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的调教 - xp1024.com


《吸血鬼的调教》


一菊两得







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大雨倾盆,这个夜晚似乎永不消停。

“他没有像我这样做过吗?”陆岑峰凝视着床上的无助的身影,怒火一下子被激发了,他明明是要保护她的人,现在却变成她害怕的人。

“做……做过什……”苏小悠颤抖得连说话都字不成句,看着他高大的身影靠近,她早已缩成一团。

他扑到床上,一手拉开她挡在胸前的手,一手直接覆盖在她裸露的左ru,微微缩紧五指,抓紧这颗不盈一握的处女rufang。

“啊——”她吓得背部直接贴在墙上,心脏都要蹦出来了,身体因为害怕和震惊竟没有力气反抗。

“他也会像我这样揉~~捏你的身体吗?”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在她小巧的rufang上动起来。

“岑峰哥……哥,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啊……”她哀求的时候,他突然捏住她的rutou轻轻拉起,随着他提拉的高度,她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终于承受不住抽泣出声。

“疼吗?”他捏着她左边的rutou不松手,右手仍将她的左手死死地压在墙上。

“嗯!”她痛吟着,大口喘着气,希望能转移痛点的注意力。

“怕我吗?”他略微松了手,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弄她被捏得发红的rutou。

“嗯……啊!”她shenyin着刚要松一口气,却感觉到rutou又被狠狠地提起来。

“为什么怕我?”他一边提紧她的rutou,埋头欺近她精致的耳廓,张嘴hangzhu,这一敏感的突袭令苏小悠忍不住嘤咛。

“唔……没有人这样……弄过,我害怕……”她的心跳得好快,从来没有这么快。

这一个夜晚,两个男人对她做的动作都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她明明应该害怕的,但是内心深处难以否认的快感令她更加羞耻,不知如何形容和应对这种感觉。

“我只是想要保护你,让你安全无恙地呆在我身边,不许害怕我!”他霸道地要求道,大掌温柔地覆盖住她的rufang,掌心轻轻地辗压她尖挺发硬的小rutou,热血的阳刚身体不甘于这小面积的接触。

陆岑峰单手将她从墙上拉下来,轻放在床上,魁梧的身躯轻轻贴上去,缓缓地加压覆在她仅穿一条戴卫生巾的小neiku的luoti上,感受她整个身体因他的贴触而颤抖。

“岑峰哥哥……”她还是有些不安,山上别墅的遭遇令她害怕,那个xishun她下体的男人有一对尖利的獠牙,好像随时会扎破她的血管,抽吸她的血液似的。

岑峰哥哥也会像那个叫kser的男人一样对她做同样的事吗?在今天以前,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牵手拥抱接吻和睡觉之外,还能做那些事,也不知道女性的月经血居然能被当成红酒一样喝掉!

陆岑峰光是贴着她的routi,下半身已经控制不住地发热发烫发胀了!

“我要ganni!”他低吼一声,大手伸到她下身,扯住她的neiku使力一撕,破碎的neiku和卫生巾在空中划过一条yin美的弧线落地,他胀热的铁棒紧紧地贴压上去,在她布满柔软卷曲毛发的yingfù上摩擦,血液已经开始沸腾起来。

“不可以!我来例假了,不可以!”她惶恐地扭动身子,好不容易从他压迫下抽出手来,抓起挂在脖子上内衣想挡住他的脸,却给他提供了控制她的工具。

陆岑峰扯下她的内衣,捉住她双手拉到头顶,以内衣的肩带迅速绑紧。

“我知道。”他的手钻到她两腿之间,长指揉进她湿热泥泞的yinchun褶皱中,指尖即刻被她混合着yinshui和月经血的yin液沾湿,他的手指往下深钻,手掌温热的大鱼际毫无缝隙地压在她耻丘上,沾着yin液的长指寻找到她褶皱的houting,轻轻一碰。

“啊……”小悠顿觉一串电流从houting传遍全身,对即将发生的未知事件感到既兴奋又害怕。

“别急着叫,我还没开始干呢。”陆岑峰对她生疏的回应十分满意,这说明在他之前没有其他男人对她做过这样的举动,他是第一个,而且他要做唯一的一个,因为他要独占她。

“不能!我……我还没准备好……呃!”她低声喊着,突然感受到他的手指挤进窄窒的菊xue,从来没有人碰触的地方现在居然被他的手指插入!

