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都市(第三卷) (1-25)紫狂 - xp1024.com
《修罗都市(第三卷)》

修罗都市(第三卷)01
盛夏来临,都市酷暑难当,连空调吹来的风都是燠热的。
滨大的篮球馆内,一个满脸雀斑的男生踩在凳子上,使劲踮起脚尖摘下挂板上的数字,重新放了个「0」字上去,然后回过头,兴奋地说:「老大!还有三十天就是校际杯了!」
曲鸣抬头看了一眼数字,然后带球转身,跃起的同时,手臂稳稳一推,篮球应声入网。
巴山光着上身坐在一旁,一边擦着汗水一边说:「乌鸦,你老婆呢?」
乌鸦从凳子上跳下来,「我让她去买水了。」
「一会儿叫过来,让我干一炮!」
乌鸦一口答应,「没问题!大屌哥!」
吕放挤眉弄眼地说:「乌鸦,你那个小骚货可越来越浪了。」
胖狗和大牙凑过来,眉飞色舞地说:「昨天我们又玩了个新游戏……」
几个人小声咬着耳朵,不时发出窃笑。
「我擦!」吕放不相信地说:「你们真把吸管插到她屁股里了?」
「你要不信,一会儿大屌哥干完,叫杨芸插给你看。」
「她真吸进去了?」
「那当然!你一干就知道,那小婊子屁股洞里都是牛奶,插起来噗叽噗叽的响,爽死了……」
吕放羡慕地说:「你们真会玩。」
正在说笑的几个人忽然住了嘴。
一个女生抱著书夹走进篮球馆,她身材高挑,虽然年纪不大,仍像学生一样清纯的面孔已经有着明星般的风采。她一眼就看到在场中练球的曲鸣,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吕放、乌鸦、大牙和胖狗站起来,一起喊道:「大嫂!」
巴山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朝乌鸦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看什么看!找你马子去!」
几个男生拿起球,嘻嘻哈哈地离开篮球馆。
曲鸣把球往篮框里一投,望着篮球划出完美的弧线,准确地投进篮框,这才转过身,一边走一边脱下球衣,拧去上面的汗水。
「喂,」陆婷问:「中午有事吗?」
曲鸣耸了耸肩,「打球。」
「整天就知道打球。」陆婷像小女孩一样嘟起嘴。
曲鸣霸道地看着她,忽然低下头,飞快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陆婷脸上微微发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讨厌……」
曲鸣冷漠的表情像冰山一样化开,露出阳光一样的笑容,「中午有事?」
陆婷有些难为情地垂下头,「我妈听说我有了男朋友……让你中午到家里来吃饭。」
曲鸣吹了声口哨,然后拔腿跑开。
「喂!」陆婷气恼地挥了挥书夹,「你往哪儿跑!」
曲鸣冲进更衣室,「我去换衣服!」
大一第二学期刚刚临近尾声,但对于滨大有些学生来说,就像度过了漫长的一生。
上学期滨大评选的四大校花中,苏毓琳毕业后留校成为老师,旋即又离开滨大,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也带走了曾经沸沸扬扬的各种传言。
杨芸经历了移情别恋的丑闻之后,迅速成为乌鸦的女朋友,让无数男生大跌眼镜之余,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笼罩在南月身上的则是无数流言。有人说她因为身体不适,已经休学了;有人说她在滨大刚组建的医学中心进修;还有人言之凿凿地说看到她在夜间的路边拉客,但这则传言中提到南月穿着暴露的低胸背心和短裙,被每个听说的人都嗤之以鼻——谁不知道南月的标志是优雅的古装?
不过有一点可确认:那个优雅的古装少女,已经很久没有在滨大的校园中出现过了。
最轰动的,莫过于公认的滨大第一美女,法律系之花陆婷竟然有了男朋友!而他的男朋友正是滨大声名雀起的篮球王子:曲鸣!
这则传言很快被遍布在校园每个角落的八卦党徒所证实。男生们在校内网中痛斥着这个高帅富垄断白富美的时代,女生们则兴致勃勃地猜测滨大的篮球王子曾经有多少个的女朋友,陆婷和他的恋情会持续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但对当事人而言,曲鸣只在意一件事:一个月之后的校际杯。
曲鸣别扭地扯了扯领结,为了中午的饭局,他特意换了身西装,还按照蔡鸡的主意买了束鲜花。但当房门打开时,庄碧雯成熟而美艳的脸庞上只有两个字:冷淡。
「你是曲鸣吧。」庄碧雯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挑剔的目光像要从他脸上找出一根未刮净的胡须。然后她转过身,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微微昂起头,头也不回地说:「进来吧。」
曲鸣摸了摸鼻子,带着那束没有送出去的鲜花走进客厅。
陆家的客厅很大,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的落地窗正对着外面的花园。客厅里的陈设并不豪华,但每件家具都抹拭得一尘不染,和女主人一样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精致。
庄碧雯坐在沙发,拿起咖啡浅浅喝了一口,「你是曲董的儿子?」
曲鸣把花束放在茶几上,简短地回答了一个字:「是。」
「在滨大念书?什么专业的?」
「工商管理。」
「是吗?」庄碧雯带着一丝不屑于掩饰的嘲讽说:「看来曲董准备把滨大交给你了呢。」
曲鸣拉开领结,「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也不关心。」
庄碧雯拿着咖啡杯靠在沙发上,「曲董和陆婷的爷爷当年一起创办了这所滨海大学,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年了。如果论老一辈的交情,婷婷还应该叫你一声叔叔呢。」
曲鸣也拿起茶杯,「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庄碧雯优雅地放下杯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上学期有两门功课不及格,及格的课程有六门涉嫌作弊,只有体育成绩可能是真实的。」
「婷婷从上学开始,到十六岁高中毕业进入滨大,一直是优等生。她现在十八岁,已经在读法律系三年级。六年之内她会修完全部课程,获得博士学位。二十四岁毕业进入滨大校务处,三十岁之后就将成为这所一流大学的主人。」
庄碧雯停顿了一下,「我的女儿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曲鸣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他十八年的梦想里,只有篮球和女人,对未来他从没有想过。更不用说像庄碧雯这样精心设计女儿成长的每一步。他感觉面前的女人和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果不是陆婷及时出现,喊两人吃饭,双方可能已经不欢而散。
陆婷用口型对曲鸣说:「忍一忍啊。为了我……」
曲鸣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午饭吃得很沉默。庄碧雯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冷淡。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是她对曲鸣的评价。这样的男生怎么能和自己的女儿交往!
曲鸣却表现出出奇的克制,他满不在乎地大口喝着汤,对庄碧雯的态度视若无睹。
终于庄碧雯忍不住放下筷子,严厉地对陆婷说:「你过来!」
陆婷没想到这顿饭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双方都是她生命中最亲近的人,却彼此水火不容。她惶急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低着头随母亲离开餐厅。
曲鸣面无表情地撕咬着鸡腿,发出刺耳的咀嚼声。
庄碧雯的争吵声和陆婷的辩解声从隔壁不断传来,过了一会儿,房门突然打开,陆婷掩着脸跑了出去。
曲鸣咬紧牙,冷冷一笑,把啃光的鸡骨扔在盘内。
庄碧雯一脸寒霜走进餐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用傲慢地目光看着曲鸣,然后开口:「开诚布公地说,你作为婷婷的男朋友,我很不满意。婷婷需要一个接受过良好的系统教育,能够在事业上给她提供支持和帮助的男朋友,而不是一个只懂打球的男生。虽然你是曲董的公子,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婷婷。」
曲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餐具。上次听到这种教训是什么时候?去年?还是前年?虽然他把老爸气得够呛,但那毕竟是老爸。她算什么?自己这辈子还没有被一个女人教训过。
庄碧雯以优雅的姿势拿起面前的高脚玻璃杯,将里面的果汁慢慢喝下,「你明白了吗?」
曲鸣慢慢抬起头,毫不退缩地迎向庄碧雯挑剔的目光。
庄碧雯蓦然一阵心悸,拿在手中的玻璃杯也忘记放下。她从没见过如此凶狠的目光,就像一头饥饿的狼,强悍、残忍而嗜血,充满了毁灭一切的野性。而自己就是猎物。
接触到他目光的剎那,庄碧雯就已经开始后悔。然而她的悔意彷佛未出土的种子,刚刚发芽就被扼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在她意识中只剩下一双可怖的眼睛,和一个不断重复的声音。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重复着,一直烙入她灵魂深处……
修罗都市(第三卷)02
02
曲鸣冷漠地看着庄碧雯,直到她垂下头,脸上露出一丝惊乱。
曲鸣拿起一杯冰水,仰起头一口气喝光,然后抬起手,把桌上的餐具一把推开,腾出一片空处。
「过来。」曲鸣拍了拍桌面。
庄碧雯有些迟疑地看了看桌面,忽然,她彷佛意识到什么,脸上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一扫而空,露出一丝羞涩的红晕。
终于,庄碧雯站起身,低头走到餐桌旁,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曲鸣,踮起脚尖,向后坐在桌上,像个女学生一样,膝盖并紧,双手放在膝上。
曲鸣冷冰冰挑起唇角,「庄阿姨,把腿分开。」
庄碧雯穿着黑色的办公套装,窄紧的短裙裹在大腿中央,露出一双优美的玉腿。裙内是一双超薄的透明丝袜,让她双腿的肌肤愈发显得白腻光润。
庄碧雯抬起脸,在瞥了曲鸣一眼,脸上的冷漠和傲慢已经不翼而飞,目光湿淋淋变得妩媚起来。她慢慢分开腿,露出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
曲鸣不耐烦地伸出手,毫不客气插到她大腿白滑的缝隙间,用力伸了进去。
桌上的艳妇背脊猛然向后仰去,喉中发出一声低叫。
浑圆的大腿光滑无比,丰腴的软肉紧紧夹住曲鸣的手掌,传来充满弹性的质感。大腿尽头,一片薄薄的丝织物包裹着美妇最神秘的禁地,凸凹有致地显示出那个部位迷人的轮廓。
庄碧雯咬住鲜红的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曲鸣,那张优雅而端庄的面孔流露出成熟女性迷人熟艳的风情,妩媚之极。
曲鸣摸住她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粗暴地揉弄起来。庄碧雯带着笑意,脸色越来越红,身子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忽然她身体一颤,面前的男生猛地拔出手掌。
曲鸣呼了口气,像是要把这两个小时的压抑和气闷全部从肺中吐出来,然后他勾了勾手指,「把内裤脱掉。」
庄碧雯垂下脖颈,带着羞意低声说:「这里是餐厅……哎呀!」

曲鸣一个耳光,把庄碧雯脸打得扭到一旁。
庄碧雯手掌摀住脸颊,秀发披散在脸侧。她看了曲鸣一眼,然后并起雪白的大腿,把手伸进裙内,勾住内裤边缘,慢慢褪到臀下,接着抬起脚,将黑色的丝织内裤褪过脚踝。
曲鸣坐在椅中,身体向后靠去,两腿放在餐桌上,看着面前的美妇,目光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愤怒、鄙夷、残忍与兴奋的神情。而桌上的美妇却彷佛对他的眼神视而不见,脸上满是娇羞的妩媚。
夕阳西下,昏黄的阳光将一切镀上一层金色。餐桌上零乱摆着各种餐具,未吃完的食物被随手推在一旁。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美妇坐在餐桌上,在曲鸣的命令下,这位滨大的拥有者之一,董事会中最有权力的女人,主动褪下内裤,把紧窄的套裙提到腰间,裸露出白滑如脂的腰臀和曲线动人的美腿。
曲鸣两腿跷在桌上,用很随意的姿势靠在椅背上,顺手拿起庄碧雯的内裤擦了擦手上的油渍,然后伸到她腿间。
有着轻微洁癖的庄碧雯本能地皱了下眉头,随即又露出释然的表情,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羞态和惭愧,分开双腿。
庄碧雯的性器柔艳而又饱满,软腻的阴户丰隆圆耸,阴唇干干净净,像含苞的百合一样微微张开,有着和她一样端庄而又优雅的气质。圆鼓鼓的阴阜白生生又肥又软,衬着乌亮的阴毛,充满成熟女性的风情。
曲鸣一手伸到美妇下腹,像玩弄一个娼妓一样,拨弄着她的阴户。那只丰美的性器像花苞一样绽开,吐露出内部的红嫩。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阴唇软腻的蜜肉像丝绸一样在他指间滑动着,柔滑的裂缝间很快就淌出汁液。
庄碧雯双手放在身后按住餐桌,白滑的大腿朝两边分开,身体弯成弓形,敞露着柔美的阴户,竭力把下体挺得更高,将她柔艳的性器完全暴露在女儿的男友面前。
在她面前,今天的客人——那个高大的男生,正带着残忍和不屑的冷笑,粗暴地玩弄着她最隐密的部位。
曲鸣拉住她的上衣一扯,几颗钮扣迸飞出来。庄碧雯紧绷的套装和里面的乳罩被同时扯落,两只丰挺的乳房弹跳起来,像雪峰一样高高耸起,在胸前颤微微抖动着。
「你很贱啊。」曲鸣面无表情地把手指插到庄碧雯蜜腔里,抠弄着里面湿滑的蜜肉。
「啊……」庄碧雯湿淋淋的目光看着曲鸣,就像一个贵妇被人发现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一样,带着一丝难掩的羞愧。
庄碧雯知道他是自己女儿的男友,应该叫自己阿姨,甚至很可能会叫自己岳母。但不知为何,此时看着这个年龄只及自己一半的男生,她就产生出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
陆婷的父亲过世后,庄碧雯也尝试着与其他男人交往过。但她失望地发现,这个拥有上亿人口的都市,能够配得上自己的好男人却像绝迹一样无从寻觅。
那些男人不是对她名下的财产抱有莫大兴趣,就是垂涎于她的美色。而对于她的头脑,她的智慧和能力,或者视若无睹,或者敬而远之。
庄碧雯鄙视那些称不上男人的男人。
直到十几分钟前那一剎那,她抬起眼,看到他的眼睛,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被改变。
那个男生是自己女儿的男友。
是自己的丈夫、情人,和主人。
她不知道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有的。或许已经在心底埋藏了一生一世。
庄碧雯是个骄傲的女人。能让她折服的,也许只有一个更骄傲的男人。

他冷漠的神情,让庄碧雯感受到初恋时那种触电般的心悸。她渴望着这个年轻人来抚摸自己的肉体,征服自己,甚至蹂躏自己。一想到这里,庄碧雯就感到下体一阵悸动,热热的发烫。
他的手指很硬,动作像野蛮人一样粗暴。自己下体那朵鲜花般娇嫩的器官,在他指下无比地柔滑而顺从,柔软得让自己羞愧。
庄碧雯害羞地扭过脸,从他手指上感受着自己的柔软和娇弱。时光彷佛回到二十年前,自己还在上国中,像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充满了天真的想象和莫名的向往。
男生冷冰冰的口气在耳边响起,「庄阿姨,你的屄很肥啊。这么白,是不是很少有人干?」
庄碧雯瞬时间面红过耳。她怎么忘记了?自己已经三十九岁,比面前的男人大了一倍不止。
然而她的目光很快被吸引。
曲鸣脱下运动裤,露出他年轻到嚣张的阳具。
庄碧雯怔了一会儿,然后像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一样,慌忙扭过脸。
那个男生却捏住她的下巴,用命令的口吻说:「看着它!」
「不……不能这样……」庄碧雯用乞求的口吻央求着。
曲鸣握住她的头发,把阳具放在她美艳的脸颊上,用龟头在她秀美的鼻翼上磨擦,强烈的雄性气息使庄碧雯几乎晕厥。
「啊呀!」
头发猛然一紧,庄碧雯被拽得伏在桌上,手肘碰到餐盘,沾上一片油污。接着火热的龟头重重撞在唇上,带来一丝痛意。
庄碧雯衣衫零乱,像母狗一样趴在桌上,她忘了抗拒,慢慢着张开红艳的嘴唇,把粗大的龟头纳入口中。
「唔……」庄碧雯身体一阵战栗,她伸直喉咙,急切地吸吮着阳具的滋味,脸上露出梦幻般的表情。
曲鸣一边享受着她的红唇,一边像君王一样伸出手臂,扳住她肥翘的美臀,手指没入她湿滑的肉缝。
一缕发丝在庄碧雯精致的发髻上松开,垂在她雪白的脸颊旁。她红艳的唇瓣张成浑圆的形状,迷醉般吞吐着主人的阳具。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庄碧雯咳嗽着,唇角淌出一条长长的唾液。
曲鸣把指尖的淫液抹在她微烫的红唇上,「庄阿姨,准备好挨肏吧。」
庄碧雯脸上浮现出两片红晕,她带着微微的战栗,一件一件脱光身上衣物,连丝袜也脱下来,裸露着白滑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坐在餐桌边沿,双腿张开,露出湿腻的性器。
美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竭力装出矜持的样子,「曲鸣同学,阿姨准备好了。」
「看清楚。」曲鸣挺起阳具,当着她的面顶住穴口,像干一个妓女一样,用力捅了进去。
「喔……」
庄碧雯双手撑着桌子,两腿大张着,腿间柔嫩的性器被一根年轻而强壮的阳具硬生生戳进去,充血的阴唇朝两边张开,浓密而乌亮的耻毛沾满淫水。她竭力挺着下体,丰满的乳房在胸前不停摇晃,殷红的乳头硬硬翘起。
「看到什么了?」
庄碧雯金丝眼镜滑到鼻侧,喘着气说:「……看到你的……在干阿姨……」
「我的什么?」
庄碧雯红着脸说:「你的阳具……」
曲鸣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是鸡巴!我的大鸡巴!说!」
庄碧雯被他按住狠狠顶弄几下,充满年青人硬度和力量的阳具把她干得身体乱颤,整只蜜穴都为之抽搐,连子宫都彷佛被顶得痉挛。庄碧雯禁不住尖叫道:「是曲鸣同学的大鸡巴!曲鸣同学在用他的大鸡巴干阿姨的屄!」
「啊……啊……啊!」
庄碧雯躺在桌上,雪白的双腿被拉得笔直张开,露出湿腻的蜜穴,被少年坚硬的阳具尽情戳弄。
身体的欲望从没有这样强烈过,身体下面从阴唇直到子宫,彷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比这团火焰更热的,则是主人那根嚣张的雄性器官。他每一次进出,自己的性器都似乎被整个穿透。
庄碧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柔软,那根坚硬的阳具彷佛一根铁棒,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性器,而自己的性器在他的戳弄下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柔腻得像要融化一样,变成一汪流溢的春水。
曲鸣比庄碧雯高出将近三十公分,长时间高强度的锻炼使他骨骼和肌肉更加发达,就像一头精悍的野狼压在庄碧雯白嫩的胴体上,不知疲倦地挺动着。
美艳的女董事在他身下忘情地扭动着腰臀,直到尖叫着迎来生命中第一次高潮。
修罗都市(第三卷)03
03
蔡鸡揪着头发,一副快要窒息的表情,愣了足有五分钟,才惨叫道:「不会吧!老大!你上了你马子的老妈!」
已经戒了几个月烟的曲鸣从巴山衣袋里翻出一盒烟,拿出一支,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过了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不知道那婊子有多混账!」
整整一个小时,庄碧雯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好像自己是路边的垃圾一样。这种羞辱曲鸣并不是没有经历过,但在陆婷面前,再细微的污辱都令他无法忍受。
如果庄碧雯只是骂他几句,拒绝他再与陆婷交往,曲鸣顶多甩开顾忌和她大吵一场,然后强拉着陆婷私奔。
可庄碧雯甚至不屑于骂他。也许在她眼中,自己这堆垃圾根本不配被她骂。
当陆婷哭着跑出家门,曲鸣像一个被激怒的孩子一样,怒火一瞬间烧毁了他本来就不多的理智。
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很能干吗?你不是觉得自己是拥有博士学位,不到三十岁就成为滨大董事的精英吗?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婊子!是一条最贱的母狗!
三分钟,仅仅三分钟,两个人的角色就完全易位。那个美艳、挑剔,而又傲慢的准岳母褪去所有的矫饰,就在那张还未清理的餐桌上,像妓女一样献出她卑微的肉体。因为受尽鄙视而愤怒的男生高高在上,就像一个野蛮的征服者,用最粗鲁的方式占有了她。
当把准岳母白艳的肉体压在身下,曲鸣感受到莫大的满足。因为庄碧雯的傲慢而激起的愤怒,被曲鸣尽情发泄出来,没有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余地。至于后果,根本不在他考虑之内。
「老大!」蔡鸡哀嚎着说:「你往后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她不但是你未来的丈母娘,还是滨大的董事!我们总不能把她干掉吧!」蔡鸡揪着头发说:「你去丈母娘家吃饭带什么药啊!这下怎么办!」
「你不是怕丢了,让我带身上吗?」曲鸣把盒子送给他,「好办。现在就剩一颗了,你再去你老爸那儿偷点。」
「老大,这是样品!其他每一颗都有编号!我问过老爸,从原料到制作工艺全是绝密!自从上次丢了样品,他们每次离开试验室,连粉末都要称重。」
蔡鸡拿着那只金属盒,「还剩一颗,最多能管十天!不等打校际杯就有大麻烦了。」
曲鸣摸了摸下巴,「靠!」倒不是因为蔡鸡的担忧,而是想起了一个月后的校际杯。
巴山丢下杠铃,肉山一样站起来,「怕什么!景俪老师被老大干了,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大屌!她是个花痴好不好?」蔡鸡急了,「庄董事是滨大的股东,论钱论势一点都不比我们差,等她醒过来,能放过老大吗?」
曲鸣拿起球,「呯呯」拍了几下,然后冲进球场,来了个爆扣,他一手挂在篮框上,大声说:「还有十天呢!」
陆婷趴在桌子上,歪着头嘟着嘴咬着吸管,嫣红的唇瓣一动一动,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果汁。她在同学们面前永远都是标准的优秀生,平常的坐姿风仪更是庄碧雯专门请了礼仪教师从小培养出来的,一举一动都像模特一样一丝不苟,只有在曲鸣面前,她才偶尔露出小女孩的情态。
比如这会儿,陆婷的心情就极度郁闷,秀美的眉头几乎拧到一起。
曲鸣大口大口吃着她带来的晚餐便当,一边拿起她的果汁喝了一口。
陆婷睁大眼睛,「你中午真没吃饱啊?」
曲鸣点了点头,风卷残云一样吃完便当,然后把饭盒一推,拿出一根烟。
陆婷厌恶地挥了挥烟气,「还抽!」
曲鸣把烟蒂按灭,丢到一旁,「还在生气?」
陆婷用指尖在桌面上划着,无精打采地说:「我妈就是那个样子啦。从小到大,只要我有一点做得让她不满意,她就不高兴。」
「那会儿你妈说什么了?」
陆婷挑起一边的眉毛,「你确定想听吗?」
曲鸣点了点头。
「我妈说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功课一塌糊涂,只知道崇尚暴力,智商有限。而且个子太高了,我穿上高跟鞋还比你低二十公分,一点都不般配……」陆婷停下来看着他,忽然倾过身子高兴说:「你脾气变好了啊!竟然没有生气!」
曲鸣双手抱在脑后,靠在座椅上,懒洋洋说:「你妈比你还矮呢。」
「可我爸也不是很高啊。」陆婷说:「后面还有呢,你想不想接着听?」
曲鸣作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然后我妈说,她把我养这么大,是为了让我能继承陆家的事业。如果我嫁给你,整个滨大都成你们曲家的。我爸爸、爷爷一辈子的心血都白费了。而且曲家那小子一看就是个不争气的,除了打球什么都不懂,连话都不会说。滨大到他手里,肯定要没落。」
「后来呢?」
陆婷嘟起嘴,「然后我就跑了。」
曲鸣用指背蹭了蹭鼻子,慢慢说:「后来你又见她了吗?」
「见了啊。我下午回去,我妈还在生气,一直板着脸。」
曲鸣心里生出一丝紧张,「她没说什么吗?」
「说了。我妈急着去美容院作头发,说晚上有个酒会要参加,临走时警告我说:如果我再和你见面,她就要和我断绝母女关系。」
曲鸣手指停在鼻侧,过了一会儿才说:「她不让你见我,你为什么又来?」
「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事事都要听妈妈的话。她刚走我就拿着便当出来了。」陆婷美丽的双眼笑盈盈看着他,「好不好吃?我亲手做的呢!」
曲鸣敷衍着说:「有一点淡……」他心里却在奇怪,庄碧雯已经吃了药,连人都一点也不反抗地被自己上了,为什么还强烈反对陆婷和自己在一起?难道是这些药过期了?
