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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国》


第1章 穿越侠之星

墨奴一觉醒来,自己居然睡在一间颇为古朴的小房中,四周都是木的世界,木制的墙壁,木制的床,木制的窗户,木制的地板…

甚至连那五六幅壁画都是由上等的木材雕刻而成。

墨奴傻眼了。

他惊叫出声道:“我不是睡在自己的租房吗?怎么又到了这间木房?‘投之以李,报之以桃’,等等,这几个字怎么这么熟悉?对了,这是墨家学派创始人墨子的名句…这间房屋的摆设和这些字画,不正是自己创作的游戏侠国的初始场景吗?自己这个地球人怎么会到了自己创作的游戏世界里?”

墨奴双眼扫过壁上那幅写了墨子那“投之以李,报之以桃”的六个字的字画,一时间惊讶之极。

墨奴本是当代一个大学待毕业生,因其酷爱网络,所以学的是制作电脑软件专业。

因为他从小痴迷于武侠小说和武侠游戏,到达年近三十的现在,武侠世界里的武功没有学到一招半式,而武侠小说倡导的侠字却深有体会。

某日于网络搜索与“侠”有关的条目,百度又弹出一些关于任侠思想的言论。

又深入了解,才知道这任侠精神原来首先是由墨家所提出的。

于是又进一步去了解历史上有名的墨家,才了解到对于他这种小老百姓来说,最需要的精神支柱不是传统的甚至被奉为正统的儒家思想,而是墨家那种非命的宝贵精神。

也明白了,乔峰打死阿朱后,为何挖个坑就将身为大理国郡主 的阿朱埋葬…

原来是受到了墨家节葬思想的影响。

于是乎,墨奴便越加关注墨家,终于到了如今的而立之龄,他成了一个侠义为怀、见义勇为、身体力行的墨者。

他时常与同学聚会,每当谈到墨家的消亡时,都会感慨万千,真是恨不得穿越到汉初将那位‘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懂仲舒捏死。

后来他的制作电脑软件的学业略有所成,便开始制作一款以墨家思想为根本,以武侠名人为主体、来建立一个国家的游戏软件,并给其命名为侠国。

到现在为止,足足花了他十个月的业余休闲时间,才使得这款名为侠国的游戏基本成型,预计再花一个月的时间,他这款处女作便将问世。

昨夜一直工作到三更天,他才关掉自家电脑草草上床睡觉…

说说他对这款游戏的设定吧

1他将游戏的所在命名为侠之星,而侠之星又由金庸堡、梁翁岭、古龙城、还珠楼及东盟等五大坂块构成。

2历史大背景设在了金庸堡内的明朝嘉靖初年,在明朝的大地十四大隐秘处设置了只有主角自己才能通过的十四道时空门。

而穿过这十四道时空门,便可分别到达武侠泰斗金庸老先生的十四部天书世界。

3主题是墨奴带同几个好友以武镇为根基,以打杂小厮为基本生存方式,生为主角的他由十四道时空门进入金老武侠世界,借以学得武艺及各种生活技能,建立一个庞大组织,最终推翻 腐朽的明朝 ,建立一个以墨家思想为主的侠国。

墨奴奇怪的是自己怎么会睡觉睡到了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怎么会来这里?”

墨奴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喃喃自语。

突然在他耳边响起一个古怪的声音:“是我带你来侠之星之侠国的。”

墨奴大惊:“侠之星侠国的概念是由我制作游戏时最先提出的,我怎么会到了自己制作的游戏世界?而你又是谁?”

那古怪的声音又道:“不错,这里的确是侠之星的侠国,而我则是一个系统,全名叫做侠道修圣系统,而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宿主,我住在你的脑内,侠国的一切都与你制作侠国这款游戏时的设定一样。”

墨奴记得自己制作游戏时,曾将自己的初始合作伙伴命名为山妹、巩丽、陈丰、付缘及刘玲,这五人都是墨奴在现实世界的好友。

包括墨奴自己总共六人。

但是为了增加游戏的趣味性和耐玩度,墨奴也是按照巩丽他们的真实身世和本身职业来设定的。

巩丽的身世是一个世居福州武镇的老朋居客栈的老板,其人脉虽广,却父母已逝,独留她一人在世,与现实中一样,对墨奴用情甚深。

刘玲则来自贫寒人家,心地善良,宁愿为了一家温饱而希图将来能够嫁入豪门,但却是墨奴极为心仪的女人。是风云茶馆的美女帐篷。

山妹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山里姑娘,父母离异,唯独她与久病的脾气暴躁的爹爹相依为命,对墨奴就像亲生哥哥那样的亲。

陈丰心地不错,就是有一个老爱占人便宜的毛病,与一个瞎眼老母相依为命,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陈九妹,老母让陈丰一直寻找妹妹陈九妹。是鸿福酒庄的打杂小厮。

付缘则是一个厌厂倦上流社会生活的富家子弟,他伪装成应天镖局的挂名武师,为了寻求真爱而游历风尘,自从在武镇见到巩丽后便一见倾心,一直长住在老朋居的三楼,与墨奴等人同处一楼。

墨奴身世干脆,孤家寡人一个,了无牵挂,与陈丰同行,也是武镇鸿福酒庄的打杂小厮。

如果这系统说的是真的,那么此刻巩丽等人应该都在老朋居。

于是笑道:“是真是假,一试便知。你既然是侠道修圣系统,那一定知道巩丽她们在何处吧?”

系统道:“他们是按照你的游戏设定早早来到大明王朝的,如今已经与这方世界融合,职业也是你替他们选好的那些,居所则是老朋居这栋楼的三楼,你们是巩丽的长客,被她称为老朋五友,你若不信,出了这间房门就知道了。”

种种迹象表明,系统所言并非虚假,但是打死墨奴也不相信自己的游戏设定会变成现实世界。

于是他直言不讳,不但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还询问了系统的来历。

系统神秘的道:“我的来历也可以告诉你,但现在不是时候。不过,我却清楚的知道宿主的来历,宿主可否愿意了解你的来历?”

墨奴不以为意,笑道:“穿越前,我不就是地球上的一个大学待毕业生吗?这还要你来说?”

系统则道:“我说的是宿主的前世,而不是今生,宿主千万别弄错了。”

墨奴惊道:“我的前世?很荣耀吗?值得你如此刻意的提出?”

系统道:“当然荣耀,恐怕还可以堪称古往今来第一奇才呢!宿主可想知道?”

墨奴赶紧点头,有如此良机,他又岂能错过?

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许多:“要我说出来并不难,只需要宿主能达成我的一个愿望及满足我的一个条件。”

墨奴询问,才知道系统要他以墨家思想为根本推翻腐朽的大明王朝,建立一个侠的国度,即侠国,这是系统要他达的愿望;而条件则是永远的的留在侠之星,并且守护侠之星。

墨奴是个崇尚墨家思想的侠者,系统的愿望与墨奴的三观及追求并不相背,他也希望有一个侠的国度来一展他的抱负,而墨奴在地球上不过孤家寡人一个,现在最好的朋友也随之而来,可说是了无牵挂,长留侠之星也未尝不可!

于是墨奴答应了系统的要求。

于是系统说出了墨奴的来历,却道出了一段惊天秘闻。

这件事情又要从墨家的消亡说起。

却说在我中华五千年灿烂的历史长河中,在战国时期,出现了一个能与后世成为国人正统思想儒家相抗衡的学术派别墨家,墨家的辉煌直接盖过了春秋战国的百家诸子…

但却神秘消失在西汉初年。

甚至到了后世,墨家的迅速消亡仍然成了一个未解之谜,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皆是猜测之言。

墨奴却从系统的叙述中得知了答案。

原来在西汉初年,大地之母女娲娘娘突然来到科圣墨子仙居求助。

一向身体力行、侠义为怀的墨家始祖墨子问及娘娘来意,娘娘才道出真相。

原来魔之星之主魔尊已经派出十大护法准备入侵地球,以此来损毁娘娘的造人功德,使娘娘从圣人降为至人,从而伺机斩杀娘娘以寄托他的善念。

娘娘用无上仙力环护地球,但十大护法已经是魔道天魔境,魔气对娘娘仙力的腐蚀迅速而惊人,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娘娘又去请求圣人之师鸿钧老祖出手相助,却吃了一个闭门羹,反而遭到元始天真及如来佛的讥笑。

墨子言‘投之以李,报之以桃’,自己等地球人皆为娘娘所造就,就算是为娘娘粉身碎骨也属应该。

墨子辞别娘娘,来到地球上空,以圣人之力招来历届墨家精英,共同将自身化为庞大无比的保护气罩,抵御魔界十大护法的入侵,并一直环护着地球。

魔界十大护法无功返回,却牺牲了墨家众位精英。

这就是墨家迅速消亡的真相,哪有那儒家的创始人孔子有圣人通天教主为师那等风光?

接着系统又叙述了墨奴的来历。

在墨家消亡在汉初的很多年后,地球上华夏领土上又出现了一个大义大勇的牛人,名为马良,号神笔。

神笔马良一直以手中之笔行侠天下,功德无量,久而久之,自身感悟,领悟出一套行侠义以获取功德进而成圣的修真法门,名为侠道秘术。

神笔马良所积功德无数,终年积累,以达功德成圣之境,他跑到女娲庙乞求女娲娘娘为他守护,以保他顺利吸收功德灵云,以成就圣位。

神笔马良如果顺利成为圣人,法力自然空前强大,相应的大地之母女娲娘娘则顺势获得强**力,感悟天道,成为天道圣人。

那位女娲娘娘自然满口答应。

谁知到了紧要关头,那位女娲娘娘却现出本身,原来竟然是大慈大悲的观自在菩萨所假伴,她将一颗蕴含万千魔气的魔珠抛入神笔马良正在吸收的功德灵云之内。

那魔珠所蕴含的魔气立即将马良的功德灵云腐蚀去好大一片,并将马良的成圣气契机完全抹杀掉。

恼怒异常的马良出手,只是单单一招便将观音大士的佛门金身撕为粉碎,接着便有通天教主前来单挑神笔马良不敌而走,而后则是元始天尊联合阿弥陀佛和如来佛击杀马良。

马良在死亡之时,乘隙逃走真灵,不知所踪,同时释放出善、恶二念,却则不知所踪。

马良以残存法力凭空创造一个世界,也就是你想出来的游戏软件侠国,被毁掉的肉身则幻为九大行星护卫着侠之星。

元始天尊等三人正欲以**力毁掉侠之星,却为匆匆赶来的女娲娘娘所阻止。

原来女娲娘娘是被鸿钧筐骗去论什么大道,待娘娘醒悟时,已经来不及了,马良已经死了。

听完了侠道修圣系统的这一切述说,墨奴久久不语,大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同时对元始天尊等人的恶行甚为厌恶,身为圣人身份,居然以阴谋算计于一个即将成圣的凡人!

系统才叹道:“经过我多方面查访,才发现宿主正是神笔马良那丝逃走的真灵转世。”

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震惊程度险些让墨奴昏厥:“我的前世居然是被诸天众神无故围杀的神笔马良?”

系统终于不再平静,悲愤着声的道:“若不是宿主有着前世的记忆,又怎么制作得出与侠国一模一样的游戏软件呢?我化身侠道修圣系统后,便一直寻找神笔马良逃走的真灵,只是希望找到他助他重修道果,并雪耻昔仇…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终于找到了…!!!”

墨奴终于相信自己便是神笔马良的真灵转世了,但是任他侠义盖世,一想到自己的前世居然是被诸天神佛围杀而死,也不由得勃然大怒,恨恨道:“我一定要重修侠道,自强不息,当年围杀我的人,一个都逃不了!元始、观音、如来、阿弥陀你们等着,你们杀死我一次,我必定杀死你们十次以还!”

系统忙道:“宿主切莫冲动,以免自乱阵脚,悔之晚矣!”

墨奴长舒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火气,沉声道:“你是说要我帮你达成一个愿望是吧?好吧!我答应你便是。不过,你到底是要我帮你达成一个什么愿望呢?”

系统道:“这个愿望其实是你创作的侠国游戏的主旨,那就是宿主在我的帮助下,以侠修道,最终在侠之星建立侠国,借以取代腐朽不堪的明朝,并要肩负起守护侠之星的重任。这也是宿主来到侠之星最应该做的事情,也是宿主此生最长远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这个任务太过神圣,我书生一个,能够完成吗?”

墨奴惊喜之余,心下也觉得惴惴!

系统忙道:“我可以利用本身穿越功能辅佐宿主不断壮大,直至建立侠国成为第一任侠皇,然后宿主集侠国之力报前世血仇。具体做法有先后之别,宿主先完成我给出的短时期任务,从而不断壮大,而后宿主才有机会完成我所给出的建立侠国的终结任务。”

侠道修圣系统既然能够助人修真,相信也必定有着大能为的。

墨奴根本不怀疑系统的能耐。

晨鸟鸣叫,空气格外清新。

待老朋居那位温柔可亲的杂工小玉送来一盆温水后,墨奴便就着洗净面皮,整理一下仪容,出门准备去鸿福酒庄开工。

按游戏设定,他住的是天字八号房,而阵丰则住在他的隔壁天字七号房。

于是他敲开了天字七号房门,当房门打开时,立即有个肥大个儿出现在他面前。

本书修道境界

本书修道境界

一修侠(以侠证道)境界:

1侠力境

善良的人行侠仗义,便可以从受会者处获得一份功德侠力,称为侠道之力。获得侠力的功法为导力决。可以临时配合武学招式攻击敌人。

2侠气境

侠道修真者将功德侠力引入体内汇于气海,久而久之,便形成一片侠力之海,而在这侠海中,却仅存在一种物质,那就是功德侠气

(因受会者而有所不同),功德侠气游行于侠海内,与侠力相附相依,侠气有形,侠力无形。

3侠丹初境

侠道修真者以聚气决在侠海内聚气为球状,经过多次牵引侠气,并借助侠海当中的侠力来压缩这球之物,让其由大而从、由疏而秘、由松而紧,在多次修练下,终于在侠海内形成了枚白色的丸状物。

4侠魂境

侠道修真者的神识太多关注侠丸,受侠丸滋润,变得不断状大,终于化形,外形与本体相似,却不是实体,以魂状巡护着侠丸四周,称为侠魂,侠魂运用导气诀和导力诀不断淬炼侠丸,侠丸不断壮大的同时,也不断滋润着侠魂。

4侠丹境

在侠魂的帮助下,终于将侠丸练成了一男指甲大小的金丹,称为侠丹,可操控飞剑,攻击力明显强于武者。

5侠体境

侠丹已经成熟,但凡躯武体承受不了金丹破碎时的冲击,唯有借助金丹的威能,淬炼躯体,先强经脉再强骨,经久练习,身体自然坚硬难摧。成为侠体。可以修练神功(侠刀,侠拳,侠掌,儒佛道豪)

6侠根境

在成为侠体之后,便可用导气诀引来侠气冲破侠丹,丹碎化为一棵树状灵根,牢扎于侠海。形成侠根。

7侠灵境

侠根灵性,快速吸收侠气,不不状大,由根长枝成树,达二尺便不再增高,进而散叶开花,有十叶十花和九叶九花之分,终于长出一个与本体相似的人体幼婴,称为侠灵。可瞬移,可化虚为实,可化气为兵,可炼制法宝。

8侠神境

侠魂与侠灵合体,侠灵是实体,侠魂附于侠灵行事,出现第二个真正的自我,拥有大神通。

9侠器境

合成侠神后,可以感知天下间的名器和正气,可结合自身炼制本命法宝,侠义槌和正气刀,或炼制上古神兵。

10侠相境

构造侠道法相。

再造第二侠根,让其起于侠者头顶。

11功德至人境

(包括教化功德和行侠功德,行侠到高程度,便可累积足够多的侠道功灵力,在人看护下以功德灵云的方式吸收,惧一切外气,如秽气、怨气、杀气、魔气、邪气等,吸收失败,则为侠道功德至人,成圣押后)

12准圣境

(侠道功德足以成圣,吸纳功德灵气成功,法力空前强大,对天道感悟不够,无限接近圣人)

13御侠道境

(或称为侠道境)-触摸到天地法则,拥有自己的道,能借用天地大道的力量对敌。

14无我侠圣境

(分初、中、高、巅峰)不死不灭,很难杀死,有圣人威压。

15天道圣人

(集多种证道法门于一身,如忘情道、爱情道、以力证道、三尸证道、以器证道、以武证道等等,对天道感悟至深,仅有侠道之祖神笔马良一人)———合称侠道15重境。

二武道修真

(一)炼体武者

武者一重肉身初期:武者首先追求骨肉强劲,把自己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锻炼的饱满有力,力量和灵活性都要强于正常人。

武者二重肉身中期:则是要练的筋骨强韧,进一步锻炼自己的身体,增强全身筋络的爆发力。

武者三重肉身后期:骨血齐鸣,第一次将功夫练到自己的骨头上,让骨头的硬度和坚韧程度都大大增加,整个人的灵活性和力量都更上一层楼。

武者四重通脉初期:成功打通体内经脉。

武者五重通脉中期:其标志便是不断强化巩固拓展经脉,大约达到初始阶段三倍左右。

武者六重通脉后期:则是武者练得周身经脉全部贯通,为更进一步的修练打好了基础。

武者七重导气初期:导气初期,血气方刚,通过呼吸吐纳,加速和调理气血运行,气血调和,使人的力量大大增强。

武者八重导气中期:开辟丹田气海,内气大壮。

武者九重导气后期:又称伐骨洗髓之境,武者第一次将功夫练到骨头里面的骨髓,通过气血调理,内外合一,内气深入骨髓,从而达到初步的脱胎换骨之效。特征是内气入骨,雷音洗髓。

武者十重入微之境:内明见窍,可以内视,渐渐可以掌握自己内部的身体状态,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周身穴窍。

(二) 宗师

宗师一重内罡初期:就是要以初步炼成的罡气,打开周身穴窍,不用特意吐纳,身体周围便有气流徐徐流动,穴窍自动纳气。

宗师二重内罡中期:罡气洗练脏腑,进一步强化自身,特征为吐气呼吸不带丝毫杂质。

宗师三重内罡后期:能在自己体内以罡气化作气壁,身体强度不论攻防都将大幅度提升。

宗师四重外罡初期:完成罡气外放,完成第二次伐骨洗髓,达到骨如水晶,血如铅汞的身体状态,打下进一步冲击外罡中期宗师的基础。

宗师五重外罡中期:百步御气,凝练真实,罡气可以化为有形气兵,不论攻防,都胜过外罡初期一筹。

宗师六重外罡后期:可以短时间浮空,更可以做短距离移动。

宗师七重先天初期:将自己一身罡气,炼出灵性,罡气有灵,罡气便更加强大,武者催发调动,更加圆转如意。灵觉出现大幅度跨越式的增长,平时更利于发现潜藏的对手,战斗中反应速度也更加敏锐。

宗师八重先天中期:生出灵性的罡气,结合自身武道,化作虚幻天地。

宗师九重先天后期:周身罡气不仅可形成虚幻天地,更圆转如意,随心所欲。

宗师十重通天之境:通天之感,师法天地,天人合一。踏足之先天宗师后,武者头顶仿佛隐约间有一道灵光向上升起,直贯天际、若隐若现,那便是天地交感之灵光,意味着武者将自己的武学和周身罡气炼出丝丝灵性,沟通外界天地;当那灵光完全凝实,肉眼清晰可见的时候,便意味着武者踏足通天之境,天人合一。宗师可以自己控制灵光是否外显。

(三) 大宗师

武者修成大宗师后,踏入新的天地,化虚形为真灵,变假为真,真正开始涉及世间道理的真实。

大宗师一重蕴灵初期:罡气灵性返璞归真,拳意天地进一步转虚为实,化作土壤似的存在,而这孕育武道真灵的土壤,又称灵壤。

大宗师二重蕴灵中期:以某种功法为根本凝结出灵种,在灵壤中发展壮大。

大宗师三重蕴灵后期:灵种渐渐发生质变,仿佛种子发芽一样,开始脱胎换骨,强大的力量自此而生,一个武者的武学真灵,已经开始渐渐显现雏形。

大宗师四重元灵初期:意境壮大到极致的灵芽,最终彻底定型,化为浑厚的根系,深扎于天地间,真正有了破土而出的可能,于武者头顶形成武道真灵;接下来真灵与罡气相合,炼罡成元,罡气化为真元,实力将有飞跃式的提升。

大宗师五重元灵中期:灵芽抽枝,得灵叶,其中每片灵叶都有不同图纹,蕴含各种各样的玄奥道理。灵叶越多便证明此人越强,最多是十叶。

大宗师六重元灵后期:武者通灵达到极致,灵叶开灵花,与天地道理共鸣。这一步,为武者继续向更高峰攀登打下基础,决定了他们日后能走到怎样的高度,是每个武者一生一次的华章。九叶开九花,正是其中最巅峰的景象,所以天地大道鸣唱格外清晰,悠远浩荡,经久不绝;而十叶开十花,则是真正的完美无瑕。(即使灵花灵叶数量相同,也未必同级)

大宗师七重元符初期:灵花光影摇曳间,玄奥的符纹渐渐有融合之象,道道符纹一起汇聚,共同形成一枚玄奥的灵符,这便是武道真元灵符,其实质是武道真意和真元罡气凝结成元符。

大宗师八重元符中期:元符增多并汇聚于武者头顶,渐渐凝结成一座巨大的元符符阵。

大宗师九重元符后期:符阵叠加络合,最后渐渐凝结为一体,形成似宝塔又似祭坛的符阵天坛。

大宗师十重超凡之境:融元成相,踏入超凡,根据所修习的功法、武技和自身对武道的理解不同而成就不同的武道灵相。

(三)武圣

武圣一重合相初期:将外放的武道灵相重新练得与自己肉身完满合一,身与相合,踏足圣境,超凡入圣,一身修为全方位突飞猛进。

武圣二重合相中期:将自身武道真意所化的武道灵相,进一步再同自己的神魂结合。

武圣三重合相后期:身、相、魂三者合一,再不分彼此。

武圣四重见神初期:人体如同一个内在的宇宙空间,穴窍便是其中星辰,仿佛主宰天地的神灵;武者对应外界的天地宇宙,将自己的身体,也锻炼得如同一重宇宙似的,人体穴窍可以同宇宙间的星辰产生联系共鸣,突破天地虚空的阻隔,便是炼窍成神。当第一个穴窍炼窍成神时,便意味着踏入见神初期境界。而炼窍成神,也将使武者具备一定程度上抵抗界域之力的能力,所以达到武圣四重境界的强者可以独立飞升,来到界上界。此后不断锻炼,万千穴窍,万千神灵,共同作用,使武者成就武道真神,无量无漏;见神穴窍越多,则武者实力越强。

武圣五重见神中期:点亮体内星火,使自已经炼窍成神的穴窍中,生出净火,再次洗练自身。仿佛体内宇宙星光,化作星火,闪烁长空,进一步扩展自身极限,从而可以支撑更多穴窍成神,继续在武道路上向上攀登。

武圣六重见神后期:将一身正穴大穴炼到顶峰,尝试炼化众多隐秘穴窍成神,成功迈出第一步。

武圣七重仙桥初期:武者要做到自己体内的星辰,能运转起来;并非真元运转,而是那已然见神的穴窍,也要运转起来,体内宇才初具几分真实宇宙星空的风采,武者脱离人间向仙境攀登,算是能打开天地之路,看见一点仙门的影儿,踏上通往仙境的桥梁,所以称之为仙桥。

武圣八重仙桥中期:生与灭,是世间永恒的主题,由生入灭,然后再有新的创生,如此循环,周而复始,方合天道。如同人有寿数一样,星辰同样有寿数,会消亡,武者修练体内宇宙,同外界真实宇宙共鸣,也同样要走这一步。体内穴窍如星辰自然消亡一般陨灭,并不会让武者实力不进反退,数量或许少了,但质量却跨上一个新的台阶。

武圣九重仙桥后期:武者体内重新炼化出如同新生星辰一样的全新穴窍,生灭轮回不止,并且自我运行规律不断完善稳定,武者的体内宇宙也趋近于真实宇宙。在这个过程中,武者对天地道理的领悟,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把握,都越清晰深入。

武圣十重人间至尊:大破灭以前,习惯上称之为人仙或者虚仙。武者将全身穴窍都炼成真神,与星辰共鸣;到了这个地步,体内宇宙几乎已经同真实宇宙无异,带来脱胎换骨的变化,也是为了推开仙门做准备。武圣十重境界,其上是仙,其下是人,所以称人仙,人间至尊之名,由此而来。

(四)仙境

推开仙门必须渡过仙凡劫。渡不过去,身死道消;渡过去,一步登仙,从此不再是凡间人。

推开仙门,不复为人。人间的许多规律,可能继续适用于真仙,也可能不适用了,决定一切的是真仙本身,而不再是规律。所以仙人也可能有血肉之躯,怀胎分娩,却也可能没了**凡胎,没了众生特征。有或者没有,存乎一心。

(五)无漏真仙:跨越人仙之隔,登临仙境。渡过仙凡劫,凡间的一切劫数磨难,都再难伤及,全身上下圆满无漏,所以又称无漏真仙。虽然武圣的手段对真仙大帝无效,但并不意味着真仙大帝的手段,人却无法抵挡;真仙稳立不败之地,但不意味着必胜。至此境界的强者,可称帝号。

(六)真仙更进一步,便可封皇号;再进一步,便是十二金仙、道门四御这一层次的强者。

(七) 准圣

(八)圣人(初级圣人,中级圣人,高级圣人,颠峰圣人)

(九)天道圣人(圣人之师),修真修炼主张修炼自身,炼化天地灵气

二修魔境界:

1霸体境-此境界主要为修炼体魄

2化魔境-此境界蜕掉凡体,转化为魔体,可以转化天地灵气为魔气,这时便可以修炼魔功了。

3魂海境-开辟魂海,容纳魔气,进而压缩为液体。

4魔丹(黑丹)境。泯魔魔渡

5魔灵境

-于魂海内凝聚魔婴,类似于修仙中的元婴,相当于第二条生命。包括(吞噬嗜血)

6魔神境(魔婴与元神融合)

7魔渡境(渡过为天魔,失败为地吗)天魔可以打开魔界之门。

8万象天魔境-构造法相。

9御魔道境(或称为玄魔境)-触摸到天地法则,拥有自己的道,能借用天地大道的力量对敌。包括(玄魔丶真魔丶罗天真魔丶大罗真魔丶九幽玄魔)

10魔帝境-产生威压,包括(魔君丶魔皇丶魔帝)

11不灭境-不死不灭,很难杀死,魔尊初期。

12极道境-道之极致,以身化道,与天地长存。大魔尊期。

修魔主张借重外力,吸收外力,炼化天地戾气。因此修魔往往需要杀戮,当然又不能全是依靠杀戮,否则又容易迷失心志失去意识。

1胡斐篇论

论胡斐终将属于程灵素

程灵素这妹子挺倒霉,同样是路边捡到男主角从此一路打小怪闯关的模式,温青青再怎么猜疑善妒蛮不讲理被广大读者所讨厌,还是可以和袁承志携手到老,妹子却只能死在情郎怀里,说到底还是看脸的世界。 有人说这和脸没关系,只能怪胡斐和袁紫衣相遇得太早太美。

是吗?仔细想想,张无忌心里除了周芷若还有朱九真蛛儿小昭呢,二十三章才出场的赵敏不仅扳回战局还能大获全胜;张无忌结识周芷若在先,令狐冲心里住着小师妹,李寻欢念念不忘林诗音,笑到最后抱得“英雄”归的却是赵敏盈盈孙小红,可见,出场顺序并不决定最终成败。

对于先于自己认识男主角的姑娘,她们总是有些酸意的。孙小红流着泪想“我忽然发现我自己实在是个呆子,他认得她在我之前,我还没有看到他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有许多许多事发生了,我是后来才加入的”,赵敏也会酸溜溜地问张教主我与周姑娘孰美。有些心酸却坦然接受了这样一种已有“前女友”的弱势,毫无退意义无反顾地去爱,一句“我偏要勉强”决绝坚定,终得偿所愿。程灵素料事如神聪明机智不下赵敏黄蓉,倘有意去争,定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有时候出场晚还是很郁闷,有可能一辈子也追不上了,没有小龙女,郭襄程英陆无双公孙绿萼还可以奋力争上一争,她们未必不如小龙女,只是很可惜坑满了,再怎样松土都是无用功。程灵素不好吗?她脾气又好业务能力又强,一路与胡斐相处得愉快极了,长此以往日久生情值得期待。但袁紫衣一旦出现在胡斐面前,又如投石入水,惊起一池波。

看脸的江湖好可恨啊,太令人沮丧了。草包大小姐郭芙脾气刁蛮行事无脑,裙下之臣从来不少。横亘在程灵素和胡斐面前的两大鸿沟大约是长相和情敌。

程灵素妹子对自己的长相从来都是自卑的,这种过度的自知之明令她未见情敌就先落了下风,等见到那赠玉凤的娇俏少女,果然自惭形秽卑微到尘埃,有些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虽说喜欢上一个人的就是感觉自己配不上,可是妹子长得其实并不丑,要知道在胡斐眼里,妹子可是“本来算不得美丽,但一笑之下,神采焕发,犹如春花初绽”。女子的美貌,男性自有评判标准,绝代芳华风靡江湖的林仙儿在李寻欢面前也只是“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漂亮”,春花初绽,是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心动。

灵素妹子,实在不需要太自卑。况且情敌袁紫衣,美则美矣,并不讨人喜欢,群众基础之差,几乎拱手送江山。

袁紫衣出场时又威风又娇俏,对着胡斐嫣然一笑“你追得上我,便跟你说”,莫说傻小子胡斐,就算情场老手段王爷恐怕也敌不过这样边跑边喊着“来追我呀“巧笑倩兮的小妖精,而后为胡斐缝补衣裳又赠玉凤,数次捉弄,小暧昧不断,自此我们的男主角胡斐大哥一路北上千里漫漫,心里再也放不下这个少女啦。江湖儿女情窦初开,多么美好。读到下文发现少女居然是个出家人,紫衣二字正是从缁衣化来,那么之前情挑少侠就很令人费解了。更有后来在胡斐和程灵素窗外偷听,朝程灵素射去一只玉凤,一边气愤道“挑灯夜谈,美得紧哪”一边跑开,这种捉奸意味浓厚的举动不知道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立场。即便此时不知道她是出家人,此情此景,也显出几分刻薄。

阿九对袁承志一往情深,在陡遭变故出家之前;紫衣情挑胡斐,在出家之后。当然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令人讨厌,毕竟禁欲题材有时也被读者所喜闻乐见,仪琳和冲哥的cp粉也很多。让人想不通的是程灵素已死,袁紫衣带病赶路奔至胡一刀夫妇墓前,一边忍不住诉衷肠,一边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胡斐央求她还俗。后文抗拒得越决绝,越显得前文又是柔情款款又是拈酸吃醋多么荒诞。此情此景,只能用”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来表达被抛弃胡斐的绝望和被戏弄读者跳脚的心情。

虽说贯穿全文胡斐满心都是袁紫衣,但读完全文就会发现,他们二人的行事之道说是南辕北辙一点也不为过,即便在一起,也未必能长久。

胡一刀与苗人凤决战前与夫人谈话,夫人说希望孩子长大后能和他爹一样“什么贪官污吏、土豪恶霸,见了就是一刀”,胡一刀笑说这样行侠仗义的一生才“无愧天地”。胡斐以幼童之身从商家堡出场时便隐隐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心肠,长大后为钟阿四惨死而千里追击恶霸凤南天,古道侠肠,果不负众望。

北帝庙胡斐欲杀恶霸凤南天为钟阿四惨死的幼子报仇,却遭袁紫衣调虎离山计,导致钟阿四一家被灭口。此后胡斐此番替天行道,都遭袁紫衣阻拦,只因为她是凤南天奸污银姑所生的女儿,先不论袁紫衣狗血复仇观(此处意犹未尽地省略几万字),钟阿四一家惨死,袁紫衣纵有千种理由,无疑助纣为虐。更可怕的是,深宵古庙她劝胡斐放弃追杀凤南天,说得竟是“这人与你又无深仇大怨,你也不过是为了旁人之事,路见不平而已。他毁家逃亡,昼宿夜行,也算是怕得你厉害了。胡大哥,为人不可赶尽杀绝”,在她心里,胡斐的除暴安良不过是多管闲事,只有自己父亲的命算人命,其他人的命都轻如草芥。

胡斐与人惺惺相惜,多因侠义二字。商家堡与赵半山结忘年之交,为苗人凤药王谷舍命取解药,无不是出于此。袁紫衣师从峨眉,与红花会群侠交好,抢夺九大掌门之位,仗着一身武艺恃强凌弱戏耍侮辱江湖成名已久人物,肆意狂妄,行事似乎全凭个人喜好,和另一峨眉代表人物灭绝师太竟有些相似之处,空有一套宏大的正道梦想,虽大义凛然,却对小人物毫无悲悯之心,看不出有什么为国为民的侠义情怀。假如说凤南天是为害一方的恶霸,袁紫衣就是横行江湖的侠霸。

一旦胡斐认识到这种本质差异,初恋的爱意岂能长久?袁紫衣对于胡斐的意义,其实连周芷若之于张无忌都算不上,顶多算是朱九真,初出江湖的傻小子为美貌女子所吸引,牵肠挂肚意乱情迷,等到张无忌发现朱九真花容月貌下的狠毒,胡斐察觉袁紫衣匡扶正道下的自私,二人终将开始各自全新的江湖之路,张无忌的情史道阻且长,而胡斐,则是灵素妹子的呀

胡斐不相的弱仗,千里追霸,即便霸服加上人要求面子放霸一,都不退,才得上。

胡斐有一事,年幼在商家堡那段斥豪那段,已可其,英雄出少年,胡斐算是一佳例子。

嗯,我比较喜欢程灵素那种有专业水平又心思缜密的类型,美在不经意之处才让人心动。袁紫衣那种明明是要出家还去勾搭胡斐,三观也简直了,脾气性情也特别让人讨厌,不就是长得漂亮武功高麽,感觉没啥教养。另外楼主写得真好,人也美。

程灵素肤色:前期的她肌肤枯黄,后期的她脸色苍白,一笑之下,脸色如春花初绽。

妹子你倒是化个妆啊!好好打扮一下,活的长一点,你也未必会输

程灵素也是挺聪明一个人,简直是想不开。

苗若兰和袁紫衣两个人加起来乘以二也赶不上一个程灵素,这道理我倒是懂,不知道胡斐最后是懂也不懂?

胡,程,袁,是一个追一个,程具有伟大的牺牲精神,和胡虽是一场悲剧,却最具悲剧美学的震撼,给读者留下的印象也最深,而袁,我觉的简直就是玩胡,她有自己的不得已,但站在第三者立场,她的种种作为就不那么可爱了

苗和胡,是一见钟情,得知以前的恩怨后,更是加深,不过这与袁,程都无关了

最经典的一见种情,当属丁典和凌霜华,当真是"落花无语,人淡如菊"

2论胡一刀

人物经历

当时胡一刀和苗人凤在沧州相逢,两个非常之人来到这样的非常之地,必有非常之事件。两位大侠在沧州展开了一场空前绝后的鏖战,胡家刀法神出鬼没,而苗家剑法更是举世无双。两个人苦战几天几夜,不禁生出了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觉。两个仇家深为对方的品格和武艺折服,都暗暗发誓,不管谁在这场鏖战中死去,都会受到对方永久的纪念和爱戴。于是这场仇杀有了特殊的亲切意味,这是一场奇怪的战争。

"飞狐"原是胡斐的外号,但是《雪山飞狐》一书之中。 胡斐这个名正言顺的男主角,光芒远远不及倒叙故事中的胡一刀(胡斐之父)和苗人凤,甚至不及胡一刀夫人胡夫人(胡斐之母),他们的英雄气概,令人悠然神往,他们的英雄事迹,令人百听不厌。有人把他们三人比作"风尘三侠"虬髯客、李靖和红拂,虽然不完全恰当,但二男一女,萍水相逢,肝胆相照,侠气若此,除了风尘三侠之外,也委实再找不到更恰当的比较。 金庸改动了三侠之间的关系,美女改配了壮士,造成更突出的戏剧效果,阎基初见胡一刀,吓了一跳,只道是"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恶鬼":"这人生得当真凶恶,一张黑漆脸皮,满脸浓髯,头发又不结辫子,蓬蓬松松的堆在头上。"跟着便看到胡夫人:"全身裹在皮裘之中,只露出一张脸蛋"--想来这皮裘大概像长平上华山里的那袭,是雪白的狐皮吧--阎基见她"如此美法",又吓了一跳,他是个粗鲁无文之人,哪懂得怎样形容只觉这一男一女,就如"貂蝉嫁了给张飞",古怪之至。苗人凤也不像俊朗儒雅的李靖,他极高极 瘦,面皮蜡黄,"一双破蒲扇的大手",手掌瘦得只剩下骨头。胡一刀豪迈,胡夫人美艳,苗人凤却是沉默而寡 欢,这三人组合成的图画,比起风尘三侠,又多了一分荡气回肠的意味。

胡一刀与苗人凤祖上情仇纠结,但他两人只是初见。一见如故,但又得马上拼个你死我活,这的确是一种极端的境况。在极端境况之中,人的行为自不被常规所限,何况这三人并非常人他们在短短的三天内,建立起别人以一生建立的交情,转瞬又变成生死相隔。胡一刀夫妇同死,苗人凤抱着他 们的遗愿,一直孤寂地活下去,直至到他再见到他们的儿子。 大概胡斐那一刀是应该劈下去的,苗人凤一定死得瞑目。

武功绝学

◆胡家刀法:绵绵之中似有阴有阳,有刚猛亦有柔和。使刀之时,而缓慢,且收敛得多。刀刀攻守并备,不求守而自守,不务攻却猛攻,使这用这套刀法的诀窍是,与其以主欺客,不如以客犯主。嫩胜于老,迟胜于急。之中包含,缠、滑、绞、擦、抽、截、 展、抹、钩、剁、砍、劈、压、挂、格、挑、以主欺客,以客犯主,均是使刀之势,以刀尖开砸敌器为"嫩",以近柄处刀刃开砸敌器为"老",磕托稍慢为"迟",以刀先迎为"急"也都是使用之法,妙处还在虚实互用,忽虚忽实,如"怀中抱月"本是虚招,下一招是"闭门铁扇",这两招是一虚一实但在使用"怀中抱月"时,也可将"怀中抱月"变为实招。八刀藏刀式,闭门铁扇刀式,沙鸥掠波,鸳鸯连环乃是胡家刀法中的精髓所在也。

胡家刀法远在苗家剑法之上,但为何胡一刀和苗人凤却只打成平手

胡一刀跟苗人凤在沧州的一战,是在整个金庸武侠中都能称得上精彩的经典对弈。他们两人五天的大战,表面上虽然是以平局收手,胡一刀中剧毒身亡,但实际上论武功的造诣和实力,胡一刀是能技高一筹的。这既是胡一刀有他过人的武学天赋,也是得益于“胡家刀法”的精妙。

胡一刀的武学天赋和造诣皆在苗人凤之上,这是苗人凤自己对他的女儿苗若兰说的。这一点,在小说《雪山飞狐》中通过苗若兰的讲述,还原出当年胡苗两人大战结局时的情景,从苗若兰回忆她父亲跟她所讲的,当日里发生的一切中可以看出。

当年胡一刀和苗人凤打了四天,两人越打是越投契,谁也不愿伤了对方。为了在这一战分出胜负,胡一刀建议两人交换兵器,胡一刀使用“苗家剑法”,而苗人凤则使用“胡家刀法”,以两人这几天对彼此武功的认识,比出高低,而且也不会损了彼此家传武学的威名。这个建议正合苗人凤心意,随即两人交换兵器,进行他们的最后一战。

不过正如小说中所说的那般,胡苗两人虽然都是高手,但使的兵刃招数都不顺便,兼之自己所用的一招一式,对方无不烂熟于胸,要凭这四天之中从对方学来的武功去克制对方,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因此这也最能见出两人的武学天赋和造诣。而在交手的过程中,苗人凤明显是感到吃力,只是因为他在少年时曾练过单刀,才让他占了这方面的便宜,勉强能跟胡一刀打成平手。

苗若兰:“我爹爹说,这一天的激战,是他生平最凶险的一次。胡伯伯貌似粗鲁,其实聪明之极,那苗家剑法施展开来,竟似曾下过数年苦功一般,单以他用苗家剑破去山东大豪商剑鸣的八卦刀,可就想见其余。我爹爹悟性没胡伯伯高,幸好他十八般武艺件件皆通,胡家刀法虽是初见,但少年时曾练过单刀,总算在这点上占了便宜,所以还可与他打成平手。”新修版《雪山飞狐第五章》

两人在交手之时,彼此不断指点对方招数的不到之处,但胡一刀学剑的本事远胜于苗人凤学刀的本事,两人在几百招之后,胡一刀的“苗家剑法”越使越精,这让苗人凤暗暗吃惊,想着自己少年时所练的刀法根基已不管用,须得立时变招,否则他的刀法必然败在胡一刀的剑下。因此他及时从“胡家刀法”里的“浮云起落”一招自创出一招新招,本来他自创的这一招是极其平常的一招,但胡一刀没想到他会临时变招,措防不及,就被苗人凤一刀划伤。也正是因为这一伤,胡一刀中毒身亡。

不过胡一刀被划伤的同时,他募地飞出一腿,踢中了苗人凤腰间的“京门穴”。这也就是说,假如两人真的是搏命一战互不留情的话,胡一刀最多是被苗人凤砍断一臂,而胡一刀的那一腿却能让苗人凤当场毙命。所以说,论武学天赋和造诣,胡一刀是在苗人凤之上的。而“胡家刀法”也确实是精妙非常,阎基本来只是沧州的一名铁打医生,但他得到两页“胡家刀法”,却能成为一名高手当起了绿林大盗。因此,即便是两人没有交换兵器,真正的不留情的生死搏杀,苗人凤最终还是会败在胡一刀手下。

苗若兰:“胡伯伯又道:‘若非你手下容情,我这条左膀已教你卸了下来。今日咱们只算打成平手,你回去好好安睡,明日再比如何’我爹爹忍痛道:‘胡兄,我出刀时固然略有容让,但即令砍下你的左臂,你这一腿仍能致我死命……”新修版《雪山飞狐第五章》

苗人凤之所以能够在使用“苗家剑法”对阵胡一刀的家传刀法时,打成平手,一是两人惺惺相惜,谁也不愿伤了对方,二是苗人凤也确实有他的过人之处。

就像胡一刀是他们胡家历代中使“胡家刀法”最好的一人,苗人凤也是他们“苗家剑法”传人中最厉害的一个。而且比之苗家的祖先们,苗人凤在这套剑法之上的造诣都已超越了先祖,他应当还是凭借自己的天赋对这门剑法进行了升级和改造。因此他所使的“苗家剑法”,已经不完全是他们祖先的家传剑法,精妙上早已是缩短了与“胡家刀法”的差距。毕竟苗人凤“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称号,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苗人凤有这样的造诣,跟他的武学天赋大有关系,更与他对武学的沉迷和专注是离不开的。他的一生注定就是为了武功而生的,对武学的专注和钻研,让他在武学上取得非凡的成就。不过也正是这个原因,后来他的妻子南兰会离他而去,造成了他悲剧的后半生。相比于这一点,苗人凤又比不上胡一刀的潇洒,不但在武学之上有成就,在爱情上也是夫唱妇随。

在《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两部小说,所体现出来的胡一刀和苗人凤两人,苗人凤虽同是一代大侠,当世绝顶高手的存在,但跟“辽东大侠”胡一刀一比,相形之下真的逊色不少,而胡斐就更是远逊胡一刀。胡一刀的一生虽然短暂,但他的魅力,他的豪情和仁义,在羽菱君心目中,都能及得上当年的萧峰。

3侠者平阿四

金庸成功塑造了很多大侠,有顶天立地的萧峰,有为国为民的郭靖,有迷途知返的杨过等等,这些大侠,都是武功高强、地位尊崇之人,他们或是天赋异禀,或是因缘际会,都学得天下天无敌的武功,在江湖中可谓是呼风唤雨。但金庸笔下却有一个最不起眼的大侠,他出身卑微,只是一家客店烧火的小厮;他不会武功,任人欺凌,却最好地诠释了金庸提倡“侠”的精神。为了报恩,他舍命保护恩人儿子性命,并含辛茹苦地将之抚养成人,他就是《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中的人物平阿四。他是最最低层的人物,但笔者每每读到他的事迹,都深为感佩。

平阿四是沧州一家客户灶下烧火的小厮,因家中遭逢大难,借了赵财主五两银子。三年之后利上加利,一年翻一番,三年变成四十两,再也无力归还。赵财主便逼他爹爹把他妈卖了给他当小妾。平阿四的爹爹自然不肯,就被赵财主的狗腿子打得死去活来。眼看这四十两眼银子再过一年就变成八十两,如何还得清?!正在愁苦之际,他遇到了胡一刀,胡一刀不但给了他一百两银子去还债,还称他作兄弟,说道,天下人都是一般,没有高低贵贱。胡一刀不但救了平阿四一家,还给了他做人应有的尊重。平阿四受此大恩,时刻铭记,并找机会回报。

后来胡一刀与苗人凤决斗,被毒刀所伤,以致毙命,田归农等人意欲杀死他刚出生的儿子,斩草除根。平阿四舍命相护,并为此脸上被砍一刀,手臂被砍去一条,却紧紧抱着小胡斐不松手。再后来,就是他艰难地抚养胡斐成人。一个十几岁的低贱少年,还断了一条手臂,要抚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其艰辛可想而知。平阿四对胡斐可是恩同再造啊!

平阿四不仅知恩图报,颇有侠气,而且还有一定的计谋。在《飞狐外传》中,阎基和一伙强盗要劫“神拳无敌”马行空的镖银,恰逢苗人凤追寻南兰和田归农二人路过,平阿四便抓住机会,借着苗人凤的威名,和阎基要回了那两页胡家的拳经刀谱。他在阎基说的那句话:“你撕去的两页拳经,苗大侠叫你还出来!” 那时苗人凤便在他眼前,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他就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还;另外,在《雪山飞狐》中,平阿四要吐露胡一刀当年被害的真相,但怕自己话没说完就被宝树杀死灭口,意欲向苗若兰寻求保护。苗若兰便让他抱紧苗人凤“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木联,这样便无人敢加害于他。

平阿四在玉笔峰下遇见宝树,认出他便是当年的害死胡一刀的跌打医生阎基,便决意要杀死他,为胡一刀报仇。他炸毁了通往山下的绳索,将所有食物倒下山去,要活活饿死山上所有人。他不会武功,便用这样的方法来报仇。后来胡斐出现,用白鸽牵引绳索上山,解救了众人。

平阿四是最底层的小厮,笔者却认为他当得起一个“侠”字。笔者震撼于他为了报恩而迸发出的侠气和智谋。他并不懂得什么心怀苍生、为国为民的大情怀,却只懂得知恩图报这最朴素的人生道理,并用自己的生命践行之,可敬可佩!

4故事大纲之五岳剑派

(1)墨奴为令狐冲与岳灵珊二人订婚

(2)订婚当天,林平之的外公金刀无敌王元昆却要林平之迎娶岳灵珊,理由是他金刀王家的人不能比华山派的其他弟子低半个头,掌门千金理应陪侍自己外孙

(3)墨奴当众拒绝,其间左冷禅也在

(4)王负气离开,订婚大会继续进行

(5)墨奴在师父书房找到了剑宗弟子的名册,依名册在华山后山思过崖建立了剑,气二宗亡者英雄碑。

(5)引起师叔风清扬注意

(5)墨奴在侠道系统的指引下在洛河附近找到了封不平等剑宗三杰,三人限定墨奴在三个月内为剑宗死去的人建碑立传

(6)华山派拮据,墨奴向王元昆借代,王要求林平之娶岳灵珊,为墨拒绝

(7)劳德诺献计左冷禅,左冷禅以亲生之女左岸花招林平之上门

(8)王逼迫林平之加入嵩山派

(9)林平之不从

(10)岳灵珊为顾全大局,与令狐冲解除婚姻关系,并答应下嫁林平之

(11)林平之为了自保,只得与岳灵珊假结婚

(12)墨奴在王的支持下,建成了剑宗英雄碑,‘剑宗三杰’带领门人返回华山派,

(13)左冷禅又将义妹下嫁封不平,并支持封任总掌门,

(14)剑、气二宗在左冷禅怂恿下,订在八月十五以武夺魁

(15)墨奴去苗疆寻找鲜于通,从苗姑口中得知鲜已经被胡青牛救回苗山。

(15)墨奴带着林平之、岳灵珊私下里对胡青牛道出了鲜于通的真面目,避免胡青羊上当,胡青羊加入华山派,鲜于通被苗姑留在苗疆

(15)正在双方厮杀时,却被华山高矮二老到场捣乱,墨与封合力才击败二人的‘反两仪刀法’

(15)高矮二老是为了寻找鲜于通,墨奴带着赶去苗疆,正看见鲜于通将苗女支解

剑宗归入华山派,林平之对岳灵珊渐生好感,不忍与她断绝关系,岳灵珊也不生气,令狐冲借酒消愁,三人三角恋再度展开

(16)左冷禅则将爱女许给鲜于通,鲜才另娶新欢。墨奴欲杀鲜于通,则被高矮二老劝阻,原来二人同时喜欢上了鲜于通母亲,其母为避免两人兄弟相残,嫁给了另一个男人,生下鲜于通,却郁郁而终,高、矮二老加入华山派

(17)左冷禅惊恐华山派壮大,却有金刀无敌找上门来,原来金的管家正是铁手算盘黄真,

18黄真为了让师父穆人清当上华山掌门人,与左冷禅联手,鲜于通已经投靠左冷禅,并请得金蛇剑手暗杀墨奴,失败,金蛇剑手被“三杰”击杀

19谁知金蛇剑手是金蛇郎君记名弟子,夏上门击败华山派众,并相约在明年中秋,华山之巅与墨奴一战定生死

20而左冷禅乘华山派面临大敌时,又联合魔教对恒山派下黑手,墨奴仗剑力救定逸师太0,定闲师太,定静师太

恒山派成为华山派盟友

21左冷禅又联合玉玑子算计天门道人,为墨奴巧妙救得

22左冷禅暗中勾结杨莲亭,两派和伙追杀曲洋(圣姑圣姑带队)和向问天(左冷禅带队),二人逃上华山,为墨奴所救

左冷禅带领四岳上华山声讨墨奴,正在危急之时,为一蒙面怪客出手击退

24左冷禅失利,杨莲亭代表日月神教与华山派交好

25墨奴秘议三岳掌门,取得一致同意,决定与日月神教和睦相处

26左冷禅兵行险着,抓走林平之的三个舅父和外公威胁林平之交出辟邪剑谱,林平之取剑谱,险些被杀,重伤,被胡青羊所救,后被墨奴救回华山

27墨奴得风清扬传授独孤九剑,

墨奴传九剑给令狐冲、林平之,令狐冲进步神速,岳灵珊不过是赞了一句令狐冲,林平之便以为岳小瞧他

28墨奴战败袁承志,再败归辛树,金蛇郎君,后败穆人清

胡青羊一直苦恋林平之

29墨奴被公认为华山派真正掌门人

30林平之与胡青羊生下一子之后,终于自宫练成辟邪剑法,

31在墨奴见证下,林平之双杀涂,木,消失江湖

32嵩山派杀了林平之外公一家,为赎罪 ,只得交还“金刀门”产业给华山派,左冷禅退位,并将一身本事传给劳德诺,墨奴这才以多年师徒之情力保嵩山派,嵩山派从此奉华山派为尊

33劳德诺为报墨奴大恩,号召恒山、泰山、衡山一致真心奉墨奴为五岳剑派盟主

令狐冲娶岳灵珊

34曲洋、刘正风以《笑傲江湖》曲谱相赠

35墨奴完成终极任务,获得五等奖抽奖机会一次

主世界

主线:华姐的身世之谜

1手机里传来广播:华夏第一艺女华神被同行联合九公帮**,下落不明…

1墨奴取钱返回租屋,赠钱给小和尚

2惊见租屋底层的‘川霸饭庄’滚爬出个衣衫褴褛的疯癫女子,原来是该女子吃霸王餐,墨奴将其救回住所,收留

3华姑从此与墨奴同住一屋

4二人以姐弟相称

5穿越镜像,抽得大奖‘侠道秘术系统’

6穿越金庸堡,建立五岳剑派

7墨奴辞掉一天十六小时的“多劳多得”的工作,在居住地侠城义镇居屋下花了两万华币办了个营业执照和食品特别健康证,又在楼下“川霸饭庄”对面的宽大坝子上搞了个露天小吃棚,**“小七馄饨”,比打工强多了,华姑也戴着个面具的来帮忙

8小楼的四个单身长年房客,在房东的率领下前来庆祝,并希望辞去工作,来他的小吃店帮忙,墨奴欣然同意

8墨奴收益高了,而川霸饭庄则少了一部分客人,老板小川霸是一个矮胖子,上门先礼后兵,而后又加威胁

9大家都不理会小川霸的胡闹,

10小川霸的女儿山妹子到时常找墨奴聊天

11大多数时间都让华姑帮忙处理,墨奴去金庸堡办事之后,小七馄饨店交给华姑全权打理,大家也真心的帮助她

12一天小山霸来吃馄饨,居然喊肚疼,后卫生监督局勒令小七馄饨停业待查

13四个房客:1刘玲,单身,书音门弟,采购白领,年纪与墨奴相仿,好高骛远 ,眼高手低,爱情其次,;2陈丰,单身,农民工,没文化,收入低,上班长,爱好汹酒、聊天、嫖,农工,胸无大志,目光狭隘,夸夸其谈,仇富贱贫,愿人穷不愿人富;3农姑,农家女,品性纯良,眼界不高,踏实,善良,世俗,追求物质享受而放弃真爱;4付缘,富二代,伪贫者,追逐真爱,放任自我,为爱痴狂,玩者,善良,洒脱,亲和力强

5故事大纲之日月神教

日月神教故事大纲

1墨奴终于建立五岳剑派,可系统要他去完成前面任务所引发的义务劳作任务

2系统让他扮演镜像神灵萧七苦,并让他凭着萧七苦这个身份,义务完成建立一个侠义无双的日月神教。

3为此,墨奴决定利用任我行的残余力量打倒东方不败,然后再帮助任我行壮大日月神教,并将之引向善途,最终成为等的正义大派。

4任盈盈攻略:

(1)扑倒安小慧,进而结交大难不死的黄真。

(2)利用黄真的关系结识岳不群

(3)接近缘阳,不久向君子剑提亲…在此之前已经在系统的指导下完成了二个与缘阳有关的任务(,寻访到以自宫的林平之,林敬墨奴侠义,恳求墨奴娶缘阳为妻;二,又于苗救得缘阳生生父母;三,葵花二祖之一的花魁乔装成个奇丑老太婆,并要求墨奴娶缘阳为妻,承诺将来必有厚报),可惜缘阳不忘旧情,谢绝墨奴好意,以行侠仗义来麻痹自己,闯下了个侠女岳姑的称号,后来花魁传其转阳真经,让其经过无穷岁月修炼,终于由个女人变成真正的男人,并娶了变成女人的林平之为妻。而墨奴则认缘阳为义。

(4)而墨奴则得花魁的个承诺

(5)在华山期间,墨奴又向刘正风和曲洋请益乐技,后得授笑傲江湖曲。

(6)在系统的指引下,墨奴至洛阳绿竹巷拜访绿竹翁,欲借助结交绿竹翁接近任盈盈,且以曲洋的关系进行,萧七苦十年无偿做十万件好事早已经成了段武林盛传的江湖盛传的佳话,而萧七苦则成了无数民众心中的大英雄…向崇尚少年英雄的任盈盈当然不会列外,对萧七苦自然是神交以久,墨奴妆扮的萧七苦来访,任盈盈自然是十分欣喜,可惜天不从人愿,杨莲亭出来坏事,以萧七苦深交神教叛徒曲洋为由,令任盈盈诱杀墨奴,任盈盈不愿与东方不败为敌,只得假意向墨奴以琴交友,再以情惑迷墨奴,墨奴为任盈盈所擒…墨奴在系统的提示下,道出任我行未死,被囚禁事,并声言愿意协助任盈盈拯救任我行,任盈盈却立誓,如果墨奴能够助她救出父亲,自己便以身相许等等。

5墨奴建议任盈盈邀请曲洋助拳,杨莲亭又出面威胁岳不群,要他制止墨奴,幸亏墨奴残魂强大,善诱不群,不群支持墨奴。

6杨莲亭又在武林中散波遥言,说是墨奴勾结任盈盈图谋武林,不群与二人同流合污等等

7时,少林,武当,峨眉,四岳及干江湖帮派纷纷涌上华山,声讨华山派

8墨奴挺身而出,以天下第刀之子的身份维护华山派

9墨奴单挑各大掌门,身受重伤,但却给侠道系统的疗伤功能瞬间医好。如此,墨奴挺过了各大掌门的刁难,各帮会败兴而归

10任盈盈由此时慢慢的爱上了墨奴

11墨奴,任,曲行,下得华山,在洛阳城郊救下正被上官云,贾布等围捕的向问天

12从向问天囗中得知任我行被囚禁西湖底,出手机救之

13任我行邀墨奴入教,墨奴提出三个条件:其,将梅庄四友从轻发落,准其戴罪立功;其二,不得率先侵略五岳剑派;其三,与任盈盈订亲。任被逼答应,任盈盈却不打算下嫁墨奴,老任从中排觖,任盈盈假意答应

14众人联手,将东方不败击落山崖

15老任从得日月神教,招墨奴为女婿,任盈盈令蓝凤凰代嫁,自己却为保清白,甘愿落发为尼,拜入有心人峨眉老尼晓凤师太门下

原来正派人士为了阻止任我行入侵,特意用这个方式软禁任盈盈,以令老任投鼠忌器

16墨奴未能入神教,老任惜才,又爱女心切,左右为难

17老任最终为救任盈盈,被玄慈方丈设计围捕,为出重围,老任自断双手,救回任盈盈,不料途中被正派人士袭击,合欢宗居然强索任盈盈为徒,众人为了保命,只得府允

18墨奴从天而降,力敌众人,落败,老任毅然将七十年功力传给墨奴,墨奴成功击退众人合击

19墨奴继任日月神教主

20任盈盈甘愿下嫁墨奴为妻

6故事大纲之葵花教

葵花教故事大纲

一人物:

葵祖、花祖、东方不败、林平之、左冷禅

二恩怨情仇:

1葵花二祖的情缘:两人本来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但是为了共同理想凭借自己最大的努力,创造出一套惊世骇俗的武功。两人都是那种锁定目标便一定会去完成的执着的人,由此二人由不认识到认识,相处十年,终于葵祖被花祖的独特魅力所折服,二人从相识到相知,又从相知到相爱,最终两人集合自身武学修为,悟出了一套高深武功真葵花宝典

此刻的这部宝典被定义为只有深深相爱的夫妇,才能修练,二人练之,葵祖练了阳经,花祖练了阴经,二人合力,当可天下无敌。傲世无双。

谁知此刻冒出一个自称真英雄的流浪剑客,此人虽然功夫高强,但是为人却极为善妒,心胸又极为狭隘,他妒忌葵祖,心下怀恨…更重要的是其人曾是花祖的偶像恋人…

公而忘私的花祖为了武道事业,毅然断绝与真英雄联系,进而与葵祖作了夫妇,而二人也终于创建出了高超武术,而花祖也逐渐对葵祖产生了爱意…

可真英雄却突然出现,他是怀着仇恨之心而来的,他对花祖只有恨…

他用尽一切卑鄙手段,终于从葵祖手中,将花祖夺了过来,又重获花祖之心,却又残忍的羞辱花祖,并将其抛弃…

遇人不淑的花祖从此性情大变,痛恨天下有情人,也不回到葵祖身边,竟然凭借才智,写出一份葵花假经,并在她巧妙安排之下,将之让蒲田少林的红叶禅师获得…

其练功法诀就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是花祖刻意为之,目的是以此神功来折散天下有情人,让其的报复得逞…

并且凡是修炼过葵花假经的男人,都有转阴倾向,越练得久,越女性化…

葵祖人品高雅,又极爱花祖,虽觉花祖造业,但却不忍心揭露…于是,他凭借本身修为,专门写出了一本为女人独练的奇书转阳真经

意思是痴情的女人如果练之,便可完全的男人化

最后,葵花二祖将已经成魔的真英雄打下山崖,二人重归于好,并列成为葵花教主

2林平之与岳缘阳情缘:

林平之为了得报家仇,只得忍痛割爱、挥刀自宫,结果虽然手仞大仇人余沧海木高峰,但是同时也辜负了恋人岳缘阳。

林平之自残,与人无尤,但是他对岳缘阳却十分的愧疚,曾经偶遇萧七苦,曾托付萧七苦多加照顾岳缘阳,惜岳缘阳对林平之未能忘情。

后林平之神功大成,完全女人化,并重出江湖,着女装,做女人,化名萍芝侠女,途经华山,蓄意结识岳缘阳,成为知己,得以长留华山。

林萍芝为了撮合萧七苦与岳缘圆,费尽心思,仍然徒劳。

最后,林萍芝为了让岳缘圆,私下对其自报身份,但岳缘圆仍不死心,对已经成为女人的林萍芝更加珍爱。

后来,借系统化身葵祖的墨奴终于自悟出了只有痴情女人才能练成的转阳真经,并传授岳缘圆

岳缘圆为了与林萍芝作一对真正的夫妻,毅然修习转阳真经,历尽艰辛,终于由女人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二人结成夫妇,却为世人所不容,不堪谴责,后双双加入葵花教

葵花教总舵设在南诏之丽江古城

3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的不伦之恋:

东方不败自从修练了葵花假经后,整个人都逐渐女人化,他最终将自己的妻妾全部杀死,自己也再也不喜欢女人,反而喜欢上了男人

不过东方不败是个痴情人,他女人化后,也只是钟情于杨莲亭,甚至为杨可以牺牲一切,而杨也对人妖东方不败颇为钟意,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只专情于一个人妖,得需要付出多少恒心和努力,天下间能做到此点的实在是太少了,同性恋者除外。

其实杨莲亭甘愿陪侍人妖,最根本的原因是看重东方不败在日月神教中的教主权利。原著写得明白,杨莲亭成为东方不败的莲弟后,便找了一个相似于东方不败的人来加以冒充,作为杨莲亭的傀儡,以方便控制日月神教。

任我行在化身为萧七苦的墨奴等人帮助下,终于夺回教主之权,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于危难之际,被葵祖现身救走。

二人别了葵祖,隐居梅庄,杨莲亭对身受重伤的东方不败细心照顾,准备东山再起,等待时机夺回日月神教。

但东方不败也不复昔日斗志,只愿用余生伴随杨莲亭平淡过一生。

但名利心重的杨莲亭却坚决反对,两人意见分歧,花祖现身,提示杨莲亭盗走了东方不败身上的葵花假经实为转阴真经。

杨莲亭为了夺回日月神教,忍痛自宫,修练转阴真经…由男人过渡成了女人,却诞生了一颗夺回神教,图霸武林的野心。

已经完全变成女人的东方不败善意劝解,却被杨莲亭偷袭重伤,幸得葵祖及时援救,葵祖又传东方不败转阳真经…最终恢复男人身。

再见变成女人的杨莲亭,杨与之解除误会,请求东方不败助其夺回日月神教,答应之。

葵祖建立葵花教,东方不败,林萍芝,岳缘圆,杨莲亭等人辅之。

4左冷禅欲统一武林,目的是拯救被黑衣门抢走的妻子明月无瑕(左小倩生母)实为黑衣门俊男艳女二使者之一的艳使。

左冷禅为了达到营救妻子的目的,才有争雄武林之事,但是因为墨奴的介入,而宣告失败。

左冷禅只得自宫练剑,直至加入葵花教。

黑衣门是一个颠复武林的邪恶组织,其门主魔君狡猾、狠毒至极,他与一向倾心自己的女人艳使有个协定那就是艳使如果助他统一武林,那么便与她达成百年之好,因此艳使才伪装成一个江湖侠女明月无瑕,并示爱于左冷禅,刚生下左小倩,艳使便假装落入黑衣门…本来便野心极大的左冷禅,更是不遗余力的制造混乱,一统武林。

葵花教虽然人数不多,但其成员都是顶尖高手,实力比五岳剑派强了太多,黑衣门让已经加入葵花教的左冷禅恳求葵祖率众奸灭五岳剑派,受到葵祖拒绝。

而花祖适时现身,并与左冷禅联手,将葵祖合力偷袭并击落山崖。

左冷禅又挑拨杨莲亭,使其仇视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令得东方不败暂代葵花教主之职。

左冷禅甚至让左小倩媚惑劳德诺,让其挑起五岳剑派与武林各派之间的矛盾,以让黑衣门有可乘之机。

最后左小倩顾全大局,点醒劳德诺,真相大白,武林各大门派声讨左冷禅,并联合在一起,一致攻击葵花教

花祖现身,以一己之力击溃各派联军,并被奉为葵花教主

花祖将葵祖打落山崖,令葵祖生死未卜,初时甚为开心,可不久便思念葵祖…

花祖以一教之力遍寻葵祖…最后二人见面,重归于好,并列为教主,左冷禅见事不可为,只得收敛。

7故事大纲之少林派

人名:

《鹿鼎记》:

1 澄观

般若堂的首座澄观禅师是个八十来岁老僧

他不知澄观八岁便在少林寺出家,七十余年中潜心武学,从未出过寺门一步,博览武学典籍,所知极为广博。少林寺达摩院专研本派武功,般若堂却专门精研天下各家各派武功。

澄观潜心武学,世事一窍不通,为人有些痴痴呆呆,但于各家各派的武功却分辨精到。文人读书多而不化,成了“书呆子”,这澄观禅师则是学武成了“武呆子”。他生平除了同门拆招之外,从未与外人动过一招半式,可是于武学所知之博,寺中群僧推为当世第一。…

澄光方丈身材甚高,但骨瘦如柴,双目微闭,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是五台山清凉寺方丈。

乃是禅宗,这等经忏法事,是净土宗的事,我们是不会做的。这五台山上,金阁寺、普济寺、大佛寺、延庆寺等等都是净土宗

向一个五十来岁的和尚道:“原来佛光寺心溪方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得罪,得罪。”

这和尚生得肥头胖耳,满脸油光

一名黄袍白须的老喇嘛,是刚从西藏拉萨来的大喇嘛巴颜法师,是活佛座下最得宠信、最有势力的大喇嘛

一个身穿青布衫、三十来岁的文人,川西大名士,皇甫阁皇甫先生

2 行痴,顺治帝出家时的法号

3玉林大师,行痴行颠的师父,三人同在五台山后山的破庙修行

4少林四大金刚:澄光、澄通、澄观、澄心、澄识

5晦聪禅师,少林寺方丈

6晦明禅师,韦小宝出家法号

《笑傲江湖》

1方证方丈

2方生大师

3辛国梁、易国梓、黄国柏、觉月禅师四名大弟子

4蒲田少林方丈红叶禅师,渡远和尚(林远图)

《书剑恩仇录》

1方丈天虹禅师

2达摩院首座天镜禅师、

3戒持院首座大癫、

4藏经阁主座大痴

5监寺大苦(十六路醉拳)

6元痛、

7元悲、

8元伤

《神雕侠侣》

1一个和尚,约莫四十来岁年纪,容貌儒雅,神色举止均似书生,这和尚是汉人,法名子聪,乃是忽必烈的谋士。他俗家姓刘名侃,少年时在县衙为吏,后来出家为僧,学问渊源,审事精详,忽必烈对他甚是信任,用毒酒给周伯通喝

2神雕侠侣》中的人物,因杀人极多,故绰号绝户手,又因多穿黑衣,故又名黑衣尼。其行事忽邪忽正,喜怒不测,为江湖中介乎邪正之间的奇士。

3张君宝

4觉远大师

觉远大师,金庸小说“射雕三部曲”之中人物。相传为金元间少林寺僧人,本来是严州一世家子弟,性情豪迈,精通技击和剑术,后来出家嵩山少林寺,拜恒温禅师门下,赐法名觉远。觉远身长玉立,询询儒雅,像一位饱学宿儒,但又完全不通世务。历史上,觉远在寺中学会了罗汉十八手,朝夕演练,逐渐增益,将罗汉十八手推演为七十二手。对少**功的规范化,系统化做出了重要贡献,并把道家内家修练引入少林,是少**功的中兴之祖。

5一灯大师

《倚天屠龙记》

1天鸣是少林寺方丈,因位望尊崇,被寺中僧侣向来称作“老方丈”

2突见寺门大开,分左右走出两行身穿灰袍的僧人,左边五十四人,右边五十四人,共一百零八人,那是罗汉堂弟子,合一百零八名罗汉之数。其后跟出来十八名僧人,灰袍罩着淡黄袈裟,年岁均较罗汉堂弟子为大,是高一辈的达摩堂弟子。稍隔片刻,出来七个身穿大块格子僧袍的老僧。七僧皱纹满面,年纪少的也已七十余岁,老的已达九十高龄,乃是心禅堂七老。然后天鸣方丈缓步而出,左首达摩堂首座无相禅师,右首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这人正是达摩院首座无相禅师。他说话声音宏亮,显见中气充沛,内力深厚。

3无色少年时出身绿林,虽在禅门中数十年修持,佛学精湛,但往日豪气仍是不减,否则怎能与杨过结成好友?见这小姑娘不肯说出师承来历,偏要试她出来

4刚相,西域少林门人

5西域少林是金庸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的门派,位于西域,为南宋宁宗年间的少林寺罗汉堂首座苦慧禅师所创立,派中奉苦慧禅师为师祖,实际上是中土少林派的分支。

《倚天》故事开始前的七十余年前,少林寺中一名偷学武功的火工头陀在寺中一年一度的达摩堂大校上发难,恃武击毙当时的达摩堂首座苦智禅师,更杀伤一众僧人,后寺中数十位高手寻遍大江南北均无所获,引得寺中高辈僧侣为此事大起争执,更互责互咎。苦慧禅师因而对众人推诿之态大感悲愤,一怒之下远走西域,就此开创了西域少林一派。

西域少林派,由中土少林派而衍生的武学流派。宋元之交的某所中秋,少林寺的方丈苦乘禅师主持一年一度的达摩堂大较技,由方丈及达摩堂、罗汉堂大较技,然后由方丈及达摩堂、罗汉堂两位首座考较阖寺弟子武功,查察在过去一年中的进境。

阿大阿二阿三是汝阳王府的三个高手,曾经在武当山与张无忌交手。

阿大原名方东白,称号“八臂神剑”,原丐帮长老之一,三人组中最强的一人,内力犹在阿二之上,剑术如神(稍逊与范遥)。与张无忌交手时以倚天剑对张无忌的木剑,原以为可占尽上风,不了张无忌习得张三丰所传“无招胜有招”的武理和“太极剑法”,剑术之强实在是草木竹石皆可为剑,方东白充满悔恨的败北,为保住倚天剑不被张无忌夺走,被斩去右臂。

阿二也是西域金刚门弟子,不同的是其练习外功由外至内,自行领悟了金刚门没有的上乘内功,内力修为远胜先祖火工头陀。武技主要是直接以高强的内力碾压对手,集内功与外功与一体的他实力比阿三更强,但难以匹敌张无忌绝非天下任何内功所能及的“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最后被张无忌打的全身骨折。

阿三是西域金刚门弟子,与刚相,阿二是师兄弟。武功是典型的金刚门外功,练成少林外家功夫最上乘的“金刚伏魔神通”,按张三丰所言,一拳便能将常人打的骨断筋折。主要武技为大力金刚指,少林四大神僧空性的龙爪手纵横天下,只是败给过张无忌,却命丧其手。他最后被张无忌打的四肢骨碎裂,以报俞三侠,殷六侠伤残之仇。

6空闻、空智、空性、空见、空性、

7圆真(成昆)

8圆音、圆业、圆心

9渡劫、渡难、渡厄

10彭莹玉

11潘天耕

《射雕英雄传》

1他伯父出家已久,法名枯木,是云栖寺的住持,以前本是个军官,武功出肉浙闽交界处仙霞派的嫡传,属于少林派的旁支。他素来不齿段天德为人,不与交往

2师弟焦木禅师功力远胜于枯木,连夜雇船往嘉兴来,投奔法华寺注持焦木大师。

焦木于此中实情,所知自是十分有限,与江南七怪出得酒楼,同到法华寺

3陆冠英是临安府云栖寺枯木大师的得意弟子,精通仙霞门的外家拳法,那是河南嵩山少林寺的旁支,所传也是武学正宗

冠英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使开枯木禅师所授的罗汉刀法,紧紧守住门

4天竺僧人

5金庸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中的人物,身穿黄麻僧衣,手里拿着一段木柴,是临安法华寺主持。

金庸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中的人物,身穿黄麻僧衣, 手里拿着一段木柴,是临安法华寺主持,因师兄枯木大师的书信收留其侄子段天德,而枯木大师是被段天德哄骗的,导致焦木与全真七子之一的丘处机发生冲突,焦木和尚远非丘处机对手,无奈之下在醉仙楼设宴,请来江南七怪做和事佬,醉仙楼上丘处机认定是焦木与段天德狼狈为奸,与江南七怪以内功斗酒,双方各显神通大打出手,就在两败俱伤之时,段天德出现了。焦木大师为了除掉他,在身受重伤之时使足全身之力扑向段天德,可是却扑了个空,一头撞在寺院的立柱上,当场毙命。

6斗酒僧,与王重阳斗酒,胜,阅九阴真经而自创九阳真经

《天龙八部》

1大师为伏虎罗汉(降龙罗汉为五台山清凉寺方丈神山上人)。 之后和叶二娘的有了私情,成为后来虚竹的父亲,“雁门关事件”的带头大哥。 曾听信慕容博的误报,带着丐帮汪剑通等二十多名武林高手攻击去岳父母家的辽人萧远山一家,杀死了萧远山的妻子,而只有他和汪剑通、智光大师、赵钱孙活了下来。 后来玄慈方丈知道了萧远山此行的真相,并以为萧远山夫妇都死于自己手上,后悔莫及、万念俱灰,于是他将萧峰送到乔三槐一夫妇处,让他们养育萧峰长大。 最终少

1简介

玄慈方丈在该书中虽然出场次数很少,但在故事结构中扮演重要角色。

玄慈出身少林寺,熟练各类少**功,在四十岁上见猎心喜,练成百多年来未曾有人练成的大金刚掌,可见玄慈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内力却纯走刚猛路子。

曾听信慕容世家慕容博的谗言,担当带头大哥带着丐帮帮主剑髯汪剑通、智光大师、赵钱孙、万胜刀王维义老英雄,地绝剑黄山鹤云道长、山西大同府铁塔方大雄三哥和江西杜氏三雄等二十一人名宋朝武林高手攻击去岳父母家的一对夫妻

化名迟老先生使佛门最精奥的掌法般若掌与乔的降龙廿八掌对掌,查察他是否杀死玄苦大之师之凶手,其间悟出最後一掌一空到底

2武功

●袈裟伏魔功:

以袈裟佛物,将身边所有的气流鼓动,用以伤人或者自保。

●般若掌:

佛门最精奥的掌法,施展出来虎虎生风,刚猛有余,练将下去,永无穷尽,掌力越练越强,招数愈练愈纯,那是学无止境。

●大金刚掌:

少林寺中往往过百年才有人炼成,极为难练,好在练功诀窍和密谱都在藏经阁中存放,所以并未失传。

此拳法威猛异常,能够隔空打出凌厉之极的拳压。

3评价

有情

在人世间难分难舍,做下种种恶行。然而,人都会做错事,但是作为一个修炼人,对自己做错的事是一个什么态度,是决定着他的修炼层次的。有时候,当要一个人放下名利情时,那比要他去死还难。而我们的玄慈方丈,在天下群雄面前,认下了儿子虚竹和二娘,那是真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但是,作为修炼者,玄慈放下了自己尊贵的身份,勇敢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接受寺规的制裁,直看得我痛哭流涕。真丈夫,好男儿,不愧为少林寺一代高僧!

玄慈与神山,并称“降龙伏虎”两罗汉。

玄慈是本书一个关键角色,但戏份却并不多,见其德高望重,智方行圆,侃侃而谈,机锋过人,确有一代高僧风范。

无情

一段对话有情不代表就真的有情。最无情的人在某些时候一样可以抄两段琼瑶奶奶的文字来玩玩煽情。当然,在玄慈承认虚竹是自己孩子的时候,他是有情的,他终于放不开人间亲情和爱情。但是在这之前,和这之后,他是无情的。所以他才会在叶二娘怀孕后离开叶二娘,并且二十多年不和她联系;所以他才会在受刑之后立刻自杀,不管不顾叶二娘和虚竹的感觉。除了对妻子孩子的无情,对世人朋友玄慈一样无情。萧远山在大肆杀戮知情人的时候(当时都认为是萧峰干的,当然,这段剧情金庸的破绽极多,萧远山的所作所为非常像是帮玄慈隐瞒真相),玄慈没有理由不知道这些事情,更没有理由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原因。但是他没有站出来告诉萧峰自己是带头大哥,没有让萧峰来找自己报仇,而是放任那些自己昔日的生死之交被萧远山杀戮。但他所做的一切,只为维护少林的清誉,哪怕是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2玄难大师是少林寺达摩院首座,玄难一身神功,在武林中罕有对手。

玄难大师是少林寺达摩院首座,玄难一身神功,在武林中罕有对手。

武功

快掌

掌掌带风,却又速度奇快。

罗汉拳

要求上下相随,步随手变,身如舵摆,灵活多变,出手注意“夺中”和“护中”,劲力要求刚柔相济。

太祖长拳

传说因“宋太祖”赵匡胤而得名,讲求实战攻防,起如风,击如电,前手领,后手追,两手互换一气摧。

袖里乾坤

衣袖拂起,拳劲却在袖底发出。

4玄寂,金庸小说《天龙八部》中的人物。少林寺戒律院和龙树院首座,为人平和,深得寺中小辈敬爱。武功一拍两散掌和天竺佛指都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玄慈方丈逝世后,接替少林寺方丈之位。

1角色介绍

玄寂内功深厚,所练苦学一拍两散掌和天竺佛指,都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曾在寺中与玄慈、玄难合力对抗萧峰,并以此掌打得萧峰全身乏力。此掌内力浑厚,临阵对敌用不着使第二招,敌人便已毙命。

5招式

所谓“两散”,是指拍在石上,石屑四“散”、拍在人身,魂飞魄“散”。这路掌法就只这么一招,而这一掌以如此排山倒海般的内力为根基,要想变招换式,亦非人力之所能。

6玄苦是金庸笔下《天龙八部》中的一位少林高僧,是主角萧峰的授业恩师。被萧峰之父萧远山偷袭,一掌震得五脏剧裂而亡。令人遗憾的是玄苦至死都以为杀他的凶手是自己的爱徒萧峰。

武功

降魔掌

掌轻柔,若有若没

燃木刀法

纯以内功见长,对树空劈七七四十九刀后树干自燃,故得名“燃木刀法”。

若不是他在危急之际出手镇住那个番僧,本寺在武林中哪里还有立足余地?那番僧叫咱们各自散了,去托庇于清凉、普渡诸寺,这等奇耻大辱,全仗虚竹一人挽救。依小僧之见,命他忏悔前非,以消罪业,然后在达摩院中精研武技,此后不得出寺,不得过问外务,也就是了。”进达摩院研技,是少林僧一项尊崇之极的职司,若不是武功到了极高境界,决计无此资格。玄字辈三十余高僧中,得进达摩院的也只八人而已,玄生自己便尚未得进。他倡议虚竹进达摩院,非但不是惩罚,反而是大大的奖赏了。

8正寻思间,忽听得菜园彼端有人叫道:“慧净,慧净!”那矮胖和尚一听,吃了一惊,忙将羊头和酒葫芦在稻草堆中一塞。只听那人又叫:“慧净,慧净,你不去做晚课,躲到哪里去啦?”那矮胖和尚抢起脚边的一柄锄头,手忙脚乱的便在菜畦里锄菜,应道:“我在锄菜哪。”那人走了过来,是个中年和尚,冷冰冰的道:“晨课晚课,人人要做!什么时候不好锄菜,却在晚课时分来锄菜?快去,快去!做完晚课后,再来锄菜好了。在悯忠寺挂单,就得守悯忠寺的规矩。难道你少林寺就没庙规家法吗?”那名叫慧净的矮胖和尚应道:“是!”

9慧真,与慧观陪同玄悲至大理报信助拳。

10慧方,虚竹在聋哑谷救了他一命,却诬指虚竹杀死玄难。

11位是开封府大相国寺观心大师,这位是江南普渡寺的道清大师,这位是庐山东林寺觉贤大师,这位是长安净影寺融智大师,这位是五台山清凉寺的神音大师,是神上山人的师弟

12萧峰行事向来干脆爽净,决断极快,这时却当真进退维谷,一瞥眼间,只见城墙边七八名契丹武士围住了两名少林老僧狠斗。一名少林僧手舞戒刀,口中喷血,显是身受重伤,萧峰凝神去看,认得他是玄鸣;另一名少林僧挥动禅杖拚命掩护,却是玄石。两名辽兵挥动长刀,砍向玄鸣。玄鸣重伤之下,无力挡架。玄石倒持禅杖,杖尾反弹上来,将两柄长刀撞了回去。猛听得玄鸣“啊”的一声大叫,左肩中刀,玄石横杖过去,将那辽兵打得筋折骨裂,但这一来胸口门户大开,一名契丹武士举矛直进,刺入玄石小腹。玄石禅杖压将下来,那契丹武士登时头骨粉碎,竟还比他先死片刻,玄鸣戒刀乱舞,已是不成招数,眼泪直流,大叫:“师弟!师弟!”

13扫地僧

14那僧人名叫缘根,并非从少林寺出家,因此不依“玄慧虚空”字辈排行。他资质平庸,既不能领会禅义,练武也没什么长进,平素最喜多管琐碎事务。这菜园子有两百来亩地,三四十名长工,他统率人众,倒也威风凛凛,遇到有僧人从戒律院里罚到菜园来做工,更是他大逞威风的时候

15缘根见他既不闪避,更不抗辩,心想:“这和尚果然武功尽失,我大可作践于他。”想到虚竹大鱼大肉、烂醉如泥的淫乐,自己空活了四十来岁,从未尝过这种滋味,妒忌之心不禁油然而生,下手更加重了,直打断了三根树枝,这才罢手,恶狠狠的道:“你每天挑一百担粪水浇菜,只消少了一担,我用硬扁担、铁棍子打断你的两腿。”

16慧轮,虚竹师父,武功低微,持戒甚严。

《碧血剑》

铁罗汉义生,袁承志义兄。

《飞狐外传》

蒙古哈赤大师一直楞头楞脑的默不作声

《雪山飞狐》

1宝树,

2山东百会寺的静智大师。

二事件:

1北少林寺:

(1)玄慈本来是金庸堡北少林寺的原方丈主持,却由于误听谣言,先后率众伏击大辽部落的萧氏贵族萧远山及其族人与完颜部落的平民天下第一刀客萧仇…由此使得少林寺在侠国的声誉一落千丈,为整个武林所不齿…老于谋算的方证大师为保住少林寺的江湖领袖地位,便出面振臂一呼,号召《鹿鼎记》晦聪一脉、《倚天屠龙记》空闻一脉及各大寺庙主持前往嵩山少林寺兴师问罪…玄慈等自知理屈,玄慈为保住少林寺百年声誉,不得不辞去方丈之位,《天龙》一脉的众高僧也愧疚的离开少林寺玄慈将这一脉的主持之职交还给师父灵门上人,灵门上人让失去武功的十三绝高僧玄澄接替玄慈,后玄澄等于三秦之地空山建立空门,一心向佛;扫地僧本是逍遥派创造者逍遥子的忘年之交任平宇,二人资质才识均可堪比,悟性又高,皆有义济天下之志,只是一人走的是道门,另一人走的是佛门,而扫地僧的小无相功正是从逍遥子处学得。同属玄慈一脉,扫地僧也只得离开北少林,另入南少;玄慈深爱叶二娘,恰好四大恶人内哄,玄慈与虚竹相认,父子二人劝得叶二娘弃恶从善,誓死相随…为求自保,玄慈与淫道玉真子联手,合创合欢宗,又吸纳欧阳克,宋青书,周伯通夫妇,田归农,花铁干,段延庆,华筝公主,刘一舟,郑克爽,何红药,顺治帝,多尔衮,梅芳姑,李莫愁,公孙止,杨铁心,余鱼同,孤鸿子,杜希孟(表妹冰雪儿),马春花,并与林朝阴,黄约师,无崖子,欧阳峰,成昆等是盟友。玄慈出任宗主。

(2)虽然方证凭借多方手段成功将空闻等三脉少林高僧齐集北少林,并荣登第一任方丈主持高位,但从此以后,北少林便派系林立,竟争剧烈,各位高僧争名逐利尚且不及,又哪有心思修身养性?更不要说普渡众生了…久而久之,无色、空见、觉远、斗酒神僧、澄观等这几人先后自行离开少林寺,历尽艰辛,冲过重重关卡,终于加入空门

(3)少林寺旁支:嘉兴法华寺,主持是仙霞派焦木大师,擅长罗汉刀法;临安府云栖寺主持枯木大师,是焦木大师师兄陆冠英师父;开封府大相国寺主持心观大师,自创慈悲刀法;江南普渡寺的道清大师;庐山东林寺觉贤大师;这位是长安净影寺融智大师;五台山清凉寺的神音大师,是神上山人的师弟;天台山智光大师…这些少林寺的旁支数量虽多,但武功及人脉都大不如少林寺,只是传承的都是少林技艺,他们的存在可使少林寺开枝散叶,因此道统万万不能毁,少林寺一定会保其周全…恰恰西域少林,金刚门,大轮寺,西藏密宗等前来中原生事,引发多起矛盾…

(4)西域少林和金刚门:

本属于北少林《倚天》空闻一脉,因为人工头陀大闹少林寺,引起寺内僧众不满,苦乘上人怒走西域,创下西域少林一支,传人有阿大等人,但声势不如火工头陀创立的金刚门。

传到阿大等人这代,西域少林已经与金刚门联盟,声誉日隆,阿大等人因此身兼两派之长。原因是,苦乘上人与火工头陀大起争执,为的是追究火工头陀杀死同门之罪,而大打出手,二人年迈,不幸双双死于比拼,因而两派门人化干戈为玉帛,同仇敌忾,仇视北少林……

二南少林:

1 墨奴接受系统完成统一南北少林的任务,并选择了南少林天字辈俗家弟子于万亭为角色切入,以完成系统给予任务。

2其时天镜为南少林寺方丈主持,是为于万亭师兄。但于万亭武学天赋极高,平时又多惹同门妒忌。

3于万亭师父至遇上人本来极为重视于万亭,有传承衣钵之意,不料却引起善妒的天镜的不满,他为了角逐方丈之位,查出于万亭的情归宿陈沁梅为完颜部落一名谋士之女(注,由于是牛人创造的异世界,因此原著各大关系有重大改变,如金书出现过的各个朝代并非会一一出现,如侠国此刻的主宰是大宋,国君为以武立国的赵匡胤,另外的元,明,清等国均异为各大部落,大清与大金为完颜部落,而完颜部落的驻地仍在关外辽东,视其辖下汉人如草芥猪狗,引起汉人的“反心”)。

天镜先是向至遇暴出于万亭情私,并主动请求师父为于万亭落发,以传其衣钵,不料却遭到墨奴婉拒,天镜承接衣钵。

第2章神秘的面具女

这圆脸小眼睛的胖子,就是墨奴的其他一个好友陈丰。

他此刻睡眼稀松,打着哈欠的道:“小墨子,怎么这么早的天便来敲我的门?今日开工还早吧?”

以往见工之日,都是墨奴早起来敲醒陈丰的,当然今日也不例外。

墨奴自从知道自己的前世是被诸天众神谋害而死后,心里便压力重重,如坠铅块,真是恨不得立即杀光那些伪善自私却又高高在上之神。

他此生亳无武艺,除了读过十多年书会制作电脑软件外,便别无所长,来到这大明王朝的武夷山山脚下的武镇,也只能靠作个杂工来谋生,本来是注定了要平平凡凡的过一生的。

千幸得纳马良善念化身的侠道修圣系统,因为这大能为的系统曾言可以带他穿越十四道时空门,进而进入金老的武侠世界获得诸多生存技能。

看来能否发迹、能否建立侠国、能否报那前世血仇,关键是靠这侠道修圣系统了。

而从今以后,他一直要做的事情,便是通过系统的帮助,连续不断的穿越十四个时空门,不断使自己变得强大,最终达成系统心愿和报血仇。

因此,这份杂工他是非辞掉不可,他今日便是前往鸿福酒庄辞工的。

有这么大能为的系统在他体内,又怎么能长期屈身于杂工呢?

墨奴没好气的道:“还早?太阳都晒屁古了,你若不怕‘崔命’老板责罚,那你就继续倒头大睡吧!”

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去,自顾自的在前边沿着木梯走廊往下走去。

听到‘崔命’二字时,陈丰立即打了个寒颤,满脸睡意全消,胡乱穿上一身短打工衣,随后带上门,匆匆上了锁,紧追墨奴身后而去。

“催命”老板本来原名是崔敏,只是该人视工人之命如草芥,恨不得陈丰等工人为他昼夜不停的劳作,个人刻薄寡恩、自私自利,任何工人遇到这种老板,不死也要脱层皮。

对这种毫无人性可言的老板,其下工人自然对其恨入骨髓,因此私下里戏称其为‘崔命’老板,而不是崔老板。

要是今日陈丰去得迟了,轻则严厉苛责,重则大势扣减工钱,任你英雄好汉,若在其手下糊口,务必不能开罪于这个令工人们谈之色变的‘催命’老板。

何况陈丰自认为自己并非英雄好汉,陈丰又怎能不惧怕?

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老朋居,房主巩丽便对着墨奴露出最为迷人的笑容,并且主动跟他打招呼。

她本来是靠在一条颇为讲究的木制长凳里的,见了墨奴从老朋居这栋楼上下来,便身不由己的起身相迎。

对与墨奴并肩行走的陈丰却恍若未见似的,这使得陈丰颇为不快,暗恨墨奴走了狗屎运,居然能得到靓丽房东的如此青睐!

墨奴一面回应着,一面又看了看墙角那个缺了两只手的光头小乞丐,左围的人都戏称他为小和尚。

那小和尚衣衫褴褛、污秽不堪,缩着于墙角,面前放了一个破碗,现在却空空如也…

“佛家若真是沦落至此,岂不悲呼?唉!”墨奴叹息掏出100文嘉靖通宝,弯腰轻轻放入小和尚破碗内,然后两行清泪流下他俊逸的面颊。

佛门教主如来佛的确是叁与过击杀他前世神笔马良的行动,也的确是他的大仇人,但眼前这个小和尚却是无辜的,他身为任侠重义的墨家子弟,当然得分清是非,出手援助残废的小和尚,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墨奴不理小和尚的道谢,继续往前走。却听得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一个暴雷似的声音:

臭娘们儿,敢吃霸王餐!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阿财阿发,给我先狠狠揍一顿,阿喜,赶快给九龙帮的龙哥打个电话,说是这里有个身材不赖的**吃霸王餐…哼!臭婊纸!龙哥一来,你就乖乖做妓…”

墨奴认得,这暴虐的声音正是出自小川霸之口。

转头便见一群人围在川霸饭庄门口看热闹。

老朋居一楼有家名为川霸饭庄的中型饭馆。

小川霸正是川霸饭庄的老板,乃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其与周边的街朋邻友关系并不友好。

“原来小川霸也来了大明王朝,看情形,他在这里也混得不错嘛!”

墨奴心里这么想,他的人却跑过去,也顾不上自己后边传来靓丽房东的呼声。

墨奴奔跑中又听得一个娇媚的哭声:“呜呜呜…不要,饶了我吧!我…我给你做工赔你们钱…呜呜呜…”

“谁希罕你做工?老子有的是伙计,嘿嘿!做婊纸还差不多!”小川霸怒骂道。

“啧啧!这细腰,这风姿,这雪肤…这份保养,一定出自富贵之家…她干什么吃霸王餐呢?”

“咦!她脸上怎么戴了一副面具?”

“哼!妈的,装逼!吃霸王餐还戴面具?有钱人又怎么样?难道吃霸王餐都还有格了?欠揍!”

……

围观者七嘴八舌起来。

墨奴冲到人群跟前,大喝道:“让开。”

声若暴雷止住了一切杂音,就连地上滚爬的那个戴了娃娃面具的女子也止住了乞求声。

三个身着短打、长相凶悍的打手也停止了对面具女的拳打脚踢。

小川霸见是墨奴,不觉冷冷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墨家奴隶到了,真是稀客啊稀客!”

众人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墨奴,心下均是松了口气! 敢情是佩服他敢与凶狠的小川霸作对。

墨奴面上波纹不兴:“多少钱,我替她付!”  说着掏出一串嘉靖通宝,准备给钱。

小川霸撇撇嘴洋洋道:“墨爷的钱太过干净,我这个粗人用不惯”

这胖子成心找茬 !

巩丽此刻冷笑道:“川胖子,见好就收别过份!你的房期以到,当心老娘不租给你!”

“老姑婆,你有种!老子一定要找够钱买了你这栋楼!哼!三十个铜钱,这婊纸真走运!”

川胖子架不住巩丽的威胁,只得让步。

墨奴付清钱,便一面扶着面具女往住房赶去,一面则让陈丰帮他向崔敏请假。

目前救人要紧,向崔敏辞工一事只好暂时押后了。

陈丰跺跺脚,气鼓鼓的往鸿福酒庄见工去了。

面具女也是第一次见墨奴,或许是因为方才他的仗义帮忙,因此不是很戒惧他,便任他扶着走。

巩丽嘟嘟嘴 ,但仍然二话不说,随后跟上。

第3章生锈的铁笔

终于进了房间,墨奴扶面具女坐到自己那张木床边。

巩丽略通医理,搭着面具女的腕脉诊断一会儿,不久便面色凝重的道:“这位姐姐似乎有些神智混乱,难道她曾经遭遇过大难?不过或许是刚才的被川胖子的人惊吓所致,不妨留下来观察数日,或许突然好了也说不定呢?不过,你这间房委实太过窄了一些,住一人到也罢了,若是两人,未免有些拥挤,不如让这位姐姐到我家去住吧?”

巩丽说的是事实,墨奴正待开口答谢她,谁知面具女一听这句话后,她的整个人便由床边站了起来,跪在墨奴面前,张开双手紧紧抓住墨奴衣服,颤声乞求墨奴不要赶她走。

墨奴忙将她扶起,让她重新坐回床边,微笑道:“你别激动,我答应你让你留下便是。多谢阿丽你的好意,今后我就搭地铺吧!”

巩丽见状,不理墨奴的道谢,转身离去。

这间房极为普通狭小。

东边墙旁边有一块腾开的空处,刚好可铺一副地床。

墨奴见面具女面具上滴下几滴清泪,大概是方才过于激动所致。

她那件已经略微破旧的粗布白衣上,现在已经布满了脚印,站在那里如同一棵摇曳生姿的百合,当然是那三个小川霸口中的阿财阿发等所为。

看来方才小川霸并不曾下死手的伤害她,试想,如果弄伤弄残了,就不能卖一个好价钱了。

墨奴又安抚她片刻,才问她姓名来历,准备待她心情平复之后,再送她返家。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惹人非议。她气质这么高贵,一定是大富之家吧!

谁知她想了半天,居然一付茫然失措的样子,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来,更不要说来历了。

她怎么会连自己的姓名都不记得?就算是三岁孩童,也知道自己姓名吧!除非她是失忆了?

听说人失忆的原因多了去了。

是头部受到撞击?或是整个人受到什么刺激,如恋人的背叛,家人的误解,工作的不顺,来自社会各方面的压力等等。

天啊!来历不明。

她总有“路引” 、牙牌、腰牌、虎符、免符等证明她身份的物饰吧?

注:对于“身份证” ,大明王朝规定,普通百姓离乡外出,需要到相关部门办理一种临时身份证明,称为路引;

还有一种最繁复也最重要的,就是历史上重要的官阶证明,分为虎符、免符、鱼符、龟符、龙符、麟符(隋改)、牙牌、腰牌等 。

他又让面具女翻遍了所有口袋,除了点草纸外,别无他物,更无什么可以证明她身份的物饰。

墨奴惊呆了。

该怎么办呢?居然是个失忆女?难道今后都要与我相依为命?

面具女突然跪拜于地,不断磕首,口上泣道:“千万别将我送走,我好怕…好怕…别人再欺负我…请让我留下来吧?我会扫地,做饭…做一切家务…请让我留下来当你的奴婢吧?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泪眼婆娑,声泪俱下,一句话体现出她多么的悲惨,多么的无助。。

墨奴是个侠者,深受墨家任侠思想的影响,平时遇上困难的人需要帮助,就算别人不恳求他,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去帮忙,何况现在这面具女的泣血恳求?

来历不明,就不施加援手,可不是他墨奴一向的作风!

大不了出点钱,帮她办一个假的身份证明。唉!这得又需要麻烦靓丽房东巩丽了,巩丽世居武镇,人脉极广,也是个不容轻视的人物。

要不然也不能独守老朋居这栋产业至今无事。托人办理个伪证,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但是,问题又来了,那么她为什么又戴上个面具呢?她面具后面又隐藏着什么故事?

于是墨奴请求一观她庐山真面目。

她听了之后,似乎十分害怕,瑟瑟发抖,磕头拒绝墨奴的这个请求,并不断请求宽怒。

协迫逼人,并非墨者所为,亦为侠者所耻,墨奴更是不屑为之。

于是墨奴答应了面具女的请求,并暂且给她取名为兰姑,并称她为兰姐。

再带她去老朋居澡堂沐浴,洗去一身尘埃。

然后又请杂工小玉给巩丽带个话,说了午饭后求她办事等语。

兰姐洗净身子,二人便围桌而吃。

老朋居也是食宿结为一体的客栈。

两人边吃边聊,墨奴听她谈吐和观察她的举止,又再一次肯定她的来历不凡。

要不多久,两人便将一桌菜一扫而光,待收拾干净,墨奴并不立即去找巩丽,而是坐入椅内陷入了沉思。

难道墨奴又反悔了?又不愿意留下兰姑?

那到未必。

出生贫困的孤儿墨奴,与她素不相识,挺救华姑,本着的就是一种墨家的那种永不磨灭的任侠精神。

“救人于危难,从不顾及自己的得失,只为了世间的公道正义…抛头颅洒热血,虽万千人,吾往也…”

听着这句话,但凡稍有血性之人,都会热血沸腾、激动不已,故,侠虽然远去,却并未灭忘,只是大多被现实强压到心底罢了!

但是古往今来,能真正做到‘救人于危难’五个字的人,实属凤毛麟角,珍之又珍。更不要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八个字!

可是万事万物都有例外的时候,墨奴就是其中一个有血有肉的侠者。

以他的所作所为,放在古代社会,绝对是荆十三娘、郭靖乔峰那种大侠人物。

可是,侠不是单独存在的,它必须得有强大的力量作为支撑。

武的世界一般是以武来支撑侠,当今的墨家则以财力或势力来作支撑,方式不同,同样可以推动侠的前进。

可是现在的墨奴不过是个平凡的人,哪有大侠们高来高去的本领呢?亦无雄厚的资金供他行侠仗义。

但就算如此,墨奴仍然决定永不放弃华姑,既使为她花尽了所有积蓄,他也无怨无悔。

墨奴的确是可以算作一个侠者。

“兰姐,我要如何才能帮你恢复健康呢?”

墨奴苦恼的想着。

“宿主,你忘了还有我吗,我可以帮助你完成任何心愿。”

侠道修圣系统那略显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对了,我怎么把侠道修圣系统这把金钥匙忘记了?但他说得这么大声,该不会惊吓到兰姐吧?

墨奴想到这里,忙向四周看了看,发觉好像兰姑根本没有听到这个声音。

“不用担心,我是无形的存在,而且没有任何人能听到你我的谈话。”系统说道。

系统又道:“鉴于宿主已经成功接纳侠道修圣系统,为感谢宿主对系统的诚意,系统特送宿主一个随机奖项和和一等奖抽奖机会。”

真的假的?还有随机奖项?还有一等奖可以抽?

墨奴愣了愣,方才问道:“随机奖项?是什么东西?”

侠道系统道:“就是说我为了感谢宿主接纳我的诚意,赠送你随机抽奖一次…或许宿主可能抽到倚天剑、屠龙刀,甚至是像九齿钉耙那等神兵利器,或许宿主有可能抽中毫不起眼的破铜烂铁…是好是差,完全取决于宿主的人品,与系统无关!不知道宿主是否有兴趣抽抽试试?”

所谓不要白不要,反正是系统免费赠送,何不试试?要是能够抽个好东西呢?

墨奴立即选策了抽奖。

于是在墨奴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个紫色抽奖大转盘,墨奴抽之,结果却真的抽到破铜烂铁一只生满铁锈的铁笔。

墨奴无话可说,只好自认倒霉。

认为他今日不走运,剩下那个一等奖便暂时不抽了。

系统自然了解墨奴的心思,也不再提示他抽这个一等大奖。

但系统又说,侠国中有不少医术高明之士,诸如阎王无敌薛神医、见死不救胡青牛、杀人医师平一指等等,甚至还有华佗、扁鹊等等古时候明医。

这些传说中的名医,任何一个放到当今社会,哪一个不是国宝级的存在?实在是胜过那些所谓的‘砖家’太多太多。

“学了他们的医术,兰姐的失忆之症岂不是手到病除?”

墨奴激动万分,两眼绽放出难以抑制的兴奋。

系统给予肯定。

但激动归激动,目前最重要的是得尽快找巩丽帮华姑弄一个牙牌之类的身份证明,免得让那有心之人向武镇衙门告他个窝藏不明妇人的罪名。

墨奴想到这里,便在床头柜里找了几本有关女德的书给华给,让兰姑呆在屋中看书,自己则快步出了租房,向巩丽居处五楼赶去。

巩丽居处就在五楼顶层最宽大那间豪华房屋。

墨奴认为以巩丽对自己花痴一般的迷恋,请她办个证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谁知事事往往出人意料。

墨奴边从三楼往上赶,要不多久,便到了巩丽住处。

其实除了逢年过节及巩丽生日之外,墨奴是极少去巩丽的住处见她的。

他总觉得太过接近巩丽,对他们两个都没什么好处,因此他是找机会的躲着她。

这次若不是为了兰姐这个可怜的女人,也不会来烦她的,免得他人误会。

第4章古今第一神奇小妹

墨奴敲响房门,门开处,露出巩丽一张艳若朝霞,明如朗日的瓜子脸儿。

再加上她此刻的笑态盈盈,更显得她的魅力无穷。

身着一袭剪截合体的大红长裙,更衬得她的身材曼妙有姿,晶莹的脖颈洁白的脚踝,证明她是一个十分爱洁的人。

进屋刚刚坐下,墨奴便将兰姑情况详细述说给她知道,接着又说明请求她****一事。

巩丽坐在他对面的靠椅上,笑吟吟的听完墨奴的述说,然后才说道:“办个证件小事一桩,我随后便给你办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墨奴大感意外,他怎么也有想到一向倾心于自己的巩丽会为了替自己办事而向自己提出条件。

于是他不由自主的看向巩丽,她依然是一幅悠闲的样子,面上露出最为迷人的微笑。

墨奴觉得巩丽这个笑容,比青楼里的小姐姐们更加的勾人魂魄,迷人心智,心里微微荡漾:我为什么总是躲着她呢?

凭良心说,巩丽除了对墨奴有些花痴外,对其他的大多数人都很冷淡,她的人及她做事,根本没有让人讨厌的地方,她屡次三番主动的帮助墨奴。

墨奴更是不可能讨厌她。

或许原因只有一个字怕。

墨奴可以为了不相干的人与别人拼命,也可以为了弱者与讨厌的人渣不计后果的对扛…

只因为胸中有一口正气在。

这世间唯一能让他惧怕的,也只有女人,只有像巩丽这种对他有恩的女人。

于是墨奴问道:“阿丽,你说,让我做什么嘛!只要我能做的,就算没有今日之事,只要我知道,我都会帮你办到。”

巩丽轻理着长长垂于两肩的两络鬓发,却叹道:“算了,只要你答应不碰华姑,我便放心了,其他的唉!小墨子,以后丽姐我心烦时,能来找你谈谈心吗?”

不碰兰姐,心烦时,说笑话谎她开心。

严格来说是两个条件,阿丽虽然没有直说,但他是明白人,况且这两件事情对他也没难度。

于是墨奴满口答应。

巩丽也说改天办好证件后,会亲自给墨奴送来。

墨奴知道请人办事礼物是少不了的,便掏出两个红包(古书记载,红包一词源于宋朝之时,即保佑幼童的压岁钱

),递给巩丽诚挚的道:“多谢阿丽你多次帮忙,这个大的红包给阿丽你,这个小的就给那些帮忙办事的人吧!”

巩丽微愠道:“我收下这个小红包,是为了避免你认为我轻贱你。但你我相交十年,不要说为你跑跑腿,就是为你拼命,姐也不会收你半点好处!”说着收下小红包,却不接大红包。

墨奴见她难得的对自己生气,不觉慌了手脚,这可是认识她以来,从来未曾发生过的事情。

知道自己有欠思量,忙告罪收回红包。

巩丽便立即又是笑面如花了。

千变万化,用在女人脸色转变上,是再正常不过了。

巩丽起身道:“丽姐给你尝尝冰砸鸭梨吧!”说着蹦蹦跳跳的去厨房准备去了。

就在此刻,又有人前来敲门。

墨奴打开门,就见到一个英俊、洒脱的青袍青年诧异的看着自己,诧异的眼神里挟杂了狼性一般的敌意。

只有当一只狼正当要捕食成功时,发觉所猎目标突然落入另一个同类口中,愤怒痛恨之下,才会露出这种眼神。

往往毫无人性的狼这个时候便会冲上去与这个夺了他口食的同类拼命。

但对面这个帅哥是人,他还有人的理性,因此并未冲上来与墨奴拼命。

墨奴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糟糕 ,误会了。”

口上立即露出最为和蔼的笑容:“是付大少啊!快快请进。”说着侧过身子,目光却飘过他抱于胸前的红玫瑰,已明其意。

整个老朋居,有谁不知扮酷穷酸付缘是世间最爱巩丽的‘无为青年’?据说这付缘人穷得叮当响,上工也是从不卖命苦钱,只为玩得开心,活得潇洒,不过却十分痴迷于巩丽,说是五年之前住到老朋居后,便为巩丽风姿和豪情所迷,为追求巩丽,除了一有空就像只跟屁虫一样的跟在巩丽屁股后面外,几乎每天都会送花给巩丽。

不谈二人经济悬殊,只看二人长相,可说是天底下最为绝配的伴侣。

付缘、墨奴同另外三个房客合称为老朋五友。

另外三个分别名叫刘玲、陈丰及山妹。

只因四人与墨奴都租屋在老朋居三楼,且迄今为止 ,最短的也做了五年以上,五人性格虽然大有出入,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都是普通工人,只是文化和收入不同而已。

因此,长年以来,五人关系形同友人,平时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庆祝时,都会聚在一起欢庆,五人也是巩丽最稳定的客户。

巩丽称之为老朋五友。

付缘淡淡道:“这不是小墨子吗?怎么有这份闲心来丽姐这里串门?咦!听说今天上午小墨子你救了一个面具美女,左邻右舍都言你两人极为般配呢!你可真是好运呢!”

说着这句话时,早已经潇潇洒洒的走进了屋。

“哟!小付你又来了呀…唉!这花好罢!老姐我收下,你俩先吃鸭梨,我去将花放到花房。”

墨奴关上门,过去坐下,拿着一块鸭梨吃起来。

心里却寻思着:看来是痴情的付缘终年送花,阿丽处摆设,才将一间空着的内室当住了花房,可见付缘心之坚韧。

付缘却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也不先吃,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墨奴,面上露出一幅不可思议的神情。

敢情独自先吃,似乎无礼了些,人之常情,聪明如墨奴的人又岂能不知?

是的,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伪装粗俗来衬托付缘高雅有礼,他既然只把巩丽当好朋友,也没必要在喜欢他的人面前逞强。

相反得故意示弱,来让巩丽发现付缘的优点,成人之美,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又可化解一个不错的朋友的敌视,岂不甚好?

谁知从花房中出来的巩丽看见这一幕,反而掩嘴笑道:“想不到小墨子你这么喜欢吃鸭梨?好吧!过后,每天丽姐都给你送一份吧!不过,丽姐送的东西,你可不能给其他人哟!来来,咦!小付,你怎么了?为何脸皮发青?快吃呀!”

付缘此刻非但是脸皮发青,而旦额头都出现了三条黑线,瞪向墨奴的眼神更是像只受了伤的饿狼。

墨奴赶忙接过巩丽递来的鸭梨,一下子蹦了起来,说道:“不了,多谢阿丽你的鸭梨,你俩慢谈,我得回去看住兰姑…阿丽,拜托你的事可别忘了?”

不顾后面的巩丽挽留他的呼声,墨奴逃离巩丽家,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了自己的居处房间。

兰姑的身份可暂保无忧了,是时候该抽那个系统赠送的一等奖了。

系统了解他的心思:“宿主要马上抽奖吗?”

墨奴道:“在这里吗?会不会吓到兰姐?”

系统道:“放心,我与宿主的交往交谈,甚至做任何事,外人都是无从发觉的。兰姑被我影响了脑电波,她是发现不了你抽奖的。”

墨奴立即要求抽奖。

立即在墨奴面前悬浮出现一个一等奖大转盘,呈紫色,约有5倍满月大小。

有二十个项目,分别是:

‘侠道吞噬小系统’

‘侠道秘术’

‘天雷术’

‘保命术’

‘逆八字术’

‘九字真言’

‘功德搬运秘术’

‘混元金斗’

‘蝎子术’

‘**玄功’

‘五色神光’

‘一气化三清’

‘准提佛母圣象’

‘斩仙飞刀’

‘诛仙四剑’(六魂幡)

‘陨 圣毒丸’

‘无极世界’

‘鲁班书’

‘梅花异术’

‘开天神斧 ’

都是些仙界圣器神术,不要说人了,恐怕神仙见了也要争得打架。

这个礼包太贵重了,纵然是侠义如墨奴者,也不由得浑身发热、惴惴不安。

转盘中心出现一个红红的1字,墨奴更不迟疑,单指点在‘1’上。

转盘一阵转动后,便停下。

一本金光闪闪的书籍出现在墨奴头顶,但瞬间又变成一团紫光灌 入墨奴体内。

他体内便多了一道奇妙的功法。

“叮咚!恭喜宿主,贺喜宿主,获得天上地下、古往今来第一神奇小妹侠道吞噬小系统,宿主成圣有望啊!”

系统欣喜之极。

墨奴惊道:“这就成圣有望了?系统我听过很多,但唯独这‘侠道吞噬系统’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这很正常,因为这个系统才刚刚问世,你是第一个试验者呃!简单来说,就是通过侠道修圣大系统将宿主带入侠之星之十四道天书时空门户,利用侠道吞噬小系统吞噬世间万物来修成侠道,以修侠来证道,并且是以力证道的一种!”

