” 夏青一进志刚办公室,就抱住她,小手抓住了,说:“先不说事,把事情办了再说。” 自从有了,夏青的与日俱增,可丈夫不但不给力,还要和她离婚,原来夫妻间的**程序都被打破了,志刚工作忙,又是到贵州、又是到安徽出差,一直没有见面,让她备受煎熬。 志刚说:“这里不行。到我房间去吧。” 他们到了志刚住的公寓里,在电梯里夏青就又抓住志刚坚硬的。志刚知道公寓的电梯里没有监控,便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着她饱满而柔软的。他另一只手从夏青的大腿摸到上面,发现她没有穿**,心想:“这个女人和玉琴学**了,**都不穿了。” 电梯到18楼停住,门打开了,他们不知道,依然揉弄着对方。夏青把志刚裤子拉链拉开,俯身吃到嘴里。直到电梯忽然又开动往下落,他们才发现又下去了,赶紧收回手站好。电梯下到一楼,一个女人牵条小狗进来。小狗对着志刚拉开拉链的地方直叫,让女人喝住了。女人和狗在8楼下去,电梯再一次升到18楼。 他们笑着拥挤进门,便把门靠住。夏青已经把志刚的裤子脱掉,志刚抱起她的双腿,杀了进去。夏青立刻露出出舒服的表情,快乐地轻哼着。她已经有几个月没有**了。过去几年不做都没问题,现在几天她就想了。这几个月她经常自责,为什么要把开发出来呢,让自己这么难受。可是此刻她想,幸好享受到了**极至的滋味,否则人生的缺憾太大了。 志刚抱着夏青往卧室走,一步一冲击,让她一步一阵快乐。她抱住志刚的脖子,幸福地亲吻志刚。志刚把她放到床边,正好坐着,志刚站着冲撞她的洞,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她感觉抵到了壁。她忽然感到热血上涌,浑身痉挛似的失去了控制,也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一块存在,只有玉柱在里面翻江倒海才是她生命的全部。她不由大声喊叫,宣泄出全部生命的能量,拼命抵住志刚那密集而无情的攻击 她的感觉渐渐恢复,知道玉柱还在里面坚挺不倒,快乐还像海浪似的一波一波地不断袭扰着洞的内壁。这种快乐清晰而具体,与刚才那种全面、强烈而忘却一切的快乐互为补充、互相印证。志刚把她移到床上躺倒,压在她身上,这才顾得上亲吻她的唇。 “现在告诉我找我什么事吧。” “不行。现在说点别的吧。” “这次你应该和我们一起下乡的。” “好玩吗?” “当然好玩。住在农民家里,吃农家菜、鱼家宴,还在伏虎寺里吃了一顿素宴。晚上开了一场城乡联欢会。在回来的路上,那些女人都说,哪一次旅游都没有这次精彩。” “志刚,你快。快点。” 夏青的又来了。志刚这次让她登上顶峰,灵魂只存在于的洞中,在山尖上迎风漂荡,悠悠地忽上忽下,凌空不坠。她的叫喊像云雾般缠绕着整个山峰,托起了整个世界。志刚也同时到达了顶峰。 夏青拥着志刚说:“现在告诉你,我离婚了。” “离婚了?我不是告诉你不要着急,拖下去吗?” “拖不下去了。他坚决要离。你知道他的性格,没办法,离就离吧。反正现在有你,和你**比和他快乐一百倍。” “可是我代替不了你丈夫啊。夫妻生活不只是**这一件事。” “我结过婚,比你更清楚。可这不是一个人的事。” “既然木已成舟,就不多说了。你以后怎么打算?” “婚姻先不考虑,首先要考虑工作。这是我今天和你商量的第二件事。” “你是怎么想的?” “为邻村会馆的客人做医疗顾问和保健医生。” “这正是我想让你做的。他们也需要有一个身边的私人医生,再把你在医疗界的资源用上,组织他们体检,提供咨询服务,你的收入会很高,还为邻村会馆增加了一项服务内容。这是三方共赢的好事。” “我想,还可以把这项服务推广到民工之家和子弟学校。比如,免费为民工体检,在工地上和学校里设医务室。民工和孩子都有这个特点,难免磕磕碰碰受点伤,如果碰到急病、重伤等情况,甚至会救人一命的。” 志刚亲一口夏青的脸,说:“夏青,你帮我想得太周到了。这样资源也得到了充分的利用。我正式决定聘请你为邻村公司的医疗顾问。” 夏青嘻嘻笑着问:“你是多少次在床上拥着女人做决定了?” 志刚翻身又骑上夏青说:“记不得了。每次做完决定,我就要再来一次。” “好。欢迎再来!” 第21章 悲情破烂王 王长庆就是沈琼的父亲。:他那次被沈琼的母亲赶走后,觉得前妻说得也有道理,不能让人家知道沈琼的父亲是农民工,便不敢再去到她家看女儿,只好在放学时间偷偷地到沈琼读书的学校外面,看她从学校里走出来,被妈妈接走。上初中以后,沈琼就不需要妈妈天天接送上学了,王长庆见她从学校走出来,便远远跟着她,直到她走进小区。沈琼上高中时,他也是以这种方式关注着女儿。 这样的机会其实也不多,王长庆在工地上做小工,离沈琼上学的地方很远,他只能一个月请半天假,坐公交在放学前赶到学校门口等着沈琼出来,然后跟着她到小区。他不进小区,只在外面看着沈琼往里走到看不见,才又坐公交车回到工地。 沈琼上大学以后,王长庆因为年纪大了,又没有技术,没有工地要他,便靠拾破烂为生。他到大学里面拣垃圾,反而更方便看女儿了。他经常在女儿住的宿舍下的垃圾箱里翻腾,猜测着哪些垃圾是女儿扔的。 他没有想到,这些年拾垃圾拾出经验来了,后来就重点拣废钢铁。再后来,他租了一个门面,专门收购别人拾来的废钢铁。规模越做越大,他在郊县租了一块地,专门堆放废品。这时他注册了一个公司,手下雇了几个人,竟然当起了老板。现在他有十几个废品收购站,两个废钢材堆放场,一个运输码头,一不小心成为上海滩有名的破烂王。 他依然跟踪女儿,关注着她的发展与动向。他早已不亲自拾垃圾了,但是还担心跟踪女儿被发现,让人知道报社大记者有一个拾破烂的父亲,比农民工父亲更没面子。近来发现沈琼经常住在民工之家,便就近经常在邻村会馆消费。他花20万元一年成为了会馆的金卡会员。 那天小双要跳楼,王长庆正在会馆里喝茶,跑出去看小双站在楼顶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担心得要命,便跑到楼底下站着。万一小双真的跳下来,他就拼上老命接着,让小双落在自己身上。他感觉小双就像女儿一样。女儿一个人在外面闯荡,会和小双一样可怜。当小双被救下来后,他向会馆其他服务员打听小双的情况,不禁产生了同情心,想认她为干女儿,既帮助了她,又慰籍了自己女儿近在咫尺又不能相认的心情。 贵玲告诉王长庆,小双只答应和他沟通沟通再说,他高兴地说:“当然当然。对我这老头子一点都不了解,也不敢轻易答应做干女儿。我请客,你把她请过来吃个晚饭好吗?” 王长庆尽管已经是有钱人了,却和拾垃圾时差不多,不修边幅,背又有些驼。穿的衣服虽然比以前好些,但还是很随便。趁着晚饭前的时间,他到楼上客房里洗个澡,刮了胡子,把头发好好梳了梳,面貌焕然一新。他今年55岁,平时看上去有60岁,这一修饰却只有40多岁了。他年轻时候还是英俊而有魅力的,否则沈琼母亲一个大城市下放知青也不会爱上他、和他结婚。 下楼走进餐厅包厢,贵玲已经带着小翠和小双在里面等着了,王长庆赶紧说:“对不起,让你们等了。” 贵玲看他面貌一新,心情大好,开他玩笑说:“哟,王董,今天是要做新郎吗?” 王长庆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新郎这辈子是不会再做了。我只想能做个称职的父亲,都没有做到。惭愧啊!” 贵玲给他介绍:“这位是周缨,我的得力助手,现在是邻村餐饮公司常务副总经理,主持工作。” 王长庆双手握住小翠的手说:“幸会幸会,周总。请多关照。” 王长庆手劲太大,小翠的手被他握痛了,想往回抽,又抽不动,只得咧着嘴等他松手。 贵玲看见了,说:“王董,你松手吧,人家被你握得都要哭了。” 王长庆赶紧松手,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小翠真的疼得泪花在眼里打转了。王长庆松开手后,她左手摸着右手,轻声说:“不要紧。” 王长庆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说:“庄稼人手劲大,请周总原谅。” 小翠恢复了常态,说:“王董,你还是叫我小翠吧。叫周总我听着比你刚才抓我的手还难受。” “对对。”贵玲说,“我们都叫她小翠。” 王长庆看着小翠的大眼睛和白皙的脸蛋,说:“好,那我就叫小翠了。你们也不要叫我王董,就叫老王吧。” 贵玲说:“既然都不是外人了,就叫你老王吧。以后你也叫我贵玲。” “好。”老王看着她们,逐个叫道,“贵玲,小翠,小双。今天太高兴了。你们每人点几个喜欢吃的菜,我请客。” 冷菜很快就端上桌,老王从服务员手中拿过一瓶打开的酱香老酒,给各人倒满,端起酒杯说:“今天这餐饭,首先给小双压惊,那天你可吓死我了。我敬你,这杯酒喝下去,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做傻事了。好不好?” 小双站起来说:“谢谢王董,也谢谢贵玲姐和小翠姐,和你们在一起,我再也不干傻事了。” 老王说:“叫我老王。” 贵玲说:“你想收她做干女儿,怎么叫你老王?” 老王说:“女儿叫父亲也可以这样叫嘛。再说现在还没定下来呢。小双,叫老王。” 老王端着酒和小双都站着,小双看着贵玲,叫不出口。 贵玲说:“小双,既然老王这样说了,你就叫吧。” 小双红着脸,轻轻叫一声:“老王。”一口把酒喝了。 老王高兴地一口喝干杯中酒,说:“这就对了。贵玲,今天我从小往大敬,第二杯敬小翠。你没意见吧?” “没有。你应该先敬她,向她道歉。” 小翠也红着脸把酒喝干了。 贵玲和老王喝过酒,问道:“老王,你说有一个女儿在上海,又不敢认,是怎么回事?” 老王把自己的经历简要说了一遍,贵玲问:“你是知道女儿在哪,却不敢认她,对吗?” 老王点点头,说:“这些年我每天都想和女儿相认,可又怕影响她的前途。我感到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我现在有钱,想为女儿花钱却又不能。我想收一个干女儿,为干女儿做些事,给她钱,给她买东西,听她叫我爸爸。甚至还可以让她去和我女儿交朋友,代我去和我女儿沟通。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小翠听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感到小双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手,知道小双听得也感动。 贵玲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根本没有真的站在女儿的立场想过,她要一个父亲,要父爱,不管这个父亲是做什么的,是农民工还是拾破烂的,都无所谓。你早就应该和女儿相认了。或许你女儿一直在找你呢。” 老王低着头说:“可是我不敢。时间越长越不敢相认。我总觉得愧对女儿,把她生下来了,却不能抚养她、关心她。等她长大了,我没有为她做任何事情,不配做她父亲。” 小翠说:“老王,我们帮你和女儿相认吧。我相信你女儿一定想认你。” 老王摇摇头,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喝酒。” 贵玲说:“好。不说这个。老王,我问你,这些年就没有找个女人?” “过去一心想着女儿,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年纪大了,更不想了。” “你才五十多岁,不算老。老王,不是我说你,我觉得你的心态不对。你要为自己活着,你活得好、活得精彩,就是对女儿最大的关心与支持。如果有一天女儿和你相认了,见你活得这样苦,她也会难过的。” 小翠说:“是啊,老王。为了女儿你也应该活得轻松些。贵玲姐说的对,你应该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老王看着小翠说:“说实话,在大城市里我没有家的感觉。以前自己走街穿巷收破烂时,就是想找个女人也找不到。现在虽然条件好了,还感觉自己是收破烂的,但是我也有自尊,城里女人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她,我看上的女人又怕看不上我。” 贵玲说:“你看上谁了?我来帮你。只要你愿意,我保证给你找个好女人。” 老王摇摇头说:“这个不急,还是看女儿怎么样吧。” 小双嗓音细细地说:“老王。” “唉。”老王高兴地看着她。 “你真的想收我做干女儿吗?” “是啊。你这小女孩我看着就喜欢。你愿意了?” “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你先和女儿相认,然后我就答应做你干女儿。” 贵玲说:“傻孩子。他和女儿相认了,还有你什么事?” 老王说:“我怕女儿不和我相认。” “只要你认女儿了,她认不认你我都答应做你干女儿。” 老王沉吟不语。他担心一旦女儿不愿意相认,或许会躲着他,就连默默注视她的机会都没有了。现在这样尽管很苦,却总能看到她,还有很多美好的想象和希望。 贵玲说:“老王,小双说的有道理。你只要答应和女儿相认,我们来帮你。” 老王说:“这样吧,小双,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先做我的干女儿,然后帮我和女儿相认。” 小双看看贵玲,又看看小翠。贵玲点点头,小翠也点点头。小双便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吃过饭,小翠和小双先回去了,贵玲问老王:“你先告诉我,你女儿是不是沈琼?” 老王点点头。 “老王,沈琼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 “是吗?”老王看着贵玲,“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跟我说过,说她和妈妈都对不起爸爸,不知道爸爸在哪里打工受苦,要找到他,让他有家的温暖。” “真的?”老王又问一遍,眼泪流了出来。 “千真万确。沈琼今天在民工之家,要不我现在把她叫过来?” “不要。”老王赶紧拦住贵玲,“这太突然了。你让我好好想想。” “行,你想想吧。想好了告诉我,我去和沈琼说。” 贵玲和老王分手,走出包厢,迎面碰上了刘伟强。 “贵玲。忙好了吗?” “忙好了。你今天来了?”自从上次救了小双,刘伟强是第一次来会馆。 “我出了一趟差,才回来。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 贵玲和伟强走出会馆,往外面黑暗的路上走去。贵玲现在已经对伟强有了好感和信任感。这些天她调查了一下,知道伟强是大学毕业,工作数年后创业的,算是个儒商了。贵玲从内心里是喜欢读书人。上次刘伟强谈到红颜知己,让她反复思量,如果真的两个人既是知己又是情人,确实让人神往。她以前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们走在黑暗中,一时都没有话说。黑暗中没有距离感,贵玲走着走着就碰到了伟强的胳膊,伟强顺势把她搂住,她也不抵抗,顺从地依偎着他。 伟强停下来,抱住贵玲就吻,贵玲感到有些晕眩,心脏剧烈地跳动,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她有了恋爱的感觉。这些年她有过不少男人,虽也激动,却心知肚明那不是爱情。即便和志刚也不是。 他们吻了好久才结束,相拥着继续往前走。不远就是伟强的公司,他们绕了过去,继续往前走。走了半个多小时,没有说一句话,却感到两人的身体接触就是交流。走到一个宾馆门口,他们互相望一眼,就进去了。 刘伟强用房卡打开门,然后插卡取电,灯亮了,他回身拥住贵玲亲吻。贵玲感到这个男人将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想要他了,便说:“我洗个澡。” 贵玲从浴室里出来,浴巾系在胸前,让伟强对里面的身体充满了想象和渴望。他说:“等我。”就冲进了浴室。 伟强从浴室出来,贵玲已经盖好被子躺在床上,他扔掉浴巾钻进去,摸到了贵玲滑溜溜温暖的**。他的手停留在两只硕大的上,贵玲的手则一把抓住他的玉柱,那玩艺已经坚硬如铁、滚烫如火。贵玲开始呻吟,**洞开,张扬她无边的渴望。她让玉柱塞满洞,似乎感觉到充溢在洞里的液体滋啦滋啦地为火热的玉柱降温。 伟强每往复运动一次,贵玲就感到晕眩一次,身体也轻一点。随着动作不断加剧,贵玲感到自己的身体漂浮起来,不断上升到天空中,和云彩一起互相交融。她的快乐在天空中弥漫,她的洞如天空一般辽阔,太阳在里面燃烧 贵玲感到自己时的叫声像吹气球似的把洞撑得更疗阔,整个天空都在她的。伟强在这辽阔的洞轰然毁灭。 他们浑身是汗拥抱着,床单都湿了。伟强轻轻地亲一下贵玲红红的唇,说:“洗一下吧。” 贵玲点点头。伟强进到浴室,贵玲跟着进去,帮他洗那已经柔软无骨的。洗干净后,她把放进嘴里,让它渐渐塞满口腔,胀大起来。伟强把贵玲抱起来,走出浴室,把她放到另一张床上,倒骑在上面,对着她的蚌肉轻舔,看着蚌肉张开嘴,露出里面红红的肉,让不断涌出的液体浸满。贵玲同时**着玉柱,让它在嘴中直抵咽喉。 伟强的玉柱再一次进到洞中的时候,贵玲立刻又漂浮起来。第二次更强烈、更持久、更美妙 良久,贵玲说:“不管是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反正我喜欢你。” 伟强说:“红颜知己是可遇不可求的。不管是不是,能和你**我已经满足了。” 贵玲抱紧伟强,让自己的紧贴着他的胸,问道:“告诉我你夫人是什么样的人?” “她是个非常好的人,美丽、善良、贤惠,也很能干。” “她成不了你的红颜知己吗?” “我希望能成。她如果是红颜知己,我们就是天作之合了。” 第二天,老王没有来。贵玲晚上忙好后,看时间才十一点多,知道沈琼不会睡,也不管老王怎么想,就去找她。 沈琼听见敲门声,把门打开一条缝,见是贵玲,问:“贵玲姐,有事吗?” “废话。没事来找你?”贵玲知道屋里有男人,便笑着说,“我今晚一直在办公室。你完事了不管多晚都来找我。” 贵玲回到办公室,等了半个小时沈琼就来了。 贵玲笑道:“看来我影响了你的好事,草草收场就来了?” 沈琼脸一红,说:“你这时候找我肯定不是小事。” “算你明白。男人随时都有,父亲可只有一个。” “什么?”沈琼瞪大了眼睛看着贵玲,“你找到我父亲了?” “你现在如果见到你父亲,能认出他吗?” “十几年没见面了,那时我还小,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能认出来。” “要是真找到你父亲,你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要养他,孝顺他,不让他再当民工了。” “他要是不让你养呢?” “不让我养也要养他。我要为我妈赎罪,是我妈对不起他。” 贵玲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带沈琼坐到沙发上,说:“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沈琼急切地问:“你真的找到我父亲了?” 贵玲点点头,说:“找到了。不过他不愿意和你相认。” “为什么?” “其实这些年来他一直在你身边,你到哪里他就到哪里,却不让你知道。过去打工做苦力,后来年纪大了,就靠收破烂为生。” 沈琼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可怜的父亲。他为什么不认我呢?” “就因为你妈妈的一句话,说有一个外地农民工的父亲,对你的发展不利。他觉得这话说得有道理。” “屁的道理。”沈琼接过贵玲递过来的一大把纸巾,仔细擦去泪水,“就是要饭,他也是我父亲啊。” “你真的要认他?” “当然是真的。我不能让他再拾破烂了,我养活他,让他和我住,再给他娶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口气还不小。”贵玲笑着说,“你现在养不起他了。光是临村会馆的金卡,一年也要20万元,抵你一年的收入了吧?” “什么?你说他是你的会员?” “告诉你吧,他现在也算是收破烂,但已经是破烂王了,比你那个什么华侨继父还有钱。” “那可太好了。我就担心他现在吃不好、没地方住。” “这样吧,明天晚上我请客,请你们父女,还有小翠和小双。” “请她俩干啥?” “天机不可泄漏。” 第二天下午,沈琼早早就来了,可王长庆比她还早,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贵玲对沈琼说:“你自己进去吧,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贵玲叫小双守在外面,任父女俩在里面哭笑。直到小翠来了,贵玲才敲敲门,问道:“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进来吧。”听见是沈琼的声音。 贵玲推门进去,见沈琼眼睛红红的,却满脸笑容。贵玲说:“今天有几件大事,都是我促成的,所以由我来请客。” 老王说:“还是我来请吧。” “不行。你有钱今天也不能请,下次再请客,我一定到场。” 沈琼说:“爸,恭敬不如从命,就听贵玲的吧。” 他们坐下来,小双在一边站着。贵玲说:“小双,你现在可以下班了,也坐着,叫别人来服务。” 小双听话地坐下来。另一位服务员端上冷菜,开了一瓶邻村酱香老酒,贵玲给各人满上,说:“我宣布三件大事。第一件,老王和沈琼父女重逢。我们都干了。” 大家都一饮而尽。沈琼着急地问:“贵玲,还有第二件大事是什么?” 贵玲看看小双,说:“第二件大事,是你父亲为你收了一个小妹妹。小双,现在不兴磕头,你叫一声爸爸,给老王鞠三个躬吧。” 小双站起来走到老王身边,甜甜地叫道“爸爸。”便连鞠三个躬。 大家一起鼓掌,沈琼也明白了,过来搂住小双说:“刚找到爸爸,又给我一个小妹妹。我可太高兴了。” 老王更高兴,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说:“今天贵玲打电话给我太突然,来不及买东西,这一万块钱算是见面礼,你先收下。” 见小双不肯收,沈琼一把拿过信封塞给小双,说:“这不是钱,是见面礼,你一定收下才算是认你做女儿了。” 老王说:“今天不算,改日我要举办一个隆重的仪式,正式宣布两件事,一是找回了女儿,二是认小双做干女儿。” 第22章 三喜临门 沈琼急切地说:“贵玲,这第三件事一定也是石破天惊的大事吧?” “当然。:”贵玲故意卖了个关子,问沈琼,“你想不想给自己找个后妈?” “想啊。可是今天刚刚重逢,那是下一步的事。难道你已经给找好了?” “告诉我,你心目中的后妈是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得问我爸。我只要她对我爸好就行。” “年龄上有没有要求?” “当然是越年轻越好。” “那我就给你找个最年轻的。” “多大年纪?” 贵玲俯在沈琼耳朵上,悄悄地说:“小翠。怎么样?” 沈琼大吃一惊,看小翠一眼,小翠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她知道是在说她,昨天贵玲就和她提了这件事,她没有拒绝。她一开始就很同情老王,但因年龄相差太大,没有往这方面想,贵玲一提倒使她动了心。这几年她一直没有男人,连志刚都很少有时间想到她。她觉得自己是小姐出身,尽管已经贵为副总经理,却不敢想能嫁个什么样的好男人。老王除了年龄大一点,其他什么都好,恰好年龄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过去嫖过她的男人比老王大的多了。 沈琼悄声问贵玲:“小翠愿意吗?” “我和她谈过,她没有拒绝,就是愿意了。下午我也和你爸谈了,你爸倒没答应,但理由只是年龄相差太大,怕耽误了人家姑娘。看样子问题不大,只是还要你做做工作。” “没问题。这事包给我了。” “好。”贵玲大声说,“现在我宣布第三件事,为老王介绍一个对相,我推荐小翠,大家同意不同意?” 贵玲、沈琼和小双都鼓起掌来,尤其是小双鼓得特别起劲。小翠的脸更红了,老王脸也红了。 老王挥手让大家不要再鼓掌,说:“这事要从长计议,不能开玩笑,你怎么现在就说开了?” 贵玲说:“老王,谁和你开玩笑了。你不是看不上小翠吧?我都宣布了,你可不能说不好听的话。” 老王连连摇手:“不是不是。你看我今天刚找到女儿,小翠又和女儿差不多大。” “差不多大怎么了?”沈琼说,“你愿意娶她,我就愿意让她当我后妈。” 她又对小翠说:“不过,你可不要指望我喊你妈,我还叫你小翠。” 小翠的头都差点低到桌子上了。贵玲说:“今天是三喜临门,我们大家一起连喝三杯。好不好?” “好。”大家一起响应,连喝了三杯。 吃过饭,老王已经喝多了。贵玲悄悄对沈琼说:“我知道你想和父亲多聊聊,可今天不行。他喝多了,让小翠照顾他吧。” 沈琼心领神会,说“好。就这样办。” 贵玲说:“小翠,老王喝多了,你扶他上楼休息。” 小翠扶老王上楼了。沈琼说:“你们不要走,我还要喝一会。” “好。”贵玲说,“不过酒不要喝了,我们喝茶去吧。” 小翠扶老王进了房间,把他放到床上,给他脱外衣。老王还很清醒,坐起来说:“小翠,对不起,她们是乱说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小翠说:“要是我愿意嫁给你呢?你愿不愿意娶我?” 老王意外地说:“你愿意嫁给我?我有什么好?” “你不是有钱吗。你相信我是为了你的钱吗?” 老王看着她的大眼睛和白白的圆脸,说:“不相信。你现在也不缺钱,再说贵玲已经和我说了很多你的事,我相信你是个好姑娘。” “贵玲姐应该也和你说过,我是小姐出身,你在意吗?” “说过,我不在意。不都是被生活逼的吗?我做苦力、收破烂也是一样。没经历过那种艰难是很难理解你的,但我理解。如果我是女人,而且也年轻漂亮,可能就不会收破烂,而是和你一样做小姐了。” 小翠靠在了老王的肩上哭了:“老王,谢谢你这么理解我。” “好了。不哭。”老王为小翠擦着眼泪说,“你真要是不觉得委屈,我就娶你。” 小翠开始吻老王。老王十几年没碰过女人了,一时不知所措。他当民工那几年最难熬,后来收破烂时就无所谓了,一是多年不碰女人习惯了,二是有自知之明,一个收破烂的是不指望能有女人来消受的。多年以后有钱了,年纪大了,也没有往女人那方面想。这就好比意念中的闸门关上了,不打开就没有了念想,可今天小翠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抱在怀里,一下子把闸门打开了,他开始身体发热,多年没有动静的也蠢蠢欲动了。 老王嘴里吮着小翠的舌头,感到一种从未品尝过的甜香的滋味。他吮着它,那种甜香进入肠胃,遍布全身,让他浑身酥软,暖洋洋地舒服。 小翠脱去上衣,露出饱满的**,让老**着那两粒没有喂过奶的嘴嘴。她把老王**,小手抓住那已经粗壮坚硬的,放进自己已经洞开的蚌肉中。两个人都很久没有**了,此时都喘着粗气,猛烈地冲击着对方。小翠感到那粗壮的玉柱在洞充满了,让她充实和踏实。很多男人在她身体里面都是匆匆而过,没有任何感觉。志刚使她有过,但也都知道对方是过客。今天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永远要她的,从此可以相依为命,因此她把自己完全放开交给这个男人。她的汹涌而至。在小翠尖声叫喊中,老王也同时达到高峰。 小翠没想到老王还这么厉害,她是准备不来的。她紧紧抱住老王,生怕他跑了似的,说:“老王,你一点都不老,而且厉害,让我很快乐。” 老王亲着她,怜爱地说:“给我生一个儿子吧。” 小翠笑着说:“好。给你生一个小破烂王。” 第二天,贵玲到志刚办公室,告诉他小翠和老王的事,志刚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小翠性格内向,不喜欢交际,我真担心她的婚事呢。沈琼也找到父亲了。你做了这么多善事,一定会长寿的。” 贵玲说:“你怎么办呢?年纪不小了,该找个人结婚了吧?这次回去,你爸妈和我说过好几次。” “找谁呢?找你吗?” “去你的。除了井儿,就没有合适的了?欣宜怎么样?” “不急。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就是女人太多了,让你一个女人都没有,看你急不急。” “只要有你一个女人我就不急。” “我?到时候我也不要你了。” “不会的。是你让我失身的,要负责任,不能不管我。” 贵玲想起了伟强。她现在几乎离不开伟强了,有机会就和他在一起。她说:“恐怕最后守在你身边的只有兰花了。” 正好兰花进来了:“说我什么呢?” 贵玲说:“说你要嫁给志刚呢。” 兰花说:“好啊。我明天就嫁给他。” 志刚赶紧把话题引开,问兰花:“有什么事吗?” “井儿来电话了,叫我明天去签约。” “好。这事不能再拖了。她那边没有问题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得明天过去了才知道。” 这时贵玲的手机响了:“喂,大群。你说什么,大志出车祸了?好,我马上去。” 志刚问:“大志怎么样了?” “受了重伤,已经送往医院了。我现在就过去。” “我们一起去。”志刚说,“哪个医院?” “第一人民医院。” 兰花说:“我来开车,那里我路熟。” 他们上了车,志刚给夏青打电话:“夏青,有一个朋友车祸受了重伤,正送往第一人民医院。你给胡克明打个电话,争取让他主刀,好吗?” 夏青说:“好。我这就打。” 志刚挂了电话,安慰贵玲说:“放心吧,夏青会让她前夫胡克明动手术。胡克明号称‘国内第一刀’,有他在大志就有救了。” 他们赶到医院,大群已经在那里,说大志被送进手术室了。志刚拉住一位护士问:“请问是谁主刀做手术?” 护士说:“胡克明大夫。” 志刚松了一口气,扶着贵玲说:“好了,是胡克明。你坐下来,我们静静地等着吧。” 4个多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门突然哗啦一声打开,几个护士推着大志出来,一个护士手里还举着吊瓶。他们涌上去,见大志头上满是绷带,身上盖着白被单不知道如何。贵玲问一位护士:“他情况怎么样?” 护士答道:“头部没大问题,左胸肋骨断了三根,伤及肺部。目前已经脱离危险,就看肺部会不会感染。” 大志被送进重症观察室,志刚他们进不去,只得站在外面,隔着玻璃门往里看。这时胡克明过来了,志刚握住他的手说:“胡大夫,非常感谢。” 胡克明和蔼地说:“不用谢。你们放心吧,患者肺部感染的概率很低,过了观察期就好了。” 志刚依然紧握着他的手说:“改日请你一定到我们会馆做客。” “好。好。你们留个人守着就行,其他人先回去休息。等病人转到普通病房才需要你们照料。” 胡克明向志刚、贵玲点点头,就走了。 一个礼拜后,大志被转到了普通病房,贵玲和兰花、小翠、小双轮换照料,他恢复得很快。头上的绷带已经拿掉,但肋骨的伤还不能动,吃饭还需要喂,大小便也只能在床上用痰盂接着。 贵玲一直惦记着请胡克明吃饭,表示一下感激之情。志刚叫夏青请过几次,胡克明都婉拒了。贵玲说:“我自己去请他。就不信请不动他。” 胡克明下班前,贵玲走进他办公室:“胡大夫。” “请坐。”胡克明说,“病人恢复得很好,你不是为他来的。是吧?” 贵玲坐到胡克明对面,笑着说:“是的。不过我也不是专门为请你吃饭而来。” “哦?”胡克明有些意外,“那你说说看,还有什么事?” “胡大夫应该知道,我是负责邻村会馆的。会馆有一个邻村沙龙,每周末活动,请专家学者来和大家聊聊。不是讲课,就是随便聊,倒是很受欢迎。我今天来是邀请您主持一次沙龙活动。不需要做任何准备,只要以你医疗知识储备的万分之一来回答提问就可以了。您看可以吗?” “真是对不起,就算是周末,我也有很多学术活动要参加,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胡大夫,我知道你忙,可是再忙也不会在半年内抽不出半天礼拜六的时间。我不给你确定具体的日期,只要半年内你告诉我哪个礼拜六下午有时间,我就专门为你安排。” 胡克明有点被打动了,说:“可是我不可能提前很多天知道哪个周六有时间。” “那没关系。你说提前多少天能确定?一个月,还是一周?我每周一给你电话行不行?周一不确定就周二再打电话,周二不确定就周三再打电话。如果确定本周末没时间,那么我下周一再给你电话。” 胡克明被她逗笑了,说:“看来你是非请我不可了,真服你了。行,就这么办吧,反正最终不是你不耐烦就是我不耐烦。我看多半会是我不耐烦而答应你。” 贵玲也笑了:“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下周一我就约你。你现在也知道我的性格了,刚才谈的是公司,你看我的私事怎么办?客我是一定要请的,时间嘛也得和沙龙错开,我不能假公济私,利用沙龙的机会请你吃饭。我就不相信做医生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难道你不食人间烟火吗?” 胡克明无可奈何地说:“真拿你没办法。我也拿点诚意出来吧,主动权交给你,你先说哪天请,然后我看那天能不能安排开,如果不能,你就再选一天。” “痛快。那就明天晚上怎么样?” “明天晚上不值班,应该可以。不过现在只能初步确定,你知道医生随时都有可能接到急诊电话。” “当然知道。那就明天晚上,请你移步到会馆来。我派车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 “不。还是我派车来接你吧,然后再送你回来。我知道你是喝酒的,既然明天你是主宾,怎么能不喝酒呢。” “好,好。遵命。你真是太厉害了,张总。” “别叫我张总,叫贵玲吧。夏青也是这么叫的。” “好,贵玲。碰上你真是让我无可奈何。” 第二天下午下班时,贵玲派了沈琼来接胡克明。胡克明上车后,一问才知道沈琼是记者,不禁诚惶诚恐地说:“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让大记者来接我呢。” 沈琼笑着说:“不好意思了?那好办,等一会多喝几杯酒。” 胡克明狐疑地问:“你们不是串通好要把我灌醉吧?” 沈琼不屑地说:“你太自负了吧。想灌醉你还需要我们串通的?” 著名专家胡克明还没有碰到这样和他说话的,还是女人,他转头看沈琼一眼,说:“你和贵玲身上都有一种气质,让人捉摸不透。” “是吗?那你好好琢磨琢磨,是什么气质。” “说是自负,或者自信,又不全是。总之是有一种让人不得不服从的那么一股气势。” 沈琼转头瞄他一眼,说:“你说的不准确。是一种自信的女人特有的,让男人不得不服从的一种魅力。” 胡克明想想,说:“好像是比我说的准确。” 沈琼卟哧一声笑起来,说:“看你现在的呆样,谁还相信你是全国著名的一把刀。” 胡克明解嘲地嘿嘿笑两声,说:“我只要一上手术台,就是全世界最自信的人。可是一走出医院,我就有点不自信了。” “才有一点不自信?我看你面对女人就非常不自信。不但不自信,你还一点都不了解女人。” “我为什么要了解女人?” 沈琼又瞄他一眼:“傻。你为什么要结婚?又为什么会离婚?” 胡克明被问得无话可说。他一想这两个问题,还真是不明白。是啊,我为什么要结婚?是爱情,还是**?或者是为了生孩子?那么,我为什么会离婚呢?这个好回答,是夏青对不起我。可是,她为什么要对不起我呢?恐怕我是真的不了解女人。 见他不说话了,沈琼说:“胡大夫,不要以为你的手术刀是最重要的。你不仅是大夫,首先是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第一要了解的不是你的病人,而是女人。对男人来说,女人比病人重要。懂吗?” 胡克明听惯了别人的尊敬和服从,沈琼这种教训人的口吻,振聋发聩,反而让他不得不认真思考。是啊,在这个世界上,是女人重要,还是病人重要?当然是占人类一半的女人重要。那么,我为什么就不想去了解女人呢?因为我是医生,就只对患者感兴趣。可我还是个男人。 胡克明不想再这样被动了。或许他晚上回到家里会认真思考这些问题的,但是男人的自尊让他必须反客为主。他问:“沈记者,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离过一次,又结了。” “怎么这么复杂?” “其实我第二次结婚是复婚,男人没换。”沈琼对胡克明笑笑,“经过这一番折腾,虽然说是回到了原点,但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了,对婚姻的理解和观点都有了新的内容。你说对吧?” “对。那你当初是为什么离婚,后来又为什么复婚呢?” “离婚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个女人,他不想离婚,是那个女人逼他离婚。” “既然离掉了,为什么他不娶那个女人,又和你复婚呢?” “男人都是这样,拥有时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懂。可能他还是觉得我好吧。你为什么离婚?”不愧是记者,沈琼很快又反攻了。 胡克明想想,茫然地说:“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没有缘吧。” “我想,或许是因为你不了解女人。” “你怎么会知道?你又不了解情况。” “我是不了解你的情况,可你别忘了,我是记者。据我的了解和分析,绝大多数夫妻离婚的原因只有一点,就是没有设身处地为对方考虑。说严重点是自私。” “你说我自私?”胡克明有些生气了,谁敢说他这样一个救死扶伤的大专家自私? “不是吗?你好好想想。”沈琼像对一个成绩不好的学生似的循循善诱。 胡克明还真听话,低下头想:我真的自私吗? 沈琼不说话了,似乎真的让他好好地想。一直到临村会馆二号馆,他们再也没说话。 贵玲和兰花、婷婷、明丽早就等着他们了。胡克明一下车,贵玲就握住他的手说:“胡大夫,欢迎光临。介绍一下,这位是临村酒业公司总经理陈兰花,这两位是临村会馆副总经理黄婷婷、蔡明丽。” 胡克明一一和她们握手,说:“临村公司都是女将,厉害。” 贵玲说:“你要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更知道厉害了。” “哦?你们是什么关系?” “不急,坐下来慢慢说。” 他们坐下,服务员给每人泡一杯太平猴魁,玻璃杯里,一片片长长的茶叶像海带似的在水中摇曳,从杯底直竖到茶杯口。杯口水面升起袅袅的热气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贵玲说:“今天请你喝安徽茶、吃安徽菜,品临村酱香老酒。以后你喝的白酒不要买了,就找兰花,免费提供。” 胡克明说:“那就谢谢陈总了。不过钱还是要付的。” 兰花说:“你叫陈总自然是要付钱的。你应该叫兰花,就免费提供。” 沈琼说:“对。叫陈总是外人,叫兰花就是自己人了。” “兰花?好,这么便宜的事何乐而不为。”胡克明被几个女人感染得也有了幽默感 第23章 夫复何求 菜端上桌,贵玲一一地向胡克明介绍其菜名和来历。:徽菜是中国八大菜系之一,其风味包含皖南、沿江、沿淮三种地方菜肴的特色,总体风格是:清雅纯朴、原汁原味、酥嫩香鲜、浓淡适宜,并具有选料严谨、火工独到、讲究食补、注重本味、菜式多样、南北咸宜的共同特征。徽菜本是徽文化的组成部分,每个菜都有一个生动的故事,什么臭鳜鱼、胡适一品锅、李鸿章大杂烩等等,故事精彩、做法精致、味道鲜美, 胡克明品尝着菜肴,听着故事,觉得这不是吃菜,而是在吃文化。他本是文化人,在文化环境中不觉就多喝了些酒。但他还是很理智,任贵玲和兰花怎么劝也不愿意再喝了。 贵玲见劝他不动,便说:“胡大夫,现在告诉你我们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吧。” “你说吧。”胡克明对这个问题还一直记挂着。 贵玲指着黄婷婷说:“她曾经是我老公的小三。” 又指着蔡明丽说:“她曾经是沈琼老公的小三。” 胡克明满脸疑问:“那你们的关系怎么这么好?” “奇怪吧?喝杯酒我告诉你。” “不行。要喝咱俩一起喝。” “好。咱俩一起喝。” 喝完酒,贵玲告诉他“小三论坛”和女性论坛的情况,说:“你真应该参加几次女性论坛,才能了解女性。” 沈琼觉得差不多了,说:“我们吃饭吧。以后请胡大夫经常来,有的是机会了解女人。” 沈琼一直没喝酒。吃过饭,她扶胡克明上车,送他回去。胡克明上车就睡觉,直到被沈琼叫醒,问他:“胡大夫,你家住在哪里?” 胡克明说了地址,又睡着了。 沈琼把车开到胡克明家楼下停好,问清楚是几楼几号,扶他上楼,从他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进去。胡克明倒在床上又睡着了。 沈琼给胡克明脱去外衣,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抱住胡克明。胡克明在睡梦中抱紧她,一条腿架到了她身上。沈琼悄悄把两人内衣脱掉,胡克明在睡梦中已经硬起来,不知道他在梦中和谁**呢。 胡克明是被梦中的弄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翻身爬到沈琼身上,亲吻她,然后进入她的身体里用劲。沈琼配合他做了一个小时,忽然来袭,大声叫起来,摔跤一样抱着胡克明上蹿下跳,落下来又被席梦思弹起。胡克明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便更加强硬地在她的洞撞击,直至一泻千里。 胡克明睁开眼睛,看清是沈琼,赶紧翻身下来,问:“怎么是你?” 沈琼右胳膊撑着起来,看着胡克明,笑着问:“怎么不能是我吗?” “你是有意勾引我的。” “是又怎么样?你不快乐吗?” 说着,又抱住胡克明,一只手轻抚着他疲软的,让他觉得舒服无比。 “唉!”胡克明叹一口气,“想不到我也堕落了。” “什么意思?你当我是风尘女子吗?我告诉你,享受**不是堕落。你明天早晨依然是人人尊敬的一把刀。” “可是我晚上做了这种事情” “你做这事害谁了?又对不起谁了?” 胡克明想想也是,自己现在是独身,而这个女人又是主动和自己**,对谁都无害。不过,她可是有丈夫的。 “你不觉得对不起丈夫吗?” “我丈夫自己都不觉得。他知道我有男人,他也有女人。” “还真有这样的夫妻?” “哼。我还奇怪有你这样的男人呢。妻子没有,你不觉得对不起她,他有了你还责怪她,和她离婚。你说这是不是自私?” 胡克明此时脑筋不灵了,说:“我一时糊涂了,要好好想想。” 沈琼说:“你慢慢想吧。当你真正享受到女人时,女人也在享受你,快乐是互相的。我今天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女人,也让你见识一下女人有了的快乐。” 沈琼抚遍他的全身,让他血脉愤张,竖起如旗杆,然后跨上去,把旗杆纳入自己的洞中,上下起伏,每往他身上坐一次,胡克明都感觉像是把旗杆像剥竹笋一样剥去一层皮。 胡克明想,其实他也可以这样享受夏青的。 早晨胡克明醒来,搂着怀里**的女人的,感到从所未有的兴奋,他又想要了。沈琼还没醒,白天一对大眼睛此刻成为一条直线,洁白的脸上被枕巾的皱折压出两条红色印痕。胡克明吻吻那两条印痕,沈琼还没有醒。他掀开被子,轻轻地揉着两只雪白的,用舌尖舔着**。这时沈琼醒了,仍然紧闭着双眼,享受着胸前的快乐。她身体的反应胡克明感觉到了,他的双手从胸部移到身后,再到臀部。他手掌感觉到所接触的身体开始扭动,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他从大腿内侧往上摸到洞,那里已经是意料中的潮湿了。 沈琼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胡克明的,让舌尖轻柔地拂过去拂过来,像轻风一样,让已经坚硬的玉柱着火似的青筋暴出。她又将它整个放入口中,吮吸它的整体。胡克明虽已结婚多年,却哪里有过这种经历,禁不住轻声叫出来。沈琼见火候到了,便让这滚烫的玉柱插进她的蚌肉里,反复地抽动,让里面的液体沸腾一般地翻滚。 沈琼来时,身体像鲤鱼打挺般地在床上摔打,尖叫声如波涛一般充斥着室内空间。胡克明从没见过女人在自己的尖刃下如此快乐、如此疯狂,他的自信心随之暴涨,坚硬地在蚌肉里反复**、又四面转动着磨擦四壁,越发让身下的女人疯狂。直至玉柱里的高压被堵到最强时喷薄而出、一泻如注,似乎把洞连床垫都能射穿。 他们双双躺在床上,看见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亮光,知道天已经亮了。沈琼爬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帘,她洁白柔嫩的**立刻耀眼地在亮光下呈现。一对前挺并略往上翘着的,一看就是没有生育、没有哺乳过,随着沈琼的走动往上甩起,落下时还富有弹性地抖几抖,然后再往上甩起,再落下来抖几抖。 沈琼走回床边,把一对展现在胡克明眼前。胡克明咽下口水,说:“可惜我要上班了。” “否则还想来一次。是不是?”沈琼一只脚踩着床沿,把**在胡克明脸上划过去,又划回来,**他。 胡克明点点头。 “今天晚上要不要我再来?” “要。” 晚上沈琼没有来,胡克明等得心焦,打电话给她,她说:“唉哟,对不起。我正采访一位领导,晚上要把稿子赶出来,明天一早就要。我明天来好吗?” 胡克明气恼地挂上电话。他何曾受到如此冷遇?这娘们把他的**点燃,却不来了,这不是故意耍他么。[海岸线文学网]现这个动作也和春儿一样。 “不过,有一个难题。” “什么?” “生个女儿跟你姓,生个儿子可要跟我姓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没有嫁给你,怎么能跟你姓?” “好,那就跟你姓吧。只要不跟天明姓就好。” 第24章 姐姐和姐夫 志刚到上海刚下飞机,就接到大姐志红的电话,说大姐夫和二姐夫都辞了工作,明天就到上海,她和二姐也约好了明天过来。:志刚心想坏了,这一段时间忙得把两个姐姐姐夫的事忘了。 回到办公室,志刚把贵玲和兰花都叫过来,三人坐到沙发上。志刚问贵玲:“大志哥的情况怎么样?” 贵玲说:“基本稳定了。现在只要天天有人服侍,就等着慢慢恢复。” “不会留下残疾吧?” “医生说不会。” “那就好。”志刚从包里拿出两份签好的合同递给兰花,“这个给你收好。” “签了?”兰花接过合同看一眼后面的签名,“后面就考虑派谁过去了。” “你看派谁过去?” “开始我要亲自过去,等差不多了我就回来,然后让谁留在那边我还没想好。” “最好是个男的留在那里。可是公司里阴盛阳衰,成熟的男性高管还真没有。” 贵玲说:“其实井儿的能力完全没问题,就是她的身份现在不能代表公司。” “对。”志刚说,“天明是她丈夫,她很难制约他。” 贵玲说:“我有一个人选,有一定的能力,不过还不够成熟。” “谁?” “小王,王伟峰。” 志刚说:“兰花先带小王过去,让他锻炼锻炼,也是考察他,如果合适就委以重任,不合适再说。你们看怎么样?” 贵玲和兰花都点头:“行。” “好了,现在商量一下我的私事吧。”志刚说,“我大姐和二姐两家四口人明天就过来了,得给他们解决工作问题。” 兰花说:“那还不好解决。这么多公司哪里都能安下。” “没那么简单。”志刚说,“我想既不能让他们在一起上班,又不能离太远。还有,不能让他们影响公司的管理。” 贵玲问:“他们的能力怎么样?” “大姐夫是瓦匠,二姐夫是木匠,他们可以到大志的工程队去干。两个姐姐都是初中生,没有特长。” 贵玲说:“会馆安排一个吧,可以做采购,初中生就可以了,只要会记帐。再说自己人做采购放心。” 兰花说:“那就给民工之家安排一个。正好我和小翠忙不过来,看能不能培养出一个助手来。” “好。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对她们与普通员工一视同仁,不能有任何特权。” 贵玲说:“放心。如果她们表现不好,我和兰花来教训她们,比你有用。” 兰花点点头:“对。我们俩比她们大一点,镇得住。你放心。” 第二天,志刚去火车站接两位姐夫。他们都在南方打工,同车抵达上海。他们回到公司时,兰花已经把大姐和二姐接回来了。两个姐姐在志刚办公室里东看西看,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想不到这个小弟有如此气派。以前只知道他当了老板,还以为不过是个小包工头呢。 大姐坐到志刚的位子上,高兴地说:“志刚,什么时候你让我也坐上这么个位子?” 志刚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能力了。只要有能力还怕没位子坐吗。” 大姐又问:“你给我安排什么工作了?” “大姐,你先到邻村会馆去,具体工作由贵玲安排。” 大姐问:“贵玲呢?” “大志在住院,贵玲去医院了。” “大志怎么了?” “遇到车祸,断了几根肋骨。已经动过手术,没问题了。” “哦。那你知道贵玲是怎么安排我的吗?” “你先做采购工作。” “就是买米买菜?她把我当老妈子了?” “哪里的话。”兰花笑着说,“老妈子一天能买多少钱的菜?一个邻村会馆每天要买几千块钱的东西,哪个老妈子有这种气魄?” 大姐瞪起眼睛:“一天要花这么多钱?那我能管好吗?” 兰花说:“你看,刚才还看不起采购,现在又不自信了。” 大姐又指着二姐问:“给二妹安排什么工作呢?” 兰花说:“志春先到民工之家来,帮我和小翠做点杂事。” 大姐又指着两位姐夫问道:“他俩干什么活呢?” “他俩呀,”志刚说,“大群的工地离这里近,就在他那里先干着。” 大姐夫叫陈友,为人忠厚老实,话不多,技术却拔尖。他16岁学徒,给师父端水端干家务,18岁出师,20岁就成为陈家村数一数二的瓦匠师傅,足见其是有内秀的。那年发大水,村里的土坯房全部被泡倒了,砖瓦房也有少数倒塌。大水退去以后,陈友带着一大帮徒弟日夜奋战,把陈家村所有人家的房子都盖了起来,而且一律是砖瓦房,砖瓦材料让人家自己买,他只赚一点不多的工钱。他的徒弟有很多后来都成包工头了,他却一直打工,就是因为他太善良了,徒弟也不愿意再跟他做吃亏事,而宁愿自己独立承包工程。二姐夫叫彭大力,木匠技术也不错,就有一个毛病:好赌。他原本是不愿意外出打工的,在周边做做短工,有时间就赌钱,欠了一债,为躲债才跑到南方去投奔了陈友,经陈友介绍找了份工作。那段时间,二姐志春没少受债主的气。大力虽有了工作,到年底却没有多少钱带回来,后来还是志刚帮他把赌债还清了。 晚上志刚在邻村会馆订了一桌,给姐姐姐夫接风洗尘。小翠和小双被贵玲到医院换回来了,便和王长庆、沈琼父女一起参加。志刚介绍过以后,特意拍着小翠肩膀对二姐志春说:“二姐,小翠协助兰花管理民工之家,以后也是你的领导了。别看她小,可厉害着呢,你要听她的,也好好跟她学着。” 志春说:“好啊。可是我叫她小翠还是什么经理啊?” “就叫小翠也行。她姓周,叫周缨。正经地应该叫周总。” “周总好。”志春故意这样一叫,弄得小翠脸红了。 “二姐,”小翠说,“你还是叫小翠吧,这样我听习惯了。不过我以后就叫你志春,在公司里上班时不准叫家里的称呼。” 兰花说:“这个规定还是志刚定的,但第一个罚的也是他,叫了我一声三嫂,罚50。” 菜上桌了,志刚让王长庆坐上席,大姐夫陈友坐次席,然后二姐夫、沈琼、兰花依次排下去。按规矩,大家先共饮三杯,然后志刚站起来敬王长庆:“王叔,你的喜事太多了,我一并恭喜你。找到了女儿,又认了个干女儿,还遇上个好女人。怎么好事都让你碰上了?” 王长庆站起来说:“真是的,这些天我都喜晕了。还得感谢你的邻村会馆,否则我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沈琼说:“是我爸吃的苦太多,才有这么好的回报。” 志刚说:“小翠,你和王叔一起喝,也恭喜你呀,这两个可也是你的女儿。” 小翠红着脸站起来,三个人一起喝干了。 兰花问:“王叔,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王长庆说:“我都这把年纪了,不专门办了,下个月选个好日子,三件喜事一同庆贺。到时候你们可都要来啊。” “一定参加。”志刚说。 “王叔,”兰花有些不高兴了,“小翠是我的助手,也是我最喜欢的妹妹,她没结过婚,你可不能马马虎虎就把她娶回家了。” “我可不是马虎,”王长庆说,“三件喜事同庆,喜上加喜,人家结婚想这样办还没机会呢。场面是一定好看。等日子订下来了,我把邻村会馆包一天,所有来消费的客人都由我来买单。” 兰花说:“今天你们预演一下,喝个交杯酒吧。大家说好不好?” “好!”大家一齐说,都拍起巴掌。小翠红着脸想坐下来,沈琼一把抱起她,把酒杯塞给她,她只得和王长庆喝了交杯酒。 兰花过来搂住小翠,喊道:“王婶!” 大家一起哄笑,小翠也笑得扑到兰花身上,把脸埋在她的肩上。 兰花说:“我们在这说笑,把正事忘了。陈友、志红、大力、志春,我先敬你们。以后都在上海闯了,祝你们一切顺利、前程远大。” 志红说:“那可要靠你们照顾了。” 兰花说:“没有照顾,都是靠能力吃饭。我相信你们有这个能力。来,干。” 志刚给两个姐姐姐夫安排住在民工之家。吃过饭,他帮他们搬行李。两个姐夫的行李太多,每人两床被子和几个巨大的蛇皮袋旅行包。志刚吩咐他们明天休息一天,如果愿意出去玩,可以派车给他们,后天就上班。 志红说:“不玩了,出来就是做事情的。我和二妹的活轻,明天就上班吧,让两个男人休息一天。” “这样也行。”志刚说,“那你们早点休息吧。” 志刚知道两个姐姐姐夫都是久别胜新婚,今晚肯定睡不好,所以才叫他们明天休息的。 志刚一走,姐妹俩就打声招呼,分别关门睡觉了。大力和志春先充满激情地做了一次,像是渴久了不顾一切地对着水龙头狂饮一气。然后两人没完没了地说话,男人聊外面的见闻,女人谈家里的琐事。大力说起广东那边的风气,女人很随便,小姐到处都有,志春警惕地问:“你有没有睡过女人?” 大力说:“你知道我喜欢赌钱。好赌就不好色,好色就不好赌。又好色又好赌的男人不能说没有,但很少。再说我哪里有钱呢。现在的女人很现实的,不跟你谈感情,有钱可以随便上,没钱摸一下都不行。” 志春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说:“你就不能既不赌又不好色吗?” “那我还是人吗?你把我贴到墙上当菩萨供起来得了。不过我问你,你是愿意我好色呢,还是好赌?” 志春的手里一直玩弄着大力的,这时感觉它又开始起来了,说:“在外面我宁愿你好赌,回家来希望你好色。” 大力翻身骑到她上面说:“好,我现在好色了。” 他们一晚上做了5次,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上班前,志春走进兰花办公室。兰花见她精神不振,关心地问:“我看你很累,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志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兰知肚明,悄悄地问:“说,昨天晚上干了几次?” 志春脸红了,扭捏地笑着不说。 兰花不再问她,拿起内线电话拨一个号码:“钱主任,你进来一下。”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男人进来了,恭敬地叫一声:“陈总。” “钱主任,”兰花说,“这是新来的员工,叫冯志春,你给她办个手续,然后在办公室安排个位子,让她先熟悉一下情况,再安排具体工作。” 兰花又对志春说:“志春,这是钱主任。你跟他去,听他安排。” “钱主任。”志春恭恭敬敬地叫道。 钱主任带志春到一间大办公室,里面隔成一个个小格子,一个格子里坐一个人。钱主任指着一个空格子说:“你就坐在这里吧。会不会用电脑?” 志春说:“用电脑打过游戏。” “会打字吗?” “会一点,打得很慢。” “你就先练打字吧,也可以上上网,先熟悉一下。” “好的。谢谢。” “小王,”钱主任叫来一个女孩子,“这是新来的冯志春,你先教她填《员工登记表》,把入职手续办好,然后简单培训一下,告诉她公司的情况和制度,还要教她把电脑学会。” 大姐志红自然也是一夜没怎么睡,陈友看起来老实,在床上却一点也不老实。他能持久,除了第一次和志红同时达到,第二次、第三次都让志红来两次才泄闸放水。志红在老家熬不住时也找男人解决一下,却总觉得他们不如陈友棒,依然怀念陈友给她一枪两次的快乐。她比志春好在早上能多睡会,会馆中午才开始上班。 志红睡到11点才起来,梳洗完毕,便到会馆去。她见贵玲也是萎靡不振的,知道她昨晚服侍大志了,说:“贵玲,你昨晚没睡好吧?还不好好休息一下。” 贵玲说:“没关系,我习惯了。我看你睡到中午还没睡好,昨晚一点都没睡吧?” 志红笑着说:“你也在农村留守过,还不知道那种滋味。” “那也要悠着点,当心把你男人吸干了,以后就不能用了。” “那怕什么,男人多着呢。” 贵玲用食指戮一下志红的额头:“不知害羞。你真舍得扔下陈友不管?” “老吴,”贵玲叫来一个中年男人,“你不是吵着缺人手吗?这是冯志红,以后就协助你采购吧。” 她对志红说:“这是吴师傅,你就听他安排。” “吴师傅好。你多关照。” “好说好说。”吴师傅说,“你跟我来吧。” 听吴师傅介绍,志红才明白,邻村会馆的采购工作实际上是一个完整的系统,两个会馆统一管理,倒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天天骑三轮车去菜市场。菜有人直接送到会馆,采购的主要工作是验货、称重、记帐。只有一些零星的辅配料快用完了,才需要去一趟菜市场。吴师傅说,不时去一趟菜市场是必要的,还有一个重要目的是了解市场行情,以完善对供货商的监管体系,杜绝漏洞。 志红心想,小弟能做这么大还真有他的一套。如果像自己想象的天天骑三轮车去买菜,花费更多的人力不说,浪费和混乱也是惊人的。 这时厨房里一个学徒过来说:“吴师傅,送蔬菜的来了。” “走。”吴师傅领着志红往后堂走。志红见家芳正带着一个小伙子给一辆轻型货车下货,大叫一声:“家芳。” 家芳抬头一看:“哟,志红。你什么时候来了?” “我昨天才到的。志刚叫我过来做采购,原来是你给我们送菜呀。” “那太好了。以后你可要对我高抬贵手。” 吴师傅说:“高抬什么贵手?只要你送的菜附合要求,就没有什么贵手拦你。” “当然当然。我肯定会把最好的菜送来。” 志红看着吴师傅怎么验货、称重、记帐,然后叫家芳在帐本上签字,并给了家芳一张进货单。家芳和志红打声招呼,便和小伙子开着轻型货车走了。吴师傅说:“家芳是我们指定的供货商,但是要提供我们指定质量、产地的蔬菜,她现在专做高档会馆和饭店的生意,提供绿色环保有机蔬菜。等我们在安徽的蔬菜基地产品出来了,还会让她负责运过来,同时委托她向其他饭店供应。” “这么说家芳也当老板了?” “差不多吧。反正她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不需要天天起早上菜市场卖菜了。” 几天干下来,志红才知道采购部门的工作要做好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仅仅是每天称称重最记记帐。那么多蔬菜、肉类、禽类、水产和干货、辅料、调料,一般饭店里都是大厨需要什么就开单子让采购去买,但这样往往会误事,也不科学。哪些原料可以储藏、储藏期是多少,哪些必须天天买,应该选用当令蔬菜而不用大棚菜、还必须考虑成本,如何监督供应商是否供应指定产地指定质量的蔬菜,等等,都是采购员应该考虑的。每年、每月、每周甚至每天都要有一个采购计划。采购部原来有两个人,两个会馆各一个,吴师傅是负责人,经常要两边跑,忙不过来。因为没人顶替,他很长时间都没有休假,早就要求给他增加人手了。 家芳和志红原来就熟,家芳好几次邀请她去玩,她都说刚来,要好好熟悉情况,没时间出去。她和吴师傅提起过这事,吴师傅说应该去看看,充分了解供应商企业的情况,是采购工作必要的环节。志红便在一次家芳送菜来,验过货以后,坐上她的轻型货车一起过去。 家芳在城郊结合部租下了一个占地10亩的大院子,有办公楼、仓库,还有停车场,每天都有上游供应商把蔬菜直接运进来,她分配以后再送出去。志红在办公楼门口看到家芳公司的牌子,叫上海家家芳有机农产品有限公司。志红边上楼边问:“家芳,你就是公司总经理了?” 家芳说:“董事长兼总经理。怎么样,气派吧?” “真不简单。一个女人能做这么大,从小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本事呢。” “说实话,还得感谢志刚,要不我还在菜市场里天天辛苦。他把临村会馆和临村盒饭的供应交给我了,这才有了机会,我有了他一家,就能发展第二家、第三家。现在有几十家会馆和大酒店都是我供应。” 家芳的办公室比志刚的小点,也够气派了。志红坐到她的老板椅上说:“我坐在志刚的位子上,还只是感到新鲜,与我没关系,怎么坐到你这里就感到很亲近,好像我也应该有一个这样的位子?” 家芳说:“到上海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大家都有机会。就是志刚的位子你也可以坐到。” “那我可不敢想。” 家芳走到志红身边,把椅子推转了一圈,问道:“你说,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无所谓。”志红说,“咱姐妹很久没见面了,一起好好玩玩。你还有什么节目?” 家芳附在志红耳朵边问:“给你安排一个男人。好不好?” 志红赶紧用双手把耳朵捂住,说:“快别说了。丢死人了。” “好。那就带你先参观一下,然后吃饭去。” 第25章 好赌不好色 家芳把志红带到天易大酒店,走进包厢,里面已经有几个人了,而且还有熟人,大鹏和红艳志红都认识,还有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家芳介绍说他叫杨德才,是大鹏的助手。:家芳坐主位,安排大鹏和志红一边坐一个,红艳坐大鹏身边,德才坐志红身边。家芳对德才说:“德才,这个美女是我好朋友,今天你要让她玩得高兴。她要是不满意,我明天找你算账。” 志红在村里留守时虽也有过男人,但那只是偶尔偷偷腥,在山间背人的地方苟且一下,还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看见,哪里敢像这样公开地和男人一起喝酒玩乐。她感到新鲜刺激,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欢,脸上火辣辣地发烧,身边这个帅小伙礼仪周到、温柔体贴,让她芳心窃喜。小伙子也不时悄悄地看她。志红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她和志春十几岁时就是家乡远近闻名的姐妹花。志春长得像志刚,看上去要文静、本份一些,志红却比志春更艳丽、更妖娆,因而也更吸引男人的目光。尽管她现在快40岁了,但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美丽加成熟的女人味比年轻时更性感。 家芳似乎有意把德才和志红往一起凑合,站起来同时敬他俩酒。德才也站起来。不等志红把话说清楚,家芳和德才就已经把酒喝掉了,志红只好也喝掉。 家芳坐下来,凑近志红耳朵悄悄地说:“志红,你应该早点到上海来。这种日子比你留守的苦日子可好多了。” 志红说:“陈友不过来,我怎么能来?” “傻瓜。你就不应该和陈友一起来。这里好男人有的是。” “那怎么行。他毕竟是自己的男人。” “这小伙子帅吧?床上功夫一流。今天他是你的,好好享受一下。” “不不不。那怎么行。我不要。” “好了,不说了。我们喝酒。” 吃过饭,大鹏把他们带到ktv里唱歌。家芳唱歌时,大鹏和红艳跳舞,看他俩脸贴脸胸贴胸的缠绵样子,志红感到脸红心跳。德才也邀请她跳舞,她说:“我不会跳舞。” 也许是音乐声太大,德才听不见她说话,拉着她就往中间走。德才双手搂到志红后腰,两人的胸一靠近,志红感到触电一般的颤抖,赶紧挣脱开,跑回沙发上坐下。德才只好坐回到她身边。 家芳唱完歌,又叫进来一个帅小伙,搂着她跳舞。家芳示意志红看她怎么跳。 德才又拉志红跳舞,志红勉强跟他走到中间,让他抱住自己。两人的胸脯贴到一起时,志红不再挣脱,也像家芳一样双手抱住德才的后腰。她觉得热血往上涌,浑身既舒泰又不由自主。她感到被什么硬东西顶住了,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心想这小伙子那玩艺挺长。她想往后缩,却缩不回去,那家伙依然硬硬地顶着她的。她转头看家芳不见了,心中发慌,便问德才:“家芳去哪了?” 德才听不见,俯子把耳朵凑近她的嘴,她又问了一遍,德才凑近她耳朵说:“我带你找她去。” 志红跟着德才走出包厢,绕了几个弯,又穿过几个门洞,不觉已经离开ktv,音乐声留在了身后,上楼到一个房间门口。德才说:“他们在里面。” 志红把耳朵凑近门板,依稀听见里面有家芳的笑声,她推门却推不开。德才说:“不能进去,他俩在里面干事。” 德才推开隔壁的门说:“我们到这里来。” 德才打开灯,志红看清了是一间卧室,便想往外跑。德才一把抱起她扔到了床上,她知道下面会有什么事发生,便不再想跑了。德才脱掉她的外衣,开始脱内衣时她不让了,说:“你先脱。” 德才一会儿就把自己扒光了,巨大的小二已经挺直如柱,长逾半尺,志红被吓呆了,竟然有这么大的家伙。她有些担心,这家伙进入自己会不会痛,甚至害怕它会不会拔不出来。她听人家说过,有农村留守妇女与家里养的公狗**,因为紧张而拔不出来,被送到了医院。她害怕要是这样被送到医院,那可丑死了。 德才似乎看出她的心情,温和地说:“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德才进入的时候,志红并没有感到疼,只是觉得比陈友进来时要紧些,也困难一些,把她的洞塞得满满的。渐渐的,这满满的充实感觉就转化为无边无际的快乐了。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是在天上仙境。她彻底放下了戒心和自尊,开始小声呻吟,双手抱紧德才,让他进入自己最深处,感觉那长东西能把自己穿透。但是她没有被穿透,只感到它顶到了最深处的内壁。那里之深,可是从来没有体外的东西碰到过的。 她的呻吟越来越响,突然间,她觉得自己从天上掉了下来,越落越快,并且不断地被空气侵蚀,逐渐地在空中融化成空气。她拼尽浑身的力量仰天长啸,这一用力,便把德才那巨物夹紧并反复挤压,德才现在经验异常丰富,忍住了没泄。 志红知道德才没有泄,陈友经常是这样,但是不一样的物件,感觉毕竟不一样。她看着骑在身上的帅小伙子,问道:“你能坚持多久?” 德才说:“你需要多久我就能坚持多久。” “这么厉害?” “当然。我是做这一行的,不厉害还行。” 志红惊异地问:“你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不要不好意思说,是鸭,是男妓,都对。” 志红听说过男妓这回事,村里留守妇女们凑到一起经常谈这些事,她没想到让自己真实经历了。 德才依然不停地运动,让志红感到快乐持续不断地托着她漂浮在空中不落下来,这一点可比自己的男人陈友厉害。陈友可以让她连来两次,但中途需要停顿,把握好节奏,让他连续运动不停却做不到。 志红突然又来了,她拼命起伏扭动,感到能把德才那长玩艺折断一截在洞。等她的高峰过去以后,发现它还在里面坚韧地快乐着。 在志红的第5次中,德才投降了,那大家伙像抽水一样把大量的液体射进志红身体里,液体喷射到洞壁的感觉让她更是如醉如痴。 志红听说睡男妓的费用比**贵多了,便问:“睡你一次要多少钱?”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家芳叮嘱过德才怎样回答,他说,“家芳给过钱了。” 志红心想:“花钱睡的小伙子就是厉害。可惜不能经常睡,也睡不起。” 陈友和大力在大群的工地上班有半个月了。大群和大力同村同辈,和陈友也认识。他们报到时,大群对他俩说:“论技术,你俩在我这里至少也要当个班长,不过你们刚来,班长位子也没有空缺,就只能委屈一下,做普通工人了。” 陈友说:“没关系,大群,该怎样就怎样,我们听你的。” 瓦工班长彭大明和陈友同岁,上初中也是同班同学,原来关系就不错,大群便把陈友安排到他手下。 大力一上班,就问一起干活的木匠周信峰:“喜欢打牌的多不多?” “多。”周信峰说,“闲了没事,谁不喜欢玩一会。” 他们所说的打牌,就是赌钱。在农村没有打牌不玩钱的。 “玩得大不大?” “不大。我们都没有钱。大志每个月只发给我们一点生活费,工钱要等到年底才发。” 不管大小总是赌,大力多日没赌就手痒。可是他不住在工地上,每天要回到临村民工之家,想赌也没时间。 中午吃饭时,大力端着饭碗走到陈友跟前,说:“姐夫,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我们工地离民工之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没有公交车,每天来回要走两个小时。干这么累的活,这样休息不好。我们能不能和大群说一下,就住在工地上,到周末回去。” 陈友大口吃着饭,看也不看大力,说:“你不就是想玩牌嘛。不玩能死?” “姐夫,你就帮帮忙吧。这里打得都很小,掉到坑里都输不了多少。大志到年底才发工钱,都没钱玩大的。” “你住在这里吧,我还要天天回去。” “那不行。你天天回去,那志春也不让我在这住啊。” 忠厚的陈友被他缠得无奈,只得答应:“好吧。你去和大群说。” 大力乐滋滋地去找大群。宿舍里空床位很多,大群同意了。当天晚上大力就拉着陈友和大明,加上周信峰,打麻将打到12点,大志有规定不允许超过12点睡觉。 工地上都是每周日休息一天,周六上班。民工的工钱按天计算,周六上班工钱照算,却没有算是加班。如果算是加班得付双份工资。但好歹也有钱,大家也不计较,以前在农村本来就没有每周休息的习惯。到周六下午下班,陈友打算回民工之家,大力却拉着他还要打麻将,陈友不干,说:“要打你打吧,我是要回去了。” 大力说:“今天打一个通宵,明天早上回去不行吗?” 大明说:“大力,你是好赌不好色,陈友可是好色不好赌。那么漂亮的老婆在家里,要是我就天天回去。” 陈友被说得脸红了,但确实被说中了,他回去就是想志红了。大力只得让他回去,叫他对志春说自己晚上加班。 “我可不能这样说。”陈友说,“一次两次没关系,可你打起牌来不可能只一次两次,志春迟早会知道。” 大力生气了,把手一挥说:“随你怎么说吧。她知道就知道。” 大明说:“就是。大力什么时候怕过女人。” 大力打麻将打到天亮,然后上床睡了一觉,起来吃过午饭,才往民工之家走去。回到家里,志春正在午睡,被他开门声惊醒了。看着漂亮妻子睡眼惺忪的模样,大力有了冲动。他并非真的不好色,只是赌钱对他的吸引力更大而已。他脱掉衣服,抱住了志春。志春本来以为他昨天回来,早就想要了,没想到陈友说他不回来,弄得她都没有睡好。此刻她抱紧大力,急切地吻着。大力把志春的睡衣从下掀到上面,从头上脱去,志春美丽性感的**便从下往上逐步展现在眼前。志春已经耐不住了,扭动着身躯催大力快点上。大力热血沸腾,扒开志春双腿便直捣龙门。 一个月不到,大力就觉得打这种小麻将太不过瘾,开一副大牌只能赢十几块钱,小牌就几块钱。他问周信峰:“你知道哪里有玩大些的吗?” “玩大的?”周信峰问,“你有钱吗?” “有。我在深圳辞职时领的工钱还在。” 周信峰说:“我有一个老乡他们玩的大,不过他们的工地有点远,你不能天天去玩。” “那我就星期六晚上去玩。” “行。我和老乡说说。” 大力一反常态,每天都回家了,这让志春有些惊喜。大力说周六晚上不回来,要和周信峰到他老乡打工的工地去玩。志春也不在意,他都天天回家了,偶尔在外面玩玩也正常。 大力和周信峰转了两次公交,花一个半小时才到地方,时间已经晚了,该打麻将打牌的都已经开战,只有周信峰的老乡夏玉生和郑挺在等他们。周信峰说他不玩,但三缺一没法玩,大力说:“我借钱给你玩。赢了就还我,输了到年底再还。” 他们打到第二天中午才结束,大力赢了三千块钱,周信峰也赢了一千多。 此后大力每周六都拖着周信峰去玩。起先是有输有赢,到后来大力就输多赢少了。直至有一天打到半夜,他身上带的钱输完了,便只好先欠着。这时候只要输家不说停,赢家就不会说停,再说以他们的习惯,打到半夜是才开始,离第二天中午正常休息时间还早。大力这天的手气特别差,偏他又心大,总想开大牌,往往牌还没停就被别人开了。有时候好不容易一副大牌做好了,看起来顺风顺水,似乎开牌在即,却总是不开,最终还是让别人开了。 打到天亮,大力已经欠周信峰三千,欠夏玉生六千、欠郑挺一万二。周信峰开了一牌后,看看大力,问道:“大力,你看我们是不是休息了?” 大力输急眼了,说:“不行,还早呢。再来。” 打到中午,欠郑挺的一万二减到了八千,可欠夏玉生的涨到了一万一,欠周信峰还是三千。周信峰把牌推倒,对夏玉生他们使了个眼色,说:“不干了,我困得要命。” 夏玉生和郑挺也附和说:“不干了,受不了了。” 大力还想干,周信峰说:“大力,以后扳本的机会多呢。愿赌服输吧。” 大力只得答应不玩了。可他知道没有扳本的机会了,他的本钱输完了,还倒欠两万多,下次不还钱谁都不会和他玩。 回到家里,大力倒头便睡。志春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问他。 没过几天,周信峰就在干活时悄悄地对大力说:“大力,夏玉生他们打电话给我,叫我转告你快些把钱给他们。” 大力说:“你能不能和他们商量一下,到年底结了工钱再给他们?” “这话我和他们说过,他们不答应。” “你再和他们好好说说,就说我求他们了,这么多钱实在没办法弄到。” “好,我再和他们商量商量吧。不过很难答应。” 又过了几天,周信峰对大力说:“他们只答应宽限一个月,说到时候再不还就不客气了。” “他们会怎么样?” “不知道。不过你好歹弄点钱先应付一下,剩下的再拖拖。一点钱不给他们不会让步了。” “我实在没办法弄到钱。你说我刚来,谁会借钱给我?谁又有钱借呢?” “你小舅子冯志刚有钱,你找他借。”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赌钱又输了。他以前帮我还过一次赌债,我对他指天发誓不再赌了。他也跟我发誓说再也不会管我了。” “那怎么办?我的钱可以不要了,可夏玉生这个人可不好惹。” “你多说说好话。告诉他们我是不会赖帐的,愿赌服输,就是要宽限点时间。只要一有钱,你那三千块我也要还。” 这一拖就拖了一个多月。大力没钱了,只好还像以前一样,和身边的同事打点小麻将,也不经常回家。这天他正在干活,裤子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陌生手机号码,便接通了问:“喂,是谁?” “我是夏玉生。” 大力心里一沉,知道最终躲不过去的那边一天不远了,只好哀求他:“实在对不起,我搞不到钱。你行行好,再给我一点时间行吗?谢谢你谢谢你了。” 对方不为所动,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礼拜六晚上你来,我们最后赌一次。” “可是我没有本钱了。” “你有本钱。来了再说,我们等你。” 大力收起电话,问周信峰:“夏玉生叫我礼拜六晚上过去再赌一次,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他没和我说。” “你去不去?” “他没叫我,我就不去了。” “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不去了。” 大力生气了,说:“就是你带我去赌的,才让我输了那么多钱,你怎么能不管呢?不行,你一定要去。” “好好好。我去。” 周六晚上,他俩过去了,夏玉生说:“我们今天推牌九,一赌定输赢。要是你赢了,欠我们的帐就一笔勾销;可要是你输了,你说怎么办?” 大力心里有些发慌,说:“我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夏玉生嘴角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说:“听说你老婆挺漂亮。要是你输了,就让你老婆陪我们睡觉还账。怎么样?” “那可不行。”大力着急了,“我老婆不能让你们睡。” 郑挺说:“你欠我八千块钱,要是我用它嫖娼,能睡多少次女人?我就便宜你了,800块钱一次,让你老婆陪我10次。你干不干?” “不干。” “不干?”夏玉生脸上露出了凶相,从身后掏出一把藏刀,用拇指试试刀锋,说,“这把刀昨天刚磨的,还挺快,你要不要试试?我也不太为难你,只在你身上划些口子,养几个月就能好。划一道三寸长的口子抵100块钱,你算算要划多少道?” 大力心里害怕了:“你不要乱来,划那么多口子我就活不了了,你也跑不掉,警察会抓到你。” 夏玉生把刀戳到桌面站住,说:“你怎么不知好歹?这样,我让你在我身上划110个口子,然后你给我1万1千块钱,干不干?” 周信峰看不下去了,说:“玉生,有事好商量嘛,不要动刀子。” 夏玉生横他一眼,说:“怎么商量?你说怎么商量他才能拿出钱来?商量不出钱来,你帮他还吗?” 周信峰不敢作声了。 郑挺说:“我看你也不敢赌。要不你现在立个字据,明天中午以前,你必须还清我们的钱,如果还不了,就拿你老婆抵债。” 大力心想,如果今天不赌,明天老婆就是人家的了,如果赌了还有可能赢。他心一横,说:“好,我就和你们赌一次牌九。” 夏玉生说:“那可要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 “三局两胜怎么样?” “不。五局三胜,我做庄。” “好。就你做庄。”夏玉生说,“反正今天明摆着是你一对三。你们两个有意见吗?” “没有。” 夏玉生拿出一副新扑克牌给大力。大力拉开扑克牌盒子外面的薄膜,取出牌,分拣出牌九所需要的天、地、人、鹅、长、短、杂牌,把剩下的牌再放回盒子里。他洗好牌,对夏玉生说:“你拿一副骰子来。” 夏玉生说:“就翻扑克牌取数字吧。” “不。我要掷骰子。” “好。听你的。”夏玉生从麻将盒中取出一副骰子递给大力。 大力把洗好的牌分成4堆,每堆4张,拿起骰子往桌上一掷,一个3点一个5点,共8点。他把骰子交给下首的夏玉生,夏玉生掷出了7点,共15点。该大力对面的郑挺第一个取牌。郑挺把大力面前的第一堆牌拿过去,其他人各取自己的牌。 大力拿了一个大王、一个红q、一个黑4、一个黑10。他配了前道4点、后道6点。大家先亮出前道,夏玉生和周信峰是3点,郑挺5点。再亮出后道,夏玉生是6点,周信峰5点,郑挺9点。第一牌下来,输给郑挺,赢了夏玉生和周信峰。 大力又发了第二牌。他拿到一副好牌:两张天牌(红q),一张人牌(红8),一张长牌(黑10)。他前道8点,后道是天牌。通吃。 第三牌赢了周信峰,和了夏玉生和郑挺。 第四牌输给周信峰和夏玉生,和了郑挺。 四牌下来,对周信峰三胜一负,对夏玉生两胜一和一负,对郑挺一胜两和一负。如果现在就结束,是大力赢了。但是五局三胜,还有最后一牌定乾坤。大力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菩萨保佑他赢下最后一牌,哪怕和了也是他赢。 最后一牌大力拿到一个红q、一个小王、一个红2、一个黑4。他配成前道5点、后道6点。结果是夏玉生和、周信峰输、郑挺赢了。 夏玉生气得把手中的牌撕了,郑挺欣喜若狂。赢再多的钱,也不如把人家老婆赢到手风光。 愿赌服输。夏玉生的1万多块钱和周信峰的3千块钱一笔购销,但周挺是一定要睡到志春的。大力不知道怎么办了。 “兄弟,”周挺搂着大力说,“咱俩共用一个老婆,就不是外人了,以后互相照应着。就看你的了。” 第26章 好色不好赌 星期天大力没有回来,志春没有在意。:这个赌徒过去几天几夜不回来的情况都经常有。 星期一下午,志春正在电脑前练打字,接到了大力的电话,说他刚回家,有一件事情让志春回去一下。志春和钱主任打声招呼便回去了。 她姐妹俩住在后面一栋由厂房改造的公寓里。志春下楼绕到后面,从楼梯走到5楼打开家门,刚一进门,就有人把门关上了。 “你是谁?”志春见这人不是大力,惊骇地问。 那人靠在门上,明显是不让志春再出去,说:“你不要怕,我叫郑挺,是大力的朋友。” “你要干什么?大力呢?” “大力输给我很多钱还不起,就让你陪我睡觉抵债。” “不行。我找他去。”志春说着就要出去,郑挺用手轻轻一拨就把她推到客厅里。 “我和大力签过协议了,现在由不得你了。” “你放开我。大力!大力!你个混帐王八蛋!” “你再叫也没用。大力跟我说了,现在这个时候楼里没人。” 郑挺抱起志春往卧室走,志春拼命挣扎,无奈那民工的劲太大。郑挺把志春扔到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志春呜呜地哭了,哀求道:“大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大力欠我们三个人两万多块,昨天一赌定输赢,就我一个人赢了,欠那两个人的钱一笔勾销,可是欠我的8千多块你必须用身子还。” “大哥,欠你8千块钱我还好不好?” “你还?要还得还两万多,就不是8千了。再说,现在我哪里舍得不要你呢。” 郑挺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志春,虽然一脸的惊恐,仍不掩脸蛋的漂亮。志春是瓜子脸、大眼睛,鼻梁挺直,皮肤雪白娇嫩,那一对被束缚得紧绷绷却仍然高耸的尤其让人眼馋。郑挺不再啰嗦,解开志春上衣,把一对饱满的解放出来。看着洁白晃眼的在眼前**般地颤动着,郑挺不再犹豫,扒下志春裤子,扳开她两腿,就把已经坚挺得要**的棒棒往那里戳。志春护痛,往后面缩,郑挺把她抵到床头,双手扒开蚌肉,便不管不顾地杀了进去。 “啊!”志春痛得叫起来,那东西全部进去以后,疼痛才稍减,她的泪水也流淌下来。 志春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留守农村的时候,她也无数次地想象过与其他男人**的情景,也希望有那种机会,但她从不敢真做。现在与大力在一起了,她更不会想要别的男人。却没想到大力竟然如此混蛋,拿她来抵赌债。 进入志春里面,郑挺停下来了。他也怜惜这个漂亮女人,不敢劲使太猛。她看着身下女人泪水横流的美丽脸庞,柔声说:“对不起,你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男人。他真是个混蛋,要是我哪里舍得拿你抵债。” 痛疼逐渐消失,志春感到蚌肉里有了感觉,叹了一口气说:“你快点吧。嫁给这个赌徒算我倒霉。” 郑挺见女人不反抗了,高兴地一阵猛攻便交账了。志春坐起来,拿起衣服遮住身子说:“你快走。” “走?我不走。”郑挺也坐起来,“大力欠我8千块钱,说好我要睡你10次,每次800块钱。这么贵,我哪能只干一下就走?” “你还要?”志春瞪大眼睛看着他,“我求你了,那钱我还给你行不行?” “我不要。再多钱我都不要了,我就要你。” 郑挺一把扯掉志春手里的衣服,一双大手就摸到了她的**上。长满老茧的手刮得志春白嫩的**有些痛。郑挺的舌尖逐个舔她的**,比他的手要轻柔多了,也让那两粒樱桃有了反应。 郑挺把志春身上抚了个遍,然后才又杀了进去。志春强忍着快感不去配合他,但是蚌肉不听她的,欢快地在开合,里面的快乐不断袭扰着她的神经,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呻吟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最后爆发了:“啊——” “他妈的。”郑挺起身说,“老子花钱,还让你这么快活。不公平。” 志春和一个陌生男人**,虽是被动的,却控制不住自己来了,不禁羞得拿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脸。郑挺穿好衣服,对着她被遮住的脸说:“明天这个时间我还来,你要在家等我。你要是不在家,我就到单位去找你。”也不等志春回答就走了。 大力晚上还没有回来,志春知道他是没脸回来。可是明天下午要不要在家等郑挺呢?如果不等,他找到单位去,让人家都知道了,岂不是太丢人。 志春决定还是在家里等郑挺。她已经不觉得有多可怕了,郑挺不会伤害她,就是来和她**,而且她也来了。大力这混小子有什么好,还值得为他守贞吗,况且还是他把自己送出去的。不过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太丢人了。 郑挺准时来了。他宁愿请假被扣工资,甚至不惜丢掉工作也要来睡这个漂亮女人。志春不再拒绝,让郑挺在自己身上乱揉扎摸,然后**自己,他将棒棒塞进自己时,蚌肉已经张开,顺顺当当地进去。她也不再强忍着拒绝快乐,不断地呻吟,到后来主动扭动着,配合男人的动作。如期而至。 郑挺依然把志春抱得紧紧地,吻着她的嘴唇。两天来这是他第一次吻志春的嘴。志春张开嘴,让他舌头进入口腔。 “志春,”郑挺边吻边说,“你以后就做我女人吧,我挣的钱都给你。” “我不要钱。你把钱我怎么养家。” “我没有家。你不信?我还没结婚呢。” “那我和大力离婚,你愿不愿意娶我?” “太愿意了。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到哪里找去?” “哼。哪次你赌输了又把我给抵债了。” “我怎么舍得拿你抵债?绝对不会。” “说得好听。大力刚结婚时说的比你还好听。” “你说,要我怎么样做你才相信?去杀人还是去跳楼?” “我什么都不要你做,我也不会嫁给你。我要是再有机会嫁人,绝不嫁给喜欢赌钱的男人。” “我要是把赌戒掉,你嫁不嫁给我?” “别说那没用的了。我还不一定离婚呢,就是离了也不一定就非要嫁人。” “不嫁你也要做我的女人。” “我凭什么做你的女人?你有多好吗?” “我除了喜欢赌钱,真不是坏人。” “大力也一样,除了喜欢赌钱,也不是坏人。” “志春,老实告诉你,我看不起大力,连老婆都能输,算什么男人。既然你把我和大力看成是一样的人,我就告诉你,我和大力不一样,从今天开始戒赌了。” “你戒不戒赌不关我的事。现在我还是大力的老婆,还在拿自己的身体替他还赌债。不过你明天不要来了。” “为什么?”郑挺瞪大了眼睛,抬起身看着志春,“你还没有还完呢。” 志春抿嘴笑笑,这是她在郑挺面前第一次笑:“你别急嘛。我没有说以后就不还了。我的意思是这样容易让别人发现,还影响工作。你不要上班了?” 郑挺挠挠头:“你说的也对。那我以后就直接打电话约你了?” “不过,我只陪你10次还清赌债。是你说的。多一次我都不干。” 郑挺欢天喜地地穿好衣服走了。他觉得这一把赌得太值。就算收手从此不赌了也值。 大力还在工地上班,他赌输老婆的事只有周信峰知道,他恳求周信峰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他不敢回家,住在工地上,只能天天赌小麻将。两人在一起干活时,周信峰悄悄问他:“你真是好赌不好色?老婆都不要了?” “谁说的?还清债老婆还是我的。” “那可说不准。就怕等你的债还清了,老婆也跟人跑了。她和谁睡觉不是睡,凭什么偏要跟着你?还等你再卖她一回?” 大力停止推刨子,呆呆地想着,周信峰说的有道理。 “我说,像你这种人,控制不住自己,就应该把赌戒掉。”周信峰继续说。 大力回过神来,说:“我也想戒,可就是戒不掉。” “我有一个办法。”周信峰说,“不是说好色就不好赌吗?你去玩女人,就没心思赌钱了。” 大力白他一眼,说:“说得轻巧。有女人玩,谁还那么好赌?玩女人得要多少钱?只出不进,还不如赌。本钱大是赌,本钱小也是赌,还有可能赢钱呢。” “那要看你会不会玩了。”周信峰得意地说,“会玩的不但不要花钱,还能赚钱。” “你说的是当鸭吧?我在深圳听说过,那里比上海多。可是咱们这个年纪已经当不上了。” “谁让你去当鸭?叫我当我还不当呢。你说吧,想不想玩女人?我带你去,不要花钱。” “还有这么好的事?当然想了。”大力十几天没回家,已经憋着难受了。 “今天晚上,我带你到民工之家去。” “什么?我不去。” “不是带你回家。是大鹏承包的那块民工之家,专门租给富婆的。” 晚饭后,周信峰带大力到民工之家去,大力躲躲闪闪地拣靠墙的地方走,生怕被志春看见。周信峰说:“你怕什么。志春不会看见的。” 他们上到三楼,在一个门前停下,周信峰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脸蛋漂亮、气质高雅的贵夫人。大力跟着周信峰进去了。外面是个客厅,贵夫人叫他们在沙发上坐。大力估计这个女人有四十多岁。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高高的胸前,一对紫葡萄一般的**顶着薄薄的睡衣,几乎和在外面一样,连周围的都看得清楚。大力继续往下看,里面一片洁白,只是下面那块三角地是黑糊糊的,明显没有穿**。他的禁不住地起来了。 “王姐,”周信峰这样称呼王洁敏,“这是彭大力,刚从南方过来的,我想你一定喜欢。” 王洁敏坐到大力身边,摸着他胸前强健的胸肌说:“好。我喜欢。你去洗澡吧。” 大力洗好澡,披着浴巾出来,王洁敏示意周信峰去洗澡,便转身走进卧室,边走边说:“你过来。” 大力走进卧室,王洁敏转身抱住他,胸前一对**房紧贴着他的胸肌,他的顶到了王洁敏的,他不好意思地往回缩,王洁敏却一把抓住了,直接脱下他裤子,把放入嘴中。 大力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志春害羞,从来不会用嘴含他的。他也老实不客气,双手从王洁敏的背部抚摸到胸前,把那一对**房抓住揉搓。王洁敏一直把他做到濒临崩溃,才往床上一躺说:“你快进来。”她已经忍不住了。 大力快速杀进去。这女人的洞很空旷,棒棒在里面游刃有余、自由出入。女人在下面主动出击,不断左右扭动、往上挺起、左右摆动,让棒棒在洞里左冲右突地磨擦和撞击洞壁,使快乐如泉涌。大力那空旷的感觉渐渐被收紧,知道她的马上来临,便更卖力地快节奏冲击她的洞,像是用他的木钻打洞一般努力往里深入。王洁敏猛然凌空挺起,把大力那足有170斤的身体顶到空中,然后轰隆一声落到床上,接着又挺起。伴之而响起了她尖锐的叫声。她的蚌肉忽松忽紧地夹着棒棒,松时有如无物,紧时却似用手紧紧握住。忽然有大量的液体在蚌肉松开的瞬间喷出来,并随着一紧一松,有节奏地间断喷出,如男人射出液体一样有力地直射到大力的,大力便不失时机地回敬了许多液体。女人终于平静下来,看起来很累。大力看床上湿的地方比小孩床的范围还大,弄不懂哪来这些液体,他和志春**从来没有这么多。却不知这是女人在达到极至的时候也如男人一样从洞往外射出液体,而且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女人极少。 躺了一会,王洁敏用手托着大力的说:“你很棒。去洗澡吧,叫他进来。” 大力洗澡出来,听见里面又是重物落到床上的嗵嗵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持续了足足有5分钟。 他们回到工地时,天都快亮了。他们没有叫醒门卫,从墙上爬了进去。经过厨房,里面灯是亮的,看见五婶和春花在里面忙碌着做早饭。大力悄悄说:“今天干活怕是没劲了。” 周信峰说:“放心,你今天干活有劲得很。要是今天晚上再去,明天就肯定没劲了。” “她今天晚上还要吗?” “不要了。她一般两个礼拜来一次。” “这种富婆多不多?” 周信峰笑着说:“怎么,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了?你想要还有,不过要找大鹏。” “找大鹏?” “是啊。那里是他承包的,租他房子的都是这种富婆。” “那大鹏找我们要钱吗?” “不要。就像今天一样,给你白玩。” 夏青离婚后,也住在了临村民工之家。她本可以不搬出来的,那套房子是婚后财产,有她的一半,可她不想天天看到胡克明那张一本正经的夫子脸。再说她现在经常给会馆会员做保健咨询,住在民工之家方便。 她正在临村会馆和刘伟强、朱先民等人喝茶闲聊,回答他们一些保健方面的问题,沈琼过来找她。她和伟强他们道声歉,便出来了。 “找我什么事?” “大事。我们坐下聊吧。” 他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叫服务员泡两杯茶。沈琼问:“夏青,你还想复婚吗?” “我本来就不想离婚。不过既然离了,也不会轻易复婚的。” “要是胡克明愿意复婚呢?” “他?他不会同意复婚。” “他要是同意呢?” 夏青看着沈琼自信满满的样子,自己反倒不自信了,有些狐疑地问:“你见过他了?” “岂只是见过。”沈琼意味深长地看着夏青说,“你那位夫子已经不是夫子了。” “他怎么了?不是夫子,难道还成牌位了?” 沈琼被她逗得哈哈笑起来,说:“你这是把他往死里想。他就不能脱离那些高尚和正统,成为一个低级趣味的普通人?” “我看他这辈子恐怕是没希望了。” “他今天晚上在家烧菜,想请你和我去吃饭。去不去?” “他就是想和我复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这个世界就是变化快。走吧,我们一起去。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他为什么不自己找我?” “哟!你还端着架子哪。他不是也一样端着吗,不好意思呗。” 她们开一辆车到了夏青原来的家。胡克明已经把菜烧好端上桌了,连酒都倒好,正等着她们。 “这是邻村酱香老酒。”沈琼说,“是贵玲送给你的?” “是啊。”胡克明说,“给她老公开了一刀,她请我吃饭,还从此免费供应我酒喝。” 夏青有些奇怪地问:“我给你打几次电话都请不动你,贵玲是怎么请动你的?” “厉害。”胡克明摇摇头说,“贵玲厉害,沈琼也厉害。你的这些朋友都厉害。” “哪里厉害?”沈琼问,“是喝酒厉害还是在床上厉害?” 夏青心里一紧,没想到沈琼说话这么大胆,怕胡克明不高兴,却见胡克明像没听见似的,端起酒杯说:“夏青,我先向你道歉。是我自私了,不该因为那个原因就要和你离婚。” 夏青更奇怪了,说:“你们把我弄懵了。你说清楚,不说清楚这酒我不喝。” 沈琼抢着说:“我来说。你这位老夫子现在已经愧过自新了,立志重新做人,享受人生。” 她俯在夏青耳朵边说:“他真的想和你复婚。不要再端着了,给他点面子。” 夏青想想也是,他都道歉了,给他面子吧,便把酒喝了。 或许是因为已经离婚的原因,夏青觉得胡克明好像变了个人,变陌生了。过去他绝口不提男女关系、性生活的话题,甚至别人说都反对,可今天沈琼说些明显有**内容的话,他不但不反感,有时还附和几句。 吃过饭,沈琼说:“我就不陪你们了,晚上还要赶一篇稿子。” 她把夏青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拿过来说:“今天车给我开走吧。” 沈琼像一阵风似地走了。夏青和胡克明面面相觑。胡克明有些紧张地说:“夏青,我真心向你道歉,我们复婚吧?” “为什么?你得让我明白。” “实话告诉你,我和沈琼上过床了。” “真的?”夏青无论如何不相信他会干这事。 “真的。她让我懂了我首先是个男人,然后才是外科大夫,而不是反过来。” “结婚这么多年我都不能让你懂,她和你上一次床你就懂了,看来我们离婚是对的。责任在我。” 胡克明觉得自己的嘴太笨,便一把抱起夏青往卧室走,说:“我说不清楚,做给你看。我要让你来。” 结婚这么多年,胡克明从来没有这么粗鲁地对待夏青,却反而使夏青更冲动,比以往任何想和他**时都冲动。 胡克明在床上的动作与以前大不相同,夏青想:“他和沈琼远远不只一次**,这小把看家功夫都教给他了。” 胡克明前所未有地把夏青从头吻到脚,然后轻舔着蚌肉,这个原本死硬的夫子肯屈就做这事,比志刚做还让她兴奋。她也是一反常态地完全展开自己,她知道这一展开就一定会有。 开天辟地头一回,他们俩同时达到。胡克明说:“今天我才知道你有多么美妙。” 夏青气恼地说:“不是我,是女人有多么美妙吧?潘多拉盒子打开了。看样子将来我只是你许多女人中的一个了。” 胡克明认真地说:“或许是,但是最重要的一个。” 第27章 我要学习 志红和杨德才做过一次以后,还经常回味这小伙子的劲头。:她知道这种小伙子价钱高,所以也不奢望再享受他了。 家芳在送菜过来时把她拉到一边,悄悄地问:“怎么样?小伙子够劲吧?” 志红问:“这个小伙子睡一次要多少钱?” “你问这个干啥?反正不会让你付的。” “我想了解一下行情嘛。说不定哪天我想去消费一把呢。” “算了吧。你拿多少钱一个月?想要了还是我来给你安排。” “哪能让你老出钱呢。” “不出钱的男人也有的是。” “也有吗?” 这时听到吴师傅叫:“志红。” “哎。” “过来。” 志红赶紧跑过去,吴师傅已经制止了正在下货的小伙子,翻看着蔬菜,问她:“这些菜你仔细检查了吗?” “有问题吗?” “看颜色不像是我们指定基地的产品,发货单上的签名也不像是我们指定的发货员的笔迹。” “这些你都知道?”志红觉得不可思议,“我从小就会种菜,怎么看不出颜色有什么区别?” “那是你没有留意。除了品种原因,不同的土壤和营养生长出的蔬菜颜色和形状都是有区别的,尤其是我们指定的有机蔬菜,你要仔细地观察研究。还有这个发货单更说明问题了。家芳,你能解释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家芳说:“我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蔬菜,全是有机蔬菜,给那么多家送都没有问题,怎么到你这就有问题?” “我们和别人家不一样,你是别人家的供货商,供什么货由你说了算,而我们是委托你从指定的地方运送指定的产品过来,供什么货要由我们说了算。” “那你说怎么办吧?”家芳这是有点耍赖了。 “货当然也是有机的,但是和我们的要求不一样。现在叫你换也来不及了,还是卸下来,但要按照你给别人供货的价格来算。明天就不允许再送这种货了。” 家芳把蔬菜卸下来,开车走了。老吴对志红说:“我们邻村会馆的一套进货检验体系,就是为了要杜绝这种以次充好的情况。但是再好的体系,也需要有责任心的人来执行。如果不负责任,什么体系都没有用。” “吴师傅,我明白了。” “在我们的进货体系中,这次家芳的公司会有一个不良记录,如果有差不多的竞争对手,她就会处于不利的位置。” 志红这才明白家芳为什么愿意在她身上花那么多钱,敢情是在供货上以次充好早就赚回去了。这半个多月都是她经手检验的,估计每次家芳都是这样做。幸亏今天吴师傅来才发现了问题。 家芳再请志红去玩,志红不去了。她天天跟在吴师傅后面,越学越发现这里面的学问大,甚至牵涉到统计学、优选法、营养学、会计学等内容,别说她是初中生,就是高中生也未必应付得过来。 志红跑到志刚办公室,一进门就大叫:“志刚。” 志刚正在和贵玲坐在沙发上谈事,抬起头说:“志红,你以后不要再大呼小叫的了,这是公司,影响别人工作。” 志红赶紧用手捂住嘴,眼珠转动着看看贵玲,笑着说:“好好。我下次注意。” “找我什么事?” “我想去学习。” 志刚看看贵玲,笑着问:“你初中毕业这么多年了,怎么才想起来要去学习?” “这些天干采购,我才发现书读得太少。要是不去学点东西,恐怕连采购都干不好了。” “这是好事啊。不过你应该找贵玲,你是她的部下,得她批准才行。” 贵玲说:“你想学什么呢?” “跟采购有关的都学,什么会计、统计、仓储、营养,都要学。” 贵玲说:“公司有规定,无论想学什么都鼓励,不过你得自己先掏学费,等考试及格拿到证书就可以来报销。” 志刚说:“你先要做个学习规划,在几年时间内想学哪些内容、想达到什么高度,然后再决定到哪里学、怎么学,比如是电大还是业大,或者自学考试,哪怕是培训班。决定了以后再去报名。学费我先给你垫上,以后报销了钱归你,就算是我奖励你的。” 贵玲对志刚说:“80后90后说差两三岁就有代沟,看来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也是。当初你叫兰花去学习,她死活不愿意,连哄带骗才让她学了点,可现在志红就主动要求去学习。她比兰花小不了几岁,也有代沟了。” 志刚说:“叫志春也去学,不管学什么,哪怕就拿个大专文凭也是好的。” 志红高兴了,说:“太好了。我现在干活去了。”便出去了。 贵玲说:“我看你两个姐姐都有出息。” “都快40的人了,还有什么出息?” “西方人说,人生从40岁开始嘛。她们还年轻呢。可惜当初你爸妈只让她们读到初中毕业,要是上了高中,说不定还能考上大学呢。” “别给她们脸上贴金了。我都没考上,她们能考上?” “你以为她们比你差吗?再说你当初是缺少自信,还没有考就先泄气了。是不是?” “是的。我还在复习就惦记着到上海来打工了。不过也难怪我没有自信,农村的师资水平太差,光靠天份也考不上大学。” “唉!”贵玲想起自己当初也是有点雄心的,“谁让咱生在农村呢,什么好都落不上,只有出来打拼了。” “这也不是坏事啊,要不你我哪有今天?你现在比哪个城里人差了?” “我们算是幸运儿,可大部分农村人还是出不了头的。” “大家都应该知足了,就是那些民工也应该知足。现在机会是均等的,他们如果做不出来,就只是当民工的料和当民工的命了,谁也不怪。即便他生在城市,也不过就是个一般市民,同样成不了你这样的企业家。” “你说的也对。成功者毕竟永远是少数,农民工每个人都有成功的机会,绝大多数人抓不住或者说抓住了却没有能力做成功,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贵玲,我们也去学习吧。” “好啊。不过要等大志康复了。” “当然。大志好了也应该去学。我们上emba班,不仅能学到知识,就是学员群体也是丰富的人脉资源。兰花也要让她学。我参加了一次佘山研究会,成员都是现在国内顶尖的企业家,收获真的很大。在那种圈子里由不得你不进步。” 志刚和贵玲参加了会计学院与美国马里兰州立大学合办的emba班,每人学费需要5万美元,也就是三十多万元人民币。兰花正在贵州,只好等回来再报下一期了。 开学典礼上,志刚发现琳莉竟然也是同班同学,贵玲则看到了刘伟强。 晚上在学院食堂会餐,是新同学相互认识的绝佳机会。张琳莉是在场级别最高的官员,被校长请到主桌主宾位上。一并被请到主桌就坐的同学都是银行等大型国企领导、顶尖民企老总等。志刚远远地注视着琳莉,知道她虽然没有往这边看,但也在注视着自己。志刚对贵玲说:“那个张部长我认识。” 贵玲觉得意外:“你怎么认识她?” “现在的时代,认识谁都不奇怪。等一会她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你不就也认识她了。” 刘伟强坐在贵玲身边,贵玲给志刚介绍:“这位是长川物流公司刘伟强董事长。” “哦。”志刚说,“我们是邻居。” “岂只是邻居。我还是邻村会馆的金卡会员呢。” 贵玲说:“上次小双要跳楼,就是他给救下来的。” 志刚赶紧站起来,再次和刘伟强握手:“我说名字怎么这么熟呢,原来是你救的小双。等会我要代表邻村公司敬你一杯酒。” 主桌的校长和嘉宾开始一桌一桌地敬酒了,校长要张部长领头,张部长坚决不干,说:“今天没有级别,要有也是校长级别最高。我只是一个新生。”校长只得从命,但其他嘉宾还是自觉让到张部长身后一点。敬到这一桌,张部长对志刚点点头:“志刚,又看见你了。” “张部长,”志刚端着酒杯站起来,给她介绍贵玲,“这是邻村会馆总经理兼邻村民工子弟学校总校长张贵玲。” 贵玲举起酒杯说:“部长好。欢迎到邻村会馆指导工作。” “好啊。张总,咱们是一家人,我一定去。邻村公司名声在外,关注农民工生活,我早就在报上看到过相关报道。尤其是近两年来,邻村会馆的媒体曝光率相当高,这都是你这个总经理做得好。在坐的大家一起来,为邻村公司,也为各位企业发达,干杯。” 已经离开这桌了,张部长又回头亲切地对志刚说:“给我电话。” 张部长这一举动,像是老领导对老部下的关心,不失时机地给了志刚出风头的机会。当然,只有志刚才知道她的真实含义。 宴会结束得很早。贵玲没开车,是跟志刚车来的,她说:“志刚,我坐刘总车回去了。” “好。”这正中志刚下怀。他把车开出食堂,停到校园中一个偏僻地方,给琳莉打电话。 琳莉很快就接了:“志刚,我把地址发给你,你马上过来。” 按照琳莉短信中的地址,志刚找到了市中心一个闹中取静的地方,一排排都是具有文物保护价值的早期小洋房。他找到门牌号码,按响门铃,开门的居然是社会学家乔丽。他们认识,但不是很熟。 “冯总。欢迎光临寒舍。” “乔教授,原来这是你家?” “是啊。祖传财产,从我父亲手中归公了,**后又归还到了我手里。” “原来你是资本家的后代。” 志刚在门口换好拖鞋进去,却发现琳莉与下午风格截然不同,已经换了一身裙装,坐在沙发上和女作家梦瑶谈话。梦瑶看见他,惊喜地过来拥抱他,双峰在他胸前有意挤压一下。志刚和她数次在活动中**,领会她这一身体语言。 琳莉过来说:“看来不需要我介绍了,你们都认识。” “我来介绍一下。”梦瑶叫过在另一边沙发上看电视的男人,“这是我的朋友娄剑平,登山运动员、探险家。” “你好。”志刚握住娄剑平的手,感到他的手很有劲,满满地抓住自己的手不放。娄剑平看上去有40多岁,身材健壮,面貌忠厚。志刚想,从握手就能看出来,这是个实在人,值得相交。看来他是梦瑶今晚的男伴,不知道是不是长期伴侣。 门铃又响了,乔丽开门,迎进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40岁左右,面目清瘦,皮肤白皙。乔丽挽着他的胳膊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葛志超,在内地一个文化局工作,是研究当地民风民俗的专家。” 乔丽一一给葛志超介绍了在场的人。 乔丽又一一地问他们是喝茶还是喝咖啡,志刚要了绿茶。他悄悄地问坐在身边的琳莉:“你不怕他们知道咱俩的关系?” “不怕。她们都和吴凡一样是我的闺蜜。我不能没有朋友,也不可能任何人都不相信,那岂不太累,活着都没有意思,别说当官了。” “万一你被朋友出卖了怎么办?其实也不能说是出卖,谁不小心透露出去一点,对你都是威胁。” 琳莉把志刚的一只手拿过来握着,放到自己腿上,说:“当官到这个程度,已经身不由己,否则我早就不干了。有时候我潜意识里还希望出点意外,让我就坡下驴把官辞了。所以我不怕。” 他们靠在沙发上,脑袋已经凑到一起了。志刚抓紧琳莉的手说:“拥有你这个女人真是幸福。” 琳莉扭头看着志刚,目光流转,深情款款,说:“我也有同样的感觉。真想挽着你的胳膊在大街上骄傲地走,让别人知道我是个美丽而热爱生活的女人,无所谓什么部长。但我只能在这个小圈子里骄傲骄傲了。” “在说什么悄悄话?”梦瑶过来坐到志刚身边,“琳莉,志刚可是个好男人。” 琳莉看着她说:“剑平也是。” “志超就不是吗?”乔丽过来搂住梦瑶的肩膀说。 “是。都是好男人。”梦瑶说,“三个这么精彩的女人,当然得有好男人相伴。” 乔丽说:“叫剑平讲讲他的探险故事吧。” 娄剑平讲起他攀登包括珠峰、乞力马扎罗山等世界上最难攀登的山峰的惊险故事,讲起他到南美密林中探险,与鳄鱼搏斗、与土著交往等。志刚听得悠然神往。梦瑶也听入神了,她一直依在剑平身边,听他讲停下来,喃喃地说:“我要跟你一起去,把这些全写出来。” 剑平搂住她说:“就你那体格,跟我登山肯定不行。在南美密林中也不行,不要说碰到野兽,要是得病了或许都没药可治。” 葛志超说:“我可以跟你去探险,比如南美土著的风俗民情,也可以是我的研究范围。” 乔丽说:“我也去。那里也会有我的研究课题。” 琳莉不快地说:“唉!你们都能去,就我不能去。连出上海都要请假。” “谁让你当官了?”梦瑶说,“当初你当科长时我就不支持,是你自己要走这条路的。” “是啊,”琳莉说,“路都是自己走的,无论好不好走,都得自己承担后果。” 他们又听葛志超谈他家乡的风土民情,原来他和志刚是安徽老乡,黄山市人。他不说黄山市,而说自己是徽州人。 “徽州是徽文化的起源地。”葛志超津津有味地说起家乡文化,“那里有很多非常宝贵的文化遗产,丰富到大学、研究院里的专家都无法兼顾过来,在民间自生自灭,它们生生不息、顽强坚韧地生存与传承着。因此,我不认为只有读过书才有文化,没读过书而有文化的大有人在。而且,读过书的人也未必有文化。很多人读到博士硕士,却连最基本的传统孝道、尊老爱幼和交往礼仪都不懂,你能说他有文化吗?这些东西在中国农村长大的农民都会从父母长辈口中得到传授,所以你也不能说农民没有文化,他们掌握的农业文化和乡土文化知识是很丰富的。” 葛志超说起一个他亲身经历的故事:“有一次我到屯溪的深山调研,遇到一位老太太。老人家的后代在一边介绍说,她一字不识,不但没上过学,而且一辈子没有出过这个小村庄。他的邻居说不对,老太太一辈子到过三个村庄:出生的村庄、出嫁时为了风光而坐在轿子里经过了一个村庄和现在生活的村庄。就是这个老太太,说起教育子女做人做事的道理和生活礼仪来,一套一套的,如数家珍,连专门研究这些的我都感到震惊。我认为这个老人家如果到安徽大学去做个礼仪学副教授,绝对没有问题。这就是文化在民间传承的生命力所在。” 梦瑶说:“我知道徽文化是博大精深的,却不知道在民间还有这么深厚的根基。” 葛志超说:“不过,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现在却面临着失传的命运。刚才说的这位老太太估计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你们身处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大都市根本感受不到,在民间有无数精英默默无闻、无私无怨地做着抢救文化的工作,我只能算其中最普通的一个了。不过,这种抢救工作因为缺少经济支持,而无法改变很多民族文化遗产覆灭的命运,甚至眼看着这种覆灭每天都在上演而无能为力。真叫人痛心。” 琳莉说:“我认为这些文化遗产的最好出路就是让它们市场化。当然,大多数文化的东西市场还无法认可,可以选取其中有较大市场潜力的项目,发展成产业,以其市场收入来支持抢救更多的文化遗产。这就叫以文化拓市场、以市场养文化,最终是以文化救文化。” 志刚说:“这个想法好。琳莉,你可以就这个思路写篇文章,你的emba毕业论文就出来了。” “哟,刚开学你就把我的论文想好了。论文我写,不过,市场这篇文章得你来做。” “我来做?” “对呀。我有一个判断,如果说过去的三十年是中国经济的房地产时代,那么今后三十年一定是文化产业的时代。所以现在进入文化产业正当其时。就好比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想进入房地产业很容易,可到了近些年你就是有实力想进房地产业也是不可想象的。” “你建议我现在转向做文化产业?” “不是转向,是扩大。其实你现在做的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论坛、临村沙龙已经是文化产业了。” 志刚这才理解当初强辉叫他做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论坛的深意。他说:“我要好好研究一下文化产业,找个切入点才能进去。” 琳莉说:“去考察一下吧。一是文化产业比较发达的地方,比如日本、美国;二是文化底蕴比较深厚的地方,比如徽州。你做这一行业,我可以利用我的职权和资源支持你。这是利国利民又光明正大的事,国家政策也会倾斜的,所以我可以公开支持你而不必忌讳什么。” “我也支持你,志刚。”梦瑶说,“我们文化人这些年在金钱大潮的冲击下过得太憋屈,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也该扬眉吐气了。文化这东西本身就比金钱要珍贵得多,所以如果屈就想换金钱,只要拿出文化边缘的皮毛出来,就应该能得到大片市场。” 琳莉说:“说得对。不过也只能拿出边缘的东西来推广文化市场,让它来养育和保护文化的核心价值。因为有很多文化的价值不能用市场来衡量,比如说地方戏,它的价值毋庸置疑,可市场规模却不断萎缩。” 葛志超说:“琳莉不愧是领导干部,看问题深刻、透彻,要是能照你说的这样做,徽文化的抢救、保护和开发就大有希望。” 他们聊到深夜还意犹未竟。志刚想,这个小圈子不亚于佘山研究会,或许邻村公司的未来就诞生于今夜。 乔丽打个哈欠,说:“我们休息吧。楼上的卧室都准备好了。” 第28章 文化和未来 志刚挽着琳莉的胳膊上楼进到卧室,琳莉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吻志刚。:志刚知道她又是很长时间没有男人,甚至有可能上次**还是和自己做的。他又一次觉得这漂亮女人真可怜,都不如一个普通女人 幸福。 志刚抱着怀中有些颤抖的女人,双手抚摸她的臀部,又从裙子下顺着大腿摸上去,她又是没有穿**。志刚手指进入她湿淋淋的蚌肉里,她忽然擅抖得更厉害,把志刚的左耳朵咬住,志刚感到一阵疼痛 ,担心她别把耳朵咬掉了。 志刚进入她以后,她不擅抖了,像蛇一样缠绕着志刚的身体,让志刚觉得这个女人紧紧地粘在了身上。琳莉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直至突然降临,似乎把自己全身缠在了志刚的玉柱上。她知道志刚 没有泄,在等着她的第二波浪潮。 “志刚,想不到今天能见到你。”琳莉的眼波流转,风情万种,情意绵绵。 “我也想不到。恐怕这是天意。一是给了我们一个惊喜,二是让你给我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听这话像是我的部下在恭维我似的。” “像吗?这可是真心真意的。” “志刚,如果有一天咱俩的事传开了,会是什么一种结果?” “你的官当不成了,我会成为名人。” “然后呢?” “然后?” “我还真想有那么一天,然后我就做一个普通人,公开和你走在大街上。还可以想和你**就做。我想,哪怕一周和你做一次,我就知足了。” “那还不容易。我明天就告诉一个最喜欢包打听的朋友,后天你的乌纱帽就没了。” “好。就这么办。” 刚说完,琳莉的就又袭来 第二天,志刚一到办公室,就开始做关于文化产业的考察计划。他设想将来的临村集团应以文化为支柱产业,民工之家、会馆、餐饮、学校等均围绕着文化产业来发展。 桌上的电话响了,志刚拿起话筒,是兰花从贵州打来的:“志刚,我这边的交接与整合工作初步完成,工商税务方面的手续也都完成了,新的公司要举行一个成立仪式,你得过来参加。” “需要我过去吗?” “你是上级领导,应该出席的。再说,你不想井儿吗?” “嘿嘿。”志刚尴尬地笑两声说,“什么时间?” “时间是后天上午。你明天飞过来吧。” “好。” 志刚给夏青打个电话:“夏青,我明天要到贵州去出趟差,那里有个男科病人,你和我一起去吧。” “你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当男科大夫了。” “这个病人不是外人,是井儿的丈夫,你得帮这个忙。” “好吧。我和胡克明说一声。” 志刚和夏青于次日下午到达茅台镇,酒厂大门口已经挂满了彩旗,厂名还没有更换,要等明天挂牌仪式时再更换。兰花和井儿、伟峰、徐厂长、天明在厂里等着他。井儿没见过夏青,志刚给他们介绍了 ,夏青说:“早听说井儿是个美人,想不到比我想象的还漂亮。” 井儿不好意思地说:“小地方的人有什么好看的,还是你漂亮。” 兰花说:“你们就不要互相恭维了,肉麻不肉麻?我们到饭店去,边吃饭边汇报工作。” 志刚把井儿拉到一边,对她说:“夏青是著名男科专家,我带她来给天明看看能不能治好。” 井儿说:“她一个女的是男科专家?” “别小看她,在上海名气不小。不过最近她不当医生了,我是叫她来帮忙她才答应的。” “怎么治呢?” “我们先去饭店,你让天明和夏青在办公室聊一会再去吃饭。” 他们到饭店坐下,志刚对兰花说:“你和小王辛苦了。” 兰花说:“不辛苦,这里山清水秀,是好地方。” “小王,”志刚对伟峰说,“这里的生活能适应吗?” “能适应。” “以后你一个人在这坚守就更辛苦了。” “没问题,冯总。我还年轻,适应能力强。” “是啊。趁年轻多经历些事,对成长有好处。” 兰花向志刚介绍了明天公司挂牌仪式的流程和邀请的嘉宾。仪式结束后,所有员工都参加会餐,下午全厂放半天假。 “好。”志刚说,“对员工的待遇要放宽一点,不要让人说我们上海公司抠门。” “我们的待遇是茅台镇最好的企业之一。工人们的收入比以前有所提高,而且对今后的发展有了信心,积极性很高。” 酒喝到一半,夏青和天明过来了。兰花说:“夏青,你先自罚三杯再说。” “好。我认罚。”夏青连喝三杯酒,说,“我吃点菜,饿坏了。” 吃过饭,井儿把他们带到镇上最好的大酒店住下,兰花也住在这里,伟峰因为要长期坚守,已经住在厂里了。 他们都进了志刚房间。志刚问夏青:“天明的情况怎么样?” 夏青说:“他这么年轻,身体也好,不应该这样。我估计他是受到惊吓而造成了这种后果。比如正在**时,甚至刚开始**,突然有人闯进来,把他吓住了。” 夏青问井儿:“他和你没有碰上这种情况吧?” 井儿红着脸摇头:“没有。” “极有可能是与别人偷情时受惊吓了。这种时候如果出现意外,受惊的可能性大。” 志刚问:“好治疗吗?” “只能说可以治疗,效果也是因人而异的。但是他不配合,不和我说实话,这就很难治疗了。” 志刚说:“这样看来,只有等把天明背后的人弄清楚,才有可能知道天明是怎么受惊吓的。” 夏青把井儿拉到隔壁兰花的房间说:“井儿,我教你一个简单的办法,晚上和天明试试。” 井儿听了夏青的办法便回家了。志刚知道今晚她是不可能来了。兰花和夏青也各自回房间睡觉。 志刚睡下不久,听到有人用手指弹击房门,他想可能是兰花,她在这里两个月了。打开门,果然是她。兰花进来就把睡衣扔到床上,抓住志刚的,直接就进入她的洞中。 志刚一边冲击她,一边问:“这两个月憋坏了吧?身边一个现成的小帅哥怎么不上?” “你说小王?我怕影响不好。这么小的镇子,瞒不住人。我们是来工作的,这里环境陌生,风土人情也不了解,弄不好会坏事。” “你说的对。还是小心一点好。你坚持让我过来,就是想这个吧?” “不是。当然主要是为了工作。” 兰花的来了,一只手扳住床沿,差点把志刚掀到床下。志刚对她的**习惯最熟悉,互相配合也最熟练。从一开始,他俩**的目的就很单纯,就是为了互相之间的满足。时间长了,便多了一 层亲情和关心体贴,但从来就谈不上爱情。这样反而便他们能更充分而无杂念地享受**。 志刚依然把兰花的洞挑在枪尖上,问她:“今天你要几次才能满足?” “上次说10次,你只做到了5次。我就要5次吧。” 志刚让她来3次就投降了。兰花已经通体舒泰、心满意足。她抱着志刚进入了梦乡。 今天夏青与天明谈话时,天**里很矛盾。 柳凤和天明做过几次都没成功,才知道他在床上不行了,便告诉了父母。她父亲柳强还是想要酒厂的股权,至少要能得到舒家的工艺和秘方,所以还是坚持把天明抓在手心不放。他想等把酒厂拿到手, 天明就是废物一个,女儿要嫁给谁不能嫁?他没想到志刚的动作这么快,天明在井儿妈的茶叶里投过一次毒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动作了,便没法阻止签约。当兰花和伟峰进驻酒厂以后,他对酒厂的股份 已经无望,但还对天明手里的工艺秘方不死心。 天明再笨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他知道柳凤爸是个心黑贪财的人,完全是在利用自己,一旦他的目的达到,不可能把女儿嫁给自己的。柳凤倒是对自己真心好,可自己已经是废物,娶她就是害她。但他又 不敢让井儿知道自己与柳凤及柳家的瓜葛,一旦让井儿知道了,她就有权利叫自己把工艺和秘方交出去,并和自己离婚。自己虽然可以复制工艺和秘方带走,可他与井儿爸签的协议中有一条,就是离婚 后如果工艺秘方外流,他负法律和经济责任。他就是能卖点钱,恐怕还不够打官司加上经济培偿的钱,何况还有可能让柳强巧取豪夺去而自己却鸡飞蛋打呢。 所以,当夏青问他是否在**时被打断而受到惊吓时,他否认了。 临别时,夏青说明天还要和他谈话。晚上回到家里,天明还在想要不要和夏青说实话。他想,如果毛病治不好,不能睡女人了,有再多钱有什么用?可是如果毛病治好了却失去了井儿和一切呢? 井儿回来了,洗过澡进到卧室,睡衣里两只一抖一抖,让天明的心也一跳一跳。要是过去他的跟着就挺起来了,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便避开不再看那抖动的。 井儿过来搂住天明,把他的头放到自己胸前,说:“天明,那个夏医生是上海著名的男科专家,你要配合她才能治好。你不想治好了要我吗?” 天明说:“当然想了。可我跟她说的都是实话。” “天明,夏医生说你有可能是在和别的女人**时受了惊吓。如果真是这样,就能治好,但主要是心理治疗,没有药物可以治。你要是不承认,他就没法给你心理治疗。” 天明低着头不作声。他心里佩服夏青猜的真准,已经完全相信她能给自己治好。 “天明,你不要担心我会在意。我和你结婚以前就不是了,我有男人,你都不计较,我怎么会计较你呢。” 天**中一热,眼圈红了。但他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心眼也多了,担心井儿是套他话。便依然不作声。 “好了,今天也累了,睡觉吧。”井儿知道一时说不通天明,得慢慢来。 井儿和天明坐到床上,把天明睡衣脱掉,双手缓缓地抚摸着他全身。天明被她抚摸得身体发热。井儿摸到天明的,双手中间夹着轻轻地搓,搓得它发热,渐渐起来了,但只是半硬状态。井儿继续不 紧不慢地搓,天明感到硬到八成了,过去没出问题时这种状态是可以进入的,可最近他们试过多次,在井儿手里硬得还可以,可是一接近洞口就马上不行了。井儿没有让他进入,继继搓着。她感 到达到十成硬了,便用手上下**。天明问:“你要干什么?” 井儿说:“我给你***。” “我想进去,让我进去吧。” “不行。你现在进不去,我一放手你就会软的。” 井儿一直把**到一行白鹭上青天。天明多日没有**,里面储藏了大量的存货,这一行白鹭的力道、数量都是前所未有的,从井儿手里窜上来后,直冲到井儿的脸上。那力度打得井儿脸 上娇嫩的皮肤隐隐作痛。 尽管不是在井儿的洞射的,几个月没有办法**的天明也感觉轻松多了。他和井儿相拥着到浴室里洗了洗,又相拥着回到床上,就像是刚刚**了一样,相拥着睡着了。 早晨,井儿被窗外的鸟鸣唤醒,看着怀里天明还像个大男孩一样熟睡,她摸到下面,发现是硬的,便悄悄让天明平躺着,骑到上面,自己用双手扒开蚌肉,洞口对准天明竖起的,坐了下去。天明被惊醒了,往起一挺,却挺进在井儿的洞中,他高兴地往上冲击。一分钟不到,他就。 公司成立揭牌仪式非常成功,兰花和井儿请来了遵义市工商联主席来与志刚共同揭牌。志刚在仪式上和吃饭前两次讲话,都很简短。那次在工商联会议上听了琳莉简短的三句话后,他非常佩服,便也尽 量不在公司大会上讲长话。尤其是在吃饭前,他知道工人们都饿了,不会听进去他讲什么,便只说两句祝贺的话,便叫大家举杯共饮。这样反而给了工人们深刻的印象。 下午,夏青问井儿:“昨晚成功了没有?” 井儿红着脸说:“成功了。不过只有一分钟。” “一分钟也是成功。我再教你今天晚上怎么办。” 已经有了一点自信的天明,晚上吃过饭就拉着进儿进卧室,却还是不行。井儿笑着抱着他说:“不要着急。慢慢来。” 井儿坐到床沿,靠在被子上,双脚抬起叉开,**正对着站在床下的天明。井儿两只手扒开自己的蚌唇,让天明捏住的根部,对准蚌唇中间,把松软的往里挤压。强行挤入后,井儿抱住天 明,让天明往自己压过来,但不要抽动。天明松软的在蚌肉里面保持着,感受到了里面的温热和刺激。井儿双手抚摸到天明根部,轻轻地挠着。天明则抚摸着井儿的,逐渐抚到臀部。 井儿蚌肉的内壁是敏感的,不时地蠕动着刺激。像种子在土壤里发芽般地不知不觉长大了,塞满了洞。天明开始抽动一下试试,再抽动一下,他欣喜地发现可以了,便猛力不断地冲击着 井儿的洞。 只做了5分钟,井儿的就来了。她渴望了太长时间。她时已经把叫志刚改成叫天明了:“啊——天明。啊——天明。” 天明痛快淋漓地在井儿洞中渲泄了一番。 志刚回到上海,在办公室刚坐下,志春进来了。 “志刚,我有事找你。” 志刚让志春在沙发上坐下,问:“是工作上的事吗?” “不是。”志春眼泪止不住地滚了下来,“大力这个王八蛋,一个月都没回来了。” “他又去赌钱了是不是?” 志春抽抽噎噎地把大力赌钱输了,把自己卖给别人的事说了,志刚气得目眦欲裂,厉声问:“他还在不在上班?” “不知道。” 志刚按捺一下情绪,给陈友打电话:“大姐夫,大力这几天在不在上班?” “在上班。我中午吃饭还看到他。” “你叫他晚上回来,我有事找他。” 晚上陈友回到家里,见志刚和志春都在自己家,志红把菜烧好端上了桌子。 “大力呢?”志刚问。 “他没有回来吗?我下班时找不见他,还以为他早回来了呢。” “你跟他说了我要找他?” “说了。他也答应了。” “这个混蛋。”志刚说,“恐怕是躲起来了。” “出了什么事?”陈友问。 志红给他们盛好饭,自己也端起饭碗,说:“先吃饭吧。大力的事慢慢说。” 志春端起碗,见志刚不动,说:“志刚,先吃饭吧。” “我要喝酒。”志刚说,“姐夫,你陪我喝点吧。” “好。”陈友放下饭碗,叫志红拿酒杯来。 志刚和陈友喝了几杯,说:“两个姐夫怎么这样天差地别。那个彭大力做了什么混账事你知道吗?他赌钱输了还不起,让志春陪人睡觉还赌债。” “还有这种事?”陈友把酒杯往桌上一扔,酒杯滚到地上摔碎了。志红赶紧拿一个空酒杯过来,把地上的碎片扫掉。 “志刚,你说怎么办?”陈友到底没主见,还是问志刚。 “这要看志春怎么想。二姐,你想不想和他离婚?” 志春放下饭碗,流着泪说:“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也想和他好好过日子。可他太不着调了,我怕他连孩子都会卖掉。” “早就该和他离婚了。”志红说,“当初在彭家村欠了那么多赌债,就该和他离婚。不对,一开始你就不该嫁给他。不是我说你,志春,你就是心软,性子太粘乎了。这小子哪一点好?你就是现在拖个 油瓶也随便就找一个比他好的。” “大姐,你别说了。”志春说,“我都烦死了,你还说我。” 志刚说:“既然这样,那就下定决定,跟他离。二姐,你看好不好?” 志刚看着志春,志红和陈友也看着志春。她只是哭泣抹泪,不说话。 志红又急了:“你到底是离还是不离,有个准话行不行?” 志刚拦住志红,说:“大姐你不要着急。我们先吃饭吧,让志春想一会。” 志春犹豫的是郑挺。她已经陪过郑挺10次了,不愿意再陪他,可郑挺还要,并威胁她说不陪他就告诉所有人,让她没脸见人。如果离婚了,郑挺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扰她,可她不想嫁给郑挺。她找志刚 要商量的其实是这件事,而不是离不离婚的事,但到现在都没好意思说出来。 吃过饭,志春说:“志刚,你到我家来,我想单独和你说。” 志春就住在隔壁,志刚跟她过来,志春才把郑挺的事说了。志刚说:“你早就该跟我说了,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见志春不语,志刚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说,也不再说她了。 “你是说,今晚那个郑挺还要来找你?” 志春流着泪说:“我希望大力能回来,也好对付郑挺,可他一个多月都不回来,就是把我像一件不值钱的东西一样送出去了。” “二姐,你别怕,有我呢。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和郑挺谈谈。” 郑挺在夜里11点多到了民工之家,这时住在志春隔壁的陈友一家已经睡了。他正要敲志春的门,有人在肩膀上拍了一下,他吓一跳,回头见是一个男人。他不认识志刚。 “你是郑挺吧?我是志春的弟弟冯志刚,我们谈谈吧。” 志刚说着就直接走了,郑挺犹豫一会,便跟着他走。志刚带他到自己办公室,叫他坐沙发上,给他泡一杯茶,说:“你告诉我,这件事怎么样才能彻底了结?” 志刚办公室的气势已经把郑挺镇住了,而且他原来就知道志刚的名头。他有点胆怯地问:“你说的是哪件事?” “我希望你从此以后不要再来扰我二姐志春。你说要什么条件吧。” “我没有扰志春,我和大力签了协议。” “别和我提彭大力,他不是我姐夫。你们那个协议没有法律效应知道吗?我完全可以不理你而告你**。” “他们离婚了?那我要娶志春行不行?” “不行。你不提是吧?我来提,给你5万块钱,从此你不认识志春也不认识我。行不行?” “我不要。” “嫌少?你说要多少?” “我不要钱。” “不要钱?你说要什么?” “我要娶志春。” “别废话了。那是不可能的。你提别的条件。” 郑挺站起来愤愤地说:“冯志刚,别以为你有几个钱就能打发我。告诉你,给多少钱我都不要,我喜欢上志春了,就要娶她。有本事你去告我**,我宁愿坐牢。” 说完,郑挺转身走了 第29章 那边离婚这边结婚 陈友告诉大力说志刚找他,他虽然答应了,却根本不敢回去。:一到下班时间,他就趁陈友还没有出来就溜了。 大力跑到镇上去找大鹏。他不认识别的人,只有找大鹏。他找到浪潮ktv,问站在门口迎宾的小伙子:“彭大鹏在吗?” “彭总在天易大酒店吃饭。” 大力没有大鹏的手机号码,只好找过去。天易大酒店离ktv不远,就隔一条街,他问门口的女服务员:“彭大鹏在哪个包厢?” “彭总在306房间。” 大力推开306房间门,只见里面满满坐了十来个人,他只认识大鹏、家芳。大鹏一见他进来,站起来招呼说:“大力,听说你到上海来了。来来,坐下喝酒。” 大家挤一挤,腾出一块地方,服务员加张椅子、添套餐具,大力坐下来。 “大力,”大鹏说,“什么话都不要说,先喝三杯酒。” “好。”大力端起面前的酒杯,连喝了三杯。 家芳见他喝得爽快,说:“吃点菜吧。空肚子喝酒容易醉。” 大力干了一天活,肚子确实饿了,他吃了几块红烧肉和鸡肉,感到肚子里有点东西了,才放下筷子,抬头观察一大桌子人,见是女多男少,除了家芳,女的一律是袒胸露肚的小姐妆扮。 红艳坐在大力身边,问道:“你是彭家村的?” “是啊。” “我怎么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呀。” “我叫红艳,家芳是我姐。” “哦,想起来了。我离开彭家村时你还是小孩子,怎么会认识我。” “大力,”家芳说,“你该敬酒了。” “好。我从你开始敬。” 大力先敬家芳,再敬大鹏,接着按顺序敬大鹏身边的小姐叫小红。一圈下来,四两酒就下肚了。别人再回敬他,加上一开始的三杯酒,就接近一斤酒了。 大鹏问他:“大力,今天怎么没有打麻将?” “他们打得太小,没劲。” “哟,看样子你还挺有钱嘛。”家芳说,“等一会和我打几圈怎么样?” 大力摸摸脑袋说:“今天就是找大鹏来玩的,不打牌。” “恐怕是口袋里没钱了吧?”家芳不依不饶。 大鹏说:“找我的人都是好色不好赌,大力既然来了,就不要打牌。在坐的小姐你挑一个,过一会陪你唱歌。” 大力看一圈,个个都花枝招展的,选谁都合适,但无论选谁却又不舍得放弃其他的小姐。正犹豫着,红艳在他耳边悄悄说:“谁都不要选,我陪你唱歌。” 大力也悄悄地对她说:“我没有钱。” “我不要钱。都是乡里乡亲的,哪能要你的钱。” 大力心中一喜,抬起头对大鹏说:“就叫红艳陪我。” 家芳说:“红艳是我妹妹,你不要对她无礼。” 大力笑着问:“要是红艳对我无礼怎么办?” 大家都笑了。家芳说:“她对你无礼你也不能对她无礼。” 吃过饭,他们到浪潮ktv,选了个包间坐下。红艳拉着大力跳贴面舞,大力没跳过,却领悟力颇高地很快就会了。他把红艳胸前两座山峰压紧,贴紧红艳的肚子,挺起的就顶到了红艳的。 红艳故意往前用力,顶住他的,悄悄地说:“你那东西。” 大力用双手捧住红艳的双臀,问:“你那东西软吗?” “想不想试试?” “现在怎么试?” “你跟我来。” 大力跟着红艳左一转右一转,穿过几道门,发现已经离开了ktv。他们上了二楼,红艳打开一扇门领他进去,返身关上门。红艳打开灯,大力才看清这是一间卧室。红艳再摸大力的,发现它已经软 了,便一件一件帮他**服。 大力附身看着红艳两颗被胸罩挤得像球似的露在外面的,咽一下口水说:“红艳,我没有钱。” 红艳笑了:“我说过了,不要你钱。” 大力松了一口气说:“我以为唱歌不要钱,上床是要钱的。” 说着,他便不失时机地把红艳胸罩连上衣一起解掉,一**房看着却小了一点。他才知道那样挤是为了让显得大一些。 红艳让大力进入洞,然后双腿缠住了他的双腿,说:“大力哥,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我是个坏人。” “我就喜欢坏人,你快说你哪里坏了?” “我好赌,把家里钱输光了,还不起赌债就到深圳去打工。上个月又让老婆陪人睡觉还赌债。你说坏不坏?” “坏。嘻嘻。我从小就喜欢坏人,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小时候嘴馋,看到电影里坏人吃香的喝辣的就羡慕。长大了呢,觉得做坏人自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只要我不去害人,不去杀人放火,能坏到哪里去呢?你想赌钱就去赌,没有人约束你,这 样多好。我想男人就和他睡觉,也没有人管我,多好。要是做好人,这些事都不能做,累死了,活着有什么意思。” “红艳,你和我想法一样,就是我没有你想的清楚。反正我就是想赌钱,要么就睡女人,叫我这两样都不做真不如死了好。” “你是坏男人,我是坏女人,正好是一对。啊——”红艳开始呻吟了。她一天可以和很多男人**,却很少享受**的快乐,呻吟和都是假装的,但今天的呻吟是真的快乐。 随之而来,大力也适时地达到了顶峰。 “做小姐快活吧?天天可以睡那么多男人。” “屁话。天天叫你睡那么多女人你能受得了?” “我受得了。” “哼,真叫你试两天保证就瘫了。你以为你还能挑美女来睡?最丑的女人要你睡她,你要挣钱不睡还不行,你快乐吗?” “那我可硬不起来。就不赚这个钱嘛。” “那不行。行有行规,做小姐是不能挑客人的。” 大力坐了起来,说:“差点忘了,我要找大鹏有事。” 红艳抱住他问:“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跟你说有用吗?我不想在工地上干了,想让大鹏给找个工作。” “就这事?明天我和大鹏说,肯定没有问题。” “我还是现在去找他吧。” “这么着急干啥?没饭吃了我给你吃。” “不光是没饭吃,今天晚上我连住都没有地方。” “傻瓜。就住这里呀。还有一个女人陪着,你不愿意?” “能在这里睡到天亮?” “我说能就能。” “好。那我不走了。”大力扔掉衣服,转身扒到红艳身上,“我还要。” 陈友第二天上班,发现大力不在,问周信峰,说不知道,也没有请假。他打电话告诉志刚,志刚说:“他没脸在那呆了。你上班吧,我来找他。” 志刚知道大力在上海没有熟人,只认识大鹏,而且他的性格虽然好赌,却没有胆量和魄力,不会放着大鹏这个熟人不找而自己去流浪。他打电话给大鹏:“大鹏,大力到你那里去了吧?” “是啊。”大鹏不敢对志刚撒慌。 “你叫他马上到我办公室来。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好。我马上和他说。” “等一下,还是你亲自开车带他过来吧。” 半小时后,大鹏把大力带来了。志刚说:“大鹏,谢谢你。你先去忙吧。” 大力站在志刚办公桌前,像个罪犯一样低着头。志刚走到沙发边说:“到这边坐吧。” 志刚已经冷静下来,此刻他不想对大力大发雷霆了。他先在沙发上坐下来,大力才敢坐下来。 “大力,我现在不把你当姐夫,今天我们冷静地谈一谈。你打算怎么办?” 大力低着头不作声。 “志春要和你离婚。你同意吗?” 大力一下子跪到地下,哭着说:“志刚,我不是人,对不起志春,对不起你们全家。你饶了我吧。” 他这一说志刚反而生气了:“我已经饶了你,否则我不把你拆掉烧锅还和你坐在这里?你以为饶了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饶了你就不提离婚了?” 大力还跪着,志刚越看越气,大喝一声:“起来!” 大力站起来。志刚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大力说:“你躲,你能躲过去吗?就你这熊样赌钱不输才怪。我不怪你赌钱,我看不上的是你的性格。你赌瘾再大,我都不相信它戒不掉,但是你这个性格我 相信它永远改不掉,所以你做什么都不会成功。我看就是那个混蛋郑挺也比你强得多。废话少说。你说同不同意离婚吧。” 大力嗫嚅着说:“我不同意也不行了。” “当然不行。这件事不但由不得你,也由不得志春。你就在这里不要走,我叫一个人开车送你和志春回黛山县去办手续。” 志刚走到隔壁兰花办公室,兰花还在贵州没回来,他坐到兰花的位子上,打内线电话给志春:“二姐,你到兰花的办公室来一下。” 志春进来了,志刚问:“二姐,你想不想和大力离婚?” 志春说:“就是离也要这么急吗?我还没有想好。” “二姐,你结婚这么多年了,对大力还不了解?你还幻想他有什么好处?”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一下子要离,心里总不好受。” “不离你更不好受。二姐,你的性格就是太软。我跟你说,昨天和郑挺谈过以后,我都觉得这个混蛋也比大力强得多。” 其实志刚心里对郑挺已经挺欣赏了,但因为他卑鄙地睡了志春,说是**也不为过,所以心里总不愿意把他往好里想。 志春说:“志刚,就听你的吧。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就是事到临头心里头过不去,还是你帮我下这个决心吧。我相信你。” “好。”志刚说,“我马上派一辆车,送你们回去办离婚手续。另外,我还要叫一个人跟你们一起去,免得你中途又改主意。” 志刚拨通贵玲的电话:“贵玲,你叫志红到兰花办公室来。” 志红一会就到了。志刚说:“志红,交给你一个任务。我派一辆车,你带志红和大力回黛山县去办离婚手续。记住,他俩谁的话都不要听,一切由你做主。回来要把离婚证书给我看。” 志红是最希望志春离婚的,叫她办这事求之不得,说:“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 王长庆的婚礼选定在一个星期六,地点在临村会馆2号馆,因为那里的多功能厅更大,能容下30多桌同时吃饭。他真的把临村会馆包下了一整天,而且是两个会馆都包下,所有消费都由他买单。1号会馆 虽不办婚礼,却也布置得喜庆而热闹,院子里从门口开始八字摆开两排姹紫嫣红的花蓝,大堂里用彩色气球扎了个彩门,上面还有字:王长庆、周缨新婚之喜。一边的提示牌上赫然写着启事:“为庆贺 王长庆先生和周缨小姐新婚,同时庆贺王长庆先生与沈琼女士父女重逢、收养义女刘小双,今天所有嘉宾消费均免单,由王长庆先生请客。祝你愉快!” 2号馆今天更热闹,多功能厅挤挤地摆了32桌。舞台后是彩色喷绘背景,喜庆的红色基调,右下方是王长庆、小翠、沈琼、小双四人的卡通造型:身体夸张,手拉着手,脸孔却是本人的相片。整幅背景的 焦点是中间一行金色行草大字:破烂王的幸福情缘。下面一行小字:王长庆、周缨结婚典礼暨王长庆与沈琼、刘小双父女相认仪式。 强辉夫妇、玉琴夫妇、吴凡和楚冠军、夏青夫妇都来了,玉琴怀里还抱着她两岁的儿子。兰花特意从贵州赶了回来。王长庆在老家没有更多的亲人,只有一个哥哥嫂子来了。小翠父亲行动不便,她弟弟 陪着母亲来了。这些人加上志刚、李世勋、贵玲、刘伟强等,共有20多人,都坐在舞台前一个巨大的圆形主桌上。 主持人是贵玲,她穿一身红色旗袍,手里拿着话筒,娉娉婷婷走上舞台正中,说:“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破烂王缔结良缘,女记者重逢生父,临村会馆喜事连连。今天这个庆典,王长庆先生本 来想请一个电视台的著名主持人来,我没让他请。我可不是为他省钱,我是认为今天最合适的主持人是我。” 这一番自信而不失幽默的话,让下面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为什么我最合适呢?”贵玲继续说,“今天王长庆先生是三喜同庆,而这三喜都是发生在临村会馆。我是谁?临村会馆总经理。各位说,我做这个主持人合不合适?” “合适!”大家又是一阵掌声。 “好。题外话少说,有请今天的主角王长庆先生上台。” 王长庆穿一身崭新的藏青色西服、戴着有“新郎”字样的胸花走上舞台正中的话筒前,先向下面鞠一个躬,然后对着话筒说:“感谢各位光临,见证我这三件大喜事。第一件喜事是我和女儿相认。报纸 上说我找女儿找了十几年,说的不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女儿在哪里,不需要找,但是不能相认,我是跟踪了女儿十几年。感谢女儿从来没有忘记我这个父亲。” 在又一阵热烈的掌声中,沈琼拉着小双的手一起上台。沈琼扑通一声跪在了王长庆面前,小双也跟着跪下。王长庆和贵玲赶紧拉她们起来。沈琼流着眼泪,接过贵玲递给她的话筒说:“从小学三年级开 始,我就见不到爸爸了。我到处找他,却没想到他一直在我身后。其实这几年我有这种感觉,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身后看着我,回头却什么都没有。我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自从离开爸爸,我就没有家 了。读书时天天回去的是我妈妈的家,那里有一个很好的男人,是我妈妈的丈夫,却不是我的爸爸;结婚后我天天回去的只是两个人的窝,那里没有老人守候,哪怕是不住在一起,经常来个电话问寒问 暖也没有。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这个我能叫他爸爸的人,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更没有家,甚至连饭都可能吃不饱。冬天的时候,下雨的时候,他睡在哪里?我经常在天阴下雨的晚上醒了就再也 睡不着,看着窗外,心里想象着爸爸在哪一孔桥洞下面避雨,但身上还是被淋湿了。” 沈琼说不下去了,泪水依然刷刷地往下流。下面静默了一会,便掌声如雷。 沈琼稳定一下情绪,继续说:“你知道吗?有一个亲人让你牵挂是多么的辛苦,又是多么的幸福。谢谢!” 王长庆过来搂住女儿,给她擦眼泪,说:“傻丫头。你爸爸没有那么苦,你爸爸现在是破烂王。”他自己的泪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贵玲说:“王长庆先生苦尽甘来,不仅和女儿相认了,还认了一个干女儿。小双,你说两句。” 小双也在流泪,拿着话筒说:“我在老家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姐姐叫大双。可是我曾经想抛弃他们而离开这个世界。感谢贵玲姐和刘伟强叔叔救了我,感谢我干爸和沈琼姐姐让我懂得珍惜什么。谢谢!” 王长庆搂着两个女儿,高兴地对着话筒说:“你们说,我有了这两个可爱的女儿,就是受再多的苦,值不值?” “值!” 