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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都市(第二卷)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作者:龙璇
01
「许晶,女,十九岁。我校土木学院二年级学生,身高一米六三,本年十一
月二十五日失踪。失踪时上身穿白色夹克,下身穿蓝色牛仔裤。知情者请与警方
联系……」
发黄的纸张在风中晃动着,上面残留有雨水的痕迹。
都市的春天从来都是短暂的,短促得彷佛没有来过,就又到了夏季。滨大的
新学期也已经平静地度过了两个月。
没有训练的日子,曲鸣总是睡到中午才起床。这天曲鸣起得很早,其实是昨
晚做爱的时候喝多了酒,睡到一半时口渴才醒的。
天刚蒙蒙亮,大概六点的样子。曲鸣喉咙发干,起身想找些水喝。
苏毓琳躺在床上,薄被滑到一边,露出修长的双腿和光洁白嫩的下体,柔美
的阴唇微微肿起,昨晚欢淫的痕迹依稀可辨。
对面的床上是蔡鸡和杨芸,与上学期相比,杨芸乳头明显大了一圈,肥嫩的
双乳显得又鼓又胀。这些天杨芸乳汁分泌得越来越多,有时用点力就能吸出来。
只不过她前些天在医院被住院的乌鸦弄得流产了,身体有些虚弱。
这间宿舍本来是两人间,但巴山非要挤过来,六个人一起玩群交,于是在房
间里打了地铺。这会儿巴山张开四肢呼呼大睡,景俪蜷着身体,像一只白羊躺在
他身边。
滨大宿舍没有家查房——即使有也不会查到这一层。在方德才的安排下,旁
边的男生几乎都迁走了,只剩下曲鸣三个人独占了整个顶楼,不过房间还只有两
个。于是三个男生,两名老师,再加上杨芸,六个人过着几乎是同居的生活。
桌上放着杨芸常喝的牛奶,曲鸣拿了一盒,拆开几口喝完。他刚想扔了盒子
回去睡觉,楼下的林荫道里突然现出一个窈窕的倩影。
那女生穿着鹅黄的古装长裙,腰间系着一条飘逸的丝带,背着一只紫色的琴
囊,轻盈的衣袂在晨风中摇曳飘舞,宛如凌波仙子,雅静如画。曲鸣看得有些出
神。
「老大,你还不知道?」乌鸦说:「南月是琴社的,这学期的高校艺术节定
了她的节目,每天早上都要去练琴。」
乌鸦被周东华一顿暴打,差点把命都丢了,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家人本来要
接他回去,这个靠掏钱才进入滨大的差生,却显示出令人惊讶的学习热情,坚决
要留在学校医院,一边治疗,一边补习功课。这会儿伤还没好利落,他这个篮球
社的侯补球员就来到篮球馆帮忙拣球。
曲鸣每天睡得晚,起得也晚,两个月来南月每天都从他楼下走过,今天竟然
是头一次碰见。
乌鸦两眼放光,「老大,你是不是对她感兴趣?」
曲鸣笑了一声,把球丢给乌鸦。
「她也在学校?」蔡鸡同样是一脸诧异。
「别废话,赶紧想辙。」
苏毓琳递给他一瓶水,说:「刚弄上人家,又去打别人的主意。」
蔡鸡挑起眉毛,「怎么?你想吃醋?」
苏毓琳伏在曲鸣膝盖上,腻声说:「哪儿敢啊。我是主人的小女仆,主人想
搞别的女生,小女仆当然要替主人想办法。」
「你有什么主意?」
苏毓琳耸了耸肩,「我跟她认识。」
「你们认识?」蔡鸡觉得挺稀罕,夜猫子会认识孔雀?
「我也参加过琴社。弹得不好,后来就没去了。」
蔡鸡吹了声口哨,「你会得倒不少。老大要搞她,快想个办法。」
「很简单啊,她每天早上要练琴,滨大学生都很懒,六点没有多少人。等明
天她路过的时候,你们蒙上脸,把她拖到空房子里,不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苏毓琳语带讽刺地说。
曲鸣枕着双手,懒洋洋说:「你没听懂,我是想拿她当女朋友,免得我妈整
天啰嗦。」
「哦……」苏毓琳目光微微一闪,「原来是这样。你是要跟她谈恋爱?」
谈恋爱?曲鸣想都没想过,按着他的想法,南月最好是跟这些女人一样,想
用就用,不想用就扔一边。
苏毓琳双臂攀在曲鸣颈中,「主人谈过恋爱没有?」
曲鸣不以为然地说:「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谈出来的。」说着抓住苏毓琳的
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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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每天早上到琴社练两个小时的琴,她一向作息守时,五点半起床,五点
四十五出门,六点到琴社。
这些曲鸣都记熟了,他还知道,由于是独奏,南月没有跟其它社员一起,只
有音乐系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教授偶尔给她辅导。
南月在医学系读三年级,还有两年才能毕业。看到她穿着古装,很多人都以
为这个美女学的是中医,其实南月读的是西医。
曲鸣对这些毫不在意,他只想着,怎么让南月成为他的猎物。
南月像往常一样从楼下走过,远远看到一个男生。
曲鸣靠在一株樟树上,很欣赏地看着她。南月对这种目光早已习已为常,她
看了曲鸣一眼,不经意地走过去。
曲鸣挺起身,从容跟在南月身后。
南月停下脚步,回过头仰脸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她一会儿说:「想跟你交个朋友。」
南月笑了一声。作为滨大校花,与苏毓琳屡受骚扰不同,南月出众脱俗的气
质使她几乎没有追求者,一般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很少有人像曲鸣一样
说得这么直白。
「你叫曲鸣。」
曲鸣点了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吗?」
曲鸣摸了摸鼻子,不大确定地说:「也许我很有名?」
南月忽然问:「景俪老师还好吗?」
「很好。谢谢你还记得她。」
「你说对了。」
「什么?」
「你确实很有名。」南月略带讽刺地说:「抢走周东华女朋友的篮球王子,
整个滨大都知道。」
曲鸣吹了声口哨。
「还有你们篮球社也很有名,具体是什么名声,不用我再说了吧?」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这么有名的我,是不是应该骄傲呢?」
南月不屑地横了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一边说:「告诉景俪老师,
肛交危险性比其它性交方式高十倍。最好记得带安全套。」
蔡鸡过来问:「老大,那妞怎么说?」
曲鸣摸着下巴,忽然笑了起来,「这妞我要定了。」
曲鸣一改睡懒觉的恶习,每天早上在楼下守着南月。但南月对他成见很深,
毕竟那天曲鸣带着景俪去治疗肛交的裂伤,正好是南月值班,对曲鸣的作为没有
一点好印象。
曲鸣从来都不是知难而退的人,南月对他越排斥,曲鸣的征服欲就越炽热。
这让南月觉得很烦,曲鸣即使不说话,也总给人带来一种难言的压抑感。她
不喜欢这个冷酷的男生。
再有一周,南月就要在艺术节中演出,她从小学习古琴,无论是指法技巧,
还是对音乐的理解,都有了相当的水平。练琴对她来说,就像曲鸣打球,已经成
为一种乐趣。
给南月作指导的老教授也同样是名士作风,他凭几而坐,一边听南月弹奏琴
曲,一边闭着眼轻击节拍。
忽然琴声一顿。
南月手按在弦上,没奈何地看着曲鸣,见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推开
琴,拂衣起身。
南月走到外面,掩上琴室的门,才开口说话,「你又来做什么?还不去找你
的景俪老师。」
「你放心,昨天晚上我们玩得很高兴。」曲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好
像在吃她的醋。」
南月翻了个白眼,「自大狂,拜托你看清楚,本姑娘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有洁癖,牙刷和男人绝不与人共享。」
曲鸣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南月不悦地说:「这里是琴室。」
曲鸣收起烟,说:「这种游戏我已经玩够了。」
南月叹了口气,「终于跟你有一个共同点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下。」
「我觉得我们已经谈过很多次了。」
「谈完我不会再来找你。」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
「不要太快下结论。晚上一起吃饭。」
「晚上我没空。」
「那么明天。」
「明天也没空。」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南月嫣然一笑,「我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被你浪费掉五分钟了。」
「我要说的比较长。」
「我的耐心没那么长。而且,我的回答很简单。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打印
一份。以后想问,直接找答案好了。」
「你很骄傲。」
「对你而言。」
曲鸣凝视了她一会儿,慢慢挑起唇角,「其实你是害怕我。」
「准确地说,是讨厌。被这样误会我会觉得羞耻。」
「你不敢跟我去吃饭,怕自己会爱上我,」曲鸣伸手撑在她背后的墙壁上,
俯下身,低声说:「怕我用干过景俪老师屁眼儿的肉棒来干你。」
南月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标准名词是男性外生殖器,又称阴茎。别忘了
我是医学院的。你以为用这样的下流话,能让我像小女孩儿一样脸红吗?」
「我猜……」
南月扬起洁白的手掌,「好了,我答应你去吃饭。我建议不要去太贵的地方
,这样吃完饭你心痛会少一点。」
「一言为定。晚上我来接你。」
「后天。我已经说过,今天明天我都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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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答应你去吃饭?」
「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吗?」
苏毓琳想了想,「好像她吃素。」
「不是吧!」蔡鸡大叫起来,「那她不就吃不成老大的肉棒了?」
苏毓琳笑啐一句,然后问曲鸣主,「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曲鸣吹了声口哨,「我喜欢她两腿中间的东西。我要让她跪下来求我搞她,
用粗鲁的方式给她开苞,把她搞到半死。」
「你好霸道。」苏毓琳亲了他一口,然后看了看时间,「我该去系里了。晚
上回来陪你玩。」
苏毓琳抛了个媚眼,拿上包离开。
蔡鸡低声说:「老大,你是不是准备用那个了?」
蔡鸡指的是药物,南月看起来很棘手。
曲鸣想也不想,「用不着。」
蔡鸡扶了扶眼镜,谨慎地说:「老大,你是不是真爱上她了?」
曲鸣仰着脸想了一会儿,「应该没有。有人说,爱是心动的感觉,我看到她
只有鸡巴想动。不过要找女朋友,南月还可以考虑。至少我妈不会一见她就拉长
脸。」
蔡鸡笑了起来,「方阿姨不是想你一毕业就抱孙子吧。南月会愿意吗?」
「你记不记得?」曲鸣说:「认识南月的,都说她特别文雅。」
「嗯,大家都这么说,斯文和气,完美的古典美女,而且很聪明。」
「可在我面前,她很伶牙利齿。」
「你想说……」
曲鸣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那妞对我有感觉。像她这种女孩儿,总是特
别传统。我用点强,作了她第一个男人,只要她对我不是太反感,肯定就乖乖认
命,跟了我。」
蔡鸡挠了挠头,「老大,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挺烈性的?」
「如果是不喜欢的人,肯定烈性,如果有一点喜欢,只要能过得去,谁愿意
去死。」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蔡鸡怎么看都觉得老大有点一厢情愿,那种故事两个世纪以前就绝迹了。但
曲鸣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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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竹的样子,让他也不好说什么。也许老大真看准了也说不定。毕竟,
南月的长裾彩裙,好像是从一千年前的花枝月影间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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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在校外找了一家餐厅,南月一出现就艳惊四座,引来无数惊叹的目光。
即使在传统服装复兴的今天,也很少有人像南月一样把它当成平常着装的。而南
月特别适合这样的服装,她五官极美,弯眉秀口,美目流盼,气质淡雅如兰,一
如图卷中走出的古装丽人。
在订好的房间里坐下,曲鸣说:「你笑起来有酒窝。」
南月拿起她带来的书,翻看着说:「你才发现?」
「因为你从来没对我笑过。」
南月讶然看了他一眼,「冷笑也没有?」
曲鸣靠在椅背上,抱住手臂,南月没理睬他,回过头看自己的书。
应该说这是很美丽的一幕,餐厅是仿古式的,中间的桌子是一整块根雕,南
月轻衣缓带,秀发垂肩,白净的皮肤犹如明玉,彷佛与周围的尘世毫无关联。
「你说错了。」
南月连眼珠都没转。
「杨芸不是我女朋友。其实她是跟我们社里一个队员好上了。不信你可以问
她自己。我跟景俪老师是有一点关系,但我们只是一般的性伙伴。篮球社不少人
都跟景俪老师有过关系,我只是其中一个。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
南月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我本来就没什么要求,何来满意?你跟她们的
事,我懒得听,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那么我已经听完了。」
「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作朋友?」
南月抬起眼睛,「我想要的男朋友,第一要有才气,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的运动员;第二不能是文弱书生,他要有强壮的手臂让我依靠;第三他应该是一
个成熟的人,懂得怎样去生活……」
曲鸣打断她,「打篮球是一种高智商的游戏,头脑简单的人不可能在球场上
生存。你所说的成熟和懂得生活……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非常懂得怎么生
活。」
「还有一条,他必须是处男。」
曲鸣看着她说:「因为你是处女吗?」
南月脸微微一红,反口说:「你是处男吗?」
「我们可以试试。」
南月啐了一口,「不要脸。」
「你知道,我很少有耐心跟女孩子说么多话。坦白的说,我以前遇到的女孩
大都很笨。聪明的,只会想办法捞取自己的利益。你跟她们不一样。」
「你以为这个世界应该围着你转吗?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
「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南月放下书,朝曲鸣左看右看,最后下结论说:「你长得不难看。」
曲鸣啼笑皆非,「谢谢。」
「这样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来证明自己能不能当我的男朋友。」
「什么时候?」
「周五我要演出。周六好了。事先声明,如果到时候我仍不同意,你要立刻
消失。」南月微微一笑,「我饿了。赶紧吃饭吧。」
「一天时间够做什么?」蔡鸡拧着眉头。
「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去海滨游泳,在沙滩上把她干了。」
「夕阳、红霞,映着古典小美人的处女血……」苏毓琳笑吟吟说:「你这次
好有耐性哦。」
蔡鸡说:「像你这种婊子,肏了也白肏,还用跟你讲感情?南月嘛,最好让
她乖乖献出处女,让老大狠狠搞她新鲜的小肉洞。」
曲鸣耸了耸肩。
02
南月的演出大获成功,那晚她把长发盘起一绺,用一根碧玉钗子簪住,穿着
翠绿的长裙,以一曲《白鹤飞》引来无数掌声。当晚在高校艺术网的投票,南月
毫无悬念地一步登顶,虽然最后的评奖要等艺术节结束才有结果,但她获得金奖
已经没有疑问。
演出第二天一早,曲鸣开车接上南月。
「看到了吗?」
不远处,一对男女生正在拥吻。
「是谁?」
「杨芸和她男朋友。」
南月又是讶异,又是厌恶地皱了皱眉,那男生长相猥琐,鼻子上还有雀斑,
看上去就像个小混混,别说跟阳光帅气的周东华比,就是滨大的一般男生也比他
强上几倍。
曲鸣驾车驶出滨大,南月问:「我们去哪儿?」
「先去我的地方。」
「什么?」
曲鸣一笑,加大了油门。
红狼酒吧刚打烊不久,充满了酒精与烟草混合的味道。南月掩住鼻子,随曲
鸣进入酒吧。
旁边房门忽然打开,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男生站在门口,庞大的身体几乎把
房门挤碎。他上身精赤,古铜色的皮肤,肌肉块块隆起。
南月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袖子,握住一支圆柱型的物体。南月是个很有勇气的
女孩,但并不代表她天真。她衣袖里有一个暗兜,鉴于曲鸣的名声,出来时,她
在里面放了一小支防狼喷雾剂。据称里面的提纯辣素能让一个成年男子在二十分
钟内失去攻击力。
巴山咧嘴一笑,「老大,来得这么早。」
他伸手一拉,一具半裸的女体踉跄着跌到他怀中。那女子身材丰润,留着波
浪般的长发,容貌美艳而又性感,身上只穿了内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景俪老师?」南月有些不敢相信,景俪会在这种地方出现,而且,好像是
在这里过夜……
景俪尴尬地垂下头,「你好。」
曲鸣说:「你们接着玩,不打扰你们了。」
「知道了,老大。」巴山说着,用力在景俪丰满的雪臀上拍了一记,发出一
声脆响。
曲鸣打开楼上办公室的门,一边说:「这里酒很多,要那一种?」
「我喝水。」
南月游目四顾,「你对这里很熟?」
「这店是我的。」曲鸣把一杯水递给她。
「哦?你是老板?」南月有点不相信。
「如果我说这店是我自己开的,没依靠任何人,你会不会以为我在吹牛?」
南月挑了下眉头,「会。」
「事实上它的确是我的。」
曲鸣站在她面前,靠在办公桌上,两手插在口袋里,望着她的眼睛说:「直
接说吧,我需要一个女朋友。」
「你有很多女朋友。」
「我老妈希望我能找一个好女孩。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表,你都很合适。」
「能满足这两个要求的女生有很多。」
「我对你很有兴趣。」
「我应该说我很荣幸吗?」南月挑起眉头,「曲鸣,我最不喜欢你这一点,
你只为自己高兴,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对我感兴趣,但你想过我对感
兴趣吗?可能我的衣着、习惯引起了你的好奇,使你对我产生了兴趣,那你是否
想过我们合不合适呢?我的家庭背景,我对生活的理解,我对未来的梦想,跟你
是格格不入的。」
「你很大胆,跟好多男生不一样。这也是我为什么同意给你一天时间。可你
的性格、志趣与我相差太远,即使做一般朋友都很困难。何况是作出许诺?我是
一个很传统的女孩,而你根本不适合我。」
曲鸣安静地听着,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南月莞尔一笑,「本来应该最后说的,但是我想,还是先告诉你比较好。那
么,你还准备尝试吗?」
「为什么不?今天才刚刚开始。来,我带你到海边。」
「很远呢。」
「没关系。」
接下来的时间里,南月表现得很配合,至少没有流露出不耐烦。曲鸣除了打
球,其它方面知识并不多,跟南月一比,贫乏得像个小学生,以至于曲鸣后悔没
有把蔡鸡带来,至少还能应付几下。
午餐两人是在海边吃的,南月仍像上次一样,略微吃了些素菜,让曲鸣怀疑
她吃的怎么能够维生。
「游泳吗?」曲鸣问。
「水很凉呢。」
刚入初夏,虽然太阳不错,但海风吹来还是很凉,实在不是游玩的好时候,
海边除了他们几乎没有游人。
曲鸣脱了外衣,跑了几步,然后一个漂亮的侧冲,跃入水里。南月坐在沙滩
上,除下鞋子,把脚放在微暖的沙上,并膝看着水中的曲鸣。
她对曲鸣的印象并不好。在她印象里,曲鸣就是那个跟老师混在一起,抢走
别人女朋友,身边总围着一群女生,还传说跟球队搞群交的劣迹斑斑的男生。在
她想象中,曲鸣是一个有着运动员身材,也有着运动员一样被肌肉充斥的大脑。
但这次,曲鸣的耐心超乎她的意料。应该说曲鸣的外表、能力都符合她的希
望。但跟他交往,就像一场赌博,有太大的风险。
南月不希望拿自己的爱情冒险。她渴望平静的生活。
运动一向是曲鸣的强项,他在海边游了几个来回,然后海中露出上半身,蹚
着水朝岸边走来,他肩膀很宽,虽然不是夸张的肌肉男类型,但坚实的腹肌清晰
可辨。也许是冰凉的海水刺激,他胯下明显隆起,甚至能看到阳具的形状。
南月侧过脸,不去看他。忽然脸上一凉,曲鸣弯下腰,身上的水珠滴在了她
身上。
南月嗔怪地说:「过去,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曲鸣低头看着她,过了会儿说:「你的脚很美。」
南月的脚踝很细,纤美的脚掌白嫩细腻,曲线玲珑,像白玉雕成的艺术品一
样晶莹剔透。
南月刷的红了脸,连忙收回脚,穿上鞋子。
曲鸣用毛巾擦着头发,忽然一笑,「我本来打算在这里搞你。」
南月顿时变了脸色。
「但我想,还是让你主动献身的好。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处女乖乖跟我做爱,
一边痛得流泪,一边还怕我干得不高兴。」
南月目光警惕地看着他。这次出来她已经有了戒备。曲鸣虽然强壮,但并不
足以让她担心。
曲鸣耸耸肩,「别害怕我会强奸你,我说过,我要让你主动献出你宝贵的处
女。」
南月说:「你看错我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生,也不是一个随便被人欺负
的女生。」
曲鸣捡起衣服甩在肩上,「我们回去吧。」
曲鸣的越野车再次停在红狼酒吧的车库内。
南月没有下车,「我要回去了。」
「也许你会改变主意。别忘了,我的一天时间还没有用完。」
曲鸣在海边的话虽然露骨,但至少在表现上相当绅士,南月迅速回忆了一下
各种麻醉、致幻剂的效果与构成,打定主意在酒吧再不开口喝任何东西。
曲鸣这次带她来的是楼下一个隐秘的包厢。
「要喝水吗?」
「不。」
曲鸣不以为意,自己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
曲鸣的沉默让南月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故作轻松地说:「你看,我并没有改
变主意。但今天你给我的印象还好,也许我们可以先做普通朋友。」
曲鸣说:「你想见见景俪老师吗?」
景俪出现在外面的舞台上,她穿着天青色的教师套装,里面雪白的衬衣打着
花状领结,长发盘在脑后,戴着金丝眼镜,挎着一只精巧的皮包,就像是刚打扮
整齐,正要去上课一样。
T型的舞台中央,品字形树着三根珵亮的钢管。景俪一边走,一边拉开裙后
的拉链,短裙张开,露出雪白的肌肤,但她丰满的臀肉绷紧套裙,短裙并没有掉
下来。
景俪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摇摇欲坠的裙子,仍款款扭动腰身,一边走一边解
开外衣,露出白色的薄衬衫。她走到舞台中央,两手握住钢管,然后耸着臀部来
回扭动。短裙滑落下来,露出她没有穿内裤的大白屁股。
野兽般的巴山走到老师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开撕。景俪娇笑着挺起
胸,两只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巴山挺身把景俪压在钢管上,两手扶住她柔软的
腰肢。景俪两手攀着钢管,双腿并紧,弓下腰,主动抬起屁股。
穿着古装的南月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美艳的女都师像妓女一样在舞台上跟
学生交媾。巴山扒掉景俪的套裙,粗大的肉棒怒涨着,在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中
用力进出。景俪抱紧钢管,踮起脚尖,挺直雪白的大腿,屁股被干得不住翘起。
南月霍然起身,曲鸣挡在门口,冷冰冰说:「别担心,我只是想请你看一场
活春宫。」
曲鸣和巴山都体格强壮,酒吧里很可能还有其它人。南月精致的脸颊涨得发
红,恨声说:「曲鸣,你想做什么!」
曲鸣扬起下巴,「只要你坐在那里,不急着离开,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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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你会很安全。」
曲鸣提高声音,「大屌!带老师过来!」
巴山拥着赤裸的景俪走进包厢,曲鸣介绍说:「南月,滨大最漂亮的古典美
女,你们都认识的。」
景俪脸红红的说了声,「你好。」
巴山搂住女教师赤裸的腰身,「老大,景俪老师说想学钢管舞。」
「明天再学吧。」曲鸣轻松地说:「景俪老师,我的同学想看一下你上次的
伤好没有。」
上次在学校医院,是南月给景俪治疗的肛交裂伤,女教师羞赧地说:「已经
好了,谢谢你。」
曲鸣说:「检查一下才知道。趴到沙发上去。」
景俪听话地走到沙发旁,弯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将整只肥白的屁股朝天抬
起。她剥开臀肉,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那只屁眼儿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圈,显
得松弛许多,但形状完整,淫艳可爱,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在她肛门下方,
会阴处有一行红色的花纹,却看不清是什么。
「外面看起来是好了,大屌,你给景俪老师作一下肛内检查。」
巴山狞笑着挺起阳具,粗大的龟头顶住女教师敞开的屁眼儿,用力顶入。柔
嫩的屁眼儿缓缓张开,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景俪老师屁眼儿被干得多了,现在连润滑剂都不用就可以直接插进去。」
景俪涂着唇膏的红唇张成圆形,眉头拧紧,撅着白白的屁股,让那根粗大的
肉棒缓缓挤入屁眼儿,进入直肠。巴山整根阳具都捅进那只浑圆的雪臀里,然后
向外拔出,在狭紧的肛洞里抽送起来。
「景俪老师,里面痛不痛?」
景俪摇了摇头,一缕发丝滑了下来,衬着红红的脸颊,倍显娇媚。
「大屌,再用力一点。」
巴山抬手在景俪屁股上拍了一记,然后抓住丰腻的臀肉用力掰开,被肉棒撑
大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又黑又长的大肉棒在里面极力戳弄着,把鲜红的肛蕾
带得翻进翻出。
景俪两手紧紧抓住沙发,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巴山庞大的体重都压
在她臀上,使她不住娇喘,殷红的乳头也硬硬翘起,在沙发的皮革上来回磨擦。
巴山动作越来越快,忽然狠狠一挺腰,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喷射起来。
景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直到他拔出肉棒才松了口气。
「老师,让南月同学看看。」
景俪红着脸把屁股翘到南月的面前,那只丰腴的雪臀中,原本柔美的菊肛被
干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巨大圆洞,红艳艳敞露出肛门内部构造,甚至能看到鲜红的
直肠黏膜和里面灌满的精液。
「怎么样?很有弹性吧。」
南月一阵恶心,她虽然是医学院学生,但从未见过女人肛交后屁眼儿会被撑
开到这样。她极力控制住自己,起身说:「我要回去了。」
「不用急,再给我几分钟时间。」
曲鸣给自己倒了杯酒,等巴山两人离开,说:「景俪老师在学校里叫冰山美
人,现在在我们红狼社,她还有个外号——公厕。」
曲鸣不动声色地说:「景俪老师本来有过当我女朋友的机会,可她要跟我犯
贱,我只好把她当母狗养。结果上过她的人越多,她就越听话。」
曲鸣举杯喝了一口,「你明白吗?」
南月寒声说:「你在威胁我?」
「就算是威胁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做我的女朋友,或者是下一个景
俪老师。」
「我哪一个都不会选。曲鸣,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往后我会不认识你,也
不想再见到你。」
曲鸣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么我再让你看一样东西。」
曲鸣按下开关,南月脚前的地毯连同地板无声地滑到一边,露出一个黑暗的
土坑。
坑内一个尖尖的水泥墩中,嵌着一具白色的女体,那女生闭着眼,像在冰冷
而坚硬的水泥中睡着了一样。只是她的肉体过于洁白,皮肤彷佛透明,没有丝毫
血色,在阴影中显得诡异之极。
「认识她吗?许晶,那个失踪的大二女生。」
「她死了?」
虽然那具肉体看上去仍栩栩如生,但南月很快就发现她没有任何生命特征。
「这是你最后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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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来谈吧。」曲鸣充满的威压的声音响起,「我需要一个漂亮的女
朋友。如果你愿意,我会像对自己女朋友一样对你。如果你不愿意……」
曲鸣摸了摸鼻子,「你知道,我耐性并不好。我花这么长时间追你,当然要
求回报。如果你坚决不愿意,我想,我会忍不住强暴你,等我玩够了,还有我的
兄弟们。他们会像对景俪老师一样对你。如果你反抗,就会和她一样。」
南月脸色雪白,望着他一言不发。
「知道为什么我让你看到她吗?因为我一直没办法下决心,你这么漂亮还有
气质,搞到强暴太可惜了,处女趣味会少很多。直到刚才,我还不忍心侵犯你。
但现在不同了,你看到了我的罪证,我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你。或者作我的女人,
或者被轮暴后杀死。现在是我没有了选择。」
南月美目中透出惧意,「我会忘掉她。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也不知道她是
谁。」
曲鸣目光森然,他最初并没想到会弄成这种局面。虽然玩过许多女人,但哄
女孩高兴从来不是他所擅长的,他更习惯于征服式的,直接把女生推倒,强行压
在她们柔弱的肉体上。
南月就像一个精美的礼物,而他除了粗暴的方式之外,一无所长。让南月看
到自己更隐私的罪恶,是断绝后路的一着。现在除了征服,他没有任何退路。
南月有些眩晕似的闭上眼,「你能让我考虑一下吗?」
曲鸣带上房门,把南月一个人留在屋里。
03
「不是吧?老大!」蔡鸡近乎哀鸣地惨叫一声。
「我已经做了。」
蔡鸡几乎要跳脚,「她不答应怎么办?我们强行上了她,然后把她砌到水泥
柱里?又是一桩失踪案啊,老大!万一有人看到她跟你在一起,警察找到你怎么
说?」
「难道放了她吗?」苏毓琳淡淡吐了个烟圈。
许晶的事,除了阿黄和他们几个,连景俪都不知道。尸体被注入凝胶,做成
标本长期保存,最危险不过。他们还好说,都是参与者,南月却完全不一样。曲
鸣冲动之下,盘面就成了一局绝杀,除了硬吃南月,再没有别的方法。
「你们帮我想想,我去看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南月默默看着坑里的女体,姿容沉静。过了会儿,她抬起眼晴,「我答应你
。」
曲鸣眉毛一挑。
「但我有几个要求。第一,暂时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第二,你要给我尊重
;第三,你不能强迫我做什么。」
「如果你不愿意做爱,我会强迫你。」
南月想了会儿,「好。还有最后一件:你要娶我。」
曲鸣挑起嘴唇,慢慢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你能让我满意。」
南月娇羞地垂下头。
曲鸣心头一阵激荡,过去搂住南月。南月灵巧地躲到一边,「不要。」
「刚说过的,这件事我可以强迫。」
南月脸慢慢红了,「但人家没有准备好……」
曲鸣吹了声口哨,「这还有什么准备的?躺好就行了。」
南月小声说:「我还是处女……这样太仓促了。我的第一次,想留下一个美
好的回忆……」
曲鸣听得直翻眼睛。
南月羞涩地说:「我给自己做了嫁衣,我想穿着那身衣服,让我爱的男生帮
我脱下来……」
「衣服?」曲鸣觉得这些女生的想法真是可笑,做爱本来就是脱衣服,她却
要先换好再脱,也不嫌麻烦。
「在哪儿?我们去拿。」就当满足她一个心愿吧。
「在我公寓。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明天我打扮好再找你,好吗?」
曲鸣不经意地摸了摸下巴,「不行。你今晚不能离开。」
南月羞红的脸渐渐发白。
曲鸣说:「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反悔,一个晚上的耐性我还是有的。明天
一早,我送你去公寓。今晚你就住在酒吧好了。」
他站起身,「门我会反锁上的。」
南月独自留在房间里,望着脚下那具尸体,不禁打了个寒噤。
**********************************玥
南月生活习惯与平常学生不同,因此在校外租了间公寓,另外还有两名女生
跟她合租。第二天一早,曲鸣带着南月回到公寓,她的两名同学竟然都不在家。
南月昨晚睡得似乎不怎么样,但平静的目光下,不时闪过隐约的兴奋。她打
开门,领着曲鸣进入房间。房间内洁净无尘,空气中还残留着檀香的气息。四壁
除了一张琴,一束孔雀翎毛,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显得素雅有致。
「衣服在哪儿?」
南月嫣然一笑,走过去打开衣柜。曲鸣顿时眼前一亮。柜中五彩缤纷,挂着
数十件不同款式、不同色彩的古装衣裙,宛如服饰展览。
「我从小喜欢做衣服,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
南月从柜中拿出一只硕大的盒子,放在床上。一件华美无伦的嫁衣出现曲鸣
眼前,那嫁衣是繁丽的宫装款式,大红的颜色明艳夺目,让人不禁想象它穿在南
月身上,该是何种迷人的风采。
「好看么?」南月拿起嫁衣,贴在身上展开。
「很漂亮。」曲鸣由衷地说。
「还有这衣带……」南月展开她亲手裁制的外衣束带,「看到上面的花纹了
吗?」
曲鸣虽然兴趣不大,但还是走过去,观赏衣带上精致的刺绣。
南月手一滑,衣带掉在地上,曲鸣弯腰去拿,笑说:「这么好的……」
南月收起笑容,像一只发怒的雌虎,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腿狠狠踢在曲鸣胯
下。
「呃!」曲鸣两手摀住小腹,跪倒在地。
南月丢下衣服,飞快地跑进卫生间,「砰」的关上门,接着「卡嗒」死锁。
曲鸣抬起头,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卫生间里传来南月快速而清晰的语调,「警察吗!有人要强奸我!我的地址
是……」
在门外守候的巴山听到动静,奔进来喊道:「老大!怎么了!」
曲鸣额头冒出一层冷汗,硬撑着站起来,咬牙说:「砸门!这贱人在里面报
警!」
巴山二话不说,横过肩膀朝门上撞去。他的体型堪称为人肉坦克,只撞了两
下,房门就被撞开,曲鸣忍痛冲进去,一把扯断电话线。
南月跳到浴缸一角,杏眼圆瞪,大声说:「死变态!我已经报了警!警局离
这里只有五百米,五分钟就能赶到!告诉你们!这间公寓门外有摄像监控,你们
这会儿就是杀了我也逃不掉了!」
曲鸣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手指发颤,没想到会被这个小贱人玩了一道!南月看
上去文雅婉静,下手却有够狠的。她昨晚知道自己走不掉,才跟他虚与委蛇,说
要拿嫁人的衣服。其实她明知道公寓与警局只有五百米,明知道卫生间有电话,
明知道公寓外有监控设备……只一瞬间,曲鸣就彷佛一头猛兽掉进陷阱,被她引
入绝路。
「大屌!掐死她!」曲鸣恨得几乎咬碎牙齿,就是死,也要拿这贱货垫背!