奇异的快感差点令她昏过去,她刚想深吸一口气平复狂跳的心,他的手指却突然从houting抽走,褶皱的菊xue内壁的嫩肉瞬间空虚地合上。

“不,你准备好了。”陆岑峰再次以手指戳入她前面的泥泞中,不断将她前面的yin液涂沫在她houting的菊xue口,直到他感觉足够了,才停下来,在她耳边以浓郁沙哑的嗓音说道:“你知道什么叫一菊两得吗?就是一个菊花得到两种不同的侵入快感。”

“嗯?”她惊讶地瞪大双眼,对他chiluo的诠释感到困惑羞赧,隐隐感觉到将有令她难以承受的事要发生。

陆岑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下身的雄起迅速又贴住她弹性十足的肉臀。

“放松点。”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臀,温热的手覆上臀肉缓缓地抚弄,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肌贴住她优美的后背曲线,一手撑着床,以免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令她受不住。

“我们……真的要做……吗?”她趴在床上,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

“你已经足够湿滑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放松tunbu的肌肉,夹太紧的话插入时会疼的。”他烫热的雄起已经抵在她houting处,轻轻的蹭着。

“岑峰哥哥,可不可以下次再……呃!”她羞涩得连声音都微不可闻,他突出其来的挤入令她全身一窒,houting一紧,将他好不容易挤入的半公分推出来。

“你太紧了。”他不舍地移开胀硬的yanju,长指再次入侵她下身泥泞的热池,又往后钻,直接挤入她紧致的菊xue。

“啊!”好痛!她尖喊着,咬住下唇,原以为今夜就此谢幕了,不料他突然拔出手指,改以粗长的分身猛地捅入。

“啊啊——”苏小悠张大了小嘴,houting被撕裂的巨痛令她顿时泪流满面。

ps:咳咳咳,成语普及时刻!原词是一举两得,本意是干一件事得到两方面的好处。

浅尝蔗汁









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童心幼儿园里还亮着一盏灯,在风雨中泛着微弱的光。

平时这个时候,苏小悠早已下班回到陆岑川哥哥的牙科诊所帮忙了,可是今天小甜甜的家长迟迟没有来接她回去,通讯录留下的电话号码也一直打不通。

“小悠老师,我家住在山上,爸爸说雷雨天气讯号不好。”小甜甜仰头望着苏小悠,眨着一对混血儿的大眼睛。

有这位漂亮老师的陪伴,她一点儿也不感觉到害怕。

苏小悠却不然,本来这种时候丁慕和井凌会陪着她的,可是今天她刚拒绝了丁慕的表白,下午又因为来大姨妈换卫生巾时被井凌看到,他俩都尴尬地先回家了。

来大姨妈的第一天量特别多,此时她已经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了,但是为了和小甜甜一起等家长,她不得不硬撑着。

“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老师送你回家吧!老师骑自行车应该一个小时就可以到了。”

小悠刚说完,小甜甜就高兴地蹦起来:“好啊好啊!终于可以带老师去我家玩咯!”

在风雨中骑自行车不是件轻松的事,而越往山上就越吃力,尤其四周围都是阴森森的树木,呼呼的风声和大雨拍打树叶的声音,更令人心惊胆战。

为了把小甜甜送回家,苏小悠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直撑到别墅门口亲手把这个小女孩交给她爸爸,才终于支撑不住倒下来。

“对不起啊,老师!我今天生病了,麻烦你冒雨送小甜甜过来……咳咳……”tnnec看着透明雨衣底下呼吸微弱的女孩,紧张地不知所措,自己也因为感冒咳嗽不止,连站都站不稳。

这时,一个黑影像风一样窜过来,一眨眼的功夫,苏小悠就不见了。

她被黑影带上别墅的二楼,放上欧式面料的沙发上,她身上微湿的衣服被脱得一干二净,随之而来的是一条柔软的薄毯披在她chiluo的dòngti上。

半清醒状态下,她很虚弱,只能艰难地抬起眼皮努力观察昏暗中的黑影。

从身形上,她看出对方是一个魁梧强壮的男人,对方散发出的阴冷气息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似乎也在盯着她看,像野兽盯着猎物一样!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意识不够清醒,还是怎么回事,明明前一秒她还倒在地上,这一刻就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了,而且本该贴在肌肤上的湿衣服却没有给她湿重难受的感觉。

“我……”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她就尴尬地僵住,沙发前的男人似乎正在盯着她的下身,而且因为他的注视,她似乎有了反应。

一股暖流缓缓从腹中的宫口溢出,沿着狭窄的甬道流出来,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她下意识地微曲双腿夹紧,xue口忍不住收缩了一下,新鲜温热的月经血从甬道口挤出,滴在柔软的欧式面料上慢慢化开。

一切都被黑暗中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清楚到仿佛整个过程都被他看在眼里!

这个女孩出现在别墅门口时,他就闻到了新鲜的月经血的味道,这个猎物他绝不能错过!

他以闪电之速掀起她身上的薄毯,一双大手分别压住她小巧的双膝,毫不费力地向两边分开,低头以猛兽之速hangzhu她此刻正淌着鲜美月经血的下体,灵巧的舌头挤过层层褶皱的小yinchun,直戳入黏湿燥热的甬道口。

“嗯!呜……”苏小悠痛吟一声,感觉下身最私密的部位被某种烫热的异物侵入,灼热的月经血混着aiye分泌得更多,不管她多么想夹紧双腿都不能如愿,她扭着身子想退开,却摆脱不了那烫热的侵略物!