系统道。

修圣言之过早,先不管侠道修圣大系统,先了解下这等奖抽到的吞噬小系统吧。

墨奴又问:“吞噬小系统?能不能吞噬云中鹤那种坏人呢?”

系统给予肯定,但却道出吞噬小系统有等级限制,等级至高时,具有吞噬星空之力。

第5章五岳剑派

系统给予肯定,但却道出吞噬小系统有等级限制,等级至高时,具有吞噬星空之力,并详细介绍了吞噬小系统的等级:

吞噬小系统分110层

一层只能吞食普通的灵药,玉石、玉配,等,

二层吞噬普通人、三流以下武者,三流武者(此层分为前期、中期、后期三个阶段)

三层吞噬二流武者

四层可吞噬一流武者、魔者、佛者、道者等及初级武功秘籍、

五层可吞噬顶级武者,解锁侠义商店。

六层可吞噬至人之下练气士

七层可吞噬至人、准圣

八层可吞噬圣人魔尊

九屋可吞噬天道圣人

十层可吞噬宇宙星辰

吞噬小系统说明:以吞噬一切来获得侠力,侠力足够强大,则以力证道。但同时则要以自身所积侠道功德来化解产生的业力,突破境界时有天劫。

墨奴更惊,跳起身来,道:“什么?第一个修炼?我岂不是成了实验品?不行!我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兰姐谁照顾?可以不学吗?”

“报歉,此功一旦入体,便会伴随宿主一生,无法移除。”系统接着道,“不过,应该不会糟糕到了会伤害宿主的地步,何况还有我在呢!”

为人切莫贪心啊!这下成了实验品了。

墨奴略微有些自责,但随昂开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坦荡半生,从不畏死!但愿借这次穿越,能学到一些医术,救治华姐!”

接着,墨奴问道:“吞噬小系统”

系统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女音:“有没有礼貌?人家叫做吞噬小妹不吞噬小姐,以后你就喊我姐姐得了!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墨奴心里嘀咕:“声音这么嫩,做我妹妹还差不多。”

口上则寻问道:“请问…嗯!你现在是几层级别?又能吞噬些什么呢?”

吞噬小系统叹道:“第一层初级,只能吃些常见的有点灵性的东西,待我吞噬的东西多了,经验累积,级别高了,自然无所不吞。”

如此说来,还需要我对她大加陪育了。

于是翻箱倒柜的找出一**袋废书来,看她是否笑纳。

便问道:“小…小妹子,这些废书归你了,你可肯笑纳?”

说着那一大袋旧书便不翼而飞,连装书那条麻袋也消失无踪。

“叮咚!恭喜宿主,吞噬500本杂书,获得侠力点数50,呸呸呸!你这都是些什么书?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这思想…看来得改造改造”

吞噬小妹娇媚着声音的嗔道。

墨奴一拍脑袋,才想起这些书中有几本男生女生都十分酷爱的‘精彩书籍’,抽了个大奖,一时得意忘形,居然忘了对方是个妹子不,是个纯洁的妹子。

天知道她要把我的思想改造成怎样?会不会像太监?甚至比太监更可怕的唐三藏一般的守身如玉、滴尘不染?

连想个妹子都是罪过,那可真是生而无味。

即使真的成仙成圣又有什么意思呢?

墨奴忙道:“慢着,哥的思想够纯洁了,若是再加改造,那不成了骗人骗己的佛徒?大不了,我以后不再犯类似的错误了。”

“也是,若是终日让我对着一个只会念经诵佛的和尚,那可真是要闷死我了…好罢!姑娘心胸宽似海,姑且饶恕你一次吧!但下不为例!”

墨奴如获大赦,感激不尽。

兰姑已经上床午睡,穿了墨奴的一套男士夏天睡衣,此刻她睡得很熟,应该是疲劳的缘故,看情形并没有发现自己回来。

她雪白的膀子和修长的**都露出了棉被外边…

墨奴忙定了定心神,替她盖好棉被,又被她的面具吸引住。

这面具后面是怎么一张脸呢?是美是丑,只要动动手便可揭开她的面具。

他绝对相信,面对熟睡的兰姑,他有十层的把握揭开她的面具。

但这是兰姑的**,况且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知道她的真面目。

墨奴侠义为怀,当然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

“色鬼,是不是在打人家大姑娘的主意?可别要见她身材好,就以为是美女,说不定她是个丑八怪呢!”

吞噬小妹悦耳的声音响起。

墨奴微笑道:“我说小妹子,你难道不相信你大哥侠道系统的眼光?他会看上一个色鬼来做宿主吗?”

吞噬小妹娇媚着声道:“还说呢?就是大哥给我说的,要我小心你的甜言蜜语,糖衣炮弹…他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嘻嘻…”

小气,大家同属雄性动物,居然出卖我?

墨奴心内埋怨侠道系统,嘴上却道:“我是在想今后如何和兰姑相处,你想哪去了?”

墨奴在空处搭了地铺,今后这地铺就是他自己的床了。

因为这间房的空间实在是太小,铺了地铺后,便连张饭桌也放置不下,唯有吃饭之时又将地铺卷住一边,滕出位置来摆放饭桌。

墨奴又用窗帘隔在华姑睡的木床和自己的地铺中间,如此,或多或少能保住二人睡觉时的一些**。

一切准备就绪,墨奴感觉有些疲惫,便坐入靠椅休息。

不过却突然响起侠道系统的声音:“宿主,你愿意继续侠之星之旅吗?”

墨奴道:“读过金老武侠的人都知道,在他的武侠世界里无所不包,其中单是神医都有好几个,比如说平一指,胡青牛,毒手药王等等。请问系统,有没有有可能学到医术的那种任务呢?我若在侠之星学好了平一指他们的医术,想来一定能医好兰姐的失忆症。”

侠道系统沉默一会儿,似乎在整理数据,然后才给予肯定。

墨奴便决定继续武侠世界时空之旅。

侠道修圣系统又道:“本世界几乎与宿主所构思出来的游戏侠国相同,历史大背景是大明王朝嘉靖初年,而本世界的最大特色便是在大明天下的十四个隐秘处所创建了十四道时空门户,而穿过这十四道时空门户,便分别可以进入武侠泰斗金庸老先生十四本武侠著作(越女剑除外,剧情需要而已)的世界当中。同时这方世界的人,也只有宿主一个人才可能穿越时空门,进入十四大异界,这也是系统奖励宿主的一大特权,目的是壮大宿主,得报血仇。”

墨奴如此受宠于系统,纵然是换住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有所感慨,何况是侠义为怀的墨奴?

他实在是感慨万千!

系统又道:“友情提示,宿主只能通过“时空转盘”的转动,随机穿越十四道时空门户,而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同时,宿主在时空世界的一年,只相当于大明世界的一天。请问宿主是否立即穿越时空武侠世界?”

为了治好兰姐失忆症,为了替前世神笔马良报仇雪恨,为了完成系统给予的保卫侠之星的终极任务,墨奴毅然决然的义无反顾的点头同意。

立即在墨奴面前虚空漂浮着一个时空大转盘,约有五尺方圆,呈紫色。

墨奴细细打量这个时空大转盘,发现它果真分为十四个项目,其中心有个大大的呈红色的转字。

那十四个项目分别是:

飞狐时空门(对应金老《飞狐外传》世界)

雪山时空门(对应金老《雪山飞狐》世界)

连城时空门(对应金老《连城诀》世界)

天龙时空门(对应金老《天龙八部》世界)

射雕时空门(对应金老《射雕英雄传》世界)

白马时空门(对应金老《白马啸西风》世界)

鹿鼎时空门(对应金老《鹿鼎记》世界)

笑傲时空门(对应金老《笑傲江湖》世界)

书剑时空门(对应金老《书剑恩仇录》世界)

神雕时空门(对应金老《神雕侠侣》世界)

侠客时空门(对应金老《侠客行》世界)

倚天时空门(对应金老《倚天屠龙记》世界)

碧血时空门(对应金老《碧血剑》世界)

鸳鸯时空门(对应金老《鸳鸯刀》世界)

系统道:“请宿主以手点击时空转盘中的转字!”

墨奴照做。

时空转盘便连转十四圈后,方才停止旋转。那金红色的指针则指到笑傲时空门那一项目。

系统喜道:“恭喜宿主,选中笑傲时空门。说明接下来宿主只能穿越到笑傲江湖的武林世界里去壮大自己。而宿主在武林世界壮大自己的方式大体分为个人养成选项和门派养成选项。下面请宿主选择养成选项。”

立即在墨奴面前悬浮的那个时空转盘一晃,又幻为养成选项转盘。

墨奴看见这个转盘上只有两个选项,分别是个人养成选项和门派养成选项。

二选一,这很简单。

“宿主可以先从两个选项中随机先选出一项,然后再继续下面流程。”

于是系统又介绍两者含意。

个人养成,是指宿主在系统的协助下,将一个弱者最终陪育强大,乃个体之战,难度一般是1星5星,但最多只能获得六等抽奖机会一次(6等奖10等奖);而门派养成,是指宿主在系统帮助下,将一个弱小门派陪育到强大,乃群体之战,难度为610星,但有机率获得一等抽奖机会一次(1等奖5等奖)

“宿主请点击启动按纽。”

墨奴不再迟疑,点在养成转盘中心那个启动按纽。

转盘旋转一周停下,指针指到门派养成选项。

“叮咚!恭喜宿主选中高福利高难度选项,请从以下门派中随机选择一个进行陪育。”

于是转盘又幻变为门派选顶。

总共有上千个门派,不作详叙。

墨奴又加选择。

系统报知他,选中了‘五岳剑派’。

“下面请宿主从以下高手中自主选择一人来作为掌门培训。”

名单:岳不群、左冷禅、莫大先生、定闲师太、天门真人、郝大通、穆人清、黄真及令狐冲。

金老《倚天》、《笑傲》、《碧血》及《鹿鼎记》四部书都讲到过华山派,可见金老犹爱华山派。

尊老爱幼是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我理应尊重老人的喜好。于是他打算选择华山派作为起始门派。

墨奴问道:“请问系统,我若选择岳不群作掌门的话,穆人清、黄真等这些华山派掌门人是否就不再出现?”

侠道修圣系统道:“怎么可能?凡是‘金书’中出现过的人物,侠国金庸堡一个都不会少,重要人物更是如此?”

墨奴惊道:“如此,封不平、鲜于通、黄真他们会不会上华山来争夺掌门之位呢?

第6章附身岳不群

系统给予肯定。

墨奴道:“华山派涉及的四本书分别是《倚天屠龙记》、《笑傲江湖》、《碧血剑》、《鹿鼎记》等四部巨著,如果选择岳不群来作掌门陪训的话,就意味着我只能改变《笑傲江湖》的剧情是吧?”

系统立即道:“那到不见得,如果宿主果真选择了岳不群这个角色来壮大五岳剑派,那么像黄真、鲜于通、冯难敌等华山派的人也都会被置入到笑傲江湖的世界当中去,至于能翻起多高的浪花,那就得看他们的本事了。不过,有件事情,务必要请宿主留意!”

墨奴见它说得慎重,忙问是什么事情,让这个牛得一塌糊涂的系统这么慎重其事的交代。

系统道:“系统为了让宿主能够建立一个史上最强的五岳剑派,自然要费些周折,而宿主又意图以五岳剑派中的华山派来起家,那么系统自然要大费周折了。系统思之再三,要让华山派在五岳剑派中独领风骚,唯独把《倚天屠龙记》、《碧血剑》、《鹿鼎记》等三书的所有华山派门人融入到《笑傲江湖》的世界当中来。试想一下,《倚天》没有了华山派,是什么光景,《碧血剑》没有了穆人清等华山派高手,又是什么样子?《鹿鼎记》没了冯难敌、归心树一家,又得是什么结果呢?”

墨奴揩了把冷汗,接口道:“《倚天》的世界除去华山派,那就意味着六大派只有五大派了,明教的压力应该轻了一些,而胡青羊也不会遇上鲜于通,到也是善事一桩;《碧血剑》一书几乎都与华山派有关,如果把华山派的人调走,那肯定会乱成一锅粥,木桑道人有穆人清这个好友,会不会斗得过他的师弟呢?阿九没认识袁承志,她的命运又如何?何锡手没遇上袁承志,她的五毒教又会变得什么样子?而归心树一家如果不出现于《鹿鼎记》,就意味着吴六奇有可能不会死得那么早,陈近南也未必会被郑克爽偷袭致死。”

系统道:“宿主分析得很到位,不过,宿主还是遗漏了一点,那就是胡青牛一家也因为鲜于通与胡青羊的宿命而融入了笑傲江湖的世界。”

墨奴大惊道:“胡青羊到也罢了,倚天世界如果没有了胡青牛,那么除了是明教的一大损失外,张无忌恐怕抗不过体内寒毒,挨不到九阳谷学九阳神功自解,极有可能过早夭折。”

系统给予肯定。

又道:“因此,系统再给宿主一个选择的机会,除了华山派,宿主还可以选择嵩山派、衡山派、泰山派及恒山派等派中任意一派来陪育强大五岳剑派。”

左冷禅等嵩山派不过是披着正义外衣干那坏事的邪徒,乃真正的魔教,衡山派莫大老矣,又无外援,泰山都是道士,与墨家有冲,恒山派最为和善,可惜全为女尼,附身令狐冲,或许可干一翻事业,只是他与岳灵珊便没有任何未来可言,且从道义上讲,他娶了盈盈后,就算不入日月神教,也会在日月神教危险的时候,出手相助。当然不会像某部电视演那样,看着岳不群将老丈人任我行打死,而见死不救,仿佛任我行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墨奴内心挣扎,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华山派,也选择了岳不群。

墨奴其实很赞赏岳不群:

武侠史上,岳不群虽然伪善,但却有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坚韧不拔的意志,且一直都以壮大华山派为一生最高追求目标。

比起令狐冲的不拘一格、浪荡江湖、逃避现实,穆人清的世俗世故,鲜血通的卑鄙无耻等等,都要强过几畴。

几经思量,墨奴终究还是选择了岳不群。

突然又想起一事,问道:“兰姐生活不能自理,我又怎能长久的离开她?”

系统道:“宿主时空世界的一年,仅相当于大明世界的一天。而宿主与我交谈这么久,其时只用了000001秒的时间,且没有任何人能发现。”

墨奴这才重重的点点头,道:“我仍然决定选择岳不群这个角色进入笑傲江湖世界。”

系统又道:“还有最后一项穿越方式的选择,大体来说,分为肉身穿越和灵魂穿越两种。前者,系统可以用模拟功能,将宿主造就成一个与笑傲江湖世界一模一样的岳不群,但宿主要找机会除掉真正的岳不群,从而全面取代岳不群,但从此以后,宿主将很难恢复原貌,而都以岳不群的形态显露人前。灵魂穿越,便是宿主的灵魂伴着系统附身岳不群。下面请宿主选择穿越方式。”

紫色转盘上的项目幻化为两种,分别是肉身穿越和灵魂穿越。

墨奴为了完成终级任务,为了治好兰姐失忆症,为了…毅然将手指点在了穿越转盘上的启动按纽。

转盘转动两圈,便停止,指针指在灵魂穿越那一项目上。

系统道:“恭喜宿主,选中灵魂穿越岳不群。”

转盘幻为屏幕,屏幕上出现‘请稍侯,角色生成中’等字样。

墨奴这才转头去看兰姐,掀开窗帘,发觉她仍然睡得安安稳稳,对方才的异象根本不曾察觉。

于是墨奴对这个侠道系统所说的话从此深信不疑,也相信它有莫大神通。

“兰姐,等我学好医术,一定第一时间回来医好你。”

“叮咚!恭喜宿主,系统成功生成角色岳不群。地点侠之星金庸堡笑傲江湖世界,终极任务,建立五岳剑派。如果成功完成任务,获得五等奖抽奖机会一次。隐藏任务,自己探索。友情提示,宿主在侠之星金庸堡笑傲江湖时空世界学得的技能均可带回大明世界。”

墨奴问道:“侠之星金庸堡?难道侠之星还包括其他部分?”

系统才言,侠之星是个类似于地球却大于地球很多倍的星球,总体由金庸堡、梁翁岭、古龙城、还珠楼及东盟等五部分组成。

而系统则指导墨奴以金庸堡为起点发展壮大自己。

从另外一个角度理解,大明王朝就包含金庸堡,因为十四道时空门是建立在大明王朝的土地上的。

接着屏幕上出现一系列数据:

角色:岳不群

职业:华山派掌门人

成长属性(12):

侠道境界:侠力一重境(50/10000000)

全真道境:筑基七重境(5000/70000000)

肉身等阶:铜筋铁骨八阶(8000/80000000)

攻击:130000

防御:160000

生命:80000

法力:70000

武器:君子剑(10000)

侠力:50

侠义值:0

功德灵气:0

武技:夺命连环三仙剑10级、华山剑法15级,太岳三青峰12级,华岳三神掌10级,鹰蛇生死搏10级

全真道功体 :紫霞神功12级(20000)

基本属性(10):

魔性:0003:

兽性:生存欲求80/好色:50

人性:60(普通人50)

精神:30(普通人10)

情商:80(普通人50)

体质∶80(常人最高20)

灵敏∶30000(普通人30)

智力:80(普通人 20)

魅力:70(普通人0)

灵根 :水/凡品

墨奴看完数据,屏幕便隐入他头内,他的人便昏昏睡去。

第6章力退双恶

群玉院外,此时已是深夜。

明月高悬,虽然是衡阳城内,除了一老一少两个人外,别无他人。

银辉撒照在老者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上,此刻正有些强势的挺着他的驼背,手中那把末出鞘的驼剑压着那个俊秀而驼背的少年公子。

衡阳城、群玉院外、手持驼剑的奇丑陀背?俊秀少年公子?

这不正是金老《笑傲江湖》中岳不群初救林平之的地方?

是的,这奇丑驼背正是《笑傲江湖》一书中那心肠狠毒、相貌奇丑的塞北明驼木高峰,俊美少年则是林平之…

林平之的头被他一寸一寸的按将下去,离地面已不过半尺,奋力叫道:“我不磕头,偏不磕头!”

木高峰丑脸涌现出狞笑:“瞧你磕不磕头?”

他手一沉,林平之的额头又被他按低了两寸。

便在此时,林平之忽觉背心上微微一热,一股柔和的力道传入体内,头顶的压力斗然一轻,他双手便在地上一撑,便即站起。

有此突变,盖因正在施压的木高峰却被一股绵如云霞的柔韧劲道击退五步,一时之间竟然让他双臂发麻、胸口也隐隐阵疼。

“这不是紫霞神功产生的效果吗?当今之世,唯有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会使用,难道来者是…”

木高峰心下骇然,吐了一口浊气,强装无事,哈哈一笑:“是华山派的岳兄吗?怎么躲在墙角边开驼子玩笑?”

此话一落口,墙角后踱出一个手摇折扇、潇洒飘逸的青衣成年书生,冷冷对他道:“塞北明驼,亏你是一方高人,居然这般不知羞此的欺辱后辈,实在是我辈学武之人的耻辱!”

这寒冷如冰的眼神加上这正气而霸道的言辞,怎么也不像传说中的‘谦谦有礼’的伪君子岳不群,但这紫霞神功是假不了的,难道我弄错了?

木高峰心下凛然,却又忍不住又问道:“先生不是岳掌门?这怎么可能?”

林平之跳开五步,眼见这书生颏下五柳长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心中便对他由然而生景仰之情,也知道适才是他出手相助,心下对其又是兴奋又是感激。

青衣书生的确不是真正的岳不群,而是墨奴。

第7章力退木高峰

他在系统的帮助下,穿过笑傲时空门户进入了笑傲江湖的世界当中。

其目的有二,其一也是他目前最主要的目的寻找名医,向名医请益高超医术,以企回到大明世界之后,凭之医好兰姑的失忆之症;其二则是在系统的协助下壮大自己,并建立史上最强五岳剑派。

这两点是墨奴进入笑傲江湖世界必须完成的目标。也是他努力的方向。

墨奴到了华山派后,虽然占据了岳不群的身子成为了华山派掌门人,也成了玉女剑宁中则的丈夫,一下子名誉,事业及娇妻也有了,但是他并没有沉浸于享受,因为他心里一直没有忘记医好兰姑的失忆之症。

墨奴占据岳不群身子时,他已经率领一众弟子赶到了衡阳城,准备参加衡山派二把手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同时还有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等待他选择去做,那就是拯救已经落入余沧海手中的林镇南夫妇。

但是二者只能选一。

系统也告诉他这两个任务只能二选一,而且为了获得治病秘方,他必须得选择拯救刘正风的任务。

原因是,借此任务可以结交刘正风和曲洋,并且可以从曲洋那儿得到帮助,让他能通过曲洋这个魔教光明右使更快的求得杀人医师平一指的帮助。

“呃,来晚了,居然到了群雄大闹群玉院这一尴尬 、艳事之后,看来虎威镖局已经被毁。唉!林震南夫妇即将死去…唉!对不住了小林子…不过,要从杀人医师平一指手上学得治疗兰姐失忆症的医术,要振兴五岳剑派,当务之急,南岳衡山派的二把手刘正风刘二爷,我是非救不可的…还是先将林平之收入门下吧!”

系统道:“宿主,你虽然来不及拯救林镇南夫妇,但是你可以用吞噬小妹的吞噬功能吓退木高峰呢!或许木高峰一时惧怕,便不敢伤害林镇南夫妇呢?”毕竟原著中,林镇南夫妇是被木高峰折磨而死。

墨奴暗暗点头,深以为然。

系统又提示墨奴,说是这个吞噬小系统嫉恶如仇,面对天下恶毒之物,它便会自动启动它的吞噬功能,将它遇到的邪恶东西于瞬间吞掉。但其吞噬一切的业力将由宿主承担。

宿主为免去业力加身,只能用侠道功德加以抵消。

墨奴胸怀豁达,也不去追究系统这么亲近他的原因,便果真决定用这侠道吞噬小系统来吓一吓木高峰,希望能借此保住林镇南夫妇两条性命。

于是,墨奴冷冷道:“正是岳某!姓木的,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岳某暂且放过你一马,若有下次,绝不轻饶。”

说话中,跨前两步,逼近木高峰,左掌拍向木高峰头顶。

木高峰刚才对拼已经受了内伤,但他到底还算是个高手。

忙举起手中驼剑尽力迎上来掌,刚一接触对方手掌,一股柔劲袭来,他手一麻,手中陀剑便被墨奴夺去。

这还不是让他更骇异的,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大呼‘见鬼’,转身逃了个无影无踪。

原来木高峰看见墨奴手中的陀剑突然凭空消失不见,连渣滓也不剩下半点。

虽然大家都知道华山派的紫霞神功这门玄妙的功夫十分高明,但想不到会高明到了瞬间毁坏他的驼剑的地步。

那这岳不群有多可怕?

木高峰又怎么知道这是这个岳不群脑内那牛逼哄哄的‘侠道吞噬系统’在作怪?

原来侠道修圣系统包括功德证道和以力(侠力)证道两种方式。

功德证道是行侠仗义以获得受惠者的念力,再将这念力转化为功德灵云吸收,积少存多以致。因其顺应天命,替天行道,并非逆天而行,因此在修行途中,不需要渡劫。但进境甚为缓慢,行的是王道。

而以力证道则是利用系统的吞噬功能吞噬天下灵物,并将灵物转化为侠力收入体内,只是这吞噬小系统阶位太低,因此此时不能吞人,只能吞噬一般的物体。

否则,方才若是将木高峰吞噬,那么不但一定能获得大量侠力,而且还能习得木高峰特殊技能骆驼剑术。

不过,这却有违天道,修炼途中,每到最关键时刻,便有天劫来袭。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笑傲江湖旁支任务,救得福威镖局公子林平之,奖励侠力100点,侠义值200及侠道功德灵气200点,宿主侠力境小幅度提升,并得侠国木履鞋一只,扣除侠道功德灵气100点…”

墨奴便感觉体内丹田又充实了一些,打开侠道系统,用侦察功能探测。

便出现一些数据:

角色:岳不群

职业:华山派掌门人

成长属性:

侠道境界:侠力一重境(350/10000000)

全真道境:筑基七重境(5000/70000000)

肉身等阶:铜筋铁骨八阶(8000/80000000)

攻击:130000

防御:160000

生命:80000

法力:70000

武器:君子剑

侠力:350

侠义值:200

功德灵气:100

基本属性(10):

魔性:0003:

兽性:生存欲求80/好色70(5020)

人性:60(普通人50)

精神:30(普通人10)

情商:80(普通人50)

体质∶80(常人最高20)

灵敏∶30000(普通人30)

智力:80(普通人 20)

魅力:70(普通人0)

灵根 :水/凡品

武技:夺命连环三仙剑10级、华山剑法15级,太岳三青峰12级,华岳三神掌10级,鹰蛇生死搏10级

全真道功体 :紫霞神功12级

吞噬一根驼剑,才获得300点侠力,还被扣去200个功德点数。

像这等蜗牛般的速度,证道之途何其渺远?什么时候才能报那前世的血海深仇?

只见那林平之双膝一软,不由得跪了下去,双眼一红,不住磕头,颤声泣求墨奴收归门下,还说要学得华山派盖世神功,以报自家血仇。

墨奴忙扶起林平之,厉声道:“华山派素来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却不收那种嗜杀成性的人为徒。林公子,你之所请,岳某不能答应。”

林平之大哭,以头撞向墙角,欲以一死以明志。

墨奴忙拦住,叹道:“好!既然你如此心诚,我便收你入华山门下。希望你多以侠义为重,切勿太造杀戮!”

林平之大喜道:“多谢师父,师父,徒儿爹娘被狗贼余沧海抓走,如今下落不明,徒儿恳求师父尽早加以援手,弟子将来纵然是万死,也要报答师父的大恩大德。”

说着不断以头磕地,不过数次,林平之额头便磕成了青色。

墨奴叹息,以后一定要尽力关爱林平之,以补今日之遗憾。

于是,赶忙扶起林平之,说道:“天亮便是你刘正风刘师叔的金盆洗手之时,待叁加了此会之后,我们便尽快找出你爹娘的下落,不过,余沧海乃清城派掌门人,或许我们能在大会上遇上他呢!”

林平之闻言大喜,忙谢恩不止。

墨奴回头叫道:“德诺、阿发、珊儿,大家出来!”

只见墙角后走出一群人来,正是华山派的群弟子。

原来这些人早就到了,墨奴命他们躲在墙后,直到木高峰离去,这才现身。

劳德诺等都欢然道贺:“恭喜师父新收弟子。”

墨奴笑道:“平之,这几位师哥,在那小茶馆中,你早就都见过了,你向众师哥见礼。”

老者是二师兄劳德诺;身形魁梧的汉子是三师兄梁发;脚夫模样的是四师兄施戴子;手中总是拿着个算盘的是五师兄高根明;六师兄六猴儿陆大有,那是谁都一见就不会忘记的人物。

此外七师兄陶钧、八师兄英白罗是两个年轻弟子。

林平之一一拜见了。

墨奴暗道:“劳德诺这叛徒,乃左冷禅派入华山派的卧底。伪装得到是天衣无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露馅的,被岳不群擦觉。因这奸细的存在,才害得有情有义的陆猴儿枉死, 后面英白罗虽然死在岳不群手上,但间接也是劳德诺造成的。这可是个危险人物,我得小心应付,可别让他弄砸我的建派大业。”

忽然墨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娇笑,一个清脆的声音道:“爹爹,我算是师姊,还是师妹?”

林平之一怔,认得说话的是当日那个卖酒少女、华山门下人人叫她作“小师妹”的,原来她竟是师父的女儿。

只见师父的青袍后面探出半边雪白的脸蛋,一只圆圆的左眼骨溜溜地转了几转,打量了他一眼,又缩回师父身后。

林平之心道:“那卖酒少女容貌丑陋,满脸都是麻皮,怎地变了这幅模样?”她乍一探头,便即缩回,又在夜晚,月色渐渐朦胧,无法看得清楚,但这少女容颜俏丽,却是绝无可疑。又想:“她说她乔装改扮,到福州城外卖酒,定静师太又说她装成一副怪模怪样。那么她的丑样,自然是故意装成的了。”

墨奴见二人如此情状,又知二人后情,不觉大为叹息,何况现在自己已经是岳灵珊‘父亲’,以后相处的日子还多着呢。我可不能让她冤死在林平之手上。

第8章 力怼余沧海

于是墨奴询问道:“系统,有没有办法改变灵珊的命运?我可不想我的女儿枉死!”

系统道:“枉不枉死,还不是看你怎么做?不过,自古以来,婚姻天成,你若强加改变,恐怕会对你的功德有损。”

墨奴气愤道:“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周,我岂非愧为墨家之人?”于是暗下决心。

系统笑道:“是了,是了,居然还忘了你是墨家的人。”

二人对话只用了数秒,且众人根本听不见。

墨奴笑道:“这里个个入门比你迟,却都叫你小师妹。你这师妹命是坐定了的,那自然也是小师妹了。”

那少女笑道:“不行,从今以后,我可得做师姊了。爹爹,林师弟叫我师姊,以后你再收一百个弟子、两百个弟子,也都得叫我师姊了。”

她一面说,一面笑,从墨奴背后转了出来,蒙蒙月光下,林平之依稀见到一张秀丽的瓜子脸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射向他脸。

林平之深深一揖,说道:“岳师姊,小弟今日方蒙恩师垂怜收录门下。先入门者为大,小弟自然是师弟。”

岳灵珊大喜,转头向父亲道:“爹,是他自愿叫我师姊的,可不是我强逼他。”

墨奴笑道:“人家刚入我门下,你就说到‘强逼’两字。他只道我门下个个似你一般,以大压小,岂不吓坏了他?”说得众弟子都笑了起来。

灵珊道:“爹,大师哥躲在这地方养伤,又给余沧海那臭道士打了一掌,只怕十分凶险,快去瞧瞧他。”

墨奴情知令狐冲也被曲洋救走,但并不点明,只是叫高根明、施戴子二人去查看,结果群玉院内果然没有令狐冲的人。

岳灵珊立即泣道:“大师哥身受重伤,又能到哪里去?我…我要去找他。”

墨奴一把抓住她的手,道:“灵珊,冲儿没事,相信爹爹!”说着狠狠冲岳灵珊点点头。

岳灵珊虽然心急如焚,但她历来信服爹爹,爹爹既然说没事,自然是事的。

墨奴知道,接下去要不了多久,天便大亮。

天亮之后,正是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时,那时嵩山派会前来捣乱,逼死刘正风。

刘正风侠肝义胆,武功高强,是衡山派第二高手,五岳剑派,岂能无他?

于是墨奴便率领门下弟子于巳时一刻赶到刘府。

刘正风得讯息,忙迎了出来,不断道谢。

与墨奴携手走进大门。

墨奴暗中鄙视岳不群,也弄不明白岳不群为何不救这么个热情正直的刘大侠客。同时暗下决心救助刘正风。

墨奴看见数个道士、尼姑及武夫皆来相迎。

知道正是天门道人、定静师太、万恶的余沧海、闻先生、何三七等。

墨奴笑容满面的与众人见礼,最后才轮到余沧海,并不见礼,只是冲其重重了一声,冷冷道:“岳某不与杀人凶手见礼。”

众人大惊。

余沧海怒道:“龟…岳掌门何出此言?”

墨奴两眼赤红:“林平之是我新收的弟子,你枉为修道之士,杀他府上七十余口性命,岳某本欲今日取你狗命。怎奈我这徒弟平之阻我出手,欲他日艺业大成,再来找你这恶贼报仇。平之,你上前来,认认你的大仇人余沧海!”

“叮咚!恭喜宿主,仗义执言!获得铁胆暴吼天赋和侠仪值100,智力、情商各加1。”系统又赐予福利!

墨奴用系统查看自己属性,果然又加属性。

众人愤然。

定静师太念佛,一副悲天悯人之态。

余沧海却微微冷笑,心下暗恨:“林平之居然投入了华山派,唉!我儿子人豪算是白死了。岳不群这只老狐狸!我作了恶人,却让他得了个乖。唉!我的辟邪剑法 啊!”突然一个暴雷似的声音吓得他魂不附体。

“恶贼!你好生把项上狗头给小爷留着,免得被野狼叼走,让小爷无从报仇?”

林平之上前骂后,复又退入华山派弟子中。

接着,又有一大群人进来。

分别是丐帮副帮主张金龙、郑州**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到来。

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

突然一声大喝:“刘二爷,你若容许一个杀人凶手于此刻叁加你的金盆洗手大会,岂不与恶人同路?岳某纵然不肖,也决不与如此卑鄙小人同处一室之内。刘二爷,岳某告辞!”

说着转身向外走去。众弟子倾佩师父之侠肝义胆,亦步跟随。

“这就是我的爹啊!真是英雄无畏,真正的大丈夫!唉!可惜娘没在,要不然,不知道她有多开心呢!”

岳灵珊暗中欢喜无限。

岳夫人玉女剑宁中折留守华山。

“真不愧是我林平之的师父,果然不愧君子之称!我深感万幸。”

众人亦暗暗点头,皆暗赞其忠勇。

“叮咚!宿主,情商加1,生存**减1,侠义值加100。”

系统又给奖励,不过也是零星得要命!

刘正风忙快步赶上墨奴,道:“岳师兄留步!”

墨奴停下脚步,冷冷道:“怎么说?”他是要测试刘正风是否真正的大侠。暗道:“刘正风啊刘正风,今日你是死是活,就全看你现在的表现。”

刘正风转首对余沧海喝道:“余沧海,刘某不愿与杀人凶徒嗦,你与你的门人请便吧!改日刘某自会上松风观为死者讨回公道。”

余沧海干笑道:“好英雄!好气魄!刘二爷,只怕你过不了今日这关!”

说着他便待率领门徒离开大厅!

墨奴身形一晃,人也拦在余沧海身前,怒道:“姓余的,要走可以,但你必须交出林镇南夫妇。”

林平之大喜,也冲了过去,与墨奴战成一排,怒吼道:“狗贼,你把我爹娘抓去那里了?还不快快放了我爹娘?”

余沧海的门人一阵起哄。

余沧海也是双眼血红,冷冷道:“林平之,若不是你杀害我儿子,我又怎么会毁坏你福威镖局,杀你林府七十余口?”

林平之怒道:“狗贼,你这是蓄谋报复,你若真的只为了报你儿子的仇,大可以杀我泄愤,反而却伤害其他人。”

墨奴冷冷道:“平之,你错了。就算没有你杀死余人杰,余沧海为了你林家的辟邪剑法,也会不折手段的杀人夺物,这不过是他们的借口而已。”

“狗贼,你真是丧心病狂!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林平之咬牙切齿咆哮道。

余沧海冷笑道:“那又如何?凡天下间的宝物,皆有德者居之,辟邪剑法乃武林至宝,你林家既然不能用之造福武林,不如转交我清城派之手?偏偏你那不知变通的爹爹林镇南死活不肯说……哼哼!林平之,别在这里 墨迹了,想要你爹爹性命,便赶紧交出辟邪剑法。岳掌门,林镇南夫妇的生死悬于我手,你若不想他俩有事,便请快快让开。”

这时清城四秀之一的罗人杰进来冲余沧海耳语一阵,后者惊呼:“木高峰抢走了林镇南?这恶贼。”

墨奴努力平复情绪,道:“余沧海,交换剑谱的事情,大家将来都可以好好商量,希望你抢回平之父母后善加待之,我可以为双方作一个和事老。”

说罢牵着林平之的手让过一边。若不是分身泛术,他才不与这种恶人作卖买。

余沧海不搭一言,急匆匆的率领门人离去。

系统提示,刘正风友好度大幅度提升,宿主情商加1。

第7章拯救刘正风

墨奴立即笑道:“岳某一时激愤,冲撞二爷,还望刘二爷恕罪。”

刘正风又将墨奴请回原来座位,道:“若无岳师兄的当头棒喝,正风险些作了罪人,林贤侄,你放心,伯伯我说到做到。待此间事了,伯伯一定恳请师兄莫大先生上松风观替你们福威镖局讨回公道。”

林平之忙叩谢道:“多谢伯伯仗义之情,不过余沧海的狗命请伯伯留给小侄,待小侄跟师父学好武功后,一定会亲手剁下余沧海的狗头,以慰各大镖头在天之灵。”

众人听了此话后,均暗暗点头,暗羡墨奴收了个好徒弟。

刘正风由衷的道:“恭喜岳师兄能收到如此贤徒,好罢,伯伯就不再插手此事。不过,贤侄以后旦有所需,衡山派一定全力奔援。各位华山同道请归座。”

墨奴等华山派众刚刚入座,接着便有朝廷派张大人前来宣读刘正风被任命为当朝将军的圣旨。

刘正风接了圣旨,张大人走后,金盆洗手的时刻终于来临。

群雄纷纷坐定,仆役上来献菜斟酒。

米为义端出一张茶几,上面铺了锦缎。

向大年双手捧着一只金光灿烂、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在茶几之上,盆中已盛满了清水。

米为义和向大年均为刘正风得意弟子。

只听得门外砰砰砰放了三声铳,跟着砰拍、砰拍的连放了八响大爆竹。

第9 金盆洗手大会

在后厅、花厅坐席的一众后辈子弟,都涌到大厅来瞧热闹。

刘正风笑嘻嘻的走到厅中,抱拳团团一揖。

群雄都站起还礼。

刘正风朗声说道:“众位前辈英雄,众位好朋友,众位年轻朋友。各位远道光临,刘正风实是脸上贴金,感激不尽。兄弟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各位想必已知其中原因。兄弟已受朝廷恩典,做一个小小官儿。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江湖上行事讲究义气;国家公事,却须奉公守法,以报君恩。这两者如有冲突,叫刘正风不免为难。从今以后,刘正风退出武林,我门下弟子如果愿意改投别门别派,各任自便。刘某邀请各位到此,乃是请众位好朋友作个见证。以后各位来到衡山城,自然仍是刘某人的好朋友,不过武林中的种种恩怨是非,刘某却恕不过问了。”

说着又是一揖。

群雄早已料到他有这一番说话,均想:“他一心想做官,那是人各有志,勉强不来。反正他也没得罪我,从此武林中算没了这号人物便是。”有的则想:“此举实在有损衡山派的光彩,想必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十分恼怒,是以竟没到来。”更有人想:“五岳剑派近年来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生得人钦仰,刘正风却做出这等事来。人家当面不敢说甚么,背后却不免齿冷。”也有人幸灾乐祸,寻思:“说甚么五岳剑派是侠义门派,一遇到升官发财,还不是巴巴的向官员磕头?还提甚么‘侠义’二字?”群雄各怀心事,一时之间,大厅上鸦雀无声。

墨奴起身,道:“恭喜二爷福寿全归、急流勇退、大智大勇。咱们都是二爷请来的朋友,自是会支持二爷的选择。其实,只要胸中有侠义,在江湖在朝廷,同样可为弱小贫穷谋福利。只不过,我们是为民,二爷是为国罢了!”

刘正风双眼微湿,道:“岳师兄,我…”

却被墨奴用手势制止,高声呼吁,众掌门还未曾来得及应话,华山派门下弟子已经大声响应墨奴的畅所直言。

于是,各大掌门也只得纷纷向刘正风道喜。

回想刘正风的死因,不外有二:

其一,为了与曲洋编制《笑傲江湖曲》,而被嵩山派坐以勾结魔教长老之罪;其二,幼子被沸彬协持。

只要解决了以上两个矛盾,刘正风才有可能不死。

但自己门下弟子太弱,恐怕不能力保刘正风家小,毕竟嵩山派的十三太保武艺最差的都伯仲于余沧海之流,要是师妹宁中则在的话,到可胜任此职。

这该怎么办呢?系统给的任务未免太难了点!

哦!对了,系统!万事不明,可找系统。

侠修系统似乎知道他的想法,说道:“再送你一个全程监控功能,你可以用它找到魔教长老曲洋,想办法让曲洋暗中保护刘正风家小便得了。”

墨奴脑中便多了一道记忆,眼前出现一个电视屏幕,屏幕里是刘府内外全景,房内屋外,一花一物清晰可见。

画面一阵滚动,终于在大厅房顶找到了一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人。

这黑衣人正用关切的神情注视刘正风。

墨奴料定这黑衣蒙面人正是曲洋。

曲洋与天王老子向问天并称为魔教左右使者,其武功就算不及向问天,想来也相差无几,单挑十三太保中的任何人,想来并不吃力。

系统并没有告诉墨奴用何办法让曲洋赶去保护刘正风家小。

但墨奴却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

墨奴步至刘正风面前,抱拳道:“二爷请慢,二爷金盆洗手之前,请容岳某向二爷道个歉。”

说罢冲刘正风深深一揖。

刘正风忙闪开问他原因。

墨奴便开启了撒谎模式,说道:“前不久江湖传言,说是二爷以衡山城大侠之尊,私下里竟然与魔教长老曲洋来往。”

众人听得此言,皆大惊失色。

刘正风却神色自若。

墨奴继续说道:“岳某为还二爷清白,便暗中察看,谁知二爷与那曲洋只是相交于音乐,每日均是弹琴吹箫,除此并无他图。岳某为此深表惭愧!不过,岳某又闻嵩山派有所异动,或许不久将会对二爷一家不利!二爷武功高强自能全身而退,但恐怕家小难于幸免,还请二爷早作打算!”

一提到嵩山派,许多人都是面上色变。

刘正风深深冲墨奴一揖,抬头看了看房顶,方才仰天叹息:“苍天在上,若不怜悯,我又能如何呢?多谢岳师兄好言提醒。”他看的地方正是曲洋藏身之处,此话显然是在暗示曲洋暗中去保护他的家人。

墨奴看见房顶的曲洋果然身形化为轻烟般逸走,敢情真的去保护刘正风家小。

墨奴暗赞两人心意相通。

刘正风又恢复常态,转身向外,朗声说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十分惭愧。”

“二爷过谦了。”

众人中不少人说道。

刘正风继续说道:“好在本门有莫师哥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刘某一人不多,少刘某一人不少。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却也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进爵,至于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正风更加决不过问。若违是言,有如此剑。”

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扳,拍的一声,将剑锋扳得断成两截,他折断长剑,顺手让两截断剑堕下,嗤嗤两声轻响,断剑插入了青砖之中。

群雄一见,皆尽骇异。

自这两截断剑插入青砖的声音中听来,这口剑显是砍金断玉的利器,以手劲折断一口寻常钢剑,以刘正风这等人物,自是毫不希奇,但如此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折断一口宝剑,则手指上功夫之纯,实是武林中一流高手的造诣。

闻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可惜!”

也不知是他可惜这口宝剑,还是可惜刘正风这样一位高手,竟然甘心去投靠官府。

刘正风脸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刘正风微微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

墨奴暗叹,嵩山派的人来得好及时。

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

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

许多人认得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凛:“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刘正风躬身说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那汉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微笑道:“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

他脸上虽然露出笑容,但语音已微微发颤,显然这件事来得十分突兀,以他如此多历阵仗之人,也不免大为震动。幸好在此之前,得到岳掌门提醒,想来曲大哥一定能保护我的家小。

思及至此,刘正风向墨奴投去感激的一眼,墨奴冲他微微点首。

那汉子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听得刘正风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外号,心中不免得意,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

他抢上几步,又向天门道人、墨奴、定静师太等人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

其余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

定静师太甚是喜欢,一面欠身还礼,说道:“你师父出来阻止这件事,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说呢,咱们学武之人,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去做甚么劳什子的官儿?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安排妥当,决不肯听老尼姑的劝,也免得多费一番唇舌。”

刘正风脸色郑重,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说着走向金盆。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道:“我这可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喜筵的请柬,早已恭恭敬敬的派人送上嵩山,另有长函禀告左师兄。左师兄倘若真有这番好意,何以事先不加劝止?直到此刻才发旗令拦阻,那不是明着要刘某在天下英雄之前出尔反尔,叫江湖上好汉耻笑于我?”

第10 五岳令旗

史登达道:“我师父嘱咐弟子,言道刘师叔是衡山派铁铮铮的好汉子,义薄云天,武林中同道向来对刘师叔甚是尊敬,我师父心下也十分钦佩,要弟子万万不可有丝毫失礼,否则严惩不贷。刘师叔大名播于江湖,这一节却不必过虑。”

刘正风微微一笑,道:“这是左盟主过奖了,刘某焉有这等声望?”

定静师太见二人僵持不决,忍不住又插口道:“刘贤弟,这事便搁一搁又有何妨。今日在这里的,个个都是好朋友,又会有谁来笑话于你?就算有一二不知好歹之徒,妄肆讥评,纵然刘贤弟不和他计较,贫尼就先放他不过。”

说着眼光在各人脸上一扫,大有挑战之意,要看谁有这么大胆,来得罪她五岳剑派中的同道。

刘正风点头道:“既然定静师太也这么说,在下金盆洗手之事,延至明日午时再行。请各位好朋友谁都不要走,在衡山多盘桓一日,待在下向嵩山派的众位贤侄详加讨教。”

便在此时,忽听得后堂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喂,你这是干甚么的?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你管得着么?”

群雄一怔,听她口音便是早一日和余沧海大抬其杠的少女曲非烟。

又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坐着,不许乱动乱说,过得一会,我自然放你走。”

曲非烟道:“咦,这倒奇了,这是你的家吗?我喜欢跟刘家姊姊到后园子去捉蝴蝶,为甚么你拦着不许?”

那人道:“好罢!你要去,自己去好了,请刘姑娘在这里耽一会儿。”

曲非烟道:“刘姊姊说见到你便讨厌,你快给我走得远远地。刘姊姊又不认得你,谁要你在这里缠七缠八。”

只听得另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妹妹,咱们去罢,别理他。”

那男子道:“刘姑娘,请你在这里稍待片刻。”

刘正风愈听愈气,寻思:“哪一个大胆狂徒到我家来撒野,居然敢向我菁儿无礼?”

刘门二弟子米为义闻声赶到后堂,只见师妹和曲非烟手携着手,站在天井之中,一个黄衫青年张开双手,拦住了她二人。

米为义一见那人服色,认得是嵩山派的弟子,不禁心中有气,咳嗽一声,大声道:“这位师兄是嵩山派门下罢,怎不到厅上坐地?”

那人傲然道:“不用了。奉左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

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说得骄矜异常,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

刘正风大怒,向史登达道:“这是从何说起?” 暗想:“为何曲大哥还不动手?难道他还在顾忌当初对我的誓言?”

史登达道:“万师弟,出来罢,说话小心些。刘师叔已答应不洗手了。”

后堂的米为义应道:“是!。”

说着从后堂转了来,先向师父刘正风躬身行礼,然后才道:“小弟见过史师兄。”

他后边跟着刘正风的夫人、女儿和他的两个幼子,再后面又有七个刘正风的弟子。

这些人都愤怒的瞪着史登达。

史登达见出来的人是米为义,而不是‘万师弟’,怒极喝问。

刘正风问道:“为义,来犯的贼人呢?”

米为义恭声道:“回师尊的话,那贼子自称姓万,还说是嵩山派的人,但弟子不信。嵩山派的师兄们都是见义勇为的好汉子,又怎么是偷鸡摸狗的鼠辈呢!弟子便欲将之擒下,以企师尊发落。不想贼子却被一个黑衣人击晕在地。喏!就是这位贼子了。”

说着向大年将一个昏迷的嵩山弟子扔在刘正风的面前。

刘正风认得那人真是左冷禅的弟子万道长,一动不动的,显然是被人点中了穴道。

史登达去解,却并未解开。

刘正风怒极,喝道:“嵩山派到底来了多少?请一一现身吧!”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

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

定静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甚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达道:“定静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甚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刘正风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

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史登达叫道:“且慢!”令旗一展,拦在他身前。

刘正风左手疾探,两根手指往他眼中插去。史登达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

史登达无可招架,只得后退。刘正风一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

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回头,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声,将一名嵩山弟子远远踢了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提起,向史登达掷去。

他这两下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了眼睛一般,部位既准,动作又快得出奇,确是内家高手,大非寻常。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时无人再敢上来。

他一回身,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眼见这一次再也无人能加阻止,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

刘正风退后两步,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缘。

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清水都泼在地下。

同时黄影晃动,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登时变成平平的一片。

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刘正风识得此人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一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有名,瞧情形嵩山派今日前来对付自己的,不仅第二代弟子而已。

金盆既已被他踹烂,金盆洗手之举已不可行,眼前之事是尽力一战,还是暂且忍辱?

霎时间心念电转:“嵩山派虽执五岳盟旗,但如此咄咄逼人,难道这里千余位英雄好汉,谁都不挺身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当下拱手还礼,说道:“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嵩山派多半另外尚有高手到来,一齐都请现身罢。单是对付刘某,费师兄一人已绰绰有余,若要对付这里许多英雄豪杰,嵩山派只怕尚嫌不足。”

“是吗?”

话声中,黄影晃动,两个人已站到了厅门边。

这两人轻身功夫,便和刚才费彬跃下时一模一样。

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墨好等认得他是嵩山派掌门人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

这二人同时拱了拱手,道:“刘二爷请,众位英雄请。”

丁勉、陆柏二人在武林中都是大有威名,群雄都站起身来还礼,眼见嵩山派的好手陆续到来,各人心中都隐隐觉得,今日之事不易善罢,只怕刘正风非吃大亏不可。

定静师太气忿忿的道:“刘贤弟,你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刘正风苦笑道:“定静师太,这件事说起来当真好生惭愧,本来是我衡山派内里的门户之事,却劳得诸位好朋友操心。刘某此刻心中已清清楚楚,想必是我莫师哥到嵩山派左盟主那里告了我一状,说了我种种不是,以致嵩山派的诸位师兄来大加问罪,好好好,是刘某对莫师哥失了礼数,由我向莫师哥认错赔罪便是。”

费彬的目光在大厅上自东而西的扫射一周,他眼睛眯成一线,但精光灿然,显得内功深厚,说道:“此事怎地跟莫大先生有关了?莫大先生请出来,大家说个明白。”

他说了这几句话后,大厅中寂静无声,过了半晌,却不见“潇湘夜雨”莫大先生现身。

刘正风苦笑道:“我师兄弟不和,武林朋友众所周知,那也不须相瞒。小弟仗着先人遗荫,家中较为宽裕。我莫师哥却家境贫寒。本来朋友都有通财之谊,何况是师兄弟?但莫师哥由此见嫌,绝足不上小弟之门,我师兄弟已有数年没来往、不见面,莫师哥今日自是不会光临了。在下心中所不服者,是左盟主只听了我莫师哥的一面之辞,便派了这么多位师兄来对付小弟,连刘某的老妻子女,也都成为阶下之囚,那……那未免是小题大做了。”

第11章 力退三太保

费彬向史登达道:“举起令旗。”

史登达道:“是!”高举令旗,往费彬身旁一站。费彬森然说道:“刘师兄,今日之事,跟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没半分干系,你不须牵扯到他身上。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甚么勾结?设下了甚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墨奴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他步近费彬,说道:“费师弟,我觉得这面旗有些问题,可否让岳某辨认一下真伪?”

这支五岳令旗造价不菲,尤其是它上面那五颗宝石,更是蕴含充沛的灵气,若将它吞噬,一定能获得不少侠力。

五岳令旗一毁,费彬等便不能操纵四派之人围攻刘正风。

费彬也料不到一向胆小怕事的岳不群公然敢与嵩山派为敌。

就让史登达奉上五岳令旗。

五岳令旗刚一入墨奴手中,吞噬小妹便询问:“请问宿主?是否立即吞噬五岳令旗?友情提示,若是吞噬,将扣除侠道功德500点。”

墨奴暗道:“一面令旗,在我手中凭空消失不见,而又是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这该有多么的令人震憾?唉!也只有被扣除功德点数了。”

于是墨奴点头以示同意。

而那面五岳令旗却一下子就被系统吞噬,消失不见。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500侠力,功德点数减500。”

见者无不失色。

史登达惊叫出声,索要令旗。

费彬大怒,询问原因。

墨奴冷冷道:“左掌门本来也算一条好汉,不想却因为有此五岳令旗,而变得是非不分,说什么刘二爷勾结魔教云云,证据何在呢?刘二爷是那种人吗?”

刘正风感激的看了一眼墨奴,方才凛然道:“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所谓阴谋,却是从何说起?”

费彬侧头瞧着三师兄陆柏,等他说话。

陆柏细声细语的道:“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还未说话。

墨奴已经抢先冷冷道:“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此事,大家已经了解刘二爷与曲洋以音律相交之事!那曲洋已经脱离魔教,闲云野鹤一个。如今却被左掌门作为刘二爷与东方不败勾结的证据,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刘正风狠狠点头。

陆柏、费彬等人怒瞪墨奴。

实在是不明白是谁借给这个岳不群天胆,居然敢和他们嵩山派作对。一时都相顾失色。

显然这件事情是在他们甚至是在他们引以为傲的掌门师兄左冷禅的意料之外。

那胖子丁勉这时突然厉声问道:“岳掌门左一个左掌门,右一个左掌门,似乎未把我左师兄放在眼内?”他话声洪亮之极,这七个字吐出口来,人人耳中嗡嗡作响。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材本已魁梧奇伟,在各人眼中看来,似乎更突然高了尺许,显得威猛无比。

墨奴下令华山派众保护刘正风家人,并还亲自点名让劳德诺带队。

华山派全体将刘正风家人团团护住,利剑出鞘,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之势。连内奸劳德诺也只得跟随行动。

丁勉等人瞪了一眼劳德诺,自然,劳德诺这个卧底的身份,他们绝对是知道的。若是此刻两派动武,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伤害掌门师兄左冷禅布下的这颗棋子。

然后墨奴又道:“左掌门独断专行、是非不分,现在更以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刘二爷之身,实在是德行亏损,不配为盟主之选。岳某在此宣布,华山派从此脱离五岳剑派。各位掌门,左掌门既然今日能这样对待衡山派,那么将来也会用类似的办法对付恒山、泰山,望各位掌门三思。”

丁勉怒道:“岳不群,你居然也与妖邪为伍,听闻华山派生活拮据,一定是你们华山派私下里收了东方不败贿赂,才在此与刘正风同声同气。恒山派、泰山派听令,大伏儿联手斩妖出魔!”

天门真人、定静师太以‘五岳令旗’以失为借口,再听令,但也没有立即退出五岳剑派。

丁勉等人僵在当场。

墨奴冷冷道:“刘二爷,请继续你的金盆洗手,我看谁敢阻拦?”

刘正风闻言大喜,又令向大年取来金盆。

丁勉大吼道:“且慢!岳掌门,你若要为刘正风作保,恐怕也得掂掂自己的份量吧?”

墨奴笑道:“要什么样的份量呢?”

丁勉冷冷道:“至少你君子剑接得下我这费师弟的大嵩阳手。”

费彬踏前两步,虎视着墨奴。

墨奴问系统:“可有办法侦查敌情?”

系统道:“可以用系统的侦察功能查看百丈内的物体属性,不过,要启动侦查功能,必须要宿主用200侠义值交换,宿主是否愿意?”

墨奴问道:“这侠义值除了可以对换产品之外,还能有什么用?”

系统道:“行侠仗义得到的侠义值,除了可以用来在侠义商店里购买高级道具外,还可以用来提高宿主武技和功体等级及用来炼制神兵利器。不过开启侠义商店需要消耗1000点侠义值。”

墨奴点头道:“如此,我决定交换侦查功能。”

墨奴获得侦查功能。

于是墨奴启动侦查功能,便在费彬头上出现一系列数据:

身份:左冷禅师弟,十三太保之一

姓名:费彬

生命:10000

法力:10000

攻击:40000

防御:20000

武技:嵩阳神掌

武者功体:嵩山心法

人性:15

魔性:50

兽性:生存欲求90/好色70

墨奴再看看丁勉和陆柏,发觉二人属性与费彬相类,这种货色,自己完全可以一打三。

当下墨奴冷笑道:“就让岳某来领教你所谓的大嵩阳手!”

他人跃身空中,左掌探出,往费彬头顶一掌拍下。

正是华山派掌系绝学华岳三神掌中一招‘星落长空’。

掌势疾如流星般的到了费彬头顶三寸时,费彬才发觉。

费彬忙将真力凝运双掌,双掌齐飞,以一招‘嵩阳坠月’拍向来掌。

双方掌于空中相交,‘啪啪啪’,连交三次,整间大厅如是刮起了三阵狂风。

墨奴神色自若的落下身来,费彬噔噔噔连退三步,跌到丁勉身旁,丁勉一掌搭于他肩上,助其稳住身形。

墨奴冷冷冷道:“!你们三个一起上吧!”

陆珀主修内功,也学了两层寒冰真气,闻听此言,立即大喜道:“素闻华山派紫霞神功的威名,今日我三兄弟到要讨教了。”

话落快步逼近墨奴,双脚成马步蹲下,双掌齐齐推出,‘波’地一声,与墨奴双掌沾在一处,斗起真力来。

丁勉与费彬掌心贴背心的传输真力给陆珀,形成三打一的架势。

天门道长等人齐声惊呼,万料不到三人真的合力出手。

华山派众弟子更是齐跨前一步,立即被劳德诺拦住喝止。

岳灵珊急道:“二师兄,你没看见他们在群殴我爹爹吗?大师哥不在,你不出手也就罢了,为何还阻拦我们出手帮助爹爹!”

劳德诺却道:“师父神功盖世,向来不说半句假话。他老人家既然当众说出‘以一敌三’的话,相信他老人家便能做到。我们若冒然出手,岂不是违背师父意愿?”

墨奴暗中冷笑,知道劳德诺这叛徒在钻自己的空子,真正目的是希望我这个师父死在丁勉等三人手中。

陆珀等三人却暗暗叫苦。

双方甫一接触时,墨奴的真力却若有若无、绵软以极、柔韧异常,但不久,却又变得如云霞般的绵密厚重,以铺天盖地之势袭来。

陆柏站在最前边,与墨奴面对而立,双方脸部神情都大收眼底。见到墨奴脸上出现了怪异的紫色霞彩,且还越来越强烈…直到最后的大盛,同时对方的真力宛如奔腾咆哮的江河,一浪高过一浪,凶猛至极的撞向自己三人。

陆柏等三人再也防守不住,被墨奴掌力掀飞,变成了滚地葫芦,半响都爬不起来。

嵩山派的人只得扶着丁勉等三人灰溜溜的走了。

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便顺利进行。

天门真人与定静师太除了惊佩于墨奴功法高深外,还被墨奴这个真君子的侠义行为所打动。

刘正风更是当众认了墨奴为义兄。

“叮咚!恭喜宿主,与天门真人、定静师太等人的友好度大幅度提升,为75。并得获得刘正风的最终信赖,彼此友好度上升至100,相交莫逆。宿主完成终极任务后,可以择时再来五岳剑派的世界与刘正风再会,乃时本世界的时间暂停。”

墨奴暗赞救人真好,完成建立五岳剑派的任务后,还可以随时来找刘正风喝酒聊天,更重要的是向他请益吹箫之技巧。

其吹箫之技巧,堪称武林界第一。

放到主世界恐怕也是首屈一指。

第12章 初见令狐冲

若是将之学会,建个号,开个快手什么的,与网民共享音乐的同时,也可获得不菲钱财,自己用它可以帮助更多受难民众。

墨奴激动之余,又听得系统发来一系列信息。

宿主完成营救刘正风一家的支线任务,获得侠义值10000点。

救得刘正风,获得侠义功德10000点。

救得夫人黄氏,获得侠义功德1000点。

救得长子刘济,获得侠义功德1000点。

救得小姐刘菁,获得侠义功德800点。

救得小公子刘芹,得200侠义功德。

间接保住刘正风门下七大弟子性命,获得7000点侠义功德。

间接挽救曲洋祖孙性命,获得20000点侠义功德。

总共获得的侠义功德为: 1000010001000800200700020000=40000点。

宿主意外获得十等奖抽奖一次,智力、情商各加10。

同时友情提示宿主,也恭喜宿主,获得左冷禅仇恨值100。

墨奴疑惑道:“请问系统,仇恨值是什么?仇恨值满了100又会怎样?”

系统道:“仇恨值是宿主与异世界的角色交恶的体现值及敌视状态,与友好度相对立。人物的仇恨值越高,证明宿主越来越危险,尤其是满了100,该人物随时都有可能袭击宿主及宿主亲人朋友。比如宿主现在就得防备左冷禅等嵩山派众的袭击。”

自己门下弟子虽众,但都不足以比拟嵩山派十三太保。如果嵩山派一旦发难,若以华山派这时的实力,的确是有亡派之虞。

相信经过这次的事件后,衡山派一定会严加防范,不至于像今日一般处于挨打的被动。

因此,反而自己的华山派却要倍加小心。

墨奴曾想,他若是此刻的左冷禅,同时面对华山派与衡山派,相信一定更对华山派感兴趣。

因为左冷禅是只老虎,平时一旦饥饿,便会出洞来觅食,管你是人也好,猪也好,总之抓着就吃!

何况现在的左冷禅是只受伤的老虎?

墨奴打算先尽量救出林镇南夫妇,然后再折返回来求刘正风代为引见曲洋,并希望借助曲洋探知杀人医师平一指的下落,并从平一指处学得治疗失忆症的药方或获得药物。

于是,墨奴率领华山派众离开刘府,刘正风还说改日一定上华山酬谢今日的活命大恩。

墨奴也只是当他随便说说而已。

不过,他到真的希望能与刘正风多多接触,以企从其处习得盖世箫技。

出得刘府,林平之便奔至墨奴身前,跪下泣道:“恳请师父援手救出弟子爹娘。弟子…弟子没齿难忘。”

墨奴点点头道:“好吧!咱们即刻出发吧!”

说着当先而行,奔行于大街上。众弟子亦步跟随。

原著并未明确给出木高峰将林镇南夫妇藏身之处,但仍然可以从原文中探得一些蛛丝马迹。

原文是这样写的“令狐冲吃了一惊,向树林走了几步,见树隙中隐隐现出一堵黄墙,似是一座庙宇。他担心是同门师弟妹和青城派弟子争斗受伤,快步向那黄墙处行去…”

又是庙宇又是黄墙,又隐于密林中,多半就是明代藏经殿遗址。

而藏经殿又在祥光峰之下。

思虑停当,墨奴便率众赶到祥光峰,果然在黎明的 曙光映照下,在密林中隐约露出一间黄墙庙宇。

墨奴调出全程监控功能,面前出现一大屏幕,屏幕显出祥光峰全景,墨奴又将庙宇锁定放大数倍。

便显出庙内情形,只见果然是间残废的庙宇,里面有对中年夫妇,与林平之有些神似,且一旁还有那塞北明驼木高峰。

墨奴大喜,看来小林子的双亲还有救,忙收回全程监控功能,说道:“快赶往庙宇,说不定林总镖局夫妇就在里边。”

众人闻听此言,不觉都是精神一振,齐飞身过去。

林平之喜极若狂,高呼:“爹爹,娘亲,您们还好吗?孩儿请得华山派岳先生前来搭救你们。”

墨奴适时喝道:“木高峰,赶快放了平之爹娘!”

“啊!!”

自庙宇内传出两声惨呼。

接着又传出木高峰的笑声:“岳掌门,连你也都来为林镇南送终吗?哈哈!你真会屈尊降贵!不过,我得不到辟邪剑法, 你也休想得到。”

墨奴听得此言,猛地刹住身形,道:“我们就在庙外守着,平之,你赶快进庙去,或许你爹娘有什么遗言交待!”

众人已经到得庙宇外。

岳灵珊惊道:“遗言?爹爹,你是说小林子爹娘”

呃!不小心剧透。

墨奴忙道:“是啊!刚才的两声惨呼,夹杂着人濒临死亡时的憎恨与无奈,或许平之爹娘真的时日无多了。”

林平之惊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闹进庙宇。

不久,便传出林平之撕心裂肺的叫声:“爹…娘…”

哭声悲切,响彻整个山野。惊飞了不少飞禽,天空下起绵绵细雨,但墨奴并未有进庙宇避雨的意思。

劳德诺道:“师父,小师妹年幼,若是长沐春雨,恐怕会受了风寒…到时师娘又要埋怨弟子等照应不周了。”

墨奴瞪了一眼一脸忠诚的劳德诺,真是看不出他奸在何处。

林平之的声音自庙里传来:“师父,你们进来吧!我爹爹妈妈已经走了,我…”

雨终于停了,自庙内步出墨奴等人,众人合力将林镇南夫妇暂葬于庙后,待以后找时机再度迁葬。

林平之刚祭奠完毕,令狐冲便带着仪琳出现在众人面前。

令狐冲害怕回雁楼的事惹墨奴不高兴,便跪拜于地。

他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只是对师父过于尊敬,也不担心受到师父责罚,而是担心因为自己的年少轻狂惹恼师父。

自己从小便是孤儿,一直由师父师娘养育成才,说师父师娘是他的养父养母,也不足为奇。

因此,他长跪请罪,一时激动,便牵动了旧伤,他的人便不断的咳嗽。

岳灵珊跑过来急切的询问他伤势,却惧父威家教,不敢扶他起身。

陆大有见他咳嗽,忙赶过来拍他后背。

墨奴好奇心重,到要看看这位《笑傲江湖》的男主资质如何,忙启动系统侦查功能,立即屏幕上显出令狐冲的属性:

成长属性(12):

姓名:令狐冲

职业:华山派首席大弟子

全真道境:聚气七重境(5000/10000000)

肉身等阶:肉身八阶(8000/10000000)

攻击:8000

防御:8000

生命:8000

法力:7000

武器:松纹剑(1000)

侠义值:100000

武技:华山剑法10级,冲灵剑法10级

全真功体 :华山派内功12级(2000)

基本属性(10):

魔性:0

兽性:生存欲求30/好色:70

人性:70(普通人50)

精神:40(普通人10)

情商:60(普通人50)

体质∶85(常人最高20)

灵敏∶3000(普通人30)

智力:90(普通人 20)

魅力:70(普通人0)

灵根 :水/极品

墨奴暗叹:“不愧为《笑傲江湖》主角,除了12项成长属性不如岳不群外,那10项基本属性几乎都比岳不群好上太多,尤其是他的灵根居然是极品水性,若加以细心栽陪,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要超过丁勉等人也不是难事。唉!小气的岳不群,如此良材,却白白错过了。”

收回侦查功能,墨奴故意板着脸道:“冲儿,你可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

令狐冲愣了愣,道:“弟子不该与恶贯满盈的田伯光把酒言欢。不过,请师父放心,弟子打算再也不见田伯光。”

墨奴冷冷道:“你怎知田伯光恶贯满盈?你又知道他多少事?就可以胡乱判断他的善恶?就算他心存恶念,你也得循循善诱 。若是能让他改邪归正,岂不是功德一件?你与他饮酒,乃是权宜之计,为的是拯救恒山派的小师妹。此乃大义大勇的侠义行为,为师高兴还来不及,又岂能因此而怪你?”

令狐冲欣喜万分,师父今日是怎么回事?我做下如此‘荒诞不经’的事情,他居然不加责备。

这对令狐冲来说,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仪琳也在旁边帮忙替令狐冲解释,踏上两步,见了岳灵珊,便再也没有勇气过去探望令狐冲。

墨奴哼了一声,才道:“冲儿,你错就错在不该辱骂恒山派的师姐妹。说什么‘一遇尼姑,逢赌必输’等话。你真是无理至极!等你养好伤后,必须至恒山当面向定闲师太请罪。是否责罚就看恒山派的师姐们的意见了。”

令狐冲忙不断叩谢。

墨奴这才叫岳灵珊扶起令狐冲,并让林平之来拜见令狐冲,并告戒二人理应长幼有序、和睦相处。

二人见礼以毕,墨奴又宣布以后林平之的武艺由令狐冲带师传艺,外人不得干涉。

第13章 初会曲洋

众人唯唯诺诺。

原著令狐冲的一生其实是极为悲催的。

哪怕后来习得盖世武学‘独孤九剑’、‘易筋经’、‘吸星**’等等,又娶任盈盈为妻。

只是从始至终,他心中最牵挂的人,一直都是小师妹岳灵珊。

何况未遇林平之之前,岳灵珊的确是对令狐冲十分依恋的。

若不是岳不群和林平之的双重破坏,二人是极有可能在一起的。

而且从令狐冲的一些旁白可以推测出,岳灵珊其实就是一个有‘恋父情结’倾向的对爱情懵懂的女孩 。

她认为小林子的为人处世,尤其是性格,像极了爹爹岳不群,但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认为。

事实上岳不群与林平之实际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只是林平之太会伪装而已。

因此,防微杜渐,墨奴一开始就要想办法疏远二人,尽量不让二人过多的接触。

对墨奴而言,要建立一个真正强而有力的五岳剑派,首先得光大华山派。

那如何才能光大华山派呢?

是将自己的全真道、侠道练至极致吗?

当然不是!即使自己成为了天下第一人,旁人也会笑话自己不会教徒弟。

最可行的办法是广集人材,首先重点培植天资佳者,然后再另行普及。

林平之资质固然远胜陆大有等人,又有辟邪剑法,但与令狐冲相比,也不过犹如小鸡与鸾凤相媲美。

如果是二者兼得,那是再好不过,只是事事又岂能尽如人意?

墨奴虽然是带着系统穿越的人,他也不敢过份奢望,谁知道系统会不会有惩贪扬善的功能?

之后,墨奴令劳德诺这个叛徒将仪琳送回恒山派。

心中暗暗整理一遍思路。

相信此刻嵩山派左冷禅左大掌门已经得知他精心布置的‘除去刘正风,捎弱衡山派实力的奸计’因为有墨奴(岳不群)这个真君子的破坏而未能得呈。

但嵩山在河南,衡山在湖南,两者相去,何止千里以计?

左冷禅除非是会飞的妖怪,否则他是不可能这么快来找华山派的晦气的。

其实左冷禅早就想好了对付其他四派的诡计:

其一,利用曲洋、刘正风音律相交之事,大作文章,借机捎弱衡山派实力。

原著中他的确是办到了。但此刻却因为墨奴的介入而宣布失败。

其二,利用剑宗三杰封不平等人来对付华山派,企图迫岳不群禅位。

后被刚学会独孤九剑的令狐冲破坏,奸计并未得呈。

只是却使得剑、气二宗两派恩怨越发加深,对华山派非福是祸。

墨奴要光大华山派,必须重组剑气二宗,招回‘剑宗三杰’,若是能请回师叔风清扬,那是再好不过。

其三利用凶狠手段假借魔教之手杀死‘恒山三定’。

原著促成令狐冲成为恒山派掌门人。

其四泰山派最为不睦,左冷禅利用青海一叟杀死天门真人,便掌握了主动权。

由此可以看出,左冷禅是采用的分而击之的办法。

因为其他四派的不团结,才让左冷禅有机可乘。

墨奴理好今后行动的章程,便率领众门人又赶到了刘正风府邸。

原因自然是希望通过刘正风结识曲洋,再求曲洋帮忙引荐平一指,从平大夫处获得治理兰姑失忆症的秘药。

需知为兰姑到笑傲江湖世界寻找解药,乃是墨奴给自己订下的短期内必须完成的又最为迫切的任务,只有完成这个任务,墨奴才能安心建立最强五岳剑派,进而建立侠国,最后捍卫侠之星。

刘正风虽然惊愕于墨奴的去而复返,但墨奴是他们刘府满门的救命恩人,也是除曲洋外,他最信任的人。

也不问原因,只是吩咐厨子炒了数桌好菜来招呼墨奴等华山派的人。

墨奴看着刘正风对自己如此信任,自认为刘正风必定会向曲洋引荐自己,那时再央求曲洋出面请益于杀人医师平一指,从平一指处获得医术,从而便有机会治好兰姑的失忆症。

想起兰姑的病便可大好,变成一个正常人,那么她清醒后,一定会将她的身世,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墨奴强抑内心的激动,与刘正风等开怀痛饮。

墨奴与刘正风一直畅饮到黄昏时分,墨奴才将来意告诉刘正风,刘正风听罢,深觉义不容辞,说是再晚得些,便带墨奴去与曲洋见面。

墨奴甚为感动,一想到兰姑这个可怜的女人,就要恢复记忆,心里别提有多么的激动。

刘正风让家人和门人好生招待华山派群雄,之后便与墨奴携手出了刘府,在朦胧的夜色中上了衡山。

墨奴随着刘正风转了一阵,二人已经身处崇山峻岭之间。

这时又到了一个山坳,墨奴见四周皆是浓林密丛,花开满山。

环境清幽,不是他处可以比拟。

墨奴听得刘正风一通介绍,说是转过这个山坳,便会有一片梅林,而曲洋便带着孙女曲飞烟住在梅林深处。

墨奴转过山坳,眼前便是一变,果然见到一片广延亩余的梅林出现在眼前。

枝上梅花含苞欲放,花蕾在微寒的夜风中微微摇曳,仿佛要脱枝飘走。

有条小路如条婉延数里的白蛇般穿过梅林中心,似在环卫着梅林。

墨奴二人踏上白色小路,走了一柱香时间,前面视线所及处,有三间草庐隐显于梅林深处。

墨奴听得刘正风略微有些激动的告诉他,那三间小屋正是曲洋隐逸的住所。自己心下也是更为激动。

突然间,草庐里传来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何方高人?深夜来访?何不现身相见?”

墨奴见刘正风听到这个声音,脸上便显出难以抑制的激动之色,眼里更是有两团燃烧的激情,墨奴便断定说话者正是曲洋。

不过自己与刘正风与曲洋居住的草庐尚有百丈远近,他的功力再高,最多与自己相当,耳力怎么能听到百丈之外的声音?

这里除了自己与刘正风外,肯定还有其他不名来客。

刘正风更是惊道:“大哥,不好了,恐怕有人将对曲大哥不利,咱们快些赶过去看个究竟。”说着脚一点地,人跃空前进五丈。

墨奴后发先至,追上刘正风,高声叫道:“贼子休得伤人?我华山派大军即刻赶到。”

此话刚一落口,自草庐周围的灌木丛中跃出三个黑衣人,三人手上皆执了一个未点燃的火把。

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道:“曲洋,这不快快出来受缚更待何时?如果你认错态度好一些,又立刻重新返回日月神教,那么东方教主或许念在你往日的功劳,对你从宽处罚。”

草庐里又传出曲洋的声香:“早在任教主执教时,我便请离神教,当时得蒙任教主批准,我便离开神教,隐逸山林,至今已经有十五年了,我从那时起便谢绝武林纷争,专心一意的研究音律……如今东方教主为何又要强制我出山?”

另一个黑衣人道:“大哥,华山派的人来了,平脆放火烧他,看他出不出来?”

那黑衣老大冲另外两个黑衣人点点头,其中一个黑衣人用火折子点燃自己的两个火把执于双手,方便另外两人点火……接着三人六个火把各扔向三间草庐。

只见夜空中,六个火把打着滚的落向草庐,火把的火亮各化着一道优美的弧线伸向草庐,火把所到处,亮如白昼,物事清晰可见。

眼看着火把便要落在三间草庐上,三个黑衣人已经发出残酷的狞笑。

但变故突起,墨奴和刘正风已经赶到,二人跃落草庐,兔起鹘落 ,利剑出鞘,纷纷将六个火把击落在地。火把落在土院坝内,皆断为数截,顿时全部熄灭。

二人落下地来,拦住那三个放火的黑衣蒙面人 。

刘正风关切的道:“曲大哥,飞飞,你们还好吧?”

中间那间草庐里面传出曲飞烟娇滴滴的声音:“刘二叔,你放心着呗,我和爷爷都没事。”

话落,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扶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青袍清瘦老者步出草庐来,如此一来,将三个黑衣蒙面人围在了当中。

为首黑衣人怪叫道:“好狗不挡道?让开!”

墨奴冷冷道:“你们纵火行凶,再怎么说也得解释一下吧?岂能一走了之?”

同时,刘正风已经远远的向曲洋介绍了墨奴身份。

为首的黑衣人怪叫道:“原来是华山派的君子剑岳先生到了,真是多有失敬。不过,今日是我日月神教的内部事务,日月神教与华山派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希望岳掌门不要插手今日的事情,以免影响两派交往。还请岳掌门退开。”

曲洋道:“刘二弟请你和你的朋友让道放行,我现在虽然已经不是日月神教的人,也不愿与他们结仇滋事。”

墨奴止住刘正风,诚挚的道:“曲大哥客气了,刘二弟已经与岳某义结金兰,刘二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刘二弟的大哥,也是我的大哥。曲大哥的话,岳某理当听的。”

第14章 残暴的三太保

说罢,果真让开道路。

墨奴的这个举动,让曲洋大感意外,他想不到对方会这么爽快的答应,面上便不自觉的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墨奴擦言观色,也正要他如此。

三个黑衣人也不向曲洋道谢,径直离去。但刚走出了十步,便又倒退回来。

现场几人大感奇怪。

墨奴抬眼望去,只见有三个黄衫剑客从外面逼得那三个黑衣人节节后退,三人退到墨奴和刘正风身边。

墨奴向刘正风抛个眼色,刘正风会意。又齐拦住黑衣人退路。

那三个黄衫剑客正是在刘府联手也败给墨奴的丁勉,费彬及陆柏这三个嵩山派干将。

丁勉等三人见了墨奴等三人,也是大呼晦气。

丁勉总算是反应机敏,立即大声道:“刘师兄,我已经从这三个蒙面人的身法和步法探知他们是魔教的妖人,况且这三人还欲对你的义兄曲洋不利,你为何不下手除之?岳掌门,你不是正人君子吗?你可知道,魔教恶徒每日要杀害多少幼儿,取那幼儿之心练什么血冥玄功?你若不出手,又怎么对得起那些死在他们手上的受害者?”

墨奴道:“曲大哥曾义无反顾的救助过冲儿,何况我与刘二爷结拜,刘贤弟的义兄也是我的义兄,曲大哥既然让我放行,我当然得放行。”

曲飞烟拍手赞道:“义字当先,侠字为首。岳爷爷才是真正的侠者。”

墨奴微窘,暗自寻思:“我不过四旬年纪,叫我爷爷,未免太过了哦!对了,我既然与刘正风结拜,又称呼她爷爷曲洋为大哥,她不叫我爷爷,又叫我什么呢?都是江湖儿女,又何必太过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人家小姑娘都如此豁达通泰,反而我到是显得太过迂腐了,实在让人惭愧啊!”于是微笑着的冲曲飞烟点点头。

刘正风更是说道:“刘某金盆洗手之日,已经宣誓,江湖一切恩怨与争斗都与我无关,武林中也再无刘正风这号人物。至于什么斩妖除魔的义勇之事,就要看你们嵩山派的大侠们了。”

丁勉冷哼道:“那就让你们三人见识见识我们嵩山派斩妖除魔的手段!”

丁勉利剑出鞘,身形电闪,唰唰唰三剑刺出,但见他每一剑都挑起一个蒙面人的头套,并以利剑将头套划碎为布蝶飞满草庐上空。同时插剑回鞘。正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总结出来的高超剑术快慢十七路中的快剑势。

曲洋只惊呼道:“魔江三义?”

丁勉冷冷道:“你错了,他们现在可威风了,被世人呼为魔江三煞。”

同时陆柏跃近惊魂甫定的魔江三煞,双掌一展,掌力笼罩着身份被折穿了的魔江三煞。

三人手心贴背心的合力对抗陆柏,大煞在前,双掌与陆柏贴在一处,斗起内力来。

墨奴惊见未出手的费彬做了一件惨绝人寰的事。

只见我们的大嵩阳手费大侠右手双指弯曲,亳不犹豫的插入大煞眼眶内,并将大煞的眼珠全盘挖出。

大煞双眼失明,两股血箭自眼眶喷出,面部肌肉扭曲变形,在夜色朦胧中甚为恐怖。巨痛使他难运内力抵抗,并被陆柏真力掀翻在数仗开外,吧嗒一声率在地上,未知死活。

陆柏收掌后跃,与丁勉站成一排观战。

二煞,三煞亦被陆柏的寒冰真气袭击,几乎全身僵硬,举步维艰。

费彬更不迟疑,双手齐出为爪,拿住二煞的肩胛骨大力抓下,后者肩胛骨应爪而碎,二煞双手垂下,费彬执二煞胳膊,只是微一用力,便将二煞双手卸下。

锥心疼痛,使得二煞躺倒于地。

如此惨状,吓得曲飞烟花容失色,躲入曲洋怀内。却又担心二煞生死,偷偷去看。

费彬又是举起双手,运用嵩阳神掌击断三煞双腿。

如此一来,三煞一失明,一断手,一折足,瞬间人为的被变成残废了。

如此凶残的手段,即使来自华夏国的墨奴也是面皮发,胆战心惊,曲飞烟很干脆的直接晕了过去。

墨奴放眼看遍全场:

看见瞎了双眼的大煞终于醒来,见他以耳代目,听到两个兄弟的惨呼声,呼唤声,便忍着疼,想站起来,谁知几处大穴被陆柏的寒冰真气所封,一时竟然动弹不得,只得发出惊惶的呼应声;

看见了断了双手的二煞正声嘶力竭的喊着,艰难的站起身来,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大煞;

看见了失去双腿的三煞正双手齐用的爬向大煞。

终于,三煞又重新的聚在一起。

墨奴不理会冷酷残忍的丁勉等三太堡,也不细看惊惶错愕的刘正风,只将双眼牢牢锁定在悲愤交接的曲洋身上。

墨奴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曾经同处一教,但曲洋这个表情实在是悲伤到了极致,愤慨到了极致。他为何会这样呢?

墨奴认为,在华夏国,唯有杀父大**夺妻之恨,才能让人有此悲伤,有此愤慨。

墨奴忍不住寻问曲洋愤恨的原因。

丁勉却抢着说道:“这三个魔头是曲右使最为忠心的部属,也是曲右使最为钦佩的教众,因为这三人一出道便闯出了魔江三义的名头,入教五年之后被誉为魔教侠义种子。曲右使愤怒的是,以往任侠江湖的魔江三义,为何变成了现在的魔江三煞,甚至还想将他这个老上司烧死庐中!”

墨奴暗道要遭,果然侠道修圣系统传来信息:宿主麻木不仁,眼睁睁的看着魔江三义受人折磨致残,实在是大为不该,现扣除宿主三万侠义功德点数,希望宿主以后引以为戒,否则,必定加倍惩罚。

墨奴大呼冤枉,还反问道:“既然是侠者,为何又欲放火烧死曲大哥?”

系统道:“这太好解释了。或者魔江三义是为了救人才杀人呢!但无论如何,你拥有侠道修圣系统的侦察功能而没有及时启用,才被我扣除了30000点功德点数!”

墨奴只好自认倒霉,心下决定以后每逢重要人物,都启动系统的侦察功能查看人物属性,凭其魔性高低判断其是善是恶。

丁勉对魔江三煞道:“算你们运气好,今日遇上了曲右使不杀你们。你们走吧!今后不要再撞在我们手上,否则定杀不饶。”

魔江三煞离去。三人以前行走,几乎都是老大带头。但经过这次变故之后,老大双眼被毁至失明,只好由断去双手的老二在前带路,老大强而有力的双手将失去双脚的老三抱上身来,由老三代替他的眼睛,跟在老二身后行动。

丁勉等三人昂然离去。

三人走了一段路程,才进入一个山洞。

费彬不解的问道:“二师兄,为何左师兄不让我们杀死魔江三义呢?”原来今日三人对魔江三煞的残忍手段,又是听令于左冷禅的飞鸽传书。

丁勉望着远方,似在思忆某人,道:“师兄智谋高深,神机妙算。他既然吩咐我们对魔江三煞只伤不杀,我们作师弟的,唯有遵令而行。日后定然能知道师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柏点头,道:“大师兄还有其他指示吗?”

丁勉道:“左师兄还让我们三个去东海无名岛将封不平等华山派剑宗三杰迎回来,并让我们三个助封不平取代岳不群成为华山派掌门,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去苗疆找到五毒教的苗姑,求她帮忙重制一面五岳令旗。哼哼!或许岳不群的武功不下于左师兄,但是若论到这运筹帷幄的计谋,恐怕十个岳不群也比不上一个左师兄。”

其余二人齐道:“二师兄所言甚是,一切均听候二师兄指示。”

曲洋居。

墨奴道:“曲大哥,丁勉所说是否属实?”

曲洋点头,道:“以前魔江是黑木崖下第一长江,婉延千里。其间多武林败类出没,这些武林败类常打着日月神教的晃子为恶乡里,有一年神教出现三个姓阮的同胞兄弟,为人急公好义,爱抱打不平,为日月神教积蓄了不少侠名。前教主任我行封三人为日月神教的侠义种子,甚为重视,三人亦忠心于任教主,更是我曾经最看重和最信任的下属……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侠义无双的魔江三义会蜕变成了现在的魔江三煞,甚至欲致我于死命?唉!此事暂搁一边,不知岳掌门找曲某有何要事?”

墨奴还未开口,比听得刘正风替他回答:“曲大哥,岳大哥于金盆洗手大会上出手救护小弟家人,并对我刘氏一门多方维护,小弟敬佩其义气和感念其恩义,才认了他为义兄。我这岳大哥有为朋友患了失忆之症急需症治,多方延医无效,我得知这个情况后,深感义不容辞,才斗胆带岳大哥前来央求曲大哥,希望曲大哥念在侠义二字,替岳大哥引见杀人医师平一指,以谋求治病之道。”

墨奴见那曲洋满口答应,还说平大夫隐居在洛阳城的熊耳山山脚,他曾于平大夫有救命之恩,平大夫如果在家的话,一定会施加援手,助墨奴救助病人等等。

第15章 与平一指的约定

墨奴深为感激,但不知什么原因,曲洋从始至终都是称呼墨奴为岳掌门。

事态紧急,平一指带着孙女曲飞烟随着刘,岳二人赶回刘府与令狐冲等华山派众一起花了两个月,方才赶到洛阳城郊外的熊耳山脚下,墨奴让令狐冲率领一干门人在白虎镇找了个承德客栈暂住。

自已则和刘正风及曲洋祖孙在熊耳山附近的百草谷找到了隐居的平一指。

平一指也是住的五间草庐,他在草庐中热情接待了恩公曲洋及墨奴等人。

曲洋代为说明来意。

平一指道:“本来前教主有令,不允许我给正教中人治病,但因为岳掌门是恩公的朋友,我唯有破列一次。不过,我医好岳掌门的朋友后,岳掌门必须帮我去做一件事,平某这个规矩是不会废弃的。希望你认真考虑。”

杀人医师平一指,凡医一人,必须令被医者杀一人。对于墨奴这个金迷来说,是知道的。当下满口应承下来。

平一指便自药厨取出一个白玉小瓶,慎重的交给墨奴道:“瓶内装了一颗凝神丹,是我特别炼制来专治失忆之症的上品良药,炼之不易,尊贵无比。我现在便将这颗凝神丹转赠于岳掌门。”

好啊!这回兰姑的病总该能治好了吧!

墨奴满怀激动的接过平一指递过来的药瓶,好生收藏起来。

立即问道:“平大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请平大夫告诉我,要让我去杀谁吧?我一定帮你完成。”

刘正风和曲洋祖孙皆暗暗佩服不已。

平一指须微笑道:“岳掌门乃当今武林正教四大高手之一,如果滥杀无辜,恐怕会引来江湖非议……呃!不如我再次破例,岳掌门将来帮我拯救一个指定的人或者帮我做一件事吧!”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惊呆了,尤其是墨奴,更是难以抑制的激动。忙问道:“这好极了,请问平大夫,你要我帮你救谁?”

平一指面色立即凝重起来,叹道:“不用着急,时机未到。到时我会事先通知你的,希望别要失信就成了。”

于是墨奴等人告辞离去。

待墨奴等人走远后,平一指忙关上房门,举起左手往面上揭下一层皮来,立即在他面上露出另一张满布皱纹的脸来。

她喃喃自语:“老头子,希望你留下的这颗丹药有用,也希望岳掌门将来真能帮得上你的忙。”

红梅闲语:这假伴平大夫的人正是平大夫发妻马氏。而真正的平大夫如今已经离家出走,正去做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而马氏则是希望墨奴在最佳时机,协助其夫做好这件事情。

这个任务放在“五岳剑派”这卷最后来叙。

墨奴等人在洛阳城郊外与刘正风等告别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华山。

墨奴决定返回华山之后,再回到大明世界去帮兰姑恢复记忆。

从洛阳到华山,墨奴等华山派众尽走近路,也不过半月路程即到。

这日墨奴等人爬上了华山北峰峰顶之后,便到了华山别院之外。

原来华山派正是驻于北峰之巅。

但见山势险峻,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四五座粉墙大屋依着山坡或高或低的构筑。

墨奴等人刚到华山山门,里面便步出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美妇,看其眉目神情,到有八分类似于岳灵珊,只是比岳灵珊更显得成熟、稳重。

中年美女当然是岳不群的发妻玉女剑宁中则,不过,从今以后,就是他墨奴的妻子了。

墨奴看她玉面含笑的打招呼,知道这个好女人这时一定很是开心,或许这才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墨奴看着宁中则愣愣出神,暗地里却是下定决心今后要好生待她。

于是墨奴情不自禁的捉住宁中则玉手,深情的道:“师妹,华山派就是我们所有人的家,我作为一家之主,一定不会让这个家垮掉。相信我们一定能将华山派发扬光大。”

宁中则顺势靠了过来,与墨奴肩并着肩的站在一处,深情地道:“师兄,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支持你。不过,要光大华山派,除了你我要努力之外,还得众位弟子齐心合力,冲儿,尤其是你,你身为大师兄,一定要以身作则,给众位师弟作表率。”

令狐冲伤势未曾痊愈,本来是躺在担架上的,闻得此言,忙扑倒在地,说是一定不负众望等话。急得宁中则又是把脉又是询问,慈母之情表露无遗。

众徒弟陆续见过了师娘,轮到林平之时,岳灵珊抢着炫耀那是她的小师弟。

陆大有忙介绍林平之的来历。

宁中则叹息道:“多清秀的孩子,可惜…不过,平之,华山派上下都是性情中人,你安安心心的在这里练好武功,然后再找余沧海和木高峰报仇。”

林平之忙拜谢。

岳夫人道:“阿发,你去安排香烛,让林师弟参拜本派列代祖师的灵位。”

梁发应道:“是!”片刻间安排已毕。

墨奴引着众人来到后堂。

墨奴见梁间一块匾上写着“以气御剑”四个大字。

堂上布置肃穆,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剑鞘黝黑,剑穗陈旧,料想是华山派前代各宗师的佩剑,寻思:“华山派今日在武林中这么大的声誉,不知道曾有多少奸邪恶贼,丧生在这些前代宗师的长剑之下,可惜是祖师之物,不然让吞噬小妹吃之,铁定能增涨许多侠力。”

墨奴在香案前跪下磕了四个头,祷祝道:“弟子岳不群,今日收录福州林平之为徒,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佑,教林平之用功向学,洁身自爱,恪守本派门规,不让堕了华山派的声誉。”

林平之听师父这么说,忙恭恭敬敬跟着跪下。

墨奴站起身来,森然道:“平之,你今日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若有违反,为师必定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本派立足武林数百年,武功上虽然也能和别派互争雄长,但一时的强弱胜败,殊不足道。真正要紧的是,本派弟子人人爱惜师门令誉,这一节你须好好记住了。”

林平之道:“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训。”

墨奴道:“冲儿,背诵本派门规,好教平之得知。”

令狐冲道:“是,林师弟,你听好了。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

林平之道:“是,小弟谨记大师哥所揭示的华山七戒,努力遵行,不敢违犯。”

墨奴微笑道:“好了,就是这许多。本派不像别派那样,有许许多多清规戒律。你只须好好遵行这七戒,时时记得侠义为先,做个英雄好汉,师父师娘就欢喜得很了。”

林平之道:“是!”又向师父师娘叩头,向众师兄师姊作揖行礼。

而原著令狐冲面壁一事,则经墨奴的介入而中止。

须知,墨奴若按排令狐冲面壁,结果必然让令狐冲失去岳灵珊,墨奴也就无法成全这对苦命鸳鸯了。

撮合令狐冲与岳灵珊这对苦命鸳鸯,便能将令狐冲长留华山派,也是光大华山派,乃至建立五岳剑派的第一步。

墨奴必须达到这个目标。

好在他现在是岳灵珊的爹令狐冲未来的老丈人,主动权都在他手上,若无什么意外,这个目标到不难达成。

一切皆安顿妥当后,已经是黄昏来临。

饭后,因为大家都是舟车劳顿,便洗涮一番早早歇息。

而墨奴则在书房琢磨今后行址。

他来回的踱着步子,经过左边那排书架时,目光无意间捕捉到了一本名为《墨术精要》的书籍。

作为一个后世的墨家学子,墨奴自然对这本书感兴趣。

便将之取出书架,坐下大略前后看了一下,了解一个大概。

这本书除了内容更为充实以外,思想主张等几乎与后世遗留下来的墨学大致相同,疑是一个墨学者所编做,却无从考究其姓名。

《墨术精要》详细的解说了兼爱、非攻、任侠、节葬、非命等主张,还夹杂了一些机关之类的制作,实在是一本难得的好书。

但凡一个组织,都需要一个统一的领导和一致服从的条规。

墨奴决定以墨家的思想作为华山派的门派信仰,并决定对所有弟子灌输圣人墨子的主张,希望将华山派改造成一个任侠天下的门派。

从系统提示可知,此刻在金老《倚天》、《笑傲》、《碧血》、《鹿鼎记》四本书中出现过的华山派名宿诸如穆人清、鲜于通等人都会分布在侠之星金庸堡各地。

自己要是能将这些人全部集聚入华山派,才能真正的算是将华山派发扬光大,想想,那时的华山派岂是小小的嵩山能够撼动?

不过,穆人清等人都是一世英雄。

第16章 凝神丹

不过,穆人清等人都是一世英雄,若自己领导的这个华山派全是些酒囊饭袋,恐怕到时我自己不去请他们,他们也会来找我来找我索要这个掌门之位。

因此,首先要强大华山派的所有人,要强大现有的人,有两条途径,那就是让大家都修习道门奇宝紫霞神功,或借助侠道修圣系统。

只要将紫霞神功练至第五层,便可将功体转化为全真道体,只要义行一方和提升侠道系统的等级,久而久之,便可积聚足够侠力。

就算不能功德证道,也能以力证道。

但紫霞神功可以传授,不知侠道系统是否也可以与别人分享?

墨奴想到这里,便问道:“系统,不知你可有兄弟姐妹?如果有的话,不知可否派遣更多如你一般牛逼的系统进入我华山派弟子体内,助我光大华山派。”

侠道修圣系统道:“天上地下,我就只有一个吞噬小妹,而且我俩兄妹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已经入驻宿主体内,不能任意更改宿主,因此我俩不能传授侠道秘术跟其他华山派弟子。”

墨奴举丧的道:“所谓好汉架不住四手,我纵然习得盖世道法又有什么用?只要没有成圣,自己便有可能被有心人联手杀害。还谈什么建立五岳剑派?唉!我的兰姐在大明世界里还没有人照看呢?还是放我回去吧!”

系统笑道:“你别灰心呢!还有两个办法可以让他们学得侠道秘术,第一,你可以领悟出侠道秘术,第二,你完成艰巨任务后,获得一次一等奖抽奖机会,有可能抽到侠道秘术,但中奖率只是1/20。这两种方法都能使其他人习得侠道秘术。”

墨奴苦笑道:“我现在连侠道门槛都没有跨进,谈何领悟出侠道秘术?”

系统安慰道:“世上无难事!你不坚持,又怎么会知道领悟不出呢?说不定你下次运气好,抽得侠道秘术呢?”

墨奴又想起一事,道:“当初我抽得侠道秘术时,本来是一本书,为何一下子便钻入我体内?”

系统带着惭愧的语气道:“不错!你的确是抽到了《侠道秘术》那本书,但我的这个吞噬妹子口快,一下子就吞噬了这本书……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困绕,真的实在是抱歉。”

墨奴强压心中一团怒火,语气尽量放得平缓一些,道:“想来吞噬小系统也有什么身不由己的原因吧?不知系统可否告知?”

系统道:“这是我们系统界的事情,不劳宿主挂心。不过,为表示我兄妹的歉意,我再赠送你一个能装下万物的储物戒指,到时你获得物品后,该物品便会自动被纳入戒指。不过,如此一来,吞噬小妹便没有了自主吞噬戒指内物品的特权,若是宿主为集聚功德,长期不给吞噬小妹物品解决温饱,那么她便会永远消失……请宿主怜悯我兄妹之情,适时接济吞噬小妹。”

墨奴真是想不到,系统都有感情,还分兄妹情?但是他俩既然是兄妹,那他们的父母又在哪里?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储物戒指。”

从墨奴头顶上空落下一枚血红色戒指。

墨奴接住,并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

接着墨奴深思着如何尽快建立五岳剑派。

经过深思熟虑,他分做三步走:

首先是如何想办法将气宗和剑宗重新合二为一。

他认为只要气宗的人能低下身份去迁就封不平等‘剑宗三杰’,如果三杰并未忘情于华山,想来定能回归华山。

那么封不平等三人的在外弟子也是一股不可多得的力量,三人进了华山派,自然他们的弟子也就跟着进入华山派,如此一来,华山派的实力一定能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然后,如果剑、气二宗重新聚为一家,那么说不定能将笑傲时代数一数二的高手风清扬请回华山派。

最后,华山派便是五岳剑派中最强的一派。

那时再想办法将‘高、矮二老’、穆人清的徒子徒孙等人吸收入华山派。

如此建立的华山派,一定是一个顶级门派。

只是这一切的实现,都需要个条件,那就是墨奴这个华山派的掌门人一定要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人。

只有侠道修圣系统,才能让他成为这样的人。

而实现这一切的第一步,就是要得到气宗嫡系传人宁中则的支持。

但要人支持,也得有一定的依据,哪怕是自己的妻子,她也有独立的主张和传承的思想。

从岳不群、宁中则夫妇多年的和睦共处,门下所收弟子大都是气宗遗留下的孤儿,可以探知夫妇俩的主张应该也是行侠仗义。因此这点不足为虑。

追本索源,华山派是由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弟子广成子郝大通所建立,是全真道的一个分支。

而全真道也是道教的一大分支。

因此华山派的武功中不泛修身养性的功法,而紫霞神功就是其中之一。

也因而,墨奴推测宁中则承继的应该是全真道的教义。

从全真教祖师重阳真人的‘金兵未除、何以为家’的主张和后来全真教协助郭靖大侠镇守襄阳等等事实就可以知道,全真道的教义中应该包含了浓烈的家国天下、为国为民的侠义精神。

而侠义精神,也是墨家思想的核心内容,虽然说墨不等于侠,但墨家却给侠提供了理论基础。

而且墨奴还从书房中找到了《墨术精要》这本墨家经典之说,以此推断华山派全真道并不排斥墨家思想。

墨奴也不忙着什么抽奖,当务之急,是立即返回本体世界,将平一指给他的凝神丹拿来医治华姑,但愿能治好华姑的失忆之症。而答应平一指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忘记。

但是,自己只是灵魂伴随着侠道修圣系统穿越,怎么能将凝神丹带回大明世界呢?

侠道修圣系统似乎知道墨奴的这个顾虑,说道:“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将凝神丹纳入储物戒指,我再将储物戒指带回大明世界即可。而且也能将岳不群身体拥有的所有东西带回本世界。”

墨奴大喜,忙将凝神丹装入储物戒指。

墨奴问道:“能不能将岳不群的功体和所有技能带回大明世界?”

大明世界的自己若能同时拥有紫霞神功,华山剑法等绝技,绝对是横着走的架势。

可是系统的一句话,便说得他内心哇凉哇凉的:“别作梦了。你若不怕岳不群被左冷禅杀死,永远在金庸堡消失,你大可以全部拿走!”

……

墨奴回到大明世界,睁开眼,发觉自己正睡在兰姑床上。忙霍地一下坐起来,就见到兰姑正在床旁边刺绣呢!

兰姑见他起来,忙笑道:“弟弟,我半夜醒来,见你坐在椅内睡觉,许久都没有醒来,怕你着了凉,便把你扶上床……”说着不断打着哈欠。

墨奴连连道谢,又看看天色,感觉已经是三更时分。

忙笑道:“兰姐,我在古书中发现了一种叫做凝神丹的配制秘方,很多人都说那种药真能治好失忆症。我明日就至武镇按方抓药,再请武镇文史大夫炼成丹药,估计七天之后,便可炼成!……到时……嘻嘻!你一定能知道真正的自己是谁。”

兰姑也欢乎不已,墨奴又让兰姑回床上睡觉,自己则睡在地铺上。

刚刚眯上眼晴,兰姑的声音又响起:“我说弟弟,你猜姐姐我到底是什么人?”

墨奴道:“姐姐虽然失忆,但从你的体态和一些行为可以探知,姐姐的出身一定是很高贵,有可能在整个大明王朝都有极高的知名度!”

心想:“她到底是谁呢?”

“弟弟,你怎么了?是姐姐说错了话吗?”

兰姑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

墨奴忙定定神,与兰姐对话,自己居然走神了,不由惭然满面,忙陪笑道:“我是在想,如果姐姐恢复记忆之后,真的是一个大家闺秀,身价瞬间暴涨,恐怕会以我为耻呢?”

暗自镇定心神,不管她是谁,坦然面对便得了,总之她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己作为一个侠者,也一定要利用侠道修圣系统为她讨回公道,将伤害她的邪恶势力铲除。

兰姑娇笑道:“姐姐怎么会是那种没有心肝的?弟弟你可是姐姐的救命恩人啦!姐姐就算真是什么皇家公主,恢复记忆之后,姐姐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都是些琐碎之语,不值一记。

次日,天气大朗,日上三竿,墨奴让兰姑呆在房中,自已假称下楼去武镇按访配药,其实是为了证明他方才所言的真实性。

半日过后,墨奴返回租房,手上握着平一指给他的那个装了凝神丹手上握着平一指给他的那个装了凝神丹的白玉小瓶。

装做欣喜若狂的样子,道:“兰姐,我在武镇遇到了一个游方郎中,从他那里买得了这颗凝神丹!来,兰姐,快用温水将它服下。”心里却祷告道:“平大夫啊平大夫,希望你这药真能治好兰姐的病。兰姐,兰姐,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面具的后边又隐藏了些什么故事?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吃了这一颗药之后得到证实。各位墨家学派的列祖列宗,请保佑我能救人成功。”

第17章 兰姑身世

兰姐接过药瓶,两只玉手紧紧握住,浑身微微颤栗,手更是抖得厉害。

墨奴叹息一声,忙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扶侍她吞下那颗凝神丹,又扶她躺下,并帮她盖好被子,才轻声说道:“兰姐,你服了这颗凝神丹后,需要全身放松的休息一个时辰,我去叫几个你喜欢吃的小菜,以庆祝你恢复记忆。”

说着出门敲醒陈丰,让他帮忙给崔老板请个假,然后才到一楼去点了几个小菜。

半个时辰过去后,役工小兰已经上好了一桌好菜来,墨奴坐于一旁,只等兰姑醒来,便可以开饭了。

墨奴闭目沉思。

一时想起兰姑,一时又想起在笑傲江湖世界的妻子宁中则,一时又担心令狐冲与岳灵珊的婚事……想到后来,居然想到了吞噬小妹……

脑内突然传来侠道系统的一声怒吼,让他险些从椅上弹了起来。

突然,床上传来兰姐的一声惨叫。

难道是药有问题?兰姐她……

墨奴忙打开窗帘,只见兰姑双手着抱头不住摇晃,墨奴大惊,奔近床边,兰姑突然跃起身来,抓起床几上的那把剪刀,就往墙上插去。

但见她浑身颤抖,怒骂连连,浑不像平常的端庄贤淑,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手中利剪几刀下去,墙壁表皮那木雕化着碎片掉了一大片。

老朋居是由大理石砌成,外面却钉了一层木雕画。

但是兰姑动作却依然不曾减慢半分,手上劲道反而越来越大,露出坚硬的石头墙来,剪刀划上墙壁,发出叮叮的碰撞声……

华姑的剪刀弯曲毁坏,她扔过一边,用手掌不断击打墙壁,尽管手上皮肤破损,血流如注,她兀自不停,继续拍打贾仁画像处的墙壁。

墨奴抱住兰姑,大声喊道:“兰姐,兰姐!你快醒醒……兰姐!!!”

兰姑突然全身瘫倒在墨奴怀内,大哭道:“弟弟,我……我全记起来了,我就是被洛阳城大富贾仁这个畜牲害的……”

于是兰姑向墨奴说出了她悲惨的身世。

原来兰姑的确是就是大明王朝第一女歌伎,本是一个草根歌手,靠街头卖艺走红,后被东升艳阁向中,收入摩下,算是正式入了行。

兰姑容貌出众,歌唱天赋更是少有人及,自进入东升艳阁后,阁主乔怀山更是如珍似宝的捧她获利。不过短短五年,便让她成为大明王朝第一歌妓。

却是卖艺不卖身。

她财源广进,成为土豪后,并没有忘记一直拉址她长上的只大她十二岁的梅姐,后将梨花村居住的义姐梅姐邀来一起住在她的发展地洛阳城,从那时起,二人便过上了幸福生活,兰姑由于感恩图报的壮举,成为亿万良知百姓的偶像。

谁知好景不长,大明歌舞联盟成立,由魔瓜贾仁领导的洛阳舞会成为了龙头老大。

老板乔如山被逼无路,只得让兰姐陪魔瓜贾仁吃一顿饭。早就知道魔瓜贾仁为人的她一向洁身自爱,本待不去,却又吃不住乔怀山的跪求,只得勉强答应。

兰姑怀着报恩之心在槟榔客栈与魔瓜贾仁和另一个名为邓九公的黑道大哥吃饭。

二人均已经年过四十,岁数几乎是兰姑两倍。

二人均喜爱兰姑的纯真靓丽,邓九公颇为豪气的认兰姑为义妹,魔瓜贾仁则收兰姑为义女……

兰姑一日之间,得两个大人物亲睐,认为二人都是像乔怀山一样的好人,逐开怀畅饮……喝得酩酊大醉……

待她醒来,却感到浑身疼痛,才发现身处一个雅阁内,自已丝缕未着的躺倒在一张大床上,左右同样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这两个男人竟然是她新认识的魔瓜贾仁和九龙帮帮主邓九公。

知道自己的清白已经被那两个禽兽沾污,之后二人又在她身上兽行许久……

最后还威胁兰姑做二人的合用情人,还道若是不从,便让其他小弟来轮她,她假意答应,返回居处,将一切经过告诉梅姐,梅姐听了她的话后,久久不言。

然后乘她不备,将其打晕……待她醒来之后,已经是黎明时分,自己则躺在离她们居处不远的乱树丛中,身上的手饰,金银等全不见了,只有一些碎银榜身。晨风吹过面上,面上突然传来阵阵**辣的刺骨疼痛,又觉面上绑着了什么东西,忙在衣袋内去找平时化妆用的袖珍小铜镜,只找到一封梅姐留给她的书信,别无他物。

忙折信阅览内容,才知道梅姐害怕魔瓜报负,将她打晕后,便收走了她的牙牌等物品,并为了保证她不被贾仁认出来,只得用小刀将她的面容划花……梅姐愿意自己代替她而死,还说她会代替兰姑一死,而被毁容的她,只要不说话,就算是站在贾仁面前,贾人也认不出她来。还希望她养好脸伤后,将来伺机报仇……还说她在死之前,会向河南府揭发贾仁的罪刑……

兰姑大惊之下,双手摸向自已面部,才发觉面上已经被人绑上了布带。

兰姑立即明白梅姐信中所说应该是真的,忙起身奔向自己与梅姐住的别墅,远远就见别墅已经被滔天大火所笼罩,但由于是黎明前的黑暗,因此待得有人发现时,别墅已经被一片火海烧成了废虚,同时她还在抢救人潮中发现乔怀山等同行正呼天抢地的救火……

那情形真的像死了至亲一般的难受。

兰姑想起梅姐种种好处,又想到她为了自己而死,这个世间对自己最好的又是母亲又是姐姐的人现在已经舍她而去,她再也承受不住这些打击,昏厥过去……

阳光的火辣将她刺醒过来,她突然觉得脑内混淆一片,她想不起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住哪儿,用零钱在一家杂货店了一幅娃娃面具,遮盖了恐怖的被毁容颜……

兰姑由此便漫无目的四下走着,身上的钱用光了,便靠乞食维生,她每逢一个人,都要问自己是谁,当有些想要帮助她的热心人看见她的面容时,都如见了鬼似的惊为鸟兽散……

久而久之,她终于放弃向旁人探问自己的身份,而是从洛阳城走到了的福州的武镇墨奴所在的城镇,终于在川霸饭庄幸得墨奴相救……

兰姑说完自己的悲惨遭遇,已经是泣不成声,这时她断断续续的问道:“弟弟,你知道了姐姐的遭遇,会不会觉得姐姐很脏,不配做你的姐姐?”她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情。

墨奴把她轻轻扶来坐在床沿,深情的望着她滚动着泪珠的星眸,诚挚的道:“别说这些丧气话,姐姐人品高洁,世间又有几个女子能出你左右呢?就拿姐姐有钱以后对梅姐感恩图报的事迹来看,姐姐也是一个品德高尚,有恩必报的奇女子。小弟能为有你这么一个出色的义姐而感到自豪。能够帮助兰姐你这样的奇女子,是小弟求也求不来的荣幸。”

兰姑眼里泛出激动的泪光,难以置信的道:“你真的还能把我当姐姐看待?”

墨奴用坚定的语气道:“我既然认你为姐姐,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遭遇了些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姐姐,姐姐的恩人也是我墨奴的恩人,姐姐的仇人更是我墨奴的仇人。何况梅姐是为了拯救姐姐你才甘愿牺牲自己的,真正害死她的是贾仁邓九公等邪恶势力。

从现在开始,我会努力缎炼身体,更会努力挣钱,强大自己,再寻找机会为姐姐报仇,但我迫切希望姐姐你一定要保重自己,我要你亲眼看见那两个万恶的坏人受尽千刀万剐之刑死在姐姐你的面前。”暗道:“我身怀侠道修圣系统,要杀贾仁和邓九公,那是迟早的事。”

兰姑眼里的生机越发旺盛,颤声道:“姐姐一醒来,便记起了屈辱的过去,真的是想要一死了之……弟弟的这些话,犹如对姐姐的当头棒喝。姐姐决定,以后要为弟弟珍惜自己,梅姐为了让我活下去而牺牲,此恩此德我这辈子算是报不了啦,但是此仇我是一定要报。好,弟弟,姐姐答应你,姐姐一定好好活下去,姐姐要亲手废了那两个坏蛋,不过,姐姐的仇姐姐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报,而且要用合法的方式去报。”

墨奴大喜道:“姐姐能想通那是再好不过,不过,姐姐又要用什么方式去报仇呢?”