巴山冲过去,忽然南月从袖子里掏出一支小小的金属罐,对着巴山的眼睛用
力一按。
雾状的喷剂直喷出来,粗猛凶悍的巴山像被人迎面浇了一锅沸油,捧着脸倒
在地上,哀嚎起来。
「还敢来吗?」南月得意地扬了扬喷雾剂,然后痛骂道:「你这个凶手!杀
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
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
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
南月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指着曲鸣的鼻子恨声
大骂。
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
「听到了吗!你们逃不掉了!」南月兴奋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曲鸣盯着她,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玥
两辆警车停在公寓门口,几名警察下来,先做好警戒,然后上来敲了敲紧闭
的房门,「警察!开门!」
公寓里静悄悄没有任何声息,警察又敲了几下,「有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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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等了两分钟,仍没有听到动静,警察拔出枪,准备强行闯入。
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彷佛古装明星的漂亮女生出现在门口。
警察惊疑地打量着她的衣着和美貌,过了会儿才说:「是你报的警吗?」
少女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说:「是我。」
「你说有强奸犯……」
「没有!」少女急切地说,然后小声解释,「对不起,我是跟男朋友闹着玩
的……」
警察仔细看了看,她表情并没有什么破绽,身后也没有人,不像是受到威胁
的样子,看来真是情侣吵架。警察松了口气,接着板起脸说:「乱报警可是违法
的!」
「对不起了……」
警察本来想吓唬她几下,但女孩长得这么漂亮,有些不忍,一边吩咐同伴收
队,一边悻悻说:「年轻人胡闹,跟男朋友闹别扭乱报警……」
等警车开走,南月关上门,一转身,曲鸣出现在她身后。
南月表情出现一个短暂的空白,接着流露出无比的恐惧。
巴山把拳头塞在嘴里,使劲咬着。警车一走,他狂吼一声,拧开水阀,把脸
伸过去拚命冲洗。
曲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然后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南月捂着脸颊,与几分钟的愤怒判若两人,她神情充满了不自然的呆滞和恐
惧,就像一只陷入泥淖的小鹿,迷茫而无助。
**********************************玥
「龟头血肿?」蔡鸡拿着诊断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去死!」曲鸣没好气地说。
他被踢伤的部位并没有什么大碍,医生开了些消肿化瘀的药物,吩咐他静养
几天,注意避免伤口感染,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当然,伤好之前是不能再做爱
了。
苏毓琳掩着喉咙吐了一口,皱眉说:「好苦的药。」
「好好舔,赶紧帮老大把龟头的血肿化开。一个星期不能做爱,老大还不疯
掉。」蔡鸡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老大,你的家伙好威风!龟头肿那么大!姓南
的小妞真够狠的,差一点你就断子绝孙了。」
曲鸣脸色阴沉下来。他行动不便,没有去酒吧。这会儿他坐在宿舍的床上,
苏毓琳并膝趴在他腿间,帮他去舔舐充血的龟头。她抬起头,彷佛不经意地说:
「大屌哥说她突然踢了你一脚,然后报警,后来怎么样了?」
蔡鸡听巴山一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药物是他们三个最大的秘密,当然
不会告诉苏毓琳。他打了个哈哈,说:「都是误会,老大跟她解释清楚,她就懂
了。我们老大魅力无穷,什么女人都对他服服帖帖,只不过总喜欢板着脸,不大
爱笑,才让人误会。哈哈。」
苏毓琳在曲鸣龟头上亲了一口,媚眼如丝地说:「我就喜欢他冷酷的样子,
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好骄傲。」
苏毓琳跑去嗽口,蔡鸡小声说:「老大,你的家伙至少三四天用不成了。怎
么办?」
「好办。」曲鸣面无表情地说:「叫上大屌,今天晚上有事做了。」
**********************************玥
午夜。寂静的空间中传来电梯运行的声音,接着灯光次第亮起,映出空无一
人的楼道。
这是滨大校内医院的医技楼,此时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人值班。一个风姿绰
约的少女打开安全门,在她身后是三个男生。一个身高臂长,表情冷着脸,一个
身材瘦小,带着大大的黑色边框眼镜男,最后一个男生体型粗犷而庞大,夸张的
肌肉像是要把衬衣挤破。
南月穿着一袭淡黄的长裙,长袖飘逸如云,乌亮的秀发垂在胸前,露出的皮
肤白滑细腻。她打开门,房间里并没有医院惯常的药水味,而是摆满了仪器。
几个人进入房间,巴山反手把门锁上。曲鸣在唯一一张座椅上坐下来,两腿
张开,放在办公桌上。
蔡鸡好奇地打量着房间。房间很大,周围摆着各种仪器,嵌满了大大小小的
屏幕,中间是一张用来检查的医疗床,合成材料制成的床体散发着银白的光泽。
在它旁边,是一台悬挂在金属支架上的超薄屏幕。
「这是医院的透视室,用来做内科检查……」南月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红晕,
显得愈发娇艳。
忽然蔡鸡怪叫起来,「老大你看!哈哈!」
蔡鸡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设备电源,屏幕中现出一只手掌的骨骼。他在屏幕
后摇晃着手掌,屏幕上的画面也随之动作,黑白色的画面上手掌骨骼的细节清楚
无比,隐隐能看到骨骼边缘的筋腱和血管。
巴山挤过去,也学着蔡鸡的样子,把手伸到屏幕后面,他的手掌比蔡鸡大了
两倍,指骨粗大而结实,骨节分明。
蔡鸡怪笑说:「我靠!我一直以为大屌这是熊掌,原来剥了皮也跟我的差不
多!」
「哼哼,跟你差不多那是鸡爪!瞧我这手,光骨头都比你鸡巴粗!」
很少有人亲眼看到过自己身体内部的特征,两人笑骂着,玩得不亦乐乎,一
边说:「老大,你来试试!」
曲鸣走过来伸出手,屏幕上多一只手掌的影像。他的指骨长而有力,筋腱发
达,他握住拳,指骨一节节弯曲,拢在一起,彷佛科幻电影中的机械手。
蔡鸡指着透视仪的屏幕说:「连软组织都能看得到。老大,你这个伤疤还在
啊。」
曲鸣掌心有一个淡淡的阴影,是当初被匕首扎穿的伤痕。伤痕还在,动刀的
人早已经在垃圾堆中腐烂了。
「小美女!」蔡鸡把南月叫过来,让她坐在仪器后面。
屏幕上显示出少女胸部的轮廓。薄薄的衣物下是两团圆润的隆起,两只浓一
点的阴影是乳头,能清楚看到胸骨的形状。
「我靠,这玩意儿真方便,什么都看到了。比X光可清楚多了。」蔡鸡啧啧
地说着。
南月有些羞涩地说:「这个视频仪是全功能的。能减弱骨骼组织的反射。」
她按了几个键,屏幕上骨骼的图像随之弱化,体内软组织则更加清晰,甚至
能看到乳腺的形态。与此同时,周围的屏幕也一一亮起,根据体内组织的不同,
显示出不同的细节。
蔡鸡移动屏幕,从少女上身一直推到下腹,最后停在小腹部位。蔡鸡和巴山
伸过头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然后同时发出一阵大笑。
蔡鸡笑嘻嘻指着屏幕说:「小美女,你看这是什么?」
透过屏幕,少女淡雅长裙彷佛完全不存在,各种深浅不一的灰度线条组成出
少女腹腔的轮廓,将她体内的构造巨细无遗地展露出来。
南月羞赧地低下头,她操作过这台视频仪,在它的透视效果下,人体没有任
何秘密可言。
蔡鸡指的部位是一朵花苞状的物体,在她下腹底部,两条娇美的花瓣合在一
起,中间是一条柔软的细缝。
蔡鸡坏笑着说:「怎么?认不出来吗?换个姿势看得更清楚。」
男生让南月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把透视仪放在她两腿中间,两条圆润的弧
线勾勒出臀部优美的形状,弧线结合处,那朵花苞显示得更加清楚和完整,如同
一朵微微绽开的百合,即使透过冰冷的电子设备,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娇嫩。
忽然屏幕中多了一个阴影。曲鸣隔着衣服把手放在南月股间,能清楚看到他
强劲有力的指骨顶进那朵花苞,将她柔软的花瓣挤得绽开。
南月满脸飞红,身体羞耻得微微发抖,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曲鸣讥讽地说:「说,这个烂东西是什么?」
南月红着脸,小声说:「是我的阴部。」
「这个呢?」
屏幕上有一条平滑的阴影,从下腹的花苞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南月脸更红了,「是我的阴道……」
「这么短?」蔡鸡很惊讶。从屏幕上看,女性阴道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深,
如果有尺子,他甚至可以量出准确尺寸。
他们三个玩过的女人加起来有三位数,但还是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女人体
内的结构。蔡鸡指着屏幕上一处不起眼的阴影说:「这是什么?」
那个阴影薄薄的,横亘在阴道入口处,曲鸣用手指顶了顶,那层薄膜随之凹
陷,韧韧的似乎很有弹性。
南月身体颤了一下,绽开的阴部收紧,夹住曲鸣的手指,「是……是我的处
女膜……」
几个男生怪笑起来,「原来处女膜是这个样的!」
曲鸣放开手,简短地说:「脱衣服吧。」
04
南月似乎很害怕曲鸣的眼神,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在这里吗?」
曲鸣讽刺说:「你还想挑地方吗?」
南月捏着衣服,似乎在犹豫。
曲鸣扬起手,清脆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我不介意打女人。」曲鸣说:「尤
其是犯贱的女人。」
南月咬住唇,过了会儿才羞缩地说:「可……他们……」
「我是蔡鸡,这是大屌。我们都是老大的兄弟。听说南月同学有秘密要对我
们老大说,我们就一起来了。」蔡鸡嘿嘿笑着说:「什么秘密啊?小美女?」
南月羞得耳朵都红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娇美的羞态,蔡鸡觉得喉咙发干。他舔了舔嘴唇,「我来替你说吧。
这个秘密就是:滨大最有名的美女,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南月同学,其实是个
性变态。最喜欢被人当成贱货虐待,越变态她就越兴奋,越羞耻她就越喜欢。不
过呢,她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直到我们老大出现,她立刻就被我们老大的风采
征服了,愿意给我们老大当性奴,甚至当成母狗——是不是啊?小美女?」
南月羞涩地低着头,听他说完。然后抬起脸,娇媚地一笑,柔声说:「那你
们还等什么呢?」
蔡鸡拍手说:「真爽快!我喜欢!脱衣服吧,来个骚一点儿的!」
南月把长发束到脑后,水灵灵的美目含笑望着曲鸣,然后拉开衣带。
南月衣襟一松,两只雪嫩的美乳便挺翘出来,外衣下竟然一丝不挂。她的乳
房并不是景俪那种肉弹型,高耸的乳峰紧凑而光滑,有着处女的坚挺。小巧的乳
头硬硬翘起,像草莓一样红嫩诱人。
南月托住双乳,柔媚地说,「我的乳房好看吗?」
曲鸣坐在医生的转椅中,看着这个娇嗲的美少女,表情却是一脸的不善。蔡
鸡笑嘻嘻伸出手,「我来摸摸!」
蔡鸡和巴山一人一个抓住南月的美乳,用指尖捏住她红嫩的乳头,毫不客气
地用力拉长。少女的乳房饱满而坚挺,柔韧的乳头又硬又翘,显示出迷人弹性。
蔡鸡一边捏弄,一边说:「大屌,这贱货喜欢粗暴的,你尽管用力。」
南月那条淡黄的典雅长衣褪到臂间,赤裸的上身像雪一样白滑。两只白嫩的
乳房被拉成锥状,乳头被捏得扁扁的。巴山嘿嘿一笑,张开大手,像挤奶一样挤
弄少女白美的乳房,彷佛要把那只乳房捏碎。
南月不时颦住秀美的双眉,发出吃痛的低叫,「呀!呀!」眉眼间却洋溢着
柔媚的笑意。
「小美女,你的咪咪真好玩。」
「人家的乳房还没让男生碰过呢……」
蔡鸡捻住她的乳头,用力揪着,在指间来回揉搓,「爽不爽?」
「好痛……乳头要被捏碎了……」南月露出吃痛的表情,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却充满媚态,她低笑说:「不过好舒服……」
蔡鸡笑骂说:「真够贱的。」
等两人松开手,南月的乳房和乳头都已经被捏得红肿,她掩住乳房,心满意
足地轻揉着,来舒解痛楚。蔡鸡还不满意,他从房间里翻出个器械箱,「你瞧这
是什么?」
他拿着一支类似医用剪刀的物体,但头部是弯曲的,开口处呈扁平状,柄上
有一个机括,可以勾紧。
南月对它毫不陌生,「是止血钳,在手术中夹住血管,用来止血的。」
「是吗?」蔡鸡淫笑说:「我让你一直爽。」
说着蔡鸡拿起金属的细钳,一手拽住她的乳头,使劲拉长,然后嗒的一声夹
在她乳头根部。
「呀!」南月尖叫一声,用手托住乳房下方。
蔡鸡在南月乳上一边夹了一支。南月两只小巧的乳头像被剪断一般,被金属
钳紧紧夹住根部,乳头充血般变得肿胀。
蔡鸡松开手,那只银亮的手术钳便留在了少女乳上。钳体的重量使她乳头微
微下坠,轻轻一动,便传来一阵痛楚。
蔡鸡弹了弹她夹扁的乳头,「贱货,该接着脱了。」
南月裸着上身站在曲鸣面前,乳头上各夹着一支金属钳,她两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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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裙腰,
身体轻轻一旋,淡黄色的长裙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般绽开,旋转着飘落在地,露出
她堪称完美的身体。
南月是个多才多艺的女生,擅长音乐和舞蹈,气质和身体都分外出色。她腰
肢细软,修长的双腿白滑如玉,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事实上巴山已经忍不住
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她花枝乱颤,掩住臀,害羞地瞟了巴山一眼。
巴山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怎么?不让摸啊?」
「不是……你打得好重。」
一直没有作声的曲鸣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被人羞辱吗?把你的贱屄露出
来,像个妓女一样,让大家看清楚。」
南月坐在那张医疗床上,上身后仰,然后两腿轻轻一张,就拉一个完美的一
字形。
头顶的无影灯直射下来,将南月下体映得纤毫毕露。她下腹白净而又细腻,
肌肤光滑动人,阴阜雪嫩而又圆润,上面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两条雪白的
大腿笔直分开,腹下露出一朵迷人的娇花。
蔡鸡吹了声口哨,「老大,这妞够白的。瞧这身子,嫩得出水。还有这屄,
我靠!」
南月的阴部形状极美,由于两腿彻底张开,那只漂亮的阴户微微向外凸出,
娇艳地绽放开来,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最外面两片大阴唇张成椭圆的形状,在顶
部结合处,有一个细小的突起,阴户内是红腻的蜜肉和两片柔嫩的小阴唇。
比起景俪或者苏毓琳,南月的阴户更加鲜嫩,软腻的蜜肉犹如脂玉,在灯光
下艳如玛瑙,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彷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南月用白嫩的纤指剥开阴户,一边含笑说:「我的阴部还没有让人看过呢,
漂亮吗?」
蔡鸡叫了起来,「老大,我发现她很拽啊!你这种贱屄老大没玩过一百个也
玩过八十个,靠!有什么了不起的!」
南月羞媚地说:「蔡鸡哥哥,你再骂我几句吧。」
蔡鸡顿时来了精神,「你这个贱货!臭狗屄!卖不出去的死婊子!又骚又浪
的烂货!」
南月掰着阴部被他辱骂着,脸上一片潮红,更显得娇艳欲滴。她羞答答说:
「人家还是处女呢……」
「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骚,天生就是个贱货。」
忽然南月瞪大眼睛,媚意十足的俏脸上流露出惊讶和恐惧的表情。蔡鸡回过
头,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曲鸣沉着脸坐在转椅上,他掏出勃起的阳具,硬梆梆挺着。在他龟头上有一
个硕大的肿块,充满了血,又紫又黑,沉甸甸的发亮,把尿道口挤到一边。
这会儿他的伤势明显比下午更重,看着龟头的血肿,曲鸣连杀了这贱人的心
都有。
「我靠!」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头皮发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这么
能耐得住性子,原来是要命的家伙出了问题。
蔡鸡抓了抓脑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
曲鸣冷笑一声,「好花大家采,别耽误了。老规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后
面是你和大屌的。」说着他盯住南月,阴冷的目光像刀一样锋利,「看到了吗?
这是你做的好事!」
南月此时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该死的蠢事。怔了一会儿,
南月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的。」
「是吗?」曲鸣冷冷一笑,「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还要给你开苞。」
他受伤的阳具显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惧地移开目光,「可是你受的伤不能做
爱。」
「做爱?」曲鸣冷笑说:「我没想过跟你做爱,我只是要搞你的贱屄。」
他笑声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你不是喜欢受虐的贱货吗?你说,让我怎么给
你开苞?」
**********************************玥
已经是子夜时分,整个滨大都沉寂下来。滨大医院的透视室内却亮如白昼。
少女跪在地上,洁白的胴体赤裸着。她秀发挽在脑后,娇媚的面孔贴在地面
上,乳房紧绷着,乳头上夹着两只金属钳,纤柔的腰身像一握软玉。她弯着柔长
的颈子,两手放在臀后,抱着雪白的臀肉竭力分开,将自己娇美的秘处完全展露
出来。
在她身后,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阴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个下贱的
娼妓,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憎恶。
南月羞怯地说:「我准备好了。」
身后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粗糙而有力的物体伸进臀缝。无法言说的屈辱和
羞耻感席卷全身,南月战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兴
奋从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那个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缝中粗暴的一挺,挤进她娇嫩的阴唇。南月翘起屁
股,让它顶在自己下体软腻的入口上。那个物体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捅入。南月
白嫩的臀部猛然绷紧,头颈昂起,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边围观的蔡鸡笑嘻嘻说:「破了吗?」
南月颦着眉,吃力地说:「还……还差一点点……」
蔡鸡吹了声口哨,「屁股翘得真高。小骚女,马上就要被老大开苞了,心里
是不是很爽啊?」
南月鼻尖微微发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蔡鸡怪叫起来,「让老大用脚趾搞你的处女,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你应该觉
得很丢脸吧?」
插在少女阴中的,是曲鸣粗大的脚趾。他坐在转椅上,一脚伸到南月臀间。
常年的运动和训练,使他的脚趾骨节发达,粗长有力,与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鲜
明的对比。他趾端已经插进南月体内,将少女蜜穴挤得变形。
处女的阴道被男生的脚趾侵入,传来令人羞耻的胀痛。南月两手掰着屁股,
娇声说:「我是一条贱母狗,被主人用脚趾搞我的处女,我觉得很开心。」她扬
起脸,像唱歌一样说:「我的主人,请尽情羞辱我吧……」
曲鸣狠狠一笑,脚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阴中,用力一顶。
南月笑容僵在脸上,然后发出一声痛叫,花容失色。她柔软而精致的阴唇紧
紧夹住曲鸣粗大的脚趾,像一朵收拢的鲜花般,微微抽动着,接着淌出一股殷红
的鲜血。
少女吃痛地说:「处女膜……被插破了……」
「这骚货真是很兴奋啊,奶头都翘起来了。」蔡鸡拿住金属钳一扯,夹在钳
口的乳头像被切断一样拉长。
南月漂亮的脸上满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只白嫩的美臀被脚趾顶得一翘一
翘。曲鸣冷漠地坐在转椅中,用脚趾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少女的嫩穴,零乱的鲜血
不住溅出。
「老大,插得不够深啊。」
蔡鸡把透视仪移过来,周围的屏幕同时显示出少女体内的影像。透过少女圆
润的美臀,能看到一根骨节发达的脚趾插在她屁股内部。原来紧密的阴道被挤得
张开,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脚趾,阴道内那层薄薄的阴影早已被捅得粉碎。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贱屄。」
南月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脚趾粗鲁地戳弄着阴道,雪白的臀上星星
点点溅着鲜红的血迹。她看着脚趾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画面,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
到,自己会是这种屈辱的状况下失去处女,而这种屈辱,却彷佛唤醒了她心底隐
藏的情绪,使她兴奋而期待,连身体也在痛楚和羞耻中变得炽热。
**********************************玥
「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
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
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
南月愤怒的声音还在浴室里回荡,目光却变得一片木然。
这是曲鸣第三次使用药物,也是最危险的一次。他在球场上训练出的反应和
敏捷远不是一个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骂的时候,他一踢飞了南月手里的
喷雾剂,然后强行掰开她的嘴巴,把药片塞进去,迫使她咽下。
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曲鸣很清楚接下来要作些什么。
「贱货!你这个最贱最贱的母狗!」曲鸣低吼着拽住南月的头发,迫使她扬
起脸,「看着我!我是你的主人!不愿作我的女朋友!就给我当母狗!你这下贱
的该死的烂婊子!」
南月怔怔看着他,两眼一片空洞。曲鸣呼了口气,咬牙说:「在我面前,你
会觉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贱,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像奴隶一样匍匐在我脚下。你
害怕我,渴望来取悦我。当我用你的肉体取乐时,你会觉得这是你最大的荣幸,
即使你因此感到难堪和疼痛。」
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察!开门!」
曲鸣压低声音,继续对南月说:「你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而且你会发现自
己是个性变态,喜好被羞辱的贱货。每天睁开眼睛,都在梦想被凌辱和虐待,越
是变态的行为,你就会越兴奋,越羞耻,你就会越喜欢……」
曲鸣喘了口气,松开卡在她喉咙上的手指,「现在你去开门,告诉他们这里
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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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的记忆像是被人折断,中间的三分钟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却深深铭
刻在她意识深处,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她的思维和行为。
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识为何会出现那样
的逆转。但她很庆幸,自己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当他们取下止血钳,南月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已经被钳碎了。乳头根部留下
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钳口夹断。而更大的痛楚来自下体。
她处女的穴口被插弄得翻开,像朵凄艳的鲜花,血迹宛然。她剥开阴唇,让
他们观赏自己刚被开苞的秘处。蔡鸡和巴山吹着口哨,像摆布一件摔碎的瓷器一
样拨弄着她受创的下体。
「我从来都没这么痛过,被人用脚趾插成这样,丢脸死了……」说着她嫣然
一笑,「好过瘾呢。」
蔡鸡下流地笑了起来,他拿起门后的扫帚,「搞到高潮才过瘾呢。」
南月羞怒地说:「还想用那个脏东西搞人家。人家里面还痛呢。」
「自觉一点。母狗就是让玩的。」蔡鸡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经不是处
女,让大屌来给你插屄玩吧。」
「我来!」巴山拿过扫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扫帚在他手里彷
佛一根牙签,铝合金的帚柄轻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穴。
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痛意,南月低叫着昂起柔颈,她双颊酡红,那双顾盼生
姿的美目湿淋淋的,彷佛要滴下水来。
05
「小骚女,你的阴道好像变浅了。」
「女生做爱的时候,阴道会收缩一点,看起来就变短了。」南月感受着扫帚
柄的插入,央求说:「轻一点,人家里面还没有被插过……」
「怪不得是处女,夹得够紧的。」蔡鸡笑着说:「大屌,这样插屄好玩吧?
连里面都能看到。」
蔡鸡摆弄着透视仪,屏幕中一根银白色的硬物笔直插在少女紧窄的阴道内,
那条平滑的阴影已经变得弯曲,柔腻的蜜肉蠕动着,被硬物越进越深。
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张开腿,露出沾血的下体,低叫说:「插到最里面
了……」
「还能再插进去一点。」蔡鸡看着屏幕说:「小骚女,你的小屄屄好有弹性
呢。」
巴山一用力,扫帚柄又插进去一截。屏幕中少女娇嫩的阴道被硬物捅直,像
一个柔软的皮套包裹着坚硬的金属柄。
「这个是什么?」蔡鸡指着南月阴道上方的阴影说。
南月吃痛地拧着眉,「是膀胱。」
巴山动了动扫帚,那片阴影微微晃动起来,男生们怪笑起来,「里面还有尿
呢。」
「这个呢?」
阴道尽头隔着一个短短的距离,有一个漏斗状的浅色物体,被扫帚柄顶住,
扁扁的藏在腹腔内。
南月羞怯地说:「是我的子宫……」
蔡鸡惊叫起来,「这么小?」
处女的子宫体积很小,看上去还塞不下男人的龟头。谁能想到当它完全张开
时,足以容纳下一个足月的婴儿。
蔡鸡兴奋地说:「大屌,插到她子宫里面!」
「不要!哎呀!」南月痛叫着掩住下腹,「插进去我会死掉的……」
巴山插了几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终没能把扫帚柄插到她子宫里面。
这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没有干南月。老大还受着伤,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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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自己爽就太不仗义了。
南月表现得很配合,她不顾自己下体的疼痛,不断变换姿势,摆出淫媚的姿
态,让巴山用扫帚玩弄她的阴道,甚至还主动撅着屁股,用溢血的美穴套弄扫帚
的金属柄,又拿扩阴器撑开自己的阴道,用止血钳夹住自己的阴蒂……一会儿痛
得拧眉,一会儿又笑逐颜开,看上去丝毫不像刚破体的处女。
蔡鸡悄悄对曲鸣说:「女人疯起来真不得了,别说处女,就是鸡也没这么浪
的。」他嘿嘿一乐,「难怪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有当娼妓的潜质。谁能想到南月
这样的美女会被我们这样玩,还一脸开心的样子。」
曲鸣一晚上都没有怎么开口——无论哪个男人,要命的地方被人踢成龟头血
肿,心情都不会很爽。
「今天是第一天。你通知酒吧,让他们放假。」
蔡鸡擦了擦眼镜,「弄死她有点可惜了。」
南月比他们杀死的许晶漂亮太多了,而且又骚又媚又乖,玩上一年都不腻。
「她知道的太多了。」曲鸣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让南月看到许晶的尸
体,结果把他,也把南月同时逼上绝路。
「其实有办法解决的。」蔡鸡说:「只不过要花不少钱。」
「靠。」曲鸣对钱没什么概念。金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南月不是问题。倒是那个温怡,我一想起来背后就冷嗖嗖的。」
曲鸣心里一阵烦闷。温怡一直没有消息,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炸弹,随时都会
把他们炸得尸骨无存。
**********************************玥
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重新开始阅读眼前的数据。那是呈报给滨大董事
会的资产表,涵盖了一年的开支和收入的详细内容。里面许多名词和术语都是苏
毓琳所不了解,毕竟她读的不是商科。她不得不一边看,一边查对资料,努力去
了解每一个数字的涵义。
现在她终于读懂了这份资产表,也了解了整个滨大的运作。苏毓琳翻完最后
一页,慢慢喝完咖啡。她从来都不知道滨大收益这么好,四万多名学生,每学期
仅是学费收入,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曲令铎和庄碧雯,滨大实力最强的两位董事,占有滨大一半的股份,如果能
得到他们两人的控股,就等于拥有了滨大。
苏毓琳对滨大没有太多好感——这四年的学校生活她过得并不开心。几乎是
来到滨大的第一天,她就想着要赶快毕业,获得一份属于自己的收入。可现在,
她发现自己突然喜欢起滨大来。
苏毓琳虽然没有学过商务,但她对金钱的体会远比曲鸣更深。她几乎是一瞬
间就意识到,这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喝完咖啡,苏毓琳开始替曲鸣写一份对资产表的分析。这是曲令铎给儿子安
排的功课,但曲鸣对这种课外补习毫无兴趣。她估计自己写完,曲鸣多半连看也
不看,扔给老爸就算完事。
在曲鸣眼里,一个漂亮的投篮,比整个滨大都更有价值。他只对来自本能的
冲动有兴趣,就像一个蛮横好强的孩子。
**********************************玥
艺术节颁奖如期举行,南月毫无悬念地获得了代表最高奖的水晶杯。她以一
身华丽的盛唐宫装走上领奖台,接过奖杯,向评委和观众们从容致谢。然后她向
学院递了一张请假单。
「请了多久?」
「一个月。我假期一直在练琴,校方已经同意了。」
「够长的……我靠!」蔡鸡突然叫了起来,「大屌,你也太狠了吧,我还一
张牌没出呢。」
「哼哼哼哼……」巴山得意地甩下最后一张牌,「我赢了!」
蔡鸡懊恼地扔下牌,「打平了。最后一把定输赢。骚女,把屁股再抬起高一
点!」
地上跪着一个美貌少女。南月仍梳着领奖时的高髻,姿容秀美婉丽,身上却
一丝不挂,赤裸着娇美的胴体。她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白玉般的肩
背上放着酒杯,光滑的腰臀上散落着零乱的扑克牌,就像一张香艳的牌桌。
还是在医院的透视室内,曲鸣、蔡鸡和巴山围着赤裸的女生坐成一圈,一边
喝酒,一边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打牌。蔡鸡洗着牌,一边挑逗南月,「骚女,你说
这把谁会赢?」
南月美目眨了一下,妩媚地低笑说:「第一个出完的哥哥会赢。」
「废话都说得这么好听。」蔡鸡拢起牌,在她臀上磕着说:「知道赌注是什
么吗?」
南月翘起屁股,羞声说:「是人家的肛门处女……」
「还处女呢。」巴山不客气地扒开南月的屁股,露出白臀间红嫩的屁眼儿,
用手指在她紧凑的肛蕾上捅了捅,「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南月带着一丝幸福的期待说:「人家灌过肠的……」
蔡鸡不满地说:「你都赢了她的嘴巴了,还跟我抢。」
巴山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说打牌的。」
蔡鸡嘀咕说:「这家伙手太壮,运气好得没边儿了。」
曲鸣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他肺活量极大,一口烟吸进去,吐出来几乎
看不见,摆出莫测高深的表情说:「发牌吧。」
蔡鸡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鸣腿下,摸出几张牌,「我靠!老大,你
也太偏心了吧!跟大屌和起来阴我!」
曲鸣和巴山大笑起来,「让你小子猖狂!说好了平分的,你还想独吞!」
蔡鸡甩下牌,「不打了!」
「怎么不打?接着来!叫你一样都捞不到!」
「你们两个阴我一个,打到明天我也赢不了。」
「你才知道啊。」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你要不打,这妞的屁眼儿就归我
了。」
「你这是明抢!」
巴山呲呲牙,露出一个狞恶的奸笑。
曲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大屌就吃点亏好了,让蔡鸡先玩,屁眼儿给我留
着。」说着他朝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给蔡鸡舔鸡巴去。」
巴山拿过酒瓶,和曲鸣对喝起来。医生交待过,曲鸣这样的伤势要避免酒精
刺激,但曲鸣只当耳旁风,反正他酒量大,喝点也无所谓。
南月爬到蔡鸡面前,眉开眼笑地说:「蔡鸡哥哥,我给你舔鸡巴。」
蔡鸡撇了撇嘴,「你可真够贱的。」
「人家就是最贱最贱的母狗。」南月媚眼如丝地说着,把脸贴在面前的男生
腿上,「被你们羞辱的感觉真好。」
「想不想再贱一点?」
「好啊。」
蔡鸡把一颗药丸塞到南月嘴里,然后喂她喝了口气。
南月乖乖吃了,「这是什么?」
「催情剂,让你骚起来用的。」
南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蔡鸡哥哥真坏,喂人家吃春药,要看人家丢脸的
样子。」
「谁让你够贱呢?」蔡鸡把一根长长的温度计递给南月,「插进去夹紧,等
它热起来让我来插。」
南月翘起屁股,把冰凉而透明的温度计插到阴道里面。红嫩的性器在雪白的
肌肤间微微蠕动着,细细的玻璃棒插在两片娇艳的阴唇间,闪动着晶莹的光芒。
蔡鸡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过来给我吹。」
南月翘着插着温度计的雪嫩圆臀,解开蔡鸡的裤子,双手扶住他的阳具,朝
他妖媚的一笑,然后张开口,用红唇含住龟头。
她口腔湿湿的,很温暖,舌和唇滑腻之极,彷佛温热的果冻,那张白净的面
孔亲密地贴在男生腹下,秀美如玉。
南月唇舌的动作并不像温怡那样纯熟,但蔡鸡还是很得意。正为给他口交是
南月,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刚在高校艺术节上获得的水晶奖杯还摆在旁边,
这个优雅的女生却像淫贱的母狗一样,光着屁股用嘴巴让他开心。
少女花瓣一样的红唇在他阳具上磨擦着,柔腻的舌尖灵巧地来回卷动,传来
阵阵酥麻的感觉。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手指勾着长脚杯细长的杯柄微微摇晃。他的伤势略有起
色,龟头肿块消了一些,但伤处的色泽反而发黑,看起来更加狞厉。
曲鸣旺盛的性欲与他长期服用兴奋剂有很大关系,这会儿眼看着美肉在前,
却无法一尝,早就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他伸出脚,用脚趾夹住少女臀间的温度
计,按进她软嫩的穴中,然后朝外拔出。
南月含住蔡鸡的阳具,柔媚地呻吟一声,把白嫩的屁股翘得更高。随着那根
细玻璃棒的拔出,她娇嫩的阴户像花苞一样绽开,脂红的花唇间渗出几滴湿滑的
蜜露。
温度计内的汞柱以肉眼能够察觉的速度不断升高,与此同时,那只美穴也越
发湿润。细长的温度计滑到穴外,玻璃棒上已经被淫水打湿,一层透明的淫液顺
着棒身直淌下来,流进炽热的穴间,然后顺着阴唇花朵般的形状,从顶端的花蒂
滴落,打滑了纤软而乌亮的阴毛。
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南月满脸潮红,湿媚的眼睛彷佛要滴下水来。她两只粉
乳垂在胸下,乳晕凸出,乳头硬硬翘起,白皙的肉体透出一抹微红,臀间的美穴
完全绽开,就像一朵艳丽的牡丹,红腻的蜜肉间含着一汪透明淫水。不多时,她
膝间的地板就被淫水湿透。
「骚女,现在什么感觉?」蔡鸡笑嘻嘻问。
南月娇喘着说:「好热……」
蔡鸡扒开南月的屁股,白亮的雪臀间,那只湿淋淋的美穴又红又腻,在强烈
的灯光下浸满了透明的淫液,脂玉般鲜嫩而又滑腻,诱人之极。
蔡鸡嘲笑说:「这贱货真骚,浪得一屁股都是水!」
说着,蔡鸡拔出温度计,刻度显示南月体内的温度已经接近摄氏四十一度,
比正常体温高出四度。
「有这么高吗?」蔡鸡伸手一摸,只觉她的湿泞的性器一片火热,当他的手
指插入穴口,那只水嫩的蜜穴立刻夹住他的指尖,急切地抽动起来,就像一张殷
勤的小嘴。
蔡鸡怪叫起来,「老大!大屌!你们都来摸摸!」
「靠,还会动呢。」
「真骚!就等着来插的吧。」
男生们嘻笑着轮流用手指侵入少女的淫穴,肆意摸弄她的女性器官,感受她
体内不同寻常的炽热和湿滑。南月柔颈低垂,粉臀高举,在他们的摸弄下不时娇
躯乱颤,发出柔腻的低叫,像个发情的处女般媚态横生。
蔡鸡打开透视仪,四周的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少女臀部的轮廓和体内各种器官
的图像。南月看着屏幕上自己绽开的阴部,脸上露出羞媚的表情。
仅仅一天时间,她处子的花苞就完全绽放,流露出盛开的淫态。
忽然身后一阵大笑,「蔡鸡,你弄的什么东西?」
一个奇怪的物体出现在屏幕上,那是一根阳具,龟头尖尖的,并不是十分硕
大,但龟头以下,整根肉棒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就像一根发亮的荧光棒。南月回
过头,才发现蔡鸡不知什么时候往阳具上戴了一只安全套。白色的乳胶套龟头部
分被剪去,棒身部分布满了突起的颗粒。南月大腿间顿时一阵发紧,一股温热的
液体从蜜穴滚出,还没有插入,身体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你弄个这玩意干什么?」
蔡鸡得意地晃了晃阳具,「荧光的!插到里面绝对看得清!这些倒刺,是让
这贱货爽的。前面剪掉,当然是让我爽了!」
他拍了拍南月的屁股,「骚女,屁股抬高点儿,准备爽吧。」
南月抬起屁股,一边娇滴滴说:「鸡哥好坏,用这种坏东西搞人家。」
蔡鸡把阳具顶在南月湿滑的穴口,身体一挺,龟头便钻进滚热的蜜穴中。屏
幕上,那根散发着荧光的阳具进入少女浑圆的美臀,在肉体阻隔下,颜色微微变
得黯淡,但还是散发出亮得多的光线,就像一根灯管,插在少女屁股里面。
虽然在曲鸣的暴力下失去处女,南月的蜜穴依然狭紧。她撅起白嫩的雪臀,
将阳具纳入体内,被淫水湿透的穴中有着炽热的温度,彷佛要把肉棒烫化。
和她肉体一样诱人的,是她娇柔的媚态。第一次被男性直接侵入的南月红唇
微分,星眸半闭,身体柔顺地低伏着,雪臀竭力举起,淫水从穴口溢出,淌到大
腿内侧。
她可以在屏幕上清楚看到阳具侵入的每一个细节,看到自己密闭的肉腔被龟
头挤得分开,布满颗粒的棒身一点一点占有她娇嫩的阴道。剧烈的兴奋感使南月
乳头发硬,整具身体都变得火热。
「肏我!肏我!」
室内回荡着少女的尖叫。南月趴在地上,被一个瘦小的男生从后面奸淫。蔡
鸡狠狠挺动着小腹,布满颗粒的棒身在少女美艳的蜜穴中凶恨地进出着,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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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拔
出,少女的性器都被带得翻开,甚至淫腔的腻肉也被拖出,缠在肉棒的颗粒上,
柔腻无比。
少女阴道内每个细节都呈现在透视仪的屏幕上,能看到阴道内的蜜肉与肉棒
的颗粒互相磨擦。处于高热中的性器敏感无比,随着阳具的进出不住战栗。
这样的性交远远超乎南月的想象,她只觉得整个蜜穴都随着阳具的拔出,被
带到体外,下体就像一只被打开的香槟酒,不断发出「啵啵」的水声,喷出一股
股淫液。她阴部热得发烫,在肉棒的捣弄下,阴唇、蜜穴、淫肉……整个性器都
彷佛被捣成一团软腻的花汁,不住淌下湿黏的汁液。
南月终于明白,被人肏翻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脑后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忘
情地昂起头,挺起屁股,舌尖在齿间颤动着,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好哥哥…
…好哥哥……小母狗的嫩屄被你……肏化了……哎呀……」
蔡鸡抓住南月雪白的臀肉用力分开,狠狠干着她软嫩如脂的美穴。那只艳红
的性器彷佛从臀间脱出,布满颗粒的阳具在穴内发出湿泞的腻响,越来越急。
06
屏幕上,带着荧光的棒身在狭窄的肉腔内快速进出着,弯曲的阴道像一只紧
凑的肉囊,被肉棒不住捅直塞满,显示出迷人的弹性。阴道尽头,那只小巧的子
宫一扁一扁,被顶得不住变形。
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让几个男生看得性起,透视屏显示的是黑白效果,使南月
阴道的形状和轮廓更加突出,蜜腔内柔腻的嫩肉蠕动着,被不断推平,撑紧,将
少女被奸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蔡鸡一连干了十几分钟,终于忍不住要射精。南月挺起蜜穴,紧紧夹住他的
肉棒,腻声说:「好哥哥……你尽管射在里面……」
阳具在蜜穴里跳动着,将精液射在南月体内。随着精液的射入,南月阴道收
缩的频率突然加快,沾着精液的子宫口往外突起,挤压着龟头。与此同时,她腰
肢也痉挛起来,像触电一样颤动着。
「真他妈紧!」
蔡鸡吃力地拔出阳具,「啵」的一声,蜜穴被带得翻开,少女雪白的臀间露
出一个红腻的入口。肉孔急剧的抽动着,片刻后,忽然喷出一股长长的液体。
南月娇躯剧颤,大张的美穴红艳得彷佛要滴下腻脂来,高潮的淫液不住从下
体喷出,透明的液体中,甚至还有几丝血迹,毕竟她一天前还是处女。
几个男生毫不理会她正处于人生第一次极端的高潮中,一边嘻笑,一边毫不
客气地扒开她的阴唇,用手指撑开她滚烫的阴道,观赏她高潮的淫态。
作为奖品的水晶杯被当成容器,放到少女臀下,南月就那样撅着屁股,蜜穴
被勾得敞开,在他们戏谑的目光下,表演自己的高潮。她服下的催情剂药效十分
强烈,超过肉体负荷的催淫效果,使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只觉下体被
撑得大张着,淫液滚滚而出,传来阵阵羞耻而又兴奋的快感。
接着一只大手伸来,摸住她柔嫩的屁眼儿。
**********************************玥
与南月住在一起的同学,发现一夜未归的室友一早就在收拾行李,不禁觉得
很奇怪。这两天,南月身上似乎出现了许多变化。她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穿着
漂亮的古装,举止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感觉却怪怪的,似乎跟以前换了个人。
「在整理衣服?要出远门吗?」同伴好奇地说。
「我要出去旅行。」南月把套了纸袋的衣物放入行车箱,微笑说:「我向学
校请长假,想休息一个月。」
「一个月?怪不得带这么多衣服。要去哪儿?」同学兴奋地问。
「大概是国外。」
南月脸上露出憧憬而又甜蜜的笑容,同学猜想,她去的地方一定很美。
南月嫣然一笑,「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儿就走。」
「那你一路顺风。再见。」同学摆了摆手。
南月环顾四周,就像搬家一样,东西全部收拾好了。最后她摘下墙上一束孔
雀翎,也收到行车中。接下来,她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她充满期待的地方。在那
里,他们会尽情羞辱她,凌虐她,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好变态……」南月抚摸着发烫的脸颊,羞羞的笑了起来。
门铃声响了起来,南月打开门,然后就看到那个身影。
曲鸣站在门口,颀长的身体充满精力,衬衣下坚实的肌肉微微隆起,脸颊有
着大理石像般冷峻的线条,就像一个冷漠的神祇。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满满地充塞到心头,像要从心口溢出。南月从
来没有像这样崇慕过一个人,在他面前,自己不由自主地卑微起来,一直向下低
去,就像他脚底的尘埃,任人践踏。
曲鸣还没有进门,一辆汽车在背后停下。一名穿着黑西装,剃着光头的保镖
跳下车,打开后排车门。
一个女生从车里下来,抬起头时,正好与曲鸣的目光碰在一起。
曲鸣眼前一亮,很难想象一个女生会有惊人的美色,但这个女生就像阳光一
样耀眼。她年纪与曲鸣相仿,容貌堪称完美,身上混合着少女的纯美和成熟女子
的艳丽,美得令人惊叹,甚至连她的骄傲也成为优点。
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没有理会曲鸣,径直走上台阶。一名保镖过来,毫不客
气地推开曲鸣。
南月怔了一下,才认出面前的女生,「陆婷,你怎么来了?」
女生露出一丝微笑,「我听说你向学校请了假,要去旅行,来看看你。」
陆婷。曲鸣顿时想起那朵高傲的郁金香,法律系之花,在滨大校花评选中就
是她名列第一,却没有照片,没有视频,没有任何介绍文字。
这样神秘,引起了曲鸣的好奇,经过蔡鸡的调查才知道陆婷是法律系二年级
生,背景很简单——庄董事的独生女。庄董事一向认为评选校花属于歧视女性的
不良行为。刚锋那帮学生再屌也不敢公然向董事叫阵,所以才弄得这么含糊。
滨大还真是大,他读了一个学期,才第一次见到这个滨大最有名的美女。这
样标致的容貌,难怪她能以高票当选。
曲鸣听说过曲家和陆家的关系,老爸跟陆婷的爷爷一同创立滨海大学,陆董
事去世后由儿子接替,几年前小陆董事也得病去世,董事的位置由庄碧雯,也就
是陆婷的妈妈接任。按着两家世交的关系,陆婷还要叫他一声叔叔。
曲鸣看着自己这么漂亮的大侄女,虽然裆里肿痛,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婷瞟了他一眼,对南月说:「我们进去说。」
南月看了看曲鸣,露出为难的表情。陆婷是她的手帕交,但这会儿还有曲鸣
在,实在太不巧了。
曲鸣从陆婷身侧走过,故意挤了她一下。
陆婷皱了皱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南月。
南月连忙说:「是我朋友。」
陆婷不再多问,这个男生虽然外型勉强能配得上南月,但看起来一副不怀好
意的样子,让她心生戒备。
「怎么请这么久的假?」
「我想休息一阵,准备去的地方挺多。」
「国外有什么好玩的?」陆婷和南月是从小的闺密,她本来想跟南月聊聊,
但曲鸣肆无忌惮的目光使她非常不自在。
「带的东西,还有钱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陆婷还想和好朋友多聊一会儿,但有个陌生的男生在,只好打消主意。
「那等你回来再聊。」两个女生拥抱了一下,陆婷告辞离开。
曲鸣看着她动人的背影,饶有兴致地摸了摸鼻子,「上学还带着保镖,这么
拽。」
「她爷爷、爸爸去世都很突然,她妈妈怕她再出意外。」
曲鸣回过头,「告诉他们你请假干什么了吗?」
「我说是出国旅行。」
曲鸣挑了挑唇角,然后扬手「啪」的往南月脸上抽了一记,「走吧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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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狼酒吧昨天就停止营业,女招待、服务生、还有阿黄和他的兄弟们,都被
打发回家,放了十天的假。
蔡鸡、巴山、苏毓都琳在店里等候,看到南月提着行车进来,苏毓琳放下裙
子,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吟吟说:「真漂亮……怪不得主人那么想
你。」
苏毓琳戴着白色的小帽,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下罩着雪白的花边围裙,短
短的裙子只勉强盖住臀部,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更显得性感十
足。
蔡鸡笑嘻嘻说:「小骚女,昨天晚上爽吗?」
蔡鸡又瘦又小,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以往在学校遇到这样的男生搭讪,南
月笑着讽刺几句,就会叫他落荒而逃,但这会儿,这个男生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
了。
南月嗔怪地说:「人家里面现在还痛呢。」
蔡鸡哈哈大笑,对苏毓琳说:「怎么样,比你还骚吧。」
苏毓琳很早就认识南月,这种媚态横生的样子,完全不是她认识的南月。苏
毓琳满心怀疑,挽住南月,亲切地说:「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苏……」南月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女生。
「苏毓琳。」苏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曲鸣走进来,关上门,反手死锁。一个星期内,这扇门他都不准备再打开。
他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苏毓琳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瘀血消了一些,没那么
肿了呢。」
巴山低头看了看,「别再肿了,再肿就跟我一样大了。」
「去你的吧。」曲鸣挪动了一下身体,包皮边缘的血泡已经消掉了,龟头的
擦伤还肿着,上面涂了药水,看上去形状狰狞。
苏毓琳低头吮了几口,口水突然从唇角淌出,她捂着粉颊,舌头有些发硬地
说:「嘴巴好麻……涂了什么药……」
曲鸣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接着舔,把它舔干净。」
蔡鸡说:「老大,人都清完了。店里就剩我们四个,还有新来的小骚女。」
曲鸣一阵心浮气燥,他上了麻药,想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但龟头的伤势显然
比他想象中更重,一勃起就隐隐作痛。他推开苏毓琳,冷着脸对南月说:「把衣
服脱掉。」
南月拉开衣带,解开衣服,将白玉般的肉体裸露在众人面前。她小巧的乳头
红红的,还带着被人虐玩过的瘀肿,下体阴花已开,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腻。她褪
去最后一件衣服,赤条条站在地板上,脸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苏毓琳笑吟吟看着,心里却在冷眼旁观。她已经可以断定,南月现在的状态
是绝对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鸣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骄傲的女生如此顺从。
这里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东西呢?」
「这个吗?」苏毓琳把一只小巧的物体递给曲鸣。
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喷雾剂,桔黄色的外观,与南月喷在巴山脸上的一模
一样。
曲鸣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贱货,把腿张开。」
南月有些害怕地张开腿。
曲鸣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喜欢受虐吗?准备爽吧。」
曲鸣把装着辣素的喷雾剂塞到南月体内,用力一按。南月立刻发出一声凄厉
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蜷起。
「按住她!」
巴山按住南月的双手和肩膀,蔡鸡和苏毓琳分别按住她双腿。曲鸣把喷雾剂
塞进她体内,在少女凄叫声中,将经过提纯的高浓度辣素喷在她柔嫩的蜜穴内。
苏毓琳还是第一次见到曲鸣这种狰狞的样子。毫无疑问,曲鸣是个坏得掉渣
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总臭臭的扬着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
次,苏毓琳看到了曲鸣另一面。这个男生,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呢。
「光」,曲鸣扔掉喷雾剂。几个人放开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滚
挣扎。她下体像被猛火烧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强行灌进阴道。高浓度的辣素渗
入阴道黏膜,彷佛无数野兽张开利齿噬咬女性最娇嫩的器官。无法言喻的痛楚穿
透了她整个腹腔,使她尖叫着,全身不停战栗,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曲鸣倒觉得很开心,他观赏这个滨大美女赤裸着下身,两手摀住阴部,一边
尖叫,一边翻滚的艳态,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南月涕泪交流,白嫩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等她哭得声音几乎嘶哑,蔡鸡拿
出一支注射器,「小骚女,我来给你打一针止痛。」
针头刺进皮肤,一股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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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进入体内,随即变得温暖起来。这股暖意把
她包裹起来,下体剧烈的痛楚渐渐褪去,身体彷佛飘在云端。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使南月忘却了疼痛,她睁开眼睛,沾满泪水的脸上
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安琪儿……
她听到天使张开华丽的羽翼。
**********************************玥
一阵铃声把曲鸣从睡梦中唤醒,他不耐烦地拿过手机,「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你方叔叔啊。」
方德才告诉他,校际杯开始报名,校方已经决定,由红狼篮球社代表滨大参
加比赛。为了获得好名次,校方原则上同意对参赛队员的课程安排提供方便——
在曲鸣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许的公然逃课。方德才还透露说,周东华落选引
起许多人的注意。当听说一个大一新生击败了滨大篮球之王,甚至连大联盟也产
生了兴趣,向校方打听这个叫曲鸣的篮球新秀。
「你现在已经出名了,都市里哪个学校不知道我们滨大出了个篮球天才?」
方德才笑呵呵说:「等你进了大联盟,成了超级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
曲鸣这会儿的心思完全不在篮球上,他含糊应了几声。方德才最后说,曲董
问他给你的那份资料看得怎么样了,有机会父子俩见一面,好好谈谈。
「靠。」曲鸣扔了电话。老爸跟儿子见面还搞这么正式,真是有病。
下身龟头肿胀的地方边缘已经变得发黑,碰上去麻木中带着钝钝的痛意。曲
鸣咒骂一声,走进卫生间。
凉水浇在身上,肌肉收缩,皮肤立刻紧绷起来。曲鸣长长吐了口气,活动了
一下肢体。校际杯他很有兴趣。但让红狼社参加比赛差不多是个笑话。除了巴山
还能凑合,整个红狼社想挑出来第三个能上场的都不容易。一场比赛要五个人,
巴山打中锋,他可以打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嗯,周东华是大前锋,陈劲是控球
后卫……
