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奇缘传一 - xp1024.com
《修仙奇缘传一》


一:冀州青县陈家庄

在神亚大陆赵国境内,共有冀州、青州、芦州、扬洲四州。

赵国地处神亚大陆东南方,东邻大海,南与韩国为邻,北边与魏国、齐国、鲁国接壤,西边与中山国、燕国、北齐国接壤。

话说赵国冀州境内又有大小县三十六个,青县是靠近韩国边境的一个落后边远穷县,地广人稀、人们生活很苦。

在离青县县城三十里远的地方,有个小村庄,名叫陈家庄,村子不大,也就三百来户人家,村中人大部分都姓陈,在村子的正中位置,有一户以行医为生的人家,这家人也姓陈,当家的主人名叫陈果夫,是远近有名的医生,村中的人们都叫他陈医生或陈郎中。

老陈为人厚道、医术高明,人们生了病都找他。

陈医生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陈鸿发、二儿子陈鸿运、三儿子陈鸿立、小女儿陈莹莹。

大儿子陈鸿发十七岁,在县城里的十里香饭馆当跑堂的伙计。

二儿子陈鸿运十五岁,跟着父亲在家学医。

三儿子陈鸿立十二岁,正在学堂跟着老秀才吕老师念书。

小女儿莹莹今年才五岁,整天围着妈妈转。

老陈虽不富裕但也家道小康。

一家人欢欢乐乐过着其乐融融的生活。

话说九月初九这天,天下着蒙蒙细雨,陈鸿立下午放学回家,因为生性贪玩便和同学陈二小、陈三和、王贵福、尹富贵去村外的稻田地里捉泥鳅玩。

乡村的九月秋色正浓,野花放香、瓜果正熟、稻子早已收割完了。

正是男孩子在稻田捉泥鳅、拣田螺、捉青蛙发废的好时侯,几个男孩子脖子后面背着书包一溜烟向村西的稻田地里跑去,生怕被别的同学落下。

男孩子们都生性贪玩,直到日落西山才想起了回家。

又怕因回家晚了被父母一顿狠削。

在往家跑的时侯,男孩子们都撤了欢,你追我起。跑着跑着,跑在最前边的王贵福被什么东西拌了一跤,来了个狗啃屎。

吓的王贵福爬起来破口大骂到:“什么鬼东西?没事拌倒小爷,可把小爷摔坏了。”

跑在后边的孩子们闻此纷纷停下脚步,住足细看。呀,原来是个人,孩子们纷纷都围了过来细看,只见一位五十来岁,中等身材、身体消瘦的出家人,身穿灰布道袍,足登黑色布云鞋,头戴道冠,身背雨伞的道士,不知何原因病倒在路旁,口吐白沬,脸色铁青。

孩子们议论纷纷:这是哪来的道士呀?怎么病倒了?八成活不成了吧。

要不我们回家吧。

正在孩子们七嘴八舌的时侯,走在最后面的陈鸿立走了过来,望了望道士说:“这老头八成是中毒了,得赶治疗,不然活不过两三天。

你们帮着我把他背我家去吧,我爹是医生,肯定能治好他的。”

几个孩子七手八脚地把这个半死半活的老道土抬到陈郎中家。

陈郎中闻听忙带着二儿子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给道土把了把脉,翻了翻眼皮说:“这人病的不轻呀,再晚来一两个时辰怕就没救了,老二,快去把咱屋里的牛黄解毒丹拿来,三小儿快去把我的银针拿过来,病人得马上放血,不然毒归于内就不好治了。”

陈鸿立飞也似的跑进屋去拿银针,二儿子陈鸿运也拿了牛黄解毒丹和清水出来,父子俩七手八脚得把药放入道士口中,又灌了口清水,再拍打前胸后背,正在父子忙活的时侯,小儿子陈鸿立拿着银针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陈郎中接过小儿子手中的银针,开始给道士放血,刚开始放出的血是黑色的,后来放出的血才逐渐变成了鲜红的,放血后过了一个多时辰道士才缓过这口气来。

陈郎中长出了口气说:”唉,这下总算把这条命保住了,谢天谢地呀!”

好大一会道士才明白过来,向陈郎中道谢说:“多谢大夫的救命之恩,不然贫道的性命就完了。”

陈郎中一摆手,“道什么谢?做为医者,治病救人应该的。

看你的身体如此虚弱,怕是走不成了,就在我家住几天吧。”

道士急忙道谢道:“无量天尊,如此讨挠了,这样小道如何报答?惭愧呀、惭愧。”

陈郎中赶紧说:“休提,休提。二小儿、三小儿,赶紧扶你道士大爷进屋,让你娘做点好吃的,给你道士大爷补一补。”

“唉!俩儿子答应一声,扶着老道士进了屋。”从此陈大夫家便多了口人,老道士在陈郎中家一待便是二个来月,其间吃喝全在陈家,因此跟陈家人也就逐渐都熟习了起来,老道士犹其喜欢三小儿陈鸿立,陈鸿立从学堂放学回来便围着道士转,张口道土大爷闭口道士大爷地叫个不停。

老道知道是陈鸿立背自己回来的,对陈鸿立也是张口小恩公闭口小恩公的叫。

俩人逐渐好的跟亲父子似的。

陈鸿立每天从学堂回来,便围着道士转,听道士讲些奇闻异事,各地的风土人情。

道士也说话风趣,很受家里人的喜欢,陈郎中对道士也很好,告诉自己的俩个儿子说“你俩小子没事好好照顾照顾你道士大爷,别因为没钱给咱们就待慢了他,出家人都不容易,好好的谁没些事故愿意出家?一个人在外飘零孤苦零叮的。”

哥俩口头答应了一声说:“爹,我们听您的,您老平常不是常教育我们说医者要有颗仁慈的心么,咱家行医已经有六代人了,俺们可不想在俺们这代人把咱家几百年的功得牌砸喽。”

陈郎中听了儿子话哈哈一笑,道:“算你俩小子有良心。”

爹忙去了,二小儿你跟着爹爹一起出去吧,好好跟爹学徒,争取早日能独立行医。

二儿子陈鸿运答应一声就跟着爹爹出了门。

只剩下小儿子陈鸿立一个人了,陈鸿立一个人在屋里待得无趣,便也跟着出了屋子,边跑边嚷道:“找道士大爷玩去喽。找道士大爷玩去喽。道士大爷,在屋里没有,我来喽。”

从西湘房里传出了老道士的声音,:是小恩公么?贫道在屋里呢,小恩公,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陈鸿立从门外跑进来,一把搂住道士的脖子,说道:“道士大爷,想死你喽。道士大爷,你给我讲讲外边的故事吧。道士大爷,你讲的故事可真有趣,道士大爷,你知道的趣事可真多呀!”

老道闻言,微微一笑道:“小恩公,你想让贫道给你讲什么呢?贫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

老道士很善言谈,谈话也很风趣,很讨人喜欢。

二:救人有恩得奇缘



陈鸿立上前一把抱住老道士的脖子左晃右摇,使劲缠着老道士讲话笑、谈各地的风土人情,老道士讲话风趣,也很健谈,时不时逗得陈鸿立哈哈大笑。

终了陈鸿立上前坐在了道士腿上,摸着老道士稀梳的胡子笑道:“道士大爷,你的身体灰复的真快呀,能每天赔着我玩么?我可喜欢和你在一块说话了,你知道的事情可真多。”

道士看着怀里这个孩子,含笑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说道:“无量天尊,贫道因误食毒果子而中毒才得遇恩公一家善人,实属贫道与恩公一家有缘,小道十分感激恩公一家,恩公愿与贫道交谈,实属贫道之幸也。”

陈鸿立望着老道士的脸,含笑问道:“道士大爷,你来我家这么长的时间了,身体灰复的也差不多了吧,要不明天咱俩去西山捉野兔子去吧,现在的野兔可肥了,捉回来几只让我妈炖上一锅,也好给你补补身体呀。”

道士闻言笑道:“无量天尊,多谢小恩公的善意,贫道的身体确实康复的也差不多了,贫道打算明日清晨就向恩公一家告辞,回归故里。”

陈鸿立抱着道士的脖子使劲摇晃着,说道:“立儿舍不得你走,道士大爷,再多待几天行不?”

道士摇了摇头说道:“恩公呀,贫道观你神闲气旺,将来前途定不可现量,恩公呀,一定要好好念书,争取将来有个大好前途。”

“道士大爷,你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拿给我看看,行不?立儿不会要你的。”

老道士面露愧色,言道:“恩公呀!贫道只是一个落难之人,哪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拿给恩公看?再说,恩公对贫道有救命之恩,就是恩公喜欢拿去贫道也不会皱下眉头的,奈何实在没有。贫道惭悔死了。”

陈鸿立依旧不依不饶,摇着头说:“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你怕我拿了不还给你了。”

老道士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无量天尊,贫道包袱里确有一物,不知是不是跟恩公有缘。”

说着,老道士站起身躯,走到包伏旁,打开包裹,从包袱里拿出了本发黄的破旧小书,递给了陈鸿立。说道:“就是此书,贫道依书修练了几十年,奈何此书与贫道无缘,此书若与恩公有缘,小恩公尽管拿去。此书是我游沥天目山,在一山洞中所得。虽有图有文,但是,实难修练。”

陈鸿主接过书笑道:“什么破玩意?还如此难学?”

说着陈鸿立低头细瞧,只见是巴掌大的一本小册子,封面上写着《练气导气真言》六个大字,随手翻翻,全书也就十几页的样子,每页都有绘图并有图解文字,页页如此,陈鸿立随手翻罢又合上了书,笑着问道:“道士大爷,这本书就这么几页还配着图,不应该太难懂吧。”

道士笑道:“难、难、难。我依书照图修练了十几年终是一事无成。此书恩公切莫小看。若练成了,那就是陆地上的神仙,御剑飞行、有百年的寿元,成为一方强者,可谓是天下无敌了。”

陈鸿立眨巴眨巴一双大眼晴问道:“真的么?我要修炼,我要变强,我要御剑飞行,我要天下无敌。”

说着,陈鸿立重新打开小册子的第一页仔细地观看阅读,沉吟半晌,然后依图开始了修练,一个多时辰后,陈鸿立睁开了眼,笑着说道:“道士大爷真会骗人,你说这本书难懂难练,怎么我刚才依图按文修练觉得一点都不难。刚才我修练,确实感觉有小虫子在经脉中爬行,痒痒的,廷舒服的。”

老道士闻言面色动容,面部肌肉抖动了良久,激动地说:“此书果然与恩公有缘,恭喜小恩公了。小恩公将来一定能成为一方强者,名震四方的。但是,娃儿一定要记住,在成为强者前做人一定要低调,别在还没成为强者时太过招遥,恩公若因此书遇害岂非贫道之过?小恩公一定谨记天下强者如云,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切勿骄傲自满,得意忘形。需知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

陈鸿立上前一礼道:“多谢道士大爷教悔,立儿记住了。”

道士又说:“恩公呀,贫道原籍是咱青县城南四十里处李家庄人氏,因为年青时与人打架误伤了人命,无奈何被迫出家的,贫道家中尚有一个侄儿,贫道原本也姓李,名叫李莫愁,唉!李莫愁呀李莫愁,你这是发了大半辈子的愁,愁得满头白发快入土了还在发愁。唉!不说这些了。小恩公呀,贫道这。。。次回归家乡打算还俗投靠我那侄儿,让他给贫道养老。想那命案都已经过了四十来年了,若贫道做人低调些,量也无事。贫道在你家都二个来月了,吃喝用度百般讨扰实在是于心不忍。贫道打算明日清晨就向小恩公一家靠辞,从此归于田野,以种地为生。他日你我若有缘的话,说不定还能相见。”

陈鸿立听说老道士明天要走,急忙上前拉住老道的道袍襟说:“道士大爷,再多待几天行不?立儿实在舍不得你走。咱俩还没处够呢。”

老道士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无量天尊,贫道现在身体已无大碍,况且贫道已出言要走,那里还能言而无信?小恩公呀,实其我也挺喜欢你的,他日若有缘你我再相会可好?”

陈鸿立知道老道已经下了决心,此事万难更改,心中一悲,不由得落下泪来,老道士见此也不由眼圈发红,落下了几颗老泪。

最后,老道别过了脸去,以手擦泪。

陈鸿立则哭泣着离开了道士的屋子。

第二天的清晨,老道早早起床,洗漱完毕,便来向陈郎中一家人道别,陈郎中一家再三挽留,老道士使劲摇头,坚决请辞,最后双方只好洒泪而别。

由其是陈鸿立,哭泣着一直把老道送出村南官道上很远很远才分别,陈鸿立站在那里向远走的道士大声喊:“道士大爷,过几年我一定去找你的。”

陈鸿立回到了家,从此默默无闻地走上了一条别人未曾走过的修仙之路。

三:奇书犹如夜明珠

陈鸿立自从送老道回来,好似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每天早上背着书包去学堂,傍晚放学回家,回家后不是帮妈妈照看自已的小妹妹,就是帮妈妈抱柴烧饭,非常听话乖巧,很受全家人的喜欢。

陈鸿立遵守道士的警言,为人处事低调,从未告诉任何人自己已经开始依书修练了,修练的时间都选择在晚上,待到吃罢晚饭,洗漱己毕,夜深人静之时,便悄悄从床上爬起,盘膝打坐,五心朝阳,取自然呼吸之法。

按照气由鼻入沉入丹田,然后气从丹田出经由会阴抵达尾骨,顺尾骨到达命门,然后再气出命门直上玉枕,经由玉枕穴升致百会穴,气流由百会穴下沉由鼻呼出。

气流如此返复,周而复始。

陈鸿立每晚修练俩三个时辰,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其间从未中断。

陈鸿立渐渐地觉得经脉之中的虫爬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每晚结束修练都浑身有劲,精神倍增。

家中的人觉得三小子越来越听话了,人也越来越聪明了。

学堂里的老先生每次见到陈郎中都夸陈鸿立敏而好学,聪明上进,是块读书的料。

陈郎中听了自然高兴,嘴上却说:“哪里,哪里,千万别让这小子知道,免得他尾巴翘上天。先生还是多加督导为好。老陈这里给先生行礼了。”

说着陈郎中向先生深施一礼。

老先生嘴里忙道:“陈大夫使不得,使不得呀。”自此,陈鸿立在家中的地位日渐提高,父亲还单独给他布置了个单独的房间,供他读书休息之用。

冬去春来,春暖花开,新的一年又开始了,陈鸿立过年长岁,已经进入十三岁了。

日复一日的修练使得他身手敏捷,健步如飞,目光如电。

使得他浙浙成了同学们的头头,同学伙伴们遇事都听他的,他成了同伴们的主心骨,成了小伙伴们的天然盟主。

话说三月初九这天晚上,陈鸿立吃罢晚饭,帮母亲收拾完碗筷,擦罢饭桌,然后抱起小妹在妹妹脸上狠亲一口,轻轻放下小妹对父母说:“爹、娘,还有事么?没事我回我的房间了,今天感觉有点累。”

陈郎中冲着小儿子笑了笑,慈祥地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道:“现在还能有什么事?三小子,回房休息吧。以后做事悠着点,可别再累了,去罢,去罢。”

陈鸿立撒了个谎,正想从正屋里退出来,不料小妹却从旁边拉住了他的衣襟,仰着小脸对陈鸿立说道:“哥哥,你别走,再跟我玩会行不?”

陈鸿立深情地抱起小妹,说:“小妹,哥今天确实累了,明天哥再跟你玩好不好?”

小妹莹莹不高兴地说:“不好。”

陈郎中看着自己的儿女深情地说:“莹儿,不许和哥哥闹了,哥哥今天确实累了。来,到爹爹这来,来,来,爹爹抱。”

说着,从小儿子手里接过自己的女儿抱在了怀中。陈郎中才说:“三小儿,走罢。”

陈鸿立退从正房中退了出来直奔自已的房间,脱掉外衣,洗了把脸,然后上床盘膝打坐。

少顷便进入修练状态,气流转动,周而复始,往返不已。

越修炼越想修炼,气流越转越快,气流越快越足,天交四更,修练中的陈鸿立觉得经脉中的真气快将经脉撑破了,不由得发出一阵阵痛苦而欢乐的叫声,叫声时大时小,时断时续。

叫声惊动了浅睡中的陈母,作娘的听见儿子的叫声赶紧把楼在怀中的小女儿轻轻推到一边,轻轻起身,披衣穿鞋,直奔儿子的屋子。

轻轻拍打儿子的房门,轻声道:“三小儿,三小儿,三小儿,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快把门开开。快呀,快开门呀。急死娘亲了。”

母亲急切的呼唤叫醒了疯狂修练中的儿子。陈鸿立结束了修练,赶紧披衣下床,鞋都没穿,直奔房门,门栓落下,打开房门,只见母亲正焦急地站在门口,不由一轻心暖,轻声说道:“娘,儿子没事,却不知怎地惊动了娘,娘,对不起呀。娘,赶紧回房睡觉去吧。”

陈母闻言说到:“儿呀,你在屋子里痛苦地乱叫,娘怎么睡得着觉?儿呀,哪不舒服?赶紧跟娘说说,要不让你爹爹起来给你看看?”

“娘,你看儿子不是好好的吗?孩儿哪都舒服,你不用为儿子担心。”

陈鸿立安慰着娘,生怕娘为自已担心。不知何时,小妹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了房中,可能是娘起床把小女孩惊动醒了吧。

小女孩眨吧着大眼晴拽着陈鸿立的衣襟轻声说:“哥哥,你生病了么?是不是你生病了在屋子里拉屎了?可臭死我了。”

“陈鸿立听了一皱眉,生气地说道:“你个小臭子,哥哥天天给你擦屁股,哥哥都没嫌你臭,你倒说起哥哥来了?”

母亲也赶紧对小女儿说道:“莹莹,不许没大没小地说哥哥,你不知道哥哥病了么。”

陈鸿立赶紧说:“娘,我没有病,身体好着呢,小妹也许没说错,我也闻着自已的身上廷臭的,娘,我洗澡去了。你老赶紧领着妹妹回去睡觉去吧。”

说罢,陈鸿立向妹妹罢了个鬼脸,吞了吞舌头,转身向着屋外边的洗澡盆跑去。

母亲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确实不像生病的样子,长出口气,然后抱起了自己的小女儿放心回房睡觉去了。

陈鸿立在澡盆里放上了水,自己便迫不急待的认真洗了起来。

这次修炼陈鸿立身体排出了一层油腻腻的脏东西,浑身酸臭无比。

陈鸿立自己闻了也忍不住一阵恶心。陈鸿立洗了澡跳出洗澡盆,把洗澡倒掉,换了新水又洗。

如此三次才觉得确实洗干净了。洗罢澡,陈鸿立回到自己的屋里,然后美美地躺在了床上。

浑身一种安泰,不一会就一一进入了梦乡。

早晨,太阳还没出来,陈鸿立便早早地起床,推开房门,步入院子,院中清风徐徐,早起的鸟儿站在枝头欢快地叫着,婉如清清的曲子。

陈鸿立站在院子里,感觉身体轻盈,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这小小少年不由迈开步子,向村外跑去。而且越跑越快,犹如一陈清风吹过。

陈鸿立一口气跑出离村二十里,身上见汗才停住了脚步。

他坐在一片小树林边又开始了修炼,半个时辰后,陈鸿立站起身躯,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昨晚一夜苦修我己突破练气一层,进入练气第二层了,对了,时侯不早了,我该回家吃早饭然后去学堂念书了。”

然后,陈鸿立转过身子,又向着村子跑去。

四:转思想弃文从武

陈鸿立吃罢早饭对自己的父母说:“爹爹、娘:我己经十三岁了,已经是大孩子了。

我自认为我在学堂念书念的还不错,跟着先生读书已经六年有余了,认得了许多字,学会了许多道理,可是,我总觉得自己不是以文吃饭的料,长大以后必定另谋营生。

大哥在城里饭馆学徒,二哥跟着爹爹学医,我也想提前选择一门自已喜欢的职业,提前谋化,以便将来立业。”

陈郎中听了三小子的话,含笑说道:“看来男孩子长一岁长一岁的见识。三小子,说说你的想法,你长大已后要干什么?”

陈鸿立垂手而立,对爹娘说道:“爹爹,娘,儿子打算从今年开始弃文学武,儿子身体素质好,长大以后为国家所用,定能谋个不错的差使,还能保护你们,免得我俩哥哥以后被人欺负。”

陈郎中听罢沉思很久,然后抬起头说:“三小子呀,在哪学习呀?”

陈鸿立笑着答道:“爹爹,您不记得了么?咱村西头的王武痴王老爷子不就是武术大家么,他以前保过镖,又做过武术教习,是个不错的武师,孩儿想先跟他学习学习。

只是王老爷子年岁大了些,有七十多岁了吧,我跟他的孙子王贵福是同班同学,关系特别好,托我的同学去求他,他一定会答应的。

爹爹,你看行么?”

陈郎中点了点头,“嗯,很好,你若想去远的地方学习爹爹还真舍不得你,在当村么还在家吃住。行,很好。你跟你的同学说说,最好是晚上习武,这样也不会耽误了你的学业。你最好还是再在学堂多念段时间的书,武术么只在晚上学,今天我给你准备一份拜师礼,到时侯给你的老师拿过去,免得老王头嫌拜师礼少不好好教你。”

“多谢爹爹,儿子去学堂念书去了,爹,娘,再见。”

陈鸿立奔出家门向学堂跑去。到了学堂跟王贵福一说,王贵福十分高兴地答应了。

王贵福从后边抱住陈鸿立,非常亲密地说:“兄弟唉,回家我就跟我爷爷说去,他答应也得答应,还答应也得答应,咱俩一块跟我爷爷学武术,看谁学得快,看谁学得好。”

黄昏时分,王贵福风风火火地跑进陈郎中家,非常兴奋地告诉陈鸿立说:“我爷爷答应了,吃了晚饭就可以去我家学武了。”

陈郎中听了也十分高兴,挽留王贵福在家一起吃饭,王贵福非常痛快地答应了。

俩个少年手拉手地坐在了一起。

吃完晚饭,陈郎中让儿子带上拜师礼去王家学武,俩个少年拿着礼物高高兴兴地走了。

在王家陈鸿立见到了老武师王武痴,自已将来的武术恩师,这是位满头银发,中等身材,精神很足的老头。

王武痴见俩个儿孙辈的少年站在眼前,手捻银须哈哈一笑,说道:“老汉年青的时侯爱习武术,以武吃饭,曾拜访名师,勤学苦练,也曾练就了些功夫,怎奈天资太差,以致于有的功夫无法学成,致使岁月蹉跎,光阴虚度,成为一乡野村夫,现今已土没脖项,还有英俊少年拜我为师,值了,这辈子值了。老夫年轻的时侯曾学会了一套剑法,名字叫追魂剑法,共三十六式,故也叫追魂三十六式,招招杀招,剑剑见血。另外,老夫也曾会得一套步法叫追风流云步。老夫年青时曾凭借此武功横走江湖,罕遇对手。另外,我提醒你们俩个小娃儿,要练武,不怕苦,冬练三九汗如雨,夏练三伏体如冰。若是怕吃苦,你俩趁早给我滚蛋。”

俩少年闻言齐声说:“爷爷,教我们吧,我们不怕吃苦。”

老爷子闻言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轻声说道:“你俩看好了,咱说练就练,今天我先教你们追风流云步法,你俩看仔细喽,老头展开身躯轻身提步走了趟追风流云步,其中步法要领一一作了解释。

然后道:“你俩小子现在就开始练吧。”

说完就转身离去了。俩个少年依照老爷子所教步法在院子里慢慢学习。

各人练各人的,一个时辰后俩人相视一笑各自回去睡觉。陈鸿立回到家中,依旧修炼《练气导气真言》,夜及四更才收功上床。

次日清晨,陈鸿立依然早早起床,走出村外,运用真气开始练习追风流云步法。

刚开始,陈鸿立还步伐生疏,行走得并不快,随着步法的熟习陈鸿立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直致两耳生风。

二十里的路程一刻钟就跑完了,然后,陈鸿立急转身形又往回跑去,真气流转,一点也不觉累。

回到家,陈鸿立依旧吃饭上学。在学校碰到同学王贵福,俩个少年相视一笑,王贵福拍了拍陈鸿立的肩膀道:“兄弟,这套步法学会了么?其实以前爷爷早就教过我这套步法,你可要努力学习,加紧追赶哟。”

陈鸿立点点头说:“放心,我会的。”这天晚上,王武痴并没有露面,而是让王贵福告诉陈鸿立继续练习追风流云步法。以后就不要来了,自己在家练习,六个月之后考核。”

自此,陈鸿立就在自己家院子里练习追风流云步法,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周而复始。夜里则修炼《炼气导气真言》,夜夜修练,从不间断,日月如梭,春去夏来。

半年时光匆匆而过。陈鸿立的追风流云步法早己炼致大成,《炼气导气真言》也己修炼到二层大圆满境界,只差一线就进入炼气三层。

《炼气导气真言》把炼气期分为十层,一至三层为炼气初期,四层到六层为练气中期,七到九层为炼气后期,第十层为练气大圆满期,也称贯气期。

陈鸿立现在修炼到了炼气第二层大圆满境,只差一线就进入练气三层,这半年陈鸿立变化真大,己由年初的半大小子变成了个翩翩少年。

这天早晨是陈鸿立去王武痴家考核的日子,陈鸿立早早地就来到了王武痴家,见老头早己坐在了院子中的登子上,王贵福则垂手站在爷爷的身后,见到陈鸿立到来,老王头马上说:“考核现在开始,你俩不用在我面前表演什么追风流云步,我这有俩个口袋,你俩各拿条口袋,分别去西兰山上捉野兔子去,记住,三斤以下的小野兔不要,捉了也不算数,捉够三只算考核过关。日落山前必须赶回来。落日后赶回来无论捉几只野兔也算考核不过关,记住,野兔要徒手活捉,不得动用器械,否则还算考核不过关。一定要记住,只在西兰山捉野兔,此山山低路平,靠近平原,没有什么大的野兽,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说罢,老头递过二条口袋就回屋去了。

王贵福、陈鸿立各自接过条口袋,直奔西兰山而去。

西兰山离陈家庄不到四十里,在陈家庄的西北方向,两个少年施展开追风流云步法直奔西兰山,三十几里路说到就到。

二个少年欲在这西兰山展开一场徒手捉野兔比赛。

五:西兰山捉兔巧屠狼

西兰山是青县境内的一座土山,山不算高,植被茂密,山松野花相映生辉,飞鸟鸣鸣,山溪淙淙。

由于山势低平,山上并没有大型的凶猛野兽,只以山鸡、野兔为主,因此,西兰山别名也叫野兔山,山上野兔三五成群,彼此相互追逐。

若携带器械、网套之类捉野兔,半天怎么也得捉个十只八只的。

可是徒手捉野兔难度可是相当大,野兔子虽然性情温顺,但以快速奔跑见长,一遇风吹草动,便或蹦或跳迅速逃离。

俩个少年来到山上相视一笑,王贵福拍拍口袋,笑着对陈鸿立说:“兄弟,你可会捉野兔?若不会,哥哥教你。

野兔生性胆小,若从兔子的背后追,兔子就会闻声迅速逃跑。

我俩追野兔则身若细狗,即使完成考核,也会把咱累个半死。

徒手捉野兔只有先看准兔群,迎头向兔子群跑去,兔子只会瞪着眼睛扑伏在地是不会动的,直到跑到兔子跟前它才突然跳起逃跑,那时伸手捉兔是手到擒来。

看着,哥哥先捉一只你看看。瞧见没有?那边有四只野兔正在吃草,头都朝南,咱绕到兔群前边,迎面出击就能捉到。”

王贵福说完率先向兔子群的前边绕去,陈鸿立在后边紧紧相随,片刻就绕到野兔群的前面,王贵福瞧了眼陈鸿立后率先发力向野兔群跑去,陈鸿立运转真气在后边紧紧相随。

等到了野兔群面前伸手去捉,只见王贵福手里已提着一只野兔四肢乱蹬,嘴里发出吱吱的叫声。

王贵福哈哈大笑。“瞧见没有,哥厉害吧。”说完打开口袋把野兔扔进了口袋里。一回头,只见陈鸿立也一手提着一只活蹦乱蹬的野兔。

陈鸿立打开口袋,也把两只野兔放入口袋里。王贵福见此直惊得目瞪口呆,很久没有说话。

“兄弟,厉害了,我提住一只野兔就觉得了不起,没想到你不声不响一吓捉到俩只。”

陈鸿立笑着说:“觉幸罢了。”王贵福闻言摇头,“别瞒哥哥了,兄弟唉!你可比哥哥厉害多了。咱要这样捉下去,今天致少也得捉住三五十只吧。”

俩个少年相视一笑向着下一个野兔群奔去。天交晌午,白日当头,王贵福擦了擦头上的汗对陈鸿立说:“兄弟,天交中午,太他娘热了,哥也他娘累了,野兔少说也捉了三四十只了,不如咱回去罢。”

陈鸿立点点头说:“哥,我听你的。咱走吧。”俩个少年各自背着口袋转身向山下走去。穿过小松林,越过林旁的小溪,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山路崎岖,逢回路转,俩少年正低头赶路,走在最前边的陈鸿立突然停住脚步,转过了身体。

王贵福见此微微一愣笑道:“兄弟,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陈鸿立没有吱声,依旧注视着前方,王贵福见此也不由转过了身子向前望去,只见前面空无一物,稍顷,从路的后边跑过来了两只灰狼,一前一后,朝着王贵福、陈鸿立二人跑来。

王贵福与陈鸿立面面相胠,王贵福悄声对陈鸿立说:“兄弟,坏了,这两头大狼可不好对付,狼生性狡猾,极其难缠,咱俩背着个大口袋,连个应手的家伙都没有,恐怕难逃狼口了。

唉,对了,咱口袋里不是有野兔子么,咱先掐死两只扔给狼,然后咱俩背着口袋就跑,待狼追上来咱再喂它们两只兔子,反正咱兔子多,它们吃饱了就不追咱了。”

陈鸿立摇了摇头说:“这样可行,但是不好的办法。这样,你背着这两袋兔子,我来想办法。”

陈鸿立说着朝王贵福笑笑,把自己的口袋递了过去。

这时,两条狼正慢慢地逼近,随时准备发动功击。陈鸿立运转真气,运气于手,瞧准机会,突然对两头狼发动了攻击。

走在前面的狼忽觉人影晃动,就觉一拳奔头打来,急抬头伸前爪要对陈鸿立发动攻击,忽觉腰部一声震响,此狼便口吐鲜血倒地不动了,从陈鸿立发动攻击倒此狼倒地不过一秒。

陈鸿立身形晃动向着后边那头狼冲去,后边的狼见前边的那头狼倒地身亡调头就跑,陈鸿立心中发狠,脚上用力就追了过去,追不过百步就追上了,照着狼头只一挙,此狼便也倒地身死。

陈鸿立弯腰一伸手就把此狼提了起来,转过身子向着另一头狼倒地的地方跑去。

一伸手把另一头狼也抓了起来,把两头狼往肩上一搭,冲着王贵福一笑,“走吧,没事了,我那袋兔子哥你替我背着吧,我背着这两头狼。”

陈鸿立的话把王贵福惊醒,王贵福连忙点头说:“行,行,兄弟,你可真厉害,哥这下算是服你了,咱走吧。”

俩个少年说说笑笑地走下土山直奔大道。王贵福说:“兄弟,这俩头狼每只致少也有七八十斤,两只有一百五十来斤吧,哥的这两袋兔子也有百十来斤,要不咱哥俩比比各自背着猎物谁先到家?哥占你五十来斤的便宜。”

陈鸿立点点头说:“我也正有此意,哥,咱现在就开始。”

俩个少年各自运功,腿上发力向着陈家庄跑去。刚开始,俩各少年你追我赶互不相让,时间一长,王贵福就嘘嘘带喘落在了后头。

陈鸿立心中发狠,脚上用功,飞快地向前奔跑着,心中真气流转,顿觉力量倍增。

不及二刻钟的时间,陈鸿立就跑进村子,奔入王家院子,院中空无一人,估计王武痴老爷子午睡还未起呢,陈鸿立放下两头巨狼,来到院中的大槐树底下,盘膝打坐开始了短暂的修炼,待到运转心脉,惊奇地发现不知何时己突破练气二层,步入了练气三层。

陈鸿立心中一喜,忙运功巩固境界,一柱香的时间后,王贵福也赶了回来。

院子里有了动静,王武痴老爷子估计也听到了动静罢,房门吱呀一响,老爷子迈步走了出来。

老人家走到院中轻声问道:“这么早就回来了?每个人都抓够了三只野兔?快拿出来我瞧瞧。”

王贵福笑着说:“抓够了,对了爷爷,这野兔子你看过就摔死吧,放着也没用,还不如剥皮晚上炖上一锅。”

王武痴笑着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王贵福开始从口袋里往外抓野兔子,边抓边说:“爷爷,这袋是我抓的,一只、二只,三只,……。一共是九只野兔。爷爷,我一共抓了九只野兔,爷爷,我厉害吧。”

王武痴微笑着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小子,不错。”

“这袋野兔是陈鸿立抓的,一只、二只、三只,……。一共二十只野兔子。兄弟,你可比哥厉害多了。”

王武痴点点头。“嗯,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这个道理就好。”

“爷爷,你看这,这是什么?”王贵福一指远处的两头狼。老爷子往远处观看,看见了两头巨狼。“噢?哪来的?”

老爷子望着两头狼眼中放着兴奋的光。“打死的呗。”

“谁打死的?这么大能奈?”“还能有谁?鸿立打死的呗。”

说着,王贵福就把二人下山遇到狼,陈鸿立空手屠狼的过程跟爷爷说了遍。老爷子听完大吃一惊,这两条狼就是自已徒手也未必斗得了,可自己的徒弟硬是徒手把它们都打死了。

陈老爷子沉吟良久说:“小子,好样的。你把这两条狼拿回家吧,也让你爹娘高兴高兴。”

陈鸿立赶紧深施一礼说:“师父,不可,弟子不能要此物,弟子打算立马剥皮,用两张狼皮为师父做件狼皮袄。冬天到了师父也好保暖。”

老爷子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说:“如此也好,那就确之不恭了。”

看来老爷子真心喜欢二张狼皮。老爷子高兴地说:“我宣布,考核通过,鸿立今晚在我家吃狼肉,吃过饭老夫教你俩追魂剑法。

六:剑注真气真夺魂

吃罢晚饭,王武痴老爷子放下碗筷,转身对俩个少年说:“老夫练习剑法五十来年,天天练剑,从没有中断过,可以说剑招精熟,剑在心中,我即是剑,剑即是我,寻常之辈很难在我面前走过三合,然而,老夫的剑也有缺陷,老夫致今也未明了,那就是剑意虽到,力量不足。以致难有大成。

你俩是好朋友,理应互相帮助,相互学习,鸿立你天资聪明远胜我孙子贵福,将来必定前途无量,老夫儿子早死,只留一孙子,孤苦无依,随老汉生活。

老夫希望你将来发达了,千万别忘了提携一下我的孙子。”

陈鸿立闻言忙站起身子,向前一躬笑道:“师父,弟子一定谨遵师命,弟子与贵福从小是兄弟,将来愿共富贵。”

王武痴闻言点了点头。

“嗯,这我就放心了。来来来,出来看我走一趟剑法。”

说着,老爷子从墙上摘下挂着的一口青峰剑,迈步走进院中,手腕一抖,顿时剑头生花,五道剑影顿时左右上下晃动,老爷子转动身躯,剑随人走,真是剑中有人,人中带剑,剑如寒光雨,人似出水龙,层层剑气,逼人胆魄,不久老头剑光一收,身形站定,面不更色,气不长出。

王武痴虽然练得十分快捷,可是,陈鸿立却得明白,只此一趟便对剑超了然于心。

王贵福从爷爷手中接过长剑,冲陈鸿立一笑。

“兄弟,其实我跟爷爷练剑也有半年了,看哥哥给你走一趟。”

说罢,王贵福长剑挥出,一步一眼的也练一遍。

最后收招站定问道:“兄弟,看明白了么?要不你也试试?”

陈鸿立接剑在手,步入院中,手上凝气,气注入剑,按着刚学会的剑招一本一眼地练了起来,刚开始,出剑如风,行剑如雨。

随着剑着的熟练,陈鸿立逐渐融入剑中,剑随身走,身随剑行,小院子中剑气如山,寒气似雨。许久以后,陈鸿立才收招定试,将剑递给王武痴老爷子。

轻声问道:“老师,你看我学的剑着行不?”王武痴从震惊中惊醒,连声说:“好、好、好。鸿立呀,刚才我观你的剑试,虽与我的剑着一样,可是却剑气如霜,夺人心魄,与我的老师练的剑相似,势如吞虹。我那恩师可是陆地的神仙,据说叫什么修仙者,我跟随恩师学习长达两年之久,恩师说我没有灵根,难似修练,最终我被师父逐出了山门,才飘零致此,难道你有灵根?你也是什么修仙者”

陈鸿立上前答道:“启禀师父,弟子确实在练修,并不甚明了是不是在修仙,这事连我父母现在都不知道,此事希望师父为我隐瞒,我不希望父母过早知道此事从而为我担心。”

王武痴闻言点头说:“放心吧,老夫知道了,孙子,过来。”

王武痴一招手唤过来王贵福嘱付道:“鸿立修仙的事不可对任何人言讲,你可听清楚了?否则,爷爷定不容你。”

王贵福赶紧答道:“爷爷放心,孙子记住了。”

王武痴转身对陈鸿立说:“鸿立呀,师父的能耐就这点,别的本事也没有了,已后你不用来了,这世俗的武功只能强身,难有大的成就。你还是修炼你的仙法吧。”

说完老头子转身进屋。王贵福难舍难分地把陈鸿立送出门外。

陈鸿立回到家中,向父母打个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此时正是华月东上、星斗满天、人静灯暗之时,陈鸿立洗漱已毕,赶紧上床打坐,进入修炼之中,直到天交五更才收功休息。

从此,陈鸿立依旧白天去学堂念书,傍晚在自家院子里练剑,晚饭后回屋打坐修炼《行气导气真言》。

真是修炼无岁月,寒尽不知年。

半年时光匆匆而过,陈鸿立的追风留云步和追魂剑法已练致大圆满境,寻常剑侠十个八个也不是对手,《行气导气真言》也由炼气三层初期修炼到了炼气三层大圆满境。

陈鸿立身材也长高了半头,跟自己的二哥一般高了。

陈郎中夫妻看着自己的三儿子越长越出息,越长越英俊也是十分高兴,大年初三刚过,陈郎中就把一家人招集在一起,对四个孩子说:“孩子们,你们又长了一岁了,今天我把你们叫到一起,是想告诉你们,为父越来越年岁大了,你们兄妹四个要努力学习,认真做事,争取各有所成,当然,莹莹还小,还不太懂事,但你们三个各有所学,今天爹爹高兴,想让你们把今年所学的本事当堂展示一下,你们三个可愿意?”

言罢,大哥陈鸿发率先站了起来,对自己的父母说:爹、娘,儿子在饭馆学艺三年,还差一年就满师了,我师傅对我十分满意,说我人勤快,厨艺学得好,等明年出徒,就让我当大掌柜,还把独生女儿许配给我,并答应接您二老进城享福。师傅询问父母是否答应这门亲事。”

陈郎中闻言哈哈一笑,说道:“老大只要你愿意,做爹、娘的怎有不同意之理?只要你幸福比什么都好。”

二哥陈鸿达随后也站起来说:“爹、娘,孩儿跟随爹爹学医,勤思苦学,医学医理也学会不少,待会儿子跟你们表演牛黄解毒丸的炼药方法。希望爹爹多加指教。”

陈鸿立最后站起来说:“爹,娘,儿子学文不成,练武只有一年,恐难有所成,待会我就把我学的剑法与步法表演给大家吧。”

陈郎中笑着点了点头。陈鸿发笑着说:“我是大哥,还是我先表演吧,你们先等片刻,待我给你们做几道我们饭馆的拿手菜大家尝尝,说着,陈鸿发走进厨房,不消片刻便端上了几盘菜,无非就是:红闷肘子、香葱鸡蛋、麻婆豆腐、清蒸甲鱼、白糖苹果,黄闷鸡块等十几道菜,待菜上齐一家人围坐饭桌开始品尝菜,也别说,陈鸿发的手艺还真不错,人人赞口不绝。

吃完饭,陈鸿达一笑,现在我开始炼牛黄解毒丸了,牛黄解毒丸十几味药材根据药理,安照先后顺序依次放入,待到最后再放入牛黄,然后把药团成丸状。

陈鸿达手法熟练一气呵成。然后笑着问:“爹爹,你看我做的药成不?”

陈郎中笑着说:“不错,可以出徒了。小三现在该你的了。”

陈鸿立闻言急忙上前说:“爹爹、娘、俩位哥哥,请你们站在廊下,千万别乱走动,免得被剑气所伤。”

说着摘下挂在墙上的镇宅剑走到院子正中,冲家人一笑,然后运真气于剑,剑随人走,人随剑行,把自己所学功夫一一展现出来,只见剑光如雨,寒光点点,忽如春风,忽似暴雨,剑气如霜,恶风扑面。

满院子如长满了剑山,哪里还见得着人影?就在众人震惊之时,突然陈鸿立收招定试,站立当院。

然后冲爹娘一笑,说道:“立儿练得不好,让爹娘见笑了。”

七:拜别父兄访老道

陈郎中见自己的三儿子身形似电、挥剑如雨、武功如此惊奇十分高兴,带头鼓掌叫好,俩个哥哥见父亲鼓掌叫好也跟着齐声叫好,做娘的见此也笑出了眼泪,惊奇地问道:“三小儿,什么时侯练剑练得这么好?娘都不知道。”

陈鸿立腼腆地答道:“娘,你不懂,儿子练剑练得只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大哥、二哥走向前来齐声道贺道:“三弟,练得好。继续练,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俺们,你得替俺们出头呀。”

陈鸿立答道:“俩位哥哥,谁敢欺负你们,就如同欺负我,只要我还有三寸气在,我必诛之。”

陈鸿立转身对父母说道:“爹爹、娘,儿子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也算是大人了,虽末成年,但也不小了,儿子打算外出游沥段时间,遍访名师,广交朋友,为成年立业打下基础,不知爹娘应允么?”

听说儿子要外出游沥,陈郎中沉吟不语,许久之后才问:“三小子你外出游沥打算出去多久?”

陈鸿立上前答到:“爹爹,儿子外出,少则三个月,多则两年,必回家乡。”

陈郎中尚未回答,小妹妹莹莹走上前来,拽住陈鸿立的衣服仰着小脸说:“哥哥,你要去哪呀?别去,你走了谁跟我玩呀?莹莹舍不得你。哥哥,哪儿也别去,行不?”

陈鸿立抱起小妹,在脸上亲了下没有说话。

妹妹搂着三哥的脖子使劲撒着娇。

当娘的听说三小子要出门还没有说话,几滴泪珠己经滚落了下来。

许久之后陈郎中才应允道:“三小子,老爹也知道好儿男志在四方,不能老窝在家里,虽然你已是半大小子,可是老爹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次出门最好三个月回来,可别他娘的拖俩年,赶明儿让你娘帮你拾掇拾掇,再走吧。”

做娘的听说儿子要出远门,立马转身为三小子出门收拾东西去了。

俗话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生晖。”

陈母眼含热泪为儿子收拾东西,伤心欲绝。

第二天清晨,陈鸿立早早起床,背好行李,拿好宝剑向父母及俩个哥哥辞别,一家人把陈鸿立送出村外很远才洒泪分别。

陈郎中待到陈鸿立转身要走时喊道:“三小子,你包裹里有五两银子,路上花吧,咱家就这点钱,可别怪爹呀!记得早点回来。”

“爹、娘、俩位哥哥还有小妹,你们回吧,我走了。”

说罢,陈鸿立迈开大步向着远方走去。一家人目送陈鸿立逐渐没了影子才转回村子。

陈鸿立离别了家乡,象离笼之鸟一路狂奔,此时虽已立春,天气还冷,点点梅花之上尚存片片残雪,路上行人希少,车马全无。

陈鸿立决定先去青县城南的李家庄去探望李老道,两地不过百十来里,太阳稍偏西,陈鸿立就打听到了李家庄,李家庄就是个百十来户的小村庄,陈鸿立向村边玩耍的一个儿童打听李老道的家,孩子笑着说:“那是我的一个远房爷爷,村西边靠近河坑的那户人家就是。要不要我领你去?”

陈鸿立笑着摇了摇头,道谢道:“多谢小弟弟指路,不用麻烦小兄弟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说着转身向村西边走去。陈鸿立走到李老道家门口,敲开了李道长家大门,是见开门的是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探出头来问道:“哥哥你找谁呀?”

“这是李道长李莫愁家么?就说陈家庄的陈鸿立前来拜访。”

小男孩闻言笑道:“那是我家二爷爷,二爷爷平常在家常常念叨你,二爷爷,有人找你,二爷爷,快出来呀。”

随着男孩子的喊声,李老道从屋里跑出来,一见是陈鸿立,立马拉住陈鸿立的手说道:“小恩公,里边请,老汉在家常常念叨你,没想到还真把你盼了来了,快请。”

陈鸿立随李老道进屋,分宾主落坐,李老道赶紧端茶倒水,并吩咐道:“延庆,快出去找你爹爹,就说咱家来客人了,快去,快去。”

男孩子答应一声向门外跑去,李老道冲陈鸿立一笑说道:“这孩子是我侄子的独子,叫李延庆,是老汉的侄孙子。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呀。现在刚过年,家中无事,我那侄子估计是外出散心去了,小恩公请喝茶。”

不大一会,小男孩领进了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李老道赶紧介绍说:“小恩公,这就是我那侄儿李玉香。”

“玉香,快过来见一见我的小恩公。”那个男子赶紧抱拳当胸,说道:“李玉香见过小恩公。”

陈鸿立赶紧站起还礼,说“不敢,不敢。”李老道对他的侄子分咐道:“玉香呀,想那小恩公赶这多半天的路肯定还没吃饭,赶紧去做点好吃的。”

那男人听罢分咐答应一声赶紧出去了。时间不大,一桌子饭菜就端了上来。

李老道赶紧说:“恩公,赶紧用饭罢,老汉家贫,没什么好吃的。恩公莫怪。”

陈鸿立赶路多半天了,也确实饿了。

连忙说:“大家一起吃罢。”

吃完饭,李老道说:“恩公呀,老汉回到家乡,已经还俗,现在跟随侄子生活,已经是俗家人了。”

小男孩李延庆开始收拾碗筷,陈鸿立见状随便问道:“小弟弟,你妈妈呢?”

小男孩低声说:“妈妈被坏人抓起来了。”

陈鸿立闻听抬头看向李老汉李莫愁,李莫愁喝一口水,长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陈鸿立又望向李莫愁的侄子李玉香,问道:“大叔,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李玉香红着双眼说出了根由,原来,青县李家庄附近有伙强盗,大概有三四十人,这伙人时聚时散,专门干些打家劫舍、绑票勒索的事,两天前,李玉香的妻子回娘家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这群人,二话不说就把人绑了起来,让家属拿出五十两银子赎人,过十天不拿银子就撕票,小小农家哪有这么多钱?这两天李玉香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一共才凑了二十几两银子,这上哪儿借钱去?能不愁么?

陈鸿立闻言问道:“那为什么不报官?”

李玉香闻言眼泪流了下来。

“恩公呀,我怎能不报官?都报官三次了,怎奈青县捕快只有二十多人岂是这伙强盗的对手?只要这伙强盗不攻打县城县官就谢天谢地了,况且这伙强贼占据南边的独龙山,上山只有一条五六尺宽的小道,实在是益守难攻。只是可怜了我那孩儿,这么小就要没了娘。”

陈鸿立听完哈哈一笑,说:“大叔,没事,明天我去趟独龙山,把大婶要回来不就行了。”

李莫愁闻言赶紧说:“小恩公,去不得呀,这帮强盗瞪眼就宰活人,哪讲半分道理?若是因此让恩公丧命,我于心何忍?又怎么向你的父母交待?”