忽然大门微微一响,乌鸦拥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大眼睛女生进来。陆婷听到声音,立刻矜持地坐直身体,一边推开曲鸣的手。
乌鸦堆起笑容,像个小弟一样鞠了个躬,「老大!大嫂!」
「你好,乌鸦。」陆婷扭头看了一眼,顿时眼睛一亮,「是你的女朋友吗?好漂亮呢。咦,你是不是叫杨……」
「我叫杨芸。」那个女生微微鞠了个躬,小声对曲鸣说:「社长,我找大屌哥。」
「大屌!」
训练室的门哗的打开,巴山抱着肩,晃了晃下巴。杨芸低下头,一手按着短裙,匆忙走进训练室。
陆婷好奇地说:「他们在做什么?」
曲鸣喝了口果汁,「拉拉队训练。」
陆婷张大眼睛,「我也来给你当拉拉队好不好?」
曲鸣一口果汁呛了出来,「不行!」
「为什么不行?对了,我听说景俪老师也在拉拉队——喂,」陆婷压低声音说:「我听好多人在说,她是不是巴山的女朋友?」
曲鸣还没有回答,放在一旁袋子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曲鸣走过去拿出手机,接通听了一会儿,然后冷淡地说:「一个小时以后我过去。」
曲鸣挂断电话,「我送你去上课。」
陆婷站起来,「我有司机,你去见朋友好了。不要打架啊。」
曲鸣摸了摸鼻子,「我又不喜欢打架。」
「你们篮球社打了好多架,连我妈都知道。」陆婷说着笑起来,「我妈还说了,你是属蛐蛐的,生性好斗,让我离你远远的。」
陆家的轿车停在篮球馆的台阶下,车身在雨中闪着幽幽的光芒。陆婷伸出纤软的手掌,五指交错与曲鸣紧紧握在一起,小声说:「我妈只是一时不好接受。但她最疼我了,慢慢就会好的。你不要生她的气。」
说着她在曲鸣胸口亲了一下,然后走下台阶,像一支芬芳的玫瑰般摇曳着穿过雨幕。
曲鸣看着陆婷登上轿车,她洁白的面孔靠近车窗,呵了口气,在水雾上画出两个相连的心形,然后向他招了招手。
曲鸣从裤袋中拔出握紧的拳头放在唇上,轻轻磕着牙齿。
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曲鸣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这一次他也不准备后悔。他只知道一件事:陆婷是他的,谁都不能阻止自己得到她。即使那个人是陆婷的母亲。
曲鸣处理问题的方式就和他在球场上的冲撞一样:简单,直接,而且粗暴。蔡鸡担忧在他看来很容易解决——只要让庄碧雯接受足够的教训,摧毁她所有的尊严和自信,把她该死的傲慢扔进马桶,让她永远不敢再面对自己,不敢在自己面前嚣张,不敢再摆长辈的架子——就可以了。
他用同样的方式摧毁了苏毓琳、景俪、杨芸,还有南月。他不相信庄碧雯的反应会比这些女人更强。
车水马龙的都市内,修饰一新的庄碧雯从私人美容会所出来,一边打电话让司机自行回去,一边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她那身华贵的晚礼服让出租车司机有些吃惊,频频从后视镜里看她。
「去红狼酒吧。」庄碧雯递给他一张卡片,「这个地址。」
修罗都市(第三卷)04
04
「老大,这样做不合适吧?」蔡鸡说。
曲鸣把空掉的酒瓶投进远处的垃圾桶,「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巴山哼了一声,「是大嫂的妈,又不是大嫂。你不干我干!」
三个人从小玩到大,彼此知根知底。曲鸣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巴山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相比之下,蔡鸡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很理性的人。从理性的角度考虑,苏毓琳他们可以搞定,景俪他们可以摆平,杨芸和南月他们也有办法控制,可庄碧雯作为滨大的校董,想搞定她,完全超过了他们这个年纪所具有的能力。
蔡鸡知道老大从来不计后果,虽然他心里一直大叫着:危险!危险!但现在大家已经骑到了老虎身上,不是想下来就能下来的。他只能硬着头皮,相信老大的办法真的能搞定了……
大门打开,一个盛装贵妇带着迷人的笑容,优雅地走进酒吧。她长发挽成圆髻,刚刚修饰过的面孔精致无比,一双标致的美目,顾盼间艳光照人。她穿着黑色的曳地长裙,裸露的玉颈像天鹅一样优雅,颈中带着一副昂贵的钻石项链,手中握着一只皮夹。裙装后面是镂空的,露出雪白而光洁的背脊。真丝织成的长裙充满质感,却像水一样柔滑。她脚下穿着一双纤细的银色高跟鞋,纤足上的丝袜薄得几乎透明。
庄碧雯充满信心地走到曲鸣面前,像一个贵妇那样矜持而典雅地微微一笑,「你好,曲鸣同学。」
曲鸣坐在沙发上,脸上冷冷的,没有什么表情。后面的蔡鸡和巴山却像傻掉一样,望着这个华妆浓彩的美艳贵妇。
无论苏毓琳、杨芸,还是南月,都是出色的美女。再过十年十几年,也许会有她这样成熟而秾艳的风姿,但和现在的庄碧雯一比,她们还只是远远未曾成熟的女孩。
曲鸣重新拿出一瓶红酒,用起子旋了几下,然后「啵」的一声拔出木塞,将红色的酒液倒在玻璃杯中,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蔡鸡悄悄擦了擦手上的汗水,试图作出最后的挽救。他努力露出笑容,然后客气地说:「庄董事你好,我是蔡继永。今天我们老大请你来,是想谈谈他和你们家陆婷的事,不知道庄阿姨有没有改变主意?」
「屁!」曲鸣口气像冰块一样冷硬地说:「她是来挨肏的!」
庄碧雯像春风一样笑起来,「是啊。我就是来挨肏的。」
淅淅沥沥的雨声飘在窗上,夜色一点一点覆盖天地。
房间内,每一盏灯都精心设计在暗处,从任何位置都看不到光源,却有明亮的灯光映着洁白的四壁。门紧紧关着,将黑暗的夜色和湿漉漉的风雨阻在室外,室内温暖、洁净而安祥。
角落里小巧的铜香炉内,只有一支黑色的檀香在静静燃烧,如丝般散逸出静静的香气。
一只玉一样柔润的纤手拿起紫砂壶柄。接着,悦耳的水声响起。
陆婷拿起茶盏,放在鼻下嗅着茶香,没有作声。
南月放下紫砂壶,拇指和食指扶着茶杯,修长的中指托着杯底,轻轻喝了几口,然后闭上眼,感受着茶水的香味。
陆婷一边转着茶杯,一边看着自己的朋友。
良久,南月微微一笑,睁开眼睛,目光如水般清澈。
「阿月。」陆婷放下茶杯,开诚公布地说:「我一直想问你,你那天为什么要骗我?」
「我说我在国外玩得很好吗?」
「不。是你说的另外一些事,关于他的。」陆婷说:「坦白地说,我今天并不想来这里。」
南月轻笑着说:「因为你喜欢喝咖啡吗?」
「不是。是因为我不能容忍我的朋友欺骗我。」陆婷深深吸了口气,「你说他折磨你,对你做下许多令人发指的行为——」
南月打断她,「是的,我说过。而且你也看到了。」
「你可以证明那些伤痕是他留下的吗?」
南月摇了摇头,「婷婷,你是个傻瓜。」
「我换一种方式——你确认是他做的吗?」
南月安静地沏着茶,没有回答。
「那么,请你告诉我。」陆婷严肃地说:「你为什么不起诉他?如果你说的一切属实,他至少犯下三项罪行:非法囚禁、强奸、人身伤害。每一项指控都可以把他送进监狱。」
南月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嗒」的点燃,吐出一个烟卷。她的动作如此优美而雅致,以至于与她精美的古装毫无冲突。
「我的保镖就在外面。」陆婷说:「如果你受到挟持,我可以向你提供必须的保护,陪你一起去起诉凶手,并且为你找最好的律师。你要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无论凶手是谁,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尊敬的法律女神,」南月充满讽刺地说:「如果我起诉的是他呢?」
「如果法律判定他有罪,我会把他送进监狱——我是说如果。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陆婷认真问:「你为什么不起诉他?」
「你说呢?」
陆婷轻声说:「因为凶手不是他,而是你自己。因为你在欺骗我。」
南月轻轻笑了起来,「你叫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吗?」
陆婷努力像一个合格的律师那样冷静,但没能做到。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问妈妈,那个女孩子为什么那么美?像天使一样纯净、晶莹、美丽、并且聪明。你似乎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你自己做衣服,编丝带,你会画画,会弹琴……而且还是医生世家。」
陆婷嘴唇微微抖动起来,「我初潮时候,先问的是你,而不是我妈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可是,阿月,你堕落了。」陆婷低声说:「我看到你换下精美的古装,在背巷穿着廉价的短裙,我看到你……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南月用沸水洗净茶杯,「我已经告诉过你,难道你不相信吗?」
陆婷摇了摇头,「理智告诉我,你所说的药物是不存在的。第一,我没有服用过。你猜测错误。第二,如果你曾经服用过,现在已经远远超出期限,但你并没有采取任何法律措施。第三……」
陆婷咬了咬下唇,「他和你说的色魔完全不一样。因为,我已经愿意把一切都交给她,但我还是处女。」
南月微微低着头,坐在陆婷的角度,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能看到她洁白的玉颈,还有颈下微露的纹身。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南月拿出手机,接通电话,静静听了一会儿,「我知道了。」
南月收起手机,室内又重新沉默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婷已经绝望的时候,南月忽然起身,然后在她脚边跪下,握住她的手,用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说:「对不起,是我骗了你。请你原谅我好吗?」
陆婷悬着的心终于终于放下,却没有半点轻松,她痛心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嫉妒了。」南月说:「他本来是我的,却被你夺走了。然后我就自暴自弃……婷婷,求你不要把那些事告诉别人,好吗?」
陆婷几乎要开口答应,却听见南月用令人脸红的语气说:「如果你能替我保密,我答应你,你可以像那些男人一样使用我的身体,好不好?」
陆婷霍然起身,「走出这扇门,我们就不再是朋友。」
南月像雕塑一样跪在空着的座椅前,不知过了多久,铃声再一次响起。
南月听了一会儿,「她已经走了。」她轻声笑了起来,「我们的女主人一定恨死我了。」
「不要再心软了。你上次告诉她那些,已经非常危险。」手机里说:「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经过她的口,被他听到。」
「我知道。」南月说:「我曾经以为她会像法律一样冷静和理智,结果她像律师一样无知和自以为是。」
「你会原谅她吗?」
  南月笑了起来,「永远不。」
 室外暴雨滂沱,位于地下的车库内,几个小混混正叼着烟,围着一张折迭桌打牌,昏黄的灯光映着他们年轻而苍白的面孔,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味。
酒吧里强劲的节奏隔着墙壁不断传来,震动着污浊的空气,一个小混混忍不住问:「黄哥,老大做什么呢?」
「谁知道呢。」阿黄心不在焉地甩了张扑克。
「我刚才看到了,」一个戴着耳钉的混混神秘兮兮地说:「大美女啊!」
「真的?真的?」几个人都兴奋起来。
「那身段!那气质!就跟大明星一样!」
「和南妞那样的?嫩不嫩?」
「哪儿是妞啊,都是妞他妈了。」
「熟女啊!」几个混混更加兴奋。
「老大从哪儿弄来那么多大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
「还听话,想想都心痒。」
「黄哥,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要不要咱们找个妞吃宵夜去?」
阿黄也有点心动,「找哪个?」
「芸芸!」
「南南!」
「俪俪!」
小混混们嘲笑说:「你这个恋母癖!」
「俪俪又不老。听说还是老师呢。」
「让我说,不如找琳琳。这个咱们还没吃过呢,是不是黄哥?」
一阵铃声响起,阿黄掏出手机,一看号码立刻站了起来,「苏姊!你说。没事!没事!我们正准备出去吃宵夜呢!……好!好!好!我们这就去!」
阿黄挂了电话。
「黄哥,怎么了?」
阿黄一脸笑容,「苏姊请大家吃宵夜。」
「太好了!我还没上过苏姊呢!」
「想什么呢!」阿黄朝他头上拍了一记,「那是老大的妞!你不想混了!」
「大屌哥和鸡哥不是……」
「别废话!」
一群人跳上汽车,发动机轰鸣着驰入雨幕。
修罗都市(第三卷)05
05
看不到边际的乌云在都市的天空翻滚,可以轻易覆盖一个小国的云层,却只笼罩了半个修罗都市。
在这座庞大的城市外缘,位于背巷的红狼酒吧里,隐隐透出一丝灯光。
雨滴时缓时急地敲打着窗户,酒吧内充斥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闪烁的灯光下人影舞动,巴山光着膀子,赤裸着胸腹油亮的肌肉,一边吼叫,一边搂着庄碧雯在舞池里狂舞。作为体育健将,他的舞姿和带球折返跑差不多,身高只及他胸口的庄碧雯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整个人就像贴在他身上一样,被带得双脚都离开地面。
庄碧雯华贵的长裙就像狂风中的熏衣草一样摇摆着,她扶着巴山的手臂,上身后仰,在节奏疯狂的音乐中一边旋转一边欢笑。
虽然没有喝多少酒,大家似乎都有些醉了。曲鸣靠在沙发上,一手拿着啤酒罐,两条长腿架在桌上。狂欢的气氛中,他的表情却像岩石一样冷硬,目光闪闪地不知想着什么。
「老大,今朝有酒今朝醉!」
蔡鸡拿着啤酒罐和曲鸣碰了一个,一口气喝完,然后呼了口酒气,一把拿起话筒,「停!」
巴山猛地停了下来,庄碧雯脚底滑了一下,扶着他的手臂才站稳。
蔡鸡跳上椅子,大声说:「欢迎庄妈妈来到红狼酒吧!」
巴山用力吹着口哨,双手大力擂着胸膛,发出鼓点一样的响声。
庄碧雯左手扯起裙摆,右手轻扬,俯首行了一个屈膝礼。刚才的热舞使她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鬓侧,当她抬起头,能看到她眼中满满的笑意和脸上迷人的红晕。
「请庄妈妈给大家说几句!」
庄碧雯走到舞池前,一手扶着话筒,用优雅的声音说:「大家好,我是庄碧雯。」
三个男生同时吹起口哨,和激越的鼓点一起在酒吧里回荡。庄碧雯「格格」笑着,一手把发丝拂到耳后,提起声音,「我要首先祝贺我的女儿,祝贺她找到一个这样出色男朋友!」
蔡鸡对着话筒喊:「庄妈妈,我听说你开始看不起我们老大,拒绝让你的女儿和老大来往,有没有!」
为了不被音乐声盖住,庄碧雯用尽力气说:「有的。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先向曲鸣同学道歉!」
蔡鸡追问说:「为什么呢?」
庄碧雯大声说:「我想我是因为嫉妒——嫉妒我女儿会有这样好的伴侣!」
「噢!噢!」巴山和蔡鸡拍着手大声起哄,曲鸣却不屑地哼了一声。
蔡鸡把话筒开到最大音量,喊道:「庄妈妈!你现在还嫉妒吗!」
「还有!」庄碧雯也放开声音,「但我不会输给自己的女儿,婷婷会是曲鸣同学最好的伴侣,而我是曲鸣同学最好的性伴侣!」说着,她格格的笑了起来,眉眼间充满了自信和兴奋。
她的回答让男生们一阵怪叫。
「庄妈妈,我想你是记错了!」蔡鸡对着话筒大声喊:「我们老大不需要性伴侣!只需要你身上能打炮的肉洞!」
「如果曲鸣同学需要,庄阿姨整个身体都是曲鸣同学的性玩具!」庄碧雯带着迷人的笑容,骄傲地说:「一个完美的性奴!」
怪叫声中,蔡鸡大声说:「想做我们老大的性奴,条件非常高!庄妈妈!让我们听听你的条件吧!」
「好的。」
「姓名!」
「庄碧雯。」
「年龄!」
「三十九岁。」
「身高!」
「一米六五。合五呎四寸。」
「体重!」
「四十八公斤。合一百零五磅。」
「三围!」
「九十、五十六、九十四。」
「罩杯!」
庄碧雯挺起傲人的胸部,「三十六。」
「庄妈妈,我听说你有博士学位?」
「是的。但那并不重要。作为曲鸣同学的性奴,我的博士学位、校董的职务没有任何意义!在曲鸣同学身边,我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一具顺从的肉体!」
震耳的音乐仍还在继续,庄碧雯眼波犹如美酒,脸上浮现出醉人的酡红。
「最后一个问题!」蔡鸡大声说:「庄妈妈!你的性经验丰富吗?」
「依照曲鸣同学的标准,也许并不是很丰富,」庄碧雯自信地回答:「但我有足够的智商来学习。」
蔡鸡对着话筒吼道:「庄妈妈!欢迎你加入红狼社!」
庄碧雯欣然说:「谢谢大家!」
「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就是红狼社的共有财产!」

庄碧雯脸上露出亢奋的红晕,她大声喊着:「这是我的荣幸!」
「让我们欢迎红狼社第四名性奴!庄碧雯!为我们带来她动人的身体!」
庄碧雯站在吧台上,华丽的长裙从身后垂到地毯上,昂贵的衣料在灯光下反射出暗红的光泽。
庄碧雯两手拉着裙摆,一直提到腰间,将两条白滑而修长的美腿全部暴露出来。她穿着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镶着钻石的鞋跟优雅地向上挑起,撑着一双纤美的玉足。
两条洁白的小腿笔直并一起,为了显露她白皙的肌肤,庄碧雯穿着一双透明的丝袜。她大腿饱满而圆润,由于常年的保养,丰腴的肌肤见不到一丝赘肉。
再往上,是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薄薄的织物包裹着贵妇最后的隐私,熟美的器官在织物表面印出凸凹的曲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巴山拽住贵妇的内裤边缘,一把扯到脚底。庄碧雯用雪白的玉手掩住红唇,笑得花枝招展。
蔡鸡一边用啤酒杯敲着桌面,一边拍着嘴巴,发出「喔!喔!」的怪叫。巴山握住拳头,曲肘鼓起臂上夸张的肌肉,大猩猩般的面孔像发情一样涨红,发出「嗷嗷」的吼叫。
曲鸣把先前的不快扔到脑后,心里只剩下征服和报复的快感。他像高中生一样把手指放在唇间,用力吹着口哨。酒吧内一片欢腾的气氛。
庄碧雯抬起脚,巴山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得意地勾在手指上转动。
「蔡鸡!」巴山把内裤扔过来。
蔡鸡接住,大叫说:「庄妈妈!你的包屄布好小哦!」
庄碧雯「格格」笑着说:「那是内裤啦。」
蔡鸡和曲鸣起哄,「亮出来!亮出来!」
庄碧雯分开双腿,将股间的秘处展露出来。巴山伸手去抓,却被蔡鸡拦住。
「等等!」
有摄影癖的蔡鸡支起三脚架,一边调着光圈,一边说:「老大!咱们和庄妈妈来张合影!」
「好!」三个男生围拢过去,把庄碧雯挤在中间,摆好姿势。片刻后,闪光灯猛然一亮。
照片上,庄碧雯神采飞扬,灿烂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耀眼的骄傲。她穿着精美而华贵的晚装,那条华丽的长裙被她提到腰间,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和精致的高跟鞋。她双腿斜着翘起,被人架着悬在半空。肉山一样的巴山和瘦小的蔡鸡站在她两边,一手抱着她光洁的美腿,一边一个伸出食指,放在她大腿间,剥开她的秘处,将少妇熟艳欲滴的性器定格在照片的最中间。
曲鸣站在她身后,左手抓住她白美丰满的臀部,右手中指笔直挺起,嚣张地顶在庄碧雯柔嫩的穴口。
只是照片上每一个人都没有想到,这是他们最后一张合影。
黑暗中,她一遍又一遍回想着投球的动作。
充满磨擦力的球体贴在掌心,手掌自然垂直,腕部放松,用掌根托住球体,举过头顶,然后从脚部开始用力,小腿、膝弯、大腿、腰身……到肩膀、手臂、肘部……用整个身体托起篮球,手掌前推,手指只需要轻柔地推出,控制球向。篮球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曲线,投入筐中……
「篷」……
球体落在地板上。然后弹起……
那声音彷佛落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使她浑身的液体都为之亢奋……
景俪并紧双腿跪下来,然后躺在球场冰凉的地板上。她抱着那只未出手的篮球,感受着肉体的痉挛。股间的爱液像潮水一样涌出,浸湿了她刚买的丝袜。
她紧紧搂着那只篮球,彷佛搂着自己钟爱的情郎,肉体在幸福中经历着令人心醉的高潮。
忽然,灯光亮起,耀眼的光明一瞬间穿透了整个球场。
景俪没有动。她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球场中央,眼角带着湿湿的泪痕。
这个时候,来的也许是红狼社的球员;也许是拉拉队的队员;也许是他……
无论是谁,在这座篮球馆中,她都不需要掩饰什么。
一双柔软的丝履在她面前停下,宝蓝色的长裙拖在球场棕色的地板上,在灯光下散发出蓝宝石般的光泽。裙底用手工绣着连绵的七彩凤羽,每支凤羽都形态各异,有的飘逸,有的华丽,有的像在风中飞舞,有的如同供在八宝蟠瓶中一样庄重而盛艳。然而这些零乱的凤羽连在一起,却彷佛一串跳动的音符,有着无法言说的美妙韵律。
只有一个女生能把古装穿出这样的风采。滨大唯一的南月。
她侧着身,席地而坐,素白的衣袖一尘不染,长裙犹如一朵宝蓝色的水仙浮在光芒中。
「你恨他吗?」
景俪霍然睁开眼睛,然后吐出一个字:「不。」
南月并没有吃惊,她平静地说:「假如——我能保证他永远属于你,你愿意拿什么来换?」
「一切。」
南月伸出手,「景俪老师,拉拉队需要你的帮助。」
修罗都市(第三卷)06
06
拍完照片,庄碧雯风姿绰约地走出舞池,像女神一样站在三人面前,优雅地鞠了一躬,然后微笑说:「曲鸣同学,你好。」
看到曲鸣阴冷的表情,蔡鸡叫嚷道:「等等!你是我们老大的性奴,难道还叫同学?」
庄碧雯嫣然一笑,「主人。」
曲鸣跷着腿,一声不响。
蔡鸡起哄说:「一点个性都没有!」
巴山摸着胸前的汗毛说:「叫老板!」
曲鸣冷冷说:「让她叫爸爸。」
蔡鸡和巴山同时怪笑起来,蔡鸡大声说:「好主意!庄妈妈,我们老大要认你当干女儿!」
庄碧雯年纪足够作曲鸣的母亲,被几个大二男生这样戏弄,不禁一阵羞窘,但她自从踏入红狼酒吧,就抛开所有年龄和身份的顾虑,羞赧之余,还是娇滴滴地向曲鸣叫了一声,「爸爸。」

看到自己骄傲的丈母娘如此听话,曲鸣冷峻的面孔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蔡鸡说:「既然你认了我们老大当干爹,我们也不能再你叫庄妈妈了。」
「你们是爸爸的好朋友,叫我小雯或者雯雯都可以。」
「雯雯?哈哈!」
「小雯,给你的新爸爸敬杯酒!」
在众人的怂恿下,盛妆的美妇曲膝跪在新认的干爹面前,打开一罐啤酒,双手奉上,然后扬起那张充满知性美的面孔,张开艳丽的红唇,翘起舌尖,舔在主人的龟头下方。
曲鸣一手拿着啤酒,把酒水顺着阳具倒在她嘴巴里。
庄碧雯望着曲鸣,彷佛戴着彩瞳一样的美目含羞带喜,一口一口喝着干爹阳具上流下的酒水,美艳的面孔像火烧一样变得酡红。
好不容易喝完一罐啤酒,巴山挑起拇指,粗声大气地说:「我叫大屌!老大的兄弟!」
庄碧雯近乎崇拜地看着他的肌肉,娇媚地说:「二爸爸。」
巴山一把揽住她的脖颈,嘴对嘴来了个深吻。
「一!二!三……」蔡鸡和曲鸣在旁边大声计着数。巴山肺活量惊人,这记深吻用了差不多一分半钟,直吻得庄碧雯几乎窒息才松开嘴。
庄碧雯玉脸发白,喘息半晌呼吸才恢复正常,让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最后一个!蔡鸡!」
庄碧雯对着这个还像初中生的男生说:「三爸爸。」
蔡鸡怪笑着说:「乖女儿,让爸爸检查一下你发育得怎么样!」
庄碧雯被哄笑的男生们推到圆桌上,那件低胸晚礼服从肩头扒下,露出一对雪白的大咪咪。
「奶头好红啊。」蔡鸡捻着她的乳头说:「是不是没有哺过乳?」
「没有。我那时忙着读博,婷婷是喝奶粉长大的。」
巴山的大手伸到她乳房下部,一边揉捏一边说:「很大!」
「弹性也很好啊!老大,你看雯雯的乳房像不像一对排球?」
曲鸣张开手掌,五根手指卡住美妇的乳根,将她整只雪乳都抓在掌心里。
庄碧雯低叫一声,整具身体都软化下来,眼波变得一片迷离。
「噢噢!这个骚妇,被老大一摸就发骚了。」
「人家胸部还是头一次被人用一只手就能抓住……爸爸好强壮……」
「干女儿!让干爹干一下啦!」
庄碧雯吃吃笑着拉起长裙,露出雪白的双腿和没有内裤遮掩的下体。
「等一下!」
蔡鸡和巴山抓住美妇的脚踝,向上推去,使她丰满的雪臀向上翘起,光润的臀沟绽开,露出里面小巧而羞涩的肛洞。
「小雯有没有肛交过?」
「从来都没有。好脏……」
「让小雯把肛门处女当作礼物,献给干爹好不好?」
男生们轰然叫好。庄碧雯一手捂着嘴巴,笑着说:「不要啦……」
「雯雯,要听话哦,让曲爸爸爽一下!」
优雅的贵妇在男生们的撺掇下趴在长沙发上,华丽的长裙提到腰间,露出丰腻粉白的雪臀。她臀部又圆又大,丰腴的曲线比身高超过一米七三的景俪还要饱满少许,又挺又翘。由于刚作过全身保养,白美的肌肤滑腻如脂,在灯光下散发着艳丽的光泽。
男生们扒开她白腻的臀肉,露出臀沟间那个小小的肉孔。蔡鸡熟练地拿出一支润滑剂,准备给她抹上,却被曲鸣推开。
蔡鸡吹了声口哨,然后摘下庄碧雯一只高跟鞋,放到她唇边。
庄碧雯莫名其妙地张大眼睛,蔡鸡笑嘻嘻说:「肛门处女开苞的时候会很痛的,免得你咬到舌头。」
庄碧雯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开红唇,咬住那支镶着水钻的鞋跟。接着她眉毛猛然挑起,鼻中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臀沟间,那只紧凑的菊肛在龟头的挤弄下向内凹陷,强烈的压迫感,彷佛一只拳头试图挤进自己臀内。
庄碧雯双眼蒙上一屋水雾,咬着鞋跟的唇角却向上挑起,彷佛带着一丝期待的笑意。
嵌着水钻的鞋跟在美妇红唇间散发出耀眼的晶芒。庄碧雯抱着沙发扶手,白皙的臀部紧绷着,身体微微发抖。忽然她一声痛叫,精美的高跟鞋从她红唇间滑落,掉在地毯上。
「好痛……那里……裂开了……唔——」
「忍耐一下啦,老大正在给你破处呢。」蔡鸡把鞋跟重新塞回美妇口中。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镶着水钻的高跟鞋跟彷佛在美妇鲜红的唇瓣微微震颤。
庄碧雯精心修饰过的眉头皱在一起,白皙的额头拧出一个「几」字,过了一会儿,她眉头松开,皱纹像水波般退去,洁白的皮肤光滑而又细腻,没留下丝毫痕迹。
没有使用任何润滑剂的肛洞比处女更紧,曲鸣第一下并没有能挤进去,他略微退了一下,一边双手用力,把庄碧雯丰满的臀肉掰得更开,然后啐了一口。
蔡鸡抚摸着美妇光洁的额头,大声说:「小雯的皮肤保养得真好,一条皱纹都没有哎!」
庄碧雯咬着鞋跟,展颜向他露出高兴的笑容。
巴山把音乐声开到最大,像吼叫一样说:「你说什么!」
「我说——这骚货保养得真好!」
巴山咧嘴一笑,用屁股把蔡鸡挤开,张开双手,抓住庄碧雯的双乳,「像不像水蜜桃?」
「大屌,你是要给水蜜桃榨汁吗?」
巴山嘿嘿笑着,一边用力挤弄美妇的双乳。庄碧雯伏在沙发的扶手上,丰挺的双乳悬在半空,她乳球饱满而又白腻,乳端尖尖的,带着玫瑰般娇艳的红色,无论形状还是质感,都活像一对白生生的水蜜桃。
蔡鸡抓起相机,给庄碧雯胸部来了一张特写,当然没有忘记把她的表情同时纪录下来。
庄碧雯望着镜头,一边柔艳地扭动身体,从香肩到腰臀,动作柔滑之极,宛如一条白艳的美女蛇。
忽然她脸上笑容一僵,镶满水钻的鞋跟在齿间发出「格」的一声轻响,被死死咬紧,接着美目中沁出泪花。
曲鸣腿部强健的肌肉凸现出来,像岩石一样一块一块绷紧。他搂着庄碧雯柔软的腰肢,像神祇一样挺直腰背,那根强壮的阳具像铁棒一样捅入美妇白花花的臀肉间,已经插进一半。
庄碧雯圆翘的雪臀几乎被完全掰开,白亮的臀肉彷佛一面玉镜,那只小巧的肛洞被挤得张开一个浑圆的形状,肛蕾边缘绽开一条肉眼可辨的裂痕,接着涌出一股鲜血。
蔡鸡用纸巾抹了一下,然后递到庄碧雯面前,「小雯,你的血!」
庄碧雯又是害羞又是痛楚地垂下眼睛,接着尖叫一声,那只高跟鞋又一次从齿间滑落。
「好痛……曲鸣同学……哎呀!」
蔡鸡托起她的下巴,嘲讽说:「你刚认的干爹就忘了吗?」
庄碧雯脸上一红,随即又因为剧痛失去血色,她吃痛地说:「爸爸,小雯的屁股好痛的……」
曲鸣不耐烦地说:「把她的嘴巴塞住!」
「唔——」
庄碧雯痛楚地拧着眉头,那只漂亮的大白屁股高翘着,被男生粗暴地侵入。曲鸣一点一点把阳具捅进美妇未经润滑的屁眼儿内,龟头像拳头一样硬梆梆卡在直肠间,带来胀痛的便意,接着抽动起来。
庄碧雯柔软的屁眼儿紧箍在阳具上,随着肉棒的抽送,在她白生生的雪臀间翻进翻出。殷红的鲜血点点滴滴溅出,使她的菊肛多了一分异样的艳丽。
这次庄碧雯足足咬了五分钟,那只高跟鞋才再次掉落。她伏在沙发上,像妓女一样被人肏着屁眼儿,一边喘息,一边不时发出短促的痛叫。
蔡鸡把话筒递到庄碧雯嘴边,「庄妈妈,被干爹开苞什么感觉?」
庄碧雯勉强适应了臀间的痛楚,声音颤抖着说:「爸爸好强壮……大肉棒又长又粗,小雯的肚子好胀……肠子好像都被他捣断了……屁眼儿都裂开了,撑得好大……痛死了……」
「既然这么痛,还想不想做?」
庄碧雯痛楚间露出一丝半是羞涩半是高兴的笑容,「只要干爹喜欢,小雯就让干爹插好了……」
「好孝顺的乖女儿。」
「啊——」庄碧雯发出一声尖叫。
曲鸣借着鲜血的润滑,用力捅进庄碧雯肛内,那只溢血的肉孔因为剧痛而本能地收紧,彷佛一张小嘴费力地吞吐着肉棒。
庄碧雯被人按在沙发上,敞露的雪臀间,那只溢血的嫩肛在肉棒捅弄下不住变形。
曲鸣中午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一口气足足干了四十分钟,才喷射出来。他拔出阳具,一手揪着庄碧雯的秀发,把混杂着血迹的精液喷射在她美艳的面孔上。
庄碧雯张开红唇,含住曲鸣的阳具,用舌尖将上面红白掺杂的污物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良久,她吐出阳具,然后在龟头上亲了一口,「曲爸爸是第一个插小雯屁眼儿的,好开心……」
「说得太好了!」蔡鸡大声说:「看这里!再来一遍!」
在蔡鸡的要求下,庄碧雯一手扳着雪臀,将刚被开过苞,精血狼藉的菊肛展露出来,然后扭过脸,娇媚地对着镜头说:「曲爸爸是第一个插人家肛洞的人,被干爹搞屁眼儿,人家好开心……」
「宾果!」
蔡鸡作了个手势,然后拍了拍庄碧雯的屁股,「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把身上洗干净,然后化好妆,以最完美的形像出来!」
修罗都市(第三卷)07
07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激光灯在四周无声地旋转着,一道道雪亮的放射状光柱划破黑暗,照亮了空荡荡的舞池,散落的桌椅,零乱的空酒瓶,还有遗弃在地上的晚装。
晚装的主人此时躺在舞池旁一张圆桌上,黑暗中,隐约能看到胴体模糊的轮廓。她不时发出忘情的尖叫,那叫声缠绵入骨,令人血脉贲张,然而却没有人应合,她的淫叫就像一出独脚戏,孤独的在空旷的舞厅中回荡着。
光柱移来,庄碧雯优雅而美艳的面孔在灯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彩,她雪白的脖颈贴在桌子边缘,头部向后垂下,漂亮的发髻散开大半,精心护理过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流淌下来,星眸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秀美的鼻尖笔直挺起,鲜艳夺目的红唇圆张着,那销魂的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
灯光移动着,映出一具白腻的胴体。庄碧雯身无寸缕,香艳的肉体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在灯光下散发出瓷器一样晶莹的光泽。她双手张开,抓住桌子边缘,两条白美的玉腿高高翘起。那只丰满而白腻的雪臀悬在圆桌的边沿外,被一个巨熊般的壮汉双手抱住,挺着腰用力顶弄。
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律动的下体,摇晃的双乳,被撞击的臀部,裸露的肌肤……身体每一寸部位都成为快感的源泉,让庄碧雯彻底迷失在肉欲中。已经遗忘多年,她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激情,此时整个燃烧起来,让她彷佛年轻了二十岁,重新体会到新婚时的激情——甚至更加强烈。她在三个男生面前毫不掩饰地扭动着身体,纵情浪叫,彷佛要把压抑多年的激情全部释放出来。
蔡鸡看了看支在三脚架上的摄像机,「快三个小时了。」
曲鸣手里拿着一只打火机,「嗒嗒」的打着盖子。
「两颗药,二十天时间,每天三个小时,加起来就是六十个小时的纪录。」蔡鸡小声说:「只要证明她处于清醒状态,就告不了我们强奸。」
曲鸣没有开口。即使庄碧雯告不赢,但只要上法庭,自己就已经输了。
蔡鸡知道自己刚才说的其实是废话。对于老大来说,庄碧雯会怎么做,根本不重要,他唯一在乎的是陆婷。如果陆婷知道真相,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接受曲鸣。到时即使曲鸣能赢得一切,也输了最重要的东西。
巴山大吼一声,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庄碧雯昂着头,下体一阵阵抽动着,让他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最深处。
良久,巴山松开手,庄碧雯身体瘫软下来,软绵绵躺在桌上,似乎再没有一丝力气。
巴山强壮的身体上满是汗水,他走过来,打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然后扔下空罐,抹了抹嘴上的白沫,气壮山河地打了个酒嗝,嘿嘿笑着说:「这骚货真够劲!干起来过瘾!」
曲鸣面无表情地说:「过瘾就接着干。」
巴山嘿嘿一笑,「休息一会儿,再干她一炮!」
曲鸣丢下打火机,准备起身,却被蔡鸡拦住,「老大,等一下。」
蔡鸡调整了一下灯光,周围的光柱同时射来,照在圆桌上,将桌上那具熟艳的肉体全无死角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蔡鸡取下三脚架上的摄像机,走到庄碧雯面前。
庄碧雯的肉体在强光下纤毫毕露,看到镜头对准自己,她非但没有避开,反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蔡鸡坐在高脚凳上,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然后把烟放在庄碧雯唇间,让她吸了一口,笑着说:「小雯,干爹厉不厉害?」
庄碧雯被呛得咳嗽几声,眼泪汪汪地说:「干爹好厉害……」
镜头中,庄碧雯的面孔娇艳无比,一双美目又湿又媚,那种成熟而又妩媚的风情彷佛要滴下来一样。
蔡鸡拍了拍她的面颊,「再甜一点啦,小雯雯。」
庄碧雯「咯咯」笑了两声,然后咬着舌尖,用小女孩一样甜腻腻又嗲又媚的声音说:「干爹好厉害呢!」