想到这里,曲鸣「呸」了一声。他擦干头发,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门出来。
酒吧里静悄悄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只有一抹昏黄的灯光,时光彷佛还停留
在深夜。他走下楼,看到一个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
书本。
昨晚曲鸣一个人睡,把这个妖精打发到巴山和蔡鸡那里。没想到他们俩这么
不济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睡了个好觉。
苏毓琳扬脸朝他一笑,「起来了。」
「蔡鸡和大屌呢?」
「还在睡呢,大屌说眼睛不舒服,不让叫他。对了,」苏毓琳温柔的一笑,
「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数据?」
「那份资产负债表的分析。」苏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曲鸣。
这份破表,曲鸣连想都没想过。他随手扔在一边,习惯性地拿了支烟点上,
然后问:「那个烂货呢?」
苏毓琳推开文件,扬了扬下巴,「在里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不知道
怎么样了。」
曲鸣走过去,推开门,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立刻在耳边响起。
07
这是酒吧最大的一个房间,与毗邻的房间一起,属于酒吧里两个不对外公开
的包间。
宽大的房间里摆着铁笼、木架、玻璃箱、各种款式的皮鞭、铁链……还有四
张不同型号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种性虐用品的展览。曲鸣出于好玩布置了这个房
间,除了拿温怡试了试鞭子,一直没怎么用过,现在才算派上用场。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只木马,一个少女骑在马背上,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
一颗衔口球。两条铁链从房顶垂下,夹住她红嫩的乳头,将她漂亮的乳房拉得向
上挺起。她两手背在身后,从肘部开始被一只长皮套绷住,迫使她两肩后张,以
一个别扭的挺身姿势骑在木马上。
少女舌头被衔接口球压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乳房上。雪白的小
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胶棒从木马背上伸出,深深插进少女下体,随着电机的嗡嗡
声,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南月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夜,柔嫩的秘处整个红肿起来,木马背上湿漉漉淌
满了淫液,颜色微微发红,似乎有鲜血的痕迹。
「蔡鸡拿来的兴奋剂真好,」苏毓琳摸了摸南月的乳头,笑吟吟说:「小妹
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没有晕倒呢。」
昨天曲鸣把辣素喷到南月体内,强烈的剧痛使她几乎昏迷。然后蔡鸡给她打
了一针,止了痛,又喂了她一颗兴奋剂——曲鸣常用的那种,使她有足够的体力
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种新型的防身喷雾剂并不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的痛苦足以让
任何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直接喷在最娇嫩的阴道内。但南月并没有多少痛楚的
表情,脸上反而带着迷离的微笑。
当曲鸣用针头刺进她的阴蒂,南月含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叫,两腿颤
抖着,下腹喷出一股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玥
景俪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曲鸣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她越来越不安,上课也
屡屡走神。每次看到那两张空的桌椅,她心头就不由一紧。景俪开始怀疑,那个
男生是不是抛弃了她。
这个念头疯狂地折磨着景俪,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温柔地说:「曲鸣同学想让你来酒吧一趟。」
不知什么时候起,苏毓琳成为曲鸣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渐渐的,由她来召唤
她们这些属于曲鸣的女人。
景俪顾不得多想,连忙说:「我这就去。」
苏毓琳轻笑了一声,似乎在讥笑她的急切,然后说:「他订了些货,在情趣
店,麻烦老师带来。」
景俪已经习惯了情趣店老板淫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
样摆在柜台上,一边冲着她嘿嘿直笑,景俪仍禁不住红了脸。
「小姐,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吗?」
老板拿出一只生满毛发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这叫羊
眼圈。配上这个,能让小姐你爽翻天。」
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情剂,有口服的
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签的注射
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
的话……」
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
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么多美女。而且玩起来
还真狂猛。那些催情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
「南月?」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
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
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奸药来迷奸
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
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系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
错。
「她不愿意吗?」
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吗?」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学生,而且是品貌学业
兼优的知名女生,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女生
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
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
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
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
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么早就来了啊。」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
。呢」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
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
「蔡鸡。」曲鸣说:「昨天感冒了。」
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鸡和巴山住的房间。
巴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健壮
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水。
看到景俪,巴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
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巴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肉体更成熟,也更能
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鸡更合适。
「鸡哥呢?」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巴山搂住景俪狠狠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
发软才松手,「在卫生间。」
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生间,一进去就听到蔡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
—嚏!」
蔡鸡扯下一团卫生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干吗?」
蔡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吟吟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
景俪这才注意到蔡鸡手边翘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个女生趴在马桶旁边
狭小的空间里,撅着臀,臀沟下方柔嫩的阴唇朝两边软软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
肉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彷佛有些充血肿胀。
蔡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肉穴里
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处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鸡粗鲁地撑开她红而柔
嫩的蜜穴,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生纸塞进她体内。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恶心的还在后面。
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面孔。南月四肢着地
趴在卫生间肮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系了一条鲜红的绸带,
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
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
的大便纸。」
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骚女就喜欢
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
好兴奋呢。」
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阴道里面,用力捅了捅。
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乳头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
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
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
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骯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穴湿湿的,
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
小妹妹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骚
女,一边手淫,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户,低喘着
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
,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阴道里面,把我的小肉洞当成又
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
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穴。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
长的眉
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颤抖着,她捧着屁股哀求说:「主人,贱奴再
也不敢了……」
蔡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弄着她大腿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
「怎么样?够贱吧。」
景俪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生,
潇洒脱俗的美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
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杨芸已经足够令她惊异,但即
使那个滥交的小女生,也不会喜欢用阴道装纳用过的手纸。
蔡鸡嘿嘿笑了起来,「大美女,把骚女的屄洞清空。」
苏毓琳拔出木柄,让南月爬到洗手台上,张开腿。南月下体的毛发已经被清
理干净,露出白嫩的阴阜,微肿的穴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里面淌着鲜红的
血迹。
苏毓琳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南月圆张的穴口,在她肉洞里掏摸着,拿出
那团带血的手纸,放在金属托盘里,接着从少女体内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吸
过的雪茄烟头,吃剩的果核,几团塑料的包装纸,揉扁的烟盒……
少女娇嫩的阴道被当成一只垃圾筒,塞满了肮脏的废弃物。那些物体一样一
样放在白色的医用瓷盘中,上面带着湿黏的体液和零乱的血迹。
在男生戏谑的目光下,南月阴道慢慢被掏空,苏毓琳撑开她的穴口,把镊子
伸到她穴内,镊出塞到阴道深处的肮脏物品。从撑开的穴口,可以清楚看到她阴
道受过严重的创伤。景俪无法想象,那样一个优雅美丽,而又骄傲的古典少女,
怎么可能会把那些肮脏的垃圾塞进自己阴道里?但南月却是媚眼如丝,撅着臀,
不时发出柔媚的低叫。
最后从阴内取出的是几团药棉,那是用过后塞到南月身体里的,白色的棉絮
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发黑,彷佛一团团滚落的血肉。景俪侧过脸,几乎不敢去
看。
苏毓琳笑着说:「那么脏的东西,好恶心呢。」
景俪心头一阵发麻,忍不住说:「不怕感染么?」
「老师忘了,南月妹妹是学医的。」苏毓琳笑吟吟说:「每天都要消毒,还
要打消炎针。」
苏毓琳熟练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针。然后用药棉蘸过医用酒精
,把镊子递给南月,让她自己清理阴道。
南月把带着酒精的药棉放在穴口,顿时痛得身体抽紧。连旁边的景俪也情不
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时洗浴时都很小心。
何况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伤的阴道里,那种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那团湿湿的药棉夹在南月红肿的穴口,她抬起眼,央求说:「给小母狗打一
针好吗?」
苏毓琳看了蔡鸡一眼。蔡鸡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
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随即溶解消失。苏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
过毒,然后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进她腿根。从景俪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还
有两个细小的针孔,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朦胧起来。她低低喘息着,把镊子伸
到阴内,清理着阴道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彷佛消失了,酒精在伤痕
累累的阴道内擦拭着,血液像火一样奔突,传来阵阵无法言说的激感。
蔡鸡伸手抚弄着南月白嫩的阴阜,嘲笑说:「感觉是不是很HIGH?」
南月露出迷离的笑容。
蔡鸡扯住少女的阴唇拽了拽,对景俪说:「你现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
呢。」
南月洗净阴道内的污物,然后拿药棉把下体擦拭干净。擦洗过后,她美妙的
阴部又显得娇美可爱,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淋淋带着酒精的味道,在灯光下
散发着红嫩的光泽。
景俪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这个洁净不染纤尘的女生撅着白嫩的雪臀,
让人把用过的垃圾塞到她受伤的阴道里面,心头不禁阵阵战栗。
但看到曲鸣龟头的伤势,景俪对南月那点同情和怜悯顿时化为乌有。无论如
何,南月都不该踢伤他。
「怎么会这样?」景俪惊讶地说。
曲鸣不耐烦地推开她,心里彷佛有团火在烧。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曲鸣开始服用禁药。最初只是助长肌肉,增强体力
的类固醇,使他迅速变得强悍有力。在高中球员里,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紧接
着,曲鸣又接触到一种比赛型的兴奋剂。
这种兴奋剂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长体力,使运动员在整场比赛中都保持充沛的
体能。对于篮球这种高强度对抗的运动来说,体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鸣
能够一对一在球场上击败周东华。但兴奋剂同时也导致性欲亢奋,和景俪在一起
时,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满足。这些天曲鸣倒是结结实实禁了四天欲,算
是他从十五岁以来最长的一次。
「老妈让我找个女朋友。」曲鸣说。
景俪已经听他说过一次,这会儿听到心里还是一沉,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
味。
「我今天晚上要带女朋友回家吃饭。」
景俪眼睛亮了起来。
「已经答应过,推不掉。」曲鸣有些不乐意地说:「我带苏毓琳回去。」
景俪怔了一会儿,「那我呢?」
「你在这里陪蔡鸡和大屌。」
景俪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
曲鸣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会在意。对他而言,这个女教师就和
一个应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免费的。
08
「阿姨好。」苏毓琳带着甜甜的笑容递来一大束鲜花。
方青雅含笑接过花,用貌似亲切,其实挑剔的目光把苏毓琳从头看到脚。
这个女生长得很漂亮,个子比起以前那个不要脸的女教师矮了一些,但在女
生中已经很高了。这让方青雅很满意,儿子挑女人的眼光总是不错的。只是那女
生眼睛媚媚的,不大像她想象中的小女孩。看着也比儿子要大,显得很成熟。
方青雅矜持地笑了笑,「欢迎你来家里玩。」
「阿姨好漂亮呢。」苏毓琳甜媚的笑着说:「难怪曲鸣说,我有阿姨一半漂
亮就好了。」
「人都老了,哪里有你们年轻呢。」
「哪里老了?看着好年轻呢。」苏毓琳亲热地挽起方青雅的手臂,朝曲鸣眨
了眨眼。
曲令铎不在家,晚餐的气氛很轻松。方青雅客气地让着菜,一面装作不经意
地询问苏毓琳的家世背景。
苏毓琳没有隐瞒,告诉她自己家在一个偏远乡村,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一个
比她大得多的哥哥,靠贷款才上的滨大,夏天就要毕业,目前在学校实习,准备
留校当老师。
方青雅打量着苏毓琳,又是一个老师,她心里嘀咕着。
吃完饭到客厅休息,等苏毓琳离开,方青雅叫住儿子,似笑非笑地说:「这
就是你找的女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不好吗?」
方青雅揶揄地说:「是挺不容易的。家里一年的收入还没有咱们家女佣高,
真不知道她怎么过来的。你爸开的滨大,倒像是救济院呢。」
曲鸣翻了翻眼睛,「妈,你又来了。」
方青雅瞪了他一眼,「妈是嫌她家里穷吗?只有一个哥哥,连婚都没结,她
衣着打扮为什么那么时尚?她在学校打工够买一双鞋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让妈省
心呢?」
曲鸣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脸色,「说完了吧?说完我先去吃水果了。」
方青雅气的一跺脚,她倒不是嫌苏毓琳家境不好,只是苏毓琳的外表与家境
反差太大,尤其那双眼睛,媚媚的特会勾人的样子,让她担心这个白痴儿子被人
骗了。她想了想,回卧室拿起电话。
「你们家很大呢。」苏毓琳四处看着说。
隔着客厅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花园,那些花已经盛开,在昏黄的夕阳中
有种末日的美。在都市里,这样的住宅价格不菲。
曲鸣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我们家在城外有个别墅,以前我老爸喜欢骑马,
建了个马场。什么时候去玩玩。」
「好啊。」苏毓琳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你妈那么年轻,还那么
漂亮,个子又高,以前是不是做过模特?」
曲鸣扬起手,果核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落入垃圾筒。方青雅二十岁有的曲
鸣,今年才三十八岁。她一向保养的好,又不操什么心,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许多。苏毓琳一米六七的身高绝不算低,但方青雅个子比景俪还高些,穿上高跟
鞋超过一米八,前凸后翘,有着完美的曲线,完全是模特身材。
曲鸣扔掉果核,看到老妈一脸寒霜地站在走廊里,「怎么了?」
「你过来。」
方青雅板着脸把儿子叫进书房。过了一会儿,呯的一声,似乎有东西摔在地
上。接着曲鸣出来,若无其事地对苏毓琳说:「走吧。」
一路上曲鸣手机响了数次,他都没接。到了酒吧,手机再一次响起,他看了
看号码,直接关机。这一回老妈可能真生气了。
曲鸣扔了手机,一言不发地上楼去休息。蔡鸡擦着鼻子问苏毓琳:「老大怎
么了?」
「谁知道呢?」
苏毓琳也很奇怪。今晚吃饭气氛虽然称不上热烈,但还算融洽。像大多数富
有的阔太太一样,曲鸣的妈妈态度很矜持,但也有说有笑。不知道母子俩为什么
突然间就吵了起来。从景俪的经历看,方青雅对这个宝贝儿子简直是溺爱到了纵
容的地步,就算对儿子找的女朋友不满意,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苏毓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疑惑地看了看那个陌生号码,然后接通。
「苏毓琳吗?」一个冰冷冷的女声说。
苏毓琳一下子听出那个声音,她立刻露出笑容,「曲阿姨吗?你好。」
方青雅哼了一声,在电话里说:「我警告你!离我们家小鸣远一点儿!」
苏毓琳一怔,只听方青雅气冲冲地说:「我们家小鸣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把
他带坏了!」
苏毓琳忍住想骂娘的冲动,曲鸣算好孩子?这个当妈的是瞎了还是疯了?
听得出方青雅怒火交加,「告诉你!曲鸣的爸爸是学校的董事,你缠住他对
你没有半点好处!」
鬼才想缠住你儿子!他是疯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想跟着你这混帐儿子!
苏毓琳忍住气,甜甜笑着说:「阿姨,怎么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
气了吗?」
「你还有脸问我!」方青雅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
楚?我儿子带着个鸡回来,把我们曲家的脸都丢尽了!」
苏毓琳脸色一下涨得通红。她暗暗吸了几口气,方青雅的怒斥声还在耳边回
响,「一边上学一边出去卖,以为我不知道?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我们
家的狗也比你干净些!我不管你怎么骗的小鸣,从现在开始,你都给我滚得远远
的!一个臭妓女还敢进我的门……」
蔡鸡在旁边,看着苏毓琳脸色由红转白,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隐隐发抖,那双
丹凤眼中,被污辱的恨意一闪即逝。最后她平静地挂了电话,手指掠了掠耳边的
发丝。
「谁的电话?」
苏毓琳笑了笑,「一个疯女人的。」
蔡鸡立刻紧张起来,「温怡?」这是红狼社的定时炸弹,随时会把他们炸得
粉身碎骨。
苏毓琳一怔,然后笑了起来,「不是她。」温怡不会打来电话。至少现在不
会。
她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方青雅的怒骂。苏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骂她,说她
的坏话,但方青雅是第一个直接骂到她脸上的。妓女?你不一样在二十岁生下儿
子,还上学的年龄就当了校董夫人,有什么脸来骂我!
但苏毓琳没有骂回去的冲动。她冷静地想着。吃饭时曲母的态度还算和蔼,
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家世,但并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吃完饭短短几分钟内,方青雅的态度就突然变了,甚至把最宝贝的儿子赶出
家门。那个时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经历。
方青雅会给谁打电话呢?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
「方德才。」苏毓琳咬了咬牙。
曲鸣答应老妈,要带女朋友回去让她高兴高兴。当时他想的是南月,结果却
差点儿没把老妈气死。他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个大嘴巴把苏毓琳
的事都说了出来。说了也就说了,他不明白,老妈有什么好生气,扒了裤子不都
一样,谁比谁高贵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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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从这一点说,曲鸣对女人还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认为她们都是贱货。当然,
老妈还是要例外的。老妈虽然八婆了一点,对他是真好。回去哄哄她吧。
别的女人可真是贱。这段时间酒吧关门,听说杨芸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经跟
乌鸦、胖狗他们三男一女同居了,连红狼社的队员也整天往那边跑,已经成了滨
大校园网的最新花边。还有南月,那个贱东西。
蔡鸡弄来的药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现在已经过了一半还没干到南月,就算
龟头还没好,曲鸣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聪明、又多才多艺,既特立独行,
又有特立独行的资本。连曲鸣也想把她当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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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在身上,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南月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她轻抚
着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阴毛的阴阜像玉一样光洁,心里充满了骄傲。她对自己
的身体很自信,这样的礼物会让任何人满意。
她挺起下体,把自己精致的阴户放在他手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柔软和滑腻。
他的动作很粗鲁,下体传来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体后仰,两手撑
在身后,努力挺起下身。一种被人强暴的屈辱感席卷全身,使她双颊变得酡红。
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无忌惮地摸弄,阴唇被分开,柔腻的蜜肉在他
指间滑动,甚至侵入她的蜜穴。南月打了个哆嗦,身体变得灼热起来。
蔡鸡拔出手指,笑嘻嘻说:「这贱货真够骚的,摸两下就湿透了。老大,开
始吧。」
龟头的肿块已经消去,留下一块紫褐色的伤疤,勃起时也没有再感觉痛楚。
曲鸣阴沉了五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还真怕南月一脚把他踢废了,这会
儿阳具正常勃起,曲鸣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他脱下衣服,一边说:「把她屁股扒开!」
「我来!」蔡鸡挤开苏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后和巴山一人一边,把她
的臀肉扒得敞开。
南月臀部很美,虽然没有景俪的肥硕饱满,但形状浑圆,像雪团一样白滑粉
嫩。她白润的臀沟完全张开,那只漂亮屁眼儿嵌在臀沟中央,又红又嫩,扒开时
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迹,显然刚才认真洗浴过。
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两个男生扒得敞开,露出肛门等着另一个男生来
插,还有两个女人在旁边观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满面通红。但她一边害羞,一边
却有种难言的兴奋。因为这种窘迫而产生的兴奋。
南月两手撑在地上,脸色绯红的咬住嘴唇,在曲鸣粗暴的掏弄下,未愈合的
阴道里传来阵阵痛意,却很快分泌出液体,湿答答淌在他指上。
「真够贱的。」曲鸣拔出手指,然后挺起身,把阳具伸到南月臀间,顶住她
红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应过来,阳具就轻易穿透了少女不设防的肛洞。火热的龟头硬梆
梆挤入嫩肛,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接着在肉棒挤压下
张到极限。
那只娇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软,并没有初次肛交的紧涩和排斥,括约肌又松又
软地套在龟头上,整只屁眼儿彷佛失去力量,只留下肉体本身的弹性。
曲鸣没费多少力气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儿,进入她的直肠。刚被注射过驰肛剂
的屁眼儿松松跨跨,轻易就被肉棒撑开,丝毫没有抵御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南
月所感受的痛楚减少。南月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臀间那个细小的肉孔被龟头猛然
撑开,张大到难以承受的宽度。撕裂的痛楚从肛门周围不同的部位同时传来,使
她以为自己的屁眼儿已经被肉棒撑碎。她竭力收紧肛肌,松弛的屁眼儿却毫无反
应,只能任由阳具长驱直入,强暴式地进入她的直肠。
「进去了!哈!」
蔡鸡和巴山扒开少女的屁股,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
只小巧的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团白白的臀肉夹住肉棒,被捅得向内
凹陷。
终于征服了这个美少女的肛门,几个男生都笑了起来。蔡鸡的笑声尖细,巴
山的笑声很粗,而曲鸣的笑声很得意,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苏毓琳和景俪对视一眼,前者目光含笑,后者却有些不安。她想起那天治疗
肛交裂伤的情景。当时告诉她要用润滑剂的女生,此时却在经历着一场施虐性的
肛交。
南月手肘撑在地上,充满痛楚地吸着气。直肠中突然多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阳
具,把肠道塞得满满的,胀得彷佛要裂开。被人彻底淫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
羞耻地不敢抬头。肛门撕裂般的胀痛,直肠内坚硬而粗暴的龟头,还有令她战栗
的主人。南月心底的炽热像要炸开一样,她喘息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同时心底
又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愉悦。
疼痛带来的兴奋席卷全身,对曲鸣的恐惧使南月的肉体格外敏感,被征服和
践踏的耻辱也越发强烈。这样的肛交对曲鸣来说也是一番新鲜的体验。南月的屁
眼儿软绵绵,毫无设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弹性。阳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软
的肉套含住,抽送时嫩肛随之滑动,似紧非紧地松松套住棒身,彷佛再用力就会
把它撑碎。
注射驰肛剂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样会使肛洞更加柔软,进入时更加容易。
毕竟曲鸣龟头受过伤。而松弛的肛门也使第一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为紧张而难
以插入。但即使屁眼儿完全松弛下来,阳具进入时难免还受了些伤。
蔡鸡和巴山放开手,充满弹性的臀肉立刻合拢,把肉棒夹在中间。喜欢摄影
的蔡鸡拿出相机,连续按动快门。旁边两个女人都被他拍过照片,苏毓琳暗暗啐
了一口,景俪却想起那个献身给曲鸣的夜晚,不禁脸上一红。
「小骚女,把屁股掰开,用力挺起。」
「卡」的一声轻响,眼前的画面在镜头中定格。南月两手抱着屁股,努力向
上抬起。浑圆白嫩的雪臀占据了整个画面,中间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肉棒,血
管虬张的棒身上沾着殷红的血迹,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棒身撑得浑圆,随着肉棒
的拔出被带得翻出,红润的肛蕾上裂开的伤口清晰可见。
「骚女,把脸扭过来。笑一个!」
南月扭过脸,翘着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一个痛楚而娇羞的笑容。
「绝品啊。」蔡鸡举着相机说:「老大,来个暴力的!」
曲鸣一把抓住南月的发髻,把她俏脸拽得扬起,抬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泪
都出来了,然后一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南月眼中淌下泪水,脸上却露出羞怯和
淫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鸣粗暴地奸淫着肛门。
巴山看得心痒,拉过景俪,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从后面干进她雪白的大屁
股。
苏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鸡一眼,这个小男生似乎对她有些反感,或者说戒备,
宁愿抱着相机也不理她。她主动走过去,抱住蔡鸡的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轻
声说:「鸡哥,我来陪你。」
苏毓琳猜得没错,蔡鸡宁愿和巴山两个人一起干景俪,也不想碰这个女人。
苏毓琳很媚,很听话,床上的花样也最多,可一想到她,蔡鸡就觉得背后冷嗖嗖
的。
「把这个戴上。」
苏毓琳笑着啐了一口,但还是听话地接过眼罩戴上。遮住那双勾魂夺魄的丹
凤眼,蔡鸡心里松了口气,把苏毓琳推到沙发上,压了上去。
09
曲鸣狠狠干着南月的菊肛,粗硬的阳具重重捣入柔嫩的屁眼儿,彷佛要将她
的肠道捅穿。肌肉结实的小腹撞在少女圆润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随着肉
棒的进出,南月身体不住颤抖,受伤的肛蕾在肉棒戳弄下翻进翻出,鲜血四溢。
疼痛不仅仅来自于撕裂的肛洞,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直肠也被粗圆的龟头撑
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和强烈的便意。她感觉自己的排泄器官在这个男生粗暴
的侵入下,正在被彻底撕碎毁坏。那根肉棒是如此强壮有力,似乎没有物体能够
阻挡它的进入。在曲鸣身下,南月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软,她卑微
的伏下身体,翘起屁股,像个顺从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着主人的奸淫。
五天没有性交,曲鸣的持久力大受影响,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抱住少女颤抖
的腰肢,把久蓄的精液射进她肠道深处。
南月白净的臀上满是凉凉的汗水,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难以合拢,鲜血从
她圆张的肛洞溢出,零乱地沾在臀沟内。她忍痛扭过头,含羞对曲鸣说:「你射
了好多……」
曲鸣没有理她,「蔡鸡!」
「老大!」蔡鸡从苏毓琳身上爬起来。
「给这贱货留个纪念。」
蔡鸡拿起相机,「骚女,把屁股掰开。」他吹了声口哨,「小骚女,你的屁
眼儿被老大搞得又圆又大。」
蔡鸡拍完,调出以前的照片,里面有南月刚到酒吧时拍的阴部和肛门特写。
然后他把相机放到南月臀边,画面上的屁眼儿小小的,又软又嫩,像一朵娇羞的
雏菊。而被曲鸣用过之后,那朵嫩菊被撑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内鲜
红的肠壁和浊白的精液。
**********************************玥
「篷!」
篮球砸在钢化玻璃制成的篮板上,反弹出去。一只手蓦地伸出,在空中接住
弹起的篮球,重重扣进篮筐。
「嗷嗷——」曲鸣双手握拳,扬起头,放肆地吼叫着,在球场上尽情挥洒着
自己的青春和汗水。
五天没有摸球,没有感受到篮球在手掌与地板间弹跳的力度,没有投球、扣
篮,听到篮球穿网而过的响声,曲鸣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从酒吧出来,第一件
事就是跑到篮球馆,狠狠扣几个篮,痛痛快快出一身的汗。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巴山和景俪。巴山也是酷爱运动,曲鸣一说打球,他想也
不想就来了。这会儿球馆没人,他们两人在场上对抗,景俪坐在场边看着,眼睛
满满的都是笑意。
「再来!」
巴山不小心被曲鸣扣了一个,不服气地捡起球,「篷篷」运着。曲鸣张开手
臂,弯下腰摆出防守的姿势。巴山到了弧顶,双手抱球迈开步子,一步、两步,
然后高高跃起,单手持球朝篮筐扣去。巴山一百多公斤的体重,一跑起来就是辆
活生生的人肉坦克,即使曲鸣也没办法硬抗。但曲鸣弹跳比巴山更强,巴山跳起
的同时,他也屈膝跳起,从侧面狠狠一拍,在巴山扣篮前一剎那,把球拍到篮板
上,打掉他必进的一球。
曲鸣一手抓住篮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一膀子把曲鸣扛
下来,「十个球!谁输了谁滚出滨大!」
「靠,你以为你是周东华啊!再来,谁输了谁在滨大裸奔一圈。」
「我怕啊!哼!」巴山晃着膀子说:「我这一身横肉,谁看谁吃亏!」
曲鸣笑骂着拿起球,两人你来我往,在球场上奔突。
忽然大门「呼喇」一声打开,方德才一脸是汗的进来,他看了景俪一眼,喘
着气对曲鸣说:「你让我这一通好找啊……快!校董找你,夫……夫人,你妈来
了!」
曲鸣张大嘴巴。他手机昨天关了一直就没开过,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
气,一夜都没怎么睡,大清早就到学校来找儿子。为这还跟曲令铎吵了一架。
曲鸣这辈子还没见过爹妈吵架。曲令铎年纪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里从来都
是说一不二。看来这回老妈真是气了。
一个老妈就够烦的了,这回又加上老爸。曲鸣顿时头大无比。毕竟他还是个
大一学生,虽然胆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计后果,但在父母面前,更多的还是像个
处于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铎脸色铁青,方青雅在一旁抹着眼泪。曲鸣再大胆,看到这一幕还是老
老实实走过去,叫了声,「爸。」
曲令铎狠狠一摔笔,「你还有脸来!」
曲鸣摸了摸鼻子,拧着头不说话。
「你交的什么女朋友!她是做什么的?连小方都不敢跟我说!」
方德才不敢对你说的多了。一个苏毓琳算什么?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
刻气成木乃伊。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错了,还怎么样啊?」
看到曲鸣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曲令铎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老来得
子,免不了对儿子有些骄纵,但曲令铎也是个一辈子争强好胜的横人。曲鸣十二
岁起,就显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俩说上几句话,就有火药味出现。随着曲鸣越
来越大,曲令铎也没办法依着自己的想法来管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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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交给妻子。曲令铎存了个
想法,树大自然直,等儿子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
儿子一进滨大,就建篮球社,在球场上打败了校队的主力,曲令铎私下也很
高兴。但打球毕竟不是正事,滨大这份产业终究还是要交到儿子手里。可没想到
儿子第一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来。方德才说的吞吞吐吐,但话里意思很明显,
那个姓苏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着曲令铎的想法,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嘛……问题是妻子
眼泪汪汪,生怕儿子被那个坏女人带坏了,埋怨他办的什么学校,还会有这种不
要脸的女生存在,让曲令铎大失面子。如果曲鸣好好认个错,安慰母亲几句也就
罢了,可这个儿子又梗起脖子,丝毫不把他这当老爸的权威放在眼里,让曲令铎
更加恼火。
「混帐!」曲令铎抓起签字笔,朝儿子砸去,拍着桌子说:「你上学都干了
些什么!」
曲令铎这一吼倒把方青雅吓了一跳,她本来一肚子委屈觉得丈夫没有管好儿
子,这会儿老公发怒,拿曲鸣撒气,她又心疼起儿子来。她像护雏的母鸡一样搂
住儿子,不乐意地说:「你那么大声干吗?别吓住他!」
曲令铎顿时气结。方青雅已经三四十岁,儿子都十八了,可这儿子还像她刚
生下一样,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溺爱的没有一点样子。
夫妻俩把儿子叫来,本来要好好教训一通,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他们怎么也
想不到,这个似乎只喜欢篮球的儿子做的事情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玥
「AD是什么意思?」
那支注射剂比平常用的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漂浮着许多杂
质。
「是兽用类药物的简称。」南月目光迷离地看着标签,口齿有些生涩地说:
「这是马专用的催情剂,给马配种的时候……」
蔡鸡拿起注射器,用针头刺穿铝封,将药液吸入针管,然后让南月趴下。
「鸡哥好坏,又要搞人家……」南月埋怨着,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一匹可爱
的小白马一样,让蔡鸡把一整支兽用催情药打在自己身上。接着蔡鸡把她手脚锁
住,塞到一个狭小的玻璃箱中,盖上盖子。
「好狠的鸡哥,」苏毓琳笑着说:「同时注射两种药物,不怕她死了吗?」
「死不了。」蔡鸡晃着一只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试试?保你比神仙还快
活呢。」
苏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开那只装着白色晶体的塑料包。她见识过这种
东西的威力。注射过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异物塞进阴道时还格格直笑,可以乖
乖撅起屁股,接受兽用催情剂的注射,而丝毫不考虑后果。苏毓琳可不想变成那
种状态。
曲鸣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南月已经在玻璃箱中待了四个小时,她身体一丝不
挂,脸上戴着眼罩,手脚被锁在一起,跪着趴在那只不到一米长的玻璃箱中,透
过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脸色潮红,张着小嘴,辛苦地喘着气。她漂亮的阴户像充
血一样鼓胀起来,阴唇又肥又厚,湿淋淋散发着红艳的光泽。她穴口向外鼓起,
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两条大腿湿湿的,彷佛尿了一腿。
「比一匹母马流得还多。」蔡鸡笑嘻嘻拉开盖子,「老大,我连一下都没摸
过,这骚女都快急疯了。」
曲鸣把手伸到少女臀间,只觉她阴户一片火热,柔腻的蜜肉上淌满湿黏的液
体,摸上去滑腻无比,就像一团化开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只在肛交中受伤的
屁眼儿立刻颤抖着收缩起来,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
「呀!」南月尖叫一声,雪团般白滑的美臀剧烈地抖动起来。曲鸣一手伸到
玻璃箱内,手指插进她柔腻的蜜穴,粗暴地玩弄着。戴着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内
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肉穴在手指上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南月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忽然曲鸣抱住她白嫩的屁股,两手
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穴口,用力朝两边一分。少女雪嫩的圆臀被掰得敞开,阴
门大露,中间张开一个鲜红的入口,湿泞的蜜肉随之翻出,因为药物而充血火热
的性器,像一朵鲜花般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发出一声淫浪的尖叫,绽放的性器颤抖着收紧,接着一股液体从阴中飞
溅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溅回来,淌得满臀都是。
曲鸣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一样用力掰开。南月性器大张,肉穴像
一朵红花翻出体外,一边喷液,一边不停往下滴水。曲鸣翻开少女的性器,在她
高潮的阴道壁上恣意抠弄。比正常剂量大了数倍的催情剂使南月下体敏感无比,
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着泄出一股股淫水。
这样在药物和淫虐强迫达到的极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体受损,可曲鸣和蔡
鸡对那个秀美如玉的女生没有丝毫怜惜,只是一遍遍刺激她娇嫩敏感的器官,迫
使她高潮期延长。
南月失神地浪叫着,口水从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随着高潮时间的推移,
她的脸色由潮红渐渐变白,叫声也低落下来。在她臀间,原本羞涩的性器被掰得
敞开,像朵娇艳的喇叭花,在灯光下蠕蠕而动。长达五分钟的高潮泄身,使她两
条大腿被淫水湿透,温热而透明的液体在她腿下汇成一滩。
曲鸣眼中闪过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涨大的阴蒂,带着几分残忍,用力捻
动。南月吃力地扭动身体,那只湿淋淋大张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挤出一股淫液。
曲鸣粗暴地挤弄着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几乎挤干,才松开
手。他把一根电动的假阳具插到南月体内,打开开关,然后又在南月臀上注射了
一针,盖上盖子。
玻璃箱内蒙上一层雾气,少女湿滑的肉体像一件精美的器具般,散发着白玉
般的光泽。
「下午已经有了反应,她还以为是镇痛剂的效果。接下来再注射五天,就不
需要催情剂了。」蔡鸡扶了扶眼镜,压低声音说:「老大,要不要给姓苏的妞也
打上?」
曲鸣有些奇怪,「为什么?」
蔡鸡有些失望地耸耸肩。
**********************************玥
「老大!」
剃着平头的阿黄像听话的小弟一样,两手按在腿侧,朝曲鸣一鞠躬。曲鸣虽
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温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尝过他的厉害,又吃到甜
头的阿黄现在对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酒吧没开业几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黄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老大
不说,他也懂事的不问。
温怡的办公室,现在成了曲鸣在酒吧住宿的卧室。只不过他在墙上新钉了一
个篮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色彩。曲鸣对酒吧的经营毫不上心,挣钱的事他从来
都不在乎,只是多了一个玩的地方。
苏毓琳从里面的卫生间出来,她随意穿了件长裙,头发湿湿的还滴着水,那
双眼睛媚得让人心神摇曳。阿黄跟苏毓琳并不陌生,以前苏毓琳在这里兼职时就
认识,不过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温怡好得姐妹一样,转脸又跟曲鸣
打得火热,阿黄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
苏毓琳坐在扶手上,半边身子靠在曲鸣肩头,笑吟吟看着阿黄。曲鸣一手搂
着她的腰,一手拿着篮球在手里抛着,然后翻腕一投,球穿筐而过,在地毯上没
弹起来,滚到一边。
「粉还有吗?」曲鸣靠在椅背上问。
「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卖过,我接了些货。」
「找到出货人。就说是你要的。」曲鸣没有多说。
阿黄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儿了,也不敢问,连忙拿出来一只塑料包,放
在桌上。塑料包很小,里面装着细细的颗粒状白色晶体,像凝结的冰晶。
苏毓琳好奇地说:「这东西就能控制住一个大活人吗?不是说现在的药都是
安全的吗?」
阿黄猥琐地笑了起来,「不安全的才有利润。安全的赚不到几个钱。」
**********************************玥
「怎么还不醒?」巴山几乎有些无聊地打着呵欠。
「差不多就到了吧。」蔡鸡说着看了看时间。
今天是第十天,药效会在这个上午结束。作为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南月身
边没有任何外人,连苏毓琳也被打发走了。
南月赤条条跪在地上,带着镣铐的双手伸在腹下,正满脸潮红地用自己细白
的手指揉弄着阴户,在三个男生面前进行手淫。她唇角含笑,那双俏丽的大眼睛
水汪汪彷佛要滴出蜜来。
仅仅几天时间,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涩,变得淫态横生。每日被药物催
情,然后经过高强度刺激,频繁达到高潮,使她阴唇迅速变得肥厚,显出成熟女
性才有的红艳。几天来连续不断的淫虐,南月下体几乎一直处于高潮和等待高潮
之间,阴道又湿又滑,随意都能挤出水来。
忽然她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泄出,顺着白嫩的双腿直淌下来。
南月低喘着扬起脸,害羞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一缩一缩,不停往下滴
水。那种不正常的淫媚与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娇羞的神态混在一起,就像一个妖
淫的圣女。只是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头。
10
初夏是滨大最美的季节。草坪像温柔的茵毯,每一片草叶都闪烁着阳光,有
着新嫩的青绿。所有的花都在盛开,空气中有着花香,草汁清新的气息和阳光的
味道。来来往往的男女都那么年轻,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这所学校
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十九岁,不会老去。
走在上课的人流中,与那些充满阳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过,苏毓琳不禁露出
一丝笑意。她喜欢这所学校。滨海大学并没有给苏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但
她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已经留在了这里。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她终于能够留在这
里,从学生变成老师,苏毓琳越来越舍不得离开。
还有三个月,苏毓琳才正式毕业,在曲鸣的安排下,她作为留校生进入商管
学院,担任实习助理。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毕业前接到校方的聘书,成为正式
教工。
由于是实习,苏毓琳没有像景俪一样,在系里拥有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与几
名同事共享一间。刚到商管学院不久,彼此还很陌生,同事们与她都保持着客气
的距离,好在她要作的工作并不多,处理起来很轻松。