陈鸿立笑道:“老道长,你对我有赠书之恩,你家有难,我怎能不帮?况且最近我学会了一种能耐,叫做巧说因缘功,就是铁石心肠,我也能说得他回心转意。”

这样吧,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中午,我起程赶往独龙山找他们说因缘去。

今天行走了百十来里,我也累了,我想早点打坐修炼。

明天中午我去独龙山要人,后天人就要回来了。

李氏叔侄闻言大喜,:“没想到恩公还有这等本事。”

当即打扫出西屋一间上房供陈鸿立修炼。陈鸿立对李莫愁叔侄说“我这一修炼就到明天中午,其间我若不出来,请不要打扰我,免得说因缘说错了。”

李莫愁叔侄连声说:“小恩公放心,我等记下了。”

陈鸿立步入屋中,立刻盘膝打坐进入修炼状态,体内真气流转,渐渐地步入疯狂状态,三千六百个小周天过后,又进入一千八百个大周天,练功结束后,已是第二天的中午,陈鸿立站起身来,觉得自己身上又是臭气熏天,经过一夜半日的狂修,陈鸿立已突破练气三层,步入了练气四层。

陈鸿立走出房间,发现李莫愁祖孙三代正守在门外,陈鸿立微微一笑,分咐李玉香说:“快些准备些温水,我要洗个澡,昨夜一阵狂修,身上臭气熏天。”

李玉香听完飞快地跑去准备洗澡用的温水、毛巾等物。

完洗澡,陈鸿立从包袱里拿出套新服换上。

立刻对李莫愁祖孙三人说:“你们在家稍等,明天我就把大婶带回来了。”

说完从包伏里拿出青龙剑向李家祖孙三人告辞。

八:单身独胆诛群贼

陈鸿立离开李家庄一路往南直奔南边的独龙山而去。

独龙山离李家庄不过六十来里,陈鸿立施展追风流云步法,不到二个时辰就赶到了独龙山下,独龙山也叫独龙岭,山不太高,只有百十丈来高,一百多里长,犹如一条苍龙盘踞大山之外。

此山山石险骏,十分独特,只有一条四五尺宽的青石小路盘曲弯转通向龙头山的位置,山顶的赵王庙就是强匪的盘踞之所。

陈鸿立观看许久,观察好强匪盘踞的居体位置然后找到一颗百年老松树,在松树底下盘膝而坐练起了功夫,此时已太阳压山,陈鸿立气入丹田进入了修炼状态,身体周围三四尺渐渐形成了一层白色的雾状。

山内空气清新,环境幽雅远非家中可比,直到天交二更,陈鸿立才收功立起身来。

提剑在手,顺着盘山小道,施展追风流云步法向山顶悄然冲去。

百十丈距离眨眼即到,只见两个站岗放哨的强匪正抱着鬼头大刀坐在小道中间打盹,陈鸿立悄然进身刷刷两剑,两个站岗的强匪的人头便顺着山坡滚落下去,然后陈鸿立飞起两脚将无头尸体踢下山坡,陈鸿立一个一鹤飞天冲上山顶。

此时山顶灯光昏暗,大多数强匪已经入睡,只有极少数还在活动,陈鸿立站在山顶仔细观看,只见山顶还算平坦,大概有十几亩大小,靠近北坡修着十几间房子,中间一间还灯火通明,有人声传出,两边的房间大都灯火熄灭,估计早就睡了。

陈鸿立从房子的西头一间一间的搜察,第一间屋子是伙房,里边灯火早熄,没有人在里边,陈鸿立走进第二间屋子,只见七八个强匪并排躺在炕上睡觉,屋里臭气熏天。

陈鸿立本想一人一剑,后来想想于心不忍,伸出左手向强匪的头颅点去,啪、啪、啪几声响处,强匪的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纷纷裂开,流得红白之物满炕都是,陈鸿立见此也惊呆了,本来我心存仁慈不忍砍他们的头,只想用手将他们点昏,没想到他们的脑袋这么不经点,一点就烂。

陈鸿立转身进入第三间屋子,还是强匪的宿舍,七八个强匪正在熟睡,陈鸿立心说我心仁慈,不忍你们死的太惨,这次我不再头你们的头,只点胸部,希望你们昏过去即可。

想罢运气于手向着众强匪的胸部点去,啪、啪、啪几声过处。

众强匪的胸部顿时纷纷炸开,鲜血顿时染满了屋子。

陈鸿立说声丧气就退出了屋子。然后转向第四间屋子,还她娘是土匪的住所。

这次陈鸿立没有再犹豫,手起剑落将众强匪的脑袋全都砍了下来,陈鸿立点点头,嗯,还是这样好,这样文明些。

第五间屋子是间柴房,屋里堆满了干柴,只有几把铁锨靠在屋内的墙上,陈鸿立见此悄然退出了屋子。

向着亮着灯的正屋冲去,轻手打开房门,只见俩个强匪正对桌子喝酒,桌上摆满了酒菜。

二个强匪头子喝的面红耳赤,两眼充血,其中一个强盗对另一个强盗说:“大哥,这次等人票把赎金交上来,咱就分钱散伙吧,这几年咱可没少挣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一躲,去乐享清福多好。最近我的右眼皮光跳,我怕有祸事。我不想干了。”

另一个强匪哈哈一笑说:“兄弟,你她娘也太胆小了,怕什么?咱这山易守难攻,不会有事的。来,咱再干一个。”

猛抬头看见了悄然进屋的陈鸿立。

其中一个强匪头子笑骂道:“小侯子,你他娘大晚上的不睡觉,又等着吃爷爷的剩菜?待会爷爷走了,你她娘的都端走,你个馋货。”

另一个酒喝的稍少的强匪细仔看了看说:“这小子不是小侯子,你她娘是谁?跑这来干什么?”

陈鸿立一笑说:“大王,我是山下的,来找你俩借点东西,大王一定让我拿走。”

“你她娘是谁呀?跑爷爷这借东西?我看你她娘是话够了。说,找爷爷借什么东西?”

“大王,我想找你们借俩个夜壶。”陈鸿立笑着说。

“借夜壶你她娘不去厕所找,跑这儿来找夜壶来了,这哪他娘有夜壶呀?滚,滚,滚。不然老子宰了你。”

“大王,你俩的脑袋挖个坑不是能当夜壶么,别客气,拿来吧。”陈鸿立说着长剑一挥,二颗人头落地。是她娘当不得夜壶,嘴漏尿,说着一脚将人头踢出门外。

一转身,奔向下一个房间,陈鸿立推开房门,依然是强匪睡觉的房间,陈鸿立长剑一挥,顿时人头滚落。

杀完奔向下一个房间,轻轻推开门,原来这个房间是俩个强匪头子住的房间,屋子宽大洁净,墙头挂着两把鬼头刀,陈鸿立点亮灯左寻右找寻找俩个强匪头子的财宝,找来找去,在强匪的床底下发现了个木箱,陈鸿立把箱子从床下拖出来,打开了箱子,只见黄金、白银堆满了箱子,陈鸿立打开包袱,把所有金银都倒进包袱里,重新包好,背在身上。

然后迈步进入了下一个房间,此房正是强匪们设立的牢房,两个看守牢门的强匪正爬在桌子上睡觉,陈鸿立并不答话,照着俩个强匪的头上就是两剑,两个强匪人头落地。

陈鸿立从看守牢门的强匪腰间搜出钥匙打开了牢门,只见牢中共有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有老老少。

陈鸿立故意扯嗓子高喊:“我奉大王命令,今日牢中人等一律释放,到明日早晨还没有跑回家的,一律抓回来直接砍头。”

说完,陈鸿立向众人一瞪眼,不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众人如梦方醒,纷纷向着盘山道跑去,生怕再次被抓住。

待众人跑光。陈鸿立从柴方里抱出干柴分别堆放在各个房间里,然后找来火把逐房放火,待到火光冲天,陈鸿立才悄然下了独龙山。

陈鸿立下得山来,天还没亮,陈鸿立从身上拿下包袱放在地上,从中拿出四十锭银子两绽金子放入另一个包伏里,然后把两个包袱包好重新背上。

然后迈开大步直奔李家庄。陈鸿立这次从山上得到的金银不下二百来斤,陈鸿立背在身上心中一阵阵高兴。

心说:“发财了,这下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天刚蒙蒙亮,陈鸿立就赶回了李家庄,敲开李莫愁家门,只见李莫愁祖孙三人都迎了出来。

陈鸿立一笑说:“李道长,你们一家人起得可真早。”

李玉香赶紧上前答到:“自从恩公答应去独龙山说因缘解救俺老婆,俺们祖孙三人怎能睡的着觉?整整盼了一夜,恩公是否说因缘说动了强匪?”

陈鸿立闻听一笑说:“说动了,说动了。大婶正在回来的路上,大叔赶紧前去迎接吧。”

李玉香闻听顿时笑得合不上嘴,拉起李延庆说:“孩子,走。跟爹爹迎接你娘去。恩公在家中稍坐,玉香去去就来。”

说着爷儿俩奔出门外。陈鸿立转过身来对李莫愁说:“李道长,李大爷,鸿立蒙你赠书之恩前来看你,没想到家境如此艰难。”

说着解下身上的一个包伏放在了地上,笑着说:“这里有二百两银子、十两黄金,足够你们一家人吃穿不愁地生活多年。黄白之物切不可轻易暴露,否则易有杀身之祸。我此间事已了,没什么事的话,鸿立向老人家告辞。”

李莫愁闻言大喜,说道:“俺李莫愁没想到自已孤苦一生,得遇恩公,结此大缘,还得到如此多的财物,李莫愁呀,李莫愁,这下你一生不用发愁了。恩公呀!千万别走,等俺侄儿回来,做顿好饭菜,恩公吃上几顿才好。至于这黄白之物,俺一定听从恩公之言,妥善保存的,恩公放心就是。”

陈鸿立点点头道:“如此甚好,吃住之事俺就不打扰了。咱青山不倒,绿水长流,鸿立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李莫愁追出门外喊到:“恩公,有空常来坐坐。”陈鸿立答应一声走出了李家庄。

九:青县城中黑龙邦

陈鸿立离开李家一路向北直朝青县县城走去,一路饥餐渴饮,所幸闲来无事,但见路上行人匆匆,车马穿行不断,道旁杨柳新芽才吐,小草遥看近无,一片初春之景,陈鸿立从南城门而入,但见街道宽畅,两旁铺面林立,街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不断。

陈鸿立向行人打听直奔坐落在南门里紫石大街东头的十里香饭馆。

十里香饭馆是一坐三间门面上下两层的大饭馆,门前车水马龙,屋内人声喧华,好一派繁华景象,陈鸿立走进饭馆直上二楼,挑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早有店小二上前擦抹桌案,上前问道:“尊客要点什么?小子为尊客端来。”

陈鸿立沉吟一下说:“先上一壶新茶,要上好的铁观音,致于饭么就来二盘素水饺,一盘煮花生米。酒水不要。”

小二答应一声就下去了,不一会饭菜上齐,陈鸿立边吃边说:“小二哥,请把你们饭馆的陈鸿发找来,就说他的三兄弟来找他。”

小二听说应一声转身离去。不大一会,陈鸿发从楼下跑了上来,大老远就喊:“三弟,你什么时侯来的?”

陈鸿立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亲哥从楼下上来了,赶紧站起了身,抬头一看,只见陈鸿发衣着光鲜,只是脸上带着几处伤痕,陈鸿立见此问:“大哥,小弟来看你,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陈鸿发尴尬的一笑,:“没事,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兄弟,这里不是说话之所,随哥哥到后边讲话。”

陈鸿立只得随哥哥下楼,出后门,只见一个半亩大小的院子,有东西厢房,四间正房,陈鸿发领着陈鸿立直奔东厢房,进屋之后陈鸿发赶紧给兄弟让坐,端茶倒水。

陈鸿发冲兄弟一笑说:“兄弟,此处家业以后就是哥哥的家了,你可以在此处长住,跟哥哥住在一起,西厢房是饭馆伙计的住所,北边正房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及你未来嫂子的住所。馆饭收入虽不高,但哥哥还养得起你。”

陈鸿立朝哥哥一笑。:“大哥,多谢你的好意,小弟我今天来找大哥确有一件事要哥哥办。”

“什么事?兄弟只管说,只要哥哥能办到的。”

陈鸿立说着解下包袱,打开了包袱。

“大哥,你看这是什么?只见满包袱的金银,总共不下千两之多。”

陈鸿发看傻了,两眼直勾勾盯着桌上的金银,许久才问:“兄弟,哪来的这么多金银?可把哥哥吓坏了,快跟哥哥说说。”

陈鸿立笑笑。“大哥,这么点金银多么?我打算让大哥雇辆车,把这些金银运回家去给父母享用,留下个二三百两给大哥做饭馆的留动资金用。大哥,黄白之物需大哥亲自密送,万不可掉以轻心。对了,大哥,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陈鸿发闻言长叹了口气说:“三弟呀,哥哥虽掌握着这么大的一个饭馆,也算风光体面。可哥哥也有惹不起的人物,哥哥在你走后第二天就回到了饭馆,打算早几天开张,多增加点收入,谁知刚开张第二天,黑龙邦那邦小子就来收保护费了,张口就要白银百两,我跟他们争辩几句,谁知这邦小子真他妈手黑,扬手就打,幸亏伤的也不算重,算给哥哥留面子了。并答应缓一个月再交。”

陈鸿立闻言放下了茶杯,皱了皱眉毛说:“敢她娘打我哥哥,我决不会让他们活过三天。对了,大哥,你回家去顺便去告诉我的同学王贵福,就说我在县城里等他。你回来的时侯最好让他和你坐车同来。”

陈鸿发听完点头应允,并说:“兄弟,哥哥的伤并不重,哥哥不希望你为了哥哥去惹事,要知道,黑龙邦是这南关最大的邦派,共有上百名邦众。专门经营赌场、妓院和收保护费,邦主刘黑龙人高马大,武艺高强,心黑手辣,兄弟你千万别去招惹他。”

陈鸿立听后点点头,“大哥,放心,我听你的。”

陈鸿发听后满意地点点头说:“三弟,你先在这休息,我这就提前去雇马车,明天早晨好用,等傍晚时,再让你认识认识你未来的嫂子还有我的岳父岳岳母。因前两天我被打,他们三口去城西边的庙里上香去了,保佑一家平安”。

“好吧?大哥。你忙去吧,我先在这修炼一会。”说着陈鸿立盘膝坐在了大哥的床上,立马进入了修炼状态,陈鸿发看了三弟一眼笑着离开了。

直到傍晚时分,大哥陈鸿发才过来叫自己的三弟,陈鸿立结束练功站起了身形,跟着大哥走出了房间。

“三弟,你未来的嫂子她们一家三口烧香回来了,想见见你,走,跟哥哥去见见”。

说着就领着陈鸿立直奔北边的正房。

陈鸿立跟在陈鸿发的身后步入正屋,只见屋里正中间放着一张大八仙桌子,八张椅子,桌子上摆满了饭菜,在八仙桌子的正坐位上坐着个五十多岁的胖老头,慈眉善目的,满脸红光。

旁边坐着个清瘦的妇人,也就四十四五岁的样子,窄眉细目,面如官玉,一身青衣,穿着十分得体。

旁边有一位十八九岁的姑娘正在桌边忙活着,穿一身浅粉色衣服,细眉大眼,一张小口,真是面如中秋之月,色似春晓之花。

陈鸿发忙上前给陈鸿立一一介绍,:“三弟呀,这位是我未来的岳父,这位是我未来的岳母,这位就是你未来的嫂子。”

陈鸿发的未来岳父见陈鸿立威武英俊甚是喜欢,拉着陈鸿立坐在身边,十分亲切地说:“贤侄呀,以后就把这当成你自己的家吧,老汉一生无儿,只有这么个闺女,也就是你未来的大嫂,大家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来,坐我身边。春花呀,给你弟弟夹菜。鸿发呀,今天我跟你妈我们娘儿三去烧香,看香的老道看香看了很久,说咱时来运转马上就有好日子过了”。

一家人吃饭其乐融融,有说有笑。饭快吃完时,陈鸿立转过身子问陈鸿发的岳父:“老伯,知道打我大哥的黑龙邦他们盘踞在哪不?谁打的我大哥呀?”

老头子闻言长叹一声说道:“黑龙邦也就成立七八年了吧,他们就盘踞在咱南关的土地庙里,邦主刘黑龙是位武林高手,手下一班子弟兄也个个身手不错,就连咱的县太爷也怕他三分,打伤你哥的那小子叫什么八手大圣什么来着?”

“八手大圣白天刚,爹爹,瞧你这记性。”陈鸿发未来的妻子插嘴道。

陈鸿发闻言赶紧说:“春花,此事已过,不可再对三弟言讲,赶紧闭嘴。”

陈鸿立闻言只是一笑,对大哥说:“哥哥,小弟初来城中只是好奇。大哥,你们说话吧,小弟回房修炼去了,你回房千万别打扰我。”

陈鸿立说着站起身来,向着老夫妻一礼,“老人家,小侄先行告退。”

说罢转身走出了屋子回了哥哥的房间。上床盘膝又开始了紧张的修炼。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时分陈鸿立才收功。

十:黑龙落首邦会散

陈鸿立收功站起身来,现在正值中午时分,他走出屋子,进入饭馆要了两碗面吃,然后走上大街闲逛,街上十分热闹,游人如织,车水马龙,两旁店铺林立,陈鸿立信步漫走,观看街景。

真是好一片繁华的世界,陈鸿立不知不觉步入了小胡同,小胡同也就八九尺宽,两边墙壁高垒,没有行人行走,陈鸿立抬头向两边墙上看去,只见墙上写着兵器胡同,陈鸿立抬头向前看去,只见自己的前方十来丈外站着五个彪形大汉,正慢慢向自己走来。

陈鸿立见此转身想退出胡同,见身后也有五六个人手拿刀剑向自己逼来,在如此窄的胡同前后夹击自已如何走得了?陈鸿立站住身形,正在想考如何是好,两伙人就逐渐地将自己围住。

“小子,爷爷们早盯了你半天了,快把钱掏出来,爷爷们待会给你来痛快,否则,让你小子生不如死。”

陈鸿立闻听剑眉倒立,虎目圆睁,:“在这青县城中,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敢拦路抢劫?难道就不怕国家王法不成?”

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彪形壮汉狞笑着说:“王法?他娘的,天是王大,老子是王二。你他娘找王法?找王法干吗钻这人烟希少的小胡同?真你妈的蠢蛋。弟兄们,今天可是要死口的,把他剁了,扔墙西边的枯井里。”

陈鸿立闻听说道:“这位好汉,我初来咱青县城,想在这一带找几间房子租住,并没有得罪你们,咱井水不犯河水如何?这位好汉,尊姓大名?”

大汉哈哈一笑,:“瞎了你的狗眼,连老子都不认识?老子告诉你,也让你死个明白,老子是黑龙邦的人,人称八手大圣白天刚,这下你可放心到闫王那报道去了吧”。

“白天刚?孙子唉,你个狗日的就是什么八手大圣白天刚?前二天你他娘打伤我哥哥,小爷正愁如何找到你,没想到在这碰上了。小子们,拿命来吧”。

陈鸿立说完瞬间面目狰狞,出手如电,朝着围过来的一帮歹徒拍去,陈鸿立现在已是练气四层,已经做到了真气外放,只听啪、啪、啪、几声轻响,围着陈鸿立的人群就都脑袋开花,死尸倒地。

满场之中只剩下了个八手大圣白天刚和离的较远的一个小子,陈鸿立冲白天刚一笑:“昨天我已发誓,谁她娘敢打伤我哥哥,我必杀之。我不想一掌拍死你,那样太便宜你了”。

说着陈鸿立从地上捡起一把鬼头刀,运真气于刀向着白天刚的腰间掷去,白天刚只觉腰间一冷,身子齐腰而断。

陈鸿立迈步向象远处的那个小子走去。直吓得那小子两腿发软,哪还迈的动步逃走?只得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高声叫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吧,小子我只是跟着白大爷不白天刚混口饭吃,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小子我就是这南城里的人氏,上有五十多岁的父母,下有几岁的孩子,大爷你就可怜可怜我,把我饶了吧。”

陈鸿立见其哭得可怜,想了想说:“按说是除恶务尽,看你她娘哭的那熊样,跟熊猫似的,莫非你真想活着?”

“大爷呀,哪个愿意死?只要你饶了我,我一定好好做人,听你的话。再不做恶事。”

陈鸿立点了点头说:“去,把那边的死尸扔枯井里去,身上的金银都掏出来”。

那小子闻言见活命有门就屁颠屁颠地去做了,不大一会,就把现场收拾干净了,随手提着个包袱,走过来跪在地上:“大爷,这是搜出来的金银,都在这儿呢。现在可以放我走了么?”

陈鸿立笑着摇了摇头,说:“去,把包伏背起来,领我去你家”。

“唉哟,我的大爷呀,你不会去了我家,把我们一家子都杀了吧?”这小子吓得面如土色,不住地磕头。

陈鸿立摇头一笑说:“你想不想活命全在你自己,只想你诚心听话,哪里会死?走吧”。

这小子没有办法,只好背起包袱在前边带路,陈鸿立在后边紧紧跟随。

拐弯抹角,来到一处破旧的院子旁,这小子上前拍打大门,高叫:“娘,开门呀,娘我回来了。”

里边传出个老妇人的声音:“儿呀,你可回来了,家中都断两顿了”。

说着院门打开,一个头发花白,面色黄瘦的老妇人探出头来。

陈鸿立跟着这小子走进破旧的屋里,只见屋里杂乱肮脏,炕边坐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怀里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

老妇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问自己的儿子:“雪生呀,这是你的朋友吧?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唉,这么大的人了,整天不务正业,连个家也养活不了。雪生呀,你一定要跟着你的朋友学好呀。”

陈鸿立看着这一家人一阵心酸,忙从包袱里拿出块银子递给雪生,:“快去,买点米面酒食来。瞧把这家人饿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雪生接过银子赶紧交给自己的妻子,分咐道:“快去买呀”。

妻子接过银子抱着孩子出去了。

雪生转过身子对陈鸿立说:“恩公呀,小人姓白,名叫白雪生,不知恩公可否将自己的真实姓名相告?”

陈鸿立笑笑:“我叫陈鸿立,你在家休息吧,我告辞了,一会再来找你”。

着说就要转身离去。白雪生赶紧叫住陈鸿立,“恩公慢走,把你的银子拿上”

“那哪是我的银子”?陈鸿立说着就欲转身离去。“这么多银子都给我了?”白雪生紧走两步赶紧跪倒在陈鸿立面前。

“恩公,这么多银子都送给小人了?小人以后就是肝脑涂地也要追随恩公”。

陈鸿立淡谈地说:“若诚心做事,以后会有更多”。说完转身离去。

陈鸿立回到哥哥的住处,太阳已经偏西,陈鸿发刚刚从家里赶了回来。

王贵福跟在陈鸿发身后。陈鸿立见到王贵福上前一把抱住,“哥哥,你可来了”

“兄弟,哥也想你呀”。说着哥俩手牵手进了屋子。

“兄弟,找哥来可有什么事”?王贵福开门见山地问。

陈鸿立也不隐瞒,直接说:“哥哥,你可愿来这城中发展生活?”

“有这等好事?哥怎能不愿意?快说怎么回事?”

陈鸿立说:“这城里南关有个什么黑龙邦,前几天无缘无故打伤了我大哥,我打算把他除了,由你在这成立个邦会。哥哥,这段时间你的武功有没有什么进步?”

“瞧你说的,自从上次和兄弟你分别后,我就下定决心,刻苦练功,这段时间武功大有长进,当然,和兄弟你比恐怕还是不行,兄弟,咱什么时侯动手?”

陈鸿立说:“咱今天晚上就动手,走,跟兄弟去找个人”。

陈鸿立说着前边带路,王贵福后面紧紧相随,不大一会便来到了白雪刚家。推开院子大门,走了进去。白雪刚一家刚吃完了顿饱饭,见陈鸿立去而复返,还领了个人。

赶紧站起了身子说:“恩公,这位是谁?”陈鸿立点点头:“嗯,这样生活多好。咱外边讲话”

白雪刚听罢站起身来便跟着陈鸿立俩人来到了门外,三个人行走在街大上,陈鸿立说:“走,领我们走找刘黑龙。”

白雪刚也知道上了陈鸿立这条船已无回头之路,只好硬着头皮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说:“恩公,那刘黑龙武功高强,恩公还是小心为好。”说着三人穿街过巷直奔土地庙。

土地庙座落在城南的近郊,是座三合院式的大院子,北边是正殿,土地爷的所在,东西两边有对称的五间厢房,刘黑龙就住在西湘房里,平时都有邦内的小头目做陪。

三人来到庙门外,天色已黑,正是华灯初上,人们吃晚饭之时。

陈鸿立对白雪刚说:“你就在庙门外等着吧。”转头又对王贵福说:“待会进了庙宇,其他的人你来对付,千万不可留后手,一定要处理干净,刘黑龙我来对付。”

说着轻轻推开庙门闯了进来,两个看门守岗的人还没有问话,王贵福就手起剑落,二颗头颅滚落于地,陈鸿立二人直奔西厢房,推开房门,只见屋里三个人正在喝酒,正中座位上的一个大汉身高体阔,三十来岁。

两旁的两位一胖一瘦都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王贵福见此并不说话,抬手一个天女散花直向两人杀来,陈鸿立也运转真元一个追魂索命,斩向正中的大汉。三个喝酒的家伙刚一愣神就命赴黄泉。

杀完人陈鸿立从外边叫进来白雪刚,对三具尸体一一辩认,此三人正是刘黑龙及二名得力手下。

“都说刘黑龙武功高强,原来这么不经打,早知道这样,我一个人不就得了,雪刚,把尸体弄院子里,架上干柴烧了,贵福找找这邦小子的财宝。”

两个人答应一声分头行动。不大一会院子里就火光冲天。

王贵福十分吃力地从屋子里提出两个大包袱,陈鸿立一笑:“你俩一人提一个,咱立马撤。”

十一:贵福镖局行善举

自从灭了黑龙邦,青县南城一片太平,黑龙邦的一些邦中混混担心被人追杀,也都或藏或逃消声匿迹了,陈鸿立和王贵福商量了许久决定成立了城南贵福镖局,王贵福出任总镖头,招收了几十名品行端正武艺高强的镖师,专门保镖行镖兼做富商、土豪家的护院。

开张以来,生意兴隆。白雪刚顺利当上了贵福镖行的内部总管,付责管理镖行的一此日常内部事物。陈鸿立则从十里香饭馆大哥的住处搬了过来,住在了剽局后院,整天不问世事,忙于修炼。

一切都归于平静。转眼三个月过去了,陈鸿立也由练气四层初期突破到了练气四层顶期,只差一线就进入练气五层了,这天陈鸿立结束了练功,步入前堂喝茶,王贵福和白雪刚走了进来。

王贵福上前一步拉住陈鸿立的手,:“兄弟,哥哥有事找你商量,想让兄弟你拿个主意。”

陈鸿立放下茶杯说:“什么事?哥哥讲讲。”

王贵福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说:“兄弟,你整天没日没夜的修炼,不知道咱青县城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情,最近咱县城来了个飞天大盗叫什么飞天毒蝎,专门抢劫一些富户巨商,搞的现在县城鸡犬不宁,县太爷也没办法,只得派出捕快追察。

可那飞天毒蝎形踪飘浮,武艺高强,昨天傍晚,二十多名捕快好不容易才将飞天毒蝎堵在了城西的破庙里,谁知那小子武绝高绝,一出手就把所有的捕快都打爬下了,还他娘说他是什么修仙者,县太爷没办法,听说咱贵福镖局的大名,想让咱出手抓捕这飞天毒蝎,我自己做不了这么大的主,想找你商量商量,不知兄弟你有什么想法?”

陈鸿立想了想说:“哥,这飞天毒蝎劫过咱的剽没有?劫过咱保护的商户没有?”

王贵福摇了摇头说:“没存,都没有,这飞天毒蝎还未曾来咱南关做过案。”

陈鸿立闻听说到:“哥,这飞天毒蝎并未招惹过咱,咱为什么去招惹他?莫非你闲自己活的太久了?还是觉得自己的武功盖世?

哥,有点时间你应该多练习一下自己的武功,别到处惹事生非,一旦你出了事,让你爷爷怎么活?再说了,兄弟我只是个练气中期的小修,你好意思给我惹祸上身?

记住,在没有实力前,做人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陈鸿立枪里夹棒的一习话说得王贵福低头不语,许久之后,王贵福抬起头,双手一抱拳说:“多谢兄弟提醒,这日子混的太好了,竟忘了咱是谁了,咱不就是俩未成年的混小子么,爹娘还指望着咱回家养老呢,咱可不想为这事丧命。”

陈鸿立喝了口茶水一笑:“哥,这事还是我来亲自外理吧。

陈鸿立转身对白雪刚说:“去,把县太爷找来,就说有事找他商量。”

白雪刚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不大一会领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进来,此人浓眉大眼,身穿一身海兰色衣服,并没有穿官服,陈鸿立站起身,朝中年人一躬身,“小民见过县太爷。”

那中年人以礼相还,嘴里说:“岂敢、岂敢?少侠不必多礼。是我有求于你。还望少侠帮一帮本官。”

陈鸿立一笑答道:“小子不过一未成年之人,还望大人见谅,能帮大人小人一定尽全力的。

请问大人,这飞天毒蝎可曾在我青县伤人性命?”

县令微微一愣:“伤人性命之事么到是没有,只是做案多起,本官也不好交待。”

陈鸿立上前一步问道:“大人可知道这多起案子共损失多少财物?”

县令想了想说:“总共报案损失有五六百两白银之多。少侠问这干什么?”

陈鸿立笑了笑答道:“大人,据小人得知,修仙者都十分厉害,小人恐怕难以对付,这样吧,本剽局愿出白银五佰俩,来补偿商户的损失,若还有不够,大人也多少出点吧。雪刚,去,给大人取五佰两银子。”

白雪刚答应一声,不大一会就用托盘端出了一盘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陈鸿立一笑:“大人请过目,这是五百两银子,赔偿受损失的众商户吧。我看此案大人最好就此结案吧。千万别再惹祸伤身。”

县令见此发愣了许久,然后仰天大笑:“多谢少侠提醒,就依少侠就此结案。不过,就此让剽局破费,本官实在是于心不忍。

本官在此地也有多年,每年的利禄也不过白银百两,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本官也没有多少钱财,不过百十两银子本官还出的起的。”

陈鸿立提醒到,大人可以告诉受损的商户这些损失是由本剽局和大人私人所出,这对大人的官声可是十分有利的哟。”

县令点头一笑命人端着银子告辞走了。陈鸿立二话不说转身步入了后堂。

王贵福与白雪刚面面相觑,不知陈鸿立为何如此处理此事。

多日后,县城里就逐渐传开贵福剽局自掏银子弥补商户损失的事,都说贵福剽局为人厚道、心慈人善。找剽局保剽和寻求保护的商户骤然增加了好几倍,剽局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客流不断,生意兴隆。

王贵福此时才暗暗佩服陈鸿立的高明之处。转眼二十几天过去了,陈鸿立没日没夜的一味苦修,就是不见修为有所突破,心中也渐渐地烦恼起来。

这日清晨,陈鸿立结束了修炼,步入前堂,对正在前堂坐着喝茶的王贵福说:“哥,近日修炼遇到了瓶颈,心中烦闷,我出去郊游散散心,换一换心境。”

王贵福一听赶紧说:“兄弟,早该出去走走了。让白雪刚跟随你吧,那小子机灵着呢。”

陈鸿立摇了摇头说:“不必,我还是喜欢自己走走。”

说着陈鸿立走出大门,但见街上热闹如故,车水马龙不断,陈鸿立迈步直奔十里香饭馆,与大哥已有多日没有见面确实也十分惦念,陈鸿立步入饭馆,但见店中客人很多,生意十分兴隆,自己的大哥衣着光鲜,忙前跑后,非常忙碌。

陈鸿立上前几步高声叫道:“大哥,最近可好?生意兴隆么?”

陈鸿发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三弟,顿时喜出望外。

上前一步拉住陈鸿立的手大叫:“兄弟,今天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可把哥哥想坏了,你看,哥哥整天忙得要死,也没抽时间去看你。

最近饭馆生意很好,收保护费的也没了,可把哥哥高兴坏了。三弟你今天别走,咱哥俩好好喝上几杯。”

陈鸿立见饭馆生意兴隆,大哥哪都好,顿时放下心来,心情豁然开朗。

忙向大哥笑道:“大哥,你这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今天我去效游,顺便来看看你,以后若生活上有什么难处,可以去剽局找我。

今天就不打扰哥哥了,小弟告辞了。”说着陈鸿立走出饭馆直奔北效走去。

十二:北郊意外逢道友

陈鸿立信步走出城外,来到北郊,现如今正值春末夏初时节,但见那:麦田锦绣翻碧浪,油菜黄花遍地香,蝴蝶双双花间舞,柳丝如烟笼岸旁。

郊游之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这一邦、那一伙,或穿行田间小路,或岸柳下轻歌。

陈鸿立顿觉心旷神怡,心情大好,延着田间小路,踏着路旁的小草,一路漫步前行,转过小石桥,绕过一片小竹林,登上前面的一坐小土山,极目望去,远山近水尽收眼底。

忽然,听到有女子哭救声时断时续的传来:“公子,求求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救命呀!救命呀!……。”

陈鸿立听到后一皱眉,便寻声向山那边走去。绕过小竹林,只见一个身穿粉色绸衣裤,二十来岁的公子正手摇折扇对一个姑娘进行调戏。

旁边三四个跟随的下人在一旁观看嘻笑,陈鸿立心中生怒,便要上前制止。

正在这时,从旁边冲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公子,一身青衣,足穿黑靴,手持长笛,显的风度翩翩。

这公子走向前来,照着那二十来岁的公子腿上就是一脚,嘻嘻一笑:“我等在此游玩,你他娘没事犹我等清静,今日只废你一腿,日后再做恶,便留你不得。”

那二十来岁的公子只觉腿部一阵恶疼,顿时倒地在地上乱滚,口中爹娘乱叫,旁边的下人吓得连话也不敢说,急忙背起自己的主人向山下走去。

人群见此事已了也纷纷离开散去。陈鸿立凝神观那公子的气色,也是位修仙者,修为在练气四层初期。

陈鸿立见此心中高兴,忍不住高声叫到:“那位道友留步,小弟这里有礼了。”

那位公子转过身子,凝神望了许久,才惊喜地叫道:“原来是位道友,师兄,师弟这儿有礼了。师兄,咱那边交谈?。”

这位公子向着山边的一块巨石一指,朝陈鸿立笑笑。

陈鸿立笑着点了点头紧紧跟随。到了巨石旁两人分别坐下。

那位公子自我介绍说:“小弟姓李,名叫李长生,来自冀州通县的一个修仙家族。

因为小弟轻功较好,出手厉害,人送外号飞天毒蝎。

小弟虽出手厉害,可是小弟为人善良,忌恶如仇,为此还多次被家父批评,可小弟就是改不了这臭毛病。小弟被家族所派外出历练,有幸来到青县,并结识了师兄,实乃三生有幸。

不知师兄哪里人氏?如何称呼?”

陈鸿立抱拳当胸说道:“小弟就是青县人氏,家中世代行医,小弟偶得仙书自行修炼,并没有师承,小弟陈家庄人氏,名叫陈鸿立,现居贵福剽局。

能认识哥哥实在是小弟之幸。哥哥,你这是往哪去?历练可有目的地?”

李长生长叹了口气,十分为难地说:“在我们李氏门中凡是修仙者,到了十八岁不论修为高低,都要外出历练二年,其间不得回家。

师弟我遵守祖训外出历练,不到半年就把钱花完了,无奈只好捡县城中的富户偷劫了点,却他娘弄巧成拙被当成了江洋大盗,真她娘羞死先人了。

师弟我修为低浅,在这世俗界行走艰难,还没想到下步去哪。”

陈鸿立闻言道:“哥哥,你若真没地方去,可跟兄弟回贵福剽局可好?在那里吃穿不愁,你我兄弟还可以互相交换修炼心得,岂不更好?”

李长生想了想说:“那就讨挠师兄了。”

说着陈鸿立与李长青携手走下山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直奔南城的贵福剽局。

进了贵福剽局,两人直奔后院,陈鸿立笑着对李长青说:“哥,咱俩个都是修仙者,要不咱俩就住一起吧。也可以相互交流学习。”

李长生点头说:“好,就依师兄所言。”从此陈鸿立和李长生共同在贵福剽局的后院修炼,其间,李长生从陈鸿立的口中得到了炼气四层的修炼心得。

陈鸿立也从李长生的口中得到了修仙界的一些常识。

彼此互有所得。陈鸿立从李长生口中得知炼气期上面是筑基期,筑基期又分为筑基初期、筑基中期、筑基后期。

筑基期后就是金丹期,金丹期也分为金丹初期、金丹中期、金丹后期。

等到丹满以后若再修炼有成就会丹裂进入元婴期,元婴也是分为元婴初期、元婴中期、元婴后期。元婴之后好象还有什么化神境。

这方天地好象没听说过有过华神境的强者。修仙界通常用的货币并非是世俗界的金子、白银及铜钱之物。而是一种矿石,名子叫灵石。

按照灵石中所含的灵力的多少,灵石可以分为低级下品灵石,中级中品灵石,高品高级灵石,和极少量极品灵石,灵石的颜色从低级的灰色,中级的粉色,高级的红色到极品的紫色。

灵石之间的兑换比是一比一百,即一百灰色灵石兑换一枚粉红色的中品灵石,一百粉红色的灵石兑换一枚红色高极灵石,一百红色高级灵石兑换一枚紫色极品灵石。

另外,灵植练成的灵丹及妖兽的内丹可以帮助增加修为,有助于突破修炼瓶颈,增加修炼速度。

修仙之人若修炼到炼气顶期,寿元可高达百岁。若修炼到筑期顶期,寿元可高达三百岁。

若修炼到金丹顶期,寿元可高达五百岁。若丹碎成婴,寿元可高达千岁。

若修炼到元婴后期,寿元则高达三千来岁。

致于化神境的寿元,那就无人知晓了。炼气期中期才可作到灵气外放,练气期五层就可以修炼一些初级法术。

就可以被世俗界称为仙人了。到达练气后期就可以脚踏飞剑御剑飞行了,只是速度较慢些而已。

陈鸿立从李长生的口中得知了赵国境内的修仙界分为修仙世家与宗门修仙界,再有就是象陈鸿立这样的没有什么背景、甚至没有师承的修仙者称做散修。

散修是修仙者中最惨的一种,没有背景,没有修炼资源,修炼速度很慢。

修为一般也不高。修仙界中由于资源有限,修仙者之间的竟争十分激烈,彼此相互算计、相互利用、杀人越货的现象十分普遍。

修仙界讲究的是强者为尊,弱者服从。修仙界流行着以修为论高低,而非以年龄论高低。

这此知识对初踏入修仙界的陈鸿立来说可以说是闻所未闻的新知识,让他对修仙界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常言道:“修仙无岁月。”二人在贵福剽局的后院潜修转眼就有一个多月了,其间二人都没有获得突破。

这一日清晨,李长生对陈鸿立说:“师兄呀,你看咱俩苦修了这么长时间了,修为均没有任何长进,我想是不是咱俩携手出去历练历练?

你我都是练气期四层的小修,在修仙界可以说是最垫底的了,一个人行走危险极大,若咱俩联手,生存机率会大许多,不否师兄可愿意么?”

陈鸿立想了想说:“哥哥说得有理,小弟也正有此意。

只是我对这贵福剽局还有点不放心,这该如何是好?”

李长生一笑说:“我这儿有世俗之人修炼的功夫一套,名字叫《易筋真言》。虽对修仙者没什么大用,但对世俗之人确有极大帮助,若修炼有成,可在这世俗界中横行江湖,师兄可以拿给贵福兄弟,师兄之犹可解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个小册子递给了陈鸿立。

陈鸿立大喜:“多谢哥哥解我之犹,此事成矣!”

说罢,陈鸿立步入前堂找到王贵福说:“哥哥,最近忙什么呢?兄弟自成立贵福镖行来,前前后后在这青县城中也打下了些基业,如今吃喝不愁,事业有成。

兄弟我最近修炼遇到了瓶颈,想外出历练段时间,唯恐哥哥独自经营剽局有失,我这有本适合世俗之人修炼的武功密籍,名字叫《易筋真言》,哥哥可拿去认真修炼,千万别荒废了时光,剽行经营之事,哥哥需低调行事,切忌惹事生非。

我成立剽行,不为挣钱,一为哥哥找份工作,与哥哥同富贵。二为我有事外出哥哥能照看一下我的家人。”

王贵福闻言赶紧说:“兄弟,你的话哥哥都记下了,只要有哥哥的三寸气在,定会保陈家上下平安。兄弟要出去历练,只管放心去。哥哥决不辜负兄弟所托。”

陈鸿立闻言大喜道:“那就有劳哥哥了,小弟马上就走。”

十三:西山之中诛妖兽(一)

陈鸿立与李长生离开贵福剽局一路往西北方走去,此时正值夏初,但见那:草茂鹰飞麦田黄,梅子果熟飘清香。黄杏枝头正含笑,农夫田中日日忙。

陈鸿立和李长生一边欣赏野外美景一边行走,其间无非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一路修炼,一路游玩,非止一日便到达了西云十万大山边上,但见群山相连,高耸入云,千沟万壑,人烟稀少。

两人坐在山坡上的一棵古松树下,正彼此商量下步行程。

陈鸿立说:“大哥,咱出来历练也好多天了,下一步咱该走哪儿呀?”

李长生笑了笑说:“师兄,要不咱俩合伙在这西云十万大山边缘猎杀些低级妖兽?出买了还可以换取些修练资缘。

这西云十万大山中妖兽甚多,修为高低不齐,高级妖兽多居深山之中,凭你我现在的修为恐怕招惹不起,我这有本这西云十万大山的妖兽图,是族中的老祖花费很大的心血所绘,详细讲述了各种妖兽的修为,能耐及用途。

师兄若有意可拿去观看一二,若无意就算了。”

陈鸿立思考了许久最后点头说:“就依哥哥所言,把书拿来我看。”

李长生把书递给了陈鸿立,陈鸿立接过书籍,只见封面上写着《西云十万大山妖兽录》九个大字,打开第一页,就见画着一只兔子,上面写着飞雪兔,特点是善跑,性狡诈,相当练气一至二层。

翻开第二层是赤尾火狐,性凶狡诈,善奔跑,相当练气三至四层。

第三页是赤目火狼,性凶喜群居,相当练气五至六层水准。

第四页,凌云豹子,性情凶猛,速度极快,相当练气七至十二层的水准。

陈鸡立一页页地仔细观看,详细地阅读书中的每一句话,生怕有所遗漏,待把书看完后又还给了李长生。

陈鸿立站起身形说:“哥哥,你去前方的村子买点盐及调料,我估计我俩这半年将烤吃妖兽肉了。

这是二两银子,哥哥拿去买吧。我在这里等你。李长生接过银子飞快地向不远处的一个村子奔去,真不愧称谓飞天毒蝎,三晃二晃就没了影子,陈鸿立一笑,盘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开始了修炼,直到半个时辰后李长生回来才收功。

两人吃了点李长生买回来的干粮,相互交谈着修炼心得以及如何诛杀妖兽的事。

第二天一早,陈鸿立和李长生就早早起来了,一夜的修炼让二人精神抖擞。

陈鸿立对李长生说:“哥哥,咱先从最低级的妖兽诛起,都说飞雪兔子跑得快,今天咱就施展轻功内劲活捉此兔如何?”

李长生说:“就依师兄,师弟我号称飞天毒蝎,那我恐怕要占师兄便宜了。”

两个人说笑着便向西云十万大山的边缘进发,二人穿过黑松林,跃过紫石滩,来到半腰深的草地上,此草地方圆几百里,正是猎杀飞雪兔的好地方。

两人在草地上正在寻找,忽见前方十来丈远有一只白色的兔子,个子不大,最多也就百十来斤,两人一见,正是飞雪兔,两人相视一笑,运内功发力向飞雪兔追去,飞天毒蝎李长生修炼的是草上飞之功,陈鸿立修炼的是追风流云步。

两人一齐发力向飞雪兔追去,飞雪兔见有人追赶,滕空跃起奔跑起来,快如闪电,两人一兔比起了速度,片刻,就跑出了二百来里,最终还是陈鸿立技高一酬捉住了飞雪兔。

两人身上的灵力消耗了大半,李长生急忙架起了火,将捉住的飞雪兔烤了起来,不大一会使传来烤兔肉的香味,两个人互不相让,各自抢吃起来,不大一会整只兔子就被分食一光,两人相视一笑,还从来没吃过如此美味。

李长生向陈鸿立一拱手,心服口服地说:“原以为我这飞天毒蝎轻功了得,会胜师兄一酬,哪知还是输给了师兄,小弟佩服死了,以后师兄若有吩付,小弟定会诚心照办。”

陈鸿立赶紧回礼:“哥哥快休提此话,你我弟兄都是名不见传的小修,理应携手共进。今天咱再捉只飞雪兔,以备晚饭所需。哥哥你看如何?”

李长生赶紧说:“就听师兄的。”二人说动就动,不大一会另二只又肥又大的飞雪兔就被捉住。

此时天刚中午,二人找了个山洞,开始在洞中盘膝打坐修炼,飞雪兔毕竟是妖兽,肉内含有丰富的能量和灵力,陈鸿立刚修炼不到半个时辰就觉得浑身燥热,经脉之中的虫爬感十分强烈,在其周身三尺之内形成了一层白色的雾气,陈鸿立稳定心脉,细心引导真气在体内各个器官间逐一流转,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

忽然听得体内一声轰响,身体忍不住一陈痉挛,体外的白色雾气抖增一尺,体外的灵力如点点星光迅速向陈鸿立聚来。

如此大的动静早惊动了修炼中的李长生,李长生定目凝神细观,顿时大喜道:“恭喜师兄突破了练气四层瓶劲。”

这时陈鸿立也收了功,赶紧说道:“同喜、同喜。哥哥刚才练功不是也有所进步么。”

李长生叹了口气说:“跟师兄比差远了。”说着两人走出洞外,烧烤飞雪兔又开始了,不一会,兔肉的香气四溢,吃罢仍回洞中修炼,天亮时才各自收功。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俩个人又重复着昨天的一暮。就这样日复一日,转眼半个月过去了,陈鸿立己巩固了炼气五层的功法,达到了炼气五层初期。

李长生也突破了练气四层初期进入了练气四层中期。

两个人心情都相当得好。这半个月的苦修可是相当以前小半年呀。

真是有无修炼资源相差天壤之别。这天早晨,陈鸿立对李长生说:“哥哥,咱俩猎杀飞雪兔都半月多了,咱俩的功法都取得了突破,是不是咱往山脉的里边走走,猎杀高级点的妖兽,那样修炼起来岂不更快,再说这飞雪兔低级的连妖丹都没有,多没意思?”

那李长生也是爽快的人,听陈鸿立如此一说,连忙说:“一切全凭师兄做主,李某跟随便是。”

于是二人便向着大山深处进发,跃过草地,转过山坡,进入了黑松林。

此黑松林松枝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半点阳光难透过,白日尚且点灯烛,黑夜更无半点光,偶有双灯忽闪烁,定是妖狐在穿行。

十四:西山之中诛妖兽(二)

这赤尾火狐本是这黑松林有名的妖兽,本身也是低级妖兽,修为只相当人类修士练气三四层的水平。

属于刚刚能结内丹的妖兽,狐类犹以生性多疑,狡诈著称,这赤尾火狐更是狐类中的极品,成年后长有一条三尺多长的火红的尾巴,体长也就六七尺长。

平时此狐蹲卧在黑松林内,从口内吐出一个火球,此乃赤尾火狐的内丹,平时此狐常把内丹吞吞吐吐进行修炼,内丹属于火属性之丹,因此称为赤尾火狐。

陈鸿立现在是练气五层初期水平,李长生是练气四层中期水平,正好适合猎杀这赤尾火狐。

二人也是杀阀果敢之辈,进了黑松林之后,看见一只赤尾火狐正在吞吐内丹,只见一个鸡蛋大小的火球从赤尾火狐的口中吐出飘飘荡荡有十来丈远,然后赤尾火狐一吸气。

火球又从十来丈远的地方飘飘荡荡的吸入赤尾火狐的口中,如此往复,周而复始。

陈鸿立和李长生见此互相望了眼,陈鸿立对李长生说:“哥哥,待会我去夺其妖丹,你诛其本体。”

说罢陈鸿立真气内敛,悄悄向着赤尾火狐的前方靠近,待到离赤尾火狐只有三四丈远的时侯,陈鸿立猛地施展追风流云步法将赤尾火狐的内丹抢到手中。

赤尾火狐见内丹丢失,惊慌之余一个利爪掏心向着陈鸿立扑来。

陈鸿立脚步微动躲过了赤尾火狐的一击。从后边偷袭的李长生从背后狠狠地刺出一剑,一剑将赤尾火狐刺死。

陈鸿立与李长生同时哈哈大笑。陈鸿立把赤尾火狐的妖丹交给李长生,“哥哥,这赤尾火狐的妖丹还是你保存着吧。”

李长生接过妖丹,从怀里掏出个白色玉盒子,打开玉盒,把赤尾火狐的妖丹放入盒中,再把玉盒重新盖好,然后再把玉盒重新放入了怀中。

陈鸿立上前一把拽过赤尾火狐的尸体放在了一块青石上,掏出刀子开始剥皮,赤尾火狐的皮松软好看,故而十分珍贵。

赤尾火狐的赤尾是制作画符灵笔的好材料,也非常珍贵。

陈鸿立把赤尾火狐的皮和狐尾收了起来,把狐肉挂在木架上,放上盐及各种调料,然后架起了火烧烤起来,不大一会,一股烤肉的香气就飘了出来。

李长生咂吧咂吧嘴说:“真香呀,这些天光吃兔子了,今天改口味了,咱也尝尝这赤尾火狐的肉是什么嗞味。”

说着拽下了条后腿大口嚼了起来,边吃边说:“香,香,真香,兄师你也来块?”