贵玲引着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子小翠上台了。贵玲说:“这第三喜一到,王长庆的家庭才算圆满。欢迎孩子们的母亲上台。” 满场笑声夹杂着掌声,把气氛推上了。这个娇小、年轻、漂亮的新娘子,看上去比沈琼还小,却被称为母亲,让全场嘉宾既意外又兴奋不已。贵玲把小翠推到王长庆身边,话筒递给她。 小翠说:“我特别理解沈琼寻找父亲的心情。我有父亲,却担心随时有可能失去他。他长年卧病在床,家里没钱治疗,妈妈又种田又要照顾爸爸,还有一个在读书,我就到上海来打工挣钱。老王 比我父亲小不了多少,有人问我和他结婚是不是寻求父爱。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第一天见到老王,我就认定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是一个好人,这样的人值得我爱,嫁给他也让我心里踏实。” 在热烈的掌声中,贵玲宣布:“王长庆和周缨的婚礼现在开始!” 志刚是证婚人,贵玲请他上台讲话,志刚欣然拿起话筒说:“今天大家都很感动,我也很激动,就多说两句吧。首先,我更正一个观点,或许在坐的绝大多数也都持这种观点。我先问一个问题,你们认 为农民有没有文化?” 下面大多数人不回答,脑子里在思索他为什么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答案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只有几个人说:“没有文化。” 志刚接着说:“人们普遍都认为农民没有文化,这个观点是错误的。农民读书少,掌握的知识不多,这是事实,但是,文化和知识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要混为一谈。请问,王长庆有没有文化?他最多 是初中生,但他身上所体现的中国传统文化美德,难道不够深够厚吗?这种传统文化、乡土文化难道不是文化吗?他的女儿沈琼身上所体现的孝道、亲情等美德,我相信她不是在大学里学的,而是小时 候在农村里耳濡目染所吸收的文化营养。在她的同学和同事中,拥有这种美德的比例,我想不比在农民工中拥有这种美德的比例高。举一个例子,最近发生一起出国留学生在浦东机场用刀捅伤其母亲的 案子,仅仅是因为母亲再没有钱给他挥霍了,这个人的学位不是博士也是硕士,知识不可谓不多,你能说他有文化吗?我给他下个定义,叫有知识、没文化。” “哗”下面掌声四起。 志刚等掌声弱下来,继续说:“新娘子周缨初中还没有毕业,她为了治父亲的病、给母亲减轻压力、让弟弟能继续读书,小小年纪就缀学到上海来挣钱,这种美德不也是在农村那块土地上培养出来的吗?再举一个例子。一个矿山发生了矿难,救灾人员挖掘出一个矿工帽,里面塞了一张它的主人欠债的帐单,小到几十元、大到几千元的债务一一列在上面。矿工帽的主人还写了几个字给他的妻子:‘人 死了债不能烂,无论如何你要替我把这些债还清。’这些美德,如果不是融在文化里面一代一代地传承、种在土壤里一季一季地培育,怎么可能历经几千年而生生不息?它们已经作为文化的营养而流淌 在农民的血液中。这种融汇了儒家、道家、释家和杂家学说而渗透到社会最底层的文化理念,就是中国传统的民间文化精华,是一个民族在困难的时候能生存和顺利的时候能壮大的根源,是万万不能丢 弃的民族之魂。” 志刚停顿一下,等着再一次响起的掌声稀落下去,说:“所以,我今天在祝贺王长庆父女相认、收养义女和新婚大喜的同时,也祝贺在坐的和我一样农民工出身的人,以及和我不一样但祖先必然也是农 民的知识精英和企业家们,祝贺你们身上农民的血脉没有断。谢谢!” 志刚的精彩讲话,把本已达到顶峰的现场气氛推到了又一个高度。回到座位上,刘伟强握住他的手说:“冯总,讲得太精彩了。见解新颖独到,振聋发聩。” “哪里。”志刚谦虚地说,“一孔之见,还请指教。” 仪式以后,酒宴开席。春儿带了十几个同学上台表演舞蹈、独唱、器乐等节目 第30章 签订结婚协议 志红带着志春和大力回到了上海。:一下车志红就跑到志刚办公室,把离婚证书放到办公桌上,说:“志刚,幸亏你让我去了,否则他们还离不成。” “怎么了?” “回到家里睡了一夜,志春就又反悔了。我好好骂了她一顿,才跟我去了镇上。” “我就是怕她来这一手,才叫你去的。” 大力一下车就跑到镇上浪潮ktv里找到红艳,告诉她自己这几天回家离婚了。红艳说:“为什么要离婚?” “就因为我叫志春陪别人睡觉还赌债,志刚非叫我离婚。” “大力哥,你和我结婚吧。” “和你结婚?”大力看看红艳,这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与志春相比是两种美:志春文静,红艳活泼。“你不怕我把你也输给别人?” “我怕什么?我的工作就是和男人睡觉,你让我去陪人睡觉正好,不要我去拉生意了。” “这倒有点意思。你真的愿意嫁给我?” “做小姐是吃青春饭,我还能做几年?只要你不嫌我,我就嫁给你。” “和我结婚就不许你做小姐了。” “当然。只要你答应娶我,我马上就不做小姐。” 大力盯着红艳露出的大半,说:“红艳,我现在就想娶你了。” “那就走啊。” 红艳带大力又到上次去的房间。红艳喜欢大力而不喜欢志刚那样一本正经的男人。她觉得大力活得真实,坏就是坏,让别人知道他是坏人。而志刚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身边女人都让他睡遍了,却道貌 岸然的,天天装作一副好人模样。她刚到上海时喜欢大鹏,把自己的身给了大鹏,就因为大鹏是当时她认为最真实的坏人。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自认为也不是好人。坏人喜欢坏人,半斤对八 两。 大力把红艳的上衣和胸罩脱掉,一双大手把揉得疼痛了。红艳抱住大力的头,吻他的唇,吮着他的舌头。她很少吻男人。接待客人时为了安全,从来不接吻,甚至前戏都没有,只是让男从快些进去 ,希望他快点结束,好接待下一个客人。但是今天红艳把大力抚了个遍。她觉得这是上天赐给她的一个男人。自己也快30岁了,迟早要嫁人,谁愿意娶一个小姐呢?恰好遇到了大力,更妙的是大力正好 离婚了。 红艳用舌尖把大力已经坚硬的舔了一遍,便让它进入自己的蚌肉中。这是属于她自己的,她要好好享受。她哼哼着,呻吟着,快乐一阵一阵、忽隐忽现地袭来,并且不断地堆积,像是用沙 子垒一座城堡一般越积越多、越垒越高,终于承受不住重量而垮塌,她的便汹涌而至。 紧紧搂着大力,红艳幽幽地说:“小翠都结婚了,我也要结婚。” “小翠?”大力不认识她。 “小翠原来和我一样是小姐,有一次我们俩被几个民工绑架了,他们不是要钱,就是想不花钱睡我们。后来我们被救出来,又都怀孕了,在三嫂那里做小月子。三嫂和志刚劝我们不要再做小姐,小翠听 了他们的,我不听就回来了。现在小翠是民工之家的常务副总经理,风光了,刚嫁了一个有钱老板。虽然男人老了点,可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已经是烧高香了。” “你后悔吗?要是不回来,恐怕也是副总经理了?” “我不后悔。就是不回来也不一定能做长。我就觉得做小姐自由,天天上班太受约束。要是不回来,说不定时间不长就被兰花开除了,你不知道她当初开除大鹏的狠劲。” “你是怕被开除才不愿意留在那里的?” “可能有一点。与其叫她开除还不如我先离开。” “也是。你就是做小姐的料,叫你做副总经理怕是也做不好。” “大力哥,我不想等了,我们结婚吧。” “我刚离婚,马上就结婚?” “那怎么不行?” 大力抓抓头:“也不是不行。” 志春晚上从隔壁志红家回来,门锁刚打开,就被一股力量推进客厅,随后门被关上,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志春,别怕,是我。” 捂在嘴上的手放下来,志春惊魂甫定,知道是郑挺,不高兴地说:“不是说好了你不要再来了吗?” 郑挺不说话,把志春横着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扑上去就吻她。志春紧闭着嘴不让吻,郑挺说:“志春,我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志春说,“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郑挺又不说话了,把志春**,枪就进入她的洞。志春屈服了,扭动着身躯开始享受。郑挺再吻她时,她便迎着他热切地亲吻。 郑挺的野蛮志春在潜意识里还是很享受的,只是她心里不愿意承认。大力在离婚前就不回家了,这两个月志春就只有郑挺一个男人,虽然志春每次都是被动的,并且还拒绝,但郑挺一进入她的体内,她 心里便产生了柔情,那种的快乐她无法拒绝。 郑挺在志春蚌肉里运动了半个小时,志春尖叫着来了,抱住郑挺让他用力冲击自己的洞。郑挺痛快淋漓地也达到了顶峰。志春心里明白,郑挺之所以敢一再找自己**,关键是自己每次都配合他 ,而且享受他。但是她欲摆不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每次和郑挺都来,以前和大力都没有这样。 一过,志春就摧郑挺:“你快走吧。” “我为什么快走?我还要。” “不要。我姐就住在隔壁,要是让志刚知道了,他会杀了你。” “我来找你就准备让他杀我的。志春,我真是喜欢死你了,嫁给我吧,好吗?” “志刚不会同意我嫁给你的。” “你是姐姐,还听他的?” “他有见识,看事情看得深,当然听他的。再说我不想嫁给你。” “志春,说了你不信,我已经戒掉赌瘾了。真的。上次我就说要戒赌。我说话算数,到今天一次都没赌,我做到了。” “你不赌了也没用。志刚恨你,绝对不会同意我嫁给你。” “那你自己呢?你愿意吗?” “我刚离婚,不想再结婚。” “那我就等你,一直到你想结婚。” “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本来就不认识,你还比我小。” 郑挺翻身下了床,跪在床前:“志春,以前不认识你是我没福气,一认识你我就喜欢你了。答应我吧。我发誓以后绝不再赌钱了,只要你听说一次我又赌钱了,我就自己把手指砍下一截来。你信不信?” 志春起来拉着郑挺说:“你起来。这样像什么话。” “我不起来。” 志春心里一软,抱住郑挺说:“起来吧,我现在想要你了。” “真的?”郑挺喜出望外,站起来扑倒志春,杀入她的洞中。 又一次痛快淋漓的。郑挺高兴地说:“哈哈。能娶你做老婆,我他妈的太有福了。” 志春说:“我没说要嫁给你。我刚才是说想要你睡我。” 郑挺说:“只要你要我,不管要我做什么,老子都愿意。” 志春一提郑挺要娶她,志刚是意料中地坚决反对。他说:“他是什么人?是赌鬼,是**犯。人家**你了,你还要嫁给他。哪有这种荒唐事。” 志红也反对,说:“你这是犯贱。他有什么好。再说你刚离婚,就那么着急嫁人?离不开男人了?” “不是。”志春说,“我也不是非要嫁给他,是他非要娶我。” 志红说:“你刚脱离了一个赌鬼,又要嫁一个赌鬼,脑子进水了?” “他已经把赌戒掉了。” 志刚说:“你才认识他几天,就那么信他的话?就算他戒了,这才几天?他很快会再赌的。” “他说再赌就自己把手指砍掉。” 志刚又好气又好笑,指着志春说:“你多大了,怎么还这么单纯?一个赌鬼说的话、发的誓你也相信?” “好了好了。”志春不耐烦了,“我也没说非嫁给他,更没有说马上结婚,你们着什么急?” 这一说,志刚和志红傻眼了。也是,她只是提了一下,说郑挺要娶她,还没有说她自己愿意不愿意呢,怎么两人反应就这么强烈? 志红说:“我和志刚是担心你,怕你吃亏。你的性格到哪里都吃亏。” “就是吃亏,也是我愿意的。不冤。”志春没好气地说。 “你这个丫头,”志红用食指点着志春的额头说,“就只会对家里人说狠话,在外面一句狠话都没有。” 志刚说:“好了,既然志春说没答应他,就不要再说了。不过我们要防止事态发展下去。” 志红说:“对,不说这事了。志春,我已经给你报名了,我们一起去学习。” “学什么?” “你自己选的学会计,怎么忘了?我要学好几个专业呢。” “好啊。” 志刚说:“你们至少要学个大专文凭回来。” 郑挺是真的把赌戒掉了。这小子有股子狠劲。小时候和同村的伙伴打架,把人家打伤了,妈妈叫他去人家里道歉,要是不去就不给他吃饭。他说我没有错,偏不道歉,便不吃饭。一顿不吃还有劲到外面 山坡上躺着晒太阳,两顿不吃便回家睡到床上了。三顿不吃,爸爸妈妈开始着急。四顿不吃,最心疼他的奶奶打圆场了,端碗面条到床边,说不要去道歉了,吃饭吧。他才开始吃饭。 他是江苏人,和周信峰同村。他在家里是老小,上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哥哥姐姐或种田或打工,都足以养家,所以他只要愿意读书,或者有能力考上大学,家里都供得起。他上了高中,高二的时候 ,又因为打架,班主任叫他写检讨,要他在全班同学面前念,还要贴到校门口布告栏上,而且学校还要处分他。这次打架是因为全班最漂亮、又是学习最好的女同学,学习委员肖淑华。肖淑华悄悄找到 他,说丁小龙天天下晚自习都在回家的路上堵她,要找她谈恋爱,她不喜欢丁小龙,想叫郑挺帮忙教训丁小龙一下。郑挺当时就血往上涌,痛快地答应了。他心里感觉到,肖淑华对他说不喜欢丁小龙, 那十有**是喜欢他。他找到丁小龙,两人谈不拢,便挥拳相向,郑挺劲大,手也黑,一拳把丁小龙的鼻梁打断了。 事后,肖淑华又找到郑挺,求他不要说是为她打架的,否则她爸妈饶不了她,肯定会影响学习,就可能会考不上大学。郑挺答应她了。因为要避开事实,郑挺语文成绩又不好,不会编,所以检讨总是过 不了关,最后索性不写了,结果被学校开除。班主任钱老师其实不想开除他,因为他除了语文成绩不好,其他都还可以,本科考不上,考个大专还是有希望的。在农村中学能考上大专也是高才生了。但 是这事已经被丁小龙家长闹到校领导那里去了,连县教育局都知道,班主任已经无能为力。 郑挺离开学校,就拜师学木匠,学成了便到上海打工。他和肖淑华后来断了联系,听说她考上了华北的一个大学。丁小龙考上了一个中专学校,毕业后回到家乡当了村干部。 每天下班后,郑挺感到最无聊。宿舍里有个破电视,但这种临时工棚不可能安装有线电视线路,把天线转来转去也只能勉强收到三四个台,最清楚的是中央一套。他不喜欢看新闻,中央一套节目黄金时 间电视剧放完才到10点钟,那边麻将才打几圈呢。也难怪农民工好赌,不赌干什么呢? 郑挺便出去转悠,看车流来来往往,看万家灯火连到天边,转悠回来人家麻将也结束了,便上床睡觉。天天如此,他也觉得很难坚持,可如果再回头打麻将,他真的会当着志春的面把手指剁掉的。 郑挺打电话给周信峰:“信峰,我想到你那边工地上班,能不能和你们老板说说?” “你到这边来干什么?钱又不会多拿。” “实话跟你说,我现在发誓不赌钱了,天天晚上急得没地方去,我怕忍不住又会再赌上,想去和你做个伴。” 周信峰也不好赌,只在别人三缺一强拉的情况下救救急,他说:“好。我和彭大群说一下,不知道行不行。” “你千万不要提我们和大力赌钱的事。” “放心吧。那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不会说的。” 大群为人厚道,平时就挺好说话,觉得下面人求到自己了,一定会有难处,正好现在木工人手也有点紧张,处于添不添人都可以的状况,便答应了。 郑挺过来上班后,天天和周信峰在一起,他不想把自己追志春的事告诉周信峰,所以怎么摆脱周信峰又成了问题。好在周信峰有时也陪人打打麻将,他便趁机到志春家楼下转悠。等所有人家都灭灯睡觉 了,他悄悄上楼,在志春门口听一会,他知道此时敲门志春不会开,还有可能惊动隔壁的志红夫妇。他站一会,知道今晚没有机会见志春了,便下楼回去。 郑挺刚下到一楼,觉得头顶被什么重击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使他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郑挺发现自己躺在志刚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志刚和陈友正坐在一边冷眼看着自己。头顶还很痛,他摸了一下,看到手上有血迹,心想这一下打得挺狠,一定是志春这个做瓦匠的姐夫打的。 他坐起来,拿张纸巾擦手上的血迹。 “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志刚冷冷地问他。 “知道。”郑挺身上的横劲一上来,什么都不怕,“你打死我算了。你要不打死我,就让我娶志春。” 陈友说:“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个无赖。我不打死你,我报警,让警察来对付你。” “我都不怕被你打死,还会怕警察?你尽管报警。可是我今天什么都没做,在人家门口转悠一下还犯法?” 志刚说:“深更半夜地在人家门口转悠,为什么?你跟警察解释去。” “我就是不开口,警察能怎么样?他能打死我?” 陈友站起来说:“好,我今天不把你打死,我把你打残。” 志刚制止住了陈友,说:“我们不打你。你就算是个无赖,也会有无赖的逻辑。我们还是来讲道理吧。” “我还是那话,要么你打死我,要么让我娶志春。” 陈友说:“就你这种无赖,志春会嫁给你?” “你给我三个月时间,要是志春还不愿意,我就再也不扰她了。” 志刚问:“你真的戒赌了?” “真的。我两个月没赌了。” “两个月时间太短。赌钱的人说话都是放屁,一转身就会再赌。” “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把手指剁下来一个。” 志刚说:“别玩这一套,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剁的。小子,我告诉你,我二姐是一朵花,绝不能插在牛粪上。别看大力这一摊牛粪给铲掉了,也轮不上你。你真想娶我二姐,第一要我二姐愿意,第二要能 证明你不是牛粪。” “怎么样才能证明?” “还是两条:第一,一辈子不赌钱。就算将来结婚了,你只要赌一次就离婚。第二,你的学历要比志春高。” “这两条我都能做到。我现在学历已经比志春高了。” “不高。你高中没有毕业,只能算初中生。” “行啊。我去上一个技术学校,学了技术还能抵高中文凭。” “不行。志春已经上大专课程了,等她毕业,你就得考本科证书。” “我也考大专,和她一样不行吗?” “不行。你必须比她高。” 这可难倒郑挺了。他一个农民工,必须每天上班才能生存,累死累活的,要想同时考一个大学本科文凭出来,无异于天方夜谭。他知道这是志刚故意在为难他,让他知难而退。 见他不说话,志刚知道难住他了,便让他再想一会。 郑挺想了足足有十几分钟,说:“要是我拿到了本科文凭,志春却和别人结婚了怎么办?” “那是你们没有缘份,怪不得别人。” “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条件。” “你还和我讲条件?说说看。” “你给我安排一个清闲点的工作,好让我有时间看书。” 陈友不高兴了,说:“哪里有这种好事?给你安排工作,你就满足了,不娶志春也不考试了。” “我不是要多好的工作,当保安就行,不过要允许我上班看书。” 志刚说:“你条件还不少。当保安工资少,连你现在一半都不到,你愿意干?” “愿意。只要能养活自己就行。” “好。我答应你。不过不能在这里干保安,离志春远点。” “那”郑挺犹豫着说,“我们能不能签个协议?” “当然可以。不过协议里要说清楚,等你拿到文凭后,如果志春已经结婚,就不能嫁给你了。” “行。就这样签。” 志刚在电脑上打了一个协议: 甲方:冯志春 乙方:郑挺 甲、乙双方经协商达成本协议。 1、甲方承诺,如果乙方拿到大学本科文凭,甲方在未婚前提下,必须与乙方结婚; 2、在乙方拿到大学本科文凭以前,甲方有和任何人结婚的自由,如果乙方拿到大学本科文凭时甲方已婚,则乙方从此不得扰甲方; 3、甲方承诺为乙方安排做保安工作; 4、乙方在拿到大学本科文凭前,不得扰甲方; 5、如果双方有一方违约,必须赔偿另一方的经济损失。 6、本协议一式两份,甲、乙双方各持一份。 甲方(签名): 乙方(签名): 日期 志刚打印好两份交给郑挺,郑挺仔细地看过后,指着第4条问道:“这一条能不能不要?” 志刚说:“不能。你经常扰她能考出文凭吗?再说,你都能扰她了,目的也达到了,还需要考什么文凭?” “我的目的是想娶她,不是扰她。” “那也不行。”其实志刚的目的就是让他不要扰志春,所以这一条他不会让步。 郑挺无奈,只得同意,在上面签了字。志刚拿给陈友说:“你给志红,叫她叫醒志春签字。” 陈友拿着协议出去了。郑挺说:“冯总,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拿这个来吓我,想让我知难而退。可我偏偏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不管能不能娶到志春,就是考到老我都会考出文凭来。” 志刚已经颇为欣赏这小伙子了,但现在都只是嘴上说的,还不能证明什么。如果他真的做到了,即便志春不能嫁给他,志刚也会给他个人发展的机会。 陈友回来了,拿着志春签好字的协议,给了郑挺一份,另一份志刚收起来。 郑挺走了。陈友说:“志刚,你怎么能和他签这种协议呢?要是他真的考出文凭怎么办?” “那就让志春嫁给他呀。委屈志春了吗?” “可就算他考出了文凭,也是个无赖、**犯。” 志刚笑了,说:“这样的无赖有什么不好?你也无赖个文凭出来,我叫大姐再嫁你一次。” “将我军了?我可不会跟你签协议。不过,到时候志春答应吗?” “废话。志春都签字了,能不答应吗?大姐夫,我告诉你,这小子最让我恨的是他**了二姐,其他的我都还挺欣赏的。而且我担心的就是二姐没等他拿到文凭就爱上他了。” 陈友一想也是,能做到这一承诺,他就不是平常人,志春嫁给她当然是好事 第31章 有伤风化 emb班每周六、周日上课,志刚和贵玲每次都是同车去,却从来没有互相影响过。:每次贵玲一下课就上刘伟强的车走了,志刚正好和琳莉约会,基本上都是到乔丽家,偶尔也到其他 地方。志刚明显看出琳莉有了他的滋润,脸上水色好多了,更加明艳动人,胸部虽未见得大多少,却更挺拔坚韧。可惜琳莉太忙,不是每堂课都能来,有时一连周六、周日两天都 没来上课。 班上同学有三四十人,各种人都有。志刚想,或许是因为做老板和领导的都富有个性,才显得这些同学如此丰富多彩。他们上课没有固定座位,志刚喜欢坐后排,发现还有一个女 同学也每次都坐最后一排。她叫韩述萍,丰易平面设计公司总经理,气质高雅,美丽而严肃,不苟言笑。同学中有好事者,把所有人的资料都摸清了,而且传得人人皆知,尤其是 婚姻为打探的重点。韩述萍是36岁,至今未婚。同学们背后称她为“老”。当然,是不是真谁都不在意。 同学们都是领导或者老板,不是有权就是有钱,所以每个月都有人要请一次客,邀请大家到他的企业参观指导。会计学院负责emba教学的副校长陈波因势利导,干脆安排每月末的 星期天课程在企业里上,教授和学员都直接到企业去,既不影响上课,又参观了企业,还增强了大家的互动。 这个周日是到刘伟强的公司。志刚经常从公司外面过,从来没有进去过,一进去却发现其规模相当大,办公楼高大坚实,后面一个大停车场能容下几百辆车。公司会议室也足以容 得下这三十几名同学上课。志刚又和韩述萍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最后一排,志刚悄悄地问她:“你为什么喜欢坐在最后一排?” “不知道。”韩述萍看看志刚,“你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坐在后排觉得舒服自在。” “对。我也有同样感觉。” “你是不愿意出风头的人,喜欢一个人独处。对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是这样。” 韩述萍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午饭和晚饭都在临村会馆吃,顺便参观了会馆。但这是刘伟强请客,不算志刚和贵玲的,他们下次还得请。伟强和志刚开玩笑:“你和贵玲最划算,两个人只请一次不说,我请客 还得在你那里消费。” 志刚说:“你和贵玲成了一家子,不就是你划算了。” 志刚这样说,明显是清楚他和贵玲的关系。伟强打着哈哈给搪塞过去了。 晚饭时,志刚把韩述萍拉到了这一桌,伟强见状又开玩笑地对贵玲说:“贵玲,你发现没有,咱们班同学中只有两个人没结婚,而且恰好是一男一女。” “谁?”贵玲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志刚和韩述萍的脸都红了。贵玲有意想让志刚难堪,说:“对呀,我怎么没发现?志刚,述萍,干脆你俩凑合到一起算了,别再挑了。” 志刚说:“好啊。不过有个条件,你和伟强结婚,我就和述萍结婚。” 贵玲说:“我没有说结婚,我是说凑合到一起。今晚我和伟强开房间,你和述萍开房间,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志刚说完,见韩述萍脸上挂不住了,知道她不喜欢开这种玩笑,便闭嘴不说了。 贵玲也看到韩述萍的脸色,便转移了话题。 贵玲走开敬一圈酒回来,见其他人都没回来,只有志刚也是才回来,便悄悄对他说:“你能把这个韩述萍睡到吗?” “睡不到。”志刚老实回答。 “为什么?” “她这么大了还是,说明男人对她没有吸引力。” “那也未必。再说,你怎么知道她还是?” “我猜是的,**不离十。” “为什么?” “她这种性格,男人要么不敢对她起歹念,要么就是不喜欢她,所以她献身给男人的机会太少、概率太低。而且我看她的胸,不像是被男人揉过的。” “这你也能看出来?” “当然。”志刚瞟瞟贵玲饱满的胸说,“一看你的胸,我就知道最近伟强没少揉你。” 大志刚出院,行动还不自由,不可能**,志刚最近也没有和她做过,所以面色如此红润、双峰如此惹人的贵玲当是和伟强**的成果。 “去你的。”贵玲坐到志刚身边,说,“说实话,我喜欢伟强。” “我也喜欢。”志刚说。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贵玲看着志刚的样子,知道他是故意把意思说拧了,便认真地说:“我的意思是说我爱上他了。” “我知道你是爱上他了。”志刚也认真地说,和贵玲碰碰杯,“恭喜你。” 贵玲说:“也希望你尽快找到知己。” 志刚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我们就不能**了?” “不是。如果你找我,我不会拒绝的。” “那就是你不会主动找我了?” 贵玲点点头。 “唉!”志刚轻轻叹口气,一口喝干了杯中酒,“那样还有什么意思,这种事是两厢情愿的。” 这桌人回来了,贵玲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韩述萍坐了下来。 “述萍,”志刚低声问,“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至今没有结婚吗?” 喝了酒以后,韩述萍的表情也生动一些了,说:“不能告诉你。” “如果我想知道呢?” “只有在想告诉人的时候我才会说。” “什么时候是你想告诉人的时候?” “这个我也不知道。” “好,敬你一杯。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志刚又喝干了杯中酒。贵玲给他的打击出乎意料地沉重。他的女人除了井儿,谁离开他都没有贵玲离开而更令他痛心。 宴会结束了,众人渐渐散去。志刚喝得有点多,但脑子还清醒,他回到办公室,坐到老树根旁,烧水泡功夫茶。他在两种情况下喜欢独自泡功夫茶喝:一种是心情沮丧的时候,一 种是思考问题的时候。今天是两种情况都有。 兰花从她的办公室过来了,问:“宴会结束了?” 志刚点点头,说:“来喝点茶。” 兰花坐下,见他情绪不高,问:“怎么了?又失恋了?” 志刚说:“差不多。” “是谁让你这样伤心?” 志刚给兰花倒一杯茶,问:“兰花,你说你会不会离开我?” “那怎么会。我的事业和你的事业都绑在一起,怎么会离开你呢?” “我是说,有一天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人,你也非常爱他,你们俩就是人间知己,你会不会从此就不和我**了?” 兰花想了想,说:“我不相信会有这个人存在。” “如果有呢?” “那也跟**不会完全统一。我想我的还会要别的男人,第一个就会要你。我想他要真是我的知己,会鼓励我这样做。” “今天晚上陪我吧。” 他们一起到志刚的公寓里,兰花放好洗澡水,说:“过来泡澡吧。” 志刚脱掉衣服进去,兰花已经浑身涂满肥皂泡了。他帮助兰花洗、洗层层的蚌唇,兰花把他的反复搓洗。志刚打开淋浴器冲洗干净,擦净水,抱起兰花的大腿, 便进入洞开的蚌肉里。他就这样抱着兰花走出浴室,兰花已经开始呻吟了。 志刚把兰花放到床上,他站着进攻洞,一次一次地让玉柱深入又退出,兰花在床上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当来临的时候,她扯开嗓子让胸腔里的气体毫无阻拦地冲 出喉咙,发出尖厉的叫喊,双手抓住床单,凶狠地击打着床面。志刚不依不饶地冲击她,直到她的动作幅度逐渐弱下来,恢复了平静。 志刚的保持着在洞坚挺着,他抱起兰花,两人坐在床上相拥着。志刚说:“三嫂,我知道你今天说的不全是真话。” “什么话?” “你真有一个非常爱的男人,就不想和我**了。” “也不能算是假话,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至少到现在为止,我爱两个男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三哥。” “今晚你不回去,三哥会不会有想法?” “不会。这些天我不在家,他快活着呢,家芳天天和他睡。” 志刚感到蚌肉忽紧忽松地夹着,知道兰花即将来临,便把她放倒,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集中在玉柱上,反复重压着洞,直至玉柱连同自己全部肉身都融化在洞 里。 志刚的手机响了,兰花问:“现在谁打电话来?” 志刚拿过手机看看,说:“是欣宜。欣宜,你还没睡?” “没有男人睡不着。我猜你身边现在一定有女人。” “你真聪明。想知道是谁吗?” “不想知道。就是想要你。” “那你就回来一趟嘛。” “你就不能过来一趟吗?” “我太忙了,抽不出时间。” “我就不忙了?你以为我是来度假的?我打电话就是叫你过来的。” “有什么事吗?” “黛山县黛山镇彭家村农业合作社成立暨临村绿色有机食品供应基地奠基仪式,邀请冯志刚总经理莅临并剪彩,可以吗?” “可以。是哪一天?” “下个礼拜六。我提前和你打招呼,让你好安排时间。” “好。我一定去。” 此刻,欣宜是在志刚家里。她刚洗过澡,也不穿睡衣,就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打电话。她身上已经没有一点静圆师太的影子了,一头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直泻下来,衬托着肌肤 更洁白。浴室里还有哗哗的水声,曲贝贝在洗澡。这两个女人着实体验了一把农村留守妇女的生活,才知道这些女人的生活是多么难熬。贝贝有时就直接睡在欣宜房间,虽都是女 人,却比一个人好多了。 贝贝****地从浴室里出来,也是瀑布似的长发衬托着洁白的皮肤。贝贝的个子高,使她的看上去比欣宜的小,其实更大一点。 贝贝一上床,便和欣宜头脚颠倒,互相吻对方的蚌肉。这几个月她俩对对方的这个地方已经太熟悉了,有几片花瓣、几层皱折,花蕊的形状,都在舌头下舔了无数遍。她们把对方 的花朵舔得怒放起来,像落在树梢的蝴蝶翅膀一般开合着,好像随时会振翅飞翔。她们坐起来,取出v型器具,分明双方的,两人相拥着,饱满的相互磨擦,各自闭眼 ,此起彼伏地呻吟着。 贝贝先来,她的动作幅度大,让器具在欣宜的中乱冲乱撞,把欣宜的也引发了。 第二天早晨,欣宜和贝贝起床时,志刚爸妈已经下地了,稀饭烧好了在锅里,另一个锅里还焐着煮熟的山芋。她们就着咸菜正吃早饭,大明媳妇红霞来了。红霞是为临村养殖基地 的工程而来。工程不大,就是一栋办公楼和几间平房,还有一些附属建筑,加上彭家村到黛山镇的道路改造,红霞想让她男人大明来承包。这个项目大群肯定看不上,可对大明来 说,或许就是他创业的一个契机。再说,后续的项目更好,可以赚不少钱,比如自来水工程。彭家村、小冯庄和周边几个靠得近的村庄都还没有自来水,而且黛山矿产开发在即, 这个自来水工程将是矿山先遣人员不可缺少的饮用水来源,也是将来这个矿山核心办公生活区自来水工程的雏形。欣宜计划在基地建成之后就落实自来水工程,仅这一项投入就要 一两千万元,要是大明承包到手,他就从农民工蜕变成为一个包工头了。 欣宜已经答应红霞把工程交给大明,合同也早就拟好了,红霞今天来就是代表大明签合同的。 红霞上楼取来一式两份打印好的合同,公章已经盖好,红霞签过名字,合同就生效了。 欣宜问红霞:“大明那边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大群同意让他带几个技术好的工人,后天就动身回来。” 贝贝说:“红霞,你恐怕最想的还是大明回来睡你吧?” 红霞脸红了,低下头不说话。欣宜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男人天经地义,除非你不是女人。” 贝贝搂着红霞问:“红霞,等大明回来,我想睡他,你给不给?” 红霞脸更红了,像要滴血似的。欣宜说:“你别再难为红霞了,就是要她男人也不能这样说。” 红霞突然声音很低地说:“我给。”接着声音更低地说:“只要他愿意。” 欣宜说:“有女人睡,还有不愿意的男人?” 贝贝亲一下红霞的脸说:“好妹子。我把男朋友给你睡。” “你有男朋友吗?”欣宜说。 “没有我不能找吗?找到了再让红霞睡嘛。” “欣宜。”是李存梅的大嗓门,此时人还在院门外面,“你在家吗?” “在家。” 风风火火的存梅走路也快,欣宜话音刚落,她就进门了。 “怎么了?”欣宜问。 “吴秋珍被她婆婆追得满村跑,已经跑到村外水库上了。”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送给秋珍的什么工具。给她婆婆看到了,就骂她不守妇道,不要脸,竟然偷偷在家藏了个男人的东西。还问她是谁给的。怕是要找你们来算账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叫骂声。秋珍哭着跑进来,躲在了欣宜身后。她婆婆手里拿着一根仿男人器具,跟着追进来要用它打秋珍,贝贝把她拦住,说:“你不要打人,有什 么事情说嘛。” 那老太太手抓着那器具的**部分,以体积较大的根部朝前比划着要打人,还着实让人有些害怕。 “孝胜妈,”存梅也帮贝贝拦住老太太,“不要当着城里来的客人打人,要讲道理。” 孝胜妈瞪着存梅,拿着器具的手还在空中扬着,让存梅下意识地往后身躲。孝胜妈说:“什么城里人?还客人?哼,是狐狸精。你说我不讲道理?这些城里来的,把我媳妇教 坏了,这是什么道理?” “大妈,你不要骂人。”贝贝说,“有话好好说。你说我们把秋珍教坏了?她哪里坏了?” “哪里坏?她的逼坏了。没事就偷偷拿这个往逼里捅,能不坏了?还要不要脸了?还是女人吗?” 欣宜过来想把那器具拿过来,老太太不给,还扬在空中作势要打人。欣宜说:“孝胜妈,现在时代不同了,女人有这个权利。” 孝胜妈盯着欣宜上下打量几遍,不屑地说:“你算什么东西?好好的尼姑不当,下山来贩卖这种丑东西。你想男人了,让男人就算了,还拿这种东西来害别人干什么?你喜欢 男人,还要出家干什么?又想做又想树牌坊吧?” 贝贝忍不住了,扬手一把抢过那器具,也在空中作势扬着,把老太太吓住口了。贝贝个子高,老太太只齐她肩膀,气势上就矮了一截。贝贝低头对着老太太吼道:“你凭什么在我 面前这么凶?你以为我像你媳妇一样怕你?告诉你,这个东西是合法的,商店里都有得卖,受法律保护,你凭什么反对?” 老太太被镇住了,说不出话来。贝贝缓和一下口气继续说:“你也是女人,也年轻过,你就不知道一个女人守活寡的滋味吗?女人想男人有错吗?你摸着良心说,你年轻时想不想 男人?” 贝贝一说粗话,老太太也不好意思了。贝贝继续说:“你媳妇没有偷汉子,不过就是拿这个解决一下问题,有错吗?就是去打官司也是你输。” 这时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村长彭大壮早就来了,却躲在院子外面不好意思进来。他看见老太太手中的器具了,不知道这种女人不要脸的事怎么解决。贝贝看见他了,大声叫道: “大壮村长,你不能和别人一样看热闹,你要进来管事。” 大壮硬着头皮进来了,不敢看贝贝手里的器具,感觉好像那东西就是自己身上的而被女人们看见了似的,便看着地面说:“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管呢?你说得对,都是合法的,做 婆婆的也管不着。我说孝胜妈,你也不要丢人现眼,也不要逼媳妇了,你让你媳妇以后怎么在村子里做人?要是把她逼上吊了,你高兴吗?” 孝胜妈还是服村长,不再说话了。 “好了,好了。”村长对着院子里围观的村民说,“都回家去吧,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快走。” 围观的人渐渐走了。大壮转身又对孝胜妈说:“孝胜妈,你也带着媳妇回去吧,可不要再打她了。打坏了儿子回来找你算帐怎么办?” 孝胜妈觉得没意思起来,便嘟嘟囔囔地走了。 大壮还是回避贝贝手里拿的东西,又好像那是女人的**似的不能看,便头对着大门说:“我走了。你们自己解决好。唉!女人的事情,我怎么能解决好。” 他摇摇头,便走了。 欣宜拿纸巾给秋珍擦着眼泪,说:“秋珍,不要哭,没事了。你婆婆走了。” 秋珍抱着欣宜还哭:“这叫我怎么活啊。全村人都知道我用那个玩艺了,丢死人了。孝胜回来还不把我休了。” 贝贝说:“好了,怕什么呢?全村人还都知道我用那玩艺呢,我少一根毫毛了?” 秋珍说:“你不一样,你是外地人,拍拍就能走人。可我天天在村子里走,全村人都那样看我,我没脸活了。” “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欣宜说,就算全村人知道了又怎样?这是你的权利。 秋珍依然呜呜地哭。存梅说:“秋珍,不怕,明天让村里人都知道我也用这东西。我和你一起承受。 红霞犹豫了一会,也说:“秋珍,让他们知道我也用这个东西。我们一起来面对。” 欣宜和贝贝都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闹大了。彭家村和冯家庄的婆婆们受到孝胜妈的启发,几乎都在媳妇的房间里找到了**器具。第二天早上,他们把器具拿到志刚家门口,一 把火烧了,塑料和电子产品被燃烧的古怪难闻气味弥漫着村庄。一些来得晚的老人还断断续续地往火堆里扔器具,那种气味在村庄上空经久不散。一阵风吹过来,气味才稍淡一些 ,但是新燃烧起来的烟雾中又升起新的气味。志刚爸妈羞愧得关紧大门不敢出去,指着欣宜和贝贝说:“你们把我们老两口的脸丢尽了。” 要不是看在儿子志刚的面子上,他们就把欣宜和贝贝赶出家门了。 大门外的火渐渐熄灭了。几个刚来的老太婆手里拿着器具不知道怎么办。有人提议说:“这种有伤风化的丑事,不能烧一把火就算了。我们到镇上去找政府,他们整天嚷着打击卖 嫖娼、扫黄打非,我们来帮他们扫黄。” 这一提议得到广泛拥护。于是,几个老太太手里拿着器具打头,后面跟着几十个老太太,一路走着,引来其他村庄人们好奇地观望 第32章 帮助政府扫黄 一群老太太涌进镇政府大院,七嘴八舌地叫着,引得所有办公室的人都跑出来观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们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一边觉得好笑,一边指点他们到妇联办公室。妇联主任肖玉萍见人太多,便叫几个拿着器具的老太太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但不要喧哗,以免影响办公。 肖玉萍好一会才完全搞清楚情况,忍住笑说:“我明白了。不过你们要求政府做什么呢?” “要求政府派警察到彭家村去扫黄,把两个上海来的狐狸精赶走。” “这种事不属于扫黄范围。女人用这个是合法的,保健品商店里都有得卖。” 一个老人说:“就算合法,但不合情理,更不合我们这里的民风。我们村世世代代风气都好,没出过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在清朝的时候还出了一个不愿改嫁而跳井的烈女,县衙 门给她树了贞洁牌坊,可惜在**的时候被砸掉了。谁知道现在弄得家家女人都坏了贞洁,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啊。” 肖玉萍说:“你们这样做才是不合情理。人家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又没有偷男人,用这个偷偷解决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鼓励她们去偷男人吧?” 另一个老太说:“偷男人当然不允许,用这个也不允许,这和偷男人也差不了多少。男人不在家,女人的那玩艺就应该给缝起来。” 肖玉萍说:“我看你们年纪也不太老,大一点的就算生在旧社会,也是在新社会长大的,怎么就这么封建?你年轻时候愿意把那玩艺缝起来吗?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今天 做了一件大大的蠢事知道吗?” “什么蠢事?” “如果就一个婆婆在村里追打媳妇,那只是一家子在全村人面前丢丑;可是你们在村里烧了一把火,传开来那就是彭家村在全镇人面前丢脸;你们还跑到镇政府来闹,明天全县人 都会知道彭家村的媳妇好**,你说是不是让彭家村在全县人面前丢脸?” 几个婆婆面面相觑,觉得肖主任说得有道理,这个脸可丢大了。 肖玉萍继续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吧,不要再扩大影响了。回去也不要为难儿媳妇,懂吗?要是哪个把儿媳妇被逼急了,跑到镇法院来告婆婆,那这个婆婆就要上报 纸上电视,脸就丢到国外去了。” 几个婆婆耷拉着脑袋走出妇联办公室,和外面的人把肖玉萍的话学说了一遍,大家都觉得有理,还是不能闹,便偃旗息鼓,蔫头耷脑地回到彭家村。 可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彭家村留守媳妇多数都用**工具的消息传遍了以黛山镇为中心的周边几个乡镇,几乎如肖玉萍所说的传遍了全县。传到后来,已经变成彭家村 的女人不论老幼,人手一件男人的**,在田里干活休息时,就用它捅一会。还说有婆媳两人合用一个v字型器具的。这些婆婆作茧自缚,把谣言引到了自己身上,弄得好多婆婆都 不敢出村,见到外村人也觉着低人一头。 李存梅的闺蜜,婆家在陈家村的周芳悄悄来找存梅,说想托上海来的两个女人买几件器具,村子里好几个女人都想要。存梅说:“彭家村都闹成这样了,你们还要这玩艺?” 周芳说:“我们村的女人都羡慕彭家村的女人,说有那玩艺好,自己就能过瘾,好多人就不会偷男人了。” 存梅说:“还羡慕啥?我们的玩艺都给烧掉了,现在谁还敢再买?我估计那两个城里人也不敢再带下来了。我带你去问问吧。” 存梅带着周芳去志刚家找欣宜,欣宜说:“你们自己在网上就能买到。” 存梅说:“农村人不会在网上购物,再说快递也不到这里,怎么送货?” “也是。”欣宜说,“志刚周六过来。我委托贵玲去买,然后叫志刚带来。” 存梅说:“你不怕村里婆婆们再闹?” “用你们农村话说,怕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了?再说她们也怕丢人,再不敢闹了。” 贝贝说:“欣宜,可能我们以前的关注点太集中到留守妇女身上,忽视了另一个农村群体。” “你是说老年人群体?” “对。现在农村老年人的比例可能是最高的了,他们的生活值得关注。城里到处都有跳广场舞的,我们在和镇文化站合作中,应该把丰富老年人的生活包含进去。比如,成立一个 老年舞蹈队,肯定受欢迎。” “不愧是名记者,就是敏感。等基地开业以后就办这事。” 存梅说:“既然志刚要来,就叫他多带一些,村里的媳妇们虽然表面上不敢要了,心里还是想要的。” 贝贝说:“我们让老年人生活丰富了,他们也不会再多管媳妇的事了。存梅,你婆婆没有收缴你的东西吧?” “没有。她早就知道我有这玩艺了,还知道是大群送给我的。” “你看,也有不少开明的婆婆。” 欣宜上楼把自己的一套**工具箱取下来,递给周芳说:“这个送给你吧。” 周芳问她:“你自己不用吗?” “我和贝贝合用一套就行了。” 存梅从裙底**取出一个玩艺,正是贝贝送给她的玲珑**运动**球,也递给周芳:“这个也给你吧。反正志刚会带很多来的。” 红霞进来了,说:“大明他们一早就上车了,晚上就能到家。” 欣宜问:“他们回来几个人?” “四个吧。他们回来做准备工作,奠基以后就马上开工。” “还有谁回来?” “彭孝胜、彭孝武,还有志刚的大姐夫陈友。” 存梅开红霞玩笑:“红霞,大明回来了,你晚上可要悠着点,别把大明吸干了。” “去你的。”红霞红着脸啐存梅一口。 晚上六点多,大明他们四个到了,分别回到自己家里,陈友则到了他岳父家。欣宜和贝贝没见过陈友,欣宜问:“你就是志刚的大姐夫陈友?” 陈友看着两上美女,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是。” 欣宜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贾欣宜。” 陈友还不习惯和女人握手,把欣宜的小手握疼了才松开。 贝贝也向他伸出手说:“我叫曲贝贝。” 陈友又使劲把贝贝的手握疼了再松开。贝贝甩着手说:“陈友,你这人太实在了,握手使那么大劲干啥?你那个离了婚的连襟彭大力就没你实在。” 志春和大力回来办离婚时在家住过一晚,她们见过面。陈友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志刚妈已经烧好了几个菜,志刚爸拿出志刚带回来的16年古井原浆酒,给大家倒上,也给志刚妈倒了一杯说:“你也喝几杯吧。” 志刚妈说:“我喝一杯就行了。” 陈友先敬岳父母:“爸,妈,我敬你们。志刚长年不在家,现在志红和志春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们,你们要保重。” 志刚爸说:“没关系,我们俩的骨头硬着呢,天天下地干活,不要人照顾。” 贝贝看着陈友说:“陈友,下一杯该敬我们了吧?你先敬谁?” 陈友说:“我敬你们俩。” “不行,一个一个敬。你先敬欣宜吧。志刚把她从白云庵里骗还俗了,她恐怕是要做你弟媳妇了。” 欣宜打贝贝一巴掌说:“你不要胡说。” 志刚爸和志刚妈互相看看,没有作声。 陈友敬过欣宜,再敬贝贝。贝贝说:“我俩放个雷子好不好?” 陈友没想到这个女记者还敢找自己放雷子,在酒桌上女人挑衅男人,当然没有不应之理,他和贝贝各自拿着大半玻璃茶杯酒一饮而尽。 志刚爸说:“不要喝多了。陈友坐一天车,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陈友住在三楼。他们一起上到二楼,贝贝对着陈友耳朵悄悄说:“晚上不要锁门。” 陈友上到三楼,把自己的行李放好,拿出换洗内衣。洗好澡后,他把门锁上,坐在床上看电视。过一会,他看看锁上的门,跑过去把锁打开。又心神不定地看了一会电视,他觉得 不妥,又去把门锁上。 在欣宜房间洗过澡,贝贝问道:“你先上去还是我先上去?或者咱俩一起上去?” 欣宜说:“你上去吧。今天把他全部给你,我不要了。我怕两个老人怀疑,在下面守着。” “你真不要?”贝贝说,“那我就不下来了。” “你要下来睡。老人家起得早,你又好睡懒觉,被发现可就完蛋了。” 为了保险起见,贝贝等到12点多。两位老人睡得早,一般不超过10点就睡觉。贝贝赤着脚,上楼轻轻推一下陈友的房门,门开了,她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陈友看完电视关灯睡觉时,犹豫一下,把门锁又打开了。他躺在床上睡不着,耐心地等着贝贝上来,却又有点难以置信,这么容易就能睡到这个城里漂亮女人吗? 在深圳打工时,和大志这里不一样,工资是每个月一发的,陈友连加班费基本上能拿到5000元。工友们都有一个惯例,在每月工资中拿出1000元出来专用,叫打洞费,就当每月少 挣1000元了。那边的小姐比上海价格高,最低档的也要200块钱一次,每个月睡5次女人,日子也就好过了。有的人瘾大,会多花几百块。陈友则每月要少打一到两次洞,能省下几 百块钱。他从来都没想过去睡像曲贝贝这样的知识女人,更不敢想象睡她一次得花多少钱。可今天是人家主动找他,岂不是天上掉陷饼? 曲贝贝脚步虽轻,可走到门口时陈友就听见了,接着听到门被悄悄推开,又被悄悄地关上,那个高个子苗条女人就如仙女一般来到床边。 陈友依然躺着,任贝贝把他的被子掀掉,解开睡衣的扣子。一双纤巧的小手从肌肉发达的胸前往下抚摸,直过,被高高竖起的旗杆挡住了。一只手抓住旗杆,让陈友挥身一颤 ,差一点就憋不住让白鹭飞上天了。 陈友伸手打开灯,女人白花花的身体晃得他好一会才恢复视力。他一跃而起,抱住贝贝就把她按在了下面,迫不急待地先把旗杆插进洞里,占领了阵地,这才定下神来欣赏的 女人。一对像两团半圆形刚做出来的嫩豆腐,颤颤巍巍几欲摊平却又努力保持着原状,圆顶上还各点了一粒樱桃。脸庞不像明星那般妖艳,却明媚如春天的花朵;不是牡丹那 般华贵,却如荷花一样朴实。能进入这个女人的花蕾中,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女人的身体却灵动得很,把玉柱反复挤压、旋转、磨擦,这是陈友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妙感觉。在南方睡的女人只是纯粹打洞而已,和在墙上钻一个孔差别不太大。志红是老婆, 太熟悉了以致想不起感觉如何了。这个女人的主动把他送上了云端,她肆无忌惮地渲泄快乐的大声呻吟更刺激着陈友的触觉和灵魂。突然,陈友感到自己忽地腾空了,身下的女人 以双肩和双脚抵床,成为拱门形状,把他顶在拱门的顶端。同时,尖厉得有如撕破空气般的长啸声冲击着耳膜。陈友怕自己掉下去,却晃晃悠悠地稳定住了,他的重量全部集中在 玉柱上,通过玉柱和洞的紧密结合压在女人拱顶上。足足有好几分钟,身下的拱门才轰然倒下,陈友也重重地压在了女人身上。他急急忙忙地发泄完,生怕把女人压坏了。以他 的重量,再突然往下一落,其冲击力不可小觑。可女人一点问题也没有,快乐地在他身下喘着粗气。 陈友问道:“你怎么会想和我干?” 贝贝吻着他的唇,笑着说:“你哪里知道,我就喜欢和民工睡觉。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民工。” “我有什么好的,还让你喜欢?” “你的憨厚让我心痛,但是你的聪明又让我欣赏。我想你应该是个不亚于志刚的人才,可能是运气不好,所以现在还只是个瓦匠。” “你怎么知道我聪明?” “通过**呀。睡一次男人我就知道他聪明不聪明。” “有这么神奇?” “我说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聪明。我经常怀疑自己,有时候还很自卑。” “这就是聪明人的心态。我认为聪明的人往往是自卑的。” “聪明人还自卑?我读书不多,你可把我说糊涂了。” “那就不说这个了。我又想要了。” 陈友的已经在贝贝的手中再一次坚硬,他欣然一头扎入那无底的深渊中。 曲贝贝几个月没和男人**,真难为她了。没有谁叫她在这里坚持,是她自己要这样。这几个月她已经把论文所需要的素材都搜集齐了,她相信这本书将会在业内产生轰动效应, 因为它是源自第一手资料,所以是独特的、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欣宜在二楼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怕志刚父母悄悄上来听不见,把门虚开一条缝。但后来她睡着了。贝贝进门时的动静把她惊醒。贝贝上床把她抱住,说:“这个男人挺厉害的,人 也不错,值得长期保持这种关系。” “过瘾了?”欣宜捏着她的**说,“饱汉不知饿汉饥。” “你现在上去吧。” “我不去了。你说我要嫁给志刚,老人家相信了,我要是上去被发现了,岂不是乱套了。” “看来你真想嫁给志刚了。” “你不想吗?” “我没有你想。所以就把他让给你吧。” “你这个顺水人情做得,也太轻松了吧。” “欣宜,我提醒你,你可有一个最强劲的对手。” “你是说井儿?” “对啊。” “她不是结婚了吗?” “那也依然有极强的杀伤力。只要她说一声离婚,志刚立马就会屁颠屁颠地赶去把她娶回来。” “这个井儿有多漂亮?” “漂亮和你不相上下。其实我也弄不明白,志刚为什么对她那么钟情。或许因为是他的初恋吧。” 第二天一早,大明和媳妇红霞就来找欣宜了。欣宜把设计图纸给大明看,仔细地介绍了各个关键点的要求和注意事项,然后带他去看现场。在准备奠基的地方,欣宜说:“质量是 第一位的,然后才是进度。你一定要记住。” “放心吧。”大明拍着胸脯说,“我保证质量第一,进度也不耽误。” “你得感谢你媳妇。”欣宜搂着红霞的肩说,“她不提让你来承包,我还想不到呢。她可把你前面的路都铺好了,你就拼命往前赶吧。” 红霞的脸胀红了。欣宜咬着她的耳朵问:“昨晚没睡好吧?干了几次?” 红霞脸更红,扭捏着不说话。大明和陈友拉着皮尺丈量土地,贝贝悄悄地问红霞:“说,你什么时候让我睡他?” 欣宜说:“你别逗她了。你什么时候睡男人还和他女人商量过?” 贝贝嘻嘻哈哈地跑开了,去帮助大明和陈友拉皮尺。 大明边摇着皮尺盒上的摇把收回皮尺,边走过来对欣宜说:“你先得把资金打给我,明天就去买材料。” “你给我一个卡号,我叫财务今天打给你。” 这时存梅远远跑过来,人还没到跟前就大声说:“欣宜,孝胜打他媳妇了。” “什么?他为什么打她?”话刚出口欣宜就已经明白了,肯定是因为**用具的事。 “还不是他妈挑拨的。” “打的重吗?” “挺重的,现在还在打呢。我也是听人说的,就先过来告诉你们。” “走。”欣宜和大明他们一起往孝胜家跑。 孝胜家大门紧关着,外边围满了人。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喝骂声,间杂着棍棒打到上的声音。村长大壮在打门,没有人理他,也没有人开门。大明来到门口,冲 里面喊:“孝胜,你他妈的给老子开门。” 孝胜在里面听出大明的声音,好歹现在也是雇他的老板,便算是给他面子回答他:“我教训自己的老婆,你们不要管。” 贝贝说:“彭孝胜,你有什么权利打老婆?你是违法了。” 彭孝胜听出来是曲贝贝的声音,他们有好几次**,互相熟悉。孝胜叫道:“女人不守妇道就要男人打。你他妈的也是欠男人揍,少管别人的闲事。” 欣宜和大壮商量:“村长,还是报警吧,要不秋珍让他给打坏了。” “好。报警吧。” 欣宜拿出手机报了警。这时孝武跑了过来,他是孝胜的堂弟,听见里面秋珍的哭声和棍棒打在肉上的声音,一脚就把两扇大门踹开。秋珍****蹲在院子中间的地上,用背抵抗 着彭孝胜的棍棒。孝武一把夺过那根酒杯口粗的木棒,狠狠一拳打在孝胜的脸上,孝胜踉踉跄跄地往后退着倒在地上。孝武转身脱下外套给秋珍披上,叫随后进来的欣宜她们扶秋 珍回屋。 孝胜妈本来站在院子里看着儿子打媳妇,这会见儿子被打倒在地,她也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数落着媳妇不守妇道,为老彭家丢脸,儿子不争气,想管一下自己的媳 妇都没本事。 孝胜虽然在外面经常和富婆睡觉,但媳妇有大半年没见了,还是挺想她的。昨天晚上回到家里,吃过饭便和媳妇回房,把门拴上,痛快地在秋珍的洞折腾了一回。他现在经验 丰富了,能保持着让媳妇来,他随之也达到顶峰。媳妇的配合也比以前要熟练得多,他心里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偷男人了,要不哪里来的经验。他本来还打算和媳妇多做几次, 这样一想便没有了兴趣,翻身睡着了。 早晨吃饭的时候,孝胜问他妈:“我不在家的时候,秋珍规矩吗?” 孝胜妈正有一肚子气没处撒,没好气地说:“规矩什么?她还知道有规矩吗?你回来得正好,给我好好地教训这个小。”便把从她床底搜出男人那玩艺的事说出来,还添油加 醋,说秋珍不服管往外面跑,把脸丢到外面去了。 孝胜是最听他妈的话了。他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叫一声:“秋珍。” 秋珍正在院子里拌猪食,听见孝胜叫便进来了,问:“什么事?” 孝胜黑着脸问:“你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了?还惹我妈生那么大的气?” 秋珍胆怯地看看婆婆,说:“没有。我没做什么事。” “你没做什么事?那就是我妈撒慌了?” “没有没有。”老实的秋珍已经说不清楚了。 这使孝胜更相信她做了亏心事,便从院子里找来一根短棍,喝道:“跪下。” 秋珍没有跪,只是往屋角躲。她越躲,孝胜就越上火。他把棍子放到桌上,过去扒光秋珍的衣服,再拿起棍子狠打。一棍子下去,秋珍洁白的背上就出现一条血红的伤痕,再一棍 子下去,溅起星星点点的血迹来。秋珍受不住,跑到了院子里,不敢出大门,就在院子里转圈子逃避孝胜的棍棒。实在逃不掉了,就抱住前胸蹲到地上,把后背让孝胜打。 这时来了两位镇派出所的警察,问明了情况,察看了秋珍所受的伤,就把孝胜铐起来。孝胜妈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警察不让把孝胜带走。一个警察说:“你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否则连你一块带走。” 孝胜妈说:“你把我儿子放掉,把我带走吧,还怕你怎么的。” 警察不理她,带着孝胜就走,她便跟着一起走 第33章 合作社成立 欣宜和贝贝把秋珍扶进卧室,只见她背上的肉都打烂了,脸上、胳膊上和肋部也有伤痕,额头还肿了一个大包。: 存梅说:“孝胜怎么这么狠毒,自己的老婆打得这样,比仇人还狠。” 欣宜说:“得赶快送医院,防止有内伤。” 贝贝当初来就是开自己车从上海过来的,说:“我开车,赶快走。” 欣宜和存梅给秋珍穿上裤子,背部伤太重,不能穿上衣,便给她遮住,扶着她出门。外面院子里还有一些村民围着,欣宜说:“大家散了吧,我们要到医院去。” 贝贝直接把车开到县医院。检查下来没有内伤,头部被击也没有留下后遗症,她们这才放心。医生把秋珍身上的伤清洗以后,上药包扎好,然后对欣宜说:“你们可以带她回去了 ,每天到镇卫生院换一次药就可以。” 回到志刚家,她们把秋珍扶到二楼,志刚妈整理一个房间给秋珍睡。她只能趴着睡,让志刚妈看得直擦眼泪。 大明和红霞过来探望秋珍的伤情,孝武也过来了。红霞说,孝胜已经被放了回来,一路跟到派出所,又一路跟着回来了。 “怎么给放回来了?”存梅说,“应该把他关个十天半月的,让他受点罪。” 红霞说:“警察说暂时先放他回来,但他近期不能出远门,有情况还要找他到派出所。” 孝武说:“我找他算帐去。”就往外走,被大明拦住了。 “你还要去和他打架吗?”大明问。 “他把秋珍打成什么样,我就把他打成什么样。” 大明说:“秋珍是你什么人?人家打媳妇再不对,也轮不上你去摆平。” 他把孝武的脸说红了。欣宜看出孝武对秋珍的感情不一般,便说:“孝武,你不要冲动,在这里和秋珍说说话吧。” 欣宜把大家带到楼下客厅,让孝武一个人在上面陪秋珍。 欣宜、贝贝和志刚父母刚吃过晚饭,孝胜悄没声息地走进来,低头站在门边不说话。贝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脑袋说:“彭孝胜,你要真是封建古董也就算了,可你不是。你 在外面睡了多少富婆我最清楚,你凭什么回来这样对待你媳妇?她还没有偷人呢,要是偷了男人你是不是要把她给杀了?” 志刚妈也说他:“真是造孽,怎么下了这么狠的手。” 孝胜嗫嚅着说:“我本来没想打那么重。当时没有忍住就动手了。” 欣宜问:“你现在来有什么事吗?” “我想看看秋珍。” “你最好现在不要看。秋珍哭个不停,情绪不稳定。你明天再来看吧。” “她的伤怎么样了?” “幸好没有伤到脑子和内脏,要不然你这辈子就后悔吧。” 志刚妈盛了一碗饭,夹一点菜放上面,端上去喂秋珍。 欣宜问:“你以后怎么打算?” “我再也不打她了。” 贝贝说:“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打她?她要和你离婚。” “离婚?我没想要离婚。” “你妈不是说她伤风败俗吗?这样的媳妇还要她干什么?让你妈给你娶一个不伤风败俗的回来。” 孝胜狐疑地问:“是秋珍说要离婚的吗?” 贝贝说:“你还有什么好处让她舍不得吗?” 欣宜说:“你先回去吧。一切都等秋珍伤好了再说。” 尽管出了这么多事,合作社成立和基地奠基仪式仍然如期举行。志刚于周五下午到达,贵玲、兰花和他一起回来了。听说孝胜把媳妇打坏了,志刚和贵玲、兰花上楼看望秋珍,志 刚安慰她说:“你不要多想,安心养伤。以后的事情由合作社和我们临村公司负责。你没有工作我们安排工作,要离婚打官司我们帮你打。” 秋珍趴在床上,泪水把枕头都流湿了,说:“我不想活了。在十里八乡都把脸丢尽了。” “胡说。”贵玲说,“不是你丢脸,是你婆婆和孝胜把脸丢尽了。” “贵玲姐,”秋珍呜咽着说,“你带我到上海去吧,我再也不回来了。” 贵玲说:“这个没问题。你把伤养好,再把和孝胜的关系处理好,是离婚还是不离婚,都要有个说法。然后你到上海去,我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在志刚家吃过晚饭,商量一会明天的安排,贵玲回她婆家了,兰花的婆家在陈家村,有点路,她开着志刚的车回去了。 和爸妈说一会话,志刚便上楼睡觉。二楼没有房间了,他睡到三楼,在陈友隔壁。 欣宜收到志刚的短信,正在看,贝贝进来了,问:“是志刚吧?叫你上去呢,快去吧。” 欣宜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你上去吧。” “别跟我装了。我真上去,你心里还不跟猫抓的一样?放心吧,我要陈友,不要志刚。” “秋珍怎么样?” “没事,我刚看过,已经睡着了。” 欣宜悄悄溜进志刚房间,让志刚眼前一亮。他觉得欣宜像千面观音似的,每看到她一次,都变了一副容颜,而且每种容颜都美艳动人。现在她的头发已经齐肩长,乌黑整齐,在灯 光下反射出缎子一般的光亮。面对志刚,眉角眼梢都是情和爱,睡衣里的双峰尖尖地抖动着缭拨志刚的目光。她扑过来抱住志刚,深深地吮吸着他的舌头,紧闭双眼享受重逢的快 乐。 准确地说,她当初还俗并不是被志刚说动了,而是被志刚吸引了。她先是以心相许,然后决定还俗以身相许。是志刚让她枯槁的心田降下雨露,让她的生命还阳,才得以尽情享受 生命。 她的**发热发胀,热流暖遍全身,进而下面三角地的热度快速上升。她吻遍志刚的每一块皮肤,觉得这就是自己生命的价值所在。玉柱在她嘴中滚烫地,熨贴着她的舌头、她的 生命。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里空空荡荡了,等着志刚进来填满。 放开志刚,欣宜强忍住冲动,外表平静地躺到床上,任志刚来开垦。志刚把欣宜的睡裙掀起一截,露出修长美丽的大腿和腿根处黑色的丛林。他把双腿扳开,那鲜艳美丽而灵动鲜 活的花朵便怒放了。几层蚌唇如花瓣围绕着花蕊,张开了最大的直径,鲜红的花蕊在液体里蠕动着,互相磨擦着,越蠕动液体越多,志刚知道它们渴望磨擦的是什么,便把玉柱一 点一点地探进去,看着花蕊一点一点地把玉柱包紧,然后外面的蚌唇也合上,箍住了玉柱。 此时,志刚才把睡裙继续往上掀,露出平坦的和低凹的上腹,肋骨清晰而整齐地排列着,支撑起那两座洁白柔嫩且抖颤不已的高峰。再往上掀掉睡裙,那眼波流转的情愫、性 感动人的嘴唇便让志刚呼吸停止、生命凝滞。 志刚的玉柱稍一移动,便让花朵纷繁摇曳、动开合,每一片花瓣上都有无数敏感神经,把快乐传遍全身,并贮藏在每一根神经的记忆中。 呻吟声像是秋雨一般绵绵响起并持续不断,欣宜在下面围绕玉柱旋转着。志刚感觉到紧紧箍住玉柱的已不是花朵,而是一片海洋,潮水已开始一浪一浪地积蓄着力量、涌动着生命。当那道山峰一般竖立的大潮如山峰一般崩裂而铺天盖地压下来时,志刚觉得自己只是一粒尘埃,在那弥天大潮的底部和漫天尘埃中无影无踪。 志刚和欣宜第一次**,是在他恢复以后能力最强的时候,此后每次都能让欣宜来多次,今天或许是志刚第一次没守住阵地,在第一波中就粉身碎骨了,但也是他们双方 最满足、最快乐、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奠基仪式定在上午11点18分开始。欣宜把县长周望平请来剪彩。周望平是从邻县调过来的,过去和欣宜做过短暂的同事。县招商局、农委等相关部门领导以及黛山镇书记镇长等领 导都参加了。远近数个村庄的村民也纷纷赶来看热闹。周县长和志刚分别发表了简短的讲话,然后和各部门、镇领导,加上村长彭大壮、贵玲、兰花共8个人,一起把一条系了9朵 花的长长的红绸剪成了9段。接着开始放鞭炮和烟花。奠基石已经立在事先挖好的一个坑中,周县长拿起铁锹,往奠基石上抛下第一锹土,接着志刚等人纷纷往奠基石上抛土,把它 埋了起来。简短的仪式就算结束了,大家一起乘车到镇上最高档的饭店黛山宾馆吃饭。 无论是农业合作社还是绿色农产品生产基地,在周边甚至在黛山县范围内都是第一家,着实让彭家村和小冯庄的村民们挣足了面子,这几天被婆媳性用品事件弄得十分压抑的心情 ,在今天宏大的场面和密集的鞭炮声中一扫而空。 下午回到村子,志刚在自己家客厅里开会,他和贵玲、兰花、欣宜、贝贝、存梅、红霞和大明参加。欣宜汇报这一阶段的工作,并详细讲解了目前正在进行的工作内容和进度,志 刚说:“我只需要你回答三个问题:一,基地工程什么时间结束;二,什么时间能供应哪些产品给我;三,供应量有多大。” 欣宜说:“基地工程在阳历年底,就是12月31日以前投入使用。蔬菜种植现在已经开始,也是到年底以前就能大量供应,可以同时满足邻村会馆和邻村餐饮的需要。到明年就可以 大量供应给其他会馆和饭店。禽类和生猪要比现在市场上的产品生长周期长一倍,但比农民自己养的生猪生产周期要短很多,在春节以后可以大量供应,也能满足临村会馆和临村 餐饮的需要。” 贵玲问:“你们有什么办法让我们的客户能确信他们吃的菜是有机的、而且是在这里生产的呢?” 欣宜说:“我们从一开始就建立物联网,让产品从播种、生长到收获、运输直到端上餐桌,每一个过程都有记录并在网上公开,随时可以查到。比如你在会馆里吃到一只茄子,如 果你愿意,可以从种子是在哪里买的、在哪天播种、施了哪些肥、哪天收获、怎么运到上海的等等都能知道。再比如你盘子里的肉,可以知道它的品种、母亲是谁、吃过哪些饲料 、生过什么病并因此吃过哪些药、生长周期等等资料。当然,这样做成本会很高,所以我们的产品售价也高,专供高档会所和酒店。” 志刚说:“你再简要说一下具体的生产管理模式和质量控制体系。” 欣宜说:“合作社和邻村农产品基地也是合作关系。生产环节交给合作社,我们基地的工作是输出管理、监督过程、检验质量。第一步是培养技术人员,然后由技术人员指导合作 社社员按照标准种植蔬菜等农产品,养殖本地土猪、鸡、鸭和水产等。技术人员现在已经培养好了,我在刚来不久就派他们到安徽农业大学去学习,现在都学成回来,正好能跟上 需求。基地与合作社签订供需合同,合作社按订单生产,然后基地按合同收购。” 志刚高兴地说:“好。很好。你们工作成绩不小。说吧,要我怎么奖励你们?” 贝贝说:“可不要忘了我的功劳。我建议推行股权激励机制,我和欣宜,还有存梅和红霞都应该有股权。” 志刚说:“可以啊。你们做方案出来,董事会研究通过就执行。” 大明说:“志刚,有一件事我要汇报一下。” “说吧。” “我想把孝胜退给大群。” “这是你们的事,我不干涉。不过大群要不要孝胜回去?” “应该要吧。孝胜技术不错,就是这次事情做得我没法用他了。” “这事你看着处理吧,我的想法是不要把他逼很了,要让他有退路。” 贝贝说:“我的工作也差不多了,也要回上海了。听说你们那边最近发生了不少大事?” “什么大事?”志刚问。 “邻村会馆开了个2号馆,小翠结婚了,沈琼找到了父亲,对吧?” 贵玲说:“消息满灵通嘛。你明天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行啊。干脆你坐我的车,我们轮换开,路上还有人说话。” 合作社成立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上课,教室就设在彭家祠堂里,只有那里地方够大。由刚学成回来的技术员给所有社员讲课,教她们怎样种菜、养猪。有人发牢,说这辈子只 学会了种地,怎么还要人家教怎样种地。说归说,课还是必须上,这是合作社制度规定了的。 合作社的10名技术员,是欣宜在全镇范围内招聘的,要求条件是高中以上学历,有过务农经验,男女不限。当时是在镇文化站面试,还引起了一些轰动。彭家村有两个媳妇是高中 生,被录用了,其余的都是外村人,6个男的,两个女的。他们上课不是天天上,而是在需要种植什么品种时,就教它的种植方法,然后技术员就挨家挨户手把手地指导。这种方法 很有效,这些绝大多数读书时成绩都糟糕的女人学得倒挺快。 秋珍的外伤好得很快。她不愿意回孝胜家,仍然住在志刚家。贝贝走了,陈友也搬到工地上住,只有欣宜和秋珍两人作伴。 孝胜来找过秋珍几次,叫她搬回家去住,秋珍不答应。她本已加入合作社,可土地是孝胜家的,她想离婚,便不用孝胜家的地,听课回来后,帮助志刚父母在地里种蔬菜、砌猪圈 养猪,忙得也挺欢。孝武晚上有空就过来找秋珍说说话。欣宜看出来孝武喜欢秋珍,却不知道孝武早在秋珍嫁过来那天就开始喜欢她了。 孝胜和孝武是堂兄弟,孝胜大两岁,两家靠在一起,两人也是一起长大。孝胜结婚那天,孝武是第一次看见秋珍,第一眼就把她看到心里了。当时他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是身体里 哪节骨头错位了似的,觉得这生活怎么安排得不对劲。他后悔在孝武相亲到订亲一系列过程中,新娘子来过孝胜家几次,他却一次都没看到过她。有一次他在家,知道孝胜没过门 的媳妇来了,却不愿意去凑那个热闹,到地里干活去了。后来他想过很多次,如果那天自己过去串门看到秋珍了,会发生什么事?他会想办法把她和孝胜拆散,然后把她娶过来。 孝胜把秋珍打了以后,他恨孝胜恨得牙痒,暗地里却又有些欢喜。他是真心疼秋珍,天天得空就过来看她,和她说会话。他明里暗里鼓励秋珍离婚。他决心再不放过机会,一定要 把秋珍娶过来。可是,秋珍一天没离婚,他就一天不能追她。 孝胜不想离婚。他找到欣宜,求她和秋珍说说,还是搬回家住,他发誓再也不打她了。欣宜晚上和秋珍说了,秋珍反问欣宜:“你觉得他说话可信吗?” 欣宜实话实说:“我觉得不可信。他下次还会打你。” “是啊。他下次肯定会打我。你不知道,结婚以后他经常打我,我不敢让别人知道,夏天被打了就穿长袖衣服遮住。” 欣宜问:“那你铁了心要离婚了?” “铁了心了。” “他要是不离呢?就这样拖着怎么办?” “那我也不进他家门了。” 孝胜果然采取这一策略,死缠烂打地要秋珍搬回去。求欣宜不成,就求村长大壮,还求志刚爸志刚妈,反正能求的都求了。大明本来想把他辞退,听了志刚的话,觉得有道理,不 能把人往绝路上逼,便没有辞他。 孝武经常来帮秋珍干活,砌猪圈、喂猪、浇菜、锄草、挑水,什么都干,有时碰到孝胜过来也想帮忙,孝武便说:“你来干啥?这里不。” 孝胜理亏,被孝武说得没面子,便走了。边走心里还愤愤地想:我的老婆倒像是人家的老婆似的,还把我往外赶。 秋珍心里明白孝武喜欢她,如果离婚了,能嫁给孝武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他不嫌自己是二婚不说,孝武本身就是个好小伙子,能吃苦,还懂得体贴人。这一阵子孝武对秋珍的体贴 ,秋珍全都明白,一点一滴都放在心里。 欣宜经常有意给孝武提供机会。孝武白天上班,经常晚上过来,她便叫孝武上楼坐,让他和秋珍单独在一起。秋珍伤还没好的时候,孝武就天天上楼看望她,志刚爸妈见多了也不 在意。秋珍伤好以后,孝武再上楼志刚爸妈还是不在意,因为是欣宜叫他上去的,没有让他们单独在一起。志刚爸妈不到10点就睡觉,不管他们怎么折腾了。这也是让欣宜和贝贝 弄习惯了,她俩每天晚上很晚才睡,也常有客人晚上一坐就是半夜。 秋珍毕竟是过来人,农村妇女本来体格就健壮,身体恢复以后,她身体里的那种便越积越多,孝武这样一个壮小伙子又总是在眼前晃悠,使她经常心猿意马,却又拼命压制自 己,不敢表现出任何**的意思。一方面是担心让人知道。本来就因这种事而弄得满村风雨,再和孝武出点事,她就真的要跳水库了。另一方面是担心孝武因此会看不上她,认定 她是个**女人而不愿意娶她了。可是她哪里知道,孝武每次见到她也都是拼命压制住想扑上去的念头。 还是欣宜无意中帮了忙。那天刚吃过晚饭孝武就来了,时间还早,志刚妈知道欣宜也在上面,便让孝武上去了。欣宜正在秋珍的房间里,秋珍在洗澡,欣宜回自己房间时随手把秋 珍的门带上,没有锁。这时孝武上到二楼,轻轻敲两下门,里面没有应答,他便推门进去了。恰好秋珍擦干身子,双手盘着长头发往浴室外走,与孝武迎面撞上。两个人都呆了一 下,秋珍才醒悟,赶紧跑到床边找睡衣,孝武不再胆怯,跑过去抱住秋珍就吻。他的唇刚接触到秋珍的唇,秋珍就软了,任孝武把自己抱起来,还回应他的吻。 秋珍主动把孝武的衣服脱掉,抱住他肌肉发达的身体,浑身止不住地擅抖。她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心里有些害怕,心跳如鼓,又更多一些渴望,喜欢这种心跳的刺激。孝武已经 二十七八岁了,却没有睡过女人,他把秋珍抱得太紧,勒得秋珍几乎喘不过气来,早已坚硬如铁的使劲往前顶,也不知道顶到什么地方。秋珍见他的样子觉得好笑,又高兴 他原来没有睡过女人,还是个童男子,便用手夹住那异常坚硬的棒棒,送入自己已经洞开的蚌肉中 第34章 虎啸蛇岛 孝武[海岸线文学网]现天色变了,风更大、海浪好像更高,拍到下面礁石上的声音骇人而且清晰可闻。 伟强观察着天色,担心地说:“不知道我们今天能不能回去了。” 第35章 夜宿荒岛 海浪还在渐渐加大,风呼呼地越吹越响。:伟强给租渔船的船老大打电话,对方说天气变坏了,风浪太大,天也快晚了,不敢再出来,只有等明天风浪小了再过来接他们。 伟强的担心证实了,志刚却心情轻松,他喜欢在旅游中有这种意外的经历,每次碰到意外他都心情愉快。 李晴有些担心地问伟强:“今天回不去了吗?” “恐怕是的。我们要在这岛上过夜了。” “怎么过呀?我们睡什么地方?” 志刚故意说:“在这里你还想睡席梦思吗?就睡草地上。天当被,地当床,月亮当台灯。” 李晴相信了他的话,惊恐地问:“岛上有蛇吗?” “这里叫虎啸蛇岛,怎么会没有蛇?”志刚吓唬她,她真的往志刚身边挤了挤,好像蛇就在前面威胁着她。 伟强笑着安慰她:“别信他的,他是故意吓唬你。” “那你怎么能保证没有蛇?” 严谨的律师这样一问,伟强也无法回答了。谁敢保证没有蛇? 贵玲安慰道:“别怕。他们坏得很,都是故意的。这里有两个房间已经整理好了,有床,有被子,还有蚊帐,晚上我们可以住的。” 伟强笑着说:“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只限这几个人上来了吧?就是防止碰上风浪回不去。要是你男朋友来了,是把你丢到外面喂蛇还是把你男朋友丢在外面喂蛇呀?” 李晴不好意思地笑了,回敬道:“把你丢出去喂蛇。谁让你是主人呢。”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大家都饿了。伟强早有准备,带了很多吃的,什么烤鸭、卤牛肉、猪头肉、花生米等等,还有橘子、苹果和梨子,房间里储存了以前带来的邻村酱香老酒、矿 泉水等,应有尽有。伟强从房间里搬出一张折叠圆桌和四张折叠椅,大家坐下来。伟强把熟食放到碟子里,打开一瓶酒分倒给大家的碗里,端起碗说:“难得有机会在大海上喝酒 ,来,干杯。” 大家都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 志刚说:“这里可比水泊梁山还有气势。” 贵玲说:“那伟强就是宋江,你是谁?” 志刚说:“我是豹子头林冲,你就是母夜叉孙二娘了。” “我卖人肉包子?那你的临村会馆可得查封了。李晴是谁?” “梁山上可没有律师,还是个女律师。还是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去你的。”李晴啐志刚一口,“林冲可没有压寨夫人。” 一瓶酒喝完了,伟强取出面包当饭给大家吃,说:“既然住在这里,晚上我要煮饭了,再炒几个菜,好好喝几杯。” 李青惊喜地问:“还能自己煮饭?” “当然可以。”伟强说,“这里有过去部队烧饭的大灶,还有液化气,米也早就运上来了。你看那里还有几畦菜园。” 众人看屋角那头果然有菜园,里面种了南瓜、青菜、茄子、辣椒等蔬菜。 吃过饭,大家再也爬不动山了,便在周边走走。伟强和贵玲往一边走了,志刚和李晴自然地往另一边走。 放眼望去,岛上有100多只山羊散布在各处,星星点点地在陡峭的岩壁灵巧地攀上攀下,也有成群结队一列走在小道上,像一串白色的项链点缀着绿色山坡。伟强上午就介绍过,这 些羊也有主人,但是野养的。当初它们的主人只是把种羊放上来,就任其自生自灭,自由发展。羊的主人还雇了一个小伙子在岛上放羊,其实也不管它们,他的职责只是不让外人 上岛把羊偷走。有怀孕的母羊,也是任其生下小羊羔,只要不死,小羊羔就跟着母亲在险峻的山岩上攀爬。 志刚和李晴在路上碰到了放羊的小伙子,看上去二十四五岁。志刚和他攀谈起来,知道他是四川人,拥有的唯一现代化工具就是手机,唯一的娱乐也就是玩手机。他有一只蓄电池 可以给手机充电。志刚问:“你晚上睡在哪里?” 小伙子说:“到处都可以睡。经常是睡在树上的吊床上。” 李晴问:“没有蛇吗?”看来她最怕蛇。 “没有。”小伙子说。 和小伙子分手以后,他们继续往前漫步。李晴感叹道:“真难以想象,每天晚上伴着海风海浪,沐着星光,他是怎样耐得住寂寞的。” “是啊。”志刚说,“如果他以这惊人的耐力和定力来做一件事,还有他做不成的事吗?在这充满大自然的能量和张力的环境中,无论是谁,只要能活下来就是一个非常有力量的 人。而我们到这样的荒蛮之地来游玩,或许就是要寻找和汲取这种力量之源,甚至是生命之源,只是我们没有意识到而已。” 李晴说:“看不出来,你还能想得这样深。” “你当然看不出来,要不怎么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呢。” “谁说我不愿意?是因为你不认真,只想着和人睡觉,不愿意结婚。你要是答应和我结婚,我就和你交朋友。” “那些答应和你结婚的男朋友,最终和你结婚了吗?” 李晴黯然地摇摇头。 “所以,他们在骗你,你毫不怀疑地接受了。我和你说真话,你却总是拒绝。” “那你为什么就不和我说假话呢?其实我也知道他们说的话未必可靠,但是我愿意听也愿意相信。再说,后来分手都有种种原因,未必他们开始是有意骗我的。” “我知道女人都是这样。如果我说要娶你,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可是我不愿意这样说。也许你认为我不说娶你是不在乎你,其实正是在乎你,我才不愿意骗你。” 李晴说:“我知道你有不少女人,你都没有和她们说过要娶她?” “没有。我只和一个女人说过要娶她,偏偏没有娶到她。所以结婚是我心里的痛。说来话长,等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吧。” “为什么要等以后再说?今天在这里与世隔绝,有时间,如果今天不说,恐怕以后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 “也对。”志刚说,“我们总是说等有机会或者等有时间再干什么事,其实那是托词,绝大多数都不会兑现的。” 志刚从认识井儿开始,说到她被**,再说到他有过好几个女人,却没有想到对井儿动心,说到和井儿第一次**,一直讲到井儿结婚以后酒厂所发生的事件。说完的时候,他们 已经沿着山腰那条若隐若现的小道走到灯塔,又从灯塔往回走了。 李晴轻轻叹一口气,说:“一个人可能只有一次真正的爱情,其他的都是假的,只是自己不知道。” 志刚说:“我相信爱情只能有一次。不过性伴侣可以有多个。” “为什么爱情和性不能统一在一个人身上?” “你能统一吗?” 李晴摇摇头:“不能。我连哪一段爱情是真的都不知道。” “所以不要强求什么灵与肉的统一,因为你做不到。” 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海面吹来的风更大了,海浪冲刷礁石的巨大响声更加骇人。李晴禁不住往志刚靠近一些,志刚顺势把她搂住,她也不反抗了。 回到平房前,伟峰和贵玲已经回来。他们又坐下,让海风吹在身上,感受从所未有过的畅快。直到天完全黑下来,四周一片漆黑,浓云密布的天上也不可能有星星。伟强说:“我 们进屋吧。” 室内很简单,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折叠桌。伟强点燃两只蜡烛放在桌子上。李晴问:“上卫生间怎么办?” 贵玲笑了,说:“一听你就没在农村生活过。外面哪里不能解决?” 伟强问:“今晚怎么睡?” 李晴问:“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谁和谁睡一张床?” 李晴说:“当然是我和贵玲睡了。” 贵玲说:“这么浪漫美好的夜晚,我要和一个爱我的男人在一起。你当然也应该和爱你的男人在一起了。” “我不干。”李晴说,“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 “是吗?”贵玲问志刚,“你不爱她吗?” “当然爱了。”志刚说,“可是爱也不一定非要娶她。” “好了。这个问题不争论了。”伟强说,“志刚和李晴睡那边去。要是李晴不愿意,志刚就发挥绅士风度,睡床下面。” 志刚看看李晴,说:“好吧。我就睡床下面吧。” 志刚和李晴走进隔壁房间,布局一模一样,也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志刚点亮蜡烛,坐到桌子边说:“你睡吧。” “你真睡地下?” “不真睡地下,你还让我睡床吗?” 李晴不说话了,上床睡倒,盖好被子。志刚吹灭蜡烛,扒在桌子上睡。过一会,李晴问:“志刚,你能睡着吗?” “睡不着。” “有没有蚊子?” “有。”其实没有蚊子,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蚊子咬到志刚一下。 感觉得到黑暗中李晴在犹豫着。又过一会,她说:“你上来睡吧。” “你愿意了?” “愿意什么?” “你说愿意什么?” “我不是愿意,只是让你到床上来睡觉,没有蚊子咬。” “那还算了吧。我宁愿被蚊子咬。” “我知道你是君子,否则你就霸王硬上弓了。相信你上来也不会怎么样的。” “我怎么没想到呢?你倒提醒我了。你没有我力量大,我想做什么你恐怕阻挡不住。” “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上来吧。” “不行。在床下我是君子,可那么小的床,我上去就要抱着你,那我可不敢保证不侵犯你。” 李晴咯咯地笑了:“你还是上来吧。我逗你玩的。就算你能控制自己,我可忍不住。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真的?原来你是逗我的。” 志刚钻进被窝,发现李晴衣服已经**了。李晴吻着他,说:“我知道我迟早会给你的。” “那你为什么等到今天?” “逗你玩嘛。再说今天不好吗?你有再多的女人,谁和你在一个荒岛上**?” 志刚被她逗得雄姿勃发,直接进入她早已洞开的蚌肉中。李晴马上就开始呻吟。窗外传来海风的呼啸,李晴的呻吟尖锐而顽强地钻透那强烈的呼啸声。志刚自如地攻击着她的莲花 深处,感受着那花蕊忽松忽紧对玉柱的磨擦。当花蕊松紧的节奏越来越快时,他知道身下这女人的即将来临,便毫不留情地连续不停地打击她的洞,直到她高声呼啸压过了 风声,还继续不间断地冲击。 “你还没射?”李晴惊奇地问。 “你没经历过?” “没有。” “今天我让你忘掉所有的男朋友,从此只想和我**。” “你有那么厉害?” “你正在体验我有多厉害。” 李晴吻了一下志刚,说:“知道你这么厉害,我早就让你睡了。” 黑暗中,志刚看见李晴发亮的眸子,说:“现在也不晚。” 李晴的又来了。这次比第一次强烈得多,她几乎把腰扭断,为了让里的玉柱能更猛烈地捣毁花朵。志刚也更努力地让她如愿,直捣得花瓣零落、汁水长流。 “你还没有射?”李晴更为意外了。 “没有。” 李晴抱紧了志刚:“志刚,以后我天天要你。” “不行。你不是不要我吗?” “嘻嘻。现在我只要你了。” 半个小时后,志刚把李晴送到了云端,他自己也爆发了。 志刚第二天早晨醒来,见到阳光透过窗户,射到地面。李晴还在他怀里熟睡着。他的顶着难受,便悄悄把李晴放平,看她,果然莲花洞开,便把玉柱对准洞口,准确 地。李晴浑身一抖,惊恐地睁开眼睛,见志刚在她身上卖力地起伏着,才明白是怎么回来,扭动着腰肢让花蕾承受着玉柱的折磨。 李晴刚刚清醒,说:“志刚,你真棒。这样我也是第一次。” 他们做了半个小时,同时达到顶峰。 志刚穿好衣服,开门出去,伟强和贵玲已经在门口迎着阳光活动身体。 “几点了?”志刚问。 “8点。再过半小时船就到。” “这么快?”志刚说,“我赶快把李晴叫起来。” 贵玲狐媚地笑着说:“昨晚你把人家搞惨了吧?” 渔船载着他们离开了。志刚看着后面越来越小的海岛,对李晴说:“你有没有感觉到,在这个岛上住一夜,能获得新的生命能量。” 昨夜被志刚折腾得身心愉快的李晴说:“在哪里**不都能获得能量吗?” 志刚说:“我说的不是**。” “那是什么?” “我觉得,城市是消耗生命力的地方,住得久了,我们会觉得疲倦、厌烦,对生活缺乏热情与新鲜感,所谓亚健康等,都是城市病,其根源就是生命力在不知不觉地流失了。时间 久了,竟会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要到哪里去,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于是,人们就创造了黄金周以到处旅游,想找回自己。然而,当人们扎堆在各著名景点如成群 的甚至如裹协成堆的无头苍蝇时,都没想到实际上是把城市的喧嚣和拥挤带到了乡村,是找不到真正的田原牧歌式的宁静与古朴的。就像是背着火炉寻找清凉之处,到哪里都不会 有凉爽。” 船身不断地摇晃着,李晴紧紧抓住志刚的手臂,嘴贴着他的耳朵说:“昨晚我才发现你打洞打得深,现在又发现你脑子想得更深。” “是吗?这是相辅相成的。怎么样,下次跟我到岛上去度假吧,我们继续探讨深度问题。” “好。”李晴说,“在黄金周时上去。别人都如你说的背着火炉去寻找清凉,我们就扔掉火炉去寻找生命之源。” 下午,志刚回到公司,车还没有停稳,蔡明丽就跑过来,帮他打开车门,说:“冯总,不好了,刘小双失踪了。” “小双失踪了?确定吗?” “昨天就没来上班,我还以为她认了个大款爸爸,无所谓上不上班了。今天她还没有来,我想她就是辞职也得有个手续,便打电话给小翠。小翠说她前天就出来了,昨天没有回家 ,也没有回宿舍。我才觉得可能有问题。这孩子不喜欢热闹,与外界没有交往,没有地方去。” “报警了没有?” “没有。小翠说如果是绑架,能用钱解决就不要轻易报警。” “贵玲还没有回来?” “我打她电话了,她在路上,一会就到。” 正说着,刘伟强的车飞快地开进院子,一个急刹车停下。贵玲和伟强下来,贵玲问明丽:“有没有新的情况?” “没有。” 又一辆车开进来,王长庆和沈琼一起从车里下来。小翠也从办公室走下楼,她的腰比以前粗了一圈,明显看出已经怀孕了。 王长庆说:“是绑架。我收到短信了。” 王长庆拿出手机,短信内容是:“老色鬼,你吃着碗里的还霸着锅里的,叫我们穷人怎么活。你干女儿刘小双在我手里,马上准备一百万,等我通知。你要敢报警,我就杀死刘小 双。” 贵玲说:“这种事不要在外面谈了,到会馆茶室去。” 大家到茶室坐下,服务员很快就给每人泡好茶。志刚问王长庆:“能不能判断出绑匪的身份?” 老王摇摇头:“这很难。他如果说和我有过节,还能沿着熟人这条线索想一想,可他是为了钱,陌生人的可能性很大。” “未必就是陌生人。”志刚说,“你注意到短信内容没有?‘你吃着碗里还霸着锅里的,叫我们穷人怎么活。’说明他了解你的情况,而且对你还带有一定的怨气。再一个,这个 人可能是穷途末路了,才出此险招。” 贵玲说:“老王的婚礼和认女仪式那么风光,知道的人很多,而且现在社会上仇富心理也很普遍,所以还不能断定是熟人。” 伟强说:“现在不忙着分析判断,要做的第一个决策是报不报警。” 志刚问老王:“你看呢?” “我想先不要报警,以免把绑匪逼急了。我钱已经准备好了,希望他能给钱放人。” 志刚看看小翠和沈琼,她俩都点点头。 “我认为应该报警。”志刚说,“你们担心小双的安全,我完全理解,但警察处理这种问题比我们有经验,反而会更安全。” “我同意志刚的意见。”伟强说,“就这样冒冒失失地把钱给了绑匪,万一他不放人呢?” 小翠问:“钱都给了,他为什么不放人?” “绑匪的心态是不稳定的。比如,他发现这一百万要得太容易了,又起贪念,想再加一百万,不放人怎么办?或者因为小双看见了他们的长相,不敢放小双回来而撕票。种种可能 性都会有。” 老王说:“对呀。这我怎么没想到呢?” 志刚说:“可能还有很多我们都想不到的事,但警察会想到。” 老王看着小翠和沈琼说:“那就报警吧?” 沈琼说:“报警吧。”小翠也点点头。 接到志刚的电话,郑亮很快就带了一个助手过来。听了情况介绍,郑亮说:“这么大的事,你们幸亏报警了。别说你们无法预测,连我们都不敢擅自处理。我要报刑警队来破这个 案子。” 郑亮给刑警队打了电话,然后说:“刑警队派人马上过来。我们先了解情况吧。” 针对大家提供的情况,郑亮分析道:“先把陌生人作案放到一边,我们来分析熟人的可能性。老王,你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一个收破烂的,与世无争,不可能得罪人。” “你把范围想广一点,比如羡慕你财产的熟人、亲戚、朋友。” “这个一时也想不清楚。” “你慢慢想吧。还有就是小双的圈子。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小翠说:“她父母和一个双胞胎姐姐都在江苏老家,就没有别人了。” “她平时有没有什么经常来往的熟人朋友?” 明丽说:“她没有什么朋友,就和会馆里几个服务员关系不错。平时也不出去,偶尔在休息天约几个服务员一起到市里去逛一次。” 贵玲说:“她一个小服务员,不可能得罪谁呀。对了,他有过一个男朋友,后来就没有来往了。” “男朋友?”郑亮问,“为什么没有来往了?” 贵玲对伟强说:“你记不记得小双是为什么跳楼?” 伟强说:“对,就是因为她怀孕了,可男朋友失踪了。” 郑亮问:“这个男朋友是哪里人?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贵玲说:“好像小双到上海就是他带来的,应该和小双是老乡。” “这个男朋友有重大嫌疑。”郑亮说,“要想办法找到他的线索。” 贵玲说:“我们只听小双提起过这一回,再没有其他线索了。” 刑警队的人来了,郑亮介绍一个是杨队长,另一个是邓警官。杨队长同意郑亮的分析,很快就作出了具体部署:老王继续等待短信或电话,一有消息立即告诉警察;郑亮负责通过 临村会馆人事部门档案查清小双的籍贯和家庭情况,然后通过她家乡那边的派出所调查小双前男友的情况和行踪;杨队长本人和邓警官则做好行动准备和行动计划,一旦老王这边 有了消息就立即出动。 “老王,”杨队长补充道,“我们还不能把怀疑焦点集中在小双的前男友身上,这样容易疏忽其他疑点。你和家人再把回忆的范围进一步扩大,想一想还有什么与小双有关的情况。” 他对贵玲和明丽说:“你们动员会馆的员工都想想,看能不能想起与小双有关的情况。比如,她经常来往的伙伴有没有什么异常,最近有没有人追求她,她本人有没有什么反常现 象,等等。” 警察都走了。贵玲劝老王早点回去休息,只等着绑匪来电话。老王说:“我不回去了,就住在会馆。” 志刚说:“这样也好。有事大家一起商量。” “那就先吃晚饭吧。”贵玲说,“明丽,你安排一下。” 明丽去安排了,然后回来说:“走吧,到餐厅吃饭去。” 老王说:“你们去吃吧。我坐一会。” 小翠说:“我陪老王坐一会吧。” 贵玲说:“老王,小双会找到的,你不要太担心了。不吃饭你怎么有精力等小双回来?再说了,小翠可是要供应两个人的营养,你也让她不吃饭?” 老王站起来,牵着小翠的手说:“好。好。我们吃饭去。” 吃饭的时候,志刚脑子里想起了一个人,心想他现在走投无路,又了解情况,有作案动机又有作案条件。他放下碗,拿出手机,拨通了大鹏的电话:“大鹏,大力现在跟你后面干?” “是啊。”听声音大鹏也在吃饭,而且是在饭店里,吵闹得很。 “他现在在哪里?” “在我身边,一起吃饭哪。我叫他接电话?” “不用了。我就是问问。你吃饭吧。” 看样子不是大力,志刚松了一口气。但是谁呢? 第36章 志红的新欢 大力现在怀里抱着红艳,嘴里吃着佳肴,手里端着酒杯,快活得很,也不缺钱,确实没有心思干那种犯法的事。: 整天混在女人堆里,大力自然不想打麻将了,很容易便戒了赌。大鹏让他协助管理ktv的保安工作,这是个不讨好的差事。ktv里鱼龙混杂、是非不断,唱歌的多数是喝过酒以后来的,一个言语不合就有 可能大打出手,造成恶劣影响。要是遇到黑道白道的厉害角色,还要拎得清,以免生出更大的事来。做安保工作要一手软一手硬,既要能镇得住寻衅滋事者,又得安抚住大有来路者。大鹏反复跟他讲过 ,干这一行虽然离不开耍拳头斗狠气,但更重要的是要有心眼,什么时候该服软什么时候必须斗狠,心里要清楚。该服软的时候人家要你跪下叫亲爹都要做,该斗狠时要敢把脑袋对着人家的刀尖冲上去。 大力上班不久,就遇到一次打架。原因很简单,一个人上厕所回来,不认识自己的包厢了,推开一个包厢门,往里面多瞧了一眼,就走出一个人问他:“你干什么?” 走错房间的是个小白脸,戴副眼镜,一看就是知识分子,他扶扶眼镜说:“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出来那人不由分说,扬手给了小白脸一巴掌,把眼镜打掉了,小白脸拣起眼镜,高声问他:“你凭什么打人?” 那人二话不说,又给了他一巴掌,嘴角立刻流出了血。这时隔壁包厢门开了,有人出来看小白脸被打了,回包厢叫了几个人出来,上去就打那个人。这边包厢里又出来两个人,却是狠角色,三拳两脚把 小白脸这边的人打倒,还不依不饶地拳打脚踢。这时大力得信跑来,看见两个穿黑衣服的人把几个人打倒在地,还不要命地狠踢,便从背后死死抱住一个人,和他一起跑来的一个保安抱住了另一个人, 让那几个被打的跑掉了。大力劲大,把抱着的这人往包厢里送,进去后他看见里面一个有点眼熟的美女,和一个公子哥推杯换盏、眉来眼去,见他进去吃了一惊,马上正襟危坐,一副君子淑女相。里面 人马上把大力推出来了,一个人跟出来,对他说:“你什么都没看见,知道吗?要是说出半个字,我把这个ktv点着,把你扔进去烧了。” 大力吓得连连点头。走到大堂还惊魂未定,搞不懂那人警告他是什么意思。直到后半夜那帮男女走出来,那个眼熟的女人戴着遮住上半个脸的大墨镜,还用围巾挡住下半个脸,根本看不出长相。那个男 人倒是不遮不挡,一看就是富家子弟派头。五六个男女簇拥着他们走出大门。看着他们的背影,大力脑子里灵光一闪,出现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原来她是当红的电视明星。 大力果然不敢对人说见到谁,只对红艳说了。红艳有些惊恐地捂住他的嘴,叫他千万不能说出去,说这个明星被一个大款包养了,而且这个大款有黑道背景。那个富家子弟太年轻,绝对不是包养明星的 大款,肯定是明星背着大款和他偷情。无论哪方面都不是好惹的。 红艳已经不出台了,大鹏叫她和小红都做了妈咪,每人手下养了十几个小姐,专供ktv的客人挑选。以大力的理解,ktv就好比是房地产开发公司,妈咪是大志这样的建筑公司老板,包厢里的客人是工程 ,ktv把客人包给了妈咪,妈咪让小姐去干活。小姐当然就是农民工了。大力这样想的时候,自己也好笑,竟然把农民工比成了。他又觉得悲哀,农民工累死累活挣的钱远远没有挣的多。即便是 明确身份走在大街上,恐怕也没有所受到的尊敬多。 红艳刚接收了5个女孩,其中两个是。3个非第二天就开始接客,创造效益了,两个等了半个月都没有人愿意要。虽然值钱,可不是总有人要,现在有情结的男人也越来越少,很多 男人反而喜欢经验丰富的女人。红艳手里这两个就算能卖几千块钱,超过半个月都没有卖掉,非天天接客也早就赚够这些钱了。算清楚帐,红艳决定把她们破身然后接客。不破身当然也可以接 客,但这两个女孩死活不愿意。这样的女孩红艳见得多了,她们死活要守住的就是那层薄薄的膜,只要捅破了它,她们就不会在意男人的东西再进去了。 红艳把她们交给大鹏和大力一人睡一个。红艳充满醋意地对大力说:“我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不娶我。” “放心。”大力亲着她的脸说,“除非你不要我,我永远要你。” 大力没想到这个女孩如此漂亮。她看上去有十六七岁,皮肤洁白细腻,眉目如画,身材略显单薄,胸部只是隆起一些。看到大力不怀好意地走近,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哭着说:“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一辈子忘不了你的好。” 大力说:“进来了你就躲不过去了,迟早给男人睡。你不如让我睡,我会对你温柔些。” 那女孩仍然是那句话:“你饶了我吧,我一辈子忘不了你的好。” 大力下不了手,本来硬绑绑的小二也软下去了。他只好说:“好好,我现在不动你,你起来吧。” 女孩起来坐到床上,还是抽抽噎噎地哭。大力也坐到床边,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莫群芳。” “今天我可以不睡你,可明天有别人来睡你,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莫群芳说着泪水又止不住地掉下来。 大力指着门口说:“外面有人看着,就是我想救你,你都跑不掉。还是认命吧。” “那我就去死。”小姑娘倔强地说。 “你千万不要想到死。这么年轻,以后日子长着呢。” 大力沮丧地走出房间,红艳见他出来了,问:“做成了吗?” 大力摇摇头。 “为什么?” “我不忍心。” 红艳用食指捅着他的额头,骂道:“没用的东西。你就忍心把自己老婆给人睡,却不忍心睡一个女孩。干这一行心不能软。你把她破了身也不是害她,说不定她还会感谢你的。”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只要她干了小姐,以前坚守的所有东西都不值钱了。看来还是要我来帮你。” 因为怕两个跑,她们吃饭都是送进去的。红艳在莫群芳的饭里下了安眠药,等饭后时间差不多了,她对大力说:“你进去吧。” 大力推开门进去,见莫群芳果然在床上睡着了。他小心地把她的衣服解开,怕把她惊醒。后来发现药性很有效,她不会醒,便把她的衣服全部**。她苗条的身躯横在床上,洁白如玉,还没有完全发育 好的**像两只刚出锅的白馒头。大力抓住一只,大手把遮得严严实实。他掰开双腿,那的含苞待放的花朵便在眼前。他轻轻把那竖直的一条缝扒开,露出上面的小疙瘩,他用舌尖轻舔着 ,感到它有反应,那条缝隙也渐渐张开一点,像花瓣一样张开,他看到了里面白色的和膜中间一块小圆洞。他的小二早已硬了,便对准那含苞的,略一用劲,却进不去。他再加一点劲,莫群 芳啊的叫了一声,他吓一跳,像做贼似的停下来,看看莫群芳的脸,还是很平静地睡着的模样。 大力一咬牙,狠劲往里面戳,终于进去了,莫群芳“啊!”地叫一声,猛然坐起来又躺了下去。她醒了,泪水哗哗地流湿了枕巾,呜呜地哭起来。大力慌乱地赶紧交了帐,穿上裤子就跑了出去。他怕看 见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哭。 第二天下午,红艳说莫群芳早饭不吃,哭了一上午,中午开始吃饭了。大力把她的晚饭送进去,她接过放着饭菜的盘子,扔到了大力的脸上。大力拿过枕巾擦掉身上的饭菜,也不生气,还连声说着对不 起。莫群芳又呜呜地哭了,边哭边说:“你害了我一辈子。我才上高一,学习在年级第一,我要上大学的,将来做专家,做教授。可你害我只能做小姐了。呜呜” 大力拿纸巾给她擦眼泪,说:“不是我也会是别人破你身的,进来了你的命就改变了。但不是我把你弄进来的。” 红艳说的不错,一破了身,第二天莫群芳就答应接客。她接第一个客人时,大力觉得心里很难过。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大力从ktv到后面小姐与嫖客睡觉的地方查看安全隐患,莫群芳迎面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小二,说:“走,我现在要你。” 大力跟着她到一个房间里,莫群芳关上门,就给大力**服。大力想不到就几天时间,一个清纯的女孩子就变成不知羞耻的小姐了。他的大手抓住莫群芳的小,觉得这个馒头好像上锅蒸得发起来了 ,明显比几天前大。他想,再过些时候,不知道会大成什么样子。 上次太慌乱,进入莫群芳洞中的感觉已经不记得了,这次一进去,大力觉得小二被紧紧套住非常舒服,毕竟这个洞还没有经过几次男人的折磨。但他很快就泄了。他知道和小姐睡觉就是这样简短, 别指望她真来。而莫群芳刚被**,可以肯定她不会有。 莫群芳一双妙目看着还扒在身上的大力说:“我恨你。但是我要你娶我。” 大力莫名奇妙:“你恨我还为什么要我娶你?” “这你不管。我要让你知道我恨你。但是,你一定要娶我,不娶我也绝不准娶别人。” 大力说:“你这是要报复我?” “我要报复的不是你,是害我到这里的所有人。” 大力打一个冷颤,感到有些害怕,说:“不是我把你弄进来的。” “你说娶不娶我吧。” 大力说:“我有女朋友了。” “就是红艳,对吧?那好,我先不要你娶我。我要做你女朋友。” “你就是想让我娶不成红艳?” “是。” 大力左右为难。如果说要娶,两个女人娶谁他都愿意,但要叫他选一个,还是愿意娶红艳。不知为什么,他看到莫群芳就有些害怕。问题是他无法选择,莫群芳明摆着不让他娶成红艳。 绑架小双的案子很容易就破了,绑架者果然就是她的前男友郑涛。 郑涛和小双差不多大,根本没有准备好做父亲,而且工作不稳定,没有收入,所以一听小双说怀孕了,就感到害怕,第一反应就是逃避。他投奔了在嘉定郊区的同学钟子良。钟子良也没有正经事做,因 为学历低找不到工作,便帮助卖蔬菜的老乡打打杂。他自己也想租个摊位卖蔬菜,可没有本钱,什么事都做不成。郑涛来了以后,两人住在钟子良租的破烂顶蓬上很小的房间里,那里只能放下一张床, 夏天晚上12点前热得要命,根本无法睡觉,冬天又处在风口上,冷得要命。钟子良晚上无法睡觉时,就在集镇上乱逛,偶尔见机会好就顺便把人家的衣物手机什么值点钱的东西拿走卖掉。他有时觉得自 己竟无能到这种地步,连做小偷都做不成专业的,因为他没有技术,真要偷的话马上就会被发现。 两人没事做还是在集镇上逛,没有别的地方去。但是两个人在一起总得商量着做点什么事,正经生意不会做、没本钱做,而且赚钱也慢,他们没有信心能坚持多长时间。那能做什么呢?偷因为没有技术 ,已经被排除了。抢更不行,他们没有力气,更不会打架。最终还是钟子良想到了绑架。找个有钱人家女儿给绑了,以他俩的能力应该能搞定,然后叫她的父母拿钱来赎。郑涛同意这个办法,觉得符合 他们要求的来钱快、不需要技术、难度不大等条件。但是绑架谁呢?他俩只认识卖菜的,根本不知道谁家有钱并且还要有一个力气不大容易绑架的女儿。 他们逛到一个公交车站,站台边一个报摊,这里人多,一般碰到可以顺手拿走的衣服、手机、拎包甚至皮夹子的机会多。郑涛无意中看到报摊上一张都市报的头条标题是:《破烂王曲折的寻女之路》, 他想破烂王也有破烂两个字,能比自己好吗?便多看了一眼,竟看到了小标题有破烂王认养义女,义女的名字叫刘小双。 郑涛摸摸口袋里还有几块钱,便花一块五买了一份都市报。这个刘小双果然就是他的女朋友,居然被破烂王王长庆认为干女儿,而这个破烂王简直太有钱了,结婚时把临村会馆两个馆都包下来。他知道 会馆是一般有钱人都消费不起的地方,包下一天得多少钱? 他们决定就绑架小双,然后叫王长庆拿一百万赎人。他们跟踪小双很长时间,发现她虽然也住在王长庆的别墅里,却很少回去住。她下班都是在深夜,就近住在临村餐饮小翠原来住的房间里,小翠结婚 后搬走了。他们决定在小双下班到宿舍的路上动手。这一段路要走10分钟,完全可以有机会。 但是两个穷小子还面临着一个难题:他们没有车。绑架这种事,离开现场越远越好,那么大一个人,没有车怎么带走?钟子良找到一个开黑面包车拉客的老乡,承诺给他三分之一的赎金,那老乡答应了。 一切准备就绪,郑涛买一个手机卡,换到手机上,给王长庆发了一个短信,然后就关机了。他知道警察监听到这个号码后能查出在什么地方,以为开机才能查出来,却不知道即便关机了警察也能测出其 准确地点。杨队长回到警队后,局里的技术人员已经查出手机的具体位置,在嘉定郊区某个范围内。杨队长安排便衣在那一块布点,等着手机再次使用。 王长庆在第二天上午又收到了短信,叫他于下午3点一个人开车到某地交钱。他立刻给杨队长打电话,杨队长叫他照对方说的办。 王长庆3点钟准时到达指定地点。对方来电话了,叫他下车往前走到另一条街再右转弯。他走过去以后,经过一个面包车,车门突然打开,下来两个人把他架上车。面包车立刻开动,飞快地往前开,然后 左转右转,也不知道转到哪里了。车上两个人蒙着面,问他:“钱带来了吗?” 王长庆指指手里的包。一个人要拿包,王长庆不给,说:“我要看到小双才给你们。” 那人一拳把王长庆打倒,把包抢过去,打开一看,全是一沓一沓的人民币,便对前面开车的说:“钱拿到了,停车。” 司机停住车,那人打开车门,把王长庆推下车,说:“你女儿今天就会回去。” 王长庆看着面包车开出去没多远,被前面路口的几辆车挡住,几个人上去把三个罪犯押了下来。 几个小子被抓住,当场就招了。小双被绑着关在一个破旧的空仓库里。他们让罪犯带着找到那个仓库,警察给小双解开绳子。小双看见王长庆,便扑到他的怀里呜呜地哭。小翠和沈琼、贵玲等都到了, 抱着小双高兴地流眼泪。 回到邻村会馆,老王叫贵玲安排一桌酒席,给小双压惊。小翠说:“小双,你以后就不要上班了吧。” “不。”小双说,“我要上班。” “那我给你重新安排一个工作。” “不要。这是我自己找的工作,我喜欢干。别的工作我都不会做。” 小翠看看老王,老王说:“算了,就让她干吧。以后多注意些。” 老王早就劝过小双,叫她不要做服务员了,小双不答应。老王要送给小双一辆车,小双也不要,说服务员怎么能开车呢。她在农村长大,不习惯做一个有钱人。她喜欢和会馆里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打交道 ,想象不出离开这个环境自己该怎样过。 大力在ktv里看到好像是志红的身影进入了一个房间,觉得奇怪,这个前大姨子怎么到这里来玩?和谁来的?他找个机会推门进去,果然是她和家芳在里面,正每人抱一个男人跳贴面舞。大力趁志红没看 见他,赶紧出来关上门。他知道现在那男人的小二肯定是硬梆梆地顶在了志红的肚皮上。他跳这种舞每次都是这样。志红从他结婚时就看不上他,志春和他离婚也是志红一路逼着他们到镇民政部门去办 的。他心里暗喜,终于抓住志红的把柄了,看她怎么和陈友解释。他心里说:“哼,叫我离婚。我也叫你们离婚。” 自从上次老吴查出家芳送菜有猫腻,志红就一直不和家芳来往。她最近和志春还报名上了电大,大多数业余时间都要学习。但是家芳一直用热脸贴她冷,不断地邀请她去玩,请她吃饭,还不断地向 她检讨,保证以后不会有不规矩的事发生了。毕竟是乡里乡亲的,志红还是心软了,再说家芳还依然是临村会馆的合作伙伴,也不能就从此不往来了。她答应了家芳请吃饭的邀请。 这次家芳请了两个政府官员一起吃饭,一个是税务所所长沈耀民,另一个是镇办公室秘书张成。沈耀民是家芳保持了好几年关系的情人。家芳知道志红喜欢年轻小伙子,便有意撮合她和张成。志红倒是 挺喜欢张成,小伙子二十七八岁,身材削瘦,个子应该接近一米八。可能是在政府做秘书练出来的,他显得特别殷勤,而且做得很到位,让人心里舒服。每上一道菜,他都要拿起志红的筷子给她夹一点。志红的茶杯空了,他马上就叫服务员,有时服务员忙着,他就起身亲自拿水瓶加水。志红的酒杯空了,他也马上给倒上。吃过饭准备走了,他帮志红拿过外套给她穿上,把她的包拎在手里,在她需要 时适时地递给她。 在ktv包厢里跳舞,张成的小二坚挺起来碰到志红的肚子上,志红有意用肚子顶它几下再左右摆动几下,他们便都知道今晚对方是自己的了。 大力进来的时候,家芳看见了。等一曲终了的时候,他们放开舞伴回到沙发上坐下,家芳对志红说:“大力刚才进来了,看见你了。” 志红说:“这个坏小子现在到这里来了?那我们赶快走吧。” “已经被他看见了,现在走也没有意义。再玩一会吧。” “你不知道,这小子肯定会坏我的事。我们走了,他可能就会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家芳只好同意,把他们带到自己家里。 家芳有钱了,早已买了一套四室两厅、足有两百多平方的公寓,却只有她一个人住。她和大群的临时夫妻关系还在保持,但还是在民工之家租的房子里住,她从没有带大群到家里来过。 家芳给客人泡好茶,便先去洗澡。她从浴室出来,梳着潮湿的头发,对志红说:“你洗澡吧。睡衣用我的,给你拿好了。” 志红洗好澡,把睡衣穿上,发现有点透明,便把自己的外套穿在外面,走进客厅。接着张成去洗澡。家芳见志红穿了外衣,要把脱掉,志红不让,家芳说:“你这个不透明,你看我的。” 志红看家芳穿的睡衣,果然更透明,几乎和没穿衣服一样,洁白的躯体一揽无余,**周围的都很清楚,那里黑色地带更是遮不住了。志红只好让家芳帮她脱去外套,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用双 手抱着胸。 家芳说:“你干脆进房间吧,免得这样难受。” 志红进了一间卧室,里面装修得豪华又温馨,柔和的灯光让人心生柔情。志红往席梦思上倒下去,心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张成推门进来,志红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住脸。张成想拿开她的手,她却不让。张成说:“你还像少女一样害羞啊。”双手便抓住**揉起来。志红被揉得嘻嘻笑着放开双手,抱住张成的腰,张成俯下 身,舌尖在她的唇上**地掠过,她张开嘴,伸出舌尖,像青蛙捕捉飞虫似的捕捉张成的舌尖。两只舌尖碰一下又离开,再碰一下又离开,第三次碰到,便缠绕到一起了。 张成一点一点地掀开志红的睡裙,吻遍了她全身,舌尖在她莲花张开的花蕊里面兜了一圈,让汁水四溅,这才着丈八蛇矛,直刺进去。志红感到浑身一抖,灼热的感觉便从一点一点地往全身漫延 ,那玉柱在里不断地像小猪拱食一般地拱着,让她的快乐像水面的涟漪一般以莲花为中心一圈一圈地扩散,直到神经的末梢还余波不息。她忍不住细声细气地哼起来,开始像虫鸣一般细小,声音渐 渐壮大,最终像蛙鸣一般地响亮了,无所顾忌地在房间里荡漾、冲撞。 张成年纪不大,经验却非常丰富,感觉到志红的开合着要收紧了,便提前开始冲锋,让志红在突然降临的时候立刻就享受到对方最强劲有力的阻截,有如大潮冲到一堵丝毫没有后退的绝壁上, 掀起最激烈、最壮美的浪涛,轰然响起的涛声中,世界就毁灭了 第37章 志春和郑挺 张成一早就起来,穿好衣服走了。:他是秘书,上班不但不能迟到,还必须早于领导到办公室。志红觉得有点不满足,如果早上再做一次就完美了。陈友跟大明回老家去做临村基地 工程,虽然时间不会太长,志红也两个月没有男人了。 志春更没有男人。她离婚了,郑挺被志刚“发配”到城市另一边的一个民工之家当保安,有半年没见面了。她开始想郑挺的好来,觉得他像个男人,有骨气,比大力不知道好多少 倍。她从心里边相信郑挺说过的话是会做到的。既然自己能和大力生活这么多年,为什么就不能嫁给郑挺呢?就因为他是赌钱赢了机会,并且类似**地强迫自己与他**?但是 除了[海岸线文学网]现他身上有一股子狠劲,赌钱可以不要命,上战场也可以不要命,追女人也同样不要命,那要是干事业呢?我感觉他将来可能会成大事的。” “他能成什么大事?都三十多了连个家都没有。”志春的泪水快流下来了。她心里高兴,没想到志刚对郑挺有这么高的评价,看样子至少不会反对自己和郑挺结婚了;她又有些感 动,没想到郑挺还对志刚说过那些话,哪个女人听了都会甘愿献身的。 “当然想成大事没那么容易,所以我让他考文凭。对一个农民工来说,考出一个本科文凭比让他创业要难太多了,所以,只要他能拿到文凭,你尽管放心地嫁给他,肯定不会错。” “可是,等他拿到文凭,我和他都多大了?”志春到底把难以启齿的话说出了口。 志刚这次没有嘲笑她,正经地说:“当然也不一定非要等文凭拿到手才能结婚,只要他表现好,我也可以让步。比如,合格课目超过一半了,或者他做出什么成绩了,总之要让我 对他放心了,你才可以嫁给他。” “好。那就等他考过一半课目。”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姐。”志刚坏笑着说,“你上我的当了?” “上当了?” “你马上就接手小翠的工作,民工之家都归你管。到那时把郑挺往哪里调,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志春恍然大悟,狠狠打志刚一拳说:“你还是这么坏。我跟爸爸说去。” 志刚在家是老小,又是唯一的男孩,从小就受宠,所以常常欺负两个姐姐。妈妈最宠志刚,爸爸相对要严厉一些,所以两个姐姐受他欺负后,就常到爸爸那里告状。今天志春不注 意把小时候的话说了出来。 “不过,”志春思索着说,“既然叫我管民工之家,我也不能便宜他,就叫他在那地方待着去。” “你看,”志刚说,“身处的位置不一样,思考问题就是不一样了。” 第38章 志刚受伤 志春的事能有这个结果,让志刚松了一口气。:两个姐姐他了解,大姐志红在外面吃不了亏,在家里姐夫陈友也是厚道人,不会让志红吃亏;二姐志春却没嫁个好人,跟着大力这些 年没过过好日子,在外面也只会吃亏而从不占别人上风。他想,如果对这个郑挺没看走眼,二姐嫁给他就不会错。 志刚和李晴去医院看望汪黛菊,汪黛兰在病房门口见到志刚,千恩万谢,恨不得当场就下跪,让志刚反倒不好意思了,说:“你不要这样,都是老乡,我怎么做都应该。” 黛兰陪志刚、李晴进了病房,里面有四张床,汪黛菊的病床在最里边靠窗的地方。她躺在床上还不能动,见志刚他们来了,只能把头转向他们。黛兰介绍道:“黛菊,这就是救了 你的冯总。” 黛菊眼里马上涌出了泪水,声音很轻地说:“谢谢冯总。”就说不下去了,黛兰拿毛巾给她擦泪水。 黛兰对志刚说:“黛菊能开口说话就跟我说,等伤养好了要去感谢你。你今天看她,更让她感动了。” 志刚说:“不用感谢。都是老乡,在上海挣点钱不容易,就应该互相帮助。换一个位子,你也会帮助我的。” 志刚又问黛兰:“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黛兰说:“基本稳定了。头部脑震荡,起初有轻微的内出血,后来医生说已经被吸收了,应该没有大问题。胸部左边肋骨全断了,右边肋骨断了两根,都接上了。内脏还好,没有 受伤。” “不会有后遗症吧?” “医生说只要头部没问题,其他地方不会有问题。” 志刚对床上的黛菊说:“你就安心养伤吧,其他问题不要多想。有困难就叫你姐找我。病养好以后,不要做保姆了,就到我公司来上班吧。” 黛菊的泪水又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打湿了枕巾。志刚、李晴和姐妹俩告辞,走出医院。志刚问:“你现在到哪里去?” 李晴说:“哪里都不想去。” “那干什么?” 李晴伏在志刚肩头,柔软的胸脯抵在了肩上,对他耳朵说:“我想一次来三波。” 志刚的立刻有反应了。他牵着李晴的手走进了路边的一个宾馆。 志刚洗好澡出来,李晴已经盖着浴巾,躺在床上等着他了。志刚在岛上第一次和李晴**是在黑暗中,早晨虽又做一次,却没有仔细欣赏她的**。他把浴巾掀开一角,两只 像是两座被白雪覆盖的山包,顶上各露出一点褐色的小嘴像是融化了冰雪的温泉口。志刚用舌尖在两个温泉嘴上各轻轻舔一下。浴巾再掀开一点,平坦如雪原的腹部,随着呼吸起 伏。在两腿根部陡然下落,悬崖上荆棘密布,草丛深处是竖起的狭长的山洞,洞口两边朝外卷起。在洞口上部中间渗出晶莹的液体,一颗接一颗顺着竖立的缝隙往下流。志刚把浴 巾全部拿掉,舌尖钻进洞口,那里润滑温暖,花蕊柔软也如舌头一般活动着迎合着志刚的舌头。突然洞开,一股水流涌入志刚嘴中,他一口吞了下去,奇怪里面怎么出来这么 多水。他看着那花朵,像婴儿饿了一般张开嘴,等着吮吸母亲的**,便顺应时势,把坚硬的玉柱塞进去,让它一口咬住,像婴儿吃奶一般地吮吸起来。 “啊。”志刚先于李晴叫起来,他的被合起来的花朵吮吸得痛快无比。李晴也开始呻吟了,先是细如游丝,渐渐便如琴音一般婉转起伏、袅娜纤延。第一次像是被这琴 丝拽开一个木塞一样喷涌而出。 志刚自如地抵挡住第一波浪潮。李晴感到在洞的快乐还在若隐若现地袅袅不绝。 “志刚。” “嗯。” “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为什么?” “从荒岛回来以后,再和他**就没趣味了。” “让我做你不结婚的男朋友?” “结不结婚由你定,我只想和你**。” “欢迎之致。” “你以后和别人结婚了怎么办?” “你还是我女朋友啊。”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结婚?”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结不结婚、和谁结婚也顺其自然。” “和你结婚真幸福。” “也未必。结婚是两个心灵的融合,随之而来的就是世俗的生活。我在想,其实柴米油盐这些烦琐是为了考验两个爱人的心灵,如果不是真正心灵相通,是承受不了世俗生活的。 所以婚姻的美妙在于对世俗生活的享受中。而两个性伴侣只能享受之欢,却不能共担世俗之烦。” “你是说咱俩只能是性伴侣?” “不知道。你别问我,如果有一天我想娶谁,我的心灵会收到通知的。” 志刚掌控着身下这个女人的快乐之源,知道她的第二波浪潮又来了,便不断深入钻探下去。李晴高声喊叫,喧泄着快乐。 志刚让自己坚强有力的反击迎上了李晴的第三波浪潮,两股面对面的浪潮轰然对射,撞得粉碎,碎沫飞满天空、流溢满地。 李晴愉快地抱着志刚,问:“志刚,我以前的男朋友,怎么都不像你这样厉害?最多让我来一次。” “其实他们也能做到。” “怎样才能做到?” “那可不能说。一告诉你,你就不和我**了。” “坏蛋。”李晴双手捶着志刚胸脯,“你告诉我,我答应还做你女朋友。” 志刚亲一口李晴的脸,说:“我可没那么小气。告诉你吧,很简单,你在每次**后,对男朋友说你真棒。” “这就行了?” “行了。有效得很。” “你骗人。” “不骗你。真的。男人之间身体差异当然有,但没你想象的那么大。如果你这样做男朋友还不行,那他就真的不行,你可以考虑换男朋友了。” “**又不是交男朋友结婚的唯一目的,就如你所说,是要两个人品尝世俗生活的乐趣的。” “我不管你结不结婚,只要你和男人**时这样说,保证有效。” 李晴坐起来说:“我要走了。” “还有什么事?” “有一个案子,下午三点开庭。” 李晴匆匆忙忙地走了。志刚退掉房间,开车回到公司,春儿正坐在他的椅子上对着电脑上网。 “春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春儿抬起头来:“早就来了。他们说你去医院看一个病人,一会就回来,怎么这么长时间?” 志刚坐到沙发上,说:“堵车呀。还能有什么原因。” “当然可能有别的原因了。比如和一个女人去宾馆开房了。” “你怎么知道我开房了?真聪明。你吃醋吗?” “我吃醋。”春儿跑过来,坐到志刚腿上,“你好长时间没和我**了。” “那可不怪我。是你好长时间没来嘛。” “知道我为什么好长时间不来吗?” “知道。你谈恋爱了。” “你怎么知道?” “除了谈恋爱,还有什么办法让你不想我?” 春儿面对面骑在志刚腿上,说:“想不想知道我和谁谈恋爱?” “想。你告诉我吧。” “是我的声乐老师。” “声乐老师?他多大?” “四十多岁。” “四十几?” “四十八。” “那么大了?比你大快三十岁了。” “我喜欢他。” “你喜欢他什么?” “我崇拜他。” “你崇拜他什么?” “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听他讲话,听他唱歌。” “你和他上床了吗?” “你说呢?” “肯定早就上过了。” “真聪明。” “那你今天怎么想起到这来了?” “我想你了嘛。志刚哥,你是我第一个想嫁的人,他是第二个想嫁的。我当然会想你。” “今天我累了。”志刚才和李晴做过爱,不想再**了。 “志刚哥,”春儿把**紧贴着志刚的脑袋,“我想要你了。” 那双紧绷绷、饱满的就在眼前,和井儿的一样,志刚鼻子里能嗅到春儿淡淡的体香。他想要了。 春儿拉着志刚双手说:“走,到我宿舍去。” 志刚只好跟她走。她的宿舍就是井儿的宿舍。春儿一脱掉衣服就说:“志刚哥,我现在又会了好几种姿式,我们试一下。” 志刚说:“要那么多姿式干什么?还是传统姿式最好。什么姿式都不如我让你来三次痛快。” 志刚就以一种姿式把春儿挑在枪尖,让她来了三次。其实志刚还能坚持,但他认为两人都满足了,不需要再多做。 春儿说:“志刚哥,我结婚以后,他要是老了干不动了,我就找你干。” “谁让你找他结婚的?那是你自作自受。” “我愿意。谁让你不娶我?” 志刚看看表,说:“快吃饭了,我请客,介绍你认识一下我两个姐姐。” “我还要到ktv去唱歌。” “会馆就能唱,为什么要到那里唱?” “我喜欢到ktv里唱,那里有氛围。” 志刚请了贵玲、兰花一起参加。志红和志春一见到春儿就喜欢,志红搂着春儿说:“我听说你姐叫井儿,差点嫁给志刚,你和她长得一样?” 兰花说:“要不是井儿个子矮一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志红说:“这么两个美人,你爸妈是怎么生出来的。” 兰花说:“她家里还有一个呢,在上初中,也快出息了。” 志红说:“志刚,你把春儿娶回家吧,爸妈肯定喜欢。” 见志刚不作声,志红问春儿:“你愿意吗?” 春儿眼睛一红,泪水流了出来:“他不愿意娶我。”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志红哄着春儿说,“志刚在家里连两个姐姐都欺负,难怪欺负你了。” 贵玲打圆场说:“菜上了,开始喝酒吧。春儿吃过饭要唱歌是吧?我们都陪你去。” “好啊。”春儿泪水还没干,就兴高采烈地喝酒了。 志红不敢再去ktv,怕看见大力,上次大力肯定是看见她了,她心虚。她和志春咬了一下耳朵,说:“唱歌我和志春就不去了,晚上我们还有功课。” 志刚说:“你们不去也好,还是考试重要。” 兰花说:“志刚,你这个弟弟怎么管两个姐姐像是哥哥一样?读书再重要,玩玩都不行?” 志刚笑着说:“你这是冤枉我了。是她们自己不要去的,不是我不给去。” 吃过饭,他们到浪潮ktv时,大鹏早已把包厢准备好。伟强晚上公司有应酬,所以吃饭没参加,应酬结束也过来了。春儿是麦霸,拿起话筒就不愿意放下,一支接一支地唱。好在她 是专业的,唱得好,连其他包厢的客人也时不时伸头往里看一下是谁唱的。 伟强和贵玲跳舞,兰花也拉着志刚跳舞,跳的都是贴面舞。兰花抱着志刚后腰,嘴贴着他的耳朵幽幽地说:“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我落单了。” “我俩这不是一对吗?” “哼。你今天和春儿是一对。” 志刚手上用力搂紧兰花说:“你羡慕贵玲了?” “谁不羡慕?她还跟我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明摆着是在气我。” “人家又没有把你的男人抢走,怎么就气你了?” “她有知己,我没有,她在我面前显摆,不就是气我吗。” “你就这么大气量?知己是可遇不可求的,你看我不也是没找到知己?” “你要什么知己,那么多女人围着你,忙都忙不过来。” “那是两回事。再说,我就是有一百个女人,也抵不上一个知己。” 这时有三四个男人冲进来,其中一个人抓住春儿就往外拉,春儿挣扎着不愿意,那人一巴掌打到春儿脸上,春儿跌倒在地。志刚反应过来时,春儿在地上又挨了几脚。志刚冲过去 ,拉开离春儿最近的男人,挡在春儿前面。这时伟强也冲了过来,抓住另一个男人的手臂,厉声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被抓住手臂的那人不说话,用另一只手照着伟强的脸上就是一拳,伟强眼角破裂出血了。伟强抡起拳头反击,两个人打到一起。志刚和另一个人也打到了一起。兰花拦着第三个人 ,那人有点犹豫对这个女人动不动手。贵玲趁机把春儿拉起来跑了出去。 面对兰花的那个男人终于做出决定,把兰花往旁边一推,便上去帮助用脚踢志刚。还有第四个人冲上来打伟强。这样就是两个打一个,志刚和伟强都只能抱头挨打了。兰花冲上来 在一个男人背后拳打脚踢,但女人力量毕竟有限,那人不理睬她,被她打烦了,就抽出脚来一脚蹬到兰花腹部,把她蹬到沙发前坐到地上。 这时大力带人冲进来了,把几个打人的抱住,才制止了打斗。志刚和伟强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贵玲把春儿拉到外面保护好,便拨了110。警察进来时,那四个男人正想往外跑,贵玲喊道:“就是他们四个人。” 警察把四个人带走了,叫贵玲和春儿也去录口供。大力带人把志刚和伟强送到医院去,兰花也去医院检查,两个警察和他们一起,在路上就询问情况,兰花把经过说了。志刚被打 得最重,已经昏迷了。伟强还清醒,也向警察讲了事情经过。 在医院检查后,伟强只受了些皮外伤,没有内伤,只需住院观察一下。兰花更没事。只有志刚最重,需要手术。胡克明亲自给志刚动手术,发现他的肋骨被尖头皮鞋踢断了两根, 有一根还断成几截。志刚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春儿,坐在床沿上抹眼泪。 春儿判断那四个人是马兴华指使来的。马兴华是指挥专业四年级学生,比春儿大两届。春儿还是新生刚入学时,马兴华就看上她了,天天到她住的宿舍楼下等她,春儿却看不上他。春儿把身给志刚以后,对马兴华态度温和一些了,和他一起逛街、吃饭,终于有一天,春儿答应和他开房,在宾馆里**了。他是第一次,春儿却明显比他有经验。而且春 儿明确告诉他,不会嫁给他,他们只是性伴侣。可马兴华爱上春儿了,一心想和她结婚,他认为两人处长了感情就会加深,春儿也就会答应嫁给他的。 春儿还有其他追求者,而且至少有两个男同学经常和春儿单独出去玩,马兴华都知道,虽然吃醋,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春儿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觉。马兴华还聊以**的是,春儿 对那两个男同学不比对他更好。他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将来春儿嫁给他,春儿在外面有男人他都会睁一眼闭一眼,只要面子上不要让他太难堪,生的孩子是他的种。他了解 春儿,知道她将来不论和谁结婚,都还会有其他男人。可是,春儿突然就不理他了。无论约她干什么她都不答应,并且说以后不要来往了。他便跟踪,发现春儿和其他几个男同学 还有来往。有一次跟踪还发现春儿和一个男同学开房了。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 春儿和声乐教授古晨曦谈恋爱全校都知道,而且还是春儿追的古晨曦。**倜傥、才华横溢的古晨曦虽然四十多岁,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心态则更年轻,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基 本没有隔阂。他从毕业留校当老师时起,就是女学生的偶像。后来他娶了一个学生,生下一个女儿。女儿是春儿他们声乐系的师姐,比春儿高五届,现在是知名歌唱演员。古晨曦 于去年离婚,立刻成为女学生追逐的焦点。春儿本来是不愿意起哄赶这个热闹的,可她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古晨曦了,便毫不犹豫地向他发起进攻。在女生群中教学多年、久经沙 场的古晨曦教授没有顶住春儿的攻势,很快就缴械了。如此一来,古晨曦得罪了一大批男生,春儿则得罪了一大批女生。他俩谁被修理都不意外,这种事在艺术院校里时有发生。 那天有一个男生提醒春儿,说有人打听她的行踪,叫她小心点。春儿心里害怕,便跑到志刚的办公室,也不敢和志刚说清实情。她以为人家找不到她了,却想不到人家一直追踪到 了ktv里,让志刚受了拖累。 那四个人被带到派出所,警察稍一审问就招了。让春儿更想不到的是,他们不是马兴华指使的,而是古晨曦的女儿古雅。 古雅被带到派出所,不用审问就承认是她指使人干的。原因很简单,她不愿意看到父亲娶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女人,她希望父亲和母亲复婚。 在发生这件事以前,春儿是事事顺心、随心所欲,可这件事以后她发现事事都出乎自己的意料。尤其让她没想到的是,古晨曦似乎害怕了,接连几次拒绝和她见面。春儿似乎开始 懂得,有些事是一个女孩子的青春、美貌和可爱都无法解决的。 志刚出院就住在临村会馆二楼客房里。他反正是单身,住哪都一样,可这里比公寓要方便多了,甚至都不需要专人照顾,打个电话下面服务员就可以上来,要吃要喝要什么都有。 但贵玲还是每天安排一个人来陪他。他还不能动,只能躺着,吃饭要人喂,大小便要人接,所以陪他的人得是能见他**的人。好在他身边不缺这样的人,贵玲、兰花、春儿陪他 的时候最多,沈琼、贝贝、夏青、李晴有时间都来陪他。 欣宜专程到上海来看志刚。她流着泪说:“志刚,我们结婚吧,我来照顾你。” 志刚说:“等我好了再说吧。不过就是结婚了你也照顾不到我,你还得到基地去。那里离不开你。” 或许是多日躺在病床上人的心情不一样,被欣宜一提,志刚突然想结婚了。他想,除了井儿,欣宜就是他最想娶的人。等伤好了就结婚吧,让欣宜生个孩子,让父母也高兴。 见志刚不作声,欣宜问:“你想什么呢?” 志刚说:“我想小便。” 欣宜把痰盂拿过来,在志刚下面接着,然后把被子在上面遮住。好一会听不见声音,欣宜问:“没有小便吗?” 志刚笑着说:“有。可是不出来。” “为什么不出来?”欣宜奇怪地问,便掀开被子,她也笑了起来。原来志刚的硬成了一根粗壮的棍子,当然不出来。欣宜抓住它说:“不出来,我让你。” “别动。”志刚说,“动作大了我就痛。” 欣宜说:“你也太好色了,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志刚说:“我只是肋骨断了,身体没其他毛病,这么多天没**,当然想了。” 欣宜说:“我也想。本来想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和你做一回,没想到是回来看你的伤。” 志刚说:“等我好了,就和你结婚。天天和你做。” “真的?”欣宜有些不相信。 “真的。其实我刚才就是在想结婚的事。” 欣宜俯身吻一下志刚的唇,说:“我盼望着。” 欣宜第二天就回去了,那边工程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离不开她。 又过了半个月,志刚已经能下床行走,生活也能自理了,只是不能做剧烈活动,睡觉还只能躺着,不能侧着睡。这天是贵玲陪他。志刚问她:“贵玲,你和我多少时间没有**了?” 贵玲的狐媚眼看着他说:“我俩的时间就长了。你想要女人了?” “我都伤一个多月了,当然想女人。可惜还不能**。” “我给你***吧。” “不要。我要你和我**。” “你现在不能做。” “能做。你想想,咱俩没做过吗?” 贵玲想起来,有一次在车上,志刚叫她骑到上面做。她说:“那我试试?” 贵玲扒下志刚的裤子,已经挺拔如树干了。贵玲骑上去,把自己的洞对准那树干,慢慢往下坐,很顺利地进去了,贵玲问:“身上疼吗?” “不疼。只要我不剧烈运动就不疼。” 贵玲以蹲的姿式上下起伏着,这种姿式很容易累,她便坐到底休息,让志刚直抵到最里面,意外地感到从所未体验过的快乐。她想,难怪玉琴喜欢这种姿式,确实也有 它独特的快乐。 志刚不能有大动作,只好全靠贵玲来运动。很快,贵玲到顶点了,飞快地上下运动,一双**房飞上飞下,她感到自己融化了。志刚也适时地融化了。 贵玲瘫坐到床上,说:“累死我了。明天叫玉琴来对付你,这是她的强项。” 志刚问:“伟强已经全好了吧?” “他只是皮外伤,早好了。” “今天你和我**,他不会在意吧?” “当然不会在意。我说过,只要你想要,我不会拒绝的。” “可是我要你主动找我做。就像我第一次被你引诱一样。” 贵玲狐媚地看着他,说:“可能情感上我更亲近伟强,可是上你永远是我最想要的。” 第39章 爱父心切 第二天,贵玲真的把玉琴叫来了,不过只跟她说过来陪一下志刚。 玉琴生过孩子以后,出来活动少了,和志刚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志刚明显感到,玉琴身上那种高傲、**的戾气少了许多,而多了少妇的韵味和母亲的恬静。原来苗条却略显单薄的身材,现在变得 **而更和谐。脸上也是,过去没有一点肉,虽然漂亮,却让人感觉是冷峻、精明、厉害的角色,而现在多了点脂肪,线条更柔和了,更给人以高雅、从容、亲切的感觉。 志刚明白贵玲叫她来的用意,问道:“玉琴,咱俩多长时间没**了?” 玉琴说:“记不得了。反正能以年来计数了。” 他俩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碰到一起就想做,不碰到一起想不起来,从来没有为了**而去找对方。因为各自都不缺少性伴侣,各自对对方也都止于欣赏而疏于谈情。 志刚问:“知道贵玲叫你来的用意吗?” “不是来陪你吗?” “怎么陪?” “还能怎么陪?难不成你还能**?” “对呀。发挥你的强项,就和我们车震时一样。” 玉琴眼里闪着光,看得出来她的起来了:“你行吗?” “当然。昨天已经试过了。” 玉琴又恢复了志刚熟悉的那个白领丽人的**风格,骑到志刚上面,把洞套进志刚竖起的,上下起伏着,让像一对白面口袋上下翻飞。她的节奏比贵玲快而有力,果然是此道老手。 海豚音划破空间又响起来,志刚恍惚回到了刚来上海的时光,这个白领丽人让他品尝了精彩女人的真实与**。他把自己的野性也发挥出来,和这个女人的野性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自然无法去会计学院emba班上课,多数同学都来看望过,志刚没想到琳莉竟然也来看他了。 琳莉自己也是好几周没上课了,这次上课没看到志刚,一问同学才知道他受伤了,便放弃了下午的课程来看志刚。 看到琳莉美丽的面容出现在门口,志刚意外地惊喜。他看着琳莉耸起的胸,说:“看来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其他男人。” “我怎么敢有呢,能有你已经很奢侈了。” “现在想不想做?” “你能做吗?” “能做。你坐在上面。” 琳莉看看门口,过去把门锁上,又把窗帘拉上,说:“我是作为你私人朋友来看你的,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我就放纵一把了。” 她把志刚被子掀开,下面已经顶起帐篷了。她取出放进嘴里,像是夏天又热又渴的一个女孩**着奶油雪糕似的。她骑上去,轻轻地往下慢慢蹲,让洞套上,然后一坐到底,感受到从没 达到过的深度和一种特殊的快乐。她上下起伏,一对也和玉琴一样上下翻飞着,美丽的脸庞在翻上去时被遮住、落下来时则显露出来,像一朵花在志刚眼前时隐时现。她刚达到时,志刚感 到她的蚌肉像痉挛了一样,很长时间保持着收紧状态,被挤压得没有一点空隙,她也不运动,只坐在上面,紧紧地压着根部。接着,蚌肉突然松开,哗地一声流出大量的液体,流过志刚身 体,把床单湿了一大片。然后她又飞快地上下起伏,蚌片开合有致地让玉柱也有节奏地打开生命的闸门。 琳莉喘息着睡倒在志刚身边,让志刚一只手揉着,亲吻着志刚的唇。接着无限爱怜地把志刚的头埋在自己胸前,让志刚舔着**中间的深谷。 “志刚,你真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 志刚确实很难体会她那备受压抑和扭曲的和情感。志刚虽然也有很多不如意,比如想要女人时一个都没有,不想要时一下子来了很多无法应付,但他不缺女人、不缺**,琳莉却很难奢求一次痛快 淋漓的满足和情感渲泄,她还不如一个守在丈夫身边的农妇幸福。 琳莉继续倾诉,估计像这种倾诉的对象和机会对她都是奢求:“我每天戴着面具,端着架子,出席一些所谓重要的场合和会议,说一些重复无数遍的废话,只想来一点点实实在在的性生活而不得。有时 坐在主席台上,我都要极力抑制住自己想摸一下自己的花朵的强烈,只有在上卫生间时用手抚摸一下,却不敢时间太长。有时不坐在主席台上,才敢偷偷地双脚交叉,在座位上轻轻晃动,以让两片 蚌肉互相有一点磨擦,获取一点快乐。” 志刚想起给欣宜她们往农村带了很多**用具,便问:“你可以用**用具啊。” “那可不能用。无论我放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在家里锁上,都有可能被人知道。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和我在外面有男人的效果差不多,会毁了我的政治前途。” “政治前途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你到了一定的地位就身不由己,被推着往前走,无法再回头了。你想想,我就是现在不当官了,能当一个普通市民吗?” “我想是不能了。无论是心态,还是习惯,或者是别人看你的眼光和态度,都无法使你成为普通人了。” “对呀。我要退下来了,想找一个男朋友,还是要被关注、被谣传、被指责的。尽管我可以不理睬,但总会感觉是在聚光灯下,无法过平静的生活。” “所以说,你左右为难,进退无据,那就只好往前走了。” “对。” 志刚吻着琳莉的眼睛、鼻子、嘴唇,悲悯地说:“可怜的琳莉,我要好好心疼你、爱你。” 琳莉手里把玩着,它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站立起来。琳莉跨上去说:“我还要。” “你不累吗?” “机会难得。不怕累。” 琳莉坐上去,又开始快乐地一起一伏。这次志刚的时间很长,琳莉的过去了还不射。志刚说:“你不要做了,停下来吧。” 琳莉说:“不行,你还没有出来呢。” “我知道你没法坚持了。” “你没出来会很难受的。” “要不你给我***吧。” 琳莉愣一下说:“好吧。我还没给男人打过飞机。” 琳莉用一双小手折腾了好久,才让志刚一行白鹭上青天。她的双手双臂也累得酸痛不已。 琳莉刚走,兰花带着汪黛兰进来了,说:“志刚,黛兰来看你了。” 今天是兰花陪志刚,琳莉进来时她就知趣地躲出去了。 为了省钱,汪黛菊已经出院,志刚叫小翠在民工之家免费安排一套房子,给她姐妹住。黛兰眼泪汪汪地说:“冯总,想不到你也受伤了。你应该叫我过来服侍你。” “不用。”志刚笑着说,“你服侍妹妹就够辛苦了,哪能叫你来服侍我呢。黛菊好多了吧?” “好多了。就是还不能下地走动。她听说你也受伤了,吵着要过来看望你,让我拦住了。” “对,不能让她过早地活动,那样对恢复不利。你告诉她我没事,不要来看我。” “冯总,”黛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住的地方也不要钱,我真过意不去。现在黛菊已经能自理了,不需要我天天服侍,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工作,我挣下钱付你房租?” 志刚说:“在黛菊完全恢复并可以工作以前,房租都不收。你要是能抽开身,可以安排一个工作。现在这样坐吃山空确实不行。” “谢谢冯总了。” “黛兰,以后别叫我冯总了。都是乡亲,你小姑存梅都叫我志刚,你也这样叫吧。”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志刚对兰花说:“工作的事情,你安排一下吧。” “好。” 汪黛兰走了。兰花问:“刚才那个漂亮女人是谁?” “是一个大干部。” “大干部?她刚才骑你了吧?” 志刚笑笑,等于是默认了。兰花这些天陪志刚最多,和他**也最多,只有志刚刚来时和兰花一起烧饭那段时间可比。兰花很长时间没有别的男人了,天天守着三哥,两个人太熟悉,基本上没有激情, **只是例行公事一样。本来和贵玲、家芳还有游戏,可大志受伤以后,身体恢复得不是很好,游戏就自然停下来了。兰花虽然不像贵玲那样好**,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还是很旺盛的。 志刚觉得自己最近冷落了三嫂,也想和她多亲热亲热。 行凶的指使者古雅被拘留了10天。志刚这边没有起诉,也没有提出任何赔偿要求。本来古雅要教训的是春儿,与志刚没有任何瓜葛,却把志刚打成这样,她觉得不好意思,和父亲古晨曦来看望过志刚好 几次,主动提出赔偿,志刚都没答应。古晨曦果然是风度翩翩,难怪女学生那么喜欢他。古雅在形象上继承了古晨曦的优点,身材苗条性感,脸蛋美得经典,但气质属冷艳类型,让人敬而远之。 志刚恢复以后,古雅多次打电话请他吃饭,以表示歉意。