兰姑幽幽叹道:“办法是人想的嘛,待姐姐好好考虑过后,然后再与弟弟你洽商。”

也是,她失忆了这么久,不可能一醒来便想到了办法了。

于是墨奴点了点头。

终于安抚好了兰姑。

墨奴先端来一盆温水,兰姑洗净伤口,打算待她歇歇后,才带她到镇上找家医馆医治他的伤口

他担心兰姑仍然想不开,便陪着她聊天谈心,墨奴说的都是底层阶层的风趣逸事,而兰姑说的则是上流社会那些惊心动魄,刀光剑影的生活。

说的恰恰都是二人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因此二人皆大感新鲜,说的说得天花乱坠,听的也听得津津有味。

……

第18章 《墨术精要》

说的恰恰都是二人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因此二人皆大感新鲜,说的说得天花乱坠,听的也听得津津有味。

……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不觉间,夕阳西下,傍晚已经来临,两人吃了饭以后,又闲话一阵。

之后两人便各入背窝歇息。

墨奴才刚刚合上眼睛,系统又说道:“庆幸宿主难得有闲时,可曾考虑好立即返回金庸堡?你可别忘了在那个世界有你的妻子,女儿及徒弟。”

墨奴当然没有忘记华山派的人,也有忘记建立五岳剑派的任务。但是他却道:“系统,我很感激你给我机会,让我进入金庸堡,从而寻得凝神丹帮兰姐恢复了记忆。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兰姐,因此才迟疑未去。”

系统道:“兰姑也不再萌生死志,且你已经让她恢复记忆,可谓功德一件。我奖励你侠义值100000,侠义功德50000。不过,兰姑的记忆虽然得以恢复,但是接着又产生了她报仇这个新矛盾,你在大明世界无所凭仗,唯有借助系统进入侠之星从中习得武艺及才艺,厨艺,棋艺等等,借之帮你助兰姑复仇!”

墨奴笑道:“这次奖励蛮丰富的哟!”

系统道:“宿主付出也多嘛!”

墨奴深感刻不容缓,不再多说,再次进入金庸堡。

奇怪的是,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自己仍然在书房。于是墨奴询问系统原因。

系统才告诉他道:“只要他回到大明世界,异界金庸堡与他大有关联者如华山派的一切,都会暂亭,直到宿主再次进入异世界,一切才会随着宿主介入而缓慢改变。”

墨奴大感诧异。决定先要前往说服宁中则,并获得她的支持。

于是,墨奴不再犹豫,出了书房,过了一个穿堂,进入左边,便是岳不群夫妇俩的卧房。

墨奴看见宁中则坐在一张圆桌旁做着一幅刺秀。

她白衣如雪,正借着烛光牵针引线,熟练程度不亚于她的绝学宁氏一剑。

烛光照在她白润如玉的面颊上,使她凭空添加了几许红晕,使她更显得娇媚。

此时看来,她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妻子,又哪里是个叱咤风云的女侠?

这就是贤妻,这才是真正的淑女,这才是连任我行都惋惜的奇女子。

在二十三世纪的华夏国,已经是很难找到这么即美丽又贤淑的妻子。何况墨奴在本体世界根本就是一个单身贵族。

墨奴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生对待宁中则,至少在完成终极任务的这些日子里。

墨奴坐在宁中则身旁,鼻端不时传来宁中则淡淡的体香,不觉有些心猿意马,忙强震心神。

便和宁中则一阵闲话家常,墨奴虽然和她谈话,但是却有些心不在焉,眉头微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夫妻多年,宁中则不久便发觉今天的师兄神情有异。

便加以询问。

起初墨奴并不愿说,只是宁中则突然以夫妻之情相逼。

墨奴才说道:“师妹, 还记得师父他老人家临终的时候,对我说的话罢?”

宁中则面上一红,爹爹大限之时,将我的终身交托于师哥岳不群,并让仅剩的‘气宗三子’扶佐夫君成为华山派掌门人,并要求师兄将华山派发扬光大,可惜师兄刚上任不久,‘气宗三子’居然先后离奇被人杀死,导致自己夫妇俩要勉力支撑起若大一个华山派。

但自己夫妇无论如何努力,终还是因为人材凋零,大大不如左冷禅领导的嵩山派。

瞧师兄怅然若失的样子,定然与光大华山派有关,到不是什么儿女情长!

宁中则便试探着的问道:“师兄是在忧愁华山派的未来?”

墨奴点了点头,又说道:“其实师父在世之时,早就将华山派的一个秘密告诉了我,还说只要我破除这个秘密,便极有可能光大华山派。”

宁中则道:“你我夫妻这么多年都没有提及这个秘密,为何今夜师兄你旧事重提?。”宁中则感到问题严重,便放下了手上针线。

墨奴叹道:“此事已经迫在眉睫,为夫不得不说。其间若有得罪师父及师妹的地方,还望师父在天之灵饶恕,还望师妹你海量汪涵。”

墨奴说着背对着宁中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显然是真诚的向逝世多年的恩师请罪。

墨奴又起身,深深冲宁中则一揖。

宁中则惊骇莫名,忙问原因。

墨奴才说道:“其实师父说的秘密严格意义上讲,已经算不得秘密了。其实那个秘密是几招残缺不全的剑式,而清城派的余沧海也应该知道这些剑式。”

于是墨奴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四十年前,林平之的祖先林远图突然以一套七十二路 辟邪剑法驰名江湖,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不忿,前往福威镖局去挑战林远图,却惨败在后者手上。

碰巧宁中则之父宁冉经过,将二人决战之事尽收眼底,并默记下了辟邪剑法的一些残缺招式。

希望能钻研出其中诀巧,但宁冉穷其一生,也没能找出其中关键,后将记得的剑招传给岳不群,并要求岳不群凭之光大华山派。

宁中则惊道:“那此次福州之行,就是为了这 辟邪剑谱?”

纸包不住火,岳不群的确是为了抢夺林家的辟邪剑法 ,才让劳德诺和岳灵珊前往福州暗中从旁策应。

也不曾料到事态会发展到后来那么严重的地步。

墨奴既然穿越到岳不群的身上,那么岳不群犯的错误,墨奴也得承认。

于是,墨奴道:“我探得清城派欲对福威镖局不利,自己又要去叁加刘正风师弟的金盆洗手大会,无暇分身,因此才让灵珊和德诺赶去福州…谁知余沧海为夺得辟邪剑法 ,竟然杀了福威镖局七十余口性命,行同禽兽,我恼怒之下,才将余沧海从刘府逼走”

宁中则道:“此事我已经听大有他们说了,师兄你做得很对。但师兄派德诺与灵珊前往福州,真的没有半点私心吗?”

墨奴道:“我…我其实是担心 辟邪剑法最终会落在余沧海之手,我…我其实是不愿修炼辟邪剑法的,只是师父遗命如此,我又怎能置之不理?何况修炼辟邪剑法,有损身体,首先便须自宫!师妹,你对我情深义重,我又怎么忍心让你独守空房?”

宁中则更惊:“如此说来,爹爹知道辟邪剑法有损身子,还要你去夺来练?爹爹就算是为了光大华山派,让你做出此事,也未免太过,想不到爹爹一身正直,为了华山派,也不惜做出违心之事。林镇南夫妇已经死了,恐怕世上只有平之才知道辟邪剑谱,师兄,你该不会杀人夺剑吧?”

墨奴微怒,道:“师妹说哪里话?为夫是那种人吗?不过,师妹你毕竟是师父的女儿,也能多少代表师父的意思。因此,为夫是否修炼辟邪剑谱,就全在师妹的一念之间。师妹,这件事情就让你来决定吧?”

宁中则大感意外,大为惊惶,道:“我…我来决定?这…”

墨奴忙道:“师父让我修炼辟邪剑法的最终目的是光大华山派,我想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应该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办到…只要是最后能光大华山派就行了。”

宁中则喜道:“是呀!好,既然师兄你不愿意炼那辟邪剑法,那就别再练了。我想爹爹纵然知道,也会体谅你的苦心的。不过,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光大华山派呢?”

墨奴静静的道:“有,那就是重新将在外的剑宗弟子如‘剑宗三杰’等人,招回华山。只要华山派能够壮大起来,我这个掌门作不作也无所谓了。”

宁中则笑道:“就算剑、气二宗合二为一,掌门之位,论德行论武功,仍然是师兄你。剑宗的人又怎么能够喧宾夺主?师兄,你放心,我一定竭力保你掌门之位。”

墨奴暗道:“岳不群啊岳不群,这么好个媳妇,你却不知道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宁女侠,岳不群不疼你,我疼你,岳不群亏歉你的,我替他补偿给你。但愿你能够快快乐乐的过一生。”

墨奴心里这么想着,口让自然连声道谢。

宁中则又问墨奴具体方案。

墨奴便自怀内拿出《墨术精要》这本书籍,宁中则接过翻阅。

墨奴则在旁边讲解,他在大明世界里便是个墨家学者,如今又读了《墨术精要》,立即只花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将墨家的各个精神及主张阐述完备,而其中的‘任侠’思想,则把它当侧重点来讲。

墨奴才提出今后华山派以‘墨家思想’融合道家思想为门派教义和信仰,得到宁中则的大力支持。

宁中则询问如何处理林平之的问题,墨奴知道她担心的不是有人会来华山捣乱,而是担心林平之怀璧其罪。

须知林家的辟邪剑法乃是其祖传之宝,林镇南虽然被余沧海和木高峰迫害而死,但死前林镇南是见过林平之的,林镇南就算是再糊涂,也会将辟邪剑法的去处告诉林平之。

第19章 作媒令狐冲

武林中眼红这路辟邪剑法的大有人在,其中自然以岳不群、左冷禅及余沧海为最。

因此,林林平之的处境是非常危险的。

墨奴叹道:“唉!我恨不得把我毕生的武功传给平之。这样吧师妹,待平之把我们华山派的内功练到一定火侯后,才由冲儿代我传他紫霞神功吧!”

宁中则惊喜万分,道:“师兄,你…你是说你要将本门的镇派之宝紫霞神功传授给冲儿?”

墨奴道:“何止呢?灵珊那丫头每年都埋怨我这作爹爹的藏私,不将紫霞神功传授给她。不如这样吧,我找个时间,代替师父传你紫霞神功,如此,师妹你练熟之后,便可以选时传授灵珊紫霞神功。”

宁中则道:“到时,我们华山派便有四个会紫霞神功的高手,若平之多努力,他便是第六个。”

墨奴点头,道:“我还有一件事情,还得请师妹你帮我作最后的裁决 。”

宁中则有些奇怪,师兄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今天的事情,似乎也是特别的多。但夫妻多年,师兄也是她最为深爱的人,他就算是作出天底下最为荒唐的的事情,她也会包容他的。

墨奴接下来说的则是岳灵珊与令狐冲的婚事。

宁中则待令狐冲如是己出,在她心目中早就把令狐冲看着了女婿。

只是碍于夫妻情份,以前师兄又对令狐冲的‘胡闹’颇有微辞,因此,宁中则才没有提出此事。

如今听了师兄的这个提议,她当然是满口答应。

最后两人又商量一番,决定于下月中旬,在华山派举行令狐冲与华山派的订婚议事,到时也是一场难得的盛事。

根据原著分析,只有让岳灵珊与令狐冲在一起,令狐冲才会长期留在华山派。令狐冲也就不会有避世的念头。

所以,岳灵珊非嫁令狐冲不可。

而任盈盈的归宿何方,也就无从料知了,或许她要以婆婆的身份过一辈子呢。

墨奴与宁中则直谈到深夜,才脱衣上床,交颈并股而眠。

次日,大厅,早会。

华山派门规森严,井然有序 。

弟子分为内、外两门。

内门弟子一般都是资质不凡者,主要事务便是于华山周边地区内行侠仗义,提升华山派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和增涨江湖名望。除此之外的时间,便在华山派的练武场练武。

外门弟子则多半于华山周围采集资源,资源分为:木材、药材、石矿、铁矿及金矿。

而能参会者,都是内门弟子。

不过,这都是以前,有了墨奴的参与,自然都得改变。

墨奴在会上,先是规定‘墨家思想’为今后华山派的门派信仰,要求内、外两门弟子及门派长老,甚至掌门人自己,都要叁与到实际劳作中去,身体力行、创造财富,各人所得财富及物质,务必存入储物室,再由掌门人论功行赏。

其次再规定,内门弟子在劳作之余,一天有三个时辰的练武时间,若是为本门派立了大功,则可酌情增加练功时间。

最后还规定,无论是内门弟子,或外门弟子,每天至少要做十件善事以上。每个弟子所作的善事,务必注明人物,事情经过和地点时辰,然后呈交门派总务部总管造册入库,名曰侠义薄,每月统计一次。

然后,墨奴又令三徒弟梁发监督众弟子练功;又令

四徒弟施戴子于华阴镇建造一间华岳打铁铺,一方面可以为华山派打造神兵利器,另一方面还能将多余的武器贩卖换钱;令七徒弟陶钧于华阴镇建造一间纺织楼,亦可找到不菲财富;又令精于商贾的五徒弟高根明在华阴镇创办华山市场,可将多余的药材、武器、衣服、矿藏、武功秘籍等于此售卖 ;又令精通厨艺的六徒弟陆大有于华阴镇开一家华岳饭庄;再令略通厨艺的八徒弟英白罗置办华山派上下一众人等的火食。

各人令命下去忙活。

大厅上便只剩下墨奴、宁中则、令狐冲、岳灵珊及林平之五人。

岳灵珊嘟嘴道:“爹,师兄们都有事做,我与大师哥、小林子为何没有?您不是方才倡导‘身体力行’的墨家精神吗?”

墨奴叹道:“咱们毕竟是武林中一大门派,首先自保才是最为重要的。左冷禅狼子野心,无时无刻不想吞并咱们华山派,加上这次为父为救你刘正风师叔,不得以下重手重创左冷禅的三个师弟,还将五岳令旗毁去…恐怕左冷禅早已经布置好了对付我们华山派的诡计。”

岳灵珊道:“爹爹,你后悔了?”

墨奴摇摇头,道:“爹爹与左冷禅正邪不两立,将来难免会有一场恶斗,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只是我们五人在华山派中,悟性较高,因此我们得抓紧每一分钟练功,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升武力,保护并光大华山派。”

令狐冲与林平之齐声道:“是,师父,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墨奴道:“我决定将你们三人作为重点培训,冲儿你已经达到了聚气七重境,再加上你悟性奇高,相信亦可勉强练习紫霞神功,练习紫霞神功之后。冲儿你的功体便开始由武体向道体转变,各项实力都会大增。而平之则需要将华山剑法和华山内功练至精熟,那时才能学习太岳三青峰、夺命连环三仙剑及紫霞神功等。”

林平之忙跪拜在地,道:“多谢师父厚爱,弟子没齿难忘!”

墨奴道:“孩子,你且起来,姑念你身负血海深仇,今后你在华山可以不用干活,你只需要将功夫练好就成了。但我又刚刚 颁布了墨家思想作为我华山派的信仰,华山派从上而下都得身体力行…呃!不如这样吧!师妹,将我每月的一半用度拨给平之吧!”

宁中则微笑道:“我总管华山派全部事务,费用一块自然归我管理。不过,我向来公私两分,我可不会因为你是灵珊爹爹便给予方便。”

林平之忙道:“这怎么成?弟子不敢身受师父如此大恩!”

墨奴怒道:“难道你不希望尽早的练成华山派绝学替你爹娘报仇雪恨?你是我徒弟,我帮助你也是应该的。只要你学业有成之后,多替华山派杀几个坏人,便是对我的最大回报。”

林平之唯唯诺诺,感激涕零!

“叮咚!林平之对宿主的友好度提升至80,渐萌感恩之心。”

系统温馨提示。

接着墨奴又对岳灵珊训戒几句,叫她以后莫要刁蛮任性、刻苦习武等语,因为他说话时神情较平时更为严厉,故而平时恃宠而骄的岳灵珊也不敢放肆,只得唯唯诺诺。

墨奴又言及,只要她自己努力练武,不久之后,母亲便会传她紫霞神功及其他精妙剑术。

听得岳灵珊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接着墨奴丢了个眼色给宁中则,才捋须问道:“师妹,冲儿现在的个头,已经是比我这个作师父的还高呀!唉!想不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说完这句话,又看了一眼岳灵珊。

撇开 夫妻多年生活不算外,昨夜两人还商议妥当,皆欲招令狐冲为倒插门女婿。此刻丈夫又说出此话,其意也甚为明确,是欲当着三个孩子的面点明彼此的亲疏关系,借以防患于未然。师兄思虑之周密,我不及多唉!

宁中则心中暗叹,口上却道:“是呀!一转眼冲儿便是二十五、六的毛头小伙子了。”说着也是看了一眼岳灵珊。

令狐冲虽然聪明,但未解男女之情,直听得一头雾水。

岳灵珊少女心思,对这些情情爱爱的极为敏感,隐隐已经猜到了父母之意。

她心内小鹿乱撞:“瞧爹爹妈妈他们俩的说话神态,好似已好似已经看穿了我平时的心意,我以前虽然十分依赖于大师兄,也觉得和大师兄在一起十分的开心,也曾想过像娘和爹一样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可是自从见了小林子以后,我为什么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早就认识小林子一般。我为什么总觉得小林子的一言一行像极了我极为熟悉的人?我极为熟悉的人不多啊!难道是…”

岳灵珊思及于此,不由得汗流浃背、手脚冰凉。

原来我所盼望的生活是像爹娘一样的相依为命、生死相随!

原来我一直最喜欢的人竟然是像爹爹一样的正人君子?反而因此忽略了大师兄对我的关怀。

原来我对小林子另眼相看,是因为他有些地方像极了爹爹。但世上怎么会存在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我又对小林子了解多少?我深喜大师兄的为人豪爽、敢做敢当,这是无庸置疑的。我为何会有舍弃大师兄而就小林子的想法?难道这就是我的心魔?

墨奴似乎是在追溯往事:“师妹,想当初你我这个年岁,灵珊都已经差不多五岁了!唉!冲儿这孩子挺聪明的,只是性子有些野,得替他找个媳妇来管管他!哦!对了!华阴镇的牛更生牛大员外素喜冲儿人品俊雅、为人侠义,多次向我提及,愿招冲儿为倒插门女婿…师妹,你看”

第20章 特殊任务功能

“啊!”

令狐冲惊呆了。

“啊!”

岳灵珊若有所失。

大师兄这年纪,的确也应该有一门媳妇了。

宁中则笑道:“孩子长大了,说不定冲儿这孩子已经有了意中人呢?师兄,我们还是应该先问清楚再说。”说这句话时,又瞪了岳灵珊两眼。

墨奴点点头。

岳灵珊慧质兰心,岂能不明白娘的意思?但她女儿家的羞涩,又怎么好开口呢?于是只得心急如焚的频频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听了师父师娘的话,又见小师妹那般焦急的模样,已经明白众人之意,目前只差自己开口向师父提亲一途了,但自己是个孤儿,又不知道双亲在哪儿,自己如果冒然开口,未免礼数不周。但若不立即表明心迹,恐怕自己今生再也没有机会和小师妹在一起了!

林平之暗道:“师姐娇俏可爱,心地善良,与一般女子大为不同。平时对我特别的照顾,我还以为她有意于我呢?这时才知,原来我是自作多情。师姐早已经对大师兄芳心暗许。我何不成全这对好人呢?”

于是林平之笑道:“师父师娘,弟子昨夜作了个噩梦 ,醒来就听见临床的大师兄正在念叨着什么。弟子仔细一听,才知道大师兄早已经有了意中人,以致于连作梦都对其念念不忘,一直呼唤着那位姑娘。师姐,你可知道,大师兄口中呼唤的是谁?”

墨奴暗赞,这林平之心思缜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

岳灵珊未语颊先红,娇嗔道:“我又没在旁边,怎知他在鬼叫谁?”

林平之于是装做令狐冲的声音道:“小师妹,小师妹…我…我好想你…吃饭睡觉都想你…一天不见,也想你…这辈子…小师妹要大师兄做什么都可以…小师妹…”

这话羞得岳灵珊钻入宁中则怀内,周身发烫,激动得不住颤抖。

陆大有、英白罗、梁发等人早就在私下里对林平之说了‘大师兄梦见岳灵珊,说梦话等事’,还从这些师兄口中知道大师兄与岳灵珊的不同寻常的关系。

林平之其实昨夜并未听见令狐冲说梦话,他双亲尽丧,思忆过度,早已经身心俱疲,一沾床便睡着了。恐怕就是炸雷也打不醒他。

但令狐冲昨夜到底梦没梦见岳灵珊,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里的四人是不知道的。

他这样撒谎,目的与师父师娘一样,都是为了撮合大师兄与师姐这对有情人。

墨奴喜形于色,道:“冲儿,你真的对灵珊…”

师娘一直都很贯我,现在师父非但不责怪我,反而好像很开心似的,说明师父也赞成我与小师妹在一起。

思虑及此,令狐冲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怀,忙跪拜于地,道:“师父,不管别的女子多有财多有势,徒儿只是一心想与师妹在一起,共同孝敬师父师娘。万望师父师娘怜悯答允。”

墨奴忙扶起令狐冲,笑道:“冲儿,我与你师娘一直视你若己出,当然希望你有一个美满的姻缘。既然你不嫌弃灵珊的刁蛮任性,我们作长辈的自然会支持你们。若是灵珊没有意见,就将你俩的订婚之日预设在下个月十五吧!师妹,你意下如何?”

宁中则道:“我没什么意见,一切全凭师兄作主。灵珊,你呢?可有不同意见?”

岳灵珊声若细蚊:“孩儿一切全凭爹娘作主。”

总算了却一大心事。

嘿嘿!这回我看令狐冲还怎么飞出华山派,有了灵珊陪着令狐冲,相信他的生活一定要健全得多,也会开心得多。

华山派又增加一大高手,对我华山派来说,实在是福非祸。我这是踏对了第一步。

墨奴暗自庆幸。

系统道:“你到是对了,你们华山派也强了,可是你想没有想过后果呢?这里可是金庸堡,金老书中的重要人物的配偶都保持着原书状态。令狐冲的妻子本来在书中设定是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之女任盈盈。如今因为你的介入,使得令狐冲与任盈盈无缘结成夫妇,那么任我行岂非要老死西湖牢底…这一切的一切,导致你促发了侠道修圣系统的特殊任务功能…”

墨奴心下一惊:“这系统还有功能?还是特殊任务?先别管它什么特殊任务,先处理好门派要务,再来了解这特殊任务功能。”

忙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订下来了,师妹,你下去准备订婚喜贴,用以邀请天下英雄赴我女儿女婿的订婚宴。灵珊,你下去尽心提升实力,不懂的可以询问你娘。冲儿,你教授平之武艺后,立即到书房来找我。”

众人散去后,墨奴也去到书房,关好房门,细拟思路。

先要将紫霞神功整理一番,并传授给冲儿及师妹;再就是抽奖,完成营救刘正风的支线任务获得的十等奖抽奖一次;然后得返回一趟大明世界处理一些事情;最后就是要弄清楚这个‘特殊任务功能’又是什么东东?

这间书屋略微有些小巧,不过却构造得颇为精巧和文雅,除了三排书架之外,窗边又有一张长桌,桌上和桌脚都摆放了数盆万年青,四壁更是挂了几幅字画,除了有史上名家之笔,还有岳不群自己的字画丹青。

两相对比,实难分出伏劣。

可见岳不群于书法和绘画是下了苦功,且有一定天赋的。

墨奴步至中间那排书架,架上有上中下三隔书籍,总共约有千本之数。

墨奴对着中间那隔书从左往右数数,待数到第十八本书籍时,却是一本《幼学琼林》的少儿读物。墨奴对着这本书籍先轻拍三下,再复又重敲九下。

这排书架便冉冉升起,格格声中,升起一人之高,方才停止,其下便露出一条大理石为台阶的人工隧道 。

墨奴自怀内摸出一个鸡蛋大小的珠子,从容沿台阶而下。

格格声再次响起,书架归位,封闭了隧道。

墨奴手上的珠子称为‘照夜珠’,是人工仿制夜明珠而成,体积虽大,其光亮程度却远较夜明珠为逊。

借着微弱的‘照夜珠’开路,墨奴发觉这是一条有些古老的地道,约有一人之高,一直是微陡之下坡。

四周都是坚硬的花岗岩,以支撑隧道多年不致于跨塌。

墨奴沿台阶下行了约有百丈远近,便在面前有道石门挡道。

石门上有个圆月形的凹陷图案。

墨奴自怀内取出一块圆月形的玉佩,其大小正与门上凹陷图案相若,放入玉佩,石门便向上升起半人之高。

墨奴弯腰进入门内。

原来这是一间精致的地下修炼室。

墨奴在修炼室的墙壁一阵摸索,便自一暗格中抱出一个两尺见方的檀木盒子,席地打开盒子。

里面有本书,书面上用浓墨写了‘紫霞神功’四个大字,而盒内除此之外另有一本《夺命剑谱》(夺命连环三仙剑)。

墨奴嘀咕道:“难怪原著中岳不群在少林寺对战令狐冲时,能够施展出夺命连环三仙剑法,敢情都是来自于此?夺命连环三仙剑是剑宗绝学,为何会留于此呢?”

室内只有一张圆形的小石桌。

墨奴将《紫霞神功》摆在圆桌上,借着手中珠子看那书上内容。

开头几页是该书简介:

华山派称誉江湖的上乘内功

它初发时若有若无,绵如云霞,然而蓄劲极韧,到后来铺天盖地,势不可当

发功之人脸上满布紫气,故有\"紫霞\"之称人道\"华山九功,第一紫霞\"

通常只有掌门人才修习此功,紫霞功乃华山派镇山之宝,是华山派修炼内丹的快速功法,为长生不老之仙术,亦为道家技击之无上玄功。功成“罡气”贯注全身,穿经过穴,周天行走,可闭穴,移穴。

全身不畏刀枪,尖锐之物击打,皆如触败絮,隔物传功,反震可抛敌万丈,炸碎脏腑,并可开碎裂石,打散服气之功。

后面便是《紫霞神功》的起源:

本派功夫启于《易》理,源于无极图,无极为图,一分为二成阴阳;二分为四阳中阴。阴阳互相转化,互相依存,对立而又统一,即以说明宇宙万物化极变之理,也以此阐述武理与功法,上应天象,下应地物。

墨奴又往后看,才知道修炼《紫霞神功》先得修炼《全真玄妙内功》。

墨奴又看那《全真玄妙内功》的简介:

此功由“七真”之一太古真人广宁子郝大通所传,指明丹功九步修真妙诀,乃是***家全真修炼秘笈。

墨奴看其行功法诀,竟与华山派内功基本一致,不由得疑云丛生,难道我们修炼的华山派内功就是这所谓的“全真玄妙功”?

忙启动侦察系统,在他面前便出现一个电视一般的屏幕,根据屏幕上出现的数据显示,岳不群修炼了十五层的华山派内功和十层紫霞神功这两部功法。

可以肯定华山派内功就是“全真玄妙内功”的另一个叫法。

因为前边已经说了,修炼紫霞神功的前提是必须修炼“全真玄妙内功”,而岳不群则已经将紫霞神功练到了第十层。

第21章 小七馄饨秘方

但令墨奴奇怪的是,据“全真玄妙内功”介绍,说是该功练到一定境界,便能在下丹田结出内丹,但岳不群练到了第十五层,却只是觉得小腹充实,丹田气流充足而己,到不曾结出什么内丹。

墨奴忙收回侦察系统,询问系统原因。

系统却说他的华山派内功层数不足以结出内丹。

墨奴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反问道:“许多游戏不是最高层别为三十封顶吗?我已经练到了一半,为何没半分结丹的动静?”

系统斥责道:“那是做游戏的人胡编乱造的,你怎么能当真?”

墨奴忙问他在这世界的武功最高层次是多少。

系统让他用200侠义功德点数购买这个问题的答案。

墨奴照做,才知道在侠之星金庸堡内,武功层次最高被设置成100。

墨奴又花400侠义功德点数得知至少需要将华山派内功提升到第80层,或将紫霞神功提高到70层,方才有机会结出内丹。

花了三十多年的时间,我才将华山派内功提升到第15层,将紫霞神功提升到第10层,要到结出内丹的70或80层次,恐怕直到老死也达不到呢?这还不是一般的难度啦!

系统却道:“创世神你的前身神笔马良设定,凡入金庸堡之人,寿命将无限延长,除非被人杀死,否则每个人几乎都是‘不死’之身。你有大把的时间修仙了道,当然别人也是。”

墨奴道:“也就是说,侠之星金庸堡内的人最后都有可能成仙成圣。遗憾的是需要消耗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恐怕能够真正坚持下去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系统道:“那当然,若是很容易就达到,那么岂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仙成圣?天下间的武人也就不会那么多了。”

墨奴暗道:“现在暂且管不了怎么修仙,迫在眉睫的事情是让宁中则、令狐冲、岳灵珊及林平之快速修炼紫霞神功。”

系统又问:“宿主,你还有一个十等奖未抽,现在是否需要立即抽取?”

墨奴回答是,系统便又启动抽奖小系统。

在墨奴立即出现一个转盘,其上的奖品是:

第10等奖

三才剑谱

‘三七馄饨’制作秘方

大还丹

特制鸡腿

罗汉拳谱

飘雪穿云掌法

松风剑法秘籍

华山剑法秘籍

三分剑术

南山刀法谱

万劫刀法谱

蛇鹤八打

拂尘秘诀

疯魔杖法秘诀

将军头盔-

粗布披风-

墨奴点击选择按纽,转盘一阵旋转后,便响起悦耳的声音:“恭喜宿主,贺喜宿主,抽得‘三七馄饨’秘方,有此秘方,衣食可保无忧了。”

话落,一本小册子便落入墨奴右手。

墨奴收回转奖盘,细看那说明:发明者何三七,世居浙江雁荡山,卖馄饨为生,且于馄饨深有研究,所卖馄饨远近驰名,著有‘小七馄饨’秘方一册。

墨奴看那馄饨制作秘方,的确是颇有奇特之处,但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也没什么用,关键是按照这个方法所煮出的馄饨是否受到世人所欢迎,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墨奴决定先让宁中则按着秘方煮出这‘小七馄饨’,然后自己再以后世的饮食习贯加以品评,看看是否能胜过后世(相对于大明而言)的馄饨,若是能的话,自己便可以将这技术带回大明世界,传授那些需要的难友们,到可以让他们养家服口。

是了,想想在地球上时,凡有一技之长的人,若是‘懂礼’、机灵些,一定会混得风生水起。而秘术更是非至亲至爱不真传,以致于富裕的人越发富裕,一代胜过一代,穷困的人则一代不如一代。

想到这里,墨奴将紫霞神功、夺命剑谱及馄饨秘方纳入储物戒指。

接着墨奴离开石室,返回书房。

没坐一回儿,令狐冲便敲门进来,墨奴便传了他紫霞神功。

令狐冲领悟力惊人,不过花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将紫霞神功的要领完全牢记,接下来便只差融会贯通了。

墨奴让他出去唤师娘进来。

不久,宁中则进来,墨奴先传授了她紫霞神功,然后又央她按照馄饨秘方试煮‘小七馄饨’。

恰好厨房里还有陆大有让人送来的新鲜作料,其中就有煮馄饨所需的作料,宁中则按‘小七秘方’煮了一大锅,众人就当早点吃之,皆觉得是世间美味,都说是这辈子自己吃过的最美味的馄饨。

林平之还建议可以用这秘方在华阴镇开一家馄饨店,也可为华山派增些收入。

大家深表赞同。

宁中则决定自己率领几个外门女弟子去华阴镇办理此事,墨奴也不多劝。

而且墨奴自己也惊叹于何三七的馄饨秘术,他分明也感到今日所吃的馄饨,乃是毕生最美味的,就连地球的那些名师大厨,与这手艺相比,也是多有不如。

墨奴欣喜若狂,若是自己将这个‘小七馄饨秘方’带回大明王朝的话,不知道能帮助多少人脱贫致富呢?

墨奴又回到书房,紧锁门户。

墨奴道:“系统,我得回大明世界一趟,兰姐没人照顾可不行。”

系统同意。

墨奴又问他可否将紫霞神功等功夫带回本世界。

系统道:“友情提示,宿主只能带回自己创造的物品,诸如紫霞神功等是岳不群原先所拥有,因此不能带走,目前可带走的物品除了“紫霞秘籍”和三仙剑谱外,就只有‘小七馄饨’秘方了。宿主想要带出吗?”

墨奴选择是。

墨奴回到大明世界后,一醒来,自己已经合衣倒在了兰姐软绵绵的床上大睡,兰姐坐在旁边笑着的瞅着他。

见他醒来,便嘻嘻笑道:“弟弟,你睡了好久呀!我怕你着凉,才扶你到床上…”

墨奴感激的道:“谢谢你了,兰姐,饿了吧?想要吃些什么?弟弟都给你做?”

兰姑笑道:“随便吧!看你自信满满的样子,肯定这道菜有些名堂吧!”

墨奴微笑道:“小弟新研制出了一种馄饨吃法,不如下午就让大家尝尝我的新手艺吧?”

墨奴这间小房还连通着一间小厨房,以致于空间显得十分狭小,平时操劳之余,收工回家,墨奴会去市集买些喜欢吃的小菜于小厨房小炒。

盖因老朋居是栋木制高楼,小厨房的

兰姑问他‘大家’的意思。

墨奴便向他介绍了房东巩丽及老朋四友。

后争取得兰姑同意,两人便一同出门在离他们不远的杂货店购买了‘小七馄饨’的原料,当然也顺便买了一些兰姑喜欢吃的食物。

墨奴亲自去付缘等老朋四友开工的店内邀请他们来尝尝自己的手艺,巩丽几乎是终日未离开过老朋居,去请她也最不花时间。

当墨奴去鸿福酒庄邀请陈丰时,却遭到崔老板责辱,说是墨奴这几天接二连三的让陈丰帮他请假,以致影响酒庄运运行等语,最后还将墨奴解雇。

陈丰到是有些惭愧,墨奴到是并不怎么在乎,与崔老板算好工钱后,便返回老朋居。

不过如此来来回回,回到老朋居时已经是响午时分了。

自己便开始忙碌起来,兰姑也在旁为他搭手。

两人有说有笑的忙活着,那欢快的气氛似乎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就是两个互无芥蒂的人,相处的乐趣。

若是两人已经是夫妻,虽然或许更为甜蜜,但其欢乐程度,未必能达到这种效果!

这就是友情区别于爱情的地方。

这也是友情高于爱情的体现。

过多久,今日的五位贵客便陆续来临。

首先来的是一个矮胖滚圆的青年,他圆脸圆眼晴圆柱一般的身材,是的,他站在任何一个地方,就像一根黑黝黝的小圆柱。

但唯一不足的是那两双圆圆的眼里总会时不时的迸射两道冷电似的过于自信的狠劲。

这人本来就很有肉感,却又偏偏爱穿紧身短打。

这人就是五友之一的阵丰,没上过学堂,是个永不言输却又充满幻想的苦工,别看他身板不高,周身却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面上本来是悠闲而又欢快的,但一踏入房间,看见身材曼妙,一举一动散发出无穷惑力的兰姑时,眼里在涌现无穷**的同时又挟杂了些微的时隐时现的醋意。心空暗骂:“妈的,这娘们儿的身材真是老子生平仅见,比那些什么高档青楼里的妞儿都要好上百倍!若是这样的女人能陪老子睡一晚上,老子就算是立即死掉也值了…唉!小墨子一个 傻不愣登的穷鬼,居然走了这么好的狗屎运啊!居然还与她同睡一屋?哼!还弄张地铺来混淆视听!谁不知道你小子那虚伪而龌蹉的心思?”

于是陈丰干笑道:“哈哈!小墨子,又煮什么好吃的?干么不早叫我呢?我的厨艺向来是老朋居第一呢?”说着一屁股便重重坐在床沿,他那浑身肥肉的身子分明让木床颤了一颤,险些垮掉。沉浸在床上兰姐淡淡的余香里。

墨奴笑道:“是老陈啊,不用了,不过吃馄饨而已,况且已经快出锅了,你先等等吧!”

陈丰脸现失望之色,哦了一声,便不再多参。

第22章 小墨馄饨店

接着便来了一个身穿粉红衫白裙的女子,模样娇媚异常,只是因为长年的山里生活和日晒雨淋的工地生活,使得她的皮肤变得黝黑闪亮,骨瘦苗条,说明她是个吃苦耐劳,却又省吃简用的山妹子。

她名叫山妹,也是老朋五友之一。

她此刻手上正提了两大瓶颗粒澄,笑吟吟的步了进来。

一面将澄汁放在床几上,一面笑赞道:“墨哥,可要我帮帮手?哟!这位美女真不赖,一看这身材就是一流的嘛!墨哥,打算几时结婚?”

慌得华姑连连摇手,估计早已经满面通红,只是恰好被面具遮盖 了而已。

陈丰撇撇嘴,道:“我说山姑娘,怎么每次聚会你都买这颗粒澄?也不怕我长肥?”

墨奴忙笑着解释道:“山妹误会了,华姐是我的义姐。我到想找你处个对象呢?可惜你又不肯答应!来就行了,每次都还带礼物?”却将两瓶已经制冷了颗粒澄放入冰箱保鲜。

山妹冲墨奴笑笑,对陈丰却很冷淡:“反正你都肉满全身了,也不在乎多长一点吧?如果你实在是想喝什么高档的,不如你自己去大商店挑罢?”

陈丰嘻嘻笑道:“那你陪我去吧,你得帮我付帐哟?”

山姑笑得很甜,却哼了一声:“你又不是我老公,我为什么给你付帐?”

陈丰涎着脸道:“那你做我老婆罢?”

山姑笑脸一板,道:“想得美!除非你百万家产!”

说罢前去帮忙华姑整理桌椅。

陈丰讪讪而笑,心里却颇为不屑,老子要是有百万家产,还看得上你这身排骨?

一个银铃的声音响起:“小墨子,这次该不是又是大鱼大肉吧!我这次有准备,带上了一些 卤味凉莱,把它放在冰箱冰一下吧?”

进来的是一个高冷眼镜美女,穿着也挺别致,只是妆化得有些浓而已,反到将她的天然之美掩盖得无影无踪。

她冷得就像一朵盛开于冰雪天地的红梅,纵然是她笑态盈盈的时候,也能让旁人感觉她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让大多数异性有一种畏惧感。

这高冷美女也是五友之一,姓刘名玲,文化较高,是附近一家中型公司的行政助理,物质生活优越,工薪较高,却高低不就,依然单身。

陈丰终于闭嘴不言了。

墨奴依言从她手上接过卤味 放入冰箱。

接着巩丽和付缘齐至。

巩丽在前,付缘则抱了两件啤酒喜滋滋的跟在后面。

陈丰看付缘那得意劲儿,心里又便有些不爽。

忙抢过桌边,用手拍了拍凳子,陪笑道:“丽姐,你快请坐,小墨子,好了没,可千万别把我的丽姐饿瘦了。”

巩丽大大列列的入坐,接着各人入坐,墨奴便开始上馄饨来。

‘小七秘方’做的馄饨,的确是非同凡响,众人连吃了两大碗,皆是津津有味、回味无穷。

山妹第一个说道:“我吃过这么多年的馄饨,就数今儿这个味儿最好。墨哥这手艺可不简单啊!”

墨奴微笑着,心道:“那是,‘小七馄饨’在若大侠国都能远近驰名,何况是华夏国呢?”

刘玲赞道:“如此美味,可说是世间极品,纵然是那些大饭店的大厨,名厨,恐怕也没你这个火侯!你又是怎么做到的呢?改天我一定请我们部门的何经理来你这儿尝尝。”

墨奴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笑道:“我不过是突发奇想,胡乱搭配而已,想不到却歪打正着。不过,何经理是个品食大家,有机会一定请他来品评品评。”

刘玲喜盈双颊,眼神秘离的似在想着事情。

付缘突然面色严肃的道:“小墨子,凭你煮馄饨这技术完全可以自起炉灶开间饭店什么的,我觉得那样的话,绝对比你打工挣的钱要多得多。”

墨奴听了此话,大为意动,只是自己只有‘小七馄饨’这道菜烧得好,别的菜却稀松平常,请大厨则太贵。

于是说道:“不瞒大家,我只有馄饨这道菜烧得好,其他厨艺却稀松平常得很,开饭店恐怕不太现实。”

陈丰心里骂道:“靠!这小子什么狗屎运?以前混得还不如老子呢?现在又有美人又胡乱弄出一味极品馄饨,若让这小子凭着这个手艺贩卖馄饨为生,恐怕不久就要骑在老子头上了。到时他成了大富,我却还是穷光蛋一个,熟人见了,也要取笑我的无能。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

口上则露出和善的笑容:“小墨子这回想得很是透彻,我支持你!须知做人做事千万别好高骛远,平平凡凡才是真,踏踏实实才是理,冒险的事,咱小老百姓伤不起。”

山妹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却贵在思维敏捷,尤其能辨别是非 ,更能集思广益,虚心受教。往日墨奴的确是对她有些意思,只是她嫌弃墨奴钱没势又不存财,才按捺下了情怀,如今听付缘说出墨奴这条发财之路。

心里巴不得墨奴借此飞黄腾达 。

忙怒斥道:“胡说八道,要是每个穷人都像你一样的安于现状,恐怕永辈子都出不了头。自己无那点胆色也就罢了,你还想误导墨哥!亏大家还把你当做朋友。墨哥,你一定要抓紧这次机会发展自己,你若忙不过来,我一定下班来帮你。”

刘玲也道:“这的确是个好提议,小墨子,你就摸着石头过河,试着去做吧!”

陈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他现在手上还端着人家给他倒的颗粒澄呢?如果他反唇相讥的话,恐怕将其他五人都得罪了。以他那从小养成的顺手揩油、挖空心思占人小便宜的陋习,在这里还呆得下去吗?

话说爱贪小便宜的人突然没地方贪了,恐怕难受的程度不下于吸毒的人毒瘾发作时的难受吧?

于是陈丰一张黑脸已经变得微红,讪讪的借喝手中的饮料掩饰。未敢再有言语。

墨奴忙道:“山妹所言甚是,也谢谢各位的关心。老陈也是为了我好,才好心提点,不过我到是真有一点点想法。我打算只卖馄饨,试试看可有客源,然后再另图其他。只是这地方应该选在哪里呢?”

付缘沉思一会儿,才接口道:“小墨子你既然决定暂时只卖馄饨,那么就没必要花巨额资金去开什么大饭庄,不如开一家露天小吃店吧,那样成本会低得多。”

众人大为赞成付缘的提议。

巩丽建议将露天小吃店开在川霸饭庄外的那个空着的大坝子里,因为那块坝子和老朋居产权都是属于巩丽。

巩丽答应按市场最低价租给墨奴。

墨奴当然满口答应,却又担心那样会影响川霸饭庄的生意。

巩丽却道:“大家各凭本事吃饭,若是他那些所谓的大厨都竟争不过你这间新开的小墨馄饨,那就只能证明你的本事了。难道我放着有钱不赚 ?何况那天他那等欺辱华姑?”

付缘叹道:“唉!以前的川霸饭庄川霸二字是指他们烧制的菜肴冠绝义镇,现在则确确实实指的他的人了。”

因为墨奴一直是在东升包装有限公司上班,他进厂也是靠巩丽介绍的。

于是经过众人一番商议,为稳妥之计,巩丽打电话给墨奴主管经理王总帮他请了三个月的事假。

然后决定明天动工在大坝上建造一个一百个平方的大棚,工用具皆比较简单,估计一天便可以竣工 。

且最让墨奴意外的是,华姑竟然自告奋勇的愿意与他并肩创业,墨奴深为感动,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众人又合力打扫卫生,后又聊了一会儿家常,便纷纷告辞离开。

巩丽走在最后,提醒墨奴别忘了上次答应他的承诺。

墨奴满口答应,巩丽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华姑在她的床上把玩着墨奴给她的新手机,时不时的欢快笑着,那笑声不染一粒尘埃,也不带半丝媚惑,似乎世间所有的烦恼都与她无关。墨奴这才发觉原来世间最开心,最无忧愁的最莫过于失忆的人。

墨奴突然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把华姑医好,让她恢复了记忆,那对于华姑来说,到底是是福是祸呢?关键是自己直到目前为止,对华姑可说是一无所知。

她到底为什么失忆呢?她又戴着一个面具,又不肯让我揭开,又无身份证,就算当今科技再发达,也无从征破她的身份。哦!对了,系统,我还有侠道修圣系统,他不是曾经给了我一个侦查小系统吗?

这侦查小系统的最大功用便是查出一切事物的所有属性,对,用侦查小系统研究研究她,看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于是墨奴问道:“系统,系统,在吗?”

系统道:“何事?我正在和妹子聊天呢?”

墨奴便问道:“我可以用系统侦查华姑属性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可以!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墨奴问他原因。

系统道:“要侦查华姑属性,宿主必须以百万功德点数相交换,因为华姑是华夏国最为善良的女人,她既然不愿意让你知道她的真面目,自然有她不可告人的原因。而你现在却利用系统之便意欲侦查华姑**,这岂是侠者所为?”

墨奴道:“如此说来,扣除我一百万点功德是为了惩罚我了?看来要让华姑恢复记忆!仍然只有至异界寻求医术这一条路了。咦!你不是说异世一年相当于一天吗?那我在现实世界已经担阁了半天,那意思是异世已经过去了半年了?”

系统道:“只要宿主返回本世界,那么异世界的一切便自然停止在宿主离开的时辰,一切都不会变化。宿主可以任意选择再次进入异世界的时间。而当宿主完成一大终极任务之后,再次进入这个终极任务世界时,则本体世界时间暂停,本体世界的一切都停留在宿主进入异世之时。”

第23章 小川霸的警告

看来,救治兰姑容颜之事,只能押后了,不过有机会,我一定能够等到那一天!

墨奴暗暗下定决心。

于是墨奴决定将小墨馄饨店搞红火后,再次进入五岳剑派的小世界。

墨奴在武镇杂货店买了制作馄饨的工具及饭店各各设施,开始了他的经商之道。

而制作馄饨的源料,诸如原料:面粉、猪肉馅200克。辅料:白菜50克、干淀粉。调料:大葱20克、生姜5克、酱油5克、盐3克、熟植物油15克、香油5克、白糖等等,则决定待建好馄饨店棚之后,再临时去购买新鲜的。

和大家的预算差不多,次日,一个占地一百平方的大棚便耸立在离川霸饭庄的两丈之外的大坝上,挡在了川霸饭庄之前。

如此,食客门从外而来,第一先看见的便是小墨馄饨棚,其次才是川霸饭庄。

川霸饭庄虽然是个高级饭馆,平时除了卖饭之外,也会卖些早点、夜霄之类,因为老朋居是人口密集区,周近又只有川霸饭庄拿得出几个硬菜,因此,除了顿头上的炒菜、火锅等大卖大赚之外,川霸饭庄光是靠卖早点、夜霄等也赚了不少钱财。

现在墨奴在川霸饭庄前面挡道开了一间馄饨小吃棚,客人来馄饨店,一般是早上及晚上的时候居多,一般将馄饨当做早点或夜霄来吃,饭头上来的人并不多。

在黄昏之时,小墨馄饨小吃棚已经完全竣工,墨奴便带着兰姑到了棚里,安置好锅灶等必须用具后,二人便分工合作。

油光不是很亮。

兰姑洗着白莱。

墨奴则用尖刀剐 猪骨上的瘦肉,并剁碎成馅。

刚忙了没有多久,山妹便赶来带忙,原来她今日一收工,匆匆吃了点饭后,便飞也似的赶过来帮忙。

山妹也是个厨中能手,她平时也经常做包子,饺子 ,杆做饺子皮也是十分熟练,馄饨皮的制法与饺子皮相似。

山妹子自台下拿出面得筋对兰姑说道:“这面得筋又叫增筋剂,主要是用于提高面粉的筋度,用于馄饨皮的制作效果很好,做出的馄饨皮不仅筋道白亮,而且耐煮不破皮,是馄饨皮增筋的新技术!看来墨哥这次是真的花了心思。”

兰姑唯唯诺诺,面上显出了对山妹子由衷的佩服。

墨奴笑道:“当然了,你何时见过墨哥做事马马虎虎的?”

接着山妹子又向兰姑讲述面得筋使用的方法。

其实 做馄饨皮使用面得筋的方法很简单,把面得筋和面粉混合和面即可,用面得筋做馄饨皮不仅简单方便,而且做出的馄饨皮口感十分筋道爽滑。

然后又便开始教华姑用棒槌杆制馄饨皮,兰姑心灵手巧,一学便会。

不久,付缘、刘玲陆续收工赶来帮手。

老朋五友中,唯独那陈丰未曾到来。

墨奴事先并没有知会过山妹子他们四人,他们都是自愿前来帮忙的。

墨奴颇为感激他们的这份友情。

正在大家忙活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对面川霸饭庄的老板小川霸牵着他那个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苗条妻子卫芙蓉大摇大摆的步进了小墨馄饨棚。

小川霸平时脸上就自带一股凶劲,此时这股凶劲越发显得更为强烈。

他老婆美则美也,但是却十分的趾高气扬。

众人见这架势,就知道两人是来闹事的。

小川霸步至墨奴跟前,当先开口道:“我说小墨子,你还真的是要开这家馄饨店吗?”

墨奴微笑道:“给人做工是没有多大前途的,还不如做一个小本生意来得划算,试着开这间馄饨小吃,也算是有个奔头嘛!小店明日开张,到时我们欢迎两位携同家人前来观礼。”

卫芙蓉撇撇嘴道:“前几年,这周围也有一些人不识识务,总认为自己是最棒的,开了不少小吃,储如什么凉粉店、快餐店、包子铺、米线馆等等,没开多久便亏本关门了。他们之所以以血本无归收场,就是因为他们不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

小川霸接口道:“鸡蛋又怎么能与石头相碰呢?”

墨奴却道:“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何况石头永远是石头,能变出什么花样来?鸡蛋却是可以千变万化,煎的煮的蒸的炒的…花样不同,口味又是五花八门,又怎么是一层不变的石头能够相比?”

小川霸冷哼一声,叹道:“可惜你几年积蓄就要这么付诸东流了,实在是可悲可叹啊!哈哈!到时可要叫你这个什么兰姐的大美人前来找我救命哟!”

兰姐突然抓起扫帚往小川霸夫妇打去,口上骂道:“出去,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小川霸夫妇被她这举动吓得屁滚尿流,慌里慌张的逃了出去。

幸亏是逃得快,否则一定会被兰姑的扫帚扫中。

小川霸夫妇已经逃得远了,远远还传来小川霸的声音:“疯子!要不了多久,我便要你跪在爷面前求情。”

兰姐似乎怒极,冲出去要用扫帚打人,早被墨奴等人劝住。

墨奴一直以为兰姑是一个温柔而 恬静的女子,不想也有他的刚烈的一面。

兰姑哭道:“弟弟,都是姐姐不好,得罪了这个恶霸,让他屡次三番的欺负你。你放心,下次他要是再敢来馄饨店撒野,姐不用扫帚,直接用砍刀把他废了。”

众人都是心下一颤,为其神勇所慑。

墨奴劝了几句,众人又进棚忙活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纵然有山妹子等三人助力,也是忙到了晚上九点,才勉强完成。

虽然大家都是吃了晚饭,但这一番劳作,也使得众人有些饥肠辘辘。

墨奴便笑道:“大家都在,不如再次尝尝我的手艺吧!”

众人也深有此意。

但山妹子却担心的道:“还没有开张,便开始动锅动筷,恐怕有些不吉利吧!墨哥!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少吃一顿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不影响你生意的发展,那才是最重要的。”

此话一出,众人面上布满失望之色,彭拜的激情一扫而空,都违心的赞颂山妹子一番。

墨奴瞧在眼里,虽觉得山妹子此举有些小题大做,但是她能为了小墨馄饨店的吉利而舍弃口舌之欲,也是一种侠义精神的体现。何况她也不惧怕得罪众人。

这也是墨奴颇为欣赏山妹子的原因。

墨奴心下感动,却笑道:“不过就是开间小吃店嘛!哪有那么多的忌讳?山妹你多虑了。”

“哎呀呀!真不好意思,小墨子,忙完没有?还有什么事要做的?尽管吩咐下来,只要丰哥能办的,丰哥一定帮你办成。”

陈丰穿着布满灰尘的衣帽笑吟吟站在门前。

一身尘灰,将他黑色的短打衣服覆盖 上了薄薄的一层白,连黄色的帽子也撒了一层白色尘埃!

众人见了,都是一阵恻然。

刘玲似笑非笑的道:“这不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这位孔武有力的好汉出头呢?”

陈丰心下打了个突,只得强笑道:“玲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这位大美女了?告诉丰哥,丰哥给你出头。”

众人笑吟吟的望着两人。

刘玲淡淡道:“小妹庸脂俗粉,又岂敢以美人二字冠之?这不,才没多久,小川霸来闹了一阵,完全不把我们老朋五友放在眼里,跑到这儿来说了一大堆疯话…”

陈丰笑得更为勉强,道:“有这等事?好,我这就去找回场子。”转身便欲赶去川霸饭庄。心里却早已经料定侠义为怀的墨奴不会让他冒险的。

果然墨奴叫做了他,并邀他一起吃馄饨。

陈丰心里嘿嘿笑墨奴傻呢!当下满口答应,却回居处洗澡。

当然,墨奴自然让他帮忙通知房东巩丽前来一起吃馄饨了。

其实陈丰今日是可以黄昏时收工的,他早就得墨奴今日开始整顿馄饨店的消息,也料定山妹子等三人会舍弃加工的机会前往帮手。

如果他要是黄昏之前收工的话,若不前往馄饨店帮忙,别人绝对会对他说长道短,于是他再三向方管事争得了今晚加工的机会。

这一加下去,便是现在的此刻。

陈丰实在是太了解墨奴了。

他料到墨奴会请山妹子等吃夜宵 ,因此下午吃饭时也只是胡乱吃了一个快餐,目的自然是可以找墨奴蹭顿饭。

陈丰哼着小调的回到老朋居房间,边洗澡边暗笑墨奴傻呢。

哼!小墨子真是傻得可爱,自从十年前老子假惺惺的将他从小混混手里救下,这小子便把老子当恩人一般的看待。嘿嘿!老子在这傻小子手上不知得了多少便宜?

不过,这小墨子除了命特别硬之外,还特他妈的傻人有傻福。

除了刀嘴善心山妹子和冰山美人刘玲痴恋他之外,还有男人婆巩丽对其死心塌地。

还好这是个物欲横行的时代,若不因为是小墨子穷得叮当响,又爱仗义疏财,不然山妹子或刘玲早就成为他的女人了。

唉!我算来算去,似乎还没有一直不算的小墨子得到的东西多,这又是何道理?

第24章 寻找妹妹的陈丰

陈丰沭浴毕,换好衣服出门,赶到巩丽住处的门外,似乎想起来一事。

也不去敲门,而是背靠在走廊栏杆,一面自怀里拿出一封信来。

他一打开信,双眼便一红,泪珠几欲夺眶而出,艰难的张开了两片干裂的嘴唇,颤声道:“妈!你放心,你放心!”

看那信内容是:

“妈没事!妈有手,还能动,你找的钱自个儿存着,用来找你妹妹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再拿钱给妈了…一切都是妈的错,只要能找到你妹妹,妈就算少活十年,妈都甘愿!”

陈丰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如黄豆般滚出了眼眶,视线已经模糊,涩声自语道:“妈!我已经差不多找了小颦十年了,我把我的所有感情,所有精力,所有钱财,我把我的一切的一切全部投资去找妹妹小颦…可是,结果依然没有她的一丝一毫的消息…妈,不…不如放弃吧!恐怕她…不如孩儿找一个孝顺的儿媳来照顾你老人家啊!”

他妈妈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想,又写道

“胡说!娘这么多年来,日日夜夜都会梦着颦颦,她一直哭着的绝望的无助的向为娘求助,还让为娘去拯救她…每日都会做同一个梦…她一定还活着,一定还眼巴巴的着你这个哥哥去救她!”

陈丰哭出声来,似乎他的妈妈就在他面前一般,哭道:“可是,人海茫茫,叫孩儿又到哪里去找?我…我…”

那封信又写道

“逆子,住口!你十年找不到,还有三十年,四十年,这一代找不到,还有下一代,总之一定要给我把颦颦找回来…要不然,我一头撞死在你爹的衣冠冢前。”

陈丰打了个寒禁,喃喃道:“娘,您千万别做傻事,孩儿一切都听你的罢。”

暗想道:“我毕竟是世界的人,我虽然连同妈妈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大明王朝,但是早年失踪的妹妹颦颦,会不会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呢?但是如果颦颦来到这个世界,我如果这时放弃寻找的话,岂不是永远没了和妹妹见面的机会?这个险我不过冒啊!唉!就算我命苦吧,今后还是继续寻找吧!”

“哟!想不到老陈你还是一个孝子呢!”巩丽的声音把他从记忆中唤醒过来。

巩丽正站在自家门口面带诧异的表情望着他。他的信正被她拿在手中看呢!

陈丰忙用手臂擦了一下泪痕,惊道:“天啊!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你”

巩丽摸出自己的手帕递给陈丰,撇撇嘴道:“谁希罕 偷听你的话,只是你在我门外又哭又闹,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只是听到一些妹妹,妈妈什么的…唉!零零散散,断断续续,听得我一头雾水,我才抢信看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妹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可以告诉我吗?”

说着将陈丰让入客厅。

陈丰知道她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便将事情经过概括的告诉了巩丽。

原来在二十年前,陈丰的父亲陈阡曾任至洪福酒庄的管事,谁知在一次与外商谈判时,陈阡为了掩护外商逃走而身亡…洪福酒庄一时无法联系陈阡的家人,便唯有将其尸体火化…过了差不多三个月,陈丰之母才得知丈夫离世的噩耗 。

便将丈夫骨灰运回老家,谁知半路上,陈丰之母所乘的马车翻掉,一车人,只有少数的几个得以身还,而陈母就是其中之一。但其夫的骨灰盒却滚落江水,因此陈母唯有给其夫立了个衣冠冢。

真是祸不单行,刚过一个月,陈母带刚满4岁的女儿颦颦上县里购置家具,经过县城外一家茶棚时,母女二人都感到口渴,便进茶棚喝茶。

时值一个戴了斗笠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支点了烟的烟杆,走近陈母向她询问道路,陈母刚待回答,突然闻到一些烟味,人便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后,女儿颦颦便就此无踪。而茶棚老板亦不知所踪。

陈母醒来不见女儿颦颦,焦急之下,从白天找到晚上…经过城郊山林时,天降大雨,打雷闪电的,陈母失神之下,不幸被雷电击中双腿…

等陈母醒来后,自己已经躺在一家医馆,双腿已经被截肢,成了无法行走的伤残人士。

陈母意志坚定,以手代足,将八发的儿子陈丰拉扯到了十四岁,然后陈丰便到一些可以的小店出工挣钱养母…

也遵循母命,在闲暇之余,寻找被人贩子抢走的妹妹颦颦…

日月不老人易老,转眼陈丰便是十八岁的小胖子了,他办了路引后,由于没有文化,又想找钱多一些,便流浪到了武镇。

并在武镇的鸿福酒庄谋生,直到现在。

由于他一心想筹钱找妹妹,又经历了悲惨的半世人生,人便变得极为投机取巧,自私自利。

无论是对谁,他都采取巧妙的搜刮政策,每时每刻尽最大限度的用损人利己的方式来充实自己的腰包,由于他学识有限,智慧平平,手段也不算高明,所以为大众所唾弃,整日只能周旋于好友丛中,以牟寡利。

巩丽听了他阐述自己的半身,久久不能言语。

良久,才问道:“你妹妹便被人抢走,你又用什么方法找到她呢?”

陈丰道:“胎印,在我妹妹的大腿内侧有一个指头大小的月牙胎印。”

巩丽气道:“就凭一个长在大腿内侧的胎印?开什么玩笑?除非是你妻子,除非是暴露狂,不然哪个女人会轻易将大腿内侧让你看?你能找到你妹的几率简直是微乎其唯。”

陈丰却固执的道:“就算有一丁点的机会,我也不会放过。我会找一切可能的人,去找查看与我妹妹同龄的女人的**。哼哼!小到单身女人和少妇,大到名富家女,甚至是妓女,只要年龄与我妹妹相仿,我都会相方设法的去侦查。”

巩丽惊道:“若大明国,如此多的女人,你这不易于大海捞针,而且都涉及被怀疑的人的**,要一一探知,恐怕难于登天。”

陈丰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世界,只要你手中有足够多的钱,又有什么事情办不到呢?”

巩丽想了想,又道:“人言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好办事!不如让小墨子他们一起想办法来帮帮你一起寻找妹妹吧!”

陈丰却道:“丽姐,千万别要!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会处理,请你一定不要将我寻找妹妹的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爱管闲事的小墨子。否则,我只能被迫离开这儿。”

巩丽叹息着的保证不会宣扬这件事情。

陈丰才忆起所来目的,便说明来意,又将巩丽给他拭泪的汗巾送还,巩丽却叫他扔掉,他却偷偷的揣入了自己的口袋。

当二人赶到小墨馄饨店时,众人正围桌而食,见了巩丽,都纷纷给她让坐,她却坐在了墨奴旁边的那个位置。

墨奴请陈丰坐下后,自己便起身去煮了两大碗馄饨。

过了半响,巩丽问墨奴明日开张的细节,墨奴一一告知。

巩丽建议众人请假一天,以防人多了,墨奴反而应付不来,众人皆是唯唯诺诺。

唯有陈丰忧虑于自己工头不批准。

墨奴知道他的 脾气 ,索性劝他不必请假,安心上班等语。

众人眼中都对其露出了鄙夷之色,他却装做没看见。

刘玲却言必定请来他们义镇东升分公司的同事前来观礼。

墨奴当然是感动在心里,打算一旦小墨馄饨店红火后,一定要高价请他们来帮忙,以免得他们在别人处看人脸色做事。

并在心里祈祷希望自己有更多机会获得武侠世界的其他佳肴的神秘配方。

次日,朝阳刚刚才露出半张笑脸,小墨馄饨店便发出一窜震天火炮声。

大棚门首挂上了一条崭新的大红布,而墨奴,华姑,付缘,刘玲及山妹子等人早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今日开张,虽然是义务劳作,免费让大家品尝小墨馄饨,但店主及服务生的态度尤其关系到以后小墨馄饨店生意好坏。

因此,今日是一个重中又重的日子。

墨奴等人可是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但仍然是手忙脚乱。

巩丽是今日小墨馄饨店开张会的主持,她昂然道:今日我老朋居长年房客,东升集团义镇分公司作业员墨奴于馄饨技艺方面有着不同凡响的成就。墨老板本着好东西大家分享的原则,特于今日在此开了此间小墨馄饨店。今日这里的馄饨,因为缺发伙计,在场每人皆有略微品尝的机会,而不能管饱诸位乡邻,本人在此代替墨老板隆重向众位乡邻及路过的朋友表示深深的歉意!大家请自主选择座位入座,若是觉得墨老板手艺还过得去的话,望各位替小店向你们朋交宣传宣传。”

她话一落口,围观的二十多人,便在馄饨棚外各找座位坐下。

而刘玲等人则第一时间为他们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本来棚内棚外皆摆放好了桌椅,这些人都是些忙人,准备‘品尝’了馄饨后,便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因此,他们为了节约时间,便在棚外就坐。

第25章 墨奴抱着杀猪刀要杀王管事

本来棚内棚外皆摆放好了桌椅,这些人都是些忙人,准备‘品尝’了馄饨后,便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因此,他们为了节约时间,便在棚外就坐。

总之打定注意,待享用了这份免费早餐之后,他们便会抹抹嘴、拍拍屁股的走人,忙他们自己的事去了。

谁知待他们吃了一半碗内的馄饨后,立即都改变了主意,再也不忙着走了,而是叫出了老板墨奴。

正在忙得火急火了的墨奴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忙出来问了原因。原来这二十多个‘忙人’都问他办会员卡,说是以后不但他们会来这里吃馄饨,而且还会尽量把他们的亲戚朋友带来。

墨奴大感意外,实在是想不到这小七馄饨有这么大的魔力,至于会员机制,他是想都没曾想过。

不过既然顾客都提出了如此要求,他又岂能不加理会,于是承诺改日必定为他们办理会员。

这些人才恋恋不舍、意犹未尽的离去,许多人还回首辨认馄饨店的招牌,并牢左右路线,以防以后找不到这个小墨馄饨店。

接着,山妹子的三个闺蜜,付缘的异性‘朋友’,刘玲的上司王管事和五个同事都相继前来,却都是到了棚内各自就座,因此便占用了三张桌子。

这些人也如前边那二十多人一样大赞墨叹手艺,并要求办理会员。

并且王管事还建议墨奴再加一个送外卖的机制,说是他们钱庄的工人时间紧迫,恐怕时间亲自到场来买馄饨等言。

墨奴也满口答应,刘玲送走王管事时,王管事还强吻刘玲,刘玲不住躲闪。

墨奴忍无可忍,便出言喝斥,哪知却遭到王管事威胁。

王管事竟然当众说是刘玲若不从他,他便会将刘玲扫地出门等语。

吓得刘玲面无人色,气得墨奴抱着一把杀猪刀出来,要杀王管事,却被付缘等人死命抱住,墨奴依然是大喊大叫。

兰姐走过来,毫不犹豫的给了墨奴一个嘴巴子,怒斥道:你真是混帐,大喊大叫,拿刀砍人能解决问题吗?大家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你舞刀泼骂?阿玲能请来这么多同事,相信也说了不少好话,你如此冲动,又怎么对得起她呢?”

众人皆为兰姐威势所逼。

连本来想走的王管事,都停下步来。他步近墨奴,冷冷道:“墨老板,今日我是给阿玲面子,才带着这些同事来给你捧场。我一言九鼎,今后我也会鼓动我们钱庄工人前来照顾你的生意。走了,各位兄弟,回去开工了!”说着狠狠瞪了一眼这些手下。

正在劝解刘玲的同事皆是心中微微一颤,忙不跌的起身跟在王管事身后出了馄饨店。

刘玲忙道:“小墨子,你好生招乎客人,我去送送王管事他们。各位,没事呢,王管事爱开玩笑,跟我闹着玩呢!因为我的事扫了大家的雅兴。请大家切莫放在心上,请大家继续品评墨老板的厨艺。”说着追了出去。

只怕是除了傻子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正常人都知道刘玲这位大美人的上司,正在当众轻薄她,而这位美女在这个瘦得皮包骨的王总管事面前,似乎有诸多顾忌让她不敢违逆,反抗王管事的意思。

但来这里的人,一是给老朋五友面子,二也是为了贪图这一碗免费餐。

他们也是离乡背井出来谋取生活的,或许他们运气好,遇见了一个良心的老板和善心的上司,际遇比刘玲要好上许多。

但现在毕竟是物伤其类,他们已经习惯了忍习惯了逆来顺受,因此他们只是内心感伤,面显悲戚之色儿,像墨奴那样动刀喝斥与人拚命的事情,他们即没有勇气去做,也不屑去做。

于是他们适时地自我解嘲:

“哟!王管事真是幽默,我们险些错怪了好人!”

“唉!可惜没在王管事旗下做事,有这么风趣的上司,我是没什么烦恼的。”

“阿玲运气真好。”

于是他们便心安理得的大吃起来,刚才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个小插曲而已。

墨奴吃惊的看着这些人,真不敢相信他们已经麻木不仁到了这种不要脸的地步。

难道有些人活着就是让人欺负欺辱?

难道这些人活着就是充当一个生活的看客?一味的避重就轻,便是心怀不仁啊!

刘玲追出馄饨棚,便见到王管事他们已经穿过了桌椅范围,到了马路傍边停的那辆马车。

刘玲呼喊着的奔近马车,王管事和四个同事已经上了车。

刘玲气喘吁吁地道:“王管事,各位同事,吃了馄饨再走嘛!”

王管事并未架车离去,显然是在故意等候着她。

见她奔近,也不下车,只是冷冷道:“阿玲啊!你是最清楚明白不过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手把着手的教你做事,平时也不过就是对你说说调皮话,最多不过就是摸摸你的奶儿和大腿,其他更出格的事,不是我没机会做,而是我要的是那种上班时的把玩调笑**的刺激。得了你的身子,反而便没了这种刺激。你看看,阿花,阿玉,阿凤有多乖?”

刘玲羞红着脸的看见同事李花,卫玉,谷凤正穿着一套半透明的纱裙十分亲密的坐在王管事身边,王管事的手游历在三女身上。

王管事道:“这就是你是我钱庄的第一美人,又是我的下属,我却没有动你的原因。你想要做郑剑这个富家公子的女人,想要小鸡变凤凰,处子之身是必须俱备的。这些年来,由于我的搭桥和鼎力帮助,郑少爷从无视你的存在到可以接受你这个普通朋友,你两人的关系进步得极为明显的。或许你再加把劲,我再努把力,你或许就可以成为郑夫人呢?”

刘玲眼里立即绽放出了希望的光茫。

王管事将阿玉搂在怀内,阿玉一阵撒娇,冷冷道:“你既有美貌,又有才气和学识,当然不会甘愿做那庸人俗夫之妻,你要寻求一个好的归宿,那是再正常不过。但是经过我对你的一番查询之后,才知道你有一个得了癌症的母亲,你为了医治你母亲,才用自己的青春来赌一把,希望能借助郑少爷的家势医治好癌症中期的母亲。其实你心目中最喜欢的人,只是墨奴那个傻得不能再傻,猪得不能再猪的穷光蛋墨奴。”

刘玲泪痕满面,道:“你为何无端去查我?”

王管事冷冷道:“我说大小姐,你该不会把全天下的人都当做傻瓜吧?郑少爷可是蒙蒙客栈未来的接班人,你让我给你作这个媒人,万一你对郑家心怀不轨,到时你二人又木以成舟…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呢?”

刘玲擦拭眼泪道:“你给我说这些,目的又是什么呢?”

王管事笑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得任我为所欲为。”

刘玲声音低如蚊鸣,道:“那些事情,只…只能在没事的时候做,像你今天这种当做我朋友胡来,我是死也不同意的。也希望你不能有下次。”

王管事面露失望之色,又道:“行,那就现在让我亲亲你的小嘴吧!放心,阿花他们四个有重大把柄落在我手里,他们是不敢乱嚼舌根的。”

刘玲只得靠近马车,就过身来,被王管事顺势把她的头抱入车厢,然后便是一阵全方位的狼吻…

过了许久,王管事才放开刘玲,哈哈大笑的架车 而去,只留下孤立无助的刘玲,留下了屈辱的泪水。

她就那么蹲在路边,将一个满垂乌丝的头埋于双膝,捂着嘴尽情痛哭。

哭得天愁地怨,晶莹的泪滴沿着指缝挤落于马路边,犹如下了阵小雨一般。

良久,她才抬首,自衣袋里掏出汗巾擦尽眼泪。

用十分坚定语气道:“娘,你放心,玲儿一定用尽一切办法来医好你的病。”

刘玲说完这句话,定了定神,才快步奔回小墨馄饨棚。她并不理四周路人投来的异样而好奇的眼光。

在不远处的一棵杨树后,这时转出一个圆圆的人来,正是陈丰。

本来他是早就到了这里,只是远远就见到那骨瘦如柴的王管事欺辱刘玲,他又素知刘玲自尊心重,自己这一露面。她的脸又往哪儿搁呢?

后又见刘玲蹲在那里无助的泣哭,他的一颗心也碎了。

平时刘玲虽然时常说话刺伤她,但她也像墨奴一样把他当做朋友,这些年来,自己明的暗的,不知占了她多少便宜呢?

以刘玲算帐的敏捷性,按理说凭他那点智商是糊弄不了刘玲的,可是事情却恰恰相反。刘玲真的让她糊弄了很多回。

见王管事强吻刘玲,陈丰眼里犹如要喷出火来,而以刘玲那种高傲的个性,她居然不敢发作,对陈丰而言,这是不可思议的事。

陈丰认为,只有一种可能,刘玲有把柄落在王管事手里,因而不敢反抗。

陈丰望着刘玲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突然扬手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然后大嘴一张,居然吐出两玫牙齿。

第26 章 小川妹

“呸!娘的!这牙齿也是倒霉!不过也是报应,谁叫你吃玲儿的东西的?咦!玲儿两个字,叫起来还蛮亲切的。只可惜不敢当面这样称呼她,实在是甚为遗憾啊!”

陈丰将手掌心的那两颗掉牙小心翼翼的装入口袋,认为将来或许可以排上用场呢!

墨奴见刘玲双眼泛红,忙扶她坐入贵宾席,那里已经坐了付缘,山妹子及巩丽,陈丰便及时出现在门门。

墨奴忙笑道:“老陈,快快入坐,就差你一人了。”

陈丰点点头,进来坐在刘玲旁边。

墨奴亲自端了两碗馄饨放在刘玲和陈丰面前。

早餐时间以过,该来的人早就来了,墨奴紧挨着陈丰坐下,然后便是兰姑,再就是巩丽。

墨奴抬起酒杯,起身道:“今日多谢兰姐,丽姐及四位老友帮忙,我在这里先敬大家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众人皆是浅尝辄止,只有陈玲却是一饮而尽。

并且她又斟满酒杯,对墨奴道:“小墨子,玲儿在这里预祝你生意越来越红火,人也越来越讲义气,也希望你能日日开心,岁岁平安,年年有余。”

说着一饮而尽。

墨奴只得又陪一杯,说道:“我真是没用,力量弱小,保护不了太多太多的人,就连大家众位,我也是照顾不周啊!唉!啪啪啪!”一连重重三巴掌,口角便流出血来。

山妹子,刘玲,兰姑及巩丽皆忙着奔来问东问西,担心墨奴伤势。

七嘴八舌的,足见对墨奴关怀之情。

陈丰观察了墨奴半天,见他并没有像自己那样吐出牙齿来,不觉甚是诧异。

付缘见巩丽对墨奴那关怀劲儿,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俱来。

不觉也是扇了自己三巴掌,也打得自己口角溢血。

却传来巩丽一句责问:“你拍什么巴掌?现在很开心吗?或是见人家受伤,你却乐意了?”

巩丽并没有看付缘,因为她正一个心思的关心着墨奴呢!

但是她这听声辨器的本领也太过稀松平常,居然把人家的耳刮声听成了掌声。

其余众人都忍着笑。

于是气苦的付缘只得顺势撒了个谎:“我…我在拍蚊子呢!”

刘玲也不由得莞尔一笑,这一笑似乎扫除了一些愁绪。

一个稍嫌稚嫩的声音道:“墨大哥,小妹恭喜你顺利开张啊!”

说着自棚门盈盈步进来一个二九少女,清清秀秀,文文静静,美妙姿容,实在不是庸脂俗粉可比。

墨奴见到来者,不觉吃了一惊,忙道:“小川妹,你还不回去,要是让你爸知道,又得狠狠被揍一顿了。”

话声竟然是有些颤抖。

这世上居然有墨奴害怕的人。

只因为来者名为小川妹,正是小川霸的亲生女儿。

小川妹也是一个活泼可爱,善良温顺的好女孩,墨奴虽然长她十余岁,但是从十年前墨奴住进了老朋居后,二人便时有接触。

那时,这小川妹还是一个拖着长长鼻涕的八发小孩童呢!

但由于墨奴这个人向来正直好义,其间也帮过小川妹几次,最突出的一次是,墨奴机智的从人贩子手中救回了年仅九岁的小川妹。

虽然当时只得了小川霸夫妇的‘谢谢 ’两个字,但从那时起,墨奴高大的英雄形像便深深的印在了小川妹那颗纯真而幼稚的心灵上。

墨奴还清楚的记得,自已二十六岁生日时,刚满十四岁的小川妹瞒着爹娘来给墨奴过生日,不想却被小川霸得知。

小川霸向来看不起穷人,也不愿自己如花似玉的独女与墨奴这个傻帽摊上任何关系。

或许小川霸还认为是墨奴特意利用生日勾引小川妹,当众便扇了小川妹几巴掌,还警告墨奴等穷鬼最好离他女儿远远的,就算是看一眼小川妹也是有罪!

那夜小川霸那个阵仗和威势,可是相当的大呢?

以致于,第二天,墨奴等人便成了勾引未成年女孩犯罪的流氓人渣,险些一世侠名,付诸东流。前后被义镇文书记派人暗中观察了三个月,才洗清嫌疑…

虽然往事也已,但墨奴每每想及此事,也不由得心有余悸!

小川妹却大大方方的笑道:“不用担心,我早已经把爹爹灌醉了,我估计现在就算是打雷也未必能让他醒来。嘻嘻!墨大哥,难道你就让小妹这么一直站着吗?”

一副滴尘不染的样子,眼神更是纯净得毫无杂质。

墨奴怎么也想不到凭小川霸夫妇那样的两个人居然能生出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儿。

墨奴听了小川妹的说词,才定了定神,放下心头一块石头。急忙请她坐下,并飞速前往厨间给她煮了一碗馄饨。

小川妹吃了几个馄饨后,便由衷的赞扬墨奴厨艺了得。还说她此次不光是代表个人而来,还代表了妈妈哥哥,甚至父亲小川霸而来祝福小墨馄饨店开张大吉,也祝福小墨馄饨店生意红红火火。

墨奴大是欣赏小川妹的大气和智慧。

小川妹始终是害怕其父小川霸又上门生事,吃完碗内剩下的馄饨,便起身告辞返回川霸饭庄。

墨奴将她送出大棚门口,目送她回到川霸饭庄,这才返回棚内与众人商议办理会员和送外卖这两件事情。

众人都赞成增加这两项服务。

墨奴道:“现在才开张第一天,便得到这么多人认可,我相信凭我们大家的努力,一定能将小墨馄饨店开得越来越红火!我在这里诚恳要求大家加入小墨馄饨店,前来和我一起发展。我承诺,在小墨馄饨店里没有老板,也没有员工,小墨馄饨店是我们大家的产业。不论职务高低,只论彼此之间的兄弟情份。我们日进一万元,也是平均按人头分配,就算日进一枚铜钱,也是平等分配。墨奴有福,绝对和大家共享。”

巩丽率先笑道:“小墨子,居然还有丽姐一份,丽姐笨手笨脚,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反而还浪费了你给的工资呢!”

墨奴道:我开这间小墨馄饨店,并非单单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大家。以前,一想起四位好友给别人挥洒尽汗水,所得工资却零星得可怜!那时我便时常骂自己无能用,不能帮助你们争取更多的利润。现在终于可以以卖这馄饨为生,我当然不会忘记大家。

众人深为墨奴的义行所感动。

墨奴继续说道:“而我随时都有可能去寻找民间的奇珍异方,如此就需要擅于经营管理的丽姐多加照应。丽姐才是小墨馄饨店必不可少的人材。若丽姐不同意,那我们这个小墨馄饨店就不用开了。”

巩丽立即当仁不让,满口答应下来。

山妹子,付缘,陈丰也纷纷应承下来,各自打算请一个月的假,以观小墨馄饨店的成效。

唯有刘玲泪流满面,无赖的拒绝了墨奴的邀请。

陈丰自然知道刘玲拒绝的原因是为了医治其母的癌症 。当下冲墨奴抛了一个眼神,道:“无论如何,我们老朋五友都会有富同享,有难同当。”

墨奴何等聪明,也明白陈丰的意思,诚挚的说道:“阿玲,你放心,你虽然不肯告诉我们你遇上了什么困难,我想或许真的急着用钱。以后,我们小墨馄饨店的收入,无论多少,也会算上你的一份。只要我墨奴有一口饭吃,就不会让你饿上半分!”

刘玲泣道:“谢谢你们的好意!无功不受禄,我既然无法加入小墨馄饨店,无法出力与大家共同面对困难,也有颜面白白的接受你们的恩惠。”

巩丽笑道:“谁说要出力,就非要二十四小时的呆在小墨馄饨店?你难道忘了自己曾经在世界精修了会计和出纳两门课程?你现在每日工作八小时制,你又能吃苦耐劳,你完全可以收工后,再来处理小墨馄饨店的事情。”

刘玲听了巩丽的话,已经有些意动。

巩丽继续说道:“总之我们小墨馄饨店的每日资金出入,营利多少,亏损多少及我们七个每日能分多少红等等这些都需要你这个高材生来统筹计算。因此,你的肩上的任务是很重的,你若不帮这个忙,我们也只得另外请一个帐篷…若是遇上一个贪心的,大家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刘玲听巩丽说得有理,便同意巩丽的提议,自己每日在收工回来后,便第一时间赶到小墨馄饨店来加班。

众人对此更无异议。

墨奴为七人分派了任务:

兰姑任主厨

巩丽为管事兼收纳

山妹子兼当副厨和男服务员

付缘负责市场营销推广和男服务员

刘玲管理帐篷。

陈丰负责外买及男服务员。

墨奴除了大力研究食谱(实际上就是穿越到侠之星金庸堡寻求更多的食谱秘方),还要服务全场。

墨奴除了就近招收了两个碗工浩月浩雪外,认为暂时没了再招人的必要,看情况,若是生意火了,自然需要扩大规模和大量招收服务员。

这次聚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众人才各返居屋,早早休息,明天还要早早起来开店呢!

墨奴也弄不太明白他为何那么信任兰姑,只是觉得兰姑太过信赖于他,自己也应该对她信赖。

第27章 永不满足的吞噬小妹

投桃报李的事,是墨奴最愿意做的。

因此,墨奴任命兰姑为主厨。

回到居处,墨奴将‘小墨(其实是小七)馄饨’秘方传给兰姑,这样一来,就算自己去了异世界侠之星,小墨馄饨店也会因为兰姑保有小七馄饨秘方而长久的开下去。

老朋五友舍弃工作的来帮他打理店面,他总不能把人家坑死吧?

已经是初更时分。

兰姑道了声安,便倒头就睡,不一会儿便传来打呼声,看来今日她真的是太累了。

墨奴拦上窗帘的时候,瞟眼看见兰姑似乎睡得很安详。

在她心目中,认定自己是个十足的好人,才对自己一点防备都没有。

“臭**,老子叫你吃霸王餐,老子一定要折开你的鬼面具,看看你到底有多丑…”

墨奴又想起了当天拯救兰姑时小川霸那恶毒的声音和狰狞的表情。

于是又再一次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全力的保护兰姑,想尽一切办法来医好她,更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她。

他不需要她对自己作出任何报答,有她对自己这份信赖就足够了。

墨奴叹道:“兰姐,你如此的信赖于我,我会用一切来呵护你,以回报你的这份信任。”

墨奴躺在了地铺上,吹息油灯。

是时候该返回笑傲江湖五岳剑派的世界了。

于是,墨奴意念一动,他便又以岳不群的角色进入了笑傲江湖五岳剑派的小世界。

墨奴仍然处在书房中。

墨奴询问系统先前说的那个特殊任务功能又是什么东东。

侠道修圣系统便介绍了特殊任务功能。

原本只因为宿主介入侠之星金庸堡后,改变了一些人际关系,导致金庸堡体系发生变化,祸福殊为难料。

于是乎,便触发了大慈大悲,公正无私的侠道修圣系统的特殊任务功能。

比如宿主将令狐冲强留华山派,虽然是出于爱惜人材之故,但整个笑傲江湖世界,若封闭了令狐冲,那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任盈盈,任我行,风清扬,田伯光,蓝凤凰,还有少林派,武当派,泰山派等会不会又与日月神教和睦共处?

这些都得宿主以正确的态度去面对。

系统特殊任务功能诞生后,便会根据这些因为宿主插入笑傲江湖世界而改变的人际关系及事件,整理出一系列特殊任务,这些特殊任务在系统颁发给宿主后,宿主必须去将它完成,不容许出现任何差错,否则宿主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接收到特殊任务,而某些人也会彻底消失,就像当前的任我行父女、向问天及东方不败等等。

这些高手如果都因为自己无暇顾及,而意外死亡,那么绝对是自己复仇计划的一大损伤。自己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墨奴问道:“那如今系统可整理出了什么特殊任务没有?”

系统道:“待宿主促成令狐冲、岳灵珊结成连理后,日月神教这个特殊任务便正式开始,到时系统会强制宿主去完成特殊任务,宿主应该无条件的服从。不过,当然,系统的回报,绝对与宿主的付出成正比。”

墨奴几乎要跳起身来,道:“眼看下个月便是灵珊和冲儿的订婚大宴日,我得抓紧时间修炼,以防会上有左冷禅等来捣乱。又哪有多余的时间去处理这些关系?”

系统道:“我并没有要求宿主立即去完成这些特殊任务,我认为宿主完全可以在完成五岳剑派的终极任务之后,再去完成特殊任务。不过宿主自选进入天龙时空门向逍遥派学习恢复兰姑容颜的计划就必须押后了。这点宿主必须清楚记得。”

墨奴深感压力,但多少还是有些回旋的山间,他长长的舒了口气,但是一直有个问题萦绕在他脑海内,此时不得不加询问:“系统,你认为侠道和全真道这两门证道法门,我是两项一起练呢?亦或是只炼其中一顶?”

系统道:“只为眼前,短时期内强大,当然应该修炼全真道,但若为长远计,还是修炼侠道为上,因为侠道只要侠力够了,便可突破境界,以动为主。但宿主资质非凡,我建议宿主两项功法一起修炼,多修炼一种证道法门,也就多了一个选择。”

目前自己优势就是紫霞神功十二层,以之才造就了全真道境筑基第七重,而侠道境因为侠力太少,始终没有突破侠力一重境。

全真道主要是炼气,以采集天地灵气为主,进境缓慢,但却比较稳;侠道主要是利用吞噬小系统吞噬天地间的灵物来获取侠力,只要吞噬小系统经验够了,便可升为高价位,到时或许能吞噬余沧海或木高峰呢!

如此一加比较,的确侠道较为可取。

于是,墨奴给自规划好了时间:

每日修炼紫霞神功四个时辰

每日练习武技两个时辰

每日修炼侠道,用吞噬小系统收集侠力六个时辰

其余十二个时辰则用来传艺、进餐、睡觉及集会。

有了目标,做事才不会零乱,时间一久,便能形成一个良好的新习惯。

修炼紫霞神功不是练的坐功,而是练的站桩。

于是墨奴又进入密室,摆好站桩,修炼了四个时辰的紫霞神功,然后才回到书房,又再出了书房。

明月高弦,王撒下一片银茫,使得华山群院增加了一幅柔和之美。

墨奴的吞噬小系统过于怪异,墨奴怕引起大家恐慌,因此,白天一直未敢过份使用。

就算他强说是他修炼紫霞神功所致,大招偶尔使用一次,到也在情理当中,若是过份人前使用,大家便会称呼他为怪物了。

墨奴当下不泛引诱之意的道:“吞噬小妹,在吗?”

吞噬小系统有气无力的道:“啥事呀?小色鬼?”

墨奴突然严厉的道:“本来我是想要带你下山去解解你的口馋 ,想不到你却屡次三番的以小色鬼冠之…”

吞噬小系统忙用最为柔媚的声音道:“我错了,原谅我是个妹子吧?顶多以后我像我大哥一样称呼你为宿主吧?”

“不行!必须得叫我墨哥!”墨奴得理不饶人,厚颜无耻的要协道。

吞噬小系统道:“呃!好像我比你年纪还大一些呢?”

墨奴胡编道:“若论年纪,我是上古大圣转世,比起你不知道要大上多少岁呢!现在屈尊降贵认你作妹妹,也算你天大造化了!”

吞噬小系统语穷,终于举白旗:“好罢,我以后就叫你墨哥吧!”

墨奴笑道:“这才乖嘛!”

吞噬小妹道:“墨哥,你都快把小妹饿死了!快带我去寻找灵物吧!”

墨奴道:“小妹,你这吞噬功能有什么讲究吗?是不是见物就吞,亦或是有所偏重?”

吞噬小系统道:“我也是像你们人一样,对吃食有所偏重。总的说,我对灵性越强的物品越感兴趣,当然,我吞噬的物品灵性越强,宿主…哦!不,墨哥你获得的侠力便越多。我现在是一个幼儿,许多大人能吃的东西,我也消化不了,比如说灵性极强的人类,我现在就吞噬不了。”

“如此,从今以后,我每夜固定下华山让你吃个够,提升你的吞噬价位。”

墨奴一身黑衣,并且墨巾蒙面。

出了书房后,数个起落人便出了山门。

华山派是坐落在北峰之巅,而风清扬则隐居北峰后山的思过崖。

北峰四面悬绝,上冠景云,下通地脉,巍然独秀,有若云台,因此又名云台峰。

因此,墨奴沿着北峰而下。

首先出现眼前的便是“猢狲愁”。

说的是即使是猴子到了这里,都要发愁,可见山势的险要。

墨奴借着如洗月光往下看去,便见一条十分陡峭的山岭冲面而来。

墨奴定睛看去,就见到脚下有一条深不可测的沟状险道贯穿于这座险峻的山岭中,险道是由许多石阶组成。

墨奴虽然未真正的攀登过华山北峰,但在网上也查看过它的资料,知道这段险道上共有570多级石阶。

这段险道就是著名的老君犁沟。

墨奴步入老君犁沟的石阶,借着皎洁的月光 左右一打量,便见到石阶险道东西两边的陡峭山壁上各有两只铁猿,盘踞台畔。

墨奴笑问道:“这峭壁上的四只铁猿恐怕已有数千年的历史,想来一直以来受日精月华的淬炼,其中必然蕴含难以估量的灵气。若是小妹你能将这四只铁猿吞噬,那么我一定会获得超乎想象的侠力,而你也能获得超乎想象的快感。”

吞噬小系统却说她现在等阶太低,要吞噬铁猿,除非墨奴能帮她将等阶晋升到五级。

墨奴听了之后,看了四只铁猿半响,暗下决心,为了以后的证道大途,这四只蕴含了不少灵气的石猿,我是非吞噬不可的。

于是,墨奴提气一直向下奔去,一路便经过了百迟崖,千重童,白毛洞等,最后到了玉泉院外的密林地段。

吞噬小系统就着石块,古树,奇花,异草,蜗牛 ,蚂蚁 及废弃铁器等体积不大的物体吞噬…

口里还抱怨不够她塞牙缝等等,可见她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大。

第28章 赏善罚恶功能

系统每吞噬一样物品,便会传来信息:

“恭喜宿主,吞噬年代久远的山石一块,获得200侠力,扣除200功德点数。”

“恭喜宿主,吞噬古树一棵,获得侠力200,失去功德点数200。”

“恭喜宿主,吞噬蜗牛一只,获得侠力300,失去功德300。”

“恭喜宿主,吞噬废铁环一个,获得侠力200,奖励功德100。”

如此一番折腾,到也获得不少侠力,墨奴用系统侦查测出自己体内侠力已经涨到了两万点,但相对应的,功德也由40000降至了30000。

这时墨奴穿过一片密林,到了一个天然石池,池面呈圆形,也不甚宽,池水上有一道清泉注入,下有一道暗沟排出废水,因此,池水四季都清澈见底,池内有各式各样的鱼虾之类时常纵横于其间。

在石池边上竖立了一块石头牌子,牌子上写了华妃池三个字。

敢情这个石池就叫做华妃池吧!

池水水位很高,人站于池边,弯腰便可以够着。

墨奴这时将左手伸入池水,引诱众多水生动物来吃他左手。

螃蟹、田螺、青蛙、水蛭、水母、龙虾、草鱼、鲫鱼、鲶鱼、 鲤鱼、黄金鱼及带鱼等等。

一条、两条、一尾、两尾、四只、五只…

哪须一个时刻,墨奴用吞噬小系统又获得10000点侠力,但同时功德点数也消耗了8000。

功德点数得来不易,墨奴思及于此,不由暗自发愁。

突然他发现一只碗来大小的青蛙快速的蛙泳而来,它游得很急,似乎被什么东西追赶。

不觉有些奇怪,便收敛了掌上内力,任它从手边游了开去,就见一道碧油油的青色光茫由青蛙游过的地方而来。

那青光醒人眼目以极,此刻当可谓为水下一道奇观。

墨奴定晴一看,却是好长一条青蛇。

墨奴由于多年苦紫霞神功,此刻肉身已是铜筋铁骨第七阶,周身坚硬无比,刀枪不如,更不惧毒蛇咬伤。

毒蛇是先用牙齿咬破人类或动物的皮肉,再凭牙齿于瞬间将毒囊内积聚的毒液传入被咬者身体,毒液遍布全身,被咬者自然死亡。

常人只道蛇咬死了人,其实则是毒囊内的毒物在作怪。

如今墨奴伸入水内的左手突然不住在水中摆动,立即引来了青蛇的注意。它便舍弃了先前的捕食对像青蛙,反而来咬墨奴左手。

墨奴猛然收回左手,同时后退五步,刚刚站定身形,嗖地一声,便自池内穿出一条丈余长短、碗余粗细的青蛇,它一着地,便高昂着蛇头,眼里闪烁出凶狠的绿光,冲墨奴嘶嘶的吐着血红的信子。

墨奴冷哼道:“可恶的青蛇,你吃老鼠那是为民除害的善举,可是你连捕食害虫的青蛙也不放过,那就未免事非不分了,与世间的恶人又有何不同?今夜就算拼着损耗功德的危险,我也要将你除去。”

此话未曾落口,青蛇已经电射而来,瞬间,青蛇那长长的血红舌头几乎舔上脸来。

墨奴退后五步,青蛇以牙齿来咬墨奴,墨奴单脚点地,人已经如一只大鹰般跃起于空,双手十指张开如鹰爪状,头下脚上向在地上的青蛇扑来,爪未至,力以先至,爪力笼罩了青蛇全身。

这正是华山派有名的爪功鹰蛇生死搏中的一记绝招,名唤着‘鹰击长空’。

青蛇好生强悍,它并不逃走,反而将头昂得更高,同时盘曲着的身子越来越膨胀,直至大过了平时的两倍。

电光石火之间,墨奴双爪已经擒住青蛇七寸,青蛇的尾身一摆,便缠住了墨奴身子,墨奴身子倒地,双手十指发力牢牢扣住青蛇七寸,同时用上了地趟刀的身法。

身子在地上一阵滚动,盘缠着他的蛇身便软若无骨、浑身似乎是散了架似的长长的瘫于地上。

墨奴站起身来时,身上那套黑衣被蛇身缠过的地方立即寸寸断裂,碎片华着蝶片飘飞空中。

立即露出了他里面一身白色的短打来,只余下头上那个黑色的头套未曾损坏。

墨奴捉住蛇头的左手又提着蛇身抖动一阵,青蛇也只有微微扭动的份儿了。

墨奴笑道:“请吞噬小妹笑纳这条可恶的青蛇。”

吞噬小系统媚声道:“我还没有吃过这么长的东西呢?好吧!万事都会有第一次的,我估且试试。”

说完,墨奴手上一轻,青蛇的后半段身子一下子便消失不见,接着连前半段的身子也消失不见。

“叮咚!恭喜宿主拯救异类,首次触发系统的赏善罚恶功能,并完成赏善罚恶任务,奖励侠义值10000点,十等奖抽奖机会一次,宿主获得侠力1000,功德1000,鹰蛇生死搏熟练度提升10000点。”

意外之喜。

墨奴问道:“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吞噬小妹吃了青蛇怎么反而有奖了?”

系统道:“所谓万物众生皆平等,这青蛇魔性十足,恶念难除,也不知伤了多少生灵,今夜若不是被你阻拦,恐怕一只善良有益的青蛙又要丧生其口。而且这时它还欲吃你而甘心。你将青蛇杀死或者吞噬,都是一件行侠仗义的好事。你主功摸索出了赏善罚恶功能,因此才得了上面那些奖项。”

墨奴喜道:“如此说来,我以后专门吞噬老鼠,蝗虫,云中鹤那种坏人,岂不是都有赏无罚?”

系统道:“世间的人,并非只有淫邪才算作恶,还有伪善,叛家叛国,杀人越货,甚至像漠北双熊那样吃人肉人脑等等都是大恶之事,凡是犯了前面列出的其中一条,你用吞噬小妹食之,都算有奖无罚。当然你若连铁猴那等文物都要吞噬,毁灭文物,其罪与叛国无异。”

墨奴背心淌出冷汗,暗道侥幸,只言随便说说而已!也幸亏吞噬小妹级别不够呢!

这回是吞噬小妹投降了,打着饱嗝告饶道:“宿主…不,墨哥,小妹感觉自己已经被撑得再也没有一丝缝隙,再吞噬的话,恐怕小肚肚都要爆掉了!”

吃了这么多东西,要不是 逮到 一条大青蛇,给她大补了一番,恐怕现在还在疯狂的吞噬呢!

想起刚开始吞噬时,墨奴见她一口气吞掉一棵华山松,五块大青石,一遍繁花,无数杂草。自己还担心她的肚子被撑破呢?直到后来来到华妃池,吃了大把的虾呀鱼呀啥的,她才不那么抱怨。直到吃了这条大青蛇,她才心满意足…

这样的肚子还好意思说是小肚子,我看用大腹便便四字来形容,那是再好不过。

墨奴甚至觉得,这吞噬小妹如果是有形的话,绝对是个包租婆似的肥婆,虽然声音美妙,但形体太差,怎么也不算美人嘛!

吞噬小妹突然哼了一声,似乎有些生气的道:“你别瞎猜乱想,姑娘可是个大美女呢!嗨!墨大哥!咱们还是回去吧!你是一派掌门,若明日起来太晚,恐怕有些不妥 吧?”

来日方长,今日算是摸清了吞噬小妹的一些门门道道,什么树呀石呀花呀等等这些一眼便能发觉的物品,偶尔吞噬一部分,应该是很少有人察觉异样,但如果以后墨奴每日都让吞噬小妹加以吞噬。不要说功德点数不够扣,或许几日下来,整个华山北峰都要大变样,还会引起大家不同程度的恐慌…引人嘱目的事,他是极不愿意去干的。

还好发现了这华妃池,里面的水生动物何其繁多,他就算吞噬再多,恐怕也很少被发现华妃池有什么特别变化。而且,考虑到功德点数不够多的问题,他决定以后都来这个华妃池让吞噬小妹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嘿嘿!希望青蛇的亲朋好友们闻知它死亡的 噩耗后,会来这里找自己报仇,那时自己先测其魔性,确定其为恶甚巨后,便可以心安理得的除之。

但墨奴一直以来都是极为赞同‘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句话,他相信这条大青的亲朋好友也如它一般的邪恶。

墨奴拿定主意,又施展轻功,依原路返回华山别院,先将头套藏于书房,想想莫名其妙的便又中了一个十等奖,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功,忙召唤出系统,说要立即抽奖。

立即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悬浮的抽奖转盘。

系统道:“宿主仅有十等奖抽奖机会一次,宿主若坚持要抽奖,就请点击抽奖按纽。”

当然是抽喽!看看又能抽到什么好东东!

墨奴念罢,当下并不迟疑,用左手中指点在了按纽上。

那紫色抽奖盘一阵转动后又停将下来,指针指在了《三才剑谱》所在位置。

“恭喜宿主,贺喜宿主,人品大爆发,抽得《三才剑谱》一本,光大华山派指日可待。”

侠道修圣系统语气略微激动的道。

同时一本剑经落在墨奴手上。

一本十等奖抽中的东东,就算是有些用处,恐怕作田也是有限得很。还说什么光大华山派指日可待的话?或许是系统安慰之言吧。

第29章 合并剑宗气宗的梦想

墨奴心里揣测着,手上便漫不经心的翻 开《三才剑谱》简介首页。

那简直是这样写的:

三才者,天,地,人三者之合称也。

而人三魂七魄中的三魂亦被命名为天,地,人也。

天魂,地魂不长存于人体之内,时时游荡于天地之间,唯独人魂亦称命魂长驻人体之中。

若武人学得此剑术,当可以弱胜强,战力倍增。

若是修道者练成此剑术,则可以在临敌之际以此剑术召唤来天,地二魂配合己身,短暂的阴阳合一,共制强敌,往往可以取得出奇制胜的效果。

此剑术修炼极易,只要是于剑术之途略有造诣即可修炼。

招式简单,并不繁复,只有一个守招加两个攻击招数,总共三招而已。

守招被命名为“地养万物”,可回复可防御。

攻击招数分别被命名为“天不假人”和“人不由命”。

其中“天不假人”这招若是练到精深处,则可以一剑出九式,分袭四面八方之人。

而“人不由命”这招就更为恐怖了。简单来说就是自损800伤敌1000,是一招典型的自杀剑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用。但若施展此剑招者因时制宜,善于审时度势,于最佳时机施展此招,则往往可以以弱胜强,克敌制胜。

墨奴暗道:“若我学会了这套剑法,他日与左冷禅对阵,如果突然施展出来,或许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呢?对了,冲儿他们若学会这路剑法,也一定能大大提升自己实力,若是冲儿以此剑术对上田伯光之流,胜负或许还是未知之数呢。”

墨奴思及于此,又看看天色以晚,便喜滋滋的回到卧房,搂着心爱的师妹宁中则睡去…动情之处,自然是极尽挥撒,虽然有那重重叠叠的门窗,似乎也关不住春色的外泄。

次日起床,墨奴与宁中则一起洗涮之后,便互相携手进入正殿早会。

按排好日常任务之后,众弟子各自散去。

但墨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不走,宁中则自然也不走。

宁中则见师兄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师兄,你在为什么事情烦恼呢?”

墨奴叹道:“你我都有心联合剑、气二宗以壮大华山派。但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啦!我们现在是华山的主人,应该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感化剑宗三杰,那样的话,或许真有成功的一天。”

宁中则也是发愁的道:“这件事情十分的棘手,看来需要分做几步走呢,师兄,你可想好了步骤?”

墨奴点点头,道:“先为死去的剑,气二宗的弟子建立纪念碑,然后我会将师父留下来太岳三青峰及夺命剑连环三仙剑这两门剑宗的高级功夫分别传给大家,以此来向剑宗三杰表示我们合并剑气二宗的决心;最后到海外无名岛上去迎回剑宗三杰。”

宁中则望着墨奴的眼神即惊讶又佩服,声音微颤道:“想不到爹爹还留下了剑宗的绝学,而师兄你居然知道剑宗三杰隐身于无名岛上,而我却一直茫然不知!看来比起师兄来,我真的是差远了。”

惭愧!这都是世纪看小说知道的,并不是墨奴才智有多么强于宁中则。但宁中则这样想也并没什么坏处,她越佩服岳不群,就只能让她越来越爱她这个师兄。两人的感情只有越来越好。

因此,墨奴并没有打算否认,只是说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处理建立剑气二宗的事情。

正在此时,山门弟子来报二师兄劳德诺这从恒山赶回来了。

宁中则娇笑道:“师兄,合适的人来了。”

说话间不阴不阳的劳德诺进正殿来拜见师父师娘,口上说着仪琳师妹已经被他安全送达恒山等话。

墨奴笑道:“德诺,你回来实在是太好了!为师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呢!不知道你可有信心办成?”

于是说了建立纪念碑的事情。

劳德诺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道:“大师兄才智高过弟子百倍,平时又深受我们师弟们的爱戴,这件差事若是交给弟子去办,弟子固然心有不安,恐怕各位师弟又会多有怨言…这团结…”

此话听得宁中则暗暗点头。

墨奴道:“冲儿与德诺都是为师的得力助手,但你大师兄太过放浪形骸,做事过于激进,反到不如你的成熟稳重,所以华山派真正能堪大任的人,也只有德诺你。”

劳德诺听得此话,忙跪下叩首道:“多谢师父如此器重弟子,弟子纵然万死也要完成师父交给弟子的任何任务。”

墨奴须微笑,同时让他起来。

劳德诺又疑惑的道:“不过,弟子不明白我们华山派剑、气二宗交恶多年,师父要修建气宗诸位师叔师伯的纪念碑,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徒儿斗胆请问师父,如今为何突然又要修建剑宗等人的纪念碑呢?”

墨奴也不惧怕劳德诺将自己欲合并剑,气二宗的打算告诉左冷禅,而且他甚至有些期待劳德诺那样做呢?于是便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

劳德诺有些激动的领命而去。

墨奴此举虽然有可能会激怒左冷禅,左冷禅甚至会带着十三太堡打上门来。

他纵然不敌,也不过是有惊无险。

只要他不像原著岳不群那样一根筋似的作死,华山派是不会被嵩山派所灭的。

因为墨奴知道华山后山思过崖还有武功可以 美 甚至高于东方不败的大高手剑术神通风清扬的存在。

他敢保证,原著中风清扬传授令狐冲剑法,绝对是有意为之,而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他要假借令狐冲之手以保华山派平安。

如今令狐冲被墨奴留在华山别院修炼紫霞神功,根本没机会涉足北峰后山,自然无从传剑令狐冲以保华山派平安。

华山派若真遇上了危险,风清扬势必亲手援助华山派。

而且墨奴的吞噬小系统同样可以唬唬左冷禅。

墨奴回到书房,刚整理好剑,气二宗的名单,劳德诺便又来向他请示。

墨奴将名单给劳德诺观看,劳德诺看罢,觉得名单太多,以华山派目前的经济来说,根本做不到为每个已亡的人建碑立传,最多建立两个集体大碑,分为气宗与剑宗即可。

墨奴深知华山派一直秉承江湖正义,所收弟子皆是身世不明的孤儿,就算是用锅来炸也炸不出 多少油水来。

虽然自己主局以来,在华阴镇开了几家店铺,但毕竟新开张不久,收入零星得要命。

墨奴思来想去,劳德诺说得的确有理,便依他意思而行。

两个高达云天的纪念碑,在三日之后建成。

在朝阳刚刚露出半张笑脸之时,墨奴已经率领华山派众登上思过崖。

众人所处之地乃是一个方圆数百仗的大平台。

在大平台的左上角处露出一个山洞,想来就是当日魔教十长老毙命之处。

在平台右上角矗立着两块高达十丈的纪念碑,碑的顶端分别用朱漆刻下了剑宗和气宗四字。

其下便刻下了剑,气二宗当初火拼时死掉的弟子姓名。

两块纪念碑都刻满了名字,也足见华山派当时的盛况和因剑,气之争死亡的人数之多。

众人摆好祭品,便分批给剑,气二宗的亡灵上香,后分成男女两列各跪于两座纪念碑之前。

而祭品无非是些鸡鸭瓜果及香蜡钱纸之类。

华山派内门弟子加林平之只有九人,是为门派重点陪育对像,但外门弟子却有数百之众,皆是山下为寻求华山派 庇护 的穷人家的孩子,多为杂役之工,武艺很难有所突破。

此刻,这数百名华山派门徒一齐跪着仰首望着两座纪念碑上的众多陌生的名字。

每个人都在思索同一个问题:

若是当初我华山派不曾作此意气之争,而这些师叔伯仍在,那么就不会有魔教十长老突袭华山派,夺取葵花宝典之事发生,也不会让嵩山派一家独大,而华山派却不得不成为牛后。

在众人思绪纷飞之中,墨奴牵着师妹宁中则玉手踏前两步,转身面对众人。

墨奴慷慨陈词:“ 各位徒儿,为师与你们师娘建此纪念碑,最终目的是希望剑,气二宗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合在一起以强大我华山派。各位徒儿,你们希望有这么一天吗?”

众人齐声道:“徒儿希望!”

这四个字喊得整整齐齐,呼声震天动地,并远远的传了开去。

墨奴又道:“想我华山派本为广宁子师祖开派于南宋末年,门派历史悠久虽不能比拟少林一派,但都是大大超前于五岳剑派中其他任何门派,因此,门派底蕴也数咱们华山派最为深厚。咱们华山派虽然受到剑、气二宗之争的重创,但是数百年的门派底蕴仍在,剑、气二宗的后人仍在。咱们只需要用一颗真诚的心迎回剑宗三杰等剑宗后人,华山派便会迅速强大起来,即便不能像少林派那样的领袖武林,但要作为五岳剑派之首,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大家和我一起欢迎剑宗后人的回归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第30章 前来生事的剑宗三杰

众人又齐声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呼声传去十万八千理远,似乎要让远在千里之外的无名岛上的剑宗三杰等人听到。

这呼声,即便剑宗三杰等人听不见,但是有一个人却一定知道。

这个人就是剑术神通风清扬。

待墨奴等人下山后,便自山洞内步出一个白发银须的清瘦老者,这老者着了一袭青袍,大袖飘飘,仙风道骨。

此刻正用他那一双利如闪电似的眼晴望着墨奴等人离去的背影。

青袍老者眼里便渐渐的涌现出了赞许的眼神,喃喃自语道:“宁冉啊宁冉!你收的好徒弟啊!哈哈!岳不群这小子真不错!挺合我的胃口的。唉!但愿你真能将剑、气二宗合二为一!”

说完先走到剑宗纪念碑前,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跪步上前,人又慢慢的起身,又用手掌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摸过,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老泪纵横:“封师兄、郝师兄、王师兄、成师弟、丛师弟…你们…你们死得好冤!”

良久,这老者又跪行至气宗纪念碑前,也是摸着纪念碑上的名字,大恸:“宁师兄、劳师兄、岳师姐、陆师弟、高师弟、英师弟…令…令狐小…小师妹…我想你们好苦啊!都怪我当时忙于在独孤岭修练剑术,未能及时阻挡这场杀戮…不过,你们放心,我…今后一定伴在你们大家的身边…”

这青袍老者,便是墨奴急于见到的剑术神通风清扬。

墨奴等人刚刚返回华山别院,便有山民陆续来乞求援助,说是万里独行田伯光抢走了他们媳妇,女人等等。

墨奴一听,暗暗吃惊,熟读原著的他当然知道这是田伯光玩的诡计,作恶目的是以此将岳不群夫妇调离华山,然后田伯光便现身出来至思过崖抓令狐冲去交给在华山脚下凤尾停等侯的不戒和尚手上。

原著是田伯光因为风清扬的插手而功败垂成,后不戒和尚又欺骗桃谷六仙上华山别院抢夺令狐冲,途中,令狐冲被成不尤暗算而至重伤,并将成不尤撕成四块…接着令狐冲被六仙和不戒和尚先后注入七股异种真气,后面岳不群用紫霞神功都压制不住令狐冲体内异种真气…而后令狐冲便开始了他的废物之旅…

墨奴满口答应村民肯求,心下推知田伯光只是用计而己,并非江湖传的那样淫邪无耻。他是不会伤害山民女人的。

其实从田伯光对多次令狐冲惺惺相惜,便可看出,田伯光并非是一个一味淫邪之徒,其实他也有他豪气的一面。

墨奴为了引田伯光现身,便将计就计,向山民了解情况后,便携手宁中则下华山除恶。

二人哪须一时三刻,便抵达华阴镇,并在一家名为“好又来客栈”的旅店住宿。

墨奴与宁中则住旅店不过是一个子,真实的目的是调查华阴镇的妇女失踪事件。

但凡凶徒作案一般都会将时间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更何况对方是贯犯万里独行田伯光?

因此,宁中则提议早歇,养足精神于深夜捉拿田伯光。

墨奴暗赞她心思细腻,明知田伯光志在令狐冲,此着纯为调虎离山,田伯光是不会现身作恶的,但他依然陪同师妹下山捉凶。

其实墨奴的真正目的是寻找剑宗三杰,据原著记载,此刻丁勉极有可能已经至海外找回剑宗三杰,准备不日便会上华山别院逼宫。且他们极有可能在华阴镇上投宿。

因此,夫妇俩晚饭过后,便熄灯合衣上床,养精蓄锐。

墨奴在外,背靠着床垫,宁中则睡在里边秀首埋于墨奴宽阔的胸膛,吹气如兰。

墨奴双手环抱着宁中则玉背,柔声道:“师妹,你先睡吧!我运用紫霞神功听听客栈的动静,说不定那田伯光不按常规行事呢!我若发现情况有意,一定会第一时间叫醒你。”

宁中则甜声道:“师兄,你对我真好…唉!灵珊都这么大了,你可曾想过让我给你们岳家留个根呢?”

