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炼心(情色版) - xp1024.com
《仙道炼心(情色版)》


【仙道炼心】(情色版)内容简介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6663度点"b点【内容简介】原著:李郎憔悴改编:至尊宝宝明永乐皇帝朱棣经靖难之变从侄子手里夺得皇位后,其子朱高炽、朱高煦又重演旧事,为争夺皇位展开了一场龙争虎斗。其时江湖一代“刀君”李瑟入世历练,想使自己刀道臻于大成,从而进军天界。谁知李瑟却被天意、人事所困,卷进了江湖争霸和复杂残酷的宫廷争斗中。

然而最倒霉的是李瑟竟被误认为江湖最有名的淫贼花蝴地◢最新蝶了,由此误打误撞下,被江湖各家著名美女缠绕,导致各方势力大变。

可是李瑟的理想是成仙飞升,他在地3度|美色和柔情之间,炼心炼性,他能于复杂的江湖和残酷的宫廷争斗中生存下来吗?他能于众多美女的万种风情中摆脱出来吗?他和江湖十大美女的风流韵事又是如何?他的御女心经神功又是如何帮助他摆平众多老婆的?他到底成仙了吗?那么一切答案尽在此书……</font>

【仙道炼心】(情色版)(01-03)

作品相关男女角李瑟:传英的子,新一代“刀君”。甫入江湖,便遭陷害,被江湖人误会为淫贼“花蝴蝶”而武功顿失,从此艳遇不断,尽江湖十美,和他追求仙道以及一妻而终的理想大违,开始了炼心炼性的江湖生涯。修练《御女神功》后阳具更加雄壮,可一夜欢好数次,虽能锁精但爱人高潮的同时往往坚持不住而中出内射,喜欢尝试各种姿式体位和各种形式的性爱。

古香君:华山派的千金小姐。西天瑶池“酒仙”杜老人亲传酿酒术。嫁与李瑟为妻,温柔贤淑,是良妻典范,两人共过患难,心有灵犀。古香君怕李瑟追求仙道,想以自身和众多姐妹系之,后薛瑶光争宠,经楚流光点醒要帮李瑟多找靠山而容纳了其他众女,和李瑟床第间欢好最多,喜欢陪李瑟尝试各种性爱花样。

江湖八美排名第七。

花想容:千年狐狸精的化身。单纯可爱、心地善良,擅长变化、狐媚之术。

初遇李瑟,诱惑不成,反被其风度和见识所迷,陷入爱河,愿为奴为仆。李瑟为其先起名叫“花如雪”,后易名为“花想容”。在床上任李瑟摆布,其体形特殊,童颜巨乳"点^b"点,妩媚娇嫩,往往令李瑟沉迷。

杨盈云:隐湖小筑的传人,和“刀君”并称的“剑后”。聪明绝顶,与李瑟姐相称,追求仙道,欲忘人道,和李瑟刀剑璧,堪称天下无敌。两人一直互为知己、情人,在修行上却又互相争斗,以期看透并征服对方。在床上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真气至阳至阴天性互吸。其御姐风范让李瑟俯首称臣。江湖八美排名第一。

白君仪:天龙帮帮白笑天之女,蜀山大师之徒,精通法术,长于变化,可变身为男子,毫无破绽,白廷玉就是她化装的。多才多艺,李瑟爱之惧之,十分尊重。为求子古香君授其床第之术,白君仪使用后果然迷倒李瑟,令众女生儿育女,开枝散叶。江湖八美排名第二。

冷如雪:出身天山派的江湖著名美女。初见李瑟,扮成妓女如玉来试探李瑟。

对喜欢的人温柔可爱,对他人则冷若冰霜,甚至动辄取人性命,是江湖上名副其实的“冰山美人”,被李瑟接受后成为欲女,一日三次,再次重逢后更加淫荡放浪,练有魔功喜欢和李瑟床上双修,她是李瑟第二个接纳的女人。江湖八美排名第三。

王宝儿:天真可爱,四大世家之王家的女儿。王家是天下最有钱的世家,以经营当铺和钱庄闻名于天下。李瑟认作妹妹,在杭州妓院被李瑟误摸过后她坚定地要嫁李瑟,所以想促成李瑟多妻的事实而达成自己的心愿。俏皮可爱,古灵精怪,喜欢猜谜,好奇心重,和花想容一样身娇体柔,两人是一对极品萝莉。江湖八美排名第四。

薛瑶光:在父亲薛冠带的培养下,非常精通经商,善于沟通,又才智超群,见识出众,人称“财女”。想当大妇,被古香君教训后心服。嫁与李瑟后更是深研床第之术,其淫荡娇媚可与冷如雪比肩,李瑟十分宠爱她。江湖八美排名第五。

碧宁:碧海心之女,偶尔刁蛮,但本性单纯恬静,开始喜欢四大公子南宫暄,后被李瑟摸过,又被楚流光用计坏其名声,见薛瑶光、王宝儿都嫁了李瑟,杨盈云、朱无双也和李瑟关系好,终于改变观念,而后李瑟名动江湖,李瑟和白君仪私奔至碧海山庄时碧宁早已芳心暗许,其父跪求李瑟娶之。江湖八美排名第六。

朱无双:永乐皇帝朱棣之女,宝贝公,黎山圣母之徒,天香国色,美貌与杨盈云比肩,但不争容貌第一,只求用法术打败杨盈云。初夜献内丹为李瑟解毒,后分分,终于两情缱绻,其体质特殊,禅体在床底之间双修妙处多多。江湖八美排名第八。

楚流光:得茅山法术真传,其智慧可和剑后杨盈云比肩的女子。有诗赞曰:所谓伊人,风姿绝俗。骨傲神清,比德于玉。不慕繁华,依子空谷。谁其友之,唯松与竹。孤高成性,静而能安。谁其配之,唯桂与兰。陋彼桃红,嗤他李白。

冒雪冲寒,独标品格。和李瑟生死相许,结拜成义兄妹,想一直不嫁,作李瑟的情人,最终也逃不过李瑟的“魔棒”。

女设定按体顺序排列:古香君智慧贤妻找请2|2冷如雪美艳欲女3花想容妖媚狐姬4朱无双典雅公5薛瑶光艳丽才女6王宝儿娇俏妹妹7白君仪国色知己8碧宁娴静淑女9杨盈云仙姿御姐楚流光绰约情人前辈高人传英:一代奇人,被江湖人尊为“刀君”。岁后,心与天,得道成仙,在兰风山飞升。灵应宫道士席应真首徒,习其刀法。刀君派刀法只传一人。

天灵子:传英的师,闺丹派门。想以闺阁之事、御女之法入道,处处控制李瑟,最终悔悟,并以兵解成地仙。席应真二徒,习其房中术。选花想容为传人。

道衍:传英的师,本姓姚,名广孝,籍隶苏州。出家为僧,法名道衍,得异人传授,预知休咎。朱棣得国,乃其功也。席应真三徒,习其阴阳术。传“智典”楚流光。

花蝴蝶:本名王显,江湖最著名的大淫贼,蝴蝶派的门。纵横江湖二十年,死于李瑟之手,但死前巧布计谋,陷李瑟于尴尬境地。其师和席应真乃是同门师兄。

正派人物不清:少林寺方丈。大智若愚,深不可测。

司徒明:泰山派掌门。处世圆滑,不拘小节。

古玄中:华山派掌门。为人世故,与司徒明结拜。

齐岳:青城派掌门,为人务实,精明能干。

心空:出身少林的高僧。为了修行而跟在“剑后”杨盈云的身边,希望看破她,精进自己的修为。

薛冠带:武学大宗师。天纵其才,博学通才,但只显露武功于江湖。

碧海心:碧海山庄的人,武学大宗师,精通法术,因为想通过丹药成仙,忽略了妻子,等他妻子死了,才追悔莫及。化古人诗自云:“蟠然追悔炼丹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反派人物白笑天:天龙帮帮,为人正义豪爽,为救天下姓在魔教暗地的支持下创立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对立。刀法和李瑟不分上下。

白廷玉:天龙帮白家的长公子。

张懋丞:龙虎山四十二代天师张正常第三子,后为第四十五代天师。自恃本事高强,立志要做出一番事业来。他来到京师,见汉王朱高煦英气勃勃,有天子之相,便投靠到其门下,希图拥立之功,做出一番伟业。

缥缈风尘:缥缈楼楼,天杀派传人。建文帝旧臣,永乐皇帝登基后曾去刺杀,被年幼的王宝儿救过一次。擅长法术。

张玄机:汉王朱高煦的军师,魔教的光明左使,因发誓不做出一番事业来就不任教,是以魔教暂无教。

谢希言:魔教的光明右使,潜伏在天龙帮当副帮。

朝廷人物朱棣:洪武太祖皇帝朱元璋的第四个庶子。以武力登上皇位,是为永乐皇帝。

朱高炽:永乐皇帝朱棣长子,立为太子,为后来的仁宗皇帝。

朱高煦:永乐皇帝朱棣次子,受封汉王。

朱高燧:永乐皇帝朱棣三子,封赵王。

朱瞻基:朱高炽之子,后来的宣宗皇帝。

杨荣:杨荣、杨士奇和杨溥为明代历经三朝之贤臣,有“三杨”之称。本书按情节需要擅加改动,和史书大有不同。

解缙:明代最著名的才子。“永乐大典”的编。

袁珙:善相术。

金忠:善卜易。

其他人物蝴蝶派的子(江湖四大淫侠):“东淫”梁弓长,“西色”铁鼎,“南荡”

杜开先,“北浪”董彦。

勿用:茅山派的道士。勿用的道号取自“易经”中的义辞“潜龙勿用”,意思指他是潜伏的龙,时机一到,便会一飞冲天。勿用本性不坏,不过看不破名利,为了争名夺利,做了很多的坏事。

明寐:勿用的子,茅山派子。每见到美丽的女子,便会道:“这位女施,你容颜如玉,腰似河柳,俏丽可人,眼梢含春……哥哥跟你来段欢喜缘如何?”

其实他聪明绝顶,道心高深。在尘世里历练,炼心养性,最后成就不凡。

王万全:人称“王老财”,王宝儿之父,魔教经济法王。

王容:王家公子,四大公子之一,隐世派传人,王宝儿的哥哥。

赵铭:赵家公子,四大公子之一,逍遥派传人,追求王宝儿。

南宫喧:南宫家公子,四大公子之一,追求碧宁。

沈重言:六大门派之一的衡山派掌门,因太过耿直,不知变通,被天龙帮所灭。

柳芙蓉:峨嵋派掌门。以为人保媒闻名武林。

练无敌:江湖一位亦正亦邪的人物,是薛冠带的结拜兄。

门派世家|度魔教:也称明教、摩尼教,教义宗旨是入世救人,给世人光明,想均田免税,惠利天下姓。总坛在昆仑山光明顶,目前还有光明、黑暗两位法王坐镇。

龙虎山:拥有除妖捉鬼能力的奇异门派。奉张道陵为祖师。龙虎山是道家第一派,又是朝廷御用的第一大道派。

缥缈楼:专以道术和邪法杀人的江湖杀人组织,门人多为天杀派。所在地是谜。

玄门六派:蝴蝶派、闺丹派、刀君派、隐世派、天杀派、逍遥派。此六派同源,可能源自席应真,是些正邪都有的门派。

少林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五岳嵩山。

泰山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五岳泰山。

华山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五岳华山。

衡山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五岳衡山青城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四川青城山。

天山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新疆天山。

峨嵋派:位于峨嵋山。因和江湖六大门派的关系极为密切,故有江湖第七派之称。

武当派:朱棣崇奉武当玄武神,敬仰张三丰,下旨兴建武当道观,武当山是道教第一山,武当派此时是朝廷皇家道场,与朝廷关系密切,并没有参与江湖争斗。

蝴蝶派:玄门六派之一。以善于采花闻名江湖,其门人皆为正派所不齿的淫贼。

隐湖小筑:江湖上极其神秘的门派。门人多为女子,所在地是杭州,其真传子被武林称为“剑后”。

茅山派:以除妖捉鬼、勘测风水闻名天下。因江湖术士多冒充其门下,故其真正的传人鲜可遇到。茅山上清派与龙虎山天师道派、阁皂山灵宝派称为江南道教『三山符箓』。

王家:四大世家之一。经营钱庄、当铺。

薛家:四大世家之一。经营丝绸、服装和女子的化妆品等。

南宫家:四大世家之一。经营铁器、兵器生意。

赵家:四大世家之一。经营粮食生意。

江湖八大美女排名:杨盈云、白君仪、冷如雪、王宝儿、薛瑶光、碧宁、古香君、朱无双。

四大公子:南宫喧、王容、赵铭、白廷玉。

友书评《仙道炼心》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小说,而与它的相逢是在一个下雨天,外面打着雷,没我啥事,我决定看看有什么好的YY小说。一个叫狗狗的人,他说:有个友说:“这是我心中的神圣的YY作品的代表,如果让极品不空缺的话,就是她〈仙道炼心〉,这是极品的好书,此外,我没有任何可说的!!!!武侠加修真的YY作品!!!!”看到了这么多叹号,我感慨了,能让一个阅尽天下YY小说的人,发出如此的呐喊,让我这个彷徨的人,找到了苦海明灯。前面这些话有点扯了,到题,当我看到狗狗那么高的评论后,自然马上去看了,本来我是从来不看修真类的武侠,这也算是我第一次看武侠修真的连载。这个小说的原应该是发在小说频道上,作者李郎憔悴。

(至尊宝宝:当李郎憔悴写前几集时,我就在台湾小说频道追看,还和他QQ聊过天。)我开始看的时候,还没怎么进戏,但是当人物性格随着情节的发展渐渐丰满之后,我又从头仔细的开看,接连四天,不能自拔,果然是难得的好书。作者的文笔那真是没得说,大家风范,对道学的研究也颇有功底,YY的情节堪称妙笔,寥寥可数的激情戏暗含古韵(我似乎有点夸大了,不过谁让我喜欢呢)。夸完了,也得说缺点,就是这个小说情节发展太慢了,在京城那段长到无限,这也是上连载的通病,有几个能如金大侠那么收放自如。

本书的男角名为李瑟(姓李名色,果然适YY小说),先不说他修真那些事了,重点谈谈他对身边众多美女的态度。在众多的YY小说中,他的性格也算是个极品了,在书的头几章,他就找了一个老婆,然后每当再有美女出现并且要以身相许,他都表示要对老婆一心一意,决不另娶。做为一本YY类的小说,碰到这样一样男人公,你说让人着急不着急,人家都送上门来了,你还一本正经做柳下惠,我们不是读佛经阿,大哥。

(至尊宝宝:深有同感呀,此书的实体书从第七集开始被定为8限,可是通篇没几段H描写,你这让我们情何以堪呀!你这不是忽悠大家吗?你这是对不起也浪费了这个书的等级呀……省去字。)有男角就得有男配角,书中的四大公子个个人中之龙,可惜不该出现在YY小说之中,有钱买不来美人心,风流倜傥最是无用。你这道红烧排骨的确很好吃,可惜现在流行吃素了。武林中不乏高手和宗师级人物,除了跟男人公李瑟作对的,其他都跟李瑟有点亲戚。那个升了仙的传英,作了古的花蝴蝶,外加师叔天灵子和道衍,剩下的差不多都是李瑟的老丈人。

(至尊宝宝:男角“刀君”李瑟本是名二代名人的子,刚下山就阴沟里翻船被少林掌门等人废了武功,还声名狼藉身败名裂生不如死……还好长得高大帅气,被自己解救的华山千金小姐古香君一见钟情,宁愿做牛做马地包养他,日久生情两人成了夫妻,他为了养家卖掉了宝刀,却因此认识了个刚出山想当小三的狐狸精。废他武功的当权派想利用他的名气和男色,对付即将到来的危机,他老婆古香君很大度,他也很配,因为还有些底子,还真泡上了江湖几大白富美和一个女诸葛楚流光,混得风生水起。当时执政党苛捐杂税太多,人民水深火热,天龙帮被魔教当枪使奋起反抗,想推翻皇权帝制搞宗教治国一帮专政。他通过白富美们的帮助、手下们的乱搞、叔辈们的指点推荐以及裙带关系慢慢攀上了皇帝这个高枝,做了高官,联当权派进行反击,救了皇帝,做起生意,飞黄腾达平步青云,白富美们争先恐后的要嫁给他做妾,他也获得了各方势力的支持,他终于愿意做武林盟了。对手逼急了想抓白富美们为人质,他师叔终于出手相助了,当然代价就是嗝屁了,不过死前还是帮他和公体从而功力大进功夫大成。魔教出动,他一边谈判一边调动兵力反击,避其锋芒而击其要害。白富美们终于还是被魔教绑架了,逼他决战华山,在“江湖第一美女”剑后杨盈云的帮助下,双方打成了平手。他跪求敌人还他三个老婆,竟然也算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避免了两败俱伤。他夺得盐务,顺便拐跑了厉害的对手、天龙帮帮的女儿白君仪,瓦解了天龙帮,不战而屈人之兵;他大炒房地产,卖楼给皇子,卖地给岳父,终于成了高帅富;他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逼得魔教不得不由暗转明,气急败坏地大肆进攻,可毕竟大势已去,最后皇宫决战只能以失败告终;他做了驸马,深知功高震,伴君如伴虎,于是选择功成身退;他阳具雄伟,精通房事,御女神功在身,和十个老婆的性生活和谐幸福;他追求仙道,却心系姓,他的理想是让人人平等,让人人拥有自由,让人间成为仙境。)对美女欲拒还迎,这也是YY小说的重要桥段,这本书基本上发挥到了极致。

虽然李瑟从开始就对老婆要誓忠到底,一棵树上吊死,可惜这个人物生在在YY书里,女人还是前仆后继的涌上来,所以男角很烦恼,非常烦恼,想尽办法去甩开这些女人,所以情节一波三折,过了好几卷,搞掂的数目还没超过一只手,这样就会让后面情节发展很拥挤。

(至尊宝宝:到了第八集,才搞定三个,我只好用各种方式、姿式、体位重复重复再重复的描写李瑟和古香君、冷如雪……)本书最让人称道的一个人物就是第一女角古香君,李瑟的大老婆。有评论说她是选老婆的最佳选择,大有超过金大侠笔下的双儿之势。在男角一夫多妻类型的武侠小说中,古香君的确是当大妇的第一人选。以前过着千金小姐的生活,在武林中也是一朵奇葩,却死心塌地的爱着既没有钱也没有武功的一个人,这个混球还动不动喝多了就打她,这她都忍了,还开店挣钱养活他。等李瑟身边出现美女后,还帮着李瑟泡妞。你说说,这样的人真是自古只能书中有,人间哪得几闻?她在书中被称为最聪明的女人,但她的智慧都用在李瑟的身上。持家有道,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相貌更是没得说,当老婆当成她这个样子,叹为观止啊!

(至尊宝宝:67段H描写分布情况是:古香君占了32次,冷如雪3次,花想容8次,王宝儿5次,薛瑶光4次,朱无双、白君仪、碧宁各3次,杨盈云、楚流光各2次;双飞5次,群交3次,手淫次;第一集9次,第二集5次,第三集7次,第四集4次,第五集次,第六集2次,第七集4次,第八集2次,第九集8次,第十集4次,第十一集5次,第十二集6次。)YY小说的最大特点应该就是美女众多,而且分之九十都会跟了男角,漏的可能还是男角的亲姐妹(结拜的也是跑不出魔掌的)而罗大在《阿里布达年代记》里面亲妹妹都不放过的。因为美丽是很抽象的,而为了给大家一个直观地认识,一般都会有个美女排行榜排排座次,本书中江湖八大美女排名为:杨盈云、白君仪、冷如雪、王宝儿、薛瑶光、碧宁、古香君、朱无双,另外加上狐狸精花想容和女诸葛楚流光。这十个美女,在作者的描写中,自然各个不同,各有各的妙处,不过,正所谓殊途同归,美丽的人各有各的美丽,但老公都是一个人。

(至尊宝宝:根据YY小说的流宗旨:全初全收,无雷无郁闷无纠结。十大美女的初夜都给了李瑟,包括狐狸精,很少听说过狐狸精还是处女的,修炼了千年竟然没性生活,估计雄狐狸都死光了;十大美女都被收入后宫,而且是极其的和谐,十人一条心,古香君拿个诺贝尔和平奖大家应该没意见吧;雷人纠结郁闷的情节有木有?估计也就是男角责任感太强,美女的数量和上美女的速度不成比例让大家很纠结吧,这正是本书特色之一,享受的就是泡妞的过程。)八大美女们的相貌自然没得说,而身世背景也都是相当地深,剑后杨盈云是隐湖的(自从黄易提出隐湖这个地方,这已经是武侠世界的圣地了),白君仪是天龙帮的,冷如雪是天山派的,王宝儿是四大世家最有钱王家的,薛瑶光是四大世家之一的薛家的(四大世家跟红楼梦的设定差不多),碧宁是碧海山庄的,古香君是华山派的,最后,朱无双的公身份算是压轴的。这正符了YY小说的一个特点:女人在手,天下我有!

(至尊宝宝: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YY小说跟色情小说不同之处,是色情少,情色多一点,点到即止,止步不前,前呼后拥,拥……磕了,接不下去啦。《仙道炼心》的激情场面不多,但有两段还是让我记忆犹新的,一是李瑟从道衍处出来后与冷如雪一场欢爱,二是李瑟与花想容初次云雨。这两段让我见识了李郎憔悴的潜力,如果能在这方面继续深造一下,未尝不可与泥人方寸光一较长短。

(至尊宝宝:断断续续花了几个月时间,才有了这个情色,很多高人是不是觉得很多H情节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在哪里看过,哥我提醒一下:《十景缎》《逍遥小散仙》《红楼遗秘》有木有……熟读黄书三篇,不会操来也会抄。)YY小说上到处都是,情节多有雷同,大家拼得是谁的噱头多,就是老套的情节也要比谁写得更出彩。这本书有些情节就很有看头。我列举三个。

(一)三大掌门耍活宝。

没有幽默,气氛怎么上得来。本书中搞笑的任务落在了少林寺方丈不清、泰山派掌门司徒明、华山派掌门古玄中三人的身上。很多书里正派白道的掌门人都是威严有余,活泼不足,而此书中三大掌门把大智若愚这一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开得起玩笑,没脸没皮豁得出去,可谓一大看点。

(至尊宝宝:不清那才是深不可测,司徒明那是老奸巨猾,古玄中那是慧眼识婿,他们三个那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武功太高的刀君控制不住,没有武功的刀君加美人计还怕你不听话?当然,为了利益和老命,假装做牛做马,说几句奉承话那算什么,比起朝廷里面那些文武官,天天要跪拜皇帝还是强多了。现在的国人为了前途不卑躬屈膝的,不送礼送钱的有木有……)(二)一日三次不能少书中的男角在性能力这方面在众多YY小说中属于中等偏下而已,梅开九度基本还没出现过。书中女角之一冷如雪误听人言,以为李瑟每日非三次不可,是以日日定要做足功课不行,弄得李瑟苦不堪言。

(至尊宝宝:本来我是不喜欢用大段带省略号的叫床的文字,不过水平有限也就没修改了。比较难写的就是最后的分身大乱交,目前基本没写出众女的人物性格和特色来,为此下了很多岛国乱交的AV,只是目前没时间完善了。最后本想加一段一日三次的比试,是想写得更详细的,如果你要问为何他们要这么勤奋的练功,因为他们和仙界和魔界的战斗还没有开始,这要出本后传才行了。另外22来了,他们练功是为了保护地球。)(三)四大淫侠一根筋李瑟身怀大淫贼“花蝴蝶”的掌门信物,稀里糊涂的当上了蝴蝶派的掌门人,门下的“西色”铁鼎,“东淫”梁弓长,“南荡”杜开先,“北浪”董彦这四大淫侠自从遇到了他,就担负起书中一部分的搞笑任务,属于桃谷六仙南海鳄神类的一根筋人物,虽然行事属于邪派,但不失天真可爱。

在我以为这部作品太监的时候,作者竟然放出了最后一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书给完结了,YY小说的结局基本上是大团圆,这部也不例外,八美统统到手,功成身退,孩子能生多少生多少(其中一个起名叫李安,好名字啊),至于仙道炼心,怎么成为神仙,来听听男角的总结吧。

(至尊宝宝:没有变成太监就很不错了,君不见江山至今无结尾……不过,我可是在第十二集放了6段呀,为了写好其中细节,遍览群书,岛国AV动作片那是没少研究,当然,手枪也没少打,一天撸管一次那是少的……)“人就是神仙啊!我们聪明一些的人,就要开化那些愚昧的人,最后让世界不再有战争和饥饿,让人人平等,人人拥有自由。人间不需要有几个神仙和几个大人物,等到人人都明白了,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应该是神仙,人间就是仙境了。”

唉,我们还在会义初级阶段,一年可能不变,别说明朝的李瑟了,现在刚生的人也不可能熬到共产义实现的那天了,所以,杨盈云最后的选择给了答案,那就是生孩子,把根留住,跟丫死磕。

(至尊宝宝:没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人都不能好好做,怎么做得了神仙。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这本书会被我修改成一本有品味有深度有内涵有情色的好书。)(至尊宝宝:最后普及一下知识,度一下,你就知道YY在汉语词汇中即“意淫”,这个语汇是由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创造的历来被人误读误解。

后来有的人写文章,把它当成一个绝对贬义的词汇。现在意淫一词出现在mop等各类站,指不切实际地胡思乱想。

YY小说则是通常用来实现在现实中没法实现的事情,是想法天真、内容庞大、故事情节严重不符事实逻辑的作品,概称为YY。现在上大量流行各种小说,其中大部分都是男人公神勇无比,英俊潇洒,周围美女无数,而且已经不满足征服地球了,整个宇宙都在其手中,当然其它星球的美女也对他无比景仰了。始作俑者该是黄易了,譬如其《秦记》《大剑师》等。由于此等小说让无数的男人从中得到极大满足,我们称之为YY小说。

这种形式随着络文学推广而逐渐大红大紫。从旧式武侠小说,修真小说,到都市小说,出现了一系列类似作品。这类以幻想为,为满足读者的而创作的小说便是YY小说。YY小说给我们了一个舞台,让我们的梦想在这个舞台中实现,让我们在现实中压抑的心情,在这个舞台中得到缓解和释放。

YY小说的流宗旨是什么?很好记:两全;三无。也就是全初全收,无雷无郁闷无纠结。

什么叫全初全收?

全收,指所有在书中出现过的,戏份达到一定程度,能够让读者留下印象和生出好感的漂亮MM,全部都要被男角收入后宫。

全初,指男所收的所有MM,都要满足一个“初”字,“初”分为精神上和肉体上两方面:精神上,指MM在遇上男前,没对任何其他异性动过心,包括任何的幻想……肉体上,指除了男,女没和任何异性生物有过暧昧的身体接触,包括轻微的肌肤接触如牵手、拥抱等。全初全收是一本YY小说的基本前提。全初全收是YY众生的一项基本政策。

什么叫无雷无郁闷无纠结?

就是指在小说中不能出现雷人情节和纠结郁闷的情节。雷人情节泛指绿帽、背叛、死女、送女、神雕(小说中有比女角还漂亮的女配角)、漏女(有暧昧的女结局没收)等等。郁闷纠结的情节范围很广,只要能让你感到郁闷纠结和蛋疼无比的情节都属于郁闷纠结的情节。例如:小说的文笔太差,跟小学生作文有一拼、角的性格很白痴、暧昧到让人蛋疼、狗血情节、角极度装逼等等,当然,最郁闷最纠结最坑爹的就是太监了或虎头蛇尾最3新度|。)第一集第一章论道飞升兰风山上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方停,兰风山乃古之仙山。与名山大川相较,无华山之险,泰山之壮,峨嵋之秀,只因仙迹传说,故才名显于世。

此时兰风山上雨过天晴,天高气爽,夕阳西下时候,一人身形飘飘漫步兰风山极顶,他仰望西天,见朵朵残云如峰似峦,一道道金光穿云破雾,直泻人间。

在夕阳的映照下,云峰之上均瓖嵌着一层金灿灿的亮边,闪烁着奇珍异宝般的光辉。不由轻声吟道:“谁持彩笔染长空,几处深黄几处红。”

然后却是一声叹息,深邃的目光透过天幕,象看穿了什么一样。

他旁边的一个年纪约二十上下的年轻人,眉清目秀,呆道:“师父,您……您怎么叹气?我……我从记事起就没见过您叹气。”

他见师父仰首望天,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一样,发出奇异的光芒,然最奇处乃是只觉师父此时人与天,如若与万物混为一体,那么自然和谐,如同天与地和他同在,亘古以来就有之,这年轻人不禁呆了。

那人轻轻地转过身,他高额白眉,鼻直口阔,目蕴天庭,一缕白须赛雪,真个是一副神仙模样。他轻轻抚摸着那年轻人的头颈,说道:“我传英威镇江湖数十载,锄强扶弱,斩妖除魔,被江湖中人尊为『刀君』,受万人景仰,后来退隐江湖,看破红尘,乃穷究宇宙人生之理,登临仙界之道,孜孜以求近年矣,到如今大道将成,复有何叹?只不过想起你沦落人间,不能和为师同登仙界,身混同于流俗之间,性泯灭于庸俗之中,心感不到众妙之门,识坠落在红尘之畔,不禁担心。”

那年轻人听了一怔,忙跪下恳求道:“师父,那么您就带徒儿一起成仙而去吧!”

他师父还没答,忽听一人大笑道:“求他?小子,你还不如求我,他连师徒之情都看不破,割舍不下,如此道行,还想成仙飞升?诚可笑也。”

说完笑声更炽,那人由远处而来,只几个起落就到了二人跟前。传英听了也不动怒,微笑抚须言道:“徒儿,这是你师叔天灵子。”

那青年见来人白面黑须,风度非凡,只不过三十许年纪的样子,怎么倒会是师父的师了,看来真是稀奇,不过也不敢乱问,便跪下道:“师叔,小侄李瑟拜见师叔。”

天灵子也不看李瑟,只道:“罢了,不用多礼。”

盯着传英道:“师兄,你躲起来不见我,将近四十年了,这你以天心感应之法叫我来,所为何事?怎么,你不怕再见我了吗?”

传英微笑道:“你心里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你却不肯说出来,你到底怕什么?逃避什么?”

天灵子眼睛一缩,冷笑道:“我怕什么?我逃避什么?我看怕的是师兄你吧!

躲起来四十年来不见人,我倒想问师兄有什么可怕的。”

传英严肃地道:“是的,我怕。我怕你还是执迷不悟,误解道法,沉迷于声色之道,留恋于女色之间。你要是再进一步,那么地狱之门正为汝设;你若能尽快省悟,后退一步,则天堂之门便为汝开。”

天灵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传英,大笑道:“你!你知道什么?道藏真经三千卷,你懂得多少?哈哈……”传英还是平静地道:“隐形变化之术,气禁胎息之功,符咒印章之秘,奇门遁甲之诀,祈禳禁忌之法,分形变化之道,小术尔。我不徒明五经、知仙道而已,兼九宫三奇,推步天文、河洛谶记,莫不精研。”

天灵子冷笑道:“师兄几十年没见了,还是这么的厚脸皮,仙士闭心,不思虑邪恶利得,若昏昏冥也。那是一种断绝一切尘缘俗事、如醉如痴、一心味道的体验;是一种特别的直觉体验,这种体验乃是心物一体的,当排除了一切外界干扰时,就能如幻似真地体验到与至上神、太上老君的同在,天人一的境界。你连师徒之情,人间的尘事都看不明,看不破,还妄称知仙道?我不知师兄所云为何!”

传英说道:“仙人,人也,就算看不破人情,有何稀奇?大道深渊,岂能言明?人取法于地,地取法于天,天取法于道,道又取法于自然,所以贵在『自然』二字而已。天之性得一之清,而天之所为非清也。无心无意,无为无事,以顺其性。玄玄默默,无容无式,以保其命。是以阴阳自起,变化自正。故能刚健运动以致其高,清明大通,皓白和正,纯粹真茂,不与物糅。确然《大易》,干干光耀,万物资始,云蒸雨施,品物流形,元首性命,玄玄苍苍,无不尽覆。地之性得一之宁,而地之所为非宁也。无知无识,无为无事,以顺其性。无度无数,无爱无利,以保其命。是以山川自起,刚柔自正。故能信顺柔弱,直方和正,广大无疆,深厚清静,万物资生,无不成载。顺其自然,正是因为天地的无为,才保持了现在天覆地载、万物繁盛的和谐状态,而就正是大道和自然本性的最佳显现。

你妄想以人灭天,以闺阁之事,行天之道,以阴阳之常理,修人性之绝伦,岂不谬乎?”

天灵子一怔才道:“无根树,花正偏,离了阴阳道不全。金隔木,汞隔铅,阳寡阴孤各一边。世上阴阳男配女,生子生孙代代传。顺为凡,逆为仙,只在中间颠倒颠。阴阳得类归交感,二八相当自亲。若阴阳各偏,或阳感而阴不应,或阴求而阳不招,或阳过而阴不及,或阳盛而阴不足,皆是真灵之花有偏,不中不正,道不成全也。人之真情如金,真知如铅,二物属刚;灵性如木,灵知如汞,二物属柔。真情真知,刚而易沈;灵性灵知,柔而易浮。若以性求情,情来归性,以真制灵,灵归于真,刚柔相应,阴阳和,化为一气,生机长存而不息矣,以男女交之处为中间,以男采女血为颠倒,逆而为仙,岂有谬乎?我九十有八,却白面黑须,临仙之道,其不远矣,可笑师兄鹤颜却白发,老态毕露,却不自行检讨,却来教训别人,太可笑了,哎!数十年不见,没想到师兄糊涂成了这个样子,开始我还以为师兄有什么宝贝的东西要拿出来炫耀呢!”

说完跌足狂笑。

一旁呆看的李瑟心想:“师叔沦入魔道了,还不自知,真是可怜。”

只听他师父传英叹道:“无根树,花正新,产在坤方坤是人。摘花戴,采花心,花蕊层层艳丽春。时人不达花中理,一诀天机值万金。借花名,作花身,句句《敲爻》说得真。师,看你的意思,你定是以御女闺丹妄猜妄作此句吧!”

天灵子言道:“何为妄猜妄作?我以此道返老还童,《黄帝素女经》里也云:”

一日御七女不泻者,可以成仙。『你自以为是,却云我是妄猜,难道古来很多的道家都是妄猜?张真人遗此《无根词》一书与我二人,寄厚望于你我,可笑你道行浅陋,却妄言教训起人来。千里见我,原来师兄是叫我来听教训的。哈哈“传英皱了一下眉,苦笑道:“五十年前,张三丰真人以此书赠我二人,却料不到使你竟沦入了魔道,可叹啊!”

然后耐心地道:“新者,本来之物埋没已久,忽而又有之,谓花至于新,光辉复生;如月现于西南坤方,纯阴之下,一点微阳吐露,比人之虚室生白,真灵发现,复见本来面目矣。这个本来面目,即我本来不死之真人,有此人则为人,无此人则非人,乃我之秉受于天,而得以为人者是也。但此真人不轻现露,非可常见,当虚极静笃、万缘俱寂之时,恍惚有象。虚极静笃,即坤纯阴之象,故曰『产在坤方坤是人』。这个人久已为尘垢掩埋,绝无踪迹,一旦现象,便是新花,时不可错,急须下手,摘之采之,以为我有。摘花戴者,摘此真人之花也。采花心者,采此真人之心也。渐摘渐采,由少而多,积厚流光,真灵不昧,则花蕊层层,万理昭彰,随心走去,头头是道,其艳丽如春日,阳气遍地,处处花开矣。

但此花人人俱有,人人俱见,人人不达,每多当面错过,若有达之者,超凡入圣刹那间耳,故曰『一诀天机值万金』。仙翁慈悲,借花之名,作花之身,即有形无,句句『敲爻』,分说先天之旨,盖欲人人成道,个个作仙,奈何时人不达此花中之理,而犹有像师这样的以御女闺丹妄猜妄作的人,虽仙翁亦无如之何也。

可不笑诸!”

天灵子冷笑道:“师兄的长篇大论,我听了也没什么,你无非说我行的是魔道,你却行的是正道,那么,请问师兄,你的正道修的如何了?”

传英又是一叹道:“我早知道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不过勉力为之而已,另外叫我徒儿听听大道之理,今日『我三叹脱俗』,了结尘缘,即将成仙飞升而去,你们二人见了,可以坚定道心,他日飞升仙去,也不远也。”

天灵子惊道:“你……你又骗我。”

传英说道:“骗你什么?你已达『天心通灵』之境,感应得到的,你不过不愿意相信罢了。你要不要来试试,看看你的『九幽刀法』能奈我何?”

天灵子一怔,才讥笑道:“你这话就是骗人的,世间武功,能测出仙道吗?

你被江湖中人尊为『刀君』,要应付我的刀法,还不是绰绰有余?”

传英大笑道:“好见识,你确是说的对,传说中所载『画符请雨』、『分形变化』、『醉卧深渊』、『烈火不灼』、『冬设瓜枣』、『夏致冰雪』、『鞭巫驱邪』等神异事迹,乃小术耳,我如今六神俱通,天下之事,无所不能,第一目通,能微视洞达,坐见十方,天上地下,无有障蔽,六内外,鬼神人物幽显大小,莫不了然分明,如视掌中。二耳通,能洞听天上天下,四面八方,一切音声,无不悉闻,人天禽兽、飞蠢动,一切众声,闻悉晓了分明。三鼻通,晓和宝香,分辨气数浓薄,差失纤毫必记,四方上下,异域绝境,香臭之气,闻如面前。四舌通,万品众物,为一食,经舌悉知种类,分别其味。五身通,能飞行上下,履火涉水,经山触石,无所慑碍,分形散体,千变万化,形长充于八极,短入于毫微。六心通,一切法,皆悉空净。”

边说边手里往天空一挥,瞬时,天空放大光明,亮如白昼。

天灵子和李瑟都惊得呆了,传英却又轻一挥手指,只见一汪清水从他手指流出,竟流进眼前的一个画面里,那水在画面里蓦地变大变迅,汹涌如长江之流,阻断了一路人马,那画面里的人马都在江边摇头叹气不已,天灵子和李瑟二人都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传英手臂轻挥,一时撒土成山,画地为牢,断地为渊,点火成林,云雾为阵,一共阻隔了六路人马。传英说道:“见不如不见,机缘已了,再见无期,你二人有此机缘,观天之道,只望善加利用,执天之行,若能坚持,尽心尽力,他日仙界相见有期。”

这时忽地天上传来音乐声响,又有扑鼻的氤氲香气,都是闻所未闻的,真是难描难画,李瑟忙跪下哭道:“师父,您要去了,不如带子一起去吧!我……我舍不得您。”

传英微笑道:“痴儿啊!昔日刘安得道,一人飞升,仙及鸡犬,我岂不能带你们飞升?不过仙分九品,你们到天上不过下仙,从仙之流,古语云:”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何况你们都有仙根,不怕他日不能得成大道的。我若带你们去,反是害了你们。“李瑟道:“师父,那子以后该怎么做?”

传英捻须道:“入世方可出世,你在红尘中历练去吧!若要心坚,何事不可成?我命在我不在天,切记。”

接着对天灵子说道:“你几曾见过流云可驻,春花把冬扼过?”

话音声中,传英身如柳絮,飘飘而起,天灵子也是泣道:“流云,你还记得她?你别走,你别丢下我们啊!”

一幕不可描述的奇景出现在天灵子和李瑟的眼前,那种体验用语言无法说出,看到的景象也用他们以前的感知,所知无法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知道,只是第三天后,李瑟从迷茫中省来,看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他的师叔天灵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李瑟失魂落魄地在山上过了几天,经过了这次事情之后,他的武功不进反退,从天通眼的境界跌落到了天灵眼的境界,他心知他再也不能象从前一样修炼了,想起师◢度父说的入世方可出世的话,便打点行装,下山去了,想起师父仙去,他如今贵为刀君了,受人景仰,心里也满是兴奋。

第二章甫为淫贼李瑟离了兰风山,也没有什么目标,便在江湖上闲逛。不觉已经过了月余,他武功本高,可是因为没遇到什么高手的缘故,在江湖上还是默默无闻,他也无心求名,只不过随遇而安而已。

他对于在路上遇到的新奇事都是好奇不已,也觉得大是新鲜,不过有时想起师父凭空御虚,得道飞升时的情形,心里还是震颤不已,那种说不出来的体验对他的影响之大,难以言表,想起师父以前告诉过他的话,武林中和刀君齐名的剑后是他的对手,刀君和剑后是二个武林神话,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是错复杂,既是朋友,对手,也是情人。

师父传英用四十年才忘了那个出自隐湖小筑的剑后,刀道臻于大成,以后乃进军天道,现在师父已去,现在的刀君便是他了,他将面对什么样的剑后呢?他自己也觉得好奇,不过想起师父临去的情形,李瑟不禁心里暗下决心:“师父,子一定会摆脱俗世情缘的,一定会见到您。”

这日,李瑟来到一个叫镇山的小镇,这里离华山不远,不过里之遥。李瑟心想:“既然来到了这里,不如明日去华山逛逛。早闻华山之险,天下无双了。”

打定了意,他便在一个叫悦来客栈的客栈歇息。他到此地,也是机缘凑巧之下来的,原来他在路上遇到一伙押镖的,路遇强盗,他就露了一手武功,助那些镖师打跑了贼人,那些镖师见他武功高强,又没有什么目的地,便邀他一路,李瑟见那些镖师倒也有趣,再说一路上又管他吃喝,他便没甚推迟,也就跟着他们一路了,到了押镖的目的地才分手,是以到了此地。

晚上李瑟洗漱完毕,便在床上练功,功毕休息,哪知睡到二更时分,李瑟忽地惊醒,眼睛一缩,自然地抄起刀来,横于胸前,只觉窗外院中,一人魔气之盛,生平未见,李瑟乍惊之下,立刻心如止水,浑身的精气达到了最佳状态,因为这是个和李瑟同级别的对手,他的魔气之强,简直超过了李瑟的想象,以李瑟天灵眼的境界,他竟不敢肯定能胜过他,心里竟暗悔自己没有恢复到天通眼的境界就遇到他。同时李瑟也知道窗外那人同样也感应到了他自己的存在,在院中定住身形在等待他。李瑟定了定神,一咬牙,身形一动,穿窗而出,来到客房外。

眼前的是一个黑衣人,怀里还抱着个女人,那女人已经半裸,容颜很美,似乎她还没昏迷,因为李瑟感觉她好象看了自己一眼,李瑟只记得这些,因为对着一个魔功大成的魔头,李瑟对她有如此感觉,那女人一定很美,才叫他略有印象,否则要是一般女子,李瑟心里绝不会有一丝印象和感觉。

李瑟立刻只感到一双眼睛了,别的李瑟什么也看不见了,那人的眼睛幽黑如深洞,李瑟望向他的时候差点觉得掉进了冰洞里,李瑟急运足功力,和他对望。

那人仿佛从地狱里来的一样,天上的月亮清冷地洒向地面,更增添了一丝诡异。

那人忽问道:“刀君?”

李瑟也不吃惊,只答道:“是”。那人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两不相犯,怎么样?”

李瑟心如电闪,说道:“你放了她再说。”

那人叹道:“那看来是没商量了。”

他话音才落,李瑟一刀而出,这是李瑟全力而发的一刀,气势之盛,别人要是看见一定把李瑟当神来崇拜,可是那人随手甩开了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就闪过了他的惊天动地的一刀,李瑟似乎还听到了他又叹了口气,竟心里忽地闪过师父“三叹脱俗”时的情形。

李瑟如影随形,刀刀向那人攻去,李瑟知道如果他有反击的机会,自己几乎必败无疑,而且败就是死,在李瑟和他之间的真气互感的情况下谁也逃不掉的,不过当世能在刀君的天刀之下,从容避开的也不多见。

那人展开“天魔缩影大法”闪避,在李瑟凌厉的刀光下,大耗真气,他乃绝世魔头,立刻察觉了,便不再躲,却闭上眼睛,然后竟掌掌劈在李瑟的刀背上,绝不落空,每一下两人同时都是一震,他们在拼内力了。李瑟没料到对手魔功如此高强,他甫一出道,就遇此高手,不禁心里叫苦。

二人比拼内力,无疑李瑟才二十岁,那魔头的功力一定高过李瑟,可是李瑟却没法以招式取胜,李瑟用尽绝招,却一点也逃不过那魔头的灵觉,差点难过的要哭。李瑟每一震,就内息受伤,不过对手也不好过,交手第八招的时候,李瑟一下被震退开来,还吐了口血,那人也是一样,李瑟借那一震之力,倒飞屋中,然后心里一动,忽然散去浑身功力,然后置刀于桌上,慢慢再退开。他此举大是冒险,不过他知道他比那人受伤为重,不冒险是不行的了,他散了功力,他们谁也感觉不到谁,对于他还是有利的。

李瑟才一退开,还没等思量对策,那魔头就破窗而入,一掌向桌上劈去,李瑟万料不到他如此强悍,竟敢如此冒险,想来定是感应到了他的那把宝刀的精气,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李瑟见他一招使出,破绽大开,再不迟疑,一掌劈去,那人闷哼一声招架,双掌一交,二人又都吐血退开,都各跌坐在屋角喘气,这一招李瑟大占便宜,可是仍未能致敌,心下骇然,二人都受了重伤,都运功恢复气力,谁恢复快,谁的胜机就更大一些,李瑟忽然感觉他的魔气没有消弱,心中一惊,才知道他魔功确是高强,内力比他强上一些,他先疗伤是为了击杀自己的把握更大一点,要知道他自己贵为刀君,刀君的最后一击,谁知道威力呢?他也是不敢冒险。李瑟心里虽然明白了处境,却也不慌,集中精神恢复,聚积功力,他冷冷地等着,心想:“谁要杀了我李瑟,他也不会活下来的。”

面临生死前,李瑟那么的冷静,他什么都不想,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活下来。

可是那魔头还不动手,李瑟分明听到了他喘气的声音,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李瑟也感觉到魔气也越来越重,但他却清楚地感应到那魔气很混乱,似乎失去控制一样,李瑟不由奇怪。忽然那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掌劈来,那一掌之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强劲的魔气弥漫全屋,可惜却没有准头,李瑟就轻轻一跌,跌进了他的怀里,只一掌就击中了他的胸口,在惊天霹雳声中,在那魔头的掌力下,房间已荡然无存,变成了平地,而李瑟也打得那魔头嘴里狂喷鲜血,李瑟被他内力反震,跌坐在地上,气血翻腾。

二人都是喘气,那魔头竟然忽地“哈哈”大笑道:“这真是命啊!谁也逃不了天命的!”

说完冷冷看着李瑟,说道:“你以后也逃不了天命的。不过我花蝴蝶阅尽天下美女已经没遗憾了,要不是我天魔精气发作,你虽为刀君,也不是我对手。”

说完看了看那个美女,鄙夷地对李瑟道:“要是我御过她,你岂是我敌手。”

李瑟怒道:“你原来就是淫贼花蝴蝶,你坏事做尽,老天早该叫你死了。”

花蝴蝶一叹道:“不错,我是该早就死了,能逃脱天魔气的控制,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我死就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不过我死后,我的《御女心经》怕要失传,大是可惜,里面有我多年来的心得,不如就送给你吧?”

李瑟怒道:“无耻淫贼,你当我李瑟是什么人?我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花蝴蝶郑重地道:“我们道、魔本是一家,《御女心经》里的心法对你也是大有好处的。”

李瑟晒道:“笑话,我刀君倒要修炼你们淫贼一派的武功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蝴蝶黯然道:“不要就不要吧,可惜了我的藏宝图了,我纵横江湖二十年盗得财宝无数,看来也只好陪我下葬啦。”言下甚是可惜。

“什么,财宝?”

李瑟呆了,心想:“本刀君什么都有,就是没钱,要不也用不着混吃混喝到了这里,遇此大淫贼。”李瑟不禁心动,踌躇起来。

花蝴蝶察言观色,又说道:“如果你为我的心经找到传人,我就以我的宝藏相赠。”

李瑟说道:“你信得过我?”

花蝴蝶说道:“刀君一言九鼎,有什么可信不过的,就怕你不答应。”

李瑟心想:“财宝是一定要的啦!可以接济一下自己这个大穷人,多余的给些别的穷苦人,也是一大善事。不过给他的淫经找个传人也不行。”

忽地心里一转,便点头道:“好,你要给我宝藏,我就替你找个传人也就是了。”

心想:“我给你找个白痴传人,给他你的破书,他若学不会,可别怪我。我只答应给你找传人,可没说是什么样的人。”

花蝴蝶听了却甚是欢喜,交代了李瑟很多事情,什么这个瓶,那个罐,总之拿出一大堆淫药,又拿出一大堆淫书,最后交代了了什么藏宝图,说完后,死了。

李瑟见花蝴蝶已死,不禁“哈哈”大笑,他实在是痛恨淫贼,便踢了花蝴蝶的尸体一脚,骂道:“他妈的,不早死,死前说那么多干什么。浪费本刀君时间。”

忽地想起还有个美女在地上,心想:“对,要保持风度,本刀君可是武林的大人物。”

李瑟收好花蝴蝶那家伙的东西,要是藏宝图,来到那半裸的女子身旁,把那美女的穴道解开,那美女立刻下拜,正要说什么感激的话,李瑟却正眼也不瞧,他可没兴趣听,只摆摆手道:“好啦,好啦,你快家去吧,我还要疗伤呢。”

那美女看李瑟一脸厌烦的样子,也没敢多说什么,但还是期盼地问了一句:“恩公尊姓大名?可否赐告小女子?”

李瑟看她一脸期待的模样,大是动人,本来以他的修行,岂会动心?可是也不知怎地,就做了一件令他后悔一生的事情,李瑟说:“本刀君名叫李瑟。”

那美女欢喜地一拜到地,满意而去。而李瑟也叫来了吓得呆了的店,吩咐他处理了尸体,又要了个房间,运气疗伤去了。

李瑟在屋里运气疗伤,可是受伤太重,只恢复了一半的功力,心知看来只有慢慢疗伤了,不禁暗呼淫贼好厉害,心想:“我才出江湖,就遇到了这么厉害的角色,要不是运气好,师父在上天保佑,那淫贼不知怎地魔功大乱,我刀君还没当几天,小命就要不保了,不过经此一役,我刀君的大名就要传遍江湖了。”

心下也不禁得意。

早晨李瑟用过了饭,没事情做,就翻了翻那淫贼的破书。叫?叫,对了叫《御女心经》,李瑟看了看,里面都是什么阴阳交啊,什么十八种那个什么的姿态,还有什么三十六绝技,都是淫秽不堪的下流的东西,李瑟看了不禁勃然大怒,要不是答应给那淫贼找个白痴传人,早就把它撕了,然而最可气的是又翻到一本淫书,名字叫《泡妞大法》,前言说只要是女人,只要按着书里的做,那就是贞节烈妇,十世下凡的玉女,也会手到擒来,李瑟虽然心里痛恨的要命,但好奇之下,还是看了第一页,只见开篇言道,欲要成功,一定要下定决心,要对自己说,你就是个淫贼,你就是天下第一淫贼,不要自尊,不要脸皮,为了泡妞,不要礼教,不要是非,用尽手段,必能成功。李瑟最恨淫贼了,看了这几句话,只气了个倒仰,气的他差点要把这书撕了,幸好这时候,店小二来报告说有三个人要求见。李瑟就把那些破书塞在怀里了。

只见来的是一个老和尚和二个五十多岁的道貌岸然,慈眉善目的家伙。那和尚道:“阁下是李瑟施吗?”

李瑟说:“是啊?三位是?”

和尚道:“老衲少林方丈不清,这二位是华山派掌门古玄中和泰山派门司徒明。”

李瑟惊讶地“啊”了一声,心想:“我李瑟才出江湖,刚宰了个大淫贼,这帮家伙就知道我是刀君啦!这么快的来拍马屁了,难怪他们几大门派存在江湖几年了还没散,就靠这功夫混过几次江湖大难的。”

原来李瑟听师父讲起过武林的几个名门大派和他之间的关系,要不是他师父力挽狂澜,救几大门派于水火,魔教早就歼灭了几大正派了。

李瑟心里虽有些瞧不起,可是嘴里却连忙道:“原来是三位大驾光临啊,我李瑟乃江湖无名小辈,还没前去拜见,倒是麻烦三位前辈亲自来见了,真是失礼之至。”

华山掌门古玄中道:“哪里,哪里,在下还要多谢昨夜公子解救了小女香君呢。”

李瑟这才了然,心想:“原来那女的是华山千金啊,难怪美丽非常,听说好象江湖八大美女有她一个呢,不过要不是她运气好,遇到了我,恐怕江湖八大美女就除了她的名字了。”

只听那华山掌门古玄中继续道:“为了多谢大侠救小女的救命之恩,请大侠受老朽一拜。”

说完就要下拜,李瑟哪里能真的叫他拜下去,忙要去扶,忽然似乎看见泰山派门司徒明露出得意的一笑,李瑟心里一动,心想:“不好,他怎么不开口叫我刀君?有阴谋。”

想及此,李瑟连忙一闪。

果然只见华山掌门古玄中袖里一剑刺来,李瑟闪的快,才没被刺到,不过衣服还是破了,李瑟差点气晕过去,“真卑鄙,他们是正派的掌门啊!看来十有八九是假冒的。莫非是那淫贼的一伙?”

李瑟还没等再想,那个秃头和尚的浑厚的“金刚掌”就迎面而来,侧面还有泰山的“流风剑气”,李瑟不能挡其锋芒,只能闪避。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可是这些少林绝学,泰山剑气,倒都是真的,也厉害无比。李瑟心下不禁叫苦。

李瑟长仓促下只能闪躲,心想:“别叫我拔出刀来,你们这些王八蛋,等我拨出刀来,你们就死定了。死淫贼!你们竟然这么快来报仇了。”

可是李瑟哪有机会拔刀,那三个人岂会给李瑟机会?李瑟在狭小的房间实在是躲不开了,只能一掌拍开司徒明的宝剑,李瑟与司徒明同时吐血,李瑟心里大怒,心想:“要不是我只有一半内力了,非给你好看。”

还没来得及转念,“不好!老和尚的金刚掌!”

李瑟忙又是一挡,“嘿嘿,老和尚你也吐血了吧,哈哈,我刀君李瑟厉害吧!”

李瑟还没等说完话,一口真气便上不来了,立刻昏了过去。

李瑟一会就醒了,心想:“看他们的武功和气度,绝对不是假冒的掌门,他们干什么要杀我啊?给我机会,我要知道啊,我可是刀君啊,正派的一伙的啊。”

李瑟不能动弹,自是被点穴了。只听司徒明道:“花蝴蝶这淫贼果然厉害,难怪纵横江湖二十年,做下无数奸案,不仅没人知道他真面目,还叫他逍遥至今。”

那老和尚也说:“是啊!是啊,老衲二十年没受伤了,鲜遇敌手,今天终于遇到高手了。”

李瑟一听他们的对话,差点又晕过去,心想:“他们在说什么?啊?把我当那淫贼了?真不要脸,要不是本刀君和那淫贼花蝴蝶拼斗受了伤,凭你们三个再练二十年你们都不伤不了我,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说明白,解除误会再说。”

当下李瑟咳了咳道:“三……三位前辈,花蝴蝶已被在下杀了,你们误会我了……我……”李瑟吐血不止,再也说不下去了。

老和尚不清道:“不错,我看你的功夫好像是正派的。”

李瑟大喜,心想:“老和尚毕竟有几分见识。”

却听不清说道:“不过我们先你再说。”

“啊!”

李瑟嘴巴张得能装下个鸡蛋,心想:“糟糕!那该死的什么心经。”

果然三人看完从李瑟身上出的东西,脸色都变了。李瑟心想:“他们定力真差,一定想歪了,看,脸都绿了,不,是红了。”

李瑟忙道:“那不是我的。”

不清道:“施的意思是这些破东西是我的?”

李瑟忙辩解道:“不是,不是啊……”平时李瑟嘴没有这么笨的,可是当此情形,李瑟气得差点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不过幸好三人还都有耐心,慢慢地李瑟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三人就开始商量。泰山派门司徒明说:“我看这小子不象淫贼。他这么年轻,怎么会是花蝴蝶?”

李瑟听了心里高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司徒明,心说:“老兄,你真有眼光,喜欢死你了。”

古玄中道:“花蝴蝶驻容有术,要不是这么年轻,怎么他奸污过的女子怎么没一个恨他的呢?还千方计为他开脱,致使江湖人物,二十年来,不仅没有抓到他,连他的模样都众说纷纭。要不是驻容有术,这小子这么年轻,那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要我三人之力,才能擒住他?”

司徒明听了立刻摸了摸李瑟的脸,大是羡慕,说道:“你这小子真是厉害,这么样的脸蛋,难怪那些女人被你迷住。”

李瑟听了目瞪口呆,忙道:“不是,我确是今年二十岁,我都说了,我乃当世刀君,你们要误会了我,我也没有办法。”

三人见此事重大,便商量了起来,一会就争论的不可开交,嫌李瑟吵点了李瑟的穴道。

三人你争我吵,争论的不可开交,却都没准意,只听得李瑟一会喜,一会悲,难过之极,却心里只能大叫救命而已。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绿衣美女走了进来。李瑟一眼瞥见,心里大喜,原来昨天晚上救的那个美女叫什么古香君的来了,心想:“这可以说清楚了吧!”

悬着的一个心才放下来。

那绿衣美女古香君进门说道:“爹爹,二位前辈,你们怎么来啦?”

忽然一眼看见李瑟衣衫破裂,满身鲜血,呆在那里,不由惊叫一声,立刻扑了过来,伏在李瑟身上,哭道:“爹爹,他怎么啦?”

却见司徒明老脸一红道:“没什么,只不过被我们点了穴道了。”

古香君哭道:“好端端的,点他干什么。”

虽然李瑟身上的美女温暖滑腻,香气扑鼻,可是李瑟看见古玄中那杀人的眼光,不由心叫不好,心里只想:“拜托,求求你,就当我没救过你,我是你的仇人好了,你快离我远一点吧!”

果然古玄中怒道:“这淫贼,人人得而诛之,香君你快让开,我要杀了他。”

哪知古香君抱得李瑟更紧了,李瑟气得心里大骂:“死女人,你她妈干什么,我是你什么人啊,快滚啊,要杀人啦,救命啊!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抱着我干什么,奶奶你的快滚啦!”

原来他一路和哪些镖师一起,倒学会了两句骂人的话,就是“他妈的”和“奶奶你的”。那些镖师还说道:“公子,你这么个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像江湖中人,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骂人才行。”

李瑟那时听了只一笑,没想到当此危急时刻,气得心里乱骂起来,要不是穴道被封,怕要破口大骂了。

古香君哭道:“他不是淫贼啊!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如果爹爹要杀他,先杀女儿好了。”

李瑟听了古香君的话,真是要被气得昏倒了,心里骂道:“你他妈的死女人,你要干什么啊?你这是救我啊?天那!”

古玄中听了果然更是大怒,说道:“好,你连家门都不要了,也要保护这淫贼,那我就救成全你好了,当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一剑奔古香君而来。古香君也不闪避,只哭泣道:“爹爹,请恕女儿不孝啦,以后不能侍奉左右。请您以后多加保重身体。”

古玄中听了忽地弃剑于地,痛苦地捂着脸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司徒明看着李瑟,钦佩地道:“果然好手段,厉害,真是厉害。”

这时不清道:“老衲……想明白啦!既然我们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淫贼花蝴蝶,就留他一命好了。”

李瑟大喜,心道:“英明真是太英明啦!少林的方丈到底有些见识。”

不清继续道:“不过,未免后患,武功不可留。”

“啊,这是他想明白了啊,他真是太他妈英明啦!我的大侠梦啊,我的天道啊。对了,师父不是神仙了吗?师父,救命啊……”李瑟晕了过去。

李瑟醒来的时候,发觉躺在床上,眼前一个美女,美丽动人之极,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正是古香君。她见李瑟醒来,微笑道:“公子,你醒了啊!”

李瑟虽练成了天灵眼,一般不会动情,但在这美女面前也不能太无理,李瑟一笑道:“是啊!多谢古小姐关心。”

古香君道:“你没事了吧!”

李瑟一惊,才想起了发生的事情,立刻运气一查,“什么,没真气了?!”

李瑟连忙跳起来摸了摸全身,“他妈的,我被废武功啦!我的天道啊……”

李瑟狂叫起来,忽地昏了过去。

李瑟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了泪流满面的古香君,轻轻地用她的小手给他抚胸,见他睁开眼睛,古香君哭泣道:“都……都怪我不好,连累了你,我……我恨死自己了。”

“你她妈还装同情。”

李瑟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喊道:“你她妈去死,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是淫贼,你这千金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你们都他妈的滚啊!”

李瑟把她推到了地上。

古香君哭道:“我知道你是好人,都怪我连累了你,我没救了你,我只好照顾恩公你一辈子,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这个身子,情愿做牛做马来报答恩公,也赎我爹爹的万错之于一。”

李瑟武功全失,绝不可能再修天道了,一直以来的梦想碎了,他始入江湖,竟然生不如死,还没等名扬天下,竟然稀里糊涂被人正派人物,废了武功,此刻脑里乱哄哄的,心里也是没有着落,只想一心去死,也不知道怎么了,忽地狞笑道:“报答,什么报答?我是个大淫贼,你她妈就是想要离开,我还能叫你走?”

李瑟眼睛通红,如野兽一样,向古香君扑了过去,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古香君心里害怕,却不敢反抗,只是求道:“你……你别这样。”

李瑟见她露出的肌肤赛雪,头更是昏了,只道:“不这样,要怎么样?”

()半推半就李瑟强入古香君李瑟继续撕开古香君的衣服,抚摸着古香君滑腻温香的身体,见她浑圆尖挺的玉乳弹性十足,可爱非常,眼里便都看不见了,只握着玉乳,肆意蹂躏,只觉得浑身要炸了一样,只想找个地方要发泄出气。只见俏耸的雪阜之下乌茸稀疏,柔如燕草,间中一条粉色嫩缝紧紧闭。

古香君不敢动弹,只有无助地望着他的放肆摸舔,心中幽怨欲泣。李瑟凭着一股原始的欲望,粗喘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脱光衣物,迫不及待地将一根早已勃翘如柱,硬如铁棒的巨物移到古香君的腿心,火烫而硕大的龟头抵住了花苞。

触及的刹那,古香君悸叫到:“不可以!”下体扭动得厉害,更让龟头和花瓣一阵耳鬓厮磨,两人的下体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感。

李瑟却仿若未闻,手擎膝顶将她牢牢固定,试探地朝前顶了一顶,谁知只没了半分龟头,前端边似给什么紧紧箍住。

古香君惊惧着颤泣道:“求求你……不要!”,心中恐惧,但已经不敢乱动,知道再反抗只怕后果严重,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我见犹怜。

李瑟稍微加力,依然无法再往前去,但是龟头和穴口却摩擦得很是爽美,加上自己前端流出淫液,那种滑滑的感觉销魂蚀骨,于是挺紧腰杆,膨胀的龟头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抵抵探探,顶得古香君嘤嘤哼呀,但身子拼命往后缩去,殊不知这娇羞怯惧的摸样更是诱人,惹得李瑟越发恣狂,力道愈来愈重。

古香君突感一股难耐的强烈酸软从低下窜出,直袭心头,不由一声娇啼,双手抱住李瑟后背,螓首前冲,张口咬住了李瑟的肩膀。

李瑟吃痛,本能一挺,龟头蓦然突破了神秘的枷锁,刹那间,血潮迸涌,巨茎已深深地陷没在紧紧纠结的嫩穴之内,将少女变成了妇人。

古香君悸啼一声,花底宛如撕裂般剧痛起来,李瑟这时龟头也是生疼,腰间被古香君两条玉腿死死夹住,进退维谷,于是也凝着不敢乱动,等龟头的疼痛消失。

片刻之后,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古香君内里似在悄悄收束蠕动,正一张一吸的紧握着这个入侵的巨物,两人都觉痛楚淡去不少,李瑟只想继续挺进,让紧窄的阴道尽根包裹住自己的阳物,而古香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过又奇妙的饱胀,令她感觉到下面前所未有的充实。

随着李瑟的挺入,古香君感觉胀痛中有一丝几不可辨的快美,虽然细微,确实撩魂荡魄。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紧紧吸附住李瑟的粗挺,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纷至沓来的美妙令得李瑟几乎快疯了,顶到底后开始抽,龟头的沿子不知道刮到了古香君内里的哪个肉芽,她倏尔酥麻,身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似有什么涌了出来。

李瑟忽感甬道一润,变得滑畅起来,美得心脉皆贲,眼睛瞥见古香君眯目吸气,只觉其态出奇娇美,骤然控制不住自己,突尔改弦易张,复又前顶,力道凶猛,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蓦软,不知顶到了一粒什么,刹那间整根肉棒都木了起来。

古香君娇啼一声,上体弓弹而起,浑身发软,下巴无力地挂在男儿肩上。李瑟美得龇牙咧嘴,谁知那物一触即失,诱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生奇硕,转眼便又勾着那物,只感奇嫩无比美妙绝伦。

“不要……不……”古香君颤颤娇嘤,不知给他顶在哪儿,既酸又美,心头顿生出一种挡之不能却之不舍的彷徨来,花苞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

看见她的反应,李瑟一阵销魂,旋如脱缰之马在娇嫩的花径里驰骋起来,他并不明白为何如此,但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熬住狂炽的欲焰。

古香君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发出破碎的泣声:“痛!不能……怎么能……能这样……我不要……”她虽喊痛,但却惊讶地发现,痛楚正在不知不觉地减缓消退,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感觉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李瑟紧搂住她的娇躯,激烈地抽耸,灼热的龟头不断地穿梭花苞,心中反覆咀嚼着古香君的喊叫:“怎么能这样的……怎么可以这样的……我居然把一根这么大的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天呐!怎会如此舒服呀……”

古香君又给深深地插着一下,酸得直吸气儿,却有波波美意泛上心头,迷糊中掠见李瑟滴淌着汗水的俊颜,心中倏地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怀,娇躯乍然剧酥,愈来愈清晰地感觉出男儿的每次挺刺,泛红的黏腻花蜜到处乱粘乱涂。

李瑟忍不住连连深刺,频频贪恋古香君穴底那粒奇娇异嫩的小东西。

古香君承受不住这种过分的刺激,不觉收腹缩股,彷佛想将那根顽劣的怪物排挤出去,谁知花径却不肯听话,反而把它紧紧裹住,越发敏锐地感觉到灼烫肉棒贴在嫩壁上的搓揉进出,渐渐无法自持,竟随着李瑟的一下下抽送拱起了蛮腰,不舍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李瑟觉察,心中一阵惊喜,捧起古香君两瓣如棉粉股,一轮忘乎所以地大耸大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让他愈加顺畅疾速。

两人神魂颠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烧起来,欲罢不能地一齐深深陷入了从未领略过的奇妙天地。

毕竟是初经云雨,古香君渐渐抵挡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多,心儿慌慌的不知接下何去何从,两只娇俏翘乳似给涂了层薄薄的油脂,腻津津的无比诱人。

李瑟也在彷徨迷乱,渐感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体内迅速膨胀,却不知如何是好,眼角忽掠见古香君白腻如雪的大腿内侧染着一抹鲜艳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倏尔狂荡,底下的肉棒仿若暴涨了一围。

“嗳呀!”古香君失声乍啼,迷濛的双眼蓦地大睁,猛觉体内的巨棒炙如烧炭,似比先前还要烫热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挣扎着想要推人,不想双腕早给李瑟紧紧握住。

李瑟也发觉了自己的变化,只见整根肉茎皆变了颜色,竟如烧红烧透的铁棒一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龙盘错,极是怪异,但急剧膨胀的射意令他无暇多顾,两手将古香君放倒在床,推起她瓷般的美腿,高高潮上压去,依旧暴风骤雨地狂插狠抽。

“呜……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古香君悸啼不住,声音越来越吓人,腹内忽然泛起一浪热潮,居然生出一种要尿的感觉来,慌得她死命挣扭起来,揉得股下床单千叠万皱。

但李瑟却用身体重重压住她双腿,两手从古香君腋下穿上来紧紧扣住粉肩,挺臀耸杵,抽势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贯穿她的美妙狭窄肉穴。

古香君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倏地男儿倾体迫来,雄硕的龟头重重挑中体内最敏感最娇嫩的某个点儿,脑海里蓦地一片空白,红红的小嘴诱人张开,却再无任何声音。

李瑟在她至娇至媚的美态中得到了近乎绝顶的快感,心头突突狂蹦,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极点,拚死又再狠耸数下,接连命中古香君的如脂嫩心。

无声无息的古香君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俏股,娇躯如虾弯起,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此生头一遭至美的浆汁。

李瑟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茎身,刹那间魂酥骨销,心里叫道:“天呐!怎么事?”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终于溃堤决围,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不要……不要……”古香君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似被如潮的情欲和快美吓坏,倏尔恸哭起来。

李瑟放开粉肩,两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一味沉浸在窄紧之内的激射,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方才松懈下来,见古香君软软地瘫挂在自己身上,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美目凄迷似启似闭,不知香魂何处,古香君浑身软透,空白了的脑袋无法再想丁点东西,只由思绪在无边的虚空中任意飘荡,李瑟强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李瑟自己也松懈了下来,抱着古香君上床后沉沉睡去。

第三章香君酒家清晨醒来的时候,李瑟呆呆地看着怀里那动人的美女,她雪白的胳臂搂着他,如新月般的面庞轻靠在他的胸膛,露出浅浅的微笑,想是做着好梦。李瑟呆愣了一下,心想:“我昨夜那么粗暴地对她,她为何不记恨?”

想起昨夜的颠龙倒凤,大是荒唐,不由心酸。不过他也不想深究古香君到底心里怎么想,却自顾自想着他自己奇异的心事,以前的那些种种事情无不清晰地在眼前缓缓流过,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他记起原来每天练刀的辛苦,磨练心灵时的心灵煎熬,在每个月夜练气的寂寞悲哀,那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的,可是现在……李瑟不由流下泪来,“这些都已经离我而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李瑟轻轻推开怀里的那如云洁白温柔的女子,看着这个他怀里的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心里不禁略有歉意,不过随即心想:“她不是爱我的,她对我最多只是心怀感激和歉意罢了。师父已仙去,这世上已没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了。我杀了花蝴蝶,我却也要因他而死,我们谁也不欠谁。至于那废我武功的三个滚蛋,古香君昨夜也算偿还了,我在这个世界真是无恨无爱无牵无挂了,正好走的干净。”

想及此,李瑟更是眼泪长流,“师父,子不肖,不能追随在您身边了,如果有来生,子再续此缘吧!”

李瑟轻轻的下了床,看着那个他的曾经的她,本来已是平静的心情,悲哀起来,忽地又落下泪来,见古香君倦慵地睡在那里,如一朵盛开的海棠,那美丽无匹的容颜身段,发出醉人的圣洁光辉,李瑟忽地觉得自卑,怎么也想不通他昨夜怎么下得了手,心想:“好姑娘,我和你有缘无份而已,我死了,也许于你还是一种幸福。我现在武功全失,废人一个,你跟着我,生不如死啊!我既然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没有拖累你的必要。可惜,如果昨天想通了就不会对你那样了。不过以你的容貌地位,就算不是处子了,却也不愁找不到如意郎君。”

想到这里,李瑟心里稍安,定神看了她最后一眼,便转过身。

李瑟拾起昨夜他的她的腰带,那带上还有古香君的香气,李瑟慢慢拿在鼻中闻了闻,轻轻向屋中间走去,脸上微笑着,心说:“我就要用你的这个东西结束我的生命了,如果能带去,就让它追随我吧!”

微笑中,不禁遇到古香君后的情形在脑中浮现出来,李瑟却是心里没有一丝的怨恨,只是自伤自怜而已,心里一叹:“我原来命如此而已,天意弄人啊!”

李瑟把古香君的腰带挂在梁上,轻挪来了一个椅子,可能他刚失去武功吧,还不习惯,他把挽了结的腰带挂在颈上的时候,忽地跌倒了,古香君立刻就被惊醒了,她明眸一闪,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她吓得就那么赤裸裸的跃下来抱住李瑟,哭泣道:“瑟郎,你何苦如此啊?你想丢下我吗?”

虽然古香君赤裸的身体很有吸引力,可于李瑟却和看见骷髅没有别,李瑟冷冷的望着古香君道:“请你放开我吧!我武功已失,犹如废人,梦想如昨日黄花,不可再,生命没有跳跃的火种,岂能再燃?我现在无恨无爱,无牵无挂,这世上已没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虽然昨夜对你无礼,可是你却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挽救过你的贞洁,又亲手毁去了,也算了两无相欠。我自己要做什么,和你无关。我愿意去死和你更是一点关系也无,而且就算你要拦我,能拦了一时也拦不了我一世,你放过我吧,叫我安心的去了。”

古香君泣不成声:“我知道我没资格叫你作什么!不过我只知道至少有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在世上还有爱人啊!”

然后一字一顿地道:“这世界若有一人爱你,你就不该去。”

李瑟浑身一震,然后却眼睛一缩,冷冷地道:“你对我只不过是心怀感激和歉意罢了,你哪里是爱我?你知道什么是爱?”

古香君泪眼望着李瑟,却不再哭泣。脸上发出神圣的光辉,对李瑟述说,又象是轻声自述道:“那天你突然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做梦,你发出那一刀的时候,就像天神一样,我现在就是闭眼,也记得你那时的样子。我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爱上你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爱你,可我就是爱你,我十八年来,苦苦等待的人,就是你,如果你不出现,我就会等你一生,我那时才明白,我原来生下来,来到这世界上,只是为了要遇到你。你赶我走的时候,我难过的比我被那淫贼擒住的时候还要难过,我爱你已经胜过于爱自己了,瑟郎,为了我你就活下来吧!

如果你死了,我就算不陪你死,也会像那没有根的鲜花,慢慢会枯萎的。”

古香君看见李瑟还冷静如冰的目光,古香君又道:“瑟郎,也许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就真忍心丢下我们母子?”

李瑟不知道心里被触动了哪根情肠,心里竟然一动,心里没了意,本来是一心求死的,可是忽然觉得手足无措,心里又憋又闷,立刻就象疯了一样捶打自己,古香君连忙去拦他,哭道:“瑟郎,你……你别这样伤自己。”

李瑟两眼放出奇异的光芒,一下扑向她,说道:“色狼,色狼的。我就色给你看。”

一时古香君方经风狂,又遇雨骤,唯宛转呻吟承欢而已。

(2)欲拒还迎抚慰爱郎忙献身李瑟看见古香君高耸入云、圆润莹白、坚挺的丰乳,及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心儿不由砰砰直跳,满心欢喜地将古香君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握入手中。他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他激动地按住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豪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从李瑟手指缝中绽现出来。李瑟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乳头,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

李瑟低下头,将脸伏于古香君丰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间。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李瑟心神一荡,用热唇咬住古香君珠圆小巧的乳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奶似的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古香君只觉乳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古香君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李瑟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轻声呻吟着,艳红的乳头在李瑟嘴中渐渐地变硬。

呻吟声让李瑟欲念横生,心旌摇荡,宝贝更加膨胀起来,直挺挺地抵压在古香君敏感温软的三角地。古香君感觉到李瑟宝贝的硬度和热度,她春心一荡,头脑昏眩,淫兴萌发,只觉下体阴部和肉穴也骚痒起来。她将浑圆挺翘的粉臀在下转动,以使宝贝磨擦着骚痒的阴阜。

古香君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李瑟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荡,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乳头,揉按着酥乳。

古香君心儿跳动,白净的纤纤玉手,握住李瑟的宝贝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瑟的宝贝被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古香君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宝贝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李瑟的舌头,李瑟也舔舐着古香君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在了一起。

李瑟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他左手握住古香君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右手落在了古香君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阴阜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阴阜揉摸起来。

古香君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李瑟的手湿糊糊的。她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她一口含住李瑟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李瑟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李瑟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宝贝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李瑟星目渐渐地下移,凝视着古香君那让他充满遐想和欲望的隐密私处。他呼吸显得相当激烈,心儿剧烈地跳动,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向古香君的阴部插去。古香君看着鲜红的宝贝插来,她的心怦怦的跳动着,很是兴奋。

李瑟用大龟头抵住肉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的下方,开始施力。

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龟头挤开,随着他的侵入,龟头被肉穴四壁包住,李瑟的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息更为粗重。他感觉古香君的肉穴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龟头慢慢插入,终于龟头好不容易挤进古香君的肉穴。

古香君只觉穴口随着龟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粗壮部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

古香君肉穴本来就紧小,若不是已充分被爱液湿润,变得湿滑滑的,李瑟还不一定插得进来。然而纵是如此,古香君尤感到有些疼通,她紧张得纤手抓住床单,屏息住呼吸。

李瑟感到那温暖湿滑的肉穴中的阴肉,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底。直将古香君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撑开。古香君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肉穴填满。当宝贝全根尽入,大龟头抵压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

古香君如释重负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李瑟感觉插在销魂肉洞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蜜穴最深处的宝贝向销魂肉洞中用力一插,两人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古香君感觉李瑟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将自己肉穴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疼,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

李瑟挺起宝贝抽插了几下,只觉那肉穴四壁柔软胜棉,暖暖的、湿滑滑的磨擦得龟头痒酥酥的,一股销魂蚀骨,让人神魂颠倒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袭上心头,溢入脑中。只爽得李瑟口大张,急促地呼吸。

他再入这销魂肉洞,感觉肉穴里热乎乎的,四周的淫肉紧紧得刮着宝贝,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起来。古香君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李瑟见了心神一荡,美人如此迷人,让人欲火腾升,意乱神迷地挺动硬若铁杵的宝贝,在古香君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古香君只觉这宝贝抽插之际,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李瑟也感到宝贝及龟头,整个地被古香君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骸。

古香君已再无疼痛,自是开始享受快美。李瑟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气喘嘘嘘地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宝贝与肉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俩的心神。

古香君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开始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宝贝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李瑟目睹古香君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宝贝在古香君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猛插。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古香君的四肢骸,古香君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浅呻底吟不已,她白净雪腻的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李瑟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情欲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宝贝在古香君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他将古香君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

就在古香君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李瑟也到了极限。忽然,古香君粉妆玉琢的胴体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紧紧地缠抱着李瑟,销魂肉洞一收缩,她肉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李瑟的宝贝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宝贝。

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肉洞一松,自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李瑟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龟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插几下后,宝贝在古香君嫩穴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古香君柔嫩温软花心上。滚烫的阳精,灼烫得古香君娇躯直颤栗,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李瑟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古香君软玉温香的肉体上。

此后几天李瑟除了吃喝拉撒睡外,都躺在床上和古香君不停的做爱,却是一步也不离床塌,古香君先前还格外温柔地哄他出外逛逛,可是李瑟开口就是斥道:“你若是嫌弃我,就趁早滚开,老子就是这个模样,看不惯,你他妈的滚啊!我又没拉着你!”

古香君吓得也就不敢再劝。

李瑟傻吃混睡,任事不理,除了做爱时粗暴地拉过古香君就做外,平时却是对她毫不理会,过了几天,古香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大着胆子对李瑟道:“李郎,我们没钱了,店钱还没交呢!我们该怎么办啊?”

李瑟瞪了瞪她道:“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不是要照顾我吗?我废人一个,你倒问我,我他妈的还不知道问谁呢?你自己想办法去,不过你要用华山的一分钱,你就给我滚华山去,我的大小姐!”