志刚觉得也该给人家一个面子,便接受了古雅的邀请,但他提出要带春儿参加,说既然要沟通,就充分一点,把话全部说透,大家一起把疙瘩都 解开。 古雅订的酒店在学校附近。春儿说她不敢去,怕见到父女俩,志刚便开车先到学生宿舍去接她,带她一起去。上车后,志刚说:“你有什么怕的?所有的错都在古雅,你没有一点错,所以你要理直气壮 地去。” “我没有错吗?”春儿疑惑地问,“我怎么觉得我干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 “那是你心虚。古晨曦已经离婚了,你和他谈恋爱完全正当,一点问题都没有。” 春儿心里才有点踏实。进了酒店,她还是牵着志刚的衣角跟在后面进房间,低着头不敢说话。 古晨曦和古雅都在等着了。古雅和志刚握过手,也和春儿握手,说:“春儿,这件事我是冲你去的,我爸已经批评我了,是我做的不对。” 春儿眼圈一红,泪水就落下来了。古雅赶紧抽几张纸巾给她擦眼泪,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古晨曦说:“女儿是爱父心切,伤害了你们,尤其是让冯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请你们原谅。” 志刚说:“幸亏打的是我。要是让春儿挨这顿打,恐怕小命都没有了。” 古雅搂住春儿,还在给她擦眼泪,说:“你看你这小样,要是真嫁给我父亲,还要我天天哄小孩一样哄你,像什么话。” 她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春儿也破啼为笑。志刚说:“就当她是小孩子玩一回吧,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 古晨曦说:“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不该欺骗小孩子的感情。” 志刚说:“你这话说的不对。她喜欢你是你的魅力所在,不是欺骗。杨振宁大师的爱情比你俩年龄差距更大,你能说他欺骗了吗?” 菜已经上桌了,古雅说:“我们喝酒吧。冯总说的对,今天把话彻底说开,就没有问题了。” 志刚和古雅坐在一起,他悄悄地问:“你就不怕他们又好了?” 古雅看着对面春儿和古晨曦眉飞色舞地谈着,说:“我现在才想明白,别看他俩一个是老顽童,一个天真烂漫,好像到一起很投缘,其实他们走不到一块。” 志刚说:“你只明白一半。他俩确实如你所说,走不到一块。假如他俩投缘呢?你是不是还要想办法拆散他们?” “当然要拆散他们。” “错了。如果他俩真投缘,你就应该祝福他们。怎么能拆散他们呢?你产生这种心态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那就是你可能有恋父情结。” “胡说。我怎么可能有恋父情结?我只是觉得如果父亲娶了春儿是很荒唐的,比我还小,是我的长辈,而且我还应该叫。这不荒唐吗?” 志刚看着古雅略显严肃的漂亮脸蛋说:“这个先不说。我给你算算命吧。” “你还会算命?” “没有算过。不过我知道你的命运。” “你说。” “你至今未婚,或许谈过恋爱,但是没有过那种海誓山盟的热烈爱情。” “你怎么知道?” “首先是你的性格决定了,其次,你总是以父亲为标准来选择男朋友,却总是不如意。对不对?” 古雅瞪大眼睛看着志刚,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是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志刚怎么知道?她确实总是以父亲为标准来检验那些追她的人,有的是形象不行,有的是气质差远了,总之没有一个能附合 标准。 看着古雅的眼神,志刚知道猜对了。他心里有些得意,看来自己具备赌徒的天份,每次押宝都押对了。以前让静圆师太还俗他就是这样押宝的。他心想,你还不承认有恋父情结,我看你恨不得自己嫁给 父亲才好。 “这样你永远不会找到满意的男朋友。”志刚说,“就好比你请几个水平很高的画家来,对着一座山画一幅风景。画家不可能画得和原物完全一样,因为越拘泥于形似的画家越平庸,可是画精彩了你又 认为它不像原物。你说怎么会满意?” 古雅若有所思,觉得很有道理。 志刚继续说:“形象可以相象,但是两个人的气质不可能完全一样,你到哪里去找和父亲气质一样的人来?再说就是同一个人,不同的年龄阶段他的气质也会有变化。” 古雅似乎有些明白了,端起酒杯说:“谢谢你。” 志刚想,响鼓不用重捶敲。不要再敲打了,便说:“我们一起喝吧。不打不相识,下次请你们到我那边去做客。” 古雅喝干杯中酒,又给大家倒上,问志刚:“你说,我怎样调整才能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放宽心态,包容一切。我问你,如果你将来结婚了,丈夫在外面有相好的女人,你会理解吗?” “不理解。我会想办法拆散他们。” “你就不会想一想,你丈夫为什么会是这样?不想一想,或许有你的问题吗?” “他在外面有女人,怎么会是我有问题?” “所以说,对别人要宽容一些,你才能理解他。绝大多数离婚的都是一方把另一方推出去的,自己拆散了家庭,还以为是在挽救家庭。” “我还是不理解。”古雅摇摇头。 “你可以好好想想父母为什么离婚。是不是你母亲所作所为等于把你父亲往外推?” 古雅想想说:“从结果来看是的,但我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父亲这样做是果不是因。你应该问你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古雅手里端着酒杯在沉思,志刚决定给她最后一击:“你在意的不是父亲比春儿大多少,而是和她上床了。你是在嫉妒。” 古雅独自喝干了一杯酒。 告别古氏父女,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志刚喝了酒,现在不能开车,便和春儿在校园里散步。志刚一直向往大学生活,对校园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迎面走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充满青春活力,让他感 觉自己有些老了。他想,是不是真的该考虑结婚了?他想起了井儿,便问春儿:“井儿现在好吗?” “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怀孕了?什么时候怀的?” “都五个多月了。”志刚想起上次和井儿**,没有采取措施,就是想让井儿怀孕。可是,此后不久,天明就由夏青治好了毛病,如果井儿是这段时间怀孕的,恐怕真搞不清孩子是谁的。他决定去贵州 一趟,找井儿问清楚。 第二天,志刚对兰花说:“你和我一起去贵州出趟差怎么样?” 兰花问:“去考察酒厂?是想井儿了吧?” 志刚默认了,说:“井儿怀孕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时候,你刚住院,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志刚悄悄地说:“那孩子有可能是我的。” “真的?能确定吗?” “不能确定。所以我要去看看。”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 他们见到井儿的时候,井儿的肚子已经看得出来了。井儿和王伟峰陪着他们在厂里视察,志刚说:“井儿,你不要陪我们了,去休息吧。” 井儿说:“没关系,离生孩子还早呢。现在这时候最需要锻炼。” 兰花说:“井儿说的对。你没结婚哪里知道。” 志刚对酒厂的状况很满意,对兰花说:“你对伟峰的什么安排?” “让他再坚持一段时间。等井儿生过孩子上班了,就把他调回上海。” “好。这小伙子可以加点担子了。” 他们离开酒厂,到了志刚和兰花住的酒店。兰花有意给志刚和井儿一点时间,把王伟峰带到她的房间去了。 门一关上,志刚就抱住井儿亲吻,问道:“井儿,孩子是不是我的?” 井儿说:“我也不知道。那次和你做过以后,很快天明就恢复了,然后我才发现怀孕了。” “这样也好。天明不会怀疑孩子不是他的。但到底是谁的要弄清楚。” “等孩子生下来,我带着孩子到上海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志刚抚着井儿稍稍隆起的肚子说:“但愿是我的儿子。” 井儿说:“就是你的也不一定是儿子。” 志刚抱着井儿问:“你现在能不能**?” “可以做。就是不要压迫我的肚子。” “那怎么做?” 井儿笑着说:“我教教你吧。” 脱去衣服的井儿,与以前没有多大区别,也就肚子稍微隆起一点,像是胖了似的。志刚舔着井儿的花朵,感到它的美丽不亚于井儿的脸蛋。花瓣层次分明,色泽红润,花蕊清晰可辨,露水晶莹透明。他 见过那么多女人的花朵,几乎朵朵好看,但数这一朵最美丽。眼看着花朵像电影中展示花朵开放的慢镜头一样,逐渐展开,中间的通道也由两边合在一起逐渐开出一条缝,志刚想进去,却被井儿制止住。 井儿把志刚全身吻遍,把吮吸到几乎爆裂的程度,然后让志刚和她面对面侧躺着,才允许志刚的玉柱进入。志刚小心翼翼地动作着,见碰不到腹部,便逐渐加大力度。他们前戏做得充分,很 快两个人同时完美引爆。 引爆的时候,志刚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就只有井儿的花朵和它的摧残者。当一切结束时,他才想起井儿有孕在身,问道:“井儿,你没事吧?” “没事。”井儿也刚从忘我的境界中还魂似的清醒过来。她知道这样的姿式对胎儿没有任何影响。 穿好衣服,井儿叫兰花和伟峰一起去吃晚饭。她把晚饭安排在酒厂食堂,让住在厂里的工人和领导一起会餐,并叫志刚给工人们说几句话。志刚最怕在吃饭前讲话,因为这时大家都饿了,但他也知道井 儿的良苦用心,想让上海来的大领导鼓励鼓励员工。志刚站起来说:“各位工友们,我感谢这几个月大家的辛苦和做的贡献。我们面前的这杯酒,是在座的每一位同事辛勤酿造出来的,我相信,邻村酒 厂未来所创造的成绩,也会同这杯酒一样,由我们大家一起享用。到那一天,我会来和各位共饮这杯酒。来,干杯!” 员工们很活跃,纷纷过来向志刚和兰花敬酒,还不断地和他们说话,谈酒厂的变化。从他们的片言只语中,志刚感觉到酒厂这段时间的工作不仅让他满意,员工们也满意。 回到酒店,兰花直接到志刚房间睡倒在床上。志刚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最后只剩胸罩和短裤。他把胸罩解下来,抓住两只**房轻揉着。兰花很长时间都是农村的习惯,不戴胸罩,有 些松弛了,却依然很有弹性。这是农村女人的优势,由于劳动,便她们到四十岁依然有弹性。而城市女人再注重的保养,也很难比上劳动使保养的好。 兰花已经娇喘吁吁了,扭动着躯体。她问志刚:“你和井儿下午做了吧?” “你知道了?” “我是猜到了。你俩到一起不做才怪。再说怀孕五个月可以**。” 志刚扒开短裤,吮吸着兰花的花朵里的汁液,问道:“你吃醋了吗?” “哦——”兰花呻吟着,说,“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我不吃她的醋,就是井儿。” 志刚枪进入了兰花的,兰花又舒服地叫一声:“哦——”抱紧了志刚。 志刚不断地磨擦,说:“今天你要几次?” 兰花边呻吟边说:“哦——不要多,三次就行。哦——哦——。啊——” 第一次浪潮席卷而来,志刚自如地让这次浪潮为自己的壁垒降降温,准备迎接更大的挑战。 兰花这样的**,两次浪潮之间相隔的时间往往不长,短则几分钟就可以再出现一次。尤其是和志刚这样感情深厚的亲密情人,她很快就来了第二波。她坐起来,说:“来得太快了,我想第三次慢点来。” 志刚笑着说:“舍不得了?今晚时间长着呢,想再来几次都行,我们好好奢侈一把。” 他俩**无数,却很少在一起过夜,即便是在工地上做饭时也如此。也难怪兰花珍惜第三次浪潮的机会。她就像是穷人过惯了苦日子,不会大把消费了。 志刚让兰花来了五次,才一泻如注,被她淹没了。 志刚和他的大多数女人都很少一夜睡到天亮,因为都属于偷情,往往是做了就分手。但只要一起睡到天亮,志刚都会先醒。这次也是,兰花还熟睡着,志刚悄悄掀开被子,见莲花洞开着,便偷偷地把坚 硬的对准洞口,缓缓。兰花在睡梦中感受到了快乐,扭动腰肢、洞开大门迎接他。在快乐中,兰花醒了,并在持续的快乐中清醒了。这种惊喜她第一次享受到,使她刚一清醒,便淹没 了她和志刚。 第40章 小芳的遭遇 莫群芳现在用的名字是小芳。她天天缠着大力,俨然成了他的女朋友,让红艳气歪了鼻子,却又没有办法。小芳归红艳管,做妈咪的惩罚手下最有力的手段就是不给她安排生意,冷落她,可小芳不要有生意,你冷落她,她就更有时间缠大力了。 红艳和大力吵闹,大力说:“是她缠上我的,我又没有找她。我有什么办法?” 红艳说:“你答应和我结婚的。” 大有说:“我没有说不和你结婚啊。” “可你这样还叫人怎么嫁给你?” 大力也不客气地回敬道:“我怎样了?不就是和小芳睡几次吗?那你还做呢,让我怎么娶你?” 红艳气哭了,坐到地上不起来。大力只好哄她:“对不起,我真是想娶你的。” 红艳说:“那不许你再和小芳在一起了。” “可是她天天缠着我。” 红艳找到大鹏说:“小芳那个小我不要了,你给别人吧。” 大鹏说:“为什么给别人?你还看不出来吗?现在点小芳的客人越来越多,给别人了你的损失就大了。” “我宁愿损失也不要她。” “为什么呢?” “她天天缠着大力,破坏我和大力的关系。” “就这事?”大鹏笑了,说,“你要是真想和大力结婚,我把大力调走。” “调到哪里去?” “调他去临村民工之家,管理租给富婆的房子。” “好啊。就叫他到那去。” 大力走了,小芳又缠上了大鹏。大鹏久经沙场,经的女人多得数不清,现在身份又贵为经理,小芳本是无法缠上他的。有一次大鹏喝过酒陪朋友唱歌,小芳坐他朋友的台,趁她的客人唱歌时,邀请大鹏跳舞。她像蛇一样缠在大鹏身上,**虽小,紧贴着大鹏的胸也让他很舒服,小芳用手抓住他的,玩得他几欲崩溃,便随着小芳到卫生间里。小芳反锁上门,把他的掏出来吮吸,然后抱住他的颈项腾空而起,双腿缠到他后臀,裙子里没穿**,洞正对准了。大鹏站着进入她的洞里,把马桶盖上,坐到马桶盖上。这小女人的通道紧得狠,让他很快就痛快淋漓地发泄了,却又还想来。大鹏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客人都点小芳,她可以让洞收得很紧,客人感觉舒服。这种人才在小姐里是可遇不可求的,大鹏都是第一次遇到。 小芳再找大鹏**就很容易了,而且大鹏还经常主动找她。小红受到冷落,和红艳一样恨起小芳了,但她也一样没有有效的办法对付小芳,眼看着大鹏到哪,小芳就到哪,她自己成了多余的。 小芳的客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吃香,点她坐台已经需要预约了,而且有时还要提前一天预约。小红这边的客人也经常点小芳,小红极不情愿,却也只好叫红艳安排小芳过来坐台。尤其是一个叫朱先民的装潢公司老板,是小红的老顾客,最早的时候每次都点小红,后来小红当了妈咪,他也总是叫小红安排小姐。小芳刚来的时候,有一次小红手下小姐全在坐台,朱先民来了,小红便让红艳安排,红艳安排了小芳。那天朱先民带小芳出台,还有些勉强,嫌小芳的不大,虽然长得漂亮,却不够性感,可当他和小芳**时,那弹性十足的洞把他裹得紧紧的,让他尝到了甜头,从此就只点小芳一人。 朱老板带着一帮朋友又来了,小红早就接到他的电话,叫红艳晚上把小芳安排给他。朱老板和朋友们唱到11点半结束,便每人带一个小姐走了。朱先民带着小芳到他经常去的一家酒店住下。做过爱以后,又缠绵了一会,朱先民恋恋不舍地要回家了。他老婆厉害,要求他每天再晚都要回家睡觉。 小芳走进浴室,准备再洗一把澡,把男人留在身上的东西洗掉,听到敲门声,朱老板在外面说:“小芳,我东西忘记拿了。” 小芳裹上浴巾去开门,却不是朱老板,两个蒙脸男人冲进来,把她按到床上,粗暴地轮流**她。完事后,两个男人提上裤子,对她拳打脚踢。其中一个拿把刀在她眼前晃着,说:“从此以后离开浪潮ktv。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把你这小脸蛋划成鱼网。” 小芳知道这事肯定是小红干的。只有她了解朱老板,知道今晚在哪个宾馆,还知道朱老板晚上一定要回家。她关上门,继续到浴室洗澡。洗好澡,她扒到床上哭起来。 志红每周五都要和家芳聚一次,实际上是和张成幽会。每次吃过饭,她都不愿意到浪潮ktv去,家芳说:“你不用担心,大力不在那里了。” “大力不在了?到哪里去了?” “听说到大鹏承包的民工之家去了。” 志红这才同意去唱歌。她喜欢在那种氛围中和张成跳舞,把贴紧张成的胸,感受着他坚硬地顶着自已,等待着晚上充满激情的云雨之欢。正跳着,听到对外面有吵闹声。家芳耳朵最灵,跑到门口一看,只见对面包厢里打成一团,玻璃器皿被砸得稀里哗啦,有人拳打脚踢并高声喊叫。这时从里面跑出一个人,一头就冲到家芳怀里来了,是一个小姐。家芳抱住她,只见她脸上流着血,双眼紧闭,显然被打得不轻。这时对面冲出一个男人,手里扬着啤酒瓶还要打这小姐。家芳赶紧抱着小姐躲进包厢,志红到门口拦住那人,喝问道:“你干什么?” 那人满身酒气,推着志红说:“你不要管闲事,老子要教训这个小。” 志红不退反进,高声说:“你是干什么的?凭什么这样打人?” 那人还对志红扬着啤酒瓶,这时两个保安跑过来把他拉住,架着他往外面走。志红回头进到包厢,志芳说:“她昏过去了,怎么办?” 志红说:“赶紧打110。” “不能打。”张成说。 “为什么?”志红问。 “被领导知道我们在这种场合,前途就完了。” “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你还要什么前途。”志红说着掏出手机,张成伸手拦住她。 家芳说:“赶快送医院吧,我怕她不行了。” “走。我们送她去医院。”说着,志红又对张成说:“要你的前途去吧。” 家芳开车,就近往区中心医院赶。志红取出手机报了警,并告诉警察自己带伤者往医院去了。家芳把车直接开到急诊大楼门口,志红抱着小姐往里跑,高声叫着:“医生,赶快救命。”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跑过来,有人推了个推车,志红把小姐放上去。一个医生问:“怎么回事?” 志红说:“被打了。” 看着手推车被推进了急救室,志红才觉得身上发软。幸亏她是农村出来的,有劲,否则抱着小姐跑这一小截路还真不行。家芳跑过来了,志红靠到家芳身上喘着粗气,两人一起坐到走廊边的椅子上。 一个护士走过来说:“你们谁去把费用交上。” “交多少?”家芳说,“我来交。” “先交一万元进去。” 家芳去交钱了。志红喘息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些。 家芳交完钱回来,有两个警察到了。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问了一些问题,包括伤者的姓名身份、她俩的姓名身份以及和伤者的关系等。听她俩说不知道伤者的姓名,领头的警察说:“谢谢你们的见义勇为和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到ktv的时候,打人者已经走了,我们会把他查出来的。” 警察走后,志红对家芳说:“张成他们要是听到警察这样提问,又问姓名又问身份,恐怕胆都会吓破了。” 家芳不屑地说:“什么政府官员,一点男人样子都没有。” 志红问:“上海男人都是这样吗?” “一部分是的。胆小怕事,不愿意承担责任。” “家芳,以后我再也不见张成了。你还要那个所长吗?” “不要了。这种男人我见了恶心。志红,下次帮你找个好男人。” “不管是什么男人,上海人我不要。” “上海人也有不错的。你不要打击一大片嘛。” 这时大鹏从外面跑了进来,问道:“伤得怎么样?” 家芳说:“还在抢救呢。你认识她吗?” 大鹏说:“她是我那里的小姐,叫小芳。” 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几个护士推着小芳出来了。志红见她还在昏迷中,问护士:“她情况怎么样?” “中度脑震荡,脑部有没有内伤还有待检查,折断的肋骨尖头戮破了肺部,还要观察治疗,防止肺部感染。” 伤者被送进了重症病房。一个护士说:“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如果不放心,留下一个人守着。” 家芳说:“志红,你和大鹏回去休息吧。” 志红说:“我不会开车,怎么回去?还是我留下来,你们先回去。明天找贵玲给我请个假,然后再叫个人来换我。” 大鹏说:“志红,谢谢你了。你们俩帮了我的大忙。” 第二天上午,贵玲带着小双来了。护士说小芳的情况很稳定,很快就换到普通病房。贵玲让小双留下来照顾,便带着志红回去。 “贵玲,”志红说,“我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做得对。要是我也这样做。” “可要是找不到那个人,小芳的医疗费谁来负担?” “就是找不到那个人,也要大鹏来负担。要是大鹏不负担,我来负担。” “这我就放心了。” “有什么不放心的?怕叫你出钱?” “那倒不怕,我没有钱,叫我出也出不起。我是担心没人出钱这小姑娘就不能治疗了。” “放心吧。我们外地人不互相帮助怎么行。” “我困了,睡一会。” “你睡吧。” 志红靠着一会就睡着了,直到贵玲在临村会馆院子里停车才醒。 志红回到家里就睡觉,直到晚上志春开门进来才醒。志春问她:“你昨晚上哪里去了?今天又没有去上课。” 志红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应该去参加电大面授课。她把昨晚的事跟志春说了,志春说:“你休息好了,先做饭吧,吃过饭我把今天上的课讲给你听。” 志红说:“你就吃现成的?今天你来做饭。” 志春笑着说:“好。我今天做饭,慰劳你做了好事。” 志春回到隔壁自己家,已经11点了。她刚洗完澡,就听见轻轻的用手指弹门的声音,知道是郑挺来了,便开门让他进来。 郑挺见志春穿着睡衣,尖尖地挺着两只,走路时连睡衣都一起抖动,禁不住燃烧了,正要抱志春,志春一指浴室说:“去洗澡。” 郑挺乖乖地去洗澡。志春拿出大力的睡衣递进去,他出来时却什么也不穿,高高挺着,抱住志春就滚到了床上。志春的睡衣前襟散开了,露出雪白的两只,郑挺从抚摸到下面盛开的花朵,让早已等不及的玉柱插了进去。又是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他俩都饥渴。 志春问道:“你明天又是上早班?” “是啊。回去就上班,省事。” “下次不要这样了,这多伤身体。” “不这样我怎么见你呢?白天不能见,只有晚上偷偷摸摸的了。真希望早一点娶你。” “那你努力啊。志刚都答应只要你拿一半合格证就结婚。” “那也要等好长时间。” “我给你调动一下工作吧。” “你能给我调动?算了吧,我可不想让你再求你弟弟。” 志春差点说露了嘴。小翠已经接近临产,工作早已逐步交给志春了,所以志春现在有权利给他调动工作。她不想告诉郑挺,怕伤郑挺的自尊心。她想,还是不露声色地把郑挺调得近一些,既不影响两个人考文凭,又可以方便见面。 正想着,不期而至,郑挺把她送到了云端,自己也毁灭了。 郑挺不敢在志春这多待。越待越舍不得走,可他必须要在早上5点接班前到单位。他狠狠地亲一下志春的唇,便挣脱志春双臂的缠绕,起身穿衣服。 郑挺从院子后面翻墙出去,这是他每次都走的通道。然后走一刻钟到国道上一个公交站,有一趟通宵公交车到市中心,然后再转一趟通宵车到宝山区,再走20分钟才到单位。通宵车1个小时一趟,要等多长时间就看运气了。今天运气不错,等20分钟车来了。郑挺上车找个空位坐下,把斜挎在肩上的包放在双腿上用手按住,便摇晃着脑袋睡着了。他有这个本事,上车就能睡着,大约40分钟后到站,他睡到35分钟就能醒。 下车后,还需要走十几分钟才到转车的站台。他刚走几步,就发现有两个年轻人站在路边绿化带那里东张西望,像是等人,又像是两人闲聊,但无论如何,深更半夜在这里都不可能等人或者闲聊。郑挺站住看了一会。那两个人发现他了,其中一人做个手势,意思是叫他赶快走,不要管闲事。郑挺往前走两步,又站住了,回头观察他们。一个人往他这边走两步,他便又往前走两步,那人停下来,他也停下来。那人见赶不走他,便快步往这边来,还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刀来。郑挺也快步往前走,见那人跑起来,便也跑起来。那人真火了,加快脚步追过来,那意思是不赶你走了,要追上你再算帐。郑挺见那人很快就追近了,吓得赶紧往前跑。他听见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已经到自己脑袋后面了,便拼命加快速度,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了。他想象着那把刀离自己有多远,唯恐稍微慢一点那刀戮进了自己的后背。 迎面开过来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郑挺跑过去了。那警车停下来,又调过头超过郑挺,在前面停住,下来一个警察拦住了郑挺。 “你跑什么?”警察问他。 郑挺惊魂未定:“有人追我。” “哪里有人?” 郑挺回头看,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刚才明明听到脚步声就在脑后,是怎么回事?他往背后看,发现了身上斜背着的包,才知道是包上的搭扣响,他越跑就越响,很像人的脚步声。他的心定了下来,说:“刚才有两个人很可疑,我想看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一个人就拿着刀追我。” “是吗?你上车,我们看看去。” 郑挺上了警车,车里还有一个警察开车。警车开到刚才那地方,却没有人了。一个警察发现了什么,下车走到绿化带边缘,掏出手枪对准几棵矮树,大喝一声:“出来!” 从矮树后面站起来两个小伙子,正是郑挺刚才看到的。 “你们在干什么?”警察厉声问。 “不干什么。” “为什么躲在树后?” 两个人答不上来了。 “上车。跟我到局里说清楚。” 这时车上的警察又呼叫过来一辆警车,下来两个警察把两个人带走了。那个警察回到车上,对郑挺说:“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去录个口供。” 郑挺说:“我还要上早班,怕迟到了。” “上早班?没关系,等一会我们送你去。” 录完口供,那警察果然开着警车送郑挺直到单位门口。交班的同事吓一跳,不知为什么是警车送他过来,还以为他犯事了。 几天以后,警察打电话到郑挺所在的民工之家办公室,是经理王朝生接的电话。警察说郑挺立功了,根据他提供的线索,破获了一起盗窃文物的大案,要给予奖励。王经理把郑挺叫到办公室,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清怎么回事,没想到自己就因为多看了人家一眼,还被追得那么狼狈,竟然立功了。 王经理问:“你半夜三更的到市中心去干什么?” 郑挺只好说:“到女朋友那里去了。” “你女朋友在哪里?” 郑挺不说了。王经理也不再问,说:“警察说要奖励你,公司也得奖励。你说要什么,是涨工资还是升职?” 郑挺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地说:“我要调动工作。” “调动工作?往哪里调动?” “我想调到离公司总部近一点的地方。” “你想调到那里干什么?” 郑挺笑笑说:“离领导近些好巴结他们。” “放屁。”王经理说,“你来这里快一年了,怎么从来没有巴结过我?嫌我官小了吗?” 郑挺只好说实话:“我女朋友在那边上班。我就这个要求,别的奖励我都不要。” “你女朋友在哪里上班?叫她把工作辞了,我给她安排,你们不就在一起了。奖励嘛还照样给。” “她不愿意过来。你还是把我调过去吧。” 王经理看着郑挺,说:“你还没有把她搞定?好吧,我向上面请示一下,把你调到总部那个民工之家。” “那里不行。”郑挺摇着头说,“我不到那里去,只要离那里近一点就行。” “那就难办了。”王经理抓抓头皮说,“你这个要求也太奇怪了。那附近没有别的临村民工之家,倒是有一个临村民工子弟小学,和我们不是一个单位,上级都没权调你过去。” “既然我立功了,你就向上级的上级,向冯志刚请示一下嘛。” “好吧。我试试看。要不看你是为了婚姻大事,我还舍不得放你走呢。” 没过几天,调令就下来了,调郑挺到李巷临村民工子弟小学做保安,就是井儿做过校长的那个学校。 上班第一天,早晨上课前,在校门口学生们纷纷向送他们的家长告别走进校门,突然有一个光着上身的胖男人,手里拿一把菜刀跑到校门口,对着正往校门里走的小学生就砍,一个男孩被砍中胳膊倒在地上,孩子们吓得四散跑开。那人挥舞菜刀追着学生往大门里冲进来,浑身白肉一层堆一层地抖动着。郑挺见状,赶紧冲出警卫室,迎面拦住他。那家伙见有人阻拦,挥刀就对郑挺头上砍。郑挺本以为他不敢砍自己,却发现那刀飞快地往自己头上砍来,赶紧躲开,脑袋躲过去了,肩膀却躲不过去挨了一刀。他忍住剧痛,抱住那家伙粗大的肥腰,硬把他阻住,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这时其他保安冲过来,把刀夺走,一起制服了这家伙。 警察过来了,把行凶的胖子带走。郑挺和那个小学生被送到医院,因为是秋天穿了两件衣服,两人的伤都不重,小学生包扎一下就行了,郑挺肩上缝了十几针。 一个小保安,接连立了两件大功,不仅媒体宣传,临村公司内部也十分重视。学校这一块还是贵玲总负责,她叫校长孙凤来把郑挺带到总部,直接和他谈话。 听郑挺讲了事情经过,贵玲问他:“你觉得学校的保安工作有没有需要改进的?” “有。应该多招一些退伍军人,碰到这种事有能力对付。我的反应不算快,还是第一个冲出去的。要是有经过训练的退伍军人,那个小孩可能都不会受伤。” “嗯。”贵玲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还有呢?” “要是招不到那么多退伍军人,就让现有的退伍军人来训练所有的保安。我觉得做哪一行都要有他的基本素质,做保安不光是看看门,还应该有能力对付这种突发事件。就是我们做木匠,还讲究使斧头、刨刨子的基本功呢。” “说得对。”贵玲对一边的孙凤来说,“美国最近发生了几起校园行凶案件,昨天这件事对我们也敲响了警钟。不要等悲剧发生了才去补救,要把预防工作做到前面。孙校长,我有一个建议。” 孙校长说:“张总你说什么建议?” “提拔郑挺担任你们学校的保安队长,让他把保安队伍按照半军事化训练出来,作为一个试点。如果效果好,就在所有的学校推广。” “好。我赞成。”孙校长说。 郑挺却推辞说:“我没有当过兵,不会带队训练。” 贵玲看看他,又问孙凤来:“孙校长,保安里有没有当过兵的?” “有好几个。” 贵玲对郑挺说:“有几个教官就行了,你安排他们带队训练。我要你担任队长,不是叫你带队训练,也不是叫你冲锋陷阵,而是叫你出思路并落实执行。懂吗?” “懂了。” 郑挺跟着校长回到学校,立刻就成了保安队长。下午,他找来几个当过兵的保安,一起研究了训练方案,同时又讨论了保安的工作范围、工作规范和一些细节。郑挺说:“要避免这次事件中那个小学生受伤的情况,就要把我们的视线和控制范围加大到校门外面一定的地域,不能像现在这样整天呆在门卫室里,要走出来,甚至在大门外面巡视。” “对。”一个保安说,“解放军站岗都是站在大门口,而且视线所及范围更广。” 直到吃过晚饭,郑挺还处在极度兴奋中。他按捺住性子等到10点钟,便动身去志春家。走一个小时就能到,正好11点,志春也该从志红家学习回来了。 他用食指在门上刚弹了两下,门就开了,志春把他搂进去,说:“我知道你今天会来。” “你怎么会知道?” “你立了两件大功,还荣升为保安队长,公司内部谁不知道?你当然应该来向我报喜。” 郑挺低头吻着志春,说:“那你怎么犒劳我?” 志春嘻嘻笑着说:“你说呢?” 不等郑挺说,她便把睡衣解开,任其滑落到地上,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 第41章 黛兰与黛菊 小芳出院也被安排在民工之家,就在汪黛兰隔壁,正好让姐妹俩照顾她。汪黛菊的伤完全好了,兰花安排她和姐姐黛兰一起先在民工之家做保洁。 小芳住进来的第二天下午,志刚有空,便去看望她。志刚是第一次看见小芳,不禁被她的美貌惊呆了。黛兰正在小心地扶小芳坐起来,见志刚来了,便在小芳背后垫一个枕头,对 她说:“小芳,这位是冯总,来看你了。” 小芳声音很轻地说:“谢谢你,冯总。” “不用谢。”志刚说,“要谢你还是谢救了你的家芳和志红,不是她们你就没命了。” 见小芳身体还虚弱,志刚便告辞了。走出房间,黛兰说:“冯总,你到我们家坐坐吧。” “好啊。”志刚走进隔壁的房间,只见黛菊光着身子正在换衣服,他赶紧往回退,门却被黛兰在外面关上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志刚连声道歉,想开门出去,却打不开。 黛菊挺着两座迎着志刚说:“不要紧,给你看看我的伤吧。” 志刚看她的胸前,上腹部横着一条暗红色的线,两只中间往下又竖着一条暗红色的线,像个十字架,都是手术切开的口子,现在长好了,可见当时的伤有多重。黛菊抱住志刚 说:“冯总,我的命是你救的,可我只有身子是自己的,我就给你了。” 志刚说:“那怎么行。我不要你报答。” “我知道你不要报答,我也报答不了你。我听人家说你喜欢女人,你就把我睡了吧。” 志刚哭笑不得,说:“原来我在外面就是这个形象?那我更不能要你了。” 黛菊跪到地下说:“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可我是真心的。我这样你都不要我,我的脸还往哪放?” 志刚低头看着她,虽然她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其实也就二十七八岁,典型的农村女人那种紧绷绷的皮肤、浑圆的身体,坚挺上翘,浑身洋溢着健康的活力。他的却不 听话,慢慢顶起了帐篷。黛菊的脸正对着,看见了变化,她高兴地拉开拉链,把拿出来放进嘴里。志刚已经无法拒绝了,便脱去衣服,把黛菊浑圆饱满的身体抱起来 放到床上。 黛菊长着圆圆的苹果脸,圆圆的眼睛,小嘴巴,左边脸上有一只浅浅的小酒窝,一笑就更明显,看着甜而喜庆。她的手臂白嫩嫩圆滚滚的像刚挖出来的藕节。这种肉肉的女人最让 志刚喜欢。他摸到下面的蚌肉,那里也是饱满而富有弹性,此刻完全张开了。志刚让玉柱插了进去,那肉肉的感觉把玉柱包围了。 看着身下黛菊笑嘻嘻高兴的样子,志刚说:“是你在报答我还是我报答你?怎么我感觉是让你在享受我呢?” 黛菊脸红了,说:“我也想要你。我喜欢你又不敢说。” 志刚说:“你都让我干了还要说的吗?” 黛菊在下面扭动的幅度很大,志刚觉得她像条鱼一样在怀里滑溜溜地总抱不住。她的蚌唇能够自如地控制,想紧的时候可以保持长时间地把玉柱夹住不放。志刚还没有遇到过这样 的女人,当她的来临时,志刚感到有些坚持不住。黛菊在中扭动的幅度太大,把都弄出来了,她赶紧抓住塞进去。志刚终于没有坚持住,打开闸门,让洪流冲入她 幽深的河道。 志刚开始喜欢上这个圆滚滚像小豹子一般在怀里滚动的女人,没有城里女人的柔弱无力,相反是柔而有劲、活力四射。尤其是她的蚌唇怎么会松紧自如,让志刚不解。他抱着黛菊 不想离开,吻着她说:“黛菊,我还要你。” 黛菊甜甜地笑了,说:“冯总,你好厉害。” “我厉害吗?这么快就缴枪了,还厉害什么?” “你不知道,我男人在我这里面坚持五分钟都不到。” “那你不就享受不到了?” “我可以不用劲啊,放开让他在里面做,这样他的时间就长了。” “你还挺聪明嘛。” “不过那样也不太尽兴。有时候,我就让他先把我弄兴奋,还不让他进来,直到我忍不住了才进,这样五分钟就来了。”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没有。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志刚又坚硬了,他翻身上去,让黛菊的蚌唇紧紧地包住玉柱。坚持半个小时,黛菊来了。志刚感到玉柱像是被一只手抓得紧紧的,但他坚持到黛菊平复过去。黛菊 觉得惊奇,说:“你还这么厉害?没有想到。” 志刚说:“你是怎么做到想紧就紧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那个地方的肌肉特别有劲,而且我能控制它们。” “是不是农村妇女都这么有劲?可我也做过农村妇女啊。” “我的腿特别有劲,小时候爬山男孩子都爬不过我。” 第三次来了。黛菊翻腾着把床板撞得呼咚咚响,双脚也使劲砸到床板上,好像不知道疼。蚌唇以密集的节奏把志刚的也弄得放泄了。 志刚穿好衣服,悄悄地回到办公室。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上班时间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和自己公司最基层的员工。 志刚和黛菊做的时间太长,这时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志刚收拾桌子,准备去吃饭,却见春儿探头探脑地在门口,他问:“春儿,怎么不进来?” 春儿一跳就进来了,说:“我看有没有别人,我要请你吃饭。” “不对。你不是请我吃饭,是请我买单吧?” “那不是一样吗?我请客,你买单。” “你有多少人?” “不多,七八个。” “七八个还不多?我下去给你把单签掉,就不参加了。” “那不行。我要介绍你和同学认识。” “算了吧。我和你们都有代沟。” “古晨曦都和我们没有代沟,你还有吗?就是有也是你不对,要向古教授学习,与年轻人打成一片。” “好好。我参加。” 志刚被春儿拖着进了房间,里面有三女两男,连春儿是四女,个个是俊男靓女。春儿一一给志刚介绍。男同学一个高大俊朗,叫马兴华,一个白皙削瘦,叫项群。女同学太多,志 刚只记住一个叫魏文静,长得不算最漂亮,却最有气质,性格也像名字一样文静。 春儿悄悄对着志刚耳朵说:“魏文静和我同宿舍,到现在还是。给你破了好不好?” “别瞎说。”志刚轻推一下春儿,不让她再说。 “知道今天为什么聚会吗?” “为什么?” “哼!”春儿噘起了小嘴,气鼓鼓地说,“一点都不关心我。” “怎么了?今天是你生日?” 春儿高兴地抱住志刚亲一口,说:“你猜出来了。” “唉呀。我没准备生日礼物怎么办?” “今天你买单呀。这就是生日礼物。” “不行。这个不算。我得送你一件什么东西。” “你想不出来?那我可就要了。” “你要吧。想要什么?” “我想要欧洲游。” “你一个人去?” “不,要你陪我一起去。” “我可没有那么长时间。” “那我再想想。反正要让你出血。” “别把你那小脑袋瓜子想坏了,还是我来说吧。” “你说,送我什么?” “送你一份国内三日游,地点任你选。你还可以邀请在座的所有人一起去。” 所有人都热烈欢迎这份礼物,春儿问:“你去不去?” “我定了三日游,就是准备一起去的。” “明天就去。” “明天太匆忙了。” “我就要明天去。既然是生日礼物,就不能离我的生日太远了。” “好好。听你的。明天上午做准备,中午出发。想想去哪里吧?” 马兴华说:“我建议去黄山。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我一直很向往,你们去过没有?” 大家都没有去过,便一致同意。 次日中午,志刚开一辆面包车到学校,把春儿他们六个接上便出发了。傍晚时分到达黄山市,先到宾馆住下,志刚说:“10分钟后下来集合,带你们逛屯溪老街。” 屯溪老街是一条具有明清建筑风格的步行商业街,被誉为“活动着的清明上河图”,是国内目前保存较为完好的具有南宋和明清建筑风格的古代街市,同时也继承了徽州民居的传 统建筑风格。几个男孩女孩一到街头便分别被不同的商品和景色吸引,分散跑得无影无踪,志刚相拦都来不及,只有魏文静没有跑。志刚问:“小魏,你怎么不一起去逛?” 魏文静对志刚轻轻一笑说:“我们这不是也在逛吗?像这种老街就要静心屏气、悠游自在地闲逛,才能听见它的心跳、品味到它的文化底蕴。” 志刚不禁转头看看她,清秀的脸庞、平静的表情、单薄的身材、内敛的性格,有点像老街的古典,但她那份宁静却连现在的老街也不具备了。老街是繁华的。店铺鳞次栉比,全是 马头墙、小青瓦、白粉墙;砖木结构的铺面,精巧玲珑的楼阁、镂刻精美的花纹图案,加上小门、大堂、天井、屋与屋之间的深窄小巷,错落别致,热闹繁华,显示了徽派建筑格 局的古朴典雅,别有情趣。老街却又是静止的。它定格了历史和文化,马头墙、小青瓦等只是它们在现代的天空探出的触角,已经足以改变天空的形状。 不过,志刚想,一个90后大学生,如此不食人间烟火,怕是与现代生活有些脱节了。便问:“你是哪里人?” “河南南阳。” “哦,知道。诸葛亮隐居的地方,‘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嘛。“ 魏文静有点意外,问:“你也读过《陋室铭》?” “当然读过。我好歹也是高中生,语文课本里就有。” “其实好多中学语文课本里的东西,能记住就很不容易,要是能理解,比上大学还有用。” 志刚更有点意外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能领悟这些。中学课本里肯定绝大多数都是非常好、也有深度的东西,但是我们在那个年龄很难理解,所以需要把它们记住,等年纪大 了就领悟了。我们很多人记不住,所以就无从理解了。” “冯总,我怎么觉得上大学以后学不到东西了?这两年只懂了音乐专业方面的知识和技巧,可对人文历史和人生境界的了解还停留在高中水平上。” “这很正常啊。你上了大学就很少有人文方面的课了,只能靠你自己读书和到这种定格了的历史里面来学习了。” “是啊。我们能从这些青砖黛瓦和石板路里读出好多文化来。” 志刚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好奇感,问道:“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是大学中文教授,母亲是中学历史老师。” “所以就生下了你这个满脑子历史人文的小古董?” 魏文静莞尔一笑,说:“我才不是小古董呢。西方的、现代的东西我也读了不少。” “比如音乐你就懂得不少。” 志刚逗得魏文静又笑了。她的笑都是很短暂,笑一下就恢复了平静。志刚心想,她不是才怪呢,同龄人很难有哪个男孩能和她对上话,尤其是在艺术类院校,人文修养好的男 孩子更少。 走了差不多有整个老街的一半,魏文静被一个瓦当博物馆吸引住了,拉着志刚进去看。 志刚不知道瓦当是什么东西,一看介绍才知道它是建筑的屋檐最前端的一片瓦、也叫滴水檐的前端或位于其前端的图案部分。它是古建筑的构件,起着保护木制飞檐和美化屋面轮 廓的作用。不同历史时期的瓦当,有着不同的特点。秦瓦当纹饰取材广泛,山峰之气、禽鸟鹿獾、鱼龟草虫皆有,图案写实,简明生动。汉代瓦当在工艺上达到顶峰。纹饰题材有 四神、翼虎、鸟兽、昆虫、植物、云纹、文字及云与字、云与动物等。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瓦当当面较小,纹饰以卷云纹为主,文字瓦当锐减。在唐代,莲花纹瓦当最常见,文字瓦 当几乎绝迹。宋代开始用兽面纹瓦当,明清多用蟠龙纹瓦当。 一个小小的瓦当,还能办成一个博物馆,这里面包含了多少历史故事与文化传承?经常接触这些东西,难怪魏文静有如此的思想与内涵。但她毕竟还是个90后小女孩,天真和稚气 往往在她不经意中自然流露出来。她也会被一些好玩的和稀奇的东西吸引,站在一边看上半天不肯走,但那东西总会与其他女孩感兴趣的有所区别。 见魏文静也被五花八门的商品粘住了脚步,志刚便独自一人往前走。他尝试着能不能听见老街的心跳。他走到老街尽头时,孩子们都没有过来。他感到肚子饿了,便找一家饭店, 点了一桌经典徽菜,然后发短信给春儿告诉她饭店名称。 春儿他们陆陆续续到了,都饿得够呛,见到一桌原汁原味的传统徽菜,狼吞虎咽,也不品其味,很快就把菜吃完了。 回到酒店,志刚洗好澡,春儿就穿着睡衣悄悄溜进来,先抱住他吮一会舌头,然后问他:“今天和魏文静谈得很投机吧?” “是啊。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还挺有深度。” “她和我住一个房间,我去把她叫来,今天晚上陪你。” “千万不要。带着这样的目的你叫不来的,反而会损害我的形象。” “那就只我好陪你了。” 志刚刮着她的鼻子问:“别的同学你就舍不得给我了?” “你要谁?我叫她来。” “我就要你。马兴华知道你过来了吗?” “知道也没用。他可以和女同学换房间嘛,两对正好。” “那魏文静不就落单了?” “你关心她了?她习惯这样。” 志刚低头看着春儿睡衣上襟敞开的地方,两只各露出中间的一半,在灯光下洁白如凝脂,饱满而富有弹性。与两年前相比,春儿已经成熟多了。那时她还不能让志刚产生 ,现在却让志刚冲动不已。志刚解开春儿睡衣腰上系的带子,衣襟**,上面宽、中间窄、下面又宽,竖着暴露出春儿洁白的部分躯体。上面两个半球临近呈现,中间一条从宽逐 渐到窄再过渡到宽的地方,那一小片黑色丛林充满诱惑。 志刚紧抱住春儿,让她的**在胸前抵住,下面顶着,双手从臀部抚摸到后背,把春儿的睡衣自然地脱去,双手再回到两只弹性十足的上。 志刚准备进去了,春儿却抓住坚硬的,说:“今天我们换个玩法。” 她用**夹紧,反复揉搓。那柔软的海绵一般的包裹与**,包在几欲**的外面,让志刚产生了控制不住欲射的感觉。接着,她再用舌和唇把拭到志刚忍无可忍, 才让它进入自己早已洞开的中。 志刚一进去,春儿便呻吟不断,扭曲着夹紧。志刚感到她的蚌唇开始忽松忽紧地翕动,已经在积累,便逐渐加快节奏。突然间,如一般,春儿来临,身体拼命扭 动的同时,高喊着:“啊——志刚!啊——志刚!” 志刚热烈奔放地把自己的生命射进去。春儿以她的经验和技巧,让双方都达到极致的完美享受。 第二天,他们开车到黄山南大门,在停车场停好车,然后到新国线换乘中心车站,改乘新国线大巴到登山口。志刚问大家坐不坐索道,春儿说:“不坐,我们一路爬上去。” 马兴华一直照顾春儿,到难爬的地方就拉她扶她。项群则照顾那个长着瓜子脸、大眼睛的叫宋娟的女孩。志刚只好照顾两个,一个是魏文静,一个叫叶小晴。叶小晴丰满,托她上 去时志刚感到体重明显比魏文静重,托着时手里全是肉。好不容易上到天都峰,几个人基本上同时到。最险的是过鲫鱼背,志刚先牵着魏文静过去,然后回去又牵着叶小晴过 去。这时,马兴华和春儿已经远远走在前面看不见了,项群和宋娟也只看见背影,志刚他们落到最后。 晚上在排云楼宾馆住下。志刚洗过澡,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是春儿的声音:“志刚哥,时间还早,你到我们房间来坐坐。” 志刚也喜欢和魏文静聊天,便换好衣服过去了。魏文静也洗过澡了,大概是因为知道志刚要来,在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春儿则旁若无人地穿着她那件近乎透明的睡衣。聊了一会 ,春儿见自己插不上嘴,便对志刚说:“把你房卡给我,我过去看会电视。” 春儿一出去,志刚反而没有话说了,魏文静也没有话说,两人有点尴尬。志刚心想,此时多说无用,一不做二不休,就莽撞一次如何。他抱住魏文静就吻。魏文静被他突然的举动 吓一跳,挣扎着不让他吻。志刚见她不愿意,自己也觉得无趣,便放了手,叹一口气坐回另一张床上。 沉默了一会,魏文静轻轻地说:“对不起。” 志刚说:“应该我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得罪了。” 魏文静坐到志刚身边,头靠着他的肩膀说:“我并不是保守。到现在还是,是因为还没有遇到我愿意给他的男人。” 志刚顺势搂着她的肩,说:“你要求不要太高,找对象也没你这么高的条件。要是遇不到你理想中的男人,还想做老吗?” “我才不想做老呢。”魏文静也搂住了志刚的腰,“可是我又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不知道害怕什么。身边都没有了,我也想要男人,可之身保持得越久就越害怕失去它的那一天。” “于是有一天你就成为老了。到那时男人**了在身边你都不想要了。” “胡说。”魏文静脸一红,娇嗔着说,“你才成老呢。” 志刚捧起文静白皙、清秀的脸,用唇轻轻碰一下她的唇,她的唇动了一下,志刚感受到了这一动里面的渴望,便凑上去,用舌尖轻舔着文静那红润的唇。 她那湿润、温暖的唇微微张开了,志刚的舌尖继续轻轻地往里面发展,感到没什么阻力,便深入到嘴里寻找她的舌头。文静的舌头在接触到志刚舌头的一刹那间,她突然抱紧志刚 ,舌头主动迎接着志刚的舌头,听凭他的开拓了。 志刚感到胸前被两只小巧的压着,弹性很足。他知道小巧的大多数更结实、更敏感。他把文静的外套掀开,隔着睡衣轻轻地捏一下里面的樱桃。文静浑身一颤,似乎燃烧 了。但她不会别的,只是把志刚抱得更紧。 志刚解开睡衣上面两粒扣子,舌尖轻舔着两粒樱桃,文静连续颤抖,头极力仰到了后面,闭上眼睛,极力忍受住那颤抖的感觉,或许是在享受那种感觉。 志刚又解开一粒扣子,两只全部露出来,像是两只白玉雕的无底的碗倒扣着,碗底各镶嵌了一粒樱桃。志刚渐渐解开所的有扣子,吻遍了文静的全身,她所有隐秘的地方都展 现出来,也就没有什么可遮掩的了,便放松了心情,让志刚的舌尖渐渐转移到下面的重点地带。她已经感到那里发热,志刚的舌尖轻拂到蚌唇周边时,如一片清凉的风拂过,那种 莫名的快乐像是被击中麻筋一样,从那里传遍全身。 志刚又一次看到蚌唇分开,露出里的的,膜中间有一个。他用舌尖顶它,它很坚韧,舌尖当然无法穿破它。志刚便把早已坚硬的对准那里,慢慢往里挤压。 “啊!”文静感到疼,志刚便停一下,再继续用力往里挤压。他感到那股阻力越来越大,自己的也胀得几乎要爆裂,便咬着牙狠劲往里戮。 “啊!”文静一声惨叫,志刚也感到自己爆裂了。一会儿,他才感到在玉门里面安然无恙。他轻轻动一下,玉门也跟着动一下;他再动一下,玉门也再动一下。他缓慢地反复 抽动,文静也开始配合他抽动了。 志刚不敢使太大的劲,继续缓慢地抽动。渐渐的,文静比他主动地配合抽动,使他不由地加快了节奏。他知道文静不疼了,而且有了快乐,便加大力度,让她的快乐不断地产生并 扩散。 玉门还比较紧,志刚让自己尽快地发泄了。他怕文静受不住。他起身时,发现床单上有一片殷红的血迹。 文静感到玉门里空了,问道:“完了?” 志刚说:“完了。你不是了。” 文静抱住志刚,流着泪说:“本来没有任何价值,它的价值在于给了谁。” 第42章 保安部长 郑挺担任保安队长后,李巷临村民工子弟学校的面貌焕然一新。每天上学和放学时间,两名保安必须站在大门外面,眼看着孩子们向父母告别走进校园或者从学校里走到父母身边 ,让这仅有十几米长的空间在他们的保护范围之内。保安们经过训练后,无论是站立还是行走,都昂首、挺胸、收腹,精神抖擞,具有军人风范,交接班时还互相敬军礼。让家长 见了不仅养眼,看着舒服,也感到放心。他们也确实学了一点擒拿格斗技巧,虽然水平参差不齐,但对付一般的捣乱滋事之徒绰绰有余。 那个被砍伤胳膊的学生叫郑童,和郑挺同姓。她母亲到学校来过几趟,对郑挺表示感谢。当时如果没有他及时冲出来,说不定孩子就会被那胖子加上一刀或几刀,后果会不堪设想。她好几次请郑挺吃饭以表示感谢,郑挺都拒绝了。 这天下午放学前,郑挺接到郑童妈妈打来的电话,说她单位有事走不开,来不及接孩子了,请他帮忙把郑童送回家。郑挺一口答应。 郑童知道妈妈让郑叔叔送他,一放学就到门卫间等着郑挺下班。郑挺交好班,骑辆老式旧自行车,让郑童坐在前面大杠上,问他:“你认识路吗?” “认识。” “那好,你指路,我们出发。” 按照郑童的指点,骑了半个小时才到。他家租住的是当地农民家的小产权房,也是一栋栋的多层公寓。郑童带郑挺上到六楼,掏出钥匙打开门,郑童叫道:“妈。” “唉。”妈答应着,从厨房走出来。 郑挺意外地说:“你已经回来了?” “我刚回来。谢谢你了。快坐下来喝口茶。” “不了,我马上回去。”郑挺想早点回去吃饭,晚了食堂就关门了。 “既然已经来了,你一定要在这吃饭。以前请你请不到,今天正好,你就不要客气了。” 盛情难却,郑挺只好留下来。郑童妈高兴地进厨房忙去了。郑挺打量着室内,这是由一套两室两厅改造的,分别租给两家,厨房归郑童家,估计房租要比另一家多点,卫生间是共 用的。 郑童妈把菜端上桌,虽是家常菜,但挺丰盛的,有红烧鱼、红烧鸡、肉烧萝卜、骨头汤等。郑挺明白了,郑童妈根本就没有事,她是在家里烧菜,今天就是请他来吃饭的。他有些 感动,说:“郑童妈,你不要这么客气嘛。就是请我吃饭也不要烧这么多,吃不掉多浪费。” “不浪费。吃不完放冰箱里明天吃。” 郑童妈把围裙解掉,喊道:“童童,出来吃饭。” 在里间做作业的郑童答应一声,跑出来坐到了桌边。郑童妈给郑童盛一碗饭说:“你吃完做作业去。” 郑挺见郑童妈拿了一瓶白酒出来,赶紧说:“郑童妈,不喝酒,就吃饭吧。” “那怎么行。在我们老家是无酒不成席,今天又是正式请你吃饭,怎么能不喝酒呢。” 郑挺和郑童妈见过几面,也交谈过,知道她是安徽人,去年离婚了。她在一家台资玩具厂做仓库管理员,拿着微薄的工资,带着孩子,不容易。 郑童妈倒好酒,端起杯子说:“郑队长,我先敬你一杯。” 郑挺说:“郑童妈,我敬你。” 郑童妈说:“你不要这样叫我了,多生分。我姓童,叫童颜,你就叫我名字吧。” “好,童颜,这名字好听。你也不要叫我队长了,就叫郑挺。” 郑童吃好了,放下碗,对他妈说一声:“我做作业去了。”便跑进里屋。 几杯酒喝下去,童颜的脸上升起了红晕,郑挺发现这个女人挺漂亮的。她每天穿着工作服接送孩子,又不化妆,所以郑挺从来没有注意她的长相。此刻见她的鹅蛋脸白里透红,长 长的柳叶眉下一双略有一点翘尾的丹凤眼,让他心里一荡。他想,农村女人就是不会打扮,否则不会比城里女人差。 童颜说:“郑挺兄弟,你知道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还经常受人欺负,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你答不答应。” “什么事?你说了我才能回答你呀。” “我想让郑童认你做干爸。你看,他也姓郑,这不是天意吗。” 郑挺说:“就这事?没问题,我喜欢郑童,就认下这个干儿子。改日我买件礼物送给他。” 童颜站起来说:“我再敬你一杯。” 郑挺也站起来,一饮而尽。他看看表,说:“我该走了。” 童颜借着酒劲,一把抱住他说:“不要走。今晚你要了我吧。” 郑挺有些犹豫,他今天晚上要去见志春。见他不说话,童颜抱着她就吻,伸手抓住他已经硬起来的。 郑挺说:“我虽然没结婚,但已经有女人了。” “我不要你娶我,让我做你的情人吧?” “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今天我真有事,下次再说,好吗?” 郑挺骑着自己车往学校去,发烫的脸被风吹着舒服。他感到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又有些后悔,刚才要是留下来,和这个寡妇做一次又如何?做过以后再到志春那里去,时间完全来 得及。 他停下来,一只脚撑着地面,想掉头回去。犹豫一会,想想还是算了吧,下次还有机会。 郑挺直接骑车到了民工之家。大门还没有上锁,他和门卫三哥打声招呼,他刚认识三哥不久。时间还早,志春应该在隔壁志红家学习,他取出志春给他的钥匙,开门进了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用钥匙开门进来,让他有了回家的感觉。他想起那个寡妇童颜,也是个不错的女人,但绝不可能让他动心愿意娶她。志春是他唯一想娶的女人。 郑挺打开电视,躺在床上看。刚看完央视一套的晚间新闻,志春开门进来了。他有点意外地问:“才十点半,怎么就回来了?” 志红放下书本,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抚摸着他胸前的肌肉,说:“我知道你今天可能早点来,就先回来了。你什么时间到的?” “刚到没一会。本来想早点来,可晚上有一个学生家长请我吃饭。” “你才去几天,就有学生家长请你了?” “就是上次被砍伤的那个学生家长,说感谢我救了她儿子。” “你现在本事大了嘛。本来我还想把你调近一点,没想到你自己就办到了。” “不是本事大了,是我最近运气好。就说公安局立的那一功吧,我不过是路过的时候多看了一眼,还让人追得屁滚流,谁知道会立功呢。” “就算这件是运气吧,在小学校拦住那个胖子不是运气了吧?” “可是没有前面的运气,就没有学校的事了。” “你还挺谦虚嘛,好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人书读得越多,就越发现自己无知,那不就越来越谦虚了。” “怎么我感觉你还是在吹嘘自己?显摆你书读的多吧?” 郑挺把志春抱起来亲一口,说:“读书不嫌多,也不嫌多。” 志春说:“我要洗澡。” “我和你一起洗。” 他们第一次在一起洗澡。当各自把对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搓了一遍时,他们的身体也被对方点燃了。志春家只有淋浴,没有浴缸,郑挺抱起志春双腿,让洞口正对着玉柱,便进去 了。他就这样抱着志春,走一步,颠一次,在玉洞里抽动一下,别有一悉滋味。走到床边,他把志春放到床上,让志春躺着,自己站着进攻。在灯光下,这样他可以清晰地看 到进出洞口,看见玉唇外缘在进出时内外翻动。这时他的脑子走神了,想着童颜的玉唇是否也是这样。 志春在床上猛地地坐起来,又迅速倒下去,砸得床板轰隆一声,然后扭动着身躯,高声而又急促进叫起来。郑挺毁灭了,让自己整个人都进入她的洞中,融化成里面的津液。 郑挺睡到志春身边,抱着她说:“志春,我从来没和你一起睡一晚上,今天就不走了。” 志春的妙目看着他,问道:“那你起早点回去?” “不起早,和你一起起床。” “你明天不上班?” “明天在总部开会,说是张贵玲总经理点名叫我参加。” “哦。”志春明白了,说,“明天我也参加。” “你也参加?”郑挺觉得有点奇怪,“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事,还能参加这个会?” 志春笑着说:“告诉你吧,小翠快生孩子了,她的职务暂时由我来代理。” “小翠?”郑挺不知道是谁。 “就是周缨,周总。” “这么说,你是我上司的上司了?” “现在又不是了。你调到学校就不归我管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把我调过来?” “我知道男人都不想靠女人,所以怕调你过来你不高兴。还怕你离我太近,整天就想着干那事,不好好学习了。你可是有合同在身的。” “放心。我肯定能遵守合同。不过你说的也对,我不喜欢靠你调过来。” “要是我真的调你过来了,你哪有现在这样风光?” 郑挺摸摸头说:“真是的。志春,我发现你就是我的福星。” “那就抓紧把福星娶回家吧。” 第二天上午的会议,是志刚主持的各分公司负责人会议,在讨论到民工子弟学校的时候,贵玲把郑挺叫进会场。 “郑挺,”贵玲说,“你把李巷学校保安队伍建设情况介绍一下。” 郑挺从发生胖子砍人事件开始,把事件解决经过和自己的想法,以及后来怎样训练和使用保安队伍、怎样规范保安职责和扩大保安范围等介绍了一遍。他讲完后,贵玲说:“李巷 学校保安队树立了一个榜样,也启发了我们的思路。我们做品牌,设立标准,保安队伍原本是放在后面的,可是郑挺和李巷的工作已经走在了前面,所以我想应该调整一下次序, 把保安工作标准化、规范化放到前面来做。保安形象本身就具有窗口作用,对树立公司形象效果更好。” “看样子你已经有了成熟的想法了?”志刚说。 “想法有了,但不一定成熟。”贵玲说。 “说说看。” “我想成立一个保卫部门,负责管理所有学校的保安队伍,统一标准、统一训练、统一管理,这样所有学校的保安都是一个形象,整齐划一,也代表了临村公司的形象。” “好主意。”兰花说,“不过我认为贵玲刚才说得对,这个想法还不够成熟。” “哦。”志刚说,“你说说看,为什么不够成熟?” “既然学校的保安队伍代表了临村公司的形象,就不能只限于学校范围,而应该让所有的保安都是一个形象,包括民工之家和临村会馆的。” 志刚说:“你的意思是这个保安部不只是民工学校的保安部,而应该是临村总公司的保安部?” 贵玲说:“这样就更好了,一步到位,免得下一步再往这边推广。” 志刚对郑挺说:“本来贵玲是想破格封你一个保安部长,不过看来你的官要封得更大一点了。” 志春忍不住插话说:“志刚,我能不能说一下?” “当然能了。你那边保安人员也不少。” “我觉得,让郑挺推广他在李巷学校的经验可以,可是让他当什么部长恐怕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他升得太快了。” 志春这话一出口,大家都笑起来。志刚也笑着说:“升得快不好吗?” “当然不好。” “哪里不好你说说。” “一是他容易骄傲,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二是他没有经验,管一个大部门和管一个学校的保安队远远不是一回事;三是” 志春本想说三是郑挺的个人时间少了,恐怕文凭就更难拿了,她想起不能在这场合说,便忍回去了。 “三是什么?”志刚继续追问。 “三我就不说了。总之我认为升得太快就是不合适。”志春的话又引起大家轻轻的笑声。 “说得有道理。”志刚说,“那么,你给我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好吗?” 志春一愣,说:“我到哪里推荐去?” “我也没有人推荐。”志刚继续说,“现在公司在超常规发展,就要敢于超常规用人。不拘一格降人才嘛。而且我是这样想的,总公司成立保安部只是暂时的,将来它可以发展成 为一个保安公司。” “哟。”兰花说,“又多出一个公司了。” “郑挺,”志刚看着郑挺说,“我给你空间,给你机会,但是不给你一个固定的职位,志春说你升得太快了也对。这样办,由你牵头成立总公司保安部,你提条件,要人给人要枪 给枪,把公司保安队伍打造成一道风景线。然后我们看效果,如果在坐的都认为你干得好,这个保安部部长的交椅就是你的,将来如果成立保安公司,公司总经理当然由部长来当 了。可如果大家认为你做得不好,那就看情况了,或者安排你做学校那一块的保安部长,或者还是现在的职位。你干不干?” 郑挺说:“我干。我认为我能当保安部长。” “口气还不小嘛。看来是别人的意见刺激了你。不过,”志刚的口气变严肃了,“我和你的协议依然有效,不能受影响。知道吗?” “我知道。”郑挺信心十足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 “什么,你们还有协议?”兰花奇怪地问道,“什么协议?” “是啊,什么协议?”贵玲也莫名奇妙。 志春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偷看着郑挺。郑挺也在偷看她。 志刚神秘地笑了,说:“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你们就不要问了。” “不行。这事得问。”贵玲说,“现在已经不是你俩之间的事了,关系到我们即将任命的保安部长人选问题,可是公司的大事,要在会上讨论的。” “是啊。”兰花问,“你们早就认识?” “岂只是认识。”志刚说,“我要不和他签个协议,他恐怕都成我二姐夫了。” 大家这才明白一点,却又不完全明白,都看着脸色通红的志春和不好意思低着头的郑挺。 贵玲还不依不饶,追问志刚:“那协议是什么内容?” “协议内容你们问当事人。散会。”志刚说完,便站起来离开了会场。志春立刻被贵玲和兰花抓住不放。 志刚把协议的事透露出来,明显是认可了志春和郑挺的关系,也体现出他对郑挺工作能力的认可和欣赏。贵玲和兰花终于搞清楚了原委,便起哄要志春和郑挺请客,贵玲说:“晚 上在会馆安排一桌,让志刚买单。他说的,要人给人要枪给枪,我们只要这一餐饭。” 晚上聚餐结束后,志刚喝了酒,看不进去书,隔壁办公室贵玲和兰花都回家了,觉得无聊,便到民工之家看望小芳。小芳已经行动自如,基本不需要黛兰姐妹再照顾,只是身体还 虚,需要养一阵子。她原来苍白的脸现在有了一些血色,美丽的瓜子脸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志刚,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志刚问她:“小芳,你以前是什么学历?” “我上到高一,就被骗过来当了小姐。我成绩非常好,在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将来肯定能考上好大学,可到上海来全给毁了。” 志刚安慰道:“不要紧,什么都可以重来。上大学是一种人生,不上大学也是一种人生。哪种更精彩还说不定呢。” 这时黛兰进来了,对志刚说:“小芳恢复得不错,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工作了。” 志刚问小芳:“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小芳说,“反正ktv我肯定不回去了。” “你要是没地方去,就留在这里吧,叫贵玲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 “谢谢冯总。我都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了。” 黛兰说:“我们都一样,受了冯总的大恩,不知道怎样感谢。” “不用谢。都远离家乡在外闯荡,不容易,互相支持是应该的。” 志刚叮嘱小芳几句,叫她把身体调养好了再工作,便告辞出来,转身进了黛兰姐妹的房间。黛菊见他来了,扑过来抱住他亲吻。志刚现在非常喜欢这个充满乡土味和活力的小农妇 ,几天不见就想来。他虽然女人众多,却做不到想要女人就有,相反是经常处于到晚上就没有女人睡的境地,黛菊正好弥补这个空间,就像他有了老婆一样。 志刚把黛菊上衣扣子解开,让一双**解放出来,像两只兔子一般跳动着,志刚扑住它们,用牙齿轻轻咬着一对樱桃。这一对哺乳过的樱桃紫红紫红的像桑椹,吸起来也有甜味。 黛菊在他的抚摸下已经急促地喘息着,忍不住轻声哼哼。她把志刚的一只手抓住,引导他摸着她的蚌唇。 志刚把头埋入黛菊的,让花朵在舌下绽放,外圈两层蚌唇如花瓣,中间蚌肉似花蕊,蕊上露珠似珍珠。志刚把黛菊平放到床上,开始享受着慢慢进入**的一霎一霎被包 紧的快乐感觉。那玉唇裹着玉柱,有好一会让玉柱有如一个人被另一人抱紧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黛菊达到时,志刚便把所有的精华射入她包裹得紧紧的**中。 黛菊双臂缠绕着志刚的脖子,说:“冯总,今晚不走了吧。我还想要你。” “我不走,黛兰睡哪里?” “她和小芳睡。” “好,我就不走了。”志刚抚摸着她滚圆的身体,也舍不得放弃她而回到自己冷清的公寓里去。他又想结婚了,想到对欣宜的承诺。能娶到欣宜应该知足了,还等什么呢? 他决定回去一趟,和欣宜商量结婚的事。爸妈知道了该有多高兴。 志刚用两天时间处理好公司的事,为自己腾出了几天时间,便驱车往家乡赶。 黄昏时分,志刚把车开进自家的院子里,妈妈正在门口唤鸡,见儿子回来了,高兴地喊老伴:“志刚爸,志刚回来了。” 志刚爸从屋里出来,问儿子:“你不是很忙吗?回来有事吗?” “没事。这次回来就是看望爸妈的。” “你还有这个孝心?”志刚妈不满地说,“赶紧给我把媳妇娶进门,就是孝顺了。” 志刚爸从口袋里取出香烟,抽一支放到嘴中,又取出打火机点燃,说:“你妈说的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想让我们在活的时候抱上孙子了?” “哪能呢。”志刚说,“你们身体这么好,重孙子都能看到。想要孙子还不容易,说不定哪天我婚还没结,就给你带个大孙子回来了。” “我不管你怎么样,只要给我带个孙子回来就高兴。”妈说。 志刚从车里取出两条中华烟递给父亲,说:“爸,这烟给你抽。“ 他又打开后备箱,搬出几箱临村酱香老酒。爸说:“你上次带的酒我还没喝完呢。” “没关系,你慢慢喝。喝不完还可以送给邻居尝尝。” 妈不高兴地说:“臭小子,又是酒又是烟的,就知道孝敬你爸,怎么没有孝敬老娘的?” “有。妈,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 志刚从车里取出一件羽绒服、一件毛料大衣和几件春秋装,说:“妈,这件羽绒服给你冬天穿,年纪大了要注意保暖。大衣给爸穿,让他到镇上赶集时也风光风光。还有几件春秋 装也是给你的。” 妈拿着那几件色彩艳丽的春秋装说:“这哪里是给我穿的,是给你娶媳妇用的吧?娶不到媳妇了,就拿来糊弄我?” “不是。妈你不知道,现在城里老太太穿的比小姑娘还鲜艳呢。” “我不穿,让你丈母娘穿吧。快放起来,我去烧菜,你爷俩喝几盅。” 志刚说:“妈你多烧几个菜,晚上大明和陈友也来吃饭。” 志刚和欣宜通过电话了,叫她带大明他们来吃饭。志刚爸搬一张小桌子到院子里,和志刚坐下来聊天。这时志春的儿子小勇背着书包走进院子,见到志刚,亲热地叫:“舅舅,你 回来了。” 志刚问:“小勇,你什么时候住到外公家的?” “我开学就住过来了。”小勇猴到志刚身上,在他口袋里找出手机,便坐到桌边玩游戏。 志刚妈把菜端上桌,正好欣宜和大明、陈友、存梅、红霞一起回来了,院子里立刻充满了欢声笑语。 志刚爸喝几杯酒就吃饭,和志刚妈带小勇进屋看电视,让他们在外面吵吵嚷嚷地热闹。酒到中途,存梅问:“志刚,你怎么不把志红带回来,她不想陈友,陈友可就要被村里女人 们瓜分了。” 志刚说:“你就不想大群吗?大群可要被城里的富婆给养起来了。” 存梅嘴一撇,说:“他还有那个本事吗?那好啊,叫他多寄点钱回来,我也养个男人。” 志刚想起孝武,问道:“孝武和秋珍怎么样了?” 存梅说:“孝武妈不同意,还在磨着呢。” 存梅端起酒敬志刚,说:“我代表嫂子姐妹俩敬你。她们打电话来说,幸亏你帮忙,才救了黛菊的一条命。” 志刚说:“哪里有那么严重。就帮点小忙,应该的。” 大明说:“不早了,我们结束吧。明天都要上班。” “好。”志刚说,“我明天一早就到工地上去。” 志刚洗过澡没一会,欣宜就穿着睡衣悄悄进来了。她把志刚扑倒在床上,骑到上面,对准志刚坚硬竖直的玉柱慢慢坐下去,让玉柱进入**,然后坐在志刚的,说:“好 了,现在我们开始说话吧。” 志刚双手揉着她的**说:“你渴成这样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欣宜双手按着志刚的双肩,上下起伏着,一双妙目深情地看着志刚说:“能还俗享受到这种快乐,我已经满足了。” 志刚感到她的玉唇翕合的节奏在加快,知道她这次会来得很快,便翻身骑到上面,快速而不间断地攻击她,让她在来临直到平息下去,整个过程中都被极度快乐填得满满 的。欣宜进入了忘我境界,高声尖叫着,让志刚像打桩似的把她打成一滩水。 志刚依然坚硬地填满她的空间。直到她第三次,志刚才与她一起毁灭。 “这次回来有事吗?”欣宜问。 “没有,就是专程来看你的?” “真的?”欣宜心里甜甜地快乐着。 “真的。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结婚的事。” 欣宜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说:“还是等一等再说吧。” “怎么,你不想结婚了?”志刚觉得有点奇怪。 “不是不想结婚。是因为情况不同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爱上别人了?” “不是。你不要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给我一点时间吧,过几个月我会说的。” 志刚有些失望。他满怀希望地跑过来,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搞不懂,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第43章 不能娶欣宜 志刚无论如何想不到欣宜为什么不能嫁给他,就连欣宜自己事先都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事。 那天晚上10点多钟,欣宜洗过澡,从工具箱里取出一件工具,靠在床头,两腿张开,把那器具塞进**中,闭着眼慢慢地品味,并舒服地哼哼着。她想让这种快乐持续长久一点, 再等待到来。这时门被悄悄地推开,她没有听见声响,却是小勇进来了。他搬过来后,也住在二楼,睡梦中小便胀了,便起来上卫生间。经过欣宜的房间门口,听见里面欣宜 阿姨的哼哼声,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试着拧开把手推推门,门开了。欣宜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住二楼,也就习惯不锁门,却没在意小勇搬过来住了,更没想到防止让这个小孩看见。 小勇开门进去,看见欣宜阿姨光着身子,正对着他坐在床上,下面洞洞里塞了一根棒棒,那棒棒还在震动。他虽然才13岁,可在网上见得多了,经常幻想着这种事,却不知到底是 怎么回事。越不知道就越神秘,就越想知道。他的小**本来就憋着有些硬,现在却真正地硬了起来。他一声欢叫,扒到床上把棒棒取出来,没等欣宜反应过来,就把小**戮 进去了。 欣宜目瞪口呆。这小孩在农村长大,身体健壮,行动迅速,也有劲,根本不容欣宜做出反应。他那小**硬起来以后,只有拇指粗细,一个半拇指长,进去以后远没有工具塞得满 满当当那样舒服,但毕竟是人身上有生命的东西,它的坚硬度也很高,像根棍子一样在洞乱戮乱捣,却让欣宜别样地快乐。 欣宜控制不住自己,便任小勇的小**在**中莽撞地左冲右突,她也快乐得尖叫起来。小勇居然也射出了他的精华。在洞洞里捣够了,小勇高兴地对欣宜说:“欣宜阿姨,我要 你做老婆。” 欣宜既羞愧无已又哭笑不得。发生了这种事怎么办?说出去谁都会遣责她,认定是她勾引小孩的。她要说是小勇**她,谁会相信? “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欣宜赶紧穿上睡衣,对小勇说,“这是很丑很丑的事情,不能再做了。” “不。我要做。我不觉得丑。” 欣宜严厉地说:“阿姨以后不会再让你做了。” 小勇抱住欣宜,央求着说:“我要做。我要做。” 小勇的脸紧紧贴在欣宜的**上,磨擦得她兴奋了,禁不住哼哼起来。小勇觉得奇怪,欣宜阿姨怎么突然不说话哼哼起来,还扭动着身躯。他无师自通,看着阿姨扭动时用双手揉 自己的,他也帮着揉,并且小**又硬了。他掀起欣宜的睡衣下摆,露出那对他的小**来说是非常大的洞,便又戮了进去。欣宜马上把他抱住,和他对冲起来。这次小勇 做好长时间,直到欣宜像发疯似的抱住他摔打、翻滚,他才第二次射出身体里不成熟的精华。欣宜还折腾了好一会才消停。 完事后,欣宜对小勇说:“这事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不能说。知道吗?” “知道。”小勇高兴地扒到欣宜的**上说,“我困了。” 不一会,小勇就睡着了。欣宜这才害怕起来,又为以后担忧。她知道小勇品尝到了滋味就不会轻易放弃,以后会经常找她干的。问题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可小孩子能把这种事瞒 得长久吗? 但是她已经欲摆不能了。小孩子不知节律,天天晚上都要,而且是霸王硬上弓,上来就把小**往她洞里戮。她想拒绝,小勇硬要上,动静大了她又怕被楼下的志刚爸妈听见。要 命的是,一旦小勇的小**进入她的**里,她就无法抵抗了,而且很享受地抱住小勇对冲,甚至还会来。这无疑是对小勇极大的鼓励。 欣宜心里自责,觉得对不起志刚,对不起志刚父母,对不起志春,可是她又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她想到搬出去住,小勇居然威胁她,说你要是不给我干,我就让外公外婆知道。没 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孩子制住了。 志刚早晨和欣宜一起走到工地上,见办公楼已经封顶了,大明带着工人们正在进行内部安装。虽只有三层楼高,却是远近十几公里内唯一的高层建筑。办公楼后面,仓库、冷库、 实验室、宿舍、加工车间等都已基本建好。欣宜介绍说,生猪、禽类养殖是按照农户加基地的模式,由基地与农户签订养殖和收购协议,由技术员指导农户按标准饲养,再由基地 检验收购。这种模式可大可小、灵活多变,遇到流行病、市场疲软等饲养牲畜最怕的大范围的灾难,可以迅速压缩规模,等难关过去又可以迅速扩大规模,既可减少损失又能抓住 机遇。 欣宜带着志刚走进临时办公场所,那是大明搭建给工人住的临时工房,两层楼,一楼办公,二楼住宿。大明的建筑队办公室、欣宜的基地综合办公室和技术人员办公室全在这里, 共有七八间房子做办公室。欣宜在综合办公室里办公,他们进去时,存梅和红霞正在接待几个妇女,七嘴八舌地,志刚听了半天才听懂,其实没有多少事,就是两个妇女报名参加 跳舞,还有两名妇女咨询参加合作社的事。欣宜一进来,她们就把欣宜围起来。她们认为存梅和红霞做不了主,还是找欣宜能解决问题。欣宜只好叫存梅陪志刚参观。 存梅带志刚到隔壁技术员办公室,里面只有一个人,在墙上挂的黑板上画着图,为两个妇女和一个老头子讲解。存梅说:“技术员办公室占了三间,现在他们都在各家各户指导干 活呢。” 他们离开工地,往村外的养猪场走去。存梅说,虽然是家家户户各养各的,但是养猪场都统一建造在村外那片荒地上,都是按照标准建造的,便于配制饲料、防疫、处理粪便、冲 洗猪圈、打扫卫生等,远离各家房屋,对居家卫生也有好处。每天晚上各家轮流派人值班,防止偷盗、牲畜跑失、野兽袭击等现象。 从养猪场再往外就出村子了,大片大片的种了各种蔬菜。存梅说,合作社的蔬菜种植基本上都集中在这里,只有少数人家地块在别处。他们要求也是尽量集中,因为尽管是一个村 子,土地的营养结构也有差异,集中起来便于检测土地指标。这里没有大棚,他们只种时令蔬菜,不种反季节的蔬菜,所以不需要大棚。现在是农闲季节,菜地里却有不少妇女在 忙碌,锄草、浇水、浇粪。他们只浇粪肥而不施化肥。 存梅带志刚穿过这一大片菜地,就到黛山脚下了。存梅继续往山上走,志刚问:“你往哪里去?” 存梅笑着说:“志刚,我陪你上山玩玩吧。你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好啊。”志刚兴趣来了,在大城市里哪里有爬山的机会呢。 他们沿着山路翻过一座小山头,存梅就离开路往长满杂草的山坡上走。志刚小时候就喜欢不走现成的路,在山坡上随便爬。走到一个向阳的地方,草丛很深,存梅停下来,转身抱 住志刚就吻。志刚抱住她的感觉和黛菊差不多,圆滚滚的,有劲又有活力。这时已入秋,但太阳照身上暖洋洋的,志刚抱着她滚到草丛里,吻够了,便把她的外套和自己的外 套铺到草地上,让她睡上去。存梅笑嘻嘻地躺着,让志刚把她的衬衫解开,脱下紧身的内衣,胸罩拿掉,一对像两块面团堆着,顶上还各点缀了一颗樱桃。志刚咂咂有声地吮 着樱桃,惹得存梅咯咯地笑,说道:“儿子唉,你妈没奶给你吃了。” 志刚笑道:“妈的,你占老子便宜。”便把两只像揉面一样便劲揉,弄得存梅直求饶“唉哟。志刚你轻点,把我弄疼了。” 志刚解开她的裤带,拉开拉链,平坦的腹部和她其他地方一样,紧绷绷的富有弹性。这小娘们的肉就是紧,摸上去光滑、舒服,不像城里女人肉软得都不敢用劲。肚脐眼下面露出 几根黑色的毛发来,被风吹得晃动,像是招手让志刚大胆往里深入。他把裤子再往下扒,阳光下便层林尽染。存梅身上的毛发很多,所以这里也多,比其他女人的面积大。下面露 出核心地带,蚌唇像水草在摇曳着,不是在水中而是在阳光里,它周边的毛发都已经被里面冒出的液体弄潮湿了。 志刚把裤子全部扒掉,双手从一直抚摸到脚尖,然后把大腿扳开,让花朵完全暴露在阳光下。他轻轻掰开蚌唇,让里面的蚌壁晒到太阳,然后问道:“你这里面从来没见 过太阳,我让它晒晒太阳,暖和吗?” 存梅咯咯笑个不停,说:“不暖和,只感到被风吹进去好凉。” 志刚用舌尖舔一舔,确实不是很温暖。他看见那一鼓一鼓的,突然涌出大量的液体出来,像泉水一般往外涌,一会儿就没有了。这时存梅咯咯的笑声变成啊啊的呻吟,身体扭 动起来,叫着:“志刚,快,快日我。啊。” 志刚把早已坚硬的玉柱,存梅便“啊——”长舒一口气,抱住志刚旋动着,像推磨一般越转越快,志刚的节奏也相应地越来越快,突然间,存梅“啊!”高叫一声,身 体拱起来又落下去,接连“啊!啊!啊!”地嘶叫,声音随风传得很远,碰到远处的山壁又传回来:“啊!啊!啊!” 志刚冲进她的洞里无影无踪了,他自己已经不存在,只剩下了听觉,听见风呼呼地吹过,听见存梅不断的啊啊声,甚至听到了阳光落在背上的声音。 存梅抱紧志刚,让他继续压在身上,**又像面团被压得扁平了。 “志刚。”存梅说,“我好想要你。” 志刚笑着问她:“你是想要我整个人,还是想要我。” 存梅又咯咯地笑了,说:“你整个人我要不到,只想要你干我。” “你多长时间没干男人了?” “你说呢?上次还是和你干的。” “真的吗?我不信。现在村里有不少男人了,我不信你就不偷腥。” “信不信由你。” 还真让志刚说对了,存梅没说实话。她的临时男人是陈友,是志刚大姐夫,她不好意思说。 他们温存了一上午,志刚三次进入她的洞中,让她来六次。 分手时,存梅附在志刚耳边悄悄说:“明天早上同一时间,还在这个地方见。” 说完,也不等志刚答应,就跑了。 志刚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吃午饭时间,家里没有人。他看冰箱里饭菜都有,便在液化气灶上热一下吃了。 吃过饭,志刚出门准备再去工地上看看。远远看见彭家村稻场上有不少人,还传来有音乐声。走近一看,是十几个老太太在跳舞,一个城里人模样的女人在教她们,四周围了一些 看热闹的人。再走近些,发现他妈也在里面。 红霞蹲在场边摆弄一个手提式音响,见志刚来了,她站起来说:“镇文化站的老师今天来上课,还有教二胡、笛子的,教书法绘画的,教唱歌的,都在工地办公室里。” 志刚说:“那我去看看。” 还没走近办公室,就听见二胡、笛子的声音和女人唱歌的声音。志刚先走进传出二胡声音的房间,里面有三个女人学二胡。另一个房间有四个女人学吹笛子,第三个房间是两个女 人学琵琶,第四个房间有四五个人在练唱歌,第五个是大房间,有七八个人在学书法、绘画。 欣宜在看镇文化站站长李文波手把手教一个妇女书法,见志刚来了,过来说:“今天星期六,是活动日,李站长带着老师过来教半天。” 志刚和李站长打声招呼,然后对欣宜说:“这个活动非常好,以后要保持下去。将来的活动场所你怎么安排的?” “在宿舍区留几间房作为俱乐部,不但周末活动,平时员工下了班也可以在里面活动,打打球、跳跳舞都行。” “欣宜,”志刚说,“你们以后能不能成立一个老年舞蹈队、一个农民妇女乐队,再培养几个能唱歌的?我安排到上海去演出。” “可以啊。我叫老师编几个农村题材的舞蹈,保证吸引眼球。” “还有,你们自己可以举办晚会,还可以在镇文化站办画展。” “这个李站长已经有安排了。不过要等他们的书画水平提高上来。” “好。展过以后,拿到上海,在临村会馆展出。肯定新颖独到,受人欢迎。” “名称可以叫‘临村农民老年舞蹈团’、‘临村农民乐团’、‘临村农民书画展’。成为临村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欣宜,这个工作就交给你了,你要组织好。” 欣宜没有回答。她心里犹豫着今后怎么办,或许很快就会离开临村公司了。要是丑事传出去,无论是对公司还是对个人都不利。 志刚饶有趣味地看了一下午。结束的时候,他问欣宜:“晚上送他们回去吗?” “今天晚上就住在村里。明天上午再教半天,下午回去。一般情况下是只教半天,晚上吃过饭派车送他们回镇上。今天是因为他们正好有空闲,就留下来多教半天。” “晚饭安排在哪里?” “今天在你家。这会你妈肯定提前回家烧菜了。” 学员们都回家了,几个老师收拾好乐器和用具,放在欣宜的办公室,便和他们一起到志刚家去。 李文波颇能喝酒,性格也豪爽,几杯下肚,就滔滔不绝地讲起文坛逸事、画家传说。教二胡的老师叫胡文娟,也有些酒量。她三十左右,毕业于上海大学音乐学院,现在是镇办中 学音乐教师。志刚听她和春儿是一个学校的,便问:“古晨曦教授你认识吧?” 胡文娟说:“岂只是认识。他教我们音乐理论课。我还为他的独唱音乐会伴奏过。” 教笛子的老师叫关照天,也是镇办中学音乐老师,毕业于本地的师范专科学院。教琵琶的老师叫周明月,是个古典美人,弹琵琶的时候志刚感觉她就是王昭君,她是镇团委副书记 ,弹琵琶是业余爱好。教舞蹈的叫赵小燕,镇农技站技术员。还有教绘画的曹朗,是本县著名画家,在省内也有相当的名气。 酒到酣处,志刚说:“各位老师,我有一个想法。” 大家都静下来,听志刚说:“感谢你们对临村合作社和基地的帮助和支持,我回去建议公司董事会,聘请你们为上海临村公司的名誉员工,每年请你们到上海去几趟,演出、和员 工互动、教员工学琴绘画、举办书画展。我们也组织上海方面的人员到镇上和村里来。你们说好不好?” “好。”大家一至赞同。 李文波说:“冯总,我建议上海临村公司和镇文化站建立伙伴合作关系,每年固定组织几次来往活动。现在文化产业刚开始热,企业和文化部门建立合作关系也是个创新。” “好啊。”志刚举杯说,“李站长,咱俩碰一杯,这事就算敲定了。下次我派人来和你签个协议。” 志刚第二天上午到山上,发现在那里等他的不是存梅,而是红霞。他亲着红霞已经羞红的脸,问她:“怎么是你?存梅叫你来的?” 红霞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配合志刚亲吻。志刚吮着她灵动的舌头,又尝到那种甜甜的味道。 阳光依然灿烂,温暖地照射着他们。志刚把红霞小小的解放出来,几个月不见,它们依然饱满而坚挺,结实有力,弹性十足。志刚轻轻捏一下樱桃,红霞便哼哼起来,依 然是那么敏感。 志刚问她:“大明在家里,你还想让我?” 红霞把头埋在志刚的肩上说:“我喜欢你。” 志刚亲着她那对小巧坚实的说:“我也喜欢你。” 上的樱桃已经胀大,志刚的舌头往下面移动,越过结实平坦的平原地带,寻找到那同样是小巧而精致的花朵。它像是一朵水仙花,花瓣往外围张开睡倒,还有第二圈花瓣围成 一圈,护卫着中间红红的花蕊。花蕊上凝结着几颗水珠,而且不断胀大,直到承受不了重量而滚落,接着又凝结出新的水珠。志刚伸舌头接住滚落的水珠。当舌尖碰到花蕊时,那 花朵勿然合一下又张开,像是蝴蝶扇动一下翅膀,抖落了所有的水珠。 红霞啊啊地呻吟了,扭动身体希望志刚进去,志刚小心地让玉柱慢慢进入,生怕破坏了花的美丽。红霞的洞似乎小一圈,玉柱在里面基本没有缝隙地紧密,它一点微小的抽 搐和翕合,都让志刚的敏感地接收到。志刚自如地进出,让花朵越开越奔放,直至红霞全身发红,拼命挣扎,全力高声喊叫,让山谷回声不断地重复她的尖叫 志刚依然坚守在她的洞,继续让蚌肉产生无尽的快乐,遍布红霞全身。这时有人从后面抱住志刚,志刚一惊,立刻就知道是谁了。他的后背垫上了两块软软的又有弹性的面团。 存梅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她转到志刚前面,把已经怒放的花朵展示出来。 志刚让两个女人涌起数次,在她们的花朵里各两次。他们三人并排躺在山坡上,让阳光照射着两朵鲜花和一根仙人柱。 他们在温暖的阳光下睡着了。 志刚醒来时,两个女人还在酣睡。两个美丽的躯体,一个雪白,一个黝黑,雪白的小巧精致,黝黑的饱满坚挺。她们两个大腿结合部的花朵像含羞草似的已经合上了,成 为一条缝。志刚用舌尖轮流舔着四粒樱桃,直到她们醒来,慌乱地寻找衣服,四处望着有没有人。志刚笑着说:“我看到大明和大群来了。” 红霞知道他是骗人,但脸还是红了。 他们走下山,经过养猪场时,看见欣宜站在路边双手叉腰,正气鼓鼓地看着他们。 “哟。”志刚笑嘻嘻地问,“贾经理在生谁的气啊?” 欣宜说:“你是我领导,我管不到你,可是我管到她们两个。李站长他们都吃过饭送走了,还找不到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 志刚说:“对不起。她们和我死到一块了。向你保证下次不犯了。” 欣宜噗嗤一声笑了,说:“你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不知道今天文化站的老师还在呀。” “对不起对不起。”志刚连声道歉,把存梅和红霞都逗笑了。 欣宜在存梅和红霞的脸上各拧了一把,狠狠地说:“两个小,把我的男人用了半天。” 存梅说:“原来你生气是假,吃醋是真的。” “哼。不要以为今天是星期天我就不能扣你们工资了。” “星期天你就没发过工资,剥削我们就不说了,你哪里有工资扣?” 志刚问:“星期天上班不发工资?” 欣宜说:“你以为和上海一样?这里都是这样做的。” “那就从我们开始做吧。节假日上班不但发工资,而且按劳动法规定的发两到三倍加班工资。” 存梅说:“现在那些老娘们就羡慕我和红霞,你这样一来她们更眼红了。” 欣宜说:“叫她们眼红才好。那样我们工作就更好做了。” 晚上,志刚等欣宜老是不来,心想她是不是因为今天自己和存梅、红霞**而生气了,便到欣宜门口,轻轻敲敲门,没有人应。他又轻轻敲两下,听见里面欣宜叫着:“等一下。”他等了一会,欣宜打开门走出来,又把门带上,轻声说:“走,到你房间去。” 志刚心里有疑问,他既然过来了,在欣宜房间里**是很自然的事,为什么还要回到他的房间里去?他判断欣宜房间里有男人。 其实有男人志刚也不会在意。他自己有那么多女人,也不会要求这些女人只忠实于自己,那样他本事再大也应付不过来。而且他一向认为这是两相情愿的事,既然两个人愿意,就 有理由在一起。 回到房间,志刚也不问欣宜。他们缠缠绵绵地做了两次以后,志刚抱着欣宜,轻触着她胸前的两粒樱桃,问道:“刚才你房间里是谁?” 志刚感到怀里的欣宜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她的脸也变得惨白。志刚心想,不管你藏了个什么样的男人,或者藏了多少男人,至于这样害怕吗? 欣宜离开志刚的怀抱,穿上睡衣,坐在床上抱着双腿,低头饮泣。志刚轻抚着她的肩膀,说:“有多大的事让你这样?不就是个男人吗?我不会计较的。你就是因为这个不愿意和 我结婚?” 见欣宜还在哭泣,志刚说:“我真想象不出会有多大的事,再大的事都会有办法解决。人生除死无大事,你告诉我。” 欣宜仍然低着头,说:“志刚,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家人。” “你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了?杀人了吗?” 欣宜想来想去,觉得这事肯定瞒不住,迟早会让人知道,不能再瞒志刚了,如果不告诉他,等以后传出去自己更被动。丢人就丢人吧,总归要丢人,迟丢人不如早丢人。她说:“ 我做了一件没脸见人的事。” 志刚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说吧,这事有多丢人?” “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你只要没有杀人放火,没有卖卖身,还能怎样?” 欣宜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说:“刚才在我房间的是,小勇。” “小勇又怎么了?你是说你和他” “是的。怪我那天**没有锁门,他进来了。我挡不住他,他人不大力气不小,不管不顾的什么也不怕,可是我怕,怕声音闹大了让你爸妈听见,他就等于是**我了。说出去谁 都不相信,所以我不敢说。真不是我引诱他的。” “那有一次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让他这样做?” “不是我,是小勇他非要,我想搬出去住,他还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给他干,他就告诉外公外婆。” 志刚傻了。他遇到过困难和艰险无数,都能履险如夷地过来,却从没有像这次束手无策。 第44章 小勇怎么办 志刚和欣宜一夜没睡,也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吃早饭的时候,他和爸妈建议,把小勇送回彭家村他爷爷那里,爸爸说志春离婚时小勇判给志春了,才把他从大力家接了过来,再送过去不合适。志刚不 好再坚持,他不能说明提出这一想法的原因。 吃过早饭,志刚独自往山上走去,他想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小勇在他爷爷家长大,从小就被宠坏了。因为有爷爷奶奶罩着,志春都无法管他,而大力长年在外,偶尔回来一次对孩子更是放纵。家里条 件并不好,却给小勇买电脑、上网打游戏。学习自然是无法提高。志刚爸把小勇接过来以后,还想给他治治网瘾,提高学习成绩。 小勇这么小就如此懂男女之事,肯定是经常在网上看黄色内容。仅仅就一个小男孩和成年女性发生性关系这件事,志刚倒并不觉得有多严重,严重的是小孩没有自律能力,更没有一个成熟的道德标准和 行为底线,如果不加以制止,根本就无法预知他将来会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来。影响学习、影响身体发育和心理发育,进而影响他的人生也是肯定的。 目前有四个办法:一是把小勇送回爷爷家,二是让欣宜搬走,三是把欣宜调回上海,四是把小勇带到上海。但是哪种办法最好或者是最有效?志刚还拿不定主意。 不知不觉,志刚走到了白云庵门口。他想,既然来了,就进去烧柱香吧。他到大殿里的菩萨前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请了几柱香点燃,插到院子里的香炉上。因为敬香者众多,大殿里容不下,巨大的香 炉便摆在院子里了。 志刚穿过大殿后面的院子往里面走,迎面遇到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尼姑,便问她:“请问小师太,静慧师太在吗?” 小尼姑恭恭敬敬地回答:“静慧师太出门远游了。” “哦?”志刚又问,“敢问她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这个就不好说了。天南海北处处皆有可能。” “多谢。” 志刚告别小尼姑。既然庵内已无熟人,他便回头往外走。心里还想着这个小姑娘怎么会出家呢?还能受到多么大的人生挫折吗?真是不可思议。他又想到小勇,要是把这小子给送到伏虎寺去出家,看他 还要不要睡女人。他转念一想,这种无法无天肯定也是心中无佛的小孩子,真要是当了和尚,恐怕这白云庵的尼姑就要遭殃了。 下山的时候,志刚已经理清了思路:[海岸线文学网]现了,我家正国就要休了她。” “当然。就这样定了吧。”欣宜对楼上叫道,“你们两个下来吧。” 两个男女红着脸,一步一挪地下楼了。正国爸上去给了存山几个耳光,又给银花几个耳光,欣宜把他拦住了说:“教训一下就行了,不要把人给打坏了。毕竟还是自己的媳妇。” “哼。”正国爸气愤地说,“打坏了挖个坑给埋了,老子去蹲大牢,也比在家里丢脸强。” 存梅拉着存山出去了,正国爸对欣宜说:“你们要是再搞这种事出来,村里人就把你们赶走,不准在彭家村呆。” 欣宜逃出正国家,对存梅说:“好险。这件事处理不好,真要被村里人赶走了。” “是啊。”存梅说,“以后要小心一点了。” “我觉得正国爸妈还是不错的,出了这么大的家丑,也没怎么为难媳妇。” “你都说赔偿损失了,他还能怎么样?再说现在这种事越来越多,都能理解。什么时候没有人做留守妇女就好了。” 他们经过存梅自己家和孝本家门口往办公室去,只见小勇从孝本家跑出来,一头撞到存梅身上。存梅抓住他,问:“小勇,你往哪里跑?” 小勇问:“小静在家吗?我找她玩。” “在家。你去吧。” 小勇跑到存梅家去了。这时孝本媳妇走出来准备关门,微笑着对欣宜说:“贾经理,你挺喜欢小孩啊。” 欣宜心里格登一下,怕是小勇告诉她和自己**的事了。如果小勇告诉了孝本媳妇,那么他和孝本媳妇就应该也做了,这孩子怕是没救了。 她也笑着对孝本媳妇说:“你也喜欢小孩呀。刚才小勇到你家干什么了?” “你说呢?”孝本媳妇说着就把门关上了。 第45章 黛菊和小芳 第45章黛菊和小芳 大力刚到民工之家时如鱼得水。那些富婆虽然多数都已经有了固定的民工情人,但这些好色的女人还是要经常换情人的。大力假公济私,不时地把自己安排出场,尝尝富婆的滋味。可时间长了,他发现 这些富婆都不好服侍,几乎人人有怪癖。 王洁敏每次需要两个男人,一个固定的是周信峰,另一个经常换。大力安排自己上过一次,她要求进入以后,必须一刻不停地运动,这样大力很快就,然后就叫周信峰接着上。这时候他要舔王洁敏 的,让她手握自己的,或者把放她嘴里吮吸。必须在周信峰后,马上再进入洞继续不断地运动。每次至少要轮到两次,王洁敏才肯罢休。后来大力才知道,王洁敏算是最好服侍 的一个了。 莹莹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是个小三,所有的富婆中她在民工之家的时间最多。包养她的大款多数时间要陪正室夫人,还有些时间要找临时女人,所以陪她的时间不多,她便只好来找民工情人,而且 经常换人。大力见她既年轻又漂亮,便安排自己睡她。大力洗过澡出来,她手里拿了一根小指粗的麻绳,递给大力说:“你把我捆起来。” 大力莫名奇妙,问:“为什么?” 女人秀眉一蹙,不耐烦地说:“叫你捆就捆,啰嗦什么。” 大力只好拿起麻绳。莹莹赤条条地坐到一张靠背椅上,双手背到后面,叫他先把双手捆紧,然后一头从从左肩上斜穿到右胁下,另一头从右肩上斜穿到左胁下,左一道、右一道,横一道、竖一道,把她 捆得丝毫动弹不得。一**房被绳子捆得变形了,大力看得都心痛。 莹莹开始呻吟,长一声短一声,轻一声重一声。然后对大力说:“你要凶狠一点来**我。” 见大力还愣着,她说:“我假装不让你干,你才把我捆起来,然后你打我、**我。懂了吗?” 大力这才明白,原来她有这个怪癖,喜欢被人**。早说嘛。便上去抽她一个嘴巴,她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红色指印,她哀求道:“你别打了,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大力一听,便到她背后解绳子。她却厉声问道:“谁让你解绳子了?” 大力说:“不是你叫我放你走的吗?” “那时你不能听我的,要继续打我,**我。知道吗?” 大力不知道要听她哪句话。不过他还是弄懂了,就是把她**了她才舒服,便又给她两个耳光,把她打哭了,然后扳开她的双腿,却发现自己还是软的。莹莹见他如此,便不哭了,让他把小弟 弟放入她的嘴里,帮他吸硬了,这才进入洞,然后再要他打她耳光。 大力勉强在里面泄了。莹莹说:“下次换一个人。你不行。” 大力再也不轻易安排自己睡这些富婆了。他也弄懂了这些富婆,她们谁都不缺男人,到这里来租房睡民工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的怪癖。 好在红艳经常来,他倒不缺女人。而让他惊喜的是小芳也来找他了。 小芳的伤完全好了,贵玲把她安排在办公室做文员。她离大力更近了。大力在民工之家有自己的宿舍,那天他在外面吃过晚饭回来,刚打开门,发现小芳站身后。他高兴地说:“小芳,你全好了?” 小芳默不作声地走进屋,大力也跟着进屋。小芳转身抱住大力就吻,大力被她点燃了,抱起她扔到床上。大力**服的时候,小芳也把自己**,她那像象牙雕刻一般洁白美丽的身子,让大力有些不 忍摧残。**虽比以前大一些,却依然像刚破土的竹笋一样青涩,尖尖地翘着顶两颗樱桃。 大力轻轻扳开小芳的双腿,两腿之间稀疏的毛发间竖着一条缝,他用舌尖从下往上舔着它,它便悄悄地开了,两片花瓣越离越远,中间露出第二圈花瓣。第二圈花瓣在舌尖的轻拭下,开成一个椭圆形的圈,里面的花蕊便带着露珠展现。 大力把家伙,那花瓣便合上,像手一样紧紧地抓住了玉柱。大力轻轻地抽动,觉得与花瓣间有些缝隙了,便加大力度。小芳始终平静地闭着眼,任他折腾。但渐渐脸上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了涟漪 ,接着便张开嘴哼哼起来。突然,她像是被子弹击中一样,身子往起一掀,大叫一声“啊!”人生第一次出现了。 大力正忙着一次次地往小芳的洞输送他的精华,听到身后的门响,他回头一看,是红艳进来了。 红艳一把推开大力,“”给了小芳两个耳光,骂道:“臭。上次没有被打死,还想找打。” 大力着急了,上去也给了红艳两记耳光:“他妈的你是老子什么人,管得到老子日女人?你想日老子还不了。” 红艳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小芳坐起来,大力抚摸着她的脸问:“痛吗?” “没事。”小芳平静地说,“和那一顿打相比,这个算什么呢?” 大力说:“对不起。我以后永远不理红艳了。” 小芳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说:“你理不理她与我无关。” 大力有些不快,心想我是为你和她翻脸了,怎么与你无关呢。 她穿好衣服,问道:“大力,你想不想赚钱?” 大力说:“废话,谁不想赚钱。” “我们合作,就用你这块地方赚钱。” “你说怎么赚?” “你这里有民工,我找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来卖给他们,我们收钱。” “可大鹏不让向民工收钱。” “笨蛋。你收钱了还向他汇报啊?不能瞒着他?再说,他不让收钱的是那些富婆睡的民工。” 大力一想也对,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利用起来?这么大数量的民工,能睡到富婆的没有几个,即便是经常睡富婆的民工,也对她们那些怪癖产生了畏惧心理。 “好。”大力说,“就这么干。你把女人找来,我就找民工。” 小芳第一个想到的是黛菊。 晚饭后,小芳对黛菊说:“黛菊,我要到大力那边去,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黛菊答应了。她们与大力那里只隔一栋楼。到了大力房间,大力给她们泡好茶,大家坐一起聊天。不一会,有人敲门,进来一个民工,大力让他坐下喝茶,然后对小芳说:“你和我出去一下,我有话说。” 小芳和大力出去了,并把门带让。那个民工开始**服,黛菊问:“你干什么?” 那民工说:“干什么,呀。大力都收我钱了。” “胡说。”黛菊气愤地说,“我是陪小芳来串门的,不是小姐。” 说着就往外走。她打开门,大力和小芳进来了,又把门关上。大力说:“黛菊,你老公不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人家干一下,我给你钱。” 黛菊不回答,硬要往外走,大力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到床上,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人家想卖还没机会呢。” 黛菊说:“我不卖。我要喊了。救命啊!” 大力上前搧她一巴掌,说:“我叫你喊。喊一声就给你一巴掌。看是你嘴快还是我的巴掌快。” 黛菊继续喊,大力连给她几巴掌,嘴角流出血来。大力说:“看来你要我来硬的了。” 大力把黛菊按到床上,小芳帮他脱掉黛菊的衣服,黛菊骂小芳:“你这个小,老娘服侍你那么长时间,你恩将仇报,害老娘当。你不得好死。” 小芳也给她一巴掌,说:“你住嘴。” 他们把黛菊**,大力对那民工说:“兄弟,你来吧。” 民工往后畏缩着说:“我不干了。”便夺门逃出去了。 小芳说:“臭,搅了我们的生意。大力,你上,先把她干了,下次就行了。” 大力便脱掉衣服,双手扒开黛菊的蚌唇,便硬杀进去。黛菊疼得“啊!”一声惨叫。她的玉蚌还紧紧合着,大力的小二硬戮进去后,让她疼到肉里面去了。大力也不舒服,被蚌肉夹得太紧,像是一层皮 被勒下来了,也感到疼,但他依然抽动。蚌肉始终没有张开,大力便在里面勉强泄了。 放开呜呜哭着的黛菊,大力说:“下次让你给谁干就给谁干,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还。” 黛菊穿上衣服,跑回宿舍。黛兰见她哭着回来,坐到床上还是不停地哭,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她也不说,见她衣衫零乱,手捂裆部,估计是让谁**了,便又问道:“是谁干的?” 黛菊说:“是大力。” “这个混蛋!我找他算帐去。” 黛兰站起来就要走,黛菊把她拉住,说:“姐,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怕志刚知道就不要我了。” 黛兰知道黛菊有多喜欢志刚,而且不敢有奢望,只要能做他的情人,能给他睡就满足。志刚也很喜欢黛菊,虽说远远谈不上娶她,可现在经常晚上让黛菊陪他,至少在目前是把黛菊当作最亲密的女人。 黛兰叹一口气,问道:“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着你?” 黛菊摇摇头,说:“他和小芳让我给一个民工睡,他收钱,我不干,他就**我。” “小芳也这么坏?他们这是让你卖啊。我告他们去。” “不要。” 黛兰倒了一杯水递给黛菊说:“喝点水吧,然后休息一下。下面可能被撕裂了,这两天不能**。” “那志刚来了怎么办?” “志刚来了我陪他吧。” “那就委屈你了,姐。” “委屈吗?”黛兰笑着说,“妹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黛菊也笑了,说:“姐,是我自私了。只要志刚愿意,以后他就是我们俩的。” “你愿意?” “谁让你是我姐呢。亲姊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受伤住院的时候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有你服侍我。” 黛兰搂住黛菊说:“正因为是亲姊妹,我才不会和你抢志刚。你愿意和我分享当然好,要是不愿意我就不要。” 正说着,志刚来了,见黛菊躺在床上,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是的。”黛兰说,“她肚子疼,可能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 “那要好好休息。以后吃东西要小心。” 黛兰说:“冯总,你坐吧。” 志刚坐下来,说:“以后除了上班时间或者当着外人面,就不要叫我冯总了。” 黛兰说:“叫习惯了,改不过口。” “那也要改。我把你们当自己姐妹,还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那好。我尽量吧。” 志刚关心地看看黛菊,说:“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不要走。”黛兰按住志刚不让他站起来,说,“黛菊不舒服,今晚我陪你。” 志刚看看黛菊,她面朝里假装睡着了。志刚说:“这不好吧?” 黛兰说:“妹妹,你说句话吧。” 黛菊睁开眼睛,对志刚说:“你叫我们不当外人,我就喊你志刚,那你也要听我的。我们姐妹俩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 “那”志刚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到我那里去吧。” 黛兰看看黛菊,黛菊说:“去吧。我正好要休息。” 志刚把黛兰带到自己的公寓,这才第一次以男人的眼光审视她,发现她其实也是个美人。她当初来求志刚帮忙时,志刚是怀着同情心和正义感帮她的,心里一直有着神圣感,丝毫没有往男女之事上想。 尽管他事实上帮的是黛菊,但求他的是黛兰,所以对黛菊反倒没有那种神圣感。 黛兰还穿着保洁工的工作服,这首先就把一个女人的味道给掩盖了。此刻志刚才发现她的身材特别好。她比黛菊高一些,所以更苗条,胸高、腰细、臀大,三围不用量,肯定是令人**的比例。她比贵 玲更温柔,比兰花更漂亮,却同样有她俩的精干和成熟。志刚心想,其实农村留守妇女中埋没了不少人才,如果给她们机会,肯定能出很多贵玲和兰花这样的人物。 志刚把黛兰的蓝色工作服扒掉,解开她衬衣的扣子,里面还有一件套头的贴身亵衣,由于腹部又细又扁,那一对饱满的下面突然悬空失去了支撑,好像要坠落似的。志刚给她从头上脱去亵衣,摘掉 胸罩,一对洁白的便像白鸽似的扑愣愣地跳出来,忽悠忽悠地上下抖动。 不同于妹妹的浑圆有力,姐姐是性感诱人。志刚抓住那一对晃悠的说:“这么性感的女人,没有男人来享受多可惜。” 黛兰已经娇喘吁吁、难以自抑了。她早已把志刚的衣服**,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后背,然后就抓住他坚硬的玉柱。 志刚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的花朵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这朵花开放的时候像玫瑰,一圈一圈的花瓣卷起来,看不见中间的花蕊。志刚用舌尖轻轻拨开花瓣,看见里面的花蕊泡在**中鲜艳夺目。他忍不住了,把玉柱直,让花瓣在玉柱的周围舞蹈。 黛兰早已尖叫着呻吟不己,大半年没**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忍受过来的。尤其是最近,眼见妹妹和志刚缠绵悱恻,让她更难忍受。 很快就汹涌而至。这是积蓄了大半年的饥渴和,凝聚成涛天巨浪,把志刚像一只小鱼拍到了沙滩上。志刚觉得自己成了浪花中的白沫,被吸附进了沙滩里。 志刚和黛兰一夜做了五次,都是黛兰主动要的。天还没亮,黛兰就起床走了。她是保洁员,要起早打扫卫生。志刚独自躺在床上,又一次体会到留守女人的苦。她们最青春的年华就在留守中度过,等日 子过好了,往往青春已逝。像这种大群的妇女守活寡而耽误了半生的现象,在一百多年前的徽商群体中普遍存在,而且由于封建意识而更残酷、更无情,那时的妇女被耽误的不是半生,而是整个人生, 有些妇女嫁到夫家就没见过自己的男人,直守到老年还是。她们的共同想法是支持男人在外面打拼,让孩子将来会有个好的读书和生活条件,然而现在的女人自然比那时的女人要自由多了,临时找个男人解决生理问题,也有人理解,即便不理解也不至于受残酷的家法族法处置而危及生命。 然而,在对孩子的教育上却往往违背了初衷。留守孩子们由于家庭不完整而在心理上所受到的影响没有被重视,还由于缺少父亲男性化的影响和管教,他们的付出或许比他们的母亲付出得还要多。小勇 就是个例子。想到小勇,志刚真不知道对他怎么办,也预测不出他将来会成为怎样的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很难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人。 由于一夜折腾没怎么睡,志刚想着就又睡着了。他被手机铃声吵醒时,一看表已经是上午10点。他打开手机,是贵玲来的电话:“志刚,你在哪里?” 志刚睡眼惺忪地回答:“我在家里。” “怎么了?听你声音好像还没起床。肯定不是生病,是昨晚和女人干了好几次吧?” “嘿嘿。还是贵玲姐了解我。” “你快起来吧,我这有工作要汇报。” “好。我马上到。” 志刚赶到办公室,贵玲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志刚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不重要就不能向你汇报了?你这个老总可干得潇洒,白天不上班,晚上干女人,迟早要让女人把你吸干了,成为僵尸。” 其实志刚很少因为睡女人而影响工作。他即便是一夜不睡,第二天早晨依然会准时上班,今天是个例外,或许是昨晚被饥渴的黛兰干得实在太辛苦了。 “好好,贵玲姐,我接受你的批评,以后不敢了。” “郑挺的保安部,应该是你直接管的,可郑挺什么事都找我,我要是不向你汇报,你就要怪我越权了。” “我不怪你,越权越多越好,那我就有更多时间去睡女人了。” “美的你。郑挺好像有点怕你,是因为你反对他和志春相处吧?” “我已经不反对了啊。这事要是你一开始也会反对的。” 贵玲这才解完气,笑了起来。尽管她现在有了伟强,却还是对志刚和其他女人**产生醋意。 “郑挺带领三个当过兵的保安队长,还有一个秘书,干了一个月,才整理好一套标准出来,包括制度、规范、准则等等,已经发电子版给你了。就等董事会研究通过,开始执行。” “好。那他现在做什么事?” “他把十几个保安队长组织起来学习好几天了。标准虽然还没有经过董事会批准,但是估计不会有大的变动,他不愿意等,已经开始把它当教材。等董事会批准后,要求每个人都背出来。文字学习结束 后,他还要让几个教官把队长好好训练一遍。练站姿、敬礼、队列、捕俘拳。不合格的队长要下岗,合格的队长回去就得好好地训练队员了。” “做得很好嘛。看来也没有我什么事啊。” “怎么没你的事,有两个队长他想给换掉。” “哪两个队长?” “一个是临村之家一村的三哥,还有一个是临村会馆2号馆的周长水。” “哟,这两个可都是有来头的。他为什么要换他们?” “三哥嘛,有点倚老卖老,又是残废,性格梗直,对郑挺的新规矩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让郑挺很烦。周长水是周志民的亲戚,平时喜欢赌博,坏毛病多,也不服郑挺,特别是新规定里有不准赌博的条款 ,他更不愿意执行了。” “这也在郑挺的权限范围呀,还是没我的事嘛。” “哼。你就装吧。惹出麻烦来可要你兜着。” “行啊。有事我兜着。不过,你还是和三嫂说说吧,让三哥心里有数。周长水那边我来和周志民谈谈。” “你不是不管吗?” “嘿嘿。贵玲姐,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是这样想的,让郑挺尽管大胆地干,他淘汰下来的人,不管是队长还是队员,我们都给收容下来,加以培训,尽量再安排到合适的岗位。我相信每个人都是人才,就看把他放到什么位子上。” “要是我们收容培训以后再没人要呢?” “那没办法,就辞退了。包括三哥和周长水。” 志春突然跑进来,说:“志刚,你在呀。有人打架了。” “谁打架?” “黛菊和小芳。” 志刚和贵玲互相望一眼,不知道她俩为什么打了起来。贵玲问:“她们现在人呢?” “我已经把她们拉开,现在都回自己岗位上了。黛菊是我的人,小芳是贵玲的人,志刚你看怎么处理?” 志刚笑着对贵玲说:“看来真是不想让我省事,打个架还要我来处理。这事你俩商量着处理就行了。” 志春说:“我看这件事小芳不对。” 贵玲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芳叫黛菊给她的宿舍送一瓶开水,黛菊不送,叫她自己烧开水,两个人就争吵起来。争吵不下,就打了起来。我正好到那边去巡查碰到,拉都拉不开,后来我把三哥叫上来,才把她们分开。你看, 我胳膊上还让她们抓破了。” 志春捋起左边衣袖,胳膊上果然有三四道指甲抓出的血痕。 民工之家的保洁员没有给租户打水的义务,小芳养伤的时候,开水都是黛菊烧好送过去的,形成习惯了。她伤好以后,黛菊好心依然给她送开水,也不计较什么。可最近黛菊疏远小芳了,不给她送开水 ,这才引起今天的冲突。 贵玲说:“看起来也不能怪小芳,她不知道情况,以为送开水是保洁员的义务。” 志春不高兴了:“怎么不怪小芳?她可嚣张得很,还先伸手打了黛菊。” 贵玲有心护着小芳,也不高兴地说:“谁先动手要等调查清楚了再说。我看一个保洁员就不应该和客户冲突。” “好了好了。”志刚烦了,“我看你们两个是存心给我添乱。看不得我清闲吗?两个底层员工打架,看轮不上我管,你们不甘心,就亲自上阵,互相掐起来,一定要让我来处理你们俩,是不是?” 贵玲和志春不说话了。志刚说:“公司制度是现成的。你们照章处理吧,可别指望我来管。” 贵玲和志春走出志刚办公室,贵玲笑着对志春说:“人家不管了,咱们就各管各的吧。” “怎么各管各的?” “你处理黛菊,我处理小芳。” “我才不处理黛菊呢。” “那我也不处理小芳啊。” “哼。小芳这丫头你要小心点,她不简单。” “黛菊都上了志刚的床了,你小心别让她骑到你头上了。” 第46章 郑挺监管小勇 [海岸线文学网]育好,会让女人把精华给吸走,再也长不回来了,你就成不了男人,再也不能干女人了。那才叫难受呢,你得难受 一辈子。” 郑挺看看小勇,他已经不哭了,目光里的仇恨也没有刚才多,知道他听进去了,便继续说:“你现在已经欲罢不能了,你知道干这种事不好,可只要有机会就忍不住想干,对不对?所以,我们要想个办法来帮你戒掉。刚才我打得重了,是为了让你永远记住这个疼。我向你保证以后不打你了,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好不好?” 郑挺盯着小勇的眼睛,等他回答。小勇坚持一会,微微点了点头。 郑挺脸色缓和了,说:“好。就这么定了。现在你吃饭吧。我要和你订一个男人之间的协议,我就不信改不了你这个毛病。” 郑挺给小勇泡好方便面,小勇站起来,坐到桌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以为郑挺不会轻易饶过自己,今晚可能会把自己打个半死,就是打死了都有可能,没想 到郑挺只打两巴掌就过去了,还表示对自己理解。他不相信郑挺会有什么办法帮自己戒掉女人,但至少今天这一关过去了。 第47章 外商考察 第47章外商考察 郑挺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他就到志刚的办公室,说道:“志刚,你给我的这个任务太难了。” 志刚问:“你说的是小勇的任务吧?” “是啊。保安部的事我哪里有这么为难,就是你叫我拿文凭也比这事有信心。” 志刚笑了:“不难我交给你干什么?这是对你的信任。” “我知道。保安部的事我只向贵玲汇报就行了,可这件事必须和你商量。” “你说吧,有什么想法。” “在我说想法之前,首先向你汇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小勇又和一个寡妇睡了。” “什么?你是怎么看他的?” “腿长在他身上,看是看不住的。”郑挺把昨天的经过说了一遍,说:“我回去打了他两耳光。你放心,我不会打坏你的侄子,再说以后他还是我儿子呢。我就想,恐怕靠打骂和 看住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 “小孩子做事上瘾了就很难改掉,这件事就是。我想,只有让他对另一件事上瘾,才有可能淡化这种事。可是什么事能让他上瘾呢?我想来想去,最有把握的事当然也是我们最不 想做的,就是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让他玩游戏上瘾?” “对。还可以让他学赌博。但这是最后一招,实在没办法了,就死马当活马医,才能使上这招。” “这招太毒,上瘾了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再说别的招。” “那就要看小勇本人的兴趣和天份了,所以只能先划个大概的范围,比如下围棋、学绘画、学琴,等等等等。可是这些健康的玩艺,小孩子都不喜欢。” “也是。怎么干坏事就那么吸引人呢。不过你这个想法还是可取的,或许小勇在某一个健康的娱乐项目上有天份呢,有天份他就可能会产生兴趣。试试吧。” 郑挺刚出办公室,贵玲和志春又吵吵嚷嚷地进来了。 “怎么回事?”志刚问,“你们俩怎么现在像碎嘴婆娘拟的老是拌嘴?本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嘛。” 志春说:“早上小芳又打黛菊了。” 贵玲说:“是黛兰和黛菊姐妹俩打小芳一个人。” 志春说:“是小芳先动的手,黛兰看不过去才动的手。” “好了好了。”志刚说,“是你们这两个婆娘搞不定那两个婆娘。看来这事非得我亲自解决,而且我只好去找那两个婆娘去解决了。” 志刚到民工之家去找黛菊。黛菊坐在床上哭,黛兰正在安慰她。志刚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黛兰说:“黛菊一直不让我告诉你,我想还是应该让你知道。这个小芳实在不像话,她和大力串通好,把黛菊骗到大力那里,然后叫民工来睡黛菊。黛菊死活不干,小芳就帮助大 力把黛菊**了,以为这样以后黛菊就听他们的让民工睡了。小芳见黛菊还是不肯,就经常找茬骂黛菊。今天早上也是,她一出门就说走廊没扫干净,骂黛菊,黛菊先是不理她, 后来忍无可忍,就还嘴,谁知小芳伸手就打她。幸亏当时我也在,就教训了她一顿。” 志刚说:“这么说今天是你俩打小芳一个,让她吃亏了?” 黛兰说:“当然。我们姐妹俩都在,她还能讨了便宜。” “小芳人呢?” “上班去了。肯定到贵玲那里告状了。” 志刚问黛菊:“黛菊,你为什么不让告诉我?” 还是黛兰回答:“她傻。怕你知道她被**就不要她了。” “真是傻。”志刚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看来你们的矛盾还挺尖锐。这样吧,黛菊不要在民工之家干了,干脆搬到我家去,就给我一个人打扫卫生,工资由我来给。怎么样?” 黛兰到过志刚家,说:“你家里确实够乱的,需要有个人收拾。黛菊你看呢?” 黛菊说:“我到你家算是保姆吗?” 志刚笑着说:“白天当保姆,晚上当老婆。干不干?” 黛兰说:“黛菊以前的房东就想让她这样,她死活不干。不过,她可是有老公的,虽然她受伤时老公跑掉了,现在断了联系,可要是住到你家,她男人找来了怎么办?” “那就正好和他离婚嘛。再说黛菊在我家当保姆,他能有什么话说?还告诉他晚上黛菊就是我老婆吗?” 黛兰偷偷抓住志刚的说:“流氓。” 志刚亲她一口说:“我会来看你的。” 黛兰把捏一下说:“一定要来。” 志刚对黛菊说:“黛菊,现在就跟我走吧,免得再碰上小芳,你俩要是当我面打起来,让我怎么拉架?” 志刚领着黛菊到家里,黛菊一看屋里真够乱的,马上就收拾,志刚说:“不着急,反正你住这里了,慢慢拾吧。” 黛菊说:“反正我闲着没事,先收拾吧。” 志刚说:“你现在有事。” 黛菊直起身来,看着志刚问:“我有什么事?” 志刚抱起她往床边走,说:“你说呢?” 黛菊搂着志刚的脖子咯咯地笑了。黛菊的性格和长相、身材都和井儿、小翠类似,志刚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黛菊在**时能自如地控制蚌肉收紧和放松,让志刚迷恋不已, 有点像那次和井儿**时往里吸他的的感觉。 黛菊的比井儿更大一些,可能是农活做的比较多,她身上的肉更紧。志刚抚摸着她圆滚滚紧绷绷的蛋,觉得手里光滑滑的像涂了油,再往上摸到后背,光滑依旧,肉感更 甚。再摸到柔软又饱满的**,俯身吮吸着两粒樱桃,咂咂有声。黛菊双手摸着志刚的脑袋,把他按在上,好像他真的能吮出乳汁。 黛菊的花朵在下面悄悄绽放了,静静地等着志刚来蹂躏。当志刚看着它时,丰满的外层花瓣已经倒伏成一围,里面一圈也如喇叭口一般护卫着花蕊。志刚用舌尖轻触一下花蕊,里 外几层都像含羞草一般合拢起来,然后又缓缓张开。**从花蕊中缓缓溢出来。忽然,那花瓣像蝴蝶翅膀一般快速收拢再张开,连续搧了好几次,好像在急切地招手让快进 去。志刚便让粗壮而坚硬的玉柱进入。 “啊——”黛菊轻叫一声,不断地呻吟起来。花瓣像水母一般紧紧缠绕着玉柱,并且撸着玉柱,感到它要把玉柱里面的东西往外吸。志刚坚持着,并感觉到了花瓣在他的坚持下舞 蹈一般的欢快和热烈。他第一次准确感觉到黛菊的即将来临,便全力冲刺——他知道面对这个结实而有力的洞,必须全力冲刺。可爱的女人在他坚强的冲击下,让生命迸放 出夺目的光彩,高声叫喊着掀起滔天巨浪,志刚便在这巨浪中放射出生命之精华。 黛菊依然紧抱着志刚,把脸贴着他的胸,快乐地说:“志刚,你太棒了。我和老公**所有的加在一起,都远远没有今天你给我的一次多。” 志刚亲着她说:“以后我天天让你这样快乐。” 志刚已经把黛菊当作自己固定的性伴侣了。他想起吴姐那个小圈子的要求,自从吴姐有了男朋友楚冠军,他因为没有确定固定的性伴侣,很久没有参加了。他想,以后就带黛 菊去参加。黛菊的乖巧、本份和**中蚌唇的吸附力一定会受欢迎,也只有这个圈子里的精英男人才能分享到黛菊。不过,他还不知道黛菊愿不愿意参加。 “黛菊,你有没有想过和别的男人**?” “想过。以前和老公**时经常想,可又不敢。” “现在想不想和别的男人**?” “不想。有你我就满足了。” “要是我让你去做呢?” “你让我做?为什么?” “你先说愿不愿意吧。” “只要你让我做,做什么我都愿意。” “是这样。我有一个小圈子,都是教授、学者这些高级知识分子,而且都是夫妻,经常到一起玩游戏。要求是带自己老婆参加的,我可以带你去参加,你愿意吗?” “怎么换法?就是换着睡觉?” “是啊。就是几对夫妻,换着**。” “嘻嘻。那多不好意思。” “带你参加一次试试,好吗?” “你想去我就跟你去。可是,让我和别的男人**,你不生气吗?” “他和你**,我也和他老婆**呀。不生气。” “真有这种事吗?” “真的。” 吴姐在电话里告诉志刚,这次游戏她不参加,但有人代替她参加。 星期六,志刚带着黛菊,到了这次聚会的别墅,黛菊牵着志刚的衣服不敢进去,志刚便回身搂住她一起进门。 “冯志刚。”一个美**人一眼看见他,惊叫起来。志刚一看,原来是吴姐的女儿凯莉。他明白了吴姐为什么不参加,她女儿参加了,她就不参加,以免丈母娘和女婿、女儿和继 父碰到一起。 “凯莉,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回来已经一个礼拜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凯莉招来一个高个子白人,红头发,红色大胡子,一双大眼睛和善地看着志刚,“这是我丈夫斯蒂芬。斯蒂芬,这是我母亲的好朋 友冯志刚。” “冯志刚?”斯蒂芬握住志刚的手,他的手很有力,他的中国话不错,但还有明显的外国口音,“我听凯莉说过你,她很赞赏你。” 志刚把躲在身后的黛菊拉出来说:“这是我太太黛菊。” “黛菊,你好。”斯蒂芬俯子拥抱黛菊,还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黛菊脸红如樱桃。 “他看上你家黛菊了。”凯莉对志刚说,“正好今晚你是我的。我们有一年多没见面了。” 斯蒂芬带着黛菊去拿葡萄酒,黛菊回头求助地看着志刚,志刚对她点点头,鼓励她大胆地跟着斯蒂芬。志刚跟凯莉也去拿酒,他选了一瓶拉菲,给凯莉和自己的杯子倒上。他搂住 凯莉的纤腰,一起踱到客厅另一头的双人沙发上坐在一起。志刚问道:“这一年你在做什么?” 凯莉把酒杯放到茶几上,一只手搂在志刚背后,抚摸着他,说:“前面半年做公益。我是绿色环保组织成员,我们坐船到太平洋里,跟踪日本捕鲸船,抗议和阻止他们捕杀鲸鱼。” “你们阻止得了吗?” “目前阻止不了。但是,我们能放弃吗?” 凯莉一双大而美丽、非常像吴姐的眼睛看着志刚。吴姐的目光内敛些,她的目光更清澈、明朗,直视志刚眼睛的时候,并没有给人咄咄逼人的感觉,反而感到像是阳光进来。 志刚知道她在认真地等着自己回答,便说:“不能放弃。” “是啊。”凯莉拿起酒杯呷一口葡萄酒,又把酒杯放回到茶几上,“我们绿色环保组织的人越来越多,源源不断,生生不息,我出一趟海回来后,就有别人接替我去做同样的工作 了。最近半年我在做投资。” “做投资?重点关注哪些领域?” “唯一的要求是绿色环保。行业不限,倾向于风能发电和农业项目。” “我们可以合作呀。” “哦?你有什么好项目?” “我在老家创建了一个绿色环保蔬菜供应基地,规模不大,主要是供应自己在上海的会所和餐饮企业。你如果感兴趣,我们可以一起把规模做大。” “我太感兴趣了,这是我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凯莉又拿起酒杯,“来,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为了合作,干杯。” 几杯酒喝下去,凯莉香腮微红、眼波流转,别有一种连她母亲也没有的风情。她紧靠着志刚,小手伸进衬衫衣襟里,抚摸着胸前的皮肤,让志刚心旌荡漾。志刚瞟一眼房间另一边 的斯蒂芬和黛菊,他怕黛菊不适应,却见她在斯蒂芬的臂弯里快乐地笑,便放心了。 “你在看什么?”凯莉见志刚走神,问道,“怕我丈夫吃了你夫人?还是吃醋了?” 志刚回过头看着凯莉已经充满**的眼睛说:“我是怕她受不了你丈夫床上的劲头。” “放心。她能承受住你就能承受住我丈夫。” 志刚俯身亲吻她的唇,说:“我们上去?” “上去。” 他们相拥着从楼梯上楼,志刚眼角瞟向黛菊那边,她和斯蒂芬已经不见了。 一年不见,凯莉的激情依旧、热辣更甚。还在楼梯上,她便抱紧志刚的脖子,悬空吊在他身上。志刚左臂伸进她的腿弯,干脆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凯莉已经娇喘吁吁、娇啼嘤嘤 ,在志刚身上不下来,指着浴室。志刚抱着她走进浴室,打开龙头往浴盆里放水,便和凯莉互相给对方一件一件地**服。 凯莉的吻功是志刚没有经历过的。凯莉洗澡很仔细,连她和志刚的**都清洗消毒了,然后让志刚躺到床上领教她的功夫。她从头上开始,耳根、脖颈、下巴一路吻下去,耐心且 细心,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一直吻到脚尖。她的舌尖柔软地从皮肤上掠过,志刚感到麻酥酥地舒服。最后把全身吻遍,并且**出前头开口处渗出的一些液体吞咽 下去,却还没有完。她叫志刚翻身跪伏在床上,双手扒开双臀,舌尖舔到了**,志刚浑身一颤。没想到那里的神经如此敏感且丰富,加上从来没有触碰过,这一吻让志刚体验了 全新的异样乐趣。 接着,凯莉躺下让志刚吻她。志刚发现她最敏感的部分是脚尖。志刚的舌尖一触到她小脚指,她就像发羊癫疯一般幅度很大地抖动甚至抽搐起来。她的花朵和她的脸蛋一样美丽。 志刚心想,或许每个女人的身上都有两朵花:脸和玉门。而且脸蛋漂亮的女人,她的洞往往也是美丽的。 最后,志刚吻到了**。他从没有吻过这里,虽然知道刚才消毒很好,却还是难以下口。他看到凯莉的**已经洞开,知道她这里是经常让男人的玉柱进入的。见志刚有点障碍, 凯莉急促地说:“不用吻那里了,你快进来,我受不了了。” 志刚便杀入她的花朵里。前戏做得太充分了,以至玉柱一碰到玉唇,两人便如触电般不停歇地猛冲猛打。凯莉快乐地“啊——啊——”叫着,快乐到一定程度,平直的音调已不足 以体现其快乐了,声音便婉转一番,变成不间断的哼哼声。她的在预料中地临近,志刚知道今夜内容丰富,没有必要在第一次**时保留。凯莉突然全身往上挺起,连志刚一 起腾空了,然后摔到床上,然后再腾空,再摔到床上,同时不顾一切响彻云宵地高声尖叫,志刚便对准她的浪潮,放射自己抑制不住的激情。 暴风雨过去后,他们默默地躺在床上很久。凯莉一抬腿,翻身压在了志刚上面,吻着他说:“志刚,你是我做过的男人中最棒的。” “真的吗?和你做过爱的西方人多还是东方人多?” “基本上一样多。我在美国,周围西方人多,但圈子里东方人多。” “西方男人和东方男人**有差别吗?” “没有太大的差别。西方人更直接,东方人更细腻。” “西方男人的家伙更大吗?” “或许平均水平稍大些,但是与**的快乐关系不大。无论和谁**,上的刺激再大都不如精神和同时相融而产生的快乐大。” 志刚的又有反应了,却被凯莉压在两个的皮肤间动弹不得,他说:“你把我的枪压住了。” 凯莉咯咯笑起来,抬起臀部,让下腹丰富的毛发磨擦志刚的,让它逐渐竖起一根玉柱。她起身做着蹲姿,把洞口对准玉柱,缓缓地坐下去,把玉柱紧紧套住。她上下起伏如 打桩机一般,一遍一遍地夯击着志刚,砸得快乐纷飞,直至第二次逆袭她的洞直至全身,她高声尖叫着,双手五指都抠住志刚的胸肌,直至平息下来。她松开双手时,志刚 胸前有10个深深的指甲印,并渗出血来。 志刚依然坚挺在凯莉的洞。凯莉累得发软,说:“我到下面吧,你来用劲。” 他们相连着翻过身,一直养精蓄锐的志刚开始发力。只用五分钟时间,就让凯莉再一次腾空而起,在空中的一瞬间,是两人力量相对碰撞最猛烈的,他们一起落到床上,又是一次 猛烈的对冲。凯莉感觉身体轻飘飘地悬空了,在云彩中间飞翔,她高声尖叫着傲视宇宙。 依然坚挺。已经通体舒泰的凯莉说:“你进我后面吧。” 志刚拔出玉柱,它骄傲地横空遗世,又进入**中。凯莉的**虽有阻力,但不费多大事就进去了,感觉比洞更紧,也更收放自如。志刚便放松心情,让**里面的通道蠕动 着挤压玉柱,在压力达到极限时让生命喷薄而出,让自己像在悬崖顶上跳下去一般的在空中坠落。 第二天早晨下楼时,黛菊满脸通红跑到志刚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肩上。志刚吻一下她的前额,悄悄问道:“昨晚快乐吧?” 黛菊笑着不语,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紧。 吃早饭的时候,志刚和凯莉商定了去黛山县考察的行程。 星期一,志刚一早就去吴姐家接凯莉夫妇。上车后,斯蒂芬问:“黛菊小姐呢?” 志刚说:“她不是做这个工作的,不和我们一起去。” 斯蒂芬失望地说:“太可惜了,这次不能和黛菊小姐同行。” 凯莉对志刚说:“他跟我说他爱上黛菊了。” “哦。”志刚说,“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让黛菊嫁给他。” “我倒是不介意他娶两个夫人,可是美国的法律介意。” 志刚问斯蒂芬:“斯蒂芬先生,你喜欢黛菊什么地方?” “农民的朴实和中国式的美丽,还有床上功夫一流。” “难道凯莉的床上功夫不好吗?” 斯蒂芬亲一口凯莉说:“也是一流。” 他们先到县城,县长周望平已经在国际大酒店设宴等待,欣宜也从彭家村赶来迎接。志刚原本不想告知县政府,直接就去彭家村,他打电话给欣宜,对地方情况非常了解的欣宜建 议他不仅要告知县政府,而且还要摆足架子,把凯莉夫妇包装成国际性大型投资公司。欣宜说,在内地无论政府还是民间都这样,就算你资金雄厚他也未必相信,但如果是大公司 他一定会认,碰到什么问题找他解决会很方便。 县里面果然重视。县委书记因出差在外没法参加欢迎仪式,否则他会和县长一起出席。程式化的欢迎仪式和宴会以后,又在县政府会议室召开了一个小型招商推介会。不知从哪找 来一些人代表投资方,发表一些对黛山县投资环境的赞赏和认同的观点。会中还举行了一个签约仪式,包括凯莉和志刚在内一共有十几个项目签约,宣称签约总额达十几亿元人民 币,好几台摄像机忙忙碌碌地给摄了下来,估计当晚县有线电视台就会播出。志刚心里有数,他和凯莉签的协议都是子虚乌有,其他人签的协议也可想而知。 招商会后,已是下午5点多钟,再到彭家村考察已晚,只好明天再去了。县政府又安排了盛大的晚宴,有关和无关的单位都来人参加,共有8桌人,中午是两桌,接待的其实只是两 个外商和志刚3人。 晚宴后,志刚和欣宜带着凯莉夫妇在小小的黛山县城转了一圈。斯蒂芬瞪着又圆又大的一双眼睛,在小吃一条街看得目不暇接。一溜两列大排档摊点沿着马路两边延伸了好几里路 ,吃饭的餐桌摆到了马路中间。斯蒂芬看着那些油炸的、煎炒的、蒸煮的、红烧的五花八门的菜肴,不断地抚摸自己稍有凸起的肚子,显然是在后悔晚宴上吃得太饱,这里哪一道 菜看着都比晚宴上的海参、龙虾好吃。 看着斯蒂芬的馋相,志刚对凯莉说:“小县城也兜过来了,我们回宾馆去,到半夜饿了,再带你们出来吃这些好吃的。” “好啊。今晚我还要你。不过,”凯莉指着斯蒂芬说,“得给他找个女人。” 志刚向欣宜努努嘴:“这不是现成的吗?他能看上吧?” 凯莉偷看着漂亮、性感的欣宜说:“太漂亮了。便宜他了。不过,她愿意吗?” “我想她会愿意的。我来和她说。” 志刚凑近欣宜,问道:“欣宜,晚上想和谁**?” 欣宜奇怪地看着他,问:“除了你还有谁?” 志刚朝斯蒂芬努努嘴:“尝尝洋鬼子的床上功夫,怎么样?” 欣宜听了心中一荡,却故作平静地说:“他俩是夫妻,愿意换吗?” “他们玩的就是游戏。” 欣宜盯着凯莉,问道:“你和她干?” “怎么,吃醋了?” “我现在哪有资格吃醋呢。小勇出事以后我都想把下面缝起来。” “缝吧。你缝上我再把拆开。” 第48章 美国人的肠胃 第48章美国人的肠胃 回到国际大酒店,志刚和凯莉做了一次,这一次依然是婉转曲折、一咏三叹,然后激情澎湃、里冲外突,让凯莉来了三次。他们还意犹未尽,又在凯莉的**里干了一次。在凯莉以前,志刚从没干 过后门,与凯莉干过以后觉得也颇有乐趣。 夜里12点多,斯蒂芬真的约他们出去吃夜宵。估计他在晚宴上吃的那些龙虾、海参,都消化成精华放进欣宜的洞中了。走出酒店时,斯蒂芬亲热地搂着凯莉,好像刚才是他俩**似的。夫妻毕竟是夫 妻。 早晨七点钟,志刚就被总台打进的电话吵醒,说县委王书记昨天夜里出差回来,特意来陪他们吃早饭。盛情难却,本想多睡一会的志刚只好起床。见凯莉还赤身**睡在身边,便拨弄她的樱桃把她弄醒 ,说:“你赶快回到斯蒂芬房间去。要是给政府人员看到了,还以为你来考察的是中国男人呢。” 吃过早饭,县委书记就忙去了,县长派招商局长马元陪同考察。 志刚和招商局两部车直接开到彭家村的临村基地工地上,存梅和红霞已等候多时。他们参观了基地、养猪场和有机蔬菜用地。凯莉说:“你们的思路非常好,构想也精彩,就是规模不够大,经济效益和 社会效益达不到最大化。如果我们合作,可以把围绕这座山周边的土地都拿下来,建立一个现代化的农场,生产有机大米、蔬菜、生猪等等。” 招商局长马元问:“你打算投入多少资金,需要多少土地?” 凯莉说:“只要是绿色环保项目,一个项目资金在1亿美金到10亿美金之间。土地是多多益善。” 马元说:“你是做农业项目,土地原本就是农业用地,以租赁的形式,比较好作。我们会尽力配合,需要什么你尽管提。” “我还需要气候和土壤等环境资料,以及目前土壤的各项化验指标。不过,土壤化验工作我自己来做,我会请权威机构来检测化验。” 马元不愧是招商局长,立刻追问:“你看,我们什么时间能签订正式的合约?” “等土壤指标出来以后,我才能决定签不签合约。” 存梅一见到志刚就流眼泪了,她女儿怀孕的事算是瞒得好,村里人都不知道。发现怀孕时胎儿太小,不能流产,一直等到前不久才做了人流。小静现在变得沉默寡言,让存梅很担心。 志刚说:“事已至此,还是多往前看吧。小静可能需要心理治疗,可以带她到上海去,我给她找心理专家,费用我出。” 存梅说:“再怎么治疗,她都不是了,以后怎么嫁人?” “这个倒不用担心。”志刚说,“现在结婚的女孩子有几个是?关键在于她的心理。只要心理健康,她还照样会成为一个美丽、健康、有前途也有人爱的女孩子。” “心理治疗有这么重要吗?又不是精神病,谁去看心理医生?” “等到成为精神病,看什么医生都晚了。看心理医生并不意味着就是精神病,这是中国人意识中的一个误区。不过,这件事也同样不要张扬,你就说把小静安排到上海去读书,这样看心理医生就没有人 知道,同时给她换个环境也是必要的。” “好。我就听你的。小静到上海去看心理医生、读书,甚至将来就业、谈朋友、结婚,你都要负责任,谁叫你家小勇干了这种缺德事。”存梅说着又流泪了。 “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的。” 走马观花看一会就到中午了,马元已经安排好到黛山宾馆吃饭,下午再到彭家村来仔细考察,深入探讨。志刚开车经过黛山镇集市,路边小吃引起了斯蒂芬的兴趣,他接受昨天晚上的教训,不愿意去宾 馆吃饭了,叫志刚停车,说:“我们吃这个。” 志刚说:“好啊。这里的小吃你在别处吃不到,更不要说在美国了。” 欣宜说:“马局长他们已经在前面走了。” 志刚说:“你打电话叫他们把黛山宾馆的菜退了,到这里来吃。” 他们说话的功夫,斯蒂芬已经拉着凯莉走出好远了。志刚追上去说:“咱们先兜一圈,看看这里集市的面貌,然后我带你们到一个最地道的土菜馆吃本地菜。” 斯蒂芬饶有兴趣地逛着集市,尤其是对蘑菇、地衣等土特产和根雕、竹雕、木雕等纪念品感兴趣,大包小包买了不少,双手拿不下,连志刚双手都帮他拿了东西。有一个大根雕,形状怪异,有1米直径, 他特别喜欢,可实在拿不走,即便拿走了也不方便带到美国去,只好忍痛割爱。 一圈逛下来,志刚带他们到红高粱酒家坐下来,正好马局长他们也赶到了。马局长的秘书点菜,什么臭鳜鱼、荷叶粉蒸肉、葛粉圆子、胡适一品锅、李鸿章大杂烩、地衣炒鸡蛋等点了一大桌。斯蒂芬品 一道菜,点点头,再品一道菜,又点点头,连声说:“好吃。太好吃了。” 吃过饭,他们和马局长告别,上车再往彭家村去。车还没驶出黛山镇,斯蒂芬大叫一声:“停车。” 志刚赶紧刹车,问道:“怎么了?” 斯蒂芬捂着肚子说:“我要上洗手间。” “肚子痛吗?” 斯蒂芬点点头,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看来是吃坏了肚子。可这里哪有洗手间呢?”志刚说着,往两边找,都是商店和住家,没有公共厕所。 志刚说:“你忍一会,前面小学校里有厕所。” 他把车开到小学校门口,和门卫说一声,便带着斯蒂芬进去,在教学楼里找到厕所,斯蒂芬进去却不会上,大声问:“我坐在哪里?” 志刚好笑地说:“这里厕所不是坐的,要蹲着。” “怎么蹲?” 志刚只好蹲给他看,他才蹲了下来。 志刚在外面等斯蒂芬出来,一起走出校门,上车继续走。出镇没走几里路,斯蒂芬又要拉肚子了。志刚带他走到路边田里,他摇着手说不行,很远就能看见,不文明。又带他走进一个树林,他才勉强找 个地方蹲下来。 黛山镇离彭家村只有十几里路,斯蒂芬就拉了五六次肚子,到了彭家村还不见好,他已经拉得脱水,浑身无力,面色焦黄,一副病态。志刚只好把车开到自己家,和凯莉扶斯蒂芬到二楼上洗手间。好在 他家洗手间里是抽水马桶,斯蒂芬无比舒服地在里面坐了十几分钟才出来。