「小雯乖不乖?」
「雯雯也很乖。」
「有多乖?」
「雯雯先在沙发上,让干爹干了屁股。然后在舞池里面,让蔡鸡爸爸干了下面,刚才又在桌子上和巴山爸爸做爱。」
「小雯真乖。来,让干爹看看雯雯的小妹妹。」
庄碧雯带着甜美的笑容张开双腿,把自己刚刚交合过,一片狼藉的下体暴露在镜头下。
「小雯后面又流血了。」
「巴山爸爸的大屌好厉害呢。」
「小雯还想不想跟干爹做爱?」
庄碧雯毫不犹豫,「想!」
「先把下面擦干净。」
庄碧雯抽出纸巾,擦去下体的淫水和精液。刚才的交合中,巴山插弄得太过用力,使她肛洞受创的部位又渗出血迹。庄碧雯用纸巾将臀间的污迹揩抹干净,又扑了一些粉,将自己的大白屁股妆饰一新,弄得香喷喷又白又嫩,然后走到曲鸣面前。
曲鸣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把庄碧雯往沙发上一推,便压了上去。
庄碧雯心头流过一股滚烫的暖流,身体的激情瞬间被点燃。接着股间一沉,自己最柔腻的部位被一根坚硬的物体顶住,瞬间就被贯穿。
庄碧雯已经不是第一次与身上的男生做爱,但身体的反应比第一次更加强烈。
坚硬的阳具在体内凶猛地来回进出,庄碧雯感觉自己彷佛飘在云端,眩晕感阵阵袭来,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似乎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所占据。随着肉棒的进出,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感以阴道为中心向全身放射,像电流一样,一直延伸到脚趾、指尖、发梢……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那是快乐到了极点,快感强烈到无以复加,就像要死掉一样。
忽然胸前一紧,被一双手掌抓住,接着被粗暴地揉弄起来,庄碧雯尖叫着,强烈的压迫感像是要将自己双乳捏碎一样。与此同时,那根彷佛有着魔力一样的阳具再次捅入,一直顶到自己体内最深处。彷佛是冲垮堤坝的最后一波浪涛,席卷一切的快感汹涌而至。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抽空一样,庄碧雯一阵窒息,翘在男生肩头的双腿本能的绷紧,接着下体剧烈地收缩起来。
第一股淫液喷出时,阳具刚刚拔出,接着以更大的力量贯入体内。
「爸爸!」庄碧雯尖叫着,蜜穴淫汁四溅。
曲鸣对她失控的淫态无动于衷,丝毫不理会她正在经历高潮,阳具毫不怜惜地在她痉挛的蜜穴中奋力抽送。
「爸爸!雯雯要死了!」
「要死了……」
「呀!呀!」
庄碧雯紧紧搂住曲鸣,粉白的雪臀剧烈地颤抖着,一边昂着头,发出不成语调的尖叫。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穴口拚命收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阳具夹断一样。强烈的快感使庄碧雯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彷佛不停旋转。
眩晕中,她彷佛又回到那个午后。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坐在餐桌上,茫然看着面前的男生。
所有的意识都成为空白,脑海中只剩下那个男生,和他神祇般的声音。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有博士学位,是滨大的校董,所以很了不起吗?」
「那些都是狗屎!」庄碧雯听着自己的神祇用恶毒的口气说:「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个又骚又贱的烂货!」
「你不是很傲慢吗?从现在开始,你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那样,拚命的巴结我,讨好我。你不是很鄙视我吗?从今往后,你会像崇拜神明一样,崇拜我,信任我。你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女儿吗?当你趴在我身下,你会觉得自己像下贱的狗屎一样。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吗?那么让我看看你有多聪明——」
她的神祇一字一字地说:「你会把你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来讨好我。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会很聪明的找到理由来满足我的任何要求。除此之外,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十足蠢货。收起你该死的傲慢和鄙视,记住我,我是曲鸣。陆婷的老公。你的神……」
那个声音一直传到她意识最深处,然后静静蛰伏下来,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庄碧雯从眩晕中清醒过来,随即淡忘那些潜伏在意识深处的信息。她看到自己的神祇抓住自己的长发,把自己拖到他身前。
庄碧雯仰起脸,向那个男生绽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像小女孩一样嗲声嗲气地说:「干爹,你好棒哎……雯雯刚才好开心,干爹那么用力,雯雯就像是被干爹干得死过去,又干得活过来……」
「舔干净。」
庄碧雯幸福地张开红唇,一边娇喘着,一边把干爹的阳具舔舐干净。
蔡鸡拍了拍她还在颤抖的雪臀,「小雯,你已经爽了,干爹们还没有干爽,怎么办?」
庄碧雯开心地笑了起来,「雯雯有一个好主意:干爹们可以用雯雯来玩一个游戏。」
「怎么玩?」
「这个圆凳是可以转的,一会儿雯雯跪在上面,把屁股翘起来。曲鸣爸爸、巴山爸爸和蔡鸡爸爸坐在旁边,然后转这个圆凳。等圆凳停下来,雯雯的屁股对着哪位爸爸,哪位爸爸就来干雯雯。这样爸爸们可以一边干雯雯,一边拿雯雯来玩游戏,好不好?」
周围沉默片刻,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巴山怪叫着说:「我要玩!」
「雯雯最乖了……啊呀!蔡鸡爸爸!」
「把这个插到你小妹妹里面,才能看清楚。」
「好漂亮的荧光棒,」一个娇嗲的声音咬着舌尖说:「蔡鸡爸爸,谢谢。」
天际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暴雨再次落下。整个红狼酒吧都被笼罩在彷佛要席卷一切的暴雨中。
修罗都市(第三卷)08
08
一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在院中走动,检查他们的警戒是不是存在疏漏。按照合同要求,他们在任何非必要情况下,都不能进入主宅——这很容易理解,主人家里只有一对母女和两名女佣。他接替前辈在这里工作已经有五年了,除了庄董事的秘书偶尔会来送一些文件,他还没有见过任何男性进入陆家的主宅。
除了那个男生。
保镖透过墨镜看了他一眼。昨天中午,那小子穿着一身西装,甚至还专门打了领结,打扮得无比正式,老老实实地站在台阶下方,那模样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去见女朋友家人的时候,也和这个男生一样拘谨。
但这会儿他只穿了一身运动衣,双手随随便便插在口袋里,表情轻松得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保镖耸了耸肩。他不喜欢这个叫曲鸣的男生,也许是他的眼神,也许是别的东西,总之让他很不舒服。但保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生确实很强悍。和现在那帮只会打嘴炮,拿抱怨当个性的年轻人不同,这个男生竟然能动手跟他硬打一场,甚至还让他吃了点亏。
也难怪小姐会把他带回家,也许只有这样的男生,才能配上小姐吧。假如他不是那么暴力的话……
「啦啦啦……」伴随着一阵欢快的歌声,陆婷像小鸟一样飞出来,充满青春活力的面孔上洋溢着喜悦和兴奋。她飞一样冲出大门,然后直接从台阶上跳下,张开手臂,抱住曲鸣的脖子,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保镖收回目光。算了,毕竟现在这样的男生很少了。何况小姐还那么高兴。
蔡鸡幽怨地说:「大嫂,这边还有两个大活人呢。你都不跟我们打个招呼,眼里面只有我们老大啊?」
巴山两手拢在嘴边,起哄说:「看这里!看这里!」
「老大,笑一个!」
陆婷笑着说:「蔡继永!不许你拍!」
「练练手嘛。」蔡鸡按下快门,一边问:「大嫂,什么事这么高兴?」
陆婷眼中充满笑意,「不告诉你们!」
「我知道了,」蔡鸡说:「大嫂决定要跟我们老大私奔了!」
「才不是!」陆婷笑着趴在曲鸣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曲鸣笑了一下,然后不等陆婷松手,就抱住她,往自己的越野车走去。
陆婷用拳头捶着他的胸膛,不好意思地说:「放开我……」
院子里还有保镖,虽然他们都很有职业道德地目不斜视,陆婷还是禁不住红了脸。
曲鸣霸道地搂住她的腰,一直走到车旁,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座椅上,然后坐进驾驶席,发动汽车。
这会儿再装不存在是不行了,保镖匆忙跑过来,隔着车窗说:「小姐,你们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陆婷笑着说:「去哪里都可以。」
「曲先生?」
「你们跟在后面。」
越野车咆哮着冲出,保镖大喊:「小姐!安全带!」
陆婷系上安全带,接着踢掉鞋子,屈膝坐在椅上,她长长松了口气,然后像胜利一样举起手臂,大声说:「我好高兴!妈妈终于同意了!」
曲鸣笑了笑,「太好了。」
陆婷满心都是喜悦,「我昨天夜里还在哭了呢,没想到早餐的时候,妈妈突然答应我跟你交往。哎呀,我现在都不敢相信。妈妈竟然还夸你了。」
「夸我什么了?」
「她说你又高又帅,跟我外公年轻时候很像。还说……」
「还说了什么?」
「哼,不告诉你。」
曲鸣吹了声口哨,「那我就不问了。」
「一点都不配合我!」陆婷把座椅上的小枕头扔到曲鸣脑袋上,「好吧!我告诉你好了,但你不许太得意——妈妈说,让我听你的话。」
「天啊!」陆婷一手扶着额头,「我妈妈肯定还活在上个世纪。」
「她说得很对啊。」
「才不对!」陆婷说:「我要做一个自尊、自爱、自立、自强的完美女性!绝不当男人的附庸。」
曲鸣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可以。」

「哈!」陆婷瞪大眼睛,「真讨厌,我又不是要你同意!」
笑闹了一阵,陆婷靠在椅背上,「我们去哪儿?」
「去上课。」
「骗人!」
「真的去上课。」曲鸣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蔡鸡和巴山看着老大的越野车绝尘而去,转身互击一掌。老大终于等到这一天——虽然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幻像,但仍然为老大高兴。
「该我们了。」蔡鸡当先推门进去,一边大声说:「庄妈妈,你在家吗?」
庄碧雯正在客厅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文件,听到声音,她若无其事地放下文件,对秘书说:「先这样吧。计划书放在这里,我一会儿再看。」
秘书提醒说:「庄董事,上午还有一个会议。」
「会议我就不参加了。你去通知一下。」
「好的。」秘书告辞离开。
在走廊里他看到两个男生,一个又高又壮,一个又瘦又小,看起来都和刚入校的新生一样,还处于懵懂的年纪。
「也许是朋友家的子侄吧。」秘书这样想着,微微点了点头,与两人擦肩而过。
庄碧雯站在客厅前,微笑说:「蔡继永同学,巴山同学。」
「庄妈妈你好,这一身办公装很漂亮啊。」
庄碧雯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圆髻,插着一根簪子。她穿着黑色的办公套装。雪白的衣领从里面翻开,脖颈上戴着一条铂金项链。相比于她盛装时的碧玉簪和翡翠项链,庄碧雯办公时的装扮要低调很多。但她的美貌并没有因此而失色,反而流露出她作为事业女性的另一种气质:成功、自信、精明和干练。
大门「卡」的锁紧,外面的声音消失了,耳边一下变得安静下来。整座陆宅彷佛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只剩下两个大二男生和美艳的女主人。
庄碧雯脸上的矜持悄然融化,变得妩媚而娇艳。
她屈下膝,用娇滴滴的声音说:「干爹。」
「小雯真乖。」蔡鸡摸了摸她粉滑的脸颊,一边东张西望,「哇,小雯家里好漂亮啊!」
按照庄碧雯的喜好所布置的客厅里,充满了华丽唯美的洛可可风格,各种繁琐弧线和花纹随处可见。客厅中间摆着一组桃花心木沙发,制作工艺纤巧精美,边缘雕刻着花草和漩涡状的细线纹饰,象牙色的布艺座面印着粉红的玫瑰碎花,色彩优雅。中间一张乌檀木茶几又宽又大,侧面装饰着精致的铜件。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底色为宝石一样的深蓝色,周围的纹饰与底色对比强烈,彷佛镶嵌在深邃的夜空中。
庄碧雯扬着脸说:「巴山爸爸和蔡鸡爸爸都是第一次来呢。」
「没有看到我们老大,小雯是不是很失望?」
「不会啦。干爹已经告诉过雯雯,让雯雯今天在家里招待巴山爸爸和蔡鸡爸爸。」庄碧雯笑着说:「爸爸们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好了。」
「女佣呢?」
「我让她们放假了。今天一整天,就只有雯雯一个人在家里面陪干爹。」庄碧雯说:「干爹想做什么都可以。」
巴山搬起沙发往后挪了挪,然后一屁股坐在上面,把脚放在茶几上。
「大屌,你这样很粗俗,你知道吗?」
巴山不理他那一套,「这样叫舒服。」
庄碧雯说:「没关系的。是沙发太矮了。」她跪在地上,望着那两个男生,心里涌动起一阵阵难言的悸动。他们是这样高大和强壮,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她觉得自己只应该这样去仰望他们。只要他们愿意,就能把自己压在身下,想怎样蹂躏就怎样蹂躏……
庄碧雯压下身体因为兴奋而带来的战栗,「干爹是要喝咖啡,还是喝茶?」
蔡鸡说:「喝茶。」
庄碧雯取出一套白瓷茶具,作为一个崇尚西式文化的职业女性,庄碧雯并不喜欢喝功夫茶。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应该更用心地招待好两位客人。
她把茶盘摆在茶几上,用竹制的茶镊夹起茶杯,拿沸水一一烫过,然后用茶则取出茶叶,分入杯中。
蔡鸡和巴山坐在沙发上,看着庄碧雯跪在茶几旁,细致地清洗杯子,份量茶叶。她腰身细细的,那只丰满圆翘的美臀被短裙紧紧包裹着,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时扭来扭去,显露出妖娆的曲线。
蔡鸡踢了踢她的屁股,「把内裤脱掉。」
庄碧雯放下茶具,笑吟吟瞥了两名男生一眼,双手伸到裙内,把内裤从臀上褪下,脱到膝间。
修罗都市(第三卷)09
2019-02-24
09
庄碧雯重新煮了一壶水,先用沸水把茶叶略浸片刻,洗过一遍,把残茶泼到茶盘里,再重新沏入开水。
开始清洗茶具的时候已经用了不少水,再泼进残茶,茶盘已经满了。庄碧雯准备把茶盘的水排空,才想起排水管被女佣放在茶几的抽屉里,而巴山两条腿正好挡在上面。
庄碧雯充满风情地朝巴山一笑,然后俯下身子,钻到干爹腿下,打开抽屉,去找那根排水管。
忽然臀后一凉,短裙被人扯了起来。庄碧雯低叫了一声,娇嗔着说:「干爹好坏……」
「小雯最乖了,」两个男生坏笑着说:「干女儿在自己家里面光着屁股给爹爹泡茶,这样才孝顺。」
庄碧雯大半身子钻到巴山腿下,后面只露出一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由于身体的动作,丰满的臀肉朝两边分开,白花花的臀肉间红肿的肛洞和娇艳的阴户一览无余。
蔡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雯,你的屁眼儿怎么肿了?」
美妇娇嗲地说:「被干爹的大肉棒干肿了。」
「把屁股掰开,让干爹给雯雯照张像!」
庄碧雯伏在地毯上,双手抱住臀肉朝两边掰开,把下体暴露在镜头前。
「换一个姿势!」
「再来!」
镜头前,熟艳的美妇带着满眼笑意拿起茶具,她的套装短裙被人扯到腰间,内裤掉在膝间,中间一只白生生的雪臀没有半点遮掩地裸露出来,就那样光着屁股给两名男生冲茶、奉茶,清理茶具。
「大屌,你太过分了!竟然把茶杯放在小雯屁股上,你以为她是茶几吗?」
「没关系,雯雯会小心的。」
庄碧雯笑着扭动屁股,白腻的臀肉抵住茶几,把茶杯放了回去。
两个男生一边喝着茶,一边欣赏着面前熟艳的女体。在他们的要求下,女主人不断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她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像听话的女奴一样,向主人展览自己的阴部;把柔软的胶管一端接在茶盘上,一端塞入肛中,作出把自己的肛洞当作接水器具的样子;用茶镊分开下体,把阴户完全剥开,将自己最隐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还把茶则的圆端纳入体内,只露出另一端的竹勺,引来两名男生的大笑。
庄碧雯直起腰,接过男生喝空的茶杯,放在茶盘上,重新添水,然后用茶巾抹去杯底的水迹,小心放进茶碟,捧到巴山面前,娇媚地说:「巴山爸爸,请用茶。」
她背对着另外一张沙发上的蔡鸡,从背后看去,那只大白桃一样的雪臀肥圆丰翘,香艳动人,然而在她漂亮的白臀下,那处娇嫩的蜜肉间却夹着一截硬梆梆的竹勺。
蔡鸡用脚拨了一下竹勺,庄碧雯屁股顿时一颤,蜜肉抽动着,淌出一股暖热的液体。她回头妩媚地看着蔡鸡,「干爹又弄人家……」
「小雯,我们去你的卧室好不好?」
「好啊。」
庄碧雯领着两人走上楼梯,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扭一扭,不时滴下蜜汁,流到大腿内侧。
巴山张开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真浪!」
「哎哟!」庄碧雯白腻的臀肉抖动着,淌出更多汁液。她停下脚步,对两名男生说:「雯雯的卧室就在这里。」
庄碧雯推开门,卧室里同样是蓝色的地毯,中间一张大床,铺着宝蓝色的天鹅绒,四面垂着金黄的流苏。卧室里放着一张古典风格的梳妆台,边缘做成优美的波浪形,临窗的位置放着一张红色的贵妃榻,靠背和扶手做成百合形状。
「这就是小雯睡觉的地方吗?」
「是啊。」
「大屌,我还是头一次进其他女人的卧室,你呢?」
「景俪的卧室你没去过?」
「那是教师公寓,跟小雯的卧室完全是两码事好不好?这么大的床,足够睡七个成年的小矮人。」
「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大屌,你居然还知道这个故事!我以为你从小就没读过书呢。」
巴山咧开嘴,「我看过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睡觉的片子,嘿嘿。」
「呃,那个我也看过。」
巴山看了看庄碧雯,下结论说:「她可不像白雪公主。」
「她是白雪公主的后妈。」蔡鸡露出坏坏的笑容,「小雯,你知道白雪公主后面的故事吗?」
庄碧雯说:「王子救了白雪公主,然后让王后穿上烧红的舞鞋,一直跳舞跳到死。」
「你肯定不知道那个邪恶的王后是光着屁股给王子跳舞的,而且还在王宫的卧室里面和七个小矮人一起做爱。」蔡鸡说:「小雯的卧室就和王后一样漂亮,不知道有没有在床上见过七个小矮人?」
庄碧雯掩着口,吃吃笑着说:「没有啦。」
「肯定是因为你睡觉的姿势不对。」蔡鸡问:「小雯平时睡在哪里?」
庄碧雯爬上自己华丽的大床,躺在上面说:「在这里。」
「然后呢?」
庄碧雯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嫣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兴奋,她娇声说:「然后,雯雯要在床上和干爹做爱……」
蔡鸡关上房门。卧室里,美丽的女主人一件一件脱去衣物,赤裸着白美的胴体,顺从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宝蓝色的天鹅绒柔软地簇拥着她的身体,将她白嫩而丰腴的肉体映衬得清晰无比。
「谁先来?」
「当然是我。」
「不行。昨天是老大先上,今天轮到我了。」
「那让小雯选好了。」
庄碧雯笑着说:「谁先来都可以。」
「丢硬币吧。小雯,你来丢。」
庄碧雯找出一枚硬币,扔在床上,「是巴山爸爸赢了。」
「哈哈,就说是轮到我了!」
「干!」
庄碧雯安慰说:「雯雯先和巴山爸爸做爱,一会儿再和蔡鸡爸爸做。等下一次,雯雯先陪蔡鸡爸爸做爱,让蔡鸡爸爸都射到里面,好不好?」
「好吧。」
巴山甩掉衣服,一步跨上大床。
庄碧雯分开双腿,一手扶着他怒涨的阳具,放到自己腿间那个湿腻的部位,一边呵气如兰地说:「巴山爸爸的大屌好壮……啊!」
巴山身体一沉,像座肉山一样猛压下去。庄碧雯股间淫汁四溢,柔嫩的蜜穴一下就被肉棒撑满。强烈的胀迫感,使她尖叫一声,「爸爸——啊!」
巴山趴在床上,粗壮的身体一挺一挺,每一下都充满力度。庄碧雯躺在他身下,柔美的胴体几乎被他庞大的体型整个遮住。她一只白嫩的玉足从巴山大腿旁伸出,随着他的挺动一摇一摇,足尖不时绷紧。
巴山一边挺动,一边搂住美妇的脖颈,嘴对嘴地亲吻着。庄碧雯张开红唇,被他粗肥的舌头伸到口中,像为他口交那样吸吮舔舐。下体带着胀痛的快感不断袭来,使她整个身体都似乎在燃烧。
「干爹的大肉棒好厉害……雯雯下面好胀……」
「不要动!大屌,你试试能不能整个插进去。」
「啊……啊……干爹……啊!」
庄碧雯柔颈向后仰去,在她敞露的双腿间,那只红腻的玉户被一根粗壮的阳具塞得满满的。那根足有鸡蛋粗细的肉棒一点一点往她蜜穴中挤去,直到整根阳具全部进入她体内。
伴随着「卡卡」的快门声,闪光灯不住亮起,留下女主人在自己卧室中与一个男生做爱的影像。
上午十点,保镖按照规定的路线,尽职尽责地绕着主宅走了一周,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紧闭的大门。那两个男生怎么还没有出来?庄董事可是一个人在家里啊……
保镖摇了摇头,两个男生是姓曲那小子的同学,姓曲的小子又是小姐的男朋友,以后说不定还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实在没理由会对庄董事不利。而且,警报器也没有反应。主宅里面每个房间都有报警器,如果有危险,自己第一时间就会知道。
保镖检查了一遍线路,确定没有故障,才放下心来。算了,真正有危险性的是姓曲的小子。像他那样暴力倾向严重的男生,有一个已经太多了。
他回到值守的房间,「跟小姐出去的两个回话了吗?」
「回了。他们刚到白檀湖体育馆。」
「白檀湖?」
「上赛季大联盟冠军,白檀湖队的主场。」
「今天有比赛吗?」
「明天晚上有。白檀湖主场对上赛季亚军狼拳队。」
「那他们去哪儿干嘛?」
「谁知道呢。」
修罗都市(第三卷)10
[10]
穿着红色队服的球员身体整个向右倾斜,运球的右手几乎按到地面。忽然他身体一晃,反向冲出,用一个漂亮的假动作甩开对手,一边快速运球,一边往对面的篮下杀去。
就在篮球从地板弹起的剎那,一只手掌从他身后伸出,准确地截住篮球,然后手指一勾。球体运动的轨迹随之改变,从后面那名球员两腿之间穿过。那名穿着白色队服的球员转身,双手接住篮球,然后从罚球线的位置直接跃起。
篮下防守的红方球员身体腾空,高高抬起手臂,封堵对手扣篮的路线。穿着白色队服的球员横冲过去,就在相撞的剎那,忽然在空中一个转身,避开红方球员的拦截,然后单手抓住篮球,手臂从对方腋下伸出,动作舒展地轻轻一扣,篮球应声入网。
场馆中尖叫声响起一片。白檀湖队的开放训练吸引了数以千计的球迷,此时每个人都在为球员的表现欢呼。连陆婷也被周围的气氛感染,抓住曲鸣的胳膊,兴奋地大声喊着:「好棒!那个球简直像在飞一样!」
曲鸣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球场里欢呼声太嘈杂,没有听清。陆婷在他耳边大声喊,「我刚才说……唔……」
曲鸣扭脸吻住她柔软的红唇,一边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陆婷还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和人作出这样亲密的动作,耳朵顿时都红透了。她用力推开曲鸣,连忙用双手摀住面孔,等发现周围的人都在为他们喜爱的球员欢呼,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才松了口气,然后握着拳头往曲鸣胸口打去,红着脸说:「讨厌……」
曲鸣笑了笑,目光往另一块场地望去。与这边激烈的分组对抗不同,那块场地上进行的是基础的体能锻炼,由于缺乏趣味性,周围几乎没有观众,但曲鸣看得很专注。
球员们卧推时的重量控制,跑步的频率,跳箱子的速度和节奏……这些训练内容既枯燥又乏味,却是职业球员每天必练的项目,也是曲鸣关注的重点。
主力队员下场休息,换上几名替补上场热身。训练的间隙,球队方面宣布,将邀请几名观众与场上的队员互动。
陆婷拉住曲鸣的手,既兴奋又充满希冀地看着他。
那么,就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实力吧。曲鸣活动了一下手脚,准备起身,后面却有个声音大声喊:「我来!」
一个男生利落地翻过座椅,朝球场跑去,然后手一撑,直接从半人高的广告牌上跳了过去。
曲鸣皱了皱眉。陈劲?自己的手下败将,也来看球队的训练。
经过一番趣味性大于实质对抗的角逐,白檀湖队的替补球员不出意料地获得了胜利,但陈劲的表现也博得场内观众的掌声。
「这个小伙子也很棒啊!」
「刚才的扣篮差一点就得手了!」
「球队的替补也这么厉害!」
陆婷抱住曲鸣的手臂,带着一丝骄傲说:「你才是最棒的!」
曲鸣站起身,「走吧。」
陆婷坐着保镖的车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间。守在大门旁边的保镖快步过来打开车门,她吐了吐舌头,小声问:「我妈妈呢?」
保镖摸了摸鼻子,「庄董事已经睡了。」
「这么早?」
保镖有些迟疑,「庄董事好像……不太舒服。」
「是吗?」陆婷赶紧往家走去,忽然停下脚步,「你不是该下班了吗?」
「哦,值夜班的同事刚到,我这就准备走。」
陆婷微微一笑,「谢谢你。」
保镖看着她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小姐,那两个男生和陆董事一起,在主宅待了一整个白天,直到晚饭后才离开。但转念一想,这些事情跟自己的工作职责无关,还是不要多事了。
他向车上两名同事打了个招呼,「今天辛苦了。」
同事苦笑着说:「那小子开车太猛了。我们被甩掉三回,还是打小姐的手机才找到。」
「小姐没去上课吗?」
「没有。上午去看球,下午看的电影,吃过饭才回来。」
保镖压低声音,「没有开房吧?」
「哪儿的事!」
「跟紧点。万一那小子开房,千万要拦住。」
「放心吧。小姐可不是那种女生。」
陆婷悄悄打开门,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她闻出是妈妈常用的香奈儿,心里有些奇怪。看到妈妈已经睡熟,陆婷轻轻走过去,把窗户打开。
庄碧雯的声音响起,「婷婷,你回来了?」
「屋里香味好大,」陆婷连忙说:「我打开窗户透透风。」
「是香水洒了。没关系的。」
陆婷走到床边,「妈妈,我听外面人说你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有点困。」庄碧雯停顿了一下,带着浓浓的倦意说:「你去休息吧。」
「哦,好吧。」陆婷走出卧室,带上门,然后给曲鸣拨了个电话,「我已经到家了。你呢?」
「刚到家。」
「想我没有?」
「还没开始想。」
陆婷回到自己的卧室,扑到枕头上说:「那你要很快开始想哦……」
良久,曲鸣挂断电话,看了眼跪在自己腿间的苏毓琳,然后对蔡鸡说:「还有吗?」
「长着呢。」蔡鸡说:「先是在她的卧室,我和大屌一人上了她一次。然后让她躺在贵妃榻上,自慰给我们看。哈,差点儿忘了,大屌还把香水瓶塞到她的小妹妹里面……」
舞池中央的大屏幕上,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快速变幻。庄碧雯雪白的肉体躺在床上,上面的男生不断改变姿势,先是巴山,然后是蔡鸡。然后镜头移到窗边的贵妃榻上,庄碧雯笑盈盈张开双腿,那只充血的性器敞露着,红腻的蜜肉张成圆形,里面插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香水瓶。
接着画面换成厨房,庄碧雯赤裸的胴体只戴了条围裙,裸露着白生生的腰背和臀腿,正在整理食物。
「这个好玩!」
蔡鸡用遥控器切换画面,屏幕上庄碧雯捧起双乳,雪白的乳肉上沾满奶油,正在喂两个男生吃蛋糕。接下来一幕是庄碧雯趴在餐桌上,那只丰腻的雪臀圆圆翘起,屁眼儿和下体各插着一根香肠。巴山和蔡鸡用叉子扒开她的臀肉,正用餐刀去切香肠。
曲鸣撇了撇嘴,「这么脏你们也能吃得下去?」
巴山说:「我可没吃!」
「我当然不会吃,」蔡鸡说:「两根香肠都喂小雯了。」
苏毓琳吐出阳具,用纸币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笑着说:「鸡哥和大屌哥越来越会玩了。」
「这你可错了。都是她自己的主意。」
苏毓琳瞪大眼睛,「啊?」
蔡鸡得意地看了她一眼,「想不到吧?小雯比你可乖多了,我让小雯自己想办法怎么玩她,这都是她自己想的,比我们想得还过火。」
「庄董事看起来那么优雅,那么贵族气,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前面还有一段,我跟大屌拿红酒给她灌肠。可惜玩得太高兴,忘记录了。这是吃完饭我们去洗澡。你瞧,小雯在她的大咪咪上抹了沐浴露,给我们两个擦背,还有大腿里面也抹了……就是这个!小雯用屁股夹住大屌的手臂,来回洗了好几分钟。」
「哈哈,大屌被她洗得硬了,在他大屌上抹了沐浴露,把小雯下面的小肉洞狠狠洗了一遍。沐浴露是薄荷型的,庄妈妈被大屌干进去,没几下就高潮了,小肉洞里挤出来的全是泡沫。」
巴山两手抱在脑后,靠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上扭动的女体,嘿嘿直笑。他毛茸茸的双腿大张着,粗大的阳具硬梆梆挺起。杨芸背对着他跪在地上,那只白嫩的雪臀费力地挺动着,来回套弄他阳具。
「洗完澡,我让庄妈妈当着我们的面,把她下面的小毛毛剃了。没想到她拉了个一字马,我一问才知道,她一直在练瑜珈,家里还有专门的练瑜珈的房间。于是我跟大屌把她光着屁股带到练功房,练瑜珈给我们看。老大你看!她的柔韧性不错吧?她侧着身躺在地上拉一字马的时候,那两条白光光的大美腿,闪得人眼都花了,那体位!干起来别提多爽了!」
曲鸣问:「你们不会是一直玩到晚上吧?」
蔡鸡挠了挠头,「我跟大屌越玩越起劲,到后面都停不住……」
「我肏!让你们办的事呢?」
「吃晚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那会儿情趣店已经关门了。」蔡鸡尴尬地说:「我只好自己给她纹了。」
巴山拿起啤酒,一口气喝了半瓶,咧开嘴,嘿嘿笑着说:「蔡鸡把她下面弄得都是血,一高兴又上了她一遍。」
「你还说我!还不是你说她跟刚开苞的处女似的,让庄妈妈装成刚开苞的样子跟你做爱。一边干一边还叫你干爹。」
大屏幕里传来庄碧雯的痛叫,「干爹……轻一点……雯雯下面好疼……啊!干爹!干爹……人家是第一次……」
巴山双手抓住她丰挺的乳房,一边揉弄一边用力挺动。鲜血从她会阴的纹身流出,一直流到雪白的臀缝里。
「这么好玩?」苏毓琳笑着说:「我也想去玩玩呢。」
曲鸣无所谓地耸耸肩。
修罗都市(第三卷)11
11
陈劲闭上眼睛,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他一手拿着酒瓶,靠在台阶上,费力地吐了口气,「这个世界……真他妈彻底变态了……」
刚锋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塞到他嘴里,「哥儿们天天累得跟狗一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找你喝酒,想给哥儿们壮壮胆鼓鼓气,你丫能不能给哥儿们一点正能量?」
陈劲叼着烟,嘟囔着说:「你毕业了,东哥也毕业了……你们都走了,我他妈在滨大待着还有什么劲?」
「知足吧!」刚锋说:「哥儿们现在恨不得当一辈子学生,谁说毕业我跟谁急!」
刚锋掏了根烟,自己点上,一边看着面前的篮球场。灯光下,空荡荡的水泥球场泛起水银一样冷清的光泽。
「以前总觉得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滨大这破地方简直就他妈是监狱,活活耽误哥儿们的青春放光芒。到外面才知道,哥儿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刚锋深深吸了口烟,然后吐出来,「那时候哥儿们上完课,喊上几个弟兄,跟老周一起去打球,痛痛快快出一身汗,然后门口几十家小饭馆随便吃。周围一两万的小女生,个顶个都是水灵灵的嫩白菜,满校园到处都是哥儿们……」
刚锋留恋地看着眼前的球场,「妈的,这么好的地方,去哪儿找啊……」
陈劲喝了十几瓶啤酒,眼睛都是红的。他摇摇晃晃站起来,举起酒瓶,仰着脸把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完,然后手臂用力一挥,酒瓶在灯光下划过一条弧线,「呯」的一声,在球场中央摔得粉碎。
陈劲竖起中指,大喊一声:「去你妈的滨大!」
一只白嫩的脚掌蹬在茶几边缘,随着身上男子的挺动不断挺直。一只半空的酒瓶在茶几上摇晃着,最后「呯」的掉在地上。
男生停下来,然后冷着脸站起身,抓起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包厢。
蔡鸡正在摆弄相机,他抬起头,「老大,你去哪儿?」
曲鸣没有作声,径直离开舞厅。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发动机轰鸣的声音,越野车咆哮着驶出酒吧。
蔡鸡与巴山面面相觑,蔡鸡一脸纳闷,「老大怎么了?」
「不知道。」巴山挠了挠头,「这几天都有点怪怪的。」
苏毓琳打开烟盒,取了支烟,「好像心情不太好呢,比以前还容易生气。」
蔡鸡问:「是你惹老大了?」
苏毓琳吐了个烟圈,笑吟吟说:「怎么会呢?」
蔡鸡皱起眉,「刚才老大在干嘛?」
包厢里传来一个低低的笑声,「干我。」
南月赤裸裸躺在沙发上面,一条腿放在茶几上,毫不在意地敞露着身体。她神情间带着极端愉悦所特有的恍惚,显然是刚注射过安琪儿。
「贱货,你怎么惹老大了?」
「是他自己,」南月目光迷离,吃吃笑着说:「干到一半就软了……」
「胡扯什么呢?」蔡鸡根本不信。老大的性能力有多强,随便找个在场的女生问问就知道,怎么可能会有硬不起来的时候?