说完,李瑟倒头睡觉去了。

过了两天,古香君用马车把李瑟接到一个小酒店,这是她随身带的首饰当来的钱买的,李瑟见了只是冷笑了一下,心想:“她一定后悔应该多带些首饰出来。”

不过此念一闪就过,依然脑里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C5模裁匆膊幌肴ニ伎迹灰岳br/>略一清醒些,心里就憋闷得很,喘不过气来,难过得欲死。有时李瑟半夜醒来,那股胸中的浊气实在是无法排遣,便像疯了一样,对古香君大肆蹂躏一番,古香君虽低声求饶,般讨好,也是无用。这晚古香君忙完店里的生意,已是深夜,疲惫已极,见李瑟已经睡了,便也轻声上床,倒头睡去。

原来,古香君买的这个小店,以前也是酒肆,原来的店家只因生意不好,就盘了给她。古香君买来也开了个酒家,起名叫“香君酒家”,她居然倒也会酿酒,她酿的酒芳香可口,香而不腻,过了几天这个小店的生意居然好起来了,不过这样倒也不免使古香君更加劳累起来。

古香君迷糊中才刚睡去,一会儿忽地便觉有人在她身上乱摸,古香君睁不开眼,只是求道:“好郎君,我太累了,你就饶了我这遭吧!”

李瑟却全不理会,还是放肆在她身上驰骋,大力握着她的玉乳,加意地撮弄,古香君呻吟道:“好……好老公,我真累了,身上不舒服……”李瑟却是喉咙“呃”了几声,对她的求肯毫不理会,更加粗暴起来,嫌古香君嘴上罗嗦,便强吻过来,用嘴品尝古香君的小香舌,古香君只觉浑身酸痛,又不敢大力挣扎,身子拧了拧,头一偏,李瑟的嘴就吻在她的粉颈上。

忽地古香君觉得李瑟在身上不动了,古香君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果然李瑟抬着头,冷冷地望着她道:“你若要嫌弃我,不若走了的好。”

古香君不敢说话,接下来对于李瑟的更加粗鲁的动作,便只好忍受了,忽地只觉下身一痛,同时想起自己以前都是颐手使气,指挥别人的,如今忍屈受辱,情何以堪?眼泪不由刷地流了下来,下身更痛,犹如钻心一样,李瑟本来颇不高兴,这时见古香君委屈地流着泪,不由勃然大怒,从古香君身上翻下来,骂道:“男女之欢,乃人伦之大统,你竟然如此,怎么?我是个窝囊的废人,配不上你这个华山派的千金大小姐是吧!你是在嫌弃我是不是?”

古香君哭泣道:“不……不是,人家身上不好……”李瑟断喝道:“什么不是?你还嘴硬,我怎么了你?你就哭哭啼啼的?发你的千金小姐的脾气是不是?”

见古香君还在哭泣,更是恼怒,一把抓住古香君的头发,就把她往门外拖,古香君惊叫一声,跪下抱住李瑟的大腿求道:“好老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改就是了。”

李瑟见古香君下身竟然流出血来,在地上拖了一道血痕,忙强忍住心神,却怒目道:“要改?可也晚了,早你想什么来得。”

仍是使劲地拉古香君,要把她推到门外,可是古香君略有武功,他武功已废,这样和他一抗,李瑟岂能拉得动!李瑟更怒,骂道:“你欺负我没有武功是不是?”

说完扬手给了古香君一记耳光,古香君吃痛之下,也不敢还手,更不敢运功相抗了。

李瑟把古香君推出了门外,身拿起古香君的衣服,见古香君还要屋,便一脚把她踢开,然后把衣服丢在她的身上,骂道:“你这样的女人,我岂稀罕?

你以后别来见我,没得污了我的眼睛。”

古香君怕外面有人,被人看见,忙含泪穿起衣服,待转身时,只听砰的一声,李瑟已经重重地把房门关上了。

李瑟掩上房门,靠在门上,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靠了一会儿,心里暗叫:“忍住,忍住。一会儿就过去了,一会儿就过去了。”

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喘了口气,睁开眼睛,慢慢向床上踱去,每一步都有千斤重,看见地上的血迹,泪水忽地再也忍不住,潸潸而下,却是不敢放声,任泪水悄然落下,看见床上还有一件古香君的衣服,心想:“糟糕,秋露颇重,外面很冷,还是落了一件衣服没给她拿出去。”

却也没听古香君的敲门声,又想:“她定是早就走了,少穿些衣服,也冻不死她。”

嘴上喃喃道:“一切都要结束了,很好,都要结束了。”

跌在床上,迷糊了过去,只方才这一件事情,于他就像经过了上万件事情那样劳累,大费心血。

天明鸡叫起来,李瑟霍地惊醒,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披了一件衣服,一个箭步下地,便打开房门,忽地怔住,见一个少女,倚在门旁,睡得正酣,却不是古香君却是何人。李瑟心里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愁。

古香君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看她,忙睁开眼睛,见李瑟正盯着她呆看,不知在想什么,忙爬起身来,颤声道:“郎……郎君,我错了,你别赶我走。”

李瑟却不说话,好半晌,才道:“我饿了,你去弄饭。”

古香君一声欢叫,忙应声去了。

此后的数日里,香君酒家的生意日渐其好,李瑟也对古香君却也不再粗暴,只是得空就是狂喝古香君酿的美酒,直到烂醉如泥才罢,每天都是身上酒气熏熏,别说洗澡换衣服,就是洗脸都一次也无,搞得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气味,这也罢了,没事还发酒疯,把家里的东西是见什么砸什么,有时跑到店里,吓跑了很多的客人。

古香君一来担心李瑟的身体,二来见他酒醉后也实在是不象话,便自己偷偷特意地给他酿了一坛酒,酒味虽好,却是怎么也喝不醉,哪知李瑟一喝之后,就是大怒,骂道:“这是什么破酒?喝得不醉,还能叫酒吗?”

把那坛酒砸了,自去好酒来,仍是个烂醉如泥。

一日,古香君见他身上太脏,实在是不象话,就趁他酒醉的时候,给他洗澡,哪知李瑟醒来,又是发了一通脾气,把澡盆摔了个稀碎,大骂道:“老子不爱洗澡!你管得着?你要是受不了,嫌弃我,尽可以滚蛋,奶奶的再要胡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古香君低声下气地劝道:“好郎君,我是怕你身上难受,你要是舒服的话,我以后就不给你洗就是了。”

李瑟骂道:“哪个要你多事?你是我什么人了?又没明媒正娶的人,说得好一点的是我的小妾,说不好听的不过是我的情妇,没名没份的,和我穷混个什么!

我要是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古香君一怔,却展颜笑道:“我跟着你,可也不图什么,你把我当什么都好,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李瑟冷冷地道:“世上的女子竟有你这样的人,难怪古人都以『贱』字称女人。”

古香君听了心里气苦,可是一转念却就好了,只是笑道:“我是你的人,你愿意怎么说都好,我听着就是了。”

倒把李瑟给噎了个没脾气,别的难听的话也就说不出口,古香君见他今天还是气色不错,便劝道:“郎君,你以后少喝些酒吧!保重身体要紧。”

李瑟听了这话,却出奇地没再骂她,呆了一会儿,却叹道:“身体……保重……我就怕我不死呢!我要死了,你就把我埋在酒缸里葬了吧!足感盛情!也不枉我们相交一场。”

说完又哭又笑,大声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拿过酒来,只一会儿就醉倒了,古香君反复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不由痴了,两眼也是流出泪来,顺腮而下,犁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

香君酒家的生意很好,却也不是全因为古香君酿酒酿得实在是好的缘故,另外更重要的是古香君的容貌太是格外的出众,在柜上只待了几天,就艳名远播了,人人都晓得香君酒家的老娘是个绝色的美人,可是她的老公却也是个胡吃海醉的龌龊酒鬼。一些轻浮的男子就觉得有机可趁,都想自己说不定有机会可以得到这么个美人呢!便都没事就来喝酒。

可是下手最快的当然是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他们一听闻此地有个卖酒的美人,便都赶来瞧,见了古香君的容貌,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迷迷登登之下,就来调戏,古香君乃是当今武林六大剑派之一的华山派的大小姐,武功再不济,对付几十个地痞无赖还是绰绰有余,何况只是几个小无赖。只见她俏脸一沉,使出手段,几个无赖还没晓得怎么事,就被点中穴道了,古香君正心里有气,没处发泄,这几个倒霉鬼触到了霉头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古香君拿起端盘,一顿扇打,打得几个无赖都变成猪头了,直吓得几个无赖脸都白了,嘴里央道:“哎呦,我的姑奶奶,您可千万饶命啊!您要饶了小的们,您必定早生贵子,财源滚滚,夫妻和睦,加官进爵……”等等谄词不绝于耳,无意中倒说得古香君心里欢喜,解开他们的穴道,骂道:“滚,让姑奶奶再看见你们一眼,就把你们的眼睛都挖了。”

几个无赖连滚带爬得去了。

如此一来,倒把一些好色之徒给唬住了,而香君酒家的左邻右舍,见古香君一个姑娘家,居然制服了那些无赖,他们早就受那些无赖的欺负了,这一个个都大出了口气,如同找到了靠山般,对古香君赞不绝口,加意地加以巴结,尤其一些三姑四婆,更是当古香君仙女下凡一样,不知道怎么夸赞好了。

而那些无赖吃了苦头,岂能善罢,便拉来了他们的头目,可是哪里是我们华山派的大小姐的对手,不过又是一次自取其辱罢了,不过当时李瑟在场,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大是可笑,在威风凛凛的古香君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李瑟是那么地怯懦无能,窝囊滑稽。众人都对古香君居然能忍受这样一个窝囊样子的酒鬼,大是惊异,还居然受这个酒鬼的打骂,更是难以置信,心里都觉得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李瑟虽然喝得糊涂,可是心里却是清醒得很,心里难过欲死,更是一天天的喜怒无常。

古香君又要照顾李瑟,又要忙生意,渐渐的她瘦了,如果她没武功的话,她早病倒了。小店的生意因为古香君既美貌,武功又高的传闻传出后,生意更好了,又多雇了几个伙计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有时李瑟看见古香君受苦,心里也同情过。不过李瑟立刻又硬起心来,心想:“她如果受不了的话,华山去做她的大小姐对她不是更好的选择吗?我希望她幸福,跟着我还能有什么前途。”

有时候没醉时,李瑟偷偷看着古香君那俏丽的面庞,也怀疑自己是爱上她了,不过李瑟最后想道:“我岂会爱上她,我是对自己绝望太深而已。同情她罢了。”

疯也有够了的时候,酒醉终究要醒,过了些日子,李瑟见古香君对他的种种行为,实在是不起不能忍受的心思,也就不甚胡闹了,李瑟开始没事就看看书,有时也写写诗。但是每当太阳西下的时候,古香君都看见李瑟痴痴地望着西边的云彩,那种神情说不出的落寞,只看得人心里发酸。

有一天半夜里,古香君忽地被李瑟的呓语惊醒了,只听李瑟惊道:“师父,您别走啊!别丢下子,子不是成心放弃仙道的,您救救我,帮帮我啊……”

一会儿,李瑟又怒喝道:“古香君,你这个贱女人,你为什么老是缠着我,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啊!求求你,你快走吧!叫我一个人安静地活。”

古香君听了这句,不由得肝肠寸断,心如刀割,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心想:“原来我让你这样的难受,我真是……真是费力不讨好,原来我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我虽不堪,可也不会再纠缠你了,我对不起你,可是却帮不了你,你只要快乐,你就当不认识我好了只当我们从没遇到过。我明天就走。”

她心里下了决心,可是痴看着李瑟消瘦的面庞,想起初次遇到李瑟时的情形,不由心都碎了,眼泪更是走珠似地落下。

古香君正哭得伤心时,忽听李瑟又惊叫道:“香君,你别走,你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好寂寞啊!我害怕。”

古香君听了,再也撑不住,一把把李瑟的头抱在怀里,大声哭道:“好郎君,我在这里,我就是死了,被人一刀刀的割碎了,也不离开你就是死,也要死在你怀里。”

李瑟从梦里惊醒过来,立时心里清醒了,见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肝肠欲断,把自己抱在怀里,连忙挣扎,一把推开古香君,怒骂道:“滚开,你半夜不好好睡觉,发什么花痴。”

古香君却仍是啼哭不止,扑在李瑟的怀里拱蹭了几下,继续哭着,李瑟实在无法,翻过身去,骂了声:“他奶奶的真是讨厌,要哭就去别人家哭去。”

蒙起头睡觉去了。任由古香君伏在他背上也是不理。

这夜以后,古香君竟然容光焕发,就是不管多么劳累,脸上都是笑嘻嘻地,也不有什么怨恨,对李瑟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见李瑟喜欢看书,尽管她也手里没什么钱,都要千方计地省下钱来给他买书,无论李瑟需要什么,都务必叫他满意。李瑟自从爱看书后,酒醉的时候也越见其少了。

有一次古香君看到了李瑟写的二句诗:“虚负凌云万丈才,平生襟抱未尝开。”

不由哭了,她搂着李瑟道:“李郎,李郎都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李瑟很是感动,真想安慰她,可是却没有。只是嘴上吟道:“仙山只在海中央,风逆波紧无船渡。桃源去处隔烟霞,咫尺尘埃无觅处。人事有时天注定,不如意事常八九。怪道美酒传千代,醉中原有神仙渡。”

吟完大笑喝酒,不久烂醉如泥睡去。古香君只是反复地咀嚼他作的诗句,如同痴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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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04-06)

第四章两情如一一天,香君上香去了,一些无赖早就等这机会了,冲进店来,大砸了一通,见了李瑟,更是嫉妒心起,痛打了李瑟一顿。古香君因为惦念李瑟,幸好来的早,危急时刻出手救下了李瑟,然后对李瑟说道:“郎君,你在旁边看着,我要好好收拾这帮坏蛋竟敢打你。”

看见古香君威武的样子,看热闹的人们齐声喝彩,李瑟想起自己昔日的丰采,心里实在是气不过,也想找几个无赖来打,可李瑟使出浑身力气就象给人挠痒,那个挨打的家伙一边摆手,一边还说道:“别闹了,别闹了,你快一边玩去。大人打架,没你的事情。”

李瑟气道:“求你了,给个面子嘛!你就假装装晕一下嘛,我李瑟好歹也是刀君啊。”

那家伙不听,还把李瑟一拳打飞了起来,李瑟心里又愧又痛,满拟要跌了个七荤八素,可是一下却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怀里温暖,腻香,李瑟听得四周人的轰笑声,害羞的把头埋在她的怀里,那知道她拉起李瑟的头,抬起李瑟的下巴,戏腻地道:“相公,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李瑟本来应该大怒的,可是人就那么奇怪,李瑟突然竟什么气都没有了,竟然娇声道:“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一辈子呦!”

四周人的轰笑声盖过了天,可李瑟却感到幸福,“他妈的,我真他妈的变态了。我……我,我可是刀君啊!”

想到这,李瑟忽地只眼就湿润了。

晚上,李瑟搂着古香君,温柔地道:“这些日子可苦了你。”

古香君差点落下泪来,颤声道:“不,郎君你才是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我那是什么苦啊!我表面苦,心里甜,郎君才是真的有说不出来的苦;要是别的人,一定早疯了,只有郎君才能这么厉害活到现在。”

李瑟突然觉得找到了活着的意义了,“就是为了我的知己,我的小香君,我也要活下来。”

想到这里,李瑟不禁放声大笑,“我李瑟今生是做不了刀君了,不过香儿你要赔我一个刀君来。”

古香君怀疑地道:“怎么赔,人家不知道啊!”

李瑟双手摸向她的玉乳,笑道:“让我来教教我的亲亲小香儿吧!”

古香君玉容带晕,腻声道:“好哦!你来啊,你要好好得教哦!”

李瑟轻解开古香君的罗衫,露出了古香君的美玉无暇,香馥馥的酥胸,以口吮之,古香君觉得酥麻麻不盛其痒,不禁呻吟出声,古香君那美不胜收的香丘是李瑟的最爱,李瑟用嘴不停的亲咬用尽各种方法,手也抚摩她的圆润的香臀,修长的玉腿,最后滑向那只属于他的禁地,那里早就香气漫溢,水流不息了,最后李瑟在佳人的请求下二为一的时候,李瑟只觉得仿若神仙,直到今天他们才真正地水乳交融了。

(3)两情相悦云雨双双到高潮李瑟感受着古香君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古香君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中升起强烈的爱意。腰部快速挺进,李瑟开始冲刺。

“唔啊!啊……啊……”古香君搂紧李瑟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应着每一次深入。李瑟环抱古香君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香儿……”

古香君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地摆动着腰肢,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啊……老公……啊……啊……嗯啊!”古香君抑止不了李瑟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李瑟的颈部,向后仰倒在床铺上。在这一瞬间,古香君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李瑟顺势向前倾跪,托高古香君的后腰,垫了个枕头在她臀部下面,让她阴阜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古香君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李瑟腰间,勉力收首望向李瑟,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碰撞,柔弱的门户濡染成艳丽的桃色。

“啊……啊……天啊……”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古香君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淫水溅了开来。

“啊啊……老婆……”李瑟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老婆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加,两只手从古香君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

古香君身子骤失李瑟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啊……哇啊!老公……噢……啊……嗯啊……”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李瑟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感将古香君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古香君的小手试着招架李瑟的搓揉,然而李瑟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啊……好……丢人……啊啊……”古香君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李瑟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就在那激情迸发的那刻,李瑟泪流满面,大声地道:“乖香君,给我生个小刀君。”

“唔啊……啊啊啊啊!”古香君放声呻吟,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体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李瑟和古香君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直到李瑟去势已尽,古香君盈满了李瑟的激情,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古香君软软地依偎在李瑟怀中,含羞带怯,低声叫道:“老公!”李瑟向古香君投以一笑。古香君轻声道:“老公,你……你以后……真的要疼我喔!”李瑟摸摸她散乱的秀发,微笑道:“我什么时候不疼你了?”古香君脸现腼腆,娇笑道:“以前啊!你……你……你好像发疯一样,吓死我了。”

李瑟脸上一红,甚为尴尬,只得笑道:“这我自己就不知道了,以后我斯文些。”

古香君羞红着脸,道:“也不用啦,老公……你……反正我会习惯。”

李瑟突然搂过古香君的腰,笑道:“好,那就让你早一点习惯,好不好?”

古香君惊笑着挣扎,嗔道:“老公,你又欺负我!”

一时春色无边。

“哈哈,我知道什么是仙化了,好师傅,对不起了,徒找到了自己的成仙的方法了,以后不能再见你了。”

李瑟心中放下了了仙道后,心情大好,他知道他自己就是再苦练一年也再没以前的功力了,那还不如花二十年养他个小刀君出来,来实现他未竟的心愿。

想通了这一点,李瑟就不那么痛恨那废他武功的三个混蛋了,他相信天道,觉得有时天意作弄,人力有时无法相抗,还是顺其自然得好。尽管他心里还是堵得慌,可是想起古来多少名将,名臣,英雄美人,多有不如意事,心里也就不那么难过,有求死之心了。只是李瑟不知道刀君一派的内功心法是炼精化气,他现在虽然没了功力,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自然而然的就炼精化气了,这一时也改不了,所以他并不能让古香君怀孕。

李瑟和古香君恩爱非常。古香君照顾得李瑟是无微不至,李瑟也对古香君温柔体贴起来,二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真是如神仙眷侣一样。但饶是如此,李瑟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想起师父传英那日黄昏,在兰风山飞升时的情形,心里仍是怅然无比,古香君有时见他对着晚霞痴痴地,就偎依在他的怀里,陪他一同看斜阳,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她从来不问,就是那么温柔地陪伴着他。

李瑟和古香君的感情越来越好,不觉冬月已经来临了。一日李瑟午睡醒来,却见古香君抱着一本书定睛在看,看得入神,李瑟到了她身边,都是不觉,李瑟感到奇怪,在她背后看了看,却是他杀了的那个令他倒霉无比的淫贼花蝴蝶的淫书《御女心经》,李瑟不禁大怒,冷哼了一声道:“你倒看得好书。”

古香君不妨,倒被吓了一跳,见李瑟脸色不善,这样的脸色已是多日没见过了,不由吓得心里乱跳,强笑道:“郎君,我好奇,才翻翻的,你……你要怪我,就打我一顿好了,可别气坏了身子。”

说完走到李瑟的身前,偎依在李瑟的怀里讨好,李瑟冷冷地推开她,又是“哼”了一声,说道:“这淫贼的东西,留着何用?怎么不烧掉?你倒像宝贝似地留着。”

原来那日华山派的掌门等三人废了李瑟的武功后,就丢下了他,那些淫书等物却没拿走,被古香君当李瑟的东西给收拾起来了,李瑟见了,只心想:“这几个混蛋,必是都想占为己有,可是又都不好意思,要是他们一个人在,必定会抢了去了。”

因心里悲伤自己的可怜的遭遇,便把那些东西也就丢开不理了,任由古香君给他收起,这刻见古香君在瞧,不由给勾起了怒火。

古香君见李瑟气得脸色发白,忙道:“这就烧了,郎君别气了,都是我不好,我……我不该看……看的。”

想起自己居然一个女孩家,偷看这样的书,不禁害羞,脸上红晕如潮,大是难堪,正无地自容的时候,恰巧店里有事情,店伙计喊她出去,古香君连忙去了,临走对李瑟道:“郎君,你要烧了它们,就把它们添到火炉里就是了。”

原来已是冬天,屋中在烧火炉取暖。

李瑟见古香君走了,仍是气愤不已,正想烧了那些淫书,忽转念一想:“香君是个好女孩子啊?在看什么那么入神,倒也稀奇。”

李瑟想到这里,便不忙烧那书,按古香君看的那些大概页数,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老子曰:”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天地阴阳四时,有一定顺序,是万物的始终死生根本道理,违逆这种大自然法则,必然灾害丛生。

比如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时序,若在秋冬播种,自然要枯死泥中,不能生长。因此万物都有规律,水性太强自然便灭掉了火性,这就是男人体力衰竭的缘故。因为天地间有木、土、水、火和金五个要素,循循不息的存在着,组成天地万物万体。五行又相克,即水能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又克木,循环相生。

因此水性(女子)大强则易伤及火(男性)。因而和女子交欢时不能调配彼此高潮,也会造成不良后果。一般男人在射精后便因困倦而呼呼睡去,此时若女子未能完成高潮,会造成病态后果。新婚的女子往往会怀疑,在交欢前,男人多方的“花言巧语”,在达到“逞欲”目的后,便置之不理,乃至呼呼大睡,实在是卑劣之极。这都是女子不明男人身体的关系。男人是火性,若经大水一泼,便因射精而熄灭。女子是水性,愈受火势焚煮,则鼎中水便愈沸腾、汹涌。因而男子如欢后对女子加以安慰,必会阴阳调和……“李瑟呆呆地看完,竟然大是后悔,心想:“我都是和香君……把她欺负完了后,就呼呼大睡的,有一次,我睡了一会儿醒来,看见她明眸闪亮地盯着我,我还怪她为何不睡觉呢!原来……”李瑟思量了一会,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什么都不懂啊!”

这样一来,就不烧那些淫书了,李瑟心想:“看来这淫贼说得并不是全无道理,我看看再说,挑些有道理的瞧一瞧,又如何?不过不学他的那些什么『不倒神功』罢了!”

李瑟本来对于自己武功被废,不能再修炼仙道的事情耿耿于怀,而这件事情,和那个淫贼花蝴蝶大有关联,一想起那淫贼来,心里也是不好受,又加上李瑟从小一直来都视那些淫贼为魔道,因而大是鄙夷花蝴蝶,因而去看花蝴蝶的书,那是绝不可能的。可是这些日子来,李瑟和古香君恩爱非常,心情略好,虽然梦想破灭了,有时想来,还是心如刀割,但也堪可忍受了。见古香君为了他,吃苦受累,也是一无怨言,不由对她大是怜惜,这时偶尔读了一点那淫贼的秘籍,竟然发现夫妻之间,还有很多学问,不由检讨起以往对古香君的粗暴,心里歉意不已,为了不再犯些错误,李瑟就破天荒地看起那淫贼的秘籍来。

李瑟一看之下,见了里面很多的新奇古怪的奇淫技巧,不由皱起眉头,大大地不以为然,心想:“如此糟蹋女子,和把她们看做禽兽又有何异?情爱出乎于自然,若一味地贪欢求爱,则人与兽就没有别了,可笑像花蝴蝶这样的人,流于下乘,还不自知,最后死于刀剑之下,倒是便宜了他。”

李瑟看了冷笑,便拣那些于夫妻间大有益处的地方详看,不由也是收获良多。

晚间,李瑟和古香君二人一起用过饭后,古香君见李瑟和颜悦色,倒像没生她的气一样,心里也是纳罕,可仍是不放心,心想:“与其又是担心又是害怕的,不如叫郎君打我一通,让他出气好了好过这样提心吊胆。”

便娇媚地道:“李郎,下午那时是我不好,你要生气,就来罚我好了。只是你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李瑟却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把古香君搂入怀里,叹息道:“香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说来是我对不起你呢!我又没用,又窝囊,叫你跟着受了太多的委屈,你满可以抱怨我的,怎么却一味地讨好我呢!今日也不怪你,倒是我平日对你不够体贴怪道你看那书看得入神,你定是大起共鸣啊!”

古香君见李瑟这般温柔,又听他说得话,心里却吓了一跳,忙急道:“不,不……我没受委屈,只要我在你身边一辈子,我就什么都不怕,我真知道错了,以后真再不敢乱看书了,郎君你打骂我吧!可别赶我走。”

李瑟听了,双手把古香君轻轻推开,抓着她的香肩,定睛看着她的眼睛,见古香君含羞带怯,楚楚可怜,闪了他一眼却不敢看他,真个是有些怕了,不禁笑道:“好香儿,你是怎么了?我是真的没怪你啊!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怪你什么?

而且我以往确是有很多的不是,你……你用不着这样对我,你对我太好,我反而心里歉疚。”

说完不禁有些怅然。

古香君受宠若惊,甜甜地笑道:“郎君,你才是对我好。我……我给你惹来了那么大的祸,你不怪我就好了,还这样对我,我就是死了,也报答不了你啊!

你怎样对我,都是应该的,我为了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李瑟爱怜地把古香君拥入怀里,叹息道:“人生短暂,生死无常。福祸荣辱,谁能料得准?你说你害了我,真是傻子,『天意捉弄』,你懂不懂?有些事情,千差万错,赶得巧了,都是天意安排啊!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对我有内疚的心,也不要心怀歉意,过去的就过去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只是拖累你,你如此辛苦,我却不仅帮不上你,还对你也不够体贴,你活得如此累法,不如我们分开吧!”

古香君本来在情郎怀里,听他说着关怀的情话,正自高兴,却不料话音一转,见情郎竟说出分开的话,不由一下惊得呆住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呜咽道:“李郎,你心里还是怪我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生追求的东西,你的梦想,都是毁在我手里的,我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可我真想在你身边啊!

我没什么大用,就是一点点小用,我也想在你身边,你看见我就生气是不是?就想起以前来,心里难过是不是?那你让我怎么做,你才开心呢?你告诉我,我一定听你的只要不是赶我走。”

说完再有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却怕李瑟不高兴,又连忙忍住,却哪里能忍住呢!

李瑟见古香君如此模样,便把她扶起,用手给她擦泪,悲声道:“好香儿,我没怪过你,你别这么想,你这样……我心里难受。看着你跟我受罪,我真是……真是心里不好受,你不要心里有感恩或者赎罪的心思,过往的帐,这些日子你陪着我,都算算清了,我既没用,又不懂夫妻之道,我看来不是个适成家的人,我向来追求仙道,俗世的事情,我不太懂,也不想懂,我们分开吧!这样也许对彼此都好,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不会再去死了,我山去我师父那里些秘籍功法,也许能恢复武功也是有可能的。”

古香君听了他话,哭得更是厉害起来,身子一软,跪了下来,抱着李瑟的大腿,泣道:“好郎君,我都说了吧!我是实在爱你太深了,离不开你了,我怕你不要我,才说要报答你的话,我实是爱你啊!不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死了,你要赶我走,不如就杀了我……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面前。你……你到底不要我了吗?”

李瑟听了,大是感动,见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大是可怜,心里感激之下,也是流泪叹息,俯身抱起她,叹道:“好啦!我知道啦!我们在一起就是了,不要哭了。”

哪知古香君仍是流泪不止,李瑟安慰了半天,还是无用,便用嘴轻添她的香腮,那泪水咸咸的,别样味道,李瑟道:“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李瑟的举动使古香君心里又惊又喜,不由红晕上脸,大是情动,渐渐不哭了,动献上香舌,二人缠绵在一起,二人方才情怨幽幽,此时两情相悦,不由格外情动。

二人缠绵之下,古香君早是香汗淋漓,口中不觉娇呼郎君不止,李瑟在莺声燕语下,更是意气风发,见古香君的般娇柔的姿态,忽地想起看过得《御女心经》里的话:“女子十个动作的象征是:一、两手抱男人时,是想紧搂对方,阴部相触。二、挺伸只股,是希望阴户上方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张腹部状若迎奉,无非是希望男子射精。四、臀部拽动,显示女子已有快感。五、只脚弯曲,勾搭男人身体,是要阳具插得更深。六、雨股腿相交,表示阴道内淫难禁。七、腰向恻摆,希望阳具深插且左右摇弄。八、曲身向上紧依男人时,已在高潮之途。

九、全身纵摆伸直,显示出四肢骸已达快乐顶点。十、阴户津液肆流,表示已达性感巅峰,完成高潮。”

这时一一加以验证,不由心里了然。

过了良久,古香君云髻松,宝钗(实是木钗,宝钗已当)坠,两腕难抬,口懒言,身如绵,已丢了几次,阴中无力相持,不由低声求饶,无奈李瑟麈柄锵锵,却见古香君身不能持,想起《御女心经》中对女子不可粗暴的话,只好扫兴罢手。

(4)手口并用现学现用御女经古香君心怀歉意,不由低垂粉颈,轻展玉手,握住阳物,柔荑搦住肉茎,用软软嫩嫩的虎口环勒住冠沟,然后轻轻柔柔地耸套起来,古香君妖娆地望着他,细嫩的指掌时张时时松时紧,看似变幻莫测,其实招招皆是有有眼暗章法,这正是《御女心经》上的手淫的技法。

“唔……”李瑟浑身绷紧,不明白她的手为何能令得自己这般舒服,脑子里昏昏沉沉,唯余底下传来的一波波强烈快美。

古香君身子一缩,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靥移到李瑟腹间,如丝云发垂落,梢端似有若无地轻拂在大棒头,忽地垂首俯落,张启朱唇轻轻裹住了肉棒的巨大龟头,缓缓含套肉棒……李瑟只觉软濡湿热分至沓来,不禁魂酥魄化。接下来美人手捧玉柱,时吞时吐时舔时吮,花样出,时而吃棒舔棍,时而吹箫含笛。片刻间,肉棒更加昂首暴棱勃翘如怒。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双股,忽地接连几下倾俯,几次后将李瑟的长长肉棒深深吞入,朱唇几乎覆及根处,龟头触及喉根。“香儿……老婆……唔……”李瑟抽着气颤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奇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

古香君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犹连男儿茎首。毕竟李瑟肉棒又粗又大,龟头巨硕,这几下深含要不是古香君已掌握技巧,又卖力为之,角度完美,力道均匀,估计两人都要受罪。

古香君稍缓过气,竟又埋首覆茎,继续吞吐慰侍,只是不时抬起眼皮瞧他,眸中水汪汪媚盈盈,倍添娇艳。

原来还可以这么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李瑟满怀感激,销魂思道:“她竟肯用嘴来让我如此舒服……”

原来古香君在《御女心经》中看到口交技法,现学现用,可爽了李瑟。初时古香君技巧生涩,偶尔不免贝齿碰到龟头,令李瑟爽中有疼。好在古香君天生聪慧又爱极李瑟,尽力讨好,将书中所看运用出来,时而舔弄春袋,时而含弄肉蛋,时而轻扫竖眼,时而吮吸龟冠,竟玩得不亦乐乎,心里爱极了这根雄伟的宝贝巨棒。最后手撸棒身,口含棒头,不停上下套弄,费劲口舌,终于让李瑟一泄如注,古香君吐掉口中阳精,用布拭净自己手上和李瑟身上的阳精后俯身躺在李瑟胸前。

李瑟心里大畅之下,却也歉意,搂着古香君道:“好香儿,你……你怎么对我这么个好法?”

古香君红着脸笑道:“你说我好,那你……你还赶我走吗?”

李瑟说道:“你自己要不想走,我和你在一起,高兴还来不及呢!”

接着一笑道:“你要走了,我靠谁养活啊!再说……再说你又这样好。”

古香君扑哧一笑道:“郎君真是说笑,我人都是你的,更别说别的了,若没我,你又会讨别人的,还怕没人伏侍你?郎君到时候娶了别人,我不敢说什么,只是到时候郎君不要忘了我。”

李瑟听了怅然道:“香君,你真会说笑,我如今这个样子,还能有谁瞧得上我,就是正眼瞧我,把我当做人样的,都是少有。”

古香君道:“瞧郎君说的,郎君就算没有武功,也是个顶厉害的男子。真要有美女瞧上你,那时郎君可别抛弃我。”

李瑟定定地看着古香君,奇怪地道:“傻丫头,你说得是什么?就算有人肯嫁给我,我既娶了你,还会要她?”

古香君低头含羞地道:“我……我才没嫁你呢!娶为妻,奔为妾,我跟着你,不过是个丫头罢了,连妾都不算的。”

李瑟听了,哈哈大笑道:“傻丫头,反正就我们两个人,也没什么亲戚,你要什么虚礼做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除了你,任谁我也不会要的,你放心好了。”

古香君惊喜地道:“真的?你当我是你的妻子?”

李瑟脸上笑道:“自然。”

心里却大是怅然,心想:“除了你,谁还会再看上我,我一无所有,连吃饭都要靠你养活,哎!你还担心我会花心,真是傻丫头。”

古香君听了欢喜无限,忽地又忧愁起来,担心地垂下头道:“那我……我方才那样,你……你不会嫌我下贱吧!我以为我是你的丫头,才那样的。”

说完害羞不已,李瑟奇怪地道:“你说的我不明白,这和你是不是我妻子有什么关系?”

古香君道:“郎君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要是你的妻子,自然要尊妇德,我以为要做你的丫头,才那样讨好你,好叫你记得我的好,不忘了我。”

李瑟哈哈笑道:“原来还有这样的学问,你是哪里学来的?真是古怪。”

古香君害羞地道:“我今天看的书……书里……”李瑟一怔,不由笑得喘不过气来,古香君满面通红道:“怎么,我错了吗?”

李瑟止住笑,说道:“没错,你做的很是。不过我要你白天做我的老婆,晚上做我的妾室。”

古香君听了嘻嘻笑道:“我才不,你已经说了我是你妻子,以后我才不那样怪脏的。”

李瑟笑道:“什么,你说我脏,那我就脏给你看。”

就把古香君压在身下,古香君连忙求饶,不由一室皆春。

(5)舔阴后入香君迎叫床欢古香君面如霞蒸,生怕爱郎继续说那不堪话儿,忙用双臂环住其颈,仰起樱唇诱他来亲。

李瑟瞧见,忙俯热唇去接,须臾之后褪去古香君和自己的衣物,然后一手握住香乳,一手直摸阴户,在两片花瓣间和顶端的阴蒂上揉搓,之后更将头部下移,含住乳头一阵狂吸乱啃。

古香君最爱李瑟亲自己的乳房,闭目享受李瑟的爱抚,忽觉李瑟握胸的手下移,睁眼一看李瑟扒开古香君的双腿,跪在古香君双腿间,仔细端详,羞得古香君满脸红晕,连忙再次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睁眼想看李瑟意欲何为。

李瑟猛的低头,见两条腿儿微微转动,中间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粉色缝儿在纤稀的萋草中现出,李瑟心头突突剧跳,忙把眼睛睁老大,毕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女子的阴户。他一阵口干舌燥,口吞吐沫,忍不住低头贴近腿根,终于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便要动手去翻,却见那里彷佛吹弹得破,不禁犹豫起来……古香君忽然“啊”地一声低呼,这连耳廓都红了起来。原来底下的李瑟用手掰开了两片花瓣,将粉缝剥了开来,娇艳得惊心动魄的神秘内瓤乍然露出,接着更令古香君意想不到的是李瑟竟然出动了舌头,凑前贴抵住花瓣般的粉唇,只轻轻一捺,就让古香君身上蓦地浮起了鸡皮疙瘩,心神一阵恍惚:“好坏,怎么去碰……碰那儿……唔……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呀……”

眼前的妙物晶莹如玉嫩似红脂,且距如此之近,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李瑟鼻息如烧,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他拚命伸长舌头轻抵柔探,古香君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还未想清楚便给汹涌而至的刺激淹没找2请|了。

李瑟正在放肆,忽见一颗肉豆从红脂堆里巍巍颤颤地探出头来,娇娇俏俏地挺竖于幼缝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李瑟只感诱人万分,当下挺舌挑去。

“啊……唔!”古香君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急忙刹住,把声音死死地卡在喉咙里。

李瑟般嬉耍逗弄,勾惹得那物时缩时跳娇颤不住,自己的鼻血也差点标了出来。

古香君通体滚烫,想要收上腿,却觉浑身酥软如绵,哪里还有丁点力气,只好把眼睛闭得死死的,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

瞧见两条粉腿似在微微颤抖,李瑟更是迷乱,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嫩肉儿。

古香君娇躯一震,慌把两手抓住被褥,这爽得简直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李瑟时含时吮时舔,一会是两片肉瓣,一会是那粒肉珠,眼角突然瞥见古香君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白足挺得笔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荡,猛对着那条奇嫩肉儿用力吸咂起来。

“嗳呀……”古香君失声闷哼,蓦觉大片温热自腹底扩散,紧接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猛烈袭来,脑海里乍然空白,倏地痉挛起来。哆嗦着全身,失神地一下下娇抖。

李瑟正吸咂得不亦乐乎,突感唇间的嫩物猛烈一缩,竟给挣脱开去,然后脸上一热,眼前混浊起来,慌忙退后,但见阴户中冒出丝丝乳色的浆儿,似是浓稠之极。

他用指一拈,只觉粘黏滑腻,古香君俏目迷濛通体皆软,一副大病的模样,原来她天生异器,花蒂深藏不露,因此敏感之极,竟在李瑟的逗弄下丢了身子。

李瑟爬上来亲吻古香君的小嘴,调笑道:“脏不脏呢?”

古香君这时已经被撩拨得情欲迷离,得到爱郎如此宠爱,已魂飞九天,再无顾忌,连忙抱住李瑟亲吻,舌头亦动伸进李瑟嘴里互相搅动。

李瑟也不闲着,右手一根指头已在阴道扣弄,只觉在嫩蛤内嬉耍的指头滑溜湿润,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棒杀上。

两人俱是青春年少,彼此情投意,滋味新尝,自是你贪我爱如胶似漆,遂颠鸾倒凤起来,此番更是浓云密雨甘之如饴。

李瑟般耸弄,见玉人星眸半闭如蒙水雾,只觉勾魂夺魄,心中一酥,只将巨棒深刺,下下尽根,次次销魂。

古香君给他鼓捣得心如蚁行,遍体酸麻,难耐间身子乱扭,纤腰如水蛇般摆动不休。

李瑟见她体娇躯柔,扭曲得异样妖娆,欲焰愈炽,挺探更急。

古香君失声娇啼,双臂两腿皆尽收,死死搂缠住李瑟。

李瑟兴极爽绝,细密抽送,初时动作尚缓,后来把持不住,幅度渐大。

古香君又绷又扭,内里的柔嫩花心更是乱颤乱跳,倏地花眼悄绽,浆如蚕吐。

李瑟不知她已小丢,依旧勤勤恳恳地耕耘不辍,睨见玉人腰儿扭得厉害,胯线奇美,便勾起来看,迫得古香君一条粉腿娇娇曲起,如粉膝盖正巧抵在自己的腰眼上,只觉绮亵之极,突记起看过《御女心经》的春宫上有一页所画情景,好像叫什么莲塘荡舟,煞是诱人,遂将古香君翻转,让她趴在床沿,从后耸送,果然别有滋味。

古香君未试过这种姿势,不禁芳心战战,颤声哼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

李瑟却觉新鲜有趣,且耸刺有劲,记记结实,粗喘着问:“这样不好么?”

“看不见你。”玉人低低嘤咛,颈红耳赤。

“不就在这么,宝贝不怕。”李瑟柔声轻哄,笑着揽紧古香君,整个人密密迫上,从后贴住间不容发,底下依旧抽拽如飞,反覆出入那奇嫩腴窝。

古香君犹慌,蚊声道:“那你叫我。”她的肌肤本就白嫩,此际香汗薄罩,更是幼滑如酥惹人万分。

李瑟俯下头去,唇贴其耳,声声“香儿老婆”轻轻叫唤,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俏乳,大力揉捏,挤得红樱桃般的奶头儿奇形怪状东倒西歪。

古香君慌乱渐去,魂迷神醉,忽感李瑟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禁哼呀起来。

李瑟自后瞧去,见玉人俏臀刁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自己腹上,蓦地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巨棒连连深送,把嫩嫩阴唇揉入拉出,亵趣横生,越发绮糜。

古香君趴在床沿,娇躯随着背后李瑟的进退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娇哼声次递拔高,婉转之处极是撩人,忽地惊觉,心中害羞,慌忙咬紧樱唇硬生生刹住。

李瑟正听得欢,焉肯善罢甘休,于是手扣酥乳,腰下着力,越发勇狠鼓捣。

古香君愈要强忍,那快美便愈益急甚,加上她十分不耐,蓦又悄泄一次,其后小丢不断,经由爱郎肉棒来搅拌,花房玉蛤早已浆白乱挂糜膏遍涂,里里外外俱是狼籍不堪。

李瑟勇猛过头,骤感精意翻腾,见她仍是咬唇死忍,销魂中软声求道:“香儿快叫!我爱听。”

古香君一听,心头陡酥,贝齿松开,娇声涩语如水流出:“啊…啊呀…老公…我…不行…了……啊啊啊!呜……啊……!”终于放任自己跌入那甜美疯狂的欲海。

李瑟极力抽刺,出必至脑,入必尽根,突地肉茎暴涨数围炙若火燎,知道自己快到极限,连忙叫道:“老婆,我要射了。”

古香君给他的火龙煨得如酥似化,知道李瑟马上要射,而他射前的几下重击必然将自己送上巅峰,不由摆腰送股,迎凑相就。

李瑟倏感龟头一酥,冠沟勒紧,整个肉棒就像要爆开一样,但古香君的阴道阵阵紧握,滑腻蚀骨,香臀击在自己的胯间,啪啪作响,双手不由的加重拉送的力道喜极哼道:“我要射了!”

古香君心领神会,她大丢已迫在眉睫,委实又怕又爱,忽地把心一横,反手扳住爱郎腰杆,咬紧牙根朝后靠去,翘臀又抛又摇,妖娆至极。

“香儿……”李瑟闷哼,肉棒涨似欲裂,想起香君如此依顺,不禁魂销魄化。

古香君竭力磨凑,曲尽奉承,顾不得酸麻入骨,只将最美嫩处献与爱郎,因为爱他,便要耍尽法宝用尽解数,妩媚给他,妖娆给他,不知他可晓得?

火热地包围,窄紧地收缩,很快就把李瑟逼上了销魂蚀骨的极至,一下熬禁不住,波波烫精激射而出,如喷似注。

古香君只觉户内好似热油浇灌,蓦地美到极处,尖啼声中,已随爱郎攀上那喜乐顶峰,花眼颤绽,玉浆迭迭甩洒,惊心动魄山崩海沸。

李瑟通体绷凝,把住蛮腰极力拉,怒茎如柱,力透花窝,迎着股股黏热的阴精研磨激射。

古香君躯挛如虾,先还用手扳住郎腰,须臾双臂俱软,再也扳把不住,酥做一团,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李瑟和古香君芥蒂一去,两情如一,不由更加的恩爱。可是李瑟再怎么求肯古香君像那晚那样的对他,她却说什么也不肯,李瑟说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我们这样好,你对我这样怕什么?”

可是古香君就是红着脸,笑嘻嘻地,只是不答应,李瑟也是无法,只好随她了。

第五章刀君卖刀香君酒家的生意因为古香君酿的酒实在是好的缘故,生意也越来越好,无奈受制于店小的缘故,古香君每天忙碌得很,也是所挣有限。

一日,古香君对李瑟道:“郎君,我们再卖酒个两,三年。攒些银子,买个大酒楼,既有酿酒的地方,又有储藏酒的地方,那样生意就会更好了,住得也舒服了。”

李瑟道:“酒卖的都供不上,还储藏做什么?”

古香君抿嘴笑道:“呆郎君,沉年的酒才又好喝,价钱也贵啊!可惜了我的手艺了,只是没地方,无法施展。”

古香君说完倒没在意,李瑟听了却心下难过,想起自己一个大男子汉,连自己都养不活,不仅靠妻子养着,还让她受很大的罪,真是窝囊没用,又想到古香君原来贵为江湖大派的千金小姐,如今当垆沽酒,操此贱役,而自己竟然什么都帮不上忙,不由心里大是内疚。

李瑟原来跟着师父传英,粗茶淡饭,只靠打些柴来卖过活,生活得很是清贫,但也毫不在意,这时却成家带口,却是连打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见着妻子受苦,不由心灰意懒,心里难过之极,忽地一个念头在他脑里一闪,然后却是心痛如绞,心里只道:“李瑟,李瑟,你真是到此地步了吗?”

第二天,古香君傍晚到屋中,见李瑟在窗前仍是手里拿着他的宝刀,痴痴地在看天上的晚霞,不由担心,想起早晨他就出了很久都弃置不理的宝刀,抚摸着呆看,她知道郎君又是想起了什么,不过也无可相劝,便自去忙了,心想:“叫郎君自己想通,恐怕更好。”

哪知如今来,见他仍是痴愣愣地,不由大是心疼,忙娇笑道:“好郎君,你在看什么呢?”

把娇躯轻投进李瑟的怀里,妩媚地求欢。

李瑟怔怔地抱住古香君,也不看她,只是怅然道:“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想。”

古香君用手把玩李瑟手里的宝刀,说道:“郎君,这是你的刀吗?怎么黑黝黝地,毫不稀奇?是什么做的?”

李瑟神情一凛,然后却又一笑,把宝刀掷在屋角,笑道:“什么好东西了!

你说得对,一把破刀,连砍柴都嫌钝的,以后丢了它就是。”

古香君和李瑟相处日久,见李瑟笑的勉强,心里不敢乱问,想起郎君以武林中的神奇人物,一代刀君的身份,如今却连刀也拿不起,不由心里暗怜,只欲流泪叹息,忙面上娇笑道:“好郎君,你把它丢了,如今只我在你手里,你可别丢我出去。”

李瑟只臂一紧,把她搂住,笑道:“那可说不准,那要看你听不听话,讨不讨好我了。”

古香君道:“我怎么不听话了?我一直都很乖啊!你说怎么讨好你呢!”

李瑟道:“我叫你亲亲我¨找请。”

古香君娇羞地道:“不,我才不,看你把我怎么样。”

李瑟道:“好,这是你说的,我要丢你了,就像丢掉那破刀一样。”

古香君忙道:“别,不许那样丢。”

李瑟笑道:“那你听不听话?”

古香君嗔怪地瞪了李瑟一眼,说道:“冤家!”

便献上香吻,那小嘴又香又腻,格外甜蜜,李瑟受用之下,笑着说道:“恩!

你以后不听话,我就把你摔得重重地,叫你害怕。”

哪知古香君说道:“真的?那我可不怕。”

李瑟奇怪地道:“怎么?那你现在怎么怕了?”

古香君瞪着秀目道:“你方才不是说”我要丢你了,就像丢掉那破刀一样“吗?我不怕痛,就怕像那破刀那样难看。”

李瑟听了,只觉匪夷所思,定定地看着古香君,仔细打量起来,古香君见了奇怪,问道:“怎么啦!我有什么不对?”

李瑟说道:“奇怪,我的小香儿说话古怪,我怎么都不明白,我要仔细看看你是什么做的,好好的了解你也许你是狐狸精呢!”

说完把古香君抱在床上,动手动脚起来,一时二人浓情密意,曲尽于飞。

(6)曲尽于飞天地交泰阴阳和李瑟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古香君桃源洞穴缓缓插入。古香君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李瑟。

李瑟感觉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

李瑟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古香君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古香君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古香君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李瑟也感觉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李瑟的抽插下,古香君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李瑟的抽插。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插得真好……我爽死了……啊……喔……”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的抽搐着:“啊……啊……嗯……噢……好美……”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古香君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

忽然古香君“啊……老公……你太强了”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李瑟,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古香君畅快地泄身了。李瑟并没有随着古香君一起泄身,宝贝犹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古香君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李瑟去抽插。李瑟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古香君那柔嫩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一时事毕,二人相拥而眠,古香君虽见李瑟表面上毫无异常,但经过多日的相处,她已大致比较了解李瑟了,知道他心里定有心思,但不好明问,只好装做不知,果然,李瑟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没睡,二更后,李瑟再也忍不住,忽地起床下地,拾起墙角的那把刀,轻拉出鞘,蓦地在微露进光华的屋中,那刀闪出明亮的光华,然后竟微微发出一声颤音,似乎在埋怨人多日也不见它一样,李瑟轻抚了抚刀背,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把刀插入鞘里,骤然间,眼里有晶莹的泪珠流下,古香君眯目偷看,这时吃了一惊,心里也是酸楚不已,忙不敢再看,紧闭上眼,只恐自己也是流下泪来。

天明,李瑟和古香君二人是一夜几乎未睡,不过一个知道,一个糊涂罢了。

二人都早早起来,吃过饭,李瑟对古香君柔声道:“香君,我今日闷得慌,想出去走,可成?”

古香君心里一惊,面上却笑道:“瞧郎君说的,我怎么敢管你!要去就去吧!”

李瑟一笑道:“不是什么管不管的,我怕你见我骤然间出去了,以为我要逃走,丢下你不理呢!所以先告诉你一声,省得你惦念。”

古香君听了,便撒娇道:“是啊!我是害怕呢,郎君可别真得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李瑟笑道:“你瞧你,说些什么话,我要走了,谁给我生小刀君去。”

古香君红了脸,纤手打了下李瑟道:“讨厌!谁给你生……我……”李瑟道:“你不生?那我真走了。”

古香君道:“不行,不许走。”

李瑟道:“为什么?你又不给我生孩儿。”

古香君忽地红着脸,低头道:“我……总之你不许走。”

李瑟见古香君娇羞无比的样子,哈哈大笑,便不再调笑,只是随手拿过那把刀,大笑道:“好了,看你的模样,都成亲多久了,还只是害羞,连句玩笑也受不得,我去了,早些来再和你玩笑。”

古香君只好道:“好的,郎君记得早些来,不要走远看迷了路。”

李瑟道:“晓得了。”

推门去了。

时值冬日,屋外虽无大风,但甚是清冷,一路上少有人行,李瑟却对彻骨的寒冷浑然不知,只是心里难过之极,想着自己就要卖了手里这把跟随他十几年来的宝刀,不禁心痛如绞,记起师父传他宝刀时候,对他说的话:“这把宝刀是我们刀君一派祖传下来的,到我这里为第三代,传到你手里为第四代了。此刀为虬龙的筋骨混以北冥山的千年精铁所铸,上可通神灵,下可斩妖除魔,你自己好好参悟吧!”

自己当时呢?是这样答的,“子一定好好守护它,誓死不离开此刀!”

师父却笑道:“痴儿,凡物有始就有终,这刀虽宝贵,可是终究是把刀而已,你为它拼命就流于下乘了,不过要顺应天意罢了,如此刀在你手里无用了,丢掉它也无不可,不要强求,只要记得自然行事就好。就像我们刀君一派的心法,如果能传下去,自然是好,但如果不能,也不必强求。”

那时自己还暗笑师父多心,自己心里说,就是死,也要保护好这把刀和本派的心法,可是现在呢?李瑟一想到这里,心里真是感交集,顿觉难受之极,心里一酸,就要落下泪来,连忙强忍住,远望苍天,但觉其茫茫然不知其大,心里也是茫茫然地,没有着落处。

李瑟逢人打听,来到了镇上的集市,了笔墨,在一牌上写道:“宝刀待沽,纹银千两。”

便举着在集市上等待,集市上卖什么的都有,天气虽寒冷,但集市上人来人往,却颇见繁华,只一会儿功夫,便在李瑟身边聚集了很多的人,见了李瑟写的,都嘲笑道:“喂……你这小子,卖的是什么宝贝刀了,莫非是金子做的这么值钱?”

“还有这样的傻瓜,大冬天,在这里卖这样的东西。”

等等冷言冷语,不绝于耳,李瑟也不动气,只心里一叹道:“唉!昨为刀君,今为刀贩,人事之无常至于此。”

闭目对周围好奇的人们毫不理会。

那些看热闹的人们见了,都起哄道:“喂,卖刀的!你的是什么宝贝,叫大伙瞧瞧,如果真是削铁如泥的宝刀,那么咱买了。”

李瑟也不睁眼,只道:“有什么好看的,要买的人不用看的,我等的人不是你们。”

那些人哈哈笑道:“胡说八道,谁买东西看都不看,你说得是什么话?只要是卖的东西,还有不叫人看的道理?”

说完这些人便一哄而上,把李瑟推倒,夺了宝刀来瞧,他们都是这市集的常客,见李瑟眼生,料是外地的,哪里还瞧在眼里。

众人抽出刀来,见黑黝黝地,毫不出奇,且刀刃极厚,拿东西来试,连木棍都砍不断,就都大笑散了,把那刀掷在地上。李瑟忙爬过去,把刀收了,心想:“幸好这些人不识此宝刀。”

忽地转念想道:“自然了,他们都是些粗俗的人,岂会知道这个,我竟连这些人都不如了,我竟沦落至此。”

又想起自己以往的雄心壮志,想想真是灰心,闭目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对自己道:“这些都是俗世常情,有什么看不开的,李瑟啊李瑟,你就这样的胸怀?你以前又不是没卖过东西,你以前不是卖过柴吗?”

可是他以前卖柴,却胸怀大志,充满希望,可是现在呢?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的,李瑟一想起以前,心里更是难过,又见周围的人再不理他,犹如他不存在一样,想是新鲜劲一过,谁还来瞧他,不觉更是五内俱焚,就像自己被全世界的人抛弃一样。

李瑟心中难过,但他终究见识不凡,慢慢的也就想开了,这时抬头看天,原来天气已晚了,集市上的人也快没有了,便举步家去了。

李瑟到家中,见古香君早就给他做好了饭菜,还烫好了滚热的烧酒,便笑道:“外面真是冷极了,还是家里好。”

便入席吃喝起来。古香君道:“知道外面冷,那就以后别出去了,有什么好逛的。”

李瑟头也不抬,说道:“你不必心疼我,我知道你在后面跟着我的,你不要往心里去。人,到什么时候就唱什么戏。这点我还是能做的到的。”

古香君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泣道:“郎君……郎君怎么……怎么知道的。”

李瑟叹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武功虽失,但我再笨,也知道你定会不放心我的,况且也瞒不了你什么,我把我的宝刀卖了,我们的生活就能好些了。”

又柔声道:“你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古香君泪如雨下,呜咽道:“我不辛苦,武林里谁不知道刀君的宝刀是多么宝贝的东西啊!你留下吧,你难道不为我们的孩儿留着?至于钱财,我去想办法。”

哪知李瑟脸色一变,厉声道:“你糊涂,你定是想去华山要钱是不是?你如果要有此心,想做我妻子由不得你,就算做我的丫头亦不由你。只要你敢和华山有一丝来往,我们就恩断情绝。”

说完后,李瑟见古香君哭得更加厉害,心里一软,也是不忍,搂着她的香肩柔声道:“你既想跟着我,我岂会看着你受苦?不过盗亦有道,我自有我为人的准则,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怎会不想把那我们刀君一派的宝刀留着呢?可是其人已废,刀魄已失,就算留给我们的孩儿,又有何用……唉!又有何用!”

古香君哭道:“可是……可是昨晚,我看你舍不得它。”

李瑟听了,只觉一股似酸非酸,似涩非涩的东西涌上心头,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忙大笑转身道:“什么话?一件东西罢了,有得有失,我才不在乎呢!来,好香儿,不必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你陪我喝酒。”

李瑟倒过一杯酒,来到还在抽泣的古香君身边,轻轻吻着她的香腮,然后一饮而尽杯中酒,大笑道:“酒中掺着美人泪,最是销魂不过啊!没想到我李瑟还有此艳福。”

把古香君抱在怀里,又去倒酒,古香君在李瑟的撮弄下,渐渐忘了伤心事,也喝起酒来,二人浓情密意,都喝了个大醉。

此后,李瑟仍是每天去市集卖刀,古香君也不再管,只是心里难过,见过了十多日,仍没有卖掉,见李瑟落魄的样子,心里不由大是难过,却不敢在李瑟面前表现出来,只能暗自垂泪。

却说李瑟把一口破刀,当做宝刀,沽卖千金的消息渐渐地在小镇传了开来,大家都笑他是个傻瓜,李瑟却对那些冷嘲热讽毫不理会,只做没听见,仍是自顾自的卖刀。

这日,李瑟抱着刀,跺着脚,却脑中正在迷糊之间,忽听一人道:“小伙子,看你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却在此卖刀,你定是有为难的地方了吧!”

李瑟睁眼一看,见是个慈祥的老人,衣着甚是华贵,远处还有一辆马车等在那里,那车夫还望向这里,显是这老者的仆人,当下忙答道:“劳驾老丈垂问了,您老可是来买刀的?”

这时周围的人瞧见,围了过来,有人小声议论道:“咦!张大善人来了,我看那傻小子要得好运了。”

“你还不知道他?他就是那个美女酒家的那个美女的酒鬼老公,也不知道他什么变的,恁大福气,有那么能干的美人老婆。”

……对于周围的议论,李瑟只当没听见,却见那众人口里的张大善人说道:“不错,我见小伙子你在这冰天雪地里如此的辛苦,却没有人理会你,甚是可怜,这样吧!你这刀我五两买了,也可救你一时之急。”

围观的人们都发出了“啧啧”的声音,都羡慕李瑟的运气,心想李瑟定会喜出望外,哪知李瑟却微笑摇头道:“老丈!您没看清吗?我这把宝刀价值千金呢!

你出的价钱我是不会接受的。”

此话一出,倒把那老头气了个倒仰,心说我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忍住气道:“没料到你的刀如此值钱,不过我无非是想帮你罢了,这样吧!银子你拿去,这刀我也不要,这样行了吧!”

李瑟却微笑道:“老丈的好心,小子感激不尽,不过我不用您帮忙,我有此宝刀,只要卖了,足够我一生无忧,却不劳您费心。”

张大善人本来转身要叫人拿银子来的,听了李瑟的话,再也忍不住,怒骂道:“给你脸你不要脸,瞧你的德行,就你那把烂刀,我看你这辈子能卖出去不!”

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李瑟又闭目休息,心道:“沽名吊誉之徒一个,世上真是什么样人都有。”

围观的人们起先都是呆了,后来醒悟过来,都笑李瑟痴呆,什么样的言语都有,李瑟只做没听见。

天气说变就变,本来好好的天气,竟然下起雪来,一时市集的人们走了个精光,李瑟见没有人了,只好扛刀家,心想:“还是在香君的怀里舒服。”

想起古香君,身上也不觉冷了,心头大是温暖。

第六章狐媚迷人李瑟刚走到大路上,忽然只听一声撕鸣,只见十多丈外的一辆马车骤然停住,那马仰蹄撕鸣,却是再也一步不前,李瑟起初一愣,看了一眼,然后却自行赶路,忽地听人叫道:“喂,前面那扛刀的公子,请您留步。”

一个丫头快步赶了过来,那丫头到了近前,李瑟转身愣道:“小姐是叫我吗?

有什么事情?”

那丫头抿嘴笑道:“我才不是小姐,你要找小姐,她在车里,不过她可不会见你。”

李瑟见那丫头年纪虽小,但容貌俏丽,便不敢细看,只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那丫头上下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后指着李瑟的刀问道:“你的刀可卖?”

李瑟道:“不错,不过要千两银子。”

料想那丫头定会嘲笑,哪知那丫头道:“好,你等等,我看我家小姐要是不要?”

李瑟一怔,说道:“好,有劳了。”

那丫头一会就来了,对李瑟道:“公子,你的刀我家小姐要了,不过要麻烦你亲自送到我们家去。一来,我们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银子,二来,还要你帮个小忙,不知你愿意吗?”

见李瑟一愣,又道:“我们家不远的,不过二,三里路程,可是小姐不会答应你坐车的,不知道公子介意吗?”

李瑟这才醒悟过来,心下大喜,笑道:“没问题,没问题的。不过你家小姐真看上我的刀了吗?她知道这刀的好处?”

那丫头笑道:“小姐自然是看上你的刀啦!难道还看上你的人不成?”

李瑟听了,脸上一红,便不敢再胡乱问了,当下,跟在马车后面,行了几里,到了一座大庄园。

李瑟在那丫头的引领下,进了院中,只见里面亭台楼榭,甚是华丽,庭院深深,不知其大。那丫头带着李瑟转廊过角,来到一处花园中,方正下雪,园中白雪覆盖,树木挂妆,景色很是好看。

二人来到了一处井栏旁,那丫头站住,这时两个女仆人捧了银子过来,银光耀眼,比之白雪还要夺目,李瑟不由看定了,那丫头笑道:“公子,这是一千两银子,你要不要数数?”

李瑟失魂落魄地道:“不用了。”

递过宝刀给她。那丫头道:“你把它丢在这井里。”

李瑟一怔道:“为什么?”

那丫头笑道:“你管这个做什么?这个就是要你帮的忙,你刀既卖了,我们自有用处。怎么,你后悔了?”

李瑟咬咬牙,把那刀一狠心,丢在了井里,忽听井中轰隆一声,那刀一入井中,便破了井水的冰面,入了水中,蓦地从井中发出一道金光,宛如一条游龙飞出井面,然后又射进井里,那丫头连忙用井盖掩上,忽听井里一声惨叫声,李瑟心中惊异,想起晋朝时,《晋书》记载,锦惠帝时,张华见斗牛之间有紫气,问豫章人雷焕,雷焕说是丰城宝剑之精上通于天所致。于是任雷焕为丰城县令。雷焕从牢中屋基下掘得两口宝剑,一叫龙泉,一叫太阿。乃以一剑送华,一剑自佩。

二人死后,雷焕子雷华持剑过延平津,剑忽跃入水中,变成两条龙,复在一起。

正迷茫之间,那丫头拉了他手道:“公子,你知道你帮了我家小姐多大的忙了吗?

快跟我去见她吧!她说不准怎么报答你呢!”

李瑟被那丫头拉着,心里惊疑,忽然醒悟过来,欲待挣脱,那丫头笑道:“怎么?你怕不给你银子不成?你放心,短不了你的。”

嫣然一笑,脚不沾地,拉着李瑟就走,李瑟却是身不由己,只好跟她去了。

那丫头把李瑟带了到一处庭院外,把他往里一推,就把门关上了,李瑟踉跄间,待稳住身形,抬头看时,不由呆住,只见楼台耸翠,院宇徘徊,珍珠金玉,满地不收,花果池亭,鲜花野果莫知其数。真是富贵那似人间,迷糊间,往里行去,忽地异香四起,仙乐之音,嘈嘈杂杂,动人心魄,在一间华丽的闺房里,一美人肌肤鲜洁,神采莹然,李瑟见了,神魂不知其所在,茫茫然,如登仙境。

那屋中的美人,笑容可掬,真个似瑶池仙姝,初临玉殿;若槛内名花,乍吐金英,对李瑟轻轻一笑,施了一礼道:“公子请上坐,不必拘礼,您救了小女子一命,恩同再造,小女子正在想怎么报答恩公呢!”

李瑟奇道:“我……我不认识你啊!怎么提报答的话,你……你是……”

那少女捂嘴一笑,其姿态之优美,令人意荡神摇,她笑着道:“公子,您忘啦!刚才您不是用您的宝刀,替我除了那井里的青鱼怪了吗?我本是西王母的第二十三女瑶姬,因犯了小错,被贬下人间,住在了这里,谁知遇到了那妖怪,要欺辱于我,我般抵抗,眼看再也不能抵挡了,谁知遇到了您,借您的宝刀,总算诛杀了那妖怪,您保住了我的清白,救了我的性命,您说,我怎么报答您呢!”

说完含羞看着李瑟。

李瑟只听得迷迷糊糊地,想起这里的景物,都是华贵之极,兼且这时节没有的,又见眼前的美人,美貌之极,哪里是人间能有的,不由信了大半,心想:“我居然遇到了仙女还救了她。”

那仙女瑶姬见李瑟痴愣愣地,便大着胆子,走到李瑟的面前,低头轻声道:“公子,您姓李是吧?”

李瑟道:“不错,我叫李瑟,我卖刀的事情,传遍了此地了吧!”

仙女瑶姬道:“您说笑了。我……我被贬下人间,王母曾言道,我在凡间,还有一段姻缘未了,哪个能救得了我的性命,就是我的夫君,您看,您不是救了我了吗?您……您就是我的……我的……”却害羞说不下去了,只把身子轻轻投在李瑟的怀里,李瑟只觉其娇若无力,如同化在自己身上一样,别提多么舒服。

李瑟心醉之下,脑里乱哄哄,只想:“她太美了,她是神仙,她是……对了,师父也是神仙了啊!”

他一想起师父,忽地脑中顿时清醒起来,师父过往的教诲无不掠上心头,只觉有"点b点什么地方不对,尽管怀里的美人香气逼人,却迷不倒他,他猛然把瑶姬推开,一个猛转身,闭上眼睛,使劲地集中精力,然后大叫一声“咄”霍地睁开眼来,只见眼前不过是人间普通的庭院,又哪里有什么金玉珠宝,鲜花野果了。

李瑟转身哈哈大笑,那少女吃惊地道:“你……你怎么啦!”

李瑟道:“我?应该是你怎么了吧!可笑你这妖怪,竟然用变化之术骗我,不过我也不和你计较,你快快给我银子,放我出去也就是了。”

心想:“难怪我有刀在手的时候,她不见我,原来她怕那宝刀上的精气,对了,方才外面的那丫头也甚美,她……她不怕我的宝刀,看来不是妖怪,可惜我武功已失,宝刀又不在手,不能杀了这个妖怪。”

不过这样一来,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失望,心想:“我是怎么了?难道我还希望和这妖怪……”心神一乱,忙强忍住,集中精力。

这时,那少女惊魂已定,娇声道:“公子,您真厉害,我什么都瞒不过您,不过我确是没有骗您,除了我不是仙女之外,别的都是真的,您救了我的性命,我要报答您,以我蒲柳之姿,愿侍枕席,请您不要推迟。”

李瑟听了她的言语,见她娇媚异常,心中竟然一动,忙不去看她,冷笑道:“住口,你这妖怪,竟然使用伎俩,哄骗于人,你心怀叵测,早晚会遭报应的,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否则定不饶你,你以后如改过向善,那么还有生路,如若还是欺诈骗人,多行不义,那么早晚会死于非命的。”

那少女听了,眼睛迷迷离离的,如同罩了一层迷雾,凄凉地道:“您……您竟这样说我!我对您那里有一丝坏心啦!我不过是想报答您罢了,您竟然以为我有坏心,对了,您定是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吧!您这样信不过我,那么您看……”说着一咬牙,狠命地一撕臂上的衣衫,那罗衫应声而裂,露出她的雪白的肌肤,其上猩红一点,却是处女的守宫砂。

李瑟见了,不由一愣,那少女泣道:“这您……您信我了吧!我真是喜欢您的,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说完泣不成声,李瑟见她哭得花容失色,大是令人怜惜,便不由自地搂住她的香肩道:“别哭啦!我不怪你就是了。”

那少女还是抽泣,李瑟欲待给他擦泪,忽地手在半空顿住,只觉心里很是不舒服,感觉大是古怪,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那少女抬起泪眼,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之色,然后顺势跌在李瑟的怀里,轻声道:“公子,你还是没忘记我是妖怪是不是?其实我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不过我早已经炼化成了人,再也不是妖怪啦!你别害怕,您要是不信,您可以摸摸看……狐狸是有尾巴的。”

说完转过身去,弯起腰来,那样的姿态真是诱人之极,李瑟见了,只觉脑里轰地一声,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什么便都顾不得了。

李瑟见那少女香臀翘的高高的,有些轻轻扭动,其圆润精致,别样风情,便忍不住用手使劲地抚摸起来,起初还想:“我只看她有没有尾巴。”

可是一摸之下,哪里有什么尾巴,可是手却停不下了,隔了薄衫,一摸之下,心里还觉得大是不过瘾,便把她的大红绉纱裤裆解开,解开之后将裙子翻到她的腰际,只见她浑圆的丰满香臀,白生生银条股嫩腿儿,充满了诱惑力,甚至透过在她大腿根处的艳红色棉丝镂空内裤下,还隐约可见其私处,李瑟这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的刺激感涌上了心头。

那少女一经李瑟的手段,哪里还能自恃,不由轻吐娇音,叫道:“哥哥,好哥哥,你……你别……别这样。”

头去看李瑟,美丽脸庞上有着少女的娇羞,李瑟忍耐不住,惊叹了一声,双手抚弄,那少女受刺激不过,不由浑身扭动不已,口中媚声道:“好哥哥,好老公……你,你别戏弄我啦!”

呻吟不绝。

李瑟哈哈大笑,正欲待解衣畅快一番,忽听那少女又媚声道:“郎君,好郎君,你快来啊!人家……人家要嘛!郎君,好郎君……”李瑟一下怔住,口中不由自地说道:“香君,好香君。”

低头看了看眼前的情景,不由头痛欲裂,一下想起了什么,心里也如刀绞一样,那少女见李瑟不见动静,身扑入了她的怀里,娇呼道:“郎君,好郎君,你怎么啦!”

李瑟心里大喊大叫,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但他心里已有一丝觉悟,知道要不能保持这一点清醒,后果大是糟糕,忙狠命记起师父的教诲,默默咏念,越念越畅,口中念出声来:“凡人一见美色,魂飞魄散,淫心即动。淫心一动,欲火即起,气散神移。形虽未交,而元精暗中已乙,性已昧,命已摇。而况在色场中,日夜贪欢,以苦为乐,以害为快。有日油涸灯灭,髓竭人亡,虽欲不死,岂能之乎?故修道者,戒色欲为第一着。”

那少女听了,一下愣住,不过立时就娇媚地嗔道:“郎君,你怎地不理人家,丢下人家一个人难过呢!”

她不叫郎君还好,越叫郎君,越发使李瑟记起古香君来,脑中也越发清醒,这时他已睁开眼来,眼里清澄无比,哪里有一丝的邪念了呢!

李瑟推开那少女,对她说道:“你正经些,听我和你说话。”

那少女搂着他道:“不,我偏不,你就这样和我说话好了。”

然后在她怀里拱蹭,轻轻摩擦李瑟的敏感处,李瑟笑道:“你现在还真像我的小香君呢!”

那少女一惊道:“她……她是谁。”

李瑟见她不再狐媚,突地冷声道:“你知道什么叫『妖』吗?”

那少女一惊,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是妖了啊!莫非你还嫌弃我!”

说完假意要哭,李瑟也不理她,冷冷地道:“妖者,乃反常也。反常就是妖,你虽然已是人形,可是却行妖事,你如此行事,离天刑不远了,天雷之下,必叫你魂飞湮灭。”

这几句话犹如当头一棒,那少女再也不柔情似水了,痴愣愣地道:“你……你说什么。”

李瑟道:“吕祖云:”未曾学道,即欲成道;未曾学人,即欲作仙。无怪乎修道者如牛毛,成道者如麟角也。『你太见识浅陋了,方成人形,便想害人,你这样下去,就是想入地狱,都不可得。“那少女说道:“我没害人,我瞧上你了,和你想白头偕老,这是害你吗?”

李瑟叹道:“你还想哄我,你初化人身,身上阴气太重,便想以闺阁之事,吸取阳气,好修炼成道,可是你不明白,先天之气,无形无象,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乃自虚无中来者。圣人以实而形虚,以有而形无。实而有者,真阴真阳;虚而无者,二八初弦之气。初弦之气即先天气,此气非阴阳交感,不能有象。若欲修金丹大道,舍此阴阳,别无他术的。阴阳不一,倘认假为真,徒劳心力,无益有损,不可不辨。男女之阴阳,尘世之阴阳也;心肾之阴阳,幻身之阴阳也;日月之阴阳,天地之阴阳也;冬至夏至,一年之阴阳也;朔旦望后,一月之阴阳也;子时午时,一日之阴阳也;二候四候,一时之阴阳也。凡此皆非金丹之阴阳,你想以闺丹之事,紊乱圣道,不但不是上天之道,却正是入地狱之门。求其为人而不可得,何敢望仙乎?”

那少女听了,犹如晴天霹雳,嗫嚅了一会儿,才道:“您说的太好了,请公子赐教。”

李瑟见她这样,心里放下心来,这才发觉浑身已经是汗透了,大冬天倒闹了个浑身冒汗,想想真是好笑,忽又见那少女肌肤半露,却神色严肃,庄重,不由差点笑了起来,竟然心里忽地欲念又起,忙凛然暗惕,心想:“这狐狸精真是太美了,幸好还是处子,第一次勾引的人就是我,如果要是个精通男女之道的老手,自己非沦入她手,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不可。”

刀君甫入江湖,便遭陷害,虽欲修仙道而不可得。而狐女方坠魔道,却遇贵人,虽不欲修仙道,都不可得矣!境遇相类,但造化殊异,真是人之生也,时也,运也,命也,数也。

第七章美色迷心李瑟庄重地对那少女说道:“我方才告诉你了,什么叫妖?反常就是妖,你现在本来已经是人了,可是你自己说说你自己,反常不反常,和人一样吗?”

那少女红了脸道:“人家怎么了嘛!有什么和人不一样的,不就是刚才对……对你。”

忽地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没穿好,忙整理了起来,可是她穿的本来就不多,又撕坏了一些,怎么也掩盖不住她那绝世的容光了,这样欲盖弥彰,倒更添妩媚,李瑟见了,心里又是一动,转念一下,不由大是悲哀,心想:“李瑟啊!李瑟,你就这样的人品吗?”

那少女见他发愣,穿好衣服说道:“怎么啦!我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李瑟这才过神来,说道:“你哪里都不对!你看看你,一个孤单的女子,一个人居住在这么一个豪宅大院,无父无母,你的钱财哪里来的?你美丽异于常人,一个柔弱的女子,在这样大的院内,也不害怕,你说你反常不反常?”

那少女听了李瑟的话,却眉开眼笑道:“什么?你说我美吗?那方才你怎么不……不要我。”

李瑟不料她说出这样的话,便只做没听见,又道:“你这样的与众不同,古语说:”木秀于林,风必吹之;行出于众,众必摧之『。你既美貌又有钱,定会人人都眼红,人人都会算计你,你说,你多么危险!?“那少女撅撅嘴道:“那怕什么,谁要害我,我就要他好看,看他是什么下场。”

李瑟冷笑道:“这正是我要说你的,如果别人要害你,你定会以你的幻术教训他是不是?”

那少女道:“是啊!自然啦!难道我还受气不成?”

李瑟道:“如果那样的话,你说你在人们的眼里,反常不反常?就算你能得逞于一时,时间久了,你还能总靠变化,法术活下去?”

那少女道:“为什么不行,我很厉害的。”

李瑟冷笑道:“厉害,不错,你是很厉害。可你知道吗?如今的世道,人们相信有妖怪吗?你如果告诉别人有妖怪,别人会信你的吗?”

那少女道:“人们见识浅陋,都不相信世界上有妖怪,这有什么希奇。”

李瑟叹道:“你才见识浅陋啊!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说明了妖怪,在人间是站不住脚的,妖怪太少了,而且就算多厉害,终究都会被除去的,所以见过的人才相信,没见过的人,就以为别人说谎,所以人们对世界上有没有妖怪,都半信半疑,因而他们对神仙大多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去拜祭,是因为礼多人不怪。”

那少女道:“是啊!就是这样的,不过我现在可是人了啊!”

李瑟道:“你不是人,你既有妖心,早晚都会被当妖怪杀了的,不说以除妖捉怪闻名的茅山派,还有龙虎山的传人,也不说武林里的武功高手们,就是普通的人,如果你激怒了他们,他们如果胸怀正气,或者在愤怒之下,什么都不怕了,你那些所谓的法术,都是不足凭的,你看我没有一点武功了,可是在我一身正气之下,你的那些幻术,对我有作用吗?”

那少女盯着李瑟,目不转睛地道:“你不同的,我在车里。一眼见了你,就觉得你与众不同。”

李瑟笑道:“那是因为我手里有宝刀的缘故,你当然瞧我不普通了,现在我手里没有宝物,你看我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我最多不过比一般人定力强一点罢了,可是和我类似的,或则强过我的人,多如牛毛,所以,你要冒犯了他们,你的下场,就会很可悲。”

那少女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

李瑟又道:“就算你能厉害一世,可你年后,能逃得了天雷轰顶吗?”

那少女本来就有些信了,这时不由脸色苍白起来,忽地抱着李瑟道:“公子,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神魂俱灭啊!你教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怎么报答你都行。”

李瑟听了她的话,竟然心里一动,忙定住心神,说道:“求人不如求己,这话你没听过吗?”

那少女迷茫地道:“什么?”

李瑟道:“我命在我不在天,天雷之下,不击无罪之人,你要什么样的命运,只可在你自己,看你自己要求什么。”

那少女道:“你骗我,无论什么样的花草树精,狐狸蛇妖,只要炼化成了人,每年都有天刑打它的,打得它形神俱灭,惩罚它不遵守天意,自行为人。”

李瑟道:“那么你不遵守天意,你犯了天意,你怎么能修炼成人的?”

那少女愣道:“我……”李瑟道:“你定是没作过坏事,没吃过人是不是?

所以你存神养气,静处于窟穴,年久功深,乃成人形。是不是?”

那少女道:“不错,我连别的小兽都不吃的,却只吃些花草,别的狐狸都不认我是狐狸。”

李瑟笑道:“这就是了,你行善积德,所以能够成人,我命在我不在天,你明白了吧!”

那少女道:“那我要是听你的,可是我贪恋凡尘的情爱,不能成仙得道,还遭天雷劈,怎么办?”

李瑟道:“傻丫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雄不独处,雌不孤居。玄武龟蛇,蟠蚪相扶,以明牝牡。你只要发自内心,不害人,你行的就是人之常情,人之大统,都不算什么的,就算你遭天雷,可你要一心做人,天雷也会让你转世投胎,下辈子继续做人的。”

那少女呆呆地听了,认真思起来,李瑟心里紧张,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见自己知道了她的隐秘,把自己杀了灭口,这时惊觉手心全是汗水,不由更加的害怕。

忽然,那少女拍手笑道:“我明白啦!我懂啦!”

蹦蹦跳跳,来到了李瑟的身边,兴奋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啦!”

李瑟见她一脸笑意,料想不会害他了,心里高兴,就说道:“你想通了什么了。”

那少女忽地害羞地低下头,李瑟奇怪地道:“你怎么不说了?”

那少女道:“我……我要嫁给你,做一个好妻子。”

李瑟听了,立刻嘴巴张得大大的,吃惊起来。

那少女见了,嘻嘻笑道:“郎君高兴得呆啦!我原先听说过白娘子的故事,还笑她是个傻瓜呢!对许仙那样的好,不过刚才我们……经过刚才的事情,我知道啦!做人还有这样的好法儿,我原先是想吸尽你的阳气的,可是现在我不啦!