苏毓琳走进办公室,含笑和同事们点了点头。往常同事们会报以微笑,但今
天的气氛很古怪,她进门的一剎那,同事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一个个回避着她的
目光。
然后苏毓琳看到那张属于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箱,里面放着她的私人物
品。
苏毓琳脸色变了一下。曾经受过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平静下
来,没有一个人向她解释,同事们都低着头,似乎她不存在。苏毓琳慢慢露出一
个笑容,尽可能从容地拿起纸箱,像来时一样向那些看不见她的同事们微笑,然
后离开。
苏毓琳把纸箱放在景俪的办公桌上,拂了拂头发,「真狼狈啊。」她吐了口
气,「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我赶了出来。」
「曲太太很不高兴。」景俪解释了一句。
苏毓琳乌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着景俪,「她没有找你麻烦吗?」
景俪脸红了一下。曲太太亲自来到学院,要求把苏毓琳立刻赶走,虽然没有
说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鸣的关系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后免不了
有些言语,虽然方青雅这次没理她,但也许她很快也会被校方解聘。想到这里,
她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她担心一旦失去教师的身份,会不会没办法再吸引曲鸣。
苏毓琳走过去,亲昵地搂住景俪,「你还真喜欢他呢。告诉我,你喜欢他什
么?」
过了会儿,景俪小声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
「还有呢?」
「他……也喜欢我。」
苏毓琳笑吟吟说:「是喜欢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喊来一群朋友,轮流
干你呢?」
她唇角含笑,内容却刻毒万分。景俪不自在地挣开她的手臂。
苏毓琳轻声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
她拿起手袋,转身离开。
景俪怔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彷佛被虫子咬空了,有着丝丝的
痛意。她想起那个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她
第12页 /(共30页)
彷佛感受到那根年轻而充满精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带来潮水般令人战
栗的快感。
她慢慢摸住发热的下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走出滨大,苏毓琳唇角那缕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很疲倦,想找个地
方休憩。但她发现,除了那间酒吧,自己已经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个充满
肉体和精液味道的阴暗建筑,至少现在不想。
苏毓琳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像往常一样,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可以选
择,她希望自己变成美杜莎,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人都变成惨白的石像。她可以
拿一把凿,随心所欲地把它们一一凿碎。可惜她太累了,连凿也举不起来。她只
想坐下去,闭上眼。什么都不用再想。
一阵铃声响起,苏毓琳看了看号码,然后吸了口气,振作起来为,脸上露出
灿烂的笑容,用欢快的声音说:「哥!」
她嗔怪地说:「我跟你说过了,有时间我给你打回去,不用你打过来。我现
在留校了,很忙的。」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家里都好吗?」
「那就好。」苏毓琳笑着轻声问:「嫂子还好吗?」
「真的吗?」苏毓琳惊叫说:「我还以为她不会生呢!」听着电话那一端的
叙说,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一个月怎么能看得出来。
太好了!嗯,给她买些精致点的食物,补补身子。」
苏毓琳絮絮说了许多,才挂了电话。脸上刚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经变成真实的
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突然轻松起来,刚才满心的疲倦、委屈和伤感都
不翼而飞。
苏毓琳在街头走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个号码。「你好,我是苏毓琳。」
她微笑说:「我知道你很惊讶……」
**********************************玥
曲鸣拿起一支药液混浊的注射器,「掰开屁股。」
南月掰着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小巧红嫩的菊肛。由于注射过驰肛剂,
她肛交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愈合,软嫩的肛洞微微缩着,
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美肉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雏菊。
曲鸣把针头对准肛门上缘臀沟底部的细肉,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
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
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
内生效的注射型药剂。每次注射,她都要产生三次甚至更多次高潮,才能舒解药
力带来的刺激。
南月翘着屁股,任由曲鸣把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疯狂的催情剂注射在自
己体内。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淫。
当手指触到阴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眼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
迷乱。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生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
女生,清醒过来会做些什么。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苍白。她有些迷茫地
低下头,看着自己乳头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阴
户。
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她呼吸蓦然急促起
来,怔怔看着唇角含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
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
然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台上,
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硬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湿泞的阴道里戳弄着,「贱
货,是不是很爽?」
南月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她看着曲鸣,彷佛看到魔鬼一样战栗起来,然后
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凄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白皙的肉
体横在吧台上,一身肌肉的巴山按住她双腿,那个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
腕,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硬的瓶颈捅弄着她柔嫩的阴道,彷佛
要干出血来。
南月彷佛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乳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性器被他们用酒
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辱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淫虐中
有了反应。她想起自己刚才注射的针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开始收缩
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高潮。
南月在吧台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插在她高潮过的肉穴中,黑色的瓶
颈被淫液打湿,嵌在红艳的淫肉内,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曲鸣轻蔑地对她说:「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
曲鸣松开南月,从酒橱拿了瓶酒,轻松地打开。南月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傻
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激烈举动,不见得比景俪和杨芸更难应付。女人真是一种
软弱的生物。他觉得阿黄的安琪儿实在是浪费了。
肉体高潮的悸动渐渐停止,南月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来,忽然她坐起身,
忍痛从体内拔出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落在吧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南月把锋利的瓶身送到
颈下,然后一咬牙,对着曲鸣。
曲鸣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要自杀。」
「我不会死!」南月脸上湿湿的都是泪痕,眼中却充满恨意,「我会看着你
死!」
曲鸣扬起下巴,「我逼你了吗?」
南月呼吸一窒。
三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愿意的。」
南月脑中一片迷茫,她清醒后第一个意识就是自己被强奸了,可是这些天的
经历她还有印象,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没有生出一点不情愿。
蔡鸡笑嘻嘻说:「你的性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吗?」
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么也不可能是跟
这三个可恶的男生。
蔡鸡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做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
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
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
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
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
你以为我们是奸尸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剎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即使被
药物折磨这么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
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
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
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
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
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蔡鸡忽然说:「时间到。」
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
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
迅速升高。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
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
体蜷曲起来,战栗着发出低叫。那声音彷佛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
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
「我是骗骗她。」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
像吧,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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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琳哼着歌,轻快地走进酒吧。
巴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蔡鸡很无聊地在网络上看电影。苏毓琳在蔡鸡脖
子上亲了一口,「他呢?」
蔡鸡偏了偏头。
曲鸣在酒吧一角看大联盟交易的新闻,大联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队,有七支都
来自于滨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员交易的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是打人风
波,今年的交易中会有周东华的一席之地。但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从正式合同的
名单中消失。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次一级的联赛中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难得三个人都这么安静,苏毓琳倒讶异起来。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变着法子
的玩弄南月,那些过分的举动,让苏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几天,曲鸣最喜欢在
南月身上试验各种催情剂,然后用暴力强迫她高潮。
而南月的表现更出乎苏毓琳的意料。她两年前认识了南月,这个女生不仅漂
亮,而且聪慧,就像云间的仙子,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优雅和精致。
苏毓琳始终不明白,这样一个气质脱俗,有着美好未来的女生,为什么会走
进这间邪恶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体,接受三个男生近乎残忍的玩
弄。
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时候,为了博得曲鸣一个轻蔑的笑容,南月给自己注射了
两支催情剂,然后在一根假阳具上套弄了两个小时,直到整个下体全部湿透,浑
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苏毓琳将乳房贴在曲鸣肩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惊讶地说:「他们的年薪
好高啊。」
「整个大联盟,有资格签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曲鸣淡淡说:「周东华
本来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为一个烂货跟人打架。」
苏毓琳不经意地说:「好久没有听到周东华的消息了。」
曲鸣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已经滚出滨大了。这样也好,如果他每天
看着杨芸被乌鸦搂着四处招摇,说不定会气到死。」
苏毓琳柔软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说:「听说乌鸦把杨芸当成奶瓶,
每天都要吸干才让她上课。」
曲鸣嗤笑一声。杨芸流产后,刚出现的沁乳也随即停止,那个变态的乌鸦干
脆给她打了催乳针。随着乳腺的增生,杨芸的乳房也随之发育,比以前又大了一
号,越发诱人。
苏毓琳环顾四周,「咦,南月呢?」
曲鸣提高声音,「蔡鸡!」
11
南月没有在那个几乎是她专设的淫虐房间里。第一眼看到,苏毓琳几乎没有
认出这个以美貌和气质著称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卫生间里,她长发零乱
地散开,锁在一起的双手抱在胸前,洁白的身体蜷缩着,彷佛一只濒死的蝴蝶,
躺在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
「像头又脏又臭的母猪。」蔡鸡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脏臭,拿起南月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拉开。南月白美的双
腿在他手中战栗着,白嫩的大腿和臀间沾满了尿液和粪便,显然下体已经失禁。
南月瘫倒之后,曲鸣只锁住她的手,把她丢在卫生间,就不再理睬。这两个
小时她彷佛在地狱中度过,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断裂,每一寸皮肤都在扭曲,每
一处肌肉都在痉挛,每个毛孔都在挣扎哀叫。
面部神经彷佛瘫痪,口水和眼泪不听使唤地淌出,然后她开始呕吐,几乎将
整个胃部都吐出来。赤裸的肉体彷佛满是孔洞,寒风从缝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
骼上,血管被一丝一丝吹干,蛛网一样悬挂在皮肤和骨骼之间,每一秒都在干枯
断裂。
身体彷佛敞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气顺着敞开的阴道灌入体内,像一
双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内脏,残忍地扭动着。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开的下体,
却摸到那里失禁淌出的尿和体液。
当肛门开始失禁的时候,南月已经感觉不到屁股滚出的污物。她目光涣散,
漫无目的地在地上挣扎着,像一头失明的雌兽,在自己的屎尿和呕吐物中翻滚。
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她喉咙抽动片刻,然后嘶哑着
喉咙说:「打针……给我打针!快给我打针!打针!」她哭叫着,声音凄悲得不
似人声。
蔡鸡捏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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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想爽呢,你先答应……」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南月尖叫说,美丽的脸庞充满痛楚,似乎连一
秒钟也无法忍受。
「给我们老大当母狗呢?」
「我愿意!」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蔡鸡踢了她一脚,「骚母狗,把屁股撅起来,学两声狗
叫。」
巴山放开手。南月挣扎着爬起来,极力挺起屁股,像母狗一样发出「汪汪」
的叫声。
苏毓琳脸上含笑,心里却惊愕万分,她没想到,一点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
就可以一个高傲的少女变成这种下贱模样。虽然她不知道曲鸣用了什么样卑鄙的
手段控制住南月,但这些天南月与以往判若两人的举动,绝对是不正常的表现。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们会改变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给南月注射的安琪儿
来摧毁她的意志。毕竟南月已经顺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满秽物,但肌肤还像雪一样晶莹。她失禁的屁眼儿松弛着,红
嫩的肉洞中还夹着肮脏的粪便。蔡鸡找出厕所的马桶塞,一边讥笑说:「屁眼儿
真脏,骚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
蔡鸡反过马桶塞,把木柄戳进少女松软的肛洞。南月臀部战栗着翘起,脸色
苍白得像纸一样。木棍硬梆梆捅进直肠,在她脏兮兮的屁股间越进越深。
「都说女人的屁眼儿是无底洞,里面还真深。」蔡鸡嘻笑着推动木柄,一直
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横膈膜,将她弯曲的肠道捅直,然后狠狠一推,将整支马桶
塞都插到南月体内,只剩下一只皮碗夹在臀间。
半米长的木棍整个插到南月肛中,顶端彷佛顶到肺部,压迫到呼吸,但她却
丝毫不知道疼痛,也没有感受到残忍和羞耻。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肤却干得彷
佛裂开,她肉体无意识地抽动着,急切地等待他们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药物
注射到她体内。
几个男生甚至没有用水管把南月冲干净,就让她在屎尿中手淫。南月分开阴
户,在他们面前剥出细小的阴蒂,拚命揉捏着让它变大。曲鸣每天都在她身上滥
用各种催情剂,南月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但这会儿她的阴户却又干又涩,冰冷
而又木然,无论她怎么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点的双眼呆呆瞪着蔡鸡手里的针筒,连口水淌
出也没有知觉。
蔡鸡弹了弹针筒,「老大,打到哪儿?」
曲鸣呸了一口,「打到她贱屄上,让她爽个够!」
蔡鸡笑着蹲下身,针尖伸向少女腿间,刺进她阴户上端的阴蒂。红嫩的肉珠
被银亮的针头刺得凹陷下去,南月两腿笔直张开,锁在一起的双手剥开阴户,身
体狂喜地微颤着。
南月头颈昂起,双手食指并在一起,紧紧夹住阴蒂。几乎一瞬间,快感就席
卷全身。彷佛从剧烈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般,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边情不自
禁地并紧手指,用柔嫩的阴蒂挤弄着针头。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曲鸣回过头,原来巴山已经按捺不住,把苏毓琳顶在墙
上,去扯她的内裤。
曲鸣笑骂说:「这都能起性,大屌,你真够变态的。」
蔡鸡一边注射一边说:「又是屎又是尿的,大屌,你是不是有屎尿癖啊?」
巴山抱住苏毓琳的大腿,狠狠顶进她体内,喘着粗气说:「这算个屁!信不
信我蹲厕所里一边玩蛆一边吃面!」
「我靠!真受不了你了。」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夸张,蔡鸡看着南月肉体上
的污物顿时一阵反胃,连注射器都顾不上拔就跑了出去。
南月两手放在腹下,白嫩的乳房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经恢复正常,身
体彷佛浸在温暖的水中,轻盈得彷佛要飘起来。这种感觉从第一天就伴随着她。
当时曲鸣把辣素喷到她体内,强烈的痛苦几乎令她疯狂。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
镇痛剂。使她解除了痛苦,并且获得了无法想象的快感。强烈的镇痛效果,让她
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能保持兴奋。
后来她才知道,这种镇痛剂叫安琪儿。
当它陪在身边时,它是天使。当它离开时,则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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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儿。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强效致欣剂。令人在产生幻觉的同时感受到强
烈的欣奋感。与传统致欣剂相比,它效力更强大也更持久,标准使用量为百分之
一克。可以吞食、吸食、注射,以及通过皮肤接触吸收。
在修罗都市,至少已经开发出三种安全的致欣剂,替代了传统的毒品。安全
的致欣剂可以像传统毒品一样产生幻觉和欣快感,虽然效力相对弱,但肉体依赖
性很低,基本没有成瘾性,更重要的是对身体的伤害不高。
但安琪儿不是一种安全的致欣剂。它的效力超过传统毒品百倍,同时伴随有
极度的肉体依赖性,以及强烈的成瘾性。从它诞生的一刻起,就是政府绝对杜绝
的禁药。但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寻求刺激的冒险者。很快,这个有着纯白外表的
天使就挤入传统毒品的市场,成为地下交易中最抢手的物品。
安琪儿的合理使用,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初使用千分之一克的溶
液,点在纸巾上吞服,就可以获得快感,然后逐步增加剂量,使用方式也由吞服
变为吸食,最后才是肉体注射。百分之一克的剂量就足以让人产生十个小时的欣
快感。
曲鸣为控制南月,跳过了吞服和吸食的步骤,定时将安琪儿直接注射到她身
上,使她在最短时间内重度成瘾。安琪儿的戒断反应可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南
月刚越过注射时间,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体温降低、呕吐、失禁和痉挛等症
状,而精神上的折磨更甚于肉体。这时的她,只要能获得药物,可以做出任何的
事情。
「好玩吗?」曲鸣对苏毓琳说。
苏毓琳下体还淌着巴山射在里面的精液。她扯了扯裙子,乌黑的眼眸落在南
月身上。
塑料针管还留在少女柔嫩的阴蒂上,南月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吞没,她甜蜜的
笑着,彷佛睡在一张柔软而温暖的大床上,脸上洋溢着无比满足的愉悦。
苏毓琳微笑说:「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好玩。」
曲鸣踢了踢南月赤裸的大腿,针管在她阴户上晃了晃,一滴血珠从她阴蒂淌
落,掉在满是污物的地板上。
「想试试吗?」
「我?」苏毓琳有些错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起来,「那东西很贵的。」
「等我不打球了,我会试试。」曲鸣说:「看它有多爽。」
本能告诉她,这个男生是认真的。如果真的不再打篮球,他一定会寻求另一
种刺激。曲鸣是个喜好冒险的人,天生就充满了危险性。
曲鸣拉开裤子,毫不客气地把尿撒在南月脸上和身上。南月沉浸在药效的畅
快感中,对他的羞辱毫无反应,甚至露出愉悦的笑容。
人的意志是有限度的,尤其是面对人力不可抗拒的药物效果时。完全依靠意
志,没有人能够抗拒安琪儿的效力。曲鸣听过许多关于毒品的故事,知道一个正
常人会在毒品的引诱下变成什么样。但他自己并不担心。
吸毒最重要的是要有钱,而曲鸣的家产足够他体面地吸到世界末日。但南月
不同,她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曲鸣相信她会屈服。
苏毓琳看着满身屎尿的南月说:「一直躺在地上,会生病的。要不要我喊她
起来?」
「别理她,让她躺着好好想想,是想当母狗还是连母狗都不如的烂货。」
几个人离开卫生间,把门反锁上。曲鸣把钥匙扔给苏毓琳,然后拨了一个电
话,只说了短短一句,「到酒吧来。」
一个小时后,杨芸来到酒吧。她脸颊依然秀美可爱,但眼圈有些发黑,像是
许多天睡眠不足。另一方面,她原来那种纯美的气质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
眉眼间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淫媚。这是熟练了性交,甚至滥交的女生才会有的气
质。
杨芸从随身的小手袋里取出安全套,熟练地套在曲鸣的阳具上,然后俯下身
子,开始给他口交。曲鸣本来不用安全套,但自从杨芸在酒吧兼职,他就不再跟
杨芸裸干。
杨芸的口交技巧很好,虽然还不及以前的温怡,但比景俪和苏毓琳都好。阳
具被她湿润的口腔含住,舌尖在龟头周围灵巧地挑动着,传来阵阵酥爽。
曲鸣拉开杨芸的衣服,掏出她两只肥圆的美乳。杨芸乳尖的色素沉积很快,
粉红的乳头已经隐隐有些发黑,乳晕扩散了许多,圆圆覆在乳尖,与乳肉的白腻
形成强烈的反差,乳晕上还能看到注射的痕迹。
曲鸣抓住她鼓胀的乳肉,将那对硕白肥嫩的球体揉捏得变形,「周东华找过
你吗?」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正要开口,忽然听到苏毓琳的惊叫。
曲鸣猛然起身,杨芸的牙齿险些咬住他,她有些惊慌地扬起脸,看到曲鸣从
沙发上跳了过去,几步就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已经打开,瓷砖上反射着惨白的光。南月赤裸着躺在角落里,
浑身是水,嘴唇和手指发青,脉搏微弱,几乎没有心跳和呼吸。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苏毓琳说:「我进来她就是这样子。」
难道是注射的剂量过大?对于正常人来说,百分之三的安琪儿就足以致命。
蔡鸡给她注射的份量虽足,但也不会超过十毫克。而且南月身上很干净,似乎在
她清醒后仔细洗过,除去了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物。
巴山和蔡鸡也赶了过来。巴山有些纳闷地说:「是不是病了?」
蔡鸡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闪动着,忽然倒抽一口凉气,「这贱货是自杀
了!」
这怎么可能?南月两手被锁着,颈下没有勒痕,身上也没有出血的症状。卫
生间里也没有一件可以用作凶器的物品。苏毓琳仔细看着,忽然注意到南月指间
夹着一支空了的注射器。而她手臂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蔡鸡用力擦了擦眼镜,不知道是气是怕,脸色有些发青,「她把空气打到静
脉里了!」
看着南月唇上的齿痕,苏毓琳心里一紧。她可以想象:这个女生清醒过来,
先用凉水冲洗了身体,然后用锁在一起的手拿起注射器,找到静脉,冷静地将一
管空气注射进去。她不知道南月当时想的什么。也许是彻底绝望,才会有勇气亲
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她还年轻,身体足够健康,肉体本能的生存欲望超过了她的意志,
这时的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贱货!」曲鸣愤怒地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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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际杯安排在每年六月举行,一共有十六所大学参加这一赛事,作为大学里
最引人注目的比赛之一,不仅吸引了大批喜好篮球的学生和球迷,也吸引了许多
职业经理人的目光。周东华就是凭借校际杯引起了大联盟的注意,获得了滨大有
史以来第一份来自大联盟的合同。
如果说曲鸣不在乎大联盟的评价,那肯定是假的。他自己心里清楚,即使在
一对一中击败周东华,他也永远不可能取得周东华的成就。但即便如此,他也不
会放弃校际杯。
曲鸣原地起跳,身体微微后仰,踝、膝、腰、肘和手指就像一部完美联接的
机器,帮助他在空中协调好动作,然后手指一推。球脱手而出,划过一条急促而
平直的曲线,砸在篮筐内侧,发出震耳的金属声,然后弹了回来。
今天曲鸣似乎不在状态。糟糕的手感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连必进的投篮也
屡屡失手。曲鸣踢开篮球,在球员休息区坐下,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水。
另一块场地里,红狼社的球员分成两组,巴山带着一组,与吕放、赵波一组
打对抗。说是对抗,完全是巴山的个人表演。巴山体型庞大,冲击时力量十足,
天生就是打中锋的人选。但他的得分手段太单一,差不多只局限于篮下。曲鸣说
过,除非是跳起来能摸到篮筐的位置,巴山在其它位置的投篮基本可以无视。
被陈劲痛扁过以后,吕放和赵波安分了几天,随着陈劲、周东华先后败在曲
鸣手下,红狼社这些球员也越来越嚣张。排除后来加入的乌鸦几个人,跟着曲鸣
打球的这些身体条件都不错,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五。除了在陈劲手里吃点亏,
这些球员在滨大打架基本上是横扫。他们人多势众,又有老大罩着,手上都沾过
血,比学校小打小闹的混混狠多了,刚过一个学期,这帮大一生已经在滨大名声
在外,没人敢惹。
没人敢惹是好事,坏消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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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来看曲鸣打球的女生也少了许多。女生少是坏
事,但相应地也有好消息——这时候还来看球的女生差不多都是花痴,甚至有个
花痴女生在校园网上大谈自己跟巴山的一夜情,露骨的言辞连巴山这种粗人也觉
得脸红。而且这个匿名女生还公开宣布了她的下一个目标:曲鸣。
在大伙的哄笑声中,曲鸣只摸了摸鼻子,「让她来吧。」下一句是:「让我
知道是谁,我干死她!」
滨大女生传统的居多,但也有一些把性当成游戏的花痴女。巴山一向是来者
不拒,而曲鸣更挑剔一些。毕竟有景俪、杨芸、苏毓琳三个大美女随时可以干,
对一般女生他没有太多兴趣。
12
曲鸣喝了几口水,站起来说:「大驴,你打后卫,大波打前锋,乌鸦,你别
在场上混了。」
乌鸦本来就是凑数的,在场上生怕被人撞到,连球都不敢摸,一听到老大要
上,赶紧跑过去,接住老大的毛巾。
吕放顶替乌鸦打后卫,赵波改打小前锋,曲鸣打的是大前锋的位置,这一组
身高都比巴山差了一截,他等于是与巴山直接对位。
曲鸣接过球,转手扔给巴山。巴山也不客气,把球交给自己一组的董海,自
己冲到篮下。曲鸣用肩膀扛住巴山,不让他舒服的要球。曲鸣一上场,形势立刻
逆转,原本打得顺风顺水的巴山一组在外围来回倒手,始终不敢把球传给攻击力
最强的巴山。最后董海在三分线外起手投篮,球打板弹出。吕放抢到篮板,立刻
反攻。
曲鸣与巴山争抢篮板球的能力不相上下,但奔跑速度快得多,吕放刚把球运
过中线,他已经冲到篮下,接住吕放抛来的球,直接三步上篮。
起手时力量略大了一些,球在筐上一碰,没有进去。董海抢到篮板,喊了一
声,「大屌!」把球扔给巴山。
「靠。」曲鸣回身不及,只能看着巴山霸住篮下,如入无人之境地把球扣进
筐内。
接下来曲鸣中投得了两分,然后连续三次投篮不进。十二分钟的对抗结束,
曲鸣一组还落后两分。最后是董海故意漏球,让曲鸣扣篮得手。这让曲鸣心里更
是不爽,打完球就进了更衣室。下课后来看球的景俪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回宿舍吗?」
「去酒吧。」曲鸣换下球衣,然后说:「你也来。」
「嗯。」景俪立刻答应了。
巴山拎着球,一身汗味地挤进车里,一面说:「老大,今天怎么了?」
曲鸣一边发动车辆,一边说:「见鬼了。」
巴山嘿嘿笑了几声,突然想了起来,「老大,下周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礼
物?」
越野车咆哮着冲出车位,曲鸣说:「驾照!」
这辆车是他十六岁时的生日礼物,本来方青雅让家里的司机来驾驶,但曲鸣
一学会开车,就把司机赶走了。来滨大上学的时候也把它带来了。但驾照一直没
有办理。
巴山在景俪屁股拍了一把,「景俪老师,你准备给老大送什么礼物?」
「我……我还没想好。」
**********************************玥
酒吧恢复营业不久,曲鸣根本没把经营放在心上,生意显得很清淡,以前的
调酒师、招待员都换了,剩下的都是阿黄的兄弟。曲鸣进来时,几个小混混聚在
酒吧的角落里,不断发出淫猥的笑声。
一个少女被小混混抱在怀里,像撒尿一样张开腿,裙子拉到腰间,露出雪白
的下体。至少有四只手伸到她腹下,把她大腿扒得敞开,阿黄蹲在她腿间,一只
手在她腿间不住动作。
曲鸣进来的时候,围在一起的小混混们连忙站起来,纷纷喊着,「老大!」
南月哆嗦了一下,看着曲鸣的俏脸有些发白。她敞露的阴户形状优美,两片
软软的小阴唇被人剥出,绽开成蝴蝶状。在她阴户下方,是一片殷红的血珠。
阿黄放下手里的长针,堆着笑脸说:「老大,刚刺完,你看。」
他用纸巾抹去南月下体的血迹,他手下的小弟按住少女的腿根,把她阴户与
菊肛相连的皮肤绷紧。还没有填上颜色的白腻会阴上,露出一串溢血的针孔,勉
强能看出刺的文字是:红犬奴四。
曲鸣在阿黄脑后拍了一把,「笨死你!刺反了!」
阿黄一愣,才意识到那行字应该是从屁股后面看,他正好刺反。已经刺了也
没办法,就这样填进红色的颜料,「红犬奴四」这几个歪歪斜斜的文字变得清晰
起来。
即使被陌生人观看赤裸的阴部,南月也没有太多表情,她木然睁着眼,就像
一具空荡荡的躯壳。但见到曲鸣,残存在心底的恐惧便隐约浮现,使她禁不住要
战栗。
阿黄涎着脸说:「老大,你找的妞真不错!我还以为是做梦呢,看起来简直
是明星!」
「明星?就是个贱货。」曲鸣不屑地说。
南月会用静脉注射空气这种医学院学生特有的方式自杀,完全出乎曲鸣的意
料。他们连夜把南月送到一家私人医院,经过抢救才脱离了危险。静脉注射三十
毫升的空气就足以导致猝死,如果不是她年轻,身体足够健康,现在已经是一具
漂亮的尸体了。
南月神情木然,脸上失去了曾有的光彩。从死亡边缘抢救回来之后,她不再
反抗,对于曲鸣的强暴,她像木偶一样认命地逆来顺受。在她生命中,所有生存
的目的,只剩下每天那一针安琪儿。
看着这个曾经美貌动人的少女,沦落到都市最阴暗的角落里,用肉体换取一
点菲薄的毒品,曲鸣有种把一件精致的瓷器砸成粉碎的破坏快感,多少冲淡了一
些他练球时的坏心情。
「蔡鸡还没有回来?」
「该回来了。」阿黄说。
曲鸣刚刚知道苏毓琳被校方解雇,苏毓琳表现得很平静,也没有抱怨什么。
曲鸣干脆把酒吧交给她打理,反正苏毓琳对酒吧比他更熟。而那份资产负债表,
曲鸣早就忘了个干净。
酒吧的名义老板还是温怡,苏毓琳接手后准备转移到自己名下,曲鸣对这些
事觉得很不耐烦,从来都不理睬,苏毓琳只好拉上蔡鸡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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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蔡鸡有些不安地对曲鸣说:「有件事情不大妙。」
「怎么了?」
蔡鸡咽了吐沫,压低声音说:「这间酒吧不是我们的。」
「废话。你们不是办手续去了吗?找巴山的老爸,有什么办不成的。难道她
还敢出来向我们要?」
「不是这个。」蔡鸡显得很紧张,「温怡把这间酒吧抵押了。」
靠。曲鸣骂了一声,本来以为吃到块肥肉,结果连骨头都没有一根。弄了间
酒吧,还要替温怡那婊子还债。
「问题不在这儿。温怡是上周刚抵押的。」
上周?温怡上周还在这个城市出现过?曲鸣像一条嗅到危险的蛇,警觉地抬
起头。
「不光是酒吧,她把自己的房子也抵押了。」
温怡出现了,这是个危险信号。但她没有选择报警,说明她还是理智的,没
有为了报复曲鸣把自己也赔进去。毕竟曲鸣手上有她杀人的证据。她悄悄换了笔
价值不菲的现金,也许是准备远走高飞。想到这里,曲鸣轻松了一些,不过这段
时间她在哪里躲藏呢?
曲鸣知道苏毓琳与温怡关系不错,当初苏毓琳被他们轮奸时,是温怡替苏毓
琳出的头。但苏毓琳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身边,没有可能与温怡联系。
比起曲鸣的不以为然,蔡鸡有些提心吊胆,觉得脖子后面冷嗖嗖的,似乎有
一个充满危险的阴谋,正在等待他们。温怡筹款也许是想逃亡,也许是准备向他
们报复。那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让蔡鸡觉得很难受。可他们再怎么恨得咬牙
切齿,在这个巨大的都市中,也不可能把温怡找出来干掉。
曲鸣扬着脸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主意来。管她的,大不了大伙全死,一个
都别想活。
「还有件事。」蔡鸡说:「老大,南月那妞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她用了我那么多粉,还没给钱呢。让她在这儿卖!卖够了再回去
!」
蔡鸡抓了抓脑袋,南月虽然被安琪儿控制住,但她的性格跟景俪、杨芸不一
样,敢用注射器自杀的妞,够冷静,也够狠。不过都说安琪儿能够把贞女变成荡
妇,再断她几次,说不定南月真的会安安分分做个婊子。
蔡鸡忽然笑了起来,「这婊子真够贱的。放着老大的女朋友不作,非要当妓
女。老大,你的女朋友怎么办?」
说到这个话题曲鸣就觉得头大,上周回家,老妈又把他一通好骂,先是领个
不要脸的老师回家,这次干脆是个妓女。
「难道滨大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东西?」方青雅的气还没有消。
曲鸣像个乖儿子一样,捏着方青雅的肩膀说:「老妈,你这就冤枉我们滨大
了。别忘了,滨大是我老爸办的。你这么说可把我老爸也骂进去了。」
方青雅被儿子说得笑了起来,狠狠拧了曲鸣一把,「我看滨大就你爸一个好
人。」民曲鸣吹了声口哨,老爸快七十了,老妈还不到四十,这种老牛吃嫩草,
也难说是什么好人。从这一点看,父子俩还是蛮像的。
不过说笑归说笑,老妈还是警告他,赶紧找个正经的女朋友,免得自己这宝
贝被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勾引的学坏了。有个准儿媳看着这小子,她也放心些。
景俪、苏毓琳都不行,南月不用提了,再带个白粉妹回去,老妈非得抓狂不
可。还剩下杨芸,但这妞老妈肯定不满意,她虽然咪咪够大,长相甜美,但个子
太矮。连苏毓琳老妈都嫌低,何况是杨芸。而且杨芸现在也放开了,整天滥交,
和以前的清纯模样大相径庭,说不定又让老妈看出破绽。
算算曲鸣自从进了滨大,也干了不少妞,却没有一个能拿出手,让老妈看见
不再烦他的。
曲鸣的外形相当能吸引女生,身材高大,肌肉强健,又不像巴山一样臃肿,
继承了父亲五官分明的脸型和母亲的尖下巴,长相也够帅。如果滨大评选十大帅
男,凭曲鸣的名气很可能入选前五。
问题是他干过的妞直奔三位数,身边花痴女也不少,却没有正正经经谈过一
次恋爱。有些人得到太多,所以不知道珍惜。也许说的就是曲鸣。与女性交往,
他已经习惯于强势和不负责任,动机很单纯,就是生殖冲动;目的很单纯,就是
上床;方式也很单纯,干过算完。从十五岁到现在,如果干过的妞都让他负责,
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曲鸣没有成立后宫的野心,更没这个兴趣。
曲鸣唯一一次心动,想找个女生当恋人,看中的是南月。结果那个精致的女
生被他当作垃圾一样毁了个彻底,从天使沦落到地狱,迟早有一天,会沦为阴沟
里蠕动的腐肉。虽然很有报复的快感,但曲鸣同样很恼火。他确实想过要把南月
当成女朋友,结果只得到一个烂货。
曲鸣梳理着记忆,一个女生出现在脑海中。那一刻,曲鸣忽然心动了一下。
陆婷。滨大最后一朵,也是最明亮的一样郁金香。
但除了知道她是滨大公认的第一美女——法律系之花——带着保镖上学——
是学校董事庄碧雯的独生女以外,曲鸣对陆婷一无所知。
不过至少可以确定,陆婷不喜欢篮球。因为陆婷连他这个在滨大声名雀起的
篮球明星都不认识。或者曲鸣知道得更多一点:她和南月是好朋友。
曲鸣唇角慢慢挑起。那个快被榨成残渣的烂货,说不定还有一点可以利用的
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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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里永远不缺乏流言,但这个最新流言无疑触到了许多人的兴奋点。
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这个流言,因为按照流言的说法,那个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
没有穿她标志性的古装,而是穿着一条俗艳到爆的亮料短裙,裸露出大片大片的
肌肤。
尽管没有多少人相信,但这个流言内容非常刺激,以至于它比其它任何流言
传播得都快——一天傍晚,有人看到南月在距离滨大很远的一条偏僻街道出现,
穿着廉价而暴露的衣裙,像妓女一样在拉客。
流言传到曲鸣耳朵里,他也很纳闷。红狼酒吧位于都市的边缘地带,与滨大
相隔很远。苏毓琳在这里做了快两年也没有被人撞到过,南月才出现一周,就那
么巧被人认了出来。
曲鸣的兴趣早已经从南月身上转移,彻底摧毁南月的自尊心,只是为了让她
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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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负担地出卖自己的朋友。但他没有来得及通过南
月接触到陆婷,因为出现了一件意外。
曲鸣在教室出现的次数多了起来。方青雅一天几个电话,追问他在干什么,
是不是让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带坏了。所以曲鸣每天只好在教室睡觉,来弥补
睡眠的不足。
一到下课,曲鸣立刻变得精神抖擞,扔下书就直奔篮球馆。经过几天波动,
曲鸣的手感又回来了,投篮越来越准,力量和速度也更加出色,几乎达到了他的
巅峰状态。
平常来看他练球的除了景俪,还有七八个女生。曲鸣干过其中的一半,对另
一半则没什么兴趣。他专注的运球、投篮,不时从人群中跃起扣篮,彷佛有着用
不完的精力。
这一次还是分组对抗,红狼社最能打的球员都与巴山一组,曲鸣带着四个较
弱的队员。他半蹲着身体,降低重心,娴熟在胯下运球,利用脚步的快速移动连
续过掉吕放和赵波,在巴山起跳的同时,展臂轻轻一推,「啪」的一声,巴山打
在曲鸣手掌上,却没有阻住篮球的弧线,球应声入网。
曲鸣双手握拳大喝一声,与队友撞胸庆祝打三分成功,从巴山手里捞到罚球
机会。一罚中的,巴山气哼哼抢过球,抛给赵波,自己朝曲鸣一方的篮下杀去。
巴山身高臂长,力量十足,球一入手,他用宽阔的肩背扛住曲鸣,然后扭身
强扣。巴山一旦冲起来,力量堪比一头犀牛,连曲鸣也挡不住。不过巴山这一次
没能跳起来,因为他刚扭过身,就被曲鸣卑鄙地在脚上踩了一下。
曲鸣脚一伸即收,巴山晃了一下,一跤坐倒,手里的球飞上半空。
「我靠!太黑了吧!」
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跳起来摘下球,返身快攻。巴山也不客气,伸腿给
曲鸣使了个跘儿,然后扑过去,硬把他手里的球夺走。
「行啊,大屌,够不要脸的。」曲鸣笑骂着坐起来。
争抢中,篮球滚了出去,落在一个人脚下。
那人五十来岁,身材发福,头顶秃了一块,露出油亮的头皮。他拣起球,饶
有兴致地看着在场上打闹的曲鸣和巴山,然后递过来。
曲鸣不客气地把球拿过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个秃头。秃顶的胖子耸了耸肩,
没有说什么。
曲鸣上场重新开球。胖子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一边漫不
经心地看着球场,一边在纸上打着勾。
13
练完球天已经黑了,红狼社的队员跟那些来看球的女生有说有笑地离开篮球
馆,巴山带了两个球员去酒吧胡混,馆里只剩下曲鸣和景俪,还有那个秃顶的胖
子。
这几天曲鸣又找了个新游戏,等人都走后,景俪会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
脱得光光的趴在球场中央,让曲鸣从后面干她,作为对他练球的奖励。空荡荡的
篮球馆里,灯光把女教师美艳的肉体照得雪白,丰满的臀间暴露出淫艳的性器。
尽情干着老师艳丽的肉体,让球馆里充满淫靡的肉响,在她体内消解掉运动的兴
奋和疲乏,让曲鸣觉得很爽。
可那秃头胖子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曲鸣不耐烦起来,「喂,老头,还不
走?」
秃顶的胖子搔了搔头,「对抗时间十九分钟半,出手二十三次,三分五投三
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两分十八投十一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四,前场篮板两
个,后场篮板三个,盖帽一次,抢断三次。助攻零。」他慢吞吞说着,然后抬起
眼,「很不错的数据,不是吗?」
曲鸣抱起肩,眼睛微微瞇了起来。
「数据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但不能说明全部问题。」秃顶的胖子瞇起眼晴,
「比如垄断了全队九成以上的出手机会,好看却不实用的花招,无谓的跑动,太
多的犯规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的进攻,不规范的技术……」秃顶的胖子耸了
耸肩。
不等曲鸣开口,胖子又拿出一张纸,「你身高一米九五,体重八十七公斤,
比入校时的数据增加了一些,说明你的潜力很好。根据我的目测,你垂直弹跳大
概是八十公分,助跑摸高极限在三米五左右,在业余球员中,这是个很优秀的数
字。」
曲鸣看了胖子一眼,忽然原地起跳,双手反扣,把球重重砸入篮筐。
「唔,很好的爆发力。」秃顶的胖子在纸上涂抹了一个数字,「垂直弹跳八
十五公分。如果你动作再合理一些,可以达到九十公分。这样的水平,属于校际
杯里最出色的那一类球员。你篮板技术有很大缺陷,不适合打前锋,但在得分后
卫这个位置上,比你更出色的不超过两个。」
曲鸣不屑地挑起唇角。
「现在我不明白的是,」秃顶的胖子放下纸,认真看着曲鸣,「你为什么能
击败周东华?」
曲鸣低下头,看着胖子的眼睛,然后说:「大联盟的球探吗?」
胖子没有否认,他很直接地说:「无论是技术还是身体素质,周东华都比你
强很多。一对一情况下,你获胜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十。」
「他输了。」曲鸣简短地说。
胖子耸了耸肩。
曲鸣有些讥讽地说:「大联盟什么时候对大一学也开始感兴趣了?」
胖子搔了搔头皮,「周东华是我推荐的。当我听说滨大有个学生击败了他,
我就对曲鸣这个名字有些浓厚的兴趣。你的技术还有很大的调整余地,身体素质
和潜力也是有的。」
曲鸣抱住肩膀,「想招我去大联盟吗?」
「大联盟?你误会了。」胖子摇了摇手,「你的条件虽然说过得去,但和大
联盟的标准还差得太远。大联盟要求的是优秀,你只算及格。更重要的是——」
秃顶的胖子望着他的眼睛,「大联盟不会接纳一个长期服用兴奋剂的球员。而且
我注意到,你还有吸烟的恶习。大联盟不是校际杯,在大联盟的球场上,你连三
分钟都待不了,就会被人踹着屁股踢下去。」
曲鸣脸色顿时一青,被人羞辱的怒火猛然升起。
胖子没有理会他的脸色,他把记录数据的纸张随手扔掉,「这是一个误会,
我只是在浪费时间,你没有什么价值。除非你戒烟,并且停止服药,还能保持目
前的水平,也许有机会去大联盟打替补。」
看着胖子背影,突然之间,曲鸣觉得这座球场变得索然无味。他所有的努力
和成就都像那页纸一样,被人当成垃圾扔掉,毫无价值。曲鸣握紧拳,关节发出
「格格」的响声。
景俪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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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曲鸣都没有在篮球馆出现,让队员们都很奇怪。曲鸣生平第一次
感到沮丧。虽然他很早就清楚,自己不可能进入大联盟。但大联盟是每一个球员
的梦想,曲鸣也不例外。问题是他已经习惯了兴奋剂所带来的旺盛精力,不必苦
练就可以获得强健的肌肉,四肢充满力量,不知道疲倦,能在球场上战胜任何对
手。
如果停止使用兴奋剂,同时还要保持目前的状态,除非他能够忍受体能的迅
速下降,同时过一种苦修式的生活——不吸烟、不喝酒、严格克制食物摄取、每
天进行极度枯燥的力量训练,无数次推拉举动沉重的杠铃,并且把性生活克制在
每周三次以内。而这一切只需要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能让他在放纵感官刺激的同
时,获得辛苦锻炼才能达到的效果。
曲鸣并不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对篮球的热爱,一多半是来自于战胜对手的快
感。对运动本身的纯粹兴趣,他甚至不如巴山。巴山真的是酷爱锻炼,一个杠铃
他能举上一千次还乐此不疲,让曲鸣都觉得他变态。
「老大,别多想了,那个死胖子胡说。我才不信大联盟的球员不用兴奋剂。
那些职业球员都是吃兴奋剂长大的,等肌肉定型进球场打比赛,才把药停了,一
个个都装成大尾巴狼。」
曲鸣站在窗前,看着进入睡眠的校园。蔡鸡说得差不多是实话,类固醇的滥
用在职业球员的圈子是尽人皆知的秘密,许多人从高中时代开始服用禁药,到成
为职业球员才停止。相对而言,修罗都市的大联盟还算干净的,北方的冰球联盟
几乎是公开使用兴奋剂,因为激烈的比赛才能吸引观众。
曲鸣抬起手,把手里的白色药瓶狠狠掷向夜空。
蔡鸡有些同情地看着他,然后说:「老大,你真要这么干?你又不准备进大
联盟,用不着这么拚命吧。」
曲鸣呼了口气,慢慢说:「我不能让那个秃头胖子看扁了。两个月后的校际
杯,我非让那死胖子好看!」
苏毓琳从卫生间出来,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妖媚之极,笑吟吟朝曲鸣
床边走去。
蔡鸡一把拉住她,「老大禁欲了。去隔壁陪大屌吧。」
禁欲?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曲鸣性欲变态的强,每天做爱三次都是少的。
如果他能禁欲,苏毓琳就说自己是处女好了。可看到曲鸣的表情,苏毓琳不由惊
讶起来,「真的吗?」
「滚。」曲鸣没好气地说。
苏毓琳吐了吐舌头,溜到门外。
曲鸣坐床边,拿起巴山平常用的哑铃,把多余的精力消耗在臂部肌肉的屈张
上。
蔡鸡抓了抓脑袋,很义气地留了下来跟老大一起禁欲,让巴山一个人对付那
三个女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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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场上每一分钟都处于高强度的对抗中,对体能要求极高。曲鸣对单纯的
力量训练毫无兴趣,为此投入一分钟都觉得浪费,但现在他订了一份堪称恐怖地
训练计划。
每天上午九点开始,短暂地热身后,先进行跳跃训练,随机摆放一系列的箱
子,高度从三十公分到九十公分,一组练习五分钟,进行六组,进行随机跳跃。
其次是跑步,三十米的加速及折返跑,先全力冲刺,然后快速折返。
接下来是臂力训练,包括拉力器和卧推,一百公斤的杠铃连续卧推五十次为
一组,也是六组。腰腹肌肉的练习采用单杠,身体垂直,然后双腿并拢,抬至水
平,保持十秒种,重复二十次为一组。
最后是深蹲和负重挺身,锻炼腿部肌肉,全套训练下来需要三个小时,上下
午各一次,也就是说,曲鸣每天四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训练器械上度过的。
红狼社的队员见老大这么认真,也跟着练习起来,但不要说全套,能练过一
个小时都不多。巴山的强项在于力量,最开始的跳跃和折返跑就要他的命了。曲
鸣汗下如雨,身体也到了极限,但他咬着牙硬挺了下来。更强的是他第二天还接
着练,每周只给自己留一天的休息时间,堪称疯狂。
除了训练,曲鸣把所有事都交给蔡鸡和苏毓琳处理。酒吧开门后,杨芸就被
打发去兼职。而南月沉沦的速度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快,为了获得每天一次的安琪
儿,她学会了像妓女一样卖弄风情,现在即使让她回到滨大,她也不可能再摆脱
药物的阴影。
下午六组训练做完,曲鸣坐在椅中,把毛巾盖在脸上,两臂摊开,肺部剧烈
地扩张着。最后一组负重挺身,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大腿和背部的肌肉像钢板
一样紧绷着,身上满是汗水。他很想吸一支烟,舒解一下身体的疲劳,但还是忍
住了。
死胖子!曲鸣在心里恶恨恨咒骂一声。
那个大联盟球探轻蔑地表情,深深刺伤了曲鸣的自尊心。功课拿到十七分他
可以不在乎,老爸给他的资产负债表看不懂也无所谓,但他的篮球能力不允许任
何人置疑!