南月伸出一根手指,「他这样越来越软,越来越软……然后就弯掉了……嘻嘻……」
蔡鸡走过去,毫不客气地给南月一记耳光。南月像是没有任何痛觉,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变化,娇笑着说:「来啊,人家下面好痒呢……」
安琪儿作为一种致幻剂,会产生强烈的催情作用。即使矜持如南月,在药物的刺激下也会来者不拒,被性欲驱使着随意跟人做爱,以至于连黄毛都把她当成不要钱的「烂妹」。
「鸡哥……」
蔡鸡回过头,只见黄毛一脸紧张地进来,小声问:「老大呢?」
「怎么了?」
黄毛咽了口吐沫,「我刚接到一个电话……」
「谁打的?」
「温怡……」
蔡鸡脸色顿时变了,「她在哪儿?」
温怡自从逃走之后,就没有一点音讯。上次听说酒吧被抵押给银行,蔡鸡还担心过一段,但后来就再没有动静,似乎温怡拿了那笔钱就跑路了。有时候他们都有种错觉,那个女人可能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永远不再回来。 这会儿突然听到温怡出现的消息,蔡鸡心脏猛地一缩,嘴里泛起一股铁器的味道。
「她没说……」黄毛似乎比他还紧张,畏缩地说:「她只说……她快要回来了,让老大小心一点……」
她是什么意思?威胁吗?蔡鸡紧张地思索着。巴山也站了起来,「那个婊子要回来?」
苏毓琳走到南月身边,蹲下来问:「他刚才是不是接了一个电话?」
蔡鸡盯着南月的红唇,如果曲鸣刚才是接到温怡的电话,肯定没有心情再搞女人。可他为什么不对自己和巴山说,就一个人走了呢?
南月咯咯笑着说:「不知道呢……」
这个贱货!蔡鸡心里大骂一声,连忙拿出手机,打给曲鸣,可一连打了十几遍,都没有人接听。
「大屌,你去学校!我去他家里!咱们分头去找老大,找到就去学校!」
不知道温怡在哪里,也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报复手段,这个时候蔡鸡觉得滨大的宿舍才是唯一安全的地方。他最怕的是老大接到电话,一个人去见温怡,万一出什么事,麻烦就大了。
曲鸣把车开走了,蔡鸡和巴山只能坐着黄毛等人的摩托分头去找。
所有男人都离开了,酒吧里冷清下来。苏毓琳把没吸完的香烟扔进酒杯,然后用纸巾抹去下体的污物,穿上内衣。杨芸像受惊的小兔一样瑟缩在沙发一角,她双臂抱着身子,那对与她娇小身体毫不相衬的丰乳大半裸露在外,闪动着白亮的光泽。
苏毓琳抽几张纸巾递给她,杨芸默默接过来,然后低下头。苏毓琳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和地说:「不用怕。」
杨芸仰起脸,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我们什么都没有,」苏毓琳微笑着说:「所以什么都不用怕。」
「我知道。」杨芸小声说:「我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命不好。」
南月赤裸着洁白的胴体,像女神一样优雅地走过来,然后拿起酒杯,将一整杯红酒泼在杨芸脸上。
「你在替周东华觉得委屈吗?」南月冷漠地说:「那样的男朋友,还不如一条狗。至少狗不会在你倒霉的时候自己离开。」
杨芸闭上眼睛,泪水混着红酒从她姣好的面孔上淌落下来。
苏毓琳搂住她的肩膀,柔声说:「相信我,他会原谅你的。」
南月毫不留情地说:「你跟曲鸣睡过,跟蔡鸡和巴山睡过,跟红狼社那一窝爬虫都睡过,那又怎么样?看看我——为了一点药物,我要给五六个男人口交,去舔他们的阴茎,让那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男人随便趴在我身上。你只用躺在那里让他们上就可以,我还要让他们开心——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吗?周东华呢?他无非是女朋友被人上过,跟你受的委屈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不要说了……」杨芸小声央求,「不要再说了,好吗?」
「你觉得周东华很吃亏是吗?好啊,曲鸣也有女朋友,你也见过的,很漂亮对吧?」南月轻轻笑了起来,「想给你的男朋友补偿吗?小美女。」
杨芸摀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涌出。
苏毓琳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有你的帮忙,我们才能做到这一步。不用怕,以后的事情我会替你做好……」
杨芸点了点头。
安抚了杨芸,苏毓琳抬起眼晴,「刚才怎么回事?」

南月平静地说:「是他自己软掉的。」
苏毓琳若有所思,「真奇怪。」
「不奇怪。」南月说:「他长期服用类固醇,造成雄性激素分泌紊乱。突然停止服用,会出现戒断性生理反应。我可以肯定,他现在经常性出现肌肉痛疼、身体不适,而且暴躁易怒、情绪失控。同时他还在进行长时间大运动量的锻炼,这完全是自寻死路。从医学角度讲,这种状况会引起睪丸素分泌急剧下降,最常见的症状之一,就是心理抑郁,以及因此产生的心理性功能障碍。」
「所以他干到一半就软了?」
南月笑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满足他的征服欲吧。」
苏毓琳也笑了起来,「是啊。很可能。」
「现在我们知道的受害人有我、杨芸和景俪,庄董事是第四个。」
「也许是第五个。你忘了陆婷。」
南月冷静地说:「她不算。」
苏毓琳没有为此和南月争执,「我们已经从你们的状况推断出,药物期限大概是十天。也就是说,如果他确实对庄董事使用了同样的药物,那么我们大概还有一周的时间。」
「这么快吗?」南月抱起手臂,如水的眼眸望着苏毓琳,忽然说:「你在担心什么?」
苏毓琳回望着她,认真说:「我怕庄董事会揭穿他,让他去坐牢。」
「那样啊……」南月说:「庄董事也许真会这么蠢呢。」
她们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温怡。
修罗都市(第三卷)12-13
黑暗的越野车内,刺耳的手机铃声不断响起,曲鸣却似乎没有听到。他盯着前方,像要捏碎一样紧紧握着方向盘,脚下把油门踩到最大。越野车以接近三百公里的时速在路上飞驰,窗外的路灯彷佛连成一条直线。
曲鸣猛然一脚剎车,车轮的防抱死系统发出一串「嗒嗒」声,震动着停在路肩上。曲鸣推开车门,立刻呕吐起来。
身体一阵阵发冷,又一阵阵发热,刚刚渗出的汗水随即沾在冰冷的皮肤上,使他禁不住要发抖。失去药物的持续刺激,身体每一处肌肉都在抽痛,极度的疲惫使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
他靠在座椅上,感受着额头一阵阵刺痛,鼻涕从鼻腔倒流到咽喉里,使他又一阵反胃。
曲鸣往车外吐了一口痰,扯下上衣,擦去脖子和身上的冷汗,然后跳下车,用力拍上车门。
已经是凌晨时分,平时繁忙的公路此时变得空旷而冷清,偶尔有车辆驶过,耀眼的灯光从背后一闪而逝。曲鸣活动了一下腰腿,然后沿着夜晚的公路开始独自奔跑。
身体强烈的疲惫席卷而来,每迈出一步都似乎要顺势倒下,就此睡去,但曲鸣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他配合着呼吸的节奏,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调整步伐,专心致志的迈动双腿,让每一处肌肉都充分活动开来。渐渐的,他呼吸变得平衡,步幅越来越稳定。
从这里到滨大有十公里,开车只需要十分钟。曲鸣没有追求速度,他用稳定的中速跑完全程,直到身体的不适全部消失,肌肉重新恢复力量。
深夜的小区空无一人,曲鸣在一座别墅前停下脚步,一手扶着栏杆,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望向二楼那个漆黑的窗口。
忽然,一张戴着墨镜的面孔出现栅栏内,表情严肃地盯着他。
曲鸣冷冷回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跑开。
保镖朝那个男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神经病啊。」
他摘下墨镜,回头看了看刚才那个男生张望的方向,不由皱起眉头,然后扶了一下嘴边的微型话筒,「有人在偷窥小姐的窗户。加强警戒。」
耳机里传来声音,「是不是姓曲那个小子?我刚才看见他跑过去了。」
「他就是那个姓曲的?看紧点。小姐如果出门,立刻通知庄董。」保镖有点担心,这小子大半夜跑来偷窥,万一跟小姐弄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交差了。
「明白。」
陆宅离滨大不远,从小区出来,穿过一条街道,就是滨大的后门。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两点,旁边小巷的大排档也没有多少客人。摊主无聊地抽着烟,一边看着电视。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男生沿着路边的人行道跑来。
那男生像是大二的学生,个子比一般学生高出一头,肩背肌肉发达,却丝毫不显臃肿,有着运动员一样完美的体型。他穿着一件运动恤,颜色挺深,挺奇怪地贴在身上。跑近一看,才发现那件上衣像水洗过一样,整个都被汗水湿透。
摊主摘下烟卷,熟络地打了个招呼,「嗨,哥儿们,这会儿还练着呢?够辛苦的啊!」
那个男生停下来,「有什么吃的?」
「什么都有!烧烤、啤酒、炒粉、云吞。」
「都给我来一份。」
「好咧。」
曲鸣慢慢走动一会儿,活动肢体,缓解剧烈运动后的肌肉紧张。等身体调节过来,他脱下上衣,像拧毛巾一样拧干,然后擦去身上的汗水。
「这身汗真不少。」摊主说:「你是体育专业的吧?」
「不是。」
摊主一个人待得无聊,难得这时候还有客人。虽然那男生不怎么喜欢说话,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摊主把串好的肉串放在烤架上,然后熟练地炒了一碗粉,拿了两瓶啤酒放到曲鸣面前。曲鸣一路跑到这里,体力消耗极大,这会儿早已饥肠辘辘,片刻工夫一碗炒粉和一瓶啤酒就已经下肚。
摊主一瞧,「我再给你炒一份吧。」
「行啊。多少钱?」曲鸣一边说一边去摸钱包,这才想起来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都扔在车上,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没带钱包吧?」摊主爽快地说:「没关系,先吃着,明天再给。」
曲鸣摸了摸鼻子,「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曲鸣接过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简单说了一句:「我在后门的大排档。」就挂断了。
十分钟后,一个女子从校园里出来。她似乎来得很匆忙,只穿了一件墨绿的休闲衫,长发披在肩头,秀美的鼻梁上架着一幅眼镜。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那个男生,不由松了口气,连忙走过来。
摊主正在烤鱼,抬头看了一眼,顿时一脸惊叹,「哥儿们,这是你马子?」
景俪脸上一红,低着头走到曲鸣身边,先用纸巾擦了擦座椅,然后紧挨着他坐下。

摊主端来烤鱼,笑着说:「女朋友这么漂亮,你可赚大了。」
景俪红着脸,眼中却满是欣喜。她拿起筷子,仔细挑出鱼刺,把剔好的鱼肉放在曲鸣的碟子里。
摊主朝曲鸣比了比大拇指,那女的虽然没有开口,但眼中缠绵的情义连瞎子都能看出来。更让他佩服的是,这女的明显比那男生大了几岁,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气质出众,身材更是好到爆。摊主在滨大待的时间比任何一个学生都长,师生恋也见过一些。可这么出色的美女老师,偏偏对一个大二的男生这么体贴,他还是头一次见,这小子真是走狗屎运了。
「带钱了吗?我忘了拿钱包。」
「啊?」
「怎么了?」
景俪脸更红了,期期艾艾地说:「我以为你叫我出来,是要……」她没有再说下去,但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除了那件事,曲鸣从来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何况还是半夜。
景俪匆忙站起身,「我这就回去拿。」
曲鸣伸出手,「手机。」
曲鸣一边吃着烤鱼,一边拨打号码,过了一会儿说:「后门的大排档。带上钱包来。」
摊主很想说:一顿饭的事,用不着大半夜叫人来付账。但看看那个男生的表情,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些男生正值青春期,精力过剩,也许他觉得叫人来付账挺有面子吧。
但摊主没想到那个男生这么有面子。一刻钟后,一辆汽车远远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子。她对司机说了几句,然后提着手袋,款款走来。
如果说刚才的女子让人眼前一亮,新来的女子就让人吃惊了。她看着三十多岁,气质雍容典雅。身上的衣服什么牌子,摊主根本认不出来,但穿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合适。摊主琢磨着,她拿的手提包大概比自己的大排档都贵。大排档自从开张,还没有接待过这种贵客——这种有钱人家的女人也不可能来大排档,可偏偏今天就让自己遇上了。
摊主有点好奇,那男生什么来头?难道是吃软饭的小白脸?这两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前面一个说是他马子还有点像,后面这个年纪可对不上,她容貌艳丽,身材前凸后翘,风韵十足,尤其走路时的从容和优雅,那是自己只在电影里才见过的贵妇范。这样的贵妇给一个男生当马子,实在太荒唐了。如果说是他妈,又有点年轻。摊主心里嘀咕,也许是他姊姊?