陈鸿立也不客气,顺手扯下了另一条后腿也大嚼起了。吃罢各自找地方开始了修炼。

赤尾火狐肉中含的灵力果然比飞雪兔子的大,毕竟是高一级的妖兽,不大一会,陈鸿立就觉得浑身燥热,经脉中似虫子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皮肤表面似有无数蚂蚁在爬动,陈鸿立不敢怠慢,敢紧运转心脉,按照练气导气真言的修炼要决修炼起来。

真灵之气按照顺时针延着经脉快速转动,周而复始,一个大周天又一个大周天。

循环到一千二百个大周天时,忽觉体内一阵震动,尔后身体一阵痉挛,浑身的热汗变成了冷汗,即而从体内又排出了一层黑色油脂的东西,一股酸臭之味充满全身,疼挛过后不久,陈鸿立便敛气收功。

衣服早就被汗水浸透了,粘在了身上,陈鸿立赶紧站起身来,来到森林边的小溪边,脱掉衣服,跳进溪水里十分仔细地洗起了澡,洗罢多时,直到浑身臭味全无才跳上岸,换上了身干净衣服,把脱的脏衣服洗了才满意地回到了黑松林。

此时李长生也收功停止了修炼,见到陈鸿立高兴地说:“这赤尾火狐肉里含的灵力可真多,才吃一次,我的功法就有所进步,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可以进入练气四层中级阶段了。”

说着凝神向着陈鸿立望去,发现陈鸿立己经是练气五层中级阶段了,不由得大吃一惊:“刚才师兄又突破了?唉,我这点小进步与师兄比起来算个屁呀。恭喜师兄,贺喜师兄。”

说着李长生向着陈鸿立拱手到贺。陈鸿立赶紧说:“同喜,同喜,即然猎杀这赤尾火狐有这般好处,那咱开始猎杀下一只赤尾火弧?”

李长生赶紧点了点头,“就依师兄所说。”说着俩个人向着下一只赤尾火狐奔去。

就这样,陈鸿立与李长生两人在这黑松林中一待就是一个多月,其间每日诛杀二至三只赤尾火狐,所得到的赤尾火狐妖丹与兽皮已经相当之多了,二人的修为也得到了很大提升。

陈鸿立现在已是练气期五层顶峰,只差一线就进入练气六层了?而练气六层就可以修练一些低级法术了。李长生现在也修炼到了练气期四层后期,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进入练气四层顶峰。

这段时间二人练功是你追我赶,生怕被对方追上或落下。

这一日早晨,二人收功结束了一晚上的修炼,吃罢赤尾火狐肉。

李长生对陈鸿立说:“师兄,咱来这黑松林也有一个月了,期间也斩杀了不少赤尾火狐,所得兽皮妖丹也很多了,不如咱今天就收拾好东西出去,找个交易场所把这赤尾火狐的妖丹与兽皮卖了吧,也好换取一些修炼的资源。

师兄马上就要进入炼气六层了,进入练气六层就可以修炼一些低级法术了,想来师兄也没有这些法术的修炼方法吧?

师弟我最近勤修苦炼,确实也取得了一些进步,而且速度也不算慢,但跟师兄一比,差距是越来越大了,师弟我好不甘心呀。

师弟打算用这些换取的资源买些灵药,加快修炼步阀,争取缩小与师兄的差距。不知师兄意下如何?”陈鸿立哈哈一笑,“就依哥哥所言。”

说着两人各自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黑松林重返平原地带。

二人收拾完东西一路往东走,登山越沟,翻山越岭。

来时夏初,回去时已经入秋,但见那:万山枫叶红,霜落黄花挺。老蝉鸣声懒,蟋蟀弹愁琴。

二人下得山坡,转过山涧正往前走,忽然从乱石堆里走出三个人来高声叫道:“二位慢走,小弟有事相求。”

陈鸿立与李长生闻言止住脚步凝神观瞧,见只从旁边的乱石堆里走出来三位少年男女来,走在前面的是位少年男子,也就十八九岁,长得浓眉细目,鼻直口方,身材微胖,穿一身灰色衣裤,手中拿剑,修为也就在炼气四层中期。

紧跟其后的是位年龄稍小的少年,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一身青衣,面容英俊,也就练气三层后期,手拿一把钢叉,显得威武英俊。

最后面跟着的是一位小丫头,一衣粉红色的衣裤,大眼细眉,瓜子脸庞,手中拿着一把青峰宝剑,也就练气二层顶峰的修为。

陈鸿立抱拳当胸问道:“不知三位有什么事?不防直说。”

走在最前面的那位站住身形,上前施礼,:“拜见二位师兄,小弟来自这附近的一个修仙家族,祖姓赵,小弟赵东青,这是堂弟赵东红,那是舍妹赵东梅。

我们兄妹三人在家中无事,想来这山中历练历练,获得点修炼资源,前天上午三人在靠近这黑松林的边缘地带历炼。

从靠近山涧的一个山洞中钻出一条紫色大蟒蛇,有瓮口粗细,身长十来丈,向我三人发动突然偷袭,我等三人仓促应战,怎奈这条巨蟒太过凶猛,无奈之不只好取出曾祖父常用的一把飞剑,注入灵力一剑刺中蛇尾,巨蛇吃痛连带着飞剑逃入山洞中再也不出来了。

我们三人在洞口转悠了二天多,也没法杀死巨蟒讨回飞剑。

这把飞剑是曾祖父的心爱之物,若遗失了唯恐曾祖父怪罪,无奈之下只好求二位师兄出手,杀死巨蟒,夺回飞剑,成功后必有重谢。”

陈鸿立想了想说:“本来我俩己打算结束历练,即然兄弟相求,那我俩就帮这次忙吧。”

陈鸿立看向李长生。“哥哥你看这样可好?”李长生哈哈一笑。“但凭师兄做主,师弟相从便是。”

十五:巧诛紫蟒结新友

陈鸿立上前一步说:“这紫色蟒蛇品级不低,应在练气期五至六层之间,秋季来临,这孽畜一定是寻找食物增加过冬的能量,不久后一定还会出来觅食的。

这样吧,东梅小妹,你的修为最低,不适合参加这次行动,我希望你退后百里为我们看守行李,以防被人偷去。此次多劳小妹精心看顾,万万不可松心呀。两位师弟你们俩谁手中可有短刃?”

赵东青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长约一尺二寸,锋力无比,刀身闪着蓝光,一看就品质不一般。

“师兄,你看这把行不?”陈鸿立点点头。

“好,就这把吧,我们现在就分头行动。东梅小妹,你带着行李后退百里,好生看管行李。”

赵东梅点点头,带着所有的行李走了。陈鸿立又对赵东青说:“师弟,待会我等将这条紫云蟒引出洞穴,你应将匕首埋在蛇洞入口里面九尺处,刀锋向上,若此处洞穴较大可用石头磊小,你的动作要快,不得迟缓,匕首在地下务必要埋结实,师弟,你可记住了?”

“师兄,我听明白了,师兄放心,小弟保证完成师兄的吩咐。”

陈鸿立看了看李长生说:“哥哥,咱俩现在去捉几只飞雪兔回来,咱现在就去捉,东红兄弟,你现在就在这蛇洞外看守这蛇洞吧,我等去去就回。”

说着就和李长生消失在了远处。俩个已有近两个月没捉飞雪兔子了,今日再捉可谓是轻车熟路,没半个时辰就个自提着两只飞雪兔回来。

陈鸿立命在蛇洞前十来丈处塔起架子,架起了火,开始烧烤飞雪兔,不太一会便兔香四溢,赵东红见此说:“兄师好雅兴,杀蛇前还不忘痛吃一顿。”

陈鸿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东青师弟,做好准备了么?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赵东青没说话点了点头。陈鸿立又对李长生和赵东红说:“二两兄弟准备好,待会蛇若追出来,你们各自提一只烧熟的飞雪兔向远方跑,我提两只飞雪兔,我们向同一方向跑,我喊扔,咱一起都把飞雪兔扔了。

你俩注意了,陈鸿立说着运起真气,将野兔的香气化作一阵阵香风直吹入蛇洞。”

再说蛇洞里的这条紫云蟒,自从前天外出觉食被赵氏兄妹的飞剑所伤,强忍伤痛逃回洞中不敢外出,怎奈饥饿难埃,此时闻得阵阵烤肉的香气,腹中饥饿怎能忍得住?急弓身躯,向洞外冲来。

顿时一股腥风扑面而来,陈鸿立三人见此急提了飞雪兔向远方奔去,紫云蟒在后边紧紧追赶,不肖片刻便追出了三十几里,陈鸿立见追出来的够远了,悄悄对两人说赶紧把兔子扔了,四只兔子同时扔在了地上。

三人仍向前跑了一段藏了起来,紫云蟒见三人逃走,并没有追赶,直奔烤熟的飞雪兔奔去,张开血盆巨口直接吞了下去,待四只飞雪兔吃完,饥饿感顿时消失了,肚子也垄起了个大包,显得臃肿笨拙起来。

此时紫云蟒调转身躯缓慢地向回爬行。陈鸿立三人已悄悄地溜回了蛇洞附近。

陈鸿立等会合己埋好匕手的赵东青。四人见面哈哈大笑。

陈鸿立对另外三人说:“待会巨蟒回来时,我等定要全力出手把它打痛,巨蟒吃痛定会全力冲向洞中,那时巨蟒必死。

众人坐在离蛇洞百余丈的地方休息,不大一会紫云蟒已经爬了回来,四人两两分组分别向着紫云蟒攻击,紫云蟒现在身体痈肿,行动迟缓,哪还有心思恋战,早被四把宝剑砍中身躯,所幸这紫云蟒身粗皮硬,伤的虽痛但伤势不大,紫云蟒吃痛疯了似地往蛇洞冲去。

四人追着痛打,紫云蟒情急冲入山洞大半身躯,就不动了。

四人见此哈哈大笑,陈鸿立吩咐道:“东红哥哥,紫云蟒已就诛,你快去把东梅接回来,回来时你帮她拿下行李,快去快回。”

赵东红答应一声去了。陈鸿立转身对李长生二人说:“咱三人合力把这条死蛇拽出来,看看这洞中可有什么宝贝?”

二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三人拽住紫云蟒的尾巴合力往外拉扯,不大一会紫云蟒就被三人拖出了洞,三人扒开石头钻进洞中,此洞不大,也就五六尺粗细,三人不大一会儿就走到洞底,首先看到的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这就是赵氏兄妹要寻找的那把飞剑了。

赵东青拣起飞剑心中一阵激动,忙将飞剑包好放入包袱里。

洞中哪还有其他东西?光突突的什么东西也没有。众人见此一阵失望,就在众人要转身离开洞穴之时,陈鸿立无意中一扶洞壁,顿时一股清凉顺着手臂直传入体内,陈鸿立一个机灵,马上哈哈大笑。

“发财了,发财了。”

李长生与赵东青一愣神,立刻问道:“师兄,发什么财了?”

陈鸿立说:“二位你们有所不知,我家世代行医,其中的一些药物、药理、药物出处我也知晓些,如此大的巨蛇长期居住于此,在此处呼吸定会在这石壁上形成一层冰片。

冰片乃是一种及其珍贵的药物,具有通关利窍、清神明目之功效。你俩快打开包袱,待我用剑刮来。”

说着抽出宝剑往石壁上刮去,果然有一层象冰的东西从石壁上刮了下来,呀,还不薄,有半寸多厚,不太一会就刮了两大包袱。

三个人这才退出了洞穴。不大一会赵东红和赵东梅带着行李也回来了。

陈鸿立望了望那条紫云蟒的尸体,对众说:“也是我等造化,得到如此大蛇,这蛇头处定有妖丹,待我劈开来看,说着举起宝剑照准蛇头劈了下来,剑光闪过,蛇头裂开。

一颗鸡蛋大小带着血丝的珠子滚落了出来,陈鸿立伸手捡起递给赵东红,然后对众人说:“此蛇是我等众人联合诛杀的,所得资源人人有份,等这些卖了钱咱众人平分了吧。”

赵氏三兄妹纷纷表示不接受这此资源,所得飞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赵东青还表示愿回家取黄金百两感谢二人的义举。陈鸿立一听急了眼,对赵东清三人说:“几位道友,你们若肯交我陈鸿立这个朋友,就听我的,按我说的办。东青赶紧架火,东红、长生你俩赶紧剥这紫云蟒的蛇皮,此皮坚硬无比,定是宝贝,东梅你负责把蛇肉用火烤熟,如此巨蛇,蛇肉中的灵力肯定少不了,咱争取每个人的修为都有所提升。”

众人听陈鸿立如此一说,再没有人敢再言语,大家分头行动,一小会蛇皮就被剥了下来,赵东梅赶紧把紫云蟒的皮卷了起来,放进了包袱里,与此同时,烤蛇肉的香味也飘了出来,五个人立马开始了分食蛇肉。

直到每个人都吃饱了才灭火了事。然后五个人各找地方开始了练功。

紫云蟒毕竟是比较高级的妖兽,肉中含的灵力也比较多,五个人刚吃饱就都觉得体内如烈火焚烧,赶忙盘膝打坐炼化。

不大一会,五个人就进入了疯狂的修炼状态,直到第二天早晨众人才收功,一夜的修炼,众人各有所得。

其中又以陈鸿立为最,昨晚的一夜苦修,陈鸿立终于突破了五层瓶颈进入了六层,只是刚刚突破还不十分稳定罢了。

众人活动了下筋骨又开始了烧烤蛇肉,不大一会,蛇肉的香味就又飘满了山谷,众人又开始了纷纷抢食,吃饱之后众人就又开始了枯燥无味的修炼,真是修真无岁月,转眼之间已经半个多月过去了,整条巨蛇已经被五个人分食得干干净净了,没日没夜的修炼,五个人的功力各有进展,均有所突破。

陈鸿立现在已是练气期六层初期顶峰,李长生也已突破四层进入练气期五层初期,赵东青步入了炼气期四层顶峰。

赵东红进入了练气期四层初期。最连赵东梅也进入了炼气三层。

众人皆大欢喜,纷纷收拾东西准备起程。

十六:修仙小世家赵

众人收拾完东西,起程直奔山外,众人历练各有所得,众人心情格外开郎,一路上有说有笑,漫步缓行观看山景,但见那:漫山野花飘清香,野菊含笑花正黄,红枫漫山如飘火,白云如絮绕山岗。

仙鹤唳鸣声震岳,偶闻虎啸震山岗。一行五人走出山岗,来到大平原之上,但见那:“村村户户炊烟渺,果香谷熟农家早。终罢桑麻又耕锄,农家事多还未了。”

陈鸿立看罢多时,停住了脚步问道:“咱上哪去出售这些资源去?诸位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赵东青上前一步说:“二位师兄,不如跟随我们三个去我们家族吧,我们赵家也是有名的修仙世家,至于在哪儿可以出售这些资源,相信我家老祖定会知晓,另外,我家离此处不远,顺着这山脉北行五六十里就到了。”

陈鸿立略一犹豫就点头答应了下来,于是在赵氏兄妹的带领下向北走去,几十里路程在修仙者眼里跟本不算什么,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了。

这赵氏修仙家族就座落在离山不到半里的地方,名字叫做赵家堡,庄子不大,也就一百多户人家,全村都姓赵,没有别的杂姓,想是全村乃一个老祖宗所生,本村之人全是本家。

一行五人自村南口进入,穿正街过胡同直奔村子正中,在村子正中的十字街处,靠近十字街的路东处有一朱膝大门,门口左右有一对一人多高的石头狮子,显得十分威风,门两旁一副对联,上联是:修真自然千秋业,下联是:耕读传家万代兴。

赵东青走上前去扣打门环,不多时从角门走出一位身穿青衣的老家人,老家人一看是赵东青他们,赶紧上前施礼,“少年,你们怎么才回来呀,这两天可把老爷及老太爷急坏了,生怕你们在外边出什么事,少爷,赶紧里边请。”

赵东青朝老家人一笑,用手一指陈鸿立、李长生二人,“这二位是我们新交的朋友,请你帮忙照看一下。”

老家人一听是少爷的朋友,赶紧上前忙打招呼,“二位即是我家少爷的朋友,那就不用客气,里边请。”

陈鸿立、李长生跟着赵氏兄妹进了角门,呀,好大的一个院子,足有十几亩大小,紧对着大门是一坐假山,假山上青松,绿草皆有,小股清水顺着山石流下,流入假山下的鱼池里,池中金鱼游动,悠哉游哉。院子里绿树成荫,花丛掩映。

老家人先领着二人进入待客室,待落坐后端茶上水、上点心自不必提。

单说赵东青、赵东红、赵东梅三兄妹,与陈鸿立、李长生两人分别,步入北边正堂屋,只见当代族长也就是他们的亲爷爷端坐正坐,旁边坐着自己的二爷爷及三爷爷,自己的父亲及叔伯七八个人坐在下边,三人上前赶紧跪倒与自己的爷爷及众叔伯及父亲一一见礼,待礼毕三人才站起了身。

当代族长也就是赵东青的爷爷名叫赵铁城,今年已经快八十岁的人了,有筑基初期的修为,赵铁城老爷子为人正直、心地善良,深爱族人的爱戴。

赵铁城的两个胞弟赵铁牛、赵铁军两人的修为均在练气期十层顶锋,处于将要筑基期。

赵东青的叔伯辈大多在练气后期。这就是一个修仙小家族的具体实力,至于赵家老祖据说有筑基顶峰的修为。

赵铁城老爷子聚目凝神仔细看自己的这二个孙子、一个孙女,发现三人均有突破,立刻转怒为喜,十分亲切地说:“你们三个是你们这辈的修仙佼佼者,这次出去历练一个来月,均有突破,实属意外。要知道练气期每突破一层少则一年,多则二载。说说你们在外边可有什么奇遇?”

赵东青上前一步把这次历练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众人听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说这世间竟有如此年轻又有如此高功夫的人,定是某个修仙大家族的嫡传弟子。

赵铁城老爷子闻言吩咐道:“快快有请你们的俩位朋友,就说大家都想见见他们。”

赵东青闻言刚要动身去叫,赵东红竟率先跑了出去了,不大一会,赵东红就领着陈鸿立、李长生二人走了进来。

二位进得屋来,首先对着众人一一见礼,礼毕,站在了赵氏兄妹一块。

赵铁城观望二人多时问道:“二位小友,你们是哪里人氏?今年多大了?师承何处”

李长生率先答道:“启禀老爷爷,弟子李长生,今年十八岁,乃是冀州通县的一个修仙小家族的子弟,因族中有规定,修仙者年满十八岁,都必须外出历练二年,方可返回族中。弟子就是因族规出来历练的。”

赵铁城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陈鸿立。陈鸿立赶紧上前一步,望着老爷子微微一笑说道:“弟子陈鸿立冀州青县陈家庄人氏,我家世代行医,方圆几十里都知道我爹的大名,弟子并无师承,只因偶遇奇缘得到了一本书籍,才有了此仙缘。弟子今年已经十四岁了,并不知道历练是怎么回事。”

赵铁城闻言微微一愣,沉吟良久,轻声问道:“小友有此机缘,实乃大幸,难道小友不知没有灵根不能修炼么?小友你是什么灵根?”

陈鸿立微微一愣,“灵根?灵根是什么东西?弟子以前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众人闻言一愣随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直到众人止住笑声。赵铁成老爷子才说:“小友无师自通,自行修炼,不知道灵根之事也就不希奇了。灵根么,就是根据人的体质,人先天生成的一种属性,大致可以分为:金灵根、木灵根、水灵根、火灵根、土灵根五种,另外,还有极其稀少几种变异灵根如风灵根、雷灵根、电灵根等,叫异灵根。一个人体内若包含两种灵根特性,那叫双灵根,一个人体内若有三种灵根特性那叫三灵根,一个人体内若包含四种或五种灵根特性,那叫杂灵根。这些灵根里,以异灵根最为珍贵,其次是单一灵根者,再次就是双灵根或三灵根,最后才是杂灵根。其中以五杂灵根最次。五杂灵根很难修成大道,大多终生止步于练气期。我家就有用于检测灵根的测灵石,小友要不要也检测一下自己的灵根属性?”

陈鸿立略一思考,急忙答道:“多谢家主成全。”

赵铁城老爷子一笑,“没什么,没什么,测下灵根而已。”

说着伸手入怀,从怀中掏出了个鸡蛋大小的白色的圆石头递给了陈鸿立,“小友,运转心脉,把灵力注入此石。”

陈鸿立依照赵铁城的话把灵力往灵石注去,顿时,此石发出耀眼的绿光,随后绿光变成了天蓝色。众人一看齐声叫好。

陈鸿立见此如坠梦中,半响后问赵铁城老爷子:“敢问家主,小子这是什么灵根?”

赵铁城老爷子一笑道:“小友这是木、水双灵根。刚才此石发出的绿光说明你是木灵根,后来此石转化为天蓝色,天蓝色为水灵根。这说明小友是木水双灵根。只是小友的灵力如此之充足确实罕见。”

陈鸿立把赵铁城的话牢记于心。弯腰行礼道:“多谢家主相告,小子今日随两位哥哥前来,是此次历练获得了点修炼资源,想将其出售换点有用的东西,不知家主能帮忙么?”

赵铁成老爷子闻听一笑道:“小友莫急,再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是咱冀州修仙家族三年一次的修仙者交流大会,那时各修仙家族、各个散修都会参加的,交换点资源想来不会困难的。你二位即是青儿、红儿的朋友,就不要走了,暂时住我家吧。也好和这俩小子好好交流下修炼心得。这对你们大家都会有好处,不知二位小友意下如何?”

陈鸿立抱腕当胸深施一礼,“多谢老人家收留,只是无缘无故的打犹,于心怎忍?”

赵铁成老爷子连忙说:“小友不必客气,若没有你们二位出手,我家的那把飞剑就恐怕要遗失了,要说感激应该是老朽感激你们才是。”

十七:留趙家五小共结义

赵家当代家主赵铁城老爷子见陈鸿立二人答应暂留趙家十分高兴,当即吩咐老管家在挨着赵东青、赵东红的小院子旁另外安排了两个上好的房间给二人住下,赵东青、赵东红见此也十分高兴,即刻领着两人去参观他们的新屋子。

待他们一行人刚走出正堂不远,坐在旁边的赵铁牛就十分生气地说:“大哥,你怎么把这俩小子安排在了咱家里了?这俩小子看着人倒不错,怎奈是俩个外人,终有不妥。要不,待会,我想办法把这俩小子赶出去?”

赵铁城闻言脸色当下就放了下来,“二弟呀,以后做事情要多动动脑子,想那东青、东红俩小子,乃是他们这辈中的修仙姣姣者,至今修为也不过练气四层,那姓陈的小子今年才十四岁,难道你没看清楚他什么修为么?如此之材若能为我所用,又岂可视而不见?另外再说那通县的修仙家族李家,听说其老祖有金丹期的修为,哪里是我们惹得起的?放着如此善缘不结难道还要交恶不成?”

如此一番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哑囗无言。赵铁城转身对坐在下边的两个儿子吩咐道:“赵启明、赵启亮,你俩明日即刻起程,分别去冀州通县和青县陈家庄打听这俩小子的实际情况,看看和他二人说的是否相符咱再做定夺。”

赵铁城又转身吩咐管家说:“在启明、启亮二人回来前,他们二人的生话待遇与东青、东红一样,不可怠慢了他们。”

老管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再说赵东青、赵东红兄弟二人,自从陈鸿立、李长生二人住了进来,这二人就整天围着陈鸿立、李长生这二人转,忙前跑后,生怕照顾不周,弄得陈鸿立、李长生二人有种受宠若惊无所事从的感觉。

陈鸿立对赵氏兄弟二人道:“二位哥哥,我们修仙之人讲究的是淡薄名利,随遇而安。忘却功名,心坚如铁。二位哥哥如此照顾,我等怎能安居?”

赵东青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说:“二位师兄初来我赵家,我俩生怕照顾不周,惹二位师兄不高兴,谁知二位师兄道心如此坚韧?兄弟,哥哥知错了。”

陈鸿立闻言赶紧抱拳当胸,“多谢两位哥哥的盛情款待。小弟来日必当厚报。”

两日后,赵启明、赵启亮兄弟二人相继回来了,向自己的父亲当代族长汇报各自的调查情况。

基本上跟二人言讲的相同。赵铁城听了各自的汇报十分高兴,“我就觉得这俩个娃儿不会说谎,果真如此。待过几日稍闲,我定亲自看望。”

陈鸿立和李长生来赵家转眼就半个月了,其间除了必要的人际交往外,无外乎整日整夜的忙于枯燥无味的修炼。

话说这天早上,赵东青、赵东红兄弟二人一大早就来找陈鸿立二人,几个人相互交流修炼心得以及修炼之中的一些困惑,交流多时,赵东青对陈鸿立二人说:“二位师兄,今天我兄弟二人做东,想在我们这附近的镇上办桌酒席宴请二位,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陈鸿立略一沉吟抬头说道:“多谢二位哥哥的盛意,奈何小弟家小业薄,以后恐难回报。唉,二位管我叫师兄,我管二位叫哥哥,还真够别扭的。”

“是么,是够别扭的。”这时突然门帘一响,赵家当代族长赵铁城老爷子从外边走了进来。

众人一见纷纷上前见礼。赵铁城老爷子笑哈哈地说:“免礼,免礼。前几天我答应抽空来看望二位,怎奈家族中的事物繁杂,也没抽出空闲来。二位在我赵家还住的惯么?”

陈鸿立、李长生赶紧站起身来回道:“多谢老人家照顾,我俩一切都好。”

赵铁城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嗯,那就好,那就好。至于你刚才说得你们之间的称呼混乱,老夫倒有个办法解决,不知二位愿意听么?”

陈鸿立和李长生微微一愣,马上答道:“愿听老人家高见。”

赵铁城老爷子哈哈一笑,说道:“我观你们几个称兄道弟混得关系不错,大有手足之感,你们彼此若还想深交,何不义结金兰?以后在修仙界也彼此有个照应。”

陈鸿立闻言先看看李长生,又看了看赵东青、赵东红兄弟二人,率先讲话道:“我陈鸿立出生在行医世家,乃是一平民百姓,本与修仙无缘,虽偶得奇书,但终难成正果,若蒙几位哥哥不弃,小弟愿与几位哥哥结义。”

李长生也表态说:“俺李长生也愿与几位结拜。”

赵铁城老爷子闻听哈哈大笑。“你们几个小子结拜,已后就都管我叫爷爷喽,来人,准备香案,让他们几个结拜,管家你去招集族人,让全族的人为他们今天的结拜见证。”

老管家出去通知族人、准备香案诸物品暂且不提。几个小弟兄和赵铁城老爷子正在屋里闲谈之时,忽听得外面有个女孩子高喊:“结什么拜,结拜的话也不能落下我呀。”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只见赵东梅风风火火地从外边跑了进来。

赵东梅进门就冲爷爷嚷道:“爷爷,怎么结拜的事也不叫上我?当时可是我们五个人一起历练的。难道结拜还剩下我一个不成?”

赵铁成老爷子一愣,半响没有答话。陈鸿立见此上前一步赶紧说:“东梅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单独剩下她也确实不好。不过,结拜之事可是自愿的哟。”

“我知道结拜是自愿的,我愿意和你们结拜。”赵东梅又转向赵铁城老爷子:“爷爷,你就答应了吧。”说着赵东梅拽住赵铁城老爷子的胳膊使劲的摇晃起来。

老爷子最后哈哈一笑,“好、好、好。我答应了。”

老爷子转向众人说:“你们快些准备年庚拜贴,咱正午时分结拜。”

天交正午,五位修仙者互相交换年庚拜贴,跪于香案之下正式结拜。

誓词无非就是:“我赵东青,李长生、赵东红、陈鸿立、赵东梅情投意合,愿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同生共死。若背此誓,天诛地灭。”

然后五人分别以心言发誓,以刀割破手指,滴血入酒,洒血为盟。五人按照年庚大小分别为:赵东青十九岁,年龄最长,应为大哥。李长生十八岁,年龄稍次应为二哥。赵东红十七岁,排行老三。陈鸿立十四岁,排行老四。赵东梅十三岁,排行老五。五人分别相互拜毕,仪式才告结束。

赵铁城老爷子当即宣布:“此五人已义结金兰,我族上下对待他们要一视同仁,任何人不得区别对待。

若有不遵此言者,一律逐出赵氏族门。”

然后让赵东青、赵东红领着陈鸿立、李长生二人拜见族中之人,以免以后见面不相识。

十八:比修为五小齐发力

五位修仙者结义已毕,生活又灰复了平静,现在离修仙者交易大会还有二个多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生活安稳无事,众人没日没夜地疯狂修炼,日间打坐望夕阳,夜间修练到五更,真气流传注丹田,意念集中归紫海。

五人一边修炼一边交流,一边交流一边修炼。

这一日清晨,五位刚结束了一夜的疯狂修炼,又开始聚首交流修炼心得,由于五个人中以陈鸿立的修为最高,因此每次都是由陈鸿立率先发言,众人偶有疑难提问。

待众人交流完毕后,赵东梅突然问陈鸿立:“四哥哥,我等五人以你的修为最高,不知道到修仙者交流会的时侯,四哥哥能修炼到什么境界?”

陈鸿立闻言尴尬地一笑:“五妹呀,难道你还不知道修仙难,难于上青天么?哥哥我天资较差,就是拼死修炼这么短的时间也很难突破到练气八层呀。”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差点没把鼻子气歪喽。

李长生一下把陈鸿立拽了过来,非常生气地说:“四弟呀,修仙之人不打诳语,修仙之难你也知道,区区二个来月突破到练气八层?这样的玩笑话怎么可以跟五妹开?以后说话注意点。”

陈鸿立受此教训连声称是。

“小弟一定谨遵哥哥教诲,努力修炼。可刚才我并没有跟五妹开玩笑呀。”

旁边的赵东青对陈鸿立聚目凝神细仔观看,良久后笑着说“四弟呀,你什么时侯又突破了,怪不得有此信心。”

李长生闻听此言呆愣住了,许久没有再说话。

陈鸿立小声道:“才突破二三天了,因为境界还不稳定,才不敢跟哥哥们言讲。”

正在此时,赵铁城老爷子迈步走了进来。

老人见众人全在,十分高兴。

对众人说“现在距修仙者交易会还有二个来月,可以说是迫在眼前,你们要在这段时间内抓紧修炼,争取都有所突破,在这修仙界里、杀人夺宝、抢夺资源、相互欺诈是最平常的事,若本身没有什么修为、没什么能耐还是不要在修仙界行走为好,一步不慎就有杀身之祸。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众人齐声说:“爷爷,我们都听清楚了,请爷爷放心,我们都会努力修炼的。”

老爷子说着把头转向了陈鸿立,“鸿立呀,在这众人之中,你的修为最高,心境也最稳定,以后若有人欺负他们你可要第一个出头呀。”

陈鸿立连忙说:“请爷爷放心,我五人情同生死,荣辱与共,若哥哥、妹妹有难,我陈鸿立必以命相搏的。”

赵铁城老爷子闻听非常高兴,“鸿立呀,爷爷知道你己经进入了练气六层,进入练气六层是可以修练一些初级法术的,爷爷这儿有一本初级法术大全,你可以看看,挑适合你的法术修炼一二,切忌贪多,爷爷的话你可听清楚了?学会了说不定在这次修仙者广交会上还能用上。”

陈鸿立赶紧上前,双手接书在手,向着赵铁城老爷子双膝跪倒,口中说道:“多谢爷爷赠书之恩,只是鸿立对爷爷的赠书之恩无以为报,心生愧疚。”

赵铁城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说:“快休提此话,其实在老夫心中,你跟东青他们并无区别,孩子,好好学吧,三天以后把书还我,这三天内若有什么疑难可以到后堂找我。”

陈鸿立赶紧口中称谢。

“多谢爷爷的关怀,孙儿一定照办。”

赵铁城老爷子转过身,对其他人说道:“孩子们,希望你们努力修炼,早日达到鸿立现在的水平,到那时爷爷就心多了。”

说完老爷子转身离去。

陈鸿立捧着书,心中激动,脸色通红,对众人说:“诸位,若是没什么事情,那鸿立先行告退,三天时间转迅即逝,鸿立天生愚笨,不知道这三天能学会点什么东西。”

众人也没什么事情,陈鸿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翻开书册先一页页地翻了起来,第一页是火球术、第二页是冰球术、第三页是风刀术、第四页是隐气术、第五页是土遁术。

陈鸿立一一翻来,总共不下十几种法术,随后陈鸿立开始对各种法术的特点及用途逐一进行了阅读,仔细挑选其中适合自己的法术,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火球术、冰球术、隐气术、土遁术四种法术,然后依图按文开始了修练。

首先修炼的是火球术,先将灵力点燃心火,然后逼心火于手指,顿时在手指处便形成了一个小火球,只有豆粒大小。

陈鸿立不敢在屋子里炼习,走出屋子,心道,如此火球能有什么用?

用于点灯尚可,陈鸿立把火球弹向二丈外的一颗小松树,谁知道这火球见风就长,飘到小松树跟前已经长到脸盆大小,遇到松树顿时燃起了雄雄烈火,瞬间这颗小松树就化为了灰烬。

直吓得陈鸿立半响无语。

心到认后再修炼法术还是去旷野为好,免得又损坏财物。

冰球术的修炼方法与火球术相似。隐气术的修炼方法是将体内的真灵之气聚于丹田,使身体的灵力下降,从而降低修为。

土遁术是把体内的灵力往上运,身体随后下沉,隐没于土中,然后在土中钻行。

陈鸿立待把四种法术演习完后合上了书,已是第二天中午,一阵睏乏袭上心头,陈鸿立伸了个懒腰,发现体内灵力已空,赶紧上床盘膝打坐修炼,真气流转,源源不断的真气归入体内,等到收功结束了修炼,已经是第三天早上。

陈鸿立站起身来,但觉体态轻盈,精神百倍。

陈鸿立轻轻推开屋门,直奔赵铁城老爷子的正房,刚要上前敲门,只听吱呀呀一声,房门打开。

赵铁城老爷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陈鸿立一见到赵铁城老爷子赶紧跪倒。

口称“爷爷在上,小孙儿陈鸿立拜见爷爷。”

陈鸿立口甜,赵铁城老爷子满心欢喜,连忙道:“孙子不必如此,起来讲话。”

陈鸿立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书来双手递给赵铁城老爷子。

老爷子接过书,随手放入一个袋子里。

然后转身问陈鸿立道:“鸿立呀,不知你净选学了哪些法术?这两天也不见你前来询问疑难,难道没有疑难不成?”

陈鸿立答道:“爷爷,孙子确实没遇到疑难问题。所学法术么,孙子遵照爷爷所说,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孙儿懂得,孙子只选择了其中的火球术、冰珠术、隐气术、土遁术四种来学。其余的一概没学。”

赵铁城老爷子一听就一皱眉,心道:“我让你少学,你小子一下子就学四种,这她娘还是少学么?”

老爷子不动声色地说:“鸿立呀,法术在于精而不在于多,这样吧,二十天之后,你把你所学的法术当众表演,你可能做到?”

陈鸿立闻听躬身施礼道:“孙子愿意在二十天之后当众表演。”

赵铁城老爷子挥了挥手,“哼,去吧,去吧,修炼去吧。”

陈鸿立深施一礼转身离开。陈鸿立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刻开始了枯燥无味的修炼,直到夕阳西下,陈鸿立才开始收功。

陈鸿立抓起桌子上的点心狼吞虎咽吃了几块,然后施展土遁术遁出院墙悄悄走出村外,再施展追风流云步法直奔西山而去,几里路程说到就到,陈鸿立选了一处靠近山边旁依小河的空旷地方开始了法术的修炼。

先是火球术,然后是冰球术、隐气术,最后是土遁术。

直到把身上的灵力消耗一空,才又施展追风流云步法赶回赵家堡,再施展土遁之法溜进院中,回到自己的房间。

白天陈鸿立依旧是打坐修炼,晚上亏损的灵力白天迅速地补充着,没过二个时辰就又灰复如故。

天黑后,陈鸿立依旧利用土遁术遁出院子,跑到西山的小河边练习法术,等到灵力用完再遁回院子,回自己的屋子。

陈鸿立天天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陈鸿立觉得自己的灵力越来越充足,几种法术也越来越得心应手,火球术随手就能打出十几个,而且飘出的火球越来越大,火球的颜色也由最初的黄红色逐渐变成了浅蓝色。

冰球术、隐气术也做到了随心应手。

土遁术也由开始的只能土遁几丈远变成了土遁几十丈远。

半个月后,陈鸿立修炼完法术又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盘膝打坐修炼了二个多时辰,此时天交正午,陈鸿立修炼着忽听体内嘎吧一阵响动,身体一阵痛苦的痉挛,一股冷汗夹杂着恶臭排出体外,陈鸿立知道,自己又突破。

陈鸿立赶紧收功结束了修炼,找了个大木盆放上水把自己洗了个干净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把脏衣服洗了凉好了,才走出自己的小院子。

多日和哥哥们没有见面了,也很想念,正好中午,找几位好好聊聊,交换一下修炼心得。

十九:演绝技鸿立惊坐

陈鸿立迈步走出院子直奔大哥赵东青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只见结义的四位兄妹全在。

陈鸿立赶紧和众人打个招呼寻座位坐下,赵东青一见陈鸿立坐下,便笑着说:“四弟呀,多日不见了,所学的法术都什么法术呀?都学会了么?”

陈鸿立见问忙站起了身子,向着几位兄长和妹妹点了点头,十分认真地说:“我只学习了火球术、冰球术、隐气术与土遁术四种,也都会得了一些皮毛,目前还谈不上精湛,过几天可能要好些吧。”

赵东梅冲着陈鸿立一笑,非常高兴地说:“四哥哥,自从你开始修炼法术,整天也不出来下,连个面也不露,可把我们想坏了。我们几个这几天修炼都突破了,四哥你莫非没看出来么?按理说修炼突破一个层次需要半年时间,可我们这才多长时间呀!”

陈鸿立闻听赵东梅的话凝神向几位看了眼,连忙向几位道喜,“恭喜诸位功夫又上一层楼呀,鸿立在这里向诸位道喜了。”

大家还不知如何回答之时,赵东青一把将陈鸿立拽了过来。

“老四呀,别整天油嘴滑舌的,我们四个是突破了,可我们四个就突破了一层呀。”

赵东青说着使劲一拧陈鸿立的耳朵,“快说,你又是怎么时侯又突破的?”

“唉哟,大哥,哥,快松手,快松手,耳朵快拧掉了,疼呀,哥。”

陈鸿立呲牙咧嘴地求着饶。

“哥,大哥,我说还不行么。别这样,这多不文明呀。小弟刚才突破的,不是心里老惦记着你们么。这不就马上出来见你们么。”

众人闻听陈鸿立又突破了,呆呆地愣了许久不知如何言讲。

赵东梅使劲地摇着陈鸿立的胳膊,“四哥哥,你突破了也不吱一声,害的我们几个出丑。我恨死你喽。”

赵东青赶紧制止赵东梅说:“小妹,你看看人家鸿立,这么短的时间就接连突破,我们几个还在为我们这么点突破而沾沾自喜,真是不应该呀!诸位,我们应该戒骄戒躁,沉下心来,努力加紧修炼,力争在修仙者交易会前再次突破,别让鸿立看咱们的笑话。”

接下来几个人开始交换修炼心得,一个多时辰后众人才结束了聚会相继离去。

陈鸿立回到自己的房间,上床盘膝又开始了紧张的修炼,离自己的法术公开表演还有三四天,能不拼命么。

几天的时间转眼即到。

这天清晨,陈鸿立早早地收功结束了修炼,换上了一身新衣服,迈步走出房间直奔正房代当赵氏族长的屋子。

进到屋内,只见赵铁城老爷子正端坐正座,各位叔伯辈排列二厢,陈鸿立赶紧上前跪到一一施礼,礼毕,陈鸿立站在了下垂手,只见自己的结义兄弟一个也没来,只好低头静等,不大一会,赵东青、赵东红、李长生、赵东梅相继来到。

赵铁城老爷子看到众人都到齐了,喝了口茶,说道:“诸位,二十天前,我的义孙陈鸿立开始修炼法术,我曾跟我的义孙子陈鸿立定下约定,二十天后让陈鸿立进行法术公开表演,当然喽,对于你们这些叔伯辈来说,这小子的法术水平不够上眼,但为了激励后辈,表演完后还须各位叔伯点评。”

“大家都要认真观看,不许心不在焉。”

“鸿立,现在开始表演吧。”

陈鸿立赶紧点前二步,躬身施礼道:“禀爷爷,不知道让孙儿在何处表演?”

赵铁城老爷子稍一沉吟,“嗯,这屋子里太小,咱在院子里表演如何?”

陈鸿立略一思考,回道:“禀爷爷,这院子太小,且花草树木繁多,不便表演,咱能不能移身村外,找一宽畅的地方进行表演?”

赵铁城老爷子略一思考点头说:“如此也好,众人都随我到村北小河边的沙子地吧,那里宽畅,有百十多亩,还没庄稼作物,正好适合表演。”

族长发话,哪个敢不听?众人跟在老爷子身后直奔村北小河边的沙地。

到了场地,只见此处北靠河边,有一块一百来亩的沙地,可能是河中涨水淤积而成吧,待到众人都站住身形,陈鸿立躬身朝着众人一礼。

然后对赵铁城老爷子说:“爷爷,现在可以表演了么?”

赵铁城运真气大声说:“表演开始。”陈鸿立率先表演的是火球术,只见陈鸿立笑呵呵一抬手,一个火球就突然出现在了手指上,陈鸿立一甩手,火球化做一颗流星向远方飘去,火球见风便长,在十几丈外化做车轮大小轰然坠地,地上顿时烈焰飞腾。

陈鸿立运转体内真流之气,手指上的火球不断凝出,火球如断线的珍珠,一个接一个的不断抛出,火球一个接一个地不断在前方轰然炸开,在前方逐渐形成了一条壮观的火龙,陈鸿立一口气抛出了百十个火球,然后突然收手。

朝众人一笑,忙将体内的真火之气转化成冰冷之气,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冰球就出现了手指之上,陈鸿立把冰球轻轻往外一甩,冰球随风见长,最后化成一个脸盆大小的冰球,在十几丈外轰然落地,陈鸿立心中发狠,冰球不断凝于手指,陈鸿立手指不断甩出,满天冰球如冰雹般啪啪落下,不大会前方一片洁白。

阵阵寒气随风飘荡,众人不觉一阵面寒。

陈鸿立突然收手,朝众人一笑,身体一晃,身体整个从众人眼前消失,众人微微一愣。

只见陈鸿立从前方几十丈外的地下钻出,陈鸿立向众人挥挥手,突然又从远外消失,众人略一失神,只见陈鸿立从地下钻出立于众人面前。

陈鸿立狡黠一笑,上前与众人一一见礼,只见陈鸿立身上灵气全无,俨然就是一个乡村小子。

陈鸿立向着赵铁城老爷子跪倒言道:“爷爷,孙子表演完毕。”

赵铁城老爷子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鸿立,起来回话。”

赵铁城望向众人,你们对鸿立的法术表演有何评价?众人面面相觑,过了好大一会,众人拍手齐声叫好。

赵铁城老爷子点点头问:“鸿立呀,如此短的时间内,以你练气期六层初级水平,是如何做到修炼得如此娴熟的?”

陈鸿立刚要回答,赵东梅从旁边转了过来说:“爷爷,别被四哥骗了,四哥现在可不是练气六层初级水平,四哥现在是练气期六层后期水平。”

赵铁城老爷子闻听微微一愣。

“哦,六层后期水平?怪不得法术表演如此娴熟。”

赵铁城转头看向陈鸿立,“小子,还不收了法术,让爷爷好好看看。”

陈鸿立苦笑一声收了法术。

赵铁城老爷子凝神观望,陈鸿立果然修为在练气期六层后期。

“鸿立呀,你小子什么时侯进入练气期六层后期的?怎么也不告诉爷爷声?”

陈鸿立赶紧说:“回爷爷的话,孙子是三天前才突破,目前还不稳定,由于急着修炼法术,还没来得及回禀爷爷。”

赵铁城老爷子白了陈鸿立一眼,“就你小子嘴甜,还过爷爷我喜欢。”

赵铁城老爷子转过头对众人说“法术表演现在结束,众人可以散散了。”

赵铁城又转过身对赵东青几个人说:“离修仙者交易会还有一个月,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信心再次突破?修仙本就是与天夺命,与时间赛跑之事,不进则退。

希望你们以鸿立为样板,加紧修炼,争取更上一层楼。

鸿立你切记千万别骄傲自满,争取再进一步。”

众人闻听点头领命,各自回去修炼,在这最后的一个月里,一场修仙比赛彻底拉开。

二十:最后的疯狂修炼

自从陈鸿立的修仙法术表演结束后,生活一切归于平静,同时,一场修仙比赛也在五位结义小弟兄们之间拉开了。

五位坚持三天一交流五天一探讨,小弟兄们搞得热火朝天,在五人交流修炼心得时。

陈鸿立说:“根据我的修炼经历,要想修炼速度快,必须先把自己的灵力耗尽再行重新贯灵修炼,修炼速度就会成倍增加,比循序渐进地一点点修炼应快数倍,可灵力耗尽对修仙者来说也就处于危险之中,一旦有事,便难以应对,想来现在处于家族之内,料也无事。”

赵冬梅闻听无限感慨地说:“四哥有此经验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们整天瞎摸索,我们处在家族之中,能有什么事?回去后我先赌上一把,看看修练速度到底快不快。”

众人交流完修炼心得各自回房修炼。

陈鸿立依旧是白天打坐苦修,晚上利用土遁遁出村外,在远离村庄的地方炼习法术,直到灵力耗尽才溜回庄内继续打坐修炼。

九天后午后,正在运功修炼中的陈鸿立忽觉得一阵心烦,丹田中的真气突忽加速直奔脑海,陈鸿立急忙运转心脉想压制住急窜的真气,哪知真气一经压制上窜的劲头更足,真气经大椎过玉枕真冲脑海,疼得陈鸿立哇哇大叫,叫声惊天动地,浑身冷汗淋漓,直到半个时辰疼痛感才消失。

陈鸿立瘫倒在床上很久不能动弹,过了许久,陈鸿立才从床上爬起来,提鼻子一闻,房间中臭胜厕所,只见自己浑身油腻腻一层黑灰夹着汗水沾住了衣服,这她娘地整个一个屎棍子,也太她娘丢了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哟。

陈鸿立赶紧从床上下来,找了身新衣服拿着打开了房门,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陈鸿立红着脸如一只老鼠从人丛中钻了出去,施展追风流云步直奔村北的小河跑去。

到了河边连衣服都没顾上脱,把干净衣服放到岸边的蒿草上,一个猛子扎进了水底。

入水后陈鸿立才心情平静了下来,开始不紧不慢地脱着湿露露的衣服,然后开始了认真的清洗,由于惦记着院子中的人们,陈鸿立不赶怠慢,快速洗干净了身体。

把脏衣服紧洗了几把凉在了蒿草上,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转身往回跑去。

待进了自己的院子,见满院子的人仍在,陈鸿立尴尬地一笑,开始和众人一一见礼。

赵东梅分开众人跑到陈鸿立面前,拉住陈鸿立的手十分关切地问:“四哥哥,这大白天的你不认真修炼干么学鬼叫呀。可吓死人了。”

陈鸿立扮了个鬼脸,装做十分认真的样子说:“前天在院子里游玩,见树上有只画眉叫的十分动听,我想跟它学几声,以后好逗妹妹开心,没成想没学好,就学成那样了。”

众人闻听,知道陈鸿立在开玩笑,却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赵铁城老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众人见此纷纷让开了一条路,老爷子走到陈鸿立面前,聚目凝神细仔观看,片刻后哈哈大笑:“鸿立呀,你小子真行,这么短的时间就又突破了,你现在也进入练气后期了,怎么?以后有什么打算?”

陈鸿立茫然地摸了摸头回答:“爷爷,孙子现在没什么打算,孙子只想在修仙者交易会招开前修练到练气八层。别的打算孙子没有。”

赵铁城闻听就是一愣,离修仙者交易会招开还有二十来天,你当修仙是闹着玩呢,要这么能容易突破,我何至于修炼了这么多年还在筑基初期,真是无知者无畏呀。

众人大多数如赵铁城所想,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赵铁城老爷子略一思考了下,当即含笑说道:“好,好,好,有志气,希望你能发愤努力,完成自己的心愿。你若在修仙者交易会前进入练气期八层的话,爷爷必有重赏。”

赵铁城老爷子转头看向其他四个人。

“你们四个听到了么?鸿立要在修仙者交易会招开前突破到练气期八层,我可不希望你们四个被这小子落的太远。你们各自努力修炼吧。你们听到了么?”