一双手在他小腿上按摩着。曲鸣把所有女生都赶走了,只有景俪还不离不弃
地跟着他,每天上完课就来陪他训练。往往三个小时的体能训练中,曲鸣一句话
都不说,而景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他,给他递水擦汗。
「明天是你的生日。」景俪说。
「生日有什么了不起的。」曲鸣这会儿很烦。
「社里的球员要请你吃饭。」
「没兴趣。让他们别麻烦了。」曲鸣烟酒都戒了,一群人光吃饭不喝酒,还
不如睡觉。
「阿黄他们把你把驾照办好了。」
曲鸣一直是无证驾驶,结果开着越野车只能在都市里兜圈子。拿到驾照就可
以自由离开这座都市。倒是阿黄,那个傻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多半还是
苏毓琳在用心。
「蔡继永和巴山送你的是运动衣,还有球鞋。」
曲鸣笑了起来,「你不知道,我九岁生日的时候,他们两个送给我的是巧克
力,结果被大屌偷吃了一半,蔡鸡气得连蛋糕都没有吃。后来他们送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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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吃的。」
曲鸣来了兴趣,「你呢?你送我什么礼物?」
景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我,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曲鸣一把扯掉脸上的毛巾。景俪脸红红的,满面羞涩,眼里却充满了期待。
「开什么玩笑。」曲鸣一脸的不悦。我才十八岁,要什么孩子?这女的脑子
是不是生虫了,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
景俪垂下眼睛,默默给他按摩着小腿。
「老师终究嫁不了人。我只想生一个孩子。你不用娶我,也不用去管那个孩
子。老师不会因为这个孩子麻烦你。」
景俪低声说:「老师已经好几天没有陪他们做了。我去医院做了检查,而且
打了排卵针,明天就是排卵期。老师会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好好爱他。」
看到曲鸣不高兴的神情,景俪着急地说:「我发誓,除了你以外,没有人知
道他是谁。老师只是想要一个和你一样,又高大又漂亮的孩子。」
「肏。」曲鸣翻了翻眼睛。女人疯起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个没有结婚的女教师,却要给自己的学生养一个私生子,真不知道她是怎
么想的。生个孩子?我肏。老爸快五十才有他,自己刚大一就给他添个孙子?老
妈要知道,多半会高兴死,但肯定是把孩子抱回来养,绝不会让这个不要脸的女
人进门。问题是曲鸣一点都不想要孩子,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景俪是真想给曲鸣生一个孩子。她已经二十八岁,曲鸣不会娶她,也不会让
她嫁人。她以老师的身份,不但和曲鸣做过,还和曲鸣的朋友、队员们都做过,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留在曲鸣身边。
「老师生下孩子,还会每天来这里陪你打球。老师会自己好好抚养他。你就
当那个孩子不存在好吗……」景俪眼圈忽然一红。她因为曲鸣可以放弃一切,只
有这一个要求。
「别哭了。」曲鸣不耐烦地说。
他扔掉毛巾,靠在椅子上,最后说:「明天中午,在你住的地方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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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的生日是周四,这个生日很重要,从这一天起,他就正式成年,拥有和
成年人一样的权力,同时也承担着和成年人一样的义务与法律责任。
方青雅对儿子的生日很上心,早早就命令儿子回家,在家里给他庆祝生日。
曲鸣在电话里说:「从我五岁起,你们就是老一套。先是点蜡烛,然后切蛋糕,
接着吃饭,最后是拆礼物,有没有新鲜的?」
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老一套你就不过了?今天是老妈生你的十八周年,
赶快回来!」
曲鸣只好回家。一进门,他先把礼物拆了。
「我的天,还有一套文具?」曲鸣叫了起来,「老妈,你是不是以为今天是
我第一天上学?」
「这是……糖果?」曲鸣怪叫说:「老妈,我的洋娃娃呢?怎么没给我买个
洋娃娃?我要会唱歌的洋娃娃!」
方青雅在儿子头上敲了一下,「鬼叫什么!那支笔比你爸用的都贵。还有这
些,一共是十八件。」她拿出一只盒子,「这一件是你长大成人才用的。」
「安全套吗?」曲鸣吃着糖说:「我要六种水果味的。」
方青雅啐了一口。曲鸣抢过来拆开盒子,失望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
西。原来就是张会员卡。有色情表演吗?」
「没一点正经。这是你爸给你办的,往后你要经常在俱乐部里接触一些人,
等接了你爸的学校,也好办事。」
曲鸣撇了撇嘴,「老爸要交权了?我看他精力那么好,再干二十年也没什么
关系。」
「你爸都快七十了,妈跟他说了几次,他才答应让你慢慢接手他的学校。」
「嘁。」曲鸣不屑地说:「老爸就我一个儿子,我就不信还能把滨大带到棺
材里?」
「胡说什么呢。这可是最要紧的一件礼物,你朋友送你的无非就是运动衣球
鞋什么的,哪有这个贵重。」
曲鸣看着老妈,心里说,这次我拿的生日礼物你作梦都想不到。就在回家之
前,你的宝贝儿子刚干过滨大那个又艳又乖的女教师,她要给我养个孩子当生日
礼物。够猛吧。
看到儿子成年,曲令铎也很欣慰。毕竟儿子是自己的好,全家人难得聚在一
起,曲令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儿子板着脸。
方青雅更是眉花眼笑,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儿子比别人的都强。这么出色的儿
子,怎么生出来的?
吃过饭,曲鸣拿起钥匙就走。方青雅嗔怪地说:「这孩子越来越野了!一周
才回来一趟,也不陪妈说说话。」她板起脸,「告诉妈,是不是又走找那个狐狸
精了?」
「你早就把她赶走了,我还找谁?」曲鸣在老妈脸上亲了一口,「我是去训
练,准备打比赛。老爸给我办了张卡,这次我就给老爸拿个奖杯回来,免得他老
看我不顺眼。」
「知道巴结老爸了,也不枉了他疼你。」方青雅理了理儿子的衣角,「小心
点,别累着了。」
14
篮球馆里空无一人,曲鸣先做了下热身运动,然后开始第一组跳跃训练。他
高高跃起,脚在箱子边缘轻捷地一点,然后落地,接着再次跃起,频率越来越快
三组训练做完,曲鸣已经满身是汗。他竭力跳上那个最高的箱子,再跳到地
上,从后面看,两根脚筋从他脚后跟一直延伸到小腿肚将近膝弯的地方,比一般
人更明显也更加发达。他两手叉腰,呼呼地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淌下,顺着下
巴掉在脚下的皮垫上。
「水。」曲鸣习惯性地伸出手,然后意识到景俪不在这里。她这会儿应该还
在自己的住处,静静等着他的精子与她排出的卵子结合。
曲鸣抹了抹汗,觉得这女人真是傻透了。小孩子有什么好的,按照蔡鸡的说
法,满街的孩子比阴沟的老鼠都多,见着不顺眼的就牙痒痒的,直想一脚踹飞。
曲鸣拿起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背后响起轻盈的脚步声,有人来到篮球
馆里。他转过身,目光顿时微微一跳。
那女生身材高挑,两条腿又直又长,脚踝纤细得一手就能握住。她长发简单
地扎了个马尾辫,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饰物。但她的容貌却如同精致的宝石,足
以令任何人为之惊艳。尤其是她两条眉毛,又长又黑,像浓墨画上去的一样。曲
鸣已经见过这张堪称完美的面孔,更记得她高傲的神态。
陆婷。居然是她先找上门来。
曲鸣扔下矿泉水瓶,然后挺起身体,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慢慢挑起唇角,
「找我吗?」
这是一种侵略性十足的姿态,一般女生都会情不自禁地退开一步,避开他充
满威胁地压迫。但陆婷表情冷漠,她还拿着一本厚厚的法律书,微微扬起头说:
「南月在哪里?」
南月和陆婷是好朋友,这个曲鸣知道,但陆婷会因为南月来找他,让曲鸣很
意外,「这和我有关系吗?」
「她没有出国,出境处没有她的资料。」
陆婷冷冰冰的表情让曲鸣觉得很有趣,「也许她跟人私奔,去度蜜月了,谁
知道呢。况且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调阅了监控数据,可以证明她是和你一起离开。从那以后,她没有再和
任何人联络过。」
曲鸣怔了一下,这丫头居然是认真的。他弯下腰,看着她皎洁无瑕的面孔。
这丫头皮肤真好,连杨芸和南月都比不过她。贴近时还有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苏
毓琳或者景俪用的香水,而是一种暖暖的体香。
一只手突然伸来,推开曲鸣。陆婷那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挡过来,一前一后
把曲鸣夹在中间,面前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不客气地把曲鸣推到一边,让他离自
己的雇主远一点。
曲鸣本来不介意和这朵郁金香聊天,这样的美少女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但带
来两名保镖就让人很不爽了。说起来要论辈份,这丫头还应该叫自己一声叔叔。
也太不给叔叔面子了。
曲鸣扬起下巴,「干嘛?」
陆婷冷冷说:「南月在哪儿?」
「老实点!」面前的保镖用吓唬的口气说。
曲鸣感觉更不爽了,横着眉说:「想打架吗?」他忽然朝陆婷笑了一下,像
头笑咪咪的大灰狼一样说:「你猜的没错,南月去做妓女了。因为她觉得被人肏
很爽。」
陆婷脸上一红,接着露出恼怒的表情,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白嫩的手
指,指向曲鸣,娇声说:「打他!」
曲鸣看着她柔润的手指看得出神,没想到这丫头暴力倾向这么严重。两名保
镖倒听话,上来一脚踹在曲鸣膝弯,差点儿把他踹得跪下。
曲鸣顿时发起火来,他踉跄一下,顺势一肘打在一名保镖腰间,然后腰身猛
然挺起,用背部朝后狠狠一扛,像球场上背身持球,强打篮下那样,把身后那名
保镖扛了出去。
自从干掉柴哥之后,曲鸣已经很久没打过架了。那两名保镖虽然个子没有他
高,但身材粗壮,又是专业练过格斗的,无论反应还是动作,都比一般的小混混
快得多。背后那名保镖被他撞得后退几步,接着冲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拧到
背后。谁知曲鸣突然弓身,把重心放在膝下,在地上狠狠一蹬,来了个加速跑,
硬生生从他手中挣脱,接着一个漂亮的返身,毫不停顿地冲过来一跃而起,抬脚
狠狠踹到那名保镖胸口。那保镖横着向后倒去,墨镜顿时飞了出去。
陆婷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在滨大飞了几圈之后,关于南月的流言终于传到她耳朵里,陆婷虽然不信,
但毕竟关心好朋友的下落。她试着与南月联系,却怎么也联系不上。陆婷想起那
天早上和她在一起的男生,自从南月离开,就像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和任何人联
系过。如果南月出什么意外,无疑是那个男生嫌疑最大。
陆婷对那个男生印像很深——在滨大,一米九五的男生并不是很多。她没有
费什么力气,就查到那个男生是曲鸣。
曲鸣在滨大名声很响,但不见得是什么好名声。和周东华单挑期间,关于杨
芸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还有人说,他组建的红狼篮球社,就是个滥交社团,
男生女生整天在一起鬼混,简直是滨大最大的淫秽组织。但这些都是传说,没人
能拿出任何证据。
陆婷第一个反应是报警,但南月正式请了假,而且她的担心都是猜测,报警
也不会有人受理。所以陆婷就选择了一个最直接的办法,来找曲鸣。
陆婷想得挺简单,带上保镖来警告这个狂妄的男生,让他不要欺负南月。滨
大毕竟都是学生,不提她的家庭背景,单是两名看起来挺吓人的保镖就能摆平百
分之九十的事。但这次她遇到了那个百分之十。
曲鸣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陆婷一气之下,警告变成了教训。不耐烦再跟他谈
判,先出口气再说。曲鸣竟然说南月是喜欢才当妓女,明显是欠扁。
曲鸣是曲董儿子的事,校方只有方德才知道。同时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陆婷
是庄碧雯的独生女——这意味着滨大的百分二十都属于陆婷。在她的学校,还敢
在她面前嚣张,已经不是一般的欠扁了。
曲鸣刚做完第一部分的训练,体能消耗不大。这几天的体能训练显现出来,
他爆发力比以往更强,力量也不逊色于那两个成年人。他没有专门练过格斗,本
能地选择了最直接最有力的击打方式,尤其是跳起来用膝盖猛撞,不管是谁,挨
一下都受不了。
两名保镖没想到会在校园里碰上这么一个猛人,只听拳打脚踢的声音响成一
片,等三个人分开,曲鸣下巴挨了一拳,嘴角流出血来,那个一脸凶相的光头被
他用膝盖撞在胸口,肋骨几乎撞断,捂着胸不住咳嗽,另一个年轻点的保镖肩膀
上留了一个巨大的脚印,也被踢得不轻。
曲鸣啐了口带血的吐沫,指着他们说:「再来!」
那名年轻保镖摘下墨镜,脱掉西装,两肩往后一张,然后晃了晃脖子,摆出
格斗的姿势,认真把这小子当成对手。传统格斗中,有一力降十会地说法,尤其
是徒手格斗,如果力量惊人,完全可以弥补技巧的不足。还有一个原因,他是合
法的保安人员,不可能对一个学生下什么过分的狠手,而曲鸣根本不用考虑下手
的力度和方式。
保镖连挡了曲鸣几脚,手臂差不多都肿了。他抓住机会,趁曲鸣不懂格斗,
身前露出空档,一拳打在曲鸣腹下。曲鸣的腹肌很结实,但硬生生挨了他一手,
也禁不住弯下腰。保镖趁机用手臂勒住曲鸣的脖颈,一手握住手腕,准备把曲鸣
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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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婷忽然一声惊叫,「别——」年轻保镖停下动作,纳闷地看着雇主。陆婷
有些紧张地说:「我……我怕你把他脖子拧断了。」
那保镖手臂粗壮,如果用足力气,真可能拧断曲鸣的脖颈。他动作一停,虽
然还保持全力,但已经给了曲鸣反击的机会,曲鸣每天都要背着一百公斤的杠铃
,做六百次负重挺身,腰腹和肩背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名大一生所能比较的,已经
超过一般运动员的水平。他抓住保镖的手臂,腰背猛一用力,一个漂亮的侧摔,
把那名保镖从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曲鸣扭了扭被勒红的脖子,朝那个亭亭玉立的女生走过去。
陆婷脸色有些发白,但还强撑着一步不退。这个男生太强悍了,谁能想到他
能击倒两名专业保镖。
「站住!」身后那名光头保镖不得已拔出枪,指向曲鸣,故意发出金属撞击
的声音,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曲鸣没有理睬他的威胁,一直走到陆婷面前才停下脚步。他低头看着陆婷,
然后说:「她是成年人,愿意挨肏你管得着吗?」
陆婷毫不示威地说:「是你胁迫她的!」
曲鸣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然后说:「有证据吗?」
「是你把她带走的!」
「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难道你说我囚禁了她。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法律
系的。没有证据,最好不要瞎说。」
陆婷说:「我要见南月。」
「你要见她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把她藏在短裤里,掏出来你才能看。」
陆婷恼羞成怒,「你真流氓!」
曲鸣突然笑了起来。他上下看着陆婷,忍着笑说:「你声音真好听。我还是
第一次听人骂流氓像唱歌一样好听,再骂一声。」
陆婷脸红了起来。虽然她很冷漠很高傲,但和曲鸣这种流氓比起来,还是嫩
了些。
那名年轻保镖爬起来,挡在雇主身前,恼怒地瞪着曲鸣,这小子顶多是街头
斗殴的水平,玩格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这小子爆发力太猛了,打倒他不难,
想制住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光头保镖拿着枪对曲鸣说:「站远点儿!」
「他妈的!你这王八蛋!敢拿枪指着老大!」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巴山推门进来,看到有人拿枪指着曲鸣,一下就红了眼睛,他扯掉上衣,往
地上一摔,光着膀子猛冲过来,一边嗷嗷直叫,活像一头发怒的棕熊。
那保镖拿着枪只是吓唬曲鸣,巴山不要命地冲过来,他第一个反应是连忙把
枪收好,免得出现误伤。
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巴山已经把他狠狠撞倒,那保镖闪避不及,重重倒在
地上,滑出两米的距离,那感觉就像被一辆坦克撞飞,浑身的骨骼都格格作响。
跟巴山来练球的还有七八名球员,巴山已经动了手,他们也没落下,冲过来
把两名保镖围住。
陆婷惊讶地张开嘴,这帮男生年轻体壮,就像一群恶狼,她那两名保镖接边
放倒几个,终究架不住人多,尤其是那个两米多的大块头,什么技巧都不讲,全
靠蛮力横冲直撞,两个人谁也挡不住他。很快混战就变成了围殴,两名保镖被挤
到角落里,被一窝精壮的年轻人拳打脚踹。
曲鸣好像没有看到那两名保镖正在被自己的兄弟围殴,他虽然没学过秀色可
餐这个词,但陆婷给他的感觉就像一支美丽的冰激凌,她五官很精致,小巧的唇
瓣嫣红娇嫩,真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它凉凉的,甜甜的味道。
陆婷仍然保持着镇静,毫不忌惮地与曲鸣对视。
曲鸣目光渐渐向下,从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延伸到她高耸的胸部。唔,这丫
头发育得真不错……
意识到曲鸣的视线,女生衣领间裸露的皮肤顿时红了起来,她狠狠瞪了曲鸣
一眼,把手里的书挡在胸前。
曲鸣咳了一声。胜负已经没有悬念,有巴山在场,单凭体重就能压死他们两
个。倒是那两个保镖,一多半精力都放在保护枪支上了,生怕这些不知道轻重的
男生趁乱把枪夺走,闹出事不好收场,连还手的工夫都没有。
曲鸣摸了摸鼻子,然后对陆婷说:「他们两个挨了打,我也受了伤,我们算
扯平了吧。」
陆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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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阶前停下,两名保镖灰头土脸地过来打开车门。如果真是歹徒,他们
也未必会这么狼狈。主要是那个曲鸣,还有那个大块头,这两个学生太剽悍了。
陆婷看了看他们脸上的伤,歉意地说:「我会出医药费的,对不起。」
年轻的保镖苦笑说:「是我们给小姐丢脸了。这些事我们自己会处理的。」
回到卧室关上门,陆婷的表情才垮下来,她像小女孩一样气恼地踢掉鞋子,
气鼓鼓扑到床上,把头埋到枕头下面。
陆婷在滨海大学法律系读二年级,但下个月才满十八岁。大多数有实力的家
庭对子女的培养都会提早一些,而庄碧雯更甚。从陆婷五岁起,她就请来最好的
老师,不遗余力地辅导自己唯一的女儿。陆婷也没有让她失望,如果一切顺利,
她很可能在六年内完成全部学业,在二十四岁时获得博士学位。
陆婷不是天才,她只是听妈妈的话,比别人更努力一些。能够取得这样的成
绩,足以让母亲骄傲。但陆婷仍然是个小女孩,从年龄来说,她比杨芸还要小一
些,外表的成熟并不代表心理的成熟。她的冷漠高傲,只是一种保护,为了掩盖
她在单亲家庭长大的脆弱。
陆婷家距离滨大不远,这幢两层的别墅每天总是很安静,很早以前,她还有
朋友的时候,朋友到家里玩,还以为这里没有人居住。在陆婷记忆里,自从父亲
去世后,家里就再没有热闹过,彷佛所有的欢乐都随着父亲一同逝去。
也是在父亲意外去世之后,庄碧雯从安保公司聘请了保镖来保护陆婷,避免
自己的女儿像父亲一样再出意外。家里人很少,除了她们母女,只有一名女佣。
那名女佣在她们家做了许多年,已经上了年纪,耳朵和手脚都有些不好使。但庄
碧雯宁肯自己下厨,也不愿意雇佣新的女佣。
身边跟着保镖最初让陆婷觉得很新奇。但很快,新奇就变成了烦恼,这些保
镖使她与同学之间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她似乎成了同龄人中的异类。陆婷屡次向
母亲抱怨,但庄碧雯固执地拒绝了她。
这样做的结果是陆婷的朋友很少,每次升入新的学校,就会变得更少。每天
身边跟着两个保镖独自来去,显得落落寡合,让人觉得她很高傲。渐渐地,她也
变得沉默起来。
就这样,等她升入滨大,身边的好朋友只剩下南月。
南月差不多算是她唯一的朋友。女生的友谊也许不像蔡鸡、巴山和曲鸣那样
火热,但陆婷也曾经很郑重地和南月交换过手帕,发誓一生一世都要做好姊妹。
想到那个男生和他说的话,陆婷抱着枕头狠狠了打了几下。南月是她见过最
干净的女生,就像水晶一样不染纤尘。她才不信曲鸣说的,南月会去做妓女。
15
庄碧雯拿着一杯咖啡进来。即使在家里,她也习惯穿着正式的办公套装,发
髻一丝不乱,挽得整整齐齐,腰背挺直,和每一位成功的职业女性一样,显得从
容而干练。
「怎么了?」庄碧雯把咖啡递给女儿。
「没什么。」陆婷坐起来,抚好裙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下午没有课吗?」
「嗯,课程我已经看过了。」
庄碧雯抚了抚女儿的头发,对陆婷说:「晚上的辅导课还是应该去的,可能
会有一些案例分析。」
陆婷喝完咖啡,朝母亲一笑,「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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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辅导课其实很乏味。晚间辅导是对白天课程的一种补充,原本是一些
老师在课余时间义务为学生解答问题。滨大把它制度化后,并没有对学生作出要
求,相当于有老师指导的自习课。
陆婷翻著书,心里却始终静不下来,时而想起南月,时而想起那个一副欠揍
表情的男生。这种体育明星式的男生最讨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脑袋里只有
一团团变态的肌肉,嚣张得令人反胃。如果让她管理滨大,第一件事就是严格校
规,把这种垃圾学生统统赶出校门!
陆婷盯着那页纸看了五分钟,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这样瞎坐,一点意义都
没有,她干脆合上书,离开教室。
守在教室外面的两名保镖立刻跟在她身后,「小姐,要回家吗?」
「嗯。」陆婷想了一下,「不。我想到校外走走。」
陆婷忽然停住脚步。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一个男生两手插在裤袋里,懒洋洋地靠在车门
上。他嘴角破了一块,黑暗中看去,像是挑起唇角,露出讽刺的冷笑。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滨大晚上有辅导课。」
陆婷停下脚步,冷冷看着他。那两名保镖警觉地四处看着,不知道那个两米
多的大块头是不是也来了。
曲鸣耸耸肩,「还有这么多用功到变态的学生。」
陆婷扬起眉梢,「你是专门来讽刺我的吗?」
「不。」曲鸣背一挺,身体猛然挺直,显示出他过人的高度,「你不是想见
南月吗?上车吧。」
保镖连忙拦住陆婷,「小姐。」
「怕我绑架她?」曲鸣嗤笑一声,转了转钥匙说:「我就一个人,你们也来
吧。放心,我有驾照。」
陆婷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两名保镖对视一眼,一名跑去开车,另一个连忙
钻进越野车,挨着陆婷坐下。
越野车的空间很大,以曲鸣的身高也可以轻松挺直身体。他发动车辆,一踩
油门,强劲的动力驱动着越野车驶离滨大。
车辆一路向北,驶出修罗都市繁华的市区。修罗都市从沿海呈扇形向内陆延
伸,最核心的都市圈面积超过八千平方公里,而环绕都市圈的边缘区域面积更超
过数倍。
随着车辆的行驶,街道两旁光彩夺目的广告屏渐渐变得稀少,连绵的灯带换
成了陈旧的灯柱,都市里往来不息的车流和行人也稀疏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彷佛
沉寂下来。
这里已经是修罗都市的边缘,比起都市圈内流光溢彩的大厦,两旁的建筑显
得低矮而拥挤,照明的光线也越来越暗。陆婷旁边的保镖摸了摸腋下藏的枪支,
谨慎地辨识着方位和道路。廉租区是修罗都市最混乱的地带,人口流动性极大,
也最容易生出事端。他可不想自己的雇主在这里出什么意外。
越野车驶入一条偏僻的街道。这里的设施似乎还停留在世纪初,街道两旁用
着老式的路灯照明。车辆在忽明忽暗的灯影里行驶,偶尔有行人路过,能看到灯
光下沉默而惨白的面孔。
陆婷镇定地看着前方,从上车起她就没说过一个字,没有问他们要去哪里,
也没有问南月为什么会在那里。她不愿和那个满口下流话的男生交谈。只要见到
南月,这一切都会有答案。
街道旁一间酒吧还亮着灯,门前的水晶屏招牌绘着一条正在奔跑的狼,上面
红色的字迹写着酒吧的名称:红狼。
越野车直接驶入酒吧旁边的敞开式车库,陆婷的座车紧紧跟在后面。酒吧的
生意似乎很平淡,车库里只有五六辆车,一多半都积满灰尘,像是很久都没有人
用过。越野车霸道地占据了两个车位,左右各有一辆小型,陆婷的座车只好停在
两个车位以外。
曲鸣靠在驾驶席上,双手枕在脑后,没有一点下车的意思。
陆婷皱起眉,「南月呢?」
「别急。一会儿就见到了。」曲鸣对保镖说:「换辆车坐吧,在门外守着也
行,最多半个小时就回去。放心,你们的大小姐不会有事的。」
那名保镖看了看陆婷,陆婷冷着脸说:「过去吧。等二十分钟我们就走。」
那名保镖离开越野车,悄悄把一支笔状的物体塞到陆婷手中。那是一支小型
电击棒,可瞬间击倒一名壮男。
曲鸣拿出剃须刀,放在下巴上无聊地刮着胡子。越野车已经熄了火,安静地
车位上。车库里只有一盏蒙着灰尘的灯,光线很暗。
曲鸣忽然扭头说:「你成年了吗?」
陆婷愠怒地瞪着曲鸣。
曲鸣敲着方向盘,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如果没有成年,最好还是不
要看了。」
陆婷一扭头,没有理他。
如果曲鸣敢骗她,让她白跑一趟,陆婷绝对饶不了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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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面对着一扇小门,透过模糊的玻璃,能看到酒吧里隐约的人影。过了
几分钟,那扇车库通向酒吧的小门突然打开,几个人簇拥着出来。
前面一个男生个子不高,剃了一个短短的平头,鼻梁像是被人打折过一样歪
着,T恤的短袖故意拉到肩膀上,露出臂上的纹身,就像是那些偶尔能在校外见
到的小混混。
他和另外两个小混混一样,穿着肥大的裤子,T恤和外裤上鬼画符一样写着
「血」、「义」、「杀」……陆婷皱起眉头,在她眼里,这些小混混就是一些专
门让人鄙视的人渣、垃圾,都市里肮脏的臭虫和蟑螂。
陆婷忽然瞪大眼睛,差点儿惊叫起来。与那三个小混混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
女生,她穿着廉价的露脐装,那是一种红色会反光的衣料,质地与塑料相似,在
黑暗中有着劣质的鲜亮。她的无肩式胸衣和裙子都很短,显露出纤细的腰身和大
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黑暗中,南月洁白的肉体与红亮的衣物形成强烈的反差。
她长发显得有些零乱,耳朵上戴着两只又细又大的环状耳环,饰品作工很差
,呈现出廉价的金属光泽,却很吸引眼球。她涂着鲜亮的红嘴唇,黑暗中看不清
她的眼神,但能看到鲜红的唇角向上弯着,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没错,那就是南月。陆婷五岁起就认得南月,却从来没有想象过那个飘逸的
少女会有这样的妆扮,南月居然……穿了一双高跟鞋,而且还是艳俗的红色。
剃着平头的小混混停了下来,朝四周看了看,他的位置与越野车隔了一个车
位,没有发现这辆熄火的越野车中有人。平头对南月说了几句什么,似乎很不耐
烦。
南月拉住那个小混混的手,脸上露出乞求的表情,黑暗中,能看到她鲜红的
嘴唇微微开合,像在央求什么。隔着车窗玻璃听不到交谈的声音,但能看到那些
小混混脸上淫秽的笑容。又说了几句,几个小混混突然大笑起来。
剃着平头的男生一脸坏笑地伸出手,把南月紧绷的胸衣拉了下来。南月没有
戴乳罩,两团雪白的肉球立刻弹了出来,在胸前颤动着。
南月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出羞赧的表情,鲜亮的唇角还保持着上翘的弧度。剃
着平头的小混混捏住南月两颗带着银环的乳头,毫不客气地扯弄着。昏暗的光线
中,那两只赤裸的乳房像雪一样洁白,形状浑圆而又滑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小混混的动作很粗暴,他捏住少女红嫩的乳头用力扯起,将那对圆润的乳球
扯得变形,然后张开手,抓住她柔嫩的雪乳,用力揉捏着。南月鲜红的唇角痛得
抽搐了一下,然后又绽出笑容。
看着那两只白嫩的乳球被小混混用力捏扁,在他脏兮兮的手指间不住变形,
陆婷头皮一阵发麻,彷佛有一条冰冷的毒蛇在背上爬过。
南月鲜红的胸衣被拽到乳下,白白的乳房耸在胸前,她望着那个猥琐的小混
混,脸上看不到丝毫不悦,反而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剃着平头的小混混一面肆意捏弄,一面扭头对同伴说了些什么,几个人又是
一阵大笑。平头松开手,两名小混混凑过来,把南月推到车盖上,一人抓住她一
只赤裸的乳房,平头则掀开南月的短裙,把手伸到她内裤里面。
他们几个人所在的位置在车库最里面,即使有人进来,视线被车身挡住,也
不会看到他们的举动。但坐在车里的陆婷却像是隔着玻璃在看一出无声的哑剧,
一切都清清楚楚。
南月躺在车盖上,雪白的上身像一条妖艳的蛇,散发出朦胧的光泽。腰下像
塑料一样红亮的短裙被人掀起,裸露出两条白滑的美腿。她穿着一条薄到几乎透
明的红色内裤,那个平头的小混混把手插在她内裤里,在里面下流地摸弄着。南
月鬓发散乱,硕大的环状耳环不时闪动光芒,殷红的唇瓣努力保持着笑容,脸色
却有种不正常的惨白。
两名小混混鼓噪起来,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说:「黄哥……这婊子……干一
炮……」
不知道平头说了句什么,南月眼睛忽然间一亮,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小混混
嘻笑着放开手,南月站起身体,把零乱的发丝掠到脑后,讨好的朝平头一笑,然
后蹲下身,把她漂亮的面孔贴在小混混腹下。
视线被小混混的背影挡住,只能看到少女长长的发丝轻轻摇动着。平头很爽
地靠在车上,旁边的小混混伸出手,在南月光滑的身体上乱摸。
过了会儿,南月抬起头,她微微喘着气,鲜红的唇角垂下一丝长长的唾液。
她扬起脸,媚笑着和平头说了几句,然后站起来,转过身体,把长发拨到身前,
露出光洁的玉背。
肩膀刺着纹身的小混混粗鲁地推了南月一把,让她趴在车盖上。南月听话地
弯下腰,两手伸到身后,主动把红亮的短裙拉到腰间,露出圆润的雪臀。
南月有一双令人羡慕的美腿,两腿又直又长,皮肤白嫩得像要滴下水来。屁
股更是浑圆光滑,那条薄如蝉翼的红色小内裤陷入臀沟,臀肉完全暴露出来,在
昏暗的光线显得分外性感。
车盖位置很低,南月并紧双腿,弯着腰,臀部竭力向上耸起,一面扭过脸,
含笑说着什么。平头把南月的内裤扒到大腿上,然后抓住圆翘的美臀,把她雪滑
的臀肉用力扒开。他在里面摸了几把,然后一手撑开南月的臀肉,一手拿出手机
,打开照明开关。一道明亮的光柱落在南月臀间,把少女下体照得纤毫毕露。
陆婷脸色发白,胸口有种窒息的感觉,彷佛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
少女白嫩的臀肉纯洁得彷佛晶莹的春雪。然而几根肮脏的手指,此时正在她
臀间下流地摆弄着。
平头一只手将少女柔软的臀肉用力撑开,一面把手机凑过去,照出少女臀间
一只美妙的器官。
平头炫耀似的剥开少女的性器,将里面红腻的蜜肉暴露出来。他一手拿着照
明的手机,并起手指,插到那只柔嫩的器官里面,一边进出,一边让周围的小混
混观赏那只性器开合的艳态。
南月趴在车盖上,两手抱着屁股,向上翘起,接受着小混混下流的淫玩。那
只红嫩的性器像鲜美的花瓣一样,在小混混指上时而收拢,时而绽放,不多时就
湿湿的滴下水来。
陆婷怔怔看着车外淫乱的一幕,心里有个东西彷佛破碎了。她认识南月的时
候,还是刚从幼儿园毕业,比她高一级的南月就像她姊姊一样。她们一起长大,
一起进入青春期,一起对男生表示鄙视。南月说,男生整天打球,总是满身汗水
泥土,像猪猡一样又脏又臭。
「我一辈子都不要结婚!」九岁的时候,南月发誓说。
后来她们一同进入滨大,越来越多的女生开始恋爱。但南月没有。
「哪个男生能配得上我呢?」南月开玩笑地说着,言语中有着一丝骄傲。
她像一只孔雀,有着华丽的彩翼和高贵的灵魂,任何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
形秽。
然而转眼之间,她褪下自己鲜明照人的华衣,换了一身低俗的妆扮,在深夜
的都市边缘,来到一间破旧的车库,和一群街头混混厮混,甚至当着他们的面,
让人玩弄自己最可宝贵的女性器官。
南月的肉体仍是那样美,白滑的屁股像一只柔软的雪团,夹着臀间那朵娇艳
欲滴的鲜花。在她阴户后面靠近肛门的位置,本来应该雪白的肌肤,却印着些鲜
红的痕迹。被碰触到时,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南月的屁眼儿软软的,比正常姿态
要大,随着手指的戳弄,屁眼儿不住收缩。
陆婷闭上眼,几乎想要呕吐。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永远不会相信,那个骄
傲的南月还有这样的一面。
小混混说了几句什么,南月乖乖把手伸进臀沟,把自己白嫩的屁股扒开,让
自己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平头弯下腰,朝她肛门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挺起
腰,用力插了进去。
南月吃力地踮起脚尖,不时挪动屁股,配合着接受那个小混混的插入。等平
头的小混混完全进入,南月回过头,讨好地向他笑着,一面说着什么,神情中没
有一点羞痛或者屈辱的痕迹。
眼前的世界彷佛颠倒过来。
真是荒唐。
不久前一次闲聊时,南月悄悄告诉过她一个秘密,学校里有个女教师和人肛
交,被弄到肛裂出血,不得不到学校医院治疗。
两个女生都露出恶心的表情。也亏得是她们两个好朋友之间可以无话不谈,
彼此分享属于自己的秘密。
南月评价说:只有最傻瓜的女生才会让男生肛交。如果说做爱还可以让双方
感到愉悦,肛交只会让男生爽,女生只有屈辱和疼痛的体验。从医学角度来说,
肛交是极度不卫生,同时充满危险的性交方式。最后南月得出结论:那个女教师
不是太蠢,干脆就是傻透了。
16
陆婷无声地哭泣起来。她真是太天真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彻底地欺骗了她。背叛她们的友谊,也伤害她。
阿黄狠狠挺弄几下,离开南月的身体,然后得意地打开手机,照亮少女肛交
后的屁股,让周围的小弟欣赏。那只红嫩的屁眼儿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被干得
又湿又亮,一股浊白的精液从肛洞淌出,顺着臀沟滑落下来。
几个小混混观赏完,南月才提起内裤,放下裙子,遮住流淌着精液的屁股。
阿黄把一只白色的塑料包,戏谑地抛了抛,然后随手一扔,南月连忙弯下腰,像
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抢在手中。
曲鸣抽出纸巾,递给那个明艳的女生。
陆婷没有接,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眼泪成串滚落下来。
曲鸣忽然说:「今天是我生日。」
陆婷彷佛没有听到,曲鸣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这样与女生相处,他很不习
惯。
过了一会儿,陆婷抹干眼泪,「我要回家。」
沉寂的车库响起发动机的轰鸣,黑色的越野车往后一倒,随即调转车头,驶
离酒吧。
陆婷已经回到自己车上,她沉默地打开书,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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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沉重的杠铃在曲鸣手中不断升起,他胸肌和臂肌不住鼓起,彷佛充满了不会
衰竭的能量。
蔡鸡单手用力一劈,喝道:「一百!」
曲鸣「呯」地放下杠铃,长吐了口气。他一口气做了两组卧推练习,肌肉又
酸又胀,但有种很过瘾的感觉。停止服药,同时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曲鸣都有
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下来。但至少他坚持到了现在。
「老大!」蔡鸡扔过来一瓶水。
曲鸣盘着腿坐在训练垫上,扬头灌下大半瓶水。
蔡鸡有点儿奇怪,「景俪老师怎么没来?」
曲鸣一口气喝完,抬手把空瓶投进垃圾箱。
昨天他回到滨大,是在景俪的公寓过的夜。一早起来,景俪就像个三八一样
,躲在卫生间里用试纸反复测试。
曲鸣把性交频率降低了差不多十倍,满心想和这个美艳的女教师好好玩玩。
但他插景俪的屁眼儿正插得高兴,快要射精的时候,景俪却央求他射到阴道里面
,好尽快受孕。
换作别人,这种强暴受孕或许很爽,但曲鸣觉得很败兴。难道真要搞出来一
个小人,抱着自己的腿叫爸爸?我靠……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可以叫你叔叔。」景俪认真说:「他会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孩。而且
像你一样强壮。」
曲鸣没好气地说:「如果是个女孩呢?」
景俪低头笑了起来,「她会像我。」
「肏!等她十六岁,老子要先干了她!」曲鸣恐吓地说着,把精液狠狠射进
老师子宫里。
景俪眉开眼笑地挺起下腹,让他更加尽兴,一面说:「你不会的。」
曲鸣这会儿还在纳闷儿,她傻的啊?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我有哪一点像好人
吗?说出来好赶紧改。
休息两分钟后,曲鸣开始进行下一组腹肌训练。方式是两手抓住单杠,与肩
平齐,然后双腿并拢,抬至与地面平行,保持静止十秒。
这个训练看似简单,但整个红狼社能坚持做完一组的寥寥无几,曲鸣一试也
觉得够变态。这不像是篮球训练,倒像是练体操的。头一天咬牙练完,腹肌像是
两条钢索绷紧,撒尿的时候都觉得隐隐作痛。
曲鸣每天训练六小时,每周训练六天,换作别人,这样大的运动量,也许早
就累垮了。但曲鸣优异的身体素质,帮助他坚持下来。蔡鸡原来估计,老大最难
坚持的倒不是运动量,而是禁欲。但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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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完,曲鸣都差不多精疲力尽,头一
沾上枕头,就睡个昏天黑地。
蔡鸡评价说:「这就是老大跟职业球员的差距。什么是职业球员?在球场上
拼完命,一转身还能连干十几个美女,连气都不带喘的,那才叫职业球员。」
巴山说:「你就吹吧。一连干十几个美女,那还不累死?鸡巴不是肉做的,
难道是钛合金的?」
曲鸣在单杠上说:「一个美女干半小时,十几个下来,这一晚就不用干别的
了,连撒泡尿的工夫都没有。估计第二天憋着就得上场。」
蔡鸡说:「干个女人哪儿那么多麻烦?一二三,干完走人,五分钟一个,一
个小时全部搞定!」
曲鸣笑骂说:「我肏,蔡鸡这是玩女人还是赶路呢?」
蔡鸡和巴山一阵大笑。
前二十个曲鸣完成得还比较轻松,往后就渐渐吃力,好不容易一组做完,曲
鸣跳下来,两手按在膝盖上,呼呼喘着气。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门口那个亭亭玉
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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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馆最高处有一个平台,平时上来的人很少。曲鸣靠在墙壁上,深黑色的
瞳孔中有效个白色的身影。
陆婷穿着白色的连体短裙,腰里系着一条金色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皮
鞋,衣饰简洁而又精致。她背对着曲鸣,美好的背景彷佛浸没在夕阳橙黄色的光
线里,柔顺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舞,被夕阳涂上一抹金黄。
这儿正是下课时间,校园里到处是青春无敌的学生。他们是如此年轻,无忧
无虑地嘻笑着,脸上洒满了阳光。似乎没有人发觉,人流中却少了一个别致的身
影。
「她还在哪里么?」
「也许吧。」曲鸣喉咙里有些发干,他很想点一根烟,但又放弃了。
陆婷忽然转过身,大声说:「她为什么会这样!」
她发怒的样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很生气,也很可爱。如果她知道真
相,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想知道吗?」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其实她很贱的。」
陆婷沉下脸。即使南月欺骗了她,她也不喜欢有人这样去形容她曾经的好朋
友。
曲鸣慢慢挑起唇角,「她整天装得像圣女一样,其实是个淫荡的贱货。有一
次她跟那些小混混轮流肛交,从傍晚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拉出来的精液有一整
杯……」
「闭嘴!」陆婷听不下去了,「你真让人恶心!」
「喂,」曲鸣扬起眉,「这都是你好朋友干的好不好?」
「她怎么可能卖淫!」陆婷愤怒咬着牙说:「她从来都不缺钱!」
「要不怎么说她很贱呢。」曲鸣不在意地说:「可能她就是喜欢乱搞。哦,
对了,她还经常作私人表演……」
「私人表演?」
「如果有兴趣,」曲鸣摸了摸鼻子,「晚上我带你去。」
「不。」陆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生,如果不是因为南月,她才不想看见他。她可以想象,
那种所谓的表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上次目睹时所受的冲击,对陆婷而言已经够
大了,那些下流的场景,像噩梦一样纠缠了她一个星期。
陆婷镇静下来,冷冰冰看了曲鸣一眼,转身离开平台。
蔡鸡从门缝里挤进来,「老大,这可不像你啊。」
曲鸣靠在墙上,训练时湿透的运动衣已经干了,留下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妞怎么样?」
蔡鸡点了点头,「还行。」说着他绷不住咧开嘴,「我靠!绝顶的美女啊,
老大!跟她一比,姓苏那狐狸精就是个鸡;景俪老师艳是够艳,天生的二奶脸,
站你旁边就像黑老大的情妇;杨芸太矮,南月太贱,整个滨大没有比她更合适当
你老婆的。」
「还有吗?」
蔡鸡推了推眼镜,「家世好,庄董事的独生女;成绩好,十八岁上大二,还
是优等生,这可比老大你强多了;气质好,像个贵族……」
「我呢?」曲鸣打断他。
蔡鸡撇了撇嘴,「你凶起来像个土匪,还是特粗野的那种。」
「肏。」曲鸣抓住栏杆,翻身跳到平台的边沿,作了几个手臂拉伸动作。
「你猜我喜欢她哪一点?」
曲鸣像凌空的苍鹰一样张开手臂,身体倾斜着俯向地面。
「她生气的样子。挑起眉,眼睛瞪得很大……」
蔡鸡一字一句地说:「老大,你、真、变、态!」
「更变态的是,我还挺喜欢她板着脸的样子。傲得好像尾巴翘到天上。」
蔡鸡抓抓头,「老大,你就没有点正常的爱好?」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好像就这两种表情,不是板着脸,就是特生
气,我还没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
「吾明白了。」蔡鸡用一种哲人的口气说:「你是真喜欢上她了。」
曲鸣猛的一个后翻,越过栏杆,挺认真地说:「蔡鸡,我是不是在犯傻?」
「说实在的,老大,你也该恋爱了。」
「你觉得让她当大嫂怎么样?」
「我靠,老大,这是你自己的事吧?」
曲鸣怫然说:「废话,我老婆是你们大嫂,如果你跟大屌不喜欢,我还娶她
干嘛?」
这话猛一听有点绕,但蔡鸡听明白了,曲鸣的意思是:不管什么时候,兄弟
是第一位的,如果兄弟们不喜欢,再好的妞当老婆也没意思了。
「如果我说不好呢?」
曲鸣想了一会儿,「那我就不理她了。」
蔡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你不准备干她?」
「不干!」曲鸣说:「我禁欲了。」
「大屌!」蔡鸡朝下面大叫,「刚才那妞当咱们大嫂怎么样?」
大屌的吼声从篮球馆传来,「我听老大的!」
蔡鸡笑了起来,「就她吧。」
**********************************玥
陆婷并不知道命运即将与自己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多年来母亲庄碧雯小心地
呵护着她,使她几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经习惯了心无旁鹜的读书和学习。
但自从那天从酒吧回来,陆婷的心再无法平静下来。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
她记不清南月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只剩下一只鲜艳的红唇,彷佛刻在她脑
海深处。
那只艳红的唇瓣像月牙一样弯翘起来,露出谦卑的,讨好的,媚艳的,还有
淫荡的笑容。
如果她陷入深渊,露出被强迫的痛苦和羞耻,陆婷会不顾一切去救她。可南
月始终在笑!