他索性以前臂压住她的大腿,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阻止她退离,舌头狠狠地往前一顶,挤入她甬道口那个小巧的洞xue。

这小猎物是第一次!

他分明听到她下体那层膜紧紧圈住摩擦他的舌头的声音,紧致的甬道也有意识地排斥他的舌头深入,但舌尖尝到的甘蔗般香甜的汁液几乎令他失控!

“嗬……不要!”苏小悠被下身的侵犯弄得既疼又痒,一直渴望被爱的成熟身体明明想要更多,理智和道德却令她不得不伸手去阻止在腿间侵犯她的男人。

可是她刚试图推开埋在腿间的头,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她双手推到她身下压着,并以薄毯紧紧裹住,这样明显垫高了她的腰部,令她看起来像是弓起下身迎接他的吮吸。

“啊……”她尖喊一声,感觉到他的舌头又推进了好多,xue口被严严实实地塞紧了,他还卷动舌头刮过她甬道里的每一寸,可是刚收刮完xue口的月经血,她又分泌出yuwang的汁液。

苏小悠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处于沸腾状态,平时偶尔ziwei时都极少碰触的甬道这一刻却被一个陌生男人以这种她不曾想象过的方式侵犯,而且这样的侵犯她的身体竟沉溺其中、无法抗拒、想要更多。

“不能这样!呃……我要回家唔……”黑暗中她弓着腰,承受着陌生男人带来的快感,内心的负罪感越来越重。

她这么yindang,回去怎么面对陆岑川哥哥呢?

“对不起岑川哥哥……”她抽泣着合上眼,努力想忽略xue口的摩擦和腰侧强有力的双手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那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的舌头一进一出,越来越快,像机械的电钻般,两颗尖长的獠牙无情摩擦她大yinchun的嫩肉,每次都几乎要将她送上快感的顶峰。

然而,当她以为快活得将要死掉的一瞬,埋在她两腿之间的男人突然退开,抽走束缚她双手的薄毯,以闪电般的速度替她穿上内衣裤并套上一件男士衬衫。

“小悠老师,你没事吧?”耳边传来小甜甜的声音,苏小悠睁开眼便看到她可爱的小脸满是担忧地瞅着自己,沙发边上站着另外四个大人和刚才见过面的小甜甜的爸爸tnnec。

室内灯光明亮刺眼,他们都低头望着她,方才在黑暗中与陌生男人发生的事就好像一场梦,却真实得叫她脸红。

她扫视了一遍站着的几个大人,除了tnnec先生略显年长,另外三个英俊高雅的男人和一个漂亮火辣的女人都很年轻,他们的五官看上去都像欧美人。

目光扫到其中一个男人脸上时,她被他厚实饱满的性感嘴唇吸引住,可也就在同一时间,她注意到他唇角的血迹,而他竟毫不回避地对上她惊讶地美眸,特意伸出舌头缓缓舔掉嘴角残留的月经血。

苏小悠顿觉心跳漏了一拍,下身的xue口隐隐扯疼,她能感受到还有源源不断的aiye流出。

ps:咳咳咳,成语普及时刻!原词是浅尝辄止,本意是略微尝试一下就打住,不深入钻研。

杯水车腥









方才似梦似醒的幻象难道是真的?!那个男人真的吃了她那里流出来的血吗?

“小悠老师,你今天晚上可以和小甜甜一起睡吗?”小甜甜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苏小悠忍着恐惧解释道:“对不起,老师要回家,不然家里人会担心的。”

她一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散发着淡淡男人味的宽大衬衫。

“我的衣服呢?”她惶恐地不敢抬头,特别是此刻正chiluo裸盯着她的那个危险男人。

小甜甜丝毫没有察觉异样,积极地解说道:“kser哥哥说小悠老师的衣服湿了,必须换掉,不然会感冒的!”

“我……我想回家。”她害怕极了,原来那个男人叫kser,她记住了,要离他远一点!

可是她越害怕,越想远离,kser却越想接近她,他走到她身边俯下身来,假装很体贴地询问道:“天这么黑,还下大雨,请允许我送你回去好吗?”

“不用了!我有车!”她局促地后退,整个后背都贴在沙发靠背上。

tnnec实在看不下去,却又怕得罪主人们,纠结害怕半天终于忍不住替她解围:“小悠老师是小甜甜在学校里最喜欢的老师,她明天还得上班,我们还是不要耽误她回家休息吧?”

“既然是小甜甜最喜欢的老师,我们就更应该好好招待了!”另一个年纪看起来稍小的漂亮男子也贴过来,修长的身体直接挨着苏小悠坐下,还不忘征求仍然站着的那个看似沉稳的男人:“你说是吗,gregory?”

她仿佛听出他所谓的“招待”的另一层含义,心里更加害怕,可是她不知道由于害怕而分泌更多的月经血令贴身而坐的美男子对她更着迷,他恨不得当场扒光她的衣服,找寻那鲜血的来源!

