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阵阵冬雨雪 - xp1024.com
《夏雷阵阵冬雨雪》


夏雷阵阵冬雨雪(时代孽缘)一

艾木帝著一、夏至,风雨初作今年南方的夏夜特别的潮热,即使在房间里打着空调,还是凉爽不了人们闷热的心情。

j城,一个魔都旁的三线小城市,虽然靠近魔都的新区正大力地建设着高楼大厦,但市中心的住宅区大多还保留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样式,四五层楼,灰色水泥外墙,30到60平米的隔间,没有电梯,显得破旧、落后。

这是一个靠近新开发区的老式住宅区,大多租给了来长三角淘金的外地人,小区深处的一栋五层楼房,靠着小区最里面的围墙,围墙外便是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山丘,楼房外墙爬满了爬山虎,显得格外僻静。只有知了在树上疯狂地叫唤着,仿佛要把生命中每一丝精力都要叫喊出来。

楼房里零零散散居住了几户租户,户主大多搬到了新区的高楼大厦,而这栋楼虽然已经装了门禁,但还是过于偏僻,不受租户欢迎,所以入住率一直不高。

五层的最左侧的一间房间此时正亮着温馨的灯光。

女人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轻轻地对着面前的黑胖少年说:“小哥儿,你是第一次么来吗”么字很轻,但稍微拖了一下,不仔细听听不出来。

廖冬梅今年32岁,目前是一个自负盈亏的个体性工作者,俗称楼凤。她曾在南方大城深城的娱乐城做过多年小姐,后来由于深城附近dg扫黄运动,她觉得情况不妙,便跑到魔都旁边的j城租了一个小单位做起了楼凤。

廖冬梅是一个身材高大,体型丰腴的女人,身高有170,体重有130多斤,穿上高跟,比一般男性都显得高大。并且,廖冬梅一头齐肩短发,长相五官比较普通,只能说是端端正正,白净,略带点婴儿肥,虽然不算丑,但实在比不上现今流行的网红脸勾人,所以廖冬梅的楼凤生意并不是特别好。但她也有两桩好处,一是高大丰腴身材带来的丰乳肥臀,那一对时刻颤动的奶子足有37g那么大,所以深受一些巨乳爱好者的喜欢,二是多年迎来送去的生涯锻炼了她一身的大保健技巧,这也拉拢了很多回头客。于是,廖冬梅的楼凤生意,虽说不是特别红火,但也算衣食无忧,略有盈余。

“我,我是东哥介绍来的我叫张大虎”黑胖少年声音颤抖,黝黑的脸透着红,显得格外紧张。

“格格,别紧张,叫我梅姐好了”

廖冬梅经验丰富,一看少年这幅样子,就知道是熟客介绍过来破处男之身的。

东哥是附近工地的一个包工头,是她多年熟客,早在深城他们就认识,廖冬梅之所以来j城,也是听东哥介绍,j城租金便宜,但是由于离魔都近,正在大搞建设,大批人口涌入,正是做她们这种生意的好地方。

建筑工地是一个阳盛阴衰的地方,长年累月的性压抑必须要有一个宣泄的地方。前些年大多数建筑工人会在街头找流萤或者小理发店解决,但这几年建筑业工资越来越高,一些工人也会去稍微高档点的地方解决生理需求。

东哥作为一个小包工头,生意经不算很精,挣钱不是很厉害,但是为人讲义气,从家乡带了很多子侄兄弟出来,在魔都附近建筑工地小有名气,人脉很广。

他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每次从家乡带出来一个小年轻后,在工地工作半年后,如果能得到他认可,他便会出钱让小年轻去找外卖破个处,按他的**叫长大成人。看来这张大虎也是东哥带出来的家乡人。

廖冬梅缓缓走近张大虎,拉着他坐在一张无背转椅上,把着他的头轻轻地靠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双手并拢食指中指搭在张大虎头两侧太阳穴上,缓慢地有节奏地按着。

廖冬梅这时只穿着一件丝绸睡衣,紫红色的双珠若隐若现。张大虎靠在她胸脯上时,那丰腴地触感、撩人的体温、从未闻过的女人气味透过那薄若无物的丝绸冲击着张大虎的五感。张大虎觉得全身僵硬,特别是下体,是张大虎有生以来未有的铁硬,让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坏了。

“闭眼,把一切交给姐吧,虎弟弟,呵”

廖冬梅感受到了眼前少年的僵硬,想了想,把灯光调暗,然后放了一首舒缓的纯音乐,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曲,继续在少年身上施展她按摩的绝技。

从太阳穴渐渐往下,脖子、肩膀、胸肌、大腿、小腿,少年的衣物一件件被褪去,黑胖少年的裸体展现在了见多识广的廖冬梅眼前。

“啧”廖冬梅暗中称奇。

黑胖少年张大虎身高一米七二左右,体重却有一百六十来斤,一身黝黑的皮肤油光发亮,显是在工地没少晒太阳。黑胖黑胖的张大虎却一点也不丑,五官清秀,略带文气,要不是黝黑的皮肤和壮硕的体型,他出道去混个小鲜肉团也不为过。脱光衣服的张大虎是惊人的,长年的重体力劳动让他肌肉及其发达,手臂大腿的肌肉远较常人粗壮,胸肌发达,小腹虽有一层浮肉,但八块腹肌隐约可见,全身仿佛有一种爆炸性的力量时刻准备着爆发。少年其实不是胖,是壮,而且很壮。