即使和她在一起时,南月也没有笑的那么多过。她是在开心?是在得意?还
是在暗自窃喜?难道不是处女就那么开心吗?是因为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喜悦吗?
陆婷愤怒地想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南月一边表示着对男生的鄙夷,一边
是不是在肚子里嘲笑自己是个天真的白痴?一个傻瓜一样坚守处女的笨蛋?
「停车!」陆婷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回篮球馆。」
「带我去见南月。」陆婷说。
「我要当面向她问清楚!」
巴山吃惊的张大嘴巴,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敢用命令的口吻和老大说话。
更让他诧异的是,老大居然没有生气!
曲鸣从来都不是绅士,对于打女人从不介意,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蔡
鸡说:老大是男女平等的先驱。
在老大眼里,不管男生女生,一律平等,一视同仁,不听话就说明欠打。差
别只在于客观的生理基础——只能打不能肏的是男生,又能打又能肏的是女生。
换作别的女生对曲鸣这样说话,老大会先用目光把她践踏一遍,然后开打,
最后开肏,或者一边打一边肏。
可曲鸣只是摸了摸鼻子,然后抓起钥匙,领着陆婷离开篮球馆。
巴山摸了摸脑袋,「我怎么觉得老大有点奇怪?」
蔡鸡答非所问地说:「大屌,你看上过哪个妞?」
巴山豪迈地一挥手,「多了!滨大一半女生我都想肏!」
「我是说,有哪个妞你一见到心里就呯呯乱跳,只想自己留着,连最好的兄
弟也不能碰?」
巴山不高兴地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不是小气的事。是想娶来当老婆。」
「没有。」
「现在就有一个了。」蔡鸡开导他,「那个妞是老大自己的。明白了吧。」
巴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兴奋地说:「老大是不是要留着那妞,将来玩换妻
游戏?」
蔡鸡傻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大屌,我发现你是个天才!」
**********************************玥
弥漫着酒精味的空气让陆婷皱起眉。
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仅有的几名客人都围在舞台边,观看台上的钢管舞表
演。几近全裸的舞女在台上扭动着白花花的肉体,陆婷只看了一眼,便厌恶地扭
过脸。
曲鸣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他径直走进一个包间,接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侍应
生进来,陆婷认出他就是那晚在车库污辱南月的平头。
曲鸣靠在沙发上说:「私人表演。四号。」
「是最火爆的吗?」
曲鸣点了点头。小混混很贱的看了陆婷一眼,然后退出包间。
房间被一道玻璃幕隔成两半,一侧放着沙发,另一侧是一只孤零零的圆形平
台。本来就不明亮的灯光渐渐熄灭,最后彻底沉入黑暗。
陆婷坐在沙发一端,握紧手里的电击棒。那支只有钢笔大小的电击棒上,有
一个隐秘的按键,轻轻一按就会放出超过五万伏的高压电流,足以让一名壮汉瞬
间失去控制,口角抽搐,四肢瘫痪,甚至失禁。即使曲鸣也不例外。
黑暗中传来微微的呼吸声,那声音彷佛在耳后响起,让陆婷顿时一阵毛骨悚
然。
「是扩音器。」黑暗中,曲鸣的声音响起,「可以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对面
听不到我们。」
「为什么关灯?」
曲鸣说:「客人们不喜欢被看到。你不觉得黑暗里很安全吗?」
事实上一点都没有。陆婷觉得自己就像是和一条蛇关在一起,随时都要防备
着危险——虽然这几次接触曲鸣表现得很克制,但仍让人感到浓浓的危险。
一道光线忽然亮了起来,一个少女出现在圆形的舞台中央。她穿着一条淡紫
色的长裙,屈膝跪坐,双手放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充满古典韵味的发髻上插着
一支碧绿的钗子,娴静如画。
雪亮的光圈只笼罩在南月身上,光线边缘像有形质的刀锋般,将光明和黑暗
切开。圈内光亮耀眼,圈外是无法穿透的黑暗。即使没有玻璃幕隔开,处在光亮
中的南月也看不到对面是否有客人。
17
扩音器里传来高跟鞋的脆响,一个身材诱人的女子走进光圈,她穿着暴露的
黑色紧身皮衣,戴着长长的连臂手套和长筒马靴,浑圆的大腿上穿着透明的网眼
丝袜,黑色的皮革紧紧包裹着白皙的肉体,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就像一条妖
艳的美女蛇。
与南月不同,这个女人戴着一张面具,上面描绘着童话里美貌而又恶毒的王
后,面具中露出的眼睛媚媚的,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南月俯下身,去亲吻她的皮靴,然后扬起脸,嫣然一笑。戴着面具的女子伸
出手,放到南月唇边。南月张开红唇,含住她指上黑色的皮手套,一边舔舐,一
边媚眼如丝地望着女王般的主人。
扩音器里传来清晰的吸吮声,黑色的皮革在少女娇艳的红唇间进出着,指尖
变得湿亮。女王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南月顺从地转过身来,俯下身体。
女王抬起脚,用长筒马靴踩住南月的腰背,迫使她凹下腰肢,脸颊贴住台面。
陆婷这才发现,那条南月最爱穿的裙子后面被人裁开,一弯腰,就露出白滑
的臀部。女王抚摸着南月圆润的臀部,轻笑说:「屁股好像又大了呢。」
说着她手指伸进臀缝,掰开南月的屁股。南月没有穿内裤,臀内的秘境直接
绽露出来。戴着面具的女王揉弄着南月柔软的菊肛,然后指尖一挤,插进南月屁
眼儿里面。南月呼吸停滞了一下,然后变得粗重,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纤指在少女红嫩的肛洞里戳弄着,将她屁眼儿撑得张开。
忽然「呯」的一声,黑暗中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突如其来的响动,让苏毓
琳也愣了一下。
黑暗中曲鸣抓住陆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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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夺下她手里的玻璃杯。
「放开我!」
「那层玻璃砸不碎的。这么近,杯子的玻璃弹回来,会伤到你自己。」
陆婷冷冰冰说:「把手放开。我要和她说话。」
曲鸣却舍不得放手,陆婷的皮肤很滑,就像丝绸,黑暗中有淡淡的体香。
陆婷用力挣扎了一下,曲鸣握得并不重,但她的手腕就像焊住一样,无法挪
动分毫。
「我不喜欢你拉住我。」陆婷咬牙说:「放手!」
曲鸣低声说:「我要是不放呢?」
他看不到陆婷的表情,黑暗给彼此留下足够隐秘的空间,也带来一丝神秘的
诱惑。他不知道陆婷在看什么,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忽然电光一闪,曲鸣只觉得手上一麻,汗毛像触电一样竖起,心头猛然间一
震,连阴囊也为之收紧。
曲鸣没想到这丫头还带着防身的电击棒,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正
要甩手,却听到一声委屈的哭叫。
曲鸣打开灯光,啼笑皆非地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陆婷。这丫头一点经验都没
有,黑暗中先按了开关,然后朝曲鸣手上按去。等发现打到的不是曲鸣,而是自
己的手腕时,已经晚了。
这电击棒效果可不是吃素的,陆婷一脸委屈地躺在沙发上,全身瘫软,眼泪
和口水无可抑制地淌落出来,殷红的唇角抽搐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一时
半会儿是动不了了。
房间里装的是单向玻璃,苏毓琳和南月并不知道这边的情景,仍在继续着她
们的表演。曲鸣甩了甩发麻的手,小心踢开地上的碎玻璃,用一种大灰狼看着小
白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陆婷。
「这不能怪我吧?」曲鸣很无辜地说。
陆婷上身歪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美腿斜着伸出,由于姿势的关系,瘫软的
身体正慢慢向地上滑去,那条白色的短裙被压在身下,白嫩如玉的大腿渐渐暴露
出来。
曲鸣抽出纸巾,抹去陆婷的口水和眼泪,然后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目光很
不老实地朝她下身瞄去。
陆婷又羞又怒,又无比委屈。谁能想到,电击棒没有制住曲鸣,反而打到了
自己,使她丧失了所有的反抗力。
曲鸣露出一丝讶异,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他忽然掀开陆婷的短裙,飞
快地看了一眼。陆婷电击后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怒,接着又感到一阵恐惧。这
个变态不会像对待南月一样,对待自己吧?
曲鸣只看了一眼就站起来,转身离开包间。
陆婷全身都在发麻,残余的电流似乎还在身体里面肆虐。被电击棒打中的一
剎那,所有的内脏似乎都被翻转过来,浑身剧烈颤抖,那种感觉简直让她痛不欲
生。
扩音器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戴着面具的女王将南月屁股抬起,抚弄着她已
经变湿的阴户。南月耸着白光光的屁股,泥泞的阴户吞没了女王的手指,银铃般
的嗓中发出淫荡的低叫。
过了一会儿,曲鸣进来。他拿着一块崭新的毛巾,走到陆婷身边,然后掀起
她的短裙。陆婷俏脸一下变得苍白,唇角抽动着,舌头像打结了一样,一个字也
说不出来。
她不愿让保镖见到自己好朋友堕落的样子,所以把他们留在了外面,没想到
这个混蛋会趁机兽性大发。她脑中闪过一个法律名词:强奸!
陆婷念的是法律,在一些案例中提到,对于遭遇强奸的受害妇女应该加以引
导,比如安慰说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不要有心理负担,更不能忍气吞声,一
定要勇敢报警,将罪犯绳之以法。她还记得,有那么些缺良心的专家还很冷静地
教育广大妇女,遇到强奸不要反抗,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要主动向强奸犯
提供安全套……
等陆婷真实面对被强奸的危险时,才发现那些理论都是狗屁。强奸对于心理
的伤害远远超过肉体,任何一个人都有起码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面对强奸毫不反
抗,反而双手奉上安全套,把女性的尊严置于何地?应该让那些大放厥辞的混账
们都被强奸两次以上,如果是男的,就让他们每天被鸡奸,看他们还放不放屁!
假如陆婷还能动,一定会拚死反抗。但她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陆婷泪水流得更多了,她在心里发誓,只要曲鸣敢侵犯她,她就一定要杀了
曲鸣!把他碎尸万段!同时她还发誓,要尽自己的全力推动立法,把所有强奸犯
的刑罚都改为死刑!
可惜曲鸣听不到她心里的声音。那混蛋拉起她的短裙,然后毫不客气地脱下
她的内裤。陆婷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接着一个柔软的物体覆在自己赤裸的
下体上。
陆婷怔了一会儿,那混蛋竟然扭过脸,笨拙地把毛巾塞到她股间。陆婷目光
下移,等看到自己膝间的内裤,她苍白的面孔顿时涨得通红,羞惭得恨不得立刻
死去。
那条白色的内裤底部泅湿了一片,沾着殷红的血迹。似乎在嘲笑她所面临的
难堪境地。
陆婷的月经不是很准时,她算着还有两天才会见红,没想到却在这个尴尬的
时候提前来了。
曲鸣把毛巾垫在她股间,然后抬起她白滑的大腿,把她沾血的内裤脱下来。
曲鸣很好笑地看着她,然后说:「别担心,我已经叫人去买新的内裤和卫生
巾了。」
陆婷此时是彻底的羞愤欲绝。这个混蛋居然让侍应生帮她买内裤和卫生巾,
难道他不知道女生有自己的隐私吗?
曲鸣帮她拉好裙子,想了一下,又帮她摆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好奇地盯
着她涨红的脸。
陆婷被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彻底打败了,她强忍着羞耻移开目光,却看到他裤
子中间高高隆起一块。陆婷慌乱地再次移开眼睛,又看到玻璃幕上,那个女王正
在用器具玩弄南月的阴道。她索性闭上眼,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过了一会儿,平头的小混混送来新买的内裤和卫生巾,还贼眉鼠眼地朝这边
张望。曲鸣把阿黄赶出去,然后关上门。
曲鸣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摸这东西,他撕开包装,拿出一片卫生巾,拆开来回
看着,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该怎么用。
陆婷傻愣愣看着曲鸣——这混蛋不会是还要帮她放好卫生巾吧?他真要这么
做,自己这辈子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曲鸣终于发现,那玩意儿上面还有一层胶贴。他撕下护胶纸,比划了一下,
最后认定把有胶的一面粘上去就好了。
曲鸣扬了扬卫生巾,「放心,我不会看的。你不用把眼珠都瞪出来。」
看得出,曲鸣对自己的聪明很满意。他不客气地再次掀开陆婷的裙子,闭上
眼,用毛巾小心抹去她下体的血迹,然后笨手笨脚地把卫生巾贴到陆婷腿间。
陆婷几乎晕死。
陆婷做梦也没想到,快满十八岁的她,居然会让一个男生帮她换卫生巾。这
件事情完全是女性最隐讳的私秘,即使妻子也不会让丈夫帮自己去做。可这个不
要脸的混蛋居然毫不羞耻地做了,而且还是笨蛋十足的用胶面反贴!
曲鸣第一次发现,帮美女换卫生巾竟然这么有趣,那丫头连耳根都红透了,
身体热得发烫,表情像是要哭出来。曲鸣猜,她可能是太感动了。
终于把卫生巾贴好,曲鸣得意地拿出那条新内裤,正准备拆封,忽然「啪」
的一声,脸上挨了一记耳光。
陆婷吃力地爬起来,抢过剩下的卫生巾和那条还没拆封的内裤,羞怒地说:
「滚开!该死的大笨蛋!转过身!不许看!」
「喂,我可是好心帮你。你穿着白裙子,流了那么多血,沾上去……」
「闭嘴!转过去!」
「要看我早就看了。」曲鸣小声嘟囔着,转过身。
陆婷的手指还有些不听使唤,腿软得只想躺下。她忍痛揭下曲鸣贴反的卫生
巾,一面拆开包装,拿出那条新内裤,然后就傻眼了。那居然是一条性感的丁字
裤!
陆婷在心里骂了曲鸣一百多万遍,然后勉强把卫生巾贴在丁字裤底部。她穿
上内裤,放下裙子,对曲鸣理都不理,就低着头逃命似的跑了。
**********************************玥
陆婷活了这么大,才发现自己很失败。
昨天晚上的事,把她的脸都丢尽了。一个女生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丢脸事居然
让她遇到了,让陆婷欲哭无泪。
更可恨的是,第二天那个混蛋居然堂而皇之地到法学院等她,甚至还人模狗
样地拿了一束鲜花。法学院的女生们都好奇地朝曲鸣指指点点,认出曲鸣的都在
奇怪这个脸总是臭臭的酷男生居然还会送花,不认识的都在奇怪怎么会有人这么
随便地泡妞。
曲鸣靠在车门上,手里的花不是捧着,而是用手指勾着,像提着棵大白菜,
一边很无聊地打着呵欠。
陆婷当然不会蠢得把自己变成整个学院的笑话,她事不关己地埋头作笔记,
等学院人差不多走完,才起身朝外面看去。
那家伙居然还待在那里,看样子似乎都快睡着了。陆婷愤愤地合起书,离开
教室,冷着脸对自己的保镖说:「把他赶走。我不想见到他!」
保镖不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位大小姐课都不上跑去找曲鸣,已
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会儿人家带着花来,她又说不见,好像不大合适。
但主人发话,两个人也只好都板起脸,气势汹汹地上前挡住曲鸣,警告说:
「小姐不想见你。」
曲鸣振作了一下精神,对两名保镖理都不理,径直从他们中间挤了过去。因
为车里又下来几个人,带头的巴山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另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
一脸笑容地朝他们打着招呼。
「接住。」曲鸣随手一扔。
陆婷猝不及防,一大捧鲜花直接飞到怀中,缤纷的花瓣差点儿把她淹没。
「喜欢吗?」
陆婷傲慢地板起脸,走到路旁,把那捧鲜花塞进垃圾筒,扭头就走。但一转
身,曲鸣就站在她背后,近得几乎贴在她身上。
「不喜欢吗?」
「去死!」陆婷踢了他一脚,想想,又不解气地用鞋跟踩到他脚背上。
假如陆婷有巴山的体型,曲鸣可能还会忌惮三分,但这丫头软绵绵的小脚,
踩着就像按摩一样。
曲鸣弯下腰,认真对陆婷说:「如果我是你,就会把花拣回来。不然明天我
在外面等,就不拿花了……」
曲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温和地说:「我会拿着你送给我的那条内裤
等你下楼。」
陆婷几乎气结,愣了一下才气急败坏地吼道:「谁送给你了!」
**********************************玥
两分钟后,陆婷捧着鲜花坐进越野车。
蔡鸡和那两名保镖客气地让着烟,彼此寒暄,最后还热情地挥手告别,交情
好的跟兄弟似的。
陆婷把鲜花扔到座位下面,泄愤似的用脚踩着。
曲鸣把车开出滨大,一边说「喂,我可是第一次给人送花。给点儿面子好不
好?」
陆婷挑衅地说:「猪头,你说什么?」
「我说……」曲鸣一脚踩住剎车,扭过头很认真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还穿
着我送给你的内裤?」
陆婷羞愤地朝曲鸣脸上打去。曲鸣一把拧住她的手腕,警告说:「我的脸是
不能随便打的。」
「你这个白痴!混蛋!寄生虫!耗子!蟑螂!蜘蛛!」
曲鸣提着她的手腕,饶有兴致地听她骂人,这丫头声音真好听,就像是在唱
歌,不知道叫床是什么样。
陆婷忽然僵住了,那家伙居然勾下头,把嘴放在她手腕上,卑鄙地亲吻着她
的肌肤。曲鸣的嘴唇像火一样热,唇旁有坚硬的胡须,刺得她微微作痛。那个位
置是昨晚被电击中的地方,皮肤上留着一处青色的伤痕,当他的舌尖舔到时,彷
佛有一阵电流传来,带着令人战栗的酥麻感。
曲鸣嘴唇离开她的手腕,「痛吗?」
陆婷脸一下涨得通红。
曲鸣从来都是得寸进尺,天生对含蓄免疫,看到陆婷的表情,他立刻趁虚而
入,不等陆婷反应过来,就不客气地搂住她的颈子,用嘴巴封住她的唇瓣。
少女唇软软的,像娇嫩的花瓣,有着香甜的气息。曲鸣身上有着汗水和剃须
膏的味道,像一头有着无穷精力的野兽,充满了雄性气息。他像征服者一样含住
陆婷软嫩的唇瓣,然后用舌尖挑开她的牙齿,迫使她把嘴巴张开,吐出舌尖。
陆婷鼻中满是带着野性的男子气息,她的唇被火热的唇含住,他的舌头伸进
她的口腔,卷住她滑腻的香舌,彼此磨擦、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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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没有一丝遗漏。
唾液相互交融,心跳从指尖传来,一震一震直传到她心房深处,陆婷按在他
胸膛的手慢慢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曲鸣才松开嘴。他心满意足地重新挂挡,快乐地说:「我送
你回家。」
剩下的时间陆婷都很安静,她垂着头,一言不发,光洁的脸上一片醉人的酡
红。
18
「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陆婷皱着眉说。
「你想和我做爱吗?」
「呸!」
曲鸣一脸认真地说:「女人只有准备和男人做爱时,才会挑剔他的味道。」
「胡扯!」
曲鸣坏笑着说:「这么大声,是不是心虚了?」
陆婷羞恼地踢了他一脚,「心虚你个猪头!」
曲鸣不满地说:「天天叫我猪头,不就是因为我把卫生巾给你贴反了吗?下
次……」
话没说完,嘴巴就被陆婷拚命按住,她恶狠狠说:「再敢说一次,我就踢死
你!」
曲鸣一打方向,车灯擦着一堆垃圾冲了过去,他一面减速,一面挣开下巴,
「小心点儿。」
「这是哪儿?」陆婷奇怪地看着四周。
周围是一堆堆山丘状的物体,积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旁边一些废弃的车厢
里透出灯光,似乎还有人居住。
「有次我和大屌跟人打架,一直追到这里。就在那儿,大屌差点儿把人脑浆
打出来。」
陆婷鄙夷地说:「除了打球就是打架,你们男生真无聊!」
曲鸣敲着方向盘说:「其实我们还会干点别的。比如带着滨大的校花逃课,
陪她满世界乱转。」
陆婷恨得牙痒痒的,「是你把我拖出来的!」
「喂,大小姐,我只打了个电话,你就乖乖出来了。我什么时候去拖了?」
陆婷恨恨捶了曲鸣几拳。她晚上辅导课上得好好的,这混蛋打来电话,说他
在楼下,手里提了一大包卫生巾,并且写上「献给亲爱的陆婷」,给她一分钟时
间下楼,不然就直接的送到教室里,让她亲自签收。
曲鸣看了看倒车镜,「这俩家伙可真够烦的,一天到晚跟着你,怕有人把你
吃了?」
陆婷也觉得挺烦,「都是我妈安排的。她怕我出意外。」
曲鸣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陆婷家虽然挺有钱,但也没有钱到怕随时有人劫持
的地步吧?
「不是的。是因为我的曾祖父。」
曲鸣算了一下,他祖父如果在世,至少九十,如果是曾祖父,就该一百好几
了,「你曾祖父?他还活着?」
陆婷捶了他一拳,「早死了。」停了一下,陆婷说:「他被人暗害过。」
「哦?」
「我曾祖父在家乡很有名望,听说他去世时,来参加葬礼的有上千人。」
「他不是被暗害的吗?」
「那是后来。」
曲鸣没听明白,「人死了还怎么暗害?」
「闭嘴!」
曲鸣摸了摸鼻子,不再插嘴。
陆婷说:「那时候我爷爷在这里经商,生意一直不顺,没多久就把我曾祖父
的产业败光了。后来他回家上坟,才发现我曾祖父的墓被人挖开,里面被人泼了
狗血和大粪。」
曲鸣吹了声口哨,「这人一定是吃饱撑的。」
「那是一种最恶毒的诅咒,棺木上淋了脏东西,会坏掉风水,让子孙交三代
的霉运。」
「哈哈哈!」曲鸣大笑三声。
「你笑什么笑!」陆婷气恼地踢了他一脚,「这都是我妈告诉我的。」
曲鸣不以为然地说:「你妈还信这个?」
曲鸣并不熟悉这位滨大有名的董事,但也听说过庄碧雯拥有博士学位,是少
有的高智商美女。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女,怎么可能相信这种很久以前就过时
的乡村迷信。
「我妈本来也不信的。但那诅咒好像真的有。我们陆家本来家大业大,可我
爷爷的生意越做越差,最后不得不跟人合办了滨大。我曾祖父死的时候已经九十
多岁了,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是五十多岁。我父亲身体一直很好,没想到会出了车
祸。那时候他才三十多岁。所以我妈才给我雇了保镖,怕我再出什么意外。」
「诅咒倒三代的霉运?那你就是第三代了?」
陆婷点了点头,然后警告说:「喂,这事我跟谁都没有说过,是我们家的秘
密。」
曲鸣并没有分享秘密的喜悦,他看着陆婷,心里想:这丫头遇到自己,是不
是开始走霉运了呢?
霉运说来就来,「呯」的一声,车头突然撞到一个物体。曲鸣连忙踩剎车,
幸好这会儿越野车开得很慢,冲击力并不强。那东西哼叽两声,然后爬起来,摇
着尾巴一瘸一拐地跑开。
陆婷惊奇地瞪大眼睛,「那是什么东西?」
「什么?」
「就是那个!那个!」陆婷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指着那头黑乎乎的畜牲
说。
曲鸣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看了她半天,「你没见过猪吗?」
「猪?」
「我靠!」曲鸣惊叹一声,然后大笑起来,「哈哈,你居然连猪都不认识!
还整天说我猪头猪头,原来你才是个大猪头!」
「你笑什么?」陆婷被他笑红了脸,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
就是没见过活猪,怎么了?动物园里又没有……」
曲鸣被她逗笑了,「你以后就可以告诉别人,你终于见过活猪长的什么样子
了。」
陆婷悻悻说:「它刚才是不是在吃垃圾?真恶心,脏死了。我以后再也不吃
猪肉了!」
「狗还吃屎呢。」曲鸣对她说:「有些人养了宠物狗,还抱着在它嘴巴上亲
来亲去,比如……」
曲鸣猛然抱住陆婷,在她惊叫声中蛮横地吻住她的红唇。陆婷在他胸前捶了
几下,终究是抗不过曲鸣的力气,慢慢不再挣扎。
两名保镖很有默契地停在后面,无聊地打开车载电视,远远等着。女主人只
是让他们保护陆婷,可没说让他们看着不让小姐谈恋爱。
陆婷不乐意地呢哝着说:「我又不是你的宠物……」
曲鸣毫不客气地吸住她的舌头,打断了她的不满。
曲鸣没亲过景俪,没亲过杨芸,也没亲过苏毓琳和南月,对他而言,女生的
嘴巴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给他口交,亲吻他的阳具。陆婷是他唯一亲过的女生。
那种唇舌相接的亲密感,彷佛将两个人融化在一起,再没有任何距离和隔膜。
「别……」陆婷从唇角说着,一面推开他不安分的手掌。
曲鸣置若惘闻,固执地伸出魔爪。陆婷忽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羞恼地说:
「不要乱摸!」
曲鸣吹了声口哨,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是满有料的,等她发育得再成熟一
些,只怕比起景俪也不逊色。她老妈还真疼这个女儿,给她遗传了一对好乳。
陆婷脸上热热的满是红晕,她掠好散乱的头发,匆忙看了看时间,「哎呀,
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
曲鸣叹了口气,看来今晚要找个女人泄泄火了。这丫头只让亲嘴,连摸都不
让摸,勾得他火大,阳具就像挂了档一样,硬梆梆挺着。
曲鸣很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但陆婷没那个胆子,让母亲看到一个男生送她回
家。离家还有一个路口,陆婷就离开曲鸣的车,回到保镖车上。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分手的时候,曲鸣伏在窗口对她说:「南月回
来了。」
**********************************玥
回到滨大的南月丝毫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她穿着一袭新作的古装,红唇微
翘着,口角含笑,皮肤光润如雪,眉枝如画,看上去容光焕发,有着令人惊艳的
美,似乎一个月里就成熟了许多。
南月性格开朗,与同学们的关系非常好,随着她回到滨大,关于她的流言很
快销声匿迹。谁也不相信这样一个才华过人的美貌女生会自甘堕落,多半是有人
嫉妒才造的谣。有朋友问她去哪里旅游,要这么久,南月总是笑而不答。
在课堂上,南月一如既往的思路清晰,反应敏锐,并没有因为请假而耽误课
程。她平时住宿吃饭都独往独来,因此没有人注意到,每天中午某一个时候,她
脸色会变得苍白,手指都紧张得微微发抖,整个人就像失神一样,坐立不安,再
好吃的午餐她也食不知味。
不过这个时间很短暂,而南月也似乎知道自己异常的表现,每到这个时候,
她就会不动声色的消失,然后再容光焕发的出现。
陆婷约了南月在滨大最好的餐厅见面,她有满肚子的话想问自己的好朋友,
但南月泰然自若地坐在她面前时,陆婷又胆怯起来。
「真奇怪。」南月叉起一条小鱼,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奇地端详
着。
「哪里奇怪了?」陆婷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她不喜欢喝酒,只是想借此掩
盖自己的尴尬。
「为什么人们吃鲤鱼、鲫鱼、鲈鱼……就是没有人吃金鱼呢?金鱼也是鱼,
和这些鱼有什么区别?」
妓女也是女人,与滨大的优等生有什么区别?陆婷脑中转过这句话,旋即反
应过来南月的问题,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她从来没想过金鱼也可以吃,如果餐桌
上放一份烹饪过的金鱼,她肯定会立刻吐出来。
「南月,别说了。好变态……」陆婷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南月吐了吐舌头,那种娇俏可爱的模样,让陆婷怀疑她见到的都是些幻影,
真实的南月仍和从前一样洁净晶莹。可是一个正常的女生怎么会想起来吃金鱼?
陆婷喝了口红酒,压抑住自己的恶心。她定了定神,随即转移话题,「旅游
好玩吗?」
南月点了点头,她一边快乐地吃着小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嗯,还可以。」
陆婷心头慢慢凉了下去。
「功课忙吗?」南月斯文地切开牛排,一边问道。
「还好。」
陆婷忽然觉得自己没有话想和好朋友说。她本来要问南月为什么那么做?她
需要一个解释。来的时候,她下定决心,无论南月的解释是什么,她都会无原则
地相信,并且原谅她。甚至南月不作解释,陆婷也不会继续追问——她不想让南
月尴尬。
作为回报,陆婷会告诉她,自己好像恋爱了。那男生也是南月认识的,叫曲
鸣,一个喜欢篮球的大一男生。她要说的本来很多很多。但南月的若无其事堵住
了她所有的话语。
陆婷无意识地叉着食物,忽然惊醒过来,「你说什么?」
南月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我问庄阿姨好不好?」
「还好。」
南月放下叉子,优雅地用手指支起下巴,「陆婷,你很不正常啊?来告诉姊
姊,发生了什么事?」
陆婷心里苦笑,这个问题似乎该是自己来问。
南月似乎不准备待很久。「我吃好了。」她用湿巾细致地擦过手指,然后嫣
然一笑,「我先走了。周末找你玩。」
不等陆婷回答,南月绯红的长裙一闪,离开了餐厅。
「南月!」陆婷唤住她。
南月错愕地回过头。
陆婷勉强笑着问:「我记得你有一条很漂亮的紫花裙子——很久没见你穿过
了。」
南月笑着说:「那条裙子我已经不穿了。如果你喜欢,我一会儿找出来送给
你好了。」说着她扬起手,「拜拜。」
陆婷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心头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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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按住发颤的手指,急匆匆朝路边走去。一辆黑色的中型车开来,车门打
开,平头的阿黄一把将南月拽到车上,随即甩上门,扬长而去。
车里已经坐了四个人,南月横着趴在阿黄和另一名小混混腿上,脸色潮红,
眼睛湿湿的充满媚态。
「黄哥,有朋友请我吃饭,耽搁了一下。」她解释说。
阿黄淫笑说:「是那个妞吧?真不错,难怪老大会看上她。」
南月身体一僵,曲鸣看上了陆婷?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跳下车阻止陆婷,把
自己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但她没有来得及反应,因为臀后传来一声清脆的肉
响,阿黄隔着裙子,在她圆翘的臀上重重打了一掌。
阿黄打得很重,似乎不在意这个女生会感觉痛楚。他淫笑说:「骚女,把裙
子拉起来。」
狭小的车厢里坐了五个人,显得很挤,南月连身体都无法挺直,她弓着腰,
勉强拉起裙子,里面连内裤都没有穿,直接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阿黄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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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屁股,把手伸到她腿间,下流地玩弄着她的生殖器,一面嘿嘿
笑着说:「这贱屄真够骚的。」
南月的上衣是传统的掩襟式,钮扣在腋下,她抬起手臂,另一名小混混扯开
她的钮扣,把她上衣脱下来,揉成一团。南月雪白的上身整个裸露出来,那小混
混扔掉上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
距离失去处女已经过去了三个星期,南月乳头娇嫩的粉红已经变成艳丽的深
红色,只拽了两下就硬硬翘起。两团雪白的乳肉像面团一样被揉得乱颤。
南月与在餐厅时判若两人,脸上的矜持不翼而飞,她趴在阿黄膝上,主动翘
起屁股,发出柔腻的呻吟声,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阿黄嘻笑说:「还是老板娘有手段,搞得这贱货这么听话。」
即使安琪儿也没有完全控制住南月,那次未遂的自杀之后,南月只是不再进
行无谓的反抗,就像死了一样任他们摆布。
曲鸣对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十分恼火,于是把她手脚捆住,一次性注射了
大量催情剂,然后让酒吧里的小混混轮流干她。毒瘾发作时也不再给她注射安琪
儿。
那次南月险些被他搞得心力衰竭,等所有人干完,她肛门和屄洞都灌满了精
液,心跳速度接近二百,下体热得烫手。尤其是毒瘾发作的时候,她四肢痉挛,
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抽搐,连阿黄都以为这贱货快要死了。
尽管如此,神智清醒的南月仍不肯配合,最后是苏毓琳出面,也不知道她用
了什么手段,只过了半个晚上,南月就像换了个人般变得顺从起来。
从那以后,曲鸣不再给南月注射毒品,已经重度成瘾的南月为了获得毒品,
不得不每天向阿黄和他手下的兄弟献媚,竭力讨好他们。只要有人肯给她一次剂
量的安琪儿,南月任何事情都肯作。
阿黄一方面佩服苏毓琳的手段,一方面照单全收,把这朵滨大校花当成送上
门的免费野鸡,任意戏弄。
阿黄把车停在滨大最热闹的男生宿舍楼前,然后让南月脱下裙子,赤条条趴
在车里给他口交。车厢本来狭小,这会儿又挤进四男一女五个人,更显拥挤,但
几个小混混毫不介意,搂住南月白嫩的身子又摸又捏,恨不得这车再挤一点,几
个人把这美女揉碎。
19
车外男生来来往往,不时有南月相熟的男生走过,但谁也不知道这辆不起眼
的车里,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就隔着一道车门,无数人的梦中情人,滨大
最娴雅的美女南月,正光着屁股,让一帮小混混随意取乐。
阿黄觉得跟定曲鸣,是他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以前上面有温怡,有柴哥,
有阿章,他阿黄就是个不值钱的狗屁。现在酒吧除了苏毓琳就是他最大,走到哪
儿都有人「黄哥」、「黄哥」的叫着,让他倍有面子。
这位老大狠是狠了些,但本事是真大。最开始的景俪已经很惊艳了,接着又
是杨芸、苏毓琳和南月。这些妞有的是大学教师,有的是前程似锦的优等生,一
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阿黄作梦都没想过能搞上这样又漂亮又干净,品学兼
优的极品美妞,可老大却像是拣白菜一样,随随便便就捞到手。不光捞到手,还
见者有份,只要是他手下兄弟,这些妞谁想干谁干,偏偏这些妞还真听话。
像这个南月,像她这样出色的女生,见到阿黄这种小混混,就像看到阴沟里
的老鼠,眼睛能翻到天上去,理都不理。可跟着老大就不一样了,他想怎么玩就
怎么玩,而且这美妞还要眉开眼笑,卖力地巴结他。
阿黄被她舔得兴起,倒了一把药片递到南月嘴边。那些都是催情的药剂,学
医的南月自然知道吃下这样大剂量的催情剂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还是乖乖张开
嘴,把药都吃了下去。
「趴过去趴过去!」
一名小混混让南月趴到前排座位中间,高高撅起屁股,然后拿出烟,点上吸
了几口,把烟蒂塞到南月柔嫩的肉洞里,让她撅着屁股来回扭动取乐。
几名男生踢着球从车旁呼啸而过,丝毫没有注意到车里淫艳的画面。阿黄得
意洋洋,心想这些滨大男生都是狗屁,你们的美女校花这会儿正在老子车里,光
着屁股让老子随便玩!老子想搞她的阴道就搞她的阴道,想干她的屁眼儿就干她
的屁眼儿,想摸她的奶子就摸她的奶子。她还要像最烂的妓女一样,先吃了药,
把自己弄得又骚又浪再被老子搞!