志刚把他扶到卧室里,让他睡倒。 志刚和凯莉下楼,问他母亲:“妈,家里有马齿苋吗?” “有。有晒干的。” “拿它煎汤给斯蒂芬喝下去,治痢疾。” 志刚妈煎药去了。存梅问:“他怎么拉得这么厉害?” 志刚说:“估计中午的菜不卫生,或者哪个菜不新鲜。” “怎么别人没事,就他一个人拉肚子?” 志刚笑着说:“中国人不怕病菌,可外国人的肠胃娇嫩,进去一点细菌就拉肚子。” 凯莉说:“看样子今天晚上不能回到县城住了。” 志刚说:“就住在我家吧,条件不比宾馆差。再说,山村暮景恐怕你也没有欣赏过吧?” 欣宜说:“我们要抓紧时间看土地去,要把周边土地全走遍,得半天时间呢。” 志刚说:“存梅,你留下来照顾斯蒂芬吧。马齿苋汤熬好了就端给他喝。” 志刚、欣宜、红霞陪着凯莉,从水库大坝走到黛山脚下,然后沿山脚走,察看土地。凯莉拿照相机拍下很多照片。他们走到黛山东面时,太阳正好下山,夕阳照射中,一道白色的雾岚缠绕在山腰,山顶 的伏虎寺在阳光中反射出金色的光芒。志刚为凯莉讲述伏虎寺的传说和白云庵的兴衰,讲解农村在这几十年间的变化。凯莉听得悠然神往,说:“这里真是个仙境。” 他们往回走的时候,远远近近的村庄上空,疏疏朗朗地飘着袅袅的炊烟,在青色天空的背景中如水墨画,凯莉手中的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个不停。志刚说:“现在村庄的炊烟没有以前多了,好多人家已经 很少烧大灶,改烧液化气了。” 他们走进彭家村,正是吃饭前的时光,从村外田里扛着农具回来的全是妇女,家家院子里传出唤鸡唤鸭上笼的声音,以及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凯莉好奇地问:“怎么都是妇女下田干活?男人呢?” 志刚说:“男人在上海呀。都给上海人造房子呢。” 凯莉是在美国长大的,对国内情况知之甚少,禁不住又问:“男人在上海,女人在农村,夫妻多长时间能见面?” “一年。” “噢!一年?他们的性生活怎么解决?” “无法解决,没有性生活。” “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 志刚说:“我带你到农民家里看看吧。” 他们就近走近大明家院子。大明刚从工地上回来,赤着上身,从井里打水上来往身上淋。凯莉惊喜地说:“这不是有一个男人吗?” 志刚介绍道:“他是彭大明,就是这位红霞的丈夫。他本来也在上海打工,最近回来为我们的基地建造房屋。” 大明见有人进来,便把半水桶水全部淋到身上,拿块干毛巾擦水。时令已经是秋天,他却不怕冷,古铜色的皮肤、饱满的胸肌和粗壮的胳膊,尽显阳刚之气和男人的健壮。凯莉欣赏地看着大明的身躯, 对红霞说:“村里的女人可能都会眼红你,身边有这么个健美的男人。” 红霞不好意思地笑着。大明穿上衬衫,招呼大家在院子里坐下,问志刚:“你们就在我家吃饭吧?” 志刚说:“不了。斯蒂芬生病了,还我家睡着呢。你俩也不要烧了,晚上一起到我家去吃。” 他们一起到志刚家,饭已经烧好了。志刚把方桌搬到院子里,众人围着桌子坐来。存梅从二楼下来了,志刚问:“斯蒂芬怎么样?” “基本好了。马齿苋汁喝下去很快就不拉了。志刚妈熬了粥,刚才端给他喝了。” 这时斯蒂芬在门口出现了,和大家打招呼:“哈罗。” 志刚站起来,把他扶到桌边坐下,问道:“你好了?” “好了。没有问题了。”斯蒂芬看着存梅说,“谢谢存梅,让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欣宜和存梅坐在一起,悄悄地问她:“这个鬼子不要命了,下午和你睡了?” 存梅红着脸说:“他厉害着呢。干了两次。” 没有人喝酒,大家很快就吃完了。斯蒂芬说:“我完全好了,想在村子里走一走,你们陪我吗?” “好啊。”志刚说,“我们都去走走。” 大明说:“志刚,我爸妈不在家住,你们晚上都住到我家吧。叫你爸妈先睡觉,不要等了。” 他们走出院门,发现月亮出来了,村里的道路和房屋看得很清楚。他们绕过水库,走上大坝,一直走到黛山脚下,便转身往回走。 大明家的房子也是三层楼,大明住二楼,安排斯蒂芬夫妇也住二楼,其他人住三楼。 志刚对存梅说:“你叫红霞上来陪你睡吧。” 存梅看他一眼,问道:“你想睡她了?这可是在她家里,大明在家。” “不是。是凯莉想睡她家大明。” 存梅下去敲大明卧室的门:“红霞,今晚你上去陪我们吧。” 红霞把门打开,存梅对大明说:“你同意吧?” 大明说:“我哪敢不同意。” 大明刚把门关上,又有人敲门。他打开门,却是凯莉站在门口,穿着透明的睡衣,里面凹凸深浅清晰可见。大志刚想说什么,凯莉已经抱住他,用舌头把他的嘴堵上了。 在三楼,志刚问:“你们谁去对付美国鬼子?” 存梅说:“叫红霞去。” “我不去。”红霞红着脸往后退。 欣宜看着志刚,说:“我去吧。”便下去了。志刚知道她还为小勇的事自责,不敢面对他。 志刚看着两个女人,故意问:“你们谁今晚陪我?” 存梅把红霞往前推,说:“红霞不想陪鬼子,就是想陪你。” “那你呢?” “我谁都不要。” “不行。你俩今晚都是我的。” 第二天一早,志刚开车返回上海,把凯莉夫妇送到吴姐家,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了。在办公室刚坐下,兰花走进来,神秘地说:“志刚,你看谁来了。” 志刚抬起头,看见了一幅圣母图。 一位圣洁、美丽、**的母亲,怀里抱着一个胖嘟嘟的婴儿,出现在门口,脸上洋溢着幸福与快乐。如果把门框作画框,这就是一幅经典的具有文艺复兴时期西方古典美的拉斐尔式圣母图。 “井儿!”志刚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连井儿和婴儿一起拥抱到怀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轻一点。”井儿把志刚推开,说,“别压了孩子。” 兰花帮井儿回答:“她昨天就到了,就是不告诉你这个没良心的。” 志刚俯身看婴儿,看上去才几个月大,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直视着志刚,面无表情,好像是审视这个人的形貌。看一会,婴儿张嘴冲志刚笑了,然后对他失去兴趣,眼睛骨溜溜地转来转去打量室内的 陈设。 “我来抱抱。”志刚小心地把婴儿接过来,却不会抱,井儿教他托住孩子的后腰,防止后仰。志刚“叭”地亲一口婴儿雪白**的胖脸,端祥着他的长相,问:“男孩女孩?” “男孩。” 志刚悄悄凑近井儿的耳朵问:“是不是我的?” 井儿脸红了,也悄悄地说:“我过来就是做亲子鉴定的。”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 “急什么。”兰花说,“这么想当爸爸,早干什么去了?今天不要去,得先联系好医院,然后还要掩人耳目。你不要和井儿一起走,我带她到医院,然后你们在医院会合。” “好。好。那就明天吧,不能再迟了。你赶快去联系医院,给胡克明打电话。” 贵玲也跑过来逗孩子玩,说:“志刚,我看他是你的儿子,你看这眼睛多像你。” 兰花说:“不对,眼睛像井儿,鼻子像志刚。” 志刚说:“别逗我了。他要真是我儿子,我请你们吃饭。” 兰花说:“那不行,得认我做干妈。” 贵玲说:“也要认我做干妈。” 井儿说:“快别说了。不管是不是,你们也不能这样张扬。” 志刚问井儿:“昨晚住在哪里?” “住我的宿舍啊。” “那怎么行,住我家吧,还有保姆,条件比宿舍好多了。” “不行。”井儿看着志刚说,“孩子要真是你的,就更不能住你家了。” “好吧。那我晚上去看你和孩子。” 志刚一吃过晚饭就去看井儿和孩子。孩子刚吃过奶在床上睡着了。志刚俯身在看着那张小脸蛋,大眼睛闭上了,成为两条长长的弧线,睡梦中还嘬着小嘴**着,志刚突然落下泪来。他想,不管这孩子 是不是自己的,今后都要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对待。 井儿的奶水很足,孩子没吃完就睡着了,她正背对着志刚往碗里挤。 志刚扳过井儿身子说:“奶多了给我喝。”便俯身**着又甜又香的人乳。 井儿爱抚着志刚的头,笑着说:“儿子,多吃奶,长大了好娶媳妇。” 志刚抱起她说:“我现在就要你做媳妇。” “小心。别压着孩子。” 志刚把熟睡的孩子轻轻抱到床头,再放一床被子隔开。做了母亲的井儿胖了一点,摸上去浑身到处都柔柔软软的,增添了性感。胀满了乳汁的因为哺乳有些下垂,一对樱桃也像熟透了似的又大又红。但浑身依然洁白如玉。花朵也像雨露滋润过似的,绿肥红瘦、鲜艳夺目、娇嫩依旧,舌尖轻触蚌唇,它便翕合回应,从花蕊处涌出晶莹的液体。 井儿也不似以前那般温顺和被动,抓住志刚的玉柱含入嘴中,如饥似渴地吮吸着,然后把它引入,直。她立刻微闭双目,轻启樱唇,呻吟连连,娇啼如莺。 志刚又感到玉柱被蚌唇吸住,并忽松忽紧逗引玉柱,想不到这通道生过孩子后依然如此有弹性,他便在井儿达到时,让玉唇把玉柱中的生命精华全部吸引出来,进入洞最深处。 志刚说:“你比以前强得多了。” “是啊。生过孩子后,那里面就想有东西进去,就经常想你。” “想不到我怎么办?就和天明干?” 井儿红着脸点点头,说:“他以为我对他更好了。” “井儿,孩子要是我的,你就离婚吧,嫁给我。” “我也想这样。可是不行啊。” “我可不想我的儿子叫天明爸爸。” 一周以后,dna对比结果出来了,井儿生的就是志刚的儿子。志刚欣喜若狂,抱住婴儿拼命亲吻,把孩子吻哭了。 虽然不敢张扬,志刚还是在临村会馆请兰花和贵玲吃饭。兰花问:“志刚,你怎么不请志红和志春?” 志刚说:“越是家里人越不容易保守这个秘密。” “也是。”贵玲说,“家里人都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 “志刚,”井儿看着怀里的孩子说,“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还没有给他取名字?” “现在只叫他小名宝宝,还没起大名。” “好。他的名字一定要我起。” 志刚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便向贵玲和兰花求助:“你们帮我想想,当干妈的不出点力怎么行。” 贵玲抿嘴笑着说:“名字早就起过了,叫冯小宝。” “去你的。”志刚说,“那是你们给我起的名字,又安到我儿子头上了。” 兰花说:“叫冯小刚吧。” “那是大导演的名字。不行。” 井儿说:“你们这样起是不行的,他应该姓舒。” 兰花说:“那就正好,叫舒小刚。” 志刚说:“算了,等我回去查字典吧。今天不想了,喝酒。” 这时,志红和家芳推门进来了。志红看到井儿怀里的小孩,高兴地抱过来,直叫道:“唉哟,这孩子长得好心痛人。” 家芳也逗着孩子问:“志刚,这是你儿子?” 志刚说:“我倒希望是我儿子。” 贵玲问志红:“你们怎么在这里?” 志红说:“我和家芳在这里吃饭啊。” “谁请你们的?家芳也不是这里的会员啊。” “是我请的。张总,你好啊。”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朱先民一手端量酒器、一手端酒杯走了进来。 “哟,是朱总。”贵玲站起来说,“你这是干什么?欺负我们没人吗?” “哪里。我是见有贵客,特意来敬酒。” 朱先民见到井儿和孩子,问志刚:“冯总,这是你夫人和孩子吗?” 志刚笑着说:“是的。” “别听他瞎说。”家芳说,“这是井儿,倒差一点成了他夫人,可惜把他给蹬了。” “那我就先敬冯总。祝你早日成婚,早生贵子。” “好。这话我爱听。”志刚端起酒杯,和朱先民喝干。 贵玲说:“你也不要一一地敬了,我们一起喝吧。” 朱先民和家芳、志红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 朱先民有一次在ktv里见到志红和家芳一起唱歌,就托家芳介绍和她认识,开始追求她。志红对朱先民没有什么感觉,但也不反感,所以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也就吃吃喝喝、偶尔唱唱歌,但就是 深入不下去,搞得朱先民心痒难搔、欲摆不能。 志红和家芳那次在浪潮ktv里救了小芳以后,从此再也看不起沈耀民和张成。两个女人都展现出果断而冷酷的一面,过去的感情和温存都一笔勾销,从此与他们视同路人,弄得两个上海小男人伤心不已, 却又无可奈何。沈耀民本来在企业纳税方面对家芳照顾有加,家芳疏远他以后,该交的税照交,让他也没有办法治住家芳。从此两个女人都没有男人了。家芳原本还有大群,可大群最近女儿出事,又与 大力打了一架,没有心思想女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她在一起了。 吃过饭,他们又去了浪潮ktv。在大堂里遇到大鹏,大鹏见他们三个人,便问:“家芳,再叫一个小伙子陪你跳舞?” “不用。”家芳说,“今天我要你坐我的台。” “要我坐台?你给多少钱?” “敢找老娘要钱,我把你家伙给废掉。”家芳说着就作势要抓大鹏的,大鹏赶紧跑开。 一进包厢,朱先民就拉着志红要跳舞。朱先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色,而且很直接。他抱住志红,就把她的**贴紧自已胸前,下面已经顶着志红的了。志红多日没有男人,被他抱着也舒服 ,便把双手搂着朱先民的后腰,闭目享受。她感到音乐像是进入到血液中一样,和酒精一起让血液畅快地流动,便她身轻如燕,跳着跳着就飘浮在空中。 家芳和大鹏也在跳舞。他俩更直接,大鹏的手已经从家芳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从背后解开了家芳的胸罩,抚摸着她背后的皮肤。家芳却拉开大鹏下面的拉链,抓住了。 志红在悠然的音乐中闭目跳一会,发觉朱先民的手塞进了裤子里,直接抚摸到自己臀部的皮肤,她感到一阵快乐,便睁开眼看家芳是否注意到她,却发现家芳和大鹏不见了。包厢里只剩下她和朱先民两 人,她也放松下来,双手从朱先民的后腰移到后背,再往下抚到臀部。朱先民接收到她明确的信号,胆子更大,一只手转移到前面,竟把食指抠进了志红的蚌肉里。志红浑身一颤,双腿夹紧,把朱先民 的食指夹住,让它在蚌肉里不断制造着快乐,并让快乐扩散到全身。 第49章 志红补考 [海岸线文学网]户的炫富。可临村会馆让人感觉不到豪华,却又体现了实力;在风格上不事雕饰,却从内到外 地渗露出文化的气息来。这是真文化、真实力。” 志红说:“你说的我不懂。我们吃饭吧。” 他们在一个只有4个座位的小房间坐下,志红说:“今天的菜保证新鲜,而且还是绿色有机食品,你想吃什么?” 沈鹏说:“我想吃家乡菜。有吗?” “当然有。这里就是以徽菜为主。你想吃什么?” “肥西老母鸡有吗?” “老母鸡有,但不是肥西的,也是在家乡农村散养的。” “我还想吃红烧肉。” “有。是家乡土猪肉烧的,特别香。” “行了。我想吃的就这些,你们再点别的吧。” 志红又点了清蒸鳜鱼、地衣炒鸡蛋和两个素菜,对沈鹏说:“今天请你喝邻村酱香老酒。是我们自己的品牌。” 酒喝到中途,听见外面有人吵闹,坐在靠近门口的志春准备出去看看,刚走到门口,却被人一把推到里面,跟着进来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她往里面扫了一眼,对志红说:“你就 是冯志红?” 还没等志红回答,她扬起右手一巴掌打到志红左脸,接着左手又打到她右脸,然后双手轮换着不停地打。措手不及的志红被打得坐倒在椅子上,用双臂护住脸,旁边的沈鹏才来得 及抓住那妇人的双手,厉声问她:“你是谁?要干什么?” 那女人双手被抓,拼命挣扎却挣不脱,便用脚踢沈鹏的,把沈鹏**了,使劲把她往门口推倒在地。她坐在地上大哭,边哭边讲:“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勾引我家男人, 你不得好死。” 她又从随身带的一只lv包中取出一叠照片,往空中一撒,说:“你们看臭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保安进来把照片都拾起来,交给了刚闻迅赶过来的贵玲。贵玲看一眼最上面的照片,是在ktv里搂着跳舞,虽然灯光不亮照得很模糊,但能看清是志红、朱先民、大群和家芳。贵玲 再看下面一张,是志红和朱先民等正走进家芳家门。再下面一张明显是半夜拍的,是朱先民鬼鬼祟祟地从家芳家门里出来。贵玲不看了,把它们揣进口袋,叫保安把女人拉到后面 去,不要影响别人。 “大家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贵玲对围观的客人说,便关上门,把倒下的椅子扶起来,坐上去。 沈鹏拿纸巾给志红擦眼泪,说:“和这种女人你不要计较,就当被狗咬了。” 贵玲问志春:“这位是做什么的?” 志春说:“他是沈鹏,我们电大同学,帮我和志红补习功课,我们今天请客感谢他。” 贵玲向沈鹏伸出手:“幸会。” 沈朋握住贵玲的手说:“幸会。” 志红对沈鹏说:“沈鹏,你先走吧。” “这”沈鹏犹豫不决地看看贵玲。 贵玲知道志红丢脸了,感到难堪,不想再让沈鹏看见,说:“你先回去吧,回头再联系。” 志春送沈鹏走出临村会馆,说:“对不起你了,没想到出了这种事。下次抽空再补请你。” 沈鹏说:“我什么事没经历过?没关系的。你要多陪陪你姐姐,劝劝她想开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有过不了的坎。” 志春回到房间,贵玲正在安慰志红:“多大的事,不就是睡个男人吗。男人能睡女人,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睡男人?别怕,我支持你。不过下次要找个有出息的男人。” 志春说:“贵玲,有你这么劝人的吗?” “怎么了?我是实话实说。”贵玲站起来说,“志春,你好好陪志红。我去处理那个臭老娘们了。” 第50章 小芳的心计 第50章小芳的心计 志红这次脸丢大了,不仅公司里人人都知道,而且迟早会传到陈友的耳朵里。她不知道陈友会怎么对待这件事,会不会和她离婚。 朱先民老婆也到家芳公司去闹过,但家芳那边人多势众,她没有捞着任何便宜。朱先民多次找志红解释道歉,志红都不愿意再见他。朱先民只好委托家芳约志红见面道歉,志红还 是不愿意。她再也不想与朱先民有任何瓜葛,甚至也不想和家芳有来往了。她觉着和他们打交道虽然也有刺激,也能得到男人的满足,可都是暂时的。和他们在一起是可以暂时忘 了孤寂,可一离开他们却觉得孤寂更甚,有点类似于吸毒的感觉。当初陈友春节回来,每次**中的细节都叫她回味无穷,直到陈友走了两三个月还在回味,然后接着就是对下一 次见面的强烈盼望。即便是孤寂,也是带着希望和情感的孤寂。 幸好有沈鹏来看她,让她有了安慰。其实让她最丢脸的就是当着沈鹏的面被朱先民老婆打了,如果沈鹏从此不来了,她会觉得再正常不过,同时也可能会痛心疾首,就此一蹶不振。沈鹏是她的新朋友,而且是另一类朋友,是她从来没有交往过的类型,却又是她感到新鲜、神秘而且难以高攀上的男人。这个男人为她打开了一扇窗口,让她无比向往窗外的生 活。沈鹏喜欢她是明显的,她享受这种被优秀男人暗恋的幸福,却又不敢完全相信这是真的,便有意无意地延长其神秘感而不想把那层纸捅破。她一直担心自己一旦完全暴露在沈 鹏面前,让他看清眼前就是一个普通村姑,神秘的面纱一揭开,便会不再喜欢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珍惜沈鹏对她的感觉,为什么只有面对沈鹏才如此不自信。她有陈友, 从没想过要换一个男人做丈夫;她也不缺**的男人,而且从来没有想到与沈鹏发展那种关系。她甚至着力在沈鹏面前把自己掩饰成一个单纯而没有、看重名节的女人。 电大的学期刚结束,还在放假中,周末不上课,沈鹏在一个星期六第一次来看志红,她心里的创伤立刻就好了大半。沈鹏是开了一辆越野车来的,邀请她一起出去散散心,比如到 周庄、东方绿舟。志红当即选择了周庄。当她上车坐到沈鹏身边时,心里的创伤便又好了一些。 志红知道沈鹏没有车,便问道:“你这车是在哪借的?” “一个朋友的。其实我以前有车,后来公司没钱,就卖了救急。” “看你一个公司开的,生活质量下降了一大截。” “可不是嘛。不过我们都还年轻,干什么都不晚。” “你年轻。我可不年轻了。” “谁说你不年轻。西方人说,人生从四十岁开始。你和我一样才三十多岁呢。” “说得也对,我现在确实感到比过去年轻。以前在农村,我什么都不想,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也不觉得什么。可到上海后,眼界大开,总想着要干点什么,如果不干就觉得对不起 自己和这个时代。” “说得太好了,志红,我相信你不是普通的女子,所以才愿意和你交往。” “你愿意和我交往吗?”志红看一眼正开车的沈鹏,“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村妇,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最近又出了那种事,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 “那又怎么样呢?上课的时候,只要往你身边一坐,我就觉得身心愉快,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一个人往往对自己的评价最不准,不是高估就是低估了,多数是低估了自己。何 况,对女人的评价要让男人来做。再进一步说,女人的美丽和魅力一部分是她自己原有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男人开发出来的。” “这话说得新鲜。女人的美丽和魅力是男人开发出来的?” “当然。没有男人欣赏,女人的美丽和魅力就没有任何价值;而男人又能把很多女人的美丽开发出来、造就出来。这是良性循环。懂吗?” “我懂。而且知道让朱先民这样的男人是永远开发不出来的。” “聪明。好女人也需要配得上她的好男人来开发的。” “我还算好女人吗?” “当然。就不知道我还算不算好男人。” “你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有。在遇到好女人的时候就不自信。” “就是说,当你不自信的时候,碰上的或许就是一个好女人?” “对。当你不自信的时候,碰上的或许就是一个好男人。” 可能因为是周末,周庄的人太多,沈鹏根本就不在热闹的主街上转,拉着志红的手专钻没人的地方。最后,他们穿过庄子,走过一条河,才在河边坐下来。 志红不解地说:“你说到周庄来,又不玩,那要来干什么?” 沈鹏问:“你说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散心啊。” “你开心了吗?” “开心。” “那不就达到目的了?至于玩不玩周庄,重要吗?” 志红豁然开朗,心想优秀的男人果然与众不同,他有自己独立的见解和行为,而且不拘一格。比如到饭店吃饭,目的不是吃饭而是交流,所以就找生意冷清的饭店;今天到周庄玩 ,目的也不在玩而在散心,便躲开繁华而找到这个僻静的地方。不过也可以看出沈鹏的性格,其实是不喜欢热闹,而且务实的人。 志红和沈鹏在民工之家动身以前,邀请志春一起去玩,志春回绝了。看着这两个没良心的人没有热情地再邀请一次就上车走了,明显不是诚心邀她一起去玩,她心里未免有些失落 ,同时又为志红高兴。她今天确实有事。大力伤愈出院后,知道小勇过来了,几次要求和小勇见面,她觉得不让父子见面也说不过去,便答应今天让小勇和大力过一天。 郑挺骑着自行车带小勇过来,直接交给大力,便到志春这边来了。小勇过来后,他每天晚上都要看着小勇睡觉,竟然两三个月一次和志春**的机会都没有。今天两人单独在一起 的机会可不能浪费了。他把门关上,抱住志春亲吻,双手伸到衣服里,摸索着解志春的服罩。志春挣脱开说:“哪有白天干这事的?” 郑挺哪里管到那么多,说道:“谁规定白天不能?” 志春挣不过他,便任他摆布了。志春何尝不想他呢,这三个月经常晚上想要男人却不得,难受得睡不着。她不会**,也不好意思那样做。她感到自己比以前更热衷于**了,而 且和郑挺**配合越来越默契、乐趣越来越大。她闭上眼睛,享受着郑挺双手轻揉着,快乐从延伸到下面的莲花,她感到花朵开合着,空空荡荡地希望被填满,便抓住郑 挺坚硬的玉柱,让它进入,填满她的身躯。她渐渐觉得花朵开放了,越开越大,玉柱也跟着放大,好像已经置身于室外,漂浮到天空中,白云在她的花朵里拂拭着山峰一样坚 韧、挺拔、高大的玉柱,她的洞能包容整个世界,她的快乐就是全世界的快乐。 郑挺看着志春花朵一般漂亮的脸,玉柱在她下面的花朵里反复撞击,觉得自己坚强无比,身下的女人柔软似水。每次和志春**到这时候,他都感到幸运,庆幸自己赌赢了这一生 最大而且是唯一的一场豪赌。 两个人又一次同时达到。郑挺感到自己整体毁灭在志春的洞中了。 大力和小芳带小勇去锦江乐园玩。在公交车上,小芳占了一个座位,把小勇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小勇搂着小芳的脖子,身体紧贴她的一边,有意往上面挤。小芳开始不在意 ,后来被小勇磨擦得越来越快乐,这才怀疑他是故意的。小勇的右胳膊绕过小芳的脖颈,悄悄伸进领口,抓住了另一只,这又让小芳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孩子不但有性意 识了,还如此大胆、如此流氓。小芳让他抓住,一面体验着**,一面心里酝酿着新的想法。 小芳被大力破身以后,一直都是心怀仇恨的,尤其是在被小红叫人打伤后,这种仇恨更甚,并逐渐转化为理性的思考和报复心态。但是报复谁呢?她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总感觉 到和周边的人都有仇。有一个需要报复的人她很明确,就是破了她之身的大力,但是又觉得只报复一个大力远远解不了她心中的仇恨。她要先让大力付出惨重的代价,然后让 身边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小勇这孩子对她如此无礼,让她一下子理出了报仇的思路。 小芳任小勇捏自己的,她也悄悄用一只手捏住小勇的小鸡,发现它已经像根小树棍一样坚硬了。她上下抚摸着小**,让小勇感到不断刺激的快乐,直到公交车到达锦江乐园 ,才松手,牵着小勇下车。 对小芳如此喜欢小勇和小勇如此依赖小芳,大力感到高兴,又感到轻松,他乐得让小芳带小勇,自己少烦点神。关于小勇和女人**的事,志春没有告诉他。 还没有进锦江乐园,小勇看见了摩天轮,就要坐它。大力买好票,打算自己带着小勇坐摩天轮,可小勇不干,一定要让小芳带他坐。小芳带着小勇进去坐好,摩天轮开动时,小勇 根本没有兴趣玩,直接就把手从小芳的裙子里顺腿摸上去,把手指她的洞中。小芳感到快乐袭来,便任他手指在里面乱捅。她也抓住小勇的小鸡盘弄。小勇着急要把小鸡戳 进洞里,小芳连忙拦住说:“外面能看见,不能这样。” 小勇说:“我不,我要。” 小芳说:“马上就到终点了,我们下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日我。好不好?” 小勇点点头。终点很快就到了,他们走下摩天轮,小芳对大力说:“大力,你不喜欢玩,就在这里坐着吧,我带着小勇玩一遍,然后到这里来找你。” 大力说:“好。我就在这等你们。” 小芳带着小勇避开大力的视线,悄悄出了乐园。小芳在附近找到一个如家快捷酒店,进去开了个房间。她让小勇给她**服,教小勇解,亲她的,然后脱下她的裤子。她 扒开自己的洞,教小勇用舌头舔。她被舔得浑身酸麻,呻吟不已。她又把小勇的小**含在嘴里像棒棒糖似的吮吸,才把它自己的洞。 小勇的小鸡一进入洞,就不停地抽动。小芳在他细小而坚硬的小**冲撞下,快乐地尖声喊叫,并鼓励小勇说:“快。啊——快日我。小勇你好棒。” 小勇很快就泄了。小芳亲着小勇的小鸡说:“小勇,你好厉害啊。你日过多少女人了?” 小勇数了数说:“连你五个。” “哇。这么厉害,小勇是个男子汉了。男人就要多日女人,懂吗?” 小勇觉得这个小芳姐姐特别亲切,说的话都是他愿意听的。他觉得其他大人都坏,他们自己可以男人日女人、女人日男人,却不让他日。 小芳又问:“小勇,你日过哪些女人,告诉小芳姐姐好吗?” 小勇说:“欣宜阿姨、存本媳妇、彭小静、郑童妈,还有你。” 这几个人小芳都不认识,她问:“你还想日更多的女人吗?” “想。” “我找好多女人来给你日。好不好” “好。” 小芳把小勇的小**又弄硬了,小勇不再说话,直接就戳进她的洞中。她抱着小勇对冲,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快乐。突然,她的来了,抱着小勇拼命冲击,毕竟小勇是孩子, 小**也实在细小,尽管在她中向洞泵进去有限的琼浆,但还是让她不能满意,总是缺了火候。 小芳问小勇:“快活吗?” “快活。” “下个礼拜再到你爸爸这里来,小芳姐还让你日。好吗?” “好。” “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爸爸也不要告诉。要不然他们就不让你日女人了。” 这一点小勇是知道的,说:“好。我谁都不说。” “走,找你爸爸去吧。” 他们牵着手走出酒店,小芳打电话给大力,说他们已经在乐园外面了。大力从乐园里出来,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出来。”小芳说,“我们玩好了,在里面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已经出来了。” 他们乘公交回到民工之家,大力把小勇交还给志春和郑挺。志春哪里知道,就在她和郑挺**的时候,她那么小的儿子竟然也在和小芳**。郑挺也没有想到,这段时间他苦心孤 诣所做的努力已经付诸东流。 小芳在公司里做事很乖巧,领悟能力强,深得贵玲的喜欢。刚上班时她打字用拼音,嫌慢,便学会了最难的王码五笔打字,很快就达到一分钟打一百多个字的水平。一篇文稿交给 她,只听得噼里叭啦敲击键盘声,一会儿就打出来了,然后仔细核对一遍,确认没有错字后,再打印出来。就凭她打字一快二没有错字这两点,贵玲就没有碰到过比小芳更好的文 员。贵玲有心培养小芳,让钱主任把一些行政主管和人事主管的事务也交给她做,她很快就能上手,而且做得无可挑剔。正因如此,每次小芳和黛菊有冲突,贵玲都护着小芳,而 不惜与志春发生冲突。 小芳与同事关系处得也很好。无论谁指使她干活,什么扫地、倒垃圾、搬东西等等,都是一叫就应。有的员工中午懒得下楼,便叫她从食堂带盒饭来,有的还叫她到外面买拉面等 小吃,她都乐于听命。每天上班她最早到,不仅把所有人的桌子抹一遍,还给钱主任把茶杯洗掉、茶叶泡好。公司里从上到下没有不喜欢她的。 可谁知道,这个漂亮非凡、勤快而聪明的女孩子的内心深处,隐藏了巨大的痛苦和残忍的复仇心理。 贵玲向志刚建议提拔小芳做行政主管,志刚觉得她来的时间不长,提拔稍嫌快了一点,建议再过一段时间。后来公司行政主管离职了,贵玲力荐小芳接任,志刚不好再反对,便叫 钱主任考察一下。钱主任的考察结果是非常满意,便正式提拔小芳任行政主管。 然而,职场有职场的规律与规则,小芳再乖巧,升职如此之快,许多资格更老、经验更丰富的员工都觊觎很久的职位却让她唾手而得,让她不可避免地得罪了一些人。小芳交待的 文稿输入,文员不是拖拉,就是打得错字百出,有时事情急了,小芳还得自己来打。 聪明的小芳觉得,到了立威的时候了,要与过去那个百依百顺、任人使唤的小文员告别。她把钱主任写好的一份讲话稿交给文员小孙,让她马上打印出来。小孙把草稿往桌上一放 ,就做别的事情,一会儿又下楼到食堂吃午饭了。她吃过饭回到办公室,小芳问她:“小孙,稿子打好了吗?” “没有。”小孙说着,准备马上就打,却找不到草稿了。她找遍抽屉,再扒到地上找,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能好?”小芳的语气已经不快了。 小孙急得快哭了。稿子打慢一点没关系,可是把原稿给弄丢了问题就严重了。她问其他人:“谁拿了我桌上的稿子?” 大家都摇头说没有。小孙眼泪汪汪没有主意地地看着小芳,小芳瞪着她说:“你瞪我干什么?难道我拿了你的稿子?” 小孙的泪水流了下来,哭着说:“对不起莫主管,我不知道稿子给谁拿走了。” “什么?这可是钱主任昨天晚上熬夜才写好的,冯总晚上参加一个重大活动的讲话稿,你把弄丢了,怎么担当得起?” 小孙伏在桌子上呜呜地哭,小芳发火了:“你哭有什么用?连个小文员都干不好,你还有什么前途?你说怎么办吧?” 钱主任闻声出来,问是怎么回来,小芳把情况告诉他了。性格温和的钱主任也觉得有些棘手,又感到奇怪,说:“就吃饭的功夫,稿子怎么会丢呢?再说,谁拿这稿子干什么?” 小芳说:“谁知道呢。可能是掉到地上,扫地的阿姨以为是废纸给扫走了吧?” “那就到垃圾桶里去找找。” 有人跑到放在一楼的大中转垃圾桶里去翻找,回来说:“垃圾桶里没有。” “那就奇怪了。”钱主任说,“算了,我马上照记忆再写出来吧。也不知道能不能记起来。” 钱主任年纪大了,打字很慢,写稿习惯用手写,他回到办公室,把别的事先搁下,搜肠刮肚地想词去了。 小芳还不依不饶,教训小孙、却看着其他人说:“今天的事你们都看到了,要是小孙在我把稿子交给她的时候马上就打字,根本就不会出事。你们记住,以后领导安排的事情,必 须马上就做,不准拖拉。打过字还要核对几遍,要保证没有错字。如果再出现这种事情,或者总打出不合格的文字来,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大家面面相觑。几乎所有的人都怀疑稿子是小芳拿的,可又没有谁看到。再说,他们想不通,如果是小芳拿的,再还给小孙就是了,何必让事态如此发展呢?还害得钱主任再重写 一遍。 大家对小芳都产生了戒心,对她交代的工作也小心翼翼地完成,竟然都害怕她了。可她还是目前办公室里年纪最小、资历最浅的一个。小芳立威的目的达到了。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没过几天,又出了一件事,责任人还是小孙。 小孙正打印一份文件,打印机没有墨了,需要换硒鼓,可备用的硒鼓也没有了。换硒鼓的工作一般也是文员做的,小芳又对小孙发火了:“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为什么不早买硒鼓?这么重要的文件耽误了怎么办?” 小孙带着哭腔说:“我记得还有一只硒鼓的,怎么会找不到呢?” “你不要找理由了。你走吧,我这里用不了你,把你退给钱主任。” 小孙“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芳没有权利辞退她,把她退给钱主任就等于是辞退了,一般情况下钱主任不会有空位安排的,再说下面主管不要的人也没有理由另安排岗位。小孙 边哭边抹着眼泪说:“你故意害我,冤枉我,就是想逼我走。呜呜。” 大家都觉得这次小芳做得太过份了。就是马上去镇人买一只硒鼓回来装上,最多一个小时,也耽误不了多少事。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只好安慰小孙。但小芳既然当着大家的面把话 说出来,就不可能再收回,小孙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小芳当稳了主管,感觉到再想升迁就很难了,至少要在主管的位子上干上两三年才会有新的机会。她不想等,她要以最快的速度尽可能地接近公司的核心层,而要做到这几乎不可 能完成的事,就必须出奇招、走捷径。 接近冯志刚是最佳捷径。如果冯志刚欣赏她、重用她,公司里便无人可挡。而且冯志刚有一个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喜欢女人,这恰好又是小芳的强项。 小芳知道志刚晚上基本上都会在办公室里看书。每天下班后,大家都走了,小芳留在最后,把办公室检查一遍,然后关掉总电源。临走以前,和志刚打声照呼:“冯总,我先走了。再见。” 有时候,小芳在吃过晚饭后,回到办公室里加班或者看书。临走时也和志刚打声招呼。 志刚对小芳的印像也不错。对于人才,志刚认为两种人最难得,一种是有创新思维的,另一种是勤奋肯干的。现在的年轻人,聪明的或者自认为聪明的人非常多,可踏实肯干的越 来越少,既聪明又勤奋的人得打着灯笼找了。小芳在现在的工作岗位上很难显示出有没有创新性思维,但是她的聪颖和勤奋是很突出的。贵玲经常举荐小芳,志刚心里有数,但他 觉得年轻人不宜提升过快,基层工作经验就好比练武之人的基本功一样,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一个年轻人工作踏实不踏实,还有一个重要指标就是看他这种工作态度能保持多长 时间。 志刚有时看书累了,也到外面的大办公室里走走,看到小芳在看书,也和她聊聊。他发现小芳在学经济管理本科课程,正在参加自学考试,已经通过好几门单科了。他心想,这个 小姑娘如果再锻炼几年,正好也拿到本科文凭了,或许是个可用之才。 一天晚上,志刚正在看书,听见外面综合办公室传来小芳的尖叫声和椅子倒地的声音,他跑过去一看,小芳倒在了地上。志刚问:“你怎么了?” 小芳不断呻吟着说:“我站到椅子上,想拿文件柜顶上的东西,椅子倒了。” “你怎么样?有没有问题?”志刚说着,想扶起小芳,却扶不起来,小芳一只腿使不上劲,好像是脱臼或者骨折,膝盖也磕破流血了。 志刚轻轻动一下那只拖着的左腿,想检查一下,小芳“啊!”地大叫一声,志刚又不敢动了。 “会不会骨折了?”志刚说,“到医院去看看。” 小芳说:“不会骨折吧?等一会看看能不能好些。” 志刚说:“不行,还是到医院去吧。” “这么晚了,算了。明天如果不行再去医院。” “看你这样子不会轻的,不要存侥幸心理。” 志刚小心地不碰小芳的左边小腿,横抱起她,下楼抱上车,便往区中心医院开去。 在医院挂了急诊,医生一碰小腿,小芳就咧嘴叫痛,医生抓住她的脚踝,叫她忍着痛,把小腿转了几下,然后猛然往上一推,只听“咔嗒”一声,小芳立刻就不疼了。 “脱臼了。”医生给小芳跌破的膝盖上消过毒,包上纱布,说,“现在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小芳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外伤还是有些疼。志刚扶她上车,回到民工之家,又扶着她走进宿舍。 第51章 黛菊的冷淡 第51章黛菊的冷淡 志刚把小芳扶着坐到床上,小芳一把抱住他的脖子,香唇便贴上了他的唇。志刚吮着小芳的舌头,感到又香又甜。他想,是不是小姑娘的舌头都是又香又甜的。因为他第一次吻的 几个小姑娘都是这样。 小芳脱去了志刚的外衣,又脱去绒衣。志刚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先把小芳的一对解放出来。这是有如象牙雕刻出来一般洁白明净的,又像两只略长的香瓜,瓜蒂向上方 翘起来。志刚轻揉着这一对虽然不大、却美仑美奂的,感到浑身发热,渴望着拥有它们的主人。 小芳的身体也如象牙雕刻一般,洁白、润泽而明亮,线条清晰明快,没有一丝累赘。修长的双腿张开,展现出双腿间那同样美丽的花朵。花朵也像是雕刻工艺品一样,线条清晰流 畅,布局疏密有致。比工艺品更诱人的是,它富有生命活力的怒放的姿态和让人渴望进入的那种魅力,是绝不可能复制的。 志刚的舌尖轻触花蕊,生怕触痛它似的,花蕊收缩一下又恢复原状,流出了一些透明清澈的液体,聚集在内唇下方双唇会合处。聚满以后便流了出来。忽然,内唇开合一次,把更 多的液体挤压出来。此刻,小芳已经用嘴和手把志刚的玉柱盘弄得坚硬如铁、热情似火,对准那娇嫩而饱含水份的直戳进去,溅起了无数水珠,双层花唇便把它包住,紧紧地 裹起来。 志刚感到玉柱被玉唇裹得透不过气来,而且玉唇像是被控制了似的,松开一会,再裹紧一会,再松开一会,再裹紧一会。有时裹紧抽动,有时松开抽动,有时于半松半紧时抽动, 让志刚体验着不同的乐趣。井儿洞往里吸的力道、黛**紧紧抓住的感觉,此刻又同时出现了。志刚明显感到那玉唇收紧的节奏在加快,知道浪潮要来了,便也拼尽全力在洞 迎击挑战,他们同时达到白热化程度,玉柱和**一起熔解,两个生命迎面撞击而毁灭,共同化为汹涌的大海。 志刚没想到这个看似有些瘦弱的小姑娘做起爱来如此魅人、如此性感,洞又如此富有弹性、伸缩自如。这朵花真是芳国之**。 小芳第一次来是和大力,此后也时有出现,但这次与志刚的淋漓尽致、前所未有。她还不知道,以她的洞收紧的程度,一般男人会很快就泄掉,无法让她来, 而志刚的超强能力她也是第一次遇到,才真正品味到一次极致快乐。 志刚第二次进入小芳的洞,自如地让小芳达到而没有射。小芳又一次品尝到**的更高境界,在以后仍然可以不间断地享受快乐,并在志刚坚如磐石、稳似高山的强大 面前,再来一次。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与志刚**的初衷,全身心地享受志刚给予她的快乐了。 志刚一觉睡醒以后,发现怀里抱着小芳,便又兴奋起来。他翻身把玉柱玉门,坚强而自如地把小芳又一次挑起,还继续在她的洞滞留。小芳毕竟破身不久,还不是熟 女,兴奋期已经过去了,所以志刚又在洞里折腾好长时间,她再也没来,志刚只好在她紧密的洞泵出原浆。 志刚无论晚上睡得多晚,早晨都醒得早,而且再也不想睡了。他穿好衣服,悄悄打开门下楼,到前面办公楼去。他没想到,保洁工上班更早,黛兰已经在走廊上扫地了,看见他从 小芳的房间出来,气得把扫帚扔到了地上。 大力现在的工作很清闲,收入也比以前高多了,整天无所事事,只好再打麻将混时间。他白天有空,民工们只有晚上和周末有空,碰不到一起,他便到村里一家棋牌室去打麻将。 到那里玩的多数是本村和附近的妇女、老人,很少有和大力年纪相仿的男人,玩的也小,只有几百块钱输赢。大力和这些本地人混熟了,也觉得其乐融融,麻将虽玩得小了,却聊 胜于无。他有时想,打小麻将不能算是赌,只是玩玩,不可能再发生把老婆输掉的事了,再说自己现在也没有老婆可输,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小勇一到周末就吵着要见爸爸,郑挺只好带他找大力。郑挺也有私心,想趁机去见志春,和志春**。他带小勇到大力的宿舍,只有小芳在里面,小芳说:“大力出去买东西了, 一会就回来。他丢下话来,叫你把小勇交给我就行了。” 郑挺说:“那行,就麻烦你照看一下小勇了。” 郑挺走了,小勇高兴地扑到小芳身上。大力其实是一早就到麻将室了,乐得把小勇交给小芳照看一天。 小芳亲着小勇,把他**,露出正长身体的瘦瘦的身体,肋骨一条一条地都看得清楚。他的小鸡已经翘起来,小芳用舌尖舔舔小鸡的头,便一口把它包进嘴里。小勇熟练地揉着小 芳的两只,手指插进她的洞。小芳感觉小勇的手指和小**差不多粗细,但进入她蚌肉里的感觉还是大不一样。毕竟小**是专门做这事的,她还是感觉小**舒服,便 把小**洞中。 小勇还是一进去就冲动不息,小芳闭眼享受着小**在蚌肉里乱冲乱撞产生的快乐。她和小勇**一开始只是图个新鲜感,现在是在按部就班地实行她的计划,顺便也享受和这小 孩**的有限的快乐。好在她的蚌肉可以收缩得很紧,小**虽然细小,却也能包紧它,让小勇感觉比干欣宜她们舒服多了,只有和小静干的时候因为是还没发育完全的而感 到很紧。他不管不顾地冲击,一直冲到放出他的精华。 小芳有心把小勇身体吸干,让他发育不起来,一上午叫小勇干了三次。第三次抱着小勇对冲时,她也来了,只可惜她刚到顶点,小勇已经泄完了。 “小勇,你真棒。”小芳亲着小勇说,“中午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吃饭。吃过饭还有好玩的。” 小芳带着小勇到了浪潮ktv,叫大鹏给订两份客饭。自从小芳被打,大鹏再也没有和她做过爱。他虽然不缺女人,却十分怀念小芳蚌肉那独特的劲道。他知道小芳挨的那顿打是小红 干的,早已冷落了小红。看着小芳和小勇吃过饭,大鹏悄悄地跟小芳说:“小芳,再给我干一次吧。” 小芳指着小勇说:“他怎么办?” “我叫个人陪他。” “你叫个小姐来陪他。” “叫小姐?”大鹏有些奇怪,问,“他也喜欢小姐?” 小芳神秘地说:“岂只是喜欢,他还特别能干呢。” “真的?他还是小孩子,不能害了他。” “你什么时候变得善良了?当初让我**时你怎么不发发善心?” 大鹏说:“好好。我叫个小姐来。” 大鹏叫来小燕陪小勇,便带着小芳走了。小燕坐到小勇身边,问他:“你会喝酒吗?” 小勇摇摇头。 “你会掷骰子吗?” 小勇又摇摇头。 “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吧。” 小燕从茶几上拿过来一个掷骰子的玩艺,像是一个稍大一些的牙签筒,里面有两粒骰子。小燕以熟练而又花哨的动作哗啦哗啦摇晃着那牙签筒,然后猛地往茶几上一扣,说:“你 猜是大还是小?” 小勇猜:“大。” 小燕掀开筒子,两粒骰子一个是一点、一个是两点,共三点。小燕快活地叫道:“哈哈,你输了,喝酒。” 小燕倒了一杯啤酒给小勇,小勇一口喝干了。 小燕继续让小勇猜,小勇有时猜对了,有时猜错了,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小燕把筒子推给小勇说“我们换一下,你来掷,我猜。” “好。”小勇拿起筒子,学着小燕的姿式摇晃一会,猛地往茶几上一扣,让小燕猜。 “小。”小燕猜道。 小勇拿开筒子,只见一个是五点、一个是六点,小燕输了,小勇高兴地端起一杯啤酒,搂住小燕的脖子给她灌了下去。 不知不觉喝五瓶啤酒下去了。小燕怕小勇喝醉,说道:“好了,不玩了。不能再喝酒了。” 小勇问:“那我们玩什么?” 小燕也问:“你说玩什么?” 小勇说:“你把奶给我吃。”便飞快地扒开小燕本已没扣好的领口,把胸罩解开,抓住小燕两只饱满的就吮吸。 小燕赶紧往外推小勇,说:“你不能这样,会有警察来抓的。” 小勇说:“我偏要。我还要。”便把手指塞进了小燕的洞中。 小燕猝不及防,说:“小勇,你别这样。你真要日,我带你出去。” 小勇跟着小燕七拐八绕上到一个二楼的房间,关上门,小燕问道:“你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懂得干这种事?” 小勇扒掉她的裤子说:“我都日过好几个女人了。” 小勇的手又插进小燕的洞中,小燕已经浑身软下来了,便睡到床上,让小勇把小**戳了进去。 小勇在小燕的蚌肉里抽动了有半个小时之久,才。毕竟是孩子,上午被小芳吸了好几次精华,下午再在小燕的洞里面射一次,他累了,扒在小燕身上一会就睡着了。 晚饭后,郑挺去接小勇,却没有人。大力宿舍的门锁着。他打大力的手机,大力正在打麻将,说小芳带小勇出去玩了。郑挺说你赶快叫小芳回来。 大力打通了小芳的电话,大鹏刚刚最后一次在小芳的洞里射出琼浆,大力问小芳:“你在哪里?” 小芳轻喘着气说:“我在公交车上,快到家了。” “郑挺已经来接小勇了,你快点交给他。” “知道了。” 小芳直接把小勇送到志春家,志春问小勇:“你今天到哪里去玩了?” 小芳早已教好小勇怎么说了:“今天到上海动物园去玩了。” 志春见小勇很疲倦的样子,深信不疑,却不知道他不是在动物园玩累了,而是一天日了两个女人,四次被吸走了精髓。 “我明天还想见爸爸。”小勇提出了要求。 “不行。”郑挺说,“你作业一个字都没动,明天要做作业了。” 小勇不敢再提了。他现在很怕郑挺。 在志刚的安排下,存梅带着女儿小静来到上海。小静已经上高一了,变得整天郁郁寡欢,成绩一落千丈。本来她在班级成绩顶尖,将来考大专是很有希望的,可现在存梅根本不敢 作如是想,只希望她能快乐一点,高中毕业后能顺顺当当嫁个人就称心了。 志刚开车带存梅和小静去看心理医生,直接到了银都路的玉琴和吴民的别墅里。吴民带着小静到他书房里谈话,志刚、存梅和玉琴在外面聊天。玉琴的儿子已经两岁多了,满地乱 走,玉琴跟着他走,生怕他走不稳跌倒。玉琴累得气喘吁吁,却依然乐此不疲。 志刚说:“玉琴,以前真看不出来,你会是这样一个母亲的形象。” 玉琴说:“我也是做了母亲才懂。一个女孩长大成人,和男人做过爱了,她只是成熟的女人,却不是完整的女人。只有做了母亲,她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存梅说:“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朦朦胧胧地有这种感觉,却说不出来。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就豁亮了。” 玉琴还不知道小静是什么问题,问存梅:“你女儿有什么事吗?” 存梅眼圈红了,说不出来,志刚替她回答:“是我二姐志春的儿子干的坏事,比她女儿小静还小两岁,却把小静搞怀孕了。现在小静情绪消沉,心理很不稳定。” “就这事?”玉琴对存梅说,“你知道我多大就不是了?12岁,比你女儿小好几岁。那个混蛋是我妈的情人,他们晚上偷情被我看见了,他就**我。可恨的是我妈还帮他强 奸我。后来他长期霸占我和我妈两个人好几年,直到我初中毕业,考上中专走了,再也没回去过。现在我妈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存梅瞪大了眼睛,说:“没想到还有这种母亲,管她是死是活,根本就不配做母亲。” “是啊。你说我心灵的创伤是不是比你女儿重得多?”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话说回来,我在心理上或许比你女儿要强大,这很关键。身体受到创伤再大都会愈合,可心灵的创伤还要靠自己来治疗。” 存梅说:“身体的创伤也没法再愈合了,能再长好吗?” “算什么?把它捅破了只能说是打通了通往女人世界的通道,不是创伤。再说,现在想修复也不是难事。” “可是小静还太小,她是孩子,不是女人。” “你放心。”玉琴安慰她说,“吴民是心理学博士,一定会让小静健康快乐地读书学习,然后考上一个好大学。” “那可太感谢你们了。只要能让小静再像以前那样健康快乐,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代价早已付出过了,不要你再付任何代价。”玉琴说,“志刚和我说过了,说所有的费用他来出。” 存梅对志刚说:“谢谢你,志刚。” 志刚说:“坏事是我侄子干的,就算我不是罪人,责任也是应该承担的。你不用谢我。” 玉琴问志刚:“你侄子那么小怎么会这样?农村里留守妇女那么多,是不是有女人引诱他?” “不是。是在网上看了很多**内容,农村留守妇女多又给了他机会。一般留守妇女不会知道他还有,所以是他主动找人家留守妇女干的,不过第二次是谁主动就难说了。 他的爷爷奶奶又从来不管教他,只是一味地宠爱。他爸爸长年在外打工顾不到家,我二姐性格又弱,有他爷爷奶奶罩着又管不住他,造成了小勇现在这个样子。” “志刚,我觉得你不能掉以轻心,小勇或许比小静更需要心理治疗。” “是吗?我下次带小勇来看看。” 存梅着急了,说:“不能再让小静碰到小勇了。” 志刚说:“你放心。我不会同时让小静和小勇到这里来的。” 书房的门开了,吴民搭着小静的肩膀走出来,说:“以后每个礼拜我都和小静聊聊。我们谈的很愉快。小静,你说是吧?” 小静笑着点点头。看小静心情变好了,存梅很高兴,连声道谢。 吴民说:“你们吃过晚饭再回去吧,我来烧几个菜。” 志刚说:“好啊。尝尝你的手艺。” 存梅拉拉志刚的衣袖说:“这不好吧?” “没关系。”志刚对她说,“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你不要不好意思,就当是在我家一样。” “可是,他家怎么是男人烧饭?” 志刚哈哈大笑,对吴民说:“存梅问你家怎么是男人烧饭?” 吴民和玉琴也笑了,玉琴说:“他烧菜比我烧的好吃,他又喜欢做,那就让他做了。” 吴民说:“让小静多和我们接触接触,比和我在书房里谈话效果还要好。” 玉琴问:“小静上学是怎么安排的?” 志刚说:“我们邻村子弟学校正好设了一个初中试验班,在安徽省重金请来名师上课,用安徽省的课本,这样学生初中毕业后,可以回安徽参加中考,而且成绩不会比省内名校差 到哪里。” “这个做法太好了,不但能解决民工子女在上海上学难的问题,更是从根本上解决了他们上着上海的课本却不能参加上海中考的问题。” “对。我们就是冲着解决这个难题去的。不过你在上海办的学校要用安徽课本,审批手续比较麻烦,现在办得差不多了。如果试验成功,我们一是要推广,二是再办一个高中试验 班,一举解决民工子女参加高考的难题。” 吃过晚饭回到公司,已经十点多了。志刚问存梅:“大群那里好不好住?” “好住。”他们就住在大群租的民工之家房子里,家芳知道存梅到上海了,自然是不会来了。 “方便吗?”志刚问,他怕小静听懂,不好问太明白。 “方便。”存梅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在客厅里搭了一个铺给小静睡。” 回到家里,黛菊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赶紧起来给他泡茶。志刚抱住黛菊亲吻,却感到有点别扭。黛菊温柔地配合他,伸出舌头亲吻,可好像没有往日的激情四溢。志刚没有在 意,把黛菊衣服**,在沙发上放平她的身体,欣赏着这美丽的女人躯体在电视机彩色光线下,不断变幻着色彩。他从头部亲吻到,再顺着上腹、肚脐、下腹到丛林地带,越 过丛林就是核心的洞了。志刚扒开玉唇,它温顺地张开了,也不像往日那样自己摇动着如风中的花瓣。志刚把玉柱时,觉得洞口有点紧。他认为是黛菊特有的那种紧缩,可 进去之后,才知道与往日不同,玉唇没有那种主动的、松紧如意的动作了,只是被动地让他的玉柱抽动,而且紧得有点刮得不舒服。 志刚想可能是黛菊还没有兴奋,但往日这时她已经兴奋不已了,今天是怎么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志刚问,“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没有。”黛菊勉强笑着说。 “那是今天不想**,不兴奋?” 黛菊的笑僵持在脸上,泪水夺眶而出,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兴奋不起来。你使劲吧,我不怕疼。” 志刚使劲运动几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里面没有液体,比较干涩,被磨擦的地方拉得疼痛。他也没了兴致,扫兴地说:“算了。我也不做了。”便把玉柱拔了出来。 “对不起。”黛菊翻过身说,“要不我后面让你日。” 志刚有一次兴起,想尝试一下进入黛菊后门,黛菊没让他干,他也就算了。可今天他也没有这个兴趣了,说:“算了。我也不想做了。” “可你还这么硬,肯定是想做。是我不好。我给你***吧。” 黛菊用嘴含住玉柱,湿润柔软的舌头让志刚感到了舒服,也找回了以前和黛菊**的感觉,便让她吮吸着。黛菊一会儿用双手,一会儿用舌头和嘴唇,把志刚弄兴奋了,在 她的嘴里喷射出琼浆玉液,黛菊吞咽下去,继续吮吸着玉柱,让它逐渐缩小到疲软状态。 志刚抚摸着黛菊的**,安慰她说:“没关系。我们下次再来。” 黛菊却又哭了,抱着志刚说:“我姐告诉我了,说你和小芳做了一晚上。我不想这样,可是不行,就兴奋不起来了。” 志刚这才明白,说:“对不起。我和小芳只是逢场作戏。你住在我家里,我当然是喜欢你的。” “我不是争风吃醋。你在外面有再多女人我都不在乎,我也知道你有很多女人。可是一想到你和小芳**,我脑子里就出现你的进出她的洞里的形象,心里就好难过。” 志刚从来没有遇到过女人管他的情况,即便是井儿也没有管过他,可黛菊不是管他,只是自己不兴奋,叫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第52章 农民书画展 第52章农民书画展 一到12月底,年味就逐渐浓起来。先是年轻人比较多、受西方影响较大的企业,纷纷举办圣诞晚会,接着就是各企业和民间组织接二连三地举办春节联欢晚会了。 志刚想到欣宜那边,农民舞蹈队和乐队不知搞成了没有。他打电话给欣宜,欣宜说不但舞蹈队和乐队都建好了,还练成了几个保留节目,就等上海这边招唤了。 元旦期间,“邻村之家农民书画展”率先在邻村会馆开幕。而布展工作早在12月初就开始了,欣宜派人把一百多幅书画作品送到了上海。这些作品一部分是彭家村、小冯庄的书画 爱好者创作的,还有一部分是黛山镇文化站提供的。贵玲把布展工作交给了志红。 志红哪里懂怎么布展呢,她打电话把沈鹏给叫来了。沈鹏以前的文化公司办过画展,他一过来就成为事实上的负责人,志红自然成为他的助手。 沈鹏联系了一家裱画店,把所有字画裱好,然后根据字画的内容、风格、大小分别悬挂在邻村会馆不同的房间。主展厅是多功能厅,正面墙上是红底黄字,由李文波书写的行草: “第一届邻村之友农民书画作品展”。作品按顺时针从右边墙面展开。第一幅虽也是装裱在境框中,却是一篇序言,简明讲解了邻村之友农民书画展的由来和意义,以及作者、指 导者、组织者的情况和为本次展览所作的贡献,接着表达了对邻村公司赞助书画展的赞赏与感谢,并从企业文化、商业文化和文化产业等不同角度扼要而又醒目地点明了邻村公司 此举的敏锐眼光和深远用意。这篇序言很简短,内容却很丰富,语言略带骈文风格,骈散结合、言简意赅,明快而优美。其实它本身也是一幅书法作品,用娟秀隽永的柳体正楷书 写。它是由沈鹏撰稿、贵玲花了几个晚上书写出来的。 沈鹏的序言得到志刚的高度称赞,认为它是一篇难得的好文章,其中几句话甚至可以作为公司的宣传语。他叫钱主任把序言放到公司网站的首页,让大家共赏奇文。这让志红得意 非凡,好像是她自己的文章获得好评似的。 布展工作很辛苦,直到12月31日晚上8点多,全部工作才就绪,而沈鹏和志红晚饭还没有吃。这最后一天贵玲也一直陪着他们,她叫厨师烧几个菜,慰劳沈鹏和志红。 刚喝几杯酒,志刚也过来看布展情况,便坐下来,对沈鹏说:“我先敬你一杯酒,感谢你的帮助。要不是你,我们的布展工作真难以想象会是什么样子。” 沈鹏说:“不必客气。其实你随便请一个会展公司来布展,都能达到现在的效果。” “不对。”志刚说,“有一点我认为别的布展公司就无法做到,至少做不到现在的水平。” “哪一点?” “序言。这篇文章的功力非凡、眼界高远、视角独特、见解深刻,不是随便一个文化人就能写出来的。” “过奖过奖。那只不过是我胡思乱想,随便涂抹几句,见笑了。” 志刚本来不认识沈鹏,可这半个月的工作使他对沈鹏产生了兴趣,便向志红了解过他,知道他曾经开过文化公司却倒闭了,还想再创办一个文化公司。志刚本来就想进入文化产业 ,可苦于没有切入点,关键是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如果沈鹏是个人才,倒可以考虑与他合作。 志刚问沈鹏:“听说你想再创办一个文化公司?” “是啊。除了文化,我可什么都不懂。” “那你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或者说你还缺什么?” “缺人才。我说的不是文化方面的人才,而是从事文化市场的营销人才。我总结以前失败的教训,除了受骗的因素,我本身也没有经营好。我身边不缺文化和文化人,缺的是经营 者。文化产业的重点应该落在产业上,而不应该在文化上。” “那么你认为怎样才能获得你所需要的营销人才呢?” “时间。好人才可遇不可求,我需要时间来建立营销队伍,优胜劣汰,经过一定时间的积累,能有一两个好人才就是运气了。” “时间就是金钱。所以你要的是钱,有钱就会有时间。” “对。我以前就是因为资金不够,没有坚持到产生效益的那一天。” “我们合作吧。”志刚作出了决定,“我们合作成立一个文化公司,你当总经理,给你钱、给你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沈鹏没有马上答应,说:“你让我想想吧。” “当然。”志刚说,“今天只是个提议,要真的合作还得坐下来慢慢谈。” 志刚已经吃过饭了,喝几杯酒便走了。贵玲吃了一会,也被员工叫走了。志红问沈鹏:“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吧?明天开幕式你得参加。” 沈鹏本来是住在民工之家的,可今天来了很多客人,包括邻村会馆在内所有的房间都住满了。沈鹏说:“今晚我没地方住了。” “这么大地方还怕你没地方住?实在不行,我和志春睡,你住我家去。” 他俩的关系很微妙,互相有好感,却都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沈鹏早就喜欢志红了,如果可能的话,他愿意娶志红,而不在乎志红大他五六岁的差距。他知道志红有丈夫,而且不 愿意离婚,但他也愿意与志红做情人。志红对沈鹏也不是一般的好感,如果没有结婚和年龄没有差距,她会非常愿意嫁给沈鹏。她觉得沈鹏是她所认识的男人中最优秀的,甚至是 可以和弟弟志刚相比的,虽然他远没有志刚成功。她当然愿意和沈鹏发展成情人关系,她甚至想象不出来,如果和沈鹏**,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因为沈鹏亲眼看见朱先民老 婆撕打志红,让志红丢尽了脸,她怕沈鹏或许认为自己是个很烂的女人,会因此看不上自己。上次到周庄去玩,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却因为他们两人都胆怯而失之交臂。 他们在河岸边坐了很久,然后到街上逛一会,天色已晚。他们都想在周庄住一晚,却都不敢提,希望对方提出来。结果还是沈鹏先开口说话:“我们回去吧?” 沈鹏问得很犹豫,是想让志红否决的,可志红不敢否决,只好违心地说:“好吧。”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更亲密了,但在一起的氛围却使他们都很难提出那种要求。 此刻,沈鹏终于壮着胆子,先红了脸,说:“我就住在你家吧。能和你一起住吗?” 志红脸也红了,心跳如鼓,像是谈恋爱时的感觉,她瞟了沈鹏一眼,没有说话。 从上次那件事以后,志红一直没睡过男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其他男人没有兴趣了。沈鹏随志红到了她家,两人都有点尴尬。沈鹏心想,男人到这时还不敢做事,就枉为男人 了。他二话不说,把志红扑倒在床上,抱住就亲吻。志红早就等他这样做了,吮吸着他的舌头,并用自己的舌头舐上去。 都是过来人,有了开头,沈鹏就再不胆怯,把志红衣服一层层扒掉,直至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他把脸埋进**之间,许久不动,闭眼享受终于获得这个女人的激动。他的舌 头直接从**之间往下面滑去,直至花朵中间潮湿的花蕊上才停下来。他从上到下吮着蚌唇的每一个部位,再让舌尖深入到最深处,让里面涌出的液体埋没舌头,再把液体吸 进嘴中,咽进肚里。 志红在沈鹏的舌头下不断呻吟,扭动着身躯,把花朵往沈鹏嘴上抵,想让他更深点。沈鹏的嘴离开花朵,坚硬的玉柱便接管了它,慢慢地从口上,直至根部,全部没入里面。他在洞面欢快地进出,嘴唇又吻住志红的嘴唇。 志红感到自己离开床铺悬空了。沈鹏在里每抽动一次,都使自己上升一分,越升越高,快乐便随着空气进入自己每一个毛孔。沈鹏继续抽动,像是打气一样,她觉得房间小了 ,四壁自然地消失,自己已经置身在茫茫空中,白云拂拭过自己的身躯,快乐就传给了白云,被白云带走,传播给它所到的任何地方。 志红在快乐中又有点担心,怕沈鹏停止了进出,自己会跌落下来。当她感到身体内部不断扩大的快乐把自己淹没时,无法再控制自己,便任由自己的身体、从无限高空中跌落 下去。 以后,她发觉变成碎片的自己仍然在空中。她的快乐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的快乐,永远不会落地了。 由李文波率领的农民书画爱好者代表于12月底抵达上海,并在元旦期间书画展上与观展者见面。赵红霞、吴秋珍、张银花都是书画代表团成员,画家曹朗、诗人李存山和朱志能作 为指导教师也来了。赵红霞练书法、吴秋珍和张银花学绘画,她们的作品都悬挂在多功能厅主展厅里。看到自己的作品,她们觉得陌生了,不像是自己写、自己画的。红霞捂着发 烫的脸,闭上眼睛过一会,再睁开眼睛看自己的作品是不是还在上面挂着。秋珍和银花都高兴地互相指点着对方的画,交流着笔法和创意。 李文波等人的到来,最高兴的是贵玲。和这个儒雅的情人**的快乐,是她最珍惜的,甚至超过了刘伟强给她的快乐。 贵玲把李文波安排单独住在邻村会馆的客房里,可李文波一直在和曹朗、李存山和朱志能喝酒,到夜里十一点了,还没有休息的意思。她知道他们的习惯,喝到半夜很正常,第二 天可能就睡到中午才起来。她过去催道:“你们早点睡觉,明天上午九点开幕式,不能迟到的。” 贵玲和李文波第一次在一起就是李存山他们撮合的,李存山酒喝多了,直着舌头说:“贵玲,你是等不及了吧。” 贵玲毫不示弱地说:“老娘就是等不及了,你有意见吗?想不想一起上?” 李存山赶紧说:“不敢。不敢。我们听你的,结束。” 贵玲扶着李文波上楼,放倒在床上。贵玲记得第一次和李文波**,就是在他醉后,做得酣畅淋漓。她喜欢李文波醉后的样子,觉得更具有艺术家的风范。李文波在床上坐起来, 感到太热,便脱掉衣服,把贵玲抱起来扔到床上。贵玲就等着他酒后的疯狂,便任他脱去自己的衣服,让他吻着和全身。 李文波吻到下面的花朵,它已经盛开如喇叭,李文波对里面吹了口气,说:“我用酒气醉醉它。” 贵玲觉得蚌肉被吹得痒痒,便咯咯地笑了,说:“你快进来。” 李文波的玉柱便如饱蘸浓墨的毛笔,进入洞面,书写狂草一般在里面乱折腾。贵玲感到自己被笔尖挑起在空中,她化成白云,毛笔搅动着白云,在天空写出了大幅的狂草。 贵玲的过去以后回到现实,感到毛笔还在洞。她知道李文波喝了酒以后不泄,便继续享受着他给予的快乐,等着第二波浪潮。 直到贵玲的第六次浪潮来临,李文波才挤出他所有的汁液,快乐地抱紧贵玲还不肯出来。 完全平静下来后,贵玲感到洞壁火辣辣的,知道是被玉柱干得狠了,说道:“文波,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搞得我里面火辣辣的疼。” 文波笑着说:“我感觉是在写一幅构思了一年的长幅作品,字太多,就一直写啊写啊,好不容易写完,才想起来放开你。” 贵玲说:“我等你写这幅作品等一年了。” 元月1日上午9点整,“第一届邻村之友农民书画展”正式开幕。强辉、玉琴、吴民、吴姐、伟强等都来捧场。简短的开幕式后,大家自由地观看作品。 王长庆一家也来了。小翠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男孩,一脸幸福母亲的神色,看着让人羡慕。沈琼和小双像保护神一样跟着。王长庆认真地一幅一幅地看,走到一幅水墨山水画面前 ,他停下来,仔细地端祥这幅名为《白云深处是我家》的画。整幅画以一座大山为主,山后还绵延着无数的群山。山腰被白云像腰带似地隔断。作者以留白作为白云,画山的时候 留出白云的空间,不着一笔,却把云的洁白无暇、漂浮游荡、舒倦如意的感觉表达得淋漓尽致。在云下不远处,隐隐约约看见青砖黛瓦,一缕炊烟袅袅升起直入白云间,显是一个 小山村。 王长庆看得热泪盈眶,回头对沈琼说:“你记不记得,我们的家乡就是这个样子。像极了。” 沈琼看了好一会,点点头说:“是像。” 王长庆说:“我要买这幅画。” 沈琼找到贵玲问:“这些画卖不卖?” 贵玲说:“没想到卖,只是想展示展示。怎么,你想买?” 沈琼拉着贵玲到那幅画前说:“我爸看中了这幅画,说特别像我家乡的风光。” “是吗?”贵玲看看落款,是秋珍画的,画上内容是黛山的景色,明显不是王长庆的家乡,“这是我的家乡黛山的景色,如果和你的家乡很像,那可太巧了。” “巧合就是缘份。”王长庆说,“这幅画我一定买下来,挂到客厅里。你说多少钱?” 贵玲说:“我们真的没想到要卖,所以也就没有价格。这样吧,我问一下作者,她要是同意,这幅画就送给你了。” “不行。”王长庆严肃地说,“我一定要花钱买下它。这幅画能画到我心里面,我就愿意花钱。” 贵玲找到秋珍,拉她过来说:“她叫吴秋珍,就是这幅画的作者。” 老王握住秋珍的手,激动地说:“谢谢你。这幅画和这几十年印在我心里面的一幅画一模一样,你卖给我好吗?” 秋珍说:“你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了。” “不。我一定要花钱买下它,才体现出它的意义。”老王转头对贵玲说:“我给一万块钱,够不够?” 贵玲说:“一万块钱太多了。不过王叔你既然有这个心意,我就先代表秋珍收下了。下次请你到我家乡去看这座山,看是不是和你家乡的山真的一样。” 伟强也主动出一万元买下了贵玲书写的序言。他对贵玲说:“我可不是为了博得你的一笑花一万块钱,我是真喜欢这篇序。文章是好文章,作者绝对有才华。你的字我也非常喜欢 ,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笔划看上去,我都能看到你的脸、你的眉眼。我要把它挂到我办公室的墙上,看到序言的内容,就想到怎样向邻村公司看齐;看到字的笔划,就想到你的眼 神。你说我花多少钱不值?” 晚上,贵玲和李文波等人商量,是否要给字画定个价,如果有人愿意买就可以卖。李文波说:“来之前,我们根本没想到会有人买画,所以就没有定价。既然有人愿意买,不管他 是什么原因,是乡情所致还是农民情结,我们就应该定个价。” 贵玲问红霞她们:“你们的看法呢?” 红霞说:“我们画的东西本来就不值钱,人家想要就送给他。不过,要是有个价格,不管是多少,有多便宜,那给我们的感觉可不一样。我觉得可以定价,就是要定便宜点,不要 贵了。哪怕卖十块钱,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贵玲对李文波说:“你来定个价格吧。” “我看就照行规,按平方尺论价,比如两百块钱一尺。” 朱志能说:“我觉得可以打破常规来定价。这些老板如果看中一幅画,可能不在乎它的大小,喜欢就愿意买。只要他愿意买,钱不是问题。比如他喜欢一幅一尺的画,你只收他两 百块,不痛不痒的,买的和卖的都觉得没意思。我建议,把所有的画大致划分几个档次:大、中、小,分别为两千、一千五和一千元。这样的定价方式,让人看了也会觉得就是图 个热闹,反而会有兴趣,感到亲切。本来办这个画展也就是图个热闹嘛。” 贵玲说:“我觉得这办法好。文波你看呢?” 文波说:“好。我也觉得好。” 第二天,强辉带来了很多安徽商会的成员来观看画展,还真的有不少人愿意买画。他们买画当然不是收藏,而多是出于乡情和农民情结。有的人还请作者现场写字作画,场面热闹 得很。这一天卖出去十几幅画。 元旦三天假期,共卖出去三十多幅画,很是鼓舞人心。贵玲和文波商量决定,没有卖出去的所有画作都原封不动长期展出,想买画的随时可以买走,不想买画可以欣赏到农民作品 ,了解现代的农村。 书画展出乎意料地成功。原本只是想图个热闹,却意外地售出那么多字画,新闻媒体还给予了报道,称这种农民画展为上海市民打开了一个了解和认识农村、城乡情感交流的窗口 ,也是对企业如何建立企业文化、弘扬文化和为文化服务的启示和引导。 元旦一过,就开始筹备春节联欢会了。 志刚与贵玲商量,把联欢会的筹备工作同样交给了沈鹏,而且这次是有偿的,让沈鹏以一个文化公司的角色来承办联欢会。 沈鹏精心制作了一个晚会策划方案,重点在三点:一是主题,二是内容,三是邀请嘉宾。沈鹏认为,主题还是围绕城乡结合做文章。内容分三块,一是领导讲话;二是主题诠释; 三是文艺演出。要求领导讲话尽量简短务实,主题诠释简明突出,文艺演出多样互动。邀请嘉宾则由志刚和贵玲、兰花来确定。 联欢会还是在邻村会馆的多功能厅举行,周边墙上的书画作品既烘托了氛围、又让更多的人欣赏到它们。舞台背景还是请李文波书写的行书大字:“邻村之友——我们未来的家园”。 下午三点钟,嘉宾就开始进场。这次请了邻村公司所在地的镇党委书记、镇长和相关部门领导,包括税务所所长沈耀民,镇办公室秘书张成也随领导来了。 联欢会主持人还是贵玲,她开玩笑说自己已经成了“金牌主持”。领导和各方面代表讲话以后,由志刚总结邻村公司一年来的工作成绩与不足,并展望新一年的前景,向与会者对 邻村公司的帮助与支持表示感谢。接着,由强辉致祝酒词,晚宴开始。 文艺节目是在晚宴开始后20分钟开始的。这20分钟让大家先吃点东西垫肚子,互相走动敬酒,然后都回到坐位上安静下来。首先是一支由农村留守妇女组成的小乐队登台,有二胡 、笛子、琵琶、古琴等乐器,演奏《喜洋洋》。欢快而具有民族和乡土特色的乐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曲结束,博得满场掌声。接着,小乐队又演奏了《金蛇狂舞》、《旱天 雷》两首曲子,同样博得热烈的掌声。 古晨曦教授和他的女儿古雅,以及春儿、魏文静等,带来了专业的高水平节目。古晨曦那雄浑、深沉的男中音,有点像唱《三国演义》片头曲的杨洪基;古雅的花腔女高音带着大 家进入一个普通人无法达到的艺术境地;春儿的民族唱法和魏文静的通俗唱法,让大家觉得美妙亲切。 晚会的是欣宜她们带来的农村老年妇女舞蹈队的节目。十几个老太太身穿大红衣服,充满喜气,表演由镇文化馆为她们创作排练的舞蹈《乡村夕阳红》。老太太们那夸张而滑 稽、优美而朴拙的表演,充分表现出农村环境的幽静与清新、农村老年生活的欢快与祥和,博得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第53章 春儿被骗 第53章春儿被骗 这个春节志刚是回到家乡过的。然而,节日的气氛越浓烈,他心中的孤独感就越强烈。他看得出来,父母心中的空虚比他更甚。他们只有三口人,虽然比往年多了志春和小勇,可 给人的感觉更不是滋味:应该结婚的没有结婚,结过婚的却又离了,这个年怎么团圆得起来? 志刚初六就回上海了,志红、志春和小勇跟他同车过去。 志红头天晚上和陈友吵了一架,其实这次志红刚回来就和陈友产生了隔阂。陈友已经通过好几个途径听说志红因傍大款而被大款夫人痛打的事,他觉得这事如果志红不提,他也不 好主动问,可心里总是有个疙瘩。第一天晚上**他几分钟就泄了,弄得志红很难受。第二天晚上,他硬不起来,弄半天起来了,又是几分钟就泄了。第三天晚上志红干脆没兴趣 了,陈友也没有兴趣,便什么也没做。第四天晚上,他们吵了第一架。 还是陈友忍不住问志红:“听说你被人打了?” 老实的陈友不会问话,他是关心志红,却不知道这是志红心里的伤。志红没好气地回答:“我被人打了,你高兴吗?” 陈友本来心里就不舒服,到处都在传他老婆和大款睡觉,让他脸都没处放,就算他不错了,忍在心里面没有发泄,可志红这样不讲理,他也不高兴了,口气也生硬地说:“你怎么 这样说话?不识好歹。” “我就不识好歹,怎么了?嫌我不干净,在外面睡男人了,那就离婚好了。” 陈友不作声了,但更窝火,心想你在外面睡男人就算了,还出丑,反倒有理了。我还没有发火,你却冲我发火。哪有这个道理? 他俩吵架都是陈友先不作声,然后双方气都消了,可这次两人都没有消气。初五晚上,志红说明天跟志刚一道去上海,陈友问:“不是还有几天假吗?” 志红说:“我想野男人了,想傍大款了。你管得着吗?” 陈友这下气坏了,双手握紧拳头,握得骨节嘎嘎响,却没处发泄,只得前所未有地高声说:“你不就是想离婚吗?好,我同意了。有本事明天不走,把离婚手续办了再走。” “办就办。”顶在杠头上,志红不会往后退的,“我明天就不走了。” 两人背靠背睡了一晚。早晨志红还是收拾东西跟志刚走了,陈友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初六单位都没上班,无法办理离婚手续。 他们下午到上海,晚上十点钟,沈鹏就敲响了志红的门。志红对陈友说的是真话,她提前到上海真是要见野男人,他们在电话里约好了的。 十几天没见面了,这十几天沈鹏一次性生活都没有,志红也基本上没有,两人如干柴烈火,关上门就抱到了一起。他们都穿着毛线衣,抚摸起来如隔靴搔痒,沈鹏便把棉被铺好, 先洗好澡,钻进去暖被窝。志红洗过澡裹着浴巾出来,上床扔掉浴巾,赤条条地钻了进去。被窝里面已经捂热了,志红钻进去的时候,沈鹏竖起的从她的脚开始,一路从小 腿到大腿划到了,志红抓住它,却不急着放进洞,而是把头钻进被窝,含进了嘴里。 沈鹏被志红调理得到位了,便开始调理志红,在被窝里吮吸她的花朵。虽然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花朵在开放,并在舌尖下翕合蠕动,丰富的汁液不断地被他吮进喉管里。沈鹏感 到这花朵已经扩张到极致,便摸索着把玉柱缓缓地,并由慢到快,节奏分明地进出着。 玉柱一进入,志红就禁不住呻吟了,扭动身躯配合着。被窝里温度太高,沈朋把被子掀掉,两个灼热的躯体便沐浴在清凉如意的空气中,继续努力生产着热量。随着玉柱像打气筒 似的不断充气,志红蚌肉里的快乐逐渐积累,越积越多,把花朵越撑越大,志红感到她的洞已经成为巨大的气球了,把沈鹏整个人都容在里面。终于撑不住,她觉得自己毁灭了 ,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用尽她生命的能量。 沈鹏同时感觉自己也毁灭了,迷失在志红巨大无边的洞。 一墙之隔的志春和郑挺也在**。他们也是约好了提前到上海。 只有志刚是孤家寡人,独守空房。 学校开学的第二天早晨,贵玲刚上班,郑挺过来向她汇报保安部的工作,她的手机响了,是李巷民工子弟学校校长孙凤来打来的:“张总,不好了,学校接学生的校车翻了。” “什么?在什么地方?伤人没有?”贵玲心拎了起来。 “在离学校不远的国道上,和一辆土方车撞上了。恐怕死人了。” “什么叫恐怕死人了?你在哪里?” “我在路上,快到那里了。” 贵玲对郑挺说:“快走。校车翻了。” 他们跑下楼上了贵玲的车,往出事地点开去。到那里时,警察已经把现场封锁起来,国道上只有一条车道让两边的汽车轮流缓慢通过,两边都堵了长得看不到头的汽车。 孙凤来满脸泪水,泣不成声地说:“死两个学生、一个老师,还有十几个受伤了。” 贵玲脑子里“轰”地一下懵了,问道:“受伤的学生送哪了?” “送到区中心医院了。” 这时志刚和兰花闻迅也赶来了,他们又一起往医院赶。 志刚和兰花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贵玲、郑挺和孙凤来还在医院。他们没吃午饭,也都不想吃。在医院看着那么多可怜的受伤哭叫的孩子,志刚难过得胃痉挛了,到现在还没有缓 过来。强辉和玉琴也闻迅过来了,他们坐在志刚办公室沙发上,强辉问:“死伤多少人?” 志刚说:“死3个,一个是老师,伤12个,5个是重伤。” 玉琴问:“车上超载没有?” “肯定超载了。”兰花说,“这种小中巴车定员17人,当时车上有23个人。” 志刚说:“教委已经勒令学校暂时停课,很多学生家长提出退学、转学了。” 强辉说:“现在我们要全力救治伤者、安抚家长、稳定学校、配合调查,等我们腾出手来,要开董事会讨论今后的做法。这次事故的教训要吸取,要调整公司未来的发展思路。” 一周以后,强辉主持召开董事会。事故还在调查,死伤学生家长还在安抚中,贵玲脱不开身,没有参会。 “各位,”强辉神情严俊地说,“今天我们针对这次事故专门召开董事会,一是研究决定公司对事故的态度和处理方法,二是就这次事故研究公司未来的发展战略。大家先谈谈看 法吧。” 玉琴说:“这几天我们经常碰头,关于第一项已经基本上达成共识,就是全力配合治疗和调查、深刻反思事故原因、善后工作尽量满足对方要求。今天我们讨论的重点应该是第二 项。” 志刚说:“这几天我在反复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故?我和我们总公司有没有责任?有多大责任?我想我是有责任的,而且责任很大。我们严重缺少高级管理人员,没有 储备足够的能量,就扩展得太快、步子迈得太大,是发生事故的根本原因。所以我在想,公司是不是到了应该压缩的时候了?” 兰花说:“我也有和志刚差不多的感受。现在恐怕不是我们要不要压缩的问题,而是我们被迫不得不压缩了,至少学校这一块是这样。十几座学校,像放羊一样各自为政,合格的 校长达不到一半,贵玲还兼管学校和会馆两块,这样状况维持下去,就算这次没有出事,迟早还会出事的。” “唉!”志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是我的责任心不够啊。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只要意识到了,就不晚。”强辉说,“今天我们基本达成了一个认识,就是公司扩张太快,底蕴不足,需要压缩。我想,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观点,很少有企业主动压缩的,我们 率先做了,就是创新。” 董事会最终形成的决议,是由志刚牵头,组织一个调研小组,研究公司紧缩的必要性、可能性和途径,最后形成一个调研报告,由董事会再讨论决定执行与否。 然而正如兰花在董事会上所说的,学校的压缩步伐已经不可逆转地往前走了。李巷邻村民工子弟学校随着学生的不断流失,已经无法再开课了。贵玲在处理完李巷学校事故后,便 马上展开了其他学校的压缩工作。她计划压缩到5所学校,把其他学校全部转让。 处理校车事故让贵玲身心交瘁,暂时无力管理邻村会馆,好在蔡明丽和黄婷婷已经能独当一面,而且王伟峰已经从贵州调了回来,她完全可以放手了。 志刚和贵玲在emba班的课程拉下好几次了,再不去上课恐怕出勤率达不到就无法毕业,他们便一起去上课。 伟强最近在北京、重庆和山东的几个分公司接连出事,忙于应付,一直出差在外,自从春节后就没有见过贵玲,今天见到贵玲大吃一惊,想不到她憔悴成这个样子,人瘦了,原来 饱满的胸部小了一圈,一问才知道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课间休息时,他拉着贵玲上车离开了校园。 伟强把车开到附近一个五星级酒店,开了一个房间。一进房间,他就抚摸着贵玲的身躯说:“我要让你丢掉的肉给补回来。” 贵玲说:“这样挺好,更苗条了嘛。” “不好。”伟强说,“我喜欢你身上裹着紧绷绷的一层肉,而不是皮包骨头,那是健康的你、性感的你。” 从出事到现在一个多月了,贵玲基本上没有回家,连觉都睡不好,更没有心思与男人**。她现在外面除了伟强也没有别的男人,连和志刚都很久没有**。此刻被这个健壮而儒 雅的男人有力地拥在怀里,她感到身体渐渐变暖了,过去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复苏,她想起自己身体上那朵花好久没有绽放了。她吮吸着伟强的舌头,嗅到男人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 的体香。这种体香让其他男人嗅到可能是汗味和异味,可对女人则是刺激她的雄性激素。和贵玲做过爱的男人中,只有两个人有这种体香,一个是伟强,还有一个是志刚。 伟强在外面出差不缺女人,他离不开女人。他信任的分公司总经理会安排好在当地能睡到的最好的女人,如影视演员、艺术院校在读大学生,最次的也是五星级宾馆里高档的卖 女。可只要回到上海,他除了对夫人应缴的公粮,则不想睡其他女人了,只想睡贵玲。见不到贵玲他也忍着,把激情和力量留待见到贵玲时一并倾泄。 贵玲的感觉几乎也差不多。她是个好色的女人,是离不开雨露的花朵,没有男人的滋润就会枯萎,但是,现在她宁愿让自己短暂枯萎也等着让伟强来滋润她。志刚已经属于过去了 ,而与李文波**则是人生长河中可遇不可求的几朵浪花。 贵玲把伟强的躯体上每一块肌肉、每一个角落都吻遍了,最后让舌尖留连在坚硬、粗壮的玉柱上。伟强和她颠倒过来,在玉柱被吻的同时,也吻着她的花朵。这朵花他好久没有欣 赏了,看得出来它缺少雨露,在伟强舌尖的刺激下,便涌出了大量的水份,艳丽地绽放开来。 伟强把玉柱花朵的那一刻,贵玲立刻快乐地尖叫起来。她的花朵裹紧伟强的玉柱,像嘴唇一样**着、开合着,带着轰隆隆的雷鸣把屋顶震塌让废墟把她和伟强一起埋没 让他们的变成灰尘并在废墟深处静静地等待几千年然后世界像万花筒一般变幻着几千年的历史再由几千年后的人类把他们展示出来作为**之神生育之神顶礼膜拜 贵玲倾尽生命力的尖叫声穿透几千年时光的隧道倾倒了几千年的人类的 阳光穿过窗户静静地射进室内,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的房间恢复了原貌,贵玲从幻觉中出来再睁开眼睛时,眼前这个**着压在她**的身体之上的男人成为她生命的全部。 而此时在教室里,志刚发现琳莉也来上课了。她迟到了,第二堂课才到。她的目光从志刚坐着的方向一扫而过,没有停留,也似乎没有看到志刚,但志刚明白这目光是看他的,告 诉他今天琳莉要他。 志刚熬到下午最后一堂课,看着坐在前排的琳莉的背影,眼前的她似乎已经**了衣服,在自己身下抖动如嫩豆腐扭动着呻吟着快乐着正幻想着的志刚被放在震动档上的 手机震醒过来,他看是外地长途,便把头埋到课桌下面接通电话:“喂?” “志刚哥,你快来救我。”是春儿的声音。 “你怎么了?” 电话里春儿哭了,边哭边说:“我在杭州的酒店里被骗了,钱包被人拿走了,你快过来吧。呜” “好好。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这时正好下课铃响了,志刚冲出教室,发动起车子开出校园,往杭州方向开去。他打通了琳莉的电话:“琳莉姐,万分对不起,我刚接到电话,要到杭州去救人。明天向你负荆请 罪。” “没关系。”琳莉平静地说,“你去忙吧。开车注意安全。” 春儿玩***,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帅哥。他们交换照片以后,对对方的形象都满意,便约好在杭州见面。今天下午春儿到了杭州,帅哥已经订好房间在等着她。春儿看到帅哥的真 人比照片上还好看,不禁春心大动。帅哥长得较瘦,却不小,坚硬起来更长,她双手抓住它,还露出一大截在外面。她撕开酒店里配的安全套包装,把它套在上,安 全套显得小了点,根部还露出一点套不上。她让进入自己早已盛开到极致的花朵,高兴地尖叫着享受帅哥。 她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对方也不知道她的名字,这种陌生感更刺激了她。那帅哥一边用力嘴里还一边骂她:“小,亲亲的小,老子好快活。” 春儿听着,反而感到高兴,在尖叫、呻吟之余还回应:“啊!小帅哥,小流氓,小喜欢你日我。” 已经成为**的春儿很快来了。 帅哥和春儿干了三次。他们一起睡着了。春儿醒来时,发现床上没有人,再看房间里也没人,她发现自己的包是打开的,有点害怕了,拿过包一看,皮夹子已经不在,连手机都被 拿走了。幸好她记得志刚的手机号码,便用酒店的电话拨外线长途打给他求救。 志刚按春儿说的地址找到酒店,敲开房门,春儿抱住他就哭。 “好了好了。”志刚拍着春儿的背说,“已经过去就不要想了。我们回去吧。” 志刚下楼退了房,原来那帅哥只开了4个小时的钟点房,交100元押金,现在都到晚上了,按一天收费。志刚要是不来,春儿连酒店都出不去。 “以后再也不要干这种事了。”上车以后,志刚教训春儿,“这多危险。要是人家要你的命怎么办?” 春儿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态,嘻嘻笑着说:“不会的。他图色图财都能得到,要我命有什么好处?” “你呀。”志刚气恼地说,“太不懂事。我真担心你还会给我惹多大麻烦。” “没多大麻烦。不就是到杭州来一趟么,就当来玩吧。” 春儿哪里知道她搅了志刚和琳莉的好事。他们回到上海已经半夜了,志刚把春儿带到自己的公寓里。 黛菊已经不住在志刚家了。上次志刚和黛菊**不成功后,黛菊就搬回去和黛兰住,每天过来给志刚打扫一次房间,其余时间就帮黛兰打扫民工之家的卫生,也不提出工资要求。 志刚只好再把她安排到员工名单中。 春儿一进门就往床上一躺,问志刚:“志刚哥,你想不想来一下?” 志刚说:“来什么来。你去洗澡,把那个男人的东西洗掉。” 春儿洗过澡,穿着志刚的宽大的浴衣出来,袖子超出她的手很多,如戏装的水袖一般,左边一甩、右边的甩,飘飘如仙女、翩翩似嫦娥。浴衣没有扣子,只有一根腰带,春儿束上 腰带,却完**出了一双饱满洁白的,衣襟如绿叶、又像心形花边一般烘托、包裹着。志刚立刻就想要她了。 春儿的美丽让人无法拒绝。尽管志刚气恼她不珍惜自己,胡乱把自己的身子给男人糟踏,但只要一面对她充满魅力的身体,就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就像他宠爱的一个孩子,犯了 再大的错,只要钻到他怀里一撒娇,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志刚轻轻拉开浴袍带子在前面挽的活结,带子松开了,一条洁白的从上到下的缝隙在眼前一亮,春儿**的前面部分展现出来,苗条的身子,一对高耸的,修长的双腿,让对 她已经非常熟悉的志刚仍然感到呼吸不畅。志刚口衔着两粒樱桃,双手从春儿紧绷而光滑的臀部抚摸上去,从背部摸到胸前**,把一对像揉面团似地抓紧。春儿已经被他揉 得娇喘吁吁,轻声哼着,声音像游丝一般在空中游走。志刚的舌尖终于触到了花瓣,娇嫩的花朵已经怒放,被雨露滋润着,志刚的玉柱杀了进去。 志刚本来一心想着晚上和琳莉**的,整天脑子里都是琳莉那鲜艳盛开、充满水份的花朵,想着玉柱进入的快乐,美妙的春梦却被春儿搅得七零八落。而此刻进入春儿那更年轻而 娇嫩的花朵,志刚感受到了另一种快乐。 花朵越娇嫩,玉柱便越坚硬,快乐便充满世界。春儿骤然达到高峰,把玉柱紧紧裹住,拼命地冲击着。志刚便把她娇嫩的花朵无情地摧残殆尽,春儿忘我地高声叫着“啊——志刚!啊——”。 志刚知道春儿已经与别人做过几次,怕她承受不住,便没有坚持,在洞面放出琼浆玉液。而此时,春儿还依然处在快乐的顶峰,微闭着双眼,漂亮的脸蛋有些扭曲,让已经泄 了的继续在冲撞不已。 春儿纤细的双臂缠绕着志刚的脖子,说:“志刚哥,你要是天天让我这样,我谁都不要了,就要你。” 志刚笑道:“你要是天天让我这样,我也谁都不要了。” “真的?”春儿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志刚,“我井儿姐你也不要了?” “要。”志刚说,“我只要你俩。” “你骗人。”春儿用右手食指在志刚胸前皮肤上画着圈,说:“你的女人太多了,我和井儿只是其中的两个。” “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可以有很多女人,但真正心爱的女人可能只有一个。” “我知道,肯定是井儿姐。”春儿噘着小嘴说,“但是,你是我最心爱的男人。” 早晨醒来,志刚一看表,快8点了,赶紧爬起来。今天是星期天,还要上课呢。春儿抱住他不让下床,说:“我是学生都不着急上课,你上个什么课。” “正因为我没有上大学,才珍惜读书的机会。你现在意识不到,等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我不让你走。”春儿抓住志刚像一根软皮条似的说,“我要你干我。” “好春儿,不闹了。”志刚哄着春儿说,“有时间我再找你去。” 春儿嘴噘得老高地说:“别骗人了,你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 “是吗?”志刚一想,可能还真是的,“好,我下次一定主动去找你,不干别的,就专门去。好不好?” 春儿这才咧嘴笑了:“真的?说话要算话。” “一定算话。”志刚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地洗嗽完毕,也不管还赖在床上的春儿,开门出去了。 春儿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黛菊开门进来才醒。 “你是谁?进来干什么?”春儿躺在床上问。 黛菊并不觉得奇怪,她知道志刚女人多。春儿盖着被子,露在外面的脸看上去美艳绝伦,白皙娇嫩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灵活地转动着。她的美和小芳有一比,可看得出来的活泼 、纯净的气质更让黛菊喜欢。 “我是冯总家的保姆。”黛菊开始擦桌子,回答说,“你睡觉吧,我干活轻点,不吵你。” “冯总家的保姆这么漂亮?”春儿笑着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部,一双洁白饱满、大小适中的**让黛菊看了都眼热,“冯总睡过你没有?” 春儿口无遮拦的问话,使黛菊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本就是苹果脸,这一红更像是苹果了。春儿见状噗嗤笑了起来,说:“脸红就证明你和他睡过了。” 春儿掀掉被子,光着身子下床抱住黛菊的脸亲了一口说:“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我儿,你叫什么?” “我叫黛菊。”看着清纯可爱的春儿,黛菊心里一动,觉得春儿或许能对付小芳,把她从志刚身边赶走。她总觉得小芳可怕,志刚如果不提防,恐怕也会吃她的亏。 “你认识小芳吗?” “小芳是谁?” 黛菊把小芳受伤,志红和家芳怎样救她,贵玲把她带到公司,自己姐妹俩怎样服侍她,她又怎样逼自己卖并帮助大力**自己,以及她又和志刚上床等一一告诉了春儿。春儿听 得柳眉倒竖、杏眼含怒,说:“这个人这么坏,志刚哥怎么会喜欢她?” “冯总也不一定是喜欢她。可我就担心她有一天会对冯总不利,冯总没有提防会吃亏。” “我告诉志刚哥,叫他要提防这个人。” 第54章 破解老处女 第54章破解老 星期天的课照例是在企业里上,志刚早饭都没吃,按照事先就确定好并印发给每一个学员的上课地址,赶到华新镇一家石材生产企业。他匆匆走进充作课堂的会议室,教授刚开始 讲课。他在后排找个位子坐下,发现琳莉今天没有来。他知道琳莉上午一定有重要活动,便给她发了个短信,解释了昨晚去杭州救人的原委,并表示歉意。他以为琳莉可能要到中 午才会看短信,没想到一会就收到了回复,内容是:“十分理解,不必内疚。然我已调往他省,即将赴任,行前恐难再晤面。后会有期吧。” 志刚看了心里一惊,赶紧再回复:“行前我一定要见你。只要你抽出时间,任何时间我都随叫随到。” 琳莉很快又回复:“好。等我通知。” 志刚霎时感到心中空落落的。他和琳莉虽然相识好几年了,却没见几面,好像有一种刚起跑不久就开始往终点冲刺的感觉。他想,不能就这样和琳莉结束了,无论她到哪里,都要 想办法去见她。 同坐在后排的韩述萍见志刚发短信时表情忽喜忽忧的,阴晴不定,便悄悄地问:“遇到什么事了?我能帮上吗?” 不苟言笑的韩述萍很少主动找人说话,在班上她只和志刚说话多一点,因为他俩每次上课都坐在最后一排。 “谢谢。”志刚抬头看着韩述萍秀气的脸说,“这是我个人感情的事,你帮不上的。” “是吗?”志刚的不隐讳,让韩述萍觉得亲近了,“你失恋了?” “也算是失恋吧。” 志刚想到那次失去井儿的感觉,今天也差不多。他本来把琳莉就当是一个性伴侣,是他许多个女人中的一个,虽说有感情,还不至于达到恋爱的程度,却没想到一旦失去她,心里 会如此难过。他想有一个人倾诉,但是对谁说都不合适。 “可以和我谈谈吗?”韩述萍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她当然也不是合适的倾诉对象,可志刚现在只能对她说了。 “下午放学以后,陪我聊聊。好吗?” “好。” 下午上完课,志刚和述萍各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石材厂。志刚就近在镇上找一家饭店,在门口停下车,述萍的车也跟过来停下。 志刚走进大堂,问服务员:“有没有小包厢?” 服务员问:“请问您有几个人?” “人嘛,只有两个。不过你尽管安排最低消费,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谈事。” 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二楼一个可以坐4人的小房间。志刚问述萍:“喝什么酒?” “我不喝酒。” “今天陪我喝点吧。” “那就来点葡萄酒。” 两杯酒喝下去,述萍瘦削的脸上就有点白里透红,平时看上去很严肃的表情也生动了。志刚说:“我发现你喝酒以后更漂亮。” “是吗?为什么呢?” “表面上看起来是脸红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你心态放松了才更漂亮。” “或许是吧。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心理上有问题。” “那是没喝酒。喝过酒心理就没有问题了。” “还真是的。你说是不是心理疾病?” “可能有一点。不过你这点心理疾病不要看医生,我就能治好。” “你?”述萍嘴一撇,说“吹牛。” “告诉我,你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吧。” “那很简单啊,就是没有碰到合适的。”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之所以没有碰到合适的,是因为你的心态决定了,就算是合适用的你也认为不合适。等回过头来发现时,已经晚了。” 述萍有些诧异地看志刚一眼,没有回答。志刚又和她碰一杯,说:“今天酒喝多了,我问你一个私密性问题,你可不要生气。” “什么问题?你问吧。” “我猜你真的还是。对吗?” 述萍又诧异地看志刚一眼,还是不回答。 志刚见她虽然不回答,却并不反感他的问题,便继续大着胆子问:“你和男人接过吻没有?” 这次述萍回答了:“你不是喜欢猜吗?你猜吧。” “这个我猜不出来。一个女人是不是差别很大,可接没接过吻没有任何差异,哪里看得出来。” “你虽然没有结婚,但我猜你一定早就睡过女人了。” 这回轮到志刚诧异了,问:“你怎么知道?” “就是凭感觉。你既然是过来人,又猜我是,就不应该问我接没接过吻。” “为什么?” “没有和男人睡过,就是接过吻又有什么区别呢?” 志刚心想也对,接吻以后接着就**,和接吻以后什么事都没有,差别太大了。他把手放到述萍的手上,见她手稍微动一下便不动了,知道她不反感,便把她的手抓到手心抚摸着。她的手修长白皙,像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一样好看、一样性感。志刚坐到她的身边,抱住她就吻。述萍像被子弹击中一样,突然凝住不动了,也没有反应。志刚舌尖抵在她的 牙齿上,把牙齿顶开,寻找到里面的舌头,她的身体才活泛起来,舌头也灵动地缠住志刚的舌头。 志刚知道了,这个女人并非神圣不可侵犯,而是渴望男人爱她。她抱紧志刚,让志刚的胸紧贴着她富有弹性的胸,双眼闭上,吮着志刚的舌头好半天没有变化,志刚感到舌头被吸 得有点疼了。 志刚等她把舌头松开,睁开了眼睛,便轻声说:“你早就不该是了。” 述萍又闭上眼睛,喃喃地说:“谁还想真做老呢。” 志刚叫服务员结账,扶着述萍走出酒店。隔壁就是一家锦江之星快捷酒店,他搀着述萍进去了。 在电梯里就感到述萍很紧张,把志刚抱得紧紧的不放,直到走进房间还不放开。志刚吻着她的唇,她吮吸着志刚的舌头,一会儿就放松了。志刚解开她领口的扣子,她一把抓住志 刚的手,不让他继续解下去。 “怎么了?你后悔了?”志刚问。 “你背过去。” 志刚不知她要干什么,只得听话地背过身。她在后面喊:“不要回头啊。” 志刚听见她**服的声音。过好一会,她说:“好了,你可以回头了。” 志刚回头一看,她已经钻进被窝里了。志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述萍却又说:“不准脱。” 志刚解扣子的手停下来,有些诧异,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述萍转过身去,用被子捂住头,在里面声音显得翁声翁气地说:“你开始吧。” 志刚心里好笑,脱完衣服,拉被头却拉不动,述萍用身子把被头压住了。他说:“你松开一下让我进去。” 述萍一动不动,志刚还是拉不动,说:“我冻死了。” 述萍这才稍稍动一下,让志刚拉开被角,钻了进去。志刚进去才发现,述萍还穿着内衣**,他原以为她已经**了呢,他自己倒是**了。述萍还是背对着他,他把她扳过来, 她闭着眼睛,手在被窝里也不知怎么放,不敢碰志刚。志刚把她僵硬的身体搂抱在怀里,说:“不要怕,我不强迫你。就这样先睡一会。” 志刚的早已坚硬如铁,抵到述萍身上,述萍便往后缩,却没有空间了。她的手不小心碰到,像是被火烫了似的飞快地让开。志刚强忍住冲动,把她的手拿着放到自己 身后,让她和自己互相抱着,说:“好了。我们都睡一会吧。” 述萍喝了不少酒,一会儿就睡着了。志刚抱着她,渐渐地忘记了,也睡着了。 志刚醒来的时候,述萍还在熟睡,均匀地呼吸着。志刚端祥着她的睡相,脸上原本因削瘦而显得严肃僵硬的线条,此时柔和发勾勒出她美丽的轮廓,细长而淡淡的眉毛一直若隐若 现地连接到鬓发。真是个美人儿。志刚想,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到三十五六岁还是,岂不是暴殄天物。他感到怀里的躯体也温暖而柔软了,便悄悄地解开她的上衣,解胸罩 的时候,述萍醒了,害羞地用被子蒙住头。志刚继续解掉胸罩,轻吻着那两粒的樱桃。述萍被吻得浑身发热,身体更柔软了。志刚吻到她双腿结合处时,她的双腿夹得紧紧地 不让进去。志刚不耐烦了,双手扳开她的大腿,舌尖便舐到了花朵中间。 在黑暗中,志刚看不见,但他知道挡住了舌头,便轻柔地舔着蚌唇,让它们舒缓地开放。志刚把脑袋从被头露出来,让玉柱轻柔地舐着,对述萍说:“可能有点疼,没 关系的,疼一下就不疼了。” 他已经做过两个了,经验丰富。他把玉柱慢慢地往里抵,述萍疼得叫起来:“啊!”他也不停止。他知道必须穿过她的疼痛才能成功。玉柱抵到最后再也进不去了,他猛 然一使劲,噗嗤一下,同时述萍也“啊!”地疼得大叫一声,玉柱进去了。玉柱一进去,述萍的疼痛就减轻了。志刚让玉柱在那初次见到光明的洞停顿一会,便缓慢地蠕动, 见述萍不疼,便开始往复抽动。 其实志刚并不喜欢干,他不忍心用劲而让她太疼,只好自己强忍住冲动,整个过程都憋得很,丝毫都不痛快。但这是此后无限快乐的开始,忍耐是必要的。 述萍感到快乐像微风中平静的水面起了一丝丝涟漪,风一点点地增大,涟漪也一圈一圈地扩大,终于荡漾到她的里,那里便成了快乐之源,不断地辐射到全身每一个细胞。这 是前所未有的快乐,是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甘饴,是人生的极致享乐。好像这么多年的奋斗之苦,都情愿换得这一波波的快乐。 志刚在她的里徜徉了半个小时,知道她不会来,也知道她娇嫩的花朵第一次被蹂躏,经不起长时间的磨擦,便把精华放了进去。 述萍快乐地把脸埋在志刚的胸前,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胸毛。志刚把她的脸扳起来,吻着她的嘴唇。述萍轻轻地说:“我知道**快乐,却不知道有如此快乐。” 志刚说:“后悔没有早点与男人**了吧?” 述萍说:“不是后悔。我早就不想当了,可是没有男人找我啊。你要是十年前找我,我也会给你的。” “那是你的美丽、圣洁和气质把男人震摄住了,都不敢接近你。把你当女神了。” “是啊。我不愿意男人把我当女神,只愿意他把我当女人。” 志刚怀里抱着述萍温热的**,不觉又坚硬起来。述萍用手摸了一下,然后抓住了,说:“你怎么又硬了。” 志刚说:“它又想进洞了,你让我进吗?” “你想进就进来吧。反正都让你进来过了。” “你受得了吗?” “不知道。试试吧。” 志刚又杀了进去。但还是担心她受不了,不敢用强,很快就在进面放了。 志刚早晨醒来,述萍还没醒,志刚没敢再进入,只是吻她的和身体其他部位,她醒了,抱住志刚就吻。她感到身体发热,昨晚**的感觉让她记忆犹新,她想要了,抓住志刚 坚硬的玉柱往洞里塞,志刚一进去,她便开始呻吟,像一个体验过无数次**快乐的**那样呻吟。 述萍的呻吟鼓舞了志刚,使他放心大胆地松开缰绳纵马狂奔,铁蹄踏在身下女人的身体上,几乎把她踏碎。这女人在马蹄下被踏得越来越兴奋,竟引亢高歌起来。人生第一次** 猝然而至,让她欣喜若狂。志刚也同时让琼浆再一次浇灌她鲜嫩而美丽的花朵。 志刚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有。很多女人要做很多次才来。” 述萍愉快而娇羞地说:“谢谢你,让我知道人生还有如此美妙的享受。” 他们下楼吃过早饭,便恋恋不舍地分手了。 已经是上午快十点了,志春才看见志刚走进办公室,她跟进来,说:“志刚,派出所来电话,说有人举报邻村民工之家以出租房屋为名、行卖嫖娼之实,他们明天过来检查。” 志刚问:“他们说的是大鹏承包的那块?” “应该是的。” “是什么人举报的呢?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就是。我怀疑是公司内部有人透露出去的。” “他查不到我们。我们是和大鹏签的合同,把房间租给他的。至于他租给谁,作什么用途,责任不在我们。不过,你还是和大鹏打个招呼,叫他这几天小心点。” 志刚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背后有一只黑手在对他不利。 志春刚要出去,志刚又叫住了她:“志春,郑挺现在和你住到一起了吧?” 志春脸红了,无力地解释道:“李巷学校撤了,他没地方住。” 志刚说:“你们结婚吧。” 志春睁大了眼睛,说:“结婚?他还没拿到一半文凭呢。” “傻姐姐。”志刚笑着说,“我现在已经相信他了,没必要再履行协议。再说你们都住到一块了,我反对有用吗?” 志春红着脸笑了。志刚又问:“小勇最近表现怎么样?” “还可以。郑挺把他转到附近另一个学校了,天天他骑车接送。” “那就好。不过你不能掉以轻心,这孩子有些与众不同。抽空我带他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他们哪里知道,小勇现在已经成为嫖娼老手了,不过有小芳带着他去,是不花钱地嫖。上个周六上午,郑挺把小勇送给大力,还是小芳一人在,把小勇留下了。 小勇和小芳现在俨然成为老情人了。郑挺一离开,小勇便迫不及待地扒小芳的衣服,小芳任他掰开双腿,把小树棍似的小**插进她的洞,然后不断地进攻。论年龄,小芳比小 勇只大四五岁,但论心智和身体,小芳是成人,小勇还是个孩子。小芳已经习惯和小勇**了,并且喜欢他的小**在洞晃荡着、冲撞着,别有一番滋味。她抱着这个比她还 瘦小的男孩的身体,自如地让蚌唇紧紧包住小**,互相对冲着,而且她也能达到了。来临时,她像要把小勇吃掉拟的,让小勇冲撞不停,直至小勇也。 穿上衣服,小芳便带小勇到浪潮ktv。这时ktv还没有开门,小芳直接带小勇到小姐住的出租房里。以夜生活为主的小姐们多数没有起床,她们见小勇来了,便挨个地让小勇干。这 些小姐当然不缺男人,对小勇的小**在她们的洞戳几次更不在乎,只是图个乐子。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里住了十来个小姐,小勇便一个洞一个洞轮着戳,当然不是在每个洞 里面都射,他也是觉得好玩,想戳哪个洞就戳哪个洞。最后小勇在哪个小姐的洞里,这个小姐就算是中彩了,中午请客吃饭。小勇要和中彩的小姐喝交杯酒,称小姐老婆,小 姐称他小老公。 每个礼拜六,小勇都要去见爸爸,其实是去嫖那些小姐。他的小**快活了,精华却被小姐们的洞吸干了,身体也越来越瘦。志春以为他是长身体,便想方设法做好的给他吃, 他也挺能吃,可就是胖不起来,个子也不见长,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了,两边肋骨一根一根地看得很清楚。小勇晚上睡觉越来越不安稳,经常做恶梦,把睡在里屋的志春和郑挺吵醒。他晚上还盗汗,每天早晨起来时,内衣都被汗湿了。 郑挺觉得奇怪,认为很可能有什么毛病,便带小勇去医院看,医生也不名所以,只得说是营养不良、身体虚弱,回去加强锻炼、加强营养。 李巷学校关门后,郑童转到另一个学校读书,每天早上要起很早,乘公交转两趟车才能到。童彦找过郑挺几次,要他把郑童也转到和小勇一个学校,虽然比原来上李巷学校远,但 比现在那个学校要近多了,再说还可以和小勇做伴,有郑挺和志春照看对孩子也放心。自从上次发现童彦和小勇的事以后,郑挺一直疏远童彦,童彦和他解释也听不进去。可他毕 竟已经收郑童为干儿子了,不能不帮这个忙。 郑童转学过来以后,每天郑挺接送两个孩子,自行车前面大杠上坐一个、后面坐一个。放学后,童彦有空就骑助动车过来接,没空就叫郑童自己走回去。这段路没有公交,孩子走 回家要一个多小时。郑挺如果有时间,也骑车送,可毕竟他也忙,不能经常送。有时候晚了或者童彦没空,干脆就叫郑童不回去了,和小勇睡一张床,早上再一起上学。 星期五下午,童彦给郑挺打电话,说晚上要加班到很晚,郑童回到家也没饭吃,叫他就在郑挺那里吃饭,然后请郑挺送他回家。吃过饭,郑挺骑车把郑童送到家里,童彦还没有回 来。他让郑童做作业,做好作业上床睡觉。直到十点多童彦才回来。 童彦一进门就瘫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头上冒冷汗,郑挺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童彦无力地摇摇头,靠了好一会,才细声细语地说:“没关系。休息一会就好了。” 郑挺担心地看着她。她闭上眼睛靠着,呼吸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好像是透不过气来似的。 “我带你到医院看一看吧。”郑挺说。 “不用。” 见童彦说话都很吃力,便不说了,让她休息。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童彦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点红晕,她睁开眼,依然虚弱,精神却好多了。 “我好了。你回去吧。” 郑挺不放心,问:“你真的好了?” “真的好了。我这样已经习惯了。今天上了十几个小时班,累的。你走吧,我要洗个澡休息,睡一觉就能恢复。” “我等你洗过澡再走。看你这个样子,我怕你会晕倒在浴室里。” 童彦脸上飘过一片红云,郑挺反应过来,也觉得不好意思。她如果晕倒在浴室里,他一定会进去,那会看到什么呢? 郑挺扶着童彦进了浴室,然后关上门,听见里面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装在厨房里的燃气热水器响起哒哒的自动点火声,随即听见火焰点着的声音。 哗哗的水声响了很久,郑挺脑子里出现了童彦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不觉挺了起来。忽然,听见浴室里“咚”的一声像是人倒了,接着“哗啦”一声,像是脸盆摔到地上的 声音。郑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跑到浴室门口,问道:“童彦,你怎么了?” 里面没有声音,郑挺推开门,发现童彦晕倒在地上,莲蓬头依然哗哗地将水喷在她身上。郑挺关掉洗澡水,把童彦抱起来,走出浴室,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他拿毛巾给童彦擦干身 上的水,打开一床被子盖住她的**。郑挺在训练保安队长时,学过急救知识,这时派上用场了。他用拇指使劲掐童彦的人中,一会儿,童彦悠悠地醒了过来,睁着眼朦胧地看 着郑挺。 “你吓死我了。”郑挺说,“我们现在到医院去。” “我现在不能动。你让我躺一会。” 童彦躺了一会,脸色红润一些,眼睛也灵动了,看着郑挺说:“谢谢你。” 郑挺说:“别谢我,今天我要是不在多危险。” 童彦淡然笑笑,说:“有什么危险的,大不了就死嘛,一了百了。” “胡说。你要是死了,你儿子怎么办?” 童彦说:“不是还有你这个干爸吗?” “哦,你让他认我做干爸,还有这个用意?早知道我就不认了。” 童彦感到已经恢复了,便坐起来,被子滑下去,露出了一双又白又大的,她赶紧把被子拉起来。想起刚才是光着身子被郑挺抱进来的,不禁脸又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郑挺 脸也红了,说:“我该走了。” “别走。”童彦掀掉被子,起身抱住郑挺就吻他。郑挺喘着粗气吮住她的舌头,又起来了。童彦感到了抵在,便解掉郑挺的裤子,抓出住它,俯身下去含在嘴里 吮吸。 郑挺忍受着的痛快,说道:“你不行,再晕了怎么办?” “放心。”童彦嘴里放开说,“我不会晕了。” “难道你刚才晕倒是假的?” 童彦一双大眼睛朝郑挺一瞪:“假的有那么真吗?再说我有那么阴险吗?” 郑挺知道她的晕倒肯定不是假的,却不知道她是蓄意为之。她确实很累,也很虚弱,便故意把热水放时间长一些,便如愿晕倒了。 郑挺还是有点担心,说:“既然你晕倒是真的,还能干这事?” 童彦的眼晴里闪着泪花说:“你哪里知道,现在要是和男人**,就等于给我打了强心针,什么毛病都会好的。” 郑挺原本就不是正人君子,这样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着在面前,他已经把持不住,便抱起童彦回到床上。她的花朵早已充满渴望地静静开放,郑挺知道不需要任何前戏,便把 粗壮的玉柱探进花朵深入。 玉柱进入花朵的一刹那,童彦就开始急促地尖叫呻吟,翻滚扭动。郑挺知道如此饥渴的她很快就会来,他还是有些担心她身体受不了,不敢干得时间太长,便加快节奏,在童 彦的汹涌而至的同时开闸放水,两人一起淹没在浪潮中。 经过郑挺的一翻深耕,童彦果然像是打了强心剂似的,面色红润、精神焕发,完全看不出刚才虚弱无力的样子。 第55章 企业紧缩 第55章企业紧缩 小勇的秘密被郑童发现了。 有时候郑童晚上睡在小勇家,和小勇睡一个被窝,夜里他经常被小勇弄醒。小勇在睡梦中紧紧抱住他,小**坚硬地往他身上戳,还说着梦话,什么小芳姐我还要、小燕姐你 那里面好大等等。郑童不懂,小孩子瞌睡也大,过一会又睡着了。 有一次童彦星期六加班,郑童周五就没有回家,周六早上,郑挺把小勇送到大力那里了。因为住得近,大力和志春相距只是前后排,郑童也跑过去玩。他看见小芳姐和小勇都** 了衣服,小勇的小**插到了小芳身上一个洞里面去了,小芳还尖叫着和小勇抱着一起一伏地不知干什么。他们分开以后,小芳叫郑童也上,并把郑童的小**含进嘴里,把它弄 硬。但郑童什么都不懂,小**硬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小芳把它放进洞,他也没有感觉。小芳觉得无趣,便让他走了,临走前叮嘱他不要告诉任何人。 郑童只在回家后告诉妈妈了,妈妈也叫他不要告诉任何人。 见到郑挺,童彦问他:“你每周六都把小勇送到他爸爸那里去吧?” “是啊。”郑挺奇怪她为什么问这个。 “大力打麻将,根本就不管小勇,每次都是小芳带小勇玩。” “我知道啊。” “你知道什么。小芳可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她和小勇就不会那样?” “会吗?”郑挺心里也没有底,却不愿意相信还会发生这事。 “郑挺,你可要看着小勇。这孩子胆子太大。当时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勾引他,是他硬上我,跟**差不多。他不会放过小芳的。” 郑挺想到小勇最近身体虚弱,夜里盗汗,去医院又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是不是和小芳有关系?她要是经常和小勇**,把小勇的精华吸干了,小勇应该就是现在这种状态。 小芳在公司里又升职了。志刚需要一个秘书,负责整理和起草文件、应付电话和来访、随志刚走访客户、代志刚洽谈或处理事务等等工作。志刚一直没有秘书,他也不想要,觉得 到哪里带个人不方便。可董事会决定要给他配秘书,贵玲推荐了小芳。志刚觉得小芳无论是形象上还是能力上都合适做秘书,便同意了。 志刚的秘书接触的是公司最核心的东西,论地位比办公室钱主任还要高。所有要给志刚看的文件,小芳都要先看,并筛选下来一部分,把她认为重要的给志刚;所有志刚批示的文 件,也要先经过小芳分发到下面去。小芳刚一上任,就把志刚文件柜里的合同整理好并存档,这些都是有效合同。 公司现在面临着资金紧缺问题。校车事故善后处理花了不少钱,民工子弟学校压缩以后,这一块的资金状况也未见好转。兰花那边的酒业公司占用了大量资金,一部分在库存上, 另一部分投到了茅台镇的酒厂,这些资金都是用民工之家抵押贷款的,马上贷款期限到了,需要一笔过桥资金,把贷款还掉然后再贷出来。这一次事故似乎把公司隐藏的问题给暴 露出来了。还是强辉担保,由一家大型企业把这笔钱借给了志刚,说好只周转一个月。 贷款还掉后,志刚便交代小芳盯紧财务部,抓紧办理贷款手续,可一个月时间快到了,款子还没有贷下来。 志刚着急了,吃喝玩乐什么招术都使尽了,最后那家银行给出的结论是:邻村民工之家不具备抵押贷款的资质和价值,不予贷款。 一个月期限一到,拆借的几千万元还不上,邻村民工之家就成为别人的了。而且还不足以抵销这笔款项,必须把邻村酒业的资金抽出来。民工之家的房子都是租的,当初贷款时找 了关系,以年业务总额作担保,才贷到几千万,所以其本身的价值确实没有这么多。但是公司与这家银行合作多年,每年到还贷时都很快又贷出来了,这一次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小芳说:“银行方面的解释是央行提高准备金率,银根紧了,现在都是有进无出,还了贷款的几乎都贷不出来了。” “但是银行为什么事先不说清楚?还信誓旦旦地说很快就能转贷出来。这不是骗人吗?” 志刚已经无能为力,他和兰花赖以起家的第一个项目邻村民工之家,眨眼间就变成别人的公司了。 志刚觉得对董事会已无法交代,便起草了一份辞职报告,通过电子邮箱发给了强辉。报告刚发出,志刚收到了琳莉的短信,叫他马上到吴姐家去见面。 志刚立即开车到吴姐家,琳莉正和吴姐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聊天。琳莉又穿一身白衣白裙,美若天仙、纯如白雪。吴姐见志刚到了,立刻就退出回避。志刚坐到沙发上,看着琳莉美 丽而又温和的眼晴,说:“我猜你今天又没有穿**。” 琳莉调皮地一歪头,笑着说:“你何不印证一下。” 志刚抱住琳莉亲吻,双手沿着大腿往上摸,光滑的皮肤一直延伸到的花朵,没遇到任何阻碍。他一头钻到裙子底下,舌尖轻舐着怒放的花瓣,把上面的露水舔干净,然而 新的露珠又在花瓣上凝结起来。他又沿着丛林、往上亲吻,把裙子和上衣全部推到头顶上脱去。吻到那双洁白饱满的,用双手轻揉着它们,再轻吻两粒已经胀起的樱桃, 一直吻到温暖湿润的红唇,寻找里面圆润灵动的舌头。 与此同时,他的已经自然而然地进入到里面了,琳莉正亲吻的舌头停了一下,便发出轻而柔的呻吟,忽长忽短、忽高忽低,勾人魂魄、摄人心灵。志刚觉得那条通道 就是琳莉身体的全部,他要不断地占领它拥有它,他让自己全部的和生命在通道里走往深处。 蚌唇像一只小手忽松忽紧地抓着,志刚感到像抓住自己的心脏一样,每握一下他的心都为之一颤,挥身都为之颤抖。蚌唇的节奏在不断加快,志刚也同时加快冲击的节奏,琳 莉突然“啊——”放开一切大叫着,志刚的残酷而更密集地冲击得她花瓣零落,让琼浆玉液浇灌到深处。 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琳莉全身都白里透红,细腻圆润的脸上更如玫瑰一般艳丽,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 琳莉已经赴外省上任了,临离开上海前到底没有抽出时间见志刚。这次是回来处理一些尚未交接完备的事宜,只能略事停留,一会就要走了。听她说这些,志刚把脸贴着她柔软而 温暖的,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上。琳莉用她柔和的小手给志刚擦去泪水,说:“我们离得并不远,想见的话,开车六个小时就能见到,现在有动车了,只要三四个 小时。或许比在上海见面还更多一些。” 琳莉穿上**、胸罩和内衣,没有穿那套白色衣裙,而穿了一套西服正装。一个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漂亮、精干、成熟、高雅的高级女干部形象出现了。志刚和吴姐送琳莉上车,琳 莉发动起车子,对他们说:“尽快抽时间到我那里去玩。你们可以组团考察,我以招商引资的名义接待你们。” “好。”吴姐说,“我们很快就安排。” 搂着吴姐回到客厅,吴姐问:“动感情了?舍不得离开她是吧?” 志刚说:“其实我也知道离她并不远,要见面也方便。就是心里有点难过。” “志刚,你让我都有点吃醋了。按说我们的关系也不必吃醋,可我就是吃了。” 志刚低头看着吴姐露在外面的半个,问道:“吴姐,我们多久没有**了?” “很久了。”吴姐说,“这朵花很久没有为你开放了。” “现在就让它开放吧。” 在强辉主持的董事会上,所有董事都不同意志刚辞职。 兰花说:“你要辞职,我也辞职。” 玉琴说:“这几个公司都是你一手创立的,没有人能够代替你。” 贵玲说:“是啊,谁能接替你呢?” 强辉说:“好,这个问题就这样决定了,不同意志刚辞职。志刚,你也没法辞掉这个工作,后面还有很多事,就算是你不担任总经理了,还得需要你来解决。” 玉琴说:“我觉得这次贷款的事有点蹊跷。以我们和银行的关系,以及这家银行行长和工作人员的做事风格,不会有意骗我们说贷款还掉马上还可以贷出来。如果贷不出来,他们 事先会说清楚的。” 强辉问志刚:“这次转贷工作是谁负责的?” “具体作是财务部,小芳负责督促和公关。” “这次公关工作是彻底失败的。”玉琴说,“否则即便贷不出款来,也会留出时间提前想其他办法。” 贵玲说:“小芳刚做志刚的秘书,还太年轻,经验也不够,不能全怪她。” 志刚说:“责任还应该是我的。小芳没经验,我让她完全承担这件事本身就欠妥,而且我又没有及时过问指点。确实不能怪小芳。” 强辉说:“这件事就不讨论了。现在我们研究公司紧缩的问题。志刚他们的调研报告已经出来,你们都看了。事情发展得比我们的思维还快,我们还没有决定是否要紧缩,先是学 校、现在又是民工之家就已经开始倒逼我们紧缩了。看来这个紧缩计划董事会不得不批准了。现在要讨论的不是紧不紧缩的问题,而是如何紧缩的问题了。” 兰花说:“酒业公司的资金被抽走还借款了,也不得不压缩规模。目前只剩下餐饮公司和邻村会馆还比较正常。” 志刚说:“按照我们的调研方案,餐饮公司也要压缩,因为目前的规模已经很难保证监控的有效性,这样就很难保证服务质量,对品牌发展不利。” 董事会通过了企业紧缩方案。用强辉的话说,把拳头收回,是为了打出去更有力。 然而,所有的人都低估了小芳。这次转贷没成,不是她没有经验,而是她有意为之的。 在和银行信贷员黄海潮的沟通中,小芳有意无意地向对方透露,邻村民工之家的规模和营业额并不高,而且业务不稳定,不足以抵押贷款数千万,如果贷了风险会很大。黄海潮没 有在意她的暗示,或者说明白了但故意不予理睬,因为他和邻村公司有多年合作了,双方已经确立了互相信任的基础。 小芳想到了这家支行的行长王卫东。有一次志刚请王行长吃饭,小芳也参加了,并和王卫东交换了名片。她找出名片,拨通了王卫东的手机。 “喂,王行长吗?您好。我是邻村公司冯志刚总经理的秘书莫群芳。” “你好你好。”王行长想起了志刚这个见过一面的美貌女秘书,当时给他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王行长,我今天给您电话是公私兼顾。为公呢,是冯总委托我落实那笔贷款的事,我是个新手,心里没底,想和您见面咨询一下。为私呢,我在职场上和学习上有些困惑,想请 行长给予指教,并释疑解惑。所以我想请您喝茶,还望行长抽出宝贵时间,看在冯总的面子上,也给我一个面子赏光。” 小芳精心准备的这个邀请措词很聪明。她知道这些手握金融大权的行长对漂亮女孩子还是有戒心的,所以先提出了为公的借口,打消他部分警惕心理。可如果全是为公,冯志刚不 出面是不礼貌的,她又提出一点私密性的要求,让这种喜欢充当年轻女孩子人生导师的中年男人吊起了胃口,甚至还不希望冯志刚出面了。 “冯总在忙什么?”对方果然提到了冯志刚。 “冯总出差了。临走以前,他特意叮嘱我尽快落实贷款的事,可我心里又特别没有底。王行长,我参加工作不久,又远离家乡,举目无亲,有很多困惑想受到高人指点,您一定要 帮我啊。” 王行长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们见面喝茶。不过我来请你,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孩请客呢。” “没关系的,王行长,冯总会给我报销的。” 他们商定在爱琴海休闲中心见面。这是最高档的休闲场所之一。小芳进入女宾部洗好澡,穿好浴衣上到二楼休闲区,王行长已经点了一杯龙井茶坐着等她了。 所有的客人都穿一样的衣服,而且这种带条纹的浴衣穿在身上像囚犯一样,可小芳穿上它依然光彩照人。她的已经发育完好,早已不是当初才露尖尖角的春笋,而是在宽松的 浴衣里依然饱满挺拔地隆起在胸前,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一弹一弹地颤动着。她的身材高挑,可以想象得出掩在浴衣里的腰身是如何地苗条纤细。王行长看着小芳走近,目光也随着 她胸部的颤抖而颤抖了。 “您早就上来了?”小芳甜甜地笑着,在王行长的对面坐下来。 “刚到。”王行长说,“你喝什么茶?” “**茶吧。” 王行长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茶。 他们并没有谈起贷款的事。约会的理由一般只是理由而已,达到约会的目的其使命便完成。他们天南海北地随意聊着,王行长的目光已经无数次想穿透小芳的领口往里面看。偏偏 浴场里的浴衣领口较高,只看到一段脖颈而已。 小芳早已读懂了王行长的目光,她微笑着问:“王行长,我们到三楼去做**吧。” “好。”王行长欣然接受。 三楼有私密的房间,服务员把小芳和王行长引进去,给他们泡两杯茶,端上两盘水果,便关上门走了。小芳抱住王行长,把自己饱满的紧贴着他的胸,双手抚摸着他的臀部。 行长是行家里手,双手也早已摸到小芳的臀部,并从浴衣的下摆进入,抚摸到背部,再从背部往腋下直摸到胸前既柔软又紧绷绷的**。他的早已硬起来,小芳抓住它,用 双手抚弄得行长激动不已。 行长扒掉小芳穿的浴场的大裤衩,便摸到了盛开的花朵。肥厚的蚌唇在他轻轻的抚弄下蠕动着,汁水淋湿了行长的手。他挺枪刺入,开始探索这小姑娘身体深处的人生。 小芳紧致的蚌唇让阅尽春色的行长快乐无穷,他从没遇到过如此松紧如意的蚌肉。他很快就放出了琼浆,而小芳还没有来。 “你是刚**不久吗?”行长问小芳。 “你说呢?”小芳神秘地笑着反问。 “不像。你那里面的紧不像的紧。只是紧而已,没有别的变化,而你是松紧如意。这可是千里挑一的好东西。” “算你识货。”小芳说,“只要和我干过的男人,就不想干别的女人了。” “真是的。我相信。”王行长连连点头认可。 “要不要再来一次?”小芳问,她还没来,其实也想要。 王行长再一次进入小芳的洞,感到不仅蚌唇松紧如意地包着玉柱,洞的深处还有东西挑弄着他玉柱的头部,他想那可能是里面的肉也把头部包紧了,并不断地挤压着。他 挺枪往深处杀进去,反复地冲杀,终于把小芳弄得来了,她尖叫着挺起腹部,让玉柱深入到最底部,乌贼一般喷出了汁液。 面对着压在身上心满意足的行长,小芳说出了她今天想说的话:“行长,你要让邻村公司的钱贷不出来。” “什么?”行长大感意外,“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你要是还想和我**,就照我说的办。” 行长看着身下这个花朵一般美丽的脸蛋,突然打了个寒噤。 贷款手续一直按程序在走,到了哪一步小芳比谁都清楚。她发现黄海潮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便旁敲侧击地问他:“黄老师,我们的贷款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不会。”黄海潮非常肯定地说,“都是老朋友了,不可能有什么意外。放心吧。” 小芳明白王行长没有照她要求的做。毕竟是多年的老客户了,银行也需要这种令人放心的老客户,比发展一个新客户的风险要小得多。看来王行长在银行的业务加老朋友的感情和 她的之间选择了前者。这也在小芳的意料之中,行长当然不会缺女人,尽管小芳拥有千里挑一、让男人快乐无比的花朵,其杀伤力也不是百发百中的。她还有后续手段。 小芳直接闯进了王卫东行长的办公室,黄海潮正在向他汇报工作。王行长见小芳进来了,公事公办地说:“小芳,你有什么事?是不是贷款的事?正好小黄也在。” 小芳面无表情地说:“不是贷款的事。我想单独和你谈。” 黄海潮知趣地出去了。王卫东轻松地说:“好了,你说吧。” “我不说,我想让你听点东西。” 小芳取出手机,放出一段录音,正是王卫东和她**时说的亲热话。王卫东霎时如掉进了冰窖里,浑身瑟瑟发抖。他赶紧说:“关掉。快关掉。”并伸手想拿过手机自己把它关掉。 小芳不慌不忙地把录音关掉。王卫东往四周墙角和天花板看看,又下意识地低头在桌底下检查一遍,然后心有余悸地说:“说不定这里有窃听器。” 小芳抿嘴笑了,说:“想起来我和你说的话了吗?” 王卫东怔怔地看着她,想起那天和她刚做过爱、光着身子扒在她上面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此时不禁又打了一个寒噤。好一会才说:“想起来了。” “想起来就好。”小芳冷笑着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黄海潮就万分抱歉地通知小芳,贷款被冻结了。此时距志刚归还那家企业借款的时间只差一周了,让他失去了任何转寰的时机。 大力赌钱又输了。 棋牌室的老板家来了两个亲戚,好像是区里的干部,也喜欢打麻将,却嫌这里打的太小,可加上老板本人陪着也三缺一。老板知道大力牌打得好,便叫他:“大力,你陪一下两个 领导吧。” 大力说:“我这正在打着呢。” 老板说:“你们那小麻将,想上的人多。你叫别人换一下。” 大力说:“你叫别人陪你们打吧。” “不行。他们牌打得太烂,没劲。还是你上吧。” “可我没有带钱。” “我先借钱给你,随便你什么时候还。” 大力有些心动了。他本来就嫌棋牌室里麻将打得太小没劲,今天来了刺激的不由得他不动心。他正犹豫着,一边有人把他推开了,说:“我在一边看到现在了,你就让我打吧,那 边等着你呢。” 大力只好过去陪老板的亲戚打麻将。他们打的还不算太大,开一牌正常输赢一百多块,大力感到正合适。打太大了他也会心里面打鼓的。他一上来就连开了几牌,还开了一副三百 多块的大牌,最多时赢了三千多块。到中午吃过饭继续干。打牌讲究运势手气,他上午手气好,一餐饭吃了手气马上就变了。第一牌倒还是他开的,接着便很久一牌都不开。偶尔 又开一牌,接着又是牌牌不开。眼看着赢下的三千多元钱全部还出去了,从老板那里借的两千元也输掉了。他开始欠账,并且越欠越多,打到吃晚饭时,已经欠五千多块钱了。 赌徒总有一种心态,就是能输多少也能赢多少,输了就得继续干,否则就白输了,手气也是随时可能转的。吃过晚饭,大力还要继续打。他想,吃过中午饭手气转坏了,那么吃过 晚饭也一定会再转手气,不可能一直坏下去。 晚饭后,手气果然好一些,也扳回了一点,欠账减到三千多。但接着手气又变坏了,一直欠到八千多块钱。直到天快亮了,他们从上午打到现在,都说受不了了,这才歇手。加上 借棋牌室老板的两千块,大力的欠账达到了一万块。 大力现在是单身一人,在大鹏手下收入也还可以,一万块钱能输起,可也让他伤筋动骨、心痛不已。回到宿舍,他才明白可能是被棋牌室老板骗了,他和那两个亲戚就是串通好要 赢他钱的。晚上小芳过来了,听他一说,便肯定他是上当了。老板说那两个亲戚是区里的干部,可当干部的敢在棋牌室里打这么大的麻将吗? 大力懊恼不已。小芳说:“你打麻将玩玩就算了,可千万不要指望靠它来赚钱。你要想赚钱,我们一起想别的办法。” “你有什么好办法?” “还得在你的本行上面想啊。我们没有本钱,做哪一行都不行,也是外行。我们只能借浪潮ktv这个平台,像大鹏那样靠小姐来赚钱。” “那手里边要有一批小姐。我们到哪里***呢?” “我来想办法。”小芳说,“我的高中同学虽然快高考了,可有几个人成绩太烂,不可能考上的,她们也不想考,我把她们叫过来当小姐。” “好啊。高中生当小姐就算学历高的了,有气质好的叫她冒充大学生,出台费就更高了。” 小芳当即给一个同学打电话。这个同学叫李雪红,正愁着高考压力太大,想办法躲避高考,听说小芳能给她找工作,马上就答应了。小芳知道现在她们高三的课程已经上完了,后 面的时间都是复习准备高考,所以即便从现在开始不上课,也能拿到高中毕业证书,就是要等到学期结束时才发证。她告诉李雪红,先请假过来上班,等学期结束时再回去取毕业 证书,再过来马上就可以升职涨工资。她还吩咐说,多叫几个要好的同学过来,大家一起打工不寂寞。 大力听了小芳的一通谎话,佩服地说:“小芳,我发现你骗人太高明了,不由她不相信。什么高中毕业证书,还升职涨工资,鬼话。当小姐只要身上长着女人的东西就够资格。” 小芳笑着说:“做哪一行都要有能力,没点办法怎么行?” 第56章 小芳做妈咪 [海岸线文学网]展着。邻村会馆2号馆的生意增长很快,原来一直被1号馆压制着,现在营业额一举超过了1号馆。邻村会馆的会员卡在两个馆是通用的,现在有很多1号 馆的老客户变成2号馆的老客户了,他们就是冲着4个美貌的大学生小姐来的。而多数人不知道小芳也卖身,这个信息只是在少数最有钱的老板中间传播,而且是要求保密的。这正 符合男人的心理,越保密他们越感兴趣,便越愿意出高价获得。 派出所终于得到了邻村会馆2号馆卖嫖娼的信息。经过周密的布署,依据准确的情报,派出所突击搜查了邻村会馆2号馆,当场抓获正在从事卖嫖娼活动的4对男女。 邻村会馆2号馆被处以高额罚款和关门整顿的处罚。志刚和贵玲商量应对办法时,其实都已经明白有现成的结论在等着他们。邻村公司正面临着资金紧张的现实状况和企业紧缩的战 略实施关口,2号馆出现问题所面临的命运只有一个,就是舍弃。而此时愿意收购邻村会馆2号馆的企业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抓住了最佳时机。周志民此时找志刚洽谈收购事宜 ,倒并非是因为他的眼光和对2号馆的感情,而是有小芳这个掌握了最精准情报、甚至能扼住邻村公司咽喉的幕后推手。 志刚打心眼里不愿意把邻村会馆2号馆再卖给它原来的主人,而宁愿卖给其他任何人,可此时他已经无法左右形势了,就像当初周志民把会馆卖给他一样。起到关键作用的小芳在整 个过程中成功地隐身,让志刚对她没有丝毫怀疑。不排除有运气的因素,但是这个聪明而早熟的小姑娘缜密的心思和巧妙的安排以及无情的手段,无疑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仅仅从派出所抓住4个小姐和嫖客而没有暴露小芳,处罚邻村会馆2号馆伤到的只是邻村公司而周志民坐收渔利,就足以看出她的功力非凡。 小芳事先和4位小姐都通过气了,告诉她们如何应对派出所的检查和询问,保证被抓到派出所以后会很快放出来,并且承诺回来后只要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小芳都会给她们奖励。 派出所方面,小芳也很早就做工作了。她利用志刚的关系与派出所好几位警察已经熟悉,并且利用她无往而不利的身体魅力,和其中最关键的人物上几次床,一切就都搞定了。她 的聪明在于,不仅让人家在上尝到甜头,还让他们在单位里立功、在上级那里受奖、在社会上获得口碑。用农村话说,叫有里子有面子。 第57章 实习大学生 第57章实习大学生 春儿要实习了。她打电话给志刚,也不和他商量,直接就通知他:“志刚哥,我明天和三个女同学到你公司里实习了。” 志刚已经习惯春儿突然给他出难题了,说:“你怎么不早说,得让我准备一下吧,比如住哪里、安排在哪个岗位。” “反正我通知你了,其他的事你解决。” 第二天上午,春儿就带着魏文静、叶小晴、宋娟,各人拖着拉杆箱、背着大包,一齐涌进志刚的办公室,把东西放得满屋都是。 志刚问春儿:“你们应该到文艺团体去实习,到企业来和专业对不上。” 春儿说:“哪里有那么多文艺团体让我们实习?再说我们是师范大学,培养教师的,你不是有学校吗,我们当音乐教师不就对口了。” “学校也不缺音乐教师。” “那你就安排别的工作。其实我们也不想现在就进学校。以后可能要干一辈子老师,现在嘛,干点别的,多见识见识。” 志刚通过内线电话把贵玲、兰花和志春叫了进来。民工之家虽然已经易手,但还处于过渡期,委托邻村公司代管,所以管理方面还是原班人马。 “志春,”志刚先安排住宿,“井儿的宿舍可以住两个人,你再安排一间给她们住。” “好。” 志刚问贵玲和兰花:“你们看怎么安排她们四个?” 贵玲说:“可以安排两个做服务员。” 兰花说:“还有两个到酒业公司做销售。” 志刚说:“我建议她们4个都做一件事,而且兼顾你们两个单位。” “什么事?”贵玲和兰花问。 “她们作为酒业公司的销售代表,派到邻村会馆做推销,兼做服务员。你们在酒店里应该见过,小姑娘披着某种酒的授带,做着服务员的工作,就是这种推销员。不过我们的销售 代表重点不在让客人当场喝多少邻村酱香老酒,而在于公关,让会员回去以后团购我们的酒。” 贵玲和兰花一致赞成这个意见。 春儿问:“我们把酒卖掉了,给提成吗?” 志刚笑着说:“这个问题叫兰花回答吧。” 兰花说:“当然给了。底薪加提成,和业务员待遇一样。” 邻村会馆里多了4个气质不凡的女孩,身上斜披红色授带,上书黄色大字:“邻村酱香老酒”,让人眼前一亮。服务员的学历多数是初中,少数高中,较为出色的也不过就是形象好 一些,而这4个大学本科学生又是学艺术专业的,无论是形象、气质、谈吐、知识等,哪方面都显得出类拔萃。客户喜欢让她们服务,当然会喝她们推销的邻村酱香老酒了。有的客 人请她们一起喝酒,她们一般只敬一圈酒,不坐下来吃菜。这是有规距的,她们和服务员一样不能与客人打成一片,要时刻记住自己的服务员身份,不能影响服务工作。 春儿第一天服务的客人中,有一桌是为民装满公司总经理朱先民请客。朱先民听春儿说是艺术专业的实习大学生,便问她:“会唱歌吗?” 春儿笑了,说:“我就是声乐专业,当然会唱。” “太好了。”朱先民喜欢唱歌,对一桌客人建议说:“我们到多功能厅去唱歌好不好?” 大家齐声响应,都想听一下春儿的专业歌声。可春儿没有答应:“对不起,我现在是工作时间,只能推销酒,不能唱歌。” 朱先民说:“我们今天不是喝了你的酒吗?” “你们喝的酒不算我的业务,我做的是团购,你们需要整箱地买酒送人或者接待就找我。” “那还不容易。我先订你几箱酒。” “订几箱?”春儿追问他。 “10箱酒。怎么样?” “好。那我明天就送到你公司去。” “现在可以唱歌了吗?” “当然可以了。领导高兴了就会允许我唱歌。” 春儿上班第一天就推销了10箱酒,可谓开门见喜,魏文静却遇到了一点麻烦。那一桌客人叫魏文静喝酒,她端一杯酒敬一圈,主人不干了,说:“你一杯酒就敬一大桌,这不行, 要一杯酒敬一个人。” 文静听别人称这个老板叫温总,便说:“温总,我酒量有限,喝不下这么多酒。” “不能喝酒你还卖什么酒?不行,一定要每个人都敬。” 文静无奈,只好每人敬了一杯。温总还不肯罢休,过来搂住文静的肩膀想让她坐下来:“你别走了,就坐在这和我们一起喝酒。” 文静说:“对不起,温总,我尊重你们,所以勉为其难地敬了一圈酒,请你也尊重我的工作好吗?我现在不允许坐下来喝酒。” 温总不高兴了,说:“我叫你坐下就坐下,哪有那么多废话?领导要批评你,你就不给他干了,到我那里去,给你高薪。” 文静也不高兴了,站在那就是不坐,弄得温总也下不来台。文静本来就不喜欢这种粗暴无礼的暴发户风格和热烈吵闹的气氛,她喜欢温馨宁静的氛围、彬彬有礼的风貌和思维碰撞 的快乐,所以温总越显出和她亲热她就越反感。这时正好叶小晴过来了,她把文静往外推,对温总说:“对不起,她就是这个性格,还是我来吧,我陪你喝酒。” 有人给了个台阶,温老板当然不会错过,便拉着小晴说:“你要代她向我的客人道歉。” 小晴说:“我道歉,先敬一圈酒。” 温总可能是觉得面子还没有能挽回来,冲着文静消失的门口不依不饶地说:“玩清高就别到这里来。又想做又想立牌坊,哪有那么好的事。” 小晴的乖巧却让温总很满意,当即决定买她10箱酒,并说:“你明天就送到我公司去,我还要请你吃饭。” 第二天下午,小晴便把酒送到了温总的公司。她叫送货的司机先回去,自己到温总办公室结帐。温总请小晴在沙发上坐,叫会计开一张支票。 “晚上想吃什么?”温总问小晴。 小晴把支票收好,说:“无所谓,吃什么都行。温总晚上还有什么其他活动吗?” 温总暧昧地说:“那就看你愿不愿意陪我了。” “没问题呀。不过是要收费的。” “你出个价吧。”温总心领神会。 小晴伸出了5根手指,温总问:“5千?” 小晴点点头。 “陪过夜吗?” 小晴又点点头。 温总拉过小晴,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说:“成交。”便吻她的嘴,双手抓住她丰满的。 小晴早在大一下学期就开始做小姐了。第一次是一个高年级女生,带着她去见一个大款,让她陪大款睡了一晚。因为她是,高年级女生事后给了她3000元。她知道大学本科学 生的价格在1万元以上。此后她全靠自己卖收入支付学费和生活支出,基本不要家里的钱。 其实小晴家里很有钱。她爷爷是中国改革开放以后第一代企业家,父亲接爷爷的班把企业做得全国都有名。她爷爷在**前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差一点饿死,把田里还没长出来 的豌豆苗都挖吃了。爷爷只上过几天学,没有办法再上学了,便出门做些当时算是违法的事,什么收鸡蛋、收鹅毛,贩卖袜子衣服等,才养活了他自己和全家。就是改革开放以后 ,爷爷还因为做生意而触犯了某些人的神经,两次被关进监狱,甚至差一点被枪毙。幸好在邓小平南巡讲话以后,政策开始放开,环境也逐渐好转,爷爷再也没有入牢狱的风险了 ,生意也越做越大。他先是在老家开了一家当地最大的百货公司,后来创办著名的红星市场,成为全省纺织品和服装鞋帽等产品的批发中心,辐射力甚至达到周边省份。