“来,跟姐去洗洗,姐让你长大成人哈。”

张大虎跟着廖冬梅来到了浴室,这是老房子书房改的,原来卫生间显然太小,不适合做皮肉生意,所以廖冬梅搬进来以后大改了下,将浴缸放进了这个八平方的房间,并在浴缸一侧放了一张一米五乘两米的气垫床,进门处做了高高的挡水条,原来的窗户也用了外部看不见的防透光玻璃。幸亏防水和排水工程做的不错,廖冬梅至今没碰到楼下和隔壁投诉这种老房子常见的漏水问题。

廖冬梅让张大虎躺进浴缸,这时候浴缸的水早已放好,温度调得正好,37度左右,张大虎躺进去顿觉全身放松,一天的暑意立去。接着廖冬梅脱掉丝绸睡衣,里面竟然一丝不挂,连内裤也没有。只见她晃着那两颗木瓜似的巨乳,颤颤地就在张大虎对面坐下。张大虎这时候全副精神已经被那波涛汹涌和女人下体神秘的三角吸引住了,一点也没注意女人坐下来时那浴缸已经不停地往外溢水。

“虎子小兄弟我叫你虎子,好吗”女人一把抓住少年那高高耸起的下体。

“好,好的我妈就叫我虎子”少年呢喃着,这时候已经完全被女人掌控着了。

“那好,虎子,能告诉姐,你今年几岁了吗”女人灵活的手指从各个角度搓洗揉捏着少年的阴茎。

“十六,不,我十八岁了。”少年只觉得下体有一团火,正烧的越来越烈。

“真好好年轻啊。”女人非常轻地在嘴角嘀咕了一句,少年没听清楚。

“乖乖躺着,姐让你好好爽一下。”女人分开少年的双腿,弯腰低头,一口含住了少年的尘根,两手各托着一颗睾丸,轻轻地揉捏着。

这时候廖冬梅已经发现了张大虎阳物的不凡之处。她也算见多识广,少年的阳物勃起时大概只有十四公分左右,两指多宽,实在算不上粗长,只能说是在东方人平均水准线上。但是形状却很独特,没割过包皮,但勃起后包皮自动退到蘑菇头菇帽后,龟头远较常人尖锐,勃起后蘑菇头足有六七公分长,仿佛标枪头,又像章鱼的脑袋。虽然阴茎只有常人水准,但是少年阳物的双丸却是超人水平,鹅蛋般大小,垂下的子孙袋长度接近勃起阴茎的长度,并且在女人按摩少年子孙袋的时候,已经赫然发现阴茎根部硕大健壮,仿佛少年勃起的阳物只是冰山露在海面的一角。

女人用舌头不断吮吸着少年高高翘起的阳物,在那特异的蘑菇头四周打着圈,并不时地把少年的阳物深深含入。少年的阳物的气味并不难闻,这在建筑工人中比较少见,显然少年是一个比较爱干净的孩子。女人对这点很满意,否则平时口活随便做几下应付一下就得了,哪会像今天对着这少年使出了全副功力。

女人的口活其实不算厉害,毕竟没经过专业训练,最起码她是不会深喉技巧的。而且对女人来说,口活只是给男人享乐,女人是没什么快感的。但是今天女人给少年口活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学会了深喉。当她深深含入少年阳物时,那尖锐的蘑菇头仿佛自动冲到了她喉咙的深处,卡住了软骨,让她有些窒息。蘑菇头的撞击,火热的触感,蓬勃的跳动,让她不断产生奇怪的感受:是呕吐感

是吞咽感是口渴亦或是一种进食感这种种感受让女人产生一种奇怪的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让她沉迷于给少年阳物的口活动作。平时一般只做三分钟的口活今天都快做了半小时了还没停止。

洗澡水已经有点凉意,但两人都浑然不知。张大虎快忍不住,曾经有过梦遗,也用五指娘打过飞机,但是从没有过今天这般的刺激。张大虎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姐,梅姐,我”张大虎轻轻唤着,双手抱着女人的头部。女人这时已经发现少年的情况,少年的根部在女人的手中膨胀,搏动,要爆发了。

女人皱了下眉头,却依然紧紧含住少年的阳物,蘑菇头深深的进去了女人的喉咙,突然蘑菇头膨胀、跃动,女人在这一瞬间突然感觉少年的阳物似乎在不断膨胀,不仅喉咙被塞得满满的,软骨被打开到最大,连嘴巴也被突然壮大的阳物根部塞得差点要下巴脱臼。少年滚烫的精液一抽一抽地发射中,足足持续二十几秒,把女人的胃填得满满得,甚至从嘴角满溢出来。女人从业多年,做口活一般是让射到外面,但也不是头一回喝男人精液,不过这次却是头一回喝精液喝到了饱。不过和以前不同的是,吞咽这些腥臭的精液本来是件好恶心的事情,但是这次吃了少年这么多精液,女人却没有恶心感,反而觉得胃暖暖的,有种满足感。难道是童子精的缘故,女人自嘲道。

