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之美女如云 - xp1024.com
《侠客之美女如云》


第一章 梦回侠客~~第十章 痴爱成仇

章梦回侠客

刘洋是位体弱多病的少年,生酷爱古典美女,更喜欢武侠中得世界,也更加的喜欢武侠里的侠女。竟然有天梦见自己与六七名美女缠绵在起。美女个个都是花容叶貌,娇柔似水。真是让刘洋既大饱眼福之余、有十分的享受那种刺激所带来的快乐。而就在刘洋无比的快乐的同时,却被名女子柔声的叫醒,当刘洋醒来后,既然在自己的正坐着位柔情似水的少妇,看少妇的打扮,副活脱脱的古代装束。而当刘洋转眼看时,竟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变小了,完完全全是个十二岁的少年,而自己睡的房间,也是木质结构,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混泥土墙。刘洋不由得心想:“我这是在那?”可当刘洋听到少妇叫自己的名字时,刘洋不由得愣。只觉得少妇叫自己的名字似曾相识。就当少妇连续叫了几遍,刘洋终于确定那不是幻听,确实是自己熟悉的部武侠剧《侠客行》中得主角石破天。

卷神功修炼

章梦回侠客

“来,官人、我来喂你。”个裸&胸露背的少女斟了杯酒,端着向刘洋走了过来。

刘洋微微笑,伸手将那少女搂在怀里,笑道:“好,佳人斟酒,如何不饮。”话音落下,刘洋接过少女手中的酒杯,饮而尽,将酒杯还了回去,哈哈大笑。

这时,又有几名混圆得体的少女拥了上来,嗲声嗲气的说道:“官人好偏心噢,只说刘姐姐是你的佳人,难道我们这些姐妹都是些庸脂俗粉吗?”

刘洋笑道:“怎么会,各位姐姐妹妹可都是我的佳人,都是我的心肝宝贝。”说话间,刘洋顺手拉过名少女,抱在怀里,在她红扑扑的脸上香了口,接着笑道:“小云儿走到哪里都是姐妹中最香的个。”

那名被刘洋亲吻的小云儿咪笑道:“就官人最坏了。”刘洋邪恶道:“我不坏,你怎么会爱上我呢?来,再让你哥哥香个。”小云儿偏过脑袋,说道:“我不要……”

刘洋见小云儿偏过头去,便笑着用手将她的头给转了过来。迎着小云儿的嘴唇就亲吻了下去。而就在这时,李阳隐隐约约的听到个女子温柔的声音叫道:“坚儿,醒醒啊坚儿。”刘洋微微愣,心想:“谁是坚儿?”刘洋略微思索了会,接着摇了摇头,转而继续去亲吻小云儿。然后,就当刘洋回过神来,不禁吓了大跳。因为这时刘洋的手中抱得不是小云儿,而是身白骨。霎时间,刘洋整个人被吓得噌的站了起来,大叫了声,顿时全身冷汗直冒。

这时,刘洋只觉得整个房间顿时天旋地转,先前陪着自己的美女都变成了推推白骨。刘洋想要跑出房间,无奈整个人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而就在这时,房间内依然传来女子的声音,柔声叫道:“坚儿,醒醒啊,快醒醒啊坚儿。”

就在刘洋觉得全身无力时,猛地怔,缓缓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当刘洋缓缓的睁开双眼,顿时惊,只见位十分文秀清雅的中年女子,身水红服饰,头上插着朵红花,满脸关怀之色的瞧着自己。刘洋见眼前身古代服饰的中年女子,不由得愣,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中年女子见刘洋醒了过来,便喜极而泣,道:“坚儿醒了。”那中年女子说着,便朝门外喊道:“师哥,坚儿醒了,你快来啊。”中年女子说着,有笑着转过身子来,用手慈祥般的抚&摸刘洋的脸颊。

刘洋全身震,想要活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刘洋心想:“自己虽然病重,但还不至于病得如此的糟糕。怎么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女子是谁,坚儿又是谁。我又是在那里,老天爷啊,你可千万别跟我开玩笑。”霎时间,刘洋看着眼前的场景,满脑子都是疑惑。

但听房门嘎吱声,个身着黑色服饰的中年男人行了进来,那男子前脚刚踏进房间,后脚便道:“坚儿真的醒了吗?”坐在刘洋身前的中年女子点了点头,那男子喜道:“真是谢天谢地,太好了师妹,坚儿终于挺过来了。”男子说着,也在刘洋的身前坐了下来。

刘洋只见那黑衣男子丰神俊朗,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刘洋声音微弱,很是艰难的说道:“请问我这是在那里?”

中年男女听着刘洋的询问,相视眼,均是面面相觑。女子用手摸了摸刘洋的额头,心想:“不会是绕环了脑子吧。”于是柔声道:“孩子,这里是你的家玄素山庄啊!”刘洋疑惑道:“玄素山庄!”女子道:“是啊!坚儿,难道你不记得爹娘了吗?”刘洋看着中年男女,有些吃惊的道:“爹……娘!”

看着刘洋略微吃惊的表情,中年男女对视了眼。甚是不解,中年男子道:“坚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中年男子说着,顿了顿,接着道:“那你还记得你的哥哥石中玉吗?”

刘洋愣,心想:“石中玉……‘侠客行’……玄素庄石清夫妇。不是吧我的老大,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刘洋想着,便想活动身子。闵柔见刘洋想要坐起身来,便道:“想要坐起来。”刘洋点了点头。闵柔小心翼翼的将刘洋扶起。可当刘洋坐起来时,不禁又被吓了大跳。原本身高米七的个字,现在竟然缩短了三分之。完完全全是个十二岁的小男孩。

便在这时,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带着个挂着药箱的郎中走了进来。说道:“庄主、夫人,大夫找来了。”石清、闵柔见大夫走进,闵柔道:“有劳大夫替我儿看看。”那大夫点了点头,将药箱放在圆木桌上,走到刘洋的身前,替刘洋把脉。刘洋只见那郎中留着长长的三羊胡子,年纪大概在四十来岁,脸部有轻微的皱纹。

半响后,闵柔关心的问道:“大夫,怎么样了。”那大夫点了点头,道:“嗯,烧已经退了,脉象也很稳定。我在开几道房子,替他煎好服用后,调养几日便可痊愈。”大夫说着,起身坐在桌子前,取出笔墨纸砚,便开了几道房子递给石清夫妇。

石清接过单子,看了几眼,点头道:“有劳大夫了。”跟着又对身前的管家道:“唐伯,就麻烦你到账房去取点银子,送大夫出去。”那管家微微弯腰,道:“是,庄主。”那大夫提起药箱跟随在管家的身后,走出了房间。

待大夫走后,石清回头望了眼病情还算稳定的刘洋,接着说道:“师妹,我先去抓药。”闵柔点头道:“嗯,快去快回。”话音落下,石清拿着药单便走出房门。

眼见石清夫妇如此的疼惜自己的儿子,刘洋不禁的想起自己的父母来。刘洋是位单亲家庭,母亲由于嫌弃父亲没有,在刘洋还小的时候,就选着了离家出走。从此刘洋便失去了母爱,只有个成天酗酒的父亲。对于自己的父母,刘洋在内心感到很失望。

而就在这时,刘洋只见闵柔在自己的身前坐了下来,伸手将自己的乱发理了理,柔声问自己:“坚儿,感觉有什么地方不适吗?”刘洋摇了摇头,道:“我很好……”尽管刘洋知道此时坐在自己面前的闵柔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自己的灵魂无意间闯入了这位姓石的小子身子上,也只能做回这故事中得主人公了。

闵柔道:“要不要躺下,在睡会,待会你爹爹就能把药给煎好。”刘洋摇头道:“我不想闭眼,我不要看不见……看不见娘。”刘洋憋了很久,还是顺从命运的安排。听到刘洋叫自己娘,闵柔甚是高兴的抱住刘洋,喜道:“孩子,你吓死娘了?”

刘洋头靠在闵柔的胸&怀,只感觉闵柔的胸&部很柔软,很舒服。竟敢隔着几层轻纱衣物,刘洋依然觉得很享受。

然而,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少年,样貌清秀俊朗,脖子上海呆着个黄金打造的金圈。只见他背着手,昂首挺胸。副有模有样的摇头幌脑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香。举头望明月,母亲赛嫦娥。”

刘洋听那少年念了首狗屁不通的诗句,但也挺压抑的。就在那少年念完后,便走到床前,说道:“娘好偏心啊,就只知道疼惜弟弟。改明儿我也大病场,也让娘为我着急着急。”闵柔道:“你这傻小子胡说些什么?你们两都是娘的心肝宝贝,娘怎么会不疼惜你呢。眼下你弟弟身患重病,娘没有顾忌到你,也是人之常情。”

刘洋心想:“看来这小子就是传说中的好色之人石中玉了。”刘洋想着,便仔细的打量番石中玉,觉得这小子确实有好色的本钱。无论是从他的外形还是从他口若悬河般的夸人口才,的确非凡人所及。不过当刘洋见石中玉瞧着自己时,那眼神似乎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弟弟,而且眼神中所流露出的憎恶让刘洋十分的震惊。霎时间,刘洋不禁的怔,心想:“看来这哥俩恐怕平时并不是那么的和气。”

石中玉在房间转悠了圈,接着瞧见房内挂着个精美的弹弓,于是上前取了下来,说道:“我的好弟弟,你最近病重,你的弹弓不如就借于我玩两天,可以吗?”石中玉虽然说得客气,可还未等刘洋是否出声应答,石中玉已经拿着弹弓溜出了房间。

闵柔瞧着石中玉皎洁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回过头来,道:“坚儿,等你病好了,娘从新给你做个。”刘洋虽然不知道闵柔为什么如此说,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二章命悬线

二章命悬线

连三天,刘洋都全身无力的躺在,衣食全都由闵柔人打理,下人照顾她很是不放心。待得四天的时候,刘洋只觉身子有股炙热,猛的怔,微微使劲,双手霎时间抬了起来。看着能抬起的双手,刘洋心头喜,忙活动活动几天下来都未曾动过的身子。而就在刘洋翻身的瞬间,却见闵柔端着个磁瓦推门走了进来。刘洋身心怔,急忙恢复原状。这几天得到闵柔的细心照顾,刘洋的内心觉得暖烘烘的,虽然刘洋知道闵柔的母爱不是给予他的,而是给所谓的石破天。可是自己在这万千的武侠世界里,可不就是石破天吗?

闵柔端着碗人参糯米粥走到刘洋的身前,坐下后,柔声问道:“孩子,今天觉得好点了吗?”刘洋点了点头,道:“好多了,你看,我的手能轻微的活动了。”刘洋说着,伸出双手自然的活动了几下。

闵柔眼见刘洋的身子能够轻微的活动,顿时欣喜不已。她忙将手中的糯米粥放下,伸手替刘洋的双手,尽量让刘洋觉得好受些。跟着抚&摸着刘洋的脸颊,满是关怀的道:“真是太好了,我的坚儿能动了。真的能动了。”闵柔话音未落,激动、喜悦的眼泪顿时充满眼眶。

刘洋看着闵柔秀雅的面容,再看看她柳眉下晶莹的泪光,心里咯噔下,心道:“不就是能活动子吗?她怎么哭了。”于是低声道:“娘,你怎么哭了。”闵柔擦干眼泪,微笑道:“娘没哭,娘这是高兴。来,先把这粥喝了。”闵柔说着,端起先前放下的糯米粥,用瓷勺搅均匀舀起,仔细的吹凉后,送入刘洋的口中。

刘洋看着闵柔没有丝皱纹的面容,身心微微荡,心想:“还从来没有个女子肯这样的照顾自己。”时间,刘洋并没有将闵柔当做是自己的母亲,而是种心灵的慰惧。不过刘洋十分的清楚,他现在的身份虽然是闵柔的儿子,但不能代表他就会乖乖的认命。就只做个乖乖的傻小子。既然上天跟他开了个玩笑,他又怎么能浪费掉上天给予的玩笑呢?

刘洋喝下口粥,眼神痴呆的瞧着闵柔,半响道:“娘,你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最温柔善良的个。”

闵柔微微愣,心道:“这孩子从来都不夸自己,怎么场大病后,既然学会了哄人开心。”柔声道:“娘那有你说的那么好。快吃吧。”闵柔说着,有用勺子舀起米粥,递到刘洋的嘴边。

刘洋张口吃下,觉得满口醇香清甜,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煮的粥,这么好吃。”闵柔笑道:“这是你爹稍人从关东特地带来的百年老参,娘特地为你熬的人参糯米粥,好吃吗?”刘洋很诚恳的点了点头,闵柔微笑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点,锅里还多着呢。”闵柔话音落下,刘洋嗯了声,心道:“要是以后天天能吃到这东西,那小子更定过得很之润。”

这时,只见闵柔放下手中的勺子,用手将刘洋的乱发理了理,摸着刘洋苍白的脸颊,满脸的关切道:“我可怜的孩子,半年中的病魔,竟将你折磨成这样。这都是为娘的没有照顾好你。”刘洋听这话,顿时惊,心道:“辣块妈妈,敢情石破天这小子也是个病秧子。”但见闵柔满是关心的神色,忍不住安慰道:“娘照顾的很好。我有你这样的母亲,也是我刘……前世修来的福分。”刘洋话说得有点急,竟然差点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

因为闵柔与儿子破天之间甚是熟悉不过,也更加料想不到刘洋会穿越到石破天的身上,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刘洋所说的话,只是用手捏了捏刘洋的脸颊,笑道:“你这小嘴啊……怎么场大病过后,变得这么的会说话。”刘洋笑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有个如花似玉的娘吗?”

听着儿子称赞自己的容貌,闵柔甚是高兴。笑道:“就你的小嘴甜。”话说完,闵柔便起身离开了房间。看着闵柔陌生但又显得熟悉的背影,刘洋微微笑。

可是过了半响,刘洋依然没有见闵柔回来。心里甚是疑惑,往日的闵柔绝不会离开自己超过个时辰,可是今天却出现了意外。刘洋心想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了兵器的交打声。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你这,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让你好过。”另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你这人好生不要脸,师哥不喜欢你,你怎能迁怒他人。”

后面人的声音,刘洋听出了是闵柔的。可是听闵柔这么说,刘洋也大概知道先前说话的那名女子是谁。心道:“没想到这梅芳姑倒是挺痴情的,人家孩子都有了,还是这样的穷追不色。”

这时只听梅芳姑说道:“小,要不是你横刀夺爱,娇滴滴的使性子,清哥怎会喜欢上你,今天我非取你性命不可。”话音未落,梅芳姑剑刺向闵柔的心田。闵柔微微惊,眼见梅芳姑的长剑就要刺到,忙举剑隔开。梅芳姑回身剑削了过去,剑气逼人。闵柔身心震,脚尖点,使出上清观所学的轻身功夫,径直向后退去。

梅芳姑也深知石清不在,单闵柔人,万不是自己的对手。眼前闵柔向后退去,长剑震,飞身向闵柔刺了过去。而就在这时,身后有人说道:“不要伤害我娘。”梅芳姑身在半空,微微怔。跟着长袖挥,枚暗器飞射向闵柔。只听当噗的声,闵柔挡开梅芳姑放的暗器,只见黑黝黝的梅花暗器盯着了个小树之上。

梅芳姑身子落下,却见院子里站着位病怏怏的小男孩,而这男孩不是别人,正是刘洋。

原来,刘洋躺在,虽然他不太记得侠客行中些事情,但说道梅芳姑与闵柔的功夫,他是记得清楚。闵柔的功夫不敌梅芳姑。因此,眼见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刘洋甚是担心闵柔,这才瘸拐艰难的走出房间。见梅芳姑飞身刺向闵柔,心想这剑下去,闵柔非受伤不可,这才出声何止。

梅芳姑瞧着刘洋,说道:“你就是这小生得小贱种。”刘洋道:“我不许你这样说我娘,你才是真正的小,贱得不能再贱的人。”梅芳姑愣,怒道:“臭小子,有种你再说遍。”刘洋眼见梅芳姑动怒,也不放在眼里,接连说道:“……”

梅芳姑咬紧牙关,眼神怒视着刘洋,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闵柔见,觉得甚是不妙,忙出声道:“坚儿,快别说了。”刘洋道:“我就说,……。”

梅芳姑听着刘洋不断的叫她,霎时间,气愤填膺。提起手中的长剑,便刺向刘洋。闵柔急道:“不要伤害孩子。”话音未落,飞身当在了刘洋的身前。梅芳姑也并未收剑,心道:“今日就送两上路。”

刘洋见闵柔用自己的身子保护自己,心里甚是感动。也很是羡慕闵柔的儿子石破天,心道:“要是自己的娘也这样对自己,那该有多好。”对于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刘洋,从来也体会不到母爱原来是如此的伟大。

可刘洋眼见梅芳姑的长剑就要刺到,双手用尽全力,不假思索的将闵柔推开。想要长剑刺向自己。刘洋心想反正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穿越而来,或许梅芳姑这剑下去,自己又回到那个自己熟悉的年代。虽然那里有自己最痛快的回忆,不过生活总是美好的。时间,面对梅芳姑的长剑,命悬线的刘洋想了很多。对于闵柔几日的关怀,刘洋心里甚是感动。就这样的离去,刘洋也甚是不舍,可是要闵柔为自己而中剑,那更是刘洋不愿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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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沐浴中的温柔

三章沐浴中的温柔

就在危机的关头,闵柔大叫了声:“不要啊……”而刘洋却心安的闭起了双眼。就在这时,刘洋忽然觉得自己的腰间被什么东西所裹住,当他睁开眼的瞬间。却发现是条黑色的丝带。跟着,他的身子便被带了起来。随后落入男人的手中。而这名男子就是手持长剑的石清。

原来,到集市去为刘洋抓药的石清,刚提着草药踏进家门,便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当下便提高了警惕,可是刚走进后院,便见梅芳姑剑向刘洋刺下,石清也不及细想,取出自己在集市买的几批布,便套向刘洋,还算石清手上的功夫了得,这的布料在他的手中,竟成了根绳子,这才在危急时刻,抢先就下刘洋命。

石清接住刘洋,说道:“坚儿,刚才没有伤到你吧。”刘洋甚是感动的摇了摇头,道:“没有!”石清道:“没有就好。”石清说着,抱着刘洋走到闵柔的身前。石清刚放下刘洋。闵柔便留着眼泪将刘洋抱在了怀里,哽咽道:“坚儿,你吓死娘了,你干嘛那么傻,你干才那么做,你会没命的。”闵柔说着,疼惜的在刘洋的额头上轻吻了口。刘洋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娘有事。”闵柔满眼泪光的瞧着刘洋,说道:“坚儿……”话音未落,又将刘洋抱在了怀里。

石清眼见刘洋如此的孝顺,心里也甚是高兴。心想这孩子如此的懂事、孝顺,我石清就算倾家荡产,我也定要治好他的疾病。

这时,石清拍打了几下闵柔和刘洋,站起身来,看了眼手持长剑的梅芳姑,道:“梅芳姑,你三番两次前来闹事,你究竟想怎样?”梅芳姑收回长剑,说道:“我想怎么样?难道清哥不知道吗?”石清道:“芳姑,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为何还是放不下。在我眼里,除了我师妹外,我谁也不爱。”

梅芳姑虽然不止次听石清说这话,可是每当石清说次,她的心便痛次。虽然她的脸被纱巾斗笠所掩盖,外人看不出她的表情变化,不过刘洋的心里却甚是清楚。个被自己所爱的人出口拒绝,那种心痛,刘洋曾经也有过。

那是刘洋在读高的时候,成绩不怎么优秀的刘洋,却暗恋上了他们班级成绩最为优秀的女孩子。而且那女孩子不仅成绩优秀,还是他们班级,乃至整个学校的校花,整个人出落的亭亭玉立,就像雨后中的彩虹。那高贵、典雅的气质,以及许多的优点都能在她的身上寻找的到。不过就是这样的个女子,却让刘洋无比的辛酸。因为女孩在拒绝了刘洋之后,选择了有有钱有势的二愣子作为自己的男朋友。这或许能说成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又或许可以说成人各有志,还可以说成当代的女孩子都比较现实。爱情与面包之间的权衡,女孩可能会更注重面包。尽快面包中有些变质,但有总比没有强。

这时的梅芳姑放下手中的长剑,说道:“清哥,你何以如此的绝情,难道你忘记我们有过段美好的时光了吗?”石清道:“芳姑,过去的事情就不要重提了。我承认我们有过那么段的日子,可是芳姑那不是爱,只是互相之间的欣赏。我得心,早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在上清观时给了我的师妹。我这生世也只爱她个。”

梅芳姑摇头道:“不……不是这样。清哥你是在编谎话骗我对不对。要不是这个小贱&人从中作梗,我们早在起了。”梅芳姑说着,用手指着闵柔,接着说道:“我现在就杀了这小贱&人,你就没有了后顾之忧,我们又可以快快乐乐的在起了。”梅芳姑话音未落,忽然手中震,长剑生风。招行云流水刺向闵柔。

石清见状,忙道:“芳姑,不可……”跟着抽出长剑,当的声挡开梅芳姑的长剑。内力到处。梅芳姑不敌,竟被弹了回去。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石清道:“芳姑,有我石清在,我决不允许你伤害到我师妹。”梅芳姑甚是失望的道:“石清,你就这么在乎这小贱&人么?真的要和我交手。”石清道:“芳姑,往事成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应该学会理智。”梅芳姑道:“我不管……石清,你会为你今日的举动感到后悔的。”梅芳姑话说完,将手中的长剑掷出,噗的声,径直插入小树之中。纵身跃,跳出了后院的围墙。

石清走了过去,只见长剑直入小树尺许,也深知梅芳姑确实很生气,不过,石清自己也清楚,感情的事情那是不能勉强。石清将长剑拔出,仍在了地上,走到闵柔身前,说道:“师妹,对不起……要不是我当年惹的祸,不至于今日会闹成这样。”闵柔摇摇头,柔声道:“师哥,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只要知道你是爱我得就行了。”对于闵柔的贤惠,石清甚是感动的叫了声:“师妹!”

就这时,由于激励运动,刘洋有些体力不支,便晕了过去。靠在了闵柔的身上。闵柔怔,叫道:“坚儿……坚儿……”石清道:“快……师妹……快将坚儿抱回房间。”石清说着,接过闵柔怀中的刘洋,便抱回房间,放在。脱去刘洋的衣服,用手快速的在刘洋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便双手按在刘洋的背后,缓缓的为刘洋送入内力。而闵柔也在旁焦急的等待着。

半响后,刘洋缓缓的喘过气来,当他睁开眼瞬间,便听到闵柔高兴的声音道:“坚儿醒了……醒了。”这时,石清忙收回自己的内力,在闵柔的搀扶下,走下了床来。刘洋只见石清满脸的汗珠,当下也明白适才自己晕倒,是石清用内力唤醒了自己。

闵柔替石清擦干泪珠,便在刘洋的身前坐了下来。石清道:“师妹,坚儿先照顾坚儿,我这就去煎药。”闵柔道:“你去吧!”

而就当石清想要走出刘洋的房间时,却见石中玉在门外探头探脑。之后见石清看见了自己,便小跑的跑进房间,扑在闵柔的怀里,说道:“娘!你没事吧。刚才你与那臭婆娘打架,真是吓死孩儿了。”闵柔摸着石中玉的头,微微笑。而石中玉却指着刘洋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娘能败在那臭婆娘的手中吗?凭娘的功夫,就算那臭婆娘来十个八个都不是娘的敌手,你那不是上去添乱吗?”刘洋微微愣,心道:“这臭小子是什么意思?要不是我,非被梅芳姑刺伤不可。”可是当刘洋想要出声说话时,却没有力气说句话。

这时,石清道:“好小子,你这时倒是有理是吧。那刚才你为什么不上去救,你弟弟上去了,你这时却跑来说风凉话,真是岂有此理,去,到大堂跪着好好的反省下。”石中玉被石清大声说得不敢说句话,忙低下头去,抱着闵柔的胳膊,道:“娘……你知道孩儿没有。”闵柔微微笑,道:“娘知道……”于是抬头对石清说道:“师哥,我看玉儿也是时口快,并不是有心的,就别罚了。”石清道:“师妹,我知道你疼爱孩子,可这孩子,要不在加强管教,他是必将难成大器。今就不要管了,我非得好好让他反省反省。”石清说着,便揪起石中玉,向大堂走去。

闵柔想要出手阻止,但转眼想师哥这么做,对玉儿也不定是件坏事。况且自己身边还有位病重的坚儿。于是闵柔又强制自己,微笑着转过身来。而刘洋看着闵柔的容貌,虽然嘴里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也极为赞美。

经过场闹剧,石清和闵柔都加强了戒备,防止梅芳姑再次来犯。这日晚上,身体恢复几分的刘洋,在闵柔的安排下,进入浴缸洗澡,由于刘洋身体活动不是很灵活,闵柔也退去衣物进了浴缸,陪同刘洋同沐浴。

可是当刘洋见闵柔全身脱&得精光,个完美的胴&体展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不由得咕噜咽下口唾液,全身的经脉在四处乱窜,身上也不同程度瘙痒,就像被蜜蜂蛰中般。而身下的巨无霸也逐渐的抬起头来。

这时,只见闵柔全身裸&露踏进浴缸,坐在刘洋的身前,用手抬起刘洋的手,细心的替刘洋擦着。而刘洋的眼神却是始终未曾离开闵柔富有弹性的乳&房,虽然有过两名小孩,但二十七八岁的闵柔看起来依然挺拔,依然具有足够的力。从来都很少接触女性的刘洋,心头阵波浪接着阵波浪的打来。

而就在这时,李阳下只手下意识猛的抬,只小手抓在了闵柔的乳&房上,自然捏了两下。闵柔啊的声,全身怔,瞧着刘洋,道:“坚儿,你这时干什么,不得对娘无礼。”听闵柔这说,刘洋忙缩回手来。闵柔笑了笑,有继续替刘洋擦着身子,说道:“再过两天,就是玄素庄群雄聚会的日子,到那时,些江湖异士和些武林前辈都会聚集玄素山庄。那时候,坚儿你的病就会有着落了。”刘洋甚是疑惑,心道:“石破天这小子究竟得了什么病,怎么以前的故事里,我没有见过,难道是我忘记了。”于是道:“娘,我究竟得了什么病。”闵柔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为刘洋擦着身子。

可是跟闵柔有着之亲,感受闵柔的所带来的柔性,刘洋的内心有着两股强烈的声音在碰撞。就好比个邪恶之人在和个善良之人在进行大战。真所谓,道高尺魔高丈,最终的刘洋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涌动,他的脚自然的伸向了闵柔的,轻轻的摩擦。

闵柔立刻有了反应,心道:“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胆。”于是也不说话,只将刘洋的脚挪开。之后说道:“坚儿,不许胡闹。”刘洋道:“娘,如果我说,我不是你的儿子,你信吗?”闵柔道:“别说话胡话了,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是不是我得儿子,伪娘的还不清楚吗?”刘洋道:“娘,我说得是真的,你的儿子石破天已经不再了,而我不叫石破天,我叫刘洋。是从另个时代穿越而来的。”闵柔道:“什么石破天?”刘洋愣,这才想起,所谓的石破天是之后的事情,现在的闵柔怎会清楚。可是自己不是石破天的事,要怎么样跟她说才能说清楚呢?

四章身体异样

四章身体异样

就在闵柔替刘洋擦着身子擦到半的时候,刘洋忽然觉得全身炙热的难受,心灵的冲击也让刘洋的兄弟膨胀得难受。闵柔眼见刘洋身子火烫,全身忍不住颤抖,甚是着急的道:“坚儿,你没事吧!坚儿……你不要吓唬娘。”闵柔说着,将刘洋抱在了胸&前。

当刘洋赤&裸的身子碰到闵柔的乳&房时。身心更是颤,身子的炙热感也更加炙热得厉害,刘洋嘴唇颤抖,双手也逐渐攥紧,极为的难受道:“娘……我受不了了。”闵柔道:“怎么了坚儿,你快告诉娘,你到底怎么了。”刘洋勉为其难的道:“娘……我……我的好像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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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半响后,闵柔手在刘洋叫声下,快速的为刘洋解决了麻烦。只见刘洋身子微微颤抖,团白色的弹射到了闵柔的胸前,闵柔只觉得那白色的东西滚烫滚烫的。却见刘洋满足般的微微张开嘴唇,半响道:“娘!你太棒了。”

而就在这时,刘洋只觉得头有些沉重,霎时间,全身无力的瘫痪了下去。而这下,又是将闵柔吓了大跳。急忙走出浴缸,将自己身上的水擦过,快速的将衣物穿起。随后抱起已经昏睡过去的刘洋,将他身体擦干后,报到了床&上,接着急忙奔出房间,来到大厅叫石清。

而此刻的石清,在大堂和位体格健壮的男子说话,而这名男人身穿白色长袍,身前立着把长剑,他的左右各自坐有两名与他比起来年前几位的青年男子。待见闵柔急急忙忙的走进大堂,石清忙站起身来。只听闵柔道:“师哥……坚儿他……他……”石清道:“师妹,先别着急,慢点说。”闵柔道:“师哥,你快进去看看,坚儿他……他又昏了过去。”石清怔,转身,也来不及和先前那男人打招呼,便直奔刘洋的房间。

那男子听闻闵柔的声音,微微愣,也跟在石清夫妇的身后,来到刘洋的房间。而这时,只见刘洋已经气息微弱,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石清靠近,伸手在刘洋的鼻尖探了探。接着二话不说,扶起刘洋,手法甚是敏捷的点了刘洋几处穴道,跟着和往常样,依旧为李阳输入他雄厚的内力到刘洋的身体。

旁的男子见石清为救儿子而大费内力,而且石清的头上由于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出,不时的冒起了白烟。那男子道:“石兄,万不可以再输内力,不然你会走火入魔的。”听男子的话,床前的闵柔顿时吓了大跳。霎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而石清却只闻不停,依然为刘洋输送内力续命。

那男子眼见石清不做停止,便上前步,道:“石嫂,你让步?”说话间,闵柔退开步,那男子上前走了步,接着气存丹田,股内力由丹田直运到他的手掌心上,接着他掌拍在石清的灵台穴上,将内力缓缓的送入石清的体内。

石清只觉得股热流从他的灵台穴直入他的身体,跟着他的身体也舒适了许多。石清不禁暗赞那男子好深的内力。

约莫过了茶盏的功夫,石清和那男子合力,终于是将昏昏欲睡的刘洋给换了回来。当刘洋睁开眼睛的瞬间,映入他眼球的是两名身穿白色长袍的年前男子,接着才是旁的闵柔,而后,刘洋也知道,自己这次之所以再能醒来,又是石清出了大力。可这时见石清旁边站着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刘洋不由得愣,心道:“这人是谁?难道是凌霄城雪山派的,但不知是那位人物?”

果不其然,石清下床&后。向那男子抱歉道:“多谢封二弟适才相助,我替犬子先行谢过,他日定当叫小儿磕头道谢。”

原来,这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便是凌霄城雪山派白自在手下的爱徒封万里,而他旁边的两位则是他的师弟耿万忠和王万仞。三人均是前来参加玄素山庄举办的群雄大会。由于西域远离中土,所以封万里等三人奉师命提前赶路,这天早晨,竟赶在大会之期的前三天到达了江南。

这时,封万里微笑道:“石兄,严重了。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封万里说着,瞧了眼躺着的刘洋,问道:“石兄,这孩子究竟得了什么重病。”封万里的话音落下,刘洋心里也甚是疑惑。封万里所问的问题,也是刘洋想知道的问题。

可是,房中的石清和闵柔相视眼,闵柔转身坐在了刘洋的身前,石清却摇头道:“不满二弟,此话说来话长,总之是言难尽。不如到前厅,容我细细跟解说。”

话音落下,石清领着封万里等人出来刘洋的房间。整个房间下子就只剩下了闵柔和刘洋两人,刘洋想起先前与闵柔同&浴、想起闵柔用手为自己解决难题时的场景,不由得痴痴的瞧着闵柔。

闵柔虽然甚是担心刘洋的身体状况,可是想到适才的幕,又见刘洋色迷迷的瞧着自己,不由得身心怔,柔声说道:“傻孩子,快别想那么多了,闭眼休息下。”刘洋愣,心道:“难道她有读心术,我有没有说话,她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声音微弱的道:“娘,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闵柔岂会不知道刘洋的小心思,于是捏着刘洋的鼻祖,微笑道:“真是个坏小子。”说着又替刘洋盖好被子,接着说道:“快睡吧,娘就守在你的身边。”

刚才的瞬间,确实耗费了刘洋许多的精力,眼下还确实有些困乏,于是刘洋点了点头,便闭眼睡了过去。

五章恶病缠身

五章恶病缠身

石清领着封万里等人走出刘洋的房间,来到了大堂,待下人们给封万里等人从新上好茶后,石清说道:“不满封二弟,犬子的病是在半年前染上的。至于得的是什么怪病,愚兄至今也甚是不清楚。只知道半年前,愚兄和你嫂子均在湖南境内办事。忽然天收到管家的来信,说犬子得了怪病。我和你嫂子甚是担心,于是便马不停蹄地连夜兼程赶路,可当我和你嫂子赶回来时,犬子已经奄奄息,你嫂子当时就被吓得昏到在地,我也甚是吃惊。因为犬子在我和嫂子去湖南之前,与愚兄的另个孩子玉儿样,均是活泼乱跳。谁又能料到才短短的几天,竟会……”石清说到这,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是在感叹,还是在责备自己,对孩子的照顾不周。

听石清这么说,封万里也听懂了个大概,于是问道:“那石大哥可曾问过下人,在石兄和师嫂离开的期间,孩子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清道:“关于这点,愚兄和你嫂子不仅问了次,只知道犬子在我们离开后,陪同他的哥哥玉儿上山玩过,可是由于当天的雾大,两人不久便走散了。可是待玉儿回来时,下人们寻问,这才发现坚儿可能在山上迷了路。于是下人们便点着火把,上山寻人,待二天凌晨。这才在条水沟中找到了犬子,当时的犬子就已经昏迷了过去。待将他背到家里时,请来的郎中大夫均没有办法将犬子救醒,因此管家这才急忙的捎信给愚兄夫妇。”

封万里听石清悠悠道来,皱着眉头想了想,道:“石兄适才说,孩子是上山玩耍,不甚迷路。那会不会是在山上误食了什么有毒的东西,又或者被什么毒物所伤。”石清点了点头,道:“封二弟的话确实有理,不过在犬子的身上,并未发现有被咬伤的部位。而且请来的大夫和郎中,均诊治说犬子并未有中毒迹象。可是要他们说出是什么病,他们有只能摇头叹息。至于犬子在山中究竟误食什么有毒的东西,因为犬子最近才开口说话,可是以前的些事情,他几乎有全都忘记,愚兄夫妇也就无从知晓犬子在山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封万里大致听完事情的叙述,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口茶。心道:“这可真是怪事,既没有中毒迹象,又是半年的瘫痪,这到底是什么怪病。”于是道:“石兄,那你可曾带着孩子到普陀山庄求助过神医平指,以平指驰名天下的医术,应该能瞧得出孩子身患何种怪病。”石清笑道:“这事愚兄夫妇也有想过,可是这人的脾气太怪,平生医人,杀人,杀人,才医人,从不做亏本买卖。那是有名的杀人名医。愚兄夫妇虽然疼惜孩子,但这要命换命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封万里觉得石清的话在理,也甚是觉得自己深交石清这个朋友,实在没有交错。心想虽然带着孩子上普陀山,这救得了救不了还另在其次,可要是平白无故去杀人,要是这人是市井恶棍那也罢了,可要不是,这种乱杀人无辜的事,在武林同道中是为不耻的行为。

连两天,封万里等人借住在玄素山庄,而前来参加群雄大会的门派,帮派均陆续赶来,原本较为安静的玄素山庄,霎时间变得热闹十分。

这天,在石清的安排下,吩咐下人在庄门前的道路上铺设了红毯,在院内摆放起了几十桌酒席。从东南西北各地赶来的群豪也都各自抱拳相迎,陆陆续续的走进院内。

这时,南角走来批人身穿僧袍的和尚,与和尚同行的还有些穿着轻纱的男子。而男子的中间,有位少妇盘着头发,张瓜子脸蛋儿甚是漂亮,把长剑握在手中,副侠女般的形象。石清见这行人走来,便急忙迎了上去,抱拳道:“石清如此荣幸,能得少林的方生大师光临鄙庄。”个慈眉善目,长长的白胡子老和尚合十道:“石大侠过谦了,石大侠如此的宅心仁厚,肯为武林出头,我等岂有不来之理。”石清笑道:“大师过奖了,晚辈只不过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大师里面请。”石清话音落下,便吩咐下人引着少林派走进院内。他则走到男女的身前,女的便是先前那名十分引人瞩目的少妇。

这时,只听石清抱拳向两人说道:“想必两位便是华山派岳掌门的爱徒,君子剑岳先生和玉女剑宁女侠了。”眼前这男女正是华山派掌门岳萧的爱徒岳不群和她的妻子宁中则,而两人身后跟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便是他两收的爱徒令狐冲。这岳不群夫妇均与君子剑和玉女剑纵横江湖,在江湖上的名气也甚是不小。而君子剑岳不群在华山派中,已经是后续的掌门人选。

岳不群抱拳道:“本人不才,正是区区在下夫妇。”石清笑道:“两位均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士,今日能来,在下甚是荣幸。两位里面请。”话音落下,岳不群说了句,便领着自己的妻子宁中则和爱徒令狐冲走进庄内。

石清接下来分别迎接了嵩山掌门人左冷禅、峨眉派掌门人松纹道人、恒山派掌门人定闲和大师姐定静师太、衡山派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和他的师弟刘正风、泰山派的玉钟子和玉玑子、青城派的余沧海和他的徒弟侯仁英以及洪仁雄。

在这之后,正当石清想要走近院内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两个男人的大骂声,石清只听人说道:“他***……这是什么狗屁群雄大会,竟然没咋哥两什么事。”另人附和道:“兄弟说得是,这种狗屁不通的群雄大会,咋哥两倒要看看,这些人都有些啥好本事。”而石清怔之间,忙回过头来,只见两位年纪大概在五十来岁的老者脚步甚快向庄园走来,身后还跟着名十二三岁的少女,那少女全身挂着铃铛,边跑边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甚是悦耳。那少女每追步,便叫喊道:“爷爷、四爷爷,等等我。”

石清怔,心想:“莫非这两人便是江湖中传闻的天杀三人、天杀四人的丁不三和丁不四。”石清这猜想还真没有猜错,这丁氏兄弟,也不知在那里得到消息,听闻江南玄素山庄要举办群雄集会,共商大事,与应对十年次的侠客岛劲敌,哥俩均想:“凭哥俩在江湖中多年的地位,这石清也太不给面子了。”于是丁不四便责怪是丁不三拖累了自己,石清才不愿发请帖给他,而丁不三又回击丁不四,是丁不四在江湖中臭名远扬,才连累到了自己。哥俩在客店里争论不休,大打出手,几乎将他两住的酒楼给裁了,还是不罢休,最后在丁不三的孙女叮当的建议下,两人才握手言和,均道:“叮当说得对,咋哥两在这里打个什么劲,要打就上玄素山庄去打。”

石清眼见这丁不三、丁不四路大骂过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石清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也多多少少听说些关于丁氏兄弟的事,这丁氏兄弟难缠那是在江湖中出了名。可眼见两人靠近,石清不禁的想:“怎么想法子才能安抚住两人呢?”

六章病入膏肓

六章病入膏肓

待丁氏兄弟靠近,石清抱拳说道:“两位前辈,远道来访,不知所谓何事?”丁氏兄弟对视了眼,均是怔,眼见石清身黑衣,倒不认得眼前之人就是黑白双侠中的石清。丁不四道:“你是什么人,你问我何事造访,你将石清叫出来,我来跟他说说,我哥俩是所谓何事而来。”

石清道:“敢问两位前辈,不知这石清对二位有何得罪之处。”丁不三道:“得不得罪不敢说,可石清这臭小子,他眼里瞧不起人。凭什么别人能收到群雄大会的请帖,而我哥俩,谁也没收到,这不是瞧不起我六合丁氏吗?”

听丁不三如此说,石清暗自苦笑声,暗道:“这日不过三、日不过四的不三不四。虽说名声不大好,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于是道:“丁前辈说得是,此事确实是在下考虑不周,不到之处,还望两位前辈多多海涵。”

丁氏兄弟听石清这话,微微怔。丁不四问道:“你就是玄素庄的石庄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剑,石清!”石清笑道:“前辈过奖了,这赫赫有名怎敢可当。只不过我夫妇二人在江湖行走,些同道中人给我夫妇二人几分薄面罢了。如若两位前辈看得起在下,那么就请你们稍坐。”石清话音未落,便做了个请的姿势。

丁氏兄弟对视眼,微微愣。原本这丁氏兄弟是想要在玄素山庄大闹番,给石清夫妇点颜色看看。可眼下石清于礼相待,丁氏兄弟也甚是苦恼。均想:“看来这石清也是识礼节之人,既然他礼成相待,自己岂能失了面子。”

丁不三道:“既然石庄主有这份心,我兄弟俩怎能抹了石庄主的美意。”石清见丁不三点头答应,便笑道:“两位前辈肯屈驾,是我石清的荣幸,两位里面请!”石清说着,领着丁氏兄弟和孙女丁当,同走进庄园。

在进入庄园后,直躲在庄园门后的石中玉,见如雪的丁当走进,又见丁当全身挂满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甚是有趣,便看着丁当笑嘻嘻的做了个鬼脸,丁当秀眉微皱,也向石中玉吐了吐舌头。跟在丁不三的身后,同走进宴席,在张圆桌前坐了下来。

此时的宴会中,大桌小桌的已经坐满了各地赶来的门派、帮会,大家你言我语,议论纷纷。

而石清引着丁氏兄弟坐下后,便回到大堂,面见少林的方生大师等人。向方生大师道:“方生大师,在大会之前,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方生能够成全。”方生道:“石大侠,有话直说,不必客气。若老衲有能力办到,定当全力以赴。”石清抱拳道:“晚辈先行谢过方正生大师。不满生正大师,晚辈膝下有小儿,半年前不慎染上疾病。至今诊治未见其果,请来的郎中大夫也都束手无策,眼下晚辈的内室也甚是着急,就有劳方生大师替犬子查看下病情。”

石清话音落下,方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在石清的引领下,同出了大堂,朝后院走去。

此时的刘洋房间,睡了好长时间的刘洋,这时却有气无力的睁开双眼,当他睁开双眼的瞬间,只见闵柔端坐在自己的身旁,头靠在了床头,眼睛有些红肿,白&皙的脸蛋上甚是平静。刘洋心想:“自己这睡,不知道又睡了多长时间。”眼见闵柔这样日以继夜的照顾自己,刘洋内心感动的塌糊涂。忽然之间,看着闵柔光滑的脸颊,刘洋恨不得上前亲吻口。表内心的感激。可是当刘洋想要移动身子时,全身阵刺骨的酸痛,刘洋禁不住“啊”的声痛叫。却将睡意朦胧的闵柔给叫醒了过来。

眼见刘洋醒来,闵柔甚是高兴的道:“坚儿,你终于醒了?”刘洋有些疑惑的道:“娘!我这又睡了多长时间了。”闵柔替刘洋将被子盖好,柔声说道:“你已经睡了两天多了。”刘洋甚是惊讶,心道:“我既然睡了两天。难道她就这样直陪着我,直坐在我的身旁吗?”刘洋心里想着,不禁之间有些辛酸。他瞧着闵柔,问道:“娘!既然我醒了,也就没事了。你还是回房去休息下,不然你会老得很快。”闵柔微笑道:“娘没事,你不用担心娘,只要坚儿好,就比什么都好。”

突然之间,刘洋心里甚是堵得慌,有种想放声大哭的感觉。但同时他又在内心暗暗的下定决心,自己病好后,定要好好的报答闵柔的关怀之情。可是转眼想,就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别说自己病好,就连下床走动的能力都没有,有谈何能像平常人样,行动自如呢?刘洋心里越想越觉得沮丧。不由得暗骂石破天的身子是臭身子。

就在这时,只听房门呀的声被推开,闵柔和刘洋同时望去,只见石清领着方生大师等人走了进来。刘洋不由得愣,闵柔却露出了笑容。上前躬身道:“晚辈闵柔拜见少林方生大师,武当冲虚道长,天虚师兄,及各位武林前辈。”

方生大师等人应声相对,天虚道:“闽师妹,看你的样子甚是憔悴,你可要放宽心啊,注意身体才是。”闵柔道:“多谢大师兄的关心。”

便在这时,方生大师瞧了脸病容的刘洋,举步走了过去,拉过刘洋的手,便凝神为刘洋把脉。可没过多久,众人只见方生大师紧锁着白色的眉毛,“咦”的声,半天不语。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满脸的不解之色,心里也甚是紧张。而闵柔双手被石清握在手心,紧张得不断的发抖。

而刘洋看着方生大师,只见方生大师慈眉善目,颚骨高耸,两边的太阳穴高高的鼓起,刘洋不由得想起武侠中的句话来:“太阳穴高耸之人,毕是内功深厚之人。”于是刘洋心道:“不知这位叫方生大师的人物,是何方神圣。以前的侠客行里,有过这样的人物吗?”刘洋转眼之间,只见房内还站着位手持长剑,少妇打扮的美女,更是引起了刘洋的关注。心想:“这如此艳丽如花的女子又是何人?”而刘洋所看之人,便是华山派岳萧的大弟子岳不群的妻子宁中则。

这时,闵柔忍不住上前问道:“方生大师,我的孩子怎么样了,他的病能医治好吗。”闵柔话音落下,半响后,方生大师才无奈摇了摇头。道:“恕老衲直言,这孩子的病老衲从未见过。老衲也甚是惊奇,这孩子的体内为何会有阴阳两股经脉互相冲撞,以致水火不容。”众人听方生这话,均是惊,心想:“这阴阳两脉相冲相撞,可是习武之人的大忌,内息岔,便会有生命危险。”可还未等众人缓口气,方生又道:“这两股经脉相撞,已经伤及到孩子的五脏六腑,算是病入膏肓,无法医治。”

方生大师的话音刚落,众人嘘声片,闵柔禁不住惊吓,头重,便昏倒在了石清的怀里。石清大叫声:“师妹!”刘洋也甚是紧张的叫道:“娘!”而这时,石清忙用手掐着闵柔的人中,将她唤醒过来。

闵柔悠悠醒转,便咚的声,在方生大师的身前跪了下去,满眼泪光的道:“方生大师!求求你,你定要救救这孩子。”方生连忙拉起闵柔,说道:“闽施主快快请起,老衲定当尽力。”

石清上前扶住闵柔,又瞧了眼躺在病的刘洋,只见刘洋满脸的微笑。石清心想:“真是我可怜的孩子,明知道自己的病无药可救,还如此的坚强,镇静!”然而,这其实也不是刘洋内心坚强,相比之下,刘洋更喜欢留下,借用石破天的身体,也想亲身体验下武侠中的世界。可是刘洋的另个想法,就是即便自己在这貌似虚幻的世界中死去,很有可能又回到自己的时代。即便倒是回不起,刘洋觉得能到闵柔细心关怀,虽然心有不甘,但刘洋觉得也值了。

这时,方生大师想了想,问道:“石大侠,这半年中,你是不是直往孩子身上输入纯阳内力。”石清点了点头。方生道:“这就对了,要不是石大侠的纯阳内力克制住孩子体内的阴柔之力,恐怕这孩子在半年前就已经没命了。”方生说着,便将床&上的;刘洋扶起,快速的封住刘洋身上的几处穴道,对石清道:“石大侠、石夫人,请领着各位先行回避!”

众人虽不知方生大师想要干什么,但还是依言走出了刘洋的房间,将房门反带了过来,将刘洋与方生大师留在了房中。

刘洋直觉全身有几处穴道酸痛,跟着只觉得股热烘烘的气流从自己的背部,通过自己各个穴位,直接抵达到了自己的脚尖,有从脚尖缓缓的对流了回来,如此的周而复始。刘洋的双手双脚也逐渐有了知觉。

石清等人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约莫过了个多时辰,房门突然被打开。众人只见刘洋头扎进闵柔的怀里,说道:“娘!我没事了!”闵柔见刘洋活动自如,顿时喜极而泣,说道:“太好了!”说着,便高兴地着刘洋的头。

这时的石清,忙跑进房间,扶着方生大声漫步走出房间。当方生大师走出房门,闵柔拉着刘洋在方生的大师身前跪下去。闵柔喜道:“快……坚儿,快向方生大师磕头道谢,多谢大师的再造之恩。”

刘洋依言向方生大师咚咚有声的磕了几个响头,众人眼见先前瘫痪的孩子,瞬间又能活泼乱跳,不禁之间,暗赞方生大师的内功着实了得。

方生大师微笑着将刘洋母&子扶起,说道:“虽然我强制用内力暂时先将孩子体内的阴力给压了下去,可孩子的病依旧没有改善,相反,待我输入他体内的纯阳之力抵制不住他体内的阴柔之力时,孩子依然会陷入瘫痪或生命危险之中。”

方生话音刚落,原本欣喜的闵柔,下子又像掉进冰窟般,无奈的瞧着刘洋。刘洋看着闵柔关怀的眼神,笑道:“娘!没事的,即便我只能活天,只要有娘在我身边,孩儿就无遗憾。”众人听刘洋这懂事的话,均在心里暗自欣喜,同时也暗自叹息。闵柔更是激动得又将刘洋抱在了怀里。眼泪噌噌而下。

方生大师瞧着刘洋,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其实,如果这孩子修行我少林的易筋经,尚可保住几年的性命。或许也会出现什么奇迹也说不定。只是……”方生大师说到这,便没有在说下去,只是脸露为难之色。

而众人听到少林的易筋经,甚是惊讶,这易筋经内功心法,那可是少林寺的藏寺之宝,是武学内功心法之中的瑰宝,寻常人想要见面都难。更别说要修行书中的内功。眼见方生有如此的为难之色,也就在情理之中。

石清、闵柔也甚是清楚,这少林寺的易筋经是不轻易传授他人,就连本寺的僧人,少林寺也绝不轻易传授,更何况是位外人。所有,石清和闵柔见方生没有说,也就不好开口询问。

约莫过了几秒钟,方生道:“石大侠,闽女侠,两位可愿意将孩子送入少林寺,做俗家弟子。这样的话,我可以向我方丈师兄,请求他传授孩子易筋经。”

石清、闵柔眼见有线希望,有岂能轻易放过,石清连忙说道:“大师慈悲为怀,我夫妇感激不尽,怎会有不愿意之理。”方生道:“那好!既然两位答应,那么等大会结束,孩子便随我同回少林。”方生话音落下,闵柔拉着孩子对方生连声道谢。

众人眼见刘洋能得少林的易筋经保住性命,均为刘洋感到高兴。刘洋也甚是心痒痒,虽然他十分不舍和闵柔分开,但为了多活几年的性命,他也只好点头答应。

七章前奏

七章前奏

这时,石清又再次领着方生大师等人走出后院,石清和方生大师走在前面,身后跟随者岳不群等门派掌门人。石清向方生大师说道:“方生大师,晚辈还有个请求,恳请方生大师答应。”方生点了点头,道:“石大侠,不用拘礼,直说无碍!”石清道:“方生大师是武林中的前辈,又是少林的达摩院首座,待会的群雄大会,晚辈想有劳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两位前辈共同主持。”

走在方生旁的五十多岁,面部慈禧,留着长长的三羊胡子,手拿佛尘的老者便是武当后续掌门人冲虚道长。冲虚道长佛尘挥,说道:“石大侠,这万万使不得。贫道和方生大师只是应邀做客,怎能反客为主。”冲虚道长话音落下,石清还未来得及反驳,方生便附和道:“冲虚道长言之有理,石大侠,此事万万不可。”

石清见两位前辈都出口拒绝,但也不轻易放弃,而是接着说道:“两位前辈千万别这么想。晚辈只是得各方武林同道的几分薄面,才有幸能邀请各方武林同道。再说此事也关乎到十年次的侠客之行。如若武林同道在不团结致,武林中势必还要遭受次又次的劫难。不如就这次的群雄大会,推选出位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以此凝结武林中各大帮派的势力。到时共同应付侠客二使。”

其余人听石清这么说,均暗自点点头,甚是认同石清的看法。于是,恒山派的定闲师太说道:“我看石大侠的这话在理,两位前辈就不要推脱了。中原武林也是时候该选出人来做领袖,不能再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为鼎锅,我为麋鹿!”这定闲师太,年纪虽不大,也在二十七八岁左右,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有板有眼,不失为恒山派的掌门人。

定闲旁的岳不群,轻摇纸扇,副君子形象,说道:“我看石大侠的想法甚是不错,武林中再不能这样散漫下去。不然,想要单凭人之力应付侠客二使,那可真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众人心里在前来参加大会之前便已经猜想到,此次大会,石清虽以共商大事应对侠客岛之名发请帖,实在就是场武林大会,共同推举出武林盟主。此时,些人便想这武林盟主是怎样个推选法?难道这石清广发请帖,是想要当武林盟主不成。

说话间,行人已经到了大堂,方生和冲虚道长见身旁之人再推荐,两人对视了眼,微微点了点头,方生道:“既然诸位均有此意,那我二人就担当这次的主持之人,待会大会之上,大家尽可畅所欲言。”

刘洋身体能够活动自如,闵柔的内心也甚是欣喜。虽然知道刘洋身体并未痊愈,但想到孩子的性命可以保住,闵柔依然还是满脸的了笑容。

坐在镜子前的刘洋,初见闵柔灿烂的笑容,不由得心花怒放。自从刘洋穿越到石破天的身上,侵占了石破天的灵活和后,从来就没有见闵柔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或许是因为担心刘洋身体的缘故,总之,在与刘洋的相处之中,只有这次的笑容,才真正意义上笑出了闵柔的美,笑出了闵柔的柔情。

眼见自己背后站着位秀色可餐的熟女,刘洋身心动,便伸手摸了&摸闵柔纤美的玉手,微笑道:“娘!你笑起来真美,比西施还要美几倍。”

闵柔听到自己的爱儿不仅次的称赞自己的容貌,不由得满面春风,嫣然笑道:“你这孩子,嘴上就像涂了蜜饯似的。你又没有见过西施,你怎知道娘比西施还美。”刘洋笑道:“我就知道,虽然孩儿没有见过西施,但在孩儿的心里,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任谁也攀比不上。”刘洋说着,手抚&摸着闵柔润滑的玉手,感觉舒服之极。

闵柔怕打了下刘洋,将手中的梳子放下后,转身将自己替刘洋新做的衣服取来,替刘洋穿上,说道:“坚儿,今天是群雄集会的大日子,娘有事要忙!就不能陪你了。你去找你哥哥玉儿玩去。”

刘洋心想:“不知今天群雄集会,都是些什么人物。”于是道:“娘!我能不能出去看看!”闵柔道:“那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就别参合了。乖!听娘的话,去找你哥哥去。”闵柔说着,已经将刘洋的衣物穿好,顺势拍了拍。

听闵柔说自己是小孩子,刘洋心里阵委屈,心想我都已经做了男人该做的事了,怎么还会是小孩子呢?笑道:“娘!你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吗?要不你让骑你骑,看看喂是小子不?”刘洋说完,皎洁的笑了笑。

刘洋的话,让闵柔觉得全身不自在,俏丽的脸颊顿时红晕起来。道:“你这孩子,又在胡乱说话了。”闵柔说着,捏着刘洋的脸颊,微微弯腰,接着说道:“坚儿,以后不准在跟娘说这种话了,知道了吗?”

刘洋看着身白衫的闵柔,在看看纤细的腰间和白嫩的脖&颈,不禁的回想起在浴缸中的幕,不由得心痒痒。心道:“我都说了几百遍,我不是你的儿子,我刘洋要做你的男人?虽然我个头小,但我的心智岂会是十二岁的小屁孩。”

刘洋见闵柔弯腰,便借机用手摸了摸闵柔的脸颊,喜道:“娘,你的皮肤好滑,摸着好有手感。”闵柔微微颤,拿开刘洋的手,轻微怒道:“坚儿,你在这样,娘以后都不理你了。”

刘洋怔,忙缩回手来。不敢在去触摸闵柔,生怕闵柔气之下,真的不理会自己,那岂不是很糟糕。闵柔见刘洋将手收回去,便嫣然笑,道:“都睡了两天啦,你也该饿了,我叫云儿给准备了些吃得,你自己去厨房拿好了。”闵柔话音落下,眼神柔和的看着刘洋,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副将刘洋当小孩子来看待。

时间,刘洋瞪着双眼,不知所云。心里抱怨道:“老天爷啊!你快让我身体长大吧,我刘洋不像做小屁孩。”可是当刘洋回过神来时,闵柔早已经离开。刘洋愣,这才想起自己对这个所谓的家,点也不熟悉。

因为从刘洋灵魂注入到石破天的身体以后,几乎没有天走出过自己的房间。成天都是躺在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么就是下人将洗澡的浴缸抬入房中,刘洋与闵柔共浴。除此之外,刘洋对于玄素山庄,完全处于陌生状态。

两天都未曾好好的吃过饭,刘洋确实有几分饥饿。可眼下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刘洋就只得靠自己嗅觉去寻找厨房。可是,偌大的庄园,刘洋又怎能知道厨房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刘洋望着蔚蓝的天空,刺眼的烈日。嘟着嘴长出了口气,便信步乱窜,心想:“这么大的庄园,我就不信遇不上人。”

不过,刘洋怎会清楚,玄素庄内的下人,基本都到了前院去服侍些江湖义士,后院基本就是座空院。刘洋转悠了半天,不但没有将厨房找到,而枪累得他上气不接下气。可就在刘洋在根石凳上坐下后,忽然听到男孩的声音,问道:“你身上这些东西,看上起好别致啊!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戴着他们吗?”刘洋怔,微皱眉头。觉得说话之人的声音有些耳熟,随即恍然大悟:“说话这人不就是石中玉吗?”刘洋虽然来庄内没多久,可是石中玉的声音他还是能分辨的出。可这时,刘洋又听到个甜美少女的声音,说道:“我觉得有趣,就戴着呗,这关你什么事啊!”

刘洋心道:“乖乖的不得了,这石中玉不愧为钓凯子高手。”可是,让刘洋疑惑的是,适才说话的这名少女又是谁?

八章水火不容

八章水火不容

刘洋心存好奇,便迎着声音,小心翼翼的走近,这时只见座围墙后的院子中,正坐着男女,男的刘洋知道,那是石中玉不错。可是女的,刘洋就不认识了。只见那女孩背对着刘洋,刘洋看不到女孩的容貌。不过身的绿色青衫,乌黑的头发扎成两马尾,和个很奇特的铃铛装扮,让刘洋不禁的皱起眉头。不过适才听女孩的声音,刘洋觉得,这小姑娘容貌定也不错。

刘洋之所以如此的判断,那是因为还有石中玉在旁的原由。刘洋心道:“石中玉这臭小子可真行,不过竟敢背着你刘大爷吃独食,这可就别怪我了。”刘洋灵光闪,心里便有了注意。

而就在这时,刘洋只听石中玉“啊”的声尖叫,跟着说道:“痛……痛……痛死我了。快……快放手。”刘洋全身颤,却听石中玉身旁的女孩,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丁当动手动脚,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丁当说着,猛然加大力道。石中玉更是痛的大叫,只觉得只手快要被丁当给扭断了。

石中玉的声大叫,还真是吓了刘洋大跳,原本想要踏进院子的步伐,有小心翼翼的给拉了回来。心道:“辣块妈妈的,不得了!敢情这小辣椒就是侠客行中不三不四的孙女‘丁当’,我看喂是少惹为妙。”

刘洋想着,退回到了围墙之后,探头查看院中的场景。但听砰的声,刘洋又是吓了跳。只见丁当重重的将石中玉摔在了地上。说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吗,这下还敢不敢对本姑娘动手动脚了。”

石中玉趴在地上,神情甚是狼狈,心道:“娘,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可眼见自己不是丁当的敌手,只得低头认输,说道:“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丁当冷哼了声,说道:“饶了你!凭你好&色的样,留着也是个祸害。”丁当说着,用手捏着她性&感的下颚,想了想,有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石中玉,忽然露出了微笑。

石中玉怔,看着丁当的笑容,心中不停的打鼓。心想这姑奶奶想要对我怎么样?她可千万不要胡来啊!

这时,只见丁当在石中玉的身前蹲子,笑道:“你说!要是我将你变成了太监,你以后还能继续调戏其它的女孩吗?”听丁当这话,石中玉全身的汗毛都吓得倒立了起来。就连墙外的刘洋,也不自觉的倒吸口凉气,心想:“这那是小辣椒,简直就是个小魔女。”

石中玉被丁当话吓得瘫痪在地,全身的冷汗直流。眼神直溜溜的盯着丁当。只见丁当拍手笑道:“这可真是个不错的好注意,没想到我丁当也是个天才,呵呵。”接着丁当瞄了眼瘫坐在地的石中玉,“嗤”的声,从她的鞋袜上拔出把寒气逼人的匕首。

那匕首黑黝黝的,看就知道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匕首。石中玉身下的那小不点又怎能抵挡的住。他吓得咽下口唾液,见丁当晃着匕首走进,身子禁不住直发抖。心道:“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爹、娘,快来救救孩儿吧。”说道:“不要啊!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让我去做太监,求你了。”石中玉说着,连忙在丁当身前磕头作揖。

丁当握着匕首,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圈,笑道:“想要我饶了你也成,不过你得学狗叫,如果你学得像的话,我高兴,指不定就饶了你了。”在此情况下,即便石中玉有千个不愿意,他也只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石中玉道:“你说话可算数!”丁当笑道:“本姑娘言出必行。”石中玉爬在地上,心道:“我先委曲求全,他日定叫我爹娘为我讨回公道。”于是便学着狗“旺旺”的叫了几声,丁当见石中玉爬在地上学狗叫,忍不住哈哈大笑,就连墙外的刘洋也禁不住笑出声来。

可是刘洋这笑,便知事情大大的不妙,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懊悔不已,就当他想要悄悄的转身离开,却听背后的丁当叫道:“给我站住!”刘洋全身怔,只觉得背后凉飕飕,心道:“这下糟糕了,我的小兄弟要是被这小魔头给宰了……。哎呦!这可大大的不妙啊,那我刘洋以后岂不成了太监。”刘洋心里想着,止不住心惊肉跳。

这时,丁当握着匕首,在刘洋的身前转悠了几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番刘洋,接着将刘洋拉进院内,和坐在地上的石中玉站在起,来回的审视。竟发现刘洋的容貌和坐在地上的石中玉出奇的相似,不由得“咦”了声惊讶,向刘洋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外面。”

刘洋低着头,不敢正眼观看丁当,生怕个眼神不对,自己就得去做太监,所以这时的刘洋声音颤微道:“我……我……”他还未我出什么,便被坐在地上的石中玉打断,道:“他……他是我同父同母的兄弟石坚,个病秧子。”石中玉话音落下,丁当看着眼前的刘洋,点头“哦”了声,接着说道:“我就奇怪了,原来又是个小色狼。”

刘洋怔,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了色&狼了。可是内心有些害怕丁当,所以不敢出口质问。这时只见石中玉站起身来,笑道:“我如花似玉的大小姐,不如就让我兄弟代替我,你将他做成了太监,就饶了我吧!”丁当点头道:“嗯……看你们兄弟两容貌如此的相似,以后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把你们两个都给做了。”

丁当话还未说完,刘洋和石中玉便“啊”的声惊讶,刘洋是惊讶石中玉竟然不念手足之情,为求自保而要拉自己的兄弟垫背,二是因为丁当可真不是般的小魔女。石中玉的惊讶是,自己不但没有自保,反而有将自己给兜了出去。

丁当笑道:“哈哈……这可真是太好了!咔嚓两声,就可以结束两个大色狼,那时就天下太平了。”丁当说着,双手抱着匕首,貌似天真无邪,实则是心狠手辣。石中玉道:“喂……你……你说话不算数。”丁当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石中玉道:“你……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学狗叫,你就……就饶了我吗?”丁当道:“哦,是这样啊!”石中玉道:“是啊,大……真……真英雄要言而有信,不能出尔反尔。”他原本想说:“大丈夫要言而有信”转眼想,觉得自己的身前站着的是个女人,这大丈夫不是很匹配,这才绕口说真英雄。

刘洋心里独自汗颜,心想打是打不过小魔女,可是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摆脱眼前这小魔女呢?时间,刘洋心里可是点注意都没有。

丁当听完石中玉的话,想了半会,道:“那好吧!就算我前面饶了你了。”丁当话音落下,石中玉还没得及喘口气,又听丁当道:“不过,这时我又改注意了。你先前学狗叫,点也不好笑。”

石中玉心想:“她刚才明明就笑了,不好笑她能笑吗?”于是道:“要是不好笑,你先前为什么要大笑,还有我弟弟也笑了。”石中玉说着,指着刘洋。丁当怔,道:“对啊!他刚才好像真的笑了。哎……你刚才为什么要笑。”

刘洋身心怔,心想这是什么问题啊?于是灵机动,反问丁当。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笑?”这时,刘洋大着胆子直起头来,心想该面对还是要面对,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被个小丫头片给吓蒙了。

可是,当刘洋见到丁当的瞬间,不由得眼前亮,只见丁当肤若凝脂、眉目如画,小巧玲珑的瑶鼻,性&感光艳的嘴巴,如雪的脖颈,简直就是天生丽质,艳若桃李。刘洋不由得砰的下,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全身酥酥麻麻。刘洋心道:“乖乖!这那里是人啊,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仙女,难怪石中玉这小子冒着被做成太监的风险,也要对她动手动脚,还是那句话说得对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啊!”可刘洋转眼想,要是自己事先也深知这小魔女的厉害,还会对她动手动脚的吗?嗯!指不定我也得干。

丁当道:“我想笑就笑,需要什么理由。”刘洋笑道:“那我也是啊,我想笑就笑,也不需要理由。”丁当秀美微蹙,说道:“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刘洋道:“是啊!我为什么要学你说话。”丁当指着刘洋,有些恼怒的道:“你……你好不要脸,我非得先宰了你不可。”

刘洋见丁当要动手,那还敢逗留,转身就跑。不过,他才转身,脚下不知被什么挡,跤摔倒在地。可就在这时,丁当的脚下也是滑,身子扑向刘洋。刘洋怔,闭着双眼,将头迈着边,忙举起双手。

然而,就在丁当落下的瞬间,胸&部无巧不巧的被刘洋双手抓住。刘洋只觉得自己手上像是捏着两个馒头似得,也下意识的捏了几下,顿时身心颤,知道大事不妙。忙睁开双眼,只见丁当满脸恼怒之色。手握着黑黝黝的匕首,愤怒道:“你这大色&狼,我要杀了你!”丁当话音未落,手中的匕首就向刘洋刺去。

刘洋急,忙推开丁当的身子。丁当身子弱小,刘洋这逃生的本能力量推,丁当便屁&股坐在了地上。刘洋翻身爬起,说道:“对不起,刚才我……我不是故意的。”丁当噌的声站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我……我……我定要亲手杀了你这只大色&狼。”丁当说着,脚踢在刘洋的胸前,刘洋的身子自然的飞出几米远,而丁当也被刘洋体内所拘留的内力弹飞出去。砰砰两声响,刘洋和丁当先后落在地上。

丁当爬将起来,只觉得小腿有些麻痛,不由得惊。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洋,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可这时的刘洋,虽然他将丁当弹了回去,可是他也耗费了许多本身的内力,此时的刘洋,胸口就像有团火在然绕似得,甚是难受,不由得捂住胸口,原地打滚。而旁的石中玉,也被刚才的幕吓得目瞪口呆,双脚站着原地,竟然忘记了自己先前逃跑的想法。

经过适才的幕,丁当有些后怕刘洋,可是见刘洋始终没有站起身来,又见刘洋痛的原地打滚。心想刘洋可能受了重伤。可是想起刘洋适才抓着自己的胸&部,丁当有不自觉的举起手中的匕首,瘸拐的靠近刘洋。

刘洋眼见丁当拖着条腿靠近自己,自己却无力爬将起来。只是忍着疼痛,心里拜托道:“拜托!我的未来老婆,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

九章水火不容

九章水火不容

丁当握着寒气逼人的匕首靠近刘洋,就当丁当举起手中的匕首向刘洋身子刺去时,却见刘洋害怕得闭起了双眼。丁当见状,不由得犹豫了会,握着匕首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时竟下不了手去。可是想到适才刘洋摸了自己胸&部,心中还是恼羞成怒,咬牙闭起双眼,咦的声,匕首还是向刘洋扎了下去。

刘洋听到丁当的声音,知道小命这下真的是不保了,心想:“辣块妈妈的,我刘洋的命怎么就这么得苦啊!”

就在这时,刘洋只听丁当“哎呦”声,跟着就听到匕首落地发出的清脆响声,刘洋忙睁开双眼,却见黑黝黝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丁当则捂着适才握着匕首的手,眼神甚是委屈的向四周打量。

眼见如此,刘洋算是松了口气,可是转眼想,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救了自己。心道:“难道是石中玉!”可是转眼看了看旁的石中玉,也发现石中玉在四处张望,显然不是他救了自己。

便在这时,只听丁当道:“究竟是什么人,给本姑娘滚出来。”只听呼的声,从院内的墙角上,飞身跳下少年,年纪约莫十四五岁,样貌清癯。手中还握着把长剑。丁当见少年走近,便打量着问道:“你是谁?”

那少年微微笑,将手中的长剑自然的转了几圈,接着笑道:“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华山派君子剑岳先生的大弟子,令狐冲是也!”

令狐冲话音落下,刘洋甚是吃惊的看着他,心道:“令……令……令狐冲!这不是侠客行吗?……”刘洋想着,不由得紧锁着眉头,满是的疑惑。

丁当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号称伪君子的徒弟!”令狐冲微微愣,有些不悦的道:“你师父才是伪君子。”丁当捡起地上的匕首,垫在手中,笑道:“我丁当又没有师傅,又何来的伪君子师傅呢?”

令狐冲被丁当口齿伶俐的抢了阵白,指着丁当道:“你……你休得胡言乱语!”丁当道:“我丁当从不胡言乱语,你到江湖上去打听打听!有谁不说华山派的君子剑岳先生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我丁当就给你磕十八个响头。”

丁当跟随她爷爷丁不三走南闯北,虽然才十二三岁,但见识却增进了不少。这时她的胡说八道,竟将很少见过世面的令狐冲给说得将信将疑,心道:“她说的是真的吗?”可是转眼想,无论江湖中人怎样看待师傅,师傅的为人自己向看在眼里。师傅绝不是她口中所说的伪君子。于是笑道:“是伪君子也好,不是伪君子也罢!但说来也比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女强了许多。”丁当道:“你说谁是小魔女!”

令狐冲道:“这院中来来去去就属你是女的,你认为我在说谁?”令狐冲话音未落,丁当便紧攥着双手,字顿的说道:“你在说遍,谁是小魔女?”令狐冲见丁当发怒,也不放在心上,笑道:“我令狐冲怕过谁!我就再说遍又有何妨,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你以后嫁不出去,就得去当小尼姑。”

令狐冲说话之间,暗自作了防备。丁当怒火上冲,又是个急性子,小腿虽然有些酸痛,但还是想教训教训眼前的令狐冲。这时,只见丁当手探出,自然而然的使出她丁家的十八擒拿手,向令狐冲的喉咙扣去。

令狐冲微微怔,忙举手挡开。握着长剑的手顺势抬,将丁当给挡了回去。说道:“你这人太蛮横无理了,动不动就出手伤人。难道你爹娘没有交你如何做人吗?”

丁当秀眉紧锁,愤愤的说道:“本姑娘的事,要你多管。看招!”丁当手成掌,手握着匕首,向令狐冲攻了过去,去势飘浮。丁当去势急快,令狐冲挡得也不错。只听托的声,令狐冲隔开丁当刺来的匕首,手急速向丁当的腹部探出,使得正是华山派的小擒拿手。丁当怔,左手横过,封住令狐冲的手。反手递出,使得正是丁家十八擒拿手的‘鹤翔手’。令狐冲微侧身子,右手急速探出,正抓住丁当的手腕。丁当挥动右手中的匕首,便向令狐冲的右手划了过去。

令狐冲怔,暗道:“好凶悍的小魔女。”忙松开丁当的手,向后退去几步。丁当深知令狐冲的功夫在自己之上,可是说什么她也不想认输。见令狐冲退去,丁当身起手落,招“龙腾爪”便向令狐冲的头顶抓起。此招甚是凶狠。令狐冲也不敢大意,身子向后仰去,托的声,长剑支撑在地,将他的身子支撑得像座门框。丁当手落空,转手成拳。令狐冲见状,身子顺势翻滚出去。两人这交手,就是二十回合。

刘洋见两人大打出手,招式都使得有模有样,无奈自己却招半式也不会。这时的他,借机慢慢站起身来。心想:“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功夫,要是不会,我能镇得住丁当这小魔女吗?”刘洋心里想着,慢慢的向棵小树靠去,此时的他,只觉得全身乏力,胸口也堵得慌。而这时的石中玉也看得眼花缭乱,平时都不怎么用功的他,这时只能躲在背后,步又步的先后退去,想借机逃开。

便在这时,只听托了声。令狐冲隔开丁当刺来的匕首,脚正踢出去。丁当委身躲过,呼的声,手握拳也毫不示弱的打出。令狐冲手腕转动,自然成掌。两人掌拳相击,内力到处,均各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身体。令狐冲看着丁当,心道:“想不到这丫头,年纪虽小,武功倒也不赖。”

刘洋见两人打了过平手,也深知适才的令狐冲有谦让丁当。也知道两人再打下去,丁当非吃亏不可,于是刘洋飘飘然然的走了过去,笑道:“两位身手了得,在下佩服得紧。还请两位这就罢手吧。”丁当转过身来,说道:“凭什么你说罢手我就得罢手。”丁当话音落下,令狐冲微微笑,刘洋也不作理会丁当,转而向令狐冲抱拳道:“适才多谢令狐大哥的救命之恩。”令狐冲抱拳说道:“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令狐冲说着,便打量了番刘洋,只见刘洋脸色苍白,形同张白纸。身形较瘦,就像股风就能吹倒般。不过见刘洋适才说话的语气,倒不失为英雄气概。于是问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刘洋微笑道:“在下姓刘……不,姓石名坚。”刘洋深知,眼下自己身在玄素山庄,是石清夫妇的儿子。即便自己说不是,凭自己和石中玉如此相似的容貌,只怕别人也不会相信。

令狐冲道:“原来是石兄弟,在下令狐冲。适才见石兄内力深厚,但不知石兄师承何处。”令狐冲躲在墙角上,亲眼目睹了刘洋将丁当弹回去的幕,如果体内没有雄厚的内力,那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令狐冲见刘洋十二岁的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他先是自叹不如,而后又见刘洋招武功也不会,而且被丁当踢了脚,便再也爬不起来。心里正疑惑间,却见丁当出手想要重伤刘洋,他这才出手制止。

刘洋道:“兄弟没有师傅,也未曾学过武功。”令狐冲三人均是愣,均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刘洋。石中玉更加疑惑的挠着头,心道:“他不会是病糊涂了吧!爹、娘都教过他武功,他怎么说他没有学过武功呢?”这时丁当道:“你真的不会武功。”刘洋道:“难道你认为我在说谎吗?凭丁姑娘的身手,有怎会式不出来吾不会武功。”

丁当将信将疑的瞧着刘洋,回想起刚才的幕,心想要是他会武功,凭他雄厚的内力,自己万不是他的对手。可转眼想,又觉得其中有蹊跷,心道:“他是黑白双剑的儿子,黑白双剑的功夫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自己的儿子又怎会不交。难道他是在故意让着我。”不过丁当回想起刘洋刚才的样子,又觉得不像。

就在丁当疑惑间,忽然从房梁上传了女人的笑声,说道:“石清、闵柔生出的狗崽子,也是这般的油嘴滑舌,专讨女人的欢心。”听到声音,四人吃了惊,抬头望去,只见位头戴纱巾斗笠,身穿浅紫色衣物的女人正站在房梁上。令狐冲和丁当见,甚是不解此人是谁。刘洋和石中玉却不禁的吓了大跳。石中玉声音颤微道:“梅……梅芳姑。”

就在这时,只见梅芳姑身形闪,身子已经落在了院子里。丁当和令狐冲惊,暗赞此人好高的轻功。梅芳姑看了丁当眼,接着说道:“臭丫头,你刚才做得对,天下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尤其是石家人。”梅芳姑说着,身子便靠近刘洋,接着说道:“他适才说自己不会武功吗?丫头,你看好了,我就式掌给你看,你看这臭小子会不会武功……”梅芳姑话音未落,突然之间,掌打在刘洋的左胸上。刘洋只觉得全身震,身子便飞了出去,砰的声,直接撞在了房柱之上。嘴里的舌头咸,便哇的吐出口鲜血,身子趴在地上,半响都站不起来。

梅芳姑先前的掌,几乎使出了七分力道,不过她手中的力道,也被刘洋的内力给弹回了许多,不然,以她出掌力道来看,刘洋非当场毙命不可。这时的梅芳姑甚是惊讶的瞧着地上的刘洋。心道:“好雄厚的内力!”跟着挥动手掌,运足十分力道,向刘洋走了过去。

令狐冲见状,感觉不妙。忙闪身上前,说道:“手下留情,你这掌再打下去,他可就活不成了。”梅芳姑冷眼看着令狐冲,说道:“臭小子,闪开……”梅芳姑说着,长袖挥,股内力袭向令狐冲。令狐冲惊,急忙闪身躲过。

就当梅芳姑打算掌拍下时,却听身后的丁当道:“不要……”话音未落,丁当握着匕首刺了过去。梅芳姑惊,倒也不敢小觑了身后的丁当,急忙收回即将拍落的手掌,侧身闪过。丁当转悠了圈,挡在刘洋的身前。

梅芳姑说道:“你这是干嘛?你也想保护这臭小子。”丁当瞧了眼地上的刘洋,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梅芳姑笑道:“真是笑话,你先前不是想要杀了这狗崽子吗?”丁当道:“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总之,他不能死在你手里。”梅芳姑道:“是吗?那我今天就得告诉你,我非杀了这狗崽子不可。就看你有何本领来阻止我。”

躺在地上的刘洋,没想到先前要杀自己的丁当,会在这时候来保护自己,身心甚是感动,可是转眼想,凭丁当的武功,又怎会是梅芳姑的敌手,于是有气无力的道:“丁姑娘……你的好意思,我石某领了,你不是这的敌手。你还是让他杀了我吧。”丁当道:“不……我不会让她伤害你,即便要杀你,也非我丁当不可。”梅芳姑笑道:“臭丫头,这狗崽子有何好,不如现在就剑解决了,省得以后让你心碎。”听梅芳姑这么说,刘洋怦然心动,心想:“难道梅芳姑看出丁当对我有意思?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可是,刘洋心里虽然为丁当心意自己高兴,但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住小命,享受丁当的女儿香。时间,心里喜忧参半。

令狐冲道:“你这人好生没有道理,人家又没有招惹你,你为何非要取人家性命不可。”梅芳姑怔,转身说道:“他没有招惹我……哈哈……他们没有招惹我,要是他没有招惹我,现在的我,又岂会孤身身。我的不幸,全都是这狗崽子和那贱&人造成的。”梅芳姑越说越激动,突然挥掌击向刘洋。

丁当和令狐冲见状,均是怔,令狐冲抢身上前,接过梅芳姑手掌,丁当则使出擒拿手,从梅芳姑的左侧攻了过去。但听砰砰两声,也不知梅芳姑是如何出招,竟令狐冲和丁当非别击落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

这时,只听梅芳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凭你两三脚猫的功夫,也想阻止我。”梅芳姑话音未落,却听令狐冲道:“为何不可!”令狐冲说着,翻身爬去,嗤的声,拔出手中的长剑,招‘无边落木’刺向梅芳姑左肩。

丁当站起身来,也使出丁不三所传授的六合掌法,向梅芳姑的左侧拍去,虽然丁当练得不是很熟,使得也是似是而非。但掌法的巧妙却逼得梅芳姑不得不专心应对。三人这交手,就是十几个回合。而旁的刘洋却有气无力的扶着柱子爬将起来,看着丁当和令狐冲恶斗梅芳姑,心里也甚是着急,可恨自己点功夫也没有。

这时,丁当叫道:“石中玉,你还愣着干嘛,快扶着你的兄弟离开着。”丁当话音未落,便啊的声,左肩被梅芳姑按了掌,只觉得左肩上的骨头被击碎般。令狐冲见状,忙倒转长剑,罩着梅芳姑的上三路,唰唰唰的连刺代削三剑,逼得梅芳姑后退几步,问道:“丁姑娘,你没事吧!”丁当道:“我没事!”丁当说着,转身又向石中玉道:“石中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为何还是站着不动。”

石中玉那里是不想动,而是他被先前的幕吓得双腿发软,想动却动不了。这时被丁当这么叫,反而将他从噩梦中叫醒了过了。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去扶刘洋,而是步接着步的向后退去,退到门前,便转身奔跑离去。

十章痴爱成仇

十章痴爱成仇

看到这幕,不仅刘洋感到心酸,就连恶斗中的令狐冲和丁当也觉得石中玉不该如此不念兄弟之情,竟然独自人溜之大吉。

而就在这时,只见梅芳姑身形闪动,竟然转到了令狐冲和丁当两人的身后,双手成掌,用力拍出,丁当和令狐冲“啊”的声,霎时间,两人只觉得全身刺骨般的疼痛。而梅芳姑却纵身跃起,身子飘然的落在了刘洋的身前。正当她想要掌从刘洋的天顶盖拍下时,突然之间,嗤嗤声响,把冰冷刺骨的冰雪剑,从她身前飞过。梅芳姑惊,闪身躲过。

而就在刹那间,个白衣女子飞身落在刘洋的身前,那冰雪剑就像具有灵性般,击在墙壁上,又从新弹了回来,白衣女子顺手操在手中,转身去扶刘洋。问道:“坚儿,你觉得怎么样了?”

这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石清的夫人闵柔。原来,行到大堂的闵柔,初时还能在群雄面前坐得住,待群雄你句我句的争论不休,你说奉我为盟主,我说奉你为盟主。时间,你争我夺,谁也不愿意认输,谁也不愿意放弃。竟然闹了半天的功夫,始终得不到个定论,最后在少林的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建议,大家以武会友,德才兼备之人方可胜任武林盟主职。

闵柔牵挂刘洋,借群雄比武之时,向石清说了声,便独自回到后院来寻刘洋,想知道刘洋饭吃了没有。可是到了刘洋的房间,却没有寻到刘洋,之后闵柔又去了厨房,厨房中的人说刘洋没有来过。闵柔甚是担心,便四处找寻。就当她寻到座围墙的侧,忽然看见石中玉急急忙忙的跑出,她也来不及询问,直觉告诉她,院内可能发生了事情。

因此,闵柔这才赶在梅芳姑手掌拍落的瞬间,抢先救下刘洋命。这时,刘洋忽然见到闵柔,内心也甚是喜悦,激动道:“娘!我……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刚才的幕,刘洋眼见梅芳姑运掌向自己拍来,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去见阎王了,恐怕难以在见到闵柔面。此时忽然见到,内心的喜悦之情难以表达,心想如此死去,也别无遗憾了。

闵柔抱住刘洋,柔声道:“傻孩子,娘不应该走开,都是娘不好。”刘洋摇头道:“娘没有不好,娘很好!”丁当和令狐冲见到这幕,身受震撼,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块去了。两人从小就没有了爹娘。虽然令狐冲的师傅师娘很是疼爱他,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中间始终是要隔着层薄纱。丁当则是父母早亡,自小跟着爷爷浪迹江湖,虽然衣食无忧,丁不三也对她倍爱有加,可是以爹娘的关爱比起来,爷爷的关爱就显得那么的粗糙。

闵柔扶着刘洋坐下,起身说道:“梅芳姑,我闵柔范了什么错,你尽管冲着我来,你为何要伤害我的孩子,孩子可是无辜的。”梅芳姑笑道:“小贱&人,我早说过,你们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要让你们日日夜夜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活在煎熬之中。”梅芳姑话音落下,便哈哈大笑。不过笑容中,究竟是苦笑还是真的为捉弄石清夫妇而开心,外人不得而知。

令狐冲道:“你这人也忒毒了点,什么事不好说,非得如此才行。”梅芳姑怒声道:“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懂得什么?”令狐冲道:“我虽然不懂,但你的做法也绝非君子所为。”梅芳姑道:“你小子话说得漂亮,不过我梅芳姑行事,向来是独来独往,不在乎旁人说三道四。”梅芳姑话音未落,但听嗤嗤几声,几枚梅花暗器同时射向闵柔。

闵柔倒也不是没有准备,她挥动手中的冰雪宝剑,唰唰几剑,便将梅芳姑放的暗器全部击落在地。梅芳姑怔,说道:“想不到几日不见,你的功夫倒是见长进了。”闵柔持剑站立,说道:“废话少说,你究竟想要怎样?咱们今日就做个了断。”梅芳姑嘿嘿笑,道:“好!”她好字尾音未落,紫衣漂浮,招“飞鹰探路”就跃身向闵柔的面门攻了过去。闵柔委身跃起,两人身在半空。闵柔长剑挥出,只听当的声,也不知何时,梅芳姑手中已然多了把弯刀,那弯刀就像弯弯的月亮般,煞是美观。不过刀锋凛冽程度绝不弱于闵柔手中的冰雪剑。显然也是把难得的宝刀。

但见两人身影闪动之间,已经交手不下数十回合。两人皆是攻守兼备,时而快、时而慢。招式之间有时显得老套,但又不失上佳之策。两人沉吟应对,约莫二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竟然打了个平手。

按常理来说,无论闵柔的剑法和武功都要弱于梅芳姑,不过此时的闵柔是打着拼命的决心与梅芳姑过手,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败下阵来,要是自己败了,不但自己的小命不保,还得拉上自己的孩子。

然而,梅芳姑的心思却是担心前院的石清似乎会赶过来,担心前院的那些武林高手似乎会插手此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不但杀不了闵柔,反而有可能被对方所伤。所以,梅芳姑心系如此,手上的招式不免有些华而不实,虽然招式凛烈,但却失去了锋芒。

这时,虽在激战中的梅芳姑,敏锐的耳朵忽然听到墙外有急速的脚步声。她身心颤,深知大事不妙。于是招‘梅花寻路’。只听呼呼声响,手中的弯刀向闵柔飞了过去。闵柔怔,身子后仰,接连个空翻,忙使出千斤坠,从半空落下。

但听咯吱声,旁的树枝被梅芳姑手中的弯刀砍断。而就在这时,梅芳姑就像鸵鸟般,跃到了刘洋的身前,伸指点了刘洋的穴道,右手托,将刘洋弱小的身子抱起。

闵柔等人大叫不好,却见梅芳姑脚尖点,苗条的身子旋转了几圈。嗤嗤几声,也不知从她的那个部分放了许多的暗器出来。闵柔等三人忙闪身躲避。梅芳姑借此良机,身形漂浮,越过小树,顺手抄,将弯刀抄在手中,就此跃出了墙外。

闵柔大叫声:“放了我的孩子……”话音未落,也是纵身跃起,飞追出去。令狐冲和丁当也施展轻功,追了出去。但两人的轻功造诣较浅,不及闵柔和梅芳姑,两人才起步便落后两人大截。

梅芳姑抱着刘洋,但去速较快。正当梅芳姑以为离闵柔有段距离时,回头看,不由得惊。因为在闵柔的左侧,正有两男女来势较快的追赶了上来。这两男女,女的便是令狐冲的师娘宁中则,两男分别是雪山派的封万里和石清。

原来,身在前院的石清等人,正聚精会神的瞧恒山派的定闲师太和峨眉派的古松道长过招,忽然见到石中玉灰头灰脑的跑将出来,石清怔,了知事情不妙,便连忙将石中玉叫了过来询问。石中玉瞧了眼石清,吞吞吐吐的道:“梅……梅……她……”石清道:“是梅芳姑?”石中玉连忙点头。

石清身心颤,连忙抓起身旁的宝剑,便要冲向后院。而坐在石清旁的封万里和宁中则,见石清的神情,料想庄内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宁中则问道:“石大侠,何事如此惊慌?”石清道:“是在下的位仇人。”石清话音落下,便举步向后院跑去。宁、封两人相视眼,宁中则向身前的岳不群说了声,提剑和封万里尾随在石清的身后。

三人刚走到院墙外,便听到兵器的撞击声,跟着就听到树枝的折断声。三人还来得及走进院内,便见梅芳姑抱着刘洋飞身出去。三人不及细想,委身跃上房梁,也追了上去。

石清道:“梅芳姑,不要伤害孩子……”说话间,几个回落,已经离梅芳姑不远。梅芳姑道:“你说不要伤害孩子,我非得将他剁成肉酱不可。我要看到你伤心时的样子。哈哈哈……”梅芳姑大笑之余,转身继续加快脚程。

突然之间,梅芳姑只听嗤嗤两声,暗知不妙。她才转身,头上的纱巾斗笠便被枚不知道是什么的暗器给打飞出去,露出张满是死皮,神情恐怖的面孔。刘洋乍见,不由得大吃惊。可是让刘洋不解的是,虽然有如此恐怖的面孔,但梅芳姑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珠子却格外的迷人。可除此之外,就别无其他。

虽然如此,可事情还没有完,就在梅芳姑吃惊之余,只见枚菩提珠来势极快,她躲闪不及,左肩疼痛,菩提珠已经深入寸许。梅芳姑啊的声,抱着刘洋的身子坠落在前院外。这时,前院比武的定闲师太和古松道长均罢手,众人纷纷涌出。但见到梅芳姑的恐怖脸时,均是下了大跳。随后赶来的石清、闵柔等人也是吃了惊。

此时,梅芳姑抱着刘洋,缓缓的站起身来。向众人扫射了眼,忽然脸露微笑。闵柔甚是担心自己的孩子,便探前步,可闵柔还未开口说话。梅芳姑便用手捏着刘洋的脖子,说道:“别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闵柔全身震,身子又退了回去,站在石清的身旁。石清道:“梅芳姑,千错万错,是我石清的错,可你我之间的事应当你我来解决。他不关孩子的事。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梅芳姑笑道:“呵!石清,你终于肯认错了,只可惜已经晚了,彻底晚了。说什么我也不会放了这孩子,我要让你知道,心碎是什么感觉。哈哈……”

众人虽不知道石清与梅芳姑之间发生何事,但听两人的语气,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方生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前世姻缘,今世果。有其道,莫强求。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又何必如此的执着,女施主何不放开心态,眼观红尘呢?”梅芳姑道:“什么前世缘,今世果。我梅芳姑从不相信,要不是因为我手中这个狗崽子,我何必自毁容貌。”

石清等人听这话,均是惊心不已,别人或许不知,但石清十分的清楚,就梅芳姑之前的容貌而言,是要比自己的妻子闵柔美上几倍。这时听梅芳姑为了自己,竟而毁掉自己的容貌,石清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愧疚。石清道:“芳姑,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了,只要你放我的孩子,你让我夫妇二人做和补充都可以。”

梅芳姑笑道:“补偿!哈哈……那好!想让我放了这狗崽子也成,那你石清就剑杀了身前的小贱&人。就拿她的性命来补偿我。你石清办得到吗?”石清道:“芳姑,你为何非要如此才行,你就不能和和气气的说吗?”梅芳姑冷笑声,道:“我就知道你石清办不到,你的眼里除了这小贱&人,又有何人,既然如此,这狗崽子的生死,你有何必放在心上。”梅芳姑说着,便加大手上的力道,刘洋只觉得难以喘气。

闵柔眼见梅芳姑如此,甚是着急道:“梅芳姑,不捞我师哥动手,我希望你言而有信。”闵柔话音未落,为了救自己的儿子,竟然挥剑抹脖子。就在闵柔挥剑的瞬间,刘洋在心里大喊:“不要!”而石清却出手阻止,道:“不要啊,师妹!”可是他离闵柔有段距离,却是有心无力。就在这时,只当的声。闵柔手臂麻,长剑落地。却是方生大师在时间弹出手中的菩提珠,救下闵柔。

石清眼见闵柔得救,忙上前抱住闵柔的身子,柔声道:“师妹,你为什么那么傻。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办。”闵柔眼见石清眼中全是爱惜的神情,身心大受感动。可是想到刘洋还在梅芳姑的手里,她又甚是惊慌的道:“对不起,师哥,可是坚儿……”

这时,方生大师走上前来,说道:“石夫人,救人固然重要,可也不能用你的生命来救下你的孩子,即便你救下了,你可曾想过,你的孩子要背负着生的愧疚,难道你希望他活在痛苦之中吗?”方生的席话,却让刘洋内心赞许不已。心想:“少林寺的高僧,就是不同凡响。”

方生大师说着,转过身来。梅芳姑转眼见到方生大师手中还拿着颗黑色的菩提珠,于是笑道:“方生大师的内功着实了得,小女子今日得已领教,实属荣幸之至。”方生大师道:“女施主过奖了!”可方生大师的话音未落,只见梅芳姑身形闪动,就像影子般,霎时间已经离众人在几丈开外。只留下句话,道:“石清,你给我听着,如果三日内,我不见小贱&人的头颅,我将会将你儿子的剁成肉酱,亲自送上门。”梅芳姑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众人见梅芳姑突然使出如此厉害的功夫,均好奇这是什么功夫,竟是这般的厉害。只听闵柔道:“幻影大法。她既然炼成了幻影大法,我的坚儿……”闵柔说着,头重,经不住梅芳姑的刺激,便晕倒在地。

上前去追逐梅芳姑的石清,没有追出几丈,就将梅芳姑给追丢了,无奈只得转身回来,另想其他解救自己孩子的办法。可是刚回到院长前,就见闵柔身子摇摇晃晃,于是大叫声声:“师妹”忙上前将闵柔抱在怀里。

方生大师替躺在石清怀里的闵柔把过脉,说道:“石大侠不必惊慌,石夫人只是惊吓过度,昏了过去。”方生大师说着,摊手入怀,取出粒药丸,说道:“我这里有颗百花丸,先让石夫人安安神。”

石清接过,替闵柔服下后,向方生说了声谢谢,随后抱着闵柔回房间。可就在石清将闵柔安放好后,心想:“自己的事情是小,武林的事情是大。”所以石清便请求方生大师和冲虚道长,宣布以武择盟主的事依旧进行。

方生大师和冲虚道长以及众人均觉得不妥,可是在石清再的要求下,大家也就顺从主人之意,继续比武。

而就在这时,忽然从院子的东南方传来男子的笑声,说道:“哈哈……玄素山庄果然热闹非凡,看来我今日算是没白走遭。”

众人寻声望去,却不见任何人踪影,心想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十一章 被滋润的梅芳姑~~第二十章 人心难测

十章被滋润的梅芳姑

梅芳姑抱着刘洋的身子,就像被恶鬼缠身般,脚不停息的往前直奔。刘洋只觉得脸受凉风,眼前的房屋晃眼之间,便急速向后退去。忽然在两人的前方,有个骑着健马的壮汉。但见梅芳姑长袖挥,那壮汉直接从马背摔将下来,灰溜溜的在地上打了个滚。可还没等那壮汉回过神来,梅芳姑已经抱着刘洋跃身上马,两腿夹,那马吃痛,竟而鸣嘶声。

只听马蹄声清响,那马驮着梅芳姑和刘洋径直向前奔驰而去。那壮汉翻身爬去,骂声连连的追出几丈,双腿软,便跪倒在地,显然此人平时很少锻炼。这时只见他气喘吁吁的数落梅芳姑。可是也只能眼睁睁的跪在地上,看着梅芳姑骑着自己的宝马,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为止。

梅芳姑得此好马,口气直奔出百来里,确认石清等人不会在追来了,她这才放慢了脚程。临近旁晚的时候,两人骑马走进了个树林。这时,被梅芳姑横放在马背上的刘洋,忽然觉得胸口疼得难受,双手挣扎,竟而冲破了梅芳姑先前所点的穴道。身子能够活动,可是下秒,他便头向地的滑下马背。还好这时的马脚程不快,不然如此摔,刘洋非扭伤脖子不可,弄不好还得搭上条小命。

见刘洋掉下马背,梅芳姑“咦”的声,勒住马缰绳,将马停了下来,翻身下马。但梅芳姑的身子因为受伤,这时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她艰难的走到刘洋的身前,见刘洋痛得原地打滚,满脸的红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道:“狗崽子,痛死你,省得我到时候动手。”

刘洋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全身滚烫的厉害,就像走进火炉般。不停的呻&吟道:“热……热死我了……热……”话音未落,刘洋几乎将身上的衣物拨开。敞胸露怀的爬在地上。可没过多久,刘洋又低声颤道:“冷……冷……”这时的刘洋几乎是失去知觉,全身不断的颤抖。

眼见刘洋身子忽冷忽热,就像练功走火入魔般。看了半天的梅芳姑,于心不忍。便伸出双指,用尽最后的力气,运劲封住刘洋的两处穴道,减轻刘洋的痛苦。刘洋只觉得全身麻,便没有了知觉,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刘洋悠悠的醒转,只见四周漆黑片,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可是在刘洋的影响中,自己应该和梅芳姑在起才是。这时刘洋忍着疼痛,慢慢的爬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哎呦声,跌倒在地,顺手胡乱抓,却无意间抓到个的东西。刘洋全身震,只觉得那的东西还有温度。不禁之间,竟被吓了大跳。心道:“这是什么东西!”急忙缩回手来。

刘洋心悸之余,双手又鼓起胆子伸了出去,当他的手刚探到先前那的地方。便听到个有气无力的女人声音,道:“狗崽子,你……你干什么?”刘洋快速缩回手来,道:“你……你还活着。”

听声音,刘洋知道说话之人便是梅芳姑。原来,当梅芳姑运劲封住刘洋的穴道,自身气息也逐渐微弱,当刘洋昏睡的下秒,她也昏睡了过去。又因为刘洋的伤是旧疾,因此只要调息过后,便能醒来。所以才会赶在梅芳姑的前头。

梅芳姑道:“你死了,我也死不了。”梅芳姑说着,伸手从怀里取出个火折子,轻轻吹,便燃烧起来。借着微弱的光,刘洋见到梅芳姑哪张恐怖的死皮脸,又是吓了大跳。身子不自觉的向后挪出几步。梅芳姑见状,冷哼声,说道:“狗崽子,你也害怕我这张脸吗?”刘洋不知该怎么回答,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心想:“她怎么能下得了手去。”

梅芳姑用火折子在身前捡了些干草,燃起团小伙,接着说道:“去……捡些干柴来。”刘洋怔,心道:“她叫我去捡柴,这不是个溜之大吉的好机会么。”不过刘洋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梅芳姑声音冷冷的道:“你休想动歪心眼,如果你想死得快些,那么你就逃吧,看你的脚程快,还是我的手掌快。”刘洋身心怔,心想真是个心细的女人。

梅芳姑说着,将手中的火折子扔给了刘洋,大声说道:“还不快去……”刘洋眼见梅芳姑动怒,连忙捡起身前的火折子,便起身去寻找柴火。还算树林里的干柴比较多,刘洋没走多远,便寻了不少的干柴回来。将手中的柴火架起。不会儿,火然绕的格外的旺,竟将两人的周围照得通明。

回到火边的刘洋,惧于梅芳姑那张恐怖的死皮脸,有担心自己个眼神不对,招来梅芳姑的毒掌。因此刘洋回来便直低着头。梅芳姑见状,也不作理会。

约莫过了会,火然得更旺些。但听嗤的声,梅芳姑拔出把匕首。刘洋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不由得全身怔,他望着梅芳姑,有些害怕的说道:“你……你……你这就想动手了。你可别忘了,你杀了我。我爹娘也不会轻饶你的。”梅芳姑将匕首举起,眼神闪过丝不悦,说道:“我想杀就杀,我又怕过谁。”刘洋道:“不是说好了,要三日吗?”梅芳姑冷哼声,道:“我何必要等到三日以后,你以为石清真的会将闵柔的头颅割下来换你这个狗崽子,真是笑话。既然三日过后也是死,不如早死来得痛快。”

刘洋心想:“她的话也不无道理,要让石清亲手杀了闵柔,确实比登天还难。况且自己也不希望闵柔出事。”转眼想,既然也只能活三日,与其被恶病缠身,搞得自己身不如死,还不如借她之手,给自己个痛快。心念于此,刘洋便挺胸道:“你说的对,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早死早投胎。你动手吧!”刘洋说着,便闭起了双眼。

梅芳姑身心颤,问道:“你真的不怕死!”刘洋道:“怕!那有人不怕死的。只是要我娘的命来换我的命,喂不如死了的好。”

就在这时,刘洋只听梅芳姑咳嗽声,跟着当的声响。刘洋忙睁看眼睛看,却见匕首掉在了地上,梅芳姑身子侧坐着。刘洋微微愣,却见梅芳姑用手去拿匕首,可是手刚碰到匕首,还没提起,那匕首又掉了回去,如此的反反复复几次。刘洋确定梅芳姑不是作假,确实是没有了力气,便想:“这时不逃,更待何时!”