留个根?墨奴确实没有想过,但是他可以肯定,原著中岳不群自宫之时,绝对在十分痛苦的纠结这个问题。

话说,现在精神是墨奴的,身体却是岳不群的,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到是真的难为做了墨奴。

还好,宁中则提了这问题后,人便扑在墨奴厚实的胸膛呼呼酣睡。

墨奴忙将棉被盖住她的身子,侧目见到她红艳的脸上正露出幸福而甜蜜的笑容。

墨奴暗道:“恐怕在宁中则心目中,也如同普通女人一样,对她最重要的,始终首先是这个家,然后才是华山派。”

墨奴任凭宁中则就这么埋首睡于自己的胸膛,小心翼翼的拥着她,就如同拥抱住一个世界一般。

一面又请出系统全程监控功能,立即在他面前出现一个电视一般的大屏幕,只见屏幕一阵滚动,不久便出现了“好又来”客栈的全景。

一花一木,一房一厅,大到红墙,小到绿瓦等等,皆清晰的出现在屏幕上。

当然房客的私生活,老板娘一家的吵闹,甚至幼童的一声啼哭,都全部被其呈现了出来,真的是现场直播。

墨奴看了一会儿,正欲打盹 之际,由远处飞跃而至三个青色人影。那三个人影落在二楼楼梯口第一间房外面。

墨奴锁定三个人影,放大数倍,才知道来人正是剑宗三级。

这三人既然是停在这间客房外,那么客房内的人又是谁呢?

封不平等三人向四周看了一眼,待确定没什么特别状况之后,才推门而进。

墨奴用全程监控功能跟进,便见到封不平等三人进到房中后,又将房门关上,里面之人郝然是丁勉。

墨奴忙唤醒宁中则,轻声道:“师妹,我刚才感觉有夜行之人进了二楼梯口第一间房,三人鬼鬼祟祟的,或许不是什么善类。咱俩得去一探究竟。”

宁中则点点头,忙跟着丈夫出客房,心中则暗佩师兄紫霞神功的高妙。

两人宛如两只乳燕般的从一楼跃上了二楼楼梯口那间房门前,其间更没有弄出半点声响。

墨奴二人附耳门边细听里面有何动静。

只听丁勉的声音响起:“哈哈,封师兄,成师兄,丛师兄,你们来得真是准时。”

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丁师兄,左盟主可好,不知左盟主相邀有何要事需要差遣我兄弟三人?”

丁勉笑道:“封师兄真是快人快语,好!小弟也就长话短说。左师兄是派我前来为三位送前程的。有了这面左师兄所赐的五岳剑派令旗,再加上三位的剑术,相信明日上华山,必定让岳不群心服口服的交出华山派掌门之位。”

墨奴怒极,冲宁中则点点头,抬起左脚踹开了房门,大摇大摆的步了进去,面颊寒霜,冷哼道:“左掌门真是好事多为,前月才祸害衡山派刘二爷不遂,现在又来挑拨我华山派剑,气二宗的关系,难道你们嵩山派真认为天下英雄是那么好期负的吗?”

丁勉在刘府吃足了墨奴紫霞神功的苦头,此刻再见墨奴,已成了惊弓之鸟,面如土色,惊呼道:“岳不群…不!岳师兄,你…你怎么会在此出现?”

宁中则冷冷道:“这乃是华山脚下,我夫妇在此出现,有何好奇可言?”

墨奴冲丁勉冷哼一声,转首望向剑宗三杰时,面上便布满了笑容,笑道:“小弟正欲去无名岛上与三位师兄叙叙旧呢?不想三位师兄竟然已经来到了华山之下,这真是再好不过了!岳某代表华山派气宗弟子见过三位师兄。”说罢冲剑宗三杰深深一礼。

成不尤与丛不弃则昂然受之。

封不平则反而闪过一边,喝道:“你我同龄,何况你现在毕竟是华山派掌门人,不必贬低自己而在外人面坠 了华山派的威名。”

丁勉听了封不平的言语,不觉大惊:“封师兄,你不是很恨气宗的人吗?干么对岳不群这个伪掌门低声下去?只要你照左盟主的意思行事,华山派掌门之位,明日一定让你唾手可得 。”

封不平除了剑术精湛 之外,心思还十分的缜密。

墨奴的那句“左掌门害衡山派刘正风不成…又来挑拨华山的话”让他突然醒悟。

左冷禅为何如此热心的帮我?近来传闻嵩山派行事骄横跋扈,心狠手辣,左冷禅对我有何企图?

封不平面上装着一幅微波不兴的样子,心里却在打着鼓。

墨奴见丁勉手里果真执着 另一幅五岳令旗,旗上同样镶嵌 了五颗闪闪发光的宝石。

墨奴身形一晃,大手一张,单掌拍向丁勉头顶。

丁勉不及拨剑,忙以手中五岳令旗来裹住对方手掌,令旗刚一递出,便明白什么,忙往回撤,面上现出惊惶之色。

但两两相斗,心智和武力实在半分也差不得。

第31章 双掌门制度的构想

在众人瞪视之下,墨奴又是轻而易举的夺过五岳剑派令旗,口上冷冷道:“我怎么看这什么五岳令旗都觉得十分不爽,什么见令旗如见左冷禅,什么什么鬼!哼!这五岳令旗,岳某见一次便毁之一次。”

“叮咚!恭喜宿主再次吞噬五岳令旗,获得侠力1000,扣除功德700。”

哟!看来这次这面五岳令旗价值更高,灵气最为充沛,所以得到的侠力才是越多。

宁中则与剑宗三杰,见墨奴有此神功,面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时未能言语。

丁勉都要崩溃了,颤声道:“你…你又毁了五岳令旗,你…你竟然屡次三番的蔑视我们嵩山派,左师兄是不会放过你的。”

墨奴面色更冷,语气更能:“难道天下人对左冷禅恭敬了,你们嵩山派便会放过别人?我还不曾听说衡山派的刘正风对他左冷禅没什么不恭吧?左冷禅不是照样欲灭他满门?我华山派向独立江湖,我在衡山城已经宣布华山派从此不奉左冷禅为五岳盟主。现在居然想要更换我的掌门之位?哼!这次是看见‘剑宗三杰’的份上,我才饶你一命!还不快滚?若有下次,岳某绝不轻饶。”

丁勉面色惨白,浑身一颤,转身飞奔出店。

“岳不群不畏**,竟然敢屡次与左冷禅作对,可见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以前算是我误会了他了。但如此开罪嵩山派,恐怕大大不利于华山派。”

封不平暗道。

口上说道:“岳师兄不惧强势,小弟佩服,但岳师兄纵然武艺高强,宁师姐固然巾帼不让须眉,但双拳难敌四手,如果左…左掌门率领十三太堡赶来兴师问罪,那么,你们气宗又如何抵挡?”

墨奴听了这句话后,面上立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我们气宗如何抵挡?守卫华山派数百年基业,难道你们剑宗就不应该全力以赴?剑宗,气宗都是华山派门人,都有守卫华山之责,只要咱们剑,气二宗联手,或许能抗过嵩山派呢?”

成不忧怒道:“是你逞强开罪了嵩山派,才导致了今日祸及华山,华山派若是亡了,你便是罪魁祸首,如今事态紧急,却又要拉我三兄弟陪葬…哼哼!岳师兄,你打的真是好算盘,我”

说道这理,已被封不平轻喝阻止。

宁中则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叱道:“成师兄好会冤枉人?我夫正气凛然,不畏强权,更不屈膝以势豺狼 ,乃真正的英雄侠士。若是嵩山派攻上华山,也不劳成师兄助手,成师兄就当一个看客行了,待我夫妇和封师兄,丛师兄皆死于左冷禅之手后,成师兄自然是华山之主,那时光大华山派的重任,就要完全落在成师兄身上了。”

成不忧面红耳赤:“宁师姐言重了,小弟绝无此意。”

丛不弃双手一摊,道:“如果真如宁师姐所言,我们都战死华山,独留成师兄一人,他又拿什么来光大华山派?”

封不平冷然道:“无论是剑宗,或是气宗,每个人都肩负有守护和振兴华山派的双重责任。左冷禅真欲灭我华山派道统,我剑宗弟子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而岳师兄和宁师姐突然莅临,不知又是为了何事呢?”

宁中则抢先问道:“然则三位师兄于此与丁勉秘密集会到底是目的何在呢?”

封不平坦然道:“自然是取代岳师兄执掌华山门户。”

二人这一问一答,场面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

大家都敛声屏气。

墨奴笑道:“若是封师兄执意于这个掌门之位,那岳某相让又有何不可?不过,小弟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封师兄,不知封师兄可肯据实相告?”

封不平问他是何何问题。

墨奴道:“小弟不才,自从接任这气宗掌门人后,一直呕心沥血,与左冷禅斗智斗勇,虽然我气宗精英尽丧,但我夫妇念着华山派列祖列宗创下的基业,不恳将之抛弃。几乎二十年青春,便此匆匆而过,其间之限辛,外人是不知道的。我虽为一门之尊,到不如三位师兄的逍遥快活。小弟斗胆请问封师兄,若封师兄独率剑宗弟子将华山派发展为五岳之首,那么我夫妇立即率领众气宗弟子隐居无名岛,逍遥一生,也未尝不可!敢问封师兄,你能够办到吗?”

宁中则先听墨奴之言,意为退隐江湖,不由大惊失色,后又听师兄提问于封不平,立即又放下心来:“我师兄向来武功才智皆在封不平之上。我夫妇多年苦心经营,直至今日,也没能让华山派盖过嵩山派,换了封不平自己来,恐怕还要遭糕一些呢?”

果然,只见封不平脸色剧变,干笑道:“岳师兄真会说笑。岳师兄和宁师姐才智高过我们三人何止百倍?两位都未能办到,何况是我们三个庸才?小弟觉得要将华山派变成为五岳之首,恐怕只有联合剑、气二宗才能有可能办到。”

墨奴笑道:“封师兄所言甚是,小弟到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剑宗可以立即返回华山派,华山派实行双掌门制度。”

封不平脱口而出问道:“双掌门制?”

墨奴点点头道:“以后气宗仍由我执掌,师妹为气宗副掌门;而剑宗则由封师兄执掌,成师兄和丛师兄则为副掌门。遇到帮派大事,比如嵩山派来犯,我们五人便聚会商讨对敌大计,而平时气宗和剑宗两派之间并无从属关系,大家地位平等。”

这到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众人暗自点头。

封不平叹道:“剑、气二宗争斗,死伤无数,他们虽然不幸罹难 ,但都还留有后人在世,如今除了令狐茵师姑的后人下落不明外,其余剑宗的后人皆入我三人门下。相信岳师兄和宁师姐也收留了众多气宗后人吧?”

墨奴一时不明白,他何有此问,忙道:“不错德诺他们正是当年气宗的后人。”

封不平叹道:“我作为他们的师尊,自不希望他们再将两派仇怨继续下去,而是希望他们与气宗后人化干戈为玉帛。若是这些后人皆共入华山派,大家共处一室,恐怕到时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因此,岳师兄的想法固然大好,但却也是冒险之极。”

宁中则却假言其父宁冉临终之时留下遗令,要她与丈夫务必在有生之年迎回剑宗弟子。

墨奴则道:“为追忆亡者,我们已经集资为剑,气二宗 以逝的师伯师叔建碑立传,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封不平认为这样以来,或许真能缓解剑,气二宗之间的矛盾。便言欲代替门下剑宗弟子前往吊唁亡者,并希望墨奴与宁中则陪同。

墨奴却道出了自己夫妇今夜下山,目的是为了捉拿田伯光归案一事,并声言不能相陪剑宗三杰祭祖等等。

封不平听后却大拍其腿,认为田伯光此举是用的调虎离山之计,其目的是入华山别院抓走令狐冲。

墨奴暗赞他才智高人一等,忙问道:“封师兄何出此言?”

封不平才道出事情原委。

原来剑宗三杰刚从海外归来,便听一些小混混说万里独独行田伯光作恶多端,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被一个自称不戒的野和尚擒住,听说该和尚与恒山派的仪琳师父大有渊源。

还说那不戒恼他曾对仪琳小师父无礼,一气之下,竟然 阉了田伯光,并强收田伯光为徒,还给田伯光取了个不可不戒的法号。

又说由于华山派首席大弟子令狐冲英俊不凡,又侠义无双,便使得仪琳小师父动了凡心…

恰好华山派又传出掌门千金与令狐冲于下月十五举办订婚大宴的消息,那不戒和尚却在江湖上大加宣扬,说令狐冲是仪琳的丈夫,华山派抢亲等等…

如此等等,惹得许多江湖中人引为笑谈,认为不戒和尚武功虽然高强,但是却终究是个傻子。

宁中则听了封不平的转述后,也认为封不平的推测大大为有理,便也主张即刻返回华山别院。

墨奴下山的目的便是揭露左冷禅利用剑宗三杰来打击华山派的阴谋,现在自己夫妇俩已经与剑宗三杰重归于好,也算勉强达到了目的。便不再持异议。

五人都是江湖高人,虽然华山北峰地势险峻,但五人却如履平地, 健步如飞。也没过多久,便赶到了华山别院之外。

墨奴听得里面传出一个邪里邪气的怪声:“哈哈!令狐冲,若不想你的这些师弟师妹无辜枉死,就立即和岳家小姐断绝一切关系,随我下山,迎娶我师父仪琳为妻,今后你二人生儿育女、快意江湖,而你我亦可随时把酒言欢,岂不快哉?”

第32章 收徒田伯光

墨奴等五人相互看了一眼,那意思是果不其然,田伯光已经到了!

里面又传出岳灵珊的怒道:“姓田的,我与大师哥是奉令订婚,名正言顺,早已江湖皆不知,你可别乱来。何况我爹爹妈妈下山,恐怕即将回山…两位老人家嫉恶如仇,而你时常行事也是颠三倒四, 到时恐怕你会死得惨不忍睹!因此,我劝你乘早离去,以全性命。”

田伯光的声音响起:“多谢小师妹关心。为兄的性命可保无忧,我在长安做了几件大案,目的便是将你爹娘调离华山,以方便我上山来邀请你的大师兄迎娶我的小师父。”

令狐冲厉声道:“田兄,我与小师妹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又是师门之令,若是田兄真当我是朋友,就请别再强求。若田兄相逼过甚,小弟唯有一死而已。”

“哈哈!冲儿,你真是糊涂,你若死了,又置灵珊于何地呢?”

但闻‘啾啾’五声,五条人影出现在令狐冲等人面前,说话的正是墨奴。

“师父…哎哟…”

“爹,娘,你们终于赶回来了!”

原来众人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院内的地上,穴道受制,一时动弹不得。

见了师父师娘到来,众弟子一个激动,几个底子稍微差一些的,便一时牵动伤口叫出声来。

封不平等剑宗三杰面色铁青的替劳德诺等穴道被点的人解开穴道。

这些弟子被田伯光欺侮,虽然不是他们所教授的弟子,但是大家同属华山派门人,三人自然感到面上无光,心中不忿。

岳灵珊获得自由,便奔过去,紧紧抓住令狐冲的双手,好像是怕他飞掉似,而令狐冲则更是用一只手搂着岳灵珊纤腰。

二人四目相对,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墨奴则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田伯光,见他年纪三十开外,长生玉立,气宇轩昂,怎么也和什么采花淫贼挂不上钩。

宁中则却让弟子们来叩谢三位剑宗的前辈。

劳德诺等才翻身跪拜。

但包括令狐冲在内的所有弟子,都是满脸疑惑的神情。他们不明白为何师父师娘竟然会同剑宗三杰一起回来。

田伯光的如意算盘落空,又见突然来了五个强于自己不少的高手,心下已是惴惴,现又被墨奴这么瞪视半天,不明白这个岳不群到底是要搞些什么鬼,心下微微发毛。

田伯光强笑道:“想不到华山派剑、气二宗终于还是联手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哈哈!岳掌门,田某又不是什么大姑娘,你为何老是盯着我看呢?”

墨奴是令狐冲最为尊敬的人,如今听得田伯光口出污言,不由大声喝斥。

田伯光似乎并未听见。

墨奴笑道:“我是在嘲笑伯光你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田伯光面上神色剧变,冷冷道:“请岳掌门说话注意,田伯光士可杀不可辱。”

墨奴仍然微笑道:“方才伯光你不是称呼小女为小师妹吗?难道这还不说足以说明伯光你心仪咱们华山派以久么?既然如此,你为何见了我的面,却又不行拜师大礼?你前后所言不一致,不是反复小人是什么?”

田伯光先前依着令狐冲称呼岳灵珊为小师妹,纯为一时戏言,岂知被墨奴抓住了话柄。

居然想要将采花淫贼田伯光吸收入门墙?

众人皆吃惊于墨奴的惊人之语。

宁中则心里悲戚:“师兄为了光大华山派,居然连采花淫贼都愿意纳入,可见他是受了多少煎熬!我一定要督促冲儿他们加紧练功。”

田伯光冷冷道:“田某不过客套之语,岳掌门又何必当真呢?何况,这天底下不是任何人都能当我田伯光的师父的,若岳掌门真有收徒之意,那首先得接得下田某这把单刀!”

墨奴须微笑道:“人言万里独行田伯光,是江湖朋友夸赞伯光你的轻功了得及对你快刀的推崇。而岳某近闻封师兄自创了一门以快为主的剑术,好像是叫做狂风快剑吧!不知伯光你的狂风刀法对上我华山剑宗的狂风快剑胜算又有几层?”

封不平感激的看了一眼墨奴,知道墨奴是给他机会在气宗弟子面前露一露身手。

当子冷冷道:“我担保他一层机会都有。出刀吧!”

田伯光对自己的刀法极为自负,要他相信世上有人的手中剑能快过他的快刀,那可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

当下单刀出鞘 ,在两丈之外一刀斩向封不平。

众人一眨眼间,他的人已经不知怎么的近了封不平身来,手中刀更是毫不犹豫的斩向封不平头顶。

刀去如风,快如闪电,而封不平利剑仍然未曾出剑鞘,而是以剑鞘迅捷如风的精确无误的点在了田伯光刀身上。

田伯光但觉一股迅猛劲道经封不平剑仞传来,犹如千斤巨石压体而来。

田伯光立即手上一酸,便噔噔噔倒退五步。

但他倔强的要命,虽然受挫,但仍然顽强已极。

当下急速后退,达距离封不平一丈远近时,力由心生,劲随意走,手中单刀冲封不平一扫,便有一道暴风也似的刀劲瞬间袭至封不平。

正是他狂风刀法的一记绝招,名为狂风万里。

场外围观的众人都是微微一凛。

只见场中的封不平横剑在身前一拦,便将田伯光的刀劲硬接下来,同时执剑之手稍微一加用劲,剑鞘便如飞袭击田伯光。

当田伯光一刀砸飞剑鞘之后,封不平的剑尖已经搭在了他的咽喉上。

只要封不平稍微再用一丝力,田伯光便会被刺穿咽喉,立即血溅五步,死于非命。

田伯光双手高举过头的单刀便再也劈之不下,当地一声落在地上。

封不平撤回利剑,脚下踢出一块小石,那颗小石飞出击在已经掉在地上的剑鞘,左手一探,便将剑鞘握在手中,随即还剑如鞘。

他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途中更无半分停顿,引得众人一阵赞叹。

田伯光面上立即露出了一副绝望之色,喃喃自语道:“世上居然有能快过我刀法的剑法!”

墨奴率先鼓掌,大声叫好,众人附和拍掌。

令狐冲见田伯光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耷拉着脑袋,想起与他数次豪饮,而他却始终是把自己当做好朋友,诚挚的结交自己。甚而为了怕丧失自己这个朋友,甚至肯将他即将到手的女人仪琳恭手相让,对于本来就好色的田伯光来说,要做出这么大的决定,是多么的不容易。

而自己却一直以正派自居,完全将这份友情置之不理。

此刻见到他败于师伯封不平之手,理应高兴才是,但却又提不起半分兴儿。隐隐到觉得他有些可怜。

封不平放下原先的轻视,诚挚的道:“只要你答应加入我们华山派,我便可以将这套剑法倾囊相授。”

令狐冲也道:“是啊!田兄,只要你肯点点头,那么咱们以后便可以时刻聚集一处共品佳肴美酒,指点如画江山。”

他此句话说得真诚至极,两眼更是充盈着火热的期待。

田伯光身子略微颤抖了一下,方才仰天长叹:“田某不过是个酒色之徒,不想却受到你们华山派如此看重,若不是田某命在倾刻,田某一定誓死效命华山派,只可惜…”

令狐冲惊问道:“田兄可惜什么?”

墨奴也道:“伯光,你是冲儿的朋友,也就是咱们华山派的朋友。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定会竭力相助。你就别再遮掩了,说吧!”

田伯光看看众人关怀的神情和充满着殷切希望的目光,不由感动的热泪盈眶。

当先说出原由。

原来田伯光被不戒和尚抓住之后,不但被阉掉,而且不戒为了让他听话,竟逼他吞下一粒噬心丹,还说田伯光若是将令狐冲捉下山去与仪琳成亲,那么不戒便会给他解药。

田伯光说完,分开自己衣襟,众人只见他的心房周围的皮肤已经渐渐变成了黑色。

知道田伯光所言不假,他的确是中了毒。

不戒和尚一个出家人,行事却这般荒唐乖张!自己不守清规也就算了,还要逼迫仪琳这个出家人与令狐冲成婚。

因此,除了墨奴之外的所有人都是一付不可思议的样子。令狐冲更是一幅焦急和惊惶之色。

田伯光是金庸堡有名的用刀高手,若是真的毒发身亡,那样实在是太可迟了,墨奴舍不得田伯光这把快刀。

于是墨奴不再迟疑,忙道:“伯光,你莫须绝望,你在前带路,我们一起下山去找那不戒和尚,我一定当面向他讨取解药。不过,你可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不戒大师?”

田伯光见墨奴说得真诚无比,忙跪下道:“若是岳先生能够帮我取得解药,田伯光这条命以后就交给岳先生了。”

令狐冲心下狂喜:“师父以一门派之尊居然能够放下世俗之见,肯为声名狼藉的田伯光奔走求助,师父都肯帮助的人,一定不是坏人了,那么我以后便可以放心大胆的与田伯光交往了。”

第33章 智斗桃谷六仙

墨奴忙扶起田伯光,笑容:“伯光,你言重了,我早说过,帮你就是帮冲儿。”

田伯光还待相谢,突然发生怪事。

远处传来呼叫声,内容是:“田伯光…田伯光…你在哪里…”

呼声还在山下,却一声接一声地传了上来。

明月隐去,夜色朦胧 ,内院高墙边已经竖起了不少火把,火把之光照得整个华山内院一片通明。

那呼声持续不断的传来,如怨如诉,岳灵珊转身扑入宁中则怀内,颤声问道:“娘,好可怕呀!是鬼在叫吗?”

一些胆小的女弟子本来就已经心下惴惴不安,听了这个“鬼字”,更是脸白如纸,惊恐不已。

宁中则轻声叱道:“灵珊别乱讲,这世上根本没什么鬼。”

田伯光杀人无数,虽然胆气够豪,但是深夜有人断断续续的呼喊他的名字,也不由得汗毛倒竖,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

那呼声由远及近,渐渐的到了别院之外,然后便嘎然而止。

接着院外又传来六人的对话,语气甚为苍老。

“大哥,田伯光这儿有一大群房屋,想来便是什么华山别院了。”

“大哥,二哥说得没错,估计令狐冲一定走里面,那田伯光又在哪里呢?”

“三哥,你真糊涂,田伯光是来找令狐冲的。既然令狐冲都在这儿,那么田伯光也一定在这儿了。”

“四哥,你怎么知道田伯光一定在里面呢?说不定田伯光又跑去别的地方**呢?”

“五哥,你别管什么田伯光,找到令狐冲一问,便不知道了?”

六弟所言甚是,不戒那野和尚不是说田伯光来令狐冲的吗,那想来两人这会儿一定在一起了,找到令狐冲一定便可以找到田伯光了!

“大哥也真麻烦,不戒那臭和尚只是叫我们找寻田伯光,这会儿又干么去找令狐冲呢?”

“那咱们现在到底是找令狐冲呢,或者是去找田伯光呢?”

听声辨人,墨奴从上面的这些对话中,知道来人应该有六个之多。又听六人说话颠倒 ,又联系金老《笑傲江湖》一书的故事,墨奴便即肯定六人是桃谷六仙这几个活宝。

当下笑道:“桃谷六仙,你们都不用争了,你们要找的人都在院中,你们快进来吧!”

立即自转角处进来六个六旬老者,六人面上都是凸凸凹凹,整个人都奇丑无比。六人眉目态势,都彼此有些相似之处,一看就知道是一母所生的兄弟。

其中那个年年纪长者的怪人高叫道:“是谁叫我们进来呢?”语气蛮横,毫无礼貌。

华山派众人皆觉得这六人半夜里鬼喊人名,现在又旁若无人的置问掌门人,实在无礼之至,皆面有愤色。

深知桃谷六仙性格为人的墨奴不以为勖,反而笑道:“不错,是岳某相邀。”

问话之人正是老大桃根仙,他随口而出,道:“姓岳,难不曾就是华山派掌门人君子剑岳不群?啧啧!岳掌门的大名,我们六兄弟到是听过的,想不到却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子,看来功夫也怕是稀松平常紧。”

墨奴肃然道:“比起六仙的武功,岳某自然是多有不如,六仙的大名,岳某更是如雷灌耳。”

劳德诺适时对站在身旁的陆大有抛了个眼色。

陆大有立即便鬼上身似的怪叫道:“你这丑老头胡说什么?我师父长年修炼紫霞神功,现在返老还童,越活越显得年轻,其实我父年纪比你们还大呢?你不知道,可不要乱说?”

大有向来心直口快,为维护师门荣誉,这么说再正常不过,不过,这恐怕会掀起另外风波。

墨奴不无隐忧的寻思。

果然,六怪年纪最轻的桃花仙凑近桃根仙道:“大哥,紫霞神功,听着很厉害的样子呢?”

根实仙道:“厉不厉害,试试不就知道了?”

桃根仙点点头,道:“岳不群,我兄弟这就来领教你的紫霞神功。”话落一个跨步,逼近墨奴,双掌蕴含彭拜 之力的击向墨奴。

早有防备的墨奴力运双掌,波地一声,二人四掌交在一处。

墨奴一和对方接触,便有一股炽热真力通过自己双掌逼体而来,忙提运紫霞神功抗衡,初时二人斗了个旗鼓相当,但过不了多久,随着墨奴面上紫光渐盛,桃根仙立即觉得压力越来越大,双手撑着的似乎不是两只肉掌,而是两座大山。

这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脸色也变得逐渐苍白。与墨奴紫光大盛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华山派众人见墨奴即将克敌,俱皆欢呼,唯有劳德诺是惊呼。

桃枝仙大叫道:“大哥,我来帮你。”话声中,他站在马步站立的桃根仙后面,同样呈马步站立,双手掌齐出贴于桃根仙背心输送内力协助兄长。

立即桃根本来已经泛白的脸立即回复了些许红晕,但墨奴纵然将紫霞神功全部崔动,也无法退敌,自己反而被对方的炽热内力逼得汗渍满面。

墨奴正在暗暗叫苦时,耳闻宁中则一声娇叱,喝道:“以二打一,羞也不羞。”

同时只觉背心上传来两股柔和的内力,知道宁中则在身后输送内力协助自己破敌。

有了宁中则加入,合他师兄妹之力,又将桃根仙与桃实仙压入劣势,但桃花仙一加入,二打三,双方斗了个半斤八辆。

接着又有桃 仙加入,成不尤助力墨奴,接着剩余二仙一起加入,形成六打三之局。

封不平冷哼一声,上前,双掌贴于成不尤背心,运送大力,四人内力联成一线,桃谷六仙立即被大力震 翻 在地,半响才爬起身来。

众弟子惊魂甫定。

桃根仙喘息半天,方才说道:“华山派果然是能人异士辈出,名不虚传!”

墨奴谦虚两句,便问他们的来意。

桃根仙才说出原因。

原来桃谷六仙这日偶经华山脚下,在离玉泉院不远的一个路边石亭华岳亭歇脚,突然自不远处的草丛中窜出一个提着方便萨的肥胖和尚,并来抢六人的停子。

那和尚自报法号不戒,还说他最先到华岳亭,只因到林中方便,华岳亭才落入桃谷六仙之手,六人自然不肯相还,还说是后来者居住云云…

双方各执一词,各不相让。最后不戒退让一步,说是桃谷六仙若能在华山派擒下一个田伯光的人或是请得华山派首席大弟子令狐冲下山,不戒和尚便自会将华岳亭相送等等。

墨奴听完后,立即勃然变色:“六仙上了不戒和尚的当,很多年前,华山整个地界都属于华山派,当然华岳亭也不例外。如果六仙钟意于华岳亭,岳某到可以割爱相送,不如六位上仙就随我等前往华岳亭与不戒和尚说过清楚吧!”

桃根仙满口答应。

桃实仙突然一拍大腿,叫道:“大哥,我们就这么回去了吗?不用再找田伯光了?”

他们左一个田伯光右一个田伯光的乱叫,不知道底细的人还以为是叫魂呢!

田伯光早已经忍耐多时,这时他踏上两步,怒道:“你们六个怪物,老子一个也不认识,找老子干啥?”

六仙听了这句话,也不生气,却围了上去,似乎是欲辨认个清楚。

墨奴突然想起桃谷六仙将人撕成六块的特别嗜好,忙呼道:“伯光,小心别被他们抓住!”

此话未曾落口,田伯光的四肢,头颈等部位已被六仙掌控,只要六仙稍一用力,田伯光整个人便会被撕成六块。

变起仓促,众人不及施援。

一代刀手,难不成就这么被撕掉?

墨奴一颗心已经是提到了嗓子眼里,更不敢妄动。

如果田伯光就此亡命,那他该有多么惋惜呢?

被桃谷六仙掌控的田伯光,生死悬于一线,却毫不畏惧,反而骂道:“六个龟蛋,有种的把老子撕掉,老子反正活不长了,到不如一死痛快一点!”

桃花仙问道:“大哥,这小子好似在命令我们呢!桃谷六仙从不受人威胁,也不被人命令。”

桃根仙赞道:“还是五弟心细,不然我兄弟受人命令,不是吃亏了。哼!你要死,我偏不让你死!五位兄弟,放下他。”果然六仙又轻轻把桃谷田伯光放在地上。

墨奴忙奔至桃谷六仙处,详细解释了田伯光来意及不戒阉人下毒等事情,末尾还请求天下间最为正直侠义的桃谷六仙为田伯光主持公道等等。

桃谷六仙被墨奴送这顶‘天下间最为正直侠义’的高帽捧得飘了起来,深感义不容辞,处置不戒的恶行,更加的刻不容缓。

于是桃谷六仙当仁不让的率领华山派‘大军’浩浩荡荡的赶往山下华岳亭。

当抵达华岳亭时,已经是黎明初晓。

正在华岳亭内打顿 的不戒被桃谷六仙的叫声惊醒,见了田伯光与令狐冲,先是一喜,随后面上便又是一暗。知道情况有变。

不戒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虽然见对方势众,但兀自面不改色,当下不理旁人,只是说道:“你们当中谁是令狐冲?”

令狐冲出列应答。

第34章 林平之的家书

不戒笑道:“你来了就好,赶快随我回恒山去与仪琳成亲。”他这句话说得颇为着急,面上则满布期待之色。

令狐冲也搞不明白与仪琳的关系,正犹豫间,桃谷六仙则上前七嘴八舌的置问不戒。

不戒情知自己的鬼把戏被华山派的人折穿,干脆来一个不理。

不戒也是一个高手,恐怕比自己也弱不了多少,若是一不小心被桃谷六仙撕掉,对于恒山派来说,那将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于是墨奴抢在前边说道:“六位上仙莫急,华岳亭是华山派产业,我说它是六位的,自然便是六位的。请六位稍安勿躁。不戒大师既然如此看得起冲儿,我们今日不妨就代表两个小辈打个商量吧?”一面挥手止住想要说话的令狐冲。

令狐冲心下惶恐,暗道:“难道师父误会我心花情散,是个不值得让师妹托庇终身的男人,又不欲认自己这个女婿?若是没有师妹,我…我该怎么活?”

不戒大师面上神色自若,但还是道:“冲儿?难道先生就是华山派岳掌门?真是幸何如之啊!不知岳先生有何高见呢?”

墨奴叹道:“不敢。岳某认为若是仪琳伤侄真的对冲儿心有所属,他两个郎才女貌,作一对夫妻也未偿不可。冲儿的爹娘死得早,我即是他的师父,也是他的父亲,我当然希望他能有个好归宿。”

不戒拍着胸脯笑道:“我是仪琳的爹,今日替仪琳作这个媒人,事先自然要得到仪琳的同意,放心吧!只要冲儿肯点头,这件婚事准能成。”

墨奴笑道:“这好极了,以后咱们华山派和恒山派就更加亲了。”

不戒也笑道:“那是那是…咦!不对,假若冲儿娶了仪琳为妻,那令千金灵珊侄女又该怎么办呢?”

岳灵珊已经是哭得泪人也似,若不是宁中则在旁劝慰,恐怕早已经昏厥过去。此刻听得这句话,忙停止哭泣,细听爹爹如何回答这个不戒和尚的问话。

墨奴笑道:“咱们都是江湖儿女,又何不太在乎孔孟之道,既然灵珊和仪琳师侄都中意冲儿,不如让他们效仿古人的娥皇女英吧!只要三个小东西婚后能和和美美,我们作老人的又还有什么其他苛求呢?”

令狐冲和岳灵珊这才松了口气。

墨奴望了一眼田伯光,然后才道:“田伯光已经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又视冲儿为平生第一知己,因此他已决定拜入我华山派门下,而他这毒”

无戒嗬嗬笑道:“不错!亲家何必难为亲家呢?好吧!这瓶解毒散就送给亲家吧!”说着,便自怀内摸出一个白瓷小瓶。

墨奴板脸道:“冲儿,还不上前来叩谢你未来岳父的赠药大恩?”

令狐冲对岳灵珊点点头,方过来冲不戒跪接药瓶。给田伯光解毒去了。

后,宁中则建议下个月十五的订婚宴改为以令狐冲、岳灵珊、仪琳三人的名义举办,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

不戒不师更是屁颠屁颠的回恒山派督促仪琳还俗成家不提。

“叮咚!恭喜宿主,与不戒大师友好度上升至80。宿主深为体会不戒大师的父爱之心,获得侠义值1000,获得功德1000。拯救田伯光得100000侠义值和8000点功德。获得智力3和情商8,与田伯光的友好度上什至100。”

系统又来捷报。

墨奴等人返回华山别院,一夜未睡。虽然是习武之人,但同样觉得疲惫不堪,休息半日,待吃了午饭,已经是正午时分。

封不平等剑宗三杰决意前往思过崖拜祭剑宗等人亡灵,众人一致相随。

到了思过崖,封不平等人见了那两座矗立云霄的纪念碑,拜祭一翻后,封不平却认为就这么独立两座纪念碑,将剑、气二宗亡人名讳不分男女尊卑的合刻于碑,未免太过于草率,且就算气宗弟子服气这种做法,剑宗弟子也是绝对不会同意,更不会就此重返华山派。

墨奴忙道:“封师兄认为该如何做呢?”

封不平三人对望一眼,方才说道:“除非给亡者按尊卑分建一座衣冠冢,建碑立传,否则实难化解剑宗后人的怨恨,我三人亦无颜对他们启齿开导。”

墨奴大惊,以华山派目前经费之有限,单是建立这两座纪念碑已经大大超负,所剩经费已经寥寥无几,现在若是为华山派亡灵分立衣冠冢,又叫他到哪里去弄那么多的经费?但是如果不答应他们的要求,恐怕剑、气二宗永远都没有机会合二为一了。

招回剑宗弟子,乃是强大华山派的唯一出路,也是他建立五岳剑派的首要条件和基础。若是连这件事情都办不好,就别谈什么光大华山,建立五岳剑派等更为宏大的理想。

墨奴细思及此,心急如焚,眉头便皱了起来。

劳德诺立即说出了华山派经费不足的事实。

封不平面上立即露出颇为失望之色,叹道:“素问我派经济拮据,我到只是江湖小人背后中伤我派,想不到华山派真的遭糕到这种地步。唉!难道老天爷真的不愿咱们剑气二宗同归于好?”

说着重重的跪倒在剑宗纪念碑前。

墨奴穿越以来,头一次感到真正的头疼,痛苦的低下头,眼角余光却扫过站在令狐冲旁边的林平之,立即醒起一事。

林平之可是一个富家公子,福威镖局曾经可是福州的一方富豪,虽然已经被毁,但林平之外公洛阳金刀无敌王元龙仍然健在,金刀王家是洛阳城首屈一指的大富,比福威镖局更是要富上三分。

我若开口向王元龙借贷,他看在林平之面上,必然不会拒绝。

思及此处,墨奴面上大喜欢,道:“平之,为了华山派的将来,师父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去做?不知你肯是不肯?”

林平之出列,步至师父,恭声道:“平之若无师父仗义救护,恐怕早已经死在余沧海和木高峰这两个奸徒之手。师父但有所令,弟子能做到的决不推委!请问师父要弟子做什么事情?”

墨奴道:“目前为止,也只有向你外公家先借贷一些银辆,来解当前这个燃眉之急。不过,我与你外公素无谋面,冒然开口,未免有些不妥。因此,我要你以华山派的名义向你外公金刀无敌王老英雄预借一万辆白银,平之,你可肯答应?”

林平之忙道:“外公素来十分疼爱弟子,我想他应该会答应弟子的请求。弟子愿意立即赶往洛阳城外公家,务必请求他老人家玉成此事。”

林平之说着就要下山赶往洛阳。

却被墨奴拦住,墨奴认为他是唯一一个知道辟邪剑谱下落的人,要办成此事,林平之需写寄一封书信派人送往洛阳金刀门即可,犯不着以身犯险。

林平之从其建议,不再坚持下山,说是回到华山别院之后,一定尽快写信给王元龙陈述华山派借贷一事。

封不平等人便当着剑宗纪念碑立誓,再次强调只要墨奴能为剑、气二宗的人建碑立传,那么他们剑宗弟子一定谨守前言,回归华山派等等。

随后‘剑宗三杰’亦下山赶往海外无名岛,整顿门下弟子,等待时机重返华山派。

墨奴让宁中则率领所有门人先回华山别院,自己则独留思过崖上。

待众人去尽之后,墨奴才离开纪念碑,向悔悟洞走去。

墨奴熟知金老各书情节,知道悔悟洞中有着五岳剑派各派精要剑法遗刻的秘密。

他要做的是装着一无所知,瞎摸乱闯的破解和找到这个秘密。

因为剑术神通风清扬长年隐居思过崖,不知藏身在思过崖的什么地方。

或许墨奴等人一上思过崖,所言所行都逃不过风清扬的耳目呢!

不过,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这个山洞便是悔悟洞。

华山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幽,这思过崖却是例外。

自来相传是玉女发钗上的一颗珍珠。

当年华山派的祖师以此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受罚的弟子在面壁思过之时,不致为外物所扰,心有旁骛。

墨奴却不想这个笑傲第一大高手误会自己,因此作戏伪装是在所难免的。

墨奴仰头向天,瞧了一眼当顶烈日,不由说道:“好辣的太阳,看来我需要去悔悟洞中避一避。”

摇摇头,果真朝悔悟洞中走去。

墨奴进得山洞,见地下有块光溜溜的大石,心想:“数百年来,我华山派不知道有多少前辈曾在这里坐过,以致这块大石竟坐得这等滑溜。”

伸手拍了拍大石,说道:“石头啊石头,你寂寞了多年,今日我岳不群又来和你相伴了。”

坐上大石,双眼离开石壁不过尺许,只见石壁左侧刻着“风清扬”三个大字,是以利器所刻,笔划苍劲,深有半寸。

第35章 秘探悔悟洞

故作惊悚之状:“风清扬风师叔?不是本派剑宗的一位前辈吗?想不到他老人家也曾被罚在这里面壁?传言风师叔正值侠义,是华山派第一有前途的弟子。他老人家外出江湖精修剑道,目的也是与我相同,都是为了光大华山派…可惜却因此无法阻止剑宗和气宗内斗…想来风师叔后来返山得知同门惨况,自悔自责,万念俱灰,才在这寸草不生的山崖上隐居忏悔…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风师叔也已经久不在人世了。”

说到这里,墨奴更不迟疑,由坐势变为跪势,面向石壁上那‘风清扬’三个字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然后才抬起头道:“风师叔,你安息吧!弟子即将迎回剑宗后人,并准备集资给剑宗的师叔师伯们另建衣冠冢,当然风师叔你的更是少不了…想来那时有众多同门来陪伴师叔你,师叔你一定不会感到寂寞的!”

说着又磕了几个响头,才复归于坐。

却转首看向洞内,目光所及,却全是石壁,如此一来,到使得这个山洞格外狭小。

墨奴却知道这个山洞的去路被五岳剑派的人特意用岩石封闭了的,只因为年代久远,便显得浑然天成。

而五岳剑派的精妙剑法必然是在石壁之后无疑。

于是他从石板上起身,自言自语的道:“这个山洞也太过狭窄了些,太也不通情理,莫不是还有其他出路?待我找找。”

于是墨奴故意用掌力拍击山洞两面的石壁,胡弄了一会儿,才背对着洞口的走到尽处,对着阻在面前的石壁尽力一掌击下。

因为他这一掌已经使上了华岳三神掌的功夫,因此一掌下去,面前的石壁便塌了半边下来,露出了一个洞来。

果不其然,里面是中空的。

墨奴欣喜若狂,又狂劈两掌,整面挡道的石壁,便应掌而碎。

墨奴找来一个火把点燃,踏步向前。

只见里面是一条窄窄的孔道。

低头看时,突然间全身出了一阵冷汗,只见便在自己足旁,伏着一具骷髅。

这情景实在太过出于意料之外。

但随即墨奴立即明白,这人一定是当初的魔教十长老之一。

俯身看那骷髅,见身上的衣着也已腐朽成为尘土,身旁放着两柄大斧,在火把照耀下兀自灿然生光。

能名列魔教十长老之一,功力必当不凡,不知他这幅尸骨可曾还留有能量?

墨奴便道:“吞噬小妹,饿了吗?可否品尝一下这具独特的骷髅?”

说着弯下腰来,左手放在了骷髅上。

吞噬小妹哼道:“一具尸骨而已,有何美味可言?吃到是没问题,恐怕山洞里不止一幅尸骸呢?恐怕你身上的功德还不够扣呢?”

墨奴奇道:“这是何意?魔教中人行事恶毒,我让你将其尸骸吞噬,乃是侠义行为,按侠道修圣系统的赏善罚恶功能来算,恐怕还得奖励我功德呢!”

吞噬小妹道:“人言一死百了,盖棺定论!他纵然生前作恶多端,你也不能再将仇恨放在一具尸体上,而是应该将其好生安葬才是…何况谁又下断论魔教中就没有好人呢?”

墨奴想想也是,侠义之人怎么能见尸不葬呢?

于是说道:“我出去后,会让人来将他们好生安葬。”

他又提起一柄斧头,入手沉重,无虞四十来斤,举斧往身旁石壁砍去,嗡的一声,登时落下一大块石头。

他又是一怔:“这斧头如此锋利,大非寻常,定是一位武林前辈的兵器。”

又见石壁上斧头砍过处十分光滑,犹如刀切豆腐一般,旁边也都是利斧砍过的一片片切痕。

微一凝思,不由得呆了,举火把一路向下走去。

满洞都是斧削的痕迹,心下惊骇无已:“原来这条孔道竟是这人用利斧砍出来的。是了,他被人囚禁在山腹之中,于是用利斧砍山,意图破山而出,可是功亏一篑,离出洞只不过数寸,已然力尽而死。唉,这人命运不济,一至于此。”

墨奴慨叹之余,突然醒起一事:“这两柄大斧应该是魔教这位高人的随身武器,虽然遗留在这里多年,主人皮肉消融,只留下一幅尸骸,而它却依然如此的耀耀生辉,可见非同一般。又因为它曾伴随其主人南争北战,出生入死,想来一定蕴含不菲侠力…”

思及而动,墨奴右手立即搭上其中一柄斧头。

“叮咚!恭敬宿主吞噬开山大斧一只,获得侠力10000点,获得功德80000点。”

吞噬小妹兴奋的道。

看来这斧头的确是杀人无数啊,吞噬了它居然获得了80000点功德。

墨奴又把右手搭在另一柄开山大斧上。

果然又获得10000点侠力和80000点功德。

墨奴心下狂喜,这下捞到宝贝了,当下继续前行。

又前行十余丈,孔道仍然未到尽头。

墨奴又想:“这人开凿了如此的山道,毅力之坚,武功之强实是千古罕有。”

不由得对他好生钦佩。

又走几步,只见地下又有两具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成一团。

墨奴寻思:“原来被囚在山腹中的,不止一人。”又想:“此处是我华山派根本重地,外人不易到来,难道这些骷髅,都是我华山派犯了门规的前辈,被囚死在此地的么?”

再行数丈,顺着甬道转而向左,眼前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

墨奴放眼眼看去,见这万洞极为宽阔,足可容得千人之众。

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

一对铁牌,一对判官笔,一根铁棍,一根铜棒,一具似是雷震挡,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更有一件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从来没有见过。

墨奴更不迟疑,一一让吞噬小妹食之。

便传来系统一片贺声。

“恭喜宿主,吞噬铁牌一对,获得侠力9000点,获何得功德70000点。”

“恭喜宿主,吞噬判官笔一对,获得侠力6000点,获得功德50000点。”

“恭喜宿主,吞噬铁棍一根,获得10000点侠力,获得80000功德。”

“恭喜宿主,吞噬铜棒一根,获得10000点侠力,获得80000功德。”

“恭喜宿主,吞噬雷振挡一件,获得侠力点数8000,获得70000功德。”

“恭喜宿主,吞噬三尖两仞刀一件,获得侠力点数9000,获得功德70000。”

“恭喜宿主,吞噬仞剑一把,获得侠力和功德各10000和80000。”

这回可是大丰收啊!

根据上面的数据可以得知,这些人纵然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但绝对嗜杀成性之徒,绝对是其兵器沾上了太多血腥,此刻被吞噬,毁灭它们的人墨奴不但没被罚,反而被系统奖励了那么多功德。

墨奴抑制心中的狂喜,又寻思:“使这些外门兵刃和那利斧之人,的确不是华山派弟子。”

不远处地下抛着十来柄长剑,他走过去俯身拾起一柄,见那剑较常剑为短,剑刃却阔了一倍,入手沉重,心道:“这是泰山派的用剑。”

其余长剑,有的轻而柔软,是恒山派的兵刃;有的剑身弯曲,是衡山派所用三种长剑之一;有的剑刃不开锋,只剑尖极是尖利,知是嵩山派中某些前辈喜用的兵刃;另有三柄剑,长短轻重正是本门的常规用剑。

墨奴索性又让吞噬小妹将这十余柄剑吞噬。

除了吞噬嵩山派的钝剑,获得侠力10000点和功德80000点之外,吞噬其余四派所得都侠力和功德,分别各是10000和10000,并且还各被系统扣除80000点功德。

可见五岳剑派中除了嵩山派行事恶毒之外,其余四派都颇为侠义,要不然也不会扣除这么多功德。

“叮咚!恭喜宿主,吞噬小妹由于吞噬大量兵器,获得许多经验,即将升至二阶。”

墨奴暗喜道:“吞噬小妹终于要什级啦!看来以后得多让她吞噬些兵器防具之类。”

墨奴继续搜寻。

又举起火把往山洞四壁察看,只见右首山壁离地数丈处突出一块大石,似是个平台。

大石之下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

每四个字一排,一共四排,每个字都有尺许见方,深入山石,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刻入,深达数寸。十六个字棱角四射,大有剑拔弩张之态。

又见十六个大字之旁更刻了无数小字,都是些“卑鄙无赖”、“可耻已极”、“低能”、“懦怯”等等诅咒字眼,满壁尽是骂人的语句。

墨奴暗叹道:“可怜的魔教十长老,命在倾刻,兀自忿骂正派人士。他们认为正派人士会像江湖传闻的那样公正无私,与他们明打明的较量,却想到这些自居名门的奸徒比武不胜,为保存面子却将他们引入这山洞,然后在外边封闭了出路。唉!想想他们当初发现上当受骗后,是多么愤怒。”

第36章 华山丑闻

口上却不得不为五岳剑派辨护道:“技不如人还怨这怨那,魔教中真没有一个君子啊!我五岳剑派的前辈行事光明磊落,又岂是你们死前能够诬蔑的?”

若是魔教十长老泉下有知,一定会出来将墨奴这个颠倒是非的家伙掐死。

但墨奴为了避免被暗中窥探的风清扬瞧出破绽,也只有这样做了。他可没有忘记埋葬魔教十长老尸骸之事。

他口上喃喃自语道:“师父传下的紫霞神功果然厉害,真的能从兵仞中获得真力,借以来壮大自己。”

当下又举起火把更往石壁上照看。

只见一行字刻着道:“范松赵鹤破恒山剑法于此。”这一行之旁是无数人形,每两个人形一组,一个使剑而另一个使斧,粗略一计,少说也有五六百个人形,显然是使斧的人形在破解使剑人形的剑法。

在这些人形之旁,赫然出现一行字迹:“张乘云张乘风尽破华山剑法。”

墨奴勃然大怒,心道:“无耻鼠辈,大胆狂妄已极。华山剑法精微奥妙,天下能挡得住的已屈指可数,有谁胆敢说得上一个‘破’字?更有谁胆敢说是‘尽破’?”

回手拾起泰山派的那柄重剑,运力往这行字上砍去,当的一声,火花四溅,那个“尽”字被他砍去了一角,但便从这一砍之中,察觉石质甚是坚硬,要在这石壁上绘图写字,虽有利器,却也十分不易。

一凝神间,看到那行字旁一个图形,使剑人形虽只草草数笔,线条甚为简陋,但从姿形之中可以明白看出,那正是本门基本剑法的一招“有凤来仪”,剑势飞舞而出,轻盈灵动。

与之对拆人形手中持着一条直线形的兵刃,不知算是棒棍还是枪矛,但见这件兵刃之端直指对方剑尖,姿式异常笨拙。

墨奴嘿嘿一声冷笑,寻思:“本门这招‘有凤来仪’,内藏五个后着,岂是这一招笨招所能破解?”

但再看那图中那人的身形,笨拙之中却含着有余不尽、绵绵无绝之意。

“有凤来仪”这一招尽管有五个后着,可是那人这一条棒棍之中,隐隐似乎含有六七种后着,大可对付得了“有凤来仪”的诸种后着。

墨奴凝视着这个寥寥数笔的人形,不胜骇异,自言自语道:“本门这一招‘有凤来仪’招数本极寻常,但后着却威力极大,敌手知机的便挡格闪避,倘若犯难破拆,非吃大亏不可,可是对方这一棍,委实便能破了我们这招‘有凤来仪’,这……这……这……”

渐渐的自惊奇转为钦佩,内心深处,更不禁大有惶恐之情。

他呆呆凝视这两个人形,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之间,右手上觉得一阵剧烈疼痛,却是火把燃到尽头,烧到了手上。

他一甩手抛开火把,心想:“火把一烧完,洞中便黑漆一团。”

急忙奔到前洞,拿了十几根用以烧火取暖的松柴。

奔回后洞,在即将烧尽的火把上点着了。

仍是瞧着这两个人形,自语道:“这使棍的如果功力和本门剑手相若,那么本门剑手便有受伤之虞;要是对方功力稍高,则两招相逢,本门剑手立时便得送命。我们这一招‘有凤来仪’……确确实实是给人家破了,不管用了!”

他侧头再看第二组图形时,见使剑的所使是本门一招‘苍松迎客’,是华山派一招颇为凌厉的招数。

而使棍的手中竟然共有五条棍子,分击使剑人形下盘五个部位。

他登时一怔:“怎地有五条棍子?”但一看使棍人形的姿式,便即明白:“这不是五条棍子,是他在一刹那间连续击出五棍,分取对方下盘五处。可见他快我也快,他未必来得及连出五棍。这招‘苍松迎客’毕竟破解不了。”

正自得意,忽然一呆,终于想到:“他不是连出五棍,而是在这五棍的方位中任击一棍,我却如何躲避?”

他拾起一柄本门的长剑,使出“苍松迎客”那一招来,再细看石壁上图形,想象对方一棍击来,倘若知道他定从何处攻出,自有对付之方,但他那一棍可以从五个方位中任何一个方位击至,那时自己长剑已刺在外门,势必不及收回,除非这一剑先行将他刺死,否则自己下盘必被击中,但对手既是高手,岂能期望一剑定能制彼死命?眼见敌人沉肩滑步的姿式,定能在间不容发的情势下避过自己这一剑,这一剑既给避过,反击之来,自己可就避不过了。这么一来,华山派的绝招“苍松迎客”岂不是又给人破了?

墨奴回想过去三次曾以这一招“苍松迎客”取胜,倘若对方见过这石壁上的图形,知道以此反击,则对方不论使棍使枪、使棒使矛,如此还手,自己非死即伤,只怕今日世上早已没有他墨奴这个人了。

墨奴不觉暗自赞道:“好个精妙的破招之法,亏这些魔教长老想得出来。但若是这些剑法流传出去,五岳剑派又以何来傲立江湖?就算是自己功夫比对手高出很多,但是对手若事先了然这些破解招数,恐怕自己也会轻易的被人击倒。若是这些招数已经流入魔教之手,亦或魔教中还有此高明之士,那就算我们五岳剑派联手,恐怕也打不过魔教!”

墨奴越想越是心惊,额头冷汗涔涔而下,自言自语:“不会的,不会的!要是‘苍松迎客’真有此法可以破解,师父怎会不知?怎能不向我警告?”

但他对这一招的精要诀窍实是所知极稔,眼见使棍人形这五棍之来,凌厉已极,虽只石壁上短短的五条线,每一线却都似重重打在他腿骨、胫骨上一般。

再看下去,石壁上所刻剑招尽是本门绝招,而对方均是以巧妙无伦、狠辣之极的招数破去,墨奴越看越心惊,待看到一招“无边落木”时,见对方棍棒的还招软弱无力,纯系守势,不由得吁了口长气,心道:“这一招你毕竟破不了啦。”

记得二十年前的腊月,师父见大雪飞舞,兴致甚高,聚集了一众弟子讲论剑法。

最后施展了这招“无边落木”出来,但见他一剑快似一剑,每一剑都击中了半空中飘下来的一朵雪花。

连师娘都鼓掌喝彩,说道:“师哥,这一招我可服你了,华山派确该由你做掌门人。”

师父宁冉笑道:“执掌华山一派门户,凭德不凭力,未必一招剑法使得纯熟些,便能做掌门人了。”

师娘笑道:“羞不着?你哪一门德行比我高了?”

师父笑了笑,便不再说。

师娘极少服人,常爱和师父争胜,连她都服,则这招“无边落木”的厉害可想而知。

后来师父讲解,这一招的名字取自一句唐诗,就叫做“无边落木”甚么的,师父当时念过,可不记得了,好像是说千百棵树木上的叶子纷纷飘落,这招剑法也要如此四面八方的都照顾到。

再看那使棍人形,但见他缩成一团,姿式极不雅观,一副招架无方的挨打神态。

墨奴正觉好笑,突然之间,脸上笑容僵硬了起来,背上一阵冰凉,寒毛直竖。

他目不转瞬的凝视那人手中所持棍棒,越看越觉得这棍棒所处方位实是巧妙到了极处。

“无边落木”这一招中刺来的九剑、十剑、十一剑、十二剑……每一剑势必都刺在这棍棒之上,这棍棒骤看之下似是极拙,却乃极巧,形似奇弱,实则至强,当真到了“以静制动,以拙御巧”的极诣。

墨奴接着又看将下去,石壁上又出现了一百多招华山派的剑招,而这些剑宗自己并不曾学过,恐怕只有师父宁冉才见过。

剑招的威力,也要比自己掌握的华山剑法强大太多。

但纵然如此,这些招数仍然被魔教十长老破了。

其中有一招神似宁中则“无双无对,宁氏一剑”,似乎威能还大于自己妻子所创,但一经和魔教长老交手,仍然败得惨不可言。

接着石壁上又出现嵩山派、衡山派、恒山派及泰山派等的精妙招数,但仍然被魔教十长老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招数破解。

看得墨奴一阵心惊肉跳,也终于明白原著中令狐冲见了这些破解招数之后为何会灰心丧气,自暴自弃,对五岳剑派的剑术完全失去了信心。

他突然脑内灵光一闪:“对了,我何不把这些五岳剑派这些失传了招数和相应破解的招数记下记下?留待后用呢?”

于是墨奴花了半天时间,才将石壁上的所有招数尽皆强记于心,又将之以利剑铲除掉,再仔细消去一切痕迹。

然后才步出石洞。

墨奴看看天色,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晚霞的余辉照耀着整座玉女峰,使其增色不少。

墨奴极目远眺,只见下边崎岖的山道上突然有条白色的人影快如灵猿的往思过崖赶来。

要不了多久,白影便近了许多,显出来人的形态来。

第37章 求助金刀王家

正是玉女剑宁中则到了。

她老远就见到了丈夫在崖边向下眺望。

此时近了,不由娇呼道:“师兄,你没事吧?”

话声中,她身法突然加快,两个起落,人便飘飘若仙的落在墨奴面前。笑吟吟的望着墨奴,眼里除了蕴含了无限深情之外,还附带了一些担忧。

墨奴赞道:“果然是玉女临凡,不同凡响!师妹你的轻功又精进了许多,真是可喜可贺啊!”

宁中则用素手帮墨奴理顺了鬓发,又顺势摸了摸他颌下三柳长须,娇笑道:“这还不是权得师兄你传授紫霞神功所致?再说,不久之后,封师兄他们即将重回华山,我若不多加苦练,恐怕这华山派第二高手的位置终究要保不住呢!”

墨奴笑道:“师妹的武功,不要说华山派第二了,就算是称作第一,恐怕也没什么问题,何况我这些日子苦思良久,多少有些成就,不久或许为夫便能创新出一百零八式新招,到时你我精练之,必然可以傲视五岳。”

墨奴不愿意更多的人知道洞中的秘密,因此,才胡编自己创招一式,还给这108式新招命名为华岳三剑势。毕竟铲除石壁武功,或多或少都会有损于他的君子形象。

自己丈夫能够自创新招,还自信说能凭之光大华山派,作为妻子兼师妹的宁中则自然喜不自胜,欣喜若狂。

墨奴这才又说在山洞发现“魔教十长老”及五岳剑派前辈之尸骸,还提议厚葬死尸的打算,得到宁中则大力支持。

墨奴带着宁中则进山洞一阵走马观灯之后,便一起下山返回了华山别院。

而洞中尸骸则决定在建碑立传之后,再行迁葬别处。

当墨奴身影消失在山道之际,思过崖上又出现了那个青袍老者。

这个青袍老者望着墨奴夫妇消失的方向,口上喃喃自语:“岳不群,好小子,真不错!剑气二宗真能合二为一,华山派便复兴有望了!师叔我的罪业或许能减少几分呢!不群,你一定要努力哟!”

墨奴与宁中则刚回到华山别院大殿,林平之已经写好书信,前来呈献给墨奴。

墨奴收下信后,面上立即露出最和蔼的笑容:“平之,此事若是成功,你是居功至伟。平之你亦是我们华山派的大恩人。”

墨奴此话说得自然而不做作,语气更是显得十分的诚恳。仿佛事实就是他说的这样一般。

刚起身的林平之听了师父的这句话,慌忙跪下,泣道:“弟子自从幸蒙恩师收灵华山,师父师娘及各位师兄待弟子狄如至亲,数月来,让弟子再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弟子添为华山派的一份子,却未立寸功,反而受到师门如此厚待,实在是愧疚难安。此次弟子有此效命的机会,弟子又岂敢不尽心尽力?”

墨奴忙扶起林平之,笑道:“好,无论将来如何,你与冲儿都是师父师娘的骄傲。”

说着将书信交给宁中则,又道:“送信的事,还得有赖于师妹你打理。”

宁中则接过林平之的书信,点头称是。

林平之面露惊讶之色,道:“师父不打算先行过目这封书信?”

墨奴愣了愣,方才笑道:“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让平之你参与此事,自然是对你深信不疑。何况不过就是一封普普通通的家信而己,因此,我根本不需要看阅这封书信。”

林平之听了此话,双眼微湿,再也有说什么,颇为激动的下去了。

墨奴望着林平之离去的背影,觉得他身上散发一种难以遮掩的落魄。

这样一个品性纯良,尊师重道,孝顺父母的人,怎么会在原著中自宫练习辟邪剑法?而且后来还杀死了一直深爱他的师姐。

可见林平之的一生该有多么惨烈,来自身外的各方面的压力,使得他内心崩溃,心灵纽曲,终于在误会师姐欺骗他之后,整个人都失去理性,唯一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便是父母的血海深仇,他活下去也是因为这段血海深仇。

想及这些,墨奴脸上露出了激愤之色,身子也微微颤抖。

宁中则

宁中则终于发觉了墨奴的不对劲,不由担心的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墨奴摇摇头,一字一句的道:“师妹,平之这孩子生世太过可怜,今后你我一定要耐心的开解和帮助他。一定不能让这个孩子走上邪路。”

宁中则道:“我观这孩子品性纯良,应该不致于误入歧途吧?师兄是不是多虑了?当然,这孩子既然是我们弟子,我们自然应当加以尽力尽心的教诲和维护。”

墨奴道:“我是担心他将来会被仇恨影响心智,以致将来做出不可预料之事。因此,我们传授他武功的同时,还得对他循循善诱。”

宁中则大为赞同,自去传递书信去了,墨奴快步离开大殿,转了几个走廊,便进了书房,关好房门,请出系统,用系统的侦查功能探测自己目前属性。

一番侦查,便得出如下数据:

角色:岳不群

职业:华山派掌门人

侠道境界:侠力一重境(195750/10000000)

全真道境:筑基七重境(5000/70000000)

肉身等阶:铜筋铁骨八阶(8000/80000000)

攻击:180000(13000050000)

防御:200000(16000040000)

生命:85000(800005000)

法力:75000(700005000)

武器:君子剑

侠力:195750

侠义值:21200

功德灵气:120500

基本属性(10):

魔性:0003

兽性:生存欲求,80/好色值,80

人性:75(6015)

精神:30(普通人10)

情商:93(8013)

体质∶80(常人最高20)

灵敏∶30000(普通人30)

智力:91(8011)

魅力:70(普通人0)

灵根:水/凡品

武技:夺命连环三仙剑10级、华山剑法15级,太岳三青峰12级,华岳三神掌11级,鹰蛇生死搏11级。

全真道功体:紫霞神功13层

注:宿主侠力提升,间接使得攻击,防御,生命及法力这四项属性得到大幅度提升。

墨奴暗道:“我收集的侠力越多,自己便越加强大,看来侠道修圣系统并非是一门空谈的学问,或许真能让我升仙了道。而侠道吞噬小系统则是我成仙的一把利器,今后我一定要将他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于是,墨奴与门人皆争分夺秒的修炼武功。

在中岳嵩山太室山有个牛逼门派嵩山派。

该派在笑傲时代,的确是掀起了不少腥风血雨,只因为该派出了一个大反派真小人左冷禅。

这左冷禅虽然出生名门正派,但一生行事却恶毒异常,手段之狠更是超过了东方不败,任我行等为世人所公认的“大魔头”。

至少东方不败武功也曾号称天下第一,若是他有左冷禅那股狠劲,以他的武功,在原著中完全可以对令狐冲,任我行等人各个突破,而不会像原著中那样,夺了任我行教主之位,还要将其幽闭梅庄地牢,更不会坐等任我行等人杀上黑木崖,以致被翻盘。

若是左冷禅有东方不败这种顶级功夫,恐怕像令狐冲,任我行,岳不群等人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就像原著中的岳不群,他练成辟邪剑法后,便可以毫不手软的突杀定闲师太。

这日,嵩山派大殿。

左冷禅及丁勉等十三太保齐集一堂。

左冷禅森冷的目光一一扫过十三太保,后者几乎都是惴惴不安的低下头去。

良久,左冷禅才道:“昨夜,德诺派上从华山送来了这封信。信上是说,华山派剑、气二宗即将合二为一,封不平等三人已经识破我借刀杀人,捎弱华山派的计谋。幸好剑宗三杰提出了为剑宗亡灵建碑立传的条件,并言,只有墨奴达成这个条件,剑宗后人才会返回华山派。万幸岳不群经营华山不善,弄得华山派生活拮据,穷得叮叮当响!目前岳不群已经让林平之写好一封书信,意欲凭林平之的这层关系向林平之外公洛阳城首富金刀门门主王元昆求助。各位师弟,你们认为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呢?”

丁勉等人齐道:“我们作师弟的紧奉掌门师兄之令行事。”

左冷禅点点头,十分满意这些师弟对自己的这份尊崇。

自己才智卓越,运筹帷幄不亚于古时之大贤。这些师弟无脑无妨,只要是能百分百的执行自己的命令即可。

于是左冷禅冷冷道:“岳不群虽然武艺不错,但若想要合并剑气二宗力压我嵩山派,并让他们华山派一枝独秀,成为五岳剑派之首。哼哼!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又岂能让他如愿?”

丁勉适时接口,恭声问道:“师兄有何妙计?”

左冷禅笑:“我师父既然能在三十年前让华山派剑气二宗内讧,没道理三十年后,我反到让他们重新组合在一起。岳不群既然求助于金刀门王元昆,那么我们就从这个王元昆入手吧!你们附耳过来。”

第38章 左冷禅与金刀王家的算计

丁勉等人附耳过来,左冷禅压低声音,对丁勉等人一一阵耳语,如此这般…

丁勉等人听了,放声大笑,大赞妙计。

会末,左冷禅又将寒冰真气分传给十三太保,并告戒他们勤练之,后便离开嵩山赶往洛阳城。

嵩山相拒洛阳并不太远,半日功夫,左冷禅便抵达了洛阳城郊外。

正是那烈阳当顶之际。

突然密林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呼救声。

左冷禅本待不管此等闲事,但听那女子呼救声娇媚异常,想来一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当下灵机一动,便沿声之源处。

他穿过道边一丛林密林,抬眼看去。

只见,山坳边一块大青石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貌美女人。此时有一个屠夫模样的壮汗正站在女子面前强解女人衣带。

女人拼死不从,口中还骂骂咧咧,说她是仙女,这个屠夫不配碰她身子。

屠夫反而更加无耻,欲来一招霸王硬上弓。

左冷禅跃近身去,左掌扬起,拍得屠夫头破血流,迸裂,蹬蹬腿,翻翻白眼,倒葬一边。

左冷禅望也不望春光外池的女子,一句话不说,转身走出几步,便听得那女子乞求他暂留片刻。

左冷禅停下步来,依旧背对着她,冷冷道:“你有什么话,就赶快说,我还急着赶路呢。”

少女娇声道:“敢问恩公大名?让小女子得知,小女子一定终身为恩公祈福纳祥。”媚惑之声多于感激之情。

左冷禅答之。

少女一听之下,似乎颇为激动,略微整理下衣衫,人便跌跌撞撞的拦在左冷禅,媚态盈盈,眼波流传,水光脉动,媚声喜呼:“莫不是嵩山派掌门,五岳剑派左盟主?”

左冷禅昂然道:“不错!”

少女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浑身颤抖,颤声道:“原来是大英雄援救了小女子,小女子愿意以身侍于盟主之侧,万望盟主开恩,就算是做牛做马做盟主千个女人中的一个,小女子也是无怨无悔。”话语中,作出千般风情,万种魅惑。

左冷禅面上不置可否,冷冷道:“介绍一下你的来历?”

原来少女姓刘名明媚,洛阳城外虎村人氏。

虽然出生贫贱,但姿容不俗,媚态可人。但也因此,从小养成了一种美女独有的傲气。

她一直拒绝与他指腹为婚的没落贵族子弟王该的索婚,使得王该不堪贱视和打击,投身洛河,至今生死未卜。

她如此决绝,为的就是一个她那不着边际的贵妇梦。

她不但拒绝了王该的索婚,也没将许多慕她姿容的穷家孩子放在眼内。

因此至今未曾婚配,今日欲穿过这片密林前往洛阳城叁加花会,不想遇上这个屠夫。

因她打扮娇艳,仪态媚人,屠夫便多看了她两眼,不想她深感耻辱,好像损失很大似的,便对屠夫破口大骂。

谁知恼羞成怒的屠夫心下发了狠,大怒之下,也不多言,将她按在大青石上…

左冷禅弯下腰来,俯视着刘明媚:“不要势图用你的美色来控制我,你不配,你也做不到。因为天下最能坏事的,就是女人。这也是我四十好几了,依然孑然一身的原因。”说着转过身去,又欲离去。

刘明媚眼内凶光一闪而没,咬了咬牙,方才大声道:“好,我不配做你女人,那行!我也认命,不过,从现在开始,世上再无刘明媚这个贱女人,天下间只有左明媚这个左盟主之义妹!若是你仍然不肯认我这个义妹,那么我现在便唯有死在你面前。”

左冷禅猛地转过身来,将她扶起,又狠狠点头,才道:“好!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作我妹子吧!”

左明媚一阵狂喜,流下了泪水。

于是,二人一道赶往金刀门王俯。

金刀门王元昆接到华山派让林平之写的求助信后,父子三人便在书房商议对策。

老大王鹏怒道:“爹爹,他林家的人,个个是吃里扒外,忘恩负义之徒,现在还害得妹妹惨死在余沧海那狗贼之手。以我看来,咱们不用再理会那穷小子,谁知道帮了他这次,还有没有下次呢!如果永无止境的帮下去,恐怕我们金刀王家迟早有一天也会没落成为贫民小户。”

老二王举冷冷道:“不理他,那怎么曾?我们为何又把妹妹下嫁给林镇南那废物?我妹妹岂不是白死了?”

王鹏脱口而出,道:“当然是为了林家的辟邪剑法。”

王元昆冷哼道:“都别再吵了,容我想想。”

以往与林家的一幕幕,便犹如电闪疾风般的纷至踏来。

二十多年前,王元昆在洛阳城郊救得一个押镖的少年,一加询问,才知道这少年便是刚过世不久的福威镖局局主林远图的独子林震南。

金刀王家早就艳羡于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的威名,王元昆心下一动,计上心头,便邀请林镇南前往府上小住。

因为林镇南这次押镖的终点便是洛阳城卫府,因此,林镇南欣然同意,去卫府办完交接事务后,便到了王府。

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在这半月之内,王家父子三人唆使王盈假意钟情于林镇南,实为套取辟邪剑法的秘密。

怎奈林镇南守口如瓶,父女四人想尽借口,都没能套出辟邪剑法的蛛丝马迹。

反而王盈少女情怀,渐渐的喜欢上了林镇南的憨厚朴实。

竟然私下里向王元昆请求招林镇南为夫婿,王元昆看不上太过窝囊的林镇南,断然拒绝。

王盈对林镇南情根深种,当然不肯就此甘心。

深知两个哥哥是那种贪得无厌的小人,便私下里以辟邪剑法为诱饵,要二人帮忙自己促成好事,条件是,事成之后,王盈从林镇南口中套出辟邪剑法,再转赠给二人。

三人各得所需,三拍掌为誓,整日间对王元昆轮番轰炸似的劝解,终于王元昆不胜其烦,极不情愿的为二人举办婚事。

王盈也不是省油的灯,私下里认为,王家虽好,但毕竟自己是嫁门的女,泼出盆的水,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始终是丈夫儿子。

于是王盈不但不再套问辟邪剑法的下落,反而认为如此高深的剑法不能旁落别家,因此还鼓励林镇南务必紧守秘密,最好是连她自己也别告知。

如此一来,王氏兄弟一场欢喜,还陪上了自己妹妹,却在林镇南处得不到半点好处,心下当然不甘,曾数度背着林镇南逼迫王盈,王盈以死袒护林镇南。

王元昆仅此一女,害怕因此失去女儿,便勒令两个儿子不可强逼王盈,二人只得作罢。

但也因此,王,林两家从此交恶,除了逢年过节在一起团聚之外,其余时间几乎各忙各的。

但这些陈年往事,连林镇南都只是知道得一粒半爪,林平之更是一无所知。他只是把王家的人当做最亲的人来看待。

王元昆一直思绪悠悠,想到与唯一的女儿从此天各一方,再无相见之日,任他铁石心肠,也不由得内心隐隐作痛,想起女儿的音容笑貌,这古稀老人,由不得的面上肌肉抽搐,神情更加凄楚。

老大王鹏虽然脾气暴躁,为人又自私无限,但却颇为孝顺。不由得关切的问道:“爹爹,你又想起了盈盈?快别想那些忧伤的事情了。你年事以高,注意保重身体。”

王元昆强振精神,道:“鹏儿,从平之这封来信中可以看出,他对以前我们觊觎辟邪剑法的事情一无所知。显然你妹妹什么坏话都有跟他说。平之一直还把我当做最亲的人,他对我们又从无半点猜疑,有的只是信赖和尊重。我看辟邪剑法乃不祥之物,为它,我们已经牺牲了一个亲人,我不想再由于我们的执着而又失去唯一的外孙。”

王鹏声音有些哽塞,涩声道:“爹爹所言甚是,孩儿再也不想因为辟邪剑法的事情而让这个家受到任何损害,也不让平之误会我们为贪图财宝之辈。”

一直未说话的老二王举,语出惊人:“误会?难道为了不让平之误会,就任凭杀害妹妹的凶手余沧海和木高峰逍遥法外?”

王鹏怒道:“妹妹的仇,我们自然会报,但犯不上扯上辟邪剑法!”

王举何许人也,他便是谋取辟邪剑法的主谋。他为了强大自己,为了自己的声名,情愿搭上妹妹王盈的终身幸福,也要得到辟邪剑法。

做事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他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林平之而允许这件事情前功尽弃?

但这是他阴暗的一面,是不允许暴露人前的,而且他必须以伪善的形像出现在世人面前,以之来掩饰自己的卑劣行径。

就算他杀人,也要世人说他是为民除害。

就算他六亲不认,也要先将这个亲人搞黑搞臭,然后再大义凛然的与这个亲人断绝一切关系。

如此,一切有益的东西都被他得到了,而别人却成了他手中的棋子,只能义务的替其背上一切骂名。

第39章 左冷禅舍妹求援

王元昆道:“平之是唯一一个知道辟邪剑谱秘密的人,我们要做的是协助平之取得辟邪剑谱,而不是起这抢夺之心。从小平之这孩子姿质和底子都不错,只要他得到剑谱,加以学之,必定可以报他双亲之仇。”

王氏兄弟齐声应是。

此刻管家黄敦来报,说是有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带着他义妹左明媚在府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王元昆道:“传闻华山派已经宣布退出五岳剑派,且岳掌门还数次破坏嵩山派大事,华山派和嵩山派已经势同水火,恐怕不能并存。平之已经拜在岳先生门下,左掌门不可能不知道我们金刀王家与平之的关系吧?他似乎不适合来找我们呢?”

王鹏道:“传说嵩山派的人凶狠程度不下于魔教,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不如找个借口将他打收走人。”

王举忙道:“不可!远来是客,何况对方还是一门之主呢?若是拒之不见,恐怕不妥。我认为见见也无妨,咱们还可以探探他来意呢?”

王元昆点点头,道:“带客人客厅叙话。”

管家黄敦领命而去。

王家客厅,宾主落座。

酒过三巡。

左冷禅才道:“今日左某来得匆忙,未曾准备拜帖,实在是无礼之极,他日得闲,必定补上。”

王元昆道:“左掌门言重了!王某不过是市井间一个匹夫,安敢身受左大掌门的拜帖?”

左冷禅道:“王老英雄过谦了!以洛阳金刀门的地位和威望,自然是身受得起的。”

王元昆连道客气。

王举道:“在下王举,冒昧相询左掌门今日来意。”

王元昆又介绍了两个儿子。

左冷禅正色道:“特为你们金刀王家打抱不平而来!”

此言惊悚,闻者色变。

王鹏勃然变色:“咱们金刀王家一向风平浪静,一向与洛阳城中人相安无事,又何需他人来打抱不平?”

左冷禅道:“我要说的是华山派岳掌门千金岳灵珊与华山派首席大弟子令狐冲的订婚一事,我觉得岳掌门对该事的处置有失公允,而且间接折损了洛阳金刀王家的威望,也大大损毁了洛阳金刀王家的面子。”

听者无不耸然动容。

王鹏甚至嚷道:“左掌门这是什么话?岳掌门千金的订婚宴怎么会扯上我们王家的面子?”

左冷禅道:“福威镖局的少局主林平之是王老英雄的亲外孙,如今林公子立已明珠暗投拜入华山派门下。听说林公子曾心仪于其师姐岳灵珊,却遭其大师兄横刀夺爱,林公子双亲尽丧,无依无靠,岳掌门又嫌弃他武功低微,于是便把宝贝女儿硬许配给令狐冲这个无行浪子。岳掌门剑走偏锋,出此下策,想来不曾知道林公子双亲虽丧,但却还有一个英雄无敌的外公金刀无敌了?”

有钱人果然是好面子。

王元昆自怀内取出林平之的书信递给左冷禅,面上犹如罩上了一层寒霜,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左冷禅展信看之,不觉叹道:“原来岳掌门已经知道,而且还厚着脸皮向你们请求支援!需知林公子失面子和跌份儿,也等于你们金刀王家受委屈。以林公子有着金刀门这个靠山,华山派最好的武功,应该平之先学,华山派最漂亮的女人岳灵珊,理应嫁给平之为妻,华山派最好的东西,也应该平之先取。这叫有能者居之。唉!我真替你们金刀王家感到不值。”

王鹏怒发冲冠,道:“说这些有个屁用?现在已经木以成舟,米已成炊,恐怕难以更改。咱们金刀王家的面子,这回可丢到姥姥家了!”

王举心思比其兄要细腻得多,忙问道:“是否还可以亡羊补牢呢?”

左冷禅暗赞一声,道:“当然有补救之法。岳不群既然放下身份来开口向你们借钱,证明他急于需要这笔钱,那么你们便可以用这点来要挟岳不群,要他改收林平之为自己女婿,如果他能够答应这个条件,那么这笔钱便是林家迎娶岳灵珊的聘礼,也不需要他们华山派归还。”

王举喜道:“如此一来,平之娶得美娇娘,而我们金刀王家也在华山派争足了面子,还有哪个敢欺负咱们的平之?果然好计。”

左冷禅道:“林公子是唯一知道辟邪剑谱秘密的人,怀璧其罪,想来一定有不少人在打这本剑谱的主意。如果林公子成了岳不群的女婿,岳不群自然会尽力保林公子周全,林公子便可性命无忧了。”

这话听得王氏兄弟连连点头。

王元昆却是个湖,自然不会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左冷禅以一门之尊的身份,跑来出这主意,目的又是何在?

于是王元昆直接问道:“左掌门如此诚心相助,不知嵩山派是否有所借助我王家之处呢?如果真是的话,请左掌门尽可以明言,老夫必当从全相助。”

王鹏这才醒悟,暗骂自己糊涂,又庆幸其父人老智不衰。

左冷禅道:“其实我今天来的真正目的,是希望与你们王家结成亲家,强强联合。我有一女名为左小倩,如今已经是二九之龄,未曾婚配。又闻令外孙林平之林公子也未有妻室,因此左某今日斗胆而来,欲将小女小倩配与林公子为妻,只得冒昧厚颜而来请求王老英雄玉成此事。”

王鹏犹如丈二和摸不着头脑,道:“左掌门既然有招赘平之为女婿的打算,那为何方才又替平之谋娶岳家小姐为妻呢?这难道不是自相矛盾吗?”

另外二人皆颇为专注的倾听着,显然是十分在意这个问题。

左冷禅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道:“大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料定岳不群不会答应你们的要求,仍然会坚持招令狐冲为女婿,因此,我今日才敢厚颜前来求婚。可以说各位华山派之行,不过是走走过程而已。到时岳不群拒绝平之提婚,王老英雄便以外公之尊要求林公子脱离华山派,我便立即收平之为关门弟子,并将小女许配平之,平之成了我女婿之后,我更能保他分毫不伤。”

王元昆听了此话大为意动。

需知金刀王家乃是洛阳城一霸,平时为了敛财,也干了不少阴损缺德的事情,杀人放火,逼良为娼,巧取豪夺等等乃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近观华山派行事过于倾向于正义,如果金刀王家与华山派联手,恐怕华山派会制约他们的不法行为,甚至督促他们赠灾赠难,钱财不但不进,恐怕还会如流水般哗哗的往外留,最后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好听的名声而已,但华山派不亡,他们金刀王家也能保存。

若是与嵩山派这种披着侠义的外皮尽干坏事的邪派联手,两家共处一域之地,相去不远,守望相助,王家一定财源不绝,好处无法量计。但这是险中求财,王家极有可能一个不小心便被嵩山派一口吞下,恐怕连皮毛都不会剩下半点。

但王元昆也是那种拼命占便宜,宁死不吃亏的货色,要他拿出钱财来做好事修善功,那可比登天还难,也比要他老命还难受。

钱财险中求,乃亘古不变的道理,金刀王家从成立到现在,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险和磨难,不也照样挺立当世吗?

思前想后,王元昆认为金刀王家与嵩山派合作是利大于弊,与华山派合作,则是弊大于利。

王举的话又将王元昆拉回现实:“江湖传言,左掌门并未娶妻娶妾,如今又何来子女?还名日左小倩?”

王二爷才智不俗,难怪王家能长存于世。

左冷禅心里暗赞,口上则谎称道:“我为了避免仇家对我的家人不利,才故意对外界声称无妻无子,其实我女儿小倩现在已经满了十八周岁了。今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这义妹左明媚愿意留下来代兄照顾王老英雄。王老英雄,你可别小看我这义妹,她可是精通岐黄之术和养身之道,若有她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延年益寿更不在话下。”

王元昆见左明媚刚娇媚惑人的体态,早已经神魂不宁,却自持身份,假装无视。如今听了左冷禅的这句话,心下喜不自胜,口上却道:“盛情难却,若是推辞的话,未免不恭。好吧!明媚,今后我收你为义女,你就留在王府照顾我的起居吧!”

左冷禅瞪了一眼彷徨的左明媚,左明媚才颇为不甘的出面拜见了王元昆及王氏兄弟。

见着王元昆望着自己那种饿狼一般的目光,她自然明白这个‘义父’将来不会只是像一个长辈般的照顾她…但恩公都开口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接着左冷禅又建议王元昆修改了林平之寄来的那封书信。

本来是一封请求援助的书信,经左冷禅的恶毒一改,居然成了一封林平之心上人岳灵珊被令狐冲横刀夺爱的诉苦家书。

左冷禅与王家三父子商议好对华山派发难时间及一切细节之后,才心满意足的返回嵩山派,而左明媚则留在了王府。

第40章 三才剑谱

华山派,大殿,午饭后。

众人像往常一样领了任务各忙去了,只留下了宁中则、岳灵珊、令狐冲、林平之及墨奴五人。

墨奴则仍然坐于那张被华山派历代掌门人坐过的太师椅内,宁中则落落大方的站在墨奴身边,三个小家伏皆躬身侍立在两人面前。

墨奴眼光在三人身上流动,渐渐的变得越来慈祥。

墨奴心里高兴啊!能这三人同处一个门派,并且彼此都能和睦相处,的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但是,墨奴认为自己做到了。

三日后,便是这月十五,也是令狐冲和岳灵珊的订婚之日,只要那时令狐冲和岳灵珊这两个小辈得到天下英雄公认为情侣关系,那么两人在一起,几乎便成了不可更改的事实。

而且两人也不会离开华山派,细观林平之近来对自己的恭敬和依恋,恐怕他也舍不得离开华山派了。

墨奴接着连问了三人武艺进境,三人一一作答。

答案分别是:

令狐冲将紫霞神功修炼到了两层,铜筋铁骨一阶,华山剑法十二层,太岳三青峰三层

岳灵珊将紫霞神功修炼到了一层,肉身十阶,华山剑法十层,太岳三青峰一层

林平之将华山派内功修炼到了五层,肉身四阶,华山剑法六层

而宁中则则将紫霞神功修炼到了四层,铜筋铁骨三阶,太岳三青峰十层,玉女十九剑十三层,宁氏一剑十五层,夺命连环三仙剑六层

墨奴深感满意。

暗道:“我本欲将抽奖所得的那套三才剑法传给他们,以增强他们的击敌能力。只是这套剑法极为霸道,是一门先伤己后伤人的武功,功力不足的人如果练了,往往会留下内伤。现在他们四人的功力虽然大进,也只有宁中则才适合练之。”

于是拿出那本抽奖所得的三才剑谱,并分别让四人传阅。

四人都看得很是认真,也不知道墨奴对这本秘籍的解释和介绍,他们是否听到。

待四人看了个大概,墨奴才慎重其事的道:“这套剑法易学易练却又威力奇大,往往能以弱胜强。因为它是一套自杀剑法,所谓自伤800,伤敌1000。非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若是强行修练,就会在体内留下内伤,影响至深。”

岳灵珊惊叹道:“想不到这世上居然会有如此神奇的剑法,这岂非是练武之途的一条捷径?小林子如果练会了它,能不能得报血海深仇呢?”

此话听得林平之双眼绽放出火热的希望之光。

墨奴见状,忙笑道:“哪有这么容易?其他不说,单是内功,也需要达到紫霞神功第五层以上,才显得出此剑法的大威能,或许才有将余沧海一击必杀的可能。对你们来说,需要将华山剑法练至十五层,紫霞神功练至第四层,方能修练这套三才剑法。你们若是达到这两个条件,我才允许你们修炼这门功夫。”

三人齐声表示一定争分夺秒的修炼武功,早日达到这个条件,得习这套以弱胜强的剑法。

接着墨奴将《三才剑谱》交给宁中则,并批准她修练。

宁中则自然无限欢喜的收下,暗中决定,抽时间深研这套剑术。

令狐冲等三人都用艳羡的眼神望着宁中则。

墨奴笑道:“师妹,眼看吉日将近,我建议咱俩陪着这三个小猴子到华阴镇挑选一套称心如意的衣服吧?免得到时候显得太过寒碜。”

宁中则点头称是。

岳灵珊拍手叫好。

令狐冲也是激动不已。

林平之却道:“此乃大师兄与师姐大喜,理应增加新衣,徒儿的衣服尚可穿戴,师父就不用再为我破废了。”

宁中则暗赞林平之懂事。

墨奴却严厉的道:“平之你说什么呢?你已经是我华山派弟子,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华山派的体面,喜庆之日,你穿件旧衣成何体统?华山派再缺钱用,也不缺一件衣服的消费!”

林平之忙答应不跌。

于是墨奴一行人出了华山别院,再花一个多时辰下了华山北峰,再过了一段官道,便到了华阴镇。

华阴镇人杰地灵,物产丰富,是个极为繁华的城镇。

五人走在街上,凡是遇上一人,都会真诚的问侯岳掌门,宁女侠,岳女侠及令狐大侠,唯独对林平之陌生得很。

以致于每遇上一行人,岳灵珊都会对他们不厌其烦的介绍林平之这个新入华山派的小师弟。一方面固然是显示她这个小师弟无微不至的关怀,另一方面也向这些“熟人”点明,皇天开眼,她岳灵珊这个小师妹终于是熬到头了,现在总算一个年纪还比她大的人林平之心悦诚服的称呼她师姐了。

林平之暗下决心,辛苦练功,待艺有所成之后,行侠华山四周,让世人知道,华山派除了岳掌门、宁女侠、岳女侠、令狐大侠等之外,还有他这个林少侠。

华山派在华阴镇是有产业的,分别是华岳纺织店、华岳打铁铺、华山药庄、华岳小吃店及华岳市场。

墨奴等人巡查完上面的华山各大产业之后,便一行人驻足华岳纺织铺,向管理它的华山弟子高根明询问了华阴镇纺识方面的现状。

墨奴从高根明口中得知,华阴镇有家姓安的纺织店,是华阴镇声誉最高货物丰质量最好的一家老字号。

既然是喜庆之日,气派一定要十足,想要气派十足,利用最好的服饰对两个新人的包装是必不可免的。

因此,墨奴等五人在高根明的引路之下,很快便找到了安氏纺织铺。

安氏纺织铺的老板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安姓少女,其姿容居然不在岳灵珊之下。

墨奴向安老板说明来意,安老板便向墨奴等六人详细介绍着各种上好布料及价格等等。

六人都各自挑好了一件心仪的布料,安老板又叫来两个伙计帮忙测量墨奴等人的尺度,量体裁衣。

正忙活间,一个老汉进门来,向安老板气急败坏的道:“小慧姑娘,不好了,哑奴在市集卖艺,比五个外地来的流氓欺负…咦!这不是岳掌门吗?哦宁女侠、岳姑娘、令狐大侠都在,这好极了,这好极…”

他并没有说什么好极了,但众人都明白,华山派素来行侠仗义,门人尚且侠义为怀,何况是掌门人呢?

“安老板?小慧姑娘?安小慧!咦!难道就是金老《碧血剑》中的和个华山派门徒安小慧穆人清大弟子黄真之徒?终于遇着《碧血剑》一书中的华山门人了!不过她怎么在这里开起店来了?那其他华山派门人呢,他们又在何处?他的丈夫崔希敏呢?”墨奴强自抑制内心的激动,暗道。

面上则作出一幅义不容辞的样子,满口应承下来。

墨奴一行及安小慧在老汉的引路下,要不多久便赶到了市集。

只见一大群人围成一圈,正如公鸡般伸长脖子往里边张望,个个脸上绽放出漠然的笑容,一幅看热闹的样子。

墨奴对令狐冲点点头,意思是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情。

好管闲事的令狐冲聪慧异常,已明师父之意。

口中呼喝着,手上微一用力,便排开了这些麻木不仁的普通人。

令狐冲进到里面,便见五个毛脸大汗正不停殴打着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件补了无数个疤的青色衣服,此刻已经布满了灰色的鞋印,人却随着五个大汗的脚踢而不断滚动,口中如婴儿般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只是却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是个哑巴,他虽然口里吐不出字来,但是面上已经作出了求饶的表情。

欺负他的人,围观看热闹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面上表达的意思。

这人铁定是老汉口中所说的哑奴,而五个毛脸大汗则是老汉口中所说的流氓。

令狐冲冲近五个大汗身边,大喝道:“住手,别再乱打人了。”

五个毛脸大汗还没有来得及出言喝止,四周围观的人便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这不是华山派的令狐大侠吗?他怎么来淌这次浑水?”

“这回遭了,又不能赶走这个讨厌的哑巴了。”

“唉!这哑巴也是的,就只是会一套什么伏牛拳法,居然敢来我们镇上卖艺?而且一年到头连续三年都只是耍弄这套拳法!”

“唉!是呀!他以为这儿是慈善堂?还是认为大家是傻子?你的表演精彩,花样多,大家才甘愿给钱嘛!唉!偏偏我家那个吃斋念佛的老娘,非要逼着我来给这哑吧打赏钱,说是怕他饿死。”

“对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们索性乞求令狐大侠帮忙赶走这个废物。”

“啊!岳掌门,宁女侠也来了,岳姑娘旁边那位英俊少年又是谁呢?”

令狐冲本以为这些人只是来围观看热闹的,谁知由这些只言片语可以得知,这些观众似乎很希望将哑奴赶离华阴镇

第41章 冲灵剑法

周围的人忙一齐跪下,乞求令狐冲大发慈悲,帮他们赶走哑奴这个讨人厌的瘟神!

令狐冲怪事见过不少,但像今日这类事情,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

令狐冲忙止住五个毛脸大汗对哑奴的轰击,安小慧已经排开人群,进来查看着哑奴的伤势。

五个大汗中那领头的道:“既然这件事情有华山派的令狐大侠出面相阻,那我兄弟今日也是无力完成各位乡亲拜托之事,从此,你们镇的事,我们再也不管。咱们走!”

令狐冲喝道:“说清楚再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首大汗面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道出了事情原委。

原来事实与方才众人的议论差不多。因为哑奴在华阴镇已经卖了将近十年的街边武艺,除了会耍一套伏牛拳法外,只会一些铁枪穿喉,胸口碎大石,空中踩丝等骗人玩意。

开始到还颇受大家欢迎,可是日子久了,他又没出新花样,众人便渐渐生出厌烦的情绪,不要说给赏钱了,就是围观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少。

但华阴镇上有几个老人是信佛的,担心哑奴饿死华阴镇,便让他们的后辈时刻加以接济,久而久之,哑奴的表演不能取悦世人,反而他本人到成了华阴镇的负担。华阴镇的人忍无可忍,今日才集体出钱在邻镇请来这许氏五金刚来此借故生事,企图赶走哑奴。

令狐冲听完许氏五金刚的陈词,又与跪在圈外的民众核对无误之后,心下难以决策,寻思:“‘作恶的人’都是民众,他们有权利不给哑奴打赏,想这卖艺是靠取悦观众而获得赏钱,若是他的表演不能让观众快乐,观众自然不给,看来这问题的关键还是出在哑奴自己身上。”

令狐冲口上则道:“你们打伤哑奴,虽然是受人指使,但这疗伤费,你们是应该出的,否则,你们五人休想走出华阴镇!”

许氏五金刚被他逼得没法,自认诲气,出了十辆纹银的疗伤费后抱头鼠窜而去。

墨奴一行步过跪满一地的民众身边,都进了圈子。

墨奴转身面向众人,大声道:“众位父老快快请起,岳某大弟子令狐冲和小女岳灵珊合力自创了一套‘冲灵剑法’,还未大展人前呢?不如就让他俩代替哑奴为大家表演表演吧?”

华山派的武艺是用来锄强扶弱,行侠仗义的,至于拿来街边卖艺,这还是头一糟,掌门人都放下身份这么说了,众人自然大声叫好。

安小慧已经知趣的将哑奴扶过一边,众人又向后退了五步,圈子立即大了许多,空处也多了许多。

皆拭目以待这闻所未闻的冲灵剑法。

岳灵珊与令狐冲提剑在手,深情互视。

两人蕴含深情的目光交织成一片似乎永无边际的情网,其间有着儿时的趣事、少年时的相互依赖及现在的对彼此的遐想。

是雾一般迷蒙的爱,是雨一般密积的情。

墨奴心下大慰:“令狐冲终于可以和心仪的小师妹在一起了,也了却了不少金迷的一大遗憾。以往看到令狐冲失去小师妹的痛苦及岳灵珊后面的悲惨的命运,少部份人会骂岳灵珊是何该,大多数人还是对二人抱着同情的态度。但也就仅此而已,唯独自己能真正的让两人在一起。”

宁中则亦是暗中替两人高兴,面露欣慰的笑容。

林平之虽然极喜岳灵珊的聪明活泼,但不过是一个哥哥善待妹妹的兄妹之情,此时的林平之对墨奴这个师父,甚至对整个华山派都抱了一颗感恩的心。见色起意,攀龙附凤等等与他亳不相干。

林平之暗道:“愿天老爷保佑这对璧人永远的在一起。”

但闻两声龙吟般的利剑出鞘声,场中二人已经执剑在一起。双剑的每一次相交,都似乎是两人的一次亲密的接触,更似乎是两颗充满挚爱充满着火热情意的心灵碰撞在一起。

二人齐喝:“心心相印。”

同时相距一丈的两人均是提剑向前平平刺出,同时二人含情脉脉的双眼互望着,两人距离越近,眼内的情意便越浓列。

终于二人剑尖相交成一字型,似乎合二为一。

两人口中又喝道:“浪迹天崖。”

两人握剑的右手及掌中剑向上折合飞出,由于剑子被二人附上了内力,两剑便并排着的冲天而起,同时二人双手高举,四掌轻轻合在一起,同时彼此身体也紧帖在一起的紧追利剑的冲入高空。

二人衣袂飘飘,犹如两片冉冉上升的鹅毛。

二人同时又喝道:“红尘作伴。”

令狐冲右手揽着岳灵珊,岳灵珊娇躯依偎在令狐冲怀内,两剑上升之势以尽,空中二人左手操控两剑在空中划了两道圆弧,便均倒转头来,剑尖向下,剑柄向上的向地上插去。

铿锵一声,二剑同时插于尘埃,入土五寸,两人互挽着的轻飘飘的落在各自剑柄上向众人作礼。

场外响起雷鸣一般的响声。

安小慧剩势扶着哑奴端着托盘向众人讨钱,众人皆慷慨解囊,要不多久,便得了一托盘银钱。

令狐冲和岳灵珊下得地来,回剑入鞘。向墨奴行礼。

墨奴适时开口道:“众位,我们华山派的技艺还行吧?”

众人齐呼好。

墨奴又道:“既然大家都如此看好这套冲灵剑法,那么我让冲儿和灵珊将这套剑法的剑意传给哑奴,让他找到一个知己学会这套剑法,然后便可以经常表演给大家观看。请大家务必再给哑奴一个创新发展的机会。”

众人齐齐应是。

哑奴虽然不能言语,但耳朵却是还管用,忙跪下冲墨奴磕头不跌。

墨奴笑着道:“干么谢我呢?你的师父是我这两个爱徒呢?”

一句话让令狐冲和岳灵珊皆羞红满面,忙将冲自已下跪的哑奴扶起身来,皆言一定尽心传技给他等等。

哑奴是寄居在安氏纺织铺旁边的一间破旧木楼的孤寡人士,令狐冲与岳灵珊果然去哑奴居传艺去了。

墨奴等人也离开卖艺广场,回到了安氏纺织铺。

伏计对安小慧说,一切已经准备停当,随时都可以动工制衣,墨奴希望越快越好,安小慧便吩咐下去,让众人立即动工,说是大家昼夜赶工的话,明天中午便可以完成,并担保一完工便即刻着人送上华山。

墨奴深感主世界工人加班加点的苦处,若是进到一个不开明的工厂,你纵然每天加班,那老板也不会给你“按劳动法”计算的加班费,以至于浪费了青春,钱却没找到几个。

因此,墨奴提议会高价购买这批衣服,希望安小慧能多给工人们一些工钱。

安小慧却言,他们工人加班工资一般都是平时的两倍,还说为了感谢华山派的对哑奴的仗义相助,安氏纺织铺只收他们华山派的手工费。

双方经过一番推让,最后,安小慧还是只收了墨奴他们的手工费。

临别时,墨奴问道:“安老板,你走南闯北,纵横商海,可曾认识一个姓黄的商人?据说这个姓黄的商人单名一个真字,算盘却打得特别的好,也是岳某久慕盛名几欲一见的高人,若是安老板认识这位高人,务必引见给岳某,岳某感激不尽。”

墨奴向安小慧打听的,正是《碧血剑》一书中华山派掌门人穆人清的大徒弟黄真。

安小慧娇笑道:“什么走南闯北,纵横商海?岳掌门真是太过于抬举小女子了,小女子只是个处于闹市,满身铜臭的小民。不过,岳掌门说这个人,小女子到是真的没有听说过。唉!帮不了岳掌门的忙,小女子实在深感抱歉。”

墨奴忙道:“安老板言重了,若是安老板以后遇上这个人,请千万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一定重酬相谢。”

安小慧满口答应。

墨奴满怀疑怀的率众返回华山派。

一路上暗中寻思:“若是安小慧所言属实,那么这个安小慧就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而不是《碧血剑》里面的那个。但如果安小慧是说谎的话,她的目的又何在?穆人清等人藏身的地方,她是一定知道的。”

宁中则见丈夫满面疑惑之色,忙轻声问道:“师兄,你怎么了?有心事吗?怎么我从来没有听到你说过黄真这个人呢?你是在为这个人感到烦恼吗?”

令狐冲等三人也是擅于擦颜观色的人,宁中则发现墨奴神色有异,他们当然也发现了,皆仔细的侧耳倾听。

墨奴胡谄道:“这个黄真是个很有经济头脑的商人,他虽然也是武林中人,但很少在武林中行走。我有许多经营方面的问题需要向他当面请教。因此,师妹你们不知道他的大名,实在是再正常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来到了长安,猜他会赶来华阴镇,因此才打听他的下落。”

宁中则安慰他道:“师兄,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事先知会根明他们几个管理华山派产业的弟子,让他们多加留意便是了,如果黄真这个人真在华阴镇出现,那么一定是逃不出根名他们耳目的。”

第42章 谋算

宁中则安慰他道:“师兄,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事先知会根明他们几个管理华山派产业的弟子,让他们多加留意便是了,如果黄真这个人真在华阴镇出现,那么一定是逃不出根名他们耳目的。”

墨奴暗赞:“到底是女儿家,心思真的要比男人细腻得多。”

当下依了宁中则的建议,一行人返回华山派。

虽然后日才是喜宴之日,但次日华山派上下已经处在紧张的准备当中了。

华山派外门弟子放下手上杂役,四下张罗,有的向山下村民借那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等酒宴工具,有的则在十里之外的樱花村去购买樱桃酒,有的到华阴镇去预先订制菜疏果肉等等,无一而足,人人皆忙得焦头烂额,但人人都打从心里的高兴,被他们视为英雄的大师兄令狐冲终于要迈出迎娶小师妹的第一步了。

而华山派的内门九大弟子,都倾巢而出,事先出门巡视山前山后及山下等各个地方,立意事先清除一切隐患,务必确保订婚宴正常举办。

虽然都很繁忙,但整个华山别院都呈现出一派祥和的气息。

后日,清晨,华山个场。

红日才刚刚露出半边笑脸,华山派一干人等已经赶到了华山广场。

墨奴率先踏入广场,环视左右,但见这广场约有方圆一亩左右,此刻都摆放好了无数桌椅,正北处有一个高台,此刻有一个七旬老者傲立上面。

这老者是墨奴在华山脚下的怀李村请来的司礼,名李亏,负责今日的礼仪接待。

此刻李亏颤抖着声的道:“有请华山派掌门及内门弟子等十三人坐入左首第一宴席。”

墨奴等人入座。

李亏颤声道:“有请华山派外门弟子2000余人从西首入坐宴席。”

一众外门弟子有序不乱的从校场之西坐了过来。

酒宴是用的大桌,约莫可入坐十人之数,单是华山派外门弟子,便占了200余张宴桌。

接着校场转角处又传来看守弟子的一系列报号里,步入了闻先生,何小七,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到来。

每进来一批人,李亏都请他们入坐。

这些人不过是江湖上的三流人物,墨奴只让劳德诺代表自己去迎接,以免失了身份。

接着又来了峨眉派掌门晓风师太、崆峒派钟泊松、点苍派卜英、昆仑派何得陇等人。

宁中则起身迎接,在李亏的招呼下,也是一一入席。

接着转角处的弟子高声道:“泰山派掌门天门真人到。”

墨奴忙起身率领宁中则及九大内门弟子迎接,外门弟子皆起身以示对天门真人的敬意。

墨奴喜道:“小女小徒的俗事到是打绕了真人清修,岳某对此深表不安。”

天门真人虽然性烈如火,却贵在刚直,立即道:“单是数月前岳掌门义无反顾、力救衡山派刘二爷一事,也足让贫道今日登门来贺令千金与高足的大喜之宴!唉!贫道虽然是清修之士,却有岳掌门果断之性及明锐之行,想来真让贫道惭愧啊!”

墨奴忙道:“真人言重了,大家有那种同气连枝、相救之心就得了。岳某只不过是代替各位实践心愿而已!真人快快入坐。”

天门真人连道惭愧,坐入墨奴等人旁边那桌酒宴。

接着转角处的弟子又高声道:“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到。”

墨奴又起身去迎接定闲,定闲师太又谢过了华山派护送仪琳之情,墨奴连道不敢,定闲师太方才入坐。

接着转角处那弟子又报号道:“衡山派莫掌门到。”

墨奴刚起身,一个干瘦的老头便到了自己面前,他手上提着一把胡琴,正笑吟吟的冲他抱拳,口上道:“恭喜恭喜!大喜大喜!”

墨奴忙笑道:“莫掌门快快请坐。”

莫大大拇指冲墨奴一翘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经过刘府一役,岳掌门算是将它用在了行动上了。而我衡山派也欠下华山派一大恩情。莫大今日宣布,衡山派永远与华山派相依共存,两派永为盟友,同时衡山派也从此退出五岳剑派,更不再奉嵩山派左掌门为盟主。”

墨奴喑喜:“总算搞定一派。”

口上则言:“能有幸同莫掌门联手御敌,乃是平生一大快事,岳某真是受宠若惊啊。”

莫大连道客气,坐入定闲师太身边。

“哼!好啊!莫大先生,你们衡山派这是要造反了?居然敢当众扬言要退出五岳剑派?”

活落,丁勉手执五岳剑派令旗的飞身出现在墨奴面前。

墨奴看看他手上那幅五岳令旗,暗道:“再一再二再三,反正都毁去过了这幅令旗两次,也不嫌再多这么一次吧?吞噬小妹,你马上要有口福了。”

吞噬小妹甜美的声音响起:“墨哥,你终于想起我了!”

墨奴冷冷道:“姓丁的,我姓岳的向来言出必行。我曾在刘府警告过你,要你别要在我面前仗着五岳令旗耀武扬威,你到好,现在居然当着我的面恐骇我的佳宾?是你自个儿交旗呢,亦或是要我来抢?”

丁勉被他森冷的目光注视下,心里不觉发毛,面上也出现惊惶的表情,却又强自镇定,道:“今日丁某只是偶经长安,闻听华山派今日有个酒宴,丁某一时酒虫痒了,才不由自主的上华山叨扰一碗水酒,实无他意。”

墨奴奇道:“你不是奉了左掌门的命令前来生事?”

丁勉摇头,道:“上次小可令旗在华阴镇损毁,惧受左师兄责罚,不敢返山,小可几经周折,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重铸此旗,这不,小可还没有机会返回嵩山向左掌门禀明一切呢!”

墨奴冷冷道:“既然如此,你方才为何口出狂言?指责莫大先生?”

丁勉道:“左盟主有一统五岳剑派之志,小可身为其师弟,理应与掌门师兄站成统一线。听闻莫大先生突然率众闹分离,才忍不住出言喝止,一时激愤,便望了这是华山派的大喜之日,实在罪过罪过!”

莫大先生怒道:“令师兄前段时间,乘我闭关入定期间,企图以捕风捉影之说坐定我师弟一家背叛同道,勾结魔教的大罪,若无岳掌门及各位江湖朋友仗义援助,恐怕我刘师弟一家都要惨死在你们嵩山派的辣手之下。哼!左掌门既然是如此是非不非的人,我衡山派上下又何必奉他为盟主?”

定闲等人皆暗赞莫大神勇,同时也为衡山派暗暗担心。

墨奴道:“好,岳某今日就权当你姓丁的是朋友,你坐入席间吧!同时我宣布,衡山派既然今日已经与我华山派结成盟友,那么将来有什么姓左或姓右的人对衡山派报复,我华山派必定及时援手,绝不敢忘联盟之情。”

丁勉强笑道:“这是自然。”坐入莫大等人的邻桌。莫大等人一桌坐的都是些掌门之流,丁勉就算再怎么狂妄,也是不敢入坐的。

接着转角处的弟子又连报号:“少林寺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联袂前来道贺。”

领袖武林中的两大门派的掌门居然一起而至,华山派真是倍感荣幸。

墨奴也是大感意外。

墨奴忙率众相迎,口上笑道:“小女及小徒的尘事俗礼,却劳烦两位世外高人来贺,华山派上下实在是深觉不安。”

方证大师慈眉善目,宝相,合什道:“岳掌门言重了,老衲不过是老和尚一个,平日里只是念经诵佛,自渡而不能渡人,因此,世外高人二字实在是愧不敢当。”

冲虚道长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长者,此刻单手竖于胸前冲墨奴一礼,才道:“今日贫道与大师前来,一是祝贺令狐贤侄及令媛喜订良缘,二是向你们五岳剑派提出一个建议,未知大家可肯聆听?”

此言一出,五岳剑派的人都竖耳倾听。

墨奴道:“道长请说。”

冲虚道长道:“传闻岳掌门在衡阳城刘二爷府上曾喧称华山派从此脱离五岳剑派,并不奉左掌门为盟主?”

“这两人到底是想干什么?为何会这样问?且《笑傲江湖》原著中这两个清修之士,武林正派的代表,却以一句‘五岳剑派之事,外人不宜插手’为借口,无视刘正风一家被嵩山派屠尽,恒山三定被嵩山派和岳不群谋害而逝及天门真人及其门人惨死奸人之手…如此等等,这两个高人到底是什么心态呢?是不是故意为之?以确保少,武的江湖地位?”

墨奴心下寻思着。

冲虚道长道:“武林中向来正邪不两立,如今魔教气焰嚣张,更有那武功神鬼莫测的东方不败坐震,连五毒教等大小帮派都尽归附于魔教。此消彼长,因此,嵩山派左掌门才提出建立五岳剑派一事,其早在十年前,其余四派都奉嵩山派为首,并让左冷禅担任盟主之职。唉!可惜左盟主用心虽苦,但做法却大大不该…才令得华山派退出五岳剑派,唉!若是魔教突然来袭,大家一盘散沙,将以何来抵挡?”

第43章 琴箫和奏

墨奴凛然道:“如此说来,道长和大师是赞成五岳剑派联盟了?”

二人齐齐点头。

墨奴道:“岳某也认为联盟利大于弊,但不是短时间里可以促成的,因为大家信仰不同,生活倾向不同,我认为短时期内五岳剑派很难真正联盟在一起,最多是守望相助而已,而我们华山派则已经同衡山派达成联盟,两派互无从属关系,却又可以唇齿相依。相信纵然魔教来犯,也可勉力作抵挡,到时武林同气联枝,相信你们少林和武当这两个老大哥不可能坐视我等被魔教所灭吧?”

方证大师长眉颤了颤,念句佛号。

冲虚道长忙笑道:“那是当然,大家相互依存嘛!”

墨奴暗道:“两个老狐狸,比莫大先生还要会算。纵观《笑傲江湖》一书,都是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斗来斗去,最后弄得两败俱伤,再也不能争雄江湖了。江湖最强的两个门派少林和武当则得以亳发无伤,继续保持他们的领袖地位。这不能不说两派是故意为之,最多不是像现在这样动动嘴皮子,便让五岳剑派充当他们抗衡日月神教的炮灰,以满足他们领袖武林的私欲。哼!有我在,岂能让你们的算盘打得如意?五岳剑派可是我手中的筹码,岂能任你们来调衡?”

墨奴想罢,忙让二人就坐。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刚才入坐。

过大年,米为义及刘府母子皆一齐来到,所携带的礼物乃是所有来贺者中最多最实际,公子,小姐及米为义等门徒都以跪拜之礼见过墨奴。

却唯独未见刘正风,墨奴忙让他们起身,并询夫人刘二爷在何处,并让他们入坐。

夫人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言。

墨奴深知刘正风为人虽然十分侠义,但性格却颇为古怪,她即不说,再追问也是徒然,但他深信刘正风重情重义,今日这种场合,他是非来不可的。

接着安小慧与哑奴结伴前来祝贺,虽然礼物不甚丰厚,但这份知恩图报的情义却是很重要的,墨奴忙让他俩入坐。

“哈哈,岳掌门爱女大喜,左某居然姗姗来迟,实在是大为不敬,还好,我还不是最后一位呢!”