发射完毕的张大虎有种得道成仙的感觉,这是长大吗,感觉好爽,比自己打飞机爽多了。张大虎的小兄弟心满意足地低头了,但还是好大一坨。女人略微撩拨一下,立马又精神起来,仿佛说,我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起来,姐给你冲下。”廖冬梅拉着张大虎起来,给他全身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了沐浴液,连屁股缝也没放过,然后用花洒给少年冲干净。然后给自己洗了下,便拉着少年躺在旁边的气垫床上。

女人让少年仰躺着,然后用双手从旁边脸盆里接了润滑液,不断涂抹在少年和自己的身上,特别是她那对木瓜般的巨乳是打满了乳液。

“梅姐,你在干嘛”

“姐让你尝试一下姐的独门绝技霸王胸推,这可是姐给你免费做的啊。”

说罢,女人俯身在少年身上,那颤颤的双乳顿时在少年身上压平,然后前后滑动,左右晃动,少年只觉得一口凉气升起,女人的双珠在摩擦滑动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给少年的肌肤带来阵阵奇妙的触感。然后,女人吐出雀舌,从少年脖子开始往下舔舐,锁骨,乳头,腹肌,边舔边说,“知道吗无论男人女人这种舌技都能恰到好处地火上加油以后要你给梅姐服务啊”

是不是火上加油张大虎不知道,但是很显然他身上的那团火正熊熊燃烧。

女人给自己茂盛的黑森林打了乳液,开始用自己的嫩逼摩擦少年粗壮的大腿。

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这一阵摩擦,少年倒还没什么,女人却被自己弄得淫水四溢。然后又用膝盖弯给少年打了一会飞机,但是很显然,射过一次的少年,虽然此时欲火中烧,但已不是女人这些伎俩可以搞定的。那高高翘起的阴茎似乎变得粗长,龟头后粗筋缠绕,显得越发峥嵘。但此时女人已经注意不到这点了。

“我们到床上去吧”

女人话音未落,只见少年一个起身,连带把女人也抱起来了,显然少年已经迫不及待了。女人吃吃的笑了,两人简单冲洗了下,还没等完全擦干,少年抱着女人直奔卧室。黑壮少年抱着跟他身高相差不大的女人,毫不费力,真是强壮。

说是卧室,其实只有在地上铺了一张两米的席梦思。房间里除了一个简易衣柜和一张落地镜就别无他物了。但少年这时已经无暇观察环境,把女人往席梦思上一扔,就直愣愣分开女人双腿,挺着高挺的下体往前撞去,可是弄了半天找不到路径。

“格格,还是让我来吧,虎子兄弟。”

女人转身轻轻地把少年推倒在床,然后一手把着少年的阳物,“首先给你的小兄弟上个套”

“不要了,梅姐”

“嗯”

虽然少见,还是有一些客人不喜欢带套,但出于保护的角度,廖冬梅一般都是劝客人带套。女人皱了皱眉头,不过看着少年欲言又止的窘迫态度,女人心一软,一个处男怕啥。

少年看女人没有别的意见,顿时松了一口气,曾经在打飞机时试着带过套套,但连续涨破好几个套套后,他对套套这东西产生了抵触感。他其实不明白,由于他那奇异的阳物,这辈子可能很难找到合适尺寸的套套了。

女人一手分开自己的溪谷,缓缓地坐了下来。

少年这时才看清女人的神秘三角,那茂密的黑森林深处是蝴蝶般展开的溪谷,外表面有点发黑,内里却还是鲜嫩红润,隐隐透着水光。这就是女人的宝贝啊,少年惊叹道。

女人刚把少年的阳物纳入体内,少年就开始不由自主地疯狂地往上挺腰。

“先慢点慢点”

女人慌忙用双手按住少年胸膛,抖动翘臀,想配合少年起伏的频率。但是好深啊女人不是缺乏经验的少女,反而是身经百战,见识过无数长的短的粗的细的话儿,但从没见识过少年这一款那尖锐的蘑菇头不断开拓女人甬道的深处,每一次抽插都牵动甬道四周的嫩肉,那缠绕的粗筋和陡然变粗的根部不断撑开溪谷的洞口,摩擦着那敏感的玉珠女人其实不是水多的那一款,虽然做着皮肉生意,但是日常缺水的时候便会借助润滑油,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撩起女人的快感但是这次少年简单地抽插却让女人汁液横流,是的,简单,但是高频率好深,女人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少年那奇异的阳物在她体内不断地深入,像钻头一样开凿着她到底了,那尖锐的蘑菇头正不断撞击着子宫颈,仿佛还想开拓出一条道来真是一条神奇的阳物,女人感到这话儿在她体内变粗变长,填满了她溪谷的每一寸空间,还在不断地扩张着搏动着。