四人齐声回答:“爷爷,我们知道了,我们会努力修炼的。”

赵铁城老爷子转身向众人挥挥手,“好了,没事了,众人都散散吧。”

众人见此纷纷离去。赵铁城老爷子转身刚要走,陈鸿立上前一步,轻声叫道:“爷爷慢走,孙儿有话要说。”

赵铁城老爷子停住了脚步,“噢?有什么事?尽管说。”

陈鸿立上前一步跪倒在地,“爷爷,孙儿现在也算是练气期七层的水平了,算是正式进入练气期后期的水平了,孙儿这几天在家待的烦闷,想出去转几天散散心,因此想向爷爷告个假。”

陈鸿立笑嘻嘻地说。赵铁城老爷子略一沉吟就答应了下来。

“好吧,可别忘了修仙者交易会的交易时间呀。”陈鸿立点头答应着。

“放心吧爷爷,我会准时回来的。”

赵铁城老爷子转身离去。

陈鸿立迈步来到赵东青房间,抬头一看:呀,自己的三位哥哥一位妹妹全在,四个人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陈鸿立赶紧开门见山地说:“三位哥哥,东梅小妹,你们也知道,我刚刚突破到练气七层,状态极不稳定,我想出去两天散散心,你们在家要好好修炼,争取在我回来时你们各各都有所突破。”

赵冬梅听说陈鸿立要出去散心,十分不满地说:“四哥要出去散心,难道就你一个人出去玩?也不说带着我?真是的。”

陈鸿立见此赶紧安慰道:“小妹,你听我说,不是哥哥不带你出去玩,而是修仙者交易大会大即,难道妹妹不想在这修仙者交易会前这段时间有所突破了么?你不想给四哥点惊喜么?再说了,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哥哥一旦稳定心境,马上就回来了。小妹你最好按照哥哥教你的方法加速修炼,咱好在修仙者交易会上好好逛逛,你看行么?”

赵东梅听完一笑:“四哥,我听你的。你可要早去早回,看看小妹能带给你什么惊喜。”

陈鸿立说完转身离去。出了村庄,此时正是夕阳西下之时。

但见那:夕阳如火半天红,村村笼罩烟雾中。农家炊事家家早,秋风吹拂归鸟鸣。陈鸿立看罢多时,长叹一声,迈步向前远方走去。

二十一:夜宿古庙有机缘

赵鸿立离开赵家堡一路往西,不一会就没入了群山之中,一路上秋风瑟瑟,行人稀少。

陈鸿立为了行走方便,运转心脉将自身修为压低到了凡人境,一身蓝布短衣衫,背后背伞步履艰。

山间古道漫步走,哪有目标在心间?此时天色渐晚,晚风清拂,山林飒飒,时有兔狐从身边窜过,陈鸿立加快脚步,想找一处夜宿之地,笼目观看,只见前方高山顶上有一处破败的古庙离此不远,陈鸿立只得施展追风流云步法,向那古庙奔去。

时间不大就赶到了古庙门前,只见这庙宇只是三间破庙,但见庙门敞开蒿草高,并无香火庙破败,窗菱无纸难遮雨,神像漆落露泥形。

陈鸿立看罢多时,知道这是一个荒废的破庙,庙中并无香火。

“看来今天也只有住宿在这破庙中了。”

陈鸿立自言自语地说。说罢陈鸿立跳上高台,挪动泥胎,钻进泥胎内部开始了修炼。

陈鸿立现在是心无挂念半点烦,运气打磨在心间,丹田气走运紫府,紫府明亮自空间。

自从进入练气七层,陈鸿立在头部的大脑位置已经开劈出了丹霞紫府,此外自成空间,是陈鸿立的一处自主空间,通过心神与这处空间联系。

由于陈鸿立刚刚进入练气期七层,现在此处空间并不大,天空一片灰蒙蒙的,在天空的正中,有一个紫色的光球发出紫色的光照亮此处空间,地上空无一物,空荡荡一片茫然。

良久之后,陈鸿立从紫府中退了出来,又开始了运气行功,先由小周天开始,循序渐进,进而开始运转大周天,灵力延着经脉顺着血管作着有序的大循环,一周又一周,周而复始。

天交午夜,陈鸿立的修炼渐入佳境。

庙外空中的灵力之光如飞火虫一般从四面八方直汇庙中,穿过屋墙及泥胎直入陈鸿立体内。

陈鸿立就在这宁静的环境中苦苦修炼,天交四更时分,庙外的一阵动静打破了陈鸿立的修炼。

进行练气七层的陈鸿立现在听力十分好,虽在修炼中,但外界的一些细小声响便己入耳,陈鸿立赶忙结束修炼,运灵力于耳侧耳细听,只听庙门外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老家伙,你她娘真行呀,得了宝贝,杀了我大哥还她娘地想跑?

你她娘的真以为我们黄山三煞是吃素的不成?筑基期又能怎么样?你她娘身受重伤,十成功力连她娘二三成都没剩了,我们哥俩今天定要将你诛杀于此,为我大哥报仇。

先她娘把宝贝交出来,说不定爷爷心慈面软给你来个痛快。”

另一个公鸭桑子的声音传来:“二哥,跟他废什么话?咱哥俩左右夹击将他杀了不就完了么?难道你还想等这老家伙流血自己倒下?

咱俩好歹都有练气期七八层的修为,还怕这老棺材瓤子不成?”

“三弟,你也太心急了,这老家伙在流血,咱哥俩在休息,咱哥俩急什么?多陪着这老家伙唠会儿磕儿,这老家伙才走的安心。”

显然,公鸭嗓子的家伙心生偎惧而又老谋深算些,那老者显然也知道了今天的事决难善了,这两条毒蛇显然正吞着信子等待时机对自已发起致命一击。

这老人家也是杀伐果敢之辈。

“你俩小子在等爷爷血流得差不多了再战?爷爷偏不如你愿,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小子,别走,拿命来吧。”

只听外边兵器的撞击声响成一片。

陈鸿立凝神细听,暗自思索,今天这事倒底该如何处理?这俩伙人个个修为都比自己高,无论哪一方得手都没自己的好果子吃,自已藏在这破庙里又如何怎逃脱得了这修仙者的探索?

自己是趁此机会溜走还是参与其中?这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忽听得公鸭嗓子发出了一声惨叫,显然这家伙受了重伤,生死未知。

沙哑嗓子的汉子见此心中发狠,“老家伙,你他娘事到临死,还他娘重伤我兄弟?拿命来罢。”

陈鸿立听到此,下定决心不再犹豫,当即利用土遁遁到庙外。

只见一白发老者,手中持剑,浑身是血,在其对面五六丈远有一黑衣壮汉,手持一把大砍刀,两人四目紧紧盯着对方,随时想向对方发出致命一击。

陈鸿立衡量利弊后决定先向这沙哑汉子动手,陈鸿立悄悄向沙哑汉子靠近,准备发动突然袭击。

陈鸿立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不喜欢与人发生正面冲突,陈鸿立悄然灵力注入左手,一抬手,一个火球术直打这沙哑嗓子的汉子。

与此同时,施展追风流云步,一抬手使出追魂剑法直奔沙哑汉子的腰间刺来,沙哑汉子正在聚神与老者的对峙,稍一愣神,火球就飘到了身边,同时感觉腰间一冷,一柄长剑已穿腰而过,陈鸿立急速向后方退去,一抬手,三个火球从不同的方向飘向沙哑汉子。

沙哑汉子身受重伤,怎能躲得开?火球瞬间在沙哑汉子身上燃烧了起来,片刻,沙哑汉子就化为了灰烬。

与此同时,那老者也因为失血过多轰然倒地。

陈鸿立见此,心中稍安。危险已经解除,是可以适当放松一下的时侯了。

陈鸿立一转身开始搜刮财物,他率先走到刚刚倒下的汉子身边,低头一看,骨灰旁空无一物,只有一把鬼头刀散落一旁,陈鸿立气得飞起一脚,将白骨踢下山坡。

嘴里骂骂咧咧:“她娘的,穷鬼,白让老子废劲了。”

说着,又快步走到了公鸭嗓子的尸体旁,陈鸿立在尸身上来回上下摸索,除了其腰间的一个小袋子外,也没搜到其他物品。

陈鸿立一笑骂道:“你她娘的比你哥哥好多了,虽只有这个小袋子,还算你有良心。”

陈鸿立站起了身,同样运转心脉打出了两个火球,尸体瞬间起火,不大一会也化为灰烬。陈鸿立运转心脉,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步步向老者走去。

老者此时还没死,在那里大口吐着血,胸口的鲜血咕咕向外冒着,显然也快要灯枯油尽了。

老者突然开口说话了,“小友不必过于小心,你看老夫,这样还活得了么?小友刚才捡的那个叫储物袋,是咱修仙之人的宝贝。

那小子己死,没有灵力的输入,过不了几天等灵力消失,小友往储物袋注入灵力,定能打开此储物袋的。

首先感谢小友为我诛杀此贼,不然,老夫恐怕早己身首异处了。

老夫本是紫云宗的外门执事,因外出办事,在三青山得到了一件宝贝,此物叫千年金太岁,仍是一千年灵植,入药可以炼制灵丹,不料此事被在三清山游玩的黄山三煞看见,那黄山三煞的老大跟老夫的修为相当,也是筑基初级水平,依仗着他们人多,想要抢老夫的宝贝,老夫自然不肯,言语不和我四人爆发了一场混战。

老夫率先攻击,重创并杀死了黄山三煞的老大,同时老夫也身受重伤,被黄山三煞的老二老三苦苦追赶。

老夫逃到此处自知必死,可又有些不甘心,因此才拼命反抗,如今此贼已经被诛,老夫已死而无憾了,刚才老夫已将自己的遭遇录入留音石内,希望少侠有机会将留音石交给我的宗门吧。

老夫身上的物品都在腰间的储物袋子里,另外老夫手里的宝剑也是一把飞剑,这些都送给你做见面礼吧。你我也算有缘之人了。”

老人说完便气绝身亡了。陈鸿立上前摘下老人的储物袋,把老者手中的留音石也揣进了怀里,把老人的宝剑也捡了起来。

同样打出了两个火球将老人炼化了,挖了个深坑将老人埋于庙门之前,此时已东方渐亮,第一缕阳光己从东方喷射而出。

陈鸿立打了个舒长,长出了口气转身回到了庙中。

二十二:红松林怒诛四贼

陈鸿立回到庙中,此时天色已亮,早起的麻雀落在庙外的空地上喳喳乱叫,扰得陈鸿立好生心烦。

陈鸿立无可奈何只好收拾东西起身向山下走去,此时正值朝阳东升,照得群山一片明亮,陈鸿立同样利用隐气法将自身修为压低到了凡人镜,迈开大步顺着山间小路一直往西行走。

一路上边走边观看山景。

但见那:怪石嶙峋山脉险,野花馥馥尚飘香。飞鸟吟唱声长短,鹿鸣狐跳乱石间。野果挂枝已熟透,牧童骑牛上山岗。陈鸿立边走边看,心中怡然开郎。

天交正午,艳阳当头。陈鸿立走到一片红松林旁,一见红松密排遮天日,林下花草正芬芳。

此时天气正热,陈鸿立在靠近路旁的一棵红松树下寻得一块巨石,便飞身上了巨石,盘膝打坐进行修炼。

气出丹田奔紫府,呼吸均匀气自然,融于天地无知觉,真气流转大循环。

不大一会,陈鸿立就修炼渐入佳境,神气内敛,真气顺着经脉做着大循环,空中的灵力化做点点星光直奔陈鸿立涌来,直接冲入其体内,滋养着其身体。

逐渐地在其周围形成了三四尺厚的一层白色的雾气。

正在此时,远外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马蹄声声跑得正急。

“站住。”

一声吆喝声传来,马蹄声骤然而止。

只听一声吆喝传来:“大胆的山野村民,还不让开,这是咱赵国的亲王殿下,有紧急公文要回京禀报皇帝壁下,你等耽误了军情,便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让开,让开。”

“亲王殿下?老子们宰的就是亲王殿下,山猫野兽的老子还不劫呢,把马匹放下,银两都她娘掏出来,给老子滚蛋。亲王殿下么?老子别的东西也不要你的,只把脑袋留下就行。”

只听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众位好汉,你们也是我赵国的子民,现在有外寇入侵,边关吃紧,本王携带十万紧急的公文昼夜奔驰赶往京师,一旦我赵国边关被破,百姓生灵涂炭,尔等于心何怎?让开,让开。”

“让开?说得轻巧,兄弟们,上,把他们都杀了,一个也不能放。”

说着便响起了兵器的撞击声、以及人被杀时的惨叫声,陈鸿立听到此处轻轻跳下巨石,迈步来到战场。

只见四个面罩黑纱的汉子正在围杀几人身穿甲衣的士兵,旁边已经有三四个士兵倒在了血泊中,他娘的看来老子若不出手,这位王爷还他娘真够呛。

陈鸿立抽出宝剑,施展追风流云步加入战场,手起剑落,先将一个动道的汉子头颅砍下,然后奔向下一个。

只两三个照面就又有两个劫道的身首异处。

剩下的一个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陈鸿立笑道:“朋友,别跑呀,咱俩坐下聊会儿天行不?”

“聊天?去你的吧,再不跑脑袋没了。”

剩下的那一个人哪里肯听?陈鸿立无奈只好追了上去,照着那人的脚肚子只轻轻一脚,那家伙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后边的两个士兵赶了上来,照着这小子就是一顿乒乓臭揍。

陈鸿立在一边乐呵呵看着,“我说朋友,我说了,让你坐下聊会天,你非她娘跑,看,挨打了不是。唉哟,打的够可怜的。唉,算了、算了,别把他打死了,待会王爷还问话呢。”

这时,老王爷从后边也赶了过来。

首先向陈鸿立一拱手:“多谢少侠客相救,不然,我等怕是活不到明天了。来呀,把人犯扶起来,本王问话。”

两个士兵拧胳膊将人犯拽了起来。

陈鸿立嘻嘻一笑:“瞧,王爷待人多好,我说你跑什么呢?咱坐下聊会天多好。来,来,坐下,坐下。”

陈鸿立倒是满热情。那人用恶毒的眼光狠狠瞪着陈鸿立。

“我呸,你个笑面虎。爷爷们今天失败都怨你。你们她娘的也不用审问了,爷爷都告诉你们,爷爷是魏国元帅手下的偏将,专门在此劫杀你们的。即然失败了,杀、刮、存留。爱怎样怎样。”

老王爷一听,眉头一皱,“这等异国贼子留你何用?来呀,拉道边砍了。”

陈鸿立赶紧上前一步,“王爷,慢来,慢来,砍头多不文明呀,还是让我送他回家吧。”

陈鸿立说着在手上轻轻凝出两个火球轻轻弹出,火球随风而长飘到这小子面前轰然炸开,顿时烈焰飞腾,不消片刻,地上只留下一堆灰烬。

几个士兵和王爷呆呆地看着,心道:“就这,好象也文明不到哪去。”

陈鸿立转身刚要离去。

老王爷赶紧高喊:“这位义士留步,本王有事相求。”

陈鸿立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何事?王爷请讲。”

老王爷微微一笑说道:本王回京报告军情,此地离京师尚远,还有上千里地,谁又敢保路途平安?万一再有拦路劫杀者,怎能平安回京?我想让小义士送本王归京,不知小义士能答应么?”

陈鸿立略一犹豫就答来:“好吧,我愿保王爷一路平安。”

陈鸿立心道:“游山玩水不够,又要护送王爷进京,真是有想不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也好,俺陈鸿立也进京玩几天,她娘的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京城呢。”

早有随从牵过了马,陈鸿立端坐马上好不得意。

这她娘威风劲比县官都大。

二十三:入京师得虚功名

陈鸿立保护王爷赶往京师,一路上饥餐渴饥,晓行夜宿,二三日行程,到也平安无事。

待进了京师,陈鸿立立刻就被京城的繁华景象惊呆了。

只见那:形人如织终不断,水车马龙三四行。挑夫挑担路途远,公子骑马路逍遥。店铺林立星罗布,仕女达官如水流。

赵国的亲王府座落在皇官西边的繁华地带,门前的石狮有两人来高,一左一右雄卧在朱漆大门的两旁,八个亲兵分列大门左右,府内房屋繁多,院子一层一层。

院中花草芬芳,绿树掩映,假山依流水,小桥靠凉停。雕栏画栋富贵府,金玉满堂亲王家。

陈鸿立护送亲王进府,横竖不离左右,待到老王爷坐下,端茶喝水。

陈鸿立赶紧上前施礼:“王爷,你老人家一路平安归家,小人也就放心了,特向你老人家告辞。”

老王爷急忙放下水杯,十分吃惊地说:“小义士救孤有功,何须现在就走?若让外人知道,岂不说孤王薄情寡义?再说,现在关边吃紧,正是国家用人之时,小义士的武功孤已目暏,即使不够帅材,若作一员战将,那也是勇冠三军,如此之良材,孤王又怎能随便放你走?小义士,你先暂住亲王府,待明日早朝,本王禀完边关之事,定会重重的保举于你。”

“来人呀,快去安排小义士的住宿之所,用度之事一样不可缺少。”

陈鸿立一躬到地:“多谢王爷的盛情款待,小民也是我赵国的子民,若国家有难,小民定会拼死报国的,国破家亡这个道理小民焉有不懂?

只是小人乃一山野村夫,闲云野鹤惯了,恐难在朝为官。

再者说,小人乃一修仙者,不想为了一些闲事耽误了修仙之事,望王爷思考。”

老王爷挥挥手,“好吧,你先下去休息去吧,容本王想一想再说。”

陈鸿立点头称是,对老王爷说:“王爷,小人是修仙者,能不能够给小人安排的院子别让他他进入?”

老王爷笑了点了点头:“行,行,这点小事本王还办不到?下去休息去吧。”

陈鸿立跟随管家进了个小院,此院不大,五间正房,院中花草飘香,绿树掩映,房间里陈设考究。

陈鸿立对此十分满意,连连向管家道谢。

管家连连摇头道:“小义士要说谢,你也别谢我。这些全是遵照王爷的意思安排的。要谢,你就谢王爷吧,没事老奴就告辞了。”

说着管家转身离开了小院。陈鸿立关上房门,坐在了床上,从腰间先解下了一个储物袋,这个储物袋正是从黄山三煞的老三身上所得,陈鸿立运转心脉注入灵力,此袋竟自己打开了口,陈鸿立把里边的东西倒在了床上,顿时各种东西堆满了床。

光金银就不下几千两,丹药、衣服、及各种物品应有尽有。

陈鸿立见此大喜,“哈哈,老子又发财了,光里边的金银就够自己的父母富裕地生活几辈子了。”

陈鸿立欣喜地又把所有的物品一一过目后重新放入了储物袋里。

然后重新注入灵力,把储物袋重新挂在了腰间。

然后陈鸿立又从腰间拿下了另一个储物袋,依样是先注入灵力将储物袋打开,然后又倒在了床上。

这个储物袋是从老人手上所得,倒出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堆各种各样的彩色石头,就是十几瓶丹药,几件衣服。大块的金银不过几块而已。

陈鸿立不知这一大堆彩色的石头有何用处,只得将其重新装进储物袋中,几块金银也随手扔进了储物袋。

陈鸿立随手打开了一个药瓶,一股清香顿时飘满了屋子,陈鸿立赶紧盖上了盖子,一连六七瓶都是一种药物,最后陈鸿立失去了耐心,只剩下了一瓶,其余的药都又放入了储物袋中,重新注入了灵力,然后又挂在了腰间。

这丹药到底是什么药物呀?要不我先吃一丸尝尝?陈鸿立倒出一粒随手仍进了嘴里,随后喝了口水。

然后盘膝坐在了床上开始了修炼。

一粒丹药下肚,只听的肠中咕噜噜乱响,体内真气如脱缰之马四处乱窜,直冲四肢百骸。

丝丝凉意归于丹田。陈鸿立坚持着,练化着。直到五更天才终罢收功。

待跳下床,不禁哈哈大笑。这么短的时间我又突破了。

现在已突破练气期七层初级而进入了中期。

感觉真好。陈鸿立洗了个澡,换了身新衣服。此时已天色大亮,陈鸿立走出门外练了趟剑活动了下筋骨。单说老亲王一大早便出门早朝,早朝时,老亲王向当今天子禀告了边境近况。

接着又向皇帝禀告在回京途中遇到陈鸿立之事。

皇帝听完哈哈大笑:“王叔为国操劳真是吉人天相,也是我大赵国国运昌隆,陈鸿立这小子不想为官,却愿意为国效力,孤有好办法应对。”

老王爷连忙问:“不知壁下有何良策?”

“王叔,待孤王将陈鸿立招上金殿,封他个虚官,让他回家待命,同时告诉他在家待命期间不发俸禄,一旦国家有事咱再下旨把他召回来。王叔你看这样多好。”

老王爷闻听点了点头。

“高,实在是高。壁下这招太高了。国家若太平,他也不用领俸银,为国家省下一笔开销。”

赵国皇帝一听马立传旨,宣陈鸿立上殿,传旨官来到王府,宣读完聖旨,陈鸿立接旨奉旨进见。

来到金殿,陈鸿立朝拜已毕,赵国皇帝一笑:“陈鸿立呀,孤王听王叔说你勇救王叔,武功极高,孤本欲留你在朝为官,奈何得知你不愿为官,怕为官差所累、孤就封你为逍遥将军,皇官护卫,官就为三品武官官罢。

你可奉旨回家。不过回家期间没有俸禄。若国家有事,孤王再下旨招你。你看如何?”

这皇帝顺嘴胡邹,满嘴跑火车。陈鸿立也是读书之人,这点还不懂?

心道:这皇帝也够她妈小气的,封来封去半子儿不出。

好在陈鸿立也不记较这些。

陈鸿立叩旨谢恩离开了金殿。

回到王府,不大一会老王爷回府,陈鸿立起身向老王爷告辞。

老王爷沉吟良久说道:鸿立呀,着什么急呀?本王再在京城逗留几日也要离京,要不你再送本王一程?有你在本王是安全的。”

陈鸿立无奈只好应允。留京期间,陈鸿立没日没夜加紧修炼。三日后,陈鸿立护送老王爷直奔边关。

二十四:斩敌将威震胡胆,

一路上饥餐渴饮倒也平安,不几日陈鸿立就把老王爷安全送到了边关。

老王爷中军大帐中摆下了酒席答谢陈鸿立,陈鸿立不受坚决告辞。

最后老王爷真急了,“鸿立呀,你千里迢迢送我,本王最后连顿饭都不管,你让本王脸往哪放?等你吃了这顿饭,明天再走也不迟晚呀。”

最后,陈鸿立无奈只好留了下来。酒席宴上,老王爷把营中诸将一一介绍给了他。

酒宴正酣,忽听城外炮声隆隆,喊杀震天,忽有小校来报,“禀王爷,大事不好,敌兵己经把城池团团围住了,将要四面攻城,守城将士虽然英勇抵抗,奈何敌兵又多又强,恐难取胜。所有战事还望王家千岁定夺。”

众将闻听,酒杯坠地,帐内一片混乱。

老王爷闻听,顿时大惊失色,慌乱不已。正在众将不知所措之时。

陈鸿立放下了酒杯言道:“王爷休要惊慌,不知这攻城的主力在哪,我愿诛敌主将以壮我军威。不然明天怎么走?”

老王爷一听,连忙说:“本城西边靠山,南边与我国接壤,敌军主力必在北边。来呀,众将各带兵器随本王出战。本王给你等观敌瞭阵。”

陈鸿立一笑,“不必,走,咱快去北城看看去。众将不必惊慌。”

众人跟随王爷直上北城头,只见敌军黑压压望不到边。

敌军将官正在列阵,一个个盔明甲亮很是威风,众将观瞧顿时心中生寒。

陈鸿立朝众人一笑,诸位将军,你等看我出城如何杀敌。

说着,陈鸿立身子一晃从众人面前消失。众人正在疑惑之时,陈鸿立已出现在了前敌。

陈鸿立朝着敌营高喊:“哪位将军愿阵前答话?”早有敌营飞马奔出一员将官,手提大砍刀直奔陈鸿立而来。

陈鸿立朝敌营将官一乐,“这位将军你好呀,吃晚饭了么?要不跟我回去吃点?”

这位敌将一愣,哪有阵前问敌将吃饭了没有的?敌将大声喝道,“等下宰了你再回营吃饭也不迟。”

陈鸿立一听笑道,“你着什么急呀,等着投胎去呀。好,那我就送你一程如何?”

陈鸿立说着突然发力,只见剑光一闪,敌将顿时身首异处。战马顿时落荒而走,死尸落于马下。

老王爷一见顿时来了精神,大声吩咐道:“众军士,擂鼓助威,祝鸿立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顿时,城上鼓声如雷。众将士齐声呐喊。敌将阵营见此,立马又有敌将一马飞出,手持长刀直奔陈鸿立,敌将刚到战场,陈鸿立一剑追魂。

敌将只觉胸口一凉,一股血柱喷涌而出。死尸立即倒于马下。

这下敌军阵营也急了,五匹战马一齐飞出,五员敌将各举刀枪纷纷杀来,陈鸿立见此立刻脚下施展追风流云步法向敌将冲击,追魂剑法化作点点寒光,只消刹那,五员敌将纷纷落首。

此时战场一片寂静,无论敌我皆有一种如坠梦中之感,这哪是在杀敌呀,分明是在杀几只兔子。

陈鸿立运用真气高声喊道:还有哪位敌将愿死?连喊三声,敌将竟无一人敢答话。

陈鸿立厉声喝道:“自古列国有疆,本应和平共处,何必发动战争使生灵涂炭?限尔等今夜子时写下降书顺表。不然的话,明天的太阳你们是看不到了。

陈鸿立说完利用土遁遁回到城中。双方将士竟悄然收兵。

陈鸿立回到城中,早把老王爷乐坏了。

老王爷跑到陈鸿立跟前一把抱住,“鸿立呀,好样的。这下让这帮小子胆裂魂飞了,走,随我回大帐。”

众将领跟随王爷重回大帐,大家坐下,齐声向老王爷道贺,恭贺王爷治军有方,靖国安民。

随后众将又转头向陈鸿立道贺,“陈将军勇冠三军,威震敌胆。实属我军之幸。愿陈将军再接再厉,再立新功。”

陈鸿立听罢摆摆手:“我说诸位呀,鸿立是明天将走之人,哪里还谈什么再立新功?众位还是坐下来谈一谈明日如何破敌之事吧,鸿立要休息去了。”

陈鸿立转身要走,帐中众人顿时全愣住了。老王爷上前一步拉住陈鸿立的手,十分肯切地说:“陈立呀,你可不能走,本王乃一文人,这大战在即,你就全当帮帮本王行么?等到战事稍平,本王一定向皇帝重重保举你的官职。”

老王爷说着以目以示众将,众将哪里还不明白,纷纷围了过来,纷纷劝说阻拦,陈鸿立哪里还走得开?

无奈之下,陈鸿立只好说:“好吧,即然鸿立赶上了这事,不管也确实不好,要不鸿立今晚再跑一趟敌营?看看敌人有无投降之意咱再作定夺?”

老王爷事到临头全无半点立张,稍作思考,对陈鸿立说:“鸿立呀,想那敌军,战将好几百员,今天虽有所胆破,想必也未必肯认输,主战主和一定分为两派,至于哪派能占上锋,现在还真难说呀。”

陈鸿立一笑,“王爷请放宽心,鸿立去去就来。”

说着,陈鸿立晃动身躯,从众人面前消失。陈鸿立施展土遁之术直奔敌营,不大一会就出现在了敌军的中军宝帐之外,侧耳细听,敌营现在果然吵成了一锅粥,主战派与主和派你一言我一语正在争吵。

主战派里的众将对主帅说:“元帅,这等大战,只损几员战将就主动议和也太丢人了。不如明日战败咱再议和也不迟。”

主和派人士却说:“元帅,非是我等贪生怕死,你观我军中可有那小子的一合之敌?明日一但战败,敌军定会提出赔款割地等许多苛刻条件,到那时对我国将大大地不利呀。”

不大会,陈鸿立就听得心烦了,迈步闯进大帐之中,一抬手冲着主战派就是十几个火球术。

然后冲着中军主将一笑,“元帅,还没想好怎么议和呢么?莫非非要等到明天战败才行?我家王爷正在等你前去喝茶呢?”

说完,陈鸿立又随手打出了十几个火球转身离去。陈鸿立转身离营咱且不提,单说魏军大帐,火球过处,顿时一片烈焰,刹那帐中大乱,等乱劲过去一清点,又有五十四员战将身亡。

魏国元帅放声大哭,哭罢多时抬起了头。

“众将官,非是本帅想和,可如今这种情况你们让本帅怎么战?本帅决心已定,再有言战者斩。来人,快备马随本帅赶往赵营议和。”

刚才一战,敌军将领已被吓破了胆,哪还有反对议和的?魏军元帅也是果敢之人,说动就动,立刻领几员战将赶往赵军议和。

陈鸿立赶回大帐,王爷和众将均是一愣,“鸿立呀,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可有进展?”

陈鸿立一笑,“王爷,我想在敌营过年,可是那魏军元帅太小气了,一见到我就他娘往外赶我。快走,快走,约定的时侯还没到,你来干什么?我一见敌军元帅那穷酸样,就赶紧赶回来了,连他娘口茶也没让喝。”

不大一会,有校卫来报,“报王爷,敌军元帅求见。”

老王爷闻听哈哈大笑,“众将官两厢列好,让敌军元帅进帐答话。”

不大一会,就见敌军元帅领着两员副将走进大帐来,双膝跪倒,低声说:“败军元帅魏东廷参见爷王,求王爷开天恩终止两国战事,为两国人民造福。我魏国愿赔尝这次开战为贵国造成的损失。

陈鸿立可不管这些议和的事,冲魏军元帅一笑:“我说元帅,我一看你就是位大方人,不会在呼一点点小利,哟,我说元帅,眼晴怎么红了?有什么伤心的事?能给我说说不?”

魏军元帅一见陈鸿立止不住又大哭起来,“还不是拜将军所赐?你就去了我军帐中那么一小会儿,我军就死了五十多位战将,本帅与他们同生共死多年,本帅能不哭么?”

陈鸿立冲老王爷一躬身,“王爷,我生来就见不得人哭哭啼啼的,要不你们谈?我到别的地方先休息一会?”

老王爷点头应允,陈鸿立迈步走出大帐,找一清静的地方修炼,陈鸿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丹药,倒出两丸扔进嘴中,又开始了修炼,连日的奔波征战,陈鸿立乏极了,此时修炼,体外空中的灵力速速向陈鸿立涌来。

灵力迅速补充着体力,药力滋润着身体,天色将明之时,陈鸿立爆喝几声结束了修炼。

陈鸿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猛地站起了身,一夜的修炼,陈鸿立又突破了,“唉,终于修炼到了练气期七层后期,离第八层练气期还有最后的一步了。”

二十五:回赵家集体大突破(一)

天色大亮,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城中一片祥和,麻雀在枝头喳喳地叫着,陈鸿立迈步直奔中军大帐,走进帐中,只见老王爷正在案边喝茶,四位偏将左右相赔,众人见陈鸿立进来赶紧起身让坐,陈鸿立也不客气,坐在了老王爷对面。

老王爷满脸带笑亲自给陈鸿立斟水。

“鸿立呀,此战之功全在你于一人,若没你,我军不定死多少人呢。你呀,真是了不的。竟一人独杀敌将六十多名,吓得敌人连夜上门求饶,真他娘的痛快,敌军答应给我军战马三万匹,布匹十五万匹,岁币银二十万两,这此全是鸿立你的功劳,老夫不日便向皇帝上表,表奏鸿立你的功劳,让皇帝壁下为你修建府第,咱皇帝也是有名的明君,肯定不会亏待于你的一。唉,鸿立呀,你想把府第修于何处呀?是京城还是青县城中?或者你的家乡陈家庄?”

陈鸿立听罢心中一片茫然,赶紧起身向老王爷道谢,“多谢王爷保举,鸿立感激不尽,至于在何处修建府第之事,鸿立心中没数,这得跟家父商量。只要老人家高兴,在哪不一样?王爷,鸿立今天一早是来向你辞行的。我在外已耽误了好长时间了,今日务必起程,望王爷恩准。”

老王爷今天高兴,也特别好说话,闻听此言满口答应。

“好,好,好。等本王给你准备了这桌酒,等酒席散了你就走,本王决不拦你。来呀,准备酒席,今天咱庆功。”

不大一会儿酒席摆上,老王爷今天大宴众将,众位将领报着必死的决心准备迎接此战,忽听战事已胜,不用打了,个个自然是心花怒放。

酒席宴上推杯换盏自不必说,酒过三巡,陈鸿立起身向众人一一告辞,陈鸿立为了赶时间特向老王爷要了匹好马做为坐骑。

老王爷道:“诸位将军,我们今天之所以能在此处喝太平酒,皆鸿立的功劳,来呀,众位将官,随本王出城,送鸿立一程。”

众将闻听纷纷起身,跟随王爷将陈鸿立送出城外,陈鸿立马上一躬,“众位,咱青山不老,绿水长流,鸿立告辞了。”

说着,转动马头扬长而去。一路上陈鸿立打马如飞,直奔赵家堡。

这匹马也是匹好马,速度极快,早晨出发,入夜时分就到了。

陈鸿立把马扔给了老管家,然后直奔自己的房间,马上盘膝打坐进行修炼,天交五更才结束了练功,洗了把脸,在院子中活动了下筋骨,然后直奔赵东青的房间。

此时,赵东青也结束了修炼,正在桌前喝茶,猛抬头见陈鸿立正笑咪咪地站在眼前,赵东青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了陈鸿立的手,:“兄弟,你什么时侯回来的?可把哥哥想坏了。来,坐、坐、坐。”

陈鸿立坐在了赵东青对面,赵东青与陈鸿立相互凝神观望对方,发现对方功力都有所提高。

赵东青现在已经突破到了练气五层初期水平,接连不断的突破让赵东青的信心满满,春风得意。

待到观清楚了陈鸿立的修为,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四弟呀,哥哥这两个月来突破了两次,哥哥就觉得了不得了,跟你一比,连人屁也不是。兄弟呀,你这已是练气期七层后期了吧?”

陈鸿立一笑,“大哥休要气恼,人的修炼速度有快有慢,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大哥努力修炼,相信无人能比的。”

两个人正在闲谈,赵东红、李长生、赵东梅陆续来到了。

几人坐下好一番交谈,各自诉说修炼中的烦恼、疑惑以及各种各样的问题。

待众人交谈完毕,陈鸿立站起了身,“众位哥哥、东梅小妹,你们在此交谈,待我去见见爷爷。”

着完陈鸿立转身直往正屋。进了正屋,只见赵铁城老爷子正坐在桌前品茶。”

陈鸿立赶紧跪倒见礼,口中说道:孙儿陈鸿立拜见爷爷。”

赵铁城老爷子放下了茶杯,凝神望了眼陈鸿立,笑着说道:“鸿立呀,快快起来,起来说话。”

陈鸿立站起身来,垂手站在一边,等侯老爷子的问话。“鸿立呀,好样的,这么短的时间竟连续突破,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呀。你看,你的那帮弟兄们,只有东青突破了修为,他们三个苦苦修炼就是没法突破。你说让人着急不着急?上火不上火?这离修仙者交易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能突破么?唉,真让人上火呀。”

陈鸿立一笑:“爷爷不必担心,吉人自有天象,我相信他们在交易会招开前都会突破的。爷爷,我问你件事情行不?”

赵铁城老爷子一愣,“鸿立呀,什么事情呀,爷爷若知道,一定会真实相告的。”

“爷爷,你听说过一个叫紫云宗的门派么?”

赵铁城老爷子闻听哈哈大笑,笑罢多时对陈鸿立说:“咱赵国境内有三大宗门,分别是紫云宗、清华宗、与红枫谷。其中紫云宗最大,宗门老祖据说有元婴后期的修为,十分厉害,但老祖长年闭关,真实情况谁又知道?这三大宗门一般不跟世俗界往来。世俗界想要结交这些宗门那是难上加难。想我赵家老祖以前就是紫云弟子,因偶犯小错被逐出师门的。一般的修仙世家大多数以前都是宗门弟,因各种原因沦落到这世俗世的。哪象孙子你得到了一本书就能自行修仙的。修仙就修仙呗,还修炼的速度奇快无比。真是想不通呀。”

陈鸿立听罢起身告辞。

“爷爷,若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鸿立就回去修炼去了。”

赵铁城老爷子摆了摆手,“去罢,去罢。”

陈鸿立从正屋中退了出来直奔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门,只见赵东梅正坐在自己的床上,陈鸿立一愣,忙问:“小妹今天怎么空闲,找我可有什么事情?”

赵冬梅见问站起了身,笑道:“找四哥哥当然有事喽,四哥呀,我按照你教我的方法修炼,修炼速度的确快了不少,可修炼了这么长时间了就是不突破,你说急人不?四哥哥,你得给我想办法,要不今天我就不走了。”

陈鸿立一笑:“小妹呀,着什么急呀?不是离修仙者交易会招开还有好几天时间呢么。”

赵东梅闻听小嘴一撅说:“不急?我能不急么?哪象你,这么几天就突破二次了,你是不急。哥、哥哥、好哥哥,你就帮帮我行不?”

陈鸿立一笑:“好吧,今天我正想有一场机缘要送给你们。快去,把几位哥哥都找来,晚了机缘就没喽。”

赵东梅一听飞也似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赵东青、赵东红、李长生、赵东梅都急速地赶了过来。

陈鸿立不急不慢地给众人倒了杯茶水,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我这次出门,得到了点机缘,即然是有福同享,我又怎能忘了众位?我这有瓶丹药,共有十二粒,你们每人两粒,相信吃了都会有所突破的。

此药十分珍贵,不可在寻常环竟下久放,否则会失去药性的,若有玉瓶相装,或许还能多保存一段时间的。”

众人一听有丹药可用,个个兴奋不已。赵东青、赵东红、李长生三人纷纷拿出了玉瓶,陈鸿立每人两颗丹药分发了下去。

三人道过谢后分别快速离去,估计是回去吃药修炼去了。

赵东梅笑笑:“四哥呀,小妹太穷,连个玉瓶都没有,要不,四哥你拿出两粒药,连这个玉瓶都送给我得了,行不?这两粒药四哥你也别要了,小妹替你保存着,行不?四哥哥,别太小气了,人家这么长时间就求你这一次么。”

陈鸿立笑道:“小妹你可够贪心的,弄了半天我们四个人都是两粒药,就你四粒。”

陈鸿立储物袋中还有十多瓶,也不在呼这点,从瓶中倒出了两粒直接放入了嘴,挥了挥手,“拿去,拿去,记住只吃一粒,不可多吃呀。”

赵东梅一听满脸兴奋,答应一声拿起药瓶飞也似地跑出了房间。

二十六:归赵家集体大突破(二)

陈鸿立吞下丹药,立即上床盘膝打坐,开始练化药力,丹药入体,轰隆隆的响声顿时响成一片,体内真气如鼎佛之水,咕噜噜噜响个不停,陈鸿立不敢怠慢,赶紧运转心脉引导真气在体内流动,真气顺着经脉流动着,如脱缰之马,哪里容易控制?

不一小会陈鸿立就大汗淋漓,此时陈鸿立的五观变得扭曲面目狰狞,身心的痛若难以言表,许久之后,陈鸿立才驾御住了真气,顺着经脉稳稳运行,陈鸿立才面容稍缓,五观归正。

周天之功由小周天开始,逐渐地进入大周天,一圈又一圈,一周又一周,周而复始,源源不断。

待到直气运转到三千六百个大周天后,陈鸿立顿觉周身通泰,神清气爽。

待到陈鸿立收功睁眼,已是第二天下午了。陈鸿立轻轻跳下了床,活动了下筋骨,呀,真好,浑身轻松。陈鸿立轻轻一闻,还是觉得身上有股酸臭味,唉,真是没办法呀。

陈鸿立赶紧找了身干净衣服,拿在手中,向着村北的小河跑去,到了河边,把干净衣服放在河边的大石头上,脱掉身上的衣服,一个猛子扎进了水底。

现在陈鸿立已是练气八层,在水中根本不用呼吸,身体吸收的灵力就足够兹养身体。

陈鸿立躺在水中,静静的休息,许久之后,才开始清洗身体,待把身体洗干净后,然后跳上岸,换上了干净衣服。

把脏衣服顺手洗了挂在了小树上。此时已夕阳西下,一轮火红的太阳挂在西山之上,照得大地一片彤红。

晚归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象是告说着这一天的喜悦。

真是夕阳无限好呀。

陈鸿立哼着小曲信步回到村里。看着夕辉下美丽的村景,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陈鸿立回到自己的房中,发现自己的几个结拜弟兄全在。

众人见陈鸿立回来了,纷纷站起身来,齐声向陈鸿立道谢,感谢陈鸿立的赠药之恩。陈鸿立聚目凝神向众人一一望去,发现四个人都突破了。

陈鸿立见此哈哈大笑,“恭喜三位哥哥和小妹,恭喜你们都有所突破,功力更上一层楼。

我等五人都已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以后在修炼界定能百尺高杆更进一头的。”

众人纷纷说若没有你的丹,我等众人不知道舍时侯才能突破,就是拖上个一年半载也很正常。

陈鸿立笑着转头看向赵东梅,:“小妹呀,吃了几颗丹药才突破的?这药的效果还不错吧。”

赵东梅笑嘻嘻地说:“四哥,还能吃几颗?就一颗呗,就那么四颗药,我哪舍得多吃呀。再说,还剩那么三颗丹药,不到关键时刻谁舍得多吃?”

众人一听全都惊愕,“小妹呀,原来我们都分了二颗丹药,就你四颗唉,我们心里好难受噢。哥哥们羡慕死了你呀。”

赵冬梅一听皱了皱鼻子,十分得意地说:“哥哥们,别这样好不好,做人太小气了可没人喜欢哟。太小气了当心连喜妇也找不到哟。

十二颗丹药你们说怎么分?难道你们还好意思跟小妹争抢丹药不成?再说了,这两颗丹药可是鸿立哥哥心甘情愿送我的。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四哥是不是。”

众人听罢一阵无语,陈鸿立更是苦笑连连。碰上这样的小妹恐怕连神仙也没办法吧。

众人说笑已毕。

陈鸿立赶紧说:“众位,我等均已突破,应抓紧时间巩固境界,切不可得意忘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大家还是各自回屋巩固境界去吧。”

众人闻听,纷纷起身告辞。各自回屋巩固境界不提。

单说陈鸿立,送走众位结拜弟兄,上床盘膝而坐,不大一会就进入修炼状态。

心空无物无自我,意念坚诚法自然。追求大道无限境,浑然不知身外界。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杆,陈鸿立才收功起身。刚刚洗了把脸,赵东青忽然闯了进来,“鸿立,修仙者交易大会召开在即,爷爷正在召集所有的人开会。爷爷让我叫你赶紧过去。”

不由分说,拉着陈鸿立就走。待进了正屋,只见满屋子的人,陈鸿立与赵东青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

赵铁城老爷子见众人都到齐了,笑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众位都到齐了吧,修仙者交易会过几天就要招开了,根据个修仙者家族老祖的共同商议,此次修仙者大会将在黄峰山招开,黄峰山就在我赵家堡的正西方向上。

此山距此有二千来里,路徐遥远,我赵家乃是修仙小世家,只有二把飞剑,并无飞行法器和灵兽,此次前往,大多数人需要徒步赶过去。

因此,必须立即起程。

我赵家这些年也积攒了些修炼资源,需要换取一些急需的物品。

本次前去,就由我的二弟、三弟带队前去。需要在路途保护这些需要交易的物品。

我与咱家老祖留在家里,保护咱赵家堡的安全。

二弟、三弟呀!你二人此次责任重大,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千万别在阴沟里翻船呀。”

赵铁军、赵铁牛两位老人连忙站起身,“大哥放心,我俩一定倍加小心,货在人在,货丢人亡。”

赵铁城看着自己的两个亲兄弟一笑,“二弟、三弟,货固然重要,可人更重要,人若没了,要货何用?”

两位老人闻听点了点头,“多谢大哥提醒。请大哥放心就是。”

赵铁城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启明、启亮、启发、启军,你们四人在你们这辈中的修为最好,也都在炼气五六层的水平,你们四个就帮助保护咱赵家这点修炼资源吧。

至于鸿立你们得到的那点资源,本就少的可怜,此次前去无非就是长长见识,你们这组净谁前去呢?”

赵铁城老爷子稍作沉吟。

陈鸿立赶紧站起身来,朝老爷子一礼说道:“爷爷,我们五位小弟兄已义结金兰,同生共死,我们五位愿结伴前往,想我陈鸿立如今已进入了练气八层,就是寻常练气九层的来战我也不惧。

想我那大哥、二哥都有练气期五六层的水平,只有三哥、小妹水平稍差,这样的战队何惧任何人?”

老爷子闻听点了点头,“鸿立呀,你说的按说也不错,爷爷也知道你天赋惊人,为人忠厚,这次修仙者交易会,你就带领你的结义弟兄们前去吧。

你就是这队的队长,其他人要听从鸿立的安排。”

赵铁城老爷子说完挥了挥手。

“众人都散了吧,分头行动。”

众人从正屋退了出来,分头行动咱且不提。单说陈鸿立五人小组,众人把五人所得的历练所得带到了陈鸿立的房间,商量如何行动。

陈东梅将东西放下,笑喜喜地说:“四哥,咱这五人就我的修为低,你总不好意思再让我路上拿东西吧。”

陈鸿立一笑。

“你们谁也不用拿东西,把东西拿来。”

陈鸿立从腰间取下一个储物袋,输入灵力,储物袋的口子自己就打开了,陈鸿立把这些东西一一放入储物袋中,输入灵力,储物袋的口子自然合上了。

陈鸿立转身对众人一笑,“哥哥们,小妹,咱走吧。”

二十七:森林路遇抢劫贼

众人一见所有的东西不用众人拿,顿时个个喜笑颜开,纷纷收拾东西,随陈鸿立走出村外,此时正值中午,但见那:西山峰岭紧相联,云遮雾盖索群山。

偶有奇峰云间露,一片红枫露山间。

众人一路向西而行,顺着崎岖不平的山间小路,转山弯、绕山间,一路上艰苦跋涉,好在众人都是修仙之人,体力惊人,毅力坚强之辈,这点辛苦众人那放在心上?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边走边玩。

赵东梅紧走几步,拉住了陈鸿立的手,笑喜喜地说:“四哥哥,你什么时侯有的这储物袋呀?这东西可珍贵了,我们家中也有二个,这储物袋还有个别名叫乾坤袋,根据练制袋子的材质的好坏,储物袋内的空间也大小不同,小的只有一两个立方丈,大的可以装下整座山峰,我家的储物袋就能装下好多东西。”

陈鸿立一听赶紧说:“小妹,见识不少呀,你家的储物袋能装多少东西?说来听听?”

赵东梅白了陈鸿立一眼说:“四哥,看你说的,我们家就两个储物,我家老祖宗一个,另一个也就是我爷爷拿着,家族之中的别的人,连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其他的具体事情我哪知道?要是四哥把你的储物袋给了我多好。”

赵东青走过来,一把拽开自己的妹妹,厉声警告道:“小妹,不可太过分了。你知不不道一个储物袋有多珍贵?这样贪得无厌会讨人烦的。”

赵东梅吐吐舌头,也知道自己提的要求有点过份了。

陈鸿立一笑,:“大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东梅是你妹妹,同样也是我妹妹,她提的要求怎么就过分了?你这是有近远梳亲之感。”

说着转过头来对赵冬梅说:“小妹,不是哥哥舍不得给你,你现在修为太低,有储物袋也没法打开,等你修为到了六层中期或后期,哥就把储物袋给你行不?”

赵东梅一听愣了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最后小声说:“四哥哥,我也知道刚才提得要求有点过份了,如此珍贵之物哪有随便送人的?四哥哥你可别往心里去呀。再说了,修仙之人可不能随便乱说话,一旦形成心魔,修为就再也没有长进了。”

陈鸿立一愣,“我什么时侯乱说话了?四哥是说到做到之人,不就是个诸物袋么,哥哥说话算话,小妹你就好生修炼吧。”

赵东梅一听是真的,顿时喜出望外,一把抱住陈鸿立的脖子使劲摇晃,“四哥哥,还是你大方,还是你对我好,你可要说话算数呀。”

赵东青、李长生、赵东红几个闻听也是一愣,这么珍贵的物品说送人就送人了?许久之后众人不再言语。众人一路急行,天色将黑,众人己经走出了二百来里地。

眼看天色已黑,众人急着赶路,陈鸿立一看前边两山夹一沟,沟中森林密布。

赶紧说:“众位哥哥,你们看前边路有多险,若有拦路抢劫者,我等必难逃得了,不如咱在这里寻一高坡,早早安歇,明日早起再赶路如何?”

赵东梅一听,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笑嘻嘻地说:“还是四哥哥好,知道心疼人,走了这都多半天了,腿都快断了。还是早早安歇得好呀。”

李长生听了一皱眉,不高兴地说:“老四呀,你怎么修为越高胆子越小?咱五个同行,怕什么拦路抢劫?就是有拦路抢劫者,谁抢谁还说不定呢,别耽误时间了,赶紧走,出了这山说不定还能找一家小店歇脚呢,快走,快走。”

陈鸿立转头问:“大哥,三哥,你俩什么意见呢?”

赵东青略一沉吟说道:“咱还是赶紧赶路得好,咱是修仙者,这才走半天的路就不想走了,几时能赶到?我同意长生的意见。”

赵东红见大哥、二哥都表示要赶路,哈哈一笑,“即然大哥、二哥都想赶路,那还等什么?咱走吧。”

陈鸿立无奈,只好一把拉起了赵东梅,小妹咱也走吧。

陈鸿立悄悄拉了拉赵东梅的衣角:“小妹,快拿一粒丹药放在嘴里。听话。”

赵冬梅没有说话,悄悄地拿出了一粒丹药放入了嘴里,陈鸿立也悄悄地拿出了两粒丹药扔进了嘴里,同时运转心脉,利用隐气法将修为压到了练气二层中期,和赵东梅走在队伍的落面,眼见前面的森林越来越近。

陈鸿立忍不住喊到:“三位哥哥,莫非你们真不想活了么森林都快到了连剑都不知道拔?”