话音铿锵有力,犹如利剑出鞘,深深灌人耳鼓。

认得左冷禅的人,皆知道来者是谁,皆心下暗暗佩服他的气度。

墨奴暗赞:“华山派为了衡山派及剑宗三杰,已经两次与嵩山派交恶,自己还当众宣称退出五岳剑派等等,这是多么不给一向自视甚高的左冷禅面子?这次自己亦没发请帖给他们嵩山派任何人,他依然是来了,就凭他这点气度,原著中的岳不群也为不如。”

念间,一道黄影电闪而来,停在墨奴面前。

墨奴心下一惊,这左冷禅好快的身法,见他一张红蜡脸上正绽放出和气的笑容,并无半丝怨怒之色,看向自己的眼神亦是饱含诚挚之情。

这人好深的心机,看来这种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与他的仇人正面硬干,但私下里玩玩阴谋损人是在所难免,也是乐此不疲的。

墨奴笑道:“好说了,无论如何,左掌门还是来了,就足见左掌门的盛情。我们华山派虽然主动退出五岳剑派,但是天下间只要是侠义之人,不论正邪都是我华山派朋友,同样,无论他是何人,只要他作恶多端,不论正邪都是我华山派的敌人。”

左冷禅面色一整,道:“岳掌门真不愧君子剑三个字,左某今日算是领教了。不过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岳掌门为何突然舍我们而去,主动退出五岳剑派?如果是左某领导无方,造成岳掌门诸多不满,岳掌门大可以一一指出,如果真是我做错了,我左某一定好生反省悔改。只求岳掌门不要舍弃五岳剑派之义。”

此话说得同样诚挚而大气。

过大年站起身来,替墨奴接下这个话茬,郎声道:“左掌门这个提议不错,那么就让晚辈一一数出你们嵩山派的罪状吧!你师弟丁勉等四人为了阻止我师父刘正风金盆洗手,竟然不昔将我师父亲眷抓为人质以逼迫我师父做出那种出卖朋友的恶事。丁勉等人的行为与强盗何异?幸得当日岳掌门等人仗义出手,才没让我等惨死你们嵩山派屠刀之下。岳师伯不耻你们嵩山派所为,才宣布退出五岳剑派,这难道有错吗?”

左冷禅面容一整,怒道:“真有此事?我只是怕五岳剑派少了一个不可多得的高手,才让丁师弟等人阻止刘师弟金盆洗手,何时又命令他们掳人勒索?丁师弟,这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做了这种不义之事?你还要瞒我到几时?”

此话一出,除了墨奴之外,皆以为嵩山派肆行刘府的事情真与左冷禅无关。

定闲师太甚至恳求左冷禅宽恕丁勉的失职之罪。

墨奴当然知道是左冷禅在推卸责任,但若是丁勉一手揽下所有罪状,墨奴等人也不能挫实左冷禅滥杀无辜的罪名。

墨奴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左冷禅与丁勉要错开出现时间,敢情是要以此来证明丁勉所言不假。什么纠结剑宗三杰等事情,众人便可以理解为丁勉擅用左冷禅名义对华山派进行报复,与左冷禅无关。如此左冷禅仍然是五岳剑派的盟友。

果然丁勉起身奔过来,跪在左冷禅面前,坦然罪状:“盟主,一切都是属下急功近利,做事极端,以致让盟友误会我们嵩山派是滥杀无辜的邪派,更让华山派和衡山派因此生隙,岳掌门和莫掌门心灰意冷之下,才提议退出五岳剑派…属下之大罪也,就算属下万死也难辞其罪。求盟主立毙我于掌下。”

说完,丁勉昂着头,闭目待毙。居然全无惧色。

左冷禅面上肌肉抽搐一阵,然后缓缓提起双掌,他提得很慢,但一双肉红的手掌却成了青色,渐渐还有寒冷的白气缭绕着他缓缓移动的双掌。

众人皆睁大眼的瞪着左冷禅,看看他是真的下得了手不,能否将嵩山派的第二高手毙于掌底。

墨奴暗道:“这难道就是左冷禅苦心研究出来对付任我行和岳不群的寒冰神掌?传闻此掌法系左冷禅集大成之所创,也属于嵩山派顶极武功,威力定是大得惊人。我到要看你左冷禅是否舍得杀死这个嵩山派第二高手。”

左冷禅双掌已经凝聚了十层功的悬于丁勉头顶,只要他双掌一经落下,丁勉势难免除头碎骨裂而亡。

左冷禅声音有些颤抖:“师弟,我这双掌击落,你虽然必死无疑,但是你却永远是我的师弟。皇泉路遥遥,你独自走好。”心里却暗道:“不久的将来,师兄会让逼死你的所有人来陪你。”

定闲师太、天门真人、峨眉派掌门、崆峒派掌门、昆仑派掌门及一些二、三流门派的要人,皆纷纷请求左冷禅饶过丁勉一命。

方证大师念句佛号,似乎入定,冲虚道长索性闭目养神。浑不当一回事,二人心境以达到心如止水的地步,恐怕世间已经很难有事情能让他俩的心海荡起一点涟漪。

墨奴与莫大先生对视一眼,同时摇头无语。

坐在华山派内门弟子邻桌的田伯光和桃谷六仙,则是七嘴八舌的催促左冷禅快快下手。

而不戒大师则陪着仪琳呆在别院内的精舍准备人到齐后入场向在场之人敬酒。令狐冲与岳灵珊亦然。

这时,突然华山别院之外传来动人心魂的琴声和箫声。

那琴声清越辽远,似乎是来直天外,超凡脱俗…

令听者无不心平气和,似乎渐渐的忘却了世间一切哀怨情愁及世俗琐事。

左冷禅凝聚全力的双掌停止在离丁勉脑袋半尺处的空中,脸上的煞气已然大减。

莫大先生暗叹道:“世间箫技能远胜于我的人,唯独我那任性师弟刘正风了!唉!我早该想到岳掌门于他一家有救命大恩,而今华山派大办此盛宴,他焉能不来?不过,他那结拜大哥曲洋,可千万别出现于此,否则,这里有许多人的亲人都死在了日月神教的手上,恐怕众人会群起而攻之,杀他泄愤除气。”

箫声刚起,华山别院外又响起阵阵欢悦的琴声。

这琴声如山泉呜咽,自然平和;又如飞坠之瀑布,一泻千里,动人耳目;更如闹市百状,平凡中显出诸多乐趣…

莫大先生暗赞:“于平常生活中体现欢乐,才是最朴素无华的乐章,也是最能隽永的乐曲。于平淡当中见功夫,弹琴者的音律造诣更在刘师弟之上,一定就是他趋之若鹜的好大哥曲洋了。唉!他还是终于来了。恐怕这场喜宴要染上幺腥了。”

第44章 初会左冷禅

奇怪的是,这两种不同风格的曲调居然在这两人的配合下完美融合,对常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就因为他二人做到了,才使得此曲被誉为千古第一神曲。

墨奴暗叹:“《笑傲江湖》,他俩终于还是来了。这才是真正的《笑傲江湖曲》啊!”

曲调传到转角处时,嘎然而止。

那弟子报号道:“衡山派刘正风刘师叔携同好友曲洋祖孙到。”

众人听得此话,场面立即沸沸扬扬起来,不少人起身离席向转角处张望,有的眼里布满迷茫和好奇,有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蕴含了无边仇恨之火。

墨奴忙亲自过去接见,笑道:“想不到两位世外高人也会来参加我这俗宴,实在是让岳某倍感殊荣。两位快快请入座。”

刘正风诚挚的冲墨奴深深一礼,才说道:“岳大哥,别来无恙吧?曲大哥听闻你的英雄事迹,早就想让小弟帮忙引见大哥。这不,我们今日便不请自来了。嗬嗬!刚才我与曲大哥弹凑的正是我们历时十年,近日才谱写成功的《笑傲江湖曲》。来来,你与曲大哥该当亲近亲近。”

刘正风说完这句话,又请求左冷禅宽恕丁勉之罪,自云丁勉虽有伤人之意,却无伤人之实等等。

既然当事人都不愿意再加追究,左冷禅便顺着台阶而下,口头道谢不止,因之逃过一命的丁勉却无动于衷,浑如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有道出半个谢字。

天性凉薄如此,到是极为少见。

好在刘正风但求救人心安,而不图丁勉的任何回报。更对丁勉的反应,没半分兴趣。

墨奴当即冲曲洋跪下,诚挚的道:“不群与刘正风义结金兰,曾发誓生死生死与共,刘贤弟的大哥,也就是我岳不群的大哥。大哥在上,请受小弟八拜。”

“叮咚!恭喜宿主,侠义无双,将侠义推广及人,功德无量,获得10000点侠义值,获得刘正风的好感度10,获得兄弟情深天赋。”

许久未联络的系统终于又传达信息来了。

曲洋忙拦住墨奴,凛然道:“常听刘二弟言及岳掌门是真君子,真英雄,今日一见,方全信刘二弟之言。当日刘二弟金盆洗手之时,曲洋也决定以死相护,幸得岳掌门你的仗义援助,才保全了我刘二弟一家不被奸人所害,从而也间接使得我祖上能苟延性命至今。曲洋铭感五内。因此,今日与刘二弟联袂前来,真诚的祝贺令媛与令徒喜订良缘。如今此愿以了,虽死无悔。曲洋虽然离开了日月神教,但在此的许多人的亲友的确是死在了我教之手,各位若要杀我泄愤,曲洋甘愿一死,以乞各位勿要加罪于刘二弟一家及华山派门众。曲洋今日唯死而已,不愿连累岳兄弟你。谁要杀我,就站出来吧?”

曲洋身子三次腾跃,人便上得高台。

话落便有丐帮副帮主及五个三流门派的掌门也跟着跃上高台,并将曲洋团团围住。

墨奴更不迟疑,让宁中则等照顾好曲飞烟,自己已一个起落上了高台。

丐帮副帮主张金龙喝道:“岳掌门意欲何为?”

墨奴冷冷道:“六位意欲何为?”

张金龙冷冷道:“当然是铲除大魔头曲洋。”

墨奴冷冷道:“这大魔头三字是谁封的?你又怎知曲大哥该杀?你能说出曲大哥如何作恶,又杀了何人?凡是抬不起个理字,天下人都可以管之。何况这里是华山派,何况大家都是看得起岳某的朋友?岳某添为今日的东道主,理应处在公正的立场说话。”

张金龙道:“解帮主吩咐,我丐帮弟子行走江湖,凡是遇上魔教的人,宁枉勿纵,皆可不问情由杀之,这曲洋曾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越早除去越好。”

此时的丐帮帮主是解风。

墨奴冷冷道:“你们帮主的命令只适合你们丐帮,我华山派犯不着听令你们解帮主吧!你现在又拿不出曲大哥的罪证,就欲妄加杀害我们华山派的朋友,未免太不把咱们华山派放在眼内。”

话落,墨奴身形一晃,人已经进入圈中。

台上六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除了张金龙外,另外五人手上都是一轻,武器已经不知去向。

张金龙紫脸上露出惊惶之色,定睛一看,只见墨奴已经回归原处。手上多了五般兵器,他根本看不清楚墨奴是如何得手的。

更让所有人惊骇的是,众人又看见在墨奴手上的五般兵仞突然凭空消失不见,看着墨奴就像是见了妖怪一般。

台上六人更是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响。

“叮咚!恭喜宿主吞噬鬼头刀一把,获得5000侠力,扣除5000功德点数”

“恭喜宿主吞噬黄铜棍一根,获得5000侠力,扣除5000功德点数。”

“恭喜宿主吞噬刺虎剑一把,获得6000侠力,奖励10000功德点数。”

“恭喜宿主吞噬铁环三套一双,获得5000侠力,扣除4000功德点数。”

“宿主仗义执言,不畏强权,坚持公义,力排众议。奖励宿主侠义值50000。”

吞噬小系统传来一系列捷报。

曲洋由衷的赞道:“岳老弟好深厚的内力,紫霞神功果然名不虚传,为兄佩服之至。”

“哦!原来是紫霞神功啊!果然是不世绝学。”

宴席传来不少人情难自己的惊声。

墨奴笑道:“曲大哥过奖了,小弟愧不敢当!大哥可认小弟了?”

曲洋有这个内功高强的义弟存在,好死不如赖活着,当然有求死之念。

曲洋叹道:“我曲洋命运不祥,却依然备受岳老弟厚爱,如果再加拒绝,恐怕显得自己太过清高了,好,我曲洋就再次结交你这个兄弟又有何妨?”

二人遂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八拜为交。

随即,刘正风亦上得台来,三人相拥而泣。

司礼老者连道三个好字。

真是大亮台下众英雄的眼球。

华山派弟子群情高涨,大声呼好。

宁中则面上更是露出幸福的笑容。

林平之更是在台下高呼大叫,那种对墨奴心悦诚服的表情更是表露无遗。

张金龙紧屋手中的黄龙棍,情知是墨奴看在丐帮份上给了几分面子,唯独没有毁坏他的武器,但他仍然道:“好吧!今日我们就给岳掌门一个面子吧!暂且放曲洋一马。待今日事了,我们定去江湖中查找曲洋罪证,到时证据在手,希望岳掌门不要再袒护曲洋这个大魔头。”

墨奴凛然道:“若是你们真能查出曲大哥作恶罪证,到时不劳你们动手,我自己一定代天下人向他讨回公道。”

张金龙等六人重又回归座位。

左冷禅突然离席一跃上得高台,并立足在墨奴面前,面带温和的笑容。

墨奴面上一寒,冷冷道:“左掌门这是何意?难道也欲对曲大哥动武?”

左冷禅急忙摆手,陪笑道:“岳掌门误会了,这里是华山,而不是嵩山,华山派是主人家。左某又岂能喧宾夺主?既然岳掌门对曲右使深信不疑,大家同气连枝,左某自然也相信岳掌门的眼光,自然也不会再留难曲右使。”

墨奴奇怪道:“那左掌门的意思是”

左冷禅道:“左某方才对岳掌门毁人兵器的神功大感兴趣,未明究竟,不知是华山派的什么神功?岳掌门可肯相告?”

墨奴心下一颤,面上却未露异色,笑道:“左掌门谬赞了,不过就是我华山派的紫霞神功而已。”

左冷禅长哦一声,才道:“原来如此,刘师兄金盆大会之时,我远在嵩山,未知详情,只听闻丁师弟传信,说是岳掌门以莫名神功毁坏五岳令旗…我却深为不信,怀疑是丁师弟弄了令旗,为推卸责任,故意诬赖岳掌门”

墨奴坦然道:“我为阻止令师弟以五岳令旗胡作非为,故而毁之,一时权宜之计,失礼之处,还望左掌门见谅!”

左冷禅嗬嗬笑道:“我当时不在现场,丁师弟做事鲁莽,若不是岳掌门代为控场,恐怕丁师弟要铸成大错呢!说实在话,我还得多加感激岳掌门呢!只是我那五岳令旗构造精致,极难损伤,我实难相信人力能将之毁坏!若这个问题弄不明白,我对丁师弟始终是心存疑虑,一辈子都会耿耿于怀,未知岳掌门能帮我解除这个疑虑吗?”

墨奴愣了愣,方才道:“举手之劳,原是应该,只是如此一来,恐怕岳某又要损毁左掌门的一面令旗呢?”

左冷禅笑道:“一面令旗又值几何?最重要的是能让我释怀。丁师弟,奉上令旗来。”

丁勉跃上高台,依令向墨奴奉上五岳剑派的令旗。

墨奴接旗在手,瞬间令旗消失不见,众人还没有来得及欢呼。场上突然又起变故。

墨奴居然一个踉跄坐到台上,整张脸立即泛起乌青色,神情狰狞异常,双眼翻白随时都会昏厥过

第45章 疗毒

“恭喜宿主吞噬加毒版五岳令旗,获得功德50000,侠力10000及侠义值100000,但身中奇毒,极需救治。”

系统又来提示。

墨奴只说得一句话,人便昏了过去,他惊言:“令旗有毒,切莫碰我。”

刘正风反应极快,坐于墨奴身后,双掌离墨奴背心五寸,隔空以深厚内力助墨奴抵御毒性。

宁中则最先跃上高台,以用内力帮忙镇毒,她神情惊惶,泪湿衣衫,口中嘶声道:“师兄…师兄…你醒醒。”

左冷禅所练内功是寒冰真气,不适合运动疗伤,在一旁干着急。

田伯光,桃谷六仙及林平之几乎同时离开宴席跃上高台。

田伯光和林平之不断呼唤墨奴,桃谷六仙所练内功名为六阳神通,属阳性内力,适合助人疗伤,围定墨奴,共同发力,大力协助墨奴压毒。

华山派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都蜂涌向高台,口中大呼师父二字。

变起仓促,实在是出人意料。

曲洋一边自怀内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粉红色药丸以内力遥空逼入墨奴口中,一边说道:“岳二弟是中了沾在五岳令旗上的苗疆蛇毒,恰好昔日平一指平代夫赠了这瓶‘七宝解毒丹’于我,否则今日岳二弟恐怕难逃厄运。”

有杀人医师平一指的解毒灵丹,众人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了许多。

不久,墨奴蛇毒已经被七宝解毒丹及众人的内力化解了八层,众人收功,墨奴起身冲众人道谢。

曲洋探了他探脉搏,才道:“再坚持吃两天七宝解毒丹,二弟体内的蛇毒便可消净了。”

宁中则等人喜极而泣。

墨奴毒伤好了许多,高声喝令华山门徒重返座位。

除了宁中则等内门弟子留在台上外,华山派外门弟子皆回归宴席,场面又安静了许多。

曲洋冲丁勉冷冷道:“姓丁的苗疆蛇毒乃五毒教的不传秘药,你是怎么得来,并弄在这面令旗上用来暗害我二弟的?”

左冷禅仰天长叹,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掌,道:“唉!看来我这双手掌又要染上血腥了!”

说罢又待冲丁勉拍下。

丁勉扑通一声跪倒在台上,仓惶失措,似乎也想不到有此突变,突然主动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大叫道:“掌门师兄,我知道了,是她,是苗姑!毒是苗月下的,她…她…我如此信任她,她居然暗中在给我制作的令旗上下了蛇毒?”

墨奴忙道:“左掌门请慢动手,待令师弟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冷禅咬牙切齿的道:“说,你一五一十的说给岳掌门知道,不得吐露半句谎言,否则,我必定将你逐出师门,并永世不加录用。”

于是丁勉说出事情原委来。

原来丁勉自从刘府中五岳令旗被毁之后,自言惧怕师兄责罚,又想起昔日经过苗疆时,偶然救得一个以纺织技艺闻名于世的苗女,该女名叫苗月,该女为了感他救命之恩,便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丁勉仿制了一面五岳令旗。

因其手艺高超,竟然被他纺制得惟妙惟肖。

后在华阴镇,丁勉手执令旗出现在墨奴面前,再次被墨奴毁去。

后丁勉再次找到了苗月,苗月好奇之下寻问他令旗毁坏的原因,丁勉便将经过全告诉了她,她听了之后,仍然满心欢喜的答应再替丁勉重制令旗,只是因为材料不齐,让丁勉多等了半月,才将一面崭新的五岳令旗重制出来。

苗月在交给丁勉令旗的时侯,还附带送了一颗黑黝黝亳不起眼的珠子给他,并嘱咐他一定要时刻戴在身上,说是那颗珠子能保他逢凶化吉…

丁勉说到这里,便自怀内掏出一个红花锦囊,自红花锦囊内倒出一颗药丸大小的珠子。

曲洋接过珠子仔细端详着珠子。

刘正风冷笑道:“他到对你蛮关心的。”

墨奴淡淡道:“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曲洋肯定地说道:“不错!二弟所言甚是。这颗毫不起眼的珠子便是五毒教的避毒珠,听说人若持此珠子,即使行使万蛇丛中,亦可畅通无阻,毫发无损。唉!丁先生交友不慎,她这哪是关心你,分明是要假借你的手来毒害岳二弟啊!岳二弟,难道你与五毒教有仇?”

墨奴摇摇头道:“五毒教与我华山派相隔千里,小弟更不曾与五毒教众有过仇隙,小弟也纳闷何以五毒教要向我华山派出手!”

众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左冷禅将丁勉扶起身来,然后竟然冲墨奴深深一揖。

墨奴忙闪过一边,道:“左掌门为何行此大礼?”

左冷禅惭然道:“我自从担任五岳剑派的盟主以来,一直倡导合五岳之力消灭魔教,这件事情早已经江湖周知,想来这个消息始终还是传到了在黑木崖上养尊处优的魔教现任教主东方不败耳里,嵩山派自是难免惹来魔教的忌恨。”

众人深以为然。

左冷禅又继续道:“魔教又探得五岳令旗于丁师弟手中两次被毁,便唆使其麾下的五毒教利用丁师弟与苗月的关系订下了此条毒计。他们以为丁师弟会将五岳令旗归还于我,却不曾料到我却来了华山派。他们下手的对像,本来是我左冷禅,却没想到岳掌门帮我挡了此次大灾。因此我才觉得对岳掌门十分的愧疚。”

左冷禅是何许人?乃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真小人,他最擅长的便是背后阴人。他将此次事件全部归罪日月神教,自是为了挑起大家对魔教的仇恨之心,也让在场的人意识到五岳剑派联盟的势在必行。

墨奴对左冷禅的话压根儿也不相信,不过对于丁勉所说的苗月下毒一事,到也有几分相信,但并非完全相信。毕竟苗疆蛇毒是五毒教的独门毒药,这点已经被曲洋所证实。

墨奴认今后为非常必要一探苗疆及五毒教。

众人见墨奴陷于沉思当中,皆认为他于中毒之事仍然耿耿于怀。

左冷禅道:“我师弟疏忽大意,险些令岳掌门葬身蛇毒之下,我师弟所犯的错,万死也难辞其罪。我现在就代替师尊惩罚丁师弟你,以平华山派众人之怨愤。”

说着又举起手掌拍向丁勉,丁勉闭目待毙。

左冷禅此次出手快如如电,显然是不是作作样子,而是决心为之。

但墨奴身形一晃,人又挡在了丁勉身前。

他知道自己此刻毒伤未愈,凭此时状态未必能挡下左冷禅的辣手一击,因此索性以身子替丁勉挡下这灭顶之一掌。

反正他已经将肉身炼到了铜筋铁骨的地步,相信应该可以硬接左冷禅的辣手一击。

左冷禅掌力狂啸,风云变色,似乎台上众人如处冰天雪地般的寒冷。

左冷禅也是了得,身子以右足为轴心旋转了三个大圈,身子一倾,双掌结结实实的击在石台地面,皆深入地面一尺有余,势如破竹,犹如击在豆腐上一般。

待他撤掌退开后,台面上被他击出的两个掌洞窜出一阵阵寒气。

众皆面上变色,皆惊于他掌力的雄浑深厚。

墨奴暗赞一声,只可惜如此高手却不能己用,一山不容二虎,以后二人或许会有一场惊天动地之战斗。

左冷禅站稳身形,长舒一口气,道:“岳掌门,我丁师弟害你中毒受伤,理当一死,我正欲杀之以减其罪,你为何阻拦呢?”

墨奴道:“令师弟糊涂受骗,以致于险丧我命。本该一死,但我姑念其忠于五岳剑派,魔教又极为势大,若是此刻杀之,未免亲者痛仇者快,不如暂留其命,让他以后与魔教对阵时戴罪立功,岂不甚好?”

众人暗赞墨奴胸宽似海,有容乃大。

左冷禅不由点点头,冷哼一声道:“师弟,今日若无岳掌门替你求命,恐怕你已经死了千回万回了。咄!还不快跪谢岳掌门的活命大恩?”

丁勉忙跪向墨奴,早被墨奴扶住。

丁勉强自下跪,墨奴拦住他放膝的左手传来一股柔韧的力道,硬生生将他下跪的身子托起。

不管丁勉再怎么用力,始终是跪不下去分毫,心下大为钦佩,暗道:“只怕这岳不群内力的精纯度还在左师兄之上。”

墨奴道:“不用谢我,只有丁先生以后多替岳某杀几个坏人,也便是对我的最大感谢了!”

丁勉立即应是。

司礼李亏颤声道:“吉时以到。有请众位各归席位。”

墨奴等台上之人尽皆回归各自席位。

司礼李亏颤声道:“有请新准新郎华山派首席大弟子令狐冲少侠。”

话落,陆大有、英白罗、高根明及梁发如众星捧月般的簇拥着穿着鲜艳新衣到达令狐冲到达席间。

接着司礼李亏颤声道:“有请准新娘华山派岳掌门千金岳女侠岳灵珊姑娘。”

于是在管弦声中,一众外门女弟子簇拥着穿红戴绿的岳灵珊到达席间,并与令狐冲汇合在一处。

二人眉目传情,说不尽的郎情妾意。

林平之更是疯狂鼓掌庆祝。

第46章 林平之的家书

林平之更是疯狂鼓掌庆祝之余,还跑到令狐冲和岳灵珊跟前诚挚的说了许多对二人的祝福话。

陆大有等同门师兄都暗赞林平之果然是出自体面人家,连说个祝福语都说得有礼有节,舌绽莲花。

接着司礼又颤声道:“有请准新娘女侠仪琳。”

话落,场中二,三流门派的弟子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咦!这令狐冲能与貌美如花的岳小姐订婚也算是他小子祖上积德,几辈子修得的福艳,不想除了岳小姐外,这小子还同时与一个叫做仪琳的女子订婚…”

“仪琳是谁?怎么与恒山派的小师父仪琳的法号相同?”

“听说那仪琳小师父与令狐少侠曾合力智斗清城派的杂碎,说不定他俩早已经彼此心仪、暗通环渠…”

这些人大多是些粗人,越说越是粗俗无礼。

华山派和恒山派门下一干等弟子都对这些人怒目而视,这些人也是脸皮厚,纯当有看见众人生气似的,兀自口若悬河、肆无忌惮的自说自话。

定闲师太单手执着一串佛珠竖于胸前,念了声佛号,便即闭目数着念珠。未予理会。

不久,不戒大师、田伯光、桃谷六仙等人簇拥着一个身着红妆、千娇百媚的美人赶来与令狐冲、岳灵珊聚于一处。

众人认得,这位美人便是化了妆,戴了假发的仪琳。

三个新人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深情对视,三道视线构成了一张无形的巨网,似乎要包容天地一般。

旁边则有一个人面上略微显出愁惆怅和失落的神色。

这个人就是曲洋的孙女曲飞烟。

接着封不平等剑宗三杰前来祝贺,墨奴让这三人坐了主人席位。

司礼又颤声道:“有请三位准新人向各位亲朋好友敬酒。”

好啊!订婚宴的高朝部分终于即将来临。

突然有人发出了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且慢,你们华山派真是欺人太甚,完全不把我们洛阳城金刀王家放在眼里。既然令狐冲已经喜欢上了小尼姑仪琳,干什么又来抢我们平之的挚爱岳灵珊姑娘,令狐冲品行如此的卑劣,根本不配当华山派的大师兄。”

此句话犹如爆雷般响起,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墨奴脸上神情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金刀王家居然会来折自己的台,心下暗急:“他们颠倒是非,诬蔑冲儿,目的又何在?他们一反常态,突然来袭,显然是事先经过了商议,他们如此恶劣,又怎么会轻易借钱给我们华山派?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到底他们金刀王家意欲何为?若是金刀王家不愿出钱,那么我招回剑宗三杰的计划便只能暂时宣布失败。剑气二宗无法合二为一,我自然完成不了系统给的终极任务。最重要的是,金刀王家攻击冲儿,乱点鸳鸯谱的目的又何在呢?”

林平之更是满面惊惶,跳起身来,失声惊呼:“大舅父,你是来这里说醉话,开外侄的玩笑吗?”

他心里洁白如纸,丝毫未染上尘垢。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认为两位舅父一直是像以逝的母亲那样善良仁德,而外公一定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因此,现在他对自己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大舅父跟自己开开笑。

广场转角处转出两个肥得流油的两个中年人,正是林平之的两个舅父王鹏王举。

二人皆昂首阔步的步近墨奴他们那张宴席,因为此刻,三个准新人已经准备向墨奴等至亲好友敬酒祈福。

墨奴强笑道:“大爷,二爷齐至,真叫华山派上下倍感殊荣,未知王老英雄可还安好?”

王鹏无视墨奴的满面笑容,脸上如披上了一层寒霜,望气更是冰冷如冰,道:“还好,我爹爹身子硬朗,被你们华山派气死。”

墨奴道:“何出此言?”

王鹏哼了一声,道:“你乃华山派一门之掌门,令狐冲也好,我外侄林平之也罢,都是你的弟子,你却厚此薄彼,明明知道平之与灵珊真心相爱,你却凭一己喜好,棒打鸳鸯,还将灵珊许佩给了令狐冲…不错,平之爹娘的确是被奸人害死,福威镖局也被毁,但是还有我们金刀王家在,就绝不容你如此偏袒!”

谁不知道令狐冲与岳灵珊真心相爱?可王家为什么又要颠倒黑白呢?

众人心里泛起了狐疑。

“大哥,你先息怒,待小弟来与岳掌门洽谈洽谈。”王举用言语稳住哥哥王鹏之后,才道,“人谁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岳掌门当众解除令狐冲与令媛的订婚,然后当众宣布林平之才是令媛的准新郎,如此,平之前日来信中提到的向我王家借支5万辆白银的事情,我王家一定立即应承下来,况且也不需要你们华山派偿还,全当我们王家给灵珊侄女的聘礼,望岳掌门你善加考虑。”

墨奴可悲的想道:“在华夏国因为贫穷困窘,女方舍弃最心爱的男人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的事情,实在是屡见不鲜。贫穷女贪图人家的金山银山,即使对方是个老头子,也亳不在乎,依然为了自己为了自家家人曲意奉承一个能作她爷爷的男人;土豪则贪图少女的青春靓丽,即使为其挥尽一切所有,也在所不惜…如此的爱情,谈何真爱?想不到这个异世界,这个侠的世界,居然也有这等事情发生!我一定要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怒道:“岂有此理?我对冲儿、平之、灵珊这三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何来偏颇之说?平之,你自己说,你对你灵师姐是什么感情?”

令狐冲与岳灵珊都十分紧张的看着林平之。

林平之对二人点点头,才道:“弟子一直如亲姐姐一般的对待岳师姐,弟子对岳师姐从无非份之想。弟子也一直打心里祝”

王鹏怒吼道:“平之,你胡说些什么?你这封家书里可不是这样说的,现在我们金刀王家正是来为你和岳小姐主持公道,婚姻大事,半分也不能相让。”

王举道:“为了以示公允,我想从在座的各位中请求一位朋友来帮我念一遍这封信的内容?”

张金龙左掌在宴桌上一撑,一跃落到王举面前。一双虎目对其虎虎而视。

王举被这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左冷禅忙给他介绍张金龙的来历。

墨奴已知情况不妙,知道中了金刀王家的算计,他也想知道林平之的信中说了些什么,于是并没有阻止。

他用眼神止住围在身边的三个新人和宁中则等人的躁动。

见那张金龙与王举客套几句后,便放开嗓门,洪声念起那封被左冷禅篡改的林平之的家书…

墨奴听完信上内容,又接过王举递来的那封林平之的家信,一看之下,信上内容和张金龙所念的完全一致。

墨奴方才了然一切。

原来信上说的都是些岳灵珊与林平之彼此深夜双方,令狐冲因妒生怨,墨奴棒打鸳鸯,林平之虽然苦不堪言,被逼退出,以泪洗面,但是仍然乞求外祖王元昆帮助华山派集资等等,言简意赅,说得就像是真的一般。

此信内容,听得了解内情的华山派内门弟子膛目结舌,听得华山派外门弟子及田伯光桃谷六仙等人都是半信半疑,听得到场的大多数宾客都几乎信以为真。

宁中则深情的望了望已经哭得泪人似的岳灵珊,又转过头脸罩寒霜、眼含煞气的瞪着林平之,厉声问道:“平之,他俩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这么狼心狗肺?”

墨奴见林平之听了宁中则的问话后,他脸上布满愧疚知惊惶的神情,便知今日王家捣乱婚宴的事情与林平之无关,极有可能是别人窜改了信的内力,特意今日来这里生事。

那改信的又是谁呢?

墨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举抢先道:“平之,有件关于你的大事,二舅父本来今日是不应该讲的,只是我若是不讲的话,恐怕将来真相大白,你和你祖都将不再原凉我…反到独乐了左掌门!”

墨奴心下暗惊:“果然这事又与左冷禅有关,信上的内容颠倒是非,恶毒异常,说不定就是这左冷禅在搞鬼呢!”

“叮咚!恭喜宿主,智商增加1点。”

系统传来捷报。

左冷禅怒道:“王二,你们金刀王家不是答应替左某保守这个秘密吗?为何如今又失言而肥?如果让天下人知道此事,我左某的脸又往哪里搁?”

“他们之间有何脸的协约?居然能让左冷禅如此惧怕?”

墨奴也如大多数人的寻思着。

但见那王举满面惭愧之色,愧声道:“为了顾及家父的感受,我也只好得罪左掌门了,待我告诉大家后,左掌门大可以将王某毙于掌底,王某绝不会皱上半个眉头!”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损我嵩山派威名,自然难逃一死。不过大家又何必弄得两败俱伤呢?”

墨奴听得左冷禅冷冰冰的说出此话,暗里更加奇怪,便又听到林平之开口询问原因。

第47章 争夺林平之

墨奴这才从王举谈话中了解个大概。

只听那王举叹道:“平之的家书还没有送到我们金刀王家前,左掌门竟然满面春风的来到。并提出以其亲生之女左小倩下嫁平之一的提议,目的是希望与我王家强强联合,于一域之内共创财富。”

众人大感意外,皆没曾想到左冷禅会有个妙龄女儿。更不曾想到以左冷禅当今正教四大高手之一的身份,居然会将爱女下嫁王家这个小小的武术世家…但有些聪明之人随即又找出了左冷禅的真正原因,那就是因为林平之知道辟邪剑法的秘密。

墨奴暗中信了几分,又听那王举续道:“说实话,我与大哥都十分倾向于与嵩山派联盟,大家彼此之间都可落得个就近照顾。偏偏爹爹他老人家一直觉得亏欠岳掌门太多,说平之若是没有岳掌门出手相救,恐怕早已经死于非命,还说王家的人不能望蜀,不能知恩不报等等,还说岳掌门只要顾及王家的体面,将岳小姐下嫁平之,那么这笔钱就是平之迎娶岳小姐的嫁妆。若是岳掌门感觉放不下情面,咱们王家也不再加以勉强,反正左掌门更为看重平之,平之已经拜入华山派,我们也不强求他改拜入嵩山派,我们王家会以至亲的身份命令平之入赘左家,到时华山派,嵩山派及我金刀王家三家联手,必然吐气扬眉…未知岳掌门意下如何?”

墨奴惊骇莫名,暗惊:“若不答应王家的要求,恐怕平之必然入赘成为左冷禅女婿,如果平之昧着良心的听从左冷禅驱使,必定会献出辟邪剑谱,他翁婿联手,一定对华山派大大不利,也对自己的统一五岳剑派的大业造成极大阻力。如果平之讲求仁义道德,极有可能被左冷禅谋害,辟邪剑谱最终仍将落入左冷禅之手。因此万万不能放林平之离开华山。”

墨奴想及于此,不觉看向林平之,只见他已经被惊得目瞪口呆。

墨奴暗自叹息,又看向令狐冲,只见此刻的令狐冲不再看岳灵珊之外的任何人,只是将岳灵珊紧紧拥入怀抱,身子簌簌颤抖,声带哭腔,泣求道:“小师妹,你…你千万别离开我…我…如果没有你,我是活不成的…小师妹…”

墨奴暗道:“唉!令狐冲啊令狐冲,在原著中没人能改变你悲惨的命运,但是现在,我一定要支持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让你俩喜结连理。”

于是墨奴便对封不平道:“封师兄,原本我是欲借助洛阳王家财力来为剑、气二宗的先贤建碑立传,可是如今”

封不平叹道:“岳师兄,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做得很对,这世上有钱财的人,又不单是洛阳金刀王家?我建议你另谋他法,反正我们之间的协定没有时间限制,只要你们替剑、气二宗的亡灵建碑立传,我们剑宗的人便不失诺言的返回华山派。”

墨奴正待拒绝王举的强求,突见岳灵珊挣扎开令狐冲的怀抱,竟然向王举说出了令墨奴出乎意料的话:“平之信中之言,句句属实,我与平之的确是彼此互为所属,只是碍于父令,我才答应与大师哥订婚,其实我…我心里一直喜欢的人是小林子林平之!今日两位舅父当面,又有外公的殷切希望,我当众再次向爹娘恳求答应我与小林子的婚事,同时也希望两位舅父言而有信,出钱支持我们华山派。”

说罢跪在墨奴面前不断磕头泣求。

墨奴为之气塞,脸色铁青,又见宁中则忙蹲下身来,将岳灵珊拥入怀抱,双眼通红道:“孩子,别再遭踏自己,娘答应你。冲儿…”

墨奴看向令狐冲,此刻的令狐冲失已经承受不住这种突变的打击。

只见他状若疯狂,嘶声道:“小师妹,你…我…”

墨奴却听得岳灵珊大声喝止住令狐冲,又见令狐冲大叫一声,向转角处跑去,仪琳大叫着的紧追而去。

由于仪琳过于激动,奔跑甚速,她头上的假发便滚落于地,立即恢复了尼姑妆扮,只是多了件新衣而已。

这本来是有些滑稽可笑,但在场之人深感三人的失意,居然没有任何人笑场。

林平之也惊惶莫名,颤声道:“师姐,你…我…”

岳灵珊对林平之嫣然一笑,嗔道:“小林子,你不是曾经对我拍胸脯保证,说是什么事情都听我的吗?怎么一遇到事情就变赴了?哼!男人就知道会哄女人开心,却大多数都是只会嘴动,不会行动!”

她虽然脸带泪痕,但脸上雪肤微微涌起一些红晕,那神态似乎好似冰雪中的花朵,娇艳欲滴。

任何男人见了这种女人的撒娇,也只有盔弃甲了,当然林平之也并不倒外。

于是林平之只是说道:“我”

岳灵珊冷冷道:“平之,你住口!否则以后我再也不理睬你了。”

林平之便不再言语。

墨奴暗道:“看来平之没有说假话,今日之事极有可能是金刀王家与左冷禅联手,目的自然是林平之的辟邪剑法罢了。想来只要林平之离开华山派离开自己的保护,左冷禅或者王家的人,随时都可以伸手向林平之索要。因此,以林平之目前的武功修为,离开华山必无幸理。只是如果要留下林平之,势必要答应王家的要求,将灵珊许配结林平之。如此令狐冲极有可能离开华山派。这实在是有违墨奴的初衷。”

因此,墨奴久久不语,宁中则虽然心急如焚,一直拿眼神频频来望丈夫,但是她一向以丈夫马首是瞻,实在是没有想过违背丈夫的意志,纵然此事关系到她视如己出的冲儿,也改变不了她对丈夫对师兄的忠诚。

左冷禅突然出列,怒道:“岂有此理?今日咱们各路英雄都是前来喝令狐贤侄与灵珊侄女,仪琳侄女的订婚宴…现在你们又突然改为岳小姐与林公子的订婚宴,这未免太过名不平而言不顺了。而且华山派还会落得个攀附富贵的口实,大大有损华山派的威名,左某到有个办法,不知岳掌门可否愿闻?”

左冷禅居然会替令狐冲说话?左冷禅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他想的办法都是利己不利人。

但是鉴于方才左冷禅假惺惺地替自己解毒,墨奴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于是他问道:“左掌门若是有好办法,不妨说来听听?”

左冷禅道:“不如还是按原本计划,华山派继续主持令狐贤侄与灵珊侄女及仪琳侄女的订婚仪事,而左某亦即刻邀请林平之公子及金刀王家一干人等速至嵩山派准备好林公子与小倩订婚事宜,改日必当邀请在座各位赴宴!为庆祝令狐少侠与灵珊侄女这对有情人的百里好合,我这作长辈的,必定以三百万辆白银面值的银票作为贺礼。”

王举暗赞左冷禅的反应敏捷,人所难及。

华山派除墨奴之外的一干人等,皆大为意动。毕竟他们都比较看好令狐冲与岳灵珊这一对。

墨奴却知道左冷禅的目的是辟邪剑法,正待开口反击,已经听岳灵珊说道:“多谢左伯伯好意,但是左伯伯真的是弄错了,我所心仪的对像是林师弟。大家试想,若是我与大师兄真是相互爱慕,为什么直到今日才举办这场订婚宴呢?因为原因只有一个,我一直拿大师兄当哥哥看待,而小林子…林师弟才是我的意中人。爹爹,请恕孩儿不孝,违背了你老人家的意愿,您就责罚孩儿吧!”说完,掩面奔近墨奴不住冲他磕头。

墨奴内心悸动,双眼含泪,由于过于激动,动了内息,口里喷出几口黑血。

道:“灵珊,爹…连累了你…”

宁中则先用一张雪白的手帕替墨奴拭去口角黑黝黝的血迹,然后才一面以紫霞神功助他稳住内息,一面用十分坚定的语气道:“师兄,你歇歇,保重身体才是。华山派还有我们大家呢!”

岳灵珊也与梁发等内门弟子围过来不断问侯。

林平之更是泣道:“师父,你可是咱们华山派的精神支柱,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你若出了什么事,弟子们又怎么活?”

墨奴点点头。

林平之又泣求:“弟子斗胆,请师父答允弟子与灵珊师姐的婚事。弟子这条命是师父救的,弟子这辈子都会留在华山派,孝敬师父师娘。左掌门的好意,弟子只有心领了,却无福消受。”

墨奴料知林平之已经想到了自己的危机,害怕自己离开华山后,报仇不成反被害。

封不平开口道:“岳师兄,我们相约的时间不多了,华山派和灵珊两者孰轻孰重,你就仔细掂量着吧!总之你满足了我们剑宗门人提出的条件,我们剑宗一干人等一定依约返回华山。唉!今日这订婚宴恐怕是无法举行了,你好好养伤,我们先行告辞。”

左冷禅心下有气,冷哼道:“封师兄此言差矣?”

第48章 真爱不值三百万

左冷禅心下有气,冷哼道:“封师兄此言差矣?林公子与灵珊侄女既然口口声声说是彼此深爱,那么何不现在就举办两对新人的订婚仪事呢?如此封师兄亦可欢礼,各位江湖也不需此行,华山派也不至于坠落了威风。”

他口中所说的两队新人,指的是令狐冲、仪琳与林平之、岳灵珊。

墨奴暗道:“把对手往死里逼,一刻也不放手,直到敌人倒下为止。多么狠的心劲与谋略。乃作为坏人必须具备的素质之一。此点我永远不如左冷禅也。”

台下那些二、三流门派的人立即响应左冷禅的号召,大声鼓噪起来。

场面立即如烧开了锅沸腾起来,众和尚尼姑都合什念佛。

骑虎难下,订婚仪式势必继续举行。

墨奴在宁中则的助疗下,纷乱的内息已经被平息,气色已比先前好了许多。

此刻由不得他不表态,左冷禅用话怼他,并企图名正言顺的当众在华山在他这个系统加身穿越者眼皮子下抢走林平之,有些倔强的他岂能让他奸计得逞?若是让左冷禅得逞,岂不是要尽穿越者的脸?令狐冲,难道你命中注定和小师妹无缘?

有句话说得好,尽人事听天命,用来描述墨奴此刻的心事,是再恰当不过了。

于是墨奴收起戚容,站起身来,大声道:“好,既然众意所愿,岳某亦无话可说,就照大家的意思办吧!大有,你去找寻冲儿和仪琳侄女,让他前来参加订婚仪事,平之,灵珊,你俩暂待片刻,待冲儿他们来到,才举行订婚仪事。”说着复杂的无可奈何的看了岳灵珊和林平之一眼,心里纳闷,这二人在一起,难道是天意吗?难道我的推算有错?

岳,林二人听话的坐于一边,时不时的拿眼睛看向令狐冲离去的方向,二人眼里皆满布担心的神情。

沸腾的人潮终于冷却下来,换来的是焦急的等待。

从始至终,那少林寺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面上都是一如即往的平静,纵然是墨奴突然中毒,这两人依然如故,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墨奴对这两个世外高人格外留禅,他真有点怀疑这两人已经证得大道,浑无自我。

而王氏兄弟那一脸肉疼和后悔的表情与左冷禅铁青失落的脸色正好交相辉映。

墨奴将三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暗自冷笑。

过了一柱香时间,陆大有垂头丧气的一个人回来复命:“回禀师父,弟子苦劝许久,大师兄与大师…不仪琳师妹始终都不肯来…弟子…弟子只得回来复命…师父,请你念在大师兄情海生变,心绪不宁,饶恕他的不敬之罪。”说罢恭恭敬敬的冲墨奴磕头。

墨奴点点头,微蕴道:“冲儿到底是打算怎样呢?”

陆大有诚惶诚恐的道:“大师兄说,他纵然这辈子不能与小师妹在一起,他也会独善其身,不愿另娶,他心里想的嘴上念的梦里喊的,永远都只是小师妹,他愿意用他的一生来向苍天祈祷,希望小师妹永远开心快乐…而仪琳师妹则说,大师兄不娶,她便不嫁,她愿意永远陪在大师兄身边作他的红粉知己。”

众人皆是叹息不已。

岳灵珊只叫得大师兄三个字,便已经泣不成声。

接着,在司礼的指导下,等待已久的订婚仪式终于举行…

都是江湖儿女,场面不算大,礼节也不繁琐。

无非是林平之与岳灵珊一起向场中每个名人敬酒致辞,而每个名人又说些祝福语并给些不菲的礼物而已,再就是敬酒途中顺便就得改变称呼,例如林平之称呼墨奴为爹宁中则为母,岳灵珊称呼王鹏王举两兄弟为舅父等等,一般都是场面热闹,新人幸福,旁人感动。

但今日这个订婚宴,对两个新人来说都是别有一番滋味,也是二人毕生难忘的事情。

当然在众多贵客当中,出手最为阔绰的依然是金刀王家,真的当众给了两个新人一张面值三百万辆白银的银票,这个收入险些让墨奴激动得晕了过去。但一想到是用女儿岳灵珊的幸福换来的,不自禁的神情黯然。

宴会一直狂欢到深夜,众人才一一在华山别院弟子居将就过夜。当然,像方证、冲虚及左冷禅等身份显赫之辈,住的自然是上等之房。

须知墨家也是讲求尊卑观念的。

次日,众人才一一告别而去。

剑宗三杰离去时,再次承诺,墨奴完成对他们的承诺(建碑立传)之后,他们自然会依约前来。

资金已经到手,虽然是牺牲了令狐冲与岳灵珊两人的幸福,但是只要用这些钱替剑气二宗的亡灵建碑立传,那么封不平等剑宗三杰便绝对会返回华山派,也是迈出了他建立五岳剑派的第一步。

墨奴便在订婚宴后的第三天命令劳德诺雇来工匠动工,眼看便事业有所小成,墨奴内心在欣慰的同时,却又油然的生出愧意,是对岳灵珊对令狐冲的愧意。

岳灵珊为了顾全大局,不惜牺牲个人的幸福,终于粉碎了左冷禅和金刀王家的阴谋。

墨奴能做的,也只有安慰,而对于一个武人来说,学得高深武功并以之光大门楣,才是最大的慰籍。

在这三天里,墨奴根据华山后山玉女峰洞内石壁上记载的华山派遗失武功创造出了一套惊世剑法,并给其命名为华岳三剑势。他决定待岳灵珊和令狐冲练习好三才剑法后,便立即将这套剑法传与二人。

但问题是因为二人内力不足,如今令狐冲才勉强将紫霞神功练到三层不到,若要修习三才剑法,唯有将紫霞神功练到第四层和华山剑法第十层,无论岳灵珊的练武资质,亦或是用功之勤,都远不如令狐冲。因此岳灵珊的修为比令狐冲差了一大截,此刻她还未能够修习三才剑法。

“唉,灵珊,冲儿,希望你俩化悲痛为力量,努力练功…我…我一定把全部的武功传授给你们。”

身处书房的墨奴喃喃自语道。

“笃笃…”

书房外传来了敲门声。

这个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什么人会来找我呢?

墨奴寻思着,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却见妻子宁中则面带喜色俏立门外,忙笑道:“喔!是师妹啊,快快进来,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心里却嘀咕:“这三天来,宁中则像我一样为了令狐冲和岳灵珊的婚事一直愁眉不展。怎么现在她好像很开心似的,这又是为什么呢?”

宁中则却并不进屋,反而笑道:“师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定让你有着意想不到的收获。”

墨奴心下更奇,见她笑得有些神秘,心下便不觉微微奇怪,问道:“师妹,你想要带我去哪里?”

宁中则娇笑道:“去了你便知道了…嘻嘻!师兄,你是怕我把你哄骗去卖了吗?”

墨奴笑道:“怎么会呢?你舍得吗?”

宁中则了一口,才转过身去,扭着当先而行,墨奴忙赶上前去,夫妻俩并肩携手出了山门,二人更不迟疑,直向后山思过崖驰去。

墨奴暗道:“师妹该不会是发现了风师叔的存在吧?难道这是要带我去思过崖拜见风师叔?嘿嘿!这太好了!风师叔,独孤九剑,我来了!嘿嘿!拥有了独孤九剑这门神技,左冷禅在我面前都要低着头走路。要建立强大的五岳剑派并非难事啊…”

清风明月,直将二人送上了思过崖。

两人就像仙神临凡般轻飘飘的落在崖上。

宁中则以手挡于嘴前,示意墨奴不可出生,然后更是轻手轻足的行至洞口,侧耳倾听,满怀狐疑的墨奴跟随上去,亦是侧耳倾听。

这一听之下,心下更是又惊又喜。

墨奴听到山洞里正有人在说话:

里面响起令狐冲的声音:“小师妹,你与林师弟已经订了婚…现在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师父师娘知道了会很生气的,林师弟知道也会不乐意…”

墨奴知道令狐冲大受感情打击,这三日都是躲在这后山思过崖自怨自艾,他深夜在这山洞里出现,那是再正常不过。

不过岳灵珊的出现,到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只听岳灵珊道:“大师兄,我今儿是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的呢,不知大师兄可不可以回答我呢?”

墨奴寻思着:灵珊这个小妮子是为了这个才在此处出现的,那她为何非要选择深夜呢?

只听令狐冲道:“小师妹问什么,我令狐冲便答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墨奴听得出他话里除了蕴含无比坚定的决心外,还或多或少给人一种失落之感。

又听岳灵珊连问道:“大师兄,你认为咱俩的感情比起爹娘来说谁高谁低?大师兄,你认为咱俩的欢爱之情比起华山派的存亡或兴衰孰重孰轻?大师兄,你认为我岳灵珊是那种见钱眼开、攀附富贵的世俗女人?难道你令狐冲喜欢的女人就如此的低贱吗?”

岳灵珊的语气先是比较的平和,到后来却是显得激烈起来。

第49章 传功劳德诺

只听得令狐冲颤声的道:“小师妹,你的意思是为了我们华山派,你才愿意…愿意下嫁…下嫁…你…你拿我俩来比师父师娘,是渴求你与我作一对相辅相依的真夫妻?”

只听岳灵珊道:“可惜你却只想到自己的情爱和得失,却不完全不顾华山派的生死存亡…据我猜测,订婚宴上的突兀之事,恐怕是左冷禅与金刀王家串通一气所为。”

墨奴暗赞:“灵珊真是慧质冰心,居然能猜到左冷禅和王家的打算。”

又听行得岳灵珊继续道:“目的是让咱们无法获得王家的资助而失去网络剑宗门人的大好机会。就凭咱们这几块料如何与嵩山派等强势门派相斗?最终也只有诚服嵩山派或战死华山绝顶两个结果,你难道想看见拉址你长大的师父师娘和一众同门纷纷死在你面前,你才肯甘心?”

只听令狐冲道:“我…我…一时惶急,我没有想得这么多,我只想到一时要与你分开,便忘记顾及大家的感受和安全。小师妹,即使我死我也要保护师父师娘和所有同门的安全。”

又听岳灵珊叹道:“大师兄,我表面上是林平之的未婚妻,真实我老早就把你当成了丈夫…可惜天不如愿,不如你就娶了仪琳妹妹为妻吧!以后我表面上是林家的人,心里却装的是你令狐冲。”

听到这里,墨奴喝道:“灵珊,冲儿,你两个做的好件荒唐事?还不快快出来见我?”

宁中则暗道:“糟糕,我只是想让师兄了解灵珊与冲儿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对,让师兄明白自己的好女儿灵珊用一生幸福换来了华山派剑、气二宗的团结…却忘了师兄是一个谦谦君子,他怎么容得下灵珊做出越礼之事?”

口上惶急的道:“师兄!”

令狐冲和岳灵珊双双携手出来,前者眼里露出恐慌之色,浑身都有些颤栗,后者虽然满面黄晕,但是眼里却蕴含了坚定的信念。

两人出了山洞,双双跪在了墨奴面前。

墨奴冲欲言又止的宁中则摇摇头,喝道:“我与你们师娘心中有愧,才于深夜赶来思过崖祭拜华山派剑宗、气宗的前辈…不想遇上你两人…你俩说的话,我们都已经听见。冲儿无辜,我自然深知,他现在虽然生不如死,但时间是最好的治伤药,终有一天,他会勇敢的正确面对这个挫折,迎接自己崭新的未来。而灵珊你已经与平之订婚,成了半个林家的人,又怎么能鬼鬼祟祟来与冲儿在此私会?若是让平之和王家的人知道,你的名节必然受损!”

墨奴这一情绪转变,其实是有原因的。

他对今晚的事情充满了疑惑,一时想不明其中的原因。

岳灵珊来思过崖夜探令狐冲,乃是她少女情怀,深爱令狐冲所致,不难理解。

奇怪的是宁中则带自己来洞外窃听令狐冲与岳灵珊谈话,显然事先就知道岳灵珊会有今夜之行。

女儿家私会情郎,又怎么会让人事先知道呢?更不要说是自己的母亲。

墨奴认为还有一个人在令狐冲、宁中则、岳灵珊三人间充当了引线人,或许岳灵珊也是被这人私下怂恿,才决定今夜前来山洞向令狐冲表明心迹,同时这人又让宁中则来此倾听两个苦命人的心思。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一定城府极深,而且深得令狐冲、宁中则、岳灵珊信任,这人一定是华山派的内门弟子。

岳灵珊道:“爹爹,孩儿为了华山派,可以放弃与大师兄成婚的机会,但是同样的,孩儿为了和大师兄在一起,也可以放下自己的名节和尊严。请爹爹原谅孩儿的不孝。”

墨奴叹道:“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只是如此一来,你又如何向平之交代?平之颜面又何存呢?灵珊,冲儿,我怀疑今夜之事是有人从中牵针引线,你俩若还当我是师父,那就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令狐冲满面愧疚,正待说话,一人已经从山石后边转出身来,承认自己是穿针引线的人。

正是华山派次徒劳德诺。

墨奴暗道:“果然是他,劳德诺是左冷禅设在华山派的暗士(内奸),此次行动一定又是出自左冷禅的策划。”

劳德诺依然神色自若,步近墨奴,冲墨奴恭恭敬敬的道:“请师父师娘饶弟子的擅作主张。弟子觉得小师妹肯为了团结华山派剑宗和气宗,而甘愿放弃与大师兄订婚结亲的大好机会,那我们华山派也应该为小师妹多作点什么。弟子作这穿针引线人,就是要成全小师父与大师兄这对苦命鸳鸯,也是要师父师娘知道小师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大师兄。”

岳灵珊和令狐冲双双用激励的言语感谢着劳德诺,简直是比救命恩人还亲。

墨奴道:“你关爱师兄师妹,本来是无可挑剔的,只是你这做法…可曾顾及到平之的感受?”

劳德诺道:“林师弟曾经当众祝福过大师兄和小师妹,华山派上下都是知道的。这完全是金刀王家的人为着面子人为制造的闹剧,平之对小师妹只是同门之谊,没有男女之情。就是为了他们金刀王家的面子,就要两个相爱的人各奔东西?就要小师妹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因此,我认为林师弟并不介意小师妹和大师兄私下约会。”

墨奴道:“就算是我们不管这世俗礼仪,对他俩放任自流,但是金刀王家若是来华山催婚,灵珊和平之势必结为夫妇。如此岂不是要遭?”

劳德诺奸笑道:“小师妹和林师弟何时成亲,全看岳家和王家洽商,而不是他王家单方面说了算数。王家若来催婚,师父师娘只管以‘林师弟家仇未报,何以为婚’为借口加以推辞便是。”

宁中则笑道:“德诺,这不是耍赖使诈吗?与你师父的君子之行墨家之规,大为违背,你师父恐怕很难答应呢?”

劳德诺突然冲墨奴双膝跪下,不断磕头,道:“小师妹巾帼不让须眉,以一女子之身促使我华山派剑、气二宗得以有机会合而为一,实在是华山派的骄傲。我劳德诺无德无能,资质低下,投身华山十二年来,未立寸功,实在汗颜,今日只求师父师娘垂怜小师妹与大师兄,师父师娘若不答应弟子此求,弟子甘愿磕死在这崖上。”

他磕头时用力过猛,以致于此刻头破血流。

墨奴琢磨,这劳德诺的确是个演戏天才,做事说话毫无半分破绽,不过他这样说的意图又是什么呢?

口上却叹道:“好,既然你们作弟子的都如此有担当,难道我这做师父的还胆小怕事不成?德诺,你起来,此事关键是在平之那儿,若是他有心玉成灵珊,那是再好不过,但是怕就平之少年心性,一时迷情,未能坚持初衷,那就麻烦了。因此你们以后要时刻注意平之动向。”

令狐冲与岳灵珊急忙磕谢墨奴大恩,墨奴则让两人去谢劳德诺。

接着,墨奴又让令狐冲抽个时间将《紫霞神功》传授给劳德诺。

劳德诺感激不尽,又是一通磕头,将刚刚凝固的伤口又磕裂开,顿时鲜血淋漓,飞洒于空。

墨奴其实甚为看重劳德诺,这人平时做事说话那份谨慎劲儿,自是不用说了。而他那份对左冷禅的忠诚之心,实在是难能可贵,这样的人才是好队友。

墨奴是要将劳德诺收为己用。

要获得别人的信任,首先便是用一颗真诚的心去感动对方。

因此墨奴开始向劳德诺抛出橄榄球,华山派无上玄功紫霞神功应该是够份量了。至少左冷禅未将嵩山派顶级功法寒冰真气传给劳德诺。

墨奴只有付出的比左冷禅更多,才能有机会在劳德诺心目中将左冷禅比下去,最终成功将劳德诺收归旗下,但是恐怕难度不下于建立五岳剑派。

当一行人消失在去华山别院的山坳间后,身着青袍的风清扬又出现在思过崖。

这老人望着墨奴等人消失的方向,眼里绽放出的希望之光越来越强烈。

他喃喃自语:“好!!!你们都是华山派的骄傲!唉!令狐小师妹,当初师父要是有这个岳不群般通情理,你也不致于早逝,而我也不致于孤老终身,至今追悔,唉!令狐小师妹…”

若是墨奴此刻听见风清扬的呢喃自语,不知会不会惊呆呢?

这以后,众人一致瞒着林平之,表面上岳灵珊待林平之亲密无间,俨然是一幅郎情妾意的样子,背地里令狐冲与岳灵珊却私会于思过崖,日复一日,好不快活。

由于婚宴的影响,林平之的武功本来是由令狐冲传授的,自从令狐冲去了思过崖后,一直由墨奴亲自督促,林平之更加努力习武。而岳灵珊为了避人闲话,又兼爱郎令狐冲返山,离林平之便更远了,林平之只当她害羞,也不着理会。

令狐冲有岳灵珊鼓励支持,于武术一道进步神速。

第50章 金色巨蟒

而建碑立传的工作已经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这夜,星月争辉,凉风习习。

有条人影掠出了华山别院,转眼就往山下赶去,直至玉泉院旁边不远的华妃池。

待这条人影去了不久,又由别院内步出一个人来。

皎洁的月光笼罩着这个人高大身形,显出他的面目来,却正是劳德诺,他步至山门时,并没有开门,而是一跃落在了山门外。

若说他是突然来了赏月的雅兴,那么他此刻脸上就不应该带上这焦躁的神情。

他向广阔无垠的夜空张望了一下,停下脚步,打了声轻微的口哨。

便由附近的密林飞来一只洁白如雪的信鸽,并落在了他的肩上。

劳德诺更不犹豫,自怀内取出一封鸡毛信,信封上写了致‘五岳剑派左盟主书’八个水墨黑字。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这封鸡毛信绑在信鸽腿上…信鸽展翅飞翔。

劳德诺目注信鸽消失在夜空中,然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面色已经不如先前那般凝重了。

他一转身,立即吓了一跳,在他面前立着林平之,林平之望着他的眼里透出了些疑问。

林平之不阴不阳的道:“二师兄好兴致啊,居然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放鸽子。人说放长线钓大鱼,那二师兄你放鸽子,又能获得什么呢?”

劳德诺轻轻嘘了一声,故作神秘的道:“能获得一个老婆你信不信?”

劳德诺如今已经三十出头,的确是应该娶妻生子了。

林平之笑道:“二师兄真会说笑,放出鸽子是不是真能招来一个老婆呢?”

劳德诺笑道:“能与不能,关键得取决于林师弟你如何配合呢?”

林平之心下更奇,道:“这就奇怪了,二师兄能否娶老婆,为何还需要小弟的配合?”

劳德诺笑道:“三更半夜的在山门前说话,是很容易引来一些牛鬼蛇神的,为兄住房的其他师弟下山办事未归,仗余为兄一人,实在无聊之极,林师弟若有雅兴,何不至为兄房中秉烛夜谈?”

“这二师兄平时谨小慎微,沉默寡言,此刻却对我作此惊人之语,难道他真有什么话对我说?”

林平之心里这么想,口上便应承着。

果真二人向劳德诺休息的厢房走去。

且说那条人影停在华妃池边,月华映射下,显出他的人来,一身青袍,面如冠玉,温文尔雅,三络长须,正是墨奴。

与往常一样,墨奴又是半夜来华妃池‘除暴安良’,斩杀毒蛇以获取侠力和功德。

墨奴卷起长袍和裤脚,除去登山履(鞋的一种),坐于池边,并将一双赤足放入水中引诱青蛇来吃。

一面默运玄功于双足,一面仰探星空、欣赏山林、俯视池面。

只要发现有青蛇等欺侮弱小,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替天行道。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其间碰撞过他那双放入水中的赤足的可爱的小动物不下数百个,都是些虾兵蟹将,连一条小蛇都未出现。

是不是上次吞噬小妹吃了大青蛇而吓到了其它同类?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清澈见底的池水里终于又出现了墨奴渴求的景像青蛇捕青蛙。

墨奴像上次一样运用内力达双足,传出一股吸力,将那只正伧惶奔逃的青蛙吸过一边,眼看即将到口的食物被那两只大足莫名其妙的吸过一边,青蛇这个气呀,不知道有多大。

它也不管那只白晃晃的肉状物是什么东西,闪电般径直的射向墨奴的双足。

墨奴双手在池边一按,人已经腾空后退一丈,双足刚刚踏实于地,双手齐出,便将破水而出电射而来的青蛇牢牢捏住。

这碗来粗细的青蛇刚刚张开红红的大口,它整个身子便于瞬间消失不见。

“叮咚,恭喜宿主,贺喜宿主,拯救青蛙一只,获得功德1000,吞噬万恶青蛇一只,获得侠力20000,功德40000及侠义值50000。”

吞噬小妹用欢快的声音说道。

看来这个利用系统的赏善罚恶功能来收取侠力的办法不错。

墨奴还没来得及与吞噬小妹同喜,华妃池里突然波分浪涌,一大片清澈的池水往他当头盖来。

黑奴虽然突遇变故,但并不惊慌,单足点地,身子便急起于空,稳稳当当的落在一丈外的一块山石上。

同时大片池水淹盖了他方才立足之地,看着池水在脚下石壁急速流向低凹之地,墨奴也是惊出一声冷汗。

池水还没散尽,又从池里射出一道金色光影,在月夜里格外醒目。

那金色来得好快,一眨眼便将墨奴围在了山石上。

那金色光茫似乎受到什么操控一般,渐渐的向墨奴聚集,似欲将他整个人吞没。且金色光茫越近,腥味便越重,嗅之令人作呕。

墨奴忙提运紫霞神功,闭住呼吸,抵御腥毒。

墨奴暗道:“吞噬小妹能将有形之物吞噬,但是不知对光茫气体之类的东西似乎有效?待我试它一式。”

墨奴想罢,运用紫霞神功达全身,使得全身达到铜筋铁骨一般的效果。探出右手,慢慢接触金色光茫。

“叮咚!恭喜宿主,贺喜宿主,吞噬金蛇毒雾金茫一小片,获得80000侠力…恭喜宿主,吞噬所有毒雾金茫,获得800000点侠力。”

系统发来信息。

原来墨奴发现吞噬毒雾金茫可以获得大量侠力,便以最快的速度用紫霞神功的吸物式将毒雾金茫吸近身边利用吞噬小系统全部吞噬掉。

毒雾金茫散尽,立即显出一个庞然大物来,墨奴惊呆了,不自觉的背皮发麻,按他的逻辑思维来推测,这种东西只有凶兽恐怖电影里出现。

只见自已面前出现一条盘曲着身子的金色大蟒蛇,约有水桶般大小,此刻正向着他吐出长长的血红舌头,同时它口里依然不停的喷出毒雾金茫。

墨奴看着这条可以将他轻易吞下去的巨蟒,不由得喉结一动,地一声,吞了口口水。

暗道:“光是吞噬这波金蛇吐出的毒雾金茫,便总共获得800000点侠力,若是能将这条金色巨蟒吞噬,那能获得多少侠力呢?恐怕这个数字会令我高兴得睡不着觉!干!吞了它,不知这个怪物吃了多少人呢?替天行道替天行道…”

墨奴单手便待抓向巨蟒。

“宿主慢高兴,凭我现在的等阶还不能将这怪物吞噬虽然我超级想吃这个金光灿灿的东西。因此,宿主还是暂且避开它为妙。”

系统的好言提醒如同一盆冷水泼来,将墨奴从美好的幻想中泼回了现实。

墨奴慢慢的收回伸出的右手,没好气的询问什么时候能吞噬这条金色巨蟒。

吞噬小妹耐心的解释,说是将她升到二阶才能吞噬金色巨蟒这种训练有素的怪物。

墨奴又问,还差多少经验才能将她升至二阶。

吞噬小妹整理一番,才告诉他,从第一次吞噬500本色书到现在的毒雾金茫刚好获得7000000万点经验点数。

吞噬小妹还说,她从一阶升至二阶总共需要10000000点经验点数,现在已经获得七层左右的经验点数,要将她升至二阶,还需要3000000点经验点数,约莫三层左右。

墨奴大呼可惜,也只得暂罢。暗自下定决心尽快提升吞噬小妹的等阶。

他默运玄功,将脚边的三粒小石子吸入掌心,向相反的方向抛出,同时乘着巨蟒窜向石子落地方向时,他的人已经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往北峰顶的华山别院赶去,连鞋子都来不及拾捡,实在是有些狼狈。

墨奴回到华山别院,洗涮一番,换好一双新鞋,才步入夫妻俩的卧房,搂着宁中则进入梦乡。

却不知在另一间卧室劳德诺房中,他的两个徒弟正在探讨着不利华山派的阴谋诡计。

劳德诺将林平之带入自已厢房,此刻同室的其他五位师弟果真未曾回山,若是回山,一定会在山门外叫门,那时两人终止谈话也来得及。

劳德诺让林平之坐下,才笑道:“是你外公派人送信给我,说是只要我促使林师弟你与小师妹结成夫妇,那么你外公便送我一门亲事,因此,林师弟结婚,师兄我也沾光跟着你讨老婆了。这不,刚才我不是正给你外公飞鸽传书吗?唉!林师弟啊,为兄的终身幸福便指望你了,希望你早日与小师妹成婚,早日生得贵子。”

林平之一想起岳灵珊那娇俏可爱、纯真无邪的模样,心里便会微微泛起涟漪,有一种占有这位师姐的。

武林中,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娶华山派掌门女儿为妻。既然我的外公用财富和地位帮我找了这么个人人羡慕的好妻子,我若不顺势而就,岂非比傻子还不如?何况师父师母虽然都对我很好,但是总会有一定限度。若是我娶了岳师姐,说不定将来有机会能够成为华山派掌门人,如果我一味让步,得到的不过就是大家的同情和赞扬,人权两空,一无所成,人家也会瞧不起我的…

第51章 林平之的救命稻草

林平之心思电转,终于自身的战胜了世间的道义和公理。

于是他说道:“小弟也是想不到岳师姐会选择我作为夫婿,当时就连小弟也是认定大师兄才是岳师姐的良配,想不到岳师姐会”

劳德诺道:“女人嘛!平时里满嘴是追求真爱的大道理,但正当临到他们选择的时候,她便会选择权势,财富和地位,将自己最爱的人埋藏在心底而宁愿搂着一个不爱的男人渡过一生…等到她撒手人寰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她活了一生,并没有真正拥有爱情。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关键是林师弟你是否钟意小师妹才是至关重要的事情。”

林平之毫不犹豫的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劳德诺大声赞好,但突然又面露不忍之色,迟疑半天,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经过林平之连番催问,劳德诺才叹道:“其实我一直都十分尊重大师兄令狐冲是一个翩翩君子,不曾想到,他竟然厚颜吴耻到了令人收指的地步。”

林平之懵逼了,实在是令他难以置信。

劳德诺看了看林平之,又继续道:“前日,他居然在思过崖山洞装病自杀,却又偏偏让陆大有知道,并暗示陆大有前来华山别院求小师妹上山去慰问自己…本来小师妹纵然有心前去安慰令狐冲,以她的轻功是不可能一夜之间上得思过崖,偏偏有田伯光和桃谷六仙那七个家伙多管闲事,竟然以他们绝妙的轻功将小师妹运上后山思过崖…实在是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林平之血红了双眼,咬牙切齿道:“看他们人模人样,却做出禽兽的事情,无论我怎么做,他们都不会尊重我,只会贱踏我、利用我!天啊!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未婚妻岳灵珊背着他去找旧情人,华山派其他的同门竟然不加阻止,反而助纣为虐。这是对他多大的侮辱和无视?

劳德诺道:“林师弟,你没错,你也并不是没有机会在华山派扬眉吐气受人尊重,只要你牢牢抓住小师妹这株救命稻草,努力成为华山派掌门女婿,身份尊荣,到时自然能获得很多人的支持和尊重。”

林平之接口道:“我应该怎么做呢?”

劳德诺道:“为防夜长梦多,久则生变。你应该让你外公一家出面向师妹催婚。”

林平之惊呼:“催婚?”

劳德诺点点头,接着向她详细解释。

说是只有他与小师妹成婚,才能确保小师妹不会做出更多越礼的事情。

还说金刀王家给了小师妹面值三百万辆白银的银票,华山派便差了金刀王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在王家人面前,小师妹一定会竭力表现对他的痴迷,而他可以抓住这种机会亲近和讨好小师妹。

林平之对这个二师兄甚为佩服。

接着二人又附耳商量一些细节问题,虽然表面上是说商量,实际上林平之不过是得个听而已,最终还是听从劳德诺的指示行事。

次日,墨奴召集众人至大厅议事。

按排完日常任务之后,便当众令大弟子令狐冲暂掌华山派,自己则与师妹宁中则赶往苗疆,寻找订婚宴当天丁勉口中所说的苗月,想弄清楚五毒教是否真的参与了协助日月神教对付五岳剑派的事实。

华山古称“西岳”,为中国著名的五岳之一。华山位于陕州渭南市华阴镇,在西安市以东120公里处。南接秦岭,北瞰黄渭。

苗疆是指的中国西南部的地方,包括南诏、益州、贵州、湖州、岭南等各部。

据丁勉所说,苗月所在地是在益州的贡山,恰与陕州相接。

墨奴陪同爱妻宁中则分乘两匹王元昆临时所赠的大婉名驹,昼夜兼程的赶往贡山。

用了十天时间,二人便出了陕州地界,踏入接囊处的益州贡山,已经是这日的下午了。

墨奴向山下的一户汉苗居民刘正打听苗月住处,刘正是汉苗后裔,也懂汉话,一番交谈后,才知苗月住在贡山半山腰的七花岭,并劝说二人暂歇一夜,待天明刘正再亲自带夫妇二人上山。

墨奴问他原因,他说是贡山多野兽毒虫,夜晚上山甚为凶险,并盛情挽留二人,墨奴为刘正一家人的真诚所感动,便留下来。

刘正与墨奴年纪相若,仅有一妻一女,其妻是个出落得周正的村妇,其女刘缘圆更是生得异常干净,把二人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叫的合不拢嘴。

刘正也不问墨奴来历及来此贡山做什么事情,只是真诚的把他俩当做客人招待…

刘正家吃饭从不用饭桌,又将炒好的十道小菜摆放院坝内,五人围坐而食,刘正频频向墨奴夫妇敬酒,夫妇二人也感于刘正的豪气,皆各抬酒杯浅尝辄止。

墨奴觉得那酒甜蜜当中夹杂了腥味,不由心下一动,暗道:“这里是苗人聚集地区,这酒的味道又这么怪异,难道便是原著中所提到的五宝花蜜酒?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到要想方设法的将这配制五宝花蜜酒的配方弄到手。”

于是大赞道:“此酒怪异极了,花香味十足,大不同于其他劲酒。”

刘正有些洋洋自得,道:“花香味非重不可,不然很难掩盖酒内的腥味。”

墨奴暗自点头:“是了,这酒难道便是五宝花蜜酒?原著是说这五宝花蜜酒是五毒教炼制的大补药酒,难不曾连普通苗人也能酿造?”

墨奴惊讶之余,又见刘缘圆生得闭月羞花,美貌不凡,又想到林平之始终是与岳灵珊做戏,到头来林平之仍然是孑然一身,便决定收下此女为义女,将她收入华山派门下,同时自己可以用掌门的特权撮合两人的好事。

于是墨奴道:“我观令媛骨骼清奇,是一块练武奇材,不知两位是否可割爱让缘圆侄女拜入我华山派门下并作我为义女呢?”

墨奴说完这句话,就见到刘正妻子徐氏激动得用手拉扯着丈夫的衣摆,还冲她的丈夫不断的点着头。显然是颇为激动。

墨奴暗自点头,又见刘正投来喜庆的眼神,并还冲他说道:“如此说来,两位莫不是华山派的岳子剑岳先生和玉女剑宁女侠,哎呀呀!真是幸会幸会!”

墨奴两人谦逊答之。

得到证实,刘正夫妇立即便答应了墨奴的请求。

墨奴道:“待我与师妹见了苗月姑娘之后,便来接缘圆返回华山派深造。”

刘正夫妇喜不自胜,叫刘缘圆上前拜师,之后,刘正便挽留墨奴与宁中则于自家客房歇息。

待到半夜时,墨奴叫醒身旁的妻子宁中则,并说准备夜探苗月居。

二人轻手轻脚的出了刘正家的木楼,携手施展轻功,哪须一时三刻,便赶到了贡山山腰。

墨奴二人一番寻找,终于在一个起伏不算太大的山岭找到了苗月居。

但见在如洗的月华照射下,一弯小溪像一条青色腰带般的绕过那个山岭,两人这时走过一座横于溪上的木板桥,沿着一条崎岖不平的山路向上攀去。

山路两侧都是些古树繁花及低矮灌木丛,一眼看去,时而葱葱绿绿,时而艳艳红红…景色怡人,在如洗的月华陪衬下更加引人如胜。

两人上得岭顶,眼前豁然开朗,是片辽阔平坦的山林。

方圆约莫有数亩左右,在密林深处隐隐约约露出一些房宅轮角,从刘正的介绍中,可以得知,这便是苗月居无疑了。

墨奴两人穿过密林时,有不少山野凶兽扑出袭击,皆被墨奴用吞噬小系统吃掉,到让他又获得1000000的侠力。

两人穿过密林,便在眼前矗立着一座庄院,皆是红墙绿瓦,约有七、八间房,气势并不宏大,却极为精致。

门首扁额用朱漆写上了‘苗月居’三个大字。

两人扣门良久,才有两个容貌丑陋的丫环开门寻问两人来历,两人据实答知。

两个丑丫环便进去回报,不一会儿,才又出来将墨奴二人迎往客厅,会见她们的主人苗月。

墨奴到得客厅,便见到一个皮肤黝黑、罐骨高耸、身高体长的青衣少女端坐于主人座位,正用冷冷的眼色打量自己,也不让自己两人坐下,自己好歹是华山派如假包换的掌门人,此女充其量不过就是五毒教的一个小卒,竟敢轻视我的存在。

想到这些,墨奴心下有气,便大列列的坐下,夫唱妇随,宁中则也挨着丈夫坐下。

苗月冷冷道:“不知岳掌门夫妇深夜造访小女子所为何事呢?”

墨奴道:“岳某有几个问题需要当面请教苗姑娘你,希望苗姑娘能据实告知,岳某一定重谢。”

苗月道:“那得看你提的是什么问题,你且先说来听听?”

于是墨奴便问她可曾认识嵩山派丁勉其人,苗月给予肯定。

墨奴将他接触五岳令旗中毒一事的大概告诉苗月,接着又问道:“那五岳令旗是不是姑娘为丁勉所编制?”

苗月点头。

墨奴又问:“那五岳令旗上的苗疆蛇毒是否也是你所涂上的?”

第52章 苗女痴心

苗月面上未见丝毫波澜,点头称是。

墨奴有些激动,冲同样激动的妻子宁中则点首,才道:“据说苗疆蛇毒,乃是五毒教不传之物,如此看来,苗姑娘应该也是五毒教中人了?敢问苗姑娘此次五岳令旗上用毒以对五岳剑派不利的这个阴谋可是受命于五毒教主蓝凤凰?”

苗月听了此话,面露不屑之色,冷冷道:“这是逼问我了?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墨奴面色一沉,不悦道:“此乃关系我们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的帮交,希望苗姑娘还是合作一点的好,免得岳某用强。”

须知墨奴此次附身于岳不群,终极任务便是建立五岳剑派。倘若途中五岳剑派任何一派包括嵩山派被魔教或其他门派所灭,也都将宣布他的任务失败,后果严峻。

宁中则很少看见师兄如此严肃的说出狠话,当下也开口劝告苗月。

苗月冷冷道:“不要在老娘面前放狠话,老娘几曾怕过谁?不过,你若帮我抢回我的心上人鲜于通,我便回答你的问题?”

好啊!原来鲜于通躲到这里?这苗月铁定便是那个痴情于鲜于通的苗家女子。据《倚天屠龙记》记载,鲜于通曾得了一位苗家女子的身子,进而始乱终弃,十分不愤的苗家女子便对其下了,恰巧蝶谷医仙碰巧经过,救下鲜于通,却害死了自己的妹妹胡青羊…

墨奴笑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好歹给我点提示呀什么的,至少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鲜于通吧?”

苗月道:“鲜于通已经中了我的,被一对姓胡的兄妹抢回其家,就算那姓胡的医术再高明,恐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治好鲜于通。因此,我估计三人现在仍在金刀崖‘于通洞。’”

说着又解释了‘余通洞’的来历及所在位置。

按苗月说的,鲜于通于半前千里之的高山流水搬来贡山山顶的一个无名山洞居住,后被其更名为余通洞。

墨奴更不待慢,带着宁中则过了这段山岭,又花了一个时辰,才赶到贡山山顶,二人按着苗女描述的方向,又寻找了一柱香的时间,方才到了‘余通洞’前。

山洞被一块门板随随便便的挡着,极强的火光从门板缝隙透出,证明洞里已经被人升起了篝火,用以照明和驱逐春夜的寒意。

侧耳听得里面传出男女嘻戏的声音。

“嘻嘻!通哥,你别胡闹了,哥哥还在旁边呢?”声音娇嫩柔媚,似乎是黄鹂在鸣唱。铁定是胡青羊无疑了。

“嘿嘿!好羊儿妹妹,你就可怜可怜哥哥吧!反正你迟早是通哥我的人,不如咱俩快活快活…啧啧!羊儿,你的皮肤好白…你就别躲了,我刚才给你哥哥喝了劲头强酒十日醉,恐怕此刻就是打雷也不能让他醒来…啧啧啧…这皮肤真滑…”

娘的,这鲜于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卑鄙无止,好色如命…如今又欲祸害胡青羊。

墨奴心里怒骂,抬起一脚便将木门踢飞,当先而进。

便见一个精赤着上身的俊秀青年正拥着一个罗衫半解的美妙少女猥琐欲为。两人旁边的地上正躺倒一个郎中模样的青年,容貌有几分神似半裸少女胡青羊,想来就是蝶谷医仙胡青牛了。

离三人不远处,正升起一堆篝火。

墨奴与宁中则绕过那堆篝火,不过用了三招鹰蛇生死搏的擒拿之术,便封闭了鲜于通的穴道。

胡青羊赶来救助情郎,也被墨奴点住穴道,墨奴救醒胡青牛,但仍然封闭了他的穴道。

宁中则大惑不解,不明白师兄为何突然间好坏不分,但为人素来稳重,并不立即质问墨奴。

墨奴这样做自然有他的原因。

墨奴冷冷冲鲜于通问道:“知道我们雌雄大盗最喜欢哪三件东西吗?”

宁中则听了雌雄大盗四个字,不觉秀眉微蹙,小嘴微翘。

鲜于通连连摇头,也不怪他,他连雌雄大盗四个字都没有听说过,又怎么知道人家的爱号呢?

墨奴继续胡谄道:“你不知道不打紧,我可以告诉你。人肉、美女及宝物这三者,才是我夫妇的最爱。”说着面上故意露出猥琐的表情,眼睛更是贼贼的扫着三人。

宁中则更是瞧得膛目结舌,任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一向敬重的师兄,会以如此的形象显露人前。

墨奴这算不算自毁形象呢?

墨奴冲鲜于通咬牙切齿道:“我喜欢外女,也喜欢别人的妻子,更喜欢宝物,而我师妹则独喜欢吃男人的肉。”

宁中则听了此话,更是眉头紧锁,强自用紫霞神功震住因为恶心而翻腾的五脏,否则恐怕要立即呕吐出来。

胡青牛兄妹脸上皆露出惊惧的表情,鲜于通更是被吓得浑身颤栗。

墨奴又冲鲜于通道:“如果这三种我爱号的东西你少去一种,我便剜你一只眼,少去两种,我便剜你双眼,如果全不曾拥有,我便砍下你的头来当头骑。”

鲜于通忙不住口的道:“这三种我都有,你千万别杀我。”

宁中则到现在似乎有些明白墨奴的意思,猜测师兄或许是想要测试这个鲜于通是否个损人利己的坏蛋。

墨奴依然不依不饶,继续追问:“在哪里?”

鲜于通道:“我怀内的十日醉配方和洞内养了一条金蚕蛊,不知这两样算不算宝物?”

墨奴立即在鲜于通身上搜得一本小书,书页上写了十日醉秘方,又按照鲜于通提升的方位,在洞中找到了一条金蚕蛊的幼虫,并将这两件物事收入储物戒指。

墨奴口上又道:“酒是穿肠毒药,金蚕蛊更是害人不浅,对我们邪派中人,也是危害至深,毁去才是上策。”

接着墨奴又步近鲜于通,冷冷道:“宝物有了,那么美女和人肉何在?”

鲜于通瑟瑟发抖,颤声道:“我其实有妻子的,在离此不远的山腰有个叫做苗月居的地方,苗月居的主人苗月就是小的妻子,大侠如果喜欢,可以尽情享用!”

此话一出,胡青牛面上露出早就知道如此的表情,而胡青羊则惨白着脸,不断摇头。

宁中则暗赞师兄足智多谋。

墨奴冷冷道:“我们才从那儿过来,我已经得了她身子…并不曾听她说过有什么丈夫之类的话,一定是讹我!”

鲜于通忙道:“不是的,小人怎敢?那女人同小人相处了半年,我与她虽无夫妻之名,实有夫妻之实。夫唱妇随,因此,我有权把她送给大侠享用。”

墨奴冲宁中则点点头,对方白玉般的脸上涌现出几抹红晕,方才又面上作出凶蛮的样子,道:“我早已经享用了她,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看来得剜你一只眼睛来给我师妹拌饭。”

说这句话时,他伸起右手中指作弯曲状欲挖向鲜于通左眼。

吓得鲜于通大小更失禁,声似哭腔乞求道:“我还有女人,我身边这个叫做胡青羊的女人,还是个雏儿,她曾说过肯为我而死,大侠,你就带她走吧,只求大侠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一条狗命。”

胡青羊面上终于露出了绝望之色,被气得面皮发白,颤抖着那双薄薄的红唇只迸出一个字:“你…”

胡青牛面上青筋暴露,大骂道:“鲜于通,你不是人,你是畜牲,你恩将仇报…”

墨奴不理绝望的胡青羊和兀自喋喋不休、破口大骂的胡青牛。只冲鲜于通道:“但是人肉又在何处呢?你只要能给出一个男人让我师妹解解嘴馋,我俩便饶你一命。”

鲜于通忙道:“这个胡青牛是我大舅哥,他也有义务救我性命,你们就吃他吧!

世上居然有这么厚颜无止、贪生怕死的人,宁中则和胡氏兄妹彻底无语。

墨奴运用紫霞剑气隔空解开胡氏兄妹受制穴道,冲二人施礼道:“华山派岳不群携同夫人宁中则为了揭露鲜于通的丑恶嘴脸,方才故意假伴雌雄大盗…失礼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胡青牛喜道:“原来是华山派掌门夫妇驾临,胡某还以为小命不保呢!唉!若不是岳掌门夫妇出面揭露鲜于通的真面目,胡某兄妹恐怕要被这畜牲害得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与妹妹双双冲墨奴与宁中则叩拜,为二人挽起。

墨奴口上连道不敢。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戳穿鲜于通真面目,对胡青羊当头棒喝,使得她不再误陷情网,以致损命,获得侠义值100000点;获得功德1000000点,智商、情商各加十;获得胡氏兄妹好感30,与两人好感度上升至90。”

系统传来捷报。

胡青牛问道:“岳恩公与宁女侠为何会突然至此呢?”

墨奴也不隐瞒道:“其实鲜于通身上所中的乃是他的前未婚妻苗月所下,目的是要将鲜于通留在身边。而我与师妹则是帮苗月来这儿找回鲜于通。”

说着又详细的进述了经过,直听得胡氏兄妹咬牙切齿。

第53章 苗疆异事

胡青羊提议前往劝告苗月尽早离开鲜于通,胡青牛便依了妹妹提议,随同墨奴夫妇一起赶往苗月居。

都是下山的路,众人又有武加身,因此,半柱香不到,墨奴等人就已经赶到苗月居。

苗月见心爱的男人又得以回到身边,自然大喜,但她天性凉薄,又不通世故,居然没有向墨奴说过一句的感谢的话,只将众人请至大厅就坐。

待听了墨奴等人陈述鲜于通的罪状之后,她便毫不犹豫的冲上前狠狠扇了鲜于通三个巴掌。

鲜于通却不断的哀求她救命。

苗月被鲜于通乞求得厌烦了,才怒瞪着他道:“你真是个贱骨头,呆在老娘身边多快活不是?偏偏要溜走。你也不想想,就凭你那几分能耐,能逃出老娘的手心?”

鲜于通听了苗月这句话后,脸上立即布满了悔色愧意,百般哀求。

苗月更是鄙视已极。

墨奴道:“姑娘的交代的事情,岳某已经办到,不知苗姑娘现在可肯回答岳某的问题?”

苗月道:“这是当然。我只能说我不是五毒教的人,这件事情与五毒教无关,乃是我的故意为之,至于原因,恕本姑娘暂时无法相告。”

只要不是五毒教耍的阴谋,就好办得多。

墨奴终于吃了一颗定心丸。

苗月突然道:“所谓相逢就是缘份,择日不如撞日。我欲于今夜此刻与这个负心汗结成夫妇,恳求各位帮我与通哥作个见证。”

说着,她也不理众人是否同意,步至厅堂正北方位上的那个香案,在香案上拾起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三柱高香,点燃并插入送子观音塑像前的香炉。

众人目注着她,见她十分虔诚的叩拜祈祷着什么。

同时高香燃烧,释放出充满异香的紫烟。

厅堂上的众人收入那怪异香味,不觉皆是头疼欲裂,四肢酸软。

只听咕咚两声,胡氏兄妹先后软倒在椅边,却未昏迷。

接着墨奴也咕咚倒地,只说道:“师妹,香内有毒…”

宁中则亦软倒于地,一幅吃惊之状。

墨奴见苗月步近鲜于通,从她怀内摸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入鲜于通口中,并竖起纤指解开鲜于通受封的穴道。

鲜于通立即神气起来,他步近墨奴,道:“岳不群,我看华山派的掌门人,从今日起,就由我鲜于通来做吧!你就安心的去地狱吧!待我爽完后,再送你夫人来陪你,至于你老娇滴滴的女儿…嘿嘿…”

他说到这里,却被醋意大发的苗月喝止。

墨奴心思电转,已明原因,惊道:“你是说你也想做华山派的掌门人?那五岳令旗涂毒的事”

苗月冷冷道:“不错,你猜得不错。是我替通哥出的妙计。”

宁中则怒道:“你为何这样做?”

苗月道:“你知道吗通哥也是你们华山派的人,通哥最大的愿望便是做华山派掌门人。我们也知道你丈夫紫霞神功的厉害…啧啧啧!刘府一毁五岳令旗,长安客栈二毁五岳令旗,我那裙下之臣嵩山派的丁勉数月间便连找我三次,我一加询问,才知道原委…我灵机而动,便暗自在五岳令旗上下了蛇毒…谁知有那日月神教光明右使曲洋多管闲事,救了你一命…哼哼!这次看有谁来救得了你?我们的人可以用你岳掌门和宁女侠来协迫华山派的人奉我丈夫为掌门…咯咯咯!”

墨奴这时突然一跃起身,单掌扬起,运动紫霞神功,自他扬起的右掌掌心传出一股吸力,将满堂紫烟吸近身来,利用吞噬小系统消融掉。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整个厅堂里的紫色毒烟便被墨奴的吞噬小妹吃了个干干净净,接着墨奴一步跨近香炉,让吞噬小系统将还未燃尽的三柱毒香全部吞噬掉。

墨奴更不迟疑,以一招鹰击长空扑向鲜于通,意欲将其擒住。

谁知就在这关键时刻,由厅门外飘近一高一矮两个老者挡在鲜于通身前。

这二人外形相差极大,高个子那人高瘦如竹杆,给人一种一不小心就会跌倒的感觉,矮个子那人矮胖如球,给人一种随时都可以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打圈的感觉。

两人肩上各抗了把刀,二人一出场,鲜于通便口称师叔。

墨奴在空中看得明白,已经猜到二人便是倚天时期华山派的名宿‘高矮二老’。他在空中变爪为掌,双掌击向二老,意欲将二老逼开,借以擒拿鲜于通。

谁知高老者却手执长刀狠狠劈向墨奴。

一转眼间,二人刀掌相交,墨奴被震落地上,以千斤坠的身法稳住了身子。

原来,二人刀掌甫一接触,矮老者便转到高老者背后,单掌贴于高老者凤府穴以内力助阵其兄。

二人旨在救人,也不恋战,将鲜于通牵于中间,脚不点地的出了厅堂。

墨奴纵然有紫霞神功护体,但也被二老的合力震得气血翻腾,未及追赶。

墨奴略作调息,便勒令苗月给宁中则她们解毒。

苗月也不违抗,给三人解了毒。

墨奴有感苗月的痴情,只是训戒了她几句,便不再为难她,一行人出了苗月居时,天已经大明,东方天际刚刚升起一轮红日。

胡青牛兄妹上前来与墨奴告辞,并将一本名为《难姑毒经》的医书转赠墨奴。

据原著记载,《难姑毒经》是由胡青牛妻子王难姑所编著,后胡青牛夫妇将之转蹭张无忌。

墨奴于是故意问道:“这本医书是先生所著吗?”

胡青牛笑道:“这到不是,乃是杏林中胡某的一个知己放在在我这儿的一个刻印本,我已经熟记于胸,因此才将它赠送给恩公。”

墨奴暗道:“他的这个知己,铁定便是王难姑无疑,看来两人还没有成亲呢!胡青牛为何只赠送我《难姑毒经》呢?他不是应该把《胡青牛医经》连同一起赠送我吗?”

于是墨奴试探着的问道:“素闻胡医师有着医仙之称,能与医师你成为知己的人,想来医术也必定十分精湛的了。”

胡青羊本来还没从失恋中挣脱出来,但她毕竟是少女心性少年不知愁滋味,更有一股少年人特有的倔犟劲儿。

此刻她忍不住道:“岳恩公所料不差,这位大国手年纪虽然比家兄小了三岁,又是一个王姓女子,但一身医术实不在家兄之下,皆因她出道晚了家兄半年,医仙的名号才落在家兄之头…于是她不服气之下,便改走用毒之一道,闭关半年写出这本《难姑毒经》,并与家兄订下了这个三年比斗之约,还把《难姑毒经》赠予家兄,家乡亦把他编制的《医仙秘典》赠给她…五天之后,便是二人第一次比斗之日,如果家兄的医术胜过了她的毒术,她将下嫁家兄为妻,反之,家兄必须把医仙的名号让给她。”

墨奴暗道:“虽然这是武侠的异世界,但和系统说的一样,许多重要事逆及关系都和金老原著十分吻和,但是前提是自己不加以改变…这次被迫阻止鲜于通哄骗胡青羊,也就是间接救了胡青羊一命,或许胡青牛的命运也会得到改变呢?”

墨奴诚挚的道:“两位医术精湛,我华山派又久处山巅,门人子弟多生疾病,又无良医,往往药不对方,疾病不能根治…两位若不嫌弃华山派地小物薄,岳某愿以高价聘请两位为我华山派的总医师!”

胡青牛被他的真诚感动得热泪盈眶,有些激动的道:“华山派素来行侠仗义,岳恩公与宁女侠更是德高望重,人所共知,青牛兄妹本当誓死追随左右,只是人无信不立,我已经在一年前加入了幽冥教,因此,恩公所请碍难从命。但华山派若以后有用得着我兄妹的地方,我兄妹一定竭力效命。”

墨奴吃了一惊道:“幽冥教?是什么门派?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胡青牛颤声道:“本教行事向来隐秘,却与朝廷为敌,未得教主批准,我实不敢向恩公透露有关幽冥教的半点信息,不得以之处,万望恩公海量汪涵!”

墨奴暗道:“幽冥教?一听名字就颇为邪乎,恐怕是一个邪恶组织,希望不要影响我的建派大业!他既然有心不说,我再逼问也是徒然。大不了以后多加留心便是。”

于是墨奴又客套几句,胡氏兄妹便告辞而去。

墨奴与宁中则下得贡山,赶到刘正家门前时,刘正恰巧推开院门,见这两个明明应该在房内休息的贵客突然站在门前,不觉吓了一跳,忙问原因,同时让开身子,极为热情的请二人进屋。

墨奴说完经过,刘正媳妇和女儿刘缘圆已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饭,饭后,两人便告辞刘正,带同刘缘圆返回华山。

当墨奴等人赶到华山别院时,居然听得院内有人正在剧斗。

难道华山派有什么强敌入侵?

第54章 王氏昆仲

纵然自己夫妇不在,但是仍然有不戒、田伯光及桃谷六仙等高手护持,怎么会让人在内剧斗?

墨奴当先步入院门,就见一众内门弟子全部瘫软的躺倒一地,却不见不戒、田伯光及桃谷六仙等人。

场中有六个人斗得正酣。

这六人分别是剑宗三杰,金刀无敌王元昆及他的两个儿子王鹏王举。

六人分成三对恶斗:

封不平战王元昆

成不忧战王鹏

丛不弃战王举

由于剑宗三杰未下杀招,因此僵持不下。

众门人见了师父归来,齐声痛呼想是受伤所制。

令狐冲这个代掌门最急,断断续续的道:“师父,师娘,林师弟外公外舅强势干涉我们华山派内务,并将一众弟子打伤,幸亏封师伯他们三位现身相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墨奴见林平之和劳德诺亦被人封闭了穴道,心下微觉奇怪。

但事情紧迫已不容他细想,当下郎声道:“两位王兄既然技痒,岳某姗姗来迟,实为不敬…还好,还来得及!”话落,展出一招华岳麓鼎,身入高空,头下脚上,两掌分击在王鹏王举的大砍刀上。

吞噬小系统立即行动,瞬间将王鹏王举的大砍刀化为乌有。

王氏兄弟吃惊退下。

墨奴又获得160000侠力点数。

墨奴落下地来,郎声道:“素闻王老金刀无敌,岳某早欲请益。封师兄,请你退下吧!待小弟来领教领教。”

话落,拔出腰间的那把君子,长剑一晃,一股剑气便闪电般袭击王元昆。

王元昆用金刀在胸前挡住袭体而来的剑气,突觉头顶急风而至,忙一刀笔直指向上空,墨奴正好一剑刺下。

当地一声,刀剑相交,王元昆噔噔噔后退三步,同时墨奴剑尖在地上一点,人便借力横飞而起,挺剑疾刺王元昆,连刺三剑,王元昆连退三步,双臀一软,金刀急坠而下,深深插入大理石铺成的地面。

连环三击,这就是夺命连环三仙剑的利害之处

王元昆老脸由青转成苍白,胸口如受重锤,沉闷异常,强将喷口而来的瘀血吞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墨奴还剑入鞘,运足真力,单爪将那柄直插入地一尺的金刀吸入手中,并恭敬的将金刀逞给王元昆。

口中说道:“若不是王老已经与封师兄剧斗一场,岳某这点微末之,怎敢在你老面前卖弄?”

王元昆冷冷道:“岳掌门剑、气双修,果然不愧为华山派掌门人!老朽却是老了。”

说话间宁中则已经解开了众人被封的穴道,众人皆怒瞪着王元昆等三人。

三人却昂目而视。

宁中则铁青着脸,冷冷道:“金刀王家果然了不起啊!一上来就挑翻了我们整个华山派!真是好威风呀!”

王举连忙陪笑道:“宁女侠言重了,大家都是一场误会,咱们都是亲戚嘛!”

宁中则依然面颊寒霜,反问道:“误会?亲戚?冲儿,你是代掌门,你自己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令狐冲便将事情经过详细的讲了出来。

原来自从墨奴和宁中则双双奔赴苗疆后,令狐冲便代理华山派掌门一职。

开始华山派还是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情况,可是三日过后,金刀王家居然派遣辛管家前来催促岳灵珊与林平之成婚,却被怒火中烧的令狐冲赶下华山。

又过三天,王鹏亲自带领家丁,上华山继续催婚,依然被不忿的‘桃谷六仙打败,灰溜溜的返回王家。

又过了半月,长安城突然连续发生淫贼采花事件,不少山民上华山来乞求援助,并说官府的人手全被派出,但是仍然找到凶手的蛛丝马迹。

令狐冲召集华山派众人商议,不戒认为已经成为太监的田伯光以前精于采花之道,便建议让田伯光下山去长安附近探查究竟…令狐冲采纳了不戒的意见,田伯光受命下山查贼三天,音信全无,令狐冲又让桃谷六仙奔赴长安,继续追踪凶徒踪迹,岂知三日过去,依然没有丝毫消息传来,接着不戒也按奈不住,下山去寻找众人…

如此一番折腾,华山派便只有令狐冲等一干内门弟子撑着。

又过半月,令狐冲他们没有等到田伯光他们凯旋归来,却等来了金刀王家的‘逼宫’。

令狐冲听说王家三父子齐在山门外求见,忙率众迎接,王无昆说明来意,要求当日让岳灵珊在华山别院成亲…遭到众人的激列反对。

谁知王家三父子事先早有预谋,一齐出手对华山派众内门弟子施加偷袭,令狐冲等人被攻了个措手不及,均失手被擒。

接着王家三父子便强行在华山派设置喜堂,点了岳灵珊和林平之穴道,欲强逼二人成亲…

正当紧急的时候,封不平等剑宗三宗现身,力阻王氏父子暴行,皆因剑宗三杰未曾下重手,王氏父子才可以支撑几十招…以致延续到墨奴等三人返回华山…

墨奴听罢,脸色铁青,心知田伯光等人肯定是中了王氏父子的调虎离山之计,语气也是有些严厉,道:“王老这望孙成婚的迫急心情,岳某感同身受。但是灵珊始终是我与师妹的唯一亲生的女儿,她出阁成婚,却有我二人在场,岂非是太不近情理?而田伯光,不戒大师及桃谷六仙等人恐怕也是被你们金刀王家用诡计骗下华山,如今他们又身在何处?你们又为何这样做?”

王元昆体内气血兀自翻腾,未能开口说话,四肢酸软,全靠王鹏和王举一左一右扶持,才不至于摔倒于地。

王举反应最快,陪笑道:“两位亲家不须担心,我们只是把他们八个用计引到洛阳去了,也不曾加害他们自从咱们平之高攀上了令千金并,并与令千金订婚之后,我们远在洛阳,也曾听到许多关于灵珊的风言风雨…什么与令狐贤侄山洞幽会…旧情复燃等等不堪言论简直是不一而足…为顾及王、林两家之面子,我们才上山催婚,谁知贤夫妇已经离开华山,只好与令狐贤侄相商…却被恶语相向,最后我们王家才出此下策…”

墨奴真的是十分佩服这王举的口才,但口上依旧冷冷道:“江湖流言,岂能当真?哼!说到面子,大家都爱,并不只是你们金刀王家!”

王鹏变色道:“如此说来,岳掌门是要悔婚了?”

王元昆与王举都是脸有愤色。

墨奴淡淡道:“那到不是,不过岳某到有一个提议,不知三位可肯容听?”

王氏父子并不说话,作出一幅你说我听的样子。

墨奴道:“我们作为长辈,自然希望两个孩子早日成婚生日,共创大业。但是我们再怎么迫切,也还是要多从两个孩子身上想想。”

众人暗暗点头,觉得墨奴所言甚为有理。

平之身负血海深仇,如今大末报,仇人未死,这孩子也未必乐意此刻完婚。因此,我提议,待平之学有所成,杀死余沧海和木高峰之后,再与灵珊完婚,灵珊,你没有意建吧?”

岳灵珊偷偷膘了一眼焦躁不安的令狐冲,方才脆声答道:“孩儿谨遵爹爹吩咐,一定等候小林子报了父母大仇来迎娶我。”

墨奴又问林平之。

林平之道:“师父所言甚是,徒儿也是这个意思。”

王举道:“话是人人都会说,只是恐怕平之你报仇不成反被仇人所害呢?平之,你要知道,你可是你们林家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

林平之气往上冲道:“父母之血海深仇,不可不报。就算是添上我这条性命,我也无怨无悔,我纵然不肖,也不会苟且偷生。”

王元昆老泪纵横,道:“好!!!平之,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外公的话也可以不听了…哼!今日算是我这老不死的多管闲事,不该来淌这淌浑水!走,鹏儿,举儿,回洛阳去!”

说着迈步走向院门,王氏兄弟亦步跟随,三人不理墨奴等人的挽留及林平之的哀呼…

林平之追出华山别院山门,目送外公和两位舅舅坐的那三顶小轿消失在山间转拐处,跪拜于地:“外公、舅舅…”

林平之正在悲伤的时候,墨奴率领众人赶出来。

墨奴诚挚的道:“平之,你放心,你纵然不是我女婿,我也会将华山派全剖武学倾囊相授,助你报仇,你且先起来!。”

林平之泣道:“多谢师父的载陪,弟子没齿难忘,弟子一定竭力练武,弟子一定要手仞恶魔余沧海及木高峰。”

陆大有似乎颇有不忿:“什么外公、舅舅?自己女儿、妹妹被人谋害居然不思报仇?反到前来催婚?”

“大有,你闭嘴!平之,你起来。”墨奴说着又问劳德诺,“德诺,墓碑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劳德诺近前恭声道:“回师父,经过众工匠的日夜赶工,估计五天之后,无论如何都可以竣工了。”

墨奴给予劳德诺一个赞许的眼神,点点头,又道:“今日之事,全得封师兄你们三位及时应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第55章 平之捉奸

劳德诺近前恭声道:“回师父,经过众工匠的日夜赶工,估计五天之后,无论如何都可以竣工了。”

墨奴给予劳德诺一个赞许的眼神,点点头,又道:“今日之事,全得封师兄你们三位及时应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成不尤道:“剑宗即将回归华山,华山就是我们的家,王家竟敢来我家里面捣乱,我们剑宗三杰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封不平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兑现给我们的承诺,那么我们剑宗的人便会重返华山。”

丛不弃冷冷道:“若是岳师兄你们真能在五日之后竣工,就证明比我们规定的时间提前了八天,这可是很好的成绩,我师兄弟三人由衷佩服岳师兄的领导有方。”

墨奴赶忙谦逊几句,剑宗三杰告别离去。

墨奴等人回到大殿。

墨奴向令狐冲询问了这些日子以来华山派的近况,令狐冲都一一作答,除了失算于王家之外,其余都做得不错,墨奴甚为欣慰。

接着墨奴又细问一众弟子的武功进境,待得知众位弟子都得到不小的提升之后,墨奴可是打心里的开心,又重点仔细询问了林平之和劳德诺,二人皆铭感五内。

不久,不戒、田伯光及桃谷六仙等人齐返华山别院,这八人口上都是骂骂咧咧,说是受了奸人的当,被人引到了洛阳城,不戒发觉上当以后,担心华山派众人安慰,这才星夜兼程的赶了回来。

众人又是一番热闹,结果喧哗到了二更天,才草草洗涮一番,各自歇息去了。

今夜依然是月郎星稀。

劳德诺又小心翼翼的出了他歇息的厢房,至华山山门外,轻轻打了一声口啸,一只信鸽从旁边密林飞出落在他的肩膀上。

劳德诺更不迟疑,自怀内取出一鸡毛信,信封上写了‘致五岳剑派左盟主书’九个字,并将绑于信鸽之脚,然后将信鸽抛于灿烂的星空,信鸽展翅飞往嵩山派。

两日后,嵩山派大殿。

左冷禅等嵩山派首脑济济一堂。

众人正在传阅劳德诺发来的那封飞鸽传书,最后又回到左冷禅手上,左冷禅将之凑近燃烧正旺的蜡烛引燃焚之。

然后才说道:“根据德诺信中所言,我们的挑拨离间之计以见成效,洛阳金刀王家已经与华山派因为林平之婚事闹僵…监视金刀王家的人回报,说是王元昆一回到洛阳城,便将岳不群派去协助王家的门下弟子施戴子等人羞辱一番赶回了华山…嘿嘿!如今金刀也是独木之桥,有了后援,咱们可以随时拿下王氏父子,然后以王老头儿他们三人作人质,逼迫林平之交出辟邪剑谱…嘿!我一旦练成辟邪剑法,雄霸天下,甚至推翻赵氏建立的宋国,建立武林皇朝,也并不是件难事…嘿嘿!”

丁勉忙抢着道:“恭喜盟主大志得展。听说林平之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孝子,咱们以他外祖父加以威胁,不愁他不交出辟邪剑法…嗬嗬!盟主大业有成,我们这些作师弟的也倍感荣幸!如盟主所说,现在正是对付金刀王家的最佳时机,想来盟主已经想好了对策吧?”

左冷禅笑道:“对付金刀王家,我已经早有了对策,丁师弟,你率领陆师弟、费师弟等人立即动身赶往洛阳待命,带上这个锦囊,隐身王府附近,时常探查王府动静,待我隐藏在王府的人得手后,再依我囊中计策行事,如此可以确保将王氏父子安全的运到嵩山!”

丁勉等人收下锦囊,出得嵩山别院,赶往洛阳而去。

散会之后,左冷禅以飞鸽传书以成为王元昆义女的义妹左明媚,要她配合丁勉等人行动,抓捕王氏父子。

身在王府的左冷禅义妹左明媚,在花园收到左冷禅的传书后,心坚意决的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你给我的使命,不管你让我去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自从与外公他们闹翻之后,除了劳德诺还时常的与自己谈谈心外,其余的师兄们甚至许多外门弟子都是站在令狐冲的那边,不理他还算是友善的,有些甚至当面讥讽他,背后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林平之一想起这些?心里面都满不是滋味,因此,这些日子以来,他都一直闷闷不乐,墨奴与宁中则劝了他几次,但是这样一来,许多内门弟子甚至在人后面说什么掌门偏心等话。

林平之更是心里如针扎般的疼痛。

离剑宗回归,也只有两天了,大家白天都是忙得焦头烂额,疲惫不堪,因此,入夜没多久,大家都回房休息去了,唯有林平之一直辗转反侧,思前想后,难以入眠…

一直熬到二更天,林平之再以按奈不住,轻手轻足的出了厢房,走过一个回廊,便到了劳德诺的住处,敲门良久,里面却没有回应,刚待推门而进,背后已经响起劳德诺细如蚊蚁的声音:

“林师弟,你立即抄近路赶往思过崖山洞…只要你去了,一切皆可明了。”

林平之一个转身,就见满头大汗的劳德诺站在他面前,气喘吁吁的冲他说道。

林平之惊问:“劳师兄,你这是从思过崖下来?”

劳德诺气急败坏的道:“快去吧,小师妹…大师兄…去晚了,你可不要后悔?”

林平之道:“又是私会?哼!二师兄,咱俩一起去捉…捉奸…”

劳德诺却叹息道:“林师弟,我也想帮你做这个见证,不过,师兄没用,下崖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你看我这右腿现在根本吃不了力…唉!”

林平之忙仔细一看,才发觉劳德诺的右脚裤管破为两半,右腿上的鲜血已经凝固成块,不敢用力,只能以之虚踮着地,看情形实在是伤得十分严重。

林平之忙去挽扶劳德诺,欲将之扶回房内歇息。

谁知劳德诺却摔开他的手,怒道:“你还磨蹭个啥?我不顾一切的下山,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你尽快去阻止他俩做出禽兽之事?你婆婆妈妈的能成什么大事?”

林平之含泪别了劳德诺,找着一条捷径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思过崖。

劳德诺望着林平之离去的背影,劳德诺脸上突然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然后一拐一瘸的赶到掌门居于窗外求见墨奴。

墨奴与宁中则穿衣出来向劳德诺寻问状况。

劳德诺道:“一切都是弟子死罪。一更时分,弟子起床小解,经过庭院时,见到一条人影自弟子居飞出落在院墙上,又向山门外飞弛而去。月光下看得明白,正是小师妹…弟子深知小师妹贪玩成性,担心她出事,不及通知师父师娘,便一路尾随…谁知小师妹却上了思过崖,并且大师兄竟然在山顶…且林师弟也自暗处现身思过崖,并指责大师兄与小师妹背他偷情…弟子德浅力弱…急于下山知会师父辞援…慌不择路之下,脚下踩滑,险些掉下山崖…虽然一根藤葛救了我一命,但弟子的右腿去伤得不轻,弟子冒着这条腿废掉的危险,赶下山来向师父师娘报信…”

墨奴这些日子曾研读过胡青牛给他的难姑毒经,也学到了不少医术,忙诊治一番,以知就理,道:“德诺,算你福大,若是再奔走一里的路程,你这条右腿就铁定废掉了…师妹,你去药房抓这几味药,让人熬了给德诺喝罢,三日过后,便无大碍,你随后再赶来思过崖罢。”

说着,墨奴步入掌门居的厅堂,写下药方交给宁中则,又让劳德诺回房休歇去了。

墨奴望着一瘸一拐出去的劳德诺,心里不由有气:“这次的事情,极有可能是劳德诺引导的。”

墨奴可以肯定,这段日子以来,灵珊那丫头与令狐冲偷会于思过崖,内门弟子除了林平之外,都是知道的。

别人都是巴不得他二人喜结连理。唯独这劳德诺却是左冷禅的死士,他当然会利用灵珊、冲儿、平之的三角恋来引起华山的内部不睦。

“唉!除此之外,他们还有其他的意图吗?唉!左冷禅到底给了劳德诺什么好处?能让其死心塌地?”