少年一边挺动着,一边无师自通地用双手把握住了女人的双乳用力揉捏、拉扯,丰腴的乳肉在少年手中变幻着性状,捻动那紫红色的乳珠,少年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

少年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抱住女人的肥臀向上一下一下地抛掷,每一次下来都给女人甬道一个重击。女人觉得自己就像狂风暴雨海上一条随浪起伏的帆船,生死已经不由自主了。真是激烈的性爱啊,即使打着空调,纠缠的男女还是满身大汗,但此时两人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少年迷恋般吮吸着女人的双乳,深深含入乳头,用牙齿轻咬,用舌头吮吸舔舐,吸了左乳换右乳,一会又换了回来,似乎要从女人那高耸的双乳获取汁液。

少年用这个姿势操弄了女人十几分钟,感觉不给力,一个翻身,便把女人压倒在床上,然后开始打桩。是的,打桩,少年仿佛回到了工地,正不断地将自己的子孙根打入女人甬道的深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女人这时候已经没有反手之力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平时的话,她还会叫唤几声给男人助下性,但这时她已经无力叫唤,只能呢喃着躺在那里随黑壮少年折腾。

蘑菇头和子宫颈的撞击越加猛烈。照常理,这种猛烈的撞击会给女人娇嫩的子宫颈带来剧烈的疼痛。但是那奇怪的阳物仿佛会分泌什么物质一样,此时的女人只感觉到又酥又麻,下身被填满,一种奇怪的快感充斥着全身。

女人全身颤抖,她高氵朝了,奔涌的汁液沿着阳物的粗筋打湿了男女双方的森林,打湿了床垫,但多的汁液被少年越发粗壮的阳物堵在了甬道深处。少年没有因为女人的高氵朝停止自己的抽插,反而动得起劲了,女人的高氵朝带给少年多的成就感。还要多

女人往往没有从上一个高氵朝走出,就被少年带入了下一个高氵朝。一浪高过一浪,女人的高氵朝来得越来越快。女人的子宫颈已经快没有感觉,少年标枪似的龟头已经打开女人深处的大门,深入到了女人的子宫。

女人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我竟然被这个少年操进了子宫除了十几年前生育女儿之外,这个地方从没被外物侵入过,怎么可能呢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被阳物侵入。女人张大了嘴,剧烈地呼吸着,两眼茫然地望着少年。

少年没有注意,继续激烈地抽插着,他要把自己胸中那团熊熊燃烧的火发泄出来。少年奇异的阳物还在继续变长变粗,蘑菇头进入女人子宫后,卡住了子宫颈,然后开始膨胀律动,前后抽插,不断地伸缩,甚至在女人的肚皮处,可以隐约看到那活动的蘑菇头模样。

女人感觉自己的胃被顶到了,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顶到了,神啊,在这一刻少年就是她的主宰,自己全身已经被少年激烈的性爱所征服。

在女人第七次高氵朝时,保持这个姿势抽插了一个多小时的少年也到了紧要关头。但女人已经没有其他反应了,紧抱着少年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手指紧抓少年黑硬的头发,脖子上青筋冒起,齐肩短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散在四周,小口微张,像脱水的鱼一样紧促地呼吸着,两眼翻白,全身颤动,有生以来,她第一次觉得性爱是这么累人的一项运动。

少年的阳物越发壮硕绵长,膨胀律动,塞满女人甬道的每一寸空间,壮硕的根部把女人的溪谷入口撑开到婴儿脑袋那么大,甚至深入到女人子宫深处的龟头也膨胀地如小婴儿般把女人肚皮高高隆起。女人感觉自己正在体验又一次生育。

“啊”随着少年的呼声,壮硕的阳物根部一阵颤动,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开始撞击子宫的内壁。

“妈妈妈妈”少年紧紧抱住女人,嘴里紧含女人的如红枣般的乳珠,两行清泪从眼侧涌出。

还没从高氵朝走出的女人彻底被少年激烈地射击,带入了一个奇怪的境界女人被玩坏了失神的女人根本没听清楚少年在说什么。女人只剩下了追求快感的本能,随着少年的那猛烈的射击,女人进入了新的一轮的高氵朝。

足足一分钟,少年第二轮的射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所有的精液都被少年的龟头堵在了女人的子宫,女人的肚子高高隆起,仿佛已经怀胎九月。少年的阳物开始有点萎缩,不复刚才交媾时的粗壮硕大,但是那奇异的蘑菇头依旧牢牢卡住子宫颈,不肯离去而环绕阳物四周的粗筋仍然填充摩擦着女人溪谷的嫩肉。

一场激烈地性爱后,两人紧紧地互相抱住,少年把头深埋女人宽大的胸怀中,含着一颗紫红色大枣般的乳珠,泪流满面。但两人此时都已经疲倦地没有力气起身整理了,便只能以这样的姿势沉沉地睡了过去,窗外,知了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叫唤。突然,一阵闪电,一场雷雨开始冲刷这夏夜的闷热。