“dnel,你别捣乱,就让kser送老师回去吧!”gregory一把按住dnel的肩膀,防止他再轻浮地贴向苏小悠,一面绅士地询问她:“让kser送你回去,可以吗?”

“……啊!”她眼里噙着泪,刚想摇头,就被kser从沙发上提起来,只听到他说了一句“我不接受拒绝的回复”,转眼间,她已经坐在一辆美式轿车的副驾驶座。

身上的男士衬衫虽然宽大,但此时坐着的姿势令衣摆往上收,几乎露出整条大腿,从驾驶座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她两腿间被卫生巾撑得鼓起的neiku,此时她微湿的长发耷拉在胸前rujian的位置,湿透了一小片衬衫足以让人看清里面的绿色蕾丝内衣。

漆黑的雨夜,空荡荡的轿车,刚才yingluan的幻境挥之不去,苏小悠下意识地抱紧自己,转身查看后座车厢是否有人。

“告诉我,你家的地址。”kser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驾驶座,吓得她尖叫不止。

“我想回家!”她颤抖的声音从声带里挤出来,害怕地咽了口水,她的心跳也在加速。

“告诉我地址!”kser有些不耐烦,一个倾身就捏住她的下巴,野兽般的眸子直视她的灵魂深处。

“我想自己回家,求求你……”她含泪哀求,却不知kser已经进入她的思想找到了答案。

他邪佞地端详着僵直不动的她,忍不住又靠近她:“老师平时没有教小朋友:坐车要系好安全带吗?”

苏小悠紧张地无法动弹,只感觉这个危险的男人几乎贴到她身上,他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胸前浑圆小巧的处子rufang,接着便从旁边扯出一条安全带跨过她胸前,插销停在她腹部下方,有一秒钟的功夫,她以为他会拿这个对她最yinsi的部位做什么,心跳都失控了!

终于,他把安全带以正常的方式系好了,但是他又说:“作为送你回家的报酬,我想要一杯你可以轻松提供的东西。”

他想要什么?小悠紧张地夹紧双腿,因为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摆底下揪住她的neiku,可是无论她怎么夹紧,他还是把她的neiku连带卫生巾一起抽走了。

紧接着,kser又按了一个按钮,副驾驶座底下即刻开出一个洞,里面还放着一个玻璃杯,只是这些苏小悠都看不到,她只觉得下身私密的部位突然没有了座椅的支撑,一种别样的感觉令她禁不住收缩xue口。

一声液体滴落到玻璃器皿的声响似乎被特意放大,从车厢每个角落的音箱口传来,隐约有些回声,接着便是第二滴、第三滴……

轿车已经开上路,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苏小悠知道那是从她子宫里流出来的月经血,耳朵还被迫听着那一声声yindang的回响,她无法理解究竟是什么造化让她遭遇这样的事情,更无法理解旁边开车的这个陌生男人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相比她的紧张和惊恐,kser却无比享受,甚至亢奋得有些把持不住了,车子开到山下,他便迫不及待地停到路边。

“你这诱人犯罪的东西!我必须先尝尝订金。”kser说着,大手直接探到她的衬衫底下,挤入她纤细的两腿之间,手指碰触到那片柔软的黑森林底下的嫩肉,迅速找到热源,长指直接顺着软热的褶皱戳入她的甬道口。

“啊……你要做什么?订金是什么?呃!痛!”小悠感觉到他粗长的手指插入,耳边yindang的滴水声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便是更加频繁的滴水声,原本每三秒一下,现在由于他的插入令她本能地分泌出更多yinshui,随着他插拔的举动流出来更多掺着yinshui的月经血!

kser的手指一进一出,不忘在她耳边添油加醋:“你知道吗?印度有些地方认为处女膜是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那里的女人结婚之前必须由德高望重的长者拿大象形yanjupochu!你现在的待遇可比她们舒服多了,若是换成大象yanju,恐怕你已经承受不住了……”

他的话很快就叫她的身体起了反应,甬道内壁的嫩肉将他的中指夹得更紧,他迅速抽出后又换无名指插入,接着又轮番用其他手指插入,让她感受不同手指带来的深浅度和粗细感,此时滴水声早已变成每秒钟滴两下。

“嗯!嗬……”她粗喘着,羞耻感令她压抑着shenyin,当她以为自己快虚脱死掉时,他的长指突然抽出,下身的空虚感困扰她的同时也令她饱受道德廉耻的折磨。

kser看着沾满新鲜月经血的五指,细细地舔舐,耳边听着yin血滴落到杯中的音色,他知道有一杯丰盛的夜宵亟待他去品尝。

ps:咳咳咳,成语普及时刻!原词是杯水车薪,本意是用一杯水去救一车着火的柴草,比喻力量太小,解决不了问题啦!