墨奴心下暗叹着,人已经快如闪电的赶往思过崖。

墨奴乘着月色,催动体内的侠力和紫霞真力快如轻烟向上驰去,转过几过小山岭,前面崎岖不平的山道上又有一条人影正急速向上驶去。

墨奴是练过夜眼的,仔细辨认那两丈之外的人影,便确定是林平之无疑。

墨奴心下冷笑:“劳德诺,不是说林平之和令狐冲在思过崖闹矛盾吗?看来林平之极有可能是受了劳德诺的挑拨才赶往思过崖的。哼!劳德诺,你想不到我因侠力加持,使得轻功高深如此吧?”

墨奴心是这样想,但是脚下却丝毫未见松,要不了多久便停在思过崖崖口,林平之却气急败坏的冲进山洞。

“好啊!岳灵珊,令狐冲,你俩干的好事?居然…居然三更半夜,衣衫不整的共处山洞?你…俩简直是行同禽兽,对得起我吗?”

第56章 挑拨离间

墨奴暗道:“林平之本来是对令狐冲和岳灵珊极之尊敬的,以前见面都会恭恭敬敬的称呼大师兄师姐,此刻却直呼名讳,可见林平之此刻的怨恨有多深?”

只听令狐冲支唔着声道:“林师弟…我…小师妹…她…”

只听岳灵珊道:“小林子,你忘了当初是如何祝福我与大师兄的吗?怎么现在又不希望我与大师兄在一起呢?”

只听林平之冷笑道:“所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你已经是我林平之未过门的妻子,与他令狐冲只有同门之谊,怎能来此山洞与其他野男人厮混?你俩如此作为,让我林平之的脸往哪儿搁?”

只听岳灵珊道:“小林子,你应该很清楚,当日你两个舅父提出苛刻条件,我为了华山派能够获得金刀王家的资助,才不得己答应他们的要求,与你订婚,其实我心目中最放不下的还是大师兄。”

只听林平之继续道:“如此说来,你从始至终,只考虑到你自己,先是为了华山派委屈自己与我这个家破人亡的废物订婚,这点我并不怪你…但你现在的背夫偷人,就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承受的。同门师兄弟会怎么讥笑我?天下人又会怎么看我?哈哈,一个是传我武艺的大师兄,就像师父一样,一个是我的未婚妻…现在这个这个师父却在这里不知羞耻的与我未婚妻苟和?”

只听扑通一声,似乎有人跪倒在地,岳灵珊声带哭腔的道:“小林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们林家,让你们林家蒙羞!你就杀了我吧!”

只听林平之道:“灵珊,我要的是你安安份份的做我林平之的妻子,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

墨奴再也听不下去了,步上思过崖,大喝道:“你们三个给我出来!”

洞内三人大惊,想不到一席对话竟然被尊敬的师父听见,于是皆惴惴不安的出来跪在墨奴面前。

墨奴铁青着脸,运足耳力,听取崖下动静,听得衣袂行空之声越来越越激烈,猜测到是宁中则即将赶到。

于是冷冷道:“冲儿,你痴情灵珊,华山派上下谁人不知…你今夜做下此事,也在情理之中,我又怎么能谴责于你?你且起来。”

令狐冲起身,神情更是惶恐,看向岳灵珊的眼里满是关切的神色。

墨奴温和的道:“平之,你能秉行承诺,更是没错,你一直都是受害者,我又怎么会责怪你,你也起来吧!”

墨奴待林平之起身,却又厉声道:“灵珊,你为了华山派的剑、气二宗合并大业,甘愿牺牲与冲儿的感情,如此孝心和魄力,武林也属罕见,我岳不群以拥你这么一个女儿而自豪…但是你不守礼法,与平之订婚在先,又背着平之与冲儿藕断丝连,做下今日之事,我作为你爹爹,我作为华山派掌门人,不得不秉公办理,你…你别怪爹爹心狠。”

墨奴艰难的说完这句话时,两眼热泪已经滚滚而下,这是他自穿以来,第一次受到挫折,也是第一次难以决策。

试想本来就对冲灵恋极为推崇的墨奴,自从有幸穿越到岳不群身体后,他不是一个心思的与玉女剑宁中则卿卿我我、图那两情之欢,而是立意以自己的能力来促成这对苦命鸳鸯,了却许多人心中的一件憾事。

谁知左冷禅利用金刀王家来大做文章,最后终于导致了冲灵的破灭…

岳灵珊每次去思过崖私会令狐冲,墨奴事后都是知道的,也从未加以追究…

墨奴当然没有忘记劳德诺建议岳灵珊与令狐冲私会于思过崖山洞的是,他也一直想弄明到底劳德诺的目的何在。

从上次王氏三父子大闹华山派,到现在的三人互怼于思过崖,劳德诺接触得最多的一个人便是林平之,他一直是为了围绕林平之而活动。

劳德诺建议岳灵珊与令狐冲私会引发王氏父子大闹华山派,后几乎翻脸,甚至把我派去协助他们王家的弟子赶出洛阳城,这可以理解成是断林平之的后路。

今夜又再引起三人互怼,是为了进一步促使林平之与华山派上下关系恶化,直至以后与华山派决裂…林平之一无所依。

劳德诺受命于左冷禅,劳德诺的意图也就是左冷禅的意图。

左冷禅搞出这么多事,最终目的就是林平之身上的辟邪剑法。

现在墨奴终于劳德诺和左冷禅的真正用意。

墨奴心里只是不断祈祷,希望宁中则赶快赶来阻止自己掌击岳灵珊。

墨奴步近岳灵珊,缓缓提起双掌向岳灵珊头顶击落。

岳灵珊抬起她那张雪白的瓜子脸儿,泪眼汪汪,却毫无惧色,语气坚决:“珊儿为华山派而死,为冲哥而死,珊儿死得其所,死而无怨…只求爹爹答应珊儿,嘱咐门人子弟,待冲哥百年之后,再行将珊儿迁与合葬…如此,珊儿必然死而无怨。”

令狐冲跪倒在岳灵珊面前,泣道:“小师妹,你若死了,大师兄一定誓死追随你于地下,决不会苟延人世。”

墨奴暗惊:“连令狐冲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光大华山派?连首席大弟子都要因此事而殒命。”

墨奴下拍的手掌凝聚了千斤之力,只需触及岳灵珊头皮,一代美女便就此香消玉殒。

而岳灵珊已经是认命的闭上了她的美眸。

而林平之却是失望,悔恨至极。

想起初次得见师姐时,师姐如同小公主似的向师父撒娇,又娇蛮中不失可爱,强要做自己师姐的事,接着又是师姐对自己这个师弟无微不至的关心…

可就是因为外公一家的面子和自己的贪欲,才导致师姐的身命濒临死亡的边缘。

林平之心内大喊:“老天爷,爹,娘,你们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师兄,你要杀灵珊?灵珊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若要杀他,不如先杀我吧?”

宁中则终于赶来了,她用身子挡在令狐冲和岳灵珊身前,也不运功抵抗,闭目待毙。

墨奴连忙收做掌势,脸上清筋暴露,喝道:“师妹,你让开,待我先劈了这忤逆女!”

宁中则似乎并有听到丈夫的喝声,反而冲林平之道:“平之,你若痛恨灵珊对你不忠,万可以上前割下师娘的项上人头。师娘养女不教,罪过更大。你师父有感于灵珊牺牲自己幸福以促进华山派剑,气二宗合并的大义,现在必定是先杀灵珊,后自尽…如此一来,华山派气宗一系便尽数败亡,只留剑宗一系,恐怕也难独存!因此,杀灵珊,实在是在自灭华山派啊!”

林平之听了这句话,暗道:“师父救我性命是真,又真心教导我武功,我又感于师姐舍己为人、顾全大局的高尚情操,华山派没有任何人对不起我,我为了和师姐在一起,一时怒火中烧,便来兴师问罪…如果华山派真的因此而覆灭,那我良心又何安?”

林平之想到这里忙跪在墨奴面前,道:“今日之事是徒儿太过冲动,没有顾及到后果,徒儿在乎的是师姐,如果师姐因徒儿的激愤而死,徒儿也同样失去师姐。因此,徒儿恳求师父饶过师姐这一次。”

墨奴神情稍缓,道:“如此说来,你对灵珊的爱慕大于怨恨了?你真能原谅灵珊的这次胡闹?”

林平之点点头,道:“徒儿敢问师父,师父当日给我外公的承诺是否依然有效?”

只要林平之杀死余沧海和木高峰,得报血仇,自己便将会让林平之正式迎娶岳灵珊。

这个承诺,墨奴自然有忘记,不过他真想不到林平之会紧咬着不放。

墨奴让众人站起身来,才道:“自然有效。”

林平之道:“如此,徒儿应该尽快斩杀余沧海和木高峰那两个恶贼。求师父立即传授弟子三才剑法,弟子学会之后,一定可以除去这两个大仇人”

林平之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充满着希望的神情,语气中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

任谁都听得出来,他已经对岳灵珊动了真情。

纵然令狐冲在眼前,岳灵珊已不禁惊呼:“小林子…”

林平之眼里布满希望之光:“师姐,你放心,只要你我成亲之后,我一定会细心呵护你,而你躁动的心,也会慢慢的安定下来。求师父将三才剑法传授弟子。”

墨奴相劝再三,林平之依旧无动于衷。

林平之收好三才剑谱谢过恩师之后,才对令狐冲道:“大师兄,我与灵珊师姐才是真正的情侣关系,大师兄纵然与灵珊师姐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也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也应该给我这作师弟保持几分颜面,大师兄若是与小弟易地而处,想必也不难理解小弟的难处,因此…因此,以后请大师兄尽量离灵珊师姐远一点!”

令狐冲面皮发紫,浑身颤抖,大怒道:“林师弟,你明知道小师妹的心不在你那儿,你还要做此决定?小师妹跟了你之后,真的会开心吗?”

第57章 为人不可封子荫

林平之冷冷道:“开不开心,谁也说不准,更不劳你挂心!总之以后你最好离灵珊师姐远一些,否则,哼!我林平之也不是好欺负的。”

宁中则喝道:“你俩有完没完?你俩这样还算是师兄弟吗?不怕让这些本门前辈笑话?”

的确,剑、气二宗的亡灵墓碑皆排列在思过崖,只需稍加雕饰,便可告完工。

若是他们地下有知,自然见证了几人方才的这段闹剧。

三人唯唯诺诺!

墨奴想了想才道:“为师与你们师娘途经苗疆时,结交了一个刘姓山民,这山民慷慨大气,对为师与你们师娘多有援助,为师为感其德,便收了其女刘缘圆为义女,只改其姓,未改其名,想来你们都已经知道吧!”

令狐冲等三人点点头,这件事情前几日就知道了,却不知墨奴何以在这种味十足的场景下提起,三人皆不明所以。

唯有宁中则到是似乎猜到了一些。

墨奴道:“为师既然收缘圆为义女,自然会将她与灵珊一般的对待。何况缘圆还是一位武学奇才,理当也作重点培训。因此,我现在把缘圆的学武行程全部交由平之你灵活分配,以后平之你即是缘圆师兄,也是缘圆师父,就相当于你大师兄之于平之你。”

华山派是有一条师兄代师传艺给新进师弟的不成条文的规定。

这一点林平之是知道的,但他前边有九个师兄,武功修为都不在他之下,为何师父非要自己督促这个义女呢?哦!师父是借此点醒自己,为人切莫忘恩负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师兄的传武之恩,授艺之德…我为了儿女私情,我怎么全都忘了呢?

想及于此,林平之突然冲令狐冲深深一揖,惭然道:“小弟糊涂,冲撞大师兄,求大师兄千万别放在心上。”

令狐冲忙将林平之挽起,道:“为兄这个作师兄的真是混帐,行事荒唐,没有一点作大师兄的样子。”

宁中则暗自点头,自以为两人已经化干戈为玉帛。

墨奴却有她那么乐观,但是二人已经闹得更僵了,墨奴也不愿意再纠缠此事,说道:“平之,记住,以后缘圆如果学无所成,我一定唯你是问。”

林平之忙不跌的回应着墨奴的问话。

随即五人一起赶往华山别院。

皎洁的月光下,风清扬再现身。

他目注墨奴等人的身影消失在山坳之间,捋须点头,喟然长叹,口中接连说道:“岳不群这这子,比宁冉强了…这小子…”

又过了两日,终于建立了剑、气二宗的亡灵纪念碑,‘剑宗三杰’果不负约,三人率领一干门人子弟进入华山别院。

旭日东升,朝霞满天,整个华山别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闹,院中早早便站了令狐冲等十一个气宗内门弟子,分为男女两列,且面向大殿而立。

封不平等带来的十个剑宗内门弟子,紧靠气宗弟子,也分做男女两列,也是面向大殿而列。

封不平等三人踏入大殿,只见墨奴与宁中则迎了上来,两侧仅有少林派方丈方证大师和武当派掌门冲虚道长观礼,而田伯光,不戒及桃谷六仙等人也是分列两边,众人皆是安静了许多。

墨奴道:“从今日起,咱们分散已久的剑,气二宗终于重新合二为一。岳某以先师名义,自封自己为华山派气宗掌门人,任宁中则为气宗副掌门,同时代封封不平为剑宗掌门人,任令成不忧与丛不弃为剑宗副掌门。请三位师兄向华山派各位先祖上香。”

封不平等三人毕恭毕敬的上了香。

墨奴道:“请封师兄入座。”

封不平也道:“请岳师兄入座。”

正北处有张半人高的香案,香案左右各有一张太师椅。

墨奴坐入左边那张太师椅,封不平坐入右边那张太师椅。宁中则站在墨奴身后,成不尤和丛不弃则站在封不平之后。

左右两边第一个座位,分别坐了方证和冲虚。

接着不戒坐入左边第二个座位,而田伯光则坐入右边第二个座位。

接着桃谷六仙六兄弟左右各分其三入座。

接着令狐冲率领气宗十一个内门弟子进来先后拜见了剑,气二宗的正副掌门,再紧接着桃实仙站在左边,而封子荫则率领剑宗十大弟子进来,也是先拜见剑,气二宗的正副掌门,然后在右边挨着桃花仙站立。

墨奴从剑宗十子报号声里,知道十人姓名分别是:

封子荫,封子菁,封子林,封子贞,成子高,成子涵,成子棋,丛子鱼,丛子盈,丛子芸。

剑宗三杰均称,这十人分别是剑宗三杰所收义子。

此情此景,最为激动的人,当然是非墨奴莫属。

可不要忘了,墨奴此次穿越的终极任务是建立五岳剑派,而建立五岳剑派的第一步,便是剑,气二宗各归于好。

现在他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又叫他怎么不兴奋呢?

于是墨奴道:“万幸咱们剑,气二宗又重归于好,想来定是我们华山派的列祖列宗在天之灵的保佑。”

封不平道:“我想也是。”

墨奴道:“我认为,既然我们剑,气宗所学武功各有侧重点,那今后我们华山派就分为剑系一派和气系一派吧,平时咱们各修己长之外,也应该彼此取长补短,外敌来犯时,咱们必须剑气二宗共同出谋,合力抗拒,以保华山。而剑,气二宗之间,犹如同盟关系,互无从属。封师兄意下如何?”

封不平道:“岳师兄所说,也正是小弟的意思。”

宁中则笑道:“三位师兄如此和气,看来咱们这个一字并肩掌门应该是能够顺利成立的。”

成不尤笑道:“宁师姐以往的座位,如今被我封师兄所居,宁师姐却依然谈笑自若,可见宁师姐的确是巾帼不让须眉,小弟万分佩服。”

宁中则神情肃然道:“只要咱们几个能够光大华山派,我个人荣辱又算得什么呢?”

各人皆暗暗点头。

墨奴道:“为了表示我气宗之诚意和决心,不群愿与三位师兄共同研究这本《紫霞神功》。冲儿,你来将这本《紫霞秘籍》呈给你封师伯。”

说着,令狐冲果然上前领命,照做。

封不平接过《紫霞秘籍》,略为翻阅几页,便知是真品。不由得喟然长叹:“岳师兄胸襟豁达如此,也何该我华山派大兴!不平真是大为惭愧,子荫,你来将这本剑宗绝学呈交给你岳师伯。”

说着收好《紫霞秘籍》,自怀内摸出一本红皮书。

封子荫人长得颇为修长,白净面皮,眉清目秀,只是眼里多了一些煞气。

此刻他接过剑谱,面上便露出犹豫的神情,还问道:“掌门师父,真的要交出这本剑宗绝学?弟子都还有学会呢?”

掌门师父四字一出口,众气宗门人皆脸色微变。

封不平怒叱:“畜生!谁叫你在师父二字之前加个掌门的?还不快去?你自己练不会怪谁?”

剑宗二杰面色铁青,剑宗门人更是大感面皮无光。

封子荫这才慢吞吞、懒洋洋的步近墨奴,也不下跪,昂首挺胸的将剑谱递向墨奴。

宁中则脸色剧变,恼怒异常。

气宗门人大哗。

因为刚才令狐冲献出《紫霞秘籍》时,是以跪拜之礼献上的,按理这封子荫也应该跪下行礼才是。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都是微微摇头。

墨奴虽然仍然是面带微笑,心下却是怒极。却不立即去接。

劳德诺不失时机的补了一句:“狂妄!”

封不平见状,大骂道:“畜牲,你是想把我的脸完尽才乐意吗?你没有见你令狐师兄是怎么做的?你是想把我气死吗?”

封子荫这才极不情愿的呈上那本剑宗绝学,墨奴接书时顺便一带,一股大力便将封子荫跪着的身子拉了起来。

墨奴不再理睬惊愕的封子荫,见那本剑宗绝学的封面上写了‘狂风快剑’四个字,心下狂喜,终于得到狂风快剑了。

笑道:“咱们剑,气二宗互通有无,彼此在艺业之途,一定能大大的迈出一步,实在是咱们华山派之大幸事啊!”

冲虚道长立即道:“华山派强大了,也就相当于五岳剑派强大,只要华山派带头,联合五岳剑派中其他四派,就一定能击溃魔教。”

墨奴却谦虚的道:“华山派再强也强不过少林派少林派和武当派吧!我觉得这种正邪之战,大包小包我们华山派甚至五岳剑派都是揽不了的,我认为双方若真是动起身来,我们华山派自然不会置身事外,也一定会在咱们的领袖大哥少林,武当的带领下,与魔教周旋到底。”

方证大师合十念佛。

冲虚道长听了,又向封不平问道:“未知封掌门意下如何?”

封不平何等机灵,笑道:“岳师兄所言甚是,相比少林派和武当派,华山派的确是一个小派,不足以抗衡于魔教。华山派只有依附于两位领袖大哥,才有可能与魔教一战。”

第58章 剑宗掌门居

他的意思其实与墨奴基本一致。

墨奴暗道:“少林派与武当派能够长期领袖武林,除了本身实力够强外,更重要的是明哲保身,懂得保存自身实力,武林中各大门派互相残杀,最后两败俱伤,少林派和武当派自然保持了本身地位。哼!有我在,又岂能让你们如愿?”

冲虚道长道:“两位太于妄自菲薄了。”

墨奴紧接问道:“不知方丈大师与冲虚道长于对付魔教一事,有何良策?”

久未开口的方证大师立即睁眼说道:“那岳掌门又有何高见?”

他这么一说,却是又把这个话茬推了过来。

墨奴道:“从地域上讲,魔教总舵黑木崖位于幽州(今河北)境内,分别与恒山派、嵩山派和泰山派毗邻,而我华山派则紧邻于恒山派、武当派则紧靠少林派与嵩山派,而南岳衡山派则更是远在南州。因此,我认为我们应当以静制动,灵机就近支援其他门派。”

成不尤立即道:“不错,如果恒山派,少林派或武当派有难,咱们华山派一定第一时间加以援助。”

令狐冲等人也响应着成不尤的这个提议,立即整个大殿上如煮开的水沸腾起。

墨奴待大家鼓噪一番后,才止住众人。

方证大师叹道:“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墨奴提出的以静制动、灵机支援的策略主张,老衲也就代表少林应承下来,少林派一定会与五岳剑派守望相助,与魔周旋。”

冲虚道长也只得应承下来。

随后,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辞别离去,墨奴一干人等将二人送到山门,目送两人离去,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崇山峻岭间,才一起返回大殿。

劳德诺上前道:“回禀师父,弟子已经按照你老人家的吩咐,请得工匠昼夜赶工,终于修建好了剑宗掌门居及剑宗弟子居,如今已经装饰完毕,各位剑宗师伯及师兄们可以随时入住。”

成不尤略感惊讶道:“想不到岳师兄动作这么快,你难道不怕我们三兄弟临时反悔吗?”

丛不弃虽然是剑宗三杰中年纪最轻的一个,性子却比两个师兄要承稳得多。

此刻笑道:“请岳师兄千万别见怪,我这师兄太过直率,生性朴素,不通世故,向来都是有话就说…以后大家相处的日子多着呢?大家可要多加担待了!”

宁中则笑道:“咱们都是武林中人,说话直接更好。”

成不尤哼道:“我说师弟,你怎么老是揭师兄我的短?没大没小的。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一入睡便会梦见师父哟!小心我向师父告你的罪状。”

丛不弃苦笑无语。

封不平神色严肃的道:“师弟,不可多言。”

成不尤立即十分乖顺的应了个是字。

封不平道:“岳师兄想得真是太周到了,居然给我们这些流浪汗置办了个家。反到我们却是坐享其成了。好吧!就请岳师兄带路,让我们叁观一下这个新家吧!”

墨奴笑道:“哪有这么好的事?到时左冷禅来捣乱,小弟夫妇势单力薄,恐怕还要借助三位师兄呢?”

封不平道:“那还得了,居然敢到我们家里来捣乱,管他是左冷禅或者是左热禅,咱们都得剑、气二宗合力驱逐之。”

劳德诺听到这里,不觉微微皱了皱眉头,面显隐忧。

墨奴冷冷道:“德诺,怎么,有何不妥吗?还不在前面带路?”

劳德诺心下一凛,忙一扫愁容,陪笑道:“咱们剑宗气宗终于聚集在一起,哪有什么不妥的,弟子只是觉得我们华山派越强大,魔教固然寝食难安,而嵩山派,少林派及武当派也视我们华山派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过,这恐怕也是弟子太过杞人忧天!封师伯、众位剑宗师兄,大家请随我来。”

说着当先在前领路。

众人皆是一凛,深以为然。

墨奴则暗赞劳德诺反应机敏,而且还乘机在各人心上点了一把火,增加了众人对嵩山派,日月神教等门派的猜忌之心。

而一行人参观完剑宗别院完毕,皆觉无论是剑宗掌门居,还是剑宗弟子居,其规模和外貌都胜气宗的掌门居和弟子居。

这使得剑宗的人从掌门到弟子,都觉得墨奴非同一般的厚道。

与剑宗三杰暂别时,墨奴对剑宗三杰言道:“太师叔剑术神通风清扬下落不明,或许已经仙逝,但是为了公平起见,小弟依然令劳德诺修建了他老人家的衣冠冢…明日咱们祭奠剑,气二宗的亡灵时,一定不要忘了多给风太师叔上柱香。”

剑宗三杰深以为然。

墨奴这样说,目的是企图将风清扬争取入华山派。

因为风清扬同剑宗三杰一样,都是华山派剑宗的弟子,据墨奴推测,一个本领高强的武林高手,或是腰缠万贯的百万富翁,临到迟暮之年,都有那种落叶归根的强烈。

而华山派就是风清扬的根,风清扬当然希望在有生之年能重返华山,但关键是得看华山派现在主事的人的态度和诚意。

这一点,墨奴已经用无私容纳剑宗门人一事来证明,如今就是要看剑,气二宗同处一派是否溶恰和一字并肩掌门的方案是否行得通。

墨奴返回掌门居,步入书房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剑宗的回归,使得墨奴安心了不少,他拟定下一步目标任务,决定在团结剑宗门人以获得风清扬信任以企将风清扬纳入华山派的同时,以新收的义女岳缘谬来化解令狐冲、岳灵珊及林平之三人之间的尴尬矛盾。

墨奴甚至迫切愿望林平之能放下对岳灵珊的执着,转而迎接新的女人岳缘圆,如此,故有可能兼得令狐冲和林平之。

墨奴曾让岳灵珊知会岳缘圆至书房来见他,岳缘圆被他收为义女带回华山后,便住进了气宗掌门居,与岳灵珊挨邻而居。

墨奴心下祈祷,希望刘缘圆能力挽狂澜,以一切可能来征服林平之,那样,冲灵恋便可以完美划个句号了。

“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声,墨奴忙过去打开房门,果真是岳缘圆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面前。

墨奴让她进屋关好房门,各自坐下。

墨奴询问她的武功进境,她说,在林师兄的细心教导下,她已经将华山剑法和内功均已经练到了第三层。

墨奴暗喜道:“她果真是练武奇才,自己身上这个系统是从来没有看错过。居然只是练了三天,便将华山剑法练到了第三层。”

墨奴口上自然对这义女大为赞赏:“缘圆,待你将华山剑法练至第六层时,以你的资质,可以同时向为父学练太岳三青峰,紫霞神功和向你娘学练玉女十九剑,然后才是夺命连环三仙剑及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最后才学狂风快剑。”

岳缘圆恭声道:“是,爹爹。不过,爹爹,为什么不能一开始就修习狂风快剑呢?”

墨奴道:“我华山派武学,无论是剑宗,还是气宗,都是由简而繁的递增,当然越高级的武功,发挥出的威力自然是越大。若是跳过这些初级的不练,一开始便修炼最高深的武功,到头来就会走火入魔,万劫不复…你是我的女儿,我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往火坑跳?”

岳缘圆泣道:“义父待我恩重如山,以后就算是让孩儿去死,孩儿也会心甘情愿的答应,义无反顾。”

此话说得真诚无比,字字铿锵有力。

墨奴却断喝道:“你住口!胡说八道些什么?难道我收你做义女,就是为了让你去为我死吗?”

岳缘圆连忙认错不跌,又道:“灵珊姐姐这些日子以来,总是闷闷不乐,时常一个人关在房里生闷气,有时候,甚至连我都不理睬,我觉得爹和娘应该多多开导一下她才是。”

墨奴叹息:“这件事情,我和你娘都是无能为力的。”

岳缘圆道:“孩儿听各位师兄说过大师兄痴情于姐姐的事,说他俩本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因为姐姐为保华山派基业而毁于一旦,落得现在的与林师兄订婚…这种结局太悲惨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改变?”

墨奴突然起身踱步,半响,方才迟疑着道:“办法到是有一个,只是…你…你叫为父怎么开得了口呢?我…”

岳缘圆羞红着脸,低声道:“爹爹可是希望…希望孩儿多加开导林师兄?”

墨奴道:“平之天性善良,只是因为一时气愤,才会将自己的荣辱看得过重,若是有人能时常从旁开导,或许平之真的能放下对灵珊的执着,另寻佳缘。”

岳缘圆道:“如此,孩儿便谨遵爹爹之令,尽力劝解林师兄。”

墨奴松了口气,道:“但愿凭你的聪明才智,让平之放下执着,另寻新生。”

岳缘圆道:“孩儿一定全力以赴,达成爹爹给的这个任务!”

墨奴点头,道:“早些下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去思过崖拜祭剑、气二宗的亡灵呢!”

岳缘圆脆声应了个是字,便退出了书房。

第59章 玉女柔情

书房中又只剩下墨奴一人。

墨奴本来还想事先知会岳灵珊的,只是担心岳缘圆这个义女未能使林平之放下对岳灵珊的执着,这样一来,反而会更增加岳灵珊和令狐冲的创伤。

思前想后,墨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墨奴出了书房,便是一个厅堂,只见岳灵珊正伴着母亲宁中则正在灯下做着女工。

母女二人手上动着,嘴里唠着一些家常,这时两人似乎说到了高兴之处,岳灵珊发出了格格的娇笑声,笑声无邪自然,不染尘埃!

墨奴暗自叹息,羡极这对母女情。

墨奴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坐入太师椅内。

宁中则也不抬头,只是说道:“珊儿,去给你爹爹斟杯茶来吧!”

岳灵珊应得一声,乖巧的去了。

墨奴只和宁中则闲话了几句,岳灵珊便端来了三杯茶,一杯放在墨奴旁边的桌几上,一杯摆在宁中则面前的圆桌上,另一杯却是自己饮用。

墨奴微笑道:“灵珊是越来越懂得关心人了,你这么懂事,我这个作爹爹的十分开心!师妹,你真是教女有方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虽然是带着微笑,但是却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似乎事实就像他说的那样,让人不得不信服。

岳灵珊雪白的瓜子脸儿微微显出一点红晕,在灯光映照下,更增了几分娇艳,她声若黄莺的笑道:“我哪儿有这么好?爹爹又取笑人了!”

宁中则柔声道:“我只是教出了一个调皮捣蛋的丫头,师兄却教出了十个中规中矩的徒弟,相比之下,还是师兄高出一畴。”

墨奴笑笑,又继续道:“适才我与缘圆商议,我让她多加开导平之,希望平之不要过于执着,以致害人害己。”

母女两人都拿眼来瞅墨奴,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

墨奴面上露出讶异的神色,间道:“怎么?我做错了吗?”

宁中则道:“那到不是,只是我觉得这个不是师兄以往的作风。不过,这也好,反正缘圆也是我俩女儿…如果真能同时兼得冲儿和平之这两个女婿,那才是皆大欢喜!”

墨奴激动道:“连师妹都这么说,看来我这个提议没错,唉!希望缘圆能够改变平之的执着。”

岳灵珊却道:“我才不嫁人,我要永远的陪伴爹娘,为你们二老送终。”

墨奴与宁中则齐声道:“信你才怪?”

岳灵珊撒娇似的跑进岳缘圆闺房,不久便双双由闺房出来,岳缘圆正想向厅上的义父义母请安,却被岳灵珊拉着的奔出了厅门,向不远处的气宗弟子居跑去。

宁中则笑道:“这丫头,真不害臊,大概又去找冲儿向他说出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墨奴故作不解的道:“不会吧?灵珊如果真要找冲儿,为何又要带上缘圆呢?”

宁中则笑道:“我估计灵珊是想让缘圆引开平之,然后才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冲儿。”

墨奴步近宁中则,微笑道:“真是知女莫若母呢!恐怕灵珊再怎么滑,也逃脱不了你这娘的火眼金睛!”

宁中则也放下手上针线,甜笑道:“你怎么不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呢?”

墨奴突然将他搂进怀中,动情的自语:“师妹,我…我一定要用一生来爱你,永远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宁中则靠在丈夫宽厚的胸膛,呢喃道:“师兄,我也是…”

不知不觉,两人踏入了卧房。

“师妹,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儿子让我教教?”

“嘻嘻!老不正经…恐怕你教不好,反而败光你的家产呢?”

“师妹,那你说咱们的儿子像冲儿好呢,亦或是像平之好呢?”

“你真混帐!你的儿子当然像你了,怎么会扯上徒弟?总之像你才是最好的又不老实,又不吊二郎当…”

真是良霄恨短,情意绵绵。

相对于以前华夏国的自己,自己不知道要快活多少呢?高床暖被,有妻有女,有权有势…更重要的是快意恩仇,爱我所爱。

墨奴觉得相当的满足,面对如此温柔乡,纵然是崇尚墨家的他,也觉得贪婪之念大增,幸好,在本体世界还有他所牵挂的‘老朋四友’及华姑。

但是若是方才二人的谈话落入旁人之耳,恐怕一定会将倾听的人惊呆。

次日一大早,华山派剑,气二宗的人在掌门和内门弟子的带领下,迎着初升的朝阳,浩浩荡荡的赶往思过崖拜祭剑,气二宗的亡灵。

远远看去,长长的队列就像一条爬行于山路的五彩长蛇。

待太阳上得三杆时,众人才赶到思过崖。

放眼望去,满崖都是华山派剑,气二宗的衣冠冢。

众人一一上香祭奠…

剑宗弟子得见先祖的墓碑,自然都是痛苦不己,均先拜剑宗亡灵,后才恭恭敬敬的磕拜气宗亡灵。

而气宗弟子在墨奴的吩咐下,却是先行磕拜剑宗亡灵,最后才痛哭于气宗亡灵碑前。

场面浩大而,不作详叙。

最后剑,气二宗的一干要人皆跪于剑术神通风清扬墓碑前。

封不平等哭拜之后,墨奴才上前磕拜,泣血凛告,说的都是些剑,气二宗都已经重归于好,华山派兴旺有望,如此盛况,独不见风太师叔之神彩等语。

说得感天动地,听者无不潸然泪下!

若是风清扬能够听到,不知会作何感想。

最后墨奴起身喧誓:“华山派气宗弟子人等听了,从今日起,剑宗门人正式回归华山,以往剑,气之争而引起的诸多仇怨,都应该一笔勾销,从此,大家必须相亲相爱,有我气宗之人,有谁胆敢向剑宗的师兄师姐寻衅滋事,无论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都将受到重重的惩罚。”

华山派气宗齐应:“是。”

声壮山河,远远的传了开去。

接着封不平亦是告戒剑宗门人,剑宗门人数只有气宗的十分之一,声势自然多有不如,但是却胜在够整齐。

当众人下得玉女峰回到华山别院时,已经是烈日当顶,众一干要人集聚华山大殿。

恰有山门弟子前来禀告,说是山门外有两个自称姓胡的人求见。

封不平问道:“岳师兄,是你的朋友么?”

墨奴也有些怀疑是胡青牛兄妹,忙笑道:“说不定还真是朋友呢?冲儿你代替为师去迎接来人,说不定真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怠慢?”

令狐冲应了声是,出去代师迎客,墨奴明显发觉劳德诺面上涌出几许不忿之色,也装做没有看见。

转念间,令狐冲已经领进两女一男三个青年。

墨奴认得其中二人正是自己与宁中则在苗疆认识的胡青牛兄妹,而另外一个生得颇为妖娆的妇人,则是生平仅见。

墨奴也猜到了几分,忙起身迎了过去,喜不自胜的道:“医仙兄妹大驾光临,华山派真是蓬荜生辉!瞧医仙与这位妹子的亲热劲儿,莫不是那位人所周知的毒仙王难姑王大妹子?”

那女人果然是王难姑。

胡青羊已经凑近宁中则耳边,轻声道:“你丈夫所料不差,她就是我的大嫂王难姑,这次比赛总算是我大哥赢了。”

她虽然说得小声,但在场之人都是内力不凡的人,却是都将她的话听得明明白白。

封不平等人均暗自嘀咕:“医仙到是听说过,但这毒仙的外号却是第一次听说,莫不是我等孤陋寡闻?”

他们又怎知这是墨奴自行编造的?

果听王难姑道:“岳掌门真是谬赞了,难姑可当不了这毒仙二字之称,不过,小妹对医仙二字仍然很感兴趣胡青牛,你别高兴太早,这次算你本事,我输给你做你老婆,我别无怨言。但是我们的三年一赌的约定仍然有取消,三年之后,你若败在我手上,我便即刻离你而去。哼!我可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孬种。”

都是夫妻了,还比什么长短?这对夫妇有病吗?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真是冤孽,墨奴也无能为力,更暗叹胡青牛的悲催,从今以后,为了保证自己的家庭,也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医术,预防被王难姑赶上。

胡青牛苦笑道:“夫人真是我的良师益友!不过,这些私情话就留在没人的时候说罢,可别忘了咱们来华山派的目的。”

王难姑才突然醒悟,忙自怀内掏出那本《医仙秘术》递给墨奴,道:“上次幸亏岳恩公义薄云天,仗义解救妾身丈夫兄妹性命。此恩此德,永世难忘,唯有以此书略作酬谢,万望恩公不可推辞。”

胡氏兄妹齐道:“收下吧!恩公。”

封不平等人早就久仰医仙大名,若是华山派能得到他的医术传承,那真是如虎添翼。

于是皆对墨奴点头,示意他不可推辞。

墨奴道:“所谓盛情难却,我自然乐意接受三位的好意。只是这恩公二字,以后切莫再提,若是三位不嫌弃我岳不群不学无术,我到非常乐意听三位以后都叫我一声大哥。”

胡青牛喜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第60章 高矮二老

胡青羊同王难姑亦冲墨奴跪拜行礼。

墨奴忙扶起胡青牛等三人,并接过了王难姑递给他的那本《医仙秘术》。

接着胡青牛等三人向墨奴等人辞行,说是明教事务繁忙,不敢过多担搁等语。

墨奴强留不住,只好率众将三人送出华山山门,众人一直看着胡青牛等三人的背影消失在山路转弯处,正欲返回大殿。

又见从山下快如闪电的奔上来两团青烟般的人影。

那两团人影行走如此崎岖山路如履平地,速度快极,连以轻功和快刀著称的田伯光也赞叹出声。

众人瞬眼之间,飞跃而来的两人已经显出形容来。

墨奴定睛一看,险些叫出声来。

原来来者就是在苗疆从他与宁中则手中抢走鲜于通的‘高矮二老’。

此刻二老齐抗了一顶小轿,矮老者在前,高老者在后。二人虽然以达花甲之龄,但行动却讯如闪电,又因各着了一袭青衫,因此给人一种两团青烟的假象。

墨奴微微冷笑,暗道:“难不曾轿中坐的人是鲜于通,这两个老家伙是帮鲜于通来抢我华山派掌门之位?哼哼!也未免太狂妄了。”

宁中则甚至颇为严肃的道:“封师兄,这两个老儿武功怪异,曾在苗疆与我夫妇交手,此刻恐怕来者不善。大家务必小心在意。”

封不平冲宁中则点点头,接着便吩咐众人小心戒备。

众人眼前一晃,‘高矮二老’已经抬着轿的落在墨奴等人面前,却并不落轿。

此刻隔得近了,墨奴才发觉二老面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焦急之色。

墨奴暗暗称奇。

矮老者不看旁人,只对墨奴道:“请问岳掌门,医仙胡青牛可曾到了华山?”

墨奴愣了愣,方才道:“刚才来过,不过这时恐怕已经下山了”

高老者更急,怒道:“师弟,还跟他哆嗦什么?救人要紧,咱们快去追赶胡青牛!”

“这二老亦正亦邪,若让二人追上胡青牛,恐怕会对胡青牛不利,兄弟有难,我这作哥哥的岂能不救?”墨奴暗道。

“叮咚!恭喜宿主,突发善心,心系把弟,人性点数加5。”

系统发来贺词。

墨奴忙道:“且慢,二老找胡青牛是为了救人吗?”

高老者一脸的不耐烦神情。

矮老者也有些着急,但比高老者脾气好多了!点点头。

墨奴又道:“不知是谁得了疾病?胡青牛传了岳某部分医术,说不定可以帮忙医治呢!”暗道:“如果是鲜于通,那么我或许可以此要挟高矮二老加入华山派。”

二人听了此话,忙放下小轿,矮老者掀起轿帘,立即显出轿内人来。

岳缘圆一看见轿内人,立即尖叫一声,昏倒过去。

众人也是面露不解之色。

原来轿内那人除头之外,全身都在一个药坛内,此刻该人虽然已经昏迷不醒,但墨奴一眼便认出她正是那个爱鲜于通至极的苗疆女人苗月。

她怎么会被人放在药坛子里呢?

墨奴百思不得其解。

矮老者道:“她已经被人成人棍,我与师兄及时发现,方才把她放入药坛内…听闻医仙正赶来华山…因此我与师兄一路追随而来,目的是请胡医师救这可怜的女人一命。”

高老者脸色稍缓道:“既然岳掌门承继了胡青牛的医术,想来也有办法治好此女。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那个畜牲,免得他再造杀戮。”

墨奴暗道:“他口中所说的畜牲,难道就是伤害苗月的人?会是谁呢?哎呀!我怎么忘了原著?记得原著是说鲜于通玩弄苗月之后,将她抛弃,然后中了苗月的金蚕蛊…最后狠心杀害苗月。”

矮老者道:“如此,苗姑娘就全赖岳掌门全力施救,我师兄弟身有要事,不便久留,就此告辞。”

墨奴暗中冷笑:“如果我所料不差,这高,矮二老是因为内疚才出手拯救苗月!这二老也是高手,何不乘机邀请二人入华山派?”

于是墨奴冷冷道:“二位要岳某做事,多少得给点好处是吧?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高老者铁青着脸,恨恨道:“你要多少?可不能狮子大开口啊?”

墨奴笑道:“我也不要你俩的钱,只要你俩肯加入华山派,我便援手救人。”

高老者道:“那可不曾,现在还不是时候。”

墨奴奇道:“那要什么时候?”

高老者傲然道:“待鲜于通当上华山派掌门时,我俩自然会不请自来。”

他此言一出,众人大哗。

封不平更是哼了一声。

成不尤冷冷道:“这天还没黑,就有人开始做梦了呢!”

墨奴想了想,觉得用赵敏对付张无忌的手段来限制二老。

于是说道:“好!我也不强人所难。只需以后两位前辈答应替岳某做三件事,岳某立即救人。”

矮老者忙问是哪三件事情,墨奴却言暂时没想到,等以后想到了,自然会通知二人。

‘高矮二老’答应墨奴的条件,连轿子都不要了,快速的赶往山下。

墨奴让众人将苗月连人带轿的抬入气宗掌门居,另置一间房,将装了苗月的药坛运入。

就着胡青牛给他的《医仙秘术》与宁中则探索一番,便寻找到了医治苗月的方法。

也不过用了三天的时间,便让苗月脱离开药坛,虽然苗月仍被他绑得成了一个粽子也似,但命却始终是保住了。

这日午后,墨奴来到苗月房中让照顾苗月起居的小青和小白退下。

苗月见他进来,索性闭上了双眼。

墨奴坐在她床前的一跟矮凳上。

他今日是来从苗月口中询问份她的人是否是鲜于通,得到确定之后,才进一步从她口中探知鲜于通的藏身之所,然后杀之。

因为墨奴认为,鲜于通阴险毒辣,又觊觎华山派掌门之位,如果不及早除之,实难安枕。

而迎回风清扬,缓解令狐冲、岳灵珊及林平之之间的矛盾,并非一朝一夕可以促成,只能徐徐而图之。

因此,他决定暂时将这两件事情放放,除去鲜于通才是第一紧要之事。

苗月则是上天留给他寻找鲜于通的金钥匙。

但苗月曾与他有仇,他得想办法化解两人之间的仇怨。

于是墨奴开口就叹道:“唉!姑娘即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苗月躺在床上,仍然闭目。

墨奴用极为惋惜的语气接着道:“想来伤害你的人就是鲜于通吧?”

一听鲜于通三个字,苗月那捆于绷带内的身子便一阵颤栗,口中呼呼气喘,大声道:“是啊!是鲜于通那贼子将老娘弄成这样的,老娘甘愿被那贼子捎成人棍又咋地?”

墨奴冷冷道:“哼!纯粹是自欺欺人,被削成人棍,四肢全无,你又用什么去爱人?难道是用嘴?你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女人,何必又这么作贱你自己?鲜于通觊觎于我华山掌门之位,随时都会对我华山派不利,而你一直深爱着鲜于通,只是想将他长期留在身边,如今却被他狠心的斩去四肢…因此,你我应该同仇敌忾!合力除去鲜于通。”

苗月闭着双眼淌出了两行清泪,面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嘶声道:“我现在没手没脚没人爱,我只想一死以求得解脱。因为只有死,才能忘记那畜牲给我带来的羞辱和伤害。”

墨奴面露坚定的神情:“你错了,你那种是最软弱的做法。还有种办法就是将鲜于通杀掉,让这种人渣从世上消失,忘记他这个虚伪的男人,迎接你崭新的未来…或许,在以后你会遇上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呢!”

苗月终于睁开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墨奴,以置疑的语气道:“像我这样的人,还会有人爱还会有未来?”

墨奴柔声道:“当然有!你不去尝试,又怎么会知道呢?”

苗月面上终于涌起了激动的神情,明亮的眼内露出了希望之光,但这只是瞬间的事情,她的神情又突然变得很冷:“你对我说这么多,目的又是什么?可不要说同情我那种欺骗三岁幼童的话?”

墨奴道:“我的目的是想要从你口中了解鲜于通藏身之所。”

苗月听罢,脸上露出有些妩媚的笑容:“我的确知道鲜于通藏身之所,但你若想知道,除非去给我找一个爱我的男人来伺候我,否则,就算你对我千刀万剐,我也不会将鲜于通的半点行藏泄露给你知道。”

墨奴方才的话,不过是出于对苗月的安慰,真要给她找一个适合她的男人,的确是很有难度。

于是墨奴陪笑道:“你一时之间让我到哪里去找呢?”

苗月冷冷道:“这是你该担心的事情,我管不着。不过,我并不限定具体时间,只要你给我找来一个任劳任怨,任打任怨,对我绝对真诚的男人,我便会将鲜于通藏身的地方告诉你。”

靠,这疯女人,都这样了,还对她的男人要求这么高?难怪鲜于通会离她远远的,换了是我我也受不了啊!

第61 章 哑仆姻缘

系统吐槽道。

墨奴问道:“喂!系统,你也会喜欢妹子吗?”

系统冷冷反问道:“你认为我很绝情吗?”

是了,但凡有情便有爱,想来系统也有人类的七情六欲。

墨奴又问:“系统,我如果帮苗月找到了丈夫,是该罚呢,还是该奖?”

系统沉吟半响,方才道:“这个说不准,这得看二人的恩爱程度深浅!不过,撮合人的姻缘,理应是一件大功德吧!”

墨奴点点头。

于是便应承下来。

墨奴出了苗月房间,出了大厅,信步所至,来到了气宗掌门居外边,思潮起伏,目光也不经意的落在了不远处的剑宗掌门居。

剑宗掌门居里,住的自然是封不平等剑宗三杰。

不由心中悸动:

当初若不是灵珊果决牺牲自己,当众与令狐冲解除婚约,并立即答应与与林平之订婚,使得金刀王家的人无话可说,拿出三百万辆白银作为贺礼,而华山派便用这笔钱成功修建了剑,气二宗亡灵墓碑。

从而兑现了自己给封不平等人的诺言,终于使得剑宗的人重返华山派。

剑,气二宗能集聚在一起,灵珊功不可没。但是真正能感知灵珊功绩的人,恐怕为数甚少,许多门人甚至还在背后诋毁灵珊!

唉!当初灵珊若不是为了华山派为了大家,现在的他们眼中的‘丑事’,便不会发生。

墨奴喃喃自语:“这烈日焰焰的,灵珊又在做什么呢?莫不是又在生闷气?待我去开解开解她。”

念罢,墨奴收回纷乱的思维,进入气宗掌门居,步至岳灵珊的闺房之外。

门扉紧锁,凝神倾听,里面岳灵珊似乎在与人说话。

“大师兄,你来得正好,咱俩练练剑法吧?”

墨奴大惊,暗道:“这是什么话?难道令狐冲竟然胆大到跑入岳灵珊闺房?气宗弟子居离掌门居不甚远,若是让林平之撞见,又不知要闹出多少惊天之闻?此刻并非就寝之时,待我用系统全程监控功能看个究竟。”

念罢,启动系统,立即在墨奴头上空出现一个电视一般的屏幕,屏幕画面一阵滚动,便显现岳灵珊闺房全景。

只见岳灵珊果真没有睡觉,她衣着如常,手上执了一把凝碧剑,在他对面站了一人,也是执剑而立,却是一把寒星剑,竟然是华山派首席大弟子的妆扮。

墨奴寻思着:“难道这人真是冲儿吗?咦!不对,冲儿用的是白虹剑,这寒星剑是自己赠给岳缘圆的武器,难道是…”

墨奴忙用系统将里面那个‘令狐冲’锁定放大,果然自己推断无误,这个令狐冲是岳缘圆假伴。

想来是岳灵珊思念大师兄,让岳缘圆假伴冷孤独陪她重温冲灵剑法。

果然屏幕上画面又是一变,岳灵珊已经和岳缘圆开始对练那套她和令狐冲合创的冲灵剑法。

墨奴看着二人的拳来剑往,不由更替岳灵珊难受,岳灵珊对令狐冲的思念之情已经远远的超越了原著,此刻竟然让岳缘圆假伴令狐冲陪她合练冲灵剑法。

“咦!冲灵剑法,对了,就是他了,华阴镇那个卖艺的哑奴,恐怕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单身呢?他虽然大了苗月十多岁,但胜在四肢健全,他与苗月都是残疾,我何不撮合两人呢?”

墨奴看到面前的冲灵剑法画面,才想起了当日自己让令狐冲与岳灵珊在众目睽睽之下,完美施展冲灵剑法,最后不但得到诸多打赏,还帮忙哑仆保住了饭碗等一系列事情。

因此,墨奴才有了上面打算。

事不宜迟,墨奴决定立即去华阴镇见哑仆。

他认为要请动哑仆来华山与苗月相亲,就必须同时带上令狐冲和岳灵珊这两个哑仆的大恩人。

于是墨奴与宁中则圣大殿召见了令狐冲、岳灵珊、林平之及岳缘圆等四人,并对四人说出了撮合哑仆和苗月这两个苦命人的打算,皆得到四人的一致赞成。

华山派现在是双掌门制,墨奴暂时离开华山,一切要事都有封不平打理,因此,墨奴夫妇带领令狐冲等四个小辈火速下山。

当抵达华阴镇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傍晚来临,墨奴等人正好等到了刚刚返家的哑仆和安小慧。

墨奴道明来意,哑仆急忙以手势请得众人进屋,安小慧以随后而进。

待众人落座,安小慧已笑道:“真是太巧了,哑叔正愁找不到一个能和他表演冲灵剑法的人呢!唉!每次他去卖艺,都得拉上我陪他表演,只是不管我与哑叔多么努力练习,却始终是达不到令狐少侠和岳女侠双剑合壁时的效果,或许这套剑法的发挥应该与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有关吧!”

令狐冲深情的道:“这套剑法其实只适合那种两情相悦的情侣修炼,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唉!只是事事多变,世间又有几对情侣能够保证一生一世的你心中有我,我心冲有你?”

墨奴看了一眼听了令狐冲的话后脸色变得煞白的岳灵珊,轻微的咳嗽一声。

林平之却冷冷道:“小师妹,什么时候咱俩也合创一套平缘剑法?”

他说的自然是气话,但偏偏岳灵珊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

岳缘圆娇媚的笑道:“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这个老实人。”

墨奴忙道:“这的确是太巧了,那么,哑老弟可否同意华山一行?说不定你与苗姑娘真的是前世姻缘呢?”

哑仆本是打算孤老终身,更不敢高攀年轻貌美的苗月,见墨奴这个大恩人开口再次请求他,不由得迟疑起来。

令狐冲道:“哑叔你若成功取信苗月姑娘,那么我们便能从她口中得知鲜于通的下落以除之。而哑叔做此义事,必然留名武史。”

岳灵珊也道:“难道你忍心让那残害苗月姑娘的鲜于通逍遥法外、继续作恶?”

哑仆听了两人的话后,终于点头答应。

于是,墨奴等人带上哑仆,打着火把,急速返回华山。

到未时,才回到华山别院。

哑仆不顾自身疲惫,请求墨奴带他前往与苗月会面,墨奴从其意。

待见了苗月惨状后,哑仆决意留下来照顾苗月,而苗月也似乎被他诚意感动,也有拒绝的意思。

墨奴自然甚为欣慰。

次日,晨。

岳缘圆一大早便来向墨奴叩安,然后便急匆匆的出了掌门居,只说是找林师兄练剑。

时光易逝,两日匆匆而过。

这天酉时,墨奴正在书房研究《狂风快剑》,哑朴过来递上一张信筏,信筏上只写了‘信守承诺’四个字,笔力苍劲,透过纸背,显然是出自男人之手,大概是苗月口述,哑朴代笔。

墨奴激动的抓住哑奴双臂,大喜道:“信守承诺?哑兄,苗姑娘肯答应说出鲜于通的下落?”

哑朴也是面露激动之色,只是苦于无法开口说话,只是不断的点头示意。

墨奴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气宗掌门居大厅,就见苗月正躺在一张卧榻上,应该是哑朴把她推出卧房的。

苗月此刻面上无喜无忧,只是闭目养神,样子到也有几分悠闲。

墨奴抑制激动,将语气放得更缓,问道:“苗姑肯说出恶贼鲜于鲜于通的下落?”

苗月冷冷道:“我们苗人向来说话算数,你既然帮我找到了一个忠心的丈夫,我自然得履行我的诺言。那恶贼就躲在华山山脚下玉泉院旁边那华妃池底?”

华妃池底?华妃池,正是自己吞噬恶物,煅炼吞噬小妹的地方,自从上次与金色巨蟒一战后,又忙于门派事务,已经有许久未去了。想不到鲜于通那恶贼竟然藏匿在华妃池?难怪我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他!

墨奴想到这里,一拍脑袋,暗骂自己愚蠢,俗言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己居然把这句话忘记了。

但是那条金色巨蟒极有可能会出现华妃池,自己若是孑身前去,纵然能够发现鲜于通,但若是金色巨蟒突然出现袭击自己,恐怕又会让鲜于通那恶贼得以逃脱…

墨奴思前想后,终于决定倾华山派之力斩杀金色巨蟒并力擒鲜于通,于是在华山大殿召集众人,当众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众人也无异议。

一致决定出战人员,分别是:气宗二绝墨奴夫妇、剑宗三杰、桃谷六仙、不戒和尚和田伯光。

独留令狐冲、林平之等小辈守卫华山。

深夜,月郎星稀、万籁俱寂。

整个华山被皎洁的月光一照,如同披上了一件银色的纱衣。

墨奴当先一人先赴华妃池,其余人等隐于暗处伺机而动。

墨奴施展轻功,仅仅花了一个时辰,便到了华妃池,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四周景致与前些日子没太大的区别,便席坐在华妃池边。

墨奴调动侠道修圣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在他面前出现一大屏幕,屏幕上的画面一阵滚动,便出现了华妃池全景,与外面真实的一模一样。

墨奴顾不得欣赏华妃池水的清澈明朗,忙将镜头投向水底,以寻找鲜于通的所在,但是探索了一会儿,水里生物到出现不少,也没发现水下建筑,更没发现鲜于通的踪迹。

第62章 金蛇剑手

墨奴大感惊讶,自己这个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一经施展,连整个刘府的一切都可以呈现在屏幕上,何况是一个不怎么大的华妃池底?

如今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苗月说谎骗了他,鲜于通根本没有藏身华妃池底,那苗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又联系华妃池附近有金色巨蟒出现的事实一思索,墨奴终于得到答案苗月仍然想要帮助鲜于通杀死自己以夺取华山派掌门之位,而方法就是借用金蛇巨蟒袭击墨奴,墨奴若无系统加身,今夜铁定死在华妃池。

蛇乃五毒教的五宝之一,苗月知道金色巨蟒出华妃池附近,那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想到这里,墨奴连忙站起身来。

恰于此时,华妃池水面波翻浪涌,出现一片金色光茫。

墨奴后跃在那块高出的山石上,那片金色光茫此刻破水而出,径直的逼近墨奴。

墨奴冷冷道:“这次我一定要化(吞噬)了你。”

言罢运劲布满周身,使得周身达到铜筋铁骨般的刚硬,同时单掌推出,与金茫相触…

“恭喜宿主!吞噬毒雾金茫,获得100000侠力…”

随着毒雾金茫逐渐减少,响起了吞噬小妹娇媚的声音,待吞噬小系统数到十次时,毒雾金茫褪尽,露出一条百丈长短的巨蟒。

“恭喜宿主吞噬经验大提升,晋级为二价初期,勉强可吞噬金色巨蟒。”

吞噬小系统兴奋的颤声道。

墨奴大喜之下,施展鹰蛇生死搏中的一记捉颈式,双手成爪牢牢抓住金色巨蟒颈部,金色巨蟒长身一曲,便将墨奴卷入空中,身节格格挪动,欲以身子勒死墨奴。

同时一道金光自巨蟒张开的血盆大口冲出,入空更是金茫大盛。

正在急速吞噬金色巨蟒的墨奴定睛一看,才知那空中金范一散去,凌空显出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

此青年衣着朴素,最显眼的是他手上那把弯曲如毒蛇吐信的宝剑。

弯曲如蛇,出鞘便金茫大盛…乖乖的,金蛇剑,金蛇郎君?不对,金蛇郎君风流倜傥,怎么会长得像这人般的木纳?难道金蛇郎君也来了这方世界?更被这人杀了,这人抢走了他的金蛇三宝?

事态紧急,不容墨奴细想,因为那人的金蛇剑已经刺到他的眉心三寸处,墨奴正在叹息金蛇剑即将被吞噬小妹所吞噬,那人却突然收剑击向身后。

当地一声,他身子一晃,退开了三步,落下地来,看向适才交手的空中,只见一个身高体长的中年人执剑落在地上。

这人正是华山派剑宗掌门封不平,他见蛇腹怪人偷袭墨奴,怕墨奴吃亏,他是久修狂风快剑的人,身法高妙,抢在宁中则前边袭击怪人。

正所谓攻敌之所必救,怪人不得不抽剑回防。

怪人今日绝对是针对墨奴的一次蓄谋刺杀,他反应敏捷,一击不中,人一落地,便平掠而出,企图脱逃。

他先是向前掠出三丈,便被手持月牙铲的不戒和尚现身击退。

怪人又向后倒飞而出,又被赶上来的封不平拦住。

怪人急切间向左逸出,却被成不尤由隐蔽处现身将他击退。

怪人往右逃窜,却又被丛不弃拦路。

如此一来,他的四路被封,也无生路可逃。

怪人冷哼一声,向天打了几声口哨,四周立即角色,爬出许多毒蛇,万蛇攒动,声势浩大,毒雾滔天。

怪人发出怪笑:“哈哈!这会看你们还怎么以多为胜?我一定要你们死在我的万蛇钻咬之下…哈哈哈!”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万全绝望。

因为他看见一个头陀和六个打扮滑稽的老者正在分做四个方向抵御急速涌来的他的儿郎(毒蛇)们,虽然他的命令对万蛇就是圣旨,一经发布就不可更,群蛇也如潮水般涌来,只是那七人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在七人的全力防御下,他的万蛇大军始终被拦在外围,难进分毫。

而剑宗三杰与不戒和尚也不再留手,同时施展辣手改向怪人。

墨奴利用吞噬小系统不断吞噬着金色巨蟒,此刻已经吃掉了蛇尾,而宁中则却是身起于空,以利剑不断攻击着金色巨蟒。

她的淑女剑每击中蛇身一下,都会发出‘叮叮’的金属交鸣声,可想见这金色巨蟒的肉身有多强?

随着金色巨蟒不断消融,系统也不断给他发来捷报:

“恭喜宿主,获得10000点侠力…”

当墨奴彻底吞噬完金色巨蟒时,剑宗三杰的三剑分别插入怪人的头顶百会穴,胸前颤中穴,背心凤府穴,三人拨出长剑,怪人伤口齐齐飙出三股泉涌般的血箭,直达三米之远,怪人仰天倒下,伸了伸腿,便就此死去。

而系统又传来最终捷报:“恭喜宿主,吞噬金色巨蟒,最终获得侠义值1000000点,获得侠力1000000点,获得功德10000000点,智商和情商各加5点。”

墨奴夫妇联合剑宗三杰和不戒和尚一起支援田伯光等七人屠蛇。

群蛇没了怪人操纵,虽然仍是凶猛异常,但也不能趋吉避凶了,要不多久,便被墨奴等人屠尽杀绝。

尸积遍野,血流成河,山石草木皆挂了一身血红,华妃池原本清澈的池水也全部被染成了红色。

墨奴再用他说的‘紫霞神功’(吞噬小系统)于转眼间吞噬完群蛇尸体,总共又获得100000点功德。

众人皆对他的紫霞神功大为赞赏和艳羡,他只好说,若是众人资质够高,也够努力,那么将来总有一天会达到自己这种境界。

同时又面涌怒色,道:“想不到我真心待那苗月,她却将我引入陷阱,若无大家相助,恐怕我已经死在这个杀手手上,哼!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宁中则也怒道:“想不到我们华山派这回是养了一只白眼狼,这次一定不能轻饶他们。”

恰于此刻,华山别院上空响起一支火焰箭,其箭入空转了数圈,便燃烧成一个‘警’字。

这火焰箭是华山派用来示警的。

墨奴惊道:“不好,山上出事了。伯光,众人之中,你轻功最好,我们集众人之力送你一程,希望你能在第一时间赶去应援。封师兄,你认为如何?”

封不平点头同意。

于是墨奴在前,其余人等与他站成一列,后者双掌抵于前者背心,将所有人的内力传递给墨奴。

田伯光跃身于空,墨奴双掌拍于田伯光的两脚涌泉穴,田伯光的人便破空飞上千丈之高,人已经是到了华山别院之外…

当墨奴等大部队赶达华山别院时,田伯光正与‘华山二老’在拼命,令狐冲等内门弟子则躺倒在地。

三人都使的是刀法,不过论速度还是数田伯光较快,但论狠辣,则二老远超田伯光。

华山二老使闲的武器都是单刀,却一长一短,二人共同施展的反两仪刀法攻守兼备、进退有律,实难窥出其刀法的丝毫破绽。

墨奴道:“封师兄,咱俩不妨剑,气联手,领教这两个前辈的反两仪刀法?”

封不平笑道:“这个提仪不错。”话落,跃身进入战圈,替田伯光挡下二老攻势,田伯光退下,封不平近身缠斗二老。

封不平的狂风快剑已经是修到了第二十层,兼之又新修了紫霞神功为辅,威力更大,速度丝毫不慢于田伯光,但攻击力却又大于田伯光的狂风刀法,因此,短时期内,竟然可以与二老持平。

墨奴则在远处拨剑出鞘,以君子剑荡起紫霞剑气远程伤敌。

墨奴这一出手,华山二老便有些捉襟见肘之感,一方面要抵御封不平的近身快攻,另一方面则又要躲避墨奴的远程剑气的袭击。

但二老到底是一方高人,战斗经验相当丰富,一觉失利,便不再恋战,寻机突围。

战斗中的高矮二老,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二人突然将手中长,短刀抛向远方,同时两人一个懒牛打滚避开墨奴和封不平的攻击。

然后乘着墨奴和封不平一愣神的功夫,两人同时跃起身来,追上并站于立已经飞出的长,短刀。待那长刀和短刀落地之时,二人已经出了华山别院,拾起刀来,犹如两股轻烟般的向山下驰去。

堂堂两个武林名宿,居然用这种方式逃命,实在是让在场所有人始料不及,就算是来自华夏国的墨奴也不曾想到。

墨奴阻住众人追赶,与封不平等人解开众弟子被封的穴道,墨奴询问情况,令狐冲才说出原因。

原来墨奴等华山派高手下山去华妃池后不久,华山二老竟然刺杀苗月。

幸亏有哑朴拼死阻拦,二老才没有及时杀害苗月,反而引来了令狐冲等内门弟子的拼命阻拦,但是令狐冲等人的武功远不及‘高、矮二老’,与二老交手没有几个回合,便纷纷被二老封闭了穴道…但是岳缘圆甚为机警,眼见大家不敌来人,便向天射出一只火焰箭…

高矮二老刚刚制住令狐冲等人,田伯光已经赶到,于是…

第63章 恶毒的女人

只是苗月如此倾尽所有的帮鲜于通,他却又派高,矮二老来刺杀苗月,对苗月不啻于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墨奴怒极,冲进苗月房中,责问她为何欺骗自己。

封不平等人也相继到了苗月房中。

哪知苗月却昂然不惧,仰天惨笑道:“通哥要取你而代之,我当然得想方设法的除去你,岳掌门,我这个回答你还感到满意吗?”

墨奴气极反笑道:“那鲜于通心狠手辣,卑鄙无耻,他亳不念以往与你的情份断你四肢,让你寸步难行,你还要为那个畜牲作恶杀人?”

苗月却冷冷道:“岳掌门,这你就错了,你错怪通哥了!是我甘愿的,是我请求通哥断我四肢的,通哥当时别提有多伤心!”

这女人疯了,为了爱一个人竟然自愿为爱郎断去四肢。

众人暗自叹息。

墨奴背脊发麻,虽然明知道她四肢已无,无法对自己造成任何伤害,但面对这个女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不由得由心底升起丝丝寒意。

定定神,问道:“你为何非要断去自己四肢呢?”

苗月自得道:“这是我想出的苦肉计。我知道你与胡青牛交厚,人又仁义,我便说服通哥将我致残,又利用高,矮二老的善心,于是乎我便被送到你们华山,不过,胡青牛传你医术之事,我到不曾料到…后来你来逼问我通哥下落,还提出要给我找夫婿的怪论,让我险些笑岔了气…不过,我却又顺势将计就计,假装答应哑仆这门亲事,再引你去华妃池送死”

岳灵珊怒骂道:“你这恶毒的女人,居然敢如此害我爹爹,我要杀了你!”便要冲上去杀苗月,却被岳缘圆拚命抱住劝说。

众人犹如看一个魔鬼般的看住苗月,她却浑不当一回事。

或许鲜于通一直心不在她,与她本人的心性也大有关系吧!

墨奴道:“你怎么知道华妃池是一个危险的地方?难道你与那金色巨蟒的主人有旧?”

苗月道:“那金蟒是毒蛇中的异种,我出身五毒教,毒蛇乃是五毒教的五宝之一,我自然有办法发现金蟒藏身的地方。而金蟒的主人金蛇剑手,却是一个可怕的杀手,他曾言他的金蛇剑法可以纵横天下…如今看来,恐怕是言过其实,你岳掌门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说明金蛇剑手的刺杀任务失败,或许连人带蛇都被你们杀了!”

墨奴暗道:“原来那藏身于蛇腹中的怪人有个叫做剑蛇剑手的外号,也不知道姓啥名谁,他使用的武功已经从苗月口中得到确认为金蛇剑法,不知他与那叱咤江湖的金蛇郎君夏雪宜有什么关系?我与金蟒见过数面,金蛇剑手既然藏身蛇腹之中,自然也认识我,没对我动手,说明当时他并没有获得暗杀我的交易。也就是说,鲜于通最近才雇佣金蛇剑手行刺。”

墨奴想道这里,却叹道:“姑娘痴情如此,叫岳某好生感佩!姑娘已经舍弃四肢成为废人,以鲜于通的刻薄残忍,他又怎么会回心转易?难道你如今还没明白,你已经早就被鲜于通出卖了。”

苗月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神情狰狞,恐怖异常,尖声道:“你胡说!通哥从来都没有骗我,更没有出卖过我,他一直都是爱我的!”

墨奴怒道:“我胡说?那你给我解释高,矮二老为何上次救你,这次却要杀你?”

苗月似乎明白了一些,面色变得苍白如纸,声带哭腔道:“我…我…”

岳缘圆道:“其实也不用苗姑娘解释。这种御磨杀驴,过河拆桥的伎俩,本来便是坏人贯用的诡计,鲜于通是坏人中的坏人,自然不会吝啬使用。”

苗月面上终于露出了追悔莫急的凄楚神情。

墨奴于此刻步近苗月床榻前,脸上涌起腾腾杀气,双掌徐徐拍向苗月头顶,说道:“岳某生平最讨厌的便是忘恩负义的人,并且一向是见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因为只要让这种人活在世上,便会有更多的人死在他手上!”

苗月见墨奴那双离自己头顶越来越近的手掌,眼里并没有露出恐惧的神情,而是不甘,无穷的不甘心。

于是苗月摇着头,却苦于身子无法挪动,大叫道:“不!我还不能死。我要报仇,我要鲜于通死在我手上!”

众人听了苗月这句话,都暗暗松了口气。

恰好,哑仆正好被两个外门弟子放入卧椅抬了进来,放在苗月床前。

其中一个外门弟子回禀:“师父,经过封师伯诊断,哑叔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于性命无碍,只需将养三天,便可痊愈!”

说着与另外一人退在一边。

墨奴点点头,双掌兀自拍向苗月。

众人都暗道苗月必无幸理,哑仆突然滚下卧椅,用自己身子挡在苗月身前,冲墨奴不断摇头和摇手,墨奴的双掌已经按上了他头顶。

墨奴更怒:“你看看,这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我真是后悔作这个媒人!”

哑仆见墨奴不肯放松,忙用牙咬破左手食指,以血为墨在床头柜上写了一行字。

墨奴暂抑心中愤慨,看他写道:“苗妹生性本善,只是被人欺骗,才性子变得这么偏激…请求掌门对她网开一面…我愿意代他而死。”

墨奴这才收回双掌,冷冷道:“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鲜于通究竟在哪里?”

苗月不再隐瞒,终于吐露了鲜于通的行踪。

原来鲜于通上次在苗疆作恶多端,正欲行骗胡青羊,所幸天公开眼,让墨奴与宁中则这对侠侣撞上,在其命悬一线之即,‘高、矮二老’现身从墨奴夫妇手中救走了他。

然而他并不引以为戒,对华山派掌门之位仍不死心。

他抽个空子,又从‘高、矮二老’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又跑到苗疆去向苗月认错,并苦求苗月以裙带关系讨好丁勉,最终通过丁勉,鲜于通单独去见了左冷禅。

鲜于通回到苗月身边,向苗月陈述了他与左冷禅的会面内容。

原来左冷禅为了取信鲜于通,竟然无耻到以其女左小倩为饵招鲜于通为上门女婿,鲜于通自称对苗月情根深种,不能忘怀,仅仅勉强应诺。同时鲜于通又得知医仙胡青牛正赶往华山的消息。

之后鲜于通与苗月为了长久的在一起,两人便苦思良策,最后,还是让苗月最先想到一个自认为绝妙的办法。

这办法就是:她让鲜于通事前故意泄露行藏给让‘高、矮二老’,并预算好时间,待‘高、矮二老’赶到苗月居时,鲜于通恰好刚刚将苗月。

鲜于通乘二老救人之际,再次逃跑成功,他按照苗月事先给他的线索,找到了杀人会成员金蛇剑手,并以高价雇佣他去诱杀墨奴…

鲜于通曾当面发誓,说是会永远爱护差不多变成人棍的苗月,并让她成为华山派掌门夫人。

但是在他们自以为刺杀墨奴一定成功的同时,又逼迫‘高、矮二老’刺杀苗月…

众人皆愤恨不己,都戒惧于嵩山派的行事恶毒。

封不平面有隐忧的道:“这次亏得咱们华山派之前已经剑,气二宗合二为一,否则恐怕华山派真的要成为嵩山派的傀儡。灵珊侄女,你这个功绩可是很大啊!岳师兄生了个好女儿啊!这次我们气,剑合一,方才挫败了嵩山派针对我们华山派的又一个阴谋,可见团结的重要性。”

岳灵珊的功绩,乃是促进华山派剑宗回归华山。

但岳灵珊却连连自谦。

墨奴也道:“我宣布,从今以后,苗月和哑奴都是我们华山派的人,希望大家对她俩一视同仁!”

说着这句话时,他眼光扫过众人脸庞,见众人都在,却不见岳缘圆和林平之二人,心下微觉奇怪。

便问道:“冲儿,你林师弟和缘圆师妹在何处?穴道被点不是早就解了吗?怎么不见人影?”

令狐冲忙道:“林师弟与那两个老东西对阵遇险,小小师妹为解救林师弟,以三才剑法中的第三招人不由命刺穿自己左协来伤了矮老者左胸,受伤颇重,想必林师弟在旁照顾她呢!”

墨奴皱眉道:“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三才剑法?”

封子荫在封不平身边阴阳怪气的道:“侧耳倾听,似乎听说林师弟与岳师妹已经订婚在前,如今他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这未免有失礼”

封不平断喝道:“畜牲,你给我住口,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岳灵珊却冷哼道:“订婚与否,乃我与小林子的事,不牢封师兄担心。不过,小林子若是有意于我妹妹缘圆,我到乐意促成他俩的好事。”

封子荫却急道:“那可不曾,我劝你还是管好你的未婚夫,叫他不要对自己的未来小姨子起不轨之心,因为缘圆小师妹迟早是我封子荫的人。”

此言一出,众人俱皆变色。

这不异于向在场未婚的师兄弟们宣战。

第64章 剑宗的渣子

封不平扇了这个不争气的大徒弟一个耳光,忙向墨奴陪笑,说畜牲纯属戏言等话。

墨奴微笑,只说二人小孩心性等语,随后,众人散去,各归己屋。

墨奴携手宁中则快步赶回气宗掌门居,进岳缘圆闺房,果然发现林平之正坐在床边,双手握着岳缘圆一只玉手。

林平之见了师父师娘,忙翻身跪下乞求墨奴救治岳缘圆。

宁中则忙将林平之扶起,感性的说道:“平之,这世上要找到一个真正肯为你牺牲的女人,实在是太难了。希望你一定要懂得珍惜。”

林平之红着眼眶的称是。

墨奴坐在林平之方才的位置,满怀关切的责备道:“傻丫头,是谁教你的三才剑法?我早说过,那套剑法威力虽大,却是一门先伤己再伤人的武功,俗称自杀剑法,杀敌一千,伤己八百。”

岳缘圆微微坐起身子背靠枕头,面上绽放出凄美的笑容:“多谢爹娘关心,孩儿没事。孩儿是偷看林师兄学来的,你可千万别怪错了林师兄!”

墨奴自从学了胡青牛的《医仙秘典》和王难姑的《难姑毒经》后,医术大增,一把岳缘圆的脉搏,便知道理。

说道:“你的青萍剑穿过身体时,剑上劲道已经震伤了整个左边身子的经脉。为父先用紫霞神功医治好你的经脉内伤,然后再开三副药外服,必然便痊愈了。”

林平之忙又跪下磕谢,口上真的是说不出的感激。

宁中则忙让林平之起身。

岳缘圆面上露出些微惧色,颤声道:“义父,你老的紫霞神功威力太大,会不会将孩儿身子化掉?孩儿还不想就此离开爹娘和林师兄呢。”

林平之心下大震:“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竟然只是仅仅低于师父师娘,她居然如此信任我?”

墨奴笑骂道:“傻丫头,你说什么胡话?紫霞神功乃是我们华山派的至高无上的功法。可主动攻敌,亦可疗伤。而攻敌和疗伤,又是两种不同的运功法门。你是爹娘的心肝宝贝,爹爹又怎么舍得化你?”

误会误会,他们再次把我的吞噬小妹当成了紫霞神功。实在不是有意为之。

墨奴单掌冲岳缘圆一吸,她的人便背对着墨奴的坐于床上。

墨奴坐在椅上,双掌贴于岳缘圆背心,摧动紫霞真气治疗她受伤的经脉。

半响,功毕,墨奴扶岳缘圆躺下,又让林平之取来一张纸筏,墨奴开了一个处方,并告诉林平之可至药房抓药,林平之便兴冲冲的持着药方去抓药了。

墨奴携手宁中则赶回气宗掌门居。

此时并不太晚,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二人便在厅上灯下闲聊。

从谈话中,宁中则得知墨奴已经将狂风快剑修到了第五层,将华山派失传剑法华岳三剑势练至了第八层,紫霞神功也递进了一层十六层。

而宁中则除了精练剑法外,也将紫霞神功练至第六层,攻击力大增。

墨奴看着这个妻子红潮满面,娇艳欲滴,又想到终要离她而去,将来的岳不群会不会像自己这样的善待她呢?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她是一个多么合格的妻子呢!

于是墨奴执着她的玉手,动情的道:“不如咱俩再给灵珊和缘圆生个弟弟吧?”

是啊!女儿再好,终需是别人家的,只有儿子才能留在身边,就算将来岳不群对她不好,再怎么说还有个儿子孝顺她呢!

宁中则脸更红了,轻声道:“那要是还生一个女儿呢?”

墨奴眉毛一竖,断然道:“那就再生呗…总之你给我生到儿子为止!”

宁中则掩嘴而笑:“你当是猪吗?那么能生?”

墨奴笑道:“怎么会呢?师妹,你在我心中,永远是仙女一般的存在!”

宁中则笑得更甜:“师兄,你这嘴是越来越甜了,也不怕亵渎神灵?”

墨奴正色道:“仙女也有七情六欲,仙女也要结婚…总之,师妹你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人。”

宁中则扑入怀来,闭上眼睛,梦呓似的说道:“师兄,你说得这么动听,该不会是哄我开心吧?”

二人一时温情缠绵,难以尽述。

林平之欢天喜地的按墨奴给的药方至药房抓好了五味药,走在返回的路上,遇上了从掌门居那边过来的岳灵珊。

岳灵珊接过他手上的草药,自告奋勇的去熬药,还嘱咐他多陪陪岳缘圆。

林平之望着岳灵珊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师姐最让人喜爱的,便是这股直爽劲儿,如果要她掩着一句话,恐怕要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惜这么率真的女人,心却不在我林平之这儿…呸呸呸!我有良心没良心?缘圆小师妹为了救护我,如今还躺在病床上呢?我老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干什么?我又怎么对得起缘圆小师妹?再说,大家都非常看好我和缘圆师妹在一起,如今她的身份虽然是师父的义女,如果我娶了小师妹,便成了师父的女婿,左冷禅等人想要从我手上抢走辟邪剑谱,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当初林平之厚着脸皮赖着岳灵珊,最大的目的还是自保,说喜欢岳灵珊这种心思不在他处的女子是不可能的,好歹他也富家公子的那种傲气…只是后来他才不知不觉的对岳灵珊动情而已。

林平之重重的打了自己两巴掌,这才定定神,拨腿朝气宗掌门居跑去。

待林平之赶进大厅时,师父师娘已经不在厅上了,忙快步走向右边第二间卧房,正是岳缘圆的闺房。

而左边第三道垂帘进去,则是一段向上的内廊紧接二楼,正是墨奴夫妇居室。

林平之刚步近岳缘圆房门,便听见里面传出岳缘圆惊呼声:“浑蛋,你给我放手,你给我滚出去…”

另一个声音则是那飞扬跋扈的封子荫:“啧啧!小美人儿,你就从了大师兄我吧,反正你终究是我的人。”

这畜牲竟然来掌门居欺负小师妹,太不把气宗的人放眼里?

林平之一脚踹开房门,就见封子荫正搂住床上的岳缘圆不断亲吻。

林平之怒道:“你是人或还是畜牲?”

封子荫好事被搅,也只得放手,面上非但没有愧色,反而弥布怒意。冷冷道:“你爹娘死得早,总不会没教你进别人的房间先要敲门吗?”

爹娘死得早,这话对林平之这个父母皆被仇人杀死的人伤害有多大?

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林平之血红了双眼,拨出了腰间宝剑,怒吼:“你个剑宗的渣子,你想留命在这里?”

封子荫也被林平之脸上恐怖的神情吓了一跳,但他自恃武功高强,根本不把林平之放在眼里,手也抓住了腰中剑柄。

冷冷道:“傻小子,凭你那点能耐就想留下我,哼哼!真是自不量力!”

林平之热血上涌,就待冲上,却被岳缘圆拚尽全力的抓住衣带,还听她喘息道:“林…师兄…他没能做什么…别把事情闹大了,让他走吧…”

封子荫哈哈大笑:“见没见到?傻小子,你师妹可是偏向我的哟!”

岳缘圆想不到封子荫会这样说,不由愣了愣。

这人是不是傻子?

“封师兄把气宗地方当什么?要找女人到杏花楼去找!”杏花楼是华阴镇最大的青楼。

封子荫吃了一惊,只见房口有两个男女当门而立,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两人正是令狐冲和岳灵珊。

岳灵珊本来是在熬药的,陆大有前来替她,她一出厨房,便见心爱的大师兄令狐冲正笑吟吟的站在院中…令狐冲自言欲前往探望岳缘圆的份势,并央她同往。

岳灵珊受不了令狐冲的软磨硬拉,便同来岳缘圆房中探望。

林平之忙向二人道明事情经过。

令狐冲听了大怒:“小师妹,你去请封师伯来主持公道,封师兄,请暂留此处,不可妄动。”

岳灵珊与令狐冲心灵相通,自然明白爱郎心思,忙应得一声,撒腿去请封不平。

封子荫吃了一惊,这是要强留自己了,若是这件事情让自己师父知道,以师父的刚正个性,不废了我才怪!

封子荫不假思索,拨剑出鞘,直刺令狐冲胸口。

他一出手便用上了狂风快剑中的一招‘仙人指路’,虽然是走的剑路,但剑上散发的劲道太猛,竟然在令狐冲身前卷起一团狂风。

那团狂风未及令狐冲身体,也让他感到如刀的劲风袭体而来,脸上皮肤涌起了阵阵疼痛之感。

这是他的肉身阶位未进入铜筋铁骨的原故,只要将紫霞神功提升到第五层,肉身便自动进入铜筋铁骨的境界。可惜他现在仍然是紫霞神功第四重。

而封子荫身为封不平大弟子,资质又高,虽不如令狐冲优良,但也是一个不下于林平之的人物,一套狂风快剑已经被他练到了第八层。

令狐冲也没有料到他一出手便竟然施展出剑宗绝学狂风快剑。

忙单足点地,身子向后移出了八步远近。

封子荫身子一弹,人已经电射而出,拐出了大厅,直往外面逃窜。

第65章 紫气东来

令狐冲岂能让他如愿?他利剑出鞘,人随之跃身于空,双手执剑于身前,人已经后发追至,一剑刺向封子荫背心,去势快如闪电。

原来他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冒险使出新练成的夺命连环三仙剑。

封子荫不识得夺命连环三仙剑的厉害,但觉得背后风声大起,急忙一个空翻避开了令狐冲对他的致命一击,落下地来。

但夺命连环三仙剑一经施展,招数便连绵不断,一招扣一招的连环使出,对手如果应对迟缓一些,便会被弄得个手忙脚乱,难以应对。

封子荫刚刚稳定身形,身在空中的令狐冲用剑尖在地面一挑,人又急力而起,身形电闪,又是执剑刺向封子荫。

封子荫总算不弱,忙展出太岳三青峰中的一招守式古柏森森,总算接下令狐冲刺来的一剑。

但如此一来,他的人是跑不掉了,只能等着被师父惩罚了。

就在这时,响起了封不平的声音:“好剑法,冲儿,原来你才是小一辈中剑术最高的人,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替师叔废了那个畜牲!”

所谓听话听音,要是封不平说的是反话呢?到时这个师伯心里绝对是有一个疙瘩存在。反正自己目的已经达到,对封子荫是罚也好杀也好,那得经过剑,气二宗的要人裁决定夺,自己与封子荫地位相当,是没有权利废他的。

因此,令狐冲索性收招后退,抬眼一看,已见封不平拦在了封子荫身前。眼中充满着煞气,全身因为愤怒而颤抖。

岳灵珊已经与令狐冲站在一处,静观其变。

封子荫见状,吓得四肢发软,连手上那柄青峰剑也当地一声坠落地上。人也不由自主的跪倒地上。

口上连呼饶命。

封不平须发毕张,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怒吼:“畜牲!你还有脸求饶?你做出这等邪恶的事情,把剑宗的脸面都尽了!我今日非要一剑杀了你,勉得留你在世上将来作恶!”

说着单爪将地上那把青峰剑吸入手中,亳不犹豫的刺向封子荫。

封子荫浑身发抖,面无人色,但师父积威之下,居然不敢躲避,眼睁睁的看着那剑刺向自已,面上已经露出了绝望之色。

这时剑宗二杰及不戒等人已闻声赶来观战,见状皆惊呼出声。

突然气宗掌门居二楼跃下一人,身化轻烟的进入战场,并在间不容发之际挡在了封子荫面前。

但闻扑哧一声,利剑刺入了来者左胸。

封不平看清来人面容,不由惊呼道:“岳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原来替封子荫承受这一剑的人正是墨奴。

墨奴正与宁中则在楼上,突听楼下大坝内有人打斗,忙借着明月打量,才知就理,又见封不平要杀封子荫,不及出声,以最快速度替封子荫承受了这一剑。

本来他紫霞神功护体,肉身也是铜筋铁骨七阶,早已经刀枪不入(凡兵),但为了让封不平解恨,他只得撤去紫霞神功,他没了紫霞神功这个功体护身,自然抵挡不住封不平的全力一击。

众人又发出连声惊呼,全都围了上来问候。

宁中则更是第一个窜了上来,扶住墨奴摇摇欲坠的身子,封不平运指如风,封住了墨奴伤口周围几处要穴,制止鲜血外涌。但墨奴的鲜血还是将封子荫喷成了一个血人也似。

封不平的那柄青峰剑仍然是插入墨奴体内,此时是不能强行拨出来的。

于是,他弃剑扬掌,还欲杀封子荫这个逆徒。

却被墨奴拦住,墨奴喘气道:“封师兄,我已经替子荫受了你一剑,你若还不解气,干脆杀了我算了!”

封子荫还总算是有点良心,从他对墨奴的呼声中或多或少的可以探知到一些悔意。

封不平垂下扬起的手掌,跺脚道:“岳师兄,若不严惩此子,又怎么对得起缘圆侄女?我这作他师父的更没有脸活在世上了!”

墨奴暗自真气三转,内息运行已经无阻,脸色也被先前好看了许多,强笑道:“哪有那么严重?不过是他们小孩子闹着玩嘛!再说,人谁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咱们就再给子荫一次改过再新的机会吧?”

封子荫并非蠢人,只是平时言行过于狂傲而已。

此刻忙不住磕头,口上更是道:“师父,弟子知错了,弟子一定改,弟子以后见到岳师妹时,一定低着头走路,不敢再起戏弄之心。”

众人也七嘴八舌的加以劝解。

封子荫这时才发觉这些人都是好人,都是神都是仙,心里那个感激呀!更是无法用言语表达。

封不平面色稍缓,冷冷道:“我饶你有什么用?将来要是你杀了别人,你去求别人的亲人原谅,你认为别人会原谅你吗?今日你是死是活,关键还是要看缘圆侄女怎么想!”

墨奴点点头,道:“师妹,你与灵珊去问问缘圆的意思吧!”

宁中则带着岳灵珊去了不久,回来时,却独带来了林平之。

原来林平之听闻师父受伤,便请求来看望墨奴,宁中则只得留下岳灵珊照顾岳缘圆。

林平之上前向墨奴跪拜道:“师父,都怪弟子没用,害得师父受伤,师父你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墨奴微笑道:“不碍事,对于子荫之事,你师妹是什么看法,你就当众说出来给大伙儿听听罢。”

林平之不理冲他投来乞求眼神的封子荫,起身洪声说道:“是,谨遵师父之命。小师妹说,姑念同门之情,原谅封师兄这次冒失之罪,切望封师兄以后爱人若爱己,做事说话不要坠了咱们华山派的威风!”

封子荫如获大赦,连连称是。

封不平仰天长叹:“岳师兄,你能慧眼识珠,收此义女,乃是咱们华山派之幸啊!嗬嗬!论这识人之能,小弟远不如你呀!”

墨奴笑道:“唉!你又来夸我了,咱们同门师兄弟何分彼此?”

封不平连道三声好,转身而去。

封子荫也跟在后面,面上犹带仓惶之色。

墨奴忙踏前两步,说道:“子荫,把你的剑一起带走。”

封子荫等人停步转身,一时尽皆愣住。

收是理应收回,不过,该怎么收回才是一门学问哦!是走过去将剑拔出来吗?怎么可能?连封不平都不敢去拨,何况是封子荫?倘若拨出来,墨奴喷血而死呢?谁去抵命?又谁抵得了这条命?

那该有其他办法呢?

当然有!墨奴教了他们。

墨奴将体内的紫霞神功提到全盛,周身回复铜筋铁骨状态,只见他脸上紫气大显,一声猛喝,体中那柄青峰剑倒退出体,并且飞出,将地一声,凌空插入封子荫腰间剑鞘中。

同时他右手运足紫霞真力配合《医仙秘术》的疗伤运功法门,将右掌贴心贴于伤口,紫光一阵缭绕后,他撤开手掌,伤口那个剑洞已经全部合好。

封子荫面露惊骇之色。

封不平却兴奋的赞道:“好招紫气东来,好个紫霞神功!哈哈!华山之福,华山之幸啊!哈哈…岳师兄,你好样的!嘿嘿!咱们剑,气并存,看以后谁敢再欺负我们华山派!”

说着,封不平异常兴奋的赶往剑宗掌门居,剑宗的人也跟在他身后离去。

封不平口中所赞的‘紫气东来’,正是墨奴方才那招凌空还剑入鞘的剑招,他赞赏墨奴的紫霞神功,是因为墨奴用其配合医仙医术快速恢复内伤。

众人见墨奴无碍,皆各散去,一宿无话。

但是在这件事情的过程中,有一个人却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就像这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

这个人就是左冷禅派来的卧底劳德诺。

墨奴发觉劳德诺突然变得缄默,是从苗月说出鲜于通与左冷禅勾结的信息时起开始转变的。

回到气宗掌门居大厅之后,墨奴让宁中则等人各自回房先歇。

待众人皆去后,墨奴坐入自己那个专属太师内,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面上的神色也变得越发沉重了。

墨奴自然是在为着劳德诺这个人在发愁。

作为一个熟读金老武侠的穿越者墨奴,其实对劳德诺这个反面人物非但不曾反感,反而颇有几分佩服。

他佩服劳德诺的非凡的隐忍能力和对左冷禅的从始至终的忠诚。

纵观《笑傲江湖》全书,劳德诺在嵩山派的地位绝对在十三太堡之下,也可能比不上左冷禅的正式几大弟子。

须知左冷禅给他的定义是死士,也就是说在任务失败之后卧底身份被识破,唯有一个死字,充其量就是左冷禅一颗有用的随时准备牺牲的棋子。

所以说这个卧底的选择是一门大学问。左冷禅深谋远虑,当然是思之再三,派自己女儿左小倩?亲生女儿,任务失败,唯有一死,代价太大,父子情深,甚为不智。

嫡系爱徒,乃是他最信任的人,失之一个犹如断其一臂。

于是选来选去,最后选中劳德诺作为卧底。

可是一直让墨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劳德诺对嵩山派对左冷禅这般的死心塌地呢?

第66章 计收劳德诺

这时墨奴心下突然一动,寻思:“今夜为何劳德诺听了苗月说出鲜于通成为左冷禅的提名女婿的真相后,便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天啊!难道左冷禅曾经给了劳德诺与鲜于通同样的承诺亦即事成之后,成为他的上门女婿?劳德诺三十岁左右,也比鲜于通大不了几岁,完全有这种可能。这也解释了,为何鲜于通要派高,矮二老刺杀苗月。想来一定是苗月知道得太多,他们要杀她灭口。”

墨奴更认为,要证明自己的推理是否正确,唯有前去对劳德诺开诚布公,从他口中得到确认。

墨奴想到这里,忙出了气宗掌门居,沿大理石铺成的道路向左行了十丈左右,便到了气宗弟子居外。

墨奴进弟子居,悄无声息、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劳德诺的房外,也不立即进去,只是在外启动了侠道修圣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立即在墨奴面前出一个大屏幕。

只见屏幕上的画面一阵滚动,不久便出现了劳德诺房内全景。

只见房中只有劳德诺一个人,此刻他正坐在坐在桌边灯下皱眉沉思,面前摆放了笔墨纸砚,一张空白的纸上却未落一字。

墨奴忙将镜头锁定劳德诺,并将他图像放大,如此,劳德诺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的以画面的形式呈现在屏幕上。

看样子劳德诺好像是要写信,那这封信到底是要写给谁呢?会不会是左冷禅?如果自己推论属实,劳德诺也是左冷禅提名女婿,那么不难想到,他是想要以书信的形式质问左冷禅。

且静待其书。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大约过了一刻钟,房中的劳德诺终于提笔疾书,所写内容明明白白的出现屏幕上。

墨奴看完信后,前后一加总结,与他所推测的,几乎完全一致。

他信中称呼左冷禅为岳父,并委婉的对鲜于通提名左小倩未婚夫一事提出置疑,又进一步向左冷禅表明忠心并坚决完成任务等等…

看来这劳德诺是要给左冷禅飞鸽传书。

墨奴念间,只见屋内的劳德诺已经将写好的那封书信装入一个信封,并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这才将书信装入怀内藏好。

他的人又起身朝门边走过去,墨奴忙收回系统,并藏好身子。

劳德诺出门,转了一阵,又去上了趟厕所,才步出了山门。

他装着欣赏月色的样子,站在山门外,装模作样的眺望一阵明月,然后才取出方才写好的那封给左冷禅的书信,这才轻轻打声口捎,一只白信鸽便自林丛中飞出,并落在他肩膀上。

劳德诺正要将书信绑在信鸽脚上,一人轻声道:“嵩山派的朋友,请容容岳某先说句话,然后再传书不迟。”

这句话是出自师父之口,他怎么称呼我是嵩山派的朋友?难道我露出了什么破绽?让他知道我是前来卧底的?咦!我一向谨小慎微,不可能让他抓住把柄,只不过因为小倩的事情走了几分神,难道他因此怀疑我?特来试探我?

劳德诺此念一转,墨奴已经出现在他面前,面上没有了以往的慈祥,而是犹如置上了一层寒霜。心下惴惴。

忙拜道:“徒儿拜见师父,师父还没歇息?”

墨奴冷冷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劳德诺忙道:“弟子自然想活,师父何出此言?”

墨奴冷冷道:“因为你已经犯了华山派七戒中的第一戒背叛师门!左小倩是谁?你那封信上称呼左冷禅为岳父,还说什么坚决完成任务等等?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劳德诺大惊,我写的书信还没有任何人看过,他又是怎么知其中内容,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墨奴冷冷道:“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想死还是想活?”他总不能告诉劳德诺,他是用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探知的吧?

劳德诺收起了对墨奴恭敬,神色自然的站了起,居然反问道:“我既然敢来作这卧底,早也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这问题纯属多于。”

终于还是承认了。

墨奴神色稍缓,道:“德诺,我又何须杀你?我只需将你逐出华山派,那么左冷禅给你的任务便彻底的宣告失败,不但得不到左冷禅答应给的好处,反而会被左冷禅抛弃甚至杀害!左冷禅是不是答应你,说是你完成卧底华山的任务之后,便将其爱女许配给你?”

劳德诺的眼睛都要瞪落出眶,惊呼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墨奴冷冷道:“自从你知道鲜于通入赘左家的消息后,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你的失魂落魄,我自然更不会例外!”

劳德诺嘶声道:“既然你都知道你我卧底之事,为何不干脆杀了我?为何还给我谈了这么久?”

墨奴道:“左冷禅旗下有的是不怕死的人材,我就算杀了你,左冷禅照样可以派人打入我华山派卧底,我又要花时间花心思去侦查…如此完没了的,让我如何光大华山派?因此,你不能死!你得与我合作!”

劳德诺冷冷道:“与你合作?岂不是要让我背叛嵩山派?你认为我是那种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墨奴道:“你错了,不是背叛嵩山派,而是背叛左冷禅!我要你做的是拯救嵩山派,做嵩山派的掌门人。”

劳德诺吓了一跳,道:“我武功低微,恐怕连许多二代弟子都打不过,谈何拯救嵩山派?甚至做嵩山派的答门人?”

墨奴昂然道:“你忘了还有我吗?我最擅长什么功夫?你师父左冷禅又擅长什么功夫?你师父的武功能高过我吗?”

劳德诺道:“岳掌门的武功,乃是夺命连环三仙剑和紫霞神功,而我师父则是快慢十七路和寒冰真气。两位如果真打起来,多半是五五开。”

墨奴道:“只要你跟我合作,配合我对付左冷禅,我不但教你华山派的武功,我还会教你们嵩山派的武功,你有了我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和嵩山派的子午十二剑,相信除了令师左冷禅之外,恐怕整个嵩山派已经没有了敌手。”

劳德诺心下狂震,惊骇至极,暗道:“子午十二剑?这是嵩山派失传的剑法,就连师父左冷禅都是只闻其名,未能得学…这岳不群是怎么获得的?”

墨奴继续道:“也只有你练成了子午十二剑,你这个人才进得了左冷禅的法眼,左冷禅才会将爱女左小倩下嫁给你,只要成了左冷禅女婿,接掌嵩山门户,自然是迟早的事情!”

说完拨出腰间君子剑,展示了几招嵩山派子午十二剑中的剑路,之后还剑入鞘,傲然立在劳德诺面前。

劳德诺虽然有见过子午十二剑,但是墨奴所耍的剑招正是快慢十七路之外的武功,且精妙之处远远在快慢十七路之上,但却又有嵩山剑法的影子。

于是劳德诺深信墨奴所展示的正是失传以久的子午十二剑,但他实在不明白墨奴为何要将这套非凡剑法传给自己。

于是他如鲠在喉,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墨奴道:“鲜于通凶残成性,又觊觎我们华山派的掌门之位多时,若不加以尽早除去,恐怕还有许多无辜的人伤在他手上。你也不想这世间再多几个苗月吧?而左冷禅之所以将鲜于通招为上门女婿,最主要还是想要网落高,矮二老这两个高手。这两个老前辈的本领,你也是看到过的,二人一旦联手,我恐怕也难抵挡。”

劳德诺深以为然。

墨奴继续道:“因此,对于你来说,要想与左姑娘缔结连理,唯有设法除去鲜于通。现在真正能帮得上你的,也唯有我。只要你点头,我自然有办法炮制鲜于通。”

劳德诺心下大动,寻思着:“是呀!他说得不错,小倩与我两情相悦,本该就是要作夫妻的。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与小倩在一起重要,左盟主先前答应将小倩许配于我…到现在又将小倩许配给鲜于通这个渣子,可见左盟主心里只有他的称霸武林的野心,完全不把我与小倩的婚事放在心上。岳不群说得不错,如果我不把武功练到嵩山派第二,就算没得鲜于通之事,左盟主也不会把他的爱女嫁给一个一无所成的废物。我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与岳不群合作。”

劳德诺试探性的问道:“就算我成为了嵩山派第二高手,但我始终是辈份太低,别说嵩山派十三太保,就是左盟主那几个嫡传弟子,辈份也在我之上,我又如何坐得上嵩山派掌门宝座?”

第67章五毒珠

墨奴暗喜,笑道:“你忘了还有我吗?当左冷禅发觉武功和智谋,无不一一输在我手上时,我再向嵩山派施压,左冷禅为保住嵩山派,见你又可堪大任,一定会将掌门之位禅让给你,让你来一个子承父业,一定让你名正言顺的成为嵩山派掌门人。不过,左冷禅与我开战时,你非要往我刀口上撞,我迫于无奈,也只好灭了你。”

劳德诺听到这里,忙跪下拜了三拜,虔诚的道:“弟子已经是华山派弟子,自然一切皆听师父之令行事,此事如果成功,弟子一定不忘师父大恩。”

墨奴心下松了口气,忙让他起来说话,微笑道:“你现在身份以明,又是未来嵩山派的掌门人,公众场合称呼我为师父到也无可厚非,私下只宜称呼我为岳师叔。”

劳德诺忙道:“是,师父…不,师…师叔。”

墨奴苦笑。

劳德诺讪讪笑道:“这十年来,弟子已经叫贯师父了,现在要改口,实在有些困难。”

墨奴也只得随他。

劳德诺恭敬的道:“师父,你准备怎样除去鲜于通?”

墨奴一字一顿的道:“下毒。”

劳德诺惊道:“下毒?”这两个字从君子剑岳不群口中说出来,实在是骇人听闻。

墨奴道:“德诺,你要谨记,为人切莫太过死板,要懂得变通。我根据《难姑毒经》已经炼成了一瓶‘三日化功丧命散’,你只要找机会,将它放入鲜于通的饮食之内,不出三日,鲜于通必死无疑。到时那高,矮二老,我华山派势在必得,你须得密切与我配合。”

说着自怀内摸出五寸高矮的瓷瓶,劳德诺却不立即去接。

劳德诺道:“徒儿受左冷禅之命打入华山派内部作卧底,如果突然返回嵩山,恐怕会引起左冷禅的怀疑,如此反到不美。”

墨奴笑道:“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到了,我们不是已经从苗月口中得知左冷禅将招赘鲜通一事吗?好吧!那咱们现在就将计就计,我明日早会时,便让你代表我们华山派出使嵩山派,表面上祝福嵩山派掌门千金大喜,实际上是暗中找机会将这三日散功丧命散放入鲜于通饮食之中…左冷禅若是迁怒于你,你可把事情完全推在我身上。”

劳德诺这才从墨奴手上接过那瓶‘三日散功丧命散’,妥妥的收好。

劳德诺又道:“师父,那这封信是否要寄给左冷禅?”说着将手上那封信递给墨奴。

墨奴不接,断然道:“这封信一可以取信左冷禅,二恰好给你返回嵩山派提供借口,因此,这封信你非传不可!”

劳德诺应了声是,便将书信绑在信鸽脚让,放开手,信鸽便展翅飞入夜吾空。

劳德诺的心似乎也随着信鸽越飞越远,似乎已经飞到了嵩山派,飞到了师妹左小倩身边。

劳德诺不由得脱口道:“师妹,这些日子以来,你一定受了很多苦,也为我流了很多泪…我…我恨不得身长双翼,立即飞到你身边。”

墨奴摇摇头,也不再理劳德诺,自个儿的步进山门,回到气宗掌门居大厅,见苗月房中仍然亮着灯光,不觉心中一动,觉得有个关于鲜于通的问题,需要立即向苗月问清楚。

便去敲响了苗月的房门。

哑奴开门,墨奴进去,只见苗奴果真没有睡,不过精神已比往日好多了。

墨奴微笑道:“苗姑娘,这么晚了,你为何还没有睡呢?”

苗月咬牙切齿的道:“恩公,我一想到鲜于通那畜牲作恶多端,居然仍然是逍遥法外,还即将成为嵩山派东床快婿,我就再也睡不着觉了!我只觉得这世道太为不公,老天并不开眼,善不得善报,恶不得恶报。”

墨奴道:“既然老天不收他,那就让我来收他吧!”

说着将与劳德诺定下的计策告诉于他,当然劳德诺的卧底身份自然是要隐藏的。

苗月听罢,欢呼叫好,大笑道:“好啊!鲜于通,恶贼,你也有今天?老娘终于看见你报应了!啊哈哈!恩公,你一定要叫劳师兄将鲜于通那恶贼的心挖出来给我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墨奴见她那狰狞的神情和那两排因为狞笑而露出来的白森森的牙齿,不由背上涌起阵阵寒意。

显见苗月已经对鲜于通彻底死心,再也没有丝毫爱意,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恨。

拿得起放得下,苗人就是苗人,这种魄力的确是非同一般。

突然,苗月的笑声嘎然而止,良久,才说道:“不对,不行!劳师兄这样去或许杀不死那恶贼。因为那恶贼已经从我身上学去了许多用毒法门,劳师兄纵然武功高强,恐怕也近不了他的身。”

墨奴想起初次见鲜于通时,他对自己和师妹施展金蚕蛊毒的事情,对苗月此刻的话深信无疑。不觉自责自己大意,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暗道好险。

墨奴忙问道:“可有办法解决?”

苗月傲然道:“那恶贼不过是我的一个徒弟而已,自以为已经学全了我的毒术,其实为防贼子变心,反以毒术害我,我特意保留了几个比较特别的用毒法门,就是其中之一。当然有件利器,我也没告诉他,因为当初鲜于通那个贼子接近我时,可不是一般的花言巧语,也引起了我的防备之心,而我也一次次给了悔过自新的机会…”

墨奴见她又想起了鲜于通,怕她说的话刺着哑奴,忙问道:“想必这件利器一定是非常了得了。”

苗月傲然道:“那是!这可是五毒教的宝贝,别派之人一般都不曾拥有。哑哥哥,你去把那五毒珠交给岳恩公。”

哑奴听罢,一阵翻箱倒柜,便双手捧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小金盒呈上墨奴。

墨奴接过小盒,打开一看,乃见盒中有颗金光闪闪的黄豆大小的珠子正静静的躺在锦布之上。

苗月解释道:“凡五毒教中人,无不终日与毒虫为伍,普通弟子身上唯有携带雄黄等药物,只有重要人物,才身配此五毒珠,我曾于偶然之机救得五毒教主蓝凤凰,她为感恩才传这颗五毒珠给我…因此,这颗五毒珠只能暂借劳师兄傍身,待他除了鲜于通之后,请他务必归还于我。”

墨奴笑道:“这当然,不然,别人还不把我们华山派当做巧取豪夺的强盗?”

墨奴心下大定,返回卧房,搂着师妹宁中则甜蜜的睡去。

次日,天高气爽,早会。

待所有人报完事务后,墨奴和封不平又对众人下达了新的任务。

墨奴这才说道:“虽然鲜于通作恶多端,我亦早欲杀之而后快。现在又从苗月口中得知嵩山派左掌门竟然将千金下配鲜于通,上次灵珊订婚宴,嵩山派曾来庆贺。因此,鉴于礼上往来,我决定派德诺代表华山派最先赶去庆贺,不知封师兄意下如何?”

封不平还未开口,丛不弃抢先道:“这个信息我们只是从苗月口中得知,左冷禅并为告知武林,是否招赘鲜于通为上门女婿,还未确定,如果冒冒然前往,左冷禅来个死不承认,那样的话,岂不是要令我们华山派出个大丑?徒惹人笑话?”

墨奴道:“丛师兄所言甚是,如果左冷禅加以否定,那是再好不过,咱们可以顺势要求左冷禅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交出华山派的仇人鲜于通,如此,当可手仞恶人鲜于通,为苗姑娘报仇。”

丛不忧不再言语。

封不平笑道:“如此一来,那左冷禅恐怕到履迎接德诺呢?岳师兄这个提议相当高明。”

墨奴道:“如此,德诺,你这就代表华山派出使嵩山派吧!”

劳德诺应道:“是。”

于是劳德诺回到房中,刚准备好一些细软,墨奴便又来到,并将五毒珠暂时交给他,并让他小心应付鲜于通,并告戒他,办好事情之后,务必将五毒珠归还苗月。

劳德诺欣然应诺,同时又铭感五内,叩谢墨奴的关爱之情。

嵩山派地处嵩山太室山,与洛阳同处于中州,与陕州的华山派相隔千里。

劳德诺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赶到嵩山派,在山门外投了拜帖。

由于是清晨,左冷禅及十三太堡下山公干,只留狄修主持派中事务。

狄修便让人传他上山,让他在客房等待师尊左冷禅回归。

狄修是左冷禅内门大弟子,劳德诺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狄修之高傲更甚于封子荫,不过才能智谋也远胜封子荫。

自然看不起外门弟子劳德诺,尽管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也不对劳德诺假以辞色,只称一句劳师兄,劳德诺不以为意,呆在客房。

终于回到了十年前的家了,一时百感交集,他思潮起伏,不久便想到了心爱的师妹左小倩,立刻心下便涌起阵阵甜蜜之感,随后又想到她已经是鲜于通的未婚妻,心下便大为愤恨。

哼!何不乘着左冷禅等人不在山上,下毒结果了鲜于通这个贼子,既完成师父所给任务,又可以除掉情敌。

第68章 争夺左小倩

于是劳德诺整理一番思绪,赶到嵩山大厅。

狄修正在大厅上闭目养神。

明知道劳德诺来了,也不加理会。

劳德诺笑道:“狄师弟好勤的练功劲儿,想必已经把师父的寒冰真气练至下层吧?”

狄修忙道:“原来是师兄来到,我竟不知!不知师兄找小弟有何要事?”

劳德诺道:“正有一件要事需要师弟帮忙。我已经将苗月毙于掌底,但她死前仍然要求将一物选还鲜于通,因此,为兄需要私下与鲜于通见个面,还望师弟引荐。”

狄修连忙板脸道:“鲜于通是师尊对付岳不群的利器,不容有失。师尊曾经吩咐,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私自与鲜于通见面,更别说引荐了!”

劳德诺脸上露出最为和蔼的笑容:“只是见个面,又没有其他?师弟何不给我这个顺水人情呢?师父也不在,就算你让我去见了鲜于通,师父他也不会知道的。”

说着自怀内掏出一大轧银票塞入狄修手中,狄修略为扫了一眼,竟然约有一万辆(白银)左右。

狄修惊呼道:“为了见一个面,劳师兄竟然肯舍弃一万辆白银,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打死我也不相信,你不说清楚,这个忙我不敢帮,这些钱我也不敢收!”

劳德诺笑道:“狄师弟这脑袋转得不是一般的快呀!好吧!算我投降,我告诉你便得了。我手上有个鲜于通急切需要的物事,我会以十万辆白银的高价卖给他,到时咱俩五五分帐,你看该行?”

狄修咬咬牙,那两只油光发亮的眼睛转了几转,才狠狠转了转,毅然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一定要尽快结束与他的会话。因为师尊随时都可能回山,若是让他老人家知道我放你去见鲜于通,只怕我有九条命都不够赔。”

劳德诺连连称是,狄修这才收好银票,将鲜于通的住处告诉了他。

虽然离开嵩山别院十余年,但这里大体景致及各大建筑的位置都没有太大变化,因此,他很轻松的找到了鲜于仇居所。

却不见鲜于通本人,劳德诺问一个名为莲儿的丫头,她开始并不愿意吐露鲜于通的去处,待劳德诺给了她一锭黄澄澄的元宝后,她才诚惶诚恐的说是鲜于通刚刚出门朝飘香院的方向去了。

劳德诺大惊,飘香院正是小姐左小倩的居所,但知道的人不多,像莲儿这种丫头只是知道飘香院常常大白天都闹鬼,更无人居住。

而左小倩的每日衣食,都是左冷禅派的专人准备。

这时劳德诺鲜于通去了飘香院,又想到鲜于通的好色本性,心下大急,面上则不动声色,出了鲜于通居所,何须多时,便到了飘香院外。

只听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你赶快跟我滚,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若是让爹爹知道,他老人家一定会打折你的腿!”

劳德诺暗道:“想不到十年不见,师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娇媚惑人,这辈子只要能时常听到这个声音,就是任她打任他骂,我也愿意呀!想想师妹骂人的时候,也是蛮可爱的!”

同时又响起另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嘿嘿!小美人儿!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又何必跟我装淑女呢?乘大家都不在,哥哥带你风流快活,让你尝尝两情之欢…哈哈!包管让你俗仙欲死…啊哈哈!小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显然这人就是那好色成性的鲜于通。

左小倩颤抖着声道:“滚开!畜牲!谁说我…我是你的人?我的心早就给了劳师兄…我是死也不回嫁给你这混蛋…”

鲜于通嘿嘿笑道:“我不管你的心是谁的,我只知道,我现在即将得到你的身子…”

劳德诺一脚踹开院门,只见一个白面书生正在追逐一个彩衣美人,二人皆被破门声惊得呆住。

彩衣美人喜呼:“劳师兄”

却被劳德诺一声断喝打断:“师妹,你怎么老是这么自作多情?你知道我去华山派卧底十年的原因吗?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为了躲避你!这位鲜于兄弟温柔多情,英俊潇洒,正是你最好的归属…你何必为了为兄以前的一句戏词而执着到如今?”

左小倩指着劳德诺:“你…你…”梨花带雨的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鲜于通笑道:“原来如此,我险些道听途说,误会了好人!不知劳兄为何会突然来到嵩山呢?”

劳德诺正色道:“我们华山派从苗月口中得知鲜于兄即将成为嵩山派左掌门的乘龙快婿,我是奉了华山派掌门岳先生之令前来庆贺的。”

鲜于通又问:“既然是为了庆贺,那为何又来这嵩山派禁地坏我好事?”

劳德诺道:“岂敢?我是为了寻找鲜于兄弟你,才打听至此。”

左小倩终于万全绝望,也是失望到了,自己等待了十年,没曾成想到是这种结果。

鲜于通更加不解,询问原因。

劳德诺道:“苗月在死前,特托我将一物转交给鲜于兄弟,我一来到嵩山,师父及众位师叔都不在,因此才决定先来寻找鲜于兄弟你,不曾想到左师妹竟然为了我与鲜于兄闹别扭…如果鲜于兄弟信得过我,不妨先返住处,待我说服师妹之后,一起至你居处陪罪如何?”