夏雷阵阵冬雨雪(时代夏孽缘)二

时代孽缘艾木帝著第二章大暑,心焚似火夏日正午十二点的建筑工地是极其炎热的,呆在办公室里的人们很难想象地面是滚烫的,连鸡蛋都能煨熟;钢架是炙热的,徒手触之很可能被烫伤;甚至连空气也是又干又热,让人每一次呼吸都要损失很多水分。

此时正是工地下工午休的时候,然后到下午三点再次开工,正好避过一天最热的时间段。工人们正三三两两从工地四周往食堂涌去,大多数人都光着膀子,露着被毒辣的阳光晒的黝黑黝黑的皮肤,拎着用力一拧就能挤出几斤盐水的工装上衣,互相取笑着打闹着。

“大虎,下工了,吃饭去啦”

“王师傅,你先去吧,我把这几根线先接好,马上就好了”

“那好吧你赶紧的。”

王师傅是这个工地的电工师傅,张大虎自从半年前开始跟他学电工后,几个月下来早已经把他老底子掏得干干净净。但是张大虎这个孩子一如既往地抽空就帮助王师傅做事,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少见张大虎这种讲究的徒弟了。

“王师傅有福了,收了大虎这个好徒弟”说话的是木工师傅老李,话里莫名泛着一股酸意。

“啧,这话说的好像大虎不是你老李徒弟一样”早在二年前,张大虎已经拜老李为师学木工,短短一年已经青出于蓝。

“就是,就是,大虎不单是你们的徒弟,也是我们的徒弟。”一群四十多岁的中年工人路过,一起笑喊。张大虎来工地三年多时间,已经学会了工地里里外外所有的行当。

“大虎这娃聪明好学可惜啊,要是能上学,怕是能考博士”老王非常惋惜。

“可惜啥大虎孝顺仁义,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现在的小年轻,哪个比得上。

他迟早会混出来的,到时候成大老板了,请十个八个博士”老李没念过几年书,但是在社会混过这么多年后,对学历非常鄙视。

“你哼”老王加快了脚步,不再和老李闲话,直奔食堂而去。

“别跑啊,老王。最近几天,大虎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成人了吗,当然不一样啊”

“哦”

在新建楼层的最顶层,张大虎接好了最后一条火线,收拾好工具,坐在一垛砖堆上,望着楼下工地里三三两两的人影,望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望着远处那一栋栋高高耸立的高楼大厦,长叹了一口气。

距离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已经一周了。那一天后,黑壮少年张大虎终于懂得了女人的美妙和性爱的畅快。但也是在那一场快乐中,廖冬梅柔软温暖的怀抱让他想起了那两个藏在记忆深处的人阿妈和阿姐。那是他不愿回忆的过往。

张大虎今年的真实年龄是十六岁,虽然身份证上写着18岁谎报年龄是西南西北贫困地区少年外出打工的一个必备技巧。

2001年,他出生在西北大山深处的一个张姓村庄。这里贫困、愚昧、落后,远离文明中心,虽然不受战火侵袭,但是几百年来靠天吃饭,这里和外界已经严重脱离,仿佛两个世纪。走出去,是这里人们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

没有女人想嫁进这里

这里的人们要延续血脉传宗接代只能靠两种方式,用女儿跟人换亲和从人贩子手中购买妇女

张大虎的阿妈就是被拐卖进山的

从懂事起,张大虎就是在妈妈的教育下和姐姐一起长大的。对的,他还有个姐姐,比他大两岁,叫张招娣。他出生的那几年可能是妈妈和姐姐最幸福的几年。

张大虎出生时,他阿爷、他阿爸和他阿叔欢呼张家终于有后了,对待他阿妈还有他阿姐总算悉心照料,对待张大虎是当宝。

张大虎在他阿妈的悉心照料下,长得越来越壮。也许是天赋异禀,张大虎长得很快,三岁时已经有七八岁孩童的体型。虎头虎脑,调皮捣蛋,与他名字里的虎字相得益彰。

但对于张大虎的成长影响大的是,阿妈教会了他说普通话,教会了他识字算数,还告诉了他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做人要谦虚好学

做人要不贪不占

做人要知恩图报

从妈妈的话中张大虎知道了外面还有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知道了只有是走出去,才能改变命运的道理。张大虎并不十分理解阿妈跟他说的这些道理,但是聪明敏感的他只是知道阿妈说的都是对的,所以他尽量按照阿妈说的去做人做事。

可惜妈妈和姐姐的好日子没过几年。也许是因为生张大虎的时候耗尽了元气。

几年下来再也没给张大虎添个弟弟或妹妹。

张大虎那个时候并不明白每天晚上阿爷阿爸和阿叔轮流在阿妈房间过夜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只是他在四岁那一年的某一天突然发现,阿妈开始要干越来越多的活,不再有那么多时间来陪伴他了。后来,阿爷,阿爸和阿叔对妈妈的打骂也越来越多。不多久,姐姐也开始给家里干活,不再陪他玩了。