旺盛的好奇心,使摊主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着那两个女人,想看看她们见面会有什么精彩的画面。
先来的女教师似乎有一些错愕,呆呆看着新来的女人。那位贵妇只对她笑了笑,然后目光就落在那个男生身上。
女教师忽然睁大眼睛,惊讶地说:「你是庄……」
男生打断她,然后说了一句让摊主不相信自己耳朵的话:「她是我刚认的干女儿。」
贵妇露出几分尴尬,她看看周围,大排挡除了曲鸣和那个女子,再没有其他客人,摊主正低着头烤肉串,没有留意这边。她微微松了口气,然后露出妩媚的笑容,娇滴滴地喊了一声,「干爹。」
「过来。」
美艳的贵妇犹豫了一下,她回头飞快地看了一眼,确定司机已经回去,周围再没有其他人会认出自己,于是翘起浑圆的屁股,乖乖坐到他大腿上。
男生用下巴指了指身边的女教师,「景俪。」
贵妇客气地伸出手,「你好。」
景俪当然认得这位滨大的女董事,但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震惊之余,只机械地伸手与她握了一下。
曲鸣指了指酒瓶,坐在他怀中的庄碧雯倒了一杯啤酒,然后捧到他嘴边。曲鸣一口气喝完,然后搂着庄碧雯的粉颈,低头霸道地吻住她的红唇,把一口酒全吐到她嘴里。
看着那个优雅而成熟的贵妇像个陪酒小姐一样,被一个比她小一半的男生嘴对嘴喂了一口啤酒,还一副含羞带喜的样子,摊主觉得自己几十年的世界观在这一瞬间彻底坍塌了。
曲鸣不知道长期服用类固醇的后果,也不愿意了解。在他看来,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他喜欢就一定要去做,不喜欢,就绝不去做。至于会有后果,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因此近段时间身体出现的各种不适,曲鸣压根儿没有把它和自己停止服用类固醇联系起来,他只是为此很不爽。如果不是因为这种不爽,他也许还会被庄碧雯的鄙视激怒,但至少能克制自己,不至于做出那种丧失理智的举动。
不过曲鸣从来都不会后悔。即使对于庄碧雯也不例外——她是陆婷的母亲,又不是陆婷本人。况且现在他心情很好。
强烈的运动之后,身体的不适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曲鸣心情很愉快,于是他很开心地逗着怀里的美妇。
庄碧雯一直很注意保养,平时除了偶尔喝一点红酒,从不碰触其他酒类。这会儿被曲鸣半是强迫半是戏弄地灌下差不多一瓶啤酒,庄碧雯很快就醉了,只觉得眼花耳热,酒精彷佛在身体里燃烧,脸颊和耳朵都热得发烫。

忽然颈下一紧,下巴被人抬起。庄碧雯仰起脸,娇媚地望着那个与自己女儿同龄的男生,虽然自己已经不胜酒力,但还是顺从地张开红唇。
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男生强行吻住她的唇瓣,把略带苦涩的啤酒送入她口中,接着一条舌头伸了进来。
啤酒涌入喉中,彷佛点燃了体内的火焰。庄碧雯热情地与他亲吻着,丰腴的肉体在他膝上和臂间辗转缠绵,彷佛要融化在他怀中。
良久,唇瓣松开,庄碧雯酡红的玉颊愈发娇艳,她伏在曲鸣怀里,发出「咯咯」的轻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只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无法压制的喜悦,只想尽自己所能去讨好这个男生。
已经半醉的庄碧雯靠在曲鸣肩膀上,那条黑色的真丝长裙滑到一边,露出一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她媚眼如丝地柔声说:「干爹……啊!」
庄碧雯低叫一声,却是曲鸣把手伸到她衣内,抓住她一只丰挺的乳房,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庄碧雯浑身像触电一样,传来阵阵酥麻,她发出一串笑声,情不自禁地去亲吻曲鸣的脖颈。
朦胧间,她感觉好像有人正注视着自己。庄碧雯勉强抬起眼睛,却是那个摊主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自己,手里一把烤好的肉串还在滴着油脂。
庄碧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装被解开一半,乳罩也被扯下半边,那只抓惯篮球的大手握住她赤裸的乳房,肆意揉弄着,雪白的乳肉在他掌下不住变形。庄碧雯连忙抬起双手,掩住自己的胸乳,心跳得彷佛要蹦出喉咙。
摊主张着嘴巴,一脸呆滞地放下肉串,一边走一边张望,眼珠彷佛粘在她身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雍容典雅的贵妇,竟然被一个男生在大排档里当成陪酒女一样乱搞,还笑得花枝招展。
如果自己没听错,刚才她还在喊那个男生干爹——干爹跟干女儿那点事,他也听说过。但那都是有钱的老男人和想挣钱的小女生的组合,这么一个阿姨级的美貌贵妇,却又娇又嗲对一个男生叫干爹,还乖乖坐在他腿上,跟他又亲又抱。这种颠倒错乱的组合,让摊主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态了……
景俪表情僵在脸上,原本羞红的面孔此时早已变得苍白。最初的震惊过后,景俪猛然发觉自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曲鸣就没有再理会自己,他搂着那个美艳的女子,在自己眼前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那种被人遗忘,抛弃的感觉,让景俪心头彷佛被撕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等看到庄碧雯娇笑着跟曲鸣分享一块烤肉,景俪再也无法承受,她站起身,小声说:「我……我先走了。」
在这里的每一刻对景俪来说都是在煎熬,她像是逃避一样,想要拔腿跑开。
忽然脚背一紧,被一只运动鞋踩住。曲鸣仍在旁若无人地与新来的女人亲吻着,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有看自己一眼。他只是用一个粗鲁的动作,踩住了自己的脚背。
景俪却像是听到最动人的情话,心头撕裂的伤口彷佛被他这个粗鲁的动作抚平,升起一股暖意。她安静地坐下来,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刚才因为失去血色而苍白的双颊很快恢复了正常。眼前的亲吻仍在继续,景俪的心境却完全不同。因为他用一个动作告诉自己,他还没有打算放手。
手机铃声响起,景俪接通电话,「哦……是的,我们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她按了下静音,对曲鸣说:「蔡鸡找你的,要接吗?」
曲鸣离开酒吧的时候心情极端恶劣,连蔡鸡的电话都没有接。等把车停到路边,他什么东西都没带,就一路跑到滨大,蔡鸡想联络也联络不上。
曲鸣接过电话听了一会儿,然后摸了摸鼻子,「好啊。让她来吧……用不着担心……就这样吧。嗯,她在这里。」
曲鸣把手机递给庄碧雯。
庄碧雯接过手机,用娇嗲的声音说:「蔡鸡爸爸……人家接到电话就准备好了啦……知道了,人家一定洗得白白的……亲亲,啵啵!」
蔡鸡打给曲鸣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和苏毓琳想的一样,他也在猜老大是不是去了陆宅,于是给庄碧雯打了电话,问曲鸣是不是去找她。当时曲鸣还在路上跑步,庄碧雯也没有他的消息。但听说曲鸣可能会来找自己,她立刻起身洗沐,梳妆打扮,把自己修饰一新,等曲鸣果真打来电话,她没有丝毫耽误,就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庄碧雯放下手机,像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一样,咯咯笑了起来,「那两个干爹坏死了。」
景俪微微松了口气,至少她也不是曲鸣专用的。
「他们怎么了?」
「他们让人家脱光光陪他们吃饭。」庄碧雯掩口笑着说:「还一边干人家,一边让人家叫爸爸……」
景俪在旁边听着都涨红了脸,庄碧雯却边说边笑,只不过她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声音越来越小。
曲鸣把要的食物全部吃光,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钱扔在桌上,起身走人。景俪连忙扶住庄碧雯,一手拿起手袋。
庄碧雯不胜酒力,早已被灌得烂醉,走路摇摇晃晃,几次都险些跌倒。最后曲鸣搂住她的腰,半拥半抱地往滨大走去。
景俪带着希冀的小声问:「去我那里吗?」
曲鸣本来打算在景俪家里过夜,但现在已经约好地方,「去宿舍。」
「……好的。」景俪压下心底的失望,虽然不是单独相处,但至少自己能和他在一起。
深夜的滨大一片宁静,低矮的灯柱散布在夜幕下的校园内,散发出珍珠一样柔和的光芒。穿过操场边缘的花园时,曲鸣忽然想起自己和巴山、蔡鸡第一次搞苏毓琳的情形。他玩心大起,抱起身边的美妇,放在长椅上。
庄碧雯闭着眼睛,红唇娇艳欲滴,口鼻间呼出炽热的气息。她上身仰卧,纤腰却柔软地扭过来,浑圆的臀部侧对着外面,显露出丰腴柔美的曲线。
曲鸣撩起她的裙子,然后扯下她的内裤,露出一只白滑粉腻的雪臀。沉醉间的庄碧雯恍若未觉,她穿着一双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丝袜边缘紧紧包裹着两截雪白圆润的大腿,在她腿缝上方,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又白又艳,在夜色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景俪有些吃惊地说:「你要在这里……她吗?」
曲鸣吹了声口哨作为回答。
景俪忍不住问:「她真的是庄董事吗?」
「等她醒了,你可以问她。」
「那她为什么会跟你,还有蔡鸡他们……呢?」
「因为她喜欢被我肏。」
曲鸣说着抓住那只雪臀,朝两边掰开。庄碧雯屁股扭动了一下,两团白腻的臀肉被掰得敞开,一只娇艳的蜜穴像鲜花一样在白生生的雪臀间绽开,圆张的阴唇又红又嫩,里面早已经湿透了。
曲鸣并起两根手指,捅进蜜穴。庄碧雯发出一声低叫,头颈昂起。随着曲鸣手指的动作,那只柔艳的蜜穴在雪白的臀肉间时翕时张,红艳的蜜肉就像一圈柔滑无比的腻脂,在他指下不停抽动着,不多时,蜜腔就变得湿润。曲鸣拔出手指,充满弹性的臀肉随即合拢,只在粉臀下方多了一条湿湿的水痕。
曲鸣朝她雪臀上打了一记,一边看着她臀肉颤动时的香艳淫态,一边脱掉裤子,挺起阳具,对着美妇敞露的蜜穴干了进去。
景俪玉颊越来越红,不时避开目光。在她面前近在咫尺的位置,一名赤裸的美妇躺在长椅上半醉半醒。她上衣被扯开,乳罩被推到胸上,两只丰挺饱满的雪乳在胸前沉甸甸晃动着,散发出诱人的艳光。
忽然,花园外传来脚步声,有人从操场方向过来。其中一个一边走一边醉醺醺地说:「去你妈的滨大……变态……的世界……肏!」
修罗都市(第三卷)14
14
两个男生摇摇晃晃走过来,其中一个喝得烂醉,要不是另一个男生扶着他,几乎要栽到地上。
喝醉的男生喘着气说:「滨……滨大……我肏你妈!」
「好好!咱们回去就肏……这边!这边!」
「锋……锋哥……你和东哥……是我最好的哥儿们……」
「哎哟,」扶着他的男生没好气地说:「这话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喝醉的男生「嘿嘿」笑着,笑了一半,忽然趴到地上呕吐起来。
景俪背靠着一棵杉树,一手紧张地摀住嘴巴。在她旁边的长椅上,庄碧雯长裙被拉到腰间,内裤掉到臀下,两条美腿交迭在一起,那只丰满圆润的大白屁股摇晃着,臀缝里卡着一只高跟鞋。
曲鸣一手抓住她的头发,阳具硬梆梆塞在她口中。庄碧雯大半面孔被遮住,只能看到她雪白的下巴和娇艳的唇瓣,随着阳具的抽送,她喉咙一动一动,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长椅与外面的小路只隔着一丛灌木,路过的人甚至能闻到庄碧雯身上的香水味道。幸好两个男生都喝醉了,呕吐一会儿,两人蹒跚着走远,丝毫没有留意花园里还有人。
「啵」的一声,曲鸣拔出阳具,然后抬起庄碧雯的上身,把她上衣扒掉。庄碧雯躺在长椅上,一边「咯咯」笑着,一边顺从地抬起双腿,任由他扯掉自己的裙子,剥去丝袜,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被脱的一丝不挂。
景俪见过庄碧雯。年初滨大的院系会议上,庄碧雯作为校董出席,并提出了新的滨大院系设置与扩建方案。她的方案在会议中引起轩然大波,整个扩建方案的大胆和创新,院系设置的精细和复杂,对科研的大手笔投入,都创造了滨大的历史。在回答质疑时,庄碧雯思路的清晰,态度的从容,语言的明快和她出色的外表一样,都给与会者留下了深刻印象。
景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在会议上光采照人的女校董,会一丝不挂地出现自己面前,而且还是在滨大的校园里面。
景俪并不缺乏智商。她清楚知道,即使庄碧雯和自己一样迷恋曲鸣,也不会迷恋到失去起码的理智。可是她现在正娇笑着挺起下体,让一个男生把手指插到她的性器里面——而且还是户外。
曲鸣对庄碧雯所做的,不仅仅是以往那种单纯的肉体发泄,更多的是一种羞辱。他毫无必要地把庄碧雯脱光,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约束的小孩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凌辱着庄碧雯,而庄碧雯对此甘之若饴。
景俪忽然升起一个莫名的念头:南月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有办法让他只属于自己……
但即使南月说的都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
他仍然是自己的王子。
「笃笃笃」,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已经将近中午,宿舍内却如同午夜。厚厚的遮光帘将所有的光线挡在外面,室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浑浊的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汗水混杂的气味,印着篮球明星的床单掉在地上,周围丢满了喝空的酒瓶和凌乱的衣物。
三男两女,五具赤裸的肉体搂抱着交迭在一起。巴山大张着四肢躺在地上,半边身体几乎躺到床下。景俪睡在他胸口,浑圆的乳球贴着他浓密的胸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蔡鸡抱着她一条大腿,自己双腿中间夹着一条雪白的腰肢。庄碧雯趴在巴山肚子上,脸颊贴着他的阳具,纤细的腰身夹在蔡鸡两腿之间,那只白生生的屁股放在每个人都触手可及的位置,蜜穴里还插着一支黑色的电动棒。
「笃笃笃」,敲门声继续响着。
曲鸣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站在大联盟决赛的比赛场上,最后一秒哨声响起的同时,自己高高跃起,从对方防守球员头顶跨过,风车般抡起手臂,将篮球狠狠砸进篮筐。得分的红灯亮起,他握紧拳头,像狼一样咆哮着。他看到陆婷在看台上笑着,兴奋地拍着手……
蔡鸡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潇洒地签下一张支票,「啪」的拍在大联盟主席面前,然后靠在皮椅上,点燃一根雪茄,得意地吐了个烟圈。「老大!现在整个大联盟的球队都是我们的了!接下来,我们要买下整个修罗都市!」
巴山做了一个梦。他也梦到自己站在比赛场上,面前是一排青春靓丽,激情火热的拉拉队员。她们一边欢笑着,一边忘情地舞动着身体,一眼望去,全都是活力四射的年轻胴体和赤裸的大腿。这是属于他的比赛,一场让他释放荷尔蒙的比赛。巴山双拳捶着胸口,像大猩猩一样吼叫着,斗志勃发。
景俪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在婚礼上,挽起他的手,周围满是羡慕的目光和诚挚的祝福。那是她的王子,她是唯一的公主。他给自己带上戒指,同时在自己耳边呢喃:真爱永远,死生不渝。
庄碧雯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的神祇带着火焰从天而降,自己像灯蛾一样扑进火焰,在焚尽一切的烈火中狂喜地举起双臂,像凤凰一样浴火重生。抛去所有枷锁和束缚的她,终于找到一个完全真实的自己。
「笃笃笃」,敲门声越来越急切。
首先醒来的是景俪,她大腿被蔡鸡压着,无法挪动,听着外面的敲门声,有些不知所措。
接着醒来的是蔡鸡。他把庄碧雯踢到一边,带着狂欢之后的宿醉,昏昏沉沉的爬起身,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拉开房门,「谁啊?」话音未落,他就呆住了,「方……方阿姨……」
方青雅带着一丝愠怒,「为什么没有去上课?」
「我……我还没有穿衣服!方阿姨,你等一下!」蔡鸡慌忙关门,但方青雅已经瞥到室内一角。
十分钟之后,方青雅愤怒地敲着桌子,「那个景俪!立刻让她辞职!滚出滨大!我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她!」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无聊地看着窗外。
蔡鸡递来一杯茶,谄媚地说:「方阿姨,你喝水。」
方青雅怒气未消,「你们今天都给我回家去住!不许你们再住宿舍!跟着那些不要脸的坏女人,你们都学坏了!小山!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巴山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
「你们都还是小孩子,怎么能干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方青雅痛心疾首,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还有,那个女人是谁?怎么混进你们宿舍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
「还在撒谎!」方青雅生气地戳着蔡鸡的额头,「你一撒谎,眼珠就朝左边看!从小就这样,现在还撒谎!」
巴山嘟囔说:「好像是卖的……」
「妓女?什么妓女用的香奈尔!还有定制的手包!」
蔡鸡赶紧说:「我们错了,方阿姨。」
方青雅吸了口气,「你们年纪还小,不懂事,我是怕你们被人骗了!成年人的世界,你们小孩子根本就不懂!有些坏女人,不知道操的什么心思,专门招惹学校的小男生。就像刚才那个……咦?」
方青雅忽然想起了什么。刚才的场面太让人脸红,她都没眼去看。那个用香奈尔的女人也知道没脸见人,拿手包遮住脸,匆匆跑开,这会儿回想起来,竟然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一个明显身家不菲的女人,怎么会这么荒唐地出现在儿子的宿舍里?
「不行,我要让你爸去查查,那个女的到底是什么人!」方青雅拿出手机。天知道那个坏女人对自己的宝贝儿子有什么鬼心思。
趁方青雅打电话,三个男生互相使了个眼色,蔡鸡抓起包,「方阿姨,马上要考试,我们先走了!」
「哎!你们——」
没等方青雅说完,三个男生就一哄而散。
「老大,方阿姨怎么会来?」蔡鸡跑得最慢,落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说:「这下麻烦了!她要找到雯婊子头上,我们的事肯定会露馅的!」
「她不会那么笨吧?」
「老大,」蔡鸡提醒说:「校园里有监控!」
「干!」
蔡鸡拿出手机,「我让苏狐狸去找她。喂……昨天你说的事,这会儿就去找她。还有,我们早上在宿舍,被老大家里人撞见了……」
「好的,鸡哥。我知道了。」
苏毓琳挂掉电话,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拢了拢发丝。
「加油。」南月双手按在她肩膀上,「我相信你。」
苏毓琳微微一笑,「我也相信。」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轻一吻,「我只能相信。」
修罗都市(第三卷)15
15
庄碧雯几乎不记得自己怎么套上衣服,狼狈逃离宿舍。事实上她脑子依然昏昏沉沉,记忆支离破碎,她模模糊糊记得昨晚巴山爸爸和蔡鸡爸爸回来之后,又喂她喝了不少酒,然后就是无尽的狂欢。
「去我那里换换衣服吧。」那个滨大的女教师低着头说。
庄碧雯并不想去,可自己这狼狈的样子根本无法见人,何况还是在滨大的校园里。
从浴室出来,庄碧雯恢复了以往优雅干练的模样,衣服上沾的秽物也清理干净。她拿起手包,想要告辞,却看到那位女老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每人一碗白粥,一片面包,一只煎蛋和一杯热乳。
她走到门边,又停住脚步。然后放下手包,在餐桌前坐下,「多谢你了。」
「不客气。」
两人默默吃着早餐。直到喝完白粥,庄碧雯放下羹匙,「还有吗?」
景俪慌忙站起来,「我再去做。」
「不用了。」
庄碧雯拿过景俪剩下的半碗白粥,一勺一勺喝着。
景俪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只好拿起热乳,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越慌张,庄碧雯就越淡定。虽然在景俪家里,她却像主人一样,越来越从容不迫。
电话铃声响起。庄碧雯打开手包,取出手机。
「喂。」
「下午两点我有一个会议。三点。好的。」庄碧雯神情自若地挂断电话,用羹匙搅着白粥。
「你和曲鸣同学认识很久了吗?」
景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在问自己,有些局促地说:「一个学期。」
「真羡慕你啊。」
景俪有些发怔。她不明白,庄碧雯作为滨大的董事,为什么会羡慕自己一个微不足道的教师。
庄碧雯悠悠叹了口气,「真后悔,没能早些认识曲鸣同学。」
  景俪僵硬的表情一点一点软化下来。认出庄碧雯之后,她一直在担心,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这位强势的女董。现在她知道了,她们有共同的秘密,有共同的王子——她们是可以分享秘密的自己人。
   她抬起头,眼中焕发出光彩,用坚定的口气说:「我也是。」
庄碧雯微微一笑,「我们都很幸运。」她起身拿起手包,然后揽住女教师的脖颈,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粥很香。」舌尖在景俪唇瓣上轻轻舔过,庄碧雯轻笑着说:「晚上我再请你。」
「庄董,」前台的声音从通话器响起,「有一位苏小姐,说她预约过。」
「让她进来。」
庄碧雯放下文件,对秘书说:「先这样吧。上午的会议另行安排。」
「好的。」秘书收起其余的文件,离开办公室。
房门打开,一个漂亮的女生走了进来,「庄董事,你好。」
「请坐。」庄碧雯矜持地示意了一下,「找我有什么事?」
「我这里有一份计划书,想请庄董事过目。」女生从提包里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庄碧雯没有接,她看着这位不速之客,「你是本校的学生吗?」
苏毓琳微笑说:「曾经是。」
「现在呢?」
「在一家酒吧打工。」
「那么,这是一份经营酒吧的计划书?」
「是关于滨大扩股的计划书。」
庄碧雯挑了挑眉梢,「放在这里吧。」
「庄董事不想看看内容吗?」
「有时间我会看的。」庄碧雯带着礼貌而拒绝的笑容说。
「这是蔡继永先生让我送来的。」
「我知道。」
「也许你应该看看。」苏毓琳补充了一句,「是鸡哥的意思。」
庄碧雯抬起眼,第一次正视这个在酒吧打工的平常女生。过了一会儿,她放下笔,双手交叉,用认真的态度说:「虽然我很佩服蔡同学的智慧,并且认为他是我见过最聪明,最有潜力的人。但管理滨大,对于一个大一的学生而言,还是太早了。」
「我可以转告他吗?」
庄碧雯笑了起来,「这正是我想对他说的。」
「那你现在可以看了吗?」
庄碧雯拿起那份计划书。十分钟之后,她抬起眼睛,「很有想象力。但我必须要说,太激进的通常并不是好主意。」
「以滨大的财务状况,完全可以承担这样的投入。」
「你的猜测有根据吗?」
「我参阅过滨大历年来的收益明细。」
「好吧。」庄碧雯放下计划书,「滨大也许有足够的收入推行这份计划,但一所综合性大学,不可能只投入一个方向。毕竟这不是赌博。」
「当然不是赌博。生物医学有足够的前景。否则曲董也不会力主组建新的医学中心。」
「这正是我们的分歧所在。我不否认生物医学有巨大的前景,但在目前,它始终只是前景。我不能说其他的选择不对,但作为滨大的董事,我有责任维护滨大的利益。」
苏毓琳吸了口气,「生物医学已经取得突破性进展,正处于成果大爆发的前夕。现在的投入会让滨大占据新时代的先机,甚至成为生物医学的研究中心。」
庄碧雯宽容地笑了笑,「苏同学,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生物医学并不是第一次取得突破性进展。事实上,类似的论调已经盛行了半个世纪。如果你长期关注生物科学,所谓的革命性成果数不胜数。这即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假如每一次突破都要追加投入的话,滨大早已经破产无数次了。」
「即使是鸡哥的意见?」
「对于滨大,我有自己的判断。」
苏毓琳站起身,微笑着向庄碧雯鞠了一躬,「谢谢庄董事。」
「不客气。」
苏毓琳走到门边,又停下来,「鸡哥让我转告你,方妈妈中午的时候给曲董打了电话。」
庄碧雯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担心曲董会调取校方的监控录像。再见。」
等苏毓琳离开,庄碧雯重新拿起那份计划书。
半个小时后,庄碧雯接通自己的秘书,「准备一下陆园,我一会儿要用。」
「好的,庄董事。」
「方妈妈,今天晚上有训练,我们明天再回去。」蔡鸡巧舌如簧地说,「我们真没有干别的……你说老大?他的手机掉水里了……真的!真的!小山也在,我们一起的……没有!没有!就我们三个。哦,还有几个同学,都是男生!我向你保证!好的,好的!明天就回去。」
蔡鸡好不容易才挂掉电话,无奈地说:「老大,方阿姨生气了,说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
曲鸣无所谓地说:「等她气消了就好了。」
巴山自己占了一整排后座,他摊开双臂,靠在座椅上,「老大,我们要去哪儿?」
蔡鸡说:「雯婊子的别墅。」
巴山不解地说:「干嘛要跑那么远?」
「雯婊子的别墅有个马场,我们去骑马。」
巴山嘿嘿一笑,「你们去骑马,我去骑雯雯。」
蔡鸡把一只甜甜圈扔到他脸上,「大屌,你闭嘴。」
巴山张开嘴巴,一口把甜甜圈吞了下去。
越野车离开公路,驶上一条岔道。都市的南边是连绵的山地和丘陵,很多年以前已经被开发成别墅区。庄碧雯的别墅距离滨大不过三十分钟车程,但周围一派山野田园的风光,与喧闹的都市相比,如同两个世界。
远远能看到一排十几米高的云杉,枝叶修剪得整整齐齐,如同一道高大的围墙,把别墅挡得严严实实。车道尽头是一座铁制的大门,门边嵌着一块铭牌:陆园。
修罗都市(第三卷)16
16
越野车驶到门前,门上的探测设备扫过车牌,大门悄然开启。曲鸣驾车一路开进园内,停在一座别墅的地下车库里。
车库内停着几辆加长型的黑色商务车,似乎有客人来访。三个男生并没有在意,他们按照庄碧雯发来信息,乘电梯来到二楼。推开客厅的大门,一座游泳池出现在眼前。
游泳池占据了整个天台,一面连着别墅的二楼,一面通往别墅后方的山坡。隔着雕花的围栏,能看到山坡上的如茵绿草,山坡上方是一片面积广阔的森林,同样属于陆家所有。
虽然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但高度智能化的安防设备,足以保障别墅的安全。泳池周围铺着淡黄色的瓷砖,在阳光下散发着象牙般柔和的光泽。池边的躺椅上放着迭好的浴巾,圆桌上摆着酒水饮料,恒温的池水清澈见底。
手机响起,庄碧雯打来电话,「你们已经到了吗?」
「这么大的庄园就你一个人住?太浪费了。」
庄碧雯笑着说:「还有园丁和厨师,不过他们今天都放假。你们先玩,我一会儿就过来。」
蔡鸡换上泳裤,一个冲刺跳进水里,然后露出脑袋,「大屌!来比一圈!」
「比就比!」巴山脱下衣服,露一身夸张的肌肉,然后像枚巨型炸弹一样跳进池中,溅起一片水花。
「干!大屌!你连泳裤都不穿!」
「你懂个屁!光着屁股游着才舒服!」
两人在池中一通猛游,虽然巴山在陆地上能打一百来个蔡鸡,但在水里,他那一身肌肉真没什么优势,最后拽住蔡鸡的腿,把他按到水底才赢下来。
「大屌,你个混蛋!」蔡鸡抹着脸上的水,笑骂着说。
「来啊!把我按到水里,就算你赢!」巴山得意地爬到岸上,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来。
「老大,你怎么不游?」
曲鸣躺在长椅上,一支啤酒已经喝得见底,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下意识地翻来翻去。
「是不是要给大嫂打电话?用我的好了。」
「不是。」曲鸣丢下手机,重新拿起一支啤酒。
蔡鸡爬上岸,朝外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庄碧雯从森林中出来。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骑装,一边骑马漫行,一边与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士交谈。她的秘书跟在后面,不时记录着。最后庄碧雯伸出手,与众人握手道别。每个人满面春风,似乎都对这次的合作非常满意。
几辆加长商务车鱼贯离开,最后庄碧雯的秘书也乘车驶出陆园,整个别墅重新安静下来。
「叮」,电梯在二楼停下。一个熟艳的美妇娉婷有致地走了过来。庄碧雯已经换下骑装,身上只穿了一条深型的白色泳衣,型的开口一直延伸到小腹下方,露出圆润的肚脐。那对雪乳高高耸起,将泳衣撑得敞开,从侧面看去,两只丰挺肥翘的乳球,连同凸凹有致的玉体都一览无余。
巴山把两根手指塞到嘴里,用力吹了声口哨。
蔡鸡一边鼓掌,一边怪笑着说:「小雯的身材好棒!」
巴山把手拢到嘴边,「裸泳!裸泳!」
庄碧雯「格格」笑着,果真脱下泳衣,一丝不挂地走到池边,然后一个漂亮鱼跃,落入水中。
「蛙泳!蛙泳!」
「蝶泳!换蝶泳!」
「来个仰泳!」
美妇雪滑的娇躯在水中尽情舒展着,两条白美的玉腿时而张开,优雅地蹬着水;时而大腿并拢,小腿上下摆动,那只雪白的美臀半露在水面上,亮得耀眼;时而仰身背泳,随着双臂的摆动,两只雪团般的乳球在清澈的池水中时沉时浮。
蔡鸡怪叫着跳进水中,追上去搂住美妇的玉体。庄碧雯仰身躺在水面上,双腿一字张开,蜜穴浸在水下,被干爹挺身干入。
「爸爸好厉害,」庄碧雯娇笑着说:「这样还能干雯雯。」
「雯雯最乖了,让三个干爹一起干你好不好?」
「好啊。」美妇喜滋滋地说:「那样雯雯的三个洞都会被爸爸塞满,感觉就像被三个爸爸一起爱护呢。」
「我干你的屁股好不好?」
「蔡鸡爸爸干小雯的屁股洞,巴山爸爸干小雯的屄洞,曲鸣爸爸肏小雯的嘴巴。」
巴山也跳下水,和蔡鸡一前一后把庄碧雯夹在中间,挺起肉棒,同时干进她两只肉穴。
庄碧雯扒着巴山壮实的肩膀,一边用蜜穴服侍他的肉棒,一边用屁眼儿套弄蔡鸡的阳具。
曲鸣却没有动,他一手拿着啤酒,看着三人在游泳池里狂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闷,似乎有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正在发生。
庄碧雯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在两个男生前后夹攻之下,发出诱人的叫声。她美艳的红唇娇颤着,总让曲鸣想起另一只与相似的嘴唇。
戒断反应——虽然曲鸣并不愿承认——又一次出现。与此相伴的,还有剧烈的头痛。他心跳越来越快,肌肉无法抑制的痉挛,连握着酒瓶的手指都在发抖。
陆婷美好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曲鸣想起少女香软而柔滑的唇舌,还有她害羞的表情。他从不亲吻那些女人,因为他见过那些女人看似漂亮的红唇都含过什么。唯有陆婷,那么香,那么软,那么的干净……让他怎么也亲吻不够。
曲鸣很想打开手机,给陆婷打一个电话。他一向是想做就做,可这会儿,他犹豫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阵放肆的笑声传来,曲鸣侧过脸,看到三个人已经换到岸上,巴山靠在躺椅上,把一个甜甜圈套在阳具根部,一边「嗷嗷」的叫着,一边插在庄碧雯嘴里来回挺弄。庄碧雯嘴巴竭力张开,一边含着他的肉棒,一边伸出舌尖,去舔那只甜甜圈。
曲鸣打开手机,没有理会一连串的未接来电,直接拨通了陆婷的号码。
「我……」曲鸣停了下来。
「我在上课呢。」陆婷小声说:「一会儿打给你啊。」
「好。」曲鸣挂掉电话。
紧接着手机一震,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曲鸣接通电话,「喂。」
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亲亲的小情人,想我了吗,嘻嘻……」
曲鸣挂掉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那个号码一遍又一遍拨打着电话,无论曲鸣挂掉多少次,依然锲而不舍。曲鸣关掉手机,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蔡鸡拉着庄碧雯过来,「老大,小雯要来给你表演肛交。」
庄碧雯嫣然一笑,面朝着游泳池,在躺椅前跪下,然后双手抱着屁股,用力掰开。那只雪团般的屁股又圆又大,丰满的臀肉白腻如脂,阳光下白得耀眼。臀沟中间,小巧的屁眼儿微微张开,还能看到破肛时裂开的伤口。
蔡鸡拿起一支啤酒,让庄碧雯翘起屁股,对着她绽露的嫩肛捅了进去。庄碧雯发出一声浪叫,柔艳的屁眼儿被瓶口撑开,露出里面红鲜鲜的嫩肉。接着一股泡沫从肛中溢了出来。
「小雯好厉害,一口气喝了这么多。」
庄碧雯娇笑着说:「才不是呢。蔡鸡爸爸坏死了,拿啤酒灌人家的屁股。」
「不是你要给老大表演酒瓶插屁眼儿的吗?」
「雯雯是想让爸爸开心。只要爸爸高兴,怎么玩弄雯雯都可以。」庄碧雯一边被酒瓶戳着屁眼儿,一边娇喘着说:「整个别墅一个人都没有,爸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不理雯雯……」
曲鸣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拿起钥匙。
蔡鸡一头雾水,「老大,你怎么了?」
「没心情。」曲鸣站起身,「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
「老大等我!」巴山赶紧抓起衣服,却被蔡鸡拦住,「你干嘛?」
「白痴,老大去找大嫂,你也跟着去?」蔡鸡朝庄碧雯白生生的大屁股上拍了一记,「小乖乖,我们去骑马!」
两男一女的狂欢一直持续到傍晚,夜幕降临,蔡鸡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脸色立刻变了,「我们这就回去!方阿姨,你不要着急!」
修罗都市(第三卷)17
17
电话是温怡打来的。曲鸣并不在意那个自己轻松就能搞定的女人,但她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话:你想我了吗?让曲鸣不胜其烦,刚刚提起的兴致也消失无踪。
曲鸣径直回到滨大的篮球馆。当他站在篮球场上,无论温怡,还是庄碧雯,都被他抛到脑后。
强烈的不适感再一次袭来。疼痛从眉棱骨开始,像一把烧红的螺丝刀,狠狠凿进头颅深处。双手和后背一阵一阵发冷,所有的肌肉似乎都在抽搐,酸困和劳累过度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使他只想倒地睡去。
曲鸣纵身抡起手臂,将球往篮筐砸去。
他扣了一个空。
他只关注了持球的手臂,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腿。两条小腿——从脚趾一直到膝盖,冷得完全失去知觉。
篮球掉在地板上,弹起来撞到他脸上,然后滚开。
曲鸣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鼻涕像在冰水里泡过一样,带着腥咸的味道流进咽喉。他张大嘴巴,口水混着鼻涕淌到地板上,流成一滩。
一粒,只需要一粒药物。富含睪丸激素的药丸就会让他身体所有的不适都瞬间消失。会让他的肌肉重新变得有力,让他轻易完成扣篮,让他打满全场而丝毫不觉得疲惫,让他在球场上像一个王者。
「大联盟不需要服药的球员。」球探傲慢地说。
呸!大联盟里都是吃药的球员!曲鸣狠狠吐着口水。但我即使不吃药,也能打败他们!打败他们每个人!
曲鸣摇摇晃晃爬起来。他扯起球衣,擦了擦嘴。然后走过去,弯下腰,捡起篮球,伸手拍了一下。
篮球从他颤抖的指尖滚落,滚到球场另外一角。
曲鸣捡起球,又尝试了一次,仍然没有拍到球。
继续。曲鸣像是随时都会栽倒一样强撑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弯腰、捡球、尝试、捡球……终于,他拍到了第一次。
五分钟之后,他拍到了第二次。
「篷!篷!篷篷!篷篷!」
一个小时之后,篮球撞击地板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曲鸣一遍一遍地运球、急停、转身、投篮、扣篮、单手、双手、正扣、背扣……
冷汗变成热汗,肢体恢复知觉,肌肉越来越有力,动作越来越协调。身体那些该死的不适被剧烈的运动驱散,只剩下眼眶不时作痛。8.