鲜于通冷冷道:“左小倩毕竟是你曾经的情人,你为何要帮我?”

劳德诺道:“你我素不相识,我自然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的师父。总之师父的决定,永远都是对的。师父既然要将师妹许配于兄弟,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我们做徒弟的,自当协助师父,帮他老人家达成愿望。”

鲜于通点点头,道:“强扭的瓜不甜,好!我就信你一次。希望你真能说服这个,我这就回到居处等侯你的好消息。”

说着哈哈大笑,大摇大摆的走了,劳德诺直到目送鲜于通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这才折返身来,关闭院门。

晨曦的日光撒照在庭院,也笼罩着院中的劳德诺和左小倩。

劳德诺望向左小倩的眼神已经由刚才的冷漠转变成了无比的炽热,略微有些干燥的两片嘴唇也微微颤动…

左小倩从劳德诺那充满着激情的眼中,终于又捕捉到了那久别十年的熟悉的眼神。

于是她颤声道:“这…这是在做梦吗?这种久别重逢的梦,我几乎每天都在做…只是每次梦醒,都是独自一人垂泪!”

劳德诺哽咽道:“倩儿,这是真的,我这次就是为了清除我们之间的障碍而来,我刚才对你无情,是为了取信于鲜于通,进而除去那可恨的恶贼。但我需要倩儿你的配合,才能用此药毒死鲜于通。”

左小倩从劳德诺手中接过那瓶‘三日化功丧命散’,不住点头,又听从劳德诺的吩咐泡了一壶龙井,当然左小倩已经将‘三日化功丧命散’放入了这壶龙井里。

为防万一,二人都服下了解药。

两人才出得院门,带上那壶叁了三日化功丧命散的龙井茶赶至鲜于居。

鲜于通让丫环将二人迎入厅堂,屏退丫环,宾主落座,左小倩却主动坐在离鲜于通最近的位置,时不时冲抛抛媚眼,甚至还露出勾魂的笑容,将个鲜于通喜得几乎酸倒在地。

那壶龙井则放左客厅的那张大圆桌上。

鲜于通大赞劳德诺有办法。

劳德诺道:“经过我的一番劝告之后,师妹终于幡然悔悟,决定今后都跟随在鲜于兄弟身边…但我师妹觉得以前对你太过无礼,因此才烫了这壶龙井向你陪罪,这是我师妹的诚意,望你切莫推辞!”

说着,左小倩便要站起身来,却被鲜于通拦住。

鲜于通从太师椅起身,道:“难得劳大哥识大体,撮合我与倩儿这段美好姻缘,小弟真是铭感五内。因此,小弟这杯谢媒酒,劳大哥一定是要喝的!劳大哥,请迎步入桌,莲丫头,把我刚才烫好的那壶杏花村呈上来,劳大哥,请!”

说着这句话时,鲜于通已经步过去,当先入桌。

劳德诺只得也坐进桌边。

莲儿立即端来一个木盘,木盘内盛了一壶杏花村。

莲儿虽然面带迷人笑容,但她在将那壶杏花村放在桌上的那一刹那间,分明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劳德诺一眼。

劳德诺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见一丝惊慌和不安。

劳德诺已明白酒内一定是有鬼,也感叹莲儿良知未灭,打算以后有机会再好生回报她。他有五毒珠防身,自然不惧鲜于通下毒,暗中庆幸苗月给了自己五毒珠。

莲儿摆好酒杯后,便被鲜于通喝退。

鲜于通站起身来,提起那壶杏花村,为两人倒满了面前酒杯,道:“劳大哥,我敬你一杯,也祝你将来找到过好归宿!”说罢,当先一饮而尽。

劳德诺只得奉陪,刚一杯酒下肚,他人便咕咚一声软侧在地。

鲜于通哈哈大笑,步近劳德诺,狞笑道:“你认为你今日还能活着下嵩山?”

第 69章 蛇杖怪人

劳德诺喘息道:“我已经将师妹让出,你为何还要害我?”

鲜于通嘿嘿笑道:“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肯相让,证明你这个人城府太深,将来一定是个危险人物,我一定要乘这个机会将你除掉。啊”

他狂笑到一半,笑声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看见本来已经中毒趴倒的劳德诺又重新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那面上的笑容充满了嘲笑之意。

鲜于通用怪物的眼神看着劳德诺,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没有中毒?”

劳德诺惊讶道:“天啊!你难道忘了苗月曾托我将一物事转交给你?”

鲜于通问是何物。

劳德诺道:“是五毒珠啊!有了此珠,当可百毒不侵。这是苗月给你的,我才不会贪图它,喏!拿去吧!这回你总不会再猜疑我了吧?”

说着自怀内取出一个三寸长短的小盒,凌空抛给鲜于通。

鲜于通接过那个装了五毒珠的三寸小盒,打开一看,便是一颗金光耀眼的珠子,忙连珠带盒的装入怀内。

口上连连道歉。

劳德诺笑道:“谢媒酒,我是亳不犹豫的喝了,但我师妹这杯悔过茶,你总该喝一小口吧?师妹,过来给你未来的夫君斟茶!”

左小倩含羞带怯的过来给鲜于通斟了一杯龙井毒茶,并双手捧上。

鲜于通的看着眼前娇羞的美人,面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在接过茶杯时顺便轻摸了一下左小倩玉手,羞的左小倩似嗔似怒的剜了一眼鲜于通,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鲜于通看着左小倩曼妙的背影将手中茶一饮而尽。

那茶水刚刚入肚,便如烈火在内燃烧一般,肚入刀绞,满头大汗滚滚而下,撑了一撑了软倒于地,呼呼气喘。

劳德诺望着像只死狗般的鲜于通冷冷道:“我在你方才喝的茶水里加了一种叫做‘三日化功丧命散’的毒药,你的力气和内力会慢慢的消失直到殆尽,你只有三天寿命…哦!你是问你有了百毒不侵的五毒珠,怎么还会中毒?这太好回答了,因为你身上那颗五毒珠是假的。而真的在我这里。”说着自怀内又摸出一个三寸木盒。

鲜于通惨声大叫:“劳德诺,我鲜于通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左小倩,你个烂,老子就算是死也要干你…”

左小倩怒吼:“畜牲,我看你拿什么来横?我让你永世玩不了女人!”边说边冲过去,拨下鲜于通裤子,自怀内掏出一把小尖刀,一刀落下,宣布鲜于通从此成了阉人。

突然,大厅外传来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哈哈!鲜于通?老子找得你好辛苦,跟老子走吧!”

声到人到,一个五短身材,手拄蛇杖的中年男子飞进厅堂,他自怀内掏出一张画像,看了看便扔在地上,然后便一掌推开左小倩,抓住鲜于通,足下一点地,人已飘出厅堂到了门外。

劳德诺飞身而起,双爪齐张抓向蛇杖怪人。

那怪人头也不回的随手一杖向后捣出,杖内喷出一片黑雾,使得厅堂乌黑一片。

只听身旁咕咚一声,似乎有人摔倒在地。

劳德诺虽然觉得那黑雾腥臭无比,但是有五毒珠傍身,到不曾中毒。也不敢追击,忙寻到昏倒的左小倩,将她背着穿窗而出。

据透:抢走鲜于通的人正是西毒欧阳锋!

到了厅外,又见光明,见从嵩山大殿那边正飞奔而来一行人,待到近处,劳德诺才看清是左冷禅等人,高,矮二老也在其中。

他们刚刚回山,想来是听见方才鲜于通的叫声,寻声找来。

劳德诺见跟在左冷禅旁边的狄修,此刻两颊已经浮肿得很高,心知狄修方才一定受到了左冷禅的斥责!

忙放下左小倩,急切的道:“左盟主,左姑娘中了那个怪人的毒,现在已经昏迷不醒,求你快快救她。”

他不知道高,矮二老是否知晓自己的真正身份,因此用华山派的身份出现人前。

左冷禅哼了一声,忙为左小倩运功疗伤。

高老者却急切的道:“小子,你不在华山呆着?跑凶儿来做什么?通儿在哪里?你把他乍了?”

劳德诺冷冷道:“鲜于通是吧?他已经被左小姐阉掉,本来我本欲将那恶贼千刀万剐的,却想不到一个手拿蛇杖的怪人现身将他抢走,哼哼!算他好个狗运,下次见了那恶贼,我一定要取他狗命。”

矮老者气急败坏的道:“通儿武功高强,岂会被左小姐所伤?一定是事先被你暗算?”

劳德诺冷冷道:“不错,是我暗算那畜牲的,谁叫他想要污辱左小小姐呢?”

高老者怒道:“敢暗算我侄孙,老夫要你命。”

一掌轰向劳德诺。

劳德诺知此老功夫,也想在左冷禅面前展现自己的真实实力。

忙运起紫霞神功,也是单掌迎了上去,两人双掌相交,身形一时竟然凝然不动。

众人皆大为惊讶,尤其是丁勉等十三太保,更是个个目瞪口呆,他们想不到小小的一颗弃卒居然能和高老者这样的高手比拼内力。

不久,劳德诺脸上紫气大盛,大喝一声,斜退三步。气不喘脸不红。

“紫霞神功!”

众人喜乎出声。

高老者脸色铁青,冷冷道:“华山九功,紫霞第一!哼哼!岳不群居然舍得将镇派神功传给你!”

劳德诺冷冷道:“我身为华山派的次徒,学得紫霞神功有何稀奇?”

矮老者却冷冷道:“臭小子,你既然是奉令前来贺喜,为何会来通儿的住处?”

劳德诺道:“我是帮苗月将一个物事交给鲜于通,方才打听到了他的住处,谁知一到这里,就发现这淫徒正欲向左小姐施暴!我身为客人,主人有难,我自然出手相助,二位如果还要强自为人出头,我也乐意奉陪。”

矮老者冷笑道:“好狂的小子!纵然是你师父,也不敢如此对我俩说话,我就让你尝尝反两仪刀法。”

说着拨出短刀来,就欲上前。

左冷禅也将左小倩救醒,忙挡在劳德诺身前,陪笑道:“鲜于公子已经被蛇杖怪人抓走,两位前辈不赶快去救人,为何反而还与劳师侄在这里折腾?”

果不出岳不群所料,这左冷禅一知道自己本事比往昔大进,居然这时开始维护自己了。

劳德诺颇为不屑的想道。

矮老者冷冷道:“这姓劳的小子并非你嵩山派的人,你左大掌门又何必来加一脚?未免有点多管闲事了!”

左冷禅仍然陪笑道:“前辈此言差矣!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况且劳师侄毕竟是奉了华山派岳先生之令而来,是我嵩山派的贵宾,如果他在我嵩山发生什么意外,日后我又怎么向岳先生交待?”

矮老者哼了一声,与高老者携手离去。

此刻鲜于居内的毒烟黑雾已经散尽。

左冷禅率先而进,众人也随他到了厅堂。

丁勉不满的瞟了一眼劳德诺,道:“师兄,好不容易将鲜于通骗入门来,现在又被蛇杖怪人抢走…鲜于通不在我们手上,恐怕高,矮二老将不为我们所用!唉!想想真是觉得太可惜了。”

劳德诺冷冷道:“不过就是两个老朽,有什么好婉惜的?不如由他去吧!”

左冷禅微笑道:“既然不能为我所用,我势必除之,免得将来被岳不群网落了去。这件事情我会随后处理。嘿嘿!今日虽然是失去了高,矮二老两个高手,但却让我知道德诺武功大进,居然学得了华山派的第一玄功紫霞神功,假以十日,劳德诺你两派并修,成就一定不可限量,岂是两个衰老头所能比拟?德诺,除了紫霞神功外,岳不群还教了哪些华山派武功?”

劳德诺道:“岳不群没料到我其实是师父的人,因此,他念在我多年的任劳任怨,私下还传授我太岳三青峰,夺命连环三仙剑,鹰蛇生死搏等武功。徒儿多日来苦修,也有所成,相信对付余沧海之流应该不在话下。”

左冷禅哈哈笑道:“好!!!我嵩山派终于后继有人了!啊哈哈!倩儿,你真有眼光!”

丁勉冷冷道:“哼!难怪敢这样粗声大气的跟师叔说话,原来是学了华山派的武功翅膀硬了,不把我这师叔放在眼里了!”

左冷禅面色一变,知道要糟,但并未阻止,却静观其变。

劳德诺大声质问:“丁师叔向来便是我师父的左膀右臂,素来有嵩阳智囊之称。想来这次以小倩为饵诱使鲜于通加入嵩山派的计谋也是出自丁师叔的杰作吧?丁师叔可曾考虑过小倩已经是我的未婚妻?难道丁师叔不知道我卧底华山派的真正原因?丁师叔你如此待我,叫我如何尊重你?”

丁勉看了左冷禅一眼,后者冲他点头示意。

丁勉忙全揽下来,陪笑道:“不过就是一个招揽鲜于通的手段,又没有真正的举办婚礼,总之你才是小倩的真正丈夫。”

劳德诺神色稍缓,又说此类事情只可有一,不可有二,丁勉擦汗应是。

第70章 封不平的女人

左冷禅又言要带劳德诺去见一个神秘人物。

一行人又火速赶至嵩山大殿,左小倩毒伤未曾痊愈,左冷禅让人带她返回居所修养。

左冷禅,劳德诺及丁勉等十三太保赶到大殿时,大殿上有一个黑袍汗子,样子到是蛮威武的。

劳德诺从左冷禅的口中得知此人姓杨名兽,五十岁左右,来头极大,却是日月神教总管杨莲亭的管家。

此次是代表杨莲亭来找嵩山派商议要事,方才左冷禅等人就是下山去迎接这个杨兽,才让鲜于通钻了空子。

此刻这个杨兽又见多了一个劳德诺,便向左冷禅打听他的来历。

左冷禅道:“此人是左某未过门的女婿,都是自己人,不碍事的。敢问杨老先生,杨总管还好吧?”

杨兽眯着他那双小眼懒洋洋的道:“托左掌门的鸿福,我家主人一切安好!不过他老人家有些奇怪左掌门掌管的嵩山派对我日月神教的态度,以前左掌门号召五岳剑派同盟,口号是消灭我日月神教…现在左掌门又传信给我家主人,说是有件关系嵩山派和日月神教的大事需要当面相商,我家主人一时揣摩不透左掌门的意思,又教务繁忙,因此才遣小人前来与左掌门洽谈,不得已之处,还望左掌门谅解。”

左冷禅道:“我只能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咱们之间的利益不冲突,便可以暂结盟友。其实杨总管来,或者杨管家来,都是一样。左某认为与务之急,我们两派最先应该对付的应该是曲洋和刘正风,这也是我要与杨总管洽谈的主要内容。”

杨管家点头道:“不错,曲洋曾经担任日月神教光明右使,熟知日月神教内务,若是一但反叛神教,后果不堪设想。的确是非死不可。”

左冷禅道:“盖因曲洋和刘正风已经联手行走江湖,我嵩山派如果要杀刘正风,曲洋势必与我派为敌,我们若杀之,未免有越俎代庖之嫌。因此,才有了今日之会,左某的意思是嵩山派的目标只是围剿五岳公敌刘正风,而你们日月神教,则需要看好你们的曲右使。”

杨兽连连点头,说是一定会转告他家主人。

左冷禅又说道:“杨老先生快人快语,左某深为佩服。以后杨老若到洛阳城,嵩阳纺织城的姑娘,杨老若是喜欢,可以尽情享用,左某分文不收。”

他早已经派人打听到了这个杨兽,其虽然以近花甲之龄,却异常好色,为了笼络杨兽,故有此说。

杨兽连连称谢,却又有些担忧的道:“恭喜左掌门终于建成了天下第一纺织城嵩阳纺织城!不过,老朽听说嵩阳纺织城的城主是铁手算盘黄真,而左掌门,不过是副城主而已。如此大事,左掌门能做主吗?”

左冷禅昂然道:“左某说得出,也就做得到,难道杨老先生认为我这嵩山派的掌门人是白当的?”

接着左冷禅又吩咐万长平带领一些弟子护送杨兽下山。

待杨兽等人离去之后,劳德诺上前跪下,道:“师父,弟子回华山派之后,又当如何回话岳不群?”

左冷禅断然道:“实话实说。”

众人大惊,劳德诺更是问道:“如果照实说了,岂不是泄露了突袭刘正风的秘密?按岳不群与刘正风的过命交情,他一定会率领华山派的精英前往援助,华山派高手甚多,我们嵩山派未必能讨得好去?”

左冷禅笑道:“不这样做,又如何取信于岳不群?刘正风不过是一只小鸡,其实是死是活,无关我痛痒,关键是德诺你这只金凤凰才是我们嵩山派最大的希望,我不想你有半点损失。”

劳德诺表面上装出一幅感动莫名的样子,心里却冷冷道:“左冷禅对我这般好,是因为我现在的本领已经与丁勉等人相类,而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可有可无的弃卒。现在我得到您们的珍惜和尊重,却是因为华山派的岳不群传我高深的武功,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我感激的人,永远是他岳不群,而不是你这个趋炎附势的左冷禅!”

临别之时,左冷禅还给了他一本《嵩阳掌经》,还说待他与左小倩成婚之时,再传他寒冰真气和寒冰神掌。

看来左冷禅也开始对他下血本了。

劳德诺下了嵩山后,于夜深人静的时候,给墨奴飞鸽传书。自己则昼夜兼程的赶往华山。

一天过去,在华山的墨奴便收到了劳德诺的飞鸽传书。

墨奴得知曲洋和刘正风这两个义兄有难之后,可说是心急如焚,忙连夜招集所有门人于大殿议事。

会上,墨奴说出了嵩山派合谋日月神教对付刘正风和曲洋一事…

众人一致决定赴援曲,刘二人。

墨奴经过与封不平等人分析,认为曲洋和刘正风仍然隐居衡山当中。

理由是刘正风的家人仍然居住在衡阳城刘府,刘正风不可能离他的家人太远。

最后,一致决定,由墨奴率领宁中则、岳灵珊、令狐冲、岳缘圆及桃谷六仙等人赶往衡山增援。

由剑宗三杰、不戒和尚、田伯光及剑宗弟子留守华山,提防嵩山派偷袭。

林平之身怀辟邪剑法的秘密,一动不如一静,因此墨奴将林平之留在华山。

而高根明等弟子要于华阴镇经营华山产业,因此不能相随。

封不平率领剑宗的人将墨奴送至山门,诚挚的道:“岳师兄、宁师姐,江湖险恶,你们此去,一定要加倍小心哟!我们大家在华山等你们的好消息!”

墨奴点点头,道:“封师兄,所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你的担子比我重,你一定要挺住。无论如何,我都会救出两个义兄。”

说着二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四目相对,都读到了对彼此的信任和鼓励。

良久,两人才分开。

正在这个时候,一只信鸽飞落墨奴肩膀上,墨奴取信看之,却又是劳德诺来书。

墨奴看罢信后,面色大变,颤声道:“平之,不好了,德诺信上言及,你外公一家在三日前无故失踪,如今生死未卜…看来你必须与我们洛阳一行。”说着将书信递给林平之。

林平之看了信后,满面惶急,冲墨奴不住磕头,泣道:“我爹娘已经死了,外公一家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恳请师父务必相救。”

墨奴点头道:“金刀王家是我们的盟友,理当驰援,咱们就先行赶往洛阳吧!”

岳缘圆扶起林平之。

丛不弃道:“拯救王家的人固然重要,但如此一折腾,会不会延误时间,导致刘师兄等人死在魔教之手?”

林平之惊呼:“丛师伯,你”

墨奴截住林平之的话:“这容易办?我可以先飞鸽传书于莫师兄,请他派人守护刘府家人,并设法通知刘三弟,让他与曲大哥隐藏待援。”说着,有弟子献上笔墨纸砚,就着石凳挥书一封,以飞鸽传书知会莫大。

墨奴等人由于是驰援救人,行程速度几乎要比平常快一倍。仅花了八天时间,便赶到了洛阳城金刀王家,与在王家等他们的劳德诺汇合。

进入王家仔细搜寻,现场未留下丝毫蛛丝马迹。

又于洛阳城四处打听了两日,仍然没有丝毫收获。

墨奴等人才走了一日,左冷禅竟然带领嵩山十三太保在华山山脚求见。

封不平见他以礼相求,只得将左冷禅等人迎上华山。

队伍中有一顶红轿,不知是何人,居然左冷禅肯甘心为其开道。封不平也不好开口相询。

谁知左冷禅等人刚一进入华山别院,便出手偷袭不戒和尚和田伯光,将二人穴道封住,对剑宗的人则秋毫不犯。

封不平怒吼道:“你们干什么?”

左冷禅满面堆笑道:“封师兄何须动怒?我这是帮封师兄的忙呢?你怎么不感谢我?反而冲我发怒?”

封不平更怒:“你伤我华山派的人,还要我感谢你?”

左冷禅道:“我伤的人是岳不群的亲信,并非你剑宗门人。”

左冷禅道:“我伤的人是岳不群的亲信,并非你剑宗门人。”

封不平问他的来意。

左冷禅道:“我提议你与岳不群来一场公平决斗,胜者成为华山派的总掌门,你有把握打败岳不群么?”

封不平冷冷道:“你这是挑拨离间,我不会上当的。我们华山派双掌门制度,剑,气并存,不是照样相安无事?”

左冷禅冷冷道:“你可以无视我的建议,但有一个人的话,你却不得不听?恐怕她让你去死,也甘愿呢?”

封不平无动于衷,不屑至极的道:“简直是危言耸听。”

左冷禅冷冷道:“这个人就坐在这顶轿中,你若不信的话,大可以看看!丁师弟,你掀起垂帘,让封师兄看看。”

封不平不由得像华山派其他人一样的看向那顶红轿。

当轿帘掀起的那一刹那,封不平的呼吸似乎都已经停止了,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一直让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及至死都无法忘记的千娇百媚的女人左明媚,即刘明媚。

第71章 林平之悔婚

其他人的反应虽然是剧烈,但也比不上一向好色如命的封子荫。

因为他脱口说了一句略带轻薄的赞词:“哇!好美啊!又媚又骚,简直是看得我骨头都酸了。”

封不平突然给了封子荫一个巴掌,大骂道:“畜牲呀!那是你师娘,你都敢作非份之想?你还是不是人啊?还不快上前叩请师娘下轿?”

左冷禅忙断喝道:“请慢!我还有话说。”

封不平突然脸上露出最灿烂的笑容,近乎讨好的道:“左掌门有何话说?”

左冷禅不理封不平的奴颜,冷冷道:“如今尊夫人已经更名为左明媚,并认了左某为义兄,封师兄与我义妹你夫人久别重逢,激动归激动,总得问问我为何会带她来见你,又怎么会认她为义妹吧?”

封不平黯然道:“你是要我念在你的这段恩情听从你的意见,争做华山派掌门之位,重而推举你做五岳剑派盟主?哼哼!就算如此,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大不了一死还礼恩情!”

左冷禅笑道:“我看封师兄对我真有误会,看来我应该从头到尾的跟你说清楚。”

于是左冷禅编出一堆谎话。

自说,自己在前不久偶经洛阳时,受邀至洛阳城金刀王家作客…席间偶尔谈到华山派封不平封师兄,其中有个女人是王老爷王元昆的九姨太,听后,面容大变,便频频向他抛媚敬酒…

左冷禅认为其中必有缘故,便称醉留宿王家。

不久那九姨太敲开了左冷禅房门,自报名讳,姓刘名明媚。

自言是剑宗三杰封不平的妻子,于十八年前与封不平一夜风流,生得一子…十五年前被王元昆抓至洛阳城…从此被逼成为王元昆九姨太,过上了屈辱的日子…

左冷禅仗义拯救刘明媚出苦海,刘为感其恩,认左为义兄,更名为左明媚,这左明媚从左冷禅口中得知丈夫封不平已经回到华山,并成为华山派的掌门之一,恳请左冷禅带她上华山来认封不平…才有今日之事。

一席话听得封不平咬牙切齿。

封子荫更是大叫,扬言要为师娘报仇。

封不平暗道:“王家辱我妻子达十五之久,这笔血海深仇,我岂能不报?但是王元昆是林平之外公,我若动手杀之,林平之势必出手阻拦,进而岳师兄也会出面干涉,以岳师兄的大好人作风,一定会劝我放弃报仇…我该怎么办?”

突然又想起一事,忙快步走近出了大红轿子的左明媚,一把将已经梨花带雨的她拥入怀来,颤声道:“我还道当日你我结缘之后,你嫌我志短而舍我而去,心灰意冷,隐居无名岛…谁知…明媚,方才左师兄说你生有一子,不知…不知…那孩子如今又下落何方?”

左明媚泣道:“我生下他后,不忍让他与你分离,便偷偷的将他弃于无名岛你我最常去的邀月池边…至于他到底在哪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封不平放开左明媚,转身,满怀激动的走向封子荫,颤声道:“子荫…我…我是你亲爹啊!”

师徒突然成了父子?这个撞击力太大了点!

在场众人都惊呆。

封子荫又惊又喜,自己打了自己两巴掌,才证明自己没有做梦,便奔向封不平…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而穴道被封的不戒和尚和田伯光更是一个头变成了两个,二人均意识到华山派要糟,恐怕要重演剑,气二宗相争斗的血泪史。

果然在经过左冷禅一番挑拨之和左明媚母子泣血恳求后,封不平终于还是扛不住了,答应争做华山派总掌门。

而王元昆一家,自然已经落入左冷禅之手,不过,他却并没有立即告诉封不平。

墨奴等人在洛阳城又找了两天,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墨奴乘这个机会又回了一趟华夏国,与巩丽等人在小墨馄饨店劳作一天后,又进入侠国,避免引起众人怀疑。

这夜傍晚,墨奴收到了一封书信,信上要求林平之以辟邪剑谱来交换他外公一家,落款‘黑鹰’,信中还留下召唤‘黑鹰信鸽’的方法。

墨奴集聚众人至王家客厅,将书信给林平之看阅。

待林平之看完书信后,墨奴才道:“平之,看来这次这些恶人是冲着你林家的辟邪剑法来的,唉!为师手上又哪有什么辟邪剑法?没有辟邪剑法,又如何拯救你外公一家?”

墨奴暗中叹息:“唉!还是无法保护林平之,希望他接触辟邪剑法之后,别去练才是,否则缘圆那丫头可要空欢喜一场了。”

原来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岳缘圆以由最开始的做戏转为真正的爱上林平之。

由于劳德诺的投诚后,不再按照左冷禅旨意挑拨令狐冲与林平之不和,因此,这四个年轻人已经开始各爱各的,渐渐的不再争风吃醋。

林平之道:“师父,我爹爹去逝之前,曾将辟邪剑法的所在告诉徒儿,徒儿请求师父准许弟子前往取那辟邪剑谱,用以换得外公一家性命。”

宁中则道:“师兄,曲大哥是你义兄,不得不救,而江湖上觊觎辟邪剑法的人甚多,恐怕平之独自前往会有危险,不如咱们分兵而进吧!你带着冲儿和灵珊及桃谷六仙赶去衡山救援曲大哥和刘二弟,我与缘圆协助平之去取辟邪剑谱。”

墨奴道:“万万不可,现在敌暗我明,如果我们冒然分兵,很有可能华山派气宗会在此役灭亡,如果你我都死了,不但救不了义弟义兄,恐怕平之也会更加被动…平之,为师到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你觉得是否可行?”

林平之忙跪下,流泣道:“弟子一切全听师父师娘吩咐,不敢另有异意。”

墨奴点首,微笑道:“我的意思是平之你给‘黑鹰’回信,答应以辟邪剑谱换你外公一家人,但需要他们宽限些时日。待我们救出刘贤弟和曲大哥之后,再去取辟邪剑谱换你外公一家,我想,这些人不外乎是为了得到辟邪剑谱,应该有商量的余地。”

林平之听罢,忙写好几封内容相同的书信,用‘黑鹰’留下的方法唤来三只信鸽,将三封书信分别绑在信鸽腿上,三只鸽子便展翅传书去了。

不过是等了半日,在黄昏时分,‘黑鹰’便传来信息,果然如墨奴所言,‘黑鹰’同意了林平之的提议,墨奴将这个可贵的消息告诉众人,众人都是松了口气。

林平之则对墨奴佩服得五体投地。

由此更加信赖墨奴这个师父。

在那金刀王家的大厅上,华山派一干大老爷们都在,只有宁中则带着两个女儿在厨房做饭。

林平之终于鼓足勇气,上前跪在墨奴面前,说出了让大家欺待以久的一句话。

需知面对小师妹岳缘圆的时刻不忘的关心,林平之早已经铭感五内,自从上次为抵抗高,矮二老的突砻,岳缘圆为救护他竟然使出三才剑法…自从这件事情以后,林平之便对岳缘圆动了真心。

自此,他也不管什么男人的面子,也不再角逐什么华山派掌门之位,也不再听信他人挑拨之言而使得大家彼此不痛快…他现在只是在意岳缘圆这个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女人。

于是林平之诚挚的道:“师父,请准许弟子悔却与师姐岳灵珊的婚约,因为弟子深知岳师姐最关心的人始终还是大师兄!师父,你就当是弟子悔婚吧!”

墨奴心下大快,寻思着:“终于自己的苦心有白费,一定是缘圆的真心打动了林平之,恐怕他现在一颗心都放在了缘圆身上,嘿嘿!一切都朝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就算令狐冲是熊掌、林平之是鱼,我也有办法兼得,总不能白污了我这个身带系统的穿越者!不过,风清扬那边好像没什么动静,连独孤九剑的影子都没有看见。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原著令狐冲可是轻而易举的学得独孤九剑!”

他心里面这么得意,面上便露出了微笑,却故意问道:“这却是为何?”

而令狐冲则是喊了一声林师弟。

林平之诚挚的道:“弟子一颗心里,现在已经装不下除了缘圆师妹之外的任何人,弟子与缘圆真心相爱,恳请师父成全。”说着不断磕头。

墨奴忙让他起来,道:“你能想通,为师十分高兴,师父师娘也支持你,待我即刻修书一封,询问缘圆亲生父母,若他俩不反对,此事便订下来,改日让你们两队新人一起共拜天地吧!”

令狐冲和林平之双手相握,四目相望,以往仇怨,就在这一望之下烟消云散,剩下的全是同门兄弟情。

墨奴脸上布满欣慰。

不知何时,宁中则母女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酒宴,三女望着墨奴、令狐冲、林平之这三个男人,眼里都流露出各异情感。

看情形三女已经知道了林平之与墨奴的谈话。

墨奴咳嗽一声道:“平之,辟邪剑谱是你林家祖传之物,亦即你的东西,本来为师不想过问,只是这次事关紧要,我不得不问它的所在”

第72章 力拼十三太保

辟邪剑谱的所在,但凡看过《笑傲江湖》的人,大概都点印象,墨奴这个金庸迷,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总觉得剑谱藏处由林平之亲口道出,比较可靠。

墨奴也曾想去福州将辟邪剑谱发掘,据为己有,但如此一来,华山派极有可能少了一个超级高手风清扬,自己亦与独孤九剑无缘。

试想即没有风清扬,又没有独孤九剑的华山派,又算什么强大门派?这样建立的五岳剑派也不是最强的。

果然,墨奴听得林平之说道:“我只记得我爹爹临终时说道,福州向阳巷林家老宅之物,林家世代子孙要妥善保管,却不可翻阅…至于是不是指的辟邪剑谱,爹爹也没有明言…”

墨奴道:“世人都知道辟邪剑法是你们林家的家传之宝,而你爹爹在弥留之际,仍然郑重其事的强调不可翻阅等语,可见向阳老宅之物,正是辟邪剑谱。”

宁中则道:“我们既然知道了剑谱藏处,随时都可以去取,当然别人知道了,也会去取。因此,此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大家今后一定要严守这秘密。”

令狐冲等人点头称是。

这时,到洛阳城去溜达的桃谷六仙和奉命打探高,矮二老消息的劳德诺刚好一起回来,众人便入席就餐。

劳德诺言并无二老丝毫消息,但他却在洛阳城各处显眼之处留下了华山派特有的‘五梅标志’,希望‘高矮二老’看见这个标治,能赶来与他们汇合。

当然,他们住宿的王家大院,更是前门、后门、侧门…甚至狗洞旁边,都被劳德诺刻下下了五梅标记。

墨奴略感可惜,如今拯救曲洋和刘正风才是重中之重的要事,自己分身泛术,唯有祈祷高,矮二老能够逃脱左冷禅的围追堵截。

劳德诺早已经把嵩山派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墨奴。

因为决定了明日启程赶往南州(湖南)衡山,因此,众人饭后,洗涮一番,便早早入睡。

谁知睡到半夜,一阵打斗声由远及近而来,墨奴忙与宁中则穿衣而起,过穿堂,至院中,令狐冲等人才由后而来。

不过三息的功夫,打斗声已经到了王家大宅外面。

今夜又是一个月朗星稀。

一人哈哈大笑:“两个老家伙,这回看你们往哪里逃!”

正是丁勉的声音。

另一个人接着道:“左盟主是天左盟主是地,左盟主就是这天地的主宰,左盟主要你两个老儿死,你两个老儿又岂能活着?”

这却是陆柏的声音。

一个喘息的声音响起:“嵩山十三太保,好不起呀!有种的与老夫一对一的单挑。”

这却是高矮二老中的高老者的声音。

他们在说话的当儿,好似又对了几招,金铁交鸣之声虽然响亮,也盖不过有着深厚内功的他们所发出的话音。

墨奴心下狂喜:“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庄,在最关键时刻,我还是等到二老现身了,能在十三太保围攻之下逃生,也足见二老功力高深。”

在月华辉映之下,墙头越进两个古稀老人,二人落下院来,身子摇摇欲坠,竟然险些不曾站稳,足见受伤之重。

众人看得明白,正是高矮二老。

二老那个惨呀:

苍白的须发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衣衫破烂,伤痕累累,血渍满身…长刀断成了短刀,短刀变成了匕首。

同时又跃进十三个黄衫背剑汗子,正是丁勉一行,敢情就是所谓的嵩山十三太保。

墨奴纵身跃至二老身前作护卫状,笑道:“两位老前辈莫慌,晚辈前来助力。”

高矮二老点点头,摔掉手中断刀,在劳德诺和林平之的挽扶下缓缓退入厅堂。

丁勉面有怒容,道:“我等奉了左盟主号令,誓要除此高矮二老,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希望岳掌门莫要阻止。”

墨奴微笑道:“二老身系我华山武功,与我华山派大有干联,我岂能不救?”

丁勉道:“如此,岳掌门是要强自出头了?岳掌门的紫霞神功能化人兵器的事,我是见识过的,不知能不能同时化去我们十三太保呢?”

你妈,我的吞噬小系统只晋升到二阶初期,又怎么能吞噬灵气十足的武人?若是能,还需要你来问?我也想让吞噬小系统尝尝人的味道。

墨奴道:“败军之将,何足言勇?难道还敢挑战我不曾?”

丁勉道:“不错,依然是小弟与费师弟,陆师弟请教岳掌门高招。”

话落双掌齐出拍向墨奴,他后局面果然有费琳和陆柏手掌贴背心的传内力与他。

墨奴不虑有他,双掌齐出,与丁勉双掌贴在一起。

准备一举击败三人联手,须知墨奴此际紫霞神功又在大战刘府的基础上提升了两层,约计可以战平四个太保的合力,当然可以一秒三。

谁知变故突起,那剩下的其余十太保几乎同时的出手助力丁勉,形成十三打一的局面。

这是要一举奸灭墨奴的节奏啊!墨奴怎么可能一挑十三?

言而无信,卑鄙无耻…这个江湖太可怕了!

正在悠闲自得的墨奴突觉一排排滔天巨浪般的内力袭体而来,险些窒息昏倒,幸得有紫霞神功护体,铜筋铁骨的肉身发挥作用,硬生生抗下了这一波。

墨奴情知不妙,忙运足紫霞神功勉力抵御。

桃谷六仙玩兴最大,反应也最快,竟然抢在宁中则之前一齐出手助力墨奴。

桃谷六仙每人本身功力便与丁勉这个嵩山派二把手相当,后又得墨奴传授紫霞神功,此刻实力已经超越丁勉等人。

如此七比十三,勉强成了平手。

宁中则接着助力墨奴,丁勉等人立即大显吃力之状。

八比十三,墨奴这边成稳胜之局。

墨奴面上紫气大盛,正欲重创十三太保,耳边突然传来劳德诺的说话:“师父,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师父又是掌门之尊,若是伤了他们,左冷禅还会在人前嘲笑师父以大欺小,因此,恳请师父不需与这几个狂徒计较,放他们走吧?”

墨奴突然醒悟,暗道:“我一时血性,居然忘了对劳德诺的承诺,我不是答应扶持他成为嵩山派掌门?我若重创十三太保,那么嵩山派必将一蹶不振,劳德诺也别想有多么风光…而我的五岳剑派也必将实力大减,也不过是最强五岳剑派,我的五岳剑派终极任务或许就会因此宣告失败。”

墨奴想及于此,冷汗渗渗而下,忙收了一半力道,双臂一振,嵩山十三太保各退五步,双方撤战。

丁勉等人感激的看了一眼劳德诺,暗赞他机警,向墨奴拱手,后跃出院。

劳德诺也向墨奴投来感激之色。

墨奴长吸一口气,道:“咱们去看看二老伤势吧!”

说着当先进向厅堂,众人亦步跟随,当然都在七嘴八舌的寻问他是否受伤等等。

墨奴进到厅堂,见此刻坐入椅内的二老已经比方好了不少,身上的伤已经被令狐冲和林平之包扎好,鲜血不再流出。

令狐冲着急的道:“两位老前辈身中数掌,受了不轻的内伤,徒儿与林师弟功力浅薄,未能施救,恳请师父加以及时治疗,迟了恐防有变。”

宁中则忙道:“师兄,你刚才力拼嵩山十三太保,恐怕自己已经受了内伤,现在怎么能再行救人?”

墨奴拍拍宁中则玉手,微笑道:“大家不用担心,我这点内伤不碍事。两位前辈,请恕不群无礼,要助两位疗伤。”

墨奴话落,步至高矮二老身后,双手齐出按于二老背心,驱使紫霞神功为高矮二老疗伤。

高矮二老本来便是相邻而坐。

半响,收功,二老原本苍白的老脸变得有几分红润。

高矮二老虽爱面子,并没有说什么感激的话,但是眼内已经迸射出感激之色。

墨奴对二老的反应甚为满意,心想,这回肯定将二人收入华山派,华山派的实力又增加几分。

于是说道:“两位前辈的内伤也无大碍,只须再服几副草药,不出三到五天,所受之伤便可痊愈。缘圆,去帮爹爹将文房四宝取来。”

岳缘圆领命,正待去取文房四宝,却被矮老者拦住,矮老者自言外伤无碍,急于寻找鲜于通等等,便双双与墨奴告辞。

墨奴忙道:“据德诺所言,抓走鲜于通的蛇杖怪人武功虽然怪异,但似乎并不一定对鲜于通起歹意,不然也不会在鲜于通最危险的时候抢走他。二位老前辈本来便是华山派的人,不如留下来与晚辈等共同壮大华山派嘛!至于找寻鲜于通,恐怕不是一天两日的事,咱们应从长计议。”

高老者道:“你恨不得杀了他,难道你还会救他?”

墨奴询问道:“鲜于通生性凶残,若不加以遏制,恐怕会有更多无辜的人丧生在他的手中。两位前辈又何必如此袒护恶贼?”

高老者冷冷道:“这是我与师兄的私事,小子你管不着。”

墨奴制止想要出口喝问的令狐冲。

第73章 出征联军

矮老者叹道:“师弟,不可对岳掌门无礼。因为当初我师兄弟差鲜于通母亲的一个情,我二人为了报恩,才发誓终身效命于她的儿子鲜于通。呃!至于是差的什么情,我俩也不会说,也希望你不要问。”

墨奴暗道:“原来是报恩,如此知恩图报的人的确少见。”口上道:“不如这样吧,待我们找到鲜于通后,将之废去武功,二老再严加管教,不让他为恶。二老认为如何?”

矮老者点头道:“我俩同意岳掌门的提议,不过,我们一但打听到通儿的消息,我俩便会寻找他,到时希望掌门你不要阻止才好!”

掌门?他叫我掌门?嘿嘿!二老终于肯加入华山派了,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墨奴心下狂喜,众人高声叫好。

本来墨奴打算让二老将养两日,再行功身赶往衡山派,但二老得知衡山派有难的消息后,坚决尽快赴援,墨奴拗不过二老的倔脾气,于是天一亮,一行人便火速赴援。

墨奴一行皆骑名驹,昼夜兼程,也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从洛阳城赶到了衡山城。

期间,墨奴拿捏好时间,在大家休息之际,又回了几次本体世界华夏国,因为他把时间算得很准,所以每次回去都是天刚刚亮,也可与兰姑,巩丽他们看好小墨馄饨店…

有了他的小七馄饨秘方和老朋五友的共同努力,小墨馄饨店的生意可说是蒸蒸日上,由于巩丽的关系过硬,因此,少有人敢来找小墨馄饨店的麻烦,大家收入颇丰,墨奴一直觉得大明世界要比武侠界平安得多,也平凡得多。若不是为了替前世神笔马良报仇,他到懒得再次进入异界。

衡山派掌门在衡山别院热情的接待了墨奴等人,隆重的为他们接风洗尘。

墨奴等人虽然是习武高人,但终究是血肉之躯,经过这一月的急行急驰,平时每天睡眠都不超过六个时辰,因此,早已经疲惫不堪。

莫大先生按排了上房,让他们早早歇息。

而刘正风的家人,亦被莫大先生接到了衡山派,与墨奴和宁中则见面时,刘夫人尊称二人为义兄义嫂,刘正风的三个儿女则上前叩谢墨奴这个叔叔的援助之情。

墨奴也当众表示,此次务必打退嵩山派和日月神教的联军,以保义兄义弟平安。

次日天刚大亮,墨奴与宁中则夫妇起床至衡山派大殿,莫大先生和‘衡山五神剑’及‘衡山九子’均以到大殿集会,见二人到来,均起身迎接。

这里的‘衡山五神剑’指的是莫大先生的五个师叔,五人共同练成了一套衡山派的守山大阵,称为‘衡山五方剑阵’,因五人剑术精湛,世人合称五人为‘衡山五神剑’,五人均达寿星之龄。五人比起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也不惶多让。

而‘衡山九子’则是莫大先生的九大嫡传弟子,深得莫大先生真传,实力比令狐冲等‘华山十秀’弱不了多少。

墨奴夫妇忙与众人见完礼,令狐冲等人已整齐来到,大家分两列坐下,左边是华山派群雄,右边是衡山派自己人,而莫大则坐正北主人位。

莫大先生刚刚冲墨奴等人说了些感谢话,山门弟子突然来报,说是‘泰山四老’之一的玉矶子前来求救。

众人大惊,忙赶往山门。

‘泰山四老’年近古稀,是泰山派掌门人天门真人的师叔。

墨奴见那玉矶子本来便清瘦的人,现在又浑身血污,断发掉须,伤痕累累,完全没有一丝方外之士的样子,狼狈万分。

忙问他来意。

玉矶子则说此次他们‘泰山四老’及一众门人弟子是奉了掌门天门真人之令前来支援衡山派,不料刚赶到衡山城郊,便中了魔教的人埋伏,‘泰山四老’被困于湘江之畔的悬天崖,玉矶子轻功在四老中最高,在泰山派众的掩护下赶来衡山派请求支援。

墨奴暗中思量:“在原著中,‘泰山四老’年纪虽长,但德行不足,都是贪利忘义之徒,行事奸狡,大不同于天门真人的耿直刚正,且又甘作左冷禅爪牙,到了这方世界,难道还会变善了不曾?待我用系统的侦查功能了解这个老家伙的属性。”

想罢,勾通侠道修圣系统,立即在玉矶子头上空显出一系列数字:

姓名:玉矶子

身份:泰山派四大长老之首。

人性:0

魔性:99

好色:99

生存:90

生命:1200000

法力:1000000

攻击:10000000

功体:肉身武体

武技:泰山剑法15层,五代夫剑诀10层

内功:泰山派内功15层,岱宗心诀2层

真是个垃圾得不能再垃圾的道人,年纪活在狗身上去了,居然还是肉身武体!大概是太过好色,不专心修道所致。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系统显示他人性为零,也就是毫无人性。

如此毫无人性的人,说的话值得相信吗?说不定他们早已经设好了陷阱等我去踏入呢?

不过自从拥有了侠道修圣大系统之后,一切的陷阱都在他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之下无所遁形,他到是希望玉矶子他们有极好的‘表演’呢!

于是墨奴道:“救人如救火,就请道长带路,我华山派即刻赶往悬天崖支援泰山派的师兄弟们。”说罢冲莫大先生点头示意。

莫大未及言语,玉矶子已抢着反问:“单是华山派的人?这…这…恐怕难能在魔教手上讨了好去。”

墨奴冷冷道:“日月神教和按嵩山派的目标是曲大哥和刘贤弟,莫大先生等衡山派应该守护住刘府家小,据岳某揣测,这是对头故意搞出的声东击西之策,目的在于乘虚抢走刘贤弟家小及弟子,借以要挟刘贤弟现身引颈就刎,他们实力分散,难道凭我华山派还不足以对付这一些散兵游勇?”

莫大先生已道:“岳掌门所言甚是,悬天崖就在衡山城郊,相去不远,若是您们真有危险,可以以这支火焰箭通知我等,我等一定在第一时间赶往援助。”

玉矶子面露感激之色,十分诚挚的道:“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句话谁都会说,但做起来就很难了,贫道今日总算是见到了。如果这次岳掌门能救出我们泰山派受困之人,我愿意力劝掌门师侄天门举荐岳先生为五岳剑派掌门!”

墨奴寻思着:只怕你认为我们逃不出你们设置好的陷阱呢!

也不当他一回事。

在玉矶子的带路下,墨奴等人沿着山道很快便到了悬天崖傍的五里坡。

人说立足于这个五里坡,四下展望,目可远极东、西、南三个方向五里外的地方,唯独北之一方却不可望远。由此五里坡的高度可见一斑!

往北看不远去,乃是因为有一座耸立云霄、白云缭绕、云海翻腾的万丈悬崖。

立足五里坡顶近观此崖,高不可攀,犹如悬挂在天空的一页巨型长画。

名日悬天崖。

悬天崖三面临水,唯有五里坡这条山路可通,与五里坡不过相距三丈左右。

墨奴等人立足五里坡,皆为悬天崖的险峻所慑。

玉矶子解释道:“魔教妖人在五里坡旁的乱石丛中早早埋伏,待贫道等经过时,突然杀出,伤了不少本派弟子,贫道在两位师弟掩护下逃出生天,离开这里时,贫道看见两位师弟带领部分本派中人上了悬天崖,据险而守,以等同盟救援。”

墨奴乘玉矶子解释时,又调动了系统全程监控功能,但见在他面前显出一大屏幕:

画面一阵滚动,便显出悬天崖全景。墨奴将镜头定住悬天崖下潭水,放大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潭水之中有不计其数的水蛇海兽,密如繁星,只要有人一落水,这些凶残无比的水兽便会争相竟食之,绝无幸免。

墨奴再将系统镜头置住悬天崖,一阵放大搜索,居然毫无一人,但除了山石树木之外,竟然没有一个活着的生命。因为所有飞禽走兽,甚至小如毛者,皆被人杀死隐藏于密林洞穴间。

墨奴被屏幕上的景象惊呆了,画面又一转,却是在悬崖各可行处的地表下都有一层黑黑的粉状物,犹如鞭炮里的那类粉粒。

“你妈,这是!悬天崖各个可以行走的地方都埋了,他们是想炸死上崖者,为此,他们不惜将满崖甚至周边的动物屠杀殆尽,就算有人见机得早,跳崖落水,却不知在水里正有许多饥渴的凶兽。”

墨奴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天幸自己有系统加身,否则华山派气宗经此一役就此烟消云散,不用说,想出这条诡计的人一定是左冷禅了。看来果然如劳德诺所言,嵩山派已经与日月神教联手,那他们的人又在何处呢?

“师父,咱们赶快上崖救人吧!迟了恐怕来不及了。”

令狐冲说道。

第74章 桃谷六仙的可怕

令狐冲就是太过于冲动,以致于失去许多东西。

令狐冲的问话唤醒了沉思的墨奴。

墨奴扫了一眼故作焦急的玉矶子,见后者又回他一笑,看向令狐冲时,见他腰间挂了一个破旧的酒囊,灵机一动,道:“冲儿啊!你出征还带上酒囊啊!可真是样样具备啊!”

说罢,竟然粗鲁的抓过令狐冲腰间的那个酒囊,亳不犹豫的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抛了出去。

他抛出酒囊的方向正是悬天崖下的那宽逾百里的湖水。

酒囊在空急速远行,墨奴摘下腰间的君子剑连着剑鞘的由双掌推出,那君子剑被他的华岳三神掌的掌力加持,去势如电,眨眼便追上酒囊,剑鞘在酒囊上一点,君子剑往原路返回,被墨奴接在掌中。

众人随着墨奴的眼光看去,见那只酒囊经君子剑那一点之力,立即便快如闪电的飞越悬天崖下的湖面,酒囊未入湖时,满囊酒水已经倾倒入湖,酒香回溢,飘至数里之外。

立即由湖边林丛窜出了八只幸免于难的猴子,那八只为了抢夺空中酒囊,便攀住湖边树枝连成一窜的荡将过去,欲图借此救囊…

谁知一荡之下,未能救下酒囊,反而树技承受不住那一荡之力而折断,无处着力的八只猴子急速坠向湖去,未及水面,便被水内窜出的奇形怪状的水怪抓住争食。

一时间百怪竟抢,八只猴子瞬间尸骨无存,血染碧水,连山石林木的倒影也变成了血红色。

华山派众尽皆变色,或许这种以强食弱的场面,他们还是首次得见呢!

但见那湖内怪兽一阵抢夺,待争食完时,又藏身水下,湖面又重归宁静,唯有那血红的湖水才证明方才有一番争夺和厮杀。

怎些会有这么多水怪聚集在湖里呢?难道竟然是人为的?

华山派众弟子相顾骇然。

令狐冲一脸惶恐,吓得跪在地上。以前他也有时常佩带酒囊的习惯,师父也从来没有过问过,但是此刻不但过问,师父还将自己的酒囊抛入湖中,师父从来没有对自己生这么大的气…

墨奴见状,虽然觉得过意不去,但还是没有吐露原因,他当然不会老实到说出原因。

他难道要说他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湖内有水怪,才抢过令狐冲的酒囊扔之?

于是墨奴略显调皮的说道:“冲儿,想不到你喝酒佩戴酒囊也有这么大的好处,竟然让大家发现了湖内有万千水怪的秘密,否则,待会儿大家与魔教对战,一不小心掉进水里,恐怕结局比那八只猴子还惨呢!冲儿,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呢!”

令狐冲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令狐冲厉害!”

“令狐冲壮哉!”

“令狐冲威武!”

桃谷六仙对令狐冲由衷敬佩的道。

“大师兄,我以后也要带上只酒囊!”

岳灵珊调皮的说道。

令狐冲讪讪而笑。

大家从惊惶中疏醒过来,目光齐刷地一声投注在玉矶子的身上。

玉矶子心下一惊,忙陪笑道:“贫道也不知道湖水中藏了那么多水怪,更不懂得召唤这些凶猛的水怪,贫道可以发誓。”

墨奴看向玉矶子的目光更加的冷,冷冷道:“道长仙风道骨、正直无私,自然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我们更不曾怀疑过你。”

玉矶子似乎松了口气,脸上又满布希望,连连催促众人即刻驰援。

墨奴终于眼里面涌起了怒意,厉声道:“道长好不近情理,湖里既然有水怪,你能确认悬天崖上便没得凶兽?何况悬天崖上并无双方打斗痕迹,说不定两位道长也已经退往他方呢?道长何不与他俩打声招呼,看看他俩及众位泰山派的门人是否在悬天崖之上?”

玉矶子装模作样的呼喊了几声,但都无回应。

玉磬子等人并没有来这悬天崖,这一切全是玉矶子一个人编造的谎言,目的是引诱自己等人上悬天崖,以害死自己一行。

墨奴已经可以肯定玉矶子的这种险恶用心。

墨奴怒不可遏,眼里犹如燃起了腾腾火焰,暗恨玉矶子用心歹毒,若不是要让众人明白玉矶子险恶用心,若不是要从玉矶子身上探知左冷禅他们的其他阴谋…他早已经出手除掉这个假道人。

玉矶子突然惊呼:“啊!难道两位师弟和门人都已经遇害?不行,我一定要找回他们尸体。”他面上固然着急万分,但脚下却没移动过半分。

玉矶子乃引君入瓮者,自然知道悬天崖上布满了。无论如何,他是不会上悬天崖的。

“好!道长,令狐冲为你开道!”

令狐冲说罢,便待当先而行,岳灵珊亦跃跃欲试。

墨奴冲二人摇摇头,道:“玉矶真人如此着急,还是让玉矶真人先上悬天崖,咱们随后追随!”

玉矶子面上布满恐惧之色,连道:“贫道向来是个路痴,不敢在前带路…若是各位不相信贫道,贫道也不勉强,各位请回,贫道自行求助其他人帮忙。”

说着就待离去。

墨奴大喝道:“拦下他!别让他走脱了,这人或许是他人冒充,居心叵测!”

林平之与岳缘圆走在最后,忙仗剑断其退路。

事机败露,不容稍有迟疑。

玉矶子长剑出鞘,剑气森然,直逼林,岳二人。

乃是五代夫剑法中的一记杀招。

林平之横剑尽数挡下剑气,岳缘圆从旁袭击玉矶子,玉矶子只得后退避让岳缘圆的利剑攻击。

二人一攻一守,浑然天成,一旦联手,互为照应,居然毫无破绽,攻守兼备,攻守轮转,适时而动。

这就是二人合创的那套‘平缘剑法’,招式平平无奇、朴实无华、也不如‘冲灵剑法’的炫丽多姿、夺人眼球,不过攻击力却是‘冲灵剑法’的三倍。

令狐冲和岳灵珊双眼互视,情意绵绵。

玉矶子后退三步三步,手上一重又突然一轻。

原来墨奴已经出手,他一脚跨至玉矶子身后,一爪抓住玉矶子手中长剑,吞噬小系统便于瞬间吞噬掉玉矶子手中长剑。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侠义值150000,获得侠力10000,获得功德20000。”

系统又传来捷报。

玉矶子惊呼道:“华山九功,紫霞第一!紫霞神功果然了得。你们为何非要强留贫道?”

墨奴冷冷道:“因为你冒充泰山派的前辈高人玉矶子意图不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们自然要严惩你这个冒充者。”

玉矶子急道:“我…我就是如假包换的玉矶子。”他心下一急,再也不伪装,不自称贫道,而称我了。

墨奴冷笑道:“还不老实?桃谷六仙,交给你们了,把他撕成六块扔进湖里喂水怪吧?”

桃谷六仙应得一声,其中五仙分别捉住了玉矶子的头和四肢,并将他举于空中随时准备分解。

剩余的老大则守卫在五人之外,预防他人阻止分解和护卫他的五位弟弟。

玉矶子随时都有可能被生生分体,颤声大叫:“千万别撒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大仙道:“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神功盖世,英俊潇洒的掌门问话,我们便不撕了。”

玉矶子忙道:“我说…我说,我把全知道的都说出来,只求你们别撕我。”

桃谷六仙齐声道:“掌门请问!”

墨奴冲六人点点头,道:“你两个师弟到底是有没有来悬天崖?”

玉矶子颤声道:“来…来过…不过,恐怕已经遭了暗算”

墨奴断断然道:“撕了!”

六仙还没来得及动手。

玉矶子忙道:“别!我说实话!我两个师弟并没有来悬天崖。”

墨奴厉声道:“那你为何要骗我们前往悬天崖?到底目的何在有何阴谋?”

玉矶子忙道:“我们早已经在悬天崖上各个人能走至的地方埋好了,引诱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炸时你们,至于悬天崖下湖里水怪,则是魔教让五毒教的人赶来的…这一切都是左冷禅和魔教总管杨莲亭的意思,我只是奉了左冷禅的五岳令旗行事…求你们饶过我吧?”

众人听了这话,不觉由心底升起了层层寒意,暗叫歹毒,皆怒视玉矶子。

须知他们都几乎与玉矶子素无谋无,更无丝毫恩怨,而玉矶子却要将他们引入陷阱炸死,他们又岂能不怒?令狐冲更是满面惭愧。

于是宁中则等人齐喝:“杀了他…”

玉矶子被众人声讨的吓得面色如土,惊恐万状。

墨奴用手势制止群情凶涌,众人止住呼声,但那投向玉矶子的眼神里注满了恨意,似欲将之生吞活剥!唯一差的便是墨奴的命令。

因此,玉矶子要想活命的话,就必须抓紧墨奴这根救命稻草,必须尽可能的讨好墨奴。

墨奴冷冷道:“仅此而已?没有其他宝贵消息?有的话全都给我说出来,看看我能否饶你一命。否则,唯死而已,也不要试图欺骗我,因为那样你会死得更惨!”

说这句话的时候,墨奴已经走至大仙面前,随时可以向大仙点头或摇头。

第75章 玉矶子的叛变

玉矶子的确是命悬一线,半点转换的余地都没有。

于是力争活命的玉矶子忙不跌的道:“左冷禅他们的意思是在引你们入陷阱的同时,还会召集恒山派和我泰山派的精英于衡山集合铲除刘正风,而曲洋则由魔教对付”

墨奴冷冷道:“这一点我们已经知道,对我们来说算不了什么秘密,所以”

玉矶子冷汗滚滚而下,忙道:“或许这时候五毒教的人已经佩合嵩山派制住了衡山派莫大等人”

调虎离山,真是阴险,不愧是左冷禅。

墨奴惊道:“你们要对付的是曲洋和刘正风,为何要扶持莫大先生?而且你们将我们华山派的人调走,嵩山派和五毒教联手,还制不住衡山派的人?”

玉矶子道:“左冷禅直至今日都没有找到曲洋和刘正风藏身之所,他兵行险着,准备将你们调出衡山派,然后突袭制住莫大先生及刘正风家人门人以要挟曲洋和刘正风就范。左冷禅早就知道天门师侄和恒山三定拒绝五岳剑派联盟,因此,以这次事件为借口,以名义上的五岳剑派盟主号令恒山派和泰山派的掌门前往南岳衡山公审刘正风,其时目的是在半途狙杀两派掌门。”

这惊天阴谋,令众人耸然动容。

墨奴暗自惊心:“左冷禅的算计高明已及,远非自己这个穿越者所敌,所幸有系统加身,否则自己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回了。从此点亦可看出,原著中岳不群的智何等高深,无论如何,最后胜利者是岳不群。”

墨奴想及于此,面上故作平静,道:“这两个消息虽然值点价值,但是却买不了你宝贵的生命,所以”

桃谷六仙早已经等得不耐,听到此言又待动手撕他。

玉矶子忙高声道:“我还有一个关于你们华山派的消息,你们若撕了我,一定会后悔的。岳掌门,你只要答应饶我一命,我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你!”

令狐冲怒道:“少在这里唬人?我们华山派有封师伯等剑宗高手坐镇,又兼有我们华山派特制的机关阵法,嵩山派就算上去了也未必讨得了好!”

玉矶子忙道:“左冷禅要对付的是你们气宗,而非剑宗,你们如果知道左冷禅的阴谋,或许能早作准备。”

墨奴却道:“如果你所说是真,这个消息于我们有利,我暂且饶你一命,但前提是你必须改过迁善,否则我一样会取你性命。说吧!”

于是玉矶子把左冷禅利用左盟媚诱导封不平竟逐华山派总掌门一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墨奴等人。

宁中则等人心急如焚,满面愁容。

墨奴虽然着急,但他必须冷静,否则自己恐怕真的与华山派掌门无缘,进而系统给自己的五岳剑派终极任务也就宣告失败了!

墨奴暗自理着思路。

当然解救衡山派等人是墨奴当前刻不容缓的首要任务,如果运气不错的话,还可以顺便救出刘正风和曲洋祖孙。

其次是解救恒山派。恒山派就数掌门定逸师太富有远谋,因此必须保她毫发无损。否则,恒山派日后必乱。

再次是解救泰山派。其实纵观笑傲一书,最符合做泰山派掌门的人并不是天门真人,而是天门真人的师叔玉音子。书中曾言其人谦卑有礼,追求修仙之道,目光远大,处事干练,无伦武功或是智谋都远非脾气暴躁,刚直无谋的天门真人能比。若是要墨奴二选一的救人,他一定选择玉音子。

再次便是帮助林平之夺得辟邪剑谱。但林平之若是得到辟邪剑谱,极有可能会为了报仇而自宫练剑,因此除了尽可能的督促林平之外,还要看岳缘圆能否让他悬崖勒马。

最后便是返回华山角逐总掌门之位。虽然是无法避免剑,气二宗之争,但好歹自己已经占到过理字。纵然风清扬面前,自己也不受诟病,说不定风清扬到时候会现身相见呢?

于是墨奴道:“估计此刻衡山派已经受制于人,我们要成功解救莫大先生等人,还需要玉矶子你的紧密配合才是。为了安全起见,在放你之前,你需要吞下这粒九日噬魂丹。友情提示,不要企图找杀人医师平一指解毒,他未必解得了医仙夫人的毒术练制而成的这枚九日噬魂丹。九日噬魂丹,食者九日之后,若无解药,必然神智全无,犹如痴呆。”

说完将一粒黑色药丸弹入玉矶子口内。

待颇为忿忿的桃谷六仙放下玉矶子之后,墨奴又嘱咐他几句,玉矶子才失魂落魄的走了。

墨奴道:“师妹,你们稍待片刻,待我去灭掉湖中水怪。”

话落,单足点地,人已经平掠三丈,落在悬天崖下的湖潭岸边,引诱水怪来袭,他却启用吞噬小系统迎战…也不过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墨奴便将一湖水怪全部吞噬。

系统来了个大总结:“叮咚,恭喜宿主,此次总共获得3000000点侠力,获得5000000点功德,获得侠义值10000000点,智商情商各加10。”

墨奴令宁中则率领门人先行隐去,又在岸边寻些竹石凌空抛向悬天崖各个角落。

竹石刚一落在悬崖上,悬崖便响起了巨大的隆隆之声,同时山体塌陷,巨石滚滚,林木乱草满天飞…

断崖残壁全部滚入崖下湖水,纷纷掀起千丈高浪,待爆炸声停止后,整个悬天崖声声矮了一截,湖水被烈焰烧得热浪翻滚,经巨石乱木一通填堵,水位急剧上涨达十丈之高,滚烫的湖水将岸边十丈左右的山木草丛蒸得个烂熟。

墨奴在悬崖爆炸之前,已经隐逸他去。

夕阳西下,晚霞染天。

衡山派。

玉矶子赶到山门时,看守的人已经换成了嵩山派的弟子,证明衡山派已经沦落嵩山派之手。

玉矶子报了姓名之后,不久,左冷禅便亲率十三太保陪着五位苗装美人前来山门之外迎接。

经左冷禅介绍,五个苗装美人中那位身着彩妆,犹为骚媚的少女,便是当今苗疆五毒教教主蓝凤凰,那四个年纪与她一般的女子,则是她的护法‘苗疆四艳’。

进得衡山派大殿,左冷禅老实不客气的坐在了平日莫大先生的座位上,十三太保及五毒教的人分坐两边,而玉矶子则于中站立,强装从容,静待左冷禅问讯。

左冷禅道:“玉矶真人,刚才的爆炸声的确是从悬天崖传来的,如此说来,岳不群他们真的被炸死了?”

玉矶子洋洋自得道:“贫道亲眼见他们登上了悬天崖,才转身飞逃,也亏得贫道见机得早,否则势必粉身碎骨,那悬天所有能落脚的地方,都被贫道请能工巧匠布置好了机关,华山派的人一但上得悬天崖,势必会被炸得粉身碎骨,绝无幸免。”

众人听了此话,皆满面喜色。

唯独左冷禅尚有疑虑,道:“那岳不群的紫霞神功(实为吞噬小系统)相当骇人,善能化人兵仞,恐怕他自己已经达到了铜筋铁骨的地步,也未必能将岳不群炸死,岳不群不死,左某实在坐卧难安啊!”

玉矶子笑道:“任他岳不群铜筋铁骨,就算不被炸死,也会被炸晕,被炸晕了的岳不群最终也必掉入湖水葬身鱼腹。左盟主大可以高枕无忧了!哈哈哈!”轻笑三声便止住。

他这一笑,左冷禅想想也是,逐放声大笑。

众人立即附和着大笑。

良久,左冷禅突然叹道:“可惜那林平之也随岳不群被炸死,辟邪剑法从此江湖绝迹,实在是大为可惜!”

玉矶子道:“左盟主掌剑双修,寒冰真气更是如虎添翼,纵然岳不群不死,也难与盟主你抗衡。盟主内外兼修,又何辟邪剑法?放眼五岳,谁是盟主敌手?”

左冷禅大快,情绪高昂,道:“此次能全奸华山派气宗,玉矶真人和蓝教主可说是居功至伟。左某若成为五岳剑派盟主,必封玉矶真人你为五岳剑派副掌门。”

玉矶子激动万分,纳头便拜,声带口腔,口称盟主。

如果他不是被墨奴事先喂了九日噬魂丹,估计此刻他已被左冷禅收买。

五岳剑派副盟主啊,想想都让他泪流满面。

蓝凤凰却谦逊的道:“左盟主过奖了,我们五仙教不过秉承圣姑旨意行事,如果左盟主真要感谢,就去感谢圣姑吧!”

左冷禅嘿嘿笑道:“那当然,日后左某必定登门拜谢。”

蓝凤凰点头。

丁勉道:“左盟主,既然林平之已经被炸死,那么金刀王家的人到底是杀是留呢?”

左冷禅暗道:“王家是洛阳城三大富商之一,其名下产业就多达十类,此刻杀之,据其家财,我嵩山派便是五岳剑派中第一富有门派。”

于是口上正气凛然的道:“金刀王家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早该伏诛,今日撞在我们手里,若是一时心慈手软放过这父三人,恐怕有伤天理,连上天都会怪罪我们嵩山派处事不公。”

第76章 左冷禅勾结五毒教

丁勉道:“如此,我即刻传书隐身湘江之畔的万长平杀了王元昆全家。”

左冷禅为了方便与林平之交换辟邪剑谱,是一直带着嵩山派的人暗中跟随华山派众的。墨奴他们到了衡山城,左冷禅等人也相继到来,却将王家的人藏在湘江之畔的一处山洞,由万长平带队看守。

左冷禅点点头,丁勉传书去了。

左冷禅又道:“左某还另有有要事,衡山派的人就请玉矶真人率领门下亲信帮左某押至嵩山听侯五岳公审,而曲洋祖孙则由蓝教主送往黑木崖交给杨总管公审。”

玉矶子忙道:“属下一定不负盟主所托。”

蓝凤凰却称谢不止。

左冷禅便带着十三太保去截杀恒山派和泰山派。

玉矶子和蓝凤凰率众将左冷禅等人送出衡山派后,决定待天一亮后,便分道扬标。

两派返回大殿,一番商议,觉得虽然威胁最大的华山派气宗已除,但这里是衡山派的地方,不难排除有一些忘命之徒前来搭救衡山派的人,便一致决定轮流守夜。

玉矶子等人守下半夜,蓝凤凰等五毒教的人则守上半夜。

下半夜换班后,玉矶子确信蓝凤凰等人入睡之后,再亲自到得衡山派山门之外,以飞鸽传书通知墨奴等人。

玉矶子并不立即返回大殿,而是仍然立足山门外,等侯墨奴等人的到来。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墨奴等人终于飞身而至。

原来这一切都是墨奴设计的。

玉矶子大略说了经过,墨奴等人便突袭五毒教教众,五毒教等来人的实力本来便远逊于华山派气宗,如今又在睡梦中被人偷袭。竟然均是自教主蓝凤凰以下全部被生擒。

衡山派的人是被五毒教的人强喂了软筋散并锁入各自房中。

如今嵩山派的人离去,五毒教的人受制,墨奴等人便将莫大先生、衡山五神剑、衡山九子、曲洋祖孙及刘正风一门尽数放出了囚房。

众人齐至大殿,皆对墨奴等人甚为感激,对华山派的毫发无损,衡山派的人则倍感欢喜,那情形似乎比自己方才获救更为欢喜。

墨奴问道:“曲大哥,你与刘贤弟不是隐逸衡山吗?为何也身陷牢笼?”

曲洋叹道:“左冷禅勾结五毒教暗中下毒,衡山派众高手及刘府满门不幸失手被擒,左冷禅借此要挟,为兄与刘贤弟只得束手就擒…左冷禅还说要将刘贤弟一家及莫大先生等人于嵩山公审…幸得老弟及时施援…不过,左冷禅似乎还另有要事,恐怕又是去干那些为非作歹的事,岳老弟不得不防啊!”

墨奴道:“玉矶真人是假意奉承左,实则真人正直无私,也是小弟好友,真人已经将左冷禅的阴谋全盘告知了小弟,现在左冷禅正率领嵩山派的高手前往伏击恒山派。”

众人立即对玉矶子大为敬佩,一番奉承言词,到让玉矶子一阵脸红心跳。想必玉矶子道长的侠名,从此响誉江湖,左冷禅等恶人从此也将对他敬而远之。

一心干坏事的玉矶真人从此再也得不到左冷禅等人的信任。

被众人奉承涨红了脸的玉矶子突然醒起一事,惊叫出声:“不好,金刀王家的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说着才将丁勉奉旨指派万剑长杀害金刀王家的人的事说了出来。

墨奴也是始料不及,不过心下却又松了口气,暗道:“金刀王家罹难,林平之也不用再拿什么辟邪剑谱换取亲人性命。他只要不去拿辟邪剑谱,见不到辟邪剑谱,也就不会自宫练剑。只要与缘圆结合,便不会离开华山派,假以时日,林平之凭借我教的华山派武功,照样可以得报血海深仇!”

林平之大急,忙道:“师父,我要去救两位舅舅和外公。求师父批准。”

任何人的亲人遇难,只要还有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会放弃,更不会死心。

当然,林平之也不例外。

墨奴也不怠慢,率领众人赶到湘江之畔,在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的帮助下,终于在湘江之底打捞起王氏满门的尸骸。

由于事态紧急,墨奴只能将王元昆等人尸骸草草埋葬于湘江之畔,准备处理好大事之后再行迁葬回洛阳。

血肉至亲,王元昆对林平之这个外孙也是真心的好,林平之在坟头哭得死去活来五次之多,足见他也是个性情中人。

相随而来的玉矶子也不由心生惭愧之感,极力埋怨自己,众人到不曾埋怨他半分,毕竟他也是有心无力。嵩山派实力摆在那里,随便出两个十三太保,也就够他受的了,而且还极有可能暴露墨奴等人还活着的消息。

待林平之哭声稍止后,玉矶子才讪讪笑道:“岳掌门,事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做了,这个…那个解药…”

墨奴微笑道:“岳某堂堂掌门,又岂能骗你?本来说好的,在证明剑宗向气宗重新挑起争斗一事后,我才给你解药。但是鉴于你表现不错,岳某斟酌再三,特先给你这半粒解药,以延迟你毒性发作的时间,待回到华山后,再另行补发剩下的那半粒解药。”

玉矶子忙叩谢大恩,媚骨立现,刚才在衡山派的凛然正气却又瞬间荡然无存。

墨奴摇头苦笑,单指弹出半粒解药,玉矶子口中谢着恩,不及起身,接住半粒解药快速吞下,神色大定。

众人皆对玉矶子鄙视已极,而他却茫然不知!

墨奴心忧恒山派众,不敢滞留太久。忙率众返回衡山派。

其间墨奴心思电转,很久以前就索绕着他的一条思绪又蹦了出来。

这条思绪其实就是招揽曲洋和刘正风,如果成功,至少有三个好处:

其一,壮大华山派力量,显而易见,不作详叙;其二,可借助刘正风的关系联盟南岳衡山派;其三,若是困居西湖底的任我行被向问天救离囚笼,那么以任我行的才智必定重夺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曲洋本是任我行亲信,以曲洋作搭桥,就算华山派不能与日月神教联盟,但二者和平共处应该不是难事。

也因此,墨奴先结交刘正风,再靠刘正风引进结交曲洋。

现在就是招揽曲洋和刘正风的大好时机,左冷禅阴险毒辣,莫大先生等衡山派众这次已经领教了,想必现在思及仍然是胆颤心惊呢!

于是墨奴的第一句话便道:“我其实也酷爱音律,如今想当面请莫师兄卖小弟一个人情,准许刘贤弟与其家人长留我华山之巅,我好时常就近请益。而曲大哥与我乃生死之交,又是闲云野鹤,与刘贤弟长久共处,想必还能研制出更多美妙的音曲,因此,请曲大哥念在结义之情勿作推辞。”

莫大先生难得的微笑道:“岳老弟你真够义气,够豪爽!你为了正义为了兄弟情,不惜陪上整个华山派的前程,莫某自诩为侠义,在岳老弟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刘师弟是当事人,你须得问问刘师弟。”

刘正风并非傻子,他虽然酷爱音律,但是同样珍惜自己的家人。这一次就是因自己家人,才累得曲祖孙和衡山派上下受制人手。试问他又怎么能再次重蹈覆辙?五岳剑派中,也只有华山派能与嵩山派相抗。何况自己这个急人之急的岳二哥,他如果知道自己有难,纵然是相隔千里也会奔赴救援。到不如至他华山,大家并肩作战,来个以逸待劳。

刘正风思及于此,便冲围在自己身边的家人和弟子道:“都是我没用,累及师门和门人…我…师兄,我去之后,希望你能善待我门弟子…正风实在是愧对师兄啊!”

向大年等弟子冲刘正风围圈而跪,皆垂泪口呼师父。

在原著中,刘正风都是正气凛然,义气滔天,除了小公子刘芹贪生变节之外,另外之人皆视死如归,实在是五岳剑派中不可多得的一股清流。可见这些人的品性之高,如今面临分别,刘正风又有多么的不舍?真的是犹如被人削肉剜心般疼痛。

所以他才恳请师兄莫大善加珍惜。

这也就说,刘正风已经选择归隐华山。既然是归隐,当然不能带上门人弟子。

莫大先生道:“师弟你放心,你的门人都是了不起的江湖侠士,我一定会善加尊珍惜的!”

刘门弟子放声痛哭。

良久,曲洋哈哈笑道:“好!!!咱们兄弟情深,生死与共。岳贤弟都不怕,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为兄就去你们华山享享清福吧!”

衡山派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但是经此一役,衡山派已经嵩山派彻底翻脸,墨奴实在是担心左冷禅会再来捣乱,于是他请莫大先生移驾至书房。

莫大先生生性耿直,并不喜欢遮遮掩掩,如果不是念在墨奴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是不会撇开众人私下与墨奴商议要事。

此刻,莫大先生面含几分不悦之色,道:“此处六耳不存,岳掌门但说无妨,咱俩的谈话,外人是不可能听到的。”

第77章 再怼左冷禅

墨怒面露沉重之色,道:“莫师兄可曾还记得多年前,魔教十长老袭击华山,五岳剑派众位先贤力斗群魔之事?”

莫大先生面色一疑,才道:“就是那次比斗,才让我五岳剑派实力大损,前辈高人几乎死伤殆绝,本辈也只保存我与刘师弟两人,幸得五位师叔(衡山五神剑)留守衡山,否则我衡山派就凭我与刘师弟又如何维持下来?这些都是伤心往事,岳掌门为何旧事重提?”

墨奴歉然道:“小弟也是逼不得已,万望莫师兄见谅。只是小弟最近才在华山山洞洞壁上发现了五岳剑派各派的精妙剑法,小弟害怕有心人偷学了去,才将各派石壁所留武学摘录成册,随昂石壁上的各派武学刮去。这套‘幻影无形剑’正是你们衡山派的前辈高人所留下的,现在我代表华山派将他还给你们衡山派,莫师兄不宜张扬才是。

莫大颤抖着手的接过墨奴递来的秘籍,看了几页,便知不是伪创,的确是他们衡山派失传了的剑法。

莫大突然跪跌在地,颤声的道:“师父…弟子终于寻得了我们衡山派的失传剑法…这…这一定是师父在天之灵保佑…”

莫大一番祭奠之后,这才起身冲墨奴道:“岳老弟,本派绝学,幸得有你的豁达,才得以失而复得,大恩不言谢,以后衡山派上下,全听岳掌门差遣。”

真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终于搞定一派。

“叮咚!恭喜宿主,与莫大先生的友好度提高到100。”

系统又发来信息。

墨奴与莫大回到大殿,鉴于左冷禅等人已经先行,事态严重,墨奴华山派气宗一行辞别莫大出了衡山派山门,墨奴便带着宁中则、曲洋、刘正风、玉矶子及桃谷六仙等十一个华山派气宗高手抄小路先行,令狐冲、岳灵珊、林平之、岳缘圆四人则根据墨奴留下的标记随后跟来,务必在第一时间赶去援助恒山派众。

这一路下去,墨奴都是将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开启,如此便可以将方圆三里范围之内的物事尽纳屏幕,一花一木尽收眼底。

他们都是用登萍渡水的功夫走的水路,过了大巢湖,又进入西洞庭湖范围…终于在西洞庭湖中的西洞庭山(即君山)中的望日峰发现了恒山三定正率领门人困守该峰,而左冷禅等嵩山派众则在峰下循环往复的向峰上冲去,却被恒山派的剑阵挡了下来。

墨奴等人正在离望日峰百丈之外的饮马溪畔,定闲等人见不了他,他却可以用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将望日峰上情景看得明明白白。

墨奴从屏幕上看那望日峰:

只见该峰高达万丈,险峻异常,通常只有北面一条木板悬桥通往望日峰。

不过这只能对常人而言,凡是轻功高超者,均可由东、西、南三个方向另外三个方向都是低矮山地,离峰脚相去十丈远近,且都是悬崖峭壁,唯有借助利仞插入山壁陆续上跃,如此往返回复方能山顶。

如左冷禅者,则一次可上跃十丈之高,连续上跃十次即可攀上这百丈高峰。

此刻左冷禅等人又发起新一轮攻击。

但见丁勉等十三太保从悬桥一路攻上,刚踏足望日峰脚,便从四周刺来九把利剑,耀眼生辉,金光闪闪。

这便是衡山派有名的‘金光剑阵’。

金光剑阵配合无间到在其次,关键是仪清等九大弟子手上皆各握了一把纯金打造的金光剑,凡是近身的敌人皆会被金光剑上发出的金光刺得难以睁眼,犹如失明一般。

再加上峰脚口只容一人通过,十三太保虽然人多,但也无济于事,唯有十三人轮流闭目攻击,仪清等九人则以九敌一,稳稳稳当当的守住路口,从容击退丁勉等人的轮流攻击。

照样下去,除非仪清等九人撤阵,十三太保根本没有机会攻上峰去!

因此他们上峰的唯一机会便是等待另外三路的左冷禅和二代弟子支援。

墨奴又把镜头锁定左冷禅在的东方。

只见左冷禅一声令下,便有数十二代弟子分做三个方向纵身上得崖壁,峰顶的恒山三定已经发现了嵩山派的人又开始攻击了!

定闲师太为恒山派掌门,脾气最好,气度最为宽宏、目光也是最为远大,但是武功却是居次。

定静师太为大师姐,武功最高,佛法最深,却不理事务,一心向佛,所以她甘愿不去角逐掌门之位。

定逸师太武功最次,脾气却是最大,性如烈火,却又刚正不阿,也最为侠义。

此刻,定逸师太怒道:“左冷禅欺人太甚,明知道我们身为佛门弟子,不忍杀生。他们从昨晚三更攻到现在以达九次之多,我们都只是用山木小石将他们逼退,未曾伤他们性命,他们却不识好歹,吃饱喝足以后,又来攻击,可怜我等独守山崖,无水无食,如此下去,累也得把我们累死。师姐,不能再忍让了。”

定静师太也道:“定逸师妹说得不错,我们死了不打紧,关键是左冷禅恐怕不会放过仪清她们,恒山派的基业也就毁于一旦,我们又如何有脸去见恒山派的列祖列宗?”

定闲师太面露不忍之色,道:“让我再劝一劝他们,左掌门,请你速率众离去,否则,出家人虽然慈悲为怀,也不会任你们行凶作恶。”

左冷禅的声音却在悬崖下响起:“老尼姑危言耸听,大伙儿不别理会,咱们往返来复累死她们…哈哈,待擒住他们之后,恒山派年轻漂亮的小尼姑就赏赐给你们!”

“嘿嘿!多谢掌门…”

嵩山派门人发出猥琐的笑声。

定闲双手合什念佛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同时合上了眼睛,不忍直视。

定逸定静不再迟疑,放下手中长剑,抱起身边大石块往峰下砸去…

但见连续不断的巨大石块像下流星雨一般的砸了下去。

去势又急,猝不及防之下,首当其冲的左冷禅忙双掌拍飞迎面砸来的比他头还大的石块,并借力平移开去,几个起落,落在了北面悬桥,与十三太保汇合。

但那些二代弟子却没有左冷禅那么俊的功夫,不过眨眼间,便皆被山石砸中滚入山沟死去。

由于几乎都是同时发生,他们的血液流出飘撒于空,空中便如下了一阵血雨。

但听惨呼之声震天动地,不绝于耳,远远的传了开去,连空中飞行的晨鸟都险些被震落于地。

幸免于难的左冷禅怎么也想不到恒山三定真的敢犯杀戒,一张黄脸早被气成了青脸。

大声道:“定闲你滥杀无辜,枉为出家人,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答应我并派提议,并叁加三月之后的嵩山大会,借以选出五岳剑派真正的盟主。”

定闲师太等三人已经下得北面峰脚,与仪清等弟子汇合一处。

道:“你们嵩山派横行无忌、作恶多端,行如禽兽,我们是除魔卫道,杀一人而救百人,何错之有?我们北岳恒山只知道吃斋念佛,从不做那种争强斗狠的事,日月神教虽与我恒山派毗邻,但数十年来,与我派一直和平共处…况且我不犯人人又何必犯我呢?左掌门今日这般对我们威逼利诱,老尼无话可说,贫尼今日宣布,恒山派从此退出五岳剑派,不再听从任何人号令。”

左冷禅冷冷道:“好!既然你们恒山派是魔教的朋友,那么也是我们嵩山派的敌人。众人听令,封锁悬桥,困死这群老尼姑。”

丁勉等人齐声应是。

“好毒辣的诡计,不过左掌门恐怕难以实现了。”

说话的人是墨奴,他已经率领众人赶到了悬桥西端,悬桥之下是万丈深渊,与桥东的恒山派将嵩山派围在桥中,形成二夹一之势。

丁勉惊惶出声:“岳…岳不群,你到底是人是鬼?”

嵩山派的人无不变色。

因为他们看见在华山派的队伍中,居然还有曲洋和刘正风。

左冷禅一看见玉矶子,便立即明白其中原委,华山派的到来,使得他形势逆转,嵩山派危如累卵。

但他毕竟是一代奸雄,当下打个哈哈道:“华山派向来侠义为怀,行事光明正大,想不到却利用玉矶子引我上钩,未免太不君子了,与岳师兄你的外号似乎不附!何况我所作都是为抗御魔教,为武林谋福利,岳师兄却一再阻止,未免太是非不分了。”

墨奴冷冷道:“你与日月神教合谋泰山派,企图杀死天门真人,还欲封玉矶真人为副盟主,却不知泰山四老早就是我的好友!你利用刘明媚引诱封师兄再次引起我华山派剑,气二宗之争,今日撞在我的手里,也是你的末日到了。”

左冷禅冷冷道:“我嵩山派今日认栽,但从上到下,都没有跪着而生的人。大不了与你们来个两败俱伤,左某等人纵然身首异处,你们两派恐怕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如果你与我单打独斗,如果胜了我一招半式,我自然会率众离去,不再管今日之事。”

第78 再战左冷禅

劳德诺等人已在队列,他立即道:“就是,五岳剑派本为一体,如果缺了其一,恐怕一不能与魔教抗衡,二不能傲立武林,难以盖过少当,因此,弟子恳请师父答应左掌门提议。”

墨奴当然不会将嵩山派斩尽杀绝,那样与自杀没有太大区别。他说得这么狠,不过是作作样子而已。

他看了看悲愤满面的林平之,知道林平之是因为其外公王元昆等人的死才会露出这么愤慨的表情。

于是墨奴道:“德诺你言之有理,为师未尝不可与左掌门一战,只是左掌门之徒万长平杀了平之外公一家,我只是希望左掌门能够交出万长平这个凶手。”

左冷禅狠狠瞪了一眼玉矶子,后者一脸苦色,冷冷道:“一码归一码,是万长平平杀了王元昆,林少侠如果有本事,想要为你外公报仇,就去报罢,只要你二人公平决斗,左某不会插手。但是要我交人,那是万万办不到的!”

林平之擦干眼泪,步在左冷禅面前,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的道:“杀人者死,请左掌门跟那畜牲说,让他好好保住他的狗头,我林平之迟早会来取。!至于你,我师父今日会教训你。”说着退了开去。但左冷禅接着说的一句话,却让他浑身一颤。

原来左冷禅是鄙视林平之的武功,说他不学辟邪剑法,就凭现在的武功,不但杀不了余沧海木高峰,就连万长平也杀不死。

墨奴忙道:“废话少说,左掌门想怎样比?”

左冷禅笑道:“左某这次讨教岳师兄掌力,一局定胜负。”

说话间,众人退后,让出悬桥一段空白,二人于其中对起掌来。

左冷禅一上来,便施嵩山掌法中的奥义式大嵩阳手,左掌拍出,力大如山,拍向墨奴头顶。

墨奴用鹰蛇生死搏中的一式游蛇掌法,身如蛇行的转到左冷禅身后,凝力一掌拍向左冷禅后心。

左冷禅身法好快,眼前的墨奴不见了踪迹,便知不妙,又觉背后风起,不及转身,忙向一掌击在悬桥石板上,借势一个跟斗,翻身面对墨奴,单掌扬起,与空中拍来的墨奴接了一掌。

墨奴身形后飘,落地退了两步,左冷禅亦后退两步!

桥板上去留下了左冷禅一个深达五寸的掌印。

左冷禅揉身再上,双掌一圈,连环推出,运动寒冰真气达双掌,使得双掌掌心成了青色,掌风过处,无不结出一两寸的冰霜。

本是朝阳初升之即,众人却感觉如处冰天雪地中一般寒冷。

这就是左冷禅最近自创绝学寒冰神掌。

这寒冰神掌配合寒冰真气同时施展,能将这套掌法的威力开到最大化,如打出奥义式冰澶嵩山,则能冰封万物。也是左冷禅最强绝学。

墨奴提运紫霞神功达双掌,一招玉女献盏,身子微屈成弓形,双掌上拍至头顶,‘波’地一声,与左冷禅的双掌粘在一起。

墨奴三尺之外堆结了一尺多厚的冰雪,他自身因为有紫霞神功护体,才不致于被冰封。

左冷禅身起于空,猛烈摧动寒冰真气,意图一击毙敌。

墨奴微垂着头,脸上紫光渐盛,但身子却被左冷禅的掌力压得更为弯曲,就如同一张竖放的弓一般。

华山派众和恒山派众皆脸显担忧之色。

嵩山派众却欢呼叫好。

左冷禅的脸上渐渐的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墨奴突然大吼一声,狄如晴空打了个霹雳,脸上紫光大显,身子如同一张弯曲的弹簧突然伸直,昂天而立,同时一片绵密如云霞的坚韧异常的内劲由他双掌冲向左冷禅。

‘’地一声,左冷禅再度被弹开如断线方筝一般远远落在地上,仰天喷出一口血箭。

墨奴也吃不住左冷禅的全力一击,噔噔噔后退五步,方才拿桩站稳,面上紫光隐去,变得苍白如纸一般,口角亦慢慢的溢出了瘀血。

竟然是两败俱伤之局。

是的,论内功,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当属五岳剑派第一,寒冰真气虽然奇寒无比,攻击和防御都大大不如紫霞神功,因此墨奴的内功修为已经强于左冷禅一畴。

但是由左冷禅寒冰真气摧出的寒冰神掌,威力又大于墨奴方才所施展的华岳三神掌。

因此两人这一对掌,即拼掌力,也拼内力,终成两败俱伤之局,若是一上来就拼内力的话,左冷禅必败无疑。

左冷禅甚为惊惧,一旦墨奴拨剑相向,他绝对会将老命丢在这里。

于是他略微平歇内力,抢先开口,道:“岳师兄,大丈夫言而有信,我既然胜不了你,那么也会遵守诺言离去,三个月后五岳剑派在嵩山举行五岳盟主选举大会,到时你我二人再决高下。大伙儿走。”

说完,左冷禅也不理睬墨奴与定闲是否同意并派,当先而去。

丁勉等十三太保紧步跟去,瞬间走了过无影无踪。

恒山三定带领门人前来感谢墨奴的援助之情,语气之间甚为委婉。

定闲还让仪清送上恒山派的疗伤圣药,续命天丹。

宁中则喂墨奴吃之,他运功调息三转,也无大碍。

众人皆甚为欢喜。

墨奴笑道:“冲儿即将迎娶仪琳侄女,华山恒山已是一家之亲,此次相助,乃理所应当。师姐又何须客气?除非师姐不再同意冲儿与仪琳侄女的婚事?”

定闲合什叹息:“姻缘自有天成,既然仪琳已经找到了自己归属,我自当祝她幸福。又怎么会反悔呢?总之,无论五岳剑派并与不并,恒山派将永远是华山派的盟友。”

墨奴等的就是她的这句话,当下立即宣誓,也愿与恒山派永结同盟。

须知华山派这次可是拯救了整个恒山派,她们知恩图报,就算没有仪琳这层关系,恒山派也会以侠义为重,与华山派缔结同盟。

定闲师太又认为左冷禅既然能让她们恒山派赶来赴援,并在半途之中设伏加害,想必也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泰山派。

接着墨奴才把左冷禅想要借此击杀天门真人的阴谋说了出来。

定闲深觉是自己等人连累了天门道长,执意要同往救人。

墨奴见她执意要往,也不再相阻,却冲玉矶子笑道:“想来咱们到何处去救助泰山派的人,没有谁会比玉矶真人清楚吧!”

玉矶子忙道:“岳掌门真是神机妙算,果然一语中的。左冷禅的确是将对付天门的事情交给贫道,并且左冷禅已经与日月神教总管搭好了桥,请得日月神教的三大长老童百熊、上官云及贾布在东洞庭湖伏击天门。不过,想来此刻童百熊等人已经得手,咱们赶去也是徒劳,不如在此等侯童百熊等人的消息吧!”

墨奴暗自叹息。玉矶子吃了自己的毒药,量他不敢耍什么诡计。

正在此时,自远处飞来一只信鸽,落在玉矶子左肩,玉矶子取下信鸽左脚书信,并不先看,而是递给墨奴先行过目。

墨奴看完信后,怒道:“魔教真是横行无忌,杀了天门真人不算,还要以玉音真人等三老威胁你用三万辆黄金交换三老,否则他们便要连同泰山三老一块儿杀,也不知道是不是杨莲亭的主意。”

玉矶子接过墨奴手中的书信看阅一番,不由放声大哭,跪倒于地,以巴掌不断拍着坚硬的山路。

道:“简直是狮子大开口,我哪有三万辆黄金去救人啦!这天杀的杨莲亭,贪财贪到我头上了…唉!这该怎么办?如何才能救得了三位兄弟呢?”

玉矶子与玉音子、玉罄子、玉泉子和称‘泰山四老’,玉矶子虽然平时与其他三老勾心斗角,但是几十年的同门之情还是有的,不过他哭的不是这些既不能吃又不能穿的兄弟情,而是三老如果死了,他一个人难以支撑起整个泰山派。

他都是古稀的老人,还这般当着这些后辈跪倒于地,痛哭流涕,定闲等佛门中人,面上皆现出不忍的神情。

但是定闲突然问道:“贫尼听闻天门真人一直对四位道长尊崇有加,为何四位道长还要设计杀害天门真人呢?”

玉矶子突然站起来,怒道:“那是天门自知难撑大局,才在继位之后,将我们四个老不死的招回来辅他这个无能的掌门。哼哼!定闲,你们这些后辈,可知道我们泰山四老的来历?”

定闲道:“贫尼曾听家师言及,四位道长乃是泰山派的外门弟子,不过却都是长寿的人,其余贫尼却是知道不多。”

墨奴道:“看玉矶真人你满面愤慨之色,想来其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故事,你不妨说来听听?”

于是玉矶子说出了他悲催的一生。

原来在玉矶子同辈当中,除了有‘泰山四老’等众多的外门弟子之外,还有十个志出的内门弟子,当时人称泰山十剑。

第79章. 泰山十剑

泰山十剑深受掌门一卓真人的重视,也被列为重点陪训对象。

其实‘泰山四老’的资质一点都不比泰山十剑差,但后者有一点,却是‘泰山四老’所不能比的,那就是背景。

泰山十剑都是东州(今山东)境内富商之子,背景庞大,十人拜师以后,不说其他,单是逢年过节孝敬一卓真人的花红也可以堆积如山,又加上十人的确是资质不凡,因此入门不久,但被一卓破格晋升为内门弟子。

而‘泰山四老’同样资质非凡,却是来自贫寒之家,父母一日三餐都有问题,又哪有什么背景支撑他们?也没有时间助子成龙,一切皆靠他们自己。

但四人志向远大,从来不知气馁和失败是什么,他们一个心思的要求自己出人投地…终于成为外门弟子的佼佼者,也是外门弟子的骄傲。

本来外门弟子是学不到本门高深武功的,但四人有着锲而不舍的精神,终于冒险为本门立下大功,师父一卓才传了他们泰山派的高深武技。

但也仅此而已。

四人皆与泰山派掌门之位无缘,因为四人不是一卓的亲信。

而泰山十子为了世家面子之争,一直都彼此较劲,竟逐掌门之位。

其中老二地绝真人最工于心计,他不是十子中最帅的一个,也不是十子中本事最大的一个,但他有一样,则是其他九个加起来也比不上的,那就是溜须拍马,见风驶舵及做人的厚颜无耻、做事的不折手段。

因此,他傍上了师父最疼爱的女儿和小妾,不过用了三年时间,便将泰山九子挤兑而走,并暗杀了一卓,很早地登上了泰山掌门之位。

‘泰山四老’也被地绝以莫须有的罪名逐出师门。

四人心有不甘,但又斗不过地绝,逐远走西州(即西藏),花了九牛二夫之力,从西州密宗合欢教习得大欢喜赋,以男女双修之法,采阴补阳,延长寿命。

因此‘泰山四老’凭借大欢喜赋,最终将地绝真人熬死。

因为地绝真人过于奸滑,所以所收弟子都是耿直无谋且资质平庸之辈,其中天字辈当中,当以天门真人最为尊师重道,也保证了地绝真人的掌门之位。

只是他却给资质平庸的天门真人留下了一个大难题,派中根本没有可堪大任的人,一根筋的人到是挺多。

天门真人刚一上任,便面临野心勃勃的左冷禅的打压威逼,他被逼无奈之下,才亲自西州接回玉矶子等四人,并尊称四人为‘泰山四老’。

从此天门真人便有了同左冷禅叫板的资本,加紧发展泰山派。

左冷禅心狠手辣,又怎么会让泰山派稳定壮大?

又经不起墨奴的强势威压,左冷禅才私下找到‘泰山四老’中的三老,正直高义的玉音子,却与左冷禅是对立的人。

众人听罢玉矶子的陈述,不觉都是一阵唏嘘感叹。

墨奴道:“岳某曾听家师提到过玉音真人,说是玉音真人乃真正的方外之士,一生不恋女色,不贪名利,只一个心思的修真了道…这些可否属实?”

玉矶子老脸微红,道:“玉音师弟的确比我们三个师兄优秀一点,正直一点。”

墨奴胸有成竹的道:“岳某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从杨莲亭手中救出玉音真人等三位道长及受制的泰山派弟子。不过,我要玉矶真人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玉矶子忙爬起身来,喜道:“只要你能帮我救出三位师弟,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墨奴笑道:“现在天门真人新死,我要你立玉音子为泰山派继任掌门人,若是玉音子不答应做这个掌门人,那么我也不为难你,只是那半粒解药你也别想得了。”

玉矶子撞了个天屈:“这还有天理吗?我一生追求泰山派掌门之位,却永远得不到,反而玉音子什么都不求却得到了?而且还要用我的命却劝他?”

墨奴道:“如今你们泰山派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刻,只有玉音真人那种无欲无求的人才最适合出席掌门之职,如果你接任掌门之位,你认为你的两位师弟会真正服你吗?如此,你们泰山派照样会分崩离析。”

定闲师太也道:“个人荣辱,怎么比得上门派存亡?请道长三思。”

玉矶子一阵沉吟,终于面上露出了坚毅的神情,道:“好,岳掌门,我接受你的条件。那你说说用什么办法救出我们泰山派的门人?”

墨奴道:“我们可以用手上所擒的五毒教众来换玉音真人等人质,相信杨莲亭乐意做这宗买卖。”

定闲师太道:“不错,五毒教是日月神教的盟友,这次又是为替日月神教办事而被擒,其重要性远非三万辆黄金可比。”

于是墨奴让玉矶子飞鸽传书于杨莲亭,提出在衡山派交换人质,不久得到杨莲亭的回书,杨莲亭答应了墨奴的提议。

墨奴等人赶回衡山派,并向莫大备明前事,众人在大殿歇了半响,山门弟子来报,说是魔教三大长老及泰山派门人到。

墨奴等人押着蓝凤凰等五毒教众至衡山派山门外交换人质,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随后泰山派之人得获自由,日月神教和五毒教陆续离去。

莫大先生以主人的身份热情挽留墨奴等三派之人于衡山周近游玩三天。

盛情难却,墨奴等人也只得随主。

玉矶子也终于说服门人,待大家返回泰山后,便举办玉音子掌门荣登大典。

次日,墨奴、莫大、刘正风、玉音子等人齐游衡山各胜景,唯独林平之思念外公王元昆生前的种种好处,便提着香蜡钱纸前往拜祭。

岳缘圆怕他出事,便陪他一起去。

哪知二人到了坟头,却被那凄惨的景象惊呆了。

但见王元昆,王鹏及王举的坟墓都被打开,尸骸连着棺木不翼而飞。

二人四处找了许久,始终是一无所获。

终于确定是被人特意为之。

林平之扑通跪倒在地,仰天长嚎:“天啊!你张张眼看看,这是什么世道?天下凶徒人吃人也就算了,凶手居然连尸首也不肯放过!到底是什么人?老天爷,你告诉我…”

岳缘圆心思电转,推测凶手意在林平之,担心他被人算计,忙道:“林师兄,咱俩赶快回去找义父商议,义父他老人家智计百出,小妹相信他老人家一定会有办法的。”

林平之立即恢复几分冷静,道:“是啊!师父一定会想出是什么人所为,缘圆,谢谢你的提醒。好,咱俩立即回去将所见告诉师父。”

说完这句话,岳缘圆忙扶起林平之,却于此时一道道光迅如闪电的射向二人。

二人危急中一个懒牛打滚避了开去,爬起身来,定睛一看,只见那道白光已经落在了两人旁边一颗歪脖子树上。

却哪里是什么白光,分明是一把寒气森森的匕首。

匕首上还穿了一封信。

原来是有人以此方式与林平之联络。

林平之怀着惴惴的心情拔下匕首,看那信上内容。

却是让他立即前往衡山城郊外破庙,还说到时自有人会来与他洽商,若是告知别人,尤其是师父岳不群,他们必将毁尸鞭尸。

林平之忙道:“师妹,你独自回去,我一人前往便是,切不可告诉师父。”

岳缘圆听了这句话,想了想,然后才冲林平之点点头,又嘱咐他几句,才转身离开。

林平之松了口气,忙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城郊外的破庙外。

也是日当正午,太阳最烈之时。

但见一带青林遮掩着一间古老而破旧的庙宇,林平之穿过一段杂草丛生的山路,便到了庙前。

林平之不假思索,推开庙门,突然眼前寒光一闪,又有森寒的剑气袭体而来。

林平之武艺精熟,临危不乱,忙脚下一蹬,人也凭空向后飘出,避开了前面敌人的袭击。

林平之还未定下心神,又觉背后劲风大起,似有一座小山压体而来。

林平之长剑出鞘,往后刺出一剑,正好刺中后面削向他的一把陀剑剑仞。

林平之借力飘过一边,这才立足站稳。

定睛一看,不由得睚眦欲裂,目中涌出两团熊熊的火焰。

原来原来他看见两个他这辈子终身都难以忘记的仇人,余沧海和木高峰。

躲在庙里偷袭他的是余沧海,埋伏在外面的则是木高峰。

此刻这两个万恶的仇人正好整以暇、满含讥讽的看住自己,林平之眼内的仇焰越来越越浓密。

木高峰虽然不惧怕林平之,但是却被林平之看得发毛,当下打个哈哈,干笑道:“乖孙子,功夫不错哟!不过你这辈子都是杀不了我的,因为,只要你学不成辟邪剑法,你便永远不是我驼子和余观主的对手。”

余沧海解释道:“因为你若不将辟邪剑谱交出来,我们便随时会羞辱你两个舅舅和外公的尸体。”

林平之怒吼:“你敢?”

余沧海装做吓了一跳,耸耸肩,才道:“我好怕哟!木兄,你陪这小子玩玩,顺便看看我鞭尸吧!”

第80章 强索剑谱

林平之听见响声,匆忙中使劲架住木高峰的驼剑,转头看去,见余沧海手上握了一节铁制的长满倒刺的七节鞭,作势要鞭尸。

余沧海冷冷道:“林平之,赶快交出辟邪剑谱,难道你真想看看我鞭尸不成?”作势欲打。

林平之扔了手中长剑,木高峰也不进击,他与余沧海的目的一致,都是要从林平之手上夺取辟邪剑谱。

林平之坐倒在地,用近乎乞求的语气道:“他们已经死了,你放过他们吧!我是真的不知道剑谱在哪里!”

余沧海也不说话,直接一鞭抽向王鹏那张已成土色的肥脸。

“不要…”

林平之凄厉惨呼。

突然变故又起。

余沧海抽向王鹏尸身的七节鞭突然荡起一个圆圈收了回来,头也不回的甩向身后。

只听‘叮叮’数声,几点寒星被余沧海的七节鞭扫落地上,却是五、六枚七星钉。

原来是有人暗中用七星钉的暗器袭击余沧海。

余沧海鞭子还没来得及收回,一个黑衣人以用华山剑法中的一招长虹贯日,飞刺他胸口颤中穴。

同时,林平之一个打滚,拾起剑来,揉身上前,又与木高峰战在一处。

鞭法非余沧海之长,他索性弃鞭,双掌开弓,企图以掌力拍飞来剑。

谁知黑衣蒙面人突然也是弃剑,并且双掌拍在了剑柄上,那剑挟着破空之声快如闪电的刺向扑来的余沧海。

余沧海料不到黑衣蒙面人这一招,对方的剑来得又急势道又猛,加上他自己争攻,扑得又急,危急中也顾不得一门之主的颜面,便顺势倒贴于地,那把飞剑竟然从他头顶飞过,并刺杀落了他的道冠。

余沧海刚刚起身,黑衣人双爪如钩,紧紧的抓住了他的两手臂。

对方正是施展了华山派鹰蛇生死博中的鹰爪擒拿势,本欲用爪上之力牢牢爪住他的肩井穴,肩井穴是人身要穴之一,若被拿个正着,必然会半身酸麻,暂时没了行动力。

因此,危急中余沧海向后退了两步,躲过了双肩肩井穴,双臂却被黑衣蒙面人死死抓住。

同时,那柄飞过去了的长剑,竟然以更快的速度飞刺回来,眨眼间,便到了他的背心凤府穴。

听那破空之声凌厉异常,绝对有穿体而过之能,如果由他的背心凤府穴入,胸口颤中穴出,那么余沧海这条老命便交待在这里了。

终于危急之刻,才能显出他刻苦修练的功夫来。他将全身的力道全部集中在身体中部,居然硬生生的将身体向左挪移了两分,避开了飞剑的致命一击。

那飞剑便由余沧海左肩刺入,剑身也刺入了黑衣蒙面人的肩背。

这便是三才剑法当中最为骇人的绝招人不由命。

以命换命,以血换血,乃是一切自杀剑法的精髓所在,当然三才剑法也不例外。

本来一切自杀剑法都是先伤己再伤人的,但是蒙面女辅以鹰蛇生死搏之后,便一反常规,成了先伤敌再伤己。

二人都受不了这剧烈的撞击,齐发出一声惨呼。

不过这声惨呼却出卖了它的主人,娇滴滴的,竟然是个女子。

黑衣蒙面女变爪为掌,拍在余沧海双肩,人同时后撤,脱离利剑,伤处鲜血汹涌而出。

不料黑衣蒙面女身子一麻,穴道被制,软倒于地。

原来木高峰见事出突然,出招便不再留手,寻着一个空子,乘着林平之换招之时,点了林平之的麻穴。

见余沧海竟然被一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自杀剑法刺成重伤,便立即加以偷袭,封闭了黑衣蒙面人穴道。

木高峰帮余沧海止住伤口周围的穴道,以内力吸出了长剑。

便过去揭开了黑衣人的蒙巾,却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

驼子一张丑脸立即露出了淫秽的笑容,口水已经流了出来,竟然一时呆住。

林平之见了,立即惊呼:“师妹,我不是叫你回去的吗?你干么又跑来?”

不错这黑衣蒙面女正是由岳缘圆所假伴。

岳缘圆是担心林平之有危险,才以黑衣蒙面人的身份暗中加以保护,她见林平之有难,才出奇招伤了余沧海,只是却也着了木高峰的道儿。

岳缘圆不答林平之的话,面上故作镇定,冷冷道:“我已经通知了师父,嘿嘿!师父一但来到,恐怕你俩都难逃噩运,因此,还是听姑奶奶的话赶紧离去吧!”

余沧海面色一变,大有惊惧之色,上次在刘府,岳不群对他的出手,已经在他心上留下了阴影。

木高峰头脑却没余沧海那么简单,他只冲余沧海摇摇头,府下身去,毫不犹豫的扯下了岳缘圆两足衣袖。

“岳缘圆是吧?听说林平之对你情有独钟呢?可不知他为了你,会不会舍弃家传的辟邪剑法呢?说,乖孙子,辟邪剑谱在哪里?”

木高峰不理惊恐万状,动弹不得的岳缘圆,而是恶狠狠的转头冲林平之道。

岳缘圆的两条雪白的藕臂显露人前,却无力去遮掩。但她口上仍然说道:“林师兄,不要呀!你说出来他们会杀了你的…啊!”

木高峰打了她一巴掌,使她雪白的左脸颊高高肿起。

林平之惊呼:“你还是人吗?都一大把年纪,还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

木高峰嘿嘿笑道:“我是人,但是更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你没有听说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更喜欢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余沧海则一边鞭尸一边有些疯狂的骂道:“小,骗我,给我剑谱给我剑谱…我抽我抽…”

同时场中夹杂着啪啪啪的鞭尸身。

“辟邪剑谱不在我身上,先放了我”

“啊…”

两声惨呼,出自木高峰和余沧海之手,墨奴赶到一掌击退木高峰,后者连退十步,仰天吐出一口血箭。恰好受伤的余沧海已被刚赶到的宁中则拔剑逼退,后者慌忙中竟被削下半边耳朵。

木高峰扔出一颗黑雾弹,落地化为一团黑雾笼罩着他冯余沧海。

待黑雾散去,又哪里还有木高峰和余沧海的影子?

墨奴与宁中则分别给二人解开穴道。

原来墨奴见林平之与岳缘圆二人祭坟迟迟不归,他便用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搜寻一番,在坟地见王元昆等三人的坟墓被破坏,又搜下去,便在破庙外发现岳,林二人踪迹,便立即与师妹宁中则赶来救援。

墨奴飞鸽传书正在衡山派留守的劳德诺,让他去衡山城的毛氏棺材铺购了两具上好的棺材,然后运来装敛王鹏王举的尸体。

墨奴严肃的告戒二,道:“以后不准你俩胡乱行事,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要与我商量,知道吗?”

岳,林二人唯唯诺诺!

宁中则惊魂甫定,道:“亏得师兄说要到破庙来看看,否则你俩一定会落在了那两个恶魔之手…不过,人不是每次都走运的,尤其是你平之,你可别忘了身负血海深仇!你一定要想方设法,每时每刻的保护好自己。”

二人听罢,更是背心冒汗,暗叫侥幸。

一起赶回衡山派,待到山门时,莫大已经率众在门前迎接。

墨奴备述前事,又向莫大借了一间空房安放王鹏王举尸体。

如今已经知道木高峰和余沧海就在衡山城附近,企图用王家父子的尸体胁迫林平之交出辟邪剑谱,木,余二人卑鄙无耻,做得出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

墨奴虽然可以利用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找到木,余的藏身之所,但鉴于林平之的自报血仇的誓言,墨奴也不能越俎代庖的替林平之杀了木高峰和余沧海。

因此,墨奴对木,余二人只能采取防范的措施。

莫大欣然同意,叫人准备去了。一面又将众人请进大殿。

定闲师太等各派要人上前安慰林平之一番…

如此一来,又是夕阳西下。

众人方才准备用膳,突然守门弟子神色仓惶的进来报信,说是山门外驰来了一辆无人

驾使的马车。

墨奴等人忙出山门看视,果然是一辆外形颇大的马车,马车被篷布封得极为严实,众人不知车内是何物。

墨奴启用系统全程监控功能巡检,得知车厢内仅有一口棺材,却别无他人。

墨奴不及细思,忙让劳德诺掀起车帘。

劳德诺照做。

当劳德诺掀起车帘之时,众人便见到一口漆黑的棺材竖放车厢内。

林平之认得那幅棺材与装殓外公王元昆的那口一模一样,忙不假思索,叫道:“是我外公的棺木,外公…外公…”

他大叫着的便冲向马车,不顾身边岳缘圆的提醒,但他还没有跑几步,却又被墨奴喝住。

墨奴道:“平之,小心有埋伏。”

话落,墨奴快步过去,越过林平之,停在马车旁边。

他双手交差一错再一拉,内力运处,将车厢内那口棺材拉了出来,因为有了他强大内力的扶持,那口棺材便如有人扶持般的轻轻落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同时,棺材盖自动飘过一边。

众人都瞪大了眼晴,看向棺材里。

第81章 葵花宝典的来历

里面却是具身着寿衣的无头尸体。

林平之一眼便认出这具尸体所着的寿衣与其外公王元昆所着一般无二,他可以肯定,这具无头尸体便是王元昆。

林平之大叫一声,怒火攻心,喷出一口血箭,一头栽倒在地上,就此昏了过去。

“林师兄,你快醒醒…这一定不是你外公。”

岳缘圆跪倒在地不断的呼唤着林平之。

墨奴忙奔过去,两指使劲的掐住林平之人中,使其魂魄归位,半响才苏醒过来。

恰于此刻,由山门外又抛进来一个黑布包袱,却不偏不倚的落在棺材里那具无头残尸身上。

“哈哈,头来了!还你…还你,林平之,你个龟儿子,这就是违背我规定的下场!啊哈哈…”

一人的声音由近及远的传来。

墨奴认得,说话的正是余沧海。

“余沧海!我和你没完!我一定要尽快的杀了你,狗贼!”