我要对你好,我的红丸都给你,那样你能得到很多好处的,来,快点,我们再来,刚才那滋味真好。”

说完扑在李瑟的怀里求欢。

李瑟见她鲜红的小嘴,红晕上脸,真是妩媚之极,心里竟然又砰砰跳了起来,忙狠命把她推开,怒道:“你别这样。”

那少女吃惊地道:“怎么啦!我听你的,我要做人啊!我喜欢你,嫁给你,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吗?”

李瑟听了,啼笑皆非,被这个单纯的狐狸精弄的一笑,对她柔声道:“人不是这样的,男女之间都要三媒六证,才能配成夫妻。如果随便的就像我们方才的样子,就是下流的人,不是好人。”

心中却想:“我和香君也没拜堂,不过我们的情况特别,我是坏人,香君是个好女孩。”

那少女皱眉道:“哦!原来这样啊!我明白了,你说的是不是拜堂啊!那么听你的,我们立刻拜堂吧!”

李瑟忙道:“不行,不行。”

那少女道:“又怎么啦!”

李瑟说道:“我已经有妻子啦!所以你要成亲,就找别人好啦!世上好男儿多的是。我们是不成的啦!奇怪,你为什么不想成仙呢!你都已经修炼成了人,再修炼成仙,岂不更好?”

那少女道:“那修炼成仙,可不可以像我们方才那……那样。”

李瑟凛然道:“当然不可以啦!成仙的好处多了呢……”哪知那少女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行,那我才不修炼成仙呢!我要和你成夫妻。”

李瑟心叫糟糕,慌忙道:“我都说我有老婆啦!我们是不成的了,我来了这么久,我要家去了。”

那少女惊奇地道:“你有老婆了,我再当你老婆,也可以啊!为什么我们就不行了呢?”

李瑟本来以为说服了这个狐狸精,可以安全的脱身了呢,谁知这狐狸精莫名其妙地要嫁给他,纠缠不清,又跑不掉,只好说道:“我和我老婆发过誓,要一生一世在一起,谁也不离开谁。”

那少女道:“那很好啊!那我也和你们在一起,不就成啦!”

李瑟被噎了的咽了一口气,说道:“不行,我们发誓说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不许别人和我们一起。”

那少女怒道:“什么?她那么野蛮,你还要她?不如我帮你把她除掉好啦!”

李瑟忙道:“不行。”

然后又假装叹气道:“唉!其实我告诉你吧!我老婆是当今武林的名门大派的华山派的大小姐,武功厉害的不得了,她的飞剑很厉害,如果她要知道我们在一起,我是不怕的,她虽然会痛打我一顿,可是不会杀我,可是对你,就会杀了你的。”

那少女更加生气,说道:“我不怕,我要和她较量较量,看谁更厉害。”

李瑟忙道:“不行,就算你厉害,可是她会找更厉害的人来对付你,那时你就糟糕啦!听我的话,你去找别人吧!比我好的人很多的,我有什么好,手无缚鸡之力,文不成,武不就,你要找,就得找个能保护你的有本领的人,要不,别人看你美貌,就会算计你们,你老公要是不厉害,你们就吃亏受苦了。”

那少女哀怨地看着李瑟道:“我知道啦!你是怕我给你添麻烦。你见识这么高明,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不知道你好是不好,别的男人都是看见我就流口水,要不就是贪财求利,无聊的很,只有你,与众不同。”

李瑟听了,心里感动,被人称赞,这几个月来,除了古香君外,这少女还是第一个。不由大起知己之感,旋又心里一酸,想起自己先天之气已破,不能再修炼成仙了,就算恢复武功,不过能吸收天地阴阳之气而已,却再不能修通天之道了,自己的梦想和目标已灭,自己既不贪财,又不好色,也不想求名得利,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心里不禁难过。

那少女见李瑟默然不语,便轻轻地偎依在他的怀里,说道:“郎君,你别担心,我白天变的丑些,晚上再变来,就不怕给你惹麻烦啦!你要我吧!”

李瑟这时醒悟过来,见怀里的美人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娇羞无比,期盼地看着自己,怕自己动心,忙推开她,说道:“唉!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我本是想炼心求道的人,可是命运作弄,所求不可得,你有这么好的机缘,为什么就不善加把握呢?”

那少女道:“是啊!我以前也想成仙啊!可是谁叫你这么好,叫我喜欢你了呢!我不管,我要和你在一起。”

李瑟黯然良久,坚定地道:“请你杀了我吧!实话告诉你,我今生就爱一个女人,就是我的老婆香君,若要离弃她,背叛她,绝不可能。”

那少女一下愣住,痴痴地看着李瑟良久,才梨花带雨,呜咽道:“原来……原来是这样,人类原来是这样的……”李瑟叹道:“悲欢离,人之常情,你经历多了,就会看破的,就会知道修道的好处了,你……你放不放我走?”

那少女见无可挽,收泪说道:“那好,我还没有名字,你给我起一个名字,我就放你走。”

李瑟说道:“你貌美如花,就姓花吧!”

那少女道:“不,我想姓李。”

李瑟听了,知她还不死心,还想嫁他,看她肌肤如雪,便道:“等你嫁给别人,再改姓吧!我给你起的名字,就叫花如雪。”

那少女道:“花如雪,为什么叫雪啊!冷冰冰的,我不喜欢。”

李瑟道:“你看雪花多么纯洁美丽,我希望你像雪花一样。”

然后肃容道:“”人取法于地,地取法于天,天取法于道,道又取法于自然,所以贵在自然二字而已。天之性得一之清,而天之所为非清也。无心无意,无为无事,以顺其性。玄玄默默,无容无式,以保其命。“这是我师父对我的教诲,他是位高人,希望你记住他的话,好好做人,别叫我失望,告辞了。”

那少女眼泪立刻流了下来,说道:“你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你看,我知道什么是哭了,原来流泪心里会痛的,我懂了什么叫伤心,谢谢你了,好郎君。我会在这里等你一辈子的。天这么晚了,你陪我一晚好吗?天亮再走。”

李瑟也是感动不已,不过心里知道只要有一点心软,就会闹的不可收拾,强说道:“不,我怕香君担心我,我现在就走。你和我没关系,不要说什么等我的话,你不过买了我的刀而已,如此罢了。”

那少女听了,便不再说,痴痴地把李瑟送到门外,细心用包裹给他包好银子,让李瑟背在身上,李瑟说道:“多谢了,这就告辞。”

那少女花如雪忽然笑道:“郎君,你的刀算做你的聘礼,我会好好收着的,你下次要用刀的话,可记得来娶我。”

李瑟一愣,不明所以,只道:“那刀是我卖给你的,一千两银子罢了。”

花如雪道:“随便你了,到时候你要用刀,记得求我是没用的,我也不会卖,你可要记得。”

李瑟见她刚才还悲伤不已,现在却笑嘻嘻的了,心想:“她真是个单纯的丫头,我人还没走,她就不难过了,谁娶了她,看来也不能和她长久。”

当下冒雪去了,远远头看时,月光,雪影下,却见花如雪还在痴痴地望着他。

第八章三顾酒楼李瑟冒雪家,因为有月亮和雪光的缘故,虽是深夜,却也不黑,只是那雪下得正紧,地上更是雪深逾尺,又没踏实,走一脚,陷进去,甚是难行。李瑟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正疲惫不堪的时候,忽然,见前面有灯光晃动,不由心里一惊,心想:“糟糕,莫非是鬼火不成?以前对于神仙,妖怪,我都半信半疑的,自从见了师父成仙后,又遇到了个狐狸精,这怕又要遇到鬼了。就算不是鬼,这么晚了,出来的人也怕度是强盗,我李瑟难道这么倒霉法?!”

可是李瑟又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迎去,快到近前,见前面是两个人影,打着灯笼,李瑟正心惊间,忽听前面的人叫道:“李郎,是不是你?”

李瑟一听,却是古香君的声音,不由大喜,险些跌了个跟头,忙大声叫道:“香君,是我啊!你怎么来了。”

古香君闻声飞奔到了李瑟的身前,扑入他的怀里,呜咽道:“你去哪啦!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李瑟心里高兴,笑道:“傻丫头,真是多心,我好好的,哪里会有什么事情。

这么晚了,又这么大的雪,你出来做什么?”

忽听一人道:“公子,夫人都出来找您大半夜了,要是再找不到您,嘿嘿……”说话的却是和古香君同来的酒店的伙计。李瑟听了感动不已,当那伙计的面,也不好说什么,轻轻把古香君推开道:“走,好冷的天,快家睡个好觉去。”

到家中,李瑟浑身的衣服都是汗透了,古香君便给他烧水沐浴,李瑟在大桶里笑道:“可惜天气太冷,要不我们一起洗澡,那该多好。”

古香君听了,红了脸道:“不,谁和你一起。你再胡说,我就多浇些热水给你。”

李瑟笑道:|¨“什么,你还要谋杀亲夫不成,烫死了我,你会心疼的。”

古香君嘻嘻笑道:“我才不心疼呢。”

李瑟道:“是啊!你不心疼。那刚才是谁冒那么大的雪去找自己的老公啊!

还哭得红了眼。”

古香君害羞不过,便多添了一些热水进去,李瑟连忙讨饶,说道:“哎哟,好老婆,我不说就是了。”

一时事毕,李瑟穿好新衣,对古香君说道:“我宝刀卖了,得了一千两,我们可以买个酒楼了。”

古香君道:“好,我们开个大酒楼,等攒够了钱,再把刀买来,你卖给谁了?”

李瑟怅然道:“卖出去的东西,岂能再买来!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古香君见李瑟一脸的不高兴,便笑道:“你要是把刀卖给个年轻的女子就好了。”

李瑟奇道:“为什么?”

古香君调皮的笑道:“那样你就把她娶过来,不就什么都是你的啦!”

李瑟大惊道:“你……你怎么知道?”

古香君也是吃惊地道:“什……什么?真……真是这样。”

李瑟这才恍然,哈哈大笑道:“确是个女子买的我的刀,不过她已经嫁人了,要不我们商量商量,怎么把她的老公杀了,再把她夺来?”

古香君也笑道:“果然是好意,郎君想的很是,等我去酿坛美酒来,让他喝死,郎君看如何?”

过了几天,李瑟夫妻二人便买了一处酒楼来,这他们的酒肆应该叫做香君酒楼了。二人在用银两的时候,却发现那包银子,不仅多了十两,而且还多了一个大元宝,古香君看了奇怪,李瑟说道:“多出的先留着,绝不可用,等日后如果遇到买我刀的人,一定要还她的。”

古香君点头应了。李瑟心想:“奇怪,这狐狸精要搞什么花样?”

此后的日子里,古香君因为有了本钱的缘故,酿酒的东西都齐备了,酿的酒便非常之好喝,渐渐的名声更是大震,连远处的大镇都来人买酒了,李瑟见了奇怪,问道:“老婆,你怎么酿酒酿得这么好?谁教你的。”

古香君笑着却不答。

李瑟和古香君的生活安稳,衣食无忧了,空闲的时间也便多了起来。李瑟对古香君说道:“香君,以我的才智,虽然武功废了,但要再练,也无不可。可是怎么也成不了高手了,那样还不如不练,免得招惹武林人物。我要读书应举呢!

几年下来,也相许闹个官当当,可是我本性不喜欢和人来往,在官场上也会混不上去的,那样也是不大好,你说,我该怎么办?”

古香君温柔地道:“郎君的见识胜我十倍,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的。郎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李瑟笑道:“那你能耐住冷清和寂寞吗?”

古香君偏着头道:“我觉得很好啊!我不管你做什么啦!总之,我跟着你就是,你就是做强盗,我也跟着你的。”

李瑟叹道:“你还真是夫唱妇随。”

古香君笑道:“那才不是呢!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李瑟假意怒道:“好啊!你骂我,看我不收拾你。”

伸手向古香君抓去,古香君连忙逃开,可是一会儿终究被李瑟抓到了,李瑟心想:“这丫头怕我着恼,故意让我抓到的。”

酒楼的生意很好了,二人衣食无忧,每天空闲的时间很多,二人恩爱非常,好得如同犹如一个人,快快乐乐地生活着冬月慢慢过去了,李瑟在家整天的无所事事,无聊赖之下,就读书练字,有时实在无聊,就翻看那淫贼花蝴蝶的淫书。

这天见到书里写道:“女子九气为:呼吸急促、吐咽口水,表示肺气已组充实;低吟呻呜、吸吻男人,表示心气已经充实;只臂抱人、紧缠不已,表示脾气已经充实;阴部滑湿、浓雾迷蒙,表示肾气已经充实;意态勤殷、齿咬男人,表示骨气已经充实;只脚上曲、勾缠男股,表示筋气已经充实;轻舒柔夷、抚弄阳具,表示血气已经充实;意乱神迷、抚摸男乳,表示肉气已经充实。常与女子交,抚弄对方的俞鼠(即阴核),体察她的九气,务必要等到时机成熟,水到渠成才能交。否则身心蒙受戕害。如果做到了这些,那么女子必会容光焕发,身心愉悦。”

李瑟看了心想:“妈的,这淫贼还真他奶奶的了解女人,真他妈的是个淫贼。

不过倒令本刀君长了见识,使我对我的乖乖小香君有了很深很深的了解了,看在他这个的份上,就不烧他的破书烂东西了。”又接着看了看别的。

晚上李瑟和古香君照例要一起仙化。</font>

【仙道炼心】(情色版)(07-09)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6387(7)女上姿式香君吞棒李瑟爽两人上了床,李瑟拥抱佳人,极尽怜惜地爱抚古香君肌肤,双手滑过她手臂、双肩、背脊,停在那可爱的雪白胸脯上。

古香君双目紧闭,兴奋地喘着气,任由李瑟揉动她的乳房,随着两粒樱桃般的淡红色慢慢挺立,古香君感受到的刺激也一波比一波高,房中充满了不胜娇羞的娇喘声。

看着古香君渐趋迷乱,李瑟忍不住下身硬直,顶端不停磨蹭着古香君私处,双手握住双乳,舌头就在两个乳头上打转,吸吮完这个吸那个,有时还把两个乳头挤在一起,一口含住,舌头猛舔。

不久李瑟身位稍转,自己仰躺在下,让古香君伏在自己身上,道:“香儿,这次你就自己来吧。”

古香君微微一怔,却见李瑟眼中颇有捉挟之意,随即明白,不禁面红耳赤的坐起身子,手扶肉棒,提摆腰身,将私处往那火热的阳具迎去,她轻轻的坐在李瑟的大腿上,双腿紧紧的夹住肉棒用她鲜嫩的阴唇忽上忽下的磨擦着李瑟的肉棒,当龟头对准穴口,古香君轻咬下唇,扭腰摆臀,缓缓下沉,阴唇软软分开来,阳具慢慢吞了进去,李瑟和古香君同时“喔”了一声。

李瑟手掌在她腰身和屁股之间来抚摸,赞叹道:“香儿,你……你做得很好嘛。”

古香君羞得无以复加,低声道:“丢脸死了……郎君你最讨厌了啦!”口中虽然这么说,柔嫩的洞口却焦急地加速包裹着仰天直立的肉棒,给予它温润的感受,令李瑟越来越是亢奋,也让自己的下体无比的充实起来。

古香君拼命压抑羞意,将阳具纳入身体深处,这一番前奏,已弄得她香汗如雨,呻吟断断续续,情欲波动,漂亮的瞳孔中散发出渴望激情的要求。

李瑟手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捏,示意继续。古香君难为情地凝视李瑟,低声道:“真的……要我来动吗?”李瑟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道:“我想看看香儿到底多厉害呢。”古香君满脸通红,双手撑在李瑟大腿上,双脚踩在李瑟腰边,柳腰轻摆,开始慢慢挺动了起来。

肉缝吞吐肉棒的绮丽美景就在眼前,在古香君的导下,李瑟轻松地享受古香君温暖舒畅的身体,一边鼓励道:“对了,就像这样……香儿………真的很棒喔。”古香君羞怯地摇着头,发丝飞散,急叫道:“老公,我……我……不行……的啊啊……”

李瑟轻声道:“香儿,你现在这模样真的很好看呢。”见李瑟喜欢,古香君不再害羞,摆腰挺臀,渐渐熟练,下身快感渐生,纤腰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扭动,情绪也更加高亢,下体交处滋滋声不断传出,床单上水痕渐渐扩大。

“唔唔……啊……嗯……”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古香君,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丰盈双乳急速波动,看起来另有一种诱人韵味,纯洁无瑕的脸蛋布满了羞赧忘我的表情,更令李瑟魂为之销,不再出言引导古香君,双手除了抚胸摸奶也在她腰边施力,托着她帮她上下挺动。古香君娇躯摇晃得越发浪荡,阳具进出的幅度更加增大,这几乎令古香君灵魂尽酥,香颈一仰,哀声叫道:“啊、啊呀!”

一连串婉转娇啼随之不绝于耳。慢慢古香君双腿无力,只好采取跪姿,双手撑在李瑟胸膛上,阴部前后摆动吞吐肉棒。

古香君不断上下扭动着,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后又放下,李瑟的手也没有闲着,捧着她那粉嫩的小屁屁,又捏又拍一下弄圆一下弄扁……偶而就扶着她那的粉臀上下顶送,古香君腰就会不停地猛扭狂摇,搞的她全身酸软欲仙欲死的。

忽然之间,古香君双手支持不住,整个趴倒在李瑟身上,一对粉唇迷糊地乱吻李瑟肩颈之间,犹自呻吟道:“唔……唔唔……老公……老公……”李瑟双手托动着古香君腰身,往上挺动,古香君只觉剧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娇嫩的洞穴中一片滚烫。李瑟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古香君下体阵阵麻胀,粉嫩的穴儿疾缩着,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龟头。

古香君狂乱地扭曲身体,声音又像哭泣,又像欢叫,大声娇吟:“啊……啊啊……快……来……了……”但见她勉力撑起身体继续挺动,眼睫颤动,私处已如洪水泛滥似地,爱液从阳具进出之处大片飞溅。

李瑟陡然紧紧抓住古香君香臀,剧烈的挺动了几下,叫道:“老婆……我射了!”

“嗯……啊……啊啊啊!”一股灼热无比的力道赫然冲击古香君,迫使她发出了极乐的吟叫,在一瞬间,古香君的意识成了一片空白,旋即被李瑟的炽热爱意所灌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颓然倒下,再次娇弱无力地倒在李瑟怀里,荡着幸福的呜咽。白色的浊液爆发逆流,自花瓣内汨汨而出。

心满意足之后,二人相拥说话,李瑟对古香君笑道:“香儿,我们就换了个姿势,你怎么就扭扭捏捏的,大是不爽快,亏你还会武功。”

古香君伏在李瑟的怀里,腻声道:“人家,人家不习惯。”

李瑟笑道:“那你舒服不舒服。”

古香君红了脸,使劲掐了李瑟一把,李瑟吃痛,连忙求饶,古香君扑哧笑了,对李瑟说道:“郎君,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个女子将要出嫁,哭着问嫂子:”这出嫁的礼是谁制订的?『嫂子答:“周公。』这女子便将周公大骂一顿。到了出嫁满月娘家,又问嫂子:”周公在什么地方?『嫂子问:“你找他干什么?』女子说:”我想给他做双鞋谢谢他。『“李瑟听完,也不由笑了,对古香君道:“那你给不给周公做双鞋?”

古香君含笑不答。待了一会儿,李瑟忽然奇怪地道:“这个笑话,是谁讲给你听的。”

古香君更是吃吃笑着,却不告诉他,李瑟虽然好奇,可是古香君含羞不说,却也没办法知道。

(8)梅开二度指戏菊花棒后入李瑟就两手分别揉捏古香君的双乳,轻声道:“香儿,你今天湿得很厉害喔。”

古香君正被他摆布得神魂皆醉,忽听李瑟调侃,只羞得面红耳赤,颤声娇吟:“哪……哪有啦!又不是……不是我的……啊……”

李瑟看着她娇弱不堪的模样,忽然起了一个奇异的念头,轻声道:“香儿,我……我想……”话到口边,又即收,侵占她身体的动作有些放缓。

古香君嗯了几声,散乱地喘着气,微微首,眼神略带羞赧,梦呓也似地道:“想……啊……想……什么啊?”

望着古香君陶醉的神情,李瑟由胸至腰、又由腰至胸地抚摸她,心里又是一阵冲动,深深吸了口气,道:“香儿,你能原谅我吗?”古香君微微一怔,喘道:“嗯……嗯……怎…却也各擅胜场…怎么……啦?”李瑟低声道:“我……我想欺负你一下。”

古香君一听,原已满是羞意的脸颊更加红了,轻声笑道:“可……可以啊……啊……嗯啊……”

稍稍有个空隙喘息,又娇声说道:“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嘛……我……我都……喜……欢……”

李瑟听着古香君软语相对,不由得气血翻腾,顺势将古香君按倒。李瑟伏在她背上,手指所及,感到她背肌柔润,不禁情意生动,狂乱地吻着她的颈后,吻着她的香肩,慢慢游至背脊,意欲细细品尝这副俏丽无比的身体。

“啊、哈……”古香君伏在床上微微轻喘,接受着李瑟的轻怜密爱,娇躯为之酥软,只一双纤纤柔荑时紧时松地在床单上乱抓,似要宣泄体内的情迷意乱。

李瑟吻着她温软如玉的胴体,越吻越爱,心头如受烈火煎熬,浑身血液沸腾,热血滚滚涌向下身。慢慢往下吻去,渐渐吻到了一条细缝,两旁肌肉丰盈雪白,特别细緻娇嫩。

“嘤!”古香君轻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紧张羞怯之意,慌忙叫道:“不可以!我……那……那里……不干净……”

李瑟恍若未闻,面带微笑,陶醉地揉着她的屁股,双手搭了上去,稍加用力,将两团嫩臀轻轻掰开。

古香君大羞,勉强支撑着酥麻的身体半转过来,不让他得窥菊门,娇怯怯地说道:“不要……不要看嘛……”

李瑟举头望,但见她眼波盈盈,脸蛋犹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藕臂撑身,秀发披散,全身上下尽是羞态。李瑟心动不已,五指指尖在她背上来拂着,悄悄地滑到臀上,掌心轻搓雪丘,轻声道:“我想看看。”

古香君被他温柔备至地爱抚几下,防线几乎便要崩溃,喘气转促:“不……不要嘛……啊啊……那里……那里……”

李瑟轻声道:“那里怎么了?”古香君羞愧地低下了头,声细如蚊地说道:“那……那里……很脏……”

李瑟微笑道:“你不是每晚都洗得很干净吗?”

“嗯嗯……嗯……”古香君含糊不清地呻吟几下,眼神朦朦胧胧地望着李瑟,软语哀求起来:“别……别这样啦……我……我度|怕!”

李瑟微微一笑,柔声道:“香儿别怕,我只是想看一看啊。”古3香君满脸通红,低声道:“你……你不会……进去吧?”

李瑟一怔,道:“进去什么?”但见古香君面泛红潮,害羞之极,极轻极轻地说道:“书上……书上说,那儿也可以的,只是……只是很痛……”

古香君本来也生性古灵精怪,自从看了《御女心经》后和李瑟缠绵时,偶尔也想尝试一些不同的“技巧”。

这时两人都已是情浓无法抑制,古香君一说出口,只觉一颗心“怦…怦”地一蹦一蹦,羞得不敢正视李瑟。

李瑟见了她这般神情,也不禁起了遐思,手掌在古香君的屁股上摸了几下,低声道:“香儿,你……你想试试看……这儿……是么?”

古香君俏脸胀红,轻声嗫嚅道:“我……才……不想……呢……”

停了一停,头望着李瑟,眼神满蕴温柔,轻声道:“你……你想不想?我……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如果想要,我……我也……也可以……让你……”说到这里,毕竟女儿家害羞,再也不好意思说了。

李瑟怦然心动,暗想:“我只是想看看舔舔,没想到好香儿竟然肯让我进去。”

古香君见他迟疑,也已猜到了他的心思,只羞得脸上发烧,低声道:“我不怕痛的……你如果想要,尽管……尽管来就是啦。不管你对我做什么,只要你喜欢,我也喜欢。”

李瑟一笑,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双乳,吻吻她的肩头,轻声笑道:“这到底是你想要,还是我想要?”

古香君腼腆地笑了一下,低声道:“反正,那里……迟早都是你的嘛……嗯……嗯……”最后不由自的呻吟,却是被李瑟的挑逗而发,下了个娇腻的注脚。

李瑟虽听她说得轻松,心里知道她毕竟不安,当下示以一笑,道:“要是痛的话,可千万要说喔。”

古香君巧笑嫣然,轻声道:“好啦。”一见他下身玉茎耸立,不由得隐隐害怕:“不知道会不会太大……进不来?”

李瑟在她耳上轻快地一吻,把她姿势摆成双腿屈起,屁股便耸了起来,对着李瑟。

古香君羞得面红耳热,一句话也不说。李瑟再次将她粉臀扳开,细细观看,轻轻赞叹了一声,道:“香儿,你真的是全身上下,无处不美。”

古香君一听,只觉脸蛋发烫,窘得无地自容,娇嗔道:“你……你少使坏,那种地方有……有什么好看的?”

李瑟却是不说,微笑道:“可惜你看不到,不晓得自己身上有一处这样可爱的地方。”

古香君越听越羞,正要说话,忽觉一根手指在她菊花洞前叩门探访,指甲轻轻接触到肌肉,登时全身一震,颤声叫道:“啊……啊啊!”不自觉娇喘了几声,情致荡漾。

这地方她从未被李瑟触碰过,一碰之下,只觉遍体紧绷,竟是敏感异常。李瑟稍一试探,不料古香君反应如此激烈,更刺激得他下体昂然而立,已然有些疼痛,非得大大纾解一番不可。

他抱起古香君的腰,正待大举进攻,忽然想起:“香儿身体如此娇嫩,普通的交都不大受得起,现下可更不能莽撞,别搞坏了。”当下强自约束股间大将,右手食指先在小穴里沾了淫水做先锋,慎重地往洞中幽访胜。

古香君嘤咛一声,朱唇紧闭,额上微渗香汗。

李瑟只插入一个指节,便觉肉壁紧缩,温暖柔软,却也十分狭窄,果然极难进入,更甚于私处秘洞。李瑟食指再深入半个指节,古香君身子一颤一颤,脣齿间传出几声痛楚的呻吟,却没喘气,想是她正极力压抑。李瑟左手一摸她的乳房,感到她乳头俏立,又见她缝间有爱液点点滴滴流出,双腿微微发抖,明明是情欲高涨,却也是十分紧张。

手指欲再前进,已然极难,稍一动弹,古香君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呃……呃……啊……嗯啊……”每声都被她勉强截断,十分短促,但是声调却满含羞耻不安之意。

李瑟爱极了古香君,不忍她承受后庭洞开之苦,却也不愿扫了她的兴致,略一思,已有了意。他腰身一提,对准了古香君股间,猛然挺进,冲进了她的阴户。

“啊──!”这一击之下爱液四散,强猛无比,古香君受此突击,惊得纤腰一挺,上身折起,有如一股雷电直奔入体,浑身颤抖,却又快美难言,呼吸一岔,迫得她大声喘气,声气中春情盎然,醉人魂魄。她还没过神来,李瑟已开始奋力抽送,犹如一根烧热的铁杵在她体内捣动。

“啊啊、啊!啊、哈、啊啊!”古香君娇躯随着李瑟的攻势而晃动不已,每一下冲击都送到了花心深处。古香君被李瑟出其不意地连抽二十多下,顿时芳心大乱,娇啼连连,却仍急切地喘道:“啊、啊……不……不对啦…………你……你不是……啊啊……进去……那……里……唔啊!”

话才出口,李瑟的食指也已在她那狭小紧密的后庭活动起来。食指最是灵活,李瑟指上或绕圈,或抽动,轻重力道无不如意,在嫩肉包围之中大展身手,给予古香君另一份从所未有的刺激。这一来兵分二路,古香君在迷乱之中,只觉下半身充满了外来侵犯,似乎已不是自己的,后门疼痛之中,却有一股特殊的刺激。

美人一浪之下展现的销魂风情:“啊……老公……插死我了……要死了……”,李瑟听在耳里,真是筋骨俱酥,同时下身在古香君体内受到的紧握馈更是甘美无比,全身似乎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忽然之间,手指和阳具隔着肉壁撞击了一下。在李瑟是无意,对古香君而言,却好像两个李瑟同时与她巫山云雨,不禁又羞又爱,魂为之销,颤声喘道:“老……公………好……哥……哥……你……你饶我罢,我、我、我……啊、啊、啊、啊……”李瑟故意在顶进后用手指隔着肉壁挠了自己的肉棒几下,笑道:“才不饶你!”

古香君一羞之下,只觉浑身火热,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

古香君从未承受前后两重的攻击,狂乱之余,娇声更趋放荡,忽然哀叹一声,叫道:“天啊!”娇躯一个剧震,软绵绵地垮了下去,股间蜜液狂涌,李瑟尚未射出,已经承受不住,先自丢了。

李瑟吃了一惊,随即不禁好笑,在已然像晕过去的古香君耳边轻声道:“香儿,香儿!”

李瑟抽出手指,两手抱起古香君的雪臀,更加用力抽送。猛力抽送了数十下,腰身重重一挺,在古香君半晕半醒之际,滚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李瑟下身紧紧抵住古香君的臀肉,将阳精全部注入了古香君体内。

“啊啊……”古香君神智还未完全恢复,立刻又遭受李瑟倾尽全力的攻击,身体抖了一下,脸上流露参杂了幸福和娇羞的神态,轻声叹道:“我……唉!”

迷迷糊糊地,竟爽昏了过去。

李瑟看着古香君昏晕时满足的羞态,心中真感说不出的珍爱,一时不想拔出阳具,留在她体内味余韵。他用手指替古香君梳了梳纷乱的秀发,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一会儿,古香君悠悠转醒,见李瑟微笑着瞧向自己,不禁脸带羞红,轻声笑道:“算你厉害,我认栽啦。”

李瑟和古香君就这样过着幸福的生活,他和古香君每晚研究仙去,古香君都死去活来的,二人别提多么快乐。

可惜快乐和宁静永远是短暂的。那天李瑟兴致颇好,正在家饮酒,就看见三个人满脸媚笑的推门进来了,来的是一个和尚和二个五十多岁的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正是少林的方丈不清和华山派掌门古玄中,泰山派门司徒明。李瑟一见他们三个,脸都青了,他不是恨他们,他早已经想通了,否则他早就会苦练武功,要报仇雪恨了,他是真怕了他们了,如果你看见三个和正常人想法不一样的人,还武功比你高,你怕不怕?

李瑟本来和古香君过着幸福安乐的生活,这时突然见来了几个心目中的大魔头,心里又惊又惧,只想逃开。可是现在他还能怎么逃?那三个家伙看李瑟脸色不善,以为李瑟生气呢,立刻谄媚的过来了,媚词如潮,还捶胸顿足,叹气说对不起李瑟,那老和尚更是察言观色,见李瑟怎么欢喜怎么说,大堆口水如长江之水,向李瑟汹涌而来。

李瑟越听越心惊,皱眉怒道:“你们三个家伙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话快说来,再废话就别怪我送客了。”

老和尚不清立刻惊讶地道:“哇,花先生果然厉害,居然知道我们有事相求!”

李瑟差点气晕过去,骂道:“老子姓李,你这家伙别说废话,有事情就就快说。你是怎么混上少林掌门的,你怎么这么个德行啊?不是他妈的抓阄赢来得吧!”

不清惊奇地道:“啊!先生您怎么知道的?我们少林这么隐秘的事情,您都一清二楚,您真是位高人啊!”

他的话音刚落,李瑟还没等反应过来,旁边的司徒明和古玄中就愤怒地抓住不清的衣领,怒道:“什么,你是这样当的少林掌门?难怪你带领我们六派,落到今天的这么个局面,可笑我们两个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不清连忙道:“你们稍安务噪,我们的事情,以后再私下说,办正经事情要紧。”

两个人骂道:“今天多亏花先生指点,我们才知道你这和尚的底细,否则,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李瑟怒道:“我姓李,你们别纠缠不清。”

不清道:“对,对,先生隐姓埋名,这个现在姓李。”

又叹气到:“哎!少林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看破红尘,不理世事了,没办法,抓阄轮到我了,我只好悲天悯人,为武林安危着想,为天下人的福利担忧啊,尽心竭力,死而后已,不入虎穴,焉得虎3◢子……而今武林大劫将到,风雨飘摇,老衲有心而为,可惜身单力薄,真是束手无策,徒呼奈何啊!大厦将顷,唉!谁能挺身而出,愿意挽狂澜于既倒呢?”

他罗嗦完后,他……他,他竟哭了。“天那!”

李瑟听完他的话,又见他的样子,差点背过气去,心想:“我还真他妈的搞不懂你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啊,我要有武功,我就立刻给你一个冲天炮,你在搞什么啊?真他妈的有病!”

老和尚看见李瑟那杀人的眼光,收泪疑惑地道:“你怎么不感动一下吗?”

又对另二个人说道:“老衲这么伤心,你们不感动也要流些眼泪配一下我的情绪嘛,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光看老衲一个人哭,你们还傻愣愣的干瞧着!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李瑟再不想听什么废话了,他受不了了,他受他们的打击已经很大了,这次更是不能忍受,只想尽快的叫他们离开,过他自己的安静的生活。李瑟有气无力的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我要能帮,我一定帮的。”

如果不说这话,光他们用语言的折磨,他就活不过今晚,李瑟终于知道比废他武功更可怕的事情了,那就是听他们的一个人说话,如果说更大的酷刑的话,那就是听他们三个人说话。

不清“哇”了一声,叫道:“先生您真是侠义为先,武林楷模,英雄仁义,举世无双(省一字),我们其实请先生出马,也没什么事情。”

“啊,还来。”

李瑟受不了了,晕头晕脑地道:“既然没事情,那我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三人连忙拉住李瑟,司徒明道:“先生,这可是您的家啊!您要去哪里?”

李瑟也懒得和他们说自己不是什么花先生了,大声喊道:“这是我家,你们他妈的再罗嗦的话,就都给我滚。”

他们三个也不在意,只是互相埋怨对方罗嗦,过了一会儿,司徒明才道:“先生一定知道,当今武林天龙教最强,我们六大门派少林,泰山,华山,天山,衡山,青城派联才能和他们抗衡。”

李瑟不耐烦地默然点头。不清却抢过话头问道:“先生认识天山小仙女吗?”

李瑟气道:“快说正经事,我连她是人是妖都不知道,说这个做什么?”

老和尚却不理会,一脸色相地继续说道:“天山小仙女是天山派的很厉害的一位大高手,她虽不是掌门,可其实在天山派有诺大的权势,深得她师父天山月姥姥的宠爱,在天山派,是她说了算的……她的掌门师兄,都对她言听计从。这还不算,她貌如天仙,脸赛桃花,眼如秋水,人比花娇,眉如远山,体态点"b"点"娇娆……”老和尚在意淫,另二个家伙也一脸陶醉的样子,直把李瑟气了个倒仰,实在是忍无可忍,“我踢。”

他真踢了不清一脚,“说正事情啊,别废话了,你以为我很闲啊,就是闲,也没空听你们废话。”

老和尚被踢了一脚,居然也不介意,又“哇”了一声叫道:“啊!先生居然听了不动心,您真是厉害,太厉害了,她在武林八大美人榜上排名第三,以老衲来看,应该第一啊!她那美丽的肌肤,醉人的身段,勾魂的眼神……”

“啊,还来啊!”

李瑟痛苦得恨不能立刻死掉,却也懒的踢他了。“最难得的是她人如其名,冷如冰雪,对男人讨厌之极,别说理会了,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再加上她高雅脱俗,你说她是多么的难得啊,真是世间的绝世珍品啊。”

李瑟一天吃的东西都吐了,三人赶紧来讨好,帮他捶背抚胸,李瑟怒道:“快,快……快说事情,他妈的你们搞什么啊?”

司徒明道:“这个我们六派里面天山高手最多,可是听说天山派要退出六派,不理江湖的事情了,那样谁做盟也不会攻打天山,就像不会攻打少林一样。”

李瑟道:“哦,这样啊,我明白了。”

三人大喜:“先生居然明白,我们还不好意思说出口呢,不错,我们就想叫先生出马,迷惑住那小姑娘,叫她改变意,不能丢下我们五派。”

“啊!”

李瑟一听吓的跳了起来,心想:“我是说我明白因为天山和少林的高手多,谁也不会去浪费人力,去攻打他们的巢穴,你们竟然给我瞎搞,叫我去迷惑什么女冰山,我哪有那么本领啊!你们想我死啊!”

连忙大声道:“不行,我哪会什么本事,我可不会什么追求女孩子,你们且莫胡说。”

司徒明道:“那里啊,先生的工夫和手段我们见识了,那是厉害啊,真是厉害啊。”

“他妈的,我就一个乖老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还吃是先上床后恋爱的,叫我追女人,当我白痴啊!至于那个看上我的狐狸精,那是是男人就喜欢的,谁愿意要谁要去。”

李瑟想罢,疑惑地问:“我有什么手段了?”

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李瑟的真岳父说话了,本来他还给李瑟很好的印象的。

“这个,这个,先生你啊,你连我的女儿都能摆平,你真太厉害了,你是不知道我的乖女儿在家的时候啊,那是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每天吃鱼翅都嫌弃,别说别的男人了,就是她老爹我,她都不给面子,想喝她酿的酒我得求她三天,还得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男人她看都不看,我还以为她要出家呢,哪知道到你手里,千依顺的,吃什么都不挑剔了,而且连卖酒的这么卑贱的事情她都干了。我最佩服你的就是,明明她武功现在比你高,可是我看你就打死她,她都不敢手,你太厉害了,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第九章少女心思李瑟听了古玄中的话,心想:“这家伙罗嗦了半天说的是什么啊,他妈的,你不说话你会死啊?这些是你做岳父的该说的?当然,我是不会认你的。”

李瑟狠命地盯着滔滔不绝的古玄中。司徒明也帮着道:“对对,我看香君就在你面前温柔,以前你不知道她多凶,说真的,我都怕了她,你连她都那个了,你真厉害,深不可测,深不可测。”

“我呸,我知道他们只要我不答应他们,还不知道能编出来什么呢,可我真没本领啊!我怎么答应啊?”

李瑟怒喝道:“住口,你们当我是白痴啊!香君那么温柔的女孩子,你们说她厉害,他妈的想骗谁啊?你们都给我滚蛋,要杀我就杀我,要想骗我给你们做事情,那是绝无可能。”

心里想:“香君温柔得像绵羊一样,你们竟然编排她,妈的真是混蛋。”

司徒明立刻说道:“先生,我们说得绝对是事实,绝对是事实。香君那丫头真是厉害着呢!不信您听我说说。”

李瑟心想:“看你这家伙怎么胡说八道。”

就冷哼道:“你说。”

司徒明抚须追忆道:“说来话长……”李瑟一听他的这句话,差点立刻昏倒,忙打断他道:“长话短说,你给我快点。”

司徒明继续道:“我有一个儿子,叫司徒纵横,他虽然没有名列武林四大公子之中,但也武功高强,风流潇洒,英俊不凡,一往情深,多情多义,没有列入武林四大公子的名头里,我看那是不知道哪个混蛋搞的鬼称号,其实我儿子长得很像我,又出身名门,怎么可能比他们差呢!所以说,我儿子那是很不错的小伙子的。”

李瑟听得差点睡着了,正迷糊之间,忽听司徒明说道:“就这样,我看我的儿子不错,香君那丫头也很好,就决定去华山提亲,叫他们配成夫妻。”

李瑟立刻精神了,心想:“奶奶的,这个什么司徒纵横敢打我老婆的意!”

司徒明说道:“决定了之后,我带我的儿子就去了华山。”

古玄中也道:“对,对,同来的还有峨嵋派的掌门柳芙蓉呢!她是武林着名的大媒婆,据说,给近千人保媒成功过,从没失手过,她这功夫,比她的绝学”

芙蓉拂花手“还要出名。”

李瑟更是惊恐地盯着他们,心想:“你们这么个搞法,我老婆岂不是危险了?”

司徒明接着说:“我和儿子到了华山,我一对古大哥说这件事情,古大哥也甚是高兴,就答应了,可是香君听说了,是般的不愿意,幸好,柳掌门经过一番解劝,让香君答应见我儿子一面了,那天,香君设了酒宴,独自招待我的儿子。”

李瑟听了,心里气得牙痒痒的。司徒明道:“我儿子刚落座,香君就给他斟满了一杯酒,纵横拿起酒杯,立刻就知道这酒里下了泻药,可是见是香君给他的,就说道:”小姐赏赐,在下不敢推辞。“就喝干了,哪知道,香君看了,立刻就生气地跑了。”

李瑟惊奇地道:“为什么?”

司徒明也苦涩地道:“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古玄中说道:“我一听说这件事了,就赶紧跑去问香君这丫头,她对我说:”

这人连酒里有药都不知道,我要嫁他,还不得很快就当寡……寡……“李瑟见古玄中的语气学得真像,连古香君害羞,不肯说出寡妇这两个字,都一丝不差。古玄中又道:”我连忙告诉她,他是知道的,可是因为你给的,他才喝了的。香君冷笑道:“那他更是傻瓜,明知道酒里有毒,还喝,那不是傻瓜,是什么啊!”

司徒明叹气道:“唉!后来,我们又叫柳掌门去劝,好说歹说,他们又见了一面,哪知,香君又给了小儿纵横一杯有泻药的酒,纵横这次学聪明了,便没有喝,哪知香君立刻生气了,把酒倒了小儿一脸,就扭身跑了。”

李瑟失声道:“什么?为什么?”

古玄中说道:“是啊,我又立刻跑去问了,她说:”上次我看他是不是聪明人,他傻瓜似地喝了酒,这次我看他对我好不好,他竟然连我给的酒都不喝,他是个混蛋。『“李瑟听得都愣了,心里却暗自高兴,心说:“好老婆,乖香儿,就这样对付他。”

司徒明叹气道:“没有办法,我只好又求柳掌门出马,千央告,万乞求,终于,他们又第三次见面了。”

李瑟心想:“妈的还见面啊!”

不由盯着司徒明,看他接着怎么说。司徒明愁眉苦脸地道:“谁知道啊,这次,香君又给了纵横一杯有泻药的酒,纵横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灵机一动,说道:”小姐,你告诉在下,在下该怎么做,喝是不喝呢?『谁知香君更生气了,扬手又倒了小儿一脸的酒,气鼓鼓地走了。“这次连李瑟都不问为什么了,惊愣在那里,古玄中道:“我听了这事情后,立刻的就去问这丫头去了,我也很想知道,就这么答,还能有什么问题?你猜香君怎么说?她说:”这人怎么连一点见都没有啊!就连喝酒的一件小事,都要问别人,他一定是白痴。『“李瑟听完,鼓掌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

忽然发觉不对劲,连忙住口,却见几人也不在意,都皱眉说道:“先生,你知道了吧!你的本领太强了,连香君这样的一个女人都叫你弄得服服帖帖了,还叫你那个什么了,至于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更不在话下啦!就麻烦你出手一次吧!”

李瑟见这三人实在是罗嗦,脸皮又厚,不达目的,决不能罢休,可是自己知道自己,实在是一点本事没有,自己又不是淫贼,怎么帮他们啊?只好恳切地道:“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求求你们吧!就叫我过几天安静的生活吧!我武功都叫你们给废了,我已经是个废物了,你们就放过我吧!”

李瑟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三人更来精神了,司徒明兴奋地道:“啊!

这个……这个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们知道你现在武功不行了,可是我们三个是会帮你的,我们三个加起来,怎么也和你以前差不多吧!只要你吩咐,我们全听你的。”

古玄中说道:“对,对,我二说的没错,我们是会全力配你的,如果你要是想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的话,我和二可以帮你按住她的双腿,不用劳烦你亲自动手,我们两个足够了。只要你开口,我们就会帮你的,不要不好意思,我们是一家人嘛!”

李瑟张大了嘴巴,愣在了哪里,如果不是事实发生在眼前,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两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古玄中和司徒明还在兴奋地说着龌龊不堪的话,什么怎么帮助李瑟按住天山小仙女的双腿,怎么绑住她的胳膊。

李瑟愣了半天,才醒悟过来,不由勃然大怒,怒气冲天,一下子就冲到了两个人的面前,一手提着他们的一只耳朵,高声骂道:“你他妈的你们这两个混蛋,真他奶奶的下流,就你们这样的,还是什么武林名门正派的泰山,华山的掌门?

你们两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托生的?好好的人不做,真他妈的是两个王八蛋。”

两个人耳朵吃痛,连忙求饶,老和尚不清连忙骂道:“对,先生说的太好了,这两个混蛋也是,在先生的面前,还指手划脚的,先生想要的女人,你们还敢踫一个指头?还要按人家的玉腿!那玉腿是你们摸的?那是先生的,你们两个真该骂!这个先生,你看他们年轻不懂事,就放了他们吧!”

李瑟不听这老和尚的话还好,听了后更是生气,一脚踢开老和尚,骂道:“你他奶奶的更不是好人。”

不过气得头昏,却也放开了二人,跌坐到座位上喘气去了。

老和尚一愣,连忙赔笑道:“是,是。和尚我也不懂事,其实以先生的高明手段,哪用得着对天山小仙女霸王硬上弓啊!再说了,她武功那么厉害,就算我们三个人,加一起也不一定能活擒了她,我们真是做事欠考虑。”

另两人也连忙跟过来,说道:“先生,你千万别介意,我们绝对没什么色心的,绝对不敢踫你的女人,你放心好了,先生要怎么对付那女人,你开口,这次我们都听你的。”

李瑟道:“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三人齐声道:“先生不必多虑,我们是相信先生的本事的,你就不要推辞了。”

李瑟道:“但是我……”三人又道:“我们知道先生你怪我们废了你武功,不过你要是答应帮我们做这件事情,成不成,我们都教给你『嫁衣神功』练,然后我们再给你输入内力,那样你就功力大进啦,也算是我们的一点点歉意。哈哈。”

这下李瑟心动了,一来实在是没办法说不行的话,二来被这些家伙实在是给气坏了,就决定狠狠地戏弄他们一番。再说不成功也行啊。无奈下,李瑟就点头答应了。三人立刻跳了起来,高兴的样子好象李瑟已经成功了一样,大声道:“天下的大势,都靠先生你了,你仁义的举动,一定会被人传颂的。”

李瑟听了也见怪不怪了,这天他听到的奇言怪语实在是太多了,去勾引女孩子还居然叫人称赞,也只有这三个家伙想的出来。李瑟道:“不过,我现在没有武功,要想勾引她成功,你们得全力支持我。”

三个傻家伙说道:“那是一定了,你说怎么做。”

李瑟决定要骗他们,三个混蛋太可气了,就说道:“要想泡那个什么小女什么的,就要耍阔,银子大把的砸,吓到她爱我,懂了吗?”

三个家伙还一脸崇拜的样子,司徒明和古玄中都说放心,他们有的是钱,全力支持,李瑟盯着那死和尚,他羞愧的道:“老衲,老衲没钱啊。”

“妈的,你还想不出力?”

李瑟怒道:“你要死啊,你这个少林掌门怎么混的啊,不说钱财,你就一样宝贝没有啊,?”

不清也慌了,最后道:“有了,这个是我们佛门大师成佛涅槃后留下的宝珠舍利子,你拿去给天山小仙女好了,听说她要修炼成仙呢。这个很有用处……”

李瑟也不管是什么,立刻抢了过来。

临走的时候,司徒明盯着李瑟的脸蛋,神秘地道:“对了,先生你多大了,咱们不是外人了啊,就告诉我吧。”

“妈的,你们三个混蛋还真以为我是花蝴蝶啊!”

李瑟看见他那真岳父也凑过来,就气道:“六十啦!”

司徒明盯着他的脸佩服地道:“啊?那我应该叫你大哥了啊。”

古玄中迷惑的道:“我们是结拜兄,你叫他大哥,那我叫什么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三个极其难缠的家伙,李瑟长长出了一口气,可是一下想起刚才三人的言语,就立刻从送走了三个瘟神的喜悦中摆脱了出来,心想:“这三人是什么武林正派的掌门人?整个三个大淫贼加混蛋,我居然被他们三个混蛋废了武功,真是窝囊之极。”

想着刚才三个家伙的胡言乱语,不由得气的要死,不免又“他妈的”,“他奶奶”的三字经骂了无数遍,到后来,忽地想起那三个家伙的好笑的样子,竟然给气得笑出声来,心想:“我今天骂人的话可比我以前二十年都骂得多,这三个家伙真有福气,能得到我这么高的奖赏。”

李瑟想了一会儿,忽地对屏风后道:“坏老婆,臭香儿,还不快出来,想我抓你出来啊?”

古香君笑嘻嘻地出来道:“郎君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李瑟见了古香君,心情不由大好,嘻嘻笑道:“我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啦!来过来,让我香一个。”

古香君却不过去,却道:“恭喜李郎啦,可以有天下第三美人陪,就用不着我这个小丫头啦!”

李瑟听了,气道:“你还不知道我吗?你这坏东西也来气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揉身扑向古香君,古香君连忙展开轻功避开,笑道:“你有本事就来啊,我才不怕呢!”

二人打情骂俏,一室皆春。过了一会儿,古香君便又故意叫李瑟抓到,李瑟不免又一逞手足之欲,亲着古香君香嫩的小嘴,弄得古香君红晕上脸,脸沾洚霞,方才罢手。

李瑟虽然和古香君笑闹了一会儿,可是一静下来,就又思起方才的事情,便问道:“香君,你爹爹真是华山掌门吗?”

古香君脸上红霞未退,正自微笑着看着李瑟,忽听他的问话,不由一惊,忙道:“不,不,我不认识华山的人啦!我听郎君的话的。”

李瑟一笑,爱怜地起身搂住古香君道:“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最乖啦!我是想问问方才这几个家伙的事情。他们真是少林,泰山和华山的掌门吗?”

古香君这才笑道:“是啊!他们都当掌门十几年啦!我记事起,他们就当啦!”

李瑟皱眉道:“那……那他们做事情都是这么糊涂的?”

古香君奇怪地道:“没有啊!他们很好啊……不过,不过他们对你是太过分了,误会了你,害你没了武功。”

说着古香君用手摸着李瑟的头,眼睛不由红了。

李瑟想起自己被他们把先天之气给破了,不能再修天道,心里也是一酸,忙强笑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别再提了。好好的,提那些做什么?对了,你听到他们对我说了什么话了吗?”

古香君害羞地点头“恩”了一声,李瑟奇道:“那你还觉得他们的人很正常?”

古香君笑道:“你们男人的事情,人家怎么懂!”

李瑟见古香君娇艳无比,心里一荡,拦腰把她抱起,坐在椅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你不懂,那我问你,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给我一杯有泻药的酒,我怎么做,你才高兴呢?”

古香君睁大了眼睛道:“不会啊!我怎么会害郎君呢!”

李瑟道:“我是说如果。你好好的想象一下。”

古香君拧眉想了一会儿,坚决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那么做呢!”

李瑟又是好气又是感动,香了她的小嘴一下,说道:“真是个笨丫头。那这样好了,那个叫司徒纵横的家伙,你给他喝毒酒的时候,他怎么做,才能讨你欢心啊!你告诉我实话,我不会生气的。”

古香君听了,红了脸,笑嘻嘻地,只是笑,却不说话,李瑟一番撮弄,大刑伺候下,古香君才道:“对那个傻瓜啊!他怎么做我都会教训他的。”

李瑟奇道:“那为什么?”

古香君道:“我又不喜欢他,干嘛要对他好。”

李瑟道:“你们女孩家儿,真是奇怪,不过他要救过你性命,你就会喜欢他了。”

古香君道:“为什么呢?”

李瑟叹了一口气道:“武林里不是有很多英雄救美的故事吗?他们后来都成了夫妻,我们不也是吗?”

古香君听了,笑了起来,媚眼含春,说道:“傻瓜。”

用嘴咬了李瑟的肩膀一口,李瑟吃痛,躲了一下,说道:“我哪里傻啦?”

古香君腻声道:“那些武林传言,你还相信,都是无聊的人胡编的。女孩家,要是喜欢你,怎么都会喜欢你的,要是不喜欢你,你就是救她十次,她也不会愿意瞧上你一眼的。”

李瑟听了一愣,然后笑道:“胡说,我看你就是因为我救了你,你才喜欢我的。”

古香君娇笑道:“才不是,我不是早说过了嘛!我第一眼瞧见郎君,就喜欢你啦!”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懂了,定是我拿刀的样子,威风极了。那三个家伙不是叫我去勾引那个什么天山的什么女吗?我要是遇到她,我就配上咱家的你那把切菜用的大菜刀,威风凛凛地往她面前一站,她定会立刻就喜欢我啦!香君,你记得可千万别拦我,说不准她会扑进我怀里呢!”

古香君在李瑟的怀里,想着李瑟佩把菜刀的可笑的样子,早埋在他的胸膛上娇笑起来,这时强忍笑说道:“人家……人家不拦,等着你被她痛扁,不过……不过你可别怪我不帮你,是你叫人家不管的。”

李瑟也跟着古香君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想起自己的武功已废,宝刀已失,不由心里大痛,虽笑的声音很大,却仍是难掩心中之痛。

李瑟和古香君调笑了一阵,渐渐忘了心中的伤痛。二人都是动情,不过古香君强挣扎道:“郎君,到吃饭的时辰了,我去弄饭。”

李瑟嘻嘻笑道:“不用啦,我吃你就好了。”

抚摩着香君的玉乳又道:“好像大了一样啊,奇怪。”

古香君腻声道:“那你喜欢吗?”

李瑟笑道:“当然了,我要吃它,真是堪比美味佳肴。”

说完,把头埋进她的怀里,大加侵伐。

古香君呻吟道:“你这样说人家,看我以后还给你做吃的不!”

李瑟笑道:“那好,只要有你便成。”

把古香君抱起,往内室去了。古香君忙嗔道:“不行,天还太早。”

李瑟笑道:“周公说过天早不许成礼吗?嫁了人,要听老公的话嘛!什么都不行,那要等什么时候你才能赔我个小刀君?”

古香君红着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再说浓情上脸,也是心动不已。李瑟见古香君颜色如玉,解开罗衫,见其软玉温香,虽恩爱日久,但却越觉其新。

(9)肛交侧交棒挑痒筋问排名古香君笑盈盈的道:“老公,你上次开发人家菊花没成功,今天天色还早,要不要试试,我们按那书上说的做一定可以成功的。”

李瑟奇怪的看着古香君道:“香儿,你这么想我要你那个地方呀!”

古香君嬉笑着点头:“我想把自己都交给老公嘛……”

古香君离了李瑟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眸媚媚地看李瑟,她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一直洁白的绵羊。

李瑟心中狂跳,摸着古香君的雪股道:“香儿你真的不怕吗?”

古香君晕着脸点点头。

李瑟略微犹豫了一下,只见古香君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于是先用手指玩弄古香君的小穴,又将口水涂在菊眼,用一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慢慢抚摸按摩抽插菊眼,等到菊眼适应一根手指之后,慢慢插入两根淫水湿润的手指,然后把手指拔出来,再插进去,让古香君的菊眼适应进进出出的感觉。

古香君强忍后门火辣辣的感觉和不断上升的便意,感觉李瑟的手指在后门里面不紧不慢地抠着,连忙抚摸自己的阴蒂,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终于菊门在李瑟手指的抽插下松软得可以容纳两根手指了,古香君趴下身子,高高抬起雪臀。

李瑟也感觉差不多了,扶起大肉棒抵住菊眼,用力插入,没能进入。

李瑟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却仍没能进去,讪讪道:“香儿,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古香君翻身坐起:“来,老公,我先帮你含含!”

说完俯下头去,用嘴儿含住了李瑟的大肉棒,灵巧熟练的咂吮起来。

古香君咂吮了一会,吐出李瑟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李瑟道:“老公,应该可以了”

却不等李瑟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老公,这若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李瑟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但一来欲火攻心,二来怕古香君笑他,便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古香君“哎呀”一声呢叫,这因有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龟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古香君的软肠上。

李瑟顾不得细品,慌问道:“香儿痛不痛?”

古香君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古香君只觉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菊花蕾既不像肉穴那般湿润,古香君的痛楚自是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李瑟已弄得菊花花瓣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只觉李瑟在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李瑟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李瑟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古香君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老公……”

“要不要紧……我拔出来好不……”李瑟见古香君连泪水都出来了,不由得心疼起来。

古香君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古香君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李瑟双手按住她臀瓣,肉棒缓缓似乎要拔出。

说来也奇,李瑟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古香君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肉穴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古香君哼哼道:“老公别都拔出来了,快动就是,好难挨的。”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肉穴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古香君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古香君如此李瑟知她已动了兴,慢慢开始抽送,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肉穴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古香君周身,那感觉与插穴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

见古香君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李瑟也渐渐想快感连连。

她肛中便如裂开,却又觉得李瑟的玉茎炙热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李瑟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古香君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清晰,玉茎冠沟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李瑟耸弄了一会,只觉古香君股里渐滑,愈加畅美,不禁低声道:“香儿,你这里边竟也流出淫水来,有趣有趣。”

原来人那肛内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润滑的黏液来。

古香君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动人之处丝毫不逊她的初夜:“嗯,股内出来的书上叫做油哩。”

顿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老公,你可快活?香儿好不好?”

李瑟脱口应道:“好,妙极了。”

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菊花也能弄得这般销魂哩。”

又听古香君媚哼道:“比我那前面又怎样?”

李瑟伏在她背后深深耸弄,就道:“各有妙处。”

古香君趁机将柳腰乱扭,雪股轻拆,顺势道:“那你往后会好好疼我不?”

李瑟被她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肉棒越发膨胀,欢畅答道:“香儿,我爱你。”

古香君听得心头惬意,不住头来望,眉目间妩媚流荡,又放出种种娇声浪语,迷死了股后的李瑟。

李瑟又搅弄了数十抽,正有点忍不住,却听古香君颤声道:“香儿被你玩得要……要丢了,老公,你……”

只见古香君一手扣弄自己的小穴,一手摸着自己的阴蒂,只二、三十下,又听古香君娇哼道:“不行了,要丢了,老公,弄……弄快些呀!”

李瑟便插得飞快,也入得更深,龟头似顶到一团软中带硬的东西,滋味甚是异样,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儿,这是什么?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肠头,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丢哩!”

李瑟神魂颠倒,把古香君一阵大弄大创。

古香君“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老……老公,人家让你玩丢啦!”她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雪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她的魂都抽出去了!她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古香君的性欲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她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哪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古香君的雪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李瑟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李瑟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古香君耳中,把她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古香君什么也管不了了,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感、色欲……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她已经放开自己毫无保留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李瑟,两人也彻底融在一起,感觉不分彼此,刻骨铭心。

李瑟见了古香君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古香君的嫩肛都拖拽出来,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李瑟抵紧了她,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阳精直喷到古香君股内深处……古香君一受,只觉整个人都麻了起来,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古香君竟也登上了高潮,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这天晚上在被窝里古香君更是淫兴大发,握住那根硬翘翘大肉棒撸了一阵,便将龟头在自己的嫩花溪里浸了浸,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古香君“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李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李瑟看古香君自己吃得蛮顺口的,不由得好笑,也被她搞得性致勃勃,不由分说先侧着身子狠狠抽插了一阵,给她解了些馋,笑道:“香儿,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这样的对我好是为什么?”

古香君装做听不懂,说:“什么?”

李瑟挺了几下,说:“别给我装傻。”

古香君啐道:“不知道!”

李瑟不肯罢休,他熟知古香君阴道浅处有个要害的位置,《御女心经》上说是女人的痒筋,便用他那大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古香君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老公,不要……碰到那儿啦!”

李瑟道:“你说不说?”

古香君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老公……我就是太爱你了!”

李瑟还要问:“你怎么学得这么快呢?”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头,在他脸上亲吻道:“那本书上都有写嘛……这样老公也喜欢呀……而且……”

李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

古香君:“而且这样老公才会更爱我……”

李瑟大喜,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粗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古香君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直搞得他这个仙子般的老婆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古香君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睡得不舒服,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李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玉宫都麻痹了。

李瑟不停的刺入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美。

古香君筋麻骨软,只觉李瑟那大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忙咬住朱唇死忍…李瑟一边抽插一边看着古香君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和香儿白头到老,今生也就无憾了。”

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古香君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古香君一只柔润不见骨的玉腿,抱在怀中,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两人腿根交叉,肉棒下下没根,他觉得自己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插得甚是来劲。

这种姿势插得更深,还不到下,忽听古香君急促的娇声道:“老……老公,我……我好象……好象要来了……”

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古香君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再来几下美的。

李瑟跟古香君不知玩过多少了,见状立知是古香君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她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只十来下,又听古香君哆嗦娇呼道:“哎呀!

老……公……给你了。”痉挛的深处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

李瑟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阳精立刻^点^b点一阵劲射。

两人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搂着古香君李瑟问道:“香儿,是不是你也是什么八大美女之一,你排第几?

谁给排的?”

古香君害羞不说,不过在李瑟的手段下,最后她败了,告诉李瑟她是第七名,李瑟在神魂飘上天的时候想:“我的最最亲爱的老婆应该第一才对嘛!谁搞的什么鬼排名啊?一点都不对嘛!”</font>

【仙道炼心】(情色版)(10)上接09

第十章兵发杭州第二日清晨,李瑟就在睡梦中被吵醒,便怒气冲冲地披衣来到客厅,见不清等三人犹自高谈阔论,见了他来,才蜂拥而上,大加讨好。李瑟怒道:“你们三个,这么早来做什么?还吵闹个不休,到底想干什么?”

三人齐道:“先生,您不是昨天答应我们那件事情了吗?为了武林的大势,为了天下的姓的安危,请您即刻和我们一起上路吧!”

李瑟一惊,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心想:“叫我现在去爬冰天雪地的天山,开玩笑啊?你们当我真是白痴啊!再说你们把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说得跟妖怪似的,极端讨厌男人之极,近乎于一座冰山,你们叫我去惹她,我是活腻了吧?

我虽然淡漠生死,不过香儿还没给我赔个小刀君呢,师父的心法还没传下去,叫我此刻自找死路,那是万万不可的。”

想罢,李瑟说道:“这个现在出发,原无不可,不过你们准备好了吗?”

三人齐声道:“一切都预备妥当,不知先生有什么吩咐。”

李瑟问道:“你们带了多少银两啊,别拿几万两来糊弄我,到时候大家难看,我一辈子可没这么穷酸过。”

李瑟是糊弄他们,心想:“看他们有多少钱,我好说不够,那样就可以说不去了,他们那个德行,我看也没什么钱。”

果然老和尚垂头丧气不说话,另二个家伙可怜兮兮地道:“啊,先生,我们可不懂什么泡妞啊,而且着急没带多少啊。”

李瑟怒道:“妈的,那怎么成?快说带了多少,要是少的话,你们叫我丢人去,我是不答应的。”

二个家伙愁眉苦脸地道:“我们凑了银子和银票一共二万两,要不我们再去找些珠宝?”

李瑟差点惊晕过去,跌做在了椅上,忙假装怒道:“行啦!行啦,也就过得去了,真是的,我哪里这么寒掺过,要是泡不到妞,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心想:“天那!那么多的钱,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不过现在是他们求我啊,我还不折磨他们?我的天道啊,他们都搞没了啊,还气得我要死,好,现在我也要气死他们。”

却听三人连忙解释,赌咒发誓说银两绝无问题,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李瑟听了气往上撞,也不知这几个家伙哪里来的银两,便摆手道:“行啦,行啦!这些钱也就凑乎先用用,不过要我做这么重要之极的事情,就我一个人怎么成?我要扮做个极威风的人,要前呼后拥,怒马锦裘的,你们三个就做我的手下和护卫可成?”

说完心里打定意,要是三个家伙不愿意,那么此行便罢,毕竟千里跋涉的,虽然可戏弄几个家伙,可是要自己无端地去勾引一个女孩子去,那是太荒唐了,能不去是最好不去的。

哪知三人齐声答应,连连说好,李瑟狐疑地道:“喂!你们三个在武林里地位甚尊,做这样的低微的职务,可不要心里有勉强才好,如果那样,事情不成功,你们可别到时候怪在最新我身上。”

司徒明连忙说:“不勉强,绝不勉强,只要先生肯答应做这件事情,我们做您的什么都是愿意的。”

古玄中也道:“对,对,二说的对极,我们能担任先生的护卫,这么光荣的职务,说明了我们是和先生是一伙的,是同一条心,我们的职位越低,说明了先生对我们越好,越拿我们不当外人,我们越深感荣幸啊!哈哈”

李瑟听了二人的话,还没等心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受虐狂啊,就听少林方丈不清说道:“不错,先生放心好了,无论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眨眼地,都会义无返顾地听您的吩咐,您就当我们是您的三条狗好了,你叫我们朝谁叫一声,我们就”汪“地朝谁叫一声。”

李瑟听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那好,那个你们现在的名字都不好记,老和尚,你也别老秃着个头了,真是难看死了,找点头发沾上,戴上顶帽子,你就叫阿大好了。”

指着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你们叫做阿二和阿三。”

三人也不反对,都是点头答应,李瑟见了,不由意气风发之至,对三人道:“以后我就把你们当手下看了,要打要骂,我怎么想就怎么来,你们都要乖乖地听我吩咐。一路上我们要记得花钱如流水,能坐轿,绝不可骑马,有熊掌鱼翅,绝不可吃普通鱼肉,我们要一路风光地去迎接那个小妞去。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

这叫酷,也是派头,你们乖乖照办,那女人一定上我当的。你们想啊?我这么威风,她还不立刻动找我,乖乖地听我吩咐?别说你叫她把天山派和你们五派分开啊!就是叫她率领天山攻打你们五派,那都是绝无问题的。”

三人一听,连忙齐道:“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个想法真是发前人所未发,这个办法极好,不过,您可千万记住,我们是叫您叫天山小仙女别把天山派和我们五派分开。”

李瑟懒洋洋地一摆手道:“哎!知道啦!随便啦!还不都一样。”

三人忙道:“哎呀,那可不一样,绝不一样。”

李瑟见三人严肃地表情,好象那个天山小仙女真得会听他的话一样,心想:“这三个家伙是不是中邪了?我这么荒唐的话,他们竟然也能答应。”

不过想了一会儿,全然不能明了,也就不多想了。

三人见李瑟再无异议,便催促李瑟赶紧上路,李瑟在三人的纠缠下,哪里能不照办,便叫古香君简单地收拾收拾,跟着一起上路,古玄中惊异地道:“这个这个叫香君也跟着去,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么香君,香君的,那也是你们叫的?你们记得以后要叫少奶奶或者夫人,这点小事情,也要我来教,你说你们还怎么做我的手下?再说了,我的老婆我不带着,难道还留在家里?你真是糊涂之极?”

不清连忙道:“对,对,先生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您带着老婆去办这样的大事,越发显示出先生的信心和手段了,您真是奇才啊!难怪笑傲武林这么多年,令无数少女疯狂”

司徒明和古玄中也好象省悟了过来,也忙道:“我们是愚笨,不能了解您这绝代高人的神奇的本领,您果然厉害,真是能者无所不能啊!”

二人啧啧称奇,心想:“我们就是背地里胡搞,都不敢。花先生居然带老婆去泡妞,真是令人佩服之至,叫人羡慕以极啊!”

几人下了酒楼,看见外面早预备了很多的车马,那些人见了不清三人簇拥着李瑟来了,都大叫道:“我等恭迎李公子大驾。”

李瑟见了如此的排场,也是高兴不已,向大家摆手致意,然后大声道:“给我兵发杭州去也。”

说完就想拉着古香君上车。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吓傻了,忙拉住李瑟道:“先生不可,不可啊”正要出言阻止时,却听不清惊呼道:“先生英明,先生太英明了,谈情说爱一定要有好环境啊,先生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居然想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真是叫老衲佩服,佩服极了。”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本想说阻止的话,但看见老和尚一脸崇拜的样子,不知道怎么事,就没敢再说什么,全然不明白李瑟本该去天山找小仙女去,却跑到和天山千里远的杭州去干什么,忽然二人面露喜色,心想:“一定是先生会千里恋爱大法。”

可能这二人想明白了,立刻也是一脸崇拜的样子了。李瑟见三人没人反对了,也不理会三人的怪异表情,就拉着古香君钻进华丽的厢车里亲热去了,心里却想:“我管她什么小仙女呢,反正有钱花,一辈子不见那什么鬼仙女才好呢!自然是哪里好我要去哪里,久闻『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话了,我先去杭州逛逛再说。

你们要想叫我去爬什么冰山,那等下辈子吧!”

一行人一路上吃喝玩乐,大张旗鼓,好不威风惬意,李瑟平时便对不清等三人呼来喝去,大加羞辱,可是三人却是毫无怨言,心甘情愿受李瑟调遣,李瑟本想折磨他们一番,好报三人胡乱废了他武功一事,可是见三人满不在乎,也就气馁了,倒觉得然无味,也就不甚故意去侮辱三人了。

这日一行人终于到了杭州,一到杭州李瑟不由得意气风发,兴奋之极,在城里最有名的大客栈落下脚后,李瑟便大声吩咐他的手下道:“喂过来,对,就你们三个,看什么看,你们还东张西望的,就你们三个吃闲饭的家伙,你们去给我把杭州最有名的品玉楼给我包下来,今晚我要带我老婆去玩玩,看什么看,你们还不想去不成?还不快去,这么大人了还不听话,整天叫我不放心。”

那三人愁眉苦脸地道:“不是啊!先生这个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么不太好,你们给我快去,真是不听话,这么大的人,老是罗里罗嗦的,一点也不爽快。”

三人无奈,只好扭头去了。

三人走后,古香君雀跃地跳了起来,搂住李瑟的脖子道:“好哦,好哦,太好啦!好老公,你真好。说真的,我这么大了还真没逛过妓院呢。好老公,你真是最好了。”

李瑟贼兮兮地道:“知道我好,今晚要听话哦,我要你像那天那样待我。”

古香君脸色又红了,不过居然点了点头,李瑟高兴的跳了起来,笑道:“哈哈,我的香儿真乖,来亲一个。”

古香君吓得连忙逃开。

因为离天黑还早,李瑟和古香君二个人便相携出店游逛,二人记得那个死了的淫贼花蝴蝶说过他的宝藏其中有些寄存在杭州的什么当铺里,二人便一起出来顺便瞧瞧,不过二人也没抱什么希望,一个淫贼,有什么好东西了?

李瑟原本是对淫贼花蝴蝶的东西是深恶痛疾的,被废武功后,全然地是一点也不想沾惹的,可是自从那日见了古香君偷看他的淫书后,李瑟好奇下,也看了一些后,因为竟然从里面学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所以渐渐地也就慢慢地继续看了他的书,虽然里面的很多东西李瑟看了嗤之以鼻,但是因为也有些很有道理,李瑟佩服之下,也就对淫贼花蝴蝶不那么讨厌了,再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李瑟心中的伤痛也慢慢地在平复,他是修道之人,讲究自然之道,不执着于无,不执着于得失,也就对什么都看得淡了,况且,李瑟因为自己一直都没有本事赚钱,虽然他卖刀换了一千两银子,可是这次出来游玩后,大吃大喝下,真是大长见识,见古香君什么美味佳肴都会吃,而自己还要她教,真是越发的显示出了古香君的出身高贵,但是跟着自己窝在一个酒店里,不过是能混口饭吃罢了,哪里是和自己享福了,因而李瑟心里很是歉疚。这次能有机会来杭州,可以很安全地取出花蝴蝶的宝藏,何乐而不为呢?因此李瑟就打定意来瞧瞧花蝴蝶到底有什么宝物了。

李瑟和古香君按着花蝴蝶的说明果然取到了东西,但真是不出所料,全是一些什么破酒具和茶具,李瑟看了差点气得吐血,心想:“我居然上了这个死淫贼的当了,料来他其余的几处地方的宝藏也自然是没什么好东西了,而且都是藏在危险不过的地方,以我现在不会武功的处境下,那是没机会去取了,再说也没必要再去取。”

李瑟气鼓鼓地,心里大骂花蝴蝶,可是古香君却是好奇地把玩着那些东西,忽然惊喜地道:“郎君,这些都是宝贝啊!”

李瑟见古香君喜欢,也就随即高兴了,心想:“幸好我老婆香儿容易糊弄,你这死淫贼就不骂你了。”

高兴地对古香君说道:“香君,你既然喜欢,那就都给你吧!快收起来。”

心想:“这些难看之极的东西,赶快收拾起来吧!省得我看了生气。”

古香君笑着连忙收起,不过还有二瓶酒,李瑟便想打开尝尝,古香君却不让。

说以后陪他喝。“对啊,我要用她的小嘴做酒杯。”

李瑟笑嘻嘻地看着古香君的红唇,度古香君嗔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心里又在打坏意。”

李瑟笑道:“谁坏了,你骂我。好,看我等晚上怎么收拾你。”

古香君红着脸打了李瑟一下。

二人闲逛着家,却听路边几个姓议论纷纷,一人说道:“唉!杨大人这要倒霉啦!他老替我们姓做,不知得罪了多少的官员,这次赶上这么大的天灾,恐怕官要做不成了。”

另一个人道:“唉,如果那样,可怎么好,我们杭州好不容易盼来了个清官,一心为姓做事,可是却要被那起龌龊的官儿给赶走,老天真是没眼”

李瑟一路走,听见很多人都议论这事,便停下来问一个老汉怎么事。那老汉闪了李瑟一眼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谁不知道我们杭州的知府杨荣杨大人的事情?他来我们杭州后,火耗钱只收三分,那是历任的大人里最少的了,他平时都是粗茶淡饭,穿的衣服更是朴素得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是在我们天下最富的杭州的任上,可见杨大人是多么清廉了,可惜啊!好人的命都不好啊!去年闹虫灾,好不容易在杨大人的带领下应付过去了,可是今春又在闹涝灾,这不,全城的姓都哄传杨大人被人弹劾,要被罢官呢!”

李瑟听完,谢过了老丈,便和古香君走了。

古香君道:“老公,你怎么突然对作官的事情热心起来了。”

李瑟皱眉道:“当官做到这人这样,可算古今少有的好官了。我不过是好奇罢了,随便问问,也没什么想头,不过听了这人的事情,心里倒是很难过的。”

古香君笑道:“是啊!这样的好人,要被罢官,是叫人气愤。”

李瑟笑道:“你既然气愤,那么我们的侠女就去打抱不平去吧!”

古香君笑道:“哎哟,我才没本事呢!你别取笑我了。”

二人一路说笑,到了客栈。

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到客栈不过一会儿,却见那三个老家伙也气吁吁的来了,李瑟见了他们的样子,不由奇怪,还没等问,阿二也就是泰山掌门司徒明道:“可气,太可气了,有个兔子公子嚣张的不得了,品玉楼我们居然没包下来。”

李瑟气道:“你们真是就会吃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也办不成,有人和你抢,你们不会用钱砸啊,人家出二万两?你们三个笨蛋不会出四万两啊。”

司徒明道:“不是啊,先生,我们看那家伙太可气了,我们气不过,就出了八万两啊,还给那老鸨一万小费呢。”

李瑟差点惊倒,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你到底成功的包下来没有啊,猪头。”

司徒明怒道:“那老鸨没敢收我们的钱啊!最后只要了我们两万两包了半个妓院,那个像人妖的自大狂也给包了半个,他还说今晚要教训我们呢,给我们开开眼,什么叫阔气。听说整个杭州的有名的人物都去呢,先生,你说,咱们怎么把他们给比下去啊。”

“天啊!我怎么知道啊,我最多的见过的钱只有一千两啊!”

李瑟心里虽叫天,但嘴上假意怒道:“妈的,敢和我比,以为我花蝴蝶是吃素的啊,看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李瑟一急,心想:“我刀君可不能丢脸,那就丢那淫贼的脸好了。”

可是几个老家伙以为李瑟真怒了呢,立刻一脸崇拜的样子,也不再说话了,放心地休息去了。

晚上,李瑟一行人耀武扬威地来到了品玉楼,李瑟穿的普通,但李瑟的手下都穿了最好的衣服,都价值最少几两,那三个老家伙的衣服都价值上千两,这都是古香君的意,李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她的。古香君特意打扮了一番,李瑟看的直流口水,心想:“妈的,这不是摆明了勾引你老公我吗!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叫你发浪,也不顾及一下你老公的感受,原就那么美,还打扮成这样,你想迷死我啊?”

品玉楼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李瑟等人进去后,里面已是人山人海。人们看见李瑟的时候高声喝彩,蜂拥而来欢迎李瑟,那些高官贵人,武林人物都来认识李瑟,李瑟高兴得意气风发,威风之极,李瑟正觉得大爽的时候,忽听有人叫道:“哇!王公子来了,大家快去看看看他啊。”

“对^点^b点n"e^t^,对,就是那个东海缺少白玉床也要去他家找的那个金陵王家的公子啊。”

立即所有人都奔向门口了,再不理李瑟了,李瑟看见一个唐装打扮的公子被一群人围着,那人小嘴小脸,脸色极白,毫无一丝男子的气概,油头粉面的,果然不男不女的样子,和司徒明所说的一样。

一会儿,在那人身边的几个人的指点下,那人仔细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后露出鄙夷的神情,再不看李瑟了,李瑟心里气得要命,心想:“瞧不起我也就算了,怎么看我的神情好像看见狗屎一样,这也太过分了吧?”

李瑟气坏了,心里说:“你这死兔子,一会等着瞧。”

这时候妓院老鸨来了,带了一大群姑娘来了,真是花枝招展,莺歌燕语,香气扑鼻,把人们都看得呆了。李瑟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多美女,心想:“哇!

这么多女人啊,我还没一起见过这么多呢。”

那老鸨谄媚的过来一手拉了李瑟,另一手拉了那个公子,嘴上奉承的话说了无数,最后说道:“二位爷,您二位都是我们品玉楼的贵客,我们是谁也不好得罪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们一人包一半的姑娘了。你们按规矩先挑姑娘吧!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二为爷多担待吧!”

那个王公子看着直愣愣的,傻了似的李瑟,鄙夷地道:“李公子如此心急,我看还是这位李公子先挑好了。”

李瑟左看右看,看了半天,终于冒出了一句被人笑掉无数大牙的话:“都说品玉楼美女如云,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都没我老婆一半好看啊!?”

此话一出,立刻惊倒一片,还有些摔晕的妓女被人救护走了,还是那妓院老鸨有定力,撑着一只死白的脸道:“还是李公子眼光高啊,她们这些蒲柳怎么能入公子法眼呢?等下就叫如玉姑娘出来侍奉公子。”

心想:“幸好老娘运气好,今天收了个大美女,否则我们品玉楼可要脸丢大了。”

李瑟看看现场的气氛,尴尬地应道:“好,好。”

心想:“妈的,等下那个叫如玉的姑娘来了,她就是猪头,我也不能说不漂亮了。”

古香君强忍住笑过来解围道:“这边上的这些姑娘我们家老爷都包了,阿大,过来先打赏,”每个人都先给了几十两,李瑟都没看清几张银票,心想:“老婆怎么发昏了?那是每张一两的银票啊,打赏个几十两就够阔气啦,怎么都上啦!”

不过李瑟又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也就不在意了。这下立刻那些妓女都乐疯了,再不挑剔李瑟刚才的无礼,一些人去照顾李瑟的手下以外,几个还围在李瑟身边,令李瑟不胜其烦。王公子开始也是呆了,后来忍不住讥讽道:“李公子一副爆发户的样子,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啊。”

李瑟心想:“我做个屁啊,除了吃,不会赚钱啊!还靠我老婆香君养活呢!”

李瑟挠挠头只好实话实说道:“我不用做的,没事情的话就和我的亲亲小香君亲热亲热,有时候也假装要泡个别的什么妞,没钱就要啦,总有几个傻瓜给我个几万,几十万两银子的。”

王公子不明所以,听得傻了,呆呆的看着李瑟,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傻子啊?”