一个娇小的人影走进球馆。
杨芸拧着衣角,两只圆圆的大眼睛充满惊惶,「你的手机没有开……」
「篷」的一声,篮球砸上篮板,弹进筐内。
曲鸣浑身都是汗水,激烈的运动使他心跳加速,血脉贲张。他脱下球衣,扔在杨芸头上,然后单臂挟起杨芸,走到场边,像摆弄一件玩偶一样,把她按在座位上。
杨芸头脸被湿透的球衣罩着,鼻息里全是浓烈的汗味。接着下身一凉,短裙和内裤被拽到膝下,下体赤裸地暴露在空气。
眼前一片黑暗,杨芸彷佛陷入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浑身僵硬,思维停滞。她恐惧地瞪大眼睛,却看不到一丝光亮。
一只大手伸来,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臀肉。多日来的经历,使杨芸像条件反射一样翘起屁股,本能地用双手抱住座椅的靠背,在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就配合地摆好姿势。
曲鸣弓起腰,双手握住她的腰身,用力挺入。杨芸身体一紧,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阴道被阳具粗暴地贯穿。
少女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成熟,带着小女生的粉滑和稚嫩,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唯独女阴和臀部,由于高频率的滥交,已经褪去青涩,散发出与肉体截然不同的妖艳光泽。相比之下,曲鸣更喜欢成熟的女性,但一想到她那个曾经在球场赢过自己的前男友,欲望就如同失控的烈火,在体内蔓延。
曲鸣一手抓住她的腰,迫使她臀部抬起,一手伸到她胸前,握住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丰乳,用力揉捏。
「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在球馆内回响,比片刻之前的击球声更快,也更强烈。少女白腻的屁股就像一只完美的雪球,被曲鸣结实的腹肌撞击着,弹起,落下。
杨芸觉得自己快死了。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是要把自己穿透一样,凶猛而且疯狂。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湿润的阴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狭小的蜜腔被肉棒塞满、撑开。肉棒重重捣进体内,像是要把自己的宫颈口捣碎一样,子宫连同内脏都被撞得作痛。还有胸前那只大手,肆无忌惮地抓捏着自己的乳球,像是要把它拧碎一样。
一股尿液顺着双腿流淌下来,大腿内侧湿淋淋的。杨芸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干到失禁,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快些射出来。无论是射在自己的阴道、肛门,还是嘴巴里都行。只要尽快让他得到满足,自己就能躲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生终于开始喷射。当罩在头上的球衣被扯下来,刺眼的灯光使杨芸一阵眩晕。222.
杨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按到腹下。
杨芸跪在座椅上,两手扶着他的大腿,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乖乖给他口交。他的臂展超过两米,很随意就伸到她臀后,在她刚刚被射过精的性器里掏弄。温热的精液从阴道里流淌出来,然后又被抹到她脸上。
曲鸣把手指伸到杨芸嘴里,用她温润的唇舌擦拭干净,才像丢开一块抹布一样把她丢开。
杨芸失神地瘫坐在座椅上,就像只被玩坏的布娃娃。她头发散乱,几缕发丝贴在脸上,上面沾着浊白的黏液。衬衣被扯开,裸露的乳球上留着青肿的指痕。臀内一片狼藉,精液混着尿液流得满臀都是,零乱不堪。
发泄完欲望的曲鸣没有再理会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拿起篮球。
「曲董在医院。」杨芸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用干涩的声音说:「他们让我来找你。」
「呯」,篮球掉在地上。
  曲鸣冲进滨大医院的时候,蔡鸡和巴山已经等得一脸焦急。
「老大,你怎么才来!」
曲鸣直接从医院前的水池翻过来,球鞋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是怎么回事?」
蔡鸡说:「曲伯心脏病犯了,紧急送到医院。方妈妈找不到你,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就先赶来了。」
蔡鸡咽了口吐沫,「老大……」
巴山上来,扶住曲鸣的手臂。
曲鸣看着他们。
蔡鸡硬着头皮说:「曲伯的状况不太好——是急性心梗。」
曲鸣抬起头,看见方青雅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她呆呆看着抢救室的玻璃门,眼睛又红又肿。
玻璃门打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方青雅站起身,直直看着他,目光里有担心,有恐惧,还有一丝乞求。
医生摘下帽子,脸色沉重地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方青雅身体晃了一下,向后倒去。
「方妈妈!」蔡鸡赶紧扶住她。
曲鸣往前走了一步,像盯着一个死人一样盯着医生,「他怎么了?」
医生后退了一步,「曲董已经……已经去世了。」
曲鸣眼珠瞬间变得血红,他甩开巴山,发疯一样用双手掐住医生的脖子,喉咙「咯咯」作响。
「老大!」蔡鸡扑过来抱住他的腰。
巴山赶紧去掰他的手指,「老大!老大!」
曲鸣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狠狠一头撞上玻璃。
「呯」的一声,钢化的玻璃门被撞得粉碎,曲鸣额头溅出一片血花。
修罗都市(第三卷)18
18
「你爸爸连饭都没有吃……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方青雅哽咽着说:「最后也没有见你一面……」
曲鸣耳朵「嗡嗡」作响。他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嘴巴微张着,面容有一丝扭曲,似乎还在承受着身体的痛苦,干瘪的皮肤没有一丝生气。
曲鸣忽然发现,父亲竟然这么老了。在他记忆里,父亲一直是高大而充满威严的样子。可是现在,他躺在病床上,看起来那么老,那么瘦,那么小,不会说话,也不会再动。
看到曲令铎的遗体,方青雅又一次晕了过去。曲鸣看到蔡鸡和巴山在奔跑,叫喊,但他耳边像是有一万只苍蝇和一万只蜜蜂在飞舞,他们说的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到。
他怔怔看着病床上的父亲,看着他脸上的老人斑,还有被染过的头发下面白色的发根。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在眼前晃动,周围变得乱糟糟的。当一个白大褂试图取下曲令铎身上的抢救仪器,曲鸣又一次暴发了。
「别动!」他大声说:「不许动他!你听到没有!」

曲鸣抬手一拨,一名护士飞了出去,手中的药瓶掉了一地,摔得粉碎。巴山从背后死死抱住他,大声说着什么。曲鸣充耳不闻,只盯着那名正准备移走设备的医生。
一支注射器扎在他手臂上。曲鸣浑然不觉,他腰身一拧,把巴山庞大的身体像一只沙包一样甩了出去。曲鸣劈手揪住那名医生的衣领,把他举到半空,血红的眼睛恶狼一样盯着他不知所措的面孔,「放回去!」
又一支注射器扎在手臂上。然后又是一支。曲鸣意识渐渐模糊。再后来,他就跪在冰冷的灵堂内,额上绑了一块孝布,遮住了伤口。
曲鸣不想说话,也不想动。他也不想去思考。心里像被挖空了一块,只剩下一片空虚,一碰就痛。
蔡鸡和巴山跑前跑后,做的什么,曲鸣不知道,也不关心。他只知道巴山把一个垫子摆在这里,他就跪在这里。
巴山陪着他跪下,然后就哭了。
曲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哭。他只想说:大屌,你哭起来真难看。尤其是深更半夜在灵堂里头哭,能把鬼都吓死。但他累得不想张嘴。
「蔡鸡在病房。」巴山囔着鼻子说。方青雅已经昏厥数次,不得不送进病房看护。曲鸣打伤了两名护士和一名医生,还把一名保安打成骨折。要不是因为滨大是他的产业,肯定会惹来麻烦。
巴山很响地擤了一把鼻涕,然后跑了出去。他拿来吃的和水,但曲鸣一点都不想吃。蔡鸡拿来西服,给他换上。又按照习俗给他披麻戴孝。
好像没有过多久,天就亮了。
滨大的董事和管理层已经听到消息,陆续赶来吊唁。方德才也来了。哭得很伤心,泪如雪崩,如丧考妣。
曲鸣机械地磕头、还礼。没有人的时候就直直跪着。
巴山又拿来一份食物。但他还是不想吃。中午的时候,又有人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曲鸣觉得这样挺好。自己现在很平静,不用去想那些他不愿去想的事。
然后到了下午。庄碧雯和一些校方的同事出现。在外人面前,她没有流露出任何异状,和众人一起向逝者三鞠躬,程序化地致哀。
这一天,戒断反应没有出现——也许出现过,但曲鸣没有意识到。他像是置身于一个冗长的梦境,一整天都浑浑噩噩。
红狼社的球员也来了,乌鸦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声,被巴山一脚踹了出去。
甚至还来了两名记者,试图采访这位滨大的继承人,「曲先生,滨大的股权是由你还是令堂全部继承?」222,
「曲先生,滨大扩股方案引起的股权变动你怎么看?」
在蔡鸡的示意下,篮球社的男生一哄而上,把两名记者推了出去。
人越来越少,周围冷清下来。巴山带着篮球社的人去吃饭,蔡鸡赶往病房照看方青雅。灵堂里只剩下曲鸣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庄碧雯再一次出现。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灵堂里摆满了花圈和挽联,极尽哀荣,可灵前的火盆已经熄灭了很久,室内冷得刺骨。曲鸣直挺挺跪在旁边,脸上看不到任何悲伤,只有一片木然。
庄碧雯跪下来,以晚辈的礼节,向曲令铎的灵柩磕头。
「对不起。」她说:「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董事会决定实行扩股。按照扩股方案,曲董所占的股份会被摊薄一部分。但比例很小。他也许担心会在董事会出局,但事实上,我和他的股份加起来仍占绝对多数。而且……我的股份随时会转让给你。」
庄碧雯看着他,然后妩媚地笑了起来,「其实这样也很好。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他。男孩子,总要弒父,才能够真正长大成人。」
她双手搭在曲鸣肩上,充满诱惑地说:「没有了他。等婷婷和你成婚,陆家的股份……还有我,都是她的嫁妆。到时候,我、婷婷,还有整个滨大都是你一个人的。我们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起……」
曲鸣木然看着空处,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他不知道庄碧雯什么时候离开,也不知道中间是不是有人来过。他封闭在自己的感知中,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反应。
「老公……你就这么走了,我和小鸣可怎么办……」
方青雅伏在棺材上痛哭失声,一个女生扶着她的手臂,在旁小声劝着。
「小鸣,」方青雅抱住曲鸣,哭得肝肠寸断,「你爸爸不在了,往后就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了……」
「都是这个该死的学校,害死你爸爸……」方青雅泣声说:「你爸爸为滨大辛苦了一辈子,可他们竟然要把你爸爸赶出董事会……」
方青雅说着又恸哭起来,「你爸爸是被他们活活逼死的……」
痛哭声渐渐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又一次亮起。已经跪了一天一夜的曲鸣肩膀动了一下,然后拖着发僵的双腿慢慢爬起来。
巴山揉了揉眼睛,看到曲鸣真的是在大口大口吞着包子。
「老大!包子凉了,我再去买!」
「不用。」曲鸣一口吞下一只包子,「蔡鸡呢?」
「我去叫他!」
蔡鸡待在楼梯的角落里,他一边揪着零乱的头发,一边用脑袋撞着栏杆,低嚎着说:「我只是让你趁着股权变动的机会,把股权转让给老大!没让你去动曲伯的股份!」
庄碧雯和蔼地说:「一旦扩股,曲董手里的股份肯定会摊薄。」
蔡鸡扯住她的衣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故意发起罢免董事会主席的动议,把曲伯气到离席对不对?」
「我没有出席董事会。」庄碧雯无辜地说:「我们当时都在陆园。」
「是你委托的!要不是你的投票权,他们怎么可能压倒曲伯?」
庄碧雯笑了起来,「这样不好吗?以后整个滨大都会是曲鸣的。我白天会帮你们处理好滨大的事务,晚上会陪你们玩所有你们想玩的游戏。没有任何人能约束我们。蔡鸡爸爸,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蔡鸡一头撞上栏杆,绝望地说:「我真不是这样想的……」
一直没有开口的苏毓琳劝解说:「曲董的去世是一个意外。现在意外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接受。现在的问题是,要不要瞒着他?」
蔡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行。不能告诉老大。他会发疯的。」
「那么这就是一个意外。」苏毓琳挽住蔡鸡的手臂,柔声说:「没有人希望曲董发生意外。无论是你,还是庄董,都不会预料到这样的结果。」8.
「蔡鸡!」巴山一阵风一样冲上来,「老大叫你!」
蔡鸡赶到时,曲鸣已经吃光了所有的食物,连祭品都吃了一半。
这两天蔡鸡是最忙的一个,方青雅的病情,曲令铎的丧事,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办理,这会儿眼圈发青,走路都有些发飘。
「我妈呢?」
「方妈妈还在病房。」
曲鸣拿起一瓶饮料,仰起头一口气喝完,「我老爸是不是被人从董事会里赶出去了?」
「我问过方德才。曲伯不同意扩股方案,有人发起动议,要免去曲伯董事会主席的职务。还有……陆婷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没给她说。」蔡鸡很为难,「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曲鸣手停了一下,「先不跟她说了。」
苏毓琳抱着一迭文件进来。曲鸣冷冷看了她一眼。
蔡鸡连忙说:「是我叫她来的,方妈妈在病房,她是女生,照顾起来方便一些。」
为了找人照顾方青雅,蔡鸡也是费尽心思。方青雅不喜欢景俪,南月和杨芸都不合适,唯一能用的就是苏毓琳了。
「曲伯过世的手续我都办完了,这些需要老大你来签字。」
曲鸣接过纸笔,看也不看就签下名字,然后丢下笔,「扩股和发起动议的都是她?」
蔡鸡沉默了一会儿,用力点了点头。
曲鸣拿起几张用来焚化的纸钱擦了擦手,「她说要把股份转让给我。你让她来。带上股权转让书。」
「现在办?」
「嗯。」
庄碧雯已经准备好股权转让的文件,双方没有任何意见,直接在曲令铎的灵前签好转让协议。
苏毓琳细心地看了一遍,然后把协议收好,装进活页夹内。
曲鸣拿出车钥匙,「我出去几天。」
蔡鸡有些傻眼,「老大,过几天就是头七。」
「你们看着办吧。」
「三天!最多三天!第四天一早你必须回来!老大,出殡的时候你可不能不在!」
「到时候联系。」曲鸣向庄碧雯示意了一下,准备带她一起离开。
「老大……」蔡鸡突然一阵心慌,赶紧拉住曲鸣,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
蔡鸡知道自己的不安来自何处。他了解自己的老大。即使曲令铎的死只是一个意外,曲鸣也绝对不会放过造成这个意外的庄碧雯。蔡鸡并不在乎死人,但短时间内滨大连死两名董事,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尤其是庄碧雯刚刚签署了股份转让协议。他不觉得在这个时候,杀人抛尸会是一个好主意。
蔡鸡小声说:「要报复她,有的是办法。至少不用现在就……」
「你想什么呢?」曲鸣平静地说:「我不会让她死。」
曲鸣脸上扭曲的表情,让旁边的巴山打了个哆嗦。
修罗都市(第三卷)19
19
越野车咆哮着,像是一头发怒的公牛冲上公路。坐在副驾驶席上的庄碧雯一手按住胸口,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她穿着办公的装束,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长发挽起,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耳垂上戴着一对红宝石坠子。翻开的衣领间露出一件雪白的衬衣,颈中戴着一条相同款式的红宝石项链。下面的短裙紧裹着丰腴圆润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那双修长的美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优雅地并在一起,脚上穿着一双纤细的高跟鞋。
庄碧雯并不傻,她能感受到主人的怒火,也知道他为什么发怒。但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曲家父子不和的传言在滨大并不是秘密,曲令铎的死,对曲鸣来说并不坏事。他现在只是在气头上,无法接受而已,只要等他消了气,自己和他都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很好,庄碧雯的心情也很好。能和主人同车出行,庄碧雯满心都是喜悦。她喜滋滋看着曲鸣,彷佛怎么也看不够。她甚至开始幻想一场盛大的婚礼,想象着女儿嫁给曲鸣之后,自己就会和他们成为一家人。
她已经想象出将来的生活。没有人掣肘,自己游刃有余地处理完工作,赶在晚饭前回到家中。洗净身体之后,自己打发走佣人,然后戴上手镣和脚镣,跪在客厅里,等着曲鸣爸爸、巴山爸爸、蔡鸡爸爸挺着他们年轻而有力的阳具,轮流干着自己的屁股。等他们干完,自己赤身裸体地走进厨房,给他们准备宵夜,好让他们填饱肚子,有足够的力气再来捉弄自己。
庄碧雯脸上火辣辣的,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无论正值气头上的曲鸣如何惩罚自己,庄碧雯都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任何责罚她都会甘之若饴,甚至于隐隐有些期待,庄碧雯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受虐倾向。一想到自己被那些刚刚摆脱高中生身份的大一孩子们玩弄,就兴奋到难以自持。
越野车驶上高速,向修罗都市的边缘驶去。
庄碧雯迷醉一样看着曲鸣,他侧脸的轮廓就像大理石雕刻一样,清晰而又鲜明,眉毛、眼睛、鼻梁、下巴……每一根线条都如此完美。他的肩膀那么宽阔,手臂那么有力,轻易就把自己举起来,一边迈步,一边挺动。自己娇喘着,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彷佛要融化在他矫健的身体上一样。
曲鸣一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冷冷说:「脱了。」
庄碧雯双颊腾起一抹红晕。她爱极了主人这种冷酷的口吻,每次听到他酷酷地发号指令,自己的身体就立刻有了反应。
「好的。爸爸。」庄碧雯娇媚地说着,双手伸进裙内,褪下内裤。然后翘起双腿,把内裤脱了下来,双手撑开,展示给主人观赏。曲鸣打开车窗,扯过内裤扔了出去。
狂风吹乱了曲鸣的头发,也吹起了庄碧雯的衬衣,她把座椅向后放平,斜躺在上面。脱下的套装扔在后座上,衬衣解开,乳罩同样被丢出车外,两只丰满的雪乳在胸前赤裸裸摇晃着。贴身的短裙提到腰间,白嫩的大腿往两边张开,将光滑无毛的下体完全敞露出来。
按照主人的吩咐,她一手拨开阴唇,一手拿着签字笔,插进自己的阴道,在里面来回戳弄。
曲鸣开着车,偶尔会把手伸过来,抓住她的乳球把玩。或者伸到她腿间,检查她的性器是否湿润。每到这时,庄碧雯充血的阴蒂就愈发鼓胀,蜜穴也开始抽动,急切地夹住签字笔,淫水直流。
但按照主人的命令,她只能自慰,不允许高潮。而且每隔几分钟,她都会把笔插进屁眼儿,把笔上的淫水送进肛内,保持两只肉穴一直处于湿润,随时可以使用的状态。
庄碧雯做好一切准备,可她完全没有想到这趟旅程会这么久。越野车从上午一直行驶到下午,高速公路变成没有沥青的水泥路,然后又变成颠簸的泥土路,最后连泥土路也消失了。沿途的村庄越来越破败陈旧,当路过最后一个石头砌的村庄,面前只剩下莽莽林海。车轮碾过灌木和荒草,不时被碎石颠起,沿着一条时隐时现的羊肠小道,艰难行驶着。
等曲鸣停下车,他们已经置身于大山深处。连绵的群山一眼望不到边际,夕阳被山崖挡住,周围一片昏暗。
曲鸣跳下车,活动了一下手脚。
庄碧雯的性唤起状态已经保持了将近八个小时。她阴蒂揉得又红又肿,整支签字笔被淫水湿透,阴道口被插得光溜溜的,屁眼儿也湿答答,往外滴着淫水。八个小时没有停止的自慰,庄碧雯已经被持续不断的刺激折磨得疲惫不堪,可她丝毫不觉得辛苦,反而更加充满期待。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用自己的一切,不遗余力地讨好他。只要主人满意,她宁愿用自己最卑微、最不堪的羞态,来换取他的欢心。
车门打开,曲鸣跳下车,年轻的身体看不出丝毫倦意。
衣衫不整的庄碧雯也踉跄着下了车。坎坷不平的山路让穿着高跟鞋的她难以迈步,不得不扶着路旁的树木避免摔倒。
幸好没有走太远,曲鸣就停了下来。他把庄碧雯推到一棵树旁,将她滑下来的短裙提到腰间,然后解开裤子,抱住她丰满肥翘的雪臀,用力干了进去。
期待已久的蜜穴被主人粗暴地侵入,庄碧雯禁不住发出一声颤栗的娇喘。她双手抱着一棵松树,双腿笔直分开,雪白的屁股竭力向后抬起,好让主人干得更深。
荒无人迹的空山,一对没有约束的男女……庄碧雯兴奋地浑身颤抖,一股热流涌到腹下,亢奋多时的肉体几乎在插入的一瞬间就达到高潮。8.
「爸爸!爸爸!」庄碧雯抛开所有的矜持,忘情地叫喊着。她的白衬衣从肩头滑下,饱满白腻的双乳在胸前沉甸甸摇晃着,不时撞上粗砺的树皮。
放浪而娇媚的叫喊声在山间不停回荡,身价亿万的滨大女董事赤裸着白滑的肉体,美艳的脸颊紧贴在松树上,红宝石耳坠在脸侧来回摇摆,雪肤红唇,娇靥如花,衬着皴裂的树皮,分外艳丽动人。
充血的蜜腔不断收紧,强烈的快感如同一股股电流,从肉穴最深处扩散,蔓延到身体每一寸肌肤。年轻而强壮的阳具像笔直的长枪一样捅进湿泞的肉穴,随着主人的插弄,美妇的雪臀间溅出大量淫水。
当主人的阳具干进屁眼儿,美妇的叫声愈发高亢。稍经人事的肠道被粗硬有力的阳具塞满,还没有完全痊愈的肛洞再次裂开。庄碧雯张着红唇,眼镜滑到鼻梁中间,美目上翻,整个人都陷入失神的状态。
一只能轻易抓住篮球的大手扼住她的脖颈,慢慢扼紧。庄碧雯红唇吃力地张开,一缕口水从唇角淌出。窒息感使她肺部像要爆炸一样,眼前阵阵发黑。面对着死亡的阴影,肉体的反应更加强烈。快感像巨浪一样奔涌而来,庄碧雯几乎有种冲动,只想就这样死去,死在这强烈无比的高潮里。
那双手终于松开,空气涌入肺部,庄碧雯剧烈地咳嗽起来,蜜腔随之抽动,直到主人开始射精。
曲鸣一手握着松枝,目光森然地看着身下。
庄碧雯跪在他身前,一边用唇舌舔舐着他的肉棒,一边抬起眼睛,柔媚地看着他。
「你很聪明。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雯雯做了错事。爸爸要惩罚雯雯。」庄碧雯仰起脸,娇声说:「爸爸怎么惩罚雯雯都可以。」
「我要掐死你呢?」
美妇顺从地扬起柔颈,「好的,爸爸。」
「卡」的一声,手臂粗的松枝被生生折断。曲鸣冷冷笑了一下,然后回到车旁,打开后备箱,提起一只野营用的背囊,往山上走去。
山路崎岖难行,像一条时隐时现的毒蛇,蜿蜒通向看不到的大山深处。庄碧雯双手抱住曲鸣的手臂,深一脚浅一脚走着,「爸爸,我们去哪儿?」
「不用问。你只用乖乖听话就可以了。」
「无论爸爸做什么,雯雯都会乖乖听话的。」
山路高低不平,庄碧雯穿的高跟鞋分外难走。幸好主人一直都在身边,不管遇到什么险阻,主人都能带着她轻易越过。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山路也越来越难行。饶是庄碧雯长期坚持运动,这会儿也有些吃不消。她崇拜地看着曲鸣,主人年轻的身体彷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背着半人高的行囊,仍然轻松自如。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间,庄碧雯头一次发现,没有都市灯光的掩映,月光竟然如此明亮。山林彷佛被镀上一层水银,自己就像在一面银镜中行走。
庄碧雯绊了一下,险些跌倒。山路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远处的山岩上架着一截梯子,梯身是用树枝搭成,歪歪斜斜,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曲鸣停下脚步,把沉重的背囊放在脚边。
「我们在这里露营吗?」庄碧雯高兴地说:「雯雯还是第一次在山里面露营呢。」
她开心地哼着歌,打开背囊,却看到里面装的都是登山的工具。
曲鸣把一根登山绳系在庄碧雯腰间,另一端绑在自己身上,然后带着她往山上攀去。
爬上木梯,庄碧雯又看到一段木梯。那些粗糙的木梯一截一截搭在山崖上,越来越高。夜间攀山,几乎是找死的行为,曲鸣却毫不在意。有些地段的山势太过险峻,庄碧雯几乎是悬挂在他身下,被他拽到山上。
修罗都市(第三卷)20
20
「杀千刀的……王八羔子……」
一大早起床,老王骂骂咧咧拌好猪食,洒到猪圈里。他根本不想起这么早,可这是村里唯一一头猪。
嘴里小声咒骂着,老王直起腰,然后他看到两个人,正从村口缭绕的云雾中走了出来。
前面一个男的,个子高得像棵大树,后面一个女人,小脸白白的,嘴唇红红的,漂亮得就像从明星画上走出来的一样。
老王扯出一个笑脸,「小曲,是你啊?」
「老王头,叫村长过来。」
「哎。」老王头畏惧地看了他一眼,蹒跚着跑去找村长。自从上次这个看起来就有钱的城里人来到村里,大伙看着眼红,想抢了他,反而被他打倒半个村子的人之后,老王的腿就老是哆嗦。
石头砌成的墙壁长满野草,村里唯一一间完好的瓦房里,村长和几个能在村里说上话的聚在一起。他们拢着手蹲在门口,屋里仅有的一张桌子上摆着两只搪瓷茶缸,里面倒着半缸热水。
阳光射入门框,无数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没有窗户的石屋黑乎乎的,阴暗而又潮湿,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霉味,
曲鸣坐在村长平常用的方凳上,旁边一张半人长的板凳不知用过多久,被汗水和泥垢浸得发亮。庄碧雯拿着纸巾擦了又擦,最后只好把纸巾铺在凳上,这才坐下。
几个村里人偷偷看着她,看一眼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赶紧闪开。
「我记得你们村里有二十九口人?」
「二十八。」村长挤出笑脸,「上个月王小五摔死了。」
「有多少女人?」
「五个。王小五他娘,栓子他娘……」村长扳着指头数了一遍,「村里的女娃都嫁出去了。上次娶媳妇,还是十年头里。」
「打光棍的有几个?」
「差不多都是光棍。」村长手一圈,「这些都是。」

「上次你不是说买媳妇吗?还壮着胆子来抢我。」
村长赔着笑脸说:「我那是瞎说的。」
「怎么了?」
村长尴尬地说:「买个媳妇得好几万,村里人没钱。」
「一千块钱有吗?有就卖给你们。」
村长伸了伸脑袋,有些不大相信,「一千?上次外头人说了个憨子,还要两万。一千块钱能买啥样的?」
「你想要什么样的?」
村长咧开嘴,露出又黑又黄的牙齿,「还能是啥样?瘸哩,瞎哩,能生娃都行。」
「这个行吗?」曲鸣指了指旁边的女人。
村长吓了一跳,「小曲,莫开玩笑。」
庄碧雯站起身,像在典礼上发言一样,两手放在身前,优雅地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腰,微笑着说:「村长你好,我姓庄,叫庄碧雯。曲鸣同学告诉我,说你们村子过很辛苦。外面的姑娘不肯嫁进来,好多人都没有成亲。我正好有生育能力,很高兴被曲鸣同学选中,自愿被贩卖到村子里。希望你们能接纳我这个外来的媳妇。」
村长和老王头他们都张大嘴巴,呆呆看着这个漂亮到令人眩目的女人。
曲鸣把她拉到桌边,一把扯下她的短裙,拍了拍她丰腻的雪臀,「屁股大,好生养。」
有人问:「生过木有?」
「生过。」庄碧雯笑着说:「我是易孕体质,很容易怀孕。而且我受过高等教育,拥有法律博士学位,能生出优质的后代。」
说着她挺起屁股,将臀肉扒开少许。看着她臀间那抹诱人的红艳,村民们眼睛都直了。
曲鸣扯开她的上衣,「奶子大,奶水也足。只要一千块钱,就是你们的。」
村长咽了口吐沫。
「钱不够,凑也行。」
村长咬着老王头的耳朵说了几句,老王头瘸着腿疯跑出去。
不一会儿,村里的光棍都来了,十几双眼睛跟饿红眼睛的狼一样,看着那个赤裸着下身的女人。
村长把收来的一迭钞票数了又数,小心放在桌上,「一共凑了这么多。」
曲鸣看着庄碧雯,「数数吧。」
庄碧雯数了一遍,然后挑出一张百元钞,「这张是假钞。一共是一百九十七块六。」
她取出一只精美的钱夹,把那些零碎脏乱的钱钞全部收到里面,放在曲鸣面前。
「还不到二百块钱?」
村长苦着脸说:「就这么多了。要不再加一头猪?」
「行。」曲鸣留下一个号码,「等她大了肚子,你去山外给我打个电话。」
村长连声答应,「哎哎。」
「你们小心点,别让她跑了。」
「跑不了。这大山里头,啥女娃娃都跑不出去。」
庄碧雯笑着说:「我不会跑的。」
村长试探着说:「要不……先验验货?」
曲鸣把腿翘到桌上,「怕我骗你?」
村长干笑几声。
「好啊。」庄碧雯爽快地说:「村长大叔,我先去哪一家?」
村长看了一圈,那群光棍都跟恶狼一样,只怕点个火星就会爆炸。
「我!我出的最多!」
「我先来的!」
最后村长一跺脚,「就在这儿!到底是公家买的。」这话也没错,最值钱的那头猪是村集体的。
那些光棍「轰」的围了上来,连老王头也拚命在挤。
「别挤!别挤!」村长扯着嗓子说:「按出钱多寡!都有份!」
庄碧雯很为难,「这里连床都没有呢。」
「板凳!」有人说:「那次的女学生,就是绑在板凳上弄的!」
村民们都「嘿嘿」笑了起来。
庄碧雯脱下仅剩的衣物,赤条条躺在板凳上,然后张开双腿,露出柔艳的性器,一边看着曲鸣,满眼都是喜悦。
第一个男人挤过来,喘着粗气就往她身上爬。庄碧雯张开手臂,亲热地抱住他,「亲爱的老公,用力来肏我……啊呀!」
庄碧雯白滑的肉体像是悬空一样,躺在狭窄的板凳上。修长的双腿分开,脚尖踩着地面,敞露的性器微微挺起,被一个男人粗鲁地捣弄着,板凳腿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登登」直响,庄碧雯「呀呀」地叫个不停。
村长挤到曲鸣身边,用手指了指脑袋,「她这里是不是……弗灵光?」
曲鸣看了他一眼,「庄董,有人说你是傻瓜。」
庄碧雯娇喘着说:「不是的……是我犯了错,爸爸惩罚我。等雯雯被你们搞大肚子,爸爸就会原谅我。」
村长问:「你犯了啥子错?」
「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雯雯要被卖到最穷的村子里,给那些娶不上媳妇的人当老婆。被人肏得越多,主人越满意,雯雯就越开心。」
「这婆娘白长得这么俏,脑壳子瓜兮兮的。」
村民们大声哄笑起来。
「瓜婆娘,你会揍啥子?」
「我会做很多。比如我有工商管理的学位和……」
「木问你哪个。你会不会像片子上那样?」
庄碧雯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她笑着双腿笔直分开。
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一个憋不住,趴在她身上哆嗦起来。
村民都围了上去,伸手在庄碧雯身上乱摸。庄碧雯在人群中娇声笑着,不时发出尖叫。
蔡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老大,你把庄妈妈卖到大山里了?」
曲鸣冷冰冰说:「那里光棍多,肯定能满足那个贱货。」
「她怎么会愿意?」
「因为她在我面前就像下贱的狗屎一样,而且是个十足的蠢货。」
「可是药效过了怎么办?她可一点都不蠢,万一从山里跑出来呢?你刚才还说,那个村子里都是些又蠢又懒的家伙。」
「你以为他们只是蠢吗?」曲鸣冷笑说:「他们不光蠢,还都是些坏透的混账。庄婊子再有十条命也跑不出去。她往后只能呆在山里面,给那些穷鬼一个接一个生孩子。」
巴山说:「才卖了一百多块钱?」
「还有一头猪呢。」身后传来清脆悦耳的笑声,「真好玩。身家亿万的滨大女董被卖到山里,换了一百多块钱加一头猪。真想让那个法律系之花知道,看她能用什么法律把她亲爱的妈妈接出来。」
蔡鸡恼火地说:「南婊子!你少多嘴!」
「要不然你们怎么会都跑出来?」南月嘻笑着说:「还不是你们那位大嫂一天打几十遍电话。」
「我们是给老大送汽油的好不好!」
「汽油?到处都有啊。」
蔡鸡忍住气。陆婷似乎知道了什么,昨天一天打了几十个电话,甚至还找到医院来。
蔡鸡和巴山不知道该怎么见她,一直躲着。后来接到曲鸣电话,说在山里没油了,两人一起跑来送油,顺便带上南月,路上好玩。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大会把庄碧雯卖到山里面,还是村里的集体财产。
他已经后悔带上南月,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被陆婷听到风声,他都不敢想象后果。
「陆婷会疯掉吧?」南月轻笑着说:「自己的妈妈被她最爱的男友拐卖。她如果不发疯,我才会奇怪呢。」
「大屌!让她闭嘴!」
「不用了,我自己来。」
南月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扯起安全带,绑住自己的手脚,还仔细打好结。然后她趴在座椅上,抬起屁股,「大屌哥,来玩我吧。」
巴山在车上坐得无聊,狞笑一声,扒开南月细嫩的臀肉。
「前面要拐弯了。」南月笑着说:「尊敬的曲鸣老爷。」
曲鸣心里像有团火在烧。报复庄碧雯的时候,他也想到了陆婷,可对庄碧雯的恨意压倒了理智——或者说曲鸣一向是想做就做,从来不考虑后果。可是现在他就要面对后果了,该怎么把这一切告诉陆婷?