经陈鸿立这么一提醒,三人纷纷拔出宝剑,随时准备战斗。陈鸿立一看赵东梅,不知什么时侯也悄然拔出了宝剑。

陈鸿立点了点头,也一抬手拽出了自己的宝剑,同时,另一只手也悄悄凝结真气随时准备发动火球术攻击,五人同时加强了戒备,悄无声息地靠近森林,五人刚刚走入森林不到百丈,就听突然有人喊了一声,:“五众道友着什么急呀,这么急着去投胎”

五人闻声立刻站住了身形,举目观看,只见从森林深处走出了三个人来,陈鸿立立马凝神观看,只见这三人一个道士、两个俗家人打拌,这老道士有五十来岁,斗鸡眉,小眼睛,一张小黄脸,鹰勾鼻子鲶鱼口,个子不大,瘦骨嶙峋,穿一身黄色道袍,手拿大宝剑,浑身上下透着精神气,修为在炼气九层初期,另外两位长的一模一样,估计是对双胞胎兄弟,身高八尺膀臂圆,浑身上下一身蓝,一双环眼似闪电,狮子鼻、阔海口,手持刚刀无笑脸,这二人修为均在练气期七层中期。

那老道朝众人一声怪笑,口念法号,:“无量天尊,五众道友就你们这么低的修为也敢走夜路?真是不知死活呀,有什么好东西都交出来,免得道爷我费手。”

这老道看清了众人修为一阵狂笑,回头对那两位同伙说:“怎么样?今天运气真不错,这不是又一桩买卖。”

陈鸿立趁老道回头说话之际,脚下发力,一抬手就是五个火球术,另一个手中的宝剑一个秋风扫落叶直斩老道的腰部。

行动之快只在刹那,李长生、赵东青、赵东鸿三个人稍一愣也瞬间动手。

那老道一见火球术向自已飘来,立马就明白过来,心道:我道是什么玩意呢?就这破玩意,老道我也会。

刚要出手低挡,忽觉腰间一冷,一把长剑己贯腰而过,老道面容抽搐心有不甘地说:“原来你才是这群人中最厉害了。老道我不甘心那。”

陈鸿立手脚未停,朝老道一笑,“不甘心不要紧,咱先躺下歇会儿行不?储物袋子我先替你保管着。”

陈鸿立在老道将要倒地前伸手从腰间摘下储物袋别在了腰间。

此时,李长生、赵东青、赵东红正与那对双胞胎兄弟激战,这对双胞胎不愧为在练气期七层中部,越战越勇,直杀得李长生三人手忙脚乱,时间一长三人必将被诛,陈鸿立不敢怠慢,一挺长剑加入了战场。

陈鸿立率先对两兄弟中的一个发动了攻击,追魂剑施展开来如同剑山一般,剑着虚实出没,令人防不胜防,陈鸿立突然剑走下盘,一剑将这小子的双腿削断,这小子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李长生随手补了一剑将这小子头颅砍下。

然后两人直奔剩下的另一个敌人。兄弟四人齐齐出手,只几个回合,这小子就被陈鸿立一剑削掉了脑袋,战斗就此结束,几个人开结搜罗战利品,有用的东西还真不多,就几把兵刃,几块金银,陈鸿立对这些东西连看也没看一眼。

转头对众人说:“哥哥们,此地并非善地,收拾东西快走。今天幸亏偶到的这三位也是三个棒槌,不然,我们焉有命在?”

三个人面面相觑,李长生抓了抓脑袋,:“我说四弟呀,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这三位也是棒槌?我怎么听着这么别纽?你最好把那个“也”字去掉,真是口上无毛,说话不牢。”

陈鸿立嘿嘿一笑:“二哥,是小弟说话欠妥,小弟收回那个“也”字。”

赵东青转回身说:“这事不怨长青,怨我呀,我这个当大哥的忘记了临行时爷爷嘱咐的话了。以后遇事还是鸿立拿主意吧,我们都听你的。”

五个人说着快步走出了这片森林。

二十八:机缘巧合又突破

五人离开这片森林一路往西,穿行在山间的小路上,一路急行,直到后半夜也不停止,最后,赵东红停往了脚步对陈鸿立说:“四弟呀,这得走到什么时侯才歇脚,这一气又走出来有一百来里路了,哥哥我实在走不动了,咱找个地方歇歇脚行不?”

其实,赵东青、李长生两人也早累坏了,只是不好意思再提歇息的事,只是硬着头皮硬撑着,见赵东红提出歇息也都随声咐和着要求提出歇息。

陈鸿立朝赵东梅一笑,“好吧,那咱就找个地方歇息了吧,咱天明以后再走。看,南山坡上有二个山洞,咱分别就在山洞中歇息吧。”

说着,陈鸿立率先向南山的山洞冲出,四个人见此也不待慢,纷纷也向山洞奔去。

两个山洞都不太大,也就二三丈深,一人来高,四五尺宽,陈鸿立找了个山洞率先钻了进去。

赵东梅一笑,也钻进了陈鸿立的这个山洞。

李长生、赵东青、赵东红三个只好钻进了另一个山洞。

陈鸿立钻进山洞,刚要盘膝坐下准备修炼,只见赵东梅笑嘻嘻走了过来。

陈鸿立一愣:“小妹,你找我有事?”赵东梅嘻嘻一笑:“当然有事了,四哥,上次你才给了我四粒丹药,是不是太小气了?我知道你有的是丹药,你就再给我个几十粒呗,别太小气了,太小气了可娶不上喜妇。”

陈鸿立听了皱了皱眉。

“小妹呀,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了好不好,一张口就是几十粒?你当是糖豆呀!没有,没有,哥哥怕你了行不?”

赵东梅听了并没有离去,朝陈鸿立一笑:“四哥哥,你可不要太小气了。

在我们赵家堡流传着一首童遥,是这样说的:小气鬼,喝凉水,打破缸,剌破嘴,娶个喜妇一只眼,生个儿子一条腿。四哥哥,你不是小气鬼吧?就是没有几十粒,几粒丹药总可以了吧。”

陈鸿立听了无奈地一笑:“行了,行了,哥哥怕你了。”

一伸手,打开了储物袋,从里边拿出了二粒丹药递了过去。“拿去,拿去,就这两颗了,多了没有了。”

赵东梅伸手接过丹药,高高兴兴地走到了一边,盘膝打坐炼化今天吐食的那一颗丹药的灵力。

时间不大,此山洞中就形成了一大一小两个旋涡,直到天色将亮,众人才结束了半晚上的修炼。

众人起了个大早,活动话动筋骨,早早的上了路,一路上众人饥餐渴饥,说说笑笑,倒也愉快。

天色将晚,众人己赶出来五百来里路。

赵东青回头望了眼陈鸿立说:“四弟呀,眼看天色将晚,咱是找地方安歇还是继续赶路?”

陈鸿立想了想说:“我看咱赶了这一天的路了,还是找个平安的地方早早安歇的好。大家以为如何?”

众人纷份表示同意,众人又往前赶十几里路,兄见二边群山高耸,山上丛林密布,山风一吹,怪吼连连,哪里适合安歇?

正在众人迟疑之际,忽见山坡上从林之中,有一所小小的庄院,似有灯光摇曳,忽明忽暗,忽隐忽现。

李长生一看,哈哈大笑。:“我等正在寻找安歇之处,前上方就有这小小的庄院,走,咱前去安歇。”

陈鸿立聚目凝神仔细观瞧,良久之后说:“不可,我观那处庄院忽明忽暗,庄院中有隐隐煞气,那里定非良善之所,我等不可前去,来呀,为了闭免咱处于危险之中,咱后退五里,远离这事非之所。”

众人一听都不太乐意,哪有走过来又退回去的道理?

众人正在犹豫,陈鸿立转身朝后退去,赵东梅也不说话转身也向后退去,赵东青略一犹豫,随即转身也向后退去,赵东红见大哥后退也转身后退相随,李长生见众人都后退了,长叹一声只好跟着后退,众人退后五六里地之后,陈鸿立心中才稍安。

陈鸿立朝众人一笑,:“今天晚上咱就在这里歇息了吧。”

众人见此处正是一山怀之处,小风稍小,山底处有一湾溪流缓缓流过,陈鸿立一指山坡,我等在山坡上挖几个洞即可休息,众人只好跟随陈鸿立走到离山溪十几丈的高度开始挖洞,此处山坡半石半土,挖起来非常容易,只一刻钟,五个可容一人的小小洞穴就挖了出来。

陈鸿立在临进洞前吩咐道:“今天歇息较早,众位可以把剩下的一颗丹药也都吃了炼化了吧。

毕竟提高修为比什么都重要,这一路上恐怕凶险不会少。咱看看谁能突破。”

说完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洞,众人也各自钻进自己挖的洞穴之中。众人各自吃药进洞开始炼化不提。

单说陈鸿立,进得洞来,打开储物袋,从中取出两粒丹药放入嘴中,丹药入嘴即化,陈鸿立赶紧盘膝打坐开始练化药力,丹药进入腹中化作灵力狂风,疯狂扫荡着四肢百骸,陈鸿立在这狂风之中坚持着,任凭灵力在体内游走。

滋养着身体的各个器官,陈鸿立引导灵力在经脉中游走,先由小周天开始,逐惭进入大周天,灵力在陈鸿立的引导下做着周而复始的返复运转,待到转满三千六百周的时侯,只见陈鸿立的周围早已形成了一层三尺来厚的灵力雾气。

坐在灵力雾气之中的陈鸿立正在尽力吸收练化着这些灵力,天交四更,陈鸿立忽觉体内一震,随后身体一阵抽搐,体外的灵力之雾顿时化做了千千万万个小虫,往陈鸿立的体内钻去,到最后,陈鸿立没有忍住,大叫一声结束了修炼,陈鸿立用手一摸身体,又是粘粘的一层油质,酸臭之味也从身上飘到了鼻子里,真臭呀,酸臭酸臭的。

陈鸿立赶紧从小洞穴中钻了出来,悄悄来到小溪旁,脱掉衣服,跳进水里认真的洗了起来,直到把身体洗净,才跳上岸来,换了身干净衣物。

然后几把把脏衣服洗了,挂在了小溪的树上。陈鸿立伸了个懒腰,心情真好呀,这才几天呀?就又突破了。

陈鸿立心中暗暗地说:“俺陈鸿立现在也进入练气八层中期了,俺也是小仙人了。”

不提陈鸿立心情有多好。陈鸿立看看天色尚早,只得回洞再修炼会,巩固下新突破的境界。

再说赵东梅,将从自己的四哥那诈来的两粒丹药一粒放入了玉瓶收好,另一粒扔进了嘴里,立即开始了行功练化,丹药入腹,顿觉体内真灵之气倍增,赵东梅不敢怠慢,立即入导体内真气由丹田过会阴穿尾闾直奔脑海,然后再真引真气由百会过中丹田回归下丹心,如此周而复始,慢慢炼化,天交五更天,赵东梅忽觉身体一震,面部肌肉几经抽搐,最终停了下来,赵东梅只觉得浑身粘粘的难受,敢紧起身,溜出山洞,朝小溪边跑去,只见溪边挂着陈鸿立的衣服。

赵东梅轻声喊道:“是四哥么?四哥哥在么?喊了多声无人应答。”

赵东梅顿时明白,原来陈鸿立早就突破了,这是早已回洞去了。

赵东梅把干净衣服放在了溪边的石头上,然后脱掉衣服跳进了小溪,认真地清洗起来,洗罢多时,跳上岸换上了干净衣服,把脏衣服也洗了,挂在了小树枝上,然后也悄然回洞。

待到东方渐晓,红日喷薄而出之时,陈鸿立从洞中走出来,伸了个懒腰,走到宽阔处,拔出宝剑练了一趟宝剑。

然后来到溪边把自己的衣服收入了储物袋中。赵东梅也悄然出洞把自己的衣服收了起来放入了包袱里。

时间不大,赵东青、李长生长、赵东鸿三个人也结束了修炼从洞中走了出来,三个人都来到小溪边洗了把脸,然后兴高彩烈地来到陈鸿立身边说:“四弟呀,我等三人昨晚炼化了那粒丹药后,功法有所松动,不日即可突破,真是有无丹药大不相同呀。”

忽回头,见赵东梅正喜滋滋站在身后。

李长生见此,十分不解地说:“小妹呀,有什么高兴的事儿不访也告诉哥哥,让哥哥们也高兴高兴?”

赵东青凝神一看,“呀,小妹你突破了?这地确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呀。”

赵东红一听,顿时一脸的惆怅。

“小妹呀,以后再炼功悠着点,不然你就超过哥哥了。”

赵东梅朝赵东红皱了下鼻子没有说话,想里这个美呀。

陈鸿立对众人说:“时侯不早了,咱赶紧上路吧。”

二十九:清水潭中诛幼蜃

一行五人一路西行,在走到昨夜的那处地方时,李长生抬头一看,只见那:“森林復盖浓密密,哪有庄院在里边。昨夜山庄无综影,只有苍松与险石。”

李长生看罢多时,转头问陈鸿立,:“四弟呀,昨晚我明明记得是此处有那山庄小院,怎么今天来到此处都没了?真是怪事呀。

陈鸿立一笑,:“二哥,昨夜天色已晚,我观那处庄院灯光愰忽,细一闻有股腥气味,便知那处山庄小院决非善地,肯定是妖兽幻化而成,我等若走近那幻化之地百丈,必被那妖兽所吃。

此妖兽之所以选那地方幻化,你们看,那地方多险峻?那处山庄之所以幻化的如此之小,定是那妖兽能力不够,法力尚浅。

我猜想定是只幼兽幻化出来的。众位哥哥,你们可有什么看法?”

陈鸿立说完看向众人。李长生听罢面带愧色,心道:“亏我还叫什么飞天毒蝎,要不是鸿立出言阻止的话,说不定现在我早就变成妖兽粪便了,以后我一定加紧修炼,争取早日赶上鸿立。

一想到陈鸿立的修炼速度,李长生又忍不住口打咳声,“唉,追上陈鸿立?当初我们才认识的时侯他才为练气四层顶峰,我为炼气四层初级。现在他又落下了我多少?追上陈鸿立可真难呀。”

赵东青、赵东红两人听了两眼发呆,许久之后赵东青才问:“鸿立呀,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妖兽幻化出来的?”

陈鸿立一笑,“二哥,你可猜到是什么妖兽幼化的么?”

李长生想了想说:“在所有的妖兽里,最善长幻化的妖兽当属蜃了。蜃是龙的变种,最善长幻化。蜃成年以后常常卧于海滩上或沙漠里,幻化出村庄、湖海、树木、草地、甚至城市,一旦有人或兽见到幻化的景物前去,就被蜃一口吞掉。

此幻景人们称为海市蜃楼。

四弟呀,哥哥说得可对么?”

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二哥你知识够渊博的么,若是办个学习班,说不定能挣好多钱的。”

李长生一笑,“兄弟,嘴下留得,昨夜若不是你提醒,哥哥今天早变蜃粪了。”

陈鸿立转过头来,:“众位呀,我想今天斩杀了此孽畜,以免此兽长期为害人间。众位以为如何?”

那李长生本身就是惹事的母子,闻听陈鸿立如此一说,立马表态支持。

赵东梅也立刻表态说:“我听四哥哥的,四哥哥说走咱就走,四哥哥说要屠蜃,算我一份。”

赵东青听了苦笑道:“连小妹都表态了,我又怕什么?成,我也赞成屠蜃。”

赵东红一贯以大哥的马首是瞻,因此并没表态。五个人顺着小溪一直往西走,大约走出去了十几里地,忽见前边有一深水大潭,潭边不知是谁立了块石碑,上面写着:“清水潭”三个大字。

那条小溪原来是这清水潭的水太多溢出来的。陈鸿立朝众人说:“那妖畜定在这水底,你们四人要拔出利剑时刻准备应战,待我去水里看看再做道理。

陈鸿立说着拔出宝剑来,手提利刃,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此潭并不深,最深处也不过五十丈,在水的最深处有九个并排碗口大小的水眼,原来这一池清水全是从九个碗口大小的泉眼冒出的,陈鸿立想了想顿时明白,这九个出水口原来是海眼。

那条蜃应是从海眼中钻过来的,因为体形长大再也钻不回去了只好留在此处做孽,潭中鱼虾全无,估计是全被此孽畜吃干净了。

陈鸿立提着宝剑在水中四外寻找,最后在潭的西北角发现了一外突出的山石,在山石的底下发现了一处洞穴,此洞不大,也就三四尺大,陈鸿立低首往里一看,只见那条蜃的尾巴离洞口也就三四尺远。

陈鸿立想:如此窄小的洞穴,这妖畜如何转的了身?

对了,前边肯定有出口,待我到前面找找,果然在前面找到了出口,陈鸿立低头一看,并没有见到蜃的头,估计离洞口尚远。

陈鸿立看得明白,立刻向上面游来,待上了岸,四个人纷纷围了过来。

陈鸿立朝众人说:“蜃就在水底的洞中,十分好诛。

东梅,你去找些干柴来,放到离此潭十来丈的位置就好。

赵东梅答应一声寻找干柴去了。陈鸿立又吩咐赵东红说:“三哥,你去附近寻找户人家看看能不能找到大锅,没锅的话找个大瓮也行,快去,等把锅找来用石头架起来放上水加火烧,听请楚了么。

赵东红明白,这是给了自己一个闲差使,连忙答应一声向远方跑去。

陈鸿立转身对赵东青说:“大哥,上次诛杀紫云蟒就是你埋的刀子,这次你还来。

记住埋好刀子通知我声。二哥,你帮助下大哥,等那蜃钻出头来,一定尽全力把它的脑袋砍下来。

此兽凶恶远非紫云蟒可比,毕竟是龙的后代。赵东青、李长生听明白了。

两人手提宝剑,率先下了水。陈鸿立手提宝剑紧紧相随,陈鸿立领着二人来到前面洞口处,示意李长生提剑守住洞口处,赵东青则十分马立地往那洞口处开始埋刀子。

陈鸿立见此转身回到另一边的洞口,低头往洞里一捅,顿时一股鲜血顺着水从洞中流了出来,紧接着,洞中的水一阵鼓动,绞得洞外水流晃动。

陈鸿立犹怕此妖兽躲在洞中就是不出拿着剑爬着钻进洞中把剑一个劲的乱绞,直到爬进去二十几丈才退了出来。陈鸿立长叹了口气,心道,可把我憋囊坏了。

不大一会只见李长生面带喜色地走了过来,朝陈鸿立招了招手。

陈鸿立马上明白是那边得手了,当即跟随李长生向洞的另一个出口走去。

陈鸿立和李长生来到另一处洞口处,只见此处洞口一片鲜红。

陈鸿立示意两人赶紧把此蜃拖上岸,三个人各动手脚,不大一会就把蜃拖出了水面,赵东红、赵东梅也赶紧跑了过来帮忙。

陈鸿立吩咐道:“三哥,赶紧拿过大盆来,快,要快,陈鸿立把盆放在了蜃的刀口外,时间不大就接了多半盆血。

陈鸿立大声说:“蜃是龙之异种,其血肯定大补,我等五人每人分一大碗,先把这蜃血喝了吧,要快,凉了就不好了。”

五个人都是修仙之人,众人你一碗我一碗的争相分喝,时间不大,就把蜃血分食干净了,这时众人刚要喘口气,陈鸿立赶紧吩咐,大家千万别在此处休息。

刚才我已讲了,这只是幼年小蜃,等会儿血水顺着海眼飘入大海,被成年的蜃知道了,我等焉有命在我等快把兵器放锅里煮一煮,三个人同时把兵器放入了热锅里,陈鸿立从腰里解下那老者留下的储物袋,输入灵力打开,快,快把蜃抬进来,这死蜃尸体并不太大,也就四五丈长,水桶粗细,四个人合力不大一会就把死蜃装入了储物袋中。

陈鸿立重新注入灵力,储物袋重新合上,陈鸿立重新把储物袋挂在了腰间,陈鸿立同时吩咐,起紧用热水洗洗手,漱漱口。

待众人做完这些,陈鸿立把锅内的热水倒在了地上。三人同时拿起了各自的宝剑,重新挂在了腰间,陈鸿立也把锅盆收入了储物袋中。

然后对众人说:“以后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诛蜃之事。否则必给我等带来灭顶之灾,众位可听清楚了么。若有人打听,万万不可说咱从这条路过来的。我猜那成年蜃一定会幻化成各色人等四处打听,此事很难善了。我等立马赶路。”

三十:改道路夜炼化蜃血

陈鸿立五人急匆匆离开清水谭,一路往西急赶,此时天色将近正午,众人顾不上休息,一口气就赶出去了一百多里路。

众人长出了口气,李长生心中得意,回头往身后一看顿时愣住了,众人纷纷回头,只见在那正东方的天空中,红云密布如排锦,红云下边压黑云,黑云压山山欲低,红云之上一怪物,长有千丈还有余,眼放金光千万道,光茫万丈与日齐。

陈鸿立看了一眼对众人说:“看来我等要改道了,我等由此岔道一路往南走,有人要问,我们就说由北边而来,往南边去的即可,咱来个一问三不知,神仙怪不得。”

众人闻听纺纷表示同意,众人转身往南而行。

南边的景物自与西边不同,往南去的道路相对要宽阔许多,大多为低山丘岭,五个人加紧脚步,匆匆而行,时间不大,就走出了一百五十来里,五人正在匆匆行走,忽然从眼前的巨石后走出来了一位老仗,只见他头上白发如染霜,皱纹堆磊面慈祥,衣穿土布青衣褂,脚下麻鞋一尺长,手拄一根藤萝拐,步履轻快且轩昂。

老者用拐杖拦住去路,笑呵呵地问道:“五位呀,你们这急匆匆地这是要上哪去?又是从哪边过来的?”

赵东青上前答礼道:“老人家,我们这是从北边来,往南边去,不知老丈可有什么吩咐?”

那老者闻言呵呵一阵冷笑,“老夫也不隐瞒,我就是那东海之蜃,今日不知何人将我那在清水潭之中浅修的五子杀害了,我那五子虽有些玩皮,但也罪不致死,老夫定要寻到此人将其一口吞掉,以解我心头之恨,我观你们五人,修为最高的也不过练气五六层水平,定不是我那五儿子的对手,只是过来相问。得到一些线索。”

陈鸿立紧走几步问道:“老丈,你那五子什么修为?”

这老者答道:“找那不肖五子在练气期九层的修为,马上就要进入练气十层,小孩,你问这些何用?”

陈鸿立一笑答道:“老人家你错了,想那蜃在水中,纵然只有练气九层,普通的练气期哪个敢去招惹?定是筑基期以上者所为。”

那老者闻听恍然大悟。“对呀,我怎么一时气极忘了这事了。多谢小孩提醒。”

说罢化作一阵清风离去。众人擦了把冷汗,心道好险好险。

众人加快脚步继续南行,一路上谁也没说话。直到太阳偏西,众人才停住了脚步。

赵东青转回头问陈鸿立:“鸿立呀,咱这一口气也走出二百多里路了,下来咱往哪走呀?”

陈鸿立略一思考说:“来时爷爷曾说,咱那些资源跟本不足道,咱出来只当是历练历练,长长见识。

如今咱有了大资源,别急着赶往修仙者交易会场。咱转头往西,直到实在太累了咱再歇息。”

众人一听都默默无语。

唉,谁让人家是队长呢。众人转头往西又走,穿村过庄,翻山越岭,一路西行,直到天已漆黑,陈鸿立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转眼已入定更天,五人顶着寒冷的秋风还在急急赶路。

赵东梅紧走几步赶上了陈鸿立问道:“四哥哥,咱走到几时安歇?莫非咱还要走一宿不成?”

陈鸿立转头问:“莫非小妹走不动了?”

赵东梅赶紧说:“谁说得?也不知怎么的,到现在也不觉累。”

陈鸿立一笑说:“即然不累咱就走吧。我等都是修仙者,只要不是累的迈不开步,谁也别喊着休息。”

说完继续带头赶路。四位也都是好胜之辈,谁也不肯开口说累。

直到东方发白,飞鸟出林,陈鸿立才转头对众人说:“大家觉得累不累呀。”

众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最后赵东梅说:“四哥,咱都赶了这一夜的路了,虽说不觉累,你总不能让大家晚上赶路白天休息吧?”

陈鸿立说:“哪能呢?我观首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我到那边送给大家一场机缘。”

众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抖擞精神朝小溪奔去。陈鸿立吩咐道:“东梅小妹,三哥,你咱快去小树林捡点干紫回来。”

二人答应一声直奔小树林,陈鸿立找了三块大石头,从储物袋中拿出锅来架上,从水溪弄了半锅水,然后又从储物袋中拽出那条死蜃,拔出宝剑从蜃身上割下了几块肉放入锅里,最后又将死蜃尸体仍进了褚物袋重新装好,输入灵力后又挂在了腰间。

此时赵东梅、赵东红已将干柴点燃,架火烧了起来,不大一会锅里就香气四溢,众人看的眼馋,直勾勾盯着锅里。

陈鸿立说:“诸位哥哥、妹妹,咱昨天冒险诛那条蜃是做对了,不然咱今天哪有肉吃?此妖兽肉内灵力充足,远胜丹药,我们可要可劲地吃,过了这个村可就设这个店了,连锅内的汤都喝完咱就上路。”

众人一听,哪个还肯客气,纷纷伸手抢食锅中之蜃肉。

时间不大锅中蜃肉就分食一空,众人拿出了碗,又开始了抢锅中之汤,时间不大锅中之汤就分抢完了。

陈鸿立把锅又重新放入储物袋之中,然后众人才重新站起身来。

赵东梅对大家说:“众位哥哥,咱昨夜一宿赶路,少说也走出来七八百里路吧,怎么现在一点也不累?真是怪了去了。”

李长生笑道:“五妹是当真不知?还是故意装胡涂?若不是那碗蜃血?除了鸿立哪个能坚持住?四弟这是在叫咱走路炼化那点蜃血呢,我现在才想明白。”

赵东青、赵东红闻听也恍然大悟。赵东梅闻听一笑:“那咱还不快走?这还有一肚子蜃肉要炼化呢。”

众人闻听哈哈大笑。

三十一:炼化蜃肉集体大突破

一行五人起身立马上路,此时朝阳初上,照得漫山一片彤红,凉爽的晨风轻轻地吹着,早起的鸟儿欢乐地叫着,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满意的笑,昨晚一夜的夜路众人并没有疲劳之感,此刻众人又在风尘朴朴地赶路,真是才饮蜃鲜血,又将蜃肉食,笑看风景美,行人路迟迟。

众人迈开脚步向前急行,一路上你追我赶,一口气又赶出了二百多里,天近中午,艳阳高照,天气渐热。

李长生回头对陈鸿立说:“兄弟,这都深秋的天了,怎还如此之热?要不咱找个凉快的地方修整一下,等日下两山咱再走?”

陈鸿立点了点头说:“这样也好,不过你看这荒山野岭的哪有好地方修整?不如咱再走上一程,寻一好地方咱在休息不迟。”

众人无奈只得又往前走,翻过了一山又一山,过了一岭有一岭,转眼曰头往西,眼见又要天黑,赵东梅实在是走不动了。

转头对陈鸿立说:“四哥哥,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要不你背我一段,那怕是三十里五十里的也行。”

陈鸿立听了一吐舌头。

“我的天,小妹真会开玩笑,咱俩只相差一岁,让我背你?你还是饶了我吧。”

陈鸿立把嘴凑到赵东梅耳边小声说:“小妹呀,要背你可以求大哥呀,你看大哥人高马大的,肯定有多余的力气。那可是你亲哥哥呀。”

众人一边说笑一边前行,等转过了这座小山,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在群山中有一块不小的盆地,在那盆地的北面有个不算小的山村。

只见那希希疏疏几百家,炊烟已起笼农家。牧童牵牛回村晚,村犬无事眠树下。

陈鸿立用手一指,今晚咱就在此地修整,走咱到村中打听下看看可有客店,众人一见幸福就在眼前,好不欢欣。

纷纷加快脚步向村中奔去,向村民一打听,才知本村就一家客店,在小村的东头,众人顺着村民指点的方向往东走去,不大一会就来到了那家客店。

只见店门口写着“阅来客店”四个不怎么样的大字。众人推开大门大声喊到:“店家,店家,店家,好长时间才从屋里走出一位老者,大约五十来岁,身穿青布长衫,足登黑色布鞋,走路稳健面带笑,一团和气乐融融。

出得门来问道:“几位这是要住店么?”

赵东青赶紧上前答道:“是呀,老板。现在咱店中还有店房不?”

那老者笑答道:“有、有、有。想俺这客房三天两头没人住,十几间客房都闲着呢,尊客要几间房子?我好为尊客准备。”

赵东青说:“上好的房间来上五间吧,唉,店家,你们这提供饭食不?”

店家摇了摇头,:“本店本小利薄,哪顾得起大师傅?只有老汉我一人经营这家客店,免强混碗饭吃。客人若想做饭,小店可提供炊具、柴、水。到时侯只是加几个小钱。”

陈鸿立问:“店家,咱这可提供洗澡之水?”

那老者闻听一笑:“尊客,这洗澡之水到有,但需客人另行付费,我们这山区弄点水极不容易,因此水比较贵。”

老者用手一指,:“看见没有,那边有十几个大水缸,每缸水都满着呢,尊客要一桶?”

赵东青问:“敢问店家,这一缸水多少钱?”店主人呵呵一笑,:“这一缸水老汉收铜钱一百文,这五间上好的房间每间每天半钱银子,再加上炊具及柴火钱,共收你们三钱银子。怎么样?本店收费还算合理吧。”

陈鸿立取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店主人一看直摇头。

“我说尊客呀,象我这样的小店,就是半年也挣不了这么一锭银子呀,小店哪有那么多银钱给你找?还是找锭小的吧,小老汉或许还能找得开。”

陈鸿立一笑,:“店家不用找了,把银子收起来,我等也许在这盘居几天,已后多有打犹,我等五人喜欢清静,整座店我等五人全包下了,就不要再放别的客人进来了,到时若有不够,我再给你补,你看可行?”

店主人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道谢。陈鸿立扶起店主人说:“店家,你看这时候也不早了,赶快回屋歇息去吧。”

店主人笑着连连点头称是,一转身离去了。陈鸿立随即转身喊道:“东梅小妹,快去抱干柴烧火,三哥去弄点水来填锅。”

二人答应一声各自去了。陈鸿立从储物袋中拽出了死蜃尸体,拔出宝剑割了好几块肉放进了锅里。然后又将死蜃扔进了储物袋中,并把储物袋在腰间挂好。

时间不大,一股香味就飘满了屋中,陈鸿立赶坚高声喊到:“开饭喽,数量不多,吃完为止。”

说着率先从锅里拿出来一块肉吃。众人闻听,哪个还会客气?纷纷抢吃抢喝,时间不太大,就把一锅蜃肉分食的一干二净。

陈鸿立笑道:“众位,咱蜃肉也吃了,赶紧回屋炼化吧,咱看看谁先突破。”

众人一听,纷纷各自回了屋。单说陈鸿立回到屋子里,上床盘膝开始炼功。

陈鸿立心道,这都深秋季节了,怎么天还怎么这么热?让人好生难受。

无奈只好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才稍显好受。陈鸿立缓缓引导真气延经脉运行,由小周天开始逐渐进入大周天功,体内热气也逐渐蒸腾起来,一服热气自身体冒出,渐渐地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圈白色的雾气。

陈鸿立端坐在白雾之中早已汗流满身了,天交三更,陈鸿立忽觉经脉一阵震动,震动由小及大。

直到最后陈鸿立在剧烈的震动中被迫收功。陈鸿立伸手往身上一摸,湿漉漉全身都是汗水,外加体表一层粘稠稠的东西,陈鸿立一阵恶心,赶紧溜下了床。

拿了身干净衣服直奔外边的水缸,陈鸿立把干净衣服放好,一抬身就跳走了水缸之中,好么,把水缸当洗澡盆了。

在水缸中泡了许久,陈鸿立才慢慢地清洗起来,直到觉得都洗干净了,才从缸中溜出来,擦干身体,换上了干净衣服。

然后将水缸推倒将脏水倒净,再把空水缺扶了起来,才偷偷地溜回自己的房中,然后再盘膝坐下巩固境界。

等到天色大亮,陈鸿立收功跳下了床走出院外,只见五缸水全空,陈鸿立见了哈哈大笑。

这一晚上真好,五个人全都突破了。陈鸿立伸了个懒腰,清凉的风清清吹拂着,真是又一天的好心情呀。

三十二:逗留店中遇同伴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村子里也慢慢有了动静,早起的人们开始了活动,不大一会,赵东青、李长生、赵东红、赵东梅都走出了房间,众人见面各外高兴。

陈鸿立朝众位一笑:“怎么样?哥哥、妹妹们?这蜃肉所含的灵力远胜丹药吧,仅仅两顿我等众人皆有突破,天下哪有多少这样的好机缘。

也是我等机缘巧合才有此大缘,这条蜃我估计还够咱吃两顿的,此东西放的时间长了,灵力也有所消失,今天咱就停止赶路,在此多逗留两日,将这蜃肉吃完咱在赶路,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赵东梅率先表态,“我听四哥的,四哥说走咱就走,四哥说留咱就留。”

李长生朝赵东梅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还是小妹聪明,放着蜃肉不吃去赶什么路?你当我傻呀?今天不把你的蜃肉吃完,我哪也不去。老四你走哪我跟哪,哥哥今天就耍回没脸。”

赵东青、赵东红听了哈哈大笑。陈鸿立听了一缩头。

“合着你们几位就冲着这点蜃肉呀?东梅,还不赶紧抱柴生火?三哥赶紧往锅里填水,今天咱再吃个痛快?”

二人答应一声飞也似地行动了起来。时间不大,又一锅香喷喷的蜃肉就又熟了。

陈鸿立对众人说:“今天这锅蜃肉比昨天的多多了,咱比一比看看今天谁吃的多?好东西可不常有哟。”

赵东梅赶紧说:“我吃,我吃,我从现在吃到天黑。”

李长生听了哈哈大笑。“小妹呀,那得有才能吃到天黑,不跟你说了,我先来一块。”

说着从锅里拿出了一块蜃肉张嘴嚼了起来。众人现在哪还顾的着说话?赵东青、赵东红兄弟两人也不客气,纷纷伸手捞肉。

陈鸿立挑了块最大的肉张嘴就肯,众人那还有时间讲话。

赵东梅一见几位哥哥这样,气得大声喝道:“几位哥哥,瞧你们那点出息?一点风度都没有。”

李长生一边嚼肉一边说:“小妹,等哥哥吃饱了,那风度就来了。”

陈鸿立用手一捅赵东梅,“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抢呀。”

赵东梅也不再发愣讲话,伸手从锅里超起一块肉大嚼了起来。顿时屋内鸦雀无声。只有抢吃抢喝的声音。时间不大众人就把一锅肉连汤就抢食一空。

几个人满意地点点头。

“呀!真好。要是天天能吃上蜃肉多好。”赵东梅无限感慨地说。

赵东青白了自己的亲妹妹一眼,“小妹,做梦呢,咱这一辈子吃上这条蜃已是大机缘了。还天天吃?”赵东梅吐了吐舌头没再说话。

众人吃完各自回房巩固新突破的境界。直到傍晚十分,众人才结束修炼各自走了出来。

看来众人都没有望记这“最后的晚餐”。不用陈鸿立吩咐,赵东梅飞快地跑去抱柴,众人七手八脚,不大一会,一大锅肉就熟了。

赵东青望着这锅蜃肉,无限感慨地说:“这是最后的一顿蜃肉了,咱们大家最好慢慢地吃,别吃了半天没吃出什么味了。

众人纷纷点头,咱慢慢嚼嚼这蜃肉到底是啥味。陈鸿立抬起头来,“我现在算偿出来了,这蜃肉如此牛筋,应该是牛肉味。”

李长生摇了摇头。“老四你再嚼嚼看?我怎么觉得象鹿肉味呀。”

赵东青听了哈哈大笑。

赵东梅问道:“哥哥你笑什么呢?”赵东青笑嘻嘻地说:“二位贤弟吃蜃肉吃出了牛肉味鹿肉味?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陈鸿立和李长生一愣,“那大哥你吃出了这肉什么味么?”

“什么味?那还用问?蜃肉味呗。”众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对呀。蜃肉味呀。”

众人有说有笑,不到一个时辰,所有的蜃肉及肉汤便又扫荡一空。

众人纷纷撤离,回房继续练化这最后一顿蜃肉。正在众人沉浸在修炼中之时,忽听得外面响起了啪啪的敲门声,众人本要作不理,可这敲门声紧一阵慢一阵始终不停,最后敲得众人实在心烦。

最后,陈鸿立实在是没办法了站起了身,“她娘的,这是谁呀?半夜三更的好不晓事,不知道这店早包出去了么?真是的。”

陈鸿立穿好衣服挂好宝剑就要去开大门。李长生也提剑赶了出来,“老四慢走,哥哥跟你一块去,免得你人单势孤受人欺负。”

陈鸿立笑着点了点头。“那二哥咱就走吧。”

二人到大门口,陈鸿立上前轻轻落下门栓,打开了大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位英俊的少年,也就十八九岁,生得是浓眉上挑似柳叶,笑眼弯弯含温情,鼻如悬胆还含玉,方口下弯带笑容,身穿白色稠缎衣裤,恰似仙人踏凡尘。

陈鸿立看罢多时没好气地说:“这位哥哥,这半夜三更敲起人家的大门没完没了是何道理?”

那少年抱挙当胸笑道:“师兄请了,师弟我本是这正南边三百里处张家的修仙者,如今前往修仙者交易会场长长见识。

走到此处天已大黑,以前我知道此处有一家客店,“悦来客店”,后打听说此店已经被人全包下了,我想师兄几人肯定住不完这十多间客房,因此想向师兄讨个房间住上一晚,对了,师弟叫张国立,求师兄行个方便,师弟这相有礼了。”

陈鸿立眼珠转了转道:“即是这样,那就请吧。我等几人也是赶赴修仙者交易会的。咱们正好可以结个伴。”

李长生随手关上了大门,重新落下门插关回到了正房。

张国立跟随陈鸿立回到正屋分宾主落坐,张国立率先向陈鸿立表示感谢:“多谢师兄收留,师弟感激不尽,请问师兄咱明天什么时侯走?”

陈鸿立喝了口水,笑呵呵地问:“敢问张师弟,可知这交易场所离此地还有多远?师弟是否去过?”

“去过,在正西北三百来里处,前年我曾跟随祖父去过一次,此山风景不错的。”

陈鸿立抬起头来。“张师弟赶了这么久的路肯定累了,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二哥,给他找个房间。让张师弟早点休息。”

李长生答应一声领着张国立走出了房间,时间不大李长生就又回来了,不些不解地说:“老四呀,放这小子进来干么?还得给他找房间、安排床铺,多麻烦呀。当然了,你是不麻烦。这叫兄弟吱吱嘴,哥哥跑断腿。”

陈鸿立被这话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罢多时止住了笑声。

“二哥,你怎不想想,这如此便宜的向导咱上哪找去?这样咱明天赶路得省去多大的麻烦?”

李长生一听低头笑道:“老四呀,还是你心眼多,原来你也是个无利不早起的家伙。哥哥远不如你呀。”

陈鸿立赶紧罢了罢手。“行了,行了。二哥还是回房早早歇息去吧,明天咱还得起早赶路呢。”

三十三:六人抵达黄峰山

第二天一早,众人纷纷结束了修炼,打点行装准备起程,陈鸿立找到了店东家辞退了房间来到众人面前,对大家说:“昨夜咱店里来了一位新朋友,名叫张国立,练气六层的水平,一会大家就都认识了。

他将是这段路程中咱们的向导。大家一定要尊重人家,做人别没礼貌哟。”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陈鸿立一回头。

“哎,张国立那小子呢?怎么还没起来?估计是昨天累爬下了。二哥,还是你去把这小子叫起来吧。就她娘这点体力?真不知道他是怎样修仙修到六层的。”

李长生答应一声转身离去,时间不大李长生就把张国立拽了出来。

这小子睡眼惺忪地说:“昨天可把我累坏了,倒现在还没缓过劲来,怎么?咱现在就走?”

陈鸿立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众人说:“咱现在就出发。”

说着带头走出客店,众人一路向着西北进发,此时正时朝阳东上,习习凉风吹拂着众人,早起的鸟儿在路边的树枝头鸣叫着,唱出婉转动听的歌,六个人一边赶路一边欣赏风景,沿途的风景尽收眼底。

天到中午,六人竟一口气赶出了二百五六十里,张国立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说:“众位呀,咱这半天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们怎么就不觉得累?我的腿都快断了,实在是走不动了,要不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走?”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心道:“这哪是什么修仙者呀?赶这么半天山路就累成这样?”

赵东梅一时好奇忍不住问道:“张师兄如此之弱,是如何修炼到如此高的境界的?”

张国立一愣:“我弱?我没感觉到呀。练气期六层不都这样么?我就奇了怪了,小妹你的境界比我还低竞然也有如此的耐力?真是奇了怪了。要我说不正常的应该是你们,不是我。”

陈鸿立赶紧出来打个圆场:“对、对、对,不正常的是我们。师弟很正常吗。

你们看:“前面小山一片彤红,肯定是什么熟透的果子,我们前去摘上几个充饥还就着在那林中修整修整。”

众人一看果真如此,于是迈开大步直向那座山头奔去。

等众人来到山上仔细一看,原来是已经熟透了的柿子,只见那,千树红柿挂枝头,随风摇曳诉深秋。

熟透香甜无人采,定是野柿无人收。

众人见了好不欣喜,纷纷采摘充饥,时间不大众人就吃饱了,纷纷坐在树下休息。

陈鸿立走到张国立面前坐下,低声问道:“师弟呀,咱这还离黄峰山有多远?今天还能赶到么?”

张国立闻听用手往西北上一指。“师兄,你看见没,那座高山就是黄峰山了,今天赶到应该没问题。”

陈鸿立顺着张国立的手指望去,只见西北方向有一座高山,高耸入云漫山黄,奇峰险峻好山岗,飞鸟难从山前过,白云如带锁山岗。

看罢多时,陈鸿立点头道:“真是一座好山,也不知此山中有没有修仙者?”

张国立白了陈鸿立一眼笑道:“师兄真是孤陋寡闻还是明知故问?想这如些好山怎能没修仙者?此山乃是修仙大家族陆家所占,其族中老祖有金丹中期的修为。若无如此势力,这修仙者交易大会怎会在黄峰山招开?”

“那在此处召开对那陆家有何好处?”

“好处?好处大了去了。吃住用度哪个不需要交费?你就是随便找个地方摆个地摊,也是要交保护费的。”

陈鸿立听了顿时明白,“噢,原来有如此多的好处。”

众人歇了一个时辰,陈鸿立站起了身对众人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立即赶路吧,咱赶早不赶晚。”

张国立一听一咧嘴。“师兄干么这么着急?我还没缓过乏来呢。”

赵东梅闻听笑道:“张师兄不必担心,实在走不动了我有个好法子。”

“好法子?什么好法子?”赵东梅一笑:“我四哥修为最高,力气也最大,实现走不动了可以让我四哥背着你呀。”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众人也知道赵红梅在跟陈鸿立他们开玩笑。众人说说笑笑走下山去。

沿着崎岖的山路一直往前走,远处的黄峰山在一点点逼近,不大一会黄峰山就近在眼前,真的是一座好山,高不高,山顶摩云霄,险不险,猿猴攀缘难。

但见那,奇山峻峰飞白鹭,山溪落水瀑布流。荒山之中跑野鹿,山溪之中野鸭游。

众人边走边看山景,顺着山间小路走到一外山谷外,只见那谷中浓雾密锁,三步不见人影,走十步必定迷路,一行众人站住脚步。

张国立笑着说:“怎么样?收费站到了。”

众人闻听一愣,收费站?什么收费站?

张国立朝众人一笑说“看见没有?在这条路的中间有块岩石,岩石正中间有个洞,只要把灵石放入洞中,此雾就会自然消退,此叫入山费,每人一个下品灵石,虽然数量不多,但人多了去了,这一场交易会下来收入也不少。

说着,张国立从怀里掏出了六块灰白色灵石放入了路中间的岩石的洞中,只见那浓雾向两旁分开,露出了一条二尺多宽的羊肠小路,众人沿着这条小路向前走了一里多地,眼前豁然开朗,只见里边花草树木房舍样样俱全。

俨然是一处小城镇,里边店铺林立,客店饭馆繁多,六人到镇子的边缘地带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小店。

只见招牌上写着“多利客店”四个大字。

进入店中一打听,店小二眼皮抬也不抬地说:“住店每人每天两块下品灵石,伙食费每人每天也是两块下品灵石,若要其他服务费用另加,放心,本店绝对安全可靠,伙食也很香甜可口,服务绝对周到。

本店五天开始起租。怎么样?租不租?不租赶紧走人。”

听人听了一阵苦笑,这光住店一次性就要交一百二十个灵石,陈鸿立心道:“这她妈黑店呀,我们带来的东西不定值不值一百二十块下品灵石呢。怨不得张国立说办修仙者交易会发财呢。对了,我的一个储物袋中不是有彩色的小石头么,她娘的,我先摸出二颗来蒙他一把。”

想到此,陈鸿立悄悄打开储物袋一伸手,摸出二颗彩色的石头放在了桌上。

“我们六个先定五天的吧。”

店小二接过灵石左看右顾,好长时间才惊喜地说:“客官竟有如此好的灵石?恕小的无礼了。客官这是找你的八十个下品灵石,你先收好。”

三十四:修仙者交易大会(一)

六个人各拿牌子直奔自己的房间,纷纷把牌子放在了门上,果然房门自动打开了。当人走进房门,此门又自动关上了。房间里面积并不大,也就两个平方丈。

屋内陈设也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象征性地放了个茶壶,四个茶碗,茶壶里哪有水?陈鸿立一想顿时明白了,要茶水?那是要收费的。

唉!真是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这店家也太黑了,再黑也没办法,店该住还得住。

茶渴了还是要喝的。陈鸿立掏出十颗下品灵石,走出门来高声喊到:“小二,过来。”

店小二飞快地跑了过来,低高哈腰地问:“尊客,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来。”

“这是十个灵石,给每个屋子来一壶上好的茶水。”

小二接过灵石顿时眉开眼笑,“尊客,这六壶上好的茶水用不了这么多灵石,咱这上好的茶水也就一个灵石两壶。你看这多余的灵石?”

陈鸿立一笑,“小二哥多疑了,那多余的灵石就当我赏你的,已后还多仰仗小二哥你呢。已后请你多多关照。”

小二拿着灵石笑嘻嘻地走了,不大一会,上好的茶水就端上来了。

陈鸿立一笑,“有钱的感觉真好,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陈鸿立喝罢茶水立刻上床修炼,明天还要去逛修仙者交易大会呢,还是养足精神的好,时间不长陈鸿立就沉入了行功炼气中,身体周围渐渐地形成了三尺来厚的白色雾气,直到第二天天亮,陈鸿立才结束了一夜修炼。

收功以后,陈鸿立特意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服,洗漱已毕,迈步走出房外,此时天色尚早,陈鸿立在院子里活动了下筋骨,然后走进了餐厅,只见五个人早就狼吞虎咽大吃起来,陈鸿立刚坐下,店小二就非常勤快地端上了早餐,陈鸿立一看早餐非常简单,就一盘小菜,一碗小米粥,一张大饼。

陈鸿立心道:这得她娘的赚多少钱呀。真是黑店呀。

陈鸿立坐下一边吃着饭一边思考着今天如何逛修仙者交易会。

吃罢早饭,陈鸿立起身问:“今天是咱一起逛修仙者交易大会?还是各逛各的?”

赵东梅率先表态说:“我才不自已逛呢?万一逛的时侯被人欺负连个伴都没有,那才惨呢,四哥去哪我跟着。”

赵东青苦笑一声:“鸿立呀,想我们三人身上蹦子没有,我们三去闲逛?哪不是找着丢人呢么?还是大家一起逛得好。”

赵东红、李长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张国立抬起了头说:“师兄,我一个人闲逛太孤单了,还是跟你们做伴的好。”

赵东梅笑嘻嘻地说:“正好,走累了可以让四哥背着你。”

陈鸿立狠狠瞪了赵东梅一眼没有说话。众人出了店门向正街走去。但见街两旁店面林立很是繁华。

陈鸿立一行六人走到街正中的一间最大门面迈步走了进去。

早有跑堂的伙计跑了过来,“几位,买点什么呢?”

陈鸿立凝神一瞧,这伴计也在练气四层初期。陈鸿立忙笑道:“我们有点货物想出手给你们,不知你们要么?”