第十一章风流寂寞李瑟见那王公子呆呆地看着自己,心想:“说实在的,你这样子,要是女的话,估计还挺好看的,可惜,你是男的啊,你这么看我,多叫人恶心啊!”

李瑟便假装要吐的样子,嘴上却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吃多了些!

不过王公子你也是,长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你叫我怎么受的了啊。”

王公子出身名门,几曾受过这样的奚落,差点气疯了,立刻要动手,李瑟忙道:“冷静,冷静,这里是烟花之处,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动文不动武,你不是要来耍富吗?我们看谁带的银子多就谁赢。”心想:“我带的三个家伙有二多万两银子,谁还可能比他们多?”

却听那王公子怒道:“那有什么比的,谁不知道我家财富天下第一,那还用比?再说谁出门带那么多银子。比富自然是要比宝贝,你真是小家子气。我没猜错的话,你有钱才不久吧!哈哈。”

李瑟心想:“你家天下钱财最多?对不起,本刀君不知道,我才出江湖,又对这些不敢兴趣,自然是不知道啦!难道糟糕,莫非我胡乱行事,这小子的家里是天下最富的人家?”

不过李瑟嘴上可不服软,说道:“不敢比就不敢比啦!还东扯西扯,真是令人讨厌之极,你说你长的像女人也就罢了,说话也像女人,这样罗里罗嗦的,干脆做女人好了,在这妓院里,没准还有男人看上你呢!哈哈”

李瑟正笑间,忽然被那公子就给打了个嘴巴,这嘴巴响亮之极,把李瑟一下给打得愣住,这时四周的人们立刻围了上来,拉开了那王公子,李瑟也就没再挨打,李瑟一脚踢在上来护卫的阿大的屁股上,怒骂道:“你们三个混蛋,他妈的死哪里去了,眼看着我挨打,还不快上去给我报仇,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阿大道:“这里是烟花之处,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动文不”李瑟听了气得要命,又上去给了他几脚。这个时候,有人喊道:“杭州知府杨大人驾到。”

众人连忙都迎了上去,李瑟一怔,就不再闹了,皱起眉来,把刚才挨打的事情也丢在一边了。

众人都来迎接知府杨荣,请安施礼的都有,杨荣也不理会,却对王公子道:“侄子,你真是任性胡闹,非得叫我到这里见你,你爹爹知道了,非怪罪我不可。”

王公子笑道:“是啊!我怕爹爹怪罪我嘛!就说杨叔叔叫我来这里见面,好借机会到这里玩一玩,那样我就不会挨骂啦!”

杨荣哈哈大笑道:“你别得意,你爹爹才不会信你,他知道我不会来这种地方的,看你家怎么圆谎吧!”

王公子惊奇地道:“为什么?叔叔为什么你不喜欢来这里。”

杨荣一怔,说道:“傻丫傻小子,别说这个了,你快快把你爹爹捐的钱拿来吧!我好去办理公务。”

王公子道:“好。叔叔快去吧!我派人跟着您送去那五万两银子。”

杨荣和众人只一拱手,就要告辞而去,忽然一人高叫道:“杨大人,且慢走。”

杨荣转身头,见一个英俊的公子跃众而来,却是一点也不认识,正奇怪时,那公子道:“这位王公子捐五万两银子给姓,那好,在下捐五十万两,大人请笑纳。”

然后叫道:“阿大,阿二,阿三,快点把银子抬来。”

不一时,就抬来了几个大箱子,说话的人自然是李瑟了,阿二过来对李瑟道:“老爷,银子暂时就二十万两,不过这里有三十万两宝通银号的银票,是立时可兑的。”

说完递给李瑟,一时品玉楼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杨荣也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对李瑟说道:“小兄,请借一步说话。”

二人到僻静处,杨荣道:“不知公子有什么要求?”

李瑟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请你把这些钱尽量都用在姓身上。”

杨荣脸色一沉,毅然道:“这点公子放心,我必会叫这些钱一文钱也不会浪费的。”

李瑟道:“那样最好,请杨大人自便吧!”

杨荣道:“公子难道没有别的吩咐了吗?”

李瑟皱眉道:“瞧你又瘦又弱,一脸憔悴的样子,外面穿的衣服虽然大是新鲜,可是你露出的内衣我却瞧见有补丁的痕迹,你定是个为了姓的好官,可你如此的罗嗦,却叫人失望。”

杨荣一怔,叹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公子也。公子高姓大名?如此大恩,在下日后定不会忘。”

李瑟忽然冷笑道:“大人这话奇怪,我要救助的乃是姓,却和大人有什么关系?你如此说法,令我不明所以。”

杨荣道:“虽然如此说,但在下仍受惠良多,岂可不感激你呢?”

李瑟叹道:“你去吧!我真没什么目的,也不想结识你。谁都不明白我的,我不过一浮萍中人,请大人快走吧!”

杨荣一怔,说道:“有了这些银子,今春的种子姓就都有了,如此大的功德,姓定不会忘了阁下。”

说完就带着银两告辞去了。

阿二过来佩服地道:“先生,不,不,老爷你真有魄力,这么多钱你捐了,连眼都不眨。”

阿大和阿三也是谄辞如潮,李瑟面上洋洋得意,心里却想:“笨蛋,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给姓花越多我越高兴呢!不过你们的钱既然这么多,我为你们捐给姓,也是为你们积功德了。”

这时,妓院中的人们都醒悟过来后,一群人围着李瑟谄媚,一些人却偷溜家,想办法撤消弹劾杨知府的奏折,一些人赶紧去追杨知府讨好巴结,种种样人都有李瑟再一群人的包围下,心想:“妈的,这些人说的话怎么都跟老和尚一样难听,什么『公子真是深不可测啊』等,怎么都拜老和尚为师了。”

王公子见李瑟大出风头,气得不得了,冷着脸道:“李公子真是豪爽啊!来,我今天来请大家喝些美酒。”

说完一挥手,顿时一群随从上来布置起来,当下各个有头脸的都落座了,王公子道:“上酒。”

顿时满屋酒香气扑鼻而来,此时各种佳肴也都上来了,李瑟看也没什么新奇的,就傻瓜似地道:“就这样啊,大家可以开吃了吧!”

说完还拿了个鸡腿,顿时,大家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李瑟,以前那佩服的眼光全是鄙夷和诧异,李瑟却浑不在意,但见古香君抿嘴偷笑,就悄声问道:“臭香儿,你笑什么?”

可能是气氛太尴尬了,静了一下,一些人才说起话来,就听一群人议论道:“哇!年的茅台偈盛酒号的酒啊!哇,年的名酒啊!”

“啊,平底杯、圈筒杯、高圈足杯、高柄杯,漆制耳杯!”

“倒流壶,宋的名品啊!”

李瑟见那些家伙犹如疯了一样,乱说这什么疯话,还有人作揖,打拱地对那王公子说什么多谢公子给予看见年难得酒中盛世什么的,得一赴此宴会,此生无悔了,今生没遗憾了等等话,不一而足。李瑟见了,也不在意,却见手下阿大,阿二,阿三三个家伙拼命对他使眼色,这才想起要和那个兔子公子比富的事情,又想起被他打了一记耳光,心里这才气愤起来。

可是李瑟却哪里有什么意啊!心想:“这脸丢大了,赶紧混过去,我还是走人吧!”

连忙站起来道:“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今天的盛会,大家应该尽兴啊,来,大家喝。”

那王公子嘲笑道:“好诗啊!好诗,这是诗经《小雅·鹿鸣》里的,公子学问真大,不过好像应该这些话是人说的吧?”

李瑟忙道:“是啊,酒逢知己,我们又分什么彼此,来,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为君之故,沉吟至今。”

李瑟举杯胡乱吟诗,但见灯火灿烂,众人欢乐不禁,美女如花,吟着吟着,忽然想起自己吟的诗句的意思,只觉眼前的景物忽然和自己隔得很远起来,自己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心里竟然蓦地大痛起来,心道:“我我怎么会来这里?”

只这一句,心里豁然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来嬉笑怒骂,可是何曾真正的快乐了?自己对这些繁华绮丽,又几曾动过心,虽然这里人又多又热闹,可是自己的心里却觉得说不出的寂寞,“原来,原来有些事情,你以为忘记了,却不过是在自己的心里藏的更深罢了!”

李瑟忽然间心里明白过来,不由心里更痛,想起自己的心思,便话音一转,狂吟道:“噫!瑟也狂生耳,妄想得道,到头灰飞湮灭如尘土,心灰意懒欲如狂,哀,春草暮兮秋风惊,秋风罢兮春草生。绮罗毕兮池馆尽,琴瑟灭兮丘垄平。自古今生皆有死,莫不饮恨而吞声。”

李瑟大声吟完,哈哈大笑,一口而尽杯中酒,心里说不出的寂寞,却见众人都呆呆得看着他,对他吟的诗不明所以,有些人却根本就不理会他,早和身边的妓女调笑去了,只有古香君痴痴地盯着他,一脸戚容。

李瑟见了,这才心里一惊,醒悟过来,笑道:“香君,你怎么了,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

古香君道:“没有,我没事。”

心里却难过之极,心想:“刚才那一刻,我就像不认识郎君了一样,他就像和我不在一个世界里,他好象在云端里一样,我我和他,就像是陌路人”

想到这里,古香君差点要哭起来,忙不敢再想,李瑟见古香君脸色苍白,正待要和她说话,忽然一人来到他的身前,笑道:“阁下天不能拘,地不能束,嬉笑怒骂,出乎于心,果然是个豪爽的男儿,老朽不才,能否敬你一杯?”

李瑟见是来人个儒雅文静的高瘦老者,和蔼的样子令人大起好感,忙起身笑道:“承蒙夸奖,又蒙敬酒,如何敢当。”

二人一起喝了一杯,那老者道:“听闻公子诗意,公子难道有失意事不曾?”

李瑟淡然道:“在下甫入世间,便遭浊辱。遂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人生如此,不过是古语云:”今日有酒今日醉『罢了!“说完又邀那老者饮酒,老者听了他的话,只含笑不答。

那王公子因为比富大占上风,是以高兴地不得了,小脸兴奋得通红,一边意气风发地和人应酬,一边用嘲讽的眼光对李瑟示威,李瑟却只当做没看见。

酒到中旬,古香君突然站起说道:“各位请了,大家已经很尽兴了,我家老爷也有些小玩意给大家看看。”

古香君一挥手,下人上来,拿出一些酒器来。李瑟见了差点晕倒,心说:“那个死淫贼的破酒器臭老婆你拿出来干什么?嫌我们还不够丢脸啊,这几个难看的东西,就是给我当夜壶我都嫌丑,你还拿出来?你以为你喜欢的东西就是宝物啊!臭香儿,气死我也!你这个笨老婆。好,等我晚上再找你算帐。”

那知道一拿出来,几个像很有学问的老学究就跑了过去把看,大叫道:“哇鸳鸯转香壶,哇哇九龙公道杯啊!天那!夜光杯!”

哇哇大叫声虽然吓了李瑟一跳,可是有个家伙激动地昏过去了就更叫李瑟吃惊。李瑟心里想道:“喂!老兄,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要在这里出人命,你叫我赔命啊?妈的,这可把我给搞晕了,这是怎么事?”

李瑟正惊异间,转头却见老婆古香君用她那红红的小嘴对他道:“呵呵,我还没拿出那好酒呢,他们就这样了,看来也不用使出最厉害的宝贝啦!”

见李瑟像牛一样的瞪着她,一脸痴呆的样子,就撇撇嘴不理李瑟了。

这时候,那帮人都来到李瑟身边,“天那!救命。”

李瑟一看他们崇拜的眼神,就知道坏了,这时候,突然,只听“哇”地一声,一人大哭的声音。“谁啊?怎么又激动了,不是吧!谁哭了啊?”

李瑟闻声一看,不由大喜,只见那兔子公子伏桌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人家,你们这帮坏蛋。”

“哈,死兔子,你输了吧!,和我斗,你也不想想自己的样子”李瑟正大爽时,忽然见古香君过去把那兔子公子搂在了怀里。“我喝醉了,看错,我再看,啊?没错。”

李瑟心叫完了,只觉一颗心猛往下沉,瞬间只觉天昏地暗,“她怎么看上那小白脸了?为什么会这样。”

幸好还没等李瑟哭出声,就听古香君说道:“好妹妹,都怪我夫君不好,给你气受了,来,姐姐叫他给你陪罪。”

然后玉手轻挥,招呼李瑟过去,李瑟还没反应过来,失魂落魄地走了过去,呆呆地盯着那个公子,好一会儿才省悟过来:“他是个妞啊!我说怎么看得不顺眼呢!难怪老婆去搂她。”

李瑟这才心里狂喜起来。这时候看见她那犁花带雨的可怜的模样,不由悔恨不已:“我我和个小女孩闹个什么啊?我和个女孩子居然斗了半天!我真是无聊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妈的,死司徒明,你还是泰山派掌门啊!连个女的你也看不出来!你”李瑟越想越气,不由大叫道:“阿三,你他妈快来,对,你还呆什么?你快滚过来。”

司徒明连滚带爬地过来,李瑟劈头盖脸地一顿乱打,骂道:“你真把我给气死了,男女你都分不清,你真不懂事,这么大人了,老给我闯祸。你说你到底会个什么?”

李瑟瞥见那二个叫阿大,阿二的家伙溜了。他没工夫去追,心想:“等以后再和你们算帐。”

李瑟打了阿三一顿,心里稍微出了口气,一转身对王公子不,王小姐道:“小姐勿怪。对不起了,在下太失礼了,都怪我那手下不懂事情,老给我添乱。”

王小姐嘴还硬,哭道:“不是他,都怪你,你这个大坏蛋,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李瑟心想:“喂!大小姐,这么多人啊,给点面子啊!”

李瑟实在是下来台,气道:“都怪那些烂尿壶。我砸了给你出气。”

李瑟瑟拿起一个死淫贼的烂东西就摔了,嘴上还骂,还要摔第二个,那王小姐扑了过来,惊叫道:“不要啊,那是夜光杯啊!人家原谅你还不行吗?”

李瑟看见她情急之下,紧紧地抱住他了,心想:“也不知道这破夜壶有什么出奇,害得她这样?”

就道:“你喜欢的话就都给你好了,干什么这么紧张啊?”

她这时候才发现扑在了李瑟怀里,脸一红连忙走开道:“我才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人家要了的话,爹爹会骂。”

古香君道:“那妹妹不如和我家相公拜为兄妹,哥哥赠妹妹礼物,你爹就不会怪你了。”

话刚说完,旁边的那些人就一起叫好,说什么郎才女貌,天做之等等,极力地撺掇二人结拜为兄妹,原来这些人见二人都是很有势力的人物,都是得罪不起的,巴不得二人和好,好脱了干系。

古香君看着发呆地李瑟,说道:“郎君发什么呆!你不想做人家哥哥,是不是想做人家老公啊!要不要我给你悄悄说说?替你牵线。”

李瑟忙笑道:“我哪里敢啊!有你这个母老虎,我那里敢啊。”

古香君也笑道:“算你知道怕,知道我的厉害。”

李瑟道:“你当然厉害啦!不过我今晚想摸老虎屁股。”

古香君红着脸笑道:“讨厌,又乱说话,不理你了。”

第二集第一章三女同眠李瑟和古香君在杭州的妓院里正调笑方浓时,却被人拉走,去和那王小姐结拜为兄妹去了。

在众人热烈的欢呼声中,李瑟和那王小姐结为兄妹,此时这里可是汇集了杭州许多的头面人物,李瑟虽然无所谓,可是见那王小姐喜欢,又加上气氛热闹,心里也就高兴了。

见王小姐脸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一样可爱之极,李瑟不由的看定了,心想:“妈的,这小脸真是好看,要是长我老婆身上,我还可以吃一口,长在妹妹身上就浪费了啊!可惜,给别人吃去了,收个妹妹有什么好?”忽地转念一想:“我怎么这么下流好色了?哦这里是妓院嘛!难怪心里色迷迷地,还是尽快家好了,也没什么好玩的,真是扫兴,谁骗我说妓院最好玩了?一定是那三个混蛋。”

这时热闹的气氛达到了极点,众人都吃喝玩乐无度。

妓院老鸨适时出来道:“大家请留意啦!本院当家的花魁如玉小姐就要出来了,今日是她第一次接客,她可立了个怪规矩,等她弹完一曲琴,谁第一个揭开她的面纱,谁就可以和她共度春宵。这是大家都可以参加的,大家努力啊!再也莫叫李公子独领风骚了。”

众人听了不由齐声喝彩,摩拳擦掌,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模样。这些人做李瑟和王小姐的陪衬已久,此刻遇到机会,都想表现一番。

正当众人乱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的一声细不可闻的琴音传来,众人都是一震,大厅里再无别音,只听袅袅琴韵,弥漫全场。

随着琴音的节拍,一个身段极其窈窕,脸上蒙着面纱的女子走进大厅来。

她每走那么一步,人们心里就是一跳,直到她坐下来,人们心里才舒了口气。

她的风韵是那么迷人、神秘,令人想要拜倒在她裙下,想要跪在她脚下对她顶礼膜拜。

随着琴音的变化,众人慢慢地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很多人都泪流满面,痴想起自己的心事,也有人面露微笑,露出甜蜜的样子,人人都陷入了忆中。

从琴音刚开始,李瑟的心海就像是被丢进了一颗石子,涟漪慢慢地扩大。

李瑟想起了很多心事,以前的种种悲伤、欢乐、寂寞都缓缓流过。就在李瑟想起他那天在古香君身上,以及和师父告别时的黯然销魂时,他也流泪了。不过一想起师父,他就立刻清醒了一些,虽然他功力全失、定力大退,但他的境界又岂是那么容易就降伏的。

李瑟凭着一刻的清明,立时隐隐知道,他现在面对着又一次的挑战,刀君可以败、可以死,但不能服输,也不能屈服于别人的精神之下。

李瑟突然间心里就像冲破了什么障碍一样,灵觉在被冲击下,忽然间像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开了一个缝隙,强烈的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他的武功已经失去了,按常理灵觉是不灵敏的,可是在外来的冲击之下,他那被废除的感官突然奋起还击,就像苏醒了一样。

李瑟瞥见他新结拜的妹妹俯在老婆古香君的怀里,开心地不知道做着什么好梦,而古香君面露甜笑,痴痴的看着自己,却又有些发愁和担心的样子。

李瑟不知道古香君在想什么,却记起了方才老鸨的话,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看看弹琴者的脸,看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现的那么好看。我要揭开她的面纱我要揭开她的面纱。”

李瑟心里想着这个念头,缓缓向那品玉楼的头牌小姐如玉行去。李瑟只要下了决心,他就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其余的想法他都排除在外,他杂念全无,心里只想着要做成这件事情。

那弹琴的佳人一见李瑟的动作,大是意外,一惊之下,琴音一缓,李瑟只觉得压力大减,不由离她更近了,随之李瑟就感到心灵如狂风暴雨般的震荡,他努力挣扎,一点一点的接近那女子,虽然压力越来越大,但是心里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

李瑟终于到了那女子的面前,当李瑟的手放在她面纱前的一刻,李瑟停住了,他再不能动弹。

随即李瑟感觉到那佳人心里一喜。当那弹琴女子心里正欢喜时,李瑟突地一笑,她刚暗叫不好,李瑟就潇洒地伸手揭开了她的面纱。

面纱去后,露出了一个略带惊讶的绝世面容,以李瑟见惯其老婆那样绝世红颜的人都心里暗惊,有惊艳的感觉,大厅里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被眼前的美女震惊得傻在那里了。

那佳人先是有些吃惊和一点愤怒,但立刻便恢复了镇静,用那美丽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李瑟,一点也不害羞。

李瑟竟然有点被捉弄得惊慌失措的感觉,为了掩饰,便豪气地伸出手,揽住她的小纤腰,大声道:“如玉姑娘是吗?以你的容貌,今晚要陪我也算够格了。”

说完再不看她,对众人道:“各位请尽兴吧!我可要自己去快活去了。”

那些人还在发呆,只有阿大、阿二、阿三跳出来道:“哇,老爷,您真是厉害,神勇无比,高深莫测”

直到此时,那些人才醒悟过来,一时又是宛如长江发水了,种种献媚之辞不绝。

李瑟打断他们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浪费宝贵的时间了,大家请自便了。”

招了招手,叫上发呆了的古香君和新认识的妹妹,直奔一间包厢而去。

李瑟揽着如玉跟着前面带路的一个小丫头,忽然觉得一股杀气直奔自己的前胸而来,这时揽着的如玉弱不胜衣,恰好忽然把身子伏在了他的胸前。

李瑟不知如何,脑里清明之极,清晰地感觉出那要杀他的人的一举一动,忙左手一把拉开如玉,自己却又挺胸迎敌,同时右手化做刀状,往那人的气脉最弱处一比划,那人气势立弱。

瞬间,身后忽然有两个人跃到了李瑟身边,正是阿大和阿二,李瑟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那人倏地消失了,李瑟竟然连那人什么样子都未能看到。

李瑟心里又是吃惊又是奇怪,却也有些害怕,心想:“那人要是知道我没有内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一击便可得手。不过他是谁呢?为什么要害我?”

这时古香君抓住李瑟的衣袖道:“郎君,怎么事?”

李瑟忙笑道:“没什么,我们一起吃酒去。”

李瑟脱了险境,想起自己也没有什么仇人,可能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便不再想刚才似乎有人要杀他的事情了。

他和三女又开了个小型宴会。

在结拜的时候,李瑟知道王小姐的闺名叫王宝儿,觉得其名字甚是幼稚,不过却只能暗笑罢了,这时私下里见面,也就随和多了,乃对妹妹王宝儿道:“妹妹,来哥哥敬你一杯,算是哥哥对你以前的无理的赔罪”

王宝儿噘着嘴却道:“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有了如玉姐姐陪,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呢!”

李瑟尴尬地一笑,心想:“她真不懂事,怎么这么说话,定是在家里受宠惯了。”

李瑟正不知如何答的时候,如玉道:“这位妹妹这么可爱,李公子怎么会舍得不理呢?我看他从进来到现在,眼睛都没离开妹妹你呢!”

王宝儿天真地道:“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她高兴极了。

李瑟见王宝儿这样天真,也就对她不甚气恼了,心想:“真是个容易被哄的女孩子。”不过也听出了如玉抱怨自己不理她的意思,连忙揽住如玉的细腰道:“行了,行了,对于你们,我都舍不得。”

如玉幽怨地道:“我还以为公子有了妹妹就不要人家了呢!是不是夫人在此,公子不敢放肆啊?”说完用那勾魂的眼睛看着李瑟。

李瑟很是尴尬,一手在她身上游走,一边说道:“好啦,来亲热亲热,我老婆是很大度的。”

这时候古香君道:“不行,有我在,你这样不行。”

李瑟看见她眼里调皮的表情,笑道:“好老婆,那你要怎么样?”

古香君嗔道:“你光抱着她,叫你老婆冷冷清清的待着啊!要抱一起抱,要不不许抱。”一下投进李瑟的怀里。

李瑟大笑道:“好,叫你们看看我的手段。”双手在二个佳人怀里游走,二人都羞愧难当,偏又不能拒绝。

李瑟正得趣呢,忽然抬头看见王宝儿的杏眼满面怒容,心里大叫不好,怎么一时得意,忘了她呢?

就听王宝儿突地哭道:“坏哥哥,你又欺负人。”

李瑟暗骂自己糊涂,忙走过去,坐在王宝儿身边赔罪。

在三人的哄劝下,良久王宝儿才好,她噘着嘴道:“哥哥,你就坐在我身边,不许和她们在一起,要不人家就不理你了。”

李瑟面上笑道:“好,好,好,妹妹怎么说都好。”心里却暗骂不已。

李瑟用尽办法哄得三人喝酒,要把她们都灌醉,否则怎么应付这样三个女人?

妻子、妹妹和一个妓女,亏得李瑟厉害,最后总算成功了。

李瑟拼了老命,也是费力极大,他大着舌头道:“来来人啊!快给我和我老婆,找找个房间,她们她们二个,你们给找个地方。”

说完,李瑟脖子一歪,睡着了,全没听见进来的三个家伙崇拜地道:“小的明白,小的全明白。”

半夜里,李瑟醒来了,想起那个勾魂的如玉,不由欲火大盛,摸着身边滑腻的身体,叫道:“老婆,快赔我小刀君来。”

李瑟一下就摸到玉乳,大力抚摸之下,感觉有些小了,心想:“奇怪,我老婆这里居然可大可小,会变啊!”

不过摸起来很是舒服,便更加的用力,只觉小小的蓓蕾如珍珠般光滑,却温暖香甜,不由用嘴吃了起来;当摸向香臀的时候,觉得也好像玲珑了些;在摸向禁的时候,更觉得好紧。

李瑟立刻酒醒了一半:“她不是我老婆,她是谁?”

这时候,李瑟脚下碰到了一个人:“妈的,我身下是谁啊?臭老婆怎么乱跑,害我差点搞错!”

李瑟欲火大盛下,没空再理会,立刻向脚下摸去,大叫道:“老婆,你以为跑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啊!快快赔我的小刀君来。”

李瑟摸着那软化的香身,觉得柔若无骨,那香丘也大的手握不住,李瑟立刻就知道她不是古香君了,可是李瑟虽定力超人,但在欲火大炽下,也无法一次放过二个女人。更何况,怀里这个美女魅力惊人,李瑟立刻就沉迷下去了,双手游走,摸遍她的全身,嘴里含着她圆滑的蓓蕾,神魂颠倒,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李瑟在那美妙绝伦的香身上大肆抚摸,心中欲火更盛,再也忍不住了,正当他要立马攻进那女人的禁的时候,突地听得一声呓语,那熟悉的声音令李瑟登时就清醒了,李瑟转身就奔过去,也没前奏,就攻进那个人的禁。

她还没醒,直到李瑟大力的顶了下,她才喃喃道:“坏老公,人家好困,你快别吵人家!”

李瑟哪里理会,只是不停的动作。

()三女同眠捣碎花心射玉颜古香君在李瑟的手段下终于情欲大动,再无睡意,也热烈的迎起来,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嘴里呢喃着肉麻的情话,李瑟听得更是动情,抵住玉户大抽大插起来,古香君内里某处给李瑟抵着,酸麻得直抽气儿,死命地夹紧。

李瑟只觉古香君玉户窄紧依旧,内里却是汁饱浆稠,如此神奇殊异,心中销魂,只觉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脉贲沸,肉棒更比平时粗长了几分,开始一下下急速抽耸起来。

古香君娇躯时而绷凝,时而扭摆,只觉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缝不住张,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给杀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李瑟兴起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心地大大分开,一边甜言蜜语一边大快朵颐。

古香君面颊如火,给他抽得欢喜,愈感遍体快美,上气不接下气。

李瑟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蓦地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竟能直捣柔嫩花心。

“啊啊嗳呀”古香君娇娇啼叫,兴许娇妻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舒服哩!”李瑟闷喝,将古香君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肆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见古香君娇躯随着自己的冲击时颤时悸,不禁兴意愈浓,势若猛虎,尽根没首,不知何数。

古香君不知怎的心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一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肉棒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李瑟的大腿上。

李瑟益发恣野狂荡,底下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一阵极度快美,不能自地相对挺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不久李瑟抽送缓慢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犁刮古香君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古香君只觉玉蛤花房无一不痒,敏感得给李瑟碰着哪,都似随时会尿出来。

李瑟喘个不住,今晚受得刺激太大,满脑子尽是三具如酥如酪的绝美胴体交相辉映,欲望着酒力放肆决堤而出,肉棒比平时鼓胀,放下玉腿,扳住其股,没棱没脑地乱刺乱耸。

古香君有气无力地嘤咛,已经丢了几次,只觉浑身发烫,柔弱无骨,阴中淫水泛滥,随阵阵快感汹涌而出,丝丝蜜汁给龟冠从花心掏到蛤口,又给巨棒挤出了紧紧箍锁的穴缝,涂得两人交接处、腿腹上热腻一片。

李瑟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戳,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古香君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李瑟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心,古香君叫喊得更加厉害,腰肢似要躲避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李瑟胸前又推又撑。

李瑟从未见过她这模样,心中一惊,赶忙缓下,瞧着此刻娇媚得惊心动魄的古香君,心中既疼又馋。

哪知古香君竟然自己挺动扭摆起来,似在追求刚刚那欲死欲仙般的快美,于是李瑟抱住她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狠推急耸。

古香君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一边,死死地贴着枕头,凝眉闭目声响全无。

两手也死死地扳住李瑟的背肌不肯放松。

李瑟也已忘乎所以,抽送越发癫狂狠勇,古香君汗出如雨浑身麻透,李瑟那排山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限度。

“唔!”蓦闻一声闷啼,古香君终于彻底崩溃,雨打娇花般筛抖个不住,一直紧咬着肉棒的穴口倏地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李瑟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终于古香君败下阵来,轻声求饶,而李瑟还意犹未尽。

古香君呻吟道:“老公,你今天太厉害啦,就饶了人家嘛!”

李瑟道:“乖宝贝,你只图你快活了,我还没尽兴呢!你要不行,床上还有二个美女呢!”

古香君懒洋洋地道:“随你吧!人家真不行了嘛!你找她们好了,反正这里是妓院,就叫你风流一次喽!”

李瑟怒道:“坏老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算啦,不理你了。”

李瑟翻身下来,古香君看他真生气了,腻声道:“哎,真是冤家。”伏过身来,李瑟忽感一只滑腻软绵的柔荑搭上了自己勃如铁石的肉棒,并轻轻柔柔地捋套起来。

李瑟抬头瞧古香君,见她眉梢眼角俱是媚色,樱唇微启,迷醉般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先端稜角舔了一圈,又用舌尖去舔弄顶端的竖眼。

那阳具方经大战,此时又湿又粘,淫水到处沾满,古香君便细心温柔地以舌头舔舐,嘴唇吮吸起来,喉头不住颤动,一口一口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古香君将阳具舔得干干净净,以亮晶晶的津液取而代之。

古香君笑盈盈地望着李瑟,香腮晕红,用指尖扶着阳具,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龟头,然后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待龟头顶到喉咙,喉头一吮,口壁缩起,李瑟浑身一颤,这是什么感觉?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李瑟目视娇妻如此淫荡妩媚,肉棒突突只跳,这时任她为自己服务,抚摸她的肩头,只觉下身越发蓬勃,在她吞吐下受用不尽。

古香君将肉棒含弄吹舔了一阵,一手套弄着肉棒,一手挠动肉袋,小嘴含住龟头,身子有节奏的上下前后挺动,头部也稍稍前后摆动,龟头在鲜红的小嘴进进出出,口水不时从她嘴角流出。十指挑拂,舌齿并用,套弄得李瑟飘飘欲仙。

李瑟正在神魂飘荡之际,只觉热浪冲脑,遽尔掌控不住,再也忍耐不住,叫了一声,抓住古香君双肩,同时腰股发力,将勃胀如怒的肉棒深深一送,抵住就突突地喷出精来,他那阳精又多又急,登射得古香君口腔中一阵激热,已被阳精所盈满,小嘴容纳不下,没能来得及吞下,引得她急忙吐出阳具,剧烈咳了两声,差点噎着。

李瑟出精之势未止,射满了她的双唇,还有一些射到了她的脸蛋、头发上。

古香君“啊恩啊恩”地喘着气,一条白浊从她唇边落下。

李瑟尽情激射,力道强劲,将浓浓热精遍洒古香君的俏脸丽颜,古香君也是第一次看到李瑟射量如此之多之猛,甚是骇人,玉手依旧撸得飞快,拇指搭住龟颈的系带,有节奏地一下下揉压,李瑟剧抖不停,只射得筋麻骨软,射得古香君脸上白花花一片,浓稠之极,头发上也白浆缠绕狼籍不堪,流得到处都是。

古香君待李瑟射完后含住龟头舔吸,用口舌将肉棒舔舐清理干净,并一一吞下,这不由得令李瑟快乐得仿佛如神仙了清晨,李瑟被咯咯的笑声吵醒了,皱眉道:“臭老婆,你在那里笑什么啊?

捡到宝啦?”

哪知古香君捂嘴更是笑的欢了,李瑟不屑地道:“莫名其妙,懒的理你。”

正要翻身再睡,香君丢来了个镜子,李瑟奇怪地道:“做什么?”拿镜照了照,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人画了个大花脸。

李瑟想起昨夜射她满脸阳精,以为她捉弄自己,假装怒道:“死香儿,你吃饱了,没事情干啊?捉弄起我来啦,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下床向她扑去。

古香君连忙求饶,说道:“人家才没那么胆大呢!是你那宝贝妹妹的杰作啦!”

看李瑟不信的样子,连忙拿过来一封信,李瑟见上面写道:“坏哥哥,昨天那样欺负人家,就先给你个小小教训,不过人家还没原谅你哦!过得二个月,是人家生日,你记得来金陵陪人家,哄得我高兴,说不定人家就原谅你。你要敢不来,人家一定把你侮辱我的事情告知天下,再雇缥缈楼的杀手杀你哦!记得来的时候别忘了带大嫂。”

李瑟看完了信,才依稀想起昨晚床上有二个别的女人的事情,心想:“天哪!

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好歹,要不是我刀君定力天下无双,再加上对老婆忠心不贰,你个小妹妹的贞洁早就不保了,不知道感激还想敲诈我,哼!”

不过缥缈楼的事情,李瑟倒是听师父说起过,那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杀人手法奇特神秘,令人匪夷所思,师父曾说过恐怕他们会邪术和妖法,叫自己最好不要轻易地去招惹。

李瑟心想:“看来真得去看那个不懂事的妹妹了,否则后果不妙。”不过心里很是气愤。

古香君看李瑟生气的样子,忙乖乖地过来温柔地帮李瑟净了脸。

李瑟越想越气:“昨天床上的二个女人怎么搞来的?”

想到这里,李瑟大声叫人把那三个在他眼中是吃闲饭的家伙找来了。

三人进门后,看李瑟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就好像他脸上有花一样。李瑟差点恶心的要吐,还以为自己的脸没洗干净呢!

李瑟见了三人,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们三个死家伙,昨天晚上你们怎么搞的啊!他妈的怎么给我搞的床上有三个女人啊!你们他妈的给我快说。”

司徒明立刻吃惊的道:“什么?先生,您真的那么神勇,比我们想像的还神勇啊?!我们怎么知道您三个女人还不够,早知道,我就把缠着我的那些女人也给您啦,您不知道我摆脱她们费了多大的力气。”

老和尚不清也附和道:“啊!先生的功夫真是超乎想像,简直是人间没有啊!

下次您老把事情交代明白啊!我们凡夫怎么能完全领会您的仙心呢?”

古玄中也喃喃道:“先生果然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太深不可测了!”

李瑟听了三人的言32度|语,气得鼻子都歪了,心想:“这三个家伙都在说什么啊?

看来我们之间没法沟通,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李瑟给气得心里乱跳,也懒得再说了,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心想:“我的天哪!和他们说话得浪费多少精力啊!我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三个家伙边退出去,还边讨论。

“先生他太神勇了,今早那个王大财神的小公离开的时候,那个一步三头啊先生的魅力实在太惊人了,一个晚上搞的人家的小公就舍不得离开了,我看好像还哭了呢!”

另一个家伙也道:“这不稀奇,不稀奇。你没看见那个天山小仙女呢!走的时候,踉踉跄跄的,哪里还有天山一代大高手的样子,失魂落魄的,还和一个打更的撞到了一起呢!一生气,把那个倒霉的家伙杀了,乖乖不得了,好大的脾气啊!她一向看谁不顺眼就杀谁,可你看对先生那亲热的态度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

最后那个家伙也道:“对、对,深不可测,太深不可测啦!”

李瑟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却糊里糊涂,心想:“这三个家伙说什么呢?王大财神的小公是我妹妹王宝儿倒是明白,可是什么天山小仙女也来了?他妈的,三个家伙神经病啊!什么杀人啊!什么天山小仙女什么的,他们老是办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虽然李瑟没弄明白,可他也懒得叫他们来问个清楚。因为,问他们事情,问也是白问。

第二章欲生欲死李瑟觉得妓院不好玩,一行人就到了客栈住。

将近掌灯时分,李瑟正和古香君说说笑笑,却见那三个家伙又神神秘秘的进来了。

三人眼里满是笑意,进来就弯腰道:“恭喜啊!先生,您的情人这么快就来约您了,您真是能人所不能啊!”

李瑟莫名其妙地道:“什么我的情人?你们胡说什么,想造反啊?!别废话啦,快告诉我什么事情。”

三人惊愕地道:“您的情人来约您晚上游西湖看灯啊!就是天山小仙女啊!

您别磨蹭了,快去吧!”说完不由分说,就拉李瑟换衣上车而去。

李瑟心里叫苦,心想:“莫非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来到了杭州?我可真命苦啊,怎么到这里也能遇见她?三个家伙认定了她会喜欢我做她的什么情人,等我见了人家,被赶出来的时候,我当子的命运,也就结束了不过到时候三个家伙发现被骗,不知道多么有趣呢!”

李瑟一想到他们的样子,不由解气:“对,就快点叫他们气死好了。”一打定意,不由高兴起来。

李瑟被送到了目的地,然后由一个美丽使女引导着来到一个华丽的客厅,那使女给李瑟倒了茶就迳自离开。

李瑟喝着茶无聊地等着,他可没想过要泡什么女冰山。等了一会,李瑟看没人理他,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拉来了二个椅子就那么一拼,舒服地躺了起来,过了一会,差点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忽听得有人噗哧一笑,那笑声勾魂夺魄,李瑟听得心里一荡,连忙爬起来,只看见一个绝世美女婷婷的立在厅中。

李瑟不由得大是吃惊,天山小仙女就是再美丽,李瑟也绝不会这么吃惊。他如此吃惊,是因为他看见的竟是昨天品玉楼的头牌姑娘如玉小姐。

李瑟一惊,然后笑道:“如玉小姐?你你怎么来了?原来是你要见我啊!

我手下几个家伙胡说八道,把你当做另一个人,差点吓了我一跳。呵呵。”李瑟见是如玉,不由心里大定,安下心来。

那美女道:“什么如玉小姐啊!我昨天化名如玉,是想见识一下扬言要夺取我天山小仙女芳心的李公子的风采,果然是风度翩翩,没叫我失望。”

李瑟立刻不笑了,惊道:“什么?你你就是天山小仙女?”

那美女道:“嗯,江湖上的人是喜欢那么叫我,我的名字叫做冷如雪,是我师父给我起的,公子就叫我雪儿或者如雪好了。”

李瑟立时心里像结了一层寒冰一样,同时也就明白了,心想:“我掉进了一个陷阱里了,一定又是那三个老不死干的好事,他们看起来傻呼呼的,他妈的,其实我才是最傻的。”

不过李瑟毕竟见识过人,脑海里全面忆过去的一切,明白了自己现在处在极端的危险中,弄不好就要“一代大侠,天嫉英才”了。

想起有人说过天山小仙女杀人不眨眼、平生最不喜欢男子、接近她的男子都没有好下场,不禁暗忖:“这个,这个我昨天晚上好像不小心轻轻的,对,就那么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妈的,什么轻轻的?我他妈的昨晚差点差点把她把她那个,幸好没有,她昨天一定是清醒的,我要是真敢做,一定死定了,天哪!今早好像也听说死了一个什么更夫,我好像是坐在火山口上了。妈的,也叫如雪,干什么不叫花如雪,如果是那狐狸精,我或许还有活命的希望天哪!

救命啊!”

冷如雪对李瑟道:“公子,发什么呆,怎么不说话啊?!莫非嫌弃我吗?”

李瑟听了她的话,精神全面集中了,所有的杂念都排除了,心想:“只有靠自己的花言巧语与随机应变,来争取活命的机会了。”

李瑟大笑,尽量豪气地道:“原来是天山小仙女如雪姑娘屈驾接见,小子我还无知,昨晚当面错过,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

冷如雪轻笑道:“我看是公子故意装糊涂吧!公子行事大异常人,我这凡女怎么能入法眼呢?”

李瑟看见她的眼光轻瞥过那并在一起的椅子,她虽没表情,可是李瑟的灵觉突然敏锐起来,立刻感知她大是鄙夷他的无礼。

李瑟这时的灵觉大是灵敏,就像昨晚遇到刺客时一样,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但李瑟无暇想这个问题,只在心里暗叫糟糕,心知今天要是给她瞧不上眼,说不定一掌就给杀了,性就荒唐到底!

李瑟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尽管感觉有道杀气传来,还是躺了下来,喃喃道:“哎,昨天好累啊!也没休息好,你的待客之道又是这么客气,哪里知道我的辛苦啊!我不管了,先休息会,一会你再叫我好了。”说完闭眼休息。

李瑟虽然摆出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可是心里紧张的要命,并运用所有灵觉感知冷如雪的反应。

冷如雪先大是迟疑,然后喜怒起伏不定,最后咬唇骂道:“快起来,给我滚进我的闺房来!”

李瑟心里叫苦,心想:“你干什么不发怒赶我出去?哎,也许她发怒的话会杀我,不过还是再气气她吧!进她闺房,危险更大。”便得寸进尺,笑嘻嘻地道:“你抱我去!昨夜那么亲热,你不会今天这么小气吧?”

冷如雪气的差点跳起来,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讨厌的小子,随即想:“我怎么这么容易动气,我的心静功夫哪里去了?先叫这家伙占占便宜好了,反正他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想到这里,也就笑面如花了。

李瑟见冷如雪笑盈盈地把自己抱起来,心里隐约猜到了几分她的想法,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知道自己已经在玩火了,心里暗暗叫苦,可是既然骑虎难下,也只好往下走了。

在被冷如雪抱着的时候,他还故意的磨擦她的双丸,心里尽管惊惧,但还是给温暖的感觉带来了些欢乐。正是,风流阵是英雄冢,香丘处可埋侠魂。

李瑟闭着眼睛,在冷如雪的怀里享受着温柔的滋味,差点真以为这是温柔乡,而不是英雄冢,恨命咬了下嘴唇,才冷静下来。

李瑟用尽心思想办法要摆脱险境的时候,冷如雪也是思潮起伏。

她媚眼如丝,轻瞄着怀里的男子。那饶富兴致的可爱模样,任谁看了也会怜惜不已。

从昨天被揭开面纱的那一刻开始,到三女同床和她亲热为止,李瑟每每都是那么出人意料,令她始料不及。

本来依她的性格,要是遇到敢于冒犯她的男子,一剑杀了就是,可李瑟和她以前遇到的人都不同,对她既像多情,又像无情,表面对她很依恋、很爱慕,可是她心里知道李瑟最爱的却是他自己的老婆,尤其李瑟和她亲热的那么激烈的时候,突然弃她而去,对她打击甚大,令她几乎崩溃。

原来那时她正起了杀意,想要杀了这个要侵占她身体的男子,觉得他和世上的好色男子并没有任何别。可是他突然摆脱了她的媚术,弃她如野草粪土,令她措手不及,痴呆了好一会儿。而且,他还和古香君在她身边亲热,令她难堪异常。

那时,她一直陷在要不要立刻出手杀了眼前的两个狗男女的矛盾之中,但她呆想了一夜,终于没有下手。要知她一直醉心仙道,精神的修为最是看重,如果她看不透李瑟、忘不了李瑟,那她的功力就一辈子也休想再进一步,更毋论要进军天界了。

冷如雪双目异彩连连地看着李瑟。李瑟眯着眼,看见她那可爱的模样,心里知道她是要把自己当对手来看,并不是真的爱上自己。换句话说,她对自己感兴趣,是想了解自己,然后忘了自己,好精进她的修为和武功,进而追求她梦寐以求的仙道。

李瑟曾经就是以仙道为目标的刀君,怎么会不了解她的想法情爱对于求仙的人,没有什么可依恋的。李瑟知道自己现在是她的仙道路上的鼎炉了,她只要胜了他,就会神功大进。要知道他毕竟是刀君,功力虽没了,令她感应不到他的真气,但他的气质还在、精神境界还在,无疑他对她的帮助甚大,就像刀君剑后只有互相争斗,才能互相进步一样。

然而,以冷如雪的行事方法,如果李瑟败了,就算李瑟能忍受的了刀君精神失败的痛苦,做一个普通人,在痛苦和悲哀中度过一生,她也不会放了他的。所以,李瑟就像是飞蛾扑火,最后败了的话,只会给火焰增加火光。

李瑟在心里对自己说:“李瑟你不会败的,你还不能死,你还有你可爱的小香君呢!无论用什么方法,你也要活着去见你的香儿宝贝。乖香君,你要等你老公啊!”

想到这里,李瑟竟然差点落下泪来,李瑟这刻才知道自己是那么想她、爱她。

李瑟这么想的时候,精神大跌,冷如雪立刻感应到了,她气势大盛,腻声道:“公子在想什么,莫非想家了吗?”

李瑟立刻抛弃杂念,努力想起自己揭开她面纱时候的情景,应声调笑道:“我是在想,到你闺房的时候,我如果休息的话,你去哪里休息呢?是不是你肯陪我呢?”说完眼里大是调笑的表情。

冷如雪立刻感应到李瑟的气质变化,想起李瑟揭开她面纱时露出的那个笑容,不由有种被征服的感觉,气道:“你就是那么坏,你这个淫贼,看我不杀了你。”

李瑟心里大是高兴,心想:“她这么容易被我激怒,看来她修为太浅,很容易被我控制啊!”

果然,冷如雪迟疑了一会,在她的闺房里,当她把李瑟丢在床上的时候,她是那么无助地站着,她不知道应该拿李瑟怎么样。

李瑟躺在那温暖香腻的床上,舒服的差点呻吟起来,心里想的却是:“你快走啊!你以为我愿意赖在这里啊?虽然这床很香,可是就是再香一倍,我也想走啊!”

李瑟闭目不理她,他害怕得罪她,一怒被杀可不值得,只盼她赶紧离开就好,如果今天逃脱她的魔掌,李瑟发誓自己有多远就跑多远,心想:“那三个老家伙害的我好惨,也不知道他们是真傻还是假傻。总之,我一遇到他们就倒霉,我以后是再不想见到他们了。”

冷如雪痴愣了半天,最后突地伏在李瑟身边,满面通红,腻声道:“李公子,我Δ度23我自从昨天和你一见,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再也忘不了你,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话,你你不要怪人家下贱才好。”说完委屈的放声大哭。

李瑟心里暗暗叫苦,说实在的,有这么个美丽的女子向自己表露爱意,自己虽有了爱人,也不至于害怕的,可眼前的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要是搞不好,就有被杀的可能。

李瑟连忙安慰道:“仙子美丽可人,我也大是爱慕,心里欢喜的紧,哪里会嫌弃轻视你呢?”

冷如雪睁着带泪的大眼,惊喜道:“真的?”

李瑟不由自的看呆了,痴痴的道:“真的。”手也不禁抚摸着她的秀发,大是怜惜。

冷如雪缓缓依偎在李瑟怀里,李瑟立刻就感觉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双峰更是魅力无穷,一时竟把持不住,和她亲热起来,浑忘了身在何处。

就在冷如雪转身脱衣的时刻,李瑟一眼瞥见镜中的她面露得意的一笑。李瑟脑海轰的一响,立刻心如古井,刀君的境界天灵眼的感觉立刻布满全身在最危急的时刻,他多年苦练的灵觉总算还在。

男子总有大男人的思想,以为自己值得所有美女来爱,其实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呢?李瑟也没有例外,有这样的想法,幸亏他运气好,及时发现了真相,否则后果不料可知。

而此时,冷如雪还在得意的想:“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罢了,和世人一样,我只轻轻骗了他一下,他还不是露出了男人的丑态!昨天他有娘子在身边,难怪像个圣人似的,今天不在,他就露出本性来了。”

李瑟再和冷如雪亲热,灵台便保持着清醒,摸着她魅力惊人的肌肤时,李瑟终于知道很多事情的原因了。难怪冷如雪的功夫闻名江湖,因为她的武功绝不全是天山的心法,她还练有邪派的魔功,和淫贼花蝴蝶的媚功一样,原来她想以魔入道。

天山以前的高手也有追求仙道的,可都不成功,必是凭藉不知哪来的邪派秘籍,想另辟蹊径。无怪李瑟只要碰到冷如雪的身体就把持不住。

明白了这道理,李瑟不由难过的要哭,他现在对付冷如雪的方法,不外是征服她,叫她爱上李瑟,或者在情欲上令她欲罢不能,舍不得杀他,可是李瑟又不是淫贼花蝴蝶,哪里有这个本领呢?

李瑟看那淫贼花蝴蝶的淫书,只不过是为了和香君亲热的时候能增加点乐趣,根本没有一点淫贼的功夫。而冷如雪却是这方面的大师,从她接触李瑟的身体就可以看出来,她肯定懂的比李瑟还多,李瑟竟是以自己的最弱一项来攻击她的最强。

李瑟如果早一刻清醒知道的话,就可立刻拒绝她,令她对他捉摸不透。在冷如雪还没了解李瑟,也就是没确定可以忘了李瑟之前,是不会杀李瑟的。若李瑟再用刀君的境界开导她,引导她到正确的求仙之路,也许可以像说服那个狐狸精一样,安全脱险呢!

可是现在可好,李瑟已入她的毂中,她一定可以凭床上的争斗击败他,令自己的魔功大进。她以前魔功不显,如果在此战胜李瑟,就会沦为魔道,说不定有很多人会被她杀死。然而李瑟已经欲罢不能了,现在拒绝她的话,无疑会激怒她,李瑟还是活不成。

想通了这些,李瑟在心里大叫:“永别了,我的乖香君,老公没本领再见你啦!”

可李瑟一想到古香君,忽地精神大震:“我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也要为我的乖香君而奋斗啊!就算只有一点点希望,我也不应该放弃啊!”

第三章谁明此心李瑟在最绝望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古香君。

就在这一刻,他忽地觉得眼前一亮,整个世界忽然明亮起来,他的灵觉成倍的灵敏起来,成倍地激发出了潜能,心灵的境界竟然恢复到了天通眼的境界。

李瑟心中无悲无喜,只是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我李瑟就要和你斗一斗,我刀君就那么容易失败吗?”

李瑟豪气大增,全心投入到了这场温柔、香艳,但却凶险无比的争斗中。

李瑟抚摸着冷如雪的身体,她呻吟着,似乎是很满足的样子,但李瑟感觉到她的小手还在把玩着被角,李瑟知道如果自己不激起她的爱意的话,还没进入她的身体,就会被杀掉。

“看来我在品玉楼的时候真的是凶险无比啊!幸好没有对她怎么样。”想到这点,李瑟立刻把她幻想成古香君。

李瑟只这么一想,便再也忍不住了。忆起古香君为自己甘愿吃苦的种种艰辛经历,自己生气的时候她的种种温柔安慰,而自己现在却有可能要离她而去了,她最喜欢什么我都还不知道呢!而她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爱看谁的书、最爱谁的诗李瑟心里不由大悔,这刻李瑟才知道,他最亲密的人,他竟是那么的不了解。

可能是因为李瑟认为古香君早就是他的了的原因吧!对她的真心关怀甚少,如果再有见她的机会,李瑟发誓要好好的认真的对她补偿。

可能感觉到李瑟的爱意汹涌,虽然李瑟的调情手法比真正的淫贼差很多,但也和古香君照花蝴蝶的书实践了很久,也稍微有点功夫,而且冷如雪毕竟还是姑娘,尽管她修炼过媚功,但再也不能处之泰然,也情怀大动了。

冷如雪忽地问李瑟道:“李郎、李郎,你是真的爱我吗?”

“我爱你?他妈的才怪。”尽管心里骂,李瑟嘴上却郑重地道:“是啊!我当然是真的爱你。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以为我爱上了你的身体和容貌,但是你错了,你知道我听你弹琴的时候下了什么决心吗?”

灵机一动的李瑟,已经想到了骗她的情话。

冷如雪好奇地道:“什么决心?”

李瑟道:“我当时就下了决心,你就算貌丑似猪,我也要把你赎出妓院,娶你为妻。你的琴音太好了,如同皓月经天,不带一丝凡气,你是那么美丽善良的女子,怎么可以在风月场所呢?”

冷如雪道:“你骗我,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在妓在那里,你把人家调戏的好难过,之后却再也不理人家,就跑了呢?要不是我请你来,你连再看人家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瑟忙道:“我看见了你的绝世面容,自惭形秽,害怕配不上你啊!再说,我忽然想到,应该正正经经的娶你,才好和你洞房花烛,怎么能委屈了你呢?所以我想家去好好准备准备,再去迎接你。现在也是啊!我可不愿意委屈你,我先去好了,明天我叫人来求亲,你嫁我为妻好吗?”

冷如雪心道:“嫁你才怪!不过看你这么痴情,我就叫你在温柔香甜中死去吧!能在我怀里死,你也应该值得了。”想罢,她便媚眼迷离地道:“郎君,你这刻不要人家,人家就要难过死啦,你就不体贴奴家吗?”

在佳人的恳求下,李瑟无奈的只有进行下去,但李瑟知道更是凶险了。

李瑟使出自己知道的所有手段,想起那“御女心经”的话:女子面部充血发红,眉间唇颊红晕出现,是心之精气来至的反映,因心之华在面;眼内湿润,含情脉脉,频送秋波,是肝之精气来至的表现,因目为肝之窍;低头不语,鼻出清涕,是肺之精气来至的反映,因鼻为肺窍;偎依男体,身体不自的动作,是脾之精气来至的征兆;玉户张开,玉液淫淫,是肾之精气来至的时候。在这样的时候,女子才是心情大动的时候,女子已雀跃欲势,欲止不行,欲罢不能。

李瑟把冷如雪当做古香君,用心使出调情的手段,也不受冷如雪的诱惑欺骗,只是一心按自己所学的“御女心经”手法。</font>

【仙道炼心】(情色版)(11-14)上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6238()生死一念淫功开苞如雪贱冷如雪哪里能禁受得了,再说男女大欲,乃天下之正理,她方妙龄,被李瑟如此这般,她便沉迷下去了,不由种种娇态毕露。

李瑟见她真是放开情怀了,也忍耐不住,此时两人早已衣物净除,赤身裸体相拥而戏。

冷如雪的胴体雪晃晃地令人目眩,她的腰肢和古香君虽然同样纤细,但柔美的线条上下延去,却在两头突然惊心动魄地膨胀,分而勾勒出饱满如瓜的胸廓与浑圆耸翘的臀部,胸围和臀围都略胜古香君一筹。如今两座腴润如膏白腻若雪的乳峰就娇耸在李瑟眼前,那峰顶的两点凸突已经硬挺如两颗紫葡萄,加上旁边那两环迷人的粉晕形成绝美硕乳,李瑟拚命睁大眼睛,似给那嫩如蚕膜的嫣红勾去了魂魄。

“李郎!”冷如雪娇躯挣扭,似饥若渴地吐了一句,却如火上浇油,惹得男儿愈加痴迷狂乱。

李瑟剧喘着,火热的双手一齐攀上了彷佛灌饱了浓稠酪浆的玉乳,颤抖地揉捏捂搦,转瞬间掌心就麻了。李瑟只感滑不留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收放,贪婪放肆地领略着酥乳的惊人弹性。

冷如雪身子阵阵发酥。李瑟脉如沸,只瞧了两眼,便已无法把持,复而扑身迫上,竟捧起双乳烈如炽焰地吻咂起来……“唔……”冷如雪浑身发软,李瑟时左时右,轮流在两座雪堆般的酥乳上吸含咂吮,舌头犹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将两颗诱人的紫葡萄撩惹得勃然尖起,偶尔一露,便可瞧见其上的闪亮水光。

此时李瑟一根坚挺火烫的阳物已顶在冷如雪的腿根里乱蹭乱碰。

冷如雪想起那夜在品玉楼李瑟和古香君的激烈床战自己就躺在旁边,虽然自己不敢明眼去看,但古香君的淫声秽语可是声声入耳,中间他俩搞得忘情时自己还眯着眼偷看了一阵,古香君那享受的表情,那销魂的叫声,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和羡慕,哪个少女不怀春?

正想间冷如雪只觉花底忽给顶得重了,禁不住失声娇哼,刚刚想让她淫念已起,玉户一缕蜜汁倏地掉出,打湿了紧抵在桃溪缝里的火烫棒头。

“那我就来了?”李瑟魂销体融,收腹提股蓄势待发。

“嗯,你要怎样就怎样。”冷如雪颤声道,底下觉得异样难过,阴内痒得不行。

李瑟再无犹豫,双臂固紧冷如雪两条雪腿,将臀一送,挺杵刺向娇嫩,只觉前端似给什么韧韧地勒了一下,旋即没入一条窄紧之极的甬道……有了《御女心经》上的秘笈和给古香君开苞的经验,以及和古香君的长期实战,李瑟现在的床上功夫已是炉火纯青,知道开苞长痛不如短痛,而且和冷如雪调情已久,前戏充足。

冷如雪练的魔功有扩大小穴的功用,也知道要来的迟早要来,要痛的还是要痛,当下放松身子,两腿尽量张开,小穴也用功扩开……“嗳呀!”冷如雪突然吓人地娇啼起来,两条粉臂不由自抱住了男儿的头颈。

原来李瑟大肉棒已一推到底,没有半刻停留,刹那间,软嫩、滑腻、窄紧、火热……各种美妙难述的感受纷至沓来,不禁爽得连连吸气。

而冷如雪可就惨了,撕裂、疼痛、鼓胀、酸麻接踵而来。

“我……我……”冷如雪缩着身子哆嗦着,泪水一涌而出,这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该死!我怎这样莽撞!”李瑟暗暗自责,但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冷如雪的整条花径里竟然充满了滑腻无比的浆液,难怪适才收势不住。

“为……为什么要……弄痛我?”冷如雪泪挂满腮,秀眸中尽是不解与委屈,女人就是这样,即使知道是怎么事,撒娇耍赖那是必须的。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啊。”李瑟慌忙为她擦拭眼泪,一边解释并道歉,心中爽快无比:“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可底下也不轻松,处女之穴那个紧凑如铁箍一样,箍得肉棒生疼。

片刻,冷如雪疼痛稍减,李瑟终于开始轻轻抽动,肉棒在滑腻得有如酪浆的稠液中穿梭,似有若无地与花房嫩肉磨擦,个中滋味,实非笔墨能摹。

冷如雪凝着娇躯地挨受,眉蹙眼闭,不言不语,两边玉颊越来越红,美丽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满是腻浆的花径实在太滑,李瑟又是一下收势不住,肉棒倏尔刺深,前端再次擦碰到那个软滑之极的嫩物,顿美得骨头一阵发酥。

冷如雪娇躯一震,轻啼了起来。李瑟知道探到了冷如雪的花心,复又抽送,然而每一次无意碰触到那软滑嫩物,皆见冷如雪反应剧烈,表情是似难受之极,又似享受之极。

冷如雪呻吟不住,声音越来越娇,她双臂紧紧搂抱着男儿,遍体香汗淋漓,李瑟更是欲焰炽焚,动作渐渐狂野起来。

“怎……怎么会……会这样的?”冷如雪迷迷糊糊地哼吟着,一只手儿不知不觉放到了泛着诱人水泽的樱唇边,可爱地噙含住自己的一根指头,似乎无法明白如潮袭至的奇妙感受。

冷如雪只觉阴内剧胀,里面的巨棒骤炙若火,烫煨得花房如酥似化,魂儿差点离躯飞去,明明心中害怕,臀儿却不由自地朝上送起,彷佛渴盼着更多什么。

李瑟瞧见她那神态,倏地心贲欲爆,禁不住癫狂起来,双手推起女孩两腿,强横地朝上方压去,紧紧贴按在两边的粉肩上,底下大力挞伐抽拽如虹。

冷如雪体颤肢摇,腰儿酸透,阴内的浆液竟给搅得沸腾一般,激荡着似要决堤而出,她从未有过这种经历,慌叫道:“不好了!我……我……”

李瑟忽见花阴周围奇怪地饱胀鼓起,绷得蛤唇皮光脂亮,不禁大奇,更觉淫糜入骨,泄意猛然袭至,抽耸之势越发勇狠。

冷如雪咬着唇儿死命挨受,深处那个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心连遭重创,已由之前的酥麻酸痒变成了单一的酸楚,且还丝丝缕缕地透入更深的地方。

李瑟埋头千戳捣,彷佛要将身底的冷如雪洞穿方快。

冷如雪螓首左右乱摆,忽然间酸意尽去,深处的花心猛地剧痒起来,根本无从抵挡,一下子那快美就波浪般扩散到全身,失声悸啼中,一直紧咬着肉杵的蛤口蓦尔张开,内里的花浆一冲而出,她体质殊异,暴发时竟如流泉飞瀑一般,泼度2◢洒得交处和腿腹之间到处温热黏腻,竟然已经丢了一次。

二人一个方少年而慕少艾,一个春女怀吉士,这么初一上手,都不由动了真情,两情相悦下,都大是畅快。

过了良久,初尝销魂滋味的冷如雪忽然心想:“咦,为什么滋味这样好?!

师父说男子都是坏人,莫非是骗我?对,一定是骗我,他……他就很好啊!”

想罢,不由眉眼含春,深情地看着李瑟,不过这一看不要紧,却见李瑟咬牙切齿、状极凶恶,和平日风流潇洒、俊美儒雅的样子大相迳庭,不由犹如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

冷如雪一下清醒起来,对李瑟真是说不出的厌恶,心想:“世上的男子原来果然都是坏人,和师父说的一样,真是令人讨厌之极。”

想起自己居然和这龌龊的人亲近,心里不由立起杀意。

原来,男女交时,男子都是状极严肃的,越是畅快,越要用劲,脸上越是狰狞,和女子的婉转承欢、美艳异常、妩媚多姿全然的不同。

冷如雪这时一看李瑟,哪里还能看在眼里,不由立刻心怀杀机,自然而然地就使出了媚术,也就是采阳补阴之术。

男子属阴身,内含真阳;女子为阳体,内含真阴。交感之时,乐感冲开女子乐脉,男子天脉开张,阴阳乐气相交,男得之谓之采阴补阳,女得之谓之采阳补阴。

李瑟本来占据动,忽然觉得浑身畅快无比,下身被紧紧地包住,传来了蚀骨销魂的滋味,差点元阳失守,心里不由大惊,忙紧守玄关,咬牙坚持,同时手里嘴上刺激冷如雪敏感的地方,想使她在酣美之际忘了吸取自己的精气。

二人翻云覆雨,但却各怀心机,看起来香艳绮丽,内里却是龙争虎斗。

李瑟尽力想令冷如雪迷失自己,然而李瑟哪里有那本领啊!

李瑟不由后悔起来,心想:“早知道那淫书有用的话,我就多练练那淫贼的本事了。现在可好,性命要不保了。”

李瑟一边想着心思,一边和冷如雪亲热,其中的滋味哪里是在享受,简直是痛不欲生啊!

忽然,李瑟的灵觉清楚地感觉到冷如雪瞬间有一刻的迷失,那短短的一瞬,她是那么凄迷,那刻她是在情爱和理智之间徘徊,如果李瑟和她有感情的话,李瑟相信她也许会放弃理想,毕竟人性追求男欢女爱是最正常的、最自然的,可是他们是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她怎么会为一个敌人舍弃修炼的机会,不再追求仙道呢?

冷如雪肌肤更加香滑,李瑟觉得她的肌肤突然变的透明起来,这是她功力大进的状况,她的眼睛像是滴出水来,李瑟差点就立刻沉醉其中。李瑟知道决定命运的最后一刻到了,再不用非常手段,她就会成功的战胜自己了。

李瑟把所有的念头都抛在脑后,用尽浑身潜力,展眉一笑道:“恭喜仙子,功力大进啊!以魔入道,仙子果然非常人。”说完爽朗一笑,心里坦坦荡荡,如皓月当空。

冷如雪受他感应,果然一惊,随即呻吟道:“郎君,你怎么知道?看来我还是小瞧郎君啦!”她虽被看破,但自以为稳占上风,是以立刻冷静下来。

李瑟道:“我师父乃是刀君传英,你知道我就是现任刀君的,虽然我功力已失,但我精神、气质、智慧仍在,你不会不知的。”

冷如雪媚笑道:“我果然没嫁错人,郎君如此厉害,人家真是欢喜呢!”

李瑟嗤笑道:“你以为你现在是进入到仙道的门槛了吗?你以为你现在天人感应,感觉到言语说不出的境界就是天道吗?你如此欢欣不已,你真是太糊涂了。

其实你现在已是沦入魔道了,这些简单的幻象你也看不透,最后你定会气血枯干而死。”

其实李瑟哪里有能力知道冷如雪感应的境界,只不过和师父偶尔谈过一点,但李瑟所知有限,如果自己不去感知仙道的经历,别人的解说只会适得其反。

道可受而不可传,道无形无相,感官无法直接把握,得道者可以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你,却无法将道交给你,所以李瑟对于冷如雪的情况,也只能说一个大概而已。

哪知冷如雪听罢,脸色大变,白的如纸。

李瑟大喜,终于在她刚初窥天道大喜大惊之下打开了她心灵的一个破绽。

李瑟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冷笑道:“我师父成仙离去前,曾经告诉我……”

冷如雪喃喃道:“我师父果然没错,她说她感应到传英进入天界了。”

李瑟不理失魂落魄的冷如雪,见她对师父的威名很是震惊,便继续打击她道:“师父说:”得情忘情,忘而后成。入世出世,方为上乘。『你得到过情吗?你知道什么是情吗?你看不破这点,还妄想以闺阁之事,逆行天道,你已入魔道啦!

采抽铅精之法(女子顺采“白铅”,男子逆采“红铅”之法)乃是魔道,历来被视为下乘,因为后天采练对于气功修为终究是无益的,你为了贪图一时的武功精进,而置自己于危险境地,你正在入地狱的门槛上,可笑你还妄想是在得近天道呢!哈哈,再说你只不过是我的玩偶而已,我哪里会看上你这个下贱女子!“说完,李瑟一下子离开了她的身体,冷笑道:“我会贪恋你的身体吗?你在我眼里何异于骷髅?”

冷如雪如遭雷击,大哭道:“不、不,我才不下贱,你胡说!你是爱我的,郎君,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是嫌弃我练天道,我以后再也不练啦,以后乖乖听你的话好啦,你别离开我啊!”

冷如雪梨花带雨的表情任铁人也要动心,不过李瑟知道自己要有一丝错误,饮恨的一定是自己,而且此时不能彻底征服她的话,若以后她明白过来,反击得一定更激烈,入魔道会入得更深。

李瑟邪笑道:“对、对,我不能离开你啊!你是我的嘛!”李瑟过去抱着她,一下进入她的后庭,还大笑道:“你记得今日的话,以后要什么都听郎君的啊!

那样我才会疼你!”

冷如雪如遭电击,玉股似裂,剧痛和耻辱的交织下昏了过去,身子摇摆不定,似在浮云中,毫无意识的随李瑟摆布着。李瑟的灵觉感知她已彻底的臣服,才会一下子昏了过去。

李瑟知道此生她再也无法忘记这屈辱的时刻。她会痛苦的过一生吗?李瑟没空理会。他身不由己的伏在床上,再无一丝力气,只觉喉头一甜,涌出一大口血来,忙强咽下去,便再也支援不住,也昏过去了。

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李瑟睁眼醒来便看见一双明艳的双眸痴痴地看着自己,目光中蕴涵着万般柔情。

冷如雪见李瑟醒了,略带害羞地道:“郎君,你、你醒了!看你好累的样子,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李瑟心冷如冰,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他没时间理会这问题,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家。”

冷如雪看李瑟没说话,又道:“啊!郎君,让人家给你揉揉,好吗?你现在精神好差啊!”

李瑟强颜一笑道:“不用了,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赶客栈去,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再不理她,自顾穿衣欲去。

冷如雪娇媚地道:“郎君,你好无情啊!什么事情这么紧要啊!让人家给你代劳好了。你舍得这样不理人家,独自离开啊?”

李瑟无力地道:“有件事真的很紧要,你就放过我吧!日后有的是在一起的机会。”心里却想:“我永远不见你才好。”

冷如雪哪里肯依,使出嗲功,只是腻着李瑟。可惜李瑟心痛如死,就是眼前再有一个和她一般美丽的女人,李瑟也只想找个安稳的地方,想想心事,大哭一场。

冷如雪看李瑟还是要走,怒道:“郎君,你是不是舍不得古香君那贱人啊?

她有什么好的?!论容貌、武功,她哪里是我的敌手;论地位、财产,我们天山都比她的华山派强上倍。”

李瑟听得大怒,本来对冷如雪的那些歉意和怜惜都一丝不剩了,只是不露表情地看着她的丑态。

冷如雪还以为李瑟动心了,媚声地依偎过来道:“郎君,你恐怕不知道吧!

天山派全由我掌管的,你若想要做天山掌门,也由得你的,只要你杀了古香君那贱人。”

李瑟冷冷地推开她,鄙夷地道:“你连我的乖香儿的一丝柔发也配不上,我的亲亲香君是没你好看,可是我最最爱她。你懂什么是无私的付出吗?你懂的什么是爱吗?你懂得仁者无敌的道理吗?你连和她比的资格也没有,请不要再侮辱她善良的如同仙女的仙心了。”

可能李瑟说的话太狠毒,也太深奥了,冷如雪呆呆的任李瑟离开。良久,李瑟才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李瑟跌跌撞撞地到住处,不清等三人连忙迎上。

李瑟对他们三人的感觉,爱、恨、怒、骂、打、杀等种种情感都不适用,李瑟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不该和你们出生在同一世界,请你们放过我吧!”

三人见了李瑟,恭恭敬敬对李瑟献媚,那种浑然天成的样子,令李瑟心想:“他们真是天才,对,绝对是天才。”

只听他们道:“先生,您可辛苦了,不过再辛苦也还有紧要的事情麻烦您。

有很多大商人都要来拜见您,要和您做生意呢!您老真是高深莫测,一下子就在杭州打开名声,还和官府结交了。知府大人亲自来拜见,听得先生是和天山小仙女幽会去了,不仅没生气,还大赞您老有魅力呢!您老见不见那些人啊?”

李瑟理也不理他们他们说的话,李瑟不懂,因为他根本就没听见。李瑟只想要见他的乖香君,只有在她怀里,李瑟才能感到自己活着。

三个家伙看李瑟不说话,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哇,先生,您真是有魄力、有眼光啊!您一定是认为自己开钱庄,自己赚钱,比和人伙好多了,所以不见那些商人,是不是这样?”

“啊!真没想到啊!先生竟然是这么想的。真是深不可测啊!这个意真是令人顿开茅塞啊!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他们的话,李瑟一句也没听见。

到了门口,李瑟呆呆的站住了,然后头对他们说:“我其实是刀君,我不管你们知不知道,我只正式地告诉你们一次……”

三个家伙还没等李瑟说完,就激动地道:“啊!先生还是刀君啊!难怪,难怪啊!你莫非是传英大……大侠……”说完激动地要跪下。

李瑟气得要死,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一定痛扁他们一顿。

李瑟有气无力地道:“他是我师父,我是现任刀君。你们这帮混蛋!我不管你们以后怎么样,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们,明天我就要和香儿家去,至于天山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你们做好和天山分裂的准备吧!”说完就扭头而去,再也不理他们了。

他们是忠是奸,是聪明还是傻瓜,李瑟没兴趣了解,更不想了解。

不过,那三个家伙的声音还是隐约传入李瑟的耳朵:“啊!先生的身份真是变化多端啊!想法更是意义深远,思维如天马行空,我们这次一定要好好体会,认真照做……”

李瑟一进屋,古香君就迎了上来,李瑟再无力气,一下子瘫在她的怀里,只有这刻,李瑟才有心安的感觉,才觉得自己活着。

古香君和李瑟在一起已久,立刻就知道李瑟受了折磨和刺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她什么也不问,只是温柔地摸着李瑟的头发,微笑着什么也不说。

李瑟道:“好老婆,能抱着我睡会吗?”

古香君娇笑道:“调皮,这可是白天啊!”

李瑟躺在古香君怀里的时候,浑身疼痛欲裂,可是脑里却清醒无比,小时候的一点一滴都清楚的出现在脑海中。

李瑟悲伤无比,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心痛,思潮泉涌。

“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昨天为了活命,我用卑鄙的手段征服了一个女人。我可以这么辩解,说如果不征服她,她就会沦落魔道、惨杀生灵。但我骗不了我自己,我知道那时只是想着要怎么活下去,和什么拯救生灵、什么江湖大势完全无关。”

“小的时候受师父影响而立志要进军仙道,虽然师父没刻意要求我,可是那无声的影响是巨大的。然而我甫入江湖,就志向破灭,接下来的行事,说到底,是被那三个家伙玩弄于股掌之上,不管他们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做的事情全是他们想的、希望的。”

“我迷失了自己。我的生活是什么,我自己知道吗?我不知道,我想不再卷进江湖,可是我的老婆是华山掌门的千金,除非休了她,否则我就一辈子也休想摆脱和华山的关系。”

“我以前那么傻,其实是逃避,我自己没有了仙道梦,我就不正视现实了,处处得过且过,做事情也没有什么原则,自从那晚强奸香君开始,我就是个没原则的卑鄙小人了。要真是刀君的话,就是死,也要坚守道义的。男子大丈夫,怎么能因为落魄了,就行为卑鄙呢?我的修为还太浅啊!”

“我老是这样,做完了事情,过后才知道反省、知道后悔,香君的事情是这样,冷如雪的事情也是这样。可笑我还以刀君自居,其实刀君怎么会这样?唉!

真是丢尽了师父的脸,香君嫁给我,更是委屈了她。”想到这里,李瑟满怀歉意地搂着古香君道:“老婆,我爱你,可是却没好好的照顾你,老是委屈你。”

古香君满面通红,道:“李郎,你别胡思乱想了,休息一会吧!你看你,脸色多不好。乖,好好睡觉,明天就好了。”

李瑟喃喃道:“明天,明天,我的明天在哪里?”

古香君大惊,颤声道:“好老公,你快别乱想了,香儿求你了,还不行吗?”

李瑟呆呆的道:“外面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明天我们就家……家。”

第四章心痛如死细细的雨滴滋润着杭州城,这时节正是雨中游西湖的好时候,可李瑟却在一辆离开杭州的马车里,古香君在李瑟身边担心的看着忧郁的他。

古玄中那家伙留在杭州,另两个家伙非要一路保护李瑟不可。

李瑟悲伤地想:“我一个贱命,除了他们几个变态,还有谁会打我意。”

车马来到杭州城外十里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李瑟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他吸了一口气,下了车,头淡淡地对古香君说:“我去去就来,你等我好了。”顿了顿又道:“如果我没来,你就华山吧!”

古香君坚毅地道:“我早就不是华山的人,如果不跟着郎君,要我去哪?”

古香君伸出手来,紧紧的握着李瑟的手。李瑟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好和她并肩而行,去面对不可知的命运。

一个白衣女子骑着一匹骏马挡在路口,即使在雨中,她的衣服也仿佛一尘不染,那美丽的姿态恍若仙子下凡,可是她面上凄苦的表情,再加上被细雨打湿的几绺柔发,令人不由大起怜惜之心,恨不能把她搂在怀里。

李瑟拉住古香君对她道:“你不要出声,一切我来解决好了,信任我这次吧!

我会尽力到你身边的。”古香君笑道:“好老公,你行的,你要怎么样,我都支援你,无论怎样,我们都要在一起的啊!”

李瑟也笑了笑,摸了她的柔发一下,就去了。

李瑟来到冷如雪的马下,平静的道:“你来啦!”

冷如雪凄苦地望着李瑟,突地低下头去,呜咽道:“郎君,你不告而别,人家就那么令你讨厌吗?”

李瑟看着她柔媚的风姿、楚楚可怜的样子,差点忍不住就要去安慰她,可他知道如果那样的话,就再也摆不脱她了。

李瑟道:“我一个无行的浪子,何劳仙子垂询?我行为卑鄙,既已一错,不可再错,你我无缘啊!”

冷如雪迷茫地道:“说到底,你还是讨厌人家罢了。人家知道错了,在你心里,我哪里也比不上香君姐姐,可是人家只想陪在你身边,哪怕就是做个女仆也好,你就答应人家,不要遗弃人家,好吗?”

那期盼的眼光,李瑟恍若不见,道:“我是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无用之人,没有武功,如废人一般,哪有资格拥有你这个天山派的实际掌门人?你我根本无爱可言,你有过刻骨的思念吗?你知道无私的付出吗?你最多是因为我那天的卑鄙行为令你有了爱欲,我知道我现在也不能弥补你什么,为了洗刷你的清白,请你杀了我吧!只希望你以后好好活着,切勿迁怒别人,少造杀戮。那魔功有害无益的,你最好也不要练了。”

冷如雪一下子脸白如纸,再也忍不住,下马扑到李瑟的脚下,搂着李瑟哭道:“郎君,你说的,我都不太明白,人家还小嘛!我只知道人家爱你爱的要死,要是离开你的话,活的一点也不快乐,一会也过不下去。人家很多道理不懂,以后你就教教人家嘛!对了,是不是那天我服侍你不好?那也不能全怪人家嘛!人家是第一次,又有很多功夫不知道该怎么用,自是没有香君姐姐好啦!多给人家几次机会,人家一定学的好好的。你就当可怜人家一次吧……”说完泪水如潮而下。

冷如雪的可笑言语令李瑟哭笑不得,李瑟心想:“我真真一点也不了解她,不过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莫名其妙?身为天山派的重要人物,她的思想这般的匪夷所思也是平常,我真的没有办法来为她做什么。再说,我配吗?她是武林大美女,又有重要的地位,只是一时情动,愿意跟着我,过得几天,哪里会把我瞧上眼。”李瑟不由头痛欲裂。

过了一会儿,李瑟像是追忆,又像是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香君吗?她以千金之躯,市井卖酒,并且和我同甘共苦,她也甘之如饴。为了我,她不惜割舍亲情,这样的情怀,你怎么能了解?我和她早已决定要此生不渝,再也容不下旁人了,姑娘盛情,在下也只好无福消受了。”说完走去,挽着古香君,眼里满是万般柔情,生死也不放在心上了。

冷如雪呆呆看着,脸上阴晴不定,忽地露出凶光,忽地又凄苦无比,最后终于掩面上马而去。

李瑟手里捧着天上落下的雨滴,痴痴地道:“老天也在哭泣,这是它的泪吗?”

说完,倒在古香君怀里。到香君酒家后,李瑟就一病不起,古香君知道李瑟是心病,她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虽很担心,却也不害怕。

李瑟依旧和第一次一样,整天浑浑噩噩,躺在床上想着心思,心里痛苦异常,过着不知生死的日子。

李瑟越发明显地瘦了,如果不是古香君般照顾、哄他吃饭,李瑟可能会更加的消瘦。

过得几天,古玄中也从杭州来了。三人一起来看望李瑟,见李瑟病了,都焦急得不得了,也不理李瑟的想法,执意要传功给他。

李瑟哪里有这个想法啊,可是在三人近乎野蛮的“劝导”下,他有什么能力反抗?

三人教了李瑟些口诀后,就全不管李瑟的感受,上来就给他输入内力,搞了几个时辰后,三人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罢手。

可李瑟却不领情,他没忘了是谁废他武功的,心想:“你们搞了半天,我现在的内力还没到原来的三成。这也就罢了,最可气的是你们的真气夹杂不纯,和我以前的纯阳真气简直没法比,你们这三个死家伙,他妈的就这烂真气也给我输入啊?天哪!”

李瑟用杀人的眼光盯着他们,他们不明所以,还以为李瑟刚被输入内力而内息不畅,连忙叫李瑟快去休息。

李瑟被古香君拖走的时候,不由得更加痛苦,心想:“以前我以刀君的功力都栽了,那以现在的功力去闯江湖还不是有死无生?我文不成、武不就,赚钱又不会,简直废物一个,再加上行为卑鄙、行止有亏,我他妈的活着干什么啊?”