爷爷因为 基本不识字,只会写自己的名字,而被人们称为“呆子叶”,久而久之变成了“呆爷”。爷爷先后娶了4个老婆,并为此很得意。前面3个老婆离婚后,生活都安置得很好。其实她 们仍然是爷爷的老婆,继续给爷爷生孩子,离婚只是为他娶新的老婆腾出法律的空间。 小晴的父亲是爷爷的大老婆生的,因为爷爷不重视教育,父亲初中没毕业就不读书了,跟在爷爷后面做生意。小晴在优越的环境下长大,但这种优越只能是金钱上优越,而缺少文 化氛围。她从小就发现父亲喜欢嫖娼,还经常把小姐带回家来住些天。小晴喜欢和这些小姐玩,父亲却不让她和她们玩。从小就娇惯的小晴,越不许做的事她就越想做,她甚至产 生了自己做小姐的想法,终于在上大学后如愿以偿。 按照爷爷的说法,充分用好资源,能把它变成钱,就是好生意。所以小晴根本看不上卖酒的业务,她自身的美貌和女人的器官就是最好的资源,有人愿意买自己又愿意卖,两相情 愿,就是爷爷说的好生意。几年大学读下来,她已经积攒下一笔不小的资金,只等大学毕业后开公司,自己做生意。 小芳一直关注着春儿她们几个实习生,因为她正需要高学历的小姐,尤其是形象姣好的艺术专业女大学生。邻村会馆2号馆易手后,又改名东邻会馆,小芳已经获得周志民承诺的 10%股份,成为名符其实的老板了。 东邻村馆经过重新装修,很快又开业了。现在的总经理是蔡明丽,但因为周志民听小芳的,所以会馆的运作方法都是按照小芳的思路来的。这里的服务员都要做小姐,不愿意做小 姐的或者形象不好做不了小姐的,都予以辞退。李雪红她们4个小姐成为骨干,对其他小姐传帮带,逐渐把她们带上路。很快,东邻会馆就被小芳打造成高档卖场所,在有钱的老 板中间传开。但是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客人进来都是饮茶、吃饭,谈话聊天,看中哪个小姐了就带出去,却是绝对不允许在会馆里面**。 现在小芳最缺的就是有知识有文化的高档小姐。李雪红她们只能糊弄一时,要是真遇到文化水平高的客人立马就露馅。 小芳到邻村会馆里转一圈,看四个大学生接待客人的言谈举止,一眼就看出来,小晴从骨子里就喜欢卖身,而且她已经在卖了。她把小晴叫到一边,直截了当地问:“小晴,想不 想赚更多的钱?” 小晴反问:“你有路子?” 小芳不回答她的反问,依然直截了当:“我和你签约,到东邻会馆去实习,期满后正式聘用,给你拿最高的业务提成。干不干?” 都是做这一行的,小晴明白小芳说的是什么,便答应了。 春儿听小晴说到东邻会馆去,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人各有志,大家都是同学,谁也管不了谁,也不阻止她。 春儿自己却被朱先民缠上了。她不喜欢朱先民。不喜欢的人她就不愿意和他**,甚至反感这种事,所以她天生就做不了小姐。都是九零后,对性生活看得很随意,所以她能理解 小晴喜欢卖身的心态,但是自己却做不了。可朱先民总是阴魂不散地缠着她,还许诺给她重金,她想到了宋娟。 宋娟家也在农村。她父亲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离家到南方打工,最初几年还在春节时回来,后来就杳无音讯,至今不知死活。母亲只靠种田含辛茹苦把她带大,还要侍俸公公婆婆。本来她连高中都上不成,行政村的宋会计和她父亲是本家,一直很关心她们母女的生活,对她母亲说:“嫂子,你一定要让女儿上高中。她成绩这么好,肯定能考上大学,等她 大学毕业挣了钱,就可以养活你了。” 母亲说:“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我靠什么来供她上学?这还只是上高中,要是考上大学了,我卖房子都卖不出钱来供她。” 宋会计说:“高中我来供她,谁让我们是本家呢。上大学嘛,到时候再说吧。” 宋娟最怕上体育课,有一次和另一个也讨厌体育课的女同学一起逃课,到集镇上瞎逛,看到母亲和宋会计一前一后,鬼鬼祟祟地溜进了一家小旅馆,她明白了,自己上高中的费用 是母亲卖身换来的。 高考分数下来时,得知自己的分数超过了一本线,宋娟发现母亲愁得晚上睡不着觉,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上大学了。宋会计听母亲说宋娟自己决定放弃上大学了,便叫宋娟到行政村 办公室去,他要亲自和宋娟谈话。 宋会计的谈话绕来绕去绕了半天,最后的意思却表达得很明确,要宋娟把身子给他,他便供宋娟上大学。他也不逼宋娟,叫她回去好好想想,妈妈为她付出了这么多,都考上大学 了,如果放弃就对不起妈妈。不上大学只能嫁个农民了事,将来的生活怎么样,在身边有无数活生生的样子可以看到,而且母亲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一辈子就完了。如果上了大学 ,未来的美好前景可以任意想象。 宋娟回到家里,想了一夜。未来的前景最让她动心,自己的前途不说,关键是可以让她有能力回报母亲,可如果放弃上大学,不仅无以回报母亲,也让母亲这些年的辛苦全部白费 了。 第二天,她到行政村办公室去找宋会计,跟着宋会计走进那天看见母亲也和宋会计走进去的小旅馆。 她对性还是懵懂无知,只任宋会计来摆弄她。宋会计先**她的衣服,她害羞,双手抱着胸前坐在床上,也不敢看宋会计**了的样子。宋会计也不强迫她,轻柔地亲吻她,从嘴 唇到脸上,再到脖子,一直亲遍她身上所有的部位,最后亲到她的**时,才让她有点感觉,而忘记了害羞。但她还是闭着眼睛,等待着那关键性的伤害。宋会计突然杀进她的蚌 肉里时,她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好象身体在两个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撕两半一样。疼痛中她好象失去了记忆,或者是昏迷了一会。等她恢复了感觉,的疼痛感渐渐 减弱,蚌肉里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当那塞在蚌肉里的东西渐渐在动弹时,她的疼痛感便越来越轻,直至消失。又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又有了一点知觉,好像在蚌肉里产生了一 丝丝的快乐,并且缓慢地生长着。 宋会计在她的蚌快速地放掉琼液时,她已经接受了这个男人,这是第一个与她有之交的男人。在等待上学的日子里,宋娟每天都去和宋会计**,她也获得了快乐,并且 有限地来过几次。她觉得,这就是她的命运,不管是好是坏,总比立刻嫁人了此一生的任何希望要好。她的母亲对宋会计也是非常感激的,以他的收入,瞒着家里人来供宋娟 上大学,也是不容易的。 上大学后,宋娟想方设法勤工俭学,不愿意再花家里乃至于宋会计的钱。学校里有专门为女生和富商牵线搭桥的人,宋娟被介绍给了一个做建筑的老板,每个月陪他睡一晚,可以 获得3000元的报酬。她所有的费用基本上解决了。 春儿和宋娟一直住在一个宿舍,了解她,也同情她,所以就想到让她来赚朱先民的钱。 宋娟答应了春儿的提议,陪朱先民睡觉。她长着瓜子脸、大眼睛,皮肤虽然不到春儿那种白的程度,在女孩子中间也算是挺白的了,胸部比春儿还丰满,朱先民退而求其次,还是 满心欢喜地把宋娟带走了。 春儿自然是近水楼台,不会放过志刚。可她们在会馆是晚上上班,志刚白天上班,碰不到一起去。逢周末白天志刚又要去上课,还是碰不到一起。 春儿早上醒来,已经快到10点了,和她睡一张床的文静还没醒。这是现在她们的生活规律,每天夜里两点以后才能睡觉。她发了个短信给志刚,说她肚子痛,叫志刚快过来。 一刻钟不到,志刚就过来了。春儿听见敲门声,打开门让志刚进来,立刻就把门关上。她把志刚抵在门上就吻,志刚吮吸着她香甜的舌头,嗅到了她的体香。她的体香平时很难嗅 到,今天刚睡起来,还穿着睡衣,闷了一夜,所以体香更浓,志刚一嗅到这种淡淡的似兰似麝的味道,立刻就想要她了。 志刚把春儿抱起来,扔到沙发上,然后抓住她腰带的头往上一拉,睡衣便开了,洁白耀眼的身躯横陈在眼前。春儿双腿高举,把盛开的花朵直接呈现在志刚眼前,志刚俯身头吻着 它,用舌尖感受着蚌唇的些微颤抖和蠕动。蚌肉从洞口里面挤出丰沛的水份,滋润着花瓣。它忽然洞开如女人的嘴一般,然后又合上。春儿大叫着:“志刚,快进来!”志刚便让 深入进去,一直没入到根部。 春儿开始高声呻吟,扭动着身躯。志刚准确地把握着春儿蚌肉收缩的节奏,在它越来越快时,对着到来的那一瞬间猛然用劲冲击,让春儿达到最大的快乐,而且让这快乐持续 不断,直到春儿的快乐逐渐远去,还不断地**她快乐的神经,让它徘徊不已。春儿知道志刚坚持在里面等她的第二波浪潮,便叫道:“文静,你醒醒。” 其实文静早被春儿的呻吟声闹醒了。她下床探着头往外屋看,见志刚和春儿光着身子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看得心慌意乱,又舍不得不看。她在黄山被志刚破了之身以后,竟 然至今没有做过爱。她还没有品尝到真正的乐趣,看到春儿如此快乐,有些不解,又有些向往。春儿叫她时,她反而又跑回床上,掀起被子蒙住了头。 春儿对志刚说:“你抱我起来。” 志刚费了好大劲,才在不出来的情况下,把春儿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双手抓住春儿的大腿,让春儿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走进里屋,把春儿放到床上坐好,自己站在床 前,继续运动着让春儿快乐。春儿一边享受,一边掀开被子,把文静的衣服扒掉,说:“你都让人破过身了,还装什么装。” 文静双手蒙住脸,却让被春儿摆弄着。春儿舔着她的花瓣和花蕊,让洞充满了汁液,再用舌尖舐开洞口。恰在这时,春儿的又来了,她高声尖叫着,上身悬空几乎立 起来,又轰然倒在床上,然后再一次起身。几次以后,她满足地平静下来。志刚的依然骄傲地竖立在洞。春儿让从她的**里出来,然后帮志刚把文静双腿分开,让 又进入了文静的**中。 文静不由自主地奇妙地呻吟起来。她开始强烈地希望在洞不停止地往复运动,从所未有的快乐从洞深入不断地产生并不断地往外一圈一圈地扩散,弥漫了全身。她想不 到**有如此快乐,比她想象的快乐百倍、千倍,让她从此离不开。 志刚耐心地在文静的**里面快快慢慢、变换节奏地运动了近一个小时,文静的呻吟也忽紧忽慢地变化着,他估计今天文静来不了了,便在她的**里面放出了全部的玉液。 志刚对春儿说:“今天是有你在旁边,她不好意思,所以没有来。” 春儿双手揉着文静的**问她:“你说是不是啊?要是的话,下次我回避,让你心无旁骛,好好享受。” 文静也抓住春儿的**说:“我可没有你那么流氓。” 第58章 小芳辞职 第58章小芳辞职 第58章小芳辞职 东邻会馆恢复营业以后,经过短暂的冷淡期,生意便迅速上升,而且很快就又超过邻村会馆了。 东邻会馆最具特色的业务就是陪聊,而头牌陪聊小姐就是小晴。她一过来,把温总也带过来成了东邻会馆的金卡客户。 做品牌的理念和方法,小芳还是从邻村公司学来的,她聪明地运用于小姐的打造上,并且大获成功。她便想着怎样再多招来几个像小晴这样的大牌。 小芳想把宋娟也拉过来。她许诺的丰厚待遇让宋娟心动了,她征求春儿的意见,春儿问她:“你想想,你现在还缺钱吗?” 宋娟从来都是缺钱的。即便是已经有一个老板每月包她一次,使她有3000元的收入,她也仅仅是够用而已,手头依然很紧,更何况妈妈在老家辛辛苦苦地种田,还有爷爷奶奶都过着舍不得吃穿的苦日子。现在朱先民又包了她,每个月给她5000元,她虽然觉得手头松些了,却从没有想过钱够不够的问题,潜意识里还是觉得缺钱。可春儿这样一问,她再想一想,发现自己已经不缺钱了。上个礼拜她寄了3000元给家里,妈妈来电话说,给家里的钱太多了,要她自己留下来用,不要太苦。这样她就觉得钱够多的了。她自己花不了这么多钱,买化妆品从来不敢买中档以上的,也不敢多寄钱给家里,那样妈妈会怀疑她钱的来路不正。 这样一想,宋娟便拒绝了小芳的邀请。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朱先民对她不错,她觉得是自己的运气不错,便用自己的身体回报朱先民。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很享受和朱先民**,除了开始的几次,现在已经每次都来了。 她最早和宋会计**虽然也来过几次,但那只能算是最轻的小。后来包她的那个老板,现在依然每个月包她一天,但却让她从来没有过。其实朱先民第一次还挺让她失望的。 当朱先民**衣服时,她发现他的太小,埋在草丛里几乎都看不见。但朱先民的体贴和温存让她很舒服,而且前戏做得足,把她浑身吻遍了,让她完全舒展开自己,花朵张开等待着阳光雨露。进到蚌肉里时,她感到了它的坚硬和力量,立刻就有了快乐,没有想到它的短小。可许正是因为它小一点,和蚌肉之间的磨擦不是太强烈,反而在里面可以不断地运动时间更长久。那种不间断的反复刺激,是宋会计和那个包她的老板所从来都做不到的,朱先民做到了。尽管这一次没有,但当朱先民在她的洞达到猛射的时候,她还是觉得非常快乐,而且希望还有下次。 那次朱先民带宋娟逛街,给她买了很多东西。但宋娟并不感动,因为她真不需要这些豪华的拎包、化妆品,也不喜欢戴珠宝,她觉得这些都是浪费。从商场出来时,他们看见路边跪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身上背着书包,面前的地上放一张大纸,上面用毛笔写满了字,意思是因为父母生病,无钱供他读书,只得一人流浪到上海,请好心人给他点钱买吃的,让他有路费回到生病的父母身边。宋娟知道这是骗局,她和同学见到这种情况都是扬长而去,因为即便是给钱,这个男孩也得不到,都被他背后的黑手给拿去了。 朱先民在男孩面前站住。宋娟拉他走,说你不能给,给了也没用。朱先民从口袋里掏出刚才买东西的找头,大概是十几块钱,丢下来就走了。 宋娟问:“你明知道那小孩得不到钱,为什么还给他钱?” 朱先民没有说话。宋娟抬头看看他,发现他的眼睛湿润了。又往前走了一会,朱先民才说话:“我以前也是不给钱就走掉了。可是每次走过去,我都马上就开始后悔,心里想,万一那孩子说的是真的呢?那么多要钱的小孩难道一个真的都没有吗?我就开始自责,那一两天时间心里都很难过。这样有一次我就给钱了,当时心里想,哪怕你就是个骗子,要不到钱回去恐怕还要挨打。我给你钱了,让你少挨打,少受点苦,也算是帮了你。这样心里就舒服了。后来我想通了,我给钱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心安。所以我每次碰上就给钱了。” 宋娟没想到这个有钱人还如此有善心,有些感动了,说:“可你这样做不是纵容男孩背后的坏蛋吗?” 朱先民看看她,说:“谈不上纵容。因为这种现象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你不给男孩钱,男孩就不受这个苦了吗?所以我想,在无法改变和帮助别人的情况下,我只能帮助自己,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你想,在人人都无可奈何而不由自主地让心肠变硬的环境里,你能让自己的心灵还保持着它的柔软和温暖,这不是进步吗?” 宋娟完全被感动了。她抱着朱先民的胳膊默默地走了很久。回到朱先民为她租的公寓里,她第一次主动和朱先民**,并且很快就来了。这种让她感觉自己要毁灭并且渴望被毁灭享受被毁灭的瞬间的那种无比的快乐,使她第一次觉得为了享受这种快乐,她就要拥有这个男人。 朱先民那嗅觉灵敏异常的夫人,很快又发现了他和宋娟的关系,并且跟踪到了宋娟住的地方。有一次朱先民过来接宋娟出去,他们刚走出门,就被朱夫人带着两个男人堵住,朱夫人抓住朱先民撕打,那两个男人把宋娟打倒在地。正在这时,小芳和大力出现了,把宋娟救下来,带到了东邻会馆。 宋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小芳安排的,她只知道是小芳救了她,便同意与东邻会馆签约,做陪聊小姐。 邻村会馆流失了一些老客户,引起了贵玲的警觉。虽然这还不至于动摇邻村会馆的根本,但不敢说这种趋势不会加重,让她更为担心的是,流失的客户基本上都转到了东邻会馆。 贵玲走进志刚办公室,自己动手烧开水泡功夫茶。 志刚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坐到对面问:“怎么了,有什么烦恼事吗?” 贵玲瞟他一眼,说:“除了会馆,还有什么事能让我烦恼。” “做生意起起伏伏是正常现象嘛。” “可我怎么觉得事事都透着邪气呢?” “那是你心态不好。摆正了心态,遇到任何事都能以平常心来应对。” “今年春节一过,好像我们做每一件事都不顺。” 志刚想一想,说:“还真是的,而且叫人莫名奇妙,不知道事情坏在哪里。既没有天灾,也没有人祸,可结果就像遇到天灾人祸似的。” “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对。我也认为一定有原因的。所以要保持好的心态嘛。原因没找到,情况就不会有好转,可只要把原因找到了,一切都会改变的。” 有人轻敲敞开的门,小芳进来了,递给志刚一张纸,说:“冯总,我想辞职,这是我的辞职报告。” 志刚接过她的辞职报告,觉得有些意外,问:“为什么?” 小芳看看贵玲,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母亲想我想得生病了,要我回到她身边去。” 贵玲说:“你可以请假啊,等母亲病好了再回来上班。” “可是父母给我在老家找了一个男朋友,让我回去就结婚,说要给母亲冲喜。” 志刚说:“我们研究一下再给你回话。” “谢谢冯总。”小芳转身出去了。 贵玲看着小芳的背影,说:“我怎么觉得这丫头有些不正常?” “我也有同感。所以她辞职的理由不是真的,可能是我们的竞争对手要挖她过去。” “我们的对手只有一个东邻会馆。可小芳是你的秘书,对邻村会馆内部并不是很了解。” “我在想,小芳会不会已经在帮周志民做事了?他这么简单就把2号馆收购回去了,是不是与小芳有关?” 贵玲瞪大眼睛看着志刚说:“那太可怕了,也太有可能了。” “可是我想不通,小芳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在我们这里得到超常规的提升,而且论公司实力和个人发展前途,她跟着我都比跟周志民强。” 贵玲笑着说:“那就说明我们可能多虑了。她确实没有动机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除非她是精神病。志刚,是不是我们太小心眼了,人家想离开,炒我们鱿鱼了,心里不平衡,就怀疑她心术不正?” “那就是我们心术不正了?”志刚也笑了,“要不就你我是精神病。” “岂只是你我。志春早就看不惯小芳了,还和我为她吵了几次。” “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她如果真是要到东邻会馆去,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春儿跑了进来,不打招呼就坐下,自己动手倒一杯茶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说:“这茶杯太小了。” “春儿,你现在跑过来干什么?”贵玲问。 “跟你汇报工作啊。”春儿再倒已经没有茶水了,把茶壶放到贵玲面前说,“我的人都让东邻会馆挖走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谁?” “你的大秘书,”春儿对志刚说,“莫群芳。” “真的是她?” 志刚说:“看样子她是知道很难再瞒下去了,就主动辞职。” 贵玲有些歉意地说:“这事我有责任,是我推荐她当你秘书的。志刚,你看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志刚笑着说,“喝酒庆贺啊。” “对。”贵玲也笑着说,“刚才我们说的原因这么快就找到了,是值得庆贺。” 志刚拧着眉毛说:“可是我还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贵玲的手机响了,她看是黄婷婷的电话,问:“婷婷,什么事?” “有一个客人闹事,把魏文静打伤了。” “我马上下来。”贵玲对春儿说:“文静出事了,你也下去。” 她们走进会馆大堂,文静坐在沙发上哭,婷婷正在安慰她。贵玲问:“伤得重吗?” 婷婷说:“伤得不重,就是太气人了。” 刚才文静身披着“邻村酱香老酒”的授带站在大堂,有一个茶室里叫服务员加开水,她拎着一只热水瓶进去,给里面4个客人的茶杯加满开水。她放下水瓶正要出去,一个客人说:“你坐下来,我们聊聊。” 文静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允许服务员和客人聊天。” 那个人不高兴了,说:“我花钱叫你聊还不行吗?你说,聊一个小时要多少钱?” 文静依然礼貌地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提供陪聊业务。” 那人一拍桌子,高声叫道:“客人需要,你们就应该提供这个业务。我给你1千块钱,陪我晚上喝酒,干不干?” 文静说:“对不起。” 旁边一个客人站起来说:“领导喜欢你,是看得起你,你怎么不识抬举?” 另一个客人也站起来,把文静一把推到了那个领导的怀里,领导趁机抱住她,一只手抓住了她的。 黄婷婷闻讯进来了,把文静拉开,并一个劲地道歉,让服务员把文静趁机拉到了外面。那几个客人吵吵嚷嚷地骂着走了,并说再也不来邻村会馆,服务太差劲。 贵玲儿陪文静回宿舍休息。春儿她们刚走,会馆门口站了一个尼姑,身背褡裢,双手合十,口称“阿弥陀佛”。贵玲问她:“请问师太,您是要化缘吗?” 尼姑说:“张施主难道不认识贫尼了?” 贵玲定睛一看,认识,是黛山白云庵的静慧师太,当初在彭家村稻场上开晚会,贵玲主持,静慧还上台唱了几首歌。 “原来是静慧师太。快请进来。” 贵玲把静慧师太请进一个茶室坐下,对婷婷说:“你叫志刚下来。” 与以前相比,静慧现在有点发福了,却更显得庄严宝像,目不斜视,有些佛的气质。她长一双丹凤眼,双眼尾部上翘,过去不知迷倒多少男人,现在却尽去媚态,平和谦冲,又不失美丽。贵玲这才发现,原来很多佛像不管是男相还是女相,长的都是丹凤眼。贵玲问静慧:“师太什么时候到上海的?” “有两个月了。”静慧一直正视的目光转向贵玲一瞬,便又从容地恢复正视,“我出家前的一个师弟现在做了老板,在郊区有一块地,他信佛,专门拿出一间屋来敬佛,请我过去打坐念经。” 这时志刚进来了,向静慧合十施礼,说:“静慧师太远道而来,志刚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静慧说:“都是故人,不必多礼了。当初施主在白云庵的一番教诲,贫尼铭记在心,而且近年来多有领悟。今天有幸相会,顺便向施主表示谢意。” “都是故人,不必多礼了。”志刚重复刚才静慧的话,惹得静慧也微笑起来,“我上次去白云庵,就听说你云游去了,都到了哪些地方?” “我先到佛教学院进修,然后为写毕业论文而考察了民间的佛教普及情况和佛事风俗,对佛教在俗界的生存和发展有了新的领悟,并且打算身体力行,让佛教走出深山,深入民间,普及到更广大的地方。” “这么说你要长期在上海了?” “是不是长期,要看有没有缘,所以我没有做任何长期或者短期的想法。” 贵玲对志刚说:“刚要送走一尊神,这就迎来了佛的使者,这恐怕也是劫数吧?” 志刚说:“你是说小芳?” 贵玲点点头,便向静慧介绍今年以来公司所遇到的诸多不顺,一直讲到刚才小芳辞职,然后问道:“静慧师太,您说这里面有没有劫数?您来了是不是就可以化解了?” 静慧说:“凡发生了的就都是劫数。至于能不能化解,不在我而在于你们自身。” “这话怎么说?” “只要施主一心向善,诚心拜佛,无论什么样的劫数都会从容化解。佛是无所不在的,我今天来与不来,都不影响你们化解冤孽。” 志刚见晚饭时间到了,对贵玲说:“叫厨房备一桌素菜,我们请静慧师太吃饭。” 静慧说:“也不必专做素菜,锅碗也不必洗刷,现在烧菜都用素油了,不碍事的。不妨也上点荤菜给你们吃,我拣素的吃就行。” 志刚说:“我欣赏你这种态度,一心向佛不在于形式。” “对。这也是我这几年的领悟。我在想,怎样才能让佛的精神与民间日常生活和需要结合起来呢?最近我打算做一个尝试,找一个场所,教授妇女们做女红和其他一些传统的技艺,比如绣花、剪裁衣服、做鞋、打毛线衣、钩线、插花等等,既保留了传统手艺,又培养了女性的特质和心性,这些虽然不是纯粹的佛事活动,但是向善的,修身养性,符合佛教精神。” “你这也是让佛教与时俱进。”志刚说,“其实佛教在传入中国以后,本身就有了非常大的变化,就是与时俱进的。我建议再加上教授写字绘画,也是修身养性的。” “还有。”静慧说,“我们还要开些讲座,教授女人们掌握女人的形体、言语美和交际知识,懂得基本的文化修养,知道怎样才能使自己更拥有女性的魅力。” “这就和我们的女性沙龙相契合了。”志刚说,他想起了吴姐的优雅气质,如果更多的女人能学得她的一半,这个世界就会更美了。 贵玲说:“那就安排在邻村会馆吧,我们有场地,也有客源,更有女性沙龙的品牌。女性沙龙成员都可以学习女红和字画,这对她们一定有吸引力。” 为了对静慧表示尊重,贵玲叫厨房安排的全部是素菜。吃过饭,志刚对贵玲说:“安排静慧暂时住在客房吧。” 贵玲说:“好吧。你领静慧上去陪她聊聊,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志刚帮静慧拎起褡裢,领着她上楼进了客房。志刚把褡裢放到桌上,问静慧:“不知道你现在对佛教的戒律是怎么理解的?” 静慧说:“戒律是形式,信佛的是心灵。有些戒律已经与时俱进了,比如饮酒食肉等戒律已经不严格了。” “你与时俱进没有?” 静慧知道志刚问话的意思,走到志刚身边,搂着他的脖颈,一双丹凤眼温和地盯着他的眼,说:“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与时俱进。” 志刚双手抱住她柔软的后腰,用舌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她张开嘴,伸出舌尖迎接着他的舌头。志刚把他的**贴紧自己的胸,双手抚摸到她的臀部。 静慧的喘息由细转粗,身体由僵硬转为柔软,进而在志刚的怀里扭动起来。志刚双手从她上衣后面摸上去,摸到胸罩的挂钩,把它解开,便从后面摸到了前面,抓住那对温暖、柔软的。静慧也把志刚的裤子脱掉,抓住了他已经坚硬而粗壮的。 他们滚到床上,衣服已经全部脱完了,志刚喜欢像她这样**性感的身体,摸起来很舒服。他摸到下面的花朵,充沛的液体已经流淌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志刚一边舔着湿润的花蕊,一边说:“你这里面要是不让男人进来,你怎么有心思念佛。” 静慧早已呻吟不已,喘息着说:“真是的。自从我开戒以来,念佛就更专心了。” “你什么时候开戒的?” “才两个月。啊!你快进来吧,我难受死了。” 志刚把缓慢地戳进去,渐渐没入至根部,那蚌唇连一边的肉猛一颤抖,身体便扭动起来,呻吟声也长一声短一声高一声低一声地响起。 志刚猛烈地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她的一**房在强烈的冲击下像嫩豆腐一般抖动着,她的丹凤眼紧闭着成了两道弯了两道弯的曲线,张着嘴“啊——啊——”地叫着享受快乐。志刚一时脑子走神了,心想,如此快乐的事,佛为什么不充许信徒们做呢?允许做了岂不是有更多的人心向佛? 女人的到了,“啊——”撕破空气的叫喊声撑满了空间,她的洞也被一股气撑大了,连志刚整个人都容了下去,志刚如孙悟空在牛魔王肚子里一样,在她的洞翻身打滚一般地闹腾不停。 女人渐渐平静下来,知道志刚还在她的里充实着,快乐地微笑着看着他,还在志刚不停止的动作中断断续续地哼哼,体验着如游丝般不间断的快乐。她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想干我。”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有明确告诉我啊。我只是猜测,怎么能说出来。再说了,那时我没有开戒,不可能让你干的。” “你现在开戒了,但是不还俗。是吗?” “是啊。这反而使我对佛更虔诚了,而且还能为佛做更多的事,开拓佛教的疆域。” “要与时俱进,就得开拓创新,才能拥有未来。人类的发展就是这个规律。” 志刚的感觉到了玉唇的蠕动越来越有劲,频率也越来越快,知道她的又一波即将来临,便开始全力冲刺,把生命的原浆喷入她幽邃的生命通道中。身下的女人也把自己所有的生命力化作一声长久不息的高喊:“啊——” 第59章 釜底抽薪 [海岸线文学网]财了,把老婆孩子接了过来。 存梅真的打电话把大群叫了过来,让他请客,把志刚也叫来了。大群很早就在心里喜欢存梅的表妹红霞,只是不敢表露出来。自从和兰花、贵玲两夫妻经常以后,他的色胆也 大了,看红霞的目光中的意思,让存梅看出来了。存梅悄悄地对红霞说:“你看出来没有,大群想要你。” 红霞脸腾地红了,看也不敢看大群。酒喝得差不多了,存梅对大群说:“你先带表妹到我家去看看。我和志刚他们有点事。” 大群心领神会,带着满脸通红的红霞走了。存梅对秋珍和银花使个眼色,说:“我们再敬志刚一杯。” 她们把志刚喝多了。存梅叫秋珍和银花架着志刚,打车回到秋珍她们的宿舍里,放到床上。存梅问秋珍:“想不想睡他?” 秋珍看志刚睡着了,说:“他喝成这样了还行?” “你看我的。”存梅把志刚衣服扒掉,抓起绵软的含到嘴里。眼看着胀大了几倍,变得又粗又壮。 存梅起身对秋珍说:“你来。” 秋珍上去抓住玉柱,用舌尖从根部往上舔。存梅把她的衣服**,双手抓住**,然后抚摸到她的蚌唇,手指直。她们以前留守时经常这样,用欣宜给她们的器具。银花也 **了自己的和存梅的衣服,抚摸着存梅的洞。 志刚眼睛还闭着,便翻过身,把秋珍压到底下,粗大的玉柱便杀进她的洞中。 秋珍是第一次和志刚**,没想到他直接就进来了,还当着两个女人的面,既害羞又快乐,哼哼着呻吟起来。 秋珍的很快到来,志刚此时早已清醒,把她一直送到快乐的顶峰。 存梅推着银花接着上。让三个女人一一来过,志刚才在存梅的洞中射出精华。 第60章 小芳招兵买马 [海岸线文学网]挥就是复旦大学了。”肖微和小芳选的都是文科班。 “那谁敢说。等分数下来才知道呢。” “在家等分数下来有多难受,考完了应该轻松轻松,你到上海来玩玩吧,我带你上东方明珠、游黄浦江。” “我是想出去散散心的,不过到哪里还没有想好。” “别想了,就到上海来。有我给你当导游,吃住都方便,你买张车票就行了。” 肖薇想了一下说:“我和爸妈商量一下,明天给你回话吧。” 第二天,小芳又给肖薇打电话,问她决定没有,肖薇说爸妈倒是不反对,可她还想找个伴一起玩。她问了几个要好的同学,她们都已经安排好到其他地方玩了,她准备明天再问几 个同学。 第三天,肖薇打电话给小芳了,说伙伴找到了,是2班的单敏,已经约好明天早上一起到南京市,然后乘动车到上海。小芳说:“好。你明天上车告诉我车次和到上海的时间,我去 虹桥火车站接你们。” 次日下午,小芳叫明丽开车,到虹桥火车站接到了肖薇和单敏。小芳认识单敏,但并不熟悉。单敏形象还可以,就是有点胖,学习成绩也是很好的。车开进东邻会馆的院子,肖薇 看着会馆豪华的外表,问小芳:“你是在这里当经理吗?” 小芳说:“给你们开车的蔡姐是经理,我是股东。” 肖薇惊讶地说:“你都是股东了?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赚的呀。到上海来什么愿望都有可能实现,就看你敢不敢想、敢不敢做。” “你做什么生意,这么短的时间就赚这么多?” “想不想一起做?我保证你很快就跟我一样有钱了。” “我还要上大学呢。等大学毕业吧,要是找不到理想的工作,我就跟你混了。” 小芳已经备好了一桌菜给肖薇她们接风,周志民从包厢里出来迎接,后面跟着小晴、宋娟、李雪红等一大帮小姐。 第61章 烈女肖薇 第61章烈女肖薇 吃饭的时候,肖薇就看出来李雪红她们是做小姐了,但她没有多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们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因为以前在学校她和她们就没有被放到一起过,总是被看作是两种 人、两种前途,玩都玩不到一起。不过她心里还是隐隐地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吃过饭,小芳把肖薇和单敏安排到两个房间。肖薇觉得不好意思,说:“我们两个住一起就行了,不要两个房间。” “没事。”小芳说,“我们这里房间多。” 把门一关,小芳就说:“肖薇,我这里特别缺人手,你和单敏既然来了,就在我这里干一个暑假吧,保证你有丰厚的收入,一年以内就可以买房买车。” “干什么这样赚钱?” “和李雪红她们一样啊。” “做小姐?” “是啊。其实就是陪聊小姐,和客人喝茶聊天。” 肖薇心里有点明白了,却还抱着幻想,觉得小芳不可能有多坏,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便说:“我们就是来玩几天,爸妈还等着我们回去呢。还要等高考分数下来,选择学校,做 入学准备,事情很多。我不能在你这里干。” 小芳也没有那么多耐心,露出了本来面目:“不干也得干,恐怕来了就由不得你了。” 肖薇瞪大眼睛看着小芳那美丽却冷漠的脸,问道:“莫群芳,你是什么意思?还想强迫我吗?” “不,我不强迫你。我给你几天时间好好考虑一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金钱的时代,有钱才能有一切。你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找个好工作,将来再嫁一 个有钱的人。可现在一切都能提前实现,何乐而不为呢?何必舍近求远,去吃那些辛苦呢?” 肖薇完全明白,自己是受骗了,后果怎么样很难预料,但肯定不乐观。现在怎么办?她沉吟不语,脑子里飞速地转着,只有先和她周旋,弄清情况再寻找机会了。她心里还是存有 一个幻想,就是小芳不会对她怎么样。毕竟是同学,年龄相当,社会阅历也不丰富,平时也看不出来她有多么残忍。 肖薇说:“那是你的观点。我们俩选择的方向不一样,我选择了上大学然后走艰苦的职场之路,既然选择了,我就会走下去的。” 小芳说:“选择?谁能真的有选择的自由?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肖薇只知道在高一的下学期,小芳突然在学校消失了,谁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小芳的父母到学校找老师问过,老师也找几个同学询问过,但很快就没有人关心这件事了。几个月后 ,小芳打电话给几个要好的女同学,说她在上海工作了,单位不错,收入也不错,好多同学都羡慕她。所以后来又有一些女同学不上学了,大家也都不在意,因为这些女同学成绩 都不好,高考参不参加没有区别,结果已经确定无疑了,就是名落孙山。她们能现在找上一个工作,就应该谢天谢地,要知道很多大学毕业生都很难找到工作。但是小芳为什么要 到上海来?她怎么没有任何先兆就突然失踪了?谁都没有想过。 “不知道。”肖薇还在不断思考着,谨慎地回答小芳的话。 “我是被我的表姐,从小亲密无间在一起,除了父母以外最亲的人骗来的。我只知道她在上海打工,却不知道她做小姐了。她骗我说,她的工作很不错,工资高,叫我过来玩,所 有的费用都是她的。她还怕我不来,说妈要我带几件东西过来。我就去她家,拿了她几件衣服过来了。一过来就和你现在一样,但是表姐不敢再见我了,到现在我都没有再见 过她。刚来时我和你现在的态度一样,你知道我是怎样改变的吗?” 小芳看着肖薇,肖薇也看着她。小芳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肖薇的目光里开始有了恐惧。 “很简单。做我们这一行,刚来时谁都不愿意干,但只要破了她的之身,她就会干了。” 肖薇眼里的恐惧更深了,小芳继续说:“一个男人,把我**,**我了。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让他**。从此我的高考梦、大学梦就破灭了,锦绣前途没有了,成 为我以前最看不起、认为是社会渣滓的小姐。这还是好听的,涂脂抹粉了,什么小姐?就是**,是,卖b的。” 肖薇听得心惊肉跳,小芳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咬牙切齿,漂亮的脸蛋都变形了,她说完瞟肖薇一眼,那目光里的冷酷、仇恨、怨毒和杀气,让肖薇不寒而栗。 小芳继续说:“可是奇怪,我被破身后,就无所谓了。不就是干吗?别人能干,我也能干。而且我还和破了我之身的男人成了情人。然而,我的骨子里同时也产生了仇恨 ,仇恨所有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人,包括那个我还经常和他**的男人。这个仇恨现在成为血液流淌在我的血管里,我仇恨所有的人,只要是我见过的、认识的比我体面的人我都 仇恨,尤其是像你这样以前和我有竟争的人。现在我无法和你竞争了,你说这公平吗?如果我争不过你,输给你了,我没有话说,可是现在这样,我死都不服。” 小芳怨毒地盯着肖薇,恶狠狠地说:“肖薇,我看在同学的份上,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这三天我一次都不问你,到第三天的现在这个时间,不管你答不答应,都会有一个男人来破 了你的之身。” 小芳说完,也不等肖薇说话,就转身出去了,把门带上。肖薇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大汉,明显是监视自己的。 单梅的思想工作小芳交给了张秋韵,最后也是给她三天时间。 第三天晚上,小芳把单梅交给了周志民,把肖薇交给了大鹏。小芳和大鹏一起走进房间,小芳问:“肖薇,想好了没有?你是要我帮忙脱你衣服呢,还是要我回避,你自己**服?” 肖薇坐在床上,轻松地说:“都不要。我要你进监狱。” “要我进监狱?哈哈。”小芳笑起来,说。“就算你得呈了,让我进了监狱,那也是将来的事,眼下的事是让大鹏把你日掉。这是彭大鹏,他破过至少有10个,多你一个无所 谓。” 大鹏往前走一步,肖薇从床上往后退一下,大鹏说:“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太疼,而且会让你很舒服。你没尝过男人滋味,只要尝过就离不开男人了。” 肖薇说:“我就是想尝男人的滋味也不会尝你。你不要过来。”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可没有耐心。” 大鹏说着就扑上去,肖薇大喝一声:“站住!” 大鹏站住了,肖薇跳起来跑到对面的窗户下,那里已经放好一只方板凳,她站到了板凳上,说:“你别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 推拉式的窗户已经被拉开,看样子肖薇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要一抬腿就可以跳下去。小芳没想到肖薇有这一招,但她立刻就判断肖薇不敢跳。这里是3楼,跳下去死的多活的少,残 废是肯定的,没有哪个女孩子敢这样。小芳说:“大鹏,你上,我看她敢不敢跳。” 大鹏猛地往前扑去,肖薇毫不犹豫地抬腿跨上窗台,纵身跳了下去。 自从和沈鹏成为情人后,志红就很少和家芳来往,可家芳不放过她,有什么事都叫她,她一概拒绝了。家芳最近好几次请志红吃饭都没请成,后来家芳跟她说,自己交了一个男朋 友,一定要她见一面,做个参谋看能不能交。这个理由志红推脱不掉,便答应了。 听家芳说在东邻会馆请客,志红又不干了。东邻会馆是从邻村分裂出去的,而且还是邻村会馆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她不能去照顾那边的生意。 家芳说:“可是邻村会馆已经关门了啊,现在不存在竞争关系了。再说到竞争对手那里消费的事也经常有的,要了解对手、研究对手才能战胜对手嘛。” 志红说不过家芳,只好跟着她去东邻会馆。 家芳的男朋友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了,还有些秃顶,戴一副眼镜,气质倒也还儒雅,听家芳介绍是区政府某个部门的副处长颜昌生。和他一起来的是位教授,叫郭怀仁,年纪也是四 十多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五官还挺英俊,在额头上有一缕头发自然地卷成了一个圈,更显潇洒。教授没有戴眼镜,志红心想,现在的人不管有文化没文化多数都戴眼镜,怎 么教授反而不戴眼镜了? 颜处长看上去性格温和,在餐桌上礼数周到,热菜一上来,他用公筷先给家芳夹菜,再给志红夹菜,然后请郭教授自己动筷子。惹得郭教授故意显得醋意十足地说:“颜处,你那 绅士派头不要滥用了,总得给我留个献殷勤的机会吧。” “好好。”颜处长爽快地说,“是我还不够绅士,光顾照顾女士而忘记照顾男士了。冯志红小姐就交给你了,可要照顾好哟。” 志红被他说得脸红了,却也坦然而愉快地接受了郭教授献的殷勤。 志红上洗手间的时候,家芳也跟着进来了,悄悄问道:“志红,你看他人咋样?” 志红故意问:“你说的是哪一个?郭教授吗?” 家芳骂道:“是你这个小**看上郭教授了吧?我帮你们撮合怎么样?” 志红红着脸啐她一口:“呸!你还是把心思用在处长身上吧。” “那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和他结婚?” 志红说:“看样子你这次是来真的了。他没有家庭?” “他离婚了。原来的老婆喜欢钱财,爱慕虚荣,因为他工作的部门油水不多,他也不愿意干受贿索贿的事,老婆嫌他没用,吵了十来年就离婚了。” “看起来人挺好。就是年纪大了点,比你大十几岁吧?” “年纪大会疼人嘛。现在上海的大龄剩女有那么多,能碰上他愿意娶我,已经是我修来的福份了。” “大龄剩女不是针对你的。你是富婆,现在都时兴老牛吃嫩草、姐弟恋,找个小伙子没问题。” “找小伙子能过日子吗?除了在床上快活一点没有其他用处。我也想有一个家了,找个年纪大一点的心里踏实。再说他怎么也是个处长,身份也体面。” 志红说:“你要是真想过日子,相守一辈子,这个处长不错,我支持你。” 她们回到房间刚坐下,就听到外面“轰”地一声巨响,接着一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离窗口最近的家芳赶紧跑过去,拉开窗帘往外看,室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她 叫道:“快!好像有人从楼上掉下来了。” 他们4人飞快地跑出房间,从厨房后门跑到院子里,只见从窗户里射出的灯光中,地上模糊是一个长发女孩子,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已经昏过去了。家芳抬头见三楼上一扇亮灯的 窗户,里面探出一个人头,随即又缩回去了。她赶紧蹲下来想把女孩抱起来,这时颜处长说:“别动。” 家芳抬头问:“为什么?” 颜处长说:“现在不能动,防止她有内伤内出血被扩大。我打120,你打110。” 颜处长掏出手机打了120,家芳打了110。 这时会馆里的客人都跑出来了,几个保安也跑过来,颜处长要求保安维持秩序,不要让围观的人靠太近。5分钟后,警察来了,拉起警戒圈。10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救护人员把女 孩抬上车,救护车拉着笛声迅速离去。 家芳说:“我们一起去医院。” 他们坐上家芳的车,跟着救护车一路到医院。女孩被送到抢救室,他们便在外面等着。这时一位护士过来,问他们:“你们是伤者什么人?” 家芳说:“我们不认识伤者,是我们最先发现她跳楼的。” “她的家属来了吗?” “没有来。” 志红觉得奇怪,问家芳:“怎么东邻会馆还没有人来?” 家芳说:“对呀。周志民和蔡明丽不来也要派人来啊。” 护士问:“你们能帮我们联系上她的家人吗?让他们过来交费。” 家芳说:“我先给垫上吧。” 家芳跟着护士交费去了。郭教授对志红说:“这个彭总挺热心的嘛。” 志红说:“她心肠很好的。我们有一次在ktv里救了一个小姐,也是她先垫了医疗费。其实到现在都没人还她钱,她根本就不想要了。” 郭教授对颜处长说:“颜处,这个女人不错,她有没有钱无所谓,可是心地善良就难得了。你可以娶她。” 志红看看郭教授,问道:“你今天来是给他当参谋的?” “是啊。”郭教授微笑着看着志红,“你不也是来当参谋的吗?” 志红点点头。郭教授又问:“那你告诉我,对颜处还满意吗?” 志红没有正面回答:“我和家芳上次救人时,也有两个男人在一起,和颜处一样是政府工作人员,被吓跑了,怕影响前途。那两个都是上海人。从那以后我和家芳就不喜欢上海人 了。” 颜处长说:“可我偏偏又是上海人。” 志红说:“我看你不像上海人。” “那是你对上海人有偏见。” “偏见?我只听说上海人对我们外地人有偏见。” 郭教授问颜处长:“你今天为什么没有被吓跑?” “我为什么要跑?” “你不怕**上身,影响前途吗?” “不怕。你越怕事情就越会来找你。不要以为当官的都是为了乌纱帽而怕惹事,其实敢于担当的人才能当好官。你说的那两个人肯定没有出息,当不了大官。” 志红说:“是的。他们论级别肯定没有你官大,一个是税务所所长,还有一个是镇政府秘书。” 颜处长说:“这种人给我当秘书都不合格。” 家芳回来了,志红对她说:“家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你已经通过考核了。颜大处长决定娶你为妻。” 志红说得一向大方的家芳却有点不好意思了。郭教授却说志红了:“你说得也太早了吧。只能说可以相处了,以后结不结婚还看他们处得怎么样呢。” 志红说:“我看没问题。只要双方同意相处,以后肯定会结婚。” 这时有两位警察走过来,其中一位问他们:“你们是伤者什么人?” 颜处长向警察介绍了4个人的身份和情况,警察说:“经过我们初步了解,这个伤者是被东邻会馆骗来做小姐的高中生。他们逼这个女孩卖,女孩不从就跳楼了。现在东邻会馆老 板周志民和总经理蔡明丽,以及股东莫群芳,还有浪潮ktv经理彭大鹏,涉嫌**和组织卖罪在逃。你们如果获得他们的消息,请立刻与我们联系。” 家芳说:“他们逃跑了?难怪到现在东邻会馆还没有人来呢。那这个女孩怎么办?” 警察说:“如果你们有时间,就请你们先照管一下她。等我们找到她家人再说。你看可以吗?” 家芳说:“可以。没问题。” “如果资金有困难,我们一起想办法。” “没困难。你放心吧。”家芳说。 “那就谢谢你们了。”警察如释重负。 抢救室门开了,一位护士走了出来,家芳抢上去问:“情况怎么样了?” “双腿骨折,内脏出血,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护士说,“还要观察到明天早晨,才能确定能否手术。你们留一个人守着,其他人先回去吧。” 志红说:“家芳,你带他们先回家吧,我一个人守着。明天你们再来。” 家芳说:“行。我明天一早就来换你。” 第二天上午,家芳又来到医院,肖薇已经开始手术了。她对志红说:“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等着。” 志红说:“我不困,就在这等手术结果出来吧。” 家芳说:“要不你到我车上去睡一会。” 志红说:“行,等一会我去睡。” 家芳说:“你说这叫什么事,怎么净叫咱俩碰上这种事。希望这个小丫头不要像小芳一样。我们当初还不如不救小芳,省得让她做下这么多恶事。” 志红白她一眼,说:“就你这种人,那时不救小芳你做得到吗?我们要是不管她,你会后悔到现在,甚至一辈子都会自责。我觉得我们这样做倒不全是为了她们,还是为了自己心 安。谁让我们心肠这样软呢。” 下午,肖薇在手术室里还没出来,她父母赶到了医院。肖薇父母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来就总是流泪而不知所措。家芳安慰他们说:“你们放心,一会手术就好了,不会有 问题的。” 肖薇的父亲肖志国拉着家芳的手说:“谢谢你们这些好心人救了肖薇,我叫肖薇以后一定要报答你们。” 家芳说:“不要报答的。只要肖薇能好起来,我们就放心了。” 手术室的门“哗啦”一声开了,肖薇被推了出来,脸上没有疮伤,露出白净漂亮的面孔,还在麻药的作用下昏迷着。她父母扑上去就哭,家芳拉住他们说:“不要挡住护士做事。” 小芳被送到了重症病房。家芳和志红帮助把一切安排好,便给了肖薇父亲一张名片,说:“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肖薇。你们需要什么就打我电话。” 家芳把车一直开到邻村公司的新址。她们走进志刚办公室,里面有不少人,贵玲、兰花、志春等都在,正议论着这件事呢。她们才知道,昨天晚上肖薇从窗口跳下去后,周志民、 蔡明丽和大鹏、小芳害怕了,就趁所有人都跑到后院里,开着一辆车从大门逃跑了。警察问讯过东邻会馆现场的保安、客人和服务员,却找不到老板,马上就断定他们已经逃跑, 立即布置堵截,并密切注视着各路口监控画面。天还没亮,这4个人就被警察在杭州的高速公路出口处堵住并抓获。 “这个小芳简直就是个祸害。”贵玲说,“她不但害了肖薇和那些女孩子,还害了大鹏和周志民。” “哼。”志春话中带刺愤愤地说,“还有人尽说她的好话,什么聪明能干,是个人才。还推荐给志刚当秘书,结果连邻村之家和邻村会馆都没了。” 贵玲知道是说她,笑着过来搂住志春说:“志春,对不起,是我错了。那时候我瞎了眼,怎么看上这么个祸害精。” 志刚说:“我看小芳是心理上有病。她上当受骗,受到了摧残,就仇视一切,想着法子破坏她能够破坏的一切。她以后要是判刑了,还需要在监狱里看心理医生。” 第62章 春儿卖酒 [海岸线文学网]生龃龉。只是每次和志刚在一起,性格活泼的春儿都占着上风,自己少有机会,让她很郁闷。 文静知道自己是爱上志刚了。她想嫁给他,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第63章 春儿吃醋 第63章春儿吃醋 志刚现在也很郁闷。今年春节以来就没有顺心事,公司的规模在瞬间就缩小很多,只有过去的五分之一了,而且还不稳定,风险随时存在,如果邻村酒业的营业额上不去,资金链 随时有可能断裂。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有一种强烈的,想找一个人好好聊聊,把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话都释放出来,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合适。贵玲和兰花尽管很贴心,可以 说一些心里话,但她们毕竟稍大几岁,文化也不高,很难触碰到志刚内心深处的柔软地方。春儿则如玻璃人一般透明,可爱却没有深度,她也不想往深处去探究,只想快乐生活, 没有快乐都会自己制造出快乐来。其他的女人如静慧、李晴、韩述萍等都是性伴侣,**是不错的,却不是心灵伴侣。 文静却有点神秘,至少目前还没有把她归于只是性伴侣一类。志刚和文静只在黄山屯溪老街有过一段谈话,给他印象很深,觉得这个女孩子家教好、读书多,还有自己的思考与观 点,不是人云亦云的人。她的文史知识和见解,是志刚所缺少的。 志刚给文静打电话“文静,我想晚上请你吃饭,可以吗?” 文静心里是一百个愿意,却保持着矜持,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我就是想找个人聊聊。” 文静沉吟一会,说:“好吧。在哪里?” “最近烦心事太多,我想好好放松一下,就到爱琴海休闲中心吧。” 他们洗过澡,穿着浴衣在二楼茶歇区找个位子坐下。 “你喝什么?”志刚问。 文静看看茶水单,说:“喝你家乡的茶叶吧,六安瓜片。” “好,咱们喝一样的。”志刚对服务员说,“两杯六安瓜片。” 两杯泡在玻璃杯中的茶很快就放在了他俩座位中间的玻璃圆桌上,看着六安瓜片特有的大片茶叶在开水中不断旋转沉浮,渐渐地舒展开身躯,文静问:“你可以聊天的人很多,为 什么约我?” “我想来想去,发现只想和一个人聊,就是你。” “你太抬举我了。” “我现在需要别人来安慰我,哪里有心思来抬举别人。我觉得上次在屯溪老街的谈话才刚开始,总想和你继续谈下去,可到今天都没有机会。” 文静不无幽怨地说:“天天见面,机会多的是,只怕是你静不下心来。” “你说的对,我真是静不下心来。以前生意做得好的时候是,今年生意越做越差,就更静不下来了。” “生意好的时候静不下心来很正常,你很难会坐下来反思。现在生意不好了,如果能让你静下来好好反思,或许正是天意呢。” “唔?”志刚心里一顿,说:“果然没有找错人,你这一说我感到好像有点意思了。” “我是瞎说的。”文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的人生经验比我多很多,其实我出不了什么主意。要是说对了一点东西,也是误打误撞。” “我不要你能指点我什么,更不需要一个人生导师。说实话,现在谁能成为我的人生导师?只有靠自己。我只是想有一个人聊聊,哪怕是只听我说而没有一句意见也好。” “那我就听吧。你说说看。” 志刚没有说,端起茶杯喝一口茶,看着楼上楼下来来往往的穿着浴衣的男男女女。这里的一楼二楼是开放式结构,坐在二楼喝茶视野很开阔,可以看到二楼全部和一楼大部分地方。志刚问:“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烦恼?” 文静说:“他们每个人都比我有钱,但绝大多数人都比我的烦恼多。” “为什么?” “钱越多烦恼越多啊。” “有意思。你说我现在这样烦恼是因为钱多了?” “是啊。表面上看,你是因为钱少了而烦恼,其实是你在钱多的时候没有把握好,才导致现在的状况,所以你也是因为钱多而产生的烦恼。”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道理。”志刚如释重负地说,“但是我不能自己这样劝自己啊,所以希望有一个人来这样劝我。现在感到心情好多了。谢谢你。” “谢什么。你让我喝这么多茶水,本来肚子就饿了,现在更饿,快点请我吃饭吧。” “好,走,我们上餐厅去。” 走进餐厅,他们一人只点了一碗肉丝面。文静吃不完,夹了一半给志刚。放下碗,志刚看着文静漂亮的眼睛说:“我们上去。” 文静点点头。她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但知道肯定是他们俩人都想要的。她跟志刚走上三楼,让服务生打开一个房间进去。志刚抱住文静,让她隔着浴衣的**紧贴自己的胸,双手 从后面她的裤腰,抚摸着臀部。刚洗浴过的臀部光滑细腻,志刚双手稍微往下移动,裤子就滑下去。志刚双手再往上移到后背,皮肤依然细腻光滑,他把浴衣从头上脱掉。 文静的椒乳还像的一样,往前突出而尖头高高翘起。这个只和志刚做过几次爱的**,散发出诱人的少女的体香和光彩,似乎还渴望着志刚用犁耙再把她深耕细耙,进一步摧 熟。文静享受着志刚的抚摸,感到一股热量从下面升起,逐渐弥漫全身,随即在花朵上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她感到下面的花朵慢慢舒展开来,一直张开到最大,她把自己全部 交给了这个男人来开垦。 志刚在文静热切的渴望中把深入到**中,深翻着她沉睡了许久的生命之源。在志刚富有耐心而持续不断的冲击下,文静感到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在苏醒,脉管逐渐被全部打 通,她感到一股强劲的气体畅通无阻地从花朵中间一直通到喉管,不由自主地发出强劲有力的呼喊,她的身体同时震颤着如春风中的小树。她成为一片花瓣在春天的阳光下漂荡, 一直飘到无垠的天空中,融化成一片阳光,和空气成为一体。她的生命消逝了,她的快乐如天空一般辽阔。 志刚坚持不泄,让她的第一波席卷而过。在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后,文静惊喜地发现快乐还没有结束,还在她的**里,并且继续制造着绵绵不绝的快乐。她不知道志 刚还有如此能耐,心满意足地继续享受着。 志刚又做了一个小时,估计不会有第二次浪潮了,便恣意喷射着琼浆玉液在文静的**里,让自己力尽而亡。 让志刚在自己**里没完没了地折腾过后,文静吻着志刚胸前的肌肉说:“志刚,你愿不愿意娶我?” 志刚一愣,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没有思考,凭着感觉做出了决定说:“我愿意。” 志刚早就想结婚了,只是在想娶欣宜没成后,再没有发现合适的结婚对象。近来烦恼的事情多,又没有往这方面想。当文静提出这个问题时,他的第一感觉是非常好,觉得娶文静 甚至比娶井儿还合适。 志刚和文静确定了恋爱关系,最意外的是春儿,也最让她嫉妒。其实春儿很明白志刚最喜欢文静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井儿就是的,但志刚一直不结婚让她总抱着幻想。既然志刚不 愿意娶她,她就希望志刚永远不结婚,就永远是她的情人。 春儿开始不理文静,也不理志刚了。她主动打电话给颜昌生,约他到大浴场去洗澡。她开始喜欢上让男技师把自己**到兴奋点,然后和颜昌生痛快淋漓地**,达到。其实 她不喜欢颜昌生,主要是不喜欢他的外貌,尤其是他的秃顶。如果没有小伙子把她**到极点,她恐怕还是很难和颜昌生**的。 离开颜昌生,她突然感到极度的空虚。本来她以为自己活得很充实、很有意义,可一旦知道志刚要和文静结婚了,却感到生活没有意思起来。她知道自己也应该找个人结婚了,至 少也要有一个固定的男友,好让感情有所寄托,情绪不好时会有一个人听她倾诉、让她责骂甚至捶打,有一个肩膀让她靠一下。可是现在尽管她有过无数的男人,却不愿意找其中 的任何一个来倾听她的痛苦,除了这次制造了她的痛苦的志刚。 春儿找到小晴,说想替她出一次台,小晴很奇怪,问道:“你不是一直鄙视做小姐吗?” 春儿说:“我就是想体验一下做小姐的生活。就做一次,而且赚的钱全归你。” “你脑子有毛病吧?你体验过的男人还少吗?” “那不一样。我就想知道卖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小晴和宋梅到浪潮后,因为早已名声在外,自然把在东邻会馆的模式也带了过去。她们唱歌是正宗专业的,所以点她们陪唱得出600元,相当于其他小姐陪睡的价格。如果要带出去 过夜,得2000元以上,虽然比在东邻会馆少,在浪潮ktv里已经是开天辟地了。 小晴和红艳说,春儿想出一次台,红艳当然满口答应。小晴先儿换装,把自己的服装借给她穿,上面露出大半个,下面是超短裙。她们在一个房间里等着,客人要小姐时 ,红艳便儿和十几个小姐一起走进包厢站成一排,等着客人选择。五个客人瞪着眼睛一个个地审视她们,邪的眼光**裸地盯着她们的和,恨不能把她们衣服看透 ,春儿觉得自己像是在菜市场被摆在案板上的肉,任人家挑肥拣瘦,有时明知道人家不买,还得陪着笑脸,任人家把自己拎过来翻过去地检验。春儿觉得自己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 ,想转身逃出去,却迈不开步子,这时有一个胖子第一个就点了她。 第二个被点的是小晴,第三个是李雪红,第四个是宋娟,第五个是张秋韵。春儿看着被挑剩下的人低着头冷落地走出去,像是被抛弃的卖相不好的猪肉一样,心想,要是我这样自 尊心会受到严重的伤害的。她们每晚都会数次受到这种被人挑剩下来的打击和伤害,时间长了自然就没有自尊心了。 她们五个人是目前浪潮ktv里面最优秀的五个小姐,被客人挑中是自然的。李雪红和张秋韵的身价现在已经和小晴、宋娟一样了,成为小姐中的皎皎者。 挑中春儿的胖子满嘴酒气,偏偏还喜欢凑到春儿脸上说话,春儿想躲,又知道不能躲,人家是顾客,花钱雇你的,所以要配合人家。她只好强装笑脸,尽量屏住呼吸,少说话,不 断地以端茶水、上洗手间等理由短时间地离胖子远一点,在距离稍微远一些的时候,她便悄悄深呼吸几下。她想以唱歌来躲避,可麦克风在小晴手里,她点的歌总是在后面不出来。胖子拉她跳舞,她只好站起来跟着走到前面,贴着胸走舞步。胖子挤她,软软的大肚子紧抵着她的上腹,硬硬的戳着她的。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点的歌出现在屏幕上,却被李雪红拿起麦克风要唱,春儿夺过麦克风说:“这是我点的。” 唱到十一点多,胖子说:“走,我们吃夜宵去。” 看样子胖子是头,带着他们出去,找一个路边大排档坐下,点几个菜,继续喝酒。春儿家里是做酒的,酒量颇豪,再说那几个男人都喝过酒了,根本不是对手,一个个喝得东倒西 歪的。春儿坐在胖子身边,胖子的手一直不老实,不断地摸春儿的胸和腿,还顺着大腿差一点摸到蚌唇。春儿不让他再摸,说:“在大街上,别让人看见。” 胖子不高兴了,说:“你他妈的清高什么,摸都不让摸?谁爱看就让他看,谁不知道你出来就是卖的?” 春儿脸沉下来,也不高兴了,起身就要走。另外两个人赶紧过来拉住春儿,陪着笑脸说:“别生气嘛,我们老大就是这个脾气。你只要让他高兴了,多少钱都会给你。” 春儿就着台阶下,回去坐下来。胖子也给她面子,不再乱摸了。 吃过饭五个人就分手了,各带着自己的小姐走。春儿跟着胖子上了出租车,她担心地问:“你要到哪里去?” 胖子搂住她说:“不远,一会就到。你怕什么呢?没人会要你的命,最多就是要你下面那玩艺,你卖的不就是它吗?” 话糙理不糙,春儿一想也对,应该不会有其他风险。出租车在一个五星级酒店停下来,胖子搂着春儿直接走进电梯,看样子房间他早就订好了。 进到房间,胖子就张着臭烘烘的嘴要吻春儿,春儿推开说:“先洗澡刷牙。” 胖子不干,硬把嘴凑近春儿的嘴,舌头抵进春儿的嘴里,春儿无奈,只得忍耐住,让他亲吻。胖子把春儿衣服剥掉,抱起她放到床上,春儿说:“你去洗澡。” “老子忍不住了。一炮再洗澡。” 胖子不管不顾,把他那短而粗的小二硬塞进春儿还没有张开的玉唇中,春儿还没有兴奋,感到有些疼。等那玩艺在**里面过了一会,才逐渐不疼了,慢慢也有了一点感觉。 胖子喝了酒还挺能干的,好久都不射。春儿只得闭着眼,想象着是在和志刚**,任他在**里面折腾。渐渐的也有了快乐,她依然想象着,她遇到的男人中,这么能干的只有志 刚,让他在自己的内尽情耕耘吧。想着想着,她的突然来临,高声叫起来,身体突然的扭动,让胖子猝不及防,短粗的出来了。他急急忙忙寻找洞口,把又 塞了进去,同时射出了玉浆。 春儿依然紧闭着眼,不愿意看见胖子丑陋的胖身体,任胖子抱住自己睡倒。 夜里胖子又扒到春儿身上,春儿配合着他说:“不要开灯。” 他们在黑暗中配合得挺熟练了。玉柱进入春儿的**以后,春儿依然想象着是在和志刚**,来临时,依然高叫着:“啊——志刚!” 春儿早晨回到公司宿舍里,倒头又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2点。她回想着自己昨天干了什么,竟然做了小姐。她打开包,里面还有那个胖子给的3000块钱。她取出钱,往空中 一扔,看着它在房间里飘散得到处都是。 手机响了,是小晴打来的:“春儿,你一夜之间就成我们这里的头牌了。昨天的客人打电话来预约你今天还来陪他。” “放屁。”春儿发火了,“你告诉他,我以后不认识他了。我也不认识你了。” 春儿把手机扔掉,扒在床上呜呜地哭了。 志刚和文静已经开始商量结婚的事了,首先要到文静家去见她父母。 文静家在河南省南阳市的卧龙岗上。据说这个卧龙岗就是当年诸葛亮隐居之地,是一条长长的高地,从远处带着想象力看上去确实像是一条卧龙。文静的父母很热情,但志刚知道 ,自己的学历肯定不会让老丈人和丈母娘满意,他们是文化人,不满意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 文静父亲是典型的学者形象,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瘦高个子,不修边幅,看上去却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他喜欢抽烟喝酒,拿着志刚孝敬给他的4条软中华香烟说:“我喜欢抽本 地的红旗渠硬银香烟,习惯了。” 志刚说:“中华烟您尝尝,如果觉得好,我负责提供。” “那可不好。”文静爸笑着说,“抽烟就是个习惯,抽什么烟无所谓,所以抽好烟就是浪费。你这个酒倒不错。” 文静爸拿起一瓶邻村酱香老酒,打开包装盒,欣赏着古色古香、精致的酒瓶,问道:“这是你自己的品牌?” “是啊。” “好。做产品就应该做品牌。以后这个酒你倒可以长期供应。今晚先尝尝。” 听了这话,志刚心里一阵高兴,这就是老丈人认可他了。要他长期供应白酒,当然得先把女儿交给他了。 文静的妈妈一看就是知识女性,气质优雅,腰板挺得笔直,可能是讲课习惯了,说话声音响亮,生怕人家听不见似的。她烧了一桌好菜招待未来的女婿。 等菜全部上桌,志刚打开一瓶邻村酱香老酒,给四个人的酒杯都倒满,然后端起酒杯,站起来说:“伯父、伯母,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们二老。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们 尽管批评教育。” 文静父母把酒都喝了,也就是认可这个女婿了,志刚这才高兴地坐下来。 文静爸说:“小冯,文静和我说过,你的事业做得不错。今天看到你的酒,也品了它的味道,也不错。从这方面看,我把女儿交给你放心,至少生活上不会委屈她。但是,我这个 女儿,从小我是把她往文化人方向培养的,读书不少,性格内向,比较注重精神层面的东西,所以你也要多读书,毕竟精神交流和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文静说:“爸,志刚也读了不少书,就是和我读的不一样。但他有一点和我一样,就是不盲目相信书本,总有自己的观点。再说,等他emba毕业,就有硕士学位了。” “是吗?”文静爸端起酒杯说:“好,小冯,我敬你一杯,我这个宝贝女儿你要照顾好,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志刚站起来把酒喝干,说:“伯父,您放心。我是个农民,现在有了一点钱,算是爆发户吧,但是在精神上我绝不是爆发户。我会一辈子对文静好。” 文静妈说:“不过,小冯啊,我觉得文静还小,刚刚大学毕业,事业也没有开始,现在结婚早了点。我看还是过两年再结婚吧。” 志刚和文静互相看看,文静说:“妈,志刚可不小了。他爸妈早就着急了。” 文静妈说:“夫妻之道,要互相体谅,迁就忍让,而且多数情况下是男的要迁就女的。你们还没有结婚,就不愿意迁就对方,以后怎么办?” 志刚只好表态了:“伯母,我听您的。先处两年,等大家认为条件成熟了再结婚。” “嗯。”文静妈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样。” 文静爸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将来过日子是他们俩,你还能天天在身边看着?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 文静妈对他眼睛一瞪:“你少管,我说过两年就过两年。” 文静爸不作声了。志刚与文静对望一眼,心想,她爸爸挺怕妈的,以后要听妈的。 晚上,文静妈在文静爸的书房里给志刚铺好了一张床,见志刚在文静房间里腻着,便叫道:“文静,早点睡觉了。志刚也早点到书房里睡去。” 文静抱住志刚说:“我不让你走。你陪我睡。” 志刚说:“那明天一早你妈就把我赶走了。” “不会。你把她女儿睡了,她还敢把你赶走?” “乖,听话。以后我们在一起时间长着呢。” “那我晚上偷偷到你房间去。” “不行。在家里一定要听话。懂吗?” 文静呶着嘴,不情愿地说:“好吧。亲我一下。” 志刚在文静脸上亲一口,便出了房间。 第64章 “守卫处女”运动 第64章“守卫”运动 文静妈到底还是同意了他们早点结婚。 志刚和文静从河南回来,接着就到了志刚的家乡。志刚爸妈喜出望外,没想到儿子突然就带了个女朋友回来了。尤其是志刚妈,对这个清秀、文静、漂亮的未来儿媳呵护备至,吁 寒问暖,唯恐有一点照顾不周,让文静感到很别扭,反而不舒服。他对志刚妈说:“阿姨,您不要对我太客气,反而让我感到像外人一样。你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对我,该说的 说该骂的骂,我就会感到和在家里一样了。” “好。好。”志刚妈笑着说,“你这是还没有过门,等过了门我当然就像对自己闺女一样,不会太客气了。” 当听说文静妈要求过两年再结婚时,志刚爸妈都坐不住了,志刚爸说:“我们明天动身,到文静家去和她爸妈见面,商量一下要早一点结婚。等两年可太长了。” 志刚和文静拦不住,老两口坚持要去河南见亲家,而且两人都要去,叫谁留下来都不干。志刚无奈,只得叫文静给她爸妈打个电话说明一下,然后又陪父母去了南阳。志刚父母的 诚意打动了文静妈,同时她也觉得这一家人是厚道人家,可以信赖,便同意了老两口的请求。 在从河南返回的路上,志刚妈说:“既然文静爸妈同意了,那就越早越好,回去我们就准备,下个月办事。” “这也太快了吧?”志刚说。 “夜长梦多。”志刚妈说,“我做梦都好多次看见孙子满地跑了,你还让我等多久?” 文静说:“就听阿姨的吧。” 志刚把婚礼和邻村会馆重新开业安排在同一天。规模不算大,邻村会馆的多功能厅只能摆20桌,就请了200名客人,除了双方父母亲戚、志刚的朋友、文静的老师同学,志刚还把 emba班同学和老师都请来了。 春儿坐在文静的老师同学这一桌,有古晨曦、古雅、小晴、宋娟、马兴华、项群等。她因为做销售,认识人多,便各个桌子轮流坐。emba班同学有好几桌,她都一一敬酒。最后她 来到志红、志春这一桌坐下。这一桌还有沈鹏、郑挺、家芳、颜昌生、郭怀仁等,小勇也坐在志春身边。春儿正好坐到志红和郭怀仁教授的中间,无意间恰好帮了志红的忙。郭教 授一直在追志红,志红对他也颇有好感,可今天沈鹏在场,郭教授偏偏要坐在志红身边,志红怕郭教授做出什么举动来让沈鹏看见。春儿走过来让志红和郭教授让出一块空来,郭 教授既不情愿又不好不让。 颜昌生为郭怀仁和春儿做了介绍,郭教授这才看清春儿的长相,不禁眼前一亮,幽默地说:“你好。认识你很高兴,不过认识我对你可能没什么帮助。” “为什么?” “我不喝酒,也不买酒啊。” 春儿咯咯地笑了,问道:“您是教什么专业的?” “教传媒。” “那也对我有帮助啊。我是学声乐专业,和传媒可是密不可分的啊。” “原来你是学声乐的?怎么卖上酒了?” “就是因为没有传媒帮我啊?成不了歌星,就只有当垆卖酒了。” “当垆卖酒?那可太美了。”教授当然知道这个典故了,“卓文君未必有你美,但司马相如你可难找到了。” 春儿笑咪咪地说:“找不到你来充当吧。你俩专业差不多。” “既然是你邀请,我就不客气了。司马相如我当不了,帮你卖酒还是有勇气的。” 春儿这一搅和,志红放心了。春儿已经喝了不少酒,再敬一圈,眼看着就多了,她还找郭怀仁喝。志红拉住她说:“春儿,你喝不少了,不要再喝。” 春儿挣脱她的手说:“今天志刚哥结婚,我高兴。你就不要扫兴了。” 春儿又倒一杯酒,对家芳和颜昌生说:“我再敬你俩,祝你们早结连理。” 家芳说:“春儿,今天不喝了,明天再喝。”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散发弄扁舟。干。”春儿一口把杯中酒喝干了,家芳和颜昌生只得也喝下。 志红对大家使个眼色,说:“今天结束了,散了吧。” 大家纷纷推开椅子起身,春儿说:“别走啊,酒还没喝好呢。” 志红扶着她说:“大家都走了,我送你回宿舍吧。” 春儿抱住郭怀仁的胳膊说:“不用你送,我要他送。” “好好。我和他一起送。” 志红和郭教授一起扶着春儿回她的宿舍。她本来和文静住一起,现在文静和志刚结婚了,只有她一个人住这里。志红和郭怀仁扶她坐到床上,她抱住郭教授的脖子说:“志刚,你 不要走,你陪我。” 志红看着郭怀仁,笑着说:“那我就不管了。郭教授,春儿今天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照顾好她。” 郭怀仁有些尴尬。他本来一直追的是志红,现在突然出现个春儿,虽然他一百个愿意要她,可这个弯子转得也太突然了,何况还是当着他今天还在追求的志红面呢。他赶紧说:“ 我该走了,还是你留下来照顾她吧。” 志红笑着说:“春儿不让你走啊。” 郭怀仁的脖子还被春儿的双臂缠绕着,他把春儿的手臂拿下来,春儿又抱住了他的胳膊,头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志红说:“你就不要装了,留下来陪她吧。”她又俯到郭教授耳朵边轻轻说:“她又年轻又美貌,比我强十倍。我有男朋友了,就是今天坐我身边的沈鹏,你就不要惦记我了。这 么好的艳福,真便宜你了。” 志红说着就出去把门带上走了,沈鹏还在外面等着她呢。 郭怀仁低头看着春儿,洁白美丽而略显丰满的瓜子脸,线条柔和,皮肤细腻,古典式精致的鼻子,一双紧闭的大眼睛成为两条弯曲的线段,眼睫毛还沾在泪水里。他禁不住低头吻 一下春儿鲜红圆润的小嘴,心中狂喜。 郭怀仁把春儿平放到床上,给她脱去外衣,盖上被子。他到卫生间洗了个澡,找不到男人的睡衣,便又把自己的衬衫穿上。他坐到床上,看着灯光下春儿睡着的样子,看不够。他 恍惚像是在梦中一样,不相信这是真的,不相信自己竟有这么好的艳遇。 尽管如此,郭怀仁还是端坐着等春儿醒来。他不愿意趁人之危,也不想破坏春儿此刻的美丽,现在这样已经是幸福时刻了,他要慢慢地享受。他喜欢女人,却不愿意一厢情愿,而 希望在两情相悦**享快乐。他和两个优秀而又美丽的学生保持过长期的情人关系,一个是主动投怀送抱,另一个是他一追求就投降。如果人家不愿意,他绝不会勉强。他**有 一个特点,如果对方热情高涨,他便强大无比;如果对方情绪低落或者不愿意做,他也就兴味索然,或者快速缴械,或者干脆都硬不起来。 春儿睡得很香,郭怀仁觉得困了,便拿过另一张床上文静的枕头,睡到春儿身边。他轻轻掀开春儿紧紧裹着的薄被,春儿睡梦中碰到他的身体,便双臂紧紧环抱住他,嘴里含糊地 说:“志刚,我一直等着你。”便又睡熟了。郭怀仁顺势抱着春儿温暖而柔软的身体,感到睡意又没有了,坚挺地举起来。他便抱紧春儿,让顶着她不动。 春儿睡梦中感到了被他顶着,她知道那是什么,便用手抓住了它,让郭怀仁激情难抑,却又不敢造次,便用双手揉着春儿一对。春儿醒了,看清眼前是郭怀仁,想起了 他好像是个教授,司马相如,却想不起是怎么认识他的。春儿对郭怀仁印象不错,否则不会记住他是谁,她翻身扒上郭怀仁身子,便吻他。 他们**着翻了好几个滚,衣服都被对方脱掉了,最后郭怀仁在上面,不小心就进入洞里了,他立刻运动不止,让春儿在下面扭动不已、呻吟不已。春儿已经完全清醒,主 动用劲往上反冲击,突然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志刚!” 春儿的猛烈如海啸,一下把郭怀仁冲到了云端,他留不住身体里的精华,一股脑地放进春儿的**中。 春儿平复下来,突然悲从中来,哭了起来,泪水湿润了郭怀仁的胸脯:“呜——郭教授,你愿意娶我吗?” 郭怀仁不想骗她,说:“可是我有家庭啊。” “呜——你们都不要我了,都结婚了,就是不想跟我结婚。” 郭怀仁拍着她的背说:“我当然愿意娶你,可是我们认识晚了。” 春儿抬起头来,眼里含着泪水又笑了,说:“我做你的情人吧。我不要你离婚。我不想伤害你的夫人,她一定是个好人。” 这样安排,郭怀仁当然是一千个愿意。 肖薇完全康复了,第一学期已经过去一大半。她一到学校就受到同学们的热烈欢迎。同年级的女同学还在宿舍楼上挂了一幅横幅,上书:“热烈欢迎当代烈女肖薇入学”。 同宿舍的三位女生也热情地欢迎肖薇,帮她整理床铺、收拾东西。睡她对面床铺的同学叫王丽,是个性格活泼的江西女孩,个子不高,却精力旺盛,整天进进出出没有安稳的时候。她对肖薇说:“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是学校名人了。好多高年级女同学都过来找你,说想和你交朋友,探讨关于现代女性贞洁观问题。也有一些男生来找过你。” 肖薇说:“他们太看得起我了吧。不就是跳了一次楼吗,就能出名?那些想炒作出名的人也跳楼就是了。” “那可不一样。你是不屈服于坏人的逼迫,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洁而跳楼的。我们班大多数女同学都把你当作偶像。” 肖薇不屑地说:“那她们可弄错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会主动失去贞洁的,怎么当她们的偶像?” 王丽意外地瞪大眼睛看着肖薇,不解地问:“你怎么可能主动失去贞洁?你是宁愿跳楼来保卫贞洁的。” “可我要是爱上一个男人呢?” “那也不行。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读书,不要谈恋爱。” “谁规定不行的?既然我们是来读书的,为什么还要纠缠什么贞洁的问题?我看外面横幅上说我是‘当代烈女’,我可担当不起。” 另外两个同学也觉得意外,没想到肖薇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和肖薇床铺相邻的同学于晓畅说:“学校里女同学都受到你的启发和感动,要发起一个‘守卫’的运动,要求大 家签名,保证自己到毕业时还是。” 肖薇问:“你们签名了吗?” “还没有开始呢。组织者是校学生会的干部,估计你一到校,这个运动就会开始了。” 肖薇第一次到食堂吃饭,才发现自己真的成了名人。她的像片早就有人给贴在校园里的布告栏上,所以同学们都认识她。排队的时候,很多女生和她打招呼,排在她前面的女生还 让她到前面去。 肖薇打好饭,找一个空位坐下来,立刻就有女同学端着餐盘坐过来,把几个空位占满了。一个同学问:“肖薇,你现在身体完全康复了吗?” “完全康复了。谢谢你。” “我们女生都佩服你,能从三楼上跳下来,真有勇气。” “谢谢你。其实每个人在绝望的时候,都会迸发出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勇气。” 另一个女同学问:“跳楼以前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要么是死,一了百了;不死就可能是残废,那就过另一种人生。现在这个结果我倒没有想到。” 又一个同学问:“肖薇,你是事先就想好了要跳楼,还是临时被逼的?” “我是事先想好的。他们给我三天时间做决定,实际上是让我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主动答应做小姐,另一个是让他们**了以后不得不做小姐。可他们没想到我还有第三个选择。” “你真了不起。” 周五下午是在阶梯教室里上大课,由著名专家王大河讲新闻事业史。肖薇坐在最后一排,有一位女生坐到她身边,轻声说:“肖薇同学,你好。我叫范敏,是大二的,校学生会宣 传干事。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肖薇说:“可以。等讲课结束吧。” 讲课结束后,教授走了,学生们也渐渐散去,肖薇对范敏说:“你说吧,想谈什么?” “我们正在组织一个‘守卫’活动,号召学生们要珍爱自己,不要轻易地发生性关系,把精力用在学习上。你的事迹同学们都很熟悉了,而且正好对我们这个活动是一个最有 力的支持。我们想请你举起这面大旗,我们共同建立起一个健康文明的校园风气。你觉得怎么样?” 肖薇早有心理准备,她沉吟一下,说道:“谢谢你们对我的抬举,不过我不能出头做这件事。” 范敏很意外,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支持这个活动吗?” “我不反对每一个女生自觉地保护自己的之身,但是不希望把它发展成一个大规模的活动。都什么时代了,还在大学校院里提倡保卫,难道大学生们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 “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想。难道你跳楼不是保卫吗?我们发展这个运动是针对现在大学生里怀孕、堕胎现像越来越多的状况的,不值得做吗?” “我跳楼是情势所迫,不要把我和古代的烈女联系起来。我要保护的是人的自尊,而不是之身。和你们的活动其实是两码事。” “你不牵头也可以,那你能在我们的宣言书上签名吗?” 肖薇已经知道自己的名人效应不可小视,在学校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如果自己签了这个名,和牵头来发起这个所谓“守卫”运动没有多大差别。可她实在觉得这个运动没有什 么意义。 “对不起。我也不想签名。但我不反对你们发起这个运动,这是你们的权利,我也有不参加的权利。” 肖薇让范敏大失所望。本来她和其他发起者都认为肖薇不但会支持,而且还会走在前面挑起大旗的。但是,没有人能阻挡她们在大学校园里发起“守卫”运动。 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展了起来,通过网络发布,在全国各高校中都产生了影响,一些学校的女生们也自发地响应,组织起各自校园内的“守卫”运动。与此同时,在各个大学内 部也发生了激烈的争论,逐渐发展到在网络上的论战。支持方的主要观点认为这个活动好,否则校园内成了社会不良风气漫延和驻足的场所,对年轻学子的身心健康和发展前途都 有不良影响;反对方的主要观点是,问题早就不应该是关注对象了,更不应该成为社会问题,它早就不是社会问题了,小题大作,大学生应该关注更重要的事。 争论的双方各执一词,吵得很热闹,而肖薇和她所在的寝室却平静得与此无关似的。受肖薇的影响,其他三个女生都没有在倡议书上签名,使这个寝室被“守卫”活动的组织 者视为“革命浪潮中的死角”和“泛自由主义的反动保垒”。肖薇头上的“保卫英雄”光环也逐渐消失,进而被人遗忘了。 大学里的男生似乎天然地被“守卫”活动树立为对立面,他们很尴尬地关注着这场活动。他们中也有支持“守卫”活动的,但多数持观望态度。即便有反对者,当然不会 在此时跳出来成为反面教材而找骂。他们敏锐地发现了肖薇的沉寂,觉得其中必有名堂。 又是在一次上大课时,一个男生坐到了肖薇身边,悄声说:“肖薇同学,你好。我是校学生会副主席雷世振,我们正筹划一个论坛,想邀请你参加,请你发表观点。” 肖薇问:“论坛是什么主题?” “主题是‘我们应该守卫什么’。” 肖薇心里把这个主题念一遍,说:“这有点意思。好,我参加。” 论坛会场原定在校图书馆会议室,因为报名参加的人数太多,会议室容纳不下,后来决定改到阶梯教室举行。几家媒体记者也闻讯赶来参加,包括传统媒体和网络媒体。 按照最初的设计,论坛只有参与者而没有听众,大家围坐成一圈,每个人都有发言的权利和机会,可会场改到阶梯教室就无法这样做了。现在只能按照开大会的形式,把论坛分成 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事先定好讲话者宣布他的观点和论据,正反方面和中立方都有代表讲话;第二部分是互动,由下面学生举手提问,台上的代表解答。 肖薇作为特邀代表坐在台上,既不算正方也不算反方,而且还不能算是中立方。这次“守卫”活动原本就是因她而发起,却因为她不参加而引起了争论,所以她就成为论坛当 然的主角。 主持人简短地讲话后,便请“守卫”活动的发起人之一范敏讲话。她的观点引起多数女生的拥护。接着是持反对观点的一位女生讲话,她的观点受到绝大多数男生的欢迎。中 立派代表也是一位女生,她类似于和稀泥的讲法得到了学生们的吁声。最后,主持人说:“下面发言的,既不是‘守卫’活动的发起者和支持者,也不是本次论坛的发起者和 组织者,但她可以说是所有这一系列活动的始作甬者和先行者,她就是和邪恶力量作斗争而勇敢地跳楼的肖薇同学。大家欢迎。” 肖薇走到讲台前,说道:“各位同学,我在近半年漫长的养伤以后,终于能够走进校园,比所有的同学都晚了大半个学期开始自己的大学生活,心情很激动。我一心想着怎样把拉 下的课程补回来,怎样尽快熟悉大学的生活,没想到还没有进校门我就成了名人,更没想到还因我的经历而发起了一个‘守卫’的运动。我诚惶诚恐,生怕因为我而对这所著 名大学著名专业的学子们有什么不良的影响。这几天我反复地想,在论坛上应该怎么说?发表什么观点?最终我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把我当时的经历和真实想法如实告诉各位同学。”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肖薇等掌声稍缓,继续说:“我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我当时以生命来守卫的不是之身,而是一个人的尊严。” 场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专心地听着。 “大家都知道,我没有在那个‘守卫’宣言上签字,因为这个宣言中的观点并不代表我的贞观。抛开这些观点,我想,如果在坐的各位处在我当时的情景中,结果可能不尽 一样,但想法可能都一样,就是要维护你的尊严。由此可见,无论你持什么观点,大家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没有正当与邪恶之分。当时的情形,是正气与邪恶的对垒,而不是今 天的观点之争,它与贞观无关。试问,难道我是一个性自由主义者,就可以让别人**吗?就可以被逼着去当小姐吗?无论我持什么样的贞观,在当时所受到的伤害是一样的。” 肖薇停顿下来,“哗”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所以,我是被推着成为所谓的‘当代烈女’的。我拒绝这个称号,它的封建色彩太浓。我告诉大家,当时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位女孩,是我轻信了同学的话,把她从家乡带到上海。她没有我运气好,虽然也抗争了,却还是被**了。你能凭此认为她不贞洁吗?我却认为是我害了她,对不起她,我比她肮脏。面对邪恶,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应对方法,结果 也不一样,其实也无所谓谁对谁错。试问,如果我跳楼摔死了呢?我自认为这样是值得的,我是为尊严而死,为与邪恶抗争而死,我个人无能消灭邪恶,但是可以做出一个榜样, 让邪恶不断面对越来越强大的抵抗,最终邪恶就会越来越少。可从我父母角度来说,我不应该跳楼,生命比重要得多。其实这是个无解的话题,也是个陈旧的话题,没有必要 作如此争论。如果当代大学生还在为问题而争论不休,我们的社会就无法进步。所以我今天的最后一句话是,应该立刻停止对这个问题的争论。谢谢。” 第65章 志红卖酒 [海岸线文学网]展好几个大客户。” “那,方便吗?” “方便。只是一般的朋友聚会,要是不方便我不会带你去的。” “好。那就谢谢周董了。” 第66章 设“见义勇为”奖 第66章设“见义勇为”奖 志红和周凯走下楼,一辆奥迪a8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们坐上后排,周凯对司机说:“到金茂大厦。” 志红从来没有到金茂大厦上去过,更不用说去吃饭了。听说那是上海最高档的消费场所之一。她跟着周凯上到88层旋转餐厅,坐在靠外面的餐桌上,感觉到像是凌空坐着,还能边 吃饭边欣赏到外面不断变幻的大上海的远景。他们到的最早,喝一会茶,来了一位戴眼镜的四十多岁的男人,白净而消瘦。周凯介绍道:“这位是区行管局戴明亮局长。” 戴局长握住志红的手说:“周董,你从来不带女孩子出来,一带就带一个大美女。看来你是太挑剔了。” 周凯说:“我带她来就是找你的。” “找我?很荣幸啊,需要帮什么忙?” 志红递上名片说:“我是邻村酒业的。” 戴明亮也取出自己的名片,和志红交换了说:“邻村酒业?和曾经名声在外的邻村民工之家是一家的吗?” “是一家的。” “哦。这是你们自己的品牌?能让周董帮你推销酒,你可太厉害了。” 周凯说:“那你就表态吧,还磨叽什么。” “我得先了解一下酒的品质和价位。” 志红说:“邻村酱香老酒是和茅台酒在同样环境下用同样的工艺酿造的,品质就可想而知了。我不敢说比茅台酒好,但我敢说品质差不多。价位当然不会高的。中档价格,高档品 质。” 周凯说:“这种酒对你们政府招待最合适了。品质好,又不惹眼。你喝茅台五粮液既奢侈又显眼,闹不好还有人举报你。” 志红说:“戴局长,改日我送两瓶给你尝尝就知道它的品质了。” “我带来了。”周凯说,“你今天就能尝到。” 这时又来了两位。一位五短身材,皮肤黧黑,厚嘴唇,周凯介绍是东陆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阚伟;还有一位体态瘦长,戴一副眼镜的知识分子,是巨诺网络科技有限公司董 事长方有平。 今天确实是朋友聚会,他们海阔天空地随便聊,什么f1、高尔夫、足球、中东局势等等,志红只能听而插不上嘴,便给他们倒酒。一瓶邻村酱香老酒很快就喝完了,志红又开了一 瓶。志红自己也喝了不少。既然是卖酒的,他们认为一定能喝酒,便不断地找志红喝。 三瓶酒喝完,他们便不要喝了。临分手时,阚董事长叫志红先送价值10万元的酒给他,喝完了再要。戴局长和方董事长都表示会要很多酒。 到地下车库上了车,周凯叫司机先送志红回家。志红说:“不用。我坐地铁回去。” 周凯说:“你坐地铁还要转公交,太麻烦。我送你很快的。” “可我住的太远,叫你绕了大圈子。” “没关系。我这可是做给冯志刚看的。你告诉他今天是我送你回来的,叫他下次给你买车。这家伙连自己的老姐都不知道照顾。” “是我不要他买车的。我要靠自己买车。” 志红靠自己的力量把营业额稳住了,争取到喘息时间,使业务员队伍逐渐完成了换血,新来的业务员业绩也开始逐渐上升。 志红本来打算回去与陈友办离婚手续,可调到酒业公司来忙得走不开,这一耽搁,大明承建的邻村农业基地项目已经峻工,把队伍带到了上海,陈友便又到上海来了。正巧大志刚 接到一个工程,便交给大明来干,大明正式成为大志手下一个工程队经理,陈友也成为大明的得力助手。 离婚手续虽然暂时不办,但志红和陈友已经不在一起了。陈友住在工地上,志红依然与沈鹏交往,而且不避讳人。了解他们的人,都不希望他们离婚。他俩都是好人,性格上也没 有什么冲突,结婚以来相处很融洽,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怎么就一定要离婚呢?志刚、志春、贵玲、兰花都是这样看法。 陈友是被伤了男人的自尊。自从志红被朱先民老婆打了以后,她喜欢与男人睡觉的名声也传开了。人们都知道她和家芳经常到ktv唱歌,其实是去找男人的。志红不顾及自己的名声 ,让陈友在别人面前很难抬起头来。甚至有一种说法,是陈友在床上无能,志红才在外面找男人。 男人最怕的是别人说他无能,何况陈友并非无能。这种传说最先还是在家乡传开的,陈友正好跟大明在做工程。他无法向别人解释,好在农村留守妇女多,所以个别证明的机会多 ,他有机会便与留守妇女睡一下,让饥渴的女人受到巨大的刺激和寻死觅活的快乐,然后问她:“你看我是不是无能?”但这种证明没有用,哪个女人与他睡了以后也不会告诉别 人他有多厉害的。 陈友没想到贵玲会到工地上来找他。对这个老板娘,他不是很熟悉,一直敬而远之,今天来找他要谈谈,他知道是为了他和志红离婚的事。他不想谈这事,却又不好不给老板娘面 子,便和大明打声招呼,上了贵玲的车。 贵玲开车离开工地,陈友问:“你到哪里去?” 贵玲问:“你说呢?” “不要太远,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这个工地离集镇很远,四周都是农田,要找个坐下来谈话的地方必须要开远一点。贵玲说:“那我们就在车里谈吧。”她把车开到一条较为偏僻的田间小路上停下来,关上发动机。 “你说说离婚的理由吧。”贵玲说。 陈友看着贵玲,不说话。他本来就不擅说话,对这件事也不想说。这段时间女人见多了,看见贵玲他的脑子里自然就出现了贵玲没穿衣服的样子。他竟然冲动了。 贵玲见他不说话,便说:“你是不是因为外面对志红的传说多了,心里有疙瘩?你俩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都十几岁了,审美也有疲劳了,有外遇也可以理解嘛。” 陈友说:“我倒不是一定要她没有外遇,而是因为她太不注意影响了。” “丢了你的面子。是吧?我可是听说你把村里女人都睡遍了。许你干就不许她干?” 见陈友不说话了,贵玲继续说:“夫妻生活远远不只是性这一点,对不对?结婚这么多年你应该有所体会。既然性关系只是夫妻生活的很小一部分,就不要轻易为此而离婚。百年 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两个人成为夫妻,是前世修来的缘份,不能轻易放弃。你要是放弃了,一定会后悔的。” 陈友心里同意贵玲说的话。他睡过那么多女人,其中不乏让他很快乐难以忘怀的,但与志红之间的那种温暖和贴心,确实多数不是性的关系。他看着身边这个手扶方向盘的老板娘 ,又开始了冲动。贵玲的漂亮不用说,她目光中的狐媚更是让人心旌荡漾。他问道:“你有没有别的男人?” 贵玲毫不隐瞒地说:“有啊。没有男人我岂不是太失败了。我告诉你,我家大志不但知道我有男人,还不反对我。” “真的吗?” “要我证明一下吗?” “你怎么证明?” 贵玲抱住陈友就吻,陈友求之不得,立即配合她吻起来。 吻一会,贵玲说:“这里不行。”便发动起车子,往前开到了田野深处,见四面无人,便停下来。 贵玲帮陈友把座位放倒,让他躺倒,把他**,便掀起裙子,脱掉**,骑到陈友身上,把洞对准他高高竖起的旗杆,以自已无限包容的空间,轻轻地把它装了起来。陈友感到 他的玉柱进入了一个幽邃的洞,里面有无限值得探求的空间。他听说过这个老板娘的**韵事,却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能干到她,可现在自己就在她的身体里面,真实而具体 ,自己每动一下,她就回应一下。 贵玲在陈友上面起伏地动一会,便要休息一会,这样太累了,但她愿意,因为享受也太刺激了。她一边运动,一边一件件地脱去上衣,直到完全**,一双白白的**房随着动作 上下翻飞,她尖叫着达到时,一次一次往下坐的力量更大,似乎要让陈友的玉柱把她身体刺穿。 贵玲过去时,陈友还没有射。这种情况贵玲很少遇到,也很喜欢遇到,和志刚就有过。她和陈友换了位子,在上面实在太费体力。陈友到上面,把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贵玲身 上,让她全身都享受到受压迫的快乐,然后运动不停,直到把贵玲又一次送上顶峰,两个人同时从高空摔落下来。 陈友扒在贵玲身上,看着一缕阳光射到贵玲漂亮的脸上,在睫毛上闪亮。他亲吻一下贵玲因刚**而显得鲜红的嘴唇,说:“我答应你,不和志红离婚。” 贵玲说:“不要以为志红离不开你。她不缺男人。我也不缺男人。和你**是给你机会。” 陈友说:“我也不缺女人。但我喜欢和你**。” 听贵玲说陈友愿意和好,志红气还没有消。贵玲笑着说:“我是牺牲了自己的色相来说服他的,你可要珍惜,不要错过机会。” 志红没好气地说:“那就你和他过日子去。” “我和他过日子大志怎么办?交给你吗?” “大志交给我吧。咱俩换着过日子。” 说归说,志红还是答应了贵玲。陈友现在的工地比较远,在礼拜五晚上回到志红这里。他已经是协助大明的管理人员了,可以在周末休息。大半年时间不见,而且还把对方往外推 ,准备离婚,他俩互相都感觉有点陌生了。陈友一见到志红就认为自己不应该和她离婚,这么漂亮的老婆,性格也好,怎么能舍得不要她呢?自己长时间不和她**,她当然会在 外面有男人了。他看着志红穿着那件熟悉的睡衣,过去多少次都这样和她**的,而且配合得非常好。他开始冲动了,下面已经顶起了帐篷。可此刻他不敢妄动。 志红坐到床上,面无表情地说:“洗澡去。” 陈友像获得大赦令一般,兴高采烈地冲进了浴室。 陈友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把宽松的睡衣都顶起来了。他把志红扑倒在床上,急切地吻她的唇,摸索着解她睡衣的钮扣。吻着这原本就属于他的、身体,再吻到那属于 他的花朵。他想,这个洞无论给谁干过,总归是属于我的。 陈友的进入**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经过艰苦的长途跋涉,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一样。那里面熟悉的内容和浑身熟悉的感觉,让他坚定而自信地挖掘着自己的宝 藏。志红睡过的那些男人,除了做男妓的杨德才,都没有陈友大,虽然**时没有实质性区别,但心理上还是有暗示的。今天再看到这个原本就属于自己的硕大的家伙,如 老马识途般在自己的洞吃草,觉得很刺激。顺理成章地汹涌而至,她高喊着抱住自己的男人,痛快而又怨恨地一口咬住他胸前发达的肌肉,感到有鲜血从自己的嘴角流下 来。 陈友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痛快地高叫着,让自己毁灭在洞。 志红和陈友和好,却对沈鹏食言了。她和沈鹏本已到谈婚论嫁的程度,而且打算离婚后很快就结婚的。沈鹏听她说完这个决定,还讲了一大堆理由后,强忍住内心的痛苦,表现得 很平静地说:“你不要说了。我的心灵已经是伤痕累累,不在乎增加一条伤疤。” 志红抱住沈鹏说:“对不起。我虽然不能嫁给你,可我永远都是你的人。只要你想要我,我就给你。” 沈鹏说:“我知道你是个可以同时喜欢几个男人的女人,可我不是。我喜欢上一个女人,就只想和她一个人**。我喜欢你,也希望永远拥有你。但愿不要有其他女人吧。” 志红听得有点心寒,她确实不想失去沈鹏,却又无奈,只得眼看着沈鹏走了。 邻村酱香老酒的营业额虽然稳定住了,但增长还是有限,而且主要是靠志红一己之力,业务员的能量还没有充分发挥。志红和兰花商量,认为随着培训到位和业务员更替逐渐完成 ,业务员的业绩会不断提升的,下一步要做的还是品牌推广。 做品牌推广就得和沈鹏合作,志红当然乐得和他合作。但是邻村酒业现在没有充足的资金来做推广,这让沈鹏很伤脑筋。 有一个新闻引起了沈鹏的注意。一个小伙子,跳进苏州河救上来一个轻生女子,然后悄悄地离去,谁都不知道他是谁。沈鹏对志红说:“你和兰花商量一下,由邻村酒业悬赏寻找 这个小伙子。” “为什么?”志红瞪大眼睛问。 “傻瓜。”沈鹏高兴地亲一口她漂亮的脸蛋,说,“无论能不能找到这个小伙子,所有的媒体,不管是平面的还是立体的还是新兴的,都会报道,这不是免费广告吗?如果找到了 ,我们要重奖这个小伙子,帮我们找到他的人也要奖励,这个费用与媒体的宣传效果比起来,费效比怎么样?” 志红恍然大悟,高兴地也亲了一口沈鹏说:“走,我们一起去找兰花。” 和兰花谈的时候,沈鹏的想法已进一步成熟:“第一步,悬赏寻找见义勇为者;第二步,设立一个长期的‘邻村见义勇为奖’,以后凡有见义勇为行为的都可以获奖。” 兰花问:“这需要多少钱?它的效果能有那么好吗?” “先有10万元就足够。刊登启事最多花1万元。其实只要启事见报,所有媒体都会转载的,不需要再花钱。剩下的钱,5万元奖给那个小伙子,1万元奖励寻找到他的人,乘下的3万 元,办一个简单的颁奖仪式和新闻发布会。做到这里,我们收获的效果,你花1百万都做不到。” “这10万元我能收回来吗?” “宣传效果达到了,何只10万元,营业额会几何级地上升。” 兰花还是有点怀疑:“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出这个名,人家就会买邻村酱香老酒?” “喜欢喝酒的人多数性格豪爽,对见义勇为的行为会赞赏和支持的,我们帮他们做出他们想做却没有做或都无力做的事,他们当然会对邻村酱香老酒产生好感。再一个,遇到类似 于车祸、落水之类的意外,救与不救,其实现在已经成为一个问题和困扰了。比如,停车救跌倒在路边的老太太,却被她反诬为肇事者,我们就要奖励这个救人者,申张正义。” 志红问:“假如这个人真是肇事者呢?或者弄不清真假呢?” “那样新闻不是更多了?我们成立一个鉴别委员会,请媒体人、学者、专家、群众代表等加入,大家来鉴别救人是真是假。这样会拖很长时间,对邻村品牌的宣传也就有了持续性 了。” 兰花说:“这些恐怕还需要费用吧?” “当然还需要费用,但是效果会出乎你预料的好。我可以保证,最多让你花50万元,就可以让邻村酱香老酒在全上海尽人皆知,而且美誉度最好,甚至压过茅台和五浪液。” 兰花还有点将信将疑,说:“这样吧,你把这些想法写一个方案出来,我交给董事会讨论。” 志刚一听到这个方法就大加赞赏,说:“宁愿让邻村会馆紧一点,也要抽出资金做这件事。” 方案拿出来后,董事会很快就通过了。启事在两家报纸和网络上一发布,立刻就被很多媒体转载,还引起了大讨论。其实这时那个救人的小伙子已经被找到了,是一个安徽籍的农 民工,在一个工地上做木匠。沈鹏找到他,请他到邻村会馆来,和他签了一份合同,内容大概是邻村酒业聘请他为形象代言人,除5万元奖金外另支付给他酬金。签约仪式、赠送奖 金、新闻发布会同时举行,当天反应最快的网络媒体就发出了消息,第二天各大媒体立体轰炸,使邻村酒业名声大振。 营业额的上升没有那样立竿见影,但确实在稳步上升。虽然别人不敢说这一定是奖励见义勇为行为产生的效果,但沈鹏坚信一定是。 这件事热闹过一阵以后,便偃旗息鼓了。好长时间再没有产生什么义勇为的新闻,这让沈鹏很着急。品牌宣传最忌讳中断时间太长,必须要有延续性,不断地敲打消费者的神经, 让他们随时记起这个品牌。 发生在老家彭家村的一件事,在大志手下的民工圈子里传开了。孝胜的爷爷从镇上回家,遇到正国媳妇张银花开一辆三轮车回去,便坐到车后面车斗里。开到离村口还有三里地时 ,孝胜爷爷不小心从车上摔了下去。可能是年纪大了,没碰没磕的,当时也没事,回到家里当晚却去世了。银花和公公婆婆过意不去,拿了1万块钱到孝胜家,孝胜妈却拒绝了,说 不能怪银花。两家争来争去,一直到后事办完还在争,两家的关系却越争越好。陈友在周末回家时把这事说给志红听了,志红又说给沈鹏听了,沈鹏眼前一亮,说:“我们就把见 义勇为奖颁给她们。” 志红说:“颁给谁?这好像和见义勇为没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现在到处出现的都是反面新闻,孝胜妈在完全有理由索赔的情况下,不但没有提这事,却连人家送上门的钱都不要,这一对比多典型?这也是一种见义勇为,比我 们通常所理解的见义勇为更难能可贵。” “可我还是觉得有点牵强。” “这样也好。”沈鹏灵机一动说,“我们展开一个大讨论,请媒体和我们的见义勇为鉴别委员会成员参加,大家来讨论应该不应该颁这个奖。这本身就是新闻。” 他俩争执不下,叫兰花来决定。兰花也决定不下,便汇报到志刚那里。志刚听了沈鹏的想法,当即把贵玲叫来,叫邻村会馆配合酒业公司来把这个讨论会办好。 兰花派人把孝胜妈和张银花婆媳俩都请到了上海。于是,一场主题为“该不该颁这个奖”的讨论在邻村会馆展开,与会的鉴定委员会也意见不一,大家争吵得热闹非凡。支持颁奖 的人基本和沈鹏的想法一样,认为孝胜妈不收钱也是义举,而且银花婆媳俩主动送钱也是义举,所以奖金应该颁给双方;反对方认为见义勇为的重点在一个“勇”字,是在危急情 况下挺身而出,才体现出“勇”来。支持方又认为,孝胜妈在风气日下的环境中坚持不责人、不收钱,也体现了针对不良社会风气敢于反对的“勇”来,她和银花婆媳都是坚持以 优良传统文化美德勇于反对当今不良风气的勇敢者,当然体现出了这个“勇”字。 第67章 文静吃醋 第67章文静吃醋 当天的讨论没有结果,结束时主持者沈鹏宣布下周同一时间继续讨论。 沈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宣传的持续性目的就达到了。第二天媒体已经刊登了没有结果的论坛情况,还刊登了采访孝胜妈和张银花婆媳的文章,反而引起了在网络上更大范围 的讨论,正反双方争得不可开交,甚至出现了对骂的情况,让本来一个文明的好事产生了不文明的现象。沈鹏知道,这样的争论永远不会有结果,只能让它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而 然地淡化而平息。 下一个周六下午,鉴定委员会的讨论继续在邻村会馆进行。这次沈鹏叫志红还把一些大客户请来一起参与讨论,周凯、戴明亮、阚伟、方有平等全都来了。争论一下午,最终只能 投票决定。为体现鉴定委员会的重要性,其委成员每人算两票,其他每人只能投一票。投票结果是同意颁发“见义勇为”奖给孝胜妈、银花婆媳的占绝大多数。颁奖仪式接着就举 行,兰花代表邻村酒业公司把5万元奖金交给三位获奖者,现场的摄影、摄像记者纷纷记录下这一瞬间。 在接下来的招待宴会上,周凯对志红说:“你们的品牌创意太好了,是哪个文化公司为你们做的创意还是你们自己的创意?” 志红把沈鹏叫过来,说:“就是他的创意。” 周凯握着沈鹏的手说:“希望以后有机会和你合作。” 邻村酒业公司的营业额稳步上升,并且有加快上升的趋势。邻村会馆重新开业后,随着老顾客的不断回归,也逐渐走上正轨。 刚结婚的时候,志刚本想和文静出去旅游度蜜月,可文静说现在公司处于非常时期,志刚在外面时间久了,怕影响公司的事务。志刚觉得她说得对,心里庆幸这个老婆娶对了。现 在志刚心情开始放松,便考虑如何和文静补过蜜月。 正好琳莉来电话,邀请志刚夫妇到a市去度假,她现在是a市市长。志刚答应了。 琳莉调到外地以后,反而和志刚电话联系更频繁了。志刚结婚前给她去过电话,知道她忙但也邀请了,她自然是没有时间过来,但邀请志刚到a市去度蜜月。后来她又来过几次电话 ,问志刚公司经营情况如何了,如能抽出时间,请他带着新婚夫人到a市去度假。 志刚和文静乘动车到了a市,他们刚出车厢门,就被一个穿黑色西服的小伙子拦住问道:“请问你们是冯总夫妇吧?” “是。”志刚回答。 “您好。我是张市长派来接你们的,我姓方,就叫我小方吧。请跟我来。” 小伙子接过志刚手里的拉杆箱。他们直接从贵宾通道出站,登上一辆奥迪轿车。轿车驶出车站,在a市繁华的大街上行驶。小伙子从前座回头说:“冯总,我们现在到a市最好的五 星级酒店——九洲国际大酒店去。先安排住下来,你们休息一会,张市长要过来请你们吃晚饭。” 志刚说:“市长忙就不要亲自过来了。” “市长的日程里安排了这一项,所以她是一定会过来的。” a市处在中部一个交通枢纽上,经济在当地相对比较发达,大街上车速较慢,他们行驶了有40分钟才到酒店。小方送他们上到20楼,进了房间,把拉杆箱放下,说:“冯总,你们先 休息,我回去了。吃饭时会有人和你联系。” 他们等到六点半,有人敲门。志刚打开门,只见是琳莉本人站在门口。他高兴地握住琳莉的手说:“张市长,还劳您亲自过来。快请进。” 志刚把琳莉让进屋,她后面跟随一个漂亮而精干的女秘书。琳莉拉着文静的手说:“这是新娘子吧?真漂亮。” 文静甜甜地笑着说:“张市长,您也很漂亮。” “我已经老了。”琳莉转身指着身后的秘书和文静说,“美丽是属于你们的。” “你不老。我就叫你张姐吧?” “行啊。饿了吧?我们下去吃饭。”琳莉又指着秘书说:“这是我的秘书小刘。这两天她会安排你们的活动,有什么要求就跟她说。” 餐厅在3楼,他们走进包房,一张大圆桌中间放一大捧玫瑰花,花前还立着一张卡片,上写:“祝贺冯志刚先生和魏文静小姐新婚之喜。” 诺大个圆桌四周只坐了他们4个人。志刚问:“就我们这几个人吗?” “是啊。”琳莉说,“你们结婚时我抽不出时间去参加婚礼,今天算是补偿吧。” 刘秘书说:“张市长提前半个月就把今天晚上的时间定下来了,特意叮嘱我不要任何人参加,今天只有一个主题,就是祝贺你们新婚。” “这太让人感动了。”志刚说,“市长那么忙,不要为我们的小事耽误了一个城市的大事。” “老朋友结婚对我来说可不是小事。再说,城市的事都是小事,没有大事。” “这话怎么说?”志刚有些疑惑。 “大事就是由无数的小事组成的。我来了以后,首先就提倡做小事不做大事,做实事不做空事。” 志刚说:“对。大领导做小事,这体现了一种务实的风格。大事不大,小事不小,又是一种务实的思维。很多大事不落实就流于空泛,如果落实了,就会分解成一件件小事的。” 琳莉笑着说:“我的那些局长们要是都有你理解的这样透彻,我的担子就会轻松多了。” 志刚说:“做小事不做大事,你这个市长会更忙。这几天你就不要管我们了,你忙你的,我们玩我们的。” “行啊。a市可有不少历史人文古迹值得看看,自然风光更是上海所看不到的,一个礼拜你都玩不够。我派一辆车给你,想到哪里都行。” 刘秘书说:“车已经安排好了,随叫随到。” “不过,”琳莉说,“明天有一个经济发展研讨会,我请来了著名经济学家樊纲,为a市的经济发展把把脉,志刚你最好参加一下。” “这个我要参加。”志刚对文静说,“明天你一个人先逛逛街吧。” 琳莉说:“明天叫小刘陪着文静,先在市内的城隍庙之类地方逛逛。文静,明天把志刚借给我,你没意见吧?” “没有。”文静笑着说,“志刚去也是为他的企业发展寻找机会嘛。” “好。”琳莉对志刚说,“你这个夫人娶对了。” 吃过饭告别琳莉,志刚和文静回到房间,文静说:“志刚,我觉得你和张市长的关系不一般。” “当然不一般了。我们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老实告诉我,和她上过床没有?” 志刚心里一惊,第一次领教了女人的直觉竟如此荒唐而准确。他们刚结婚,志刚还不了解文静的态度,不敢承认,说:“没有。她是大领导,你也不想想我能够得上吗?” “怎么够不上,你们不是老朋友吗?” 志刚答不上来了,便抱住文静滚到床上,说:“我只够得上你。” 文静嘻嘻笑着说:“我吃得太饱了,你不能压狠了。” “那正好运动一会,给消化掉。” 结婚以来,志刚是晚晚不空,至少要和文静做一次。过去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强,却从来没有也没有机会天天做,现在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强了。他把文静脱到只剩胸罩和短裤 便不再脱,先把她浑身吻遍,吻得文静痒痒酥酥的,开始发胀。志刚用嘴拱开胸罩,轻舔着两粒樱桃,再掠过鼓胀的,双手已经把短裤褪到大腿下面。他的舌尖从两 座之间的峡谷出发,沿洁白如凝脂的皮肤往下移动,舔过肚脐,再越过丛林,便到了那开了一半的蚌口。他舔掉蚌口里溢出的液体,轻轻用舌头顶进去,里面的蚌肉也如舌头 一般活动着、欢迎着舌头。文静在志刚每天不断的摧残下,已经离不开这种享受了,呻吟着扭动着,双手扒住志刚的脑袋往按,希望他的舌头更深地进去。可舌头只能进到这 个程度,文静便忍不住叫道:“啊!你快进来日我。受不了了。” 志刚便轻车熟路,枪杀入她的洞深处。 第二天上午,主题为“深化改革与a市发展之路”的大型论坛就在志刚住的九洲国际大酒店四楼会议室举行。第一次参加这种高端论坛,志刚觉得收获不少,也领会了琳莉叫他参加 论坛的用意。琳莉与樊纲的高层对话,让全市人民领略了这个女市长的风采与睿智,这种精彩的对话只有在与樊纲这样的对手相碰才能产生。当琳莉在台上沉着而流畅地讲解着a市 的未来发展思路和策略时,志刚在下面却开小差了。他想,琳莉的工作做到这个份上,恐怕只有他才能了解其背后的付出与艰辛。性生活的缺少只是她为之付出的冰山之一角,作 为女人、妻子和母亲,她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中部地区午宴时间之长,与志刚家乡一样,但已经在上海多年的他已经不习惯了。下午论坛开始时间是3点钟,这之前便是午宴和休息时间。志刚留意到琳莉很快就吃好离席了。他 刚回到房间,就接到琳莉的短信:“到3802房间来。” 38楼是顶楼,电梯只到37楼,志刚从楼梯走上去。这一层只有几个房间,看样子是有特别用处的。他轻敲3802号房间,琳莉开门让他进去,又仔细地关好门。 琳莉脱去了外套,只穿一件开领衬衫,露出胸前一片洁白的皮肤,的边缘隐隐地露出来一点,让人想象得出里面的精彩。高高的撑得扭扣几乎松开了一半,让志刚觉得有 点意外。这明显不缺少男人的爱抚,难道琳莉在这里有男人了? 不管她有没有男人,这样的让志刚难以自持。他一把抱住琳莉,嘴就探到她胸前,亲吻着她的根部。琳莉说:“你刚结婚还这么猴急猴急的?” 志刚仰头笑道:“我有再多的女人,见到你也是猴急猴急的。” 琳莉捧起志刚的脸,用自己的唇轻触他的唇,然后伸出舌尖舔一下志刚的上嘴唇,再舔一下下嘴唇,然后绕着嘴唇外延舔了一圈,再从嘴唇中间舐开牙齿,寻找志刚的舌头。 这个吻足足有10分钟,志刚才收回舌头,开始舔琳莉挺直的鼻子、淡而细长的眉毛、上翘的睫毛。他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躯体在怀里柔软似水,又绷紧了。他解开最上面一粒衬 衫扭扣,胸罩上面的根部展现在眼前,他轻轻地那里柔软而洁白的皮肤,同时双手从衬衫下摆伸到后背,解开了胸罩,大半个**便呈现在眼前。志刚又解开一粒扭扣, 衣襟自动往两边被撑开,一对洁白如玉、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便弹了出来,颤颤悠悠地像刚出锅而冒着热气的嫩豆腐。志刚大口大口地似咬非咬地把它塞入口中,牙齿轻轻地刮 过那水嫩的皮肤,留出几道红印。在他手里胀大,**也突出而红润,诱惑着志刚把它们含进嘴里吮吸着。 琳莉轻若无声地呻吟着,脸上又现出痛苦的表情。 志刚又见到那枚久违的花朵了。他的舌尖轻轻沿着外围花瓣舔一圈,再舔一圈第二层花瓣,那花瓣开合着回应他的舌尖,原本半开的洞全部张开,引诱着舌尖深入进去。 志刚把轻轻滑进去,琳莉啊地叫了地声,便大声呻吟起来。志刚强劲有力地不间断地让这呻吟越来越急促,直至来临。 琳莉来了三次,志刚才放掉他的原浆。志刚喘息着说:“你要开会,否则今天一下午都不放过你。” 琳莉眼神迷离看着志刚,**地说:“你就要我一下午吧。别的我什么都不要了。” “那可不行。”志刚拿起放到床头柜上的表看看,说:“两点半了,你得起来穿好衣服,道貌岸然地当市长了。” “我现在不是市长?那是什么?” 志刚吻一下她的,说:“是我的小情人。” 志刚吃过晚饭回到房间,文静才回来,把手里拎的七八只袋子往地上一扔,就躺在了床上。 “跑了多少地方,累成这个样子?”志刚问。 “先在市里的城隍庙转了地上午,然后参观一些宋明文人的故居和古祠堂,下午又到城外爬了一座小山。” 志刚也躺到床上,侧身捧起文静的脸说:“我看看,有没有累瘦。” 文静像发现了什么,贴近志刚的身上嗅嗅,坐起来问:“你身上是什么味?” “什么味?”志刚自己闻闻,闻不出来有什么味。 “是女人味。不,是和女人**的味道。你下午和谁做了?” “你胡说什么。我开了一下午的会,怎么会和女人**。” “不对。你身上的味肯定是那种味。” “真的没有。你想想看,我今天哪有机会做那事?” 志刚后悔没有洗澡,想不到文静的鼻子这么灵,或者是女人的第六感官发达? “跟别人或许没有机会,可要这个女人要是市长大人,还怕找不到机会?” 志刚心中又一惊,简直都佩服文静能做侦探了,但看文静的样子,无论如何不能承认这件事,便说:“这你更不能乱说了。市长今天全天都在媒体的视线里,其他任何人都会比她 更有机会。” “不是市长,那你说是谁?”文静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志刚,让志刚心里发毛。 “谁都不是。真的没有干这事。是不是下午参观企业沾上的味道?” “什么企业会有这种味道?窑子吗?” “中药店啊。我们到一家连锁药店参观,考察人家的中药产业化模式。我还亲口尝了好几种药材呢。对,肯定是中药味。” 志刚说得有鼻子有眼,让文静也半信半疑了。她再嗅一嗅志刚身上,好像是麝香味,又好像是兰花味,似麝似兰的,还真有可能是中药味。她只能相信志刚了,但心里还是不自在 ,说:“哼!我不喜欢你那个市长。” “为什么?市长就市长,又不是我的。” “我就感觉你俩关系不一般。以后你少和她交往。” “你这就是说孩子话了。就凭你这没有根据的感觉,我就不和她交往了?我还打算带人来考察投资呢。现在中部投资是好机会。” “那我们明天就回去。我不想再见到她了。” “又说孩子话。今天来了,明天就走,人家怎么想?这几天主要是我们俩到下面几个市县去玩,不见她。只有临走的时候她会送我们。” 文静不说话了。志刚感觉到,她心里面还是无法顺过劲来。 a市是个地级市,下辖六个县一个县级市,境内的风景名胜不少,可惜没有开发出来,但可以预见其旅游业的潜力非常大。这些景点有山有水,山上有乌龟过桥、灵猴探月等景点诩 诩如生,还有峡谷漂流、五十里溶洞等等。志刚和文静玩一个礼拜只玩了一半。文静心情不好,不想再玩了,志刚觉得玩一个礼拜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回到了a市市区。 他们回到酒店住下没一会,就接到了小方的电话,就是他们来时接站的小伙子,小方说:“冯总,张市长打算让你们多玩几天,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在省城开会,今天 回不来了,委托市政府王秘书长晚上接待你们,给你们饯行。” 志刚说:“我知道张市长忙,也不要麻烦王秘书长了。我们玩累了,晚上随便吃点就行。” “张市长已经安排好了,你就不要客气。等一会我来请你们。” 刚挂上电话,琳莉的电话就来了:“志刚,小方和你联系了吧?” “刚通过电话。我说你就不要让王秘书长来了,晚上我自己吃点就行。” “要让他去的,还有公事呢。你和他好好商量一下,尽量在上海组织几批企业家到a市来考察,帮我做点招商引资工作。” 志刚知道现在中部城市的招商引资很热,力度很大,任务也很重,心想这个忙得帮,便说:“好吧。这个忙我一定帮。” 王文圣秘书长身材瘦长,戴一副眼镜,一副学者气质。那天开会时志刚和王文圣就见过面,也简短地交谈过。和他一起走进餐厅包房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女,他向志刚介绍:“ 冯总,这是a市招商局马胜萍局长。” 志刚握住马局长的手说:“a市的市长是美女,用人也喜欢用美女吗?” “是啊。”王文圣笑着风趣地说,“所以我就没有这位马局长说话管用,今天特意把她请来和你交流。” 王文圣坐主位,志刚坐在他右边,文静坐在他左边,马胜萍坐在志刚右边。志刚看出来文静很不愿意,但这是主人的安排,她不好反对。志刚明白她不愿意自己和美女局长坐一起。通过这次出来旅游,志刚才发现文静原来是个醋坛子,以前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桌上还有文化局局长夏雷等人。 马胜萍酒量出奇地大,动辄就放雷子。她也不欺负志刚,和志刚放,也和王文圣放,还和夏雷等人放,几个雷子放下来,就差不多一斤酒喝下去了。志刚想趁她酒还没多把事情谈 了,便对她说:“马局长,张市长叫我组织上海的企业家来考察,你看什么时间合适?” 马胜萍还很清醒,说:“时间你定,只要提前一周告诉我就行。如果希望张市长接见,那就提前半个月。” “你希望规模要多大?” “多多益善。你来再多的人我们都能接待。不过,你最好提前和我们沟通,商量一下行程和议程。比如开会哪些人发言,考察哪些企业和开发区,要不要去哪个旅游景点,等等。” “这样的话,最好我们保持不间断的联系。最好你派一个人,我派一个人,具体负责这件事,他们保持联络,有问题或者差不多了再由我们俩来沟通。” “好啊。”看来喝了一斤酒的马胜萍一点都不多,思维很清晰,“我正好要到上海设一个招商分局,人选基本上定了,我叫他们尽快过去,先配合你做这件事。” 马胜萍和志刚说话时,文静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他们,只有志刚能看出来。宴会结束回到房间,文静一直不说话,志刚也不知道说什么。解释吧也无从解释,因为文静没有说任何 话,志刚要解释的事都是没有证实的猜测,怎么解释?可是不解释吧,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俩之间隔着,再说这种气氛说别的什么话都不合适,也没有心情。两个人便各怀着心 思,各自洗澡上床,虽然还是在一个被窝里,两人还是相拥着睡,却没有心思**了。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晚上没有**。 第68章 招商局长 第68章招商局长 回到上海,志刚和文静就进入了冷战。 文静不争也不吵,每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是不和志刚说话。其实她每天和志刚见面都是在下班后,早晨志刚出门的时候她还在睡觉呢。志刚从公司回到家里,她把晚饭已经烧 好,端上桌,给志刚和自己盛好饭,也不叫志刚,坐下来就吃。志刚只好也坐下来吃饭,想说话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说。两个人闷闷地吃过饭,文静把菜收好,便洗碗。洗好碗,把 灶台和地面仔细擦干净。所有的事都干完后,文静便躲进卧室里看电视或者看书,任志刚在客厅看电视或者是到书房里上网,就像他不存在似的。 睡觉的时候,文静也不叫志刚,自顾关灯睡倒。志刚进卧室睡觉,拉开被角钻进去,她也让开地方,却不让志刚再抱着她睡,两人只好背靠背睡。志刚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便问 她:“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倒是说出来呀。这样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做。” 文静还是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她一流泪志刚心更乱了,只好一个劲赔不是:“对不起,怪我不好。不过你倒是说清楚我哪里不好啊。” 文静反而哭得抽噎起来。志刚把她扳过来面朝自己,搂到怀里说:“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你说怎么处罚吧。是打是骂都随你,就是不要不说话。要不我跪搓板?” 文静噗嗤一声笑了,还流着眼泪,把志刚胸前的睡衣都弄湿了。她抱紧志刚,可怜巴巴地说:“我怕失去你。” 志刚笑了,说:“你怎么会失去我?刚结婚,我疼还疼不过来呢。你是怕我出门遇到车祸吗?” 文静捂住志刚的嘴说:“不要乱说。” 两人冰释前嫌,志刚抱着文静温热的身体,早已起来。他们有一个礼拜没有**了,这对志刚简直难以忍受。他把头钻进被窝,钻进文静怀里,吮吸她的两只**,咂咂有 声,似乎真想吸出乳汁来。文静像抱着孩子似的让他吸着,双手在他脑袋上、后背、臀部抚摸着。 志刚嫌被子碍事,把它掀掉,然后把文静的睡衣扒光,嘴唇对着蚌唇亲吻着,舌尖进入水淋淋的玉蚌内部。暌违一个礼拜了,志刚对这里思念之致。他起身把早已坚硬滚热的玉柱 滑进**中,让那里的清凉滋润着干渴的玉柱和心灵。 文静早已呻吟不迭。在已经熟悉和习惯了志刚每晚几次后,这一个礼拜对她来说也很难熬,她希望志刚在**里面折腾得动静越大越好。很快就把她淹没了。 志刚坚持不泄。今天他必须要让文静来三次,否则他和文静都不会满足。 在第三次不可抗拒的浪潮中,志刚完全被卷了进去,放松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在文静身体里面融化了。 文静用她血红的嘴唇亲吻着志刚的唇,说:“志刚,我开始上班吧。天天在家太无聊了。” 志刚也亲吻着身下的女人说:“行啊。你到哪里上班呢?” “我还是回酒业公司吧。” 文静第一天上班,就和志红闹了点不愉快。 酒业公司除了兰花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其他人都在一间大办公室里办公。文静看几个女业务员打扮得花枝招展、袒胸露怀的,觉得别扭,便对离她最近的业务员王红说:“小王 ,你明天不要穿这么少来上班,像什么话。” 王红说:“我觉得这很正常啊?有什么不好吗?” 文静没好气地说:“你是卖肉还是卖酒?你代表了邻村公司的形象,让别人怎么看公司?” 王红不高兴了,反问:“我这个形象为什么不能代表公司?就你能代表?” 志红喝住了王红:“王红,说话注意点。这是冯总夫人。” 王红还不服气,说话声音却低了下来:“冯总夫人怎么了,也要讲道理吧。” 王红是酒业公司除志红外业绩最好的业务员。她在大学里学的是营销专业,在大四找实习单位时就被志红招进来试用,经过培训以后逐渐成熟起来。她的穿着确实前卫了些,却并 不是靠这个来卖酒的,文静这样说便使她感到不快。 志红也对文静的挑剔有些不快。酒业公司已经走上正轨,营业额不断上升,关键是营销人才队伍已经建立起来,品牌推广也在沈鹏的策划运作下以极小的投入获得巨大的成功。这 时候文静过来有些不是时候。兰花没有给她确定是什么职务,只叫她和志红配合一起管经营,可志红已经管得很好了,她便有些显得多余。她自己也觉得把握不好尺度:不管事吧 ,来了就没有意义;管吧,又无从下手。 志红没有再说王红,让文静对她也有了看法。文静到兰花办公室,对兰花说:“兰花姐,我有点想法想跟你谈谈。” “你坐下来。”兰花说,“有什么想法?你说吧。” “我觉得对员工的服装要有一个规定,比如暴露的尺度,哪些衣服在见客户时不能穿,这对公司的形象很重要的,也会影响到销售。” “我同意你的想法。”兰里对文静也有点芥蒂,倒不是因为吃醋,而是因为志刚和她结婚把春儿气走了至今没有音讯。这当然不能怪文静,兰里更多的是责怪志刚,但对 文静总没有办法喜欢起来,不像当初对井儿。“这样吧,你写一个员工行为规范,我报给志刚批下来执行。” “好。” 其实员工行为规范原本就有,兰花不过想看看文静能弄出什么新玩艺。文静第二天就拿出一份新的行为规范,与以前的差别不是太大,就是对服装的要求更苛刻一些。兰花觉得文 静好歹是志刚的夫人,不能一点面子不给,便对文静说:“可以啊。你发下去执行吧。” 文静把新的员工行为规范发下去,志红便又来找兰花了。 “兰花,谁叫你又发个新的行为规范?原来的不是很好吗?” 兰花说:“你说是谁?不能不给你弟媳妇面子吧。” “公司管理就不应该有面子这一说。照规矩办事,谁的面子都不能给。” “说是这么说,可事情总没有那么绝对。再说了,人家是通过正当程序改变规则,然后再执行新的规则,并没有破坏规矩。” “你就惯她吧。”志红生气地说,“迟早会让她把酒业公司给搞乱。” “没那么严重。”兰平气和地说,“有你我在,谁能把公司搞乱?志刚都不行。” “我有一个建议。” “你说。” “给文静明确一个岗位,让她只管她该管的事。你现在不明确岗位,她当然什么都管了。” “这我也想了,给她什么岗位呢?不能把我这个总经理让她当吧?” “让她和我一样,做销售经理。” “那她不更和你抢权了。” “我和她分开,我是销售一部,她是销售二部,人员随她挑。我们各管各的,还有竞争性,业绩好坏一比就出来了。” “这是个好主意。就是有点残酷。文静要是比不过你,面子往哪里放?” “市场经济本来就是残酷的,既然来做了,还要什么面子?” “好。我同意。就这么办。” 文静知道自己很难比过志红,毕意志红做了这么长时间有基础,再说自己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做营销,但她还是答应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不能还没比就缴械了,何况无论输赢 对公司都有好处。 文静选择了酒类代理商和大酒店作为突破口。这一块因为占用资金较多,而且拖欠款现象较严重,加之品牌知名度不广,所以兰花和志红一直没敢涉足。现在正好也是机会,公司 资金状况比以前有所好转,品牌知名度也基本打出去了,兰花也同意了文静的想法。文静便带着业务员一家一家地跑代理商,谈妥了便铺货,一下子铺了几百万元的货出去,还只 铺了一小半市场。 尽管占用资金很大,但这种模式恰巧附合文静的性格,不需要她到处去求人,还得陪人家吃饭喝酒。货铺下去以后,便只能静等着营业额缓慢上升,而且还有一个好处是营业额只 要上去便很难再下来。几个月以后,她领导的销售二部营业额终于上来了,而且直追志红的销售一部。但是每个月催收货款却成为她最头疼的事,也花费了她大量精力。 欠款最多的一家也是最大的一家,叫诺顿酒业公司,老板杨少春,胖呼呼笑迷迷的,文静却最怕他冲自己笑,总觉得他的笑里面隐藏着什么东西。他是每季度结一次帐,每次到期 都需要催很多次才勉强把款打过来。他代理了几十种名酒,做不做邻村这种新品牌无所谓,如果货款不打过来,邻村公司不发下一批货,他也不在乎,而货款则有可能被他长期占 用。业务员每次找杨少春催款都碰上软钉子,他不给钱也不说不给,文静只好亲自和他打交道。 电话里杨少春很客气,说欢迎文静去做客。文静只好上门去要帐。 诺顿酒业公司在闵行区,店面有好几百平方米,各种名酒琳琅满目。杨少春把文静让进货架后面一个小办公室,请她在沙发上坐下,客气地说:“欢迎魏经理光临指导。” 文静说:“指导可不敢。只希望杨总把我们的款子尽快打过来。” “尽快。尽快。你放心,一分钱都少不了。” 杨少春胖脸上的眼睛细小,几乎成一条缝了,却很锐利,文静感到那双小眼睛无时不在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她总不自在。东拉西扯坐了半个小时,文静便告辞:“我告辞了。杨总 给我一个准话,哪天打款?” 杨少春热情地说:“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要着急走嘛。就在这吃晚饭吧,尝尝我这里的好酒。” 文静站起来说:“晚饭就不吃了。你说什么时间打款吧。” “这个,魏经理就一点面子都不给吗?” “面子是互相给的。你说什么时间打款?” “你给我个面子,留下来吃饭,我明天就打款。好不好?” “这是打款的条件吗?” “不不,哪里能跟你提条件呢。我明天就打款,没有条件。不过,我还是请你留下来吃个便饭。给个面子吧?” 文静只得答应。说是没有条件,但今天不吃这个饭,恐怕明天款子还是够呛。 杨少春叫了一大帮人,有区工商联的领导、商会领导、银行副行长等。文静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大,更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杨少春也看出来了,对她还算照顾,没让她多喝 酒。吃过饭,还派辆车把文静送回家。 第二天,款子果然到帐了。 琳莉派来的驻上海招商分局局长李士成一到上海就来拜访志刚。李士成三十多岁,皮肤白净,戴一副眼镜,举止沉着而优雅。他在大学里学的是财会专业,毕业后考上了家乡县政 府公务员,却没有做会计工作,直接分配到团县委,担任一个镇团委书记。十几年团干当下来,对他的锻炼自然是有的,但青春无疑也蹉跎了。 志刚握着他的手说:“我一直认为中国最浪费人才的地方是政府部门。我看你就是一个例证。把你派出来招商不是强人所难吗?” “我算什么人才?不瞒你说,我是自己要求出来招商的。” 志刚觉得奇怪,问道:“人家都不愿意招商,你为什么还主动要求?” “天天上班太清闲了,就是想干点实事呗。” 驻外招商是一件苦差事,工作难度大、压力大,一般的政府工作人员都不愿意出来。但对于想做点事的人来说,招商工作富有挑战性,如果能做出成绩来,所具备的能力再到政府 的其他绝大多数岗位都能胜任。有一些脱颖而出的人才就是从招商人员中出来的。李士成就属于想做点事的人。他从团县委副书记调到a市工商联,觉得没有前途,也太清闲了没有 什么实事可干,便主动要求参加驻外招商团队。 “能考上公务员的本身就是人才,却放在政府办公室里赋闲,还不是浪费人才?” “冯总,张市长给我的第一项任务就是配合您组织招商考察团。您看我和谁来对接?” “这个人选我得考虑一下。” 邻村公司的人员已精减了很多,志刚竟然派不出一个人来和李士成对接了。他想来想去,还是叫志春来做这件事吧。 志春和郑挺一直住在玉琴家里,配合吴民给小勇心理治疗。郑挺在附近找了一份保安工作,志春则做钟点工,每天要到三家去打扫卫生、做家务。接到志刚的电话,志春便辞掉了 钟点工,第二天回到邻村公司,直接去了志刚办公室。 志刚已经把李士成提前约来了,对志春说:“你负责和李局长一起,组织一次赴a市招商考察活动。你们先拿一个方案,确定活动时间、日程、主题等内容,然后按照我提供的名单 逐个电话通知。最后落实参加的人,要发邀请函和具体日程安排。总之这是一项繁复又精细的工作,志春你没有经验,多和李局长商量。” 志春说:“我真的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李局长,我听你的安排吧。” 志刚问李士成:“你住在哪里?” “我和一个助手还住在酒店里呢。” “你明天搬到公司来吧。有吃有住,再给你添张办公桌,和志春沟通也方便。” 李士成回到酒店,在笔记本电脑里打了一晚上字,做出了一个完整的方案,第二天带到邻村公司。助手林峰和他一起过来了。 李士成叫志春把方案打印出来给志刚看。主题是“井冈山红色之旅”,因a市属于江西省,离井冈山不远。日程为三天半。第一天晚上到达,市委书记和市长设宴接待;第二天上午 是a市招商恳谈会,下午参观开发区和几家大型企业;第三天赴井冈山旅游;第四天返回a市,中午市长为考察团饯行,下午返回上海。 志刚说:“这个主题可以。具体每天的活动还要细化。还有费用方面是怎么安排的?” 李士成说:“a市方面是落地接待,来回路费你们自己解决。” “行啊。到时看人数多少,包一部或者两部大巴,费用我来出。” 李士成和志春到另一个办公室里修改方案。李士成对志春颇有好感,两人又年纪相若,他特别想了解志春的情况。两人耳鬓厮磨地修改好方案,他问志春:“你孩子多大了?” “15岁,是个男孩。你呢?” “也是15岁了,是女孩。你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 志春的脸腾地红了,她和郑挺同居很长时间了,志刚也默认了,却一直没有办手续,便只好回答说:“离婚了。” “哦。对不起。” 志春对李士成也有好感。这种白净脸、戴眼镜的知识分子,对她这种农村出来的女人来说总是很神秘的。她问:“你上大学是学什么专业的?” “财会专业。” “真的?”志春一阵惊喜,说,“我也在学财会专业,不过是上电大,还没有毕业。” “是吗?那咱们算是同行了。” “我有不懂的地方就问你好吗?” “好啊。不过我已经放下很多年了,不知道能不能记得。” 他俩谈得热火,林峰在一边呆不下去了,便出去转悠,让他俩攀谈下去。 考察方案经过几次修改,然后李士成又传给马胜萍局长修改后,报给张琳莉市长批准。 接着就是邀请企业家。志春和李士成拜访了强辉,强辉答应在商会里邀请一些企业家参加,并建议邀请一些其他省驻上海商会参加,尤其是江西商会。他们拜访了江西商会,孙秘 书长非常支持这个活动,并表示江西商会可以作为支持单位,出面做一些组织工作。孙秘书长热情地留他们吃饭,说边吃饭边商量一些具体的工作。盛情难却,他们只得留下来。 吃饭的时候事情没商量多少,李士成却喝了不少酒。孙秘书长以及他手下的商会工作人员和李士成攀起了老乡,他不得不喝酒。志春不能喝酒,李士成帮她带了好几杯。 走出酒店的时候,李士成已经摇摇晃晃地了,志春扶住他,他扒着志春的肩膀,干脆全身都压在她身上。志春叫一辆出租车,好不容易把李士成扶上车。回到公司,李士成酒醒了 一点,自己走下车,志春把他扶进他的房间。 志春把李士成放到床上,喘着粗气说:“幸亏我是农村人,有点力气,要不可扶不动你。” “谢谢你。”李士成还清醒,勉强坐了起来,一把拉过志春,把她拉坐到床上,说:“你今天晚上陪我吧。” 李士成抱住志春就吻,志春紧闭着嘴唇,把他往外推,说:“你不要这样。” 受到志春的抵抗,李士成停止了攻势,说道:“志春,我太喜欢你了。不喝酒我不敢说,其实第一天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志春的脸红了,说:“别这样说。你有老婆,孩子都那么大了。” “只要你愿意,我回去就离婚。” “你不要离婚。我已经有人了。” “你有人了?是谁?这么多天我怎么没看见?” “他陪我儿子在看心理医生,住在医生家,你当然看不见。我和他已经同居很长时间了,就是没有办手续而已。” “同居算什么?结婚了都不保险。志春,这些天我天天想你,都离不开你了。你嫁给我好不好?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的,我会对你儿子好。我把工资卡给你。以后我什么都会听 你的。” 志春冷静地说:“你不能离婚,否则你的政治前途就到头了。你难道不想进步了?” 从政人员最看重的就是前途,好像那是一条不归路,没人愿意或者能够回头,李士成也不例外,志春这话点到了他的软肋。他稍一犹豫,决绝地说:“我不要前途了。我只要你。” 志春说:“可我不能害你。像你这样有才能的人,就应该努力向上走,才不会辜负老天给你的才能,也不会辜负你父母的期望。你要是为我而失去了前途,就算我和你结婚了,日 子也过不好。我会内疚一辈子。” 李士成说:“那我就不离婚,但你要做我的情人,我爱你一辈子,做红颜知己。” “至少我现在还没有觉得你会是我的知己。真要是知己了,还需要你这样求吗?” 志春的理智,如一盆凉水浇到李士成头上,他扒到床上呜呜地哭起来。或许是这些年仕途的不如意和所受的委屈,在这一瞬间都爆发出来了,他竟嚎啕大哭起来,好半天都停不下 来。志春把他搂到怀里,像哄一个孩子似地说:“好了。不哭了。有委屈哭出来就好了。” 李士成把头埋在志春怀里,更像个孩子似地继续哭。到后来竟睡着了。志春轻轻地帮他脱去外衣,给他盖上被子,然后关上灯,悄悄地开门出去了。 第69章 蔡氏姐妹 [海岸线文学网]起‘守卫’运动,就是针对这种现象而表明现代大学生的道德观和人生观。” “那些人为什么会出名?还不是大家捧的,她们只是利用了人们的猎奇心态和不健康的心理,所以问题的根本不在这几个人身上,而在捧红了她们的大众身上。这个运动改变不了 大众的心态,而且会因为其观点的陈旧和缺乏创新,不会持久的。至于那几个人,要的就是社会的关注,她们根本不在乎这种关注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是夸她还是骂她,只要出名 ,叫她干什么都行。你们这个运动如果是针对她们的,不是让她们更受关注,正合她们的意吗?” 肖丽说:“还是你看的深刻。我不愿意支持这个运动,却说不出更多的道理来。以你所说,那几个因此而出名的人,其实就是最容易当汉奸的人。” “对。”志刚赞同地说,“汉奸不就是这样吗?只要对他个人有好处,叫他不要祖宗都行。” “和平时期的汉奸。”王丽随口说了一句颇有分量的话。 “谁是和平时期的汉奸?”门外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单梅走了进来。 肖薇站起来,高兴地和单梅拥抱。单梅来过几趟,和王丽也认识。 单梅对志刚说:“肖薇和我说过几次,要去邻村公司找你,向你和志红姐、家芳姐表示感谢。” “你们都谢过好多次了,不用再谢了。到公司去我倒欢迎。约个时间,王丽也一起去。” 肖薇问他:“今天你约我们是有什么事吧?” “是啊。我是受人所托,所以就跑一趟吧。但是,我只是给人家把意思带到,不代表我的观点。” “什么意思?还是让我们撤诉?”肖薇问。 “是啊。这件事本来我不想管,可人家求到我了,还有东邻会馆还想回到邻村公司来,想和我再合作,那么这件事不管是打不打官司,我只希望尽快了结。所以我今天来是想听听 你们的真实想法。” 肖薇说:“你也是受害者,我想先听听你的看法。” “我的态度你已经知道了,我没有起诉小芳。当然,我并不认为她不应该受到惩罚,我不过是懒得起诉她,不想为她再花费精力。不过,这还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已经起诉了她。 这已经够了。只要她受到惩罚,轻重是次要的。至于单梅这边,完全在于你个人,如果你觉得一定要给周志民判刑才解气,那就坚持起诉他。” 单梅说:“我最恨的是小芳,其次才是周志民。我反复考虑过到底要不要撤诉,其实撤诉对我个人还是有好处的,我不想让别人都知道我被**了。但是像周志民这样的坏人,如 果不让他受到惩罚,也是天理难容。” “好。”志刚说,“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不再谈了。我今天来主要是看你们的,为别人带话只是一个理由和过场。我请你们出去吃饭吧,王丽一起去。” “到哪里去?”王丽问。 “地方你们挑,我负责买单。只要玩得开心。” 肖薇说:“让你一顿饭花太多钱没意思,也是浪费。我们还是挑一个实惠的地方,但是你要多请几次。不要一次就把我们糊弄过去了。” “没问题。那样我更有理由来看望你们了。” “我要吃火锅。”王丽说。 “那太便宜他了。”肖薇说,“不要为他省钱,这点钱他不心疼。现在大闸蟹上市了,就在附近找个好点的饭店,吃正宗阳澄湖大闸蟹。还有,吃过饭请我们去ktv唱歌。” 这个建议大家一致拥护。志刚说:“今天先简单吃一次大闸蟹。下次请你们直接到阳澄湖去吃。” 第70章 红色之旅 第70章红色之旅 第二天上午,志刚到东邻会馆,和蔡氏姐妹介绍了和单梅沟通的情况,说:“我觉得你们就不要再想叫单梅撤诉了。你们作为家属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恕我直言,周志民确实是罪 有应得。你们还是想办法让法官少判几年,相应的多赔偿一些。这样双方心里都能平衡。” 