阿黄满心得意,根本不知道宿舍楼上,有个男生正盯着他们这辆车。
陈劲已经很久不摸球了。很简单,自己丢不起那个人。那次对乌鸦的故意伤
害,最后双方选择了庭外合解,周东华没有被起诉就获得释放。周东华随即离开
滨大,走时没有通知任何人。
用宿舍人的话说,陈劲就像失恋了一样,突然间就沧桑了,犹如老僧转世,
大有看破红尘的势头。
陈劲对看破红尘没兴趣,他的兴趣是用红外透视望远镜看穿这个丑陋不堪的
尘世——当然,首先是看几个美女洗洗眼。
校队解散后,陈劲时间一下多了起来,整天闲得无聊。不知道刚锋这个变态
从哪儿搞到的透视镜,实在是太牛了,拿起往眼上一放,这肮脏的尘世顿时一览
无余,暴露出被重重黑幕掩藏的真实面目。虽然暂时还无法看穿墙壁,不过对于
那些只穿一层单衣的女生已经足够了。
陈劲说起来在滨大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可能把自己脸皮扯下来撕得
粉碎,赤裸着脸皮下强悍的结缔组织,捧着透视镜直奔女生楼前来个虎卧龙盘。
所以他只好蹲在宿舍里,趁没人的时候搞搞偷窥。
说实在的,效果并不是太好,主要是地理问题——这是男生楼,光天化日下
看着一群男生悬着生殖器乱晃,心理脆弱一点的恐怕会崩溃。但陈劲很执着。功
夫不负有心人。经历无数次挫折之后,陈劲终于等到了令他喷血的一幕。
男生宿舍楼被称为险恶之地,居然有女生出现已经是奇迹,而且该女生还怕
他的透视镜效果不够,主动去掉一层障碍,直接在车里玩起了暴露。让陈劲差点
儿看掉了下巴。
滨大猛女也不少,比如某学院一个传说西门庆转世的女生,号称跟院里一半
男生都有一腿。还有某位女教师,据说钢管舞水平可以跻身都市前十。但像这样
直接在男生楼前开搞的绝对是异数——这完全是对楼内两千名男生的挑衅!
作为反击,陈劲立即把视距开到最大,透视镜轻易就跨越了空间的距离,撕
开那层薄膜般的车壳,将他想要的一切暴露在镜头下。
镜头里彷佛上演着一出精彩绝伦的黑白默片,那个长发女生以一个很奇怪的
姿势趴在车内,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她赤裸的上身卡在前排座椅中间,用乳房夹
住手排挡的操纵杆,两腿分开,伸得笔直,将屁股高高翘起,几乎顶到车顶。车
里还有四个怎么看也不像学生的家伙,陈劲清楚看到,其中一个把吸过的烟塞到
那个女生圆翘的臀间。
陈劲已经见识过尘世的黑暗,但这样黑暗的一幕还是给了沉重一击。我靠,
这世界太疯狂了。陈劲对自己说:我看到四只老鼠在肏一只猫……
以陈劲挑剔的目光,那四个小混混就如同浮云一样,都是些完全不用放在眼
里的小角色,可以直接忽略掉。可他目光再挑剔,也不得不承认车里的女生确实
是个大美女。隔着透视镜,她洁白的皮肤如同丝绸一样,乳房饱满坚挺,腰身细
细的,两腿修长,屁股又圆又翘,光是身材就足够诱人。如果换成滨大任何一个
男生,肯定会抱回家去当仙女养着。
而那四个小混混却根本不把她当回事,什么下流的手段都使上了,让陈劲活
活看了场春宫。
我靠!陈劲几乎钻进透视镜里。这会儿工夫,车里已经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
。那女生坐在后排一个平头小混混身上,用屁股夹住他的阳具,卖力地套弄着,
胸前的美乳像一对小白兔般上下乱跳。
那美女像骑马一样,撅着白嫩的屁股在小混混身上一阵乱墩,没过几分钟,
身体猛然颤抖起来。旁边一个小混混早有准备,拿出一个塑料袋套在她屁股上,
那美女弓着腰,从臀间喷出大量液体。
那个小混混干完,那女生已经泄了两次,看得陈劲下巴几乎掉在地上。陈劲
不是处男,但也没听说过滨大有这种猛鸟!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那女生根本伸展不开,不得不低着头,吃力地弯曲着身
体,挺着屁股和乳房让他们玩弄。等四个小混混轮流干完,那只塑料袋已经积了
半袋液体。那帮孙子还嫌不过瘾,搂着那美女又摸又抠,继续下流地刺激着她的
性器。
这会儿那女生被两名小混混夹在中间,上身平躺,两腿被拉得分开,白生生
的脚掌踩在车窗玻璃上,刚被奸淫过的性器被彻底剥开,阴道敞露着再一次达到
高潮。
她喘息着扬起脸,陈劲愣了一下。他再孤陋寡闻,也不会不认识这张脸。于
是他把透视镜反过来,怀疑这玩意是不是出错了。
「你猜我看到了谁!」陈劲一直到晚上还处于激动中。
「南月啊!」他对刚锋叫道。
刚锋觉得他纯粹是闲的,生生憋出了幻觉,要解决很简单,「走!哥哥带你
去喝酒!」
「我为什么要当好人呢?」喝第二瓶酒的时候,陈劲开始发牢骚。
「我靠,你要是好人,我他妈就活活是圣人!」刚锋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了
一杯。
陈劲想了想,说自己是好人确实有点儿不靠谱,但他还是很郁闷,「就算我
不是好鸟,可我为什么不当坏人呢?」
刚锋哼了一声,一杯干完,然后说:「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呸!」陈劲恶狠狠呸了一口。
刚锋宽容地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还年轻啊。」
「但那个真是南月啊。」陈劲发出一声惨叫。
「我知道我知道。」刚锋同情地说:「明天哥哥就把她绑来,让你好生快活
一番!」
陈劲确实认出来那个跟一帮小混混滥交的是南月。接下来的观察证实了他的
猜测。
终于让四个小混混都玩得尽兴,他们塞给南月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南月眉开
眼笑,挨个亲吻了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在车里穿上衣裙,整理好头发和容貌。
阿黄不等她擦干屁股上的湿痕,就打开车门赶她下去。南月只好匆忙放下裙
子,遮住赤裸的臀部,然后提着那袋差不多有一升液体的塑料袋下车。
陈劲放下透视镜,看着那个优雅的女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容离开,
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彻底变态了。
**********************************玥
赤裸的股间传来胀痛和酸楚的感觉。生殖器官是女性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那
些小混混手上不知带有多少病菌,很容易产生感染,引起炎症。但南月现在顾不
得考虑这些,她匆忙找到最近的卫生间,插上门,坐在马桶上,然后身体无可抑
制地颤抖起来。
一瞬间,南月鲜红的唇瓣就变得发白,脸色苍白如纸。她手指抖动着撕开塑
料包,用口服的方式吞下那些白色的晶体,然后瘫倒在马桶上,额角的汗水一滴
滴滚落下来。
一阵铃声响起,南月拿出手机,无力地放在耳边。
「还好。」南月淡淡笑着,把那只盛满液体的塑料袋扔进垃圾筒,这次他们
没有让她把这些东西喝掉。
「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南月说:「一针抗生素,试纸加避孕药,营养补
充。你不会怀疑我的专业课成绩吧。」
南月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并且显得更加娇艳,目光也越来越亮。等对方说
完,她说:「你有件事没有告诉我。陆婷在和他交往。」
她吸了口气,慢慢说:「陆婷是我的好姊妹,我不能看着她像我一样。」
南月挂断电话,神情淡然地抽出卫生纸,擦净下体流出的污物。当扔掉那团
被黏液湿透的卫生纸,她突然伸出手腕,从衣袖里拿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情绪
失控地朝腕上割去。
最后关头,南月还是克制了自己。
十分钟后,南月整理了衣裙,离开了卫生间。在她身后的厕板上,用锐利的
刀锋深深刻了句话:你没有死,我凭什么死?
**********************************玥
陆婷和曲鸣之间的进展出人意料的顺利。
曲鸣发现,陆婷的骄傲下面其实是寂寞,她几乎没有朋友。在这一点上,她
很羡慕曲鸣。因为曲鸣有蔡鸡,有巴山。而陆婷只有自己。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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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曲鸣自己是一个很独立的人,对那种在妈妈庇护下长大的乖宝宝并没有多大
兴趣。但陆婷不一样,她的听话,只是怕妈妈难过,毕竟她是在单亲家庭长大,
很久以来都是母女俩相依为命。其实她也是个挺叛逆的小丫头。
自从被他突袭成功,陆婷不再拒绝他的亲吻,但再进一步的举动这小丫头说
什么也不愿意,而且态度异常坚决。
曲鸣抱怨说:「连摸都不让摸,我会以为你是处女。」
陆婷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是!」
曲鸣来了兴趣,「你猜,滨大还有多少处女?」
「恶心!」
曲鸣很认真地说:「滨大只有两个处女。一个是你。」
陆婷被他引起好奇心,「另一个是谁?」
「也是你们学院的。」曲鸣提示说:「整天在你们学院门前广场站着,蒙着
眼睛的。」
陆婷啐了他一口。
曲鸣说的是法学院的标志,大理石雕成的法律女神。陆婷才不信自己是滨大
唯一的处女。但连南月都堕落了,陆婷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
陆婷闷闷不乐地说:「她一点都不相信我。」
曲鸣吹了声口哨,「你今天晚上都跟我说八遍了。」
「再说八遍你也要听!」
曲鸣叫道:「连摸都不让摸,还要听你啰嗦?」
陆婷哼了一声,「你们男生整天都是满脑子的脏东西。」
曲鸣坏笑说:「哪里脏了?难道你便便完没擦屁股?」
陆婷扑过来要打她,曲鸣才不会纵容她的暴力倾向,毫不客气地拧住她的手
腕,把她抱在怀里。
陆婷以一个暧昧的姿势伏在他怀中,耳边清楚传来他的心跳,脸顿时红了。
那天曲鸣虽然闭着眼,手指却不怎么老实,他在笨蛋十足的用胶面反贴时,
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肌肤。陆婷当时以为自己会贞洁不保,被这条披着人皮的
恶狼活活吃掉。没想到他居然什么都没做。
「喂,」曲鸣在她耳边说:「我已经学会怎么给女生换卫生巾了。」
陆婷羞窘地说:「闭嘴!」
曲鸣一笑,把她抱得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陆婷小声说:「那对你们男生不好……犯忌讳的。」
「这有什么?」曲鸣才不在乎,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是他忌讳的,有一次
景俪来了月经,他还照干不误,弄得景俪满屁股是血。
但陆婷听在耳中,感觉却完全不同。她搂住曲鸣强健的身体,心里想着,自
己等待的就是他吗?陆婷有些迷茫。她梦想的男子并不是曲鸣这种类型,但自己
最私密的一切都已经和他分享,难道还能有另外的选择吗?
**********************************玥
当景俪再次出现在篮球馆中,脸上有掩藏不住的失望。以前她最怕的就是怀
孕,但某个下午,她萌生了一个念头,要为曲鸣生一个孩子。顷刻间,这个念头
就占据了她所有思虑。
曲鸣是不会和她结婚的,除了年龄,还有她这几个月来所作的一切。即使她
是曲鸣,也不可能娶一个几乎被自己所有熟人玩过的女人。同样,曲鸣也不会允
许她和别人结婚。曲鸣只想不负责任地控制她,使用她,把她当成一个随叫随到
的应召女郎。
悲哀的是,景俪明知道前面是火焰,仍然像飞蛾一样,义无返顾地飞过去,
直到化为灰烬。
看着镜中的自己,景俪伤感起来。韶华易逝,再美的容颜终究也会老去。她
很快就已不再年轻了。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把自己再次妆扮得艳光照人,然后
放下口红,毫不回头地朝篮球馆走去。既然是灯蛾,终究是要扑火的。
曲鸣正在练习投篮。停止服用兴奋剂后,连续的大运动量锻炼使他的体能得
以维持,没有立刻跌落到谷底。投篮更多的是技巧和手感,与兴奋剂关系不大。
毕竟他还没有到服用镇静剂保持手稳的地步。
曲鸣在各个角度以机械式的定点跳投来培养手感,这天陪他练球的居然是乌
鸦,还有乌鸦名义上的女朋友。景俪知道,杨芸已经开始在酒吧兼职,而且很受
顾客欢迎。对于大多数客人来说,年轻、漂亮是他们唯一的选择标准,何况杨芸
还是货真价实的滨大学生。
乌鸦推着装满球的筐子,拚命给老大喂球。曲鸣出手很快,瞄也不瞄就展臂
投出。他的命中率接近百分之九十,尤其是四十五度角的位置,几乎百发百中。
乌鸦喂球的速度甚至赶不上他投篮。
筐里最后一个球投完,曲鸣停下手,看了看景俪。
20
「怎么这么笨啊?」曲鸣皱着眉头说。
「老师算准了的……」景俪低着头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怀上。为了确
保受孕,她甚至还打了排卵针,本来还存了一丝希望,直到今天早上来了月经,
才终于相信自己真的没有受孕。
曲鸣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有月经,又没受伤,好好的就会流起血来,又怕
凉又怕累,宝贝得不得了。
曲鸣忽然想起来,「带卫生巾了吗?」
景俪来了月经,卫生巾自然是随身带的。她有些疑惑地取出来,交给曲鸣,
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它感兴趣。曲鸣拆开翻来覆去地看着,确定跟陆婷用的虽然略
有区别,但大体相似。
他让景俪扶着墙,挺起屁股,然后扯下她的内裤。
「很脏的……」景俪曾经在月经期间跟他做过爱,知道曲鸣对这些不在乎,
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他。
曲鸣把卫生巾仔细塞到她股间,没有一处遗漏,然后帮她提上内裤,四下按
了按,让胶面与内裤底部贴牢。
在景俪记忆中,曲鸣从未对自己这么温柔体贴过,她开始还以为曲鸣要和她
做爱,当明白过来他真的是帮自己换卫生巾,景俪身体猛然间一热,心里却酸酸
的,彷佛要滴下泪来。
曲鸣却在想着另一个女生。如果陆婷也这么听话,乖乖翘着屁股,让他帮忙
换卫生巾就好了。
「老大,」乌鸦伸进头来,「要不要阿芸进来?」
「阿芸?我肏!你想恶心死我?」曲鸣没有好气地说:「去叫那个大奶妞过
来。」
杨芸站在场地旁边,有些发呆地看着球场上散落的篮球。曾经她也陪着一个
男生练球。他的投篮很准,动作矫健敏捷,扣篮充满力量,像是要把球架扳倒一
样。
那次他鼻子被撞出血,昏黄的阳光下,她掂起脚尖,帮他擦鼻血。那个男生
弯下腰,乖得像个大个儿娃娃,而她就像一个娇小的妈妈……
乌鸦拍了拍她的屁股,「老大叫你。」
曲鸣摸了摸鼻子,「你采访过原来的校队,除了周东华和陈劲,打球最好的
是谁?」
「……还有两个。」
曲鸣直接说:「如果你陪他们睡觉,他们会不会加入红狼社?」
杨芸怔了一下,然后慌乱地摇头,「他们和东华……周东华关系很好。」
「如果再加一个老师呢?」
杨芸飞快地看了景俪一眼,景俪低着头在给曲鸣按摩腿部肌肉,像是没有听
到。
「我不知道。」
「你去和他们说。只要他们加入红狼社,你就陪他们睡觉。」
「我吗?」杨芸迟疑地说。她怎么可能张口?
曲鸣不理会她是否为难,「我要求不多,只要他们打完校际杯,你和景俪老
师就随便他们玩。嗯,还有南月。」
杨芸求救似的朝乌鸦看去。乌鸦混上杨芸当女朋友,早就把校队周东华那帮
兄弟都得罪完了,让他去找校队说话,等于去找打,乌鸦缩了缩头,没有作声。
杨芸只好认命地低下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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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婷坐在教室里,心神早飞了出去。这段时间她每天跟着曲鸣到处瞎逛,虽
然什么事都没做,但跟坐在教室里听课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在这座都市生活了十
几年,还是头一次发现这座都市如此庞大,充满了她所不了解的人和事,好多都
是母亲没有跟她提过的,很有趣,也很迷人。
同学们纷纷起身,陆婷才意识到已经下课了。她抚了抚头发,一边收拾课本
一边期待地朝楼下看着,希望能看到那辆黑色的越野车。
曲鸣没有来。
「猪头!」陆婷心里说着,不满地抿紧嘴。
「我有话要和你说。」教室外,南月安静地对她说。
滨大外面有一处茶座,南月经常到这里喝茶。她似乎刚洗浴过,穿了件短袖
及肘的月白色薄衫,下面是一条雪白的长裙,很自然地跪坐在软垫上,从容地沏
着茶。也就是南月这样的美女才能坐得那么好看,充满古典的韵味。陆婷没办法
坐得像她一样从容,只能两条腿并在一起侧身坐着,看她沏茶。
南月用沸水涤净茶具,一边说:「我听说你在和曲鸣交往。」
「嗯,」陆婷不准备对南月隐瞒。
「你了解他吗?」
陆婷想了一下,除了知道他读工商管理,喜欢打篮球以外,自己对曲鸣了解
得并不多。也许南月知道的会多一些,「你认识他吗?」
用滚水冲沏过三次之后,茶香飘散出来。南月用闻香杯斟了一注,嗅了嗅茶
香,满意地取过茶盏,给陆婷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认识。」南月将茶盏递给陆婷,然后嫣然一笑,柔声说:「他是我见过最
卑鄙、最下流、最混蛋、最无耻、最该死的禽兽、畜牲、流氓、神经病。」
陆婷吃惊地看着她。这是她听过的南月最刻毒的话语了。
「他是个变态。」南月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从容说:「不要相信他身上的
光环,什么运动天才,滨大的篮球王子——事实上他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有强烈
的暴君人格。」
陆婷看着南月的眼睛,南月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发疯,也没有躲闪和回避。
「相信我,和他在一起,你会后悔的。」
如果是以前,陆婷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已经欺骗过
她,她还怎么相信她呢?她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
陆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有证据吗?」在法律上,证据是第一位的,
她不会接受纯粹的控诉。
南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掠起长发,露出耳后雪白的皮肤,「这是他让人给
我刺的。看清楚了吗?」
那是一处粗劣的纹身,刺着两条交尾的狼,雌狼伏着身体,耸起臀部,雄狼
昂起身,前爪按在雌狼背上,下身粗大的阳具直直插在雌狼臀间。纹身是鲜红的
颜色,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像血一样刺目。
「看着像两条狼,其实下面是条母狗,那就是我。那个骑在我身上的,是一
条狼。他们是红颜色的狼,我是红颜色的母狗。在那里,他们都叫我红犬奴。」
「还有这里。」南月解开月白色的上衣,褪下精致的抹胸,露出一只乳房。
她扯住自己红嫩的乳头,慢慢拉长,「看到上面的穿孔了吗?这是他给我穿的乳
环。」
「呯」的一声,陆婷手里的茶盏掉落在地,茶水溅在她裙子上。
鲜红的乳头上,清楚留着一个对穿的圆孔,明显是被锐器穿刺过。
南月拉好衣服,神情淡淡地说:「你瞧,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还要和他交
往吗?」
陆婷瞪大眼睛,身体彷佛冻在一整块冰里变得僵硬,难道这一切都是曲鸣干
的?那个坏坏的大男生?她无法想象曲鸣骑在自己好朋友身上施虐的情景。
怎么可能?
南月浅浅饮着茶,「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好了。」
陆婷一口气堵在喉头,半晌才吐出来,她有些发抖地把两手紧紧握在一起,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有去旅游。事实上我被他强奸了,一直待在他的酒吧里。」
「他的酒吧?」
「他有一间酒吧,叫红狼酒吧。他不是人,连禽兽也不是。如果你知道他对
我做了什么,你会吐出来的。」南月说。「他是魔鬼。」
陆婷胸口剧烈地起伏片刻,然后说:「你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南月忽然大笑起来。
半晌她收敛笑容,慢慢斟了杯将凉的茶水,低笑说:「让法律惩罚他吗?我
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毁了我一生。我要看着他在我面前哀嚎、乞求、哭叫,然后再一点一点
杀死他。」
听着南月酷冷的话语,陆婷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南月笑吟吟抬起眼,「我是不是也变态了?」
南月慢慢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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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然后说:「你猜,一条漂亮的金鱼被开水煮过,会变成
什么样子?」
**********************************玥
曲鸣关掉水阀,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
陆婷放学后会回家吃饭,七点再到学校上辅导课。从七点到九点,这段时间
陆婷是属于他的。
这一次曲鸣耐心出奇的好,他发现跟这个小丫头笑笑闹闹,真真假假的谈谈
情说说爱,似乎也很有趣。她不是景俪、杨芸、苏毓琳、南月或者其它女生那样
的贱货。最开始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点鄙夷,然后是气愤。现在这丫头
一见到自己眼睛就会发亮,越来越像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自己的妻子。曲鸣想,这一次,老妈总该满意了吧。这
丫头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给她个显微镜也挑不出毛病。
曲鸣赤裸着走出浴室,把换下的运动衣扔给景俪,自从上过她,他的衣服一
直都是这个花痴女教师洗的。景俪对他的体味很敏感,也很迷恋,每次捧着他汗
湿的衣服,脸就会热热的发红,一副欠干的骚样。
曲鸣觉得有些心痒,十八岁的他血气正旺,运动之后不由自主就会勃起,何
况还有这么个香艳的大美女。
「过来。」
最熟知曲鸣身体反应的,也许就是景俪了。不用曲鸣说什么,她就捧着衣服
在他身前蹲下,然后腾出手,扶住他勃起的阳具,用红唇含住,一直咽到喉头,
待温润的口腔把肉棒含湿,才细致地吞吐起来。从准备受孕到现在,景俪已经两
周没有和曲鸣做过爱。即便现在是月经期间,只要曲鸣要求,她也愿意侍奉得他
高兴。
那根精壮的阳具在她温暖的口腔中越来越大,一直顶到她喉咙尽头。口中是
坚硬而火热的男性阳物,口鼻中满满是他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景俪吞咽着他的
气息,用喉头的软肉感受着他龟头的火热和硬度,眼神渐渐迷乱起来。
曲鸣拔出阳具,在女教师美艳的脸庞上磨擦几下,然后把她推倒在地。景俪
顺从地伏下身,波浪般的长发低垂下来,她扭过头,含笑看着那个矫健的男生,
纤软的腰身向下弯曲,耸起臀部,然后拉开短裙的拉链,将短裙褪到膝间。
曲鸣抬起手,在女教师丰满而圆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景俪来之前明显
洗浴过,身体干净得像一块无瑕的白玉。曲鸣笑了一声,扯下她的内裤,然后挺
起腰,阳具对着她柔软的屁眼儿用力插了进去。
粗大的阳具进入直肠,带来久违的充胀感。景俪放松身体,感受着她最心爱
的男人一点一点征服她的后庭,鼻息变得粗重而甜媚。
曲鸣在更衣室里用力干着女教师的屁眼儿,将那只白美的雪臀干得乱颤。鲜
血从女教师蜜穴淌出,顺着她白滑的大腿一直淌下来。
景俪浑身都软了,她白净的脸庞贴在地板上,红唇张开,漂亮的金丝眼镜滑
落下来,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挺得更高,让阳具进入得更加有力。
曲鸣一般会干上十分钟,然后换个花样,四五次后达到巅峰,开始射精。景
俪从未想过自己会会如此迷恋与曲鸣的性交,他体温越来越高,火热的阳具硬梆
梆捅入体内,彷佛捣在她心头,传来阵阵战栗。
忽然间曲鸣停住动作,从她湿滑的肛洞中拔出阳具。景俪一手掩住滴血的阴
户,然后翻过身,准备个体位让他尽兴,却错愕地发现曲鸣已经穿上长裤,正在
系皮带。
「我在禁欲,插老师两下过过瘾,射精就免了吧。」说着,曲鸣挑起唇角,
「老师的屁股干着真爽,越来越丰满了。」
他从景俪手袋里翻出那根他最初买的按摩棒,用力塞到景俪湿滑柔软的屁眼
儿里,然后在女教师脸上捏了一把,「我晚上有事,就不送老师了。自己走路回
去吧。」
曲鸣买的这根按摩棒功效极强,不但可以像平常按摩棒一样旋转、震颤,还
能升温和弯曲。体内塞着这样一支东西,只怕走不了几步两腿就软了。但景俪红
着脸乖乖提起内裤,用一片卫生巾抹去大腿内侧的血迹,提好裙子,然后踮起脚
尖,在曲鸣露出胡茬的颏下亲了一口,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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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哪儿?」曲鸣一手搭在车窗上说。
主动给女生开车门的绅士风度,彻底与曲鸣绝缘,陆婷也不怎么计较,她站
在两名保镖之间,高挑的身材在夜色里犹如一株郁金香,散发着孤傲的光泽。曲
鸣觉得她看起来似乎跟前些天不太一样,像是冷漠了许多。
「我想去一个僻静的地方。」陆婷面无表情地说:「最好没有什么人。」
曲鸣撇了撇嘴,这丫头有些不大对劲,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不知道遇到了
什么别扭。
「上车吧。」曲鸣一偏头。
「我坐自己的车。」陆婷扭头上了自己的座车,两名保镖脸色僵硬地跟在后
面。
曲鸣耸了耸肩,他一边发动车辆,一边想着,不会是她老妈知道她每天晚上
乱跑,没有上课,骂了她吧?
曲鸣对陆婷的老妈印像很深刻。庄碧雯,滨大董事,仅次于曲令铎的第二号
股东,堪称尤物。无论体态容貌都出色之极,身材该凸的凸的,该凹的凹,一点
都不像年近四十的女人。只不过总是扬着脸,有意无意中流露出知识女性的清高
和傲慢,让曲鸣很腻味。不就是个女人吗?前面一个洞,后面一个洞,还想跟老
爸抢滨大,抢来还不是我的?等我娶了你的宝贝女儿,把你们陆家的股份也接过
来,你在家给我洗洗碗就够了。
曲鸣驾驶着越野车在夜色中一路飞奔。大约四十分钟后他停下车,「这里还
可以吧,一个人都没有。」
陆婷点了点头,「地方很好。」
月亮遁入云层,周围十余座高高的垃圾山隐入黑暗,空气中弥漫着不新鲜的
味道。这里位于修罗都市边缘,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知道城市里还存在这样
一个地方。
以前城市里的垃圾都是采用填埋的方法处理,但随着城市的膨胀,填埋的速
度远远跟不上城市制造垃圾的速度,大量垃圾堆积如山,渐渐的聚集了一些以拾
荒为生的流浪人口。
这些拾荒者在曲鸣眼里只是一些类似老鼠的低等生物,他们懒惰、愚蠢而且
贪婪,根本不能算人。这是离城市最近,也最僻静的地方,至于在这样的环境里
谈情说爱不大合适,曲鸣倒不在乎。
陆婷也很满意这个地方,他这样的垃圾,只配待在垃圾堆里。
「怎么了?」曲鸣靠在车门上说。这样懒洋洋站着,他习惯于点一支烟,但
现在,他口袋里没有香烟,也没有打火机,只好很无聊的空着手。
陆婷双臂交叉,以一种防御的姿势抱在胸前,她的两名保镖有些无奈地走下
来,守在雇主身旁。
21
「我下午见了南月。」
陆婷第一句话就让曲鸣背后一紧,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南月告诉她的,总不
会是什么好事。
「她告诉了我很多事。」
曲鸣脸色阴沉,心里却是像要炸开一样。我肏她妈的,这个死贱货!如果可
能,曲鸣真想一刀捅死那个贱人。
「她不让我来找你。我也答应了她。」陆婷说:「但我没有忍住。」
陆婷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然后像一只发怒的小猫一样低声说:「我是不是
很傻?让你觉得我很好骗?」
曲鸣紧紧咬住牙齿,腮旁的肌肉隆起,露出刀刻般的轮廓。南月竟然向陆婷
透露了一切,让他很意外。女人之间难道也有友谊这种事?还是南月成心想让他
好看?至于陆婷……这小丫头真的很伤心。也很愤怒。
看着曲鸣冷冷的表情,陆婷眼中透出一丝绝望,她希望曲鸣能够否认,告诉
她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南月编出来骗她的。可曲鸣的表情告诉她,南月没有撒
谎。
陆婷眼里忽然迸出泪花,她抬起手,在曲鸣脸上重重抽了一个耳光,「你这
个混蛋!」
「啪」的一声,曲鸣脸上留下一个发红的掌印,他两手插在口袋里,一动不
动。
「你是第一个打我的女人。」过了一会儿,曲鸣慢慢说:「连我老妈都没打
过我。」
陆婷流着泪扬起手腕,又一个耳光抽过来。
曲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吼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但不会给你第二次。
我的脸不是随便让人打的!」
「你放手!」
「南月怎么了?」曲鸣咬着牙说:「那个婊子自己犯贱!她想找死!」
陆婷奋力挣动手臂,但曲鸣握得那么紧,似乎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飞走,永
不回头。
曲鸣声音越来越响,「我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的!她喜欢犯贱!当婊
子!关我屁事!」
曲鸣的怒吼让陆婷感觉到一丝危险,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随时都可
能把她撕成碎片。陆婷忽然取出一支笔状的电击棒,隔着衣服顶在曲鸣腰间,咬
牙用力一按。
强大的电流瞬间传过全身,曲鸣闷哼一声,坐倒在地。
陆婷收回电击棒,颤抖着说:「这一次我不会打错了。」
曲鸣真切感受到电击的滋味,确实是不好受,五脏似乎都翻了过来,脑中一
片空白,难怪陆婷当时会瘫倒十几分钟,动弹不得。
陆婷俯下身,低声问,「你是不是都承认了?」
曲鸣望着她,目光像换了个人般阴冷可怖,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野兽,散发
着血腥的气息。
陆婷终于彻底相信南月说的都是真的。她退开一步,对自己的保镖说:「给
我打这个混蛋!」
保镖有些为难地说:「小姐,这样不太好吧?他……」
「让你们打,你们就打,」陆婷咬着牙说:「不然我立刻解雇你们!」
保镖只好上前,朝曲鸣身上擂了一拳。曲鸣衣服上露出一小片烧焦的痕迹,
他坐在地上,任由两名保镖拳打脚踢,目光阴森森看着面前的少女。
陆婷站在原地,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渐渐的,她的眼神由愤怒变成了
悲哀。如果南月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就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也比这个禽兽好上许
多。南月那样精致的女生,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她?他是这世上唯一与自己亲密
接触的男子,甚至分享了她最秘密的隐私。可他竟然欺骗了自己。
南月告诫她不要去找曲鸣,只要疏远他,不再与他交往,就是安全的。可陆
婷忍不住来向他求证,来看看自己究竟有多么愚蠢。陆婷从来没有这样失望过,
也没有这样难受过,也许只有父亲意外身故那次,她感受过同样的伤心。
两名保镖不知道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本来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他们的责
任是保护陆婷不受伤害,并不是去伤害别人。何况这种小男生小女生的游戏最折
腾人,别看小姐这会儿恨得要死,说不定转眼就忘了,又搂搂抱抱眉开眼笑。
两人不轻不重地打着,很有默契地避开要害,万一打狠了,不好收场不说,
说不定还要挨小姐骂。
曲鸣个子高,他坐在地上,眼中凶光毕露,像一条择人而噬的凶狼,让两名
保镖一阵心悸。忽然他手指动了一下,接着手掌一翻,抓住一名保镖的小腿。
那名保镖没想到他被电击过后会这么快恢复,本能的用力一拔,谁知那小子
力气那么大,不但没有挣脱,反而被他一把狠狠扯倒在地。接着曲鸣劈手抓住他
的衣领,把他脑袋狠狠撞在车门上。
「呯」的一声巨响,越野车坚实的车门像被铁锤砸过般,凹下一块。那名保
镖的脑袋毕竟没有铁锤生猛,猛然受了一记重击,头一偏顿时晕了过去。
另一名保镖反应极快,同伴刚被拖倒,他就一脚踹在曲鸣脸上,这是他唯一
一记重手,但还是没能阻挡住曲鸣。
曲鸣脸扭到一边,唇角被牙齿撞破,流出血来。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森然
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接着身体暴起,张开硕长有力的双臂,抱住那名保镖,
然后腰身猛然一挺,强大的爆发力把那名保镖扛在肩上,狠狠摔出。那名保镖脸
朝下扑进垃圾堆里,挣扎着想爬起来,接着被曲鸣一脚踹在后背,「腾」的趴倒
在地,溅了一脸的泥土。
曲鸣慢慢走到陆婷身前,脸色阴沉得可怕。在他骇人的目光逼视下,陆婷情
不自禁地咬住嘴唇。这个男生彷佛突然间变成一头恶狼,随时都可能用尖利的牙
齿咬穿她的喉咙。她战栗着握紧电击棒,却被曲鸣挥手夺下,然后一把叉住她的
喉咙。
陆婷这时才明白,南月为什么屡屡告诫她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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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曲鸣。这个男生实在太危
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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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颈子很软,雪白而又光滑,像一件精美的瓷器,稍一用力就会拧碎。
她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恐惧与骇怕,还有无穷的悲伤。她脸上还有
未干的泪痕,优美的红唇褪去血色,像一朵精致的花。
她不是花痴,也不是个软弱可欺的女孩,想用拍摄的裸片和毒品控制她也不
可能。曲鸣不知道南月告诉她多少内幕,假如她知道了地下那具尸体,对于一个
法律系的优等生来说,等于有了一件随时能杀死自己的武器。
曲鸣相信,自己的生命比任何人都重要。连陆婷也不例外。
陆婷眼中流露出一瞬间的软弱,然后又变得倔强起来。她咬着唇,恨恨盯着
曲鸣,似乎想看穿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说南月告诉她一切,曲鸣就知道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陆婷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可能再接受他。极端的愤怒与失望使曲鸣失
去理智,身体里彷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瘫坐在地上的时候,脑中只有一个念
头,制服陆婷,这里狠狠地强暴她,然后再回去干掉南月。
但这一瞬间,他心软了。
曲鸣遮住陆婷的眼睛,然后把一小片物体放到她唇间,命令说:「吃下。」
那物体小小的,像一枚药片,却没有任何味道。陆婷迟疑了一下,然后张口
用力一吐。即使再害怕,她也不会傻倒吃下他喂的药物。
但她没有来得及吐出,曲鸣火热的唇就封住了她殷红的小嘴。他像一个蛮横
的暴君,用力顶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陆婷羞怒地一咬,齿间尝到鲜血的味道。曲鸣却像不知道疼痛,用力把受伤
的舌头伸进她口中,缠住她柔软的舌尖,发恨地吸吮着。
陆婷牙齿慢慢松开,终究没能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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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咸咸的,有血的味道。
陆婷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曲鸣深深吻着。他霸道地吸住她柔软的舌头,
带血的唾液混入她齿间。
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陆婷心跳猛然加快,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保镖都已经爬起来,尴尬地看着他们两个。刚才还仇人
似的要打要杀,这会儿又黏乎的恨不得变成一个人。小姐紧紧搂着那小子的腰,
像是要长到他身上,哪儿还有点淑女的样子。
摸了摸身上的伤,两名保镖都苦笑起来,虽然陆婷会付给他们医药费,但这
顿打也挨得太冤了。那小子下手是真狠。
曲鸣松开嘴,陆婷几乎昏厥,她窒息般大口大口喘息着,等看到两名保镖的
目光,她有些羞恼地看了曲鸣一眼,脸上一片嫣红。
「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来接你。」曲鸣的表情很奇怪,像是不舍,又像
是诀别。
陆婷低下头,小声「嗯」了一声。她的会儿脑中一片混乱,隐隐记得自己咬
了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会咬他。还有南月……她心里像被针了一样痛的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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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怎么在这儿?」
曲鸣一个人坐在篮球馆的角落里,头发乱纷纷的,身边扔了一堆打开的啤酒
罐,眼睛因为酒精的刺激而发红。他嘴唇又破了一块,唇角却有一丝难以琢磨的
笑意。
蔡鸡看了看他,确定他的确是老大,不是变态的外星生物。
「怎么了?兄弟们找你呢。」
曲鸣扔下一只空罐,把手枕在脑后,两腿伸直,发红的眼睛望着篮球馆的天
花板,然后说:「南月把我们干她的事都告诉陆婷了。」
蔡鸡没有惊讶,他原本就不相信那点儿东西能完全控制住南月,但苏毓琳说
得笃定,南月看起来也死了心的样子,老大又突然开始拚命锻炼,结果就把她扔
给阿黄,顾不上管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南月都和谁说了?会不会去报警?老大一时脑筋短路,让南
月见了那具尸体,算是他这辈子干得最蠢的一件事。好在蔡鸡做过补救措施,已
经转移了尸体,准备换具蜡像代替,警察查到就说是酒吧的恶趣味。
至于强暴、轮奸、注射毒品的罪名,药物起效那段时间,蔡鸡以南月为主角
拍了不少片子,可以证明她是自愿与他们发生关系,并且很有受虐的倾向,但真
要洗清,也没那么容易。
不过这些要紧事在老大眼里一点都不重要。半夜一个人在篮球馆喝酒,这种
症状与传说中的雄性灵长类求偶期生理失衡很相似,简单说,老大失恋了。
一般情况下,失恋的男人总是从酗酒开始,先是默默的悲伤,然后声泪俱下
地回忆过去展望未来,最后一幕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甚至有个别男性会进
行自残。蔡鸡当然知道老大不会玩什么割腕明志,但老大很可能会摔了别人的破
罐子,放了别人的血。
蔡鸡开了罐啤酒,坐下来慢慢喝了一半,「老大,你准备怎么办?」
「你说呢?」
「用药吧。」蔡鸡的选择与曲鸣一样,他叹了口气,「可惜那玩意儿只能用
十天。一共六片,景俪一片、杨芸一片、南月一片,还剩三片。最多也就是一个
月。然后……」
曲鸣仍保持着那个姿势,仰着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然后你就要做决断了。」蔡鸡声音小了下去,头痛地说:「那丫头真不好
办,她不是景俪老师那种胸大无脑的傻瓜,也不是杨芸那种乖乖的小白兔,而且
家里有背景,不像姓苏的狐狸精好欺负。如果用对付南月的……」
蔡鸡看了曲鸣一眼,对付南月的方法算是最烂的一种,即使能起效,看老大
的表情也知道他不会舍得。说起来把南月搞成那样子,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报
警还踢伤了老大的命根子,把老大气得发疯?