张大虎不理解大人世界发生了什么,但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妈妈和姐姐,开始和家里的统治阶级阿爷、阿爸和阿叔开展了长期的“斗争”捣蛋。但山里的糙汉子并不是城里面那些把独生子宠成“小皇帝”的家长们,他们只信奉一个字打。于是乎张大虎每一次反抗的结果就是召来父辈的一场暴打,经常还要阿妈和阿姐的庇护才能逃脱一劫。但是,棍棒教育出不了“孝子”,一颗反抗的种子早已在少年张大虎心中埋下:总有一天,我要带着阿妈和阿姐走出大山

这个执念深埋张大虎心底,随着他一起长大。

很快,到**岁时,张大虎已经身高达到一米四,长得非常壮实,甚至比同村十四五岁的少年加高大强壮。张大虎不再调皮捣蛋,而是早早地开始给家里干活,从开始帮家里做点家务,到后来农活样样精通。张大虎学东西学得很快,而且体力极其充沛,到他十一岁时,已经赶上一个壮劳动力。张大虎那时候想法很简单,既然反抗不了父辈,那么他多干点,阿妈和阿姐不就能少干一些。那几年,日子虽然过得辛苦,但是和阿妈和阿姐在一起说话,一起干活,对张大虎来说,这就是那段日子中难得的温馨记忆了。

但是十一岁那年,连这点温馨也没有了。有一夜,山里来了一个外人,是一个满头花白的中年男人,戴着黑框眼镜,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背着一个老式的绿色军包。他是来找他被拐卖的女儿的。阿妈看见他,顿时就呆了,又哭又喊,紧紧抱住不肯放开。原来这男人就是张大虎的姥爷。

然后,张大虎阿爷一锄头捶死了张大虎的姥爷,和张大虎的阿爸和阿叔一起将姥爷扔下了山崖。

张大虎的阿妈疯了。从此她被锁在了柴房。张大虎觉得自己的世界崩溃了,大人的世界为什么会这样幸好那时还有阿姐。阿姐张招娣继承了阿妈善良的天性,她安抚了虽然愤怒但是此时还是懵懵懂懂的张大虎,并带着张大虎撑起了家务,照顾好疯了的阿妈。

即使是这样,阿姐还是逃脱不了换亲的命运。两年后,在阿爸和阿叔的一场争吵后,阿爷把15岁的张招娣和看山人朱家换亲,换来朱家的大女儿给阿叔做媳妇。

换亲的那一晚,张大虎追着姐姐跑了好久。但这一切徒然无用,张大虎的力量无法对抗这片大山的黑暗。他对这个家彻底失望了。他要走出大山。他投靠了隔壁村来老家山区招工的东哥。走的那天,他什么也没带,仿佛想把这些过往都埋藏在深山里,再也不回去了

在外面混了三年的张大虎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山里孩子了,但是当与梅姐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他想起妈妈温暖的怀抱时,一切过往都回来了,其实他什么也没有忘记,小时候一些未解之谜此时他早已明了,但是,孩童时的那个执念让他此刻却痛得刻骨铭心带阿妈和阿姐走出那片大山他怎么能把阿妈和阿姐忘在大山里面怎能可以忘记

该死

妈妈,你还好嘛

姐姐,你还好嘛

回到大山,带阿妈和阿姐出山

正午炙热的阳光下,黑壮少年张大虎两眼坚定地望着西北方向,仿佛有一团烈火从他心里开始燃烧,要燃向那远方的家乡,把一切烧的干干净净。

去西北山城的火车一天只有几班,但是归心似箭的张大虎早早就来到了火车站。他的突然辞行,让东哥和王师傅他们大吃一惊,不断挽留,但是张大虎慌称家里老人病重,去意已决,最后东哥和师傅们只能放行。东哥不但提早给张大虎结了工资奖金,还和诸位工人师傅一起凑了一份路金给大虎。张大虎拿到手时热泪盈眶,但是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这趟回去正要用钱,只能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东哥和各位师傅了。加上三年的积蓄,张大虎手头差不多有十二万。接下来,他要靠这些钱和自己的智慧把阿妈和阿姐从那片大山带出来

“好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子,你要走也不给姐打个招呼”

这声陌生又熟悉的娇斥把深思的张大虎惊醒。只见一邻家少妇打扮的大姐婷婷立在他面前,一米七个子还踩着五公分高的松糕鞋,显得格外高挑,一头齐肩黑发中分垂下正好遮住了那略显婴儿肥的脸颊,女人没有化妆,一脸素净,一两处小皱纹,一两点小雀斑清晰可见,一袭湖绿色的丝绸连衣裙,露出一对雪白嫩滑的小腿,有那对超越常人的丰满所在,正颤悠悠地对着张大虎。来人正是和张大虎春风一度的廖春梅。