古香君本以为李瑟恢复些武功,应该高兴才是,哪知道李瑟还是半死不活的老样子,古香君心里虽诧异,但仍对李瑟般地温柔,万种体贴。

最后连李瑟都觉得累了,就叫她不用如此,对她说道:“你不必这样辛苦,过些日子我会好的。”

古香君却笑道:“人家不辛苦的,再说照顾老公,天经地义嘛!又哪里有什么辛苦。”

李瑟一副要死的样子,可是三个家伙还不放过他,几次来拜访说过几天是他们六大门派聚会的大日子,非要请李瑟去参加不可,还说这是什么武林盛事,很多成名人物都以参加此盛事为荣等等话语。

李瑟气得脸色铁青,大声骂道:“你们三个混蛋,六派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早说了,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却还是纠缠不清。武林有名人物愿意参加,可我不是他妈的有名人物!你们三个混蛋就放过我,让我过些清静日子吧!”

三人道:“是、是,先生虚怀若谷,视名声如浮云,再加上地位高贵,我们六大门派哪里能请的动先生啊!先生深不可测,自有意。不过有个贵客,先生一定想见,这个……”

没等他们说完,李瑟摆摆手,仰天叹息道:“我谁也不想见的,我只求安静的过活,这样的要求过分吗?难道这样也不行吗?也不行吗?!”

三人看他悲哀的样子,可能是良心发现,悄悄的离开了。

华山上下举派皆忙,准备六派论剑的大事情。

这次论剑距离上次集会已有八年,每一次论剑都是六派权利、势力重新划分的时候。八年前少林掌门不清出任六派的盟至今,虽无大过,却也没有大功,在他手上,六派在江湖的势力渐渐被天龙帮所蔽。天龙帮实力之盛,足可和六派比肩,已隐隐有江湖第一派的样子了。

老和尚不清虽名为盟,但因他德望不够,实际上只有泰山和华山听他的,衡山和青城二派只表面上听听,而天山派却是理也不理。

华山犹如沐浴在节日的气氛中,全派张灯结彩,人人喜气洋洋,还没到正式的日子,可是各个门派早有人提前上山来。小的门派固是前来极力巴结,大的门派也要来搞好关系,毕竟江湖上只有六大门派可以和天龙帮一争,若不投靠天龙帮,要想在江湖上混,就得依靠六大门派。

华山众子在这个武林盛事里更是觉得大有面子,所以人人趾高气扬,兴奋异常,再加上不仅可以看见江湖里难得一见的成名人物,又可以看见一些江湖美女,所以更加的高兴。

李瑟却在家里足不出户,愁思满怀,对于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过毫无想法,外面就是发生再大的武林大事他也不予理会。

可是这几天他心里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那是以前在心最静的时候才有的感觉,他不清楚是什么,但总觉得仿佛有个最亲密的人在召唤他。

过了几天,这感觉越发强烈,李瑟觉得就像有个亲人活在世上一样,强烈的吸引着他,令他寝食难安。

终于,一天,那清晰的感觉极其强烈,李瑟再也忍受不住,夺了一匹马,向那未知的人生而去。

这天是六大门派正式聚会的日子,由前任盟不清负责持,整个上午都是按规矩进行的仪式,下午才开始了盛大的宴会。

在正中间的大桌,围着这次聚会的首脑,他们就在这个时候讨论六派的未来,其中自是有六派的最高人物,也有在江湖上举足轻重的名人、名派。

此时,众人正极力的称赞和恭维着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女子。

她和一般的女子绝无不同,毫无一丝出奇的地方,不过和她说话的时候,虽心里无爱惜或崇敬的意思,却也没有轻视、不屑的想法,只觉得同她说话是那么的自然,就像是和可以信赖的亲人聊天,特别的轻松。六派的子在不远的饭席里议论纷纷。

“各位师兄,你们说那个女人就是武林中传说的剑后,也就是武林八大美女的榜首?”

“应该不会错的,师父和各位前辈怎会看错。”

“我看她也没什么出奇,找个人去试试她吧!”

说完,众人一起看向大师兄,华山派的大师兄吴文只有苦笑点头了。

吴文举起酒杯,来到正中间的大桌旁,道:“各位前辈有礼了,小子冒昧,见武林人人景仰的剑后如此年轻,不由大是佩服,所以想代表鄙派的年轻子敬剑后一杯。”

吴文说完,向剑后行去。他打定意,一定要假装失手,把酒洒在她身上,看她如何收场。怎料剑后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只是把酒喝了。

华山众人看见大师兄呆呆的来,都很奇怪,全怪他既有勇气敬酒,却没勇气试探,白去了一趟。吴文只觉得自己迷茫中好像忘了该做的事一样,苦笑着,没有答什么。

他这一开头,其余五派的年轻人都明白过来,年轻人的想法哪还不容易沟通,都会心地一笑,分别派人来敬酒。可是他们也是未见有动作,就乖乖来了。

众人大感奇怪,但连敬酒的人都说不明白,旁人更是不知。

众人道:“天山小仙女坐在剑后身边,大家评论评论谁更美些呢?”

天山小仙女在武林美女中排名第三,剑后是第一,照理说应该不用比的,不过各人爱好不同,也不能都按江湖的定义来,况且那美女榜是江湖里好事的人排的,地位和名气的影响远在容貌之上。

众子早被天山小仙女迷得口水直流,但是要比较两人姿色时,却是谁也没有剑后比不过天山小仙女的想法。大家都很惊讶,才知道剑后果然是不平常。

宴会热闹正酣时,忽地前庭一阵混乱,一个人闯了进来,后面一大堆人追了过来,还大声呼喊着。

那人来到门口,蓦地顿住,若遭电击。

华山派掌门古玄中早就赶了过去,见一干守门子舞刀弄剑的过来了,怒道:“你们真是太没出息了,这么大呼小叫做什么?华山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众人看掌门生气,连忙气喘吁吁地指着那人道:“掌门,这家伙乱闯进来,我们拦不住……”

古玄中大怒:“你们这些笨蛋,连先生也敢得罪,怎能和先生这么说话?!”

说完,古玄中转向来人,谄媚地笑道:“先生,您来了啊!真是太好了!”

又对子道:“看到了吗?要像我这样和先生说话才行,你们还不快滚,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哎!真是给我丢脸。”

那些人被掌门近乎极度巴结的态度搞得晕了,完全看不出来人有什么出奇的。

从踏进大厅里的那一刻起,李瑟眼里就再没有别人了,人群中的一个女子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和心神。

他痴痴地盯着她,四周的人他都恍若未见。那女子就像池塘中的一朵水莲花,那么亭亭玉立于水中间,别的东西都只是她的装饰罢了。

李瑟心神被夺,几欲流泪地扑入她的怀中,她就像是他今生唯一的亲人,像母亲、像姐姐,他心里只是自然地知道,如果世上有可以倾吐的对象、有可以诉苦的人、有关怀他的人,那么无疑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子。

李瑟心灵震颤中,那女子也是震惊不已。她坐在椅上,只是侧身望着李瑟。

二人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她觉得他们仿佛前生就曾相遇过她若曾是江南采莲的女子,那他必是她皓腕下栽过的那一朵;他若曾是个逃学的顽童,她必是他袋中的一颗弹珠。

因此,今生相逢,他们总觉得前缘未尽,却又很恍惚,无法仔细分辨,也无法表诉。二人就那么迷茫地对望着,周围的人们做什么、说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一瞬,也像是千年,李瑟才感觉到有人拉他。转眼见司徒明和古玄中二人谄笑着拉他入席,嘴上也不知在叨咕些什么话。

李瑟见酒席上的人甚多,要不是那女子也在酒席里,他非立刻走掉不可。但如今她在场,自己要走,又怎么舍得?

正犹豫中,那女子旁边的一个女子俏盈盈地起身,有些害怕地道:“李……李公子,你坐这里吧!”

找请32李瑟见那座位挨着那女子,心里欢喜,也没思,便过去坐下了。

第五章刀君剑后李瑟安坐下来,痴痴地正想和那女子说话,却听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谦让着请刚才让位给他的那女子落座,偏那女子执意不肯,说道:“他……他在这里,我站着就好了。”

古玄中和司徒明哪里肯,继续谦让,三人啰嗦起来,吵得李瑟好不耐烦。

李瑟扭头见给他让座的女子是天山小仙女冷如雪,心里烦躁下,不知怎地,就对冷如雪怒喝道:“你怎么这么麻烦,人家叫你坐,你就坐吧!”说完就不再理会她。

冷如雪被李瑟一骂,才入席落座了,却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

座上都是武林各门各派的重要人物,见武林里素以高傲、厉害找2请著称的天山小仙女如此对待李瑟,不由都暗暗称奇,李瑟受古玄中和司徒明的热情对待,反倒是不显眼了。

众人落坐后,不清起身言道:“今天是我们六大门派的大日子,如何个重大法,也不须老衲再说。老衲才德平庸,却恬居六派盟的尸位日久,我知道大家都有不满,这次重要的聚会,又请来了几位很厉害的高人,大家商议一下,共同推举出一位才德兼备的人来领导我们六派,则武林幸甚,天下幸甚啊!”

李瑟落坐后,却不理别人的事情,更不管老和尚说些什么,只轻轻对那女子道:“姐姐。”只说了这两个字,心里委屈之极,眼睛一红,几要哭出声来,连忙忍住。

那女子温柔地对李瑟一笑,用手轻轻地抚了一下李瑟的头发,柔声道:“我姓杨,名叫盈云,我没你大的,你不必客气,叫我妹妹也可以。你叫李瑟,是吧?”

李瑟听了她柔和的声音,只觉心里暖暖的,舒服极了,赧然一笑,轻声道:“你没我大吗?我只觉得你就像我姐姐啊!姐姐,我好像小时候就认识你,你知道吗?”

杨盈云道:“是的,我们就像认识很久很久了一样。”说完凝视着李瑟。

二人会心地互相微笑凝视着,仿佛别的人都不存在了。

李瑟正痴迷中,忽听有人大声说道:“不错!能够带领我们六大门派走向强大,齐心力,共襄江湖盛举的人,非李瑟李公子莫属!李公子,您给大家说几句吧!”

李瑟定睛一看,只见老和尚不清正微笑着恭请他说话。环顾四周,只见席上众人全都齐刷刷地盯着自己,有几人的脸上还不由的露出惊异之色,抚摸着胡须沉思。

李瑟心里咯登一下,心想:“这三个家伙又不放过我,这次肯定又要玩什么花样。”一念及此,便起身向众人一拱手,说道:“各位武林前辈,在下是一个江湖小子,武功见识都很低微,不知道不清方丈怎么会瞧得起小子。不过各位推选六派的盟,关系武林的大势,不可不慎重,小子的德行和武功,没有一样能和各位前辈相提并论,要当六派的盟,在下是万万不敢的。再说,我非六派中人,且我来此也非是为了参加六派的聚会,所以各位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算小子在内。”

李瑟说完话,还没坐下,古玄中和司徒明就嚷道:“先生,您可客气啦!您是传英大侠的子,现任武林的刀君,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啦!您也不必客气了。

再说,不仅我们华山、泰山和少林支援您,就是隐湖的剑后杨姑娘也支援您,您要当了我们六派的盟,她一定会鼎立相助的,您就放心地当盟好啦!”

李瑟勃然变色道:“你们胡说些什么?我武功已废,什么武林刀君的话再也休提,我无意江湖中事,既然大家这样,那在下就先告辞啦!”说完,看了杨盈云一眼。

不清等三人听了李瑟的话,还没等说什么,杨盈云站起笑道:“好啦!请大家不要为难李公子了。你们六大门派的事情,我也不该胡乱参与,你们自行商议吧!我和李公子这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暇,再来拜见各位。”

话一说完,杨盈云施了一礼,说声告罪,便挽了李瑟的手,飘然离去。众人都不敢留,全部起身恭送二人离开。

李瑟被杨盈云拉着手,心里欢喜之极,宛如在梦里。

李瑟被杨盈云拉着手,来到了一座花园,二人在一处凉亭里坐定。

杨盈云对李瑟嫣然一笑,说道:“怎么,你不是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怎么现在又不说了?”

李瑟这才恍然惊醒,奇怪地道:“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杨盈云微笑着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想做什么,你的脸上都写着啦!”

李瑟难堪地一笑,然后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委屈得只想扑在杨盈云的怀里痛哭一场,呜咽道:“姐姐,我……我好难过啊!”

杨盈云笑着握住李瑟的手,安慰道:“好啦!好啦!姐姐知道你受了委屈,有什么苦,就和姐姐说说吧!说不定姐姐能帮你呢!”

李瑟听了这话,就像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这刻在妈妈面前求安慰一样,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哭道:“姐姐,我被废武功,再也不能修炼仙道了,我好难过啊!”

杨盈云笑道:“看看你,真像孩子一样,姐姐知道你的苦了。来,告诉姐姐是怎么事。”

李瑟强忍住泪,把自己出山后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只对冷如雪的事情没有交代,拉拉杂杂,说了好一会儿才说完。

杨盈云耐心地听完,抚摸着李瑟的头道:“唉!这三个人做事情是太鲁莽了,不过你的先天真气被废,也不一定不能恢复。”

李瑟惊喜地道:“姐姐不会是哄我的吧?身为神气之窟穴,神气若存,身康力健,神气若散,身乃死焉。若欲安身,先安神气。即气为神母,神为气子。神气若俱,长生不死。我身毁气灭,神气再不可得,怎么还有可能再吸收先天之气呢?”

杨盈云笑道:“偏你见识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可多着呢!我来看看你的脉吧!

我们隐湖的藏书楼里有一本可以恢复被废经脉的书,也有人练成过,这可不是我凭空杜撰的,你可莫小瞧了我们隐湖小筑哟!”

李瑟不料天下间还有这样神奇的事情,吃惊地道:“什么!真有这样的事?

但是正常人修炼仙道都不容易了,就算我恢复,可是曾经受过伤害,那练起来岂不是更加的难?”

杨盈云笑道:“傻瓜,你只看事情坏的一面,却忘了你经历过苦痛,你不也长见识,锻炼毅力了吗?一得一失,没什么好计较的,你怎么那么在意这些东西啊!像个孩子似的。”

李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害羞地笑了起来。

忽然,杨盈云惊得叫道:“糟糕!你是怎么啦,体内怎么会有三种真气呢?!”

李瑟道:“哦!是不清他们三人非要传我内力不可。他们三人将破真气当宝贝一样传给我,可能是要补偿我,可和我原来的纯阳真气差好多啊!”

杨盈云松手叹道:“真是天意啊,我也没办法了。你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李瑟立时脸如土色,说道:“怎……怎么,姐姐不是说有办法的吗?”

杨盈云道:“是啊!本来是有办法的,可是你吸收了别人的内力,经脉被破坏了,要恢复成原本的样子,我是没办法了。”

李瑟紧咬牙关,闷声道:“这三……三个混蛋!”

杨盈云噗哧笑道:“看你,怎么这么性急,我是说我没有办法,又不是说没有办法。”

李瑟忙急道:“那姐姐告诉我,谁能有办法啊?”

杨盈云皱眉道:“这我也不知道。”

李瑟黯然道:“姐姐取笑我,人家心里难过得很,你还在戏弄我。”

杨盈云正色道:“你真是明于事,暗于理啊!我问你,你若没见过你师父成仙,你对人能够成仙,信是不信?”

李瑟吞吞吐吐地道:“半信半疑的。”

杨盈云道:“这就是了。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要轻易的下定论。有些事情,你以为不可能,但其实你努力地做了,也许不可能就变成可能。神仙可以上天下地,日行几万里,也许以后人们不用成仙,就可以像神仙一样上天下地,日行几万里呢!只要努力去做,就算最后失败,也不用后悔,至少可以为后人留下经验嘛!你怎么就轻易地想放弃呢?”

李瑟听得入了神,仔细揣摩着。

杨盈云又道:“你现在的关口,遇到的是畏难关。你遇到了困难,就想退缩了。所谓『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此皆言修道必须志气坚固,不可有畏难之心。天下至难之事,必是至大之事。至大之事,必须下至大之功而方成。若至容至易,一作即成者,则事必小而不大。”

她续道:“修炼成仙的事情,其事包罗万有,超越人天,脱五行,出三界。

先天地而立其体,后天地而发其用。事大而欲修此大事,岂不是难?不避艰险,猛力前进,废寝忘食。

不管他得力不得力,见效不见效,愈久愈力,愈远愈勤,一心前行,终必有得。就算不得,也可无悔了。“李瑟喃喃地道:“我命在我不在天,原来师父早就告诉过我,可我只当耳边风,都不照做。”

杨盈云欣慰地道:“嗯,你领悟得很快,其实男子汉,就算不能顶天立地,也要勇往直前,世上修炼成道的有几?武林第一的有几?如果觉得自己没希望就放弃的话,那会叫人瞧不起的。”

这话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就把李瑟给打醒了。

李瑟脑里闪过初次知道被废武功的那刻、闪过自己强奸古香君的那刻,他痛苦地摀住头道:“我明白啦!都怪我自己意志不坚的,不怪别人,我恨死了我自己。我错了,原来我一开始就错了。”

杨盈云把李瑟抱在怀里,柔声道:“傻孩子,现在明白也不晚的,不要再自责了。大凡学道人,先要炼性。盖性本先天之物,必须将其炼得圆陀陀,光灼灼,方为妙用。夫性与情连,性情发动,如龙虎之猖狂,若不炼之使降伏,焉能去其猖狂而归于虚无?炼性之道,要混混沌沌,不识不知,无人无我,炼之方得入法。

降龙伏虎之道既行,又必降心猿而拴意马。这些归根到底,都是炼心一着,心能冲虚静定,方能夺天地造化,转阴阳妙理,而精气神之锻炼,方可起步兴工,这是最吃紧的事情。好,我们其实都在修道的路上,可能或者不可能,只有结果能告诉我们。”忽然黯然道:“像我师父,天资多么聪明的人,不也没有成功吗?我们没到最后,谁知道谁该羡慕谁呢?其实我也不比你强啊!”

李瑟在杨盈云的怀里,猛然抬起头来,笑道:“将心对境,心境互起,境不摇心,是心妄起。心自不起,因境而起。无心之境,境不自起,无境之心,亦不自起。我明白啦!我明白啦!”说完忽然对着杨盈云的小嘴亲了一口,欢喜地又蹦又跳起来。

杨盈云心里一怔,却丝毫没有要责怪李瑟的意思,因为她知道李瑟刚才的一吻,只是高兴下的得意忘形,连一点男女的情欲都没有,否则以她“从心了”的剑法的境界,早就会预见到危险的。

偏偏李瑟这是无意中的行为,令她连一丝的反抗都没有,又见李瑟的双目澄清无比起来,心里对李瑟的悟性,不由暗惊。

杨盈云想了良久,才笑着道:“好,别闹啦!你坐下来,姐姐还有事情要求你呢!”

¨地李瑟高兴之下,其心里的兴奋心情,无以言表,心里连一点疙瘩都没有了,只觉得生命又恢复了希望,就是现在死了,也没有遗憾。

忽听杨盈云说有事情求他,不由奇怪,停下来坐在石椅上,笑吟吟地道:“姐姐还有要我帮忙的地方?真是奇怪,你要有不能做到的,求我不更是白搭吗?”

杨盈云笑道:“这世上还有不求人的人?连我们的皇帝老儿都有求人的时候呢!他求方孝孺为他写即位诏书,夷其十族而不可得呢!”

李瑟知她说的是当今永乐皇帝朱棣事,永乐皇帝发“靖难之变”从从侄子手里夺得皇位后,便请当时的文坛大儒方孝孺给他起草即位诏书,可是方孝孺却手书“燕贼篡位”四字给时任燕王的永乐皇帝朱棣,永乐皇帝一气之下,便诏收孝孺九族,并及朋友门生,作为十族。每收一人,便给方孝孺看,但方找请|孝孺毫不低头,于是一律杀死,但仍未求得方孝孺一字。

李瑟想起方孝孺的事情,很是叹息,说道:“姐姐说得也是,那姐姐叫我做什么啊?”

杨盈云盯着李瑟,良久不语。

李瑟奇怪地道:“怎么了?我有什么好瞧的?”

杨盈云噗哧一笑,才道:“看你的样子,傻呼呼的,怎么偏有人对你那么痴情,要死要活的。快说来,你怎么勾引了人家的女儿心?”

李瑟愣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啊?”

杨盈云道:“你还装傻啊!是冷如雪冷姑娘啊!她告诉我说非你不嫁,我看她哭的可怜,才答应她对你说说。怎么样,她够美了吧,你到底要是不要?”说完微笑着盯着李瑟。

李瑟初一听“冷如雪”三个字,脸色就一下子紫涨起来,恨不能真的有一个地缝可以钻进去,又恨不能立刻撞死算了,带着哭腔说道:“姐姐,你饶了我吧!

我哪里能配得上她,再说你知道啦,我已经娶了香君,岂能再娶别人,姐姐替我劝劝她好了。”

杨盈云却笑着道:“我知道你有老婆了,不过冷姑娘愿意做妾的。怎么样,开不开心?这欢喜了吧?”李瑟更加觉得羞愧,只道:“姐姐怎么取笑我都不过分,确是我做错了,可是我答应过了香君,一生只对她好,要是再娶了冷姑娘,岂不是两人都对不起了?我既然注定要辜负一个,那么冷姑娘的恩情,我只有辜负了。”接着又怅然道:“唉!我自小的志向是追师父,进军天道,可是遭遇浊辱,又自毁道基,求仙之事,渺茫得很了。我不喜女色,再说香君对我又好,我又爱她,只愿意一生和她厮守足矣!他人我岂再愿沾惹?而且娶妾之事,乃无情无义之人所为,我是不会做的,对姐姐,我只有得罪了。”

杨盈云听了,仍旧含笑说道:“好,你可记得。我第一次求你事情,你推托了,你以后有求我的事情,可别怪我日后不答应哟!”

李瑟苦笑道:“姐姐要是有别的事情,纵是性命不要、一切不要,我也会帮姐姐的,请姐姐换个事情要我做吧!”

杨盈云笑道:“偏不换,就要这个。其实你的想法大错啊!你说,孔子有妾吗?”

李瑟怔道:“这个事情我倒不知道,不过圣人应该是不会有妾的。”

杨盈云笑道:“孔子家语记载:”宰予对楚昭王曰:妻不服彩,妾不衣帛,车器不雕,马不食粟。『你知道了吧,圣人也有妾的。人知惟圣贤不溺情,不知惟真圣贤不远于情。你说,你是不是错了?“李瑟被问得做声不得,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听杨盈云笑道:“傻孩子,你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呢!你不必为难啦!我只是替冷姑娘把话带到,你和她的私事,怎样都好,你自己决定好了。”

李瑟这才放下心来,说道:“姐姐对我真好。”

杨盈云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到我的住所一起用饭再聊吧!”

李瑟忙道:“既然已经见了姐姐,也不必再打扰了。我最怕那些人来烦我,不赶紧走的话,恐怕他们又来缠我,日后有机会,我们再聊吧!”

杨盈云道:“也好。”

李瑟看着杨盈云,有些不舍地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头道:“姐姐,我在镇山,你若不嫌荒地陋室,记得有空去瞧我。”

杨盈云道:“我知道了,我还要在华山待些日子,你有空再来见我吧!我随时恭候的。”

李瑟点了点头,这才去了。

第六章人心难测杨盈云见李瑟的背影消失不见了,才抬眼望天,喃喃道:“嗯,刀君果然厉害,我心里竟然有点舍不得他呢!”

忽听背后一人笑道:“云姑娘,你若动心了,那才是怪事!你这番做作,不是表演给老衲看的吧?”

杨盈云转过身来,对着一个一身白衣如雪,白眉、白须的老和尚笑道:“心空大师,您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女子可不明白呢!”

心空笑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不必再装那种多情女孩的样子了。这样的刀君,若能打动你的心,那才是怪事哩!这里没别人,你方才叹气的样子,不是给老衲看的吗?”

杨盈云皱眉道:“大师这话可说的奇怪。他怎么啦?!他长相英俊,对我又温柔又好,我们刀君剑后,不正是武林里人人羡慕的一对儿吗?他很有吸引力,你看连冷姑娘都喜欢他,为了他,要死要活的。你看他多有魅力啊!”

心空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姑娘是考较起老衲来了,那老衲就说说吧!

李瑟虽为刀君传人,可你看他多么浅薄,智慧又低,才出江湖,就被人废了武功,可见他的修行有多差了。再说他在你面前,他叫你什么了?他叫你姐姐啊!他如此叫法,是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你了,若他有争胜之心,只会把你当做妹妹。你们刀君剑后,在修行上互相争斗,谁败了,那么心境和修为上都不免为对方所虏,一辈子都不能进军天道了。所以刀君剑后之争,表面上给外人的感觉是和和美美,甚至是香艳绮丽,可是内里的凶险,那是非常残酷的。所以说,这么窝囊的刀君,你不会看在眼里的。”

杨盈云平静地道:“大师猜错了吧!我和他要是这样的关系,我还怎么会鼓励他、关心他呢?”

心空道:“自然啦!你这样做,当然有你的想法。在修行的道路上,只有遇到困难,遇到挑战,遇到比自己强的人,那样才能激发斗志,激发潜能。你鼓励他,是希望他能做你的对手,能对你构成威胁,好对你的修行有帮助。不过你心里也是矛盾的,你害怕他恢复了勇气和信心,对你不利,所以你鼓励他的同时,又给他添加了枷锁,你让他多娶几个美女,令他沉迷于欲海和情里,这样就不会对你构成大的威胁,老衲猜的可对?”

杨盈云噗哧笑道:“嗯,老和尚果然厉害,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可你太瞧不起刀君了吧!你可别忘了,他刚才还亲了我一下呢!见人家第一面,就把人家的初吻给偷去了,他好厉害哟!”

心空呸道:“那算什么初吻?又不是动心下的少女给情郎的,你们刚才那样,不过就像是拉拉手,表示问候一样的,你可别告诉我,刚才你被亲的时候,你心里很动情哟!”

杨盈云眨眨眼道:“好,就算你说的对,可是冷姑娘凭什么爱上他了?如果不是刀君厉害,武林里最冷傲的大美女,怎么会爱上他?”

这心空大师不禁哑然失笑起来,他宽宽的额头和澄清透明的眼睛,无不发出智慧的光芒,再加上他眉须皆白,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宛如是个在世活佛,另人无端地肃然起敬。

他用手摸了摸光亮的头顶,笑道:“这个你也要来难我!冷如雪练的是魔门的『奼女大法』,她定是想吸收李瑟的精气,却不知怎么在床笫上败给了他,这样她如果不能摆脱李瑟的心灵枷锁,就会一辈子做他的俘虏了。李瑟刀君的心法没练好,这个淫贼的本事倒是不小,哈哈,真是奇才啊!”

杨盈云说道:“看看,大师也说他是奇才了吧!不过你可看他看得太错了,不清大师、司徒掌门和古掌门绝不是卤莽的人,他们是听一位武林前辈的话,才知道李瑟是淫贼花蝴蝶的传人,因而废了李瑟的武功。大师焉知李瑟不是蝴蝶派的传人呢?”

心空一怔道:“不可能,连你都肯定他是刀君的。”

杨盈云笑道:“是啊!他确是刀君,可是他也会是蝴蝶派的传人啊!冷姑娘都修炼魔教的武功,想凭魔入道,焉知李瑟不也是这个想法?他在阴差阳错下,失去了武功,所以他更想藉魔功入道,刚才他故意叫我姐姐,是因为他知道以他现在的修为,不可能是我对手的,所以才故意示弱。而且,你看他对我就像亲人一样,甚或对我就好像他的母亲一样,那是为了激起我女人的慈母天性,你看,他不是成功了吗?不仅亲了我一下,还令我对他恋恋不舍呢!”

心空目瞪口呆,沉默了良久,才黯然叹道:“莫非……莫非他真像你说的一样?传英的徒,确是不容一丝小觑的。唉,难道他是我在世上的第三个看不破的人?老衲一世修炼,破执着,除人我,却一直不能得窥大道,因而又再行入世。

我看不透我师不清,遇到了姑娘,我又看不清姑娘。唉!难怪我不能再行精进,原来我道行太浅啊!”

杨盈云说道:“怪不得你一直跟着我呢!原来是这个道理,你想在我身边,一直研究我,是吗?等你明白我的一天,也许你的德行就圆满了呢!原来是这样,吓的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爱上我了呢!我心里还道少林寺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和尚,还以为你是被赶出来的呢!”说完调皮一笑。

心空苦笑道:“姑娘,你就取笑老衲吧!唉,我七十多岁的年纪了,修行近五十载,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唉,真是可悲。”

杨盈云笑道:“好啦!看你老是叹气,说得可怜,我就教你个乖吧!你现在陷进才智关了,真正慕道之士,黜聪毁智,韬明养晦。不在尘缘中出头,不于俗事中争胜。一念纯真,万有不知。老老实实、朴朴诚诚,一切假才假智,丝毫不用。将诸般争强好胜、师心自用、妄猜私议、无而为有、虚而为盈等等偏病,一笔勾消。改头换面,以诚而入,以柔而用,庶乎学道有望。否则,只知有己,不知有人,恃才用智,机谋诡诈。本欲向前,反落于后。妄想明道,难矣。”

心空听得愣住了,良久才苦笑道:“你师父说你的心思没人能懂,你的修为深不可测,看来果然如此啊!”还欲再说,忽然皱眉拱手走了,只道:“冷姑娘来了,老衲去也。”

冷如雪逶迤走来,对杨盈云道:“杨姐姐,他……他呢?”问完便害羞地低下头。

杨盈云爱怜地挽住冷如雪道:“唉!好可怜的妹妹,这样一个向来心高气傲的美人,现在竟然憔悴成这样啦!看得姐姐都心疼死了。”

冷如雪道:“姐姐既心疼我,那……那我托姐姐的事情,怎么样了?”说完羞愧难当,把头埋进了杨盈云的怀里。

杨盈云笑道:“你要听我的话,你的事情一定成功,不过可要你自己费一番气力的。”

冷如雪抬起头,惊喜地道:“真的?多难我都不怕,姐姐快告诉我,我一定听姐姐的。”

杨盈云见冷如雪白玉一样的面庞和星月一样的明眸闪着喜悦的光芒,不由爱怜地抚着她的柔发道:“这样一个美人,哪个男子能拒绝得了呢?偏偏有人不识趣,还要求他他才肯要,这样伤女孩儿家的心,依我看,不如不要他算了。”

冷如雪忙惊道:“不,不……不要。”

话一出口,见杨盈云含笑看着她,不由粉面羞红,轻声道:“姐姐!别逗人家啦!人家以后一定会报答姐姐的,求姐姐告诉我怎么做吧!”

杨盈云笑道:“既然你决心已定,姐姐怎么会不帮你?你听好了,你依照我说的做就成啦!最后实在不行的话,你只要记得这句话,对他说出来,他就会要你啦!”

冷如雪喜道:“真的?姐姐快说吧!”

杨盈云见一向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冷若冰霜的冷如雪这么性急的样子,不由噗哧一笑,不过还是告诉了她。

冷如雪听罢,立刻就要告辞离去。

杨盈云嗔道:“看你急的,有了情郎,就不要姐姐啦?!”

冷如雪笑嘻嘻地道:“等妹妹日后再谢姐姐吧!我一定会报答姐姐的。”说完急匆匆去了。

杨盈云不免又噗哧一笑。

却说李瑟赶家中,古香君闻讯赶来,哭着扑进他的怀里道:“郎君,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李瑟笑道:“这么美貌又乖巧的老婆,谁会舍得?再说,若离开了你,我肯定会饿死。你说,我会丢下你吗?”

古香君呜咽道:“我……我才不好。我怕郎君嫌弃我,去……去……”说着嚎啕大哭,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李瑟虽然以前见过多次古香君哭的样子,但却从没见她哭得这么大声过,觉得奇怪,再也忍不住,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古香君本来哭得伤心,要忍住也要很久,不过见李瑟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不由惊愕,止住哭声,抬着泪眼,惊异地道:“郎君笑什么?”

李瑟又哈哈笑道:“看你,哭得像个小花猫了,像个孩子似的,真是有趣。”

古香君忙收住眼泪,到屋中的镜前补了补妆,然后来用粉拳使劲地捶了李瑟几下,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害得人家这个样子了,还只知道笑。”

李瑟皱着眉道:“哎哟!好痛,原来娘子这么厉害,下次我可不敢了。”

古香君见李瑟吃痛,忙用手给他轻轻揉着,嘴上却道:“谁叫你丢下人家,再要这样,非给你更大的苦头吃不可。”

李瑟笑道:“我不敢了,我可怕了你这母老虎……”

古香君还没等他说完,就嗔道:“行啦!不许再往下胡说了。你吃饭了没有?”

二人都记得那“摸老虎屁股”的话,会心一笑,沉浸在浓浓的爱意中。

过了好一会儿,李瑟才道:“我还没吃呢!麻烦老婆了。”

古香君笑道:“好啦,还跟我客气什么!来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连说话都古古怪怪了。”说完一笑,就去给李瑟弄饭了。

古香君托着香腮,看李瑟吃完饭,然后收拾停当,二人房。

古香君见李瑟盯着自己满面笑容,不由嗔道:“郎君,你在做什么?为什么那样傻笑着看人家?”

李瑟听了,笑了一声,然后像饿狼一样扑向古香君,把她拥在怀里,道:“好老婆,想死我了,我看见你欢喜,自然笑了。”

他正要去吻古香君,却被古香君用胳臂挡住。

古香君道:“不对,郎君,你心里好高兴的样子啊!和以前一点也不相同!

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来后整个人都不同啦?”

李瑟笑道:“谁说不同了?不过有一个地方可和之前不同了,不信你摸摸看,变大了哟!”说完毛手毛脚起来。

古香君被李瑟一番侵伐,也是情欲上脸,不再问刚才的事情了。

二人只分开了些时辰,却像别离了几年一样,都是格外的动情。李瑟吻着古香君的香唇,把她抱到床上,轻去罗衫,但见美人如玉,不由喜爱非常。

二人腻在一起,正如胶似漆时,忽听寂静的夜里传来一阵琴音。

那琴音从容婉转,如泣如诉,动听之极,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在浓情蜜意下听了更是觉得好听,全都侧耳倾听。

古香君道:“这人弹的是一首情诗,来自诗经里的关睢:”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化来的。“说完随着琴音吟道:”江沱汝汉河洲,赤沙碧草地偏幽。看并立王鸠,雌雄声应也气求,关关相友和柔。双宿食,双并游,鸠无相狎爱姿优那游。水禽鸟,难为俦……德不相侔。挚而那有别,关睢冠于毛传首,思忆忆……“李瑟见古香君低眉浅吟,声音宛转动听,容颜美貌无比,不由欲火大起,再加上刚才二人的一番调戏,便忍耐不住,一把将古香君压在身下,说道:“管他什么淑女君子呢!我们先来行周公之礼。”

褪了障碍后,李瑟正要入巷,忽听那琴音大变,凄凉无比起来,叫人听得难过之极。

李瑟一听之下,心里悲伤无比,竟痴痴地听了起来,待醒悟过来,欲念早消,不由怒道:“这人是谁啊!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们家这里弹什么鬼琴,这还叫人活不活啦!他弹的是什么鬼名堂啊!怎么听了像鬼哭一样。”

古香君噗哧笑道:“郎君,她弹的是一首『长门赋』,她定是被她的郎君抛弃,所以才发此感慨。”

李瑟听了,心里狐疑,问道:“什么『长门赋』?”

古香君一笑,便细细地给李瑟讲解了起来。

武帝为胶东王时,长公嫖有女,欲与王婚,景帝未许。后长公还宫,胶东王数岁,长公抱置膝上问曰:“儿欲得妇否?”

长公指左右长御余人,皆云不用,指其女问曰:“老婆好否?”

笑对曰:“好!若得老婆作妇,当作金屋贮之。”

长公乃苦要帝,遂成婚焉。

汉书曰:“孝武陈皇后,长公嫖女也。擅宠骄贵,十余年而无子,闻卫子夫得幸,几死者数焉。元光五年,废居长门宫。”

乐府解题曰:“长门怨者,为陈皇后作也,后退居长门宫,愁闷悲思。闻司马相如工文章,奉黄金斤,令为解愁之辞。相如为作长门赋,帝见而伤之。复得亲幸。后人因其赋而为长门怨也。”

李瑟听了古香君的一番解说,怔了一会儿,起床披衣道:“我出去看看这人是谁,好言劝她想开些,走了吧!以前未曾在咱们家这里听过,想来她定是外地来的。”

古香君笑道:“去吧!她要不愿意走,留下来也无妨,我听郎君的。”

李瑟红了脸道:“胡说八道些什么!”

第七章情为何物李瑟推门下楼,来到楼外,春寒咋冷,凉风不禁,令李瑟为之一醒,叹了一口气,他才向弹琴的地方行去。

一棵柳树下,一白衣女子抚琴轻奏,其姿态曼妙无比,微风拂起她的衣衫柔发,仿佛她是凌空飞舞的仙女一样,令人目眩神迷。

那女子见李瑟来到她的身旁,便停琴罢手,心里微惊,却又有些欢喜又有些忧愁,正胡想间,却听李瑟说道:“冷姑娘别来无恙否?”

这女子正是从华山赶来的冷如雪,她迟疑了一下,说道:“我……”

欲待说好,可是自己千里来此,是为了什么?待说不好,只是想念你,可又怎能说出口?不由怔住,说不下去了。

李瑟见冷如雪含羞带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忍,叹了口气,道:“你的琴弹的真好,没料到姑娘有如此雅兴。”

冷如雪道:“我……我弹的才不好,琴要弹得清丽而静才是上乘。地不僻则不清,琴不实则不清,弦不洁则不清,心不静则不清,我……我心里不静。”

李瑟对于音乐一道,其实是一窍不通的。

他师父传英教导他绝圣弃智,方能得成大道,又说“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只要一心向道,从刀而起,炼心炼性,其余的学了都没有用处,反而对求道不利。

因而,不仅音乐,就是奇门遁术,传英也不叫李瑟学的。只告诉李瑟要“善养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

说什么只要心怀正气,则诸般魔道都是没有用处的,乃虚幻之物。而他自己就是因为沉迷于道术与奇幻之法,才会耽搁了领悟天道的时间,甚至几乎丧失了成仙的机会,所幸他及时悔悟,才终于在岁后成功了。

所以呢!李瑟谨遵师父的教诲,对于音乐是不懂的。

这时听了冷如雪的话,李瑟怔了一下,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懂。我对琴之一道是不通的,你和我说这些,真的是对牛弹琴。”

冷如雪低下头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心里……心里想着一个人,所以弹的不好。”

李瑟见她含羞说来,心知要来的终究躲不过,心一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是我不好,行为卑鄙在前,不过你我都是可怜人啊!我也是受不清、司徒明、古玄中那三个混蛋所骗,才遇到你的。”

“你别以为我多了不起,其实我武功被废,又没有什么营生,都靠我老婆香君维持这个酒楼,我们才勉强度日的。而你是一个武林赫赫有名的大侠女,又有钱又有势,再加上容貌美得不得了,你说我们的地位和境遇相差多么悬殊啊?那真是不可以道里计的,我哪里能高攀得起你啊!”

“我今日如实说了,这你可以死心了吧!你放心,凭姑娘的容貌,想娶姑娘的人车载斗量的,其实也不用我废话,姑娘自己也是知道的。姑娘又何苦来我这个卑微的臭小子呢?”李瑟边说边看冷如雪的表情,见说得她眉开眼笑,心里暗松了口气。

冷如雪听李瑟说完,笑道:“喔!我还以为郎君担心什么,原来是这样啊!

我才不管郎君是什么人呢!我不在乎的,你别担心啦!”说完起身就要扑入李瑟的怀里。

李瑟吓了一跳,连忙躲开。

冷如雪忙问:“怎么了?郎君,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是不敢瞧不起你的。”

李瑟忙说道:“不,不是,我们根本就是两种人,要是在一起的话,是不会幸福的,你是那么高贵的人,你到底喜欢我这个傻小子什么啊?”

冷如雪道:“什么……什么都喜欢。”

李瑟听了心里却是难过,耐住性子道:“可是……可是你弹的琴我都不懂,我们又彼此一点都不了解,怎么能在一起啊?”

冷如雪道:“那怕什么,多待些日子就都知道了嘛!你不懂弹琴,我可以教你啊!”

李瑟见冷如雪一味地痴缠,不由怒道:“可我不爱学。”

冷如雪一怔,忙道:“那就不学吧!郎君喜欢什么就做什么。我……我会像香君姐姐学习的,一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说完害羞不已。

李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害羞,也不想知道,只想快点打发她走,便说道:“冷姑娘,可能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其实不是个有钱的人,武功也不行,可以说一无是处,我现在只算是个卖酒的,你何苦要跟着我受罪?”

冷如雪明眸闪闪发亮,说道:“就算郎君是个卖酒郎,也是个顶厉害的卖酒郎,我也喜欢的。”

李瑟听了哭笑不得,见冷如雪欢喜的样子,确实不是故意装出来的,也不是在说笑,心里又是无奈又是莫名其妙,只得恳求道:“冷姑娘,你别犯糊涂啊!

我是个没出息的人啊!你又高贵又美丽,我哪里配得上你,你就算现在不了解我而喜欢上我,可是你在我身边久了,就就知道我了。我脾气又不好,人又邋遢,又没用,你以后定会讨厌我。你别以为我在胡说,不信明天你去问问我的那些邻居去,他们谁不知道?别说我的邻居了,就是这镇上的大半的人,都知道我李瑟是个酒鬼,人又最没用了,只会靠老婆养活。”

冷如雪听了李瑟的话,惊奇地道:“真的?”

李瑟狠狠地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这话骗不了你,大家都知道的。”

冷如雪忽然吃吃娇笑了起来,用手摀住小嘴,笑着道:“呵呵!郎君,你怎么这么有趣啊!你是怎么做到的啊?真想早点在你身边,看看他们为什么那么说你,呵呵!”

李瑟本以为冷如雪定会讨厌自己,哪知她却对自己饶有兴趣的样子,真是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怒道:“喂!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啊?!我们根本就不相配,再说我都有老婆了,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冷如雪脸色立刻苍白起来了,委委屈屈地道:“我……我想在你身边。”

李瑟哈哈大笑,说道:“好,好,你想在我身边!我问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爱我什么?你说说看,你要说的有道理,我就答应你。”

冷如雪立刻惊喜起来,说道:“真的?好,你听我说。”然后却是嗫嚅了好一会儿,拧眉半日,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李瑟道:“怎么了?你说啊!”

冷如雪黯然道:“我……我说不出,我……我不知道。”

李瑟冷笑道:“这话稀奇。恕在下得罪了,小姐的美意,在下只能推辞。”

冷如雪忽然跺脚哭道:“人家就是爱你嘛!人家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哪里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男人,我见了都讨厌的,谁知道见了你就喜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你这样无情地对我,我要不是没见你面就牵肠挂肚的,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事情也不想做,我才不会找你呢!我……我几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说完泪如雨下,甚是可怜。

李瑟见了,心里也是一动,不过立刻想:“她现在一时可怜,比跟我之后一世可怜强很多。”

他便心硬起来,冷笑道:“莫名其妙!谁叫你自作自受了。你觉得我给你气受,那么一辈子别来见我好了,日后我遇到姑娘,自然会退避三舍的。”说完扭身便走。

冷如雪没料到李瑟如此绝情,不由哭得更加厉害起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双脚乱蹬,双手也胡乱抓地。李瑟走了很远,头见冷如雪还是哭得厉害,冷如雪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子映在脑海里,想起自己卑鄙在先,又失礼在后,太也绝情,心里终究不忍,便停住想了一下,暗下决心,便转身要往走。

哪知头却见柳树后赶来两个少女,去搀扶冷如雪,冷如雪却不领情,忽然劈头盖脸地打了那两个少女一顿。

那两个少女也不敢躲闪,只是央告:“小姐,请消消气吧!都是奴婢不好。”

李瑟见了,真是怒从心起,想起冷如雪冷酷好杀的性格,不由心里暗惊,心想:“幸好没对她心软,她日后要本性复发,我和香君都要遭殃。”便忍住不再观看,家去了。

李瑟房,古香君没睡等他,见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便不敢取笑,也没问什么,只给他收拾被褥睡下。李瑟翻来覆去只是睡不着,想起自己以前的行为大是卑鄙,本想补救弥补,可是却哪里有万全之策呢!

冷如雪虽然痴缠自己,可是那只是一时情动罢了,难保日后不和自己反目,再加上她冷酷好杀,那是危险极大的,所以为日后计,对她是不能稍以柔情示之的,以免更加麻烦,而且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不起古香君的。

想起古香君的种种好处,不由侧脸看她,见她呼吸均匀,娇面染红,大是可人,心里不由一动。不过看她睡得正酣,也不忍打扰,便强迫自己睡去,可是心里有所思,怎么也难入睡,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睡着。

李瑟一觉醒来,见阳光充足,才知已是中午,连忙起床漱洗,走出寝室,忽然闻到菜香,便来到大厅,见桌上摆满酒菜,不由食欲大动,眉开眼笑起来。

听得脚步声响,李瑟头笑道:“香君,今天为什么做这么多好吃的?也不……”

忽然,李瑟怔住了。原来,端菜的那女子,姿容美貌,但却不是古香君,而是天山小仙女冷如雪。

李瑟吃惊,怒道:“你……你来做什么?香君……香君呢?她在哪里?”

冷如雪慌张失措,嗫嚅道:“我……她……”

李瑟见了更是心惊,喝道:“你……你把她怎么了……”

李瑟正横眉大怒,忽见古香君也端了一盘菜进来,道:“郎君,你这么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可别吓坏了我的好姐妹!瞧你,我就这么个好妹妹,大老远的来瞧我,你就这样对待人家的客人啊!”

李瑟一见古香君没事,心里也就定了,直至听了古香君的话,不由奇道:“什么?她……她是你的朋友?来……来瞧你?”

古香君和冷如雪把菜放在桌上,古香君挽住冷如雪,说道:“是啊!小雪是我小时候的朋友呢!我们很久很久没见啦,恩,应该有八年多了吧!上次在杭州,我们都没互相认出来,这次我才知道她原来就是小雪。她来看我,我很高兴呢!

我不许你对她不好哟!还有,她给我买来很多好衣服和饰品呢!等吃完饭,我穿了给你瞧。”说完笑嘻嘻地看着李瑟。

李瑟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明白冷如雪有啥本事,竟哄得古香君如此待她,难不成她们小时候真是好朋友?

李瑟只好对冷如雪施了一礼道:“在下鲁莽,冷姑娘莫怪。”

冷如雪忙不迭地还了一礼,却被古香君拉住,说道:“别理他!他呀,一点也不懂礼貌,咱们姐妹不理他。”

听闻此言,李瑟唯有苦笑。

三人一起用饭,不过李瑟见冷如雪只是拿眼偷空瞧他,眼里又羞又惧,但仍难掩爱慕之意,心里不由气恼。待她一看他,便怒目瞪她,吓得冷如雪越发忍不住,眼睛隔一会儿就看他一次,瞧他气消了没有,这样一来,饭还怎吃得下?

古香君忽地噗哧笑了一声,随即起面孔道:“李郎,你做什么?快点走啦!

老是欺负我妹妹,你在这里,她吃不好,你快些吃了去吧!我们姐妹好在一起无拘无束地待会儿。”

不管李瑟吃没吃饱,见他吃完了一碗饭,古香君就推他走。

可怜李瑟早上没吃饭,中午只吃了一碗就被赶走。到了书房去看书,无奈肚里没食物,哪还有精神,不由怒极,又大生冷如雪的气来。

晚上三人吃饭时,李瑟这次可学乖了,埋头大吃起来,也不管二人,一会儿就吃了一碗。

待吃第二碗时,忽听二女同时噗哧一声娇笑起来。

李瑟扒拉完碗里的饭,抬头道:“笑什么?”将碗递给古香君,叫她盛饭。

哪知二女笑得更加大声,冷如雪怕李瑟生气,笑了一声后,连忙伏桌闷笑,李瑟见古香君也是笑得花枝乱颤而连碗都接不住,便道:“莫名其妙。”自去把饭盛了。

李瑟飞快地吃完饭,见二人还是笑得吃不了饭,大感莫名其妙,心想:“冷如雪倒也罢了,怎么香儿这丫头也这样,莫非疯了不成?都是冷如雪这妖女害的,等房去,我必叫香儿把她赶走。”当下便和二人拱手做别,但见二人笑不可抑,便皱眉去了。

李瑟在房中待了良久,忽然瞥见镜中的自己嘴角沾了米粒,这才恍然二女为什那样笑他,大是气愤,又很难堪,心想:“香君也作弄我了,真是气煞人,那妖女太厉害了,可怎么好?”

这时,古香君姗姗进来,李瑟已半日没见古香君了,她都和冷如雪在一起,虽然时间不长,但他想和古香君聊聊,问她冷如雪是怎么一事情。

一见古香君进来,李瑟不由大喜,笑道:“可见到你了,真是想死我了。”

古香君也笑道:“郎君说什么啊!我们天天在一起,有什么可想的?”

李瑟道:“谁说的,你老是陪那个妖女,几时理我了。来,我们亲热一下。”

说着笑着就去搂古香君。

哪知古香君嗔道:“郎君,别闹啦!你别乱说话,当心小雪听到。”说罢就走了开去,抱起李瑟的棉被。李瑟奇道:“你这是做什么?”

古香君道:“好郎君,你今天去厢房住吧!我陪陪小雪,很久都没人来看我了,你不会小气不许我吧?”李瑟听了,叹了口气,一脸正经地道:“香君,你都这么说了,我岂会不答应你?只不过,冷如雪的城府很深,可不是个好惹的人,你别犯糊涂,中了她的迷惑。”

古香君嗔道:“她才不是那样的呢!你别老是乱说人家,郎君,你可要换换脑筋哟!”

李瑟一怔,苦笑道:“你怎么帮起她来了,真是古怪,你到底是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李瑟就被古香君推着,一起出了房门。

到了厢房,古香君安顿好一切后,关门离开。

关门之前,她笑着对李瑟说道:“郎君,这下你可快活了吧!就像鱼儿到了水中。”

李瑟笑道:“胡说,我是鱼儿,你就是我的水啊!”说完伸手去抓古香君。

古香君却立刻“砰”的一声关门笑着离去,留下李瑟满是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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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11-14)下

第八章贫贱夫妻却说李瑟独自一个人在厢房里住,翻来覆去,也是睡不着。

他和古香君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从未离开过她,早就习惯了,这时忽然叫他自己一个人睡,真是孤枕难眠。

李瑟拚命地闭目强睡,但这又如何能够睡着呢?

李瑟睡不着,不免胡思乱度¨想起来,想起自己向来的理想乃是追求仙道,如今竟然离开古香君便不能入睡,想来也真是可笑,不免悲哀起来。

出了一会儿神,这才不想此事,却又想起冷如雪的事情来,自己对待冷如雪的种种恶劣态度,都是自己不愿意的,可是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呢?

且不说冷如雪有残忍好杀的脾气,和她在一起有极大的危险,就算她是个温柔可爱的好姑娘,自己也是不能要她的,自己答应过古香君,岂能对不起她,另外再娶别人呢?

说来说去,都怪自己以前见识太浅陋、定力又差、行为卑鄙,才陷入如今这样两难的境地,左右也要得罪一人,看来只有对不起冷如雪了。

李瑟意打定,也不知是什么时辰,慢慢就睡着了。

早晨李瑟起得很早,但是还没到大厅,就又闻到了饭菜的香气,李瑟正皱眉时,果然见古香君和冷如雪二女笑吟吟地端菜进来。二人都是花枝招展,美丽异常。

李瑟看见古香君,眼睛蓦地一亮,不过及至眼光扫过冷如雪,心里却又黯然起来,虽然冷如雪的容光不逊于古香君,甚有过之,但李瑟却有如哽在喉的感觉。

席上李瑟只闷头吃饭,古香君和冷如雪却莺声燕语,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只管互相说笑,却对李瑟置之不理。

李瑟几次用眼神示意古香君,可是古香君却毫不理会,李瑟气得只好在桌下用脚轻踢古香君。可是古香君扭扭身子,曲了腿,仍像没这事一样。李瑟只好作罢,心里大是气愤,却把怒气都怪在了冷如雪的头上,对她更加的厌恶。

吃完饭,李瑟在书房生闷气,正在房中走来走去时,忽然古香君笑吟吟地推门进来。

李瑟先是大喜,然后却怒道:“你来做什么?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古香君笑道:“好郎君,你这是做什么,我怎么敢不理你呢?只是席上有客人在,我才那样的。你看,现在我不是来了吗?来,别生气啦!看我这身衣服好不好看?”

说完在李瑟面前转了一个圈,其姿态轻盈无比,又带起了一阵香风,迷得李瑟早晕头转向了。

李瑟不由自地说道:“好看,真的好看!这身新衣真是配你,你真像朵牡丹花一样。”

古香君笑道:“郎君真是越来越会哄人家啦!我那么丑,哪里会像什么牡丹花儿。”

李瑟见古香君衣衫鲜艳,玉容娇艳欲滴,大是可人,不由情动,就欲伸手揽住古香君亲热。

哪知古香君却笑着躲开,说道:“郎君这是要做什么?外面有客人啊!”

李瑟听了这句话,眉头一皱,放下了手,说道:“香君,我正要为此事找你,我也不瞒你。那冷如雪乃是为了我来的,你却这么热情的对她,恐怕她会赖在这里更久。不如我们想个法儿,叫她快点离去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古香君含笑道:“郎君,你到底是怎么事,小雪人很好啊!她既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要她?”

李瑟狐疑地盯着古香君的脸,见她一脸诚恳,确不是生气说的气话,便奇怪地问道:“香君,你怎么不生气,反倒为她说起话来?不是气得糊涂了吧?”

古香君嗔道:“郎君才糊涂呢!我很清醒啊!小雪人那么好,又美丽、又大方,只要郎君喜欢,就讨了她来,我也不生气,相反,我还很支援呢!”

李瑟一呆,说道:“你居然叫我娶别的女孩子,这……这是为什么?”

古香君轻轻走到李瑟的身边,把身子缓缓投进李瑟的怀里,轻声道:“郎君,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不拦你。只要你对我像现在这样好,不要离弃我,就算你再多讨些女孩子,我心里也欢喜,也是满足的。”

李瑟怔了怔,轻声道:“香儿,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你的,我是绝不会娶别人的,你大可放心,我绝没有别的心思。唉!都是冷如雪那丫头害的,叫你胡思乱想来了,我们商量一下,把她赶走,我们的日子就平静了,虽然她只来了一天,但我就觉得我们家里很不正常了。”

古香君听了,忙从李瑟的怀里出来,抬头急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郎君,我是真的喜欢你娶了小雪。我一个人,没有玩伴,很是无聊的,她的好处那么多,你就要了她吧!人家求你啦!”

李瑟见古香君撒娇带赖,不过居然是叫自己另娶别人,真是匪夷所思,也不知她的那个小脑袋瓜里又在乱想些什么,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古香君见了,用粉拳使劲地在李瑟的胸膛上捶了几下,瞪着眼睛道:“郎君,你笑什么?人家可是认真的。”

可是李瑟觉得古香君大是有趣,又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然后正容对古香君说道:“香君,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可是冷姑娘,我是绝对不能娶的。她脾气古怪,动辄杀人,谁要娶了她,都是危险极大的,你可千万不要中了她的计谋才好。”

古香君听了,半晌没说话,好一会儿才噗哧笑道:“郎君真是多虑啦!没嫁人时,哪个姑娘家没有些小脾气呢?要说脾气坏,我原来在家时,比她还厉害呢!

我也曾是调皮的,可是自从嫁给你,我乖是不乖?”

李瑟听了却没有笑,说道:“她怎么能和你比?你夸她又美丽又大方,定是她给你买的这些东西的功劳了。你看你的新衣服,还有手上的这个饰链,都是她送的吧?难怪你这样帮她。”

古香君道:“不是,才不是这样……”

李瑟拦住她道:“好啦!好啦!不是,不是。我知道你,只要我喜欢,你就会千方计的讨我欢喜,可是冷姑娘的确是不能要的。她地位尊贵,我一个无名小卒,岂能配得上她?就不说这些,说真的,我和世上大多数的男子不同的,我其实是不喜好什么女色的,有了你,我就很知足,再无所求了。你这样的为我好,岂不知却是害我呢!”

古香君低下头,轻声喃喃叹道:“唉!好郎君,你不知道,这正是我最担心你的呢!”

李瑟听不太清楚,说道:“你小声嘀咕什么呢?什么是你最担心的?你放心,我此生绝不会辜负你的。”古香君强笑道:“没什么的。不过,郎君,你真的不喜欢小雪吗?她……她好可怜。”

李瑟一下子愣住了,喃喃道:“她……她是很可怜,可是有些事情,过些日子,想开些就好了,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人生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说罢,李瑟大是惆怅。待醒过神来,古香君早已离开多时了。

李瑟和古香君谈过之后,本以为她定会叫冷如雪离开的,哪知二女变本加厉,更加的亲密,李瑟竟然好像成了外人一样。

二女出则同行,入则同榻,一刻也不分离,完全视李瑟为外人一样,弄得李瑟哭笑不得,有苦说不出。

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二女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尤其美丽,在李瑟面前晃来晃去。李瑟非复先前那个修炼仙道、定力坚强无比的刀君了,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还要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在太辛苦了!

可是古香君好似和李瑟作对一样,几天来,都是不单独近李瑟的身边,却般制造机会让冷如雪接近李瑟。

李瑟不胜其烦后,抓住机会偷偷暗示古香君,希望她不要这样,古香君却置若罔闻。李瑟原本就痛恨冷如雪,如此一来,就更加的恼怒。可是每逢李瑟藉故要怒斥冷如雪,都被古香君拦住,李瑟真是窝火之极。这日,李瑟看准机会,见古香君一人在厨房忙活,忙闪了进去,苦笑道:“好老婆,终于逮到你啦!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快点告诉我,我真怕了你了!”

古香君噗哧笑道:“瞧郎君说得可怜兮兮的,太也过份,说得人家像是鬼怪一样,我可没折磨郎君啊!”李瑟挠头道:“我的天哪!这还不算折磨,你故意不见我,定是报我原来对你不好的仇,是不是?”

古香君听了,脸色一变,急着说道:“郎君可千万别误会了我,我可从来没那么想过,其实,我知道郎君之前做什么都是为我好的。现在我不理郎君,是想叫郎君对小雪好些,能和她亲热一点,绝没有别的心思,郎君可别误会我。”

李瑟见古香君害怕得连忙辩解,便笑着说道:“嗯,我明白了。香君,你不必担心,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看冷姑娘可怜,才要帮她的。可是她和你真的不一样,记得我们以前在那个小酒家的时候,日子过得非常清苦,你都没有怨言,都陪我一起吃苦,有什么好的东西,你都留给我吃,自己却吃粗食淡饭,我们可算是贫贱夫妻了。可是冷姑娘娇贵惯了,绝不能如你一般的,日子久了,她反生厌倦,我们何必让她和我们吃苦呢?”

古香君扭头道:“郎君夸得我都不好意思啦!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我看小雪是个执着的人,她跟着你,绝不会背弃的,郎君相信我一次好了。”

李瑟微一沉思,笑道:“老婆既然这么说,我就给她一次机会,不过从今日起,我们都吃粗粮,她要真能忍受,我们再说别的,不过你可不能事前告诉她,那样我知道了可不答应。”

古香君喜道:“好,一言为定。我绝不会偷偷告诉她的,不过我看她一定能吃苦的,你那么无情地对她,她那样冷傲的姑娘都能忍气留下,我看你这些小把戏可赶不走她!”

李瑟一笑,假意怒斥道:“都是你在背后帮她,否则她早……”

正说话间,忽听一人娇呼道:“香君姐姐,你在里面吗?”

声音由远及近,古香君道:“她来啦!”

李瑟哼了一声,心想:“每次都和香君还没说上几句话,她就来捣乱,真真气人。”再不说话,推门出去,迎面正碰到冷如雪。

冷如雪怔了一下,道:“你……”

李瑟也不理她,扫了她一眼,迳自走了。

这天晚上,果然席上都吃粗食咸菜,才吃了几口,就听冷如雪叫道:“咦?

香君姐姐,你做的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难吃啊!”

古香君道:“小雪,你真是少见多怪,这怎么算是难吃呢?天下的很多人都吃这些的,还有些更苦的人,连这都吃不上呢!”

冷如雪道:“啊!我明白啦!这就是粗粮,是不是?原来你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姐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赶明儿我叫人送上些银子就是了,姐姐不要再跟我客气了。”

李瑟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冷冷地道:“冷大小姐,我们穷苦人家,吃这些早就惯了的,你要给我们银子是什么意思?可怜我们,是吗?我们可不敢领受。”

冷如雪涨红了脸道:“不……不是……”转脸望向古香君求救,却见古香君出奇地没有帮她,闷不做声。李瑟冷笑道:“我和香君同甘共苦,什么苦都吃过的,那日在杭州那么风光的样子,我也和你说过的,是不清和尚他们替我装门面的。我其实是个落魄人,我和香君只能过这种生活,之前香君开比这还小的酒家的时候,我们比现在还苦,有时候没有东西吃,香君宁可自己不吃,也要将食物留给我……”

古香君轻声说道:“郎君,你……你怎么会知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就别说了啦!”

李瑟伸手握住古香君的手,冲她微笑了一下,又对冷如雪道:“我和香君算是贫贱夫妻了吧!她为了我,什么苦都吃得下,我们之间的那种感情,你是不知道的。”

冷如雪呆呆的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李瑟严肃地道:“你不知道,你若知道,定会早些离开,不会打扰我们安静的生活。我以前对不起你,是我的错,可是我没办法弥补你的,你我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在一起根本不适。你琴弹的多么好啊!可我是粗鲁人,听不懂,你应该找个风流潇洒、精通音律的男子,那样该有多好,高山流水,知音共赏,琴瑟和谐,才是人生乐事,我知道你心里也定会这样想。”

冷如雪星眸闪亮,盯了李瑟一会儿,然后害羞地道:“我心里怎么想,我自己知道。你是这样的好男子,越接近你,我越发现你的好。”又羡慕地转头看着古香君,说道:“香君姐姐,你们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真叫人羡慕,真恨不得能早些认识你们。”

接着,冷如雪忽地噗哧一笑,拿起饭碗,说道:“好,我也尝尝你们以前一起同甘共苦的滋味。”说完面带微笑,津津有味地吃起饭菜来。

李瑟倒不料冷如雪这样的态度,不由愣住。古香君冲着李瑟抿嘴一笑,李瑟只好摇头叹息。

冷如雪如此匪夷所思,倒把李瑟给难住了,不过李瑟心里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冷如雪只是图一时新鲜,如果天天都是这般难咽的饭菜,冷如雪定会受不了的。

想到这里,李瑟也便举箸吃饭,可是吃到嘴里,差点一下子吐了,全没想到粗食居然这么难吃法,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天天吃这般的食物,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可惜当着二女的面,也不好不吃,李瑟只好强咽下肚,忽然心里一喜,心想:“我都觉得难吃,冷如雪那丫头恐怕更觉得难吃,她就是装,也装不像的。”

一念及此,偷眼瞧看冷如雪,却见她仍是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第九章儿女情长李瑟本想冷如雪是个娇贵惯了的小姐,如果每天粗茶淡饭,她定会受不了而离开的。可是每天粗茶淡饭就这样过了三日,冷如雪却丝毫没有受不了的模样,席上吃的不少,还很开心的样子。

反是李瑟被这些粗食闹的坏了胃口,每天一到吃饭的时候就发愁,可又不能不去,还要装做很好吃的样子,真是难过之极。

一开始,李瑟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食物如此挑剔,以前和师父传英一起生活的时候,吃的比这还差呢!

后来仔细一想,才想起和不清等三人一起游玩到杭州的事情,一路大吃大喝,吃尽山珍海味,胃口变高了。后来到家里,和香君吃得也是比以前好,难怪再吃粗食大是不惯。

李瑟这才恍然大悟,心想:“原来人到什么时候就能吃什么样的苦。原来日子清贫,也不觉得吃的不如意,现在日子好了,到以前就不习惯了。”

李瑟自作自受,每天遭罪地,不由得更加希望冷如雪快点走,可是哪能如愿呢!

这日中午,李瑟实在是忍受不了,席上只吃了一点,就房休息了。过了一个时辰,李瑟偷偷的溜进厨房,见没人看见,连忙找些可口的东西来吃。

正吃得开心时,忽然听见楼梯响,只听得冷如雪的声音:“香君姐姐,你在里面吗?”

说着说着,冷如雪就要进厨房来了。李瑟大急之下,见无处可躲,只有一个原来装东西的大橱架,久已不用,放在那里,便不加思,忙打开就要躲进去藏一会儿。

橱架一打开,他却吓了一跳,原来里面居然藏了一个人,只见那人含笑带羞,却是古香君。

古香君嘻嘻笑道:“原来郎君也忍不住来偷吃东西了。”

李瑟原本以为古香君藏在这里,是见自己来偷吃东西,怕自己遇到她觉得难堪,她才故意躲起来,不叫自己尴尬的,哪知听她问话的意思,竟是她也在厨房偷吃好东西,难怪厨房里有许多的美食。

李瑟先是一呆,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古香君也跟着笑了起来。

冷如雪站在门口,迟疑地走了进来,好奇地道:“香君姐姐,你们笑什么,这么开心。”

李瑟好似冷如雪不在一样,忍住笑,对古香君道:“香君,我明白了。原来人都是追求美好生活的,我们现在日子还行,再过穷苦的生活,就不习惯了。不过我们真要再没钱,再过穷苦的生活,我们还是可以适应的,是不是?”

古香君道:“郎君说的很是,其实吃苦也不算什么!可是我们有钱,再要装穷,就很难忍住啦!”

李瑟笑道:“是啊!我输了,不过我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你以后还是做些好东西吧,不要怠慢了客人。”说完一笑扬长而去,临去还拿了一块熟肉。

冷如雪惊奇地看着李瑟的背影,喃喃说道:“姐姐,他今天真的好像很高兴呢!他方才都没瞪我,我感觉他心里真的蛮开心的,之前我打扰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悄悄瞪我的。”

古香君噗哧笑道:“是啊!他以前是故意那样的,他其实心里是喜欢你的,今天终于没装好,叫你知道了。”

冷如雪噘嘴道:“不是啊!前些日子我知道他是很厌烦我的,那不是骗人的,可我就是喜欢他,不想离开他,他怎么对我我也不怕。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叫人厌烦,还老是叫姐姐你为难呢?”说完明眸罩上一层薄雾,轻轻依偎在古香君的怀里,心里大是忧愁。

古香君叹道:“傻丫头,你那么美,他喜欢的。再等些天,他就对你好了。

他……他心里其实最是疼人的。”说着用手轻轻抚摸冷如雪的秀发,目光望向窗外,深思不已。

李瑟想赶走冷如雪,可是却没有成效,心里不免郁闷。这也罢了,偏偏二人都打扮的分外华丽鲜艳,又逢春日,天气已暖,二人都穿得甚是单薄,坦露些香肌,大是撩人,把李瑟闹得更加不好过。

李瑟想起原来的练功心法,虽可灭一时的欲火,但古香君乃是他的妻子,在她面前已经习惯了,本不需再克制什么,因此一得空便想和古香君亲热,可是古香君却大加推托,老是不和他配,总在还没得手时就被冷如雪给打断。

这天,天清气暖,和风徐徐,令人沉醉。

李瑟无聊赖,心情懒散,便出了书房的门,路过寝室,透过窗纱,见屋里只有古香君一人穿着平日她最爱着的绿衣,背坐在那里,也不知是看书还是刺绣,仪态万方,大是可人。

李瑟瞧了瞧四周,真的没有别人,心里不由大喜,忽然心里一转,又好笑起来,心想:“唉!和我妻子,还要偷偷摸摸的。”

想着“偷偷摸摸”四字,他格外兴奋,搓了搓手,推开房门,大叫道:“老婆,你老公我来啦!看你往哪里走!”

进门后随手把门关了,将古香君从后抱住,只觉一股幽香扑入鼻中,怀里的佳人温暖滑腻,别提多么的受用,心里畅快之极,大扫连日来的郁闷。

那佳人被李瑟一抱,口里嘤咛一声,略挣扎了下,便瘫在李瑟的怀里。

李瑟闻其娇音,倍加销魂,自然地从后握住她的香乳,轻轻搓弄,只觉硕大无比,柔软之极。李瑟心里一惊,忙把那女子转过身来,怀里的佳人眼若秋月、颜若桃花,却是冷如雪。

李瑟先是一怔,及见冷如雪樱唇微张,娇艳欲滴,粉面娇红,无比诱人,双瞳闪烁,却大是羞怯,一点责怪自己唐突的意思也没有。

他心里不由理直气壮起来,大声说道:“谁叫你穿香君的衣服来的?这下怪不得旁人!”

说完不等冷如雪答,低头就朝她的小嘴吻去,心想:“谁叫你老是妨碍我和香君在一起亲热,又老是穿那么少的衣服在我面前晃,这次又穿上香君的衣服,可怪不得我了,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吧!”

想起冷如雪的种种可恨处,便决意好好的惩罚她。

李瑟心中的欲火大盛,顾不得别的,着实对冷如雪亲热起来。这一开头后,更觉怀里的佳人柔若无骨,妩媚动人,不免更加情动。

李瑟吻得冷如雪娇喘吁吁,才放开她,然后伸手去解她的亵衣。

李瑟的手还没等碰到冷如雪,不想冷如雪却咯咯笑了起来。

李瑟怔道:“你……你笑什么?”

冷如雪神情妩媚,抿嘴道:“我开心嘛!郎君终于肯理我啦!”

李瑟道:“胡说什么!谁叫你作怪,我这是在惩罚你呢!”说完毛手毛脚的去解她的衣服。

冷如雪一直以来心情郁闷,大受情郎的白眼不说,见情郎似乎对自己无动于衷,心里难过极了。这时见情郎心转意,对自己亲热之极,心里欢喜,又被李瑟弄到痒处,不由嘻嘻笑得更加的欢欣。

李瑟不知道冷如雪的笑是喜极而发,听得冷如雪的笑声,觉得似乎有嘲笑之意,不禁有些羞愧,忽然心里一动,想着:“我这是在做什么?!”

想着想着,李瑟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停下手来,盯着眼前的情形,暗忖:“我是怎么了?!我……我怎么又……”

忽然以前的一些景象浮现在眼前,和古香君绝望缠绵的时刻,和冷如雪搏命销魂的时刻,都闪现在脑海中。

李瑟心里一畏缩,痛苦地用双手摀住了脸,喃喃道:“我……我怎么又自甘下流了?!”

冷如雪等了良久,见李瑟停了下来,却无别的动作,只是呆呆的,便把身子依偎过去,双手揽着李瑟的脖子,撒娇道:“郎君,你记得我们在杭州的时候吗?

我那时什么都不懂,以为世上的男子都是坏透了的,令人讨厌之极的,所以听说你扬言要降伏我,我就气的要命,还决意要见了你就杀了你呢!幸亏没有,要不可怎么好。”说完长出了一口气,还用小手轻轻的抚了一下胸口。

李瑟却对冷如雪的一番话毫无反应,似乎没听见一样。

冷如雪奇道:“郎君,你怎么啦!你是怪我以前的坏想法吗?人家以前不是不认识郎君嘛!你别生气,我以后都对郎君好的,什么都听你的。”说完,不知想起了什么,红晕上脸,依偎在李瑟的怀里,不敢抬头。

李瑟愣了一会儿,轻轻推开冷如雪,痛苦地道:“我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我们不应该沉迷在欲念中,以免往后落入痛苦的深渊里。我们不适在一起。”

冷如雪不明状况,依然含笑说道:“怎么不适?郎君,你忘了在杭州的那晚了吗?我们在一起,那是多么的好啊!要是永远在一起,你说,那不是更加的好吗?我们会是世上最快乐的一对儿!”

李瑟迷茫地睁着双眼,轻声道:“那晚?是啊!你是我的老婆。”一伸手就把冷如雪抱住,盯着她明亮的双眸,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是的,就是你。”

忽地,李瑟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皱,双手捂头,痛苦地道:“不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的,我真对不起你。”

冷如雪不明所以,一下子呆住了。

李瑟脑海中天晕地旋,一会儿想起为了活命,使用“御女心经”中的卑鄙招数征服冷如雪的事情;一会儿又忆起和冷如雪温柔缠绵的时刻,虽然那时提心吊胆,可是现在想起,却格外的温馨甜蜜。

想到温馨处,李瑟忽地又转过身来,心里想着:“这是我的女人啊!”伸手向冷如雪的诱人双峰摸去。

冷如雪又惊又喜,闭上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蓦地,忽听一声闷哼,接着又是木头断裂的声音,冷如雪忙睁开眼瞧,见木门已被撞裂,李瑟跌跌撞撞的已经去了。

冷如雪呆呆的,心里痛苦异常,转念一想,却又咯咯笑了起来,心想:“郎君非是对我无情啊!他刚才对我忍得多么的辛苦,他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只是不知道顾及些什么。再多相处些日子,相信他就不会对我再有所怀疑了。”

想起李瑟伸手摸向自己乳房的时候,那种欲摸不摸的难受表情,冷如雪不由脸上羞红,用手轻轻摸着自己的双乳,神思飞扬起来,心中想的念的,都是一个人。

却说李瑟跌撞地离开了冷如雪,扑在书房的椅上喘气,他头上的汗水涔涔而下,心里更是乱糟糟的难受之极。

想起曾经和冷如雪共享鱼水之乐,不过却要狠心地不再理她,自己大是无情无义,以后天各一方,永不能再见面,忆起那晚在一起的时光,真是情何以堪呢!

自己为了逃避,老是不想这件事情,可原来终究是放不下的。

李瑟想了良久,想起自己对待古香君何尝又不是和冷如雪一个样子呢!

他做出了对不起古香君的事情,内心大是歉疚,不管是为了责任、道义,还是真的喜欢上了她,他终究没有偷偷的逃跑,到那养育自己的兰风山。

李瑟对前尘往事思量了个遍,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冷如雪说到底是和古香君不同的,虽然对不起她,但她那时是要杀自己,就算自己做法不对,终究也是情有可原的,况且冷如雪杀人不眨眼,留下来始终是个祸患,千万不能一时心软而遗留后患。

李瑟意既定,想起自己刚才忍不住就要对冷如雪动情的情景,真是暗捏了把汗,不过也不是责怪自己的时候,唯今之计,只有和香君两情如一,冷如雪自然的也就会知难而退了。

晚上,李瑟装病不去吃饭,果然古香君姗姗而来,最令人高兴的是冷如雪居然没有跟来。

李瑟不由大喜,跳下床来,抱住古香君道:“你可来了,想死我啦!香君,你不想我吗?居然这么狠心,这些天都不理我。”

古香君道:“你……你没不舒服吗?我……我……”

她见李瑟一脸诚挚的样子,确是想着自己紧了,自己何尝又不想念他,不由低头含羞,也是情动。

忽然,念头一转,她忙伸手摆脱李瑟,含笑道:“郎君在说什么,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说什么想念的话,不是在哄我吧!我看郎君是喜欢新鲜的才真。”

一句话倒说得李瑟不由红了脸,想起白天对冷如雪的事情,心里大是羞愧,只好强道:“香君,你定是厌倦我了,老是躲着我。我可真是想你了,你再不陪我,我可真要生病了。”

古香君听了心里欢喜,差点投入李瑟的怀里。

不过想起自己的计策以及为了自己的以后打算,还是强忍心神,笑道:“郎君,你别这样,我这些日子忙得很,没有空闲。你要气闷,小雪闲着,你去找她吧!好啦,别说这个了,你看,这是我和小雪买的耳坠,好看吗?”说着轻轻摇了摇头,两片耳坠相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李瑟见了,只觉古香君可爱动人之极,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古香君揽入怀里,强吻了过去。古香君猝不及防,被吻个正着,差点迷失在那熟悉的怀抱里,不过脑里还有一丝清醒,仍是努力挣扎着。

李瑟吻过古香君,把她拦腰抱住,笑道:“看你这次还跑到哪里去!”

古香君见真没办法走脱,便道:“好郎君,我这身衣服是新买的,不要弄皱了,待我脱下来,好好服侍你。”

李瑟道:“那你还跑不跑?”

古香君道:“郎君吩咐,自然是不敢走啦!”

李瑟一笑放开了她,古香君轻解衣衫,解开后忽然把衣衫丢在李瑟头上,然后笑着推门跑了,只留下一阵悦耳的笑声。

李瑟把衣衫拿在手中,大是迷茫。古香君从来没有违背过他,更从来没有骗过他,可是现在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么调皮。

那衣衫还有古香君的体香,阵阵幽香传来,李瑟甜蜜地醉了。

第十章有始有终李瑟见古香君对他不理不睬,和以前大不相同,心里迷惑,全然不明白为什么冷如雪来了之后,古香君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李瑟思忖良久,才恍然大悟,心想:“是了,冷如雪给香君买了很多的物事讨好她,难怪她对冷如雪好,处处帮她。她是怪我什么东西都不给她买呢!女孩子就是喜欢这些小东西的,可我身上一文钱也无,若向香君去要,原无不可,但用香君挣的钱来给她买东西,那是大大不妥的,再说我没有很多的钱,也斗不过冷如雪,终究压不过冷如雪,反显得寒酸,失了面子。”

忽然,李瑟心里一动,想到一条计策,心里才高兴起来。

这一天清晨,古香君刚在店中打点,忽然见李瑟到了店里,东张西望了一阵,然后神色古怪地到了她的身边。

古香君见李瑟神色大异平常,这时又居然破天荒地到了店里,心里暗暗称奇,心想:“郎君不知道要搞什么花样。”

李瑟道:“香……香君,你跟我来。”口气先是迟疑,之后却语气很重,大有命令之意,而表情又显得忸怩不安。

古香君本来想推托的,不过见李瑟这个样子,心里大是好奇,又有些畏惧,便笑道:“郎君,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吗?”

李瑟脸色涨红,说道:“你来不来?”

古香君道:“好。”忙放下手中的活计,随李瑟去了。

二人来到书房,李瑟转过身子,低着头道:“香君,你跟着我这么久了,我什么东西都没有给你买过,真是委屈你了,难怪你心里生气,都不理我了。我什么本事都没有,也不会赚钱,也买不了什么东西给你,这是我编的小东西,送你吧!你要嫌弃我老是这么窝囊,你就是离开我,我也不会埋怨你什么的。”

李瑟说完话后,从桌下拿出一个用柳条编的花环,满怀期盼地递给古香君。

古香君见那花环发出清新的花草气息,再加上上面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格外的鲜艳美丽,带着春天的气息,真是美妙异常。

古香君妙目流盼,把花环戴在头上,却是刚好,不由心里欢喜,对李瑟娇呼道:“老公!”

李瑟挠挠头道:“你真喜欢吗?”

古香君点了点头,一下子扑入他的怀里,说道:“老公,你待我真好,我不是嫌弃你不给我买东西,不关怀我的,我是……唉,还是不要说了。”

李瑟笑道:“我猜也是呢!你那么好的人儿,岂会做俗人想,可是你老是不睬我,我不想这样。你看这里还有我做的花篮呢!都给你玩的,你看好不好?”