曲鸣狠狠踩住油门,越野车咆哮着驶过山脚的弯道,冲上水泥路面。
然后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迎面而来。
修罗都市(第三卷)21
21
「轰」的一声巨响,越野车前部瞬间扭曲变形,碎裂的塑料构件、玻璃碎片四下纷飞。坐在前排的蔡鸡穿过挡风玻璃,撞上前车,发出西瓜破裂般「篷」的一声闷响。厚重的车门像玩具一样掀开,巴山横着飞了出去,庞大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又滑出十几米远,在水泥路面上磨出一道宽阔的血痕。
车内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曲鸣靠在椅背上,胸口被变形的方向盘紧紧顶着。车厢正面和侧面的安全气囊弹出,将他埋在里面。
越野车像件摔坏的玩具,整个车头完全变形。对面的推土机停了下来,接着车门打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跳下车。他手里拿着一部手机,先看了看钢板上已经稀烂的蔡鸡,又看了眼巴山,然后朝越野车走来。
南月手脚绑着安全带,又在后排,奇迹般毫发无伤。她微微瞇着眼睛,充满古典风情的俏脸上流露出倾国倾城的美态,接着她挑起唇角,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欢畅无比。
笑声从年轻人手机里传出。他犹豫了一下,挂断通话,然后扳着把手用力一拧,将变形的车门拉开。
曲鸣的脸从安全气囊间露出,他紧闭着双眼,额头被碎物划出几道血痕,一股鲜血从他口中溢出,淌在胸前的方向盘上。他胸口被方向盘顶得凹陷,整个人已经昏迷过去。然而他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就像一头被巨石压住的恶狼,随时可能醒来。
南月解开手脚,伸头仔细看了一眼,「他还活着。」
周东华动作有些僵硬,「你怎么样?」
「我很好。非常好。」南月微笑地看着曲鸣,「这辆越野车安全性能真好。真的太好了。真可惜,他还活着。」
周东华又看了眼蔡鸡和巴山。他们两个可以确定已经死了,可曲鸣还活着。
「怎么?你还想救他吗?」南月在他耳边轻声说。
周东华咬了咬牙,一手握住方向盘,似乎想用力按下,可是球场上雷厉风行的他,这会儿手却在发抖。
「我来救他好了。」
周东华看着南月。
「刚才听了庄董的故事,我突然觉得,他活着也许会更好。」
南月解开长发,用一根丝带扎好,然后轻轻一笑,一手按住曲鸣的后脑,让他头往下低。另一只白玉般的纤手贴着他的颈椎,轻柔而又温存地往下摸去,停在颈椎第二节下方的凹陷处。
周东华握着手机的手掌心里满是汗水,低声问:「你要做什么?」
「我是医学生。」南月取出一面化妆镜,磕碎,捡起一块碎玻璃,温柔地轻笑起来,「给他做个小小的手术。」
锐利的玻璃尖角抵住曲鸣的颈椎部位,缓慢但毫不停顿地刺下。鲜血染红了少女雪白的手指。
曲鸣在做梦,却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也许是一个很长的梦,也许是无数破碎的梦境。模糊不清的意识彷佛在一个无底的深渊中下沉,周围听不到一丝声音,也看不到任何光线。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许一个下午,也可能是一整天。他觉得很困,比连续打了十场球还累。
终于他眼睛动了一下,眼皮微微睁开一丝。
「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然后是匆忙的脚步声。
曲鸣很快又睡着了。
又是一段冗长的梦境,依然是无法摆脱的疲惫和困倦。
意识再一次变得清晰,是因为一个细微的抽泣声始终在耳边挥之不去。曲鸣不高兴地扭了扭头,睁开眼睛。入目的强光使他瞳孔本能地收紧。
等视觉终于适应周围的光线,曲鸣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方青雅眼泪含含的看着他,四目相对,她终于哭出声来,「小鸣,你真的醒了……我的宝贝……呜呜……」
曲鸣想开口,可喉咙动了几下,也没能发出声音。随后他又睡着了。
这一次他睡得很安稳,也没有再做什么梦。
「他手腕一转,一个漂亮的背后运球,在对手身体失去平衡的同时,侧身进入篮下……」
温柔的诵读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响起。方青雅坐在病床边,念着报纸上的体育报道。她穿着一条暗红色的无袖旗袍,姣好的面孔略略化了淡妆,遮住了她连日来哀伤和憔悴。
「几乎同一时间,对方的球员抢上补防,两个人面对面地高高跃起,对手扬起手臂,试图封盖他的投篮……」
曲鸣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现在是在醒着,但他不想睁开眼睛,不想去面对这个世界。
他已经知道,自己出了车祸。就在他驶上主路的时候,一辆重型推土机正好路过,两车迎面相撞。事故现场非常惨烈,蔡鸡和巴山当场死亡,自己也昏迷了三天。对方司机主动报警,还把他送到医院。事故的处理结果也已经出来了,自己全责。因为他刚过完十八岁生日,没有拿到驾照,属于无照驾驶。而且根据车牌线索,一天前,他在高速上全程超速百分之一百五,早已经上了黑名单。
幸运的是,曲鸣当时系着安全带,事故造成他脑部震荡和多处骨折,不幸的是,事故中一块碎玻璃溅到颈后,碰撞时正好嵌进颈椎第二节的缝隙里,导致颈脊神经损伤。结果就是,他颈部以下部分,丧失了所有的知觉。
这是曲鸣无法接受的事实,他瘫痪了。而且是高位截瘫。
曾经叱咤球场的篮球王子,此时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这种讽刺的结局,让曲鸣几乎发疯,最好的兄弟死了,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自己也失去了一切。他恨不得毁掉整个世界,可是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声带也在车祸中受伤,医生认为,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康复。所以他能做只是睁开眼睛,或者闭上眼睛。
方青雅在给他读一篇大联盟球赛的报道。医生认为朗读患者感兴趣的内容,能有效刺激患者的反应。如果曲鸣能站起来,他会掐死那个医生。一个意识清醒的人,被禁锢在没有知觉的躯壳里,偏偏还要听着自己曾经最在意的球赛,这样的折磨简直是一种酷刑。
曲鸣强迫自己移开注意力。
曲令铎的葬礼已经办完,正在抢救室急救的曲鸣没能送他最后一程。据说追随曲董多年的方德才悲痛万分,在葬礼上哭得声嘶力竭。同样,蔡鸡和巴山的葬礼他也没有能够出席。
曲鸣所在的病房很宽敞,光线也很好。作为滨大董事长的继承人,这座医学中心的所有者,他理所当然享有最顶级的待遇。不但医学中心顶楼的一整层都属于他,病房里更是充斥着各种最新型的医疗设备,可以让他随时都能接受到无微不至的护理和治疗。
曲鸣宁愿没有这一切。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接着房门打开。方青雅停下诵读,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琳琳,你来了。」
「嗯,外面在下雨。」苏毓琳放下还在滴水的雨伞,然后看到曲鸣的双眼。
她短暂地错愕了一下,然后露出惊喜的神情,「他醒了!」
「刚醒的。」方青雅轻柔地给他掖了掖被角,「小鸣,琳琳来看你了。」
曲鸣的目光让方青雅有些诧异,「你不记得了吗?她是你的未婚妻啊。」
未婚妻三个字狠狠戳中曲鸣的心脏。陆婷呢?她在哪里?
苏毓琳走过来,微笑着说:「他头部受到撞击,医生说,可能会有失忆的症状。方妈妈,你别担心,哪怕只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
方青雅拭了拭眼角,「小鸣,这些天多亏了琳琳照顾你。自从你住院,她就一直陪着你,给你刮胡子,还给你擦洗身子。你能有这样温柔体贴的未婚妻,妈妈也就放心了。」
曲鸣目光越来越森冷。
苏毓琳看着曲鸣的眼睛,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不动声色地说:「方妈妈别夸我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房门再次打开,「病人该吃药了。」
「哦,好的。」方青雅站起身。
一件洁白的医务服映入眼帘,接着是一张美丽的面孔。南月穿着崭新的白大褂,手里拿着不锈钢托盘。看到曲鸣眼睛正在睁着,她眼睛一亮,整个人剎那间焕发出夺目的光彩,美得令人眩目。
「这么快就彻底清醒了?我还以为要一周呢。」
苏毓琳含笑看着曲鸣,「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已经到治疗的时间了吗?」
「已经到了。」南月观察了一下,「这个角度……既然醒了,就让他坐起来吧。」
南月按下床头的按钮,病床前段缓缓升起,曲鸣平躺的身体变成坐姿,但除了视野的变化,他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丝毫知觉。
南月把盛满医疗用品的托盘放在桌上,「病人今天好吗?」
方青雅说:「还好。」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方青雅指了指胸口,「这里。」
南月戴上医疗手套,「让我们检查一下吧。」
方青雅嫣然一笑,抬起手臂,解开腋下的衣钮。
修罗都市(第三卷)22
22
暗红色的旗袍没有丝毫阻碍地滑落下来,露出一具白艳夺目的肉体。方青雅旗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浑身一丝不挂。她脸上的悲伤和憔悴已经消失不见,眉梢眼角都流露动人的媚意,变得风情万种。在她胸前,两只浑圆硕大的乳球高高耸起,显示出惊人的尺寸。白腻的双乳饱满得像要涨开一样,肉感十足。
尤为夸张的是她两只乳头,颜色红得发紫,又大又硬,往外突起一大截,比寻常女性长了一倍不止。乳头根部嵌着一对乳钉,在她乳头顶端,覆盖着一层棕黑色的物体,像是涂在上面的污垢一样厚厚一层,有种黏糊糊的质感。
南月戴好手套,捏了捏她的乳球。方青雅低叫一声,雪滑的乳肉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摇晃着,鼓胀欲裂,突起的乳头上方,那层黏稠的污垢一阵蠕动,犹如活物。
苏毓琳在曲鸣耳边说:「方妈妈伤心过度,身体不好,一直在接受南医生的治疗。按照她的请求,南医生每天给她注射三次催乳剂。治疗的效果很好,现在每次都能挤出一公升的奶水。」
「你看,方妈妈乳头上的东西是不是很奇怪?」苏毓琳微笑着,用恋人一般亲切而温柔的声音说:「那是水蛭。为了防止奶水溢出,每次注射完催乳剂,南医生会拿两只活体水蛭放在方妈妈的乳头上。通常二十分钟之内,水蛭就会钻进皮肤,停留在乳头内部。为了防止水蛭钻入过深,我们给方妈妈装了一对乳钉。是不是很漂亮?」
南月捏住方青雅高高突起的乳头,用力一捻。覆盖在乳头上的水蛭尾部猛地涨起,黑绿色的体表涨得几乎透明,甚至能看到血液在里面流动。
「如果硬拔的话,水蛭的尾部会断开,前面部分会留在皮肉里面,对身体造成伤害。通常的做法,是拍打水蛭吸附的皮肤周围,让水蛭自行退出。」
南月拿起一根钢尺,向方青雅示意了一下。方青雅捧起自己颤微微晃动着的双乳,像是讨好一样看着自己的主治医生。
「啪」的一声,钢尺重重打在乳上。方青雅尖叫一声,丰腻的乳球被打得一阵乱颤。
伴随着皮肉被抽打的清脆响声,方青雅连声尖叫,她的叫声里并没有多少痛楚,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和喜悦。
随着钢尺的抽打,方青雅白腻的乳肉越来越红,两条吸满鲜血的水蛭扭动着肥大的软件,从红嫩的乳头内缓缓退出。从外面看去,就像是从乳头里挤出两条黏糊糊的虫子。最后「啪」的一声,落在雪白的搪瓷盘内。
方青雅双乳又红又肿,乳头像被人咬过一样鲜血淋漓,但等南月用酒精棉球擦过,两只乳头依然完整无缺,只是长时间充血,像宝石一样红得发亮。
「我们用的水蛭是医用改良过的,通过吸盘钻入体表缝隙,脱落之后不会留下明显的伤口。」苏毓琳笑着说:「她的身材是不是特别棒?我们给方妈妈测量过,她不穿鞋子,身高就超过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她的乳房是我见过最丰满的,奶水也很足,怪不得能把你养得这么高大健壮。」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苏毓琳脸上的笑容愈发迷人,「方妈妈是医学中心最性感的病人。」
南月调动旋钮,一张医疗床无声地滑过来,停在曲鸣的病床前。
方青雅扭着白光光的屁股走到床边,然后脱下高跟鞋,爬到医疗床上,将膝盖固定在支架上,伏下身子。在她身体下方,有一对漏斗状的玻璃容器,两只沉甸甸的乳球落入斗口,泵机立刻开始工作。
泵机抽动的「嗒嗒」声有节奏地响起,方青雅的双乳被挤乳器紧紧吸住,乳头像被人扯住一样拉长,雪白的奶汁像喷泉一样迸射而出。
「舒服了吗?」
方青雅呼了口气,呢喃着说:「好舒服……」
「水蛭还有疏通乳孔的功效呢,」苏毓琳笑着说:「刚开始的时候,每次都要挤半个小时,现在只用十分钟,就能把方妈妈的奶水吸空。好了,南医生,把治疗床调过来吧。」
医疗床旋转九十度,方青雅的身体也随之旋转过来,原本侧面对着病床,变成背对着病床,那只又白又大的圆臀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曲鸣面前。
曲鸣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苏毓琳的准备显然很周全,她在床头轻轻一按,一只不锈钢支架伸来,卡住曲鸣的下巴,将他头部牢牢固定住,接着伸出一对细小的镊子,将他眼皮撑开。
「很漂亮,不是吗?」苏毓琳的嘴唇几乎贴在曲鸣的耳朵上,「无论臀部的形状、肤色、充满弹性的质感,还是皮肤的光泽,都堪称完美。尤其是方妈妈的阴户,那么肥滑饱满,娇嫩多汁,光是观赏,就是一种享受。亲爱的主人,你有没有冲动的欲望呢?」8.
苏毓琳吃吃笑了起来,「我差点忘了,你的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
南月处理掉水蛭,一边重新换了双手套,一边问:「先打针还是先吃药?」
方青雅呼吸变得急促,颤声说:「先……先打针。」
膝部固定的支架朝两边分开,方青雅大腿张开,臀沟下方,那只成熟而饱满的阴部敞露出来。
南月把一只扩阴器塞到她体内,张到最大。那只成熟的性器被完全撑开,湿腻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湿淋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天啊!」苏毓琳惊讶地叫了起来,「月儿,你来看!」
「怎么了?」
苏毓琳掀开曲鸣身上的被子。
「这不可能!」南月也叫了起来,「我们已经确诊过,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知觉!」
「只能用奇迹来解释了。」苏毓琳看着曲鸣,饶有兴味地笑了起来,「我亲爱的主人,恭喜你啊,你居然在没有任何辅助措施下,自行勃起了。只不过面对着自己的亲生妈妈还能勃起,我是应该赞美主人你的强壮呢,还是应该说你是禽兽呢?」
「当然要赞美你了。」苏毓琳笑吟吟说着,在曲鸣嘴上轻轻吻了一口。
忽然她身体一颤,却是被曲鸣死死咬住下唇。
鲜血从唇上流出,在两人唇齿间流淌。苏毓琳没有叫痛,也没有挣扎,甚至连笑容都没有变化。她含笑看着曲鸣,一边伸出手,把不锈钢支架上的金属夹拉过来,放到曲鸣齿间,然后不紧不慢地调动旋钮,把他的牙关一点一点撑开。
苏毓琳下唇被咬出两排深深的齿痕。她抽出一块绵纱,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然后拿出一根透明的管子,「亲爱的主人,到用餐时间了。」
泵机的电动声已经停止,方青雅两只肥嫩的乳球仍然硕大浑圆,看不出任何有缩小,只是显得更加紧凑,殷红的乳头还不停滴着乳白的汁液。在她身下,一只带着刻度的玻璃器皿已经盛满大半,里面都是刚从她体内榨出的奶水。
南月把玻璃罐放在病床边的桌子上,「下次要换个更大一些的,一升的都快装不下了。」
「换个奶桶好了。」苏毓琳一边说,一边把管子塞到曲鸣口中,从食道一直插到胃部。
「亲爱的主人,按照医嘱,你现在只能吃流食。方妈妈怕你身体虚弱,才想到这个办法给你补充营养。这可是刚从方妈妈体内榨出的新鲜奶水,不但带着方妈妈的体温,还带着妈妈的爱……」
奶水从玻璃皿中抽取出来,沿着透明的流食管,流过喉咙、食道,一路流入胃里。
曲鸣牙齿把金属夹咬得「格格」作响,眼睛像要喷火一样,眼眶几乎裂开。
「亲爱的主人,一边用餐,一边观看方妈妈的治疗过程,味道会更好。」苏毓琳打开墙上的屏幕,「我们有各种监控设备,可以看得很清楚。」
方青雅美艳的面孔出现在巨大的屏幕上,周围的分屏幕是不同角度的投影,高清的影像将方青雅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显示得清清楚楚,纤毫无遗。
南月拿起一支注射器,一手伸到方青雅腹下,熟练地捻住她的阴蒂,眼也不眨地就把针头刺了进去。随着药物的注入,娇嫩的阴蒂迅速膨胀,颜色也变成充血的艳红。
随后南月拿起一支长柄镊,伸进方青雅被撑开的阴道内,按住蜜腔下方的嫩肉,在她布满褶曲的肉壁上注射了一支针剂。
「一共有三针。」苏毓琳耐心地解释说:「分别注射阴蒂、点和宫颈口。方妈妈特别喜欢这一阶段的治疗。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毓琳的询问理所当然没有得到回答,「因为曲董年事已高,方妈妈作为一个女人,竟然没有享受过高潮。所以很久以来,她对性事都不热衷。注射强效催情剂,可以有效治疗她的性冷感。治疗的效果同样很好,方妈妈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所以她特别喜欢这一阶段的治疗。」
南月注射完,然后收起扩阴器,充满弹性的肉穴立刻收紧,恢复原状。
「今天想让谁给你治疗?」
屏幕上,方青雅的玉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修罗都市(第三卷)23
23
方青雅的羞态让苏毓琳笑得不能自已,「我最喜欢看方妈妈害羞的样子。你知道的,方妈妈是贵妇圈里的名媛,以前那么傲慢,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小人物放在眼里。结果她第一次高潮,就是当着我们的面。那么高傲的贵妇,主动掰着屁股求我们检查她高潮的状态,把她羞得不得了。从那之后,方妈妈对我们的治疗就特别配合。」
「琳……琳医生。」
「这会儿不行的,方妈妈,」苏毓琳说:「我要给你儿子讲解给你治病的过程。你知道,他现在不能动,我怎么能离开他呢?」
「是这样啊。」方青雅难为情地说:「南医生,那么拜托你了。」
南月看着曲鸣,「我们的主人能看清吗?」
「保证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就好。」
南月脱下洁白的医疗服,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衣,她的内裤是皮制的,前方赫然挺立着一根乌黑的硅胶阳具。性感的内衣与她充满古典韵味的绝美风姿混杂在一起,使她看上去就像一个穿着恶魔装的天使。
「方妈妈,接下来,我给你做子宫按摩。」
方青雅兴奋得微微发抖,「谢谢你,南医生……」
南月用阳具顶住她的穴口,微微插进少许,笑着说:「方妈妈,你猜今天给你按摩的是谁?」
「我不知道……啊……」
「方妈妈,你要好好感受哦……」
巨大的主屏幕分成四块,分别显示出方青雅的面部、臀部、阴部,以及硅胶阳具内置摄像头拍摄的肉穴内部的画面。
那张美艳的面孔犹如桃花,眉眼间满是春意。她皮肤保养极好,浑圆的大白屁股肥滑挺翘,散发出诱人的光泽。被注射过的阴蒂向外突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内侧湿腻的水光。
当阳具的龟头顶到阴道中段,能清楚看到蜜腔内部被注射的部位往外鼓起,龟头轻轻一顶,方青雅就尖叫起来。
苏毓琳温柔地给曲鸣点了些眼药水,「方妈妈的高潮最多能持续一个小时,甚至还出现过心脏骤停。所以现在每次给她做子宫按摩,我们都会准备强心针,随时抢救。」
当胶棒顶住宫颈口,方青雅几乎哭出声来,她的蜜腔疯狂地抽搐着,穴口不受控制地夹住棒身,阴唇每次翕张,都会喷出一股淫液。
「像不像喷泉?」
方青雅连声尖叫,那只富有弹性的大白屁股不停震颤着,被干得水花四溅。忽然她的叫声变得尖亢,却是南月用一只电夹夹住了她的阴蒂。
南月笑着说:「感觉出来了吗?」
「不……知道……啊啊……」
「你儿子最好的朋友,」南月用力把整根阳具都干进方青雅阴道内,然后打开电源,那根胶棒立刻发出一阵「嗡嗡」声,扭动着旋转起来。
「是蔡继永啦。」
「啊……啊……呀呀……」
「你还记得他吗?」
「记……得……啊啊……」胶棒在方青雅蜜穴里旋转搅动,使她几近崩溃。
「方妈妈,你有没有想过跟他做爱呢?」
「没……没有……啊……」
「啵」的一声,南月拔出胶棒。沾满淫液的胶棒在空气中转动着,彷佛一条凶恶的黑蛇。
方青雅的高潮像被掐断一样戛然而止,她挺着湿淋淋的大屁股,急切地摆动着,试图找到那根阳具,「快……快些插进来……」
「想过没有?」
「是的,我想过!」方青雅带着哭腔说:「我想和小永做爱!想让他插我的浪穴……求求你……」
原本高傲的贵妇哀求着,以往的矜持荡然无存,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丧失了所有理智,下贱地扭动屁股。
当胶棒重新进入体内,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止,「啊……小永,谢谢你……阿姨被你干得好舒服……都要飞了……」
「你觉得奇怪吗?」苏毓琳说:「不,你不会觉得奇怪。你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曲鸣面容扭曲,眼药水从眼角流下,不像泪痕,倒像是狰狞的汗水。
是的,曲鸣知道原因。自己剩下的最后一颗药。那种攻陷了景俪、杨芸、南月、庄碧雯,并让陆婷爱上自己的药。
他不知道苏毓琳什么时候把药喂给方青雅,但他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无限期的。最多十天,药效就会过期。自己最多只用忍受十天。
「方妈妈身材很好,尤其是她乳房和大屁股,平时看起来像个高傲冷漠的贵太太,一打过针就变得又骚又浪,干进来特别好玩。」
苏毓琳说话的时候,方青雅正在吃药。她跪在地上,媚眼如丝地含住那根乌黑的硅胶阳具,恋恋不舍地舔舐着。一边舔,她雪白的大屁股还一边不停哆嗦,不住滴下淫水。
南月嘲讽地看着她,好不容易等她舔完,才说:「方妈妈,恭喜你,你的儿子终于醒了。」
「谢谢你,南医生。」方青雅充满感激地说。
「你还记得要做的事吗?」
「啊!」方青雅叫了一声,她像是刚回过神来,流露出无比的惊喜和一丝羞意,随即兴奋得红了脸,「为了庆祝小鸣苏醒,方妈妈准备了三个节目。」
「哪三个?」
「第一个是——为了感谢医生救治小鸣,我要当着小鸣的面,把肛门处女献给南医生。」
「真的吗?方妈妈。」
「一定要的。」方青雅诚恳地说:「多亏了你们,小鸣才能苏醒。方妈妈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玩花样,为了表示我的感激,方妈妈愿意跟你们肛交。虽然方妈妈没有做过,但方妈妈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当作礼物献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这样不好啦。我们怎么能收病人家属的礼物呢?」
「请你们一定要收下。这是方妈妈的心意。」
「好吧。第二个呢?」
「下周是小鸣十八岁的农历生日。」方青雅说:「在儿子的生日上,方妈妈要跟小鸣做爱!」
「方妈妈,这是乱伦哎。」
「母亲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十八岁是小鸣的成人礼,我要用自己的母爱来让小鸣振作,让他早日恢复健康!」
「好伟大的母爱呢。第三个呢?」
「小鸣是方妈妈唯一的孩子,他还没有成年,就遭遇车祸,躺在病房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我希望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
「什么完整的家庭?」
方青雅美目闪闪发光,「我要给小鸣生孩子!我要让小鸣知道,妈妈有多爱他。甚至愿意被他搞大肚子,为他传宗接代。」
「亲爱的主人,你的眼角流血了。」苏毓琳柔声说:「也许,主人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免得精神出现问题。我们所有人都希望,主人能保持健康的神智,可以清醒地感受到……方妈妈对你最无私的爱。」
一支镇静剂打在曲鸣没有知觉的手臂上,眼前的影像渐渐模糊,意识重新陷入黑暗。
修罗都市(第三卷)24
24
「啊!啊……啊啊……」
低低的叫喊声在病房中萦绕,似乎隔得极远,又似乎近在咫尺。
曲鸣所在的病房是一个豪华套间,面积极为宽敞。他的右侧是一道落地窗,左侧是接待探访者的会客室,对面的屏幕后面,是用来放置医疗设备和杂物的隔间,在他背后的方向,还有一间客房。
病房里一片沉默。只有那个充满媚意的叫喊声,正透过客房紧闭的房门不断传来。
周东华站在病房中间,病人看不到的角度。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眼眶凹陷,下巴上露出一层青黑色的胡茬,看上去像是很久没有睡好,比病床上的曲鸣还要憔悴。
杨芸抱着他的手臂,像只受伤的小鸟一样躲在他身后,偶尔看到病床上的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身体便是一颤。
南月轻快地走进来,「咦?你怎么没有进去?」
周东华僵硬地摇摇头。
南月笑着看了杨芸一眼,「怕女朋友吃醋吗?」
杨芸低下头。
南月坐在操作台的高背椅中,优雅地翘起腿,然后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递给周东华。
周东华沙哑着嗓子说:「戒了。」
南月不以为意地抽出一支,自己点上,然后吐了个烟圈,「来看我们的曲大少爷吗?」
周东华看着落地窗上的雨滴,「我们是来告别的。」
「为什么?」南月挑起眉梢,「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再追究。」
「我在外地找了个工作。」
「为什么不留在滨大?」南月说:「不管你找的什么工作,我给你开十倍的薪水。」
周东华沉默不语。
「滨大百分之五的股份。你将成为我们的合伙人。」
周东华插在口袋里的手掌握成拳头,然后慢慢松开。
「周东华,看着我!」南月盯着他的眼睛,「我们需要你!」
周东华苦笑着说:「不,你们不需要我。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真谦虚。」南月朝曲鸣脸上吐了口烟,「如果没有你帮忙,还能有比这更完美的吗?」
「我原来也觉得自己还行。可是……」周东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和你们比起来,我就是一个懦夫。一个没用的软蛋。」
南月面沉如水。
「我打算换个地方。」周东华说:「我想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南月看着杨芸,「你呢?」
杨芸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周东华的手臂。
病房里重新沉默下来。
南月默默吸完烟,把烟蒂放在曲鸣的手臂上按灭,然后站起身,「那么,祝福你们吧。」
周东华下意识地伸出手,准备握手道别,南月却避开了。
「我身上脏。既然你想重新开始,就不要碰触我了。」