就当刘洋站起身来,还没跑出几步,回头看,只见梅芳姑已经躺在了地上,动也不动。刘洋心道:“看来老和尚的那颗珠子确实把她伤得很重!”其实,刘洋不知,要是先前梅芳姑没运劲替他封住穴道,又岂会连拿匕首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当时处在迷糊之中的刘洋,显然是不太记得了。

刘洋叹了口气,转身又回到了梅芳姑的身旁,将她扶了起来。梅芳姑见刘洋已经逃走,又转身折了回来,心里甚是不解,问道:“你为什么不逃!”刘洋道:“我为什么要逃,要是我逃走了,你怎么办!”梅芳姑道:“难道你就不怕我体力恢复杀了你吗?”刘洋扶着梅芳姑,说道:“你要杀我,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不能见死不救。告诉我,我应该怎样帮你。”

梅芳姑气息微弱,冷笑道:“个小屁孩,你能帮我什么?”刘洋道:“我跟你说实话,我不是什么小屁孩,你别小看人。”刘洋说着,捡起地上的匕首,放在了火焰上烘烤。听刘洋这么说,梅芳姑微微愣,心想:“你不是小屁孩,难道是我眼花不成。”

待刘洋将匕首烘烤成黑色时,便伸手去解梅芳姑的衣物。梅芳姑怔,道:“你想干嘛!我说过,你帮不了我。”刘洋道:“如果珠子再不取出来,你会没命的。”梅芳姑道:“就算没命,我也不要领你小鬼头的情,把匕首给我,我自己来。”梅芳姑说着,伸出手去。

刘洋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古代的女子,还真是麻烦!不就是看看你的身子吗?又不上你!值得这么紧张么?”刘洋将匕首递给了梅芳姑,又将梅芳姑扶着靠在棵树上。随后站起身来。

梅芳姑道:“向前走十步,没有我的应许,你不准回过头来。”刘洋点了点头,转身向前走了九步,心想:“我干嘛非得按在你的意思行事。”转眼想,就凭你那张渗人的脸,我刘洋想要上也不敢啊。

约莫过了几分钟,梅芳姑依然没有什么动静,这时的刘洋,带着好奇的目光将头微微转了过来。却发现灯火下的梅芳姑,又将手中的匕首给弄丢在地上。刘洋皱了皱眉头,还是举步走了过去,说道:“没有我的帮忙,你今晚是无论如何也取不出你身上的珠子的。”

听到声音,梅芳姑身子微微颤,忙将已经敞开的衣服又拉了回来。怒道:“谁叫你回头,给我滚回去。”这下,刘洋并未听从梅芳姑的指示,只是蹲子,从新将匕首拿回火中烘烤。烘烤后,回过身来。说道:“我不就是个小孩么,看看你的身子不用大惊小怪。”刘洋说着,伸手又去解梅芳姑的衣物。

然而,这次不是梅芳姑不想阻止,而是她已经没有了丝的力气。手刚碰到刘洋的手,便被刘洋给甩了回去。梅芳姑道:“不要我碰我……”刘洋道:“我不碰你的身子,我怎么能把珠子拿出来。”说话间,刘洋已经将梅芳姑左肩上的衣物拨开,露出了光滑的肌&肤,刘洋的手模了上去,感觉就像模了瓷粉般,无比的光滑细腻。

在往下走,便是梅芳姑受伤的部位,伤口周围的血,已经开始凝固。而伤口的右侧,便是梅芳姑的肚兜。肚兜之下,很显然就是梅芳姑的圣女峰了。刘洋只觉得火光将梅芳姑的肌&肤印得通红,胸口也来回的起伏。

刘洋看着梅芳姑精美的圣女峰,细腻的肌&肤。心想要不是梅芳姑毁容,她铁定是个无可挑剔的大美人。刘洋想着,耸了耸肩膀。拿起匕首便准备给梅芳姑动手术。

梅芳姑知道自己没能力阻止刘洋,由于还是处子之身,对于刘洋的触&摸到敏感的地区,她便觉得满身酥酥痒痒的。眼睛紧闭着,头靠在了树上。

然而,就当刘洋想要动手挖出梅芳姑左肩上的珠子时。眼神无意间瞄了眼梅芳姑,不过这看,却让刘洋吃惊不已。因为在梅芳姑那张恐怖的死皮脸下,脖颈上方翘起了块肉皮。刘洋微微怔,好奇的将手伸了过去,轻轻带,竟将大块死皮给拉了起来。

梅芳姑惊觉,忙睁开眼睛,用手无力的摸了几下脸部,发现自己的人皮面具已经被刘洋撕开了三分之,不由得又急又怒。道:“你……你……你……”她连说三个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刘洋笑道:“原来你表面这张脸是假的!”话音未落,刘洋也未等梅芳姑是否同意,便将梅芳姑整张面具都给摘了下来。伴随着梅芳姑“啊”的声,只见火光下,张印得红扑扑的瓜子脸,顿时让刘洋惊心不已,张嘴巴也张得圆圆的。忍不住道:“没想到你是这么美的个人,难怪你的肌&肤会这么好。”

梅芳姑十分恼怒的瞪着刘洋,无奈手上使不上力来,否则刘洋就算有十条小命,只怕也消灭不掉梅芳姑此时心中所然绕的怒火。

刘洋看着梅芳姑,竟然呆愣了半会,却听梅芳姑有气无力的道:“你……我……”刘洋反应过来,笑道:“对不起!”跟着便细心的为梅芳姑取珠。还算少林的方生大师手下留情,菩提珠弹得不是很深,不然,梅芳姑恐怕早已经没命了。

伴随着梅芳姑“啊”的大叫声,刘洋轻松的将珠子给取了出来,看了眼,随手扔在了地上。不过,珠子倒是取将出来了,可是血却止不住。刘洋有些着急的道:“这下该怎么办。”梅芳姑忍着疼痛道:“我……纬里有金疮药,他可以止血。”刘洋依言从梅芳姑的怀里取出金疮药,倒了少许在伤口上。还真就止住了血。

刘洋从自己的身上割下块布,将梅芳姑的伤口给包扎起来。随后又替梅芳姑将脸色的汗珠擦去。而就在刘洋再次注意梅芳姑的脸蛋时,不由得心头荡,也顺势高涨了起来,脑子也在接受心灵次又次的冲击。他的手,不知不觉间却向了梅芳姑的脸蛋,有滑向梅芳姑的脖颈。无论是脸蛋还是脖颈,都让刘洋觉得十分的享受,觉得十分的舒服。

而全身乏力的梅芳姑,经刘洋如此的摸,全身阵酥软,原本就全身乏力的身子,此时更加的没有力气。她微皱着眉头,双眼直瞪着刘洋。喘着气,说道:“你……你……放肆!”

刘洋微微笑,只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心里痒得让他十分的难受。忽然之间,刘洋低头吻向了梅芳姑的嘴唇。梅芳姑忙闭紧嘴巴,嗯的声。而刘洋不作理会,依然深情的吻着。手也熟练的摸向梅芳姑的圣女峰。

梅芳姑全身颤,眉头紧锁。不由得啊的声,张口了嘴巴。而刘洋借着机会,舌头忽然的攻入梅芳姑的嘴里。舌尖顶到了梅芳姑的上颚。梅芳姑觉得甚是酥痒难耐。想要用手推开李阳,无奈全身还是使不上劲来。只是在心里暗骂道:“兔崽子,我轻饶不了你。”

……………………………………………………世界大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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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从见天日

十二章从见天日

刘洋紧紧的抱着梅芳姑的,“啊”的声从心灵发出的叫喊,两人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火光照应下,梅芳姑喘着粗气,好奇的眼光瞧着刘洋。心想:“难道男人的那个东西,都是与生俱来,从小都这么大么?”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男人的,梅芳姑有怎会清楚,男人的那个东西是要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壮大的。但刘洋的身子出现了异常,况且他的心智也停留在了十八九岁,因此,人虽小,但性&行为却是相当的成熟。

就在这时,刘洋缓慢的站起身子来,用手抹去脸上的汗珠。看着喘着粗气,躺在地上的梅芳姑微微笑,心里甚是喜悦和满足。突然之间,刘洋只觉得头阵眩晕,出现了在玄素山庄时的那幕,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眼神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梅芳姑看着摇摇晃晃的刘洋,问道:“臭小子,你怎么了?”梅芳姑话音未落,刘洋的身子“砰”的声,重重的摔倒在地。梅芳姑怔,想要直起身来,却无奈使不出点力气。身子抬起几寸高,有靠了下去。

梅芳姑接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的坐起身子来。只得用眼神观看刘洋,只见刘洋闭着双眼,表情甚是平静。也不知身体怎么样了。梅芳姑有些着急,只得暗自调息,希望能尽快的恢复体力。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刘洋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张舒适的,刘洋转眼看,发现自己睡在个用竹子搭建的草屋内,房内摆放得有几把竹椅和张桌子,桌子上放得有茶具,显然这房子有人居住。竹墙上还挂着把弓和几支羽箭。刘洋心道:“看来主人是个猎手。”

刘洋慢慢的坐起身子来,咳嗽声,叫道:“有人么?有人么……”他连叫了几声,只是听到屋外有风吹着竹子摇摆的声音,却没有人回应。刘洋有些疑惑下了床,走到桌子旁。回想了下。自己在昏倒前,分明是和梅芳姑在起。难道是梅芳姑救了自己不成。可转眼想,那天晚上自己那么对她,她不将自己碎尸万段就谢天谢地了,那还能救下自己。

这时,刘洋捂着胸口,步步向屋外走去。当刘洋刚打开门的时候,只觉得阳光甚是刺眼,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就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忽然站立着个十分可爱的小姑娘,乌黑的头发扎着两个马尾,年龄大概在七八岁左右。刘洋微微怔,却听身前的小姑娘道:“爷爷说,你身子弱,还不能走出房间。”

刘洋注视着那小姑娘白&皙的脸蛋,甚是不解的道:“小妹妹,你能告诉我,我这是在那里吗?”小姑娘笑道:“在家啊!”刘洋眉头微皱,心想这是什么回答。于是又从新询问,道:“我是说,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小姑娘挠着头,甚是疑惑的看着刘洋,半响道:“这就是家啊!”

刘洋叹了口气,心道:“我真是个白痴,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能懂什么?”于是道:“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那小姑娘笑道:“我叫曲非烟!你也可以叫我菲菲。”

曲非烟话音落下,刘洋立刻皱起了眉头,惊道:“你叫曲非烟,那你是不是还有个爷爷?”曲非烟不解道:“对啊!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刘洋怔,曲非烟先前确实说过自己有个爷爷,倒是自己不曾注意听。接着笑道:“那你爷爷是不是叫曲洋!”曲非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些人叫我爷爷曲长老,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你还是进去吧,外面风大,不然爷爷又要骂我了……”曲非烟说着,便推着刘洋回房。

刘洋全身乏力,曲非烟人虽小,但手上的力道倒是比刘洋来得更大,刘洋不禁感到惭愧,心想自己竟然连小孩子都不如。心里想着,刘洋又叹了口气。可是转眼又想,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于是问道:“菲菲,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曲非烟笑道:“当然可以,我爷爷都是这么叫我的。”看着曲非烟天真无邪的样子,刘洋甚是喜欢,可是在刘洋的影响中,这么可爱曲灵的小姑娘,却是死在嵩山派费彬的手里,着实可叹。刘洋虽然能预知曲非烟的生死,但他也不能直说。只是道:“菲菲,你能告诉我,我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吗?是不是个女人送我到这里的?。”曲非烟摇摇头,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忽然门就开了,爷爷抱着我起来,就见到你了。”曲非烟边说,边生动的比划。可是刘洋还是没有听明白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

刘洋心想:“看来想要清楚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还得要问魔教中的长老曲洋前辈。”

待到太阳刚要落山的时候,刘洋只听屋外传来句苍老声音道:“菲菲,爷爷和你刘公公回来了。”坐在刘洋身旁的曲非烟,听到声音,便高兴的跳了起来,向屋外跑去。叫道:“爷爷……”刘洋也跟着走了出去。只见从竹林的小道上,走来两位年纪都在五十来岁的老者,头发黑白,白发老者手里握着根玉箫,黑风老者手里却抱着把古琴。时间,刘洋到分不清谁是曲洋,谁是刘正风。

待到曲非烟飞身扑在白发老者的怀里,刘洋这才分清谁是曲洋,谁是刘正风。只见曲洋抱着曲非烟走到自己的身前,笑道:“小兄弟醒了。”刘洋忙拜倒在地,道:“晚辈刘洋多谢曲前辈的救命之恩。”曲洋伸手扶起刘洋,笑道:“小兄弟不必多礼,老夫也只是尽力而为,让我在看看你的脉象如何?”

曲洋说着,领着刘洋走进屋内,坐下后,替刘洋把脉。之后点点头道:“嗯,脉象还算稳定……”话音落下,曲洋又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个乳&白色的葫芦瓶,倒出粒红色的药丸,接着说道:“你将他吃下去,可暂时镇住你体内乱踹的经脉,减轻你身上的痛苦。”曲洋说着,摇了摇头,起身无奈的叹了口气。

刘洋虽不知曲洋为何叹气,但看曲洋的神情,大概也能猜出几分。于是道:“曲前辈,不必太过为晚辈担忧,我的伤我清楚,能够再次得见天日,已经是上天对晚辈的莫大恩惠,又岂敢再贪。”曲洋和刘正风相视了眼,曲洋点了点头,道:“小兄弟倒是人中之人,小小年纪竟然能看破红尘,真是难得。”刘洋笑道:“曲前辈过奖了,晚辈这哪是看破红尘,只是病魔缠身,身不由己罢了。”

听完刘洋的话,曲洋两位前辈又再次的点了点头,均觉得刘洋年纪虽小,但语气却非同般。刘洋见两位前辈不曾开口,便接着向刘正风道:“这位想必就是衡山派刘师叔,晚辈参见刘师叔!”刘洋说着,便拜倒下去。对于称呼声刘正风为师叔,刘洋也不知道对不对,但回想起石清夫妇在上清观的辈分,自己如此称呼,应该不算失礼。

不过,刘正风和曲洋倒是怔,互相对视了眼,均是面面相觑。刘正风道:“你认识我……”刘洋愣,心想刘正风与曲洋相交,那是出于对各自音乐造诣的欣赏。而曲洋又是魔教中人,所以两人的相交,在刘正风没有正式宣布金盆洗手之前,为武林不知。这时自己竟然称呼刘正风为师叔,那也就表明了自己是正派人士。刘洋心细电转,笑道:“适才菲菲跟我说起过。”刘正风摇摇头,道:“还是不对!菲菲小小年纪,怎会清楚我是衡山派弟子。”刘洋眼珠子转,道:“菲菲虽然不知道刘师叔是衡山派弟子,但适才晚辈听菲菲说刘师叔弹了手好琴。又想武林中能弹手好琴的人物,除了衡山派的刘师叔外,又有谁能做到。”

刘正风和曲洋听刘洋这么说,均暗自松了口气,虽然知道刘洋的解答有些牵强,但想刘洋小小的年纪,也不会有什么心机,也就不放在了心上。

刘洋见两位前辈不语,便岔开话题,问道:“曲前辈,晚辈有个问题,始终疑惑不解。”曲洋道:“小兄弟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刘洋道:“我想问前辈,我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又是谁送我到这里的?”曲洋道:“关于这个问题,老夫也甚是不解。我只记得那是三天前的个晚上,我和菲菲睡到中夜,门突然咯吱声,被大风吹开。阵大风吹了进来,当我抱着菲菲起来后,便见到你躺在了门外,当时你昏迷不醒,脉搏也较弱。老夫就将你救了起来。至于是谁将你送到了我这里,老夫也不知。”曲洋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转而问道:“小兄弟,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受伤,为什么你的体内会有阴、阳两股经脉相冲,你练过什么奇特的武功吗?”

刘洋道:“不满前辈,我的伤,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少林的方生大师说过,要是我不练少林的易筋经内功,晚辈的小命便活不长久。”曲洋点头道:“嗯,方生大师果然是少林高僧,他的话没错。你体内的两股经脉,若想要阳压过阴,确实只有少林的易筋经方可办到。”

曲洋说着,悠悠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老夫是魔教中人,不能送你去少林。”刘洋见曲洋竟然为了自己的病而忧心,心里甚是感激,道:“曲前辈不必为晚辈忧心,前辈虽是魔教中人,但又怎能与世俗的眼光看待前辈。”刘正风道:“小侄的话是不错,可自古正邪不两立,世人有怎能抛得开自认为侠义的眼光。”刘洋道:“刘师叔的话也在理。”

说到这里,三人僵持了会。忽然,刘正风起身,说道:“不如这样,师门的事情,我交待给我的弟子去办,我则送小侄去少林寺。”刘正风说着,停顿了会,接着说道:“只不过,这少林的易筋经从不传授外人。我只怕到时候我们得吃闭门羹。”曲洋点头道:“刘贤弟担心的事正是我担心的。”

刘洋笑道:“这个两位前辈倒不必担心,方生大师在玄素山庄时,曾经许诺收晚辈为俗家弟子,只是后来,晚辈不幸被别人劫走,这才误打误撞到了这。”曲洋均是怔,曲洋道:“你到过玄素山庄!”刘洋道:“我不是到过玄素山庄,而是住在玄素山庄。”刘正风也是怔,问道:“那黑白双剑是什么人?”

刘洋愣,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于是道:“我是黑白双剑收得的徒弟,他们是我的师傅师娘。”刘正风点了点头,将信将疑,这石清夫妇是否收了徒弟,他也不清楚。刘洋这么说,他也只能这么相信。

十三章围困

十三章围困

连两天,刘洋都静养在竹屋之中,曲洋对他的照顾,就像对自己的家人般,这点令刘洋大受感动。期间,也甚是不解,为什么武林中要分什么正派和邪派人士?难道有如此善良之心的曲洋,也算是邪人个吗?这也许是对那些自认为是侠士之人的种讽刺吧!

清晨的浓雾还未尽数散去,躺在的刘洋便听到从屋外传来的琴声和啸声。抑扬顿挫的琴箫之声相互配合,时而低、时而高、时而快、时而慢。音律的协和,就像清澈的小溪绵绵的流淌,就像你躺在云雾之中,感受自然所带来的魅力。忽然琴韵啸声徒然走高,节奏也越来越快。跟着铮的响了声,琴音又低潮了下来。而啸声又连绵不断的出现了高音。

躺在的刘洋,越听越觉得这琴箫之声甚是优雅,尽管从来对古典音乐都不感冒的刘洋,此时也被这如抽丝般随风飘荡的音律所陶醉。刘洋顺手从拿起自己的衣物,下床穿好后,向屋外走去。

当刘洋将门打开时,只见曲洋和刘正风对坐着,人吹箫、人抚琴。曲非烟却站在曲洋的身后,但见到刘洋,便冲着刘洋做了个鬼脸。刘洋愣,微微笑。

这时,只听铮的声,琴音戛然而止。曲洋和刘正风相视笑,曲洋站起身来,笑道:“刘贤弟,今日之曲,实属妙哉。唉……”曲洋说到这,忽然摇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可惜,妙是妙,但比起失传的《广陵散》来说,还是美中不足。”刘正风抱着琴,起身说道:“曲大哥,广陵散都已经失传这么多年了,能否在世都很能说。即便《广陵散》在世,重现人间,也并不定比得上曲大哥所作之曲。”曲洋摇头道:“贤弟妙哉了。”

刘洋寻思:“难道他们先前所做的便是《笑傲江湖》曲。”于是向曲洋和刘正风走去。曲洋见刘洋,便道:“真是对不住,我哥两的琴音吵醒了小兄弟。”听曲洋如此说,刘洋连忙说道:“曲前辈千万别这么说。能够听到两位前辈的和奏之曲,也是我刘洋前世修来的福分,刚才的琴箫之声,实在是太动听了。”

曲洋和刘正风相视眼,曲洋问道:“小兄弟也懂音律!”刘洋有些尴尬的笑道:“不满前辈,我对古曲是窍不通。倒是要两位前辈见笑了。”刘正风笑道:“贤侄不必这么想,世人哪有天生都会音律的,如若你想学,到时我们相受便是。”刘洋想自己能和两位琴艺高超的前辈学古曲,便高兴得拜倒下去,道:“如此,就多谢刘师叔和曲前辈。”

眼见刘洋笑着跪下,咚咚有声的磕头,曲洋和刘正风也是哈哈大笑。两人同时上前扶起刘洋,曲洋笑道:“今日我兄弟二人就收下你这名弟子,待你从少林寺回来,我们定当将我们身上会的东西全部传授于你。”刘洋有些受宠若惊的道:“多谢曲……”刘洋刚说到这里,便被旁的刘正风打断道:“唉……贤侄,你怎么还能用如此的称呼。”刘洋愣,忙尴尬的改口道:“弟子多谢师父。”

曲洋点了点头,嗯了声。接着说道:“师父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赠送于你,这支玉箫跟随了我大半辈子,今日就送给你,就当做是份纪念吧。”刘洋见曲洋手中的玉箫,不但上面的图纹调工细腻,就连本身的竹玉也是上上之品。心想如此贵重的东西,我岂能夺人所爱。便道:“师父,如此贵重的东西万万使不得。再说,这玉箫跟在我身边,我也不懂音律,岂不是浪费掉这玉箫的价值。师父还是留在身边,他跟着你,才是正道。”曲洋道:“话是不错,可是你我相识也算是种缘分,你此去少林,少则也要三四年,多则要七八年。甚至更长。你拿着这个,无论你今后变成什么模样,为师都能认得出你来。”

听曲洋如此说,刘洋也觉得在理,凭现在自己的身体,五六年间,肯定会有不同的变化。但转眼想,既然是确认身份,只要有个标志性的物品也就是了。于是道:“师父的话在理,不过,这支玉箫喂是不能要,不如师父就在送我件别的东西吧。”曲洋道:“师父就只有这么件宝贝。”曲洋说着,也不等刘洋是否答应,便将手中的玉箫反手压在了刘洋的身手。刘洋想要还回玉箫,却发现那玉箫就像粘糕似得,闹闹的黏在他的手掌之上。怎么托也托不起来。

这时,只见曲洋笑着走进屋内。刘正风却笑着拍了怕刘洋的肩膀,笑道:“你大师傅岂会是小气之人,说是送给你,便是送给你。你就拿着吧!”刘正风话音落下,也转身走进屋内。

刘洋看着手中的玉箫,暗自叹了口气,却见曲非烟向自己走了过来,有些俏皮的哼了声,刘洋全身怔,觉得曲非烟甚是有趣。

这两日,刘洋身体也调养的差不多,几人简单的吃过早饭,刘正风和刘洋便准备动身赶往少林寺。曲洋送两人到门外,说道:“刘贤弟,洋儿,路上多保重。”曲洋道:“曲大哥,今日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曲大哥共聚。”曲洋道:“有缘自会相聚。”

刘洋道:“那师傅多保重身体!”曲洋点了点头,刘正风和刘洋有些不舍,但为了身上的疾病,刘洋还是转身离开。

可两人刚走了两步,身后的曲洋突然叫道:“在等等!”刘洋和刘正风转过身来,只见曲洋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个乳%白色的葫芦瓶,递给刘洋,说道:“这个白药丸你带着,感觉身子不适,便倒出粒服下。里面的药丸,应该能够让你吃到少林寺。”

不知怎地,刘洋握着葫芦瓶,双眼竟然闪烁着泪光。从小都未曾体会到被关爱的他,来到这个所谓的武侠世界,竟然接连得到两人的关爱。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幸事。

曲洋道:“走吧!记得养好伤后,就回来看看。”刘洋重重的点了点头。刘正风再次向曲洋抱拳说了声,只听站在曲洋身旁的曲非烟摆手道:“刘洋哥哥、刘公公,再见!”伴随着曲非烟的声音,刘洋和刘正风也加快步伐,走下了竹山。

两人下山后,刘正风领着刘洋走进附近的家客栈,将师门之事交待给了他的弟子,牵过匹马,便和刘洋赶往少林寺。

由于路上有曲洋给的白药丸,因此刘洋的病并未发作。这日,天空出现了浓雾,没有了太阳,天气也甚是潮湿。两人骑马途径个树林。刘洋忍不住问道:“师父,我们还有多少路程才能赶到少林寺。”刘正风想了想,道:“我们到前面的白里镇休息晚,明天再有天的路程,便可以赶到少林寺的少室山脚下。”

刘洋哦了声,待过了会,刘洋接着问道:“师父,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刘正风笑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刘洋道:“那天你和曲师父弹的曲子,是叫‘笑傲江湖’曲么?”刘正风怔,疑惑道:“‘笑傲江湖’曲!是什么曲。”刘洋怔汗颜,心想是自己搞错了。于是忙道:“不是,我就是随口问。”心里却想,既然不是《笑傲江湖》曲,那又会是什么曲子呢?

这时,刘正风想了想,道:“笑傲江湖这个名字倒是挺不错的。你怎么会想起来这么问?”刘洋道:“就是感觉你们的曲子太好听了,应该有个响亮的名字才是,于是我就胡乱猜了个。”刘洋说完,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简直就是个天才。刘正风也不知道,刘洋如此问,那是因为曲洋和他在以后的古曲创作中,会有首成名曲叫做笑傲江湖。不过此时的刘正风哪能知道以后的事情,也就没有在深究刘洋。只是点头道:“那天,我和你曲师傅弹的曲子,叫做《东坡曲》,是你师父花费了三四年的时间才创作出……”刘正风说到这,突然咦的声,将马拉停了下来。

刘洋怔,问道:“师父,怎么了?”刘正风谨慎道:“别出声……”刘洋身心颤,向四周环视了眼,只见四周都是大雾,并未发现什么。时有些疑惑不解。

这时,只见刘正风翻身下了马,接着也将刘洋抱了下来。双耳随即也树了起。由于刘正风内功深厚,耳朵里依稀能听到些沙沙的脚步声从四面围攻了过来。依刘正风的判断,围攻过来的人,还不在少数,有几名内功造诣绝不在自己之下。霎时间,刘正风满腹疑虑,心道:“这些是什么人?是冲着自己而来的吗?”

十四章围困

十四章围困

便在这时,刘洋和刘正风只觉得四周的树木有些摇动。可那摇曳的树枝声音未落,便见五六名黑衣人跳了下来,手中均握着长剑或明晃晃的钢刀。

刘正风怔,侧步将刘洋拉在自己的身后。他深知这伙人武功均是不弱,看黑衣人的形式,显然是冲着自己而来。

看着蒙着黑色棉布的黑衣人手持武器站立,刘洋也是呆,也不知道这伙人是为什么目的而来。但想到不久便要面临场血杀,刘洋的手心还是捏了把汗。

而就在这时,刘正风还未开口询问,树林里又传来了沙沙的响声,跟着七八名黑衣人又从大雾之中冲了出来,手中均握着武器。其中人双手拿着流星锤,另人手拿着月儿弯刀。其余人均手持长剑。来人都是样的装扮,只留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其余的部分封得结结实实。就怕见到光似得。

黑衣人将刘正风和刘洋围得圆圆得,就连两人骑得马,也都在黑衣人所围的圈中。刘正风眼神向所有黑衣人扫了眼,接着攥起了拳头。向刘洋低声说道:“洋儿,待会动起手来,你只管逃走。知道吗?”

刘洋心想自己不会武功,留下了反而是个累赘。于是点头道:“我知道了。”

就在这时,黑衣人中,那手握流星锤的男人上前走了步,问道:“你就是衡山派的刘正风?”刘正风道:“正是区区在下,但不知尊驾是何人?”那黑衣人嘿嘿笑,说道:“是你就好!至于我是何人,你也不必知道。若我要告诉你,我又何必蒙着面。”刘正风愣,觉得此人甚是能说会道。但看他双手握着上百斤的流星锤,显然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于是道:“那阁下如此兴师动众来寻我,不知所为何事?”

那黑衣人道:“原本跟你说也不打紧,不过我们哥几个可不敢冒这个险。你若识趣,我等也敬你是江湖豪杰,你自行了断,省得待会的刀光剑影。”刘正风道:“那依阁下的意思,在下今日非得丧命在此不可咯。”那黑衣人旁边的位手拿月儿弯刀的黑衣人,冷声冷气的说道:“你说得不错,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黑衣人的话音落下,刘正风突然哈哈笑,说道:“我刘正风行事,身光明磊落,有岂会贪生怕死,但死也得死得明白。”先前说话的那人,听刘正风这么说,冷笑道:“你这么说,原是有理,不过今日不同往日。如若我们透露杀你的原因,那么死得就不是你,而是我们了。”那黑衣人也深知刘正风是衡山派的高手,不可能会束手就擒。于是话音未落,便闪动了下眼神,身旁的几名黑衣人见他使暗号,便举起手中的兵器,向刘正风攻了过去。

刘正风见黑人凶悍攻了过来,手反手托,将身后的刘洋送飞了出去。刘洋只觉得身子飘然之间,身子已经到了丈开外,只听刘正风道:“快走,能跑多远便跑多远。”

刘正风话音刚落,便听先前那黑衣人的声音,说道:“别让那臭小子跑了,主人说过,不许留下个活口。”黑衣人刚说完,就有三四名黑衣人向刘洋飞身追了出去。刘正风在应敌之余,见黑衣人人向刘洋飞身追去。心想:“洋儿不会武功,这些人若追上他,杀他岂不是犹如杀鸡般的简单。”刘正风心里虽然着急,但手上的招式却成熟稳重。只见他反手拨,夺过名黑衣人的长剑,长剑在他的手中转了圈,剑锋便闪过那黑衣人的脖颈间。但见丝血从脖颈间溢出,那黑衣人闷哼声,软瘫在地。

缓过口气的刘正风,纵身跃起,借助几棵树的支撑,几个回落便绕到了黑衣人的前面。几名黑衣人愣,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只见刘正风手中的长剑转动,减尖已经从自己的脖颈间划了过去。那黑衣人道:“好快……”他原本想说:“好快的剑。”可他后两个字还没说完,就气绝身亡。身旁的几名黑衣人见状,都停了下来,不敢再向前追去。

而就在这时,先前那手握流星锤的黑衣人和那手持月儿弯刀的黑衣人也分别追了上来。只听呼呼声响,那使流星锤的黑衣人双锤向刘正风的腰间锤去。刘正风感觉有丝的凉气,心里暗自心惊,心道:“好大的力道!”刘正风深知此人力量极大,不敢正面硬碰,只得旱地拔葱,还算他衡山派的轻功不错,竟在哪重达上百斤重的流星锤锤下是,旋转着身子,腾空跃起。可是事情不妙的事,就在刘正风身子正悬上空时,那使月儿弯刀的黑衣人,突然向刘正风的面门横扫了过去。

刘正风惊,忙侧身闪过,可那黑衣人就像事先知道般,眼见刘正风侧身,黑衣人顺手挥,他的弯刀也随着刘正风的身子飘了过去。刘正风这惊不小,忙举起手中的长剑,当的声。挡住那弯刀七分的攻势。可那弯刀就像具有灵性般,跟刘正风的长剑碰,竟然在刘正风的长剑上呼呼的转圈。

眼见刀光闪动,还算刘正风颇为有经验,见弯刀如此,便深知不妙。连忙将弯刀送出,嗤的声,那弯刀从刘正风的肩膀上划过,将刘正风的肩膀划破道口子,顿时溢出鲜血。

那弯刀飞出后,在树林中转悠了圈,又从新的回到那黑衣人的手中。刘正风身子落地,便暗自钦佩此人的功夫好生了得。

这时,使流星锤的黑衣人向他身边的几名黑衣人,说道:“你们去追那小子!这里交给我们。”几名黑衣人应声追了出去,刘正风想要拦住,却苦于要应付两名高手。只是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刘洋能逃得远远的,不要被黑衣人所发觉。

刘正风才回头看了眼,便听到呼的声。刘正风深知不妙,急忙跃身闪过。却听咚的声,流星锤硬生生在地上砸下个土坑。刘正风脚尖才落地,身后的几名黑衣人又强身攻了上来。

身临险境,刘正风也不敢轻敌,手中长剑转动,竟将他所学的衡山剑法尽数的使将出来。当当声响,兵器的相击声回荡在整个树林之中,十几名黑衣人竟将刘正风围在了个小圈子里,来回的攻击。而时间,刘正风却寻找不到个好得突破口。

被刘正风送出丈开外的刘洋,听到刘正风的声音后,便转身向前方奔跑而去,还算树林里的浓雾比较大,所有没跑多远,刘洋便甩开了前来追他的黑衣人。可不巧的是,虽然他摆脱了黑衣人,但同时他也在树林里迷了路。

刘洋来回的转了几圈,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又不敢高声呼叫,生怕招来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而就当刘洋感到无奈,沮丧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黑衣人的声音,说道:“他在这里……”刘洋猛然震,不及细想,拔腿便向前飞奔而去。而这次,由于没有刘正风阻挡,刘洋始终在黑衣人的视线内。

几名黑衣人手持长剑,不慌不忙的追上刘洋,仿佛就当刘洋是猎物般。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就在这时,刘洋脚下突然滑,正好踢中块石头,刘洋怔,只见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深渊。而被他踢中的石块,也顺势滚下悬崖。最终落入满是烟雾的深渊中,而且根本听不到石块落下的回击声。

刘洋停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却听名黑衣人笑道:“臭小子,这下看你还怎么跑。”另名黑衣人挥舞着长剑,笑道:“这小子跑不动了。哈哈……臭小子,你倒是跑啊……哈哈……”

名黑衣人持剑向刘洋走了过去,笑道:“这小子,不会是吓傻了吧,让他跑他都不跑。”这人话音落下,其余人也都大笑了起来。刘洋看着黑衣人,咽了口唾液,有些害怕的说道:“你……你们想干嘛?”那走上前的黑衣人笑道:“这小子,真的是被吓傻了,如此白痴的问题,他也会问。真是笑死我了。”黑衣人说着,不断的向刘洋走了过去。刘洋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双腿也微微的颤抖,不知觉的向后退去。

十五章神秘女子

十五章神秘女子

突然之间,刘洋后脚落空,身子后仰,瞬间失去了平衡,坠入烟雾弥漫的深渊。几名黑衣人急忙探前步,低头逼视着深渊,但听刘洋惊叫的回音落下后,几名黑衣人对视了眼,均想如此的万丈深渊,这么摔将下去,即便不死,那也活不成了,于是便转身离去。

跌入深渊的刘洋,只觉得天旋地转,双眼疲劳。而身子却不断的往下降落。刘洋心里暗想:“这下铁定是活不成了。”刘洋心里这着急,便觉得全身如电击般,十分难受。如此的着急攻心,刘洋逐渐失去了知觉。

就在刘洋迷糊之间,只见眼前窜过条白影,接着他便昏了过去,没有了知觉。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刘洋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竟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个宽敞的洞穴之中。

刘洋坐起身子来,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颊,发现还有热度。即便如此,刘洋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只是心想,从这么高的悬崖摔将下来,自己竟然没有死,这可真是不可思议。然而,就当刘洋确认自己没有死,逐渐冷静下来时,却发现许多的不对劲。心想:“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有人救了自己吗?”

刘洋抱头深刻的回忆自己坠崖的幕,可是当他的手抱住自己的头时,发现自己的头竟然被块白布包裹着。而这发现,刘洋更加确信自己是被他人所救。不过是什么人救了自己呢?刘洋却点也想不起来。

刘洋翻身下了石床,在洞穴中来来回回的转悠了几圈,发现洞穴中四通八达,宛如挺远别墅。而些洞穴中,还摆放得有简单的生活用品,而这也更加充分的显示,此洞穴乃有人居住。刘洋打量番洞穴,心想:“自己恐怕是被这洞主人所救,待会见到洞主人,定要向他说声谢谢才是。”

刘洋走到洞穴中的条小河旁,简单的洗了把脸,将头上包裹的白布取了下来。发现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疤。刘洋用手摸了摸,忽然想起额头上的伤口是在自己坠崖的时候,被树枝划破的。而这时,刘洋的注意力有集中在了那条白布上。忽然之间,在刘洋的脑海中,张秀雅的面孔忽隐忽现。刘洋不禁想:“她是谁,是她救了自己吗?”于是,刘洋站起身来,咳嗽了几声,叫道:“有人么……有人么……”刘洋的声音在洞穴中被扩散开来,可是无论刘洋怎么呼喊,洞穴中回传过来的声音依然是他的回音,根本没有人回应他。

刘洋边呼喊,边又在洞中来回的寻找。然而,刘洋除了找到些生活用品和些书籍外,洞中别无物,更别谈上个大活人了。

如此,刘洋又来回寻了几圈,原本身子就极强虚弱的刘洋,再也坚持不住,便坐在根石凳上,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

不过,就在刘洋转眼间,却无意间瞄到本书,当即将其拿起,正眼看,却是本唐诗选集。翻看页,是首王维的《竹里馆》,刘洋当下念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当刘洋念完后,只觉得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随后他又反复的朗读了几遍,这才发现,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有人曾经在自己的耳边朗诵多。可是令刘洋想不通的是,这人既然救了自己,为什么又要躲着自己呢?

当下,刘洋站起身来,叫喊道:“你别躲着了,我已经瞧见你了。”刘洋声音落下,转眼向洞中打量,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而这下,可彻底的将刘洋给搞糊涂了,心想:“难道救自己的是位神仙。”

刘洋没寻找到洞主人,颇感失落的回到原来的洞屋中。刘洋顺手扔出颗石子,只听当的声,石子碰巧砸中个瓷碗。刘洋怔,忙走上前去,却发现那瓷碗中满是鲜红色,刘洋不知道碗中是什么东西,但看颜色倒像是鲜血。当下,刘洋府子,用鼻子嗅了嗅,却嗅到从碗中发出股清香扑鼻的香味。而这香味,刘洋觉得似曾相识。于是,他便大着胆子用舌头尝试了下,而他这尝试,却让他有股莫名的伤痛,眼泪顿时充盈他的眼眶。他转过身子来,大声叫道:“大恩人……你出来啊……你出来啊……”

叫喊声未落,刘洋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因为他先前所尝试的正是他昏迷中所喝到过的鲜血,而那血并不是普通的鲜血,而是人血。然而,在刘洋的记忆中,他不止次喝到过那带着浓浓清香的人血,那能够救活自己命的鲜血。刘洋虽不认识此人,但这人对他的大恩大德,刘洋在内心暗暗发誓,这辈子也不绝不会忘记。

接下来几天,刘洋依然住在洞穴中,身上的疾病时不时的也会发作,但用曲洋的药丸,到也能镇压得住。而这几天下来,刘洋始终未见到洞主人,刘洋当下寻思:“自己在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师傅留给自己的药丸也所剩无几了,要是在这样等下,自己不但见不到洞主人,反而延误自己治病的时期。”当下,刘洋便决定离开,只身赶往少林寺。心想只要自己病愈后,定再次回来感谢自己的恩人。

于是,刘洋便走到洞中的书屋中,取下笔墨纸砚,歪歪斜斜的写了封信。随后将写好的信折好,用那本唐诗选集压上。

就当他起身想走的时候,却忽然有几分不舍。他长吁了口气,最后将自己身边的根玉箫取下,同摆放在石桌上。跟在跪了下去,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虽然刘洋不曾见过救过自己的洞主,但却凭着坠崖的模糊记忆,向他的救命恩人磕头致谢。

当天,刘洋出了洞穴,沿着屈曲的小路,路迎着太阳走。如此又走了几天几夜的路,走累了便停下脚步休息,饿了便在大山之中寻找野果充饥。还算他走的路比较靠近大山,所以些野果倒也算丰盛,可是,如此过了几日,刘洋依然还在大山之中转悠,路行来,毫无人烟,刘洋不由得身心疲惫,而身上的药丸也接近用光。刘洋心想:“要是自己在走不出大山,恐怕自己就得丧命在这森林中。”

十六章侯蓝集

十六章侯蓝集

连日的奔劳,刘洋已是身心疲惫,两只小腿也隐隐作痛,走起路来,有时已经摇摇晃晃,双眼有时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凭着本能的意志,坚持路前行。这日旁晚,行了整天的刘洋,身体实在吃不消。在个枯草成毯的斜坡上,双腿软,跤跌倒在地,顿时陷入了昏迷状态。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昏迷中的刘洋只觉得全身冰冷得发颤,猛然间睁开双眼,却见遥远的东方,太阳已经升起,清晨的露珠沁湿他的衣服。清风拂来,带来阵阵冰凉。刘洋下意识的将身子缩成团。这时的他,才意识到,昨天自己行到此处,竟然在此整整的昏迷了个夜晚。

刘洋疲惫的站起身子来,缓慢的向斜坡顶爬起,当他走到坡顶时,只见斜坡的前方,是片平地,在平地的最前方,隐隐约约出现古城楼。霎时间,疲惫中的刘洋露出微笑,欣喜不已,他激动的向斜坡下方奔跑而去。由于身体的虚弱和连日都未曾吃过饱饭的缘故,奔跑的途中,不时跌倒,但他却笑着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有继续向前。

便在这时,奔跑中的刘洋忽然听到有马的奔跑声,当下迎声音回头望去,只见平地的西南方向,骑马奔驰来批大汉,他们驰马狂奔,辽阔的平地上被带起团尘雾,随着他们狂奔而来。

刘洋凝视奔驰而来的人群,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而就在他疑惑间,那群人已驰马奔近,刘洋闪身躲在旁,那群大汉见刘洋是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均没有正瞧他眼,就拍马而过。刘洋也不知这伙人是什么来头,但瞧适才那些人急忙的跑过,手中均握有各式各样的武器,显然前方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他们前往。可刘洋见那群人骑马威武的模样,心里顿时有几分不爽,便在那伙人跑过后,随口骂道:“辣块妈妈的,赶着去投胎啊!”

就在刘洋骂声未落,在平地的东角处,又有两匹马奔驰了过来,两匹马上,各自骑着名白衣少女和个头发斑白的老者。两人经过刘洋身边时,也是没有过多的往刘洋身上打量。但刘洋眼光却注意到那马背上的白衣少女,只见她身材苗条,头戴纱巾斗笠。虽然刘洋没有瞧见那少女的容貌,不过看那少女迷人的身材,刘洋也深知,此少女容貌绝对不俗。

看着这老少绝尘而去,刘洋不由得心想:“这少女是谁?”当下刘洋摇了摇头,也不做细想,便挺着虚弱的身体,向那平地拔起的城楼走去。

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刘洋终于挺到了那城楼前,抬头望去,只见那用泥土垒成的城墙正上方,刻写着“侯蓝集”三个大字。刘洋见三个大字,便身心怔,随口沉吟道:“侯蓝集,我居然走到了侯蓝集,那这么说,我有机会见到闵柔了。”想到冰雪神剑闵柔,刘洋内心便隐隐作痛,连日奔波的辛苦,让他联想起在玄素山庄时,闵柔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更激得他双眼顿时闪烁着泪光,恨不得闵柔此刻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刘洋含着泪光走进集市,只见集市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摊位,摊位上摆放着千奇百怪的商品,虽然摊位上的物品显得极为的朴素,但初次见古代流通在集市的商品,刘洋还是觉得惊奇不已。可是这时的他,也没有把过多的眼光投放在那些商品上,而投放在那些可以充饥的食物上。

刘洋忽然想起,以前的故事里,石破天在此要捡到号称摩天居士谢烟客所散发出的玄铁令。刘洋当下心想:“也不知在此能不能捡到玄铁令,要是能捡到,我便要求他送我到少林寺,虽然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也绝不能做短命鬼。”刘洋心里想着,忍着空虚的肚子在侯蓝集转了圈,却没有发现故事中所描绘的卖烧饼的吴道通。刘洋不由得心想:“难道是自己来早了。”

刘洋正疑惑间,突然走到家包子店,看着热气腾腾,清香扑鼻的包子。刘洋的肚子很是不争气的咕噜叫了声,也强制他咽下口唾液,身子也下意识的靠近包子店。

那店主瞧了眼衣衫褴褛的刘洋,嘴角忽然扬起了丝的不悦,原本吆喝的脸色霎时间拉了下来,向刘洋挥着手,脱口道:“去……去……臭叫花子,边呆着去。”

听这话,刘洋顿时皱起了眉头,心里恼火不已。双眼凝视着那店主,心道:“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竟如此的势利眼,今日我刘洋难道会怕了你不成。”回头环视眼,忽然身心计,于是便向墙角走去,取下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在地上捡了许多的石子放在钱袋里,随后将袋口系好,在手里垫了垫,转身向那店主走去。那店主见刘洋手中装满石子的钱袋,便以为钱袋里是银子,顿时露出尴尬的笑容,小心的陪着。

刘洋瞧那店主眼,问道:“你的包子咋卖?”那店主带着浓浓的河南口音道:“五文钱个。”刘洋笑道:“这么便宜啊?”那店主笑道:“这位少爷,本店是小本生意,这已经算不错了。敢问少爷需要几个。”刘洋垫了垫手中的钱袋,眼珠转了圈,道:“你这里的包子我全要了。”那店主微微皱眉,惊讶道:“全要?”刘洋道:“难道不可以吗?”那店主忙哈腰道:“那倒不是,只是……”刘洋道:“只是什么?是怕我付不起钱么?”那店主赔笑道:“少爷你是贵人,小人怎敢有这层意思。只是这么多包子,少爷能拿得下吗?”刘洋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尽管说卖还是不卖就成了。”店主道:“开门做生意,那又不卖之理。少爷你请稍等,我这就给你找东西装包子。”店主说着转身想要走进屋内拿装包子的工具,却被刘洋叫住,道:“不用麻烦了,我就在这里吃。”那店主回转过头来,有些捉摸不透的瞧了眼刘洋,心想:“这小子不是玩我吧!”但那店主心里这么想,倒也不敢多得罪刘洋这位送上门来的财神爷,只是道:“既然少爷这么说,那成……”店主将盖着包子的盖子揭开,笑道:“少爷你请……”

刘洋上前闻了闻包子散发出的香味,赞道:“香……真香。”那店主听刘洋赞美他的包子香,便小小得意道:“这位少爷你可真有眼光,在这侯蓝集,还找不出位不说本店的包子不好的人物。”刘洋拿起个包子咬了口,笑道:“那我今日算是有口福咯。”刘洋说着,将蒸笼里的包子夹出。走到集市上乞讨人的身前,将身上的包子全数分给那些乞丐。那些乞丐拿到香喷喷、热腾腾的包子,全都对刘洋像神般的跪拜。刘洋连忙将跪下乞讨的乞丐扶起,连忙说不用谢。心里却想:“反正这东西也不费任何钱财,何乐而不施。”

但将身前的所有包子都分发完,刘洋自己也吃了过大饱。那店主却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这位少爷可真是位大善人。”刘洋笑道:“是吗?”心里却想:“我这是为你做好事,就当给你积德了,你也否给我戴高帽了。”

那店主笑道:“是啊!如今像小少爷如此的乐善好施的人,实属罕见,小少爷可真是未来人间的救世主啊。”刘洋道:“那倒也不是,反正也不用……”刘洋说到这里,忽然堵住了嘴巴,最后出钱二字便没有说出口。可那店主也察觉二,微笑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刘洋忙笑道:“反正也用不了几个铜子,你说是吧。”那店主见刘洋露出笑容,也陪着笑,道:“那麻烦小少爷结下账,共两五十文。”刘洋道:“不多……那你看我这里,能不能向你预定年的包子。”店主见刘洋垫起手上那沉甸甸的钱袋,凭着他的直觉,那袋里银子不下百两银子,当下便笑眯眯的伸手去拿,心想自己今天是不是祖上积德了,竟然撞上这等好事。

然而,就当那店主刚要拿到钱袋时,刘洋忽然闪躲开,接着说道:“你先别急嘛?听我说……”店主道:“你说……小的定细心聆听。”刘洋点点头,靠近那店主道:“以后可千万别要以貌取人。”那店主眼见银子就要到手,便附和道:“小的明白,以后定遵嘱小少爷的话。”听那店主句又句的高帽话,刘洋心里暗自好笑。于是道:“那就接着吧……”刘洋说着,将手中装满石子的钱袋扔给了那店主。那店主接过钱袋,自然垫了垫,心里暗自欣喜。心道:“真是傻瓜!”而就在他打开钱袋检查钱袋时,不由得愣,接着叫道:“站住……”

此时的刘洋那还逗留,他扔下钱袋,转身便向前方奔跑。而听到店主的叫喊声,刘洋转身看了眼,接着又加快速度。那店主无形中遭受刘洋的戏弄,心里着实恼火不已,于是也不顾自己的小店,转身便向刘洋追去。

刘洋埋头奔跑在集市上,忽然头撞在貌似堵墙上,当他抬起头来时,却发现自己撞到的却是个体型庞大的壮汉,刘洋也不作细想,当下便习惯性的道歉道:“sorry!”接着也顾不得多做解释,想要绕开那壮汉向前跑。突然之间,刘洋只觉得自己身子轻,整个人被那壮汉给提了起来。刘洋身心惊,暗道:“糟糕,这下羊入虎口了。”

这时,那店主也追上来,指着刘洋,道:“臭小子,你也敢戏弄本大爷,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今日非栽在你的手上不可。”刘洋内心暗自后悔,自己怎么会往这个方向跑,这下可该怎么办才好。

店主说着,迎着刘洋的脸就是巴掌,那巴掌打得可真够狠,巴掌直接将刘洋的嘴角打出血来。即便这样,那店主还是没有轻饶刘洋,反手又是巴掌打了回去,恼怒道:“在我的头上,你也敢吃霸王餐,我看你是活腻了。”

刘洋被打两巴掌,心中也甚是恼火,便骂道:“龟儿子,王八蛋,有种你在打两拳试试。”那店主嘿的声,道:“臭小子,你还跟我杠上了是吧,今天我不教你个乖,我就不姓王。”刘洋道:“你不姓王,你姓龟蛋。”刘洋的话音落下,惹得在场围观的人阵哄笑。那店主也气得牙痒痒。

这时,锁住刘洋的壮汉,在刘洋不注意时,拳向刘洋的胸口击去。突然之间,那大汉不知为何,竟然仰头摔倒在地,刘洋也痛得捂着胸口,满脸通红瞧着摔倒在地的大汉,心里正疑惑间,便听那壮汉滚在地上嗷嗷直叫:“我的手……大哥……我的手……”店主上前查看,竟然发现壮汉的手从中折断。不由得惊,直起头来瞧着刘洋,半响说不出话来。

刘洋也甚是不解,正当他想要转身离去时,忽然在他的前方又出现了两个较为消瘦的汉子。只听他身后的店主喊道:“给我狠狠的教训这小子。”店主的话音落下,刘洋脚步踉跄,名大汉顺势拳打了过来,竟将刘洋打得摔了个筋斗。

躺在地上的刘洋,半响都未曾站起身来,刘洋虽然手上还不了手,但嘴里却不肯服输,骂道:“你打我拳,我就十八大祖宗。”两名大汉不知刘洋这外星语是何意思,但想此时从这少年口中说出,定也不是什么好话。两人对视了眼,操起旁边摊位上的木棍,便向刘洋走去。

刘洋身心发毛,却无计可施,身子始终爬不起来。眼看两名大汉就要靠近刘洋,围观的群众似乎以前也吃过这伙人的苦,这时竟然也不敢出声,均是愣愣的看着。

突然,就在名大汉举起手中的木棍向刘洋的身上招呼时,突然把剑从哪大汉的后方飞了过来,正中那大汉的腿部,长剑又弹了回去。由于长剑的力道过大,因此那大汉迎天便是跤,还没等那大汉缓过神来,只见名白衣少女飞身接住弹回的长剑,个跃身飞跃到另名的大汉身前,那大汉还没有反应,便被那少女狠狠的踢了脚,顺势跌倒在地,而白衣女子身子就此落在了刘洋的身前。

刘洋原本被吓得闭起了眼睛,这时睁开眼睛,见到那白衣少女的背影,觉得甚是眼熟。就在这时,只听名大汉起身问道:“你是什么……”大汉原本想问那白衣少女是什么人,可是他的话还未说完,身前晃,个头发斑白的老者便表情严肃的站在大汉身前,直接将那大汉的话给惊吓了回去。只听他冷冷的道:“还不快滚。”那大汉等人,深知这老少身手均是不弱,便急忙起身离去。

待大汉等人离去后,那少女吩咐道:“看看他伤势怎么样?”那老者点头道:“是,小姐。”当下,那老者扶起刘洋,将他放在旁的角落,伸手为刘洋把脉。

刘洋得以近眼审视那老者,这才想起先前自己在平地里见过的老少,不是这两人是谁。这时,刘洋只见那老者满脸的皱纹,年纪大概在六七十岁左右,神情甚是冷漠,不苟笑蹲在自己身前。腰上还系着个酒葫芦,显然对酒也是格外的喜好。可是在刘洋的印象中,却猜想不透这人是谁?而转眼看哪十二三岁的少女,也只见她静静的站立在侧,适才听她的语气也是冷冰冰的,毫无温暖可言。刘洋实在猜想不透这主仆二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刘洋心想:“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力不行了么?”

十七章玄铁令

十七章玄铁令

这时,刘洋只见那老者面对白衣少女无奈的摇摇头,而那少女也不为所动。只是道:“给他点银两,我们走吧!”那老者站起身来,也不说话,只是慈祥中带有几分无奈的瞧了眼刘洋,接着从自己的身上取出定银子放在刘洋的手上,转身随着那白衣少女离去。

刘洋坐在角落里,望着老少离去的背影,心里也不知那老少到底是何方神圣,可适才见那老者摇头,也深知自己的疾病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时刻,不免有些心态炎凉。

刘洋咳嗽了声,只觉得胸口堵得甚慌,随即拿出曲洋给的药丸,打开瓶子,这才发现瓶中的药丸仅剩下颗,刘洋倍感失落的低下头去,心想这下可真的玩完了,自己的小命非断送在此不可。

而就在这时,刘洋身前有乞丐跑过,见刘洋注意力不集中,竟将他手中的银子夺了过去,刘洋还没来得及叫喊,乞丐已经没入人群。刘洋无奈的摇摇头,唉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条命也许活不过明天,要银子又有何用。

刘洋犹豫了半会,心里也想了许多,张张熟悉的面孔不断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在他的脑海。可是,唯让他有所对不住的,就是在他坠崖时,救他的那名神秘的女子,此时也不知那神秘的女子究竟有没有看过他所留的信。刘洋仰天靠在墙上,嘴角露出丝的苦笑。心道:“刘洋啊刘洋,你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上天要对你开如此的玩笑。”

忧思了良久,刘洋还是将最后颗药丸从新放回药瓶。心想自己死后,或许这药丸还能解救他人,自己有何苦浪费这难得的药丸。

不知过了多少时,迷迷糊糊中的刘洋忽然听到马蹄声,睁开双眼看,却未见有马,仔细听,这才惊觉,那马蹄声是从集外传来。伴随着马蹄声渐进,集市四周也响起了口哨声,竟然是南作北和,有着很明显的暗语。

这时,集市上的人有的急忙收拾摊位,有的及时往隐秘之处躲避。有的店住急忙将门面关起。就在所有人都慌神时,批大汉从侯蓝集外驰马奔进,踢翻些农商的篮子也不作理会,股脑的直奔家铁卖铺。

刘洋见这伙人个个都面部狰狞,显然都不是好惹的主。刘洋心想:“难道这伙人便是金刀寨的人。”刘洋内心也不是很确定,只见这伙人靠近铁卖铺,便勒住了马。

这时,只见位哈腰驼背的老者在俯身打铁,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别人见骑马的那伙人,都吓得两腿直哆嗦,可那老者却从容不迫,依旧专心打他的铁。那骑在马背上名大汉,翻身下马,走到老者的身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番,随后冷笑了几声。

那老者放下手中打铁的工具,转身面对那大汉道:“这位大爷,需要打点什么吗?”老者的话音落下,站在他身前的那么大汉只是微微笑,依旧没有应答。那老者打量眼前的群人,接着笑道:“诸位都需要打点什么吗?小老二给各位大爷都优惠优惠。”

那下马的大汉冷哼声,接着冷笑道:“姓吴的,你倒是装得挺像的,只可惜你只能装得时,不能装世。如果你识时务,就将其交出来。”老者道:“这位大爷恐怕是认错了人,小老二不姓吴,姓王,有谁不知这侯蓝集有个王铁铺,大爷若是不信,可在这侯蓝集上打听打听。”大汉道:“你少他娘跟我打哈哈,要是我没有查清楚,又岂会千里迢迢的赶到此处。姓吴的,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大汉话音未落,手挥下,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在烧得正往的火炉中,啪的声,炉中火光满天飞。

刘洋坐在角落里,心想:“难道这老头便是吴道通,这没理由啊,他不是卖烧饼的吗?怎么会是个打铁匠呢?”心里想着,刘洋无奈的摇摇头。却听老者笑道:“既然你已知道我是谁,那还不趁早滚蛋。”大汉哈哈大笑:“哈哈……吴道通,今日我敢站在你的面前,有怎会不做准备。我看你,还是痛痛快快的交将出来,或许还能保你条小命。”吴道通道:“我吴某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受人威胁过。难道会怕了你小小的金刀寨不成。”大汉道:“那你是决计不交了。”吴道通道:“那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吴道通话音未落,只见他委身转,啪的声响,身前的古风被他掌风击飞出去。大汉惊,忙闪身躲开。就在这时,吴道通手中依然多了两把双钩剑,身子向前急速窜出,随即听到啊啊两声,随同大汉而来的两名汉子,便被吴道通招毙命在地。

大汉见,顿时竖起了眉头,狠狠的道:“吴道通,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大汉话音落下,六七名壮汉向吴道通围攻上去。

吴道通眼见六七名壮汉围上来,倒也不惧,招翻江倒海,剑光闪动之间,两名壮汉又被他刺死在地。大汉大喝声,手中钢刀振动,从吴道通的左侧攻上。吴道通倒也不敢小觑那大汉,反转身子。剑隔开那大汉的钢刀,身子反转,手中的另把剑便向大汉劈头盖脸的削了过去。大汉这惊不小,忙用尽甩开吴道通的长剑,身子辗转,个跃升跳上了房梁。

吴道通像是杀红了眼,眼见大汉上房,也不假思索,反手杀死名汉子,脚尖点竟而也上了房梁。就在这时,从房梁上突然飞出个黑影。吴道通猛然惊,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胸前依然中了那黑影人的两掌。吴道通只觉得胸口热,身子从房梁上坠落了下来。砰的声,重重的摔在地上。房梁上的大汉随即飞身而下,刀向吴道通的胸口刺去。房上之人连忙叫道:“先别杀……”可他的话还未喊完,吴道通已然毙命。

大汉道:“周大哥,这人杀了我们六七名兄弟,怎能轻绕得了他。”周牧:“你怎如此的糊涂,我们来此是为了什么?”大汉道:“问他索要玄铁令。”周牧道:“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杀了他,我们还问谁要玄铁令。”那大汉想了想,觉得周牧说得在理,心里也懊悔自己实属冲动,便不在开口。

周牧走到吴道通身前,伸手去探吴道通的鼻息,吴道通已然断气。周牧道:“进屋搜搜。”金刀寨的伙伴闻声,均向那铁铺冲去,乒乒乓乓的在那铁铺翻找。周牧则在吴道通身上仔细查找,就连吴道通的靴子,他都仔细的翻找了遍,可还是没有找到他口中的玄铁令。忽然,周牧注意到了吴道通使得剑有所不对劲,当下拿将起来,仔细看,不由得又惊又喜。因为在那剑的剑尾,正镶着让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玄铁令。

周牧激动:“找到了,找到了……”铁铺中人听到周牧激动的声音,忙走出来,向周牧靠去。均道:“太好了……太好了。”

这时,周牧将玄铁令取出,可他还未捏在手中,便见位身穿白衣的少女向他袭来。周牧惊,忙闪身躲避。可那白衣少女身法实在过快,只见他闪动之间,脚踢中周牧拿着玄铁令的手。周牧手臂振,玄铁令拿捏不住,便向空中飞去。

然而,只见那白衣少女身子还未落地,脚踏在人的头上,就向那玄铁令扑去。也就在这时,忽然嗤的声,枚暗器向那白衣少女射去,少女惊,忙闪身躲开。那暗器竟然击中玄铁令,坠落在刘洋的怀里。

这时,从房梁上有出现了批手握长剑的汉子,只见那些汉子终身跃,均从房子上跳了下来。

白衣少女落地后,回过身子去,面对着适才从房梁上跳下来的汉子,双手紧紧的攥紧,显然内心十分的恼火。那些汉子中,人颚骨高耸,体格强迫,显然身手不会逊色。他向前走了步,道:“姑娘当真好本事,小小的年纪,竟然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费某佩服。”

周牧见那说话的汉子,顿时惊,心道:“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这下可有麻烦事了。”这周牧早些年在江湖闯荡,倒也听说这嵩山派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这时,只听那白衣少女甜美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冰冷的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破坏我的好事。”费彬道:“姑娘此言差异。这摩天居士的玄铁令,可是世人都想寻求到,更何况现今只有枚,姑娘想得到,他人又何尝不想。”费彬说着,眼神斜望向刘洋。

刘洋跟他的眼神触,也深知此人的眼神颇为不善。可是心里却不知此人是谁?便在这时,忽然从人群中传出老者的声音,说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嵩山派,也要寻求他人的帮助,真是可笑啊可笑。”费彬等人愣,均回头望去,这时只见位头发斑白的老者走出。刘洋先是听到费彬等人是嵩山派,心头咯噔声,这时又见那头发斑白的老者,心里由蒙上层疑惑,心道:“原来这老少也是为了玄铁令而来。那他们究竟是谁呢?”

费彬愣,仔细瞧那老者,在脑海中回想,却始终想不起此人是谁来。于是问道:“尊驾是谁?”老者没有直接应答费彬,而是走到白衣少女的身旁,哈腰道:“小姐,你没事吧?”少女道:“我没事……”

听老者这么问,所有人均知道这老头是眼前这位白衣少女的仆人。这时,金刀寨的名大汉上前道:“这东西是我们金刀寨先发现的,理应有我们金刀寨所得。”费彬怔,回头道:“这位仁兄,要照你这么说,这玄铁令岂不是吴道通的。”大汉道:“是有怎么样,吴道通是我所杀,他余留的东西,自当归我所有。你嵩山派名声虽然响亮,但我金刀寨也不是吃素的。”

费彬脸皮动,冷笑道:“是吗?”大汉眼见费彬狰狞的面孔,先是惊,随后心想:“我金刀寨这么多人,难道怕你不成。”于是道:“不错,什么都要有个先来后到,这玄铁令是我们寻找到的,就应该归我们所属。”大汉说着,便举步向刘洋走去。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见费彬反手推出,把长剑向大汉的背心飞去,噗的声,长剑直刺进大汉的背心。大汉双眼白翻,身子扭曲,砰的声,扑到在地。金刀寨的同伙,眼见大汉倒地,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周牧也紧锁着眉头,时也不知如何抉择。想了很久,抱拳道:“姓费的,你号称名门正派,下手竟如此凶残,你也不怕败坏你的名声。”费彬道:“是吗?但我费彬行事,向来是有根有据,从不乱杀无辜。我之所以杀此人,乃是为了给吴道通讨个公道。难道这有错吗?”周牧道:“你……”时间,周牧竟然被费彬堵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费彬笑道:“这位朋友,先前贵寨有人说过,谁杀死拥有玄铁令的人,那么玄铁令就归谁所属,那照如此说来,这玄铁令乃是我嵩山派的。“费彬说着,使了个眼色,他身边的名嵩山弟子领会,举步向刘洋走去。然而,就在他向前走了几步,突然眼睛晃,只觉得脖子有丝凉意,喉咙依然被割断。

外人或许看不出这中间的招数,可费彬的眼力有岂能以常人来衡量。因此他的内心,望着白衣少女身前的老者,微微惊,心道:“看来今日,想要得到玄铁令,必然有番恶斗。可这人的武功实在诡异的紧,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当下,费彬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

十八章摩天居士

十八章摩天居士

费彬话音落下,老者回头望了眼白衣少女,说道:“区区贱名,不足为道。”老者说着顿了顿,接着向前挪移了几步,说道:“适才听你的意思,是要弱肉强食,要这么说来,这玄铁令乃归我家小姐所拥有了,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费彬冷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总之今杀了我嵩山派的人,我嵩山派誓死不会罢休。阁下武功高强,但我嵩山派也绝对不会示弱。定会讨个公道。”

这时,那白衣少女突然问道:“那你想怎么个讨法?你不也杀了金刀寨的人吗?那你又怎么还人家个公道。”少女的话音未落,金刀寨的人便随声附和道:“对!这位小姐说得对,你不能仗着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就如此的仗势欺人。难道世上就没有个公道可言了吗?”这伙人,平时都是打家劫舍,这会却是摇身变,竟然成了满口仁义道德之人。

时间,听金刀寨的朋友这么说,费彬被堵得哑口无言。突然,费彬不动声色。身随掌动,竟而招急攻向白衣少女。原来,费彬心知自己适才杀了金刀寨的人,虽然理由充足,但不免惹人口舌。又见老者依葫芦画瓢,深知要想拿到玄铁令,就必须先制服对方,因此,费彬这才挑白衣少女出手,心想凭着自己的本领,制服个小姑娘应该不在话下。

然而,让人未曾料到的是,费彬才出掌,老者便闪身到了他的身前,双掌递出,暗生劲风。费彬微微惊,忙双掌拍出,硬生生的接了老者两掌。原本他是主动,可这么来,到显得他处于被动。只听咯吱吱的骨头声响,也不知是从谁的身上发出的响声。但见两人都被各自的内力击了回去。两人均是倒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身子。

费彬站定身子后,便将双手负于身后。他的双手就像抽筋把,阵阵的颤抖。他凝视着老者,心道:“好强硬的内功。”心里想着,费彬暗自调息。

老者刚才接了费彬掌,也暗自吃惊。心想这大嵩阳手倒也不是浪得虚名。可是老者内心也清楚,适才自己的那掌,也足够费彬吃瓢的。

就在这时,只听唰唰声响,嵩山派的人纷纷将手中的长剑抽出,剑指老者。人向费彬道:“费师叔,何必跟他客气,今日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金刀寨的人,见嵩山派的阵势,均是吓了跳,可是心里也有所不甘。周牧心想:“我何必强出头,先让你们斗得火热,不管谁胜谁输,我周某都是坐收渔翁之利。”心里这么想,周牧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

夕阳下,侯蓝集虽然人群众多,但却显得极为的安静。仿佛颗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的听到响声。

嵩山派的人虽然围着老者和白衣少女,但没有费彬的指令,倒也没有急于出手。可白衣少女和老者,瞧着嵩山派的人,倒也身心不惧。便在这时,从侯蓝集外又传来的清脆的马蹄声。只见夕阳下,男女各自骑着黑白良车,前后正往侯蓝集赶来。男的身黑衣,女的则是全身,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就在费彬等人疑惑间,男女已经驰马奔进侯蓝集。费彬瞧见逼近的男女,不由得怔,暗自道:“黑白双侠。”

原来,这男女正是玄素山庄的庄主石清和闵柔夫妇,两人听江湖传闻,摩天居士的玄铁令得住吴道通出现在侯蓝集,这才连夜赶路,想要证实传闻是否属实。

石清和闵柔靠近众人,又见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转眼看,却瞧见了吴道通躺在地上。闵柔向石清瞧了眼,说道:“师哥,你看,那不是吴道通吗?”石清领会的点了点头,心想看来传闻是真的,转眼有瞧见费彬等人的打扮,心里已然有底。

这时,费彬走上前来,抱拳道:“想必两位便是江南玄素山庄石庄主夫妇了?在下嵩山派费彬见过石庄主、石夫人。”石清和闵柔翻身下马,石清抱拳还礼道:“原来是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兄,真是失敬失敬。”

周牧见双方言谈似乎很是熟悉,不由得心想:“难道这石清夫妇是想要助嵩山派臂之力。”心念于此,周牧不禁惊,心想这石清夫妇的剑术均是了得,要是他夫妇二人助嵩山派臂之力,眼前这老少未必是他们的敌手。但转念想,有觉得此事颇为费解。石清夫妇是以侠义名满江湖,有岂会是非不分,难道他二人也是为了玄铁令而来。此刻,心中有这样想法的可不止周牧人。

老者也是瞧了眼石清夫妇二人,转身向白衣少女附耳,其余人也不知老者说了些什么?只是见他说完后,向石清夫妇抱拳道:“素闻石大侠,闵女侠侠义江湖,但今日到此,不知所谓何事。”

石清夫妇初见老者和那白衣少女,均甚感陌生。但见老者认识自己,自己却瞧不出老者是何来路,心中倒是有几分疑惑。可见那老者六七十的年纪,花白的胡子,面色红润,显然内功修为有定的造诣。当下,石清抱拳道:“恕晚辈眼拙,不知前辈如何称呼?”老者笑道:“石大侠不愧为侠义之士,可老朽之名,不足为齿,万望石大侠海涵。”

听老者这么说,显然是不愿将真实姓名相告。石清心想:“武林中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倒也不是没有。”于是也没有过多的强求,既然老者不愿相告,他也就不再多问。可是转眼想,他二人既然在此,想必也是为了玄铁令而来。于是问道:“前辈也是为了玄铁令?”

老者点头道:“不错,我家小姐确实是为了玄铁令而来。”老者话音落下,石清和闵柔略感错愕,互相对视眼。心想这么年纪的人,而且瞧他面色红润,显然武功造诣绝对不弱,不料却是眼前这小姑娘的仆人,这倒是出乎人意料。

石清道:“不满前辈,我夫妇二人听说玄铁令得主吴道通隐居在此,因此前来,想要花重金买下。不曾料到……”石清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转身道:“如若玄铁令在诸位手中,我夫妇二人,依旧可以花重金购买。”石清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瞧见躺在地上的吴道通,心想吴道通已死,这玄铁令多半是落入这行人手中。

周牧上前道:“石大侠,恐怕今日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们来此,谁不是为了玄铁令。”石清微沉思,道:“周兄话中之意,是玄铁令没有找到。”周牧听石清以自己称兄道弟,心中甚是不快,但转眼想,石清与自己师叔有过交情,能如此称呼自己,已然是客气了。于是道:“那倒也不是,玄铁令就在……”周牧原本想说:“玄铁令就在个叫花子的手中。”可是转身指向刘洋先前坐的角落,已经是空空如也,刘洋已不知所踪。因此之后的几个字便没有说出,而是道:“小叫花呢?”

众人听他这么叫,均向刘洋之前坐的角落望去,只见角落里四周甚是清静,刘洋却没了个踪影。这时金刀寨的人骂道:“他奶&奶的,争来争去,竟然个乞丐得了便宜。”另人朗声道:“大家分头找找,小乞丐定走不远。”

听众人片嘘声,石清夫妇对视眼,甚是不解。但见众人分散开去,显然又不是在故弄玄虚。而白衣少女和老者也是面面相觑。老者心想:“小乞丐身受重伤,移动起来多为不便。可是却在眼皮子底下溜走,难道他未曾受伤。”心念于此,老者低头望了眼白衣少女,不敢多话。

原来,直坐在角落里的刘洋,由于深受重伤,又见双方大动干戈,有心想移动自己的身子避开,可是却无法动弹半分。可万万没有料到,玄铁令竟会无意间落在他的手中。刘洋当时便想:“难道这就是石破天的好运!”可是转眼想:“我又走到不了,即便拿到玄铁令也是白搭。要是他们哪方胜出,走过来还不是样的拿走。”

然而,就在费彬和老者交手的瞬间,刘洋只觉得身前有人影闪过,跟着身子轻,身子已经被人提起,轻巧的落在了房梁之上。刘洋凝神看,只见适才提起自己的是位样貌清癯,年纪大概在五十来岁短须男子。刘洋当下便想:“难道他便是玄铁令的主人,谢烟客。”

这时,只见谢烟客从刘洋的手中接过玄铁令,手用劲,便将块结结实实的玄铁令捏碎在手中。刘洋见他有这种功夫,实在是惊骇不已。可是转眼想,他将玄铁令捏碎了,要是以后别人有求于他,他便可不必认账。于是道:“谢大侠,你干嘛将他捏碎?”

谢烟客听,身心颤。端视着刘洋,问道:“你认识我?”刘洋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摩天居士谢烟客,谢大侠,有谁不知道。”刘洋话音落下,谢烟客心惊不小。心道:“我道他是个不懂事的小孩,没想到他竟对我如此的了解。难道……”想到这里,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背心竟然无形中生出股凉意。心想:“完了完了,谢烟客啊谢烟客,你妄称摩天居士,今日竟然栽在个毛头小子手里,哎……”谢烟客叹了口气,道:“臭小子,你不必奉承我,我既然已经接了你手中的玄铁令,便定会履行诺言。”听谢烟客这么说,刘洋内心总算是松了口气。心想:“想不到古人既然这么信守承诺。”于是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接了我的玄铁令,那这么说来,我就可以求你为我办件事了。”谢烟客不客气的道:“没错!”

刘洋转眼点了点头,谢烟客却不知刘洋内心在盘算着什么?心想他不会叫我自废武功或者自残身躯吧。谢烟客见刘洋半响没有开口,心中越发的不平静,越想越觉得后怕。

而就在这时,侯蓝集外有男女骑马奔进。刘洋老远见到便就知道是闵柔和石清,待石清夫妇走近些,刘洋原本想要出手呼喊,可他话才到喉咙,便被谢烟客点了哑穴,便说不出话来。

之后,两人便在房上听石清等人的对话。待听到石清夫妇也是为了玄铁令而来,谢烟客不免起了鄙夷之色。可是刘洋内心却很清楚,石清和闵柔之所以寻求玄铁令,乃是为了寻找梅芳姑。

这时,谢烟客和刘洋在房梁上,清清楚楚的见金刀寨的人和嵩山派的人都分散在找刘洋。谢烟客心想:“这小娃儿可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于是抱起刘洋缓缓的退下,转身钻入家客栈,将刘洋安放在,随即跃上房梁,站在房梁上,朗声说道:“你们不必再找了,最后枚玄铁令,小乞丐已经交到我的手中,你们再找,也是白费心机。”

众人听他这说,均将目光投向他。些人却忍不住破口大骂,石清夫妇更是面面相觑,心想:“这最后枚玄铁令也都没有了,看来想要寻找到仇人,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原来当日梅芳姑楼走刘洋后,庄内接连有发生了几起事件。原本以武推选武陵盟主,可是比武进行到中期之时,忽然在庄内的东南角传来男子的笑声,笑声未落,房梁上便出现个青衫男子,体型强迫,年纪大概在五十来岁,而且男子的笑声中更是带有雄厚的内力,震得些人的耳朵嗡嗡直响。而就在男子笑声落下,尾随在男人身后,便有两名三十多岁的男也同时出现在房梁上,三人并肩站在起。

十九章正邪之分

十九章正邪之分

微风下,三人的衣物被随风带起,飘逸得煞是美观。

群雄见三人的面容,些人不免身心颤,脱口说道:“魔教教主任我行。”此时,站在校场上比武的左冷禅和岳不群均停下手来。石清更是没有想到任我行竟会来此,更加不解任我行来此的目的为何。于是站起身来,抱拳道:“任教主光临敝庄,真是石某的荣幸。”

任我行三人对视眼,接着哈哈大笑。三人个纵身,跳下房梁,落在校场之上。斜视比武中的左冷禅和岳不群。岳不群和左冷禅均收回长剑,满脸不悦之色,退到旁。

校场下的群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任我行环视眼,也不放在眼里。而是在校场上来回走了几圈,接着点头连声说好。群豪也不知他这好字代表何意,但魔教在江湖上作恶多端,那是人所皆知,任我行身为魔教教主,自然就是公认的大魔头之。

任我行道:“诸位在此开武林盛会,那可是武林之中的大事,有岂能少了我日月神教。任某不请自来,希望没有打乱诸位。有不到之处,还望诸位多多包容。”任我行话音落下,在场中人没有人应答,均是默不作声。坐在正上方的少林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均是无奈的摇摇头。

半响,群雄中有人安奈不住,出声喝道:“任我行,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有什么资格来参加群雄大……”此人话还未说完,只见任我行手探出,反手勾,将他身边名男子的长剑勾出,顺势掌,噗的声,长剑直插入说话那人的心脏,那人顿时毙命。

在场之人见任我行句话不对头,立刻行凶,均感震惊。石清等人更是料想不到,任我行的性格竟会如此的偏激,三言两语不对,就出手伤人,实在太过凶残。

这时,只听任我行恨恨的向死去那人道:“臭小子,敢对我无礼,真是死有余辜!”方生站起身来,吩咐两人将死去的那人抬开。转身说道:“阿弥陀佛,任施主,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先前他并无过甚的言语,你有何必出手伤人。”任我行道:“方生大师,此言差异,我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手下教徒上千。如若照大师所说,我手下之人对我指手画脚,出言不逊。我都心存善念,那我何以在他们面前立威。”方生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任施主要以杀人来立威,实乃有为我佛慈悲,世人都说,以仁慈治国方为上策,任施主实属不该。”任我行罢手道:“方生大师,我敬重你是得道高僧,但我今日来此,不是来听你说教。”左冷禅插口道:“凭你也配方生大师给你说教,别人或许怕了你,但对我左某而言,又有何惧。”

左冷禅几句话从丹田而发,说得是浑厚有力。些也认同的点了点头。任我行瞧了他眼,点头道:“好!很好。都说嵩山派的左掌门,不仅剑法了得,大嵩阳神掌在江湖上更是少有敌手。”左冷禅冷哼声,道:“任教主过奖了,左某的几招班门弄虎在少林方生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面前不堪提,但应对任教主,倒也不定处于下风。”

任我行心道:“好狂傲的小子,老夫今日不出手教训教训你,说出去颜面何存。”于是道:“好!既然左掌门这么说,那任某到要领教领教。”左冷禅道:“任教主肯屈尊赐教,在下自当奉陪。”

当下,些人退让开,方生和冲虚对视眼,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站在旁的石清,向方生和冲虚问道:“两位前辈,这左掌门能够应付任我行吗?”方生摇头道:“很难说!任我行杀人不眨眼那是出了名的,我们且看看在说吧。”

此时,烈日当空,晴空万里。左冷禅左手接过他门下弟子递上来的长剑。说道:“领教了!”他话音未落,嗤的声,长剑生寒,招‘千古人龙’向任我行攻了过去。仿佛就像蛟龙行在空中。而任我行也不敢小觑,只见他脚躲在校场的地板上,终身跃起三丈来高。突然倒转身子,掌劈下。

左冷禅见,暗自心惊,心道:“这老匹夫果然不简单。”接着忙闪身躲过,可任我行掌未尽全力,实乃虚招。见左冷禅闪开,他顺势攻上。左冷禅深知上了任我行的大当,倒转长剑,忙使出嵩山派的剑法‘苍松迎客’。无边无际的划过了任我行凛冽的掌风。

两人在群雄面前,均不肯服输,因此两人这交手,都是拼尽全力。然而,任我行自视清高,不愿用兵器以左冷禅过招,所以,在兵器上,任我行就吃了大亏。还算他掌风精妙,招式千变万化,时间倒也跟左冷禅打了个不相上下。

这时,校场下的群雄,均暗自在心中佩服左冷禅的功夫了得。均想:“左掌门不愧为五岳剑派的盟主,嵩山剑法倒也名不虚传。”然而,随同任我行而来的两名男子,均瞧出了任我行不用兵器,在些招式固然受制于左冷禅。于是名男子说道:“左掌门,两人比武,讲究的是公平。我家教主不用剑跟你过招,如果你在用兵器,岂不是自认为不如我家教主吗?”左冷禅道:“笑话,我身为嵩山派的掌门人,又是五岳剑派的盟主,我不用剑用什么?”那人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教主也应该用剑才是。”说话间,那名男子将手中的长剑拔出。正当他想要扔给任我行时,却听任我行道:“向兄弟,你的话是不错,不过今日,喂不至于用兵器应付这姓左的。”

向问天深知任我行向自我,他说不用兵器便定不用兵器。当下将长剑收回,低头向他身旁那名身穿红袍的男人说道:“东方兄弟,待会我们得见机行事。”男人点了点头,语气尖锐的说道:“向兄放心,我明白。”

便在这时,任我行和左冷禅已经相交不下百十回合。虽然左冷禅有兵器在手,但番较量下来,他未曾讨到便宜。心里暗想:“此人武功当真匪夷所思,要是我手中没有兵器,这番较量,我非丧命在他的掌下不可。”

任我行道:“姓左,看你还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任我行说话间,飞身迎上左冷禅,掌接着掌的向左冷禅拍出,每掌都带用凛冽的掌风。左冷禅小心应对,身子不断向后退去。忽然,左冷禅退到了墙角,眼见任我行掌法就要拍到。突然之间,从他的左手弹出枚石子。射向任我行的眼球。任我行这惊不小,在那万分惊险的时刻,为了保住自身的眼睛,任我行强制收回掌风。

而就在这时,左冷禅忽然跃起,掌拍向任我行。众人见状,均感欣慰。而向问天两人却不知为何,明明瞧见任我行稍占上风,怎么转眼间便扭转了局势。于是大声呼喊道:“小心啊,教主。”

任我行见左冷禅左掌拍到,仓促之间,转身接了左冷禅掌。砰的声,两人掌声响起。突然,任我行深感不妙,只觉得股冰凉之意渗透他的手掌。左冷禅则屏住气,内力全部应用到左掌之上。霎时间,任我行只感觉自己身处寒风凛冽的冰峰上,阵阵刺骨寒冷源源不断的传入他的体内。

任我行瞪视这左冷禅,说道:“寒冰神掌,姓左的,你好生卑鄙。”左冷禅道:“对付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卑鄙的法子也不足为过。”任我行道:“姓左的,今日这笔账我给你记着。”话音落下,只见任我行挥动右手,掌劈开两人相吸的手掌,砰的声,两人相像推开。

向问天上前扶住任我行,问道:“教主,你没事吧。”任我行道:“我不要紧,今日着了小人的道了。我们走。”

左冷禅站稳身子,朗声道:“诸位,魔头依然受伤,今日不能让他给轻易逃走,不然就是放虎归山。”群豪听,均觉得此话在理。于是,些人便蜂拥而至。就在这个时候,向问天旁边的男人挡在任我行和向问天的身前,说道:“向大哥,你先扶着教主离开,这里我来应付。”向问天道:“东方兄弟,切小心。”

向问天话音落下,扶起任我行,终身跃出。些人也跟着跃起,想要封住任我行的出路。可是,他们才跃起不到丈,只见红袍男子长袖挥,那些痛声连连,接二连三的坠落在地,凝神看,没人的脚脖子上都背射穿个孔。

其余见,均不知道那男子使了什么妖法,竟会如此之厉害。就在众人惊讶之余,那男子已经消失在校场,不知去向。

方生等人上前查看受伤之人,见伤口,都是脸惊疑之色,不知先前的那名男子用得是什么武功。冲虚道:“方生大师,你见多识广,你可知这是什么武功?”方生摇头道:“老衲不知。阿弥陀佛,想不到魔教中人,竟有武功如此高深莫测之人。真不知是福还是祸。”石清道:“切都是晚辈的错,我石清对不住大家。”方生道:“石大侠何出此言,你也是为广大武林朋友们着想,谁也不会料到魔教的教主会此捣乱。”些人附和道:“是啊……石大侠千万不要自责,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魔教中人造成。”

当下,石清吩咐下人将几名受伤的人抬进客房,寻来大夫为他们治伤。原本以武德则选盟主之事,经任我行这么闹,大家也没有心情在比将下去,因此,场声势浩大的群雄聚会也没有继续下去,前来的武林朋友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玄素山庄。

这日,待送走少林的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石清回到大堂,雪山派的封万里也起身道:“石兄,这几日多得石兄的盛情款待,兄弟感激不尽。”石清道:“封兄弟客气了,你来到敝庄,是我招待不周才是。”封万里道:“石兄太客气了,我看群雄也走得差不多,我也要回去回禀师傅,今日兄弟就向你辞行。”石清道:“这么快,封兄何不多逗留几日。”封万里道:“石兄好意,兄弟心领了,只是我们师弟三人出来的时日也不断了,实在不敢在外多做逗留。”石清道:“是这样啊!”

封万里见石清的言谈举止颇为含蓄,心下便多留个心眼,于是道:“石兄,你有什么事,大可向兄弟说出,能帮忙的,兄弟绝不二话。”石清点头道:“封兄弟如此的豪爽,我要是不说,但显得我石清小家子气。”封万里道:“石清请说。”

石清道:“是……”石清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大堂之外传来女人的笑声。笑声中带满了凄苦。石清等人惊:“梅芳姑!”

躺在房间的闵柔也听到了梅芳姑的笑声,翻身爬去,便直奔大堂。

这时,只听梅芳姑道:“石清,四日时间已过,我上门讨债来了。”石清等人走出大堂,仰头望,只见梅芳姑站在房梁上,衣衫漂浮,头上依然戴着她的纱巾斗笠。

闵柔道:“梅芳姑,你究竟将我的孩儿怎么样了?”梅芳姑道:“小&,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梅芳姑顿了顿,向石清问道:“石清,我交待的事情,看来你是未曾办到。”石清道:“梅芳姑,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师妹和孩子都是无辜的,你要杀要刮,就冲着我石清来。”梅芳姑摇头道:“看来,你还是再的袒护这小¥。说什么你也不会取她的项上人头了。”石清道:“梅芳姑,就算我石清人头落地,我也绝不会伤害我十分根毫毛。”

听石清说得如此的斩金截铁,梅芳姑心头还是被重重击了拳。她沙哑的笑道:“好!好句情深意重的话。那今就替你儿子收尸吧。”话音落下,只见房子个人影闪动,梅芳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梅芳姑要动手杀害自己的孩子,闵柔顿时给吓昏了过去。石清连忙抱住,掐着闵柔的人中,半响闵柔才苏醒过来,想道自己没法活命的孩子,霎时泪流满面的道:“师哥,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坚儿他……”石清道:“师妹,快别想那么多了。我不信我们的坚儿会那么的短命。”闵柔道:“师哥,你就杀了我吧。”石清道:“师妹,你别说胡话了。要是坚儿没能逃出她的毒手,我向你发誓,定会为坚儿报仇雪恨的。”

正当石清扶起闵柔,打算回房的时候,房屋上又突然传来梅芳姑的笑声,跟着个血淋淋的包袱被仍了进来,掉在闵柔和石清等人的身前。石清等人见那包袱,心中便砰砰跳个不停。封万里大着胆子上前去解开包袱,包袱解开,封万里被吓了大跳,石清更是吓得全身颤抖,闵柔经不住包袱中被剁得稀巴烂的肉@身,顿时给吓昏了过去。

便在这时,又从房屋上传来梅芳姑的笑声,道:“石清,你终于尝到了那锥心的痛了么?这时罪有应得。”话音未落,梅芳姑的声音似乎已在数理开外。石清望着被剁得稀巴烂的肉&身,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个冰窟,全身无处不是冰凉。他仰天长啸:“梅芳姑,我石清绝不轻饶你……”

啸声过后,石清抱起闵柔回头了房间,待将闵柔救醒,已经是二日了。由于连日的伤心过度,闵柔的身子骨较弱。但为了见儿子面,她还是坚持起床,来到石清为儿子树立的灵位前上香。

到灵位前,闵柔便痛哭流泪。嘴里念叨:“坚儿,都是为&娘的不好,都是娘害了你。坚儿……”看到闵柔如此的伤心,石清也不知该如何的安慰闵柔,只是上前抱着闵柔的身子,说道:“师妹,你放心,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要为我们的坚儿报仇。”石清说着,转身向封万里道:“封兄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封兄弟务必答应。”封万里道:“石兄请说。”

石清拉过身边的石中玉,道:“封兄弟,我想让我的玉儿拜你为师?”封万里领会石清之意,明白石清将石中玉托付给自己,实则是免去自己的后顾之忧,当下便道:“石兄看得起兄弟,兄弟怎能拒绝。”石清抱拳道:“多谢封兄弟。”

当下,石清便叫石中玉向封万里行拜师之礼。次日凌晨的时候,封万里领着石中玉辞别石清和闵柔,虽然闵柔有万分的不舍,但昨夜经石清番开导,而且也十分的尊重石清,因此也只得忍痛让石中玉随封万里回西域。

几日后,石清夫妇将自己的孩子安葬好,夫妇俩便结伴而行,路打听梅芳姑的下落,心想为自己的孩子报仇雪恨。可是几个月下来,却始终未能寻求到梅芳姑的踪迹。无奈这天,夫妇两在家酒楼歇脚,无意间听到摩天居士的玄铁令得住吴道通出现在汴梁附近,心想摩天居士本事比自己夫妇大得多,消息也比较广阔,寻求他帮忙寻找,不怕寻找不到梅芳姑。心念于此。夫妇两便下定决心,定要躲得玄铁令,因此这才连夜兼程的赶到侯蓝集,不曾料到,金刀寨的人已经抢先步。最后玄铁令还落入名小乞丐的手中。

二十章人心难测

二十章人心难测

这时,石清夫妇见谢烟客背手站在房顶上,心想:“不知他说的是不是。”于是,夫妇两对视了眼。石清向闵柔点了点头,走上前抱拳道:“晚辈石清见过谢先生。我夫妇二人途径河南,未曾上摩天崖拜见,还望谢先生多多海涵。不过今日在此得见金面,也算是不枉此行了?”谢烟客道:“石庄主太客气了,谢某乃闲云野鹤之辈,这拜见如何敢当。既然石庄主有心,改日有缘,谢某定与石庄主把酒言欢。”

周牧等人听他两人这么说,均在心里暗自想:“莫非此人当真是摩天居士谢烟客。”可是转眼想,有觉得此事太过蹊跷,这人无巧不巧的出现在此,又说自己已经接过小乞丐手中的玄铁令,可是有没有人见过,更何况,凭什么这石清说他是摩天居士,我们就得相信呢?谁又敢担保他二人不是串通好的。难道这中间有诈。

霎时间,众人各怀心思,不过均是般的想法,就连嵩山派的费彬也是如此。费彬虽然是嵩山派的高手,但论江湖阅历,还是不及石清夫妇二人。嵩山派的人还是抵不住内心潮水般的想法,终于破口而出,道:“石庄主,石夫人,你夫妇二人就不要在我们大伙的面前演戏了。你们想得到玄铁令,那就凭你们的真本事去夺,何必大费周章的在我们面前唱出假戏。”

此人话音未落,不仅石清和闵柔均铁青着脸,就连房顶上的谢烟客也是如此。可其余人却都窃窃私语,因为此人把他们想要说却不敢说得话,给说了出来,怎么不叫他们大快人心。

就在这时,站在老者身后的白衣女子也想上前说两句,却把被老者拉住,老者向白衣少女摇了摇头。道:“小姐,不可莽撞。”老者话音落下,那少女也领会得停止住了脚步。毕竟以老者的年龄,知道的事情定比自己多得多。

石清道:“这位朋友,你如此说,是什么意思?”费彬见石清脸色铁青,深知石清内心已经燃起团火焰,要是不及时浇灭,那后果将是不好收拾。便连忙笑道:“石庄主,你千万莫动气,我这位师侄口直心快,不会说话。有得罪之处,还望石庄主、石夫人见谅。不要责怪我这位师侄,我在这里带他向你二人陪个不是。”费彬说着,抱拳拜倒下去,接着向先前说话那人道:“还不快向石庄主、石夫人陪不是。”那人见费彬接连向自己使眼色,也不知是何意思,但听费彬先前所说的话,大有不敢得罪石清夫妇之意,自己在江湖中也多多少少听说黑白双剑,双剑合璧后的威力,于是也抱拳不情不愿的向石清夫妇二人陪了个不是。

石清见对方已然陪不是,又想对方也是名门正派,也就不再追究。可金刀寨的朋友不这么想。周牧心道:“你嵩山派怕了这二人,我金刀寨可不惧。”于是道:“石庄主,石夫人。两位在江湖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原本你二人唱这出双簧,给予你二人在江湖上的名誉,我们也得给你们几分薄面。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这摩天居士散发的三枚玄铁令,如今就只剩下最后枚。好比黄金万两,石庄主想要轻而易举的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听周牧这么说,石清和闵柔是越听越觉得生气,谢烟客也是不动声色,站在老者身后的少女却是越听越糊涂,费彬等嵩山派的人,倒是闲得内心叫好。

石清心想:“自己不过就江湖规矩向摩天居士打了声招呼,竟然招惹来这么多的口舌,当真是冤枉之极。”闵柔也是涨红了脸,说道:“周师兄,你怎能这样说我和师哥。我们是很想得到玄铁令,但也不至于会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情。更何况,即便你不尊重我夫妇二人,你也不能对谢先生无礼。”

闵柔细声细语,倒也说得之情至理,听到谢烟客的耳中,实在及其的受用,心想:“看不出,这石清倒是选了个不可多得的好妻子。”

而周牧望了眼站在房顶上的谢烟客,心中也捉摸不定,心道:“要是自己言语不得体,此人当真是摩天居士谢烟客,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种了毒瘤。”可是转眼想,要是此人当真是谢烟客,这不得罪也已经得罪了,那有在乎什么?于是道:“石夫人,你说这糟老头便是武功盖世的谢烟客谢大侠,那有什么凭据?”周牧倒也狡猾,心中虽然不肯认输,但嘴上倒也不是不给自己留有余地。这谢烟客武功固然高强,可是这武功盖世,什么大侠之类倒也跟他亦正亦邪性格相差甚远。

忽然,周牧话音刚落,房顶上的谢烟客便哈哈大笑,笑声中掺杂着雄厚的内力,只震得在场的些人堵住耳朵,除了少许内功底子较好的人外,其余人都被震得头昏脑胀。众人见他施展这高深的内功,均不敢再怀疑他的身份有假。

这时,只听谢烟客道:“周牧,都说你金刀寨好耍嘴皮子,今日得见,倒也是名不虚传。”周牧听谢烟客提起自己的名字,全身被吓得阵哆嗦,背心的冷汗直冒。他强挤出笑容,道:“周……周某,有眼不……不识泰山,还……还望谢先生恕罪。”谢烟客笑道:“你有何罪,需要老夫来饶恕你。”周牧道:“周……小人不该对谢先生无礼。”谢烟客道:“你也知道……”谢烟客语音未落,只听嗤的声,从他的手指间弹出枚石子,当的声,正中周牧手中的钢刀。那钢刀清响声,竟然从中折断,当的声落在了地上。

石清等人见,均是瞪大了眼睛,身心震惊不已,周牧更是吓得两腿直哆嗦。心想:“要是适才的石子是射在自己的身上,身子铁定被射了个窟窿。”而石清见谢烟客露了这手弹指神通的绝活,心中更是赞叹不已。而些人却在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有过失的言语,否则小命还有没有就难说了。

谢烟客笑道:“别人敬我尺,老夫便还他丈,反过来亦是如此,别人对我不敬分,我便还他十分。姓周的,今日老夫就念在你师兄面子上,就当给你个教训。”谢烟客说完,转身离开,而在他身子消失之后,他的声音又从房角传来,道:“石庄主,老夫连累你夫妇二人被人误解,当真过意不去,他日有缘,老夫定向你敬上杯。”

石清见谢烟客转眼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武功实在让人敬佩不已。他也朗声道:“能得谢先生赏识,也是石某的大幸事。”

眼见谢烟客消失在房顶,众人心里也都清楚,这玄铁令想必已经被谢烟客收回。他是玄铁令的主人,他说收回了玄铁令,那有岂会作假。众人都是垂头丧气,心里都有所不甘,费劲千辛万苦,没想到最终却是空欢喜场。

费彬带领嵩山派的弟子,向石清寒暄番,随后离开了侯蓝集。周牧先前再的言语攻击石清,这时也没有脸面上前言语,于是灰突突的离去。

那老者向那少女道:“小姐,看来时不与我,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那少女点了点头,嗯了声。闵柔见那少女娇滴滴的副模样,也不知她是什么来历。于是见老者和那少女转身离去,便上前道:“老伯,请留步。”老者和那少女应声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老者道:“石夫人、石夫人叫住我二人,有事吗?”闵柔道:“适才见老伯忧心忡忡,不知发生什么事情,我夫妇二人是否可以帮得上忙?”