多抽尚感









夜已深,大雨磅礴,没有停下的意思。

陆氏牙科诊所还亮着灯,里头已经没有患者,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拿着手机,焦急地来回走动。

“这小妮子上班没几天就学会深夜不归!是我平时给她太多自由了吗?”陆岑川神色凝重地盯着手机,已被无数次无法接通的语音提示整得耐心全无,决定用手机定位查出苏小悠的位置。

此时,山脚下的凯迪拉克已再次启动,驾驶座的男人细细品尝着指间的香甜,试图忽视旁边女孩的轻声抽泣,可是该死的听觉是那么灵敏,她的每一声抽泣、每一滴眼泪滑落、每一次不安的呼吸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作为掠夺者,他竟在乎猎物的感受,这一点让他难以适从地烦躁起来。

“如果想活着回到家,就不要再哭了!”kser盯着前方的道路,希望雨下得大一些,好把她的哭声掩盖。

闻言,苏小悠即刻吓得噤声,连呼吸都不敢,屏息消化他威胁的话,他的意思是会送她回家吗?而不是把她拉去荒郊野外先奸后杀吗?

她想问却不敢问,静静地看着前方道路渐渐变得熟悉,心情慢慢平复了一些,但一想到下身仍不断有月经血混着残余的yinshui滴落到座椅下方的杯中,不安的乌云又笼罩了她。

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样恐怖的男人?她一直都是规规矩矩地生活,一毕业就进了幼儿园当老师,对小朋友们都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和爱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遭遇?

“叫岑川的男人是你哥哥?”kser突然出声问道。

“啊?”苏小悠吓得直躲向右侧的玻璃窗,却被他的问题吓得下巴都僵住。

她不敢回答,如果因为她的遭遇连累了陆岑川,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回答我!”kser不耐烦地加速,同时也将右手迅速伸进她的衬衫底下,长指熟悉地找到那一处潮湿的热源,长驱直入。

“呃!啊——”她瞪大眼睛,疼痛令她眼眶瞬间湿润。

这一次插入相当粗鲁,毫无防备,抽出时他的长指在她甬道中弯曲,毫不留情地挤出她的xue口,给她一种近乎撕裂的痛感。

凯迪拉克在黑暗的雨夜中疾速行驶,苏小悠模糊的泪眼中看到对面的道路有一辆熟悉的车与他们迅速擦肩而过,脑中即刻反应过来,那是岑川哥哥的车!

也许他是接到急诊了,这样一来他不在诊所,就不会和这个危险的陌生男人会面,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会看到她现在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了。

车还在加速,不断超过前方的车,甚至为了超车占用对向车道,但kser娴熟的车技并没有令他们陷入危险,只是每一次超车都惊险得令她尖叫不已。

她双手抓着头顶右侧的拉手,闭着眼喊道:“是的,他是我哥哥!求求你开慢点!”

“亲哥哥?”kser又抛出一个问题。

“……”她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么清楚。

“看来不是。”他自问自答,又狠踩油门超过两辆车。

“啊……”她再次惊吓得闭上眼,哭喊着:“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如果我以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你,都和他没有关系,求你不要伤害他!”

kser没有回答,骤然把踩停车子,苏小悠猝不及防地向前晃动了一下,一看窗外竟是她熟悉的陆氏诊所。

可是诊所竟还亮着灯,刚才不是看到岑川的车开出去了么?

她的脸色越发惨白,害怕被陆岑川看到此刻的她——没有穿neiku、身上还穿着一件不知是哪人男人的衬衫、子宫里流出来的月经血正滴落到这个陌生男人准备的杯子里、xue口还因为这个叫kser的魔鬼般的男人粗暴的choucha而疼痛。

“不着急回家了么?”kser见她迟迟不打开车门,邪佞地打量着她裸露的大腿根部:“还想要?”

“不要!”苏小悠畏惧地合拢双腿,她更害怕的是这个危险的男人与陆岑川正面交锋。

“噢对了,想要回你的neiku和卫生巾吧?”kser邪笑着从口袋里抽出她的neiku,突然欺近她,吓得苏小悠又往右侧玻璃窗贴去。

他从后座取来她的包,熟悉地从里面找到新的卫生巾,毫不回避地在她面前将卫生巾贴在她neiku上。

苏小悠低着头,偷偷看他做的一切,心里更加害怕,这个男人的一切异常行为都在告诉她:他是魔鬼!疯子!biantai!

“抬腿!”他突然低声令道,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扣住她的左脚踝往上举。

看到自己的光着脚丫,她才意识到她的鞋并没有穿在脚上,不知哪里去了!

他竟“好心”帮她穿上neiku,可是细想他给她的身体和心灵带来的惊吓和初遭qingyu的疼痛早已令她无力自己穿neiku了,更别提开门光着脚下车。

“好了。”话音刚落,kser就不见了,苏小悠环顾了四周都不见他的踪影,怀着侥幸推开车门,却见车外的雨中站着一双男性穿皮靴的脚。

“啊——”她吓得缩回准备伸出去的脚,惶恐地望着雨中撑伞而立的危险男人。

kser离开的几秒钟里,进了陆氏诊所查看了关于她的一切,看到她已故的父母亲的照片后,对这个雨夜送上门的女孩怀有更加特殊的欲念。

“开车门的工作应该由绅士来做。”他笑着俯视着她胸前的春光,最上面的扣子是他故意没扣上的。

苏小悠仍不敢动,他自称绅士,也许下一步送她进家里后,岑川哥哥的生命就岌岌可危了!