跑堂的伙计一笑:“瞧你说的,哪有放着生意不做的道理?拿出来我瞧瞧。”

陈鸿立首先从褚物袋中掏出的是飞雪兔的皮,大概有五六十张。

店中的伙计一看笑道:“这东西不值钱,这是最低级妖兽的皮,本店也不少给你,二个低级灵石一张。这一共五十四张飞雪兔皮,共合低级灵石一百o八个。

还有别的东西么?陈鸿立一笑,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几十张赤尾火狐的皮,店伙计点了点头,“嗯,这个还好点,三块低级灵石一张,这一共六十五张,共合低级灵石一百九十五块。

还有么?对了,肯定是有了,哪有只有赤尾火狐皮没有内丹的道理?”

陈鸿立一笑随后又掏出了个盒子。“喏,这是内丹。”

伙计接过一数。“赤尾火狐内丹六十五颗,每颗低级灵石五块,共合低级灵石三百二十五块。”

随后,陈鸿立又拿出了紫云蟒的皮和内丹。店火计仔细观瞧。:“嗯,这个倒还不错,这紫云蟒皮可以皮低级的防护铠甲,紫云蟒皮一张,合低级灵石一百五十块,紫云蟒内丹一颗,合低级灵石二百块。

以上几项共付低级灵石九百七十八块。另外多给顾主两块,共计九百八十块,这是灵石,你点好。”

陈鸿立把这此灵石平均分成五份。

“各位都拿着,每人灵石一百九十六块。”

说完率先把自己的那份装了起来。其余四人也不客气,纷纷把灵石也装了起来。

众人走出店铺开始闲逛起来。只见街面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绝大多数修为都在练气期,筑基期的极其少见,金丹的更没有了。

一行六人逛来逛去,各种材料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由贵及贱数不胜数,几个人看得眼晴发蓝,奈何就这几块灵石能买什么?

最便宜的丹药也要二百块灵石一瓶,真是不进京不知道自己官小,不进市场不知道自己的钱少。

赵东梅一拽陈鸿立,“四哥,这都逛了半天了,你想买点什么送给小妹?”

赵东青狠狠瞪了妹妹一眼。

“东梅,不许胡闹。”赵东梅眨了眨眼晴没有说话。继续缠着陈鸿立要东西,陈鸿立无奈地笑笑说:“你要哥哥买东西,这不买不好,买点什么呢?”

赵东梅咧嘴一笑。“看在你穷的份上,买什么随你啰。只要你觉得拿得出手就行。”

陈鸿立走着走着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买水果的,忙问:“买的什么水果?”

“客官,上好的苹果,要不要买点?”陈鸿立掏出半两银子,“买点,就买这半两银子的。”

“客官你真会开玩笑,这半两银子就可以买我这一大筐苹果,客官买这么多你吃得了么?老汉我今天算是做好买卖了。”

陈鸿立一笑,“小妹,这是哥哥送你的礼物,你可不能不要哟,都搬着吧。苹果苹果,平安之果。多好呀。”赵东梅一见傻了眼。

“四哥,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这么多?你叫我怎么拿?难道你让我扛着这一大筐苹果逛街。不是这样的吧。”

陈鸿立一笑:“怎么拿着那是你的事,我可想不出办法来。”

众人一见哈哈大笑。笑吧多时,李长生站出来说:“小妹呀,还是哥哥给你想办法吧。撑柜的过来,求你把这筐苹果送到多利客店,喏,这是给您的辛苦钱。”

李长生说着拿出了几枚铜钱塞给了卖水果的老汉。卖水果的老汉接过铜钱,满口答应,答呵呵送苹果去了。众人见了哄然而笑,然后继续逛市场。

三十五:修仙者交易大会(二)

众人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所为“自由贸易区”,所谓“自由贸易区”是指一些散修在市场边缘地带交几块灵石,租一块空地所形成的区域,这个区城出售的东西五花八门各色各样。

但大多数是些不入流的东西,在一些正规区域不肖出售的东西,这地方历来鱼龙混杂,良莠不齐。一行六人漫无目的转着,真是热闹呀,忽然见前边围了一圈人,很是热闹,大家很是好奇,便纷纷挤了进去。

原来是三只小黄鼬,各儿不大,也就一尺来长,金色的黄毛,火红的眼晴,看着很是可爱,卖黄鼬的是位练气期九层的一位五十多岁的的胖子,笑哈哈在介绍着自己的小黄鼬。

“诸者呀,这三只小黄鼬可不是一般的小动物,此黄鼬叫寻灵金鼬,是老夫在西梦山中云游所得,当时,此寻灵金鼬才这么大。”

老者说着用手一比划。“对、对、对。就这么大,只有两三寸长,当时此幼兽刚刚睁眼,老夫识得此幼兽是寻找宝物的寻灵金鼬,就将此幼兽养了起来,距今都快半年了,奈何老夫实在是养不起了,只得将其中的二只出售。

有要者价钱咱面谈,好商量的。只要你别叫赔钱就行。你买了此物可是等于种了颗发财树呀。来、来、来,买来,买来。机会难得呀。”

突然从人丛里走出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上前问道:“敢问前辈,这幼兽平日里吃什么东西呀?以前辈的身价竟然养不起这三只幼兽?”

那胖子哈哈一笑:“小伙子,你连这都不知道?这寻灵金鼬自然是吃灵石喽。现在这三个小家每只至少吃三块低级灵石才能保命,若想成长自然吃的更多。不然以老夫的身价还怎能养不起?”

“那请问前辈,此幼兽多长时间才能长成可以寻宝?”

“用不了多长时间,最多十年,当然,喂得好的话,七八年也说不定。”

那青年听了吓得一缩头。“我的天,十年这家伙得吃多少灵石呀?我有那么多灵石的话说不定早修炼到筑基期了,甚至更远。这买卖不划算。

投资如此之大俺是养不起。就是养得起我也觉得不怎么划算。”

这青年说着转身离去。众人听了也纷纷散了大半。剩下的人也议论纷纷。

陈鸿立挤出人群上前一步说:“这位道兄,请问这寻灵金鼬多少钱一只?又如何来养?”

那老者闻听一个小毛孩子称自己为道兄十分不痛快,但自己是卖东西的,也没太过于记较这些。待老者聚日疑神一看,顿时满脸笑容。

“我道是谁呢?竟敢如此托大,原来是兄弟呀。你若要这金毛鼬好说,兄师我也不多要你的钱。这样吧,三只你随便挑,一只就收你一千块低级灵石,怎么样?不算贵吧?

另外师弟还得要购买灵宠袋,每个灵宠袋也要六百块低级灵石,加在一起共一千六百块低级灵石,得了,我看师弟你诚心买,你看我灵兽都卖了,这多一个灵宠袋也没用,这样吧,师兄我就少收你五十块灵石,只收你一千五百五拾块低级灵石怎么样?”

陈鸿立听了摇头一笑。“师兄这价有点高了,师弟我诚心想买,这样吧,师弟我出一千五百块下品灵石,兄师若卖,金毛黄鼬及灵宠袋归我。若不卖就当兄弟什么也没说。”

那胖老者沉吟半响一咬牙。“师弟呀,师兄我一千五百块低级灵石把它卖给你了。师弟你可检大便宜了。”

陈鸿立从储物袋中掏出十五块粉红粉的灵石递了过去。那胖老者伸手接过粉红色的灵石哈哈大笑。

“没想到师弟竟有如此好的灵石,虽然低级灵石与中级灵石的明面兑换比是一比一百,但私下里有时的对换比可达一比一百一十,如此看来我还多少是占了师弟点便宜得,我这人吧也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我就把如何养此兽及所注意的事项如实相告吧。

此灵兽喂食灵石时一开始开最好加上点自己的血液,这样灵兽就可以和自己建立某种血脉连联,灵兽因此才会更加亲近主人,不容易跑丢。

另外一点就是此灵兽生性胆小,修为太低的情况最好别放出来,不然过早放出来被其他的妖兽吃了,那可就划不来,损失可就大了。师弟,这是你的寻灵金鼬,这是灵兽袋,你拿好。”

陈鸿立高高兴兴接过灵兽袋,把寻灵黄鼬放入了灵兽袋中,输入灵力挂在了腰问,然后转身走出人群。

赵东梅一把拽住陈鸿立。:“四哥,你如此有钱,就花半两银子买筐苹果打发我?是不是太小气了点?”

“五妹呀,可是你说的,随便四哥买点什么,怎么现在又说这话?再说了,苹果有什么不好?苹果,苹果,平安之果么?还有比这更好的东西么?”

众人听着两人逗嘴顿时哈哈大笑,都不吱声。一行六人继续边走边看,这些地滩也是热闹异常,叫买声不断,虽然叫买的东西不怎么样,品种也是五花八门,但又有谁敢保证地滩区都是劣质货呢?

陈鸿立带领众人逐一看着每一个地滩,从不放过每一件东西,直到太阳西转也没再找到什么喜欢的东西。众人逐渐地从热闹地带走了出来,此地也只有零星的几个难位,顾客更是少得可怜。

最后,陈鸿立在一个滩位处停了下来,买东西的是位姑娘,那姑娘也就十六七岁,穿一身天蓝色团花衣裤,梳着一条长辫子,浓眉笑眼,皮肤黝黑,一看就是贫苦人家的孩子。

陈鸿立略一凝神观看,也是位修仙者,修为只在练气期四层初期。

陈鸿立仔细看着滩位上的每一样东西,从灵植种子到低级兽丹,东西还真挺全的。

陈鸿立看罢多时,指着滩位中的一支画灵笔问:“大姐,这支笔多少钱?”

那女孩尴尬地笑了笑:“这支画灵笔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因为家父与人争斗去世了,家中就剩下了我和我哥哥。

我俩谁也不会画灵符,因此,我哥哥想把此笔卖了换些丹药。

此笔据说是白虎尾毛所制,你看这笔杆,上好的青铜所做,上面还雕着花呢,多好看。你就给二十块下品灵石吧。怎么样?不算贵吧?”

陈鸿立接过灵笔仔细观看,越看越喜欢。“这灵笔我要了。

唉,大姐,你这有画符灵纸、丹沙之类的东西没有,要有一并都卖给我好了。”

那姑娘闻听一愣。“这些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来时一着急竟忘了带了,你若真要的话可以让我哥哥马立给你拿来。你稍等。”

姑娘说完一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符来,朝着符纸说了几句话,然后把符纸往外一仍,符纸立刻就燃烧起来,时间不大,就见一位二十多岁的紫脸大汉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陈鸿立凝神一看,也在练飞期七层顶级,那大汉来到姑娘面前赶紧问:“小芹,谁要符纸丹沙之类的东西?我把咱家这些没用的东西全拿来了。是这几位客人么?”

女孩子听了点了点头。“对,就是他们。”陈鸿立见此赶紧上前打招呼。“这位道友你好,小弟陈鸿立这里有礼了。”

说着陈鸿立双手抱拳一礼。那大汉聚目凝神仔细观看,良久之后吃惊地说:“原来还是位师兄,师弟这厢有礼了。”

说着,那大汉也以礼相还。陈鸿立赶紧问:“那些符纸、丹沙诸物都带来了么?要多少钱呢?”

那大汉一笑,“这些都是家父在时所购,当时发费肯定不少。唉,家父不在了,这些东西也没用了。家父是那筑基期的仙人,只因为了家族利益与人争斗,最后竟落了个陨身喪命,这此东西看着就伤心,便宜点都处理给你算了。

这是符纸五百张,这是丹沙一斤二两,你若从正规店铺买,至少花上千低级灵石,这样吧,连画灵笔、带这些符纸、丹纱等,你给低级灵石四百怎么样?卖了这些东西我得买瓶丹药,兄弟我和妹妹困在眼前这个境界好长时间了。

师兄你就当帮个忙成不?给的少了就不够买丹药了。”

大汉说着很厚道地了笑笑。陈鸿立低头想了想,抬起了头。

“大哥,怎么丹药如此之贵?”“还什么丹药呢?不就是最低级的养气丹么。学名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叫“混元养气丹”。

陈鸿立说着拿出了一瓶丹药,“大哥,你可认识这个?”

那大汉接过药瓶打开了瓶盖,一股清香顿时从瓶口飘出,众人闻了顿时精神一振。”

大汉赶紧又把瓶盖拧紧。大汉脸色一红,赶紧把药递还给了陈鸿立。

“师兄,这你可难不往我,这叫醒神丹,乃是筑基期用的丹药。怨不得兄师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好的修为,愿来你有如此好的丹药。”

“哥哥,这一瓶丹药能值多少低级灵石?”“如此好的丹药,最少三千低级灵石一瓶。”

“我把这瓶丹药送与哥哥结个善缘如何?”

“什么?师兄要把这瓶丹药送给我?这、这、这怎么是好?师弟我这点东西就是都算上也不值这个钱。这叫师弟我如何是好。”

陈鸿立笑呵呵把丹药递了过去。“拿着吧,我观你们兄妹是那可交之人。不知哥哥贵姓?”

“啊,我们姓陆,是这陆家的旁系子弟,我叫陆长风,那是我妹妹,她叫陆长芹。平时我以打猎为生,地上的这些东西也是我从山中练来的,不值几个钱,师兄有看上的统统拿走。”

大汉笑眯眯地说。陈鸿立往地上一瞧,杂七杂八地确实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最后看见在包袱的旁边有一个圆口方肚儿的香炉,外边皮色尚好,雕着彩云形的花纹,内部却锈迹斑斑,范着绿色的铜锈。

陈鸿立伸手把铜炉抄了起来,左瞧右看,最后把锅炉放在了地上。

“师弟呀,你这些东西,兄师我就瞧上这个炉子了。也不知它已前是干什么的。看着廷漂亮的,别的东西什?你就把那些灵值的种子包好给我放这炉子里吧。其他的东西我也就不要了。”

陆长风一听赶紧吩咐自己的妹妹。“快把这些药种子包起来,放炉子里。”

陆长芹答应一声飞快地把灵植种子包好,一包一包地放进了炉子中。陈鸿立打开储物袋,把香炉放入储物袋中,然后又把储物袋挂在了腰间。

陈鸿立冲着陆氏兄妹躬了躬身。“陆大哥,陆姐姐,咱们后会有期。

已后若有事可以去多利客店找我。再见。”

三十六:修仙者交易会(三)

陈鸿立六人靠别了陆氏兄妹继续闲逛,滩市上的东西见识了不少,直到天色将黑,众人才流恋不舍地回到了客店。

众人回到客店,赵东梅上前一把抱住陈鸿立的脖子使劲的摇晃:“四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大方,几千灵石的灵药说送人就送人了?今天四哥哥你要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不撒手。”

赵东青赶紧呵斥自己的亲妹妹说:“东梅,不许胡闹,你四哥人精明着呢,他做事自有他做事的道理。”

“他有什么道理?我看呀,肯定是人傻钱多。今天反正她不给我解释清楚,谁说我都不放手。”

“唉药,小妹,敢紧放手吧,脖子都快断了。”陈鸿立呲牙咧嘴地说。

“你快解释,不然我可不放手。”

陈鸿立眨吧眨吧小眼晴说:“小妹呀,你没见卖东西的那个叫什么陆长芹的小姐姐长的漂亮么,四哥我一见那,就想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哥哥解释清楚了。小妹快放手吧。”

陈鸿立的话真顶事,赵东梅听了立马放开陈鸿立的脖子,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众人一见都愣住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鸿立见了也是一脸的尴尬,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大了。

赶紧从地上将赵东梅抱起来,“小妹,你这是怎么了?哥哥只是给你开个玩笑,逗你开心,你怎么不开心反而哭了。小妹别哭了,陆家姐姐再好看也没有你好看呀,哥哥逗你玩呢,来、来,快起来。小妹最听四哥话了。”

陈鸿立哄了半天,赵东梅才破啼为笑。

陈鸿立回头大声喊:“小二哥,我们的苹果呢?快给我们拿过来。”

店小二闻听答应一声飞快地把一筐苹果搬了过来。陈鸿立从中挑了个又大又红的苹果擦了擦递给了赵东梅。

“小妹,哥哥最心疼你了,你这哭了半天了,肯定嗓子也哭坏了,吃个苹果解解渴。赵东梅笑着接过苹果,一巴掌轻轻地打在了陈鸿立的后背上。陈鸿立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这时,李长生走了过来,“老四呀,现在没事了,你能不能认真给我们解释下为什么要把那么贵重的丹药随便送人?”

赵东青、赵东红听了也竖起了耳朵认真听着呢。

陈鸿立站起身来微微一笑:“几位哥哥、小妹你们想想,我们几个初来这黄峰山,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在这地方被人暗算,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你们说咱危险不?自从那陆家姐姐发出传音符,她的哥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赶过来,你们说,他们不是本地人是什么?再说,我观那陆氏兄妹也都是憨厚之人,是可交之辈。这兄妹俩吃了我的丹药不日就可突破,明天,最晚后天,这对兄妹必定登门来访,到那时我们又可以从他们嘴中得到好多有用的消息的。”

众人一听,立刻拍手叫绝。

“老四呀,你真行,有你在,我们几个是绝对安全的。”

“另外,当我靠近这陆氏兄妹的滩位时,灵兽袋中的寻灵金毛黄鼬一阵乱动,我猜想此处定有宝贝,只是我等不认识罢了,在我收了那青铜香炉后,寻灵金鼬在灵兽袋中才表现的安定了许多。兄弟我本不是修仙世家,只是偶得奇书走上修仙之路,自出道以来,我都是从无到有,逐渐成长,赔本的买卖我几时做过?诸位,我们今天共同吃几个苹果,乞求我等从修仙者交易大会上平安回家。”

众人一听纷纷拿起苹果大口地吃了起来,也别说,这苹果还真挺甜的。

吃罢苹果,众人纷纷回屋修炼去了。

陈鸿立首先拿出四块低级灵石给了寻灵金鼬,然后上床开始了修炼。

直到第二天早辰才收功。

吃过早饭后,陈鸿立把自己的几位结义弟兄叫到了自己的屋中。

“众位哥哥、小妹请坐,今天我把你们叫进来,是有件好事与大家分享。”

众人一听都嘻嘻哈哈地坐在了椅子上。

猜想着陈鸿立有何好事与大家分享。

赵东梅笑嘻嘻地说:“四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早就没丹药了?想把你的丹药每人分给我们几瓶?”

陈鸿立笑着没有说话,慢悠悠地端起了茶水轻轻地喝了几口。

然后笑眯眯地说:“来时路上,咱路过那片森林时,被那三个家伙劫道,我迅速出手杀死那老道,顺手从他的身上摘下了个储物袋,现在所性无事,咱把那家伙劫得的东西分一下吧。没有用的东西咱拿出去出售也可以换几个钱,大家可以买点有用的东西的。”

陈鸿立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个储物袋。

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赵东青从桌子上拿起诸物袋笑嘻嘻地说:“老四,你真行。这顺手牵羊的活我们连看都没看见。”

陈鸿立一笑:“当时几位哥哥只顾拼命,哪有时间看这个?”

此时储物袋的灵力全消,赵东青等人虽为修仙世家子弟但毕竟没接触这东西,竟一时不知道如何打开,最后气得赵东青把储物袋重新扔给了陈鸿立。

“老四呀,今天所幸无事,你就教教我们如何使用这诸物袋,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陈鸿立接过储物袋,对大家说:“这储物袋内都有每个修仙者输入的灵力,要想强行打开非常困难,只有放几天,等到上次输入的灵力自然消失后然后再重新输入灵力才能打开,这个储物袋都得到好几天了,灵力早就消失完了,只要重新输入灵力就能打开。”

说着,只见陈鸿立伸出一只手,往储物袋中轻轻一输,储物袋的口自然打开了。

陈鸿立把储物袋往地上一倒,豁!倒出的东西可真不少,五花八门一大堆,众人一见眼都直了。

可见这老道没少做恶事。光低级灵石就有二百多块,兵器七八把,丹药也有五六瓶,衣服等杂七杂八的东西也不少。

陈鸿立抄起五瓶丹药每人一瓶分了下去。

二百多块灵石也平均分了,然后对众人说:“剩下的东西咱拿出去买了吧。”

众人一听,高兴地直拍手叫好。

“好,咱现在就走。”

三十七:修仙者交易大会(四)

一行五人离开多利客店直奔修仙者交易市场,众人直奔大街正中上次去的那家铺面,店中的伙计一看还是昨天那波人。

赶紧上前一步笑着说:“众位今天是出售物品呢?还是购物?”

店伙计带着职业的微笑。陈鸿立笑着打开储物袋,将所有的东西倒在了柜台上,伙计一看顿时笑了,今天又来买卖了,又可以赚一笔了。

店伙计十分熟炼地将所有的东西分类,然后高声唱道:“低级兵器七把,每把二十个低级灵石。十年紫龙草十五根,每根五个低级灵石。

三年透骨草十二根,每根四个低级灵石。

三十年何首乌八块,每块何首乌十块低级灵石,金钢紫沙三袋,每袋五十块低级灵石。

以上货物共合低级灵石四百九十三块。因是老客户,另外加赏低级灵石七块,共计低级灵石五百块。

贵客,这是五百块低级灵石,你数好。”

陈鸿立在柜台上直接把灵石头平均分成了五份。“每人一份,都把灵石收起来吧。”

说着伸手把自己的那份装了起来。另外四个人也笑呵呵地把自己的那份灵石纷纷装了起来。

四个人见东西卖完了纷纷想离开此店,陈鸿立见了笑呵呵地说:“哥哥们慢走,我还有点事儿。”

众人一听纷纷住足,店伙计一听顿时笑了,尊客有怎么需要帮忙的?小店一定全力为你服务。”

“请问伙计,你们店中可有画符用的符录大全?”店伙计一听笑了。

“尊客呀,你算问对了,本店中正好有此书籍,我这就给你拿本。”

店伙计说着飞快地从后堂拿出了本书籍,笑说递给了陈鸿立。“尊客呀,你也有画符的爱好?本店中正好也收购成品符的。尊客若真能画好,可在小店出售,本店按质给价,决无欺满。谁不知道画符之难?画十张也不见得成功一张。一般人都忙于修炼,没有几个人愿意干这事。画符我听说最主要的是注意灵力输出的平衡,一旦灵力输出不均衡,符纸会自行燃烧的。”

陈鸿立笑着向店伙计点了点头。“多谢你诚心相告。”

说着和众人一起走出了这家店铺。陈鸿立对众人说:“今天我就不闲逛去了。你们可以随便逛逛,卖点自己喜欢或需要的东西。”

说着独自转身离去。众人嘻嘻哈哈的直奔地滩区而去。陈鸿立告别众人直奔多利客店,进入店中进入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然后,将符纸铺于桌上,用灵笔粘着调好的丹沙照着符录画起符来。

第一张刚画了一半,那张符突然起火燃烧起来,六陈鸿立见了一陈苦笑,然后又拿出一张符纸开始第二次尝试,结果画了刚一半,就又突然自燃了起来,陈鸿立拿起第三张符纸,结果又失败了。

陈鸿立一气之下画了十八张,全都失败了。陈鸿立苦笑一下,放下了灵笔,闲上眼睛调息了一下身上气息,放松心态,重新拿起了灵笔,非常认真的画了起来。

呵呵终于画成了一张。陈鸿立将灵符收了起来放声大笑。成功了,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陈鸿立激动地流下泪来。陈鸿立喝了壶茶,然后又拿起了灵笔继续练习画符,其中有的失败也有的成功,陈鸿立一气之下画了三十几张。

成品符也就二十来张。天到中午,众位哥哥和赵东梅都赶了回来。几个人边走边谈很是兴奋。赵东梅一见陈鸿立马上跑了过来。

“四哥哥,你怎么自己跑回来了?你知道今天上午多有意思么?可惜你又不在。下午咱出去玩去吧。”

陈鸿立点了点头,“行,不过咱得晚出去会。哥还有点事情要做。你们吃饭吧,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咱就去。”

众人答应一声直奔食堂。陈鸿立啃了三个苹果,盘膝打坐调息了会儿,然后拿起了灵笔继续画符,直到赵东梅跑过来叫自己,陈鸿立才放下了灵笔,伸了个懒腰。

“是该放松下了,画了这么长时间也够累的了。”陈鸿立粗略地把画的灵符数了数,这一口气又画了三十二张。陈鸿立把画好的符都装好,然后跟着赵东梅出了门。

门外几个哥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见面就就蛮怨说:“鸿立呀,你到是快点呀,别做事这样拖拖拉拉的好不好。”

陈鸿立欠意一笑,:“让各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咱赶紧走吧。”

众人只好匆匆忙忙向修仙者交易场所赶去。等到又路过上午买东西的那家店铺时,陈鸿立向众人说:“我还有点东西要出售,你们是先走呢?还是等我一会?”

“老四,瞧你说的。我们哪有先走的道理?走,咱看看四弟还有什么好东西要出售?”

众人说着跟进了店。店伙计一看还是上午那群人,赶忙上前打招呼。“众位,又过来了?这次是有东西出售呢?还是要买点什么?”

陈鸿立掏出新画好的灵符递了过去。“你看看这些东西能出售么?”

店伙计接过灵符仔细逐一观瞧,只见每张符均灵气充盈,店伙计一一数来。

“尊客这一共六十一张灵符,每张灵力还算充足,本店做生意童叟无欺,历来公道,这灵符每张付低级灵石二十颗,共合低级灵石一千二百二十颗,另外,本店奖赏老顾客灵石三十枚,共计低级灵石一千二百五十颗。尊客,这是低级灵石一千二百五十颗,你点好了。”

陈鸿立略一清点就放入储物袋中。“哥哥、妹妹们,咱走吧。走,咱逛市场去喽。”

众人一见纷纷羡慕,“鸿立呀,你就一天就赚一千多颗下品灵石?”

陈鸿立翻了个白眼:“一天挣一千多颗灵石多么?不多呀!”众人一听气了个半死。

“我的天,一天挣一千多块灵石还不多?这让我们这些没灵石挣的人怎么活呀?”

众人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往前走。不大一会众人就来到了地滩广场。真人多呀,只见人山人海川流不息。货滩也千奇百怪。

陈鸿立一行五人边走边看,修仙界的各种各样的东西让众人真是眼界大开。众人走到一个滩位前,只见看守难位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陈鸿立凝神一看,练气期六层,这么大岁数了才这个境界,境界够低的。

陈鸿立马上利用隐气法将修为压低到练气四层,用手一指滩位中的两颗灰黑色的象蒺藜的东西,老伯那两个是什么东西?又有何用处?”

老者尴尬地一笑,:“那两个东西是老朽在红枫山开石挖山从地下的岩石中所得,谁知道是什么东西。小友若是喜欢,你给十块低级灵石,这俩东西就归你,怎么样?”

陈鸿立摇了摇头,:“太贵了,即是不知名的东西,又不知何用?干么值那么多灵石?最多我出四块灵石,多一块我也不要。”

那老者一笑,“小友真会买东西。成交。东西你拿走。”

陈鸿立掏出四块低级灵石递了过去,又从老者手中接过二颗蒺藜,打开储物袋,把两个蒺藜扔进了储物袋中的香炉中,然后又将储物袋挂在了腰间。

众人继续往前走,直到天黑在也没找到其他有用的东西。众人只好回到了多利客店。

三十八:修仙者交易大会(五)

众人回到店中,天已经黑了,众人吃了点东西,各自回屋修炼,这时多利店中的伙计敲响了陈鸿立的门,陈鸿立略一犹豫,随即高喊:“请进吧。”

店伙计随即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进门后冲着陈鸿立说:“尊客,下午有人来访,正好赶上你们出去转了,那客人给您留下口信说,明天下午还来访你,希望你明天下午就不要出去玩了。”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么?”

店中的伙计听了尴尬地一笑:“没了。”

陈鸿立一笑,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二块灵石递了过去,“多谢小二哥相告,这两个灵石是给你的辛苦费,不要嫌少。”

店伙计伸手接过灵石顿时眉开眼笑。

“多谢尊客赏,让你破费了。我最喜欢和尊客这样的人打交道了。”

陈鸿立笑着问:“小二哥现在忙不?可有时间?”

店伙计眨吧眨吧眼晴,“尊客,瞧你说的,我们这些作下人的哪有不忙的道理?不过客人但有吩咐小人一定会遵照去做的。”

陈鸿立摇了摇头,吩咐到没有,我只是想让你赔我聊会天,即然你忙,要不咱改天再聊?伙计一听嘻嘻一笑。

“尊客有所不知,赔客人聊天也是我服务的一项工作,只要客人付几个小费,就是赔客人聊到天明也行呀。”

陈鸿立一笑。“你若有时间,要不咱聊会?唉,小二哥,打二壶好茶,弄个大果盘来,咱边吃边聊?”

店伙计一听高兴了。

“尊客要个什么样的果盘?本店的果盘有一块灵石的,有三块灵石的,还有五块灵石的。”

陈鸿立一笑。“那还用问?自然是五块灵石的喽。”

店伙计一听飞快地跑了出去。陈鸿立心道:“唉,这么个黑心的家伙。我呸。”

时间不太,店伙计就端上了两壶好茶,一盘十分丰盛的果盘来。

“小二哥快快请坐,这果盘中拣着自己喜欢的随便吃,别客气。”

说着陈鸿立也坐了下来。“请问小二哥,可知道这修仙者交易大会招开几天不?”

“这个尊容也不知道?据我所知可能是招开半个月吧。还过聪明的修仙者没几个敢等到那时侯的。”

“噢?那是为什么?”店伙计一边啃着盘中的水果一边答道:“那还用说?等到修仙者大会结束后,寻仇的、劫财的比比皆是,死人死老了去了。我劝尊客您们千万也别等到那时侯,抽时间最好开溜。这几天还是安全的。我知道尊客是个大方人,因此才实情相告。唉哟,这么一小会,这盘果子都让我一个人吃完了,真不好意思呀。”

陈鸿立一笑,:“这盘水果就是为你要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这剩下的一会也拿回去吃吧。”

陈鸿立说着掏出了十五块低级灵石,“那六块灵石是付壶水钱与果盘钱的。这九块算是我赏给你的。拿着吧。”

店伙计一见这么一小会就有这么多灵石可赚顿时心花怒放。

连声道谢,最后抓过灵石端起剩下的果盘笑眯眯地走了。

陈鸿立关上房门,拿出了颗丹药吞了,然后上床盘膝坐下开始了修炼,毕竟修炼才是最主要的。

第二天的早晨,陈鸿立早早结束了修炼开始了画符,有了第一天的经验,陈鸿立画起符来也更加得心应手,天近中午的时侯,陈鸿立已经画了一百多张灵符了,陈鸿立看着这些灵符就访佛看着一堆灵石,忍不住笑了。

陈鸿立收好灵符打开房门,迈步走了出来。只见自己的几位结义兄弟都在,正在院子里东一句西一句的聊天呢。陈鸿立上前一步赶紧问:“怎么?今天没出去转呀?”

李长生笑着答道:“现在我等有了丹药还不抓紧时间修炼?光闲逛有什么用?难道还能把修为逛上来?再说我们这不是等你呢么,我猜你一定是在画灵符呢。

你个小财迷。”陈鸿立赶紧说:“今天咱可没时间闲逛,下午还有客人呢。我这确实有几张灵符要出售,你们是跟我一起去呢?还是我自己去?”

众人一听异口同声地说:“自然是一起去了。”

“那好吧,咱走吧。”众人说着走出了多利客店,直奔昨天的那家店铺,店伙计一眼就认了出来,赶紧上前打招呼:“几位贵客你们可来了,可把我想坏了。你们今天是采购呢?还是出售东西?”

“自然是出售东西了。”陈鸿立说着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沓灵符。

店伙计一见就笑了,心道:“今天的提成肯定拿的不会少。”

店伙计接过后十分认真地一张张查看清点,时间不太大所有的灵符就查清楚了。

“贵客,你这是灵符一百零一张,今天这灵符比昨天的要好。本店按质论价,每张灵符低级灵石二十二块,共合低级灵石二千二百十二十块,因为是老顾客,本店奖给低级灵石二十八块。这是纸级灵石二千二百五十块,贵客你数好。”

陈鸿立接过灵石略微清点了点就扔进储物袋中。陈鸿立转身对众人说:“咱走吧。”

说着迈步率先走出了店铺。众人紧紧相随。李长生从后边追了上来,一把抱住了陈鸿立的脖子。

“老四呀,你真行,昨天你说赚一千多灵石多么,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气我们,今天就赚了二千多块灵石,一比较昨天赚的还真不多。老四哟,你这让哥哥们可怎么活哟。”

“行了,行了。牢骚满腹防肠断。二哥哎,赶紧走吧。咱回去还有事呢。”

几个人急匆匆赶回多利客店,只见陆氏兄妹正在店中等着呢。

陈鸿立赶紧上前,“陆大哥、陆姐姐,让你们久等了,快、快随我去我的房间,咱好好聊聊。”陈鸿立带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其他人在后边紧紧相随。

三十九:交易会五小巧逃脱

众人随陈鸿立走进房屋,大家分别坐在了床上和椅子上,那陆长峰率先发言道:“俺们兄妹二人昨天中午就突破了境界了,下午前来拜访诸位,不巧,众位出去逛市场了,我们只好让店中伙计相告,今日下午来访,可巧真与诸位相遇了。

首先俺先谢陈兄弟的赠药之恩,若没有你的丹药,俺们兄妹不定什么时候突破瓶颈呢,陈兄弟你的丹药真好,剩下的丹药还能帮助我们兄妹突破二三层的。

真心感谢陈兄弟呀。陈兄弟你日后若有用到俺们兄妹时,俺们兄妹决不推辞。”

陈鸿立笑着说:“这也是咱们有缘,我见了哥哥就想结交。如今哥哥得以突破真是可喜可贺呀。”

众人正在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谈,李长生走了过来。

“陆师兄,即然今天是来感谢我们的,不如把你打猎打的野味请我们几个吃一顿得了,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的多增加感情呀。”

那陆长风一听尴尬地一阵苦笑,:“非是兄弟我不想请诸位,只是兄弟觉得寻常的山鸡、野兔、獐狍野鹿的肉,众位未必喜欢。

我想明日出山去西华山猎取此山中的一种妖兽雪菱飞豹,让我妹妹煮一锅来答谢诸位,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陈鸿立一听去西华山打猎,眼珠转了转问:“敢问陆兄,那西华山离此多远?此妖兽好猎么?”

陆长风一听苦笑到:“那西华山就在我们这黄峰山的西南边二百来里,此山山高路险,那雪菱飞豹即是妖兽那还好猎得了么?”

“那陆兄是从什么道上出去的呢?路上安全么?”陆长风一愣:“去西华山打猎兄弟我从没走过东路,那样要绕好多的道路,其实在我们黄峰山的西边还有一条秘密通道,只是此路需钻越极窄小的山洞,且又极其难走,一般人都不愿意走此路。

外边的人也不知道有此条路,就是我们黄峰山知道这条路的人也没几个。

在外人看来,我们黄峰山的陆家是生活在群山四面环绕中的一个盆地之中的,只有东面一个出口,其实不是。

唉,陈师兄,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鸿立听了一阵苦笑:“不瞒陆兄,我兄弟五人来修仙者交易大会只是来长长见识的。

你想等到修仙者交易大会结束后,东面的大道还能平安么?杀人夺宝的事还少得了么?兄弟我带着这么多人可不想触那个霉头。

就是现在我也觉得东面的大路已不安全了。陆兄一定要帮兄弟这个忙。”

陆长风一听拍着胸脯说:“陈师兄,我道什么大事呢?这点小事包在兄弟身上,不知陈师兄你们怎么时间走?”

“事不宜迟,明天早上咱走行不?”陆长风一听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明天送你们走。没别的事那我们就告辞了,我们也要回去准备准备。”

说着陆氏兄妹就告辞走了。陈鸿立转身对众人说:“今天还是早休息吧,晚上大家别忘了每人吃一颗丹药呀,毕竟咱明天保命最要紧。”

众人一听,纷纷回房修炼不提。陈鸿立送走众人转身坐下,拿出灵笔,蘸上丹沙开始画起了灵符,时间不大,十几张灵符就画好了,陈鸿立十分马立地收起灵笔、符纸及丹沙。

从诸物袋中拿出了两颗丹药扔进了嘴里,然后上床盘膝打坐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一早,众人早早收功开始做起起程的准备。陈鸿立回头一看,见没有张国立,赶紧吩咐道:“三哥,你快去把张国立叫起来,这小子为咱带了回子路,咱丢了他不管不好。”

赵东红去了不大一会就把张国立拽了过来。陈鸿立见了一笑:“兄弟,我们几个今天就要走了,你是留下来继续参加盛会呢?还是跟我们一块走?”

张国立想了想说:“我还是跟你们一块走吧,这样安全些。”

“那还不赶紧回房收拾东西?咱马上就走。”张国立答应了一声马立回了房,时间不大,六个人就聚齐了。陈鸿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沓灵符分发给大家。

“众位,我们每人灵符三张,这张大的叫隐身符,隐身时间只有一个时辰。另外两张叫千里符,只要把此两张符贴在两腿上,等用时把灵立运于腿上即可,这张隐身符可贴于胸腹部,等用时,只要将身上的灵力输于此符即可隐身,大家都听清楚了么?”

众人一齐点了点头,听清楚了。“那好,现在大家就开始贴符,等贴好了咱就走。”

众人一听纷纷开始贴符,不大一会众人就把符贴好了。“好了,咱出发。”

众人离开多利客店迎头正碰上陆长风兄妹,陈长风一见陈鸿立就着急地说:“陈师兄可坏了,那条路被族中派人看守起来了。主要是防止外人出入。你看这,这如何是好?”

陈鸿立一笑:“陈兄,这是什么时侯看守起来的?看守的人都是什么修为?”

“唉,刚才的事,看守的是两位练气期七层的族中兄弟,不一会还会有人来,你看这事闹的。”

陈鸿立赶紧问:“那陈师兄你们现在还能出去吗?刚才我问了,我们出去是没问题的,可你们恐怕就不行了。

陈鸿立笑了笑:“没事,到了洞口你让陆姐姐前面领路,你在后边断后即可。咱赶紧走。咱们几个到了洞口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说话,否则这隐身符就露陷了。”

陈鸿立转身对众人说。众人听了连连点头。“什么?什么隐身符?没想到你们还有这好东西。”

陈鸿立朝陆长风一笑:“陆兄咱赶紧走吧,免得夜长梦多,陆兄,这离那洞口还有多远?”

“也就三四里路,还能多远?”

“众人加快脚步,千万不要说话,陆兄,到了洞口想办去把看守洞走的引离调口就可。我等开始隐身。”

那陆长风闻听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众人的身影陆长风心道这帮人够厉害的。

片刻陆长风兄妹就领着众人来到了洞口,只见洞的两边各有一位身穿青衣的年轻人手拿长剑把持着洞口。

两个年轻一见陆氏兄妹赶紧打招呼:“长风哥,长芹姐姐你们怎么才来呀?你俩若出去了,俺俩早把这洞口用石头堵上了,那样看着也省心。

待会,等长山师兄来了见我俩还没堵洞口还得说我俩呢。

陆长风一笑,:“二位兄弟,你们看哥哥给你们拿什么来了?”

陆长风说着紧走几步,把两只烧鸡,一壶老酒放到了离洞口十来丈远的宽阔处,来,过来喝两口,两个人一见赶紧跑了过来。

“这又让哥哥破费了。多不好意思呀。”

“说哪里话?都是自家兄弟吗。来,吃肉,陆长风说着把两只烧鸡分别送给了两个人。此时陆长芹早已领着陈鸿立等人钻入了洞中。陆长风赔着二位喝了口酒站起了身。

“二位兄弟,哥哥走了,十天半月也回不来,你们还是把这洞口堵了吧,那样好看些,免得有人想从此处通过。

“没事,哥,你走你的吧。”等俺们俩吃完了这烧鸡再堵也不迟晚。”

陆长风朝二位点了点头,便钻进了洞中。洞不大,也就一人来高两人来宽,洞中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众人摸着黑一路急行,大约一顿饭的功夫,众人才从洞中钻出来。

陈鸿立回头对陆氏兄妹说:“多谢陆兄、陆姐姐相送,咱青山不倒,绿水常流。后会有期。”

陆氏兄妹赶紧说:“几位呀,趁着这隐身符还没失效赶紧赶路,这样更安全些,众位再见,我兄妹打猎去了。”

陈鸿立对众人说:“众位赶紧摧动千里符,我等马立赶路,路上谁也不许随便说话。众人闻听也都聚灵力于腿部摧动了千里符。众人迈开大步直朝东南方向赶去。一路上众人碰上了五六波人,各拿刀剑站在在了道路两边。

众人并没有理会,直接从那些人的身边穿了过去。众人越走越快,直到隐身符的灵力消失,众人已走出了六百多里。

四十:修仙家族张家

陈鸿立等六人见已经安全了,都长长舒了口气,众人坐在路旁的一棵大槐树下休息。

歇罢多时,陈鸿立转身对众人说:“众位哥哥、小妹、张师弟、这修仙大会咱也顺利平安的逃出来了,小弟也离家快一年了,很想念家中的亲人们,当时小弟离家时,老父亲就希望我三个月能回家,现在不定家中多想呢?我想就此别过诸位,回家看看。”

众位结义的弟兄闻听一愣,全都低头不语。

张国立一见赶紧说话。“众位哥哥、小妹,此处离我家已不足百里了。

此次能从修仙者大会顺利逃得出来,全凭陈师兄的聪明和手段,路上我们也见了,光劫道的就有好几波,若没陈师兄的隐身符与千里符,我等哪个能逃得出来?

即然陈兄弟对我有救命之恩,张某也是知恩图报之人。这么着吧,众位不如赶往我家,也让我尽一下地主之宜,款待一下众位。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李长生一听嘻嘻一笑:“反正我李长生的历练期还没有到,正愁没地方去呢。

有这好吃好住的地方干吗不去?大哥、三弟、小妹,你们这才离家几日?也不急于回家吧?四弟呀,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也不会在呼这么几天吧?今天我就作主了,咱都去张家,谁也不许缺席。免得让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国立听了嫣然一笑,:“还是李大哥实在,快人快语,那还愣着干什么?那咱们就走吧。”

众人无奈何只得跟着张国立起身,现在正值小响午,众人所幸无事,一路上索性游山玩水,众人说说笑笑边走边玩,一路上好不惬意。

但见那:山坡平缓道路平,道路弯曲小径中。路途烟雨行人希,偶有农夫在秋耕。众人顺着弯曲的小路一直往东南走。

天过中午,张国立就领着众人进了个山间盆地,此盆地面积不小,少说也有方圆几十里地,张国立一边兴奋地在前边急走。

一边对众人说:“看见没有,等绕过这片竹林,就是我们村了。大家走快点,再有三四里路就到了。”

众人一听也高兴坏了,这都走路走了多半天了,也该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休息会了。

众人加快脚步,顺着弯曲的小路一路急走,时间不大就看见了一个靠山的大村庄,但见那青砖灰瓦好人家,街道平整,道路四通八达,街道上大多以青条石铺路,显得干净而古朴。

偶尔见得有的院子门前种着各种的花草,给人感觉特别温馨,张国立边走边给人们介绍,:“我们这个村庄叫张家庄,有三百名多户人家,全村人都姓张,没有别的姓,都是一个老祖宗的后人,因此我们全村人可以说是一个大家庭。

我们家就在村子的东南边,这不,马立就到了。”

张国立此时显的特别兴奋,话也说起来没完没了。不大一会,张国立就领着众人来到一外高大的朱漆大门旁,大门左右还爬着两只石头麒麟兽,也有一人来高,一看就是一户富贵人家。

张国立上前用手拍打门环,不多时,角门吱呀呀一响打开了,从里边走出了一位五十来岁的老者,陈鸿立凝神一看,也有筑基初期的修为。

那老者出门一见张国立厉声喝道:“国莉,这几天你跑哪去了?害的为父四外乱找。咦,怎么还领回来了这么多朋友?”

那老者一见立即换了一副笑脸。“几位,里边请。”

张国立笑呵呵地领着众人进了院子。冲着老者高声说:“爹,赶紧给我们做点吃的吧,这都赶了多半天的路了,连口东西都没吃。”

那老者一听,立马冲屋里高喊:“张妈,赶紧准备一桌好酒菜,家里来客人了。”

只听屋里一个女人答应一声,从屋里走出了个四十来岁的仆人来。

“哎呦,小姐回来啦?这几天你这是上哪去了?害得所有人这个找呦。”

那女仆说着快步走进了厨房。那老者笑了笑没吱声,领着众人进了会客厅,众人分宾主落坐,老者挨个给每个人倒了一杯香茶。

那老者笑着开口道:“众位先喝口茶吧,饭菜马上就好。诸位别太着急了呀。”

众人一边喝茶一边和老者聊天。那老者问众人道:“各位小友,请问你们都是哪里人氏呀?”

赵东青用手一指赵东红、赵东梅。“我们三个是东北面修仙家族赵家的子弟。那位是冀州通县修仙世家李家的子弟。最后,赵东青一指陈鸿立,那位是冀州青县陈家庄人,名叫陈鸿立。”

那老者一听赶紧问:“这位小友,你可是咱大赵国最近封得那个什么逍遥将军?”

陈鸿立一听苦笑一声,“老人家说笑了,小子正是那个所谓的逍遥将军。老人家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者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咱大赵国如此大事,老夫怎能不知晓?前几天咱赵国皇帝亲自到青县陈家庄督建逍遥将军府,如此大事,哪个不知?小友现在也算是富贵场中之人了。”

众人一听,纷纷将目光转向陈鸿立:“老四呀,什么时侯得的将军封号?怎么也不告诉一声?还当咱们是结义弟兄不?”

陈鸿立听了一阵阵苦笑:“我说各位呀,别提这个所谓的逍遥将军的称号了好不提起来可真他娘丢人,那是皇帝老儿诚心拿我开涮,封了个什么逍遥将军叫我奉旨回家待命,半两银子也不肯出,待命期间没有工资,这不是画饼充饥么?

你们谁要是喜欢,这个称呼尽管拿去。”

众人正在说闲话,忽然张国立从外边走了进来,大家抬头一看,与刚才打拌可是大不相同,只见她上身穿粉红色的小花锦褂,下身穿翠绿色的裤子,足登青色绣花宫鞋,活脱脱的一个大美女,众人见了都拍手叫绝。

“国立呀,没想到你是这么漂亮的大美女。比男装时犹胜七分,真是人见人爱呀。”

“是么?我怎么没感觉到。”张国莉淡然一笑。那老者望着自己的女儿开心地一笑。

“小女自小就活泼可爱,生性好动不好静,是我家老祖的开心果,这次失踪也不知跑哪去了?害得全族人这个找呦,幸亏没去交易会,否则能活着回来么?唉,我说国莉呀,你和你的朋友在哪遇上的?”

张国立一笑:“爹,等会吃了饭再告诉你行不?我和我的朋友都快一天没吃饭了。走吧,哥儿们,吃饭去喽!”

众人赶了一天的路,现在也确实饿了,听说马立可以吃饭了,纷纷站起身来跟着张国莉朝餐厅走去。

来到餐厅,只见好大的一张八仙桌子,坐八个人富富有余,六位小弟兄坐在了饭桌下垂首,那老者坐在了桌子的正北面,那老者笑着举了举筷子。

“众位小友,即是国莉的朋友,来到我张家就不要客气,想来大家都饿了,大家随便很劲地吃。我刚吃完饭时间还不大,大家不必看我。”

众人一听哪还管其他的,一桌好饭菜时间不大就被抢食一空。

等众人放下筷子,张妈进来彻下残席,重新端茶上水,众人才安静下来。

这老者才笑呵呵地给众人介绍:“我叫张英辉,现今在我们张家担任传功长老,也是我这辈中修为最高的一位了。

其他的长老都是上一辈的,甚至上两辈的长老都有。我们张家老祖现今有一百五十多岁了,最近几年才突破金丹期。

至于下一辈么,也就国莉修为最好了,可惜了,却是个女孩子。

这次国莉玩失踪,可把我们这些人急坏了。国莉,你这死丫头,说,这几天你跑哪去了?”

张国莉冲着父亲一笑,一把搂住了父亲的脖子,“能上哪去?不就在修仙者交易会上转了两天么。这不?好好得回来了么?爹,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渐惭地那老者的怒容才消:“几位小友,你们是如何从交易场所逃过劫杀的?”

众人尚未回笑,那张国立抢先笑到:“爹,那位师兄有千里符与隐身符,你说我们从哪走不了?”

张国莉用手一指陈鸿立。老者转过了头,望着陈鸿立问道:“小友今年多大了?修炼几年了?”

陈鸿立闻听赶紧站起身来回道:“回前辈的话,小子今年十四岁了,修炼已经一年多了。”

那老者闻听愣了半响。

“天下竟有如此奇材?真是不可思意呀!这要是我儿子多好。唉!不说了。”

那老者抬头看向众人说道:“不用说了,你们几个也是家族的精英了,正好,过两天我家老祖将结束闭关,大家正好交流一下。由其是你呀。”

老由用手一指陈鸿立,“这两天可不能闹着要走。”

张国莉笑着走了过来:“怎么会呢?大家一起多处处多好。没有哪位朋友不给面子吧。”

张国莉说着有意无意地把双手放在了陈鸿立的肩膀上。

四十一:情意绵绵交流会

众人一听有交流会,顿时都很开心,纷纷表态愿意参加,赵东梅一见张国莉与陈鸿立那个样子,心中生气,赶紧站了起来。

笑眯眯地说:“张家姐姐,你看你那么淑女,把手放在男孩子的肩膀上不好吧,让人看见会让人笑话的。”

张国立听了微微一笑:“这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是修炼之人么,妹妹在途中不是好几次说若我走不动了让师兄背着我么?”