周东华手掌僵住。
「咦?监控器怎么没有开?」
南月打开床头的悬挂式监控器,然后熟练地固定好曲鸣的头部,撑开他的眼皮。
监控器里显示出客房的画面。客房中间是一张宽大的睡床,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赤裸着白生生的肉体,像匹大白马一样趴在床上。一个高个子男生从后面抱着她丰满浑圆的大白屁股,正在用力猛干。
随着身体的摇晃,一张美艳的面孔在发丝间时隐时现。方青雅玉颊潮红,眼神一片迷离,红唇张开,「啊啊呀呀」的叫个不停。在她胸前,两只沉甸甸的乳球像吊钟一样来回摇晃,奶水乱滴,打湿了身下零乱的被褥。
「临走之前,要不要来享受一下?」南月用诱惑的口气说:「如果你留在滨大,随时都可以上她——把仇人美艳的妈妈压在身下,还有比这样的报复更完美的吗?」
南月翘起腿,靠在高背椅上,提醒说:「别忘了,他都对你做过什么。」
看到监控器里淫靡的画面,周东华似乎有过一瞬间的动摇,但南月最后一句话,使他面颊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杨芸,你介意吗?」
杨芸飞快地摇了摇头。
周东华双手摀住脸,像洗脸一样用力搓了几下,然后说:「以前的事,我们会全都忘掉。我会当那些事全都没有发生过。对不起。」
周东华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杨芸离开。
南月重新抽出一支烟,默默吸着。
监控器里发出一道尖亢的叫声。过了一会儿,客房的门打开,陈劲一脸得意地走出来,「东哥呢?」
「走了。」
「还说是兄弟呢,都不等等我。」陈劲随口吐了句槽,然后才听出来不对,「走了?他去哪儿了?」
「逃跑了。」南月吐着烟圈说:「可能是吓破胆了吧。」
「喂,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好吧。周东华先生刚刚像个斗败的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了,我猜,他可能是吓破胆了吧。」
陈劲愣了一会儿,「车是我租的,关他屁事!」
南月耸了耸肩。
监控器的画面吸引了陈劲的注意,「你在看什么?」
陈劲走过来,看到那个美艳的贵妇正在吃力地抹拭身体。
陈劲本来想屏住,可只忍了几秒,就憋不住大笑出声,「那个笨蛋!我说是曲鸣的学友,她就拚命讨好我,还说感谢我来看他。」
南月平静地说:「方妈妈伤心过度,精神出了问题。」
「活该!」陈劲没有丝毫同情,「生出这种人渣,活该她变成精神病!」
「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嗨!没想到,曲鸣这个死人渣的老妈还挺漂亮,看起来跟个大明星似的,气质特棒,浪起来又特贱,干起来真过瘾!」
「听到没有!人渣!」陈劲凑到曲鸣耳边大声说:「我说你老妈奶子大,屁股翘,水还特别多,干起来简直爽翻了!」
曲鸣瞳孔像针尖一样收紧,透出一丝疯狂。
南月淡淡笑着,美丽的身影宛如空谷一株幽兰。
医生做完检查,一边看着报告单,一边说:「病人的身体状况很好。心肺功能也很健康,就是情绪波动比较大,要尽量避免刺激。」
苏毓琳双手合什,像一个尽责的家属一样,眉眼间满是担忧,「可是医生,他每次一醒来,眼神都好吓人。」
医生叹了口气,「他这么年轻,又是这种状况……肯定是很难接受的。目前只能尽量安慰吧。」
「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医生为难地挠了挠头。
「医生,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他精神崩溃。」
「你也不用太担心,病人会有一个适应期,本来是个健全人,突然间全身瘫痪,刚开始心理上肯定是很难接受的。根据临床的情况,通常一到三个月,适应之后就会好了。如果病人情绪出现异常波动,可以适当注射镇静剂。」
「还有一件事情……」苏毓琳有些难为情的说:「昨天的时候,他竟然勃起了。他颈部以下不是没有知觉了吗?为什么还会勃起?」
医生也有些诧异,「看来他的身体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好。这种状况虽然比较少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无感勃起也很多,比如晨勃,大多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出现的。毕竟他这么年轻,身体机能仍在工作。」
「那他会有感觉吗?」
医生含蓄地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你了,黄医生。」
医生站起身,对床边伤心落泪的方青雅说:「曲太太,你不要太难过了。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各项指标都在向好处发展。另外一方面,中心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开展神经再植技术的研究,也许有一天,他有机会能重新站起来。」
方青雅抽出一张纸巾拭了拭眼泪,无言地点点头。
医生离开不久,南月捧着药盘进来。
等她戴好手套,方青雅已经把旗袍脱到腰间,高高挺起颤微微的双乳。南月用棉球在她乳侧擦了擦,拿起注射器。
银亮的针头刺进乳肉,方青雅拧起眉头,吃痛的吸了口凉气。
「方妈妈,曲鸣的同学都在夸奖你呢。」南月一边注射,一边说:「说你特别热情,把曲鸣爸爸最喜欢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大家分享。」
方青雅眉头松开,又是高兴,又有一丝羞涩,「我也没有做什么啦。他们是小鸣的好朋友,方妈妈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感谢他们的,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帮他们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我亲爱的苏姊姊,你可真会玩。」
苏毓琳正在看一份厚厚的文件,「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方妈妈,你是怎么想到的?」
「小鸣的朋友来看他,方妈妈很感动,又不知道怎么感谢他们。后来想到他们都是小男生,又是最容易的冲动的年纪,方妈妈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小鸣的爸爸不在了,作为守寡的未亡人,方妈妈的阴道成了一件没有人用的物品。方妈妈可以把这件没人用的东西拿出来,作为一点小小的礼物,给大家分享。」
「方妈妈,你真是个体贴的好妈妈。」
方青雅眼中露出一丝憧憬,「小鸣小时候最调皮了,总和小朋友们打架,所以朋友很少。后来他再带小朋友们到家里玩,方妈妈每次都会给他们准备一些小点心,让他们跟小鸣好好做朋友。」
「小鸣现在躺在病床上,没办法和朋友们一起玩,如果没有朋友来找他,小鸣会更寂寞。所以方妈妈准备了礼物,好让他们常来找小鸣玩。」
「这么说,只要是曲鸣的朋友,都可以享受方妈妈的阴道甜点啰?」
「是的!能让小鸣的好朋友们爽到,方妈妈就已经很开心了。」
南月用镊子从培养皿中夹出一条不住扭动的水蛭,放在方青雅挺翘红嫩的乳头上,「真可惜,他最好的朋友已经死掉了。所以方妈妈,你要更努力哦。」
「我会的。」
黑绿色的水蛭张开无数细小的吸盘,紧紧吸住乳头,黏糊糊的身体蠕动着,沿着细小的乳孔,往体内钻去。先是头部,然后是柔软肥大的躯干。方青雅睫毛颤抖着,白腻的乳球不时收紧。水蛭越钻越深,最后只留下一截短短的尾部露在外面。两只殷红的乳头被吸吮着鲜血的水蛭撑满,夸张的膨胀起来。
修罗都市(第三卷)25
25
「哗哗」的水声停止。过了一会儿,方青雅从洗浴间出来,波浪般弯曲的长发披散在肩后,又黑又亮的发丝还滴着水珠,看上去妩媚之极。
窗外正经历着一场暴风雨,密集的雨点伴随着狂风浇打在落地窗上,时急时缓,时近时远。已经是深夜,外面寒风骤雨,室内却亮着温暖的灯光。滨大医学中心的顶楼一片静谧,彷佛一个独立而又封闭的私密空间,与世隔绝。
曲鸣上身被抬起来,坐在病床上。他头部被不锈钢支架固定住,撑开的双眼圆睁着,木然看着前方。
苏毓琳坐在床侧,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盖上,那双天生带有媚态的美眸亮晶晶的,看着方青雅赤裸着白美的肉体,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走到病床前属于她的位置,然后往身上涂抹各种润肤露、精华素、护肤霜……
方青雅耐心地作着皮肤护理,动作细致而又从容。她双手从颈部到肩部,再到胸部,轻柔地摩挲着饱满的双乳,然后揭开胸前的乳贴,用棉签仔细清理着红嫩的乳头,小心不碰触到乳头上蠕动的蛭尾。她唇角带着笑意,神情间没有丝毫异样,似乎它们本来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南月穿着一件崭新的白大褂,正埋头专注地整理托盘里的药品和器具。托盘左边是一排准备好的针剂。氯唑沙宗,用来松弛括约肌的松弛剂;洋地黄,快速增强心肌收缩功能的强心剂;苯丙胺,提升精神和欣快感,减轻疲劳的强效兴奋剂;吗啡,止痛剂;氢氯塞秦,利尿剂;六支不同种类的催情剂……
中间是药品和辅助物品:润滑剂、止血药、外敷的催情油、棉纱、碘酒、双氧水……右边是各种医用器械,扩阴器、扩肛器、导尿管、灌肠器、止血钳、真空泵……数十件用品排列得整整齐齐,琳琅满目。
「你要不要来一支?」南月拿出一支针剂。
「为什么给自己打?」
「兴奋剂。可以长时间集中注意力,保持清醒。」南月弹了弹针管,排空残留的气体,药水从针头射出,划过一条银亮的弧线,然后进行静脉注射,「还有十个小时,我怕自己会不够精神。」
苏毓琳失笑说:「要那么久吗?」
「当然。」
「那给他来一针好了。」
苏毓琳伸手接过注射器,随便打在曲鸣颈侧。
因为他只有颈部以上有痛感。
方青雅双手抚过腰肢,然后是大腿、小腿、脚部……每根脚趾都细心揩抹数次。最后是保养的重点:阴部和臀部。她的阴毛早已经清除干净,这会儿又仔细抚摸一遍,然后用镊子将一根刚刚长出的纤毛拔下。
她往掌心倒了些精油,抹开,然后揉在外阴上,将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精心呵护一遍。接下来是臀部,白腻的臀肉在她手中滑动着,细嫩而又光滑。随后是臀沟和菊肛。她在洗浴间已经清洗了近两个小时,菊肛每一道细小的褶曲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异味。
等方青雅放下手,那具白美的肉体犹如精美的瓷器一样,在灯光下散发着艳丽的光泽,又如瑶台玉树,雪肤凝香,流露出无穷的风情和韵致。
「南医生,方妈妈准备好了。」
「浣过肠了吗?」
「已经浣过了。」
苏毓琳说:「方妈妈已经断食两天,用了泻药,又连续两天浣肠。阿月,你是不是有洁癖?」
「我只是喜欢让方妈妈干干净净的。对吗?方妈妈。」
「是的,方妈妈现在很干净,肠子里一点污物都没有。」
「要不要先挂一支葡萄糖?她空腹这么久了。」
「有兴奋剂就够了。方妈妈,过来吧。」
「在这里吗?」方青雅扶着医疗床。她就是在这里第一次接受南医生的子宫按摩,现在一回想起来,就不禁脸红心跳。
「这里。」南月指了指病床,「方妈妈,你应该当着儿子的面,献出你的肛门处女,好让你亲爱的儿子看到你有多爱他,对不对?」
方青雅用手背掩着口,笑靥如花地说:「我是可以的。只要南医生你不介意就好。」
「我怎么会介意呢?上来吧。」
方青雅赤条条爬上病床,「这样吗?」
「你要转过身,让曲鸣同学能看清楚。」
方青雅掩面笑着说:「好羞耻……」
苏毓琳靠在曲鸣肩膀上,抱着手臂说:「方妈妈,十八年前,小鸣就是从你那里生出来的,有什么好羞耻的?何况你还要和小鸣做爱,给她生孩子。」
「是的呢。」
方青雅顺从地爬到儿子身上,双腿分开,把白光光的雪臀翘到儿子眼前。
「再高一点……往后……」
方青雅按照医生的要求,调整着身体,那只雪团般的大屁股毫无遮掩地在曲鸣眼前绽开,雪滑的臀肉间,娇嫩的菊肛离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红嫩娇艳的阴户更是几乎顶到他的鼻子上,一股浓浓的媚香扑面而来,让曲鸣撑开的眼角都在颤抖。
方青雅面色潮红,那只香喷喷的大白屁股彷佛坐到儿子脸上,他的鼻息喷在敏感的阴户上,花瓣般的阴唇不由自主地收紧。
「方妈妈,你来挑一个吧。」
南月把一只托盘放在方青雅面前,里面放着满满一盘形态各异的假阳具,长短粗细,金属硅胶,仿真异态……应有尽有。
方青雅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还没等她看完,南月拿起最大的一支,「就这个好了。」
那根胶棒有她手腕那么粗,漆黑的表面遍布着隆起的纹路和颗粒状突起,犹如一只狰狞的怪兽。
苏毓琳笑着摇头,「你会把她弄死的。」
「她这么贱,怎么会死呢?」
南月把胶棒装在小腹下面,然后把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的龟头放在方青雅口中,让她含住,一边往胶棒上涂润滑剂,一边说:「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我的处女是被他用脚趾夺走的。你可以想象吗?我主动抱着他的脚,让他把脚趾插进我的阴道,就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他用脚趾捅穿了我的处女膜。然后他们拿来扫把,让我自己剥开下体,把扫把杆插到我的阴道里面,让我跟它做爱,看我流血的样子。」
「我一边笑,一边看着他们拿扫把杆插我阴道,比赛谁让我流得血更多,用来取乐。」南月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轻笑着说:「心里开心极了。」
「方妈妈,」南月温柔地说:「你高兴吗?」
方青雅「咯咯」笑着说:「方妈妈很高兴。」
「那我们开始了。」
南月站在曲鸣头顶,那根粗长的胶棒低垂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直挺挺顶在他眼前的雪臀上。
方青雅双手抱住白嫩的屁股,把丰腻的臀肉朝两边扒开,使自己小巧而又柔嫩的肛洞尽可能地敞露出来。
「南医生,谢谢你救醒小鸣,这是方妈妈送给你的谢礼。」
「方妈妈,你也要告诉曲鸣,他也喜欢听呢。」
「小鸣,你看到了吗?」方青雅充满温情地说:「妈妈为了感谢南医生照顾你,现在当着你的面,把妈妈的肛门处女献给她。」
涂满润滑液的胶棒顶住肛洞,用力捅入。粗大的棒身把方青雅白亮的臀沟撑得张开,充满弹性的圆臀也被挤得彷佛膨胀起来。
「方妈妈,你的屁眼儿好紧。」
方青雅上身伏在儿子胸腹的位置,尽力抬起臀部,迎合胶棒的插入。她的肛洞在巨棒下绽开,随即绷紧,似乎无法容纳棒身的尺寸。
「我来帮你。」苏毓琳握住棒身,使劲插了几下,还是没能插入。
南月拿起针管,针头对准方青雅肛洞边缘刺了进去,把肌肉松弛剂注射到她的括约肌里面。
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变得松滑而柔软。胶棒再次落下,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软软张开,一直撑到极限。
就在曲鸣眼前,妈妈的肛门第一次被人进入。那只精心呵护保养的大白屁股不但艳光照人,而且从里到外都香喷喷的,性器是香的,大腿根部是香的,臀肉是香的,连屁眼儿都吐露着芬芳。
接着鼻端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方青雅柔嫩的肛洞绽开一缕血痕,鲜血渐渐渗出,凝成一滴血珠。
苏毓琳靠在曲鸣肩上,轻笑着说:「流血了。」
「这是方妈妈肛门的处女血。方妈妈一定很开心。」
「是的……」方青雅忍着臀间的剧痛,颤声说:「方妈妈的屁股是处女,才会流血……啊!」
涂满润滑剂的胶棒挤进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摩擦着肛肉,将伤口撕裂得更深。吃痛的肛洞本能地试图收紧,但松弛的括约肌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胶棒撑开无力设防的肛洞,沿着肠道长驱直入。很快,手腕粗的胶棒就捅入大半。
「插得好深。」
南月看了眼旁边的透视设备,「里面还有空间呢。」
胶棒捅开肠壁,在方青雅的屁眼儿里越进越深,直到整根胶棒全部插到这位贵妇人肛中。
南月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拔出。方青雅发出一声尖叫,粗黑的胶棒从肛中猛地脱出,只见那只白光光的雪臀猛地向上一抬,臀间溅出一片血花。
鲜血溅在曲鸣脸上,他眼皮被撑开,只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妈妈被人暴力破肛,连肛蕾都被带得翻出,红腻的肠道脱出一团,暴露在空气中,带着湿淋淋的润滑剂和浣肠用的精油,在他眼前微微蠕动。几滴鲜血溅到曲鸣眼睛里,在他眼球上流淌,使他看上去彷佛嗜血的恶魔一样凶狞。
方青雅凄厉的痛叫声中,胶棒再次挤入,脱出的肠道被带回体内,接着又被带出。南月脸上没有任何怜悯,也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意,她平静地挺动腰肢,用胶棒一下一下捅弄着方青雅的屁眼儿。
方青雅痛得死去活来,她几次想要挣脱,都被苏毓琳劝住,「方妈妈,你这都是为了小鸣。你的屁眼儿越痛,小鸣就知道你越爱他。」
「小鸣……妈妈爱你……」方青雅鸣咽着说:「妈妈为了你……把肛门的处女给了帮助你的医生……妈妈好痛……屁眼儿都裂开了……」
「这样会不会废掉?」
「没关系。」南月漫不经心地说:「可以给她做肛门再植手术,保证比以前的还好。」
「真好,方妈妈屁眼儿坏掉的话,还可以有新屁眼儿用呢。」
方青雅臀间的鲜血越来越多,叫声却越来越弱,「小鸣……妈妈要生了……要生出来了……啊!」
当胶棒又一次进入,方青雅痛叫着昏厥过去。
苏毓琳拿起强心针,打在方青雅乳下。
南月却没有停止,仍然仔细干着方青雅,直到把那只柔嫩的屁眼儿干得血肉模糊。
「一千三百二十六下。」南月终于停住抽送,「他们第一次就是插了我这么多下。」
「你都记得?」
「每一个细节。刻骨铭心。」
苏毓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给方青雅注射了一支提升肾上腺激素的兴奋剂和一支止痛的吗啡。
方青雅悠悠醒转,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干得昏厥过去,她羞愧得无地自容,有
些不安地说:「南医生,对不起。」
「去洗干净。」
方青雅忍痛爬下床,去清洗自己的身体。
等她从洗浴间出来,臀间的血迹已经洗净,又变得白艳动人。止痛的吗啡已经起效,臀间只有隐隐的痛意。
方青雅走到病床,才注意到儿子脸上的血迹,顿时花容失色,「小鸣!」
「别担心,是你肛门处女的血。」南月讽刺地对曲鸣说:「你看,方妈妈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很爱你?」
曲鸣眼眶里淌满了血,收缩成一点的瞳孔充满骇人的杀意。
南月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这样很不好哦。」
方青雅怕她不高兴,羞答答地说:「南医生,方妈妈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南医生很喜欢。不过方妈妈,你刚才说要生出来了,为什么?」
方青雅不好意思地说:「方妈妈刚才屁股好痛,痛得让我以为自己是在生孩子……」
南月看了看时间,「离曲鸣的生日还有两个小时,方妈妈,我们继续。」
方青雅扭着腰爬上病床,重新摆好姿势。
南月把一支润滑剂放在方青雅面前,「自己涂吧。」
方青雅看着那堆阳具,「南医生,要涂哪一支?」
「全部。」南月说:「作为开苞的奖励,你要跟它们每一个做爱。」
一个少女伏在曲鸣身体上,小声抽泣着,肩膀微微抽动。
南月站在她身后,眼中有一丝淡淡的怜悯,还有深深的讥诮。
少女抬起头,露出一张令人怦然心动的面孔。陆婷泪眼婆娑地说:「他不是醒了吗?」
因为我给他注射了安眠剂。
「偶尔会醒。」
「你为什么还不醒?」陆婷伤心地哭泣着,「我妈妈呢?你说话啊。」
「他即使苏醒,也没办法回答你。他的声带受到损坏,需要时间恢复。」
南月抽出一张纸巾,递给陆婷,「庄阿姨还没有消息吗?」
陆婷没有接,她怔怔看着曲鸣,眼泪一滴一滴滚落。
通过学校的监控,能看到庄碧雯是和曲鸣一起离开的。但事故发生时,庄碧雯并没有在车上。事后在路边找到一支签字笔,可以判定是庄碧雯的物品。没有人知道庄碧雯去了哪里,是中途下车,还是出了什么意外。但让人不解的是,事前庄碧雯曾让秘书准备股权转让书。那些股份究竟转让给谁,也是未解之谜。作为唯一的知情人,曲鸣在车祸中重伤,昏迷不醒,一切谜团都没有答案。
保镖扶住耳机听了几句,然后过来说:「小姐,我们先回去吧。」
「我要等他醒。」
「可他醒过来也没办法开口。」
陆婷固执地说:「他会告诉我的。」
保镖只好说:「曲太太已经回来了。」
曲鸣出事故的第一天,陆婷在医院见到了曲鸣的妈妈。当时曲鸣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刚刚失去丈夫的曲母伤心欲绝,并且对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庄碧雯恨之入骨。
陆婷也是在那一天才知道曲令铎的逝世,更得知他的去世居然与自己的母亲有关。接下来一周,陆婷都没有联系上母亲,才彻底慌了神。可方青雅一见到她就气急败坏,陆婷只好拜托自己的好朋友,在滨大医学中心实习的南月,一有曲鸣苏醒的消息,就通知自己。
每次与曲母见面都既尴尬又无奈,陆婷也不想再惹她生气,匆忙擦干眼泪,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
方青雅坐在轮椅上,身上靠着一条毯子,被苏毓琳推着,从电梯出来。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年轻坐在门边,连忙跳起来,讨好地说:「苏姊!」
「带来了吗?」
「刚做好。」阿黄把一个盒子递过来,「现在都是机制,拿机器铣的,我好不容易找了个会翻砂手艺的,他还嫌小不肯做,我花了五倍的钱才做出来。」
方青雅忽然说:「你是小鸣的朋友吗?」
阿黄赶紧点头,「是的,是的。」
苏毓琳说:「这是曲鸣的妈妈。」
阿黄堆起笑脸,「曲阿姨好。」
「我姓方。你叫我方妈妈就可以。」方青雅嫣然一笑,虽然坐在轮椅上,但那种仪态万方的美态,阿黄几乎都看傻了。
「进来吧。」
苏毓琳打开门,把方青雅推进病房。
「老大。」阿黄朝病床上的曲鸣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陆婷来了?」
苏毓琳看到床头的果篮,虽然没有留名字,但每次都记得给曲鸣带水果的,只有陆婷。
南月靠在窗边,默默吸着烟,「刚走。」
「警方有消息吗?」
「她是正义的化身,笃信法律的女神,你说呢?」
「牵扯到名流,警方应该会很上心吧。」
「对事故现场进行排查,已经是警方能做的极限了。」南月说:「除非她动用私家侦探,还有一线可能。」
两人交谈时,方青雅与阿黄也在寒暄,「小黄,你多大了?」
「十九了。」
「有女朋友吗?」
「还没有呢,方妈妈。」阿黄干笑着说。
方青雅剥了一只桔子递给他,「你吃。」
「谢谢方妈妈。」
方青雅握住阿黄的手,却没有松开,「小黄,你能来看小鸣,方妈妈真的太感谢你了。」
阿黄头上有些冒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方青雅笑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紧张?来,方妈妈喂你。」
方青雅剥下一瓣桔子,亲手送到阿黄嘴里。
阿黄咬住桔子,牙齿都在发抖,老大虽然不能动了,可他就躺在旁边。他真怕老大会突然跳起来,把他一脚踹飞。
忽然他牙齿一松,桔子掉在身上。
「哎呀,是方妈妈没放稳。」方青雅热情地给他擦拭,手掌有意无意地拂到阿黄的敏感部位。
被这么个大美女摸到下身,阿黄立刻有了反应。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剥下桔子,又给他喂了一瓣,这次连手指都伸到阿黄嘴里。
方妈妈的手指又白又软,还带着一股诱人的香气,阿黄背上却直冒虚汗。他像是吃毒药一样把桔子咽下去,然后看到方青雅收回手指,把带着他口水的指尖放到自己艳丽的红唇中,用唇瓣含住,那双明媚的大眼睛荡起波光。
南月吃吃笑着说:「方妈妈骚起来,连发情的母狗都比不上。」
苏毓琳说:「方妈妈,阿黄是小鸣最要好的兄弟,你大方一些好了。」
方青雅眼角带笑,「小黄,为了感谢你来看小鸣,方妈妈要送给你一件小小的礼物……」
方青雅说着,掀开腿上的毯子。一片雪白的肤光出现在阿黄面前,阿黄目瞪口呆,只见她旗袍拉到腰间,内裤褪到膝下,裸露着白嫩的腰臀和大腿。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光溜溜贴着座椅黑色的皮革,腿间带着湿淋淋的水痕。
方青雅愣了一下,似乎刚发现自己还光着下身。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主动拉起阿黄的手,送到自己白滑的大腿中间,柔声说:「方妈妈把这个小礼物送给你,小黄,你喜欢吗?」
阿黄手指僵住,满眼绝望着地朝病床看去。
方青雅佯嗔说:「小黄,你要不收下,方妈妈可是会生气的。」
南月不耐烦地说:「既然给你,就拿去玩吧。」
阿黄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
方青雅款款起身,连内裤都不提,就那么扭着她性感的大白屁股,风姿绰约地往客房走去。
「苏姊……」阿黄心里还有些不安。
「她受刺激了,精神不正常。」
「我说呢!」阿黄立刻兴奋起来。
「放心吧,」苏毓琳看着病床上的曲鸣说:「他不会介意的。」
「我去了!」阿黄跑进房内,「呯」的关上房门。
「她怎么光着?」
「路上遇见方德才了。」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心情不太好。」
南月夹着青烟袅袅的香烟,看着客间的房门,「那个人渣也没死。」
「我们需要他。周东华不肯帮我们。陈劲……」苏毓琳摇了摇头。
她两个都很清楚,陈劲的性格和能力注定了,她们最多只能合作,而不可能去控制他。阿黄虽然曾经是帮凶,但他的眼界和道德底限注定了,他只适合在都市的下水道生活。
南月吐出一口烟,「真不甘心啊。」
「少吸点烟吧。」
「不吸烟做什么?吸毒吗?」南月望着微微发红的烟蒂,然后又吸了一口,「等我戒完毒再戒烟吧。」
苏毓琳拿起咖啡慢慢喝着。
南月把烟蒂塞到病人的嘴巴里,然后在窗边坐下,双手抱膝,背靠着窗框。金黄的阳光落在她衣上,发丝上,弯长的睫毛和美丽的鼻梁上,一如昔日那个婉转清扬,彷佛从丹青山水中走来的古装少女。
望着着窗外的景色,南月低声吟唱,「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她停了一会儿,然后续完,「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南月伸出手,印在玻璃窗上,喃喃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真怕这是一个梦,一觉醒来,梦就消失了……」
苏毓琳默认搅拌着咖啡。
「明天我会准备好手术刀,梦要是醒来,我就杀了他。杀了阿黄。再杀了他妈妈。这一次我会切断颈动脉,瞬间大量失血,血压迅速归零,出现休克,一分钟内就会死亡,不会有太多痛苦……你如果不想坐牢,我可以帮你。」
铃声响起,苏毓琳拿起手机,「景俪老师,你好。」
「好的,我知道了。」苏毓琳唇角绽出一丝笑意,「明天是曲鸣的生日,景俪教师,你可以来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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