每个男人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对男人而言,都是有着特殊的意义的,也是最难忘怀的,即使她只是一个妓女。但是张大虎明白,这种缘分是很难继续下去的,他们很有可能只会是彼此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何况他此刻身上还肩负着另外两个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的命运。所以,黑壮少年张大虎在那一夜疯狂性爱后,虽然心中有过和这位让他感到无比亲切的大姐再发生些什么的想法,但理智让他没有再联系那个丰满的妖娆的有着让他难忘的温暖怀抱的女人。

然而,此刻,那个女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姐梅姐我这,我是,我,我”张大虎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没有,梅姐我没有只是”

“没有那跟我走”女人一把拉起懵懂的少年,带着行李走向远处角落里的卫生间。

“姐,这是女厕啊”

“又没人,怕啥”

少年迷迷糊糊地被带进了女厕最里面的隔间。

女人将少年推倒坐在坐便器上,然后便解开了少年的皮带,拉下拉链,露出了那团曾让她死去活来的奇异物件。

“冤家,姐怎么会遇见你这个冤家你这鬼东西会毁了所有靠近你的女人”

女人一边半蹲俯身靠近少年的下身。

只见女人纤纤十指一阵轻弹淡捻,那坨物件顿时精神起来,成45度高高翘起,甚至比起前几天初次交媾时加壮硕粗长。

开荤后少年的欲望其实是极其旺盛的,但是少年一直用自己的理智压迫自己的欲望。然而,当被女人这番撩拨时,少年已经测底压抑不住自己对女人肉体的渴求了。

“姐我要我要你”

望着少年眼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女人知道时间有限,同时她也早已克制不住自己这几天对这场性爱的渴望。女人反手迅速地将背后拉链往下一拉,然后将连衣裙往上一撩,顿时连衣裙成了缠腰的布料。女人连衣裙内只贴了两个白色乳贴,穿了一件极细的黑色t字内裤。脱掉t字裤后,女人一手扶着少年的肩部,把少年的头按在自己丰满的胸前,另一手分开自己的溪谷,也不顾自己溪谷内尚未发水,就这样对着少年高高翘起的阳物坐了下来。少年扶着女人的并不纤细但白嫩滑润的腰部,将头紧埋女人丰满胸谷,呼吸着那熟悉的让他血脉喷张的女人气息。

当女人和少年的性器紧密结合的那一刻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两人便疯狂的交媾起来,他们要珍惜离别前最后一点时间。

少年那奇异的阳物仿佛已经轻车熟路,一进入女人的溪谷,便迅速地占据了甬道的所有空间。

“啊,塞得好满好满”女人皱了下眉头,有些不适,毕竟甬道内部还有些干燥。

“姐,别急,我会让你很爽的”前几天懵懂的少年已经对自己超人的性能力有了初步的认识。

只见少年的神奇物件在两人不停地疯狂抽插中,用粗壮且遍布粗筋的根部不断摩擦扩张着女人的溪谷,那标枪一样的蘑菇头则一次又一次撞击女人溪谷深处绝壁,才短短几下便让女人溪谷发了大水。

“好重,太大力了,轻点轻点,嘶”女人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了。丰满双乳前紫红色乳珠正肿胀得高高耸起,乳贴根本无法贴住。

张大虎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女人的甬道紧紧箍住,温暖湿滑,向上,向上,他要把自己融化在身上这个女人身上。他好像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怀抱。

张大虎用力地吮吸着女人的乳头,抓着女人丰满挺翘的双臀,用力往上一顶。

那标枪般的龟头又一次打开了女人甬道深处的密门,进入了女人孕育下一代的子宫。

“啊”女人和少年同时喊了出来。幸亏这是整座车站最偏僻的厕所角落,基本没有人经过,否则他们这样疯狂的性爱早被人发现了。

少年没有停歇,拿起女人脱下的t裤塞住女人嘴巴后,继续快速的挺动,一时间这小小的空间里只充斥着男女急促的呼吸声、皮肉之间的撞击声以及交媾处淫水排出的咕噜声。

“嗯嗯,哼,嗯,额”女人紧紧咬住自己刚脱下来沾着骚水还有热气的内裤,不停发出骚媚入骨的鼻音娇哼,丰腴的身体随着少年的冲刺不停地起伏着。她被爽坏了。没几下,这种深入子宫的疯狂性交就已经让女人交了一次高氵朝。淫水狂喷。但是少年无停歇地冲刺让她兴奋的神经根本无法在高氵朝间隔中缓歇,只能像暴风雨中无助的小舟在一浪接一浪地狂风巨浪中一次又一次地起伏,每一次高氵朝过去,随之过来的可能是高的巨浪,仿佛永无止境。

少年双手用力托着女人多肉白嫩的屁股,然后以恒定的速度往上抛掷,随着抛掷同时他不断地用力向上挺身,那猛烈的撞击让女人的雪臀早已粉红一片,再加上被淫水浸湿的阴毛,不断地发出“滋吧滋吧”的声音。

少年这一刻是幸福的,这疯狂地性爱让他暂时放下了对远在家乡母姐的忧虑和怀念,让他积累多日的欲望得到舒缓。每一次撞击,少年都觉得自己的性器在女人的体内加深入,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新的发现。当他的性器占领了女人的子宫时,便仿佛他完全攻占了身上的这个女人。这一种征服感,远比疯狂的交媾给他带来多的快感。他要继续进攻,不停地进攻,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彻底爽上天。