老者摇头道:“多谢石夫人的好意,我主仆二人心领了。只是我家主人之事,石夫人是帮不上忙的。要是没有要紧事,我二人这就告辞。”老者话音落下,便二话不说的转身离开。闵柔还想叫住老者,想问个清楚,却被石清拦住。

待老者和那少女离开,闵柔这才道:“师哥,适才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不让我问个究竟。”石清道:“师妹,他要是想说,就不必急着力气,我看他的身手,绝不在你我之下,要是些武林纠纷,他定能应付。”闵柔道:“可是……”石清道:“没什么好可是的,为了早日赶到这里,你连日都没有睡好,既然玄铁令已经有了主人,我们就不必再花心思了,先找家客栈,让你好好休息番。”闵柔深知石清是担心自己的身子骨,更何况石清也是连日奔波,也没有睡好觉,于是点头答应道:“也好!”

当下,两人上马,向附近的汴梁成驰去,在夕阳下,两人骑马没入了地平线上。

第二十一章 大悲老人

谢烟客回到客栈,才走进客栈的房间,他便觉得房间气氛不对。上前看,只见刘洋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全身阵阵的发抖。谢烟客微微怔,皱着眉头,向床前靠近了几步,伸手往刘洋的身上探,不由得惊,急忙缩回手来,喃喃道:“好强盛的寒气,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练功走火入魔。”可是转眼想,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哪有那么高深的内功,有岂会走火入魔。

看着刘洋的身子冷得发颤,谢烟客心有不忍,个剑指封住刘洋的几处穴道。伸手为他把脉。可是,当谢烟客的手触碰到刘洋的手时,身心还是被吓了跳。因为刘洋的手就像冰棍般,冰凉得让人骇然。

谢烟客迟疑会,还是将手指按在了刘洋的脉搏上。忽然之间,谢烟客的眉头紧锁,惊呀的“咦”了声,自言自语的道:“寒气攻心,臭小子,你究竟服食了什么东西,你可不能坑害老夫啊。”谢烟客说着,扶起刘洋的身子,运足内力,径直往刘洋身体输入他雄厚的内力,尽量压制住刘洋体内肆意妄为的寒气。

转眼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谢烟客的额头也冒出豆大般的汗珠,刘洋则依然紧闭着双眼,嘴唇也甚是高燥,他的头顶上也渐渐的冒出青烟袅袅的白烟,显然,谢烟客的内力在和刘洋体内的寒气在进行搏斗。

这时,谢烟客长呼了口气感,将内力收回,下了床。扶着刘洋的身子,让他平躺在床&上,转身倒了杯水。心想:“原来是个病秧子,看你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倒是让我省了番心。”谢烟客原本想既然刘洋活不长,那玄铁令的事就可以告段落,反正死人也不会说话,更不会提要求。

然而,谢烟客口水还未下肚,忽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心道:“糟糕,要是这小子叫我替他治病,依他现在的状况来看,就算我有通天的本领,都难把他给治愈。”想到这里,谢烟客便有些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次日凌晨,刘洋苏醒了过来,自然的伸了个懒腰。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谢烟客端着盆水走了进来。见到谢烟客,刘洋这才回想起昨天发生的幕。可是后来的幕,刘洋就记不大清楚了,他只记得自己被谢烟客点了穴道,至于后来他从鬼门关走了遭,要不是谢烟客雄厚的内力,恐怕此时的刘洋,早已到阎罗王那里报到了。

谢烟客放下手中的水,转身问道:“臭小子,昨天冲忙,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刘洋翻身下床,微笑道:“谢大侠,晚辈姓刘名洋。至于家嘛?倒是个麻烦事。”谢烟客微微愣,说道:“甚么麻烦事?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知道。”刘洋笑道:“谢大侠,其实我是知道但也不知道,不知道也算知道。总之很模糊。”谢烟客有些不悦的道:“甚么乱七八糟的,你不会连你爹娘都不认识吧。”刘洋倒了杯水,喝了口,接着说道:“此言差矣,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爹娘呢?只不过在这里,我倒还真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谁?”

谢烟客心想:“这小子,真是滑头得紧。”于是道:“臭小子,少在我的身前东拉西扯的。昨日我接了你手中的玄铁令,今日就必定会履行承诺。你说吧,你要求我为你办什么事。”刘洋想了想,寻思:“我要他为我办什么事好呢?送我去少林寺?还是将我送回闵柔的身边。”刘洋思索了半天,始终是犹豫不绝,因为他想要办的事情实在太多。更重要的是,他很想知道,在那悬崖下,救下自己的白衣女子是谁。

谢烟客见刘洋半天不语,也不知道刘洋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寻思:“你这小鬼头,可千万别给我出难题。”于是道:“你想好了。”刘洋摇了摇头,道:“喂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在告诉你。”

两人洗漱后,下楼吃了点东西。谢烟客为刘洋买了件衣服,刘洋换上后,整个人显得清爽了许多。刘洋笑道:“多谢谢大侠。”谢烟客道:“你我相识,也算是种缘分,区区小事,就不必挂在心上。”刘洋道:“这怎会是小事呢?正所谓得人恩惠千年记,谢大侠对晚辈的好,晚辈定会牢记在心。”谢烟客道:“我说不用就不用,现在你吃也吃好了,换也换好了。眼下你想好了吗?想要我为你办什么事情。”刘洋道:“谢大侠,不着急。喂没有想好我想要办什么事。”谢烟客有些不耐烦的道:“那好!你没想好,那你就慢慢想吧,老夫就不奉陪了,他想好了,就来摩天崖找老夫。”

谢烟客说完,转身意走。刘洋心想:“好不容易抓到个救命草,怎么能轻易放过。”于是,见谢烟客转身,刘洋忙道:“谢大侠请留步。”谢烟客怔,转过身来。问道:“你想好了。”刘洋上前走了几步,笑道:“还没有,不过,你要是送我到少林寺,或许我就有答案了。”

谢烟客寻思:“这小鬼头想要上少林寺干嘛?难道想要出家当和尚。”可是转眼想,有觉得此事万万不可能,凭他的机灵劲,岂会是六根清净。于是道:“你为何要上少林寺。”刘洋道:“这个谢大侠就不必多问了,你只要送我到少林寺,我就求你帮我办件事。”

其实,刘洋是想,自己到少林寺既可以修炼武学,又可以治病。再则就是,他想要求谢烟客帮他寻找下,救他的那名神秘女子,这也是他不想轻易浪费掉次不可多得的机会,不然,自己这辈子能否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都很难说。

谢烟客见刘洋眉宇间透着坏笑,寻思:“莫非这小鬼头有人在少林寺惹了祸,需要我出面解决。”又想这臭小子人虽小,但江湖见识到不可低估,难道他是别人派来,故意引我上钩。其实,谢烟客迟迟不可出面收回玄铁令,除了握有玄铁令的主人很难找到他外,更重要的点,他实在不想玄铁令落入坏人之手,那样岂不是将他的身都给葬送了。所以,昨日谢烟客见玄铁令落入刘洋之手,又想刘洋不过是个路边乞讨的小乞丐,求自己办事,莫非就是些江湖救急,自己就当破财免灾。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刘洋人固然小,却是个难缠的硷。

这时,谢烟客凝视了刘洋会,心想:“想要我送你去少林寺,简直就是妄想,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到少林寺。”于是笑道:“好!老夫就送你上少林寺。”刘洋不知道谢烟客心里的想法,眼见谢烟客答应,他忙笑道:“真的,谢大侠真的愿意送我上少林寺。”谢烟客道:“大丈夫言既出,八马难追。老夫难道会骗你不成。”刘洋道:“谢大侠乃真君子,有岂会骗我。那晚辈先在这里谢过谢先生。”

话音落下,两人相伴出了侯蓝集。刘洋心想往少林寺的方向走,无奈自己不识得路,所以只得跟在谢烟客的身后,心想:“你是成名的大侠,如果骗我,那岂不是自毁名声。”刘洋直认为谢烟客不会相骗,他怎能料到,谢烟客表面上是应了刘洋的要求,暗地里却领着刘洋往少林寺相反的方向走。莫说要到少林寺,即便是到少林寺的边沿,恐怕都是难上加难。

这日,两人行到处集市上,刘洋只觉得双腿发软,忍不住道:“谢伯伯,我们还有多久才到。”谢烟客道:“不远了,出了集市,绕过山头便到了。”刘洋喜道:“谢伯伯,真是太好了,终于到了。”两人说着,进了家茶棚喝茶歇脚。谢烟客叫了几个包子,刘洋身上没钱,连日也都是吃谢烟客的,谢烟客也不作理会,他既不叫刘洋那东西吃,刘洋拿东西吃他也不反对。两人几日下来皆是如此。因此,眼见包子上座,刘洋二话不说拿着就吃。

而就在这时候,前方突然传来叮叮当当,兵器的相交之声。刘洋和谢烟客均是身心颤。便在这时候,个黄袍老者身背个包袱,手提单刀,拼命的向前奔跑,身后有批人在追赶着他。

谢烟客见那老者面色红光,白发飘逸。心头怔,忍不住道:“大悲老人。”刘洋心头颤,惊道:“他就是大悲老人。”谢烟客没有理会刘洋的惊讶神色,反而将目光聚焦在大悲老人的身上。心想这大悲老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怎么会被追得如此的狼狈不堪。

这时,只见大悲老人身后的几名汉子终身跃,翻身挡在了大悲老人的身前。名个字较高,身披红挂的男子笑道:“白鲸岛主,你还想往哪里逃,我看你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回去,面见东方教主。”

听这话,谢烟客身心震,寻思:“这大悲老人何时招惹上了日月神教。”

大悲老人笑道:“什么东方教主,狗屁教主,老子没听说过。”大悲老人话音落下,另名身披红挂的男人呵斥道:“大胆,你竟敢对东方教主不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大悲老人笑道:“那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话音未落,大悲老人单刀反侧,迎着身前的两名汉子冲了上去。那两名汉子功夫也着实了得,眼见大悲老人的单刀将至,长剑直竖,当的声,挡住大悲老人袭来的单刀,另名汉子长剑直入,嗤的声,将大悲老人的虎口划了刀口子。

大悲老人只觉得虎口剧痛,手中的单刀便被那个字高的男子给击飞出去。当的声,掉在了地上。眼见大悲老人单刀脱落,身后的三名汉子也持剑攻了上来。时间,竟成了五人围攻个人的局面。

大悲老人赤手空拳与五人周旋,双手时拳时掌,翻转变化。但那五人的剑法,使得均是熟练得紧。那高个子的剑法更是变幻莫测。但见他身子前倾,手中的长剑也不知如何的使法,竟将大悲老人胸前划了道口子,顿时鲜血四溢。

谢烟客微微怔,心想:“好快的剑法。想不到这日月神教中,竟有如此高手。”刘洋也是看得眼花缭乱,心想这大悲老人今日是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这伙人的魔掌。可是转眼看着谢烟客,只见谢烟客静坐着,竟没有上前相助的意思。

便在这时,大悲老人个不及防,身后破绽百出。便被那高个子男人找到了下手的机会,只听噗的声,长剑已经刺入大悲老人的后心,那大悲老人垂死挣扎,反手掌劈断长剑,拳击出,正中那高个子前胸,那人闷哼声,竟然被击退了好几步这才站稳,口中立刻溢出鲜血。而大悲老人也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靠在侧的墙上。

眼见大悲老人受伤不轻,刘洋于心不忍。上前说道:“喂!你们几人还要不要脸,这么多人打个人,你就不觉得丢人吗?”

那五人听刘洋说话,均将目光投了过去,眼见说话的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那五人便想破口大骂,可是转眼瞧见谢烟客端着碗茶喝,想要破口而出的脏话又给吞了回去。心想:“这小鬼如此的大胆,势必是受人差使。”人便道:“你这娃儿,那凉快那呆着去,别来瞎胡闹。”

刘洋斜视眼谢烟客,微微笑,接着走向大悲老人。此时的大悲老人背心中了剑,已是老命垂危,心中料想不到,此时会有个小鬼为自己出头。

那个字高的汉子向另名汉子附耳说了几句,那汉子听完,回头望了眼喝茶的谢烟客,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道:“那现在怎么办?”那高个子汉子道:“眼下我已受伤,我们不能多竖敌人。大悲老人中了我那剑,多半是命不久矣,我们回去说明,东方教主定会体谅的。”那汉子点了点头,向大悲老人道:“白鲸岛主,今日就念在这少年勇气可嘉的份上,姑且放你马。我们走……”那汉子说话间,故意将勇气可嘉提得很高,实在也是向谢烟客说明,他们不是给刘洋面子,实则是给坐在茶棚中的谢烟客面子。

待那五人离去,大悲老人才有气无力的苦笑道:“小……小兄弟勇气果然可赞。”刘洋上前道:“老伯伯,我看你还是别说话了,我先来替你包扎伤口。”刘洋说着,便上前想要去拔插在大悲老人后心的长剑。

大悲老人阻止道:“小……小兄弟,不……不用了。老夫在最后口气,得以认识小兄弟,也实属三生有幸。我身上这个包袱,就送给你了。”大悲老人说着,取上染满鲜血的包袱,递给刘洋。刘洋接过大悲老人手中的包袱,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大悲老人已然断气。无论刘洋怎么叫,大悲老人都不应声。

这时,也不知什么时候,谢烟客竟然走到了刘洋的身后,说道:“你新交的老朋友,已经死了。再叫也没用。”刘洋道:“我也知道他会死,只是没有想到会死得这么惨。”谢烟客愣,甚是惊诧的道:“你早知道他会死?”刘洋身心颤,暗道:“不好!说漏嘴了。”于是道:“我是说,我知道他是已经死了。”谢烟客也没有深究,只是问道:“他临死之前都说了些什么?”刘洋道:“也没有说什么?就只是说,将他这个包袱赠送于我。”谢烟客道:“就只是这些?”刘洋点头道:“是啊,除之外还会有什么吗?”

谢烟客也不说话,转身回到茶棚,继续喝茶吃包子。随口道:“既然你和他交了朋友,就想点办法将你的老朋友埋了吧。”谢烟客心想,这大悲老人平生名声虽然不大好,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今日遭此劫难,也不应该暴尸荒野。因此才会这么说。

其实,不用谢烟客说,刘洋也知道怎么办。他打开包袱,发现大悲老人的包袱中,除了个小箱子外,还有些碎银子。刘洋将银子抓在手中,心中便有了计策,于是,他找个粗壮的汉子,将手中十几两银子如数得给了那名壮汉,吩咐他买口好的棺材,将大悲老人收尸埋掉。

那壮汉拿着十几两银子,心中乐开了花,心想反正买棺材也花不了多少钱,余下得可就是自己得了,这无本的买卖,如何不做。

待刘洋交待完后,回到了茶棚,没过多久,那大汉果然买来了口棺材,刘洋欣慰的点了点头,将身上的银子递给了那大汉,说道:“你要是耍心眼的话,我绝轻饶不了你。”那大汉满脸喜悦得道:“不敢,不敢,小人定按照你的吩咐,好好的将他安葬。”刘洋道:“如此就好!去吧!”

那大汉拿着银子,带着装有大悲老人尸体的棺材,向郊外驶去。见大汉走运,刘洋这才坐下。喝了口茶,却听谢烟客道:“想不到你倒是挺会做生意的。”刘洋笑道:“多谢谢伯伯赞美。”谢烟客道:“少贫嘴,吃饱了我们就上路。”刘洋道:“吃好了。”谢烟客道:“那走吧!”

谢烟客说完,领着刘洋离开了茶棚,路向前行走。这天旁晚十分,谢烟客领着刘洋来到座悬崖身前。仰头看了眼,笑道:“总算到家了。”

第二十二章 摩天崖

方到此时,刘洋才猛然惊觉,原来路谢烟客都在骗自己,不由得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想带我去少林寺。”谢烟客道:“骗你又如何。”谢烟客话音未落,反手托,竟将刘洋的身子托起,顺着那悬崖上的铁链,径直的攀升上去。

刘洋只觉得像腾云驾雾般,转眼的功夫,便被谢烟客带到了悬崖之上。待谢烟客放下他,他惊恐的回头望了眼,不由得头晕目眩,只觉得那悬崖之高、之险,均是让人恐惧不已。

刘洋道:“你为什么要骗,你快送我下去,我要去少林寺。”谢烟客昂首站在悬崖边上,任由风肆孽的吹拂,心中暗自得意自己的心计得逞。听刘洋提出要下山,他便灵机动,转身笑道:“你想下去。”刘洋道:“当然了,要是不下去,我这条小命难免不会暴尸在这荒野之上。”谢烟客道:“你想下去,也成,你只需求我,让我带你下去,我现在就可以将你送下山,保证你毫发不损。”

刘洋微微愣,寻思:“好个狡猾的曹老头子,想这么简单就打发了我,可没那么简单。”于是道:“好啊!亏你是成名的大侠,大家都说你是真君子,我看你是真小人,就像华山岳不群样,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谢烟客微微怔,凝视了数眼刘洋,不怒反而捧腹大笑:“好小子,见识倒不小嘛?连华山掌门人岳不群你都知道。看来老夫没有带你上少林的做法没错,哈哈……”谢烟客说完,转身便走。

刘洋眼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他追上谢烟客,哀求道:“谢伯伯,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先前的言语不当,就当我先前放了个香屁,你就送我下山,带我上少林好不好。”谢烟客笑道:“你想下山,那你就得求我。”刘洋道:“谢伯伯,你听我说,不是我不想求你,实在是我在为你的名声着想啊!”谢烟客愣,哦了的声,笑道:“这倒是挺新奇的,你不求我,反而是为了我的名声着想,既然这样,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样为我着想了。”

刘洋眼珠转,灵光闪之间,笑道:“谢伯伯,你想啊,你是武林公认的大侠,又是武功盖世。要是我求你带我下山,这原本懂些粗浅的轻功之人就能办到,要是我求你,岂不是将你和他们视为样,这样岂不是有损谢伯伯你的威名。”

刘洋原本想借江湖上的名气来激谢烟客,可是,他却棋错招,谢烟客虽然在乎自己的江湖地位,但也是个完全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因此,刘洋只见谢烟客点了点头,道:“你的话说得没错,那些凡夫俗子,怎么能以老夫相提并论。不过要是你求我,老夫当会凡夫俗子也没有什么不妥。”

话音落下,谢烟客走进个山洞,洞中放有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显然此处便是谢烟客的栖身之所。刘洋站在山洞外,思量怎样才能让谢烟客送自己下山,在将自己送上少林寺。

过了许久,刘洋均不见谢烟客走出山洞,反而有股浓烟从山洞中冒出。有过了会,洞内飘出了香气,此时太阳已经落山,由于摩天崖的海拔较高,因此落日下的摩天崖显得有几分寒冷。

刘洋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随后摸了摸自己饥饿的肚子,闻着漂浮的饭香,咕噜的咽下口唾液。心想:“不管怎样,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心里这样想,刘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走进山洞。

进山洞,刘洋便长大张圆圆嘴巴,半响才合上。心想:“好大的个山洞。”这时,刘洋环视周,只见那山洞甚是宽敞庞大,要是经过番的整修,可算是座难得地下宫殿。不过,此时的刘洋也不及顾辖这些,他转眼便落到了谢烟客烹饪好的饭菜上。当下也不作理会,心想:“反正是你把我捆在山上的,这衣食住行不懒你赖谁。”于是,刘洋拿起碗筷便自行动手。

两人沉默不语,均是埋头吃饭。待菜饭下肚,刘洋也不捞谢烟客吩咐,起身将碗筷拿去洗了。谢烟客瞧了他眼,心想:“想不到这小子倒还挺懂事的。”

刘洋将碗筷洗好后,转身走到谢烟客的身前,说道:“谢伯伯,你难道想把我困死在这里吗?”谢烟客笑道:“我有说过吗?”刘洋在谢烟客的身前坐了下去,道:“你没有说过,可是你做过。”谢烟客心道:“这臭小子,当真聪明得紧。”于是道:“哪有怎么样,老夫不是不给你机会,你只需求我,不就可以下山,过你那逍遥自在的生活了。”谢烟客说完,仰身躺在了石&。

刘洋有些气氛的站起身来,说道:“谢伯伯,你当真不肯送我下山。”谢烟客道:“这话可是你说得,我可没有说过。”刘洋哼的声,接着说道:“那还不是样。你不就是担心我被他人所利用吗?让你自断手脚,自费武功,从此以后,江湖上就在没有摩天居士这号人物。”

谢烟客全身震,忙坐起身子来,心想:“这小鬼头果真是聪明之极,连老夫的疑虑都能猜想得道。”这时,却听刘洋说道:“谢伯伯,你当初散发玄铁令之时,曾经发下过重誓。要是他日,你接了握有玄铁令之人手中的玄铁令,那么那人求你什么事,你就得答应,即便是天上的月亮你也得办到。我说得对不对。”

谢烟客身心颤,他万万没有料想到,刘洋小小的年纪,竟然会知道得这么多。于是勉强的道:“就算像你说的,那有怎么样?”刘洋微微笑,道:“是就好!既然谢伯伯想要将我困死在这无聊的荒山上,那我也没有什么可求你的,如果他日,我兴趣来了,我也不求谢伯伯你自断手脚,但吾求你自废武功,终身不得下这摩天崖。”

刘洋的话音落下,任凭天不怕地不怕的谢烟客,此时此刻,手心竟然捏了把汗。心想:“要是这臭小子当真如此的求我,让我自废武功,终身不下这摩天崖,晤着岂不是比死了还要难受,当真是可恨之极。”

刘洋也甚是能察言观色,从谢烟客那略微的表情中,看出了几分谢烟客的心虚,心想:“我就不信,我忽悠不到你,虽然不是山中诸葛,但也算半个赵本山。”于是道:“要是谢伯伯能送我下山,并且带我上少林寺,那就另当别论了。”刘洋说完,在心中暗自得意。

谢烟客却铁青着脸,全身忍不住颤抖,道:“你……臭小子……你……你竟敢要挟老夫,你就不怕我现在掌把你给毙了。”刘洋道:“谢伯伯,你不会的,因为你发过重誓,决不可以指之力加害于将玄铁令交在你手中之人,所以你不会杀我。”谢烟客被刘洋说得满身的怒气,却无处可发。他指着刘洋道:“即便如此,我现在就杀了你,他人也不会怀疑在我的身上,外人只会说你死于争抢玄铁令之人的手中。”刘洋道:“你这样说,外人更加的不信了,玄素山庄石清夫妇有岂会相信这样的谣言。他们既然知道你已经从我手中接了玄铁令,有怎么会相信我死于争夺玄铁令之人的手中呢?谢伯伯,现在,你不但不能伤害我,而且你还要竭尽全力的保护我,不然,你就得背上为武林不齿的骂名。”刘洋滔滔不竭,语气平稳而不失有力,说得谢烟客是有气不得发。

谢烟客忽然攥紧拳头,说道:“你……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突然,砰的声响,谢烟客掌击了出去,雄厚的内力将那洞边的块石块给劈碎块。刘洋也吓得捂住了耳朵,心想:“他不会真的要动手杀我吧。”

这时,只见谢烟客满是怨气的跑出山洞,不知去向。待谢烟客离开,刘洋长吁了口气,心想:“但愿这老头子禁不住激,就照我的意思做了。”想到谢烟客肯在自己面前服输,并且带自己上少林寺,刘洋的内心就无比的快乐。

当下,刘洋抱来些干草,在山洞中铺了张床,躺着就睡了过去。也不理会谢烟客出了山洞,究竟干些什么。

次日凌晨,还在熟睡中的刘洋,忽然听到洞外传来了谢烟客的笑声,刘洋微微愣,心想:“他不会被我给气疯了吧。”于是,连忙起身向洞外走去。

当刘洋走出山洞,却见谢烟客昂首站起,被朝山洞,他的衣物随风而飞。刘洋甚是不解的走上前。忽然之间,谢烟客猛然转身,刘洋下意识的吓了跳,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只听谢烟客道:“臭小子,你说得没错,要是我伤害了你,那我谢烟客这三字岂不是永远的让武林中人人唾骂。”

刘洋怔,心想:“难道他想通了,愿意送我下山。”于是笑道:“谢伯伯是大英雄,大豪杰,江湖名声比你的生命都还重要,谢伯伯有岂会想不明白呢?”刘洋顿了顿,见谢烟客点头,他便接着说道:“那这么说,谢伯伯是愿意送我下山咯。”

谢烟客笑道:“送你下山,那倒不必了。你体内的寒气已经渗入你的骨髓,过不了多久,不用我动手,你也会死去,到那时,就没有谁说我谢烟客的不是了。此计果然妙……哈哈……妙……”谢烟客思索了晚上,临近凌晨的时候,这才想起自己为刘洋把过脉,知道刘洋体内寒气已经攻心,即是神仙下凡也难以解救。想到这里,谢烟客便立刻恍然大悟,原本纠结于是送刘洋下山还是不送问题,顿时迎刃而解,因此禁不住大笑了出来。

听谢烟客这么说,原本抱有丝希望的刘洋,有失望的低下头去,心道:“完了……完了……这下可真的完了。我刘洋就要去见阎王了。”

想到自己不久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刘洋吓得瘫痪在地,半响才有气无力的回到山洞,叹了口气,倒在昨夜铺好的。然而,就当他倒下的瞬间,恰巧头靠在了大悲老人送他的盒子上。他发出哎呦声,随即揉着脑袋,将盒子拿了出来,心想:“这大悲老人送这个东西给我,应该是不错的宝贝。”当下,刘洋心存好奇,便将盒子打开,竟然发现盒中乃是十八具泥娃娃。忽然,刘洋猛然间想起,记得这十八具泥娃娃乃是少林的套内功心法。于是,刘洋将那十八具泥娃娃都拿出盒子,放在石桌上。

谢烟客躺在,回头瞧了他眼,也不理睬,回头继续睡觉。

刘洋坐在石桌前,仔仔细细的瞧着眼前的十八具泥娃娃,只见那泥娃娃身上被点了许多的红点,红点之间,又被黑线连接起来,刘洋担心便想:“难道这就是修炼内功的法门。”心里想着,刘洋便大着胆子照着那泥娃娃上的路线,运作起来。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练着完。

可是令刘洋意想不到的是,当他手起的时候,竟然下意识的在体内运行这经脉,股之气,缓缓的从他的手指之间,流进他的身体。刘洋惊不小,忙停下动作,心道:“我从来都没有练习过武功,我怎么会运气。”刘洋那里会清楚,虽然他霸占了石破天的身子,但毕竟只是灵魂倾入,并不代表石破天的些记忆完全被刘洋取代,他只是被刘洋更现实的记忆给封存了起来,因此,刘洋运气之时,自然而然的是石破天隐藏在大脑的记忆。

石破天自小就喜欢习武,石清夫妇见他喜欢,便专心致志的教他,指导他,所以,石破天人虽小,但内功的底子却比寻常人要高出许多。

此时刘洋不敢确信自己会运气,当下又从新做了遍,可是手还是自然的不听他的大脑使唤,依旧照先前的法门走了进去。刘洋也不管,依旧大着胆子,照着那泥娃娃了遍,遍了下来,刘洋只觉得全身舒畅,无比的轻松。当下,刘洋也不做他想,既然练着东西,能让身体舒畅,那多练练也无妨。

至此,刘洋每天除了吃饭,做些简单的家务,就抱着大悲老人给他的泥娃娃到后山去练习。

谢烟客见刘洋每每吃了饭,放下筷子,便抱着盒子往后山跑,于是,这日,谢烟客也不知不觉的来到后山,忽然见到刘洋盘坐在块岩石上,双手抱在身前,头上不时的还冒着白烟。谢烟客微微愣,心想:“这小子既然无师自通,练起了内功心法。”当下,便向刘洋走了过去,只见刘洋的脸上青阵,红阵、紫阵。谢烟客内心深知,这是修炼内功心法最要紧的关头,如果有什么不测,轻者自身残废,重则小命不保。

谢烟客当下拿起刘洋身前的座泥娃娃,发现上面的泥娃娃所绘的穴位,乃是‘手少阴心经’,不由得心想:“这臭小子,竟然无师自通,当真是练武的奇才。要是经过番调教,他日必定有所作为。”谢烟客内心闪过这样的想法,瞬间就暗骂自己,心道:“自己难道还没有得到教训吗?怎么有想要收徒了。要不是如此,自己岂会被困在这山里整整几十余载。”谢烟客想着,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那泥娃娃,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如此数年过去,刘洋既然将那十八具泥娃娃上所绘的内功心法足以练了个遍,而每每练完个泥人,他的身心便舒畅分。数年间,他既然没有死,而且身上的疾病也减轻了许多,虽然不时的也会发作,但每次发作,刘洋便用同意的大作方法,暗自运行体内所蕴含的内心与之抵抗。

谢烟客在这数年间里,天天的见刘洋长大,身子长得比自己都要高,时间内心既有喜也有忧,但见刘洋在这数年间,竟然活了下来,也实属是个奇迹。这日,谢烟客起得很早,就在刘洋以前打坐的对面温习武艺,这数年间,他可是没有天落下,而枪在这短短的几年中,创出了套精美的掌法,他把命名为‘碧针清掌’。

过来良久,谢烟客将套完美的‘碧针清掌’演练完毕,忽然身后响起了掌声,紧接着个少年的声音赞美道:“好套‘碧针清掌’,谢伯伯,你的武艺可是有更上层楼咯。”谢烟客道:“你不做饭,跑来这里作甚。”

眼前这丰神俊朗的少年就是在这摩天崖上生活了整整六七年时光的刘洋,这时的刘洋依然焕然新,不在是以前那拖着病怏怏身子的刘洋,取而代之的是身强体壮的刘洋。

刘洋挠着头,道:“谢伯伯,你交待的事情,我怎敢不做。不过,要是我在家里做饭,岂不是错过了这百年难见的武功表演。”谢烟客听刘洋赞美自己的这套新掌法,内心也甚是喜悦,虽然,当初他有些讨厌刘洋,但两人在这山上相处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还是培养出了些感情。因此,刘洋的油嘴滑舌,他也是见怪不怪了。

谢烟客道:“既然你也说这套掌法很厉害,你要是求我,我便教授于你。”刘洋上前走了几步,笑道:“谢伯伯,你还是不死心,还在打我的注意,我和你说了多少遍,我是不会轻易求你为我办事的。除了哪件事。”谢烟客不知刘洋口中所说的哪件事,究竟是什么事,便追声问道:“那件事,需要你保留这么长时间。”刘洋笑道:“现在还不能说,当我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谢伯伯了。”刘洋说着,低声自言自语的道:“不过,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都过去这些年了,她还会认识我吗?”

谢烟客见刘洋低头嘀咕,问道:“你在嘀咕什么?”刘洋直起头来,笑道:“没……没有,我是在说,谢伯伯的掌法称得上天下无敌。”

然而,就在刘洋这天下无敌,无敌二字刚刚落下,股雄厚的笑声便从摩天崖的东角传来,跟着个男人的声音笑道:“无知小儿,好句称得上天下无敌?真是贻笑大方!”那男人的话音未落,只见东北角上的岩石上,豁然站立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身白袍,年纪大概在六十来岁左右,身材甚是魁梧。眼光闪耀如电,威猛之极。

第二十三章 做了替罪羔羊

谢烟客见那人,先是微微震,觉得自己大意,竟然让人如此轻松便上了摩天崖,自己却点也未曾察觉,内心有些责怪自己之意。但仔细打量那老者,不免身心颤。心道:“怎么会是他。”于是笑道:“原来是雪山派的白掌门,怎么有时间光临摩天崖,不知有何见教。”

原来,这魁梧的老者便是雪山派的掌门人,号称威德先生的白自在。十几年前,谢烟客途径西域,和这位威德先生白自在交过手,那次两人苦战天夜,可最终谁也没有讨到便宜,打成了个平手。而向自负的白自在,这些年来,更是以超越谢烟客为目标,闭关勤练武艺。这次来中原,是为了办件大事,二来便是上摩天崖与谢烟客较高低。

这时,白自在笑道:“多年不见谢先生,谢先生还是如此的红光满面。”谢烟客笑道:“彼此彼此,白掌门不也是越活越年轻吗?”谢烟客话音落下,两人相视笑。但笑声中,各自均明白两人这次碰面的目的何在。

刘洋听到谢烟客说出眼前这人便是雪山派的掌门人白自在,就赶紧低下头去,不敢正视白自在。心想:“完了完了。也不不知事态的发展是不是像以前的样,要是如此,那可就糟糕之极。”

就在刘洋打算开溜的时候,起白自在突然叫住:“站住,傻小子,你刚才说谢先生的掌法乃天下无敌,是不是?”刘洋抵着头,支吾不语。谢烟客也是愣,心想:“这小子平日里能说会道,怎么这会却成了哑巴。难道是被这姓白的吓着了。那也太没有出息了。”

然而,要说刘洋被白自在吓着其实也说得过去,只是刘洋的害怕和谢烟客所理解的害怕,那就是不同而语了。刘洋之所以害怕白自在,是生怕白自在认错了人,要是个不留神误伤了自己,那自己岂不是死得冤枉。

谢烟客道:“白掌门不要见怪,这孩子先前只不过和谢某说笑,这掌法天下无敌,谢某怎敢可当,这要是传将出去,谢某岂不是要让江湖中的朋友笑掉了大牙。”白自在笑道:“谢先生过谦了,当年的战,白某至今还是记忆犹新啊!今日上摩天崖,又见谢先生武功进步不小,当真是是可喜可贺啊。”白自在说着顿了顿,又道:“不过,说到这掌法天下无敌,白某今日倒是要领教二。”

谢烟客心想:“看来今日,势必要与此人战。可是自己先前凝神练功,内力耗费不少。此时又要与这小老二过招,岂不是要吃大亏。”谢烟客心里虽然这么想,也知白自在是个不好对付的高手。可是他又不想在白自在面前丢了面子,索性抱拳道:“白掌门肯赐教,谢某又怎好抹了白掌门的兴致。”白自在哈哈笑,道:“好!当年未曾分出胜负,今我之间就好好的打场。”

白自在说着,终身跳下岩石,几个回落跳到了谢烟客的身前。刘洋眼见白自在跃身靠近,赶紧将头埋得死死的,想悄悄的离开两人。而就在刘洋刚转身,前脚还没有踏出。白自在突然叫道:“站住,臭小子,你为何直低着头,难道老夫长得很渗人吗?”刘洋听到白自在叫住自己,就在心里暗道槽糕,听白自在问自己话,他也口齿不清的低头回答道:“我……你……白爷爷长得威猛之极,更是古往今来侠客之模范,天下无人匹敌。”白自在听了刘洋赞美的话,心里着实高兴。笑道:“你这臭小子倒是挺会说话的,老夫喜欢。”不过,谢烟客的心里却暗骂道:“臭小子,你这拍马屁的功夫,果真是流的。”

这时,白自在点头道:“好!很好,你这娃儿深得老夫喜欢,你抬起头来,好好让老夫瞧你眼。”白自在的话音落下,刘洋身心震,身子忍不住颤抖,手心更是捏了把汗。心道:“完了完了,刘洋啊刘洋,你倒是赶紧想想办法啊,该怎么办!”突然,刘洋眼珠子转,说道:“白爷爷乃世外高人,晚辈只不过是凡夫俗子,路边花草,怎敢相视白爷爷的尊荣。晚辈还是抵着头好。”刘洋话音未落,白自在已经乐得开怀大笑。而身前的谢烟客却在心里呸得声,心道:“好个马屁精,你这马屁都快拍到天上去。”

然而,谢烟客不知的是,刘洋虽然说了这些话,全身已经是被吓了身冷汗,心中更是将白自在的祖宗十八代都数落了边,只是未敢说出口摆了。不过,刘洋话是说得天花乱坠,也将白自在夸得开怀大笑。可是事情却适得其反,刘洋越是如此说,更加激起白自在想见见刘洋的面容。

白自在忽然走向刘洋,刘洋也暗道不好,身子也自然的向前走了几步。白自在甚是不解的道:“傻小子,不用害怕,你既然说老夫是侠客之模范,难道老夫会吃了你不成。”眼见白自在始终不愿放弃,刘洋的心跳就像打鼓般,咚咚直响。霎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转眼望向谢烟客,谢烟客却未曾理会刘洋那求助的眼神,心里暗笑道:“臭小子,这下知道马屁精不好当了吧。我倒好看看,你想耍什么把戏。”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刘洋,心里只有计,就是三十六计,跑为上计。刘洋趁白自在不注意,拔腿就跑。白自在心中疑惑,心想:“这傻小子为何不敢见我,难道我当真有那么威武吗?吓得别人都不敢和我正面相视。”可是转眼想,有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于是道:“傻小子,我就不信,老夫今日不能见到你的面容。”白自在话音未落,终身跃起,个翻身,身子已然落到了刘洋的身前,笑道:“臭小子,我看你还往哪里跑。给老夫直起头来。”刘洋眼见白自在挡在身前,着实没有办法,只得道:“白爷爷,晚辈的脸曾经被毁容过,吓人得紧,白爷爷还是不要见的好。”白自在道:“废话那么多,老夫什么没见过,不就……是你……”白自在说话间,伸手扣住刘洋,将刘洋的身子给扭转过来,不由得惊。原本想要说:“不就是张被毁容的脸吗?”可是刚说出不就二字,便见到刘洋的面容,而刘洋的那张俊朗的面容就是白自在心中恨之入骨的容貌极为的相似,这也难免白自在会如此的恼怒。

刘洋见白自在原本笑意的脸上,顿时杀气腾腾,深知事情不妙。忙道:“不是我……”可他话音未落,只见白自在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砰的声。身子被白自在的掌力击退数尺,而白自在也被刘洋体内的内力给反弹了回去。突然,白自在拍刘洋肩膀的手,也微微颤抖。心里惊得:“好雄厚的内力,也不知这狗崽子这年多来有何奇遇,竟然练就了身的内力。”当下道:“狗崽子,老夫找了年多,不料你竟躲在这深山之上。今日老夫不取狗命,老夫就不姓白。”

谢烟客微微愣,回过头来,满腹的疑惑。心想:“这臭小子何时招惹上了白自在。”转眼想,难道以前惹下的事?可是比较时间,谢烟客有觉得不对,自从那日自己接了这臭小子手中的玄铁令,他就直跟随在我得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时半会,有岂会跑到西域雪山派去作恶。

这时,刘洋深知自己是百口莫辩,但也只得全力的为自己辩解。道:“白爷爷,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得那人?”白自在道:“狗崽子,你道老夫老眼昏花吗?你搞得老夫的家支离破碎,即便你化成灰,老夫也绝对不会认错,狗崽子,今日就认命吧。”白自在说话间,反手托,将块大石头用掌力给吸了起来,向刘洋砸去。

刘洋怔,忙闪身躲开。那大石头砰的声,撞在了另块大石头上,顿时破碎开来。白自在道:“狗崽子,看你还往哪里逃。”白自在说着,飞身逼近刘洋。刘洋全身震,转身就跑,可是急忙之中,脚下个踉跄,摔倒在地,又见的白自在的掌法就要拍到,心想:“要是被这糟老头拍这两掌,必死无疑。”于是,慌乱之中,只得向谢烟客求救道:“谢伯伯,救命啊!”

谢烟客眼见刘洋就要毙命于白自在的掌下,心中虽然疑惑,但也不忍心刘洋就此不清不楚的枉送性命,更何况白自在是在他的地盘动武,这也太瞧不起自己了。于是,谢烟客飞身上前,抢在白自在之前,接了白自在两掌。只听砰砰两声,两人合掌之后,又各自分开,身子飘然落下。

刘洋在鬼门关捡了条小命,心中暗幸之余,不免对谢烟客感激流涕,不过对白自在却是秽语满口飞。适才的幕,几乎将他吓得是魂飞天外。此时站起身来,只觉得两腿发软,好生没有力气。心里抱怨道:“石中玉啊石中玉,你干的好事,却让我刘洋来替你背黑锅,你他娘的真是幸运。”

这时,白自在道:“谢先生果真了得,老夫佩服,不过今日老夫没有闲情跟谢先生过招,老夫得想将这狗正法了,再来向谢先生讨教。”白自在说着,又想向刘洋走去。刘洋个机灵,躲在了谢烟客的身后。白自在愣,道:“谢先生,难道今想搅了我清理门户。”谢烟客愣,回头望了眼刘洋,只见刘洋摇了摇头,谢烟客也甚是疑惑的道:“白掌门,你清理门户我谢某固然管不着。不过,你清理门户又跟这孩子有什么关系?”白自在道“怎么会没有关系,你问问这狗崽子,他年前在雪山派究竟做了何等好事。”

谢烟客满腹疑虑,听着白自在的话,心中越发的糊涂。可是心想,这小子直未曾离开过自己,有岂能到雪山派去作恶。莫非是这小老二认错了人。于是道:“白掌门,你在好好看,你会不会是认错了人。这孩子跟随谢某也有六七年的时间,这些年来,从没有离开过摩天崖半步,更别说西域雪山了。”谢烟客话音落下,刘洋也附和道:“是啊,白老爷子,我谢伯伯说得对,我真的不是你说得那人,你认错人了。”

白自在呸得声,道:“好个狗,大丈夫敢作敢当,你竟然有胆做出那下流之事,今日却不敢承认,你真是枉费做人。”刘洋道:“白老爷子,你听我说,你说得那事真的不是我刘洋所做,要是我刘洋做得,我发誓我被天打雷劈。”

听刘洋这么说,白自在微微愣,心想:“难道当真是自己认错人了。”可是转眼注视着刘洋,只觉得越看越像,心中认定错不了,不免有气。苦笑道:“好个石中玉,为了苟活性命,你居然连你祖宗的姓都给改了,看来这黑白双侠是妄做人了。”

刘洋听白自在辱骂石清和闵柔,心中想起自己在玄素山庄的日子,闵柔和石清对自己的关怀,这时心中不免怒气横生。上前道:“白自在,我敬重你是前辈,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但你不能牵扯上石大侠和闵女侠,他们可是无辜的。”白自在笑道:“好小子,你竟敢欺师灭祖,连你爹娘都不认。今日我要是轻饶了你,怎能说得过去。”

白自在话音未落,双掌推出,径直劈向刘洋。谢烟客怔,双手举起,接了白自在招。说道:“白掌门,有话好说,今日之事,恐怕有所误会。”白自在道:“误会个&屁,谢先生要袒护这狗,就先胜过老夫。”白自在虽在说话,招数却在反复的变换。谢烟客凝神接招。两人每发招,都带有凛冽的掌风,竟将那山上的树叶击得满天飞。

刘洋在旁观战,见那白自在和谢烟客拳脚相击,打得好不激烈。比之在电视得来的画面,更加的精彩万分。可是心中有不免担心,心想:“要是谢伯伯败了,那我岂不是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霎时间,刘洋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谢烟客大胜白自在。

转眼之间,白自在和谢烟客两人已经交手不下三四十回合。两人的武功均是了得,过了那么多招,始终谁也未曾占到上风。突然,白自在招海底望月,掌法由下而上。谢烟客也不敢大意,身子垂直而下,招千金压鼎。砰的声,两人两掌相击,又是砰的声响,有股气流破散开来。两人手掌分开,谢烟客身子翻转,落在了地上,倒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喘着粗气。心中甚是惊叹:“想不到这白自在老二,这几年的内功竟有如此大的进步。”当下道:“白掌门果真是不减当年,而且是更上层楼啊。”白自在道:“彼此彼此,谢先生不也精进不少嘛?”

就在这时,东北角传来了名男子的声音,道:“师父……”话音未落,只见男女靠近白自在。

刘洋和谢烟客见那男女,相视了眼。刘洋心想:“这两人又是谁?”眼见那女的生得甚是水灵,细柳,样貌清秀。活脱脱便是个大美人。不由得心道:“莫非此人便是雪山派的寒梅女侠花万紫。”刘洋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也不敢确定。谢烟客却心想:“白自在人,老夫今日就难以应付,眼下又上来两人,老夫今日铁定是要吃大亏了。”

这时,只听白自在道:“你们两人怎么上来了。”白自在话音落下,那男女男的说道:“徒儿和花师姐眼见师父半响未曾下山,担心师父……所以……”那人话还未说完,便被白自在打断道:“胡说些什么?你师父是什么人?岂会容易出事。”那人忙低声道:“是……师父说的是,你徒儿多虑了。”

第二十四章 逃命

花万紫道:“师父,你也莫怪王师弟了,他也是担心师父遭小人暗算,所以……哎呦……”花万紫说到此处,谢烟客脸早已被气得青阵、紫阵的。心想:“你这小娘子,你把我谢某想成什么人了。”因此,只见谢烟客弹指间,枚钱币飞射向花万紫的腹部,花万紫猝不及防,便弯腰了下去。却听谢烟客笑道:“你这女子,不懂得尊重长辈,理该如此。”

花万紫横生怒,便想拔剑就上。可她剑还未出鞘,就被白自在阻止道:“花儿,不得对谢先生无礼。”花万紫身心颤,暗道:“槽糕,这老头便是轰动武林的摩天居士谢烟客。那我今日岂不是开罪于他。”说道:“他……他就是摩天居士谢烟客。”谢烟客道:“不错,正是老夫。”花万紫收回长剑,心里暗自后悔,但转眼想,正所谓不知者不罪,我又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也是理所应当。于是道:“晚辈不知前辈就是摩天居士,适才的言语不当,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

谢烟客冷哼声,心道:“算你还有几分见识,不然……哼哼……”笑道:“所谓不知者不罪,你既已知道错,也道了歉,老夫也不是讲道理之人。”花万紫道:“晚辈多谢谢先生。”谢烟客瞧了眼花万紫,转身向白自在道:“白掌门,你号称威德先生,今日谢某倒是领教了。”白自在愣,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谢烟客冷笑声,道:“白掌门,你不远千里来到我这摩天崖,不单只为了与谢某较高低罢。”白自在道:“白某身的心愿,便是与谢先生分出高低,今日登门拜访,就是前来料此心愿。”谢烟客道:“我看不尽然吧!”白自在微微怔,问道:“你这是什么话?”谢烟客道:“白掌门,你我当年战,虽说打了个平手,不过你我心中都明白,你和我得武功均是不相上下。如今,你师徒突登摩天崖,老夫今日练武,有大损元气,你说,你这不是趁人之危又是什么?”

谢烟客话音落下,时间,白自在竟然找不到合理之词给予反驳。心里反复思量谢烟客的话,甚是觉得谢烟客话说得在理。心想:“我今日与他比武,即便是胜了他,那也是胜之不武,要是传到武林,那岂不是对我得威猛影响颇大。”心念于此,便道:“谢先生说得在理,那你我今日就暂且休战,明日在比。不过,你身后的狗&杂&种必须得死。”

白自在说着,用手指向刘洋农,刘洋胆怯的探出头来。那花万紫和王万仞忽然见到刘洋的面容,便破口大骂道:“小淫贼!”刘洋忙罢手道:“花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小淫贼。”花万紫上前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刘洋疑惑道:“我刚才……我刚才叫你花姑娘啊,难道要我叫你声花姐姐,那也行。”

刘洋话音未落,白自在早已是气得暴跳如雷,要不是为了在谢烟客面前冲面子,他真恨不得上前就掌将刘洋给毙了。王万仞道:“小淫贼,你竟敢欺师灭祖,今日我非宰了你不可。”王万仞说着,挺剑上前。可他还未靠近刘洋,就见谢烟客左手挥,砰的声,王万仞便被他的掌力给击飞出去,咯吱声,撞断了颗小树。

白自在愣,问道:“谢先生,你这是何意思?”谢烟客道:“今日有我在,你们休得动他根汗毛。”白自在甚是不解,指着刘洋道:“他于你是何关系。”谢烟客道:“他与我并无关系。”白自在道:“既然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何而再再而三袒护这欺师灭祖的狗&杂&种,执意跟老夫过不去。”谢烟客也不知这期间究竟又什么误会,只听白自在师徒三人会说欺师灭祖、会说小淫贼、会说狗&杂&种。搅得他也是头雾水。不过,谢烟客心里明白,此时绝对与刘洋毫无半点关系。先前他还以为是刘洋以前犯下的错,但听白自在说出,事前乃是发生在年前,谢烟客内心就更加确信,此事另有蹊跷。

谢烟客道:“总之,这孩子是跟随老夫是上了我摩天崖,他就得活着走下去。至于出了这摩天崖,白掌门想将他怎么样都与老夫无关。”白自在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只好得罪了。”白自在话音未落,双掌推出,张合,竟而向谢烟客攻去。谢烟客也不敢大意,饭捻拳,拆解了白自在招式。

花万紫扶着王万仞站起身来,又见师父以谢烟客大打出手。转眼看,却见刘洋独自站在旁,当下和王万仞对视了眼,嗤的声,两人长剑出鞘。花万紫道:“小淫贼,今日看你还往哪里跑。”

此时,谢烟客与白自在已经笼罩在双方的掌法之中,稍有不慎,恐怕就得丧命在对方的掌法之下。因此,谢烟客虽有心,但力不足,只得在激战中说道:“臭小子,老夫无暇顾及你,能否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刘洋深知,谢烟客有心救自己,却无奈没有分身术。这时的刘洋忽然觉得有些后悔,心想当年要是自己求他教自己武功,此时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的狼狈。可眼见花万紫和王万仞的长剑刺到。刘洋着实惊,接连像地上打了个滚,躲开王万仞的长剑。然而,还未未等他站起身,那花万紫长剑倒转,竟而向他至刺下去。刘洋吓得:“哎呦我得妈呀”顺地打了个滚,急忙爬起身上,拔腿就跑。

花万紫和王万仞见刘洋逃跑,均道:“小淫贼,你跑不掉的。”话音未落,两人便展开轻功追逐。刘洋头也不肛,只听谢烟客和白自在的掌法呼呼响,深知两人打得异常的激励。但他这时,那还有闲情欣赏,还是逃命要紧。心道:“反正谢伯伯武功高强,要是真斗不过白自在,逃跑便是。”心里这样想,刘洋便加快奔跑的速度。可是回头看,却见花万紫和王万仞紧追其后。忽然之间,刘洋觉得自己真是委屈,为何有张和别人样的脸。

这时,刘洋脚下滑,忽然止住脚步,要是在往前步,他非得被摔得粉身碎骨不可。因为在他的前方,已然没有了路,只有让人头晕目眩的万丈悬崖。

刘洋虽然刹住了脚步,不过还是被吓了跳,心想:“要是自己先前就这么的跳下去,非得丧命不可。”可就在刘洋回头的瞬间,花万紫和王万仞已经赶到。刘洋全身震,不知如何是好。心道:“完了完了!今日我刘洋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王万仞邪邪的笑,手持长剑,大摇大摆的向刘洋靠去。刘洋眼见王万仞凶神恶煞的逼近自己,吓得两腿直哆嗦,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可是脚下滑,他差点没有掉下悬崖。刘洋深知,自己已然没有了退路。

王万仞也瞧见刘洋身后的悬崖,笑道:“小淫贼,你倒是跑啊,怎么不跑了。”刘洋笑道:“要是能跑,我为何不跑。要是你能跑的话,我到直呼你为英雄。”王万仞道:“我呸,小淫贼,你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东拉西扯。”刘洋道:“那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吗?”王万仞愣,随后大笑道:“就你……哈哈……我让你只手,我就能将你给拍死。”刘洋也是哈哈笑,道:“都说你们雪山派狂妄自大已经到了无我的境地,我今天算是得以领教了。”

花万紫上前道:“王师弟,不必跟他废话,先将这小淫贼抓起来,稍后等师父处置。”花万紫话音刚落,王万仞点了点头。

刘洋眼见两人持剑走近,深知要是被他们抓回去,自己非得做了替罪羔羊不可。心中又想,自己好不容易活到现在,这个世间的好东西,都还未尝过,自己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死去呢?刘洋忙道:“站住,我说两位姑#奶奶,大爷,我刘洋真得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人?要是,你们放了我,我倒是可以指点你们找到那人。”

花万紫道:“你休得抵赖,要是你不是那小淫贼,你为何要跑。”刘洋愣,心道:“是啊!我既然不是他,我为何要跑。”可是转眼想,又觉得不对啊!说道:“喂,我说花花姑娘!”刘洋这暧昧的语气还未说完,花万紫便俏脸红,怒道:“你胡说些什么?”刘洋忙道:“是!不能称呼你为花花姑娘,那我称你为花花姐姐。”花万紫长剑挥,指向刘洋道:“你……”刘洋见花万紫气急败坏,也不知哪里得罪,心想自己还是不要叫得好。于是道:“好……好,我不称呼你就是了。我称你为寒梅女侠,这总该可以了吧。”花万紫微微愣,问道:“你既然知道我得外号。”花万紫虽然被外人称为寒梅女侠,但实际知道这个名号的廖无几人。

刘洋道:“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这江湖中人,有谁说起雪山派的风火神龙封万里、气寒西北白万剑、寒梅女侠花万紫,不都是竖起大拇指,对你们雪山三杰赞誉有加。”花万紫被刘洋说得以两位师兄并驾齐驱,心中着实喜,心道:“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和风师兄和白师兄齐名。”花万紫虽然心中窃喜,倒也不便表露,只是道:“江湖中人当真如此说。”

听花万紫这么说,刘洋心中暗自得意,心想:“反正说好话也不会死人,再说,骗骗你这美人,逗得你开心,老子我也不吃亏。”笑道:“当然了,你要是不信,我带你到江湖上走圈,你便知道我说得是真是假了。”刘洋说完,就暗自观察花万紫的脸色变化,只见花万紫脸色平静,不知她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不过,就在这时,王万仞突然道:“师姐,你千万别上了这滑头得当,他这是在拖延时间。”

王万仞话音刚落,花万紫如梦初醒。说道:“王师弟说得没错,我差点就相信这滑头,误以为真了,当真是该死。”花万紫说着,长剑指向刘洋,继续说道:“小淫贼,今日无论如何,你也休想跑掉,你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回去,接受门规处理。”刘洋道:“花女侠、花&奶奶,你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石中玉。”王万仞和花万紫相视眼,花万紫道:“你还敢说你不是,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们要找的是石中玉,呸……不是……我们要找的你就是石中玉。”刘洋道:“哎呦……我的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跟我刘洋开这样的国际玩笑。”

花万紫和王万仞对视眼,均是面面相觑,对于刘洋的后面句外星语甚是不解,花万紫道:“你在说些什么?”刘洋道:“喂能说些什么?要是你们敢踏前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王万仞笑道:“是吗?”王万仞说着,便向前走了步,接着说道:“你倒是跳啊,要是你跳了,倒是省得我们动手。”刘洋见王万仞步又步的逼近自己,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道:“你们听清楚了,要是我真的跳了,我谢伯伯定不会轻饶了你们?”王万仞道:“废话那么多,就你那胆,你也敢跳,真是天大的笑话。”刘洋也是被王万仞逼急了,他向后退了几步,道:“好!你可不要后悔,你要是再敢往前步,我当真跳了。”刘洋回头望了眼,只觉得头昏脑胀,心跳不已。

王万仞又向前走了步,他料定刘洋不敢跳崖。笑道:“我又走了步,你倒是跳啊!”

刘洋大呼吸着气,心想给他们抓回去也是死,还不如这样跳着死来得干脆。于是转过身去,回想起往日谢烟客带着自己下山的场景,忽然终身跃,跳下了悬崖。王万仞和花万紫惊,想要上前抓住刘洋,早已经来不及。

这时,只见刘洋先生四脚朝地的向下坠落,忽然个翻身,伸手拉住了扣在悬崖之上的铁链,竟而缓缓的向下降落。

花万紫和王万仞上前查看,不由得惊。花万紫抱怨道:“都怪你,又让这小淫贼给跑了。”花万紫说着,便想纵身跳,却把的被王万仞拉住。王万仞道:“师姐,你这是想干嘛?”花万紫道:“还能干嘛?当然是追上这小淫贼了。”王万仞道:“可是……”花万紫道:“可是什么?你回去向师傅禀明,就说我定将小淫贼抓回雪山。”花万紫话音未落,纵身跳了下去,接着顺着铁链,也滑翔摩天崖谷底。

刘洋滑下摩天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为自己大难不死而高兴,便见花万紫也追了下来。心中嘀咕了句,忙爬起身来,向前奔跑。

就在这时,忽然发现前方的树上拴着三批马,当下也不作他想,上前解下批。可是正当他想要将其余的马都放走,转眼看,花万紫已经追了上来。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先骑马逃命。

花万紫追了上来,翻身也上了匹马,只身追上刘洋,喝道:“小淫贼,你是跑不掉的。”刘洋也不回头,说道:“花姐姐,你真得误会了,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刘洋边说着,边用力拍打骏马,那马阵吃痛,跑得更加的迅速。

第二十五章 赌场遇美女

盏茶的功夫,两人相继追出几十里地,离那摩天崖也越来越远。刘洋每奔跑段,便回头张望,只见那花万紫挥鞭策马,紧追不舍。刘洋心道:“这花姑娘当真好毅力,都追了这么长时间了,她也不觉得累。”但转眼又想,若不是她想要取自己的性命,有她这么个大美女追,我刘洋三生何其有幸。想到此处,刘洋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道:“刘洋啊刘洋,看来你还是贼心不改啊!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那闲情想你那些风&流事,就不怕小命不保吗?唉……真是的。”

刘洋想到被花万紫追到,想起花万紫在摩天崖之上,望自己那憎恶的眼神,不由得身心颤,心想要是被她追到,自己不死也非得掉层皮。心念此处,刘洋更是加大鞭马的力道,那马阵吃痛,四蹄提起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只听蹄声不断,四周的景物迅速的闪过,刘洋就像腾云驾雾般的向前急驰而去。

眼见刘洋加快马的速度,花万紫内心也甚是着急,也跟着狠抽她坐下的好马。虽说花万紫胯&下的马是片良马,但比起刘洋骑的那批马而言,脚力还是有定的差距。初时还难以分辨,可是追出几百里地,两匹马的脚力就逐渐显现了出来,距离也被慢慢的拉开。

两人也不知追了多少时候,突然,在刘洋的前方,豁然出现了两条路,刘洋也不知该往那条路走,于是便勒马停了下来。看着眼前两条通往不同方向的路,刘洋心里忽生计,随即露出诡异的笑容,翻身下马,捡起路边的树条,狠狠的抽了鞭马的屁&股,马儿嘶叫声,径直往东北方向驰去,刘洋则隐入侧的树棚中。

没过多久,花万紫也骑马赶又到,见两条路,她也勒马停了下来。心中也甚是疑惑,也不知刘洋究竟会走那条路。当下也翻身下马,俯身查看路上的马蹄印,忽然见到通往东北方向的条路上,有着明显的马蹄印。于是笑道:“小&淫&贼,我就不信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于是,花万紫跨上坐骑,向东北方向的条路,直追了出去。

躲在树棚中的刘洋,先前紧憋着口气。但见花万紫上了自己的大当,他不由得冷笑了声,从树棚中跳将出来。笑道:“花花姑娘,你就拼命的追吧,要是你能从这条路追上我刘洋,那我刘洋就拿你来先开荤。”刘洋心里小小的邪恶番。可是转眼瞧,只见四周除了花草树木之外,毫无人烟迹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拍打自己的额头,暗道:“槽糕,只想到如何的引开花花姑娘,不料却将自己给撩在了此地,当真是糊涂之极……糊涂之极……”时间,刘洋坐立不安的来回的走动,不知如何是好。

刘洋无奈的摇摇头,抬头望了眼即将落下的夕阳,又回头望了眼先前走的路,深知自己是不能回摩天崖,更加不能走回头路。转念想,或许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自己被困在摩天崖之上,转眼间就是六七年,也不知这六七年里,江湖中都发生了些什么奇闻趣事,既然自己没有死,何不就此闯荡番江湖,也体会体会江湖侠客游历江湖的心得。

心里这么想,刘洋暗自的点了点头,于是转身向东南方向的路走将下去。临近夜幕的时候,突然在路的前方,刘洋瞧见座木屋坐落在山脚下。从哪木屋中冒出了青烟,显然木屋有人居住。

刘洋心头喜,心想自己今晚不用露宿街头了。于是,连走带跑的向那木屋走近。当刘洋走近后,只见木屋前有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杵着根木质拐棍,神情甚是着急的向外张望。刘洋甚是不解的走上前去,询问道:“老太太,你是在等人吗?”那老太太见刘洋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下意识的吓了跳,而后见刘洋满脸的笑容,深知刘洋并无恶意,便点了点头,道:“是啊!我儿子和儿媳妇都已经出去了天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真是急死我这老太婆了。”刘洋笑了笑,搀扶着老太太,笑道:“老奶奶,你也别太着急了,或许你的儿子和儿媳妇给什么事情耽搁了,也许他们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外边天凉,奶奶你还是进屋休息吧。”老太太点点头,道:“你这孩子,心地倒是挺和善的,这荒山野岭,你是要到何处去啊?”刘洋道:“不满奶奶,我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只是路径此地,见到这间房子,便想在此借宿晚,还望奶奶成全。”老太太道:“你这孩子也真会开玩笑,你不知该往那里去,你有怎么会到了这里,你不愿意说,老婆子也不勉强你,你就在这里住晚吧。”

刘洋如实相告,老太太却脸的不信。但还好,老太太没有将刘洋拒之门外。待刘洋将老太太扶进房子,安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在旁坐了下来。可是,直到深夜,老太太的儿子和儿媳妇都没有回来,急得老太太是坐立不安。不过,最苦的莫过于刘洋了,饿了整天,好不容易找到家人,却只能守着眼前的饭菜发呆。

又过了良久,那老太太道:“孩子,你就先吃吧!”得到老太太的应许,刘洋笑着应了声,当下拿起碗筷,便吃将起来。虽然饭桌上不过是青菜萝卜,但刘洋却吃得兴致勃勃。看得出,他实在是饿坏了。

刘洋碗饭下肚,却不见老太太动手,当下也不好意思在吃将下去,问道:“奶奶,你怎么不吃啊?”老太太摇摇头,道:“你不用管我老太婆,能吃多少便吃多少。”刘洋当下拿起另外副碗筷,盛了饭菜,说道:“奶奶,你怎么能不吃饭呢?要是你饿坏了,你儿子和儿媳妇回来,还不给急死啊!你就算是为了你的儿子,你也得将饭吃将下去,保住身体才是啊。”刘洋说着,将饭菜递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沉默了会,摇了摇头,神情低落的接过刘洋手中的饭菜,便慢腾腾的吃了起来。虽然老太太为了儿子和儿媳妇,心情低落。但能吃下饭,就能增强些外在的抵抗力,为此,刘洋也算松了口气,心中的大石头也就放下了半。吃完饭后,刘洋将碗筷洗了,回到老太太的身边,见老太太为了等待儿子儿媳,都这么晚了还不入睡,心中有些不忍的道:“奶奶!你还是先去睡吧,我替你在这里等你的儿子和儿媳妇。”老太太拍了拍刘洋的手,说道:“不碍事,我就坐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刘洋笑了笑,道:“奶奶,你年纪大,禁不住长夜绵绵,还是我来等他们吧,喂年纪,身子骨吃得消。”

两人磨蹭了半响,老太太禁不住刘洋的软磨硬泡,终于回到了睡下。刘洋也依言坐在了椅子上,抬头望着天空的繁星与明月,不时的陷入了沉思。可是,刘洋这座就是个通宵,次日凌晨,老太太因为担心着儿子和儿媳,夜虽然躺下,却未能合眼。因此,天才微微亮,她便急忙的下了床。

刘洋见老太太的儿子儿媳夜未归,心想这乡下之人,家中又有老母,如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两人是不可能彻夜未归的。但为了安慰老太太,刘洋便说了些牵强的话。待天大亮时,刘洋起身道:“奶奶,你不用太担心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替你去寻找下你的儿子儿媳。”

说着,那老太太感激的想要向刘洋跪下。刘洋愣,他哪经得起这份大礼,老太太还未下跪,刘洋却先跪了下去,道:“奶奶!你这是干嘛,晚辈我可受不起。”老太太见刘洋帮助自己,反而向自己磕头,满是感激的拉起刘洋,泣道:“真是个好孩子。”

当下,老太太便将儿子儿媳的外貌特征说了遍,刘洋也细心的记下。刘洋内心虽然知道,人海茫茫,想要寻找个熟悉的人,都难以办到,更何况是两个陌生的人。但为了不让老太太担心,刘洋还是笑着说,自己能够找到老太太的儿子儿媳。

刘洋离开了老太太的家,路寻着老太太所说的方向找将下去。忽然,就在刘洋靠近集镇的时候,个四十来岁的壮汉哭天喊地的跪在地上,什么苍天无眼之类的苦词不断,刘洋带着疑惑靠近那人,只见那人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虽然面目全非,但下颚的颗大志却未被遮掩,刘洋仔细打量,不由得又惊又喜。当下便道:“你是大牛叔?”那壮汉望了眼刘洋,觉得陌生得紧,于是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我的名字。”刘洋长呼了口气,激动道:“你当真就是大牛叔,那你的媳妇呢?”

刘洋的话音落下,那大牛痛哭流泪的低下头去,久久都不想抬起头来。刘洋先前见大牛身上的伤,便已经猜想到了个大概,这时又见大牛低下头去,心中更加的肯定自己的猜想。于是道:“大牛叔,我是替孙奶奶来寻你的,你们昨夜彻夜未归,是发什么了事情吗?”大牛听到刘洋说孙奶奶,便立刻的抬起头来,问道:“我娘怎么样了?”刘洋道:“孙奶奶她很好。倒是你,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大牛道:“都是……都是镇上的那群恶霸,他们不仅抢了我银子,还抢了我的娘子,真是苍天没眼啊?刘洋点了点头,道:“那是怎么回事?”

当下,大牛便把他昨天的遭遇说了遍。原来,大牛的媳妇长的颇有几分姿色,比大牛小六七岁,平时很少抛头露面。昨天是因为家里有些收成,于是夫妇两便带着东西来镇上贩卖,不曾料到,两人刚到镇上,东西还未卖完,便遇上了群恶霸,那恶霸的头目眼便瞧中了大牛的媳妇,于是,就借着收保护费的理由,大大的向大牛夫妇两勒索,大牛夫妇原本就是穷苦人家,那能禁得起那恶霸开出的条件,因此,那恶霸便拉走大牛的媳妇作为抵押,大牛气不过,便于那群恶霸动手。大牛虽有身蛮劲,却不是那群会些武功的敌手,所以,才会被打得鼻青脸肿。救不会自己的媳妇,大牛不肛家面见自己的母亲,更加不想让母亲担心,因此,才会彻夜未回。

听完大牛的细述,刘洋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那群恶霸狠狠的教训顿。当下问道:“那恶霸之后还开出了什么条件?”大牛道:“那恶霸说,要是想要赎回我的娘子,便要我凑齐百两银子,随后上枫林坡去赎人?可是我……我连个铜板都拿不出来,我又到哪里去凑齐百两银子呢?”

刘洋心想:“那群恶霸在枫林坡生根,想必有定的实力,要是我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去,不但救不出人来,说不定,还得将我这条小命给陪了进去。这赔本的买卖,可不是我刘洋要干的。”可是转眼想,要是自己不去,大牛和他的老婆就得遭殃,他两要是出事了,那老太太该怎么活下去。刘洋在原地思索了半会,忽然想到了计,于是道:“大牛叔,你我先回到镇上,银子的事情,我来想办法,随后我再陪你道去赎人。”大牛有些不可思议的瞧着刘洋,道:“你当真愿意帮我?”刘洋道:“大丈夫言既出,十匹马都难追。”大牛转过身来,向刘洋磕下头去,道:“大牛先在此谢过恩人?”刘洋连忙拉起大牛,道:“大牛叔,你可千万别这样,我受当不起。”

当下,两人回到了镇上,行走在镇上的大路上,刘洋始终是东张西望。大牛也不知刘洋在寻找什么,于是问道:“恩公,你是在找什么?”突然,就在大牛的话音落下,刘洋拍手叫好,接着便道:“大牛叔,你先在这家茶楼喝茶等我,我去去就来。”大牛点头答应,刘洋转身进了家赌坊。

进那赌坊,刘洋就觉得手痒痒。在摩天崖的这几年,刘洋别得本事没学多少,倒是学会了手的好骰子。因为摩天崖之上,就只有他和谢烟客两人,因此,无聊的时间占了多数,所以,次谢烟客带着刘洋下山采购,刘洋便卖了副骰子,带回了山上,闲来无事之时,便拿出了解解闷。

刘洋大致在赌坊行走了遍,只见赌坊内骰子、牌九样样齐全。当下便走到处掷骰子的地方,看了两眼,便已经熟悉了那摇宝之人的手法。刘洋取出身上仅有的五两银子,只听那摇宝之人道:“压大还是压小!”些赌汉便闹哄哄的叫道:“压大!压小”的叫个不停。

这个时候,刘洋将手上的五两垫在手中,正当他想要压大时,身后突然有个细声细语的声音道:“喂,这位老兄,这把定开小,你怎么能压大。”刘洋回头看,只见那说话之人是位细皮冷肉的公子哥,小小的脸蛋上,有两个迷人的嘴窝,笑起来甚是迷人,乍看之下,仿佛就是位活脱脱的大美女。刘洋全身颤,暗道:“真是鬼迷心窍了,既然连个美男子也有兴趣,真是恶心得紧!”于是忙收回自己贪婪的眼神,笑道:“这位公子如何见得?”那公子轻摇着纸扇,把搭在刘洋的肩膀上,笑道:“直觉!”刘洋疑惑道:“直觉?”那公子道:“对啊!你有所不知,今天这张桌子上,接二连三的开小,你听我的话,压小定没错。”那公子说着,从身上拿出十两银子,正当他想要压小的时候,那摇宝之人说道:“买定离手,开了……三四六大!”

骰子点数出,些人唉声叹气,些人眉开眼笑。那公子偷瞄了眼刘洋。只见刘洋咪笑着脸,什么话也不说的瞧着她,她连忙转过头来。心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被你说中了把吗?那只是你的运气好而已。”

待那摇宝的人从新摇了盘,刘洋道:“这位公子,你这局你如何压?”那人想了想,道:“还压小!”刘洋道:“是吗?你真的要压小?”那人先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而后又见刘洋似笑非笑的面容,心生怒,道:“我就压小,我就不信他这么快就转风了。那你压什么?”刘洋道:“我!我当然是压大了?”刘洋说着,将身上的五两银子压了下去。那人笑了笑,嘀咕道:“这局铁定输死你?”

然而,当那摇宝之人开宝之时,豁然是四五六‘大’。刘洋自然而然的赢下五两银子,而那人却有些气不过,总是跟刘洋唱反调。刘洋压大,他便压小,刘洋压小,他便压大。而几局下来,刘洋身上连滚宝,已经赢下几百两银子,而那人却连输了几百两。赌到后来,先前的赌徒,见刘洋每压必中,都纷纷的跟随着刘洋下注。而把下来,就只有那人方输,其余跟刘洋压的人,都赢了不少。而那开宝之人,无论使什么手段,都未能逃出刘洋的法眼,被刘洋赢得两手发抖,连宝都不敢开。

第二十六章 横生祸事

这时,那摇宝之人,被刘洋赢得是满头大汗,全身忍不住颤抖。那双宝手也像抽筋般,颤巍巍的去拿骰子和宝盒。就在这时,先前输钱的那位公子,突然的拉住摇宝人的手。说道:“说……你到底耍什么鬼把戏,为什么他总是赢,而我却总是输,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砸了你这烂赌坊。”说着,那公子抓起放在赌桌上的骰子,反手拍在桌子上,砰的声,骰子硬生生的被他齐齐的镶进桌面。

众人见他露了这手好功夫,均被吓了跳。摇宝之人更是被他吓得像惊弓之鸟似的,差点没有尿出裤子来。刘洋见此人,表面看上起文文弱弱,不曾料到,此人竟然是个练家子。当下也默不作声,抱手等待看好戏。

那摇宝之人被他抓在手中,全身冷汗直冒。心中叫苦不已,心想:“我怎这么倒霉啊!今天遇到个克星不说,还让我摊上这么个主,真是出门踩,倒霉到了他姥姥家去了。”声音颤道:“你……你想干嘛?”

那公子道:“你说我想干嘛?”话音未落,只见他将摇宝人的手按在了赌桌上。摇宝人哎呦声,痛叫了出来。道:“你……你这人,怎么这么的蛮不讲理,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愿赌服输这四个字吗?”那公子道:“好啊!你既然跟我丁……丁不五讲道理,那我倒是要好好的跟你讲讲。你说……为什么我压大,你就偏偏开小,我压小,你就给我偏偏开大。你是何居心?”那丁不五话音未落,在场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均是格格的咪笑了出来,但碍于不敢招惹他,只得捂住嘴巴,不敢大声笑出。

刘洋抱着手,瞧着丁不五,章表情似笑非笑。心道:“这丁不五绝不是他的真名?莫非……”突然之间,刘洋就像掉到人间天堂般,满是喜悦的瞧着那丁不五,心中已然有了七层的答案。心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小魔女,几年不见,你到长得这般的水灵了。”当下依然不做声,站在旁,静观其变。

这时,只听那摇宝人道:“你这人,好生没来由,这骰子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他要开大开小?我怎么能知道。”摇宝人话音落下,那些赌徒均是点头称是。丁不五回头望了眼那些赌徒,在他眼神扫过的人,均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啃声。

丁不五回头道:“是吗?总之我不管,这里面定有蹊跷,要是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宰了你这只手,以后看你还能不能开宝骗人。”丁不五说着,从身拔出把匕首,噗的声,插在了卓面上,离那摇宝人的手,不过几寸远,要是丁不五先前下手稍有不慎,那匕首就直接插到摇宝人的手上。

摇宝人全身震,吓得两腿直哆嗦,嘴唇颤抖不已,时间,也不知该说不该说。只听丁不五又喝道:“说……再不说我可就要动手了。”话音未落,只见丁不五拔起插在桌面的匕首。那摇宝人早已被吓破了胆,声音颤巍巍的道:“我……我……”

就在这时,从赌坊的后堂传来个男人的声音道:“这位公子,何必难为个下人。在这赌桌之上,有赢便有输,有输便有赢。公子运气不好,输了钱,怎么能责怪到我们的头上来呢?要是每个输了钱的人,都说是我们赌坊做了鬼,那赌坊还能开门做生意吗?”话音未落,只见个大胡子从后堂走了出来,年纪大概在三四十岁,身体甚是彪悍。

丁不五听此人说得头头是道,竟将自己堵得哑口无言。可是心中却气不过,当下放了摇宝人的手,向大胡子问道:“你是何人?”那大胡子道:“小人不才,是这家赌坊的管事?”丁不五哦了声,道:“哦……原来都是蛇鼠窝,我看你也好不了那里去?既然你说你是管事,那你就给我个交待。不然……”大胡子笑道:“不然怎么样?”丁不五道:“不然……我想你定知道。”

大胡子微微笑,走到赌桌前,运掌拍在赌桌上,只听噗的声,跟着几声哒哒声响,原本被镶入桌面的骰子,竟然被他的掌力给震了出来,落在了桌子之上。显然,此人的武功也着实有几分斤两。不过,丁不五也只是斜视眼,并未看在眼里。而其余人均是赞叹不已,心想此人不愧为这家赌坊的管事。

大胡子露了手好功夫,原本想要丁不五知难而退,却不料,丁不五全然不放在眼里。心想:“他如此之镇静,想必有几分本事。”当下笑道:“这位公子,正所谓抓贼要抓赃,捉奸要捉双。公子既然说我们做了手脚,那么就请拿出证据来。不然,这间赌坊虽小,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丁不五时语塞,道:“我……我……”丁不五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心里虽然知道赌坊的摇宝在搞鬼,可是就是抓不到证据。正当他苦恼之时,忽然想到了身后的刘洋,接着反手抓,将刘洋给抓到了前面,指着刘洋,道:“他……他就是证据。”

大胡子瞧了眼刘洋,只见刘洋身子单薄,面庞清癯疏淡。身的麻衣粗布,显然是个乡下小子。当下笑道:“笑话!此人如何做得证据?”丁不五指着刘洋,又指着站在旁的摇宝人,道:“他们两人串通好了,不然,为什么他每局都赢。”

摇宝人道:“你……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得此人。”刘洋也附和道:“是啊!我和他根本就不认识,而且,喂是今日才到宝地,又怎么能和他串通呢?”丁不五道:“这不过是你们的面之词,岂能作数。再说,若不是你们两人串通好了,那你有怎么解释你没局都赢呢?”

丁不五话音落下,在场之人均是点头,议论纷纷。那大胡子也满腹疑虑,心想:“此人虽然闹事,但话却并无道理。若不是串通好了得,任由运气再好,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当下回头瞧了眼摇宝人,心中已然蒙上层疑虑。

刘洋微微愣,先前只顾着如何赢钱,这时想来,自己未免也太不小心了,心想即便是运气再好,也不可能没把都赢。当真是大意失荆州啊!于是苦笑道:“那……那是我运气好。”丁不五微笑道:“是吗?当真只是运气好。”

刘洋见丁不五满是不信的眼神,心头直打鼓。心道:“好个小魔女,你当真要害死你的好老公吗?”于是,靠近丁不五,低声说道:“好了!我的小祖宗,你就绕了我吧,大不了出去后,我把你输掉的银子还你就是了。”

丁不五望了眼刘洋,将信将疑的道:“你会那么好心!”刘洋保证道:“大丈夫对小女子而言,必当言而有信。”丁不五微微楞,又仔细的瞧了眼刘洋,眼珠子转,微笑道:“是吗?”刘洋点了点头。丁不五接着道:“那好!出去后,我要你身上全部的银子。”刘洋怔,心想这不是坐地起价吗?于是道:“喂喂……你乘火打劫也不是这般的打法啊!要是再僵持下去,银子可就没法带出去了。”丁不五脸不屑的道:“带不出去就带不出去呗,反正我身上的银子也被你和你的同伙赢光了,眼下是穷光蛋个。我有什么好怕的。”

刘洋眼见丁不五就是不答应,心里也微感着急,心想:“这赌坊里的人,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住,要是在这样闹下去,非出大事不可。”无奈之下,只得伸出手来,道:“好吧!出去后,你我五五分账!怎么样?”刘洋这样说,更加的让丁不五确信刘洋与那摇宝人勾结,当下便笑道:“这下知道害怕了,不过,喂是那句话,我要全部。”刘洋倒吸了口凉气,瞧着那丁不五白&皙脸蛋上,忽生计,笑道:“小丫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刘洋说着,便在那丁不五的脸色香了个嘴。

丁不五全身震,其余人都是啊的声惊呼。但听啪的声响,丁不五个巴掌扇在刘洋的脸上。刘洋虽然被打得疼痛,但为了逃出赌坊,故意装出很严重的样子,跌跌撞撞的向赌坊门外撞去。忽然,刘洋刚要走出赌坊时,迎面撞上位大汉。那大汉身材高大,脸如盘盆,死鱼般的眼睛直瞪着刘洋。看得刘洋身心发毛,原本想要跑出赌坊的他,又给那人瞪了回来。

这时,先前的那位大胡子道:“这位小兄弟,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前,你不能离开。”大胡子说着,又转向那摇宝人,喝道:“你给我站出来。”摇宝人畏畏缩缩的走出。大胡子接着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为什么,那摇宝人突然在大胡子面前跪了下去。说道:“大……大管家,小……小的时鬼迷心窍,才会上了这小子的当,请大管家饶命。”那摇宝人话音落下,在场之人片惊呼,刘洋更是惊得瞪大了眼睛。上前道:“喂喂……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样说,会害死人的。”摇宝人向刘洋道:“这位小哥,我的那份我不要了,你还是说出实情,保命要紧啊!”刘洋道:“你胡说些什么?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摇宝人道:“你……你还是说出实情吧!不然,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刘洋心中气恼,心想:“他奶奶,这不是胡说八道,无中生有吗?”于是道:“你死活关我屁事。”大胡子道:“这位兄弟,你可知这赌场的规矩?”刘洋道:“怎么?你相信他所说的话?”大胡子道:“事实摆在我的面前,容不得我不相信。”

刘洋全身震,望了望那大胡子,有瞧了瞧跪在地上的摇宝人,心想:“好硷,既然跟我玩阴的,那我刘洋也不是好惹的主。”笑道:“大胡子,你好聪明,既能顺水推舟,又能上演周瑜打黄盖。只可惜,我不是三国里的曹操。”大胡子愣,冷笑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洋道:“没什么意思,总之是你知我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手下之人,技不如人,那能怪谁?”

大胡子身心颤,仔细的打量番刘洋,问道:“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刘洋笑道:“你不用管我是谁?总之你知道我的计量,我也知道你们的计量,我想,大脊是心照不宣的好。”刘洋说着,转身抓起桌子上的三颗骰子,顺手扔,叫道:“豹子!”果然,那骰子在碗中转了几圈,开出了豹子。而这下,更让那大胡子吃了惊,心想今日算是遇到高人了?

这时,只听刘洋道:“怎么样,大胡子?这骰子可是你的。”大胡子苦笑声,抱拳道:“阁下当真好手法,好手计。”刘洋笑道:“不敢不敢,只不过是熟能生巧而已。”大胡子道:“是吗?不过即便如此,你还是洗脱不了嫌疑,今日无论如何,你也得留下你这双手。”大胡子话音未落,从后堂走出四五名手持单刀的汉子。

但听那大胡子道:“给我抓起了!”四五名手持单刀的汉子应声上前去抓刘洋。刘洋急忙跳上赌桌,说道:“我看你们谁敢过来?”五名壮汉怔,时不敢上前。只听刘洋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那大胡子道:“愿闻其详?”

刘洋道:“既然你们那么想死,那我就不妨告诉你们。我是名震江湖,日不过三,丁不三……的孙女婿,刘洋是也!”刘洋说这话时,偷偷的瞧了眼站在旁的丁不五。只见那丁不五听完,张俊俏的脸被羞得通红,怒着小嘴,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只听那大胡子道:“我管你是谁的孙女婿,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今也休想逃掉。”刘洋道:“那怎么说,你是不给丁不三爷爷的面子咯。”大胡子道:“他丁不三是什么狗屁东西,老子……”大胡子原本想说:“老子从来没有听说过。”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枚石子打中了嘴巴,发出哎哟声。跟着骂道:“他&奶&奶,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你爷爷。”

忽然,从人群中,纵身跃起人,随后落在了刘洋站的赌桌上,说道:“是你姑……姑……姑爷爷我!”众人望去,此人不是先前闹事的丁不五是谁?大胡子捂着半边嘴,问道:“你又是何人?”丁不五道:“你先前竟敢辱骂我爷爷,你道我是谁?”大胡子微微愣,笑道:“你就是丁不三的孙女……不,是孙子!原来两位有断袖之癖啊?”大胡子话音落下,些人轰然大笑。

刘洋和丁当同时呸得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有断袖之癖。”两人口同声,更是招惹了在场之人的又阵轰然大笑。丁当被笑得满脸通红,怒视着刘洋。刘洋无奈的挠挠头,神情也甚是尴尬。

便在这时,那大胡子道:“原来两位才是路的,恕我眼拙。来人啊……给我统统拿下。”五六名壮汉听从大胡子的命令,均举刀向丁当和刘洋冲去。

丁当转动手中的纸扇作为兵器,挡开壮汉袭来的单刀。左手成掌,接了拍中两名壮汉的胸口,两名壮汉均被她拍飞出去。只见她顺手扇,啪啪几声响,又有三名壮汉的脸被她拍了巴掌。红红的无掌印印在那三人的身上。

大胡子见状,怒斥道:“全都是饭桶,个臭小子都摆不平,我养你们何用。”五名壮汉见大胡子发怒,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虽然有所忌惮丁当,但还是鼓起勇气冲将上来。几名壮汉武功平庸,怎会是丁当的敌手。只见丁当身形闪动,也不知她使了何种手法,竟然将那几名大汉手中的兵器个缴了过来。向那大胡子笑道:“大胡子,就凭这些乌合之众,你也想抓住我丁当,你也太异想天开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个男人大喝声。刘洋和丁当同时怔,转眼只见先前的那个高个子大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大锤,少说也有六七十来斤。向他二人锤来。丁当微微愣,不敢与那大汉硬碰硬,忙拉着刘洋跳下赌桌。但听咯吱声响,那大锤砸在了赌桌之上,竟将那张上好的桌子砸成了稀巴烂。

刘洋暗自吃了惊,心想:“要是适才的大锤砸自己的头上,脑袋非开花不可。”就在刘洋和丁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大汉又转过身来,手中的大锤就像根木棍似的,毫不费力的举将起来,又向两人锤了过去。

第二十七章 交战

丁当眼见大锤向她和刘洋锤下,忙把推开刘洋,自己闪身躲过。那大锤砰的声,重重的锤在了赌场的地板上,狠狠的砸下个大坑。

高汉子见没有砸中两人,横目怒视,呼的声,提起手中的大锤向丁当横扫了过去。丁当微微怔,翻身躲过。身子飘然之间,只见她手中的扇子旋转了几个圈,啪的声,敲在高汉子的额头上,顿时显出片紫色来。

那高汉子额头吃痛,伸手揉了揉。只见丁当抹嘴笑,道:“好个竹竿人,喂道你不知疼痛是何滋味?”丁当话音未落,身形幌,突然抢到高汉子的身前。那高汉子愣,还没来得及举起手中的大锤,握着锤柄的手被丁当掌劈下,顿时哎哟声痛叫。跟着左胸中拳,堂堂七尺大汉,竟被娇小玲珑的丁当给拳击得倒退三尺。

眼见丁当三下五除二的将赌坊里的人教训了遍,真是喜得刘洋拍手叫好。而些人却不免为丁当和刘洋担心。心想这赌坊虽小,但后台却是强硬。上至官府衙门,下至江湖绿林豪客。无不是有着很强硬的后台。今日这二人在此大闹,只怕是要惹祸上身了。

这时,赌坊的管事大胡子观地看良久,已经瞧出,丁当身负武艺,是个难以应付的狠角色。不过转眼瞧向刘洋,先前见刘洋逃窜的狼狈样,深知刘洋不会武功,不由得心头喜,心道:“今日看你们如何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大胡子微微笑,附耳向身边的名伙计说了几句,那名伙计点头转身走进后堂。

大胡子则抱拳道:“恕在下眼拙,不知二位高人大驾光临,真是失敬失敬。”丁当笑道:“大胡子,总算你还有几分见识,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大胡子笑道:“公子说得是,以公子的武功而言,在下自当不是你的敌手。不过你二人今日在此闹事,想要轻松的离去,恐怕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就在大胡子话音落下,先前走进后堂的伙计又从新的走了出来,向大胡子点了点头。大胡子也回敬点了点头,二人心照不宣。

丁当见二人的神情,显然是做了某种准备。当下笑道:“是吗?大胡子,你不要认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就凭你这小小的赌坊,想要困住我丁当,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件事。”大胡子笑道:“公子说的是,凭借公子先前的身手,想要走出这小小的赌坊,确实不难。只不过很可惜,要是你带上人,恐怕就难如登天了。”丁当不解的道:“我为什么要带上人。”

大胡子指着刘洋,笑道:“难道这位公子不是……”不是什么?大胡子没有说完,便被丁当打断道:“你休得胡言乱语,我与他毫无关系。”

刘洋见大胡子说得自信,不由得有点慌了神,心想:“要是丁当,我的好媳妇禁不住这帮硷的激将法,将我撒手不管,那我可就遭殃了。”于是上前道:“喂,我说大胡子,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难道我们会怕了你不成,再说,就凭你们这帮臭番薯、烂鸟蛋,岂会是我们丁女侠的敌手,要是她微微怒,定将你们打得人仰马翻,向后。大胡子,你是信还是不信。”刘洋虽然没有直言说自己和丁当处于同条线,但也牵强的说出,自己的后台便是丁当。他方面夸丁当武功了得,逗丁当开心,希望丁当不要丢下自己,方面有借此恐吓赌坊里的打手,这种举两得的事情,实属妙哉。

刘洋说完,回头靠近丁当,低声说道:“丁大侠,你说,我说得在不在理。”丁当望了眼刘洋,说道:“话倒是有三分理,不过你我得分开,你是你,我是我。你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要是你想要我帮你,那也成,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刘洋疑惑道:“什么条件?你不会是想让我和入*洞*房吧!”丁当捏了把刘洋,道:“你少臭美,要是你在胡说八道,我绝对让你好看。”

刘洋忍着疼痛,抽吸了口凉气。心想这个小魔女的脾气,可是点也没有改变。当年要不是自己运气好,非得被她要了小命不可。当下也就不敢在招惹丁当。

丁当道:“大胡子,你说我带人,想要走出这赌坊,就难如登天。那我丁当今天倒想试试,到底是如何的难以登天。”

听丁当这么说,不禁刘洋心里乐开了花,就连那赌坊的管事大胡子也得意的笑了笑。因为他想要的就是丁当这句话。要是丁当说自己独闯,大胡子想要抓住丁当,倒着实不易,眼下多了刘洋这个绊脚石,丁当想要轻松逃出赌坊,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当下笑道:“既然公子如此的自信,在下要是不奉陪,自然就说不过去了。”

说话间,几名手持单刀的汉子又从新的堵住赌坊的出口,些赌徒眼见又是场拼杀,早已被吓得逃离了现场。

丁当挡在刘洋的前面,步步的逼近门口。突然,两名壮汉持刀砍来。丁当左右避开刀锋,纸扇用尽的拍打在两名壮汉的颈部。啪啪两声,两名壮汉顿时受伤倒地。身后的大汉,眼见两名冲上去的汉子,均敌不过丁当的招半式,均被吓得两腿发软,谁也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丁当斜视了眼站在旁的大胡子,只见那大胡子似笑非笑,神态自若,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丁当和刘洋瞧见他的那副面容,各自都觉得疑惑。心想:“凭眼前这几人,绝对不可能拦得住。莫非他们要使什么诡计?不然,他何意如此的镇静自若。”心念于此,刘洋便环视了眼,提高了警惕。

突然,大胡子大声叫道:“都是些饭桶,还不赶紧给我拿下。”六七名壮汉被大胡子的声音吓了跳,晃过神来,举起手上的单刀,便攻向了刘洋和丁当。

丁当马当先冲在前面,刘洋不会武功,只得躲在丁当的身后。只听哒哒声响,几名迎上来的壮汉,均被丁当拳脚踢开。就当丁、刘二人前脚要踏出赌坊的大门时,后脚,便有把钢刀直飞了过来。噗的声,直接插入门框上。

丁当和刘洋均被吓了跳,可两人还未缓过神来。只见有人影闪过。丁当急忙之余,和那人影接了几招。砰的声,两人对了掌,丁当又被那人影给击了回来,身子旋转了几圈才站稳身子。心道:“好雄厚的内力?”抬起头来瞧见那人影的面容,不由得又是惊。与那人影同时惊道:“是你!”丁当急忙低下头去,暗道:“槽糕,怎么会在这里碰上这个倒霉蛋。”

这时,那人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臭小子,我看你今日插翅都难逃,识相的,就将银子归还于我,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丁当呸的声,道:“你那些银子,全都是些不义之财,本少爷早已经散尽,你想要要回,只怕下辈子都难。”那人脸露凶光,问道:“你此话当真?”丁当道:“对于你这等人,本少爷何须拿假话来搪塞于你,那岂不是辱没本少爷的名声。”那人噌的声,将插在门框之上的钢刀取下,说道:“既然你小子活腻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老子今日就成全你。”

刘洋微微愣,眼见此人四十来岁年纪,留着八字胡子,身形虽然矮了点,但却均匀得紧。又见两人火药味十足,又听两人谈及银子,心里依然明白。显然是丁当不知出自何种理由,偷走了人家的银子,人家路追来,不料此间在自家的赌坊撞见,真是巧合到他姥姥家去了。刘洋暗自叹了口气,心道:“真是波未平波又起,我只是想要赢点银子救人。为什么会无端端的生出这么多事端。真不知道是我的不幸,还是你石破天的不幸。哎……”

刘洋摇了摇头,上前道:“这位老伯,不就是银子吗?何必大动干戈,你说,她究竟拿了你多少银子?”那手持钢刀的人向刘洋瞧了眼,只见刘洋身着朴素,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便不做好气的道:“怎么?你想替他还上?”刘洋道:“是有怎么样?”刘洋的话音未落,丁当便道:“滚到边去,我的事,不用你来管。”接着又向那人续道:“唐问天,银子是我偷的,与他人无关,你想要银子就冲着我来吧。”

唐问天笑道:“好小子,你倒是挺有个性的,要是今不把银子归还,你休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唐问天话音未落,只见从后堂又走出了十几名手持单刀的汉子。将刘洋和丁当团团围住。

刘洋见眼前的阵势,心想想要硬闯龙门那是不可能的了。搞不好人没有闯出去,倒将自己的小命给赔上了,那岂不是划不来。于是笑道:“大家稍安勿躁,不就是为了区区点银子吗?何必如此的兴师动众。”唐问天道:“你小子倒是挺识时务的,只可惜你交错了朋友,今日恐怕也难逃死。”

丁当道:“唐问天,我与此人并不是朋友,不过,今要是伤了他,恐怕你吃不了兜着走。”唐问天微微愣,又仔细的瞧了眼刘洋,甚是疑惑的又瞧向那管事大胡子。只见那大胡子领会的上前走了步,向唐问天附耳,也不知那大胡子说了些什么。唐问天看了看刘洋,又看了看丁当,忽然哈哈大笑,道:“喂以为怎样?原来两位……哈哈……两位是……”

唐问天这笑,丁当和刘洋心里均是雪亮,原本将两人说成是夫妻,那也不为过。可此时的丁当,乃女扮男装,外表看上起,不过就是个美男子,此时将他两人说成是夫妻,岂不是就是同*性*恋。

唐问天继续笑道:“原来两位是……是断……断袖之*癖。”唐问天话音未落,丁当拔出身上所佩戴的匕首,招天外飞仙向唐问天刺了过去。去势之快,当真让人汗颜。原本唐问天初时的句话未说完,丁当心里就已然动怒,待得唐问天将后续几个字说出,丁当更是怒不可遏,身形跃,便飞身刺向唐问天。

那唐问天也甚是了得,只见他身子微侧,个弓步避过丁当的匕首。丁当招失落,翻身脚向唐问天的天门踢去。唐问天左手隔开,右手转动钢刀,由下向上削去。丁当见,顿时大吃惊,急忙收招向后退去。如若不然,条腿非被唐问天的钢刀削去不可。

刘洋也是被先前的幕吓得心惊肉跳,眼见丁当退了回来,忙上前问候:“你怎么样了?”丁当甩开刘洋的手,道:“你休得碰我。”语音未落,她有持招向唐问天攻了过去。

这时,大胡子向他身前的几名汉子使了眼色,几名汉子领会的点了点头。均举起手中的单刀,向刘洋靠去。刘洋微微愣,心道:“这下可麻烦了。”眼见几名壮汉扑来,刘洋只得四处逃窜。时间,也不知为何,刘洋的速度竟然比那些壮汉手中的单刀来的还要快。那些壮汉刀还曾落下,刘洋早已窜到另方。

几十个回合下来,追逐他的壮汉被他弄得是上气不接下气。心道:“这可真是撞邪了。”站在旁的大胡子,倒是瞧出了点名堂,先前不是那些壮汉撞邪,而是刘洋体内所蕴含的内力,实在是惊人得紧。当下,大胡子便想:“此人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想必武功绝对不弱,他迟迟不肯出手,到底是何用意。”

不过,刘洋虽然空有身耗资不尽的内力,但从来没有修炼过武功招式。此时,他之所以能逃避开壮汉的单刀,完全是出于求生的本能。

这时,丁当与那唐问天打得热火朝天,招式也是万般变化。丁当这些年来,跟随在他爷爷丁不三的身边,武功造诣比起刘洋初见她时,自当是如日登天。在以她丁家的独门招式,时间,竟然跟唐问天打了个平手,谁也讨不了谁的便宜。而就在这时,那管事大胡子突然跃起,掌向丁当后背袭去。

刘洋见,顿时吓了跳,忙道:“丁当,小心啊!”但那大胡子去势较快,而叮当前面又有劲敌,身后本就是破绽百出。刘洋这叫,既让她分了神,也无暇顾及身后的大胡子。就在那万分凶险之间。刘洋想也不想的终身跃起,竟然在顷刻之间,抢在大胡子手掌拍落之时,用自己的身子接了大胡子掌。

大胡子掌拍打在刘洋的左胸上,霎时间,只觉得股强大的力从刘洋的身体内喷泻而出,交汇在他的手掌之间。大胡子身心凛,深知大事不妙,想要收回掌力,已然不及。只听砰的声,大胡子竟然被刘洋体内的股内力击飞出去。撞在了门框之上。哗啦声响,大胡子竟将那门框撞碎,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射了出来。

众人见,均是大吃惊,唐问天更是惊得全身震,原本拍向丁当前胸的掌力自然的减弱几分。为此,丁当右手突然向上,轻松的隔开唐问天的掌力,身子自然的退开。

先前受了掌的刘洋,只觉得热血上涌。丁当也不管先前怎样,深知自己在与唐问天斗下去,最终非吃亏不可。于是上前,提起刘洋,终身跃,便破窗而出。

唐问天挥动钢刀,想要上前追出,可是转眼见躺在地上的大胡子,不由得多留份心眼。心想:“我如此冒失的追出去,凭我人,岂会是他两的敌手。”当下便狠狠的将手中的钢刀仍在地上,上前查看大胡子的伤势。

第二十八章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大胡子疼痛的呻*吟声不断,唐问天上前仔细查看,不由得大吃惊。令他预想不到的是,大胡子就这么拍了掌,不但没有伤到对方,反而将自己的只手给震断了,如此深厚的内功,在当今武林中,实属罕见。

唐问天吃惊之余,有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追将出去,否则,自己恐怕就不止是断手之痛了。搞不好,条小命就得葬送在他的手里。时间,唐问天心里疑窦丛生,心道:“江湖中,何时出了这样的位高手。”当下站起身来,向赌坊里的些持刀的汉子喝道:“你们还站在干嘛,还不将你们的管事扶进房内,找大夫来查看伤势。”几名持刀的汉子惊魂未定,见唐问天发怒,只得应声上前,搀扶着大胡子走进后堂。

丁当与刘洋跳出窗外,丁当怕唐问天追将上来,自己在与唐问天交手,势必寡不敌众,因此脚程用力,去势极快。眨眼的功夫,两人已经离赌坊有段距离。

刘洋被丁当抱在怀中,只觉得自己就像靠在云雾里似的,的,甚是舒服。双眼间闪过的景物,也煞是迷人。

就在这时,两人的前方出现饭了跳河流,河面波光粼粼,行人摇着船来回的穿梭。丁当回头望了眼,觉得唐问天似乎没有追上来,于是抱着刘洋,从房梁上跳将下去,在棵柳树前停了下来。丁当松开刘洋,可刘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觉得脖子凉,已经被丁当用匕首给架着。只听丁当问道:“说!你到底是谁?为……为什么……”丁当原本想问刘洋,为什么要冒充是自己的相公。可是这句话实在是羞愧得紧,便不好意思问出口。

刘洋见丁当扭捏的神情,便知道丁当想要问些什么。当下笑道:“丁当,你可要当心点,要是你个不小心,伤了我,那你这辈子可就要守活寡了。”

听这话,丁当气得两眼发直,心想:“我与此人毫不相识,他是怎么知道我的。”于是恼道:“你……你这无赖……你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宰了你?”刘洋身心颤,也不知丁当的话是否当真。当下也不敢再讨嘴皮上的便宜。笑道:“丁当,有话好说,你先把匕首拿开,这东西可是不长眼睛的,要是你个不小心……”刘洋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丁当打断道:“不!你得先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认识我?”