说完,李瑟就拉着古香君去看,只见用柳条树枝编的一些小花篮、小手环等都很精致小巧。

古香君见了,惊呼一声,用手把玩了一阵,抱住李瑟的脖子道:“李郎,谢谢你啦!难怪这些天不知你忙些什么,躲着不理我们,原来是为我做这个。这些我都喜欢,你真好。”

李瑟道:“等等,你先别忙说好。我还给你做了首诗呢!你要听了再说好,可要答应以后再也不离开我,不许再刁难我。嘿嘿,最要紧的是晚上一定不许赖皮,要陪着我。”

古香君听了眼里闪着泪花,吻了李瑟一下道:“你不用吟诗啦!我听郎君的话,不离开你啦!这些天,我也想着你的。”

李瑟摇头道:“不,不行,你一定要听。我别的不行,天幸还会作诗,还不给老婆大人做,太也对不起你啦!也难怪你这些天不睬我。”说完抬头吟道:“春风何处寄相思,总在嫣红嫩绿枝。莫怪啼鸯窥绣帷,可怜桂树绕游丝。盈盈碧玉含娇日,滴滴文君乍嫁时,博得眸舒一笑,凭是见惯也魂痴。”

古香君见李瑟为了哄她开心,像孩子一样卖弄,心里一阵感激,不由流下泪来,哭道:“郎君,无论什么原因,我再也不离开你啦!你就是以后不要我,我最多只有死而已。”

李瑟奇怪地道:“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怎么老提这个……哎,你为什么哭呢?到底怎么了,我定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是不是?”

古香君擦泪道:“不是,人家见郎君给我做的诗写的那么好,心里开心才哭的。”

李瑟展颜笑道:“是吗?呵呵,你们女孩子真是奇怪,开心还会流泪。”

古香君道:“是啊!我们女子是这样的。”说完伏在李瑟的怀里,想起李瑟的这一番情意,心里大是激动,忽然又想:“老公待我这样好,可是以后要是他真不在我身边了,我的日子该怎样过?”想着想着,泪水更是不止。

李瑟轻轻抬起古香君的头,柔声道:“别哭了,虽然知道你是开心,但看你流泪,我的心也会疼的,乖,别哭了。”说完用舌尖轻舔古香君香腮上的泪水。

二人分离多日,都是情动,不由吻在了一起。李瑟拥着古香君柔软的娇躯,心里欢喜地如同炸开了一样。二人小别数日,这一接触,哪还能收手,李瑟吻着古香君,便去解她的衣衫,正浓情蜜意时,忽听一声门响,二人吃惊,连忙看去,只见一个少女靠在门边,倚门而立,面色悲戚,却不减绝色容光,不是冷如雪还是何人!

古香君羞愧不已,说道:“小雪……我……”

她也不知要说什么好,忽然想起自己衣衫不整,不由更加的难堪,连忙去整衣服,却被李瑟一把拉着揽在怀里。

只听李瑟说道:“冷姑娘,我们夫妻在一起说话,你连门也不敲,就这样进来,太失礼了吧?”

冷如雪痴痴地看着李瑟,悲哀之情便是铁石之人看了也要心疼。

她呆愣了良久,才低下头道:“唉!难道真是无法挽你的心吗?”

李瑟闻言,哈哈笑道:“既没开始,又何谈挽,姑娘言重了。”

冷如雪霍地抬起头,呜咽道:“是啊!对你来说是没开始,可是对我来说,那晚的一点一滴、你的多情怜惜,我都不会忘记。”

李瑟听了心痛不已,心想:“那……那晚,我是在怜惜你吗?”

李瑟心如刀绞,不过知道若是有一丝的怜悯给冷如雪,便再不能赶她走了,后果大是难料。

一念及此,李瑟便冷声道:“过去的,还提它做什么!形势所迫罢了,你我都是苦命人。我和香君两情相悦,没有他人容身之地。”

古香君忙道:“郎君,别这么说,小雪人很好,你要她,我不介意,而且……”

古香君话还没说完,李瑟就用手摀住她的小嘴:“没你的事情,别插话。”

冷如雪呆呆的看着二人,良久才凄婉一笑,对古香君说道:“唉,我全明白了!香君姐姐,多谢你这些日子以来那么帮我,可是看来他真的是只喜欢你,我再留多久也是无用,我这就去了。我本来是找你想弹琴给你听,这下正好,我弹给你听,算是我临别一奏吧!”

冷如雪说完,从背后解下古琴,调了几下音,其声婉转凄凉,动人心魄,听得二人心里都是一动。古香君想起帮不了冷如雪,她竟然如此可怜,心下也是凄然,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冷如雪调了几下音,心里也不知想要弹什么,想起自己花容月貌,却被心爱的男子拒之门外,又想起古代的很多红颜女子的遭遇,悲欢离,也大都是命运多难,不由悲从中来。

她边弹边唱道:“怀愁苦兮,叹那参商;悲沦忘兮,玉容何祥。姐妹固宠兮,一朝俱死;束昏不令兮,乃尔同死。侯门似海兮,萧郎陌路;失身非类兮,茂林争光,为郎憔悴兮,及尔同死;离魂情重兮,浅唱低觞。有始无终兮,悲忽失侣;门前冷落兮,老大谁将。今古红颜兮,莫不薄命;红颜薄命兮,莫不断肠。我本怨人兮,乃为怨曲;谁闻此曲兮,谁不悲伤。”

古香君听了冷如雪唱的都是一些前代女子的遭遇,不管她们生前多么的美丽无匹,可是身世遭遇都是凄凉无比,就算是能风光一时,但最后终究不免悲惨收场。眼见冷如雪那绝色容光,也仍免不了一场心事成空,难道真是红颜多薄命吗?

而自己虽然此刻情郎在抱,风光旖旎,可是能永远这样吗?想到此,受琴音感染,泪水更是滚滚而下。

李瑟见冷如雪悲伤无比,听她所唱的,都是些失意女子的事情,想起自己的遭遇,也是做了不得已的事情、有不可得之事,心里也是悲凉。想来红颜才子,都是遭天忌的,总是无法随心所欲,一展才华。自己志向高远,欲求仙道,可是此情此景,自己还能有希望吗?

想到悲哀处,不由地对冷如雪大起同命相连之感。

这时,冷如雪一曲奏完,她白玉般的脸庞有两滴晶莹的泪珠流下,晶莹剔透,宛如明珠。

李瑟见了心里更痛,差点大叫道:“你……你委屈了!”

可是理智终究占了上风,尽管心里波浪滔天,李瑟仍忍住了不出声。他心知只要一出声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虽然心在滴血,但他告诉自己,伤口会慢慢愈的,时间就是一剂良药。

冷如雪痴痴地看了李瑟最后一眼,缓缓转身,就在她要痛下决心飞奔离去,离开这个伤尽了心的地方的时候,忽然记起杨盈云说的话,她按照前面的话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是杨盈云千叮咛万嘱咐的。

然而,真的还要再经受一次打击吗?如果再头,只怕自己会受不了失败的打击,会受不了的!

冷如雪难过之极,好一会儿,才强打起精神,在心里对自己道:“杨姐姐是个神仙般的人物,见识胜我十倍,绝不会骗我的。”

想罢,冷如雪深呼一口气,转过身,盯着李瑟道:“始乱之,终弃之。”

这句话一说完,冷如雪只觉得委屈至极,泪水便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下,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失声痛哭起来,心想:“自己平日眼高于顶,可是真正地爱上了一个人,怎么却这么个难法呢!看来师父说得对,世上是没有好男人的。”

李瑟万不料到冷如雪忽然转身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宛如雷击,脑中轰的一声,千般思绪纷至沓来,那夜自己千方计征服冷如雪的景象,也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痛苦、迷惘、绝望、悲哀、怜惜等各种情感,在李瑟的脑海中交织出现。

李瑟喃喃道:“始乱之,终弃之。始乱之,终弃之……”心想:“是啊!我失足于前,绝情于后,她还是一个姑娘,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错啊!我……我是传英的徒,我怎么这么个卑鄙法了呢?男子汉大丈夫,做了的事情,岂能不负责任呢?!”

见冷如雪哭得花容失色、肝肠欲断,其纤腰细细,身体单薄,不由怜惜之情大炽,冷如雪以前的种种娇媚美好姿态在心里闪现出来,可是又想到自己对她真的是无能为力,李瑟不由心灰意冷,望着冷如雪,不觉泪水也是滚滚而下。

李瑟正痴迷伤心时,忽地觉得有双小手轻轻摇晃自己的胳臂,一人温柔地叫道:“老公!老公!你别让她走,好吗?”

李瑟见正是满面泪水的古香君,这才惊醒过来,想起自己也是泪流满面,大觉尴尬,忙擦了泪水,对冷如雪道:“冷姑娘,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你要真想和我在一起,不觉得自己委屈的话,我就答应你……”

冷如雪听了李瑟的话,如同闻听圣旨大赦,心里忽地一轻,然后一下子扑入李瑟的怀里,纵情大哭起来。李瑟听了虽心生怜惜,但还是轻轻推开她,说道:“你先别忙,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若要和我们在一起,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冷如雪呜咽道:“什么我都答应的,什么我都听你的,别说一件事情,就是一万件也行。”

李瑟非常严肃的说:“那倒不必。你只要听好了,日后你要是厌弃我了,就算要杀我也行,但是绝不可以动香君,就算一丝头发也不行。你只要答应这点即可。”

冷如雪微感奇怪,抬头收泪道:“为什么你要我答应这个?”

李瑟仰首道:“我自己没什么的,可是香君她对我恩重如山,她为了我,宁可舍弃亲情。世上亲情最重的,和这个相较,她陪我吃苦就显得不足道了。她如此待我,我绝不能使她置于危险之中,所以你以后要是后悔了,尽管找我出气,却绝不能迁怒她。”

古香君在旁听了,眼里闪着泪花,呜咽道:“老……老公!”

冷如雪秀眉微蹙,眼角还有泪光,坚定地说道:“我以后听你的话,也听香君姐姐的话,我还会向她学习的,难怪你那么宠她,我现在知道原因了。”

李瑟道:“你还没答应我的事情呢!”

冷如雪道:“已经答应了啊!我以后听你们的话,怎么还会杀你们?我宁可自己委屈,也绝不敢对你们不好的。”说完忽然心里一动:“郎……郎君终于要我啦!”

她欢喜无限,破涕为笑,在李瑟的怀里拱蹭了几下,用他的衣服擦了泪水,这才笑盈盈地抬起头来。

三人的关系突然转变,令李瑟大感尴尬,不知所措。李瑟想起古香君也是这样喜欢用他的衣服擦干泪水的,不由望向古香君。

只见古香君面带微笑,也痴痴地看着他,不过目光中却好像在说:“郎君,这你又有一个老婆啦!看你以后怎样待我。”

李瑟也朝古香君一笑,似乎说:“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

冷如雪本来见李瑟已经接纳她了,定会怜惜自己,哪知他却不理会自己,只顾和古香君对望,浓情蜜意的,自己完全像个外人。

冷如雪不由生气,噘嘴道:“李郎,你们怎么不睬人家?”

李瑟用手把冷如雪抱在怀里,笑道:“你放心,我既然不叫你走,自然会待你好。”低头见冷如雪貌美如仙,心想:“难怪她有『天山小仙女』的绰号。这样的美人,不愧有仙女的称号。唉!她以后要和我在一起了吧!”忽然之间也不知是喜是愁。

冷如雪见李瑟温柔体贴,心里欢喜,脸色羞红,说道:“那你待我和香君姐姐一样好吗?”

李瑟说道:“自然啦!”

冷如雪道:“你那么喜欢香君姐姐,为什么不让她见她的家人呢?”

本来这个问题冷如雪不该问的,她在江湖上厮混很久,历练不浅,不是个普通女子,但陷入爱河的女子,智慧通常会变浅,有时还会问出很无知的问题。这倒不是变傻了,只是因为懒得思考了,又喜欢和情郎搭话。

然而,这个问题倒真的把李瑟给难住了。他极其痛恨古玄中那些人,完全不想和他们来往,可是香君是无辜的,老是为难、委屈香君,实在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李瑟怔怔地望向古香君,却见她一脸期盼的样子,心里明白,她心里怎么能丢下亲人呢?要是以前,李瑟说不定会大怒的,不过想起自己现在辜负香君良多,再不补偿她,真是难安。

心里一叹,李瑟说道:“那是我以前生气时说着玩的,她倒当真了。腿在她自己的脚上,她自己不去,却怪得了谁?”

古香君听了,颤声道:“老公!你……你说的是真的?”

李瑟道:“自然了,你愿意什么时候去,就去住些日子吧!”

古香君道:“真的?那我现在就去看看,妈妈早就想我了。”说完已是眼角带泪。

李瑟一怔,竟无端心里一灰,叹道:“去吧!去吧!”忽然转念一想,又道:“对了,我也要去华山见一个人,我们一起走吧!不过我是不想理华山那些人的,你可别为难我。”

古香君道:“知道啦!”心想:“你叫我去见家人,就已经很好啦!可不敢奢望再劳烦你。”

李瑟本不想带冷如雪去的,却见她张着秀目,神采飞扬,双手揽住自己的右臂,哪里有一丝离开自己的意思呢!

第十一章事来心现华山,以雄奇俊秀而著称,其景致更是迷人。一年四季分明,春花、夏云、秋叶、冬雪,是各个季节里的特色,令人陶醉,使人留恋。

这时的春之华山,万物复苏,山花烂漫,潺潺流水在山壁上汇为鸣泉,在峰顶、山腰,成片的桃花争相怒放,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李瑟等三人到了华山,便被闻讯而来的华山众子迎上了华山派的居地华山中峰。

华山子闻听大小姐来了,都是兴奋异常,欢迎的人物众多,李瑟却见机溜走了,迳去拜访剑后杨盈云。

中峰居东、西、南三峰中央,峰上林上葱茏,环境清幽,奇花异草多不知名,人穿行其中,异香襟袖,极其醉人。峰头有道舍名玉女祠,传说是春秋时秦穆公女弄玉的修身之地,因而此峰又被称为玉女峰。

史志记述,秦穆公女弄玉姿容绝世,通哓音律,一夜在梦中与华山隐士萧史笙萧和鸣,互为知音,后结为夫妻,由于厌倦宫廷生活,双方乘龙跨凤来到华山。

因此,中峰多数景观都与萧史弄玉的故事有关,如玉女洞、玉女石马、玉女洗头盆等。玉女崖也是因弄玉而得名的。

李瑟打听到杨盈云在玉女崖,便独自去拜见。

在一处风景秀丽的悬崖边,一女子依崖而立,衣衫为微风所拂,轻轻摆动,仿佛要飞升的仙女一样。

李瑟缓步来到她的身后,深呼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说话,那女子却道:“原来是你来啦!真使我意外。”说完转过头来,其恬静秀丽,和周身的鲜花野草、青松翠柏宛如一体,自然和谐。

李瑟拱手道:“打扰姐姐了。”

杨盈云笑道:“怎么会呢?早就想再见你了,不过以为还要等些时候,想不到这么快就见到你,我心里很是欢喜的。”说着就拉着李瑟的手,来到一处岩石上并肩而坐。

李瑟道:“刚才我见姐姐依崖而立的身影,人与天,令我想起了师父。”

杨盈云抿嘴笑道:“你真会夸人,这么不露痕迹的夸我武功好、修为深,真是叫人钦佩。不过,我可不敢和你师父比。”说完定定的盯着李瑟,又笑道:“你真会哄女孩子,难怪她们都喜欢你。”

李瑟脸上一红,避开杨盈云挪揄的目光,说道:“姐姐,你别老是取笑我了。

嗯,你这样的眼神,我招架不了。我说的可是实话,你知道的。”

杨盈云道:“为什么说我会知道?我不知道。”

李瑟道:“好吧!姐姐不知,算我错了,总成吧!我是来请教姐姐的,请姐姐教我,不要戏弄我了。”

杨盈云笑道:“好啦!不难为你了。你的心是乱的,所以我说一些纠缠的话你就难过,这样可不好啊!”李瑟怔道:“是……是啊!上次被姐姐一番开导,我以为明白了呢!可是一遇到事情、遇到纠葛,我仍是无所适从,我到底该怎么办?这到底是怎么了呢?”李瑟目光迷离,大是迷惘。

杨盈云轻轻说道:“心地上无风涛,随在皆青山绿树;性天中有化育,触处都鱼跃鸢飞。”

李瑟听了一震,喃喃道:“可是我的功夫不足不说,老天似乎也喜欢和我作对。”想起冷如雪大违常情,苦苦痴缠自己,以她的容貌地位,要选郎君那还不是车载斗量,却偏是喜欢自己,不惜自降身价,也是不放自己。

杨盈云道:“天薄我以福,吾厚吾德以迓之;天劳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补之;天扼我以遇,吾亨吾道以通之。天且奈我何哉!”偏着头又道:“顺其自然,尽心尽力嘛!”

李瑟闻言思良久,才轻声叹道:“为什么我在姐姐身边就觉得什么忧愁、烦恼都没有了,脑筋也清清楚楚的,可是一离开你,过不了多久就又傻了呢?”

杨盈云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坏小子,是不是说你想和我在一起啊!”

李瑟脸色紫涨,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把心掏出来以示自己的清白,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

杨盈云笑道:“行了,我故意歪曲你的。我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呵呵!”

李瑟气道:“什么?!”

杨盈云又道:“谁叫我求你的事情你不答应,过后又自己做了,我这口气可没消呢!”

李瑟讶异道:“难道姐姐也这么小气?再……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和冷姑娘好了?”

杨盈云道:“你和冷姑娘的事情,很难猜吗?再说,为什么我不可以小气?”

李瑟吞吞吐吐道:“你……你不是剑后吗?再说,你的修为那么高。”

杨盈云微笑道:“什么剑后嘛!那是江湖上的人乱叫的,人家还是一个小女孩啊!我们女孩子很小气的,记得千万不要得罪我们。”

听闻此言,李瑟顿时目瞪口呆。

杨盈云转身望向天空,说道:“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我是个普通人,别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我追求的东西,我尽力而为,但即使我没有求到,我也不在意。

你看那朵桃花,多么的好看啊!可是我们在夸它,它也不会为了我们更加的鲜艳;我们走了,它也不会因为没有人欣赏而立刻枯萎。花开花败,任由自己。”

李瑟呆呆的听着杨盈云的话,只觉寓意深远,似乎每句话都在说他,越加体会越加深奥,不由痴了。

过了很久,李瑟才醒悟过来,不由抓着杨盈云的手,钦佩地道:“姐姐!”

李瑟还欲再说,忽听远远传来呼唤声。

杨盈云笑道:“冷姑娘来找你了。”

李瑟扭头道:“不是,她是来看你的也说不定。”

正说话间,冷如雪已如箭奔至,一下子就扑入李瑟的怀里,笑道:“原来你在这里。”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杨盈云一笑,打个招呼:“杨姐姐。”

李瑟不料冷如雪如此肆无忌惮,推开她,怒道:“你做什么?姐姐在这里,你好没规矩!”

冷如雪奇道:“咦?就是杨姐姐在这里,所以才没什么啊!”说完又揽住李瑟的胳臂。

杨盈云平静地道:“是啊!我和冷姑娘不是外人,你就不要做俗人状了。”

杨盈云的话李瑟倒不能不听,他自幼和师父在一起,世间的礼法所知也是半通不通,这时心里也没什么见,便皱了一下眉头,没再推开冷如雪。

三人在一起,冷如雪倒是乖巧,不插言打乱二人的谈话,可是她一会儿忽然叫道:“郎君,你看那朵花多么好看啊!”一会儿又说:“郎君,你看那石头多么奇怪的形状啊!像一只小白兔。”

本来冷如雪在,李瑟便觉得不便再和杨盈云说话,再经这么一搅和,哪里还能继续聊下去,只好向杨盈云告辞。

怎料冷如雪不依的道:“怎么我才来一会儿就要走啊!和杨姐姐多聊一会儿嘛!”但见李瑟拉着自己便走,只好对杨盈云挥手道:“杨姐姐再见,我们以后再来看你。”

李瑟和冷如雪一起下山离开,下了山,却见古香君眼睛红红地在等他们。

李瑟心里奇怪,问道:“香君,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古香君笑道:“有什么好聊的,我见了母亲也就是了,听说你们要走,我就下来了。”

李瑟怜惜地道:“你不必在意我,尽管多待些日子好了。你还怕我不要你吗?”

说完一笑。

古香君呸道:“哼!你跑了才好呢!”

冷如雪拍手笑道:“香君姐姐,你别怕,我看着郎君,他跑不了的。”

这话听得二人都是一阵大笑,冷如雪却莫名其妙。

三人到酒楼,已是将晚。

粗略吃了些东西,李瑟就和二女分开,厢房去了。他和二女的关系尴尬异常,不知道如何处之,所以只能狼狈地快速吃了饭,急忙逃房间。房后,他才舒了一口气,但心中却是迷惘无比,又想起杨盈云的话,凝神思不已。

李瑟在房中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敲门声惊醒,暗想自己和没有武功的人一样没用。

打开房门,只见古香君笑吟吟地把低头含羞的冷如雪推入房中,然后带着一阵笑声去了。

李瑟见古香君如此的细致周到,大方体贴,不由感激在心,心想:“香君一点也不嫉妒,真是世上少有的好女子。”

却不知古香君到房中,在床上辗转反侧,大是怀疑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如此做法,难道真的可以一辈子拴住他的心吗?就算是对,可现在一想到情郎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就难过的喘不过气来、心如刀割,不觉间泪水已是如注了。

一边独自洒泪,另一边却是风光旖旎。

在厢房中,冷如雪坐在床头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

李瑟见她领上露出的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腕都白嫩如玉、一身新换的粉红花边纺绸小衫衬得肌肤甚是动人,不由情怀大动,扳过冷如雪的粉颈,在她脸上连连吻着,其光滑细腻,别提多么的受用,不觉把自己的腮儿轻偎她的脸,只觉香嫩凉滑,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

心想她这般花一样的女孩子,到底和自己在一起了,虽然自己心中并不十分情愿,但想起以前的肌肤之亲,再加上现在的气氛,心里忽然想道:“幸好她执着地和我在一起,否则和别人一起,岂不糟糕?”

面临冷如雪的温柔滋味和似水柔情,李瑟心中也是糊涂了。

李瑟和冷如雪耳鬓厮磨,觉得其柔嫩无比,感觉十分舒畅。偎贴着冷如雪的粉面,脂香粉气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动,便伸手替冷如雪脱去衫儿。

摸着冷如雪赛如雪藕的玉臂和两只涨鼓鼓的硕大嫩乳,玩弄了一,李瑟又伸手去解她的下衣,虽然二人以前春风一度过,但哪里有今日的风光呢!

(2)得偿所望李瑟初射冷如雪冷如雪终于心愿得偿,不由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讨李瑟的欢心,迷得李瑟十分猴急,毕3找请||竟近来多日没做已十分饥渴,一会儿工夫,就把自己和冷如雪扒得一丝不挂,只见冷如雪的阴户,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初出笼馒头一样,中间一条小缝,微微湿润,淡淡一撮阴毛,肥嫩可爱。

摸至此,李瑟久未发泄,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根五寸来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便将冷如雪身子搬正,冷如雪闭目不言,由他摆布,李瑟爬上身去,分开冷如雪两条大腿,跪在她腹前,挺起阳物,向那柔软的阴户缝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

毕竟冷如雪距离上次开苞日久,阴户小,前戏不足,顶了好久,还未进去,李瑟慌了,弄了许多唾涎,擦在阳物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龟头插入,直觉阳物套在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于是又狠命一顶,才顶入一半。

那时冷如雪在下,被李瑟压在身上,早已意乱情迷,只感觉阴户中有一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搅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呻吟,又见李瑟不知轻重,一步进似一步,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李瑟哀告疼痛,请他暂时抽出来。

李瑟此时到了乐境,那里肯听,然而又看冷如雪那样楚楚动人,心里也很爱惜,便将阳物停住,不再顶送,情深款款搂住冷如雪粉颊,问她觉得怎样,冷如雪见他不再往里面顶,疼痛略减,又觉这件东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痒又麻,很是好过,也不再要他抽出,只说,现在不动的时候,还不痛,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了。

李瑟抱住冷如雪,仔细看着她,心想这个心狠手辣、高贵冷傲,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江湖第三美人,现在居然归为我有,赤体同睡,皮肉相亲,弄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淫兴勃勃,不觉又慢慢地抽动起来。

阴户经过片时研摩,流出好些淫水,阴道稍为滑润,可以承受,李瑟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顽要一,虽然阳物不能全入,但浅入浅出,并顶住晃动,用阴道里面的嫩肉磨着龟头,也是爽快不止。

冷如雪心里也不胜快活,虽有点疼痛,渐渐也不大觉得了,居然张开藕臂,搂住李瑟,两条大腿也紧紧夹在李瑟腰间,又不闭目,半睁一双媚眼,注视李瑟。

李瑟见她也很得趣,更是高兴,便点"b点格外轻巧的抽送起来,弄了一会儿,忽觉阳物在阴户中很是滑溜,非常好过,浑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

冷如雪也不是第一次经历此事,慢慢快感连连,身心放松,阴道开始配李瑟的抽送节奏夹紧,腰肢摆动,让李瑟的每次插入都磨得舒服至极,渐入佳境,越插越深,越深越快,越快越爽,越爽越猛,猛得冷如雪在下面花枝招展,全身酥软,花心再也不受控制,阴精猛的一洒,浇在李瑟紫红的大龟头上。

李瑟本就迫在眉睫,给她一惹,只觉龟头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狂插乱送,骤也喷薄而出,闷哼着将注注极乐激射入冷如雪深处。

冷如雪早已欲仙欲死,吃这一下,更是魂飞魄散,毕竟上次开苞李瑟没做到底,半途而废,这次就不同了,每注都强烈的冲击着内壁,冷如雪雪腹又是一阵痉挛抽搐,跟随着男人的喷射排吐出更多的阴精来,这种感觉如此美好,觉得做仙女也不过如此。

李瑟射完后,精神疲倦,紧抵阴户,瘫软在冷如雪腹上,冷如雪也因吃亏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抱住李瑟,也疲得懒于动弹,过了片刻,李瑟才抽出阳物,见上面沾满浆水,冷如雪下身也湿了一大片,拿起毛巾帮李瑟和自己揩抹。

然后二人赤身裸体搂抱,双双入梦,睡得很是香甜。

到了半夜,冷如雪因为终是生地方,又值新嫁,醒了过来。桌上灯光犹明,罗帐低垂,锦被深覆,当这和暖春天,一座小小的厢房卧室,真是温柔乡了。

冷如雪睁眼仔细一看,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靠在李瑟怀里,腿儿相压,脸儿相偎,睡在一个枕上面,不由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奇怪,万想不到自己还有今日这样的情景。

李瑟虽然睡熟,他的两臂还紧紧的搂住冷如雪的纤腰,一手捏在奶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样。

冷如雪就着灯光,看看李瑟,见他眉清目秀,英俊非常,心想:“郎君相貌不俗,比那个什么武林四大公子可好看多啦!他是刀君,难怪又厉害又好看。”

不由暗暗喜欢。

忽然冷如雪随意将手一伸,伸到腹上,摸着自己肌肤,不觉吃了一惊,后来才想起是自己的身体,自觉好笑,心想:“以前我从未脱光衣服睡过一夜,不料今天竟这样赤身裸体和一个男人睡觉,真是料想不到的事,自己摸得吃惊,更是笑话。”

冷如雪一面想,一面浑身乱摸,摸到屁股,想起李瑟刚才甜蜜时说爱极了的话,自己仔细摩弄,果然柔软光滑,十分可爱。

摸着摸着,冷如雪忽然想起师父教的心法武功来。

“天生我们女人,原来是专为迷惑男子的。不然,为什么偏偏长着这般身段肌肤,能使男子见了,魂不附体呢?所以男子为贱,以柔情动之,再吸其阳气,就能离脱俗世爱欲,飞升成仙……”

“可是师父说男子都是坏人,极其讨厌下流、无情无义,可是我的情郎却所有的好处都有。他既然爱我,那我以后总要好好服侍他,使他开心,爱怜我。”

一念及此,冷如雪轻轻一动,碰到李瑟的皮肤,又想:“他的肌肤虽然也很平滑,但他的肌肉,以坚实见长。可见男子贵刚、女子贵柔,阴阳乾坤的比喻,是一点也没错的……”

胡思乱想间,冷如雪春情渐渐挑动,只觉下身一阵阵难过起来。

伸手一摸,细看已和从前不同,那两片花瓣,以前是并排在一块,现在竟有些离开,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一想到刚才的情形,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

冷如雪越想心儿越活动,她也顾不得什么了,便轻轻伸出她那又尖又细的小手,到李瑟下身摸玩。

冷如雪修炼的是“奼女大法”,是一门采阳补阴的采补之术,因此对于男子的种种事物,她在书中已经大是熟悉。对于床第间的学问,也懂得不少,可是修炼这“奼女大法”的女子,最怕被男子俘虏身心,如果这样,便会盲目地爱上,直到破解之后,心锁才会打开。

这道理其实也不难理解,世上很多婚姻家庭都是因为忘不了第一次,所以有时纵使家庭矛盾很深,但仍能坚持维系在一起。说穿了,一个家庭能够维持,倒也不全是因为责任、名誉、孩子等因素,床第间的魔力也是甚大的缘故。

冷如雪此时是平生第一次摸着这件宝贝,将李瑟之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称奇,心想:“一根小软条儿,先前怎么那样涨死人呢?”

原来李瑟干过一次,人现在又睡着,那物也软缩如绵,冷如雪握着的时候,只觉大是好奇。

她虽然在书中知之,但她原来觉得男子讨厌,被动地学,当然不屑一顾,这时因为心里欢喜,自然看见什么都觉得好玩好奇。

她就用那纤纤玉手玩弄了一,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五寸多长。头上一个大头,又红又凸,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

这时,那物竖硬起来,青筋盘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冷如雪的一只小手简直把握不来,她心里万想不到他会这样发作,吓得缩手不及。

此时李瑟早已醒了,见冷如雪那可爱的模样,也是好笑,见冷如雪偷偷把玩他的阳物,知她淫心已动,自己阳物,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冷如雪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阳物向阴户中乱顶乱塞。

冷如雪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郎君,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我扶着你的东西,比较容易进去嘛!”

李瑟见他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冷如雪当真用手摸着那又大又粗的阳物,轻轻提住,心里吓得乱跳,手也不住抖战,但也无法推脱。只得引到阴户口间,向李瑟说道:“就是这里了,轻些吧!千万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

李瑟挺身一顶,送进寸余,那大龟头早已没入阴中。

冷如雪仰卧在下,承受着这大家伙,毕竟是第三次插入,阴道口还很窄小,李瑟的龟头巨大,宛如鸡蛋,但比上次竟痛得略减些,因为淫心起得甚早,淫水流成一片,所以容易滑进,不过玉户哪能一时宽松,被这大物撑涨,仍然觉痛,只得紧夹两腿,望其少弄进一点而已,这次胆子大了好些,又试过味道,还能咬牙忍受,并不喊疼,又照旧与李瑟亲嘴含舌!贴胸揉乳,般亲热,抽送了一会,龟头沿子刮着嫩肉,渐渐有趣。

冷如雪紧紧扶住李瑟两臂,张开双腿,由他抽送,幸而李瑟爱惜娇花,不肯尽根插入,只放其大半,冷如雪已经吁喘呻吟、十分吃亏了,李瑟瞧冷如雪一身白肉,真是羊脂一般光洁,洁白如雪,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胸大腰细,曲线玲珑,不愧古人所说:丰若有肉,柔若无骨。

李瑟看得目眩眼花,摸了心爱已极,一边抽送,一边上下抚摸,心醉神迷,渐渐冷如雪淫水有如泉涌,李瑟肉棒上是湿漉漉,染湿了两人结部,抽插得十分顺畅。

冷如雪尝到甜头,开始挺身迎,配节奏扭动。

李瑟这时顾不得怜香惜玉,开始大开大,尽根深入,次次直顶花心,顶得冷如雪大呼小叫,咿呀不止,在下面疯狂扭动,用力奉迎李瑟的每一次抽插,不时抬头舔李瑟的乳头,或头部乱摆,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李瑟不觉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终于阳精大泄,尽入冷如雪腹地。

冷如雪紧紧将李瑟抱住,阴道死死的挤压大肉棒,在李瑟最后几下疯狂的抽插中终于也达到高潮,阴道里的嫩肉间歇性的抽搐,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阴部扩散开来,直觉全身酥软,魂飘云端,李瑟停止挺动,伏在她身上喘息不止。

冷如雪忙扯上被儿,将两人盖住,又面对面抱着睡去。

第十二章闺阁琐事第二天,李瑟和冷如雪起床后,古香君早已经备好了饭菜。

席上,李瑟心里很是感激古香君,但更多的是歉意。他在二女面前也很尴尬,吃完后便径去书房了。

冷如雪帮古香君收拾完后,因店中也是无事,二女便房去了。

到了房中,古香君笑道:“小雪,不用陪我。你怎么不去陪他?”

冷如雪红着脸道:“我陪姐姐一会儿嘛!以前我们不是老在一起吗?”

古香君笑道:“可是今天以后不同了啊!”

冷如雪含羞道:“有……有什么不同的?”

古香君笑了笑,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你们,昨夜可好?”

冷如雪羞得把头埋在古香君的怀里,就是不说。古香君心里微有醋意,更是想知,二人不免笑闹了一阵。过了好一会儿,二人闹够了,便说一些闲话,冷如雪也问及李瑟的一些嗜好,古香君一一指点。

这时,冷如雪忽然问道:“好姐姐,我知道郎君待你好,你们在一起也久,你……你说,他最喜欢一天几次呢?”

古香君虽然和李瑟成婚已久,但这个问题倒也没想过,因为这个问题其实也不算是问题,不由给问住了,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

冷如雪见古香君不说,哪里肯罢休。她见李瑟极其宠爱古香君,认定古香君必是在床笫之上有过人之处,因而般的想要知道。

古香君推不掉,只好说道:“这个也没一定,不是固定的啦!有时多,有时少啦!”

偏偏冷如雪不信,千央求,万祷告,最后哭道:“香君姐姐,你看李郎对我时好时坏的,我要是没哄找请2他开心,过些天他要像以前一样不要我,那我就不如死啦!姐姐,你既然对我这么好,难道忍心看我那样吗?你放心,我是绝不敢和你争宠的,只是不要他厌弃我,你再帮我这一次,我以后当你的丫鬟,把你当做小姐一样服侍。”

古香君实在无法,最后气道:“一日三次啦!”

冷如雪这才破涕为笑,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姐。”亲了古香君一口,笑着离开了。

说来也巧,李瑟因为和冷如雪是初婚,自是卿卿我我的,大是频繁,因而每日大多三次,自然也有超过三次的时候,可是冷如雪见了却心里欢喜,以为找到了李瑟的偏好。

要知冷如雪练的“奼女大法”,乃是专门损坏男子的邪法,是以纵欲无度,恨不能榨干男子才好,因而没有男子不可能时时行欢,并且不能太过频繁的教导。

再说,这么简单的道理,也用不着说明。怎奈冷如雪半懂不懂,不能明了,竟然把古香君的话信以为真了。

而冷如雪和李瑟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先前冷如雪因为惊喜,忘记使用“奼女大法”里吸引男子的方法,但过了一日,她就想起来,便不知不觉用上了。她倒不是有意吸收李瑟的阳气,只是想讨好他。在她的心里,李瑟比她强大好多,那晚李瑟成功击败她的情形,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中,是以她全没想过李瑟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李瑟和冷如雪在一起,初时倒没什么,过了两日,便招架不住了。但他是丈夫,很要紧脸面,只暗示冷如雪要她别乱用招数,可是冷如雪傻呼呼的,只全心全意的认为李瑟无所不能,哪能明了李瑟的话。

李瑟和冷如雪在一起已经多日,本想该和香君在一起一晚了,离开古香君多日,还真是有些想她了。可是古香君不知为什么,总是把冷如雪推给他,令李瑟大是气恼。

一天,冷如雪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李瑟大喜,在房中抓到古香君,说道:“好老婆,今晚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啊!你可千万别再搪塞我了。”

古香君道:“郎君,你叫小雪陪你啦!我这些天不舒服。”

李瑟道:“不……不是,我受不了她了,我要……我要休息啊!正好陪你睡。”

古香君嘻嘻笑道:“我才不上当呢!你看,小雪来啦!”

李瑟头一看,古香君便乘机逃走了,留下气呆了的李瑟。

这天,李瑟正在书房中气恼。他想和古香君在一起休息休息,却不能够;想说服冷如雪不要行房事,也没成功。

昨天晚上他败下阵来,自觉大是丢人,懊恼至极:“以前和香君,我都是很厉害的,怎么对付如雪就不行了呢?”

忽然,李瑟心里一动,想起自己初次降伏冷如雪的时候,就多亏看了“御女心经”的功劳,于是连忙找出花蝴蝶的东西,翻开集聚他毕生所学的“御女心经”

来看。

“前人谓君火在心,相火在肾,二火相因,无声不应,心宜静,肾宜足。心静则神藏,肾足则阳旺,先肾后心者,肾命阴精充满,丹田气足,元阳旺盛,以水济火激动心神,自然产生交的欲念,阳道亦随之相应,振奋而挺。”

“这是由体内产生的激动力量,顺乎自然,脉齐到,不仅是孕育的真谛,也是掌握性生活的关键。如果不顾及内在的条件,仅仅是观上萌发欲念,心不静而神不宁,火由欲动,以阳灼阴,下元虚亏,丹田失守,则阳道不能相应,或虽能相应,但不坚挺,房事难以进行,所谓『先心后肾,出乎勉强』就是这个意思。自然则气平升,脉齐到……”

李瑟见了心中大喜,心想:“我把这本书用在夫妻之间,也算不得什么,何况……唉,我又不是没学过。”

李瑟虽有些怅然,但一想起能对付冷如雪,叫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也就欢喜了。于是,翻书又看。

“吕氏春秋。情欲篇指出:”天生人而使有贪有欲,欲有情,情有节,坚人修节以止欲,故不过行其情也。『““元李鹏飞之三元延寿参赞书专列欲不可纵篇,对纵欲的害处说得淋漓尽致『乐色不节则耗精,轻用不止则精散』、『欲多则损精』、『恣意极情,不知自异,虚损生也』。”

“李氏也一再陈述欲不可纵:”欲不可纵,纵可成灾,乐不可极,乐极生哀。

可谓知养生矣。『,更指出』嗜而不知禁,则侵克年龄,蚕食精魄,开然弗觉,而元神真气去矣,岂不可哀。『,是故』禁其嗜欲,不至杜绝,虽美色在前,不过悦目畅志而已。绝不肯恣其情欲,以伐性命。『““而在丹溪心法。赤白浊:”人之五脏六腑,俱各有精,然肾为藏精之府,而听命于心,贵乎水火升降,精气内持。若调损失宜,思虑不节,嗜欲过度,水火不交,精元失守,由是而为赤白浊之患……白浊肾虚有寒,过于淫欲而得之。

『“李瑟看了这些,大是茫然,心想:“唉,这些我都知道,和师父说的也是一样,不可嗜欲过度。可是,我有两个妻子,可怎么办?这淫贼的书中,竟然也写这些不要纵欲的话,那他怎么解决这问题呢?”

往后看,李瑟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是八益之法。

“八益的具体做法:清晨起床,静坐,伸直脊背,放松臀部,徐缓呼吸,导气下行,谓之『治气』。徐徐吞咽舌下津液,臀髋下垂,伸直脊背,收敛肛门,使气机通畅,此为『致沫』。”

“先嬉戏爱抚,神气和畅,情意相感,女方有性的要求时才交台,是为『知时』。交时,放松脊背,收敛肛门,导气下行,聚致前阴,此谓『蓄气』。”

“交接时,阳物的抽送出入不要粗暴与急速,宜和缓轻柔,叫作『和沫』。

睡卧醒来,阳物勃起,坚硬挺拔而择时以进,是谓『积气』。”

“交达到性兴奋的高潮,纳气运行于脊背,停止性器的摆动,吸引天气,导气下行,静静地等待,这叫『待赢』。房事将要结束时,宜将余精洒尽,并趁阳物未完全软痿时即退出,此谓『定倾』。”

“八益要内容是指在两性交的全过程中,如何将气功导引与性行为或者交方法相结,入静调神,放松导气,和缓保精,达到养生祛病的目的。”

“凡欲施泻者,当闭口、张目、闭气、握固两手,左右上下缩鼻取气,又缩下部及腹,小偃脊背,急以左手中两指抑饥抑屏翳穴,长吐气,并琢齿千遍。则精上补脑,使人长生。这是指射精时的气功修炼法……”

李瑟修习了“御女心经”后,对付起冷如雪虽不能绰绰有余,但也可以应付了,自己也是高兴。不过日子一久,李瑟大是奇怪,原来每天冷如雪必要过三次后方才罢休,有的时候明明已经筋疲力尽,却仍坚持求欢。

李瑟不明所以,就说道:“如雪,累的话,就休息嘛!再说,我也是要休息的。”

冷如雪却含羞说道:“只要郎君开心,我愿意为你这么做的。”

李瑟心里叫苦,心想:“你要真为我好,就不要这样子才好。不是你自己喜欢吗,怎么倒说是为我?”不过见冷如雪确是勉强支撑的,心里也迷惑。

(3)口交后入李瑟苦练汲字诀这晚,李瑟本无意行事,可是冷如雪躬下身去,喜孜孜道:“今趟让雪儿尽心服侍你”。一支玉臂紧紧缠着李瑟的脖颈,另一只小手伸向下身,一把攥住了又长又粗壮的大肉棒……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李瑟惊讶的看着她在被子里蠕动着。冷如雪缓缓的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他的阴茎包在乳沟中,嘴唇从他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着她的亲吻游走在李瑟的身体中,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在他的热切期待中,冷如雪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他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着她的吸吮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阴茎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轻轻的,她的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下,他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

紧接着,他的龟头便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李瑟快活的想要飞起来了。没想到此刻,冷如雪竟也会动的用她的小嘴来亲吻他的大肉棒。

李瑟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冷如雪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着继续为他服务。

李瑟看着冷如雪温柔的小嘴动作生疏的含着他的龟头,用舌头添,用嘴唇轻咬。以前虽多次尝试过口交的滋味,但看着眼前冷如雪做着,心里是爽极了。含了一会儿,她渐渐习惯了硕大的龟头在她口内的冲撞,慢慢放松乳房对阴茎的挤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了他的阴茎。

李瑟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龟头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尽力的含着他的阴茎,然后上下滑动着,阴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他的情绪更加亢奋了,阴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

李瑟抚摸着她动人的身体,她夹在他两腿间的大腿在无用的挣扎,反而更加刺激着他跃跃欲试的阴茎,他的手迅速伸进她门户大开的下身,手指迅速拨开那茂盛的毛发,在那温暖的嫩肉处乱扣。美女全身绷紧,嘴里呜呜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粉嫩的酥胸剧烈的起伏,充满了令人亢奋的诱惑。

强烈的刺激迫使冷如雪不断加大吸吮的速度,同时玉手也加大滑动的速度。

而李瑟也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阴茎深深插入她的口腔,龟头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那种强烈的桎梏感觉让李瑟快乐到了极点。

冷如雪娇小的口腔哪能忍受如此粗大的肉棒冲击,她难受的摇摆着头颅想要吐出他的阴茎,正沉浸在快乐中的李瑟此时哪会放松,两手用劲的按住她的头,阴茎在她的口腔内不断膨胀收缩,紧接着腰眼一阵酸麻,精液从龟头狂喷而出,猛猛的射进了她的喉咙……冷如雪吞下满口的精液,继续吸吮了一阵,已是星眼朦胧。

李瑟再也忍不住,遂潜摸而至臀后,一手握茎,另一手搭住美人雪股,拇指用力压按,捺开半边粉肉,觑了眼露出的凝露红脂,一个挺腰耸股,提枪就搠,照准桃瓣而入,恰逢冷如雪一耸,遂尽根而入。

“啊!”冷如雪低低一呼,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蛤口蓦烫,湿透瘙痒的阴里顿感充实,里面滑溜无比,这一杆竟然直接到底,李瑟骤觉前端奇滑异软,棒头登时一麻,原来玉茎已至穴底,抵着了娇嫩无比的花心,爽得两人都长长舒了一口气。

李瑟抵住磨了一会,就开始抽送,很快就觉肥美花房的重重箍束围了上来,温暖的嫩肉深深收缩,紧密包住粗大的肉棒。

同时冷如雪捉紧了床沿,不经意地摆了摆雪臀,迷糊地呢喃起来:“好……好棒……郎君,好棒啊……”她只觉花房给急速扩张,娇嫩花壁的每分每寸都在拉伸拉薄,紧紧地勒在壮硕的肉棒之上,美得心都酥了。

李瑟深深地抵触了几下,直把美人惹得凝腰收股,心中欲火千丈,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冷如雪两片美臀不断拍打着李瑟的腿根,“啪哒、啪哒”的声响不绝于耳。

李瑟极力耸刺,不过十余下,便见一缕腻汁从蛤口缝里跑了出来,淋得茎身油光发亮。

冷如雪颤声嘤咛,额俯床沿,几乎站立不住。室内灯光摇曳,冷如雪的美臀珠圆玉润如酥若粉,每插一下,股上的嫩肉便凉粉似的簌簌甩颤,荡出波波迷人白浪。

更妙的是,这姿势令她花底纤毫毕现,一抽一耸间,那蛤中的块块红脂妖娆腾舞,无歇无止地粘缠着来冲刺的肉棒,叫人入目魂销魄融。

李瑟垂首瞧着,越发勇狠恣肆,忽还探手到前,捉扣住一只酥乳重重揉握,捏拿出千种撩人形状,捏拿得满掌生麻。

冷如雪双乳极是敏感,给他一轮纵情戏耍,不禁娇声连出,花房内里也更爽利,肥美的嫩壁开始一下下收缩箍束,把男儿的肉棒吸咬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雪儿的奶子真是好软好大,怎么弄都没办法一手握住哩……”李瑟心中销魂,突地变本加厉,扣握硕乳的手摸上乳峰,捏住已是肿胀了近倍的奶头,然后揉、拧、挤、搓花样出地戏耍起来。

冷如雪通体生麻,美臀也开始前后挺动,双手向后想抓住李瑟的双臂。

李瑟抽送如虹,整根肉棒已是水光闪闪。两手分别握住冷如雪的两手,怒杵耸刺得愈狠愈急,记记深贯软底,杵杵重椿嫩心。

冷如雪动弹不得,只好急急呼停:“快……快……”

谁知那“停”字未出,李瑟却已倾身过来,把唇贴在她耳心低笑:“快什么?

要我再快一些是么?”抓住冷如雪双手就是一阵急送。

冷如雪登时失声而啼,只觉花壁给刮烫得麻痒入骨,想忍,却又尿似地掉出一股精浆来,正浇棒头之上。

李瑟蓦觉精意翻腾,差点也射出精来,美极间万般不舍,突然记起了《御女心经》上的功夫,当即急提真气,悄悄使出,顿感精关重固,射意虽急,却没丝毫走漏,一时得意忘形,把茎深深刺住,真气吞吐,不觉使出了个“汲”字诀来。

“你……你……”冷如雪毫无防备,目瞪口呆,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颤啼声中,尽任自己纵情丢泄。

“御女心经果然奇妙,一使出来,立时就把雪儿变成这样了!”李瑟心中自豪,见小雪彷彿给抽光了骨头,不但手捉不住自己,腿也站立不住,整个人软软瘫在自己怀中,心中好不怜惜,虽然自己没射,没有享受到高潮,但征服美女的成就感还是很满足的,而且一日三次都射精,是铁打的身子也顶不住,于是撤去功夫拔杵退兵,将之抱起,到床上。

冷如雪散架般瘫在被里,香汗淋漓娇喘不住,平滑细腻的雪腹兀自微微抽搐。

二人一番云雨,占尽春色。

事后,李瑟搂着冷如雪道:“老婆,你为什么不嫌弃我,要对我这样好呢?”

冷如雪含羞道:“你记得那天在品玉楼吗?我那时看见你和香君姐姐就这样子来的,当时我气得要杀了你呢!不过转念一想,那样就便宜你了,于是就想等日后叫你生不如死。可是现在,我却爱死你了,也和香君姐姐一样啦!”说完眉目含情,大是可怜。

李瑟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心里也是大叫侥幸。

到了夜半,李瑟已经睡熟,可是却又被冷如雪弄醒。李瑟见她睡眼朦胧,仍是强要求欢,真是不解,追问再三。

冷如雪无奈的道:“你不是喜欢一日三次吗?香君姐姐告诉我的。”

李瑟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她才不会说这话。『吕氏春秋』里有个故事,宋国有个姓丁的人家,离井很远,家里每天用的水,必须转由一个人来不断地到井上去挑,有时还忙不过来。后来,他们在屋边自己打了一眼井,这样用水就方便了,并且节省了一个劳动力。不料这件事情一传开来,经过某些人的添油加醋、想像臆造,竟传成了:”丁家打井,从井里挖出一个人来。『而且一传十,十传,越传越广,宋国国君听到了这个奇闻,派人来调查,才弄清了真相。你是听错了,她定是说三日一次,你竟然当成了一日三次,真是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冷如雪道:“郎君真是有学问,东拉西扯的,说来说去,你就是喜欢香君姐姐,不喜欢我。你是厌倦我了,才不想理我吧?”

李瑟见无法说清楚,怒道:“好,等天明我们去找香君对质,看她到底说的是什么!”

冷如雪哭道:“那还用对质吗?她见了你,自然你怎么说就怎么好。”

李瑟见冷如雪哭了,只好低声下气的赔不是,最后刻意温存,才终于哄得冷如雪高兴了。

(4)刻意温存冷如雪骑乘精冷如雪高兴了,便觉通体已被李瑟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李瑟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扶起出他那根巨硕无比的大宝贝,拿捏住棒身,用棒头对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早已淋湿了李瑟的肉棒。

李瑟只觉大肉棒插入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

冷如雪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花房压到深时,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麻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李瑟腹底皆湿。

冷如雪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李瑟的身上娇颤了。

李瑟见状,忙问道:“雪儿,你怎么了?”

冷如雪轻轻浪哼道:“你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

其实通体酥美,纤长的四肢只紧紧地缠着李瑟。

李瑟正觉玉茎被裹得美不可言,听了如雪的娇语,十分不舍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

冷如雪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等会便会好些哩,谁叫你的那么大。”

李瑟不敢乱动,讷讷问道:“如雪,那我现在怎样才好?”

冷如雪羞极,便低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哩。”

李瑟双臂抱住冷如雪,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动作也悄悄的越来越大。

忽见冷如雪娇怯怯的支起身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己交接,却是仍娇颤个不住,便又问道:“雪儿,现在怎么样了?还痛么?”

冷如雪不答,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李瑟的大宝贝,待到里边爽透,仍觉李瑟不敢用力,才娇声说:“不痛了,老公,你的宝贝越来越大了。”

李瑟忙问道:“你喜欢大的吗?”

冷如雪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喜欢你个大头鬼。”

李瑟也笑道:“我喜欢小的,比如小仙女什么的。”

冷如雪脸若涂脂,嘤咛道:“老公……里边好痒哩,快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

李瑟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小仙女揉揉酸处,每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冷如雪的花心,每碰到一下,就见身上的冷如雪急抬起玉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李瑟不停往上高耸,用龟头顶了顶那粒嫩肉,顶得冷如雪直打美颤,失声哼叫出来:“好老公,好……爽……好舒服……”

李瑟见状,更加卖力。

冷如雪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淫荡道:“老公……你弄死我了……”

李瑟只觉碰一下骨头便酥了一分,当下再连连向上高耸,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听冷如雪道:“老公,我不行了……腰酸了,你且上来……”

李瑟便起身,反将冷如雪置于身下,再一交接,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茎天生异禀巨硕非常,几乎能每中红心。

冷如雪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贪恋李瑟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龟揉抵,张眼凝望前边李瑟,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老公,我好爱你哩。”

李瑟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冷如雪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

冷如雪美得欲丢,双臂抱住李瑟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老公……再快些,用力……我要丢了。”

李瑟闻言,俯身前逼,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不过数十下,李瑟突然一阵更急的狠挺。

冷如雪更美得无以复加,知道李瑟也要射了,慌忙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住龟头,施展淫功,又夹又吸,娇哼道:“老公……射给我。”

李瑟只觉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涌来,再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大龟头就抵揉在冷如雪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

冷如雪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声:“丢了……”

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虽是互相采补,但因为两人都爱对方,信任对方,所以没有保留,任由对方吸取到满足,真气在两人体力形成大循环,慢慢阴阳互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李瑟与冷如雪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那儿女之事,难以尽述。

这天,李瑟正躲在书房偷练“御女心经”,他无法说服冷如雪,只好拚命的修炼“御女心经”,心中真是无奈。

忽然,听得脚步声响,冷如雪推门探头探脑地进来了。

李瑟问道:“你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吗?”原来二人虽然情浓,但白日李瑟推说要看书写字,冷如雪也不敢来打搅。

冷如雪道:“郎君,我想你,所以来瞧一瞧。”

李瑟说道:“哦,那就进来吧!怎么,你不帮香君做事了吗?”心里却想:“天哪!你可别连白天也要缠着我啊!我『御女心经』还不全会呢!”

冷如雪笑道:“没什么事情啦!我无聊,就来啦!”

冷如雪进了屋中,笑吟吟地看李瑟看书,李瑟只好拿了一本诗集乱看。

正被冷如雪盯得浑身不舒服的时候,忽然听冷如雪道:“老公!你给香君姐姐写过诗的。”

李瑟说道:“是啊!”

李瑟放下书,抬头看着冷如雪,等她说话,可是良久也不见她言语。

李瑟便奇怪地问道:“怎么,你要说什么?”

冷如雪气道:“你给她写过诗啦!”

李瑟一怔,说道:“是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啊?!”

冷如雪噘嘴道:“人家也要啦!”

李瑟这才恍然大悟,无奈的笑道:“好啦!我也给你写一首吧!”

冷如雪忽地开心起来,笑道:“好啊!不过人家要十首。”

李瑟骂道:“你真是不知足,你以为做诗是干什么的,越多越好啊?!一首就很好了。”

冷如雪忙道:“好,好。”

李瑟沉吟半晌,边吟边写:“桃输绰约柳输轻,玉貌花容谁与衡。向月乍疑仙女降,凌波欲拟洛川行。袅教看云魂应死,秀许餐时饥不生。最是依依那个际,宛转妩媚更多情。”

冷如雪看罢,很是欢喜,不过过了一会儿,秀眉微蹙,说道:“郎君这诗,我差不多都懂的,不过这句『最是依依那个际』什么那个这个的,到底是什么?”

李瑟大笑道:“就是这个。”一下就把冷如雪抱住,放在桌上,动手动脚,冷如雪被亲得咯咯笑了起来。二人正闹得欢时,忽听门响,二人连忙分开,却见古香君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古香君对冷如雪笑道:“小雪,上次你给我捣乱,这次我可报仇啦!”

冷如雪道:“对……对不起,我那次不是故意的。”

古香君转头对着愣了的李瑟道:“郎君,你诗性这么好,再做一首吧!”

李瑟这才省悟过来,笑道:“好……好。”然后一手揽住一人,笑道:“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

古香君本来是和李瑟调笑的,听得李瑟的诗,虽是夸耀她们美貌如仙女一般,可是其中竟有慕仙之意,心里暗惊,忙笑道:“郎君,你说你是什么偷香蝶,和淫贼花蝴蝶一样啊?!”

李瑟一下怔住,他因淫贼而沦落,可是现在竟然修习“御女心经”,又娶了两个老婆,不是和淫贼纠缠不清了吗?

“难道,难道我真是淫贼吗?”李瑟心里一痛,悲哀起来。

第三集第一章仁恕之道李瑟听了古香君的玩笑话,想起自己渐渐背弃理想和初衷,脸上不由显出悲戚之色,虽有两个美女在抱,仍是难解心中忧愁。

古香君见一句话说得李瑟变了脸,心里也是后悔,连忙给冷如雪使眼色。

冷如雪见李瑟无端的变了脸色,大是奇怪,问道:“李郎,你为什么烦恼?

你是不是想亲我们,却犹豫先亲哪一个呢?你就亲香君姐姐吧!等晚上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再多亲我一些补来就是了。”

古香君听了啼笑皆非,说道:“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冷如雪道:“怎么,姐姐你晚上也要和我争郎君吗?你们老在一起,该叫郎君多陪陪我了,我也不能老在这里啊!过些日子我就要走啦!姐姐你不是答应了吗?先把郎君让给我,等我走后,你们还不是想在一起多久就多久!”

李瑟这才明白古香君为什么一直不陪自己,见二人说话大是有趣,心思也转移了过来,凑趣道:“我才不亲你们,要亲的话,你们一起亲我,对嘛!这才乖嘛!好香!哎呀……你们怎么咬人啊!不是咬,是亲啊……救命……饶命……”

和暖的春天,是令人沉醉的,李瑟更是如此。

他有两个美人相伴,心里既没什么目标,手上也没什么事情,真是逍遥无比。

虽然冷如雪每天不知好歹,淫欲过度,可是李瑟学那“御女心经”里的心法更是勤快,冷如雪在床上又都听他的,因而他足可应付冷如雪。

只是古香君一如既往,和他保持着距离,使李瑟有些懊恼。

这天,李瑟心里闷闷的,书懒得看,“御女心经”更懒得练。

既然可以应付冷如雪,自然没有必要再继续学了,老是读书写字,大是无聊,想做些别的事情,可又不知要做什么?

李瑟透过窗纱,望着窗外柳绿花红,心中迷糊迷糊的。

忽然听见门响,冷如雪笑着推门进来。

李瑟笑道:“来,乖雪雪,让我来抱抱。”

冷如雪噗哧笑了起来,却不过去,偏着头道:“你今天怎么啦!对人家那么热情,可惜不是时候。”

李瑟说道:“胡说,平时我对你不好吗?怎么不是时候,你快过来,我很无聊,也正想你呢!”

冷如雪说道:“来了几个客人找你,香君姐姐要我来叫你。”

李瑟怔道:“客人?找我的?”

冷如雪过来拉着他的胳臂就走,说道:“是啊!难道还是找我的吗?”

李瑟被冷如雪拉到大厅,一进门就见不清等三人从椅上站起恭迎他。

李瑟强忍住掉头就走的欲望,皱眉说道:“三位前来找我,难道有什么事情不成?”

不清说道:“哇!公子英明!真是英明。”

古玄中和司徒明也跟着大赞。

李瑟忙摆手道:“得,得,你们有事快说,别这么多废话。你们老是这样,你们不烦,别人还不烦吗?”

不清说道:“哪里!我们三人每次听见公子高瞻远瞩、深谋远虑的高见,就忍不住赞叹,您前无古人的……”

李瑟怒喝道:“还有完没完。”

不清忙飞快地道:“我们此次来,不为别的,是想请公子就任我们六大门派的盟之位。公子若不嫌弃我们愚笨,就做我们的盟不知可好?”

冷如雪见三人说话有趣,咯咯笑出声来。

李瑟却是一脸严肃,说道:“三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对于江湖上的事情,我知之甚少,也没什么兴趣。我志不在此,且我见识、武功极其低微,不足以当此大任。六派高手如云、智者如雨,择一贤能者就任,岂不大佳?”

三人听了李瑟的话,头摇的拨浪鼓似的,齐声说道:“我们六派的人哪比得过先生您的绝代风范呢?您醉人的风姿,超强的领导才能,是我们六派盟的最佳人选,只有您才可以领导我们。”

李瑟被说得大怒,心想:“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当我是孩童吗?”

三人见李瑟一脸不信的样子,司徒明抢先说道:“先生,您别不信。您的名声,那是威震天下的。”然后对立在一旁看热闹的冷如雪道:“冷姑娘,您说说,先生的威名,大是不大?他的话,别人听是不听?”

冷如雪一愣,说道:“问我吗?李郎自然是很厉害啦!我最听他的话啦!别人自然更该听了,谁敢不对他好,我就杀了谁。哼!”

看着她一脸冷煞的样子,李瑟终于见到了传说中冷如雪的模样,大异平时在他面前的乖巧,不由心里竟然有些惊惧。

古玄中哈哈笑道:“先生,您看,您的声威巨大吧!我们的眼光可是很准的,您就答应我们吧!”

李瑟知道三人纠缠人的本领天下少有,看来古香君是藉故离开了,自己还不学她,赶紧快跑?

他忙说道:“哎呀!肚子好痛,失陪了,一见你们三人,我肚子就痛,请三位为了我的性命着想,以后千万莫再来了。”

他转身就走,留下不清三人面面相觑。

冷如雪连忙追出,问道:“郎君,你不舒服吗?来,我看看,我这里有药!”

武林中人,至少都会些粗浅的医术,更别说冷如雪这般名门高手。

李瑟推开伸手来摸他脉门的冷如雪,说道:“你说我很厉害吗?”

冷如雪疑惑地道:“是啊!怎么啦!”

李瑟说道:“我不喜欢听,记得,以后不要对人说我厉害,我也真的不厉害。”

冷如雪迷茫地道:“好啊!我记得了。”

李瑟见冷如雪一脸的迷茫,却没有乱问,实在很乖,不由笑道:“不过我这个倒很厉害。”他一下把冷如雪抱住。

冷如雪咯咯笑道:“你这个厉害可不能说。”

李瑟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还不傻!”手里抱着个美人,令他心怀大动。

二人偷偷溜了房,路上生怕遇到古香君,不过还好没有。</front>

【仙道炼心】(情色版)(15-16)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3226(5)郎情妾意侧交冷如雪花心李瑟便和冷如雪在床上相视一笑,李瑟轻轻的解下冷如雪的衣裳,冷如雪温顺地由他摆弄。

一会儿冷如雪浑身白玉一般的姿态,便展露在李瑟的眼前。

只见她身上并无半点瑕疵,玉貌如花,千般娇态,妩媚无双。

香乳汗腰,粉颈樱唇,丰满玉股,神态可人,雪白身儿上一双酥乳,红嫩肉头,鼓蓬蓬呼之欲出,似要爆出水儿来。

脐下三寸之地,毫茎数根,一道肉缝儿,又嫩又柔,那缝儿上端似有一小片玉色水肉突现,煞是诱人。

当此之时,只怕神仙见了,也要动心,更何况李瑟呢!

李瑟欲火高炽,只觉胯下那物儿,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

难耐下他便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却几乎捏拿不住。原来冷如雪心里欢喜,不觉已湿了肉核,滑腻腻的。

李瑟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只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黏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

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将一指插入户内,觉得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李瑟只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物早已铁硬。

冷如雪随着李瑟手指的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嫩肉直颤,水流四溢。

她几经李瑟拨弄,两腿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儿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儿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儿,一颤一颤的。

冷如雪在李瑟的抚弄下,不由娇声娇气,叫个不停,李瑟觉着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

适时,液黏滑腻,玉穴儿直如小儿之口不住地咀嚼,煞是妙趣。

李瑟只觉整个槌头揉入穴中,给如脂如腐的嫩蛤软软噙裹住,只美得筋麻骨酥,心中大喜,忙将腰杆奋力挺送,巨棒出入玉人穴内,势如流星飞曳,彻底契令两人同时失声大叫。

冷如雪只觉爽利的快美,电掠放射至四肢骸,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惊心动魄的媚。

李瑟更是爽入骨髓,过于窄紧的嫩壁将肉棒毫无缝隙地裹握住,使他无法按捺地急速抽送起来。他盯凝着冷如雪的娇靥,抽耸得越发勇猛炽烈,一记刺尽,前端忽擦抵着花心,只觉软嫩如腐,美得连连吸气,心中销魂。

冷如雪蹙眉闭目,状如苦极,花底却是春潮氾滥,蜜汁东一片西一块涂得两人腹部腿间到处黏腻油亮。

李瑟力道放尽,抽拽如飞。忽然捉起一条美腿,将冷如雪侧身摆放得无比绮亵诱人。随后李瑟抱住玉腿开始交叉重击,之前的勇冲悍刺冷如雪还能应付,这下柔嫩花心正正地挨了重击,顿然失声娇啼,蛮腰似折,只觉自腰以下全皆酸麻,花径深处的小东西突突乱跳,竟然生一丝欲尿的彷徨感觉,慌忙死死憋住。

李瑟再次癫狂,记记尽根没入,恨不得连肉袋都塞进去,肉茎有如烧红的铁棒在软膏嫩脂中来戳拽,扯带出丝丝浆汁,从透明搅拌至奶白,且渐多渐稠,裹茎溅发。

冷如雪任由如潮的快美与刺激冲刷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此时反应骤剧,原本抑压的哼吟陡然拔高,雪躯乍绷乍酥,柳腰如滚油中的虾儿时弓时挺。

李瑟瞧着探着,但觉目迷心爽,越发得势不饶人,只把肉棒当做锄头来使,挖得更深犁得愈急,突听冷如雪一声勾魂娇啼,蓦感前端深陷,整个龟头不知嵌入何处,满首奇滑异嫩,险些便一泄千里。

冷如雪花容色变,张着嘴儿,声却骤止,仿如哪里给针扎着,绷凝着娇躯纹丝不敢动弹。然后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大腿抖得更是厉害,爱液喷薄而出,感觉呼吸困难。

李瑟却觉妙不可言,略一揉动,又感窝内四壁有嫩粒滴滴浮起,软软吸吸地擦磨龟头,不禁筋麻骨软,美得连连闷哼。

冷如雪只觉酥胀难挡,不知何处又酸又麻,且还带着一丝要命的痒意,禁不住又自己扭动起来。

李瑟爽得按捺不住,连忙死死抵住细细研磨。冷如雪身颤腰酥,被顶开的花心儿欲要归位,反将硬如铁铸的龟头紧紧卡住,酸美更盛,雪腹一抽,险些就要丢身子,还道要尿,急忙死死憋忍,岂料泄意汹涌,已有小股阴精失禁掉出,粘软黏人地流到爱郎的肉棒上。

李瑟龟头给娇蕊嫩窝上下挤压逼迫,已是销魂蚀骨,忽给花浆淋在茎上,心脉顿时一阵贲张,插在玉人花内的肉棒更加暴涨起来,顶得花心大歪,冷如雪状如昏迷,再也抑制不住,嫩花窝一阵急剧收缩蠕颤,蓦地津流浆迸,纵情丢出。

李瑟只觉美浆滚滚,涂得肉棒发烫发麻,倏亦泄意翻腾,当下腰挺臀送,勉力挺了几下,龟头便揉着嫩嫩的花窝怒射起来,眨眼注满,迸缝而出。正美得冷如雪魂销魄化,再吃爱郎一顿饱灌强注狠心蹂躏,不禁丢得死去活来。

李瑟穷亟取癫狂无度,激射间狠研勇刺,似要将玉人的嫩嫩花窝揉碎方肯罢休。

冷如雪通体痉挛,彷彿哪儿融掉一般,花底酥浆乱冒乱吐,早把两人的交接处变成了一洼雨后春泥。

二人均尽兴至极,同入飘飘欲仙之妙境,郎情妾意,风光无限。

不提李瑟和冷如雪如何恩爱,且说不清等三人为了请李瑟就任六派盟,隔日就来一趟,请李瑟出山(出酒楼?),把李瑟弄得焦头烂额。

三人还言道:“昔人有三顾茅庐之风,我等远胜先人,为了武林,我们愿意不断前来,直到先生出山为止。”

不论李瑟如何的哀求、愤怒,甚至破口大骂,三人仍旧无动于衷(其实是脸皮甚厚),就是缠着李瑟不放。

这天李瑟闻听不清三人又在大厅等候,心中气恼无比,冷如雪察言观色,问道:“郎君,你真不想理他们吗?那我替你赶走他们可好?”

李瑟一听,想起不清三个说过惧怕冷如雪的话,暗骂自己糊涂,高兴地抓住冷如雪的胳臂,说道:“乖雪儿,赶紧替我打发了这几个混蛋,好叫我安静安静,来我重重有赏。”

冷如雪笑道:“真的啊!那好。不过你说我们天山派退出六大门派可好?反正你也不想当什么盟。”

李瑟一怔,想起当初自己受不清等三人所托去见冷如雪,为的就是这件事情,虽然这事对他无所谓,想了一下,说道:“不用吧!你们六派联盟很久了,为什么要分开呢?虽然我不想做什么盟,但也不想看到江湖纷乱。”

冷如雪失望地道:“嗯,我知道了。我听郎君的。”

李瑟见冷如雪一脸失望地去了,心里有些奇怪,不明白她们天山为什么想要离开六大门派。

一会儿冷如雪就兴高采烈地来了,李瑟忙问道:“怎么样?他们走了吗?”

冷如雪笑道:“他们几个容易对付之极,我只一句话就给他们打发了,保管他们以后再也不来打扰郎君了。”

李瑟听了,脸上火辣辣的,心想:“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弄不走他们,你一句话就成了,我真是废物,连你个小丫头也不如。”

李瑟问道:“你怎么说的?”

冷如雪没有察觉到李瑟生气,还高兴地道:“我就说,你们再要纠缠我的好郎君,我就脱离六派!还叫我师父天山姥姥去打你们。呵呵,他们三个还没等我话说完,就灰溜溜地走啦!要不是里面有香君姐姐的老爹,我才不管呢!一定给他们一顿毒打”

李瑟见冷如雪的样子,很是有趣,便忘了别的,搂过她道:“好啦!你能干,来,让我亲一个,算是重谢。”

冷如雪推开他道:“不,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嘛!我不干。”

李瑟笑道:“那怎么办?”

冷如雪笑道:“我亲你吧!”

二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二人亲热了一阵,李瑟忽道:“奇怪,这些天怎么老是很少见到香君,她在做什么?”

冷如雪道:“她在忙店里的事情,怎么,想你大老婆了是吗?”

李瑟一怔道:“什么大老婆?”

冷如雪咯咯笑道:“香君姐姐啊!她不是你大老婆吗?”

李瑟道:“那你呢!”

冷如雪害羞地道:“自然是小老婆啦!”

李瑟真没料到冷如雪会这样说,心想:“听说女人很在意大小之分的,谁都不会甘心居于小老婆的地位。怎么如雪倒不在乎?”

不过李瑟对于俗世的事情也是半懂不懂,他没经过什么世情,对于老婆大小的差别知之甚少,也就不怎么在意,不过见冷如雪乖乖地谦让,心里也是又感激又喜欢。

李瑟感慨万千,对冷如雪不由交口称赞,冷如雪见李瑟这么宠她,心里也是欢喜,不免有点恃宠而骄。

李瑟处在温柔乡中,享受着其中的滋味,其他的事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日子快乐的很。

这天,他在书房中写字,看了自己写的几个大字,心中高兴,心想:“如雪看了定会喜欢。”

正陶醉之时,忽听楼下一阵嘈杂,他皱了下眉,也不甚在意,酒楼中因为经常有人饮酒放歌,他也是习惯了的。

不过声音越来越大,先是有一群人大声叫好,忽然人群又发出惊呼,还有东西破裂的声音,不同以往,甚为吵闹。

李瑟心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知道古香君足以应付。而且,冷如雪也在,用不着他出面,不过想了一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下了楼来看个究竟。

李瑟刚到酒店,就看见围了一群的人,都在围观看热闹。

顺人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冷如雪正在痛殴一个大汉,那大汉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出血,其状甚惨,连群众里的一些人都被吓的瑟瑟发抖。

李瑟看见了眼前的一幕,怎能相信,连忙揉了揉眼睛,定神一看,不是冷如雪在打人却是什么?

李瑟吼道:“住手。”飞身掠到冷如雪的身边,一把抓住冷如雪还要继续击打的小手。

冷如雪本来见李瑟来看,更是极力的卖弄呢!见李瑟叫她住手,又抓住了她的手,便对李瑟娇笑道:“李郎,这个家伙喝酒喝多了,居然敢在我们店里闹事,真是胆大。你来结果他吧!看以后还有谁敢再来胡闹。”

李瑟冷冷地盯着她,然后蹲下身子,也不嫌弃那人肮脏,伸手把那人抱住,察看起了伤势。

那大汉已经昏迷,受的都是外伤,虽然伤筋动骨,至少要休养几个月,但看来冷如雪没下重手,否则大可把这人一招毙命的。

李瑟看罢,松了口气,然后对冷如雪说道:“有创伤药吗?快点拿来。”

冷如雪迷惑不已,奇怪地道:“郎君,这人很坏,你不是要救他吧?”

李瑟眼里喷火,怒喝道:“你还不快去,啰嗦什么?”

声音之大,把冷如雪给吓的一哆嗦,以前李瑟对她最冷酷的时候也没这么吓人的,再说二人新婚燕尔,别说发怒,连吵架也无,这次冷如雪一被李瑟怒喝,一下给吓得脑里一片空白,不及思,连忙灰溜溜地去取药了。

李瑟给那个大汉上过药后,又请店伙计拿了二两银子,交给了那大汉的朋友,吩咐他好生照料这个人,再给他请个医生看看,抓些疗伤的药。

那人唯唯诺诺,接了银子,搀了那个醉汉就走,恐怕惹恼了冷如雪这个看起来美貌,可是做事却是极厉害的小姑娘。别说给了银子,就是不给,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李瑟见事情平息了,没有什么麻烦,舒了一口气,可是想起冷如雪的冷酷残忍,心里怎能释然?

狠命地瞪了冷如雪一眼,哼了一声,便上楼去了,冷如雪心里害怕,却不知道为什么爱郎发这么大的脾气,心想:“难道难道这醉汉是郎君的亲戚?可可也不像啊!”

冷如雪心里难过,却不敢去见李瑟问个明白,只能在古香君的房中转来转去。

好不容易等到古香君上香来了,连忙迎上前去,拉着古香君的胳臂道:“香君姐姐,你可来啦!你就出去这么一次,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快点救我啦!”

古香君笑道:“我听说啦!不过就是一点小事情嘛!干嘛吓成这样,真是奇怪。”

冷如雪道:“不是啦!你不知道,郎君生我气啦!都不理我,好恐怖的。”

古香君安慰她道:“没关系的,我们去看看他,我帮你说些好话,你只要听话些,他消消气,就好了。”说完拉着冷如雪就走。

古香君和冷如雪到了李瑟的屋里,李瑟转头见古香君一脸微笑,冷如雪则畏畏缩缩,躲在后面。

料想古香君定是来为冷如雪说情,想起冷如雪的狠毒的样子,心里大是不痛快,性连古香君也怪上了,便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二人。

古香君见了,对冷如雪吐了吐舌头,心想:“郎君这可不是一般的生气。”

冷如雪吓得使劲摇着古香君的胳臂,眼里似乎在说:“姐姐啊快点救我。”

古香君笑道:“郎君,我出去了一会儿,你怪我不告诉你是吗?生这么大的气,是我不好,以后再不如此了。”

李瑟转过身子,生气地道:“香君,你不用替她掩饰,此事和你无关,你问问她,今天做了什么?这么歹毒,动辄就要取人性命,你说她还是人吗?”

冷如雪见李瑟如此说她,可不能不说话,只好低头小声道:“郎君,我不知道你认识那人嘛!看他胡闹,所以就想杀他啦!你告诉我谁不能得罪,下次遇见我饶过了就是!”

李瑟愣道:“什么?我认识他?”

冷如雪说道:“是啊!怎么了,他是咱们的朋友还是亲戚?”

李瑟气愤地道:“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冷如雪听了,顿时眉开眼笑,笑道:“啊!郎君你不认识他啊!那为什么不叫我杀了他啊!”说完还噘起了小嘴,撒娇起来。

李瑟怒道:“我不认识他,你就可以杀他?”

冷如雪道:“是啊!谁武功厉害谁说话就算嘛!江湖上不就是这样,他又胡闹又没本事,只好该死了。”

李瑟怒道:“那你把我杀了吧!”

冷如雪瞪大秀目,奇怪地道:“为什么?”

李瑟道:“我经常会喝醉酒,也又哭又闹的,既然这样,也不用等到那时候了,你不如现在就把我杀了算了。”

冷如雪听了,咯咯笑了起来,说道:“郎君,你糊涂啦!你是我我的啦!我怎么会杀你。”

李瑟严肃地道:“你不杀我,可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我在外面喝酒,那不是早晚会死?”

冷如雪愣道:“谁敢?”

李瑟冷笑道:“为什么别人不敢,我武功低微,你就算是我的妻子,也不可能永远在我身边一步不离的,我要是喝醉了,还不是会死在别人手里。别人喝醉酒,你就要杀,我喝醉酒,别人也会杀我。”

冷如雪给问愣了,她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这时骤然要想答,可是心里一乱,也想不出李瑟的话,错在哪里。

李瑟见冷如雪哑口无言,叹道:“唉!我师父教导过我,他说道家法自然,儒家讲仁恕,可是道理有很多都是相通的,他说:”一点不忍的念头,是生民生物之根芽;一段不为的气节,是撑天撑地之柱石。故君子于一虫一蚁不忍伤残,一缕一丝勿容贪冒,便可为万物立命、天地立心矣。『其言其容,若历历在目啊!

“师父传英的容颜笑貌,如在眼前,想起自己本可饶了花蝴蝶,可是却心无宽恕,要了他的命,到头来竟害了自己。

他要不死,自己岂会受冤枉?而且观他的心法,虽然淫秽不堪,可是里面很多话说之在理。对女子温柔关爱,体贴有加,虽有残害女子的心法,但都注明厉害,要修炼者戒之、慎之,又哪里像江湖传说的那么狠毒,那么没有人性呢?

想到此,触及自己的悲哀,李瑟不由泪水潸潸而下。

冷如雪听了李瑟的一番话,半懂不懂,虽见李瑟悲哀莫名,可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心里虽也黯然,但也是无可安慰,见古香君在一边痴了一样,也不说话,心里更加的迷茫。

李瑟又道:“我自从娶了香君,我才明白,人人都有亲人呀!一个人死了,就算他是大坏人,可是他的亲人还是会悲伤的。推己及人,性命岂可轻害?如果今天杀了那人,他的亲人难道不会悲痛欲绝吗?假使我是今天的那个醉鬼,被人杀了,你们伤心不伤心?杀人之前,如雪你问问自己,如果你杀的人换成我,你该如何?”

他说完却是想着心事,神思飞扬,不能自己。

冷如雪听得呆了,想起今日之事,要是换做别人狠心杀了郎君,自己该怎么办?

当然要替他报仇,杀了那人的全家。可是郎君终究活不了啦!

以后花前月下,只能是自己一个人了;绣塌床帏,只能孤枕独眠;柔情蜜语,何人与说;轻怜腻爱,早赴云烟。漫漫岁月,只能怀想着郎君的言语容貌了。

冷如雪想到这些,怎么能忍住,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第二章画眉深浅李瑟见冷如雪花容带泪,心里既悲伤又怜悯,伸手替她擦泪道:“如雪,我以前杀过一个人,我现在就很后悔。我现在什么也不求了,希望人人都平平安安的,不要乱打人,乱杀人,那该多好!我记得你在柳树下弹琴的时候,后来生气就拿你的婢女出气,她们也是人,和我们一样的人儿,为什么对她们不好?她们伤心,心里也和我们一样难过啊!你对她们好,她们自然也对你好。”

冷如雪顺势投进李瑟的怀里道:“郎君,我我以后发誓,再也不乱打,乱杀人了,一想到你要是死了,我就心里难受,原来杀人是这么事,以前我不懂啊!”

他说完哇哇大哭,想到李瑟要是死了,那自己可怎么办?宁可世上人人都不许杀人的。

李瑟安慰了冷如雪良久,冷如雪才不再哭泣。

二人平静下来,才想起古香君也在,连忙分开,屋中却哪有古香君的影子?

自是她见机早就走了。

冷如雪羞涩一笑,说道:“郎君,我以后再不杀人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李瑟说道:“好的!”忽然转念一想,忙道:“也不能这么说,如果别人要杀你,你能饶就饶,但如果饶不了,可千万不能陪了自己的性命。仁陷于愚,那就大可不必了。你不必全听我的,我说的也不全是对的,你只要别故意去杀人就好了。”

冷如雪道:“好啊!”