“请你不要伤害其他人。”她鼓足勇气才提出微弱的要求。

“诊所里没有其他人。”他知道她指的其他人是谁,心里很不爽,决定再捉弄她一番,便倾身探进副驾驶座,盯着她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令道:“双腿抬起来。”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眼里的泪还没干,又被新的泪水盈满,但他早已单手扣住她两个脚踝往上举,令她上半身倾躺在驾驶座上,在她惊恐颤抖地注视下,他从副驾驶座底下取出那杯盛满她分泌的香甜,在她面前一饮而尽!

苏小悠面色再次刷白了,巨大的惊吓令她忘了呼吸,僵在那里望着他将杯里的血喝得一滴不剩!

kser喝完把杯子放回原处,按了门内侧的一个按钮之后,座椅即刻恢复正常的样子,谁也看不出底下放着曾经盛满月经血和yinshui的杯子。

“今晚我没有伤害其他人的计划,不过有个条件。”看过她惊悚的反应之后,他还觉得不够报复她对陆岑川的在意。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他修长的中指早已没入她刚被开发不久的甬道,之前残留的yinshui和月经血令她十分润滑,插入并没有多少疼痛,但他突然的入侵还是令她惊叫起来。

“啊!呃嗯嗯……”苏小悠羞耻地咬住下唇,想转移下身正在遭受的侵犯,可是他又迅速抽出,空虚的感觉刚袭上来,他的中指又再次戳入,不断地抽出,不断地戳进……

雨夜中,她被送上了陌生而疯耻的巅峰。

ps:咳咳咳,成语普及时刻!原词是多愁善感,本意是经常发愁啦伤感啦,形容人思想空虚,感情脆弱。

乳梦触醒









陆氏牙科诊所的楼上是陆岑川的住宅,苏小悠的父母去世后,他强行让她搬过来一起住,当然,苏小悠住在三楼,他住在二楼,连卫生间都是各用各的。

此时外面仍下着大暴雨,三楼卧室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单薄的身子,宽大的男士衬衫套在她身上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裸露的修长美腿分外撩人。

“岑川哥哥……”苏小悠在睡梦中轻声叫唤着,半梦半醒的她没有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了她的房间。

一道闪电当空划破,室内闪亮的一瞬间,来人的脸映在玻璃窗上,与陆岑川极其相似,但全身黑衣的着装却不是那位牙科医生的风格。

他是陆岑川的双胞胎哥哥陆岑峰,是一名法医。

自从弟弟把苏小悠带到家里来住以后,他和他大吵了一架便搬出去了。

有个双胞胎兄弟的坏处就是当兄弟俩都喜欢上青梅竹马的女孩时免不了争吵翻脸。

陆岑峰有时候会偷偷过来看弟弟和小悠,看他们发展到哪一步,看他们是否会分手,最重要的是他有没有保护好她。

自他踏入诊所的那一刻,一股异种族的气息就弥漫了整个空间,他循着地上看不见的脚印一路上楼,发现了这个浑身上下都附着异种族气息的女孩!

“才三天没来看你,你就和那种东西扯上关系,不能再任由川对你的霸占了!”陆岑峰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昏睡中的小悠,双手揪住她身上的男士衬衫往两边扯开,又从她两个袖口撕开,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身体抱起来放到床的另一边。

盯着那件被撕扯得面目全非的男士衬衫,陆岑峰妒火中烧,一手抓起揉成一团扔到地上,又迅速从裤兜里拿出打火机,一把火点着。

房间里火光熊熊,睡梦中的女孩似乎被火光惊动,眼皮底下的眼珠动了动,又沉沉睡去。

“从今天起,你的一切由我来负责!”陆岑峰在床边坐下来,抬手轻轻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湿发拨弄到一边,原本准备直接将她扛走,却在指尖再次碰到她嫩滑的肌肤时,砰然的触动令他震惊不已。

她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ru臭未干的小女孩了,闪烁的火光下,她成熟的dòngti仿佛在呼唤男人去抚摸。

他注意到她大腿根部的neiku微微鼓起,猜到她是来例假了,青春期的女人每一次例假都是身体走向成熟的标志。

目光从她两腿之间往上移,经过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上看,绿色蕾丝内衣刚刚好包裹住她小巧浑圆的胸房,肌肤细嫩的胸房因为她每一次呼吸而微微起伏,陆岑峰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这是他一直想保护的女孩,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熟睡的美丽女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吸引他去碰触,思念多日的渴望令他不想再等待。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rufang,掌心感受的温热令他更加渴望触摸更多,隔着蕾丝内衣的摩擦无法令他满足,他略微施加力度,两只手一齐袭向她左右两个rufang揉弄起来。