曲鸣擤了擤鼻子,然后说:「我已经喂她吃药了。」
蔡鸡苦笑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老大想要个什么样的陆婷呢?景俪那
样的花痴?还是杨芸那样的滥交女?或者是南月那样的被虐贱货?用什么来控制
她呢?
「我让她爱我。」曲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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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蛮横的用舌尖把药片顶进陆婷的喉咙,然后松开嘴,对着眼神茫然的陆
婷说:爱我。
三分钟的时间内,他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二百遍。开始是命令的口吻,最后彷
佛是哀求。
他舍不得这个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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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抬起眼,对蔡鸡说:「我他妈是不是傻屄了?」
蔡鸡没有作声。他开了两罐啤酒,先递了一罐给曲鸣,然后自己拿了一罐,
一口气喝完,「呯」的扔掉,抹了抹嘴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妈的明天喝
凉水。我看那丫头对你挺有意思的。南月又不是她老妈,真干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你都推到我和大屌身上,我保证我说什么,南月说什么。」
曲鸣慢慢喝完啤酒,然后说:「我自己的黑锅,不用你们背。我就是这个样
子,喜不喜欢都由她。」
曲鸣忽然抓起一听未开封啤酒,狠狠砸倒球馆的另一端。啤酒罐在空旷的球
馆里发出巨大的声响,曲鸣露出恶狼般凶狠的目光,「肏他妈的!陆婷我要定了
!谁敢挡,我就杀谁!」
在他凶悍的外表下,心里还有一个低弱的声音,如果陆婷不要他呢?
22
杠铃落在支架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曲鸣平躺在皮垫上,两手推动杠铃,用
卧推来锻炼手臂的力量。蔡鸡认为训练重量等同体重,最高不超过体重的百分之
一百二十,才是一个科学而合理的数字。毕竟老大是打篮球,又不是练举重。但
曲鸣一点一点把杠铃重量加到一百五十公斤,对他的科学数字毫不理会。
曲鸣身下已经聚了一滩汗水,肌肉坚实的胸部扩张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卧推训练一共是六组,每组五十次,也就是说,他要在三十分钟内,把一百五十
公斤的杠铃举起三百次,相当于推动四十五吨的重量。连巴山都觉得老大疯了。
但曲鸣知道自己没发疯,他需要挑战极限的训练,唯有如此,才能保证他停
止服药后的体能。
在他旁边有张垫子,一个少女坐在上面,她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矿泉水
瓶,水灵灵的美目望着正在训练的曲鸣,眼中泛动着水波般喜悦和爱恋的光泽。
曲鸣把杠铃放在支架上,长长呼了口气。陆婷递来水和毛巾,他伸手去接,
陆婷却不给他。
「我喂你喝。」陆婷把矿泉水送到曲鸣嘴边,小心喂他喝着。她唇角笑吟吟
向上弯着,眼睛亮亮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有着水晶般的光辉。
光影中有细细的尘埃飞舞,空旷的篮球馆里一片安静。时光像黏稠的液体彷
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中。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一个男生
和一个女生。
陆婷喂他喝完水,又帮他擦去脸上的汗。她大概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动作可
以用笨手笨脚来形容,但这笨拙的动作由她作出来,却温柔而充满爱意。
曲鸣躺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少女。如果这时他提出要求,陆婷不会反对,她
会乖乖躺下来,心甘情愿地让他占有自己。
如果说这是他的梦想,曲鸣从来没有离自己的梦想这么近过。这朵骄傲的郁
金香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呵口气,那令人羡慕的花瓣就将为他绽放,展
露出精致而眩目的花蕊。
曲鸣喉结动了一下,然后说:「今天不用上课吗?」
「剩最后一节,」陆婷笑嘻嘻说:「我逃课了。」
曲鸣两手枕在脑后,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连你都逃课,滨大真是完
了。」
「跷一节课,滨大又不会倒。」陆婷打开皮包,「吃巧克力吗?我给你带了
一盒。」
曲鸣撇撇嘴,「我从七岁起就不爱吃糖果了。」
陆婷取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蓝色的缎带上印着金色的字迹。她不满地说:
「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从来没给过别人。」
「啊——」曲鸣张开大嘴,指了指嘴巴。
陆婷顿时眉开眼笑,她取了一大块塞到曲鸣嘴里,一边殷切地问:「好不好
吃?」
曲鸣皱起眉头,一脸难受地嚼着。正当陆婷满心紧张的时候,曲鸣忽然仰起
身,一把抱住她,狠狠亲住她香喷喷的小嘴。
他舌头甜甜的,有巧克力的味道。想到自己昨天咬伤了他,陆婷一阵心虚,
主动伸出舌头,舔舐他唇角的伤口。
良久,曲鸣松开她的嘴,坏笑着说:「没有你的舌头好吃。」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杠铃,曲鸣上身半仰,陆婷颈子被他勾着,双手撑在他胸
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骑在他腰间。曲鸣真切感受到她大腿光洁而滑嫩的肌肤,
阳具立刻不安分地挺起。
陆婷不好意思地想爬起来,却碰到臀后那根坚硬的突起,她有些惊讶地用手
背碰了碰,奇怪这个东西的粗长和硬度,接着她明白过来,脸顿时红得像苹果一
样。
陆婷讪讪的想要离开,想想又在曲鸣胸口捶了一拳,「坏蛋!」
曲鸣很不屑,「如果是坏蛋,我这会儿就把你吃了。」
陆婷扬起下巴,「你敢!」
曲鸣摸了摸鼻子,一般女生摆出这种挑衅的态度,其实是在说:只要你有胆
量,就来吃我吧,我保证不反抗。
陆婷不是小孩,她知道作为一个淑女,对男人身上不该碰的部位应该视而不
见。但她忍不住又好奇地看了一眼,忽然掩住口,吃吃笑了起来。
曲鸣坐起来,免得那东西太嚣张,忍不住把她吞了。
「笑什么呢?」
陆婷笑着小声说:「那么大的东西,你平时藏在哪儿?」
藏起来?要不是你乱碰它会蹦出来?曲鸣觉得自己很冤,他咳了一声,很大
尾巴狼地说:「很大吗?我倒不觉得。」
陆婷皱了皱鼻子,「我才不信你平时就这么挺着。也不嫌麻烦。」她还想对
他的命根子发表评论,但被曲鸣制止了。他警告说:「你真想知道,我就把它拿
出来让你仔细看看。」
陆婷踢了他一脚,「流氓!」
曲鸣叹了口气,「丫头,没见过流氓吧。我要耍流氓,你这会儿就傻了。」
曲鸣跳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和膝盖,然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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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三十米的冲刺和折返跑,把
多余的精力发泄在训练上。这丫头要再对他的好兄弟品头论足下去,他可就真忍
不住了。
曲鸣的速度很快,他身体的爆发力和协调能力都十分出色,奔跑时就像一头
矫健的猎豹,尤其是转身时,动作迅捷而准确,两脚一错,重心就转移过来,几
乎看不到停顿的痕迹。陆婷并着腿坐在他训练的皮垫上,眼中充满了惊叹。
曲鸣两手撑着膝盖,呼呼喘着气,然后抹了把汗水,挺起身,把湿透的运动
衣脱下来,亮出精壮的肌肉,朝陆婷摆了个弯弓射箭的夸张姿势。
陆婷啐了一口,眼里却充满笑意。
曲鸣停下来,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的狼嗥再一次响起。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
好人,也没打算当个好人。很多时候,他都像个被宠坏的孩子,霸道、专横、粗
暴、蛮不讲理、不择手段,并且不计后果,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就像做爱时,
他从来不顾及对方的感受,那怕那些动作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会令对方痛苦和受
伤。但陆婷不同。她像自己心里唯一柔软的那一部分。
「喂,中午和我一起吃饭。」
「不行啊。」陆婷为难地说:「我要回家。」
她虽然已经上到大二,但在庄碧雯看来,二十岁以前都是未成年少女,每天
要准时回家,以免遇到装成外婆的大灰狼。
「那么下午。下午别去上课了,我带你去玩。」
「好啊。」陆婷立刻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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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呢。」苏毓琳把手放在曲鸣肩上,俯下身,用舌尖轻舔
着他的耳垂。
苏毓琳一早就来了,因为陆婷突然光临,她一直躲在更衣室里。
苏毓琳身上有甜浓的香气,曲鸣很喜欢自己的女人香喷喷的,干起来感觉很
舒服,但这会儿他皱起眉头,「你来做什么?」
「给主人泄火啊。」苏毓琳呢哝着,一手朝他胯间摸去。出乎她的意料,入
手的阳具虽然很大,却没有勃起。
曲鸣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开,冷冰冰说:「如果你想发浪,我找件东西让
你爽。」
「不用了。」苏毓琳笑吟吟说:「她就是陆婷吗?很漂亮的女孩子。」
有些男生很喜欢谈论自己的女朋友,尤其是别人赞扬的时候,但是曲鸣不一
样,他皱着眉说:「你很烦啊。」
苏毓琳乖巧地转移话题,「你好久没来酒吧了,我们又招了几个新人,很不
错的。」
「让大屌和蔡鸡去吧。我没兴趣。」曲鸣的兴趣在于两点:陆婷和校际杯。
「那么南月呢?」苏毓琳说:「我可以帮你处理。」
曲鸣怒火一下子升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僵硬地说:「好。」
**********************************玥
「好了吗?」陆婷在门口喊。
更衣室的水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穿着衬衫、黑色长裤和球鞋的曲鸣出
来。陆婷闻了闻,满意地皱了皱鼻子。没有汗味的曲鸣显得很清爽,衣服上有阳
光的味道。
曲鸣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去哪儿?」
「你说。」
曲鸣以前带陆婷去过不少地方,但那都是夜晚城市的阴暗角落,什么酒吧、
垃圾场……杀人灭口合适,谈恋爱似乎有点儿不大方便。
「去游乐场吧。」
曲鸣憋了五分钟,终于想出来一个主意。要知道,他从十岁起,就没去过游
乐场。
「好啊。」陆婷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曲鸣一直认为游乐场只适合八岁以下的儿童,但现在发现游乐场其实也挺好
玩,尤其是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女生的时候。
以前像这样漂亮的女生,他绝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游乐场里,在床上骑着她
才是正事。但陆婷带给他的,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肉欲的乐趣。至少现在不是。
蔡鸡无数次嘲笑过,恋爱中的男人是傻瓜。比如周东华,杨芸都快被他们玩
烂了,这傻瓜还把她当成天使。而这一刻,曲鸣理解了周东华的心情。曲鸣从来
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过,茫茫人海中,有一件物品是是属于他的,就像他身体的
一部分。
很难说他喜欢陆婷的那一点。也许是她的声音,也许是她的容貌,也许是她
的气质,也许是她那个时候羞窘的表情。
「你看。」陆婷指着远方。
一群白色的鸟在都市上空盘旋,在水泥丛林显得十分突兀。这座都市有人类
需要的一切物品,唯一缺少的就是鸟。因为这里有太多的飞机。为了安全,人们
把鸟驱逐到都市以外。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每天可以看到无数飞机,却很少见过能
自由飞翔的鸟。
「那是什么鸟?」
曲鸣摸了摸鼻子,「我也不认识。」
他们这会儿正待在巨大的摩天轮上,脚下连绵的都市像盛开的花朵在大地上
绽放,只不过这些花朵是冰冷的,散发着工业品的辉煌和冷漠。
窗户是经过加固处理的,但曲鸣从来不理会规则。他扳开铝制的封条,强行
拉开窗户。一阵强风顿时涌入,将轿厢吹得倾斜。
陆婷惊叫一声,拉住曲鸣的手臂。
「怕了吗?」曲鸣扶住她的身体。
陆婷小心翼翼朝下面看去,下面来往的游人像蚂蚁一样渺小,「好可怕。」
曲鸣拥住她,把下巴在她发际,忽然说:「和我一起跳下去。」
「好啊。」陆婷点了点头,笑盈盈说。
曲鸣毫不怀疑她说的是真话。如果自己跳下去,她也会跟着跳下来。
「傻瓜,跳下去会摔死的。」过了会儿,曲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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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陆婷笑的次数比他曾经见过的加起来都多。甚至看着他,无缘无故
地就笑了起来。那笑容像蜜一样甜。
曲鸣也觉得很开心。但和陆婷的无忧无虑不同,他很清楚这样的欢乐是短暂
的,像烟花一样,转瞬即逝。在以后的岁月里,曲鸣无数次回忆起这一天。但那
时,他只希望这一天从来没有发生过。
高大的摩天轮浸浴在夕阳的光辉中。已经玩累的陆婷靠在他肩膀上,乖乖吃
着冰淇淋。她吃东西的时候表情很好看,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嫣红的唇瓣彷佛一
朵精致的玫瑰。
「喂,逃课你老妈不会骂你吧?」
「不告诉她。」陆婷用小勺分开冰淇淋,「这是我的。」她抿了一口,然后
挖了一勺,递给曲鸣,「这是你的。」
「我要吃香草的。」
「不给。」
「我用巧克力和你换。」
「我才不要。吃巧克力会变成非洲人。」
「你把巧克力都给我,不怕我变成非洲人?」
「反正你已经很黑了。」陆婷不由分说,把一勺冰淇淋塞到曲鸣嘴里。
曲鸣好笑地咽下巧克力冰淇淋,「你听谁说的,吃巧克力会变成非洲人?」
「我妈妈所有带黑色的食物都不吃,所以皮肤又白又嫩。我吃巧克力也只吃
白色的。」
曲鸣坏笑说:「你身上很白吗?」
陆婷白了他一眼,「色狼!」
「是不是很白。」
「我不告诉你。」
「那我告诉你。」曲鸣摸了摸鼻子,「其实我喜欢非洲女生那样的。」
「胡扯!」
「真的。」曲鸣煞有其事地说:「非洲女生的屁股又圆又翘,皮肤黑黑的,
又漂亮又结实,比你这样的性感多了。」
陆婷啐了一口,「我妈从头到脚都是雪白雪白的,而且每天练瑜珈,身材特
别好……」
曲鸣不老实地搂住她的腰,「你是不是也练过?」
陆婷脸红了一下,「不告诉你!」
曲鸣咳了一声,坐的反而离她更远了。这丫头诱惑力太强,再说几句,他就
原形毕露了。
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夕阳下,那个高大的男生甚至能把曲鸣也笼罩在阴影
中。
「好久不见。」那个男生平静地说。
曲鸣抬起头。周东华双手插在裤袋里,穿着一身工作服,似乎是许久不见的
熟人一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曲鸣露出一丝讥笑说:「你也有闲心逛游乐场吗?」
「打工。」周东华简短的回答,他看了陆婷一眼,然后说:「这是你的女朋
友?」
「是。」曲鸣搂住陆婷的肩膀,动作很平静,眼里却透出野狼一样的凶光。
这次出来玩,只有他们两个。连陆婷形影不离的保镖也甩掉了。
周东华退后一步,微笑说:「玩蹦极,来找我吧。从高处一下子跳下来,很
刺激的。」
周东华离开很久,曲鸣还搂着陆婷的肩膀,手心都是汗水。
「你的朋友吗?」陆婷问。
「不是。」曲鸣慢慢放开手,「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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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东华在游乐场打工?」蔡鸡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没去大联盟?」
苏毓琳讶然问:「他没拿到合同吗?」
「也许是放弃了。」周东华的出现,让曲鸣感觉到强烈的不安。
蔡鸡一万个不信,「放弃大联盟的合同去游乐场打工?他是不是疯了?」即
使是大联盟的试训合同,薪金也超过游乐场打工收入的一百倍,周东华居然会放
弃大联盟的合同,去当一个打工仔,难道游乐场是他家开的?
曲鸣脸色阴沉,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要成为一个被大联盟看中的球员,需要付
出什么样的努力。周东华绝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陆婷快乐地跑进来,「说晚上不回家吃饭。喂,你
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蔡鸡说:「只有点心和酒水。」
「我去安排吧。」苏毓琳一笑起身。
「我听到你们在说合同,什么合同?」
「唔。大联盟的合同。」
「大联盟?篮球吗?我听说过,含金量最高的合同呢。咦,是你要进大联盟
吗?」
「我?」曲鸣摸了摸鼻子,「我不去。」
「为什么呢?」陆婷奇怪地说:「你球打那么好,而且练的那么辛苦。难道
有人请你也不去吗?」
曲鸣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去。我不喜欢教练。」
蔡鸡解释说:「我们老大最不喜欢被管束。所以我们红狼社也没有教练,全
听老大的。」
陆婷压低声音,「喂,他是不是很霸道,总欺负你们?」
「谁说的?」蔡鸡抗议说:「我们老大只欺负女人!」
陆婷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蔡鸡叫道:「老大,还不管管?还没上床,这
就开始欺负兄弟们了。」
「闭嘴吧。」曲鸣往蔡鸡嘴里塞了块蛋糕,制止了他的抱怨。
陆婷玩得高兴,从游乐场出来还不想回家。于是曲鸣就把她带到酒吧。陆婷
告诉家里,是和同学一起吃饭,有保镖跟着,让她不用担心。至于那两名倒霉的
保镖,这会儿也跟过来,在外面坐着。
「你不喝酒吗?」
「不喝。」
陆婷闻了闻他的衬衫,满意地说:「我最讨厌满身烟酒味的男生。你闻起来
很干净。」
蔡鸡费力地咽下蛋糕,「其实老大……」
曲鸣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你不是要去方便吗?还不赶紧走?拉够两个小
时再回来!」
赶走蔡鸡,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曲鸣摸了摸鼻子,「其实我吸烟也喝酒。
但现在都戒了。」
「为什么?」
「因为要打校际杯。有个秃头说,我肯定打不赢。所以我一定要拿到冠军的
奖杯,然后扣到他的秃头上。」
「坏蛋!」陆婷白了他一眼,目光中却充满了柔情蜜意,还有一丝骄傲,为
他的口气而骄傲。
曲鸣觉得胸口彷佛有一团东西膨胀起来,丝丝絮絮的塞满心头。他拉住陆婷
的手,十指交叉,慢慢握紧。
陆婷的手很软,白白的,像栀子花瓣一样白嫩而积日累久。曲鸣把她的手贴
在脸上,低声说:「喜欢我吗?」
「一点点。」
「一点点吗?」曲鸣失望地说:「有多少?」
陆婷在心口划了一个圈,「就这里的一点点。」
曲鸣心里一荡,「整颗心吗?」
「我昨晚没有睡着。」陆婷揉了揉头发,「整个晚上都在想你。有时候觉得
你特别可恶,有时候又觉得特别难受。还有……我想起那一天……」她咬了咬嘴
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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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的说:「人家的隐私都被你看光了。」
曲鸣没有说话。
「然后我跷了一天课来到找你。」陆婷说:「我的隐私只能让一个男生看。
既然你看到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23
「老大,我听说你来了。」
巴山大咧咧撞开门,正看到两人四目交投的一幕。这个红狼社的强力中锋当
场石化,此后一个星期,他看到陆婷的眼神都无比崇拜。能把老大这种天生的禽
兽迷倒,简直是神仙。
陆婷整整跷了六天课。因为里面有两个周末。这段时间,他们俩形影不离,
曲鸣训练时候,陆婷在一边看他跳箱子,举杠铃,休息的时候给他递水擦汗。无
论何时,只要视线接触到曲鸣,她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曲鸣不训练的时候,两人就一起去兜风,看电影,或者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
逛。陆婷冷漠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她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曲鸣身边,似乎和他在
一起一分一秒就是好的。
照蔡鸡的说法,老大这次是把他这辈子加上辈子再加下辈子的酸事全都干完
了,拧一把都能滴下醋汁。
「老大,你这大尾巴狼装得还真像。我都要崇拜你了。」
「傻了吧。」曲鸣不屑地说。
最让蔡鸡不可思议的,不是对女人堪称毫无良心的老大突然变成情圣,而是
嘴边放着好肉,曲鸣硬是一口没吃。
在蔡鸡看来,陆婷对老大完全是不设防的,只要老大一个手势,这小美妞就
乖乖张开腿,让他为所欲为。可明看着老大已经都喜欢到骨头里,却硬撑着不越
雷池半步。
对他们这种纯洁的男女关系,不但蔡鸡和巴山瞪目结舌,连苏毓琳都怀疑自
己是不是看错了。这还是曲鸣吗?这还是把女人当玩具的老大吗?
「啧啧。」蔡鸡赞叹着连连摇头。
曲鸣摸了摸刚刮过的下巴,忽然说:「蔡鸡,我是不是个好鸟?」
蔡鸡坚定地回答,「不是。」
曲鸣扔下剃须刀,看着镜中的自己,「我也觉得不是。要说狼心狗肺还差不
多。」
「老大,」蔡鸡佩服地说:「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玩玩,各取所需,愿打愿挨的事,凭什么我就该负
责?」
「老大,我发现你总能把歪理说得理直气壮。」
「废话。我是男的,她们是女的。就好比狼和羊,吃了也就吃了。谁让她们
生下来是女人?挨肏天经地义。被谁上还不都一样?」
蔡鸡抓了抓脑袋,「我听着你怎么好像在给自己打气呢?老大,难道准备把
大嫂办了?靠,你终于想通了。」
曲鸣心情似乎不太好,他拎起球,「我去体育馆,晚上不用等我了。」
「老大,」蔡鸡在后面喊,「我就一句:吃相别太难看了。那妞挺好的。」
**********************************玥
曲鸣在空荡荡的球场中练习投篮。他的手很稳,篮球几乎是沿着相同轨迹射
入篮框,没有一丝偏差。他摒弃所有思虑,整个彷佛变成一台投篮机器,冷漠、
高效而且准确。
二十分钟后,曲鸣停下手,望向门口。
陆婷提着一只大大的纸袋进来,她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溜烟跑进更衣室,抛
下一句,「不许偷看!」然后「呯」的合上门。
曲鸣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这丫头今晚是怎么了。他没有心情再作投篮练习,
于是扔下球,用毛巾擦着汗。
「好了没有?」他靠在墙上问。
「再等一下!」
曲鸣只好耐心地在外面等着。他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心里平静地让自己
都觉得意外。
这天晚上对他很重要。因为今天是第十天,陆婷把「爱情」给他的最后一天
。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半个小时,这一切就结束了。而他竟然没有什么感觉。
曲鸣从来都不知道后悔是什么滋味。他这么想,就这么做了,后果是什么,
他从来都不在乎。
十分钟后,更衣室的门打开,眼前是一个眩目的身影。
陆婷换了条华丽的公主裙,露肩式的上衣点缀着漂亮的蕾丝花边,宝蓝色的
丝绸包裹着凸凹有致的胴体,勾勒出身体完美的曲线。轻纱制成的长裙雪白而又
轻盈,上面镶着精致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陆婷拉着裙摆转了个身,纱裙飘扬而起,露出脚上一双透明的高跟鞋,宛如
水晶。她喜孜孜说:「漂亮吗?」
「漂亮。」曲鸣实心实意地说。但他不明白,陆婷为什么会突然换上这样一
身盛装。
「明天是我的生日。妈妈说外面太乱,要在家给我庆祝,所以我就偷偷把衣
服穿出来了。」
「你的生日?」
「我十八岁了。」陆婷高兴地说:「明天起,我就是成年人了!」
「太好了。原来你真的比我小。」
陆婷凶巴巴说:「比你小也不许欺负我!呀,我差点儿忘了。」
陆婷跑进去,拿了一只小小的蛋糕出来。那只蛋糕只有苹果那么大,上面有
两个奶油制成的小人,头挨着头,亲亲热热地靠在一起。
「这个是我。这个是你。」陆婷指点着说,然后眼珠一转,「我要先把你吃
掉。」
「别急,先点蜡烛吧。」曲鸣拿过蜡烛,毫不客气地插在那个男奶油小人腿
间,「这才是男生。」
陆婷啐了他一口,「坏蛋!」
「别出声,先许个愿吧。」曲鸣点上蜡烛,然后起身关掉灯光。整个篮球馆
顿时被黑暗浸没,只剩下蜡烛一点孤零零的微光。
陆婷双手合在一起,闭上眼,很认真地许着愿,然后吹灭蜡烛。
曲鸣在黑暗中摸住她纤软的手指,「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
「告诉我。」
「说出来就不灵了。」
「是不是和我有关?」
「想的美!」
他坏笑说:「你说不说?」
曲鸣呵了口气,接着黑暗中响起陆婷「咯咯」的娇笑声,她求饶说:「不要
挠了,好痒……好了……我告诉你……」
曲鸣松开手,陆婷喘息着坐直身体,「讨厌。」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我的愿望是我们两个永远都不分开。一生都和你
在一起,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
黑暗中一片沉默。曲鸣并不是没有听过类似的诺言。景俪就曾经撅着屁股说
过,愿意被他肏一辈子。但他一点都没往心里去。
然而陆婷说的,一字一句他都记在心底。过了会儿,曲鸣低声说:「再给我
五分钟就好。」
蜡烛重新点亮,烛光下,陆婷的面庞彷佛在夜晚开放的郁金香,熠熠生辉,
娇艳无比。
她捧起蛋糕,曲鸣已经恢复正常,他移开蜡烛,坏笑说:「先舔这里。」
陆婷横了他一眼,然后乖乖伸出舌尖,舔在小人儿腿间,香舌柔情似水。陆
婷看着他,然后吃吃笑了起来,甜蜜地说了声,「坏蛋。」
白色的奶油沾在少女鲜红的唇瓣上,香艳而又迷人。她肌肤中有着少女的轻
香,连呼吸也甜甜的,一颦一笑都分外动人。
曲鸣伸出手,霸道地把她搂在怀中。
「小心。」陆婷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把蛋糕挪开。
曲鸣不由分说吻住她柔软的红唇,把她香甜的舌尖含在口中。陆婷柔顺地吐
出舌尖,让他在自己温润而甜美的口腔中肆意掠夺。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悄无声息滑过那个宿命的终点。
怀中那具柔软的身体忽然一僵,时间彷佛停滞。
曲鸣舌底泛起一丝苦涩。这些天,他完全有时间操纵南月来进行补救。但他
没有这样做。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只是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样快。
曲鸣松开她的舌尖,黑色的眼眸凝视着怀里的玉人,像是要把她的面孔牢牢
记住。
终于,曲鸣放开手,勉强对她一笑,「生日快乐。」
陆婷彷佛从睡梦中醒来,茫然睁大眼睛,神情不住变化。
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曲鸣心里有一个地方变得空洞,彷佛有个东西永远失去
了,空空得难受。
「靠!」曲鸣心里狠狠骂了声,然后推开陆婷,声音僵硬地说:「你该回去
了。」
陆婷零乱的目光渐渐凝聚,一点一点变得清亮。这一记得,被强行灌输的意
志失去效力,她重新感受到真实的自己。
很奇怪,这个对他来说非比寻常的时刻,曲鸣并没有感到忐忑。他心里只是
凉凉的,一片木然。这样的结果早已经注定,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双手慢慢伸到他腰间。
「你不高兴的样子好吓人……」
曲鸣抬起头,只见陆婷满脸绯红,并膝跪在他身边,笨拙地解开他的皮带,
羞赧地小声说:「这样子……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第一次接触男人的物体,陆婷羞不可支。她含了口奶油,然后俯下身,含住
他充满阳刚气息的阳具,生涩而细致地舔吮起来。
眼前的一切像梦幻一样不真实。穿着公主裙的女生伏在他腿间,柔顺亮泽的
发丝轻垂下来,宛如纤细的花蕊。她的唇软软的,温暖而柔润。烛光下,那张美
丽的脸庞犹如天使,而这个天使,却在用唇舌为他口交。
良久,陆婷松开口,用指尖抹去唇上湿黏的液体,不好意思地小声问:「你
好点没有?」
曲鸣忽然张开手臂,紧紧把陆婷搂在怀中,用力吻住她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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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喜欢我?」曲鸣认真地问。
陆婷狡黠地说:「不告诉你!」她点了点曲鸣鼻尖,「免得你太得意了。」
「你不觉得……」曲鸣有些难以措辞地说:「……我是个坏人吗?」
「咦?你觉得自己是坏人吗?」
曲鸣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她,「不是吗?」
「瞎说。」陆婷白了他一眼,「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坏人。再坏的人,
也会给自己找种种理由开脱,在心里认定自己是好人。」
陆婷有些奇怪地说:「你觉得自己是坏人?」
曲鸣揉了揉头发,然后说:「我作弊。」
「哇!你居然作弊!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陆婷凶巴巴拧了他一把,「包
括它。」
曲鸣笑了起来,「再亲它一下。」
陆婷急忙拒绝,「要死了!这里不行!」
「怕什么?来,乖。」曲鸣又哄又劝地拉住陆婷,非让她再亲一下。
「坏死了……」陆婷被逼无奈,只好趴下来勉为其难地舔吮几下。
等陆婷抬起脸,看到他得意的样子,不由娇羞起来,「不许笑!」
曲鸣咧着嘴说:「我开心还不行?」
陆婷捶着他胸口说:「不许你高兴!就知道占人家便宜……」
「小姐。」两人在街口卿卿我我不愿分手,保镖等不及过来敲车窗。
陆婷连忙拂好头发,矜持地打开车门。走出几步,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跑了
回来。
曲鸣连忙说:「好了好了,我不高兴了。」
陆婷跺下脚,小声警告曲鸣,「只许你心里偷偷高兴。不许你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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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喝酒了?」蔡鸡纳闷地说。
「没有啊。」
蔡鸡挠了挠头,「我怎么看着你像是喝了不少呢?」
曲鸣坐下来,想了一会儿说:「因为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说着蔡鸡恍然大悟,「老大!你——」曲鸣按住他的嘴,「
别瞎想,没有。」
蔡鸡悻悻说:「没有你乐个什么劲儿呢。哎——」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是
最后一天啊!」
「没错。」
「你又喂她喝药了!?」
曲鸣把那只金属药盒扔给他,「看清了。还剩两片,一片都没少。」
「那你……」
曲鸣打断他,「别废话了。打电话,叫南月过来。」
「老大,你不戒色了?」
「我都戒十天了,这会儿正上火呢。叫那贱货光着屁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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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真是光着身子进来的。她在门外脱光衣服,然后爬进宿舍。
曲鸣正在打电话,他抓住南月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腹下,一边说:「我知
道了。明天我就去看老爸。妈,你放心,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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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一辈子,你让他回家歇着,还
不要了他的老命?有事做他还高兴点。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
曲鸣挂了电话,然后两手放在脑后,享受着她的口交。这贱货差点儿就成功
了。只差一点点。
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清醒后的陆婷并没有像他想象中一样甩门而去,
从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鸣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真像做梦一样。他想起
景俪,这药物所起的效果,似乎并不是那样简单。
南月趴在他腿间,细致地舔舐着他的阳具。与曲鸣的开心不同,她无论是心
里还是肉体,都一片冰冷。
那天她揭穿曲鸣,完全是出于对陆婷的关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鸣的
当。然而陆婷回报她的是什么?
当天晚上,阿黄把她唤到酒吧,他们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扒光她的
衣服,把她塞到铁笼子里。
南月几乎记不清那些天她是怎么过来的。整整三天时间,他们没有让她用过
一次安琪儿。南月彷佛坠入地狱。从第二天起,她就崩溃了。皮肤像纸一样脆,
每一丝肌肉都在抽搐,骨骼像灌满了醋,酸痛无比,身上忽冷忽热。
当阿黄终于出现时,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残殆尽,她哭叫着,拚命
去亲吻那个小混混的脚趾,只求他侧给自己打上一针。
她像一个最烂的粉妹一样,在酒吧的角落里接受了注射。恍惚中,她看到了
陆婷。
自己最好的朋友穿着精致的白色短裙,拥着曲鸣的手臂,脸上带着甜蜜的笑
容,整个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样。
而她却趴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正撅着屁股,被一个肮脏的小混混奸淫自己
的肛门。
南月吐出曲鸣的阳具,从他的大腿一直舔到脚趾。然后曲鸣把她按在地上,
粗暴地进入她体内。
「真贱啊。」曲鸣轻蔑地说。
24
短短几个月时间,曲令铎老态毕露。就在刚才,方德才悄悄告诉他,又有一
位董事私下与庄碧雯达成协议,将在下次董事会上支持她扩股的提案。
曲令铎靠在椅背上,感觉着自己的精力正在一点一滴的离他而去。他不知道
自己是否还有力气支撑到庄碧雯下一次逼宫。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他了。
茶杯碰到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曲令铎睁开眼睛,不由一阵意外。
曲鸣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老爸。」
曲令铎拿起茶,想到这还是儿子第一次主动给他倒水。
曲令铎慢慢喝了一口,然后说:「坐吧。」
「不了。我还要去打球。」
如果是往常,曲令铎立刻一阵光火。打球!整天只知道打球!这个滨大难道
还不如一只篮球重要!
但这次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是校际杯吧?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行。」
两句话说完,父子俩又陷入沉默。
「唔,你那份分析写得不错。」曲令铎口气有些欣慰。他原本没指望刚入校
不到一年的儿子能把整份资产表全看懂。但曲鸣带来的分析出乎他的意料。他不
仅看懂了,还提出了一些很认真的问题。
曲鸣却没有兴趣谈论滨大的资产问题。
「老爸,我找了个女朋友。」
「哦?哪里人?」
「本地的。」
曲鸣本来想说这个女孩老爸也认识。曲令铎却说:「交了女朋友也好。早些
成家立业。这滨大终究是要留给你的。别人想拿,也拿不走。」
曲鸣心里一凛,想起以前隐约听说过,庄董事似乎在跟老爸争夺滨大的领导
权。这会儿告诉老爸,自己正在跟她女儿交往,不是给老爸添堵吗?
曲令铎没有注意儿子的心思,「什么时候让你妈见见。早些定下来,她也省
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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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表情怎么怪怪的?」
曲鸣刚从方德才那里打听到,果然是庄碧雯一直想逼老爸退休。如果她知道
自己唯一的女儿被曲令铎的儿子弄到手,陆家的股份最后还是要落到曲家手里,
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么热心。
「再不说话就不理你了啊!」
曲鸣笑了下,「我在想昨天晚上……嗯,很舒服啊。」
「你还说!」陆婷捧起书本打在曲鸣头上。
「还敢跟我过招!」曲鸣一把将陆婷拽到自己膝上,按住她圆翘的屁股,打
了一掌。
「哎呀!」陆婷吃痛的皱起眉,「淑女是不能让人打屁股的。」
「那要怎么样?摸吗?」
陆婷的臀部又圆又翘,弹性十足,曲鸣忍不住搂住她的身子,把手伸到她臀
缝里。
陆婷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曲鸣看着她,慢慢翻开她的短裙。陆婷并没有阻止
他的举动,她乖乖趴在曲鸣腿上,满脸红晕,眼睛水汪汪的,诱人之极。
裙内是一条洁白的小内裤,中间微微凹陷,显示出柔润的臀沟。
「呀!」陆婷发出一声惊叫。那条内裤已经被曲鸣扒到臀下。
她趴在曲鸣膝上,裸露的臀部白嫩而又圆润,臀沟柔美的合在一起,散发出
百合般迷人的气息。
曲鸣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玩过的女生不下一百,但这会儿却像初哥一样,
心里怦怦直跳。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脑际,如果陆婷不是处女……
曲鸣对女生的贞洁根本不在乎,南月也是处女,还不是被他用脚趾干了。但
陆婷在他心里的地位完全不同。他认定这个女生是自己独占的,谁也不能把她从
自己身边夺走。但假如陆婷不是处女……
曲鸣屏住呼吸,慢慢剥开少女柔软的臀肉。陆婷面红过耳,细如蚊蚋地说:
「不要……」
下体微微一凉,细嫩的蜜肉已经被这个坏家伙剥开。陆婷只觉全身发烫,羞
涩得几乎抬不起头。
曲鸣指间的性器柔嫩之极,就像一朵初绽的玫瑰,娇红夺目。他小心翼翼,
无比轻柔地剥开那只嫩穴,浅浅看了一眼。
曲鸣松了口气,一缕笑意从唇角扩散开来。
如他所愿,眼前这个女生,值得用一生来珍惜。
陆婷垂着头,像只害羞的小绵羊一样坐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已经不是第一
碰触她的下体。但那次他还闭着眼,也没有直接碰触她的身体。而这一次,他却
明目伥胆地剥开她最隐秘的羞处,仔细看了个够。
「坏蛋。」陆婷小声说。
曲鸣偏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娇羞的表情,忽然搂住她的腰,把她一把抱
了起来。
「你做什么!」
曲鸣说:「你不是说我坏蛋吗?我坏个让你看看!」
「不要……放开我……」陆婷在他身上捶打着,但相对于曲鸣强壮的体魄,
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曲鸣抱着她走进更衣室,然后一脚踢上门。他把自己的浴巾铺在墙角的皮垫
上,然后把陆婷放在上面。
陆婷咬住唇瓣,脸红红的看着他,害羞地说:「这里怎么行,人家还是第一
次……」
曲鸣笑而不答,他随手脱去衣服,露出精壮的躯体。陆婷羞怯地看着他嚣张
的阳具,当曲鸣托起她的下巴,少女还是乖乖张开嘴巴,含住他粗大的肉棒。
衬衣和短裙一件一件落在地上,最后是她洁白的内裤。
陆婷翘起白嫩的双腿,让曲鸣把内裤从她脚踝脱下,然后用手掩住面孔,羞
涩地侧身躺下。
少女赤裸的身体像一具完美的玉雕,躺在白色的浴巾上。曲鸣分开她白滑的
双腿,然后俯下身,把嘴唇放在陆婷腹下。陆婷身体一颤,立刻变得火热。
少女鲜嫩的下体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随着他舌尖的移动,柔腻的蜜肉战栗着
吐出蜜汁。曲鸣还是第一次给女人口交,也只有陆婷这样晶莹如玉的处女,才值
得他品尝。他毫不客气地吸吮着少女的阴唇,用舌尖挑逗她细小的花蒂,直到陆
婷满脸绯飞,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曲鸣挺起身,火热的阳具顶住少女穴口,缓缓进入。曲鸣动作很慢,像是怕
弄痛了身下的少女。但该来的总是要来,随着龟头的进入,陆婷脸上渐渐露出痛
楚的表情。
「痛吗?」
陆婷点了点头,咬着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曲鸣坏笑说:「要我拔出来吗?」
陆婷看着他的眼睛,慢慢摇了摇头。
「今天是我的生日……」
陆婷张开手臂,搂住曲鸣的腰背,然后用力搂紧。
「呀……」陆婷痛得低叫一声,拧住眉头,手却紧紧搂住曲鸣的身体,不愿
松开。
曲鸣深深看了陆婷一眼,然后身体一退,那根不知道破过多少处女的阳具从
陆婷体内滑出。
少女的肉体迷人之极,而更令曲鸣心动的是她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甜蜜的
痛楚。
曲鸣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念头,这个女人是完全属于他的。除了他,无论谁都
不能染指。因为她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他血肉相连。
「为什么?」陆婷像一只小猫伏在曲鸣胸口,小声问。
曲鸣拥住她花瓣般香滑的身体,然后说:「我们结婚吧。」
「好啊。」
「给我生个孩子。」
「才不要。」陆婷用指尖描着他的唇线说:「我要和你过两个人的生活。」
「好啊。」
「为什么?」
「我要等到你披上婚纱那一天。」曲鸣说:「我是认真的。」
这是曲鸣后悔终生的决定。但那一刻,陆婷被他感动了。烛火熄灭,两人在
黑暗中相依相拥,分毫着属于彼此的宁静。
良久曲鸣翻身把陆婷压在身下,然后深深吻住她的红唇。
「生日快乐。」
**********************************玥
首先要说很抱歉。这篇修罗都市仍然没有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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