李瑟见冷如雪居然如此轻易就听从了他的劝告,心里也是高兴,二人深情对望,不由自地又腻在一起,春光无限。

(6)风光无限相见时难别亦难李瑟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

冷如雪忙热烈的迎着,伸出自己的香舌渡入李瑟的口中,任由他吮吸品尝。

李瑟的一只手搂着冷如雪的纤腰,一只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虽然隔着一层内衣,却已经使得冷如雪浑身酸软无力,软软的倒在了李瑟的怀中。

“啊阿嗯嗯”冷如雪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娇躯在李瑟的怀中不停的扭动着,直蹭的李瑟欲火中烧:“你就又发浪了。”李瑟调笑着冷如雪。

“嗯郎君我真的想要”冷如雪将一对玉乳在李瑟的胸口来磨蹭着。

“好,让我好好疼疼我的雪儿”说完李瑟抱起冷如雪的娇躯,转身便进入内室,将冷如雪放到了床上,便朝冷如雪的樱唇吻了下去,继续吸吮着冷如雪的香舌,双手在冷如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游移着。一会儿松开冷如雪的樱唇,用舌头舔着冷如雪的耳垂,双手停在了冷如雪的双乳之上。

冷如雪在他的抚摸和舔弄之下,娇躯不禁轻微的扭动着,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李瑟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揉捏着冷如雪的双乳。

不一会儿,冷如雪娇美的身躯再度暴露在他的眼前。冷如雪的身子微微地颤动,眼神已经充满情欲,她的双手紧抱着李瑟,口中不时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就好像是在鼓动李瑟一样。

李瑟一只手握住冷如雪的右乳,揉捏抚弄着,中指还不停的蹭着乳头,另一只手滑过小腹,逗留在冷如雪的私处抚摸着,接着将嘴移到冷如雪的左乳,用舌头舔着乳头,还不时吸吮着。经过这一阵的抚弄吸吮,冷如雪的私处早已经是湿濡濡的一片了。

“嗯嗯嗯嗯”冷如雪樱唇微张,舌头舔着樱唇,轻声的哼叫着。此时李瑟右手顺着冷如雪光滑的小腹而下,将手指插入阴道中,不停地扣挖抚弄着。

顿时冷如雪的呻吟之声忽起忽落,其中还夹杂着急促的呼吸声:“嗯啊啊嗯嗯”一股淫水又流了出来。

李瑟低头一口吻在了冷如雪粉红色的阴唇上,滋滋的吮吸起来。冷如雪的私处一阵麻痒,她想夹紧双腿,可是李瑟的头却抵在中间。

“啊啊”冷如雪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双腿紧缩在一起,双足相互的绞动,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喔啊啊”

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了,李瑟看着冷如雪颤抖不已的玉乳和淫水不止的阴唇,他的宝贝也早已经挺立而起,现在越来越粗硬了,他于是放开冷如雪,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跨在冷如雪的娇躯之上,分开她的双腿将挺立的宝贝对准冷如雪的阴户。

这时的冷如雪早已经麻痒难耐。李瑟将龟头顶住冷如雪阴唇,借着淫水的润滑,稍一用力便插入了冷如雪的体内,只听冷如雪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只觉又是舒服又充实,她足趾并拢蜷曲,将修长圆润的双腿,朝天竖了起来。

李瑟开始轻轻抽动,冷如雪摆动着臀浪,双乳颤抖,生起阵阵无法名状的快感。只见她美目半闭,好像骨浸的摇摆,不停地呻吟:“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冷如雪平滑的小腹则随她前后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则随她的扭动变得散乱。只见阴茎在她的阴道中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突然,冷如雪抬起肥臀,将一双玉腿勾住了李瑟的脖子,剧烈地挺动着:“哎唷快快一点我要我”

李瑟立马一面加大挺动的力度一面抚摸着冷如雪的双乳,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大肉棒在阴道中进进出出。冷如雪浪声也更响了:“唔喔好爽”

冷如雪急切地迎着李瑟的动作,扭动着娇躯的幅度越来越大,两片阴唇把李瑟的大肉棒夹得紧紧的,李瑟不停的抽送着,冷如雪因阵阵的舒爽兴奋的双手紧紧的缠抱住他,丰盈的肥臀也不停上下扭动迎着他抽送的动作,口中发出模糊的声音:“嗯嗯啊”享受着李瑟带给她的舒爽的感觉。

李瑟听着冷如雪浪荡的叫声,更加卖力的抽送起来,只见肉棒猛进猛出的来抽送,两片淡红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送翻进翻出,淫水也随着抽送而流了出来,床单上被浸湿了一大片。李瑟的喘息声加上冷如雪的呻吟声融成一种淫糜的声响,更激发了两人的情欲。

冷如雪不停的叫着:“好舒服啊我爽死了了我不行了啊好爽我的好老公你你太厉害啦哎哟好舒服啊真的不不行了”淫荡叫声和满足的脸部表情更刺激得李瑟狠狠抽插着,只见冷如雪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香汗淋淋及梦呓般呻吟,尽情享受着李瑟给予她的快感。

突然冷如雪只觉阴道壁突然猛烈的收缩,急忙紧紧抱住李瑟的身躯,腰部猛力向上顶,狂叫:“喔喔太爽了我要真的要不行了了啦啊亲老公我要要出出出来了啊啊啊”

一阵猛烈来抽送中,一股淫水又喷射出来,这时李瑟也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深处,两人同时享受着这高潮的美妙感觉,无比的舒爽激荡在两人的心头久久无散去。

李瑟想起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欲望又在旺盛,挺着已经粗大坚硬的肉棒压着冷如雪敏感的私处就是不停的旋磨。

冷如雪如何还经得住,全身一紧,双手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虎腰,像蛇般缠住了他。腹部直向前挺,那下面的小穴还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找正确位置,令他那大磨菇头头儿,紧顶在她那边口处。

李瑟大肉棒都快要爆炸了,疯狂撕去了冷如雪和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她那副玲珑晶莹的美丽肉体。猛地将她抱起,分开双腿,大肉棒对准已经湿到无可再湿的玉门,运用腰力一顶,宝贝破门而入,直捣花心。

冷如雪嘤咛一声,酸软酥痒的小穴肉瓣早就希望大肉棒贯入,很自然的双腿一勾,紧缠李瑟的腰身,螓首后仰,衬托的胸前美乳双峰更加突出,雪臀连扭,喘气道:“郎君我要”

李瑟对准玉门,狠狠一推,大肉棒尽根而入,把冷如雪的玉门塞的满满的,饱满充实。屁股快速抖动,臀部加劲,大肉棒充血后更呈火热,双目欲焰大炽加快抽插速度,肉棒力抵花心嫩肉旋转。

直把冷如雪干的淫言浪语不断,檀口啊啊发出模糊的噫语,身子不由扭了起来,尤其是那浑圆无暇的雪嫩白玉臀,更是难耐奇痒的幽骚,不停地扭动,一边喘气一边要求道:“郎君用力使劲干我我我受不了”

李瑟听得冷如雪浪叫,欲火更是高涨,性将冷如雪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分开两腿,骑了上去。大肉棒自后面插入娘子的蜜洞。

同时双手各自捉着一个硕大坚挺的白玉嫩乳。肉棒用劲,一次次深深地干入冷如雪的蜜洞,龟头更是轻旋斯磨。把冷如雪弄的骚痒难当,使其不停将美丽的圆臀向后连挺,令肉棒与蜜洞嫩肉产生更大的磨擦,结的更密实。

“郎君你好会干啊我我好美好像要飞飞上天了啊啊美美死我我了骨骨头都酥酥了不不不行了我我快不不行了”

李瑟的大肉棒次次直入花心,不断反复地扭动着、抽插,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冷如雪娇柔的玉体,大肉棒用力磨擦着她娇嫩的阴道内壁,将她从昏迷中唤醒,再赋予她更大的快感,使她快乐得昏倒。快感就像小鸟一样越飞越高,像天空一样没有尽头、没有终点。

冷如雪如梦幻般淫言浪语不住的发出:“嗯小穴舒服死了嗯好爽好美嗯插得小穴好舒服好爽哦嗯爽爽嗯爱死你了哦哦哦好爽嗯用力啊”

此时的冷如雪,已是娇喘嘘嘘,媚眼春情无限,粉颊绯红,骚劲十足的猛把屁股往后顶。

“嗯嗯你真会干小穴嗯会爽死哦爽嗯”

“好老公哦用力的干嗯使劲的干小穴哦嗯”

李瑟听到这一声声的浪叫声,欲火已达沸点,不停的狠狠的抽插,大肉棒有如猛虎下山,威不可当,插得更用力,更使劲。冷如雪也就被干得更浪、更骚,她的屁股就更用力配着大肉棒的抽插。

“哦大肉棒老公嗯插得妹妹好美美到妹妹心里嗯快活死了好美嗯用力嗯使劲嗯用力好用力嗯好爽”

“大力的干快嗯老公嗯小穴美呀哦爽死小穴嗯好亲亲好老公我快忍受不住了嗯快快好爽小穴会乐死了嗯大肉棒老公快妹妹快受不了了快快”

李瑟一听她快泄了,赶忙的将冷如雪的屁股高高的托起,屁股用力的抱着。

大肉棒一入穴,便狠狠的磨转着。

冷如雪被李瑟这么一插一顶一转一磨,更加狂浪的叫着:“好好老公好棒啊快用力快用力小穴要丢了啊妹妹快啊妹妹要丢了啊丢了啊泄了”

李瑟的宝贝猛然在冷如雪的肉穴中紧绞连旋,龟头贴住穴中嫩肉又吸又咬,冷如雪哪里见过如此绝技,“啊”的一声长喊,阴道的肉壁向内急缩了进来,紧紧的箍住大肉棒,大量的蜜汁快速地涌出,雪白的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无边的快感与舒爽,终于飘到了顶端,两人同时呐喊着喷出最后的热情。

第二日,李瑟在书房看见昨天写的字,便想冷如雪给她瞧,哪知古香君说冷如雪早就出去了。

李瑟大觉奇怪,先是有些失望,忽然就又喜上心头,对古香君道:“香君,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这次她出去了,我们一起聊聊天吧!”

古香君道:“哼,我才不睬你,你有了新人,早把我忘了。”

李瑟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想起自己初时无法应付冷如雪,而古香君不仅见死不救,还骗冷如雪什么一日三次的话,害得自己难以应付,羞愤欲死,幸好在花蝴蝶的书里找到了对付冷如雪的办法,才没令自己丢脸。

她不理自己就算了,这时还怪自己,不由怒道:“香君,你太过分了,你老是不理我,却说我把你忘了,你叫我怎么样你才满意?跪下来求你理我?”说完一撩衣服,抬腿就要走。

古香君本想和李瑟开个玩笑,不料李瑟这样激动,忙拉住李瑟道歉。

李瑟生气不理,古香君脸色绯红,骂了声冤家,动献上香吻。

李瑟受用之下,情不能禁,双手探进古香君的衣服内,大加侵伐,古香君久未尝销魂滋味,此时也是情动不已。

二人激情迸发,亲热了一阵,衣服已是所剩无几。正情浓时,忽然听见门响,忙吓得分开,急穿衣服。

李瑟见那人倚在门上观望,原来是冷如雪来了,心想:“她莫非也是狐狸精变的不成?怎么我一和香君亲热,她就及时出现,真是古怪,看来叫如雪的,可能都会妖法。”

李瑟穿好衣服,见冷如雪一脸悲戚望着自己,也不说话,转念一想,黯然叹道:“如雪,我确实是对不起你们,我不要脸,一个人却玷污了你们两个好女子,你不要难过,有气尽管出在我身上吧!你打我骂我都好,总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冷如雪俏盈盈地投进李瑟的怀里,悲伤地道:“郎君在说什么啊?我不明白。

我我要走啦!”

李瑟听了,浑身一震,心里难过之极,怅然道:“你要走了?唉!都是我对你不好,难怪你要离开!”

冷如雪抬起头来,明眸含泪,说道:“不是啊!郎君待我情深意重,非常好的啊!”忽然想起和李瑟恩爱的情景,不由脸上一红,然后又脸色一白,悲伤地道:“我师父叫我天山,这次她发怒了,不去不成的!”

李瑟听了,这才有些释然,不过想起冷如雪要走,心里又难过起来,柔声道:“如雪,你什么时候走?几时来?”

冷如雪眼泪终究落了下来,呜咽道:“这就要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

不过来我会尽快来的,郎君放心。”

李瑟怔道:“现在现在就走?”

冷如雪道:“是啊!现在就走,郎君你别拦我,不然,我怕自己走不了。”

说完强笑着抹了眼泪,在李瑟脸上亲了一下,就不再看李瑟,转身走到古香君的身前。

李瑟怔立原处,宛如做了场春梦,迷惘若失。

冷如雪微笑着面对古香君,眼里还有泪花,轻轻说道:“香君姐姐,我这就要走啦!以后我不在郎君身边,都靠你了,我把他还你啦!”顿了顿,又道:“多谢你这些日子来这么帮我,你是世上最好的姐姐。”

冷如雪说完凑上前去,也轻轻亲了古香君一下,然后飞快地转过身,掠到门口,忽又停下来,扭身道:“姐姐,求你一件事,我怕郎君日久忘了我,你记得要时时提起我,下次见面,我不要他忘了我。”说完心里忽然一酸,思忖:“我我还会来吗?”

李瑟听了,再也忍不住,伸手抓向冷如雪道:“雪儿,我不会忘了你,我”

可是冷如雪只是黯然一笑,就闪身去了,李瑟的手扑了个空,停在空中,怔怔地呆住了。

古香君虽然心里也有些难过,但见李瑟痴愣愣的,就笑着过来安慰道:“郎君,你怕怎地,小雪又不是永远不来了,何必这么难过。”

李瑟醒悟过来,展颜一笑道:“胡说八道,我哪里有什么难过,不过见她骤然间离去,有些不适应罢了。”

古香君笑道:“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偷眼见李瑟像心里无魂一样,却欢喜起来,心想:“李郎连冷姑娘走了都这么难过,那么日后要是我离开,恐怕更加的难过,呵呵,这样也好。”

他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任由李瑟发呆。

晚上李瑟和古香君一起到寝室,古香君见李瑟一脸兴奋,大扫方才的愁眉,心想:“李郎这下可以和我在一起,所以心里就高兴了。”不由暗自好笑。

晚上二人同床共枕,因为多日没在一起了,所以聊的甚欢,直到倦了,才相拥睡下。

可是古香君却睡不着,睁大眼睛,一个人发呆,心里想道:“糟糕,糟糕啦!

郎君怎么不睬我了?难道难道是冷姑娘的魅力比我强太多,他他厌倦我啦!”

想了良久,古香君越想心里越寒,再也忍不住,用手把李瑟推醒,颤声道:“郎君,你你不喜欢我了吗?”

李瑟睡眼朦胧,说道:“哎,香君,你干什么,怎么问这个怪话,快点睡吧!

好困啊!”

古香君明眸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坚决地道:“不,郎君,你快答我,我要知道。”

李瑟被古香君缠得睡意全无,又见古香君郑重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大事一样,就坐起道:“这个问题还用问我?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一个喜欢,一千个喜欢。”

古香君听了,这才脸上欢喜起来,害羞地道:“那那你怎么不睬人家,也不不碰我。”

李瑟听了,双手捂头,大声叫道:“我的天哪!冷如雪那丫头太难伺候了,每天都非得和我三次之后才肯罢休,使我不堪忍受。今天她走了,我心里还高兴了一阵,以为这下可以轻松了,可以美美的搂着你睡上一觉,怎么香君你也要学她了呢?”

古香君听了,咯咯笑道:“人家怎么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呀!我还以为你是有了她,厌了我呢!”

李瑟道:“不是,当然不是。不过你这小丫头可也太气人,你怎么好好的,骗那丫头说什么我喜欢一日三次?你是不是想要谋杀你老公?”

古香君笑得喘不过气来,说道:“真的她真的信了?”

李瑟怒道:“废话,自然信了,否则我干嘛生气。”

他见古香君笑的实在气人,便伸手在她身上使劲地打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二人安静下来,古香君道:“郎君,我想起了个笑话。”

李瑟道:“什么笑话?”

古香君说:“从前,有个县官,娶两个妻子,两个妻子谁也不服谁,整天吵闹,争风吃醋,令县令不胜烦恼。这天,县令因为拉架,不想却被两个妻子给误伤了,心里愤怒极了,正巧有人告状,县官一问,原来是个偷农民耕牛的小偷。

偷农家耕牛,等于断了人家的口粮,这样的小偷,最是令人讨厌的,县官气坏了,骂道:”来人呀!把这个小偷拖出去,给他娶两个媳妇,看他以后还怎能过好日子!『“说完她又笑了起来,说道:“我现在知道那县官为什么烦恼了,我以前以为是因为他家里吵闹呢!现下知道真正的原因啦!原来是他他不行,应付不来。”

李瑟初时还愣头愣脑地在听,这时才醒悟过来,一下把古香君压在身下,说道:“你说我不行?讽刺我啊!好,叫你看我的厉害。”

古香君伸手抵挡,边笑道:“不要啦!人家是开玩笑的啦!”

李瑟笑道:“开玩笑?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他伸嘴吻住古香君的小嘴,品嚐着她的小香舌,手则去抚摸古香君的香乳,虽没有冷如雪的大,可是一手也掌握不了一只,非常爽快。

二人小别胜新婚,格外的情动。

仙道炼心(情色版)(17)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5884(7)空闺难耐香君再尝大肉棒李瑟褪下古香君的白色肚兜,只见胸前光油油酥乳如覆玉杯,两点乳头樱桃一般腥红可爱,月色映辉,更显白嫩红润。

李瑟俯下身去,噙住那红鲜樱桃,猛劲吮吸。

古香君受得如此刺激,觉浑身如受柔火之焚,被李瑟吸咂几下,亦是心魂迷糊,多日未尝滋味,芳心迷蒙,身子乱扭,桃源洞溢出丽水。

李瑟用手指一探,甚觉湿润,知时机已至,捧起古香君双足,凑在那紧紧窄窄、粉嫩绵软之物前,缓缓向里推送。

进入后觉得里面十分紧暖,仿如小口将其轻含,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妙趣无边。

古香君只觉下身如火烙一般,不由双股夹紧,腰肢扭扭捏捏,樱唇轻声呻吟。

李瑟见了甚怜甚爱,拔了一些出来,温柔道:“香君,我慢些儿,你别怕,怎么只片时你就受不了了呢?”

古香君不禁娇语道:“不知道啊!似乎你和以前不同啦!”说完双颊晕红,不胜娇柔。

李瑟只好更加的般温柔,心里暗想:“奇怪,以前还没在意,现在想来,这些天似乎内力增强了般,我又没练功,这怎么事呢?”

当此销魂时节,他一会儿就沉迷其中,再不想别的。

古香君嘤嘤哼哼片刻,给他撩惹得魂酥体麻,但觉底下又胀又烫,叫李瑟拔出阳具一看,才知道大肉棒比以前又粗长了几分,现在有六寸光景,浸了淫水,油光发亮,如一条巨蟒,心下骇然,但欲火焚身,也顾不了那么多,把肉棒塞小穴,龟头太大,进入时穴口火辣胀痛,还好棒身相对细些,而阴道里面伸缩性比阴道口要强,肉棒还没插到底,古香君就已感到十分胀满。

古香君让李瑟慢慢抽动。李瑟怜香惜玉,爱妻心切,轻抽慢送,不敢造次。

古香君渐渐适应了尺寸,竟不知死活地举臀送胯拱弹起来,将巨棒深深吞吐,毕竟这些日子独守空房,下面已是久旷难耐,刚开始还有些生疏,慢慢轻车熟路。

李瑟爽得直吸气儿,自是老马识途,腰杆猛挺铁杵送尽,开始采弄了幽深处的嫩嫩花心。

古香君目迷如丝满面潮红,娇躯起伏个不住,两条白腿时缩时挺,揉得床单皱如水波。

李瑟渐觉顺畅,抽送迅疾,忽感底下一阵温热湿润,赶忙底头瞧去,看见两人交接处水光闪闪,却是古香君放出了一泡液儿,随着李瑟的抽插,搅成白沫。

肉穴紧箍着肉棒,抽插时竟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李瑟和古香君相视而笑,终于两人又水乳交融了。古香君娇躯频缩,不知几时,嘤咛之声此起彼伏。

又是一阵热潮袭来,李瑟抽送放尽势猛如虎,他的肉棒近来在冷如雪的穴里一日三次浸润滋养,又练了御女神功,那个尺寸暴涨,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碰着花心。

古香君尖叫起来,双臂猛地抱住李瑟的头颈,颤啼道:“老公……插到肚子里了……胀死人了……好……好烫……烫坏了……”

李瑟挥汗如雨,抽送由急变缓,重重频挑古香君的娇嫩心子。古香君被他充塞的严严实实的,花径撑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凶狠的挺送下,一股酥酥麻麻的劲儿如海潮般涌来,古香君小脸微仰,秀发飘散,嗯嗯哦度3哦的开始发出媚吟声。

这听在李瑟耳朵里就是刺激他冲锋陷阵的仙乐,他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肏干着她的小花心,龟头顶到根,转着腰胡乱的往她穴里揉磨。古香君一阵急颤,阴道一阵紧似一阵的抽缩痉挛,层层叠叠的包裹吸舔他的肉具。李瑟舒服到了极点,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

古香君凝躯相承,脑子里早已晕糊一片,更且男儿的气息此刻浓烈异常,令她如痴如醉魂酥魄销。

李瑟盯凝着她,忍不住推起两条雪白粉腿,开开地分压两旁,盯着两人的交接处继续发狠抽耸。

古香君只觉肢体愈来愈僵,心中也酥懒若融,于是尽由爱郎纵情驰骋肆意征伐,幽秘内的嫩池娇蕊纷纷陷落,蓦地一阵极美,身子痉挛似地哆嗦起来。

李瑟倏感古香君阴中剧烈收缩,箍握得肉棒奇爽,勉力抽送数下,便觉抵挡不住,拚力一耸,将棒头死死地压在嫩花心上,眨眼间大坝决堤江河奔泻。

古香君一声悸啼,上身如弓弹起,那狭小的阴道骤然一拧一抽一夹,嫩肉翻绞,爱液汹涌而出,刹那丢了阴精。

李瑟浑身绷凝,雄肌块块纠结,只射得如痴如怒痛快无比。

古香君张口结舌粉颈沟现,雪腹一下一下地剧烈抽搐,态媚入骨。

第三章飞剑无功冷如雪走了几日了,李瑟和古香君虽然恩爱无比,可有时也想起冷如雪,又想起那天给她写的字没给她看,心里大是懊悔,只好把它收在一本书中,等日后见面后再给她。

冷如雪在的时候,整天缠着李瑟,令李瑟觉得麻烦,可是她一走了,又觉得冷冷清清的,李瑟心里大是好笑。

他整天没什么找◢请事情,除了看书,仍旧时常发呆罢了,不过夜里和香君调笑,也是有趣。

李瑟盼望古香君有个孩儿,却一直都没如愿,他也知古香君总爱去上香,其目的也是求子,但成亲都快一载了,仍旧没什么动静,觉得奇怪,忽然心想:“花蝴蝶的书里也许有生孩儿的秘方呢!”

可是李瑟仔细地把所有的秘籍都看了一遍,连那些最讨厌的什么“泡妞大法”、“不倒神功”等等都看了,却没有这个法儿。

李瑟大是失望,心想:“他的各种秘籍典雅与粗俗都有,看来不光是一个人写的,难怪玉石混杂。”

这天,李瑟在书房看书,忽然门响,古香君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李瑟奇怪地问道:“怎么啦!为什么这么开心?走廊里的两个人是谁?”

古香君一怔,说道:“哇!郎君的武功好厉害,能听出外面有人?”

李瑟苦笑道:“你别赞我啦!快说有什么事情,你这么开心,一定有事情,瞒不了我的。”

古香君知道李瑟最忌讳提什么武功的事情,怕惹起他的伤心事,忙拍手笑道:“好,郎君看看,我带给你什么来了。两个小丫头,你们还不进来?”

随着古香君的话音,两个女孩走了进来,古香君笑着说道:“郎君,你看我们日常生活多么不方便,这次我只花了五两银子,就买来了两个这么秀气的小丫头,看来手脚还蛮伶俐的呢!你说多好,这你读书也有人服侍你,你也不会气闷了吧!省了我不少的力气……”

古香君正高兴地说着,却见李瑟张大了嘴巴,盯着进来的两个女孩子发呆,哪里听得进自己说的话呢?

古香君不由生气,嗔道:“郎君……”

李瑟仍是发愣不理,古香君不料李瑟如此,李瑟就算对冷如雪那个大美人,开始时也无动于衷,怎么倒对进来的两个丫头这么个样子呢?

古香君伸手摇着李瑟的手臂,说道:“你怎么啦!看上这两个丫头了?随你喜欢啦!叫她们做小妾我也不反对,不过冷姑娘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瑟给打断,李瑟推着她道:“香君,香君你快出去吧!

这里没你的事情啦!你快去忙你的事情。”

他不由分说,就推古香君出房。

古香君道:“郎君,你要做什么?”李瑟说道:“你别问啦!快点下楼去,记得别偷瞧。”然后砰地随手把门也关上了。

古香君目瞪口呆,本想偷看李瑟在做什么,可是又不敢,心想:“他还能做什么?死李郎,真是坏死了,定是瞧上那两个丫头啦!唉!都怪我,那两个丫头,我见了都喜欢,何况是男人呢!不过他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了,真是奇怪。”

想着李瑟方才色迷迷的样子,心里生气,就赌气下楼。

过了一会儿,心里平静下来,又想:“不对,李郎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有别的原因,郎君要真是喜欢女色,我反而不担心啦!也不怕他想成什么仙啦!”

古香君这么一想,就不气李瑟了,正猜想李瑟到底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忽然见李瑟登登登地下楼来店中找她。

古香君心里欢喜,想:“呵呵,郎君果然不是那样的人,这么快就出房了,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李瑟来到古香君的身前,对古香君说:“香君,你把我上次叫你收起的十两银子和那个金元宝放在什么地方了?快点拿给我。”也不容古香君思,就催她快点。

古香君只好拿了给李瑟,问道:“郎君,你要这个做什么?”

李瑟拿了东西,头也不,说道:“你别管就是了,没你的事情。”说完上楼去了。

古香君气得愣在那里,心想:“你……你居然把这当宝贝般叫我替你藏着的东西找了出来,献给那两个小丫头去,这么去讨好她们,你……你太过分啦!”

想着眼泪差点就流下来,忙强忍住房。

古香君在房中心潮翻覆,想着:“都怪我,看这两个孩子可怜,在店前要卖身葬父,价钱又低,一时心软,结果引狼入室啦!没料到这两个丫头梳洗打扮后这么漂亮,我真笨死啦!不过李郎也真是的,你就算喜欢她们,我也不拦你,可你当我的面,就这么对她们,你眼里没我了吗?现下就这样,以后可怎么好!”

古香君心中有气,开始自然暗骂李瑟,不过后来又想:“不对,郎君是好人,一定是那两个坏女人,不知是什么变的,把李郎给迷惑了,我一定不能饶她们。”

古香君意打定,就拿了一些银子和久已不摸的剑到走廊坐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忽然听见门响,古香君见那两个女子走了出来,便站起身,也不敢说话,恐怕惊动李瑟,只挥挥手,叫她们跟着自己走。

古香君把两个女孩子带到僻静的野地,转身对她们怒道:“哼,你们做的好事!”

其中一个身材略高些,也更漂亮的女孩笑道:“夫人,我正要找你,没想到你动找上我了,正好,今天我就把我们的帐算一算。”

古香君一下愣住,先前这两个女孩既可爱又温顺,没想到现在露出本性,居然这么泼辣。

古香君道:“算……算什么帐,你们是什么人,居然和我说这样的话。”心里被气得发抖,看来这两人先前是欺骗自己,自己本来还想叫她们拿了银子,把她们打发走呢!现在的情形,就算自己不动手杀她们,她们也要动手对付自己。

果然那女子说道:“你这个刁妇,虽然看起来很好,可是你也对老公太狠啦!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你懂不懂人间的礼法啊!做人家老婆的,就要听人家的话嘛!如果你今天不知道悔改,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古香君给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久才道:“你不客气又怎么样,你想对付我,我还想教训你呢!”

那女子一愣,方道:“好,你果然自恃武功,耀武扬威的,我来会会你,看你有什么本事。”

她说完手一张,凭空就多了一柄剑,古香君看了吃了一惊,但更讶异的事情还在后面。

二人相距十余丈远,要想比武得近些才成,哪知那女子原地不动,手一扬,那柄剑就迎面飞来。

古香君吃惊之下,连忙抵挡,谁知那剑宛如长了眼睛,刷地改变方向,直奔她后脑击去,古香君本能地剑一格,险险拦住,给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这是什么,难道她会飞剑?”

那少女“咦”的一声,显然对古香君能挡住她的飞剑有些吃惊,然后就紧闭双唇,指挥起那剑来,接下来那剑悬在半空,宛如有人控制,对古香君或刺或砍,又劈又撩,种种攻法,匪夷所思。

古香君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心里叫苦,再不敢移动一步,全力抵挡这把神鬼莫测的飞剑。

此非一般的武功,所以她也不知道用什么招法应付,一心只想着招架,在周围三尺祭起一道屏障,全力抵挡。

古香君拚命之下,居然把这柄不按常理攻击的飞剑给挡住了。

原来,那飞剑虽然攻击又快,招法又怪,突破了一般武功的常理,可是古香君一心防守,她防守出剑的距离短,应变又快,是以堪堪能够自保。

而这飞剑虽然有自由攻击,不受限制的好处,可是武功之道,也不全是谁武功高谁就能制胜的,如果以己之短,功敌之长,就难有胜机。

这少女正是如此,如果她等古香君攻击她时,趁她招式使老之际,突然一击,一招就可得手,但是现在古香君只是招架,就如同平常的两个人比武较量,飞剑就没太大用处了。

可是古香君落在下风,只是一味的招架,时间一久,浑身都已经汗透了,眼看再也坚持不了多久,心里暗叫糟糕。

她却不知那少女也是如此,她控制飞剑用的乃是精神力量,用的是心力,耗费心血更在古香君之上,她眼见古香君安然无恙,而自己再也不能坚持,不由闷哼一声,突地收了飞剑。

古香君累得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见对方忽然收手,心里暗叫侥幸,正想开口问话,忽听那女子娇吒道:“看我的『捆仙』。”

只见空中飞来一根绳,直缠过来,又听她叫什么“捆仙”,知道必有古怪,心里大惊,连忙挥剑去挑。

那物却没什么出奇,被古香君一剑挑飞,古香君正奇怪时,忽觉浑身一紧,只听那女子笑道:“哈哈,你中计啦!”

古香君只觉身上被缠了一根毛茸茸的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把她缠了个结实,古香君怎么挣脱都是无用,不由叫道:“喂!你……你要怎样?”

在旁观看的女孩子对那女子道:“恭喜小姐,终于擒住了这个恶婆娘。”

那女子擦着汗水道:“哇,她也好厉害,幸好我够聪明。小石头,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她?”

那叫小石头的丫头还没说话,古香君喊道:“喂,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我可没得罪你们!”

那小姐来到古香君的身边,说道:“你没得罪我吗?哼,得罪大啦!为什么李公子喜欢我,你却不允许?还要杀我呢!你这个恶婆娘,李公子娶了你,真是倒霉。不过没关系啦!我替他除了你,让他以后过上好日子。”说完抿嘴笑了起来,想到日后的好生活,非常开心。

古香君听了心里虽叫苦,可是却明白了几分,忙说道:“喂!这位漂亮的妹妹,不知怎么称呼,我看你定是误会了,我才不管李郎的事情呢!他要喜欢你,我还很支援呢!你一定搞错了。”

那小姐道:“我叫花如雪,嘻嘻,这名字好吧!还是公子给我取的呢!你不用骗我,当我是傻瓜吗?你们人类的事情,我都知道啦!我也是人啰!”

古香君早先见识了花如雪的奇怪法术,这又听她说她现在是人了,也不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怪物,心里害怕,差点晕了过去,不过她知道害怕也是无用,才勉强地支撑,定了定心道:“好妹子,我才没骗你呢!李郎要是有了你,我就也有了你这么美丽的姐妹,我才开心呢!”

花如雪说道:“真的?”她花容带笑,道:“你骗我,你刚才不是叫我们来这里,要杀我们吗?李郎还说,先前有个冷姑娘,本来和他很好的,可是你不许他们在一起,还仗着武功厉害,把冷姑娘给打跑了。哼,你还想骗我,以为我不知吗?”

古香君听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花如雪和小石头都是奇怪,花如雪问道:“都要死了,你还有什么开心的?笑什么?”

古香君冷笑道:“我笑你们无知,你们被我的郎君骗了,却还不知道。你以为他喜欢你?他要喜欢你,早就跟你们走了,谁能拦得住?他是不喜欢我之外的女人,所以骗你说我不允许,其实是他自己不愿意。那个冷姑娘是天山派顶厉害的大高手,江湖里人人都知道,比我这个没用的小丫头强多了,我如何能阻拦她,我岂是她的对手。”

花如雪呆了一下,说道:“你武功不错,也不用谦虚。不过你说李公子不喜欢我,我可不信,他说过喜欢我的,但怕你要害我,所以才不敢理我,你不用骗我。”

古香君道:“你这么聪明,又比我厉害,我能害得了你吗?他这是叫你离开他的藉口,我问你,你们刚才都说了什么?”

花如雪道:“他……他说他的宝刀是一千两银子卖给我的,不是什么定情之物,还把我多给的银子和元宝还了给我,你看?”说完手里就多了这些东西出来。

古香君心里一舒,轻笑道:“你看,我说对了吧?他在敷衍你呢!他喜欢的女孩子,可不是像你这样的,冷姑娘和你一样美,要不是我帮她,郎君也不会要她的。说实话,冷姑娘走了,是因为她自己有事情做,她还会来的。”

花如雪皱眉道:“是这样?不对,你骗我,等我先杀了你再说。”说完一剑就架在古香君的脖子上。

古香君惊叫道:“等一下,你要杀了我,郎君也不会活啦!你什么也得不到。”

花如雪奇怪地道:“为什么?你有什么本事,能令他对你这样好?你一定在说谎。”不过她想起第一次见李瑟时的情景,李瑟确是很要紧他的老婆,不由悲伤了起来。

古香君道:“你要不信,可以去问他,看你要杀了我,他会怎么样?如果我真的说谎,你再杀我也是不迟。”

花如雪一想有理,就转身对小石头道:“你去把李公子用水喷醒,问他到底要不要杀了这女人。如果杀了她的话,我会嫁给他,让他幸福一辈子。你多多说些好话,事情成了,自有你的好处。”小石头含笑去了。

只过了一会儿,小石头就飞奔来了,气吁吁地道:“小姐,不好啦!李公子说过一炷香的时间内若见不到她……就是这女人,他就要自杀。”

花如雪一听,忙道:“啊!这可不好。”

她转身就要给古香君解开束缚,不过又迟疑一下,收了手,眼里忽然露出既悲哀又凶恶的目光。

古香君正在欢喜,见了花如雪的表情,心里一惊,暗叫:“糟糕,她知道得不到,想起同归于尽的法儿了。”连忙笑道:“花妹妹,你这么美丽,要叫李郎喜欢你根本不难。不过你不知道李郎的喜好,所以才不成的,冷姑娘就是听了我的话郎君才喜欢她的。不过你这么厉害,又高傲的紧,怎么会听我这个丑恶的女人的话呢?唉!”

花如雪听了,瞪着天真可爱的眼睛,说道:“当真?你要真的帮我,我怎么会不听你的话?我……我当然听的。”

古香君道:“那我身上的东西……李郎可不能久等。”

花如雪连忙手一张,那带毛的绳就嗖地钻进了花如雪的衣袖里,花如雪道:“姐姐,对不起了,容我以后再向姐姐赔罪,我们快走!”

古香君却站着不动,说道:“不行,你这东西是什么?这么厉害,我怕郎君和你好了以后,你反悔了,对付我,这个东西我可应付不来,还不是会被你欺负死。与其那样,不如我和郎君现在一起死了。”

花如雪哀求道:“姐姐……我,我怎么会呢!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姐姐才肯走?”

古香君道:“除非你把这东西给我,再教我怎么用。”

花如雪没有办法,说道:“好吧!这东西也没有什么的,不过是我原来的尾巴。”

古香君道:“啊……什么?”

第四章六朝粉都古香君和花如雪等三人赶酒楼,推门见李瑟瘫在地上挣扎,古香君见了连忙把他扶起,李瑟见了是她,喘气道:“你……没事吧!险些害……害……”

古香君忙道:“你不舒服,不要说话啦!我都知道啦!我好好的呢!”

花如雪在背后见了,脸上一红,来到李瑟的身边,伸出小嘴,在李瑟嘴边轻轻一吹,古香君只觉一股幽香传来,极是好闻,见她红红的小嘴,离李瑟的嘴唇极近,又闻到这样的异香,心里不由又嫉又妒。

李瑟闻了花如雪的口气后,一下子站了起来,精神无比,花如雪面带潮红,咳了几声,方才说道:“李公子,我不是存心要迷昏你的,你别生气。”

李瑟想起方才哄骗花如雪,古香君是个厉害之极的人,叫她快走,结果险些害了古香君的事情,心里担心,不敢得罪她,忙拱手道:“姑娘客气了,我没怪过你。”

一时几人都是无话,古香君见了,对花如雪道:“姑娘,你也累了,不如先去休息可好?以后这里就当是你的家,不须客气。”

花如雪笑道:“是啊!我知道,我和小石头不是姐姐花钱买来的小丫鬟吗?

自然是你们家里人了,以后还要姐姐关照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姐姐尽管打骂!”

一席话说的古香君舒服之极,笑道:“真是会说话的妹妹,姐姐都快被你哄得晕了,来吧!我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

李瑟在房中等了好久,方见古香君来,李瑟抓住古香君的手道:“香君,事情是这样的……”

古香君笑道:“郎君你不必解释了,我都知道了。看你,怎么又招惹上了一个姑娘来家?”

李瑟怒道:“他妈的,我怎么知道。”随即歉然地道:“香君,对不起,我不是骂你,我是一时气愤。”

古香君微笑道:“我知道,不用道歉的。”

李瑟奇怪地道:“唉!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女人喜欢我?我长的帅也是错误吗?”

古香君噗哧笑道:“羞羞,真是不知道羞。”

李瑟笑道:“什么不知道羞?我有说错吗?别人不说了,你就喜欢我的地度3。”

古香君红了脸道:“去,去,谁喜欢你啊!”

李瑟逗了古香君一会儿,才皱眉叹气道:“唉!香君,这是怎么事,为什么接二连三的有女人来?我武功不高,见识也低,长相呢?也就一般,我看每天在街上卖豆腐的那个小伙子也比我英俊,我到底哪里好啊!老是有人来纠缠我?

是不是我惹恼了什么神灵,才会故意害我。”

古香君笑道:“这也算是害你吗?如果这样的话,不知道多少男子想求这样的害法儿呢!再说,也没多少女孩子啊!才两个而已啊!而且,小雪你不也很喜欢嘛!”

李瑟惊叫道:“才?还两个而已!两个就很多了,你还嫌少啊?真是令人头痛,小雪也就罢了,这个狐狸精我是怕的很。”

古香君笑道:“有什么可怕的,她又美丽又多情,我看你也要了算了。”

李瑟冷冷地道:“这可不成,我已经错得很厉害了,无论无何也不能再犯错了。”

古香君道:“是啊!可是看她的意思,爱你得紧呢!”

李瑟说道:“不要紧,等我想想办法打发了她,不过你可千万不许再给我捣乱。”

古香君道:“好吧!我听你的,不过可别让她伤心,得罪了她,那就不好了。”

李瑟轻轻颔首。

想了大半夜,李瑟也没想出好办法,天亮的时候,才睡了一会儿。

清晨用过了饭,李瑟在书房里苦思,忽然古香君敲门进来,说道:“郎君,他们又来找你了。”

李瑟不问就知道定是不清等三人,知道推故说不见也不是长久之计,心想真是祸不单行,只好皱眉出房。

到了客厅,不清等三人仍旧是一付热情无比的样子,李瑟因为识得三人的嘴脸,因而心里大是厌恶,可是冷如雪不在,又赶不走他们,只好耐着性子应付。

司徒明对李瑟眨了眨眼睛,说道:“大哥,你真行,轻易地就把『天山小仙女』给降伏了,您是怎么做到的?真是令人思不得其解。”

李瑟还没等说话,不清就介面说道:“这个算什么?你没看先生呢!冷姑娘才走,他就又讨来了两个美若天仙的小丫鬟,真是高人啊!他要带领我们六大门派,那是定会使我们威镇天下的。哈哈,先生,您说是吧?”

李瑟气不打一处来,皱眉道:“你们怎么还提这个?我都说了我不行了,你们非要勉强我吗?那我……”忽然住口,心想:“好险,『要是让我就任六派的盟,我非得把六派弄得覆灭了不可』,这句话还好没说出口,否则他们要是顺杆往上爬,逼我先做了盟,然后再利用我,我可真是倒大霉了。”想到这里,连忙说道:“这个……对了,不知道杨姐姐在华山可好?改日她若有空,请她到陋室作客,劳烦三位带个话吧!”

古玄中道:“杨姑娘已经离开华山了,青城派齐掌门请她去青城一游了。”

司徒明忿忿地道:“什么去游玩?齐岳那家伙有那么大面子?连我都请不动杨姑娘去我泰山一游!他能请动?人家杨姑娘是好奇那个什么武功极高的剑客,这才去的。”

古玄中道:“那还不是一样,总之杨姑娘是去青城了,你啰嗦这么多干什么?”

司徒明道:“怎么是啰嗦?你没听懂我说的话的意思?我是说齐岳那家伙根本不配和我相比,你怎么平时好好的,一提那家伙就和我作对?你的女儿都嫁给英明神武、高深莫测的先生了,难道还想把她改嫁给齐家那毛头小儿?”

古玄中怒道:“你这家伙,怎么信口雌黄?我几时说要把香君嫁给别人了?”

司徒明道:“你还说你没说过?那天你长吁短叹,你说什么来的?你说我好可怜的女儿啊!嫁给了一个无名小贼……”

古玄中怒道:“胡说八道,那天不是我们都以为先生是个废柴我才说的吗?

自从知道先生是个深不可测的高人后,我几时抱怨过。你这家伙,居然敢挑拨我和先生的关系,我不认你这个大哥了,看我不掐死你。”说完就如同不会武功的村汉,扑了过去,二人登时扭打在了一起。

不清连忙一边去拉,一边说道:“先生,您快劝劝他们,他们都听您的,我以前是六派盟,他们还听些,现在可不一定成了。”

李瑟冷冷地看着三人,冷笑道:“无聊。”转身出房去了。

在路上,李瑟遇到了古香君,便把她拉到无人处,苦笑道:“你看看,这可怎么办?外面有狼不说,家里又藏了虎。”

古香君笑道:“你是在怪我是老虎啰!”

李瑟苦着脸道:“香君,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不如……干脆我们悄悄地离开这里好了,你说去哪里?”

古香君道:“这倒也行,不过可惜了这酒楼,那么多银子啊!不如我们出去躲避一阵子好了,记得你的妹妹吗?她的生日快到了,我们正好去她那里玩玩。”

李瑟迟疑地道:“谁?谁的妹妹?”

古香君噘嘴道:“还有谁啊?王宝儿啊!你的结拜妹妹,你别说你不记得哦!”

李瑟笑道:“她啊!吓了我一跳,我师父说我是个孤儿,你方才这么一说,我还以为我有个妹妹呢!”

古香君笑道:“尽管哄我吧!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惦记哪个妹妹呢!”

李瑟一笑,转开话题道:“事不宜迟,你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就走。”

古香君道:“这么快?那两个丫头怎么应对?”

李瑟说道:“不快行吗?三个催命鬼就罢了,还有一只狐狸精呢!你尽管收拾东西就是了,那两个丫头我自有办法。”

晚上,李瑟特别地去厢房拜访。

花如雪正在和小石头玩闹,开门见是李瑟来了,不由羞涩地道:“啊!公子,你怎么来啦!你不怪我了是吗?我也是好心,我……”

李瑟微笑道:“怎么,我来了,也不请我到屋里坐吗?”

花如雪连忙笑着把李瑟让进屋中,又对小石头道:“小丫头,站着做什么?

还不把那云梦茶给公子沏来?”

李瑟忙道:“不用客气,不必麻烦啦!我今天一来是来看看二位小姐的,二来呢!是有事相求,唉!真是难以启齿。”

花如雪心花怒放,笑道:“公子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吧!和我还有什么客气的,我定会帮啦!我……我是你的人嘛!”最后一句说出,花如雪羞得满面通红,如玉带晕,煞是诱人。

李瑟见了不由一呆,连忙转头不看,说道:“这个……嗯,我有个妹妹,过些天是她的生日,我答应要去给她祝寿的,可是这酒楼无人经管,砸了生意的话,我和香君就无法生活了。想托付个人呢?可是又没有什么可信任的人,想来想去,只有花小姐一人了,不知……”

花如雪笑道:“好啊!好啊!难得公子这么信任我,人家怎么会不答应呢!”

李瑟道:“酒楼交给你,我放心是放心,不过你千万别使出特别的手段,惹人注意,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花如雪道:“好的,我一点法术也不用就是了,但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李瑟道:“你不招惹别人,别人怎么会欺负你?你安分些,应付下这里的事情就行了,有什么事情等我和香君来再说。”

花如雪眼珠一转,说道:“我记得了。”

李瑟起身走到门口,说道:“我先走了,我们明日就出发,一切交给你了。”

第二天,花如雪和小石头在郊外的十里长亭送别李瑟和古香君二人,临别之际,李瑟忽地抓住花如雪的香肩道:“家里就交给你了,这么重的担子压在你身上,你要小心,等我们来。”

花如雪立刻就脸带红晕,说道:“好啊!我知道,李郎……你……你也要小心……”

李瑟没等花如雪说完话,就掉过头去,好像不忍离别似的,拉着古香君去了,走了很远,才头向她们挥手告别。

古香君和李瑟走了很远,头仍见两个身影立在那里痴望,便对李瑟说道:“唉!郎君骗起人来不偿命,这可怎么好?”

李瑟笑道:“怎么了?我要不说经管酒楼的责任重大,这丫头会留在那里?

说不定会偷偷跟来呢!等我们在外面玩腻了,这才去,可能她早厌烦了,就自己走了呢!岂不大佳?

如果她不走,我们就说她把酒楼经营的不好,一样让她走,总之,找个藉口让她走了,也就是了。“古香君惊讶地道:“郎君,那你想到什么法儿让我走了吗?”

李瑟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赶你走?”

古香君道:“我有点心惊。”

李瑟笑道:“心惊什么,你的小脑袋里不要乱想,我们快|度2快乐乐的才是。”

一路上,李瑟和古香君二人慢慢行走,观看沿途的人物风光,足走了月余,这天才终于到了金陵,也就是都城应天。

这金陵(现称南京)是中国四大古都之一,具有悠久的历史,先后有东吴、东晋和南朝的宋、齐、梁、陈(史称六朝),在此建都,有六朝金粉之称。

当今的开国皇帝朱元璋,改金陵为应天,作为当今的国都,并迁天下富户来京师,因而应天不仅是政治的中心,更是经济的中心。其气势之盛之繁华,别说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李瑟了,就是见惯繁华的华山派千金大小姐古香君也为之震撼。

它沧桑的历史沉重感,强烈的感染着李瑟,李瑟不禁吟道:“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铁锁沈江底,一片降旛出石头。人世几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今逢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

古香君道:“嗯,皇家气象果然令人肃然起敬,郎君,我都有点害怕的感觉呢!”

李瑟笑道:“有什么好怕的,我一个乡下佬都不怕,你一个千金小姐倒怕了?”

古香君笑道:“那你说一个乡下姥和一个千金小姐在一起的话,别人看了怕不怕?”

◢|度3李瑟假装惊讶地道:“啊!糟糕,那我不是一定被人以为是淫贼了!惨啦。”

古香君笑道:“呵呵,我看你就是淫贼。”

李瑟怒道:“好,你说我是淫贼,你完了你,你要惨了你。”说完假意向她扑去。

古香君也故做吃惊地道:“啊!你这个大淫贼,我好怕,你别过来啊!人家还没嫁人呢!”

二人一时情浓,再加上身在外地是以有点放肆,全没想到此时是在大街上。

虽然古香君的声音极小,可是偏偏有个人听见了,只听他道:“啊!有淫贼,大家快来啊!有淫贼啊!”

李瑟听见有人大叫,惊异地道:“啊!有淫贼啊?在哪里啊!香君,我们快去帮……”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群人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向他冲了过来。

拿棍棒者自然有之,锹镐菜刀之外,还有个家伙拿着根大葱也冲了过来。

古香君固是大惊,李瑟更是惊异,全然忘了自己内力是有的,对付高手不足,对付几个低手却是有余。

他吓得连忙就逃,还大叫道:“喂,你们这些人要干什么啊?”

古香君连忙冲上前去,拦住人群,大叫住手,还动手打翻了几个冲在前面的人。

这下人群全部愣住了,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拿着一把菜刀,大声骂道:“你这糊涂的小丫头,怎么帮起这淫贼来了?你是不是傻瓜啊?”

第五章富贵之家古香君对众人道:“你们才傻呢?这是我丈夫,你们要打他,我自然不许了。”

众人听了,齐声大叫晦气,那大汉瞪着眼睛埋怨了两句也跟着散了。

李瑟来到古香君身边,才对古香君道:“倒霉,我是怎么了!怎么处处叫人误会我是淫贼?”

古香君还没等答话,傍边一个看热闹的老太太说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小夫妻吧!难怪你们不知!”

古香君道:“婆婆,这还有什么缘故不成?”

那婆婆道:“是啊!这应天城里来了一伙儿淫贼,把几个将军、侯爵家的小姐劫了去,然后又放了来,说是她们不够斤两,要再劫走天下闻名的几个美人才算本事。除了四大家的王家和薛家的女公子,啊!还有无双公,当今皇上的爱女,也是他们的目标,连皇上都惊动了,张贴了皇榜,说谁拿到一个淫贼,就赏银千两呢!”

李瑟呆道:“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那婆婆说道:“所以你们小俩口可要小心,你媳妇又年轻又漂亮,可要好好的看着她。还有你们不要再随便调笑了,要不是你媳妇会些武功,那些莽汉定会把你抓了,送到官府,管你是不是淫贼呢?”

李瑟和古香君连忙点头称是,那老婆婆又唠叨了半日,二人才脱了身。

李瑟道:“这婆婆真是啰嗦。”

古香君道:“怎么啰嗦?她好心告诉了我们很多道理,你还嫌弃她烦,告诉你,女人老了都这样的,我老了也是,你那时定会烦我了,是不是?”

李瑟道:“我投降了,说什么事情,你总拉杂的扯到自己身上,我说不过你。”

古香君噘嘴道:“怎么,郎君现在就厌烦我了?”

李瑟叹道:“奇怪,你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等我晚上好好的教训你一番。”

古香君立刻红了脸道:“不要,这可不是家里,我不啰嗦你了还不行吗?”

李瑟笑道:“可也晚了。”

二人说笑了一阵,才说起正经的事情,李瑟道:“我们还是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再说吧?”

古香君道:“不好,王家大的很,反正也要去拜访,性住在她家也就是了,何必还要跑来跑去呢?再说,外面不安全的很,你没听说有什么淫贼吗?”

李瑟点头称是,心想自己武功不济,可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当下二人便问人打听王家的住所,结果真是一问便知。

四大世家闻名天下,为最富豪的四个家族,它们是王家、薛家、南宫家、赵家。而王家更是以富裕位居四家之首,有“天下钱王”之称,除了一些孤陋寡闻的野人外,王家谁不知道呢?

不过李瑟当初连王家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这样的人物,也是当世罕有的。

李瑟和古香君来到应天城南的王府,两头石狮子与朱漆的大门,感觉甚是威武。

李瑟也不在意,拉古香君到了门前,对门前的一个像是头目的守卫施礼道:“麻烦老哥了,请代为通禀贵府小姐,就说李瑟求见,贵小姐认识在下的。”

那个守卫打量了二人一下,见李瑟一袭青衫,衣服也不贵重,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虽然古香君容颜秀丽,但衣服也甚是朴素,起了轻视之念,漫不经心地道:“小姐很忙,没有空闲见外人,就是有空,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李瑟听了,也不生气,笑道:“老哥,你没明白,我是你家小姐的的结拜哥哥,是她请我来的,你去问她便知,劳驾了。”心想:“我不明白告诉他,看来连王府都进不去。”

那护卫听了大笑起来,冷笑道:“你冒充是我家小姐的哥哥,怎地不冒充是她的情郎啊?告诉你,像你这样无理取闹的人,我见多了,每月也不知道有多少,识相的,趁老子没发脾气前,快点滚开。”

李瑟大怒,转念一想,又道:“老哥,你弄错了,我的确不是冒充的,反正我又走不脱,你去禀告,又没什么的,我要是胡闹的人,你再打骂我也不迟。”

那护卫冷笑道:“你当我是傻瓜?我们王府什么时候平白打发过人?那些骗子都是给了银两才打发的。我家小姐是什么人?认你做哥哥?你做梦去吧!想做她哥哥的,从这里排到观音门都不够长,你?等下辈子吧你!就是能见她一面的人,也是几世修来的。”

李瑟冷笑道:“依你这么说,我这辈子是白活了?”

那护卫笑嘻嘻地朝古香君道:“如果这妹子肯愿意陪我,我替你安排,也许你能见我家小姐一面,也未可知。”

李瑟听了大怒,一掌打了那护卫一个踉跄,然后大声骂道:“你这混蛋,去禀告你家小姐,就说我李瑟前来拜见,被你这看门狗赶了去。以后我再不登门,可别怪我失礼。”

那护卫本来见这书生模样的人甚是温顺,不见有什么出奇,没想到发作起来,火气这么大,出手也快,自己竟没躲开,先是怔住,然后见李瑟气冲冲的要走,连忙捂面大叫:“快来人啊!别放走了这两个贼人,他们竟敢来府上捣乱,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登时从门里面涌出来一堆人,把李瑟和古香君围了起来。

正在危急的时候,忽听一人喝道:“你们在吵闹什么?出了什么事情?”

那护卫连忙堆笑着朝来人笑道:“总管大人来了,大人来的正好,门外来了两个捣乱的人……”

那人不理众人,一径到了李瑟近前,对李瑟抱拳道:“公子尊姓李吗?”

李瑟见来人身材不高,甚是肥胖,四十许年纪,但干练洒脱,料来不是一般人物,忙也还礼道:“小子李瑟,不知尊驾何人?”

那人却不答话,转头对古香君道:“夫人娘家可是姓古?”两眼放出光来,盯着古香君。

古香君敛容道:“正是。”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一手揽着李瑟的胳臂,爽朗地笑道:“还真是李公子贤伉俪大驾到了,我家小姐时时在念叨二位呢!难得二位大驾光临,门上的看门狗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二位见谅,我给二位陪不是了。”

那护卫听了总管大人如此说话,又对李瑟二人恭敬亲热有加,早就吓得呆了,哭丧着脸道:“小人吃屎长大的,李公子您可千万莫怪……”

李瑟见那那总管大人谦虚有理,这护卫又吓得厉害,气也就消了,摆手道:“算了,算了。小小的误会,揭过去也就算了。”

那总管道:“李公子果然大人有大谅,在下冯庸,在府上是个跑腿的,贤伉俪先在栖香居休息,等明日再容小姐前去拜访。二位一路旅途劳顿,尽管歇息,有什么需要的请您吩咐就是。不瞒二位说,这栖香居原是我家小姐的原来的住所,是为了二位特意准备的,小姐对二位真是青眼有加,我在王家看着她长大,没见她对什么人这么特意看重的。”冯总管一边说,一边领着二人望府里走。

李瑟本想谦虚几句,却插不上话,冯总管接着说道:“夫人,听说您是西天瑶池杜老人的亲传子,小人多嘴,不知道这消息是也不是?”

古香君微笑道:“大叔客气了,我确是跟杜师父学了些时日,不过愚笨的很,什么也没学到,让您见笑了。”

冯总管一听,本不长的胡须都要翘起来了,满面笑容,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那以后可要领教夫人的手艺了。不瞒您说,小人平时没什么爱好,就这爱喝两杯的毛病是有的,瑶池的『琼浆玉液』咱没福尝到,不过这杜老人的嫡传手艺可要尝尝。李夫人您别笑,您别看我身份地位低下,以为我没什么用处,我可不会白喝您的酒,这要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说实在的,就是有些大官侯相办不了的事情,我也许还能办呢!”

古香君笑道:“瞧您说的,我的微薄手艺,如果您要欣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您。”

冯总管听了高兴之极,笑道:“对,对,这个酒也要逢知音的。”

转头见李瑟一脸笑意,对李瑟又道:“公子您别笑话,我一听这个举世无双的美酒。就得意忘形了,您可别见怪。”

李瑟笑道:“怎么会呢!不过拙荆的手艺我是知道的,恐怕叫您失望,到时候您别见怪就好。”

冯总管连忙道:“不可能,不可能,尊夫人在娘家的时候就闻名江湖,那是错不了的。”

冯总管一路和李瑟二人聊着,嘴里滔滔不绝,热情之极,给二人带到了一个庭院,又吩咐仆人准备了很多东西,这才施礼告退了。

李瑟等冯总管走了,才细看屋中设置,只见碧纱窗下,障以金屏,那铺设的都是珍器玩物,被上锦裳绣帐,金茗香气袅袅,实在是华丽之极,真乃人间一洞天。

李瑟不由看得呆了,说道:“香君,这里真是豪华啊!她……她家看来真是有钱。”

古香君道:“王家闻名天下几十年,这样的富贵之气,可不是有钱就做的到的。本朝未建立时,洪武皇帝也未在京师建都时,初来应天,那时应天还叫金陵呢!他就住在王家的,那时王家的家叫王彩帛,是王家最有名的祖先,王家的家业,多半都是他打下来的。”

李瑟知道洪武皇帝是开国皇帝朱元璋,没料到王家还有这样的故事,难怪王家天下闻名,想起自己在杭州和王宝儿斗富来着,连天下闻名的王家都不晓得,太也无知,真是心里羞愧极了。

古香君见李瑟的神情,以为他在自卑,便笑道:“郎君,说实在的,我在娘家的时候,常自以为天下富贵莫过我家,今天来到这里,看到我们方才经过的庭院小道与楼台亭榭那么美丽巧妙,屋里的布置又典雅高贵,真是胜我们家数倍呀!

所以说呢!这王家真是天下第一家,除了皇家,谁也比不了的。无论是谁,到了王家啊!都只有羡慕的份儿!”

李瑟笑道:“这有什么?富贵钱财身外之物罢了!肝肠煦若春风,虽囊乏一文,还怜茕独;气骨清如秋水,纵家徒四壁,终傲王公。这样才是大丈夫的气节。

只要明白世上的道理,你就会不在意身外之物了。对任何人,都一样的心态。人只要心清气爽,不看重外物,就会轻松得多,来之,则享受;不来,又不强求。

岂不大佳?”

李瑟见古香君一脸惊诧的样子,又道:“唉!不过呢!人人都不一样的,像方才的冯总管,以喝酒、品嚐天下美酒为人生最大乐事,其余的也许他都不在乎。

别的人呢,也都有类似的爱好,人人都有希望得到的东西,都有想要的东西……”

李瑟说着说着,不由陷入了沉思。

古香君见了,挽了李瑟,笑道:“我才说了几句话,就引出了郎君你的一番大道理,我女孩儿家,也是不懂,郎君以后不要想这些伤脑筋的东西了。”

李瑟道:“也没想什么,这富贵荣华,虽不是人人爱的,可也是大多数人喜欢的,我自己却没什么,不过香君你跟着我,受了很多委屈,我真是过意不去。”

古香君把头埋进李瑟的怀里,轻声笑道:“我都说过了,只要在你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快乐。何况郎君有这些话,就是最大的疼我了,任是金山银山,也是换不来的。”

李瑟也笑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二人正在闲话,忽听传来敲门声,原来是一些仆人预备好了酒菜。

李瑟和古香君用过了酒菜,又洗浴了才房歇息。

住在这个被人照顾得十分周到的地方,二人简直比在家里都舒服。两人看环境气氛这么好,自然抱在了一起。

仙道炼心(情色版)(18)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97(8)繁华如梦做客饱暖淫欲涨当古香君与李瑟软软的唇瓣相触时,一股电流由薄唇传递古香君脑海里,她在一瞬间怔了怔,李瑟抱住古香君,吮吻住她的薄唇,不停的用舌头在上面轻添唇缝,古香君『吱吱唔唔』的哼吟起来,玉手勾住李瑟的脖颈吻着。

李瑟的舌头很快就撬开了古香君贝齿,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舌头在她的黏膜上不停的刮弄吸吮着甘甜的津液,舌尖时不时乱搅起来,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当四片唇瓣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俩人的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古香君无奈张开了薄唇,被李瑟勾出光滑香软的小舌头,让他吮吸着,两人吞吐纠缠了一会儿,古香君浑身已经软绵绵的火辣辣的了。

口舌纠缠下香津四溅,那丰润性感的樱唇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让李瑟尝不厌。舌头纠缠下让她『咿咿呀呀』再说不出话来,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李瑟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不瞬间,古香君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李瑟的大舌不受控制的再次滑入了古香君毫无防备的檀口里,着那温腻的丁香小舌不住的纠缠挑引。

这时候的古香君早已神昏意迷,小香舌忘情的与李瑟纠缠在一起,相互吮吸彼此的唾液。

李瑟一把抱住古香君的小蛮腰,把她压在床下吻起来。

李瑟吸吻着她软软的薄唇,唇香被李瑟吸吮着,吃不厌。在口舌纠缠下,古香君不由自的反抱着李瑟的熊腰,火热的应李瑟激烈的吻起来。

古香君可以感觉到李瑟的舌头,狂野而大胆的伸进了自己的口中,加以撩拨侵犯自己软弱无助的小香舌。她迎着李瑟的动作,微动自己的香唇兰舌。

一直到李瑟和古香君二人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两人的嘴唇才再次分开,中间还连系着一条透明的唾液银丝。

李瑟贪婪的舌头再一次温柔挤开佳人紧闭的贝齿,将那灵动的小香舌给吸入口中,与其交缠起来,津液流转于两人齿间,灵活的小香舌仿若精灵一般的钻进李瑟的嘴中和李瑟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口中的舌头与佳人的小香舌进行着激烈的纠缠,口中津液来流转,终于佳人喘着气将螓首离开,软到在李瑟的胸怀中娇喘吁吁,微闭翕迷离的双目。

李瑟一只魔手猛地插进古香君紧紧的闭在一起的双腿之间。

神秘的三角地带受到突袭,古香君不禁惊呼一声,小嘴张开最大,不过立刻就被李瑟给攻了进去,舌头在舔着古香君檀口至深处,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古香君全身上下每一寸冰肌。

古香君灵巧的小香舌面对李瑟滴水不漏的攻击那是节节败退,不敢与李瑟进行短兵相接,惹得李瑟在其樱桃小嘴中追杀起那逃匿的香舌来。

最终躲不过霸道的李瑟的取亲吻,古香君羞赧的将自己鲜嫩多汁的小香舌送了上来,让李瑟细细品尝着。

李瑟在古香君身上胡乱的爱抚起来,一双魔手在她的椒乳上轻轻揉捏了起来,古香君仰头呻吟了几声便软到下来,身子四肢都乏力无比,连动一动芊芊玉指都极为艰难。

古香君无力的玉手揽在李瑟的脖子上,古香君也被李瑟推到床内,古香君嘤哼:“嗯不要这样。”

李瑟看见古香君丝丝雏皱的衣裳外露春光,李瑟干脆就把她全身上下的衣衫都剥离开来,露出她雪白的皮肤,她的肌肤真美,白得像雪,光滑如缎,在明亮的灯火下,发着幽光。她的肩膀圆滑丰腴,腰肢偏又纤细。两条玉腿修长圆润,有象牙的光泽。但最叫李瑟丢魂的是她的美臀。与腰连接处,是优美自然的两条弧线。而美臀本身又是丰腴的,结实的,翘翘的,臀沟深深,藏着最秘密的三角地带。那里是李瑟最向往的地方。

在李瑟的爱抚之下,古香君的双手抬起来紧紧的抱住了李瑟的脖子,薄唇纠缠在一起不断的摩擦、吮吸,滑软跳动的舌尖在两人唇舌之间滑动,阵阵绵软的娇喘呻吟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嘴唇间飘出,让李瑟浑身热浪翻涌,左手按在了古香君丰满挺立的椒乳上,虽然隔着肚兜,但那种柔软丰满的肉感更有一种让人探的诱惑。

亲吻爱抚一会,李瑟抬起头看着古香君。只见她美貌如花,面如芙蓉,楚楚可怜,眉清目秀,温柔可人,秀发如云,眉目如画,气质高雅,桃腮绯红,正挂着羞涩笑意。李瑟目光落下到她的椒乳上,果然不错,和李瑟想象的一样高耸、挺秀,那两粒蓓蕾嫣红嫩得仿佛透明。小腹下有稀疏几根毛绒绒的阴毛,阴毛不多但根根卷曲,阴毛下是鲜红的阴阜,看起来美丽极了。

李瑟手顺势就握住了古香君小巧的椒乳,柔软又有着青春的弹性,李瑟的手伸到了古香君的褒裤下,摸到了她光滑的玉腿,她浑身发抖紧闭着眼睛,任由李瑟乱摸,配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李瑟手在玉腿上抚摸往上继续探,魔手伸进了褒裤内,摸到了她的阴唇,古香君浑身一抖,呻吟了一声,美臀的股肉一紧,把李瑟的魔手夹在两腿中间,阴阜之下,李瑟感觉到那里湿乎乎的,粘滑无比。

李瑟手继续轻轻的按抚轻揉她的阴唇,湿乎乎的淫水弄湿了李瑟的手指,李瑟轻轻的抬起古香君的美臀,软软弹性十足的美臀抚摸起来真舒服,他轻轻的褪去她的褒裤,扔到床沿边。低头一看,古香君粉嫩的一双阴唇总是紧紧的闭着,现在被抚摸的微微的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红嫩嫩的嫩肉,而且整个阴部都有一种充血一样的红色,湿乎乎的一大片。

看着古香君肉鼓鼓的阴部,李瑟不由得心头一阵狂跳,手不由自的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在她圆润的小腿上抚摸着,肌肤滑滑软软的触感让李瑟更是心潮起伏。古香君感觉到李瑟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腿,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可是这舒服、刺激的感觉使她渐渐放弃了挣扎,任由李瑟的手肆意的抚摸着自己圆滑的小腿。

李瑟已经把手伸到古香君最柔软、温润的阴部揉搓着。古香君的玉腿微微的用力夹着李瑟的手,同时在轻轻的颤抖着。李瑟的手指已经感觉到了古香君下身的湿润和热力,一边将手伸到她阴毛下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娇嫩的肉唇,摸到了古香君的肉唇之间,已经感觉到那里已经是又湿又滑,很温热。古香君下身很湿润的,而且阴唇上非常干净,嫩嫩滑滑的,粉嫩可爱,摸了几下,李瑟的阳具就已经硬得发涨了,迫不及待地就分开了古香君的双腿,压到了她双腿间。

微微的几下摸就找到了古香君最敏感的阴蒂,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柔的搓弄着她最敏感的顶端,电麻一样的感觉和仿佛一股水一样的流动在她的心里荡漾。

李瑟双手爱抚着古香君修长的大腿,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唆着她阴毛的边缘和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她的阴部肥肥鼓鼓的,粉红娇嫩的大小阴唇两侧两片肥厚的嫩肉在两面鼓起,阴阜上只有稀疏但是乌黑的几根阴毛,大阴唇和小阴唇包裹着的已经湿漉漉粉红的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粉色,没有一丝阴毛。

李瑟舌尖轻轻的触到了古香君的阴部,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她心里想把李瑟的嘴从自己那里拿开,又有一种很舒服、很刺激的感觉让她舍不得作出一丝无谓的反抗,几乎有点僵硬的叉开着双腿,任由李瑟舌尖从阴唇上滑过,舔到了她嫩嫩的阴道口,那里有一种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的粉红感觉,她呻吟了一声,向旁边床沿空位躲闪了一下,李瑟一边闻着她下体这时散发的一种有点腥有点咸的气息,一边坚决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她小阴唇包裹的地方,她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闪又想将自己身体在敞开一些让李瑟去亲吻,一种异样的刺激袭满了她全身。此时的刺激让古香君有一种羞臊含着淫荡更有一种新鲜的刺激滋味,清晰的感觉到李瑟的舌尖热热的碰触着自己身体里嫩嫩的肉。

李瑟的手已经伸进了古香君的肚兜松散内,隔着薄薄的肚兜,握住了她丰满柔软的双乳。古香君浑身软软的靠在李瑟的身上,李瑟摸了两下,她就发出了微微急促的气喘声,隔着薄薄的丝织的肚兜,李瑟都能感觉到小小的蓓蕾乳头在一点点勃起发硬。

李瑟的手像蛇在她肚兜内抚摸着古香君滑嫩的乳肉,从前到后,从后到前,慢慢的滑到了她肚兜的下边系节,竟然一下就找到了她肚兜的系带,熟练的挑开了肚兜,手从两侧竟然是温柔的握住了她的一对丰腴饱满的椒乳,一边轻柔的抚摸着,两个大拇指在蓓蕾上慢慢的划着圈子。

一阵阵酥麻、痒痒的快感让古香君呼吸不断急促,浑身阵阵发软,一对小小的蓓蕾乳头也完完全全骄傲的立了起来,硬如石子。当李瑟的手忽然离开了她的椒乳的时候,古香君竟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寂寞感。

李瑟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帅气的脸颊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吮吸着那淡淡的乳香,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古香君的饱满椒乳,吸吮住她那软中带硬的蓓蕾乳头。

古香君的蓓蕾乳头在李瑟的嘴里和舌头的卷弄下更加肿胀,已经硬凸在李瑟的嘴里让他一品甘香。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古香君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

李瑟很快就剥离褪去古香君全身上下所有衣衫,发现古香君下面阴部也湿淋淋的,淫秽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古香君换了个陌生的地方,害羞的秀眸紧闭起来,不敢张望,心跳扑通地乱跳,差点跳到嗓子眼了。

李瑟看了一眼古香君,松开了手,半跪在她身前。小心翼翼脱去古香君的靴袜,一双白玉小脚立时显露出来,“嗯”李瑟贴上鼻子细细嗅了起来,古香君被李瑟弄得奇痒无比,重心一偏侧躺在了床上。

李瑟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反而从古香君的玉足上嗅到淡淡的清香味,李瑟连连称赞,“好香啊,香儿就连玉足都这么香,嗯。”

古香君被他说的无地自容,脸色涨红欲滴血,简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可突然玉足下传来阵阵快感,让她一时全身发麻,逼不得已才抬头睁眼一看,原来李瑟将她芊芊如细的脚趾含在口中吸允起来,发出“滋滋”声响,且品尝的津津有味,古香君已全身发麻,感觉快感由足下源源不绝的传来,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别不要老公不可以那不干净”

李瑟倒是心灵嘴巧,花言巧语对着古香君,道:“香儿,你的身体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古香君被李瑟这样一说,心里倒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而且从玉足上传来的快感不断增加,不由的有些萌动起来“香儿别叫太大声,会被人听见的”李瑟嘿嘿一笑,接着道:“等会儿我让你更舒服”

李瑟把古香君小足稍稍上抬,伸出舌头在古香君洁白如雪的脚窝下舔起,舌尖舔过那透明的肌肤,上面还有绿色的血管微凸起。古香君痒的难忍,本能的把脚一缩,可被李瑟紧紧握住脚踝,动弹不得,古香君生怕被人听见,便不愿喊出声来,紧咬贝齿忍耐搔痒。李瑟看到后,舔的更加起劲,唾液粘的古香君满足皆是,不时还用鼻尖磨蹭脚窝,古香君顶住快感巨大冲击,忍不住激烈的快感电流,她松开红唇娇喘连连,“嗯不要这样老公。”

李瑟舌头在古香君的玉足逗留一会便径直往上进攻,舌头在美腿上留下道道湿湿的痕迹。魔手在古香君阴部轻轻的抚摸起来。阴部突然被摸,古香君全身颤抖了一下,赶忙抓住李瑟的魔手,李瑟松开了魔手,嘴巴吻了上去,品尝她鲜嫩多汁的阴部。

舌尖不停的在阴部上挑逗,整条湿热的舌头钻进了她的阴道内,古香君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一双玉臂抱住李瑟的脑袋,摇晃着青丝秀发,扭动着美臀,让舌头进入更深。

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古香君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香儿我的好香儿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小妖精让我好好爱你”李瑟边喘着粗气边说道。

“喔不要老公别别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古香君的语气越发急促,双手护住胸前,紧紧抓住李瑟的左手。

“别担心宝贝别人听不见的这里可是大户人家仆人都很懂规矩的我们玩点刺激的嘛你小声一点就就行了”嘴上说着话,手上可也没停。

“不不要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唔”

李瑟低下头用力吻住怀中佳人越发红艳诱人的殷唇,不让她继续发出抗拒的声音。

“唔”奈何嘴巴被李瑟吻住,他的舌头还极具侵略性的突入自己口中,与自己的香舌纠缠。

早已浑身瘫软的古香君,如何能经的起他如此的强猛攻势,只能任由他把玩爱抚。

再说此刻她脑海一片空白,至于古香君会不会被听到等等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的小妖精,你还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呢。”李瑟见她被自己逗弄的如此狼狈,在她拼命呼吸的当口,不禁戏虐的调笑她。

这个冤家,可真会磨人啊,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敏感,如此淫荡呢。可那又酥又麻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下体的幽谷口终于拦截不住体内的热流,一股温热的泉水冲出谷口,流到大腿上再由大腿滴落地面。

李瑟俯下上身,趴在古香君细腻光滑的玉背上,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珠,左手从她腹下穿过,握住一只高耸坚挺的玉峰,用力揉搓,不时还以食指指腹在峰顶娇嫩的小殷桃处轻轻撩拨,引起她一阵阵的娇喘轻颤;右手则探到她双腿之间的幽谷口,找嫩屄顶端处的那颗阴蒂轻按揉弄。

“嗯香儿好难受求你别再折磨香儿了”早已经意乱情迷,浑身无力的古香君如何经得起李瑟这样三管齐下,身上几大敏感部位全部遭到袭击,令她身体更加弯曲下去,只能侧过脸把头抵在了案头上,同时夹紧双腿,以抵御李瑟在她腿间肆意玩弄阴蒂的右手侵袭。

李瑟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古香君的屄口,竟然发现古香君的屄口流水了,李瑟更藉爱液的滑顺,曲指向屄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古香君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不由自配着李瑟手指的动作。此时的李瑟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的阳具,压在古香君的身上,到屄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将阳具插入半截。古香君觉得屄里的搔痒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胀满,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的涌出。

古香君觉得此刻需要肉棒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李瑟的阳具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古香君轻轻摇摆下身,让嫩屄磨着阳具,更加舒服的吞吃肉棒。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古香君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李瑟觉得古香君的嫩屄转动起来了,龟头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阳具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古香君的嫩屄里。阴道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十分的紧逼。

李瑟连忙一鼓作气的将肉棒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阴道壁的黏膜,红色的穴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随着他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古香君的秘道终于开始迎起李瑟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从阴道内流出,古香君“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

古香君觉得嫩屄里的阳具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每次李瑟的大肉棒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古香君的胴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李瑟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双乳在李瑟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古香君娇嫩的爱屄还没有机会接受爱抚,就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阴道口附近在巨大阳具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李瑟的动作越来越迅猛,他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抽插才能真正满足美丽的古香君。于是他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古香君的体内肆虐,巨大的阳具撞击着古香君柔软的花心。

大阳具完完全全地进入古香君的体内后,但见古香君被他那巨大无比的阳具胀得银牙暗啼,柳眉轻皱,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李瑟一只手揽住俏古香君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她的香肩,把她娇软无力的美好赤裸的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古香君则不由自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粗大的阳具,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嫩屄硕在的龟头。

古香君娇羞火热地应着他阳具的抽插,羞赧地迎着阳具对她花心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他越来越重地在古香君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古香君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阳具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阳具上。他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古香君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好大好胀啊别喔停”李瑟开始还顾忌古香君对于自己现在巨大肉棒,一时可能难以承受,是以他每次都做足了前戏,逗弄得她淫水横流,在插入的时候也是尽可能的缓慢,怎奈之前的前戏做的太足,在使她欲仙欲死,淫水横流的同时,自己也无法忍受快要蓬发的欲火,他不再忍耐,马上抽插起来。李瑟双手放开绽放的乳头,把她上身托起,扳过香肩,使她的左乳对着自己。张口轻轻含住乳房上的乳头,用牙齿轻咬,不时的以舌头扫过。

“哦你你坏死了次次都插得那么深快要干死人家了”

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不停的从嫩屄直冲脑际,古香君把仅剩余不多的矜持统统吞噬,哪里还管身处何地,此刻的她身体愈发敏感,男人赐予她的快感被放大无数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如飘云端,只想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胯下沉醉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看到胯下玉人如此的放浪形骸,李瑟知道初时的不适已经过去,自己可以放手尽情蹂躏身下的佳人了。如果说刚刚李瑟还有点顾忌的话,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留手,整根抽出再尽根插入,下下直抵花心深处,动作狂野的近乎粗暴,一时间肉体碰撞的拍拍声和古香君的呻吟声响彻室内。

只见古香君随着李瑟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娇媚的语调媚惑得李瑟更加的狂暴就这样的,李瑟在古香君的密洞大刀阔斧的快意骋驰,插得古香君几近疯狂,口中不停的淫叫着:“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古香君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古香君娇躯奋力的迎李瑟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两人就这样疯狂的交着,约略过了一会儿时间,古香君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古香君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啊相公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

古香君完全不由自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李瑟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阳具向古香君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古香君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阳具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他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心上一触即退。

“唔”只见古香君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他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心上一触,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蒂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刚刚因将阳具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古香君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他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媚的古香君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古香君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古香君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嫩屄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淫水,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嫩屄向下流去。

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而出,古香君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

李瑟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古香君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阳具,在古香君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古香君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阳具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阳具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阳具渐渐地好像要深入到她体内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古香君羞涩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心上。她不由自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李瑟肆无忌惮地奸淫抽插、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古香君奸淫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古香君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体。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顺地含羞相就。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处已经淫滑不堪,淫水滚滚。他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古香君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

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淫水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他粗大硬硕的阳具又狠又深地插入古香君体内,他的阳具狂暴地撞开古香君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嫩屄中横冲直撞,阳具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淫水淫浆挤出她的嫩屄。阳具不断地深入“探”着古香君体内的最深处,在阳具凶狠粗暴的抽插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古香君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嫩屄渐渐为李瑟的阳具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李瑟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阳具,古香君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後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芳心只觉嫩屄阴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只见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他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古香君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腰後。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阴道深处花心上的大龟头对花心阴核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李瑟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古香君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心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阳具,然後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古香君体内。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娇柔花心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古香君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古香君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古香君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古香君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他俯身吻住古香君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古香君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後,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古香君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古香君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古香君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李瑟就抱住这个温婉柔顺、千娇媚、美丽清纯的圣洁俏香君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娇嫩雪滑的如玉胴体走下床来,在房中走动起来,而且他每走一步,阳具就往俏古香君那紧窄娇小的阴道深处一挺一送李瑟就这样在室内边走动,边奸淫蹂躏着胯间这个高贵纯洁、美丽优雅的古香君那完美无瑕、凝滑如脂的雪白玉体。天仙般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俏香君又羞经了小脸,娇羞怯怯地一声声不由自地娇啼轻哼。她不敢抬起头来,只有把羞红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他肩上,一对饱满可爱的娇挺椒乳也紧紧贴在他胸前,那双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他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因为一松她就会掉下地来。李瑟一边走着圈,一边用他那异于常人的粗壮阳具狠狠地抽插着优雅如仙的绝色丽人古香君那娇小紧窄的滑嫩阴道,“嗯唔嗯唔嗯哎唔嗯唔哎哎唔嗯”

俏香君又羞红着俏脸,情难自禁地羞羞怯怯地娇啼婉转着,彷彿在应着他。

火烫粗大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抽送,当他转到床上采取后入式后,跪在床上的古香君那半掩半的动人美眸猛地看见刚才她和李瑟激烈交的洁白床单上的那一片片狼藉秽物,立时更羞得无地自容。因为,她同时发觉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淫水正从她自已下身与他阳具紧紧交的玉缝处流泄出来,顺着她光洁娇滑的雪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的最下面时,已变得一片冰凉,“嗯”

古香君花靥娇晕,桃腮羞红一片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间睡房。

两人的交接处,已经一片狼藉,古香君的玉臀也被李瑟的抽插动作撞击的发红,古香君股间的蜜汁随着李瑟的每次抽插不断飞溅出来。感觉到嫩屄里的巨物开始胀大,古香君知道李瑟也将到达极限,便愈加配着李瑟的动作往后顶耸玉臀。

“啊好棒快要插死香儿了快快用力尽情蹂躏香儿吧。”知道自己淫语的效力,在这时候说出来刺激他,一定会让他马上缴械的。

“啊我我泄了”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李瑟只觉古香君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阳具,夹得李瑟万分舒适,急忙将阳具紧紧的抵住屄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古香君汗毛直竖,仿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李瑟阳具不住的跳动,李瑟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古香君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俏古香君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紧紧的贴住古香君。“哎”古香君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他一挺腰杆,古香君感到阴道膣腔内的粗壮阳具猛地又往她紧小的阴道深处一挺,“哎”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顶得古香君娇躯酸软,阳具顶端那粗硕浑圆的滚烫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阴道最幽深处最稚嫩敏感的娇羞嫩屄的花心口上。

这时,李瑟抱紧佳人玉臀,将胯下阳具深深的埋入佳人体内直抵花心,仿佛像要把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血肉中一样,阳具在古香君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肉麻,再加上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阳具一阵收缩、痉挛、紧握李瑟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比的阳具往古香君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继续猛顶,“啊”古香君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这时,他的龟头深深顶入古香君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花心口,喉头发出一声低吼,便在佳人体内尽情喷射,滚烫的阳精犹如火山爆发出的岩浆似的,尽数浇灌在花心深处,烫的她差点昏死过去,那如潮的快感瞬间将她淹没,在心爱男人的喷射中被干到高潮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怎么样?舒服吗宝贝?”射精完毕,李瑟俯下身子在古香君耳旁轻声问道。

怎奈古香君连话的力气都已没有,只能微微点头。只见古香君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一根香工夫后,古香君依然昏昏的,玉白的胴体在床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晶莹美丽。她娇美的躯体此刻斜斜侧卧着,几乎没有留下被摧残的痕迹,反而越发的流露出一种温柔娇媚的成熟之美来。只有凌乱披散的秀发,脸上残存的泪痕,还有下体处倒流出来的精液,提示着之前这美丽女子所经历的和谐美满的性爱。

李瑟看她实在累及,帮她把被子盖好一起睡觉了。

清晨,二人很早就醒了,起来太早,打搅人不方便,就赖在床上了。

李瑟亲吻上了古香君呵气如兰的红唇上,很快就将那小香舌吸了进来,两人不禁一阵的口舌纠缠。

两只大手一只手抚摸着那光滑如玉的粉背,另外一只手则是钻进了古香君的下身,切实的感受到古香君那两瓣玉臀的肉感与酥滑,肆意的换捏着。

“呜呜”

古香君嫩嫩的、滑滑的香舌被李瑟吮吸着,古香君娇嫩的小香舌娴熟的迎着李瑟。

一通长吻,李瑟缓缓的离开古香君的樱唇,看着古香君娇喘不已,酥胸剧烈起伏的动人模样,一股欲望油然而生。

古香君被他由背后搂抱住以及双乳被他的魔爪握个满掌,娇躯一震,再加上火热的阳具在臀沟上一顶一颤的,浑身软绵绵,红晕涌上双颊。李瑟的右手顺着小腹渐渐地向下移,在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张,弹性十足,李瑟宽大的手掌停止在小丘似的阴阜上,用食指按着阴阜上方的软骨,缓缓地挑动抚摸着。

古香君娇喘起来,全身酥软,阴道奇痒,她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玉手,向下摸去,一把攥住那高高耸立的阳具。

“好辛苦呀,老公我要”她呼吸急促,哼声不断,丰腴的美臀不停地扭动,李瑟被刺激得热血澎湃,手指慢慢移动,摸到肥涨的大小阴唇上轻轻的搓揉起来。

李瑟正在猛烈燃烧的欲火上,欲火猛然窜了上来,将李瑟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于是李瑟一把拉住古香君的手,忽然一带,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揽在怀里,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一种销魂的感觉从李瑟的双手迅速蔓延到全身。

李瑟微微一带,将古香君倾斜拥抱着,头一低,便吻上她红润的嘴唇。古香君的娇躯颤抖着,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来应着李瑟,紧紧的吸吮着李瑟的舌头,用力搂着李瑟的脖子,象是要把自己和李瑟融为一体似的。李瑟想不到古香君如此热情饥渴,心中不禁大喜,更加卖力的在她如玉的身体上挑逗、抚摸着。

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搓着,右手覆盖在古香君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不一会儿就从肉缝里面流出大量的淫水,滴落在李瑟的手掌上。李瑟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谷口处轻轻摩擦,淫水顿时沾湿李瑟的手指,李瑟的手指一滑,很顺利的滑进她的阴道里面。

“噢!”古香君一声低呼,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屁股耸动着,阴道里面的嫩肉跟着蠕动,释放出大量的黏液,紧紧的把李瑟的手指包围起来,想要把李瑟的手指完全吞没进去。古香君的阴阜温热、黏滑、柔软,李瑟的手指传来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李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嫩肉褶皱,当下李瑟便展开指功,在她的阴道里面抠挖着、旋转着、抽插着。

“噢”古香君的娇躯在李瑟的双手挑逗下不停颤抖,嘴里不停的呻吟出声,充满了青春少女的身子一点也经不起李瑟的挑逗,此时她已经彻底的沦陷,完全陷入情欲的漩涡中。抚摸亲吻已经不能满足李瑟心中的渴望,而且古香君也不能满足,她浪叫着哀求道:“老公,要了香儿吧!啊!快!快点我受不了啦!”