刘洋深知拗不过丁当,只得妥协道:“好吧!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姓刘名洋。”丁当疑惑道:“这是你的真实姓名吗?”刘洋道:“这当然是我的真名了,怎么?难道你不相信?”丁当道:“就算我相信你!可是我也不认识你,那你为什么要说……要说……”

刘洋眼见丁当说不下去,便接过口来,笑道:“你是要问我,为什么说你是我的妻子?对不对!”丁当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将松开些的匕首又提紧了几分,说道:“根本就没那回事,你为什么要对他们胡说八道,要是……要是……”说到这里,丁当忽然有些心神不宁,恶狠狠的将匕首仍在了地上,转身背对着刘洋。

匕首离开了脖子,刘洋总算松了口气。可转眼见丁当苦着张脸,也深知丁当在担心些什么?于是上前道:“好了,你也不要太过但心了。要是他们当真传扬出去,我就当吃点亏,娶了你就是了。”然而,语音未落,刘洋的手便被丁当给反扭了过去,脸痛苦的哀求道:“喂……你轻点……轻点……”

丁当道:“你这无赖,净想着如何占我的便宜。你当我丁当好欺负是不是?”刘洋道:“就你这架势,谁还敢欺负你啊!”丁当小嘴怒,双手用力抬压。刘洋忍不住疼痛,啊的声痛叫了出来,说道:“你怎么这么喜欢用暴力啊?”丁当道:“你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刘洋心里气不过,心想:“小魔女啊小魔女,要是我以后娶了你,我定要你好看。”当下道:“我什么时候胡言乱语了。”丁当道:“你还敢说,你为什么要冒充是我爷爷的女婿。”刘洋道:“我哪有冒充了,我本来就是你爷爷的女婿?”

丁当震惊道:“你说什么?”刘洋愣,暗道糟糕。心想:“我怎么这么笨啊!这话怎么能说呢?心急口快也不是这般的快法。”当下笑道:“没……我没有说什么?”

丁当道:“好!你没有说什么是吧?”丁当话音未落,双手微微用力,刘洋的手便咯吱声,仿佛就要断下来似得。人也跟着像杀猪吧的痛叫声:“痛……”丁当微笑道:“你还知道痛!”刘洋道:“鬼才不知道痛呢?”丁当眼见刘洋痛得满头是汗,心有不忍,便松了几分力,说道:“既然知道痛,那你还不快说。”刘洋道:“你让我说什么?”刘洋虽然知道丁当所问,但时间,他也没有想好该如何说,要是自己个不小心用错了词,或者说错了那句话,指不定还得受多少罪。

然而,丁当内心也是被刘洋搅得七上八下的。刘洋的胡诌乱语,她也不知是真是假,此时她的心中,就只有个念头,那就是,此事必须搞清楚。

这时,丁当见刘洋不开口,便又想用力。刘洋微微怔,心道:“我的好老婆,你还来啊!在这么被你搞下去,我的只手非被你弄出事来不可。”于是,灵机动,便道:“丁当,你当真想知道?”丁当微微皱眉,点头道:“当然!不然我何必问你?”刘洋道:“那好!那你先放了我,我在跟你细说。”

丁当心想:“放正放了他,他也不懂武功,也别想逃掉。”当下松开了手。刘洋直起身子来,瞧了眼丁当,只见丁当杏眼柳眉,若是女装打扮,定足以迷死人。时间,不由得瞧得出了神。

丁当被刘洋瞧得小脸微红,忙道:“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洋想了想,道:“其实,这事啊!她也不能怪你。这个……”刘洋边说着,边想着如何来圆自己说的谎。可是,刘洋越是如此,丁当心中更显得着急。丁当道:“你到底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先前的滋味你还没有享受完。”

刘洋身心颤,冲口道:“是你爷爷?”丁当疑惑道:“我爷爷?”

刘洋点头道:“是啊!你爷爷,是爷爷让我答应娶你为妻的。”丁当道:“你胡说,我爷爷何时答应你的,怎么我不知道。”

刘洋心道:“要是你知道了,那就怪事了。”当下便寻思:“反正这弥天大谎,不说他也说了,索性就将他说的像点。”于是笑道:“这件事啊,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你想,你都离开你爷爷多长时间了。”

丁当略微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我是离开我爷爷有段时间,可那又怎么样?爷爷……”丁当还想往下说。只听啪的声,刘洋拍了巴掌,打断丁当的话,说道:“这就对了!当初我见到你爷爷的时候,他就只是孤单人。”丁当道:“你见过我爷爷。”

刘洋微微愣,觉得暗自好笑,心想:“真是个傻女人,我要说没有见过你爷爷,那岂不是不打自招。又何来你爷爷许婚这说。”当下也不动声色,笑道:“当然了,要说我没有见过你爷爷,我怎么能在此寻到你呢?”

丁当道:“爷爷知道我的寻踪。”

听这话,刘洋心里便咯噔声,深知大事不妙。果不其然,丁当问道:“我是偷溜出来的,爷爷何以知道我的行踪。”刘洋道:“这个……”刘洋脑细胞转得飞快,思索着该如何回答丁当的问道。

丁当见刘洋的神情,觉得有所不对。当下便道:“说不出来了吧,你分明就是在撒谎。”丁当说着,转身捡起地上的匕首,反手又将匕首架在刘洋的脖子上。继续说道:“你再的消遣本姑娘,你当真以为本姑娘好欺负是不是。”丁当话音刚落,手便扬将起来,想要打刘洋个耳光。

刘洋只觉得脖子间透过丝凉气,又见丁当扬手,急道:“慢着!是你四爷爷告诉我的。”

听这话,丁当原本打向刘洋脸颊的手,在半路给停了下来。问道:“四爷爷!”丁当巴掌没有落下,刘洋暗自松了口气,跟着说道:“对!是你四爷爷告诉我的。”丁当不解的道:“我没跟四爷爷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刘洋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日,我和你爷爷在河边饮酒谈笑,正说得高兴,忽然,从河面的船上走出人,个跃身跳到你爷爷和我的身前。先前我不知道你四爷爷是谁,待得他责问你爷爷为何不管你,我这才知道。之后他两人纠缠不休,你四爷爷就说在何处见到过你,你爷爷就说你四爷爷放屁。当时我也不知是真是假,眼见他二人说不上三言两语,便动起手来。之前我听你爷爷谈起你,说你生得水灵,就像仙女下凡。当时听你爷爷这么说,就觉得满身的热血沸腾。你爷爷又说将你许配给我,当时我便想:‘你被你爷爷说的那么漂亮,会不会是真的。’于是,我见你两位爷爷打得热火朝天,也没用跟他两打声招呼,就照着你四爷爷说的方向,路行来。不料今日竟然在赌坊里撞见了你。今日得见你尊容,你比你爷爷所描绘的还要漂亮的得多。”

刘洋添油加醋的乱说气,却听得丁当半信半疑。问道:“当真是如此?”刘洋见丁当相信半分,独自松了口气,借机挪开丁当手中的匕首,说道:“这当然是真的了,如若不然,凭你两位爷爷的名头,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占他二老孙女的便宜不是。”

丁当也不知刘洋说得是真是假,可是见刘洋先前说得有模有样,看上起又不像是假话,当下便道:“那好!今日我姑且相信你,不过,你得跟我去见我爷爷。要是你有半句谎言,我绝对轻饶不了你。”丁当说着,将匕首放了回去。

刘洋笑道:“那是……那是……不过,在去找你爷爷之前,喂有件事,必须得办。”丁当不解道:“什么事?”刘洋道:“救人……”丁当疑惑道:“救人……你救谁啊!”

当下,刘洋将大牛的事情给丁当说了遍,丁当听后,也是气愤填膺,满肚子的怒气,嘴里痛数落着那行恶霸的十八大祖宗。接着说道:“那你去赌坊,是为了给那大牛筹备银两?”刘洋道:“对啊!”

听刘洋这么说,丁当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要不是我无理取闹,你早就拿到了银子了。可是现在,你没了银子,你又怎么救人呢?”刘洋难得见丁当低头认错,心头也是喜。笑道:“你放心,虽然赌坊里的银子没有如数带出,但救人的银子,我刘洋怎会不做准备。”刘洋说着,从怀中取出个钱袋,放在手中垫了垫,那袋中银子少说也有百多两。

丁当见刘洋手中的银子,顿时喜出望外。要是刘洋说没了银子,丁当便寻思如何去些大户借银子。

当下,二人便向大牛喝茶的地方走去。两人没走多久,便见大牛个人独自坐在茶棚里喝茶。神情显得十分的忧郁。而大牛见刘洋,便急忙的站起身来。对于他而言,此时除了刘洋外,他寻找不到个好的救星。

刘洋和丁当走进,刘洋笑道:“大牛叔,让你久等了。”大牛忙道:“恩公说得哪里话。”刘洋道:“大牛叔,你就放心好了,银子已经筹到了,我们这就去枫林颇赎人。”大牛心想要救出自己的妻子,听刘洋说已经筹到银子,便感激的向刘洋跪了下去,刘洋忙拉起大牛,说道:“大牛叔,你不用这样。你这样,我怎能受得起。”说着,刘洋给大牛介绍了丁当,说丁当是自己的个朋友,会些拳脚,上山也许能帮上忙。

过了会,三人付了茶钱,便同前往枫林坡。此时,正是烈日当空,三人不知枫林坡在什么地方,便在大街上打听,些人似乎曾经被枫林坡的恶霸欺负过,当刘洋等人问及时,均是避而不答,要么就是摇头晃脑,好心的就劝他三人两句,说不要去招惹那伙人。

约莫茶盏的功夫,三人这才从个农夫的口中,探知枫林破的去路。当下,三人二话不说,同直奔枫林破。

第二十九章 凶险万分

三人依照农夫所指的方向,路前行。行到傍晚时分的时候,三人已然到达了枫林坡的山脚下。刘洋抬头环视,只见四周群山绵绵,青山绿林,山势高低起伏,仿佛就像幅美不胜收的画卷,展现出了大自然的无限魅力。

这时,在三人的正前方,豁然出现了条小路,想必是通往山顶。三人随着小路向那山顶望去,只见整座山,被漫山遍野的枫树所环绕。此时正处夏季,枫树的树叶曾碧绿色,宛如青山绿茶。若是秋季来此,枫树曾橘黄色时,那时欣赏,想必又是另番奇景。

刘洋心想:“这群恶霸倒是挺会挑地方的,此处风景迷人,不愧为枫林坡三字。”当下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首诗,便朗诵了出来:“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刘洋说完,独自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此景虽妙,却落错了人家。”

丁当瞧了眼刘洋,有瞧了瞧漫山遍野的枫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刘洋笑道:“此处虽然群山缭绕,风景迷人。却有大败笔在这枫林坡之上。试问,人行到此处,还没来得及欣赏景色,就招来了山贼的袭击。如此,转身逃命都还来不及,那还有观赏美景的闲情逸致。”丁当点头道:“你这么说,倒也不无道理。”

说着,三人顺着小路向枫林孩坡走去。没过多久,三人来到了枫林坡的山顶,而山顶之上,地势较为平坦,展现在他三人眼前的是处平坦的树林,树林之中,均是参差不齐的参天枫树,鸟儿四处高歌。微风吹拂着枫叶,发出莎莎的响声,就像在为鸟儿的歌唱伴奏般。

刘洋三人环视周,并未瞧见人影。不由得心想,会不会走错了方向。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迈开脚步向前行走。然而,三人没有走出几步,突然从树林中的枫树上跳下几名手持钢刀的汉子,竟将他三人团团围了起来。

刘洋向这行人瞧了眼,只见他们个个都是黑衣赤膊,面部狰狞。当下抱拳道:“诸位想必是风云堂的豪杰们,在下刘洋,来此向你们当家的拜山,还望引荐。”语音落下,手握钢刀的汉子,均是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出身应答。

而大牛见这伙人每人手上都拿着闪闪发亮的大刀,颗心早已被吓得砰砰直跳。而丁当却暗自做了防备,以防万。

就在这时,从前方的大树上,又跳下人。此人个字不高,但体格强迫,年纪大哥在三十多岁。最为显特的是他脸上有道刀疤,从他的眼角处,直接抵达他的嘴角。要是胆小之人,初次见他那恐怖的尊容,定会被吓得魂飞天外。这时,只见他上前走了几步,说道:“在下风云堂,三香主钱利。我家大哥今日招待贵宾,恕不招待其他客人,你们请回吧。”刘洋道:“原来是三香主钱大哥,真是失敬失敬。不满钱香主,我们此次前来,是来给贵堂大哥送礼的。”

钱利微微笑,瞧了眼刘洋,说道:“你小子倒是挺会说话的。不过今日,不说你才是小小的送礼之人,即便是天皇老子来了,我说不招待就是不招待。你们还是曾早下山。不然,休得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丁当心生怒,说道:“个小小的臭山贼,竟如此的目中无人,你还真以为我们是来拜山的。”钱利犀利的眼神瞧向丁当,但见丁当身子娇小,样貌清秀,全身透着股书生气,不由得笑道:“小兄弟好大的口气。你们不是前来拜山。那又是所为何事而来?”丁当道:“明人不说暗话,痛快的,你将人放了,我们银子给你,咱们息事宁人。否则……”

钱利道:“否则怎么样?”丁当道:“否则……否则你风云堂,从此以后,恐怕就不得安宁。”钱利笑道:“你是在恐吓我风云堂。”丁当道:“不错,那又怎么样?”钱利邪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不招待几位,怎能说得过去。”

钱利话音落下,些汉子握紧手中的钢刀,便想攻向三人。刘洋眼见事情不妙,忙道:“钱香主,切莫动怒。我们此次上山,并不是来寻诸位的晦气。我们只是上山赎人。”钱利疑惑道:“赎人,你赎什么人?”

听这话,刘洋三人微微愣。心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见钱利说话之时,并无皎洁之色,显然是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当下,只见持刀的汉子中,人上前,在钱利的耳边附耳说了几句。刘洋三人也不知那人说了些什么。只见钱利听后,点了点头。笑道:“原来你所说的赎人,就是昨天黑狗带回来的小娘子。”

刘洋道:“既然钱香主已经知道,那么还望钱香主行个方便。贵堂所开的条件,百两银子,我们已经带来,希望贵堂能够言而有信,放了孙氏,让这位大牛叔夫妇二人团圆。”刘洋说着,从怀中将钱袋取出,向钱利仍了过去。

钱利伸手探,将刘洋掷来的钱袋抓在手中,用手掂了掂银子的分量,感觉袋中的银子,只多不少。当下将银子扔给身旁的名大汉,笑道:“银子我收下了,就当你这次上山孝敬我们堂主的。至于人嘛?我看三位还是死了这条心。那小娘子生得细皮,看上起是有几分姿色,因此我堂主决定留下,另作他用。”

刘洋三人听这话,均是黯然失色。孙大牛心中更是失望之极。原本心想交了银子,便能领会自己的娘子。万万没有想到,这帮恶霸竟是不讲信用之人。当下心中气苦,大声道:“你这帮不讲信用的小人,你们还我娘子。”孙大牛说着,全身向钱利扑了过去。

钱利眼见孙大牛全身怒气冲冲的扑将过来,提起右脚,照着孙大牛的前胸就狠狠蹬了脚。但听砰的声,孙大牛被脚蹬的仰天摔倒。刘洋和丁当原本想要阻止孙大牛上前,可是还没来得及出声,孙大牛已经向钱利扑了上去。

孙大牛被踢到在地,只觉得胸前剧痛,就像炸开来似的。但心中想念妻子,便又想起身跟钱利拼命。丁当和刘洋心有不忍,忙拉住孙大牛,不然孙大牛这再冲上去,铁定是伤上加伤。

刘洋道:“大牛叔,你先别急,这样跟他们硬来,我们是讨不到好处的。”孙大牛也深知自己不是钱利的敌手。但想想到自己的妻子在他们手中,此时不知受了多少罪。他的心就像刀绞般,刻骨得疼痛,又怎么能坐立而安。

丁当见钱利如此的霸道,心中也甚是气恼的道:“跟他废话什么,我现在就上去杀了他,将他剁成肉酱。”丁当说着,便想站起身来动手,却把被刘洋拉住,道:“你先别冲动,我们此刻身在虎穴,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丁当甩开刘洋的手,埋怨了句:“胆小鬼!”

刘洋苦笑声,也不作理会。他将孙大牛扶起。接着向钱利说道:“钱香主,你们风云堂好歹在江湖中有几分名气。你们今日如此的言而无信,要是传将出去,就不怕江湖中人的悠悠之口,对你们说三道四吗?”

刘洋的话音落下,钱利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这话说得在理。我原本想,念在你孝敬的银子的份上,便放你们下山。但听你这么说,喂真是大意,差点就自坏长城了。”刘洋身心颤,暗道不好。心想自己这乌鸦嘴,怎么能在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帮恶霸,岂能像江湖侠客般的在乎自身的名节,比在乎自己的身家性命还要重要。

这时候,丁当道:“怎么?听钱香主的口气,似乎想要杀我们灭口。”钱利笑道:“你说对了。今们谁也别想活着从这里走下山去。”钱利说着,挥手,那些赤膊的汉子均向刘洋三人围了上去。

突然,有两名赤膊男人向丁当三人冲了过去。眼见两人逼近,刘洋和孙大牛自然的向后躲开。丁当纸扇合,当做兵器,迎面直上。只听铮的声,丁当挡开名男人手中的单刀,脚侧踢,正中那人腰间肋骨。那人惨呼声,侧身摔倒在地,半响都爬将不起来。在他身后人,双眼恍惚,手中单刀还未劈落,脖颈间已经挨了丁当脚,哎呦声,个筋斗翻了出去,砰的声撞在颗枫树上,顿时头破血流。

其余人见状,暗自心惊。名赤膊大汉原本想持刀冲将上去。但见这番场景,便又吓得退了回去。这时,钱利只身上前,向那人的狠狠的踢了脚。骂道:“他&***,全都是些饭桶。”说着,钱利拔出手上的大刀,呼呼的向丁当横削、直削了过去。

丁当倒也不敢大意,展开轻身功夫躲避钱利凌厉的大刀。突然,钱利横刀削过,丁当闪躲不及,只得用手上的纸扇去挡。可纸扇毕竟不比兵器,钱利又不是般的人物,身上的内力运用到大刀之上,这削之势,却不下上百斤的力道。

丁当虽然挡住钱利横削过来的钢刀,但人却被钢刀震飞几尺来远。娇嫩的虎口也被震得发麻,隐隐的作痛。丁当心惊之余,暗道此人好彪悍的内力。当下脚轻挑,将先前名男人失落的钢刀挑起,顺手握在手中。笑道:“钱香主,当真好功夫。”

钱利心想:“她手中没有兵器,竟然能和我对攻这们多招。功夫也实在了得。”笑道:“小兄弟你也不错。”丁当道:“是吗!还有……看招……”丁当话音未落,挥刀向钱利冲了上去。钱利也不敢轻敌,手中钢刀也挥舞的呼呼声响,接连挡开丁当的几番攻势。

围观的四五名大汉,眼见两人刀法之快,均是赞叹不已。几十招过后,好像谁也未曾讨到谁的便宜。这时,钱利道:“帮饭桶,你们还站在干嘛,还不赶快将那两人给杀了。”四五名大汉听闻,如梦初醒般。心想:“三香主牵制了个狠角色,剩下这两人,手无缚鸡之力,咱们还不是手到擒来。”心念于此,几名大汉持刀向刘洋和孙大牛走去。

时间,眼见几名大汉逼近,急得刘洋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时逃跑已然是来不及了,可是要和这行人打架,自己招半式的武功都不会,自己还没有伤到对方,恐怕小命早已落入他人之手了。而就在这时,两人已然被几名汉子抓住。名向刘洋笑道:“臭小子,你今日能死在我的手里,算你的福气。”说着,此人挥动手中的单刀,便要向刘洋的胸前刺去。

刘洋大吃惊,吓得闭起了双眼,心道:“救命啊……我的好媳妇。这下可死定了。”然而,只听噗的声响,原本想要杀死刘洋的男子,喉咙里咕噜声,口中吐出口鲜血,双眼不可思议的瞪着刘洋,半响才向刘洋跪了下去。

刘洋等了半响,不见有所动静,当下睁开眼睛,却发现要杀自己的男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原本抓住他的两名汉子也吓得两手发抖,颤巍巍的退到旁,在也不敢上前步。

霎时间,刘洋顿感疑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抬头望去,只见丁当和钱利还在拼命的搏斗,手中的兵器相交,发出当当的响声,让人听得心惊不已。

刘洋长吁了口气,心下好生不解,寻思:“究竟是谁救了自己。”于是向前走了步,却发现想杀自己的男人背后插了把锋利无比的匕首,而那匕首刘洋觉得眼熟得紧。忽然道:“丁当,是丁当救了我。”

第三十章 冤家路窄

刘洋将匕首从哪男人的背上拔了出来,搽干净后握在手中。凝视着手中的匕首,下意识的傻笑了番,自言自语的道:“她既然能在危险之时关心我,在乎我。这可真是个好兆头。”得到美女的关心,刘洋内心自然喜悦万分,可是转眼又见丁当与钱利恶斗,他心中有暗自觉得羞愧。心想:“我身为个男子汉大丈夫,在这危急关头,却让个黄毛丫头来保护自己。当真是没有面子之极。”可是又想:“丁当她会武功,而我不会,她保护我,也属正常。正所谓能者多劳嘛?”心里这样想,刘洋内心就觉得舒服多了。

原来,就在丁当与钱利恶斗之间,听钱利吩咐手下要取刘洋二人的性命。丁当就极为的担心。她心里非常清楚刘洋和孙大牛有几斤几两,要是两人被那些赤膊大汉抓住,那铁定小命不保。可是,她眼前的钱利也是个不弱的敌手,大刀挥动之间,攻守兼备,竟将她围堵得抽不出身来。

丁当与钱利虽然恶斗,不过也不时的抽出空隙来观看刘洋二人的动静。但见刘洋被抓,又见名大汉想要杀死刘洋。丁当全身震,忙挥动单刀,当的声,挡开钱利袭来的钢刀,左手入怀,抽出她随身携带的匕首,不假思索,用力掷出。竟然在万分险恶之时杀死那大汉。抢先步救下刘洋。

这时,丁当虽然救下了刘洋,不过却将自己陷入敌强我弱的境地。番交手下来,钱利也深知丁当武功不弱。要是按照常理来说,钱利的武功比之丁当似乎要逊色筹。然而,两人交手,重在聚精会神。可是丁当为了救下刘洋,自然就分了心。而钱利也是个精明之人,眼见丁当分心,便牢牢的抓住机会,招接着招攻向丁当,招招都是丁当的要害,要是丁当稍有不慎,便会丧命在他的刀下。时间,丁当急速躲闪,可钱利的刀法也甚是精炼老道,竟将丁当逼得喘不过起来。

刘洋眼见丁当被钱利逼得连正连倒退,内心也颇为。可无奈自己不会武功,又不能上前相助,真是急得他原地跺脚,不知如何是好。可转眼瞧,却见孙大牛也被两名大汉抓了起来。刘洋长吸口气,心道:“我堂堂男子汉,竟在这时当缩头乌龟,他姥姥的,还算不算是个男人。”当下,也不假思索,握紧手中的匕首,便向抓着孙大牛的两名汉子走去。

两名大汉见他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身心颤,不知为何,竟然有丝的害怕。名大汉用刀架在孙大牛的脖子上,说道:“你别过来。”刘洋道:“你叫老子别过去,老子为何要听你的。”刘洋说着,又向两人走了几步。名大汉挥刀挡在胸前,立了个门户。道:“你别过来,不然我……我……可就不客气了。”刘洋道:“两个臭番薯,要想活命的话,就趁早滚蛋。”

两名大汉相视眼,时不知该怎么办。

原来,两名大汉之所以这时害怕刘洋,那是因为先前见三名大汉抓住刘洋,又见想要杀死刘洋的那名大汉被丁当用匕首杀死,可是这两人没有瞧见,倒以为是刘洋使的手脚。因此才会如此的害怕刘洋。

这时,名大汉也是被逼无奈,要是此时他当了逃兵,事后他定也没命。无奈之下,只得心存侥幸,硬着头皮挥刀砍向刘洋,希望刘洋只是装腔作势。

刘洋原本想在气势上吓走两名大汉,没想到适得其反,两名大汉不吃他那套。眼见大汉挥刀向自己砍来。刘洋大吃惊,心里懊悔不已,心道:“我他***,当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想做什么英雄好汗,这下倒好了,做好汉做到阎王爷的头上去了。”

而就在这时,刘洋下意识的挥动手中的匕首。只听当的声,那匕首竟然挡住大汉砍下的钢刀。钢刀叮的声,竟然被那匕首从中削断。大汉大吃惊,只觉得虎口剧痛,满手是血,目瞪口呆的瞧着刘洋,半响说不出话来。

刘洋眼见如此,心中也是疑惑不解。他手中的匕首,虽然是锋利无比,但也不是什么削铁如泥宝刀,更加没有料想到,把小小的匕首,竟然能把那大汉手中的单刀削断。其实,刘洋有所不知,就适才的那下,他是无意间将他体内的内力注入到匕首之上,那匕首虽小,待得注入他雄厚的内力,竟而有削金如土之势。眼下不过是柄很普通的单刀,被削断,那也就不是什么大惊小怪之事了。

用刀架着孙大牛的大汉,见到这幕,也是被吓得全身震。孙大牛也是吃惊的瞧着刘洋,只听刘洋道:“你还不快放人。”大汉被吓得全身哆嗦,只得扶着先前人退开去。刘洋走上前,问道:“大牛叔,你没事吧?”孙大牛惊魂未定,道:“我……我没事。”

就在这时,只听丁当啊的声,左肩被钱利拍了掌,倒在了地上。钱利钢刀扬起,便向丁当的要害斩了下去。丁当眼见钱利钢刀斩下,却来不及做防备,只得着地滚开。钱利钢刀顺地扫,跟着由下而上向丁当削了上去。刘洋和孙大牛见,均是吃惊不已。心想:“他这刀削上去,丁当不被杀死,也非重伤不可。”

刘洋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从来都没有学过如何使用暗器的刘洋,当下也来不及细想。只得凭着感觉,用力将手中的匕首掷出。只听“嗖”的声,那匕首射向钱利要害。钱利吃了惊,只得挥刀来挡。不料,只见那匕首和钢刀相击,当叮声,钱利手中的钢刀竟被匕首给击成两截。这下,钱利更是吃惊不已。暗道:“好彪悍的内力。”可他惊魂未定,脖子凉,已经被丁当用刀架着。

刘洋和孙大牛走进,刘洋关怀的问道:“丁当,你没事吧。”丁当不好气的瞧了眼刘洋,埋怨道:“死不了,你倒是挺会装得,我丁当竟然没有发现。”刘洋微微愣,不解的道:“我挺会装得?我都装什么了?”丁当冷哼声,道:“你装什么,你自己知道。”

原来,丁当适才见刘洋投射匕首的那瞬间,所用的手法和挥出的力道,在武林之中,可以做到的没有几人。就连她的两位爷爷,丁不三、丁不四也未必能办到。当下便想:“他武功这么好,却来装作不会武功,当真是可恶之极。”

然而,刘洋适才投射匕首,不过是凑巧而已,要是这时你又让他从新掷遍,他也未必能够办到。

这时,丁当向她刀下的钱利道:“你赶快放人,不然我就杀了你。”钱利全身震,忙道:“这位大侠,千万不要。”丁当道:“你要想活命,就赶快放人。”钱利道:“这位大侠,此事……此事……”丁当道:“此事怎么了?”钱利道:“我眼下小命在你的手里,你们吩咐之事,我岂敢不从,不过放人,我只不过是小小的香主,我没有那权利,做不了主。”

刘洋道:“你没有权利,那你就带我们去见能做主的。”钱利沉吟片刻,瞧了瞧刘洋,心想:“此人内功深厚,要是来山寨闹事,倒是个不好应付的主。”可是转眼想,要是自己不答应他的要求,只怕就得被他们杀了。钱利权衡再三,心道:“正所谓双拳难敌四脚,任凭这小子武功有多高,全寨的兄弟起上,还怕制服不了他。”当下道:“好,我这就领你们去见我的大哥。”

丁当眼见钱利答应得爽快,眼珠子转了圈,便多留了个心眼,说道:“你最好比耍什么心眼,否则下我就杀了你。”钱利忙道:“我明白……”

当下,丁当用刀架着钱利向风云堂走去。几人穿过枫树林,绕到处假山后,便见到风云堂的房屋建筑。待得几人再走近些。只见那风云堂被木质塔建的城墙所围住。那木墙上,些黑衣赤膊大汉手持大刀,来回的巡岗。

原来,这风云堂在这枫林破之上,占山为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附近的衙门多次派兵围剿,均是无功而返。久而久之,这些恶霸便有了心得,在这风云堂外修建了木质城墙,不料抵御官兵时,竟然发挥了神奇的功效。

这时,些巡岗的大汉见刘洋等人走进。名体型消瘦,斗鸡眼似得男人叫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入山寨。”钱利道:“黑狗子,我是三香主。”黑狗子仔细看,墙外之人还真是钱利,可是他不解的事,既然是三香主,为何又被人用刀架着脖子。

当那黑狗子转眼看事,眼神无意间落在了孙大牛的身上,当下便想:“原来如此。”于是道:“原来是三香主。”当下,黑狗子走下木塔,带领群大汉走了出来。

孙大牛见黑狗子,便道:“你这恶棍,快将我妻子交出来。”黑狗子微微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孙大哥。真是失敬失敬,不过孙大哥,你妻子没了,你应该去找你妻子,怎么能来找我呢?难不成吾造人不是。”黑狗子话音落下,他身后的些赤膊大汉均是轰然大笑。他们行人中,便有好几名是当他欺压孙大牛的恶霸。

刘洋眼见此人圆滑得紧,当下也微微笑,道:“阁下说得是,阁下若是会造人,那你爹娘岂不成了你的重子重孙。”黑狗子微微愣,皱着眉头,向刘洋瞧了眼,心想:“他们既然能够抓住三香主,必然有定的本事。”当下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来此?”刘洋笑道:“你否管我是什么人,总之是该来之人。”

丁当道:“你这人当真酸得紧,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于是转向黑狗子,道:“快将人放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们的三香主。”丁当说着,单刀紧,钱利啊的声,脖子间被刀锋划破,溢出鲜血。

钱利吓了跳,骂道:“他&妈*的黑狗子,你还不快去通知大哥。”黑狗子眼见丁当说动手便动手,心知要是自己不通报而让三香主丧命,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于是道:“好!两位,你们不能伤寒三香主,我这就去请堂主来。”

而就在这时,当黑狗子刚要转身时,只听男人的声音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吵闹。”话音未落,只见位四十来岁,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走了出来。刘洋和丁当见此人,相视了眼。均想:“怎么会是他,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原来,从山寨走出之人,便是在赌坊与丁当大打出手的唐问天。唐问天走出,见刘洋和丁当,也是微微怔。

这时,只听黑狗子道:“二香主,他们……”唐问天扬起手来,打断了黑狗子的话,向刘洋和丁当二人道:“两位当真好雅兴,在赌坊大闹不说,还敢在上我风云堂。你们真是好本事?”唐问天在赌坊见过刘洋深厚的内功和丁当的身手,这时又见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的三香主,竟然被刘洋二人抓住,当下言语也不敢过多的强势。

刘洋和丁当见唐问天是风云堂的二香主,当下便想:“此人武功不弱,竟然才是风云堂的二香主,那么风云堂的堂主,武功定不简单。”丁当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总之我们今日来此,目的很明确。银子你们既然收了,就该把人放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唐问天向黑狗子瞧了眼,那黑狗子领会的上前附耳说了几句。唐问天点了点头,有转眼看了看刘洋旁的孙大牛。笑道:“原来两位是为了孙大牛的妻子而来,不过,你说我们收了你的银子,我们何时收过。”丁当道:“收没收,你问问他便知。”

唐问天望向钱利,只见钱利点了点头,当下便已知道。钱利收了之事银子不假。

刘洋见唐问天不语,便道:“你们既然收下了银子,那就应该信守承诺,把人给放了。”唐问天想了想,道:“那请问这兄台,我二弟收了你们多少银子。”刘洋不知唐问天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未出声回答,那钱利便抢先答道:“我收了他们百两。”

唐问天道:“百两!”刘洋眼见钱利说出,心想只好如实说了,便道:“不错,百两,可这是你们所开的条件。”唐问天道:“是吗?”刘洋道:“难道不是吗?”

唐问天笑道:“哈哈,两位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区区百两银子,便想赎人,亏你们想得出来。”刘洋哦了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唐问天道:“我们开出的条件是千两,而不是百两。”

唐问天此话出,刘洋和丁当便知唐问天是在故意刁难。孙大牛更是吃惊,指着黑狗子道:“你胡说,他昨天明明说是百两。今天又怎么会变成了千两。”唐问天道:“孙大牛,你说昨天黑狗子给你开的条件是百两而不是千两,那么我请问你,有谁可以为你作证,黑狗子昨天说的是百两而不是千两。”

孙大牛被唐问天问道语赛,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道:“你胡说……他明明说是百两。”

这时,唐问天道:“两位,我们收了你们百两银子,如果想要赎人,便补齐余下的九百两银子。不然,我风云堂也不是好招惹的地方。”

第三十一章 错位相斗

刘洋深知这伙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即便自己补齐了余下的九百两银子,他们也未必肯放人。再说,这时间,九百两银子,又岂能轻易的筹到。当下笑道:“唐香主身为香之主,果然聪明得紧,你明知我们拿不出银子,还在这里坐地起价,开出这无理的条件。说白了,你唐香主就是不想放人,对吗?”

唐问天心里明白,此种事情,旁人听便能明白。可眼下钱香主还在对方的手里,话不能说得太僵。便道:“此话可是出自你人之口,我唐问天自问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刘洋笑道:“好!很好……唐香主不愧是圆滑之人。适才的话,是我刘洋说得不假,不过,敢问唐香主就没有那层意思?”

唐问天微微笑,道:“有没有我们暂且不说,总之,现在人在我们手里。你们想要人,便要按我们所说的去做。”丁当越听越觉得气愤,心道:“这伙人当真是无法无天。”说道:“当真好笑,你们无理掳人在先,这时却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实有其事。这也未免太过冠冕堂皇了,难道你们就不怕官府衙门拿你问话吗?”

丁当话音落下,风云堂的人便轰然大笑,那黑狗子笑道:“官府衙门,官老爷?他是个什么东西?我们风云堂的事,他也敢管。”

刘洋心想:“这伙人胆敢当做街收取保护费,为非作歹,想必当地的官府衙门早已被他们收买,是以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刘洋原本也想寻求官府的帮助,可是这时看来,只怕寻求官府的帮助,未必是件好事,弄不好,原本想抓蛇的反而被蛇咬。于是笑道:“唐香主,这么说来,如果我们没有余下的九百两银子,你就不放人。”唐问天欣然道:“不错!”

刘洋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话好说。眼下钱香主在我们的手里。如果你们想要他活命,我们不妨谈个条件,命换命,你们放了孙氏,这位钱香主便能保住条狗命。唐香主,你意下如何?”唐问天道:“要是我不答应呢?”刘洋幌着手中的匕首,笑道:“唐香主不答应,那也无碍,那你不妨考虑考虑二个条件。”唐问天问道:“什么条件?”刘洋道:“你们既然能以人作价,我们为什么不可。”唐问天见刘洋说完便微微笑,心里已然明白刘洋话中所指,但还是说道:“噢,那你倒是说说看。”

刘洋道:“很好!唐香主果然是爽快之人。我们也不是黑心之人,所要的也不多,你就给区区十万两……”刘洋话还未说完,唐问天便惊讶的打断道:“什么?你想要十万两白银。”刘洋笑道:“唐香主误会了,我不是想要十万两白银。”听刘洋这样说,唐问天先是噢的声松了口气。可他口气还未松下,便听刘洋续道:“而是十万两黄金。”此话出,唐问天更是大吃惊,道:“你还真会狮子大开口,要是在下不答应你又当如何?”

刘洋靠近钱利,说道:“那也好办!”刘洋说着,手中匕首在钱利的胳膊上嗤的声,狠狠的划了道口子,顿时鲜血流出。钱利胳膊吃痛,啊的身惨叫。唐问天等人均是吃了惊,唐问天忙探出手道:“臭小子,快住手,休得伤害钱香主。”刘洋笑道:“想要我别伤害他,那唐香主就赶紧做出选择。究竟是放人还是拿十万两黄金来赎人?虽然此刻钱香主的命在我手里很值钱,不过我这人有点不好,就是性格太急,要是等久了,说不定我手上这把匕首,就得再次尝试鲜血的味道。”

唐问天见刘洋年纪轻轻,江湖阅历却是如此的老练,全然跟他的年纪不想匹配。又想他内功深厚,武功也绝非庸俗之辈,想要硬来,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时间,面对着刘洋,身经百战的唐问天竟然没了主意。

这时,只听刘洋有道:“唐香主,我给你十声的考虑时间。如果我数完十声,你还没有做出决定的话,不如就让我来替你做决定好了。”刘洋说完,向丁当瞧了眼,两人默契的点了点头。刘洋便从十开始倒着数数。

刘洋每往下数声,便仔细的留意唐问天等人的举动。待得他倒数到三声时,唐问天依然没有啃声,刘洋也只得按照自己先前的想法,将匕首紧握在手中,向钱利的身上靠去,赌赌唐问天是否顾念兄弟之情。

钱利见刘洋手中那寒气逼人的匕首向自己靠来,身心颤,原本僵硬的脸皮也被吓得蠕*动了几下。恐惧的眼神望向唐问天,求救道:“唐大哥,救救兄弟。唐大哥……”

风云堂的人见刘洋手中的匕首逐渐逼近钱利的脖子处,均被吓得战栗不安,更有甚者,手中还溢出汗来。唐问天心中更是堵着口气。

而就在这时,刘洋终于数到最后声,可唐问天依然没有答话。刘洋心想:“看来自己失算了。”于是道:“唐香主既然做不了决定,不如就让在下代劳了。”刘洋说着,握紧匕首便刺向钱利的心脏。钱利吓得双眼闭了起来,心道:“完了,这下要去见阎王了。”

突然,就在刘洋匕首刺下的瞬间,同时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叫道:“且慢!”而伴随着话音,枚飞镖嗤的声向刘洋飞射而来。刘洋顿时吃了惊。瞬间不知如何是好。

旁的丁当,眼见飞镖射来,当下不及细想,移开架着钱利脖子的单刀,挥刀去挡射向刘洋的那枚飞镖。只听当的声,丁当迎面拦下飞镖。不料身子却被钱利拐拳推开。待得丁当回身想要抓住钱利,早已来不及,钱利已经跑到了唐问天等人身旁。笑道:“想要杀我,可没那么容易。”钱利能从鬼门关回来,自当欣喜万分。

而这时,只见位手持长剑,年纪大概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出人群。原来刚才的瞬间,眼见刘洋手中的匕首就要刺向钱利的心脏。直犹豫不决的唐问天,忽然出口叫了声,可是在他的身后,名手持长剑的中年男子也同时叫了声,可在他叫声出口的同时,手也顺势向刘洋掷出枚飞镖。竟而让刘洋和丁当慌了手脚,从而让钱利从中逃脱。

风云堂的人,见那中年男人走出,便同拜倒,道:“参加谢堂主。”原来此人便是风云堂的堂主谢元生。谢元生道:“众家兄弟,不必多礼。”谢元生说着,又转向刘洋和丁当,抱拳道:“谢某不知有贵客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三位不要见怪。”谢元生言语客气,但脸上却带着铁青的杀气。

刘洋和丁当三人相视眼,适才见他发射暗器的手法甚是高明,便想:“此人不愧为堂之主,身手果然不简单。”刘洋笑道:“谢堂主客气。既然谢堂主肯屈尊显身,那么废话也不必多说。我们今天来此,只为赎人?绝不是来寻诸位的晦气,若我们有得罪之处,还望诸位海涵。”

钱利道:“你们何止得罪?你们不仅伤了我们堂的弟兄,而却还杀了人。岂是得罪二字便能抹去的。”钱利逃离丁当的刀下,便恢复了几分神气。又想任凭你二人武功再高,也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刘洋道:“钱香主此话差矣,正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伤。再说也是你们先动得手,技不如人。又能怪谁。”

钱利被刘洋说得面红耳赤,暗想他这话也不错。而谢元生听这话,便满肚子的不爽。冷哼声,道:“这位小兄弟好大的口气,难道是欺负我风云堂没有能之辈吗?”刘洋道:“谢堂主千万别这么说,在下绝无此意。”谢元生道:“既然如此,谢某今日有贵宾在身,不便招待三位,三位请下山吧。”

丁当道:“你招待也好,不招待也罢。我们才不稀罕。只要你们放了人,我们立刻就下山。”谢元生道:“我以三位素未谋面,不知三位让我谢某交什么人?”丁当道:“你少来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堂之主,你手下干的好事,你会不知道。”谢元生微微怔,他身旁的唐问天向他低声道:“他们三人是来要后堂那小美人的。”谢元生微微迟疑,随后点了点头,道:“我谢元生身为堂之主,岂会故弄玄虚。我说不知道便是不知道。三位若还要在此闹事,那谢某就只得说声对不住了。”

丁当呸得声,说道:“好个不要脸的东西。”丁当话音未落,谢元生满脸的怒气,钱利忙喝道:“你放肆,竟敢对我大哥无礼。”丁当道:“我无礼你又能怎么样?他适才话说得冠冕堂皇。说他没有故弄玄虚。既然如此,那何不让我们搜上搜,便知分校。”

谢元生道:“好张伶牙俐齿,今日我谢某不出手教训你这毛头小子,这风云堂堂主的位置,我谢某也不配在坐上去。”丁当笑道:“你想出手教训我,这又有何难。你只需吩咐声,你眼下这些狗腿子,便能把我给撕碎,又何劳你亲自动手。”谢元生怒火中烧,冷冷的道:“我谢某虽然不才,但应付你,还不需要众家兄弟的帮衬。来吧……”谢元生说着,向前走了几步。

丁当原本就想激怒谢元生,好让他许诺只有他人应战。眼见自己的心计得逞,丁当便笑道:“你想要和我比武,那倒也不难?不过,我们得先把话说明白。”谢元生道:“你说……”丁当道:“既然谢堂主想要以武解决,那也简单。不过,要是我们赢,谢堂主必须答应我们个条件。”谢元生道:“什么条件?”丁当道:“谢堂主既然不知道我们要找之人,我们也不勉强谢堂主,不过,若是我们赢了谢堂主,那就请谢堂主答应我们,让我在贵寨搜上搜。”

谢元生心想:“我苦练数十载的武功,难道还不敌你小子不成。”当下道:“好!要是谢某输了,你们想在这山寨干什么都行?可是,要是你输了呢?”丁当挠了挠后脑勺,瞧了眼刘洋,笑道:“我们会输吗?不过也有意外,那好……要是我们输了,我们便在谢堂主的面前磕三个响头,向你赔罪道歉,并且不再骚扰你们风云堂。”

谢元生心中暗自笑了声,答应道:“好!就这么决定,大丈夫言既出……”谢元生的话还未说完,丁当便附和道:“驷马难追!”

话音落下,丁当转身向刘洋,低声说道:“待会能不能救孙大牛的老婆,就看你的了。”刘洋身心震,不可思议的瞧向丁当,半响才道:“什么?丁当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丁当耸耸香肩膀,说道:“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听这话,刘洋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凉了半截,不可思议的瞪着丁当,道:“不是……丁当,你听我说,我……我……”刘洋还未我出个结果,丁当便将手中的单刀交到刘洋的手中,说道:“我什么我!你装疯卖傻也装了整天了,眼下这老头,我不是他的敌手,要是再让你装下去,我看我们全都把性命丢在这枫林坡上。”丁当说着,将刘洋往前推。

这时,谢元生见出来和自己交战的是刘洋,便不解的道:“你这是何意,不是你和我交手吗?”丁当道:“我有说过要和你交手吗?而且你也不配跟我动手。”

谢元生被丁当话给气得两眼发绿,手脚发颤,瞪着丁当,恶狠狠的道:“你……”接下来的话却气得说不出来。不过,却听丁当笑道:“不过也不打紧,要是你能侥幸赢得我徒弟招半式,我在与你动手也不迟。否则,你连我的徒弟都打不过,你又有何颜面来跟我动手。”

丁当的话就像冰冷刺骨寒风,阵有阵的袭向谢元生。气得那谢元生有气无处可发。转眼又见丁当与刘洋,两人的年纪均差不多,都在十八九岁这样子,有岂能是师徒关系。谢元生明知道被丁当所耍,这时也只能打落了门牙往肚子里咽。说道:“你……你……当真岂有此理。”谢元生话音刚落,丁当便笑道:“喂,你可千万别要动怒,不然可是习武之人的大忌。要是待会比武,你稍有分心,被我的徒弟刺死刺伤,那可就划不来了。”

谢元生道:“废话少说,那我就先解决眼前这小子,再来找你清算。”谢元生话音未落,刘洋便咽下口唾液,颗心也紧张得砰砰直跳,就像胸前挂了个小鼓似得。他强制自己说道:“谢堂主,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比了。这比武谁胜谁败都不好,都很伤面子。我们还是坐下来,喝杯茶,慢慢协商解决之道。”

谢元生微微愣,他们又想到刘洋这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他还未出声,那唐问天走到他身前,低声说道:“大哥,当心点。我与此人交过手,他的内功实在是深不可测,大哥万不能与他比拼内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听唐问天这么说,谢元生暗自心惊,心中虽然疑惑,但见唐问天说话时,脸色凝重,并不像是夸大其词,不由得心想:“此人当真那么厉害。”当下也只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走上前去。苍狼声清响,谢元生拔出身上所佩戴的宝剑,嗤的声,指向刘洋。

刘洋顿时惊,身子自然的颤抖下,手中的单刀差点没被吓得掉在地上。但听又声剑气响,谢元生自然做了个持剑的姿势,说道:“素闻小兄弟武功盖世,今日谢某倒也领教二,还望不腻赐教。”谢元生话音未落,身子已然纵身到了半空,只见他在半空,剑法凛然,仿佛就像飞鸟般,剑法左臃绕,看得人眼花缭乱。

刘洋眼见谢元生飞身刺来,手握着单刀,却点注意都没有,只是在心里不断抱怨着丁当和暗道自己倒霉。

第三十二章 长乐帮帮主

这时,只见谢元生手中的长剑,犹如风云雷电般的形式向刘洋袭来。刘洋双眉紧锁,下意思的挥刀出去。不料,谢元生的长剑也正好刺到。只听当的声向,两人手中的刀剑巧合的相交。

刘洋虽不会武功,也不会什么刀法。不过他适才的那挡的姿势,在外人看来,却是招精美的刀法,些人止不住在心中暗自赞叹,丁当更是把她的小嘴微微堵起,心道:“好个臭蛋,原来你的刀法这么好,待会等你比完,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元生也是愣,心想:“果然是高手。”不过,正当他想要抽回长剑,准备二招攻势时。手中的长剑却牢牢的被刘洋手中的单刀黏住,无论他使多大的力道,那长剑始终不能和单刀分开,仿佛就像橡胶样,牢牢的黏在起。而紧跟着,谢元生只觉得股雄厚的内力从剑柄传入到他的虎口,又从虎口传入到他的体内。

谢元生暗自吃了惊!心道:“不好,这小厮想要跟我比拼内力。要是照唐香主所言,这小厮内力雄厚,那可大大的不妙。”当下,谢元生想用内力堵住刘洋推出的内力,可那样来,便成了两人比拼内功,若稍有闪失,轻则内力全失,重则小命不保。可转眼想,这要是不还击,任由这小子用力重伤于我,我也势必身受重伤。左右为难之际。谢元生脑海犹如电光石火般的闪过许多的念头,最后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摆了……摆了……这保住小命要紧,受点伤,丢点面子,也总比丢掉小命来得强。”于是,谢元生也不运力往回还击,静等刘洋内力重伤他自己。

然而,刘洋体内虽然内力雄上厚,但他却不怎么懂得运用,更何况他体内有阴阳两股真气,这两股真气原本就像两只水火不容的蛟龙,方稍有弱势,方便伺机而动。而这时,刘洋遭受袭击,自然而然的运用上了阳刚之力,抵御谢元生的剑气。可另方面,直埋藏在他体内的阴柔之力,这时却迎弱而上。时间,刘洋只觉得自己侧的‘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就像被冰雪袭击般,身子逐渐由手指尖、脚趾路往身上冷却,而且冷却的速度令刘洋吃惊不已。

刘洋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只感受到身子边温热,边冰冷。身心相当的难受,只得用力挥刀。但听砰的声响,股强大的气流从刀剑相交的狭缝中扩散开来。谢元生全身震,身子已然被弹开,他手中的长剑也是铮的声响,竟然从中折断,噗的声,插进写有风云堂的牌匾之上,直入末梢。

众人见状,都输嘘声不已。丁当更是惊得长大张圆圆得小嘴,半响说不话来。谢元生被弹开几丈远,这才落地倒退了几步,才勉强的站稳身子。原本想这下,自己铁定没命,没想到除了自己手上的把宝剑被挣断,身上毫发无损,当下凝视着刘洋,好生不解。

这时,风云堂的钱利和唐问天上前问道:“大哥,你没事吧!”谢元生扬起手来,道:“我没事。”话音未落,他有瞧了瞧手中被折断的宝剑,转向刘洋道:“阁下当真好功夫。在下佩服……佩服。”他连说两声佩服,眼神却不停的往刘洋身上打量,心里暗自寻思:“江湖中,何时出了这样的位高手。此人又是师承何处?”时间,谢元生心中疑窦丛生,百思不得其解。而他和刘洋也只是过上招,任凭他多么老道,阅历多么丰富,却也瞧不出刘洋师出何门。

刘洋也没有想到,自己身心难受,就这么随意挥,竟然有这样的威力,他自己也是被惊得呆在了原地,半响都没反应过来,待得谢元生问他话,他这才从梦中惊醒,当下道:“谢堂主过誉了,我也没想到,我就这么随意挥,竟然有如此的威力,当真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刘洋原本说得是大实话,可是这话听到别人的耳朵里,却全是不是那么回事,倒像是种藐视。霎时间,谢元生、唐问天、钱利,均被说得铁青着脸,谢元生更是哑巴古紧咬。丁当眼见刘洋招便将谢元生打得手忙脚乱,便以为刘洋的武功胜过谢元生,又听刘洋这么说,她便笑道:“谢堂主,我说得怎么样?我就说你不是我好徒弟的敌手,眼下事实验证了吧。”谢元生脸色铁青,语气不温不火的道:“是吗?”

刘洋眼见谢元生脸色不对,当下便想:“自己适才差点送了小命,才侥幸赢得招半式。要是再打,恐怕天皇老子也帮不了我了。”于是向丁当说道:“丁当,话可不能这么说,谢堂主乃堂之主,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是数数二的高手,适才只不过是念我年幼无知,不知天高地厚,让我招半式罢了,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我岂能是他的敌手。”丁当笑道:“哟……我们的刘大英雄何时变得如此的谦虚了。要我说啊,这比武输了便是输了,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又何来的让不让这说法。谢堂主,你认为我丁当说得对不对。”

他两人这唱和,刘洋原本说得是服软之话,经丁当这么编排,听到谢元生等人的耳朵里,倒像是刺骨的讽刺之语。

谢元生道:“你说得对,这比武输了就是输了,何来的让不让。小兄弟武功高强,内力雄厚,谢某自叹不如。不过今日,两位既然上山挑战,谢某也只好舍命战。”谢元生说着,顺手从身后的名风云堂兄弟手中,嗤的声,拔出把铁剑。跟着续道:“请……”语音未落,只见他身子旋转,招“封杀渺茫”向刘洋飞刺了过去。

就在这时,突然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叫喊道:“谢堂主……”前者个声音是出自刘洋之口,后者个声音是出自另外名从人群中纵身跃出的男子口中。只见那男子飞身上前,接着续道:“切莫动手……”话音未落,只见他长剑出鞘,当的声,从中拦截住了谢元生的长剑,两人身子飘然翻转,半响才落在地上。

丁当等人见,均是不解。谢元生更加的疑惑,心道:“陈香主这是何意?”

这时,只见那男子转身,向刘洋拜倒下去,道:“属下狮威堂陈冲之向帮主问安,愿帮主万福。”陈冲之话音落下,谢元生等人均是大吃惊。钱利更是口齿不清的道:“他……他就是长乐帮帮主。那……我……”钱利想到适才自己对刘洋的不敬,全身忍不住怔哆嗦,暗自心惊。心想:“素闻帮主行事心狠手辣,稍有不顺心者,均难逃死,这下可糟糕了。”

谢元生和唐问天相视眼,也是面面相觑。谢元生向陈冲之走去,低声问道:“陈香主,你此话当真,这小……这人当真是帮主。”谢元生心里虽然有疑惑,但口上也不敢有不敬之词。

陈冲之道:“谢堂主难道连我的话都信不过吗?倘若他不是帮主,我有何意被吓得如此的慌张。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惹了大祸了。这帮中帮规你不是不知,冒犯帮主那可是死罪。”谢元生原本还心存疑虑,可见陈冲之说话之时,脸色凝重,并不像是在说假话。又想此人武功之高,内力之强,当今武林少有匹敌,他是帮主看来是错不了了。

谢元生暗自叹了口气,向刘洋跪了下去道:“属下风云堂堂主谢元生拜见帮主,适才冒犯帮主,属下深知是死罪难逃。但在死之前,属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帮主能够答应。”风云堂的人,眼见谢元生向刘洋跪下,也都同跪了下去,异口同声道:“属下参见帮主,愿帮主万福。”

刘洋见眼前的阵势,先是阵茫然,疑惑的眼神瞧向丁当。却见丁当翘着嘴将头迈了回去。刘洋心想:“狮威堂陈冲之,帮主……难道是长乐帮。”于是向陈冲之问道:“陈香主,你此次出来,贝先生是否知道。”陈冲之应声道:“属下出来找寻帮主,正是奉贝先生之命。”

刘洋点了点头,心道:“果然不错。没想到我刘洋也会走好运。”当下笑道:“都起来吧!”陈冲之行人道了声谢,均站起身来。谢元生却独自跪在原地不动。刘洋上前道:“谢堂主,这是何意?”谢元生道:“属下冒犯了帮主,不求帮主能够原谅,但希望帮主念在堂中众家兄弟,多年对帮主忠心耿耿,万望帮主能够饶恕他们,不要治他们罪。”

刘洋心想:“这人虽然有可恶之处,但也不失为个好汉,愿意以人之命,来换取他之命,倒是难得。”于是,笑着伸手扶起谢元生,笑道:“谢堂主不必如此,众家兄弟都是无心之故,再则,你们也不知我便是帮主。俗话不是说,不知者无罪嘛?如此,他们何罪之有呢?”

听刘洋这么说,风云堂的众家兄弟均是松了口气。谢元生更是感激流涕的站起身来。心想:“都说我们这位帮主素来心狠手辣,今日见,倒并非如此,难道是江湖误传,重伤我帮。”于是道:“属下在此代众家兄弟,多谢帮主的宽宏大量。”

刘洋笑道:“谢堂主不必多礼,适才我们多有冒犯,倒希望谢堂主不要往心里去。”谢元生道:“帮主说得哪里话,属下怎敢有此心。”

当下,谢元生当头,引着刘洋等人向风云堂的内堂走去。丁当走在刘洋的身后,脸的忧色,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待得众人走到内堂,只见堂主摆设得有酒菜。原来,今日谢元生说有贵宾在山寨中,就是指从总舵而来的陈冲之。原本几位当家的在堂内把酒言欢,不料酒菜刚刚开席不久,外面便传来有人闯山寨的信号。是以钱利才会带领批兄弟埋伏在枫树林,万没有想到刘洋行人,并不是误闯山寨,而是来赎人的。因此才会闹出这么出戏。

这时,谢元生将刘洋引到主宾的位置坐下,吩咐手下拿来碗筷,从新上来批新菜。此时夕阳已经落下,闹了天,刘洋倒也饿了。当下,便叫丁当和孙大牛陪她起坐下,丁当和孙大牛对视眼,也相继做了下去,谢元生等人均站在旁侯着。

可酒菜上桌,虽然看上去是桌的美味佳肴,但孙大牛却没有那心思吃。刘洋见孙大牛未动筷子,便道:“大牛叔,你怎么不动筷子。”突然,孙大牛向刘洋跪了下去,道:“帮主大老爷,我求求你,你就放了我妻子吧!”

刘洋微微怔,暗自汗颜。要不是孙大牛提起,他倒是被无形中降下的好事给忘记了来此的目的。当下放下手中的筷子,上前扶起孙大牛,道:“大牛叔,你放心,我这就吩咐他们放了你的妻子。”孙大牛连声道谢的站起身来。刘洋转身道:“黑狗子……”

黑狗子听刘洋叫他,便全身打了个冷战,战兢兢的走出来,道:“黑狗子拜见帮主。”刘洋道:“黑狗子,你抓的人呢?”黑狗子向谢元生等人瞧了眼,心想:“帮主素来喜欢美女,他这么问,难道是想试探我,要是那美女以后逗得帮主开心,说不定我黑狗子这辈子就走好运了。”于是笑道:“回帮主的话,黑狗子没有抓过人。”

刘洋等人均是愣,孙大牛道:“你胡说……我妻子明明就是给你抓走的。”黑狗子道:“帮主在此,我黑狗子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撒谎……”黑狗子话音未落,就被刘洋的话打断道:“可是你已经撒谎了。黑狗子,如果你还想活命,那就赶快把人给我放出来。”

黑狗子听这话,全身顿时吓出身冷汗,深知自己会错了意。谢元生等人也是不解,均想:“不是说帮主喜欢美女吗?可这时看来,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当下,众人也不敢多嘴。

刘洋道:“还不快去。”黑狗子全身震,吓得掉头往门外跑。没过多久,果然将黑狗子带着名少妇走进堂来。那少妇看上去三十多岁年纪,身粗衣麻布,典型的农家妇女。不过,生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刘洋瞧了眼,又瞧了瞧身旁的丁当,心中做了下对比。虽然此妇女生得有几分姿色,但比起身旁的丁当,那就相差甚远了。刘洋心想:“这石中玉的眼光,似乎也太低级了吧。就算再怎么急着找安慰,也不能竿子全收,真是俗……俗得可以。”

这时,那妇女见堂中的孙大牛,便扑身上前,两人紧紧的抱在起。丁当见到这幕,悄悄的偷瞄了眼身旁的刘洋,只见刘洋脸微笑的注视着孙大牛和孙氏,也不知刘洋心中在想些什么?

孙大牛拉着孙氏,转身又向刘洋跪了下去,感谢刘洋的搭救之恩。刘洋忙笑着回应。接着,刘洋便安排孙大牛夫妇同吃饭,待得吃完饭,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眼见今晚下山是不可能的了。当晚,刘洋便安排孙大牛夫妇在风云堂内住了下来,答应明天送他们下山。

待得询问丁当时,刘洋道:“丁当,今晚你是要独自家房呢?还是和我道。”丁当呸得声,道:“你贼心不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死了你那颗黑不溜秋的黑心吧!”刘洋不知丁当为何会如此的厌恶自己。当下也不管,反而笑道:“那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咯。”丁当道:“不愿意……不愿意……”刘洋点了点头,笑道:“那好!谢堂主,那就劳烦你,在马厩里铺张床,就请这位公子到哪里休息吧!”丁当微微愣,道:“你敢……”刘洋道:“我为什么不敢,再怎么说,这可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刘洋话音落下,却见丁当不怒,反而露出了笑容,当下也甚是不解。只听丁当笑道:“好啊!那我就睡马棚吧!”刘洋见丁当答应的如此的爽快,也不知她心里打什么坏主意,当下也只好收回自己的话,笑道:“丁当,你误会了,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可是我……我的贵宾,我岂能让你睡那种地方。”于是叫过身后的钱利,道:“钱香主,就劳烦你准备间上好的房间,给这位姑……这位公子。”钱利应声道:“是!”

丁当走上前来,笑道:“算你识相,不然,有你好看。”丁当说着,随着钱利身后,去了她的房间。刘洋望着丁当的背影,觉得实在是美,若是丁当换了女装,那诺娜多姿的身材,定精美伦比。

第三十三章 侍女侍剑

次日,刘洋在风云堂大堂内,接受风云堂的众兄弟的拜见。钱利上前道:“帮主,昨晚睡得可好!”刘洋道:“托钱香主的福,昨晚夜好梦不断。”而说到梦,刘洋便不自觉的瞧了眼丁当,心中暗自得意,因为昨晚之梦,乃是刘洋与丁当的春*梦

这时,孙大牛拉着他的夫人,也走进大堂,向刘洋问安。刘洋道:“大牛数,不必多礼。”接着转身有道:“谢堂主,贵堂可有银子?”谢元生道:“有……”刘洋道:“那就劳烦谢堂主取……五百两来。”刘洋原本想说,取千两,但想到谢元生的风云堂上百位兄弟,这伙食费总是要开销的,便减了半。

谢元生道:“好!我这就吩咐人去账房取钱。”而就在这时,唐问天突然上前道:“帮主,眼下寨中没有那么多钱。”刘洋不解道:“那有多少?”

唐问天道:“原本寨中的银子是属下几天前去收集的,不过,属下在客栈住下的时候,银子不幸被……被……”唐问天说着,望向了刘洋身旁的丁当,丁当却若无其事的玩弄着他手中的匕首,漠不关心。

刘洋唐问天这么说,也领义会的道:“那寨中还有多少?”唐问天道:“不足五百两!”刘洋点了点头,道:“那就叫账房先支出两百两来。”唐问天应声道:“是!”

唐问天说完,转身走出大堂,没过多久,只见他拿着两百两银子走进,递给了刘洋,刘洋接过够,转交给了孙大牛,道:“大牛叔,这银子你手下,就当风云堂的弟兄向你们赔不是。”孙大牛得救妻子,本就心满意足。眼见刘洋赠送银子,那还肯要。便道:“恩公的大恩大德,我孙大牛永世不忘,这银子,我们就不要了。”刘洋笑了笑,接着将银子塞在孙大牛的手中,说道:“这银子不是给你们,是我孝敬孙***,你们已经出来好几天了,孙奶奶年纪大了,在家中多有不便,你们还是赶快拿着银子,下山回家吧。”

孙大牛禁不住刘洋再三的劝说,最终同意手下银子。刘洋和丁当护送他们下山。眼见二人消失在山中的路头,刘洋也暗自高兴。心想:“这冒充他人,也并非没有好处。”

就当刘洋微笑着转过身来时,却见丁当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于是不解的问道:“你在看什么?”丁当点头道:“瞧不出来,真的瞧不出来。”刘洋疑惑道:“你瞧不出来什么?”丁当道:“看不出,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小淫贼,竟然也有善良的面。”

刘洋吃惊道:“小淫贼!我何时成了小淫贼了,这话你可要说明白。”丁当道:“那我问你?你是不是长乐帮的帮主?”刘洋道:“别人说我是,那我就是咯。”丁当道:“既然是长乐帮的帮主,那就是小淫贼错不了。你平时作恶多端,我丁当原本想上镇江找你,没想到却在这里碰上了你,那就在好不过了。先吃我掌!”丁当话音未落,掌便向刘洋的左胸拍去。刘洋原本就不会武功,这时又是猝不及防,竟然掌被丁当击飞出去。砰的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突然之间,刘洋只觉得全身酸软,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口齿不清的向丁当道:“你……你为何……要打我……”丁当眼见刘洋半响都爬不起来,又见刘洋说话有气无力。霎时间,满腹疑虑向刘洋奔跑过去,道:“刘大哥,你不要吓唬我!我以为你武功高强,会躲开我这掌。”刘洋见丁当着急,微微笑,道:“我……不是……小淫贼。”刘洋贼字还未说完,便觉得体中似有两虎相斗,就像蹦出来似得,搅得他好不难受。

丁当也甚是着急道:“来人啊……来人啊……”

刘洋迷糊之间,只听道丁当哭泣的声音,便不知不觉中就失去了知觉。待得他从新醒来时,只发现自己睡在张舒适的,穿上的被子均是绫罗绸缎,房间里装饰新,好不奢华。

忽然,股清香之气让他觉得好闻,转眼瞧,却见名绿衫少女正在张桌上伏案而睡,神情安然,张明艳动人的苹果脸,让人觉得我见优怜。

刘洋心想:“这是什么地方!”当下爬起床来,将自己盖的被子抱起,走到那绿衫少女生身前,轻轻的盖了上去。自己则在旁悄悄的坐下,静静的守候那少女的睡容。

也不知过了多时候,刘洋竟然也迷迷糊糊的在桌子上睡了下去。忽然听到啊的声,刘洋这才睡梦中惊醒。当他醒来时,却见那绿衣少女远远的站在旁。刘洋记得,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此时却掉在了地上。

刘洋问道:“你醒了……”那少女也道:“少爷醒了,怎么也不叫我声。”刘洋疑惑道:“你叫我少爷,那这是什么地方?”刘洋说着站起身来,那少女自然的向后退几步,显然有几分害怕刘洋。

刘洋挠了挠头,却听那少女道:“少爷,这是你住的房间。这里是长乐帮。”刘洋惊讶道:“长乐帮,那你……那你是持剑。”持剑点头道:“是的,少爷!我看天也亮了,我这就给少爷打洗脸水去。”侍剑说着,不敢在房间里多呆,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刘洋喜道:“没想到,这侍女侍剑也是个美人胚子。开来着石中玉艳福不浅啊!只可惜,他只能张望。”刘洋想着,捡起地上的被子,便放回床去。

可是,令刘洋想不通的是,自己明明是和丁当在起,而枪受了丁当掌,怎就糊里糊涂到了这长乐帮呢?

过不多时,侍剑端来盆水,道:“少爷,请洗漱吧!”刘洋有仔细的瞧了眼侍剑,侍剑有意的避开刘洋的眼神,俏脸微微红。刘洋笑道:“你好像很害怕我。”侍剑道:“少爷说得哪里话。我……我怎么会害怕你。”刘洋道:“既然你不怕我,干嘛老是躲着我的眼神啊。”

侍剑心里咯噔声,深知自己被看破了心思。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刘洋转身洗了把脸。接着问道:“侍剑……我能这么称呼你吗?”侍剑道:“少爷怎么称呼我都行?”

刘洋心想:“这侍剑倒是挺随和的。”便道:“侍剑,我问你件事?”侍剑道:“少爷请问吧!”

刘洋道:“我记得我是被人打了掌,接着就昏了过去。我是怎么到这里的。”侍剑道:“少爷是被陈香主他们行人送回来的。而且你回来时,全身忽冷忽热,贝先生说你是练功走火入魔,才会变得如此。”

刘洋身心震,暗道:“我练功走火入魔,简直就是笑话。若要是我练功走火入魔能帮主我续命,在练他八次十次又何妨。”转眼又想,这贝海石人称病神医,他说练功走火入魔,看来也并非没有。可是,既然我练功走火入魔,为什么时至今日,喂没有丧命呢?刘洋左思右想,甚是不解其中只故。当年若不是得意大悲老人的小人儿,自己恐怕早已没命。突然想起大悲老人,刘洋脸色忽然显出了伤感之色。

持剑瞧了眼,心又不忍的道:“少爷也不必太过担心,贝先生说,只要少爷以后不用内力,身子便不会有大碍。”

刘洋微微笑,知道持剑以为自己在担心自己的伤势,便笑道:“我的伤势我自己清楚,我只是忽然之间,想起了位故人?”

持剑微微愣,问道:“少爷还有亲人?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听持剑这么问,刘洋想了想,觉得自己来到这个武侠世界,虽然石清闵柔待自己就像亲生父母般,但那毕竟不是,又想谢烟客早些年待自己并不和善,可几年相处下来,倒是有番的感情,可那也不算亲人。于是摇了摇头,道:“我在这个世界,并无亲人。而我所说的故人,实则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不是他,我也活不到现在。不过,他却惨死在别人的刀剑下。”

持剑道:“我虽然不知道少爷的故人是谁,但他知道少爷如此的替他伤怀,他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的。”刘洋苦笑了声,道:“但愿如此吧!”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来个脸色苍白,副病容的老者。那老者还未进屋,见刘洋站在房间,便喜道:“帮主,你醒了。”刘洋转过身来,见那老者的装扮和脸色,便知此人便是长乐帮的掌势贝海石。于是笑道:“多谢贝先生的钩,我已经没事。适才听持剑说,我已经昏迷了好几日。贝先生对我都是悉心照顾。晚辈在此谢过贝先生了。”

贝海石和持剑均是微微愣,不过二人的意思却是不同。持剑之所以错愕,那是意外她没有想到,向傲慢无礼的帮主,此时竟然如此的文质彬彬,心地和善。而贝海石错愕的是,他们不解刘洋为何如此说。于是笑道:“帮主严重了,照顾帮主原本就是属下的责任。”

刘洋转身道:“持剑,我饿了,你能不能帮我准备点东西吃。”持剑忙道:“我真该死,少爷昏迷了这么多天,醒来定很饿,我这就为少爷准备。”持剑说着,转身出房。

贝海石却能察言观色,他明白刘洋之所以这么说,是想支开持剑。当下道:“帮主支开侍剑,不知有何事要吩咐属下的。”

刘洋笑道:“贝先生,这里没有外人,你我也就不必装了。”贝海石身心震,忙道:“属下不知帮主此话何意?”刘洋转身倒了杯茶,接着道:“贝先生,请坐吧!”贝海石应声坐下,刘洋端茶送给贝海石,贝海石接过,道了声谢。

刘洋也坐了下去,笑道:“贝先生,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我并不是你以前所抓回来的傀儡帮主。”贝海石身心颤,手中端着的茶杯也差点没有从手中失落。脸色相当难看的瞧了眼刘洋,笑道:“帮主说笑了,贝某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做。”刘洋笑道:“贝先生,你想别急,你先等我把话说完。”刘洋说着,站起身来,继续说道:“贝先生,我姓刘名洋,原本是在摩天居士谢烟客的摩天崖居住,有日,摩天崖忽然来了批怪人找谢烟客比武,我也深受其累,以至于流落江湖。贝先生,我也知道,你之所以找傀儡帮主,也是为了长乐帮长远的前途着想。这我也能理解。如果贝先生可以答应在下件事情,那么这个帮主我当了也无妨。”刘洋话中故意把白自在等人上山之事,说成了是批怪人上山,是想省去番麻烦。

听刘洋娓娓道来,贝海石深知刘洋已然清楚切,便不做隐晦的道:“你请说……”刘洋道:“贝先生果然是爽快之人。其实,我的条件也很简单。就是在我未接侠客二史所发的铜牌之前,我希望贝先生能够给我自由。”贝海石道:“要是我不答应你的条件呢?”刘洋笑道:“贝先生要是不答应,我也不妨跟你说,我刘洋这条小命,早在七年前就应该没了,能够活到现在,我早已心满意足。正所谓光脚的不拍穿鞋的。要是贝先生不但要,恐怕到时能接铜牌的我,不过是具尸体,到那时,侠客二史恐怕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贝海石微微愣,接着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果然聪慧过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要是我贝某不答应你,岂不是不识时务。好,咱们就言为定,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也得向我保证,侠客二史来的哪天,你准得接铜牌。”

刘洋道:“这点请贝先生大可放心,我刘洋虽然是无名小卒个,但说过的话,许下的承诺,就必然办到。”

贝海石端起桌上的茶杯,笑道:“那贝某就以茶代酒,敬小兄弟杯。”刘洋也端起桌上的茶杯,笑道:“多谢!”两人喝了口茶,贝海石道:“那帮主请休息,属下告退。”刘洋笑道:“贝先生慢走。”

送走贝海石,刘洋独自松了口气,心想:“这支老狐狸果然不简单。”在房间里找来衣物换上,照了照镜子,觉得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没过多久,持剑便端着锅粥走了进来,笑道:“少爷,你请喝粥。”这不提还好,经这么提,刘洋还真觉得饿得慌。眼见持剑端粥走进,便抢先接过,接着自己动手舀了碗,西里呼噜的吃了个精光,不由得赞道:“持剑,这是什么粥,怎么如此的好吃。”

持剑道:“看你的吃相,倒像是从来没有吃过似的。”刘洋很诚恳的点了点头,道:“对啊,这东西,我是从来没有吃过。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五星级酒店的大厨,也未必能赶得上你的绝活。”

持剑俏脸微红,低声道:“少爷又在说胡话了。”刘洋道:“我有说胡话吗?我怎么不觉得。”持剑道:“你以前可是说,这东西吃多会吃腻的。”刘洋道:“有吗?我以前真的这么说过。”刘洋说着,眼神闪动的瞧着侍剑那张微红的苹果脸。接着续道:“要是我真有说过,那定是我的舌头out了。”

持剑微微怔,听不懂刘洋所说的外星语,疑惑道:“什么是out?”刘洋道:“out的意思,就是舌头坏掉了,品尝不出美女所做的美食。那不是out了又是什么?”

持剑听刘洋称赞自己为美女,耳根子热,忙低下头去。说道:“少爷的脾性还是点也没变,我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持剑说着,便害喜的低头跑出房间。

刘洋低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哎!古人就是古人,句话不对劲,埋头就跑,麻烦……但不知丁当那小娘子怎么样了。”刘洋说着,便独自有舀了碗粥,自行吃起来。

第三十四章 朋友妻不可欺(上)

刘洋将侍剑送来的粥,埋头吃过干干净净,点都未曾留。抬头往门外瞧,不知不觉,已是正午十分。

刘洋站起身来,自然的活动活动胫骨,长吁了口气。随即走出房间,在门前的院子里兜了圈,虽然院中花草树木全齐,清香扑鼻,但刘洋却觉得闷得慌。于是走到院中看守院子的两名卫士前,问道:“两位小哥,这长乐帮中,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两位卫士,听到刘洋这么称呼,吓得咚的声,在刘洋的身前跪下,胆战心惊的道:“帮主饶命……帮主饶命……”刘洋微微皱了皱眉头,疑惑道:“你们两位范了什么事情,需要我饶命。”

两名卫士相视眼,均想:“是啊!我们范了何罪,需要求饶?”名卫士较为机灵,便道:“我们冒犯帮主威严,真是该死,还望帮主饶了小的们。”

刘洋仔细打量说话的那名卫眼士,只见他浓眉细眼,身材娇小,适才听他说话,似乎有几分机灵。便笑道:“你这人说话当真有趣。要是照你这个说法,这世上,要么我就是个隐形人,要么世上就我个人活着。要真是那样的话,活着又有什么乐趣。”

两名卫士对视眼,均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刘洋在说些什么?刘洋见两人脸的愕然之色,便笑道:“算了算了,听不懂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怪你们。不过,你们得告诉我,这长乐帮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刘洋话音落下,两名卫士又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庞然不知所云。心想:“这帮主说话大不同往日,竟是这般的客气,难道是有什么阴谋不成。”那浓眉细眼的卫士,小心的赔笑道:“启禀帮主,这帮中上上下下帮主比属下们来得更加的清楚,再说,我们只是个看守院门的守卫。平日里除了这院门外,万不敢在帮上乱走。帮主所问之事,属下们答不上来。”刘洋觉得此人说话,倒也几分见解,几分道理。便点了点头,道:“你这人,倒似有几分聪明,当个小小的守卫,当真委屈了你。回头我跟贝先生说说,提拔提拔你。”

那人微微愣,没有料想到帮主会怎么的豪爽。当下忙向刘洋跪下,拜谢道:“多谢帮主的提拔之恩。”刘洋忙扶起那人,笑道:“快别行此大礼。喂不知该如何称呼你?”那人笑道:“属下姓张,名易。”刘洋道若有所思的道:“张易……”那张易微笑着应了声,刘洋续道:“这倒真是个好名字?不过,张易啊……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办件事。”

张易道:“帮主请吩咐,别说件事,就是十件八件的,属下也定照办。”刘洋笑道:“你有心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想要你帮我找个人?”张易道:“帮主请说……”刘洋道:“你知道侍剑去哪了吗?”

张易不解的道:“侍剑那丫头,不是在后厨给帮主做饭吗?难道不在……”刘洋道:“我又没有去过,我怎么知道在不在。走吧……带我去后厨。”张易应声答应,转身带着刘洋向后厨走去。

两人经过几座庭院,便来到了长乐帮的后厨。刘洋还未走进厨房,便听到从厨房中传出了炒菜时油炸的声音。当下向张易道:“你就在这里,不用进去了。”张易点头答应,转身像颗木头桩似的站在原地。

刘洋则悄悄的走进厨房,只见侍剑弯腰弯腰炒菜,未曾注意到他。他则慢步的走到另侧,在把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的欣赏侍剑炒菜时的仪容,哪轻盈的姿态,宛如风中摇摆的牡丹,煞是吸引人的圆球。

时间,刘洋竟然痴痴的望着侍剑,她的举动,均让刘洋心动不已。在不知不觉中,刘洋竟然幻想着,如何对侍剑那身绿衣抽丝剥茧,如何幻想着侍剑那净白的胴&体和未如人世禁地。那定是属于侍剑的片天堂。

就在这时,侍剑将盘上好的佳肴炒好,倒在个青瓷盘里。正当她端着菜转身时,不由得啊的声惊呼,跟着哗的声清响。她手中的个青瓷盘被摔碎在地,刚刚出锅的菜也掉在了地上。她吃惊道:“少……少爷……你怎么来了。”

刘洋见状,忙拉过侍剑的手,仔细的查看,满是关怀的问道:“怎么样了?烫伤没有。”被刘洋握着双手,侍剑微微怔,忙缩回手来,道:“我……我没事。少爷你还是快出去吧,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刘洋眼见侍剑向后退了几步,并且将手负于身后,显然是不想让自己摸她的手。当下笑道:“都是我不好,不请自来。竟吓得你如此的慌张。”侍剑有些恐惧的眼神瞧了眼刘洋,道:“少爷快别这么说,这不关你的事。只是我时不小心而已。”

刘洋笑了笑,上前走了几步。接着强制将侍剑的手给拉了出来,握着自己的手心。侍剑先是自我的抗拒,接着见刘洋并无恶意,水灵灵眼珠子瞧着刘洋转了圈,便不在反抗。

这时,刘洋只见侍剑右手的虎口,稍微被烫红了块。于是笑道:“还好,不是很大。”刘洋说着,竟然用口轻轻往侍剑的伤口上吹气,以此来缓解侍剑的疼痛。接着柔声问道:“还痛吗?”

侍剑虎口虽然还是有股刺痛,但他却微笑着摇摇头。刘洋也深知,就这么吹了两口气,就能治好烫伤,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于是拉着侍剑,让她在坐在椅子上,自己则站起身来,四处翻找可以治疗烫伤的土药方。

侍剑见刘洋四处翻找,便不解的问道:“少爷……你在找些什么?”刘洋道:“我在替你找烫伤药。”侍剑道:“这是厨房,又不是药房,你怎么能找得到烫伤药。”刘洋道:“这我知道……”话音未落,便瞧见了瓶菜油,于是笑道:“找到了!”

刘洋顺手拿过采油,走到侍剑的身前蹬了下去。说道:“再忍忍,我这就给你上药。这东西能够清火散温。”刘洋说着,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角,揉着个团,将采油粘到布料上。可正当他拿着粘有菜油的布料想要为侍剑擦手时,侍剑却把手缩了回去,笑道:“想不到少爷还是个土大夫,还知道治疗烫伤的偏方。不过我不要擦这东西,这东西太油腻了。”

刘洋急道:“可是你不擦这个,我时间也找不到好的烫伤药,来还是将就点,大不了待会洗下手就是了。”语音未落,刘洋又想去拉侍剑的右手,侍剑急忙的收到了身后,待见刘洋着急样子并不像是装出来得,心里不知为何,竟然有丝的悸动。悠悠的道:“少爷,你是真心的关心我吗?”刘洋道:“你说什么胡话,难道我现在不像是在关心你吗?”侍剑道:“少爷这次出去回来,好像变了很多。”

刘洋心想:“这丫头倒也心细,才相处不久,便知道我不是他。我既然不是他,有岂会不变。”笑道:“那你觉得,我是变了好呢?还是不变了好。”侍剑不知刘洋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便道:“少爷变或者不变。我都只是服侍你的个小丫鬟,只要少爷好就切都好。”持剑说着,从怀中取出个乳白色的小瓶子。

刘洋见侍剑手中的瓶子,便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侍剑道:“这是贝先生给我配置的烫伤药,他说我在厨房给少爷烧菜做饭,难免会有烫伤的情况,于是便给我配了这瓶。”刘洋从侍剑手中拿过小瓶子,说道:“看来这贝先生倒是挺有心的。不过,你有烫伤药你干嘛不早说,害得我乱翻气,找到的东西还不能用。”侍剑扑哧声,抹嘴笑,道:“那谁知道你在找什么?你又没有问我?”

刘洋从早上到现在,从未见侍剑笑过,这时侍剑虽然有所遮掩,但她的笑容依旧让刘洋着迷。道:“你笑起来真美?”侍剑忙低下头去,声如蚊虫般的道:“少爷有不正经了。”刘洋唉声叹了口气,道:“好!我正经点,那你告诉我,这药该怎么用?”

侍剑直起头来,抢过刘洋手中的药瓶,道:“还是自己来吧!”刘洋见侍剑已经被自己弄得好不意思了,心想要是自己在弄下去,恐怕她有得逃跑了。于是便站起身来。

侍剑拿过药瓶,打开盖子后,倒了滴在伤口上,接着用手均匀的抹开后,又从新的将瓶子放回怀里。起身说道:“少爷,还是回你房吧,饭菜我做好后,便会送到你的房间。”刘洋笑道:“我不饿!陪我出去走走。”

侍剑听刘洋想要出去,便吃惊的道:“少爷要出去?”刘洋点了点头,道:“是啊!呆在这帮里,闷都闷死了。”侍剑道:“可是,贝先生说……”侍剑的话还没有说完,刘洋便打断道“贝先生说不让我迈出帮中半步。不过,那是对以前那个帮主的要求,不是对我。”侍剑甚是不解的道:“以前那个帮主,不就是司徒帮主吗?难道司徒帮主……啊……”

刘洋还未等侍剑说完,便把拉着侍剑的手,向厨房外跑去,道:“管他前帮主后帮主,总之我说能出去便能出去。”话音未落,两人已经跑出了厨房,持剑想要驳回,已然不及,只得跟着刘洋的步伐,向门外跑。张易见刘洋拉着侍剑跑出,也咪笑着尾随身后,心道:“看来是我多想了,帮主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刘洋拉着侍剑,路向帮外走去,沿路没有人敢上前阻拦。侍剑路甚是疑惑,心想:“他们今天怎么不上前拦着帮主。”刘洋却想:“看来贝海石倒也算是言而有信。”

三人出了长乐帮,转个拐角,便来到了人员繁多的市集。四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有露天耍杂戏的锣鼓声,有店家买东西的吆喝声,总之是片繁荣景象。

刘洋长出了口气,喜道:“出来活动活动,身心舒畅多了。”

这时,侍剑却不好意思的道:“少爷!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刘洋微微怔,忙松开侍剑的手,笑道:“对不起,时兴起,竟然给我了。”侍剑只觉得身子发热,时竟不敢正视刘洋。刘洋苦笑了声,转眼向四周看了看,引入眼帘的均是亭台楼阁,不由得续道:“这镇江可真是个好地方。不愧有:‘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的佳句啊。”

张易上前道:“帮主就是帮主,出口便能成章,诗仙李白也不过如此。帮主大才,实属难得,难得!”

听张易将自己这狗屁诗词不懂得人比作诗仙李白,刘洋在心里就暗自好笑。心想:“想不到此人拍马屁功夫,倒比我刘洋见长多了。”可刘洋还未答话,旁边的侍剑却忍不住,呸得声,道:“好不要脸!”

刘洋道:“他当然不要脸了,若是要脸,岂能将自己的眼睛埋在肉球里。”张易浓眉细眼。脸庞粗大,眼睛身在他的脸色,若不仔细看,还真有点被脸庞盖住。而整张脸,与他娇小的身材,又相当的不匹配。

张易听刘洋这么说,有气也不敢发,只得低声道:“帮主说得是……”而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前方句雄厚的男人声音道:“好句‘当然不要脸’。”此人话音未落,便见人群中走来个身材高大,体型较瘦,手包钢刀的男子向刘洋三人走来。

持剑和张易见此人,便相视了眼。张易惊道:“陆……陆堂主!”

刘洋见此人,便觉得他来势汹汹,又听张易称呼此人为陆堂主,当下不由得心想:“糟糕,莫非此人便是豹捷堂堂主陆展飞。若要是的话,这下可麻烦了。”于是笑道:“原来是陆堂主,真是久仰大名。”

陆展飞冷哼了声,道:“久仰个屁,你这小淫&贼,我恨不得将你开膛破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刘洋身心怔,暗道:“辣块妈妈的,诅咒也用不着这么恨吧!”于是道:“陆堂主,我跟你有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何必如此的诅咒于我呢?”

陆展飞道:“我不但诅咒你,喂得杀了你。”陆展飞说着,抢身上前,右掌挥动,只听呼呼声响,掌法已经向刘洋前胸拍了过去。

侍剑微迟疑,忙道:“陆堂主,你不得伤害帮主。”侍剑说着,转身抱着刘洋,竟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陆展飞。

第三十五章 朋友妻不可欺(下)

便在这时,陆展飞微微愣,拍出的掌力极力收回,改掌为爪,把扣住持剑的香肩,用力带,只听持剑啊的声,身子已被陆展飞带飞出去。刘洋微微怔,眼见持剑被带飞出去,他担心得还没有缓过神来,却见陆展飞反手掌,重重的拍打在他的胸口。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震。霎时间,他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接着砰的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半响都未曾爬起。

持剑和张易见状,均叫道:“少爷,帮主……”两人飞奔上前,扶起刘洋。持剑只见刘洋口角溢出鲜血,不知为何,心里莫名其妙的酸,满是心疼的叫道:“少爷……”她话音未落,明媚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关怀的泪光。

刘洋见侍剑如此,内心甚是喜悦。虽然他不清楚侍剑这泪光是否是为他而流,还是为石中玉而流。但得美女垂泪,已然是种福分。刘洋握着侍剑伸来为他擦血丝的纤纤玉手手,微笑道:“你哭什么?不过就是轻轻的掌,喂受不了吗?”侍剑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

侍剑话音未落,却听陆展飞道:“你这淫&贼,死到临头了,还是狗改不了吃死的,还在卿卿我我,当真是岂有此理。”张易道:“陆堂主,你胆敢对帮主无礼,你当心你的脑袋不保。”陆展飞瞧了眼张易,觉得甚感陌生,便问道:“你是什么人?”张易道:“我乃帮主的贴身门卫?”陆展飞笑道:“个看门狗,这里也轮到你说话?”

张易气恼的上前走了步,开道:“陆堂主,我敬你是堂之主,因此对你还有几分客气。可你竟然出口伤人,可就别怪我张易对你不客气。”张易说着,单刀挥动,泛着闪亮的刀光。续道:“侍剑,你先扶帮主回去,这里交给我。”

陆展飞笑道:“凭你也想跟我动手,你也配。”陆展飞说着,身形闪动,只听嗤的声,未曾见他如何的拔刀出招,就见张易的腰带已经被陆展飞削断,裤子脱落了下来,模样甚是狼狈。

持剑原本扶着刘洋,以为张易如此说,还道他真有几分本事,没想到竟是如此的不堪。才招,便被人家制得服服帖帖,狼狈不堪,侍剑和刘洋更是羞得蒙住了双眼,不敢正视。

张易急忙的拉起裤子,甚是羞愧的道:“陆堂主,你好生卑鄙。”陆展飞道:“对于你这种只知道阿谀奉承,半点本事都没有的人,我这样做,算是便宜你了。”

以此同时,集市侧的酒楼上男人的掌声和赞美声,道:“好!当真好刀法。”陆展飞回头望了眼,也不认识那人,也就不作理会。刘洋和侍剑也瞧了眼,只见那人样貌普通,身形不大,留着字胡子,年纪大概在三十多岁,正闲情逸致,独自人斟酌杯酒品尝。

这时,陆展飞上前走了步,愤怒的瞪着刘洋,道:“石破天,你淫我妻子,今日死在我手里,也实属不冤。”刘洋冲口道:“不冤才怪,淫&你妻子的人不是我。而且,我连你妻子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就这样被你打死了,我如何不冤。”

陆展飞听刘洋这么说,心头更是气苦。手也紧紧的握着钢刀,双眼怒视着刘洋,说道:“淫&贼,你当真欺人太甚,纵使我展飞今日命丧黄泉,也得拉上你。”说着,陆展飞钢刀挥动,招“金鸡独立”。挥刀向刘洋砍下。

持剑和刘洋微微吃了惊。刘洋没有习武,更加没有应敌经验,眼见陆展飞钢刀将至,却不知如何闪躲。而他身旁的持剑,早些年跟随着贝海石,倒也学了些防身的功夫,以备不时只需。因此,只见侍剑猛然向刘洋推了把,将刘洋推离开。自己反手拔出把身上带得短剑,当的声,挡开陆展飞的钢刀,身子被震得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

侍剑虽然挡开陆展飞的钢刀,但虎口却被震得隐隐作痛,条胳膊也被震得发麻不已。暗道陆展飞不愧为堂之主,功夫果然了得。

陆展飞眼见自己就要得逞,却没想到被侍剑中途打断。心有不甘的道:“你这小&妮子,难道也被这小子迷住了不成。”侍剑道:“陆堂主,你可知帮中的帮规六十三条。”陆展飞冷哼了声,道:“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难道我陆展飞做了王八,还得嬉皮笑脸的供奉这淫&贼不成。”

持剑道:“陆堂主,你可要三思,如果你今日伤了帮主,长乐帮上上下下众千人定不会轻饶了你。”陆展飞道:“废话少说,我竟然敢做,就不惧怕后果。纵使受千刀万剐之刑,我今日也得宰了这淫贼。如果你在从中阻挠,就别怪我陆展飞对你不客气。”

持剑深知陆展飞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不管说什么也不会改变他的初衷,便道:“有我在,你就不能伤害帮主。”陆展飞道:“那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来保护这淫*贼。”

陆展飞话音未落,呼的声,钢刀舞动,便向持剑攻了过去。持剑也不敢大意,暗自做了应对,说道:“少爷……快走。”说着,侍剑迎了上去,两人刀剑相交,发出当当刺耳的响声,搅得旁的刘洋人心惶惶,好生立地不安。持剑叫他走,他却如何能放心离去。

眼见侍剑和陆展飞恶斗,刘洋急得手忙脚乱。他忙拉过张易,说道:“你不是说是我的贴身门卫吗?现在我有难了,你还不上前帮忙。”张易双手拉着裤子,无奈的道:“帮主,我是你的贴身门卫不错,可我现在也空不出手来。”刘洋着急道:“真是个饭桶。那现在该怎么办?”张易道:“通知帮中弟兄前来支援。”刘洋道:“这会都出来了,还通知个屁啊!”张易道:“可以用帮中的信号弹!”

刘洋微微怔,忙道:“有这好东西干嘛不早说,快!时间不等人,快拿出来。”刘洋话音未落,张易在身上摸#了遍,最终是空手而出。刘洋皱着眉头注视着张易,问道:“东西呢?”张易无奈的摇摇头,道:“出来时匆忙,忘带了。”

听张易这么说,刘洋真是气得哭笑不得。他狠狠的向张易的头拍了巴掌,道:“真是他&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持剑有什么不测,我个那你开刀。”张易被刘洋拍的心里极为的不舒服,但也不敢在刘洋面前表露。

这时,刘洋见持剑已经很是吃力的在抵抗陆展飞的攻势,而且每招,持剑都只是在投机取巧的闪躲开,均不敢以霸气十足的陆展飞正面相对。

然而,侍剑守得辛苦,刘洋也看得着急。他向陆展飞喊道:“陆展飞,你要是敢伤到持剑,我定在你的妻子上,让她加倍偿还。”刘洋试图用言语激怒陆展飞,可是陆展飞却不吃他那套,只是心想:“你这淫&贼,我看你还能猖狂到何时?”心里想着,便见持剑短剑直刺过来,当下钢刀横过,当的声,手中的钢刀重重的击在持剑手中的短剑上。持剑只觉得虎口剧震,时把持不住,手中的短剑便被击飞出去,当的声,撞在了墙上。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左腰微微麻,已经被陆展飞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陆展飞钢刀收回,向侍剑道:“念在你平日里待人和善,心地善良,我今日就不杀你。”说着,陆展飞横目而过,吃人的眼神瞧向刘洋。刘洋先是见持剑没事,心里松了口气,待得见到陆展飞的眼神时,还是不自觉的被吓了跳。笑道:“陆堂主,有话好说,何必动怒?”

陆展飞道:“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亏我陆展飞当初还誓死为你效命。可你,生为帮之主,竟然做出天这种地不容的事情来,你对得住帮中的众家兄弟吗?”刘洋道:“陆堂主你误会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人,要是当日……”陆展飞也未等刘洋做出解释,便挥刀向刘洋斩下。

刘洋没想到陆展飞说动手便动手,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吓得翘舌不下,身子也被吓得矗立不动,只觉得股冰冷之气由后背心顺势往上游&走,直达脑海。那刻,刘洋竟然体会到了死亡的可怕。心道:“哎……难道我刘洋就这样挂了吗?当真是可惜……”

而就在这时,只听句动听的女人声音说道:“休得伤害刘大哥。”话音未落,只听嗖得声,枚飞镖射向陆展飞的面门。陆展飞回头看,不由得惊,忙抽回钢刀,挡开飞镖。便在这时,只见名青衫女子飞身抢进,顺手把将刘洋拉至她身后。

陆展飞回过身来,又见是名俏丽的女子挡在刘洋的身前,当下微微愣,苦笑道:“你这淫&贼,也不知是不是苍天瞎了眼,竟然让你有如此的好人缘。当真是可笑……可笑……”说着,陆展飞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而坐在酒楼上喝酒的男子,见到这幕,也是微微笑,接着口喝完杯中之酒,笑道:“有趣,当真有趣。”

第三十六章 艳福难消(上)

刘洋缓过神来,见身前的青衫女子,顿时欣喜不已。喜道:“怎么是你?”

眼前的青衫女子不是丁当又会是谁?只是今日的丁当,换了身的女装打扮,乌黑明亮的头发被她盘成个迷人的发型。支发束垂放在胸前,发束下那丰神绰约的身材也格外的引人瞩目。比起那日的男装打扮,今日的丁当更增添了几分明艳和妩媚,简直就是个让人眼前亮的古装大美女。

丁当瞧了眼刘洋,不好气道:“不是我,你道是你的哪个?”刘洋道:“不是……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比较惊喜你怎么会出现在此。”丁当道:“这有什么好惊喜的。我该什么时候出现便什么时候出现。再说,你身边多得是有美女相伴,我的出现,当真是个惊喜吗?我看到不见得吧!”丁当说着,斜眼向动弹不得的侍剑瞧了眼。

侍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但刘洋和丁当的对话她都全然听在耳朵里。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丝的酸痛。心想:“少爷何时又认识了这么漂亮的女孩,想必是这次出去时认识的吧。”侍剑在心里胡乱的猜疑,心情却顿感失落。

陆展飞站在旁,听着两人使的对话,越听越觉得生气。便插口道:“你是什么人?与这淫&贼是什么关系?”丁当向陆展飞瞧了眼,道:“我是……”丁当原本想说:“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但转眼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有失妥当。便改口道:“我和他是何关系与你何干?”