蔡明英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心里也明白,他是罪有应得,也该让他在监狱里受几年苦。既然你都说不通单梅,那就算了吧。我也能理解她。不过,你还是要帮我在单梅那边多 说些话,好让她多接受点赔偿,判刑方面就不要太苛求了。” “这个没问题,我会沟通。我相信她不会太苛求,可以商量的。” 蔡明丽说:“时间不早了,中午在这吃饭吧。叫我姐再烧两个菜。” 志刚说:“吃饭可以,不过可不能再让我吃药了。” 明丽伸手摸到志刚裆下,发现还没有硬,笑着说:“你还没有反应,不行,得给你吃药。” “你再给我吃药,我今天就专对付你一个人,让你走路都走不动。” 蔡明英到厨房烧菜去了。明丽乜着眼睛问:“你不会是故意不和单梅说吧?让我姐夫出不来,然后你好霸占我姐?” 志刚伸手抓住了她露着的笑道:“你姐夫就是出来了,我不是还有你吗。” “你那天太过份了。”明丽解开志刚上衣,扔到一边的椅子上,说,“平时你就很厉害吗?” “今天你就试一下吧。那天我自己也是因为太疯狂了,没有仔细品你的味。” 明丽往沙发扶手上一靠,一只腿放到沙发上,裙子便自然地掀起,露出里面的短裤。志刚把它扒下来说:“人家都不穿这玩艺了。” “不穿这玩艺?那穿什么?” 志刚看着明丽好奇的眼光,觉得好笑,说:“什么都不穿。” “什么都不穿?这有意思。” 明丽的花朵鲜艳地含苞待放,一条半张开的缝露出里面神秘的空虚。志刚用舌尖轻舐着缝的上头那粒果蒂,它被舔得逐渐胀大,并上下蠕动着,随之下面的缝开始慢慢扩大,露出 里面殷红的果肉。露水从果肉里渗出,很快便凝结成一粒粒的露珠,顺着缝的下口流出。先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越滴越快越多,接着便几乎连接成一条珠链滴到沙发上。蚌肉渐 渐从蠕动扩大到开合,再到大开大合,每开合一次,便挤出更多的水流下来。志刚让它寂寞地开放着,双手往上把裙子连上衣都脱掉,舌尖便逆向舔到平坦的肚皮,再到上面高耸 的山峰上面两粒暗红的樱桃。明丽的脸上五官皱到了一起,双眉紧锁,像是受到了什么痛楚的袭击似的,嘴里发出的也像是痛楚得受不住而发出的声音。她的身躯扭动如蛇,花朵 便随着身体的摇摆而摇曳着。志刚便让坚硬无比的玉柱轻轻地滑进去,一直没入根部,再出来大半截,再没入根部。 明丽高声叫喊着,让志刚的玉柱燃烧她的洞,进而燃烧起她的生命,她骤然被一股腾起的烈焰毁灭了。 志刚还不罢休,继续坚挺着在明丽的**里散发出无穷的热量。直至明丽第二次毁灭,他才在**里面播撒出燃烧的火种。 明英把烧好的第一盘菜端了进来。 志刚下午回到公司,把贵玲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贵玲,你准备好同东邻会馆谈判,再把它收回来,依然叫邻村会馆2号馆。” “那可太好了。东邻会馆的位置比过去的邻村会馆还要好,如果再回到我们手里,它的营业额很快就会超过现在的邻村会馆的。” “这次我们付的代价,一定要小于周志民收过去付的代价。他老婆和小姨子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我们再与她们合作是救她们,而正常情况下我们完全可以拒绝合作,让她们饱尝 苦果。” “志刚,看不出来你还挺阴险的。对这两姐妹,你就不怜香惜玉了?” “我救了她们就是怜香惜玉啊。” 志春走进来,递给志刚几张纸说:“这是最终确定的考察团名单,一共有60多人。” 志刚把几张纸粗略地翻看几遍,说:“人还不少,要租两辆大巴。你去办吧,把邀请函发出去,然后还要不间断地保持联络,肯定会有人临时有事去不成,我们要及时把握到信息。提前一周用短信再提醒一次,出发前一天最后电话确认,出发的当天最后一次发短信。这样就可以基本上把握到准确的人数了。” 志春说:“还有一个问题。现在是两部大巴,每部车上需要两个以上的服务人员,加上负责人,一共需要五六个人,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公司已经很难再抽出人手了,怎么办?” 志刚说:“李局长不是两个人吗?” “他们要提前回去,沟通安排a市的接待事宜。” 志刚想了想,说:“志红也去吧,她请了几个客户参加,她自己就得去。再请肖薇她们几个大学生来帮忙,她们是学新闻传播的,正好提供了实践的机会。” 出发那天是星期五,中午12点多,两辆租来的大巴便停到邻村会馆院子里。参加考察团的人员陆陆续续到来,登上车。强辉、吴姐、玉琴都来了,emba班部分同学也参加了,还有 志红请的客户企业老总,如周凯、阚伟和方有平。定好是1点出发,12点50,志春最后数了一遍人数,核对了名单,与前一天确定的一点不差。志春自己负责1号车,带领王丽和于 晓畅;志红负责2号车,带领肖薇和单梅。点清人数,他们准时于1点出发。 2号车的车况不好,上路没一会就落在后面看不见了。志春的1号车只得开一段时间再等一会,晚上9点才到达a市九洲大酒店。志刚和强辉他们一下车,见琳莉和市委王书记率领四 大班子领导成员一起迎接,而且饿着肚子等到现在,都很感动。李士成已经把房间分配好,叫各人按点到的名字领房卡,把行李放到房间后,马上到二楼餐厅吃饭。 直到9点半,欢迎晚宴才开始。王耀宗书记作了简短的讲话,便由张琳莉市长简单致祝酒词,开始吃饭。 志红和她请的客人坐一桌。周凯问:“能不能给我再开一个房间?我自己出钱。” 阚伟说:“我也要一间。” a市这边安排的是两人睡一个标准间,周凯不习惯两人睡。志红说:“我去问一下。” 志红找到正穿行于各桌间敬酒的李士成,拉住他问:“李局长,我这里有两位客人想另开单间,他们自己付钱。你看有没有房间了?” 李士成说:“有房间。我们知道有企业家不习惯与别人合住,叫酒店预留了部分房间。你先吃饭,等宴会结束我带你去前台开房间。” 吃过饭,周凯他们先回房间了,志红跟着李士成到前台开好两个房间,便上到20楼找到周凯和阚伟,把房卡给他们,说:“你们的房间在28楼。” 周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包递到志红手里说:“走吧。你帮我拎一下。” 志红拎着周凯的包,和他一起上到28楼。周凯打开房门进去,叫志红把包放到桌上。志红一转身,周凯便把她抱住了。 志红措手不及,心里一阵猛跳。她从来没有想过和周凯有这种关系,因为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与人家差距太大。这么大一个国企老总,虽然比志红大近20岁,可只要他愿意,更小 的女孩子都是招之即来。而且平时交往中,志红也看不出来周凯有多好色。 周凯给志红的感觉总是像兄长一样亲切,有时候甚至像长辈一般居高临下。他的水平和能力有多高志红不知道,但他掌管着有几万名员工的一家大型国企,能力可想而知。在不多 的几次谈话和吃饭之类的活动中,周凯无意和志红谈多深多广的话题,只是随便聊聊,而他在不经意中所表现出来的知识深度和思维的敏捷,已经让志红倾慕不已、视若神明了。 志红本是个好色的女人,但以前无论与什么样的男人交往,都是有心理准备而主动把握的,今天却出乎她意料,让她心跳如鼓。她没有想到周凯会对她产生这种,自然她的欲 望也没有产生。 身材高大的周凯把志红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小孩。他吻着志红饱满红润的嘴唇、洁白柔嫩的脸蛋。这个已经三十多岁漂亮而性感的少妇,早已让周凯情动不已,只是没有机会。作为国企老总,正厅级干部,几十年风雨历练到快退休了,他的心事不可能让志红看出来。志红如果社会经验再多一些,也应该从一开始接触就能看出来,这样一个日理万机的 老总凭什么无缘无故地帮她推销酒? 周凯的劲很大,把志红搂得气都喘不过来。在他热切的亲吻下,志红的身体渐渐开始柔软,心里升起一股热情,她开始主动配合着周凯的亲吻,伸出舌头追逐着周凯的舌头。 周凯敏锐地接收到志红配合的信号,双手开始大胆地抚摸着志红的后背和臀部。志红微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温柔的亲吻和抚摸,身体配合着他而开始扭动。周凯脱去 她的外套,火红色紧身绒衣构勒出志红火热的身材,一**房高挺着好像在主动触碰周凯的身体,磨擦得他浑身燥热。他又脱去志红的绒衣,露出里面紧身内衣,一**房若隐若 现在领口露出一点形迹,他一只手伸进胸罩里面,迫不及待地抓住一只,温热、柔软而富有弹性。志红在他抓住的一刹那间,全身像被电击中了一样,忍不住叫了一声, 接着便不断地呻吟起来。 志红的呻吟让周凯受到了鼓舞,他把志红的内衣和胸罩全脱掉,感到眼前亮得晃眼,那洁白如玉的皮肤、颤巍巍高挺的、扁平纤细的腰腹,甚至那深凹进去的肚脐眼,都让周 凯惊叹不已、情动不已。他禁不住把志红的裙子和**一起拉了下去。 志红同时也把周凯衣服全脱掉了,这个五十多岁男人强健的身体让她感到意外,她见过太多的三四十岁就臃肿不堪、拖着肥大的肚皮的男人。周凯是她见过的年纪最大的**男人 ,却是最强健的之一。她不禁对周凯**能力增添了几分向往和渴望。周凯的玉柱早已雄起,志红双手抓着它像抓住烙铁一样烫手,她便放开玉柱,搂住周凯的脖子,纵身一跃, 悬挂在周凯的身上,让周凯双手托住自己的臀部,便腾出一只小手,抓住周凯的玉柱缓缓进入她已经洞开的**。 周凯几乎只用玉柱把志红顶起来了,双手只是扶住她后背保持平衡,这让志红有一种被他顶穿的快乐。周凯顶着她走到床边,让她躺在床上,便站在床边反复顶她的**,志红一 刹那间感到晕眩一般的快乐,高声叫喊起来,因平躺而松驰的**被顶得像狂风中的波浪一般。志红的猝然而至,她忽然直起身子,紧贴着抱住周凯,使周凯猝不及防,被她 带着压到床上,压在她身上。周凯沉重的身躯压得志红窒息了一般,却是痛快的窒息。周凯快速而有力地运动着,配合志红完成了,却依然坚挺在**里面。志红惊喜万分, 没想以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如此厉害,很多小青年都不如他。 周凯扒在志红身上,两个人又互相运动了一个小时,在志红第二次来临时,他才像高压龙头一般猛烈地喷出精华,几乎把志红撞晕了。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互相对望着,欣赏着对方。志红伸出舌头,轻舔一圈自己的嘴唇,诱使周凯抱住她又亲吻了一会,他们才分开。 志红说:“周总,我没想到你五十多岁了还这么厉害。” “我年轻时就喜欢体育,一直坚持到现在。” “你喜欢什么体育项目?” “年轻时喜欢足球、篮球,现在喜欢高尔夫。” “我还没想到你会喜欢我。” “我不但喜欢你,还要给你一个想不到,就不知道你要不要。” “你说吧,是什么我想不到?” “我想给你房子,给你车,让你长期做我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包养我?” “也可以这么理解吧。” “对不起。我不愿意出卖自己。” “这不能说是出卖,我自愿给你的。” “那我问你,我能不能在你给我的房子里和其他男人**?” “这个你看呢?” “我知道不能,因为房子是你的。这还不是出卖吗?或者说是一种交换吗?我拿我和男人**的自由,换取你的房子、车子。” “志春,你总是让我觉得意外。越这样我就越喜欢你。” “但是你不能控制我。如果我愿意,可以天天和你**,不要一分钱。如果不愿意我可以随时离开你。” 周凯翻身起来,侧着身子问志红:“今天晚上你是愿意和我**了?” “你说呢?”志红眼神迷离地看着周凯。 “那我可绝不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周凯说着,又扒到了志红身上。志红抓着他已经又硬起来的玉柱,塞进了**中。 李士成处心积虑,为志春单独安排了一间房。他们为安排房间、调整房间等事忙到很晚,志春又找来2号车的驾驶员,问他车况到底怎么样,后面几天能不能坚持。驾驶员拍着胸脯 保证第二天车子一定不会出问题,志春相信他了,便让他回去休息。李士成忙好其他事,来到志春房间,抱着志春就吻。志春用力推开他,说:“不行。你不要这样。” 李士成说:“志春,我爱死你了。只要你答应我,叫我干什么都行。” “我什么都不叫你干,也不答应你。” “要不我离婚,不要前途了。我到上海去打工。” “那更不行了。你不适合出去打工,不会有前途的。” “我不要前途,只要你。” “可是,你要是没有前途了,我凭什么要喜欢你,还愿意和你在一起?” “可是我喜欢你啊。” “李局,你理智一点。以后日子长着呢,一切都有可能发生,你更有可能遇到比我更好的女人。” “可是遇见你我就失去理智了。” “好了。你赶快回家吧,已经很晚了。” “我不回家。” “你夫人不在家等你吗?” “我打过招呼了,今天在酒店睡。” “那你回房间去吧。” “我没有房间,就住这个房间。” “那怎么行。要不我去和志红睡。” 志春要出去,李士成站在门口拦住了。志春恼火地说:“你不要让我翻脸。” 李士成咬着牙说:“你翻脸我也不让。今天就是**我也要干到你。” 志春看着李士成不语,好一会才说:“你要是**会得逞的,我肯定没有你劲大。不过,你明天还有脸见我吗?” 李士成看着志春俏丽而严肃的面孔,叹一口气,沮丧地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上午9点整,a市招商垦谈会在九洲大酒店4楼会议室举行。60余位来宾,加上a市的领导和工作人员,近百人参加。会场布置得很隆重,电视台、电台、报社等媒体记者都来 采访,现场有三台摄像机在工作。会议由a市政府秘书长王文圣主持。首先播放a市宣传片,然后由招商局长马胜萍介绍a市的区位优势、投资环境和优惠政策。接着,由经济开发区 主任讲解开发区的产业特色和政策。数位企业家发言后,便由张琳莉市长做总结讲话。 琳莉以她一贯的简洁明快风格,几句话便讲完了。王文圣秘书长宣布垦谈会结束,叫大家到酒店门口合影。 由于人数多,企业家们又不大听话,摄影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让大家排好位子。照相合影花了三十多分钟。结束后,大家便上大巴开始参观。午饭安排在参观的第二个地点a 市经济开发区里面。 今天参观的内容安排经过志春和李士成反复讨论,最终才形成方案。他们以上海的节奏习惯来安排,午饭是自助餐。经济开发区里的酒店是四星级,自助餐菜肴很丰富,而且本地 风味菜较多,客人吃起来很满意。饭后不休息,直接上大巴再参观下一个企业。 晚餐安排在参观的最后一个企业——a市白酒厂食堂。这是a市少有的几家改制还没有完成的国营企业,因为牵扯到产权、土地属性、与周边农民的利益关系等问题,错综复杂,难 以理清,所以它就像是个烫手山芋,没有人敢接手。 晚餐恢复了传统,不再吃自助餐,到了酒厂,当然要喝酒了。志刚品尝这种本地酒的味道,当然是不如邻村酱香老酒好,但作为一种面向本地工薪阶层和农民阶层的低档酒,也算 不错了。志刚有心把酒厂接过来,可他不懂酿酒,不知道把井儿家祖传的酿酒工艺带到这里来是否管用。他后悔没有把兰花带过来。 琳莉像是知道志刚想什么,酒喝到中途,她端着酒杯坐到志刚身边空位上,问他:“志刚,你不是有一个酒业公司吗?而且还有一个酒厂。你考虑一下,能不能把这个酒厂拿下来?” 琳莉往身边一坐,志刚有点心旌荡漾了。在公开场合,琳莉从来没有这样近地和他坐着,这使他心里有些甜蜜的感觉。他迟疑了一会,调整一下心绪,回答道:“我也在考虑这件 事。不过,听说这个酒厂的产权等问题很复杂,能理清楚吗?” 琳莉轻声说:“有我在,你怕什么。” 说完,琳莉和志刚碰杯喝一口酒,便站起来走了。志刚突然开窍了,是啊,琳莉是市长,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到这里来投资还怕什么呢?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琳莉的关系来 办什么事,他也不想这样做。琳莉的官有多大、权力有多大他当然清楚,可在他的意识里这些都很遥远,与他没有一点关系。琳莉和他的关系只是情人,是性伙伴,是在床上身体 相连激情四射互相享受互相给予的关系。 晚饭持续时间很长,大家上车时已经是9点多了。大巴开回九洲大酒店,各回房间已经是10点。志刚洗过澡,坐在床上看无聊的电视节目,直到11点半才收到琳莉的短信:我已回房 间。 志刚明白,她还在上次的那个房间:3802。 第71章 再去A市考察 第71章再去a市考察 志刚乘电梯到37楼,再走上一层,轻敲3802号门。门轻轻开了一条缝,接着开大一点,让志刚侧身进去便又关上了。 志刚看到琳莉居然****站在面前,身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滴,冒着刚出浴的热气。他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娇艳、**的女人和白天那个女市长看成是同一个人。琳莉帮他 脱去外套,再脱掉内衣,两人相拥着走进浴室。琳莉打开热水,和志刚一起淋湿身子,然后给志刚用浴波洗身子。她让志刚朝天竖起的玉柱上满是泡沫,双手抓着滑上滑下,调皮 地笑着说:“我给你挤牛奶吧。” 志刚说:“好啊。挤出来你要喝掉。” 琳莉又打开热水把泡沫淋干净,然后关掉水,俯身跪下去,把玉柱含进嘴里,直抵喉咙。她不断地舔、吮、吸、咬,把侍弄的舒服无比,志刚快活地问道:“你是从妓院里 学来的这套技术吗?” 琳莉嘴里含着玉柱,双眼朝上翻一下,带着笑意说:“你想不到吧,一个市长居然像**一样地服侍你。” “什么市长,你就是个**。”志刚俯身把琳莉抱起来,双手扮开她的双腿,往下再一放,玉柱便顺顺当当地进入到**里。琳莉双手抱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一起用力,使自己 上下起伏,让反复进出。琳莉的**在志刚胸前也上下磨擦着,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一会儿往后仰着头,一会儿往前低下头,好像承受不了折磨而痛楚无比的样子。呻吟声 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断断续续地,突然间她爆发了,猛劲上下起伏,张嘴大叫,志刚差一点让她挣脱掉,赶紧用力抱紧,让玉柱朝上猛攻不停,直把她杀得落花流水、疲软无力 ,志刚自己也累得够呛,靠在瓷砖墙上。但他的玉柱依然不倒,挑起琳莉纤细的身躯。他抱着琳莉慢慢走出浴室,两人一起倒在床上,琳莉在下面,被志刚往前扑倒的冲劲顶得大 叫一声,感到**连同整个人都裂为两半一般的痛楚和快乐。 琳莉脸上痛苦的表情渐渐消失,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看着志刚。志刚一开始动弹,她就快乐地啊一声,说道:“啊!志刚,在你面前我就是个**的**,我要你天天来嫖我。” 志刚凶狠地说:“好。小。老子天天来嫖你,。” 琳莉满足地哼了一声,闭眼享受着志刚“嫖”她。渐渐地,痛苦的神色在她脸上一点一点地堆积,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她突然“啊!”地大叫起来,拼命往上挺着身躯,让志刚快 速地进攻,把她捣成肉酱,化成尖埃。志刚让自己和她一起消失了。 志刚吻着琳莉鲜红的嘴唇,说:“琳莉,我发现你现在**的时候更放开、更享受了。” “是。以前在上海总感觉到有很多双眼睛看着我,处处小心,不敢随便动。就是和你**,也好像是被监视了。现在不同了,毕竟在这个城市我说了算,书记对我也很尊重,所以 我不仅是**更自在,做事也是。我以前有很多想法,但只能是空想,现在我能够让它落实,变为现实。这种成功和自信是互相推着起来的。” 志刚看着琳莉漂亮的杏眼说:“我还有一个感觉。” 琳莉杏眼里的目光盯着志刚:“什么感觉?” “你现在有其他男人了。” 琳莉翻身抱住志刚,目光中含着幽怨地说:“谁叫你不来‘嫖’我呢?” 志刚在琳莉光滑的脸上亲一口,一只手揉着她的骂道:“臭,老子这不是来嫖你了吗?” 说着,志刚翻身又压到了琳莉身上,坚挺的玉柱再一次戳进她那**的**中。 志刚没有随团去井冈山。一天半时间包含来回,其实玩不到什么,志刚想和琳莉在一起多点时间。琳莉一早就起来走了,他干脆就没出琳莉的房间。中午自己下去吃点东西,便又 回到房间。琳莉午饭后回来午睡,他们在一起又大战了三百回合。晚上琳莉依然回来得很晚,他们几乎一直干到天亮。志刚不得不佩服琳莉的精力之旺盛,当然,他知道这是因为 相聚一次难得,琳莉才会如此。 次日中午,考察团从井冈山返回,琳莉又设宴为他们饯行。至少有七八个老总表示有意向到a市来投资,并讲解了他们看中的项目和土地,其中就有志刚收购酒厂、周凯投资建一个 铸造厂、阚伟投资一个城市综合体项目等意向。 午饭后,考察团便登上大巴,踏上了归途。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文静已经洗过澡,坐在床上看书。她问:“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志刚放下包,脱去外套,便进浴室洗澡。 志刚洗过澡,穿着睡衣上床,文静狐疑地问:“你回来这么着急洗澡干什么?是不是身上有什么味道?” 志刚说:“我身上能有什么味道?今天乘车走了那么远的路,回来洗个澡不是应该的吗?” 文静放下书,便依偎着志刚,一只小手从他睡衣里摸到下面,捉住了他的。志刚知道她有四天没**了,这是结婚以来从所未有过的,而文静在志刚每天晚上的锻炼下,习 惯了天天让他折磨一番。 志刚的本没有起来,可让文静一触即发,在她手里像慢镜头一般越长越大,直至文静的小手握不过来。志刚低头吻着文静从半敞的睡衣里露出一半的,它们已经从笋尖 一般的青涩鼓胀起来,但依然挺拔而上翘,两颗红色的豆豆圆润诱人。好几天没有见到文静的身体了,志刚觉得好像过了几个月,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寻找出身体的每一处美妙与 精彩。细腻的皮肤在舌尖下滑过,在双手中滑过,在与志刚身体接触的每一部分滑过。下面的花朵一如暨往地含苞带露,缓缓开放,鲜嫩而娇艳,中间逐渐张开一个直接能容进去 手指的黑洞。志刚知道它太渴了,便不再耽搁,让玉柱挤入那黑洞,红色的蚌肉往四面被撑开,快乐便在那与玉柱相触的每一个神经中源源不断地产生并发酵扩张漫延到全身每一 个细胞并不断积累增长成为天文大潮先淹没文静的**再淹没身体再淹没她的意识和整个世界让她窒息于是她以全部生命的力量拼命透出一口气高声喊叫出的声浪把志刚也淹没了 志刚以礁石的坚硬和稳固让文静冲向他所有的浪潮都撞成碎沫,让这一波逐渐平静下去。他依然在制造并等待着第二波、第三波。 志刚早晨一上班,就走进兰花办公室,一坐在沙发上,高兴地说:“兰花,这次到a市应该带你去的。” “为什么?”兰花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坐在志刚对面。 “a市有一家国营酒厂要改制,我们可以把它拿下来。” “能拿下来吗?” “有张琳莉在那当市长,绝对没问题。” “可我们现在没有钱,你拿什么来收购?还有后续投入,没有几千万是搞不定的。” “资本运作嘛。你一直不肯上emba班,对资本运作的概念、模式和方法就不知道了。用我们家乡通俗的说法,就是空手套白狼。” “还有这么便宜的事?那别人为什么不干,还轮到我们来干?” “我有四个理由。第一,这里面有几个关键的节点,别人没办法,而我却能搞定。第二,对别人来说,酒厂不是他所需要的,他完全可以选择其他没有这么多麻烦事的项目,可我 们茅台镇的酒厂已经满负荷生产,需要一个新的生产基地。第三,把a市最大的一个白酒厂拿下来,就等于把a市的白酒市场拿下了一大半,我们的邻村酱香老酒便顺理成章地打入a 市。第四,a市酒厂生产的是中低档酒,正好和邻村酱香老酒形成高低搭配,拿a市酒厂生产的酒填补我们在上海和全国各地的市场空白。” “哎哟,你的理由还很充足。可是我们已经有过一次快速扩张的教训了,而这一次风险更大,是空手套白狼。” “此一时彼一时。求绝对的安全就绝对没有生意可做。这些年浙商为什么发展很快?就是在资本运作上做的好。在我们安徽商人中有一个误区,就是认为不欠债的企业是好企业。 我经常听到有老乡很得意地说,他一分钱贷款都没有。其实他是失去了很多发展的机会。” “不管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还是和你说的那些安徽老乡一样,觉得能不欠债就不欠债。过去在农村,欠别人钱的日子我可过怕了,整天心里都不踏实。现在这样多好,钱不算太 多但是这辈子够花了,我还要挣那么多钱干什么?” “你过去在农村欠债是有出无进,过的是苦日子,和现在做生意贷款完全是两回事。好了,这个问题我们不争了。我们这样办,你和我一起去考察一趟,然后我写一个调查报告和 投资方案,交董事会讨论决定。你看怎么样?” “行啊。让董事会来决定吧。我们什么时候去考察?” “我刚回来,这几天处理一些事务。下周去吧。” 志刚回自己办公室了。兰花感到心里有些发慌,对这种投资打心眼里就排斥。她早就对现状感到满足了,比农村不知要好多少倍,就是和在外闯荡成功的老乡比,也是很体面了。 尤其是公司经过上次的动荡,差一点就全军覆没,更让她心有余悸。幸亏她这一块还能支撑,并且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才让资金周转了过来。现在回过头去想,当时就好像是踩钢 丝一样,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去。她可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一周以后,志刚开车带上兰花,又到了a市。志刚直接把车开到九洲大酒店。李士成已经在大堂等他们了。志刚和兰花取出身份证办好手续,拿到两个标间的房卡,李士成说:“你 们上去把行李放好,我在三楼餐厅等你们。” 走进电梯,兰花悄声说:“开两个房间太浪费了。” 志刚说:“可不是吗,让你睡另一个房间太浪费了。晚上要睡我这边。” 兰花乜斜他一眼说:“小色狼。” 他们在各自房间洗把脸就下来了。a市招商局局长马胜萍和李士成在包房里等着他们,马胜萍说:“冯总,今天我们就不搞大场面了,简单地为你接风洗尘。” 志刚说:“这样最好。我就不喜欢大场面。” “张市长叫我转告你们,她今天就不来陪你们了。这两天她会抽空来看望你们的。” 志刚说:“你转告张市长不必客气,都是老朋友了。” 志刚为马局长和兰花互相介绍了,马胜萍说:“欢迎陈总。希望你能喜欢上a市,这可是个好发方,有山有水,山清水秀。这里房价很便宜。如果合作成功,你可以在这里买套房子 安家,保证比上海住着舒服。” 志刚开玩笑说:“马局长又推销a市的房产了。不过,你光推销房子不行,还得给人家安排一个a市的帅哥。” “陈总还是单身吗?”马胜萍高兴地说,“那好办,a市的男人都很优秀,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兰花也开玩笑说:“招商局长还兼做媒婆吗?你别听志刚胡说,我不是单身。” 马胜萍说:“不是单身也没关系,在a市再成个家嘛。许他们男人包养女人,就不许女人包养男人吗?” 兰花说:“就冲你这话,等一会我要敬你一杯。” 李士成摧着服务员把菜端上桌,打开一瓶a市酒厂生产的“白云”品牌白酒,说:“这是本地最好的酒,当然在市场上只能勉强算中档。因为你们是来考察酒厂的,马局长说就请你 们喝这个酒,不怕你们嫌酒差。” 马胜萍说:“请你们喝这个酒,是让你们有信心。如果酒不好,你们来了就会有更大的上升空间,市场会做得更大;如果酒好,你们就更没有不合作的道理了。” 志刚笑着说:“敢情你是左右逢源,吃定我了。” 李士成把各人酒杯倒满,马胜萍端起酒杯说:“不管是你吃定我还是我吃定你,最后还要看我们有没有缘份。来,为了我们有缘,干杯。” 两个女人明显比两个男人酒量大,志刚和李士成只能看着兰花和马胜萍一杯接一杯地喝,一次又一次地放雷子。看得出来,两个女人在较着劲想占到上风。志刚想,这女人和男人 也没多大差别,在酒桌上还不是一样的要面子。第三瓶酒喝完,志刚摇摇手让李士成不要再开酒了。他和李士成差不多喝了一瓶酒,两个女人平均每人喝一斤了。 马胜萍拿过空瓶子还要倒酒,见没有酒,便对李士成说:“开酒。” 志刚说:“马局长,今天不能再喝了。我们结束吧。” 马胜萍说:“那好,上半场结束,我们下半场唱歌去吧。” 兰花说:“我酒喝多了,不唱歌了。” 志刚说:“马局长,今天我们也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那好吧。”马胜萍说,“明天我就失陪了,叫士成陪你们去酒厂。” 告别马胜萍和李士成,志刚扶兰花进入电梯,问道:“怎么样?” “没事。”兰花脸色白里透红,说话很清晰,真没有喝多。她故意倚在志刚身上,让他搀扶着走出电梯,掏出房卡打开门,进去就把志刚抱住滚到了床上。 志刚又回到了少年时和兰花**的感觉。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都是熟透了的,都是真实而自然的,绝无一丝一毫的矫揉造作。志刚和兰花**心里最踏实,也就最放得开,最能充 分地享受。他们互相间从没提到过爱情,似乎也从没有爱情,有的只是相互吸引、的享受,相互的关心和依赖。兰花对志刚甚至有一种不求回报的母爱,志刚对兰花也有一种 无端的依赖和信赖。 兰花的身体是典型的**,略有些下垂,那是因为年轻时不戴所致,却依然富有弹性。在农村种田打下的基础,便她的身体强健有力。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使她对男 人的需求很旺盛。志刚的玉柱进入时,她的**张到最大,玉柱没有那种被包紧的痛**却,但是仔细体味,却感到玉柱和洞壁的轻松磨擦别有一悉滋味,它不是大块吃肉大碗喝 酒的强烈刺激,而是深山品茗、空谷嗅兰的那种淡淡的幽香缭拨着人的神经,更有韵味。况且那种松松的如流水般掠过玉柱的感觉中,间有一次收紧包住玉柱的刺激,更让人**。 兰花的迅速来临,她的**猛一收紧,一刹那的感觉如一样紧,很快就又松开如无物,忽然又是一紧如。这种开合的反差之大,却让志刚有了那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的强烈刺激,使他一泻千里,在兰花巨大的洞中樯倾楫摧、逐流而去。 a市酒厂位于城乡结合部,而在政府的规划中已经是城市中心商住区了。酒厂占地60亩,有一座办公楼、两栋宿舍楼、一座礼堂兼食堂、两个灌装和包装车间、两栋储酒仓库、一栋 原料仓库,还有一排数栋内有发酵池的平房,此外就是一个篮球场和大片的空地。空地的边缘还有一些违章建筑,里面住了人,应该是酒厂的职工。 志刚和兰花由李士成陪同,跟着酒厂党支部书记兼厂长赵为民走遍了每一个角落。兰花有过一次并购酒厂的经验,她看得很仔细,也问得很仔细,从工艺流程到仓储物流、从原材 料采购到市场销售,方方面面都问到了。志刚则从大处着眼,发现这块土地太有价值了,难怪有人说酒厂的情况比较复杂,肯定有很多人盯上了这块地,能不复杂吗?不复杂也会 有人让它复杂,好浑水摸鱼。 酒厂生产的“白云”牌白酒属中低档,在本市的市场占有率非常高,达到70%,然而,让人不解的是酒厂居然多年来一直在盈亏线上徘徊,就是上不去。这些年国家不会再有投入了 ,酒厂便就这样不死不活地维持,好歹养活了100多名工人和50多名退休职工。由于多年没有注入资金,设备无法更新,更不用说增添新型设备了,使这家在建国初期就创立的国营 企业彻底丧失了开拓未来市场的潜力。而且,几十年来还积累了一笔总额达两千万元的债务。此外,酒厂的管理理念之原始、经营思维之落后,使运营成本居高不下而市场开拓也 没有了动力。 志刚心里早已形成了一套并购整合的方案,今天来现场看过后,使他对自己的腹案更有信心了。首先把酒厂收购,替酒厂还清债务,再抵押给银行贷款,估计能贷出一个亿左右。 这块土地在规划中是一个城市综合体,那么就要求政府在郊区再给一块工业用地,把酒厂搬过去。酒厂将来赚不赚钱不说,城市综合体开发项目是肯定赚钱的。这样,既做了房地 产,又开拓了白酒业务,两全其美。 志刚问赵厂长:“您觉得如果我们来收购,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赵厂长说:“最难的是员工。退休职工可以由政府来解决,可是在职的员工怎么办?因为是国营企业才会有这么多员工,你接手以后肯定不需要,怎么处理?” 兰花说:“你们的员工也太多了,我们只需要现有人数的三分之一还不到。” 志刚问:“一定要我们接收全部员工吗?” 赵厂长不容质疑地说:“当然。我们厂的员工可厉害呢,你要是处理不好,上访的、吵闹的都会有很多。以前有一个员工上访到了北京,惊动了高层,让当时的书记市长都灰头土 脸。至于上访到省里就是家常便饭了。” 志刚说:“那肯定是当时的厂领导有什么事太过份了,否则谁愿意跑到北京去上访?” 赵厂长停顿一会,说:“你说的对。当时因为分房子问题闹的,新建的房子一大半都让中层以上干部分了,只剩下极少数房子,只能给劳动模范、技术骨干,普通职工都分不到。 大家气不过,就****。有一个职工在北京有亲戚,也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把上访信递到一个关键人物手里,从上到下一路批下来,市里才着手调查厂长,这一查,就查出他贪污 受贿卖官一系列问题。仅为一个和他姘居的女人批条子发货,调查下来就有价值100多万的酒没有付钱。” 志刚又问:“那么,你认为第二难的是什么事?” 赵厂长想了想,说:“只要把员工的事情解决好,就不会有难事了。” 第72章 名作家雪山 第72章名作家雪山 离开酒厂,李士成带他们到一个小饭店吃本地土菜。吃饭的时候,志刚问李士成:“李局,你觉得我们收购酒厂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我觉得赵厂长说的对,只要把员工安抚好,就不会有再大的困难了。这个厂过去有过好几个外省投资者来洽谈,都没有成功。” “为什么没有成功?是员工问题吗?” “不是员工问题,他们都还没有深入到这一步,只是在外围就被阻挡住了。主要是本市也有几个人想要这个酒厂,但这几个人明显只是想要这块地,根本无心经营酒厂。他们收购 了以后,酒厂肯定就不会再有了。” “酒厂对a市有那么重要吗?” “首先是纳税大户;其次,它对上下游产业和就业还是有拉动作用的;第三,它是a市老百姓心目中的一个品牌,是一种精神需要,如果有一天餐桌上没有本地酒了,会让他们很失 落。为了一个城市综合体的引资而失去一个酒厂,对a市而言是个大损失。这个城市综合体想投资的人多,肯定能建起来,没必要付出一个酒厂的代价。所以,市领导对酒厂引资的 最基本要求是白酒产业和酒文化不能中断,最好是能把它们发扬光大,而你们是最附合这一要求的。” “这么说我们邻村是占有很大优势的?” “可以这么说,是先天优势,因为你们就是做酒的。不过,这里面水确实很深,就是有市领导支持,我怕还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情况。” “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或者说有哪些势力和人群需要我们注意?” “这个不好说。再说以我的级别也不会了解得很清楚。来,喝酒。” 志刚的手机来短信来,他一看,是琳莉的,说她中午在房间午休。志刚端起酒杯和李士成碰一下,说:“中午不要多喝酒,我们吃饭吧,然后休息一下。” “好。现在政府不允许中午喝酒,是张市长来了以后规定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们喝酒?” “我是做招商引资工作的,新规定对我们网开一面,在接待重要客人时可以喝一点。” 志刚问:“下午你怎么安排的?” “下午带你们到国资委、土地局去咨询,把各方面情况都了解清楚。” “好。你3点钟来接我们吧。” 回到酒店房间,志刚对兰花说:“市长叫我过去。” “市长在哪里?” 志刚往头上指指说:“顶楼。” 兰花带着醋意说:“搞得像地下工作似的,不就是想让你去嘛。” 志刚搂住兰花,吻一下她的脸说:“市长日理万机,哪有心思干这个。她是找我去谈酒厂的事。” 兰里想,谈酒厂的事还不让我一起去?骗谁呢。但她一向对志刚都是温厚宽容的,便说:“好了,你快去吧。管你是干什么呢。” 志刚又亲一口兰花说:“晚上回来。” 志刚敲开3802号房门,琳莉穿着睡衣迎接他。他搂着琳莉的腰,手就往上捏住了她的。琳莉像个少女一样紧紧搂住他的腰,两人一起走到床边。琳莉为志刚脱去外套,说:“ 你身上一股酒味,去洗澡吧。” 志刚洗好澡,光着身子出来,见琳莉已经侧身倒在床上,单手支颐看着他,一幅美人春睡图的景象。志刚上床坐到琳莉身上,欣赏着她漂亮的脸庞和睡衣v型领口露出两只饱满的乳 房之间深深的**。他拉开琳莉腰间束的衣带,双手从领口各抓住一只。随着衣襟的滑落,这一对美丽而富有弹性的在志刚手中被揉捏得变形又恢复,散发着洁白圆润的 光泽。 琳莉开始呻吟,扭动着身躯。志刚把她的睡裤褪下,欣赏着黑色丛林深处那朵鲜艳的带露的玫瑰花,已经像水母一般柔软而曲折地翕合浮动,他让对准那滑进去,占有了 这朵花的生命。 随着进入**,琳莉尖叫一声,便急促如喘不过气一般地呻吟着。志刚则粗鲁地骂道:“臭,老子今天又来嫖你了。” 琳莉那已经露出痛苦表情的脸上出现了笑容,断断续续地说:“啊!欢迎来嫖我。我的小男人。” 迅速淹没了琳莉和志刚。 晚饭以后,聊到10点钟,李士成才告辞。志刚和兰花上楼回到房间,志刚的手机响了,是本地固定电话。 “您好。是冯总吧?”电话里是个女人声音,有点嗲,像是宾馆里晚上招嫖电话中的声音,但这应该不是,那种人不可能知道志刚的手机号码。 “请问你是谁?”志刚问。 “我是谁不重要。有人委托我转告你,请你不要参与收购酒厂,否则会有很大的麻烦。” “是谁让你传话的?” “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他。” “那么这是一个咸胁了?” “不知道。我只负责传话。再见。” 志刚感到脊背发凉,这种带有黑社会性质的**裸的威胁,他是第一次体会到。兰花见他发愣,问道:“是谁的电话?” “一个威胁电话。”志刚说,“叫我们不要收购酒厂。” “这里还有黑社会吗?” “我想不至于吧。如果真有什么风险,张市长会告诉我的。” “你就那么相信张市长?她在床上把你征服了吧?” 志刚抱住兰花,亲吻她的嘴唇,说:“别担心。怕癞蛤蟆叫还不种庄稼了?” 兰花被志刚吻得身子软下来,闭上双眼,双手也抱紧志刚,和他对吻起来。 次日回到上海,志刚吩咐兰花,叫茅台镇酒厂那边来一个技术负责人,最好是陈天明或者徐厂长亲自过来,到a市酒厂去仔细考察一次。 兰花打电话给井儿,井儿说还是让天明去吧,他这几年进步不小,所有的工艺流程都熟悉了。兰花问:“井儿,你有春儿的消息吗?” “没有。这小丫头真是不懂事,叫人担心死了。” “还不是志刚这小子闹的,非要跟春儿的同学结婚。” “也不能怪志刚。”井儿还为志刚说话,“他有权利和人家结婚。” “你就惯着志刚吧。是不是还觉得对不起他?” “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他。” “你这丫头,就是太善良了。你叫天明这几天就到上海,我带他一起去a市。” 兰花挂上电话,外面传进来一阵吵闹声,她走出去问:“怎么回事?” 是文静和王红吵了起来。王红早晨一上班就打了一通电话,有两个人答应了她登门拜访的请求。王红一高兴,就小声哼起歌来,文静听得不耐烦,说:“王红,不知道上班不许唱 歌啊。” 王红也不高兴地回敬道:“公司章程哪条规定不许唱歌了?” 文静答不出来了,确实没有哪条规定不许唱歌。她想了想,说:“规定了不许大声喧哗。” “我大声了吗?我就是小声哼唱,你打电话的声音都比我的声音高,你说是我大声喧哗还是你大声喧哗?” 文静说话速度不快,声音也不高,即便是像现在这样吵起来也是,而王红则比她激动得多,这让她抓住了把柄:“你现在的声音就比我打电话声音高得多,这还不是大声喧哗?” 就在这时,兰花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了。王红因生气而脸憋得通红,从座位上站起来,怒目盯着文静。文静则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说话不紧不慢,面无表情,眼睛不看任何人 ,只盯着面前的书桌,或者什么都没有盯,却一点都不落下风。两个人都没理兰花,但也没有再吵下去。兰花说:“文静,你进来一下。” 文静跟着兰花走进办公室,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文静,到底是怎么回事?”兰花的声音缓和下来,柔声地问。 “没有什么。”文静不耐烦地说,眼睛依然不看兰花,而盯着桌上的台式电脑背面。 “文静,你是老板的夫人,有些时候可能要比员工多承受些压力,不要和员工一般见识。” “谁是老板夫人?我看你比我更像是老板夫人。”文静的语气很平静,说的话却很有杀伤力。 兰花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她哪里知道,文静正是因为她和志刚一起出差而心中不快。文静也听说过,兰花是志刚最早的情人,不仅是志刚的情人,当初还和不少民工都睡过觉, 这让她很看不起兰花。她认为兰花做到现在这个位子,就是靠和志刚睡觉得来的。她不知道邻村公司是兰花和志刚一起创建的,或许志刚的功劳大一点,但兰花的贡献也差不了多 少。昨天晚上志刚一回到家,她就没给志刚好脸色,志刚无奈,只得跟她背靠背睡了一晚。志刚奔波一天了,又开了好几个小时车,很快就睡着了。文静很久都没有睡着,听着志 刚发出轻微而均匀的鼾声,她心里更气恼,恨这个人没心没肺,就这么自顾自睡着了。早晨上班她心情很不好,听到王红快乐地哼歌,便忍不住地说她了。今天一早志红就出门了 ,其他业务员避之唯恐不及,才没有人能阻止她俩吵起来。 兰花过了好一会,才把这口气咽下去,说道:“文静,我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看法,我们都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好吗?” “我没有情绪啊。”文静还是冷静地说,“是别人追着我要吵,我不过是还击而已。” “好。好。”兰花知道再谈下去也无益,便说,“没有情绪就好。你去工作吧。” 文静走出办公室,王红接着就进来了:“陈总,我要辞职。” “辞职?”兰花看着王红还有些激动的脸说,“就因为刚才吵架?” 王红不语了。这女孩儿长相不错,瓜子脸,大眼睛小嘴巴,身材苗条,性格外向,爱说爱笑,是个做业务员的好料子,就是张扬一点,固执而不依不饶的。如果文静不是老板夫人 ,或许她还不会如此反应激烈。兰里明白,她此时来要求辞职只是表达一个态度,或者说是试探。她业绩好,估计公司不会轻易解聘她,可得罪了老板娘就不好说了,她要看 看兰花对她是怎么回答的。如果是安抚她,就吃了一颗定心丸;如果是严厉斥责她,那就真的辞职算了。她也要告诉老总,她是有能力的,不怕没有地方挣钱。 兰花还是挺欣赏王红的,但是不能纵容她的脾气,便说:“你辞职不应该找我,去向志红提出辞职,她同意了才能到我这里。还有,你如果真的离开邻村酒业,再去哪个公司、卖 什么都可以,就是三年内不能卖酒。你知道吗?这是劳动法规定了的,竞业禁止法则。” 王红还是低头不语。兰花口气缓和一点说:“你记住,以后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提出辞职,这样不好玩,也会因小失大的。反过来说,要是为这点小事我就会决定不要你,这也不 好玩。好了,你去干活吧。有什么想法找志红说。” 王红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定心丸,出去了。 文静还坐在位子上生闷气,手机响了,是诺顿酒业公司老板杨少春。 “魏经理,你好。我是杨少春。” “知道是你。有什么事吗?” “又要到付款的时间了,你看我现在的态度多好,提前告诉你。” 现在杨少春打款确实及时多了,但有一个前提,就是文静要提醒他并上门去一次。其实上门还要杨少春请客,但是他乐意。 “那好啊。”文静说,“你把款打过来吧。” “你放心,时间一到,款子就一定会到帐。今天中午我这里要来一个重要客人,是一位作家,叫雪山,不知你听说没有?” “哦。我知道他。”雪山是历史题材作家,作品视角独特、题材新颖,对历史事件有与众不同的见解,文静因母亲是历史老师,所以对历史题材的小说比较关注,她认为雪山在同 类作家中不敢说是最优秀的,但肯定是最有个性的。 “你知道就太好了。雪山是我的老乡,可我和他差距太大,说不到一块,你是大学生,知识面广,所以请你过来和他一起聊聊。你可一定要赏光,我都和他吹过了,说有一个知识 丰富的美女要来。” 文静笑着说:“你这一吹牛我想去都不能去了。我既不是美女,知识也不丰富,让他失望了会责怪你的。” “你就别谦虚了,就算帮我一个忙。好吗?” “好吧。”文静其实早就愿意去了,“我马上过去。” 文静开着公司送酒的一辆瑞风商务车去了。志刚早就说给她买一辆车,她没有答应,说公司有车就行,自己是做业务的,不能做得太过份。她把车停在诺顿酒业公司门店外,公司 的营业员小孙和她很熟了,笑着打招呼:“魏经理,您好。杨总在办公室等着你。” 小孙敲一下办公室门,便推开门,让文静进去。杨少春和一位约四十多岁、皮肤微黑、身材壮实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文静进来都站起来。杨少春介绍道:“魏经理,来认识 一下大作家雪山。” 文静握住雪山的手说:“您好!我很喜欢您的小说。” “谢谢你。”雪山看来经常听到这样的话,只把它当作是客套,并不在意,“少春老是夸赞你的美貌,看到真人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杨少春说:“是我的语言能力太差,不知道怎样描绘你的长相。” 雪山说:“别说是你,连我都不知道怎样来赞美呢。” 文静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说:“你们的意思是我长得太奇怪了,连人类语言都无法表达了?” 雪山和杨少春哈哈大笑起来。雪山说:“魏经理,你的敏捷让我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们都在沙发上坐下来,小孙用一次性茶杯泡好茶端给文静。 文静问雪山:“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的作品吗?” 雪山当然不知道:“为什么?” “我母亲是中学历史老师,父亲是大学中文教授,父母的专业放到一起,就是你的专业。” 雪山又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说:“我才知道,你父母最精彩的作品就是你了。” 杨少春说:“看来你们的共同话题挺多。我们中午不到饭店里去,找一个休闲的地方好好聊一聊。” 杨少春带他们走了十来分钟,就有一家爱琴海休闲中心。他们进去换了鞋,文静便走进女宾部。她很少到这种场合洗澡,以前和志刚去过几次,和春儿等几个同学也去过一两次。 每次在更衣室里**衣服,她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有时偷看其他**了的女人旁若无人地走来走去,一**房上下跳动着,像是**男人来抓住它们似的,脸上就有点发烧。她 脱掉衣服,然后低着头像小偷似的快速地走到大水池,感到所有的目光都在盯着她看似的。她小心地把一只脚伸进池水里,感觉温度还可以,便把另一只脚也放进去,然后全身都 浸进水里,头靠着池边闭目养神。 热水泡得文静全身都松驰了,她的神经也松驰下来。她想起昨晚和志刚的冷战,自己竟一夜没睡着,现在想来根本没有多大的事,怎么会因此而睡不着呢?和志刚结婚前,文静就 知道他有别的女人,至少知道他和春儿有过不只一次肌肤之亲,她最终决定嫁给志刚,就是接受了志刚的过去。他只是想当然地认为志刚结过婚以后就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来往了, 谁知道他好像不认为结婚就对他有什么约束,这让文静很不理解,也很难接受。文静并不反对婚前性行为,只是认为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不能随便与男人**,那样只能叫动 物**。她把初夜给了志刚,也没有打算嫁给他,只是因为喜欢他。但是,她认为婚约就是一纸承诺书,是对一个人一辈子的承诺,而不能再和其他人**了。 在温暖的热水中,文静差点睡着。她猛地一惊,怀疑自己刚才是否晕过去一小会。她知道不能再泡了,否则真有可能会晕过去,便爬出水池,到淋浴区用浴波涂满全身,再打开水 淋干净,便走出去,让一位服务小姐帮自己擦干身子,换上一套像囚衣一般带着竖条纹的浴衣,再到更衣箱里取出手机,便从一扇门走了出去。门外是男女混合的休闲区,她找到 餐厅,杨少春和雪山坐在一张玻璃圆桌旁向她招手。她走过去说:“你们早出来了?” “出来有一会了。”杨少春说。他们穿的男式圆领浴衣也像囚服似的,宽横条纹,蓝白相间,看着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的,有钱没钱、有形没形都变成千篇一律的罪犯模样。她去 过几个浴场,浴衣虽有区别,但酷似囚衣是其共同点,她想不能为什么所有浴场都这样设计浴衣。 雪山的形象也让文静有些失望。他长得像农民,或者都像工人,总之是那种皮肤黧黑,壮实、粗俗、无知的形象,再穿上这身衣服,比其他人更像囚犯。但文静不是一个以貌取人 的浅薄女人,她比谁都明白雪山的脑子有多聪明,他描写的宫庭斗争、朝野争霸、凄惋爱情有多精彩,他所表达的历史观和人生观有多深刻。如果他如文静所说是把母亲和父亲的 专业统一成自己的专业,那么他应该不只于此,他还统一了一个了不起的专业——哲学。 文静在圆桌边坐下,杨少春问:“你喝什么饮料?” 文静看他俩喝的都是绿茶,便说:“也喝绿茶吧。” “什么茶?龙井?” “可以。” 杨少春招手叫来一个服务生,要了一杯龙井,同时要他开始上菜。服务员端上菜,并打开一瓶邻村酱香老酒。杨少春说:“他们这里的酒是我提供的。” 文静问:“那这里的销量怎么样?” “还行。但不算最好。毕竟到这里的都是有钱人,要求不一样。能占有一席之地就不错了。” 文静酒量不大,喝几小杯就浑身发热,头有些晕了,雪山总是和她碰杯。杨少春知道文静的酒量,一瓶酒喝完后,便不叫服务员开酒了,说:“我们吃饭吧。” 吃过饭,服务员把碗碟撤掉,擦干净玻璃桌面。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会,好像都没有进入状态。杨少春说:“和你们聊天没劲。你俩聊,我上去做个**。” 第73章 董事会决议 第73章董事会决议 一 文静有点心慌,让她和雪山单独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却又没有充足理由反对,如果反对就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暴露了她心态的不纯,或许人家没有他念呢?这里来来往往都是人,还能有什么可提 防的呢?她还没想出头绪,杨少春已经打个招呼走了,她也机械地应了一声。 文静当然明白杨少春是给她和雪山提供机会,至于是一起谈话沟通共同话题的机会还是发展成情人的机会,谁都说不清。但是文静肯定雪山是妄想有后一种机会的。对这些名人,尤其是偶像级的名人, 文静在大学里女同学们之间就交流过一种态度或者是应对方法,就是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千万不能动感情,因为名人百分之百是只想和你上床而不会为你而离婚,无论他在上床前和上床中说得如何动听 和动人,上床后绝不是那么回事。雪山虽然也算是名人,却绝不会是偶像级名人,可文静从来就不喜欢众多大学生所热衷的偶像级名人,她就是打心眼里喜欢知识型名人。然而,她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 线,就是:绝不和他上床。除非双方愿娶愿嫁,或者发生了超越婚姻的真正爱情。 杨少春一走,留下两个人反而尴尬了,好一会没人说话。还是文静先开口:“雪山老师,你写的历史小说,虚构的成份占有多少份量?” “不知道。只能这样说:大事件全是真的,人物绝大多数是真的,细节绝大多数是虚构的。” “历史小说恐怕只有这样写才是最尊重历史。对吗?” “对。历史不可能完全还原,也没有必要完全还原。我写历史小说不是为了历史,而是为了今天的读者而写。所以,我不仅要告诉读者们一个相对真实的历史,还要告诉他们应该怎样去理解历史,同时 应该怎样书写今天的历史。” “我想你应该做到了。我就从你的小说里领悟到很多。有些课本上所没有的历史事件,我妈妈讲给我听,我只是了解了它的经过,可是当我从你的小说里看到同样一件我已经熟知的事件时,却又读出了 很多感悟。” 雪山和文静面对面坐着,文静原本潮湿的长发已经渐渐干了,散发出黑亮的光泽。雪山看着她散落在胸前的几屡长发,在高耸的上面弯曲着又垂下。文静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便把头发捋到身后,却 无意间让把浴衣顶得更显眼,而且因其挺拔而高翘,使那两粒樱桃清晰地凸起在最高处。 雪山不好意思再盯着那里看,便把目光收回,看着旁边,说:“如果读者都有你这样的悟性,会促使我写得更精彩。” 雪山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到与他们邻近的一张同样的圆桌上,也坐着一男一女,浴衣兜不住那男人的肥胖和女人的纤细。那女人很年轻,也有和文静一样浓密乌黑的长发。她好像很自恋她的长发,不时地 用双手从前额两边往后捋长发,然后往后一扬,让齐腰的长发飘散起来。就在她又一次往后捋长发时,恰巧一个服务小姐端着一只盘子,里面放了一杯刚泡好的冒着热气的绿茶,被她往后扬起的手拂到 盘子边缘,服务小姐惊叫一声,茶水便顺着那女人的后背倒下去,玻璃茶杯掉到地上摔得粉碎。小姐的惊叫和玻璃摔碎的声音惊动了二楼的所有人,大家都往这边看。那年轻女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巴 掌搧到服务小姐的脸上,大声问道:“你要干什么?想烫死我吗?” 服务小姐已经吓呆了,右手垂下拿着盘子,左手捂着脸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面那个胖男人以与他身材不相称的快速站起来,冲到女服务员跟前,用拿着手机的右手指着她说:“你跪下来道歉。听到没有?你要不跪下来,我叫你们老板来把你开了。” 那女孩眼泪汪汪地犹豫着,胖男人一脚踢到她的腿弯,她便扑通一声跪倒。雪山看不下去了,跑过去挡到胖男人和服务小姐中间,对胖男人说:“朋友,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 文静过去把女孩子扶起来,对她说:“你不能跪。他凭什么要让你跪下?” 那个长头发年轻女子一边抖着自己浴衣身后的水,一边指着女服务员说:“谁让你站起来了?跪下。” 文静把她伸过来的胳膊往旁边挡过去,说:“你有什么权利叫她跪?” 那女子一把抓住文静的衣襟,说:“跟你没有关系,你管什么闲事?” 文静抓住她的手腕说:“对你这种丧失道德的行为,大家都能管。” 这时一个穿黑西服的小伙子走过来,说是大堂经理,问怎么回事。听了那长发女子讲了经过,便对女服务员说:“向客人道歉。” 那女孩子还在流眼泪。大堂经理又厉声说:“听到没有?向客人道歉。” 女孩子对着长发女子鞠了一个躬,说声:“对不起。”转身便抹着眼泪跑了。 大堂经理不断地对胖子和女子道歉,表示今天给他们免单,渐渐把事情平息了。雪山和文静回到座位上,文静说:“那个女孩子的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也未必。”雪山说,“可能不是保不保得住的问题,而是那个女孩子是不是要辞职了。” “也是。要给我才不会道歉呢,当场就辞职。” 雪山意味深长地说:“你看到没有,这就是历史。” 文静顿时领悟了,说:“你是说,历史就是强权?” “不仅是强权,而且是强权者所书写。那个服务小姐永远不会成为主角,也永远不会扬眉吐气。她要想成为主角和出这口气,就得想办法坐到这个长头发的位子上。” 雪山的手机响了,是杨少春发来了短信,他看了看说:“少春叫我们到三楼去做**,说给我们安排好了两间**室。” 文静扒在**床上,被男技师揉捏着全身,感到很舒服。那骨骼粗大的男人手指有力地按捏,有一定的酸痛,又喜欢这种感觉。有时觉得那双大手的力量能深入到身体内部,把身体里面的点燃了。 她强忍着冲动,又享受着它不断滋生的快乐,让小伙子一直**结束。 男技师做完全套内容,礼貌地打个招呼走了。文静躺在**床上,还沉浸在浑身舒泰的感觉里。雪山进来了,扑到文静身上就吻她。文静推开他,然后坐起来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都是成人了,还不知要干什么吗?” “我不喜欢这样。”文静说,“希望你不要破坏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我不知道你会这样。”雪山失望地说,“早知这样我不会来见你的。” 雪山走了。文静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 文静到更衣室换好衣服,下楼到大堂还掉手牌,穿上自己的鞋,便走出大门。凉风吹到脸上很舒服,她走到诺顿酒业公司门口,开着瑞风商务车便走了。刚走一会,杨少春的电话就打来了:“魏经理, 你怎么先走了?” “对不起,我有急事,来不及和你打招呼就先走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不会是雪山冒犯你了吧?” “没有。那怎么会呢。你和雪山说一声,我就不和他告辞了。” 文静的身上又开始发热了。她想,刚才就是和雪山做一次又怎样?自己不是也想要吗?可是如果和雪山做过了,回去怎么面对志刚呢?可是志刚这个混蛋,他为什么就能心安理得地睡别的女人? 她拨通了志刚的手机:“志刚,我身体不舒服,你马上回家来。” 志刚急切地问:“你哪里不舒服?” 文静没回答,把电话挂了。她回到家里,把衣服**躺到床上,盖好被子,志刚就开门进来了。 “你怎么了?”志刚俯身关切地问。 文静伸出两只裸露的胳膊,抱住志刚的脖子说:“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那里都不舒服。” “具体是哪里?” 文静掀开被子,让自己全身裸露着展示出来:“你自己看哪里不舒服。” 志刚明白了。这次出差也有几天了,昨晚回来却没有干,她的身体想要他。而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强烈地刺激着他,双腿间的洞已经张开,像一朵盛开的花朵。他马上就硬了,**衣服跳 到床上说:“我给你注射一针就好了。” 没有前戏,玉柱毫无阻碍地滑进了**。志刚今天感觉到文静的花朵总是动不安地不断束紧他的玉柱,而且很快第一次就来临。 志刚让文静的第三次来临,才瘫痪在她的**里。等文静完全平静下来,志刚问:“我如果昨天不回来呢,你今天怎么办?” “我不知道。”文静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找一个你喜欢的男人嘛。” 文静气得狠狠地拧紧志刚左胳膊上的肉,疼得志刚“唉哟”大叫。文静恨恨地说:“我根本就不值得为你守身。” 二 董事会上,针对收购a市酒厂的问题争论得很激烈。去考察过两次的兰花坚决主张不收购,志刚则坚决主张收购,他俩的依据是同样的调查内容。这让其他几位董事会成员有些拿不定主意。 兰花的理由,一是公司没钱,刚度过难关,要接受教训,不能再冒险了;二是那个酒厂的水很深,难以把握;三是最后一次她带着天明去考察,天明认为a市的水和气候都酿不出邻村酱香老酒的品味。志 刚则认为,这次投资其实是两个项目:一是城市综合体项目,属房地产;二才是酒厂。就是说,不管酒厂的前景如何,房地产项目就是块肥肉。至于兰花提的三条反对理由,第一条有土地就有资金,需 要有精密的资本运作程序;第二条或许有点麻烦,但是有市长和书记支持,有这么强大的后盾,还怕什么呢?这么好的条件都不敢利用,还能做什么呢?第三条,收购酒厂实际上就是占有了a市的市场, 邻村酱香老酒可以打入其高端市场,中低端市场便以当地酒厂生产的酒继续占领,只是把牌子换成邻村。同时还弥补了邻村酒业在中低档产品上的缺口。 董事会成员多数认为这个项目很诱人,但也都对公司近来的波折心有余悸。贵玲坚决支持兰花,不愿意让公司再冒风险了。天易大酒店的老板张然很少参加董事会,今天却来了,他和玉琴摇摆不定,觉 得收购有很大的好处,但不收购也附合公司稳健的战略。董事长强辉一直没有表态,只让大家充分发表看法。 争论了一上午,最后只得投票决定。投票结果是3比3:强辉、志刚、玉琴同意收购,其他三人反对。遇到这种情况,董事长则有否决权,最终强辉拍板,决定收购。 强辉提出由志刚牵头、兰花协助a市酒厂收购项目的总体运作。收购完成后,再拆分成两个项目,分别由志刚负责城市综合体的建设项目、兰花负责酒厂的搬迁和运营。强辉对兰花说:“虽然你反对这个 项目,但是董事会已经决定了,你就要全力以赴去做好它。” “当然。”兰花说,“你放心,正因为我有所担心,才会更用心把它做好。” 志刚说:“兰花,事不宜迟,你和a市招商局联系一下,尽快去把合同签掉。” “我一个人去吗?” “一个人不行,带志春去吧,她正好没有别的事。” 兰花她们成行时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a市招商局根据书记市长的指示,与上次红色之旅考察活动时有投资意向的企业都反复沟通了,最终5个企业正式确定投资,招商局便把这5个企业放到一起同时签约。其中邻村酒业是最早确定投资的,所以等了一个多月。 兰花和志春午饭后开车出发,晚饭时到达a市九洲大酒店。李士成对志春到来显得特别殷勤,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等于已经把志春追求一半到手了。他见兰花只开了一个房间,便说:“陈总,你们两个住 一个房间太挤了,开两个房间吧,我们结帐。” 兰花说:“这不能让你们结帐。再说,不管谁结帐,也不能浪费。” 李士成帮她们把行李送到房间,说:“还有两个企业代表没到。我和他们联系了,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就到齐了。你们先休息一会,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你们下去吃饭。” 看着李士成关门出去了,兰花说:“志春,这个小白脸对你满好的嘛。” 志春红着脸说:“他有家庭,又不想离婚,就是想和我做情人。” “那不也挺好吗?你以后经常在a市住,有个情人多贴心。” “那怎么像话。”志春脸更红了,“我有郑挺了,不能再有别的男人。” “哟,你这是在说我吧?知道我有过不少男人,故意这样骂我呢?” “没有。你是你我是我。再说郑挺对我很好。” “郑挺对你有多好?我可听说他是打麻将把你赢到手,然后强迫你和他上床的。” “那也是因为他喜欢我。” “屁话。他把你赢到手的时候还不认识你呢,能说得上喜欢不喜欢?我看你这个女人就是贱,人家真喜欢你,你不当一回事,只有把你**了你才会喜欢他。” “那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不就行了。” “要是再有人**你呢?你喜欢不喜欢他?” “你这张臭嘴乱说。我有那么倒霉吗?” “这不叫倒霉。要是被**了你反而喜欢上他了,那是你有艳福。” “这个艳福还是让给你吧,我可不想要。” 两个女人都挺麻利,说着话,把自己的东西都放好了,脱去外衣,一起进浴室梳洗。她俩年纪相差不大,都是从农村出来,没有城里女人描眉画眼的习惯,但是毕竟年龄不饶人,也不缺钱,所以对皮肤 的保养特别在意。志春比兰花小几岁,护肤手法却更复杂,拿出来大大小小的瓶子让兰花看得眼花缭乱。兰花看着志春拿着各种小刷子之类的工具,在脸上仔细地涂着不同的液体,打趣道:“哟,你这 是化妆给谁看呢?郑挺可不在a市。” 志春刚洗过显得娇嫩的脸又红了,艳如桃李,啐道:“你管我给谁看。” 兰花又揉了一把志春高高的胸脯,说:“你这么美的女人,给郑挺那个老粗享受都可惜了。” 志春说:“只要我愿意,给谁都不可惜。” 外面有人敲门,传进来李士成的声音:“陈总,你们休息好了吗?” 兰花说:“不是一个小时吗?这么快就到了?” “人都到齐了,王书记也到了,他亲自陪你们吃饭。” “好。你先去吧,我们马上到。” 兰花和志春在一个女服务员的引导下走进餐厅里最大的一个包间,里面一张估计能坐20个人的大圆桌已经坐满了人,市委书记王耀宗坐在主人位子上,他右边坐着周凯,左边两个位子空着,显然是留给 兰花和志春的。见她们走进来,王书记招手道:“就等你们了,快过来坐吧。” 兰花见这是仅次于周凯的主宾位子,想推辞,王书记说:“不要客气了,这是我安排的。大家都已经坐好,你再客气就乱掉了。” 兰花只好和志春坐下来。冷菜已经在桌上摆好,坐在王书记对面的马胜萍局长对站在一边的服务员说:“上热菜吧。” 王书记说:“各位老总,们到a市来投资。张市长出差了,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你们表个态,a市从上到下,都会努力为你们服务。要是遇到下面解决不了的事,你们就直接给我或者张市长打电话。都是老朋友了,话不多说,我们一起举杯,为合作愉快,干杯!” 王书记端起酒杯站起来,大家都站起来碰杯,喝干了第一杯酒。 三杯酒喝完,开始自由敬酒。王书记敬到志春,却不知道怎么称呼,对兰花说:“你身边的美女让我认识一下吧。” “你还不认识她吗?上次的红色之旅活动就是她一手组织的。她叫冯志春,是冯志刚的姐姐。” “是姐姐吗?我怎么看着像是他妹妹?” 志春红着脸站起来说:“王书记,我不会喝酒。” “那你就少喝点吧。你喝一半,我干掉。” 王书记说着就把酒喝干,还把杯底亮给志春看。志春为难地看着兰花,觉得不喝干不礼貌,可如果喝干了,其他人敬酒也得喝干,那她可受不了。兰花说:“你看我干什么?王书记喝干了,你也干了吧。” 志春只好把酒喝干,放下酒杯就猛咳起来。王书记问兰花:“她真的不能喝酒?” “真不能喝。” “那就不勉强她了。不过,可不许回去说我不给酒给她喝。” 女服务员端上一道清蒸鳜鱼,王书记拿起公用筷子,先给兰花的碗里夹一块鱼,再给志春夹一块鱼,然后才给右边的周凯夹鱼,并开玩笑地说:“周总不会有意见吧?我是不是应该先给美女夹菜,后给 你夹菜?” 周凯说:“我哪里敢有意见呢。得罪你没关系,可要是得罪了两位美女,我就惨了。” “能有多惨?”王书记笑着说,“最多她俩不理你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就这么在意这两位美女?” “难道王书记不在意吗?”周凯开王书记玩笑了,“我怎么看你很在意这两位美女?” “彼此彼此。”王书记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王耀宗书记和周凯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王耀宗站起来,端起酒杯敬兰花和志春,说:“对不起了,我和周总开玩笑,可不敢冒犯你们。我先陪罪,有得罪的地方的请原谅。” 兰花敏感地看出来了,王书记对志春大有好感,她站起来,端起酒杯说:“是不是志春就不喝了?” 王书记说“不行。不喝就是不原谅我。” 兰花仰头喝干了,王耀宗也喝干了,志春却在犹豫。兰花拿过志春的酒,往王耀宗的空酒杯里倒了一半,说:“王书记,你给志春代半杯酒,算是陪罪了。没有意见吧?” “荣幸之至。”王耀宗爽快地说,端起杯子,和志春碰一下,又喝干了。 坐在对面的李士成也看出来了,王书记对志春心有好感。亅 第74章 书记的情人 第74章书记的情人 一 “上海——a市投资项目综合签约仪式”在a市九洲大酒店三楼多功能厅隆重举行,五个投资项目是:上海东陆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投资5亿元建设市中心繁华地段城市综合体、上海 长剑机械有限公司投资3亿元建设现代化铸造厂、上海巨诺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投资3亿元建设a市科技园、上海邻村酒业有限公司投资2﹒5亿元收购a市酒厂(含后续投入2亿元建设城 市综合体)、上海长川物流集团投资1亿元建设物流基地。签约总额达14﹒5亿元。 签约仪式结束后,王耀宗书记举行酒会,招待五家签约企业老总和随行人员。周凯他们下午回上海,敬酒的时候就向王书记道别。兰花和志春向王书记敬酒的时候,他问:“你们 今天不走吧?” “不走。”兰花说,“下午还要到酒厂去,和赵厂长就一些细节问题商量。” “那就好。”王耀宗和兰花碰一下酒杯,又和志春碰一下酒杯,“酒厂的情况比较复杂,工作就要做细一些。” 吃过饭,送走周凯等人,和王耀宗也告别了,兰花和志春回到房间。听到有人敲门,兰花打开门,是李士成,他说:“陈总,我们马局长请你去谈点事。” 兰花问:“就叫我一个人吗?” “她和我就说请你过去。” “好。”兰花回头对志春说:“你休息一下,马局长叫我过去。” “你去吧。”志春把门关上,在卫生间梳洗一下,打开电视机,准备边看电视边眯一会,门又被敲响了。 志春打开门,还是李士成。她问:“你怎么又来了?” “找你啊。王书记的秘书请你。” “王书记的秘书?他有什么事?” “应该还是酒厂的事吧。” 志春取下房卡,关上门,跟着李士成乘电梯到了21楼。李士成敲开一间房,王书记的秘书叶长青开门把志春让进去,对李士成说:“你先回去吧。” 李士成走了。叶长青请志春在沙发上先坐下来,说:“王书记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等一会我带你去见他。” 志春点点头,没有说话。叶长青问:“冯小姐在a市住得习惯吗?” “习惯。”志春说,“叶秘书不要叫我小姐了,听着别扭。我都三十多岁了。” “是吗?看着好像才二十多岁。你们大城市不是和外国一样,对没结婚的都叫小姐吗?” “我是农村人,不习惯大城市的叫法。你怎么知道我没结婚?” 叶长青笑着说:“我们想了解情况还不容易。我还知道你是离婚了,有一个儿子14岁。对不对?” “你们了解这个干什么?”志春觉得奇怪。 “没什么,只是顺便了解的。我们主要是对投资者的情况要作个了解,顺便就知道你的情况了。王书记已经在等着了,我们过去吧。” 志春跟着叶长青乘电梯到了37楼,又往上走一层。叶长青在3801号门前站住,轻轻地敲两下门。 “请进。”里面是王书记的声音。 叶长青把门推开,让志春进去,便把门带上走了。 这是个套房,王书记从里间穿着睡衣走出来,指着沙发说:“志春,请坐吧。” 志春有些尴尬,也明白王书记要干什么了,她想出去,却迈不动腿,反而听话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王耀宗坐到她身边,双手搂住她的腰说:“志春,我喜欢你。” 志春胀红着脸,把王耀宗的手拿开,说:“不要这样,王书记。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不反对你有男朋友啊。”王耀宗又搂住志春的腰说,“我要你做情人。你放心,除了我的秘书,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 志春再把王耀宗的手往外拿,却没有拿动。她说:“王书记,我不喜欢这样。” “我也不喜欢强迫人。”王耀宗看着志春说,“可是我太喜欢你了。难道我对你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志春一直把王耀宗当领导来看,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长象。其实王耀宗算得上是个帅哥,不过是个老帅哥,他有55岁了,比志春要大上20岁左右。他是长脸,高鼻梁,额上的几道 皱纹并没有暴露出他的年龄劣势,反而体现出他的儒雅和睿智、坚定和沉着。多年担任领导的历练,使他拥有一种气场,无论是在什么场合,都让人感到尽在他的掌握中。如果不 知道他是市委书记,女人们确实会被他迷住。可志春已经先入为主,知道他是书记了,怎么也不能把他单纯作为一个男人来看待。对于一个在农村长大并结婚生子、进了大城市没 多久的女人来说,镇委书记都是大干部了,何况这个比县委书记还大一级的市委书记。志春只能仰视。当王耀宗自降身价,搂住志春的腰肢时,志春只有惊慌失措了。她不知该怎 么办好,拒绝还是不拒绝?拒绝了会有什么后果? 王耀宗见志春低头不语,便把她搂在怀里,紧贴着她饱满的胸。志春想挣扎,见他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了,只是这样相拥着,便也没敢再动。她的身体僵硬着,双手耷拉着,任这 个老男人亲热地拥着她。 王耀宗嘴贴在志春的耳朵边,轻轻地说:“志春,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你要是拒绝我,就让我只抱你一会,等一会我就送你出去。可是我不希望你拒绝我。你需要什么,我 都能满足你。要钱?还是要官?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非常好的工作,然后会让你当上局长。只要你想要,只要你提出来,我都会满足你。” 志春说:“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你要一件吧。提出一个最难的要求,让我来花费精力满足你。” 志春轻轻地叹一口气,说:“我只愿意给我自己的男人。” “那就把我当你的男人吧。除了让我娶你,什么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可是,我要是把身子给你了,就必须要嫁给你。我说了只给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未必一定是你丈夫。婚姻和爱情很难完美统一,可不能因为有了婚姻,就放弃对爱的追求了。” “你刚认识我,就爱上我了吗?” “有时候只看了一眼,就会发现这辈子等的就是她。只有爱情才会这样。” 二 “那你为什不愿意娶我?” “你不了解从政的无奈。我的婚姻是政治婚姻,我的官职存在婚姻就得存在。退一万步说,如果我放弃官职而娶了你,结果是你我都会下场很惨。所以就是为了保护你,我也不能 娶你。” 志春听得心里害怕,想不到从政还有这么大的凶险。她又问:“那你在外面有女人,你夫人就会饶过你?” “其实我和夫人心里都明白,也都给对方空间,只要不离婚,不要太过份,双方都有自由。” 志春又轻叹一口气说:“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同情你了。” “如果从普通人生活的角度来看,政治家就是可怜。他想要有普通人的生活都不可得。” 志春被王耀宗抱久了,身体也渐渐恢复正常而柔软下来。但是她总是接受不了和王耀宗**。 王耀宗感觉到了志春身体的变化。他一边聊,一边双手在背后抚摸着,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这种男性的抚摸对志春还是有作用的。她渐渐感到对这种抚爱不反感了,而且还有 些愉悦。她的细小变化,王耀宗都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双手从志春的背部扩大到臀部,感觉到志春没有再作出不欢迎的反应。他猛地抱起志春,把她抱到里屋,放到一张大床上 ,席梦思被她的重量压得弹了几下。王耀宗扑到志春身上,舌尖顶开她的牙齿,寻找她的舌头。 志春恍恍惚惚地,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只好听任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把衣服掉光,亲吻着她全身。她还不习惯和自己配偶以外别的男人**,此前她只和两个男人做过,一 个是大力一个是郑挺,而且都把他们视作配偶。她的身体在王耀宗的亲吻和抚摸下,已经渴望着男人了,可她心里还是觉得这是背叛和耻辱,不能听从身体的而主动去做。 但是,她的身体却做出了可耻的反应,胀起,并现出红晕,身体也不听话地微微开始扭动。尤其是王耀宗吻到下面丛林深处的花朵时,它含露开放,如在春风中摇曳。王耀宗 再无犹豫,挺枪刺入**中,让志春“啊”地轻叫一声,便占有了她的心灵。 志春强忍着快乐不让来临,但终究忍不住,高叫一声,便不知羞耻地抱紧王耀宗,和他对冲,让他不停歇地在**里释放生命之源流。 志春睁开眼,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此刻她的感觉变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已经很遥远,具体可感的是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她心里产生了柔情,开始欣赏这个男人帅气、坚毅的面 孔和自信、有力的男人气魄。似乎正如兰花所说,**了她,她就会喜欢上这个男人。 王耀宗亲吻着志春仍然布满红晕的**,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在a市,你要什么有什么。” 志春细长白嫩的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深情地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志春回到房间,兰花已经在等着她了。“叶秘书叫你去干什么?” “没有什么。就是问些问题。” 兰花盯着志春绯红的脸颊和高挺的胸说:“恐怕是去见王书记了吧?” 见志春低头不语,兰花伸手摸一下她的说:“一看你就是刚刚和男人干过的。老实说,是王书记吧?” 志春点点头,抱住兰花,把脸埋在了她的肩上。 “我就知道他喜欢你。别不好意思了,都这么大年纪了,男人也经过好几个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我就是觉得自己不要脸,对不起郑挺。” “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你是出土文物吗?” “我怕别人说我。” “谁说你?不会有人知道。王书记比你更怕别人知道。” “可是我心里有愧。” “我问你,你现在喜欢王耀宗吗?说实话。” 志春微微点头。 “喜欢你就问心无愧。把什么给他都应该。好了,我们走吧,赵厂长还等着呢。” 她们开车到了酒厂。车在办公楼前刚停下来,赵厂长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起从楼里出来迎接。 “陈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了。”赵厂长热情地和兰花握着手说。 兰花说:“今后还要靠赵厂长和广大员工的支持,我才能在这里坐稳。” 赵厂长介绍道:“陈总,这是厂办公室主任方宇桥,厂里的情况他最熟悉。” 赵厂长把她们带到二楼接待室,茶已经都泡好了。他们在沙发上坐下,赵厂长说:“今天我只想和你们谈谈人员情况。其他的事,包括土地、房屋、设备、产品、原材料等等我觉 得都不重要,而且我已经都清理好查封了,到正式交接时再说。” “好啊。”兰花说,“我同意你的看法,员工是最重要的。” 方宇桥取出装订好的约有十几页纸,递给兰花说:“这是员工名单和我们的安排意见。” 兰花接过来翻看。最上面是员工名单,每个姓名后面包括性别、年龄、职务等内容。翻过几页名单,则是一份对现有员工安排的建议。建议里列了20多名必须留用的名单,这些人 都是管理、技术骨干,还有二三十名可以留用的名单。 方宇桥解释道:“在这二三十名可以留用名单中,我勾出了七八个人,是希望你们重点考虑留用。他们有的是家庭困难需要照顾、有的是富有潜力可以培养。” 兰花说:“方主任,你的工作做得很细。能照顾的我们一定会照顾。” 赵厂长说:“陈总,我想知道你们打算留用多少人,不用的人怎么安排?如果遣散的话,有什么补偿措施?” 兰花说:“具体的方案还没有确定。原则上我们想留下所有的人,当然除了年龄大的、实在不附合要求的。工厂方面只留最基本的骨干,其余人手我们会在工厂搬迁后,安排到城 市综合体的项目中。” “那可太好了。”赵厂长高兴地说,“陈总,你们这种做法很让人感动。我代表酒厂全体员工感谢你们。” “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气。不过,我最关心的是你和方主任的去向。” “我们俩倒不怕没饭吃,领导会给安排的。” “我知道会安排的,可是应该没有什么好位子留给你们了。赵厂长,我首先想把你俩留下来,请你们考虑。” “我们留下来能做什么呢?你会派管理人员来的。” “你们有经验、有能力、熟悉情况,今后酒厂的管理还是离不开你们的。你还兼着党支部书记,我们还要把党支部保留下来。” 赵厂长说:“我真没想到你们还要留我。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三 在开车回九洲大酒店的路上,兰花接到了叶长青秘书的电话:“陈总,晚上王书记请你俩吃饭,我在九洲大酒店等你们。” 兰花对志春说:“看来王书记被你迷住了,晚上又要请你。” 志春红着脸不说话。 叶长青在大堂里等着她们,见到她们就说:“你们上我的车吧。” 他们坐上一辆黑色别克车,叶长青开车,一直往城外驶去。出城不久便进入山区。大约开了有一个小时,汽车穿过几座山,进入群山环绕的一个盆地里。盆地中有一座疗养院,汽 车从大门开进去,兰花看见门口的牌子上是“银山温泉疗养院”。 疗养院里范围很大,汽车沿着一条主干道一直往里开,最后在一栋具有西方巴洛克建筑风格的楼前停下来。她们跟着叶长青进去,一个女服务员领她们每人进了一个房间。 志春走进一个套房,和宾馆里差不多。她推开浴室门,发现它足有一个房间大,四周散放着几个藤制长椅和靠椅,还有一张藤子做的床,上面铺了一层毛巾,中间是用大石头砌成 的不规则的浴池,像是山间一个天然水池。池里已经放满了清澈的温泉水,不断冒着热气。志春用手试一下水温,不冷不热正好可以泡澡。她把外面门上的防盗链插上,在卧室里 脱脱去外套,走进浴室,把浴室门栓上,这才觉得安全,便**内衣,坐到浴池里,让温泉水泡到全身,靠在池壁上闭目享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志春听见有声音,睁开眼睛,发现浴室的一边墙上还有一扇门,此时正被推开,王耀宗穿着内衣走了进来。志春蜷缩起身子,双手护住胸前,似乎这样就能保 护自己,王耀宗脱掉内衣**扔到藤椅上,小二在晃荡晃荡着,走到志春身边,快速溜下水,把志春抱到了怀里。 “我亲亲的小亲人,等着急了吧?”王耀宗亲着志春,双手便在她全身抚摸。志春被他抱住,面对面紧贴着他的身子,被挤压在胸前发胀。她感觉到王耀宗的像慢境头 般地,贴着她的大腿缓缓竖起,直抵着她的。她不由自主地也抚摸着耀宗的身体,舌头迎合着他的舌头。她感到花朵在水中绽放了,温暖的泉水进入到洞中。她知道这温泉 水里有很多矿物质,硫磺什么的,但不知道进入**中是否有害,赶紧挣脱耀宗的怀抱,爬出了浴池。 “你怎么了?”耀宗奇怪地问。 “水进到里面去了,我怕不卫生。” “水进哪里了?”耀宗莫名奇妙,只见志春双腿交叉坐在池壁上,突然明白了,哈哈大笑起来。 志春被笑得不好意思。耀宗蹲在池水里,面对着志春拉开她的两条腿说:“我看看进去多少水了,我给你舔出来。” **里的水已经流出来了,耀宗舌头伸进去,尝到的是**本身渗出的液体。志春浑身颤抖起来,花瓣在耀宗的舌尖上舒展开来,**洞开如扇。耀宗从水里站起来,玉柱对准玉 就滑了进去。志春双手朝后撑在石头上,双腿被耀宗双手撑开,觉得自己的**张到了最大,让这个坚强的男人在里面折磨。她仰面朝天,高声喊叫着,身子使劲往前挺,让玉 柱进得更深,一**房在剧烈的动荡中像水波一样震颤。她在一声长叫之后,突然停下来,身体弯成弓形不动,像是一口气憋住了,耀宗则感到她的**此时紧紧地夹住了玉柱, 让玉柱在不断进出中憋不住放他的精华。 耀宗爬上浴池,抱起志春,两人相拥着到一边洗淋浴,把身子冲干净。志春帮耀宗仔细地清洗,把皱折里翻出来洗,然后含到了嘴里。 他们擦干身子,到卧室床上舒服地躺倒。志春翻身伏到耀宗身上,亲吻着他的脸说:“耀宗,我好喜欢你。” “真的吗?”耀宗把志春的脑袋捧住,看着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为什么到现在才喜欢我?” “你**了我才看到真实的你,和当书记的你不一样。你有成熟男人和智慧男人的气质,好像年纪轻一点都不会拥有的那种成熟。我喜欢成熟的男人。” “这么说,我的年龄反而成为优势了?” “只有你这种年龄的人,才能让我着迷,然后听任你摆布。你叫我做什么,我就愿意做什么。” “我也是喜欢成熟的女人。你是又年轻又成熟又漂亮,让我魂都丢了。恐怕你再年轻一点也不会让我着迷。” 志春说:“在你面前我无法不真实,因为我知道什么都隐藏不住。这样反而更轻松。” 志春的手在耀宗胸前抚摸着,顺着腹部摸到草丛下面的,它在志春的小手中由软到硬,再到铁一般坚硬,高高地竖了起来。志春掉过身子,把它塞入嘴中,直抵喉咙。她的 **正对着耀宗的脸,呈一条竖直的缝,耀宗伸舌头轻轻从下往上舔一遍,那条缝便张开了,露出里面殷红的果肉,还饱含水份,汇聚到一起,顺着蚌唇边缘往下流淌,到下面的 终点,正好在那敏感的瓜蒂上凝结成一颗露珠,并摇摇欲坠。耀宗伸出舌头,接住了它,并用舌尖轻触着瓜蒂。亅 第75章 天下最笨的笨蛋 第75章天下最笨的笨蛋 一 回到上海,志春不敢见郑挺。她觉得对不起郑挺,又不能表现出来,必须像以前一样对郑挺。可她不会装,如果郑挺怀疑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或者一问就能问出来。 志春出差前就好些天没和郑挺在一起。知道志春回来,当天晚上,郑挺就从玉琴家过来了。志春见到郑挺心里就发慌,又怕让郑挺看出来,便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不说话。她 原本就不喜欢多话,所以郑挺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洗过澡出来坐到她身边,抱住她就吻。 志春温顺地配合他,心里却在骂自己。昨天和王耀宗翻云覆雨地做了一夜,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现在又和郑挺这样,而且郑挺还是蒙在鼓里,以为她也是饥渴至今,她不知道自 己怎么变得如此无耻。因为自责,尽管配合着,她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郑挺和她同居几年了,这一点自然感觉到了,他问:“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兴奋?” 慌乱中,老实的志春也急中生智,说道:“可能是累了。这几天和兰花跑了很多地方。” 慌话一说出来,志春反而镇定了。郑挺也相信了她的话,说:“要不先睡觉,休息好了再说?” 志春看着他被憋红了的脸,不忍心让他再压抑,抿嘴笑着说:“看你这猴急的样子,能让我睡安稳吗?我也想要了,来吧。” 这样一说,志春真的也想要了。她突然想明白,这时候自己越不老实,郑挺就越快乐,何乐而不为呢?如果太老实了而让郑挺知道了真相,反而大家都不愉快。志春感觉自己成了 一个**的女人,居然一天换一个男人。她索性便**到底,让自己延续着昨天的快乐,打开身心尽情享乐。 郑挺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并且配合着自己双手的抚摸而扭动着。这个属于他的美丽的女人,有多少天没有享受了。他挺起高耸的玉柱,深入到**里面,一边运动,一边 看着志春白净的脸上皱着眉毛的快乐模样,享受着自己的女人。 志春却恍惚回到了温泉别墅,被那个坚强的男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打开身体,感到自己被玉柱戮穿并被撕裂,快乐伴着痛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尖声喊叫起来。 郑挺在**里释放了积累多日的能量,满足地拥着志春躺倒。他吻着志春的嘴唇,说:“志春,我们结婚吧。” 志春心里又是一惊。他们早就打算回家乡到民政局办手续了,却因小勇的事而耽搁了。他俩想法一样,反正都已经同居了,不在乎那一纸婚书,等有时间再去办吧。但仪式还是要 办的,毕竟郑挺是头婚,不能太随便了。要是在几天前郑挺提出来,志春会很高兴地答应,可现在她要想想了。 王耀宗只要志春做情人,不会干涉她结婚的,可是这样怎么对得起郑挺呢?一边和他成家做夫妻,一边又做着王耀宗的情人,心里面不安。万一要是郑挺知道了,对他的伤害也很 大。可是,如果不结婚,同样对他有很大的伤害。郑挺会怎么想?就能对得起他吗? 总之,现在无论怎样都已经对不起郑挺了,只有不让他知道真相,尽量对他好,才能让他快乐。看来自己这个坏女人要永远做下去了。 见志春不作声,郑挺问道:“你又怎么了?不想结婚吗?” 志春对郑挺笑笑,说:“我当然想结婚了。就是抽不出时间回去。以后还要去a市出差,小勇的治疗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烦人的事太多。” “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想快点把你占有了。” “我不是早就被你占有了吗?” “我是想在法律上和大家的面前都拥有你。现在只要我们没办婚礼,人家都不认我们是夫妻,只认为我们是同居。” 志春心里下了决心,说:“好吧。趁我下次到a市之前,抓紧回去办手续,然后就在邻村会馆简单办一个仪式。你看行吧?” 郑挺“叭”地在志春脸上亲了一口,高兴地说:“太好了。你找志刚借辆车,我们明天就开车回去。” “小勇一个人在玉琴家行吗?” “他现在挺好。就这两天时间,应该没有问题。” 志春抱住郑挺亲吻起来。郑挺是个好人,她爱郑挺,这辈子都会对他好。她的右手抓住郑挺的,它已经硬起来了。志春翻身骑到上面,让玉柱顶进洞,第一次**地主 动出击,让郑挺惊喜不已。 二 由于文静看得紧,志刚很久没有和其他女人**了。文静的越来越强,每天都要和志刚做。志刚这些年来很少和一个女人连续**,天天和文静做当然没问题,就是觉得单调 了,乐趣也大不如从前。吴姐那边的活动他自结婚后就没有参加过,他知道文静不但不会参加,连提都不能和她提。 兰花从a市回来,次日上午就向志刚汇报签约和洽谈情况。他们商量怎样先办好酒厂的产权过户手续,然后抵押贷款,才能有资金开展下一步工作。兰花说:“我觉着项目倒真是好 项目,不拿下来确实可惜。但是,风险也真实地存在着。贷不到款就没有钱进行下去,这多危险。要是贷款到期还不上怎么办?那就像我们上次还不上贷款一样了。” “上次是小芳捣的鬼。不会再有小芳了。” “那可难说。在a市人生地不熟的,什么人碰不上。” “兰花,你也说这是个好项目,那还怕啥?不怕没人要。就算是贷款还不上了,只要我们愿意,随时都能转手,或者引进投资。” “这倒也是。”兰花有些放心了,有些醋意地说,“还有你那个女市长呢,不会不帮忙。” 志刚知道兰花又吃醋了,便抱住她,在脸上亲一口说:“三哥最近让你闲了吗?” 兰花捧着志刚的脸,亲着他的唇说:“你和文静刚结婚还新鲜,你说我天天和三哥干有劲吗?” 志刚下面顶帐篷了,说:“走。跟我出去一下。” 他们下楼到院子里,上了志刚的车,志刚把车开到了田野深处停下。兰花打开车门,躺到后座上,志刚掀起她的裙子,把短裤褪下来,吮吸着她那已经盛开的花朵。这朵熟透 的花,让志刚欣赏不厌、屡摧不毁。除了文静,这朵花是他进入次数最多的了。看着已经洞开,志刚知道兰花最近饥渴,便挺枪刺入。他自己也饥渴。 他们把两边车门都打开,以便舒展开身躯,痛快淋漓地享受对方,让田野上的风为他们降温,让田野上空中荡着他们快乐的声音。兰花在过去以后,意犹未尽,像当初在工地 上和志刚**时一样,快乐地叫道:“志刚,你个小棍,敢日老娘。” 志刚说:“老子就了,怎么样?” 兰花说:“有种你就再日一次,老娘想你日。” 志刚便又日了她一次。 他们开车调头回到公路上,路边停着一辆瑞风商务车,却见文静靠着车门,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们。志刚把车刹住,正准备下车,文静却转身开门上车,发动起车子一踩 油门,汽车一溜烟开走了。 “坏了。”兰花说,“文静跟踪我们了。” 志刚气恼地说:“她怎么能这样?她为什么跟踪我?” 兰花说:“你想你干了什么事,她为什么就不能跟踪?” “不管我干了什么事,她跟踪我都不应该。” “好了,不要说这个了。你好好想想回去怎么跟她说吧。” “她都看到了,还要说什么?看她怎么说,大不了离婚。” “人家还没说离婚呢,你怎么能随便说离婚呢?”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文静车开出去后,却不知到哪里去。她不想回公司,只好漫无目的地往前开。这时手机响了,她戴上耳机,是杨少春打来的:“魏经理,今天晚上有一个文化圈子小聚会,雪山也 来,你有空参加吗?” 这个电话像是救命稻草,文静一下子就知道要到哪里去了:“我现在就有空。正好我离你们公司不远,现在过去可以吗?” “热烈欢迎。我等你一起吃午饭。” 看见文静的车在门口停好,杨少春走了出来:“我们先去吃饭吧。现在来不及叫人陪你,只好我们两人吃饭了。” “雪山在哪?” “他要下午过来。” “你打电话叫他现在过来。” “现在?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叫他过来?” 杨少春见文静脸色不对,便不再问,给雪山打电话:“雪山兄,魏经理发话,叫你现在就过来。走不开?那你自己掂量掂量轻重,人家没事不会轻易叫你过来的。” 挂掉电话,杨少春说:“他那边有个应酬,他说对付一下就赶过来。” 文静说:“那我们就到爱琴海休闲中心去,洗好澡估计他也就到了。” “对。你这个主意好,既等了他又不着急。” 文静洗过澡到了二楼餐厅,杨少春已经点好菜等着了,问她:“你饿不饿?要不先下碗馄饨垫一下?” “不用。都12点多了,我们先吃吧。” “不等雪山了?” “你觉得需要等吗?” “好。那就不等。小姐,上菜。” 文静对服务员说:“拿一瓶邻村酱香老酒。” 杨少春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今天要喝酒?” 文静直视着他的眼睛,反问:“不行吗?” “当然行。魏经理,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吧?心情不好?” “是心情不好。所以我要喝酒。” “那就喝。等雪山来了,我们陪你好好喝点。” 服务员把菜端上桌,摆上三套餐具。杨少春接过一瓶打开的邻村酱香老酒,分倒进三只玻璃杯,正好倒完。文静端起玻璃杯说:“来,我们先喝。” 杨少春说:“先吃点菜吧。空腹喝酒容易醉。” 文静已经喝了一大口酒,把酒杯往桌上一顿,不高兴地说:“雪山怎么还没有到?” “你吃点菜,不要喝这么猛。”杨少春用文静的筷子给她的碗里夹了一些菜,便再给雪山打电话,打通了没人接,便说:“不接电话,他一定是在洗澡了。” 过一会,雪山果然穿着浴衣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说:“我随便洗了一把澡就上来了。魏经理有什么急事吗?” “没什么事。”文静心里舒服一点了,到此时才开颜笑起来,“你先吃点菜填填肚子吧。” “我不饿。在那边已经吃了点东西。”雪山端起酒杯说,“我们喝酒吧。” “好。”文静也端起酒杯,和雪山碰一下,“我们炸个雷子。” 文静的玻璃杯里还有一半,至少一二两酒,雪山的杯子里却足有三两多酒。雪山说:“这太多了,喝不下去。” 文静一口把酒喝完了。雪山无奈,说:“我分两口喝完吧。” 文静扬手叫服务员:“再拿一瓶酒来。” “你不能再喝了。”杨少春说,“再拿一瓶我和雪山喝。” 文静大眼睛朝杨少春一瞪说:“我今天想喝酒了。你管得着吗?” 雪山悄悄地问少春:“她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看症状像是失恋了。” “胡说。她结过婚了,失什么恋?” “那就是让老公甩了。兄弟,机会难得,看你的了。” 文静看他俩脑袋凑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大声说:“你们偷偷说什么?来,喝酒。” “好。喝酒。” 第二瓶酒还没喝完,文静就扒在了桌子上。少春对雪山说:“我们扶她到三楼房间里去,让她休息一会。” 他们把文静放到床上,文静已经睡着了。少春说:“雪山,你来照顾她,我去**了。” 雪山心中狂喜。他躺到文静身边,吻一下文静的红唇,然后轻轻地把她抱到怀里。文静闭着眼睛翻身抱紧他,嘴里说:“志刚,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雪山抚摸着她的后背和臀部,让她柔软的**贴紧胸前,坚硬地顶到了她的。文静感觉到了他坚硬的玉柱,配合地也往前顶。她捧起雪山的脸,舌头伸进了他的嘴 中。她感到不像是志刚,便睁开眼,大吃一惊,酒醒了大半,把雪山推开,问道:“怎么是你?” 三 此时,雪山已经把自己**了,文静的上衣也被他脱下来,暴露出一双饱满的。文静用双手护住胸前,脸朝着墙壁说:“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雪山抱住文静说:“我都快了,你把我逗引到这程度,又不让我干了。你是拿我开心吗?” 文静双手依然抱在胸前,把雪山挡在外面,说:“对不起。我刚才酒喝多了,以为你是我丈夫。” “文静,都是什么时代了,你还那么封建吗?” “我不是封建。我是不能接受和别的男人这样。” “我要是硬来呢?” 文静流下泪来,说:“你要是硬来我没办法,但是我会恨你一辈子。” 雪山有些扫兴地说:“要怎样才能让你愿意和我**?” “除非你和我结婚我才愿意。” 雪山眼前一亮,问道:“你愿意离婚再和我结婚?” “我没这样说。我的意思是说我只愿意和自己的丈夫**。” “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雪山把坚硬的玉柱依然抵在文静上说,“我都要疯了。” “这里***,你叫个小姐嘛。” “你这是侮辱我。”雪山生气了,“你不愿意和别的男人**,我就愿意和小姐**吗?你也是侮辱你自己,你能和小姐一样吗?” 文静有点感动了,只得说:“对不起。对不起。” 雪山躁动不安地说:“我不行了。我今天一定的射掉。要不你帮我***吧,好不好?” 雪山把文静的一只手拿到他的玉柱上,文静像烫了手一样赶紧缩了回去:“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雪山只好自己抓住,说:“我最后一个要求你一定要满足,要不我忍不住真要**你。” “你说吧,什么要求。” “我自己解决,但是要放到你身上。反正还可以洗澡。” 文静咬着下嘴唇,没有说话。雪山知道她是默许了,便自己动手,很快一条白色的水柱射到文静的上,打得很疼。文静没想到他的力度这样大,心想不知道射到洞是 什么感觉。 液体在上和胸前流淌,文静心里产生了柔情,心想雪山真是个好人,如果换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主动抱住雪山,吻着他的嘴唇说:“你是一个好人。” 受到文静的赐吻,雪山满心欢喜,说:“你才知道我是好人?我都觉得自己太好了。其实我刚才就是**了你,你也会理解的对不对?哪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能控制住自己?” “我理解你不错,但你对我的伤害不会因此而减少。” “我就是怕伤害你才没有硬来。我真的怕你以后不理我了。如果换一个女人,我早就**了。” 文静又吻雪山一下,说:“要是和你相处长了,我怕我真的会爱上你。” “那就快点爱上我吧。我娶你。我要离婚。” “别那么激动。我还没有爱上你呢,你离什么婚?” 雪山满足地抱着文静,双手在她背后和臀部抚摸着,让文静感到燥热了。她不敢再让雪山抚摸下去,便说:“好了,我们下去洗澡吧。” 雪山的又开始硬起来,顶到了文静的。他说:“我想永远这样抱着你。” 文静知道再这样下去就会不可收拾,便放开雪山,起身说:“我们洗过澡再聊吧。我喜欢和你聊天。” 雪山只得放开手,让文静走出房间。等文静走远,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感到右脸火辣辣地疼。他骂道:“你真是天下最笨的笨蛋。” 晚上的聚会在天易大酒店,还是杨少春做东。尽管下午文静没让雪山得逞,但两个人互相之间却亲密了许多,少春也有意无意地把他俩同时介绍,给人家的感觉俨然是一对伴侣。 文静觉得很尴尬,却又无法改变这一状况。她发现其他几对男女也都明确无误地不是夫妻,而且更像是伴侣,心里便逐渐坦然了。 客人有作家梦瑶、探险家娄剑平、社会学家乔丽、民俗专家葛志超、画家楚泽、文化公司总经理卓安妮,都是成双结对的。还有一个女孩叫叶萌,帮着少春忙前忙后,又点菜又叫 茶,一看就是少春的女伴。交换过名片,梦瑶见文静的公司是邻村酒业,便问:“是冯志刚的公司吗?” 文静问:“你认识志刚?” 梦瑶说:“我们是亲密朋友,岂只是认识。”她又打量一下文静,问道:“你是志刚的夫人吗?” 文静含笑点头。梦瑶对其他人说:“再介绍一下,这是冯志刚的夫人。” 文静才知道,这里面绝大多数人都认识志刚。她觉得有些不安,他们要是都认为自己和雪山是伴侣,会不会告诉志刚? 梦瑶对文静很亲近,坐到她身边,问她:“文静,你和志刚什么时候结婚的?” “有一年了。” “这么长时间?怪不得好久没有看到志刚了。” 文静问:“你们认识很久了?” “估计比你认识他还早。”梦瑶打量一下文静的身材,说,“看你还没有怀孕的迹象,有小孩了吗?” “没有。现在还不打算要小孩。” “看你这形象和气质,是学艺术专业的吧?” “梦瑶老师看得真准。我是学声乐的。” 坐在对面的卓安妮听见了,问文静:“你是什么唱法?” “通俗唱法。” “我正要寻找一个通俗唱法的歌手,你愿不愿意登台演出?” “当然愿意了。学了4年这个专业,爱好了十几年,我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歌唱家。” “太好了。吃过饭我们去ktv,听你唱唱好吗?” “好啊。” 谈起唱歌,文静自然多了,也高兴多了,她问卓安妮:“你是做哪方面业务?” “我有部分业务是运作文艺演出、包装演员,我的公司具有演艺经纪是资质,我本人也是经纪人。” “是吗?”文静感到这或许是她的机会,“那好,等一会我敬你一杯酒。” 这时,服务员端着冷菜进来,开始上菜了。亅 第76章 与演艺公司签约 第76章与演艺公司签约 一 文静唱了一首由苏芮原唱的歌曲《牵手》,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卓安妮对着文静的耳朵大声说:“你的嗓子有一种苍凉的历史感,富有穿透力。你对音乐的理解也很到位。再唱 几首给我听听。” 文静又唱了一首《青藏高原》。卓安妮所说的苍凉感和穿透力得到更充分的体现,尤其是最后的高音,文静轻松自如地就升上去了,而且不减其音乐表现力和歌词的意境。 卓安妮的歌也唱得很好。她是民族唱法,嗓音甜而不腻、清新圆润。她们唱歌时,其他人便跳舞,而且都是跳贴面舞。雪山拉文静跳舞时,起初她还不好意思,跳一会便自然了, 觉得投入地跳起来也很轻松愉快。然而,当她感觉到雪山的坚硬地顶上她的时,便有些难堪了。她偷眼看其他人,发现根本就没有人看他们跳舞,更不用说发现她的腹 部顶着了。她猜想其他男人的也都顶着舞伴。 梦瑶唱歌时,娄剑平邀请文静跳舞。文静感到他的也顶上来了,而且他有意往文静的上贴。文静想往后让,他却拥紧着说:“别动。放松一些。”文静只好跟着他走舞 步,渐渐也就习惯了。娄剑平贴着她的耳朵说:“我是探险家,喜欢大自然,尤其是没有一点人烟的险峻的地方。做人不能太拘束压抑,要顺其自然,放开天性。懂吗?” 文静说:“你说的我懂。可是各人性格不一样,从小所受的教育也不一样,所以处事方法就会不同。我从小就是父母眼里的乖乖女,从不越雷池半步的。” “要学会逆向思维。雷池就是让人来越过的,否则它就没有价值了。有很多传统的雷区,都应该重新定义了。比如婚姻里的忠诚,其实已经很少有忠诚的成份了。” “你这样说我不理解。忠诚当然包含忠诚了。” 这时一支歌曲已经结束了。娄剑平拉着文静坐到沙发上说:“我们坐下来说。” 在高强度的音乐声里,娄剑平还要贴在文静耳朵上才能让她听清:“给你说一个故事。张学良年轻时**成性,和很多贵妇人有染,其中有姐妹两个。这两姐妹嫁给了一个身份非 常高的官员,却**极强,张学良到她们家做客时,迫不及待地拉着张学良偷偷到房间里**。这种情况如果说她们的丈夫不知道是很难让人相信的。后来她们的丈夫非正常死亡 ,你说她们怎么做了?” 文静睁着大眼睛看着娄剑平,问道:“她们怎么做?改嫁了吗?” “她们双双自杀,为丈夫殉情。你说她们对丈夫忠诚还是不忠诚?” 文静回答不上来了。过一会她才说:“或许她们算是忠诚的。不过最好是也忠诚。” 娄剑平说:“我认为忠诚也好不忠诚也好,主要是问题而不是精神问题。或许有很多忠诚者是因为**不强,或者其配偶**太强能满足他。而不忠诚者往往是 他的**太强而得不到满足,如果要他压抑自己岂不是反人性吗?” 文静说不过他,便不再言语,但还是很难接受他的观点。她天天都想和志刚**,不认为自己的**弱,不是也做到忠诚了吗。只是这话她说不出口。然而志刚又是怎么回事呢? 她想,难道志刚比自己**还强,自己满足不了他吗?什么样的男人每天晚上做几次还得不到满足?那他缺的就不是女人,而是睡眠了。 这只能证明男人都是的。她想。 文静发现包厢里的人在一对一对地减少,最后连杨少春都和她打声招呼走了,只剩下她和雪山。她知道他们都是各找地方**去了。她对雪山说:“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雪山无奈地说:“我怎么对你就狠不下心来。我到现在都后悔今天下午没有对你动手。” “我知道。那是因为你真喜欢我。我很感动。真的。”文静拉着雪山的手说。 雪山像跳贴面舞一样把文静抱在胸前,说:“但愿再有一次那种机会,我绝不会再放过。” 文静也抱住雪山的腰,调皮地笑着说:“我不会再给你那种机会了。” “那现在呢?”雪山把文静抱起来,横放到沙发上,说,“现在不是机会吗?” 文静花容失色,急切地说:“这是娱乐场所,你可不能乱来。” 雪山坐到文静身边,抚摸着她的脸说:“我还是狠不下心来。” 文静坐起来说:“你是好人。我叫你哥吧。” “好吧。得不到你的人,能做你的哥我也聊以**了。不过,你得给我吻一下。” “不。给你吻也是背叛。” “别迂腐了。下午让我射到你奶上,你就已经背叛了。”雪山说着,强行抱住文静,舌尖便抵进她的嘴唇。文静抵不过他,便张开嘴,吮吸住了他的舌头。10分钟后,她猛地推开 雪山,推开包厢门跑了出去。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半夜。志刚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到她就跳起来,问道:“你到哪里去了?怎么电话都不接?” 文静取出手机一看,果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便说:“没听见。” “你急死我了。下次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好不好?” “你还知道担心?”文静脱去外衣,在衣橱里取出睡衣准备洗澡,“你和兰花**时想到我了吗?” “对不起。那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干了。” 文静依然冷冷地说:“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这话。” “我说过吗?”志刚确实不记得了,“这次我一定说话算话。” 文静没理他,走进浴室。下午虽然洗过澡了,但晚上吃饭唱歌又淌汗了。她没用浴波,淋了一下便擦干身子,穿上睡衣,上床睡觉了。 志刚关掉电视,也上床了。他小心翼翼地贴着文静睡下,见文静没有什么不欢迎的动作,便把一只手放到她身上。文静还没有反应,他便得寸进尺,从背后把文静抱住。 文静突然转过身来,抱住志刚就吻。志刚知道她原谅自己了,便高兴地把舌头伸进她嘴中。他感到文静的身体在发抖,知道她渴望,便拉开她睡衣的腰带,从**开始舌尖的征程。 文静的花朵在下午就开放了数次,只是雪山不知道。文静为自己终于守住了而高兴,她坚守的好像不是对志刚的忠诚,而是从小父母就教她坚守的东西。但是她不知道下次能不能 再守住,所以她不会再给雪山机会了。此刻在志刚面前,她尽情地开放自己的花朵,让志刚的舌尖和嘴唇轻触着花瓣和花蕊,如泪水一般的液体从花蕊中不断地滚出。 无论志刚如何对不起自己,总是自己的男人,花朵不为他开放还为谁开放呢? 志刚的玉柱坚硬地抵进**时,文静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下午就希望有玉柱进去了,今天如果没有东西进去,她不知道明天会怎样。 二 文静不想天天上班再见到兰花了。一见到兰花,她的脑子里就会出现志刚和兰花赤身**在车里**的画面。她便给卓安妮打电话,卓安妮说:“我正要给你电话呢。你过来面谈 吧。” 卓安妮的办公室不大,却很温馨,一看其主人就是女性。室内花草众多,还专门有一个衣橱,书橱上有很多小摆设,还有一张卓安妮的艺术照片。卓安妮和文静在沙发上坐下,问 她:“你喝咖啡还是绿茶?” “绿茶吧。”文静虽是在城里长大,家乡却是内地中小城市,那里不流行喝咖啡。 卓安妮指着茶几上几本厚厚的印制精美的画册说:“你看一下,那是我公司的画册。” 文静拿起一本画册翻看。公司叫上海易景丰文化经纪有限公司,经营范围有出版、广告、演艺、策划等,画册重点介绍的是演艺项目。文静翻到后面,逐一看着公司的签约演员名 字和相片,她看见了古雅的名字。这些签约演员多数名气不大,也有个别在全国小有名气的人。 有人敲办公室的门,安妮说:“请进。” 一个三十多岁、方脸盘、身材粗壮的男人走进来,长头发在后面扎个马尾巴,身穿一件以红黄色为主的花衬衫。长得男子气十足,打扮却女性化。文静在艺术专业就读,对这种打 扮习以为常了。安妮说:“这是公司的音乐总监安东。” 文静站起来和安东握手:“您好。” 安东坐下来,开门见山地问:“文静小姐,您的资料带来了吗?” “什么资料?”文静有些莫名奇妙。 “您唱歌的影像资料啊。您没有准备吗?” “没有。”文静看看安妮说,“我是临时决定过来的。” 安妮说:“她是我昨天才认识的,听她唱得不错。你也不要看什么影视资料了,让她现场唱几句吧。” “好吧。”安东说,“我相信卓总的眼光。你就清唱一首,这样更能显示功力。” 安妮说:“就唱《青藏高原》吧。” 文静站起来清清嗓子,酝酿一下情绪,清唱了一首《青藏高原》。她的歌声一落,安东和安妮便一起拍巴掌,安东说:“不错。正是我想要的那种特色。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 来全不费功夫啊。” 安东又问了文静一些简单问题,什么家庭、经历、毕业院校等等,然后说:“我会很快拟好合同发给你,我们再商量修改,然后就签掉。你看如何?” 文静问:“签约之后对我有什么限制吗?” “这个合同里都有,无非是不得再与其他公司签约、同意我们包装、听从安排等内容。” 文静还不放心地问安妮:“你觉得我能唱好吗?” 安妮说:“我们有一支非常好的创作团队,会为你量身打造,作词作曲,录制专辑,然后包装炒作。投入是我的,收益是我们共同的。如果不成功,你要付出的代价是时间,或者 说是青春。” “好吧。”文静说,“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文静边开车边想着怎么和志刚说。她是临时起意的,也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谈成了。昨天晚上她还没有这个意思,所以没有和志刚说。她不知道志刚会不会生气,或 者会不会同意让她去唱歌。回到公司,她经直走进志刚办公室,见志刚在打电话,便坐到沙发上等着。 志刚放下电话,走过来也坐到沙发上,问道:“有什么事吗?” “志刚,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志刚笑着说:“看样子是一件大事,这么郑重其事的。” 文静也笑了,说:“有一个演艺公司想和我签约。” “和你签约?这是好事啊。” “你不反对?” “我为什么要反对?你做你喜欢的事,又是你的专业,我支持还来不及呢。” “这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反对呢。” “你怎么不早跟我商量?也是怕我反对吗?” “不是。我是昨天才和这家公司老总认识的。对了,昨天我和你的好几个熟人吃饭了。” “是吗?都是谁?” “作家梦瑶、探险家娄剑平、社会学家乔丽、民俗专家葛志平、画家楚泽,还有就是今天要和我签约的易景丰文化公司总经理卓安妮。” 文静没有说出作家雪山的名字,她是没做贼就心虚了。 志刚说:“除了卓安妮,其他的我都认识。你们怎么到一起的?” “昨天是客户请客的。”文静想起昨天的事,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谁叫你昨天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志刚吓一跳,没想到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提到昨天的事,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一定支持你唱歌,让你红遍全国。” 文静气恼地说:“哼。我红遍全国,就不要你了。” 志刚笑嘻嘻地说:“到时候我就把脖子伸长,任你宰割。” 三 一个月后,文静和易景丰文化公司签约了。签约后第一次演出,就是到a市。这次活动是东陆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在a市投资的城市综合体项目奠基仪式,在酒宴上有一台晚会。东 陆公司董事长阚伟把这台晚会交给了易景丰文化公司承办。 雪山自掏腰包,随易景丰公司团队一起到了a市,为文静捧场。文静表示反对,说:“你不要浪费时间。” 雪山说:“我是作家,时间是自己的,自由支配,不浪费。” “你夫人不反对吗?” “她只知道我出差采风,收集资料,怎么会反对。” “你骗夫人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只要你愿意,我就和她离婚。” “千万别离婚。我不愿意。” 晚宴当然安排在a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九洲大酒店,文静他们也下榻在这里。文静是新手,被安排在第二个出场。这时宴席刚开始,大家都乱哄哄地到处串连敬酒,几乎没有人注意 台上的演出。文静一曲《青藏高原》唱下来,竟然把场面压住了,掌声盖住了所有的嘈杂声。坐在主桌上的a市市委书记王耀宗问身边的阚伟:“这个人是谁?” “她叫魏文静,是一名新秀。” “唱得很好嘛。以后a市有活动,也请她来演出。” 阚伟说:“没问题。你跟我说一声,我负责请她。” 演出结束后,阚伟到后台对音乐总监安东说:“你们收拾好,等一会市委王书记请你们吃夜宵。” 演出的时候是不能吃饭的,所以演员要吃夜宵。他们被带到附近一个夜市上较大的一家饭店,王耀宗书记和阚伟已经坐在桌上了。阚伟把文静安排坐在王书记身边,雪山悄悄凑到 文静耳朵边说:“你小心这个书记,他是大色狼。” 文静轻声问:“比你还好色吗?” 雪山脸上一红,说:“你相信我。提防他。” 王耀宗毫不避讳对文静的喜欢,殷勤地给她倒茶,问她:“文静小姐是哪里人啊?” “江苏人。” “成家没有啊?” “没有。”公司对文静有约定,只能对外说未婚,说这样有利于她个人发展。 “我来给你做媒吧,a市的小伙子随你挑。我要把你这样的人才引到a市来。” 文静说:“我的事业刚开始,现在不考虑婚姻问题。” “事业和家庭两不误嘛。既然文静小姐看不上a市的小伙子,我就代表a市的老男人,敬你一杯酒。” “对不起,王书记,我们为了保护嗓子不能喝酒。” 雪山从远处端着酒杯走过来说:“王书记,既然演员不能喝酒,我来敬你一杯。” “你是” “我叫雪山,写历史小说的。” “哦。知道。我读过你的小说,很喜欢你的历史观。” 王耀宗和雪山喝了一杯酒,问道:“你怎么到a市来了?出差吗?” 阚伟插话说:“他是文静的粉丝,来捧场的。” “那可是超级粉丝了。”王耀宗笑着说,“想不到文静小姐刚出道就有这么忠诚的粉丝了。” 夜宵吃到12点多才结束。回到九洲大酒店,文静刚进房间,就听到有人敲门。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她认出来是王书记的秘书叶长青。 “有什么事吗?” “能让我进去说话吗?” 文静让叶长青进了房间。叶长青说:“文静小姐,王书记想请你喝茶聊天,还请赏光。” 文静心里明白他想干什么,推脱说:“对不起,现在太晚了,我已经累得不行。下次再说吧。替我谢谢王书记。” “那好。就不打扰了。再见。” 文静送走叶秘书,正准备关门,雪山却推开门进来了,说:“怎么样,我说王书记是色狼吧?今天他只是试探你,看你是什么样的人,然后决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以后还会有人 找你的。” 文静瞪着眼睛看着雪山说:“那多可怕。我怎么办?” 雪山笑了,说:“也没有那么可怕。你只要不上当就行,他也不会公然做出什么事来。他们的手段无非就是引诱和欺骗。比如,要是你喜欢钱,就花重金,一晚上几十万都行,反 正有老板为他买单。还有,不要轻易答应出去喝茶,防止在茶水里下药。” 文静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是作家,什么不知道。” “可你写的是历史小说。” “历史和现实是分不开的。好了,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文静关上门,心里还在嘣嘣乱跳。她没想到一个城市的市委书记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又是如此卑鄙无耻。幸好有雪山跟着来了,否则自己十有**会中招。 文静洗好澡正准备睡觉,手机响了。她看是陌生的手机号码,便接通了:“喂。” “请问是文静小姐吧?”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受人委托和你商量一件事。我们领导非常喜欢你,想让你陪他。什么条件你尽管开。” “你们领导是谁?” “你们今天见过面。他的秘书也来找你谈过。知道了吧?” “对不起。我今天累了,以后再说吧。” “文静小姐,我们都是女人,你应该想开一点。人生短暂,该挣的要挣,该享受的要享受。你只要听我的,想要什么都会得到。钱不是问题,要想出名也不是问题。你们唱歌的最 想的不就是出名吗?我们可以把你炒到全国有名。” 文静问道:“请问你是什么人?” “你知道我没有用,我只是受人所托。你告诉我想好了没有?” “对不起。我不会出卖自己的。” “这怎么叫出卖呢?各取所需嘛。” “告诉你的领导,我什么都不需要。” “好。那我就不多说了。再见。” 对方把电话挂了。文静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睁着眼躺到天亮。 在返回上海的中巴车上,雪山和文静坐在一起,文静把昨晚那个女人打电话的事告诉雪山。雪山说:“那也是试探你的。你放心,他们不敢做违法的事。像你这样的演员多着呢, 你不愿意自然有愿意的,他没有精力再来对付你。” “我再也不到a市来了。” “你到哪个城市也会碰到这种事。除非你不唱歌了。” 文静说:“其实就是不唱歌也会碰到这种事。”亅 第77章 请教专家于娟 [海岸线文学网]。她紧抱住志刚,闭上眼睛高声叫着一个名字:“周凯。啊!你快点。” 志刚坚强地击退了她的。亅 第78章 于娟的丈夫 第78章于娟的丈夫 一 志刚的玉柱坚守在**里,不断地刺激着**里的神经。志刚看着于娟的脸,清秀而清纯,一双杏眼直视着志刚的眼睛,瞳仁清澈如水,没有邪念,令人不敢相信,刚才还是同样的脸,却扭曲着**地享受着无边的快乐。 “你刚才叫谁的名字?”志刚问。 “我不知道。叫谁了?”于娟看着志刚,眼睛里的真纯让志刚相信她确实不知道。 “你自己猜。” “那一定是周凯。” “你和丈夫**也会叫吗?” “我不知道。或许吧。” “你丈夫真是个心胸宽阔的大男人。” **里不断的刺激又开始在于娟脸上积累。她的眉头逐渐皱起来,嘴张开急促地喘粗气,好像氧气不够而透不过气一样。志刚毫不留情地猛烈进攻,她高叫一声,几乎把志刚顶起来。志刚抵敌不住,终于在她**里泄洪了。 早晨还在睡梦中,听见有人敲隔壁房间:“冯总,起来了吗?” 是杨主任的声音。志刚和于娟都醒了,抱着对方的**,互相微笑着看对方。过一会,这边房门又被敲响:“于教授,起来了吗?” 于娟答道:“还没有。你稍等一会。” “好。我到楼下等你们。” 志刚穿好衣服说:“我到隔壁呆一会再下去。” 于娟起身穿衣服,梳洗打扮,40分钟后才下楼,志刚和杨主任已经坐在大堂沙发上等候多时了。 杨主任带他们到食堂里吃早饭。食堂很大,一排窗口都可以打饭。杨主任要了稀饭、油条、包子和一些咸菜。杨主任喝着稀饭,吃一口油条,问道:“今天你们有什么计划?” 于娟用筷子夹起一根油条,放进稀饭里泡着,说:“上午把昨天吃饭的那些人都请过来坐谈,下午带冯总参观各分厂和车间,再找几个分厂和车间负责人个别谈谈,就结束了。” 晚上还是周凯请客。今天志红没有参加,周凯对于娟特别殷勤。志刚见于娟坦然接受并且很享受周凯的殷勤,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吃过饭,又到ktv里去唱歌。于娟和周凯不断地跳贴面舞,两人浑身上下能接触的地方都像是被粘住一样。志刚看到周凯的顶上了于娟的腹部,于娟很享受地把下巴搁在周凯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志刚感觉她就像昨晚和自己**时,正在积累快乐的那种表情,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唱了两个多小时,志刚趁于娟刚跳完一曲坐到沙发上,对着她的耳朵问:“我要回去了,你现在走吗?” 于娟脸颊绯红,和昨晚**时的脸色差不多,也对着志刚耳朵说:“你先走吧,我再玩一会。” 志刚和周凯打声招呼,便离开了包厢。他发动起车子,驶上道路,朝公司方向开去。他知道今晚于娟属于周凯了,其实昨晚她也属于周凯,自己只不过是周凯的替补选手,或者说是周凯的影子。他感到了失落,和那么多女人都没有过这种失落。 回到家里,文静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看电视,见他进门,问道:“调研完成了?” “一个企业完成了。还要调研十来个企业。” “去洗澡吧。”文静朝志刚抛了一个媚眼。这是他俩之间约定俗成的信号,是文静在等着让他来开垦了。志刚看着文静在睡衣里面高耸的,心里的失落感渐渐消失。他到浴室里洗过澡,穿着睡衣出来,坐到文静身边。文静双臂缠绕着他有脖子,亲一口他的脸,问道:“昨晚在外面睡女人没有?” 志刚感到像一盆凉水浇到了头顶,本来已经蠢蠢欲动的又恢复了平静。他心里有些恼火,却又觉得不应该恼火。他昨晚确实是睡女人了,文静的怀疑完全正确。 文静依然缠着志刚,亲吻他的嘴唇。志刚吮着她的舌头,渐渐又被燃烧起来。他把脸埋进**之间,舔着峡谷里柔嫩的皮肤,双颊被柔软而温暖地磨擦着。文静双手抱住志刚的脑袋,像抱着孩子一样。志刚心想,这才是属于我的女人。 文静开始呻吟,轻微地哼着。志刚舔到她花朵上方那敏感的瓜蒂,文静扭动着身躯,像是不胜痛苦似的哼哼着,声音渐响。她的花朵呈细长形的一条裂缝,越裂越大,从中上部呈现出肉红色的花蕊,中间出现了洞口。志刚舔一下那里,花瓣像是含羞草一般合上,随即又张开了。一股清亮的液体从洞口涌出来,随着洞口收缩一次,把液体挤出来漫到了花朵外面,流到床单上。文静的呻吟声更响、更急促了,**忽然大大地洞开,好一会不合上去。志刚赶紧让粗壮的玉柱滑进洞口,让它包裹紧玉柱,不断地抽搐。 花瓣的翕动发展成花朵的抽搐,又漫延成全身的抽搐,文静觉得被志刚的枪尖挑在了空中,飘飘摇摇地没有依托,只有枪尖一点支撑。她觉得自己融化在了天空里。突然,她感觉到自己还存在,因为快乐击中了她浑身每一个神经,她因承受不住而高声喊叫,拼命挣扎,感到枪尖刺穿身体,在空中飘浮。 志刚感到**变得空空荡荡,巨大无比,只有拼命冲击才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一直坚持到**慢慢收拢,又紧紧裹住了玉柱。他依然坚强地挺立在里面。 文静已经习惯了志刚长时间地在**里翻腾。她平静下来,等待着第二波。 志刚喜欢看女人在时的表情。那是鲜艳的花朵在暴雨、狂风、雪霜等恶劣环境的摧残下的百态,几乎没有一朵花是在和风细雨下或者迎着阳光开放的宁静和愉快的表情。奇怪的是,这些鲜花越被摧残却越美丽、开放得越鲜艳,使他越想摧残这些花朵。文静在时是声嘶力竭地拼命喊叫,眼睛半闭着,透过眼帘看到她的目光也在看着志刚,这是充满爱恋和柔情的目光,似乎还有一点恐怖。每次看到这从眼帘缝隙中透出的目光,志刚都感觉自己要融化了,想让目光就这样永远看着自己。 他让文静来了三次。在第三次中,他让自己被巨浪淹没,那充满爱恋和柔情的目光也在浪潮中像火焰一般渐渐熄灭。 二 志刚的论文写好后,发给于娟看了。一周以后,他接到于娟的电话,说要当面和他交流论文修改情况。“在哪里见面?”志刚问。 “你下午到我家来吧。我不想出去。” 志刚按照于娟说的路线,找到她住的小区,停好车,查到楼号,在楼下墙上的电子门铃上几排号码中找到1502号按键,按响了门铃。他听见有人接听对话装置,没说话,“嗒”地一声轻响,大门开了。志刚乘电梯上到15楼,1502号门已经是虚掩着的,一拉就开。他进门换上拖鞋,于娟穿着睡裙从书房走出来迎接。睡裙是半透明的,看得出里面苗条的身体,虽不大,但两粒豆豆清晰地突出在胸前,让人产生吮吸的。上次调研长剑机械公司以后,他们又一起调研了七八个大中型企业,有国企也有民企,其中多数企业要调研两天以上,志刚都坚持不在企业住下。他宁愿每天晚上很辛苦地开车把于娟送回家,然后自己回家,第二天早晨再去接于娟到企业。他不想再和于娟**时听她喊叫周凯的名字,那样感到自己就是个替身,一个充气的**人偶。 “你穿一件外套吧。”志刚建议道。 “为什么?这样不是挺好吗?”于娟叉腰摆了个poss,又旋转一圈,双手张开,那两粒豆豆在睡裙里抖动着,像两只眼睛在对志刚眨着勾引他。 志刚说:“你老公回来看见多不好。” “他出差去了,放心。只要你能经受住诱惑就没事。” 于娟并没有逗引他的意思,把他带进书房,两人一起对着电脑,逐段研究论文的修改。这篇论文有4万多字,他们从头边讨论边翻到尾,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这还只是说个大概,需要志刚回去慢慢修改。 “我对这篇文章很有信心。”于娟眼睛发亮地看着志刚说,“你通过答辩肯定没问题。然后我来把它压缩到1万字左右,投给《现代企业》杂志发表。将来我出个人专著,也把它放进去。” 志刚说:“按你的说法,你偷了周凯的成果,现在又偷我的成果了。” “偷也是要有能力的。何况我还不是真的偷,而是发现和再创造呢。” “我肚子饿了,你就在家里请我吗?” “可以啊。冰箱里有配好的半成品,我炒两个菜,我们喝两杯。” 于娟穿上一件旧外套以挡油烟,到厨房烧菜去了。志刚打量着书房,很明显它不属于于娟,是她丈夫的书房。书桌上摆着一个大大的水晶烟灰缸,看来她丈夫烟瘾不小,晚上工作时或许会连续抽烟。书橱里的书很凌乱地放着,多数是历史和文学书籍,企业和经济类书籍一本都没有。志刚不知道于娟的书放在哪里,是不是还另有一个书房,或许是她的书房小了,容不下两个人,便借用了她丈夫的书房。书橱上还放了一张放大的于娟和丈夫的合影。她丈夫比她高一头,身材壮实,方脸,皮肤有些黑,像是农民出身,看不出来他现在的身份。志刚想,能娶于娟做老婆,一定不是凡角。 “志刚,出来吃饭了。”于娟在外面叫他。 志刚走到餐厅,于娟已经脱掉外套坐在长餐桌边。桌上是三菜一汤:肉丝炒蘑菇、西红柿炒鸡蛋、炒青菜,萝卜排骨汤。于娟说:“这个汤是我丈夫昨天出差前炖的,很香,你先尝尝。” 于娟盛了一碗汤给志刚,汤看上去很清,没有什么油,志刚喝一口,果然很香,是一种醇厚爽口的浓香,没有数小时的文火慢炖,烧不出来这种味。志刚说:“难怪玉琴说你的婚姻美满,看来主要是你丈夫的功劳。” “胡说。”于娟说,“既然是美满婚姻,一定是两个人的事。靠一个人怎么可能美满。” “你真的美满吗?”志刚抬头看着于娟。 于娟打开一瓶红葡萄酒,给志刚和自己都倒上,说:“没有真美满的婚姻,关键是要知足。他是个好丈夫,这就够了。” 于娟端起酒杯和志刚碰一下,喝一口酒。志刚问:“那周凯呢?是个好情人?” 于娟眼圈微红,说:“当周凯是你的情人时,他就是个好情人。非常好的情人。” “难道他不是你的情人了?” 于娟轻轻摇摇头,把杯里酒喝干。 志刚不好再问,也喝了一口酒。 于娟又给自己倒一杯酒,说:“你不是一个好情人。” “为什么?”志刚瞪大眼睛看着她。 于娟的眼圈又红了,泪水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落到了酒杯里。志刚有些心慌,他最看不得女人落泪。他抽出几张纸巾给于娟,于娟不接,他便过去给她擦眼泪。于娟抱住他说:“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你呀。” “还没有不理我?你占有我一次以后,就像一个玩弄女性的公子哥一样,以后就躲着我了,好像怕我缠住你似的。” 志刚不无怨言地说:“我怎么感到是被你玩弄了?你睡了我一次就不理我,一头扑到了周凯的怀里。” “你既然知道我那么爱周凯,就不能理解我和他在一起?你是我什么人,还要我为你守贞吗?” “正因为我不是你什么人,所以不存在不理你啊。” “我知道那天伤了你的自尊心。是我不好,对不起。”于娟站起来抱住志刚,志刚也紧紧抱住她。几句话一说,志刚心里的怨气早就没有了,也感到自己或许是小气了点。他以前从来没有过样过,或许是真的喜欢于娟,而不是仅把她作为一个**过客。 这样想着,志刚的硬起来了。他隔着睡裙抚摸着于娟的后背,感觉和没穿衣服差不多。他抱起于娟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掀起睡裙下摆,那朵盛开的花便展现在眼前。志刚把玉柱花朵,于娟“啊”地叫一声,便轻轻地呻吟起来。 于娟时的表情是紧闭着眼睛,头向两边摇摆着,好像摇头拒绝什么似的,嘴也是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又好像恨着什么人。 志刚听到了外面钥匙开锁的声音,他大惊失色。于娟也忽然睁开眼睛,脸上痛苦的表情变成了恐怖的神态,张开嘴瞪着志刚。 三 进来的是于娟的丈夫王猛,穿一身军装,中校军衔。看到一个男人和妻子赤身**在床上,他面色铁青,双手攥紧拳头,跨前一步,狠狠一拳打在了志刚的脸上。志刚的眼角流出血来,在脸上成好几道往下流。于娟尖叫一声,顺手拿起刚才志刚给脱下来的睡裙挡在胸前。 王猛厉声说:“狗男女,还不把衣服穿上。” 志刚赶紧穿上衣服,恢复了镇静,走到王猛面前说:“你再动手吧,是我混蛋,勾引了你妻子。” 王猛又给了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于娟也穿上了睡裙,跑过去扶起志刚,说:“你打我吧,是我勾引他的。” 王猛气得肺都要炸了,说:“你们还挺有感情,都护着对方?老子就连你一起打。” 说着,他给了于娟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轻,但于娟的脸上还是现出五道红色指印。 志刚站起来,把于娟拉到身后,对王猛说:“你怎么连自己的老婆都打?你打我吧。打不打?不打我打你了。” 志刚说着,给了王猛一拳。这下更惹恼了王猛,他一连给了志刚十几拳,把志刚打倒在地,还踢了他几脚。志刚感到王猛的拳头非常重,像铁锤似的,好像左边肋骨都被打断了,剧痛钻心。于娟哭着扒到志刚身上说:“你打死我吧。我不要活了。” 志刚坐起来,把于娟推开说:“你不要管。让他打吧,把气出掉再说。” 王猛已经把气出掉了,坐到床上喘着粗气,考虑怎么处理这件事。于娟拿纸巾给志刚擦掉脸上的血,扶他站起来。志刚不让她扶,说:“没事。我自己行。” 王猛指着志刚说:“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再不消失我让你在世界上消失。” “好。我走。”志刚说,“你要是男人,有什么事冲我来。我等着你。” 志刚强忍着左肋部的巨痛,踉踉跄跄地逃离于娟家,坐到车上闭目靠着休息,考虑事情糟糕到什么程度。他没想到于娟丈夫是军人,如果他不依不饶,可能志刚会有牢狱之灾。最糟糕的是于娟,她以后怎么办?他后悔没有听玉琴的话,破坏了这对美满的婚姻,而且这种破坏是不可弥补的。 镇静了一会,志刚打电话给玉琴:“玉琴,坏事了。” “怎么了?” “我和于娟在一起,被他丈夫撞见了。” “什么?你们在哪里被撞见了?” “就在她家。” “你真是色胆包天。人家是军婚,高压线。我叫你不要碰人家,怎么不听我的?” “你也没跟我说是军婚啊。不要再说我,我自己都懊恼死了。” “你现在怎么样?挨打了吧?” “我感觉肋骨好像断了。” “你在哪里?” “我还在她家小区,在我的车上。” “你别动。我马上过来。” 志刚现在感到更疼了,知道自己真的不能乱动了,便想睡一会,可剧痛使他无法睡着。眼角的伤口又裂了,血流了下来,他抽几张纸巾擦掉血,再抽几张捂在伤口上。时间过得很慢,他看看手表,才过去10分钟,玉琴至少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志刚有些昏迷了,感到时间长得像过了一辈子,终于听到玉琴的声音。 “志刚。”玉琴找到了志刚的车子,拉开车门,“你怎么样了?” “还没死。”志刚对玉琴笑笑,有气无力地说。 “死了也活该。”玉琴骂道,“那么多女人,你碰她干什么?” 吴民也来了,在后面说:“不要说了,快点送到医院吧。就是死不了也会痛死的。” 吴民把玉琴推开,过来扶志刚下车,上了他们的车后座上躺倒,玉琴也从后门上来,坐在一边扶着志刚。吴民发动车子,往医院开去。 志刚躺在车上,问玉琴:“于娟的丈夫是干什么的?” “特种兵教官。” 志刚倒吸一口凉气。 “害怕了吧?人家要是想要你的命,一拳就解决问题。打了这么多下你还活着,只能说明人家只用了像你平时打苍蝇的力气。” “他会不会和于娟离婚?” “不知道。就是不离婚也回不到过去的美满了。”玉琴伸手到志刚裆部,狠狠捏了一下他的,气愤地说,“把你阉掉才好呢。” 吴民就近把车开到一个区中心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给志刚全身都检查一遍,说道:“肋骨或许有骨折,但没有错位,不严重。其他地方没有大问题。晚上没法拍片子,先住下来,明天再拍个片子吧。” 玉琴去办住院手续,问道:“有单间病房吗?” 里面坐着的女医生在电脑上查了一会说:“骨科的单间病房没有了,不过有一间双人病房空着,你如果按单间病房交费,可以住进去。不过,要是有特殊情况,比如突然来了好多病人,病床紧张了,还得安排人住进去。” “没问题。就要这间吧。” 吴民和玉琴把志刚扶到病房里睡倒。吴民说:“玉琴,你在这里照顾志刚吧。我先回去,明天我带些住院需要的用品来。” “好。”玉琴说,“你开车小心点。” 吴民和志刚打声招呼就走了。玉琴坐到志刚身边,俯身看着志刚,笑着说:“以后你要老实点了吧?” 志刚说:“不知道严重不严重,最好不要让文静知道。” “明天拍过片子才能知道。” “要是一时好不了,文静知道了怎么办?” “你现在才想到文静,早干什么了?” “玉琴,你帮我想想办法,看怎样才能瞒过文静。” “志刚,我看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 “你这么在乎文静,好像以前对井儿都没有过。” “你不知道,文静特别在意我外面有女人。要是知道我为什么被打了,还不气死了。”亅 第79章 你是我的女人 [海岸线文学网]现玉柱被**包得紧紧的,便翻身把志春压到下面,猛烈地冲击她,直至两个人都高声喊叫着一起毁灭。 耀宗看看表,起身穿衣服说:“我要走了。” 志春也要起来,耀宗把她按住了,亲一口她的嘴唇说:“你多睡一会。” 志春睡着看耀宗穿衣服,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耀宗穿好衣服,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说:“我差点忘了。我给你弄了一套别墅,这是钥匙,以后你就住那里,我想你了就过去找你。” 志春坐起来说:“我不要别墅。我就住在厂里。” “那怎么行。我想你了还像地下工作一样到这里来,不痛快。这套别墅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但又属于我们俩的,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想在里面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 这几天就搬进去。” 志春说:“我不喜欢住别墅。住在厂里工作方便,和兰花沟通也方便。”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工作不工作无所谓。你需要用钱就找我要,每个月给你两万块钱够不够花?” “我也不要钱,我要工作。” “你想工作也可以。没事做也无聊。不过你一定要住进别墅。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必须听我安排。” 耀宗最后一句话说得不容质疑,说完就走了。亅 第80章 送志春一套别墅 第80章送志春一套别墅 一 王耀宗走后,志春也没有再睡。她起来到浴室里洗把澡,穿好衣服,到二楼餐厅吃早饭。吃过饭,她到一楼大堂,把房卡交给总台,便开车到酒厂去。 兰花在党支部书记兼厂长赵为民的办公室,和赵为民、厂办公室主任方宇桥正商量员工去留和迁址事宜。赵为民的办公室是全厂最好的,他本来要让给兰花,被兰花拦住了,说他 还是厂长,再说马上要迁走了,不必折腾。见志春来了,兰花叫她在沙发上坐下,说:“你来得正好,我们先商量一下班子成员组成。赵厂长,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赵厂长说:“我的强项是生产技术,以后还是分管这方面吧。方主任依然负责行政人事。市场方面最好是陈总或者志春来负责,你们在上海的市场营销模式更先进,我们这里的市 场部门负责人协助。” 兰花说:“这里作为上海邻村酒业的子公司,以后就注册为a市邻村酒业有限公司,注册工作方主任马上就可以着手办。总经理由我来担任,赵厂长担任副总经理,分管生产和技术 ,同时也是厂长。生产和技术这一块仍然叫酒厂,改名为邻村酒厂。志春也是副总经理,负责市场营销、财务、公关。方主任职务和工作内容不变。你们有意见吗?” 三人都点头同意。兰花说:“好,方主任立刻起草一份报告,报上海方面批准。在批准下来之前,我们就按这个分工展开工作。” 兰花回到自己的临时办公室,志春跟进来,对她说:“兰花,我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兰花看着志春说,“看你的气色,昨天晚上一定好好享受了男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志红白皙的脸上升起红云,不好意思地说:“你别笑话我,还不是你鼓励我的。我都觉得对不起郑挺。” “谁对不起谁呀?”兰花不以为然地说,“别和我说这些道德,我们都是自由的。你说商量什么事?” “王书记给了我一套别墅,叫我搬进去住。” “那是好事啊,还要商量什么?” “我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有那么好的事吗?我不就成他的小三了?” “你有什么资格当小三?你有家庭,当不上小三了。你只能说是他的情人。” “叫什么还不都一样,被他养起来,没有自由,只供他一个人享乐。” “你还想让其他人享乐吗?”兰花故意问。 志春的脸又红了,推兰花的肩膀一下,说:“你才让人享乐呢。” “那不就行了。你也是享乐他嘛,公平合理。别墅在哪里?我们去看看。” 