赵东梅一听顿时象泄了气皮球,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晌无语。众人顿时都陷入了长时期的尴尬中,只有张国莉面带微笑得意洋洋。

那张英辉也是修炼“千年”的老狐狸了,这点事情还看不清楚?

见此忙打哈哈笑道:“都是好兄弟了,又是修仙之人,哪能还在呼这些?这对提高修炼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国莉呀,快去给你的友朋友们安排房间,让大家好好休息,都走了一天的路了,也够累的了。”

张国莉答应了一声跑了出去。大家都是修仙之人,哪个不是长的七窍玲珑心?这点马虎眼又能骗得了谁?时间不大,张国立就面带微笑走了进来。

“各位好友,房间都安排好了,要不要我领大家过去看看自己的房间呀?”

众人闻听,只得起身,跟着张国莉绕过假山,穿过月亮门进入东跨院,东跨院又分南北院子,靠西边有一个过道相联,南院有七间房子,两间两间地分隔成了独立的三个房子,分别安排了赵东青、赵东梅、赵东红三人。

后院与前院结构相同,分别住着李长生、陈鸿立、张国莉三人。

众人各自回房间,时间不大,张国莉端着几盘水果分别送入了各个房间,然后又挨个儿各个房间送去了茶水、点心。

等一切安顿好了,大家各自回房安歇修炼不提。第二天早晨,张国莉就喜滋滋地跑到陈鸿立的房间对陈鸿立说:“陈师兄,我把我去修仙者交易会遇到你们以及出来时您帮忙的事都对父亲讲了,老父亲听了很感激你。

今天老父亲叫我来请你,说有些话儿要对你单独讲,并有好东西送你。师兄赶紧跟我走吧。”

陈鸿立听了赶紧整理衣服,迈步跟随张国莉直奔正房屋中,进得屋来,只见张国莉的父亲张英辉正笑哈哈的坐在椅子上喝茶,见陈鸿立进来了,赶紧起身让坐。

“鸿立呀,坐、坐、坐。来,坐我身边来。来,喝水。”

张英辉满热情的。“国莉呀,昨天你堂哥送来的冰山雪桃不是还有不少呢么?快去挑几个大个的洗洗端上来,让鸿立也尝尝鲜。”

张国莉答应一声出去了,时间不大,就有一盘桃子端了上来。

“来、来,鸿立吃几个。这冰山雪桃长在北国的冰山之上,长年经受冰雪侵袭,成长非常缓慢,听说七八年才能长熟,此果入口是凉的,入肚后慢慢就变成热的了。

此果中含的灵力极多,在咱们南国可是不多见的新鲜东西。”

陈鸿立一听怦然心动。“要不我尝两颗?老伯你可别心疼呀。”

张英辉一笑:“鸿立呀,瞧你说的?吃吧。吃吧”陈鸿立从盘子中抄起一个,张口就咬,果然入口甜脆冰凉,等到下了肚子,丝丝凉意马上就转化成了一股热气,果然是奇珍异果呀。

陈鸿立吃了一个刚伸手想去拿另一个,不知怎的又把手缩了回来。望着张国莉尴尬地笑了。

张英辉见了亲自拿了一个递给了陈鸿立。“鸿立呀,往饱了吃。别客气。”

陈鸿立接过桃子不由自主地张口就咬,心道怎么今天就管不住这嘴了呢?唉,真是没办法。陈鸿立一连吃了三个才说什么也不吃了。

陈鸿立望着三个桃核愣了半响,最后冲着张英辉尴尬地一笑:“老伯,这冰山雪桃怎么这么好吃呢?能不能把这三颗桃核送我?我也想回去种二颗。”

张英辉听了哈哈大笑,:“鸿立呀,你的想法真好,老夫多年前也曾有此想法,此桃按说也有桃仁,可是种在了别的地方就是不发芽。

后来老夫一打听,此桃别说种在别的地方了,就是种在冰山上也不会发芽,此桃树也只在冰山的前山坡靠近一处冰泉处才有那么几十颗。

老夫听了这些也只好死心了。即然你想试试,这三颗桃核你就收起来吧。反正老夫要他也没用。”

陈鸿立从桌子上抓起了三个桃核悄悄地放进了储物袋中的香炉里。

然后站起身来,向着张英辉一礼。

“多谢老伯以异果相待。”张英辉听了笑着摆了摆手:“鸿立呀,何必客气?不就是几颗桃子么。我希望我们俩家人以后越走越近,这叫什么来着,对、对,这叫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来,坐坐坐。”

陈鸿立重新坐下,心道咱啥时候成一家人了?你姓张,我姓陈。这哪跟哪呀?这老家伙是不是老胡涂了?看着也不象呀。

正在些时,家中的女佣人张妈走了进来。“老爷,早饭做好了,是不是开饭呀?”

张英辉一听,赶紧笑着说:“你看这光顾了说话了,怎么把这给忘了。

国莉呀,快去叫你的朋友们,大家一起吃早饭。张国莉答应一声飞快地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张国莉就拉着赵东梅,领着赵东青、李长生、赵东红几个进来了。

众人嘻嘻哈哈地围坐在桌子上,张妈与张国莉忙活着上饭,今天的饭菜比昨天丰盛多了,众人抄起筷子也不客气,立刻风卷残云地大吃起来,时间不大,众人就放下了筷子。

残席彻下,重新上茶。张英辉对众人说:“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你们相互交换一下修炼心得吧。大家可不要藏着掖着呀。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会,你们谈。”

说着张英辉转身离去。众人一见老者离去,顿时就炸了锅,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大家毫无保留地交换着各自修炼中的疑惑和经验,真是博采众家的经验好处多多呀,众人个有所得,时间不大,大家交流完毕。

个自回房休练。其间张国莉挨屋端茶倒水不断。弄的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犹其是赵东梅,此时对张国莉的敌意全消,:“国莉姐姐别光跑了,赶紧回房修炼去吧。”

张国莉听了才笑着退回了自己的房间。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众人才结束各自的修炼。

众人洗漱已毕,走出院子,此时早餐已经早做好了。众人吃了饭,等着交流会的招开,时间不大,张英辉十分兴奋地从外边走了进来。

“众位小友,国莉,老祖已经出关,我对老祖把你们的情况给老祖说了下,老祖听了以后答应要见你们。你们见了老祖有什么疑难可以向老祖提问。”

众人一听都十分兴愤。陈鸿立犹其兴奋,心道:修炼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金丹期的人物,我可不要马虎失礼呀。

众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张英辉直奔村子的正中,在村子的正中偏东的位置,有一处高大的门楼,这就是张家的老祖的所在之所了。

众人跟着张英辉进了院子,张英辉向众人一摆手,刚要进去通报一声,突然一个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是英辉么?不必通报了,领孩子们都进来吧。整那些凡夫俗节有什么有?”

众人跟随张英辉进屋只见正堂上坐着一位三十岁模样年轻人,张英辉带头跪倒在地,众人齐声高喊:“老祖在上,弟子给老祖叩头了,祝老祖功力高进,万载长存。”

那老祖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哪有万载长存之事?快快都起来吧。”

那老祖一指旁边的坐位,:“都坐吧,别客气,即然来了我张家,就是老祖我的客人。”

众人见张家老祖如此好说话,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了大半。众人依次坐下了。那张家老祖以目光轻轻扫了众人一眼。

笑道:“这几个小家伙修为都不错么。我张家的修炼天才和他们比起来毫无优势可言,国莉呀,你可要加倍努力呀。”

张国莉闻听红着脸点了点头。那老祖对众人说:“众位小友,老夫有点忙,你们每个人可以随便向老夫提一个问题。老夫肯定知无不言。”

众人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提个什么问题。

最后赵东梅率先发言道:“老祖,为什么您看起来这么年轻?我家老祖可是须发皆白的。”

张家老祖听了一阵大笑:“老夫年轻的时侯曾得到过一粒丹药,名叫驻颜丹。吃了已后,模样就没变过。”

赵东红没加思考就问:“如此丹药哪里有售?”老祖摇了摇头:“不知道。如此奇丹世间少有。就是有也价格惊人。又有几个买得起?”

赵东青问:“老祖可有丹方?”那老祖一笑,“丹方到是有,就是丹药难寻。”

李长生上前一步,:“老祖,我最近修炼老是心烦意乱,不知是何缘故。”

那老祖闻听叹了口气,“莫说是你,就是我最近修炼有时也心烦,我猜想定是天地灵力有点混乱,就怕不久天地生出杀戮之气,一旦那样,必是我修炼界的一场耗劫,一旦耗劫形成,我等只有加强修养才会躲过此劫。”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不知老祖所云。陈鸿立乐呵呵地说:“老祖能不能将你的驻颜丹方给我拓一份?”

那老祖闻听一愣:“如此没用的方子要他何用?即然你想要,那我就给你一份吧。”

老祖说完,拿出了一个空白玉件简,输入灵力,一会的工夫就好了,老祖把玉简递给了陈鸿立,疑惑地问:“小友要这何用?”

张国莉抢着回答道:“自然是练了给我用了。”说着用手轻轻摇了摇陈鸿立的胳膊。

陈鸿立心道:脸皮真厚,我啥时候说过给你用了?唉呦,怎么有触电的感觉?可难受死我了。张国莉不停地轻轻地摇晃,晃的陈鸿立心中一阵迷糊,陈鸿立无奈只好顺口答应。

“是呀,是呀。”那老祖闻听一笑:“咱修真之人讲的就是一个信字,若违誓言,对修炼可是太太的不利呀。”

在场之人哪个不是修炼精英?这点道理还不懂?心道:得,鸿立又被小狐狸暗算了一把。老祖很快就结束了和众人的见面。

对众人说:“我还有点事,就不赔各位了。等会孩子们就都来了。你们好好交流。英辉呀,好好招待客人。说完老祖转身离去了。

四十二:陈家庄上将军府(一)

张家老祖走后时间不大,张家的老辈长老及小辈就陆陆续续都来了,大概有大几十号人。

张英辉笑呵呵地给众人相互介绍着,介绍完毕大家归坐。

张英辉最后站身来,朝着众人一躬首:“各位族叔,族兄、族弟,以及后辈子侄们,这五位是国莉的朋友,也是我张英辉的贵客,今天来我张家作客,我十分高兴,今特将我家特有的冰山雪桃拿来一筐为大家祝幸,每人一颗呀,也让大家尝尝新鲜。

国莉,去把冰山雪桃抬进来。张国莉答应一声一拽陈鸿立,小声说:“走,帮我去抬吧。”

陈鸿立心道:“你家分桃子耐我什么事?真是莫名其妙。”

但无论如何帮人点小忙陈鸿立还是愿意去做的。时间不大,一筐桃子就被两个人抬了进来,然后张英辉一罢手,试意两人分发给众人,等桃子分完重新归坐,众人边啃着桃子边小声议论着什么。

等桃子吃完,气氛也活跃起来,大家纷纷交流修炼心得及修炼经验,直到中午交流才散,众人重新回到张国莉家,大家落坐后,陈鸿立重新站起身来朝着张英辉一礼。

“老伯,我们这么多人多有打觉,小侄思家心急,这就向你老人家告辞。”

张英辉听了一愣,“多待几天怕什么?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陈鸿立摇了摇头。

“不了,我离家都快一年了,父母说不定在家多着急呢。”

“那好吧,国莉呀,把那剩下的冰山雪桃挑十几个大个的叫鸿立拿回家去,好东西吗就得大象分享。”

张国立答应一声出去了,时间不大就提着一个精美的小箱子进来,陈鸿立无奈何只得收下,将储物袋打开,把小箱子放入了储物袋中,然后站起了身。

陈鸿立带领自己的弟兄们走出小村处,向着送出村子的张国莉父女摇了摇手。

“伯父,国莉姐姐,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路。时间不大就一口气走出了几十里路。

道上众人都闷头走路,谁也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此时一场绵绵秋雨不知什么时侯下了起来,众人冒着冰凉的秋雨一路往东北扎了下来。

直到天色将黑,众人在山坡上找了个大山洞钻了进去。进洞后各自找地方打坐修炼。

直到天明众人才结束修炼,众人走出山洞,此时已雨过天晴,众人在山上找了几个野果吃了继续上路。

一路上随着景物的变化,大家的心情才逐渐地开郎起来,行至中午,一座小山挡在了眼前,大路在此分岔,往北的路直通赵家堡,往南的路则直向陈家庄。

陈鸿立在岔道口停住了脚步。:“各位哥哥、小妹,你们可愿意随我回陈家庄住一阵子?我家条件可不怎么好,去了可能委屈了众位。”

李长生听了呵呵一笑。:“兄弟,我们都走到你家家门口了,再不去转转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见一见伯父、伯母也好。

至于条件好坏,我等修仙之人哪在呼这些?”

李长生抬起头望向赵东青三人。“你们三人去么?”

赵东青一笑:“老二,瞧你说的这话,好象我们三个不懂礼貌似的。即然这样,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众人顺着小山一直往南走,绕过小山再一直往东走,时间不大,就人走出了群山,来到了大平原之上,此时已太阳偏西。

陈鸿立对众人说:“再走个几十里就到我们村了。等到了家,我们好好休息下,让我妈给我们做好吃的。”

众人一听都高兴起来了。“那咱还等什么呢?快走。快到家喽。”

众人加快脚步,没有一个时辰就赶到了。众人从村西南进村,直奔村子的正中,等来到陈大夫家,只见院门紧锁。

五个人正在焦急之时,西边的邻居走了出来。“你们是找陈大夫看病的么?”

陈鸿立闻听一纽头。

“这不是三大爷么?我是鸿立呀。”那老者也认出了陈鸿立。

立刻笑着说:“我道是谁呢?原来将军回府了。走,我领你们去,你们的新家在咱村北边呢。”

众人跟着老者直朝村北走去。不大一会众人就走出村子,在离陈家庄有十几丈远外有一所高大的府地,占地少说也有好几百亩,院墙高垒,朝向东南的朱漆大门。

门前的石狮子有一人多高,门旁站着四个士兵,手中持刀,腰间挎箭,显得精神威武,大门上方有块大匾,上书“敕造逍遥将军府”,那老者向那守门的卫兵说:“快去通报声,就说将軍回府了。”

那土兵也是最近才从陈家庄招的。那能不认识陈鸿立?

“通报什么?我们从小就认识陈将军,这还错得了?陈将军快快请进。”

守门的士兵满热情的。陈鸿立领着众人迈步走进了大门,直朝上房走去。

还没进屋,陈鸿立就扯开嗓子大声喊:“娘、爹,我回来了。你们的儿子回来了。”

听到陈鸿立的喊叫声,陈鸿立一家人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陈鸿立的娘一见到自己的三小子回来了,上前一把抱住失声痛哭。

“三小儿呀,你可回来了,可把娘想死了。”哭罢多时才止住了哭声。

陈大夫伸出手来摸了摸陈鸿立的头:“三小子,你终于出息了。爹娘也算是没白生你。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长高了不少。

”陈莹莹可不管这些,上前一把抱住了哥哥,把脸往哥哥身上乱蹭。

陈母一见赶紧说:“你这妮子,把鼻涕都蹭你哥哥身上了。”

陈鸿立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妹妹,狠狠在脸上亲了一下。“哥哥、哥哥,你走了我可想你了。哥哥你想我来没有?”

“怎么不想呢?哥哥天天做梦梦见你,梦见哥哥领着你玩。”

陈鸿立抱着自己的妹妹一转身:“爹、娘,这几位是我的几位结义弟兄,也是咱家的客人。”

几位好友一听起紧跪倒,齐声向陈大夫夫妻请安问好。陈大夫夫妻二人赶紧上前将众人扶了起来。

“即是鸿立的客人,那就别客气,屋里请。”陈大夫一转身,吩咐自己的二儿子道:“鸿运呀,赶紧吩咐士兵骑快马进城,把你大哥两口子叫回来,咱一家人好好团聚团聚。”

陈鸿运答应一声转身离去。陈鸿立抱着妹妹,跟着陈大夫夫妻领着众人直奔正房。

进得屋来众人分宾主落座,不用吩咐,早有家仆端上了茶来,并有一大盘水果一大盘点心。

陈大夫对众人说:“俺们是乡下人家,因小儿子的原故成了爆发户,对人的礼貌不周,你们别怪呀。以后你们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吧。别客气,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众从都是修仙之人,哪里知道什么叫客气?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大吃起来。

陈大夫想,可能是几个孩子还没吃饭,饿坏了。赶紧吩咐,“快去,再端两盘点心来。”

四十三:陈家庄上将军府(二)

等众人吃饱喝足,陈大夫才吩咐仆人道:“快去给几位客人排安房间,他们几位赶路肯定早累了,让他们早早地安歇了吧。”

仆人答应转身离去。陈鸿立放下小妹问自己的父亲:“爹,咱家有多余的房间么?要是没有,我就搬老房里睡去。”

陈大夫一笑,:“咱这将军府有好几百间房子,哪能没房子呢?赶明儿我领你转转。别连自己的家都不认识了呀。”

陈鸿立想想也是。就对自己的父亲说:“最好给他们每人安排个独院,他们都是修仙之人,喜欢清静。”

陈大夫说:“这个没问题。你快过去跟你的朋友打个招呼,别来咱家太冷淡了人家,一家人有的是时间闲聊,快去吧。”

陈鸿立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了。陈莹莹走了过来,抱住爹爹的双腿仰着小脸问:“爹爹,咱家哪来的这么多钱?住这么漂亮的房子?”

陈大夫从地上将小女儿抱了起来。

“还不是你三哥当了大官了,皇上出钱给咱家盖的。以后咱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喽,就连咱陈家庄上的乡亲们都粘咱家的光,这此全是因为你三哥的原因呀。”

爷儿俩正在说闲话,老家人走了进来。“老爷,今天晚上还安排酒席不?要安排我好早做准备。”

陈大夫想了想说:“等会咱再做决定吧,一会三小子回来咱再说。”

再说陈鸿立遵照老父亲所说,去各个院子里探看自己的几位结拜哥儿们,走了好几个院子都是空的,最后在赵东青的房间找到了众人,原来自己的几位好友正聚在一起说闲话呢?见陈鸿立走进来了都很惊异。

“鸿立呀,刚回家,也不说多陪陪家人?来这干什么?”

陈鸿立一笑。:“我是过来看看你们,看看你们缺少什么东西不,缺什么只管说话,咱家现在什么也不缺。”

“鸿立呀,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缺,赶紧走吧。”陈鸿立笑着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回到正屋,陈鸿立冲着自己的爹爹一乐。“爹,你看我带回来什么来了?”

说着,陈鸿立打开了储物袋,从中拿出了得来的金银,好家伙,堆了好大的一堆。

陈大夫看得二眼发直。“三小儿呀,这得有多少钱呦?咱几辈子也花不完呀。”

正直这时,陈鸿运从外边走了进来,见了这堆在地上的金银两眼放光。

“三弟,你又发财了?”陈鸿立笑呵呵地看着自己的二哥。

“二哥,赶紧把这些钱收起来吧。”陈鸿运刚想出去叫人。

陈大夫厉声喊到:“回来,收点金银就把你累死了?还想让别人替你收?老二呀?你难道不知道财白不露白,露白有祸灾这个道理?鸿立在外挣个钱也不容易,咱家刚有了点起色你就想耍大鞋充大爷?唉,二老呀,这家业再大也是你三弟的。你不要忘乎所以呀。”

陈鸿运听着老父亲的教训羞愧地低下了头。陈鸿立听了赶紧走到二哥面前。

“二哥,爹说的有一定道理,这金银之事可不能让下人知道,否则是很危险的。我以后可能长年不在家,家中的钱财二哥你随便支配,只是别因为财富而给咱家带来灾祸。”

陈鸿运听了点了点头。弯腰拣起地上的金银用包袱包好悄然拿走了。

天色全黑,门外一阵马嘶,陈家人听了全都跑了出去。不用问,一定是陈鸿发夫妇回来了。

一家人跑着接出门外,只见陈鸿发夫妻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陈莹莹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大嫂。

大嫂笑着把莹莹抱了起来。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回了正屋。

陈鸿达赶紧吩咐仆人准备酒宴,一家人要好好吃上一顿。

时间不大酒宴罢上。一家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陈鸿立笑着对大家说:“大家先别吃饭,我今天给大家带来了点稀罕好东西。”

说着,陈鸿立打开储物袋,把那冰山白桃拿了出来。只见此桃个儿虽不太大,却彤红的鲜艳。

陈鸿立告诉大家,此桃叫冰山雪桃,生长在北国的冰山之上,好几年才能长熟,此桃入口冰凉,入肚却变得温热,是上好的补品。

大家一听顿时都来了精神。每人分了一个桃子,大家吃的十分开心。

等把桃子吃完,陈鸿立把剩下的几颗交给了陈大夫。“爹,这还剩了几颗,放着你和娘还有小妹你们吃吧。可别放时间长了。放坏就不好了。”

陈大夫笑着把几颗桃子收了起来。吃过了晚饭。陈大夫对陈鸿立说:“三小儿呀,咱的新宅子也有了,钱也有了。把咱的亲朋友好都叫来聚一聚?平常对咱家帮助的人也不少,咱可不能忘了人家呀。”

陈鸿立听了淡淡地说:“一切听从爹爹的安排,鸿立是修仙之人,愿在家多清静几天。”

说完陈鸿立就退出了正房回了自己的房间。五天后,将军府上大宴宾朋,光酒席就罢了几十桌,亲朋好友与乡里乡亲就来了上百人,大家欢聚一堂山吃海喝,陈大夫忙前忙后应酬着。

直到太阳偏西众人才渐渐散去。此后将军府一切归于平静,陈鸿立每天除了向自己的父母请安外,就是到后院探望问侯一下自己的几位结义弟兄。

除此之外便在后院没日没夜的修炼,从没外出过。时光荏苒,日月如梭,一转眼三个来月就过去了,陈鸿立现在已突破练气八层进入了九层。

这天早晨,陈鸿立正在后院炼剑,突然有仆人来报:“将军,有客人来访。”

陈鸿立听了立马停止了练剑问道:“是谁呀?快请进会客室。”

仆人一听马上笑到:“听说是赵家堡来的。”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一定是来找我哥哥妹妹他们来的。想必是离家久了,家里有点想了。”

陈鸿立迈步走出后院,直奔赵东青他们住的小院,只见几个人正在小院里闲聊,陈鸿立上前一把拽住赵东青笑呵呵地说:“大哥、三哥、小妹,家里来人了,赶紧跟我去前院吧。”

仨人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喜滋滋地跟着陈鸿立直奔前院,来到会客室,众人一见正是自己家的一位堂叔赵启军,赶紧跪到施礼。

礼毕站起了身子上前问道:“三叔,您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呢?家中可有什么事情?”

赵启军听了一笑:“你们几个跟着鸿立能上哪去?这还用猜?家中现在确实有事,而且是大喜事,昨天紫云老祖下发法碟,凡是紫云流失的弟子的后人,但凡有二十岁以下的,修为练气期四层以上的,皆可入紫云宗修炼。

你爷爷接到紫云老祖的法碟自然想到了你们,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回家吧。”

三个人一听顿时大喜,“我们仨哪有什么东西可收拾?三叔,那咱们赶紧走吧。陈鸿立呀,我们进了宗门可就有丹药可用了,你可得加赶修炼呀,不然会被我们超过的。”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我会加倍努力的,恭喜你们高就。”

几位结义弟兄跟着自己的堂叔迈步走了。陈鸿立送出了很远才与众人洒泪分别。

陈鸿立默默地回到将军府,心中一阵愁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起了闷酒。

四十四:陈家庄上将军府(三)

真是借酒烧愁愁愈愁,时间不大陈鸿立就喝醉了,一歪身醉倒在了地。

仆人一见赶紧把陈鸿立抱在了床上,陈鸿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想起了小时侯的玩伴,想起了自己背着书包往学堂跑,想起了王贵福,想起了自己的大哥、二哥以及小妹。

正在这时仆人领着陈大夫走了进来,陈大夫一见三小子醉成这样。

赶紧吩咐:“快去拿醒酒汤来。”时间不大仆人就把醒酒汤端了上来,陈大立小心地将醒酒汤喂给自己的小儿子,时间不大陈鸿立就清醒过来了,见自己躺在爹爹的怀里,赶紧站起身来,“爹,儿子一时不慎,喝酒喝多了点,让爹担心了。”

陈大夫听了笑着对陈鸿立说:“三小儿,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可以跟爹说说么?”

陈鸿立听了就把自己的三位好友走了的事跟自己的父亲说了说,陈大夫听了哈哈一笑:“三小儿,不是爹爹说你,你可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么?你的结义弟兄今天能入得宗门那是好事呀。那叫高就,你应该替他们高兴才是。

你即然修了仙,就要坚定道心,努力修炼,争取找机会也加入宗门。记住,没能耐到哪都被人瞧不起,咱陈家人不应该出被人瞧不起的人。”

陈鸿立听了赶紧向前施礼:“多谢爹爹教侮,孩儿知道怎么做了。”

时间不大,李长生闯了进来。“老四呀,听说大哥他们都走了?”

陈鸿立笑着点了点头。把赵东青他们走的原因跟李长生讲了一遍。李长生一听大叫道:“兄弟,我们家也是紫云宗的弟子,他们进得了紫云宗,我照样也进得了紫云宗。

现在我在外历练,家里不定多着急呢?兄弟,哥哥走了,我们家比他人家还远呢。”

陈鸿立听了笑着点了点头。“恭喜哥哥高就,愿哥哥早升仙路。”

李长生一听赶紧说:“兄弟不必发愁,以你的修为想要进入宗门不会难的。哥哥告辞了。”

说着迈步走出了大门。陈鸿立在后边紧紧相送。直到送出很远兄弟俩才分手道别。

陈鸿立回到家中,立刻抛弃一切烦恼,投入了紧张的修炼中,哪还分什么黑天白夜?现在年关将至,陈鸿立也不想其他的了,只想在家过个好年。

这天早晨,陈鸿立刚结束了一夜的修炼,正在屋里陪着老父亲说闲话。

忽然家人来报:“禀老爷、禀将军,张家庄的张英辉及女儿张国莉来访。”

陈鸿立听了一愣,随即吩咐:“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随即陈鸿立也跑了出来,来到门外,只见张英辉父母俩正站在门外打量这处宅子呢。

陈鸿立赶忙紧走几步与张家父女见礼。“伯父近来可好,是什么香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国莉姐姐,最近可是越发漂亮了。

伯父,咱别在门口站着了,咱进屋吧。正在这时,陈大夫也接了出来,老哥俩见面寒喧几句就手拉手朝屋里走去。

陈鸿立与张国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后头。“国莉姐姐,你们不在家等着过年,这大年底下跑出来干什么?”

“怎吗?不欢迎呀?”

“哪能呢,人家吧不得你早点来呢?”张国莉听了甜甜地一笑:“这还差不多。唉,你的结义弟兄们呢?”

“他们呀,早走了,回家过年去了呗。”

“撒谎,不是回去参加紫云宗的升仙会去了罢。”陈鸿立听了一愣:“国莉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啍,如此重大事情,又瞒得了那个?再说赵、李两个家族本来就是紫云宗的附属修仙家族。如此大事又如何瞒得了?”

两个人说着话也跟着走进了屋。此时,陈大夫正跟张英辉聊得火热,见陈鸿立俩人走了进来,停下了进话对二人说:“鸿立,国莉,快点坐下。两人答应一声坐在了一旁。

张英辉笑呵呵地对陈鸿立说:“鸿立呀,我们父女今天给你带来好消息喽。”

陈鸿立听了一愣,赶紧问道:“老伯,有什么好消息呀?”

张英辉喝了口茶,笑呵呵地说:“咱大赵国境内有三大宗门,分别是紫云宗、清华宗、与红枫谷,三大宗门中紫云宗最强,紫云老祖据说有元婴后期的修为,宗内弟子成千上万,稳坐修炼界第一的位置。

清华宗的清华老祖据说也有元婴后期的修为,只是宗内弟子较少,才略弱于紫云宗。

这红枫谷么人数较少,弟子也不多,据说这红枫老谷己前也是散修,后来才在元婴期创建了红枫谷。

红枫谷中绝大多数人都是散修出身,那红枫老祖也是聪明绝顶之辈,据说修为在元婴中期,我家老祖以前就是红枫老祖的入室弟子,只因修炼速度太慢而被红枫老祖逐出了师门,最近几年我家老祖才修炼到了金丹期。

前几天,红枫谷遍撒法碟,欲招收英材,有教无类。

无论是散修还是修仙世家子弟只要优秀全收,此消息难道不是贤侄的通天梯子么。”

陈鸿立听了自然高兴。:“老伯,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不知这红枫谷什么时侯开始招收弟子?”

张英辉笑呵呵地笑道:“就在明年的正月二十一日,还有不到二月的时间,希望贤侄加紧修炼早做准备。”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多谢老伯相告,老伯家中人口也单,不如过年就别走了,在我家过年吧。我家人口多,也热闹。”

陈大夫听了十分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无论如何,毕竟还是十四岁的孩子,这才几年不在自己面前撒娇了。唉,真是岁月摧人老呀。

“鸿立你坐下,为父给你说一件事儿,你看这张家父女千里迢迢来咱们家了,不为别的事,就为你跟张家姑娘的婚事,这张家姑娘我也看了,确实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你若是没大的意见,为父就作主把这门亲事订了,至于你们什么成婚,那是以后的事。

三小儿,你看这事如何?”

陈鸿立听了以手抓头,许久没有答话。偷眼望向张国莉,那张国莉正一双大眼晴默默含情地看着自己。

吓得陈鸿立赶紧收回目光。“爹爹,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做主。我哪敢有什么意见。”

两位老人听了哈哈大笑。“即然都没什么意见,咱后天就举行个仪式,把这婚姻订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两天后,将军府举行了巨大的订婚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来了,见证了这对新人的订婚仪式,都知道将军府从此有了位将军准夫人。

那张英辉父女也是聪明绝顶之人,知道如何在将军府里行事,为人低调和善,深得将军府所有人的喜欢。

四十五:携手双入红枫谷(一)

订婚宴结束后,张国莉父女并没有离开,都住在了将军府,张氏父女也是聪明绝世之人,为人低调和善,深得陈家人的喜欢。

优其是陈莹莹,有事没事就缠着自己未来的新嫂子,粘着张国莉说话,张国莉也特别喜欢自己未来的小姑子,真是姑嫂情深呀,陈鸿立见了也暗暗的高兴,毕竟家和万事兴么。

转眼新年己过,所有的人都长了一岁。大家十分高兴,真是天增岁月人增寿呀。过了大年十五,张英辉就把张国莉与陈鸿立叫进了自己的屋里。

“国莉、鸿立呀,离红枫谷招收弟子的时期眼看就到了,你俩明天赶紧动身吧,别耽误了正事。这可是多年难遇的机会呀。为父我不日也要回张家庄了。你们俩以后要和睦相处,不要为了一点小事就争吵,犹其是国莉你,你长鸿立几岁,事事应让着鸿立点,别不知道轻重缓急。

鸿立呀,遇事别跟国莉一般见识,这孩子自小就没娘,都让我惯坏了。”

陈鸿立听了赶紧跪倒。

“岳父大人放心,我决不让岳父大人失望的。国莉即是我的未婚,我会事事关心她,事事让着他的。

岳父大人,我希望您不要离开将军府,你老是筑基期的前辈,有你坐阵将军府,哪个敢前来捣乱?再说了,您老一个人在那山村多孤单呀。在将军府闷烦了可以找我的父母聊聊天,这多天心呀,这多好呀。”

张英辉听了苦笑一声,“想俺张英辉也是筑基期的前辈,这老了老了,倒为女婿家当了保镖了。”

陈鸿立听了一笑:“岳父大人,什么保镖不保镖的,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咱不是一家人么?”

“哼,就你小子嘴甜。让我好好想想。”陈鸿立笑着站起身来。

“好、好、好。岳父您慢慢想。我跟国莉姐姐马上起程,岳父大人,这红枫谷不知在哪个方向上?离咱这多远?”

“从咱这陈家庄往西南走,也就一千来里,道路倒不难走,只是路上注意别遇上坏人呀。”

陈鸿立一笑:“放心把,我会小心的。”陈鸿立与张国莉各自回屋收拾东西,时间不太大从屋里走了出来。陈家人一家老小送出了村外。

陈鸿立向自己的家人挥了挥手,转身伙同张国莉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走出了很远,陈鸿立才伸手擦了擦满眼的泪水。延着弯曲的道路一直往西南走,渐渐地两个人消失在了远方。

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都在默默想着心事。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张国莉一拉陈鸿立,“唉,鸿立,今天晚上咱在哪过夜呀?”

陈鸿立往两边看了看,只见群山漫漫,哪有人家?最后陈鸿立用手往前方一指,右前方半里处的山腰处有个山洞,咱今晚上就在哪过夜得了。

错过了这个山洞还不知道走多远呢。”

张国莉顺着陈鸿立的手指也发现了那个山洞。“那咱们快走吧。”

两个人说着都加快了脚步直奔那个山洞奔去。此山洞并不大,也就三四尺高,二丈来深,张国莉在里边,陈鸿立在外边,两个人各自盘膝打坐进行修炼。

陈鸿立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四颗丹药递给了张国莉两颗,自己两颗。

两个人吃了丹药开始行功练化,直到第二天天亮,两个人才收功。

一夜的修炼二个人都精神百倍,两个人起身继续赶路,天近中午时分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小镇上,此镇名叫黄鹿镇。

相传曾有一只黄鹿曾在此地修炼得道成仙,后人为了纪念这只黄鹿,因此叫做黄鹿镇,当然,这些都无从考察,只是传说而己。

此镇不大,也就一千来户人家,街面宽畅,房屋整齐,此外离红枫谷已不足十里了,红枫谷的人在此处设立了加入红枫谷报名处。

有专门人员接待,陈鸿立与张国莉见此赶紧前来报名。

报名处先登记想加入红枫谷人员的籍贯、姓名、性别、年龄、修为等。

对于年龄大于二十五岁,修为小无四层的人一律不要。

还有专门的人考察骨龄与修为。对于敢说慌者,一律取消报名资格。

时不时的有前来报名的人被取消资格,等到排到张国莉报名时,众人一阵惊刹,这人长的也太美了,简直是人间仙子,等一问修为,练气期六层后期,“哇,修为也这么高,真是少见耶。

年龄十八岁,正是丰华正茂的年龄耶。”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陈鸿立开始报名,年龄十五岁,修为练气九层中期。

在场的人闻听都愣住了。“练气九层?按一般的正常情况下至少也要修炼二十五年,可人家才十五岁耶。哪象我们修炼了这么多年还在练气四层,将够报名资格。”

众人议论纷纷。负债登记的人员也盯了陈鸿立二人很久才说:“两位朋友,修为不错么?别忘了三天后在红枫山参加初验赛呀,象你们这样的英才咱红枫谷还真不多。”

陈鸿立听了一躬身。

“多谢前辈提醒,晚辈一定牢记在心的。”说着二人离开了报名处,直奔专门为红枫报名人员准备的接待处走去。

四十六章:双双携手入红枫(二)

陈鸿立与张国莉来到接待宾馆,接待宾馆现在是人满为患,各色人等都有,南腔北调的。

宾馆里乱遭遭的让人心烦,两个人在宾馆要了点东西吃,然后陈鸿立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瓶丹药。

“国莉姐姐,这瓶丹药给你吧,这几天要加紧炼功,别荒废了。入门考验在即,多一份功力就多一份希望。”

张国莉接过丹药一下将陈鸿立抱住,在脸上狠亲了一下。

“都说嫁小丈夫不好,这不是廷好的么。唉,鸿立,你自己有丹药么?”

陈鸿立脸一红赶紧说:“有啊,国莉姐姐,拿去放心用吧,别担心我。”

张国莉松开了陈鸿立,向陈鸿立盼了个鬼脸,回了自己的房间修炼去了。

陈鸿立也竟自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别的都是瞎话,只有自己的修为高了才受人尊敬,陈鸿立进了房间,二话不说立马盘膝坐在了床上,吞服了粒丹药,开始了练功。

时间不太大,陈鸿立就沉浸在练功的快乐之中,一层三尺多厚的雾气笼罩在了其身体周围,天空的灵力化做点点星光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四周修炼的人们因灵力的减少惊诧莫名,纷纷结束了修炼。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天早晨,陈鸿立早早地结束了修炼,来到院子里练了会儿剑,然后敲响了张国莉的房间:“国立姐姐,还没收功么?入门考试马立就到了。”

时间不大房门打开,张国莉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鸿立呀,你也太着急了,象我们现在的修为若连宗门都进不了?这也太没天理了吧。唉,鸿立,你怎么时候又突破了?现在己经是九层后期了吧。”

陈鸿立听了一笑:“突破才两天了,唉,国莉姐姐,你又是什么时候突破的?”

“张国莉听了笑着说才突破还没二个时辰呢。连境界还没巩固好呢。”

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有人高喊:“参加红枫谷入问考核的弟子听好了,现在就收拾东西,马上准备出发。”

喊话高声喊了三遍,可能是带功喊的话吧,把还在练功修炼的人也叫醒了。众人纷纷走出屋门在门外排队,陈鸿立紧挨着张国莉也排在了队伍中。

在领队的带领下直奔红枫谷。十来里的路途对于这邦修士而言转眼就到。

等到了谷口,队伍停了下来。带队的长老高声喊到:“诸位参加入门考核的弟子听了,此谷叫无灵谷,所有的修士进入谷中灵力全无,修为在谷中也会归零,山谷正中还有座重力山,此山虽不十分高大,但人走在此山上,身体的重量会成倍增加,再灵力全无的情况下也是十分困难的。

能在一个时辰内翻越此山者为优秀、能在一个半时辰翻越此山者为合格,超过一个半时辰者无论修为高低一律淘汰,门入选拔现在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成千的修士涌入谷中。咦,真是奇怪,众人入了山谷中,发现发现自己身上的灵力全没了,一身修为就此消失,众人又回到了凡人境界,众人迈开脚步向前冲去。

此谷深有五六里,渐渐地各个修士间就拉开了距离。陈鸿立拉着张国莉混在人群里快步向前急奔。

陈鸿立本是农村孩子,小时侯就挑皮捣蛋出了名的废,修炼以后也没少费体力,即使灵力全消那也是生龙活虎。

拽着张国莉渐渐地走在了队伍的前头。张国莉踉踉跄跄被陈鸿立拽着几次差点跌倒,毕竟是女孩子么。

最后,陈鸿立真是急了。“国莉姐姐,你倒是快走呀。别让别人落下咱们呀。”

张国莉脸色煞白,汗水早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鸿立,你自己走吧,我实在是走不了那么快。快累死我了。”

陈鸿立猛地蹲下身子。

“国莉姐姐,我背你一段吧,你先休息一会吧。”张国莉哪里肯?

“鸿立呀,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我慢慢地走。”

陈鸿立最后真急了,双手往背后一搂,搂住了张国莉猛地站起身来,撒开双腿就跑,这速度还真不慢,众人见了份纷称奇。

时间不大,陈鸿立就背着张国立来到一坐小山前,这山就是所谓的重力山了,人登此山自身的重力都会加倍。

陈鸿立放下张国莉,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喘嘘嘘地张国立说:“国莉姐姐,咱把人们都落下了,背着你上山我实在做不到,你还是自己慢慢爬吧。一登此山重力加倍,肯定廷难的。”

张国莉一咬银牙,“放心吧,我自小就生活在山区,爬山不会比你差。倒是你,刚才透支体力过度,登山一定要悠着点。”

“放心吧,我没事。”说着陈鸿立抖擞精神向山上登去。一登此山,陈鸿立就一咬牙,这跟刚才背着人也没什么区别呀。

陈鸿立怒目圆睁,吃力地向山上登去。每迈出一步,都会费用艰辛的努力。

好在此山并不高,近三千多石阶的小山用了半个多时辰就爬上了山顶。

回头一看,陈鸿立忍不住哈哈大笑。自己登山难,别人登山比自己更难,好多人几乎是用手撑着一点点往上爬,简直是惨不忍睹。

看罢多时,陈鸿立一转身向山下走去,等下了山来到登记处,离一个时辰尚有一刻钟的时间。

陈鸿立心道:拿第一的感觉真好。

四十七:携手双入红枫谷

时间不大就有其他的人从重力山上下来了,各各人脸上都扬抑着满脸的喜脱。

张国莉也在一个时辰内赶到了,免强弄了个优秀。半个时辰后,绝大多数的修士从重力山上走了下来。

“时辰已到,以后的下山者不得入我红枫谷。”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通过宗门考核的个个喜笑颜开,没有通过的则放声大哭。时间不大,忽有人高喊:“红枫谷掌门到。”

只见时间不大就从远处脚踏飞剑飘来了位老者,此老者身材高大,身穿黄色道袍,飘飘然从空中降落。

落地后朝着新通过红枫谷弟子大声喧布道:“本界红枫弟子选拔结束,新通过的弟子成绩优良的可入内门,成绩一般的做外门弟子。

注意了,外门弟子为宗门做出巨大贡献的可以升为内门弟子甚至亲传弟子。

内门弟子若不努力,一年之内不能在修炼上有所突破者可降为外门弟子,所有内外门弟子皆有升有降,不是一成不变的。

所有内外门弟子本宗门只提供丹药一瓶,以后若再想要修炼资源,那得为宗门做贡献,根据贡献大小,宗门提供相应的资源。

新弟子听清楚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要想着加入了宗门就可以高枕无忧,有用不尽的丹药,那是错误的。

老夫就是红枫谷的掌门,我叫岳东庆,金丹后期修为。

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向我禀告。新入门的弟子有一个月的修整期,在此期间,新弟子可以不做任何事情,由本门免费提供食宿。

以后这样的好日子就没了。都要找事情做。刘执事、王执事,等会领新入宗门的弟子领取宗门发配的东西吧。”

说完老者脚踏飞剑客开了。两位执事领着众人来到宗门的仓库旁分发宗门分配给新弟子的东西。

东西非常简单,两套红枫弟子的衣服,一瓶丹药,一块青玉牌,此青玉牌是专门为每个人做事所得的贡献值进行充值所用的,贡献值可在宗门购买东西,买了东西,里边的贡献值将做相应的扣除。

真是要想生存在哪都不容易呀。红枫谷的衣服分内门、外门、亲传弟子几种。

外门弟子的衣服是黄色衣服,上边绣着一片枫叶。内门弟子的衣服也是黄色衣服,上边绣着两片枫叶。

亲传弟子是黄色衣服,上边绣着三片枫叶。陈鸿立领了东西后,把那瓶丹药直接送给了张国莉。

“国立姐姐,这瓶丹药你拿着用吧,毕竟提高修为比什么都重要。”

张国莉接过丹药也不客气直接装了起来。陈鸿立接着悄悄用手一拽张国莉的衣服。

“走,国莉姐姐,到那边去。”陈鸿立用手一指远外的一片小树林。

张国莉点了点头跟着陈鸿立来到小树林内,两个人找了块大石头坐下。

张国莉望着陈鸿立笑嘻嘻地说:“有什么事?说吧。”

“自然是有好事了。”陈鸿立盯着张国莉甜甜地笑着。

接着陈鸿立从怀里掏出了个储物袋,拿着在张国莉面前一晃。

“国莉姐姐,这是我以前得到的一个储物袋,里面空间并不大,只有两个立方丈,干别的没用,装些日常生活用品还是可以的。

我现在就把这储物袋的使用方法告诉你。”

说着陈鸿立手把手地教张国莉储物袋的使用方法。时间不大张国莉就学会了。

张国莉欣喜地接过储物袋,把新得来的衣服、丹药、及青玉牌子统统放进了储物袋中。

“这下可轻松多了。省得以后再带个小包袱了。”说着张国莉也把储物袋子挂在了腰间。

两个人悄悄地从小树林中出来,此时太阳已经偏西。两个人各自悄悄地回到为新入门弟子准备的宿舍里,开始了紧张的练功。

毕竟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现在的陈鸿立丹药不少,时间充足,修炼起来,然自是得心应手,等到一个月的修整期结束后,陈鸿立觉得自己九层的瓶劲大为松动,隐隐将要进入第十层期。

此时,内外门弟子的修整期已经结束了。到了各个金丹老祖招收弟子与弟子选择任务时期了。

陈鸿立做为内门弟子第一人,因为年龄小修为高而最终成了抢手货,最后被门内的金丹长老刘显龙收为弟子。

那刘显龙长老现在也是金丹后期修为,长年闭关修炼,很少参加宗内事物,与弟子见面交流的机会也不多,门下的一些事物大多交弟子打点,陈鸿立入得门来见到了自己的三位师兄。

大师兄笑面书生陆天长,二师兄紫面罗汉肖天飞,三师兄丹沙圣手牛金旺。

三个人都是筑基期的修为。年龄最小的师兄也超过了六十岁。

大师兄笑面书生陆天长已经超过了八十岁,二师兄紫面罗汉肖天飞也有七十多岁。

陈鸿立首先跪倒跟自己的师父见礼,然后站起身来拜见自己的三位师兄。

刘显龙笑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弟子,然后对他们说:“你们师兄弟四个要相互帮助,互相学习。为师所剩寿元已经不多了,若不突破金丹进入元婴期,很难再活三十年。

为师今年已经四百六十岁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复导你们修炼了。你们要好自为之。

鸿立呀,你才入得我门墙,为师我却不能亲自教你,真是委屈你了。

若在修炼上有什么疑难问题可以问你的几位师兄,他们也是筑基多年的老人儿了,当然,他们也有他们的苦脑。

你大师兄已年近八十,若不突破筑基进入金丹也只有二十年的寿元了,比我还短。

真是修仙就是与天夺寿,一时不努力就会消失在茫茫天地间。

唉,鸿立呀,可在宗门找到了可做的事情没有”

陈鸿立听了摇了摇头,“弟子还没有。”刘显龙微微一笑:“没找到更好,为师有一座药园需要人手打理,就在咱的前山谷地中,以前都是你的大兄师打理,现在你的大师兄年岁有点大了,就让他把药园的工作交给你吧。

长天呀,一会你带鸿立去药园。把药园的管理方法及经验都传授给他,以后你就可以闭关安心修炼了。”

陆天长笑着答应一声,转过头来对陈鸿立说:“四师弟,别愣着了,咱赶紧走吧。”

陈鸿立站起身来,向自己的师父及二师兄及三师兄一一道别,然后一转身跟着大师兄走出洞府,直奔灵药园而去。

四十八:入主药园成一体(一)

药园离师父的洞府并不远,也就五六里路,在南山坡的向阳处,陆天长从身上拿出块玉牌,输入灵力,然后拿玉牌往身前的灵力墙上一碰,灵力墙顿时裂开了条口子,陆天长领着陈鸿立迈步走入灵力墙内,一个占地百亩的药园顿时出现在眼前,药园里种着各种灵药,奇花异草分区域长满了药园。

此药园区面积可不小,足有千亩大小,可是在药园的其他区域却是荒草满地并没开发。

陈鸿立看了一愣。“师兄,这药园如此大面积,为何只有这么小的块药园?”

陆天长听了一愣,“师弟呀,看来你对这药园还一点不懂。

所谓灵药,哪个不是生长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药灵?咱红枫谷有多少人?每年消耗多少灵药?若不是宗门刻意保护着,这灵药园早被吃光了,面积连这么大都没有。

师弟,这是本灵药大全书,你在劳作的空闲期可以抽时间看看,也好长点知识。

那是水瓢,这是水桶,用来浇灵药用的。对了,这还有一瓶丹药,此丹叫辟谷丹,等饿了的时侯可以用此丹充饥。

吃一粒保证一个月内不会饥饿。不然,修士若一天惦记着一日三餐,哪还有时间修炼?对了,师弟,你会法术么?”

陈鸿立听了一愣。“回师兄,我会呀,火球术、冰凌术、土遁术我全会。”

陆天长听了哈哈大笑:“师弟会的法术到是不少,可惜在药园一个也用不上。这样吧,师兄我过几天教你一种新的法术,名叫小云雨决,此法术可以在小面积形成降雨,可以减少浇灵药的辛苦。师兄我现在就教你认识这园中的灵药,省得你照书看药麻烦。”

陈鸿立跟在陆天长的身后,往药园中仔细转着。陆长天指着灵药园中的草药一一指点,每味药的名字,生特特点,及药性管理所注意的事项一一讲解。

直到陈鸿立全明白为止。陈鸿立本就出生医学世家,对各种药草虽不全懂,但也多少知晓一些,如今学起来并不太困难。

天黑以后,陆天长与陈鸿立都住在了灵药园里,两个人各自打座修炼,倒也各不相扰,也别说,灵药园里的灵力远比其他地方浓郁,修炼起来还真是事半功倍,直到天亮,两个人才先后结束了修炼。

陆天长在灵药园里教了陈鸿立整整七天,陈鸿立对药园的各项管理也都无比的熟练起来。

这天,两个人浇完灵药,回到洞中休息。陆天长对陈鸿立说:“师弟呀,你可知我为什么手把手的教你多日么?”