陆展飞道:“你不说也不打紧,我也不想知道。但我奉劝你句,别被这小子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小姑娘年纪轻轻,又是这么的貌美如花,他日何愁找不到个好的郎君。何必为此人妄送了性命。”丁当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今日让我撞上了,我就不许你伤害到他。”陆展飞道:“我好言相劝,你却执迷不悟,不知好歹。那就恕我陆展飞无礼了。”

陆展飞话音刚落,手中的钢刀斜过,自然摆了个招式。丁当向刘洋说了句:“快走……你身上有伤,我恐怕也不是他的敌手,抵挡不了多长时间。”丁当说着,嗤的声响,将身上随身携带的长剑拔出鞘来,招“花开花落”,隔开陆展飞斜削过来的钢刀,转身斜刺,陆展飞倒也不敢小觑,钢刀横过,快如闪电的挡开丁当的长剑。两人就此便交上了手。

刘洋站在旁见两人恶斗,又见侍剑被点了穴道站立不动。顿时是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心道:“这到底该怎么办啊!”转眼又想:“石中玉啊石中玉,你干的好事,却让我来替你背黑锅,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当下道:“陆堂主,人做事人当,你可千万别要伤害到丁当,你有何仇恨,就尽管冲着我来好了。”

陆展飞虽在激战,但还是道:“淫&贼,你以为我不想吗?”说话间,陆展飞只见丁当长剑直刺过来,当下不及细想,钢刀直竖,用力横削。只听当的声响,丁当只觉得全身震,仿佛有上千之力向自己袭来,逼得她向后退去几尺。

陆展飞挡开丁当,随即纵身跃,飞身刺向刘洋。刘洋眉头紧锁,眼见陆展飞犹如猛虎般的袭来,顿时心惊不已。

丁当见状,也是惊。随即脚尖点,迅速向刘洋扑去,跟着将刘洋扑到在地,两人抱着着地滚开,避开了陆展飞凌厉的钢刀。可陆展飞也不是弱者,眼见招未中,钢刀横过,呼的声,又向两人斩将下去。

丁、刘两人抱着着地打滚,可两人还未站起身,又见陆展飞的钢刀斩将下来。两人顿时吃了惊。丁当随即又将自己的身子绕至前方,用自己的身子来保护住刘洋。刘洋呆,她万万没有想到,丁当竟会如此做,当下即担心又心疼,无奈自己却是无能个。

陆展飞眼见丁当用身子护住刘洋,身心也是怔。但悬在半空的钢刀,想要收回,已然不及。而就在这时,只见个人影闪过,跟着当的声响,陆展飞的钢刀被弹了回去。陆展飞翻身站立,顿时吃了惊,心道:“好快的刀法。”

转眼看,却是先前坐在酒楼上喝酒的男子,当下问道:“阁下是什么人?”那男子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送外号,万里独行侠田伯光是也。”陆展飞微微愣,笑道:“什么万里独行侠,我看你本身就是个采花大盗。”

听田伯光说出自己的名字,坐在地上的刘洋也是吃了惊,心想:“这就是天下痴男田伯光。”当下扶起丁当,接着笑道:“多谢田兄的解救之恩,在下感激不尽。”田伯光单刀收起,说道:“你可千万别急着道谢,我田伯光没有出手救你,我只是不忍心这人伤了你身前的小美人,若是伤到,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田伯光话音未落,丁当早已被羞得面红耳赤。刘洋也深知这田伯光生性好&色,他既如此说,倒也不无可能。于是道:“田兄既然救了在下的妻子,自然也就是救了在下,这声谢,田兄理应当得。”田伯光微微愣,皱眉道:“什么?她是你的妻子?”说着,田伯光用力拍打了计脑袋,续道:“哎……我田伯光何时做过亏本的买卖?今天却连做了几次,真是亏大了,亏大了……”

这时,田伯光眼神突然瞧向被点了穴道的侍剑,笑道:“既然她是你的妻子,那么这位美人儿可就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对不对!”田伯光话音刚落,也未等刘洋答话,反身手便向侍剑抓去。

刘洋道:“不可……”与此同时,陆展飞也挥动钢刀,喝道:“休得无礼。”呼的声,陆展飞的钢刀从中斩下。田伯光吃了惊,探出去的手急速收回。个转身,手中单刀转动,只见他手中的刀光闪,嗤的声,竟将陆展飞胸前的衣物划破,露出麦色的肌&肤。

陆展飞暗自吃了惊,心道:“此人好生了得,刀法竟如此之快。”当下双手手沉,推动单刀,向田伯光的面门削去。田伯光挥刀挡开,笑道:“你这人好生没道理,淫*你妻子的人,可不是我田伯光,你跟我拼什么命。”田伯光虽在说话,但手上的招式却刀快似刀。

陆展飞不在答话,心想:“此人武功高我数倍,若我时大意,铁定吃亏。”当下凝神迎战,竟不敢有丝懈怠。而田伯光的飞沙走石十三刀倒也名不虚传,所使出的招式,竟然招招压着陆展飞的铁砂地堂刀法。

刘洋拉着丁当走到侍剑的身前,只见侍剑眼中包含着晶莹的泪光。只道她是被田伯光的无礼给吓得。便道:“侍剑,你放心,田伯光他是带不走你的。”刘洋说着,想要为侍剑解穴,可是手伸起来,却不知如何解法。只得向丁当求救,道:“丁当,你先帮她把穴道解开。”丁当小嘴微微堵起,向侍剑瞧了眼,不情不愿的伸出指,在侍剑的腰间轻轻点。侍剑哎呦声,身子便能活动。

也不知是无助,还是害怕。侍剑穴道解,便扑向刘洋怀里,紧紧的抱着刘洋,哭泣道:“少爷……”时间,眼泪止不住往外直流。刘洋微微怔,霎时间也是急得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丁当却瞪大了双眼睛,双脚直跺。叫道:“你……你快放开他!”说着,丁当上前想剥开侍剑的双手。

侍剑也不作理会,竟然纹丝不动。刘洋深知大敌当前,还是别招惹两位大美女争风吃醋的好。当下道:“好了持剑,不好害怕了,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刘洋话音落下,侍剑领会的离开刘洋的身子,三人相视了眼。而侍剑和丁当的眼神流露出的满是醋意,刘洋看了看两人,所表露的更多的是无奈。可当下也不好多说,只得手拉着人,转身便跑。

就这时,只听田伯光道:“臭小子,你休得坏了本大爷的好事。”田伯光话音未落,只听砰的声,陆展飞的身子竟然被他脚踢飞,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口鲜血直吐了出来。手中的钢刀也脱落在地。

刘洋三人回头瞧了眼,顿时惊。可刘洋还没来得及问陆展飞伤势如何,却见田伯光跃身扑来。丁当微微愣,随即手挥出,枚飞镖射向田伯光。田伯光微微笑,单刀挥动,当的声,竟将那飞镖击飞,身子依然向前前倾,笑道:“好个小娘子,倒很富有个性,只可惜你已经为人妻,本大侠对你不感兴起。”说话间,田伯光的身子已经靠近刘洋三人不过两尺远。

第三十七章 艳福难消(下)

眼见田伯光的手抓向刘洋旁的侍剑。三人却阵茫然,脑海瞬间像短路般,片空白,竟然呆立不动。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可见轻功拙见非同凡响。只听嗤的声,田伯光短刀插入腰间的刀鞘。右手成爪,抓向持剑的香肩。

侍剑双美眸被吓得睁得大大的,身子却僵立不动。田伯光微微笑,心道:“想要逃出我田伯光之手人,他¥的奶奶还没有出生。”

然而,就当田伯光手眼见就要抓住侍剑的肩膀,将侍剑提起。忽然从他的后方传来嗤嗤的响声。田伯光微微皱眉,心知不妙。回头看了眼,只见把鬼头扇子向袭来。田伯光吃了惊,心道:“此人竟然能用内力推动纸扇,功夫足见不弱。”田伯光不敢大意,只得倒转身子,脚踢在纸扇上。那纸扇被他踢了回去。他人也就此落下。

而就在这时,只见人飞身接住鬼头扇子,身子落在了田伯光的身前。众人见此人,只见他脸的病容,瞧不出丝的血色。而些人却也识得此人是谁?心想:“这长乐帮的贝先生武功果然了得。”

贝海石接住鬼头扇子,呼的令声,将鬼头扇子合起,抱拳向刘洋微微鞠躬,道:“属下来迟,万望帮主不要见怪。”刘洋微微怔,道:“没……没关系。”贝海石微微笑,转身向田伯光道:“这位兄台,不知我长乐帮与你有何过节?”田伯光原地走了圈,似乎在想些什么,回头又瞧了眼贝海石,忽然拍头,灵光动,便道:“想必这位便是‘着手回春’贝大夫吧?在下田伯光久仰贝大夫的大名,今日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失敬失敬。”

贝海石听此人便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也是微微怔。当下抱拳道:“不敢,不敢。素闻田大侠轻功卓越,今日得见,果然是令贝某大开眼界。”

贝海石言下之语,说田伯光轻功卓越倒也不错,可是‘大侠’二字,却也不是田伯光能当得起的。他自己虽然封自己为王立独行侠,可是行事却与侠字相违背。江湖人都送他外号“采花大盗”。说他田大侠,那更是笑谈了。

田伯光内心也深知,贝海石这么称呼自己,不外乎原因有二,要么是对自己客气,要么是对自己的讽刺。可见贝海石说话时,未带讥笑之意,便想:“此人如此,想必是不想多接冤家。既然这样,我田伯光倒也不是不识趣之人。”可是转眼想,自己这么拼命场,结果却无所获,实在是说不过去。

田伯光想着,回头看了眼刘洋三人,又见侍剑那秀雅绝俗的面容,便觉得心痒难耐。想来想去,总是觉得心有不甘。

贝海石见他半响不已,也不知他心里在打什么注意。手便暗自运力,与做防备。田伯光瞧了眼,笑道:“贝大夫不用紧张,在下并无恶意。不过,早闻贝大夫武功了得,今日田某不自量力,想要请贝大夫赐教几招,贝大夫觉得如何?”

贝海石微微笑,道:“赐教不敢当,田大侠既然有兴致,贝某愿意舍命陪君子,就与田大侠过上几招。”田伯光笑道:“好!贝先生果然是爽快之人,比起这小子来说,到更像是长乐帮的帮主。”田伯光说着,瞧向了刘洋。

刘洋心道:“他&***田伯光,老子本来就是个傀儡帮主,这还用你说。”当下也不语,反正万事都有贝海石来解决,他左右牵着两位大美女,自然乐得清闲。

贝海石道:“田大侠此话差异,我们帮主武功绝不在众帮兄弟之下,只是近日练功走火,错了筋脉,以致现在身受重伤,不能动武。否则,恐怕也轮不到属下出面。”贝海石这么说,来是为了保刘洋的面子,而来是不想引起外人的猜疑。

田伯光听贝海石这么说,心头虽然有气,然而,还是满腹疑惑的回头瞧了眼刘洋,心想:“此人小小年纪,竟然是帮之主,就连武功卓越的贝大夫都是他的属下。他若不是有超凡的本事,众人又怎么会奉他为帮主呢?难道是我适才看走了眼……”田伯光非长乐帮之人,又怎么会清楚长乐帮众家兄弟的打算。

这时,贝海石道:“既然田大侠有此雅兴,便请出招吧!”田伯光回头道:“好……”可这‘好’字字音未落,便见他飞身上前,短刀嗤的声,飞快的拔出鞘来,向被贝海石的面门削去。

贝海石眼见田伯光手中的短刀快如闪动般的向自己削来,身心倒也不惧。只见他脸色平静如常,手中的鬼头纸扇也运用的巧妙,竟然左右挡开田伯光的快刀。

田伯光微微怔,心想:“此人功夫果然了得,竟然轻轻松松便能避开我的快刀。”当下,田伯光短刀右转,竟而换了招。贝海石见状,微吃了惊,接着纸扇横过,挡住田伯光的快刀,身子后仰。那田伯光连人带刀从他的头顶飞过。贝海石躲过田伯光这招攻势,脚尖点,呼的声,竟然翻身绕到田伯光的上身。

田伯光见状,大吃惊。跟着手击在地上,身子倒立着旋转攀升。就在这时,贝海石以扇子当做剑向田伯光飞刺过去。田伯光身在半空,眼见贝海石飞身刺来,正感无奈之际,忽然灵光闪,将手中的短刀挥出。短刀就像风车般,嗤嗤的向贝海石飞去。贝海石倒也不敢大意,呼的声,将手中的纸扇展开,暗自运足内力注入纸扇中,用力扇出。股强大的力量与短刀相撞。竟然将短刀回击了过去。

众人见贝海石就这么轻轻扇,竟然有如此的威力,均在心里,对于贝海石的内力赞叹不已。刘洋时间,竟然也看傻了眼,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有如此的身手,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能保护我身边的女人不被他人欺负了。”刘洋心里想着,左右看了看丁当和侍剑,又想侍剑先前跟他说过,说他不能运用内力,否则便会有生命危险,看来想要练武,这辈子恐怕绝无可能了。心念于此,刘洋不自觉的发出声轻叹,心里微微的有丝的失落感。

这时,田伯光脚轻轻的踏在根房柱上,身子前倾,右手探,握住被击回来的短刀,身子在半空翻转,连人带刀的向贝海石砍去。

贝海石吃了惊,暗道:“此人人刀合,果然了得!”当下只得往后退去。只听当的声,贝海石挡住田伯光砍下的刀法,暗自运内力卸去田伯光砍下之力。突然,田伯光紧锁着眉头,心道:“好深厚的内力。”便在这时,砰的声,田伯光竟然被贝海石的内力,连人带刀的弹非出去。贝海石眼见田伯光被弹飞,自然不会放过不可多得的机会。只见他身子前倾,掌向田伯光怕去。

田伯光身在半空,眼见贝海石掌拍来。深知要是受了贝海石这掌,自己非受伤不可。当下只得全力挥掌出去。硬生生的接了贝海石掌。只听砰的声,股强大的力量直逼田伯光的心田。田伯光略感不妙,跟着哇的声,口鲜血溢了出来。就在这时,他的身子也正好撞到路边摊的凉棚柱上。田伯光脑海上过丝念头,便道:“贝大夫,今日田某身子略感不适,便不再奉陪了。”说着,田伯光接着凉棚柱之力,身子向家酒楼的房顶飞去,终身条,瞬间消失在房顶之上。

贝海石站在原地,微微笑。他心里明白,适才的掌,虽然未能重伤田伯光,倒也够田伯光调养段时日。可适才见田伯光虽然受伤,但逃跑时所运用的轻功却不减,心里暗想:“此人果然是不负“万里独行’这四字的称呼。”心里想着,贝海石点点头,接着转身走到刘洋的身前,道:“属下来迟,帮主受惊了。这就请帮主会总舵。”

刘洋微微笑,道:“多谢贝先生的解围。”贝海石道:“不敢,这都是身为属下应当做得。”

这时,有两名长乐帮的兄弟将受伤的陆展飞扶起,带到刘洋的身前。贝海石忙抱拳道:“帮主,陆堂主只是深爱他的妻子,时想不开,才会前来冒犯帮主。贝某在此向帮主求个情,还望帮主饶恕陆堂主的不敬之罪。”

刘洋瞧了眼贝海石,微微笑。心想:“贝海石啊贝海石。这好人都让你做了,人心都让你收买了,这恶人吗?自然就是我这个傀儡帮主做了。”笑道:“贝先生说得哪里话,陆堂主并没有对我不敬,我又怎么会治他的罪呢?再说,他适才还出手解救侍剑,若不是他,此时侍剑还不知被田伯光怎么样了。说来,喂要感谢他才是。”

陆展飞听刘洋这么说,心里先是迟疑会,接着呸得声,道:“淫&贼,今日我陆展飞杀不了你,但你淫妻之恨,我陆展飞在此发誓,定轻饶了你。”

陆展飞听刘洋这么说,心里先是迟疑会,接着呸得声,道:“淫&贼,今日我陆展飞杀不了你,但你淫妻之恨,我陆展飞在此发誓,定不会轻饶了你。”

这时,旁边的张易道:“大胆,你已被擒,还敢如此的放肆。”陆展飞道:“呸,老子被擒有如何?石破天,有种你剑杀了我。我陆展飞要是皱皱眉头,就不是条好汉。”刘洋道:“陆堂主,生命诚可贵。何必将死字挂在口上,多么不吉利。”陆展飞道:“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说上两句好话,便能消我心头只恨。”

贝海石眼见两人在这大街上对话,心想对长乐帮的声誉不大好,便插口道:“陆堂主,帮主好心不再追究,你却不识好歹,真是愧对我长乐帮对你的栽培。来人,先将他带回去,关进地闹,好好的让他反省反省。”两名扶着陆展飞的汉子,应声说了声是,接着带着陆展飞回长乐帮总舵。

便在这时,贝海石向刘洋道:“帮主在外受惊,还请速回总舵休息。”刘洋点了点头,道:“贝先生先回吧,我随后就来。”贝海石道:“是,属下告退。”

待得贝海石走后,刘洋看了看身前的丁当,道:“丁当,你住在哪里?”丁当瞧了眼刘洋,又瞧了眼刘洋身前的侍剑,道:“我住在哪里,关你何事?”刘洋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了,如果你不告我你住在哪里,我晚上怎么去找你呢?”丁当俏脸微红,道:“你晚上找我干嘛?再说,为什么要见你。”刘洋笑道:“难道你不想见我。”丁当道:“我……我才不要见你。”丁当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道:“我问你?刚才那人说你强……怎么了他妻子,是不是真地。”

张易冷不丁的插口道:“这事我可以为我们帮主保证,此时绝对不是真的,我们帮主绝对没有陆堂主的妻子,倒是陆堂主的妻子亲自送上门来得。因此……”张易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啪的声清响,跟着刘洋捂着半边脸,啊的声,道:“你干嘛?此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丁当盯着刘洋,道:“你无耻,我再也不要见你了。”丁当说着,转身便向前方跑去。刘洋拔腿便追,可前脚刚踏出步,便觉得头晕目眩。顿时昏睡了过去。

待得刘洋醒来时,他已经睡在了自己的。天也黑了下来。回想今日的幕,刘洋独自的摇摇头,接着拥有摸了摸被丁当打过的脸颊,心道:“这艳福果真是不好享受。”可是想到,丁当竟然为这是吃醋,他又觉得自己这巴掌受得值。

第三十八章 飞来艳福(续集)

刘洋坐在,独自叹了口气。想起丁当白天的女装打扮,甚是觉得回味。又想,要是能够和她共枕同眠,那应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即便是让自己减寿十年,那也乐意。刘洋想着想着,竟然痴痴的笑。可当他回想起,丁当恼怒离去时的背影,他不由得怒气横生,心道:“好个张易,不会说话就不要多嘴。老子没能享受到齐人之乐,就是你给坏的好事。眼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刘洋想着,便翻身下*床。

就当刘洋想要往门外走,要去找门卫张易清算心中不满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刘洋微微愣,心道:“都这么晚了,难道侍剑还没有睡下。”当下便道:“门外何人?”

门外之人没有应答,又是咚咚的瞧了几声。刘洋挠挠后脑勺,甚是疑惑。突然心里有股邪恶的想法:“莫非是侍剑想我不成。”可是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刘洋也甚是觉得不可能。凭侍剑那羞怯的样子,要是自己不主动,打死她也不会前来。可不是侍剑,那又会是什么人呢?

刘洋道:“门外到底是什么人?”刘洋说着,靠近门框。门外之人还是没有应答。又是阵敲门。刘洋摇摇头,心里甚是疑惑。只听咯吱声,他伸手将门打开。只见门外的月光下,站立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身的水红青衫,低着头,模样瞧不清楚。但刘洋深知,此人绝不是侍剑,也绝对不是丁当。因为侍剑与丁当的身材没有那么的高大。刘洋不解的道:“你……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事。”

那女子抬头瞧了眼刘洋,世跟在在刘洋的身前跪下。道:“民妇求帮主开恩,饶了我的丈夫。”刘洋道:“你的丈夫?你丈夫是谁啊!”那女子哭泣道:“他……他是捷豹堂堂主陆展飞。”刘洋如梦初醒般,仔细的打量番眼前的女子。只见他掌瓜子脸,皮肤细嫩。模样看上起不过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虽算不上是女人中的极品,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刘洋当下便想:“难关石中玉会瞧中她,看来他的眼光倒也不赖。”

刘洋扶起陆夫人,将他领进房中。道:“原来是陆大嫂,你放心,我并没有责怪陆大哥的意思。”陆夫人甚是不解的瞧了眼刘洋,眼眶中充满了泪光,灯火的照耀下,闪闪发亮。模样更显得楚楚可怜。

陆夫人道:“可是贝先生说,他冒犯了帮主,依照帮规是要受万刑之苦。帮主,我求求你,你就念在展飞他多年为帮中效劳的份上,你就法外开恩,饶了展飞吧!”陆夫人说着顿了顿,接着又在刘洋的身前跪下,续道:“展飞他糊涂所犯下的错,切都是为了我。帮主要是能放了展飞。我……我……我愿意侍奉帮主左右。”

刘洋连忙扶起陆夫人,道:“陆大嫂……你快快起来。我……”刘洋说到这里,忽然闻到股清香,接着只觉得头晕目眩,像是中了般。身子变得轻飘飘,眼神也变得模糊不清。

陆飞却微微笑,忙上前搀扶住刘洋,说道:“帮主,你怎么了?”刘洋集中精力,想要清醒几分,却见那陆夫人妖娆的身姿,心头阵火热。便道:“你……你好美。”陆夫人道:“那帮主愿意放了陆堂主吗?”刘洋迷迷糊糊的道:“愿意放,美人说什么我都依你。”

那陆夫人喜道:“帮主说得是真的。”刘洋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大丈夫,岂能……岂能言而无信。”陆夫人道:“那好!我先扶帮主坐下。”陆夫人扶着刘洋坐在凳子上,自己则转身向门外呼喊:“来人啊!”

门外的守卫张易听到叫喊人,忙跑进来,道:“不知帮主叫属下何事。”陆夫人道:“帮主有令,叫你前去放了捷豹堂堂主陆展飞。”张易有些不解的向房内瞧了眼,小心谨慎的道:“此话当真是帮主所说。”

这时,房中的刘洋突然站起身来,道:“你废什么话,难道本帮主说的话,还会有假。”张易听刘洋这么说,全身吓了跳。心道:“帮主白天的事情还没有找我算账,此时又有美女相伴,恐怕多是陆夫人代陆堂主求情,帮主成&性,美女相求,自然是有求必应。”当下忙道:“属下领会,属下这就去放人。”

张易说着,低头退出。陆夫人转身搀扶住刘洋,扶着刘洋向床边走去,道:“帮主累了,我先扶帮主躺下休息。”说着,陆夫人扶着刘洋坐在,自己转身去倒水。可她才转身,把便被刘洋拉住。她紧张得啊的声,个人已经被刘洋压在了。

陆夫人惊慌失措,道:“帮……帮主……你……”可她还未你出什么?刘洋已经吻上了她,将她的声音堵在了喉咙里。陆夫人双眼瞬间瞪大,吃惊的道:“帮主……不要啊……帮主……你就绕了我吧。”

刘洋道:“我热,我好兴奋……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陆夫人胆战心惊的道:“我……我……贝先生说,这只是般的,我也不知是什么药。”刘洋道:“……当真只是。”陆夫人道:“是的,贝先生说,只要帮主喝杯清水,便能解毒。”

刘洋强制自己站起身来,道:“那你还不快去给我倒水。”此时的刘洋,虽然身子异常的兴奋,但他还是保持住颗理智的心。他深知,这是贝海石给他吓得个套。他不能往里钻。

陆夫人起身站起,慌张的扑向桌子前,手忙脚乱的倒了杯水,转身递给刘洋。刘洋仰口,杯清水下肚,身子却不见好转,以此相反,他身子更加显得兴奋不已,整个身子就像炸开来似的。

刘洋心道:“他&***,老子什么都没干,却要承受别人冤枉之苦。我凭什么要当这冤大头。”眼见陆夫人那丰神绰约身材,身心就像被电击般,瘙&痒难耐。

刘洋顺手将手中的杯子扔到旁,反手拉过陆夫人,道:“陆夫人,在下对不住了。”刘洋说着,嗤的声,将陆夫人身上的件水红外衣撕破,露出那鲜红的肚兜,右手顺势带,夫人啊的声,柔软的身子便靠在了。

陆夫人无辜的眼神瞧向刘洋,眼神中露出哀求之色。刘洋此时正处兴奋,那里还领会陆夫人的眼神。眼见陆夫人绰约多姿的躺在,当下也靠了上去。双手隆起陆夫人胸前的肚兜。只见那陆夫人胸前的对硕大的圣女峰彰显无疑。两颗貌似黑葡萄的,更是傲立其中。刘洋就像见到对活宝似的,双手毫无顾忌的轻饶了上去。

陆夫人全身震,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被轻揉的她,此时股流向她的心田。她声音娇柔的了出来。听到刘洋的耳朵,更像是种失魂的信号。

自从那日与梅芳姑狂欢次来,六年多来,刘洋已经快成了半个处男了。已经好久没有尝试过,的滋味,那欲*死欲*仙感觉,至今停留在他的脑海。这时,刘洋的双手离开陆夫人那对活宝的,反手把陆夫人扳过来,两人略对视,就紧紧地拥抱在起。刘洋微微笑,张嘴唇,便又吻向了陆夫人。陆夫人热烈的逢迎这,脑海片空白,头脑中片混乱,胸前的红堵头就被刘洋顺手摘去。

陆夫人的呼吸带着潮气,喷到了刘洋的脸上,有说不出的芳香。她好像大动,想要放开,想要大大的张开嘴巴,不要阻挡他们的湿吻,她把嘴火热地压上来,柔美滑腻的伸入了刘洋的嘴里。

“噢……”

陆夫人发出轻哼声,只觉得刘洋的舌头又柔软又甜美,就像根肆无忌惮的蝌蚪,在她的嘴里搅动,阵阵酥软的感觉,刺激她的神经,她仿佛像是迷失了自己,身子就像好像腾云驾雾般,轻飘飘的,心里虽然害怕,但令面,有极其的享受如此带来的。

刘洋贪婪,享受般的在陆夫人的嘴里舔遍每个部位,唾液在刘洋的中流进陆夫人的嘴里。陆夫人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如此的生活。当下也热烈的回应着。刘洋边激吻着陆夫人,手也顺势除去陆夫人的青衫,个精美无比的酮&体彰显无疑。刘洋的手也顺势的轻抚着陆夫人的后背。两人侧卧着,刘洋的手在熟练的,阵阵酥痒的细胞湿透陆夫人的身躯。

陆夫人娇喘吁吁回过神来,她才发觉这时候的刘洋,已经将他的衣物全部退去,自己的整个身躯,完全被暴露在外。而只玉手,也被刘洋拉来握住他胯下的小霸王。陆夫人俏脸微红,仿佛就像朝露的彩虹,煞是妩媚,明艳动人。

陆夫人握住刘洋的小霸王,感觉那霸王不禁粗大,而且僵硬如铁,更重要的点是,陆夫人的只手还只握住那小霸王的三分之。陆夫人突然楞,暗想:“他的那个东西,怎么比他以前的,整整大了三四倍。”忽然之间,陆夫人疑惑般的睁开眼睛,瞧了眼沉醉中的刘洋,甚是不解,眼前的刘洋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人。

刘洋低头轻轻在陆夫人的耳垂上咬了下,然后俯在陆夫人耳边轻轻说:“陆夫人,你真的好美!你的体香也太过迷人了。”

陆夫人软软地靠在刘洋怀里,含羞地紧闭起了双眼,轻吟的嗯了声。

刘洋听到陆夫人从内心所发出的渴望,有要面对如此人妻少妇,又是如此的娇柔身材,和那无与伦比的硕大。刘洋已经如焚,身上的药性也越发的激起刘洋内心的渴望,他的手也极度的揉&捏着陆夫人的,双手也愈发的贪婪,享受那刺激的。

三十九章 飞来艳福

诗曰: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古

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斋

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元。将元分为十二会,乃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之十二支也。每会该万八百岁。且就日而论:子时得阳气,而丑则鸡鸣;寅不通光,而卯则日出;辰时食后,而巳则挨排;日午天中,而未则西蹉;申时晡而日落酉,戌黄昏而人定亥。譬于大数,若到戌会之终,则天地昏缯而万物否矣。主

再去五千四百岁,交亥会之初,则当黑暗,而两间人物俱无矣,故曰混沌。又五千四百岁,亥会将终,贞下起元,近子之会,而复逐渐开明。邵康节曰:“冬至子之半,天心无改移。阳初动处,万物未生时。”到此天始有根。斋

再五千四百岁,正当子会,渐轻清上腾,有日有月有星有辰。日月星辰,谓之四象。故曰天开于子。又经五千四百岁,子会将终,近丑之会,而逐渐坚实。《易》曰:“大哉乾元!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至此,地始凝结。古

再五千四百岁,正当丑会,重浊下凝,有水有火有山有石有土。水火山石土,谓之五形。故曰地辟于丑。又经五千四百岁,丑会终而寅会之初,发生万物。历曰:“天气下降,地气上升;天地,群物皆生。”至此,天清地爽,阴阳。古

再五千四百岁,正当寅会,生人生兽生禽,正谓天地人,三才定位。故曰人生于寅。主

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赡部洲,曰北俱芦洲。这部书单表东胜神洲。海外有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座名山,唤为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真个好山!有词赋为证,赋曰:主

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入穴;威宁瑶海,波翻雪浪蜃离渊。水火方隅高积土,东海之处耸崇巅。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凤双鸣;削壁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知

那座山正当顶上,有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盖自开辟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内育仙胞。日迸裂,产石卵,似圆球样大。因见风,化作个石猴。五官俱备,四肢皆全。便就学爬学走,拜了四方。目运两道金光,射冲斗府。惊动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驾座金阙云宫灵霄宝殿,聚集仙卿,见有金光焰焰,即命千里眼、顺风耳开南天门观看。二将果奉旨出门外,看的真,听的明。知

须臾回报道:“臣奉旨观听金光之处,乃东胜神洲海东傲来小国之界,有座花果山,山上有仙石,石产卵,见风化石猴,在那里拜四方,眼运金光,射冲斗府。如今服饵水食,金光将潜息矣。”玉帝垂赐恩慈曰:“下方之物,乃天地精华所生,不足为异。”知

那猴在山中,却会行走跳跃,食草木,饮涧泉,采山花,觅树果;与狼虫为伴,虎豹为群,獐鹿为友,猕猿为亲;夜宿石崖之下,朝游峰洞之中。真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朝天气炎热,与群猴避暑,都在松阴之下顽耍。你看他个个——知

跳树攀枝,采花觅果;抛弹子,邷么儿,跑沙窝,砌宝塔;赶蜻蜓,扑虬死;参老天,拜菩萨;扯葛藤,编草蛭矗蛔绞子,咬圪蚤;理毛衣,剔指甲;挨的挨,擦的擦;推的推,压的压;扯的扯,拉的拉,青松林下任他顽,绿水涧边随洗濯。知

群猴子耍了会,却去那山涧中洗澡。见那股涧水奔流,真个似滚瓜涌溅。古云:禽有禽言,兽有兽语。众猴都道:“这股水不知是那里的水。我们今日赶闲无事,顺涧边往上溜头寻看源流,耍子去耶!”喊声,都拖男挈女,唤弟呼兄,齐跑来,顺涧爬山,直至源流之处,乃是股瀑布飞泉。但见那——知

派白虹起,千寻雪浪飞。海风吹不断,江月照还依。古

冷气分青嶂,余流润***,翠微居。潺蔽名瀑布,真似挂帘帷。斋

众猴拍手称扬道:“好水,好水!原来此处远通山脚之下,直接大海之波。”又道:“那个有本事的,钻进去寻个源头出来不伤身体者,我等即拜他为王。”连呼了三声,忽见丛杂中跳出个石猴,应声高叫道:“我进去,我进去!”好猴!也是他——斋

今日芳名显,时来大运通。有缘居此地,天遣入仙宫。主

你看他瞑目蹲身,将身纵,径跳入瀑布泉中,忽睁睛抬头观看,那里边却无水无波,明明朗朗的架桥梁。他住了身,定了神,仔细再看,原来是座铁板桥,桥下之水,冲贯于石窍之间,倒挂流出去,遮闭了桥门。却又欠身上桥头,再走再看,却似有人家住处般,真个好所在。但见那——主

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虚窗静室,滑凳板生花。乳窟龙珠倚挂,萦回满地奇葩。锅灶傍崖存火迹,樽罍靠案见肴渣。石座石床真可爱,石盆石碗更堪夸。又见那竿两竿修竹,三点五点梅花。几树青松常带雨,浑然象个人家。主

看罢多时,跳过桥中间,左右观看,只见正当中有石碣。碣上有行楷书大字,镌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石猿喜不自胜,急抽身往外便走,复瞑目蹲身,跳出水外,打了两个呵呵道:“大造化,大造化!”众猴把他围住问道:“里面怎么样?水有多深?”石猴道:“没水,没水!原来是座铁板桥。桥那边是座天造地设的家当。”众猴道:“怎见得是个家当?”石猴笑道:“这股水乃是桥下冲贯石窍,倒挂下来遮闭门户的。桥边有花有树,乃是座石房。房内有石锅石灶、石碗石盆、石床石凳,中间块石碣上,镌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真个是我们安身之处。里面且是宽阔,容得千百口老小。我们都进去住,也省得受老天之气。这里边——知

刮风有处躲,下雨好存身。霜雪全无惧,雷声永不闻。古

烟霞常照耀,祥瑞每蒸熏。松竹年年秀,奇花日日新。”斋

众猴听得,个个欢喜。都道:“你还先走,带我们进去,进去!”石猴却又瞑目蹲身,往里跳,叫道:“都随我进来,进来!”那些猴有胆大的,都跳进去了;胆小的,个个伸头缩颈,抓耳挠腮,大声叫喊,缠会,也都进去了。跳过桥头,个个抢盆夺碗,占灶争床,搬过来,移过去,正是猴性顽劣,再无个宁时,只搬得力倦神疲方止。石猿端坐上面道:“列位呵,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你们才说有本事进得来,出得去,不伤身体者,就拜他为王。我如今进来又出去,出去又进来,寻了这个洞天与列位安眠稳睡,各享成家之福,何不拜我为王?”众猴听说,即拱伏无违,个个序齿排班,朝上礼拜,都称“千岁大王”。自此,石猿高登王位,将“石”字儿隐了,遂称美猴王。有诗为证,诗曰:主

三阳交泰产群生,仙石胞含日月精。借卵化猴完大道,假他名姓配丹成。知

内观不识因无相,外合明知作有形。历代人人皆属此,称王称圣任纵横。古

美猴王领群猿猴、猕猴、马猴等,分派了君臣佐使,朝游花果山,暮宿水帘洞,合契同情,不入飞鸟之丛,不从走兽之类,独自为王,不胜欢乐。是以——主

春采百花为饮食,夏寻诸果作生涯。秋收芋栗延时节,冬觅黄精度岁华。知

美猴王享乐天真,何期有三五百载。日,与群猴喜宴之间,忽然忧恼,堕下泪来。众猴慌忙罗拜道:“大王何为烦恼?”猴王道:“我虽在欢喜之时,却有点儿远虑,故此烦恼。”众猴又笑道:“大王好不知足!我等日日欢会,在仙山福地,古洞神洲,不伏麒麟辖,不伏凤凰管,又不伏人王拘束,自由自在,乃无量之福,为何远虑而忧也?”猴王道:“今日虽不归人王法律,不惧威服,将来年老血衰,暗中有阎王老子管着,旦身亡,可不枉生世界之中,不得久注天人之内?”主

众猴闻此言,个个掩面悲啼,俱以无常为虑。只见那班部中,忽跳出个通背猿猴,厉声高叫道:“大王若是这般远虑,真所谓道心开发也!如今五虫之内,惟有三等名色,不伏阎王老子所管。”猴王道:“你知那三等人?”猿猴道:“乃是佛与仙与神圣三者,躲过轮回,不生不灭,与天地山川齐寿。”猴王道:“此三者居于何所?”猿猴道:“他只在阎浮世界之中,古洞仙山之内。”猴王闻之,满心欢喜道:“我明日就辞汝等下山,云游海角,远涉天涯,务必访此三者,学个不老长生,常躲过阎君之难。”噫!这句话,顿教跳出轮回网,致使齐天大圣成。众猴鼓掌称扬,都道:“善哉,善哉!我等明日越岭登山,广寻些果品,大设筵宴送大王也。”知

次日,众猴果去采仙桃,摘异果,刨山药,抃黄精,芝兰香蕙,瑶草奇花,般般件件,整整齐齐,摆开石凳石桌,排列仙酒仙肴。但见那——斋

金丸珠弹,红绽黄肥。金丸珠弹腊樱桃,色真甘美;红绽黄肥熟梅子,味果香酸。鲜龙眼,肉甜皮薄;火荔枝,核小囊红。林檎碧实连枝献,枇杷缃苞带叶擎。兔头梨子鸡心枣,消渴除烦更解酲。香桃烂杏,美甘甘似玉液琼浆;脆李杨梅,酸荫荫如脂酥膏酪。红囊黑子熟西瓜,四瓣黄皮大柿子。石榴裂破,丹砂粒现火晶珠;芋栗剖开,坚硬肉团金玛瑙。胡桃银杏可传茶,椰子葡萄能做酒。榛松榧柰满盘盛,桔蔗柑橙盈案摆。熟煨山药,烂煮黄精。捣碎茯苓并薏苡,石锅微火漫炊羹。人间纵有珍羞味,怎比山猴乐更宁!古

群猴尊美猴王上坐,各依齿肩排于下边,个个轮流上前奉酒奉花奉果,痛饮了日。次日,美猴王早起,教:“小的们,替我折些枯松,编作筏子,取个竹竿作篙,收拾些果品之类,我将去也。”果独自登筏,尽力撑开,飘飘荡荡,径向大海波中,趁天风来渡南赡部洲地界。这去,正是那——古

天产仙猴道行隆,离山驾筏趁天风。飘洋过海寻仙道,立志潜心建大功。斋

有分有缘休俗愿,无忧无虑会元龙。料应必遇知音者,说破源流万法通。主

也是他运至时来,自登木筏之后,连日东南风紧,将他送到西北岸前,乃是南赡部洲地界。持篙试水,偶得浅水,弃了筏子,跳上岸来。只见海边有人捕鱼、打雁、诞蛤、淘盐。他走近前,弄个把戏,妆个掞虎,吓得那些人丢筐弃网,四散奔跑。将那跑不动的拿住个,剥了他的衣裳,也学人穿在身上,摇摇摆摆,穿州过府,在市廛中,学人礼,学人话。朝餐夜宿,心里访问佛仙神圣之道,觅个长生不老之方。见世人都是为名为利之徒,更无个为身命者,正是那——古

争名夺利几时休?早起迟眠不自由。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斋

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继子荫孙图富贵,更无个肯回头。主

猴王参访仙道,无缘得遇,在于南赡部洲,串长城,游小县,不觉八九年余。忽行至西洋大海,他想着海外必有神仙,独自个依前作筏,又飘过西海,直至西牛贺洲地界。登岸遍访多时,忽见座高山秀丽,林麓幽深。他也不怕狼虫,不惧虎豹,登山顶上观看。果是好山——主

千峰排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乔松。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时不谢赛蓬瀛。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蒨崖苔藓生。起伏峦头龙脉好,必有高人隐姓名。主

正观看间,忽闻得林深之处有人言语,急忙趋步穿入林中,侧耳而听,原来是歌唱之声,歌曰:古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径秋高,对月枕松根,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收来成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古

美猴王听得此言,满心欢喜道:“神仙原来藏在这里!”即忙跳入里面,仔细再看,乃是个樵子,在那里举斧砍柴,但看他打扮非常——主

头上戴箬笠,乃是新笋初脱之箨。身上穿布衣,乃是木绵拈就之纱。腰间系环绦,乃是老蚕口吐之丝。足下踏草履,乃是枯莎槎就之爽。手执瑽钢斧,担挽火麻绳。扳松劈枯树,争似此樵能!斋

猴王近前叫道:“老神仙,弟子起手!”那樵汉慌忙丢了斧,转身答礼道:“不当人,不当人!我拙汉衣食不全,怎敢当‘神仙’二字?”猴王道:“你不是神仙,如何说出神仙的话来?”樵夫道:“我说什么神仙话?”猴王道:“我才来至林边,只听的你说:‘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黄庭》乃道德真言,非神仙而何?”樵夫笑道:“实不瞒你说,这个词名做《满庭芳》,乃神仙教我的。那神仙与我舍下相邻。他见我家事劳苦,日常烦恼,教我遇烦恼时,即把这词儿念念,则散心,二则解困,我才有些不足处思虑,故此念念。不期被你听了。”猴王道:“你家既与神仙相邻,何不从他修行?学得个不老之方,却不是好?”樵夫道:“我生命苦,自幼蒙父母养育至八九岁,才知人事,不幸父丧,母亲居孀。再无兄弟姊妹,只我人,没奈何,早晚侍奉。如今母老,发不敢抛离。却又田园荒芜,衣食不足,只得斫两束柴薪,挑向市廛之间,货几文钱,籴几升米,自炊自造,安排些茶饭,供养老母,所以不能修行。”猴王道:“据你说起来,乃是个行孝的君子,向后必有好处。但望你指与我那神仙住处,却好拜访去也。”樵夫道:“不远,不远。此山叫做灵台方寸山,山中有座斜月三星洞,那洞中有个神仙,称名须菩提祖师。那祖师出去的徒弟,也不计其数,见今还有三四十人从他修行。你顺那条小路儿,向南行七八里远近,即是他家了。”猴王用手扯住樵夫道:“老兄,你便同我去去,若还得了好处,决不忘你指引之恩。”樵夫道:“你这汉子,甚不通变。我方才这般与你说了,你还不省?假若我与你去了,却不误了我的生意?老母何人奉养?我要斫柴,你自去,自去。”斋

猴王听说,只得相辞。出深林,找上路径,过山坡,约有七八里远,果然望见座洞府。挺身观看,真好去处。但见——知

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篁,含烟壑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石崖突兀青苔润,悬壁高张翠藓长。时闻仙鹤唳,每见凤凰翔。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凤凰翔起,翎毛五色彩云光。玄猿白鹿随隐见,金狮玉象任行藏。细观灵福地,真个赛天堂!古

又见那洞门紧闭,静悄悄杳无人迹。忽回头,见崖头立石碑,约有三丈余高,八尺余阔,上有行十个大字,乃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美猴王十分欢喜道:“此间人果是朴实,果有此山此洞。”看勾多时,不敢敲门。且去跳上松枝梢头,摘松子吃了顽耍。古

少顷间,只听得呀的声,洞门开处,里面走出个仙童,真个丰姿英伟,象貌清奇,比寻常俗子不同。但见他——主

骛髻双丝绾,宽袍两袖风。貌和身自别,心与相俱空。知

物外长年客,山中永寿童。尘全不染,甲子任翻腾。古

那童子出得门来,高叫道:“什么人在此搔扰?”猴王扑的跳下树来,上前躬身道:“仙童,我是个访道学仙之弟子,更不敢在此搔扰。”仙童笑道:“你是个访道的么?”猴王道:“是。”童子道:“我家师父正才下榻登坛讲道,还未说出原由,就教我出来开门,说:‘外面有个修行的来了,可去接待接待。’想必就是你了?”猴王笑道:“是我,是我。”童子道:“你跟我进来。”斋

这猴王整衣端肃,随童子径入洞天深处观看:层层深阁琼楼,进进珠宫贝阙,说不尽那静室幽居。直至瑶台之下,见那菩提祖师端坐在台上,两边有三十个小仙侍立台下。果然是——古

大觉金仙没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斋

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大法师。主

美猴王见,倒身下拜,磕头不计其数,口中只道:“师父,师父!我弟子志心朝礼,志心朝礼!”祖师道:“你是那方人氏?且说个乡贯姓名明白,再拜。”猴王道:“弟子乃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人氏。”祖师喝令:“赶出去!他本是个撒诈捣虚之徒,那里修什么道果!”猴王慌忙磕头不住道:“弟子是老实之言,决无虚诈。”祖师道:“你既老实,怎么说东胜神洲?那去处到我这里,隔两重大海,座南赡部洲,如何就得到此?”猴王叩头道:“弟子飘洋过海,登界游方,有十数个年头,方才访到此处。”祖师道:“既是逐渐行来的也罢。你姓什么?”猴王又道:“我无性。人若骂我我也不恼,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个礼儿就罢了,生无性。”祖师道:“不是这个性。你父母原来姓什么?”猴王道:“我也无父母。”祖师道:“既无父母,想是树上生的?”猴王道:“我虽不是树上生,却是石里长的。我只记得花果山上有块仙石,其年石破,我便生也。”祖师闻言暗喜道:“这等说,却是个天地生成的,你起来走走我看。”猴王纵身跳起,拐呀拐的走了两遍。知

祖师笑道:“你身躯虽是鄙陋,却像个食松果的猢狲。我与你就身上取个姓氏,意思教你姓‘猢’。猢字去了个兽旁,乃是个古月。古者老也,月者阴也。老阴不能化育,教你姓‘狲’倒好。狲字去了兽旁,乃是个子系。子者儿男也,系者婴细也,正合婴儿之本论,教你姓‘孙’罢。”猴王听说,满心欢喜,朝上叩头道:“好,好,好!今日方知姓也。万望师父慈悲,既然有姓,再乞赐个名字,却好呼唤。”祖师道:“我门中有十二个字,分派起名,到你乃十辈之小徒矣。”猴王道:“那十二个字?”祖师道:“乃‘广大智慧真如性海颖悟圆觉’十二字。排到你,正当‘悟’字。与你起个法名叫做‘孙悟空’,好么?”猴王笑道:“好,好,好!自今就叫做孙悟空也!”正是:鸿蒙初辟原无姓,打破顽空须悟空。毕竟不知向后修些什么道果,且听下回分解。

话表美猴王得了姓名,怡然踊跃,对菩提前作礼启谢。那祖师即命大众引孙悟空出二门外,教他洒扫应对,进退周旋之节,众仙奉行而出。悟空到门外,又拜了大众师兄,就于廊庑之间,安排寝处。次早,与众师兄学言语礼貌,讲经论道,习字焚香,每日如此。闲时即扫地锄园,养花修树,寻柴燃火,挑水运浆。凡所用之物,无不备。在洞中不觉倏六七年。斋

日,祖师登坛高坐,唤集诸仙,开讲大道。真个是——主

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妙演三乘教,精微万法全。慢摇麈尾喷珠玉,响振雷霆动九天。说会道,讲会禅,三家配合本如然。开明字皈诚理,指引无生了性玄。斋

孙悟空在旁闻讲,喜得他抓耳挠腮,眉花眼笑,忍不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忽被祖师看见,叫孙悟空道:“你在班中,怎么颠狂跃舞,不听我讲?”悟空道:“弟子诚心听讲,听到老师父妙音处,喜不自胜,故不觉作此踊跃之状。望师父恕罪!”祖师道:“你既识妙音,我且问你,你到洞中多少时了?”悟空道:“弟子本来懵懂,不知多少时节,只记得灶下无火,常去山后打柴,见山好桃树,我在那里吃了七次饱桃矣。”祖师道:“那山唤名烂桃山。你既吃七次,想是七年了。你今要从我学些什么道?”悟空道:“但凭尊师教诲,只是有些道气儿,弟子便就学了。”斋

祖师道:“‘道’字门中有三百六十旁门,旁门皆有正果。不知你学那门哩?”悟空道:“凭尊师意思,弟子倾心听从。”祖师道:“我教你个‘术’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道:“术门之道怎么说?”祖师道:“术字门中,乃是些请仙扶鸾,问卜揲蓍,能知趋吉避凶之理。”悟空道:“似这般可得长生么?”祖师道:“不能,不能!”悟空道:“不学,不学!”主

祖师又道:“教你‘流’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又问:“流字门中是甚义理?”祖师道:“流字门中,乃是儒家、释家、道家、阴阳家、墨家、医家,或看经,或念佛,并朝真降圣之类。”悟空道:“似这般可得长生么?”祖师道:“若要长生,也似壁里安柱。”悟空道:“师父,我是个老实人,不晓得打市语。怎么谓之‘壁里安柱’?”祖师道:“人家盖房欲图坚固,将墙壁之间立顶柱,有日大厦将颓,他必朽矣。”悟空道:“据此说,也不长久。不学,不学!”古

祖师道:“教你‘静’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道:“静字门中是甚正果?”祖师道:“此是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戒语持斋,或睡功,或立功,并入定坐关之类。”悟空道:“这般也能长生么?”祖师道:“也似窑头土坯。”悟空笑道:“师父果有些滴。行说我不会打市语。怎么谓之‘窑头土坯’?”祖师道:“就如那窑头上,造成砖瓦之坯,虽已成形,尚未经水火锻炼,朝大雨滂沱,他必滥矣。”悟空道:“也不长远。不学,不学!”主

祖师道:“教你‘动’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道:“动门之道却又怎么?”祖师道:“此是有为有作,采阴补阳,攀弓踏弩,摩脐过气,用方炮制,烧茅打鼎,进红铅,炼秋石,并服妇乳之类。”悟空道:“似这等也得长生么?”祖师道:“此欲长生,亦如水中捞月。”悟空道:“师父又来了。怎么叫做‘水中捞月’?”祖师道:“月在长空,水中有影,虽然看见,只是无捞摸处,到底只成空耳。”悟空道:“也不学,不学!”古

祖师闻言,咄的声,跳下高台,手持戒尺,指定悟空道:“你这猢狲,这般不学,那般不学,却待怎么?”走上前,将悟空头上打了三下,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了,撇下大众而去。唬得那班听讲的,人人惊惧,皆怨悟空道:“你这泼猴,十分无状!师父传你道法,如何不学,却与师父顶嘴!这番冲撞了他,不知几时才出来呵!”此时俱甚报怨他,又鄙贱嫌恶他。悟空些儿也不恼,只是满脸陪笑。原来那猴王已打破盘中之谜,暗暗在心。所以不与众人争竞,只是忍耐无言。祖师打他三下者,教他三更时分存心;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上者,教他从后门进步,秘处传他道也。古

当日悟空与众等,喜喜欢欢,在三星仙洞之前,盼望天色,急不能到晚。及黄昏时,却与众就寝,假合眼,定息存神。山中又没打更传箭,不知时分,只自家将鼻孔中出入之气调定。约到子时前后,轻轻的起来,穿了衣服,偷开前门,躲离大众,走出外,抬头观看,正是那——古

月明清露冷,八极迥无尘。深树幽禽宿,源头水溜汾。斋

飞萤光散影,过雁字排云。正直三更候,应该访道真。主

你看他从旧路径至后门外,只见那门儿半开半掩,悟空喜道:“老师父果然注意与我传道,故此开着门也。”即曳步近前,侧身进得门里,只走到祖师寝榻之下。见祖师蜷部身躯,朝里睡着了。悟空不敢惊动,即跪在榻前。那祖师不多时觉来,舒开两足,口中自吟道:主

难,难,难!道最玄,莫把金丹作等闲。不遇至人传妙诀,空言口困舌头干!知

悟空应声叫道:“师父,弟子在此跪候多时。”祖师闻得声音是悟空,即起披衣盘坐,喝道:“这猢狲!你不在前边去睡,却来我这后边作甚?”悟空道:“师父昨日坛前对众相允,教弟子三更时候,从后门里传我道理,故此大胆径拜老爷榻下。”祖师听说,十分欢喜,暗自寻思道:“这厮果然是个天地生成的,不然,何就打破我盘中之暗谜也?”悟空道:“此间更无六耳,止只弟子人,望师父大舍慈悲,传与我长生之道罢,永不忘恩!”祖师道:“你今有缘,我亦喜说。既识得盘中暗谜,你近前来,仔细听之,当传与你长生之妙道也。”悟空叩头谢了,洗耳用心,跪于榻下。祖师云:知

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性命无他说。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古

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斋

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主

相盘结,性命坚,却能火里种金莲。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随作佛和仙。知

此时说破根源,悟空心灵福至。切切记了口诀,对祖师拜谢深恩,即出后门观看。但见东方天色微舒白,西路金光大显明。依旧路转到前门,轻轻的推开进去,坐在原寝之处,故将床铺摇响道:“天光了,天光了!起耶!”那大众还正睡哩,不知悟空已得了好事。当日起来打混,暗暗维持,子前午后,自己调息。知

却早过了三年,祖师复登宝座,与众说法。谈的是公案比语,论的是外像。忽问:“悟空何在?”悟空近前跪下:“弟子有。”祖师道:“你这向修些什么道来?”悟空道:“弟子近来法性颇通,根源亦渐坚固矣。”祖师道:“你既通法性,会得根源,已注神体,却只是防备着三灾利害。”悟空听说,沉吟良久道:“师父之言谬矣。我尝闻道高德隆,与天同寿,水火既济,百病不生,却怎么有个‘三灾利害’?”祖师道:“此乃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丹成之后,鬼神难容。虽驻颜益寿,但到了五百年后,天降雷灾打你,须要见性明心,预先躲避。躲得过寿与天齐,躲不过就此绝命。再五百年后,天降火灾烧你。这火不是天火,亦不是凡火,唤做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再五百年,又降风灾吹你。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熏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做鸹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知

解。所以都要躲过。”悟空闻说,毛骨悚然,叩头礼拜道:“万望老爷垂悯,传与躲避三灾之法,到底不敢忘恩。”祖师道:“此亦无难,只是你比他人不同,故传不得。”悟空道:“我也头圆顶天,足方履地,般有九窍四肢,五脏六腑,何以比人不同?”祖师道:“你虽然像人,却比人少腮。”原来那猴子孤拐面,凹脸尖嘴。悟空伸手摸,笑道:“师父没成算。我虽少腮,却比人多这个素袋,亦可准折过也。”祖师说:“也罢,你要学那般?有般天罡数,该三十六般变化;有般地煞数,该七十二般变化。”悟空道:“弟子愿多里捞摸,学个地煞变化罢。”祖师道:“既如此,上前来,传与你口诀。”遂附耳低言,不知说了些什么妙法。这猴王也是他窍通时百窍通,当时习了口诀,自修自炼,将七十二般变化都学成了。斋

忽日,祖师与众门人在三星洞前戏玩晚景。祖师道:“悟空,事成了未曾?”悟空道:“多蒙师父海恩,弟子功果完备,已能霞举飞升也。”祖师道:“你试飞举我看。”悟空弄本事,将身耸,打了个连扯跟头,跳离地有五六丈,踏云霞去勾有顿饭之时,返复不上三里远近,落在面前,带手道:“师父,这就是飞举腾云了。”祖师笑道:“这个算不得腾云,只算得爬云而已。自古道:神仙朝游北海暮苍梧。似你这半日,去不上三里,即爬云也还算不得哩。”悟空道:“怎么为‘朝游北海暮苍梧’?”祖师道:“凡腾云之辈,早辰起自北海,游过东海、西海、南海,复转苍梧。苍梧者,却是北海零陵之语话也。将四海之外,日都游遍,方算得腾云。”悟空道:“这个却难,却难!”祖师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悟空闻得此言,叩头礼拜,启道:“师父,为人须为彻,索性舍个大慈悲,将此腾云之法,发传与我罢,决不敢忘恩。”祖师道:“凡诸仙腾云,皆跌足而起,你却不是这般。我才见你去,连扯方才跳上。我今只就你这个势,传你个筋斗云罢。”悟空又礼拜恳求,祖师却又传个口诀道:“这朵云,捻着诀,念动真言,攒紧了拳,将身抖,跳将起来,筋斗就有十万八千里路哩!”大众听说,个个嘻嘻笑道:“悟空造化!若会这个法儿,与人家当铺兵,送文书,递报单,不管那里都寻了饭吃。”师徒们天昏各归洞府。这夜,悟空即运神炼法,会了筋斗云。逐日家无拘无束,自在逍遥,此亦长生之美。主

日,春归夏至,大众都在松树下会讲多时。大众道:“悟空,你是那世修来的缘法?前日老师父附耳低言,传与你的躲三灾变化之法,可都会么?”悟空笑道:“不瞒诸兄长说,则是师父传授,二来也是我昼夜殷勤,那几般儿都会了。”大众道:“趁此良时,你试演演,让我等看看。”悟空闻说,抖擞精神,卖弄手段道:“众师兄请出个题目,要我变化什么?”大众道:“就变颗松树罢。”悟空捻着诀,念动咒语,摇身变,就变做颗松树。真个是——古

郁郁含烟贯四时,凌云直上秀贞姿。全无点妖猴像,尽是经霜耐雪枝。斋

大众见了,鼓掌呵呵大笑,都道:“好猴儿,好猴儿!”不觉的嚷闹,惊动了祖师,祖师急拽杖出门来问道:“是何人在此喧哗?”大众闻呼,慌忙检束,整衣向前。悟空也现了本相,杂在丛中道:“启上尊师,我等在此会讲,更无外姓喧哗。”祖师怒喝道:“你等大呼小叫,全不像个修行的体段。修行的人,口开神气散,舌动是非生,如何在此嚷笑?”大众道:“不敢瞒师父,适才孙悟空演变化耍子。教他变颗松树,果然是颗松树,弟子们俱称扬喝采,故高声惊冒尊师,望乞恕罪。”祖师道:“你等起去。”叫:“悟空过来!我问你弄什么精神,变什么松树?这个工夫,可好在人前卖弄?假如你见别人有,不要求他?别人见你有,必然求你。你若畏祸却要传他,若不传他,必然加害,你之性命又不可保。”悟空叩头道:“只望师父恕罪!”祖师道:“我也不罪你,但只是你去罢。”悟空闻此言,满眼堕泪道:“师父,教我往那里去?”祖师道:“你从那里来,便从那里去就是了。”悟空顿然醒悟道:“我自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来的。”祖师道:“你快回去,全你性命;若在此间断然不可!”悟空领罪,“上告尊师我也离家有二十年矣,虽是回顾旧日儿孙,但念师父厚恩未报,不敢去。”祖师道:“那里什么恩义?你只不惹祸不牵带我就罢了!”悟空见没奈何,只得拜辞,与众相别。祖师道:“你这去,定生不良。凭你怎么惹祸行凶,却不许说是我的徒弟,你说出半个字来,我就知之,把你这猢狲剥皮锉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教你万劫不得翻身!”悟空道:“决不敢提起师父字,只说是我自坚的便罢。”古

悟空谢了,即抽身,捻着诀,丢个连扯,纵起筋斗云,径回东胜。那里消个时辰,早看见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自知快乐,暗暗的自称道:主

去时凡骨凡胎重,得道身轻体亦轻。举世无人肯立志,立志修玄玄自明。知

当时过海波难进,今日回来甚易行。别语叮咛还在耳,何期顷刻见东溟。古

悟空按下云头,直至花果山,找路而走,忽听得鹤唳猿啼,鹤唳声冲霄汉外,猿啼悲切甚伤情。即开口叫道:“孩儿们,我来了也!”那崖下石坎边,花草中,树木里,若大若小之猴,跳出千千万万,把个美猴王围在当中,叩头叫道:“大王,你好宽心!怎么去许久?把我们俱闪在这里,望你诚如饥渴!近来被妖魔在此欺虐,强要占我们水帘洞府,是我等舍死忘生,与他争斗。这些时,被那厮抢了我们拣,捉了许多子侄,教我们昼夜无眠,看守家业。幸得大王来了。大王若再年载不来,我等连山洞尽属他人矣。”悟空闻说,心中大怒道:“是什么妖魔,辄敢无状!你且细细说来,待我寻他报仇。”众猴叩头:“告上大王,那厮自称混世魔王,住居在直北下。”悟空道:“此间到他那里,有多少路程?”众猴道:“他来时云,去时雾,或风或雨,或电或雷,我等不知有多少路。”悟空道:“既如此,你们休怕,且自顽耍,等我寻他去来。”知

好猴王,将身纵,跳起去,路筋斗,直至北下观看,见座高山,真是十分险峻。好山——斋

笔峰挺立,曲涧深沉。笔峰挺立透空霄,曲涧深沉通地户。两崖花木争奇,几处松篁斗翠。左边龙,熟熟驯驯;右边虎,平平伏伏。每见铁牛耕,常有金钱种。幽禽斯朔声,丹凤朝阳立。石磷磷,波净净,古怪跷蹊真恶狞。世上名山无数多,花开花谢蘩还众。争如此景永长存,八节四时浑不动。诚为三界坎源山,滋养五行水脏洞!主

美猴王正默观看景致,只听得有人言语,径自下山寻觅。原来那陡崖之前,乃是那水脏洞。洞门外有几个小妖跳舞,见了悟空就走,悟空道:“休走!借你口中言,传我心内事。我乃正南方花果山水帘洞洞主。你家什么混世鸟魔,屡次欺我儿孙,我特寻来,要与他见个上下!”主

那小妖听说,疾忙跑入洞里报道:“大王,祸事了!”魔王道:“有甚祸事?”小妖道:“洞外有猴头称为花果山水帘洞洞主,他说你屡次欺他儿孙,特来寻你,见个上下哩!”魔王笑道:“我常闻得那些猴精说他有个大王,出家修行去,想是今番来了。你们见他怎生打扮,有甚器械?”小妖道:“他也没甚么器械,光着个头,穿领红色衣,勒条黄丝绦,足下踏对乌靴,不僧不俗,又不像道士神仙,赤手空拳,在门外叫哩。”魔王闻说:“取我披挂兵器来!”那小妖即时取出。那魔王穿了甲胄,绰刀在手,与众妖出得门来,即高声叫道:“那个是水帘洞洞主?”悟空急睁睛观看,只见那魔王——主

头戴乌金盔,映日光明;身挂皂罗袍,迎风飘荡。下穿着黑铁甲,紧勒皮条;足踏着花褶靴,雄如上将。腰广十围,身高三丈。手执口刀,锋刃多明亮。称为混世魔,磊落凶模样。斋

猴王喝道:“这泼魔这般眼大,看不见老孙!”魔王见了,笑道:“你身不满四尺,年不过三旬,手内又无兵器,怎么大胆猖狂,要寻我见什么上下?”悟空骂道:“你这泼魔,原来没眼!你量我小,要大却也不难。你量我无兵器,我两只手彀着天边月哩!你不要怕,只吃老孙拳!”纵纵跳上去,劈脸就打。那魔王伸手架住道:“你这般矬矮,我这般高长,你要使拳,我要使刀,使刀就杀了你,也吃人笑,待我放下刀,与你使路拳看。”悟空道:“说得是。好汉子,走来!”那魔王丢开架子便打,这悟空钻进去相撞相迎。他两个拳捶脚踢,冲撞。原来长拳空大,短簇坚牢,那魔王被悟空掏短胁,撞丫裆,几下筋节,把他打重了。他闪过,拿起那板大的钢刀,望悟空劈头就砍。悟空急撤身,他砍了个空。悟空见他凶猛,即使身外身法,拔把毫毛,丢在口中嚼碎,望空喷去,叫声:“变!”即变做三二百个小猴,周围攒簇。古

原来人得仙体,出神变化无方。不知这猴王自从了道之后,身上有八万四千毛羽,根根能变,应物随心。那些小猴,眼乖会跳,刀来砍不着,枪去不能伤。你看他前踊后跃,钻上去把个魔王围绕,抱的抱,扯的扯,钻裆的钻裆,扳脚的扳脚,踢打挦毛,抠眼睛,捻鼻子,抬鼓弄,直打做个攒盘。这悟空才去夺得他的刀来,分开小猴,照顶门下,砍为两段,领众杀进洞中,将那大小妖精,尽皆剿灭。却把毫毛抖,收上身来,又见那收不上身者,却是那魔王在水帘洞擒去的小猴,悟空道:“汝等何为到此?”约有三五十个,都含泪道:“我等因大王修仙去后,这两年被他争吵,把我们都摄将来,那不是我们洞中的拣?石盆石碗都被这厮拿来也。”悟空道:“既是我们的拣,你们都搬出外去。”随即洞里放起火来,把那水脏洞烧得枯干,尽归了体。对众道:“汝等跟呜去。”众猴道:“大王,我们来时,只听得耳边风响,虚飘飘到于此地,更不识路径,今怎得回乡?”悟空道:“这是他弄的个术法儿,有何难也!我如今窍通,百窍通,我也会弄。你们都合了眼,休怕!”斋

好猴王,念声咒语,驾阵狂风,云头落下,叫:“孩儿们,睁眼。”众猴脚髹实地,认得是家乡,个个欢喜,都奔洞门旧路。那在洞众猴,都齐簇拥同入。分班序齿,礼拜猴王。安排酒果,接风贺喜。启问降魔救子之事,悟空备细言了遍,众猴称扬不尽道:“大王去到那方,不意学得这般手段。”悟空又道:“我当年别汝等,随波逐流,飘过东洋大海,径至南赡部洲,学成人像。着此衣,穿此履,摆摆摇摇,云游了八九年余,更不曾有道。又渡西洋大海,到西牛贺洲地界,访问多时,幸遇老祖,传了我与天同寿的真功果,不死长生的大法门。”众猴称贺,都道:“万劫难逢也!”悟空又笑道:“小的们,又喜我这门皆有姓氏。”众猴道:“大王姓甚?”悟空道:“我今姓孙,法名悟空。”众猴闻说,鼓掌忻然道:“大王是老孙,我们都是二孙三孙细孙小孙,家孙,国孙,窝孙矣!”都来奉承老孙,大盆小碗的椰子酒、葡萄酒、仙花仙果,真个是合级乐!咦!贯通姓身归本,只待荣迁仙箓名。毕竟不知怎生结果,居此界终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章 错爱

过了许久,两人都穿上了简单的,拥抱着躺在。刘洋玉人再怀,时间,却不知如何向陆夫人开口。

这时,却听陆夫人询问道:“帮主,妾身能问你个问题吗?”刘洋应了声,瞧了眼怀中的陆夫人,只见她白#皙的脸蛋上稍显红印,神情显得无比的娇艳,于是忍不住在她的脸蛋上亲*吻了口。道:“你想问什么?”

陆夫人微微仰头,目视着刘洋,问道:“帮主,你有喜欢过我吗?”刘洋微微愣,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有想过。虽然他跟眼前的陆夫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他也有想过要负起责任。可是经陆夫人突然这么问,时间他的内心显得异常的矛盾。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道:“干嘛要问这个问题?难道我们现在不好吗?”

陆夫人摇摇头,道:“不好。帮主,你知道吗?打从我见到你,就被你英俊的气质和风趣所吸引。直到那次,你故意将我灌醉,宠幸了我。虽说当时我真的很伤心,觉得对不起陆大哥,心中忽然有死得念头。后来,我有得知,原来帮主你是个滥情的人,我又更加觉得羞愧,若不为了陆大哥,我恐怕早已是黄泉路上的人。直到陆大哥得知事情后,找你讨回公道。而你却逃离长乐帮。要不是你临走时,给我留了封信,只怕我早已不在了人世。”

刘洋吃惊道:“我给你留过答信。”陆夫人很是诚恳的点了点头。刘洋见陆夫人脸色平和,并不像是在撒谎,便想:“他***石中玉,没想到你是这么个喜欢玩的男人。他日见到你,我非阉了你不可。”笑道:“那我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

陆夫人疑惑道:“帮主写给我的信,难道你忘了吗?”刘洋怔,心道:“老子没有给你写过信,我怎么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当下敷衍道:“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但我想,既然我写那封信能让你活下来,那定是些很重要的话,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

陆夫人道:“帮主,你也真坏。”陆夫人说着含羞笑,续道:“其实,你在信中所说,那晚你对我说的话,半句假话都没有。还说你并非是个滥情的人,你之所以那样做,实则是在故意气我,因为你不想夺朋友之妻。不想让陆大哥伤心。你说你走后,希望我保重身体。你还说,‘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会路思念着我,想念着我。期望我们能有重逢的天。”

听完陆夫人的叙述,刘洋吓得身冷汗,汗颜道:“他当真这么说?”陆夫人不解道:“谁?”刘洋微微愣,愕然道:“我的意思是,我当真这么说过。”陆夫人点了点头,嗯了声。跟着又将头紧紧的贴在刘洋的胸前。

刘洋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真是个傻女人,那样的话也能相信。他只不过是想骗你,让你保他命罢了。要是你死了,那陆展飞就没有了顾忌,还不剥他皮抽他的经。”

此刻,直站在门外的陆展飞,听着屋内两人的情话绵绵,心中气苦不已。眼眶中充满了仇恨的泪光。心道:“好对奸夫淫妇,我陆展飞饶不了你们。”

这时,又听屋内传来陆夫人的娇弱的声音,道:“帮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蓉儿。”刘洋道:“既然今夜你是我刘洋的女人,以后谁也不能亲近于你。那你认为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陆夫人道:“我就当帮主喜欢蓉儿。可是,陆大哥怎么办?”刘洋道:“我不是已经答应你,放了他吗?既然你不喜欢他,他又何必强求于你。正所谓强扭得瓜不甜,改天我们向他赔罪便是。”

刘洋的话音未落,突然房门砰的声被踢开。窗外的侍剑和的刘洋、陆夫人均被吓了条,却见陆展飞冲了进来。凶神恶煞的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陆展飞当真是瞎了眼。既然你们想做夫妻,今日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到阴间做对鬼夫妻。”

原来,陆展飞站在门外,听刘洋两人的对话,越听越生气,直到后来气血上涌,陆展飞有甚是熟悉各路穴道,加之他伤心过度,激发出他身体的潜力,竟然鼓作气的冲破穴位。这才踢门而入。

这时,躺在的刘洋和陆夫人均做起来,叫道:“陆大哥、陆堂主……”可两人的话音未落,便见陆展飞掌向刘洋的天顶盖拍去。而陆展飞这掌拍下,刘洋想要活命,那是不可能了。

然而,就在这危急时刻,又是砰的声响,窗户又被窗外的侍剑推开,只听她喊道:“陆堂主,你不能伤害少爷。”接着飞身上前。陆展飞满肚子的怒气,见侍剑飞身扑来,当下反手掌,重重拍在侍剑的左肩上。只听哗啦声,侍剑身子撞在桌子上,桌上的花瓶被撞落在地,摔得粉碎。

刘洋没有想到侍剑会躲在窗户外,更加没有想到,侍剑会如此的舍命就自己。当下翻身下床,顾不了那么许多,叫道:“侍剑……”抱起侍剑。只听侍剑哇的声,口鲜血吐了出来,鲜血全部吐在刘洋的衣衫上,映红了刘洋的衣衫。

刘洋抱着侍剑,心痛不已,忙道:“侍剑,你为什么这么傻。”侍剑道:“我不能让少爷有事。”

陆展飞道:“臭丫头,没想到你也是个痴情种子。可是……”陆展飞说着,便大声的叫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天下的女子,都喜欢这样的男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时,站在院外的守卫,听到房中的响声,跑了进来。两名守卫见陆展飞站在帮主房内,又见房中凌乱不堪,人便道:“陆堂主,你为什么在此。”

陆展飞回头怒视着两人,两名守卫全身震,脸色的肌肉见到陆展飞的面容,均是微微颤抖了几下。刘洋见到两名守卫,便道:“你们楞着干嘛,还不快将这疯子给抓起来。”两名守卫听到帮主的命令,相视眼,均举动向陆展飞砍去,陆展飞左闪右避,跟着两手运劲击出。砰砰两声,两名守卫顿时撞在门框上,口鲜血喷出,就此没了性命。

陆展飞转过身来,道:“淫&贼,你怨不了谁,要怨就怨你不守道义。”陆展飞边说着,边挥掌,只见他将所有的力道均运到掌心之间,步步的逼向刘洋,忽然掌向刘洋拍去。

只听陆夫人和侍剑同时叫道:“不要啊……”陆夫人抢身上前,用自己的身子护住刘洋,替刘洋挨了陆展飞掌。她只觉得身子震,顿时气血上涌,全身就像骨骼震裂般,疼痛不已,而口鲜血喷射了出来,般的鲜血全部喷在了刘洋的脸上。

刘洋见此长剑,被吓得两眼发呆,时间想叫却叫不出声来。而陆展飞掌拍下,也是呆。不敢相信看着拍打陆夫人的手,摇了摇头,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陆展飞话音未落,两眼中的泪珠滚滚而下。他望着坐在地上抱着侍剑和陆夫人的刘洋,突然脸色变,道:“都是你……我要杀了你。”

陆展飞话还未说完,掌已经向刘洋拍去。霎时间,刘洋竟然没有丝的害怕,反而沉默不语。静候着陆展飞的掌击向自己。

就在这时,只听嗤的声,从门外射进来枚钢针,噗的声,从陆展飞的手脖子穿过。陆展飞啊的声惨叫。只见个人影从门外直穿了进来,呼的声,掌拍在陆展飞的胸口。陆展飞竟然被击飞,撞破了窗户,重重的摔在了门外。

只听那人道:“陆堂主,你好大的胆子,帮主你也敢冒犯。”陆展飞道:“贝先生,都是你找的好帮主。”贝海石道:“休得胡言乱语。”贝海石话音未落,也飞身冲出窗外。

这时,房间内就只剩下两名受伤的女子和刘洋。刘洋抱着两人,心早已被痛得萎缩成团,他眼中的泪珠滚滚而下。面对两个为自己受伤的女子,他却连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也不知该怎么说。

而陆夫人缓缓的伸出手去,想要为刘洋擦眼泪。却只能伸到半,就在也没有力气支撑。刘洋忙拉住陆夫人的手,道:“你快别动,我这就去为你们找大夫。”刘洋说着,冲门外叫道:“来人啊……来人……”陆夫人摇了摇头,道:“没用了,我想帮主陪我最后程。”刘洋道:“别说傻话了,你会没事的,定不会有事的。”陆夫人满口鲜血,面对着刘洋微微笑,道:“帮……帮主,你……你还……还没有回……回答我……我的问题?”刘洋手紧紧的抱着陆夫人,道:“呜答你,我喜欢你。你今后是我刘洋的女人,谁也不能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

陆夫人听到刘洋如此说,甚是喜悦的笑,道:“谢谢帮主……帮主最后能答应蓉儿件事吗?”刘洋道:“你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陆夫人道:“我……我原本是个戏子,承蒙陆大哥不弃,替我赎了身。人们不是说,得人恩惠千年记。说来是我对不住陆大哥,我想在我临死之前,求帮主答应我件事。饶陆大哥命。”

眼见陆夫人就要咽下最后口气,刘洋连忙道:“好!我答应……你快别说话了。切等你伤好了,我什么都依你。”陆夫人喜道:“听帮主这么说,蓉儿真的很高兴。能死在自己心仪之人的怀里,也……也别无……”陆夫人原本想说:“也别无遗憾。”可是遗憾二字还未说出口,她便断气了。

刘洋紧紧的抱着陆夫人,大叫了声。这声却是打从心底悲愤而出。他痛苦的呼啸道:“为什么结局会是这样?为什么?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我,为什么。”时间,刘洋悲从中来,豆大般的泪珠,止不住的往外流。

第四十一章 解救(上)

侍剑见刘洋如此的伤心,便想安慰两句,无奈身受重伤,才说出帮主二字,就没有力气在往下说。

刘洋虽然悲伤,但并没有失去理智,他听到侍剑的声音,忙转过身来,抱起侍剑,急切的问道:“侍剑,你感觉怎么样了,你可不能有事。”侍剑见刘洋如此的为自己着急,内心也甚是喜悦,她虽受重伤,还是勉强的露出几丝微笑。

刘洋什么也不想,当下抱起侍剑,将她放在床&上,向门外叫道:“贝先生……贝先生……”

只听屋外传来嗤嗤的响声,跟着几名大汉声音,说道:“不许动……”显然捷豹堂的堂主陆展飞已然被擒。

这时,贝海石领着两名大汉急压着陆展飞走进房来,贝海石道:“帮主洪福,陆堂主已被擒住。”刘洋起身道:“贝先生……麻烦你快看看侍剑的伤势怎么样了。”贝海石应声上前,拉出侍剑的右手,搭了下脉搏。

半响,刘洋着急的问道:“贝先生,怎么样了?”贝海石深深吸了口气,闭眼摇了摇头。刘洋见他如此,深感不妙。忙道:“贝先生,无论如何你也要救活侍剑命,今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贝海石猛然间睁开双眼,站起身来,说道:“帮主,千万别这么说,属下尽力便是。”说着贝海石从身上取出瓶药,倒出粒猪肝色的药丸,续道:“帮主,先让侍剑将这颗大还丹服下。”

刘洋接过,在侍剑身前坐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扶起侍剑,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亲手将手中的药丸给侍剑服下。

贝海石道:“帮主,这大还丹虽说是疗伤奇药,但侍剑中的乃是独门绝技铁砂掌,体内的经脉早已被震碎。恐怕这药丸也只能维系侍剑几天的生命。”刘洋全身震,瞧了眼怀中的侍剑,心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故事的走势为什么不在我的掌控之中。这到底是为什么?”

刘洋道:“贝先生……你号称病神医,你倒是想想办法,如何才能治好侍剑的伤势。”贝海石摇了摇头,道:“帮主过誉了,属下虽然是久病成医,但并不是大夫出身,对已些简单的疑难杂症,属下还能得心应手。可是侍剑的伤实在太重,属下也是无能为力。不过,要是普陀山庄的平大夫在此,或许还能保住侍剑命。”

刘洋微微愣,暗道:“平大夫,难道是杀人名医平指。”问道:“贝先生口中所说的平大夫,是不是杀人名医平指。”贝海石道:“正是……”刘洋道:“那这里离普陀山庄有多远。”贝海石摇了摇头,道:“帮主,此去普陀山庄,就算快马加鞭,沿途不做休息,恐怕也需六七时日。侍剑的伤势,恐怕维持不了这么多天。”刘洋道:“你不是说刚才的药丸可以续命吗?又为何坚持不到?”贝海石点头道:“不错,大还丹虽说是疗伤奇药,短期内可以续命,但大还丹药力甚强,不可多服,而凭侍剑的身子骨,眼下服下粒,已然超出侍剑身体的极限,若是在服用,只怕侍剑会顿时没命。”

便在这时,门外涌来批人,其中有五人走进房间向刘洋问好,名手握长剑的瘦子瞧了眼地上躺着的尸体,心里早已了解几分,他向贝海石道:“贝先生,这……”贝海石扬起手来,阻止那瘦子的问话,道:“米香主,陆堂主竟敢以下犯上,依照帮规是死罪,念在他多年为帮中办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就给他给个疼快吧!”

那米香主抱拳道:“是!”转身向陆展飞走去,唰的声,抽出手中长剑,指向陆展飞,说道:“陆堂主,平时帮主带你不薄,你竟然做出此种忤逆之事,你怨不了谁?”说着,米香主手中的长剑便向陆展飞刺去。

陆展飞突然哈哈大笑,道:“落入你们之手,要杀要剐我陆展飞绝不眨下眼。但淫&贼你给我听着,我陆展飞今日虽死,你也未必能比我好到那里去。哈哈……”米香主道:“死到临头,还敢出言不逊。”

坐在床头的刘洋,听到陆展飞哈哈的冷笑声,神情黯然的瞧向他。又见米香主的长剑刺下。忽然想起陆夫人临终前跟他说的话,便道:“米香主,先不要动手。”米香主微微愣,原本刺出的长剑极力的收回。转身道:“帮主有何吩咐。”刘洋道:“先将他押回牢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对陆堂主无力。”

米香主有些捉摸不定,他瞧了眼刘洋身旁的贝海石,只见贝海石微微的点了点头。米香主抱拳道:“是!”说着转身,续道:“压下去。”陆展飞疑惑般的望了眼刘洋,转身走出房间。

这时,喘过口气的侍剑,声音微弱的道:“少……少爷。陆堂主……他……”刘洋忙伸手堵住侍剑的樱桃小嘴,微笑道:“快别说话,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对他怎么样?”听刘洋这么说,侍剑微微笑,心里也甚是欣慰许多。

刘洋将侍剑平稳的放下,起身向贝海石道:“贝先生,劳烦你给我几匹快马。”贝海石道:“帮主,你这是要……”刘洋道:“不错,我要带侍剑去普陀山庄找平指。无论怎样,我都不能坐以待毙,能不能在有效的时间内赶到普陀山庄,我都竭尽全力试试。”

贝海石脸色微微变,道:“帮主,可是……”刘洋冷笑了声,心里非常清楚贝海石所担忧的事,便道:“贝先生大可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就定能办到。”刘洋说着,回头看了眼侍剑,续道:“无论侍剑她怎么样?我都会依照约定,回到长乐帮。”

贝海石道:“帮主见外了。并不是属下信不过帮主。只是……唉……既然帮主执意要救侍剑这丫头,属下倒是方法可行。”贝海石话音落下,刘洋甚是高兴的道:“贝先生此话当真,你当真有方法可以救侍剑。”

贝海石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是……”刘洋甚是着急的道:“贝先生,到底是什么法子,你倒是说啊。只要能救侍剑,我什么都做。”

躺在的侍剑,听到刘洋为救自己,竟然亲口说出他什么都愿意做,他身心大受感动。心想即便这时自己死了,能得到刘洋的关心,也死无遗憾。

贝海石见刘洋担心侍剑的神情,并不像是在装出来的。他瞧了眼躺在床&上的侍剑,心道:“想不到这小子,竟然对这丫头产生了感情。”当下道:“帮主,其实方法很简单,只是这样做的话,恐怕要伤到帮主自身的元气。”刘洋甚是不解的道:“贝先生请直说无妨。”贝海石道:“其实,帮主只需运用你体内的阴柔之力为侍剑疗伤,替侍剑疏通经脉,她便能不治而愈。不过,只是这样来,帮主恐怕日后都要受体内阳脉的折磨,全身剧痛无比,比死还要来得难受。”

贝海石的话音未落,刘洋便道:“请贝先生教我如何运用我体内的阴柔之力为侍剑疗伤。”贝海石道:“帮主当真决定这么做。”刘洋很是诚恳得点了点头。心想侍剑为救自己,连命都可以舍弃,自己经受点点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

当下,贝海石便将如何运气的法门授予刘洋,刘洋领会的走到侍剑的身前,将侍剑的手拉了出啦,手握住侍剑的玉手,依照贝海石所讲的方法,深深的吸了口气,将体内的阴柔之力缓缓的送出掌心。

侍剑只觉得股暖暖的气流输入自己的体内。深知刘洋不能用内力的她,切记的担心道:“少爷……不要啊……”刘洋闭起了双眼,不在理会侍剑的说词,专心的运功为侍剑疗伤。

约莫过了茶盏的功夫,刘洋已是满脸通红,豆大般的汗珠从他的脸颊滑落。侍剑双眼凝视着他,不忍心的摇头道:“不要啊少爷……你这样做,你会死的。”说着,侍剑又向床前的贝海石道:“贝先生,求求你,快叫帮主停手……停手啊。”贝海石道:“侍剑,不要再打扰帮主,不能让帮主分心。”

有过了茶盏的功夫,刘洋原本握住侍剑的手,突然被弹开。刘洋只觉得全身无力,倒在了床&上。贝海石和侍剑同时叫道:“帮主,少爷……”贝海石倾身向前,个剑指,急速的封住刘洋的几处穴道,防止刘洋的经脉错乱。

而侍剑也是着急,竟然坐了起来。伸手抱住刘洋,哭泣道:“少爷……你觉得怎样了。”刘洋双眼恍惚,面对着侍剑微笑道:“你哭什么……看到你没事我……我就……”刘洋原本想说:“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可他的的话还没有说完,双眼疲劳的合上,便昏死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 解救(下)

青山绿影,芳草萋萋。条水泄如注,从万丈高崖垂直而落,击落在岩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潭清澈的流水,落在悬崖之下。水上烟雾缭绕,四周百花齐放。真是犹如仙境般。比之那王母娘娘的瑶池,又或许稍胜几许之多。

此时,首优美的歌谣悠悠的响起,只听个恬美的女人声音唱道:“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那女子歌唱的声音,带有几分忧郁。可是声音中又参差几许欢快,又与那歌词中所流露出的思念之情格格不入。躺在地上的刘洋,闻声逐渐的苏醒了过来。只听那女子又唱道:“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刘洋循声望去,只见烟雾笼罩的龙潭中,有女子背对着他,正在潭中洗澡。纤长白玉般的手指轻抚着过她的肩膀,乌黑明亮的头发被那女子拢到了前身,露出她拿洁白无瑕的背脊,只可惜无法见到那女子的容颜。

刘洋正疑惑间,那女子突然点歌唱的曲子变得欢快了许多。刘洋仔细听,仿佛是首情歌,虽然听不太懂那词间所描绘的意思。但先前那女子所唱的歌谣,他倒似曾相识。心里捉摸了半天,才忽然想到:“诗经中的雄雉。”可是转眼想,这女子哥唱时,又少了妻子思念丈夫那种忧思之苦,反而添了几许的欢快。当下甚是不解。心道:“这女人倒也满奇怪的。”正想着,刘洋瑶瑶头站起身来,去发现自己处在群山环绕之中。心里顿时疑窦重生。心想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刘洋尽力的回想起自己昏睡之前所发的事情。知道自己是为救侍剑而大费内力,导致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可是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他却无所知。

这时,刘洋有瞧了眼那赤*裸洗|澡的女子。心里虽然有邪念,那不争气的硷由于脑子的不健康。立即抬起头来。但刘洋此时明白,此时不是想着这个的时候。应该尽快的搞清楚此地是什么地方。于是向那潭中的女子靠去,装出副彬彬有礼的问道:“请问姑娘,此地是何处?”

那女子身子微微震,显然没有料想到自己的身后会有男人。当下玉手挥出,呼的声。只见潭边的乳白色的衣物向她飞来。女子突然从水中跃起,激起片水花。水花未落,刘洋也没有缓过神来,那女子已经快速的将衣物穿在身来。脚尖点,犹如蜻蜓点水般,身子已然跃出潭中,身子轻盈得落在块四四方方的岩石上。

刘洋初见这幕,微微怔。心道:“好彪悍的轻功。”可是,那女子跃出水中,依然背对着他,没有正眼相视。只听那女子道:“你是如何进得谷中。”刘洋微微愣,道:“姑娘莫要生气,在下也不知如何进谷,是以才向姑娘询问来着。”女子思&索了半会,说道:“此地不欢迎你,请你速速离开。”那女子说着,手探出,身子向前飞跃了出来。

刘洋心中阵郁闷,忙道:“姑娘请留步,在下还有话要说。”可那女子竟然听而不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刘洋向前奔跑了段距离,发现自己和她人不在个档次,人家用飞,自己用跑。好比龟兔比赛,那距离之远,那可不是能够轻易形容得出的。

刘洋环视周,大声叫道:“姑娘,你出来啊,别玩我了,我真的是有话要向你询问。”刘洋话音落下,只听谷中响起了句清脆的声音,道:“你是如何进谷,就如何出去。”听声音,刘洋清楚的知道,这是先前那女子的声音不错。只是刘洋不明白,何意这女子不愿意真面目示人呢?

适才见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显然跟丑女挂上不勾。可是转眼想,若不是丑女,势必就是美得祸国殃民。可是不管怎样,没有见到真人,势必这样的想法,始终不能作数。刘洋放粗脖子大喊大叫,可是谷中除了他雄厚的回音外,别无其他的声音。

刘洋猛然震,叫道:“姑娘……”只听门外鸟儿的清脆的鸣叫声,刘洋环视周,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才惊觉刚才那犹如真实的场景,原来只不过是场梦而已。可是让刘洋不清楚的是,梦中的女子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什么自己会做如此奇怪的梦呢?

刘洋好生不解,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却见侍剑副恬静的模样,靠在自己的枕边睡着了。刘洋见那侍剑睡态优美,眉目如画,白玉般的脸颊,透过窗外的光线,更显得通透明亮。刘洋忍不住用手轻轻的着侍剑的脸颊,心里邪念顿生,那邪恶的小霸&王顿时直立起来。

这时,侍剑感受到脸颊传来的酥痒感。顿时苏醒了过来。但见到刘洋坐着身子注视着自己。她有些欣喜若狂的扑在刘洋的怀里,喜道:“少爷,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真的好担心。”

刘洋双手紧,紧紧的抱着侍剑,手伸向侍剑的,还不忘揩油番。侍剑初时惊喜,可是见刘洋手的坏动作,顿时俏脸微红,忙离开刘洋的身子,道:“少爷,我看你刚醒,身子骨弱,有昏睡了这么多天,定很饿了,我先去为你盛碗米粥。”也不等刘洋应答,侍剑已经离开。

见侍剑离去是的倩影,刘洋露出谈谈的微笑,心想这小妮子,倒也矜持得紧。越是如此,刘洋心中的邪念越是难以压制,这或许就是男人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所发挥的热能效应吧。可是想到为救自己死去的陆夫人,刘洋的笑容又顿时僵持了下来。心里不免生起了几分愧疚。又想自己不会武功,自己身边的女人又如何能得到保护。心道:“我刘洋的女人,又岂能让他人欺负,又岂能让他人染指。”可是万般无奈,自己又是病秧子。能够侥蓄命,已然是不幸中万幸。

刘洋忽然觉得,自己在这故事中,是不是多余的。想到此处,突然觉得有些愤愤不平。后用力拍下,竟将床&边侍剑适才坐过的凳子拍得粉碎。以此同时,刚刚盛好粥走进的侍剑,啊的声,被吓了跳。手中的粥差点没掉在地上。

刘洋也甚是吃惊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道:“难道我的伤好了。”可还没等他露出笑容,却听侍剑道:“少爷,你刚醒,就别再使用你的内力。贝先生说过,让你从此以后不要再用内力,否则即便是冰清琉丹也无法再次救回你的性命。”

听侍剑这么说,刘洋微微吃了惊,说道:“这么说,那我岂不是辈子都不能习武。”侍剑从新搬了棵凳子,放在刘洋的身前,坐下后,说道:“你不但不能练武,贝先生还说,你每月都要服食颗冰清琉丹,不然,你全身的经脉便会错乱,无法活命。”

刘洋虽然知道故事中的石破天身受重伤,可那只是限于来长乐帮之前,来长乐帮之后,身子就变得极其的强壮,而枪身负雄厚的内力。然而,自己可不就是石破天吗?怎么自己的身体和他的身体,简直他m的相差十万八千里。还要受人要挟,太***,简直就是白重生,白穿越了。

侍剑很细心的喂刘洋喝粥,喝完粥后,刘洋下床,侍剑又梳洗打扮的吧。简直就是个称职的贴身丫鬟。待得切都整理好后。刘洋忽然道:“侍剑……”侍剑绕到刘洋的身前,为刘洋整理衣衫,嗯了声,道:“少爷有何吩咐。”刘洋捏了捏侍剑的鼻子,侍剑原本想要躲开,可是没有料到刘洋未曾预兆就动手,便没躲过,只得抱怨道:“少爷,你真坏。”

刘洋笑了笑,道:“侍剑,你知道陆夫人被葬在什么地方吗?”侍剑点了点头,道:“知道啊,少爷是想要去祭拜她。”刘洋点头道:“嗯……怎么说她也是为救我而死。无论怎样,我都该去她坟前祭拜下。”

侍剑并没有多说什么?那晚陆夫人和刘洋的对话,她听得真真的。只是令她不解的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帮主竟然是这么个念旧情的人,比之身前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这也难怪。刘洋原本就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他,又岂会概而论呢?

由于刘洋身子刚恢复少许,不能骑马,侍剑便备了马车。两人走出长乐帮,上了马车,就路向埋葬陆夫人的坟地走去。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埋葬陆夫人的坟地。下了马车。刘洋只见四周荒凉,只有颗大槐树独立其中,旁便是陆夫人的坟地。刘洋轻轻的叹了口气,向陆夫人的墓碑前走去。只见那墓碑上刻写着“陆夫人之墓。”看了贝海石他们,也念在陆夫人与陆展飞夫妻场的份上,给她个名分。

刘洋在陆夫人的墓碑前蹲了下去。倒了杯酒,说道:“陆夫人,虽然你我相识不久,但也是日夫妻。你临终前的话,我答应你,定替你办到,你就安息的躺在这里。我在心中会为你祈福,希望你将来投胎到副好人家,不在受流浪之苦。”刘洋说着,杯酒直倒在了陆夫人的坟前。虽然他与夫人毫无感情,可毕竟陆夫人是他这六七年来,次有着之亲的女人。更何况陆夫人还是为救自己而死,于公于私,刘洋均觉得有点对不住陆夫人。好在她死后,陆展飞还能给她给名分。

这时,侍剑也上前拜了拜。接着扶起刘洋,道:“少爷,你身子不好,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

既然拜也拜了,刘洋也就点了点头。陪同侍剑回到了长乐帮。而两人刚走进长乐帮的大门,便听到雷鼓咚咚的震响。两人相互对视了眼,心中疑惑。刘洋顺便拉过人,问道:“帮中发生了何事。”

那人道:“回帮主,贝先生他们在邢台对陆堂主用刑。”刘洋疑惑道:“用刑?用什么刑?”那人低下头去,忙道:“帮主饶命,这不是小的说得。是贝先生他们投票的结果,决定判陆堂主绞刑。”

刘洋微微吃了惊,心想自己答应过陆夫人,定要饶了陆展飞名。可这倒好,自己还没有发话,人已经被贝海石押到了刑场。当下也敢多想,刘洋迎着隆隆的鼓声,向刑场走去。

此时刑台前,整个刑场黑黝黝的站立着上千名帮中兄弟,手中的大刀高举,口中叫道:“长乐天刑……长乐天刑……”声音振动整个校场,久久回荡。

贝海石摊手压住众人的声音,说道:“诸家兄弟,帮主仁厚,不想授予陆堂主毒虫撕咬之苦,因此给陆堂主个痛苦的解决,万望诸家兄弟能够谅解,能够饶恕陆堂主忤逆之罪。”贝海石话音未落,众人又叫道:“长乐天刑……长乐天刑……长乐天刑……”贝海石压住声音,续道:“诸家兄弟请安静……”跟着转身道:“用刑……”

两名侩子听闻,转身将拇指般粗大的绳索系成个活圈,套在陆展飞的脖子上。但听到众人叫道:“长乐天刑……长乐天刑……”便双手拉,那绳索便嗖的声,向陆展飞的脖子拉紧,发出咯咯的声音。

陆展飞只觉得脖颈间被簕得喘不过气来,深知不会儿,也就小命呜呼。心里暗叹了句,心想:“人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此举又算得上什么?”想着,陆展飞自然的闭起了双眼,等候死亡的到来。

而就在这时,忽然从众人的身后,响起了句激动的声音,喊道:“住手……”众人循声回头望去,只见说话那人不是刘洋,不是长乐帮帮主是谁?

第四十三章 何苦来哉

刑场中的人,非别站立两侧,均让开条通道。侍剑赶在身后,上前扶住刘洋。贝海石适才听到声音,顿感不妙,这时见到刘洋,暗骂:“臭小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赶来,是想在我面前显摆吗?”于是,迎着刘洋走去,拜了拜。跟着道:“属下参见帮主。帮主重伤未愈,应该在房间休息才是。”

刘洋代理会不理会的瞧了眼贝海石,心想的贝海石,老子再怎么是傀儡帮主,他也是个帮主,你他娘的做事也太过武断了吧,简直就将我当成了个摆设,他***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倒也跟你杠上杠。当下由侍剑扶着,上了刑台。贝海石跟在身后。

刘洋道:“贝先生,我想问你件事?”贝海石不知刘洋想要搞什么鬼,可是心里见到刘洋瞧他的面容,深知不妙。心想:“也不知这小子想要搞什么?”不过当着长乐帮这么多人的面孔,他也只能应声道:“帮主请说。”刘洋道:“在这长乐帮,究竟是你贝先生大,还是帮主大?”

听刘洋这么问,贝海石颗心凉了半截。心道:“兔崽子,敢在众人面前阴我。”不过,刘洋的话,显然起到了定的效果。刑场之上的人,均是面面相觑。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猜想不透,刘洋此话是何意思。

贝海石何其的城府,眼见事少情不妙。忙拜倒在刘洋的面前。道:“帮主……属下知罪。”刘洋微微笑,道:“贝先生,你所犯何罪啊!”

贝海石微微怔,心道:“兔崽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等着……”刘洋眼见贝海石闷声不语,也深知贝海石事后定会找自己的麻烦。心想他***,谁怕谁啊?大不了条小命荣等西天极乐,念那我佛如来慈悲。当下蹲身下去,低声道:“贝先生,你当真好计策。”贝海石微微皱眉,向刘洋瞧了眼。却听刘洋续道:“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利用陆堂主来制造事端,以此来牵制我。不过,我得恭喜你,你成功了。我以后得每月都要向你讨颗冰清琉丹,方能保住性命,贝先生果然好心计,这样就不拍我刘洋不听你的话了,对不对啊贝先生。”

听完刘洋的话,贝海石依然不动声色,只是面对着刘洋微微笑。道:“不敢……帮主也是聪明之人。”而这笑,刘洋也暗自称奇,心想这老小子果然不同与凡人。雷事不行色,他***真实个高人啊!

刘洋嘴角微微撇,轻笑着站起身来。向两名侩子手道:“将陆堂主给放了。”两名侩子手听闻,相视眼,均是面面相觑。时间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邢台下的人,均是怔,暗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帮主何时变得如此的仁慈。直到刘洋再说了次,才确信如此。

贝海石站起身来,道:“帮主,此事万万不可。”刘洋横眼怒视着贝海石,道:“贝先生,我有叫你起来吗?”贝海石全身震,丹阳怒视着刘洋。却见刘洋满脸的微笑,点怯场的意思都没有,根本就不屑于自己。当下自得强忍着怒气。从新拜倒下去,道:“属下知罪。”刘洋道:“你知道就好。”说着,刘洋不自觉的偷笑声,心想他娘娘的,你不是想让我做你的傀儡帮主吗?老子就做给你看看。

跪在邢台上的贝海石,心中的怒火早已燃起三丈多高,无奈自己的命喉又被他人掐在手里。虽然怒火绕得旺盛,但也只得强行压制。

刑场上的人,看到这幕,也甚是不解。些人均想:“难道帮主要拿贝海石开刀,树立帮中的威信。”其实,长乐帮上下都知道,自从司徒帮主失踪后,新帮主上任,这年多来,长乐帮的大小事务均是贝海石人说了算。帮主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联想到这层,些人不免嘀咕了几句。

跪在邢台上的贝海石内功修为何其高强,耳朵是何其的聪慧。邢台下的人说的话,又怎么能逃过他的耳目。只是心中暗骂:“陈冲之啊陈冲之。老子叫你抓人,你却给老子弄个瘟神来。看以后老子怎么收拾你。”心里虽然有气,可是此时场景,有不得不按耐住。

刘洋向身后的两名侩子手怒吼道:“还站着干嘛?难道没听清楚我说的话。”两名侩子手均吓得全身震,忙上前为陆展飞松解。

陈冲之、米香主等人,见刘洋发飙,原本想上前说两句。但见德高望重的贝海石,均被刘洋整得跪在了地上,又暗想帮主行事不行于常人,避免自己吃亏,只得低头不语。

两名侩子手照刘洋的吩咐,将陆展飞扶到了他的房间。刘洋和侍剑也跟了过去,临走之时,还不忘向陈冲之等众堂主、香主之人扫射了眼,那些人跟他眼神触,均低下头去。不敢正眼相视。或许,这就是尊卑有别。

回到房间,刘洋吩咐长乐帮中的人为陆展飞请来大夫。大夫查看过后,低声道:“他受了严重的内伤,我开几剂药方,煎好给他服下,静养些时日,便能恢复,至于手上的伤,恐怕以后不能在拿刀了。”听大夫这么说,陆展飞脑袋轰隆声,犹如晴天霹雳般,对他来说,是次重大的打击。他激动得道:“大夫,你此话当真。”大夫道:“老夫行医数十年,难道这点见识都没有吗?”