他们按照王耀宗告诉志春的地址,开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那个别墅小区。再开车进去找到门牌号码,是独栋独院的一套三层小别墅,志春一看就喜欢。她从一串钥匙里找了一会, 才打开院门,再打开防盗门,进到客厅。里面已经装修好了,一切家俱用具都齐全。兰花和志春楼上楼下走了几遍,兰花说:“这个别墅太漂亮了,结构也合理。就是房间太多, 给你一个人住浪费了。” “我一个人住害怕,你也搬过来陪我住吧。” “人家给你是金屋藏娇,藏我这老太婆干什么?就算那王书记愿意我住进来,我也不愿意眼巴巴地天天看你俩**。” “你才比我大几岁,就是老太婆了?” 她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兰花打开沙发对面巨大的落地电视机,图象很快出来了,兰花说:“有线电视都装好了。你只要进来就能住。好是好,不过我也有些担心。” “是啊。我心里总是觉得慌慌的,不踏实。他哪里来的钱买这么大别墅?” “那还用说,他是个贪官嘛。一套别墅算什么。” “真的?”志春瞪大了眼睛,“他要是被抓起来怎么办?” 兰花说:“贪官到处都有,被抓的是少数。不过住在这种别墅里真的是不放心。” “可是他叫我一定要搬,不容我和他商量。” “我估计也是这样。你已经被他控制住了,不听他的不行。” “那我怎么办?” “别怕。你只做他的情人,不参与他的任何事,就不会有危害的。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让你参与做什么事,但是你记住,万一他叫你做什么事,千万不要去做。” “他会叫我做什么事呢?” “比如找企业老板要钱,收钱,或者叫你收藏大笔款项。不过这都是万一的情况,一般不会发生的。你不要怕,只和他过日子就行了。” 志春抱住兰花一只胳膊说:“你越说我越害怕了。我不想住进来了。” 兰花搂住志春的肩膀说:“不要怕。什么都想到了,就不会有危险。再说现在你恐怕不想住进来都不行了。” “兰花,我真后悔喜欢上他了。” “既然你喜欢上他了,跟着感觉走就是了。喜欢一个人,为他付出再多都愿意,你还怕什么。” 其实兰里也有些怕了,她只能这样安慰志春。她希望刚才说的万一不要发生,否则志春这辈子就毁了。她心里责怪志刚坚持要来投资,说不定会害了他姐姐。 她们回到酒厂,已经是午饭时间了。下午,方主任把市场部二十几名员工都叫到会议室,让志春和他们认识一下。市场部主任叫万超,三十多岁,看上去精明强干。他逐一向志春 介绍了员工,然后介绍销售方式、布点、应收款等等情况。志春询问了他们的工资结构、提成标准,以及完成任务情况,还鼓励他们提建议,说出自己的困难等等。志春只是听, 而没有多说什么,最后要求他们在接到新的指示前,依然按照现在的固有模式工作。 志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王耀宗来电话了,叫她晚上到别墅里见面。 二 酒厂的新址在a市开发区里,占地200亩,已经是一块净地,没有待拆迁户,而且做到了4通1平。酒厂的规划设计只占到三分之一的土地,其余的土地作为储备,将来会增值的。兰 花本打算把建筑任务交给大志,可设计图纸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她就接到十几个电话、七八张纸条,介绍当地的或者在当地有项目的建筑公司和她洽谈。有的电话是直接以命令的 口气叫她把项目交给指定的建筑商。打招呼的有银行、税务局、土地局、规划局等单位的上层人物,让她无所适从。 兰花问赵为民厂长怎么办。赵为民说:“先不着急做决定。现在连设计都没出来,离开工还早着呢。这些部门都是我们得罪不起的,该找他们办什么事就去办,到最后不得不选择 的时候,最好是选一个职位最高的招呼人推荐的建筑商,这样可以压住其他人。” 兰花说:“想不到在内地办事这么复杂。不是要招标吗,我们公开透明地招标,谁条件最优谁中标行不行?” “那可不行。招标只是个形式,中标人早就提前确定好了。我们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试图改变本地的游戏规则,要把自己放到这些规则中顺势而为,才能做好事。” “如果我一个都不选,从上海带来一个建筑队行不行?” “那你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而且还没有人能压得住他们,这样结果最糟。选一个职位最高的人推荐的建筑商,不仅是给他面子,还是要巧妙地利用他的权势压住其他打招呼的人。” “如果我能让书记或者市长来推荐我带来的工程队,行不行?” “那当然行。不过书记和市长一般不管这种事,就是要打招呼,最多让他的秘书说一声。如果你能和书记市长通上关系,也不要轻易地用到这上面,要用到更重要的事情上。对我 们来说,厂房叫谁建都是建,给人一个顺水人情不好吗?何必还要为此找书记市长,反倒欠了人家一个大人情。” 兰花豁然开朗,不禁佩服地说:“赵厂长,幸好我把你留下来了,否则我会走很多弯路,说不定还寸步难行。” 赵为民说:“毕竟我在国企混了这么多年。说是在企业界,其实就是在官场上混,我当过轻工局的一个科长,调来当厂长是副处级,升了半级。” “副处级?那要是调到下面一个县,不就是县太爷了?” “论级别可以当副县长吧。但这么多副处级,有几个能当上副县长的?竞争的激烈程度,比企业在市场上的竞争有过之无不及。我觉得在官场上太累,不如在企业里干轻松。再说 你给我的收入不低,还有股权,就是给个县太爷我也不做。” “做县太爷多好,威风八面,而且实惠方面肯定远超过我给你的报酬。” “你不知道从政的风险。我拿你给的钱心安理得,睡觉睡得香。可当了领导干部,有些不义之财你想拒绝都无法拒绝,拿了又良心不安。那可不是一般的心理素质能承受的。” 兰花以前只是个农民,没当过官,也很少接触当官的,对这些都一窍不通。她最初反对在a市投资只是从市场和企业本身的风险考虑,根本想不到地方环境因素。她刚过来时还是踌 躇满志的,觉得可以依靠自己的努力规避所预计的风险,没想到前面还有很多看不见也预计不到的风险像雷区一样在等着她。这使她感到留下赵为民这样的人才,比她自己认识到 的意义还要重大。 赵为民也是农民出身,高中毕业后考上了大专学校,学的是纺织机械专业,毕业后分配到a市棉纺厂设备科。由于他聪明肯干,技术好,很快被提升为副科长、科长、副厂长,后来 调到棉纺厂的主管局轻工局任副科长、科长。a市属于落后省份的落后城市,当时的a市酒厂是全市仅有的几家大企业,对全市经济贡献很大,历任书记市长都很重视,所以在改制 时都不敢轻举忘动,怕伤筋动骨影响了城市经济。在酒厂处于低谷时,把赵为民派了过去。赵为民受命于危难之时,经过数年的不懈努力,使酒厂勉强保持了a市经济支柱企业的地 位,他却感到再也无力发展了,自己也随时有可能支持不住。张琳莉上任市长后,以她在发达地区工作多年的敏锐和经验,知道酒厂必将是政府越来越重的一个包袱,必须尽早改 制才能让它恢复活力,这才有了邻村收购之举。赵为民对这一举措是举双手欢迎的,让他这几年被压弯了的腰可以挺直了。但他又舍不得离开自己花费了数年心血的酒厂,所以当 兰花留他的时候,他立刻就愿意了,嘴上的推辞只是意思一下而已。通过和兰花打交道,他发现这个女人有能力、有魄力,毕竟是从大城市过来的,思维方式比本地干部要活跃和 领先,但她太善良、太单纯,更没有在内地工作的经验,如果没有自己的帮助,肯定会吃大亏。她吃亏不要紧,会连累a市酒厂面临险境,这是赵为民最不愿意看到的。 而兰花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贷款。她问赵为民:“我们在a市建行贷款的事会要抓紧了,会有多大困难?” “在a市做事就是事在人为。再大的事都能办到,但是如果一个细节或者一个小人物没有注意,再小的事都能搞砸。” “在打招呼的人中,有一个建行的副行长。你看我们贷款的事要不要找他?” “当然要找他了。他和你打招呼推荐建筑商,就是向你发出一个信号,告诉你,你是有求于他的。否则你完全可以不理他,他何必要自伤面子。” “可是其他的部门我们都是有求于他。” “所以要平衡嘛。先不管那么多,把眼前的贷款问题先解决。这个副行长姓什么?” “姓丁,是个男的。” “我认识他,叫丁少兴。” “那就麻烦你了。你带着志春和财务去跑这件事。” “你现在是我的老板,还客气什么。这事交给我,有问题再向你汇报。” 三 丁少兴仪表堂堂,身材高大,梳着大背头,头发一丝不乱,在办公室里身穿白色名牌衬衫,戴一条深蓝色领带。他热情地接待了赵为民、志春和酒厂财务科长刘丽,让他们在沙发 上坐下,拿出印有a市建行字样的一次性纸杯给他们泡茶。 赵为民和丁少兴闲聊了一会,看看表说:“丁行长,时间不早了,晚上请你到酒店里坐坐,打打牌。一定要给个面子。” 丁行长很爽快地说:“好,我怎么能不给你面子呢。我叫上信贷科张科长一起去。” “欢迎欢迎。还有谁都一起叫上。” “信贷科还有几个人都去的。” “那个,”赵为民沉吟道,“你们李行长在吗?叫她一起去。” “李行长不在。下次叫她吧。” 李行长是a市建行的一把手,真正的实权人物,所以赵为民要求叫她。志春看看表,才下午三点半,心里疑惑这么早到饭店干什么? 赵为民带他们到了市中心的同心楼酒家。包房很大,除了一张大圆桌,还有一圈沙发,另外还放了一张小方桌,周围四把椅子。丁少兴往方桌边一坐,说:“来,打几牌。” 赵为民让志春打牌,志春说不会打,便让刘丽上。赵为民、刘丽、丁少兴和张科长四个人打。另外几个信贷科的人坐在沙发上围着茶几也打牌,捞不着打的就在一边看,还吵吵嚷 嚷指指点点的。赵为民拿出一条软壳中华烟,每个桌上放两包。志春坐在赵为民身边看了一会,看不明白,问赵为民:“你们打的是斗地主吗?” “不是。”赵为民边抓牌边说,“斗地主早过时了,现在流行的是炒地皮。” 志春从来不打牌,连斗地主都只是听说,哪里知道还有什么炒地皮的新鲜玩法。她这才明白为什么三点多就要到饭店,原来是为了打牌。看一会她也明白其打法了。它用两副牌, 结合了争上游和八十分的打法,有主副牌之分,但其奥妙在于底牌上。轮到一个人把最后8张底牌抓去,然后再扣下8张不要的牌作为底牌,这还没有完,下面别人还可以要这个底 牌,并且另外指定主牌,就会把上家的如意算盘打乱。再下面还可以要底牌,进一步搅乱局势。所谓的炒地皮,炒的就是8张底牌。 服务员进来问过几次要不要上菜,都被玩兴正浓的丁少兴阻止了,说再等一会。直到有一站打过去,分出了输赢,才意犹未尽地坐到圆桌上开始喝酒。 赵为民这边是3个人,银行来了8个人,喝的是赵为民带来的邻村酱香老酒。到结束的时候,志春数了数,一共喝了10瓶酒,几乎每个人喝一斤。大家开始吃饭,赵为民又给每人面 前放一包中华烟,志春和刘丽面前也各放了一包。回到坐位上,赵为民低声对志春说,这是最后一道“菜”,不管抽不抽烟,每人都有一包,不上这道“菜”,宴席就不能算完整。志春看着每个人都坦然地把香烟揣进兜里,心想没有赵厂长来还真不行,否则花钱请了客却有可能没上最后一道“菜”而得罪了人,自己还浑然不知。 赵为民让刘丽下去买单,对丁少兴说:“走吧,我们去下半场。” 丁少兴也不客气,和赵为民并肩走出去,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异议,跟着出去了。 他们步行到同一条街上一个名为“音乐之声”的大型场所,赵为民要了两个房间,他和志春、丁少兴在一个房间,其余人在另一个房间。 “丁行长唱什么歌?”赵为民走到点歌台边问道,“我来给你点。” “冯总先点吧。”丁少兴让志春点歌。 “我不会唱歌。”志春唱歌确实不行,没有志红唱的好,“你们点歌吧。我喜欢听。” 赵为民凑到志春耳朵边说:“你找个理由先走。我要给他叫小姐了。” 志春说:“叫小姐也很正常嘛,为什么我先走?” “你在场他不自在。我给他叫的是能出台的,还要帮他安排酒店房间。” 志春明白了,便对丁少兴说:“丁行长,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们要玩得开心。” 丁少兴没有一点挽留的意思说:“好。再见。” 志春走回同心楼酒家,她把车停在这里停车场了。她开车回到酒厂,敲敲兰花临时住的房间门,兰花打开门,问道:“回来了?” 志春走进房间,坐到沙发上,面对的电视机开着,在上海卫视频道上,放着一部正热播的婚姻家庭题材的电视剧。志春说:“我一个人回来了。他们还在唱歌呢。” 兰花坐到志春身边,问道:“你为什么回来?这样不失礼吗?” 志春没好气地说:“失什么礼?我是给他们提供方便。赵为民说要给丁行长叫小姐,还要出台,给他安排和小姐干事的地方。” “这也没办法。求人办事嘛。” “谁知道能不能办成?他只是个副行长,行长今天没请到。” “能不能办到都要办。这笔款一定要贷到,否则我们过来就没意义了。” “今天几乎就没谈正事,就是打牌喝酒唱歌。赵为民说明天叫刘丽去找信贷科张科长,才是正式办事。今天只是联络感情的。” “这就是地方特色嘛。我们入乡随俗吧。没有赵为民还真是难办事。” “兰花,我今天和你睡吧。” “你不去别墅了?” “那么远,现在开车去,明天早晨又要开车过来,太麻烦。” “王耀宗今天不去那里?” “他没告诉我要去,就是不去。” “志春,如果赵厂长这边搞不定,你就和王书记说说吧。” “说贷款的事?行吗?” “傻丫头。市委书记说话还能不行?” “我的意思是他会听我的吗?” “你是他的情人,这对他又不是什么大事。连这点忙都不帮你,你还理他干什么。” “我不想对他有什么要求。更不想让他为难。我只是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没有任何交换。” “这也能算交换?如果算交换的话,你也是太贱了。你就问他一下,不强求,行不行无所谓。” “那好。我问问看吧。”亅 第81章 奠基仪式上的意外事件 第81章奠基仪式上的意外事件 一 次日上午,志春接到王耀宗的电话:“志红,昨晚怎么没有住在别墅?” “你昨晚去了?” “没有。但我知道你没有去。” “我昨晚有接待,然后和兰花谈事情谈晚了,就和她睡了。” “你以后还是要天天到别墅里去住,知道吗?我知道那里远了点,不方便,所以给你买了一辆车。” “我不要你买车,就开兰花的车。” “天天开人家的车不方便,人家总要用嘛。车我已经叫人开到酒厂了,你在办公室能看到,红色宝马,车钥匙在门卫手里。” 志春从二楼办公室窗口望下去,果然有一辆漂亮的红色宝马车。她到门卫室取到钥匙,开着车到外面兜了一圈,感觉真是太棒了。她被王耀宗的体贴感动了。她不想住到别墅去, 原因之一就是太远。她没有对耀宗说,就是怕他误会自己得寸进尺,没想到他为自己想到了,还不声不响地为自己解决了。 下班后,她在食堂吃过晚饭,便开着宝马车到别墅去。这辆车的油门非常灵敏,稍一踩就往前一窜,提速特别快。在高速公路上,她稍不注意速度就超过了120码,赶紧松掉油门让 速度降下来。开了一会,她才适应,能够保持80码左右的速度了。她不喜欢开太快。 到了别墅小区,她把车开进院子里停好,关上院门,又站着欣赏了一会宝马车的外观。这是为女性专门设计的型号,给人雍容华贵的感觉,志春打心眼里喜欢它。如果让志春自己 去选车,她也会选择宝马,而且会选中这种型号的宝马。她对耀宗的体贴和细心感到意外,他工作那么忙,还能这样为她着想,并且想到她心里去了,不是真心爱她是做不到的。 志春进屋洗个澡,穿上耀宗为她买的那件睡衣,又在身上喷了一点香水。耀宗最喜欢她穿这件睡衣,也喜欢闻这种也是他送的法国香水的味道。今晚耀宗要过来,志春想用自己的 身体好好款待他。 志春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直等到12点多,才听见耀宗的车开进院子里。她跑到门口打开大门迎接耀宗,像一个日本女人一样,热情地对耀宗说:“你回来了。” “回来了。”耀宗低头亲吻她的嘴唇,然后脱掉外套递给她,她把外套挂到衣架上。 耀宗搂着志春的腰一起上楼,进入卧室,他嗅到了那淡淡的香水味,说道:“我得赶快洗澡。”便脱了衣服进入浴室。 志春从衣柜里取出耀宗的睡衣,等耀宗擦干身子出来,便给他穿,耀宗不要穿睡衣,抱住志春,把鼻子埋进她**间嗅着香味。他把志春的睡衣脱下扔到地上,抱着她的**放到 床上,开始让舌尖征服她全身。 耀宗的舌尖抵进志春的时,正好那坚挺的玉柱悬在志春的面前,志春双手抓住它,放进嘴里吮吸。直吮得青筋暴出,耀宗受不住,赶紧掉过头来,把玉柱滑进**中,让洞中 清凉的玉液为玉柱降温。而志春则感到玉柱进入**里,那无边的热情把她的身体点燃了,她高叫着渴望着自己燃烧成灰烬。 激情过后,耀宗一只手还在志春的上游弋,问她:“志春,喜欢那车吗?” 志春笑着吻一口他的唇:“喜欢。” “喜欢就好。我好不容易才挑中这款车型。” “你这么忙,怎么有时间为我挑车?” 耀宗亲志春一口:“再忙也不能忘记我的小志春。” 志春把羞红的脸埋到耀宗的胸前。她想起贷款的事,便抬起头说:“耀宗,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帮忙?” “什么事?” “我们想把酒厂抵押贷款,建行那边一直没有答应。你能和他们行长说一下吗?” 耀宗沉默了,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志春后悔提出了这个问题,心里有些惊慌,不知道耀宗会怎么说。 “志春。”耀宗开口了,声音很平静,没有刚才的激情,也没有任何不快的痕迹,“我忘记和你说一件事。我有一个规矩,我的女人不能向我提出任何个人生活以外的要求。” 志春像光着身子被抛到冰天雪地的原野,浑身冰凉。她恨不得就这样被抛到冰河上,砸破冰面落进河里面,再也不露脸见人了。她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控制住,成为他的附属 品了。她一直以为和他是完全平等的,自己对他没有任何要求。谁知自己还是向他提出了一个自认为是小事的要求,更没想到的是居然被他以如此冷漠的口气拒绝,像是拒绝一条 宠物想吃食物的要求一样。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角色。 耀宗意识到自己伤害到志春了,便把她抱到怀里抚摸,可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僵硬了,不接受他的爱抚。 “对不起。”耀宗道歉了,“我说话的方式不对。你个人的需要,比如买房、买车,或者直接要钱,只要你提出来,我都给你。可是关系到我工作方面,还是不要碰。这对你也有 好处,是为了保护你。” 这意思和刚才没有差别,等于没有解释。志春心冷了,觉得自己喜欢这个男人可能是犯了个严重错误,只是凭感觉,对他还没有任何了解。她哪里知道,她的性格就是这样被人喜 欢,然后才可能喜欢人家。 耀宗知道再解释也无效,还是给她点时间缓和一下吧。他工作一天也累了,便翻身过去睡着了。志春瞪着眼睛没有睡意,脑子里一片空白,也没有什么可想的,直到天亮,才迷迷 糊糊睡着。等她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被子,耀宗已经走了。 志春还是**,什么都没穿。她起身到浴室里洗澡,想把这个男人的痕迹冲掉,她希望自己能离开这个男人。 洗过澡,穿好衣服,志春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装到拉杆箱里。她把箱子放到门外,又走进客厅,把车钥匙和一串别墅钥匙都放到茶几上,然后走出去带上门锁。她拎着箱子走出 院子,再把院门带上锁,便拉着箱子往小区外面走。走到小区门外的公路边,拦了半个小时,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在出租车上,她给王耀宗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走了,钥匙放在 客厅茶几上,车停在院子里。再见。 二 志春拎着拉杆箱走进办公室,兰花吃了一惊,问道:“你是怎么回事?” “我搬回来住了。叫办公室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吧。” “怎么了?和他吵架了?” “没有吵架。只是我感觉不好。我只和他提出能不能帮我们说一说贷款的事,他就给我设置了很多限制,说不允许提出个人生活以外的要求。他把我当作小三了,或者是一个附属 品。我觉得要是再住下去,我真的会失去很多自由。” “这样啊。搬回来也好。不过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他,影响公司的发展。” “他一个大男人,会有这么小心眼吗?” “你以为男人都是多么宽宏大量?小心眼的男人多的是,尤其是在女人的问题上。” “如果他是这样,我就更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既然已经搬出来,就不要想那么多。你先把箱子拿到我房间去。” 赵为民在门口站住,敲敲敞开的门,兰花说:“进来吧。赵厂长,你随便一点,不要像外人一样。我这门是开的,你敲个什么。” 赵为民走进办公室说:“陈总,贷款的事情有眉目了。” “哦?怎么回事?” “早晨我给丁少兴打电话,他还和我推托,说张科长今天没空,改日再说。可是刚才张科长主动打电话给刘丽,叫她把材料带上去办理贷款手续。” “怎么变化这么大?”兰花看看志春,说,“但不管怎样总是好事。只有贷款拿到,我们后面的工作才能开展。” 赵为民出去后,兰花对志春说:“我怀疑王耀宗还是帮你了。” “帮就帮,我也不会再回去了。” “当然。这是不能交换的。但可以看出他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 志春以为王耀宗会找她,就是分手也得谈一次吧,谁知他一直没有联系她。这反而让志春心里感到失落,觉得自己就像是件衣服一样被他穿过几次就不要了。不过贷款确实很快就 下来了,而且应该就是他打的招呼,否则不会办得这么快,还是银行主动推着他们往前走的。 酒厂新厂房动工在即,兰花最终选择了丁少兴介绍的建筑公司,毕竟人家帮助把款贷办下来了,不管是不是丁少兴的功劳,这个情总是要领的。酒厂新址奠基仪式暨开工典礼定在 12月8日举行,志刚已确定赶过来参加,并答应尽量请张市长到场。 12月8日上午,酒厂新址200亩光光的土地上,插了一些旗帜,在土地正中间扎了一座彩门,彩门后面,一块有一人高的奠基石已经放进挖好的深坑里。志刚和兰花带领酒厂员工全 都到了现场,a市招商局局长马胜萍代表市政府出席,周凯、阚伟等在a市有投资的老总也来了,张市长却因有要事来不了。志刚昨晚和琳莉**时,琳莉就告诉他今天来不了,她 还风情万种地对志刚说:“明天晚上倒是有时间,继续让花朵为你开放。” 附近村庄的一些村民也过来看热闹。奠基时间定在10点18分。奠基前,志刚和马胜萍分别讲话。马胜萍讲话快结束时,突然有一块土疙瘩从她脸颊边掠过,吓得她花容失色。只听 在围观的村民中有人叫喊:“你们滚回家去。把我们祖辈耕种的良田给卖了,让我们吃什么?” 又有一些土疙瘩从人群中飞过来,砸得志刚和马胜萍等都让开来躲避,打断了奠基仪式。酒厂的员工纷纷跑过去阻止农民砸土块,双方竟然发生了冲突。兰花和赵为民等人跑过去 阻拦酒厂工人,却根本拦不住,赵为民额头上被打了个大包,兰花的围巾也被拉掉了。志刚见局势无法控制了,对马胜萍说:“赶快报警。否则怕会出人命的。” 过了半个小时,才有几辆警车赶到,十几名警察下车,把冲突双方分开,已经有不少人受伤了。领头的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和马胜萍打招呼:“马局长,这是怎么回事?” 马胜萍说:“这要经过你调查才会知道。他们背后应该有人指使。” 志刚见这警察有些面熟,仔细一看,原来是王猛,于娟的丈夫。他叫一声:“王猛。” 王猛扭过头来见到他,说道:“原来是你。” 志刚和他握手,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你我真是冤家。” 王猛不动声色地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否则我饶不了你。” 马胜萍说:“原来你们认识?” 志刚担心王猛尴尬,便抢着说:“认识。我们在上海就认识。” “那就好。王大队长,你可要把这件事的幕后主使给查出来,否则会影响a市的招商引资工作,非同小可。” 王猛说:“你放心。我会查清楚的。” 警察带着几个挑头闹事的走了。马胜萍对志刚说:“冯总,实在对不起了,这件事我们有责任。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志刚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先不管它,我们还是继续奠基活动吧。” 虽然吉时已过,但仪式不能有始无终。办公室主任方宇桥领人点燃鞭炮和焰火,志刚和马胜萍、兰花、赵为民等手持铁锹,率先挖起泥土往坑里填,其他人跟着填土,一直把奠基 石完全埋了起来。 奠基仪式草草收场。所有参加仪式的人都乘车回到酒厂,在食堂里会餐。几十张圆桌上菜已经都摆好,大家全部就坐后,赵为民站起来讲话:“各位员工,今天感谢大家为了企业 都站了出来,可以看出来,我们的员工是团结的,我们的企业是有凝聚力的。几位受轻伤的员工去医院包扎了,现在正往回赶,等一会我要敬他们一杯酒。现在请市招商局马局长 作指示。” 三 马胜萍起来说:“大家好!酒厂的现状在座的各位都比我清楚,如果再不改革,我们大家吃饭都成问题。这个项目的招商引资,是张市长亲自搭桥,由我们招商局具体联系的。我 们针对酒厂的招商工作,唯一的底线就是要让酒厂有未来,不能借招商引资而把酒厂给弄没了,所以我们选择了同样也是做酒、富有酒厂并购、经营管理经验的上海邻村酒业来合 作。他们曾经收购了贵州省茅台镇一家酒厂,现在运作得很成功,所以相信他们未来对a市酒厂的运作也会成功。今天的事件,正说明了有一些人只想借酒厂招商引资项目达到个人 目的而不择手段,这是在座的广大员工不会答应的,也是政府所不能允许的。” 马胜萍的话获得了热烈的掌声。赵为民又站起来说:“现在欢迎上海邻村集团总经理冯志刚讲话。” 志刚端着酒杯站起来说:“正如刚才马局长所说,我们来投资合作,和大家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把酒厂办好。上午的事件,就算是有人为我们喝了一次彩、鼓了一次掌。我们 是外来者,要想做好事情,就应该知道广大员工最需要什么。我想,现在大家最需要的是少说废话,尽快开席,那么,就请各位举起酒杯,为a市酒厂的新生,干杯!” 志刚的建议深得人心。大家早就饿了,纷纷端起酒杯祝酒,然后坐下来吃菜。 吃过饭送走马胜萍等客人,志刚和兰花、志春到赵为民办公室坐下。志刚对这一段时间酒厂的领导班子工作表示满意,说:“酒厂新址的土地证拿到了,也开工了,下一步还要抵 押贷款,使城市综合体项目有充足的资金。” 兰花说:“通过第一次贷款,建行的关节已经打通,这次贷款应该问题不大。” 志刚说:“兰花,酒厂这边你交给赵厂长和志春,你要把精力放到城市综合体这边来,协助我工作。” “好啊。”兰花说,“酒厂这边有赵厂长和志春,我可以放手了。” “晚上张市长请客,你和我一起去。” 兰花向赵为民和志春交待了一些事情,便和志刚到九洲大酒店去。志刚带她到了自己住的房间,说:“吃饭还早,我们休息一会吧。” 室内的暖气开着,兰花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红色的紧身绒衣,勾勒出性感的身材。一个40岁的女人,还做过20多年的农活,能保持住这样的身材很难得了。重要的是在上海近十年 的经历,尤其是这几年创业所获得的自信和修养,使她在一个成熟农妇之外,又增加了一些大城市人和高层管理者的气质,使她拥有了一种综合多方面优点的气韵,在志刚眼里更 具魅力。她早已不是那个只会白天烧饭、晚上任民工们**的三嫂了。她亲吻着志刚说:“你是要做这个的吧?” 志刚说:“我是来慰问你的,知道你好多天没有男人了。” 兰花这些天不仅自己没有男人,还眼看着志春快乐地天天到别墅里和王耀宗幽会,想象着他们**的情景,更受到刺激,志刚今天无异于是雪中送炭。她把硕大的贴紧志刚的 胸,双手从他裤腰里平伸进去,抚摸他的臀部,然后绕到前面抓住他坚硬的玉柱。 志刚把兰花**,抱起她横放在床上。这个因太大而略有下垂、却因劳动而依然皮肤紧绷的**,曾经让他青春燃烧而无数次进入过的洞,总是让他激情澎湃、无法自已, 比面对一个少女更让他动心。兰花在床上扭动着,多日没有男人进入的**像喇叭花一般开放,露出中间黑色的洞口。志刚的舌尖直接舔向洞口,充沛的液体在**的收缩中往外 一鼓一鼓地涌出来。兰花着急了,叫着:“啊!志刚,你个小棍,赶快日老娘。老娘受不了。” 志刚让玉柱进入**,猛烈冲击着她,笑着说:“三嫂,我怎么日不够呢?” 兰花已经呻吟不已,喘息不止,臀部扭动如磨盘,不一会就突袭而来。她双手拼命拍打着床上,不断地往上挺起腹部,叫着:“啊!志刚你这个小棍。老娘太舒服了。” 志刚自如地让兰花的第一波安然度过。他知道,今天不让兰花来三次她是不会满足的。在第三次浪潮携着排天巨浪扑向志刚时,他让自己变成了浪花一起毁灭。 晚饭时间差不多到了,志刚和兰花身心愉悦地下楼,到三楼张市长预订的包房,周凯等人已经在里面了。 “志刚,和这个性感美女刚从房间来啊?”周凯一看见志刚就开玩笑。 志刚笑着没说话,兰花却无所谓地说:“你也想吗?现在我们就到房间去。” 周凯反倒被兰花唬住了。志刚说:“你们不认识吗?” 周凯说:“上午在工地上见过,不过你没有介绍。” “这是邻村酒业的总经理陈兰花。”志刚又一一向兰花介绍周凯、阚伟和方有平。 “原来是志红的上司。”周凯说,“陈总,我可是你的大客户,你还不认识我,晚上罚酒。” 正说着,张琳莉进来了,后面跟着马胜萍和一个三十多岁、看上去也富有领导气质的美女。琳莉坐到主位上,让周凯坐自己右边、志刚坐左边,志刚左边是那个不认识的美女,周 凯右边是马胜萍,两位美女的下首则是阚伟和方有平,再下首则是兰花和琳莉的秘书小刘。 琳莉指着志刚身边的美女说:“给你们带来一位财神爷。不,是财神娘娘。建行a市分行行长李颖慧。” 李颖慧和志刚他们交换了名片,说:“有资金需求就来找我。” 志刚说:“我已经是你们的客户了。对不起,今天我才知道要感谢谁,更没想到要感谢的是一位如此美丽的女人。” 李颖慧轻瞟一眼志刚说:“你们那笔贷款我知道,本来我是不想批的,最终还是批了。你真的要感谢我。” 坐在对面的周凯端起茶杯说:“李行长,这菜还没上,我先以茶代酒,谢谢你。” 李颖慧说:“你谢我什么?” “我提前感谢了,然后你再贷款给我啊。” 李颖慧笑了,说:“你这是让我提前答应给你贷款,我可不上这个当。能不能给你贷,不是我说了算,你要符合条件。” “到底是行长。”周凯竖起拇指说,“防得密不透风。看样子是茶水不行,等一会敬你酒吧。” 下一页亅 第82章 书记的女人和市长的男人 第82章书记的女人和市长的男人 一 冷菜上齐了,秘书小刘吩咐服务员热菜也开始上。琳莉说:“今天既是欢迎各位投资者的一次聚会,又是我们老朋友相会。周凯和志刚是我的emba班同学,不好意思,我是差生, 留级了,没能和你们一起毕业,还要努力迎头赶上。就像我们a市的经济一样,不努力就会永远落在后面。” 周凯说:“谁让你到这里当市长呢,压力可比以前大多了。不过,你当市长毕业了,比emba毕业更有价值。” “我当市长的成绩要靠你们支持。”琳莉端起酒杯,“来,为了你们在a市投资成功,也为了我考试及格,干杯。” 酒喝到中途,志刚和李颖慧头抵到一起说:“李行长,我们酒厂新址200亩地的土地证也办好了,还要到你那里抵押贷款,你可要支持。” 李颖慧小嘴抿了抿,半月形漂亮的眼睛瞟志刚一下,说:“你先叫下面人办,需要时你要亲自找我。” “不管需不需要,我都要去登门拜访你。就怕你不接待。” 小刘的手机接到一个电话,她接听了一会,走到琳莉身边,对她耳朵说了几句话。琳莉说道:“各位,不好意思,今天是我请你们,却要先退场了。书记那边在接待省里领导,需 要我过去。颖慧和胜萍好好陪几位老总吧。” 琳莉带着秘书小刘匆匆地走了。周凯说:“酒喝得差不多了,几位美女,我请你们去唱歌吧。” 九洲大酒店的五层六层就是一家ktv,周凯要了最大的一个房间,7个人在里面显得很空旷。几个女人中,兰花歌唱得最好。她的嗓音很有特点,略显沙哑却富有磁性,尤其是唱比 较深沉的歌,加之她天生的好乐感和对歌词的理解,演绎起来让人听之动容。男人中则是周凯唱得最好,他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一样,连《青藏高原》的高音都能轻松婉转而上。唱 得好便喜欢多唱,志刚等人轮流请李颖慧和马胜萍跳舞。 志刚发现,在吃饭时阚伟就喜欢和兰花嘀嘀咕咕说话。到这里以后,只要兰花不唱歌,阚伟就拉她跳舞。志刚心想,阚伟这小子是不是喜欢上兰花了?看样子兰花对他也不反感。 这倒挺好,他俩在a市可以结成临时夫妻。 志刚过一会就看一下手机,他怕琳莉来短信听不见。李颖慧在和他跳舞时问他:“你有些心神不定,晚上还有事吗?” 志刚低头对她笑笑说:“没有。晚上能有什么事。” 李颖慧说:“你们男人还能有什么事,约了女人吧?” 志刚问:“你吃醋了?” 李颖慧毫不示弱地说:“你值得我吃醋吗?” 志刚笑而不语,近距离看着李颖慧漂亮的脸蛋。她是圆脸,半月形大眼睛和小嘴巴,典型的娃娃脸,像长不大似的。能做到行长的位子,就算她有后台,至少也得有三十多岁了, 她的身材丰满成熟,可脸蛋却像二十出头。志刚有想吻她小嘴的冲动,却不敢做。 一支曲子跳完,坐到沙发上,志刚再看手机,短信果然来了。他先和身边的李颖慧打招呼:“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玩好。” 李颖慧明亮的眼睛看着志刚,微笑着说:“让我猜对了。你快去吧。” 志刚脸上微微一红,便向其他人告辞出来。他乘电梯到37楼,再走到38楼,轻轻敲一下3802房间,门马上就开了,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志刚一进去,门就被关上,琳莉从身后抱住 了他的腰。志刚转过身,亲吻着琳莉说:“我们在ktv唱歌,你等急了吧?” 琳莉香甜地吮吸着志刚的舌头,说:“不急。我愿意等你。” 此时的琳莉是个心里充满了爱情的小女子,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做任何事。志刚拉着她走到床边,见她穿一件吊带睡裙,雪白的肩膀和大半个雪白的露在外面。志刚把她左肩上 的吊带拉到胳膊上,再把右肩上的吊带拉开,睡裙便滑落到地毯上,雪白丰满的躯体诱人地展现在眼前。琳莉把志刚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随脱随丢,扔得满地都是,然后拉着 志刚说:“我给你洗澡。” 琳莉特别喜欢给志刚洗澡,自己都洗过澡了,还要陪他一起淋一次。她喜欢用自己的小手抚摸着志刚身上的肌肉,更喜欢为志刚洗,然后把它含进嘴里。全身擦干净后,琳 莉抱住志刚的脖子吊起来,张开双腿,让玉柱朝上戳进**中,便让志刚用玉柱顶着她走到床边。她感到玉柱几乎把她顶穿了,**也像用嘴吮吸一样包裹着玉柱。 志刚把琳莉放到床上,她已经满脸痛苦的表情,喘息着叫道:“啊!志刚。你这个坏蛋,到今天才来嫖我。” 志刚说:“臭。老子昨天嫖的不是你吗。” 在这样**的对话中,他俩很快同时达到快乐极致,并相拥很久不离开。 琳莉问:“两个女干部和你们一起唱歌了?” “一起去了。这两个女干部都有背景吧?看上去都很年轻。” 琳莉说:“你不要告诉外人。她俩都是王耀宗的情人。” “哦?王书记有多少情人?” “那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有很多。” “上级纪委就不查吗?” “没人举报谁查?哦,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姐姐志春也是王耀宗的情人之一。” “啊?志春才来多少天,就成他的情人了?” “王耀宗看上的女人,他都能搞到手。志春被他看上了,就没有办法。” “琳莉,你对他这么了解,是派人在调查他,对吧?” “当然。但是我不坏他的事,只是为了自保。我估计他也早就知道咱俩是情人了。” “官场太险恶了。” “是啊。比你们商场上的竞争更残酷。” “那志春该怎么办?” “顺其自然吧。你怎么好干涉你姐姐的这种事呢。就装作不知道这事。” “好,我不管那么多事。”志刚钻到琳莉说,“我只管你这里面的事。” 志刚的舌头在花蕊上绞了一圈,惹得琳莉咯咯笑起来,叫道:“好志刚,小流氓,我要你再嫖我。” “好。”志刚骑到她身上,起玉柱捅进**说,“我要把你成两半。” 二 阚伟确实在追兰花,这让兰花都感到不解。 那天晚上唱歌快结束时,阚伟约兰花单独出去,兰花没有答应。阚伟身材不高,皮肤黎黑,但作为男人也不算难看,而他身上那种从容若定的大将气质,则使他显得非常具有男人 风采。兰花认为他只是临时想找个女人上床,可她下午和志刚**了,已经没有这方面需要。如果是志刚晚上再找她**,她会很愉快地再享受一次快乐,可是一个刚认识的人不 可能让她产生冲动。 谁知阚伟是真的看上兰花了,而不是临时想苟且一下。他第二天竟然到酒厂去找兰花,这让兰花有点感动。兰花在年轻时倒有过一些追求者,可近年来一个都没碰上过,她也觉得 这很正常。现在谁会去追求一个40岁的老女人?无论他是什么目的,结婚也好,找一个情人也好,或者是临时想找个女人**,年轻姑娘到处都是,只要他有钱就行。而阚伟最不 缺的恰恰就是钱。这几年正是做房地产的黄金时期,所以在昨天晚上吃饭的人中,最有钱的就是阚伟。 兰花在自己简陋的办公室里接待阚伟,问道:“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有事啊。”阚伟说,“我来看看你们这个城市综合体项目,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兰里一动,觉得这是个规避风险的好办法。阚伟不缺资金,又是专做房地产的,懂行,和他合作这个城市综合体项目,是有赚无赔。她说:“这事你应该找志刚,他是总负责。” “该找他我自然会找他,我今天主要是来看场地。当然也是来看你。” 即便是经历了很多男人、到如此年龄的兰花,听到一个男人说来看她,尽管她还没弄清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看上她或者看上她的目的是什么,也是如少女般芳心窃喜。这是女人天生 的共同的弱点。兰花借给阚伟泡茶掩饰住内心的慌乱,说道:“你先喝茶,过一会我带你到厂里转转。” “不喝茶了,现在就转转吧。” 兰花带着阚伟往厂区后面走,边走边向他介绍酒厂的情况。阚伟对这些没兴趣,说道:“兰花,昨天晚上你是以为我想和你上床吧?” 兰花说:“难道不是吗?” “当然我不会拒绝和你上床的。但是昨天晚上真不是。” “那你要干什么?” “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呢?” “说来话长。你不了解我的经历,就不会知道我找你谈什么。说实话,我真的看上你了。你既是一个独立的有自己事业的女人,又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女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 相信自己的感觉。” “你的眼光不错,我想我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什么意义?我可以娶你啊。” “娶我?你没有老婆?” “现在没有。过去有过几个。” “可是我有男人。我也不想离婚。” “那我们就做情人吧。” “阚总,我真搞不懂,你看上我这个老女人什么了?” “老女人?你今年多大?四十?我五十二了。不是正合适吗?” “就凭你想娶十八岁的小姑娘,人家也排着队上。” “我累了。”阚伟背着手,低头看着地面说,“我不想再和小姑娘们玩那些不着边的情趣,只想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我的第一个老婆小我两岁,后来几个老婆都是二十几岁。和这 些小老婆过久了,才发现有代沟横在夫妻之间,就不可能是真正的夫妻。真想过日子,老婆必须要有丰富的人生经历,才能互相理解。你让小姑娘来理解我不是笑话吗,我教她都 教不会。何况我又是个平时懒得动嘴的人,希望我的女人不用问就知道我要什么。” 兰花说:“你这不是找老婆,是在找保姆吧?” “不是。保姆也不可能真的贴心。就这一点说,你在我面前都嫌年轻了,不容易理解,更不要说小姑娘了。” “我真的不理解。哪个男人不喜欢小姑娘?你天天晚上抱着我这样的老女人,有抱着小姑娘舒服吗?” “你以为这些年我抱的小姑娘还少了?就是**,你也是如狼似虎正当年嘛。” 说着话,他们已经把厂区转过来了,站在那片空着的厂区边缘,兰花说:“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反正认识了,以后怎么样,顺其自然吧。” “好。这就是你的成熟嘛。现在我们谈工作吧。这片厂区你必须和我合作,否则你们会遇到很多解决不了的难题。” “我们解决不了的难题,你就能解决?” “当然。我就是干这一行的,什么难题没有碰到过?” 回到兰花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刚坐下来,志刚进来了,兰花说:“志刚你来的正好,阚总想和你谈合作呢。” 志刚坐下来说:“阚总看上我的什么好东西了?” 阚伟说:“我想和你共同开发这个厂区。” “我也想到和你们合作,不过是在贷款方面。” “你说说看。” “我们几家都要贷款,与其分别和银行打交道,不如联合起来,由一个人负责,一次性地找银行交涉。这样岂不是大家都省事?” “好主意。我们几家成为一个联合体,不仅是在金融方面,还有共同开发、与政府的关系等方面,都可以统一起来。这样资源和精力都节约了,效率也会成倍提升。” 志刚说:“我把周凯和方有平叫来吃饭,我们中午边吃边商量。” 三 周凯和方有平一叫就来了。因为都是出差过来的,不像是在上海的公司里,没有那么多脱不开的烦琐事。志刚带他们到酒厂附近一个饭店里要了一个包厢,关起门来商量。 商量的结果,由志刚负责金融公关,阚伟负责土地、城建等部门公关,周凯负责政府公关,方有平负责其他方面公关。这样可以做到一次公关、多家获益,具体的作又采取各自 为政的方式,各公司派自己的办事人员经办。既避免了过于统一而容易泄漏公司信息的憋端,又整合了资源以大家共享。志刚这边的城市综合体项目和各公司的厂房设计与建设, 都统一交给阚伟作。 志刚对怎样和李颖慧打交道心里还没底。她是王书记的女人,就不能以市长的名义来压她,那么怎样才能搞定她?她应该不缺钱,但谁都不会嫌钱多,还是先从钱上面下手。志刚 决定先和她打打交道,探一探虚实。他打电话约李颖慧吃饭,李颖慧很爽快,说:“今天我就不开车了。你到办公室来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志刚开车到建行办公楼下接到李颖慧,问道:“到哪里去?” “往南门出城,带你洗温泉去。” 按照李颖慧的指点,志刚开车从南门出城,开了近一个小时,进入了山区,在一个群山环绕的盆地里,有一座疗养院。志刚开车进去时,看见门口牌子上写的是“银山温泉疗养院”。 李颖慧指点志刚一直往后开,直到一座欧式建筑门前停下。他们走进大堂,李颖慧带着志刚上到二楼餐厅,说:“我们先吃饭吧。” 李颖慧要了一个小包间,让服务员配几个她经常吃的菜。服务员认识她,一会就端上几个菜:三文鱼、鲍鱼、蔬菜色拉、小排西红柿汤等。李颖慧要了一瓶拉菲葡萄酒,叫服务员 打开,给他俩倒上。志刚知道这瓶酒少说也要几万块,心想这女人还真敢要。 李颖慧用三根洁白纤细的手指,捏着高脚杯细细的脚,端起酒说:“冯总,我先敬你一杯。” 志刚也捏着细脚端起酒杯说:“不,我敬你。” 几杯酒喝下去,李颖慧洁白的脸上出现了红晕,目光流转,美艳绝伦。志刚想,人面桃花就是这样的。 尽管脸红了,志刚却发现李颖慧酒量颇大,半瓶酒喝完了,她不动声色,只是脸上红晕又深一层罢了。志刚说:“我不能再喝了。” 李颖慧半月形眼睛里的瞳仁发亮,直视着他说:“你连一个女人都喝不过吗?” 志刚服软地说:“喝不过。我肯定喝不过你。” 李颖慧嘴角带着微笑说:“我有一个习惯,只要开了瓶的酒就要喝完,从来不剩。” 她拿过酒瓶给自己杯中加满,端起来说:“我比你多,这杯干了。” 志刚说:“不行。你不能比我多。” 李颖慧盯着他的眼睛说:“那我们换?” “换。” 他们换过酒杯,一饮而尽。 李颖慧把酒瓶底朝上,最后一点酒倒进杯中,对志刚说:“喝完就不开了。我们洗温泉去。” 志刚觉得头有点晕,看李颖慧却一点都不多,就是双眼发亮,水汪汪的,看人时叫人浑身酥软,心猿意马。他们分别被服务员带进两个房间。志刚进去的是个套间,浴室的门是开 的,里面大得叫人想象不到,浴池如山间石头里的水池一般,池水中热气上升,弥漫了屋子。他**衣服,坐在在浴池里,头枕着池边的石头,闭上眼,想让脑子清醒一下。 他有点心痛钱了,今天晚上至少要花七八万。他现在虽然不缺钱,却不喜欢乱花钱,在上海也从来没有如此公关过。而且,这个女人明显被书记宠坏了,如此挥霍,做事情靠不靠 谱?如果她肯帮忙,花这些钱就是小钱了,不值一提。 志刚听到门响,以为是服务员进来了,睁开眼睛,却发现浴室墙上又打开一扇门,李颖慧****地走进来了。他条件反射地刚叫出一声“你走错了”便闭嘴了,已经明白人家是 故意走错的。 这女人是个**。 她像模特一样走过来,一双高挺的走一步掀起一次。走到志刚面前,一只脚踩到池边上,一只手撑着大腿,那只黑黑的洞口就对准着志刚。志刚早就坚硬无比,从水里 站起来,往上竖起雄性的骄傲。李颖慧跳进池水中扑到志刚身上,把他扑倒在水里,然后让玉柱就在水中**中。他们坐在水中相拥着,水的浮力让他们离开池底,半浮着让 玉柱进出洞。志刚还得保持让两人的头部露出水面。女人突临时,尖叫着把池水搅得翻腾不已,志刚总觉得在水里不得劲,便泄了。 他们相拥着坐在池底,都喘着粗气。李颖慧漂亮的半月形眼睛里充满柔情,嘴唇在志刚的胸上像盖印章一样不断地吻着。她仰起头,轻笑着说:“我知道你是张市长的男人。当然 你肯定也知道我是王书记的女人。” 志刚说:“你不怕王书记知道了?” 李颖慧小嘴一撇说:“他不会知道。他女人太多,管不过来。” “你情愿做他的女人吗?” “不就是互相利用吗?” “那你也是利用我?” 李颖慧小嘴又一撇,说:“你不要搞错了,是你有求于我,不是我有求于你。” 志刚一想也对,要说利用也只有自己利用她。他亲一口李颖慧的说:“你真是个**的女人。” “比市长还**吗?”李颖慧笑着说,“我真想知道市长**时是什么表情。你告诉我。” “别闹。我们洗洗上去吧。” 他们洗一会淋浴,然后擦干身子,坐到床上。志刚把女人扑倒说:“刚才在水里不得劲,我要再来一次。” “你又行了?”李颖慧抓住志刚坚硬的玉柱说,“你真厉害。难怪市长喜欢你。” 志刚的玉柱滑入**,不间断地把李颖慧推到了,两人都感到比在水里有劲多了。 志刚说:“我们穿衣服,早点回去吧。” “不要。”颖慧紧抱住志刚说,“我还要你干我。” “我有事。” “胡说。晚上有什么事?是市长在等你吗?” “不是。” “那你今晚上就是我的。” 见志刚还的犹豫,颖慧用细细的牙齿轻轻咬着志刚的耳朵,说:“放心吧。不就是贷款吗?你只要让我快活了就没问题。” 下一页亅 第83章 质量问题和点金术 第83章质量问题和点金术 一 酒厂新厂房建筑的质量让兰花很担忧。有人跟她反应建筑商偷工减料,她去过几趟工地,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赵为民派去的监理人员也基本是外行。怎么办? 兰花想起了阚伟,他是内行,肯定有办法。 阚伟在电话里说:“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那怎么好意思。”兰花说,“你连自己的工地建筑质量都不管,怎么能到我这里来管呢?你派个人来就行了。” “我先过去看一下,然后再考虑给你派个人。” 一到建筑工地上,阚伟比兰花熟悉多了,里里外外绕来绕去,兰花都跟不上他的脚步。他现在养尊处优,很久没有劳动过了,可是在施工中的楼房里爬上爬下,却比兰花敏捷多了 ,根本不像是五十多岁的人。办公楼的第一层混凝土刚浇好不久,阚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铁锤,这里敲敲、那里敲敲,脸色逐渐变得严竣了。兰花知道情况不妙,跟着他走出工 地,担心地问道:“情况怎么样?” 阚伟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偷工减料,简直是豆腐渣。必须砸掉重做。” “什么?那得有多少损失?” “损失是他们的。但不管是谁的,损失有多大,都必须砸掉。” “要是他们不干呢?” “不干?找监理部门要求检验,谁说不干就告谁。” “有这么严重吗?”兰花有点不相信。 “当然。”阚伟看着兰花,说,“我自己做包工头时就亲手砸过自己浇的混凝土,我开发房地产以后要求砸过很多次混凝土。他们浇的这层混凝土,不仅是水泥、沙子和石子的配 比有问题,而且对凝固时间没有掌握好,前面的混凝土太烂、后面的又太硬,来不及在规定的时间内震捣抹平。发生这种情况,作者要么是新手,要么就是玩忽职守。” 兰花当即对一直跟着他们的工地质量管理员提出返工要求,并叫他们负责人来。管理员说负责人不在,阚伟对他说:“如果你们坚持继续施工,也是你们自己增加损失。我们走。” 兰花和阚伟还在路上,施工经理余万里的电话就来了:“陈总,实在对不起,我刚才不在工地。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听你指示。” 兰花说:“我马上到办公室。你到我办公室去吧。” 他们到办公室刚坐下,余万里就风风火火冲进来,对兰花连连拱手说:“陈总,工程的事请你海涵。混凝土都浇好了,要是返工我就损失一百万,你看能不能采取其他补救措施?” 兰花问:“你有什么补救措施?” “比如把工程的后面其他地方做结实点,这点混凝土就不影响整体质量了。” 阚伟说:“你这是糊弄外行。你以为是钉板凳,不结实加根钉就行了?砸掉重做是唯一的办法。没有金钢钻就不要揽瓷器活,损失再大也是你们自己造成的。” 余万里不认识阚伟,但知道他是内行,只好对兰花说:“陈总,晚上我请你吃饭,我们在饭桌上商量个办法来好不好?这位老板也请赏光一起指教。” 兰花说:“请吃饭有什么用?你只要答应砸掉重来,没必要请客。” “陈总,我请吃饭跟返工与否无关。就是我决定明天砸掉它,今天请你吃饭也是应该的嘛。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长期合作,不仅为这点混凝土的事,后面要商量的事情多着呢。 你说,如果我早几天请你和这位老兄吃饭,聆听了你们的教诲,不就没有这事了吗?所以说,还是我和你们沟通不够,今天一定要弥补。你们要是不给面子,就是不帮我弥补错误 ,让我无法进步了。我无法进步不要紧,这后面的工程质量我心里就没有把握了。不是我不努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你们说是不是?” 这一通说辞,把兰花都说笑起来,她说:“你也太会说了。敢情我们今天要是不吃这顿饭,就得为你今后工程质量做不好负责任了?” “不是不是。”余万里赶紧解释,“我是想进步,希望你们帮助我。我又在为你们干活,帮助我不就是帮助了你们自己吗。是吧?” 兰花问阚伟:“阚总,你看我们去不去?” “去。”阚伟干脆地说,“为什么不去?他说的对,合作是长期的,需要经常沟通交流。我们去是帮助他进步,也就是帮助自己。不可能吃他一餐饭,我们就改变决定了。” 余万里知道阚伟大有来头,主动和他交换了名片,才知道他是市中心地段城市综合体项目的投资者,房地产老板,连忙握住阚伟的手说:“难怪这么内行,原来是前辈。太感谢你 了。请多指教,多指教。” 余万里安排在九洲大酒店请客。除了阚伟和兰花,他把志春、赵为民、方宇桥都请来了,他知道这些人在邻村酒业都是实权人物,一个也得罪不起。 丁少兴也来了。他是中间人,余万里必须要他来周旋一番。他很精明,没有告诉丁少兴为什么请客,他担心丁少兴听说有质量问题就不肯来了。也确实,丁少兴只起个介绍作用, 别的与他无关。 喝酒的时候,余万里只字不提工程的事,一味地劝大家喝酒。本来喝酒不谈事很正常,兰花和阚伟也就不提。喝过酒吃饭的时候,余万里给每人面前放一包中华烟,兰花和志春已 经知道,这是最后一道菜,抽不抽烟都得要,便和其他人一样,把烟放进兜里。余万里说:“走,我们开始下半场。” 兰花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不行。”余万里喝酒上脸,脸红脖子粗地说,“你们不能破坏本地的规矩。喝过酒宴席只能算进行了一半,哪有下半场没开始就结束的?一个都不能走。我们上五楼。” 二 五楼就是ktv。余万里要了一个大包房,又点了一大堆吃的东西,什么苞米花、花生米、蜜饯、卤鸭瓜等等,还有啤酒和饮料。他们坐下没一会,一个妈咪带来十几位小姐,个个浓 妆艳抹、袒胸露怀,在客人面前站成一排。余万里对阚伟说:“阚总,你先挑一个吧。” 阚伟摇着手说:“我不要。你让丁行长挑一个。” 客人不挑,丁少兴哪里好意思挑,他也极力鼓动阚伟挑一个。见阚伟还不愿意,余万里认为他是不好意思,便拉过一个小姐往他身边按倒说:“我代你挑一个吧。” 阚伟低头对坐到身边的小姐耳朵说了几句话,小姐便笑着回到了她的队伍中。兰花过来说:“阚总,你尽管挑一个小姐,就当我和志春不存在。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什么不好意思 的?” 阚伟对余万里说:“陈总是我老婆的妹妹,我小姨子。你说我能叫小姐吗?” “真的吗?”余万里看看兰花,又看看阚伟,似乎明白了,“那就算了。我们自己唱吧。” 余万里挥挥手,妈咪没做成生意,不高兴地把小姐都带走了。 阚伟拉兰花跳舞,兰花边跳边说:“你为什么不叫小姐?” “有你在我怎么会叫小姐呢?首先是对你不尊重,其次是小姐没有魅力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在你就会叫小姐的?” “这种场合经得多了,叫不叫小姐对我已经无所谓。” “你说他请我们干啥?该返工返工不就行了?” “他还妄想着,能不返工就不返工。这在上海不可思议,可在内地就能做到。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将来的沟通着想,毕竟工程才刚开始,以后事情多着呢。” “早知道把工程交给你,叫你的合作建筑商来做。” “所以我要你和我合作酒厂旧址的项目,不过那时你这个项目已经开工了。现在相信我说的,你们会碰到很多难题了吧?” “相信了。真是隔行如隔山。那我现在把这个项目交给你监管行不行?” 阚伟看着兰花,笑着说:“把一个烂摊子扔给我?” “怎么能叫烂摊子呢。”兰花也笑着说,“我知道你不在乎钱,可我也要给你钱,你该收费就收费啊。” “知道我不在乎钱还和我提钱?” “就算你帮帮我吧,让我少烦点神,老得慢些。” “这个理由充足。好吧,为了你保持年轻,我就帮你这个忙了。” 兰花灿烂地对阚伟一笑,说:“谢谢。” 阚伟情不自禁地吻一下兰花的脸,兰花一怔,瞪着他说:“别和老太婆玩这一套。和小姐玩去。” 阚伟说:“好,不玩虚的。我们开房去好不好?你不会还为这事扭扭捏捏吧?” 兰花依然瞪着他说:“你也给我一个充足理由。” “我们俩都是单身在a市,已经不少天了。我们都有需要。” 兰花现在确实需要。这些天志刚忙得没有时间见她,她在这里没有第二个男人可用了。阚伟见她在想什么不说话,追问道:“理由充足吗?” 兰花看他一眼,目光中有了柔情,说:“充足。” 阚伟把兰花贴身抱紧,已经起来顶到兰花的。兰花自然明白这身体语言,便也抱紧他,双手在他臀部抚摸。一曲终了,阚伟把兰花送回到沙发上,便出去了。 兰花一会就收到阚伟的短信,是一组数字:1808。兰花知道是房间号,便对着志春耳朵说:“志春,我有事先走,你把我车开回去。” 志春接过兰花的车钥匙,大眼睛带着疑问看着她。兰花对她暧昧地一笑,她便也明白了,笑着说:“好。你去吧。” 兰花敲开1808号房间门,阚伟澡都洗好了,穿着酒店里的睡衣。他帮兰花脱掉外套,把外套挂好,便抱着兰花亲吻。兰花吻他一会,说:“我洗澡。” 阚伟把电视开着靠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想象着兰花**的模样。他睡过的女人无数,而且年轻女人居多,现在已经对那种游戏没兴趣了。那么多女人他基本上都记不 住,都干过了又怎样?到现在还一样是虚无,他还是他,和没干过有多大区别?五十岁以后,他开始想将来退休后的生活了,要有一个老伴共度余生。这是那些年轻女人所不能给 他的。 兰花洗好澡,也穿着酒店的睡衣出来了。睡衣显得很肥大,几乎拖到了地毯上,即便如此,她的**房还是很突出地撑起了睡衣。两件睡衣应该是一样大,兰花的身高也和阚伟差 不多,可阚伟长得壮实,肩宽,穿在身上正好。兰花看见阚伟的把睡衣顶起帐篷了,便把他的睡衣解开,玉柱便直刺苍穹。兰花抓住玉柱,放进嘴里吮吸。她故意与阚伟身 子颠倒过来,让**展现在阚伟眼前。阚伟看着眼前这一条竖立的已经半开的缝隙,便伸出舌头从下往上掠过,玉唇便如春天的花朵在春风拂动中一般慢慢开放。阚伟的舌尖再进 入花蕊里面,感受得到花蕊的蠕动,并流出丰沛的液体到舌头上。 两个熟男**熟练地享受着对方。兰花把玉柱夹进两只**房中间,像是钻木取火一般地搓揉滚动,又让它前后进出,玉柱感受到的温暖和柔软,像是宝剑在匣中被锦缎包裹 住一般。她感到下面的洞已经开放到极至,便让阚伟翻到上面,起硕大的玉柱进入**。意料之中的快乐让兰花不住地呻吟、扭动着,经验丰富的阚伟则不慌不忙,以九浅一 深的节奏做一会,再发展到六浅一深、三浅一深,让兰花的洞像一件拉管乐器一般被抑扬顿挫地拉动着,发出动人的音乐来。 兰花的突然来临,巨大的洞吞噬了阚伟,浪潮如胃液一般把阚伟融解消化于无形。 兰花满脸红晕,双眼迷离地看着阚伟,满足地说:“都这个年纪了,想干就直接说嘛,还玩什么虚招,迂回曲折,追个什么球啊?” 阚伟亲着兰花的腮帮说:“我真的想娶你。” 三 兰花说:“我有男人,不会为你离婚的。” “你男人是干什么的?” “在邻村公司做保安。他少一只胳膊,在农村晚上乘凉,被狼咬的。”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打击我吗?” “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就这么容易受打击?还会和只有一只胳膊的男人争风吃醋?” “那是两回事。我想娶一个女人,却娶不到,在这件事上我就是失败者。而那个娶了你的男人,当然会让我嫉妒了。” 兰花一只手玩弄着阚伟软得像橡皮条一般的,说:“我现在都和你干了,还要怎样?” “要娶你啊。”阚伟感到又起来了,翻身把兰花压到身下,扳开她的双腿,让玉柱滑入洞,说,“我想天天这样。” 兰花喜欢男人这样连续。这个大她12岁的老男人如此能干,也让她喜欢。她想,如果没有三哥,倒真可以考虑嫁给这个老男人。半个小时后,她突然来临,双手拍着床垫 ,挺起身子把阚伟顶到了空中。 第二天一早,兰花接到丁少兴的电话:“陈总,我才知道工程的事。你看这事能不能疏通疏通?楼房是肯定很坚固的,我们建行大厦就是余万里建的。我们是老朋友了,以后还会 有合作的,还请你多关照。” 兰花说:“对不起,丁行长。我现在已经把工程监理交给上海东陆房地产开发公司了,返工的事需要找他们。” 丁少兴还不死心:“这件事是发生在你交给东陆公司以前嘛,应该还是你自己处理。” 兰花只好说:“我找阚总商量一下好吧?” 把丁少兴应付过去了,却又接到了好几个说情电话。兰花搞不懂,这种重大质量问题怎么还有人敢帮他说话呢? 阚伟派的工程监理人员全面接管了邻村酒业的工地,工程已经全面停工,要等监理人员全面检验以后,再看情况是否复工。 经过几天的检验,工程其他方面只有些小毛病,最终确定只有办公楼的第一层混凝土需要返工。但是余万里还拖着没有复工,他还找人疏通,希望不要返工。 兰花下班的时候,余万里又来了。“陈总,下班了?请你吃饭去。” “算了。老是吃饭有什么意思?我看你也很忙,还是早点回家去陪陪老婆孩子吧。” “我天天是这样,饭店就是我的家。今天我是推掉好几个饭局来请你的,所以你不去我也回不了家。” “我真不去了。我们也是老熟人了,有事就说事,没必要绕圈子,更不需要请客吃饭了。” 余万里见其他办公室人都下班走了,便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兰花桌上:“陈总,小意思,你随便买点化妆品。” 兰花把这张建行卡拿起来看看,问道:“里面有多少钱?” “二十万。” “什么化妆品这么贵,要二十万来买?我都是老太婆了,不用化妆品。你还是拿回去吧。” “你就留着随便用吧,给孩子买东西、出国都行。” “你恐怕不是让我买化妆品吧?是让我不追究混凝土的责任?” “陈总。”余万里嘿嘿笑着说,“其实那混凝土非常结实,我敢拿脑袋担保不会有事。” “你能担保得了?等到要你脑袋的时候,别人的脑袋就已经不在了,我的脑袋恐怕也要搬家了。” “陈总,你不了解这一行,真的没有那么严重。我们a市的房子全是这么建的,你看到哪个倒了吗?不可能倒的。” 兰花这些天老是接到求情电话,早就不耐烦了,今天让余万里缠得更恼火,她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到余万里面前,把银行卡放到他上衣口袋里,说道:“余经理,邻村公司我有 股份,不是国有的,你贿赂我,让我拆自己的台吗?这件事我不想再拖了。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要么你明天就把混凝土砸了,重新浇注,要么我就另外叫人来干这个工程,违约 的是你。” 兰花说着就往外走,余万里赶紧跟在她身后,说道:“陈总,你别生气。让我考虑考虑好吧?我真的承受不了这么大损失。” 兰花走得很快,听到这里突然站住,余万里赶紧刹车,还是撞到了兰花,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兰花说:“这么多天了,敢情你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一心想着不返工是吗?我告诉你,这次你是狠的碰到愣的了。我不管你能不能承受,这事已经没商量了。” “好好好。”余万里一连说了三个好,“我明天一早给你回话。好吗?” 第二天早上,余万里没有回话,阚伟的电话来了:“兰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余万里开始砸混凝土了。” “是吗?”兰里一阵轻松,这一段时间她已经烦透了,“那就好。工程刚开始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让我继续管下去,不知道会怎样呢。” 阚伟哈哈笑着说:“要是你来管,办公楼可能会很顺利地竣工。但是,它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倒塌,那时你连责任人都找不到。” 兰花也笑着说:“运气好的话它也不会倒。” “是。运气好它是不会倒,可是你的头上从此就悬着一柄达摩克利特之剑,随时会掉下来。” “什么宝剑?”兰花听不懂。 “哦。这是古希腊的一个故事,一把宝剑用一根马鬃系着悬在头顶上,随时都有可能掉来。” “你还知道什么古希腊的故事?” “这有什么稀奇的,读几本书就知道了。” “你不就是个初中毕业的小包工头吗?现在当房地产公司大老板了,依然不过是个初中生,你还能变成金凤凰了?” “兰花,你这样想让我很伤心,我也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没有感觉了。你想想,同样是做工程,也同样是初中生或者高中生,为什么就我能做这么大?仅仅是我运气好吗?” “我看你的运气确实比别人好。” “你太小看我了。兰花,我跟你说,要想成功必须学习,而且还要会学会用。靠运气可能会一时成功,或者获得一些小成功,但是永远不会做大做强。你比如说,我从小包工头成 为一个建筑公司老板,可能靠的是运气,可是再发展到今天这样的房地产公司,你知道我经历了多少坎坷曲折?又是怎么过来的?有再好的运气都不可能过来。” “好了好了。”兰花咯咯地笑着说,“跟你开个玩笑,这么激动干吗?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志刚早就叫我读什么emba,我拖到现在都不想去。你说我该不该去?” “去。当然该去了。” “学费可要好几十万呢。学什么东西值那么多钱?点金术吗?” 阚伟哈哈大笑说:“对。你去学的就是点金术。” 下一页亅 第84章 女行长李颖慧 第84章女行长李颖慧 一 志刚从来没有碰到过**如此强的女人。李颖慧自从和他有了第一次以后,几乎有空就要找他**,而且不拘地点、不拘时间,越是惊险刺激容易被人发现的情况,她越来劲。 东陆房地产公司的城市综合体项目,地块比较大,而且原来属于很多家,土地分割成好几块,有的地方已经具备开工条件了,有的地方还有人没有搬迁走。为这个项目贷款的事, 志刚找了李颖慧不下十几次,也和信贷科张科长多次交流,最后还是不能一次性贷出来,需要多次多笔贷款。第一笔贷款1﹒5亿,就差李颖慧在报告上签字了,志刚便趁李颖慧早 晨上班时,直接到办公室去找她。 行长办公室自然是不同凡响,不仅大,而且装饰精美、陈设豪华。可能因为行长是女的,室内还有个卫生间。仅放在一个墙角架子上的紫晶洞,就叫人惊叹不已。它的外形是约80 厘米高、40厘米宽的石头,中间却有一个比恐龙蛋还大的椭圆形洞口,洞壁由无数紫色水晶状颗粒组成。可以想象,仅其中一粒紫水晶就可以沉甸甸地镶嵌在一枚戒指上,它们可 以做多少戒指?更何况这些紫水晶还是长在一起的,价值更难预计。 见志刚俯身仔细地欣赏紫晶洞,李颖慧走到他身边说:“这是从巴西弄过来的,可不是我私人的,它属于银行。” 他们并排坐到沙发上,颖慧的一只手放到志刚大腿上,又悄悄地移到根部,摸到柔软的。志刚说:“当心有人进来看见。” 颖慧咯咯笑着说:“看见了多有趣。” 这时真的有人敲办公室的门,颖慧赶紧把手收回来,说道:“请进。” 一个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小伙子彬彬有礼地走进来,把一只打开的文件夹放到颖慧面前的茶几上,并递给她一支墨水笔。颖慧接过笔,扫一眼文件内容,便刷刷地在空白处签 上自己的名字。她的签名字很大,很潇洒,根本认不出来写的是什么,像男人的字。 小伙子带上门出去了,颖慧的小手又抓住志刚的。志刚从包里取出那份报告,放到茶几上说:“你也给我这个签字吧。” 颖慧看一眼报告,说:“这种字不能现在签。” “那你什么时候签?” 颖慧的手把志刚弄得开始膨胀了:“和我**的时候签。” “那我们现在就去?” “到哪里去?” “开房去啊。” “不用。就在这里。” “这里怎么行?”志刚四周看看办公室,“一会就有人来找你。” 颖慧牵着志刚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里,返身把门锁上。这个卫生间门上半部分是毛玻璃的,虽然看不见里面,却让人在里面难有私秘感。志刚一只手里拿着那份报告,另一只手里 拿着墨水笔,却被颖慧脱去了裤子,把抓到嘴里吮吸。志刚说:“你太大胆了,有人进来怎么办?” 颖慧从嘴里取出开始膨胀的玉柱说:“谁敢看女行长上厕所?” “可是他能听到。” “你不要发出声音嘛。” 志刚只好把贷款报告和笔放到水箱盖上,解开颖慧胸前的衣襟,把一对像白鸽一般扑闪的**房抓到手中,然后俯身吮吸着。颖慧早已把下面**了,一只脚踩在抽水马桶盖上, 张开洞,让志刚的玉柱往上进入里面,直插到底。 他们不说话,只听见**里的液体被玉柱抽动激起的声响,以及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偶而颖慧还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呻吟。这时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志刚停下动作倾听,颖慧轻 声说:“没事。快干。” 外面人敲了两下没人应,便走了。过一会,又有人敲门,然后推门进来了。志刚又停下来,颖慧却抱着他继续动作,叫他也继续,他便小心翼翼地继续动作,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颖慧却眉开眼笑,下面的玉唇不断翕合着、洞壁蠕动着,让玉柱感到更爽。好像越是这种时候,颖慧越享受。外面的人把一份文件放到颖慧办公桌上,然后走到茶几边把志刚喝 的纸杯拿走了。颖慧示意志刚把放在水箱上的报告拿过来,叫志刚把它平放到墙上,她拿过笔,签上了名字。 刚签过字,颖慧的就来了。她不敢叫,张嘴咬住志刚的肩膀。志刚的肩膀不知被女人咬过多少次了,不过这次还有一层衬衫,皮肉没有被咬破。他忍着痛,赶紧快速用力,泄 在了**里面。他可不想提心吊胆地再拖时间了。 颖慧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走出洗手间,俨然又是气质高雅、神态威严的行长了。志刚收好签过字的报告,走出行长室的时候,像做贼一样心虚,好在外面走廊里没有人。 志刚出来,把报告交给在外面等着的东陆公司财务经理,便开车到了酒厂。兰花不在,志春正给业务人员开会,他没有打扰,便到酿酒车间和库房转悠,赵为民正在灌装流水线旁 边,见他来了,赶紧迎上来。 赵为民陪着志刚转了一圈,一边向他介绍情况。他们一起回到办公室,兰花回来了,正在自己办公室和志春讲话。见志刚进来,兰花说:“你来得正好。我向你汇报一下工地的情 况和营销问题。志春这边打算开始按我们的模式来改告营销队伍,但是必须要在我们总的营销布局下作,比如邻村酱香老酒打入a市的路途和市场定位,本地生产的酒怎样更换成 邻村的品牌,都需要在理解你的思路的前提下来运作。” 赵为民说:“到我办公室去吧,那里宽敞。” 他们到赵为民办公室坐下,志刚说:“先了解工地的情况吧。质量方面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现在是阚伟的人监控质量,要放心多了。我看啊,余万里把这个工程做好以后,他的公司施工水平和管理水平都会有一个大的提升。他要感谢我们。” “在奠基仪式上闹事的情况弄清楚没有?” “公安局治安大队长王猛说,还在调查,不过事实已经基本清楚,是几个早就盯着酒厂这块肥肉的本地老板干的,他们给村民一点钱,叫他们闹点事,给我们制造点麻烦。” “真是愚蠢。靠这种小伎俩能成什么事,还不如堂堂正正地和我们竞争。” 二 在酒厂食堂吃过饭,志刚便回到九洲大酒店。下午市工商联有一个会就在九洲大酒店里召开,是企业界迎新年座谈会。每到年底这种会特别多。 4楼的大会议室里,坐了两百多名企业家,周凯、阚伟、方有平都来了。主席台上坐着市委书记王耀宗、市政协主席谈杰和工商联主席许亮等领导。周凯也被请到了主席台上,国企 领导都有行政级别,他是正厅级,和市委书记平级。会议由工商联主席许亮主持。这种会议志刚参加过很多,从来就不感兴趣,但又不能不参加。举办这类活动是政府对这些民营 企业家的礼遇,那么参加活动则是企业家对政府的尊重了。志刚正昏昏欲睡地听着那些冗长而又无聊的发言,拨到震动档的手机在手里震动了几下,是有短信来了。他打开看,是 颖慧来的:“马上到你房间去。” 上午刚在她办公室里**,难道她现在又要了?还是有别的事呢?志刚抬头往会场扫一眼,没有看到她,便装作上洗手间出了会场。他进房间没一会,就听到门铃声。打开门,颖 慧扑上来抱住他就亲吻。志刚挣脱开她,把门关上,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颖慧含情脉脉地看着志刚,脸上现出**的表情。 “上午不是刚做过吗?”志刚说。 “我现在又要了。不行吗?” 颖慧的胸贴紧志刚胸前磨擦着,一只手抓住了志刚的。志刚说:“我没遇见过你这样**旺盛的女人。” “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颖慧已经把志刚的裤子脱掉,跪下去吮吸玉柱了。 “书记就在下面,你不怕他发现了?” 颖慧站起来,脱掉自己的衣服,再给志刚脱上衣,说:“我不是他包养的女人,他管不到我。我们就是交换,他要我的身体,我要这个行长的位子,现在我们各自的目的都达到了 ,谁也不欠谁的。当然,他需要我的时候,我还要陪他睡觉。仅此而已。” “那你就没有别的男人了?” “当然有了。可我就想体验市长男人的滋味,坐不上她的位子,我就睡她的男人。” “变态。”志刚说,“就凭你这床上功夫,谁敢说当不上市长。” 颖慧已经把志刚惹得性起,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双腿朝上竖起,露出早已张开的洞,自己站在床边,枪杀了进去。知道这女人强,他便这样站着折磨她,那洞结实得很 ,被他的玉柱折磨得汁水淋漓而依然翕合不已,直到她迭起。 志刚折磨了她三个小时,才精疲力竭地放过她。看着在自己强大的力量下已然绵软若无骨的女人,志刚问道:“还想要吗?” 颖慧眉花眼笑地说:“想要。” “变态。”志刚又骂她一句,问道:“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贷款全部落实?”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我说过,我得在和你**时签字。”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签?” “刚才你没拿给我签啊。” 他们分别下楼,会场已经变成餐厅,宴席早已开始。志刚饿坏了,找到阚伟那一桌,挤出一个座位,从桌子中间鸡汤中捞起一块鸡肉大口吃起来。阚伟问:“你到哪里去了?” 志刚满嘴油腻,边吃边说:“还不是你们交给我的任务,找李行长办贷款呗。” “你还要加大力度。”阚伟说,“那1﹒5亿只够我塞牙缝的。马上工程就全面展开了。你也知道我在全国有多少个项目同时开工,到处都需要资金。a市这个项目算是快的,我想加 快进度,提前封顶,好早一点回笼资金。” “李行长说现在是年底,到处资金都紧张。周凯和方有平的贷款也等着批呢。” “志刚,无论如何你要先办我的。他们建厂耽误一点不会有大损失,而我的资金链要是断了可就麻烦了。” “我明白。他们的土地证还没办好呢,尤其是周凯的,占地面积大,还存在环保评估问题,要报到省里批,到现在还没有批下来。” 志刚有些担心了。他以前虽然也贷过款,但都是在可控范围,就这样还因为小芳的因素而受到一次重挫。这次到a市投资,风险要比以前大多了,不只是他,阚伟和周凯他们的风险 也都不小。而且他越来越感到颖慧难以把握,看她签个名字像玩似的,居然还在**时签,其实她每一笔贷款都不是轻易批准的。而且,在她的身后是不是还有人呢? 志刚的手机又来短信了,这次是琳莉来的,叫他马上上去。志刚和阚伟、方有平打声招呼,便退席了。 三 琳莉开门让志刚进去,便关好门。她今天穿的是有些另类的睡衣,上衣的部位是网状透明的,上有粒小痣都能看清;下衣裆部也是同样网状透明,从丛林开始到**全能 看清,花朵若隐若现地更诱人。琳莉每次和志刚**,都穿不同的睡衣,足见她对志刚的用心,这让志刚很感动。志刚轻揉着琳莉的,亲吻她的嘴唇说:“你出差回来了?” “刚回来。本来应该到会场去敬敬酒,可我迫不及待想要你了。” 志刚把琳莉的上衣脱掉,双手把两只**房紧紧地挤在自己两边脸上,像是洗脸一样磨擦着,开始起来了。他今天已经和颖慧做了两次,尤其是第二次刚做过不久,时间又 很长,已经不想再做了,但是琳莉总能让他冲动不已。他的舌尖开始探寻琳莉**里的秘密。这朵鲜花是属于他的,总是为他开放,为他枯萎。他把玉柱交给琳莉,让她好好赏玩 、吮吸,今天这玉柱经得起她更长时间的摆弄而不泄。 进入琳莉是与进入颖慧完全不同的感受。这里是自己的家,充满情感与温馨,希望着能长期居住而不离开,即便离开了也十分想念;而那里则是客店,旅途中许多客店中的一个, 住一晚就走,回不回来无所谓,反正天涯处处都有一样的客店,没有区别。 琳莉脸上的痛苦渐渐累积起来,急促地呻吟着,让玉柱四周环绕着触动内壁。她的快乐也在不断地积累,直至承受不住,轰然爆发。便是她身体的爆发与毁灭。 志刚很轻松地坚持住,把琳莉中的每一滴浪花都吸收进来,岿然不动。他依然不间断地运动,让快乐始终不离琳莉的**周围。他让琳莉来三次,把她第三次抵住并 让她越掀越高直至两个人都变成水融入大海。 琳莉痛苦时的美丽和恢复平静时的美丽无法区别,志刚更喜欢看她痛苦时的表情,希望她永远这样不要消失。他感到这也是一朵只为他开放的花。 琳莉目光流转、含情脉脉地看着志刚,说:“小棍,今天你有点走神吗?” “没有啊。你不快活吗?” “快活。我非常快活。可是看你好像比以前少了点激情。” 志刚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今天干多了。他的能力没问题,可心理上的一点点变化,却是他自己无法掌控的,也是一般人看不出来的。琳莉看出来了,不如说是感觉出来了,在**和 玉柱的磨擦中、两个的中敏锐地感受到了细微的变化。他无法解释,便亲着琳莉的嘴唇说:“琳莉,我爱你。” 这句话是所有女人最需要的也是最恰当的解释。琳莉也不例外,此时她只是个女人,不是市长。 志刚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颖慧的短信:“我现在要你。马上到你房间。” 琳莉从来不管志刚的通讯,此刻见他面有异色,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难事吗?” “没事。我回一个短信。” 志刚回道:“对不起。我现在走不开,明天好吗?” 颖慧很快又回了:“明天可以,但是我就不签字了。” 志刚真为难了。贷款的实权就在颖慧手里,就是让琳莉干涉都很难,何况有王书记的原因,琳莉还不好干涉。如果今晚不去,就算以后琳莉能帮上忙,也会给她添很大的麻烦。 琳莉看见志刚的表情,心里明白他有多为难,便说:“志刚,你去吧。不要考虑我。你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好。”志刚下了决心,“我现在过去。我承认是一个女人,但是我过去绝不是为了和她**。以后和你解释,好吗?” “好。”琳莉像个母亲一样慈祥地说,“去吧。以后你想解释我就听,不解释也没关系。” “琳莉,你真好。”志刚俯身看着琳莉美丽的脸,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 志刚打开房门,颖慧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推着志刚就进了房间。她好像很久没有过男人似的,把志刚抱紧,**贴住他,让志刚双手从臀部抚摸她。她把自己的衣服扔得满地都 是,跪下来吮吸志刚的。好在志刚还有能力,起来了,她站起来搂住志刚脖子,叫志刚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悬空起来,让玉柱轻松进入**。志刚说:“你别急,我 还要拿报告呢。” 颖慧说:“我这样就是让你拿报告啊。” 志刚玉柱顶着颖慧,走到桌边,从包里取出报告放到桌上,然后取出墨水笔递给颖慧。颖慧看一眼报告,便龙飞凤舞地在后面签了字,把笔一扔,便又搂住志刚,高声叫喊着享受 了。 志刚问道:“你是在享受男人还是享受行长的权利?” 颖慧还被顶在志刚身上,歪头看着志刚,笑着说:“我同时都享受到了。” “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第二笔贷款还是阚伟的,有两个亿。阚伟的项目短期费用解决了,可志刚那边费用开始紧张了。酒厂的第一笔贷款本想贷1个亿,却只贷到7千万,还掉两千万给井儿那边的酒厂, 再还掉酒厂过去多年所欠的两千多万元债务,还用掉两千多万支付酒厂新址的土地款,基本上用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接近年底,需要钱的地方多,尤其是余万里的工程款要结一 部分了。余万里是带资建设,但合同约定到年底支付第一笔款,要用于发放员工全年的工资。如果这笔款子不付或者拖延,那么,拖欠农民工工资的恶名就顺理成章地从余万里头 上移到了志刚和兰花的头上。 还得再找李颖慧。志刚当然不怕和她**,问题是在需要行长签字以前,还有很多烦琐的程序要走,那块地的贷款申请目前还没有走到行长这一步。志刚也不知道问题卡在哪里, 刘丽说主要是在张科长手里办,不是缺这个证件就是缺那个资料,或者还要谁签字盖章。志刚着急也没办法,颖慧总是出其不意地约他见面,往往一天两次找他**,他也只得奉 献自己。 眼看着进入阳历年元月了,今年的春节是元月22日,按照合同,第一笔款子也应该付了。余万里天天盯着兰花,兰花没办法,只好天天盯着志刚。志刚怀疑颖慧是故意和他拖时间 的,否则办手续不会这么难,再说她行长如果说话了,下面人还会这么拖拉吗? 志刚觉得不能一条道走到黑,得有第二套方案。他问兰花:“酒厂这边经营回款情况怎么样?” 兰花说:“酒厂的周转资金本来就几乎没有,我从接手起就为资金周转问题发愁。志春刚接手经营,就主抓资金回笼。好在酒厂过去的应收款不少,收回一些勉强能够维持。这么 大一个厂,我们接手以后员工基本没有分流掉,就得发工资,还有购买和储存原材料,成品需要窖藏多年才能销售,都占用了大量资金。我们能周转过来而没有找你要钱,已经是 奇迹了。” 志刚又打起上海那边的主意:“志红那边回款情况怎么样?” “那边本来就资金不足,年底又是销售旺季,资金占用量大,哪里有钱抽出来?” 志刚一筹莫展了,说:“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把资金抽出来。否则,如果贷款下不来,我们就会有大麻烦。” 下一页亅 第85章 兰花的爱情 第85章兰花的爱情 一 兰花对爱情的理解,就是和三哥在种田时,抛下农具,跑到山坡上草丛里**,然后让阳光晒着两个人光着的身体,或者躲在草丛中偷看有人从身边走过。她认为爱情这个词就是 故弄玄虚,是文人和城里人吃饱了没事干胡诌出来的。男女互相喜欢了,就想**,当然要说成是受情也行。她和志刚**,也是互相喜欢,也算是爱情吧。可是她所谓的爱情, 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没有多少缠绵悱恻,也没有多少思念和想象。什么海誓山盟、寻死觅活的爱情故事,她一概不相信其真实性,就是有个别的特例,那也是当事人精神不健康、 性格不健全,而承受不住生活的压力和打击所致。 然而,她最近对阚伟所产生的那种复杂的感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也说不清到底算是什么样的感情。说是喜欢显然嫌轻,说是爱情又太矫情。阚伟的外貌很难让女人往爱情方面 想,身体粗壮,皮肤黧黑,身高不到一米七,一副厚嘴唇倒让人觉得这人憨厚。然而,和他接触长了,他那种能感染人的气场让人不得不欣赏。他的自信因为没有外在形象优势的 支撑,反使人感到这种自信是真自信,值得信赖。兰花现在遇到什么难事就找阚伟商量,而且相信他一定能拿出解决办法。尽管如此,当阚伟向兰花提出两人同居的要求时,兰花 还是拒绝了。 兰花第一次和阚伟**,只是因为两人都有需要,互相解决一下而已。后来也经常**,也不过是兰花所理解的互相喜欢,互相需要,就上床了。可是要让她和阚伟同居,两 人在一起生活,她却不愿意。 然而,她却发现自己经常在一个人时想到阚伟,甚至有一次晚上想他还失眠了,直到天快亮才睡着。这在她是从来没有过的,她从来没有为睡眠而烦过神,想睡就能很快睡着。她 先是有大事找阚伟商量,后来不知不觉为一点小事也给阚伟打电话了,以至现在阚伟经常来找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而以前她是觉得厌烦的。 阚伟找兰花有一个最好的借口,就是沟通交流工地建筑质量问题。因为余万里是第一次在阚伟带来的一种全新质量管理程序和标准下施工,问题和矛盾确实不少,三天两头就会有 冲突,不是小吵,就是争论到兰花这里。既然到了兰花这里,那么阚伟就不能不管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余万里及其员工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管理模式,可最近好象有反复, 为大事小事而发生的争吵又多了起来,甚至双方都感到对方在有意找茬。 兰花认为余万里那边是因为年底赶工期而急的。余万里也确实有他的难处,邻村酒业一直没有打款给他,民工们虽然嘴上不说,其实都在观望着,看他有没有能力在年底把工资发 出来。尤其是进入腊月以后,人心浮动,干活也不认真了,导致和监理人员冲突不断。余万里总感觉到民工们身后有什么人在鼓动他们,他说话已经远远没有过去说话有效了,如 果没有人拆他的台,怎么会这样呢? 兰花现在最头疼就两件事:一是工程进度越来越慢,民工们天天磨洋工,等着春节放假,拿工资回家;二是应付的第一笔款子一直没有贷下来,余万里天天摧她,她也把志刚摧得 头疼。她觉得一贯所让她信任和遇事沉着的志刚都束手无策了,便不由自主地打电话给阚伟,叫他过来商量一下这两件事。 阚伟开车到了酒厂门外,却进不去了。酒厂大门已经被民工们包围,外面还拉了两幅横幅:“偿还我们的血汗钱”,“我们要钱回家过年”。阚伟心里硌噔一下,觉得不妙。他做 建筑和房地产几十年了,知道在年底拖欠农民工的工资是最敏感的问题。一般情况下,房地产商和政府的关系是很好的,遇到问题政府都能帮助解决,可是只有拖欠农民工工资这 一件事,政府不仅无能为力,还要设法撇清与自己的关系,旗帜鲜明地站到农民工一边。 阚伟知道这些农民工就是酒厂新址工地上的,可他们怎么闹到这里来了?要说拖欠工资,也是他们的经理余万里,而邻村酒业和余万里之间的债务问题,这些民工是不知道也是无 权过问的。这是不是余万里为了要到工程款而耍的把戏? 阚伟把他的奔驰600停到远处,走到酒厂门口,余万里不在,是两个工长牵头,正领着民工挥着胳膊对铁门里的保安吼叫。阚伟往他们前面一站,他们停止了喊叫。阚伟经常到工地 上去,他们认识。阚伟问道:“你们余经理呢?” 一个工长说:“余经理是他们的走狗。我们是自己来讨要工钱来了。” 阚伟说:“不管他是什么,也不管酒厂欠他多少钱,你们也应该找他要工钱。酒厂不欠你们的工钱,你们这是拜错庙门磕错头了。是谁叫你们过来的?” “我们知道是酒厂欠了余经理钱,他才没钱发工资的。我们就算是不应该到这里来要工钱,来帮余经理要工程款总可以吧?” “怨有头债有主,他自己都不来,你们凭什么来讨要工程款?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回去,工期现在这么紧张,你们干不好活凭什么讨要工钱?” “我们只知道酒厂不给钱,余经理就没钱发工资,我们干得再好也没用。大家说是不是?” “是!”身边的民工纷纷响应。 兰花和志春、赵为民都从里面来到门口,兰花对阚伟说:“我打开小门你先进来吧?” 阚伟摇摇手说:“我在外面待一会。”他又转身对工长说:“你还是马上叫余万里过来,他不来你们在这里站到晚上也没用。” 二 有两辆警车鸣着警笛开了过来,几名警察下车走过来,领头的是治安大队长王猛。王猛一眼看出阚伟是这里的焦点与核心,便问他:“我们接到打110报警,说有几十个人在这里闹 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阚伟把情况说了,王猛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东陆房地产公司的,今天来酒厂有公务,正好碰上这个情况。” 王猛又问民工:“你们谁是领头的?” “是我。”其中一个工长挺起胸说,另一个工长已经往后退缩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长顺。” “你是负责人吗?” “不是。” “叫你们负责人来。” “来了来了。”余万里从人群后面挤进来叫着。 王猛转而问余万里:“你是负责人?” “是。我是经理。”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没和我说。我早上还没到工地,一听说就赶到这里来了。” “你叫他们马上散了。有事说事,不要这样闹事。” “好。好。”余万里转身问刘长顺:“谁叫你们过来的?” 刘长顺低头不说话。余万里又问:“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我叫你们过来的?” 刘长顺摇摇头:“不是。” “那你们听谁的?除了我还有谁给你们发工资吗?还是有人给你们塞红包了?” 刘长顺好像给说着了,表情很尴尬。人群动起来,外围有人开始动摇往回走了。余万里对大家说:“你们听着,今天这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搧动挑拨,制造事端,所以我不怪你们。现在你们都回去干活,我不算你们旷工,不扣工资。再过十分钟如果还有谁站在这里,一律按旷工算。” 民工们纷纷散去,上了一辆敞篷货车,他们是坐这辆工地上拉材料的货车来的。刘长顺和另一个工长也低下头灰溜溜地上了货车驾驶室,指挥货车开走了。 警察也走了。保安打开侧门,阚伟和余万里进去,和兰花他们一起到楼上会议室坐下。不一会,志刚也闻迅过来了。 阚伟对余万里说:“余经理,如果你控制不了队伍,我们可以考虑换人来做这个工程。” 余万里着急地说:“阚总,这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你是内行,知道我在这时候不可能告诉工人,说我没有收到工程款,相反我是要给他们吃定心丸的。一定是有人告诉他们说 我没钱了,是因为酒厂拖欠工程款,只要找酒厂来要才能拿到全年的血汗钱。工人的脑子多简单,只要有人领头,一搧动他们就来了。” 阚伟目光锐利地盯着他说:“你敢说你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那你这个经理也太不称职了,员工这么大的动作都没有察觉。你是不是也想趁机让员工逼酒厂一下,好拿到你的钱?” 阚伟太了解这种建筑商了。余万里确实听到了他一个心腹、瓦工一班班长的告密,知道两个工长要领一部分民工来闹事,他没有事前阻止,就是为了向酒厂施加压力,如阚伟所说 的,想拿到钱。为了掩人耳目,撇清关系,他昨天还给班长以上的干部开了个会,叫他们好好干活,不要担心工资的问题,他会解决的,以显示他对密谋毫不知情。今天早上他也 故意拖延不到工地上去,而平日他是最早到工地的。但是这个小九九他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没有没有。”余万里连连摇手说,“我事先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承认不称职,但也肯定背后有人指使,否则我的工人我了解,他们不会这样做的。” “这我也相信。”阚伟说,“这个背后指使的人目的也就是施加压力,或者是对邻村公司的警告。他非常清楚民工们的行为是错误的,他只不过是利用一下,今天已经达到他所要 的效果了。” “那会是谁呢?”兰花问。 “这个很难判断。”阚伟对志刚说:“或许跟我们这一笔贷款总是下不来有关系。” “那这只背后的手就大有来头了。”志刚说。 阚伟问兰花:“你们应该付多少钱?” “500万。” “我估计贷款年前很难下来了。这样办,我从东陆公司的贷款中拨500万过来,先应急,把年过掉。等你这边的贷款下来再还我。” “那可太谢谢了。”兰花高兴地说。 “谢啥。我们就不要客气了,本来就是一起合作嘛。”阚伟又对余万里说:“现在你放心了吧?但是我还不放心。年底没多少天了,你的工人又人心不稳,工期和质量你要给我保 证。” 余万里咧开大嘴笑着说:“我保证。阚总。” 兰花对阚伟更敬佩了。如果没有他在外面和民工交涉,恐怕在警察到来之前会发生更激烈的冲突。而阚伟那种临危不乱、沉着冷静的大将气度,以及对两名工长造成的无形压力和 危机现场掌控能力,兰花都自认为远远不及,需要向他好好学习。她也相信事件背后有推手,而且怀疑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跟王耀宗有关。 志春离开王耀宗的别墅后,本来以为王耀宗会有一些反应的,至少也会给志春一个电话作些挽留什么的,可是什么都没有。兰花和志春都觉得奇怪,而且让兰里感到发慌。越 是这样没有动静,她越是相信王耀宗会在背后做些什么。 果然,中午她就接到叶长青秘书的电话:“陈总,听说上午酒厂门口发生了民工闹事事件,王书记很关心。王书记说民工的事情再小都是大事,叫我过去询问一下具体情况。你下 午和冯志春都不要出去,等着我。” 下午兰花和志春都没敢出去,等到4点多叶长青才来。他询问了上午事件的具体细节,又详细询问了酒厂运作、建设和搬迁等等情况,然后说:“王书记对酒厂非常关心,经常询问 ,所以对酒厂的情况也非常了解。书记叫我转告你们,以后有困难就告诉他。” 兰花说:“你向王书记转告我们的谢意。” 叶长青看看志春,说:“我现在才知道,民工闹事的深层原因,是你们有一笔贷款没下来。你们怎么不和王书记说呢?陈总忙得没有空,冯总也可以抽时间去找书记嘛。你们放心 ,我回去就向书记汇报,请他干涉一下,把这笔贷款给放掉。” “那就太谢谢了。” 三 叶长青没有答应留下来吃饭,说他没有下班时间,现在得赶去向书记汇报工作,便告辞了。 兰花看着志春说:“你听明白了吧?这笔贷款恐怕最终还是要你出面。” “叶秘书不是说向书记汇报,请他干涉吗?” “你怎么这么天真。他的目的就是你,想叫你回到他身边。你不回去贷款就没着落。” “这不就等于出卖自己吗?我不去。” “可是,你想过没有,这笔贷款是一定要有的,否则我们并购酒厂的项目就会失败,一败涂地。” 第二天上午,叶长青给兰花来了电话,说贷款的事确实有地方被卡住了,还要深入了解。还说他只能做到这一步,如果事情紧急,可以直接和书记联系。 兰花对志春说:“志春,你给王书记打个电话试试吧。你要是真的不愿意献身,到时再说嘛。” 志春只好照王耀宗给她的一个私密手机号码打过去,只响一声,王耀宗就接了:“志春,你终于打电话了?我以为你失踪了呢。” “对不起,王书记。我上次没打招呼就走了。” “还叫我耀宗,别太生分了。你再回来就好嘛。这样吧,不管你愿不愿意回来,晚上到别墅去,我们好好谈谈。” 志春只好答应了。很快她就接到短信通知,车已经停在院子里,钥匙在保安室。 志春吃过晚饭便开着红色宝马车到别墅去。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不仅瞒着郑挺和男人同居,还出卖自己,拿自己的交换利益。这等于是卖。 别墅里面和志春离开时一样,一点都没变。志春记得在鞋柜里取走自己的鞋时,把一只拖鞋碰掉下来,现在那只拖鞋还是在下面,可见连王耀宗都没有过来住过,别墅一直空着。 地面已经积了一层灰,志春用扫帚扫一遍地,又拿拖把拖一遍。家俱上面也是一层灰,她再擦一遍,累得够呛。真是没有必要住这么大面积,光天天打扫卫生就累人。忙好以后, 志春流汗了。她洗过澡,又觉得冷,便把客厅的空调打开,调到制热,然后坐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这时已经有10点了。 快到11点时,王耀宗的车亮着车灯开进院子,隔着窗帘都把室内照亮了。车子在院内停好,关灯熄火,室内又恢复原来的亮度。他进门时,志春站起来,神情平静地说:“你回来 了?” “回来了。”王耀宗脱去外衣,挂到衣架上,说,“我先洗把澡。” 志春继续看电视。耀宗洗过澡,坐到志春身边,搂住她说:“小宝贝,我可想死你了。” 志春没有挣扎,也没有配合他,只是让他搂着,说道:“你谈吧。” “谈什么呢?你人来了,就不要走了。” “我是自由的,不是你的附属品。你也不要在我身上花费太多,我不出卖自己的自由。” “我没有要你的自由。志春,我想你是对我有误会。我不让你接触工作的事,真的是为了你好。官场上太复杂,而你太单纯。” “我从来就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上次只是问一下,不行就算了。可是你说的话让我感觉是受你控制了。” “我没有想控制你,而且为了你我打破了自己的规定。你走的那天,尽管我心里很难过,还是给银行打招呼了,让他们给你们放了款。” “那你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给我?” “这正好证明了我是没有控制你呀。我尊重你的决定,我想你要是原谅我会回来的,谁知道你也是够倔的,也是一个电话都不给我。” 志春觉得耀宗说的有道理,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她不觉往耀宗身边靠了靠,身体柔软下来。耀宗知道志春原谅自己了,便拉开她睡裙的腰带,衣襟**,她洁白的躯体便耀眼地露 了出来。耀宗的手顺着志春的肩膀到,再到大腿,然后回转到丛林下面的花朵上。志春自从上次离开这里,就再没有过男人,已经忍耐很久了,被耀宗的大手一抚摸,一股热 流便从**处产生,并开始扩散到全身。 耀宗俯去,说道:“久违了。我看看这里有没有变化。”舌尖便深入到里,并在周围徘徊,反复碾压着玉唇。花朵开放到了极至,大量液体涌出来,让耀宗吸到了肚子里。志春也把玉柱放进嘴里吮吸,她好久没有**了。 耀宗翻身过来,把志春压在沙发上,玉柱滑进**,让志春一刹那浑身一颤,随即呻吟起来。耀宗面对着志春漂亮的脸,看着她眼神迷离、咧嘴呻吟的似痛非痛、似乐非乐的可爱 模样,吻一下她的红唇说:“啊。我的小宝贝,你想死我了。” 志春双手扶着耀宗的臀部,使他更方便、更深地进入自己的深处,细声细气、断断续续地说:“我也想你。你不要我了,我好伤心。” 耀宗抬起身子,变换一种口气说:“是谁不要谁了?是你不要我了。小。” 他试着骂志春一声,见志春并不反感,便问道:“你是我的小吗?” 志春咧嘴吸着气,像牙疼似的说:“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小”三个字她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内心里面已经认可了这个称呼。 “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什么?”耀宗追问她。她笑着拧了一下他的,便又咧嘴皱眉地呻吟。 “小。你是我的小。”耀宗不断地叫着,越叫越有劲,志春也喜欢听,越听越**。她的迅速把两人都淹没了。 志春紧抱着耀宗,舍不得让出来,可它已经无可奈何花落去了。 志春打了个喷嚏,耀宗把她横抱起来说:“小心感冒了。快上楼去盖上被子。” 志春双手缠在耀宗的脖子上,说:“上去我还要。” 耀宗边走边笑着说:“你承认是小我就。” 志春把头埋到了耀宗的胸前,说:“我就不承认。” 下一页亅 第86章 除夕激情 第86章除夕激情 一 志刚已经对春节前贷款下来没指望了,好在有阚伟帮他度过难关。等节后再慢慢磨吧,总会把款贷下来吧。志刚想,大不了再和李颖慧多做几次爱。他哪里知道,这笔贷款是王耀 宗叫李颖慧扣下不批的。 志刚被电话铃声吵醒了,他闭着眼睛从床上摸到手机:“喂。哪位?” “我。李颖慧。” “有事吗?” “听你讲话声音还没醒吧?马上穿好衣服到我办公室来。”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志刚把手机扔掉,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他昨晚和周凯、阚伟、方有平喝酒唱歌玩到两三点钟,本准备睡到中午的,谁知让这个**的女人吵醒了。他现在真是没有心情去和她 **,可人家掌管着金融大权,只能委曲求全了。他脑子里想着事情,便睡不着了,决定还是起来,就当是去投资吧,以免得罪人。 志刚走进李颖慧的办公室,看得出来她也刚到。颖慧盯着他的包说:“把东西拿出来。” “什么东西?” “你说呢?贷款资料。” 这倒大出志刚的意外。好在他每次见李颖慧都会把资料放进包里带着。他取出资料放到办公桌上。颖慧眼睛乜斜着看他,悠然地问道:“就这样签吗?” 志刚明白了,回头看看关上的办公室门,便走近颖慧,抱住她亲吻。这个女人漂亮、性感,床上功夫了得,如果不是带着目的,或者不是如此地不择时机,倒是一个好的性伙伴。 知道她会签字,志刚心里踏实了,便投入地深深地吻了她很久,吻得两个人身体都发热。志刚拿起资料和笔,主动搂着颖慧的腰走进洗手间。 志刚站着进入颖慧身体的时候,秘书走进办公室擦桌子椅子,整理书橱,给颖慧泡茶,这个时候颖慧最享受。她要求志刚一会都不停地折腾她,听着外面秘书走路和干活的声音, 她闭上眼睛,张开嘴又不敢发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志刚真担心她会忍不住发出声来。直到秘书走出去带上门,颖慧好像缓和一点,亲一口志刚说:“拿来吧。” 志刚一只手把资料拿到墙上按住,颖慧潇洒地签上大名,把笔扔掉,便抱着志刚大叫一声,来了。 贷款在一个礼拜内就划到了邻村酒业的帐上,正好在放假前支付了工程款。工地放假了,酒厂也放假了,志刚、兰花和志春准备先回上海、再回老家过年。 年底文静比志刚要忙得多。她现在已经是易景丰文化公司的头牌签约演员,演出计划已经安排到两个月以后了。近期她最重要的演出是参加一个省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这预示 着她不仅不能和志刚回家乡过年,而且还要在异地过除夕了。志刚回到上海时,文静在另一个省电视台录制春节节目,节前他们都见不到面了。志刚只好在电话里倾诉思念之情: “文静,你老是不回来,我想你怎么办?” 文静沉默了一会,说:“我在上海的时候,你又出差了。我也想你。” “我去陪你好不好?就在那个省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场外等你,节目演完你就出来,我们一起过除夕。” “你千万不要来。”文静有些着急地说,“我现在好不容易形象包装成功,人家都知道我是未婚,你一来就穿帮了。” “还有这回事?那我就假装是你的粉丝。给你制造一个绯闻,和粉丝共度良宵,还可以帮你炒作。” “那也不行。现在网络多厉害,人家一人肉搜索就把你的身份查清了,再顺藤摸瓜,我就暴露了。” “那人家不会对你人肉搜索吗?” “那还用说?我早被搜索无数遍了。但我现在用的是艺名,没人知道我的真名。所以不能让粉丝把你和我往一起想。你只要一出现,我的真名就会被查出来,一切就都毁了。” “那情你为了那个包装,连老公都不要了。” “谁说我不要你了?这不都是为了事业嘛。我真的好想你,志刚。除夕的演出一完,我就直接回上海。你在上海家里等我吧。” “可是我答应爸妈回老家过春节了。怎么办?” “除夕赶到你家无论如何来不及了。要么你先回去过除夕,我也不回上海了,就在这里和同事们一起过除夕,初一早上乘飞机回去和你团聚。” “行吧。我就在老家等你。” 二 志刚于腊月二十九开车带着志红、陈友夫妻和小勇回老家去。志春因为是结婚第一年,要到郑挺家去过年。 回到家里,父母忙着办年货,志刚又插不上手,便出门到彭家村的邻村绿色农产品基地去看看。远远就能看到高大的办公楼,在众多农家屋顶之上矗立着。办公楼后面围了一圈, 有停车场、仓库、加工车间、冷库等建筑,早已投入使用。志刚走进办公楼,走廓上一个人都没有。他知道只有欣宜在办公室,其他人都放假了。他轻轻敲门,里面传出欣宜的声 音:“请进。” 志刚推开门,正在电脑前的欣宜抬起头来,惊喜地一跃而起,说道:“志刚,你回来了。” 志刚抱住投入怀抱的欣宜,亲吻她小巧性感的嘴唇,欣宜像饥饿的婴儿似的狠狠吮吸着志刚的舌头。他俩至少有半年没见面,自从小勇的事以后,更有一年没**了。志刚不知道 **相当强的欣宜是怎么过来的。 屋里空调开得挺热,志刚脱掉外套挂到衣架上,问道:“你就在这里过节了?” “我父母在国外,一个人在哪都一样。再说养殖场那边不放假,这边的蔬菜还要供应春节,离不开人。” “技术员和专家全放假了?” “对。包括行政人员。工人都是村里的农民,需要时一叫就来。” “你辛苦了。”志刚搂着欣宜的腰,走到沙发前坐下。 欣宜骑坐在志刚双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干活不辛苦,就是想你辛苦。” 志刚伸手抓住欣宜的左边,虽然隔着绒衣,还是感觉到了它的弹性和柔软。欣宜的是她的骄傲,戴胸罩从来都不需要加厚的,只需要一层布兜住。 欣宜一对大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志刚,问道:“志刚,小勇的事你不怪我吧?” “我一开始就没有怪你。本来这事就不应该怪你。” “可是我一直很内疚,觉得是我害了小勇,也害了存梅和她女儿。” “如果没有你,小勇也会找其他女人**。是这个孩子有问题。再说,你已经受到了惩罚,要不你现在就是我老婆了。” 欣宜说:“我还自我惩罚,一年没有和男人**了。”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欣宜把绒衣脱掉,白色的紧身棉毛衫便勾勒出一对**房的轮廓。她又把裤子脱掉,从**取出一个小玩艺给志刚看,说:“就靠它们。” “别感冒了。”志刚从茶几上拿过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便扔掉遥控器,把欣宜的内衣和胸罩脱掉,一口咬住那对久违的肥大的。 欣宜立时就受不了,她抓住志刚竖起的玉柱对准**,往下一坐,便把玉柱吞没了。 志刚知道她久没**,需要长时间的折磨,便以一柱把她顶起,像是磨盘中间的轴穿在磨眼里一样,让欣宜在上面左右转动、上下起伏,欣宜大叫着像要窒息一般,迅速来临 ,志刚便翻身把她放在沙发上,以强力让她的得到最强烈和最长久的刺激。 志刚让欣宜来了五次,才在**中发泄。他拿起欣宜的内衣说:“穿上一点,当心感冒了。” “不。”欣宜鼓着腮帮说,“我还要你干我。” “你悠着点。今天明天我都是你的。” 欣宜这才穿上棉毛衫和绒衣。志刚说:“欣宜,你得找个男人嫁掉。” “嫁谁呀?”欣宜大眼睛忽闪着,流下了眼泪,“当初是想嫁给你才还俗的,早知如此,我就不还俗了。” “你还俗是对的。比我好的男人多着呢。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我只要你,不要你介绍的。”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嫁给我?我都来找你商量结婚的事了。” “我和小勇**了,怎么能嫁给他的舅舅?” “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不知道。或许我还会出家。” “你怎么一遇到事就想躲避?我认为你宁愿去当**也不要再出家。” “好,我就当**,那你要天天来嫖我。” 志刚刮一下欣宜的鼻子说:“天天来嫖你,还不如直接把你娶回家。” 欣宜忽然皱着眉毛说:“不好。” “怎么了?” “我又想要你了。” 这次没脱上衣,志刚把欣宜一直送上了云端。 “欣宜。” “嗯?” “你就到我家过年吧。” “你夫人回来了吗?” “她初一过来。” “我不干。看到她我心里难受。再说,她肯定也不希望看见我。” 志刚想到文静的性格,也觉得叫欣宜去过节不合适。 “可是你一个人在这过吗?” “放心,我在这人缘比你好。有好几家拉我去过年呢。” “那你打算在哪家过?” “到红霞家过。她公公婆婆人挺好的,和我说过几次叫我去过年。” 三 文静在省电视台的演出结束很早,以她的名气能出场就很好了,自然排不到后面。不过这也是好事,早结束早点过年。 雪山作为易景丰文化公司派给文静的临时助手一直陪着她。雪山凭他和卓安妮的交情,让易景丰请他做文化顾问,这样他就堂而皇之地追随文静到处去演出,对家里面也有一个充 分的出差理由好交待。然而,生活态度严谨的文静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也无怨无悔。 雪山在化妆室等到文静演出完进来,给她披上大衣,等她卸完妆,便拎着她的一个大包,两人一起走出电视大厦。他们下榻的酒店很近,走十分钟就到了。雪山把包拖进文静的房 间。这是个套间,雪山坐到外间沙发上说:“我休息一会再回自己房间。” “那我先洗澡了。”文静现在已经习惯不回避雪山,她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她走进里间,并把门关上。 雪山坐一会,觉得烦躁,他这趟和文静出来有一个月了,奔走在几个城市之间。文静没有男人,他也没有女人。可文静死板得很,不让他碰,他就不敢碰。他总是把文静视作天人 ,不敢亵渎。他站起来,把耳朵凑到卧室门上,什么也听不见。他忍不住想自己再用手解决,可是外间的空调不是很暖。他推推门,里面没有上锁,门开了一条缝。他再推开一点 ,听见了浴室里哗哗的淋水声,便走进去,只见床上、地上到处都扔着文静的衣服,他把衣服拣起来放到沙发上,走近浴室门听着里面更清晰的声音。他脱下裤子,用手抓住早已 坚硬的玉柱,想象着文静**的样子。他至少见过文静上半身,并且还往**上喷射过,那一次的回忆总是让他冲动不已。他的肩膀不小心碰到了浴室门,门竟然没有上锁,开了。雪山想都不想就推开门冲进去,文静“啊”地大叫一声。雪山说:“文静,不要怕。我只想像那次一样放到你身上。” 文静正在抹浴波,双手挡住胸前,下面三角地黑丛林却挡不住,她便双腿绞紧。雪山此时什么都不顾了,对着文静,手上就加快频率。文静已经无法阻止,便闭上眼睛,希望雪山 快些完成,快些出去。雪山射出的一道白色孤形液体,不仅远,而且高,直射到文静的**上,把**娇嫩的皮肤都打疼了。雪山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双眼看着文静洁白的**和 胸前中枪,渐渐恢复了平静。 “好了。”雪山说,“我现在对你是安全的了,不要赶我走吧,我给你洗澡。” “不行。”文静用手抹着胸前的液体,打开水冲洗,“你快出去吧。” “我也要洗澡。” 因为对文静暂时没有了威胁,雪山胆子更大一点,便抱住文静,淋湿身子,并往身上抹浴波。文静只好帮他抹,说:“你快点吧。” 帮雪山淋干净身上,文静感到头晕目眩、浑身发颤、双腿发软,雪山见她摇摇欲倒的样子,赶紧扶住她,说:“你怎么了?” 文静喘息着,急促地说:“快抱我到床上。” 雪山把文静抱到床上,文静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起身了,说道:“我不行了,你快干我吧。” 雪山大喜过望,扑上文静的身子,已经又挺起的玉柱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这是他朝思暮想、可望而不可及的神仙境界,很久以来的愿望终于实现,他的幸福感无以言表,情 愿马上就毫不犹豫地去死。 文静是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而且这种背叛无法控制,连理智都会被烧毁。此时她不仅失去了理智,连意识都没有了,只有身体的焦渴和灭火的需要。 进入她身体里面的玉柱是谁的已经无所谓,因为此刻她谁都不认识,谁都不知道。当玉柱在她的**里急促地捅了五分钟后,她才渐渐清醒过来,快乐的感觉也恢复了,刚才是一 片空白,连快乐都没有了。就像是小时候吃甘草,吃多一点就是苦而不是甜了,只有等甘草的浓度稀释下来,才又感觉到那种甘甜。她现在清晰地享受到玉柱在身体里面每一次冲 撞所带来的快乐,也清醒地知道这不是志刚而是雪山给她的快乐,她不管这些了,她已经在快乐里不能自拔。突然像一道闪电击中她的花朵,劈开她的身体,她张开嘴高声叫 喊,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她感觉自己被劈成两半后又燃烧了,全部都依附在玉柱上燃烧,她紧紧抱住的就是一根巨大的玉柱。她彻底毁灭了! 四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文静才真的清醒了,不由自主地亲吻着这个让她身体和灵魂都如此愉悦的男人。这是她所经历过的快乐极至,志刚都从来没有给过。她感到这种快乐不可能 有很多,人生或许只能有一次。 雪山也是如在梦里,感谢上天让他能进入文静身体里如此享用。 “雪山,”文静亲吻着他说,“只此一次。以后再不能有了。” “为什么?” “有这一次还不够吗?不要太贪心。就这样我已经有强烈的负罪感了。” “我们互相需要有什么罪?你就不想再和我**了?” “如果你真的想,我们就结婚。” “好啊。我当然愿意。可是你愿意离婚吗?” “我想要你,就不能再想要志刚了。如果以后再和你做这种事,就得和他离婚,和你结婚。” 雪山抱着文静温软的身体,抚摸着她的臀部,胸部抵着她富有弹性的,又开始膨胀了。他说:“不好,我又想要了。你来不及离婚了怎么办?” 文静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笑得直抖,雪山的玉柱也被她身体的抖动刺激得更坚硬,他再无犹豫,翻身压到文静身上,滑入了她的**。文静想把他推开,但**传给 她的快乐的指令让她抱住了雪山的后腰,再一次尽情享受他所给予的快乐。 文静没有想到雪山的能力丝毫不比志刚差。当然,刚才那次的顶级快乐不是能力所能给的,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原以为雪山的能力不会太强,因为他总能控制住自己,最多是自己 解决,往文静奶上射一次。她现在才知道雪山之可爱与可贵,他为了不侵害文静而自己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也知道了雪山有多么爱她。 文静对雪山有了更深的了解和感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上他了,但肯定是与他更亲密了。这使她的第二次依然达到了快乐的巅峰,尽管没有达到刚才那次的高度,但也是文 静与男人**以来所少有的快乐之一。 早晨醒来,文静又抱住雪山说:“你再干我一次。” 雪山求之不得,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便再一次杀入文静的**中,让她再一次。文静和雪山同时达到,同时消退并平静下来。文静说:“雪山,记住,没有下次了。” 雪山着急了:“为什么?我们已经有第二次第三次,早就打破了你说的话。” “我说的一次就是这一晚。几次加在一起算一次。” “我要和你结婚还不行吗?” “那要在我们真的结婚了才能干。” 其实雪山已经很满足了,甚至超过了他的希望。但是真的拥有过,他又不满足了。这种美好的事,谁不想拥有更多呢? 他们穿好衣服,文静要赶飞机,雪山把她送到机场后,便自己开车回上海。雪山在遇到红灯停车时,便扭头亲吻文静。文静稍有反对,他便说:“这可不在你说的范围内。你说不 再**了,没说不让我再吻你。” 文静咯咯笑着,便接受了他的吻,而且还反过来吻他,以至有一次绿灯亮了他们都没发现,惹得后面喇叭声响成一片。 在飞机上,文静想睡一会,昨晚的激情太猛烈,没睡几个小时。可她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出现雪山肌肉发达的**,总感觉他的玉柱好像还在自己**里。她现在神经依然处在兴 奋中。毕竟她只经历过两个男人,其实也是只经历过两次爱情。在志刚以前,她没有谈过恋爱。她知道自己此时已经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不知道是选择志刚还是雪山。这种两难 是她自己给自己设的,如果换一个女人,则极有可能不存在这种选择,而是非常愉快地同时把两个男人都占有了。 飞行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文静在思索中觉得更短,还没有把思路理清,飞机就落地了。她依然坐在位子上,好像舍不得改变现状,等所有人都走到前面了,才离开座位。她还没走 近接站大厅,远远地就看见志刚在那里急切地寻找自己,便扬起手臂,让志刚看见自己 下一页亅 第87章 小情人 [海岸线文学网]出热气拼命挣扎。静慧又开始上齿咬住下唇,痛苦地紧 锁住眉头,让身体像磨盘一样绕着玉柱旋转,一圈一圈地感受刺激。 眼看着静慧的第二轮要来了,志刚积蓄力量准备冲刺,却感到眼前一暗,好像有人挡住了窗口的光线。他扭头一看,只见文静站在床头,瞪大眼睛,右手捂着张开的嘴看着他 们。亅 第88章 文静被协迫了 第88章文静被协迫了 一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没有人认真干活,易景丰文化公司也是一样。卓安妮中午要赴一个由政协主办的重要的大型宴会,音乐总监安东也要参加朋友的宴请,大家在办公室聊一会天 ,谈谈这几天的工作安排,便陆陆续续地走了。文静和安妮说一声,便开着她的奔驰车回家了。 文静发现家里门锁是在外面用钥匙锁上的,志刚不在家。她估计志刚是到公司去了,反正没事,便再把门锁上,下楼开车也到公司去。到公司见志刚的车在院子里,人却不在办公 室,便随便走走,谁知却看见了志刚和静慧在**。 文静转身跑出去,开着奔驰车飞快地离开了邻村公司。 文静又回到易景丰文化公司办公室,伏到沙发上大声哭起来。她接受不了志刚这种随意与人**的行为。如果志刚只衷情于一个人,她或许还能理解,可上次发现是和兰花,这次 看见是和静慧,还有无数传闻中的女人,那么,她文静不也就是这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吗?婚姻还有什么约束力,有什么意义? 自从除夕夜和雪山做过爱,文静感到内疚,不只一次地想过要对志刚宽容些,可当亲眼看到志刚**裸地和静慧纠缠在一起,正在她的洞使劲时,她立刻崩溃了。如果这次看 到的还是兰花和志刚**,她还不会有如此崩溃,她觉得太没有安全感,下次如果再看见,还不知道又是和谁在**呢。她和志刚结婚以来,把一颗心全放在了志刚身上,可是志 刚给了她多少呢?是几分之一还是几十分之一?她不知道自己对志刚的付出值不值,更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她听见有人开门走进办公室的声音,然后关上门,还把空调打开了。她抬起头来,见是雪山进来了。 “你怎么了?”雪山扶起伏在沙发上的文静,坐到沙发上,把文静搂到怀里问道。 文静的泪水又涌出来了,伏在雪山胸前哭出声来。 “到底怎么了?你说给我听听。需要我做什么?是打架,还是打官司?” 文静把脸埋在雪山的胸前,泪水把他的衣服打湿了,说:“我看见志刚和一个尼姑**。” “就是这事啊。你得习惯和接受,男人都是这样。他娶了你,证明他的女人再多,最喜欢的还是你嘛。” “那怎么行?他娶了我,就应该放弃其他女人。” “可是反过来说你,不也是有我了吗?志刚知道了会怎么想?” 文静突然从雪山胸前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我们只有那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一次和一百次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就算我可以接受他有情人,可也不能接受他有一百个情人。” 雪山又把文静的头按到自己胸前抱紧,说道:“对于男人,你不能限制太多,更不要试图改变他,你做不到,他也会反感的。如果接受不了他,就离开他。如果不想离开他,就接 受他。” “可我就是不想离开他,又接受不了他。” “所以你就活得太累了。你为什么不能和他一样,不要太约束自己,想要几个情人就要几个,互不干涉呢?” “我没有约束自己啊?我只想要他一个男人,这有错吗?” “一点都没有错。可是,现在有男人像你这样吗?我很怀疑。就是有恐怕你也很难碰得到。” “难道你不是吗?”文静又抬起头来看着雪山。 雪山的脸红了,说道:“我恐怕不是的。我有老婆,又那么喜欢你。” “你不是说要和老婆离婚吗?你要是离婚了再娶我,那就还算是这样的男人啊。” “我们不是还都没有离婚吗,就**了,所以连你也不能说只想要他一个男人。” “可我是真的只想要他。” 雪山抱紧文静,吻着她的嘴唇说:“好了,不争论这个问题,它是争不完的。” 文静头靠着雪山,接受着他的亲吻,问道:“雪山,你说我以后怎么办?” “很简单。接受他,也接受我。” “什么意思?” “就是和他做恩爱夫妻,互相不干涉。你也让我做你的情人,这样你的心里会平衡的。” “这我做不到。我的心只能放到一个男人身上,没有办法分开去喜欢两个男人。” “没有人叫你平均分配。我知道你很爱志刚,我不奢望和他分享你的爱情。我只是愿意在你寂寞的时候,在志刚忽视你的时候,能给你一点安慰。你就把我当作一个宠物,一条狗 ,你可以天天不理我,可当需要的时候,你一招手我就过去。” 文静眠嘴笑了,心里觉得舒坦一些,说道:“那不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只要能在你身边,经常看到你,甚至经常能让你用鞭子抽打,我就心满意足了。” 文静的心情继续好转,笑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宠物可没有那么好糊弄的,天天缠着你,赶都赶不走,烦着呢。” “那是它的可爱之处,只是跟在你身边,和你亲热,讨要你的一点点温暖。它不会钻到你被窝里,想占有你男人的位置吧?” 文静伸手在雪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打得不轻不重,却也有点火辣辣的,叫人吃不透,不知道是亲热还是惩罚。文静说:“你在骂我。” “没有啊。”雪山一脸无辜地看着文静。 “你说让宠物钻进我的被窝,还不是骂我?我成什么了?” 雪山才明白过来,哈哈笑着说:“我是说我就是那个宠物啊。” 文静也红着脸笑了。她重新靠在雪山的胸前说:“你真要是个宠物也好,我可以天天牵着你到处走。可你不是,我就不能要你。” 二 雪山一只手摸到文静的,文静把他的手打开了。雪山说:“只让我摸一下吧。” “不行。”文静说,“上一次你就是得寸进尺,让我吃亏了。” “你吃亏了吗?我怎么看你像占了便宜一样很快活。” 文静的脸又红了。雪山趁机把手又放到上,隔着绒衣揉搓两只丰满的。文静没有再阻止,说道:“你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不。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你还让我在你身上放掉吧。” “你不要再妄想上次的事情发生了。” “我不想。我只要放掉就成。” 雪山已经把裤子脱掉,硕大而坚硬的玉柱在文静眼前弹起,直指苍穹。这玉柱在文静的**里进去过,所以让文静也感到亲切了。雪山用手抓着玉柱说:“我开始了。” “不行。你会弄到我衣服上。” “那你就把衣服脱掉,还是射到奶上。” “也不行。这里没地方洗澡。” “那我就放到你嘴里。” 文静终于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了雪山的玉柱,放进嘴里吮吸,用舌尖舔着它的所有部位。雪山舒服到极点,积累着力量准备在她嘴里爆发,文静却停下来了,说:“不行。” 雪山绷紧了的弦一下子又松了,失望地问:“怎么了?” 文静急切地脱掉绒衣,又脱裤子,说道:“你快进来吧。我要死了。” 文静**着躺到沙发上,双腿张开,让雪山伏在身上,玉柱顺利地滑进了**。她要烧焦的身躯在玉柱进入的一刹那,有如天降甘霖,立刻浸在了幸福的海洋中。此时她又忘记了 志刚,甚至忘记了父母从小的教诲,她要的只是眼前的男人,否则她就毁灭了。 雪山很快就把文静推到了顶峰。文静心想,我真变成一个**的女人了。很奇怪,她一旦承认自己**,却一下子放松了,充分地享受着快乐,反而觉得世界更美好。既然上帝为 人类创造了这种快乐,为什么不享受呢?岂不是辜负了上帝。她在中把雪山的玉柱层层裹得有如粽子一般紧密,有如生命一般珍贵。 雪山依然坚挺地在**里不断创造着快乐,让已过去的文静快乐不已。她以为男人都是这样,却不知和她**的两个男人都是能力超强的,一般男人只让她来一次就算是 高手了。 他们酝酿着第二波浪潮,门却突然被打开,音乐总监安东冲进来,手里拿个照相机咔嚓咔嚓一顿猛照,雪山和文静保持着姿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照下十来张照片了。雪山赶 紧拔出玉柱,它已经萎缩了。文静双手护胸,拿过衣服就穿。 “别穿衣服。” 安东平静却威严的声音让文静停了下来。安东对雪山说:“你穿上衣服走人。” 雪山穿上衣服,看看文静,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狼狈地开门跑出去了。安东拿过一把椅子坐到文静对面,冷静地说:“你说怎么办吧。” 文静流着眼泪说:“我不知道。我没干过这种事。” “你要和公司重新签约,服从公司的一切安排,包括干这种事。”安东扬扬手里的单反相机,说,“否则,这些相片不但你的丈夫和父母会看见,在网上面全世界都会看见。” 文静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得低头哭。如果让志刚和父母看见这些照片,她就不能活了,何况还会放到网上?她抽抽噎噎地问道:“那你会叫我做什么?” “你放心,我们花重金包装你,不会轻易放弃的,会让你过得很体面。但是,也许会叫你陪某一位领导一次,你必须服从。当然事后我们会给你钱的。” “我要是不呢?” “那就是我刚才说的结果。你自己决定吧。” “你能让我好好考虑吗?” “当然可以。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不过,现在有一件事你不能考虑,一定要做。” “什么事?” “先让我干一次。” 安东说着就放下相机,脱去了衣服。文静毫无办法,已经都这样了,就让他干一次吧。 安东把文静抱在怀里轻揉,他是个老手,抚摸得文静身体很舒服,但文静脑子里此刻一片空白,心里感觉如天塌下来一般,根本不可能配合他,只是让身体给他蹂躏。她的花朵可 耻地在安东的舌尖下灿烂地开放,也被舌尖捅开并冒出液体,刚才被打断的快乐记忆被她的身体恢复了,安东的玉柱进入延续着她身体的快乐。 泪水依然在文静的眼中涌出,她依然在哭泣着,却被安东进入身体里面折磨。尽管身体的快乐回忆恢复,而且可耻地让安东的玉柱进去了,但文静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来,只盼 着安东快些结束。安东当然知道,今天的情境下文静不可能来,他便在快乐地享受了近一个小时后,让自己在**里结束了侵犯。 “你穿上衣服吧。”安东说着,自己穿好衣服,拿出数据线,把相机里的照片拷到电脑里,并打开来一张一张地欣赏。 文静缓缓地穿着衣服,思维依然迟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她知道自己被控制住了,从此没有了自由,只能听从安东的安排。 安东欣赏完文静的**,便在电脑上辟里叭啦打字。这小子平时不怎么做文案,打字速度却挺快,很快打好了,看一遍,便打印出两张纸拿给文静看。文静见是一式两份协议书, 却是由她和安东两人签署,内容是她全权委托安东处理一切事务,今后所有的活动均由安东来安排,收入由安东分配,此前与他方所签协议如与本协议有冲突则以本协议为准,本 协议长期有效。等等。 文静问:“那我和易景丰文化公司签的合同怎么办?” “这上面说的很明确,如有冲突,以这个协议为准。” “那我不是对易景丰违约了?” “这我不管。不过我不会让你们发生激烈冲突,以免影响你的形象。” “你难道不是易景丰的人?” “谁说我是易景丰的人?卓安妮只是聘我为音乐总监的老板之一,我随时可以离开她。” 三 文静知道这个协议就是自己的卖身契,不能轻易签。她说:“我们能不能不签这个协议?反正我的相片在你手里,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不行。今天你不签就不要想走。” “你还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这个不敢。我只是在考验我的耐心。一般我的耐心不超过一天时间,所以你要是坚持离开这个办公室,我不会拦你。但是我这里鼠标一点,恐怕后果就不可挽回了。” 文静脑子里飞速思考虑怎么办。她拿出手机,一边拨打电话一边说:“我给老公打个电话商量一下。” “不许打电话。” 文静手指停下来,然后又开始拨号码,说:“那我给我父母打电话商量一下可以吧?” “也不行。” 文静还是继续拨号码,拨好后看看安东虎视眈眈的眼神,只好停下来说:“你不让我找人商量,我怎么做决定?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做不了决定。” “你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我让你考虑只是给你一个心理接受的时间,其实你怎么考虑结果都一样,就是和我签约。” “唉!”文静伸出左手捶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的脑子已经麻木了,一片空白,眼睛也看不清楚文字了。你给我念一遍协议内容,让我边听边考虑好吗?” “你自己看。” “我眼前一片模糊,真的看不清文字了。但是我不能糊里糊涂地就这样签掉,就是卖身我也要知道自己卖个什么价吧?求你还是念一遍吧。” “好。我就给你念一遍,可不念第二遍了,你听清楚。” 安东念了一遍协议内容。文静听完沉吟着,说道:“你这完全就是卖身契,而且连价格都没有,连卖身契都不如。” 安东说:“你别无选择。当然,我会分配相当一部分收入给你的,让你过得衣食无忧,毕竟是大明星嘛,怎么能缺钱呢?我还会让你越来越出名,让你将来的收入比现在的收入高 得多。” “你说的这些能不能写进去?” “不行。我说到做到,但是不对你承诺。你只能这样签,我都把两份打印好了。我这人很懒,不愿意修改。” “你这是逼我卖身。” “逼你又怎么样?你还有一个选择,让我把这些照片放到网上。” 文静犹豫着,说:“你再让我想一会吧。” “行啊。在今天下班之前我有的是耐心。” 文静最终还是不得不签字。她下楼坐到自己的奔驰车上,伏在方向盘上流泪。她心里恨志刚,恨他为什么今天与尼姑**让她看见了,才发生了后面这些事。就是因为他,让她失 贞,还同时让两个男人占有了自己。更糟糕的是,使她从此失去了自由,命运在人家手里捏着,随时有可能把她毁掉。 文静不是一个遇事想得开的人,何况遇到这种事,没有几个人能想开。她伏在方向盘上几乎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抬起头,感觉清醒一些了,便发动车子,开上马路。此 时已经是下午接近下班时间,因为春节刚过,路上车辆比平时少多了。文静不顾限速,把奔驰车开得飞快,前方路口绿灯刚灭,她一踩油门,从两辆车后面超过去,在红灯刚亮时 穿过了路口。过路口就是内环入口,她飞快地开上去,进入主道也不减速,吓得左边车辆赶紧踩刹车,骂骂咧咧地想教训她,她已经开过去了。文静现在很清醒,她希望能出一次 车祸,或许能让她摆脱目前的境况。可是,尽管她车开得飞快而莽撞,却一点事都没出,安全地回到家里。 志刚不在家。文静现在已经不关心他在哪里了,更不会像上午一样去找他。文静中午没有吃饭,现在也不觉得饿,她先到浴室里把衣服**,打开淋浴,用浴波把**外面洗了好 一会,这里今天让两个男人进来过,她觉得脏。 志刚正准备冲刺时被文静进来打断,他想起来追文静,却听静慧“啊”地大叫一声,感到玉柱拔不出来,紧紧地嵌在**里面。志刚着急,又往外拔一下,玉柱好像是长在里面一 样,拔不动。静艳吸着凉气说:“别动。我好疼。” 志刚明白,这是静慧被惊吓得痉挛了。他以前在农村读书时听说过,某村一个留守妇女和家中的公狗**,没想到女人太紧张了,拔不出来。狗不是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越拔 不动就越拼命挣扎,并发出尖厉的惨叫,女人疼得受不了,便打电话让邻居女人过来。邻居女人敲门却进不来,这女人便连着狗一起走到门口开门,把门打开,吓得邻居那女人一 跤坐到地上。后来把那女人连狗送到医院才给弄开。 志刚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样解决,便安慰静慧说:“别怕,也别着急。我们慢慢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你快点想。这个样子怎么办?”静慧信佛,一贯与人为善,不想让任何人为她而不快,今天显然让文静生气了,真是罪过。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弥补这个罪过。 志刚说:“你是紧张的,心情放平和就好了。” “我心情没法放平,到现在还嘣嘣跳呢。” 志刚想了想,便把棉被盖好,抱紧静慧,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现在你不要多想,文静也早就走了,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继续干我们的事。” 说着,志刚便亲吻静慧,让舌头追逐她的舌头。他的双手也抚摸着静慧的后腰和臀部。静慧被抚摸着渐渐忘记了紧张,双手也开始抚摸志刚的臀部。志刚把静慧的舌头紧紧地吮住 不放,让她无暇他顾。过了好一会,志刚轻轻地动一下玉柱,感到还是紧紧地被嵌在**里,像是嵌在石头里似的。他便继续抚摸,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能出不来而被送到医院里 ,那可是大笑柄了。 棉被盖好后,没有了冷空气的刺激,皮肤渐渐温暖了。静慧的身体在志刚的抚摸下也渐渐柔软起来。志刚再抚摸到她的,并在**周围轻轻地搔扰,希望能转移肌肉紧张 的注意力。也不知道他的招术是否有效,但志刚感到好像玉柱周围有点松动了。他再轻轻动一下玉柱,确实有点松了,但依然出不来。感觉像是在冰里冻住了,现在冰稍微融化一 点,但依然冻结着。他心里有数了,便更不着急,继续亲吻着静慧。 静慧渐渐忘记了紧张,随着痉挛逐渐缓解,**的快乐也渐渐出现,这样她更放松,痉挛便完全消解。志刚也感觉到了静慧的快乐,玉柱松动了,便继续刚才的进程。但是,他知 道今天静慧不可能再来,也不敢再在**里面待时间太长,便很快泄了。亅 第89章 今晚是最后的爱吗 第89章今晚是最后的爱吗 一 志刚和静慧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静慧说:“你赶快回去安慰夫人吧。” 志刚回到家里,见文静不在,知道她又到公司去了。他不知道文静会怎样处理这件事和处理他,或许会提 出离婚。他想,文静真要提出离婚就离吧,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俩对生活的态度不同,就是这次不 离婚,将来也很难一起走到头。叫志刚改变生活态度,从此不接触其他女人,他做不到;叫文静从此不要监视和 干涉志刚,她也做不到,而且感情上也接受不了。 志刚像是一只笼中的野兽一样在家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干什么好,脑子里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他感到又像 一只待宰的家禽,在宠子里等着大限临近,却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来割它的咽喉。他想有一个人说说话,可现在 和谁说呢?他的女人都有自己的家,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此时无法来安慰他。静慧倒是可以,可今天她是当事 者,她自己还不知道让谁来安慰呢。这时手机响了,他一看是于娟,奇怪这时她来电话干什么? “志刚,你回上海了吗?” “回来了。你在哪?” “我在上海的家里呀。” “你还没有调到a市去?” “你怎么知道我要调到a市?” “你丈夫调到a市去了,我见过他。” “是吗?他没有和我提过。” “他心里还恨着我呢,当然不会提。” “我们俩的论文发表了,你知道吗?” “发表了?那可太好了。” “你方便吗?我们见个面,把杂志带给你。” “我倒方便。你方便吗?” “方便。他现在做警察忙着呢,初一回家,初五又到a市去了。” 志刚不想在于娟家见面了,也不想在公司见面,便说:“我去接你,找个地方请你吃饭吧。” “现在哪里有饭店开门?” “那也是。我们到玉琴家去吧,他们是在上海过节的。” 志刚接上于娟,开到玉琴家。玉琴已经接到他的电话,把午饭烧好了。吴民取出一瓶邻村酱香老酒说:“ 现在还是过节,喝点酒吧。这可是志刚免费提供的,喝完再找你要。” “喝点酒。我下午不开车吧,晚上再回去。”志刚正想压压惊,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文静呢?”玉琴问道,“她今天不在家?” “她忙。”志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到公司去了。” “她现在成演艺明星了,情愿这个时候忙。不忙可就过气了。” 吃过饭,玉琴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你们到客厅里谈事情吧。我和吴民午睡一会。你们要休息那边有卧 室。” 玉琴给志刚和于娟泡好茶放到客厅茶几上,便去洗碗碟,收拾好以后,便和吴民进卧室午睡了。 于娟取出一本《企业管理》杂志,翻到一页递给志刚说:“你看看吧。” 志刚看到文章的标题依然是《如何把握企业紧缩的时机》,标题下面赫然是他和于娟的名字,他的名字还 在前面。他说:“你怎么把我名字放前面了?应该把你的名字放前面。” “这是行规。与学生合作的论文,一般指导教师都放在后面。” “哦。”志刚翻着足有十几页的文章说,“你花费了不少心血,十几万字的内容给压缩到一万字里面,不 是删删减减就成的。” “所以它也是我的文章嘛,将来会收进我的论文集里面。” “你今天就是叫我来分享这篇文章的?” “是啊。这是小事吗?” “当然不是小事。尤其是对我这样没什么文化的人。” “你论文一发表,都成专家了,还说你没文化?” “现在说说你吧。最近过得怎么样?” 于娟的目光黯淡了,说:“不怎么样。” 志刚抱歉地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于娟看着他说:“都是成人了,做这种事谁能害谁?我是自愿的,不怪你。” “他现在对你不好?” 于娟眼圈一红,泪水落了下来。志刚赶紧从茶几上的纸盒中抽几张纸巾递给她,她接过去擦干泪水,新的 泪水又涌了出来。志刚又抽出几张纸巾,坐到她身边,给她擦泪水,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于娟抱住志刚,把头埋在他胸前低声哭泣。志刚也不拿纸巾了,那泪水全流到他衣服上,把绒衣都弄湿了。志刚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她的背,就这样抱着她。于娟哭了好一会,然后抬起头,自己取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脸 上的泪水,说:“现在好多了。我就想找个人哭一场,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本来就有责任。” 于娟的语气平静下来说:“自从上次以后,他到现在一次都不碰我。” “他怎么能这样?他就不想要吗?” “他肯定想要。但他宁愿忍着也不愿意碰了我。” “这是还不原谅你。你向他道歉了吗?” “道歉了。可他说一想到我和你赤身**地纠缠在一起,他心里就难过。” “对不起。” 于娟朝志刚瞪着眼睛说:“你只会说对不起吗?” 志刚朝她笑笑,说:“那我能说什么呢?我所有的内疚、自责、悔恨都没有用,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 “你错了。我还需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安慰我。” “我这不就在安慰你吗?” “这样不行。”于娟说着,就抱住志刚的脑袋吻他。 志刚和她吮吸一会舌头,说道:“我答应了王猛,从此不单独见你。” 于娟不理他,堵着他的嘴亲吻,不让他说话了。 志刚感觉到于娟身体的颤抖,知道她几个月男人不和她**的苦。但志刚现在却没有心理准备,他上午才 受到惊吓,现在连能不能硬起来都不知道。至少和于娟拥吻到现在都没有反应。 志刚问:“你就没有去找周凯吗?” “周凯大部分时间出差,再说我和他早就不是情人了。上次是和你去他的工厂,机缘凑巧,从那以后再没 有联系了。” “那你就没有别的情人了?” “没有了。” “为什么不找一个?” “你以为情人是那么好找的?可遇不可求。我不是和谁都能上床的。” 二 志刚苦笑着说:“可是今天不凑巧,我上午碰上事了。你没有发现我到现在都硬不起来?” 于娟抓住他,说:“是啊。你是怎么回事?” 志刚只得把上午的事情说了,但后来拔不出来的事没有说。于娟叹一口气说:“你真是够滥情的了 ,和谁都**。” “不是。”志刚辩解道,“我的情人是比你多,可也多不了几个。