如果能让阿妈和阿姐也这么爽就好了,少年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邪恶的念头。这种念头是这样的邪恶,即使只是一闪而过,也让少年的性器突然变得加狰狞,让少年的进攻加猛烈

少年的突然变化,让本不堪战的女人是无还手之力。本来女人还能配合少年的进攻而挺动臀部,但现在没有还手余力的女人,只能抱紧少年的头,全身松软,任少年宰割。女人已无力咬住t裤,但也无力嘶喊,只能随着少年的每一次进攻发出彻底臣服的娇吟声。这声音是这样的娇媚,是这样的诱人,配上那四散飘舞的青丝,白里透红粉嫩嫩的脸颊,以及那一双似乎要滴出水来的丹凤眼,让这个本来长相并不出奇的女人再此刻变得是如此性感,如此骚媚。

我要她,我要操她,我要操她一辈子。少年此刻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要占有眼前这个女人一辈子。

“姐,我要操你我要操你一辈子”少年的动作越发激烈。

女人没有说话,仅仅是紧紧抱住少年的身体,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去迎合少年的冲击。

“姐,别在做你那个生意了,等我回来,我娶你我养你”

“嗯”女人顿了下,那似水般地双眸突然发出炙热的光芒。

女人在少年那激烈地冲刺中伸展开身体,然后双眸直视少年的眼睛,再然后便重重地将自己红润的双唇压在少年的嘴唇,激烈地索吻。少年完全没有吻的经验,完全在女人的引导下开始舌头的游戏,但是少年吻的是那么专注,学的是这么认真。因为少年知道,廖冬梅这个女人已经答应,要做他一辈子的女人了。

女人的吻是缠绵的温柔的,细细地舔舐着少年的每一颗牙齿,调皮地勾引着男人的舌头。

少年的吻是霸道的激烈的,用力地吮吸女人粉嫩的红唇,不停吞咽着女人口中的汁水,用那同样粗壮绵长的舌头深入女人的口中搅拌汁水,反击女人的玉舌。

上下同样激烈地动作让少年的情欲加勃发,仅仅四十多分钟,不仅让女人已经高氵朝了七八次,也让自己迅速达到了顶点。少年紧紧扶住女人的腰,硕大的子孙袋紧贴女人阴部,粗壮的阳物根部将女人溪谷开口开到最大,那缠绕的粗筋不断地起伏着,充沛的弹药正不断地运输到前线,深入到女人子宫深处龟头正完全打开,一股股精液炮弹噗噗噗地打在女人的子宫内壁。女人的身体不停地扭曲,疯狂地抽搐,原本就硕大无比的双乳此刻是胀大到非人的程度,那紫红色的乳珠是如小番茄般伫立在峰顶。女人又一次达到了高氵朝峰顶,但这一次又是这么的不同,连灵魂也好像随全身的汁液一起喷发出来。少年和女人的精华一起汇聚于女人的子宫,再一次让女人的肚子如怀孕般隆起。

张大虎终于还是登上了远去的火车,但他在这里已经有了一个让他牵挂的女人。

廖冬梅望着远去的火车,充满憧憬但同时又患得患失。她这一次又放弃了所有的理智去追求自己人生的小幸福,会不会再一次狠狠地受伤呢

十六年前,天真浪漫的她被一老男人的甜言蜜语所俘获,早早品尝了禁果,17岁便为那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女儿,最后却惨遭抛弃。

廖冬梅又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早年家庭的突变,让她养成了不服输的性格,生活的苦难并不能让她屈服。就在生下女儿的次年,她毅然地将女儿交给母亲抚养,然后南下深城淘金。这一行一做就是十几年,从最早的洗发妹,到ktv的包厢公主,再到大保健的技师,到现在的楼凤,她挣不少钱,但基本上却寄给了远在东北老家的妈妈和女儿,但却再也没回去家乡。她把女儿取名为廖胜男,她希望女儿能健健康康地长大,将来能为她争一口气,她不想因为自己这污秽的职业影响到女儿一丝一毫。所以,即使两年前妈妈打电话给她说一切都结束了,家里不需要那么多钱了,哭着喊着让她回家,但是她还是没有回去。回去她又能做啥呢

但是现在,她竟然答应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小男人从良,去做他的女人。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但是这两次疯狂地性爱,让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这个黑壮少年所征服。

也许张爱玲说的是对的,阴道是通向女人灵魂的通道。三十二岁的从良妓女与十六岁的山区少年是否能有未来廖冬梅已经完全不想再考虑这个问题了。

浑浑噩噩活了几十年,这一次就为自己活一次,哪怕再次失败,但是本就伤痕累累一无所有的女人还能害怕失去些什么

我的小男人,你赶紧回来,你的梅姐在这里等你

烈日下,铁轨在天地间不断地延伸,火车上的少年和站台上的女人心中的火焰同时在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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