刘洋也知,对于个整天活在刀口上的人来说,不能拿刀,生命便失去了原有的有意义。心里不自觉得为陆展飞感到叹息。于是向大夫道:“有劳大夫了。”接着又向侍剑旁边的张易道:“领大夫去账房取银子。”张易低头答应。

躺在的陆展飞,心情极差,原本只握刀的手,只怕今后再也不能拿刀了。陆展飞越想越觉得生气,原本以为自己此刻已然在黄泉路上,陪伴着妻子。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刘洋竟然会出手救他,而枪为自己找来大夫看伤,时间,陆展飞心中疑惑不解。不过,当陆展飞仔细捉摸,便觉得刘洋此人可恶。便恶狠狠的道:“淫&贼,你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我要是低头,就是你的龟儿子。”

刘洋笑道:“我可生不出你这样心求死的龟儿子。要不是我答应过别人,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你最好在此给好好养伤,我过些日子过来看你。”刘洋说着,也不等陆展飞答话,转身便离去。

陆展飞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刘洋竟会是这样的人,行事往往让人猜想不透,以他对以前帮主的了解,自己多次对他无力,不亲手杀了自己,就是天大的恩赐了,何以还会出手救下自己。但听他适才说的话,有不像是在蒙骗自己,假装救下自己,放在以后折磨。见刘洋走出房门,他接连叫了几声:“小淫&贼,你给呜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刘洋也不作理会,只是向门外的守卫吩咐几声,让他们好生照顾好陆展飞,便陪同持剑回房。

在经过石栏的时候,侍剑始终跟在刘洋的身后,柔声问道:“少爷,你当真愿意放了陆堂主。”刘洋转过身来,面对着侍剑,倒退着道:“为什么这么问?”侍剑道:“我只是觉得,前后的少爷,变化很大。”刘洋颇为有兴致的哦了声,道:“那你倒说说看。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侍剑狐疑了眼刘洋,说道:“你当真要我说。”刘洋道:“我像是那种会说反话的人吗?”侍剑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线,竟然娇笑道:“像,而且像极了,就像只反复无常的猴子。”

刘洋怦然动,上前把抓住侍剑的玉手,笑道:“好啊!你竟敢对帮主无礼。你就不怕我治你的大罪。”侍剑手被抓,突然俏丽脸颊瞬间红都了脖子间。刘洋见她羞得低下了头,不想在继续下去,不然,如此爱娇羞的侍剑,说不定三言两语,又要逃之夭夭,那岂不是划不来。只得笑道:“我跟你说笑的,即便处置我,也不能处置你。再说,我以前当真有那么糟糕。”

侍剑害羞的点了点头,心想要是换做以前的你,不将陆堂主五马分尸就算是对得起他了,何况还要放了他。不过这话,她并没有对刘洋说出,害怕刘洋听了不高兴。

刘洋也不想听太过关于石中玉的事情,既然侍剑不说,他也就不再勉强。心想只要抱得美人归,何须强作许三多。

两人前后的来到后院,刘洋前脚刚踏进居住的院子,名守卫便道:“启禀帮主,贝先生在房间内等你。”刘洋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那名守卫自动站回原位,刘洋和侍剑走进房间,便见贝海石背着手,静静的站在房间里。刘洋微微笑,向贝海石走去,明知道贝海石是所谓何事而来,还是装模作样的问道:“贝先生,这么急着找我,所谓何事?”

贝海石转过身来,心中那个气啊,简直难以形容。但面对刘洋身后的侍剑,基本的礼仪他还得向刘洋行。他笑了笑,脸色平和的向刘洋弓腰拜倒,道:“属下拜见帮主。”接着又向刘洋身后的侍剑,道:“侍剑,我有要事要跟帮主商议,劳烦你回避下。”侍剑向刘洋瞧了眼,也深知帮中大事,自己只是个小丫头,自然帮不上什么忙。当下退了出去。

刘洋知道贝海石是有意支开侍剑,但也不出声反对。只是心中暗自嘀咕,来找老子秋后算账就直说,何必跟我玩花花肠子。待侍剑将房门关上,退了出去。贝海石脸色突变,把锁住的衣服。将刘洋抓在手中,恶狠狠的道:“兔崽子,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刘洋微微笑,道:“贝先生当然敢,你要杀我,就要捏死只蚂蚁般简单,你只要个月不给我吃冰清琉丹,便能取了我的性命。可是这时,你不能杀我,也不敢杀我。如果杀了我,你的小命也不保。”

贝海石见刘洋如此的处事不惊,也是微微怔,暗想此人比之石中玉还难以应付。当下只得作罢,松开刘洋的衣服,冷笑道:“你说得对,我现在不但不能杀了你,而且喂要保护你这条小命,来拯救长乐帮众家兄弟的性命。”

刘洋也微微笑,转身倒了杯水,喝了口。笑道:“贝先生是精明之人,有岂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贝海石道:“你知道就好。你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在做追究。今后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休怪我下手无情。”贝海石说着,砰的声,掌按在身前的八仙桌上,活生生的按下个掌印,深入几寸。

刘洋啧啧声响,站起身来,摇了摇头,笑道:“贝先生内力果然深厚无比,要是这掌拍在我的身上,不死恐怕也要丢掉九条命。哎……”刘洋说着,挨声叹了口气。贝海石甚是不解,问道:“你何须叹气。”刘洋又喝了口水,说道:“贝先生,我看以后你的内功还是收敛着点好,我这人经不起,若是我见你卖弄内功,如此的好玩,搞不好我也好上这口了。可是,你也清楚我的身体,要是内气稍有不慎,错乱的经脉,那贝先生可就得不偿失了。”

对于城府极深的贝海石,刘洋如此毫无遮掩的威胁,恐怕是前无古人。可偏偏贝海石受到如此的挑衅与威胁,却苦无对策。这或许是礼下于人必受其害,谁叫你有求于人家。

贝海石从怀中掏出个白色小瓶,扔给了刘洋,道:“此瓶中有三颗药丸,能保你三个月的性命。但是,你最好不要忘记,你当初给我的承诺,否则,即便你走到哪里,我想要取你的性命,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刘洋微微怔,瞧了眼手中的药丸,心中已知不妙。贝海石见刘洋的眼神,便猜想刘洋可能知道药丸中有所蹊跷,当下笑道:“不错,药丸虽然可以治你的病,但同时也可以要了你的命。这药丸中,参差了种慢性毒药,三个月过后,如果你不及时吃我给你配置的解药,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未必救得了你。”说话间,贝海石笑着开门走出房间,只留下刘洋人呆呆的站在房间里。心想他***王八羔子,你这只老狐狸也太狡猾了,让老子捧着毒药,却不得不吃毒药,真是气死你爷爷我了。

第四十四章 谁是幕后使者

连几日,刘洋均是闷闷不乐,若不是有侍剑在旁伺候,刘洋双手捧着贝海石给的毒药,非得郁闷死不可。

在药力的调理下,陆展飞的伤,也逐渐好了起来。只是右手由于被钢针射中,穿透了他手中的几处经脉,端水杯力气还可以,但想要从新拿刀,已绝无可能。为此,陆展飞也甚是颓废、沮丧。试想,个整天拿刀的汉子,突然间摇身片,竟然连个农夫都不如,如此沉重的打击,换做谁都难以承受。

这天早晨,刘洋吩咐侍剑收拾了个包袱。里面放了几百两银子。侍剑甚是不解,询问刘洋,刘洋只是微微笑,并未做出解释。待侍剑收拾好后,刘洋便领着她便同向陆展飞的房间走去。来到门前,刘洋伸手敲了敲门。咚咚的响了几声,屋内传来了陆展飞的声音,道:“进来……”

吱呀声,刘洋和侍剑推门走了进去。此时的陆展飞面色红润,已然恢复几分神色。右手被白色绷带缠起,挂在了脖子上。当他见来人是刘洋时,双眼瞬间便愤怒得如火般,坐在床&上死死得瞪着刘洋,恨不得将刘洋吞下肚中。而左手也因为愤怒紧紧的抓在床*单上,发出格格的响声。

刘洋甚是能察言观色,眼令便瞧出了陆展飞内心的怒火。笑道:“陆堂主,近日感觉如何?”陆展飞冷冷得道:“很好!”刘洋道:“如此最好,不然我绝饶不了这帮兔崽子?”陆展飞冷笑声,道:“恶贼,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有什么卑劣的手段,就尽管使出来,老子皱皱眉头,就不是条好汉。”

陆展飞始终认为,刘洋救下自己,绝非出自什么好意。之前他也领教过石中玉整治他人的手段,而今面对和石中玉长的如此相似的刘洋,也难怪他会这么想。

刘洋心中独自汗颜,心想这石中玉在这长乐帮中,究竟做下何等的恶事,以致他人致认为自己是个心狠手辣的小魔头,看来这冤大头是当定了。

刘洋向陆展飞走了过去,笑道:“陆堂主果然是人中豪杰,敢作敢当,如此的英雄侠士,我刘……”刘洋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下,深知自己不能吐露真实身份,忙改口道:“实在值得我石破天深交。”

陆展飞微微愣,他万万没有想到,向心狠手辣的石帮主竟然想跟自己结交。陆展飞微迟疑,不由得多瞧了眼笑盈盈的刘洋,转念想,又甚是觉得石破天可恶。便呸的声,道:“淫&贼,你当真可恶。你糟践我的妻子,如今又想侮辱于我。纵使我做鬼,我也绝饶不了你。”

话音未落,陆展飞猛然向刘洋扑去。虽然他右手使不上力,但左手毕竟练过铁砂掌,力量虽然不及右手,不过,掌拍出,倒也暗劲生风。

刘洋没有料想到,陆展飞说动手便动手。他和侍剑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的胸前便硬生生的挨了陆展飞掌,向后退去了几步。陆展飞屈身向前,还想接着打下二掌。这时的侍剑缓过神来,抢先挡开陆展飞的掌法,反手掌拍在陆展飞的左肩上。陆展飞左肩吃痛,跟着被侍剑的掌力击退,坐在了床*上。

陆展飞微微怔,半天未曾缓过神来。因为他心里震惊,因为他没有想到,枚钢针,竟然让他的武功全废,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打不过。时间,悲从中来,甚是沮丧的道:“多年的努力,竟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侍剑上前扶起刘洋,满是关怀的问道:“少爷,你不要紧吧。”

刘洋虽然疼痛,但陆展飞毕竟功力大减,加之他有雄厚的内力护体,并未受重伤。他瞧着侍剑张花容失色的俏脸,身心荡,笑道:“我没事。侍剑你真美。”

侍剑身心震,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张俏丽的容颜,瞬间红得像草莓般。头微微撇,忙避开刘洋灼热的眼神。不过心里,因为刘洋的句话,而感觉甜丝丝的。而这样的感觉,也是侍剑引以吃惊的事情,因为之前面对帮主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而如此的感觉,既让她觉得欣喜又同时感到害怕。

见侍剑避开自己的目光,刘洋心中暗自欣喜,他绕过侍剑的身子,骂道:“陆展飞,你别他*娘的不识好歹,若是我想要杀你,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我何必有辛辛苦苦的将你救下。还有,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想要折磨于你实在简单不过,只需将你关起来,不需要给你请大夫,就已经够你受了。”

刘洋突然的狂吼,让陆展飞清醒了几分。心里暗自嘀咕,觉得刘洋说的话是有几分道理。但想到自己过去见到的重重事情,有觉得刘洋此时说的话,掺杂许许多多的虚伪。当下也不作回答,只是冷笑声。

刘洋见陆展飞冷静了几分,又见他此时的惨状,心中也略感同情。于是,刘洋向侍剑道:“侍剑,你先出去会。”侍剑微微愣,担心道:“少爷……”刘洋回头给了侍剑舒心的笑,接着道:“我没事,你先出去会,我有些话要向陆堂主说。”侍剑点了点头,委身退出房间。

待房门关好后,刘洋道:“陆堂主,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瞒你。”陆展飞不知刘洋所说的是何事,便抬起头来,目视着刘洋。刘洋跟他眼神触,还是有些发毛,不自觉的向后退了步,续道:“其实,我并不是你先前所认识的帮主。在下不是石破天。”

陆展飞身心怔,疑惑道:“你不是石破天?那你是何人?”刘洋道:“在下姓刘,名洋。而你先前所熟悉的石破天,早在数月前,就逃离了长乐帮,至今下落不明。”陆展飞冷哼声,笑道:“淫&贼,你还真能编。你以为吾相信你的鬼话,你是何模样,我陆展飞早已看在眼里。俗话说,容貌可以相似,但秉性却骗不了人,不然,我夫人也……”想到是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夫人,陆展飞心中就阵绞痛。

刘洋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不过,你夫人那件事,也不能全然怪罪于我。因为我本身也是受害者。”陆展飞甚是痛心的呸了声,道:“石破天,你当真可恶至极。即便我今生杀不了你,我也会诅咒你下地狱,你不得好死。”

陆展飞的恶语,刘洋也不放在心上。心想自己上了人家的老婆,任谁的心里也不好受。反正受他几句骂,自身也没有什么损失。于是叹了口气,说道:“陆堂主,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刘洋也比你好不到那里去。你的小命掌握在我的手里,我的小命却掌握在他人的手里。说起来,你我算是同病相怜了。”

听这话,陆展飞微微怔,又见刘洋说话时,脸露忧色。阅人无数的陆展飞,深知刘洋所说的话,有七层不假。不然就是这硷太会演戏。不过,陆展飞倒是误会了刘洋,刘洋所说的话,倒真不是什么假话,他本身的小命,的的确确掌握在贝海石的手里。

陆展飞微微笑,道:“淫&贼,你也会有今天。”陆展飞说这话时,心中跟明镜似的。因为他已经猜到事情的七八分。

刘洋在棵凳子上坐下。说道:“陆堂主,你别老是张口个淫¥贼,闭口个淫&贼。说句老实话,那晚和你夫人发生那种事情,实非我本愿,那是受了奸人的算计。再说,我之前连你夫人的面都没有见过,即便是想要发生那种事情,也不可能如此的明目张胆。”

陆展飞被刘洋的话,气得双手发颤,站起身来,指着刘洋道:“你……”嗖的声,刘洋也吓得连忙站起身来,做好逃跑的准备。

陆展飞强忍这怒气,又从新坐回床&上。虽然刘洋的话让他很气恼,但他冷静想,觉得刘洋说得话也不无道理。当下冷冷的道:“你认为吾相信你的话吗?”

刘洋见陆展飞从新的坐了回去,心里松了口气,接着也坐下。说道:“陆堂主信不信,待我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你听,你自己做出判断就是了。”

于是,刘洋便将自己如何为救人上了枫林坡,如何被陈冲之带回了长乐帮,如何和贝海石达成的协议,如何中了陆夫人身上的春&药等事件说了遍。最后道:“然而,我为了救侍剑,而导致内伤恶化,需要服食贝海石手中的冰清琉丹,方能保住性命。可是,贝海石也真是好心计,他竟然在药丸中参差了毒药,让我三个月服解药,不然,我这条小命便顿时死翘翘。”

陆展飞皱着眉头,听得仔仔细细。待刘洋话音落下,他连忙问道:“你说得话当真是事实。”刘洋很是诚恳的点了点头,陆展飞续道:“那这么说,你根本就不是司徒帮主的师弟。”刘洋笑道:“狗屁师弟,就连你们先前的石帮主也不是,他也只是个傀儡帮主。”陆展飞摇了摇头,甚是不解的道:“不对,司徒帮主当日亲口说,石破天那小子是他的师弟,而且,这事长乐帮上下香堂主,大部分都知道。”

刘洋沉思想了会,心道:“难道是我搞错了,石中玉真的是司徒帮主的师弟。”但转念想,此事有点扯淡,点说服力都没有,便道:“陆堂主,并不是每个人说出的话,就值得相信。或许,说话之人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定。”

真是语提醒梦中人,陆展飞突然醒悟道:“你的意思是说,当日司徒帮主如此说,是被逼无奈。”刘洋点头道:“不错,这种事也并非不可能。如果,当日的司徒帮主和我样,我想他也不得不遵照他人意思行事。”

“嗤”的声,陆展飞转身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气鼓鼓的道:“贝海石这狗贼,我这就去剑杀了他。”

陆展飞性格刚烈,刘洋算是领教了,如此的残兵蟹将,简直就是不自量力。当下笑道:“陆堂主,你对司徒帮主的忠心,日月可见,我也深感佩服。不过,你如此莽莽撞撞的去寻贝海石报仇,你当真有把握杀了贝海石。”陆展飞道:“有没有把握,与你何干。”刘洋转身道:“当然不关我的事。不过,当日我答应过你的夫人,要保你平安,我希望你珍惜你这条命。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日方长,有何愁找不到机会报仇。”

陆展飞静下心里,独自斟酌番。心想贝海石是何等的高手,即便自己完整无伤,也未必是他的敌手。更何况,如今自己还是残废之人。陆展飞想着,瞧了眼自己的右手,恶狠狠的将长江仍在地上。说道:“难道就任由这恶贼逍遥自在。”

刘洋道:“那到也不尽然。我听说司徒帮主身前和关东些门派有过深厚的交情。陆堂主何不只身前往关东趟呢?”陆展飞虽然冲动,但不是傻子,听刘洋这么说,他怎么领略不到刘洋的意思。他横眼怒视着刘洋,虽然心中对于刘洋怨气十足,可是刘洋适才说的话,也是他心中所想。心想死者已矣,这小子虽然可恶,实则是被他人所利用,这也怪他不得。转念想,自己还不是如此,遭他人所利用,不然,也不会亲手打死自己的夫人。

两人在房间里沉默良久,陆展飞起身道:“好,还算你小子良心不坏。今日我姑且相信于你。”眼见陆展飞答应千万关东,刘洋露出了笑容,从桌上拿起包袱,扔给陆展飞。笑道:“祝你路顺风,早去早回。”

陆展飞点了点头,两人相继走出房间。持剑见两人走出,忙迎了上去。见刘洋完整无缺,顿时颗悬着得心放了下来。可是,刘洋和陆展飞在房间说了些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

刘洋道:“侍剑,我叫你备的马,好了没有。”侍剑道:“切都按少爷的意思,都准备好了。”刘洋会心的笑,于是三人向长乐帮的后门走去。

出了后门,匹红马精神抖擞的站在门外。刘洋向陆展飞道:“陆堂主,此去关外甚是凶险,希望你路小心。”陆展飞冷冷的道:“用不着你提醒。”说着,陆展飞上前翻身上马,两腿夹,那红马吃痛,径直向前奔驰而去。

看着陆展飞的背影消失,侍剑忍不住问道:“少爷,你真的就这样放过陆堂主。”刘洋转过身来,凝视着侍剑,问道:“为什么会这么问?”侍剑道:“我只是觉得,少爷的行事风格和以前大不相同。”刘洋道:“是吗?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应该放了陆堂主。”侍剑忙道:“应该的……应该的……少爷这么做,才不失为帮之主,能容天下所不能容。”刘洋笑道:“想不到直文文弱弱的侍剑,原来小嘴也是这般的甜蜜。”侍剑低下头,忙道:“我……我才没有……”话还没有说完,人早已掉头跑得无影无踪。

刘洋痴痴的笑,笑声过后,她有转过身来,望着陆展飞先前离去的方向,嘴角忽然浮现丝坏笑。其实,他之所以放了陆展飞,来是为了应承当初答应陆夫人的承诺,二来他也存有小小的私心。

第四十五章 情意绵绵

回到房中,侍剑已经将饭菜放好,送走了陆展飞,刘洋也算解决了件心事。虽然深知自己小命捏在贝海石的手里,但有侍剑陪在身边,他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

吃过午饭,刘洋站起身来,面朝门外,很自然的伸了个懒腰。虽然来长乐帮的时日不多,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逸日子,刘洋到从来没有享受过。从小父母的离异,曾经给他的心灵上带来不小的伤害。而无意间穿越重生在这个既熟悉有陌生的世界,他的人生又显得扑朔迷离。切的事件发生,让他觉得有点力不从心。

刘洋整理了下思绪,在侍剑的陪同下,他在帮中转悠了几圈,途中遇上帮中兄弟赌钱,时兴起,他也跟着玩了起来。初时那些人忌于他帮主的威严,不敢撒手搏,均各自收敛。因此赌桌就变得有些冷清,少了赌桌上的那种粗野、蛮气。好在后来,大家堵得兴趣,众人又见刘洋平易近人,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性格偏激,动不动就以杀人治人为乐。当下也放开了心态,恢复赌场的那种、豪放,声音也越叫越大声。

侍剑在旁,看着刘洋与帮中兄弟大打出手。输了便赔钱,赢了便收钱,毫无帮之主的架子,不时的露出欣赏的笑容。

刘洋回头看,碰巧遇到侍术剑那如花绽放的笑容,当下也笑吟吟的道:“来,你也上来玩玩。”侍剑原本想要摇头拒绝,可她还没有做出动作,手已经被握住,刘洋轻轻带,便将她拉了过来,问道:“你压大还是压小。”

侍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羞得低下了头。白玉般的脸颊也因为害羞,而变得灼热,但内心的喜悦又是不同而已。

些嘴皮子利索点的,见侍剑被拉来,便卖弄下人情,笑道:“侍剑姐姐的玉手出,铁定是大满而归啊!”

刘洋拉着持剑的玉手,拿起身前的对元宝,笑道:“借你吉言,老子这把就压大。”侍剑玉手被刘洋拉住,不由得偷瞄了眼刘洋,正好刘洋也凝视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心中的喜悦不同而语。正所谓,男有情女有意。这是男女之间流露最真挚的感情。不用明说,各自心中也能体会得到。然而,更令侍剑未曾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如此在意身前的这个男人,这是她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这时,那坐庄的赤膊大汉道:“买定离手,要开了……”些人压大压小的兄弟,都叫嚣着自己压得宝数。刘洋自然也不例外。他向侍剑道:“跟着喊,开大……开大……”侍剑禁不住刘洋的引导,初时声音微弱的喊道:“开大……开大……”待得刘洋对着他痴痴笑时,她又急忙闭上了嘴巴。刘洋更是哈哈大笑,道:“怕什么……大声喊出来那才叫过瘾。”赤膊大汉双手拔,骰子露出点数来,人大喊道:“三四六,大……”

侍剑初时含蓄,害羞,待得后来,也逐渐融入到快乐中来。声音也随着刘洋的声音,放声大喊。笑容也更加笑得灿烂如花,笑得那么自然,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犹如沐浴中的牡丹,微风中的海棠,让人禁不住眼前亮。

大家堵得兴起,临近旁晚的时候还在继续,这时候,突然人冲冲忙忙的跑将进来,大声叫道:“不好了……米香主向这边走来了。”些人听这话,犹如惊弓之鸟般,拿起自己的银子,便向四周逃窜。些人骂道:“你他***,你拿错银子了。”霎时间,几十号人你追我赶,走得个不留。只留下刘洋拉着侍剑站在原地,见到众人逃窜时的狼狈,大笑不停。

这时,米香主走了进来,见刘洋拉着持剑,身心微微怔,但还是装作没有瞧见般,向刘洋道:“属下拜见帮主。”

见到米香主,侍剑像是从梦中醒来般,瞬间变了个人似的,她抽出被刘洋握住的手,委身站在了旁。刘洋也没有见怪,毕竟侍剑适才的表现,实在不像以往的她。当下也不以为意。转身向米香主道:“米香主不必多礼。”说着又向侍剑道:“我们回去吧。”侍剑应声道:“是……”

目送两人离开,米香主微微笑。因为他看得出,刘洋与侍剑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更加明白贝海石的良苦用心。心想只要有侍剑留在帮中日,就不怕这小子溜之大吉。——————————————

刘洋怎会不知贝海石等人的打算,不过,他之所以留在长乐帮,不仅仅是为了他日能够前往侠客岛,修炼绝世武功,更重要点,他现在的小命还掌握在贝海石的手中。虽然他很相信命运对他的考验,但他想,能活天,便活出天的精彩。

回到房中,侍剑给他倒了杯水,便转身为他去做饭。待得夜幕降临的时候,侍剑端着三菜汤走进刘洋的房中。三菜中,有两道荤菜,道素菜。汤是大补的人参鸡汤。

持剑知道,刘洋为救自己,损耗了元气。身子又恢复不久,需要调理恢复。因此,这人参鸡汤是她专为刘洋熬天,吸取了人参和鸡的精髓。汤中不仅有侍剑的汗水,还掺杂了侍剑少许的愿望,他希望刘洋能够尽快的恢复身子。

两人坐下,侍剑坐在旁静坐着观看刘洋进食,就像母亲疼惜自己子女般,那眼神所流露出的浓浓爱意,让人羡慕。听到刘洋边吃边赞口不绝。侍剑露出谈谈的微笑,那微笑不需要掩饰,那是发自内心的微笑。道:“少爷,要是你喜欢吃,我天天都给你做。”

刘洋尝了口鸡汤,赞道:“真的吗侍剑,这汤里你都放了些什么,这可是我有生以来,喝过最香的汤了。”刘洋的说得倒也不假,从小到大,他都很少得到别人的关爱和爱护,打从他记事开始,他的人生就显得摇摇坠坠。父亲的不堪让他饱受别人的眼光和世俗,母亲的离去更是对他沉重的打击。加之他从小的体弱多病,更加剧了他人生的坎坷。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熟悉有倍感陌生的世界,但上天给予他二次生命,他应该珍惜才是,而事实证明,刘洋也并未放弃,因为在这个世界里,至少有些人是疼爱自己,喜欢自己,呵护自己。虽然中间掺杂少许的误会,但刘洋已经感到很满足。

侍剑嗤嗤笑,道:“少爷,你也真会说笑。这东西你又不是次喝,只是……”侍剑说到这里,俏脸红,便没有说下去。

刘洋瞧了眼侍剑,有些疑惑的追问道:“只是什么?”侍剑眼睫毛眨了几下,吞吞吐吐的道:“少爷,我……我说了,你……你可不许怪我。”刘洋道:“看在这碗汤的份上,你说,我不怪你。”

侍剑道:“那我可说了。”刘洋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你说。”侍剑道:“少爷,其实,我以前给你熬的汤,里面我……我都掺了水。”听侍剑这么说,刘洋暗自好笑,想不到侍剑原来也是个鬼灵精,于是童心渐起,便吓唬道:“好啊,你敢如此的对你帮主不敬,看……”

话音未落,侍剑已经在刘洋的身前跪了下去,忙道:“少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那时……只是……”侍剑语气慌乱,不知该怎么解说。

刘洋抹嘴笑,接着蹲子,笑道:“傻瓜,我是逗你玩的。我怎么舍得惩罚你呢?就算惩罚我自己,让我千刀万剐,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舍不得伤害你。”侍剑听刘洋说得诚挚,抬头凝视着刘洋的双丹眼,芳心早已是波涛骇浪,难以平静。两滴迷人的泪珠,从她美丽的眼眶溜了出来,划过她白玉般的脸颊。

刘洋痴痴的看着她,伸手为她抹去泪珠。微笑道:“傻瓜,你哭什么?喂没死呢?不需要你披麻戴孝。”刘洋说得生动有趣,侍剑止不住嗤的声,轻笑了出来。然而,她有很快的冷静下来。低着头道:“少爷,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刘洋伸手握住侍剑的玉手,侍剑先是微微抗拒,但还止不住内心的狂喜,最终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只是任由刘洋握着。

刘洋在侍剑的玉手上亲吻了口,侍剑全身震,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因为这不仅仅是她次被男人亲吻,而枪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吻了自己,内心的喜悦促使她心跳加倍的跳跃。刘洋见侍剑并没有抗拒,只是味的低着头。微笑道:“侍剑,我喜欢你。”

也不知道为什么,侍剑听到刘洋的表白,仿佛就像听到浩瀚的天雷,心情难以平静。她终于是抬起头来,勇敢的面对刘洋,眼中早已被泪水渗透:“少爷,你说得话是真的吗?”刘洋很诚恳举起手来,发誓道:“我刘洋对天发誓,我对侍剑若有半句谎言,我……”刘洋的誓言没有说完,侍剑早已用玉手堵住刘洋的嘴巴,说道:“少爷,我相信你是真心。我不要你为我发毒誓。我更加不希望你有事。当初,我不知道我在你心目中原来也是这般的重要,当我看到你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救我时,我就已经暗暗发誓,我这生世都要照顾好少爷,陪伴着少爷。”

刘洋握住侍剑的双手,只觉得心跳在加速。心想,原来侍剑早已爱上了自己。不过,刘洋突然又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担忧。他自己是喜欢侍剑不错,可是侍剑还不知道自己是石中玉,而侍剑究竟是喜欢自己,还是以前的那个石中玉。刘洋不得而知。他很害怕那种患得患失。于是问道:“侍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侍剑道:“你问吧?”

看着侍剑精致的面庞,刘洋犹豫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侍剑真相,该不该告诉她,他不是他眼中的他。侍剑也被他欲压的行为感到疑惑,她小声呵护道:“少爷,你不要紧吧!”刘洋紧紧的握住侍剑的玉手,说道:“侍剑,我真的好害怕吾失去你。”侍剑道:“不管少爷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这是句很真诚的话,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真心话。刘洋知道自己不应该期满这样个单纯的小姑娘,她应该有权知道切。当下长吁口气,道:“侍剑,如果我告诉你,我并不是你以前所熟知的帮主,你还会不会喜欢我,你会不会舍我而去。”

侍剑见刘洋说得诚恳,脸色又显得十分的凝重,有些难以理解的道:“少爷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天地下,会有两个少爷不成。”

刘洋长长的吸了口气,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侍剑表达他内心的想法。因为他害怕,他害怕刚刚才建立起的丝感情,会随着自己的句话而改变。但他内心又十分的挣扎,面对像侍剑这样文静的女孩,他又怎么能忍得下心来。他告诉自己,自己不是什么圣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管,可是他内心有觉得自己在犯罪,在犯种不可饶恕的罪。喜欢个人,不仅仅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更重要的是要得到她的心。刘洋挣扎了半天,终于说道:“侍剑,我喜欢你不假,我可以对天起誓。可是,我不能骗你。我不是你以前所认识的帮主。我姓刘,我叫刘洋。不是你以前喜欢的那个石帮主。”

侍剑微微笑,道:“我知道!”刘洋怔,疑惑道:“你知道!”侍剑点了点头,道:“嗯,其实,打从我次见到你,我便知道你不是他。因为我在你的眼中,我看到得是真诚,柔和。而少了他的那份皎洁和轻浮。我喜欢的是你的灵魂,而不是你的躯壳,我更加明白,我喜欢的人是你,而不是他。”

听侍剑这么说,悬在刘洋胸中的口怨气终于灰飞烟灭,他把将侍剑抱在了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说道:“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好高兴,喂以吾失去你。我害怕我说了,你会离我而去,不在理会我。”

躺在刘洋怀里,侍剑也觉得舒心。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的勇敢,勇敢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她打心里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自己。

刘洋缓缓的将侍剑扶起,凝视着侍剑的脸庞。灯光照在上面,映出迷人容颜。刘洋忍不住道:“剑儿,我能这么称呼你吗?”侍剑沉醉般的点了点头,刘洋有道:“剑儿,我想亲吻你。”侍剑微微震,双手颤。对于刘洋的要求,她还是感到丝害怕。可当刘洋缓缓的逼近她时,她却不知该怎么闪躲。

第四十六章 小魔女(上)

侍剑心中害怕,但却没有丝毫的力气躲避刘洋。眼见刘洋步步紧逼,她俏脸微微扬,将眼睛闭了起来,只觉得脸颊热,阵酥痒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只觉得刘洋的潮气滋润着她的两旁。

刘洋捧着侍剑的俏脸,微微笑,迎着侍剑的小嘴便吻了上去。侍剑全身震,心跳的速度瞬间提升了几倍,双玉手也由于紧张,紧紧的抓住刘洋的衣服。而也被刘洋用舌尖给撬开,顿时感受到刘洋舌尖所带来的味道。

两人的舌头在起,享受彼此间带来的香甜味道。然而,刘洋的只手也不老实的寻找侍剑的敏&感地带。他的手滑向侍剑的胸&部,虽然隔着衣服,刘洋已然能感受到侍剑胸*部的挺拔。轻轻的按上侍剑的胸&部,轻抚着她。觉得侍剑的玉兔手感极佳。

侍剑就像被电机般,全身酥痒难耐。呼吸也被刘洋弄得紧蹙起来。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有丝丝兴*奋。这样的感觉,让从未做过女人的侍剑感到丝害怕。因为如此兴*奋的感觉,曾经躲在窗外她也有过,只是那时没有这么强烈。

而刘洋的老二,也因为亲吻哪,心中的邪念颇多,早已抬起头来。他全身压在了侍剑的身上。侍剑只觉得有颗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由得俏脸热。虽然未曾行过房&事,但她内心也知道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这时的刘洋,手也越发的不老实。隔着衣物的,早已满足不了他。他的手插入侍剑的衣服,轻轻的拨开遮挡住侍剑玉兔的衣物,只觉得股温热向他的手传递过来,让他舒服不已。而侍剑也因为刘洋的,变得娇羞可爱。

而就在这时,房间的窗户砰的声,被人撞开。侍剑和刘洋微微怔,还没来得及瞧清楚发生了何事。刘洋便啊的声,后背麻,已经被人点中了穴道。侍剑也惊得站起身来,可眼前晃,只觉得人闪到自己面前,她还没有做出反应,左肩已经被对方点中了穴道,动也动不了。

刘洋见那人,便抱怨道:“小魔女啊小魔女,你也太不仗义了,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你这样做,岂不是要了我刘洋的小命还要难受。”刘洋心念于此,止不住叹了口气。心中虽然愤怒,但也只得急忙转变思想,让已经雄赳赳的小老二消消火。

刘洋眼中的小魔女便是丁当。这时的侍剑也已经看清楚丁当的面貌,张俏脸也羞得通红。心中暗骂刘洋多情,招惹了麻烦事。

丁当瞧瞧两人,从身上拔出把匕首,握在手中。向刘洋说道:“好个淫*贼,几日不见,你又勾搭上个小。看来你的本事不小嘛。”刘洋笑道:“你的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什么叫做我又勾搭上。我堂堂男子汉,既没有成婚。喜欢个人那是我的权利。”丁当道:“是吗?你当真这么想。”刘洋眼珠子转了圈,说道:“对啊!难道我的说法有错。”

丁当微微笑,虽然笑容很美,但在刘洋看来,却颇为不善。只见她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你能做初,我便能做十五。你不是喜欢快活吗?那我今日就让你变成太监,看你以后还风不。”

丁当说着,向刘洋的身前靠了过去,眼睛自己瞄了瞄刘洋膨胀的老二,露出邪恶的笑容。刘洋身心怔,忙道“喂,你不用这么狠毒吧。我又没有招惹你?”丁当道:“你说没有招惹我,那当初是谁说我是他未婚妻的。”

刘洋猛然间醒悟,暗道不妙,当初自己的句戏言,没有想到丁当却误以为真了。要真是如此的话,她小刀挥,那我刘洋岂不是要抱憾终身。他&***,不带怎么玩的啊。

丁当拿着寒气逼人的匕首在刘洋的眼前晃了晃,说道:“你这只花心大萝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刘洋道:“有,我当然有话说。”丁当道:“你说,我听着,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把戏来,要是你说得我稍有不快,我就喀嚓刀砍下去,让你从此以后断子绝孙。”

刘洋怔,忙道:“喂,我说丁当,就算我刘洋有千错,你也用不着这么狠毒招式吧。我原本还想说几句动听的话,看来现在切都免了。我只想说,遇上你这个小魔女,是我刘洋今生最……最……”刘洋说到这里,突然寒光闪,丁当已经睁大双眼睛,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匕首,只待刘洋的话音落下,她便喀嚓刀下去。她面对着刘洋,笑嘻嘻的道:“你说啊,遇上我是你今生最什么?”

看到这阵势,刘洋早已心惊不已,那还有勇气敢说下去。暗想要是自己的话触怒了小魔女,凭着她的火爆脾气,要是狠心,刀下去,那我岂不是冤枉。

丁当见刘洋半响不语,便道:“你不说,那我代你说好了。你是不是想说,遇到我是你生最不幸,最倒霉的事。”丁当话音落下,刘洋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急忙摇了摇头,忙道:“不是……在你面前,我怎敢有这层意思。”丁当:“你原本就有,只是……”只是什么,丁当没有说出,而是顿了顿,有道:“你如此的口是心非,我看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处。我这就将你了解了,让你从此解脱。”说着,丁当扬起手中的匕首,迎着刘洋依然膨胀的老二,眼看就要付出行动。

刘洋吓得心惊肉跳,旁的侍剑也吓得花容失色。刘洋大吼声,道:“喂,丁当,你认真的。”丁当看着刘洋,露出双貌似无辜的眼神,不慌不忙的道:“你吼什么,我有说过我跟你闹着玩的吗?我当然是认真了。”

丁当的话,差点没把刘洋给气晕过去。他始终认为,丁当的话有七层是在吓唬自己,可是没有想到,三层的话既然是事实,这让他觉得十分的郁闷。都说女人不好惹,看来点也不假。

侍剑见丁当说得斩金截铁,并不像是在说虚话,当下道:“丁当,你不得伤害少爷,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侍剑原本想说是我少爷的,无奈这句话实在是难以启齿,便没有说出来。丁当回过头来,笑道:“你不说话,我差点到把你给忘了。你这只狐&狸&精,要不是你,刘大哥也不至于堕落,切都是你害的。我先杀了你。”

侍剑道:“要是你杀了我,肯放了少爷,那你就动手吧。”丁当微微怔,她没有想到,侍剑这个时候,还在担心着刘洋的安慰,便道:“好,我原本也没想对刘大哥怎么样?要是杀了你,可以断了刘大哥的念头,也为未尝不是件好事。”侍剑望了眼刘洋,芳心涌动。暗道:“少爷,我走以后,你要多多保重才是。”于是道:“希望你不要食言,你动手吧。”侍剑说着,毅然的闭上双眼。如此的简洁,爽快。让旁的刘洋大受感动。个女人愿意为了男人,心甘情愿的替他去死,不是对这个男人有着深厚的爱意,有会是什么?

丁当迟疑了会,对于侍剑的行为,时间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原本也只是向吓唬吓唬侍剑,并不是存心想杀了侍剑。可见侍剑并没有丝的胆怯,反而为了刘洋变得坚强无比,这让丁当有些错愕。但她转念想,如果自己放了侍剑,那么她势必要留在刘大哥身边。丁当瞧着侍剑,左思右想,心道:“是你心求死,这可怪不得我。”丁当想着,握紧手中的匕首,眼见就要向侍剑的命门刺去。刘洋突然大声道:“丁当,你不得伤害侍剑,她是无辜的。”

丁当的匕首停在了半路,她回过头来,说道:“你心疼了,你舍不得我杀她。”刘洋道:“丁当,你要是伤害到侍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丁当道:“你当真这么喜欢她。”刘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是,我喜欢侍剑。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丁当有些沮丧的道:“那你对我呢?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刘洋见丁当眼中闪烁着泪光,知道自己适才的话,伤到了丁当,可是,要是自己不这么说,侍剑就会有生命危险。权衡再三,刘洋只得道:“你在我心里同样重要,我也非常的喜欢你,所以,我不希望你们伤害到对方。”

丁当用手抹去眼泪,说道:“你要我不要伤害她,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越是不让我杀了她,我偏偏就要。”丁当转过身来,向侍剑道:“你怨不得我,要怪你就怪你,你不该喜欢他。”侍剑向刘洋瞧了眼,笑道:“我喜欢少爷,我愿意为他死,我不后悔。只要你以后善待少爷,你杀了我,我也没有半句愿意。”

听侍剑如此坚定的言语,丁当已经深知,侍剑深爱刘洋不逊色于自己。若非自己不是想念他,今日也不会来此以他相见。

丁当把心横,说道:“这可是你说得,那我就成全你。”丁当说着,手中的匕首猛然向侍剑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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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小魔女(下)

侍剑早已闭起的双眼,适才听到刘洋发自内心的话,她的心里很安慰。心想尽管我不在他的身旁,我的心也会守护着他,爱护这他。侍剑的心静静的念道:“少爷,我喜欢你。”

刘洋吃惊的叫道:“不要啊……”刘洋的话音未落,丁当刺出去的匕首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侍剑的嘴角挂着谈谈的微笑,那种看淡生死的微笑,让丁当阵错愕,心道:“难道她不怕死吗?”但转眼想,如果我就这样的将她杀了,她倒是死白了,只怕身后的淫&贼要记住她辈子,记恨我辈子。丁当脑海闪过许多念头,只觉得自己旦杀死了身前这小丫鬟,恐怕也要失去刘洋。

刘洋见丁当突然停止住,心中虽然不知丁当内心在想些什么。不过,心惊肉跳的心还是松口气,说道:“丁当,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干嘛非要拼得你死晤的才算数。”

丁当道:“谁愿意跟你胡说八道。”话音未落,丁当掌拍在侍剑的左肩上,转身抱起刘洋,砰的声,破窗而出。刘洋只听侍剑叫了声:“少爷……”身子已经被丁当抱着跃出墙去。

巡岗的守卫听到声音,赶将爷过来,却见帮主的房内只躺着侍剑人,嘴角溢出丝血丝,当下忙当当敲响锣盘,大声叫道:“有刺客……有刺客……”

半响后,贝海石等人赶了过来。进帮主的房间,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心中已经知道事情有所不妙。当下解开侍剑的穴位,急忙问道:“侍剑,帮主呢?”

侍剑虽然受了丁当掌,好在丁当未曾用尽全力,她只是受了点轻伤。她向贝海石道:“贝先生,帮主他……帮主他被丁当楼走了。”贝海石身后的米香主问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丁当为何要楼走帮主?”

侍剑摇了摇头,接着将丁当进来的经过说了遍,中间自然是将她与帮主的那段暧&昧省去。又将刘洋是丁当的未婚夫的事情告知众人。听到这里,贝海石等人面面相觑。米香主望了眼贝海石,只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在思考什么。却不知道贝海石心里在盘算着:“这小子竟然是不三不四的孙女婿,这下可麻烦了。”当下问道:“楼走帮主的,果真是丁当。”

侍剑点了点头,道:“嗯,我听帮主这么称呼她,而且她也承认了。”侍剑少在江湖上行走,自然不知丁当的来历。可长乐帮中的些人却心知肚明。这不三不四在江湖中那是出了名的难缠,而且哥俩在江湖中的地位也不容小觑。些人不禁想:“看来,长乐帮将要有麻烦事了。”

帮主被人楼走,贝海石传下令去,禁止外露,如有违反者,帮规处置,众人连声称是,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贝海石随即叫人扶侍剑下去休息。将米香主等人留了下来。说道:“帮主被丁当楼走之事,各位香主、堂主有何看法。”米香主瞧了眼贝海石,心中闪过许多念头,说道:“贝先生,帮主当真是丁当的未婚夫。”贝海石道:“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切等找到帮主再说。”贝海石说着顿了顿,接着向旁的瘦子道:“邱香主,麻烦你通知帮中兄弟,严守各路关卡,旦见到帮主,立即来报。”

邱山风抱拳道:“是!”随即转身离去。贝海石又道:“陈香主……”陈冲之上前应了声,贝海石续道:“寻找帮主的下落,还是有劳陈香主辛苦番。”陈冲之道:“贝先生严重了。帮主被楼,作为属下,理应寻回。”贝海石微笑着点了点头。

丁当抱着刘洋跃出墙外,便听到长乐帮叫啸声,担心长乐帮中人会追上来,于是抱着刘洋,路向西南狂奔。待得到了跳河流前,才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重重的将刘洋仍在了地上,狠狠的瞪了他眼,说道:“你真是条猪,这么重。”

刘洋被点中了穴道,至今还未解开,只得躺在地上,望着月光下的丁当,笑道:“我说你这人也真是奇怪,我有没有求你带我来这里。你干嘛把责任怪在我的身上。”丁当转过身来,在刘洋的身前蹲了下去,手中的匕首嗤的声,拔了出来。

刘洋身心怔,暗道:“这小魔女不会是想谋杀亲夫吧!”想到这里,刘洋就暗自吞了口唾液,心里甚是忐忑不安。

丁当拿着匕首在刘洋的眼前晃了晃,笑吟吟的道:“你说,你是不是还在想念那臭丫头。”刘洋明知丁当所问,还是装作不知,说道:“你说谁,谁是臭丫头?”丁当道:“你少给我装糊涂。我知道,你定在想念她。不过,你现在小命在我的手里,要是你再敢想念她,我便刀杀了你。扔到这河里喂王八。”

听丁当这么说,刘洋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我有没有想侍剑,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会知道。即便我天天想,你也拿我没招。丁当见刘洋脸上浮现笑意,便道:“你还想……”话音未落,丁当手中的匕首猛然刺下。刘洋啊的声惊叫,双眼睛吓得紧闭起来。心道:“完了,这下死定了。”可等了半天,发现自己没事,这才睁开眼睛,只见寒光闪闪的匕首插在头的侧,离他的脑袋不过几寸远。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心道:“敢情这小魔女是在吓唬自己。”

丁当抹嘴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胆小鬼。喂没有把你怎么招,你就吓得鬼哭狼嚎的。要是我真的动手,那你岂不是要吓得尿裤子。”刘洋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就刀将我解决。我哼声就不是好汉。”丁当拔起插在地上的匕首,皎洁的笑道:“这可是你说得,是你心求死。反正你在我身边,心也不属于我个,我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好吧,那我就给你个痛快。”

丁当说得轻巧,刘洋却是听得阵阵发毛,心中暗自后悔,自己冲什么英雄。这小魔女的脾性自己又不是不清楚,当年在玄素山庄,若不是华山派的令狐冲出手相救,只怕自己这条小命,早已落入她手,早已在阎王老二那里分摊公务了。

刘洋心里虽然害怕,但脸上却显示出毫不示弱的神色,毅然的闭上眼睛。待得过来好会,始终不见丁当有何动静,当下睁开眼睛,只见丁当格格的娇笑,条麻绳将他的手绑得结结实实。笑道:“这下,我看你还怎么跑。”说着,丁当伸手在刘洋的腰间轻轻点,将刘洋身上的穴位解开,刘洋顿时轻松了许多,翻身站起身来。说道:“小魔女,你到底想怎么样?”丁当道:“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竟然敢背着我偷*女人,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便在这时,条小船悠悠的划了过来。丁当用力带,刘洋只得跟随在她身后。心中暗骂:“他***雄,我刘洋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今天却被这小丫头片子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当真是窝囊之极。”

船夫将船滑向岸边,向丁当说道:“小姐,船老朽给你滑过来了。”丁当从怀中拿出锭银子,扔给那船夫,说道:“算你准时,你走吧。”船夫拿着银子,笑嘻嘻的跳下船来,转身离去。

丁当拉着刘洋走上船,拿起滑竿,将船缓缓的送入江心。刘洋透过船帘,只见船中点着蜡烛,张小桌子上摆放得有酒菜。当下便明白了,心想这小魔女倒挺诗意的,敢情是要跟我享受晚烛光晚餐。不过,事与愿违,走进船仓,刘洋这才知道小魔女的可恶,竟然将他撂在旁,不作理会。自顾自的喝酒吃菜。

折腾了大半夜,刘洋虽然吃过晚饭,但那点饭菜早已消化得不知所踪。眼见丁当嘴角蠕动,不停的呼唤酒菜美味。虽然刘洋知道丁当是在自己身前故意卖弄,但还是止不住咽下几口唾液,心中郁闷到了极致。

丁当喝了口酒,笑道:“要是你肯向我认错,发誓你从此不要见那臭丫头,这桌酒菜你可以尽情的吃,尽情的喝,我也会对你百般的好,发誓不再折磨你。”刘洋笑道:“你说的是真的?”丁当站起身来,走到刘洋的身前,喜道:“这么说,你答应了。”刘洋嘿嘿笑,接着道:“要我刘洋答应这么苛刻的条件,句话,办不到。”丁当嗖的站起身来,在船中来回走了几圈,气愤的说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淫&贼,我不给你点颜色,看来你是不会低头认输的。”

丁当忽然灵光闪,抄起船上的根木棍,照着刘洋的身子就是棍。刘洋痛得咬牙切齿,他万万没有想到,丁当这小魔女原来是这么的霸道。当下痛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对付我。”丁当不跟刘洋客气,怒道:“我有病又怎么样,我有病也是你急出来的。”丁当说着,又举起手中的木棍,刘洋自然吓得向后退了退,心道:“这算哪门子事啊!无缘无故遭受无妄之灾。”可眼见丁当的木棍又打了过来,刘洋下意思的抬起手来,挡住丁当木棍袭击。

只听咯吱声,丁当手中的木棍豁然断成两截,她人也被震飞出去,砰的声,重重的摔在船板上,硬是楞了好会才缓过神来。

刘洋也是怔,他原本就没有想用内力还击,他只是向挡开丁当木棍,减轻身上的痛苦,不成料到,自己无意的挥,会伤到丁当。毕竟丁当也是他喜欢的女人,无论如何他也不愿看到丁当受到伤害,就像他不忍侍剑受到伤害样。

他忙向丁当走去,关怀的问道:“丁当,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紧吧!”丁当双眼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说道:“你厉害,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丁当说着,背过身去。虽然身上有些疼痛,但见刘洋如此的关心自己,芳心还是有着说不出的高兴。

刘洋却不知丁当内心的想法,心中只是有些愧疚。他想要绕到丁当的身前,可当他刚刚移动步,只觉得头很重,脚下摇摇晃晃。跟着砰的声,摔在了船上。

听到响声,丁当深感不妙,只觉得船摇晃了几下,她急忙转过身来。却见刘洋已经躺在了船上,她吓得连忙俯身,扶起刘洋,说道:“刘大哥,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我。”

丁当的声音叫得很诚恳,不过刘洋却不曾回答她句。丁当不及细想,扶着刘洋的身子坐下,手按在刘洋的灵台穴,缓缓的送入内力。可是,当丁当的内力刚刚送出,就遭到强大的内力阻挡。

只听砰的声,丁当的手被刘洋体内所蕴含的内力弹开。有了前车之鉴,丁当再也不敢贸然为刘洋输入内力,只怕伤害到刘洋。正当丁当苦无良策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她爷爷收藏处的‘玄冰碧火洒’,那酒有阴阳调和之用。于是将刘洋抱到船舱内躺下,把船滑向岸边,上了岸,向藏秘的地方奔跑而去。

当丁当拿到药酒的时候,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心想:“不管怎样,我都得帮帮刘大哥。爷爷,对不住了,以后我在替你配制瓶便是。”

拿了药酒,丁当急忙沿路返回。这来去花费了不少时间,待得五更天的时候,丁当才跑回到了船上,她气喘吁吁的瞧了眼刘洋,只见他人静静的躺着,气息微弱。丁当走到刘洋身前,心里不知为何,竟然酸疼的紧。

丁当将‘玄冰碧火洒’到处,却见刘洋紧闭着,无法饮用。丁当思量半天,于是想出了个办法,她将酒喝在自己的口中,向刘洋瞧了眼,接着嘴对嘴的将药酒缓缓的送入刘洋的口中。

第四十八章 多事之秋(上)

清晨的阳光甚是明媚,透过船帘映射在刘洋的脸上,刘洋隐隐约约听到江水哗哗的流水声,缓缓的睁开双眼,引入眼帘的是平躺的江水,发现自己竟然躺了在船上,微定神,昨晚的幕瞬间映入脑海。而转眼看,却发现丁当安然的靠在自己的身旁,静静的睡着。原本白玉般的小脸,透过阳光的折射,显得无比的通透亮洁,显得无比的娇柔美丽。

刘洋瞧着丁当恬静的睡容,微微笑,手抬起,轻轻的在丁当的脸颊划过,心想这小魔女,连睡着了都这么美。忽然之间,刘洋忍不住在丁当的俏脸上亲吻了口。

只听啪的声脆响,刘洋狠狠的受了丁当巴掌,硬是捂着火辣的半边脸,眼神痴呆的瞧着起身的丁当,半响都没有缓过神来。

丁当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知道自己闯了祸,忙道:“对不起刘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

刘洋仰身倒下,暗自叹了口又气。心想自己无礼在先,人脊是个黄花大闺女,有色&狼袭击,自当有所防范。人家这是正当防卫,不能责怪人家。可是转眼想,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君子了,既然有那色心,有何必不敢承认呢?

丁当见刘洋不语,也不知为何,心里没来由的堵得慌。忙道:“刘大哥,你生气了。”刘洋坐起身来,说道:“是啊,无缘无故的被狠抽了巴掌,能不生气吗?”丁当道:“刘大哥,你就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巴掌,消消气。”

刘洋皱着眉头瞧了眼丁当,心想这小魔女何时变得如此温顺可人,变得如此的可爱,莫非是留有什么恶招,我可不得不防。于是道:“你刘大哥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我从来都不打女人。”丁当道:“既然你不打,那就是说,你不生我气了。”刘洋忙道:“哎……我可没说我已经原谅了你!”丁当道:“那你想怎么样?”

刘洋望着丁当张秀色可餐俏脸,嘴角忽然浮现了丝坏笑。说道:“要不这样,报还报我做不出来,不如,你就将功折罪,在我这边脸颊上亲我口,作为你道歉的诚意,那我就原谅你了。”丁当盈盈秋水般的眼睛瞧了眼刘洋,轻声说道:“就这么简单。”刘洋眼见奸计得逞,重重的点了点头,嗯的声,将自己被打的侧脸颊迈出。说道:“就这么简单。”

丁当嘴角挂着笑容,轻轻的靠近刘洋。刘洋嗅着丁当身上所散发出女儿家的清香,脸颊感受丁当的潮气,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可谁曾想到,眼见到手的水鸭子,转眼却变成了另番景象。正当刘洋闭起双眼的瞬间,只听丁当叫了声:“下流……”跟着啪的声响,刘洋另边的脸颊重重的挨了丁当又巴掌,打得他头冒金星,找不着东南西北。半响都没有缓过神来。待他缓过神来时,丁当已经起身走出了船舱。

刘洋郁闷的捧着脸颊,看着丁当的背影,心里暗暗的发誓:“小魔女啊小魔女,我现在打你不过,将来我定加倍的还给你。”于是,也起身走出船舱,来到丁当的身后。

刘洋昨晚不知丁当给他喝了她爷爷上好的‘玄冰碧火洒’,这时走起路,觉得有点飘飘然然。副还没有酒醒的摸样。不过刘洋只当做是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便没有多想。

丁当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格格的笑出声来。刘洋板着脸瞪了她眼,可她还是忍不住笑道:“刘大哥,你何事学会女人的东西了,竟然抹起了胭脂。”刘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蹲子,在水里查看了下,只是江水比较浑浊,他也看不清楚,只觉得两边脸颊火热,应该是被小魔女抽红了。不由得怒道:“你还笑,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丁当毫不客气的反驳道:“谁叫你色胆包天,敢对本姑娘无礼。赏你两巴掌,已经算是便宜你了。依照我的脾气,我非得把你抽皮剥筋不可。”刘洋站起身来,苦笑道:“嗬,要是照你这么说,喂得要谢谢你,谢谢你的高抬贵手。”丁当笑道:“那倒也不必,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不对我动手动脚,那就免受皮肉之苦了。”刘洋摇头叹道:“那喂是苦命啊!”

这时,丁当笑了声,接着拿起船上的竹竿,将小船向岸边滑去。随后扔下手中的竹竿,啪啪的拍了拍手,说道:“走吧!”刘洋向四周看了看,只见四周甚是荒凉,毫无人烟,不由得问道:“我们这是在哪。”丁当跳下小船,说道:“我怎么知道在哪。”接着又向四周打量番,想了想续道:“我们昨晚漂了夜,应该是出了镇江的地界了。”

刘洋跳下船只,心想:“也不知道侍剑这会怎么样了。”于是追上丁当,问道:“丁当,你昨晚打侍剑那掌,会不会要了她的性命。”丁当气鼓鼓的道:“你自己的性命都保住了,还有闲情去关心别人。”想到昨晚刘洋为救侍剑所说的话,丁当就显得有些不耐烦。自己为他的性命担惊受怕,他不关心自己就罢了,还在自己面前提起别的女人,真是可恶。

刘洋笑道:“我知道你本性不恶,你应该不会伤害侍剑的,对不对。”丁当回过头来,瞪着刘洋,说道:“我说你烦不烦啊,你可别忘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未婚妻。你却当着我的面,念叨别的女人。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亏我辛辛苦苦去为你冒险,真是不值得。”丁当说着,嘟着小嘴,脚恶狠狠得跺在刘洋的脚上,痛得刘洋哎呦声,抱脚直跳。向直走的丁当抱怨道:“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君子风度,你不愿说,也不用这般的孽待我。”丁当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是什么君子,我是小女人个。打你,那是你活该挨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别的女人。”

刘洋看着丁当的背影,心有不甘的道:“他***,打是打不过她了,看来短时间内,还是少招惹这个小魔女为妙。”心念于此,他便瘸拐的追上了上去。

两人走了约半个时辰的路程,终于来到附近的处集镇。折腾了夜,两人肚子都饿了。于是,两人走进家客栈。刚坐下,客栈中的店小二便热情的迎了上来。丁当麻利的点了几道菜,要了坛女儿红,足以斤来多。

那客栈的效应倒也挺快,没过多久,丁当点得菜肴均被端上了桌来。丁当拿起酒坛,给刘洋倒了碗,也给自己倒了碗。说道:“刘大哥,我想问你件事。”刘洋拿起筷子,吃了口菜,也不知丁当想要问些什么。便道:“你问吧,我知无不答。”丁当道:“刘大哥,我想问你,你是怎么当上长乐帮帮主的。我可曾听说,你们长乐帮以前的帮主可是姓司徒的老先生。”

刘洋微微愣,心想:“想不到这小魔女倒也有几分见识。”但转眼想,她常年在外漂泊,这长乐帮又不是什么小帮小派,帮主的名号自当有人提及。刘洋没有直接回答丁当的问题,而是委婉的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丁当俏脸热,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道:“其实,我只是想你不要被别人给骗了。”听丁当这么说,刘洋顿时明白过来,敢情这小丫头已经知道长乐帮找自己当帮主,不过是是找个替死鬼罢了。可见丁当俏丽微红,仿佛像红苹果似的。刘洋便存心想逗逗难得有羞涩姿态的丁当。于是笑道:“噢……为什么这么说。我可是帮之主,有谁敢存心骗我。”丁当有些着急的道:“你当真以为,他们是真心奉你为帮主。”刘洋很诚恳的点了点头,道:“那当然了,不然他们何以在我面前俯首称臣,甘愿听命于我呢?”丁当呸的声,说道:“自视清高,以为他们在你面前,表现得马首是瞻,副赤胆忠心的样子是出自真心,他们只不过是想要让你做替死鬼罢了。你还在这里得意洋洋,我看你以后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刘洋故作茫然的道:“我好好当我的帮主,怎么就会死了呢?”丁当只见自己好说歹说,刘洋就是不开窍,气得拍桌子,起身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些饭客听到丁当拍桌子的声音,均回过头来,向他二人打量番,些人不由得露出会心的微笑,心想:“原来是对情侣在打情骂俏。”于是摇摇头,转身继续吃喝自己的。

刘洋见丁当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丁当也知道自己适才失态,不好气的瞧了眼刘洋,委身坐下,憋着小嘴,用脚狠踢了脚刘洋。刘洋闷哼声,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丁当却装作副不知情的样子,端着酒悠闲的喝了口。

刘洋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在这个小魔女面前,仿佛就像只待宰的羔羊,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男人做到我这样,着实是悲催的。

丁当生气归生气,可是关心刘洋的心倒是不变。她放下手中酒碗,低声问道:“刘大哥,你真的不知道,长乐帮找你当帮主的目的。”刘洋叹了口气,说道:“不牢你费心了,这事我心知肚明。他们找我当帮主,无非就是想让我替他们消灾避祸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丁当微微怔,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你干吗还要当这个灾星帮主。”刘洋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倒是你,你干吗这么紧张我当这个灾星帮主,莫非你当真是喜欢上了我。”刘洋虽然知道丁当对自己有感觉,但心中也甚是不清楚,丁当对自己究竟有没有喜欢的成份。

丁当身心颤,忙反驳道:“你少臭美,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你,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当着我爷爷面前,把你我的婚姻解除,不然,要是你死了,我岂不是成了……”丁当原本想说成了寡妇,可是毕竟她是个黄花大闺女,虽然有点小小的霸道。但女人所具备的性情她还是不缺,因此便好意思说出。

刘洋却语点破,说道:“你大可放心,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当小寡妇的。”丁当娇羞道:“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教训你。”丁当拳打了过去,这次刘洋做了防备,闪躲开丁当的拳风。笑道:“丁当,要是你再敢动手,我就大声叫你谋杀亲夫,在场这么多人,倒时我看你怎么解围。”

丁当想这话不错,便急忙住手,她可不想那种谋杀亲夫的尴尬局面出现。于是只得怒视了刘洋眼,心想:“我这时教训不了你,喂愁没有时间吗?”

刘洋见丁当停手,便坐正了身子,拾起桌上的筷子,继续吃菜喝酒。

就在这时,只见客栈外走进来两名白衣袍子的男子,身背长剑,向客栈中的小儿叫道:“小儿,来三斤牛肉坛酒。”那店小二应了声,两名白衣男子向刘洋看了眼,在张空闲的桌前坐下。

刘洋见两名白衣男子,顿时身心颤,向四周打量番,只见客栈外人来人往,倒也不见有穿同样衣服的男子,当下不由得想:“难道这两人认出我来了。”想到自己替石中玉当了冤大头,刘洋就止不住阵憋屈。

丁当眼见刘洋的眼神有所不对,便回头向那两名白衣男子瞧了眼,回头问道:“你认识他们?”刘洋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他们应该是雪山派的徒子徒孙。”

第四十九章 多事之秋(中)

丁当笑道:“真的吗?想不到刘大哥,原来你是这般的见多识广,仅凭他们的衣着打扮,就能瞧出他们的来历。”刘洋苦笑声,心道:“我这哪是见多识广,我根本就是被他们雪山派给吓怕了。”可这羞人的话,刘洋说不出口。

丁当忽然想起,雪山派远处西域,怎么会出现在江南,于是问道:“刘大哥,这雪山派不是远在西域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刘洋明知道雪山派是为何而来,却装作不知。道:“这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因为西域太冷,又没有什么值得好玩的地方,所以前往中原走遭,见见中原的风景人情呗。”丁当将信将疑的道:“真的是这样吗?”说着,丁当回头看了眼那两名男子,发现他们也正朝这边打量,两人的眼神遇到丁当的眼神,自然的低垂下去,将脸迈在方,人手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叫道:“小儿,快点……”

丁当若有所思的回过头来,心里思索着适才两人的眼神,接着又向刘洋瞧了眼,只见刘洋故作镇静的喝酒,余光却不时的打量着那两名白衣男子,当下不由得心想:“看来他们之间定有事。”

带着疑问,丁当微微笑,从桌上的碟中抓起颗蚕豆,反手嗖的声,向名白袍男子弹去。内劲到处,打得那名白衣男子哎呦声,拍案而起。喝道:“谁?谁他&妈捉弄你大爷。”众人的目光均向他瞧了过来,甚是不解。

刘洋苦笑声,低声道:“军你干嘛怎么多事啊?”丁当咪笑不语,刘洋向那二人瞧了眼,心中有些不安。他可不想招惹上雪山派的人,期望这两人没能认出自己来。想起那日在摩天崖的场景,至今还心有余悸,要不是自己运气好,只怕现在已经是阎王身前的小鬼了。只是不清楚谢烟客和白自在两人最终怎么样,花万紫追自己,不知现在又追到了何处。

而那人低头看,却发现适才打中自己颈部的是枚蚕豆,于是向四周游目眼,却发现饭桌上,大多数都摆放得有类似的蚕豆,当下也不好确认是谁,只得郁闷的坐了下去。

就在这时,店小二端着煮好的牛肉向二人走去。丁当灵机动,手中的枚蚕豆又是嗖的声弹了出去,正中店小二的小腿。店小二只觉得小腿麻,顿时失去了平衡,连人带肉的扑向二人。

那二人愣,名较瘦的白袍男子反手托,将店小二手中的牛肉接了过来,顺势托住店小二。丁当微微怔,低声说道:“身手不错,的确有两下子。”

白袍男子放下手中的牛肉,身前的店小二连声道歉。他挥了挥手,示意让店小二退下。接着向前走了几步,向丁当抱拳道:“敢问这位姑娘,在下有何得罪之处,姑娘为何要跟我过不去。”丁当笑道:“你没有得罪我,我也不认识你,只是你穿错了衣物,可就得罪了我。”

那人微微愣,心想:“这是什么歪理,老子穿衣物乃是习惯,碍你何事?”但转念想,这人无礼闹事只怕是另有深意,于是说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丁当喝了口酒,问道:“你是不是雪山派的?”两名白袍男子相视眼,心里暗赞丁当好眼力的同时,脸色不由得露出得意之色,心想:“看来师哥们说的不错,雪山派在中原的确名声响亮。”那人点了点头,道:“不错,在下雪山派孙万年,这是我的师弟褚万春,我们初到宝地不久,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姑娘。”孙万年说着,身后的褚万春也站起身来,目光不由得落在刘洋的身上。两人的年纪均不大,都在二十六七岁,可是看刘洋的眼神,却是种居高临下,很轻藐的神色,完全不把刘洋放在眼里。这点令刘洋非常的不爽,恨不得上前狠狠给他们几巴掌。

不过,这事刘洋也只是心里想想,要想自己对他们动手,自问还没有那本事。还是多事不如少事,于是站起身来道:“两位大侠不要见怪,我这妹子玩心太大,有得罪之处,我替她向两位说声抱拳。你们这顿饭钱我请了,就当向你们陪个不是。”刘洋说着,从怀中取出锭纹银,向柜台扔去。

那掌柜笑眯眯的接过。丁当道:“我何时成了你的妹子?”刘洋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行离开为妙。”刘洋说着,上前步,牵住丁当的玉手。

丁当俏脸热,倒也没有拒绝。只觉得心里乐滋滋的,说不出的喜悦,又想既然爱郎不愿多事,那我就随着他好了。

两人经过门前时,褚万春突然伸手拦住。语气极为藐视的说道:“站住,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丁当道:“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不然我就把它砍去喂狗。”褚万春怔,他没有想到丁当会如此的蛮横,可转眼向两人打量了眼,嘴角微微笑,倒也不将两人放在眼里。说道:“姑娘当真好大的……啊……”

褚万春句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眼前白光闪,顿时吃了惊,忙将手闪开。可即便如此,他的手还是被丁当用剑划开刀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只听嗤的声,身后的孙万年拔出长剑。丁当转过身来,笑道:“好,有胆色,敢对你姑奶奶拔剑。”孙万年道:“姑娘如此的蛮横无理,实在是欺人太甚。”丁当道:“都说你们雪山派自持剑法了得,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雪山派的剑法究竟如何的了得。”

褚万春紧握着被刺伤的手腕,向孙万年道:“孙师兄,这小娘们泼辣得紧,你就给他点教训,让她也知道我们雪山剑法的厉害。”孙万年望了眼褚万春,那褚万春不知为何,竟然低下头去,不敢与孙万年正是。

孙万年心想:“师兄让紧跟二人,要是我这时与她动手,岂不会坏了大事。”时间,面对丁当的挑衅,孙万年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第五十章 多事之秋(三)

原来二人早已误认为刘洋便是从雪山派逃走的石中玉,至于迟迟不肯动手,那是因为两人在前来的途中,与人商量好,有那人去报信,他两人负责跟踪,沿途做下记号。他二人没有想到,他们没有动手,对方却先动了手,这下子主动变被动,这让孙万年好生犹豫不决。

孙万年道:“姑娘,我们雪山派与姑娘前日无怨,往日无仇,姑娘为何要如此的咄咄逼人,非要跟我雪山派过不去。”丁当道:“要打便打,何必说那么多废话。”孙万年道:“姑娘执意动手,那在下就只好舍命奉陪。但不知姑娘可否告知真名。”丁当微微笑,道:“想要知道,那你就先得问问我手中的长剑。”说着,丁当剑向孙万年刺了过去。

孙万年长剑横过,当的声,挡开丁当长剑,只觉得虎口麻,不由得暗自吃了惊。仅此招,孙万年就已经感觉到自己不是敌人的对手。不过,既已交上手,孙万年只好使出他的看家本领以丁当周旋。初时孙万年还能抵挡几招,打得二十余招已过,孙万年已经被丁当的剑招封得大气难喘。

褚万春在旁观看,初时带着藐视的笑容,待得后来,张脸已经被眼前的幕惊得僵持,没有了丝的变化,心道:“这小娘们剑法竟是如此的了得,孙师兄恐怕不是她的敌手。”褚万春对孙万年的雪山剑法甚是了解,他师兄二人原本就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高明多少。只是孙万年比褚万春早入门几年,些剑招比他熟练些,两人在雪山派喂招,自然是孙万年处于上风。可是面对丁当这种高手,他就大概就只有挨打的份。

褚万春微皱眉头,转眼却见家刘洋脸的笑容,当下有些气急败坏的道:“石中玉,今日看你还往哪里逃。”话音未落,褚万春左手成爪,抓向刘洋。

刘洋微微愣,忙闪身躲过。说道:“这位老兄,我看你是误会了,在下不是什么石中玉。”褚万春道:“小淫&贼,你休得狡辩。难道是我眼睛瞎了不成。”刘洋笑道:“嗳!你这句话倒是说得不错,若不是你眼睛瞎了,你何以看不出我不是什么石中玉。”对于褚万春的那种目中无人,刘洋打心里不喜欢。

听刘洋这么说,褚万春气得咬牙切齿。他伸手拔出身上所背的长剑,说道:“我看你找死。”长剑生风,褚万春剑向刘洋刺了过去。刘洋愣,急忙侧身闪过。褚万春长剑横削,刘洋躲闪不及,嗤的声,胸前的衣物被划开道口子,所幸褚万春剑法平平,并未刺伤他。要是换做雪山派的高手,就褚万春这剑,刘洋想不受伤,恐怕都难。

刘洋侥幸躲过这剑,心中叫苦不已。大声道:“褚万春,你他娘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不是什么石中玉。”褚万春怒不可遏,喝道:“石中玉,今日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刘洋道:“你他娘的这不是废话吗?老子小命都快被你拿去了,你还想怎样教训。”褚万春气得脸色发青,怒道:“石中玉……”话音未落,褚万春手中的长剑抖,便向刘洋刺去。

刘洋转身便跑。此时的客栈中,些人早已闪到旁,刘洋利用空闲的桌子,躲避褚万春的长剑。

这时,丁当已经将孙万年逼到了死角,只见丁当横剑削了过去,孙万年只得仰身避过。可他的身子刚弯曲,丁当的长剑突然生变,往上直削,嗤的剑,刺中孙万年的小腹,然而,不等他的身子站稳,丁当便闪身上前,脚踢中他的前胸。孙万年闷哼声,身子飞了出去。喀拉了声响,竟将张完好的桌子砸得破碎。

刘洋眼见褚万春手中的长剑越来越紧促,自己已经很难躲避,不得向丁当求救道:“丁当,救命啊……”

丁当眼见孙万年已经很难爬去,转过身来,却见褚万春飞身剑刺向刘洋。当下不及细想,顺手拿起只筷子,嗖的声,向褚万春射去。褚万春吃了惊,可他还未曾作出反应,握剑的手背已经被筷子穿透。疼得啊的声惨叫,手中的长剑当的声清响,也落在了地上。

刘洋惊魂未定,适才若不是丁当及时相救,自己非得被褚万春杀死不可。刘洋微定神,长吁了口气,捡起褚万春落下的长剑,架在褚万春的脖子上。说道:“褚万春啊褚万春,就凭你这几下子,你也敢出来闯荡江湖,真是天大的笑话。”

褚万春呸的声,倒也倔强。虽然双手均被丁当所伤,但他却强忍的疼痛,怒视着刘洋,说道:“姓石的,有种你就剑杀了我。不过我告诉你,即便你走到天涯海角,我白师哥他们不会放过你。”刘洋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不过你给听清楚了,我不是什么石中玉。再说了,不就是个百万剑吗?我连他老子白自在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他。”以现在刘洋的身份说这话,那绝对是口出狂言。

褚万春二人听他如此说,肚子险些气炸,丁当却觉得格外的有趣,不由得格格的笑出声来。孙万年艰难的爬将起来,手扶着桌子,说道:“小淫@贼,你……你有种。这种欺师灭祖的话你也说得出。你就不怕遭天谴吗?”孙万年二人始终认为,刘洋便是当初在雪山派学艺的石中玉。

刘洋摇了摇头,走到孙万年身前,说道:“我说你们还真是宁顽不灵,我都说几百遍,我不是你们口中的石中玉。在下姓刘,名洋。”孙万年冷哼声,脸的不信。丁当上前问道:“嗳!搞了大半天,你说的石中玉到底是谁啊?”刘洋转过身来,甚是疑惑道:“难道你不认识!”在刘洋的印象中,丁当应该是先结实石中玉才对。

丁当摇了摇头,道:“要是我认识,何须来问你。”刘洋笑道:“不认识就好,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孙万年插口道:“小&贼,你当真是可耻得紧,为了逃避责任,你连自己祖宗的姓都可以改。亏你的父母还是名满江湖的侠客,怎会生出你这般的畜……”孙万年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刘洋啪的声,狠狠的拍了巴掌,道:“你给我住嘴。你骂我可以,但是,我不需你侮辱石清夫妇。”想起石清夫妇往日对自己的照顾,在刘洋的心中,还是十分的感激。

孙万年嘴角溢出血丝,冷笑声,道:“你还敢说你不是那小畜&生。你又怎么知道我所指的是石清夫妇。”刘洋愣,没想到这孙万年到还有几分聪明,都到这时了,还不忘套别人的话。

丁当越听越觉得糊涂,忽然灵光闪,有仔细的瞧了眼刘洋。心道:“石中玉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挺耳熟的。不知在什么地方听过。”丁当极力的回想过去的事情。在脑海中寻找石中玉的身影,似乎有些模糊的印象。

刘洋道:“我说不是就不是。如果我是石中玉,岂会点武功都不会。”刘洋顿了顿,又续道:“你们也不想想,石中玉在雪山派中,多少也学了几年的功夫,虽说不及二位那么厉害,可不至于我那样,被这硷追打得狼狈不堪。”刘洋说着,向身后的褚万春指了指。

褚万念动,适才他追打刘洋的时候,确实发现有少许的不对劲。心想:“石中玉当年在雪山派时,是何等的机灵手巧,而且剑法也不在我之下,怎么才转眼,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难道这人真的不是石中玉。”心里想着,孙万年和褚万春对视了眼,瞧着刘洋的面容,心里好生费解。

孙万年皱着眉头,心道:“这人若不是石中玉那小&贼,有何以这般的相视。”又想石中玉机灵狡诈,莫非是假装不会武功。想的此处,便笑道:“石中玉,你别以为你装作不会武功,我们就会相信你的话。”刘洋道:“信不信由你。反正今天我把话说得明白。我不是你们口中的石中玉,在下刘洋。”说着,刘洋将手中的长剑仍在了地上。向丁当道:“我们走吧……”丁当似乎还沉静在思绪中,听刘洋这般说,只是点了点头。

就当刘洋和丁当打算走出客栈时,忽然从客栈外走进来位老者,笑道:“臭小子,真是点用都没有,你丢得起那人,老夫还丢不起那人。”

众人均是愣,望向那老者,只见他身穿灰色黄袍,手拿根烟杆,花白的山羊胡子,年纪大概在六十来岁,脚步沉稳的走进客栈。望着刘洋和丁当,表情似笑非笑。

第五十一章 多事之秋(四)

刘洋也不知这老者是谁?更加不知道他为何这般说。可丁当见那老者,顿时展现出种闪躲的神色,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低声向刘洋道:“别让他瞧见我。”

听丁当这么说,刘洋内心沉,虽然还不清楚眼前老者的来历,但心里也有几分明朗。心道:“他该就是传说中的不三不四,只是不知道这位老爷子是丁不三,还是丁不四!”

然而,刘洋这猜想,还真是没有猜错。这位红光满面的老者正是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杀人日不过三的丁不三老爷子。可丁不三先前的话,显然是对刘洋所说。不过令刘洋费解的是,丁不三何时认识自己,又为何会对自己说那番话。

刘洋笑了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不过三,丁不三丁爷爷了。”丁不三微微怔,回头头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丁不三此话出,刘洋就更加确定了。

不过丁不三也只是微微迟疑动会,转眼看向刘洋身后的丁当,只见丁当在故意躲避自己的眼神,心里已然知道,心道:“这小子知道我大名,定是丁当这丫头告诉他的。”不过令丁不三不解的是,刘洋既然知道自己的名号,还如此的镇静,总算是难得。不由得露出丝欣喜的笑容。道:“有趣,有趣。”他连说了两句有趣,不时的在刘洋身上打量,接着道:“看你年纪轻轻,倒也有几分胆色,既然知道老夫的名号,还如此的镇静自若。算的上是条汉子。”

刘洋笑道:“多谢丁爷爷夸奖。”丁不三忙扬起手中的烟袋,说道:“你先别忙着谢,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刘洋微微愣,不知这丁不三想要出什么难题。当下默不作声。丁当躲在他身后,用手拽着他的衣物,显然有几分害怕她爷爷。

丁不三道:“丫头,你给我出来。”听到爷爷的叫喊声,丁当只得怯生生的站出来,向丁不三叫了声:“爷爷……”说着便走到丁不三的身前,抱着丁不三的胳膊,撒娇道:“爷爷,你怎么这会才来,你孙女都被人欺负过了。”丁不三笑道:“你这丫头,快说说,都有谁欺负你了,爷爷替你做主。”丁不三说着,眼神扫向刘洋。刘洋全身震,心中叫苦不已,心道:“我的好老婆,我的姑&奶&奶,你可千万别在你爷爷面前乱说话,不然,我可就惨了。”刘洋内心暗自祈祷。

丁当向刘洋瞧了眼,忽然食指指向刘洋,刘洋暗自吃了惊,心想:“完了,完了,这次非得栽在这丫头的手里不可。”丁不三微微笑,道:“原来是这小子啊!那太……”丁不三话还没有说完,丁当原本就只是吓唬吓唬刘洋,她可是清楚丁不三的性子,眼见丁不三向刘洋走去,她忙叫住丁不三,接着指向褚万春和孙万年,说道:“爷爷,就是这两位欺负你的好孙女。”

褚万春和孙万年这哥俩愣,差点没有晕死过去,哥俩相顾眼,心想:“这究竟是谁欺负谁啊!”刘洋暗自松了口气,丁不三却哈哈大笑,道:“死丫头,打从你偷走爷爷的命根子,就知道你没按什么好心眼。”丁当强作笑容,道:“爷爷,我知道错了。可是,这两位不长眼的狗东西,仗着是雪山派的弟子,就不把你孙女放在眼里,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就是不把你丁不三放在眼里,这口气你能咽下去吗?”

刘洋听丁当直呼丁不三的名字,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看了这爷孙两没啥代沟。”又想,看来这古代礼的尊卑礼仪,也不完全按部就班。

丁不三笑道:“我为何咽不下去,他们找的是这臭小子,与你何干。”丁当笑道:“哈哈……原来赫赫有名的丁不三,是只缩头乌龟,说来说去,还是怕了人家雪山派。”丁不三怒道:“呸,我丁不三何时怕了他雪山派,不就是个白自在吗?你爷爷喂不放在眼里。”丁当微笑道:“是吗?那爷爷今天杀了几人了。”丁不三道:“人没杀,不过原想到此杀人的。”

听这话,丁当内心震,心想:“爷爷该不会为了瓶酒杀了刘大哥……”想到这里,丁当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眼神向刘洋瞧了眼。但还是装作不知,说道:“爷爷,既然人没杀,那爷爷的名号只怕要改了。”丁不三道:“为何要改?”丁当道:“爷爷定下的日不过三,只会用来欺负那些不会武功的弱小,遇到了强敌,就只得躲起来当缩头乌龟,要是今日传将出去,江湖中人只怕要笑掉了大牙。”丁当说到这里,轻松叹了口气,道:“要是四爷爷在此就好了,就凭四爷爷独步天下的武功,他要是听说他孙女被欺负,肯定二话不说,上前就替他孙女出气。”

丁不三明知道丁当实在用激将法,可听到丁当夸赞丁不三,还是没来由的怒道:“放屁,你四爷爷有何本事,除了会自吹自擂以外,毫无成就可言。”丁当故作疑惑的道:“是吗?可是四爷爷不也定下了日不过四的规矩吗?说到底,四爷爷还是比你厉害的多。”丁不三道:“放屁,放屁。你四爷爷有何本事,喂不知道。既然这样,那爷爷就让你瞧瞧。”

丁当而再再而三的用言语激怒丁不三,褚万春和孙万年内心却是越听越觉得发毛,虽然两人不知道丁不三是何来头,可是来中原这段时间,倒也听说了些关于不三不四的事情。眼见丁当的激将法得逞,两人心中暗自叫苦,心道:“师兄他们怎么还没来。”

刘洋先前不知道丁当为何要跟丁不三瞎折腾,可听到丁不三说:“我今日原本想到此杀人。”虽然丁不三没有指名道姓,刘洋却隐隐约约觉得丁不三是冲着自己而来。刘洋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老爷子。但转眼想,不由的暗道:“不好,莫非丁当把自己当初说的话,对老爷子说了。”想到此处,刘洋有些害怕了。这丁不三是什么人?他可是见识过得,虽说有所偏差,但总归性*子改不了。丁当故意将丁不三的注意力拉到褚万春和孙万年的身上,是不想让他爷爷伤害到自己。想到了这层,刘洋不由得多瞧了几眼丁当,对她多了几分感激。

丁不三向褚万春两人道:“你两给我听着,今日遇上了我丁不三,算你们两倒霉了。”褚万春和孙万年内心沉,心中叫苦不已。暗想:“这丫头的武功都这么好,想必他爷爷的武功也不低。”褚万春忙道:“这位老爷子,你可别听她胡说。你看我和我师兄都受了伤,聪明人眼便看出这事的原委。”不等丁不三答话,刘洋抢先说道:“听你的意思,是说丁爷爷不够聪明。”褚万春被刘洋抓了个语病,顿时语赛。

可丁不三何其老道,冷静下来,便知道丁当是在故意气自己。于是笑道:“这臭小子说得没错,依你的意思,老子是个糊涂虫。”褚万春不知丁不三是否动怒,忙道:“老爷子,你千万别误会,我……我不是那意思。”丁当道:“那你是什么意思?”褚万春道:“我……我……”竟然不知该如何说。

孙万年冷哼声,说道:“蛇鼠窝,有何好说的,今日落在你们手里,老子认栽了。”丁不三点头道:“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褚万春早已吓得两腿发软,心中暗骂孙万年祖宗十八代,何必逞时之勇。丁当和刘洋也不解丁不三这三个好字的意思。突然听丁不三道:“好小子,有几分胆色。今天我就给你个机会,要是你能打败这臭小子,我就绕了你们的性命。”丁不三说着,用烟袋向刘洋指了指。

刘洋怔,暗道槽糕。心想这臭老头果然是冲着自己而来。丁当也是愣,她没有想到爷爷是这般的狡猾,忙道:“爷爷……这……这怎么可以。”丁不三道:“这怎么不可以,如果这臭小子,连个受伤的人都打不过,就不配做我的孙女婿,更加不配喝我的酒。我留他何用?”

丁当道:“这不公平,刘大哥受了内伤,不能动武。”丁不三道:“我看他生龙活虎,健康的紧,你骗不了你爷爷。”

听丁不三这么说,刘洋自得暗自叫苦,心道:“这下可真是骑虎难下了,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这该如何是好。要是向糟老头说我不会武功,他肯定立刻杀了我。要是打,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刘洋当真地踩顶针,好生不安。

丁不三向褚万春和孙万年道:“你们两谁先上……”褚万春和孙万年相视眼,不知丁不三的话是不是当真。孙万年道:“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只要老爷子说话算数,我孙万年自当拼死战。”丁不三叫好:“好,有骨气。”说着,丁不三脚踏在把剑上,将剑踢给孙万年,孙万年顺手操在手中,充满敌意的眼神瞧向刘洋。

刘洋内心咯噔下,不知该如何应战。丁不三道:“阿当,把你的剑给这臭小子。”丁当叫道:“爷爷……”丁不三道:“听话,不然爷爷现在就杀了他。”丁当瞪了眼丁不三,不情不愿的将手中的剑低给刘洋,低声说道:“你放心,我在下面帮你。”

丁当的话说得小声,可丁不三内功深厚,耳朵是何其的聪慧,丁当话音刚落,他便道:“阿当,你少打歪主意,爷爷在此作证,要是你有何意动,我立刻杀了他。”

刘洋手握长剑,望着丁当的俏脸,心跳不断的加速。说道:“丁当,这可这么办才好。”丁当也甚是委屈的道:“我也不知道。那你就跟他打呗。他已经身受重伤,凭你的武功,他应该不是你的敌手。”刘洋道:“我不会武功。”丁当瞪着眼睛望着刘洋,时间也不知刘洋说的是真是假。但回想起在枫林坡的那幕,丁当又觉得刘洋是在骗自己。丁当道:“我管不着了,你想要活命,今天就得打赢他们。”说着,丁当气呼呼的回到丁不三的身边。

第1章 梦回侠客

刘洋是位体弱多病的少年,一生酷爱古典美女,更喜欢武侠中得世界,也更加的喜欢武侠里的侠女。竟然有一天梦见自己与六七名美女缠绵在一起。美女个个都是花容叶貌,娇柔似水。真是让刘洋既大饱眼福之余、有十分的享受那种刺激所带来的快乐。而就在刘洋无比的快乐的同时,却被一名女子柔声的叫醒,当刘洋醒来后,既然在自己的正坐着一位柔情似水的少妇,一看少妇的打扮,一副活脱脱的古代装束。而当刘洋转眼一看时,竟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变小了,完完全全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而自己睡的房间,也是木质结构,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混泥土墙。刘洋不由得心想:“我这是在那?”可当刘洋听到少妇叫自己的名字时,刘洋不由得一愣。只觉得少妇叫自己的名字似曾相识。就当少妇连续叫了几遍,刘洋终于确定那不是幻听,确实是自己熟悉的一部武侠剧《侠客行》中得主角石破天。

“来,官人、我来喂你。”一个裸&胸露背的少女斟了一杯酒,端着向刘洋走了过来。

刘洋微微一笑,伸手将那少女搂在怀里,笑道:“好,佳人斟酒,如何不饮。”话音落下,刘洋接过少女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还了回去,哈哈大笑。

这时,又有几名混圆得体的少女拥了上来,嗲声嗲气的说道:“官人好偏心噢,只说刘姐姐是你的佳人,难道我们这些姐妹都是些庸脂俗粉吗?”

刘洋笑道:“怎么会,各位姐姐妹妹可都是我的佳人,都是我的心肝宝贝。”说话间,刘洋顺手拉过一名少女,抱在怀里,在她红扑扑的脸上香了一口,接着笑道:“小云儿走到哪里都是姐妹中最香的一个。”

那名被刘洋亲吻的小云儿咪笑道:“就官人最坏了。”刘洋邪恶道:“我不坏,你怎么会爱上我呢?来,再让你哥哥香一个。”小云儿偏过脑袋,说道:“我不要……”

刘洋见小云儿偏过头去,便笑着用手将她的头给转了过来。迎着小云儿的嘴唇就亲吻了下去。而就在这时,李阳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叫道:“坚儿,醒醒啊坚儿。”刘洋微微一愣,心想:“谁是坚儿?”刘洋略微思索了一会,接着摇了摇头,转而继续去亲吻小云儿。然后,就当刘洋回过神来,不禁吓了一大跳。因为这时刘洋的手中抱得不是小云儿,而是一身白骨。霎时间,刘洋整个人被吓得噌的站了起来,大叫了一声,顿时全身冷汗直冒。

这时,刘洋只觉得整个房间顿时天旋地转,先前陪着自己的美女都变成了一推推白骨。刘洋想要跑出房间,无奈整个人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而就在这时,房间内依然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柔声叫道:“坚儿,醒醒啊,快醒醒啊坚儿。”

就在刘洋觉得全身无力时,猛地一怔,缓缓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当刘洋缓缓的睁开双眼,顿时一惊,只见一位十分文秀清雅的中年女子,一身水红服饰,头上插着一朵红花,满脸关怀之色的瞧着自己。刘洋一见眼前一身古代服饰的中年女子,不由得一愣,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中年女子见刘洋醒了过来,便喜极而泣,道:“坚儿醒了。”那中年女子说着,便朝门外喊道:“师哥,坚儿醒了,你快来啊。”中年女子说着,有笑着转过身子来,用手慈祥般的抚&摸刘洋的脸颊。

刘洋全身一震,想要活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刘洋心想:“自己虽然病重,但还不至于病得如此的糟糕。怎么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女子是谁,坚儿又是谁。我又是在那里,老天爷啊,你可千万别跟我开玩笑。”霎时间,刘洋看着眼前的场景,满脑子都是疑惑。

但听房门嘎吱一声,一个身着黑色服饰的中年男人行了进来,那男子前脚刚踏进房间,后脚便道:“坚儿真的醒了吗?”坐在刘洋身前的中年女子点了点头,那男子喜道:“真是谢天谢地,太好了师妹,坚儿终于挺过来了。”男子说着,也在刘洋的身前坐了下来。

刘洋只见那黑衣男子丰神俊朗,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刘洋声音微弱,很是艰难的说道:“请问我这是在那里?”

中年男女听着刘洋的询问,相视一眼,均是面面相觑。女子用手摸了摸刘洋的额头,心想:“不会是绕环了脑子吧。”于是柔声道:“孩子,这里是你的家玄素山庄啊!”刘洋疑惑道:“玄素山庄!”女子道:“是啊!坚儿,难道你不记得爹娘了吗?”刘洋看着中年男女,有些吃惊的道:“爹……娘!”

看着刘洋略微吃惊的表情,中年男女对视了一眼。甚是不解,中年男子道:“坚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中年男子说着,顿了顿,接着道:“那你还记得你的哥哥石中玉吗?”

刘洋一愣,心想:“石中玉……‘侠客行’……玄素庄石清夫妇。不是吧我的老大,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刘洋想着,便想活动身子。闵柔见刘洋想要坐起身来,便道:“想要坐起来。”刘洋点了点头。闵柔小心翼翼的将刘洋扶起。可当刘洋坐起来时,不禁又被吓了一大跳。原本身高一米七的个字,现在竟然缩短了三分之一。完完全全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便在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挂着药箱的郎中走了进来。说道:“庄主、夫人,大夫找来了。”石清、闵柔见大夫走进,闵柔道:“有劳大夫替我儿看一看。”那大夫点了点头,将药箱放在圆木桌上,走到刘洋的身前,替刘洋把脉。刘洋只见那郎中留着长长的三羊胡子,年纪大概在四十来岁,脸部有轻微的皱纹。

半响后,闵柔关心的问道:“大夫,怎么样了。”那大夫点了点头,道:“嗯,烧已经退了,脉象也很稳定。我在开几道房子,替他煎好服用后,调养几日便可痊愈。”大夫说着,起身坐在桌子前,取出笔墨纸砚,便开了几道房子递给石清夫妇。

石清接过单子,看了几眼,点头道:“有劳大夫了。”跟着又对身前的管家道:“唐伯,就麻烦你到账房去取点银子,送大夫出去。”那管家微微弯腰,道:“是,庄主。”那大夫提起药箱跟随在管家的身后,走出了房间。

待大夫走后,石清回头望了一眼病情还算稳定的刘洋,接着说道:“师妹,我先去抓药。”闵柔点头道:“嗯,快去快回。”话音落下,石清拿着药单便走出房门。

眼见石清夫妇如此的疼惜自己的儿子,刘洋不禁的想起自己的父母来。刘洋是位单亲家庭,母亲由于嫌弃父亲没有,在刘洋还小的时候,就选着了离家出走。从此刘洋便失去了母爱,只有一个成天酗酒的父亲。对于自己的父母,刘洋在内心感到很失望。

而就在这时,刘洋只见闵柔在自己的身前坐了下来,伸手将自己的乱发理了理,柔声问自己:“坚儿,感觉有什么地方不适吗?”刘洋摇了摇头,道:“我很好……”尽管刘洋知道此时坐在自己面前的闵柔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自己的灵魂无意间闯入了这位姓石的小子身子上,也只能做回这故事中得主人公了。

闵柔道:“要不要躺下,在睡一会,待会你爹爹就能把药给煎好。”刘洋摇头道:“我不想闭眼,我不要看不见……看不见娘。”刘洋憋了很久,还是顺从命运的安排。听到刘洋叫自己娘,闵柔甚是高兴的抱住刘洋,喜道:“孩子,你吓死娘了?”

刘洋头靠在闵柔的胸&怀,只感觉闵柔的胸&部很柔软,很舒服。竟敢隔着几层轻纱衣物,刘洋依然觉得很享受。

然而,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少年,样貌清秀俊朗,脖子上海呆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金圈。只见他背着手,昂首挺胸。一副有模有样的摇头幌脑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香。举头望明月,母亲赛嫦娥。”

刘洋听那少年念了一首狗屁不通的诗句,但也挺压抑的。就在那少年念完后,便走到床前,说道:“娘好偏心啊,就只知道疼惜弟弟。改明儿我也大病一场,也让娘为我着急着急。”闵柔道:“你这傻小子胡说些什么?你们两都是娘的心肝宝贝,娘怎么会不疼惜你呢。眼下你弟弟身患重病,娘没有顾忌到你,也是人之常情。”

刘洋心想:“看来这小子就是传说中的好色之人石中玉了。”刘洋想着,便仔细的打量一番石中玉,觉得这小子确实有好色的本钱。无论是从他的外形还是从他口若悬河般的夸人口才,的确非凡人所及。不过当刘洋见石中玉瞧着自己时,那眼神似乎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弟弟,而且眼神中所流露出的憎恶让刘洋十分的震惊。霎时间,刘洋不禁的一怔,心想:“看来这哥俩恐怕平时并不是那么的和气。”

石中玉在房间转悠了一圈,接着瞧见房内挂着一个精美的弹弓,于是上前取了下来,说道:“我的好弟弟,你最近病重,你的弹弓不如就借于我玩两天,可以吗?”石中玉虽然说得客气,可还未等刘洋是否出声应答,石中玉已经拿着弹弓溜出了房间。

闵柔瞧着石中玉皎洁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回过头来,道:“坚儿,等你病好了,娘从新给你做一个。”刘洋虽然不知道闵柔为什么如此说,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第2章 命悬一线

一连三天,刘洋都全身无力的躺在,衣食全都由闵柔一人打理,下人照顾她很是不放心。待得第四天的时候,刘洋只觉身子有一股炙热,猛的一怔,微微使劲,双手霎时间抬了起来。看着能抬起的双手,刘洋心头一喜,忙活动活动几天下来都未曾动过的身子。而就在刘洋翻身的一瞬间,却见闵柔端着一个磁瓦推门走了进来。刘洋身心一怔,急忙恢复原状。这几天得到闵柔的细心照顾,刘洋的内心觉得暖烘烘的,虽然刘洋知道闵柔的母爱不是给予他的,而是给所谓的石破天。可是自己在这万千的武侠世界里,可不就是石破天吗?

闵柔端着一碗人参糯米粥走到刘洋的身前,坐下后,柔声问道:“孩子,今天觉得好点了吗?”刘洋点了点头,道:“好多了,你看,我的手能轻微的活动了。”刘洋说着,伸出双手自然的活动了几下。

闵柔眼见刘洋的身子能够轻微的活动,顿时欣喜不已。她忙将手中的糯米粥放下,伸手替刘洋的双手,尽量让刘洋觉得好受一些。跟着抚&摸着刘洋的脸颊,满是关怀的道:“真是太好了,我的坚儿能动了。真的能动了。”闵柔话音未落,激动、喜悦的眼泪顿时充满眼眶。

刘洋看着闵柔秀雅的面容,再看看她柳眉下晶莹的泪光,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不就是能活动一子吗?她怎么哭了。”于是低声道:“娘,你怎么哭了。”闵柔擦干眼泪,微笑道:“娘没哭,娘这是高兴。来,先把这粥喝了。”闵柔说着,端起先前放下的糯米粥,用瓷勺搅均匀舀起,仔细的吹凉后,送入刘洋的口中。

刘洋看着闵柔没有一丝皱纹的面容,身心微微一荡,心想:“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肯这样的照顾自己。”一时间,刘洋并没有将闵柔当做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一种心灵的慰惧。不过刘洋十分的清楚,他现在的身份虽然是闵柔的儿子,但不能代表他就会乖乖的认命。就只做一个乖乖的傻小子。既然上天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他又怎么能浪费掉上天给予的玩笑呢?