我今天特别想找个人谈谈,可是找不到 ,幸好你打电话来了。” “这么说我们今天成难兄难弟了?” “不。是难姐难弟。” 于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捶着志刚的胸说:“对。是难姐难弟。难为你还想起我是你姐。” 于娟的长相在志刚的女人中算是中等,但她的气质最让志刚欣赏,总觉得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想看,此刻 于娟展颜一笑,让志刚心神荡漾,他堵住于娟的嘴狠狠地吻了好一会。于娟被吻得浑身瘫软,像打摆子一样地颤 抖,轻轻地叫着:“啊!志刚,你行不行了?” 志刚觉得发热了,在蠢蠢欲动,便说:“我不知道。你摸摸看。” 于娟把志刚裤子脱下来,抓住他的放进嘴里。皮条一样的被她吮吸着开始膨胀了,很快就坚 硬如铁。于娟惊喜地说:“快。我们到卧室去。” 志刚把于娟衣服脱掉,轻抚着她那带蒂的甜瓜一般的说:“不去。在这里谁都不在乎。” 于娟特别敏感的小被志刚的抚摸,更为受不住,抓住志刚的玉柱说:“快。快进来。” 志刚便滑入她的**,像是注强心针一般,于娟瘫软的身体立刻恢复了弹性,并且与志刚的强力冲击 有力地对冲起来。 没一会,于娟的就突然来临。这让志刚很轻松地使她在最快乐的状态下达到最长时间、最大程度的满 足,而志刚依然不泄。 于娟满足地舔舔自己的嘴唇,眼神发亮地看着志刚,问道:“你以后怎么办?” “不知道。”志刚依然不停止运动,“我和文静对生活的观点和态度差异太大,很难和谐起来。将来离开 的可能性非常大。” “你想离婚吗?” “不想。我真不想离婚,只要她能接受我的生活习惯。” “没几个女人能接受你这样的老公。” “这我知道。我可以把命都给文静,但是不能为她改变自己。” “我能理解你,可惜我不是你老婆。” 于娟的第二次浪潮把志刚淹没了。 他们在玉琴家吃过晚饭才走。志刚回到家里,文静已经睡了。他洗过澡,上床钻进被窝,文静背对着他, 他便在背后抱着文静入睡。 夜里,文静突然的尖叫把志刚惊醒了。他问:“文静,怎么了?” 文静转过身钻入志刚怀里呜呜地哭,叫着:“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 文静清醒过来,对志刚说:“志刚,我们离婚吧。” 志刚对文静说这话已经有心理准备,问道:“就是因为我今天做的事吗?” “不是。是别的原因。” 志刚哪里知道文静的遭遇,认定就是他的原因:“你再慎重考虑好吗?我虽然是混蛋,但舍不得离开你。” “真不是你的原因。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了。” “我不这样认为。虽然我们的生活态度不同,但总是可以沟通的嘛。我们互相给对方一点时间好吗?” 文静轻叹一口气,又把头埋进志刚的怀里说:“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志刚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却睡不踏实,也不是是自己做梦还是真的,总感觉文静翻来覆去地折腾,嘴里 还不时地说些什么。他终于被文静的叫声又惊醒了,只见文静翻腾着,双手抓着胸前,把睡衣抓开了,还在 上和胸前皮肤上抓,她像还有衣服便她酷热难耐似的。她的长指甲把胸前白嫩的皮肤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志刚抓 住她的两只手不让再乱动,叫道:“文静,你怎么了?” 只见文静双目紧闭,满脸通红,嘴唇发白。她的身体在志刚怀里发烫。志刚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感到烫手。她是发烧了。 志刚赶紧穿上衣服,再给文静穿好衣服,抱着她下楼,小心地让她在汽车后座上坐好,开车便往医院去。 他开到最近的区中心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用听诊器在文静的前胸和后背听一会,再看体温计,发烧40度。医生 说:“是急火攻心,导致胸膜发炎。需要住院观察。如果高烧不退是很危险了。先吊两瓶水,看看效果再决定下 面的治疗。” 志刚没想到自己的放纵行为会导致如此后果。他一边自责,一边把文静抱到病床上盖好被子,让护士给她 吊水。看着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流进文静的血管里,他盼望文静很快就退烧,早点好起来,他要加倍地对文静 好,再也不惹她生气了。他把右手伸进被子里,握住文静的手,看着她依然还烧红的脸睡着的样子,觉得有些陌 生了。文静虽然一脸病态,看着依然很漂亮。吊上水以后,她像个天使一般安静地熟睡着,呼吸均匀而轻微。志 刚看着这属于自己的美丽的女人的脸,觉得自己太混蛋了。他想:文静把自己的一生都给了我,我却给了她什么 呢? 志刚握着文静的手,坐在床沿上,眼睛盯着倒挂着的玻璃瓶中不断冒着气泡的水。他不敢睡,生怕水滴完 了,让空气进入文静的血管。他知道护士会照看的,可他不放心,万一护士忘记了或者睡着了呢。直到第一瓶水 快完了,他按铃叫来护士换一瓶水继续输液。看着第二瓶水还是满的,他便靠在床头打盹,不一会就惊醒了,赶 紧看看水是否完了,却还有大半瓶。就这样时睡时醒,瓶里的水刚低于一半,他就不敢睡了,一直盯着它滴完, 再叫来护士拔掉文静胳膊上的针头,这才放心。天已经快亮了,他靠在床头睡着了,醒来时,阳光已经照进窗口 ,看看表,才是早晨8点。 三 志刚办好了住院手续,又把文静从临时病房转移到正式病房,文静也清醒了,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志刚,以 还很虚弱的声音问道:“志刚,你没睡吧?” “睡了。靠在床头睡了一夜。” 文静的小嘴一撇,说:“别骗我了。昨天来的时候都是半夜了,你又折腾了好长时间,哪里有时间睡觉?” 志刚低头亲一口文静烧得起了白色干皮的嘴唇,说:“放心吧。你安心养病就好了。” 文静的泪水又流了出来,说道:“你再吻我一下。” 志刚俯身吻了文静好几下,说:“等你好了,我让你吻够。” 文静轻轻地说:“我要是病不好就好了。” 志刚笑着说:“真是孩子话。你是病没好才难过,你以为赖在医院里就舒服了?” 志刚悉心照料文静住了3天院。文静的烧完全退了,炎症也基本消失。医生嘱咐回到家里还要静养几天,以 免因受凉等原因再发生炎症。志刚把文静接回家里,买来老母鸡、鲫鱼、甲鱼炖汤给她喝,依然悉心照料。文静 开玩笑地说:“我好像是在做月子了。” 志刚说:“这是演练。等你真做月子我就有经验了。” 文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问道:“志刚,你也着急要孩子吗?” “不急。还是事业为重,不能耽误你。”志刚心里想到了井儿,她生的是自己的儿子,可是至今只见过那 孩子一面,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文静表情凝重地说:“我真后悔,要是不走这条道就好了。” 文静是真的后悔,她的身体养好了,心病却更重。她不知道以后会怎样,肯定会更糟糕,却不知道会糟糕 到什么程度。 “每个人都要走自己的道路。”志刚不知道文静的心思,只是照着自己的思路说,“只要是想做的事,你 就去做,不管结局怎么样都不要后悔。” 文静身体还虚弱,不能**,志刚怕自己难受,晚上睡觉不敢再和文静睡在一起,另外盖了一床被子。就 这样他也天天睡不着,却又没办法。文静在家里养了一个礼拜,志刚除了出门买菜,没有到其他任可地方去,除 了来看望文静的兰花、贵玲她们,也没有接触任何人。 这天晚上志刚上床睡觉,文静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她知道志刚难受,便说:“志刚,你过来睡吧。” 志刚看着她的脸色,已经是白里透红、圆润丰满了,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行吗?” 文静眼里流露出柔情说:“不行。我没有男人不行。” 志刚高兴地把自己的被子胡乱扔到沙发上,钻进了文静的被窝。他抱着文静温暖、柔软的身体,早 已坚硬地竖起来。文静抓住他的玉柱说:“你这么多天怎么忍住的。” “我就担心你的身体了。”志刚说,“没往这方面想。” “可见你只要把心思用到正点上,就不会总想着睡女人了。” “我这个人的毛病就是很难集中心思干事,只有你生病这么大的事才能做到,我可不想让你老是生病。” 志刚已经猴急地把文静在被窝里**了,伸手摸到花朵,它已经盛开如初,把志刚的手指吸了进去。志刚 迫不急待地让玉柱滑进**,却不敢造次,轻柔地缓缓运动,看着文静的反应。文静却以比他更猛烈的动作撞击 他,使他放心地用自己强劲的玉柱冲击着**。但志刚还是不敢让文静太累,等到文静来了,他也让自己同 时到,他们同时毁灭在对方的激情里。 文静说:“志刚,明天我要上班了。” “再休息几天吧,把身体养好一点。” “不行。我有演出合同在身,已经有违约的了,不能再多违约了。” “那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第一天上班会累的。” “不。我一上班就忙了,不知道哪天再和你干。我还要你干我。” “我怕你受不了。” “我受得了。你不干我才受不了。” “那我就干了。” “我要你能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干到天亮。” 文静说着眼泪流出来了。她知道自己的命运面临着严重的危机,而和志刚的婚姻则面临着严峻的考验。她 悲哀地想,或许今晚是最后一次和志刚**。 卓安妮见文静走进办公室,高兴地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走上前拥抱着她说:“文静,你终于好了。我可 想你了。” “我也想你们。”文静笑着说。她一扭头看见了安东,脸上的笑容便僵硬了。 安东皮笑肉不笑地说:“文静,身体要养好,不要担心工作。” “这几天有什么安排?”文静问安东。 “你先恢复两天,下周有一个演出,到a市去。” “又到a市?”文静心里很排斥a市,其实是排斥市委王书记。 “是东陆房地产公司的城市综合体项目,要举行一个盛大的宣传推介会,点名要你参加。” 文静感到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安东则手里正拿着血淋淋的屠刀,正对着自己的脖颈。 雪山进来了,和文静打招呼:“文静来了?身体完全恢复了吗?” 文静不想理雪山。她心目中的那个才气横溢、情深意重的名作家早已面目全非,现在她眼里的雪山,是一 个自私虚伪、胆小怕事、没有担当的懦夫。那天如果他担当哪怕一点点,怎么会有安东的威胁呢?安东说一句话 ,他就像只老鼠似的溜了,把连衣服都没穿的文静扔在了安东面前,这还是男人吗?文静这些天满脑子都是后悔 的事情,可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被雪山的假像给蒙蔽了。他的一往情深让文静内心感动,却没有表达出来,但文 静知道,如果这样长期下去,她总有一天会被感动得投怀送抱。他对文静数次有侵犯的良机却没有动她,而宁愿 自己解决,这让文静不仅感动,而且还感谢他,认为他是最爱护自己、珍惜自己的男人,谁知道这都是假的。文 静现在才明白,他不敢动自己不是爱护自己,而是因为他懦弱的天性。 文静觉得,自己现在陷于险境,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雪山。亅 第90章 最美妙的世界 第90章最美妙的世界 一 文静上班去了,志刚也才开始上班 贵玲和兰花见志刚上班了,便都过来关心文静的身体恢复情况,志红也过来了。志刚说:“你们都来了正好,我们开个会吧。” 大家都在沙发上坐下。贵玲说:“邻村会馆开业以来情况正常,现在已经持续盈利了。目前基本没有什么情况。” “好。”志刚说,“最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志红,邻村酒业上海这边的销售情况怎么样?” 志红说:“年前是旺季,我们克服了周转资金不足的困难,销售比前年同期增长了30%。春节一过就是淡季,我想这正是我要脱身的时机。志刚你知道,周凯叫我到a市去,我考虑好了,决定过去,但是邻村酒业现在没有合适的人接手。” 志刚问兰花:“你看呢?” 兰花抿嘴笑着说:“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谁?”志刚、贵玲和志红同时问。 “井儿。我觉得是把井儿调回来的时候了。” 志刚问:“她的小孩能放手吗?” “小孩都三岁了,井儿妈可以带。和徐厂长成家了你们知道吧?老两口带一个孙子没问题。” “那井儿愿意过来吗?” “你说呢?”兰花反问志刚,“我昨天才和井儿通电话,她说如果这边需要就过来。” “天明现在可能独当一面了?” “可以了,这两年天明进步很大。再说还有徐厂长呢。” “行啊。那就叫井儿过来吧。上海这边会馆和酒业稳定了,我们就可以放心在a市大干一场了。” 志刚有一年没见到井儿了。他亲自去虹桥机场接。井儿拖着一只拉杆箱走出来时,志刚一眼就看到了。她变化不大,长发披肩,发质油黑发亮,像是绸缎一样。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只比过去稍微丰满了一点,更富有少妇的韵味,让志刚看在眼里特别受用。他把井儿抱到怀里,拥抱了好一会才放开,接过她的拉杆箱往地下停车库走。 一坐上车,志刚就耐不住了,捧起井儿的脸,让舌尖轻舔她的红唇。井儿红唇微张,轻夹着舌尖,然后把它噙住,缓缓地吮吸着,像是婴儿在吸奶。他们没有那种激情四射的动作,就像小桥流水一般宁静地相拥着亲吻,缓缓地交流着思念和爱意。时间也像溪水一般流淌。他们终于分开,志刚发动汽车开出车库,不经意间瞟一眼时间,发现从接到井儿到现在有一个小时了。就是说,他们这一个吻足足有40分钟。 志刚直接把车开到了自己家。文静出差了。虽然文静生病时,他在心里发誓不再惹文静生气,不轻易和女人睡觉,但在他内心里有一个人是例外的,就是井儿。 井儿看着从前熟悉的房子现在已经面目全非,成了志刚和别人的家,她心里掠过一丝难过,但很快就过去了。她打心眼里为志刚高兴。志刚是她爱上的第一个男人,也是至今所爱的唯一男人。当初志刚在她眼里是最完美、最有魅力的男人,是因为她的视野里多数是农民工,包括志刚本人也是,没有见到过比志刚更优秀的男人,可后来随着视野的拓展,她见到了更多、更优秀的男人,她依然一如既往地爱着志刚。没有道理,她爱上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改变。或许在她的意识里根本就没有爱第二个男人的神经。 志刚放下拉杆箱,说:“你路上累了,先洗个澡。” 井儿点点头,便打开箱子取换的内衣。志刚到浴室把热水打开,让它放一会,等水温上来。井儿脱掉外套,穿着内衣走进浴室,志刚也脱掉衣服进去了,说:“我和你一起洗。” 井儿朝志刚亲切地笑笑,算是认可了。她帮志刚脱去衣服,然后志刚帮她脱。井儿的身体依然洁白纯净如精美的薄胎瓷器,让志刚不敢用力搓洗,生怕碰碎了似的。或许是因为哺乳,她原来大小适中的现在更大了一点,此外,生孩子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影响就一点都看不见了。 热水淋到他们身上,他们互相默契地给对方洗澡。志刚从井儿的耳根开始洗,从脖子渐渐往下,抚遍了井儿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是他最想要而不得的女人的身体,也是他现在最想念的女人的身体。志刚洗到井儿的花朵,井儿浑身一颤,像打开开关一样难受起来。志刚把她抱起来,双手搂住她的大腿,让她缓缓下降,**便对准玉柱,把它套了进去。 志刚让井儿上下颠簸,一双洁白的在眼前耀眼地翻飞,打到了他的脸上。他伸出脸让两只轮流地打脸,惹得井儿嘻嘻地笑起来,又皱着眉头享受着玉柱深入**的刺激。 井儿的来了,高声叫着:“啊!志刚——啊——”志刚背靠着墙,运劲于双臂,不停地让井儿时受到足够的力量和刺激,直到井儿扒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喘粗气,亲着他的耳朵,把耳朵噙进牙齿上轻轻地咬着。志刚没泄,却累得够呛。他关掉水,马马虎虎擦干两人身上的水,便依然让玉柱顶着井儿,慢慢地走到床边。他把井儿放到床沿坐着,自己站在下面,对着井儿的**施展出刚才所用不出的力气和能耐。 井儿让志刚再折磨了一个小时,第二次突袭而来,志刚在她的花朵中迷失了。 他们舍不得穿衣服,就这样相拥在床上。空调开得很足,但志刚还是拿了一床薄被给他和井儿盖上,说:“可别感冒了。否则兰花和贵玲又笑话我了。” 井儿说:“她们知道我俩在这里**?” 志刚笑着说:“我说没有**她们相信吗?” 井儿紧紧地抱着志刚,亲着志刚胸前的肌肉,幽幽地说:“志刚,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志刚抚摸着井儿后背光滑的皮肤说,“你有春儿的消息吗?” “没有。这丫头太不懂事了,到哪里也不和家里联系。” “这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怎么能怪你呢。这么大的姑娘,你还能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吗?” “她是因为我结婚,受了刺激才跑掉的。” “也难怪她,就是我也受不了,不愿意来参加你的婚礼。” “我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你们姐妹。” “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娶春儿呢?” “我也不知道。春儿虽然是你的妹妹,可是性格相差太远了。我还是喜欢你的性格。” “你夫人的性格像我吗?” 志刚想了想,说:“只能说有的地方像。” 二 正月十五一过,志刚就要先到a市去,志春和他一起去。兰花要等井儿把邻村酒业的工作从志红手里接过来,再带她熟悉一段时间,才能到a市去。 志春没敢把宝马车开回上海来,她把它放在酒厂了。志刚把志春送到酒厂,自己仍旧住在九洲大酒店。他现在的工作牵涉到几家公司和政府、银行等,不宜住在酒厂。周凯、阚伟和方有平都来了。阚伟明天要举办一个房产推广活动,他们都是来捧场的。他们坐在酒店大堂酒吧里喝茶聊天,外面走进来一群人,除了一般的行李,还带了一些乐器,明显是个音乐团队。阚伟看见他们,便站起来走过去,带了三个人过来,说:“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志刚一眼就看见了文静,刚想说话,文静用目光制止了他。阚伟见状问道:“志刚,你们认识?” 志刚笑道:“是,认识。我认识她是红歌星,可她不认识我。” “哟,还在追星哪?那就认识一下吧。”阚伟对文静说:“海伦小姐,这是上海邻村公司总经理冯志刚,你的粉丝。” 海伦是文静的艺名。她伸出手,只让志刚握到四根手指,强忍住笑,说道:“幸会。” 志刚也装成一副受宠若惊的粉丝状,说道:“幸会。幸会。” 另外两位是卓安妮和安东,周凯和他们很熟,也和他们合作过,只有方有平和他们不认识。 “这位是上海易景丰文化经纪有限公司总经理卓安妮,这位是音乐总监安东。”阚伟介绍完那边,又介绍这边,“这位是上海巨诺网络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方有平,这位是上海邻村实业公司总经理冯志刚。” “冯志刚?”卓安妮看看志刚,又看看文静,“你是冯志刚?” “是啊。如假包换。”志刚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惊奇。她认识志刚的朋友梦瑶和乔丽,所以知道志刚,并且还知道他和文静是夫妻。 “幸会。”卓安妮说,“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阚伟说:“你们先进房间安置一下,晚饭时再见。” 晚上是阚伟请客,他把市委书记王耀宗请来了。不过王耀宗说他坐一会就要走,另外还有一个宴会等着他去主持。可当王耀宗看到文静时,却不提要走的话了。阚伟把文静安排坐在王耀宗身边。王耀宗不时地和文静碰杯喝酒,低头和她讲话,志刚看得恼火,便借上洗手间的机会溜掉了。 其实王耀宗也没坐一会,他的秘书叶长青进来提醒他几次,他才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告辞。 吃过饭,文静自然不会参加下半场活动,便回到房间。她从箱子里取出睡衣准备洗澡,听见有人敲门。她打开门,安东走了进来。 “听着,今晚你去陪王书记。”安东冷着脸说。 一直不敢想、总怀着侥幸的心态回避的时刻终于来了。文静像掉进了冰窖里,浑身冰凉,她问:“一定要这样做吗?” “是的。”安东一双不大却十分锐利的眼睛盯着文静说,“你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文静跌坐到床上。安东走过来,把她扑到床上说:“你先陪我一下。” 文静只得让他把自己**,在全身各处抚摸。他的抚摸让文静没有任何反应,便用舌尖轻舔那呈一条竖直的线条的花朵。文静仰天躺着,双眼紧闭,双腿被安东扒开,感觉到舌尖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耐心地舔着她两片合在一起的玉唇。她觉得有些痒,玉唇禁不住稍稍开了一条缝。安东便继续用舌尖舔着,缝逐渐加大,舌尖已经能进入到玉唇里面,碰到花蕊了。文静羞耻地流出了眼泪。 安东把花瓣舔开,便用玉柱往里刺。其实里面依然是紧闭着的,玉柱进不去,他便用双手扒开,强行进入**。文静感到一阵疼痛,那玉柱在里面干燥地磨擦,没有玉液润滑,使她感到内壁像被拉破一般火辣辣地疼。她大声叫咕着:“啊!疼。你轻点。” “好。我轻点。”安东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停止运动,伏到文静身上,开始亲吻她。文静闭着嘴唇,他便只吻嘴唇,用舌尖在两片嘴唇之间往复舔着,就像在下面吻花朵一样。文静的嘴唇无法始终紧闭,便被他趁虚而入,舌尖顶进了嘴中。 被玉柱塞满的**,在不受大脑的指挥下,也逐渐松动,自然分泌出液体润滑了接触点,安东开始运动。**从被塞满胀胀的感觉逐渐松动起来,并开始有了一点快乐。安东很有耐心地慢慢运动,并根据**传递给玉柱的感觉来调整速度,随着**内壁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润滑,他的动作越直越快。文静感到了快乐,但她依然认为这是罪恶,不愿意尽情享受,便咬紧嘴唇,抵抗着安东的侵略。安东运动了一个小时,知道文静不会来,便投降了。 安东亲着文静的红唇,声音变成很温柔了,说:“这就对了嘛。要想开,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和谁做都一样。你和我好好配合,我们赚大钱,享受人生。” 文静依然紧闭着眼流泪。安东穿好衣服说:“你等我的短信通知。” 三 听着安东走出去带上门的声音,文静在床上躺了很久。她已经无可奈何地成为一个**的女人,而且还要陪别人睡觉,出卖,成为高级**。自己怎么会成为这种人? 今后怎么办?就这样沉沦下去吗?然而还有什么其他出路吗?以后怎么面对志刚? 文静爬起来洗个澡,把玉唇反复搓洗,然后又躺到床上。刚才安东在她身上折腾,让她身体消耗也不小,她睡着了。 手机铃声把文静吵醒,她拿起手机:“喂。” “你在干什?”是安东的声音,“发你短信没看到吗?到现在没过去,人家等着急了。” “知道了。”文静挂上电话,看手机上果然有一条短信:到3801房间。 文静乘电梯到37楼,走上38楼,轻轻敲两下3801号房门。门开了,王耀宗高兴地说:“海伦,你来了。快请进。” 王耀宗穿着睡衣,让文静坐到沙发上,亲自给她泡茶。文静心里承认王耀宗是很帅的,尤其是他儒雅而自信的气质,拥有强大的气场,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受到感染。这种男人属于内外兼修的**,很少能碰上,在文静的印像中,只有父亲的气质与形象可以与王耀宗一比。然而,王耀宗以这种手段让文静来到他的房间,却暴露出他外表形象所掩盖的丑恶来。 王耀宗很健谈,知识也丰富,他和文静聊起了音乐和文学,让文静大开眼界。她想不到一个市委书记还有如此的艺术修养,有些独特的领悟和见解,不亚于教授在学校课堂上的传授,甚至更精彩。谈起自己的专业,文静的话也多了。她的知识结构远超过一般音乐学院学生的范围,而且兴趣也在文学、历史等方向,和王耀宗所谈的内容不谋而合。她忘记了今天来的真正目的,自如而有兴趣地和王书记交流起来。 王耀宗的目的当然不是和文静谈音乐与文学,谈到一定时候,他就把话题转到了生活和情感,又发表了一通独特的见解。这些观点和文静就有冲突了,她不好争论,便以沉默表示不同意。王耀宗见话不投机,便不多说,起身坐到文静身边,搂住了她的腰。文静没有反对,她想起自己今来的目的,便让王耀宗在柔软的腰部环绕,再抚到后背。王耀宗感觉到了文静的不反抗也不配合的态度,他要的就是这种反应,证明他前面的一大堆工作没有白做。他知道像文静这样有些自尊、高傲的女明星,不会轻易主动配合的,能有不反抗的姿态已属难得。他相信凭自己的魅力和床上功夫,只要不反感他,就能最终至少俘获女人的身体。 耀宗的双手从文静背后轻柔地滑到前面,揉到一对丰满的。文静感到了一种陌生的刺激与震颤。她已经被老练的王耀宗俘获,成为他的猎物。她想到今天安东对她说的话,和谁做都一样,其实和耀宗做是大大不一样的,她有些好奇甚至是渴望体验和这个才华横溢、知识丰富的市委书记**的感觉了。她觉得既然已经不要脸了,那就接受它,总比和安东做好。这样一想,她的身体自然做出了反应,被耀宗抚摸得更柔软,而且有了些微迎合的意思。王耀宗敏锐地接收到了文静身体的反应信号,感觉到双手抚摸的地方更舒服。他把文静的上衣脱掉,把她上身抚遍。文静的反应开始明显了,挺起胸,使更往前接受抚摸。耀宗把**放进嘴里,双手便伸入文静裤腰里,贴着裤子和皮肤之间从后面抚到臀部。文静的臀部光滑、冰凉,皮肤紧绷绷的,被耀宗一抚摸便扭动起来。裤子自然褪到了脚下,身体和大腿之间丰沛的水草遮住了一切。耀宗拨开水草,便看见了美艳绝伦的娇嫩的鲜花已然开放。 文静是第一次如此自觉自愿地对志刚以外的男人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他透过花朵中间的通道窥见自己的内心。她已经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尊,忘记了一切,意识中只有这个精品男人在耕耘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是如此地渴望和需要这种耕耘。她多年来一直压制着自己,让父母的教诲、让传统的道德约束着,这也是自觉自愿而丝毫也不勉强的。她觉得这就是人生所应有的常态。但是此刻这一切建筑都轰然倒塌,留下的是最原始又是最现代的享受与快乐。 文静开始轻微地呻吟。耀宗吮吸她花蕊中的液体时,她感到是自己的生命被吮吸了出来,带着意念与情感,她加快了呻吟的节奏,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般,急促地像动物一般叫起来。 耀宗的嘴唇和文静的玉唇如四片花瓣纠缠在一起,文静感到它们像是打成了结而互相刺激,她的身体也像打了一个结似的柔软而饥渴。耀宗的玉柱适时地滑入**,刹那间,她又一次感觉到像是被闪电击中了,身体被闪电劈成两道,而且更强烈,她似乎嗅到了身体被闪电高温烧焦的味道。 文静的迅猛且持续不断,她要耀宗不要停下来。他们一起在席梦斯上弹起来又一起落下,那种加速度和冲撞让文静晕眩一般地快乐。她自己在被劈成两道后,又开始燃烧,烧焦的香味钻进鼻孔,弥漫开来,她用全部的力量、全部的身体把玉柱抱紧、缠住,让玉柱和她一起燃烧,一起毁灭。 上一次这种感觉是除夕夜和雪山第一次**,原以为那是快乐的顶峰而无法超越了,谁知道这一次轻易就把那座高峰踩到了脚下。结束以后,文静还感到喘不过气来,她不断地亲吻着耀宗,感谢他给了自己如此美妙的享受。她此时觉得做**没什么不好,如果这就是沉沦,她宁愿沉沦。如果不堕落,哪里能享受到这些?如果不多试几个男人,哪里能遇到耀宗? 耀宗比文静更累,他的快乐也是无与伦比的。此前他最喜欢的女人是志春,她的性格和床上的温柔体贴,身体之间的沟通交流,让他欲摆不能。他历来相信**也要和聪明人做,才会体味到真正的快乐,志春是他做过的女人中最聪明的。而现在,他遇到了更聪明的文静,不仅是交流充分,精神上也是相通的,这样灵与肉的高度和谐与统一,如果不是天意,人间是难得遇上的。 而他,则开发了文静身体内部最美妙的世界。亅 第91章 激情温泉浴 第91章激情温泉浴 一 春节一过,酒厂新址的建设步伐加快了 余万里和他手下的民工,经过一段时间磨合,已经适应了阚伟的管理模式,施工的熟练程度和速度都自然提高了。兰花乐观地估计,五一节以后就可以搬迁了。那么,就预示着旧址的城市综合体项目的正式启动,而现在前期工作也需要抓紧,否则到时候来不及。项目的规划已经通过审批,现在设计工作正在进行中。 赵为民告诉兰花,酒厂旧址这边还有一件最头疼的事,就是厂区里还住着几户老员工。他们当初住进来,有着各种各样充足的理由,或者是家庭困难厂领导又不给分房便强行住进来、或者是上访户在市领导的压力下让住进来的、或者是厂里最粗暴不讲理却处处能得好处的 兰花责怪赵为民:“你怎么不早说?这么大的事要早做准备。” “早说也没用。要想把他们迁出去,不等工厂全部拆掉是不行的,他们只要能住一天,就想赖一天。再说我们一直忙不到这件事,现在才能提到议事日程。”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没有。我以前就对这件事束手无策,毕竟是国企,得罪人不值,再说他们确实有各自的困难。” “看样子你还有点同情他们?他们有什么困难?为什么不能解决?” “都是国企解决不了的。有的地方不能开口子,一开口子,就牵一发而动全身,会不可收拾的。” “走,你带我去看看。” 赵为民带着兰花走到酒厂最里面,一栋破旧的平房,原来里面是酒窖,后来酒窖迁走,便被这些职工占用了。这栋平房里住了四家。平房后面,还有一栋废弃的仓库,也住了三四家。外面还乱七八糟盖了厨房和储藏室。电线都是胡乱地从窗户、墙洞里拉进拉出,没有电线杆,就在墙上钉个钉,电线在上面拴一圈,高度小孩都能够到。兰花说:“我在农村都没有见过这么乱的电线,多危险。我看还是你袒护他们。你要是不给他们供电,他们会这样吗?” 赵为民说:“我开始也不给他们供电,他们自己钻到库房里把电拉出来了,比现在还危险。我只好叫电工给他们安排一条线,还给拉到室内。外面的这些电线都是他们私自盖了厨房,又私自拉了电线过去。” “你真糊涂。要是出点什么事,比如触电、起火,你要负大责任的。” 赵为民憨厚地笑着说:“这个我知道。没办法,我只能把危险降到最低,然后就祈祷不要出事。这就是国企的弊端,作为厂领导,我无力从根本上解决他们的问题,但要是出了问题,就得让我全部承担。就算你明知是替罪羊,都说不清楚是在为谁替这个罪。” “现在他们的问题和我们邻村酒业有关系吗?” “按说是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我们不想办法,就没人来解决,最后受影响、耽误工期的还是我们。” 兰花走进开着门的一家,里面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正坐着小板凳在地上择菜,见他们走进来,只抬头看一下,便低下头继续择菜。兰花想可能是进来看的人太多了,只中不少应该是比赵为民职位还高的领导,但是他们的问题还是没人解决。赵为民说:“这一户是老夫妻两人。老头子是酒厂退休职工,退休前因为人老实,一直没有分配到房子,只好住到这里了。” “你是厂长,就不能给他分一间房子?” “他们都是在我上任以前住进来的,我来时这个老头已经退休了。我就算有权分房,也不能给他们房子,这是违反规定的。” 兰花走出这一家,其他几家门都锁上了,赵为民说:“他们有的还在酒厂上班,但都快到退休年龄了,没指望有房子住。这一改制他们最吃亏,就算是给他们一点钱买断工龄,以现在的房价,那点钱也只能买到一个卫生间。” 兰花说:“我知道了。这一块遗留问题是你故意不管的,就是为了照顾他们。对吧?” “我只能这样做了。所以我希望你们接手以后也不要不管他们,还是尽量想想办法吧。” “你留下来帮我,恐怕也有这个原因吧?” 赵为民笑笑说:“我没那么高尚,你给我的报酬还是不低的。不过,我要是能帮上他们一点,当然会帮的。” 兰花一直对赵为民感觉不错,但只是感觉,她也仅凭感觉就把赵为民留了下来,今天这件事却证明了兰花的感觉是对的,赵为民至少是一个正直的好人。她问:“这一对老夫妻没有孩子吗?” “有两个儿子,都在南方打工,收入也不高,照顾不到他们。” “这一家你看能不能这样解决。我们至少让他一个儿子在酒厂工作,让他既有收入,又能就近照顾老人。酒厂附近的农民家房子多,租金又便宜,有了收入,让他们租房住应该没问题。” “这个办法好。”赵为民高兴地说,“我说你有办法帮助他们嘛。” “我也是在帮你。”兰花看赵为民一眼说,“你的好心感动了我。其他几家你都了解情况,就照这一家的思路,搞一个方案出来,然后我们再研究执行。你看好不好?” “当然好了。谢谢你,陈总。” “都是自己人,还这么客气?”兰花朝他笑笑说,“走,我们回去。” 二 回到办公室,阚伟正坐在兰花的位子上,对着电脑上网。兰花问道:“你来了怎么不打我电话?” “办公室说你到厂里面去了,一会就回来。我没必要打电话。” “有事吗?” “没事,来看你。” 兰花啐他一口,坐到了沙发上。阚伟也走过来坐下,说:“眼看就要搬迁了,我来看看,你肯定会遇上一些想不到的问题。” “真给你说着了,我刚才就是遇到了新问题。” 兰花把厂里住户的情况说了,问阚伟:“你看我这个解决思路行吗?” 阚伟说:“按照惯例,我们只管拆房子,他们待不下去就得走,这不关我们的事,地方政府有责任把他们迁走。” “可是我不忍心赶他们走。他们都是在国有体制下受压迫和欺负的弱者。” “你这可不是生意人的心态。做生意和做慈善是两回事,要分开来做,懂吗?不过我也理解你的女人心态,这个思路可行。只是你忽视了我的心态。” 兰花不解地看着阚伟厚厚的嘴唇:“你的心态怎么了?难道阚董事长还心理脆弱吗?” “恋爱中的人心理都是脆弱的。你实际上是对赵为民非常有好感,是在帮助他实现一个愿望,我可就吃醋了。” “酸不酸?都什么年纪了,还在恋爱中?还脆弱?”兰里还是很受用的,有男人为她吃醋总是幸福的,她更佩服阚伟的敏锐和聪明,竟然看透了她的心思。 阚伟坐到兰花身边,搂住她说:“我们住到一起吧。” 兰花挣开他说:“这是办公室,你坐回去。” 阚伟只好坐回去,说:“你回答我。” 兰花正视着他说:“和你一样,我有过很多男人,但是除了我丈夫,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同居过。我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同居,现在我们不是已经是情人了吗?” “那感觉不一样。我不缺情人,如果想找,随时随地,这你是清楚的,但是我不想找情人了。我就是想找一个老伴。” “我说过,我有男人,不会做你老伴的。” “那我也希望你成为我固定的亲密情人,这可以吧?” “你就不想找小蜜、小妹妹解决你那生理问题了?” “说实话,真不想找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啊。我的生理问题上半辈子已经解决够了,可是总感觉心理上面越来越饥渴。下半辈子就想要一个同时能解决心理和生理的女人。” 兰花觉得心里很热。如果现在让她嫁人,阚伟还真是不二人选。她和志刚再亲,也只能是亲人,就算年龄上合适,她也不会想嫁给志刚,只想像母亲一样关心他、爱护他。而阚伟是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和他在一起有安全感,自己可以偷偷懒,甚至撒撒娇。再老再强的女人也是柔弱的和需要保护的,何况她并不是真的老了。然而,她已经没有机会嫁人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过离婚再婚。 “我还做不到成为你固定的情人。”兰花说,“至少我不会为你守贞。我从来就没有过贞洁的想法,在我最爱我丈夫的时候,我依然和我想要的男人睡觉。” “我没有这个要求啊。都是过来人,我说过都曾经沧海了,一切都应该是自然的和自由的。你喜欢和谁**我都不管,只要不当着我的面**。” 兰花含笑看着阚伟说:“我要是就当着你的面和别人**呢?” 阚伟恶狠狠地说:“那我就当你面把他给阉了。” 兰花和阚伟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和阚伟在一起就是轻松愉快。她在农村生活时只知道干农活做家务,结婚后最大的快乐也就是和三哥在山坡上**,到上海以后也是为生计和事业而忙碌,而且年纪也大了,从来没有想过精神享受,现在才知道这种放松的心情、无间的沟通、心灵的交流是很享受的,而且带来从所未有的快乐。她想,这就是爱情吗?倒不妨品尝品尝。 兰里高兴,说:“你晚上请我吃饭吧。” “好啊。你想吃什么?” “你安排,但是要让我满意。我看你是怎样勾引良家妇女的。” 兰花这是有点撒娇的意思了。撒娇真是女人的天性,像兰花这样朴实、本色的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居然也无师自通。 “你还是良家妇女吗?”阚伟带点**意味地看着兰花说。 “就算我不是,你难道还是白马王子?” “我刚知道一个好地方,今天带你去。” 阚伟开着奔驰600带兰花到了郊外的银山温泉疗养院。阚伟在二楼要了一个包房,房间很大,吃饭的桌子却不大,是长条形的西餐桌,一边有沙发、茶几,还有一个酒吧。阚伟点了鲍鱼、龙虾、三文鱼等海鲜,然后走到酒吧里,取来一瓶xo,问兰花:“一人半瓶,怎么样?” “没问题。”兰花说,“我是卖酒的,你别想把我灌醉。” “我为什么要把你灌醉?**你吗?” 兰花笑着给他一拳,说:“勾引良家妇女啊。” 一瓶酒喝掉大半了,阚伟问:“菜怎么样?” 兰花不喜欢吃海鲜,根本吃不出来好歹,便说:“不怎么样。你还不如点一盘红烧肉给我吃。”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海鲜没兴趣,只想着多花点钱来讨好你了。就点一个红烧肉吧。” “算了,不要再点了,这些海鲜已经够了。你没让我吃满意,认罚吧?” “认罚。你说怎么罚?” 兰花一时想不出怎么来罚他,说道:“你说我怎么罚你?” 阚伟脸上带着得意的坏笑,到门口把包房门关好,然后走到兰花身边,一把抱起兰花说:“我现在补尝你。” 兰花见阚伟要脱她的衣服,大吃一惊,说道:“你干什么?包厢里怎么行?服务员进来了。” “没关系。服务员进来我就把她也一起干了。” 兰花抓住自己的衣襟不让阚伟脱,阚伟说:“放心吧,我把门插上了,服务员不会进来的。在这里很自由,想怎么干都行。” “真的?”兰花半信半疑,生怕阚伟骗她,“你不是真想让服务员进来一起干吧?这里提供这种服务吗?” “你想吗?”阚伟把兰花放到沙发上,俯身看着她说,“找个男服务员来一起好不好?” 兰花嘻嘻笑着说:“好。” 阚伟一把拉开兰花的衣襟说:“好你个小**,你不怕我阉了他?” 兰花已经被这一番**弄得心神荡漾,便任阚伟**了自己。 三 阚伟坐到椅子上,玉柱直指苍穹。他个子不高,家伙却不小。他让兰花骑坐到自己腿上,往玉柱上慢慢落下,**包住玉柱,兰花立刻起伏不已,一双**房在阚伟面前上下甩动,有时还打到他的头上。她的来得如此之快,阚伟还没有来得及把她放到沙发上,她就剧烈地往下猛坐,让玉柱最有力地进入到最深,并高声喊叫,把阚伟的头捂到**间。阚伟只好这样坐着让自己往上发泄,结果是两人的液体在**里混和后,一起流到阚伟的身上,丛林成为了沼泽地。 阚伟说:“我们洗温泉去吧。” 他们穿上衣服,下楼进入一个房间,又脱掉衣服,进入浴室里那分两种深度的大浴池。他们并排躺在浅水中,正好头上有个石枕头,让头部露在水外面。刚才一阵激烈的运动后,他们都累了,也困了,他们同时睡着了。 兰花被阚伟在身上弄醒了,他把硕大的玉柱正往**里塞。兰花问道:“在水里能干吗?” “能干。你试试就知了。” “你这样干过?” “那还用说。” “和谁干的?”兰花醋劲上来了,使劲拧一下阚伟的胳膊。 “哎哟!”阚伟大叫一声,玉柱顺势进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干过多少女人,还吃什么醋。” 兰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吃醋了。她抱紧阚伟,在水里的感觉没有什么不同。阚伟抱着她坐起来,俩人一起移到了深水里,半浮在水里做。兰花很快又袭来,阚伟使不上劲,只得在水里站住,脚撑住池底,和兰花一起毁灭了。 他们在墙边的淋浴器下把身上淋干净,擦干身子,相拥着到卧室,一起疲倦地躺倒在大床上。阚伟说:“到底年纪大了,不如年轻时候了。” 兰花把头转向阚伟,问道:“你年轻时候有多厉害?” “再厉害你也尝不到了。还是不提吧。” “你现在就让我很满足了。所以我很好奇,要是你年轻时候我怎么受得了。” “那时候你更年轻,怎么受不了?” “肯定受不了。” “为什么?” “你二十几的时候,我才十来岁,怎么受得了。” 阚伟抱住兰花笑起来。他们相拥着睡着了。 早晨醒来,他们自然而然地又激烈地做一次,才心满意足地穿衣起床。到二楼吃过早饭,便上车往城里去。阚伟把兰花送到酒厂便走了。兰花走进办公室,志春跑过来问她:“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兰花反问她:“你昨天没去别墅?” “没有。我就睡在你的房间里,以为你就是唱歌到半夜也会回来,谁知早晨醒来还是我一个人。” “你为什么没去别墅?” “他现在对我要求没有那么多了,所以只要他不去,我就可以不去。他可能觉得我不新鲜了,也来得少了。” “他是工作忙。” “他也是这样说,可我认为是他的女人太多。” “你吃醋了?” 志春轻轻叹一口气说:“女人都会吃醋的,只是轻重不同罢了。” 兰花想起自己昨天也吃醋了,觉得志春说的有道理。 志春醒悟了过来,笑着说道:“咦,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 兰花竟然少有地扭捏起来,她满脸幸福地凑近志春耳朵说:“我和阚伟在一起。” 志春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新奇的?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兰花说:“他说他想娶我。” “娶你?”志春依然不以为然,“男人想和女人上床,都是这样说。” “真的。起初我也不相信,可他和我说过很多次了,上过床了还这么说。他说他想找一个老伴,共享余生。我现在相信是真的了。” 志春怔了一会,幽幽地叹口气说:“唉!他从来没和我说过这话。就是假的我听了也舒服。” “你还指望市委书记娶你?太异想天开了吧。” “没有。我只想他说说哄我。可他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不是有郑挺娶了你吗?刚结婚就想别的了。” “郑挺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和我离婚。” “你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万一让他知道了呢?”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谈工作吧。你把赵厂长叫来。” 志春把赵为民叫了过来,兰花问道:“那几户的情况怎么样了?” 赵为民说:“一共有8户,比较难办的是3户。第一户叫丁有亮,是个老单身汉,五十多岁了,是个包装工。他喜欢喝酒,一喝就醉,醉了就跑到厂门口骂大街,把厂里传说的丑事不管真的假的全说出来,惹得很多人围观。第二户就是你上午去的那家,老头子叫江平安。第三家最麻烦,是个老上访户,连市里都头疼。这家男的叫傅传林,主要是女的厉害。” “这三户你接触了吗?” “丁有亮不喝酒什么都好说,但说了也白说,一喝酒什么都不算数了。江平安我昨天和他谈了,他说给儿子打电话,叫一个儿子回来上班。傅传林我到他家一说女的就炸锅了,说叫她搬家她就上访。” “他们总得有个说法吧,怎么做才能搬家?” “傅传林的老婆说给她一套房子就搬。” 兰花嘴一撇说:“想得倒美。” 志春说:“我们干脆不管,叫他们找市里去。” 兰花说:“这样我们也有理,他们的搬迁确实和我们无关。不过就是推给市里,政府也不好解决,还是要来和我们商量。” “找我们商量就是市里来求我们,这样我们的进退余地就大了。我们要是一下给担起来,市里正好甩手不管,他们本来不知道找谁,现在正好找到了可以胡搅蛮缠的对象。” 赵为民说:“志春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还是先让市里解决,然后等市里来找我们商量。我看可以这么办。叫办公室通知他们搬迁时间,让他们先紧张起来。他们一定会到市政府去闹,我们也可以适当地给市政府一点压力,因为这是市政府承诺要做的事。” 兰花说:“好,那就这么办。为民,你马上就叫办公室发通知。” 兰花话音刚落,办公室主任方宇桥就进来说:“陈总,厂里的几家住户闹事了。” “怎么闹了?” “他们到县政府门口静坐,引起很多人围观,影响了政府的正常工作。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叫我们赶快去人。” 兰花说:“我们走。”亅 第92章 我为你而生 第92章我为你而生 一 兰花开车,带着志春、赵为民一起到市政府大门外,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把马路都占了一半,经过的汽 车不断鸣号,慢慢地通过,后面跟着一长串汽车 兰花找个地方停好车,他们从人群中挤进去,只见十来个男女 在中间,或站着或坐在地上,有一个人举个用包装箱纸板做的牌子,上面写着:“不允许把酒厂贱卖,那里还有 我们的房子。”牌子的背面还是酒厂的包装字样。 兰花和赵为民对望一眼,都明白这矛头既指向政府,又指向他们。如果激起了群众对酒厂买方的对立情绪 ,邻村公司以后的工作也不好做。赵为民知道领头的一定是傅传林的老婆张文秀,便对她说:“你们到这里闹有 什么用?只会添乱的。赶快回去吧,有事说事,大家商量一个解决办法来。” 张文秀四十多岁,身体粗壮,一张大脸白胖白胖的,一张大嘴说起话来像打机关枪,没有停顿。她本人没 有工作,原是市郊的菜农,嫁给傅传林后,就到酒厂做临时工,在厂内搬运产品。她比正式职工还关注并强力介 入酒厂的事务,当然是关系到职工福利的事务,尤其是到分配房子的时候,她总是站在最前面闹事。厂总务科负 责分房的人从内心里不愿意给她分好房子,每次都安排最差的房子给傅传林,她当然不愿意要,便搬进酒厂里面 住,想逼着厂领导给安排好房子。她还不断地上访,告历届厂领导私分住房,占用最好的房子等等。这种小事在 上访的人群中不值一提,信访办接待比这严重多的举报都应付不过来,哪里还管到这种事呢?每次都把她的上访 信转到酒厂上级部门,最后又转到厂领导手中。她便接着上访。她坚信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她的目的就是要把小 事搞大,把影响搞大,把领导搞烦,然后不得不给她好房子。 兰花他们来之前,张文秀正在演说呢,对着围观的群众诉说酒厂领导如何每次造好房子都不分配给她,逼 得她无奈住进了厂里的破库房,夏天漏雨冬天漏风,一家三口过得连解放前都不如。见赵厂长他们来了,她更来 劲,因为有人理她了。她对赵为民说:“有什么好商量的?你把属于我的房子还给我,马上就走。” “什么属于你的房子?”赵为民说,“分给你房子你不要,自己要住进厂里,这能怪谁?” “是你们领导欺负人,那么破的房子,你自己为什么不住?好的占去了,自己住不算,儿子媳妇也分到好 房子,亲戚朋友都分好房子,就我们小工人小百姓没有好房子,你还有脸说我。” 她说的还是赵为民的前任领导,还确有其事,但那个人已经被组织上处理过了,撤职、开除党籍,赵为民 就是这个时候上任厂长的。他任厂长后,自己从来没有要厂里的房子,张文秀说的和他没有关系,何况现在连他 都成前任厂长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问:“谁占你的房子了?我在酒厂有房子吗?” 张文秀愣一下,马上接着说:“反正是你们领导干的坏事,不能叫我们小百姓吃亏。” 这时治安大队长王猛带着几名警察来了,劝围观的群众散开,不要影响公共秩序。围观的群众看一会也觉 得没什么好戏,便逐渐散开了。这种事太小,要是举报杀人放火或者举报乡镇干部贪污**之类的事件,他们的 兴趣才会更大。 赵为民对其他人说:“你们都是怎么想的呢?我好心让你们住在厂里,是让你们来闹事的吗?你们没有房 子是历史问题,政府已经有补偿政策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酒厂现在都不属于政府了,是民营企业,我们只有和 新的厂领导商量,因为家庭困难,希望能有所照顾,这才是办法。最重要的是,酒厂要有前途,我们才会有希望。将来我们的工资提高了,福利也好了,不是比什么都好?” 这些人本来都是被张文秀骗来的,说今天有省领导来,闹一下肯定会受到重视,否则张文秀是没有这么大 号召力的。他们对赵为民也还是尊重的,甚至是感激的,听赵为民这样说,他们都松动了。 赵为民对江平安说:“老江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叫你一个儿子来酒厂上班,比在外面打工挣钱不少, 还省下外面的花销,能照顾你们老两口。多好的事,你不想让儿子来上班了?” 江平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脚下慢慢地往外挪,其他人也跟着移动,互相看看都有走的意思,便一起走了 ,只剩下傅传林夫妇。傅传林把举在胸前的牌子拿在手里,和张文秀也无趣地走了。 兰花也准备回去了,却看见阚伟的奔驰600从市政府大院里开出来,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里坐着a市驻上 海招商分局局长李士成。兰花问道:“你们到哪去?” “请你吃饭。”阚伟说,“几位赏光,和我一起走吧。” “好。宰你一顿。”兰花又对志春和赵为民说:“厂里现在没事,一起去吧。” 兰花开车跟在奔驰后面,一直到九洲大酒店。 他们走进二楼阚伟订好的包间,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志刚和志红也在,还有周凯和方有平。 志红是把工作交给井儿后,坐兰花的车一起来的。志红一来就担任a市长剑铸造有限公司副总经理,主管行 政和财务,其实总经理还没有,其他副总经理也没有,周凯只给她派来一个行政经理做助手,说现在主要是建厂 房,监督工程质量就行了,而这项工作已经有阚伟来做了,建筑公司也是阚伟的。周凯的意思是等厂房建好,开 始安装设备时,再派主管生产的副总经理过来。至于总经理,周凯还没有想好人选。 二 志红很清楚自己还不能胜任副总经理的工作,甚至她分管的行政和财务任何一个部门的经理她都不能胜任。周凯当然更明白志红的能力,他叫志红这么早就过来,一是想和她有更多的机会在一起,二是给她一个熟悉、 学习和进步的时间和空间。等志红熟悉了一切,勉强能工作了,她又是最早进厂的主要管理者,无论是资格还是 工作方面,将来的总经理恐怕也要对志红礼让三分。周凯如此煞费苦心,自然是喜欢志红,同时还看出志红聪明 、有潜力,是可造之才。 助手张超然和志红一样,是过来才封的一个空头行政经理,在上海长剑公司他只是个行政人事主管。张超 然在大学里学的就是行政管理,毕业后在长剑公司干了4年,对行政人事工作自然是熟悉的,周凯调他过来就是要 他把行政人事的所有工作担起来,以协助一点都不懂的志红。至于财务方面,他让志红先兼着干,不懂就问阚伟 的财务经理。毕竟是学这个的,虽然没有毕业,也还没有经验,但现在正好给她实习的机会。这样将来不管她管 什么,也有一个立身之本。周凯比谁都明白,没有一个拳头特长的管理者是很难服众并做好工作的。 周凯带了一辆奥迪a4过来,就交给志红开。他在市区租了一套住房,和志红一起住。志红每天开车上班, 而张超然则住在工地上,实际上他们现在是临时充当了监工的角色。 志红做事很认真,她看不懂建筑图纸,其实也不需要她看懂,但她天天拉着阚伟公司的施工监理人员罗工 程师问这问那,把诺大个厂区所有建筑结构都弄清楚了,再对照图纸,居然就能看懂了。她的认真让罗工既敬佩 又嫌烦,还无可奈何。他被志红问烦了就说:“你要懂这些干啥?厂房建好了你就再也接触不到了。” 志红说:“我不弄懂了你糊弄我怎么办?” 罗工好笑地说:“要糊弄你还不容易,你现在问我什么我都可以骗你,还等着你弄懂了来发现我糊弄你?” 志红也笑了,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心里没底,不踏实。多问你几句,哪怕没弄懂,心里也感觉踏 实些。” “你这样说嘛,我心里还踏实些。要不我总感到你那双大眼睛在后面盯着,叫我脊背发凉。” “你不干坏事脊背发凉干什么?肯定是心里有鬼。” 罗工哭笑不得地说:“你那双眼睛有多厉害你知道吗?平白无故盯着人家,谁都害怕。” 这块土地上原来有一些农户,留了几家暂时不拆,作为建筑公司的办公用房,志红要了一户三层的,一层 二层办公,三层给张超然住。志红的办公室在二楼,每天她都长时间地站在阳台上,看着不远处工地。她还带着 张超然每天要在工地上转好几圈,每个角落都看到,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看看心里才舒服。她看工人干活,一 块砖一块砖地砌墙,她男人陈友每天就是这样干活的。她还对照图纸看每天的进展有多少。其实她就是闲不下来 的人,闲了也不知道干什么,所以每天除了花少量时间看电大的课本,就是到工地上转悠。 晚上下班,志红在路上把车停到菜市场外面,进去买点菜。周凯今天回来吃饭,就喜欢吃她烧的菜。 志红正在炒菜,周凯回来了,从背后抱住志红的腰,志红头也不回,问道:“你回来了?” “回来了。”周凯就这样抱着和她说话:“听说工地上人人都怕你?” “不会吧?”志红有点莫名奇妙,“我有那么可怕吗?” “连阚伟都跟我说了。说你什么地方都不放过,不管懂不懂,反正认为哪里不对就找人家,有的地方人家 要解释半天才把你教懂,教懂了你才知道没有错。” 志红关掉煤气灶,把炒菜放进盘子里,转身说道:“是吗?不过好像他们是挺烦我的,又不敢得罪我。” 周凯抱起志红亲一口,说:“你这样做很好。我喜欢。” 周凯身材高大,志红像小孩一样在他怀里,仰起头说:“我把人都得罪完了,你还喜欢?”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能得罪谁?你骂他是他的幸运。” “我有那么漂亮吗?”志红摸着周凯没刮胡子的脸说,“只有你这个老男人才把我当宝。” 周凯抱着志红往卧室去,说:“你真是我的宝,见到你我就想**。” “我菜还没烧好呢。” “不急。放一炮再来烧菜。” “你这个老色鬼。”志红捶着周凯的胸膛,浑身酥软,已经被周凯**得想要他了。志红喜欢周凯这种强 势。他高大健壮的身材让别的女人可能有点畏惧,而志红却喜欢悬空在他臂弯里依偎的感觉,觉得把自己交给这 个人特别安全。 周凯把志红放到床上,解掉她胸前的围裙,把她脱得只剩下短裤和胸罩。志红则等周凯把自己**, 用双脚探到他的裆部,拨弄他已经竖起的玉柱。她双脚灵巧地搓着,让周凯粗壮的玉柱发热发烫。周凯扑到志红 身上,扒掉胸罩,一双大手把抓住揉搓。志红的已经不小了,可在周凯的大手中,就像抓住两只刚 出锅又白又软的馒头一般。志红抓住周凯的玉柱,玉柱之粗,她的一只小手都围不过一圈。志红本是个**的女 人,睡过不少男人,知道再小的玉柱也能让她来,差别并不大,可如此粗壮的玉柱在视觉上和触觉上的刺激 总让她身体渴望它。 周凯知道,自己的玉柱只有让女人的花朵盛开到最大状态进去才方便,便用舌尖反复地舔着志春的花瓣和 花蕊,让她洞开如扉,便让玉柱挤进去。做机械出身的周凯每次与女人**,玉柱进去时,都感觉到像是机械术 语中的“过盈配合”,就是一件比外套的内圈尺寸略大一点点的圆轴,利用外力的挤压甚至敲击硬把钢套撑大, 才挤入里面,进去后就因为接触面没有间隙而牢固不动了。所以他每次刚进入**时,都在里面停一会,让** 适应一会而自然扩张一些,同时再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感到松动了他才活动。每次他刚进去时,志红都感觉到 **被撑得满满的、胀胀的,虽然还没有快乐,但她享受这种感觉,因为和其他男人**没有这种感觉,使她更 迷恋周凯的身体。 随着玉柱和**之间的松动,志红感到在接触面有如游丝般的快乐在游荡,并绕着**四壁游走,像蜘蛛 织网一般把**里织满,又游走到血管里、肌肉中、骨髓里,继而控制了她的全身,让她好像在太空里飘浮游荡。她又感到玉柱在**里燃烧,烧得**撑大如天空包容着一个太阳,她被烧成了灰烬。 周凯也同时感觉到**把玉柱烧成火柱,他必须拼命挣扎奔跑才免于烧毁,但终于支撑不住,也化为了灰 烬。 他们同时获得了永生。 三 志红苏醒过来,感到四肢百胲舒泰无比。她让周凯沉重的身躯压在身上,好像要把她压扁似的,感到很快 乐。两人最初几次**,周凯还不敢压她,怕把她压坏了,后来在志红的要求下,把全身都压上去,志红虽然有 些喘不过气来,但很享受那种压迫感。她双手五指交叉在周凯脖子后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啐他一口说:“老 流氓。” 周凯低头吻着志红白里透红的脸庞说:“小婆。老流氓最喜欢小婆了。” 这样调一会情,他们才意犹未尽地起来穿衣。 志红继续烧菜,把烧好的菜端到餐桌上。周凯的口味简单而传统,最喜欢志红做的红烧肉和鱼香肉丝。有 时志红说换换口味,但其他菜可以换,每餐这两个菜必备,周凯百吃不厌。 周凯拿出一瓶邻村酱香老酒说:“志红,喝一点你的酒吧。” “好啊。”志红解掉围裙,坐到餐桌边,拿起筷子夹一块肥多瘦少的红烧肉塞进周凯嘴里,周凯一口咬住 ,肥肉里的油被咬出,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志红抽一张纸巾擦去周凯嘴角的油说:“瞧你这馋样。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红烧肉,你见了都是这样。” 周凯腮帮鼓鼓地吃着红烧肉说:“不对。应该说一个是志红,一个是志红做的红烧肉,我都馋。” 志红给两只酒杯倒上酒说:“你没有别的女人?我不信。” “我当然有过别的女人。但是我最喜欢你。” “男人和每一个和他**的女人都这样说。” “是的。但是我喜不喜欢你,你自己感受得到。” 志红当然感受得到。她知道周凯的婚姻是政治婚姻,夫妻没有感情不说,连性生活都很少有。他妻子是政 府干部,工作忙,外面至少有一个情人。周凯自然也有过很多情人,但志红不管也从来不问这些。周凯对志红这 种宽容的态度也很喜欢。 几杯酒喝下去,周凯深情款款地看着志红说:“志红,我真想娶你做老婆。” 志红不以为然地说:“我有什么好的?漂亮?比我更漂亮更年轻的女人多的是,只要你点头,人家会飞着 扑到你怀里。我的缺点倒不少。是农村人,文化不高,还有家庭。” “娶老婆要合适,不在于多漂亮或者有多少优点。再说,你是农村人不算缺点,相反我认为是优点。正因 为你有农村人的朴实,不玩心眼,相信别人,我才喜欢的。至于文化,你不是在学习吗?有这个态度就好,再说 我要娶了你,就可以天天教你学文化了。” 志红从来没想过要嫁给周凯,她知道这不可能。“能做你的女人我就很幸运了,我可不想嫁给你。” “不想嫁给我?我不配吗?” “不是。是我不配。我从来不奢望得不到的东西。” “不贪心。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地方。你说你有这么多优点,还不好吗?”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一个好女人,只有在欣赏她的男人面前才是好女人。如果换一个男人,或许她还是坏女人呢。” “你这话有点深,不过我好像听懂了一点。其实我自己有时都觉得我是坏女人。” “为什么?” “因为我好色。我对自己的男人不忠,喜欢和别的男人**。” “这不是缺点啊。好色证明你身体好,发育正常。你不好色我还不喜欢你呢。” “怎么在你眼里我的缺点都成优点了?” “所以说,我就是最欣赏你的男人,为你而生的。当然,未必会为你而死。” 志红和周凯碰一下杯,喝掉满杯酒说:“我不要你为我而死,我相信你是为我而生的,因为你真的能挖掘 出我的优点来。但是,你不会是只为我一个人而生的,对吧?有一个人能为我而生,我就满足了。除了你让我为 你死,叫我做什么都愿意。其实如果有必要,我也愿意为你死。” “好了。我们俩的爱情宣言太理智了,都不愿意去死。来,志红,为我们活得快乐干杯。” “好。干杯。” “志红,”周凯放下酒杯,让志红倒酒,说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做董事长了,只做一个衣食无忧但没有 大钱的普通人,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你说呢?”志红漂亮的大眼睛瞪着周凯,“我说过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要是我有一天被判刑了呢?你知道国企高官都有这个风险的。” “那我也愿意等你出来,然后嫁给你。不过,你不要指望我为你守贞,在你坐牢的时候不和男人**。” “来。喝酒。”周凯又和志红碰杯喝干一杯酒,“你这种坦率,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说实话,你就是 要为我守贞,我还不让呢。那有意义吗?” “就是。我愿意嫁给你,守不守都是你的人;要是不愿意嫁给你,守贞也不是为你守。” “好了。不喝了。”周凯说,“今天这酒喝得值,和你说了这么多交心话。留点力气吧,我还想再。” “老流氓。”志红乜着眼看周凯说,“你有五十多了,要注意节制。” “那要怪你。谁让你这么**,叫我不能节制了?” 周凯搂住志红,手机却响了,他看是阚伟的:“老阚,什么事?” “别搂女人了。出来喝茶。” “你怎么知道我在搂女人?” “不搂女人,我会这时候还看不到你人吗?我在九洲大酒店。” 周凯看看志红,志红点头示意他过去,他便说:“好吧。我马上到。”亅 第93章 是春儿吗 第93章是春儿吗 一 周凯走进九洲大酒店大堂,见阚伟在咖啡吧里对他招手,便走过去坐到对面 阚伟问:“喝什么?” “绿茶。” 阚伟叫服务员上一杯绿茶,问道:“刚才和志红在一起吧?” 周凯笑而不答,算是默认了,反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孤单?志刚和友平呢?” “友平回上海去了,志刚说有事不能来,我想他应该是和女人在一起。” “都是和女人在一起,你为什么就叫我?” “志刚年轻,火气旺。你和我一样都五十多了,不会再那么黏糊女人了吧?” “男人越老越,你没听说吗?” “那说的是你,我可不是这样的。” 服务员把周凯的茶端上来,放到茶几上。阚伟喝一口茶,说道:“老周,我还真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我 怕志刚他们年轻人笑话我。” “什么事?” “我想结婚了。” “那是好事啊。跟谁?” “兰花。” “兰花?你怎么想起来要娶她?” “怎么,不合适啊?” “要按传统说法,是正合适。可是放到今天这个时代,是非常不合适的。” “怎么说?” “按传统思维你们年龄差别不算大,好歹也算是一代人吧。可是现在你这样做,人家会认为你脑残。” “我知道。我属于钻石王老王,想娶孙女辈的都有人踊跃报名。可我偏偏就是传统思维,从来不认时尚的。” “看来也只有我这个同龄人才能理解你了。”周凯把茶杯端到手里,试试还烫,便又放回茶几上,“说说 你为什么要娶她吧。” “老周,你知道我们创业的时候,金钱不是主要目的,只是我们成功的标志。我们拼命挣钱,挣的是荣耀 和自尊,不是金钱。可当我们成功了,却发现这个世界变了,金钱成为衡量一切价值的唯一标准。当然,人们也 可以说,我们的荣耀和自尊也是以金钱来衡量的,把我们和年轻人的价值观念划上了等号。我始终不承认,可这 个世界不容我辩解。于是,我就成了钻石王老五。你说,我有那么金贵吗?不就是个老单身汉吗?” “既然人家愿意嫁给你,你可以随便挑,那么娶个年轻一些的又有什么不好呢?” “除了年轻还有什么好处呢?除了性沟通,她能和你有思想沟通吗?我不懂,代沟这个词是现代人发明的 ,为什么娶老婆就不讲代沟了呢?结婚不只是性生活,更多的是两个人的默契。” “你娶个小姑娘,时间长了就有默契了。” “就是没有时间等了,我希望很快就有默契。要不等有了默契,她该把我送进火葬场了。” “既然你愿意娶兰花就娶嘛,谁也不会拦你啊。” “问题是兰花有丈夫。” 周凯大笑起来,引起其他座位上的人看过来。他忍住笑说:“一个钻石王老五,愿意娶谁娶不到,偏偏想 娶一个有家庭的老妇女。我看你真的是脑残了。” “我是认真的。这几年我一直在找这么一个人,可以一起安度晚年,我觉得只有兰花合适。” “既然合适就让她离婚吧。” “可她不愿意离婚。” “她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不知道。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男人是个残废,少一只胳膊,农村人,也没有文化,没有什么才华,只 能当保安。她可能只是恋着那份原配夫妻的感情吧。” “你自己想成家,就要破坏别人的家庭。按我们的传统观念说是不道德的。” “所以我没有叫她离婚,只想和她同居。可她不同意。” “好了。”周凯看看表说,“说了半天,人家还不同意。那是你没有魅力。五十大几的人了,还有什么放 不下的。” 阚伟黑黑的脸也看出来有些红了。“我是一个人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而已,可没指望你出什么好主意。你 小子也出不了什么好主意。” 周凯一脸嘲笑的表情消失了,看着阚伟说:“跟你说实话吧。我支持你,也欣赏你。其实当初我们创业的 时候是领风气之先,还被人家嘲讽是拜金主义呢,而现在创业、金钱都成为时尚的时候,你这种尊重自己的心灵 、不为时尚所动的魄力和气度,依然是领风气之先。尤其是在已经身处某种顶峰的情况下,能做到你这样不容易。佩服。” 阚伟疑惑地看着周凯说:“你是真佩服还是假佩服?一会东一会西的。” “我是真佩服你。其实我是和你一样的心态。我特别想娶志红,可是我的状况和你不一样。” “是不一样。你还不如我呢,还在为年轻时候的决策买单。你那个政治婚姻不要也罢。” “我不是迷恋现在的地位和收入,而是欲摆不能。如果我不干了,不仅做不成普通人,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我知道。所以你是咎由自取。” 阚伟面对着电梯,看见志刚从电梯里出来,对他挥挥手。志刚看见了,便走过来说:“你还在这里?” “是啊。我就想看看你在和什么样的女人幽会。” “没看到失望了吧?” “不失望。我可以判断。她一定是个不平常的人,或者是个领导,绝不能和你同时出现。否则我们不可能 一次都看不到。” 志刚含笑不语,周凯说:“无言就是默许。我们就不打听了。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什么事?” “兰花是你的人,对她了解吧?” “当然。” “老阚想娶她。你觉得可能吗?” “真的吗?”志刚不相信地看着阚伟。 “真的。”阚伟说。 “她是个好女人,也是个过日子的女人,还有工作能力。如果不是年纪大了,做老婆倒是合适的。” 阚伟和周凯相视而笑。阚伟说:“都说她年纪大了。看样子她如果是单身,就没有人娶了。” “她的情况我了解。她恐怕不会离婚的。” 志刚说话时,眼角看见有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从大堂走出去,背影像是春儿,他赶紧站起来跑出去,却没 找到。他在门外看了半天,才失望地回来了。 “看到谁了?”阚伟问。 “认错人了。” 二 酒厂旧址的搬迁工作已经开始了,那几户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好,最难的就是傅传林夫妇。正在这节骨眼上 ,赵为民的妻子生病住院了,他请假在医院照顾妻子,哪天上班还不知道。 兰花和志春到医院去看望赵为民妻子。她们在内科病房找到了赵为民,他正在给妻子喂饭。他妻子长得眉 清目秀的,就是瘦点,可能是生病的原因。赵为民见兰花来了,让她们先坐下,等他把剩下的饭喂完。他妻子不 好意思地说:“谢谢你们,还抽空来看我。” 兰花把带来的营养品放到床边说:“应该的。赵厂长整天忙着公司的事,让你受累了。” 赵为民妻子说:“我就是体弱多病,长年不能上班,家务都不能做,家里外面都靠他。” 赵为民说:“她有好几种病,长年吃药,时好时坏的,无法根治。这次是几种病的并发症,住几天院控制 住就好了。” “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困难。”兰花说,“你应该早说,我们也好照顾到。” “没关系。”赵为民说,“她生活可以自理,就是不能多干家务,不影响我工作。” 兰花问:“这两天我派个人来帮你吧。” “不用。过两天就出院了。我知道公司需要我做那几家的工作,等她出院我就上班。” “不急。”兰花说,“公司的事再大,也没有家里人的身体重要。你一定要在嫂子身体能离开人的时候再 上班。” 正说着,李士成也拎着营养品和水果来了,对兰花说:“你们也来了?等一会我和你们一起走。” 李士成和赵为民夫妇聊了一会,安慰几句,便和兰花他们一起走了。他上了兰花的汽车,说:“陈总,我 先到酒厂去看看吧。” 志春说:“正好我电大要毕业考试了,有些题目我要请教你。” 李士成自从知道志春成为王书记的情人后,就很少再来找志春,可最近好像又来得多了。志春当然明白李 士成的心思,可她并不是随便就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成为王耀宗的情人也是出于无奈。可是既然已经成了王耀宗 的情人,她就把他视作自己的男人,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志春读书只到初中毕业,学习基础不好,上电大很吃力。这几年和志红互相帮助,倒也顺利地过来了。眼 看就要毕业考试,她身在a市没法在周末上课,全靠自学,志红也不在身边,如果没有人辅导,恐怕很难过关。李 士成在大学就是财会专业,也提出过帮她复习,但她投入王耀宗怀抱后,觉得不好意思再见李士成了,更不好意 思求他帮忙。现在李士成恢复了对她的热情,自然是愿意帮她复习了。 李士成跟志春到她的办公室,拿张椅子坐到志春身边,帮她检查需要复习的内容。他说:“看来你要复习 的东西还不少。这学期你好像没看什么书。” “是的。”志春说,“你知道最近事比较多,我管营销和财务已经够忙了,还有搬迁的事也不能不管,没 时间看书。” 李士成没好意思问她晚上时间干什么了,他知道王耀宗的女人多,志春不会每天晚上陪他的。他说:“我 给你安排一个复习计划。你必须按照计划来,每天的任完要完成,才有希望考及格。” “好啊。可是我有不懂的地方怎么办?你要经常过来辅导我。” 李士成巴不得经常来:“行啊。不过我还要到上海去出差,毕竟是驻上海招商局长嘛,我尽量把上海的时 间缩短,直到你考试结束。” “谢谢你。”志春瞟他一眼说,“不过,我请你帮忙是把你当朋友看,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能有其他方面 的幻想。要不然我就不让你帮忙了。” 李士成苦笑着说:“我知道。我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只要能经常见到你我就满足了。” 他确实不敢有非分之想,除非他不想要前途了,才敢动书记的女人。 李士成坐到沙发上,立即着手给志春拟学习计划,叫志春尽管干自己的事,不要管他。这次考试有三门功 课,内容不少,志春基本上都没看,要从头全部安排进计划中。李士成把内容简化、要点拎出来,再分解到每一 天的任务,发现志春每天至少要学习两个小时,还要效率高,才有可能考及格。要想有把握,每天就要学习三四 个小时。 到中午下班,李士成还没有把计划做好。这确实是一项小小的却繁杂的系统工程,真不是好安排的。志红 问:“你还要多长时间能做好?” 李士成看看茶几上的计划草稿说:“我才完成一半呢。” “那就下午再干吧。中午吃什么?我请客。”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请客吧。” “谁说是你的地盘?这是酒厂里,我的地盘。再说你帮我干活,应该我请。” “既然这样,我们就在食堂吃吧,看你们食堂办得怎么样。” “也好。那就委屈你吃工作餐了。” “不委屈。”李士成看着志春漂亮的脸说,“为你做什么都不会委屈。” 志春脸红了,没有再说话,起身带着李士成到食堂吃饭。 吃过饭回到办公室,李士成把计划全部做完,对志春说:“时间太紧了,你从今天开始就执行。明天我还 过来。前面几天我要帮你复习,让你掌握好方法就快了。” “你不要上班吗?”志春不好意思地说,“耽误了你的工作也不好。” “没事。我很自由的。做驻外招商工作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要坐班。” 三 志春当天就没有完成任务。 她准备下班后在办公室学习,晚上就住在酒厂,可耀宗来了短信,说晚上他到别墅去。志春只好晚饭后就 开车到别墅去,她把课本和资料都带上了。洗过澡,她便在书房里学习。书房她除了打扫卫生很少进来,书橱里 的书全是新的,类别很杂,精装本不少,明显是由外行买来充门面的。耀宗也不用这个书房,他每次来只有一件 事,就是和志春**。 耀宗很忙,通常都是11点以后才到,所以志春还有时间学习。她在书房刚坐下半个小时,却看见窗外有车 驶进院子,是耀宗的车。他今天提前来了。 志春飞快地跑下楼,在耀宗掏出钥匙前已经打开门,笑容可掬地迎接耀宗。志春接过耀宗手里的包,放到 沙发上,又帮他脱下西服挂到衣架上。耀宗吻一下志春的脸,就进浴室了。志春从衣橱里取出耀宗的睡衣,敲敲 浴室的门,便推开门送进去。耀宗已经在淋浴了,对她招招手说:“你也过来。” 志春把睡衣脱下,扑到了耀宗的怀里。她帮耀宗搓洗着全身,最后仔细地洗着已经坚硬的玉柱,洗干净后 ,把它含进嘴里上下吮吸。耀宗被志春侍弄得呲牙咧嘴,直吸凉气,他后背抵墙,双手抓住志春的双腿抱起来, 让**张开正对着玉柱,直刺苍穹的玉柱便如入鞘的宝剑一般插进了**。 耀宗感觉到志春的快出现了,便坐到马桶盖上,让志春双腿叉开,更舒服地坐在身上,恰在突袭 时,把志春送上了云端。 志春绵软地在耀宗身上坐一会,便站起来,拉起耀宗,再打开热水,把柔软的里外洗干净。耀宗也 帮她把玉唇洗干净了。 穿上睡衣,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享受着幸福时刻。志春说:“耀宗,你知道刚才我在干什么吗?” “在干什么?” “我在书房里学习。电大快毕业了,我一定要考及格。再不学习就来不及了。” “你还在学习?”耀宗有些意外地说,“学什么专业?” “会计专业。” “好。好。”耀宗连说两个好,似乎对志春学习很赞许,“等你拿到文凭,要我给安排个工作吗?” “不用。我现在的工作很好,能干好就不错了。” 耀宗把志春抱到前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和刚才在马桶盖上**时一样的姿式,亲着她的红唇说:“我 的小志春还挺好学嘛。我喜欢。你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我才懂得,学习这件事没有谁能帮得上,全靠自己一点一点地学进去。” “你不是初中毕业吗?不需要人辅导?” “我有人辅导。” “哦?是谁?” “招商局的李局长,李士成,他就是学财会的。” “哦。李士成我知道。他辅导你行吗?” “挺好的。他给我制定了一个复习计划,每天都有任务的。今天你来早了,我就没有完成。” “那可对不起了,影响了你的学习。那你现在去看书吧。” 志春偎依到耀宗怀里,说:“你来了我哪里看得进去书。” “那我下次不来了,让你有时间看书好吗?” “不好。”志春知道耀宗是故意逗她的,“和你干这事比学习快活。” “和我干什么事?” “就是干这事嘛。” “这事是什么事嘛?” 志春红着脸不说了。耀宗刮着她的鼻子说:“干都干了,还不好意思啊?说,你是小。” 志春不说。耀宗把她压到身下,亲着她的说:“小,你说不说。” 志春被他亲得咯咯笑个不停,说道:“就不说。” “好。你不说。我要让你主动说。” 耀宗说着,便伏到志春,舔着她的玉唇,直舔得她玉汁长流、玉唇翕动,呻吟不迭地说:“啊!耀宗 ,你快进来。” “我不进来。”耀宗把坚硬的玉柱放在玉唇口边,逗引着志春,“你说:我是小。” “啊——”志春屈服了,扭曲着身躯叫道,“我是小。快来干我。” 耀宗这才得意地让玉柱滑进**。志春像是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抱住耀宗紧紧不放,拼命用力。耀宗 驾驭着这个美丽的女人,让她闭着眼睛,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摇摆着头,说道:“小。” 志春不答应。耀宗停止了运动,又叫一声:“小。” “哎!”志春这次答得很爽快。 耀宗高兴了:“好个卖b的小,老子你。” 志春突然觉得自己成为一只被打气筒不断充气的气球,压缩气体已经在身体里达到最大值,“嘭”地一声 了。 志春走进办公室,发现李士成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了。她笑着说:“李局长,你上班比我还早啊。” “本局长是来检查工作的。” “对不起。我昨天没有完成任务。”志春不好意思地说。 “为什么没有完成?” 志春含笑红着脸不回答。李士成心如刀割,知道她昨晚和王书记**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这叫 什么事?他想像个硬汉一样站起来就走,却又舍不得,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见李士成脸沉了下来,志春坐到他身边,抓住他一只胳膊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今天我想办法补上来。” 李士成转过头看着志春,那双湿润的大眼睛让他怜爱,却又无奈。他又叹一口气说:“我是前生欠你的。 今天你把工作放一边,一定要补上昨天的课。” “好。我现在就开始做题。” 志春从包里取出课本和资料,李士成拿过去说:“今天我帮你吧,这样快点。” 会计专业记忆题比较多,李士成便拿着复习资料,报一道题目,让志春回答。志春答不上来,他便讲解一 遍,告诉她为什么要这样回答。志春理解了自然就记住了。不知不觉,昨天计划中的题目已经全过了一遍,志春 基本能记住。李士成说:“不错。先到这里吧,你要工作了。今天的任务下午再完成。” 志春突然觉得李士成挺可怜的。他的目的就是想和自己成为情人,明知道不可能了,还对自己这样好。她 不假思索地在李士成脸上亲了一口。李士成一愣,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看着志春。志春红着脸说:“谢谢你。” 李士成转身抱住志春,对准她的嘴唇就吻。志春挣脱他的怀抱,跳起来整理好衣服,说道:“对不起。” 李士成走到门口说:“我下午再来。”亅 第94章 杨柳依依 第94章杨柳依依 一 赵为民的妻子出院后,又在家里照顾她两天,便上班了 兰花见他一早就来了,走进他办公室问:“你夫人身体恢复了?” 赵为民从坐位上站起来说:“恢复了。她的身体就是恢复了也还是那样。” “真不容易。”兰花看着赵为民说,“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样都能过来。”赵为民表情轻松地说,“过来了你再回头,发现一切都比你想象的的容易得多。” “我看可不容易。”兰花看着他有些憔悴的样子,知道他这几天没休息好,说道,“你不必着急上班,可以多休息几天。” “厂里的事情急,在家里我也呆不住。等一切安顿好了,我就请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兰花抵在赵为民的办公桌沿,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赵为民那张忠厚的脸说:“我问你一个私密性问题。” “问吧。” “你和老婆现在有性生活吗?” 赵为民没想到兰花问的是这个问题,不好意思起来,抓着头说:“这个嘛,不多。” “不多是什么意思?” “一个月摊不到一次。” “那跟没有差不多。你怎么解决呢?” 赵为民更不好意思了,好像生怕兰花有什么怀疑,说道:“不解决啊。还能怎么样。” 兰花看出他不好意思了,说道:“都这个年纪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是真有办法解决不是坏事,不解决才有问题。你现在的生活不是健康的生活,知道吗?” 赵为民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你要找一个女人。我想你夫人知道了也不会有意见。”兰花拍拍赵为民的肩说,“走吧,我们到那几户去看看。” 他们走下办公楼,往厂后面走去。赵为民问:“这几天处理得怎么样了?” “没有进展。”兰花说,“尤其是傅传林夫妇,张口就是要一套房子,一点都不松口。” “这几天我虽然没上班,脑子里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你看我们能不能参照对江平安的处理方法,给每一户提供一个就业名额?” “我也有这个想法,就等着你上班和你商量。可是傅传林夫妇能同意吗?只要他们同意了,其他人就没问题。” “傅传林肯定不同意。他们夫妻二人都已经在公司上班,虽然他家张文秀是临时工,可现在不是国企了,谁都可以算是临时工,所以他们得不到好处。” “就针对这两口子,你有没有办法搞定?” “这可真是难题。”赵为民抓抓头皮说,“除了他们夫妻,还有别人家不需要上班指标的,比如丁有亮就是。他们没有直系亲属需要上班。你看能不能把上班指标转换成住房补贴?” “你的意思是,如果谁不要上班指标,就给他发住房补贴?” “对呀。他可以到外面租房住。” “那也要有个限度的,给多少?” “可以按照本地一室一厅的房租标准,付他10年房租。也就三万元吧。” “这个数额倒可以接受,不过怎么给倒有讲究。” “这个我想好了。这个钱本来就不应该由我们出,还是由政府和他们签协议,人情也给政府做,上班指标和住房补贴都由政府给。我们暗地里把钱再给政府。” “其他员工再找政府闹怎么办?” “不会。他们确实是没有分到房子,其他员工都分到了,他要补贴可以,把房子交出来呀。” “为民,你这个主意太好了。既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又为他们争取到已经被他们错过了的机会。” 他们一路在厂区里走过,各部门都在搬家,到了后面的住户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为民,”兰花决定了,说,“你今天就和傅传林夫妇谈,就说你找政府沟通过,为他们争取到了这最后的机会。告诉他们别指望再有什么机会,这次错过就不会有了。还有,我 们定一个最后时限,晚一天搬走就扣一部分钱,分30次扣完。” 下午下班前,赵为民走进兰花办公室,高兴地说:“陈总,傅传林答应了,其他人跟着都答应了。” “好啊。你再去找政府,看由哪个部门和他们交涉,尽快把手续办掉。” “应该是酒厂以前的主管部门,就是经委。” “随便哪个部门,反正钱是我们出。” 二 第二天,8户人家全部签了合同。第三天一早,兰花和赵为民刚上班,就看见他们开始搬家了。这时工厂已经搬空了,所有员工连设备都在新厂址安装和布置,包括志春等办公室员 工也全在那边全新的办公室里高兴地布置呢。吃过午饭,这8户人家全部搬光,保安把大门关上,诺大个厂区里只有兰花和赵为民两人了。 “我们也该走了。”赵为民有些不舍地打量着自己的办公室,他自己的东西已经搬走了,桌椅沙发还留着,给城市综合体项目公司办公用。 兰花说:“不着急。我们放松一下,到我办公室喝点茶吧。” 兰花不用搬,她还继续在这里办公,负责城市综合体项目。赵为民在沙发上坐下,兰花给赵为民泡一杯茶,把自己的茶杯拿过来,也坐下。“为民,现在家属的身体怎么样?” “还是那样。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不奢望有什么生活质量,活一天是一天,希望能活得长一些。” “很难说。有些长年生病的人反而很长寿的。就是你太苦了。” “习惯了,一点也不觉得苦。每天回家要是闲了没事反而不习惯了。” 兰花知道赵为民的女儿在外省上大学,问道:“女儿放假回来帮你吗?” “女儿上大学以前就帮我照料。当初考上大学时她不愿意走,说就在a市上师范大学,好每天回家照顾,我把她骂走了。她考上的是一本,还是名校,a市师范大学是三本 ,不能比的。” 兰花还是对赵为民的性生活问题好奇。她自己离不开男人,想不明白像赵为民这样现在才五十岁左右,以前那些更年轻的岁月是怎么过来的。这不是一个月两个月,也不是一年两 年,而是十几年。如果他不是性无能,得需要多强的毅力,要是用这种毅力来做随便一件什么事,恐怕都会有大成就。 “女儿真懂事。”兰花说,“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些年想不想女人?” 赵为民已经知道兰花的性格,说男女事就像说家常,他便也不再难堪:“还用说吗?除非我不是男人。” “那你为什么不找个女人?这对你更好地照顾妻子其实是好事。” “我是酒厂的领导,怕影响不好。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员工,我想我会干的。” “影响个屁。市委书记睡那么多女人,你算个什么?” “书记一手遮天,权大势大,谁都怕他。我虽然是书记兼厂长,但也不能随心所欲,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 “现在呢?现在工人就是盯你也不管用了,只要你不违反公司制度,连我都不能管你的私事,说实话,想不想要女人?” 赵为民脸红了,看着兰花说:“想不想只能放心里,对你说干什么?” “那就是想了。说,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帮你。” “算了吧。这种事你怎么帮。” “你的事我还就得帮。我要不帮你,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女人了。” “是有这种可能。实际上我已经做了这种准备。年轻时候都过来了,现在还熬不下去吗?” “为什么要熬呢?要懂得享受人生。你现在生活负担很重,就更要懂得享受,才能走得更远。” “算了吧。都这把年纪了,你叫我去追女人,不好意思,等女人来追吧,不可能,没人看上我。”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没人追你是因为你太正统,人家不敢追你。要不怎么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呢。你觉得我怎么样,能不能引起你的?” 赵为民大吃一惊。他虽然给人以稳重、老实、正统的形象,但因为长期受性压抑,脑子里对女人的幻想或许比别人更丰富,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和兰花**。一来是领导,二 来兰花也不是性感和妖娆的外表和性格,让人不会轻易往这方面想。当然,以他的年纪,小他十来岁的兰花是很年轻的,做性伴侣是再好不过的了。 兰花见赵为民张口结舌,对自己瞪着大眼睛,知道他非常意外,便坐到他身边,直接把舌头伸进他张开的嘴里。 赵为民噙住兰花的舌头,不由自主亲吻起来。他从来没有亲吻过老婆以外的女人,即便年轻时也没有。他在和妻子谈恋受以前也谈过一个,但从与之交往到两人分手,两人连手都 没有拉过,别说亲吻了。兰花的亲吻让他既惊喜又激动不已,像回到了年轻时候一样,他反复地吮吸兰花的舌头。他与妻子也很久没有亲吻了。 三 兰花觉得这个男人虽然有50岁了,和女人亲热却像少年一般青涩,不由地觉得有趣。她要脱为民的衬衫,被他拦住了,说道:“在这里不行。” 兰花把他压在下面,说道:“有什么不行的?全厂就只有我们两人。你不觉得在这个环境下比在床上**更刺激吗?” “有人来怎么办?” “别扫兴了。想干的事。”兰花不容他再说,先把自己的上衣脱掉,把一对**房包住为民的脸。为民伸出舌头舔着兰花**间的皮肤,让兰花觉得别有滋味。 赵为民挺瘦的,**以后全身没有哪里看出是肥肉,肋骨隐隐约约地能看出来,可他的很大,被兰花调理得早已竖立起来。兰花蹲到为民头上,把**对着他的嘴,为民伸 出舌头轻舔着花瓣,这是他第一次舔女人的花朵,即便是与夫人也没有如此过。他看着花瓣开放,洞开,清亮透明的液体从洞壁凝结并滴到他的嘴里。他虽老实,可在这个年 纪a片总是看过的,知道这汁液流入嘴中是可以咽下去的。他伸出舌尖,把内唇上一滴正凝结长大的水珠舔下来,只见巨大的**猛一抽搐,又挤出大量的水,竟成一条细细的水流 进入嘴里。他把舌头伸进**里搅弄一番,便翻身把兰花压到下面,玉柱狠狠地进入**,一直没到根部。他觉得兰花的洞很深,他那么长的玉柱,还没有探到底。 但是为民很快就坚持不住泄了,兰花还没来。兰花难受地紧紧抱住为民的臀部,往自己这边用力抵紧,可是玉柱崩塌了,迅速地软下来并退出**。兰花让为民用两根手指进 入**,捣弄好久,她才平息下来。 为民从来不知道女人还有这么厉害。他妻子在年轻时就很少来,生病以后更不会有了。他每次和妻子**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动作过于激烈让妻子背过气去,所以两人都 没有多少快乐。近几年干脆都没有兴趣做,基本上没有性生活了。今天虽然过早就泄了,但他知道了在兰花的**里面怎么用力都没事甚至越用力越好。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 兰花再尝试。 他们坐起来,兰花亲为民一口,问道:“快乐吗?” “当然。”为民也亲兰花一口,“从来没有过这么快乐。” “你和妻子**没有过这么快乐?” “没有过。她身体太差,我不敢用劲。” “我从小种田,身体好,你用劲越大越好。不过不要用过了劲,你今天就是过了,反而不爽。” 为民嘿嘿笑着说:“兰花,我觉得干这事很美妙。” 兰花翻他一眼说:“你才知道?五十岁都白活了。” “真是白活了。我以后能经常要你吗?” “没问题。我是来者不拒,你只要不吃醋就行。” 为民抚摸着兰花的身体,觉得如此**的女人摸着非常舒服。他妻子因为体弱多病,已经很瘦了,皮肤也没有了弹性。他感觉到妻子这辈子太可怜了,或许从来没有真正享受过这 种男女之欢。当然自己也可怜,但现在毕竟享受到了,而且以后还有得享受,想和妻子分享却不能够,她是再也无法像兰花这样享受人生了。他想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了。兰 花奇怪地问:“你怎么流泪了?” 为民用手抹着泪水说:“我想到了我老婆太可怜了。她要是有你一半的身体素质,也能享受一些男女间的快乐了。” 兰花受到感动,帮他擦去泪水说:“你真是个好人。” 为民看着兰花胸前晃悠的**房,双手抓住它们亲起来。他又兴奋了。他把兰花压到沙发上,长长的玉柱便像把宝剑一样插了进去。兰花在玉柱进入**的时候,浑身突然一颤, 便开始扭动起来,嘴里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像要生孩子似的。 这次为民的时间长一些,在兰花来临时,感到**是个巨大无比的黑洞,把自己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他们正在同时达到的时候,为民在兰花的洞中用尽浑身的力气狠狠地撞击,把他几十年来都不敢使出的力气使了出来,让兰花拼命喊叫、,办公室窗外走廓上来了 一个人。他站在窗口,隔着玻璃看得非常清楚,像看a片似的。看一会,他便转身走了。 他是阚伟。 四 阚伟把车开到酒厂大门口停下,按一声喇叭,门卫跑出来说:“阚总,今天厂里没人,都到新厂去了。” 阚伟说:“陈总应该还在吧?” “不知道。我是中午接班的。” “我进去看看吧。” 保安按动电钮把电控伸缩大门打开,让阚伟的奔驰车开进去,又把大门关上了。阚伟把车停到办公楼门前,走上二楼,便看到了兰花和为民**的现场直播。他心如刀绞,一边下 楼一边想:“难怪兰花不愿意和我同居,原来她还舍不得赵为民。这个女人**太强,恐怕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她。” 阚伟并非不能接受兰花和男人**,他知道兰花以前有过不少男人,只是现在他一心想娶兰花,又突然现场看见她**,感觉到自己的满腔热情受到冷遇,心理上受到了致命的一 击。以他的心理素质和商场上多年打拼下来的经验,一般是不会把自己置于某种被动地位的,任何事任何时候都必须把握主动权,这已经成为他的本能,可在对兰花的问题上,他 是主动放弃防卫,把自己放在让兰花挑选和处置的位置,才导致自己受了内伤。 阚伟开车到了九洲大酒店,在一楼大堂咖啡厅坐下,要了一杯绿茶。他心里面翻江倒海,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只会以为他在思考问题。在这个年纪,做企业到这个层次,经历的 风浪和挫折比这大的有很多,他都是独自品味其苦涩,或者说是像一匹受伤的猛兽一样,独自躲到一个角落舔伤口,没人能看到他受伤的样子。只要站在众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 自信果断、沉着憨厚的成功者和胜利者。按说,这次挫折对他的打击不应该有这么大,或许是他故意让自己再受一次打击,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成功以后的日子过得太平淡,他 甚至还有些怀念那些痛苦的岁月和岁月的痛苦。 玻璃茶杯里漂浮的茶叶一根一根缓缓地往下沉落,阚伟无意识地看着它们,脑子里一片空白。 “您好。”听见一个温婉清亮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他抬起头来,一个美艳绝伦、身材高佻的姑娘站在对面,“请问我可以坐吗?” 阚伟点点头,往茶几对面的坐位扬一扬下巴,示意她可以坐下。他打量着这个妙龄女孩,瓜子脸上皮肤白嫩而透出些微红晕,一双大眼睛有神地直视着这个打量她的男人,丝毫不 回避。 “你叫什么名字?”阚伟问。 “我叫杨柳,歌唱演员。” “我叫阚伟。” “我知道你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a市企业家中的明星,投资本地最繁华地段项目的房地产公司老板,谁都知道。” “哦?我还这么有名吗?什么时候世道变了,改成歌星捧企业家了?”阚伟就有这个本事,心情再糟都能把它隐藏在角落里,和别人依然说笑。 “我看出来你很孤单,正好我也孤单,就冒昧地过来了。” 这种女孩阚伟见得多了,便随意地和她搭讪:“你知道我孤单吗?有什么办法解决我的孤单?” “那就看你想要怎么排遣了。如果我俩想到一块了,我们做一件事就能解决两个人的孤单。” 阚伟盯着杨柳的大眼睛,那眼睛是纯净的,看不出来有多少欺骗和谎言。他了解90后女孩,无论是想要你的钱还是身体,都是这样纯真地追求,没有任何隐讳,更没有负罪感。 “你真美。”阚伟发自内心地说,“我想要你。” 杨柳抿嘴一笑,说:“你虽然不帅,但有男人气质。你有房间吗?” “有。” “那还耽误什么?走吧。” 他们站起来,杨柳挽着阚伟的胳膊走进电梯,她比阚伟高出半个头。 阚伟住的是套房。杨柳直接就走进浴室洗澡,边洗还边唱歌,唱得很好听,阚伟把外面电视机的声音调小,一直听着里面的歌声。杨柳洗好澡出来,穿着酒店里宽大的浴衣,像是 穿着袍子,却愈加美丽。阚伟说:“你唱歌很好听,受过专业学习吧?” “当然。不过现在只在夜总会里唱歌,混口饭吃。” “那有什么。很多著名歌星都是从夜总会里走出来的。凭你的歌声,想出名还不容易,我花钱包装你。”阚伟是真欣赏杨柳的歌声。他接触过的女孩唱歌好的也有,却没有一个人 让他愿意花钱包装她,况且还是他主动提出的。 “谢谢你。我不想花你的钱。你去洗澡吧。” 阚伟洗过澡出来,杨柳已经斜躺在床上,如一幅美人春睡图。她的身材也是恰到好处,虽然穿着肥大的浴袍,这样侧躺着却也显示出她上面半边的身材。坚挺而饱满,腰细, 臀肥。阚伟从不关心女人的三围,此刻看着杨柳的身材,却想着她的三围一定是达到非常惊人的标准。 阚伟坐到床上,杨柳坐起身来,长长的双臂像两根山藤一般缠绕住他的脖子,亲一口他的厚嘴唇,问道:“阚总,你看我美不美?” “美。”阚伟由衷地说。 “性感吗?” “性感。” “那你还不快享受。”亅 第95章 兰花的失落 第95章兰花的失落 一 阚伟看着杨柳浴袍敞开的衣襟中间,露出半个饱满的,他把嘴唇贴上去,然后用嘴拱开一点衣襟,把樱桃含进嘴中,用舌尖轻舔 杨柳感到他的厚嘴唇在上拱着,真有点 像猪八戒,加之樱桃被舔得痒痒的,便咯咯地笑起来,说道:“你这是猪八戒拱媳妇。” “不。这是猪八戒吃奶。” 阚伟说着,嘴里发出猪吃食时发出的声音,哼哼着拱两只,杨柳笑得花枝招展,几乎要岔气了,唉哟唉哟地叫着说:“笑死我了。你怎么这样好玩?” 阚伟用嘴把杨柳浴衣的腰带叼开,又拱到了她的肚子上。杨柳护痒,笑得喘不过气了,断断续续地说道:“哎哟,你不要,我快没气了。” 阚伟的厚嘴唇终于拱到丛林终端,把杨柳的玉唇夹住,杨柳“啊!”地叫一声,浑身颤抖起来。阚伟不管她,继续用舌尖舐开小玉唇,舐开花蕊,吮吸着花蕊上渗出的露珠,像吮 着琼浆玉液。玉唇也像嘴唇一样动着,拂拭着阚伟的舌头和嘴唇,**紧缩一下又放开,把更多的液体泵出来让阚伟吮吸。杨柳仰面躺着,叫道:“你让家伙转过来。” 阚伟便以**为圆心转半个圈,把玉柱对准了杨柳的嘴,让她仔细地舔舐,然后整个放进嘴里吮吸。他们都是经验丰富,尤其是与陌生人**的经验丰富,像是与对方多次做过爱 一样,默契地配合着。当阚伟把已经如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玉柱**时,尤如进入清凉的液体中一般舒服。而杨柳也同样感到**里在燃烧,火将要喷出来时,被玉柱 也像是天降甘霖般地舒服。 前戏做得长,玉柱在**里的时间并不长,杨柳就来了,高声叫喊着,扭曲着身体几乎把玉柱折断。阚伟适时地往**里喷出他的生命。 杨柳亲着阚伟的厚嘴唇说:“你挺棒的。” “是吗?我老了,都可以做你父亲了。” “那你就做我父亲吧。爸爸。” “别乱叫。” “现在不是时兴认干爹吗?你就做我干爹吧。” “算了吧。我可不想让你老是提醒我有多老。” 杨柳好像是尽兴了,开始穿衣服。她穿好衣服,对还在穿衣的阚伟说:“我走了。再见。” 阚伟说:“晚上和我一起参加一个宴会好吗?” 杨柳回眸一笑,说:“对不起。我晚上有演出。” “那你留个电话吧。” “不用了,我们还会再见的。” 话音没落,杨柳已经带上门走了,像是一阵风,来无踪去无影。阚伟又平添了一层惆怅。他本来想把这刚认识的美丽女孩带到朋友们面前炫耀一番,却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甚 至连电话都没留,又使他产生了失败感。这种女孩他没有碰到过,既不要钱,也没有其他要求,而且又如此美丽,像是做了一个梦一般。一天中有两次都让女人掌握了主动,这在 他是绝无仅有的失败。 阚伟穿好衣服,乘电梯到三楼。今天是志刚帮周凯请客,还是为贷款的事请李颖慧,阚伟和方有平是来撑门面的。李颖慧带着信贷科张科长来了。张科长叫张小勤,属于形象中等 、靠气质产生魅力的美女,为人低调,对领导尊重,对客户和气,让外人看起来凡事有领导顶着,她不需要担什么责任,并非关键人物。其实她是一个关键人物,却被她的性格掩 盖住了。志刚把招商局局长马胜萍也请来作陪。 周凯把志红带来了。他们同居是公开的,大家都知道,也没有隐瞒志刚。反正姐姐的事志刚也不便干涉,再说他觉得也没必要干涉,自己有情人,姐姐当然也能有。 周凯坐主位,右边是李颖慧,左边是马胜萍。李颖慧右边依次是阚伟、张小勤、志刚,马胜萍左边是方有平、志红,最后是长剑公司行政经理张超然,他负责买单。 李颖慧几杯酒喝下去,脸便红了,像一只熟透的红苹果,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对身边的阚伟频施媚眼。阚伟心里还在失落着,对李颖慧的风情自然照单领略。李颖慧见他颇懂风 情,便不断地找他喝酒。志刚了解李颖慧的**,知道今天阚伟在劫难逃了。这样也好,减轻了他的负担。只要有机会,他从不拒绝女人,可李颖慧的风格他不喜欢。他低头和身 边的张小勤询问一些贷款的细节,张小勤很细心地向他解释,两个几乎头碰头了。周凯见他们有些离群,便说道:“志刚,你收敛一些,追求张科长别当着我的面,我吃醋。” 张小勤起头笑笑,便对志刚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和我联系。” 志刚感觉到如果有张小勤指点,会少走很多弯路,如果在关键时刻让她指点一下,就是烧香也不会找错庙门。他对周凯说:“你吃什么干醋,我和张科长是纯洁的。” 方有平说:“志刚你自我感觉也太好了。老周是说你剃头挑子一头热,没说张科长对你怎么样。你倒不客气,把张科长拉下水,好像你俩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志刚反击道:“我看你是真吃醋了。没关系,公平竞争,咱俩决斗,让张科长当裁判。怎么样?” “行啊。”方有平不甘示弱,“怎么决斗?用剑还是用枪?” “你那是中世纪的出土文物式决斗了,现在都是喝酒来决胜负。我们先放个雷子。” 志刚酒量比方有平大一点,方有平不敢应战了,说道:“谁规定以喝酒来定胜负了?这种方法也太原始了,你说人类喝酒喝几千年了?现在时尚的决斗方法是玩电脑游戏,你会玩 魔兽还是征途?随便你挑,我全都奉陪。” 方有平是it业精英,玩电脑自然是高手,志刚又不敢应战了,对张小勤说:“张科长,听你的,你说我们怎么决斗?” 张小勤抿嘴笑着说:“你们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我是什么东西让你们这样抢吗?至少还没有征得我同意。你们谁赢了能得到什么?” 志刚说:“中世纪欧洲贵族的决斗,都是为贵妇人而战的。” “我可不是贵妇人。”张小勤说,“一个普通的银行职员。你们还是为在座的美女行长和美女局长而战吧。” 张小勤又转向志红说:“还有美女经理。” 这三个女人确实都比张小勤更美,尽管气质都不如她。她的聪明和机智不仅把矛头转向了别人,而且让两位领导心里也很受用。 二 李颖慧见阚伟颇解风情,胆子便大了。她右手放到阚伟大腿上,往里一滑,抓住他的。阚伟不敢动,看看桌上其他人,都是酒酣耳热的,没人注意他们。既然她如此大胆, 阚伟没有害怕的道理,便坦然地与其他人谈笑喝酒,而桌子下面的却在女人的小手里开始膨胀。李颖慧在他耳朵边说:“你的家伙不小。” 他们的对面,方有平却在和马胜萍悄悄地动手动脚。他们却只敢把手放在对方的大腿上,就已经心潮澎湃了。 吃过饭,下半场自然是不能少的。他们上到五楼,要一个大房间。几个美女唱歌都跑调,也不喜欢唱,几乎都是男人在唱歌,女人便跳舞。李颖慧和阚伟紧贴着跳舞,感到阚伟的 玉柱顶在上。阚伟的个子不高,几乎就顶在了她的**边,让她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快乐。她对着阚伟的耳朵说:“我现在就要你。” 阚伟也对着她的耳朵说:“怎么要?上去到房间吗?” “不要。我等不及了。你跟我走。” 李颖慧带着阚伟跳到洗手间门口,趁别人不注意,开门进去了。她把门锁上,就扒阚伟的裤子。阚伟抓住裤带不让她解,说:“这里怎么行?马上有人上厕所。” 李颖慧笑咪咪地说:“没关系。他推不开门就知道有人,不会怀疑在干这事,还以为是上厕所呢。” “还是上去到我房间去吧。” “在房间里**多没有意思。我喜欢在这里。” 阚伟才知道李颖慧要的就是这种环境刺激,便松了手,让颖慧脱下裤子,把玉柱放进嘴里吮吸。阚伟想,今天兰花不理自己而和别人**,竟有两个比兰花美得多的女人主动和自 己**,也算是补偿吧。 阚伟把手从颖慧宽松的领口伸进去,抓住两只揉搓,像是揉搓两块面团。他把颖慧的裤子也脱掉,手掌顺着丛林摸下去,中指一路就进入到**里,里面温暖、润滑而柔软, 他一插到底,颖慧“啊”地大叫一声。好在外面的音乐声比里面还响。颖慧双手抱住阚伟的脖子,往上一蹦,便悬挂在阚伟脖子上,阚伟默契地把她的双腿抱住,让她往下慢慢落 ,玉柱便穿进了**里。颖慧像是放进热油锅的鱼一样,没命地翻腾,让阚伟累得够呛,一坐在上马桶盖上。他感觉到这样倒省劲,便坐着一直让颖慧突临,高叫的声音 几乎盖过了音乐声。 颖慧喘着粗气坐在阚伟腿上,亲一口他的厚嘴唇说:“你只要让我像今天这样快活,想贷款就容易。” “还有这么美的事?那我天天要贷款。” “呸。”颖慧啐阚伟一口,唾沫真吐到了他脸上,“老娘倒是想让你天天这样干,可贷款还是要有抵押的,都抵押完了你拿什么来抵押?” 阚伟把已经柔软的放到颖慧手里说:“我把这个抵押给你,申请贷出你一辈子的快乐。怎么样?” 颖慧咯咯笑着说:“这个不贷。我还要贷给别人呢。” 这时有人推门,见推不开,知道里面有人,便走了。阚伟说:“好了。我们快出去吧。” 他们穿好裤子,等外面一支歌曲唱到一半再开门出去,外面人果然唱的唱跳的跳,没有注意到他们。其实志刚注意到了,只是假装不往那边看,他早就知道颖慧会这样做的。 志刚和张小勤跳舞,张小勤不愿意跳贴面舞,只和他跳四平八稳的三步四步交谊舞。志刚觉得过去贷款总是走上层路线可能有问题,还是要多和张小勤这样的具体作者打交道。 他对着张小勤的耳朵说:“张科长,抽空我请你吃饭,向你请教一些具体贷款的问题。” 张小勤也对着志刚的耳朵说:“吃饭就免了。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跟我说。” “我要多向你请教问题,时间肯定很长,利用这个时间吃饭,边吃边请教。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一口一个请教,真有这个诚意,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不喜欢热闹,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吃饭。” “好啊。你对a市熟悉,你说在哪里吧,我明天就请你。” “那就找一个茶座喝茶,谈话方便,里面也有饭吃。” 第二天下午下班时,志刚到建行办公楼下接到张小勤,开车到不远的一家茶楼,在三楼选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志刚要了一壶茶和瓜子、开心果、花生米等炒货。张小勤穿着银行 的工作套装,配上她娴静、高贵的气质,显得精干而优雅。志刚觉得她的气质和于娟有点象,比于娟还要安静。她不喜欢多话,无话说的时候就不说,碰上志刚也没话说,两个人 便都沉默不语,或喝茶,或嗑瓜子,也不觉得尴尬。但今天志刚还是有不少话要说的,所以沉默的时候很少。 “朱科长,你觉得我以前办贷款的方法是不是有问题?我怎么觉得那么累呢?” “你以后从一开始就和我联系,后面需要怎么做,都听我来安排,这样可以少走弯路。” “好啊。以后我听你的。那么这次长剑公司的贷款你看怎么办?” “你把所有资料交给我,等我研究过以后再看吧。你已经找过李行长了是吧?” “是的。” “以后不要先找行长,等我叫你找行长的时候,再去找她。很多事你找到她,她还是要交给我们来办,这样不是就绕圈子了吗?行长事多,这些烦琐事会耽搁的。应该反过来,由 下往上,初步工作交给我们,让我们把烦琐事给过滤掉,把必要的东西再交给行长,这样她也满意,你的效率也提高了。” 志刚恍然大悟。他领会了张小勤没有明说出来的意思,就是有很多工作找信贷科就能直接办好,可如果找行长,则让她多了勒索志刚的理由。李颖慧当然不勒索钱,勒索的是志刚 和她**的次数。 三 兰花把赵为民的激情点燃了。赵为民已经搬到新厂区,每天晚上必须要在家里照顾妻子,只有下班后一段时间自由。他便经常在下班时先到老厂区,和兰花一起吃晚饭,然后到兰 花宿舍里**。他想把十几年压抑的情感全部发泄出来,可是又力不从心。毕竟多年没有像样的性生活了,与妻子有一次没一次的**,其实也都是草草了事,他的能力已经退化。他经常在兰花来临前就泄了,让兰花难受异常。偶尔能让兰花来,也是在刚来就泄了,兰花依然不能满足。兰花身体健壮有力、强烈,需要有持久有力的男人 才能满足。见兰花每次都难受,而且每次都需要在完事后还用手在**里捣半天,赵为民觉得不好意思,不想再来为难兰花,可他已经无法压制自己身体的需求,每天都想要女人。 兰花也觉得为难。她唤起了赵为民的性意识,却成了一个负担,每天都要和赵为民**,自己却得不到满足。她知道赵为民现在心理上还比较脆弱,如果对他表现出太明显的不满 ,他就越强不起来。兰花睡过的男人都是农民工,身强力壮,没有能力问题。过去三哥曾经出现过阳萎问题,但那是心理因素,解决好就没问题。赵为民有心理问题,也有身体原 因,不知道他能不能提高,如果提高不了,和他**就会很无趣。 阚伟的建筑队已经进来开始拆除房屋了,每天厂区里机器轰鸣、尘土飞扬。阚伟经常来检查工作,却没有主动找兰花**。她感觉阚伟最近对她冷淡了,也不提和她结婚的事,不 知道为什么。这个老小子,人家本来对他无意,是他热情似火地追求,可当他把人家心里的火点着后,他自己却撤掉柴火了。他是什么意思?拿老娘来耍吗? 兰花活了40岁,心里从来没有点燃过这种爱情的火。她和三哥说不上谈恋爱,由媒人说合后,两人见面感觉不错,就定下来结婚了。她和三哥最和谐的就是**,从来没想过感情 上的沟通。那时连出门打工都没想过,只是认为两人一辈子种地,终老于一亩三分田,风调雨顺就是最大的奢望了,别无他想。后来随着打工潮进城,和志刚一起创业,遇事都有 志刚在前面。她和志刚感情很深,几乎就是亲人了,虽有肌肤之亲,却从没有往爱情上考虑,毕竟她比志刚大了十来岁,对志刚所产生的柔情更多的是像母亲一样对他的关心和爱 护。阚伟是第一个让她感觉有依靠的强力男人。他不仅让兰花见识了什么是智慧和力量,更是为她开启了一扇爱情的窗口。窗口一打开,可就不容易关上了。 爱情中的女人总会做出不同寻常的举动。在一次晚饭后和赵为民并不满足的**后,兰花突然想到去看看阚伟,看他在做什么。她开车到九洲大酒店,径直乘电梯上到18楼。她知 道阚伟长期包下了1808号房间,她和阚伟第一次**就是在这里。她按响门铃,不知道阚伟在不在里面。这个时候他除了在ktv里唱歌,没有别的地方去,但他们除了应酬一般很少 唱歌,所以在房间的可能性比较大。 “谁呀?”是阚伟的声音,果然在里面。 阚伟打开门,见是兰花,有些意外,问道:“你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 “我正好在五楼唱歌,顺便来看看你在不在。”兰花撒了个慌。 “进来吧。” 阚伟让兰花进屋,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卧室的门是关的。兰花知道里面肯定有女人,否则阚伟会直接让她进卧室的。 “里面是谁?”兰花直率地问,她的性格原本就不愿意躲躲藏藏的,“我认识吗?” 阚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也坦率地说:“你不认识。” “你和我说的话还有效吗?”兰花直视着阚伟的双眼。 阚伟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说:“当然有效。不过你听我解释。” “有效就好。”兰里舒服了,她原本就不是难为别人的性格,“我可以和她认识一下吗?” 阚伟觉得尴尬,也有点恼火。不管兰花是有意还是无意,把自己和一个女人堵在房间里,她没有这个权利。“还是不要认识吧。她只是我的一个过客,就像你的男人一样。” “我知道,也理解。那我不打搅了,你把门关好。” 兰花走出房间,把门带上,泪水流了下来。她很少流泪,更没有为男女情感问题流泪,甚至为此而皱一下眉毛都没有过。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人越老越脆弱,越老越重感情。 今天来找阚伟,虽然明知道他正好有空的可能性不大,但她潜意识里总想着能和他**。 穿过长长的铺着地毯的走廊,走到电梯间,兰花在等电梯时给志刚打电话:“志刚,你在哪?” “在九洲大酒店。” “我也在。你在哪个房间,我方便去吗?” “方便,你来吧。在1616房间。” 门铃只响一声,志刚就开门了。志刚住的是标准间,电视开着,他穿着浴衣,刚才在看电视。兰花坐到床上说:“阚伟房间里有女人,我只好到你这来了。” “有女人?”志刚有些疑惑,“他不是要和你结婚吗?” “这不是很正常吗。别说我还没有答应他,就是和他结婚了,也不限制他有女人。今天怪我,没跟他打招呼就来了。” “说是这样说。可心里还是难过。对吧。” “当然,给你心里也不好受。” 志刚坐到兰花身边说:“那就证明你也爱上他了。” 兰花把手伸进志刚浴衣里面,抚着他的胸肌说:“我怀疑也是。其实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嫁给他。” 志刚也开始揉兰花的:“那你得要先离婚。这可是大事。” 兰花把志刚浴衣解开,从上面抚摸到下面,抓住他已经坚硬的玉柱,已经不想再说话了。亅 第96章 杨柳的真面目 [海岸线文学网]愣。他觉得春儿如此遭践她自己,责任完全在自己,春儿不能总是这样下去,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来改变这一状况。亅 第97章 凯莉和马胜萍 第97章凯莉和马胜萍 一 兰花见志刚闷闷不乐的,知道他是为春儿的事揪心,过来坐到他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说:“志刚,你不必为春儿担心 能找到她就万幸了。” 志刚点点头。兰花说得对,能找着春儿就万幸了。他曾经无数次想到春儿在外面被骗、被卖、沦为**等情景,甚至做恶梦,梦见春儿死了。他想只要春儿活着就好。可当真找到了春儿,却又对她的现 状感到忧虑,她这样和**也没有差别。而且他突然发现自己过去对春儿的感觉都是错误的,自己不仅是把她当作亲妹妹,也是把她作为一个女人深爱着的,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 兰花见志刚还是不说话,便拉他的手说:“来,我们跳舞吧。” 他们相拥着跳贴面舞。兰花感到志刚身体的僵硬和麻木,便把下巴搭在他肩上,对着他的耳朵说:“志刚,想开一点吧。你不是想不开的人,这次是怎么了?” 志刚感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对兰花说:“三嫂,我真的心里很难受。是我害了春儿。” 志刚一叫三嫂,就像孩子叫母亲一样,是受了委屈或者需要兰花来安慰。兰花拍着他的后背说:“你没想到春儿爱你如此之深。是吧?” 志刚点点头,说:“我也没想到我对春儿也如此在乎。” “谁叫你不娶她?”兰花伸出一根食指顶一下志刚的额头,真像个母亲对儿子一样的责备道,“还偏偏娶她的同屋同学,你把她的心伤得太狠了。你知道我最喜欢井儿和春儿姐妹俩,娶不成井儿,我也 是非常想你能娶春儿。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好了,三嫂,你就别再说我了。” 感到志刚说话都有哭腔了,兰花便不再说话,把他抱紧一些继续跳舞。过一会,她问道:“志刚,今晚我陪你吧。” “不用。你现在是阚伟的人,这是扫他的面子。我们以后**要隐蔽一些了。” “可是看你这个样多我也难受。” “你不用担心。这些年我们什么事没有经历过?你放心吧,我没事。” 回到酒店的房间,志刚和昨夜一样,仍然睡不着。他想象着现在春儿正在和斯蒂芬**,让斯蒂芬在她身体里折磨她,实际是上在折磨志刚。突然,床头的电话机响了,他吓了一跳,拿起话筒:“喂?” “你好。”是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声音,“先生,请问需要服务吗?” “不要。”志刚不耐烦地回答,不等对方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他现在的心情不是一个**能抚慰的,而且他也从不嫖娼。 又是在天亮时才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志刚感到头很沉,却再也睡不着了,便起身坐在床上发愣。手机响了,他从床头拿过手机,是马胜萍打来的:“冯总,还在睡觉吗?” 志刚强制自己说话开心一些,说道:“你怎么知道?就在我床边吗?” “你想我在你床边吗?我愿意效劳。” “想啊。如此性感的美女局长,早就让我垂涎三尺了。” “就凭你这句话,中午请你吃饭,还会给你惊喜的。” “真的吗?你先告诉我有什么惊喜?” “告诉你就不灵了。快下来吧,我在三楼周瑜厅。” 志刚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乘电梯到了三楼。他一进周瑜厅就看见沙发上和马胜萍坐在一起的美艳女人是凯莉,凯莉面对着门口,也看见他了,高兴地站起来,张开双臂走向志刚:“志刚。” “凯莉。”志刚和凯莉紧紧拥抱,她丰满的在志刚胸前挤擦着,让志刚感受到了她的性感和。 马胜萍也走过来,看着他俩相拥着久久不分开,半开玩笑地说:“你们俩视我如无物啊?激情上来了干脆开房去,不要在我面前**。” 凯莉放开志刚,又搂住马胜萍说:“马局长,对不起了,我只占用他这一小会。你可以天天拥有他啊。” 马胜萍白志刚一眼说:“我可从来没有拥有过他。” “嗯?”凯莉明白了,道歉说,“对不起。我以为你俩还有一腿呢。” “没有。”志刚说,“马局长这样的美女,哪里看得上我这样的小农民。” “志刚。”凯莉打量着志刚,好像打量她久别的丈夫似的,“你有点憔悴了,最近很辛苦吗?” “还好。你看过你妈妈了?” “看过了。她还挺想你的,叫你回去看她去。”凯莉意味深长地说。 志刚确实有几个月没见到吴姐了。一想到吴姐那女人的风韵和不老的激情,心里便产生了柔情。 斯蒂芬胳膊上挽着春儿来了,他放开春儿的手,和凯莉亲密地接吻,然后牵着手到沙发上坐到一起。 周凯和志红、阚伟和兰花、方有平都来了。周凯问马胜萍:“王书记今天不来吗?” “王书记到上海出差了,叫我把你们招待好。” 马胜萍安排大家就座。兰花拉着春儿坐到一起,问她:“春儿,这两年你到哪里去了?” “到处流浪。广东、深圳都去过,今年和几个朋友一起从深圳到了a市。” 兰花看着春儿漂亮的脸蛋说:“我想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可是从你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还是那么年轻漂亮。” “还好吧。女人长得漂亮一点也有好处,到哪里都有人愿意照顾。” “谁愿意白照顾你?还不是想占你的便宜。” “那就让他占吧。人家付出了,总得让他有所回报。” “你倒还觉得公平合理是吧?傻丫头。你知道志刚和我多担心你吗?” “不用担心。我这个人肯定不会自杀,到处又有人照顾,所以死不了。至于活得怎么样就说不好了,你能说清你活得怎么样吗?” 兰花拧一下春儿柔嫩的脸说:“两年不见,脸上不见老,说话倒老练了很多。你真的就不惦记着志刚?” 春儿的眼圈红了,抿着小嘴不说话。过一会,她问兰花:“文静现在怎么样?” “文静现在成大明星了,成天在外面演出。” 二 下午,志刚和马胜萍陪斯蒂芬夫妇到下面几个乡镇考察。这几个乡镇都是地势平坦、水源充足、旱涝保收的良田,便于大面积耕种。几个乡镇的书记镇长陪同他们考察了一些农业企业,并详细介绍气向 、水土、人文等情况。斯蒂芬还要求考察了几处山地,他也想要一部分山地,既可种树,也可养殖一些动物。 最后一站是考察银山镇。马胜萍打算安排在银山温泉疗养院吃饭,然后洗温泉,志刚说:“我们还是吃过饭去洗温泉吧。斯蒂芬喜欢吃土菜,我们在镇上找一家土菜馆。” 斯蒂芬立刻赞同:“好。我们去吃土菜。” 马胜萍对志刚说:“你不是说他上次吃土菜拉肚子吗,他还敢吃?” 志刚笑着说:“他馋得很,只要有好吃的,冒生命危险都不怕。” 凯莉挽住志刚的手臂说:“还是你了解他。他是记吃不记打。” 银山镇王镇长带他们到一家位于山腰公路边的饭店,门前有一大块空地,已经停了十几辆小车,都是从城里开过来的。包厢里装修还可以,看着也干净,王镇长说市里领导经常带客人到这里吃饭,所以 在环境和卫生上还是讲究的。这里的菜以野味为主,而且都是用几十年前农民家用的釉黑色或者棕黄色陶制土碗装菜。斯蒂芬对这些陶碗很感兴趣,叫服务员拿来一只空碗仔细察看,然后故意往四周看 看,像小偷似的把陶碗塞进了衣襟里,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他取出陶碗递给服务员,说道:“你给我包好,我要带走。” 王镇长说:“这种碗是本镇土窑烧制的,你要多少都有。” 菜上齐了,有红烧野猪肉、野鸡、鹿肉等,还有炖野鸭汤,王镇长说,这些野味都是人工养殖的。斯蒂芬吃得满嘴流油,敬他酒也来者不拒。听说这些是人工养殖的,他问道:“为什么不带我看这些养 殖场?” 王镇长说:“你考察的是粮食种植,所以我就没有安排。” “不好。”斯蒂芬摇着头说,“你这样安排不好。我明天来参观你的养鹿场、养猪场。这个好吃,我要投资发展它。” “那可太好了。”王镇长端起一杯酒说,“斯蒂芬先生,我先敬你一杯。这些养殖场因为都是农民家庭式建立的,规模不大,经济效益并不高,可你要是投资扩大规模,效益一定好。” “我一定投资。”斯蒂芬和王镇长碰杯,把一杯白酒喝干,然后夹起一块鹿肉说,“我要把它放到美国人的餐桌上去。” 志刚说:“你先别激动。能把它放到中国人的餐桌上,你就已经赚大钱了。出口到美国恐怕难度很大。” 斯蒂芬瞪着大眼睛说:“那我就把美国人带到这里来吃野味。” “这是个好主意。”志刚说,“银山镇本来就有温泉,计划打造旅游胜地,再加上一个野味作为特色,你想想,吃野味、泡温泉,这个口号有多吸引人。” 斯蒂芬说:“我给你们增加一个景点,参观养殖基地,怎么样?” “太好了。”马胜萍说,“斯蒂芬先生,你和王镇长一起做这件事,让银山镇规划,你投资,市里面大力支持,打造一个旅游胜地。” 一个绝好的投资项目的思路便形成了,凯莉说:“不来考察怎么能产生这么好的思路。我们是想投农业项目的,这可是意外收获。” 斯蒂芬酒足饭饱,抚着肚皮说:“马局长,让我们再考察一下温泉吧。” 他们告别王镇长,便开车到了银山温泉疗养院。志刚被单独安排到一个房间,他**衣服,钻到温泉水里泡着,等着马胜萍从墙上的暗门出来。这个女人不只一次对志刚暗送秋波,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 会,今天是天赐良机,她不会放过的。果然,她裹着浴巾从门里出来了,洁白如玉的肩膀、胳膊和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她走到志刚面前站住,右脚踩在池边的圆形石头上,右手撑着右膝,左手叉腰, 低头看着志刚。志刚站起来,把她胸前浴巾的两只角系的结拉开,浴巾滑落到地上,马胜萍那雪白诱人的**便完全暴露在志刚眼前。王耀宗的女人都是千挑万选的,马胜萍的身材自是没得说,饱 满而上翘,腰细臀肥,双腿修长。双腿根部丛林密部,好像比别人更浓密、范围更广。志刚站起来,抱住她的一双大腿,把她抱起来。马胜萍为保持平衡,双手扶住志刚的脑袋,被志刚抱下水。他们便 站在齐臀深的热水里接吻。 志刚的在马胜萍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贴着皮肤竖起来,掩埋在她浓密的丛林里。志刚一把抱住她的双腿,把双腿分开抱起来,然后让玉柱进入**,看着马胜萍呻吟着闭上双眼,脸上一副小心翼翼 的神情。女人在**时的神情都不相同,而且都很奇怪。志刚慢慢蹲下,坐到水中,玉柱在**中,把胜萍也带着坐到他的玉柱上。他们翻江倒海,让浪花飞溅,女人尖叫不已。胜萍快来了,喘息 着说:“到床上去,这里不痛快。” 志刚便抱着她,两人相连着,出水的时候因为突然没有了浮力,志刚腿发软,差一点跌倒。他玉柱上顶着胜萍走到浴池边的藤床边,把胜萍放倒在铺了一层浴巾的床上,正好胜萍降临,尖叫着让志 刚用力。志刚把她摧残到晕眩的地步,不知时间和场所了。 志刚依然坚持在**中。每个和他第一次**的女人,都会为他能如此坚持不泄而惊喜。志刚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情况,但凭女人的反应就知道,他是这些女人很少遇见的高手。 马胜萍是瘪嘴型美女。如果是老太太,她的双唇这样瘪着或许是没有牙齿了,可她的双唇向里瘪得漂亮而性感。志刚忍不住亲一口她的唇。 三 胜萍说:“志刚,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招商引资到a市吗?” “就是想和我**?” “你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才和我**?” “我是现在才知道的啊。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找我**?” “我是一直没机会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李颖慧的事?” 志刚一边运动,一边看着胜萍漂亮的半月形眼睛说:“其实你今天的安排不是最合理。” “为什么?”那半月形眼睛里的瞳仁闪烁着光芒,看着志刚。 “你不了解斯蒂芬夫妇。他们是美国一个俱乐部的,只要在外面出差,夫妻两人就不想互相**,想和别人换着做。” “他们夫妻感情不好吗?” “他们感情非常好。俱乐部的成员全是夫妻感情好的,感情不好才不会这样做呢。 “你是说他想和我们俩换?” 志刚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愿意吗?” 胜萍的脸本来就因**而红润,此时更红了。她闭上了双眼,因为又来了。这次志刚和她一起毁灭了。 他们洗好澡,一起睡到志刚的床上。志刚两夜没睡好觉,刚刚又如此激烈地让胜萍来两次,已经极度疲劳,很快就睡着了。 早晨起来,在二楼餐厅吃过早饭,斯蒂芬要求好好看一下这个温泉度假村,志刚便开着车,在里面兜一圈。马胜萍介绍,这里有几个部分。最前面是大众休闲区,类似于城市里的大浴场休闲中心;昨天 他们住的是高档休闲区;还有更高档的别墅休闲区。斯蒂芬问道:“这里的温泉资源丰富吗?” “非常丰富。”马胜萍说,“整个盆地到处都有温泉,现在都被政府控制住,不允许随便开发。而且这里有温泉含有十几种矿物质,对皮肤病和美容都有奇效。” 斯蒂芬说:“可以投资再建一些大型的大众化浴场。政府每年可以举办温泉节,以规模取胜并产生影响。比如,温泉节时做到万人泡澡,就可以在全国产生影响,品牌效应很快就能凸现。” “好主意。”马胜萍说,“你尽快把方案拿出来,我向市政府汇报。如果能达到你设想的效果,就是对a市的大贡献。” 趁他们谈工作的时候,凯莉问志刚:“你不喜欢我了?” “谁说的?看见你我非常惊喜。” “可你昨晚为什么不找我?” “昨晚是马局长不愿意换。她没换过,不好意思。” 凯莉锐利而又含情的目光看着志刚说:“今天不换我也要你。” “那斯蒂芬怎么办?” “你想办法。给他找个女人还不容易?” 志刚想到了春儿。斯蒂芬已经和春儿度过一晚了,今天让春儿陪他肯定没问题,但是志刚不愿意这样安排,他宁愿晚上和春儿**,可春儿现在不听他的。心里总放不下春儿,他对女人的兴趣锐减,即 便是凯莉也激不起他多大激情了。昨晚和马胜萍是第一次**,也让他没什么深刻的记忆。 他们又到了银山镇政府,按昨天安排的,由王镇长领他们去参观养殖场。银山镇四面环山,是一个盆地,只有一条公路南北向穿境而过,其他方向没有进出通道。养殖场散落在四面山腰上,有十几家, 规模都很小,以家庭为单位,至多两三家合伙,养个十几头鹿。斯蒂芬说:“要是把这些养殖场全部合成一个,效率就高了,也便于管理。我们选一个合适的山,把整座山都给它包下来。” 他们时而坐车,时而徒步爬山,在银山镇周围的山上转了一天。中午,王镇长带他们在一个养殖户家吃饭,杀了一只野鸡,野猪肉和鹿肉是现成的。农户家作料少,让斯蒂芬品尝了原汁原味的野味,他 觉得更胜过昨天吃的味道。一天转下来,斯蒂芬看中了两座相连的山,对马胜萍说:“这两座山卖给我,租赁也行,但是年限要长,至少三十年。我还给你一个华东规模最大、最著名的食用野味养殖场。” 志刚问:“你自己经营吗?” “不。我本来想找个企业合作,我投资由企业管理,可是没看到大的好的企业。” 马胜萍说:“你可以和银山镇政府合作,成立一个公司,然后按照规范作,聘请管理人员。” 斯蒂芬作出为难的表情说:“我了解中国国情,和政府合作难,不是好选择。政府应该远离资本,只为企业提供服务。” 志刚说:“斯蒂芬,如果是与我合作呢?我们本来就是合作伙伴,更好沟通。” “但是你有管理人员吗?” “可以在黛县的邻村农产品基地调过来。比如欣宜,可以是总负责的人选。” “欣宜?”斯蒂芬在黛县就是和欣宜**的,自然印象深刻,“她过来负责可以。我们这两天坐下来好好谈谈。” 他们最后下山时,每个人的内衣都汗湿了。凯莉说:“今晚还住在温泉疗养院吧,再好好洗把温泉澡。” 有了昨晚的**,今天马胜萍没必要再躲闪,把自己和志刚安排在了一个房间。刚进房间,就听见有人敲门:“志刚。” 是凯莉的声音。志刚出去了,斯蒂芬在外面对志刚作了个ok手势,推门进去了。马胜萍背对着门正准备**服,听见脚步声以为是志刚,便说:“志刚,你帮我脱一下。” 斯蒂芬从背后帮马胜萍把亵衣脱掉,只乘胸罩了。马胜萍转身发现是高大的斯蒂芬,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斯蒂芬把她抱住,说道:“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马胜萍瞪眼睛看着斯蒂芬,还没有反应过来,斯蒂芬已经把她的胸罩又脱掉,一双大手像揉两块面团一般揉着她的。见她渐渐恢复平静,斯蒂芬把两人都**,横抱起马胜萍走到浴室,把她放到浅 水区躺倒,自己也睡到她身边,抱住她亲吻。马胜萍感到自己被这个外国男人强有力地抱着,像孩子似的,但是感到安全。男人柔软的红胡子在脸上拂着,感到有些痒。他胸前满是毛,胳膊上也长着长 长的汗毛,像是猴子一般,但是他的玉柱好像很巨大地顶在上。他的一双大手抚轻柔地抚过、后背和臀部,从大腿内侧摸到了丛林深处的山洞。马胜萍浑身发抖了,小手抓住这个男人硕大的玉 柱,渴望着它进入自己的身体。亅 第98章 文静的救赎 第98章文静的救赎 一 王耀宗一到上海就想联系文静,可是他没有文静的电话,上次**后她就向文静要电话号码,文静说公司有规定,她不能把电话号码告诉别人 王耀宗只好叫秘书和安东联系,叫他安排文静见面。 文静现在已经被安东彻底控制住了。平时她就是安东的性伴侣,安东想**她就必须和他做。安东安排她陪谁睡觉,她也必须去。在a市王耀宗是安东安排的第一个客户,回到上海后,安东又安排了第二 个大客户。 按照安东给的地址,文静找到了位于西郊的一个别墅区。一个长着像鱼嘴一般的大嘴男人开门让她进了别墅。这个男人五十多岁,身材矮壮,穿着浴衣,把文静直接带到二楼卧室,然后他坐到床上,叫 文静站在前面,说道:“把外套脱掉。” 文静便把外套脱掉。她里面穿一件绿色衬衫,是黑色裙子。男人又说:“把裙子脱掉。” 文静又把裙子脱掉,露出里面的短裤。 “把衬衫脱掉。” 文静只穿着三点式了。大嘴男人一双圆溜溜却不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上下打量,她感到男人的眼光在抚摸着自己一般。 男人没叫她再脱了,说道:“你过来,给我**服。” 文静把男人的浴衣脱掉,发现他的很小,像一根口红般粗细大小,而且还没有硬起来。男人把文静的胸罩解开,扔到地上,又把短裤拉下一截,一只粗短的肥手抓住她的丛林往外拽,文静疼 得尖叫一声。男人松开手,把手上留下的几根弯曲的黑毛吹掉,叫文静把**脱掉。文静**了自己,**裸地站在男人面前。她已经不知道羞耻了。男人抱住文静的身体猛揉一会,又放开她,说:“ 你舔我的全身。” 文静稍一迟疑,男人便又抓住她的丛林说:“老子花重金叫你来,你就要服侍好老子。” 文静便从上到下地吻他的身体。这个老男人皮肤既黑又粗糙,刮得文静舌头都疼了。舔到后来,舌头感到麻木而没有了感觉。最后舔到,那玩艺居然还没有硬。文静知道了,这个老男人**有困 难。她把小小的玩艺含在嘴里,像含一只偏大些的奶嘴,轻轻地吮吸着,强忍住不让泪水出来。 男人说道:“把你的b转到我这边。” 文静便把花朵对着他的脸,他用舌头轻舐着玉唇和玉蕊,文静感到了快乐在花朵上积累,并往全身漫延。在她嘴里也开始逐渐膨胀了,终于竖立起来,倒也挺坚硬,就是小了点。男人说:“你快 点,骑上来。” 文静便骑到上面,让**对准那竖起的玉柱坐了下去。玉柱进入**的一刹那间,文静既屈辱又快乐地流下了眼泪。 那男人就是**困难,一旦起来后,还是能坚持的。他让文静在上面一会后,把他弄得更兴奋,便翻过身来,把文静压在下面,狠狠地运动了半个小时,便泄了。文静没有来。 男人高兴了,抱着文静亲吻,叫着小亲亲、小肉肉之类肉麻的话,或者说些粗俗的**话,便没有更新鲜话语了。文静想到了和王耀宗**的快乐。他的博学和睿智、帅气和性感,以及给了文静闪电击 中一般的快乐,让文静经常回味。那种业务做也就做了,毕竟还有快乐,可今天这个业务只有屈辱、无聊而少有快乐。但是她还要陪这个丑陋的大嘴男人整整一个晚上,这才是开始。 白天,她是万众瞩目的明星,可是到了晚上却只是一个卑贱的**。这个命运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的。而使她堕落到如此地步的男人,却让她无法摆脱而经常和他**,还不可避免地经常有快乐和。 第三次业务则是文静最大的耻辱。她到了一个豪华游艇上,她一上船,游艇就离岸开到了江中心。她走进船舱,船舱里装潢很讲究,进去还要脱鞋。里面有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四双邪的眼睛把文静 浑身每个地方都仔细看一遍。一个穿着花衬衫、满脸络腮胡子、长相粗野的男人问:“你就是海伦?” 文静点点头。 “看着好像是真的。你唱首歌吧。” 文静唱了一首她最拿手的《青藏高原》。四个男人互相看看,点点头,确认她是真的歌星海伦。络腮胡子站起来,抱住文静就吻,一股浓烈的烟味呛得文静直咳嗽。他把文静的衬衫扣子解开,再把胸罩 拿掉,一双饱满的弹出来。文静双手护住胸前说:“你怎么在这里做?” “不在这里做,在哪里做?”络腮胡子张着大嘴,浓烈的烟味直扑文静的鼻子,熏得她头疼,他扭头问其他三人:“你们说在哪里做?” 三个男从都笑起来,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小白脸说:“你们做给我看。” 文静想都没有想过当着别人**,还当着三个粗俗的男人,她犹豫着不知怎么办好。络腮胡子双手用力抓住她的,把她抓疼了,说道:“你给我**服。” 文静含着眼泪,给他把衬衫脱掉。 “还有呢?”文静又给他脱裤子,他的已经翘起来,把裤子挂住了,文静把裤腰撑得很大才给脱下去。他顺势把文静的裙子连**也都撸了下去,让文静****展现在四个男人的目光下。 络腮胡子把文静放倒在地毯上,扳开双腿,埋头便舔她的花朵。这时那个戴眼镜的走过来,自己脱掉衣服,把玉柱塞进了她的嘴中,让她不断地吮吸。另外两个也**衣服走过来,一个俯子亲吻她 的,一个把玉柱放进她的手里。文静这才明白,他们是四个要做她一个。 二 文静被弄得头晕眼花,不知如何是好,其实她已经身不由己了。她的花朵不争气地被舔开,**张开一条缝,络腮胡子的玉柱便进入里面。她居然无耻地有了快乐。 但后面就让她没有快乐了。络腮胡子的玉柱在她**里捣了很久,然后,把喷到了她的嘴里和上。接着,第二个玉柱又进入她的**中。这时她感到**有些收紧,被磨得疼痛了。络腮胡子把已经柔软变小的放进她嘴里,想让她把它再吸起来。第三个男人把一根手指往她的**狠劲戳进去,疼得她“啊呀”大叫起来。从来没有东西进入那里,她感到疼痛在扩大,一直疼 到整个下半身,好像被撕裂了似的。渐渐的,她的**被撑开一些,一根比手指粗得多的玉柱挤了进去。疼痛过去后,她感到**里被塞得满满的,那玉柱在里面抽动了。于是,同时有两个男人长长而 粗壮的玉柱进入了她的身体。加上嘴里的便是三个。第二个玉柱从她的抽出来,把大量滚热的液体喷入她的嘴里,让她全部咽下肚子里。第四个玉柱又迫不及待地进入了**。 当两个男人在她的**和**里同时放射时,她感到自己被撕成碎块了。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络腮胡子的玉柱又起来了,重新进入了她的**。 她此时已经麻木,只能任他们摆弄,也没有任何主动的反应,像是一瘫烂泥。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折腾累了,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文静几乎昏了过去。 四个男人都瘫坐到沙发抽烟喝茶,把文静独自扔在地毯上。她起身拿纸擦时,发现有血迹,不知道是**里还是**里流出来的。她的泪水流得更多,并呜呜地哭起来。那四个男人出去了,没有人 再理她。 这一次安东收了10万元,按照合同给文静一半,5万元次日就打到了她的卡上。她的钱越来越多,耻辱也越来越多。她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只想着有一天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就跳黄浦江。 文静养了一个多礼拜身体才复原。好在像这样四个人做她一个的情况仅有一次。一般情况下,客户对文静还是客气和尊重的,毕竟能和红歌星**是难得的机会,多数客人也比较文明而有修养。 听到安东说叫她再去陪王耀宗,文静心里产生了一些兴奋。王耀宗是她唯一感到快乐的客户,而且比任何男人给她的快乐都大。 王耀宗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腰间系根布带,欣长的身材,英俊的脸庞,依然是那么帅气。文静想,他要不是市委书记,自己或许会嫁给他。王耀宗帮文静取下包和外套,抱住她亲一口嘴唇,说:“你 去洗澡吧。” 文静洗过澡,也穿一件酒店里的浴袍,纤细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让人猜测裹在浴衣里面的身体有多么诱人。耀宗坐到床上,让文静坐在自己腿上,亲着她的耳根和脖子、锁骨。文静的客人虽然多数都 尊重她,但依然把她当作一个**,不过是个高级**,没有人把她当作情人来亲热。只有在耀宗面前,文静一点都没有自己正在卖身的感觉,而自始至终觉得是在爱人的怀抱里,受到珍惜和爱护。所 以在耀宗的亲吻下,她的身体便自然地作出反应,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占有。耀宗的舌头和嘴唇亲到她的胸前,让她感到像是阳光温暖到了肌肤上。 耀宗轻轻地拉开文静腰带在前面打的结,腰带垂下来,两片衣襟间开了一条缝,一道雪白的光线耀眼地闪现出来。衣襟在胸前的v形开口中,两只都鼓出小半个洁白的面团似的内侧。耀宗把文静平放 到床上,让两片衣襟全部掀开,这个美丽的**便呈现在眼前。自从第一次拥有过这个身体,王耀宗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再能拥有一次,今天终于得尝所愿。 耀宗的舌尖跋涉到下面的丛林,在密林深处寻到那鲜艳的花朵,已经盛开如玫瑰。文静很久没有今天这种完全打开自己身体的感觉和姿态了,她的花朵自由地绽放,让心仪的男人来采撷。耀宗吮吸 着花朵上的露珠,感到花瓣在富有灵性地翕合而亲着他的舌尖。时机已到,他让玉柱轻轻地滑进了**。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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