林平之跳起身来,冲过去解开棺材里那个包袱,立即放声大哭,伏在棺木上恸哭不已。

众人终于确定那个包袱里所装的便是王元昆被割下的脑袋。

墨奴暗自叹息。

有谁会意想得到洛阳城三大富豪之一的金刀王家会不得善终?家主死后被仇人割去脑袋,两个儿子甚至被鞭尸。

林平之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辟邪剑法而全被连累致死。

这种打击,只要是还有良心的人便不能再行忍受。

林平之的脸形已经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他现在心里想的,脑中回荡的就是短短的几个字:“我要报仇,我要尽快报仇…”

墨奴分明感受到了从林平之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渐渐感觉不妙。

“师父,徒儿有请你移驾客房,弟子有要事需要单独与师父你协商。”

林平之突然转身跪在墨奴面前,不断的以额头碰撞地面大声恳求。

墨奴点点头。当先步至衡山派为他准备的客房。

林平之也随后而进。

“师父,弟子要辞别你老人家回福州老家一趟,特来向你老人家恳求,万望师父批准。”

林平之再次跪下恳求道。

墨奴道:“你目的是想要尽快取得辟邪剑谱,然后学成之后杀了余沧海和木高峰,为死去的亲人报仇!但林家老宅藏了辟邪剑谱一事,只是为师当初的推测,并不一定就是事实。你若前去寻不着,岂不是白忙活呢?反而还引起江湖邪徒来争夺?”

林平之却道:“我爹爹临终时说道巷阳老宅之物不可翻阅等等,已经足够说明那物便是辟邪剑谱。”

墨奴道:“你爹爹在弥留之际,都叮嘱你不可翻阅,想来一定是有所原因才这样对你说,你难道一点都不感觉奇怪吗?”

林平之已经被墨奴叫起身来,双手抱头道:“弟子不知,也不想去细究,弟子只想学成辟邪剑法后尽早替爹娘舅舅和外公报仇。”

墨奴深吸一口气,道:“你不知道,我却知道。不过,这却要从辟邪剑谱的来历说起。”

于是墨奴道出了辟邪剑谱来历。

原来是如此。

华山派所以有气宗、剑宗之分,据说也是因那部‘葵花宝典’而起。

这部‘葵花宝典’,武林中向来都说,是一双夫妻所合创。

至于这一对前辈高人姓甚名谁,已是无可查考,有人说,男的名字中有一‘葵’字,女的名字中有一‘花’字,所以合称‘葵花宝典’,但把多半也只是猜测之词。

大家只知道,这对夫妻初时恩爱甚笃,后来却因故反目。

这对夫妻撰作‘葵花宝典’之时,年方壮盛,武功如日中天,反目之后,从此避不见面,而一部武功秘笈,也就分为两部,历来将那男子所著的秘笈称为干经,女子所著的称坤经。

不过,经分乾坤,那也只是武林中某一些人的说法,也有人称之为‘天书、地书’、‘阳录、阴录’的,总之原书上并无标签,任由后人随意称呼了。

二百余年来,事情也十分凑巧,始终并无一人同时读通了乾坤二经,将宝典中的武功融会贯通,若说没有机缘,却也不然。

百余年前,乾坤二经都曾归福建莆田少林寺下院所有。

其时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乃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了不起人物,依照他老人家的武功悟性,该当通解乾坤二经才是,但据他老人家的弟子说道,红叶禅师并未通解全书。

由此可知这部宝典内部深奥无比,即是红叶禅师这样的聪明智慧之士,也难以全部领悟。

而学武之人,不见到宝典则已,若是见到,定然会废寝忘食的研习参悟,结果不但误了清修,反而空惹一身烦恼。

世人没有缘份见到,其实倒是福气。

故老相传,干经与坤经中所载武功的基本法门,所走路子,不但大异其趣,而且是截然相反。

据说华山派有两位师兄弟,曾有一个机缘到莆田少林寺作客,不知如何,竟然看到了这部‘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既属莆田少林寺所有,自是秘不示人。华山派这两名师兄弟能够见到,定是偷看。

其时匆匆之中,二人不及同时遍阅全书,当下二人分读,一个人读一部,后来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

不料二人将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是牛头不对马嘴,越说越是凿柄,二人又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见的才是真经。

既然越说越离得远,二人就分别自练,这样一来,华山派就分为气宗、剑宗,两个本来亲逾同胞骨肉的师兄弟,到后来竟然变成了对头冤家。

而这两位前辈师兄弟,便是闵肃和朱子风两位华山前辈了。

而闵肃是华山气宗之祖,朱子风则是剑宗之祖。

华山一派分二宗,那也是许多年前之事了。

闵朱二位不得红叶禅师允可,私阅‘葵花宝典’之事,红叶禅师不久便即发觉。

他老人家知道这部宝典中所载武学,太过博大精深,他自己以数十载之功,尚且难以通晓,闵朱二人囫囵吞枣的赶读,一知半解,定然后患无穷,当下派遣他的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劝谕闵朱二位,不可修习宝典中的武学。

渡元禅师上得华山,闵朱二人对他好生相敬,承认偷看了‘葵花宝典’,一面深致歉意,一面却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

殊不知渡元禅师虽是红叶禅师的得意弟子,宝典中的武学却是未蒙传授。

闵朱二人只道他定然精通宝典中所载的学问,那想得到红叶禅师另有深意?当下渡元禅师并不点明,听他们背诵经文,随口解释,心下却是暗自记忆。

那渡元禅师武功本极高明,又是绝顶机智之人,听到一句经文,便以己意演绎几句,居然也说来头头是道。

渡元禅师反从闵朱二位那里,得悉了宝典中的经文。

可惜,闵朱二人所记的,本已不多,经过这么一转述,不免又打了折扣。

据说渡元禅师在华山之上住了八日,这才作别,但从此却也没再回莆田少林寺去。

而是决意还俗。

由于这一件事,红叶禅师和华山派之间,生了许多嫌隙,而华山弟子偷窥‘葵花宝典’之事,也流传于外,又隔数十年,遂有魔教十长老攻华山之举。

魔教十长老攻华山,为的是这部‘葵花宝典’,其时华山一派势孤力弱,无力与魔教相抗,当下与泰山、嵩山、恒山、衡山四派结盟,五岳剑派之名,便由此而起。

第一次在华山脚下大战,魔教十长老锻羽而去,但五年之后,十长老精研了五岳剑派的剑法之后,卷土重来,大败五岳剑派。

这一次十长老有备而来,对五岳剑派剑术中的精妙之着,都想好了破解之法。

二次决斗,五岳剑派着实吃了亏,听说有一部传抄的‘葵花宝典’,就此落入了魔教之手,只是那魔教十长老,却也不得生离华山,想象那一场恶战,定是惨烈非凡。

而华山思过崖的一个石洞之中,那许多具骷髅,必定就是魔教十长老的尸骸。

魔教十长老虽在华山送命,但华山派闵肃、朱子风,二人手录的‘葵花宝典’,还是给魔教中人夺了去。

任我行后来传给东方不败的,便是那部手录本了。

这部手录本是不齐全的,本上所录,只怕还不及林远图之所悟。

墨奴讲述到这里,对面露惊疑之色林平之道:“这位林远图便是你林家的曾祖,福威镖局的创办人。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镇摄群小的便是他了。”

林平之更惊,问道:“这位林前辈…不,我曾祖,也曾得见‘葵花宝典’吗?”

墨奴道:“他他他便是渡元禅师,便是红叶禅师的弟子。”

林平之身子一震,道:“原来如此。这可这可”

墨奴道:“渡元禅师本来姓林,还俗之后,便复了本姓。”

林平之道:“原来我的曾祖父,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的曾祖父,便是这位渡元禅师,那真是那真是料想不到。”

第82章 寻获剑谱

墨奴道:“渡元就是图远,这位前辈禅师还俗之后,复了原姓,却将他法名颠倒过来,取名为远图,后来娶妻生子,创立镖局,在江湖上轰轰烈烈的干了一番事业。这位林前辈立身甚正,吃的虽是镖局子饭,但行侠仗义,急人之难,他不在佛门,行的却是佛门之事。一个人只要心地好,心即是佛,是否出家,那也没多大分别。红叶禅师当然不久便知道这位林镖头便是他的得意弟子,但听说师徒之间,以后也没来往。”

林平之道:“如此说来,我曾祖从我们华山派的闵朱二位前辈口中,获知‘葵花宝典’的精要,便是那‘辟邪剑谱’的由来?而曾祖父传下来的辟邪剑法,却又不甚高明?”

墨奴暗道:“我总不能告诉他修炼辟邪剑法的关键是在于挥刀自宫吧?不过问题又来了,当初闵肃朱子风得到经书后,经书恐怕没有直接说是修炼葵花宝典需要自宫。而闵朱二人极有可能也有自宫。或许是林远图得到经书后自悟的。而东方不败手上那份或许也是如此,东方不败炼成葵花宝典,恐怕也是自行领悟出来的自宫之道。这也解释了任我行拥有宝典不炼而传人的原因。”

墨奴口上却说道:“此言差矣!想想当初令祖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而如今的东方不败更是公认的天下第一,可见无论是葵花宝典,亦或是辟邪剑法,都是一门威力极大的武学。”

林平之脸上又拥起了无边的憧憬,兴喜若狂道:“师父你说的是真的吗?”

墨奴点点头。

林平之仰天长啸:“爹,娘,外公,舅舅,孩儿一定要炼成辟邪剑法,为你们报仇雪恨,以为您们在天之灵。”

曲洋却道:“林贤侄请慢,可否容纳老朽一言?”

林平之忙恭声道:“师伯请言。”

曲洋面色凝重的道:“东方不败修炼辟邪剑法后,便发狂的杀掉他的妻妾,并深处幽宫,终年足不出户,更对杨莲委以重任…而令祖渡元禅师,也是见了葵花残本后毅然还俗…可见这两本武功秘籍一定有着一种常人无法抵的魔力,且甚为不祥。林贤侄,务必要三思呀!”

他说得诚恳无比,毫无一丝做作之态,显然是出于关心才这么说。

林平之谢过曲洋的好言提醒,但却道:“父仇不共戴天,小侄又岂敢不报?”

众人皆感佩林平之的孝心。

曲洋却喃喃道:“东方不败自从修炼葵花宝典之后,完全女人化,他喜欢穿女人衣服,喜欢化女人妆,讨厌所有女人,并也像女人一样喜欢男人…杨莲亭也就靠讨得东方不败的欢心上位…”

众人听得背脊发凉,冷汗渗渗而下。

墨奴接口道:“曲大哥的意思是与葵花宝典同出一源的辟邪剑法同样也会对人产生不良影响,我认为二者之所以会产生这般不良影响,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秘籍本身。我大胆猜想,红叶禅师得到的葵花宝典原本就已经不全,且极有可能是阴经,即坤部。因此,东方不败修炼后整个人都逐渐女人化,而红叶禅师深明葵花阴经的利害,故不曾修炼。”

宁中则道:“师兄这是根据葵花二祖的不和的江湖传言而推测的这个结果,可信度极高。平之你可得多加三思。”

岳缘圆更是抱住林平之哭求:“林师兄,你…你还是别去修练辟邪剑法,它实在是太过诡异!我…我怕你变成女人后不再理我!”

林平之心下颤栗,又是极为感动,起身将岳缘圆紧紧的搂在怀内。冲她点点头。

墨奴再补一句道:“我觉得红叶禅师得到葵花宝典一事疑点甚多。或许花氏老祖看不惯世人的成双成对,故意以葵花阴经为参照篡改出一本伪葵花宝典,引诱世人修炼,目的是诱使世间原本恩爱的夫妻因为修炼伪葵花宝典而离异。”

众人皆深以为然。

都一致主平之放弃福建之行。

但林平之却以祖传之物不可轻弃为借口,仍然坚持赶往福州。

墨奴知道此事不可再为,心下叹息?以林平之报仇之切,在得到辟邪剑法后,绝对会挥刀自宫,修炼辟邪剑法!

林平之终将难逃自宫的命运。

墨奴也想不通为何辟邪剑谱没到手,余沧海和木高峰便将唯一可以要挟林平之交出辟邪剑谱的王氏父子尸体毁去,两人这样做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次日,泰山派和恒山派的人先后向主人家莫大告辞而去,墨奴则与夫人宁中则,岳缘圆及桃谷六仙护着林平之赶往福州,助他寻找辟邪剑谱。

华山派余下的人及曲洋,刘正风等则暂留衡山派。

却说余沧海和木高峰侥幸从墨奴手下逃得性命,二人一起西去,到了一座低矮山地,进入林木深处,就见里面正有左冷禅等嵩山派一干首脑。

左冷禅见二人安然来到,不由得打个哈哈:“嗬嗬!木大侠,余观主,想必左某相托的事情,两位都已经办妥了吧?”

余沧海傲然道:“有我余沧海出马,这么点小事又怎么会办不成呢?”

木高峰却阴恻恻的道:“驼子与余观主已经按照左盟主你的吩咐,将王元通三父子分尸…与林平之的仇恨又深了一层,今后林平之练成辟邪剑法找我俩报仇,左盟主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费彬冷冷道:“呸!你这是不相信我师兄了?我掌门师兄向来一言九鼎,他既然答应报你二人周全,自然也不会让林伤害你一分。”

丁勉阴笑道:“你放心,林平之根本没有机会修炼辟邪剑法,林平之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

左冷禅道:“接下去二位与咱们一行一起暗中委随林平之,岳不群等人,待林平之寻得辟邪剑谱之后,再由两位为饵将林平之引入我们预先设计好的陷阱当中。嘿嘿!待我夺得剑谱之后,林平之的生死全由二位定夺。”

木高峰微微点头。

余沧海则咬牙切齿的道:“林平之这个龟儿子,两次三番的要找我拼命…这次落入我手中,我一定要把他扒皮抽骨,挫骨扬灰。”

墨奴一行经过一个月的晓行夜宿,终于算是赶到了福州福威镖局。

墨奴要求各人身上各带上几颗绿焰弹(示警之物)以防不测。

自从林平之一家出事后,福威镖局便由林府管家福伯看管着。若大的一间镖局,便只剩下伯这个花甲老人。

大半年没有见到公子林平之,这一见之下,让福伯那个激动呀!真的是喜极而泣。

福伯听了林平之的一切遭遇之后,破口大骂余沧海和木高峰,后似乎又立即醒悟,便上前叩谢墨奴仗义救助他家小主人林平之,墨奴早就将正欲下跪的福伯拦住。

福伯挣扎几下,见始终是跪不下去,便自作罢。

时以深夜,众人便草草洗涮一番,各自回房歇息。

墨奴特意前往林平之住的厢房,林平之睡眼稀松的来打开房门,墨奴看他气色,似乎刚刚入睡,便寻问了他一些事情,又嘱咐他几句,这才转身回到自己房中,拥住娇妻宁中则沉沉睡去。

在这以后的三天里,岳缘圆都陪着林平之前往向阳巷子的林家老屋查找辟邪剑谱的下落。

三天下来,两人翻遍了所有角落,却依旧一无所获。

这天夜里,在老屋的大厅里。

林平之跌倒在地上,哭天抢地的道:“老天爷呀!你是成心戏弄我吗?找了这么久,我可是连辟邪剑谱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啊!难道我林平之真的与辟邪剑法无缘?”

岳缘圆见林平之那幅伤心欲绝的样子,听出了他话语中透出的绝望之意,芳心亦是大悲。

忙强忍酸楚,道:“林师兄,或许剑谱是藏在了书的夹层之内,亦或是要将书籍放入水中才能显出字来。”

林家老屋就只有一小木箱书籍。

林平之与岳缘圆合力将它运到了大厅,林平之负责寻找书中夹层,而岳缘阳则端来一木盆水,接过林平之查察过的书籍,浸入书盆中…

如此又折腾了半天,依然一无所获。

二人都无精打采的坐在大厅上的大理石地上。

这回可是连岳缘阳也完全绝望了,她甚至是有些怀疑这间屋里是不是真的藏了辟邪剑谱,或者林家根本就是没有什么辟邪剑谱。

于是,岳缘圆说道:“林师兄…我俩”

她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不往下说,原因是她看见林平之做了一件突兀的事情。

只见林平之突然一跃而起,一个飞脚将大厅正北方壁上挂的一块写了‘福如东海’字样的精致木块踢了下来,林平之的人刚落在地上,两手又用鹰蛇生死搏的招数入空抓住木扁两边一扯。

木扁应力而断,从中飘出一块血红色的袈裟来。

林平之扔掉手上木块,双手将空中飘下的袈裟接住,冲岳缘阳喜极而泣,颤声道:“师…师…师妹,我找着了,我找着了…我…我能报仇了!”

第83章 林平之有了孩子

岳缘圆也凑过去,张开怀抱,将林平之拥入怀抱。

二人相拥而泣,久久不歇。

良久,岳缘圆忙推开林平之,道:“林师兄,咱们还是看看辟邪剑谱吧,相信你一定能判断它的真伪。”

林平之这才醒起,忙展开阅览,入目就是八个极为醒目的大字,正是那著名的心诀歌谣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林平之又看下去,发觉袈裟上记载的许多招式都与爹爹传给他的剑法一模一样,他可以确定这件袈裟上所记载的武功,就是他林家那威震天下、无人不羡的辟邪剑法。

这本当高兴才是,只是那‘欲练此功,必须自宫’的八个字,却如八玫穿心钢针般的牢牢剌入他的心上横冲直撞,几欲绞碎他那颗脆弱的心灵。

他已经与岳缘圆身心相许,暗通环渠,若是为了修炼辟邪剑法而挥刀自宫,纵然是报了自家的血海深仇,又叫他如何对得起岳缘圆?

林平之怕给岳缘圆发现,忙将袈裟折叠好放入怀中。

说道:“这是真的辟邪剑谱,咱们终于不负此行。爹娘,孩儿一定要尽早练成辟邪剑法,以报二老的血海深仇。师妹,咱们尽快回去向师父覆命吧!”

说着当先出了房去。

岳缘圆愣了愣,便随后跟去。

二人一时竟然无言。

此刻已经是三更十分,初春之际,月华甚为凄美,两人被如洗的月华笼罩,分明感到重重的寒意袭体而来。

真是冷浸溶溶月,寒意钻人心。

为免夜长梦多,两人都决定应该尽快返回福威镖局,与墨奴汇合。

两人出得林家老屋,迎面便奔来一个行脚郎中。

半夜三更的,怎么会还有行脚郎中?

两人停下步来,谨慎的看着行脚郎中。

那行脚郎中也是停在二人面前,并未放下肩上货担,而是有些胆怯的向两人身后张望。

两人身后是林家老屋,行脚郎中如此,自然是在确认二人的身份。

行脚郎中的眼神有些躲闪,此刻却怯声问道:“这位公子可是这座老宅的现在主人林平之林公子?”

林平之点了点头,谨慎的问道:“是的,我便是林平之,不知大叔找我何事?”

行脚郎中道:“有人托我给你传句话,说是已经抓了你的大仇人余沧海,公子若是想亲手为死去的亲人报仇,可立即按着这张地图的指示找到秘境,拿辟邪剑谱与我家主人去换余沧海。”

说着,递上一张地图给林平之。

林平之刚接过地图,那行脚郎中竟然惨呼一声,就此倒毙于地。

林平之忙定晴看去,就见行脚郎中满面乌青,咽喉穿了一支无羽箭。

显然是箭上被涂了致命毒药所致。

林平之神色一变,便让岳缘圆回福威镖局,自已单刀赴会,定要让这个行脚郎中的主人饶过余沧海一命。

岳缘圆却反问道:“林师兄,余沧海是你的仇人,若是就此死去,岂不也是等于报了你家的血海深仇?你又何必去救他?”

林平之恨恨道:“师妹你有所不知,我曾当众发誓今生一定要手仞余沧海和木高峰这两个恶贼。若是今日让余沧海这个恶贼死于旁人之手,为兄又岂能甘心呢?”

岳缘圆却担忧的道:“林师兄,辟邪剑谱乃是你家传绝学,怎能轻易送人?义父见多识广,不如你我先返回福威镖局,找义父寻求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林平之觉得岳缘圆言之有理,便点头称是。

两人都是善心的人,不忍那不知名的行脚郎中暴尸荒野,便合力将之挖坑埋藏。

两人回到福威镖局时,东边天际已经显出了茫茫的鱼肚色。

两人顾不上周身疲惫,忙敲响墨奴房门。

不久,墨奴与宁中则双双开门出来。

墨奴擦颜观色,见二人神情凝重,情知有异,忙引领宁中则等三人至书房协商。

到了书房,岳缘圆口快,将二人找到辟邪剑谱一事抢先说了出来。

墨奴与宁中则并没露出半分惊讶之色。

岳缘圆微感奇怪,不由问道:“林师兄得到了这部家传的辟邪剑法,义父义母为何没有半分惊喜之态呢?”

宁中则道:“我与师兄推测这辟邪剑谱得出两个结论。一是辟邪剑谱名过于实,只是一种普通的江湖武学,因此平之爹爹才受制于余沧海;其二是辟邪剑谱的确是一种高深的武林绝学,林总镖头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练成真正的辟邪剑法,最后惨死在木高峰的折磨之下”

墨奴接口道:“因此,我俩得出一个结论,辟邪剑谱若是一种普通的寻常剑法到也罢了,怕就怕它是一种惊世骇俗的武功,如果属实,不但它会给平之带来不祥,也会给整个武林带来震荡。辟邪剑谱是一种不祥之物。”

林平之深以为然,断然道:“弟子可以肯定,真正的辟邪剑法是一种盖世武学,弟子只要学了它,便可以尽早的杀死余沧海和木高峰这两个恶贼,为我爹娘和外公报仇。辟邪剑法就写在这幅袈裟之上,请师父过目。”

说着自怀内掏出了林远图留下的袈裟递给墨奴。

墨奴心怀坦荡,极其自然的接过袈裟,略微打量一番一番。

只见其字已经成了褐色,字迹与袈裟色彩颇有不衬。

其开首便写下了总诀心法‘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八个斗大之字,其后主要讲了辟邪剑诀和辟邪内功…都是些极为精深的修炼法门…

岳缘圆又说道:“那恶人用余沧海的狗命要挟林师兄交出辟邪剑法,实在是可恶至极,义父义母,孩儿与林师兄就是特意来征求您们意见的,不知义父义母对此事作何看法呢?”

墨奴将袈裟还给林平之,微笑道:“平之,为师到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过在说出这个办法之前,我要你以曾祖远图公的名义回答我一个问题和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知你是否可以做到?”

林平之立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在以林远图的名义立誓之后,才恭声请问墨奴。

墨奴问道:“平之,你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修炼这辟邪剑法了?”

林平之肯定的点点头。

墨奴又问道:“你练成辟邪剑法后,若是离开华山派行走江湖,必须要行侠仗义,不可为恶这就是为师给你提的条件,你是否做得到?”

林平之泣道:“弟子幸蒙恩师拯救收留,师父师娘又对徒儿恩重如山,弟子早已经把华山派当成了自己的家了。弟子就算武功再高,也仍然是华山派的人,弟子从不敢忘了师父师娘的教诲,弟子在此答应师父,将来无论如何,弟子也会做一个正教中人,行侠仗义,不忘师恩。”

墨奴听到这里,颇感欣慰。示意岳缘圆扶起林平之。

方才说道:“其实我这个办法极为简单,袈裟你可以留下,你只需用纸笔将袈裟上的内容完全摘录下来,再将它的总诀更改为‘欲练此功,八脉齐通’即可。如此那人就算得到剑谱,没有了真正的总诀心法,纵然是再聪明,也是练不成功的。”

宁中则等人纷纷赞同墨奴的这个提议。

天亮之后,林平之便单刀赴约,墨奴等人留在福威镖局静等他的消息。

林平之此时的综合武功,已经很是不错,就算不敌余沧海和木高峰的联手,但是要从二人手上逃得性命,还是可以的。何况林平之在去之前,岳缘圆还非给他绑了一身的。

因此,墨奴才放心的让他去。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已经日上三竿。

墨奴等人都在大厅静候消息,一只信鸽落在了福威镖局的大院中,岳缘圆赶忙过去拆下书信,并不自阅,而是将之献给墨奴。

墨奴看过书信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将书信递给众人传阅,书信最后又回到了岳缘圆手中。

墨奴痛惜的道:“孩子,今后可是苦了你啦!平之他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岳缘圆以为心爱的林师兄出了事情,忙看那信中的内容,突然面色剧震,苍白如纸,浑身发抖的倒在地上。

原来林平之这封信对岳缘圆来说,是封绝决信。

从书信中透露出三个信息:林平之已经用伪辟邪剑谱使得余沧海逃得性命;林平之希望岳缘圆另觅佳婿;林平之为报家仇,决意自宫练剑。

众人忙救起已经昏迷的岳缘圆,将她扶入椅内,各人面上皆显露出关切之情。

墨奴为岳缘圆把脉之后,突然面露古怪之色,又看了看围在周围的爱捣蛋的桃谷六仙,只说岳缘圆受了不明内伤,自己要用紫霞神功帮她疗伤等话,又叫宁中则一起将岳缘圆扶回房中,又让六仙看好镖局。

刚一到岳缘圆临时入驻的闺房,墨奴才冲岳缘圆慎重其事的道:“缘圆,你知道吗?刚才为父替你把脉,发觉你已有身孕…咳咳…这孩子是平之的?”

宁中则也被震惊得目瞪口呆,实在是想不到二人胆大如此,居然米以成炊。

第84章 林平之自宫练剑

岳缘圆满面通红,但她素来豁达,不比一般的女子那般的扭捏作态。

点点头,却不言语。

岳缘圆叹道:“真是冤孽!看来目前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保住孩子,但平之恐怕已经挥刀自宫,不再是正常的男人,你注定孤老终身;二是舍弃这个未临世的孩子,为父自会竭力帮你找一门美满姻缘!不过,这孩子的留与否,关键是取决于你,这是你一辈子的事情,你可要考虑清楚!”

墨奴身带侠道真系统,若是助岳缘圆坠胎,不知系统会扣去他多少侠义值和功德呢!

但自己是促使林平之与岳缘圆结合的媒人,事情闹到如今的这个地步,他早已经脱离不开干系了。

因此墨奴决定按岳缘圆的意思行事。

岳缘圆立即说道:“义父义母,这都是孩儿的命不好,孩儿今后决定长留华山派,将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抚养成人。其他的,孩儿再也不去想了。”

宁中则眼圈一红,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似的掉落出眼眶,侧身坐在床沿,将岳缘圆拥入怀内,泣道:“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娘今后疼你…”

墨奴等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从州赶回衡山派与令狐冲等气宗门人汇合,向众人述说了前情,莫大又强留墨奴三日。

三日后,墨奴等人启程离开南岳衡山,向华山挺进。

刘正风一家和曲洋祖孙相随而行。

墨奴并以飞鸽传书知会封不平。

墨奴等人行到半路,江湖上便盛传出余沧海的四个爱徒青城四秀惨死于闹市,死后并被人分尸。

杀人者则是林平之。

看来林平之已经练好了辟邪剑法,开始踏上了复仇之路。

又过三天,墨奴又得悉,余沧海的一妻三妾及剩下的两个儿子,皆被人诱杀于青城山。

杀人者留名为林平之。

再过三天,江湖又有传闻,林平之单枪匹马灭掉青城派上下百余名弟子,掌门余沧海被大卸八块、身首异处。

青城派恐怕从此会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又过三天,江湖再次传闻,塞北明驼木高峰惨死于嵩山太室山,伴随他死的还有数十个嵩山派弟子。木高峰亦是被人大卸八块、身首异处。

杀人者留名仍然是林平之。

据说嵩山派掌门恼羞成怒,誓要上华山为死者向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讨个说法。

墨奴也料不到林平之下手这么快,也料不到身俱紫霞神功及华山派上乘剑法的林平之学了辟邪剑法后剑法精进如斯,居然可以一人屠尽青城派杀人,更能在左冷禅保护之下杀死木高峰。

此时的林平之,比起原著那个自宫练剑的林平之不知道要强过多少?

墨奴甚至认为即使是左冷禅,恐怕也不能直绕其峰。

以鉴于此,墨奴雇了一顶小轿载上已经身怀六甲的岳缘圆率领华山派气宗之人赶向华山。

终于在十天之后,墨奴等人出现在华山别院之外。

此刻残阳如血,让一个巍峨的华山平白添上了些苍凉之感。

但却发生了突兀之事。

山门外躺倒了两个剑宗弟子,看情形已经死亡多时。

难道华山派有什么变故?难道左冷禅已经先一步率众对剑宗的人下手?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基业,难道就此要毁于一旦?

墨奴心下大急,忙当先奔进院去。

他展眼望去,就见到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景况。

原来院内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都是华山派剑宗一干要人。

其中剑宗三杰亦是躺倒在地,看情形是给人点了穴道,到无性命之虞。

墨奴等人忙给封不平等人解了穴道。

众人一起回到大殿,墨奴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来就在今日正午时分,华山派来了一个自称金蛇郎君的狂人,说是为了替死在华山派之手的徒弟金蛇剑手报仇,一言不合,便突袭剑宗三杰。

剑宗三杰单打独斗,不及金蛇郎君,便三人联手,堪堪敌住金蛇郎君,不料又有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现身制伏剑宗门人,再与金蛇郎君合力擒住剑宗三杰。

金蛇郎君本来想要立即杀掉剑宗之人,却被丛不弃拿话挤兑,丛不弃言及若是他的师兄岳不群在,绝不会让金蛇郎君如此嚣张,金蛇郎君便与我们华山派订了个半年之约。

说是半年之后的今天,他金蛇郎君会守约前来挑战云云,自言要凭手中一把金蛇剑败尽华山派所有高手…

“金蛇郎君怎么强悍如斯?居然能敌住剑宗三杰的联手,难道他又有什么奇遇不曾?金蛇郎君既然已经现身,那么袁承志的行踪,也必定要着落在他身上了,紧接着是归心树,黄真及穆人清…鼎盛的华山派即将来临…”

墨奴心下纳闷,口上则自谦道:“三位师兄都不敌那个金蛇郎君,何况是小弟我呢?”

封不平微笑道:“华山派中以岳师兄的内功最为高深,或许可以凭此打败那个嚣张的金蛇郎君呢?我们都对你如此有信心,你为何反到对自己没有呢?”

墨奴笑道:“既然如此,小弟自当尽力而为,不负众望。”

宁中则却望着刘明媚道:“想必这位姐姐便是封师兄离别多年的封师嫂吧?今日得儋尊荣,中则实属万幸。小妹拜见师嫂。”

说着便要深深一礼。

刘明媚赶忙将她拦住,口中连道不敢。

接着封不平述说了当日左冷禅上华山,刘明媚回归等事,末了又强调道:“小弟与岳师兄比斗之日,预设在五个月之后,希望岳师兄莫要推辞,到时你我一战,胜者为华山派总掌门,希望岳师兄慎重以对。”

墨奴叹道:“既然封师兄执意如此,小弟也只有遵令行事,五个月之后与封师兄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场。不过,无论结果如何,咱们都不能伤了和气,咱们依然是生死与共的师兄弟。”

封不平道:“这是自然,你我比斗之事,并不违背初衷。”

接着,墨奴又向封不平等人引荐高矮二老,后又述说了林平之修炼辟邪剑法而灭余沧海满门等事。

众人听了,大呼痛快。

墨奴等人已经回到华山,封不平便还了不戒和尚和田伯光自由,墨奴抢先向两人委婉的讲述了情由,两人这才按下心中怒火,有立即恶言相向。

同时,又有左冷禅的传书到来,信中左冷禅决定在八个月之后于嵩山封禅台召开五岳剑派合并大会,言及胜者为五岳剑派盟主。

如此,一切都似乎顺利进行。

只是遗憾的是,林平之最终还是离开华山派去修炼辟邪剑法,而又间接的害得岳缘圆孤老终身。

林平之的情缘终于暂时告一段落,而令狐冲与岳灵珊,这回可是铁打的在一起了,二人是绝对不会离开华山派的。

接着就是迎回剑术神通风清扬,这个任务似乎太过艰难,似乎墨奴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结果却连风清扬的一点影子都没有看见。

对于这件事情,墨奴也是无可奈何的。

这日墨奴在书房踱步思量如何召回风清扬这个顶极高手,穷思竭虑,始终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突然他灵机一动,决定将风清扬的事情暂时按下,先要想办法打败金蛇郎君,然后从其处得知袁承志等人的下落,进而将穆人清等一一召回华山派。

再就是去嵩山与左冷禅一决雌雄,据墨奴推测,当初利用余沧海胁迫林平之交出辟邪剑谱的人应该就是左冷禅,结果左冷禅却得到了伪辟邪剑谱,但这事左冷禅却一定是不知道的。左冷禅只以为自己练成了辟邪剑法便有了与墨奴一拼的资本。

墨奴刚拟定好日后的行程,劳德诺来报,说是杀人医师平一指上门求见。

墨奴忙与众人将平一指接了进来。

面对众人的热情欢迎,平一指冷漠待之,并直言需要单独与墨奴相商要事。

墨奴熟读原著,当然知道平一指脾气极为古怪,于是便改在书房,单独接见了平一指。

平一指开口就道:“岳掌门的朋友,如今可否安好?小人的草药是否管用?”

墨奴暗道:“他所指的自然是上次央他拯救华姐失忆症之事…他从洛阳城千里而来,自然是有求于自己。”

于是忙道:“多亏平大夫你的妙手回春,岳某的那位朋友已经完全康复,岳某在这里代表我的那位朋友深为感谢平大夫的大恩。”

说罢冲平一指深深一礼。

已经坐入椅内的平一指突然手在扶手上一按,他的人立即闪过一边,并且连连摇手道:“千万不要。你我是有条件的交易,算不上对你有恩。我也不对你拐弯抹角,当日你答应替我做件事情,应该没有忘记吧?现在我就要你帮我去找一个人,如果你能将那人找来见我,你我从今以后便两不相欠。不知岳掌门是否还记得当日答应我的诺言?”

墨奴凛然道:“大丈夫言而有信,岳某既然敢答应,自然也就能做到。平大夫尽管明言,岳某一定将那人找来见你,敢问平大夫要岳某去找谁呢?”

第85章 暂时附身卫国

墨奴凛然道:“大丈夫言而有信,岳某既然敢答应,自然也就能做到。平大夫尽管明言,岳某一定将那人找来见你,敢问平大夫要岳某去找谁呢?”

平一指微笑道:“小妇人想要岳掌门帮忙找回拙夫平一指。”

墨奴惊呼出声:“你是说你不是平大夫,而是平大夫的妻子?真正的平大夫又出了何事?”

这人伸手揭下自已脸上的面具,却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妇人。

声音也转变为女声:“我老婆子正是平一指的发妻马小凤,当日你与曲右使来到陋居时,平大夫已经出事两个月了,我为了生存,便易容成拙夫维持生计。千幸我已经从拙夫之处学得了不少医理,而且拙夫又留下了不少医治奇难杂症的丹药。而醒神丹就是其中之一。我处心积虑骗你,一定会惹来你的贱视吧?”

墨奴道:“若无夫人的灵丹妙药,我那朋友又怎么能恢复如初?夫人恩情,岳某永不敢忘!请夫人细道详来,平大夫到底出了什么事?”

平夫人这才道出事情的原委。

本来平大夫与平夫人这对夫妻在洛阳城相居甚欢,因为平一指医术精湛,往来的人都十分尊敬夫妻两人。

有一天左冷禅上门来向平一指高价购买一种名为‘九虫噬胃丸’的致癌毒药,平一指虽然是魔教中人,但秉性善良,又素闻左冷禅做事无折手段,便拒绝了左冷禅的请求。

左冷禅也只好悻悻而去。

没过多久,魔教长老贾布奉总管杨莲亭的命令,前来督促平一指免费将‘九虫噬胃丸’的制作方法赠送给左冷禅。

平一指碍于教规,也不得不遵令将‘九虫噬胃丸’的制作秘方交给左冷禅。

不久,平一指便得到消息,左冷禅利用‘九虫噬胃丸’先后害死了洛阳城的各大行业的商人,并霸占了这些富人的家财,一下子便挤身为洛阳城第五富贾,仅次于第四的金刀王家。

后来又与洛阳城第三富贾黄真联手和创了‘嵩阳纺织城’,准备先超越洛阳城第二富商贾仁,然后再吞并有绝世好人之称的冉家,最终使他嵩山派成为洛阳城第一首富…

对于洛阳城各大富贾的死亡,平一指深感内疚,他与妻子离别时曾有誓言,说是只要左冷禅建立的嵩阳纺织城一日不垮,他便一直会在深山中为那些死在九虫噬胃丸下的亡灵忏悔。

在平一指心目中,与左冷禅合伙的大贾黄真,同样心肠恶毒,二人和伙建起来的嵩阳纺织城自然也是一个为非作歹的邪恶组织。

如果有人能帮他平一指毁灭这个组织,那么他才有面目重显人前。

平夫人最后强调道:“所以说,只要岳掌门你能想办法摧毁嵩阳纺织城,平大夫便自会重回我身边。岳掌门,事情的原委便是这样,你能帮我办到吗?”

墨奴暗道:“我身为华山派掌门人,左冷禅肯定是不容许我踏入嵩阳纺织城半步,更不必说想要摧毁它了。看来这次又必须借助系统的帮忙了。”

口上却答应不跌。

平夫人此来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多留,又恢复了平一指的妆扮,向墨奴请辞。

墨奴也不强留,率众将平夫人送出山门,便返回气宗掌门大殿,声言自己为了四个后的剑,气二宗大比,要即刻闭关修炼,气宗一律要务皆交给夫人宁中则打理。

最后又强调气宗上下要多多开解岳缘圆,随后,墨奴便入闭关室修炼。

墨奴自从得了石壁上的武功,不但总结出了华岳三剑势的武功,还借着华山后洞石壁所刻五岳剑派的武学,创出了蕴含五岳剑派各派精妙招数的五岳剑法,单论剑法,不要说五岳剑派,就算是整个武林,能胜他的已属屈指可数。

封不平剑法虽强,但比起现在的墨奴,差的可不是一筹。

墨奴之所以如此说,是以闭关为借口,利用侠道修真系统的功能,完成平夫人所给的任务,即摧毁嵩阳纺织城。

这间闭关室古老陈旧,普通至极,却是华山派历代掌门人修炼自悟之所,具有各个时代的意义。

墨奴仍然以站桩形式与系统交流起来。

“系统,你可有办法解决平夫人给我的这个难题?”

墨奴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系统道:“哥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区区点困难,又怎么难得到我?不过,你岳不群的身份太过招摇,要想将嵩阳集团这股邪恶势力连根拨起,你岳不群的身份只能暂时停用,我会帮你另觅其他身份,包你完成任务。”

墨奴问:“这其他身份什么意思?”

系统道:“当然是要你去扮演嵩阳纺织城的人员,男女即可,不过却有身份高下之别,这完全取决于你的志愿。”

墨奴笑道:“不要弄得那么复杂,老规矩,你给我几个身份选择呗!”

系统于是列出四个身份,分别是:

第一个,嵩阳纺织城城主黄真,神剑仙猿穆人清大徒弟,有个铁手算盘的外号。

第二个,卫国,嵩阳纺织城总帐房,落第秀才,学富五车,头脑灵活,凭着硬本事,真功夫上位,循规蹈矩,清廉自守。

第三个,安小慧,嵩阳纺织城分帐房,心思灵巧,业务平平,凭借师父黄真的关系上位,芳心暗许袁承志。

第四个,李小强,嵩阳纺织城役工,吃苦耐劳工钱低,受人贱踏,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

墨奴奇道:“嵩阳纺织城乃是黄真一手建立,耗费了他不少心血,他舍得毁掉吗?”

系统道:“左冷禅入股后,将纺织城命名为嵩阳也就算了,还走偏门,时常以金钱美色贿赂各方要人,黄真对此深恶痛绝,惜以被左冷禅暗中下了‘九虫噬胃丸’之毒药,病入膏肓、危在旦夕,即使宿主有胡青牛的三层医术本事,我看也未救得了黄真。因此,宿主最好打消扮演黄真的念头。”

墨奴暗自叹息,琢磨:“安小慧是女儿身,我扮演她多有不适,李小强职位低下,说白了就是个苦力,他除了身体比常人好一点之外,别无所长,他又怎么能摧毁嵩阳集团?看来唯有指望书生卫国了。”

于是墨奴不再迟疑,选择了卫国。

系统道:“友情提示宿主,因为岳不群身份特殊,时刻要应付周遭变故,因此,岳不群所代的顶级武功,建议宿主不可轻取,以免得岳不群身亡,而你的此次终极任务失败。”

墨奴打了个寒颤,道:“如此,就将三才剑法带上吧!”

系统又道:“鉴于岳不群本性极奸,谓为伪善之鼻祖,为保住宿主的五岳剑派大业,建议宿主留下一缕残魂,借以引导岳不群向善,宿主是否愿作此牺牲?”

墨奴想了想,才咬咬牙道:“愿意。”

话罢,墨奴似乎觉得记忆中少了许多东西,全部都是他附身岳不群以来的记忆。

睁眼一瞧,发觉自已置身于一间简陋的卧房。

卧房四壁挂了一些字画,另有一张破旧的书桌,书桌旁边同样靠着一个破旧的书架,除此别无他屋。

自己正卧于这张破旧而坚硬的木床。

墨奴闭目搜寻卫国这个人的基本信息:

姓名:卫国

职业:嵩阳纺织城帐房

单身

暗恋:女役工金梅

亲人:养母卫婆

财富:破房三间,存钱五百

墨奴自语道:“像这样的条件,又有个六荀老母赡养,的确是打光棍儿的命。不过,卫国,你放心,凭着哥的智慧和能耐,一定帮你娶回金梅。”

一线晨光已经从蛛丝满布的窗外穿入,根据卫国记忆可知,此刻他要起床帮老母卫婆做好早饭,然后才到嵩阳纺织城开。

墨奴搜索卫国记忆,不难仿制出几个卫婆喜欢吃的家常小菜,也没有时间等到卫婆起来一起进餐,自己胡乱填了个饱,将卫婆的份盖在饭桌上,这才出了家门。

卫国家正处于洛阳城北街,而嵩阳纺织城则是在西街,这一去约莫又要花他一柱香的时间。

当墨奴推开卫国家院门的那一刻,正是朝阳东升之时。

娇羞的朝阳刚好露出半边艳丽的脸容,炫丽的彩霞却已经摹红了差不多半边天。

旭日之光笼罩着墨奴这具单薄的身子,使他觉得格外的暖和。

墨奴这才觉得,其实人嘛作个小老百姓,到还是不错。

最起码不像大人物那么忙,来不及亨受这温暖的阳光。

墨奴凭着卫国的记忆,走在大街上,时常有往来的熟识小商贩与他打着招呼,他都一一的很有礼仪的回应着。

他表面上看去轻松悠闲,其时内里却如坠铅块,沉重异常。

他可一时都没有忘记平夫人给他的摧毁嵩阳纺织城的任务。

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摧毁它呢?嵩阳纺织城是否必须摧毁?

第二个问题不难找到答案,卫国是嵩阳纺织城的总帐房,嵩阳纺织城的一切来往交接他都详细在录,只要墨奴到了工作的地方一加查寻,便可知道。

第86 章初见黄金梅

第一个问题其实也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他必须搜集一切有力证据,向宋国王爷洛阳王朱元章手下得力干将洛阳城城主张金龙举报左冷禅的不法行为,利用洛阳王之力将之连根拨起。

不过这个差事对于仅有三才剑法傍身的墨奴来说,难度的确是太大。

至少他在这段时间内不能与任何人硬扛。

墨奴进了嵩阳纺织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他的工作场所主薄居。

主薄居是一栋三层木楼,约有百丈之高,雕梁画栋,飞阁流丹,构造精奇。

墨奴进了一楼,放眼看去,都是些衣着朴素的青年男子在各自桌台整理纺织城的相关事务文件。

这些人见墨奴进来,立即都放下手上活计,全部起身冲墨奴问好。

墨奴点点头,示意众人各自归位坐下,自己不再迟疑,沿一段木板楼梯而上,便达二楼。

二楼场所设施比一楼精减了许多,人也只有三男二女。

三个男的都已达中年,这时冲墨奴这个上司一阵点头哈腰,谄媚讨好。

唯有那两个女子,对墨奴的态度各异。

一个就是安小慧,她不认识此刻的墨奴,但仍然起身,以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势见过墨奴,她并不以身为城主爱徒而自傲。

另一个冷艳的少女仍然整理着面前的文件,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墨奴根据卫国记忆判断,这冷艳少女便是卫国苦追三年,却始终不曾到手的黄真养女金梅。

见她一直给人一种漠然而不可侵犯的神圣感觉,便引起了墨奴的好奇心。

墨奴询问系统:“系统,可否用侦察功能探知黄金梅的侦操值?”

系统道:“可以,不过,侦操值乃是属于女性私隐,宿主又是修炼侠道的人,若要探知,宿主必须自损1000的侠义值。不知宿主是否决定交换?”

为了成全卫国这个苦命人,墨奴认为损失1000的侠义值也是值得的。

于是毅然同意。

立即在在金梅头边浮空出现一组数据:

姓名:黄金梅

身份:黄真义女兼情妇

侦操值:5

野心指数:90

好色值:90

人性值:60

什么鬼?居然是个风流鬼,野心家?或许她认黄真为义父另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唉!希望她的野心不会与我完成任务相冲。

这样的女人,一般都是目高于顶,她又怎么会轻易的看上卫国这个穷书酸?也难怪卫国追求了她三年而一无所获。看来以后得多多的留意他的动向。

“看什么?没有见过女人吗?乡巴佬!”

正在沉思的墨奴被黄金梅这句尖酸刻薄的话惊醒。

另外那三个同事都以同情的目光望着墨奴。

墨奴冷冷道:“上司审视下属,理所应当!再说,你自己打盆水来瞧瞧,你有哪些地方像一个女人呢?我看你应该多跟小慧学学。”

众人都诧异的看住墨奴,一幅难以置信的样子。

尤其是黄金梅,更是受到了莫名的撞击。她做梦都想不到,一向胆小怕事的软男,也有硬的一天。

于是黄金梅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迸出一句狠话:“臭穷酸,今日还这么得劲!姑奶奶看你能狂得了几日?”

她不理安小慧的劝慰,竟然下楼而去。

墨奴却道:“黄大小姐,你可别走远了,待会儿我会叫人找你说话。小慧,你随我上楼,我有要事问你。”

墨奴说完这句话,依旧慢吞吞的沿梯而上,不理会惊呆了的几个下属。

安小慧应得一声,随后跟了上去。

第三楼才是墨奴平时工作场所,墨奴让安小慧坐下,才问道:“小慧,你是城主的高足,你有有擦觉到嵩阳纺织城的异样?”

安小慧沉思一会儿才道:“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是最近才被师父他老人家从华阴镇调回洛阳城。不过,我也听到一些关于副城主左冷禅负面的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左冷禅的不法之事,卫国已经将之记录在案,墨奴只要搜索卫国记忆,便可以得知。

于是墨奴道:“其实在两年前,左冷禅便背着城主令我做了一件十分突兀的事情,当时我以为副城主是为了扩建嵩阳纺织城,便极力协助他成事。”

安小慧面显焦急之色,忙问:“卫大哥,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墨奴道:“两年前,左冷禅以嵩阳纺织城副城主的名义,命令我代表嵩阳纺织城向洛阳城四海钱庄贷款一亿黄金,我职位低下,也只有照令行事,还款期限为三年…可是,我万万想不到,左冷禅钱到手,并没有将之用在嵩阳纺织城的扩建上,而是将之私吞。”

安小慧更惊道:“这怎么可能?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听到师父提及?”

墨奴道:“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我与左冷禅,城主虽然英明,却并不知道。”

安小慧略一沉思,方才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无真凭实据,小妹实难相信。”

墨奴忙起身至正北墙角,将一幅天王送子图卷起,立即在画下露出一个暗格,暗格是由两块松动的火砖堵塞。

墨奴将那两块火砖轻轻拨了出来,随后又伸手入格抱出一个小铁盒,并将之摆放在案桌上。

墨奴更不迟疑,打开铁盒,自盒内取出一本帐册,递给安小慧,并请她查看第88页。

安小慧翻开帐册第88,见上面的确记载了两年前嵩阳纺织城向四海钱庄借贷一事,上面标明了具体事件,时间,货款人,法人代表等等。

贷款人一项写了卫国,法人代表一项写了黄真,还款人亦填上了黄真名字。备注写了一亿黄金最终归属于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

看得安小慧胆战心惊,许久,她才定定神,道:“为何你直至今日才说出真相?”

墨奴当然不会将摧毁嵩阳纺织城的目的说出来,于是说道:“当年左冷禅私吞一亿黄金后,曾当面威胁我,说是我若泄露他的秘密,不但自己将死得惨不可言,而且连养母卫婆也得跟着陪葬。因此,我迟迟不敢说出来。”

安小慧奇道:“那为何今日你又要对我说出这个秘密呢?难道你就不怕左冷禅杀害卫婆?”

墨奴道:“怕,我当然怕!我听说城主病危,恐怕将不久于人世,城主若真的不幸去逝,而我又知道了左冷禅的这个秘密,以左冷禅的行事恶毒的做事风格,他又怎么会容许我长存人世呢?因此,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争取…我认为整个嵩阳纺织城,唯有城主黄真才有可能制止左冷禅的肆意妄为,因此,这才向安姑娘你吐露实情,希望你以大局为重,能将我引荐给城主。”

安小慧道:“师父他老人家已经病入膏肓,即将撒手人寰,恐怕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墨奴道:“我最近偶得一本江湖医典,其上记载了专治许多疑难杂症的药方。如今情况甚为不妙,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别无良策救治城主,咱们何不冒险一试?说不定真能医治好城主呢!”

安小慧两眼闪现出希望的光茫,脸上充满着兴奋之色,喜道:“真的吗?卫大哥,你…你真能救治师父?这…这真是太好了,我马上带你去见过家师!”

墨奴却摇头道:“我既然已经答应救治城主,我便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把它完成。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先与黄金梅见上一面,你先下去替我通知黄金梅,让她前来见我。”

安小慧迟疑地道:“那女人防卫大哥你,就像防贼也似的,她怎么会来见你呢?”

她的顾虑不错,整个嵩阳纺织城,又有哪个不知道卫国暗恋的黄金梅一直回避他?更何况先前二人还斗了一番口嘴?墨奴的话亳不留情面,只怕直至此刻,黄金梅的气都还没有消呢?

墨奴微笑道:“你只要对她说,我将要和她谈的事与城主有关,想必她心系义父安危,一定会放下面子赶来见我一面的。”

安小慧这才去知会黄金梅。

哼!是时候替卫国整治黄金梅这匹烈马了。

安小慧去了没有多久,高傲的黄金梅才趾高气扬的赶来,进来步至墨奴面前歪脑斜视,其状实在是有损她美人的形象。

墨奴却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发觉这女子除了容颜秀丽之外,身材却略微肥了一点,真想不明白卫国会对她情深似海。

这样的女子,墨奴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黄金梅被墨奴看得浑身发毛,忍不住冷冷道:“你爹妈没教你非礼勿视吗?”

墨奴也不生气,反而微笑道:“我是奇怪,你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居然让我魂牵梦绕,至今难忘,因此才想要找出答案。”

黄金梅气鼓鼓的道:“如今可找到了结果了?”

第88章两个条件

黄金梅呜呜哭道:“卫大哥,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为何我一直拒绝你,那…那是因为,我一进嵩阳纺织城,便被老板黄真收为义女…我以为是自己遇上了贵人,谁知道,黄真那个禽兽,竟然乘我酒醉之际占有了我身子…呜呜呜…我不配让你喜欢,更不配做别子,我觉得我好脏…但是我…我不甘心,我要报复,我要黄真死在我手里…因此,左冷禅给了我一种叫做九虫噬胃丸的毒药,并让我放在黄真茶内…”

墨奴道:“既然如此,黄真已经必死无疑,你又为何非要我再次下药?”

黄金梅道:“左冷禅怕夜长梦多,又得知你精通医术,才劝我让你促黄真死亡。还说,如此一来,我俩便成了他的心腹,他以后都不会亏待我二人。”

墨奴想了想,方才道:“左冷禅说得到是好听,怕就怕到时他翻脸不认人,还诬指我俩为杀人凶手,那时你我恐怕要死无葬身之地。”

黄金梅突然止住哭声,挣扎出怀,脸上带泪痕,但脸色已经变得冷如寒冰,冷冷道:“我的男人不是胆小鬼,你若怕事,索性去举报我领赏啊!”

墨奴忙陪笑道:“我是胆小鬼,但更是多情种,这辈子,我就是小梅你的守护神,小梅说的话,我是永远都会听的。好吧!你就好好等侯我的佳音吧!”

黄金梅立即喜逐颜开,媚笑道:“大哥,我等你。”

扑入墨奴怀内,良久才挣扎开来,双眼满怀期待的望着墨奴,人却倒退出房。

那眼神告诉墨奴你一定要完成我拜托的事情哟!

墨奴见天色以晚,打算明日再找机会陪安小慧去见黄真这个碧血剑主角袁承志的大师兄。

索性返回家,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家常小菜,接着便与卫婆入桌,就着闲话下饭。

卫婆虽然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但却非常地健谈。

从与她的谈话中,墨奴得知,天下间穷人中固然大有好人,但是富人中的好人也为数不少。

就拿洛阳城四大富豪来说,除了黄真和贾家作恶外,金刀无敌王元昆到做个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事,也勉强算个好人,只是名声却被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所累,最终还以惨死收场。

可是说到洛阳城第一大富冉家,虽然富甲一方,却亳不作恶,世人称其为绝世好人。平常仗义疏财,修桥补路,赠济难民…坏事耻为,好事时做,比之本体世界的墨家四子也似乎不遑多让,这让对侠国金庸堡颇为失望的墨奴重新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而且,让墨奴感到奇怪的是,洛阳城第二大富贾家有个八岁的公子,名字居然与他主体世界华夏国的华夏四魔之一的贾仁同名,而且虽然年幼,但已经十分的恶毒,平时仗势欺人,为所欲为…让墨奴甚至有些怀疑其便是贾仁的镜像神灵。

身为孤儿的墨奴,能有卫婆这个真心待自己好的亲人,觉得很是开心。

本来开始墨奴只是把卫婆当做老人来看待的,与她接触几次后,卫婆的慈祥和体贴让墨奴大为感动…到现在,墨奴已经渐渐的把卫婆当成了真正的长辈。

这种感情说来也够奇妙的,不过,仔细想想,又是在情理当中。

人都是通感情的,尤其是善良的人,更容易动情。

来到这个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墨奴有了老婆宁中则,也有了女儿岳灵珊,岳缘圆,也有了许许多多真诚待他的朋友,但就是没有一个慈祥的长者来鼓励和指引他的前进,这一直让墨奴觉得是个很大的遗憾…

终于上天再度怜悯于他,让他借助系统之力,扮演卫国这个文弱书生,他也以卫国的身躯深深的感受到了长辈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毫不作的鞭挞,他的生活,从此又多了这份宝贵的情谊。

墨奴下定决心,一定要凭自己的努力以保卫婆丝毫不损。

晚饭过后,墨奴又陪卫婆在院子中乘凉谈心…其间多是谈一些生活趣闻,听了都会引起二人开心大笑…

卫婆乘着这个欢悦的气氛,又问及墨奴是否有中意的姑娘等等,墨奴直言,不久的将来,便会找一个媳妇儿来孝敬她…

这一宿,墨奴都是辗转反侧,到了深夜才进入梦乡,为的就是他自己突然之间就有了一个慈祥的‘母亲’,这个撞击实在是太大了。

次日,墨奴起床进餐后。

他自己又迎着晨风赶到嵩阳纺织城,到了自己办公的地方,待将今日任务分配完毕,才遣散众人,独留安小慧。

安小慧见众人离去,便关上门户。

转身问道:“卫大哥,师父的病情是越发言重了,还…还请你尽早援手,迟了恐怕来不及了!”

墨奴点点头,才慎重其事道:“要救城主,并非是不可能,但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城主恐怕必死无疑。”

安小慧见她说得颇为严重,不由得身子一颤,但同时又得知师父并非不可救,心下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师父一命。

于是她斩钉截铁的道:“卫大哥,只要能救师父一命,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哪怕一死,我也毫不后悔!”

墨奴暗暗佩服安小慧这份舍己为人的牺牲精神。

不由展颜一笑,道:“没有小慧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只要你今日随我去见城主,并且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记住我所做的每件事情和我所说的每句话!小慧,你若做不到,那今日你就算是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是不敢去的。小慧,你可有把握做到?”

这句话听得安小慧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师父危在旦夕,她也顾不了许多,忙不跌的答应着。

于是墨奴和安小慧一同赶到城主居。

两人一起进了黄真的卧室,安晓慧看见奄奄一息的师父黄真,便不由得放声大哭。

如此一来,便惊醒了沉睡当中的黄真。

不过,他病得实在是太过严重,连挪动一下身子都觉得十分的困难,因此,黄真唯有侧头面向墨奴与安小慧,嘴角抽动,神情激动,不断喘息。

安小慧安抚师父,并嘱咐师父切莫多言。

墨奴见过了黄真,接着便转首向安小慧抛了抛眼色。

安小慧立即会意,用充满希望的囗气道:“师父,卫大哥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替师父诊治疾病。卫大哥片好心,师父,你就让他看一看吧。”

黄真断断续续的道:“”我这个病恐怕是没得治了,不过卫兄弟的好意我还是心里万分感激的。”

安小慧轻泣劝道:“你不试一试,又怎么知知道不行呢?总之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们都不能放过,你说是吧?师父?”

黄真只得点头同意让墨奴诊断。

墨奴装模作样替黄真把脉,他沉吟半响,最后才收回手,并且说道:“城主不是得了病,而是被人下毒,并且是种很严重的剧毒,如果不尽早的医治的话,恐怕会贻害无穷。”

同时他启动侠盗修真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只见在他头顶上空出现了一个大屏幕。

大屏幕上画面一阵滚动,首先出了洛阳城,接着便是嵩阳织锦城,最后才是城主居,再就是黄真卧室。

墨奴聚精会神的看着系统平面,系统上显示出黄真整个人来。

由外到内,直至五脏六腑。

除了胃部受损以外,其他器官都比较健全。

墨奴仔细看向黄真那个胃部,只见他整个胃部已经稀烂穿孔,情形十分严重。

换句话说就是现在所说的胃穿孔,或者胃癌。

如果用现代医术进行医治的话,恐怕成功的机率不大。

但是现在墨奴有了胡青牛的医术,要治好他并非难事。

于是墨奴说道:“城主,你得的病名为胃穿孔,情况十分严重。”

安小慧惊惶满面,泣声问道:“卫大哥,难道没有救了吗?”

黄真面上露出了绝望之色,却没说话。

墨奴笑道:“换了其他人来,恐怕真的是救不了城主。幸好我恰好无意中获得一本奇书。这本书专治天下间的疑难杂症。恰好胃穿孔也是其中一项。因此我有把握治好城主的病。”

黄真听了以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安小慧却高兴得跳了起来,泪眼婆娑的道:“卫大哥,你真行。谢谢你。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呢?”

墨奴微笑道:“举手之劳,小慧你又何足挂齿呢?不过…”

他说话突然一个转折,突然又打住。

黄真和安小慧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知道他要提出什么条件。

于是,黄真问道:“卫兄弟,你有什么有什么需要,请尽管说,我只要能够做到的,一定帮你办到。”

墨奴道:“要治好城主的疾病,需要城主和安姑娘紧密配合才行。否则一定会功败垂成的。不知为二位可以做到吗?”

二人连连点头。

墨奴道:“我希望两位答应我两个条件。”

第89章 归氏三囗

黄真淡淡道:“请说吧。”

安小慧也是点点头。

墨奴说道:“第一个条件,我请求城主立即将义女黄金梅许配于我,不知城主是否愿意?”

黄真听了墨奴的这句后,额头上立即涌现一道黑线。

满面怒容,冷冷说道:“卫兄弟,难道你不知道金梅是我什么人吗?”

安小慧见状,知道不好。

但慑于师傅威严,令她不敢多说话。

墨奴却亳无半分畏惧,说道:“黄姑娘是城主的义女,此乃人所周知的事情。难道除此之外,她还有其他身份吗?”

黄真怒吼道:“我实话告诉你吧,金梅现在是我的义女,在不久的将来,就是我的太太。试问天底下有什么人为了活命而将自己的妻子拱手让人的?”

墨奴哈哈笑道:“妻子?这恐怕是城主一厢情愿的想法吧?其实我这样做,只是不想让城主你死在黄金梅的手上。”

安小慧古作大惊的样子,问墨奴这么说的原因,与墨奴唱起双簧来。

墨奴笑道:“根据种种迹象推测,可以知道城主这个胃穿孔的疾病其实是人为所致,并不是自然得病。我据我推测,乃是被人下毒所致。而下毒的人,正是城主的亲信,那我就想问一下,平时是什么人负责城主你的起居饮食呢?”

黄真脸上肌肉不断抽动,嘴角也抽动不休。

但是却始终说不出话来,不过脸上那神情变得更为愤怒。

安小慧道:“本来师父的起居饮食,都是由我全全承包的,不过自从黄金梅来了以后,师傅便收她为义女,并且,师父将自己的起居饮食交给黄金梅打理…天啊!你的意思是下毒的人是黄金梅吗?不会吧?师父对这么好,她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墨奴叹道:“须知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婪的人,什么时候会知道满足呢?何况还有副城主左冷禅从旁引诱?”

黄真却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事实,反而不屑的说道:“这只只是你的个人意测,一面之词,作不得准,我也不会相信。”

墨奴叹道:“其实,真正想要你命的人,就是副城主左冷禅。因为他的目的是从你手上夺走蒿阳织锦城。早在三年之前,左冷禅便要挟我,让我用城主你的名义,向洛阳城四海钱庄借贷十万两黄金,并约定还款期限为三年。三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左冷禅为了还清四海钱庄的这笔贷款,才想出了杀害城主以取代嵩阳织锦的毒计。十万两黄金是以城主的名义借货的,只要城主死去,四海钱庄的人便无法向蒿阳织锦城追债。而他左冷禅便可以稳稳的坐上了嵩阳织锦城主的宝座。于是左冷禅便对城主起了加害之心,回来凭他的武功要杀害城主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他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的恶行,才采用了这条毒计。”

所谓的毒计,就是收买人在黄真的饮食里面下,构成一种城主是病死的假象。

这一点三人现在己经非常明白,彼心照不宣。

但是黄真宁可自己死,也不相信黄金梅是下毒的人。

于是黄真喃喃的道:“这也太可怕了,金梅是个善良的女子,我不相信他会对我如此的残忍,更何况这辈子都舍不得他离开我。因此,你的条件我无法答应。”

安小慧惊道:“师傅,你居然为了黄金梅那女人连性命都不要了吗?你如果死了,师公师叔会很伤心的,你想过这些吗?”

黄真冷冷道:“黄真再不济,也是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哼哼,卫兄弟,恐怕你这次是打错了如意算盘,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墨奴笑道:“何须动气?假如我有办法证明黄金梅一直以来都是欺骗城主,城主还会将你的一切拱手让人吗?你还会反对我的提议吗?”

黄真一时语塞。

安小慧却认为人心难测,希望黄真听听她的卫大哥的高见。

黄真想了半天才点点头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来测试金梅对我的忠诚呢?”

墨奴道:“这很简单,只需要城主与安姑娘紧密配合即可。”

安小慧满面泛起狐疑,一幅难以置信的样子。我我能

墨奴笑道:“这一件事情要成功非要安姑娘你全权配合不可,否则我的小命恐怕随时会不保。”

黄真与安小慧的脸上都布满疑云。

墨奴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建议城主假死,而安姑娘则从旁作个见证。这个条件,二位如果答应的话,我才能保证嵩阳纺织城能够保存下来。”

黄真与安小慧都是一脸懵逼,不明白明白墨奴为何这样做。

墨奴道:“只有这样做,左冷禅的真面孔才能被暴露出来,我们才能够真正认识到黄金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据江湖传闻城主你是江湖中人,想来一定有许多亲朋好友吧?如果一旦城主不明不白的死去,又没有人作为见证的话,恐怕到时候我会冤死于城主这些亲朋好友的手里。因此,为了自保,我只好出此下策。安姑娘,你能够办到吗?”

黄真等二人听了这句话之后,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二人点点头,答应墨奴提出的条件。

墨奴终于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于是承诺:“我回去以后,会立即给城主你配置药方,尽快的让城主服用解药,缓解病情,如此才可以拨云去雾,辩别真伪。

墨奴告别二人,回到卫国家,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才安着胡青牛的医方配制成解药。来不及睡觉,便与安小慧赶到黄真的住处,让黄真当作安小慧的面,服下了解药。

黄真的面色立即好看得多了。

墨奴道:“”城主,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条件?”

黄真笑道:“这得看黄金梅对我到底是否真心的,如果她是贪图我的财产,那么我一定答应你的要求。”

墨奴大胆的与黄真对视,道:“这个自然,有安姑娘作证,也希望到时候城主不要反悔才好。”

黄真呵呵笑道:“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你还救了我的命呢?”

三人相视而笑,墨奴和安小慧的笑饱含真诚和善良,唯独只有黄真却露出了商人惯有的微笑。

三天后。

整个洛阳城沸沸扬扬的传递着一条惊天消息。

说的是,嵩阳纺织城城主,突然于家因病因病去世。

其中最为兴奋的人,当数左冷禅和黄金梅。

二认为应该大肆的庆祝一番。

因此,两人深夜聚会于洛阳城最大的酒店___太白酒店。

暂不叙二人的如何醉生梦死。

却说黄真府上,这时已经是人山人海,到处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愁云惨雾。

黄真的九个姨太太和18个女儿,皆披麻戴孝忙着答礼。

前来祭拜的人,大多是洛阳城的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墨奴与安小慧已在其中。

安小慧已经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幸好有好心人在旁边劝慰。

正当众人有感于安小慧这一份诚挚的孝心时,黄真府邸外传来一声大吼:“大师兄,你为何走的这么早?为何不等等我小弟我?”

吼声有力,字字清晰的传入众人工耳内。

来者又是何人?

于是都拿眼睛往外看去。

可一听到那个吼声,安小慧立即大声叫道:“二师叔二师叔是你吗”

话音刚落,一个四五十岁的庄稼汉与一个村妇带着一个傻白痴从门外进来。

黄真的老婆及女儿一齐拥上去,口里大叫二叔。

安小慧在墨奴旁边解释道:“这人就是我的二师叔归辛树一他对失真就像对待父亲一样的尊重,这是归二婶,这是归大哥。”

墨奴点点头,暗中想道:“果然和我想的不错,这个黄真就是碧血剑第一高手穆人清的大徒弟呀。那袁承志又在哪里呢?”

归辛树大声道:“大师兄武功高强,身强体健,正当盛年,为何突然死去?大嫂可知道其中原因?”

黄真的大老婆杨氏眼泪眼婆娑的泣道:“老爷早已经得了不治之症,一直与病魔抗斗了三个月…就在昨晚上,不幸去世。”

归辛树仍然不死心,继续追问道:“得病死去?那得的是什么病呢?”杨氏掩面说道:“据这位卫小哥诊断,说是老爷宁胃穿孔的疾病。”

说完这句话后,便指着墨奴介绍。

归辛树立即用圆眼锁定墨奴,问道:“你是什么来历?医术很高明吗?想来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名医吧?”

墨奴当然不惧,说道:“大侠想错了,小人只不过就是嵩阳织锦城的一个帐篷先生,也不是什么名医。不过于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一本奇书,根据这本奇书推理得知,城主是得了胃穿孔的疾病。”

归辛树冷冷道:“口说无凭,有何为证?”

墨奴道:“小人在替城主诊治之时,安小慧姑娘在旁边,你们不相信,大可以问她。”

安小慧忙站来作证,心里则暗暗佩服墨奴。

归辛树这才跪在黄真的灵位前大声痛哭:“大师兄,你为何舍我而去?”

第90章 左冷禅下毒手

同时不断以头碰撞着案桌,归二娘和归宗在归心树身后,虽然没有他那么激动,但脸上仍然布满悲伤。

大约一柱香后。

安小慧将归辛树家三□带到了黄真的书房。

墨奴早在那儿等他们。

归辛树眼圈仍然通江,但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激动,问道:“小兄弟,你找我何事?”

安晓慧关好房门。

墨奴才笑道:“当然是商议如何拯救你大师兄黄真了?”

归辛树突然蒙逼,喃喃说道:“大师兄不是死了吗?你为何还这么说呢?”

墨奴笑了笑,并不言语。

安小慧就在旁边将黄真假死一事告诉了归心树。

归心树听罢,立即大骂:“左冷禅那个奸贼,居然敢暗害大师兄。我去找他算账,还是有黄金梅那个贱人,我也不会放过她。”

墨奴忙道:“大侠切莫冲动,否则影响大局,反而不好。”

于是墨奴又向归辛树说出了左冷禅联合黄金梅欲图霸占嵩阳织锦城的阴谋。

并强调自己等人虽然知道了左冷禅的阴谋,但是并不能有力的指证左冷禅。

因为最有力的证人黄金梅已经与他狼狈为奸,不可能站出来作证。

还强调忍让为先,以待时机。

左冷禅的野心和阴谋,便会自然而然的暴露出来,才能理直气壮的将左冷禅赶出嵩阳纺织城。

从而保住城主黄真性命,也保住了嵩阳织锦城这块大肥肉。

墨奴又进一步提出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的谋略主张。

最后墨奴慎重其事的向归心树道:“有件事情,还需要归大侠尽快帮忙不可,迟了恐怕来不及了。”

归辛树问道:“”什么事,卫兄弟尽管请说,只要我力所能及,便一定帮你办到。”

原来墨奴始终不放心黄金梅,担心左冷禅对她痛下杀手,才特意请归心树出手相救。

归心树怒道:“黄金梅那个蛇蝎女人,你又何必把他挂在心上?”

墨奴叹道:“大概是上天注定吧,小人一直对金梅寄予厚望,也希望将她引归正途的,何况连城主本人都答应不对黄金梅斩尽杀绝?”

归辛树想了想,才说道:“如果大师兄真的没事,我也可以不杀黄金梅,但是你一定要保证黄金梅今后不再媚惑众生,不再干坏事,否则,就算是我放过了她,恐怕我那个师弟金蛇王袁承志将来遇上了,也不会放过她的。”

果不其然,遇上了黄真,袁承志也是呼之欲出啦,那以后就来个顺藤摸瓜吧。相信不久的将来,便能齐聚碧血剑华山派的一干要人。

于是墨奴带着安小慧和归家三囗火速赶往洛阳城太白酒楼。

在太白酒楼顶层那间最别致的雅桌找到了左冷禅和黄金梅。

归心树带着墨奴上了房顶,揭开瓦片,往下便可以窥探房内切。

只见那黄金梅媚笑道:“”副城主,现在黄真那个老不死的终于死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忘记了?”

左冷禅嘿嘿笑道:“美人儿放心,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呢?来,我先敬你杯。”

只见黄金梅露出最为媚惑的笑容,与左冷禅同饮了口。

然后左冷禅突然面色一变,将喝入囗中的酒全部吐到地上。并且将两人杯中酒全部撒倒于地。

黄金梅不明所以,看向左冷禅的眼神满含疑惑。

墨奴只听得左冷禅说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洛阳城第一大酒楼也是名过于实,卖出的酒也这么难喝,还不如我自家酿造的这壶美酒够劲。今日正蓬大喜,若无极品美酒庆祝,实在是人生大憾事。”

他说完这句话,不理会脸茫然的黄金梅。

他脱下他的外袍,自他的腰带上摘下一个酒葫芦,并倒出两杯酒来,酒香立即充满了整个包间。

盛情难却,黄金梅只得连干几杯。

左冷禅大叫过瘾。

墨奴见本来便生得十分艳丽的黄金梅,由于喝了几杯酒,她的整个人就显得更加的妩媚惑人,总之那股妩媚劲儿也使得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墨奴眼迷心跳。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啦。

这跟墨奴的预想,可是大相径庭。

难道连向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左冷禅也逃不过女人的阵?

左冷禅是舍不得杀黄金梅?

女人太可怕了。

于房顶偷窥的墨奴与归心树对望眼,彼此苦笑。

约莫过了两桂香的时间。

房内二人才携手了包间,再出了太白酒楼。

左冷禅和黄金梅在太白酒楼外边依依惜别,各回自己住处。

待二人消失在街道转角处,墨奴等人才现身出来。

众人望着左,黄二人离去的方向,阵沉默后,立即愁容满面。

墨奴已经从卫国的记忆中对黄金梅了解个详尽。

知道该女除了天性凉薄之外,还特别的自私恶毒,尤其是半点亏也不肯吃。

倘若左冷禅不对她下死手,恐怕她永远不会为了大众利益而冒着身命危险的出来指证左冷禅。

若无黄金梅的指证,恐怕休想能揭露左冷禅拒不还款,独霸嵩阳纺织城的阴谋。

墨奴心下叫苦,几乎喊天。

于是,他不由得仰望苍天。

不经意间眼角余光扫过门楣,但见在门楣上呈现出“太白酒楼”这四个大字,而当他目光扫过“酒”字时,突然浑身震,面上立即露出狂喜的表情。

甚至拍大腿,大叫道:“原来如此,我真是大意,唉。”

话音里除了惊喜之外,还带了些许愧疚和遗憾。

安小慧忙问墨奴为何这样。

墨奴歉然道:“都怪我大意,我现在才明白。唉,恐怕左冷禅已经在黄金梅刚才喝的酒里面下了毒了。”

归心树更是吃惊不小,凭他纵横江湖几十年,居然丝毫有发现左冷禅已经暗中对黄金梅做了手脚,这实在是不可思忆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脱囗询问墨奴那样说的原因。

墨奴道:“你们想一想,一个人怎么会来酒楼还要带上个酒葫芦?我猜想,左冷禅早已经将毒下在了他腰带上那个葫芦里。而黄金梅不但喝下了酒,还在不知不觉中同时喝下了毒药。”

余者听了墨奴这个大胆的推测,不由得尽皆变色。

须知,如果这次黄金梅这个有力的证人被左冷禅药死,那么他们休想再有机会扳倒左冷禅,而黄真手建立的嵩阳纺织城也会最终落入左冷禅之手。

救人要紧啦。

于是墨奴等人不约而同的往黄金梅离去的方向追去。

墨奴、归心树及安小慧身在太白楼外面,等候许多时候才看见黄金梅和左冷禅从九路出来。

只见二人就像老朋友一样。

左冷禅是习武之人,走得很快,一转眼之间,他的人消失在街边的转角处。

墨奴、归辛树、安小慧三人尾随着黄金莓走了一段路程,已经是出了洛阳城。

到了郊外的一条小路。

五人现身。

墨奴叫住了黄金梅。

黄金梅见跟踪自己的人是墨奴等五人。

她那粉嫩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但还是停下脚步。

口上冷冷问道:“姓卫的,你干嘛跟踪本姑娘?”

墨奴笑道:“你刚才和左冷禅约会太白酒楼的事,我们已经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左冷禅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是个十足的吃人不吐骨头的人。你居然敢跟他合作?还与他同桌饮酒。恐怕他已经对你做了手脚吧。我还听说左冷禅善于用毒,不知道现在黄姑娘你是否安然无恙?”

黄金梅不以为意,冷冷笑道:“我与左冷禅同属嵩阳织锦城的人,他怎么会向我下手呢?我看你是危言耸听,故意的挑拨离间吧!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被你打动吗?你简直是做梦,我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穷酸。”

黄金梅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去,扭着屁股走了。

墨奴胜券在握,也不生气。

三人一直望着黄金梅消失在视线之中。

安小慧才满怀同情地对墨奴道:“卫大哥,这女人既然心不在你这儿,你又干嘛非要娶她为妻呢?天下的女子多了去了,凭你的人品才武功,想娶什么女人不行呢?何必这样作贱自己?”

归辛树是过来人,听了安小慧的这句话后,忙冲她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道:“小慧,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尤其是感情中的事情,更是十分微妙的。只要你一踏足进去,就很难拔出来了,可以说是泥足深陷。卫兄弟人要走出这个阵,恐怕除了拥有极强的毅力之外,还要付出常人难以做到的努力。唉!但愿卫兄弟你能够及早回头,也免得死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上。”

墨奴颇为感动,他完全想不到这个刚开辟的世界,它里面的人,也有着华夏国义字为先,急人之急,助人为乐等优良传统。

于是墨奴颤声道:“多谢两位真心待我,不过,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凡是人吧,应该都有他善良的一面。比如说这个黄金梅吧,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用我的行动去感化她的,当她了解到我对她的情意后,一定会接受我的。”

第91章 洗心革面

安小慧和归辛树听了这句话以后,都知道墨奴已经泥足深陷,再难劝告。

便一告别。

三人各回宿舍。

墨奴回到家时,已经是三更过后。

却没有睡意,他躺在床上,打开窗户。

这是这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皎洁的月光从窗户投照在了墨奴的床上。

不觉思绪悠悠。

他想起了许多事情。

他一会儿想起了主世界里面的华姑和巩丽他们,还有就是小墨馄饨店,大腹便便的小川!

异世界的华山派,妻子宁中则、女儿岳灵珊等等。

越想平静,却越来越想起他们。

整个思绪犹如变成一条波澜壮阔的大海般奔腾咆哮,似乎永不休止。

却说思念一个人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但是,墨奴却觉得,思念一个人也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他认为,至少在世间还有让自己信任的人,而不是对所有人都完全绝望。

至少在自己彷徨无助的时候,自己可以去找他倾诉自己的委屈,甚至宣泄自己的无助。

相信这个人,一定会耐心的抚慰她安慰她。

就这样思来想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墨奴才沉沉睡去。

待他醒来以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他是被东升的太阳晒醒的。因为他的窗户并没有关上。

暖洋洋的朝阳投进来,一直照在他的床上。

他不想睁开眼,只是懒洋洋的躺着,享受着大自然的日光浴。

今天是工休日,他是不用上班的。

因此,他不急着起床。索性睡过懒觉。

他转眼打量着这间简陋的房间。

破旧的窗,破旧的桌子,破旧的墙壁,破旧的木板,破旧的床被…

一切都是那么简陋。

再加上他这个朴素的人。

墨奴突然感觉到普通人生活的不容易。

一种心酸的感觉油然而生。

“孩子…孩子…该起床了,睡久了对身身体不好。”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墨奴知道这是。这是卫婆的声音。

墨奴赶快爬出来,跳下床,打开房门。

对卫婆不好意思的说:“都怪我昨天睡得太晚了…我这就去给你做早点去。”

卫婆慈祥的笑道:“你也不用什么事都自己揽下来,我虽然老了,但是身子骨还硬呢,我已经做好了早点,快去吃吧!”

墨奴更加觉得不安,要知道他可是墨家的人,平常遇上不平之事,都要管上管,何况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呢?

于是他关切的说道:“母亲,你就别再操劳了。这些事情让孩儿做就行了…唉!我真用真,我真该打!”

说罢狠狠的扇了自己两巴掌。

卫婆忙拦下墨奴,又说了些安慰话,然后母子二人才坐在起进餐。

虽然这个早点很很普通,但是两人却吃得非常的香。

正在这个时候,安小慧来找他。

安小慧气急败坏的说:“卫大哥,大事不妙!你赶快跟我去看一看黄金梅吧?”

墨奴急问道:“金梅?她怎么了?”

安小慧道:“她一夜之间就只剩下半条命了,情况十分危险…”

墨奴忙赶快告别卫婆,与安小慧起寻找黄金梅。

出了自家门,便见在门外,早已经有一辆马车等候他俩。

安小慧解释马车是她所雇。

墨奴并不犹,与安小慧上得马车。

马夫扬鞭驰骋,直往洛阳城里嵩阳纺织城赶去…

找到黄金梅的住处,敲门良久。

里面才响起起黄金梅虚弱的回应:“是谁啊?这么晚了乱敲门?”

安小慧好气的说道:“黄大美人,我已经帮你把心上人卫大哥找过找来了,我们现在可以进来吗?”

屋里传出黄金梅更加虚弱的声音:“进来吧,门没有锁。卫大哥也来了吗?这真是好极了。”

墨奴与安小慧这才推门进去。

过了穿堂,进入右边一间卧室,便见到黄金梅了。

只见她躺在床上,喘气不止,面如金纸。

一看就是病情十分严重的样子,短短的一夜之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变成这样子了。

可见这个毒药的厉害之处。

墨奴坐在黄金梅床边,拿起他的一只小手为她把脉良久,方才松开松开。

墨奴一时默然不语。

见墨奴神情如此凝重,黄金梅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颤声问道:“卫…卫…卫大哥,小这个病还有得救吗?”

墨奴冷冷地道:“小梅,我早就对你说过,你已经中了左冷禅之毒。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听了墨奴的这句话后,黄金梅立即露出种万分诧异的表情,喃喃地道:“我不是得病了吗?现在怎么变成了中毒?你是不是在吓唬我啊?”

安小慧抢先为墨奴打抱不平,道:“胡说八道,卫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卫大哥平常专门干行侠仗义的好事,并不曾做过那种见不得光的事情,你与卫大哥相识那么久,难道还不了解他的为人?”

安小慧并不是那种欺心狡诈的人,她更不会欺骗任何一个熟人或朋友。

这点黄金梅是很清楚的。

于是黄金梅更加的惊恐万状。

墨奴更是断言,黄金梅所中的毒与黄真一样,正是那个骇人听闻的九虫噬胃丸。

并指出下毒的人是左冷禅。

黄金梅不甘失败,兀自倔强的不信墨奴的推断。

墨奴冷冷的问道:“左冷禅是不是向你保证,城主死去以后,整过嵩阳纺织城都是你的?嘿嘿!连这种谎话你都相信?你也不想想,左冷禅做这么多事情,又是为了什么呢?说白了,还不是想要得到嵩阳纺织城?你想一想,他左冷禅会不会将到口的肥肉给你呢?”

这句话说得黄金梅哑囗无言,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

大声哭道:“卫大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小……”

安小慧抢在墨奴前边撇嘴道:“现在是嵩山派掌门人要你的命,你想一想,卫大哥手无缚鸡之力,又拿什么来,抗衡左冷禅这种大奸雄呢?”

黄金梅听了这句话以后,立即被吓得面如土色,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墨奴用坚定的语气对他说道:“小梅,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更何况是一个人呢?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医好。”

黄金梅听了墨奴说的这句话后,立即痛苦流涕,跪倒在墨奴面前,十分感人的说了几箩筐感激的话…

不外乎都是诸如卫大哥你人真好…我以前不应该那样对你,以后我这个人就是你的等等些悔过保证之词。

或许他人会被黄金梅的这些言词所感动,不过这些几是奉承的话出自黄金梅的娇俏小口,听入墨奴的耳内,或多或少都有些肉麻的感觉。

并且黄金梅已经毫不犹豫的扑入墨奴的怀里,那情状就像一对生死相许的情侣。

安小慧冷眼傍观,面颊寒霜,盯住黄金梅冷冷道:“在我在我师傅临死之前,他老人家曾经答应将他的心肝宝贝你黄金梅赏赐给卫大哥为妻,你做为师傅的义女,理应遵从师傅他老人家的遗命。”

黄金梅听了这句话以后,不由得浑身一僵。想起自己与黄真以往种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自己亦非清白之躯,不觉得自惭形秽。

立即痛哭流涕道:“我…我不配嫁与卫大哥为妻,今后,我这个病好了以后,但愿我能做一个卫大哥身边的丫鬟来照顾卫大哥,以赎我往日之罪。”

这句话说得真情流露,相信凡是听到这句话的人,都会很难不被它感动。

慈悲心肠的墨奴,自然在所难免的被黄金梅的悔过之词所打动,还坚持己见,非要娶黄金梅为正式妻子。

这使得贯经阵仗的黄金梅破涕为笑,也使得一向直言不讳的安小慧大跺其脚,气愤难平。

之后,墨奴果断的给黄金梅开了药方,安小慧却从其手中抢过方子,一言不发,转身亲自去抓药去了。

客厅不大,却只留下墨奴和黄金梅两个人,给人一种空空落落的感觉。

二人无言相对。

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彼此的珍惜。

墨奴更多的是激动,而黄金梅更多的是惭愧。

东边天空,太阳正一步一步的爬上了高空。

所发出的热能伴随着刺眼的光芒普照着大地,也炙烤着嵩阳纺织城整个女红坊女红居。

似乎是要将整个女红居烤化一般。

过了许久。

安小慧终于找齐药材赶了回来,并不再犹豫,立即生火熬药。

之后,安小慧又服侍黄金梅服下解药,安小慧又替代墨奴扶黄金梅上床调养,并将一脸疲惫不堪的墨奴赶回家歇息。

安小慧自己则留床边照顾黄金梅。

没有人了解安小慧这样做的原因,墨奴对她可是说不出的感激,恐怕连安小慧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墨奴超乎寻常的关心。

就这样的过了半个月,墨奴归辛树等人假装把黄真埋掉。

过后不久,黄真的大女儿黄小鹅接管了嵩阳纺织城。左冷禅继续担任嵩阳纺织城副城主。

这天天气大朗,嵩阳纺织城的全部同仁,在广场集会。

黄小鹅刚刚宣布众人散会,洛阳四海钱庄的人便赶到了广场上,并且请求众人继续会议。

第92章 追债

墨奴放眼看去,这次来的是四海钱庄副掌柜千古东。其随从有30多个保镖。

来势汹汹。

墨奴知道来者不善。

左冷禅!忙上去询问。

千古东说道:“左副城主、卫小哥,千某今日来这儿,其实是有要事找你们嵩阳纺织城。不知道现在嵩阳纺织城谁说的话算数?”

左冷禅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们城主黄真虽然不幸去世,但是幸好他后继有人。在他临终之时,选出了大女儿黄小鹅继承他的事业。来!!!我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城主黄真的大女儿黄小鹅。”左冷禅果然给千古东介绍了黄小鹅。

之后,千古东才长长舒了口气,才作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十分庆幸的道:“慨叹天妒英才,黄城主不幸仙逝,天幸黄城主后继有人。否则的话,我们四海钱庄洛阳分店向嵩阳纺织城借出的三十万两黄金就要泡汤了。”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知情的人如墨奴、左冷禅、黄金梅及安小慧等人倒不觉得怎么震惊?不知情的人,却是尽皆大吃一惊。

早先三十万两黄金的事情,就连黄真都不知道。更何况他的家人呢?

绝大多数人,都是满眼疑惑的的望着副城主左冷禅。

左冷禅居然明知故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千掌柜?什么三十万两黄金?”

黄小鹅不过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平时陪伴于爹娘身边,被身边的人百般的宠着,何时又见过如今这种场面?

黄小鹅被惊得面无人,惊惶满面,万分焦急,一时竟然手足无措。

千古东却冷冷说道:“三年前,你们嵩阳纺织城的总账房卫国,代表嵩阳纺织城向我们四海钱庄洛阳分店借贷三十万两黄金,并承诺三年后今日嵩阳纺织城连本代利的归还我们四海钱庄…喏!这是收据,这是指纹书,这就是双方签订的协议文书…而人证就是卫兄弟你了,卫兄弟你作为嵩阳纺织城的代表签字画押,不会不承认吧?”

这时,左冷禅走近墨奴身边,压低声音的道:“说话注意一点,否则,我要你娘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墨奴心下暗暗冷笑,装着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那是那是。副城主你老人家对我这么照顾,我怎么敢乱说话呢?”

于是冲千古东说道:“的确是有这件事情。”

左冷禅从千股东手中接过那个所谓的物证收据,指纹书,协约书,仔细看了半天,然后才仰天出了一口大气。

突然跪倒在地,仰天大吼:“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城主,城主,你为什么这要这样做呢?你叫我如何保得住嵩阳纺织城啊!”

捶胸顿足,悲愤异常!

众人都信以为真。

唯独知情的墨奴,安小慧等人知道做这左冷禅是在演戏。

墨奴暗中也不得不佩服左冷禅会做戏。

黄小鹅步近左冷禅身边询问原因。

左冷禅便顺势将手中那份借据递给她看。

黄小鹅看见那借据上写了借款人是卫国,还款法定代表人则是爹爹黄真。

不由得浑身冰冷,浑身打颤。连手上那份借据都把握不住的飘落地上。

左冷禅忙弯腰捡起那份借据,并将之给嵩阳纺织城的众人传阅。

过了许久,众人才看完那份借据。

因为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于是众人都默然不语。

安小慧也是面如土色,紧张的望着墨奴。

墨奴却是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千古东冷冷道:“黄少城主?你们究竟打算怎么办呢?”

黄小鹅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一时之间变得举手无措。

还好有左冷禅接口道:“千掌柜,我们可不可以商量一番?然后再做出决定,最后再回复你,可否宽限我们几日?”

千古东冷冷说道:“既然有左副城主的发话,那么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好吧!我就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哼哼!到时候如果处理不好,可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左冷禅忙陪笑道:“那是那是,我们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就放心吧。”

听了左冷禅的这句话以后,千古东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嵩阳纺织城。

债主虽然去了,但是,所有人如坠铅块,心里面都是沉沉的,没有任何人有一轻松的感觉,早会仍然没有结束在,依然继续开着。

左冷禅建议大家想办法解决今日遇到的这个麻烦问题。

于是大家都是抓耳绕思,搜尽枯肠,寻思着解决办法。

但是过了许久,仍然没有得出什么好办法。

墨奴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们是后学末进,见识武功,都大大不如左副城主,不如我们就请左副城主说说有什么好办法吧。”

安小慧也发话支持墨奴的建议。

众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左冷禅听了墨奴的这句话后,又瞅了众人一会儿,然后才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件事情,我认为处理的办法只有两种。”

“哪两种?请副城主示下。”

墨奴道。

左冷禅洋洋自得的道:“第一个办法就是我们继承城主的遗愿,全力辅佐小鹅侄女继续建设嵩阳纺织城。并想尽一切办法用嵩阳纺织城大家的所有还清四海钱庄的十万两黄金的债务。”

众人都沉默以对,大多数人脸上都露出不干的表情。

当然了,嵩阳纺织城就是他们的家,但是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属于自己的自己的家庭,如果为了保住嵩阳纺织城?那么它们的另外一个家就保不住了。

就算是还清了十万黄金的债务,那么他们一家老小都靠什么生活呢?这才是大多数人所担心的问题。

何况他们现在要辅佐的少主人黄小鹅不过就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她不通事务,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她又如何能守住嵩阳纺织城呢?

对这些普通人来说,能够生存下来,能够生活的更好,那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了。

但是,黄真曾对在座的所有人都有恩惠,而黄真又刚刚去世,这些人再怎么无耻?也不会开口说出违背黄真遗命的话了。当然,也没有人敢问左冷禅的第二个办法。

墨奴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自然也知道他们的顾虑。

于是问道:“请问副城主,第二个办法又是什么呢?”

左冷禅装做一付十分为难的样子,死活不说话。

“你倒是说呀,副城主,到底是什么办法?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三天啊,到时若交不出三千辆黄金,恐怕咱们整个嵩阳纺织城就完了…你如果有有办法的话就快快快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好好商量吧!”

“左大叔,你就说吧,如果有更好的办法,能够保住嵩阳纺织城,我们…我们一定会采纳的。”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之后,黄小鹅这个新任城主终于开口说话了。

左冷禅犹豫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第二个办法,就是另外选取嵩阳纺织城城主人选。待风声过后,小鹅侄女继续担任嵩阳纺织城的城主之职。因为三千辆黄金的债务书上写的法定代表人是城主黄真的名字。城主现在虽然去世了,但是他的子女还在,他的债务就应该由她的子女来还。如果贤子女认为这个办法可行答应让出城主之职的话,那么,咱们嵩阳纺织城就可以逃过此劫。”

众人听了左冷禅的这个所谓的好办法之后,立即瞠目结舌。

黄小鹅更是面白如纸,连整个娇躯都微微发抖。

墨奴私底下更是冷笑不止。

左冷禅的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

安小慧道:“躲得过,躲不过,还为时尚早。倘若小姐交出了嵩阳纺织城的权力,而四海钱庄的人又偿还那十万黄金的债务。那又该怎么办呢?小姐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她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给你们逼死吗?城主在生之日,对各位可是恩重如山啊!难道各位忍心看见他的妻子儿女,受到如此对待吗?难道你们忍心城主他老人家辛苦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吗?”

这一席话让众人,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左冷禅也是脸色有些难看,当下强笑道:“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大家如果认为行不通的话,那就实行第一种办法吧!大不了大伙儿尽一切努力来报答城主的知遇之恩吧。”

众人听了左冷禅刚才说的这句话后,都不由自主的勃然变色,浑身皆打了个寒颤,眼里面更是布满了无穷的恐惧。

由此可见,他们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嵩阳纺织城就这样垮掉的。

于是这些人纷纷表示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嵩阳纺织城,还说他们这辈子已经离不开嵩阳纺织城了…

但是他们说来说去,却没有人站出来出一分钱出一份力,所说不过是空话而已。

黄小鹅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哽咽着声的说道:“左大叔…不…不如就按你的第二个办法行事吧。我愿…愿意让出这个城主的职位…想来嵩阳纺织城再也没有比左大叔更适合接任城主一职!大局为重,希望你莫要推迟。”

第93章 广场惊变

左冷禅假惺惺的道:“这怎么可以?这怎么能行?左某何德何能?焉有资格接管嵩阳纺织城?”

人丛中突然有一人说道:“大丈夫临危不乱,理应当仁不让,左大爷你众望所归,就不要再推迟了。”

“左大爷,难道你忍心见到我们城破家亡吗…”

众人立即呼吁起来,这呼声此起彼伏,可谓声势浩大。

左冷禅见时机成熟,忙嗬嗬笑道:“既然大伙儿都赞成我接任这个城主一职,为了挺救大家,我现在也顾不上其他了。好吧,我接任城主一职。”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为左冷禅这个新城主庆祝。

安小慧已经大声地说道:“小姐,万万不可以,千万别上他的当啊!一切都是这个姓左的在搞鬼…嘿嘿!左副城主,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到是真响,不过,恐怕都得落空呢!嘿嘿…”

这句话不但让娇嫩的黄大小姐震惊,也让台下的嵩阳纺织城的众多同仁同样莫名其妙。

左冷禅更是惊疑不定,心下隐隐觉得自己陷入了别人的圈套。

他强自镇定,寻问安小慧为何出此惊人之言。

万众瞩目于安小慧,她却面泛冷笑,不复言语,似乎并没有听见左冷禅的问话。

墨奴不得不出面了,他也站出来做了一件震惊全场的事情那就是揭露左冷禅侵夺嵩阳纺织城产权及暗害城主黄真的事实…

而且墨奴还顺便道出黄真假死的真相…

这一切的一切,只让在场众人如处云里雾里,迷糊至极。

左冷禅却不迷糊,他头脑非常清醒,不过却感到万分诧异,甚至很难相信一向胆小怕事却又对他唯命是从的卫国(墨奴),居然也敢反他。

左冷禅已经对墨奴暗藏杀机,虽然是对墨奴恨得牙痒痒的,但表面工作必须做,于是他紧盯墨奴,用冷如寒冰的语气说道:“卫兄弟,你公然栽赃我左某多条罪状,若是今日你拿不出有力的证据,那么左某一定会让你给我个满意的交代!”

墨奴不理左冷禅的仇恨瞪视,而是郎声道:“归大侠,你们一家三口可以现身了。”

话落,场中多出了一对农家夫妇及一个弱冠青年。

正是归辛树一家三口,三人一直步上高台步近墨奴面前,方才止步。

左冷禅是曾见过归辛树的,不由冷冷道:“这不是神拳无敌归大侠吗?不知大侠来意为何?”

归辛树重重了一声,用不屑的语气说道:“我们在此现身,目的是为卫兄弟方才所说的话作证你们的城主我的师兄黄真果真是假死的。”

左冷禅见归辛树大为不善,心下微感不妙,当下强自镇定,问道:“不知归大侠为何如此肯定呢?”

归辛树冷冷道:“是我亲眼目睹,况且我师兄黄真假死之时,这位姑娘也在。”说话的同时,他用他那短短的指头指了指安小慧。

安小慧不等左冷禅发问,立即对归辛树方才之言给予肯定。

左冷禅心下更惊,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是踏入了卫国的陷阱,但是他仍然不肯死心,固执的道:“所谓提奸捉双,捉贼捉脏,你们不是都说城主黄真是假死吗?既然是假死,相信一定还活着…嘿嘿!卫兄弟,你何不请城主现身与大伙儿见个面呢?”

“是啊!说得再好有什么用?你们能让黄城死而复生,就比任何东西有说服力…”

众人难抑内心的激动,忍不住出言。

墨奴淡淡道:“这有何难?下面我们有请城主现身!”

左冷禅、黄小鹅、黄金梅…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睁大了眼睛看向广场转角处,为的是见证墨奴适才所言的真假。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里,广场转角处步出了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行人来,约莫有二十之众。

一个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翁,老翁之后又跟随了十多个青年男女…

老翁正是号称《碧血剑》一书中第一高手的神剑仙猿穆人清,穆人清身后有紧跟着一对神彩飞扬的青年男女,男的虽然有些土气,但眉目间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英气,更吸引人的是他背上那柄金光闪闪、耀眼生辉的犹如蛇形的宝剑,不言而明,此人便是穆人清的第三徒弟金蛇王袁承志,与他携手并进的那位秀丽少女,却是金蛇郎君夏雪宜与温倩所生的爱女温青青…

在袁承志身后的,则是华山派穆人清一脉的三代弟子,如冯难敌等人。但是唯独没有众人急于一见的黄真。

穆人清等人是闻听到首徒黄真的死讯特意赶来看过究竟的。、

穆人清百年修为,岂非等闲?虽然突闻爱徒黄真惨死的恶噩,心下并不甚慌乱,而是用微颤的苍老的语气询问正向他行跪拜大礼的归心树:“心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大师兄是怎么死的?你…你到底是为…为真…真儿报…报仇了吗?”

一想到初来异界,自己这一脉华山门人,还未曾大展宏图,自己最为仰仗的大弟子黄真,却莫名惨死,虽有百年修为,老头子那强健的身板已经是摇摇欲坠…

幸得紧跟他身后的袁承志和何锡手见机得快,分左右将他扶住,他才得以未曾摔倒在地上。

台下的嵩阳纺织城工人皆敛声屏气的观注着这些来得十分突兀的人。

虽然是人数众多,整个场面却静得落针可闻。

归心树还未来得及开口回答师尊的问话。

黄真的声音已经响起:“害得师父担心,是弟子的大不孝啊!师父,今日之事,其实是弟子和左副城事先策划的,目的是借此机会考察大家对咱们嵩阳纺织城的忠诚度,同时也是为了见上师父及两位师弟及一众同门一面…”

声到人到,有些肥胖的黄真果真跃上了高台跃近了一众同门,彼此热情的招呼着。

这一下惊变,喜的自然是穆人清等华山派门人,因为黄真非但没死,而且与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关系融洽,就连这次的事情,也是这两人合伙演的一出好戏。

穆人清等黄真亲友相信了黄真的说词,大多数嵩阳纺织城的工人亦是相信了黄真的说词。

感到惊喜交加的是黄金梅,惊的是黄真果真未死,那么她与左冷禅谋取嵩阳纺织城的阴谋想必黄真已经是知之甚详;喜的是,黄真果然是生意人,左冷禅的丑事已经被卫国揭发,只等着她来作一个最后见证,那么左冷禅便无所遁形,逃不出最终自离嵩阳纺织城的噩运…可是为何黄真还要帮助左冷禅隐藏刑?他的目的又何在?

安小慧觉得是诧异万分,黄真命悬一线、墨奴仗义出手加以拯救以及假死等事,乃安小慧亲身经历,如今言犹在耳、历历在目,又怎么会因为黄真的一句难以自圆其说的话而全部被推翻?如此颠倒黑白,让卫大哥又如何自处?

墨奴纵然身配系统,也被这突兀之事所惊呆,甚至不明白黄真为何不借此机会赶走左冷禅。

台上的黄真温言解散众人后,众人便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就连墨奴也被黄真遣回工房,就好像重来都没有和墨奴有过协约似的。

望着墨奴与安小慧离去得远了,黄真才冷冷道:“左掌门,请随我等至府上一叙,以为今日之事寻得一个恰当的解决办法。”

强敌环伺,左冷禅兀自面不改色,昂然伴随着穆人清等人赶往黄真府邸。

墨奴回到办工处,支走安小慧后,才紧锁门户,请出了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将目标锁定在黄真府邸。

但见左冷禅随着黄真、穆人清、袁承志及归家三口等人抵达黄真府邸的大厅,黄真等人更是十分热情的招呼左冷禅入座,左冷禅艺高人胆大,昂然入座。

墨奴冷冷注视着系统屏幕,心下却是惴惴不安,知道情况有变,于是又更加仔细的关注着画面里的动静

墨奴利用系统将目标锁定左冷禅,侦察他的心里活动

我本来便对黄真有加害之意,适才及现在,黄真却对我屈意奉承,想来一定是对我有所企求吧?

于是只听得屏幕上的左冷禅冷冷道:“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左某做得出,就不怕承认。不错,卫国说得不错,左某的确是对城主起了加害之意,图的就是接管整个嵩阳纺织城…不过,令左某好奇的是,城主今日分明有大好机会将左某逐出嵩阳纺织城,城主却反而对我加以维护不知城主这样做的目的何在呢?”

其实左冷禅的疑问,也就是墨奴的疑问。

黄真听了左冷禅此话,不觉略显尴尬,当下干笑两声,方才说道:“左盟主真是快人快语,黄某由衷佩服。好吧,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可以不追究左盟主对我投毒加害一事,但必须请左盟主答应黄某一个条件,否则,就请左盟主即刻离开嵩阳纺织城,并且从今以后,左盟主与咱们嵩阳纺织城再无任何关系!”

第94章 牺牲安小慧

既然当事人都不加追究,那么穆人清、袁承志、归心树等人纵然心有不甘,想必也不会留难自己…不过天底下又怎么会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呢?眼前这个肥得流油的商人怎么看也不是那种圣母的人,更非愚蠢傻货!这黄真一定有着十分苛刻的条件!

左冷禅转动着阴鹫的大圆眼睛,暗自揣度,面上却故作轻松,脸上笑得都可以掐出花来:“嘿嘿!常言道得够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咱们原本并无什么深仇大恨!大家彼此之间能够和睦相处,那是再好不过!好吧!就请城主示下,将这所谓的条件告诉我吧?”

表情虽然和气,说话的语气却显得有些无礼。

但黄真是个专拣好处的生意人,要的是和气生财,于是他用颇为严肃的语气道:“自从来到这方世界,我师尊穆人清及一众同门,都有一大心愿那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够重回华山,师尊能够重掌华山…”

“”哼!现在那个伪君子岳不群,胡作非为,将个华山派弄得乌烟瘴气,更为甚者,竟然与五岳剑派之首的左盟主领导的嵩山派唱反调,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岳不群曲高和寡,长此以往,华山派终会为武林所孤立!”

“”因此,黄某恳请左盟主协助家师重夺华山派掌门之位,一旦成事,五岳剑派依然以你们嵩山派为首,华山派只求修仙问道,不参与世俗的争强斗狠、争名逐利!”

墨奴继续用系统侦察左冷禅的内心活动

说的比唱的好听!此刻眼前这些人有求于我,自然乐得说大方话,这些人老成持重,一看都不是省油的灯。

恐怕到时还会与我嵩山派有一番争执,谁胜谁败,实在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不过我与黄真他们有个共同的敌人岳不群,这就值得我去合作。唉!毕竟那个岳不群太过莫测高深了,对我的威胁也是最大,我正愁找不到搭档整治岳不群呢!嘿嘿!这真是天助我也!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弄死岳不群!

但是卫国和安小慧的一唱一和,将我夺取嵩阳纺织城计划破坏,实在是殊为可恨,有我左某在世一天,又岂容这种人苟活于世?

于是墨奴听见屏幕上的左冷禅咬牙切齿的说道:“城主的条件,左某也可以答应。但前提是也请城主答应左某一个条件那就是左某请求城主将卫国和安小慧的生死交给我处理!”

正在观看屏幕的墨奴吃了一惊,暗道:“这左冷禅不愧为金老书中卓越的枭雄,其处事干练、狠辣,手段之高明及用心之狠毒,比起华夏国的华夏四魔,恐怕也不遑多让!哼!我到要看看黄真这个生意人,会不会不为利益所动,重视他的救命恩人安小慧和我!”

于是墨奴用系统的全程监控工能锁定黄真,屏幕上便显出黄真的画面。

墨奴只见那黄真一边拨弄手上那副铜算盘的算珠,一边正气凛然的说道:“我仔细算了一遍,觉得答应左盟主的条件,我们是不会亏的!嵩阳纺织城栽培卫国这个小子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让他为我们华山派‘正宗’一脉出份力;小慧身为华山派弟子,华山派不但教授其武艺,更为他择得如意夫君崔过之,因此,小慧的牺牲,是她的义务,也是她的任务,我黄真为拥有小慧这个爱徒而感到骄傲,华山派上下均以小慧为荣!”

墨奴嘿嘿冷笑:“生意人始终是生意人,永远的是利益至上。为了不作亏本生意,即使牺牲自己的恩人,也是在所不惜的,似乎世人都是他的算盘珠子似的。但是我佩服他的是,本来是件不光彩的事,到他的口里,也会说得这么的生动感人!满身算计,黄真不过如此,恐怕即使将来能够导他入侠道,恐怕最终成就亦是有限得可怜。”

墨奴还不忘用系统扫描穆人清等人,见众人虽然有些不忍,但皆未开口反对。

唯有那玲珑剔透的何锡手,此刻用她那双妩媚大眼注视袁承志,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你是怎么想的?”

墨奴忙将目标锁定袁承志这个《碧血剑》的主角,看看这个金蛇王有什么反应。

只听袁承志说道:“大师兄,我觉得这样牺牲小慧,未免有些不够仁义,于理不合,咱们是不是可以用其他方式补救?”

墨奴微微摇头,暗道:“只是不够仁义,他似乎已经忘记了青梅竹马的玩伴安小慧!这也是儒家的仁义思想对世人的奴役,你讲仁义,的确是不错的,但关键是你对不讲仁义的人、甚至鲜廉寡耻的人讲仁义,那就大大的不应该了。这袁承志感情上实行的是报恩之道,最终娶了那个刁蛮任性的温青青,却又将长平公主暗暗的埋藏在心灵最深处,如此一来陪伴一个他不爱的温青青过一生,心里想的却是长平公主,既对不起温青青,也有负长平公主,做人糊涂,实在是不下于那个忘记爹娘仇恨的仁义化身的张无忌!”

黄真不以为意,微笑道:“师弟,小慧就是行的仁义呀!她舍身取义,杀身成人,不是蛮付合孔大圣人的明训吗?师弟你精通孔孟之道,难道连此点还不明白?”

袁承志:“大师兄…我…”

归二娘却颇为不耐烦的说道:“你什么你?这件事情是卫国和小慧触犯左盟主在先,卫国固然该死,小慧也难脱干系,她一个小辈,实在是不该冒犯左盟主虎威…如今的这个结果,不应该影响我们华山派正宗与嵩山派和睦相处的关系,而应该由小慧自己承担。”

袁承志兀自道:“师嫂…我…”

左冷禅更是接口说道:“左某有一个问题需要当面请教袁少侠,不知道袁少侠可肯不吝赐教?”

墨奴见老辣而富于谋略的左冷禅对上有些腼腆的袁承志,给他的感觉是老于世故的成人对垒童真无邪的少年,二者不论武艺,只论见识、谋略、心计等等,实在是差别太大。

袁承志略显局促,忙道:“左盟主客气了,赐教是万万不敢的。左盟主但有什么话,就请直言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金蛇郎君夏雪宜不但是袁少侠的恩人,还是袁少侠的半个师父,更是袁少侠的岳父大人,敢问袁少侠,不知道左某得到的这个消息是否准确无误?”

左冷禅突如其来的向袁承志问出这句话来。

这不但让袁承志及穆人清等一干人奇怪,更让墨奴微感不解。

因为在侠之星这个新开僻的异界,金蛇郎君夏雪宜与袁承志的关系,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也不知道左冷禅这个时候为什么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于是众人都仔细倾听,期待左冷禅的下言。

“左某还听说,夏雪宜夏大侠来到这方世界,还收了一个外号为金蛇剑手的徒弟,听说这个金蛇剑手的一套金蛇剑法已经运用得十分自如…敢问袁少侠?这个江湖传言是否属实?”

袁承志点点头。

温青青道:“我爹爹的确是说过有这么一个徒弟!请问左盟主为何有此一问?”

左冷禅叹息道:

“唉!可惜这个金蛇剑手命运多舛,拥有一身惊人艺业的他,本该大展拳脚、干出一番事业的,却在不久之前途经华山被华山派伪掌门岳不群无端杀死…”

“”唉!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金蛇郎君夏雪宜闻听爱徒惨死,便与岳不群有了一个比武约定,说是岳不群与他一战,如果输了,便要毫无条件的退位让贤,将华山派掌门之位传给穆人清穆老前辈…”

“”我嵩山派乃五岳剑派之一,左某更是添为五岳剑派盟主,华山派滥杀无辜,左某势必要管的。”

“因此,左某决定,与你们联手,共同将岳不群那个伪君子驱逐下华山,还华山一派清明。”

左冷禅心下暗暗冷笑:“金蛇剑手是我故意安排他送命在岳不群手上的!!一向冲动好强的夏雪宜,绝不会让自己弟子白白牺牲,他一定会上华山讨个公道…而穆人清、袁承志等人,也会齐集华山,声讨岳不群,到时华山派一定会元气大伤,我嵩山派再适时出来一收残局…嘿嘿!如此,五岳剑派即将是我的襄中之物。”

墨奴用侠道修圣系统捕捉到了左冷禅阴暗的内心,不觉毛骨悚然、背脊发麻、冷汗渗渗而下。

左冷禅冷冷道:“金蛇郎君夏大侠与左某的共同敌人是岳不群,左某与各位是再纯粹不过的盟友…难道袁少侠你为了一个不足轻重的安小慧,就要遗弃我这个盟友不成?”

袁承志面色黯然,面上显出十分为难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说话,在他傍边的温青青已经是忍不住气鼓鼓的道:“袁大哥,我不管什么安小慧安大慧,总之爹爹对你恩重如山,爹爹的仇人也就是我们的仇人,爹爹要杀谁,我与你便杀谁…请左盟主放心,袁大哥只是一时心软,我相信袁大哥想通以后一定会配合左盟主你铲除岳不群这个武林败类!”

红梅提示:

其实金蛇郎君并没有进入笑傲江湖的世界,金蛇剑刘师傅其实是袁承志,而那位向华山派挑战的金蛇郎君,其实便是由袁承志所假扮。

这一切都是黄真的计谋啊。

他是担心袁承志不敌墨奴,才故意捏造出一个金蛇郎君,目的是,让袁承志介绍借助金蛇郎君的身份先行试探墨奴的虚实。然后才以袁承志的真正身份彻底打败墨奴

这一条计谋,就连那个一向坏事的。温青青也不知道。

此计不可谓不险恶。

但是他们想不到的是,金蛇剑手会惨死在在左冷禅的诡计之下。

左冷禅口中的夏大侠其实就是袁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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