刘洋喝下一口粥,眼神痴呆的瞧着闵柔,半响道:“娘,你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最温柔善良的一个。”

闵柔微微一愣,心道:“这孩子从来都不夸自己,怎么一场大病后,既然学会了哄人开心。”柔声道:“娘那有你说的那么好。快吃吧。”闵柔说着,有用勺子舀起米粥,递到刘洋的嘴边。

刘洋张口吃下,觉得满口醇香清甜,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煮的粥,这么好吃。”闵柔笑道:“这是你爹稍人从关东特地带来的百年老参,娘特地为你熬的人参糯米粥,好吃吗?”刘洋很诚恳的点了点头,闵柔微笑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一点,锅里还多着呢。”闵柔话音落下,刘洋嗯了一声,心道:“要是以后天天能吃到这东西,那小子更定过得很之润。”

这时,只见闵柔放下手中的勺子,用手将刘洋的乱发理了理,摸着刘洋苍白的脸颊,满脸的关切道:“我可怜的孩子,半年中的病魔,竟将你折磨成这样。这都是为娘的没有照顾好你。”刘洋一听这话,顿时一惊,心道:“辣块妈妈,敢情石破天这小子也是个病秧子。”但见闵柔满是关心的神色,忍不住安慰道:“娘照顾的很好。我有你这样的母亲,也是我刘……前世修来的福分。”刘洋话说得有点急,竟然差点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

因为闵柔与儿子破天之间甚是熟悉不过,也更加料想不到刘洋会穿越到石破天的身上,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刘洋所说的话,只是用手捏了捏刘洋的脸颊,笑道:“你这小嘴啊……怎么一场大病过后,变得这么的会说话。”刘洋笑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吗?”

听着儿子称赞自己的容貌,闵柔甚是高兴。笑道:“就你的小嘴甜。”话一说完,闵柔便起身离开了房间。看着闵柔陌生但又显得熟悉的背影,刘洋微微一笑。

可是过了半响,刘洋依然没有见闵柔回来。心里甚是疑惑,往日的闵柔绝不会离开自己超过一个时辰,可是今天却出现了意外。刘洋心想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了兵器的交打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你这,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让你好过。”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你这人好生不要脸,师哥不喜欢你,你怎能迁怒他人。”

后面一人的声音,刘洋听出了是闵柔的。可是听闵柔这么一说,刘洋也大概知道先前说话的那名女子是谁。心道:“没想到这梅芳姑倒是挺痴情的,人家孩子都有了,还是这样的穷追不色。”

这时只听梅芳姑说道:“小,要不是你横刀夺爱,娇滴滴的使性子,清哥怎会喜欢上你,今天我非取你性命不可。”话音未落,梅芳姑一剑刺向闵柔的心田。闵柔微微一惊,眼见梅芳姑的长剑就要刺到,忙举剑隔开。梅芳姑回身一剑削了过去,剑气逼人。闵柔身心一震,脚尖一点,使出上清观所学的轻身功夫,径直向后退去。

梅芳姑也深知石清不在,单闵柔一人,万不是自己的对手。眼前闵柔向后退去,长剑一震,飞身向闵柔刺了过去。而就在这时,身后有一人说道:“不要伤害我娘。”梅芳姑身在半空,微微一怔。跟着长袖一挥,一枚暗器飞射向闵柔。只听当噗的一声,闵柔挡开梅芳姑放的暗器,只见黑黝黝的梅花暗器盯着了一个小树之上。

梅芳姑身子落下,却见院子里站着一位病怏怏的小男孩,而这男孩不是别人,正是刘洋。

原来,刘洋躺在,虽然他不太记得侠客行中一些事情,但说道梅芳姑与闵柔的功夫,他是记得清楚。闵柔的功夫不敌梅芳姑。因此,眼见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刘洋甚是担心闵柔,这才一瘸一拐艰难的走出房间。见梅芳姑飞身刺向闵柔,心想这一剑下去,闵柔非受伤不可,这才出声何止。

梅芳姑瞧着刘洋,说道:“你就是这小生得小贱种。”刘洋道:“我不许你这样说我娘,你才是真正的小,贱得不能再贱的人。”梅芳姑一愣,怒道:“臭小子,有种你再说一遍。”刘洋眼见梅芳姑动怒,也不放在眼里,接连说道:“……”

梅芳姑咬紧牙关,眼神怒视着刘洋,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闵柔一见,觉得甚是不妙,忙出声道:“坚儿,快别说了。”刘洋道:“我就说,……。”

梅芳姑听着刘洋不断的叫她,霎时间,气愤填膺。提起手中的长剑,便刺向刘洋。闵柔急道:“不要伤害孩子。”话音未落,飞身当在了刘洋的身前。梅芳姑也并未收剑,心道:“今日就送两上路。”

刘洋见闵柔用自己的身子保护自己,心里甚是感动。也很是羡慕闵柔的儿子石破天,心道:“要是自己的娘也这样对自己,那该有多好。”对于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刘洋,从来也体会不到母爱原来是如此的伟大。

可刘洋眼见梅芳姑的长剑就要刺到,双手用尽全力,不假思索的将闵柔推开。想要长剑刺向自己。刘洋心想反正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穿越而来,或许梅芳姑这一剑下去,自己又回到那个自己熟悉的年代。虽然那里有自己最痛快的回忆,不过生活总是美好的。一时间,面对梅芳姑的长剑,命悬一线的刘洋想了很多。对于闵柔几日的关怀,刘洋心里甚是感动。就这样的离去,刘洋也甚是不舍,可是要闵柔为自己而中剑,那更是刘洋不愿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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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沐浴中的温柔

就在危机的关头,闵柔大叫了一声:“不要啊……”而刘洋却心安的闭起了双眼。就在这时,刘洋忽然觉得自己的腰间被什么东西所裹住,当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却发现是一条黑色的丝带。跟着,他的身子便被带了起来。随后落入一男人的手中。而这名男子就是手持长剑的石清。

原来,到集市去为刘洋抓药的石清,刚提着草药踏进家门,便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当下便提高了警惕,可是刚走进后院,便见梅芳姑一剑向刘洋刺下,石清也不及细想,取出自己在集市买的几批布,便套向刘洋,还算石清手上的功夫了得,这的布料在他的手中,竟成了一根绳子,这才在危急时刻,抢先就下刘洋一命。

石清接住刘洋,说道:“坚儿,刚才没有伤到你吧。”刘洋甚是感动的摇了摇头,道:“没有!”石清道:“没有就好。”石清说着,抱着刘洋走到闵柔的身前。石清刚一放下刘洋。闵柔便留着眼泪将刘洋抱在了怀里,哽咽道:“坚儿,你吓死娘了,你干嘛那么傻,你干才那么做,你会没命的。”闵柔说着,疼惜的在刘洋的额头上轻吻了一口。刘洋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娘有事。”闵柔满眼泪光的瞧着刘洋,说道:“坚儿……”话音未落,又将刘洋抱在了怀里。

石清眼见刘洋如此的孝顺,心里也甚是高兴。心想这孩子如此的懂事、孝顺,我石清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一定要治好他的疾病。

这时,石清拍打了几下闵柔和刘洋,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手持长剑的梅芳姑,道:“梅芳姑,你三番两次前来闹事,你究竟想怎样?”梅芳姑收回长剑,说道:“我想怎么样?难道清哥不知道吗?”石清道:“芳姑,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为何还是放不下。在我眼里,除了我师妹外,我谁也不爱。”

梅芳姑虽然不止一次听石清说这话,可是每当石清说一次,她的心便痛一次。虽然她的脸被纱巾斗笠所掩盖,外人看不出她的表情变化,不过刘洋的心里却甚是清楚。一个被自己所爱的人出口拒绝,那种心痛,刘洋曾经也有过。

那是刘洋在读高一的时候,成绩不怎么优秀的刘洋,却暗恋上了他们班级成绩最为优秀的女孩子。而且那女孩子不仅成绩优秀,还是他们班级,乃至整个学校的校花,整个人出落的亭亭玉立,就像雨后中的彩虹。那高贵、典雅的气质,以及许多的优点都能在她的身上寻找的到。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让刘洋无比的辛酸。因为女孩在拒绝了刘洋之后,选择了有有钱有势的二愣子作为自己的男朋友。这或许能说成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又或许可以说成人各有志,还可以说成当代的女孩子都比较现实。爱情与面包之间的权衡,女孩可能会更注重面包。尽快面包中有些变质,但有总比没有强。

这时的梅芳姑放下手中的长剑,说道:“清哥,你何以如此的绝情,难道你忘记我们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了吗?”石清道:“芳姑,过去的事情就不要重提了。我承认我们有过那么一段的日子,可是芳姑那不是爱,只是互相之间的欣赏。我得心,早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在上清观时给了我的师妹。我这一生一世也只爱她一个。”

梅芳姑摇头道:“不……不是这样。清哥你是在编谎话骗我对不对。要不是这个小贱&人从中作梗,我们早在一起了。”梅芳姑说着,用手指着闵柔,接着说道:“我现在就杀了这小贱&人,你就没有了后顾之忧,我们又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了。”梅芳姑话音未落,忽然手中一震,长剑生风。一招行云流水刺向闵柔。

石清见状,忙道:“芳姑,不可……”跟着抽出长剑,当的一声挡开梅芳姑的长剑。内力到处。梅芳姑不敌,竟被弹了回去。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石清道:“芳姑,有我石清在,我决不允许你伤害到我师妹。”梅芳姑甚是失望的道:“石清,你就这么在乎这小贱&人么?真的要和我交手。”石清道:“芳姑,往事成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应该学会理智。”梅芳姑道:“我不管……石清,你会为你今日的举动感到后悔的。”梅芳姑话一说完,将手中的长剑掷出,噗的一声,径直小树之中。纵身一跃,跳出了后院的围墙。

石清走了过去,只见长剑直入小树尺许,也深知梅芳姑确实很生气,不过,石清自己也清楚,感情的事情那是不能勉强。石清将长剑拔出,仍在了地上,走到闵柔身前,说道:“师妹,对不起……要不是我当年惹的祸,不至于今日会闹成这样。”闵柔摇摇头,柔声道:“师哥,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只要知道你是爱我得就行了。”对于闵柔的贤惠,石清甚是感动的叫了一声:“师妹!”

就这时,由于激励运动,刘洋有些体力不支,便晕了过去。靠在了闵柔的身上。闵柔一怔,叫道:“坚儿……坚儿……”石清道:“快……师妹……快将坚儿抱回房间。”石清说着,接过闵柔怀中的刘洋,便抱回房间,放在。脱去刘洋的衣服,用手快速的在刘洋的身上点了几处道。便双手按在刘洋的背后,缓缓的为刘洋送入内力。而闵柔也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

半响后,刘洋缓缓的喘过气来,当他睁开眼一瞬间,便听到闵柔高兴的声音道:“坚儿醒了……醒了。”这时,石清忙收回自己的内力,在闵柔的搀扶下,走下了床来。刘洋只见石清满脸的汗珠,当下也明白适才自己晕倒,是石清用内力唤醒了自己。

闵柔替石清擦干泪珠,便在刘洋的身前坐了下来。石清道:“师妹,坚儿先照顾坚儿,我这就去煎药。”闵柔道:“你去吧!”

而就当石清想要走出刘洋的房间时,却见石中玉在门外探头探脑。之后见石清看见了自己,便小跑的跑进房间,扑在闵柔的怀里,说道:“娘!你没事吧。刚才你与那臭婆娘打架,真是吓死孩儿了。”闵柔摸着石中玉的头,微微一笑。而石中玉却指着刘洋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娘能败在那臭婆娘的手中吗?凭娘的功夫,就算那臭婆娘来十个八个都不是娘的敌手,你那不是上去添乱吗?”刘洋微微一愣,心道:“这臭小子是什么意思?要不是我,非被梅芳姑刺伤不可。”可是当刘洋想要出声说话时,却没有力气说一句话。

这时,石清道:“好小子,你这时倒是有理是吧。那刚才你为什么不上去救,你弟弟上去了,你这时却跑来说风凉话,真是岂有此理,去,到大堂跪着好好的反省一下。”石中玉被石清大声说得不敢说一句话,忙低下头去,抱着闵柔的胳膊,道:“娘……你知道孩儿没有。”闵柔微微一笑,道:“娘知道……”于是抬头对石清说道:“师哥,我看玉儿也是一时口快,并不是有心的,就别罚了。”石清道:“师妹,我知道你疼爱孩子,可这孩子,要不在加强管教,他是必将难成大器。今就不要管了,我非得好好让他反省反省。”石清说着,便揪起石中玉,向大堂走去。

闵柔想要出手阻止,但转眼一想师哥这么做,对玉儿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况且自己身边还有一位病重的坚儿。于是闵柔又强制自己,微笑着转过身来。而刘洋看着闵柔的容貌,虽然嘴里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也极为赞美。

经过一场闹剧,石清和闵柔都加强了戒备,防止梅芳姑再次来犯。这一日晚上,身体恢复几分的刘洋,在闵柔的安排下,进入浴缸洗澡,由于刘洋身体活动不是很灵活,闵柔也退去衣物进了浴缸,陪同刘洋一同沐浴。

可是当刘洋见闵柔全身脱&得精光,一个完美的胴&体展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不由得咕噜咽下一口唾液,全身的经脉在四处乱窜,身上也不同程度瘙痒,就像被蜜蜂蛰中一般。而身下的巨无霸也逐渐的抬起头来。

这时,只见闵柔全身裸&露踏进浴缸,坐在刘洋的身前,用手抬起刘洋的手,细心的替刘洋擦着。而刘洋的眼神却是始终未曾离开闵柔富有弹性的乳&房,虽然有过两名小孩,但二十七八岁的闵柔看起来依然挺拔,依然具有足够的力。从来都很少接触女性的刘洋,心头一阵波浪接着一阵波浪的打来。

而就在这时,李阳下一只手下意识猛的一抬,一只小手抓在了闵柔的乳&房上,自然捏了两下。闵柔啊的一声,全身一怔,瞧着刘洋,道:“坚儿,你这时干什么,不得对娘无礼。”听闵柔这一说,刘洋忙缩回手来。闵柔笑了笑,有继续替刘洋擦着身子,说道:“再过两天,就是玄素庄群雄聚会的日子,到那时,一些江湖异士和一些武林前辈都会聚集玄素山庄。那时候,坚儿你的病就会有着落了。”刘洋甚是疑惑,心道:“石破天这小子究竟得了什么病,怎么以前的故事里,我没有见过,难道是我忘记了。”于是道:“娘,我究竟得了什么病。”闵柔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为刘洋擦着身子。

可是跟闵柔有着之亲,感受闵柔的所带来的柔性,刘洋的内心有着两股强烈的声音在碰撞。就好比一个邪恶之人在和一个善良之人在进行大战。真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终的刘洋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涌动,他的脚自然的伸向了闵柔的,轻轻的摩擦。

闵柔立刻有了反应,心道:“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胆。”于是也不说话,只将刘洋的脚挪开。之后说道:“坚儿,不许胡闹。”刘洋道:“娘,如果我说,我不是你的儿子,你信吗?”闵柔道:“别说话胡话了,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是不是我得儿子,伪娘的还不清楚吗?”刘洋道:“娘,我说得是真的,你的儿子石破天已经不再了,而我不叫石破天,我叫刘洋。是从另一个时代穿越而来的。”闵柔道:“什么石破天?”刘洋一愣,这才想起,所谓的石破天是之后的事情,现在的闵柔怎会清楚。可是自己不是石破天的事,要怎么样跟她说才能说清楚呢?

第4章 身体异样

就在闵柔替刘洋擦着身子擦到一半的时候,刘洋忽然觉得全身炙热的难受,心灵的冲击也让刘洋的兄弟膨胀得难受。闵柔眼见刘洋身子火烫,全身忍不住颤抖,甚是着急的道:“坚儿,你没事吧!坚儿……你不要吓唬娘。”闵柔说着,将刘洋抱在了胸&前。

当刘洋赤&裸的身子碰到闵柔的乳&房时。身心更是一颤,身子的炙热感也更加炙热得厉害,刘洋嘴唇颤抖,一双手也逐渐攥紧,极为的难受道:“娘……我受不了了。”闵柔道:“怎么了坚儿,你快告诉娘,你到底怎么了。”刘洋勉为其难的道:“娘……我……我的好像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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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半响后,闵柔一手在刘洋叫声下,快速的为刘洋解决了麻烦。只见刘洋身子微微颤抖,一团白色的(深知着无罪)弹射到了闵柔的胸前,闵柔只觉得那白色的东西滚烫滚烫的。却见刘洋满足般的微微张开嘴唇,半响道:“娘!你太棒了。”

而就在这时,刘洋只觉得头有些沉重,霎时间,全身无力的瘫痪了下去。而这一下,又是将闵柔吓了一大跳。急忙走出浴缸,将自己身上的水擦过,快速的将衣物穿起。随后抱起已经昏睡过去的刘洋,将他身体擦干后,报到了床&上,接着急忙奔出房间,来到大厅叫石清。

而此刻的石清,在大堂和一位体格健壮的男子说话,而这名男人身穿白色长袍,身前立着一把长剑,他的左右各自坐有两名与他比起来年前几位的青年男子。待见闵柔急急忙忙的走进大堂,石清忙站起身来。只听闵柔道:“师哥……坚儿他……他……”石清道:“师妹,先别着急,慢点说。”闵柔道:“师哥,你快进去看看,坚儿他……他又昏了过去。”石清一怔,一转身,也来不及和先前那男人打招呼,便直奔刘洋的房间。

那男子听闻闵柔的声音,微微一愣,也跟在石清夫妇的身后,来到刘洋的房间。而这时,只见刘洋已经气息微弱,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石清靠近,伸手在刘洋的鼻尖探了探。接着二话不说,扶起刘洋,手法甚是敏捷的点了刘洋几处道,跟着和往常一样,依旧为李阳输入他雄厚的内力到刘洋的身体。

一旁的男子见石清为救儿子而大费内力,而且石清的头上由于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出,不时的冒起了白烟。那男子道:“石兄,万不可以再输内力,不然你会走火入魔的。”一听男子的话,床前的闵柔顿时吓了一大跳。霎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而石清却只闻不停,依然为刘洋输送内力续命。

那男子眼见石清不做停止,便上前一步,道:“石嫂,你让一步?”说话间,闵柔退开一步,那男子上前走了一步,接着气存丹田,一股内力由丹田直运到他的手掌心上,接着他一掌拍在石清的灵台上,将内力缓缓的送入石清的体内。

石清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他的灵台直入他的身体,跟着他的身体也舒适了许多。石清不禁暗赞那男子好深的内力。

约莫过了茶盏的功夫,石清和那男子合力,终于是将昏昏欲睡的刘洋给换了回来。当刘洋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映入他眼球的是两名身穿白色长袍的年前男子,接着才是一旁的闵柔,而后,刘洋也知道,自己这次之所以再能醒来,又是石清出了大力。可这时见石清旁边站着一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刘洋不由得一愣,心道:“这人是谁?难道是凌霄城雪山派的,但不知是那位人物?”

果不其然,石清下床&后。向那男子抱歉道:“多谢封二弟适才相助,我替犬子先行谢过,他日定当叫小儿磕头道谢。”

原来,这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便是凌霄城雪山派白自在手下的爱徒封万里,而他旁边的两位则是他的师弟耿万忠和王万仞。三人均是前来参加玄素山庄举办的群雄大会。由于西域远离中土,所以封万里等三人奉师命提前赶路,这天早晨,竟赶在大会之期的前三天到达了江南。

这时,封万里微笑道:“石兄,严重了。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封万里说着,瞧了一眼躺着的刘洋,问道:“石兄,这孩子究竟得了什么重病。”封万里的话音落下,刘洋心里也甚是疑惑。封万里所问的问题,也是刘洋想知道的问题。

可是,房中的石清和闵柔相视一眼,闵柔转身坐在了刘洋的身前,石清却摇头道:“不满二弟,此话说来话长,总之是一言难尽。不如到前厅,容我细细跟解说。”

话音落下,石清领着封万里等人出来刘洋的房间。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只剩下了闵柔和刘洋两人,刘洋想起先前与闵柔同&浴、想起闵柔用手为自己解决难题时的场景,不由得痴痴的瞧着闵柔。

闵柔虽然甚是担心刘洋的身体状况,可是一想到适才的一幕,又见刘洋色迷迷的瞧着自己,不由得身心一怔,柔声说道:“傻孩子,快别想那么多了,闭眼休息一下。”刘洋一愣,心道:“难道她有读心术,我有没有说话,她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声音微弱的道:“娘,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闵柔岂会不知道刘洋的小心思,于是捏着刘洋的鼻祖,微笑道:“真是个坏小子。”说着又替刘洋盖好被子,接着说道:“快睡吧,娘就守在你的身边。”

刚才的一瞬间,确实耗费了刘洋许多的精力,眼下还确实有些困乏,于是刘洋点了点头,便闭眼睡了过去。

第5章 恶病缠身

石清领着封万里等人走出刘洋的房间,来到了大堂,待下人们给封万里等人从新上好茶后,石清说道:“不满封二弟,犬子的病是在半年前染上的。至于得的是什么怪病,愚兄至今也甚是不清楚。只知道半年前,愚兄和你嫂子均在湖南境内办事。忽然一天收到管家的来信,说犬子得了怪病。我和你嫂子甚是担心,于是便马不停蹄地连夜兼程赶路,可当我和你嫂子赶回来时,犬子已经奄奄一息,你嫂子当时就被吓得昏到在地,我也甚是吃惊。因为犬子在我和嫂子去湖南之前,与愚兄的另一个孩子玉儿一样,均是活泼乱跳。谁又能料到才短短的几天,竟会……”石清说到这,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是在感叹,还是在责备自己,对孩子的照顾不周。

听石清这么一说,封万里也听懂了一个大概,于是问道:“那石大哥可曾问过下人,在石兄和师嫂离开的期间,孩子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清道:“关于这一点,愚兄和你嫂子不仅问了一次,只知道犬子在我们离开后,陪同他的哥哥玉儿上山玩过,可是由于当天的雾大,两人不久便走散了。可是待玉儿回来时,下人们寻问,这才发现坚儿可能在山上迷了路。于是下人们便点着火把,上山寻人,待第二天凌晨。这才在一条水沟中找到了犬子,当时的犬子就已经昏迷了过去。待将他背到家里时,请来的郎中大夫均没有办法将犬子救醒,因此管家这才急忙的捎信给愚兄夫妇。”

封万里听石清悠悠道来,皱着眉头想了想,道:“石兄适才说,孩子是上山玩耍,不甚迷路。那会不会是在山上误食了什么有毒的东西,又或者被什么毒物所伤。”石清点了点头,道:“封二弟的话确实有理,不过在犬子的身上,并未发现有被咬伤的部位。而且请来的大夫和郎中,均诊治说犬子并未有中毒迹象。可是要他们说出是什么病,他们有只能摇头叹息。至于犬子在山中究竟误食什么有毒的东西,因为犬子最近才开口说话,可是以前的一些事情,他几乎有全都忘记,愚兄夫妇也就无从知晓犬子在山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封万里大致听完事情的叙述,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心道:“这可真是怪事,既没有中毒迹象,又是半年的瘫痪,这到底是什么怪病。”于是道:“石兄,那你可曾带着孩子到普陀山庄求助过神医平一指,以平一指驰名天下的医术,应该能瞧得出孩子身患何种怪病。”石清笑道:“这事愚兄夫妇也有想过,可是这人的脾气太怪,平生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才医一人,从不做亏本买卖。那是有名的杀人名医。愚兄夫妇虽然疼惜孩子,但这要一命换一命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封万里觉得石清的话在理,也甚是觉得自己深交石清这个朋友,实在没有交错。心想虽然带着孩子上普陀山,这救得了救不了还另在其次,可要是平白无故去杀一人,要是这人是市井恶棍那也罢了,可要不是,这种乱杀人无辜的事,在武林同道中是为不耻的行为。

一连两天,封万里等人借住在玄素山庄,而前来参加群雄大会的门派,帮派均陆续赶来,原本较为安静的玄素山庄,霎时间变得热闹十分。

这一天,在石清的安排下,吩咐下人在庄门前的道路上铺设了红毯,在院内摆放起了几十桌酒席。从东南西北各地赶来的群豪也都各自抱拳相迎,陆陆续续的走进院内。

这时,南角走来一批人身穿僧袍的和尚,与和尚同行的还有些穿着轻纱的男子。而男子的中间,有一位少妇盘着头发,一张瓜子脸蛋儿甚是漂亮,一把长剑握在手中,一副侠女般的形象。石清一见这行人走来,便急忙迎了上去,抱拳道:“石清如此荣幸,能得少林的方生大师光临鄙庄。”一个慈眉善目,长长的白胡子老和尚合十道:“石大侠过谦了,石大侠如此的宅心仁厚,肯为武林出头,我等岂有不来之理。”石清笑道:“大师过奖了,晚辈只不过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大师里面请。”石清话音落下,便吩咐下人引着少林派走进院内。他则走到一男一女的身前,女的便是先前那名十分引人瞩目的少妇。

这时,只听石清抱拳向两人说道:“想必两位便是华山派岳掌门的爱徒,君子剑岳先生和玉女剑宁女侠了。”眼前这一男一女正是华山派掌门岳萧的爱徒岳不群和她的妻子宁中则,而两人身后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便是他两收的爱徒令狐冲。这岳不群夫妇均与君子剑和玉女剑纵横江湖,在江湖上的名气也甚是不小。而君子剑岳不群在华山派中,已经是后续的掌门人选。

岳不群抱拳道:“本人不才,正是区区在下夫妇。”石清笑道:“两位均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士,今日能来,在下甚是荣幸。两位里面请。”话音落下,岳不群说了一句,便领着自己的妻子宁中则和爱徒令狐冲走进庄内。

石清接下来分别迎接了嵩山掌门人左冷禅、峨眉派掌门人松纹道人、恒山派掌门人定闲和大师姐定静师太、衡山派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和他的师弟刘正风、泰山派的玉钟子和玉玑子、青城派的余沧海和他的徒弟侯仁英以及洪仁雄。

在这之后,正当石清想要走近院内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两个男人的大骂声,石清只听一人说道:“他***……这是什么狗屁群雄大会,竟然没咋哥两什么事。”另一人附和道:“兄弟说得是,这种狗屁不通的群雄大会,咋哥两倒要看看,这些人都有些啥好本事。”而石清一怔之间,忙回过头来,只见两位年纪大概在五十来岁的老者脚步甚快向庄园走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女,那少女全身挂着铃铛,边跑边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甚是悦耳。那少女每追一步,便叫喊道:“爷爷、四爷爷,等等我。”

石清一怔,心想:“莫非这两人便是江湖中传闻的一天杀三人、一天杀四人的丁不三和丁不四。”石清这一猜想还真没有猜错,这丁氏兄弟,也不知在那里得到消息,听闻江南玄素山庄要举办群雄集会,共商大事,与应对十年一次的侠客岛劲敌,哥俩均想:“凭哥俩在江湖中多年的地位,这石清也太不给面子了。”于是丁不四便责怪是丁不三拖累了自己,石清才不愿发请帖给他,而丁不三又回击丁不四,是丁不四在江湖中臭名远扬,才连累到了自己。哥俩在客店里争论不休,大打出手,几乎将他两住的酒楼给裁了,还是不罢休,最后在丁不三的孙女叮当的建议下,两人才握手言和,均道:“叮当说得对,咋哥两在这里打个什么劲,要打就上玄素山庄去打。”

石清眼见这丁不三、丁不四一路大骂过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石清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也多多少少听说一些关于丁氏兄弟的事,这丁氏兄弟难缠那是在江湖中出了名。可眼见两人靠近,石清不禁的想:“怎么想法子才能安抚住两人呢?”

第6章 病入膏肓

待丁氏兄弟靠近,石清抱拳说道:“两位前辈,远道来访,不知所谓何事?”丁氏兄弟对视了一眼,均是一怔,眼见石清一身黑衣,倒不认得眼前之人就是黑白双侠中的石清。丁不四道:“你是什么人,你问我何事造访,你将石清叫出来,我来跟他说说,我哥俩是所谓何事而来。”

石清道:“敢问两位前辈,不知这石清对二位有何得罪之处。”丁不三道:“得不得罪不敢说,可石清这臭小子,他眼里瞧不起人。凭什么别人能收到群雄大会的请帖,而我哥俩,谁也没收到,这不是瞧不起我六合丁氏吗?”

听丁不三如此说,石清暗自苦笑一声,暗道:“这一日不过三、一日不过四的不三不四。虽说名声不大好,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于是道:“丁前辈说得是,此事确实是在下考虑不周,不到之处,还望两位前辈多多海涵。”

丁氏兄弟一听石清这话,微微一怔。丁不四问道:“你就是玄素庄的石庄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剑,石清!”石清笑道:“前辈过奖了,这赫赫有名怎敢可当。只不过我夫妇二人在江湖行走,一些同道中人给我夫妇二人几分薄面罢了。如若两位前辈看得起在下,那么就请你们稍坐。”石清话音未落,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丁氏兄弟对视一眼,微微一愣。原本这丁氏兄弟是想要在玄素山庄大闹一番,给石清夫妇一点颜色看看。可眼下石清于礼相待,丁氏兄弟也甚是苦恼。均想:“看来这石清也是识礼节之人,既然他礼成相待,自己岂能失了面子。”

丁不三道:“既然石庄主有这份心,我兄弟俩怎能抹了石庄主的美意。”石清见丁不三点头答应,便笑道:“两位前辈肯屈驾,是我石清的荣幸,两位里面请!”石清说着,领着丁氏兄弟和孙女丁当,一同走进庄园。

在进入庄园后,一直躲在庄园门后的石中玉,一见如雪的丁当走进,又见丁当全身挂满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甚是有趣,便看着丁当笑嘻嘻的做了个鬼脸,丁当秀眉微皱,也向石中玉吐了吐舌头。跟在丁不三的身后,一同走进宴席,在一张圆桌前坐了下来。

此时的宴会中,大桌小桌的已经坐满了各地赶来的门派、帮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而石清引着丁氏兄弟坐下后,便回到大堂,面见少林的方生大师等人。向方生大师道:“方生大师,在大会之前,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方生能够成全。”方生道:“石大侠,有话直说,不必客气。若老衲有能力办到,定当全力以赴。”石清抱拳道:“晚辈先行谢过方正生大师。不满生正大师,晚辈膝下有一小儿,半年前不慎染上疾病。至今诊治未见其果,请来的郎中大夫也都束手无策,眼下晚辈的内室也甚是着急,就有劳方生大师替犬子查看一下病情。”

石清话音落下,方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在石清的引领下,一同出了大堂,朝后院走去。

此时的刘洋房间,睡了好长时间的刘洋,这时却有气无力的睁开双眼,当他睁开双眼的一瞬间,只见闵柔端坐在自己的身旁,头靠在了床头,眼睛有些红肿,白&皙的脸蛋上甚是平静。刘洋心想:“自己这一睡,不知道又睡了多长时间。”眼见闵柔这样日以继夜的照顾自己,刘洋内心感动的一塌糊涂。忽然之间,看着闵柔光滑的脸颊,刘洋恨不得上前亲吻一口。一表内心的感激。可是当刘洋想要移动身子时,全身一阵刺骨的酸痛,刘洋禁不住“啊”的一声痛叫。却将睡意朦胧的闵柔给叫醒了过来。

眼见刘洋醒来,闵柔甚是高兴的道:“坚儿,你终于醒了?”刘洋有些疑惑的道:“娘!我这又睡了多长时间了。”闵柔替刘洋将被子盖好,柔声说道:“你已经睡了两天多了。”刘洋甚是惊讶,心道:“我既然睡了两天。难道她就这样一直陪着我,一直坐在我的身旁吗?”刘洋心里想着,不禁之间有些辛酸。他瞧着闵柔,问道:“娘!既然我醒了,也就没事了。你还是回房去休息一下,不然你会老得很快。”闵柔微笑道:“娘没事,你不用担心娘,只要坚儿好,就比什么都好。”

突然之间,刘洋心里甚是堵得慌,有种想放声大哭的感觉。但同时他又在内心暗暗的下定决心,自己病好后,一定要好好的报答闵柔的关怀之情。可是转眼一想,就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别说自己病好,就连下床走动的能力都没有,有谈何能像平常人一样,行动自如呢?刘洋心里越想越觉得沮丧。不由得暗骂石破天的身子是臭身子。

就在这时,只听房门呀的一声被推开,闵柔和刘洋同时望去,只见石清领着方生大师等人走了进来。刘洋不由得一愣,闵柔却露出了笑容。上前躬身道:“晚辈闵柔拜见少林方生大师,武当冲虚道长,天虚师兄,及各位武林前辈。”

方生大师等人应声相对,天虚道:“闽师妹,看你的样子甚是憔悴,你可要放宽心啊,注意身体才是。”闵柔道:“多谢大师兄的关心。”

便在这时,方生大师瞧了一脸病容的刘洋,举步走了过去,拉过刘洋的手,便凝神为刘洋把脉。可没过多久,众人只见方生大师紧锁着白色的眉毛,“咦”的一声,半天不语。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满脸的不解之色,心里也甚是紧张。而闵柔一双手被石清握在手心,紧张得不断的发抖。

而刘洋看着方生大师,只见方生大师慈眉善目,颚骨高耸,两边的太阳高高的鼓起,刘洋不由得想起武侠中的一句话来:“太阳高耸之人,毕是内功深厚之人。”于是刘洋心道:“不知这位叫方生大师的人物,是何方神圣。以前的侠客行里,有过这样的人物吗?”刘洋转眼之间,只见房内还站着一位手持长剑,少妇打扮的美女,更是引起了刘洋的关注。心想:“这如此艳丽如花的女子又是何人?”而刘洋所看之人,便是华山派岳萧的大弟子岳不群的妻子宁中则。

这时,闵柔忍不住上前问道:“方生大师,我的孩子怎么样了,他的病能医治好吗。”闵柔话音落下,半响后,方生大师才无奈摇了摇头。道:“恕老衲直言,这孩子的病老衲从未见过。老衲也甚是惊奇,这孩子的体内为何会有阴阳两股经脉互相冲撞,以致水火不容。”众人听方生这话,均是一惊,心想:“这阴阳两脉相冲相撞,可是习武之人的大忌,内息一岔,便会有生命危险。”可还未等众人缓口气,方生又道:“这两股经脉相撞,已经伤及到孩子的五脏六腑,算是病入膏肓,无法医治。”

方生大师的话音刚落,众人嘘声一片,闵柔禁不住惊吓,头一重,便昏倒在了石清的怀里。石清大叫一声:“师妹!”刘洋也甚是紧张的叫道:“娘!”而这时,石清忙用手掐着闵柔的人中,将她唤醒过来。

闵柔悠悠醒转,便咚的一声,在方生大师的身前跪了下去,满眼泪光的道:“方生大师!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这孩子。”方生连忙拉起闵柔,说道:“闽施主快快请起,老衲定当尽力。”

石清上前扶住闵柔,又瞧了一眼躺在病的刘洋,只见刘洋满脸的微笑。石清心想:“真是我可怜的孩子,明知道自己的病无药可救,还如此的坚强,镇静!”然而,这其实也不是刘洋内心坚强,相比之下,刘洋更喜欢留下,借用石破天的身体,也想亲身体验一下武侠中的世界。可是刘洋的另一个想法,就是即便自己在这貌似虚幻的世界中死去,很有可能又回到自己的时代。即便倒是回不起,刘洋觉得能到闵柔细心关怀,虽然心有不甘,但刘洋觉得也值了。

这时,方生大师想了想,问道:“石大侠,这半年中,你是不是一直往孩子身上输入纯阳内力。”石清点了点头。方生道:“这就对了,要不是石大侠的纯阳内力克制住孩子体内的阴柔之力,恐怕这孩子在半年前就已经没命了。”方生说着,便将床&上的;刘洋扶起,快速的封住刘洋身上的几处道,对石清道:“石大侠、石夫人,请领着各位先行回避!”

众人虽不知方生大师想要干什么,但还是依言走出了刘洋的房间,将房门反带了过来,将刘洋与方生大师留在了房中。

刘洋直觉全身有几处道酸痛,跟着只觉得一股热烘烘的气流从自己的背部,通过自己各个位,直接抵达到了自己的脚尖,有从脚尖缓缓的对流了回来,如此的周而复始。刘洋的双手双脚也逐渐有了知觉。

石清等人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房门突然被打开。众人只见刘洋一头扎进闵柔的怀里,说道:“娘!我没事了!”闵柔见刘洋活动自如,顿时喜极而泣,说道:“太好了!”说着,便高兴地着刘洋的头。

这时的石清,忙跑进房间,扶着方生大声漫步走出房间。当方生大师走出房门,闵柔拉着刘洋在方生的大师身前跪下去。闵柔喜道:“快……坚儿,快向方生大师磕头道谢,多谢大师的再造之恩。”

刘洋依言向方生大师咚咚有声的磕了几个响头,众人眼见先前瘫痪的孩子,瞬间又能活泼乱跳,不禁之间,暗赞方生大师的内功着实了得。

方生大师微笑着将刘洋母&子扶起,说道:“虽然我强制用内力暂时先将孩子体内的阴力给压了下去,可孩子的病依旧没有改善,相反,待我输入他体内的纯阳之力抵制不住他体内的阴柔之力时,孩子依然会陷入瘫痪或生命危险之中。”

方生话音刚落,原本欣喜的闵柔,一下子又像掉进冰窟一般,无奈的瞧着刘洋。刘洋看着闵柔关怀的眼神,笑道:“娘!没事的,即便我只能活一天,只要有娘在我身边,孩儿就无遗憾。”众人一听刘洋这懂事的话,均在心里暗自欣喜,同时也暗自叹息。闵柔更是激动得又将刘洋抱在了怀里。眼泪噌噌而下。

方生大师瞧着刘洋,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其实,如果这孩子修行我少林的易筋经,尚可保住几年的性命。或许也会出现什么奇迹也说不定。只是……”方生大师说到这,便没有在说下去,只是脸露为难之色。

而众人一听到少林的易筋经,甚是惊讶,这易筋经内功心法,那可是少林寺的藏寺之宝,是武学内功心法之中的瑰宝,寻常人想要见一面都难。更别说要修行书中的内功。眼见方生有如此的为难之色,也就在情理之中。

石清、闵柔也甚是清楚,这少林寺的易筋经是不轻易传授他人,就连本寺的僧人,少林寺也绝不轻易传授,更何况是一位外人。所有,石清和闵柔见方生没有说,也就不好开口询问。

约莫过了几秒钟,方生道:“石大侠,闽女侠,两位可愿意将孩子送入少林寺,做俗家弟子。这样的话,我可以向我方丈师兄,请求他传授孩子易筋经。”

石清、闵柔眼见有一线希望,有岂能轻易放过,石清连忙说道:“大师慈悲为怀,我夫妇感激不尽,怎会有不愿意之理。”方生道:“那好!既然两位答应,那么等大会一结束,孩子便随我一同回少林。”方生话音落下,闵柔拉着孩子对方生连声道谢。

众人眼见刘洋能得少林的易筋经保住性命,均为刘洋感到高兴。刘洋也甚是心痒痒,虽然他十分不舍和闵柔分开,但为了多活几年的性命,他也只好点头答应。

第7章 前奏

这时,石清又再次领着方生大师等人走出后院,石清和方生大师走在前面,身后跟随者岳不群等门派掌门人。石清向方生大师说道:“方生大师,晚辈还有一个请求,恳请方生大师答应。”方生点了点头,道:“石大侠,不用拘礼,直说无碍!”石清道:“方生大师是武林中的前辈,又是少林的达摩院首座,待会的群雄大会,晚辈想有劳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两位前辈共同主持。”

走在方生一旁的五十多岁,面部慈禧,留着长长的三羊胡子,手拿佛尘的老者便是武当后续掌门人冲虚道长。冲虚道长佛尘一挥,说道:“石大侠,这万万使不得。贫道和方生大师只是应邀做客,怎能反客为主。”冲虚道长话音落下,石清还未来得及反驳,方生便附和道:“冲虚道长言之有理,石大侠,此事万万不可。”

石清见两位前辈都出口拒绝,但也不轻易放弃,而是接着说道:“两位前辈千万别这么想。晚辈只是得各方武林同道的几分薄面,才有幸能邀请各方武林同道。再说此事也关乎到十年一次的侠客之行。如若武林同道在不团结一致,武林中势必还要遭受一次又一次的劫难。不如就这一次的群雄大会,推选出一位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以此凝结武林中各大帮派的势力。到时共同应付侠客二使。”

其余人听石清这么说,均暗自点点头,甚是认同石清的看法。于是,恒山派的定闲师太说道:“我看石大侠的这话在理,两位前辈就不要推脱了。中原武林也是时候该选出一人来做领袖,不能再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为鼎锅,我为麋鹿!”这定闲师太,年纪虽不大,也在二十七八岁左右,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有板有眼,不失为恒山派的掌门人。

定闲一旁的岳不群,轻摇纸扇,一副君子形象,说道:“我看石大侠的想法甚是不错,武林中再不能这样散漫下去。不然,想要单凭一人之力应付侠客二使,那可真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众人心里在前来参加大会之前便已经猜想到,此次大会,石清虽以共商大事应对侠客岛之名发请帖,实在就是一场武林大会,共同推举出武林盟主。此时,一些人便想这武林盟主是怎样个推选法?难道这石清广发请帖,是想要当武林盟主不成。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大堂,方生和冲虚道长见身旁之人一再推荐,两人对视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方生道:“既然诸位均有此意,那我二人就担当这次的主持之人,待会大会之上,大家尽可畅所欲言。”

刘洋身体能够活动自如,闵柔的内心也甚是欣喜。虽然知道刘洋身体并未痊愈,但一想到孩子的性命可以保住,闵柔依然还是满脸的了笑容。

坐在镜子前的刘洋,初见闵柔灿烂的笑容,不由得心花怒放。自从刘洋穿越到石破天的身上,侵占了石破天的灵活和后,从来就没有见闵柔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或许是因为担心刘洋身体的缘故,总之,在与刘洋的相处之中,只有这一次的笑容,才真正意义上笑出了闵柔的美,笑出了闵柔的柔情。

眼见自己背后站着一位秀色可餐的,刘洋身心一动,便伸手摸了&摸闵柔纤美的玉手,微笑道:“娘!你笑起来真美,比西施还要美几倍。”

闵柔听到自己的爱儿不仅一次的称赞自己的容貌,不由得满面春风,嫣然笑道:“你这孩子,嘴上就像涂了蜜饯似的。你又没有见过西施,你怎知道娘比西施还美。”刘洋笑道:“我就知道,虽然孩儿没有见过西施,但在孩儿的心里,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任谁也攀比不上。”刘洋说着,一手抚&摸着闵柔润滑的玉手,感觉舒服之极。

闵柔怕打了一下刘洋,将手中的梳子放下后,转身将自己替刘洋新做的衣服取来,替刘洋穿上,说道:“坚儿,今天是群雄集会的大日子,娘有事要忙!就不能陪你了。你去找你哥哥玉儿玩去。”

刘洋心想:“不知今天群雄集会,都是些什么人物。”于是道:“娘!我能不能出去看看!”闵柔道:“那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就别参合了。乖!听娘的话,去找你哥哥去。”闵柔说着,已经将刘洋的衣物穿好,顺势拍了拍。

听闵柔说自己是小孩子,刘洋心里一阵委屈,心想我都已经做了男人该做的事了,怎么还会是小孩子呢?笑道:“娘!你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吗?要不你让骑你一骑,看看我还是小子不?”刘洋说完,皎洁的笑了笑。

刘洋的话,让闵柔觉得全身不自在,俏丽的脸颊顿时红晕起来。道:“你这孩子,又在胡乱说话了。”闵柔说着,捏着刘洋的脸颊,微微弯腰,接着说道:“坚儿,以后不准在跟娘说这种话了,知道了吗?”

刘洋看着一身白衫的闵柔,在看看纤细的腰间和白嫩的脖&颈,不禁的回想起在浴缸中的一幕,不由得心痒痒。心道:“我都说了几百遍,我不是你的儿子,我刘洋要做你的男人?虽然我个头小,但我的心智岂会是十一二岁的小屁孩。”

刘洋见闵柔弯腰,便借机用手摸了摸闵柔的脸颊,喜道:“娘,你的皮肤好滑,摸着好有手感。”闵柔微微一颤,拿开刘洋的手,轻微怒道:“坚儿,你在这样,娘以后都不理你了。”

刘洋一怔,忙缩回手来。不敢在去触摸闵柔,生怕闵柔一气之下,真的不理会自己,那岂不是很糟糕。闵柔见刘洋将手收回去,便嫣然一笑,道:“都睡了两天啦,你也该饿了,我叫云儿给准备了些吃得,你自己去厨房拿好了。”闵柔话音落下,眼神柔和的看着刘洋,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一副将刘洋当小孩子来看待。

一时间,刘洋瞪着双眼,不知所云。心里抱怨道:“老天爷啊!你快让我身体长大吧,我刘洋不像做小屁孩。”可是当刘洋回过神来时,闵柔早已经离开。刘洋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对这个所谓的家,一点也不熟悉。

因为从刘洋灵魂注入到石破天的身体以后,几乎没有一天走出过自己的房间。成天都是躺在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么就是下人将洗澡的浴缸抬入房中,刘洋与闵柔共浴。除此之外,刘洋对于玄素山庄,完全处于陌生状态。

两天都未曾好好的吃过饭,刘洋确实有几分饥饿。可眼下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刘洋就只得靠自己嗅觉去寻找厨房。可是,偌大的庄园,刘洋又怎能知道厨房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刘洋望着蔚蓝的天空,刺眼的烈日。嘟着嘴长出了一口气,便信步乱窜,心想:“这么大的庄园,我就不信遇不上人。”

不过,刘洋怎会清楚,玄素庄内的下人,基本都到了前院去服侍一些江湖义士,后院基本就是一座空院。刘洋转悠了半天,不但没有将厨房找到,而且还累得他上气不接下气。可就在刘洋在一根石凳上坐下后,忽然听到一男孩的声音,问道:“你身上这些东西,看上起好别致啊!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戴着他们吗?”刘洋一怔,微皱眉头。觉得说话之人的声音有些耳熟,随即恍然大悟:“说话这人不就是石中玉吗?”刘洋虽然来庄内没多久,可是石中玉的声音他还是能分辨的出。可这时,刘洋又听到一个甜美少女的声音,说道:“我觉得有趣,就戴着呗,这关你什么事啊!”

刘洋心道:“乖乖的不得了,这石中玉不愧为钓凯子高手。”可是,让刘洋疑惑的是,适才说话的这名少女又是谁?

第8章 水火不容(上)

刘洋心存好奇,便迎着声音,小心翼翼的走近,这时只见一座围墙后的院子中,正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刘洋知道,那是石中玉不错。可是女的,刘洋就不认识了。只见那女孩背对着刘洋,刘洋看不到女孩的容貌。不过一身的绿色青衫,乌黑的头发扎成两马尾,和一个很奇特的铃铛装扮,让刘洋不禁的皱起眉头。不过适才听女孩的声音,刘洋觉得,这小姑娘容貌一定也不错。

刘洋之所以如此的判断,那是因为还有石中玉在一旁的原由。刘洋心道:“石中玉这臭小子可真行,不过竟敢背着你刘大爷吃独食,这可就别怪我了。”刘洋灵光一闪,心里便有了注意。

而就在这时,刘洋只听石中玉“啊”的一声尖叫,跟着说道:“痛……痛……痛死我了。快……快放手。”刘洋全身一颤,却听石中玉身旁的女孩,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丁当动手动脚,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丁当说着,猛然加大力道。石中玉更是痛的大叫,只觉得一只手快要被丁当给扭断了。

石中玉的一声大叫,还真是吓了刘洋一大跳,原本想要踏进院子的步伐,有小心翼翼的给拉了回来。心道:“辣块妈妈的,不得了!敢情这小辣椒就是侠客行中不三不四的孙女‘丁当’,我看我还是少惹为妙。”

刘洋想着,退回到了围墙之后,探头查看院中的场景。但听砰的一声,刘洋又是吓了一跳。只见丁当重重的将石中玉摔在了地上。说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吗,这下还敢不敢对本姑娘动手动脚了。”

石中玉趴在地上,神情甚是狼狈,心道:“娘,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可眼见自己不是丁当的敌手,只得低头认输,说道:“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丁当冷哼了一声,说道:“饶了你!凭你好&色的样,留着也是一个祸害。”丁当说着,用手捏着她性&感的下颚,想了一想,有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石中玉,忽然露出了微笑。

石中玉一怔,看着丁当的笑容,心中不停的打鼓。心想这姑奶奶想要对我怎么样?她可千万不要胡来啊!

这时,只见丁当在石中玉的身前蹲子,笑道:“你说!要是我将你变成了太监,你以后还能继续调戏其它的女孩吗?”一听丁当这话,石中玉全身的汗毛都吓得倒立了起来。就连墙外的刘洋,也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那是小辣椒,简直就是一个小魔女。”

石中玉被丁当话吓得瘫痪在地,全身的冷汗直流。眼神直溜溜的盯着丁当。只见丁当拍手笑道:“这可真是一个不错的好注意,没想到我丁当也是个天才,呵呵。”接着丁当瞄了一眼瘫坐在地的石中玉,“嗤”的一声,从她的鞋袜上拔出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

那匕首黑黝黝的,一看就知道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匕首。石中玉身下的那小不点又怎能抵挡的住。他吓得咽下一口唾液,见丁当晃着匕首走进,身子禁不住直发抖。心道:“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爹、娘,快来救救孩儿吧。”说道:“不要啊!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让我去做太监,求你了。”石中玉说着,连忙在丁当身前磕头作揖。

丁当握着匕首,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笑道:“想要我饶了你也成,不过你得学狗叫,如果你学得像的话,我一高兴,指不定就饶了你了。”在此情况下,即便石中玉有一千个不愿意,他也只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石中玉道:“你说话可算数!”丁当笑道:“本姑娘言出必行。”石中玉爬在地上,心道:“我先委曲求全,他日定叫我爹娘为我讨回公道。”于是便学着狗“旺旺”的叫了几声,丁当见石中玉爬在地上学狗叫,忍不住哈哈大笑,就连墙外的刘洋也禁不住笑出声来。

可是刘洋这一笑,便知事情大大的不妙,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懊悔不已,就当他想要悄悄的转身离开,却听背后的丁当叫道:“给我站住!”刘洋全身一怔,只觉得背后凉飕飕,心道:“这下糟糕了,我的小兄弟要是被这小魔头给宰了……。哎呦!这可大大的不妙啊,那我刘洋以后岂不成了太监。”刘洋心里想着,止不住心惊肉跳。

这时,丁当握着匕首,在刘洋的身前转悠了几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刘洋,接着将刘洋拉进院内,和坐在地上的石中玉站在一起,来回的审视。竟发现刘洋的容貌和坐在地上的石中玉出奇的相似,不由得“咦”了一声惊讶,向刘洋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外面。”

刘洋低着头,不敢正眼观看丁当,生怕一个眼神不对,自己就得去做太监,所以这时的刘洋声音颤微道:“我……我……”他还未我出什么,便被坐在地上的石中玉打断,道:“他……他是我同父同母的兄弟石坚,一个病秧子。”石中玉话音落下,丁当看着眼前的刘洋,点头“哦”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就奇怪了,原来又是一个小色狼。”

刘洋一怔,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了色&狼了。可是内心有些害怕丁当,所以不敢出口质问。这时只见石中玉站起身来,笑道:“我如花似玉的大小姐,不如就让我兄弟代替我,你将他做成了太监,就饶了我吧!”丁当点头道:“嗯……看你们兄弟两容貌如此的相似,以后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把你们两个都给做了。”

丁当话还未说完,刘洋和石中玉便“啊”的一声惊讶,刘洋一是惊讶石中玉竟然不念手足之情,为求自保而要拉自己的兄弟垫背,二是因为丁当可真不是一般的小魔女。石中玉的惊讶是,自己不但没有自保,反而有将自己给兜了出去。

丁当笑道:“哈哈……这可真是太好了!咔嚓两声,就可以结束两个大色狼,那时就天下太平了。”丁当说着,双手抱着匕首,貌似天真无邪,实则是心狠手辣。石中玉道:“喂……你……你说话不算数。”丁当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石中玉道:“你……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学狗叫,你就……就饶了我吗?”丁当道:“哦,是这样啊!”石中玉道:“是啊,大……真……真英雄要言而有信,不能出尔反尔。”他原本想说:“大丈夫要言而有信”转眼一想,觉得自己的身前站着的是一个女人,这大丈夫不是很匹配,这才绕口说真英雄。

刘洋心里独自汗颜,心想打是打不过小魔女,可是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摆脱眼前这小魔女呢?一时间,刘洋心里可是一点注意都没有。

丁当听完石中玉的话,想了半会,道:“那好吧!就算我前面饶了你了。”丁当话音落下,石中玉还没得及喘口气,又听丁当道:“不过,这时我又改注意了。你先前学狗叫,一点也不好笑。”

石中玉心想:“她刚才明明就笑了,不好笑她能笑吗?”于是道:“要是不好笑,你先前为什么要大笑,还有我弟弟也笑了。”石中玉说着,指着刘洋。丁当一怔,道:“对啊!他刚才好像真的笑了。哎……你刚才为什么要笑。”

刘洋身心一怔,心想这是什么问题啊?于是灵机一动,反问丁当。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笑?”这时,刘洋大着胆子直起头来,心想该面对还是要面对,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被一个小丫头片给吓蒙了。

可是,当刘洋见到丁当的一瞬间,不由得眼前一亮,只见丁当肤若凝脂、眉目如画,小巧玲珑的瑶鼻,性&感光艳的嘴巴,如雪的脖颈,简直就是天生丽质,艳若桃李。刘洋不由得砰的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全身酥酥麻麻。刘洋心道:“乖乖!这那里是人啊,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仙女,难怪石中玉这小子冒着被做成太监的风险,也要对她动手动脚,还是那句话说得对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啊!”可刘洋转眼一想,要是自己事先也深知这小魔女的厉害,还会对她动手动脚的吗?嗯!指不定我也得干。

丁当道:“我想笑就笑,需要什么理由。”刘洋笑道:“那我也是啊,我想笑就笑,也不需要理由。”丁当秀美微蹙,说道:“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刘洋道:“是啊!我为什么要学你说话。”丁当指着刘洋,有些恼怒的道:“你……你好不要脸,我非得先宰了你不可。”

刘洋见丁当要动手,那还敢逗留,转身就跑。不过,他才一转身,脚下不知被什么一挡,一跤摔倒在地。可就在这时,丁当的脚下也是一滑,身子扑向刘洋。刘洋一怔,闭着双眼,将头迈着一边,忙举起双手。

然而,就在丁当落下的一瞬间,胸&部无巧不巧的被刘洋双手抓住。刘洋只觉得自己手上像是捏着两个馒头似得,也下意识的捏了几下,顿时身心一颤,知道大事不妙。忙睁开双眼,只见丁当满脸恼怒之色。一手握着黑黝黝的匕首,愤怒道:“你这大色&狼,我要杀了你!”丁当话音未落,手中的匕首就向刘洋刺去。

刘洋一急,忙推开丁当的身子。丁当身子弱小,刘洋这逃生的本能力量一推,丁当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刘洋翻身爬起,说道:“对不起,刚才我……我不是故意的。”丁当噌的一声站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我……我……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这只大色&狼。”丁当说着,一脚踢在刘洋的胸前,刘洋的身子自然的飞出几米远,而丁当也被刘洋体内所拘留的内力弹飞出去。砰砰两声响,刘洋和丁当先后落在地上。

丁当爬将起来,只觉得小腿有些麻痛,不由得一惊。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洋,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可这时的刘洋,虽然他将丁当弹了回去,可是他也耗费了许多本身的内力,此时的刘洋,胸口就像有一团火在然绕似得,甚是难受,不由得捂住胸口,原地打滚。而一旁的石中玉,也被刚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双脚站着原地,竟然忘记了自己先前逃跑的想法。

经过适才的一幕,丁当有些后怕刘洋,可是见刘洋始终没有站起身来,又见刘洋痛的原地打滚。心想刘洋可能受了重伤。可是一想起刘洋适才抓着自己的胸&部,丁当有不自觉的举起手中的匕首,一瘸一拐的靠近刘洋。

刘洋眼见丁当拖着一条腿靠近自己,自己却无力爬将起来。只是忍着疼痛,心里拜托道:“拜托!我的未来老婆,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推荐萧昱的另一本书,都市风云录,读者们,有机会去瞅瞅)

第9章 水火不容(下)

丁当握着寒气逼人的匕首靠近刘洋,就当丁当举起手中的匕首向刘洋身子刺去时,却见刘洋害怕得闭起了双眼。丁当见状,不由得犹豫了一会,握着匕首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一时竟下不了手去。可是一想到适才刘洋摸了自己胸&部,心中还是恼羞成怒,一咬牙闭起双眼,咦的一声,匕首还是向刘洋扎了下去。

刘洋听到丁当的声音,知道小命这下真的是不保了,心想:“辣块妈妈的,我刘洋的命怎么就这么得苦啊!”

就在这时,刘洋只听丁当“哎呦”一声,跟着就听到匕首落地发出的清脆响声,刘洋忙睁开双眼,却见黑黝黝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丁当则捂着适才握着匕首的手,眼神甚是委屈的向四周打量。

眼见如此,刘洋算是松了口气,可是转眼一想,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救了自己。心道:“难道是石中玉!”可是转眼看了看一旁的石中玉,也发现石中玉在四处张望,显然不是他救了自己。

便在这时,只听丁当道:“究竟是什么人,给本姑娘滚出来。”只听呼的一声,从院内的墙角上,飞身跳下一少年,年纪约莫十四五岁,样貌清癯。手中还握着一把长剑。丁当见少年走近,便打量着问道:“你是谁?”

那少年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长剑自然的转了几圈,接着笑道:“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华山派君子剑岳先生的大弟子,令狐冲是也!”

令狐冲话音落下,刘洋甚是吃惊的看着他,心道:“令……令……令狐冲!这不是侠客行吗?……”刘洋想着,不由得紧锁着眉头,满是的疑惑。

丁当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号称伪君子的徒弟!”令狐冲微微一愣,有些不悦的道:“你师父才是伪君子。”丁当捡起地上的匕首,垫在手中,笑道:“我丁当又没有师傅,又何来的伪君子师傅呢?”

令狐冲被丁当口齿伶俐的抢了一阵白,指着丁当道:“你……你休得胡言乱语!”丁当道:“我丁当从不胡言乱语,你到江湖上去打听打听!有谁不说华山派的君子剑岳先生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我丁当就给你磕十八个响头。”

丁当跟随她爷爷丁不三走南闯北,虽然才十二三岁,但见识却增进了不少。这时她的胡说八道,竟将很少见过世面的令狐冲给说得将信将疑,心道:“她说的是真的吗?”可是转眼一想,无论江湖中人怎样看待师傅,师傅的为人自己一向看在眼里。师傅绝不是她口中所说的伪君子。于是笑道:“是伪君子也好,不是伪君子也罢!但说来也比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女强了许多。”丁当道:“你说谁是小魔女!”

令狐冲道:“这院中来来去去就属你是女的,你认为我在说谁?”令狐冲话音未落,丁当便紧攥着双手,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在说一遍,谁是小魔女?”令狐冲见丁当发怒,也不放在心上,笑道:“我令狐冲怕过谁!我就再说一遍又有何妨,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你以后嫁不出去,就得去当小尼姑。”

令狐冲说话之间,暗自作了防备。丁当怒火上冲,又是个急性子,小腿虽然有些酸痛,但还是想教训教训眼前的令狐冲。这时,只见丁当一手探出,自然而然的使出她丁家的十八擒拿手,向令狐冲的喉咙扣去。

令狐冲微微一怔,忙举手挡开。握着长剑的手顺势一抬,将丁当给挡了回去。说道:“你这人太蛮横无理了,动不动就出手伤人。难道你爹娘没有交你如何做人吗?”

丁当秀眉紧锁,愤愤的说道:“本姑娘的事,要你多管。看招!”丁当一手成掌,一手握着匕首,向令狐冲攻了过去,去势飘浮。丁当去势急快,令狐冲挡得也不错。只听托的一声,令狐冲隔开丁当刺来的匕首,一手急速向丁当的腹部探出,使得正是华山派的小擒拿手。丁当一怔,左手横过,封住令狐冲的手。反手递出,使得正是丁家十八擒拿手的‘鹤翔手’。令狐冲微侧身子,右手急速探出,正抓住丁当的手腕。丁当挥动右手中的匕首,便向令狐冲的右手划了过去。

令狐冲一怔,暗道:“好凶悍的小魔女。”忙松开丁当的手,向后退去几步。丁当深知令狐冲的功夫在自己之上,可是说什么她也不想认输。见令狐冲退去,丁当身起手落,一招“龙腾爪”便向令狐冲的头顶抓起。此招甚是凶狠。令狐冲也不敢大意,身子向后仰去,托的一声,长剑支撑在地,将他的身子支撑得像一座门框。丁当一手落空,转手成拳。令狐冲见状,身子顺势翻滚出去。两人这一交手,就是一二十回合。

刘洋见两人大打出手,一招一式都使得有模有样,无奈自己却一招半式也不会。这时的他,借机慢慢站起身来。心想:“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功夫,要是不会,我能镇得住丁当这小魔女吗?”刘洋心里想着,慢慢的向一棵小树靠去,此时的他,只觉得全身乏力,胸口也堵得慌。而这时的石中玉也看得眼花缭乱,平时都不怎么用功的他,这时只能躲在背后,一步又一步的先后退去,想借机逃开。

便在这时,只听托了一声。令狐冲隔开丁当刺来的匕首,一脚正踢出去。丁当委身躲过,呼的一声,一手握拳也毫不示弱的打出。令狐冲手腕转动,自然成掌。两人掌拳相击,内力到处,均各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身体。令狐冲看着丁当,心道:“想不到这丫头,年纪虽小,武功倒也不赖。”

刘洋见两人打了过平手,也深知适才的令狐冲有谦让丁当。也知道两人再打下去,丁当非吃亏不可,于是刘洋飘飘然然的走了过去,笑道:“两位身手了得,在下佩服得紧。还请两位这就罢手吧。”丁当转过身来,说道:“凭什么你说罢手我就得罢手。”丁当话音落下,令狐冲微微一笑,刘洋也不作理会丁当,转而向令狐冲抱拳道:“适才多谢令狐大哥的救命之恩。”令狐冲抱拳说道:“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令狐冲说着,便打量了一番刘洋,只见刘洋脸色苍白,形同一张白纸。身形较瘦,就像一股风就能吹倒一般。不过见刘洋适才说话的语气,倒不失为英雄气概。于是问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刘洋微笑道:“在下姓刘……不,姓石名坚。”刘洋深知,眼下自己身在玄素山庄,是石清夫妇的儿子。即便自己说不是,凭自己和石中玉如此相似的容貌,只怕别人也不会相信。

令狐冲道:“原来是石兄弟,在下令狐冲。适才见石兄内力深厚,但不知石兄师承何处。”令狐冲躲在墙角上,亲眼目睹了刘洋将丁当弹回去的一幕,如果体内没有雄厚的内力,那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令狐冲见刘洋十一二岁的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他先是自叹不如,而后又见刘洋一招武功也不会,而且被丁当踢了一脚,便再也爬不起来。心里正疑惑间,却见丁当出手想要重伤刘洋,他这才出手制止。

刘洋道:“兄弟没有师傅,也未曾学过武功。”令狐冲三人均是一愣,均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刘洋。石中玉更加疑惑的挠着头,心道:“他不会是病糊涂了吧!爹、娘都教过他武功,他怎么说他没有学过武功呢?”这时丁当道:“你真的不会武功。”刘洋道:“难道你认为我在说谎吗?凭丁姑娘的身手,有怎会式不出来我会不会武功。”

丁当将信将疑的瞧着刘洋,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想要是他会武功,凭他雄厚的内力,自己万不是他的对手。可转眼一想,又觉得其中有蹊跷,心道:“他是黑白双剑的儿子,黑白双剑的功夫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自己的儿子又怎会不交。难道他是在故意让着我。”不过丁当回想起刘洋刚才的样子,又觉得不像。

就在丁当疑惑间,忽然从房梁上传了一女人的笑声,说道:“石清、闵柔生出的狗崽子,也是这般的油嘴滑舌,专讨女人的欢心。”听到声音,四人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头戴纱巾斗笠,身穿浅紫色衣物的女人正站在房梁上。令狐冲和丁当一见,甚是不解此人是谁。刘洋和石中玉却不禁的吓了一大跳。石中玉声音颤微道:“梅……梅芳姑。”

就在这时,只见梅芳姑身形一闪,身子已经落在了院子里。丁当和令狐冲一惊,暗赞此人好高的轻功。梅芳姑看了丁当一眼,接着说道:“臭丫头,你刚才做得对,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石家人。”梅芳姑说着,身子便靠近刘洋,接着说道:“他适才说自己不会武功吗?丫头,你看好了,我就式一掌给你看,你看这臭小子会不会武功……”梅芳姑话音未落,突然之间,一掌打在刘洋的左胸上。刘洋只觉得全身一震,身子便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直接撞在了房柱之上。嘴里的舌头一咸,便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趴在地上,半响都站不起来。

梅芳姑先前的一掌,几乎使出了七分力道,不过她手中的力道,也被刘洋的内力给弹回了许多,不然,以她出掌力道来看,刘洋非当场毙命不可。这时的梅芳姑甚是惊讶的瞧着地上的刘洋。心道:“好雄厚的内力!”跟着挥动手掌,运足十分力道,向刘洋走了过去。

令狐冲见状,感觉不妙。忙闪身上前,说道:“手下留情,你这掌再打下去,他可就活不成了。”梅芳姑冷眼看着令狐冲,说道:“臭小子,闪开……”梅芳姑说着,长袖一挥,一股内力袭向令狐冲。令狐冲一惊,急忙闪身躲过。

就当梅芳姑打算一掌拍下时,却听身后的丁当道:“不要……”话音未落,丁当握着匕首刺了过去。梅芳姑一惊,倒也不敢小觑了身后的丁当,急忙收回即将拍落的手掌,侧身闪过。丁当转悠了一圈,挡在刘洋的身前。

梅芳姑说道:“你这是干嘛?你也想保护这臭小子。”丁当瞧了一眼地上的刘洋,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梅芳姑笑道:“真是笑话,你先前不是想要杀了这狗崽子吗?”丁当道:“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总之,他不能死在你手里。”梅芳姑道:“是吗?那我今天就得告诉你,我非杀了这狗崽子不可。就看你有何本领来阻止我。”

躺在地上的刘洋,没想到先前要杀自己的丁当,会在这时候来保护自己,身心甚是感动,可是转眼一想,凭丁当的武功,又怎会是梅芳姑的敌手,于是有气无力的道:“丁姑娘……你的好意思,我石某领了,你不是这的敌手。你还是让他杀了我吧。”丁当道:“不……我不会让她伤害你,即便要杀你,也非我丁当不可。”梅芳姑笑道:“臭丫头,这狗崽子有何好,不如现在就一剑解决了,省得以后让你心碎。”听梅芳姑这么一说,刘洋怦然心动,心想:“难道梅芳姑看出丁当对我有意思?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可是,刘洋心里虽然为丁当心意自己高兴,但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住小命,享受丁当的女儿香。一时间,心里喜忧参半。

令狐冲道:“你这人好生没有道理,人家又没有招惹你,你为何非要取人家性命不可。”梅芳姑一怔,转身说道:“他没有招惹我……哈哈……他们没有招惹我,要是他没有招惹我,现在的我,又岂会孤身一身。我的不幸,全都是这狗崽子和那贱&人造成的。”梅芳姑越说越激动,突然挥掌击向刘洋。

丁当和令狐冲见状,均是一怔,令狐冲抢身上前,接过梅芳姑手掌,丁当则使出擒拿手,从梅芳姑的左侧攻了过去。但听砰砰两声,也不知梅芳姑是如何出招,竟令狐冲和丁当非别击落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

这时,只听梅芳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凭你两三脚猫的功夫,也想阻止我。”梅芳姑话音未落,却听令狐冲道:“为何不可!”令狐冲说着,翻身爬去,嗤的一声,拔出手中的长剑,一招‘无边落木’刺向梅芳姑左肩。

丁当站起身来,也使出丁不三所传授的六合掌法,向梅芳姑的左侧拍去,虽然丁当练得不是很熟,使得也是似是而非。但掌法的巧妙却逼得梅芳姑不得不专心应对。三人这一交手,就是十几个回合。而一旁的刘洋却有气无力的扶着柱子爬将起来,看着丁当和令狐冲恶斗梅芳姑,心里也甚是着急,可恨自己一点功夫也没有。

这时,丁当叫道:“石中玉,你还愣着干嘛,快扶着你的兄弟离开着。”丁当话音未落,便啊的一声,左肩被梅芳姑按了一掌,只觉得左肩上的骨头被击碎一般。令狐冲见状,忙倒转长剑,罩着梅芳姑的上三路,唰唰唰的连刺代削三剑,逼得梅芳姑后退几步,问道:“丁姑娘,你没事吧!”丁当道:“我没事!”丁当说着,转身又向石中玉道:“石中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为何还是站着不动。”

石中玉那里是不想动,而是他被先前的一幕吓得双腿发软,想动却动不了。这时被丁当这么一叫,反而将他从噩梦中叫醒了过了。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去扶刘洋,而是一步接着一步的向后退去,退到门前,便转身奔跑离去。

第10章 痴爱成仇

看到这一幕,不仅刘洋感到心酸,就连恶斗中的令狐冲和丁当也觉得石中玉不该如此不念兄弟之情,竟然独自一人溜之大吉。

而就在这时,只见梅芳姑身形闪动,竟然转到了令狐冲和丁当两人的身后,双手成掌,用力拍出,丁当和令狐冲“啊”的一声,霎时间,两人只觉得全身刺骨般的疼痛。而梅芳姑却纵身跃起,身子飘然的落在了刘洋的身前。正当她想要一掌从刘洋的天顶盖拍下时,突然之间,嗤嗤声响,一把冰冷刺骨的冰雪剑,从她身前飞过。梅芳姑一惊,闪身躲过。

而就在一刹那间,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落在刘洋的身前,那冰雪剑就像具有灵性一般,击在墙壁上,又从新弹了回来,白衣女子顺手在手中,转身去扶刘洋。问道:“坚儿,你觉得怎么样了?”

这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石清的夫人闵柔。原来,行到大堂的闵柔,初时还能在群雄面前坐得住,待群雄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不休,你说奉我为盟主,我说奉你为盟主。一时间,你争我夺,谁也不愿意认输,谁也不愿意放弃。竟然闹了半天的功夫,始终得不到一个定论,最后在少林的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建议,大家以武会友,德才兼备之人方可胜任武林盟主一职。

闵柔牵挂刘洋,借群雄比武之时,向石清说了一声,便独自回到后院来寻刘洋,想知道刘洋饭吃了没有。可是到了刘洋的房间,却没有寻到刘洋,之后闵柔又去了厨房,厨房中的人说刘洋没有来过。闵柔甚是担心,便四处找寻。就当她寻到一座围墙的一侧,忽然看见石中玉急急忙忙的跑出,她也来不及询问,直觉告诉她,院内可能发生了事情。

因此,闵柔这才赶在梅芳姑手掌拍落的瞬间,抢先救下刘洋一命。这时,刘洋忽然见到闵柔,内心也甚是喜悦,激动道:“娘!我……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刚才的一幕,刘洋眼见梅芳姑运掌向自己拍来,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要去见阎王了,恐怕难以在见到闵柔一面。此时忽然见到,内心的喜悦之情难以表达,心想如此死去,也别无遗憾了。

闵柔抱住刘洋,柔声道:“傻孩子,娘不应该走开,都是娘不好。”刘洋摇头道:“娘没有不好,娘很好!”丁当和令狐冲见到这一幕,身受震撼,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一块去了。两人从小就没有了爹娘。虽然令狐冲的师傅师娘很是疼爱他,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中间始终是要隔着一层薄纱。丁当则是父母早亡,自小跟着爷爷浪迹江湖,虽然衣食无忧,丁不三也对她倍爱有加,可是以爹娘的关爱比起来,爷爷的关爱就显得那么的粗糙。

闵柔扶着刘洋坐下,起身说道:“梅芳姑,我闵柔范了什么错,你尽管冲着我来,你为何要伤害我的孩子,孩子可是无辜的。”梅芳姑笑道:“小贱&人,我早说过,你们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要让你们日日夜夜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活在煎熬之中。”梅芳姑话音落下,便哈哈大笑。不过笑容中,究竟是苦笑还是真的为捉弄石清夫妇而开心,外人不得而知。

令狐冲道:“你这人也忒毒了点,什么事不好说,非得如此才行。”梅芳姑怒声道:“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懂得什么?”令狐冲道:“我虽然不懂,但你的做法也绝非君子所为。”梅芳姑道:“你小子话说得漂亮,不过我梅芳姑行事,向来是独来独往,不在乎旁人说三道四。”梅芳姑话音未落,但听嗤嗤几声,几枚梅花暗器同时射向闵柔。

闵柔倒也不是没有准备,她挥动手中的冰雪宝剑,唰唰几剑,便将梅芳姑放的暗器全部击落在地。梅芳姑一怔,说道:“想不到几日不见,你的功夫倒是见长进了。”闵柔持剑站立,说道:“废话少说,你究竟想要怎样?咱们今日就做一个了断。”梅芳姑嘿嘿一笑,道:“好!”她好字尾音未落,紫衣漂浮,一招“飞鹰探路”就跃身向闵柔的面门攻了过去。闵柔委身跃起,两人身在半空。闵柔长剑挥出,只听当的一声,也不知何时,梅芳姑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弯刀,那弯刀就像弯弯的月亮一般,煞是美观。不过刀锋凛冽程度绝不弱于闵柔手中的冰雪剑。显然也是一把难得的宝刀。

但见两人身影闪动之间,已经交手不下数十回合。两人皆是攻守兼备,时而快、时而慢。招式之间有时显得老套,但又不失上佳之策。两人沉吟应对,约莫二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竟然打了一个平手。

按常理来说,无论闵柔的剑法和武功都要弱于梅芳姑,不过此时的闵柔是打着拼命的决心与梅芳姑过手,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败下阵来,要是自己败了,不但自己的小命不保,还得拉上自己的孩子。

然而,梅芳姑的心思却是担心前院的石清似乎会赶过来,担心前院的那些武林高手似乎会插手此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不但杀不了闵柔,反而有可能被对方所伤。所以,梅芳姑心系如此,手上的招式不免有些华而不实,虽然招式凛烈,但却失去了锋芒。

这时,虽在激战中的梅芳姑,敏锐的耳朵忽然听到墙外有急速的脚步声。她身心一颤,深知大事不妙。于是一招‘梅花寻路’。只听呼呼声响,手中的弯刀向闵柔飞了过去。闵柔一怔,身子后仰,接连一个空翻,忙使出千斤坠,从半空落下。

但听咯吱一声,一旁的树枝被梅芳姑手中的弯刀砍断。而就在这时,梅芳姑就像鸵鸟一般,跃到了刘洋的身前,伸指点了刘洋的道,右手一托,将刘洋弱小的身子抱起。

闵柔等人大叫不好,却见梅芳姑脚尖一点,苗条的身子旋转了几圈。嗤嗤几声,也不知从她的那个部分放了许多的暗器出来。闵柔等三人忙闪身躲避。梅芳姑借此良机,身形漂浮,越过小树,顺手一抄,将弯刀抄在手中,就此跃出了墙外。

闵柔大叫一声:“放了我的孩子……”话音未落,也是纵身跃起,飞追出去。令狐冲和丁当也施展轻功,追了出去。但两人的轻功造诣较浅,不及闵柔和梅芳姑,两人才起步便落后两人一大截。

梅芳姑抱着刘洋,但去速较快。正当梅芳姑以为离闵柔有一段距离时,回头一看,不由得一惊。因为在闵柔的左侧,正有两男一女来势较快的追赶了上来。这两男一女,女的便是令狐冲的师娘宁中则,两男分别是雪山派的封万里和石清。

原来,身在前院的石清等人,正聚精会神的瞧恒山派的定闲师太和峨眉派的古松道长过招,忽然见到石中玉灰头灰脑的跑将出来,石清一怔,了知事情不妙,便连忙将石中玉叫了过来询问。石中玉瞧了一眼石清,吞吞吐吐的道:“梅……梅……她……”石清道:“是梅芳姑?”石中玉连忙点头。

石清身心一颤,连忙抓起身旁的宝剑,便要冲向后院。而坐在石清一旁的封万里和宁中则,见石清的神情,料想庄内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宁中则问道:“石大侠,何事如此惊慌?”石清道:“是在下的一位仇人。”石清话音落下,便举步向后院跑去。宁、封两人相视一眼,宁中则向身前的岳不群说了一声,提剑和封万里尾随在石清的身后。

三人刚走到院墙外,便听到兵器的撞击声,跟着就听到树枝的折断声。三人还来得及走进院内,便见梅芳姑抱着刘洋飞身出去。三人不及细想,委身跃上房梁,也追了上去。

石清道:“梅芳姑,不要伤害孩子……”说话间,几个回落,已经离梅芳姑不远。梅芳姑道:“你说不要伤害孩子,我非得将他剁成肉酱不可。我要看到你伤心时的样子。哈哈哈……”梅芳姑大笑之余,转身继续加快脚程。

突然之间,梅芳姑只听嗤嗤两声,暗知不妙。她才一转身,头上的纱巾斗笠便被一枚不知道是什么的暗器给打飞出去,露出一张满是死皮,神情恐怖的面孔。刘洋乍一见,不由得大吃一惊。可是让刘洋不解的是,虽然有如此恐怖的面孔,但梅芳姑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珠子却格外的迷人。可除此之外,就别无其他。

虽然如此,可事情还没有完,就在梅芳姑吃惊之余,只见一枚菩提珠来势极快,她躲闪不及,左肩疼痛,菩提珠已经深入寸许。梅芳姑啊的一声,抱着刘洋的身子坠落在前院外。这时,前院比武的定闲师太和古松道长均罢手,众人纷纷涌出。但见到梅芳姑的恐怖脸时,均是下了一大跳。随后赶来的石清、闵柔等人也是吃了一惊。

此时,梅芳姑抱着刘洋,缓缓的站起身来。向众人扫一眼,忽然脸露微笑。闵柔甚是担心自己的孩子,便探前一步,可闵柔还未开口说话。梅芳姑便用手捏着刘洋的脖子,说道:“别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闵柔全身一震,身子又退了回去,站在石清的身旁。石清道:“梅芳姑,千错万错,是我石清的错,可你我之间的事应当你我来解决。他不关孩子的事。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梅芳姑笑道:“呵!石清,你终于肯认错了,只可惜已经晚了,彻底晚了。说什么我也不会放了这孩子,我要让你知道,心碎是什么感觉。哈哈……”

众人虽不知道石清与梅芳姑之间发生何事,但听两人的语气,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方生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前世姻缘,今世果。有其道,莫强求。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又何必如此的执着,女施主何不放开心态,眼观红尘呢?”梅芳姑道:“什么前世缘,今世果。我梅芳姑从不相信,要不是因为我手中这个狗崽子,我何必自毁容貌。”

石清等人一听这话,均是惊心不已,别人或许不知,但石清十分的清楚,就梅芳姑之前的容貌而言,是要比自己的妻子闵柔美上几倍。这时听梅芳姑为了自己,竟而毁掉自己的容貌,石清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愧疚。石清道:“芳姑,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了,只要你放我的孩子,你让我夫妇二人做和补充都可以。”

梅芳姑笑道:“补偿!哈哈……那好!想让我放了这狗崽子也成,那你石清就一剑杀了身前的小贱&人。就拿她的性命来补偿我。你石清办得到吗?”石清道:“芳姑,你为何非要如此才行,你就不能和和气气的说吗?”梅芳姑冷笑一声,道:“我就知道你石清办不到,你的眼里除了这小贱&人,又有何人,既然如此,这狗崽子的生死,你有何必放在心上。”梅芳姑说着,便加大手上的力道,刘洋只觉得难以喘气。

闵柔眼见梅芳姑如此,甚是着急道:“梅芳姑,不捞我师哥动手,我希望你言而有信。”闵柔话音未落,为了救自己的儿子,竟然挥剑抹脖子。就在闵柔挥剑的一瞬间,刘洋在心里大喊:“不要!”而石清却出手阻止,道:“不要啊,师妹!”可是他离闵柔有一段距离,却是有心无力。就在这时,只当的一声。闵柔手臂一麻,长剑落地。却是方生大师在第一时间弹出手中的菩提珠,救下闵柔。

石清眼见闵柔得救,忙上前抱住闵柔的身子,柔声道:“师妹,你为什么那么傻。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办。”闵柔眼见石清眼中全是爱惜的神情,身心大受感动。可是一想到刘洋还在梅芳姑的手里,她又甚是惊慌的道:“对不起,师哥,可是坚儿……”

这时,方生大师走上前来,说道:“石夫人,救人固然重要,可也不能用你的生命来救下你的孩子,即便你救下了,你可曾想过,你的孩子要背负着一生的愧疚,难道你希望他活在痛苦之中吗?”方生的一席话,却让刘洋内心赞许不已。心想:“少林寺的高僧,就是不同凡响。”

方生大师说着,转过身来。梅芳姑转眼见到方生大师手中还拿着一颗黑色的菩提珠,于是笑道:“方生大师的内功着实了得,小女子今日得已领教,实属荣幸之至。”方生大师道:“女施主过奖了!”可方生大师的话音未落,只见梅芳姑身形闪动,就像影子一般,霎时间已经离众人在几丈开外。只留下一句话,道:“石清,你给我听着,如果三日内,我不见小贱&人的头颅,我将会将你儿子的剁成肉酱,亲自送上门。”梅芳姑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众人见梅芳姑突然使出如此厉害的功夫,均好奇这是什么功夫,竟是这般的厉害。只听闵柔道:“幻影大法。她既然炼成了幻影大法,我的坚儿……”闵柔说着,头一重,经不住梅芳姑的刺激,便晕倒在地。

上前去追逐梅芳姑的石清,没有追出几丈,就将梅芳姑给追丢了,无奈只得转身回来,另想其他解救自己孩子的办法。可是刚一回到院长前,就见闵柔身子摇摇晃晃,于是大叫声一声:“师妹”忙上前将闵柔抱在怀里。

方生大师替躺在石清怀里的闵柔把过脉,说道:“石大侠不必惊慌,石夫人只是惊吓过度,昏了过去。”方生大师说着,摊手入怀,取出一粒药丸,说道:“我这里有一颗百花丸,先让石夫人安安神。”

石清接过,替闵柔服下后,向方生说了声谢谢,随后抱着闵柔回房间。可就在石清将闵柔安放好后,心想:“自己的事情是小,武林的事情是大。”所以石清便请求方生大师和冲虚道长,宣布以武择盟主的事依旧进行。

方生大师和冲虚道长以及众人均觉得不妥,可是在石清一再的要求下,大家也就顺从主人之意,继续比武。

而就在这时,忽然从院子的东南方传来一男子的笑声,说道:“哈哈……玄素山庄果然热闹非凡,看来我今日算是没白走一遭。”

众人寻声望去,却不见任何人踪影,心想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11章被滋润的梅芳姑

梅芳姑抱着刘洋的身子,就像被恶鬼缠身一般,脚不停息的往前直奔。刘洋只觉得脸受凉风,眼前的房屋晃眼之间,便急速向后退去。忽然在两人的前方,有一个骑着健马的壮汉。但见梅芳姑长袖一挥,那壮汉直接从马背摔将下来,灰溜溜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可还没等那壮汉回过神来,梅芳姑已经抱着刘洋跃身上马,两腿一夹,那马吃痛,竟而鸣嘶一声。

只听马蹄声清响,那马驮着梅芳姑和刘洋径直向前奔驰而去。那壮汉翻身爬去,骂声连连的追出几丈,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显然此人平时很少锻炼。这时只见他气喘吁吁的数落梅芳姑。可是也只能眼睁睁的跪在地上,看着梅芳姑骑着自己的宝马,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为止。

梅芳姑得此好马,一口气直奔出一百来里,确认石清等人不会在追来了,她这才放慢了脚程。临近旁晚的时候,两人骑马走进了一个树林。这时,被梅芳姑横放在马背上的刘洋,忽然觉得胸口疼得难受,双手一挣扎,竟而冲破了梅芳姑先前所点的道。身子能够活动,可是下一秒,他便头向地的滑下马背。还好这时的马脚程不快,不然如此一摔,刘洋非扭伤脖子不可,弄不好还得搭上一条小命。

见刘洋掉下马背,梅芳姑“咦”的一声,勒住马缰绳,将马停了下来,翻身下马。但梅芳姑的身子因为受伤,这时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她艰难的走到刘洋的身前,见刘洋痛得原地打滚,满脸的红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道:“狗崽子,痛死你,省得我到时候动手。”

刘洋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全身滚烫的厉害,就像走进火炉一般。不停的呻&吟道:“热……热死我了……热……”话音未落,刘洋几乎将身上的衣物拨开。敞胸露怀的爬在地上。可没过多久,刘洋又低声颤道:“冷……冷……”这时的刘洋几乎是失去知觉,全身不断的颤抖。

眼见刘洋身子忽冷忽热,就像练功走火入魔一般。看了半天的梅芳姑,于心不忍。便伸出双指,用尽最后的力气,运劲封住刘洋的两处道,减轻刘洋的痛苦。刘洋只觉得全身一麻,便没有了知觉,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刘洋悠悠的醒转,只见四周漆黑一片,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可是在刘洋的影响中,自己应该和梅芳姑在一起才是。这时刘洋忍着疼痛,慢慢的爬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哎呦一声,跌倒在地,顺手胡乱一抓,却无意间抓到一个的东西。刘洋全身一震,只觉得那的东西还有温度。不禁之间,竟被吓了一大跳。心道:“这是什么东西!”急忙缩回手来。

刘洋心悸之余,双手又鼓起胆子伸了出去,当他的手刚一探到先前那的地方。便听到一个有气无力的女人声音,道:“狗崽子,你……你干什么?”刘洋快速缩回手来,道:“你……你还活着。”

一听声音,刘洋知道说话之人便是梅芳姑。原来,当梅芳姑运劲封住刘洋的道,自身气息也逐渐微弱,当刘洋昏睡的下一秒,她也昏睡了过去。又因为刘洋的伤是旧疾,因此只要调息过后,便能醒来。所以才会赶在梅芳姑的前头。

梅芳姑道:“你死了,我也死不了。”梅芳姑说着,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火折子,轻轻一吹,便燃烧起来。借着微弱的光,刘洋见到梅芳姑哪一张恐怖的死皮脸,又是吓了一大跳。身子不自觉的向后挪出几步。梅芳姑见状,冷哼一声,说道:“狗崽子,你也害怕我这张脸吗?”刘洋不知该怎么回答,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心想:“她怎么能下得了手去。”

梅芳姑用火折子在身前捡了一些干草,燃起一团小伙,接着说道:“去……捡一些干柴来。”刘洋一怔,心道:“她叫我去捡柴,这不是一个溜之大吉的好机会么。”不过刘洋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梅芳姑声音冷冷的道:“你休想动歪心眼,如果你想死得快一些,那么你就逃吧,看你的脚程快,还是我的手掌快。”刘洋身心一怔,心想真是个心细的女人。

梅芳姑说着,将手中的火折子扔给了刘洋,大声说道:“还不快去……”刘洋眼见梅芳姑动怒,连忙捡起身前的火折子,便起身去寻找柴火。还算树林里的干柴比较多,刘洋没走多远,便寻了不少的干柴回来。将手中的柴火架起。不一会儿,火然绕的格外的旺,竟将两人的周围照得通明。

回到火边的刘洋,惧于梅芳姑那张恐怖的死皮脸,有担心自己一个眼神不对,招来梅芳姑的毒掌。因此刘洋回来便一直低着头。梅芳姑见状,也不作理会。

约莫过了一会,火然得更旺一些。但听嗤的一声,梅芳姑拔出一把匕首。刘洋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不由得全身一怔,他望着梅芳姑,有些害怕的说道:“你……你……你这就想动手了。你可别忘了,你杀了我。我爹娘也不会轻饶你的。”梅芳姑将匕首举起,眼神闪过一丝不悦,说道:“我想杀就杀,我又怕过谁。”刘洋道:“不是说好了,要三日吗?”梅芳姑冷哼一声,道:“我何必要等到三日以后,你以为石清真的会将闵柔的头颅割下来换你这个狗崽子,真是笑话。既然三日过后也是死,不如早死来得痛快。”

刘洋心想:“她的话也不无道理,要让石清亲手杀了闵柔,确实比登天还难。况且自己也不希望闵柔出事。”转眼一想,既然也只能活三日,与其被恶病缠身,搞得自己身不如死,还不如借她之手,给自己一个痛快。心念于此,刘洋便挺胸道:“你说的对,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早死早投胎。你动手吧!”刘洋说着,便闭起了双眼。

梅芳姑身心一颤,问道:“你真的不怕死!”刘洋道:“怕!那有人不怕死的。只是要我娘的命来换我的命,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就在这时,刘洋只听梅芳姑咳嗽一声,跟着当的一声响。刘洋忙睁看眼睛一看,却见匕首掉在了地上,梅芳姑身子侧坐着。刘洋微微一愣,却见梅芳姑用手去拿匕首,可是手刚一碰到匕首,还没提起,那匕首又掉了回去,如此的反反复复几次。刘洋确定梅芳姑不是作假,确实是没有了力气,便想:“这时不逃,更待何时!”

就当刘洋站起身来,还没跑出几步,回头一看,只见梅芳姑已经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刘洋心道:“看来老和尚的那颗珠子确实把她伤得很重!”其实,刘洋不知,要是先前梅芳姑没运劲替他封住道,又岂会连拿匕首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当时处在迷糊之中的刘洋,显然是不太记得了。

刘洋叹了口气,转身又回到了梅芳姑的身旁,将她扶了起来。梅芳姑见刘洋已经逃走,又转身折了回来,心里甚是不解,问道:“你为什么不逃!”刘洋道:“我为什么要逃,要是我逃走了,你怎么办!”梅芳姑道:“难道你就不怕我体力恢复杀了你吗?”刘洋扶着梅芳姑,说道:“你要杀我,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不能见死不救。告诉我,我应该怎样帮你。”

梅芳姑气息微弱,冷笑道:“一个小屁孩,你能帮我什么?”刘洋道:“我跟你说实话,我不是什么小屁孩,你别小看人。”刘洋说着,捡起地上的匕首,放在了火焰上烘烤。听刘洋这么一说,梅芳姑微微一愣,心想:“你不是小屁孩,难道是我眼花不成。”

待刘洋将匕首烘烤成黑色时,便伸手去解梅芳姑的衣物。梅芳姑一怔,道:“你想干嘛!我说过,你帮不了我。”刘洋道:“如果珠子再不取出来,你会没命的。”梅芳姑道:“就算没命,我也不要领你小鬼头的情,把匕首给我,我自己来。”梅芳姑说着,伸出手去。

刘洋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古代的女子,还真是麻烦!不就是看看你的身子吗?又不上你!值得这么紧张么?”刘洋将匕首递给了梅芳姑,又将梅芳姑扶着靠在一棵树上。随后站起身来。

梅芳姑道:“向前走十步,没有我的应许,你不准回过头来。”刘洋点了点头,转身向前走了九步,心想:“我干嘛非得按在你的意思行事。”转眼一想,就凭你那张渗人的脸,我刘洋想要上也不敢啊。

约莫过了几分钟,梅芳姑依然没有什么动静,这时的刘洋,带着好奇的目光将头微微转了过来。却发现灯火下的梅芳姑,又将手中的匕首给弄丢在地上。刘洋皱了皱眉头,还是举步走了过去,说道:“没有我的帮忙,你今晚是无论如何也取不出你身上的珠子的。”

听到声音,梅芳姑身子微微一颤,忙将已经敞开的衣服又拉了回来。怒道:“谁叫你回头,给我滚回去。”这一下,刘洋并未听从梅芳姑的指示,只是蹲子,从新将匕首拿回火中烘烤。烘烤后,回过身来。说道:“我不就是一个小孩么,看看你的身子不用大惊小怪。”刘洋说着,伸手又去解梅芳姑的衣物。

然而,这一次不是梅芳姑不想阻止,而是她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手刚一碰到刘洋的手,便被刘洋给甩了回去。梅芳姑道:“不要我碰我……”刘洋道:“我不碰你的身子,我怎么能把珠子拿出来。”说话间,刘洋已经将梅芳姑左肩上的衣物拨开,露出了光滑的肌&肤,刘洋的手模了上去,感觉就像模了瓷粉一般,无比的光滑细腻。

在往下走,便是梅芳姑受伤的部位,伤口周围的血,已经开始凝固。而伤口的右侧,便是梅芳姑的肚兜。肚兜之下,很显然就是梅芳姑的圣女峰了。刘洋只觉得火光将梅芳姑的肌&肤印得通红,胸口也来回的起伏。

刘洋看着梅芳姑精美的圣女峰,细腻的肌&肤。心想要不是梅芳姑毁容,她铁定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大美人。刘洋想着,耸了耸肩膀。拿起匕首便准备给梅芳姑动手术。

梅芳姑知道自己没能力阻止刘洋,由于还是处子之身,对于刘洋的触&摸到敏感的地区,她便觉得满身酥酥痒痒的。眼睛紧闭着,头靠在了树上。

然而,就当刘洋想要动手挖出梅芳姑左肩上的珠子时。眼神无意间瞄了一眼梅芳姑,不过这一看,却让刘洋吃惊不已。因为在梅芳姑那张恐怖的死皮脸下,脖颈上方翘起了一块肉皮。刘洋微微一怔,好奇的将手伸了过去,轻轻一带,竟将一大块死皮给拉了起来。

梅芳姑惊觉,忙睁开眼睛,用手无力的摸了几下脸部,发现自己的人皮面具已经被刘洋撕开了三分之一,不由得又急又怒。道:“你……你……你……”她连说三个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刘洋笑道:“原来你表面这张脸是假的!”话音未落,刘洋也未等梅芳姑是否同意,便将梅芳姑整张面具都给摘了下来。伴随着梅芳姑“啊”的一声,只见火光下,一张印得红扑扑的瓜子脸,顿时让刘洋惊心不已,一张嘴巴也张得圆圆的。忍不住道:“没想到你是这么美的一个人,难怪你的肌&肤会这么好。”

梅芳姑十分恼怒的瞪着刘洋,无奈手上使不上力来,否则刘洋就算有十条小命,只怕也消灭不掉梅芳姑此时心中所然绕的怒火。

刘洋看着梅芳姑,竟然呆愣了半会,却听梅芳姑有气无力的道:“你……我……”刘洋反应过来,笑道:“对不起!”跟着便细心的为梅芳姑取珠。还算少林的方生大师手下留情,菩提珠弹得不是很深,不然,梅芳姑恐怕早已经没命了。

伴随着梅芳姑“啊”的大叫一声,刘洋轻松的将珠子给取了出来,看了一眼,随手扔在了地上。不过,珠子倒是取将出来了,可是血却止不住。刘洋有些着急的道:“这下该怎么办。”梅芳姑忍着疼痛道:“我……我怀里有金疮药,他可以止血。”刘洋依言从梅芳姑的怀里取出金疮药,倒了少许在伤口上。还真就止住了血。

刘洋从自己的身上割下一块布,将梅芳姑的伤口给包扎起来。随后又替梅芳姑将脸色的汗珠擦去。而就在刘洋再次注意梅芳姑的脸蛋时,不由得心头一荡,也顺势高涨了起来,脑子也在接受心灵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的手,不知不觉间却向了梅芳姑的脸蛋,有滑向梅芳姑的脖颈。无论是脸蛋还是脖颈,都让刘洋觉得十分的享受,觉得十分的舒服。

而全身乏力的梅芳姑,经刘洋如此的一摸,全身一阵酥软,原本就全身乏力的身子,此时更加的没有力气。她微皱着眉头,双眼直瞪着刘洋。喘着气,说道:“你……你……放肆!”

刘洋微微一笑,只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心里痒得让他十分的难受。忽然之间,刘洋低头吻向了梅芳姑的嘴唇。梅芳姑忙闭紧嘴巴,嗯的一声。而刘洋不作理会,依然深情的吻着。一手也熟练的摸向梅芳姑的圣女峰。

梅芳姑全身一颤,眉头紧锁。不由得啊的一声,张口了嘴巴。而刘洋借着机会,舌头忽然的攻入梅芳姑的嘴里。舌尖顶到了梅芳姑的上颚。梅芳姑觉得甚是酥痒难耐。想要用手推开李阳,无奈全身还是使不上劲来。只是在心里暗骂道:“兔崽子,我轻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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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从见天日

刘洋紧紧的抱着梅芳姑的,“啊”的一声从心灵发出的叫喊,两人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火光照应下,梅芳姑喘着粗气,好奇的眼光瞧着刘洋。心想:“难道男人的那个东西,都是与生俱来,从小都这么大么?”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男人的(深知者无罪),梅芳姑有怎会清楚,男人的那个东西是要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壮大的。但刘洋的身子出现了异常,况且他的心智也停留在了十八九岁,因此,人虽小,但性&行为却是相当的成熟。

就在这时,刘洋缓慢的站起身子来,用手抹去脸上的汗珠。看着喘着粗气,躺在地上的梅芳姑微微一笑,心里甚是喜悦和满足。突然之间,刘洋只觉得头一阵眩晕,出现了在玄素山庄时的那一幕,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眼神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梅芳姑看着摇摇晃晃的刘洋,问道:“臭小子,你怎么了?”梅芳姑话音未落,刘洋的身子“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梅芳姑一怔,想要直起身来,却无奈使不出一点力气。身子抬起几寸高,有靠了下去。

梅芳姑接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的坐起身子来。只得用眼神观看刘洋,只见刘洋闭着双眼,表情甚是平静。也不知身体怎么样了。梅芳姑有些着急,只得暗自调息,希望能尽快的恢复体力。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刘洋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舒适的,刘洋转眼一看,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用竹子搭建的草屋内,房内摆放得有几把竹椅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放得有茶具,显然这房子有人居住。竹墙上还挂着一把弓和几支羽箭。刘洋心道:“看来主人是一个猎手。”

刘洋慢慢的坐起身子来,咳嗽一声,叫道:“有人么?有人么……”他连叫了几声,只是听到屋外有风吹着竹子摇摆的声音,却没有一人回应。刘洋有些疑惑下了床,走到桌子旁。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昏倒前,分明是和梅芳姑在一起。难道是梅芳姑救了自己不成。可转眼一想,那天晚上自己那么对她,她不将自己碎尸万段就谢天谢地了,那还能救下自己。

这时,刘洋捂着胸口,一步一步向屋外走去。当刘洋刚打开门的时候,只觉得阳光甚是刺眼,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就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忽然站立着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姑娘,乌黑的头发扎着两个马尾,年龄大概在七八岁左右。刘洋微微一怔,却听身前的小姑娘道:“爷爷说,你身子弱,还不能走出房间。”

刘洋注视着那小姑娘白&皙的脸蛋,甚是不解的道:“小妹妹,你能告诉我,我这是在那里吗?”小姑娘笑道:“在家啊!”刘洋眉头微皱,心想这是什么回答。于是又从新询问,道:“我是说,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小姑娘挠着头,甚是疑惑的看着刘洋,半响道:“这就是家啊!”