蕾丝内衣和她的shuanru都因他激狂的揉弄而变形,陆岑峰已不甘于隔衣触摸,大手从下方钻入内衣边沿直接把内衣推到她锁骨的位置,顿时,一对未经人采撷的处女rufang呈现在他面前。

浑圆中间粉嫩的rutou似乎因为他方才的rounie变硬凸起,他火速除去自身的衣服,宽大结实的胸膛覆压上去,两具炽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嗯……”睡梦中的女孩似乎因为身上这具沉重的男性身躯的压迫而略感压力,眉头微皱,无意识地低吟一声。

“小悠,我要你成为我的。”陆岑峰继续揉弄她的shuanru,刚方只是看她一眼,他下身就已经不受控制地雄起了,可是当他烫热的yanju贴压在她因垫了卫生巾而鼓起的neiku上时,他痛苦地低咒一声。

她来例期了,他不能在这个特殊时期占有她,这是作为医生最基本的常识!

“该死的!”理智和肉欲在他身体里怒斗。

苏小悠却仍沉溺在此刻的春梦中。

她梦里感受到几近真实的routi触感,有一个男人在抚摸她从不曾被人碰触的胸部,梦中她无法睁开眼,看不清这个带给她快感的男人,这种感觉不同于在山上别墅和凯迪拉克上经历的令人害怕的快感。

梦中抚摸她的男人,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爱欲,她想弓起胸ru让男人rounie得更狠一些,无奈她是在睡梦中,身体无法听从大脑的需要,只能静止地享受男人对她身体做的一切。

“嗯啊……”她想要更多抚摸,想要被狠狠地揉弄,子宫口一次次地收缩,分泌出灼热的yinshui,夹带着月经血沿着ying-dao壁流出来,烫得她xue口忍不住收紧。

又一道闪电令苏小悠从梦中爽醒,睁开眼睛看到那张朝夕相处的熟悉面孔,惊讶地叫道:“岑……”

她刚欲喊出岑川的名字,却又立即打住,尖叫着推开他。

这不是岑川,是他的哥哥陆岑峰!

她一搬进来,他就搬出去了,好多天都没有见面了。他应该很讨厌她吧?为什么讨厌她还对她……

黑暗中,苏小悠双手摸到自己光裸的上身,更加害怕。

刚才在梦中所发生的一切原来都是真实的,陆岑峰抚摸、揉弄、辗压了她的胸ru!

“岑峰哥哥……”她怯生生地问道,瞟了一眼地上已经燃烧殆尽的火花,对他刚刚所做的事、以及他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感到不安。

“全世界也只有你能够第一眼分辨出我和川。”陆岑峰对她的反应感到很满意,但又隐隐有些不安,一想到弟弟可能在他不在家的时候也对她做了方才的事,他就莫名暴躁,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别人都做不到的事,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你们……不一样。”她感觉到他在靠近,不安地摸索床上的薄毯,想拉过来盖住自己的luoti。

“有什么不一样?他也摸过你?!”虽然只是猜测,但陆岑峰还是不免生气。

苏小悠顿时脸红了,她的岑川哥哥才不会对她做这种……呃,虽然给她带来不少快感,但还是觉得很尴尬的事。

可是陆岑峰今晚怎么突然回来,还趁她睡着时脱光她的衣服、侵犯她的身子,她现在该怎么办?

ps:咳咳咳,成语普及时刻!原词是如梦初醒,本意是刚从梦中醒来。比喻过去一直shabi,在别人或事实的启发下,刚刚明白过来。

一菊菊两得









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大雨倾盆,这个夜晚似乎永不消停。

“他没有像我这样做过吗?”陆岑峰凝视着床上的无助的身影,怒火一下子被激发了,他明明是要保护她的人,现在却变成她害怕的人。

“做……做过什……”苏小悠颤抖得连说话都字不成句,看着他高大的身影靠近,她早已缩成一团。

他扑到床上,一手拉开她挡在胸前的手,一手直接覆盖在她裸露的左ru,微微缩紧五指,抓紧这颗不盈一握的处女rufang。

“啊——”她吓得背部直接贴在墙上,心脏都要蹦出来了,身体因为害怕和震惊竟没有力气反抗。

“他也会像我这样揉~~捏你的身体吗?”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在她小巧的rufang上动起来。

“岑峰哥……哥,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啊……”她哀求的时候,他突然捏住她的rutou轻轻拉起,随着他提拉的高度,她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终于承受不住抽泣出声。