陈鸿立想了又想最后说:“愿听师兄明示。”

“师弟呀,咱这红枫谷里共有如此规模的灵药园只有四处,每月宗内炼丹所需灵药会分别在此四处药园采摘。

每四个月轮到一次,若因为管理疏忽影响了产量与品质,不但你会受到责罚连师父也会受到牵连,师弟呀,管理药园责任重大呀,望师弟多加用心。

灵药管理的好,宗内会给于丰厚的奖励的,每月可以得到四百低级灵石的。所得的丹药也会比做其他事情的师兄弟多上一倍。

至于惩罚么,哪还用师兄细讲么?”

陈鸿立听了顿时明白了,向着陆天长深施一礼。

“多谢师兄提醒,我一定不辜负了师父的信任,一定努力学习,勤于管理的。

请师兄放心吧。唉,师兄,师弟我去年得到了些灵药种子,想在这灵药园的荒地上开拓块荒地种上可以么?”

陆天长听了一笑。“当然可以了,只要你不担误了咱的灵药园,创点收宗门是允许的。明天吧,明天我帮你一起开荒,帮你把灵药种子种上。”

“那就多谢师兄了。”说着两个人各自打坐修炼,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两个人才各自收功。两个人起身后来到草荒地,陈鸿立首先打出了火球术,将草地烧出个三十来亩大的一个园子,然后,陈鸿立找来镐头,运转真力将地翻了一遍。

陆天长看了笑道:“赶紧撒药种子,等撒上种子看我的小云雨决的。”

陈鸿立听了笑道:“师兄还是省点力气吧,这些力气话还是我来做吧。”

陈鸿立边说边撒种子,最后把三个冰山雪桃的桃核也扔在了地头,然后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土。

“这哪行?”陆天长抢先一步从身边抢过了水桶,向水池边走去,陈鸿立见此只能无奈地一笑。

“师兄,要不咱俩一块浇吧。”说着陈鸿立从储物袋中拿出青铜香炉,走到水池边灌满了水,飞快地争着浇地。

直到中午稍过,才把自己新开辟的“小菜园”浇完,然后两个人又开始浇大药园,直到太阳偏西,才把所有灵药浇了一遍。

两个人重新回到洞中,陆天长对陈鸿立说:“师弟呀,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不教你小云雨决么?”

陈鸿立一愣。“师弟愚钝,确实不知。”

陆天长叹了口气说:“这小云雨决太耗灵力了,就是以我筑基中期的修士也要耗灵力一半,何况是你?师弟呀,还是用水桶浇吧。

这样即能段炼身体,又不影响晚上修炼。为兄今天就要走了,你把这块青玉收好,这是入咱灵药园的钥匙,若没有此青玉,就是咱师父也打不开这灵药园的。一定要妥善保管。

兄弟呀,打开这灵力墙,师兄我马上就走,师弟你好自为之吧。

兄师我十天以后再来看你一次,若这药园没什么情况的话,兄师我再也就不来了,为兄我要闭这生死关了。”

陈鸿立听了只得打开灵力墙,将师兄送出很远才转身回来,关闭了灵力墙,陈鸿立转身回到了洞府中,吐下了一颗丹药,陈鸿立马立盘膝坐好开始了修炼。

四十九:入主药园成一体

陈鸿立盘膝坐好,按照以前的方法开始了紧张的修炼,丝丝灵力从四面八方渐渐会聚洞中直入身体,炼着炼着突然一阵乏意突击心头。

陈鸿立觉得浑身无力,困乏极了,陈鸿立努起站了起来,来到药园之中,只见满园的灵药犹在,灵药长势旺盛,奇花奇草争奇斗艳。

陈鸿立见了一阵欣喜,见灵药园中偶有株株野草,陈鸿立信手拔了下来放入了小水桶内,然后将杂草堆放在了灵草园外的空地上,然后再入园中再拔杂草,拔满了桶再倒放在药园的空地上,一连拔了四五桶,直到把灵药园中的杂草拔清才满意的住手。

陈鸿立又信步走进自己新开发的小药园中,只见灵药有的已经破土而出,长势很好,陈鸿立见了一阵欣喜。

陈鸿立打开灵力墙信步走出药园,只见四处景色蒙笼,并无人行走,陈鸿立信步游走,四处闲逛。

各处景物尽收眼底。直到逛累陈鸿立才又重回园中,只见洞府之中还有个自己盘膝修炼,陈鸿立见了一阵心奇,两个人到底哪个才是自己?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通。陈鸿立索性不在想了。紧挨着那个人也坐了下来。

陈鸿立意识一阵模糊,许久之后陈鸿立才醒来,陈鸿立站起了身,走出了洞府,此时己太阳西转,陈鸿立走进药园,只见药园中果真杂草全无,陈鸿立走到自己倒杂草的地方一看,果真有几堆杂草堆放在哪里,只是杂草早已干枯,哪象新拔的杂草?

陈鸿立心中一阵模糊。“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从这杂草的干枯成度看少说也有五六天了。”

陈鸿立走近草园一看,药园的地早干了,这哪象昨天新浇的呢?陈鸿立不赶怠慢,立刻拿起了水桶开始浇起了水,生怕自己的大师兄突然知道了此事,直到天色全黑才把药园浇完。

陈鸿立叹了口气。

“唉,谁知道管理药园会如此辛苦,怨不得大师兄要从药园脱身呢。明天还得早起,这大药园光浇了,自己的小药园还没顾上看上一眼呢。”

陈鸿立拖着疲劳的身体回到洞府,吃了颗丹药立刻开始了修炼。

渐渐地把灵药园的事情都忘记了,心中意念引导着真气在体内流转着,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最后陈鸿立又将意识进入自己脑部的丹霞紫府,此时自己的丹霞紫府还不大,一盏紫色的灯悬在丹霞紫府的上空,照得大地一片紫色。

陈鸿立站在丹霞紫府的边缘往外一看,外面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最后,陈鸿立的意识才从自己的丹霞紫府之中退了出来。

陈鸿立马上收功,结束了修炼,陈鸿立站起身来,走出洞府,此时已天光大亮,陈鸿立提起水桶,从水池中提了水直奔自己的小药园,来到药园一看,地已经干透了,有的草药已经长了出来,苗势很旺盛,有的灵药刚刚发芽,有的灵药则还没出土。

陈鸿立见了赶紧浇水,怎么两三天这地就干成这样?难怪苗出的不齐。

直到天交中午陈鸿立才将自己的小药园浇完。陈鸿立放下了水桶刚想回洞府休息一下,突然,灵力墙外有人高喊,:“陈师弟在吗?师兄我来了。”

陈鸿立心道:“大师兄这是怎么了?说好的十天才回来,怎么才走了两三天就又回来了?”

陈鸿立不敢怠慢,立刻拿出青玉牌输入灵力打开了灵力墙,自己的大师兄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陈鸿立陪着笑脸问:“大师兄怎么今天来了?可有怎么事情?”

那陆天长听了一愣:“不是说好了的么?十天后我在来看你一次。怎么?师弟把我的话给忘了?”

这下轮到了陈鸿立吃惊了。“怎么?师兄走了十天了?我怎么觉得才两天了。”

陆天长听了哈哈大笑。“师弟你真够可以的,十天当成了两天,难怪修为进展的这么快。哥哥算服了你了。”

陈鸿立想到莫非我上次修炼竟一口气修炼了八天?我到是一天多呢。怨不得药园早干了。

想到此,陈鸿立也忍不住笑了。两个人来到药园,陆天长领着陈鸿立逐一察看每一株灵药,等察看完,陆天长皱起了眉头。

“师弟呀,怪了去了。咱这灵药园采摘了才不过十几天,怎么有的灵药灰复得比没采摘的时侯还壮?真是奇了怪了。鸿立你想想是什么原因。”

陈鸿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奈最后只得摇摇头。

“师兄,师弟我愚钝,实在是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算了,反正师弟你发财了。师兄我也就放心了。今天我来,我就把这小云雨决传授给你,师兄我这次闭关也不知道什么时侯出关呢。”

陈鸿立一听喜出望外,赶紧给自己的大师兄搬座位,让自己的大师兄坐下。陆天长把小云雨决的口决及施法方法都告诉了陈鸿立。陈鸿立牢记于心。

时间不大,陆长天就起身告辞。陈鸿立把大师兄送出老远才回来。

重新关闭了灵力墙,陈鸿立坐在了药园内仔细观察每一株灵药,思考着大师兄的话。

观察了好多颗后,陈鸿立得出了结论。长势好的灵药都是自己浇的,莫非是和自己用青铜炉浇水有关?

想到此陈鸿立说做就做,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出青铜香炉,用青铜香炉盛水又把药园的所有灵药浇了一遍。等做完这一切,天色就又黑了下来。

陈鸿立重新把香炉放入了储物袋中,然后盘膝坐了下来修炼起来。直到第二天才收功。

陈鸿立站起身来直奔药园,观看灵药的变化。啍,还好,今天我再浇一遍,等把药园浇透了,我再安心的修炼。

用了多半天的工夫,陈鸿立就用青铜香炉把所有的灵药烧了遍透水。

陈鸿立回到洞府,吞食了两颗灵药,又开始了放心的修炼。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陈鸿立始终没离开这灵药园半步。

现在的陈鸿立早已突破练气九层而进入了练气十层了。

这天鸿鸿立刚给灵药浇完了水,正在药园中修练,突然红枫谷的主峰上响起了洪亮的钟声。

钟声响过一遍又响过一遍。陈鸿立一愣,不知道宗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间不大,忽然灵力墙外有人高喊:“鸿立师弟在吗?”

陈鸿立闻听赶紧打开了灵力墙,只见正是自己的三师兄丹沙圣手牛金旺。

陈鸿立敢紧上前施礼,“师弟陈鸿立拜见三师兄。”

丹沙圣手牛金旺一罢手。“兄弟,算了,你我弟兄何必客气,今俸老师之命前来找你。

师弟你赶紧关闭这药园的灵力墙随我走吧。”

陈鸿立听了立即关闭了药园的灵力墙,跟随丹沙圣手直奔老师的洞府。

五十:代表师门采灵药

陈鸿立跟随三师兄来到师父的洞府,只见自己的师父正端坐在蒲团之上,陈鸿立见了赶紧施礼。

“弟子陈鸿立拜见师尊,不知师尊唤弟子有何吩咐?”

刘显龙听了微微一笑。“鸿立呀,坐吧,为师找你来,自然是有件重要的事和你商量了,在咱这鸿枫谷西边八千里处有一处密境,被灵力墙与外界所隔绝,密境内有许多外界所没有的药草,可供宗门练丹之用。

比如宗门常用的筑基丹的主药,以及金丹期、元婴期所用的丹药绝大部分出自那一密境。

由于灵药采集量较小,因此三大宗门才限制各门的弟子数量,最近那处密境的灵力墙又有所松动,因此三大宗门才共同商议各派一百名弟子进入密界采摘灵药,此密境不是是何原因,排斥练气期修为以上的修士进入,只有练气期的小修士才能进入。

想我红枫谷,本就人丁稀少,练气期的弟子比起其他两门来那就更远远不如,宗门为了挑选这一百名入密境采药的弟子那也是煞费苦心。

最后,掌门师兄想起了你。说你在宗门的考核中夺得了第一名,你背喜妇在无灵谷的事情在宗门中也传的沸沸扬扬的。

若由你出面替宗门采摘灵药的话,定能为宗门争光的。

本来你管理灵药园是不在这次灵药采摘名单中的,奈何咱红枫谷实在是找不出再合适的人选了。

为师也只好同意了。鸿立呀,记住,进入密境采摘灵药是一件危险的活计,在密境中杀人夺宝、抢夺灵药的事会时有发生,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另外,采得了灵药万不可私藏,否则,会受到宗门最严厉处罚的。

另外,凡是参加灵药采集的弟子都会受到宗门重奖的,若采得的灵药特别多,奖励就更多了。”

陈鸿立听了往上叩头。“多谢老师提醒,弟子愿为宗门出力,采摘灵药。争取为师门争光。”

陈鸿立心道:“我就是不愿意也没办法呀。你都早答应了。唉,也只有顺水推舟说说漂亮话了。”

刘显龙一听十分高兴地说:“那好,金旺呀,你领你师弟去广场报到去吧。”

丹沙圣手牛金旺一听赶紧答应一声,一转身领着陈鸿立直奔红枫谷的广场。时间不太,牛金旺就领着陈鸿立来到了广场处。

只见广场处黑压压站满了人,一个个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牛金旺领着陈鸿立来到登记处,登记员赶紧登记在册,并分发了此次采摘灵药所需的物品,包括一个储物袋、一块同宗感应石,一把低级宝剑、一瓶低级丹药。

陈鸿立领了这些东西统统放入了储物袋中,低声问登记处的人员:“请问我们这是队伍什么时侯出发?”

登记处的人员一愣,:“什么时侯出发?可能是今天下午吧,有什么事么?”

陈鸿立一笑:“自然是有事了。能否借你们这的桌子一用?”

登记处的工作人员一愣。“这位道友,请问你借桌子何用?”

“我只是画几张灵符保命。行么?”登记处的工作人员一听立马答应。

“快,给这位道友搬张桌子来,把椅子也搬过来。”

陈鸿立坐在桌子前,从储物袋中掏出画灵笔、丹沙、符纸。把符纸轻铺在桌子上画起了灵符,由于有了已前的画符经验,陈鸿立画起了灵符也是得心应手。

两个时辰后,陈鸿立的灵符画了有几十张。陈鸿立伸了个懒腰,把符纸、画灵笔、丹沙、及画好的灵符都收了起来。

丹沙圣手牛金旺看了一愣,“三师弟你可真行,没想到你还会这手。这下无论如何保命是没问题了。师兄我这下也就放心了。我这就回洞府回禀师父去。师弟你还是赶紧去广场集合去吧,时侯也不早了。”

说完,丹沙圣手牛金旺转身离击。陈鸿立迈步来到广场处,队伍已经站好了,陈鸿立在人从中逐一寻找,也没找到张国莉的影子。

陈鸿立心道:“这下我算放心了,你不去,我少一份担心,少一份负担。这说明我红枫谷练气期的人材还是不少的么。

陈鸿立站在队伍的最后,静等队伍的出发。太阳将要偏西之时,突然人群一陈骚动,只见红枫谷的当代掌门人岳东庆迈大步走了过来。

岳东庆来到众人面前笑呵呵地对众人说:“众位小友,你们都是我红枫谷练气期的精英,这次去密境中去采灵药全靠你们了。

你们进了密境,要精诚团结,互相帮助。不可在密境中残害同门,若有在密境中残害同门者一经发现将严惩不怠,宗内发给你们每人一块感应石,你们可在一定的距离感应到同门弟子的存在,必要时可向同门求救。

这次对于采集灵药多者,出了密境,回了红枫谷,宗门必有重奖。好了,大家随我走吧。”

说着,岳东庆从灵宠袋中拿出了一只白仙鹤放在了地上,岳东庆一拍仙鹤的头,此鹤立马就跪下了身子,岳东庆也不客气,一抬腿跨在了仙鹤的脖子上。

然后朝众人一招手:“还愣着干什么?都上来吧。”

众人一愣,这小小的仙鹤能驼得动这么多人?但掌门吩咐,众人还是马上行动,朝仙鹤背上跨去,等上了仙鹤背,也不知什么原因,人立即就变小了,不多时,所有的人都坐在了仙鹤背上。

岳东庆转头对众人说:“大家坐好了休修吧。我们马立要出发了。”

众人闻听纷纷坐好,吞下了刚发的灵药开始了修炼。岳东庆一拍仙鹤的脖子,此鹤一声长鸣站起了身,展开了双翅直飞云端。

白云在仙鹤脚下飘飘荡荡向后移去,下面的群山也慢慢地向后移动着。

众修士皆是练气期的小修士,哪见过这种场面,纷纷好奇地着外观瞧,此时已夕阳西下,不大会就夜暮降临,众修士慢慢地都闭上了眼,开始运功炼化。

此仙鹤在空中慢悠悠平稳地飞行着,两天两夜才飞行到目的地。等到仙鹤落地。

众修士从仙鹤背上跳了下来已是第三天的早晨了。岳东庆把仙鹤重新收入灵宠袋中,转身对众人说:“众位小友继续练功吧,咱们来的较早,其他两家还没到。

大家可不要珍惜灵药呀,毕竟这是个拼命的活,只有修为高了,才有话命的机会。”

五十一:代表师门采灵药

直到中午时分,忽然有人惊呼:“又来了一家,众人听了一抬头,只见从东北方向上飘来了一艘银白色的灵般,飘荡荡直奔此处而来,不用问,这就是紫云宗的弟子了。

灵船飘到空旷处落地,从灵船上走下了一队紫衣修士来,个个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下得船来,从船中走下了两位大修士,一位是位五十多岁的老者,身材高大,穿着紫色仙衣,红彤彤的脸堂,几绺黑须飘洒胸前,双目如电闪闪放光。

让人见了身生愄惧,这就是紫云宗的当代掌门人逍遥子黄天庆。

岳东庆见了赶紧跑了过去相见。两人见面礼毕,黄天庆一指身后的一位紫衣少女。

“岳师兄,这位就是我紫云宗前辈执法长老紫衣追魂黄圣依,也是我的一位姑姑。”

岳东庆一听赶紧跪倒见礼。

“红枫谷当代掌门拜见黄老前辈。”那紫衣少女听了微微一笑。

“好小子,还廷懂礼貌的,起来吧。”岳东庆站起身来,退回本队。

这时从东南方向又飞来了只黑色大雕,此雕一展翅遮天闭日,离着很远,雕上就有人高喊:“两位道兄来得早哇,我清华宗来迟了。”

说着此雕落地,从雕背上下来了另一队修士来,不用问,这一队就是清华宗的弟子了。

清华宗的弟子一身白衣,显得干净漂亮。带队的也是两个人。

一位是位四五来岁的妇人,此人就是清华宗的当代掌门人白衣观音白素珍。也是位金丹后期大修士。

后面跟着个胖大的和尚,一身白衣,敞着个怀,笑口常开,这就是清华宗的太上长老,名叫笑脸如来常万怀,此位应是元婴中期的修位。

红枫谷与紫云宗的掌门见了赶紧过来见礼。“白掌门风采依旧呀,多年不见很是想念,今日一见甚是心慰呀。”

白素珍一笑。“咱彼此彼此。何必客气。”两个人又双双跪倒拜见笑面如来。

“常长辈,你怎么来了?叩见常前辈。”常万怀一笑。

“都起来吧,我在家呆待有点烦闷,特过来赚你们几个头开开心。你们三也别愣着了,赶紧叫这些小辈们彼此认识下,交个朋友,别在密境中生分了,那就不好了。”

三位掌门闻听心中好笑,在密境中杀人取宝那还不是常有的事?哪次死的人还会少?不过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三个人都心中有数。各自呼唤自己的门人弟子彼此相见。三队修才结散与另外两队彼此交谈。

陈鸿立在紫云宗中寻找着自己熟习的身影,在队伍的最后边见到了自己的大哥赵东青与二哥李长生,陈鸿立赶紧上前拉住赵东青与李长生的手。

“大哥、二哥,咱弟兄们又见面了。真是山不转人转呀。”

兄弟三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随后,陈鸿立将自己的俩位哥哥拉倒了旁边的小树林里,三个人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陈鸿立从腰间解下了个储物袋交给了赵东青。“大哥,这是我答应送给小妹的礼物,请你给她捎回去吧。告诉小妹好好修炼。以后说不定咱们还会见面的呢。另外,大哥、二哥,我这有几张灵符,你们带好,必要时可以保命。记住,没必要时千万别用呀。”

说着陈鸿立拿出了六张灵符,分发给了两人。“这是两张千里符,一张隐符,两位哥哥看着用吧,小弟也没有其他的东西来帮助两位哥哥的了。”

说着陈鸿立站起了身,“两位哥哥多加保重,小弟告辞了。”

三个人同时离开了小树林重新归队。直到子夜分,几位领队同时站起了身来。

答面如来笑呵呵地罢了罢手,“几位莫急,离密境的最佳开启时间还有半个时辰,急什么呢。再说了有我跟紫衣追魂黄圣依在,还怕误了开启密境的最佳时机么?

老朽现在还有个提意,黄掌门、岳掌门,咱这次再赌上点?

两位掌门一听心道:“这老家没按好心,人常说笑面如来常万怀就是常万坏,这老家伙是一个笑面虎,光占便宜不吃亏。”

红枫谷的岳东庆听了一笑:“常老前辈,这还用赌么?肯定是紫云宗第一,清华宗第二,红枫谷第三喽。多年如此,从没改变过,难道这次能变?”

笑面如来一听笑着摇了摇头。“若如岳掌门所言,就算我清华宗输。”

“那如何才算清华宗赢呢?”

“我清华宗夺得第一算我清华宗赢,若我清华宗一家夺取的灵药比你们两家加起来都多,算你们两家都输。你们这看这样合理么?”

岳东庆笑哈哈看了看紫云宗掌门人。“黄掌门,那咱两家又如何算呢?”

黄天庆想了想说这样吧。“若是我紫云宗赢了,可以分给你红枫谷三分之一的战利品,你看如何?”

“那怎样才算我红枫谷全赢呢?”

“红枫谷全赢?红枫谷怎么可以赢?若你红枫谷夺得第一,算你红枫谷全赢如何?我二家把赌注全都给你,你看如何?可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出现呢?那咱们以什么做赌注呢?”

岳东庆一乐:“咱还以这次各门所得灵草的一半做赌注,你们看如何?”

另外两位掌门听了连连点头。“好,就依岳掌门的。我俩家同意。”

笑面如来站起身来。“密境开启的最佳时机到了,黄圣依长老,这次就由我俩打开这外密境入口如何?也省的小辈们费事。”

三位掌门闻听赶紧各自集合队伍,准备进入密境。各位掌门都告诉自己的门人弟子,此次密境开启的时间为九天,最了第九天无论如何都要从密境口出来,否则就会生还无望。

各位参加采摘灵药的弟子听了连连点头,表示都听明白了。见只笑面如来常万怀与黄圣依各自运功朝着灵力墙的一处发动攻击,随着两人一声大吼,灵力墙被轰出了个大口子,足有房间大小。

按照以往贯例,第一个进入密境的是紫云宗的弟子。第二队进入的是清华宗的弟子。

最后进入的才是红枫谷的弟子。陈鸿立站在队伍的最后跟随自己的队伍迈入了密境。

一入密境,陈鸿立发现自己的身边就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随机传送到了哪里,抬头看,天灰蒙蒙的,也见不到太阳,四周是茫茫的大沼泽地,一片一片的草地一片片的水洼,陆鸿立想起来了,自己这是被传送到了密境的东南处了。

此处之地也有几种灵药要采,现在自己到了这里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陈鸿立打开储物袋,拿出了三张灵符,分别把两张千里符贴在了腿上。

把隐身符贴在了胸部。陈鸿立拔出了宝剑向着远处悄悄地进发。

五十二:代表宗门采灵药

陈鸿立在这片沼泽地寻找着,此处沼泽有三种灵药要采,分别是九子紫莲花,七叶还魂草、还有三叶红花草,此三种灵药都是筑基丹所用的主药。

陈鸿立首先发动千里符在这片沼泽里飞快地寻找着,在一片大沼泽地的深外,忽然飘来一阵清香,陈鸿立顺着香味向前急奔,等到了现场,只见遍地都是开着红色小花的三叶草,这就是红花三叶草了。

陈鸿立见了不敢怠慢,立即开始采集,这种灵草太小了,整株也就四五寸大小,采集起来十分麻烦,陈鸿立蹲下身子一株株地采集着,半个时辰就将这片灵草采集一空。

陈鸿立在这片区域飞速地转动着,所见到的灵药都被一一采集干净了。

陈鸿立继续向中心地带进发,忽然一个巨大的池塘挡住了去路,只见池塘里有一大片开着紫色花的荷花,陈鸿立见了一笑,这就是紫色九子莲花了。

陈鸿立见了一阵心急,一朵朵的采摘也太废劲了,陈鸿立拔出宝剑一剑一颗地飞速地采集着,时间不太大就采集了几百颗。

“唉呀,不好,千里符的灵力快要用尽,剩下的几十株就留给有缘人吧。”

陈鸿立突然收手,向着池塘外奔去。刚奔出没几步,就听有人呵呵的冷笑。

“道友的速度廷快么,这么快就采集完了?”陈鸿立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从池塘边上走出四个人来。

从衣服上看应是清华宗的弟子,陈鸿立一看今天这架势,就知道今天决难善了。

陈鸿立凝神一看,我的天,两名练气十层,两名炼气九层,看来今天不拼命是不行了。

陈鸿立冲着四人一笑,“四位道友,看见没?这池子里的紫色九子莲花我并没采完,剩下的就是给四位道友留着的,你们可尽情去采。陈某还要去别的地方去采药。”

“想得美,你她娘的采了这么多灵药还想离开?做梦去吧。弟兄们,一起上,把他宰了,灵药就都是我们的了。”

陈鸿立突然发动隐身符,随后一剑直剌最靠前的一名练气期十层的大汉,那大汉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就被陈鸿立一剑刺死。

陈鸿立身子挪动,向着另一位练气期十层的壮汉的腰部横扫一剑,这名练气期十层的大汉只觉腰部一冷,顿时倒地。

陈鸿立瞬间诛杀两名练气期十层的修士让另两名练气期九层的修士胆寒,两个人转身就想跑,陈鸿立从背后一剑就将这位修士劈为两半,另一位修士自知难逃,直吓的瘫倒在地,跪地求饶。

“这位道兄饶命吧,只当你心发慈悲,俺这辈子再也不做这事了。”

陈鸿立心道:“饶了你,等到了处边你跟那个什么笑面如来一说,还不将我扒皮抽筋?擦屎必须擦干净。”

陈鸿立冲着这位瘫倒在地的修士说:“兄弟,你这样哀求我,求得我心都软了,可是,兄弟,你也得替我想想,放了你我还活得了么?这样吧,要不让我掐死你得了,这样也算你没白哀求我一场。”

这位修士心想:这他娘跟杀了有区别么?

“兄弟,别,别,别……。”

陈鸿立一狠心:“兄弟,别难过,跟着你的同伙上路罢。”

陈鸿立伸出手把那人的脖子使劲一扭,只听一声轻响,死尸顿时倒地。

陈鸿立开始在这此死尸身上搜索,共总找到了六个储物袋,陈鸿把储物袋都揣入了怀中。

陈鸿立头也不回地向远方奔去。走不多时,在将要走出这片沼泽地的边缘地带,见倒了一片七叶还魂草,零零散散占地有半亩大小,陈鸿立趁着现在隐身符的效力还没消失,对这片灵药一阵狂采,时间不大就采摘了个七七八八了。

陈鸿立心道:“做人留一道此为善人,俺也不把这七叶还魂草采光,还是留点给有缘人罢,陈鸿立将七叶还魂草装好。

心道:还是有灵符好呀,省去了许多的麻烦。陈鸿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先将腿上的千里符换好,然后揭下了胸部快要失效的隐身符又换了张新的。

然后站起了身,见四周没什么动静,便直朝小树林窜去。

刚走到岔路口,只见三名穿清华宗衣服的人正站在这里,地下还躺着一名穿红枫谷衣服的死尸与一名清华宗弟子服装的死尸,两人的长剑都刺穿了对方的胸堂。不用问,又是清华宗的弟子在劫道。

陈鸿立见了大怒,不由分说举剑就砍,长剑过处,顿时地上就多了三具尸体,陈鸿立也不客气,从三具尸体上搜出了五个储物袋,陈鸿立将储物袋装入怀中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由此二起,陈鸿立对青华宗弟子的印象坏极了。

“他娘的,青华宗的这哪是出来采药?分明是进入密境劫道来了,真是可杀不可留。”

以后再采药时,但凡遇见清华宗的弟子,陈鸿立也不在客气,必将其杀死抢夺其储物袋。

前前后后被陈鸿立杀死的清华弟子有三十几位,在密境中渐渐地流传着有传杀清华弟子的恶魔,见青华弟子就杀。

这一传言让青华弟子人人自危,轻意不敢再单独行动,胆小的清华弟子只好找个隐避的地方藏了起来,传等密境关闭出关。

陈鸿立可不管这些,在密界中疯狂地采摘着各种灵药。直到第三天,陈鸿立离密境的中心地带越来越近了,连日来的辛苦采药和杀戮让陈鸿立身心惧疲。

陈鸿立抬头一看,一座高山挡住了去路,此山高有千丈,山上怪石嶙峋,苍松翠柏无数。

陈鸿立见了一阵心惊,如此山峰怎生好过?弄不好将命丧于此,不如我先在山间找一外洞穴静修一日,再过山不迟。

陈鸿立在一处山脚下找到一处隐避的小洞穴,陈鸿立转身低头钻了进去,进了洞中,陈鸿立马上盘膝坐好,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粒丹药扔进了嘴里,然后闭目开始了修炼。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鸿立疲惫的身体得以灰复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时分,陈鸿立才结束了修炼。

现在陈鸿立又灰复了旺盛的精神,陈鸿立眼珠转了转,现在俺就登此山,进那中心地带采集灵药。

陈鸿立贴好灵符后就开始登山,穿过小松林,绕过乱石滩正在往前走,忽听得一阵人员的互骂声,陈鸿立寻着音声迈步走了过去,只见两邦休士在相互对骂,双方各有二十来人,一方是紫云宗的弟子,另一方是清华宗的弟子,双方不知为何相互对骂,大有伙拼一场的样子。

陈鸿立走到双方当中,笑呵呵地高声喊喝:“诸位,静一静,双方有何过不去的,能否与俺陈鸿立说说,大家都是练气期的小修,难道愿意为了一时的气愤断送了性命?”

双方人员一听全都冷静了下来。是啊,在此次械斗中丢失了性命那是不值的。

一时间双方都不再言语,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陈鸿立走到双方面前一了解情,顿时明白过来。

原来双方都想先入中心地带抢摘灵药,双方为了谁先进入发生了争执。

陈鸿立听了眼珠转了转,对双方笑呵呵地说到:“诸位,双方静下心来想一想,一但双方发生冲突,这得死多少人?我有个建议,大家不如心平气和地一起进入中心地带,我们三家各取三分之一,你们看这样可好?”

正在这时,红枫谷的弟子也成群结队地到了,大概也有四五十人。三方修士暗自估量,最后达成协意,中心地带的灵药三家平分。严禁任可人挑起事端。

三方修士皆大欢喜,一起结队直奔中心地带。

五十三:代表宗门采灵药

三队修士翻过此山,进入了密境的中心地带,此处是密境的中心,天空更加灰蒙暗淡,灵气浓的将要滴水,怪不得能孕育出如此多的灵草,若在此地修炼定能事半功倍。众人来到中心地带每一种灵药都平均分成三份,各采各的。

中心地带的灵药品质就是好,单株也大,品质也高,远非边缘地带的灵药可比。

经过二天多时间的采摘,中心地带的灵药已采摘一空,算算时间已到了回归的时间了。

各宗参加采摘的弟子纷纷撤离中心地带,毕竟还有二三天的路程要赶,时间已不太富裕了。

陈鸿立落在了队伍的最后头。找了块大石头坐膝坐下开始修炼起来。

有红枫谷晚走的弟子走了过来提醒到:“这位同门别练功了,现在往回走,顶多有半天多的空暇,若再晚了就出不去了。”

陈鸿立向着自己的同门一笑。“多谢道友提醒。我只在此地修炼二个时辰即赶路。误不了时辰的。几位道友要结伴而行。路上要注意安全呀。”

几位红枫谷的弟子闻听点了点头。都一转身离开了,整个中心地带只剩下陈鸿立一人。

陈鸿立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见四周并无动静,四周天空黑压压的,陈鸿立将抢来的储物袋都从怀里拿了出来,大约有三十多个,经过这几天,储物袋的灵力已损耗尽了,陈鸿立将储物袋内的灵草都掏了出来,重新装入自己的储物袋内。

等这一切做完了,陈鸿立把这三十几个储物袋扔进了一个幽深的小山洞,然后又找了几块大石头将此山洞封死。

“唉,这么多好东西扔了多可惜呀。就算我陈鸿立留给有缘人的礼物吧。看起来做人善良点真好,已后不定有多少人念我的好处呢。”

陈鸿立做完这些用了两个多时辰。陈鸿立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张千里符贴在了腿上。

“唉,隐身符早就用完了,就剩这两张千里符了,路上一定要小心点喽。”

陈鸿立手提宝剑,运灵力于腿部,发动千里符向着来时的路上一阵急奔。

由于陈鸿立加倍小心,这一路走下来到也安全。用了半天多的时间,陈鸿立就追上了这支队伍的尾部,陈鸿立现在终于放下了心来。

“唉,终于安全了。”陈鸿立跟随众人赶到出口处,随着大队的人群跃出灵力墙的缺口。随着红枫谷的弟子来到岳东庆的面前排队站好,众修士们都十分的疲乏,陈鸿立坐在队伍的后面也装做疲乏的样子闭目养神。

三门的修士还在不断地从缺口处跳出。三位掌门人不断地焦急地来回走动着,点数着本门弟子出来的人数。

直到灵力墙最后关闭。三位掌门各自闭上了眼睛。红枫谷这次出来了八十九人。一下就少了十一位同门,众人见了无不难过。

紫云宗这次出来了八十四名弟子,损伤了十六名弟子。

清华宗出来了五十二人,损失近半。那笑面如来见此情况脸上的肉突突直蹦,一张笑脸可真比哭还难看。紫云宗的黄圣依长老见了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怎么?笑面如来都笑成这样了?常前辈是不是对这赌约还稳操胜券呀?”

笑面如来听了脸上的肉蹦了几蹦,皮笑肉不笑地说:“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出水才见两脚泥。”

笑面如来叫过来清华宗的掌门,“白掌门,快把灵药都集中起来,咱跟他们两门好好比比。各位弟子听清了,一律不许私藏灵药,一经发现将严惩不怠。”

时间不大,所有清华宗的弟子都掏出了所采集的灵药。也别说,每个弟子采摘的还真不少。五十几人采集的灵药堆成了一大堆。笑面如来冲着黄圣依一笑。

“黄长老,也晾晾你们紫云宗采集的灵草吧。”黄圣依听了点了点头。

“天庆,把咱们门中所采集的灵药给常前辈晾晾。”

黄天庆闻听了立马召集弟子把灵药都掏出来堆放在了一起,两宗相差无几。经过单株一数,清华宗多出了一株。笑面如来一见哈哈大笑。

“即然紫云宗输了,红枫谷还能赢得了么?”岳东庆见了一阵心寒。

“转回身对本门弟子高喊,快把灵草都拿出来,放到这里。”

门内弟子听了纷纷从储物袋中拿出了灵草。红枫谷的弟子所采灵药一般都不多,大概只有其他两宗弟子所采灵药的一半。笑面如来见了哈哈大笑。

“紫云宗都输,红枫谷还赢得了么?”红枫谷的掌门看着自己的门人弟子所采的灵药心中一阵难过,这才太少了,还剩两个人。笑面如来笑口大开。

“岳掌门,还有必要再看下去么?”岳东庆听了脸上的肉蹦了几蹦。

“莫非常老前辈允许我红枫谷退出赌约?”

笑面如来笑着摇了摇头。“岳掌门,都到了现在了,哪还有退出赌注之事,愿赌服输么。你请。”

最后轮着陈鸿立往外掏灵草了。陈鸿立打开了储物袋,把灵药一把把全都掏了出来,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怎么这小子采的灵药这么多?陈鸿立将一个储物袋的灵草掏完挂在腰间,一伸手从腰间又拿出另一个储物袋,陈鸿立将这个储物袋也打开,将里边的灵草也一一拿了出来,等把最后的一把灵药拿完后。

岳东庆看了哈哈大笑。“好、好、好。你叫什么来着?噢,陈鸿立。你可为我红枫谷长了脸了。黄掌门、白掌门,你们可看清楚了?这算不算我红枫谷赢?”

两位掌门看了都不由的低下了头。正在这时,笑脸面如来走了过来,看了看地上的灵药,又看了看陈鸿立。

“小子,你一个人采这么多灵药?老夫可不相信。说说,是不是杀人取宝得来的?你看我清华宗少了多少人?”

陈鸿立尚未辩解,红枫谷的掌门岳东庆首先站了出来为陈鸿立辩解。

“常老前辈,这陈鸿立是我红枫谷最优秀的弟子,采得这么多灵药反正我信,至于杀人夺宝之事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

陈鸿立向前紧走两步,冲着常万怀一躬身。“常老前辈,你说得和事实正好相反,在密界中清华宗与紫云宗各有二三十人要发生伙拼,是我陈鸿立从中说和双方才避免了一场冲突,不然双得死多少人。

现有两宗的弟子可以做证。不信您可以问问身后的弟子。”

常万怀闻听一愣,转回头问清华宗的弟子可有此事?门中的弟子闻听有的站了出来作证,“常长老,确有此事。”

黄圣依见此也从远处走了过来。“常长老,俗话说愿赌服输,象你这样输了不服可有点说不过去。黄掌门,即然咱输了,把咱的灵草的一半给岳掌门。”

时间不大,紫云宗就把输了的灵草送了过来。笑面如来常万怀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示意清华宗的掌门也把灵药的一半也送了过来。

陈鸿立紧走几步朝着紫云宗的掌门人黄天庆行了一礼。“黄掌门,弟子陈鸿立有事相告。”

说着陈鸿立拿出了块留音石递给了黄天庆。黄天庆接过留音石朝着陈鸿立点了点头。

“多谢小友相告,算我紫云宗欠你个人情。”陈鸿立转身回归本队。

五十四:归宗门名生大长

岳东庆见此情景知道再呆下去必没好事,赶紧收拾完灵药向两边一躬首。

“黄长老、黄掌门。常长老、白掌门。若没什么事情我红枫谷就此告辞了,宗内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办。”

两宗的四位领军人物听了摆了摆手,谁也没说话。输了灵草那个会有好心情?岳东庆见了心中暗笑。

心道:“你们心情不好没关系,反正老夫的心情太好了。”

岳东庆从灵宠袋中放出仙鹤,呼唤门内弟子上了鹤背,岳东庆一拍鹤脖子,仙鹤展开双翅直接起飞。时间不大就没入了云端,向着红枫谷方向飞去。

白素珍见了长叹了口气对笑面如来说:“常长老,刚才您为什么不搜搜那小子的身?就这样凭白无故便宜了他?”

常万怀听了一阵苦笑。“老夫还用搜他的身么?只要他身上有咱清华宗的一粒丹药或一个储物袋老夫早就感应到了。这小子要么是没做,要么就是只小狐狸,早就将那些东西扔了。老夫再动手搜人家那也是自取其辱。”

黄圣依听了笑道,“若不是这小子拿出了留音石,我也不会放过他。他的那个储物袋正是我紫云宗之物。唉,这小子的命真好。”

四位领军人物都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奈只好各自收队。仙鹤飞往宗门飞的速度比来时要快,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飞回了宗门。

众人从仙鹤上跳了下来,解散队伍各自回归本处。陈鸿立回到灵药园中,见灵药园己经干了,陈鸿立按照大师兄所教的方法施展小云雨决,降了一场透雨。

陈鸿立觉得自己身上的灵力消耗大半,愿不的大师兄不愿意教我这小云雨决呢,陈鸿立赶紧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颗丹药扔进了嘴里,赶紧盘膝坐下修练,直到第二天早晨陈鸿立才收功。

陈鸿立站起身来,在这灵药园中除草、松地、浇水,忙得一塌糊涂,天交中午,陈鸿立的繁忙工作才到一段落。

突然灵墙外有人高喊:“鸿立师弟在么?”陈鸿立听了赶站起身来,跑过来打开了灵力墙。

只见正是自己的二师兄丹沙圣手牛金旺。陈鸿立赶紧上前见礼。

“参见二师兄,二师兄里边请,请到园子里来坐坐。”

牛金旺笑着摇了摇头,“师弟呀,不必了。我俸师父之命前来传话,师弟跟我走吧。”

陈鸿立无奈地笑了一下,赶紧锁上灵力墙跟随二师兄直奔师父的洞府。

等进了洞府,只见自己的老师刘显龙正端坐在蒲团之上,陈鸿立见了赶紧跪倒行礼“弟子陈鸿立叩见老师,不知师尊召见弟子有何事情?”

刘显龙听了点了点头。“鸿立呀,这次采药你可为宗门立了大功了。

刚才掌门师兄来过洞府,将咱红枫谷如何赢得了这许多的灵药讲了一遍,听得为师我大为开心,宗门经过商量,决定重赏这次参加采药的有功人员,你是这有功人员的重中之重,将于明天参加宗门的表彰大会。

为师希望你做些准备。别到时发言出了差错。那两家宗门仗着宗内有大修士撑腰历来蛮不讲理,这次咱赢了他们如此多灵药,其两门必不甘心。

你要做到心中有数。”

陈鸿立听了叩头再拜。“师父,弟子知晓了,弟子一定谨言慎行,决不给宗门惹祸,请师父放宽心。”

陈鸿立从师父的洞府回到了药园,现在所幸无事,陈鸿立吞了两颗灵药开始了修练。渐渐地陈鸿立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开始了忘我的修炼。

直到第二天早晨陈鸿立才收功。陈鸿立今天换了身新衣服,然后锁好灵力墙直奔师父的洞府,刚进洞府就见自己的老师已经从洞中走了出来。

“徒儿陈鸿立拜见老师,不知老师你这是上哪去呀。

刘显龙听了一笑:“今日为师也要参加宗门为这次采摘灵药弟子的颁奖礼。为师做为红枫谷八大金丹修士之一。焉有不出席之礼?走吧。咱俩一块去。”

陈鸿立只得跟随师父直奔颁奖现场。今天来的人特别多。八大金丹修士全部出席,所有练气期及筑基期的修仙者也绝大部分出席了。

大会会场好生热闹。八大金丹长老全部坐在了主席台上。红枫谷的岳东庆掌门率先发言。

“我红枫弟子大都到齐了,今天对我红枫谷来说是个可以大庆祝的日子,前几天老夫带领我红枫谷练气期的精英弟子去密境采药,我红枫谷的采药弟子表现的比以往任何一界都好。

我们这界弟子勇夺了采药第一名,而且还机缘巧合赢了其他两宗一半的灵药。

这样,我红枫谷将会有更多的弟子可以筑基,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筑基弟子进入金丹期。

毕竟进入密境采药每六十年才进行一次。这次采药的胜利就决定了未来六十年我红枫谷将比其他两宗更为发达、更为兴盛。

今天老夫也不多说了。对于参加此次灵药采集的八十多名弟子每人奖励筑基丹一粒。

本次采集灵药有一位弟子特别突出,这个人就叫陈鸿立,是本界新召生的弟子。

他在入门的考核中就是第一名。他是金丹大修士刘显龙的关门弟子,这次灵药采集,他一个人的采集量几乎占本宗门采集量的一半。

若没有这位弟子,咱宗门是没法赢得了其他两宗的。本宗历来就是有功则奖,有过则罚。宗门决定奖励其筑基丹十粒,其他修炼丹药五瓶。

好了,现在分发奖品。”

说着岳东庆掌门按着名单叫参加此次灵药采集的弟子一一上台领奖,顿时,台下掌声一片,每个参加灵药采集的弟子都喜笑颜开,按着名单上台领奖。

最后轮着陈鸿立领奖,台下一片欢呼声。陈鸿立喜滋滋地接过奖品放入了储物袋中,刚想下台。

却被红枫谷掌门叫住。“陈鸿立呀,你是本界的采灵药的第一人,能否在台上发发言?以壮我红枫谷之威?”

陈鸿立听了一陈苦笑:“弟子愚钝,哪善言词?还是不说为好。”

岳东庆听了摇了摇头。“那哪行?好赖说两句吧!”

陈鸿立被逼无奈只得发言:“众位道友,俺陈鸿立出身医学世家,本与修仙无缘,今幸踏仙途皆是机缘巧合。今日采药较多纯属幸运。并无可道之处。”

陈鸿立发言完毕迈步走下了讲台。发奖大会完毕,众修士散去。陈鸿立刚想转身离去。

忽听得有人高喊:“陈鸿立慢走。本掌门还有话对你言讲。”

陈鸿立站住了身形,一转身跟随岳东庆掌门进入了红枫谷的大厅之中,抬头一看,自己的师父早己经坐在了那里了。

岳东庆掌门坐好之后对陈鸿立说:“鸿立呀,你这次采的灵药如此之多,为宗门立下了大功了。

但同时也为自己带来了一定的麻烦,那笑面如来常万怀是个笑面虎,人品及坏,这次他之所以没跟你我翻脸,皆因你身上没有任何清华宗的东西,鸿立呀,也是你为人机警,不然那老家伙焉能放我们安然离开?

就连那紫云宗的黄圣依对你也是多次灵力扫描,不知你感应到了没有?这两老家伙对你扫描了不下十次,最后实在找不出任何破展,才将你我放了。

鸿立呀,你是我红枫谷最优秀的弟子,我希望你没什么大事可千万别轻易出宗门,这样对你对我对红枫谷都好。我觉得常万怀那老小子决不会善罢干休的。”

陈鸿立听了赶紧跪倒:“多谢掌门提醒,鸿立我一定牢记于心的。”

刘显龙听了也说:“鸿立呀,岳掌门说得正是为师所要言讲的。你一个人采得的灵药如此之多莫说常万怀不肯想信,就连为师我也深表怀疑呀,为师也希望你短时期千万别出宗门,免得被人暗算。

好了。回你的药园修练去吧。为师希望你在三年内筑基成功。只有筑了基也真正算有了仙人根基。”

陈鸿立听完了向自己的老师及掌门各叩了个头,转身走出了大厅,陈鸿立回到药园之内便闭门不出。从此开始了潜心修炼。

五十五:为人低调巧筑基(一)

陈鸿立回到药园之中再也没有外出过,整日里除了为灵药浇浇水、除除草外,就是整日整夜的修炼,再有空暇就是从灵宠袋中倒出寻灵金鼬逗逗玩,现在的寻灵金鼬经过这半年多的喂养已经跟陈鸿立建立起了很深厚的感情,现在虽长大的不多,但也颇通人性。

陈鸿立索性就把寻灵金鼬放入灵药园中,任其在这灵药园中奔跑。

陈鸿立现在灵药园中过得怡然自乐,倒也安心,经过近一个月的苦修,陈鸿立己顺利突破练气期十层初期而进入了练气期十层中期。

这天陈鸿立心血来潮,在洞府的旁边建立起了个面积颇大的灵宠室,将寻灵金鼬养进了灵宠室里,寻灵金鼬养在灵宠室比在灵宠袋中舒服多了,长的也快,现在寻灵金鼬每天能吃八块低级灵石,吃得陈鸿立一阵眼红。

陈鸿立看着小家伙欢快地围着自己跳跃奔跑,心中一阵喜悦,把这家伙是吞食灵石的饕餮忘得一干二净。

这天陈鸿立才浇完灵草,刚要在灵药园中盘膝坐下修炼,突然灵药园外有人轻喊:“鸿立在吗?鸿立、陈鸿立,陈鸿立在里边吗?”

陈鸿立听了赶紧打开灵力墙,只见张国莉笑盈盈地站在了门外,陈鸿立见了赶紧说:“国莉姐姐,多日不见又漂亮了许多,唉国莉姐姐,找我有事么?快、快里边请。”

张国莉迈步走进了灵药园,陈鸿立马上关闭了灵力墙,随后转过身来。

“国莉姐姐,快里边请。国莉姐姐,多日未见,甚是想念,我还想过几天抽时间去找你呢,没想到国莉姐姐你倒自己来了。唉国莉姐姐,找我可有事么?”

张国莉见陈鸿立这样心中一阵好笑:“鸿立呀,小日子混得够可以的,不错吗。怨不得不去找姐姐了呢。原来把姐姐忘了。”

陈鸿立听了尴尬一笑:“哪能呢,国莉姐姐,我正想着过两天去找你呢。

没想到你到自己来了,国莉姐姐,你是怎么打听到我在灵药园呢?”

张国莉听了轻笑道:“红枫谷的弟子们谁不知道你陈鸿立呀,采灵药夺得第一,独得宗门十粒筑基丹,怎么,今天我来了也不说领我参观一下你管理的灵药园?”

“哪能呢?国莉姐姐,这灵药园你随便看。”说着陈鸿立领着张国莉逐一观看这灵药园,观看完大的又观陈鸿立自己的小灵药园,张国莉用手指着小药园地头的两颗一尺来高的小桃树说:“这两颗小桃树就是那冰山雪桃核种出来的?”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是啊,当时你爹爹还说这冰山雪桃在别的地方不能发芽呢,这不,种了三颗,出来了两株,按说这发芽率也不算低吧。

谁知道以后能不能结果呢?结出的果子口味又如何呢?都说桃三杏四梨五年,等三年以后再看吧。

唉,国莉姐姐,找我有事吧?说吧。什么事?”

“找你还能有什么事?自从入了宗门,你被金丹期大修士刘显龙收为弟子。我也被门中的金丹老祖选中,我的老师叫白衣秀士王伦,只是金丹初期修为,我门中的师兄弟就有十三位,修炼资源那更是少得可怜。

若非你入宗门给了我瓶丹药,要不说不定我早被老师逐出师门了呢。这次听说宗门给了你五瓶丹药,那么多,你也吃不完不是?就再给我俩瓶呗。”

“啊?我的丹药吃不完?不是吧。就这点丹药够吃几天的?我只是心疼喜妇才给了你一瓶,别没完没了好不好?”

陈鸿立说?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