刘洋叹了口气,心道:“我真是个白痴,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能懂什么?”于是道:“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那小姑娘笑道:“我叫曲非烟!你也可以叫我菲菲。”

曲非烟话音落下,刘洋立刻皱起了眉头,惊道:“你叫曲非烟,那你是不是还有一个爷爷?”曲非烟不解道:“对啊!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刘洋一怔,曲非烟先前确实说过自己有一个爷爷,倒是自己不曾注意听。接着笑道:“那你爷爷是不是叫曲洋!”曲非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些人叫我爷爷曲长老,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你还是进去吧,外面风大,不然爷爷又要骂我了……”曲非烟说着,便推着刘洋回房。

刘洋全身乏力,曲非烟人虽小,但手上的力道倒是比刘洋来得更大,刘洋不禁感到惭愧,心想自己竟然连小孩子都不如。心里想着,刘洋又叹了口气。可是转眼又想,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于是问道:“菲菲,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曲非烟笑道:“当然可以,我爷爷都是这么叫我的。”看着曲非烟天真无邪的样子,刘洋甚是喜欢,可是在刘洋的影响中,这么可爱且机灵的小姑娘,却是死在嵩山派费彬的手里,着实可叹。刘洋虽然能预知曲非烟的生死,但他也不能直说。只是道:“菲菲,你能告诉我,我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吗?是不是一个女人送我到这里的?。”曲非烟摇摇头,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忽然门就开了,爷爷抱着我起来,就见到你了。”曲非烟一边说,一边生动的比划。可是刘洋还是没有听明白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

刘洋心想:“看来想要清楚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还得要问魔教中的长老曲洋前辈。”

待到太阳刚要落山的时候,刘洋只听屋外传来一句苍老声音道:“菲菲,爷爷和你刘公公回来了。”坐在刘洋身旁的曲非烟,听到声音,便高兴的跳了起来,向屋外跑去。叫道:“爷爷……”刘洋也跟着走了出去。只见从竹林的小道上,走来两位年纪都在五十来岁的老者,头发一黑一白,白发老者手里握着一根玉箫,黑风老者手里却抱着一把古琴。一时间,刘洋到分不清谁是曲洋,谁是刘正风。

待到曲非烟飞身扑在白发老者的怀里,刘洋这才分清谁是曲洋,谁是刘正风。只见曲洋抱着曲非烟走到自己的身前,笑道:“小兄弟醒了。”刘洋忙拜倒在地,道:“晚辈刘洋多谢曲前辈的救命之恩。”曲洋伸手扶起刘洋,笑道:“小兄弟不必多礼,老夫也只是尽力而为,让我在看看你的脉象如何?”

曲洋说着,领着刘洋走进屋内,坐下后,替刘洋把脉。之后点点头道:“嗯,脉象还算稳定……”话音落下,曲洋又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乳&白色的葫芦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接着说道:“你将他吃下去,可暂时镇住你体内乱踹的经脉,减轻你身上的痛苦。”曲洋说着,摇了摇头,起身无奈的叹了口气。

刘洋虽不知曲洋为何叹气,但看曲洋的神情,大概也能猜出几分。于是道:“曲前辈,不必太过为晚辈担忧,我的伤我清楚,能够再一次得见天日,已经是上天对晚辈的莫大恩惠,又岂敢再贪。”曲洋和刘正风相视了一眼,曲洋点了点头,道:“小兄弟倒是人中之人,小小年纪竟然能看破红尘,真是难得。”刘洋笑道:“曲前辈过奖了,晚辈这哪是看破红尘,只是病魔缠身,身不由己罢了。”

听完刘洋的话,曲洋两位前辈又再次的点了点头,均觉得刘洋年纪虽小,但语气却非同一般。刘洋见两位前辈不曾开口,便接着向刘正风道:“这位想必就是衡山派刘师叔,晚辈参见刘师叔!”刘洋说着,便拜倒下去。对于称呼一声刘正风为师叔,刘洋也不知道对不对,但回想起石清夫妇在上清观的辈分,自己如此称呼,应该不算失礼。

不过,刘正风和曲洋倒是一怔,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是面面相觑。刘正风道:“你认识我……”刘洋一愣,心想刘正风与曲洋相交,那是出于对各自音乐造诣的欣赏。而曲洋又是魔教中人,所以两人的相交,在刘正风没有正式宣布金盆洗手之前,为武林不知。这时自己竟然称呼刘正风为师叔,那也就表明了自己是正派人士。刘洋心细电转,笑道:“适才菲菲跟我说起过。”刘正风摇摇头,道:“还是不对!菲菲小小年纪,怎会清楚我是衡山派弟子。”刘洋眼珠子一转,道:“菲菲虽然不知道刘师叔是衡山派弟子,但适才晚辈听菲菲说刘师叔弹了一手好琴。又想武林中能弹一手好琴的人物,除了衡山派的刘师叔外,又有谁能做到。”

刘正风和曲洋听刘洋这么一说,均暗自松了口气,虽然知道刘洋的解答有些牵强,但想刘洋小小的年纪,也不会有什么心机,也就不放在了心上。

刘洋见两位前辈不语,便岔开话题,问道:“曲前辈,晚辈有一个问题,始终疑惑不解。”曲洋道:“小兄弟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刘洋道:“我想问前辈,我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又是谁送我到这里的?”曲洋道:“关于这个问题,老夫也甚是不解。我只记得那是三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和菲菲睡到中夜,门突然咯吱一声,被大风吹开。一阵大风吹了进来,当我抱着菲菲起来后,便见到你躺在了门外,当时你昏迷不醒,脉搏也较弱。老夫就将你救了起来。至于是谁将你送到了我这里,老夫也不知。”曲洋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转而问道:“小兄弟,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受伤,为什么你的体内会有阴、阳两股经脉相冲,你练过什么奇特的武功吗?”

刘洋道:“不满前辈,我的伤,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少林的方生大师说过,要是我不练少林的易筋经内功,晚辈的小命便活不长久。”曲洋点头道:“嗯,方生大师果然是少林高僧,他的话没错。你体内的两股经脉,若想要阳压过阴,确实只有少林的易筋经方可办到。”

曲洋说着,悠悠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老夫是魔教中人,不能送你去少林。”刘洋见曲洋竟然为了自己的病而忧心,心里甚是感激,道:“曲前辈不必为晚辈忧心,前辈虽是魔教中人,但又怎能与世俗的眼光看待前辈。”刘正风道:“小侄的话是不错,可自古正邪不两立,世人有怎能抛得开自认为侠义的眼光。”刘洋道:“刘师叔的话也在理。”

说到这里,三人僵持了一会。忽然,刘正风起身,说道:“不如这样,师门的事情,我交待给我的弟子去办,我则送小侄去少林寺。”刘正风说着,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只不过,这少林的易筋经从不传授外人。我只怕到时候我们得吃闭门羹。”曲洋点头道:“刘贤弟担心的事正是我担心的。”

刘洋笑道:“这个两位前辈倒不必担心,方生大师在玄素山庄时,曾经许诺收晚辈为俗家弟子,只是后来,晚辈不幸被别人劫走,这才误打误撞到了这。”曲洋均是一怔,曲洋道:“你到过玄素山庄!”刘洋道:“我不是到过玄素山庄,而是住在玄素山庄。”刘正风也是一怔,问道:“那黑白双剑是什么人?”

刘洋一愣,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于是道:“我是黑白双剑收得的徒弟,他们是我的师傅师娘。”刘正风点了点头,将信将疑,这石清夫妇是否收了徒弟,他也不清楚。刘洋这么说,他也只能这么相信。

第13章 围困(上)

一连两天,刘洋都静养在竹屋之中,曲洋对他的照顾,就像对自己的家人一般,这点令刘洋大受感动。期间,也甚是不解,为什么武林中要分什么正派和邪派人士?难道有如此善良之心的曲洋,也算是邪人一个吗?这也许是对那些自认为是侠士之人的一种讽刺吧!

清晨的浓雾还未尽数散去,躺在的刘洋便听到从屋外传来的琴声和啸声。抑扬顿挫的琴箫之声相互配合,时而低、时而高、时而快、时而慢。音律的协和,就像清澈的小溪绵绵的流淌,就像你躺在云雾之中,感受自然所带来的魅力。忽然琴韵啸声徒然走高,节奏也越来越快。跟着铮的响了一声,琴音又低潮了下来。而啸声又连绵不断的出现了高音。

躺在的刘洋,越听越觉得这琴箫之声甚是优雅,尽管从来对古典音乐都不感冒的刘洋,此时也被这如抽丝般随风飘荡的音律所陶醉。刘洋顺手从拿起自己的衣物,下床穿好后,向屋外走去。

当刘洋将门打开时,只见曲洋和刘正风对坐着,一人、一人抚琴。曲非烟却站在曲洋的身后,但见到刘洋,便冲着刘洋做了一个鬼脸。刘洋一愣,微微一笑。

这时,只听铮的一声,琴音戛然而止。曲洋和刘正风相视一笑,曲洋站起身来,笑道:“刘贤弟,今日之曲,实属妙哉。唉……”曲洋说到这,忽然摇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可惜,妙是妙,但比起失传的《广陵散》来说,还是美中不足。”刘正风抱着琴,起身说道:“曲大哥,广陵散都已经失传这么多年了,能否在世都很能说。即便《广陵散》在世,重现人间,也并不一定比得上曲大哥所作之曲。”曲洋摇头道:“贤弟妙哉了。”

刘洋寻思:“难道他们先前所做的便是《笑傲江湖》曲。”于是向曲洋和刘正风走去。曲洋一见刘洋,便道:“真是对不住,我哥两的琴音吵醒了小兄弟。”听曲洋如此说,刘洋连忙说道:“曲前辈千万别这么说。能够听到两位前辈的和奏之曲,也是我刘洋前世修来的福分,刚才的琴箫之声,实在是太动听了。”

曲洋和刘正风相视一眼,曲洋问道:“小兄弟也懂音律!”刘洋有些尴尬的笑道:“不满前辈,我对古曲是一窍不通。倒是要两位前辈见笑了。”刘正风笑道:“贤侄不必这么想,世人哪有天生都会音律的,如若你想学,到时我们相受便是。”刘洋一想自己能和两位琴艺高超的前辈学古曲,便高兴得拜倒下去,道:“如此,就多谢刘师叔和曲前辈。”

眼见刘洋笑着跪下,咚咚有声的磕头,曲洋和刘正风也是哈哈大笑。两人同时上前扶起刘洋,曲洋笑道:“今日我兄弟二人就收下你这名弟子,待你从少林寺回来,我们定当将我们身上会的东西全部传授于你。”刘洋有些受宠若惊的道:“多谢曲……”刘洋刚说到这里,便被一旁的刘正风打断道:“唉……贤侄,你怎么还能用如此的称呼。”刘洋一愣,忙尴尬的改口道:“弟子多谢师父。”

曲洋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接着说道:“师父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赠送于你,这支玉箫跟随了我大半辈子,今日就送给你,就当做是一份纪念吧。”刘洋一见曲洋手中的玉箫,不但上面的图纹调工细腻,就连本身的竹玉也是上上之品。心想如此贵重的东西,我岂能夺人所爱。便道:“师父,如此贵重的东西万万使不得。再说,这玉箫跟在我身边,我也不懂音律,岂不是浪费掉这玉箫的价值。师父还是留在身边,他跟着你,才是正道。”曲洋道:“话是不错,可是你我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你此去少林,少则也要三四年,多则要七八年。甚至更长。你拿着这个,无论你今后变成什么模样,为师都能认得出你来。”

听曲洋如此说,刘洋也觉得在理,凭现在自己的身体,五六年间,肯定会有不同的变化。但转眼一想,既然是确认身份,只要有一个标志性的物品也就是了。于是道:“师父的话在理,不过,这支玉箫我还是不能要,不如师父就在送我一件别的东西吧。”曲洋道:“师父就只有这么一件宝贝。”曲洋说着,也不等刘洋是否答应,便将手中的玉箫反手压在了刘洋的身手。刘洋想要还回玉箫,却发现那玉箫就像粘糕似得,闹闹的黏在他的手掌之上。怎么托也托不起来。

这时,只见曲洋笑着走进屋内。刘正风却笑着拍了怕刘洋的肩膀,笑道:“你大师傅岂会是小气之人,说是送给你,便是送给你。你就拿着吧!”刘正风话音落下,也转身走进屋内。

刘洋看着手中的玉箫,暗自叹了口气,却见曲非烟向自己走了过来,有些俏皮的哼了一声,刘洋全身一怔,觉得曲非烟甚是有趣。

这一两日,刘洋身体也调养的差不多,几人简单的吃过早饭,刘正风和刘洋便准备动身赶往少林寺。曲洋送两人到门外,说道:“刘贤弟,洋儿,一路上多保重。”曲洋道:“曲大哥,今日一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曲大哥共聚。”曲洋道:“有缘自会相聚。”

刘洋道:“那师傅多保重身体!”曲洋点了点头,刘正风和刘洋有些不舍,但为了身上的疾病,刘洋还是转身离开。

可两人刚走了一两步,身后的曲洋突然叫道:“在等等!”刘洋和刘正风转过身来,只见曲洋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个乳%白色的葫芦瓶,递给刘洋,说道:“这个白药丸你带着,感觉身子不适,便倒出一粒服下。里面的药丸,应该能够让你吃到少林寺。”

不知怎地,刘洋握着葫芦瓶,双眼竟然闪烁着泪光。从小都未曾体会到被关爱的他,来到这个所谓的武侠世界,竟然接连得到两人的关爱。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幸事。

曲洋道:“走吧!记得养好伤后,就回来看看。”刘洋重重的点了点头。刘正风再次向曲洋抱拳说了一声,只听站在曲洋身旁的曲非烟摆手道:“刘洋哥哥、刘公公,再见!”伴随着曲非烟的声音,刘洋和刘正风也加快步伐,走下了竹山。

两人下山后,刘正风领着刘洋走进附近的一家客栈,将师门之事交待给了他的弟子,牵过一匹马,便和刘洋赶往少林寺。

由于路上有曲洋给的白药丸,因此刘洋的病并未发作。这一日,天空出现了浓雾,没有了太阳,天气也甚是潮湿。两人骑马途径一个树林。刘洋忍不住问道:“师父,我们还有多少路程才能赶到少林寺。”刘正风想了想,道:“我们到前面的白里镇休息一晚,明天再有一天的路程,便可以赶到少林寺的少室山脚下。”

刘洋哦了一声,待过了一会,刘洋接着问道:“师父,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刘正风笑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刘洋道:“那天你和曲师父弹的曲子,是叫‘笑傲江湖’曲么?”刘正风一怔,疑惑道:“‘笑傲江湖’曲!是什么曲。”刘洋一怔汗颜,心想是自己搞错了。于是忙道:“不是,我就是随口一问。”心里却想,既然不是《笑傲江湖》曲,那又会是什么曲子呢?

这时,刘正风想了想,道:“笑傲江湖这个名字倒是挺不错的。你怎么会想起来这么问?”刘洋道:“就是感觉你们的曲子太好听了,应该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才是,于是我就胡乱猜了一个。”刘洋说完,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简直就是个天才。刘正风也不知道,刘洋如此问,那是因为曲洋和他在以后的古曲创作中,会有一首成名曲叫做笑傲江湖。不过此时的刘正风哪能知道以后的事情,也就没有在深究刘洋。只是点头道:“那天,我和你曲师傅弹的曲子,叫做《东坡曲》,是你师父花费了三四年的时间才创作出……”刘正风说到这,突然咦的一声,将马拉停了下来。

刘洋一怔,问道:“师父,怎么了?”刘正风谨慎道:“别出声……”刘洋身心一颤,向四周环视了一眼,只见四周都是大雾,并未发现什么。一时有些疑惑不解。

这时,只见刘正风翻身下了马,接着也将刘洋抱了下来。双耳随即也树了起。由于刘正风内功深厚,耳朵里依稀能听到一些沙沙的脚步声从四面围攻了过来。依刘正风的判断,围攻过来的人,还不在少数,有几名内功造诣绝不在自己之下。霎时间,刘正风满腹疑虑,心道:“这些是什么人?是冲着自己而来的吗?”

第14章 围困(下)

便在这时,刘洋和刘正风只觉得四周的树木有些摇动。可那摇曳的树枝声音未落,便见五六名黑衣人跳了下来,手中均握着长剑或明晃晃的钢刀。

刘正风一怔,侧步将刘洋拉在自己的身后。他深知这伙人武功均是不弱,看黑衣人的形式,显然是冲着自己而来。

看着蒙着黑色棉布的黑衣人手持武器站立,刘洋也是一呆,也不知道这伙人是为什么目的而来。但一想到不久便要面临一场血杀,刘洋的手心还是捏了一把汗。

而就在这时,刘正风还未开口询问,树林里又传来了沙沙的响声,跟着七八名黑衣人又从大雾之中冲了出来,手中均握着武器。其中一人双手拿着流星锤,另一人手拿着月儿弯刀。其余人均手持长剑。来人都是一样的装扮,只留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其余的部分封得结结实实。就怕见到光似得。

黑衣人将刘正风和刘洋围得圆圆得,就连两人骑得马,也都在黑衣人所围的圈中。刘正风眼神向所有黑衣人扫了一眼,接着攥起了拳头。向刘洋低声说道:“洋儿,待会动起手来,你只管逃走。知道吗?”

刘洋心想自己不会武功,留下了反而是个累赘。于是点头道:“我知道了。”

就在这时,黑衣人中,那手握流星锤的男人上前走了一步,问道:“你就是衡山派的刘正风?”刘正风道:“正是区区在下,但不知尊驾是何人?”那黑衣人嘿嘿一笑,说道:“是你就好!至于我是何人,你也不必知道。若我要告诉你,我又何必蒙着面。”刘正风一愣,觉得此人甚是能说会道。但看他双手握着上百斤的流星锤,显然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于是道:“那阁下如此兴师动众来寻我,不知所为何事?”

那黑衣人道:“原本跟你说也不打紧,不过我们哥几个可不敢冒这个险。你若识趣,我等也敬你是江湖豪杰,你自行了断,省得待会的刀光剑影。”刘正风道:“那依阁下的意思,在下今日非得丧命在此不可咯。”那黑衣人旁边的一位手拿月儿弯刀的黑衣人,冷声冷气的说道:“你说得不错,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黑衣人的话音落下,刘正风突然哈哈一笑,说道:“我刘正风行事,一身光明磊落,有岂会贪生怕死,但死也得死得明白。”先前说话的那人,听刘正风这么一说,冷笑道:“你这么说,原是有理,不过今日不同往日。如若我们透露杀你的原因,那么死得就不是你,而是我们了。”那黑衣人也深知刘正风是衡山派的高手,不可能会束手就擒。于是话音未落,便闪动了一下眼神,身旁的几名黑衣人见他使暗号,便举起手中的兵器,向刘正风攻了过去。

刘正风见黑人凶悍攻了过来,一手反手一托,将身后的刘洋送飞了出去。刘洋只觉得身子飘然之间,身子已经到了一丈开外,只听刘正风道:“快走,能跑多远便跑多远。”

刘正风话音刚落,便听先前那黑衣人的声音,说道:“别让那臭小子跑了,主人说过,不许留下一个活口。”黑衣人刚一说完,就有三四名黑衣人向刘洋飞身追了出去。刘正风在应敌之余,见黑衣人人向刘洋飞身追去。心想:“洋儿不会武功,这些人若追上他,杀他岂不是犹如杀鸡一般的简单。”刘正风心里虽然着急,但手上的招式却成熟稳重。只见他反手一拨,夺过一名黑衣人的长剑,长剑在他的手中转了一圈,剑锋便闪过那黑衣人的脖颈间。但见一丝血从脖颈间溢出,那黑衣人闷哼一声,软瘫在地。

缓过一口气的刘正风,纵身跃起,借助几棵树的支撑,几个回落便绕到了黑衣人的前面。几名黑衣人一愣,一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只见刘正风手中的长剑转动,减尖已经从自己的脖颈间划了过去。那黑衣人道:“好快……”他原本想说:“好快的剑。”可他后两个字还没说完,就气绝身亡。身旁的几名黑衣人见状,都停了下来,不敢再向前追去。

而就在这时,先前那手握流星锤的黑衣人和那手持月儿弯刀的黑衣人也分别追了上来。只听呼呼声响,那使流星锤的黑衣人双锤向刘正风的腰间锤去。刘正风感觉有一丝的凉气,心里暗自心惊,心道:“好大的力道!”刘正风深知此人力量极大,不敢正面硬碰,只得旱地拔葱,还算他衡山派的轻功不错,竟在哪重达上百斤重的流星锤锤下是,旋转着身子,腾空跃起。可是事情不妙的事,就在刘正风身子正悬上空时,那使月儿弯刀的黑衣人,突然向刘正风的面门横扫了过去。

刘正风一惊,忙侧身闪过,可那黑衣人就像事先知道一般,眼见刘正风侧身,黑衣人顺手一挥,他的弯刀也随着刘正风的身子飘了过去。刘正风这一惊不小,忙举起手中的长剑,当的一声。挡住那弯刀七分的攻势。可那弯刀就像具有灵性一般,跟刘正风的长剑一碰,竟然在刘正风的长剑上呼呼的转圈。

眼见刀光闪动,还算刘正风颇为有经验,见弯刀如此,便深知不妙。连忙将弯刀送出,嗤的一声,那弯刀从刘正风的肩膀上划过,将刘正风的肩膀划破一道口子,顿时溢出鲜血。

那弯刀飞出后,在树林中转悠了一圈,又从新的回到那黑衣人的手中。刘正风身子落地,便暗自钦佩此人的功夫好生了得。

这时,使流星锤的黑衣人向他身边的几名黑衣人,说道:“你们去追那小子!这里交给我们。”几名黑衣人应声追了出去,刘正风想要拦住,却苦于要应付两名高手。只是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刘洋能逃得远远的,不要被黑衣人所发觉。

刘正风才回头看了一眼,便听到呼的一声。刘正风深知不妙,急忙跃身闪过。却听咚的一声,流星锤硬生生在地上砸下一个土坑。刘正风脚尖才一落地,身后的几名黑衣人又强身攻了上来。

身临险境,刘正风也不敢轻敌,手中长剑转动,竟将他所学的衡山剑法尽数的使将出来。当当声响,兵器的相击声回荡在整个树林之中,十几名黑衣人竟将刘正风围在了一个小圈子里,来回的攻击。而一时间,刘正风却寻找不到一个好得突破口。

被刘正风送出一丈开外的刘洋,听到刘正风的声音后,便转身向前方奔跑而去,还算树林里的浓雾比较大,所有没跑多远,刘洋便甩开了前来追他的黑衣人。可不巧的是,虽然他摆脱了黑衣人,但同时他也在树林里迷了路。

刘洋来回的转了几圈,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又不敢高声呼叫,生怕招来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而就当刘洋感到无奈,沮丧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黑衣人的声音,说道:“他在这里……”刘洋猛然一震,不及细想,拔腿便向前飞奔而去。而这次,由于没有刘正风阻挡,刘洋始终在黑衣人的视线内。

几名黑衣人手持长剑,不慌不忙的追上刘洋,仿佛就当刘洋是猎物一般。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就在这时,刘洋脚下突然一滑,正好踢中一块石头,刘洋一怔,只见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深渊。而被他踢中的石块,也顺势滚下悬崖。最终落入满是烟雾的深渊中,而且根本听不到石块落下的回击声。

刘洋停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却听一名黑衣人笑道:“臭小子,这下看你还怎么跑。”另一名黑衣人挥舞着长剑,笑道:“这小子跑不动了。哈哈……臭小子,你倒是跑啊……哈哈……”

一名黑衣人持剑向刘洋走了过去,笑道:“这小子,不会是吓傻了吧,让他跑他都不跑。”这人话音落下,其余人也都大笑了起来。刘洋看着黑衣人,咽了一口唾液,有些害怕的说道:“你……你们想干嘛?”那走上前的黑衣人笑道:“这小子,真的是被吓傻了,如此白痴的问题,他也会问。真是笑死我了。”黑衣人说着,不断的向刘洋走了过去。刘洋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双腿也微微的颤抖,不知觉的向后退去。

第15章 神秘女子

突然之间,刘洋后脚一落空,身子后仰,瞬间失去了平衡,坠入烟雾弥漫的深渊。几名黑衣人急忙探前一步,低头逼视着深渊,但听刘洋惊叫的回音落下后,几名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均想如此的万丈深渊,这么摔将下去,即便不死,那也活不成了,于是便转身离去。

跌入深渊的刘洋,只觉得天旋地转,双眼疲劳。而身子却不断的往下降落。刘洋心里暗想:“这下铁定是活不成了。”刘洋心里这一着急,便觉得全身如电击一般,十分难受。如此的着急攻心,刘洋逐渐失去了知觉。

就在刘洋迷糊之间,只见眼前窜过一条白影,接着他便昏了过去,没有了知觉。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刘洋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竟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宽敞的洞之中。

刘洋坐起身子来,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颊,发现还有热度。即便如此,刘洋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只是心想,从这么高的悬崖摔将下来,自己竟然没有死,这可真是不可思议。然而,就当刘洋确认自己没有死,逐渐冷静下来时,却发现许多的不对劲。心想:“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有人救了自己吗?”

刘洋抱头深刻的回忆自己坠崖的一幕,可是当他的手抱住自己的头时,发现自己的头竟然被一块白布包裹着。而这一发现,刘洋更加确信自己是被他人所救。不过是什么人救了自己呢?刘洋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刘洋翻身下了石床,在洞中来来回回的转悠了几圈,发现洞中四通八达,宛如挺远别墅。而一些洞中,还摆放得有简单的生活用品,而这也更加充分的显示,此洞乃有人居住。刘洋打量一番洞,心想:“自己恐怕是被这洞主人所救,待会见到洞主人,一定要向他说声谢谢才是。”

刘洋走到洞中的一条小河旁,简单的洗了一把脸,将头上包裹的白布取了下来。发现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疤。刘洋用手摸了摸,忽然想起额头上的伤口是在自己坠崖的时候,被树枝划破的。而这时,刘洋的注意力有集中在了那一条白布上。忽然之间,在刘洋的脑海中,一张秀雅的面孔忽隐忽现。刘洋不禁想:“她是谁,是她救了自己吗?”于是,刘洋站起身来,咳嗽了几声,叫道:“有人么……有人么……”刘洋的声音在洞中被扩散开来,可是无论刘洋怎么呼喊,洞中回传过来的声音依然是他的回音,根本没有人回应他。

刘洋一边呼喊,一边又在洞中来回的寻找。然而,刘洋除了找到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些书籍外,洞中别无一物,更别谈上一个大活人了。

如此,刘洋又来回寻了几圈,原本身子就极强虚弱的刘洋,再也坚持不住,便一坐在一根石凳上,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

不过,就在刘洋转眼间,却无意间瞄到一本书,当即将其拿起,正眼一看,却是一本唐诗选集。翻看第一页,是一首王维的《竹里馆》,刘洋当下念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当刘洋念完后,只觉得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随后他又反复的朗读了几遍,这才发现,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有人曾经在自己的耳边朗诵多。可是令刘洋想不通的是,这人既然救了自己,为什么又要躲着自己呢?

当下,刘洋站起身来,叫喊道:“你别躲着了,我已经瞧见你了。”刘洋声音落下,转眼向洞中打量,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而这一下,可彻底的将刘洋给搞糊涂了,心想:“难道救自己的是一位神仙。”

刘洋没寻找到洞主人,颇感失落的回到原来的洞屋中。刘洋顺手扔出一颗石子,只听当的一声,石子碰巧砸中一个瓷碗。刘洋一怔,忙走上前去,却发现那瓷碗中满是鲜红色,刘洋不知道碗中是什么东西,但看颜色倒像是鲜血。当下,刘洋府子,用鼻子嗅了嗅,却嗅到从碗中发出一股清香扑鼻的香味。而这香味,刘洋觉得似曾相识。于是,他便大着胆子用舌头尝试了一下,而他这一尝试,却让他有股莫名的伤痛,眼泪顿时充盈他的眼眶。他转过身子来,大声叫道:“大恩人……你出来啊……你出来啊……”

叫喊声未落,刘洋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因为他先前所尝试的正是他昏迷中所喝到过的鲜血,而那血并不是普通的鲜血,而是人血。然而,在刘洋的记忆中,他不止一次喝到过那带着浓浓清香的人血,那能够救活自己一命的鲜血。刘洋虽不认识此人,但这人对他的大恩大德,刘洋在内心暗暗发誓,这一辈子也不绝不会忘记。

接下来几天,刘洋依然住在洞中,身上的疾病时不时的也会发作,但用曲洋的药丸,到也能镇压得住。而这几天下来,刘洋始终未见到洞主人,刘洋当下寻思:“自己在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师傅留给自己的药丸也所剩无几了,要是在这样等下,自己不但见不到洞主人,反而延误自己治病的时期。”当下,刘洋便决定离开,只身赶往少林寺。心想只要自己病愈后,一定再次回来感谢自己的恩人。

于是,刘洋便走到洞中的书屋中,取下笔墨纸砚,歪歪斜斜的写了一封信。随后将写好的信折好,用那本唐诗选集压上。

就当他起身想走的时候,却忽然有几分不舍。他长吁了一口气,最后将自己身边的一根玉箫取下,一同摆放在石桌上。跟在跪了下去,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虽然刘洋不曾见过救过自己的洞主,但却凭着坠崖的模糊记忆,向他的救命恩人磕头致谢。

当天,刘洋出了洞,沿着屈曲的小路,一路迎着太阳走。如此又走了几天几夜的路,走累了便停下脚步休息,饿了便在大山之中寻找野果充饥。还算他走的路比较靠近大山,所以一些野果倒也算丰盛,可是,如此过了几日,刘洋依然还在大山之中转悠,一路行来,毫无人烟,刘洋不由得身心疲惫,而身上的药丸也接近用光。刘洋心想:“要是自己在走不出大山,恐怕自己就得丧命在这森林中。”

第16章 侯蓝集

连日的奔劳,刘洋已是身心疲惫,两只小腿也隐隐作痛,走起路来,有时已经摇摇晃晃,双眼有时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凭着本能的意志,坚持一路前行。这一日旁晚,行了一整天的刘洋,身体实在吃不消。在一个枯草成毯的斜坡上,双腿一软,一跤跌倒在地,顿时陷入了昏迷状态。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昏迷中的刘洋只觉得全身冰冷得发颤,猛然间睁开双眼,却见遥远的东方,太阳已经升起,清晨的露珠沁湿他的衣服。清风拂来,带来阵阵冰凉。刘洋下意识的将身子缩成一团。这时的他,才意识到,昨天自己行到此处,竟然在此整整的昏迷了一个夜晚。

刘洋疲惫的站起身子来,缓慢的向斜坡顶爬起,当他走到坡顶时,只见斜坡的前方,是一片平地,在平地的最前方,隐隐约约出现古城楼。霎时间,疲惫中的刘洋露出微笑,欣喜不已,他激动的向斜坡下方奔跑而去。由于身体的虚弱和连日都未曾吃过饱饭的缘故,奔跑的途中,不时跌倒,但他却笑着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有继续向前。

便在这时,奔跑中的刘洋忽然听到有马的奔跑声,当下迎声音回头望去,只见平地的西南方向,骑马奔驰来一批大汉,他们驰马狂奔,辽阔的平地上被带起一团尘雾,随着他们狂奔而来。

刘洋凝视奔驰而来的人群,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而就在他疑惑间,那群人已驰马奔近,刘洋闪身躲在一旁,那群大汉见刘洋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均没有正瞧他一眼,就拍马而过。刘洋也不知这伙人是什么来头,但瞧适才那些人急忙的跑过,手中均握有各式各样的武器,显然前方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他们前往。可刘洋见那群人骑马威武的模样,心里顿时有几分不爽,便在那伙人跑过后,随口骂道:“辣块妈妈的,赶着去投胎啊!”

就在刘洋骂声未落,在平地的东角处,又有两匹马奔驰了过来,两匹马上,各自骑着一名白衣少女和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两人经过刘洋身边时,也是没有过多的往刘洋身上打量。但刘洋眼光却注意到那马背上的白衣少女,只见她身材苗条,头戴纱巾斗笠。虽然刘洋没有瞧见那少女的容貌,不过看那少女迷人的身材,刘洋也深知,此少女容貌绝对不俗。

看着这一老一少绝尘而去,刘洋不由得心想:“这少女是谁?”当下刘洋摇了摇头,也不做细想,便挺着虚弱的身体,向那平地拔起的城楼走去。

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刘洋终于挺到了那城楼前,抬头望去,只见那用泥土垒成的城墙正上方,刻写着“侯蓝集”三个大字。刘洋一见三个大字,便身心一怔,随口沉吟道:“侯蓝集,我居然走到了侯蓝集,那这么说,我有机会见到闵柔了。”一想到冰雪神剑闵柔,刘洋内心便隐隐作痛,连日奔波的辛苦,让他联想起在玄素山庄时,闵柔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更激得他双眼顿时闪烁着泪光,恨不得闵柔此刻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刘洋含着泪光走进集市,只见集市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摊位,摊位上摆放着千奇百怪的商品,虽然摊位上的物品显得极为的朴素,但初次见古代流通在集市的商品,刘洋还是觉得惊奇不已。可是这时的他,也没有把过多的眼光投放在那些商品上,而投放在那些可以充饥的食物上。

刘洋忽然想起,以前的故事里,石破天在此要捡到号称摩天居士谢烟客所散发出的玄铁令。刘洋当下心想:“也不知在此能不能捡到玄铁令,要是能捡到,我便要求他送我到少林寺,虽然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也绝不能做短命鬼。”刘洋心里想着,忍着空虚的肚子在侯蓝集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故事中所描绘的卖烧饼的吴道通。刘洋不由得心想:“难道是自己来早了。”

刘洋正疑惑间,突然走到一家包子店,看着热气腾腾,清香扑鼻的包子。刘洋的肚子很是不争气的咕噜叫了一声,也强制他咽下一口唾液,身子也下意识的靠近包子店。

那店主瞧了一眼衣衫褴褛的刘洋,嘴角忽然扬起了一丝的不悦,原本吆喝的脸色霎时间拉了下来,向刘洋挥着手,脱口道:“去……去……臭叫花子,一边呆着去。”

一听这话,刘洋顿时皱起了眉头,心里恼火不已。双眼凝视着那店主,心道:“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竟如此的势利眼,今日我刘洋难道会怕了你不成。”回头环视一眼,忽然身心一计,于是便向一墙角走去,取下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在地上捡了许多的石子放在钱袋里,随后将袋口系好,在手里垫了垫,转身向那店主走去。那店主一见刘洋手中装满石子的钱袋,便以为钱袋里是银子,顿时露出尴尬的笑容,小心的陪着。

刘洋瞧那店主一眼,问道:“你的包子咋卖?”那店主带着浓浓的河南口音道:“五文钱一个。”刘洋笑道:“这么便宜啊?”那店主笑道:“这位少爷,本店是小本生意,这已经算不错了。敢问少爷需要几个。”刘洋垫了垫手中的钱袋,眼珠转了一圈,道:“你这里的包子我全要了。”那店主微微皱眉,惊讶道:“全要?”刘洋道:“难道不可以吗?”那店主忙哈腰道:“那倒不是,只是……”刘洋道:“只是什么?是怕我付不起钱么?”那店主赔笑道:“少爷你是贵人,小人怎敢有这层意思。只是这么多包子,少爷能拿得下吗?”刘洋道:“这就不用你心了,你尽管说卖还是不卖就成了。”店主道:“开门做生意,那又不卖之理。少爷你请稍等,我这就给你找东西装包子。”店主说着转身想要走进屋内拿装包子的工具,却被刘洋叫住,道:“不用麻烦了,我就在这里吃。”那店主回转过头来,有些捉摸不透的瞧了一眼刘洋,心想:“这小子不是玩我吧!”但那店主心里这么想,倒也不敢多得罪刘洋这位送上门来的财神爷,只是道:“既然少爷这么说,那成……”店主将盖着包子的盖子揭开,笑道:“少爷你请……”

刘洋上前闻了一闻包子散发出的香味,赞道:“香……真香。”那店主听刘洋赞美他的包子香,便小小得意道:“这位少爷你可真有眼光,在这侯蓝集,还找不出一位不说本店的包子不好的人物。”刘洋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笑道:“那我今日算是有口福咯。”刘洋说着,将蒸笼里的包子夹出。走到集市上乞讨人的身前,将身上的包子全数分给那些乞丐。那些乞丐拿到香喷喷、热腾腾的包子,全都对刘洋像神一般的跪拜。刘洋连忙将跪下乞讨的乞丐扶起,连忙说不用谢。心里却想:“反正这东西也不费任何钱财,何乐而不施。”

但将身前的所有包子都分发完,刘洋自己也吃了过大饱。那店主却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这位少爷可真是位大善人。”刘洋笑道:“是吗?”心里却想:“我这是为你做好事,就当给你积德了,你也否给我戴高帽了。”

那店主笑道:“是啊!如今像小少爷如此的乐善好施的人,实属罕见,小少爷可真是未来人间的救世主啊。”刘洋道:“那倒也不是,反正也不用……”刘洋说到这里,忽然堵住了嘴巴,最后出钱二字便没有说出口。可那店主也察觉一二,微笑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刘洋忙笑道:“反正也用不了几个铜子,你说是吧。”那店主见刘洋露出笑容,也陪着一笑,道:“那麻烦小少爷结一下账,一共一两五十文。”刘洋道:“不多……那你看我这里,能不能向你预定一年的包子。”店主见刘洋垫起手上那沉甸甸的钱袋,凭着他的直觉,那袋里银子不下一百两银子,当下便笑眯眯的伸手去拿,心想自己今天是不是祖上积德了,竟然撞上这等好事。

然而,就当那店主刚要拿到钱袋时,刘洋忽然闪躲开,接着说道:“你先别急嘛?听我说……”店主道:“你说……小的一定细心聆听。”刘洋点点头,靠近那店主道:“以后可千万别要以貌取人。”那店主眼见银子就要到手,便附和道:“小的明白,以后一定遵嘱小少爷的话。”听那店主一句又一句的高帽话,刘洋心里暗自好笑。于是道:“那就接着吧……”刘洋说着,将手中装满石子的钱袋扔给了那店主。那店主接过钱袋,自然垫了垫,心里暗自欣喜。心道:“真是傻瓜!”而就在他打开钱袋检查钱袋时,不由得一愣,接着叫道:“站住……”

此时的刘洋那还逗留,他一扔下钱袋,转身便向前方奔跑。而听到店主的叫喊声,刘洋转身看了一眼,接着又加快速度。那店主无形中遭受刘洋的戏弄,心里着实恼火不已,于是也不顾自己的小店,转身便向刘洋追去。

刘洋埋头奔跑在集市上,忽然一头撞在貌似一堵墙上,当他抬起头来时,却发现自己撞到的却是一个体型庞大的壮汉,刘洋也不作细想,当下便习惯性的道歉道:“sorry!”接着也顾不得多做解释,想要绕开那壮汉向前跑。突然之间,刘洋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整个人被那壮汉给提了起来。刘洋身心一惊,暗道:“糟糕,这下羊入虎口了。”

这时,那店主也追上来,指着刘洋,道:“臭小子,你也敢戏弄本大爷,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今日非栽在你的手上不可。”刘洋内心暗自后悔,自己怎么会往这个方向跑,这下可该怎么办才好。

店主说着,迎着刘洋的脸就是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可真够狠,一巴掌直接将刘洋的嘴角打出血来。即便这样,那店主还是没有轻饶刘洋,反手又是一巴掌打了回去,恼怒道:“在我的头上,你也敢吃霸王餐,我看你是活腻了。”

刘洋被打两巴掌,心中也甚是恼火,便骂道:“龟儿子,王八蛋,有种你在打两拳试一试。”那店主嘿的一声,道:“臭小子,你还跟我杠上了是吧,今天我不教你个乖,我就不姓王。”刘洋道:“你不姓王,你姓龟蛋。”刘洋的话音落下,惹得在场围观的人一阵哄笑。那店主也气得牙痒痒。

这时,锁住刘洋的壮汉,在刘洋不注意时,一拳向刘洋的胸口击去。突然之间,那大汉不知为何,竟然仰头摔倒在地,刘洋也痛得捂着胸口,满脸通红瞧着摔倒在地的大汉,心里正疑惑间,便听那壮汉滚在地上嗷嗷直叫:“我的手……大哥……我的手……”店主上前查看,竟然发现壮汉的手从中折断。不由得一惊,直起头来瞧着刘洋,半响说不出话来。

刘洋也甚是不解,正当他想要转身离去时,忽然在他的前方又出现了两个较为消瘦的汉子。只听他身后的店主喊道:“给我狠狠的教训这小子。”店主的话音落下,刘洋脚步踉跄,一名大汉顺势一拳打了过来,竟将刘洋打得摔了个筋斗。

躺在地上的刘洋,半响都未曾站起身来,刘洋虽然手上还不了手,但嘴里却不肯服输,骂道:“你打我一拳,我就十八大祖宗。”两名大汉不知刘洋这外星语是何意思,但想此时从这少年口中说出,一定也不是什么好话。两人对视了一眼,起旁边摊位上的木棍,便向刘洋走去。

刘洋身心发毛,却无计可施,身子始终爬不起来。眼看两名大汉就要靠近刘洋,围观的群众似乎以前也吃过这伙人的苦,这时竟然也不敢出声,均是愣愣的看着。

突然,就在一名大汉举起手中的木棍向刘洋的身上招呼时,突然一把剑从哪大汉的后方飞了过来,正中那大汉的腿部,长剑又弹了回去。由于长剑的力道过大,因此那大汉迎天便是一跤,还没等那大汉缓过神来,只见一名白衣少女飞身接住弹回的长剑,一个跃身飞跃到另一名的大汉身前,那大汉还没有反应,便被那少女狠狠的踢了一脚,顺势跌倒在地,而白衣女子身子就此落在了刘洋的身前。

刘洋原本被吓得闭起了眼睛,这时睁开眼睛,见到那白衣少女的背影,觉得甚是眼熟。就在这时,只听一名大汉起身问道:“你是什么……”大汉原本想问那白衣少女是什么人,可是他的话还未说完,身前一晃,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便表情严肃的站在大汉身前,直接将那大汉的话给惊吓了回去。只听他冷冷的道:“还不快滚。”那大汉等人,深知这一老一少身手均是不弱,便急忙起身离去。

待大汉等人离去后,那少女吩咐道:“看看他伤势怎么样?”那老者点头道:“是,小姐。”当下,那老者扶起刘洋,将他放在一旁的角落,伸手为刘洋把脉。

刘洋得以近眼审视那老者,这才想起先前自己在平地里见过的一老一少,不是这两人是谁。这时,刘洋只见那老者满脸的皱纹,年纪大概在六七十岁左右,神情甚是冷漠,不苟一笑蹲在自己身前。腰上还系着一个酒葫芦,显然对酒也是格外的喜好。可是在刘洋的印象中,却猜想不透这人是谁?而转眼看哪十二三岁的少女,也只见她静静的站立在一侧,适才听她的语气也是冷冰冰的,毫无温暖可言。刘洋实在猜想不透这主仆二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刘洋心想:“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力不行了么?”

第17章 玄铁令

这时,刘洋只见那老者面对白衣少女无奈的摇摇头,而那少女也不为所动。只是道:“给他点银两,我们走吧!”那老者站起身来,也不说话,只是慈祥中带有几分无奈的瞧了一眼刘洋,接着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定银子放在刘洋的手上,转身随着那白衣少女离去。

刘洋坐在角落里,望着一老一少离去的背影,心里也不知那一老一少到底是何方神圣,可适才见那老者摇头,也深知自己的疾病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时刻,不免有些心态炎凉。

刘洋咳嗽了一声,只觉得胸口堵得甚慌,随即拿出曲洋给的药丸,打开瓶子,这才发现瓶中的药丸仅剩下一颗,刘洋倍感失落的低下头去,心想这下可真的玩完了,自己的小命非断送在此不可。

而就在这时,刘洋身前有一乞丐跑过,见刘洋注意力不集中,竟将他手中的银子夺了过去,刘洋还没来得及叫喊,乞丐已经没入人群。刘洋无奈的摇摇头,唉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条命也许活不过明天,要银子又有何用。

刘洋犹豫了半会,心里也想了许多,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不断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在他的脑海。可是,唯一让他有所对不住的,就是在他坠崖时,救他的那名神秘的女子,此时也不知那神秘的女子究竟有没有看过他所留的信。刘洋仰天靠在墙上,嘴角露出一丝的苦笑。心道:“刘洋啊刘洋,你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上天要对你开如此的玩笑。”

忧思了良久,刘洋还是将最后一颗药丸从新放回药瓶。心想自己死后,或许这药丸还能解救他人,自己有何苦浪费这难得的药丸。

不知过了多少时,迷迷糊糊中的刘洋忽然听到马蹄声,睁开双眼一看,却未见有马,仔细一听,这才惊觉,那马蹄声是从集外传来。伴随着马蹄声渐进,集市四周也响起了口哨声,竟然是南作北和,有着很明显的暗语。

这时,集市上的人有的急忙收拾摊位,有的及时往隐秘之处躲避。有的店住急忙将门面关起。就在所有人都慌神时,一批大汉从侯蓝集外驰马奔进,踢翻一些农商的篮子也不作理会,一股脑的直奔一家铁卖铺。

刘洋见这伙人个个都面部狰狞,显然都不是好惹的主。刘洋心想:“难道这伙人便是金刀寨的人。”刘洋内心也不是很确定,只见这伙人靠近铁卖铺,便勒住了马。

这时,只见一位哈腰驼背的老者在俯身打铁,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别人见骑马的那伙人,都吓得两腿直哆嗦,可那老者却从容不迫,依旧专心打他的铁。那骑在马背上一名大汉,翻身下马,走到老者的身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随后冷笑了几声。

那老者放下手中打铁的工具,转身面对那大汉道:“这位大爷,需要打点什么吗?”老者的话音落下,站在他身前的那么大汉只是微微一笑,依旧没有应答。那老者打量眼前的一群人,接着笑道:“诸位都需要打点什么吗?小老二给各位大爷都优惠优惠。”

那下马的大汉冷哼一声,接着冷笑道:“姓吴的,你倒是装得挺像的,只可惜你只能装得一时,不能装一世。如果你识时务,就将其交出来。”老者道:“这位大爷恐怕是认错了人,小老二不姓吴,姓王,有谁不知这侯蓝集有个王铁铺,大爷若是不信,可在这侯蓝集上打听打听。”大汉道:“你少他娘跟我打哈哈,要是我没有查清楚,又岂会千里迢迢的赶到此处。姓吴的,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大汉话音未落,一手挥下,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在烧得正往的火炉中,啪的一声,炉中火光满天飞。

刘洋坐在角落里,心想:“难道这老头便是吴道通,这没理由啊,他不是卖烧饼的吗?怎么会是个打铁匠呢?”心里想着,刘洋无奈的摇摇头。却听老者笑道:“既然你已知道我是谁,那还不趁早滚蛋。”大汉哈哈大笑:“哈哈……吴道通,今日我敢站在你的面前,有怎会不做准备。我看你,还是痛痛快快的交将出来,或许还能保你一条小命。”吴道通道:“我吴某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受人威胁过。难道会怕了你小小的金刀寨不成。”大汉道:“那你是决计不交了。”吴道通道:“那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吴道通话音未落,只见他委身一转,啪的一声响,身前的古风被他掌风击飞出去。大汉一惊,忙闪身躲开。就在这时,吴道通手中依然多了两把双钩剑,身子向前急速窜出,随即听到啊啊两声,随同大汉而来的两名汉子,便被吴道通一招毙命在地。

大汉一见,顿时竖起了眉头,狠狠的道:“吴道通,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大汉话音落下,六七名壮汉向吴道通围攻上去。

吴道通眼见六七名壮汉围上来,倒也不惧,一招翻江倒海,剑光闪动之间,一两名壮汉又被他刺死在地。大汉大喝一声,手中钢刀振动,从吴道通的左侧攻上。吴道通倒也不敢小觑那大汉,反转身子。一剑隔开那大汉的钢刀,身子反转,手中的另一把剑便向大汉劈头盖脸的削了过去。大汉这一惊不小,忙用尽甩开吴道通的长剑,身子辗转,一个跃升跳上了房梁。

吴道通像是杀红了眼,眼见大汉上房,也不假思索,反手杀死一名汉子,脚尖一点竟而也上了房梁。就在这时,从房梁上突然飞出一个黑影。吴道通猛然一惊,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胸前依然中了那黑影人的两掌。吴道通只觉得胸口一热,身子从房梁上坠落了下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房梁上的大汉随即飞身而下,一刀向吴道通的胸口刺去。房上之人连忙叫道:“先别杀……”可他的话还未喊完,吴道通已然毙命。

大汉道:“周大哥,这人杀了我们六七名兄弟,怎能轻绕得了他。”周牧:“你怎如此的糊涂,我们来此是为了什么?”大汉道:“问他索要玄铁令。”周牧道:“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杀了他,我们还问谁要玄铁令。”那大汉想了想,觉得周牧说得在理,心里也懊悔自己实属冲动,便不在开口。

周牧走到吴道通身前,伸手去探吴道通的鼻息,吴道通已然断气。周牧道:“进屋搜一搜。”金刀寨的伙伴闻声,均向那铁铺冲去,乒乒乓乓的在那铁铺翻找。周牧则在吴道通身上仔细查找,就连吴道通的靴子,他都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可还是没有找到他口中的玄铁令。忽然,周牧注意到了吴道通使得剑有所不对劲,当下拿将起来,仔细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因为在那剑的剑尾,正镶着让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玄铁令。

周牧激动:“找到了,找到了……”铁铺中人听到周牧激动的声音,忙走出来,向周牧靠去。均道:“太好了……太好了。”

这时,周牧将玄铁令取出,可他还未捏在手中,便见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女向他袭来。周牧一惊,忙闪身躲避。可那白衣少女身法实在过快,只见他闪动之间,一脚踢中周牧拿着玄铁令的手。周牧手臂一振,玄铁令拿捏不住,便向空中飞去。

然而,只见那白衣少女身子还未落地,一脚踏在一人的头上,就向那玄铁令扑去。也就在这时,忽然嗤的一声,一枚暗器向那白衣少女射去,少女一惊,忙闪身躲开。那暗器竟然击中玄铁令,坠落在刘洋的怀里。

这时,从房梁上有出现了一批手握长剑的汉子,只见那些汉子终身一跃,均从房子上跳了下来。

白衣少女落地后,回过身子去,面对着适才从房梁上跳下来的汉子,双手紧紧的攥紧,显然内心十分的恼火。那些汉子中,一人颚骨高耸,体格强迫,显然身手不会逊色。他向前走了一步,道:“姑娘当真好本事,小小的年纪,竟然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费某佩服。”

周牧一见那说话的汉子,顿时一惊,心道:“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这下可有麻烦事了。”这周牧早些年在江湖闯荡,倒也听说这嵩山派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这时,只听那白衣少女甜美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冰冷的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破坏我的好事。”费彬道:“姑娘此言差异。这摩天居士的玄铁令,可是世人都想寻求到,更何况现今只有一枚,姑娘想得到,他人又何尝不想。”费彬说着,眼神斜望向刘洋。

刘洋跟他的眼神一触,也深知此人的眼神颇为不善。可是心里却不知此人是谁?便在这时,忽然从人群中传出一老者的声音,说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嵩山派,也要寻求他人的帮助,真是可笑啊可笑。”费彬等人一愣,均回头望去,这时只见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走出。刘洋先是听到费彬等人是嵩山一派,心头咯噔一声,这时又见那头发斑白的老者,心里由蒙上一层疑惑,心道:“原来这一老一少也是为了玄铁令而来。那他们究竟是谁呢?”

费彬一愣,仔细瞧那老者,在脑海中回想,却始终想不起此人是谁来。于是问道:“尊驾是谁?”老者没有直接应答费彬,而是走到白衣少女的身旁,哈腰道:“小姐,你没事吧?”少女道:“我没事……”

听老者这么一问,所有人均知道这老头是眼前这位白衣少女的仆人。这时,金刀寨的一名大汉上前道:“这东西是我们金刀寨先发现的,理应有我们金刀寨所得。”费彬一怔,回头道:“这位仁兄,要照你这么一说,这玄铁令岂不是吴道通的。”大汉道:“是有怎么样,吴道通是我所杀,他余留的东西,自当归我所有。你嵩山派名声虽然响亮,但我金刀寨也不是吃素的。”

费彬脸皮一动,冷笑道:“是吗?”大汉眼见费彬狰狞的面孔,先是一惊,随后心想:“我金刀寨这么多人,难道怕你不成。”于是道:“不错,什么都要有个先来后到,这玄铁令是我们寻找到的,就应该归我们所属。”大汉说着,便举步向刘洋走去。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见费彬反手推出,一把长剑向大汉的背心飞去,噗的一声,长剑直刺进大汉的背心。大汉双眼白翻,身子扭曲,砰的一声,扑到在地。金刀寨的同伙,眼见大汉倒地,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周牧也紧锁着眉头,一时也不知如何抉择。想了很久,抱拳道:“姓费的,你号称名门正派,下手竟如此凶残,你也不怕败坏你的名声。”费彬道:“是吗?但我费彬行事,向来是有根有据,从不乱杀无辜。我之所以杀此人,乃是为了给吴道通讨一个公道。难道这有错吗?”周牧道:“你……”一时间,周牧竟然被费彬堵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费彬笑道:“这位朋友,先前贵寨有人说过,谁杀死拥有玄铁令的人,那么玄铁令就归谁所属,那照如此说来,这玄铁令乃是我嵩山派的。“费彬说着,使了一个眼色,他身边的一名嵩山弟子领会,举步向刘洋走去。然而,就在他向前走了几步,突然眼睛一晃,只觉得脖子有一丝凉意,喉咙依然被割断。

外人或许看不出这中间的招数,可费彬的眼力有岂能以常人来衡量。因此他的内心,望着白衣少女身前的老者,微微一惊,心道:“看来今日,想要得到玄铁令,必然有一番恶斗。可这人的武功实在诡异的紧,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当下,费彬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

第18章 摩天居士

费彬话音落下,老者回头望了一眼白衣少女,说道:“区区贱名,不足为道。”老者说着顿了顿,接着向前挪移了几步,说道:“适才听你的意思,是要弱肉强食,要这么说来,这玄铁令乃归我家小姐所拥有了,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费彬冷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总之今杀了我嵩山派的人,我嵩山派誓死不会罢休。阁下武功高强,但我嵩山派也绝对不会示弱。一定会讨一个公道。”

这时,那白衣少女突然问道:“那你想怎么个讨法?你不也杀了金刀寨的人吗?那你又怎么还人家一个公道。”少女的话音未落,金刀寨的人便随声附和道:“对!这位小姐说得对,你不能仗着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就如此的仗势欺人。难道世上就没有一个公道可言了吗?”这伙人,平时都是打家劫舍,这会却是摇身一变,竟然成了满口仁义道德之人。

一时间,听金刀寨的朋友这么说,费彬被堵得哑口无言。突然,费彬不动声色。身随掌动,竟而一招急攻向白衣少女。原来,费彬心知自己适才杀了金刀寨的人,虽然理由充足,但不免惹人口舌。又见老者依葫芦画瓢,深知要想拿到玄铁令,就必须先制服对方,因此,费彬这才挑白衣少女出手,心想凭着自己的本领,制服一个小姑娘应该不在话下。

然而,让人未曾料到的是,费彬才一出掌,老者便闪身到了他的身前,双掌递出,暗生劲风。费彬微微一惊,忙双掌拍出,硬生生的接了老者两掌。原本他是主动,可这么一来,到显得他处于被动。只听咯吱吱的骨头声响,也不知是从谁的身上发出的响声。但见两人都被各自的内力击了回去。两人均是倒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身子。

费彬站定身子后,便将双手负于身后。他的双手就像抽筋一把,阵阵的颤抖。他凝视着老者,心道:“好强硬的内功。”心里想着,费彬暗自调息。

老者刚才接了费彬一掌,也暗自吃惊。心想这大嵩阳手倒也不是浪得虚名。可是老者内心也清楚,适才自己的那一掌,也足够费彬吃一瓢的。

就在这时,只听唰唰声响,嵩山派的人纷纷将手中的长剑抽出,剑指老者。一人向费彬道:“费师叔,何必跟他客气,今日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金刀寨的人,见嵩山派的阵势,均是吓了一跳,可是心里也有所不甘。周牧心想:“我何必强出头,先让你们斗得火热,不管谁胜谁输,我周某都是坐收渔翁之利。”心里这么想,周牧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

夕阳下,侯蓝集虽然人群众多,但却显得极为的安静。仿佛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的听到响声。

嵩山派的人虽然围着老者和白衣少女,但没有费彬的指令,倒也没有急于出手。可白衣少女和老者,瞧着嵩山派的人,倒也身心不惧。便在这时,从侯蓝集外又传来的清脆的马蹄声。只见夕阳下,一男一女各自骑着黑白良车,一前一后正往侯蓝集赶来。男的一身黑衣,女的则是全身,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就在费彬等人疑惑间,一男一女已经驰马奔进侯蓝集。费彬一瞧见逼近的一男一女,不由得一怔,暗自道:“黑白双侠。”

原来,这一男一女正是玄素山庄的庄主石清和闵柔夫妇,两人听江湖传闻,摩天居士的玄铁令得住吴道通出现在侯蓝集,这才连夜赶路,想要证实传闻是否属实。

石清和闵柔靠近众人,又见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转眼一看,却瞧见了吴道通躺在地上。闵柔向石清瞧了一眼,说道:“师哥,你看,那不是吴道通吗?”石清领会的点了点头,心想看来传闻是真的,转眼有瞧见费彬等人的打扮,心里已然有底。

这时,费彬走上前来,抱拳道:“想必两位便是江南玄素山庄石庄主夫妇了?在下嵩山派费彬见过石庄主、石夫人。”石清和闵柔翻身下马,石清抱拳还礼道:“原来是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兄,真是失敬失敬。”

周牧见双方言谈似乎很是熟悉,不由得心想:“难道这石清夫妇是想要助嵩山派一臂之力。”心念于此,周牧不禁一惊,心想这石清夫妇的剑术均是了得,要是他夫妇二人助嵩山派一臂之力,眼前这一老一少未必是他们的敌手。但转念一想,有觉得此事颇为费解。石清夫妇是以侠义名满江湖,有岂会是非不分,难道他二人也是为了玄铁令而来。此刻,心中有这样想法的可不止周牧一人。

老者也是瞧了一眼石清夫妇二人,转身向白衣少女附耳,其余人也不知老者说了些什么?只是见他说完后,向石清夫妇抱拳道:“素闻石大侠,闵女侠侠义江湖,但今日到此,不知所谓何事。”

石清夫妇初见老者和那白衣少女,均甚感陌生。但见老者认识自己,自己却瞧不出老者是何来路,心中倒是有几分疑惑。可见那老者六七十的年纪,花白的胡子,面色红润,显然内功修为有一定的造诣。当下,石清抱拳道:“恕晚辈眼拙,不知前辈如何称呼?”老者笑道:“石大侠不愧为侠义之士,可老朽之名,不足为齿,万望石大侠海涵。”

听老者这么一说,显然是不愿将真实姓名相告。石清心想:“武林中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倒也不是没有。”于是也没有过多的强求,既然老者不愿相告,他也就不再多问。可是转眼一想,他二人既然在此,想必也是为了玄铁令而来。于是问道:“前辈也是为了玄铁令?”

老者点头道:“不错,我家小姐确实是为了玄铁令而来。”老者话音落下,石清和闵柔略感错愕,互相对视一眼。心想这么年纪的人,而且瞧他面色红润,显然武功造诣绝对不弱,不料却是眼前这小姑娘的仆人,这倒是出乎人意料。

石清道:“不满前辈,我夫妇二人听说玄铁令得主吴道通隐居在此,因此前来,想要花重金买下。不曾料到……”石清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转身道:“如若玄铁令在诸位手中,我夫妇二人,依旧可以花重金购买。”石清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瞧见躺在地上的吴道通,心想吴道通已死,这玄铁令多半是落入这行人手中。

周牧上前道:“石大侠,恐怕今日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们来此,谁不是为了玄铁令。”石清微一沉思,道:“周兄话中之意,是玄铁令没有找到。”周牧听石清以自己称兄道弟,心中甚是不快,但转眼一想,石清与自己师叔有过交情,能如此称呼自己,已然是客气了。于是道:“那倒也不是,玄铁令就在……”周牧原本想说:“玄铁令就在一个叫花子的手中。”可是转身指向刘洋先前坐的角落,已经是空空如也,刘洋已不知所踪。因此之后的几个字便没有说出,而是道:“小叫花呢?”

众人听他这么一叫,均向刘洋之前坐的角落望去,只见角落里四周甚是清静,刘洋却没了个踪影。这时金刀寨的一人骂道:“他奶&奶的,争来争去,竟然一个乞丐得了便宜。”另一人朗声道:“大家分头找找,小乞丐一定走不远。”

听众人一片嘘声,石清夫妇对视一眼,甚是不解。但见众人分散开去,显然又不是在故弄玄虚。而白衣少女和老者也是面面相觑。老者心想:“小乞丐身受重伤,移动起来多为不便。可是却在眼皮子底下溜走,难道他未曾受伤。”心念于此,老者低头望了一眼白衣少女,不敢多话。

原来,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刘洋,由于深受重伤,又见双方大动干戈,有心想移动自己的身子避开,可是却无法动弹半分。可万万没有料到,玄铁令竟会无意间落在他的手中。刘洋当时便想:“难道这就是石破天的好运!”可是转眼一想:“我又走到不了,即便拿到玄铁令也是白搭。要是他们哪一方胜出,走过来还不是一样的拿走。”

然而,就在费彬和老者交手的一瞬间,刘洋只觉得身前有一人影闪过,跟着身子一轻,身子已经被人提起,轻巧的落在了房梁之上。刘洋凝神一看,只见适才提起自己的是一位样貌清癯,年纪大概在五十来岁短须男子。刘洋当下便想:“难道他便是玄铁令的主人,谢烟客。”

这时,只见谢烟客从刘洋的手中接过玄铁令,手一用劲,便将一块结结实实的玄铁令捏碎在手中。刘洋见他有这种功夫,实在是惊骇不已。可是转眼一想,他将玄铁令捏碎了,要是以后别人有求于他,他便可不必认账。于是道:“谢大侠,你干嘛将他捏碎?”

谢烟客一听,身心一颤。端视着刘洋,问道:“你认识我?”刘洋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摩天居士谢烟客,谢大侠,有谁不知道。”刘洋话音落下,谢烟客心惊不小。心道:“我道他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没想到他竟对我如此的了解。难道……”想到这里,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背心竟然无形中生出一股凉意。心想:“完了完了,谢烟客啊谢烟客,你妄称摩天居士,今日竟然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哎……”谢烟客叹了口气,道:“臭小子,你不必奉承我,我既然已经接了你手中的玄铁令,便一定会履行诺言。”听谢烟客这么说,刘洋内心总算是松了口气。心想:“想不到古人既然这么信守承诺。”于是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接了我的玄铁令,那这么说来,我就可以求你为我办一件事了。”谢烟客不客气的道:“没错!”

刘洋转眼点了点头,谢烟客却不知刘洋内心在盘算着什么?心想他不会叫我自废武功或者自残身躯吧。谢烟客见刘洋半响没有开口,心中越发的不平静,越想越觉得后怕。

而就在这时,侯蓝集外有一男一女骑马奔进。刘洋老远见到便就知道是闵柔和石清,待石清夫妇走近一些,刘洋原本想要出手呼喊,可他话才到喉咙,便被谢烟客点了哑,便说不出话来。

之后,两人便在房上听石清等人的对话。待听到石清夫妇也是为了玄铁令而来,谢烟客不免起了鄙夷之色。可是刘洋内心却很清楚,石清和闵柔之所以寻求玄铁令,乃是为了寻找梅芳姑。

这时,谢烟客和刘洋在房梁上,清清楚楚的见金刀寨的人和嵩山派的人都分散在找刘洋。谢烟客心想:“这小娃儿可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于是抱起刘洋缓缓的退下,转身钻入一家客栈,将刘洋安放在,随即跃上房梁,站在房梁上,朗声说道:“你们不必再找了,最后一枚玄铁令,小乞丐已经交到我的手中,你们再找,也是白费心机。”

众人听他这一说,均将目光投向他。一些人却忍不住破口大骂,石清夫妇更是面面相觑,心想:“这最后一枚玄铁令也都没有了,看来想要寻找到仇人,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原来当日梅芳姑楼走刘洋后,庄内接连有发生了几起事件。原本以武推选武陵盟主,可是比武进行到中期之时,忽然在庄内的东南角传来男子的笑声,笑声未落,房梁上便出现一个青衫男子,体型强迫,年纪大概在五十来岁,而且男子的笑声中更是带有雄厚的内力,震得一些人的耳朵嗡嗡直响。而就在男子笑声落下,尾随在男人身后,便有两名三十多岁的男也同时出现在房梁上,三人并肩站在一起。

第52章 多事之秋(五)

望着丁当的背影,刘洋深知今日是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硬着头皮接招了。刘洋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向丁不三道:“老爷子,这打架自然有输有赢,你刚才只说他两打赢了我,你便饶了他们,那要是我输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丁不三冷笑了两声,说道:“怎么处置你?要是你连这两个乖孙子都打不过,留在这世上有何用。我当然是一掌劈了你。”

刘洋道:“老爷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要赢他们两位,这原本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问题是,他们两位都有伤在身,要是我此时跟他门动手。这以后岂不是要落人口实,说我欺负他们有伤在身,即便是赢了也赢得不光彩。”刘洋说出这番话,心里暗自得意,心想他***,没有想到我刘洋是这么有才。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得意忘形,表面还是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

丁不三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笑道:“照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那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刘洋笑道:“好的意见我倒是没有,不过方法倒是有一个。”丁不三道:“你说,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好法子。”刘洋道:“这方法简单,老爷子定下的规矩,自当没人敢更改,可是我们比武,寻求的是公平,不能乘人之危。所以……”丁不三微微一愣,心里已然知道刘洋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于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让刘洋继续说下去。刘洋接着续道:“所以,不如我们约定一个时日,等他们把伤养好,调理一段时间,我们再一决雌雄。这样一来,胜败可就是公平公正了,就不会落人口实,要是他们败了,老爷子要杀他们,也就理所当然了,别人也不会说三道四,说你老蛮不讲理,以大欺小。”

刘洋虽然说得冠冕堂皇,可是心里也实在没底,毕竟丁不三老爷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过,事实的确如此,丁不三不但不好糊弄,而且还是十分的狡猾。

丁不三道:“你的话说完了却。”刘洋点了点头,道:“说完了。”

丁不三笑道:“你小子倒是挺能说会道,不过你也说了,我丁不三定下的规矩是不会轻易更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可是,我要是不让这两个家伙调养,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我们都是武林中人,这乘人之危的事情那是为人所不齿的。”刘洋听到这里,显然松了口气,褚万春师兄两相视一眼,心中不免想只要今日走出这间客栈,来日一定向你们加倍的讨回来。可是三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丁不三笑道:“那就这么办吧,我就让你师兄两在客栈中休息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打得赢打不赢,就看你哥两的造化了。”

三人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均想这他娘的还不叫乘人之危啊?一炷香的时间,喘口气还可以,要想调理伤口,还不如在伤口上撒把盐。

一旁的丁当虽然很担心刘洋,但她更加了解爷爷的性情,忍不住格格的娇笑了出来。刘洋也十分无奈,心想:“看了今日是非打不不可了。”只是转眼一想,要怎样才能打赢这哥两,丁不三对自己说的话,显然是动真格。一时间,刘洋内心也是苦闷得紧,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

孙万年也觉得气苦,他向丁不三道:“不捞这位老伯废心,即便没有今日的比武,我也不会轻饶了石中玉。”孙万年说着,握着长剑,向后退了几步,说道:“石中玉,今日不是你死就是亡。”孙万年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心里还是没有底,毕竟当年石中玉的武功,也不在他之下,更何况现在他还受了伤。不过,面对丁不三的咄咄逼人,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刘洋道:“这位大哥,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石中玉。再说了,即便我是石中玉,你现在身受重伤,有岂会是我的对手,你何必枉送性命。”

孙万年知道刘洋说的是实话,说实在话,他也不想以刘洋动手。可是转眼一想,要是不与刘洋动手,想必死得更快,权衡再三,孙万年心想不如拼死一战,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也可以借机杀了石中玉。想到此节,孙万年便没有了顾虑。说道:“姓石的,出招吧,不用你在这里虚情假意!”

站在一旁的丁不三听得有些不耐发了,又见刘洋始终犹豫不决。便道:“臭小子,你跟个娘们似的,要打就打,哪来得那么多废话。”

刘洋不是不想打,在他的内心,其实也渴望成为一位武林高手,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不会武功,一招半式都不会。听丁不三这么说,他也只得暗自叫苦,寻思:“我该怎样才能说服老头。”

刘洋灵机一动,便道:“丁爷爷,我觉得还是不妥。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帮之主,怎么说我也不能乘人之危,不然,以后传到江湖上去,我还有什么立足之地。”丁不三上下打量一眼刘洋,说道:“什么帮主?是狗帮还是猫帮。”丁当微微一笑,凑到丁不三的身前,笑道:“不是什么猫帮狗帮,他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长乐帮帮主。”

长乐帮在江湖上虽然名声不好,但一些江湖人氏倒也听说过,传言长乐帮中能人辈出,就连着手回春贝海石也只不过是长乐帮中的一名虎将。丁不三听丁当这么一说,又不得不多瞧了几眼刘洋,心想:“难道这小子是深藏不露。看他刚才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不懂武功愣小子。”心里这么想,丁不三更加想试探刘洋。于是顺手一拍,桌子上的一把筷子被他震飞起来,他手中的烟袋横过,顺势一桥,筷子向孙万年的膝盖袭去。跟着道:“什么狗屁帮主,在老子的眼里,啥都不是。”

他的话音未落,孙万年只觉得膝盖一酸,竟然向前倾去。也不知为何,孙万年被丁不三这么一拍,脚上就像装有弹簧似的,嗖的一声,握剑刺向刘洋。

刘洋暗自倒吸了一口气,眼见孙万年的长剑刺刀,他只得凭感觉让开孙万年的那一剑。孙万年也没有这么快动手。可是现在已经出招了,就只能全力以赴。因此,他一剑还未刺落,眼见刘洋闪开,随即长剑生风,竟然向刘洋横削了过去。

刘洋忙举起手中的长剑,当的一声,两把长剑相交。突然,又是砰的一声,孙万年竟然被刘洋注入长剑的内力弹飞出去,撞在了饭桌上,将那桌子撞得破裂。一口鲜血流露了出来。

丁不三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吃了一惊。虽然刘洋先前的一招,使得似似而非,根本算不上什么剑法,可是竟然能在一招就将孙万年击飞出去,内功之深,实属罕见。方到此时,他才露出欣赏的微笑,自言自语的道:“喝的……哈哈……喝得……不愧为我孙女丁当的情郎。”可他话音未落,只见他从桌上抽出一支筷子,右手一挥,只听噗的一声,筷子已经刺入孙万年的心脏。

褚万春大叫一声:“师兄……”只见孙万年双眼白翻,支支吾吾的,想要出口说话,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头一低,便断了气。

刘洋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又是何必呢?”这家伙,虽然对孙万年不爽,但也不想他死。

褚万春听到这一声叹气,拾起孙万年手中的长剑。便向丁不三刺去。说道:“臭老头,我跟你拼了。”

见褚万春长剑刺来,丁不三微微一笑,突然转动手中的烟袋,使了一招老树盘根,挡开褚万春的长剑,将他反扣了过来。笑道:“想跟爷爷我动手,你还不够格。”说着,丁不三轻轻的先前一推,褚万春的长剑向刘洋刺了过去。

刘洋一呆,手中的长剑突然翻起,空中以褚万春的长剑相遇。此时刘洋不知如何收敛体内的内力,只觉得有多大的力气,就使多大的力气。

不过,令人吃惊不已的是,当褚万春的长剑以刘洋手中的长剑相遇时,褚万春只觉得手臂振动,一把好好的长剑,竟然被刘洋的内力催的扭曲不已,像极了一条前行的水蛇。

这时,褚万春吃惊看着手中的长剑,一时慌了神,不知该说些什么。丁不三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我孙女的眼光当真不错,你小子,的确有些本事。”

此时,见危机化解,刘洋也轻松了许多。于是笑道:“爷爷过奖了。”丁不三笑道:“好,很好。有才不傲,难得……难得……”话音未落,他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的胡子四飞动。刘洋也跟着尴尬的笑了笑。

丁当没有想到,刘洋露了一两手,便能博得爷爷的好感。想想刚才他对自己说的话,不由得嗲荣的瞧了一眼刘洋,心想:“就会骗我。”

刘洋看到丁当的眼神,心中明白丁当所想。不过这对他来说,可是天大的冤枉,他刚才向丁当所说的话,的确是大大的实话。可这时,两位雪山派的弟子都败在了自己的手中,即便他有一百张口,也难以解释的清楚自己说的是真话。

丁不三道:“阿当,你去买一坛好酒,爷爷要请这小子喝酒。今天爷爷要跟他大醉一场,你的确给爷爷找了一个好孙女婿。”丁当俏脸一热,跺脚道:“爷爷,我们……不是那成关系?”丁不三虽然大大咧咧,那也是过来人,一见丁当扭捏的神情,哪还有作假。于是笑道:“连爷爷的命根子你都舍得,还说不是那成关系。咱们都是江湖中人,自当敢爱敢恨。”

一听这话,刘洋就暗暗好笑。想不到这丁不三年纪虽大,倒也十分有趣。丁当知道要是再让爷爷说下去,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得道:“好好!我这就去给你们买酒去。”

丁当说着,转身出了客栈,向集市走去。丁不三回过头来,望着惊魂未定的褚万春,笑道:“你小子真不走运,今日遇上我,那算倒霉了。”说话间,刘洋还没能反应过来,只见丁不三脚尖一挑,一把长剑向褚万春飞出,噗的一声,褚万春的心脏。刘洋原本想要阻止,可他还还没来得及出口,褚万春已经断气。

丁不三拉着刘洋,道:“傻小子,走,我们喝酒去。”就当褚万春师兄两的死,跟他没有关系一般。刘洋无奈的摇摇头,只等随着丁不三的意。

第53章 命运多舛(一)

刘洋三人离开不久,那客栈的掌柜先前早已害怕得躲入柜台后面,这时探头探脑的从柜台中冒出。一些人早已散去。偌大的客栈,竟然空无一人。

这时,店掌柜推了一把店小二,说道:“去……去看看,人究竟怎么样了?是死是活”那店小二看了一眼褚万春师兄两的尸体,显然心有余悸,阵阵的摇头,就是不敢上前查看。

店掌柜也觉得晦气,这青天白日的,客栈竟然出了两条人命,要是被附近的衙门知道,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情来?于是向店小二道:“我命令你快上前查看,不然,你明天就不用来这儿了。”

店小二犹豫了一会,还是鼓起勇气向尸体走去。就当他前脚刚走到孙万年生前时,门外突然跑进一批人,为首的是一位年纪四十二三的汉子,一身白色长衫,样貌英俊丰神。在他身后跟随着七八名衣着服饰一样的汉子。这些人正是雪山派弟子,为首那位英悍的男子正是雪山派掌门白自在的儿子,也是他得意的弟子白万剑,以雪山派的烽火神龙封万里公称雪山双雄。

这时,掌柜和店小二见白万切剑等人背着长剑,气势汹汹的闯将进来,两人被吓了一跳。那店小二轱辘的转身要逃。白万剑生后的汪万翼上前一步,抓住店小二的胳膊,便将他的手反背了过来,说道:“你还想往哪里逃。”店掌柜躲在柜台之后,见店小二被抓,身子吓得阵阵发抖。心中暗自求神拜佛。

店小二被汪万翼反背着手,心里惊慌不已,口齿不清的道:“你……你们……想干嘛?他们不是我杀的。”

白万剑查看一眼褚万春师兄两的伤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尤其是他看到孙万年心脏的筷子时,心里暗想:“好雄厚的内力。”于是站起身来,扬了扬手,示意让汪万翼放开店小二,道:“汪师弟,不关他的事,放了他。”

听到师兄发话,汪万翼松开店小二的手。问道:“说,究竟是谁杀了我孙师兄和褚师弟。”

店小二道:“我……我……”店小二心中害怕,两腿吓得阵阵哆嗦,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么说。

呛啷一声清响,汪万翼拔出身上所背的长剑,唰的一声,架在店小二的脖颈间,问道:“你最好老实回答我,不然,你就得去见冤枉。”

店小二忙跪了小去,求爷爷告***道:“这位大爷,这位大侠。我说……我说。”说来也奇怪,这店小二经这么一吓,竟然变得口齿清楚了。汪万翼道:“说……”

这时,白万剑等人也靠了过来,那店小二将先前的一幕,原原本本的告诉白万剑等人,如何刘洋和丁当先走进客栈,叫了酒菜,随后孙万年两人走了进来,双方言语不和,就大打出手等一系列事件告知白万剑等人。最后道:“我也不知道,那老爷子说杀人就杀人。这要是官府衙门追查起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店小二说完,满脸的冷汗,也不知眼前这伙人似乎能够接受。

呼延万善道:“白师兄,依你看,这三人是什么来路。”那店小二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既然对方不问,他也就懒得说。可是他的神情还是没能逃过阅历丰富的白万剑。白万剑道:“你还知道什么?”

汪万翼一怔,松开的长剑又握紧了几分,说道:“你敢不老实。”店小二道:“我……我没有不老实。我知道的,我全都跟你们说了。只是……”王万仞道:“只是什么?”店小二道:“我听那年轻人说,他是什么帮的帮主?”汪万翼道:“到底是什么帮?你要是想不起来,我一剑杀了你。”

那店小二被吓得心惊肉跳,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第一天干活,就遇到这一帮煞星。看来掌柜子是不在用我了。”店小二虽然被吓得心惊肉跳,但还是应声道:“我想……我想。”

白万剑拿开汪万翼的长剑,拍了拍那店小二的肩膀,以示安慰,言语显得有几分和蔼的道:“你不用害怕,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你只要告诉那三人是什么帮派就行了。”

白万剑语气平和,在店小二看来,却是虚情假意。心想:“要是我想不起来,你们还不得将我杀了,这会又想装好人,你们这些自问武林中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岂会将我们这些看在眼里。”店小二沉思了良久,突然听到啊的一声,躲在柜台后的掌柜子被上前查看的王万仞给揪了出来。那掌柜连连求饶道:“这位大爷,大侠。千万别要杀我。”

白万剑看那掌柜,虽然长得肥头大耳,其实身子骨较为虚弱,一看就是普通老百姓。心想凭两位师弟的武功,不至于会败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手中。于是道:“你就是这间客栈的掌柜。”

那掌柜连连点头,忙道:“我是,我是,不公他们的死,真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是。”王万仞道:“我们也没有说你杀人,你瞎紧张什么?”那掌柜道:“我不紧张,我不紧张。”他口上说不紧张,实则一颗心就要紧张得蹦出来了。

呼延万善道:“你们两最好能够想起来,他们就是什么帮派的,不然……哼哼。”他连哼了两声,用意很明白不过,要是店小二和掌柜想不起是什么帮派,就只有被杀的命。

两人挨着一起,那掌柜催促店小二道:“你他娘的,你倒是快想啊。不然,小命就没了。”店小二的手心全都渗出汗来,脑海不断的回想先前刘洋等人的对话。忽然道:“我想起来了。”

白万剑等人精神一震,汪万翼道:“快说……到底是什么帮派?”店小二道:“那年轻人好像是说,他是什么长乐帮的帮主。”

白万剑道:“长乐帮。石中玉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长乐帮的帮主。”汪万翼等人很少涉足中原,因此不太清楚长乐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帮派。于是问道:“白师兄,这长乐帮到底什么帮派。”

第54章命运多舛(二)

白万剑一怔,眉头微微皱起,喃喃道:“长乐帮。石中玉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长乐帮的帮主。”汪万翼等人很少涉足中原,因此不太清楚长乐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帮派。于是问道:“白师兄,这长乐帮到底什么帮派。”白万剑道:“长乐帮是江南第一大帮,是谛云手司徒横一手创建,这几年得到大势发展,跃升一边,成了江南的第一大帮派。不过,他们行事处于正邪之间。与之黑木崖的魔教不同,他们在江湖中也算小有名气,最重要一点,他们从不与正派武林人士为敌,因此,也很少招惹上麻烦。”白万剑简单的说了一些关于长乐帮的事情,可是心中还是挺纳闷,心想:“凭石中玉那小子的功夫,怎么能够当上一帮之主。”

王万仞冷哼一声,道:“管他什么帮派,他们胆敢杀了孙师兄他们,我这就去把他给灭了。替孙师兄他们报仇。”王万仞说话激动煽情,不少雪山派的弟子一呼百应,都叫嚣着去寻找长乐帮的人报仇。

客栈中的店小二和掌柜一见这阵势,吓得往后一缩,心中暗道倒霉。

就当众人想要冲出客栈,去找长乐帮算账的时候,白万剑突然叫住了他们,表现的还算冷静。说道:“王师弟,大家稍安勿躁。”王万仞语气哽咽的道:“白师兄,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孙师兄他们惨死,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白万剑道:“王师弟,你冷静一点,大家都冷静一点。孙师弟和储师弟被杀,我也很心疼。可大家要明白一点,这是在中原,不是在西域。”

汪万翼道:“难道我们这就每算了?这口气无论如何我也咽不下去。”白万剑道:“大家心痛我明白,可是我们要理智一点,目前还不清楚石中玉那小子,究竟是不是长乐帮的帮主。我们就这样冒冒失失前去兴师问罪,只怕进容易,出难。”

此时,雪山派中的弟子静了下来,心中不免想这白师哥未免太过小心了,不久一个小小的帮派吗?又有什么本事与雪山派为敌。

雪山派中的呼延万善年纪最长,考虑问题也比较全面。白万剑这样一说,他也想明白过来。于是道:“白师兄说得对,千里之堤,毁于蚁。我们还是调查清楚再说。”

白万剑回头望一眼躺在地上的孙万年和褚万春的尸体,叹了口气,道:“咱们这次来中原,眼前石中玉还未擒住,却大戳本门的锐气,追其原由,都是愚兄的领导不力。”

汪万翼道:“白师兄不要太过自责,这也不能怪你,只怪众家兄弟武艺不济,这次来中原,真是大大丢了师傅他老人家的脸。”呼延万善道:“汪师弟说得对。平时我们在凌霄城,自家关起门来较量,都自认为了不起,来到中原,才知道什么叫做人为有人,山外有山。”

白万剑扫视了一眼众家师兄弟,只见他们一个个的垂头丧气,知道他们表面不说,实则在心里怀疑雪山剑法。于是笑道:“众兄弟也不必太过悲观。爹爹传授的雪山剑法,只要我们勤于练习,还是有一番的作为。”

雪山派的弟子暗自点了点头,均想:“白师兄这话不错,自己武功不济,只是疏于勤练,并不是雪山剑法不堪一击。”想到此节,大家不免又想起了雪山派的另一位高手,烽火神龙封万里,只可惜现在已经是一位残废之人。一想到这里,大家又觉得愤愤不平,心想若不是石中玉这小子,封师兄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的下场。

这些人虽然这样想,可是心中感到无可奈何。到现在都不知道石中玉这小究竟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呼延万善道:“吃一堑长一智,我们这一次回到凌霄城,一定要勤于练武。”呼延万善话音未落,大家一致认真的点了点头。可他们不明白的是,即便他们勤于练习,这雪山剑法还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没有内力的推动,就算将雪山剑法练得耳熟能详,也只怕比他们现在高明不了那里去。

白万剑道:“我们还是先将孙师弟他们埋葬了再说。”说话间,几名雪山弟子用被砸破的桌椅绑成两个担架,将孙万年两人放在上面。白万剑向店小二靠去,问道:“这位小哥,你知道那三人朝那个方向走了。”

店小二紧张的手指向南方指了指。白万剑从怀中取出一锭纹银,扔给了店小二,抱拳道:“多谢了!”

望着一群雪山派弟子抬着两具尸体走出客栈,那店小二和掌柜总算松了口气。那胖乎乎的店掌柜向店小二手中的银子瞧了一眼,伸手躲了过去。店小二支吾一声,店掌柜便有些不悦的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干活。”说着又心疼的道:“我的客栈……”

店小二嘀咕了一句,不情不愿的去整理被砸碎的桌椅,心中将店掌柜的祖宗十八代都数落了一遍,还是觉得不解气。心道:“他***,那银子又不是给你的,你他***凭什么抢去。”心中虽然大大的不满,可是他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万剑等人出来客栈,抬着两具尸体一路向南走。有不少人凑上前来看热闹,都被雪山派的弟子给挡了回去。

一行人来到集镇的城南门,迎面撞上了一男一女,女的也是一身白衫,只是头上戴了一朵粉红花,给她俏丽的容易增添了不少的气质,此人正是雪山派的弟子花万紫。她身边还跟着一名胖乎乎的小子,也是身背长剑,一身白衫,他叫耿万夫。

花万紫一见白万剑,便问道:“白师哥,抓到那小子了吗?”白万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向后瞟了瞟。花万紫向后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惊。说道:“孙师弟他们怎么了,受伤了吗?”

花万紫说着,上前查看了一眼。汪万翼强忍着泪光道:“孙师兄他们……他们在客栈被石中玉那小子给杀了。”

花万紫全身一震,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说道:“白师哥,到底怎么一回事?石中玉那小子就算武功再厉害,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杀了两位师弟。”

白万剑道:“这事回头再跟你说,我们还是先将两位师弟入土为安得好。”说完这句话,白万剑又向两具尸体打量了一眼,心中暗道:“小&&贼,我白万剑一定轻饶不了你。”一行人出了南门,向附近的山地走去。———————————————————————————————————————————————————————————————

刘洋跟在丁不三的身后,一路向南行走,只觉得越走越是荒凉,看着丁不三的背影,心中不由得起疑,心想:“这怪老头,不会是想把引导荒山野地,把我给杀了吧。”不过转眼,又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太小。他要是想杀我,何必费那么大的紧,他只要一伸手,自己准保没有活命的机会。

绕过一座小山,刘洋终于忍不住问道:“爷爷,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啊。”丁不三回头瞧了一眼刘洋,只见他气定神若,不由得暗暗称奇,心想:“这臭小子年纪轻轻,内功竟是这般的了得。”笑道:“废什么话,跟着爷爷我走就对了。”

刘洋道:“那丁当呢?我们走远了,她能追得上我们吗?”丁不三哈哈一笑,道:“怎么?分开一会就舍不得了。”刘洋心头咯噔一下,暗想:“要是他知道我对丁当说的谎话,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刘洋不敢应答,只得尴尬的一笑。

丁不三笑道:“臭小子,你觉得我闺孙女怎么样?”刘洋道:“丁当她很好,很漂亮。”丁不三不谦虚的道:“那还用说,你也不看看是谁的乖孙女。”刘洋还没有应答,丁不三又续道:“臭小子,我要将我的孙女许配于你,你觉得怎样?”

刘洋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丁不三这么直接。他内心当然希望能够娶到丁当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不过心中又不敢确定丁不三说得是不是真说我。当下也不敢轻易答复。

丁不三见刘洋扭扭捏捏,想一个娘们似的,顿时有些不悦的道:“怎么?难道你嫌我孙女配不上你。”刘洋忙摆手道:“不是……不是……爷爷千万别这么说。我只是怕丁当不乐意。”丁不三道:“那这么说来,你是答应我了。”刘洋点了点头,留着余地的道:“只要丁当点头答应,我一定没问题。”

丁不三拍了拍刘洋的肩膀,笑道:“臭小子,你也够滑头的。不过爷爷这会也不怎么生气,要是丁当不喜欢你,爷爷就送你一程。”

一听这话,刘洋顿时吓出一声冷汗,心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是丁当不嫁给自己,他就要杀了我吗?”想到这里,刘洋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他虽然知道丁当对自己存有好感,可是他还真没有把握丁当会嫁给自己。

丁不三看出了刘洋的心虚,当下笑了笑,并没有点破。

(第55章 命运多舛(三)

刘洋道:“爷爷,你可不能蛮不讲理啊!这要是丁当不愿意,我岂不是死得很冤枉。”丁不三道:“我怎么就蛮不讲理了。要是阿当不喜欢你,那就足以证明你不够优秀。既然不够优秀,你就没有资格喝爷爷的酒。既然没有资格,我不杀你,岂不坏了爷爷的名头。”

刘洋微微一怔,满脑子的糊涂。心想:“我何时跟他喝过酒。”于是道:“爷爷,说话可得凭良心,我刘洋自问好酒,可我依稀记得我没有跟爷爷喝过酒。”对于昨晚的事情,这家伙可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丁不三道:“废话,你当然没有跟我喝过酒了。只是可惜我那一坛上好的‘玄冰碧火洒’就这样没了。哎……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若不是念在阿当的份上,我现在就一掌劈了你,来做下酒菜。”丁不三话音未落,竖起手中的烟袋作势要打刘洋。刘洋猛然一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几步。

这时,刘洋才幡然醒悟。原来昨晚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喝了丁不三的‘玄冰碧火洒’。难怪早晨醒来,感觉自己的身体有所不对劲,原来在自己昏睡期间,竟然给丁当那小丫头给灌醉了。可转眼一想,又觉得丁当把他给坑苦了。这家伙,此时想来,竟然将丁当的好心当真驴肝肺,当真是一个超现实的家伙。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一片树林关,刘洋的头突然被人砸了一下,抬起头来,却见丁当悠闲的坐在一颗树上,一双玉足自然的摇摆着。可是,刘洋见到她,一时间却高兴不起来。心想要是丁当不愿嫁给自己,也不知道丁不三这个老家伙会怎样对付自己。此时见到丁当,不自觉的有些危机感。

丁不三见到丁当也是一喜,可转眼见丁当手中空无一物,便有些不悦。向丁当问道:“丫头,爷爷叫你买的酒呢?”丁当白了一眼丁不三,撇着小嘴,有些不高兴的道:“没了……”说着,丁当摊开两只手,示意自己手中没酒。

丁不三道:“没了,怎么就没了你,你这死丫头,有了情郎,就将你的爷爷抛到脑后了,你也太让爷爷伤心了。”丁当也毫不示弱的反驳回去,道:“你活该,谁……谁叫你欺负刘大哥。”丁当这话冲口而出,可是说出后,俏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瞧了一眼丁不三身后的刘洋,心里懊悔不已,心想我怎么这么敏感。想到这里,心跳不由得加速。

丁不三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这臭小子了,他喝了我的酒,我没要了他的小命,就算对得起他了。”丁当冷哼一声,说道:“我不管了,反正你就是不能欺负他。”都说跟女人讲理,越讲越没理,更何况是性格火辣的丁当。

丁不三无言以对,转过身来,向刘洋问道:“臭小子,你说,我有没有欺负你。”刘洋心想你何止欺负我,我的小命此时还在你的掌控之中,不过转眼一想,又觉得有些好笑,心道:“不可一世的丁不三,原来也有属于他的克星啊。”不过这样的想法,刘洋也只能留在心里,表面还是装出挺配合丁不三,笑嘻嘻的道:“爷爷怎么会欺负我,爷爷可是武林前辈,我只不过是无名小卒,爷爷要是欺负我,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贻笑大方。”

丁不三心想:“好小子,竟然跟我玩弯弯绕。”丁不三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面对自己的孙女,他也表现得有些大度。笑道:“是啊,爷爷岂会跟这臭小子一般见识。”

听丁不三这么一说,丁当一颗芳心顿时宽慰了许多,一直她都担心,爷爷会对自己的情郎不利,眼下看来,一时半会,爷爷还不至于对自己的爱郎痛下杀手。于是,丁当手指一弹,一颗石子,嗤的一声,飞出去。切断树上一根绳子,一坛好酒坠落了下去。丁当身子前倾,一个翻身将酒坛抱在怀中,身子轻盈的落了下去。她将酒封打开,酒的香气渗透了出来,顿时整个树林里酒香四溢,丁不三用鼻子闻了闻漂浮在空气中的美酒,不由得赞道:“好酒,真是我的宝贝孙女,给爷爷找了这么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刘洋也闻到酒香,不由得暗想:“这酒可真香。”

丁当上前走了几步,笑道:“爷爷,这可是上好的三十年女儿红,用来赔你的那一坛‘玄冰碧火洒’应该可以吧。”丁不三一愣,摆了摆手,说道:“就知道你没有按好心,就凭你这一坛酒,就像收买了你爷爷,你也太小看我丁不三了,不成,不成。”

丁当也知道,仅凭一坛上好的酒,那是不能打动自己的爷爷的。于是道:“爷爷,不如这样,你把配置‘玄冰碧火洒’的方法告诉我,我就算去偷去抢,也要给你从新配置一坛。爷爷觉得怎么样?”

丁不三道:“你以为配置一坛‘玄冰碧火洒’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丁当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丁不三续道:“你可知道,爷爷为了配置这一坛酒花费了大半辈子,即便告诉你方法,也很难配得出。”

丁当道:“那爷爷要怎样才肯饶了刘大哥。”

刘洋听到丁当始终在关心自己,虽然他不清楚丁不三是否会对自己不利,现在见丁当如此紧张的神情,看来那‘玄冰碧火洒’指不定就是自己的催命符。不过,刘洋也感觉很欣慰,能得到丁当的关心,他的内心还是暖呼呼。

丁不三也没有想到,丁当对刘洋的情既然是这般的深,心里暗自叹了一句,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于是回过头来,向刘洋瞧了几眼,笑道:“我说阿当,这臭小子有什么好。竟然让你痴迷成这样,连爷爷留作命根子的老酒你都舍得拿起给他喝。要是你爷爷我内息稍差,你叫爷爷怎么办。”

“玄冰碧火洒”有调息内功走火入魔的功效。听爷爷这么一说,丁当也觉得对不住爷爷。毕竟丁不三为了调治这一瓶酒,走遍大江南东北,好不容易才配置出一瓶,还没来得及享用,就已经没了,要是丁当不是他的孙女,指不定丁不三上前就给丁当一掌,结束她的小命。

不过,正因为为‘玄冰碧火洒’有这种神奇的效果,丁当才会不经爷爷的同意,将酒偷偷的给刘洋喝了。要是征求丁不三的意见,凭丁不三对酒的重视,那一定不会同意。

正如丁不三所说,他有三宝,第一宝是他的孙女丁当,第二宝自然是他自以为骄傲的武功,第三宝便是这世上难得的‘玄冰碧火洒’。这三宝,丁不三看得比自己生命都重要。因此,刘洋喝了他的美酒,岂不是像夺去了他老命一般。他有岂会轻易饶了刘洋。

丁当道:“爷爷身子骨健康得紧,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拿爷爷的酒,那是为救人。”丁当这样说,心里不由得一酸,毕竟爷爷也是一把年纪了。

丁不三微微一怔,问道:“救人……”转过身来,看了看眼前的刘洋,接着续道:“阿当啊,你又打算编什么谎话来骗我了。”丁当上前走了几步,挨在丁不三的身边,说道:“爷爷,我真的没有骗你。刘大哥之前受过内伤,昨晚忽冷忽热,我害怕他有事,所以才想起爷爷的酒有阴阳调和之用,因此才自作主张的将爷爷的酒给他喝了。”

一听这话,刘洋内心一震,心想:“乖乖不得了,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都不知道。”丁不三听完这话,一脸的不信。他打量着刘洋,笑道:“你说他身受内伤。”丁当拼命的点头。丁不三笑道:“就这臭小子,还有内伤。我看他生龙活虎,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话音未落,丁不三突然伸出一手,重重的拍在刘洋肩膀。而这一拍,丁当和刘洋都是没有想到。刘洋只觉得骨骼剧痛,像是破裂开来似的。然而,丁不三也是一惊,他虽然只用了六层的公里,但一手还是忍不住向上弹起,他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试图不让手弹开,以免出丑。

即便如此,丁当还是有些担心的道:“爷爷,你……你不能伤害他。”

丁不三没有理会丁当,半响才松开手,不由得笑道:“好小子,了不得,了不得。竟然能挡住爷爷的三分力道。”丁不三口上虽然说是三分力道,实则他刚才的一瞬间,已经出尽了全力,心里不由的暗赞:“好小子,内力果然雄厚无比。”

刘洋虽然骨骼剧痛,但身子有雄厚的内力护体,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他笑道:“多谢爷爷手下留情。”而他却浑然不知,若不是他有雄厚的内力护体,仅凭丁不三先前的那一拍,就足以要了他的小命。

丁不三道:“能入我们阿当的眼,定然不会坏到那里去。爷爷很高兴,很高兴。”

见爷爷语气缓和,丁当也十分的高兴。虽然不知爷爷为何突然改度,但至少现在看来,爷爷多半不会对情郎不利。

而就在这时,刘洋忽然觉得气血上涌,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只觉得双腿一软,便要摔在地上。丁当吃惊叫道:“刘大哥……”便冲上前去,抱住刘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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