“疼吗?”他捏着她左边的rutou不松手,右手仍将她的左手死死地压在墙上。

“嗯!”她痛吟着,大口喘着气,希望能转移痛点的注意力。

“怕我吗?”他略微松了手,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弄她被捏得发红的rutou。

“嗯……啊!”她shenyin着刚要松一口气,却感觉到rutou又被狠狠地提起来。

“为什么怕我?”他一边提紧她的rutou,埋头欺近她精致的耳廓,张嘴hangzhu,这一敏感的突袭令苏小悠忍不住嘤咛。

“唔……没有人这样……弄过,我害怕……”她的心跳得好快,从来没有这么快。

这一个夜晚,两个男人对她做的动作都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她明明应该害怕的,但是内心深处难以否认的快感令她更加羞耻,不知如何形容和应对这种感觉。

“我只是想要保护你,让你安全无恙地呆在我身边,不许害怕我!”他霸道地要求道,大掌温柔地覆盖住她的rufang,掌心轻轻地辗压她尖挺发硬的小rutou,热血的阳刚身体不甘于这小面积的接触。

陆岑峰单手将她从墙上拉下来,轻放在床上,魁梧的身躯轻轻贴上去,缓缓地加压覆在她仅穿一条戴卫生巾的小neiku的luoti上,感受她整个身体因他的贴触而颤抖。

“岑峰哥哥……”她还是有些不安,山上别墅的遭遇令她害怕,那个xishun她下体的男人有一对尖利的獠牙,好像随时会扎破她的血管,抽吸她的血液似的。

岑峰哥哥也会像那个叫kser的男人一样对她做同样的事吗?在今天以前,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牵手拥抱接吻和睡觉之外,还能做那些事,也不知道女性的月经血居然能被当成红酒一样喝掉!

陆岑峰光是贴着她的routi,下半身已经控制不住地发热发烫发胀了!

“我要ganni!”他低吼一声,大手伸到她下身,扯住她的neiku使力一撕,破碎的neiku和卫生巾在空中划过一条yin美的弧线落地,他胀热的铁棒紧紧地贴压上去,在她布满柔软卷曲毛发的yingfù上摩擦,血液已经开始沸腾起来。

“不可以!我来例假了,不可以!”她惶恐地扭动身子,好不容易从他压迫下抽出手来,抓起挂在脖子上内衣想挡住他的脸,却给他提供了控制她的工具。

陆岑峰扯下她的内衣,捉住她双手拉到头顶,以内衣的肩带迅速绑紧。

“我知道。”他的手钻到她两腿之间,长指揉进她湿热泥泞的yinchun褶皱中,指尖即刻被她混合着yinshui和月经血的yin液沾湿,他的手指往下深钻,手掌温热的大鱼际毫无缝隙地压在她耻丘上,沾着yin液的长指寻找到她褶皱的houting,轻轻一碰。

“啊……”小悠顿觉一串电流从houting传遍全身,对即将发生的未知事件感到既兴奋又害怕。

“别急着叫,我还没开始干呢。”陆岑峰对她生疏的回应十分满意,这说明在他之前没有其他男人对她做过这样的举动,他是第一个,而且他要做唯一的一个,因为他要独占她。

“不能!我……我还没准备好……呃!”她低声喊着,突然感受到他的手指挤进窄窒的菊xue,从来没有人碰触的地方现在居然被他的手指插入!

奇异的快感差点令她昏过去,她刚想深吸一口气平复狂跳的心,他的手指却突然从houting抽走,褶皱的菊xue内壁的嫩肉瞬间空虚地合上。

“不,你准备好了。”陆岑峰再次以手指戳入她前面的泥泞中,不断将她前面的yin液涂沫在她houting的菊xue口,直到他感觉足够了,才停下来,在她耳边以浓郁沙哑的嗓音说道:“你知道什么叫一菊两得吗?就是一个菊花得到两种不同的侵入快感。”

“嗯?”她惊讶地瞪大双眼,对他chiluo的诠释感到困惑羞赧,隐隐感觉到将有令她难以承受的事要发生。

陆岑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下身的雄起迅速又贴住她弹性十足的肉臀。

“放松点。”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臀,温热的手覆上臀肉缓缓地抚弄,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肌贴住她优美的后背曲线,一手撑着床,以免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令她受不住。

“我们……真的要做……吗?”她趴在床上,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

“你已经足够湿滑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放松tunbu的肌肉,夹太紧的话插入时会疼的。”他烫热的雄起已经抵在她houting处,轻轻的蹭着。

“岑峰哥哥,可不可以下次再……呃!”她羞涩得连声音都微不可闻,他突出其来的挤入令她全身一窒,houting一紧,将他好不容易挤入的半公分推出来。

“你太紧了。”他不舍地移开胀硬的yanju,长指再次入侵她下身泥泞的热池,又往后钻,直接挤入她紧致的菊xue。

“啊!”好痛!她尖喊着,咬住下唇,原以为今夜就此谢幕了,不料他突然拔出手指,改以粗长的分身猛地捅入。

“啊啊——”苏小悠张大了小嘴,houting被撕裂的巨痛令她顿时泪流满面。

ps:咳咳咳,成语普及时刻!原词是一举两得,本意是干一件事得到两方面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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