“嗯!”李瑟低声应了一句,抬起身子转了个方向,然后就伏下身子,李瑟那根阳具就在古香君眼前一点一晃地向她“敬礼”,她赶紧紧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阳具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阳具也在撩逗她。

古香君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李瑟捉狭地故意用阳具去顶触古香君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古香君给他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她发觉那根粗大的阳具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那股骚味早传进她鼻间,虽然用手握住肉棒在套弄,觉得异样的刺激,但她还是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

这时候,李瑟口里含住古香君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古香君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古香君的阴道中。古香君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具就猛顶而入古香君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阳具龟头,那股异味已渐渐感觉不是那么刺鼻,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嘴唇在肉棒上套弄。

古香君双手握住肉棒,两眼迷离得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一样,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吞吐着肉棒,媚惑的呻吟声音正从那里发出。李瑟阳具这个时候硬胀到了极点,黑筋盘缠在阳具之上,怒如巨龙“那么大能塞得进我那里吗?应该会很疼的吧?好想它快点插进来啊!”古香君意乱情迷的想道:“呀!好热啊!好大啊!我真是爱死它了”阳具在古香君的手心里跳动着,她必须用两只手才能把阳具紧紧的抓在手里,两眼迷离陶醉的欣赏着,嘴巴甜蜜的套弄着,舌头灵巧的舔舐着,感受着李瑟的阳具的火热坚硬和那一跳一跳间流露的无比冲动。

李瑟吮吸着古香君的外阴部,仿佛那淫水就是琼浆玉液让他着迷,他不仅吸,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让古香君阴部刺激更大,张开更多,可以看见里面湿润一片,层层叠叠的膣口嫩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动起来,李瑟的舌尖挺入,进入另一片天地之中。

阴部小穴里面多汁,但是却极为窄小,李瑟的舌头在里面也感觉到时不时被挤压的滋味,层层叠叠的肉菱仿佛要把他的舌头给压扁才甘心罢休。

“啊”古香君吐出肉棒长长的叹息,异样的感觉让古香君不得不通过呻吟发泄。

李瑟的舌头难以转动,但是已经伸出伸进模仿阳具抽插,时不时舌头拐拐弯挂弄着那突出的软肉肉壁,淫水大泻,被李瑟吸的的古香君有气无力的呻吟,而美臀滚滚臀浪在震动,淫水粘稠泻的李瑟满口都是,李瑟“咕噜”全吞了进去,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边上残留的淫液花蜜。

“啊”古香君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种被舔得快感。

吮吸了半天,李瑟才依依不舍的把嘴抬开。古香君的大腿内侧已经被李瑟吸的有些发红了。粘稠的口水沾连的贴在上面,把古香君整个大腿内侧都弄的湿淋淋的。

李瑟这时候并没有用舌头继续的向古香君的阴部进发,而是透过卧室里那柔和的灯光,将古香君的大腿向外掰开一些,然后低头仔细地看着古香君那诱人的阴部风景。

首先印入眼中的是古香君那高高隆起的阴阜和上面黑黑的还有些稀疏的阴毛。

古香君的阴阜生的很高,鼓鼓的就好像是一个小山丘似的。

古香君的阴部生的很美,淡红色的外阴上点缀着并不浓密的阴毛,两片大阴唇好像是一对城门一样,而且大阴唇的颜色而是呈现出一种浅粉的色调。

不过这时候,因为古香君情欲高涨的原因,两片小阴唇已经完全的因为充血而胀胀成蝴蝶状的两片。大量的血液会聚在小阴唇里,让它开始显现出一种粉红的颜色。

李瑟赞叹的长吁了一口气,古香君的阴阜是那样的奇妙而诱人。即使李瑟已经很多次的欣赏并品尝过了。但还是能再一次的沉迷其中。

李瑟的手开始摸到古香君的阴部上,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按住古香君的大阴唇,然后小心的向两边用力一分,古香君的两片因为充血而厚厚的浅粉的阴唇就被李瑟慢慢地的掰开了。里面那粉红色的微微张开的的玉缝中就一下显现在李瑟眼前。

古香君的内阴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细小的褶皱,一层一层的环绕在整个阴道口周围。象是山峦,又象是波浪一样吸引着李瑟的目光。不过李瑟知道,其实古香君并不止在阴道口周围有那么多细嫩的褶肉,而她的阴道里面,那种皱曲的嫩肉还更加的多。

一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李瑟的心里开始莫名的一热,开始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液,然后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对着古香君那迷人的“桃花源”舔了上去。

首先映入口中的触感是古香君那茸茸的阴毛,李瑟把这些有些毛溶溶感觉的细发舔在唇上细细地咂着,还有些顽皮的把贴在舌头上的阴毛用嘴唇捋成一缕。

阴毛上已经有些淡淡的带着古香君阴部的气味了。让李瑟忍不住吧唧了一下嘴巴,品了一下古香君阴部那特有的,让李瑟十分熟悉的味道。

慢慢地,李瑟将舌头移动在古香君的外阴部,先是有些爱恋的用嘴亲吻了一下包裹在阴道上的两片大阴唇,然后就伸出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吮着,古香君明显的要比刚才的反应更加强烈了,身体的抖动也更加剧烈。

李瑟开始用舌尖拨开两片大阴唇,古香君的大阴唇包裹的是那样的紧密,让李瑟的舌头费了好长时间的力气才顶开而露出里面那粉红色的阴道口。

随着古香君的大阴唇被李瑟分开,里面的那些细小的褶皱上已经是布满了亮晶晶的爱液。那些爱液混杂着李瑟的唾液让古香君的整个阴道口周围都充满了滑溜溜的口感,李瑟的舌头毫不费力的就整根深入到古香君的阴户内面去了,李瑟开始拚命地钻探。将舌头一直顶入到古香君的阴道里。

感觉到自己紧窄敏感的阴道被李瑟的舌头有些蛮横的塞了进去。古香君骤然觉着好象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整个阴部都开始有些麻酥酥的滋味。她颤抖了一下身体,然后从嘴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古香君的呻吟给了李瑟莫大的刺激,李瑟继续努力的把舌头向古香君阴道更深处开始进发。同时还不停地用劲吸吮咬舐着阴道周围的那些湿嫩的摺肉,这下子,古香君更是抵挡不住了,开始从阴道里分泌一股股连续不断的爱液,这些热烫的爱液仿佛像小溪流水般潺潺被古香君的阴道挤出来。

“老公,老公”

李瑟继续努力的吮吸着古香君分泌出来的爱液,力道把握的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舔咂让古香君更是全身阵阵颤动,分泌出的爱液也逐渐的开始多而浓了起来。李瑟的头部也开始快速的摇晃着,上下转动着用舌尖舔着,顶着古香君的阴道,不时还从李瑟嘴里发出一声声“吧唧,吧唧”的嘬吸声。

古香君阴道里分泌出来的那种有些酸酸甜甜的爱液对于李瑟来说仿佛是世界上最甜美的玉液似的。让李瑟吃的是那么过瘾,那么尽兴。吃到最后,李瑟性用手托住古香君的臀部,把她下体抬得更高,让古香君的阴部更为高凸的顶在李瑟嘴边,使李瑟能更彻底地吮吸她的这些具有特殊味道的爱液。

随着李瑟在古香君阴道周围这种狂野贪婪的吮吸,开始让她爱液越流越多,原本有些淡淡气味的分泌物也开始变的味道浓郁起来。让李瑟口中满是这些滑润的分泌液的味道,大量的爱液吃的李瑟甚至连舌根都有些发涩了。

古香君的身体开始来的扭动着,腿部的摇晃甚至带着李瑟的头都跟着左右摇摆不停。她的这种反应让李瑟的情欲也被她带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李瑟开始把舌头从她阴道里缩来,准备进攻古香君最后一个,也是她最为敏感的地带。

随着李瑟舌头的退出,古香君那因为大量充血而鼓胀大两片小阴唇马上的就死了,里面那粉红迷人的内阴被瞬间包裹在其中。

李瑟长呼了一口气,然后仔细的端详着古香君的外阴。看了一下,然后就用手指轻轻的分开古香君上端那两片肥厚的小阴唇。随着小阴唇被李瑟一点点的扒开,隐藏在里面的阴蒂已经是那么鼓胀的就呈现在李瑟眼前。

古香君感觉到李瑟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她的呼吸已经因为紧张而骤然的止住了。身体开始僵直地绷在一起,连肉棒握住手里都忘记套弄了,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等待了一下,李瑟开始用舌尖轻轻地在古香君的阴蒂上舔了一下。马上的,古香君好象是被冻了一样的打了一个冷战。古香君的反应让李瑟更是仿佛是得到鼓励似的,开始用牙齿轻咬了一下阴部上端那如米粒般鼓起的阴蒂。

“啊”古香君的反应是那么的剧烈。好象她瞬间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整个身体抖动了起来。

古香君的呻吟已经是用一种哭泣的语调来说了。她的身体扭动的也更为剧烈了,连身下的床单也被她扭的皱成了一团。

李瑟掉转方向俯下身子亲吻古香君胸前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因为动情,古香君的乳房此时就如同丰梨,和她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李瑟的舔弄、吸吮使古香君的乳峰峰顶那对嫣红的乳头更加骄傲的挺出。

李瑟用力抱住古香君肥美的臀部,使它更贴近李瑟的下身,然后分开古香君珠圆玉润的双腿,让它们夹住李瑟的腰,古香君的上身向后仰,乌黑的柔发铺在床上,绯红的俏脸上满是汗珠。

李瑟猛然抱起古香君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紧紧的抱在一起,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李瑟一面抚摸着古香君光滑柔软的皮肤,一面亲吻着她,李瑟的舌尖再次从古香君的脸颊开始,沿着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她那可爱的小腿,再沿着另一侧向上吻到肉缝地带茂密草丛中那迷人花瓣的中心,接着李瑟忘情的吮吸着谷口那颗小小的红豆,并用舌头用力的舔着。

古香君把自己的身子用力向后舒展着,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尽情的享受着李瑟的爱抚。美好的时刻,舒服的感觉,谁都不想那么快就结束,只想时间越长越好。

古香君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声的叫嚷起来:“啊舒服好痒,老公,用力点”她的两只腿紧紧夹着李瑟的脑袋,嫩屄里汩汩的流出了大量的爱液。李瑟用力挣开古香君的双腿的夹攻,又开始往上舔,滑过平坦温润的小腹,扫过激胀坚挺的乳头和她那光滑细长的脖颈。

古香君如玉般的双唇觅着,终于找到了李瑟的嘴唇,就再也不放的紧紧亲吻着,于此同时,她那震颤不已的美丽肉体开始不停和李瑟爆炸性的身躯蹭动着。

古香君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高耸的胸部不停的起伏着。那一刻李瑟感到身下彷彿铺满了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响起了田野吹来的暖洋洋轻风,而古香君下身嫩屄深处的花芯彷彿就是宇宙中的黑洞,强烈的吸引着李瑟的阳具,吸引着李瑟将自己完全投身其中。

李瑟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古香君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李瑟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着,坚挺的阳具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欲燃烧,她抱住李瑟,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李瑟轻轻的把古香君的双腿放下,用力的分开古香君的双腿,让古香君的双腿尽量张得更开,这样古香君的小屄也会张得更开。然后李瑟伸手绕过古香君的屁股,抱住古香君又隆又翘的美臀,扶着阳具紧紧的顶住古香君的小屄,“嘿!”

李瑟吐气开声,屁股用力挺动,阳具拼命的往古香君的阴道里钻,龟头挤开两片肉唇滑入阴道口。

李瑟看着古香君很享受的表情,便用力的一挺,将粗壮的阳具向前一推,“噗滋!”传来轻微的一点儿声响,阳具竟然藉着淫液的润滑,用力插进了古香君早已泛滥不堪的嫩屄深处。

“哎呀!好胀啊!胀死了!”古香君只能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嗯!”李瑟的龟头被热热的、湿湿的肉壁紧紧的裹着:“啊!”古香君觉得嫩屄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李瑟开始轻轻的揉动,古香君开始还是难免有胀痛,但是这些胀痛很快的就被阳具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阴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内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阳具快点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古香君便不自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灌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栗、呻吟。

李瑟揉动的动作,让古香君觉得下体胀痛渐消,取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古香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李瑟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多。古香君感到李瑟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李瑟觉得肉棒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李瑟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当李瑟觉得肉棒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

李瑟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古香君的情欲。

古香君的屄儿虽是又窄又小,但在阳具的冲击之下,古香君的情欲已被彻底诱发,湿滑的淫水泄洪般奔腾,使得他的抽送更加便利,加上李瑟的肉棒勇壮粗长,技巧又高明,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了屄心,钻得古香君越泄越酥、越流越多。

此刻的古香君完全被欲火占了神智,只知顺着他的动作,激烈而诱惑地扭挺迎送,让他的火热阳具侵犯她嫩屄里的每一寸,好让她泄得更舒服、更畅快。一阵惹人爱怜的娇吟声中,古香君勉力大张玉腿,拱起纤腰,让李瑟捧住她紧翘的玉臀,将那如日中天般的阳具送入。古香君是练武之人,身体比一般女孩子要健美的多,虽然李瑟的肉棒比之前大了一些,但也只是大龟头在进阴道口的时候让古香君感到胀痛,但李瑟的插入是那么温柔,当他深深地插到了古香君屄里最幽深处时,那充实的涨满,撑的她美妙极了。

将原本挟在臂下的玉腿扛到了肩上,李瑟的腰慢慢用力,逐渐将速度加快,旋转挑磨的力道也加重,龟头不断地在古香君的屄心处钻汲刮磨着,似是要将她的每一滴阴精都磨出来才罢休,而古香君的享受也已到了极点,她的纤腰在他的紧挟之下,完全无法动作,只能任凭男人享受她紧窄的嫩屄,一点又一点地刮磨出她的精华。这种男女交的快感已经充满了她的体内,将她的羞耻心完全侵蚀,一波波的高潮不断地推送着她,李瑟的奸淫已经将她送上了天堂般的仙境。

当李瑟的龟头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阳具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阳具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喔!”古香君被阳具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李瑟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李瑟的嘴唇被古香君的舌头顶开,古香君的舌头继续伸入李瑟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的接吻下,李瑟开始缓和的抽动阳具。

而随着古香君热情的反应,李瑟慢慢的抽送起来,柔情蜜爱、极其温存,抽送之间更不断旋磨着古香君屄心那极度敏感之处,磨得古香君欲火难禁,淫液随着他的抽插被磨成白浆,而在吮吸之间,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更使得古香君欲火高燃,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高潮美境,随着整个人无力瘫慵,古香君阴精喷射而出,在李瑟紧贴屄心的肉棒顶挺之下,一股快感从下体迅速涨满了古香君全身,呻吟的声音登时疯狂地高了起来李瑟彷彿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阳具,抽插移动的阳具,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阳具似乎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李瑟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古香君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

李瑟觉得古香君的阴道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突然,李瑟觉得阳具在膨涨、阴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嗤!嗤!

嗤!“一股股的热精,便连续激射而出。

“啊”古香君的内壁,彷彿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精液接踵而至,烫得古香君的内脏如焚,抽搐不已。“嗯”古香君又是一声淫荡的娇吟,阴道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花心里急涌而出。高潮的刺激让古香君似乎晕眩,手指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李瑟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

李瑟软趴在古香君的身,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高潮,高潮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高潮后让阳具在嫩屄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高潮后的轻松;他俩只想眼睛一闭,让高潮在半梦半醒中消退。

再次醒来,两人在床上聊天,李瑟道:“香君,你怎么处处都瞒着我,说,你还有什么事情瞒我?”

古香君惊异地道:“郎君这话可是奇怪,我有什么瞒你了?”

李瑟道:“还说没有,那个杜老人是怎么事?”

古香君道:“哦!我师父啊!我跟他学过酿酒啊!他虽然酿的酒天下最好,可我太笨,学到的不多,有什么可夸耀的!”

李瑟恍然大悟道:“哦!这样啊!那个冯总管那么恭敬你,真是爱酒如命。”

古香君道:“是啊!”心想:“师父天下闻名,别人听了都尊敬羡慕的不得了,我也是江湖闻名的,可郎君却一点也不在乎,要是他喜欢喝酒就好了,就会知道我酿的酒有多好喝,可惜他不懂,我就是给他『琼浆玉液』喝,他都不会觉得和别的酒有什么别。”

第六章游园迷梦李瑟用过早饭,就去拜访王宝儿。原来古香君说道:“郎君,我们是客人,虽然你年长,不过你最好还是先去看她,省得别人怪我们失礼。”

李瑟对这些事情不懂,自然古香君怎么说怎么是。

李瑟被一个丫鬟带着,去见王宝儿。一路上青松翠柳,花香鸟语大是悦人,来到一个大门处,上书“天香阁”,那丫鬟前去敲门,门里出来一个丫鬟,和那丫鬟说了两句,便下了台阶,对李瑟笑道:“公子爷,真是不巧了,小姐才刚被人拉了出去,好像是在赏春园游玩,不如您在房中等待,我去禀告小姐。”

李瑟说道:“不用,不用。不敢劳烦大驾,我又没什么事情,她有事情就去忙好了,我先去,改日再来就是。”

那丫鬟笑道:“公子您既然没事,不如我带您去园里找直接找她,也去见见她的朋友,小姐一定会高兴的。”

李瑟踌躇道:“这个不会太失礼了吗?”

那丫鬟道:“这个小青可保证的,小姐必会欢喜,公子就去吧!”

李瑟道:“那么就麻烦你了。”

带李瑟来的丫鬟忙对小青道:“小青姐姐,路我都认得,还是我带公子去吧!

不敢劳烦姐姐亲自去。”

小青笑道:“也好,就多谢你了。”

李瑟被那丫鬟带到了一个园门处,那丫鬟道:“小姐就在里面,公子自去吧!”

向李瑟施礼去了。

李瑟见园里花草繁多,楼台小亭,望之不绝,左右看去都是雪白粉墙,下面是虎皮石,按地势砌的,不由心里叹服,便举步入园。

李瑟沿小径走去,忽闻有人说话的声音,便闻声去。

在一处小亭,几个年轻的公子围着一个少女谈笑,李瑟虽不好意思打扰,不过既然来了,怎好错过,便走到近前。

只见那少女云堆两鬓,发乌而润,蛾分八字。眉细长而黑白匀称,目秀眉清,鼻端晶莹,小小琼鼻,樱桃小口,桃花小脸,垂垂纤柳细腰一捻,身形窈窕。露出的手腕如雪,以凤仙汁染得鲜红可爱。

李瑟见了,不由立住了脚,心想:“这个到底是不是义妹王宝儿?虽有几分相像,可是那时她女扮男装,我怎能认得清?王家到底有几位小姐,我和香君忘了问了,不会拜访错了吧?再说再说,就算真的是她,少女性情,她还当真吗?会不会忘了这事?”

想到这里,李瑟犹豫起来,心想:“我且不出声,她认得我,是她自然会和我说话的。”便在那群人旁站定。

说来也怪,那些人见李瑟来了,谁也没有理会,仍旧笑谈如故。

李瑟听那少女说道:“你们几个不要争啦!吵得人家好烦!不如我出个谜语,你们谁猜对了就谁去好了。”几人都连连点头。

那少女眼波流转,然后说道:“一物坐也坐,卧也坐,立也坐,行也坐。这是什么?”

话音才落,那几人就都挠头苦想起来,李瑟见这少女的谜语奇怪,也就跟着猜了起来。

原来,正月十五观灯做为民俗始于隋唐,谜语做为元宵佳节的游艺则始于宋朝,以后历代相延成风,到了明朝已遍及各地,成为元宵不可缺少的点缀品。

在元宵期间,猜谜语的气氛异常热闹,盛况也是空前的。

而且不仅在元宵节,中秋、七夕(七月初七)也经常举行灯谜活动,这种风俗的来历,是和开国皇帝朱元璋分不开的。朱元璋开始参加农民军的时候,还是个文盲,后来努力学习,到了与陈友谅大战的时候,就已经粗通文墨了。

朱元璋很重视文化,最喜欢对联和谜语,当了皇帝后,他经常在应天城里微服私访,遇到他意的就赏赐大官,不意的甚至要被杀头。

一次,他在一个小酒店喝酒,可是没有下酒菜,就出了一副对联:“小酒店三杯五盏无有东西。”

店很聪明,立刻对道:“大明国一统万方不分南北。”

朱元璋听了高兴,第二天就派人叫他到皇宫做官,不过店人辞谢了。

还有一次,朱元璋在酒楼独饮,遇到一个国子监的监生(相当于现在国立大学的大学生)叫任福。二人交谈,朱元璋问他是哪里人氏?任福说是四川重庆府人。

朱元璋就出对联道:“千里为重重水重山重庆府。”

任福对道:“一人为大大邦大国大明君。”

朱元璋十分欣赏,第二天就派他做了浙江布政使。

更离奇和影响重大的是这样一件事情。

一年正月十五元宵节,朱元璋微服出宫观灯,见一则谜语前围观的人特别的多,还传来阵阵笑声,朱元璋就挤进去一看,是一副画谜。上面画的是一个光着两只大脚的妇女,怀里抱着两个大西瓜,要求打俗语一句。

朱元璋一看就知道谜底了,不过还没证实,就问随行的官员,大家都摇头表示猜不出。

这时一个书生用谜语的形式答了这个画谜的谜底,他说:“女子同名,双又并肩,人挑扁担,月去耳边。”

朱元璋一验证,这四字的谜底是“好大双脚”。画上妇女怀抱西瓜,不是淮西吗?谜底是:“淮西妇女好大双脚”,朱元璋心里大怒。

原来朱元璋的皇后姓马,正是淮西人,而且她是丫头出身,长一双没有缠裹的天足,是个所谓的“大脚丫头”,这则谜语虽然是个俗语,因为淮西女人一般都不缠脚,可是却触怒了朱元璋的忌讳。

朱元璋心里起了杀机,便命令随从官员派兵在没有制灯谜的家门贴上“福”

字。第二天,把这条街家门没贴福字的人家,都一律满门抄斩,据说杀了一多家,足有三人。这也是过年家家贴“福”字的由来。

皇帝如此,自然带动了上层会的人重视文化活动,对联谜语这样就兴盛起来了,过了几十年,到了如今的永乐皇帝,对联和谜语都已经很是普遍了。

李瑟只粗通谜语,半晌也没猜到,见那些人也都是一脸苦相,看来也是没猜到。

不过那少女身边的一人,眉如朗月,目蕴神光,举止潇洒,面带微笑,李瑟见这人容貌举止,应该不是平常人物,而此刻如此悠闲,料他必定知道谜底,不由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适逢池塘里传来一阵蛙叫,那人轻轻一笑,李瑟不由心里一动,见那少女也对那人会心一笑,心里不由恍然大悟。

过了良久,那群人始终没人猜对,李瑟立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问问哪里可见王宝儿时,忽听那少女发嗔道:“你们这些家伙,太笨啦!都猜不到。我可没闲工夫陪你们发呆,我去啦!”说完要走。

那些人怎肯答应,都齐来劝阻,那少女无法,最后道:“你们不要缠我,你们都家去好了,谁先想到,第一个告之我,我就算谁赢了便是。”

一个人道:“那可不成,有些人家找人代猜,那还能看出谁真有学问吗?”

另一人道:“就是,那样不公开,有谁作弊就不好了,还是现在出了结果才好。”

那少女气道:“难道我现在就站着等你们?”

一个公子道:“不用,不用,小姐你坐着好了。”说完满面堆笑,脱下衣衫,放在石凳上。

那少女嘟着嘴道:“我才不坐,你的衣服脏死了。”

立刻有人附和道:“柳公子,你也不照照你的样子,还拿你的破衣服给小姐坐,真是不害羞。”那柳公子自然不服气,二人登时吵了起来。

一些人都劝了起来,一人道:“吵什么?叫人去拿坐垫给小姐便是。”然后对李瑟道:“喂,你去小姐的住所,叫小青姑娘把小姐的坐垫送来。”

李瑟听了奇怪,问道:“阁下为什么叫我去?”

一群人登时哄笑起来,另一人道:“你这小厮,真是怪笨的,难道我们支使不了你不成?”

李瑟这才明白这伙人原来把自己当做下人,不由冷笑道:“各位我看弄错了吧!在下乃是王府里的客人,和各位都是一样的,要支使我,可是使唤不着。”

那些人这才仔细打量了李瑟一会儿,一人道:“兄台怎么称呼,哪里人氏?”

李瑟道:“在下李瑟,江湖浪子罢了。不敢打搅各位。”偷眼看那少女,她却没什么反应。

柳公子见李瑟青衣薄衫,又听名字,不是什么大人物,就问道:“你既然无事,就替我们给小姐拿个坐垫来。我以这锭银子相谢。”

李瑟听了,先是大怒,忽然转念一想,见那银子大约足有十多两,不由心动,心想:“香君赚钱不容易,酒楼每月也不过几十两,我这样轻松地就赚了十两,何乐不为呢?”便点头道:“这么容易便给我十两银子,你不会反悔吧?”

一众人都大笑了起来,那少女也捂嘴笑了起来,一个人道:“你快去吧!多少钱的事儿!”

李瑟转身就走,心想:“这事容易,我去找小青姑娘,再问问她家小姐的事情,难道我找错人了?”

来到园门口,忽然听见呻吟声,李瑟见路旁坐着一个捂脚的老头,头发斑白,脸上一道道的皱纹,不过极小的眼睛却是有神,虽然痛苦声不绝,但这双眼睛,仍掩不住精明。

李瑟走过去,问道:“老人家怎么了?跌了脚吗?我给您瞧瞧。”

那老头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年轻人,你要好心,就扶我房,我自己上些药就是了。不远的,你不用怕麻烦。”

李瑟笑道:“老人家不相信我的手段,那我就不多事了。也不用扶,我背您如何?”

那老头忙道:“年轻人,你真好,唉!现如今,像你这样的好小伙子不多了。”

李瑟背起老头,笑道:“比我好的人多的是,老人家的夸奖,可不敢当的。”

李瑟把老头送到了一间屋中,放下老头,那老头笑道:“年轻人,你去吧!

不过你太容易受骗了,你那十两银子得不到了,我已经派人去取东西了。”

李瑟一怔,要是换了别人,定会大怒,不过李瑟对于钱财不太在意,尤其是没到手的钱财,他认为如果最后没到手,那就命里不是他的,所以没什么可生气的。

再说,谁用也是用,如果不是为了古香君,那么只要吃饱,李瑟也就满足的。

正所谓,得之,享受,不得,也不强求,有了大量的钱财固然好,可若没有,也没什么。

因而李瑟只是一笑,说道:“那也未必,也许我还能赚得更多呢?”说完丢下发愣的老头去了。

李瑟到了那群人的旁边,见那少女果然坐下来被众人围在一圈,除了那个潇洒的公子外,其余人仍在沉思。

李瑟忽然笑道:“我知道这个谜底,谁出的银子多,我就告诉谁。这不违你们的规矩吧?”

众人都想得头昏,忽然听见有人这样解围,立刻都大叫道:“不算犯规,我出五十两银子,快告诉我。”立刻众人争了起来。

柳公子大声道:“我出一千两。”

众人怔住,李瑟没料到居然他出这么多钱,也是呆了。一会儿,那些人就醒悟过来,立刻又有人抬高价钱。

李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出这么多钱也要争这个谜底,再争下去也不知怎么收场,就道:“柳公子,我告诉你好了,一千两已很多了。”

柳公子甚是高兴,立刻从怀里拿出了银票给了李瑟。

其实所谓的银票,是各个钱庄印制的,可兑换的凭据罢了。

明政府的纸币,全名叫“大明通行宝钞”,用桑皮纸做原料,共六种金额,有一文、二文、三文、四文、五文,以及“一贯”六种宝钞。

一贯值铜钱一千文或白银一两,四贯值黄金一两,是当今流通最广的货币。

李瑟接过了钱,便在柳公子耳边说了几句,柳公子高兴地对那少女道:“小姐,我猜对的话,你说的话算数吗?”

那少女道:“算啊!你有本事买到谜底,也算你厉害。你说来听听。”

柳公子道:“你的谜底是青蛙。我也说个谜语,这是奉送的,很有意思。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我物吞得你物。你猜是什么?”

那少女一怔,忽然跳了起来,扑向李瑟,抓住李瑟的手臂又掐又晃,噘着小嘴道:“大哥,你坏死啦!帮外人欺负我。”

李瑟没料到这少女真是王宝儿,刚才还对自己冷冰冰的呢!谁知立刻就变了个人一样,而且当众人的面前,这样亲昵地对待自己,有点难堪。

他忙轻轻推开王宝儿道:“妹妹,你换了女装,我认不出了你了,倒非故意和你为难。”

王宝儿道:“是呀!我知道,我看哥哥你方才的样子了,真是好笑。”

这时那些公子围了过来,对王宝儿道:“这位是?”

王宝儿笑道:“他是我哥哥李瑟啊!我早和你们说过的。呵呵,你们都是傻瓜,还给他钱叫他做事。他呀!比我家都有钱。”说着笑的喘不过气来。

那些人脸色都忽地一变,柳公子更是怒道:“李公子,你可真是欺人太甚,竟然戏弄我们,哼,有钱就了不起吗?就可以戏弄人吗?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一甩衣服,扬长去了,那些公子随后也都气愤地跟着去了。

王宝儿在背后喊道:“喂!你们看见我哥哥好了吧!自惭形秽了吧?以后就千万别缠着我啦!一群大笨蛋。”

李瑟忙拉住王宝儿的衣袖,急道:“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这样说他们,你这不是在给我找麻烦吗?你骂他们做什么?”

王宝儿笑道:“你不是在戏弄他们吗?我帮你呢!好哥哥,你是不是知道我讨厌他们,才故意替我出气,逗我开心的?”

李瑟道:“哪里啊!我都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是不是做错了事?给你捣乱了?”

王宝儿笑道:“哥,你还故意装糊涂,好了,不和你说了。四哥,你怎么站在那里,也不过来,你没瞧见我的李大哥吗?你看他对我多好,才来就哄我开心。”

那公子一皱眉,走了过来,摇着扇子,轻蔑地对李瑟道:“李公子才智过人,那个『蛇』的谜语翻得很好,要不是有前谜提醒,我还猜不出来呢!不过你是财大气粗之人,怎么穿得这样寒酸,而且还在乎这千两的银子?”

李瑟见这人风度翩翩,可是看他神色,对自己大是鄙视,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答道:“公子一表人才,不知尊姓大名?在下一介寒士,穷酸得很,自然没有什么华丽的衣服了。而刚才我正当的赚到了银子,既不是偷又不是抢,虽说赚得多些,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难道有什么错不成?”

那公子一愣,说道:“在下姓赵名铭,在家行四,你叫我赵四便了。李公子富可敌国,乃后起的显贵,怎么却说什么一介寒士,难道是在愚弄我吗?”

李瑟给问得愣住,心知必定是自己在杭州的事情令大家起了误会,忙对王宝儿道:“妹妹,有件事情你误会了,我要和你解释解释。”

王宝儿晃着脑袋,看看李瑟,又看看赵铭,很是有趣的样子,这时见李瑟和她说话,笑道:“奇怪,两位哥哥,你们都是我的好哥哥,你们怎么会一见面就吵了起来呢?真是有趣。”

李瑟道:“这个”看了看赵铭,心想:“才来就和人误会很深,一定要说明才好。”

赵铭淡然一笑,对王宝儿道:“宝儿妹妹,你和他说些私话吧!我先告辞。”

李瑟忙道:“赵公子不要走,你听听我们说什么,你就明白了,你误会”

赵铭却不留步,早出得远了,王宝儿却是一脸微笑。

李瑟道:“妹妹,你的朋友我都给得罪了,真是惭愧。”

王宝儿笑道:“哥哥,你不知道,四哥哥从来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整天笑哈哈的,难得生气。这次啊!他生气了,你知道原因吗?”

李瑟盯着王宝儿,奇道:“为什么?”

第七章深闺少女王宝儿笑咪咪地对李瑟道:“他啊!他嫉妒你啦!他看你什么都比他强,又聪明又比他英俊,所以就生气啦!我早先骗他说,你一点也不好看的,他信以为真了,所以看到了你,就生气了。”

李瑟怔道:“你不是在戏弄我吧?他比我英俊多了,和他相比我哪里都不如他。此人风流倜傥,气质绝佳,定不是一般人物,对了,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也是你结拜的哥哥吗?”

王宝儿笑道:“不是啊!他是赵世伯的儿子,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啦!

他总是带我玩,他比我亲哥哥都对我好,我爹爹老把我闷在家里,闷都闷死了,幸亏四哥哥啊!我才不至于被闷坏。”

李瑟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难怪。你们原来是青梅竹马,你们刚才闹别扭了吧!所以你拿我来气他,是不是?定是这样,哈哈,你这个小丫头。”

王宝儿诧异地道:“我为什么要气他?他像我亲哥哥一样好,我干嘛要气他?

他啊!见你比他好,一时生气也是难免的,不过等他想到,我又有了一个对我极好的哥哥,他就会为我高兴了。哥哥,你不必介意他。我保证,他明天气就消了。”

李瑟怔住,心想:“这小丫头的情人不是赵公子?还是这丫头太天真,还什么都不懂呢?”便说道:“没关系的,他就是生我的气也没什么。我们以后难得见面,等你过几天过完生日,我和你大嫂就要走的。”

王宝儿笑嘻嘻地道:“好哥哥,你可别怪我,我骗你啦!其实我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呢!我怕你迟到,所以把时辰说早啦!”

李瑟一怔,对王宝儿虚晃了一个栗爆,说道:“你这么小的女孩子,就会骗人啦!真是该打。”

王宝儿笑道:“人家才不是小女孩儿了呢!等我过完生日,人家就十五啦!

成年啦!”

李瑟道:“恭喜,恭喜。你成为大人了。哥哥和你说件事情,你既然是大人了,定会明白事理了。”

王宝儿道:“什么事情?”

李瑟说道:“这个我们在杭州的事情,你记得吧?你误会了,我花的那些钱呢!是别人的,所以呢!其实我是没钱的,这样你明白了吧!”

王宝儿噘嘴道:“哼,你真是的。是不是怕我过生日,要你多花钱啊!现在装起穷来了。你放心,我不要你的东西,这下你放心了吧?”

李瑟苦笑道:“唉!你还不信,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了。”想起自己的荒唐的事情,确是没办法和别人解释,心里只有悲哀的份儿。

王宝儿眼珠一转,笑道:“我知道啦!哥哥是不是想骗别人说自己没钱啊!

好啦!你这样明白的告诉我不就成了?我以后替你隐瞒就是。嘻嘻,我爹爹也是这样,老说自己没钱,你和他学是不是?”

李瑟听了,说道:“对了,妹妹,我来你们家,还没拜见你的父亲,我贸然的前来拜访,是不是有些唐突?”

王宝儿笑道:“你不要理他,等我找机会和他说,他忙的很,没有时间理我的。你是我的哥哥,理他做什么?”

李瑟听说不见别人,心里自然愿意,客套的事情,于他是能避则避的。

王宝儿挽住李瑟胳臂道:“我们去看看嫂子去吧!去晚了她会怪我的。”

李瑟道:“香君是通情达理的人,怎么会怪你。”二人一路说话,一路去了。

到了栖香居,还没进门,古香君就迎了出来,她拉住王宝儿笑道:“我还没去瞧你,妹妹怎么就来了。才多长时间没见,妹妹就又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

王宝儿红着脸道:“嫂子怎么取笑人,嫂嫂才漂亮呢!”

李瑟笑道:“行了,你们都漂亮。”哪知二人齐道:“你最丑啦!”

二人一起说话,没想到说的是一样的话,不由都咯咯笑了起来。

李瑟讨了个没趣,笑道:“我知道我难看,但你们非要说出来做什么?”

三个人到了屋中,王宝儿道:“大哥,大嫂。居处简陋,委屈你们了,你们要有什么不满意,就告诉我好了,我一定去办。”

古香君道:“这里已经很好了,不劳妹妹再费心了。”

王宝儿轻轻努了努嘴,轻轻在古香君耳边道:“嫂子自然是没问题,不过大哥是很挑剔的人,他没有什么不满意吗?”

古香君一怔,瞥了下心不在焉的李瑟,随即对王宝儿笑道:“他啊!在别处是有些挑剔的,不过到了自己的妹妹家,心里只是高兴,哪里计较这些呢!他见了你啊!比什么都高兴。”

王宝儿脸上放光,吃吃道:“真的真的吗?”

古香君拉住王宝儿,笑道:“自然了,见到这么可爱的妹妹,谁不开心呢!”

王宝儿和古香君亲热不禁,李瑟坐在椅上离她们很远,参与不进她们的说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自己出去,让她们随意聊。

再说她们的女儿家的话,他很是没兴趣,不由发起楞来。

李瑟正在迷糊,忽听一阵笑声,见二女笑得前仰后,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觉得有趣,便走过去问道:“你们在笑什么?也说给我听听,叫我乐一乐。”

古香君白了他一眼道:“看不出郎君的本事还不小,居然谜语猜得这样好。”

李瑟才知道二人说的是方才的事情,就道:“我哪里会猜!不过是凑巧蒙上罢了。对了妹妹,你很喜欢谜语是吗?”

王宝儿忽地有些黯然起来,说道:“自小我就被关在家里,爹爹怕我出什么事情,平常是不许我出去的。只有元宵节、中秋、七夕等一些节日,才叫人陪着,许我出去。每逢这些节日,街上,各个地方都有很多谜语,我就猜啊猜啊,赢得很多礼品,这些可都是靠我自己得到的啊!所以心里特别的高兴。平时在家的时候,我就自己给自己猜谜语,总希望日子快点到来,快些到这些节日,那样,我可以自由自在的过几天。”

李瑟和古香君看着王宝儿满是憧憬的目光,都知道这个少女长大了,而且很是寂寞,没有朋友。

古香君笑道:“其实妹妹也不必如此,好玩的事情多得很,自己在家也开心得很,改天我们一起游戏。”

王宝儿落寞地道:“是啊!像姐姐这样真心对我好的人,太少了,别的人陪我玩,逗我开心,都是有事情想求我。”

李瑟奇怪地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真心对你好!不是有事情求你呢?”

王宝儿道:“哥哥你那么有钱,还需要来骗我这个小丫头吗?”

李瑟被这句话给噎住了,心想:“如果这丫头真的知道我没有钱的话,必会待我不一样了。”不由和古香君对视了一眼。

王宝儿继续道:“你们和四哥哥一样对我好,不像我爹爹和我哥,老是很忙,不理人家。”

古香君道:“你的四哥哥是谁啊?你的亲哥哥我是知道的。”

王宝儿道:“大哥方才见过的,他叫赵铭,他家和我家是世交。”

古香君惊诧道:“原来是四大公子的赵四公子,难怪妹妹对他青眼有加。”

王宝儿咯咯笑道:“什么四大公子啊!有什么了不起,平常的很啊!也不知道怎么弄得这样的绰号。”

古香君道:“这都是武林里的人给评的,这四个人都是出类拔萃的。他们是南宫家的南宫喧,你的亲哥哥王容和赵四公子,另一个却不是四大世家的,他是天龙帮白家的长公子白廷玉。武林人都说他们英俊潇洒,武功高强,怎么会平常呢!妹妹真会说笑。”

王宝儿睁大秀目,奇怪地道:“我在说笑?不信你问李大哥,哥哥你看见四哥哥了吧!是不是很是平常,连大哥的一半都不如。”

李瑟脸上大红,笑道:“妹妹,你怎么又拿我开心。他比我强多了,你不用戏弄我。”

王宝儿急道:“什么?姐姐你别笑,我是说真的,他们真的不好看,比大哥差多了。”

李瑟道:“呵呵,妹妹定是有事情要我帮忙吧!这么讨好我,你快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王宝儿赌气道:“谁说谎了,你们还不信。我看武林的人是瞎了眼。你还没见我哥哥呢!他啊!又胖又笨,怎么会和英俊扯上关系呢!”

古香君笑道:“好啦!好啦!各个人的眼光不同罢了,你说谁好,就谁好吧!”

王宝儿道:“你们怎么不信我?好,我问你姐姐,你说江湖这个什么八大美女的排名是谁给排的?还不是乱排的。无双公听说有人把她排进这里面了,就说:”一个女子,以容貌名闻天下,这有什么荣耀?我本不想掺在里面的,不过这倒显得本公丑陋不堪,又不通人情,算啦!就把我放在末位第八好了。『姐姐你说,这种江湖的东西,有什么用?连我被排进里面,我自己都莫名其妙。“古香君搂住王宝儿道:“好啦!这张小嘴,真是刁极了,看等你明日找个厉害的老公怎么办?”

王宝儿听了害羞之极,双拳捶打古香君不已,二人搂做了一团。

忽然二人听见李瑟放声大笑道:“哈哈,有趣,有趣。”可是见他脸色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人莫名其妙,对李瑟道:“你在做什么?”

古香君走了过去,说道:“郎君,你怎么了?不是生病了吧?”

李瑟这才醒悟过来,笑道:“我没什么,你们继续说话,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了,哈哈。”

连王宝儿都很好奇,说道:“什么问题。”

李瑟开始不肯说,禁不住二女的纠缠,只好说道:“我看你们玩耍得有趣,叫我想起,如果我将来有一对女儿,在我面前戏耍,岂不是好。”

二女一听,都大发娇嗔起来,王宝儿追着李瑟便打,骂道:“坏大哥,你坏死了,又欺负人家,居然占人家便宜。”

古香君虽然表面上给王宝儿助威,心里却想:“李郎方才绝不是想的这个,他到底在想什么呢?我猜不到。”

王宝儿和李瑟夫妻玩笑了良久,又一起用过午餐,方才告辞,李瑟和古香君送到门外,王宝儿却趁古香君不注意,对李瑟连使眼色。

李瑟不解,问道:“妹妹闹什么古怪。”

古香君噗哧一笑,王宝儿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古香君对李瑟道:“你去送送妹妹吧!”说完转身离去。

王宝儿咬着手帕,低头不语。李瑟道:“怎么啦!走吧!我送你去。”

王宝儿沉默良久,忽地抬起头,飞快地道:“今夜三更,我叫我的丫鬟小青给你留门,你记得去找我。”

说完转身飞奔去了,留下愣住的李瑟一人发呆。

李瑟房,古香君笑道:“这小丫头,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

李瑟道:“不知道啊!她叫我三更天去她的闺房找她。”

古香君噗哧笑道:“那你去就好了,干嘛告诉我。”

李瑟道:“奇怪,不告诉你,你就不知道吗?还不如先告诉你。”

古香君道:“好啊!你是这个原因才告诉我的,我说你怎么这么老实呢!”

李瑟懒散地伸个懒腰,笑道:“她是怎么了,为什么非要我半夜去,你们女孩子真是古怪。”

古香君道:“怎么扯上我们女孩子了?你要去便去,难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成?”

李瑟道:“我才不去呢!你当我是傻瓜吗?这丫头一时意动,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她还小嘛!不过看来她单纯天真的很啊!居然会和人幽会了。”

古香君笑道:“你啊!真是多心,她约你去,难道不是有事情找你吗?她知道你都有妻子了,不会再爱你的,她是王家的女儿,难道会和别人一个丈夫不成?

她必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帮忙,才会在夜里要你去,你居然想到别的上头去了,真是不知道羞。”

一番话说得李瑟面红耳赤,一下把古香君抱住,笑道:“罢了,你也是越来越厉害了。难道你也是什么变的不成,让我来验证一下。”

李瑟抱住古香君求欢,二人一番亲热,自是风光旖旎。

仙道炼心(情色版)(19-20)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34575(9)风光旖旎香君趴桌玩后入李瑟看着古香君圆肩润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动,轻声道:“香儿,可以趴在桌上吗?”

古香君心中怦然而跳,轻声道:“你想这样看我么?”

李瑟低声道:“是啊可以吗?”

古香君虽然害羞,却仍然微微颔首,将桌上的壶杯等移到一旁,弯着身子,上身贴着在桌面,丰润的屁股对着李瑟,羞涩地半着头,娇怯怯地道:“是是像这样子么?”

古香君摆出这个姿势,看在李瑟眼里,可比一时所想像的更加刺激倍,下身忍不住整军待发,定了定神,轻声道:“香儿,我想就这样进行你觉得如何?”古香君“嘤”地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从后面吗?”

李瑟点了点头。

古香君羞答答地缩着肩,轻声道:“我随你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的。”

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证明她心中的期待。

李瑟随即现出肉棒,走到古香君身后,爱惜地摸着她洁白溜滑的背部,下身则抵触着芳草间的可爱花瓣,轻声说道:“老婆的屁股好白哦!”古香君娇声道:“是不是都快摸出茧了?”李瑟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哈哈笑道:“好像没有哦!”古香君轻轻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别捏啦,好讨厌!”

李瑟当下双手放在两个雪团般的嫩肉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古香君不禁上身一挺,娇声鸣叫:“啊、啊啊、嗯啊!”

李瑟见她立刻有了反应,心中有数,更是无所不至地玩弄这诱人的大屁股,右手手指轻轻在她股沟外画动,左手四下游走之余,更不忘时时招呼私密的花丛,带着湿润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也令古香君兴奋的连声喘叫:“啊啊啊老公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这样这样我真的不行”

李瑟同样是大感刺激,下体阳具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古香君娇小的私处。

古香君额现香汗,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乱抓,只是桌面毕竟不是棉被床单,无法抓入,无可发泄,亢奋之情越发激烈,不停娇鸣:“啊、啊、啊啊呵嗯好胀”

那柔软的乳房木桌被木桌所挤压,不停变着形状,直到灼热的力量贯入身体,古香君也已汗水淋漓,桌面也是一片湿,古香君上半娇躯随着李瑟的突进不住滑动,完全不能自。

由于李瑟是从背后进攻,古香君虽是情欲高涨,却看不到爱人面貌,明知道在她体内冲刺的便是李瑟,但是这种不见其人的情况,却令古香君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慌乱。加上桌面汗湿,无可着力,完全任由李瑟摆布,那种不安全的心情,让她在快感连连之际,更增添强烈的害羞和彷徨,樱唇开阖,春声大作:“嗯、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声音之浪荡,只听得李瑟血脉贲张,下身动作不停加快,几乎热得要出火。

古香君只觉魂魄尽销,心神飞入一片浓情蜜意里,忽地李瑟压低身子,伸手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热地抚慰着,一边低声耳语:“香儿真的太可爱了”古香君禁不住这等调情,耳边、胸前、股间各处都是醉人的强烈快适,身心都要成为李瑟俘虏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声呻吟:“郎君啊我我是你的!”木桌仿佛随时便要瓦解,喀喀作响,随着两人的交剧烈摇晃。

李瑟腰身挺动,龟头被那层层叠叠膣口嫩肉包裹着,感觉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膣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动起来,舒爽的滋味让李瑟知道古香君也不是吃素的,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尝自己的肉棒。

古香君面色红晕,汗滴涔涔而落,紧咬着贝齿,感觉自己那阴道娇嫩的肉壁和肉棒之间的挤压,摩擦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导致自己下面的淫水越来越多,浸泡着李瑟的阳具,一股股的冲刷着他的龟头,舒服得全身轻飘飘的。而底下抽插着的粗壮阳具又被她阴道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

“啊好胀”古香君拼命的摇晃着头部,秀发飞舞,发香四溢,香汗淋漓。

李瑟抽出时,粗大的龟头刚好被拔到阴道口处,古香君嫩穴入口紧紧箍住龟头,阴唇和穴口的肉芽被龟头刮得十分舒服,而龟头也尽情地品味着古香君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

插入时,古香君的极品美穴在吸吮李瑟的阳具,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让李瑟和古香君都心旷神怡。

古香君的肉壁蠕动更加频繁了,李瑟感觉龟头想是被软肉紧压,温热的淫水浸泡着,从来未有过的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可此刻他还要更多的快感。

李瑟半蹲在桌子上,手扳着趴在桌子上古香君的肩膀,而身下的臀部挺动,阳具正在势如破竹之势前前后后插进抽出。

古香君闭上眼享受结的快感,李瑟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他们就这样用抽插和挺动迎着对方。

不多时,古香君跪着的腿渐渐支持不住,变成了侧趴在桌子上,李瑟只能一手按住古香君的半边屁股抽插,古香君下身的阴阜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李瑟的阳具,美得李瑟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慢慢姿式又有变动,古香君变成了侧卧,而李瑟也只好改成侧交,古香君曲着一条腿,李瑟抱住古香君曲的腿,肉棒快速的挺动,交叉的角度抽插起来自是别有一番风味。

李瑟急插了一阵,开始缓缓地动作着,古香君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承受着李瑟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李瑟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欲火。

古香君开始感觉那里酥酥麻麻的,无尽的痒感在阴道里像是有很多蚂蚁在爬,而李瑟每次抽插都让古香君的痒感销声匿迹,但是只要阳具抽出的时候却又凭空出现那感觉,古香君呻吟道:“啊,好舒服,大力点,插进去点,好痒”

说着古香君张开嘴咬住了李瑟的唇,贪婪的吸吮李瑟的舌尖,使李瑟亢奋的挺动阳具迎着古香君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古香君的美穴,古香君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李瑟的阳具,深处的花心也收紧咬住的大龟头肉冠的棱沟。

李瑟十指牢牢的扣住古香君的小腿,低喝道:“好老婆,我要射了。”随着喝声,他腰臀发力,大龟头顶住花心,整枝肉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古香君的美穴甬道,沉重的阴囊撞击在古香君的玉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古香君的花心上,马眼与她花心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李瑟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玉宫。

古香君的玉宫被灌满了李瑟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的咬着李瑟的阳具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李瑟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李瑟把酥软的古香君抱到床上,精液从桌子一直滴到床上,李瑟轻轻用毛巾清理干净后上床和古香君继续温存,没多久肉棒再度坚挺,这次李瑟可没那么多前戏,肉棒直接插入湿润柔软的阴道。

古香君柔嫩的大腿如藤蔓般缠绕着李瑟壮实的腰肢,肉与肉的贴是那么的密实温暖,她那层层圈圈嫩肉蠕动夹磨着李瑟不断进出古香君阴道的粗壮的阳具,天赋异禀的美穴肉腔不停的吞噬吸吮着李瑟胀极欲裂的大龟头。

滑腻的淫液使李瑟进出古香君阴道的大龟头磨擦出“噗哧!”“噗哧!”

“噗哧!”

“嗯啊啊”古香君小嘴里发出淫荡的叫床声,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李瑟欲念更旺,李瑟兴奋如狂,抱住古香君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狠狠的动作着,如急风骤雨一般,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相连,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挺刺,古香君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李瑟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

李瑟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春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蜜唇花瓣一起塞进秘洞,肉棒在涌出大量花蜜的美穴幽谷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古香君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他双手紧捏着古香君傲人丰满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古香君不自觉地浪态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轻点的嗯嗯轻点啊”

李瑟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直顶得古香君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十下过后,就发觉古香君的幽谷甬道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春水更是泉涌,使得肉棒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着古香君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插到底的龟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李瑟开始猛插起来,只见他的阳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丝毫不留情,古香君四肢骸酥麻酸软,粉脸如春,媚眼如丝,子宫跳动,香汗淋淋,双手双腿把李瑟缠抱得紧紧的。

于是李瑟更加快地抽插,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变化着抽插,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二深、左冲又突,轻揉慢擦,一捣到底,再旋动屁股使龟头研磨她的花心一阵。

古香君已被李瑟的阳具插得的她欲仙欲死,内心有一股说不出口的舒适感,非得大声叫喊才能舒解心中兴奋的情绪,但是就是叫不出口来,尽在她的喉咙里“喔,喔,啊,啊!”的哼着。

“啊老公轻点啊啊”古香君似乎不堪鞑伐,从咬着一绺秀发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她不停地呻吟着,“哦老公轻点轻点你的太大了”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内心,她的双手紧紧的将李瑟的身体拉向她,同时腰部剧烈的挺动着,迎着李瑟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忽然,他觉得古香君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美穴幽谷里夹住巨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肉棒一样,他在古香君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李瑟知道这正是古香君高潮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古香君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古香君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李瑟的肉棒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肉棒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古香君娇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着李瑟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李瑟也感觉到古香君的子宫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子宫浇出,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

已经一次高潮的古香君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李瑟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乳房捏爆。虽然古香君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李瑟欣赏著古香君几乎失神的愉悦高潮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挤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古香君随着李瑟不断加力的挺进,腰躯动情地迎着。只见她的上身乱摆着,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全身发散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李瑟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而古香君两条雪白圆润的美腿盘踞在李瑟的腰上。随着李瑟的捅动,不住地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面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似的。

李瑟一口气抽插了四、五下,古香君已给抽插得全身扭曲,绷得紧紧,嘴里“呀呀啊啊”不停地叫着。她的叫声非常娇嗲。让李瑟听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老婆,舒服吗?”李瑟呼呼地喘着气,不边大力地动作着,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古香君一声声的娇喘越来越响,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嘴里也不住流泄出愉悦荡人、酣爽畅快的呻吟声。口中狂叫着:“老公,老公,啊啊”

她那充满肉感的美臀不停的与李瑟的大腿做出撞击,发出阵阵拍肉声。两只高耸的乳房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她仰头朝天,咬牙瞪目,娇哼不断,汗水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白蟒般的身体不住颤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胴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

李瑟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乳房上做文章,拨动乳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古香君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着李瑟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李瑟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李瑟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强烈地刺激着古香君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柔温润的敏感腔壁。古香君的阴道壁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阳具,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过的。

李瑟的手也紧搂着古香君翘美的美臂,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顶撞她的阴阜,粗壮的大阳具在古香君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着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将阴道中涌出的淫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滴落在床上。强烈的刺激使得古香君同疯狂,紧抱着李瑟的臀部,狂野的挺动阴阜迎着李瑟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李瑟的下体撞击着古香君的下体。不一会儿,古香君的淫水就被带得“滋滋”

地怪响了起来,由阴阜顺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李瑟更用力地顶了起来,每次重重顶在古香君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古香君的心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李瑟腰上的腿也无力的垂到他的臀部,全靠李瑟抓住她的大腿才不至于落在地上,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李瑟的耸动而来滑动,一双手也无力的放着,高耸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凌乱的秀发横七竖八地披散着,脸蛋更是火红无比“嗯啊嗯啊呃吾吾好舒服,嗯啊,要穿了不要插太大力,会坏嗯坏掉的坏蛋轻点啊嗯”古香君放开心声,大声浪叫不已,李瑟“嘿嘿”笑道:“老婆你的小骚逼好会夹呀,都快被你夹断。”

古香君迷离的眼神,小嘴张开喘息,口沫流得满床皆是,道:“没有我没有嗯啊呃啊呜好舒服,那感觉又又要来了”

古香君的玉臀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是发疯,更是猛烈的抽插起来。只见古香君半闭著眼,手臂缠在李瑟的身上,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著,同时淫水直流。

古香君的双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美臀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著叫道:“啊好老公我爽死了”古香君似乎尽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古香君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李瑟的欲潮,使李瑟精神倍,插性高昂。李瑟一连疯狂的插抽,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李瑟的阳具冲撞着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龟头直抵古香君阴道最深处的花心。

每当李瑟的龟头和古香君的花心接吻的时候,古香君便开始扭转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著李瑟的挺送,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这使李瑟更是发狂,如一头猛虎一般,凌辱着古香君的胴体。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古香君下身深处的子宫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阳具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美臀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劲地往里插,仿佛要把哪儿刺穿。

“来了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击,古香君弯起柳腰,迷离的双眼,妩媚的笑意扬言着幸福,一股股热流阴精射出,在羊肠小道般的阴阜内流传冲击着李瑟那粗大紫红色狰狞的龟头,不少阴精还钻入了李瑟的马眼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李瑟大力抽搐着古香君的小骚逼,让古香君前后不停的摇晃,那双倒碗般的乳房,尖尖娇乳摇摇晃晃,前前后后,乳头在空中划起道道丽影。

“全部射给你”李瑟话未说完,一道精液从阴囊冒起,直冲而出,精管打开,“扑哧扑哧”射精声扑打着古香君的花心,炎热的让阴道尽情的收缩,牢牢的把精液给吞噬掉。美得古香君不只子宫,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花心口仿佛是张小嘴,把他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一阵可爱的鼻息颤过,古香君虚脱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齿之内荡着幸福的喘气声。李瑟屈手撑着身体,以免压到古香君,在释出大量气力后,也是全身乏力,只能微笑着抚摸古香君犹带桃红的肌肤。

晚上,李瑟睡得正酣,忽听古香君叫道:“郎君,郎君,快点醒啦!”

李瑟睡眼朦胧,无奈地道:“干嘛!睡啦!”

古香君道:“还不起来吗?快三更天了。”

李瑟怒道:“你干什么?才三更不到,离天亮还早,你闹什么啊!”

古香君道:“不是啊!你忘了和你妹妹有约会吗?”

李瑟道:“不去了,好困。”

古香君哪里肯让,一边推他,一边劝道:“你快去吧!她半夜找你,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隐秘的大事,你要不去,耽搁了正事,你会后悔的。”

李瑟一想也对,再说被古香君一闹,哪里还有睡意,便起来披衣道:“你啊!

真是古怪。还有你这样的滥好人,叫自己老公和人家半夜幽会,看我被别人抢走了,你可怎么办?”

古香君歪着头,笑道:“谁要能抢走你,那我就佩服她。”

李瑟见灯下古香君妩媚可爱之极,笑着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这才下床,悄悄开门出去了。

第八章九龙宝杯王府里巡查的护卫很多,李瑟绕了好久,才到了王宝儿的居所,轻轻一推大门,果然是虚掩的,连忙闪了进去,忽听一个少女道:“公子,您可来了了,等了您大半夜了。”

李瑟笑道:“劳烦小青姑娘了。对了,你们小姐,找我是什么事情?”

小青笑道:“你们子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说话的工夫,李瑟被带到了房中,房中灯火辉煌,点了无数的蜡烛。

房里玉制的屏风,大红的地毯,金雕玉琢般的家俱,古色古香,华美之极。

李瑟观看之际,小青轻轻地掩门去了。李瑟忽觉一阵香风袭来,转头一看,只见王宝儿身着华衣,浓妆盛服,环佩叮当,含羞袅袅行来。

李瑟心里暗笑,却不便笑出声来,只好道:“妹妹这么晚了,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

王宝儿道:“没没有啊!”轻轻拉过李瑟的手,再不说话,只是拉着他走。

李瑟奇怪地道:“妹妹,我们去哪里?”

王宝儿道:“别说话。”

李瑟心想:“看你个小丫头还能弄出什么花样。”便性由她。

二人来到一处黑暗的房中,在一张桌前坐定,李瑟正奇怪她要干什么,忽然王宝儿把桌上的一块布抽走,刹时桌上发出一阵光华,一只杯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耀眼的光华,银光闪闪,透澈人心。

李瑟还没等惊讶出声,王宝儿又不知从哪里拿出酒来,斟在杯里,那红色的酒在杯中发出红晕,连带银光,不停流转摇晃,摇曳生姿,醉人之极。

李瑟看得呆了,王宝儿举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又递给李瑟,说道:“哥哥,只有这一个杯子,你不会嫌弃我脏吧?”

李瑟痴痴地接过酒杯,拿在手中。

王宝儿明亮的眼珠放出光来,虽在朦胧的月色杯光下,也掩映不住,她轻轻地对李瑟道:“哥哥,那天初遇,你为什么故意气我?后来又为什么待我那样好。

我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像你那样对我好。”

李瑟迷惑于这奇异的景色下,也没留心王宝儿,只是随口道:“我没怎么对你好啊!开始不知道你是女孩子,后来歉意是有的,不过我真没特别的对你好。

你既然是我的妹妹了,有什么事情要哥哥帮忙,哥哥自会尽力,你不用特意的这样巴结我。”

王宝儿一怔,说道:“是吗?难道你真是不在乎钱财到这种地步了吗?我爹爹那么有钱,都小气得很,难道哥哥你财宝多到没有用处?”

李瑟盯着那杯子良久,说道:“这是什么杯,真是神奇。妹妹的东西才宝贝,我什么财宝都是没有的。”

王宝儿噗哧一笑,说道:“这夜光杯你居然不认识,好,你等着,看看这东西,你总该认识了吧!”说完自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李瑟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赞道:“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是葡萄酒吧!真是好喝极了。”

王宝儿端来了一件东西,也是发出玉样的光芒,李瑟越看越奇,心想:“这似乎是那个什么花蝴蝶的破夜壶啊!怎么会发光呢!奇怪,越看越眼熟,难道我眼花?”

王宝儿笑着用酒杯倒酒。这酒具上绘有八条龙,下面是一块圆盘和空心的底座。

斟酒时如适度,滴酒不漏,如超过一定的限量,酒就会通过“龙身”的虹吸作用,将酒全部吸入底座,故称公道杯。产于宋代,上面是一只杯,杯中有一条雕刻而成的昂首向上的龙,故全名为九龙公道杯。

李瑟却不认识,因为这酒具和夜壶颇似,只是上面雕刻着龙,当初还暗笑不知是谁这么可笑,连夜壶都这么华丽呢!

此刻见王宝儿斟酒,心想:“原来如此,这是酒具。”心里不免羞愧。

王宝儿倒完了酒,适时月光直接射了进来,酒具上的龙忽然活了过来一般,在酒中翻腾游走,腾云驾雾,栩栩如生。

李瑟震惊之下,张大了嘴,脑里哪里还会思想,过了好一会儿,那龙才隐去不见,李瑟良久才呼了一口气,心才到肚里。

王宝儿道:“哥哥,这九龙杯怎么样?”

李瑟道:“好,太好了。神奇,太神奇了。”

王宝儿抿嘴笑道:“呸,哥哥就会哄人家。装做头一次见到这东西的模样,这是你送我的,你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瑟喃喃道:“嗯,这个,这个,这些东西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

王宝儿道:“什么不值钱啊!我听人说,它们就是万两黄金也买不来呢!都是无价之宝。”

李瑟失声大叫道:“什么?啊!这个不是,谁告诉你的啊!你一定被骗了。”心想:“我的天啊!这么值钱的东西,香君这臭老婆也不告诉我,要是留下,我不就不必寒酸了嘛!”

王宝儿道:“你大惊小怪什么,告诉我的人可是天下第一的才女,是薛瑶光薛姐姐啊!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李瑟哪里知道她口中的薛瑶光薛姐姐是谁,只好硬着头皮道:“其实妹妹你老是多想,你忘了吗?我把你给弄哭了的,你想啊!你那么美丽可爱,我当然是心怀内疚了,所以只要能令妹妹高兴,我是在所不惜的。所以啊!几件东西,我是根本不在乎的,就是再多几件,我也在所不惜。不过,我现在很穷,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

王宝儿听了,噗哧一笑,说道:“算你说了实话,你啊!给我这么几件宝贝,也是很大方了,你现在不必再装寒酸,你放心,我不会再要你的东西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李瑟忙道:“不是,妹妹千万别误会,我可是真的穷啊!这个误会颇深!”

王宝儿奇怪地道:“真的?看你啊!你老是那么乱花钱,当然穷啦!谁叫你那样大手大脚的,香君姐姐也不管管你。是啦!她什么都听你的,管不了你,哥哥,你要娶个厉害的老婆才行啊!否则,你乱花钱的毛病,可不得了。”

李瑟哑口无言,不过不管怎么样,王宝儿倒是相信他没钱了,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李瑟道:“嗯,总之,妹妹以后不要说我有钱的话了,我现在手头紧得很。”

王宝儿先是皱眉,然后又笑道:“不怕,哥哥聪明的很,过些时日就又有钱了,不过可得保管好,叫谁管管你才好呢!要想个万全之策。”

李瑟道:“这个就不劳费心了。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宝儿笑道:“没什么事情,我整天没意思得很,你陪我猜谜语好吗?”

李瑟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但仍是飞快地说道:“傻妹妹,这三更半夜的,男女有别,我们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王宝儿咯咯笑道:“你是我哥哥,怕什么啊!再说,这深夜里,没有别人,谁会知道啊!”

话音才落,就听一声门响,跌进了两个人来,李瑟和王宝儿都是大吃一惊。

王宝儿连忙点了蜡烛,照亮了二人,只听王宝儿失声道:“爹爹,哥!”

换了别人,李瑟当然不那么吃惊,一听王宝儿的称呼,心里就暗叫不好,差点就想穿窗逃跑。

那两人站好,轻声先是互相埋怨了几句。然后一人道:“哦,我和你哥哥睡不着觉,看见宝儿你的房里灯还亮着,就进来瞧瞧你,这位是?”

王宝儿心想:“你们平时都难得来看我,这种时候居然来看我?”虽明知道是说谎,仍道:“多谢爹爹和大哥了。这位是我的义兄李瑟。”又对李瑟道:“这是我爹,这是我哥哥。”

李瑟见王宝儿的爹爹就是曾经戏弄过自己的老头,心下不由诧异。

再看王宝儿的哥哥,更是吃惊,只见他肥头大耳,眼睛小小的,再加上总是眯着,似乎没睡醒的样子,哪里和英俊有一丝的关联呢!

难怪王宝儿对武林里交口称赞的四大公子大是不屑。

王宝儿的爹爹虽家财万贯,但因为人刻薄,人称“王老财”,这时见李瑟一脸惊奇,以为他深夜和王宝儿见面被捉,大是难堪,便笑道:“李公子请坐,公子和小女年纪轻轻的,有时爱玩,也没什么的,老朽年轻的时候,那也是经常半夜出没在女孩子的房间的。不过方才听说你最近手头很紧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可否和老朽说来听听啊?”

李瑟见他坐了下来,便对王宝儿的哥哥王容施了一礼,说声告罪,也就坐了下来答道:“有劳大伯过问,不过说实在的,小子本来就很穷,哪里有什么钱财?

送给宝儿小姐的礼物,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罢了。大伯要是嫌弃小子的身份地位,小子明日就告辞,不敢高攀的。”

王宝儿一听,嗔道:“爹爹,你干什么来管女儿啊!以前你不管人家,现在人家的事情你又管,我可不依。李大哥是我的『腼腆遮去半面妆』,你和大哥别在这里碍事啦!”

王容见他爹爹一脸茫然,忙道:“妹妹说的『腼腆遮去半面妆』是个『朋』字,她说李公子是她朋友。”

王老财这才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好啦!我不管你,我们走,不过你要记住,你要找人做朋友,家财没有个几万两是不行的。”说完起身就走。

王容对李瑟道:“李兄不要介意,你们继续玩吧!家父是有些无礼,不过他只是说说罢了,他心里对妹妹还是最疼爱的。”

王宝儿哭道:“什么疼爱,他只认得钱,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

王容示意李瑟好好照顾王宝儿,连忙也去了。

李瑟道:“我不觉得你爹爹有什么不好啊!你啊!当然要找个有钱的人嫁了。”

王宝儿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不管我做大还是当小,只要有钱,就都可以了?”

李瑟无言以对,道:“也不是这个意思,自然是什么条件都符才好。”

王宝儿道:“要是没有这样的人儿呢?”

李瑟心想:“糟糕,妹妹太难以应付了,还是叫香君日后劝她好了。”就道:“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不过你嫂子很明白的,你问问她就都知道了。我立刻去告诉她,你以后问她就行了。”

王宝儿道:“那你们要天天陪我喝酒、猜谜语、玩耍。”

李瑟装没听见,飞快地溜走了。

李瑟到房中,见古香君躺在床上,舒服惬意,曲线优美,一双雪白的双臂露在外面,大是诱人,便脱了衣服,钻进被中,笑道:“你倒舒服,可怜我四处奔波。”

古香君喃喃道:“你啊!去和佳人幽会,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怎说是『奔波』?”

李瑟道:“什么佳人?一个小女孩儿罢了。”

古香君坐起道:“你别乱摸!什么小女孩儿?她可是武林排名第四的美人儿啊!”

李瑟笑道:“你还说呢!那个武林什么『四大公子』也是风流潇洒之极了?”

古香君道:“那当然了,你见过那赵四公子了吧!怎么?难道真的很丑?”

李瑟道:“那倒不是,不过我见到了她的哥哥王容了,真是又肥又胖,难看死了。”

古香君道:“真的?难怪有人说他的名号,是花钱得来的。”

李瑟道:“啊!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难怪她老爹只认识钱。”

古香君道:“听你这么说,你今天见到她的爹爹和哥哥了,她叫你是为了这个?”

李瑟道:“哪里啊!你别提了,我们是喝酒聊天,谁知被她爹爹给逮到了,幸好他们人还不坏,通情达理。”

古香君道:“阿弥陀佛,老天真是开眼,谁叫你背着老婆去做坏事,这下人赃俱获了吧!”

李瑟听了,伸手就去胳肢古香君,笑道:“坏老婆,明明是你叫我去的,倒头来还怪起我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古香君笑不可抑,求饶道:“好老公,饶命吧!我不敢说你了。”

李瑟道:“好,叫我饶你也成,我罚你陪我妹妹,叫她高兴,而且陪她猜一千个谜语。”

古香君无法,只好答应。就算李瑟再提出更苛刻的事情,她都是先答应,逃过眼前的劫难再说的。

(2)幽会归来乳交太极式口交李瑟哪会那么容易放过古香君,望着古香君的脸蛋,摸着丰胸硕乳,柔声说道:“香儿,今天我想你用奶子夹我那里。”古香君嘻嘻地笑道:“那样那样好丢脸你真的那么喜欢啊?”李瑟举起了手,轻轻揉着她的乳房,微笑道:“喜欢极了。”

古香君就背对李瑟,双腿跨开,坐在他的身上。古香君深深吸了一口气,雪白的胴体伏低下去,屁股对着李瑟的脸,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丰乳,夹住了李瑟的阳具,轻轻揉了起来。李瑟身子微微一震,也抬起了手,竖起手指,往眼前嫩红色的花瓣轻轻戳去。

“呃呃”古香君啜泣似地轻唤一声,忍住被挖弄的强烈快感,开始用她丰盈的乳房为李瑟的宝贝服务。那酥软而富有弹性的奶子,包裹着逐渐坚硬的肉棒,温柔而贴心地按摩着,这等享受,可谓销魂夺魄,令男人如登仙界。

慢慢古香君放开了,因为下体受不了李瑟的挖弄,便转过身来握住肉棒先让龟头和自己的乳头磨了一阵。然后就两手挤着自己两只粉嫩大乳房,用乳沟包住大肉棒,上下抛动乳房套弄起来,在乳沟间不停的冲刺,古香君低下头来,正好能含住顶上来的龟头,就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充分满足了李瑟的视觉享受,而乳沟的上下套弄,正好摩擦龟冠的系带,那是李瑟极敏感的地方,爽得李瑟连连抽气。

这种特别的游戏,让两人都享受到了更多的乐趣。每当看到古香君的美乳在交欢中波涛汹涌的模样,李瑟便格外兴高采烈,那柔软的乳房贴在肉棒上的感觉,李瑟爱之如极,终于想出这个好方法,可以彻底享受她的酥胸美妙之处。

这时古香君尽心尽力地服侍爱人,以嫩肌雪肤搓揉阳具之余,更渗透出汗水来滋润,龟头顶端也吐出一些淫水来润滑。裹在乳沟中的肉棒大享艳福,那温暖充实的感觉,令李瑟兴奋得几近感动。

只听李瑟对古香君笑道:“香儿,你那儿湿透了吧?”

古香君又是几声呻吟,喘了口气,轻声道:“恩老公我快忍不住了”

李瑟道:“忍不住什么?”连忙把古香君屁股扳过来细看。

屁股刚到李瑟面前,只见白皙的屁股颤动了一下,私处的嫩肉微微收缩,流出了一股晶莹粘稠的爱液,滴在他的胸膛上。李瑟见了,登时笑道:“哦,原来如此”

他随即拉过香君的阴户舔吸了起来,将香君流的爱液舔舐干净后开始舔弄那花瓣和玉珠,这下香君爽得只能闭目享受,等睁开眼睛,大肉棒正在嘴边,那哪有不吃之理,双肘撑床,两手扶住肉棒,含住龟头就开始品起来,这正是太极图式口交。此时两相爱之人,用尽各种办法取悦对付,舔舐对方身体敏感之处,只想给对方带来无尽的快乐。

片刻后李瑟忍耐不住,挪开古香君的身体,坐了起来,改让她躺在床上,自己跨了上去,只见她脸庞羞红,刚才的一番伺候,已令她满身大汗,肤透樱红,迷濛的双眼凝望李瑟,参杂着期盼和娇羞。李瑟一手握了握硬挺的阳具,笑道:“香儿,等会我要射在你的奶子上。”

古香君悄声笑道:“好呀。”

李瑟扳过她的脸蛋,朝她双唇吻了上去。同一时间,腰部用力挺进,叩关直入,插进了她的秘洞之中。

“唔唔唔唔!”古香君口唇被封住,只能含糊地呻吟,但是仍可听出其中高亢的音调。李瑟热烈地吻着她,身体缓缓抽动,往她身体内部渐次深入,透明的汁液从肌肉推挤之中涌溢出来。

李瑟的情绪相当激动,但是他在猛烈地攻进之后,便转为柔和的出入,让古香君像是被大浪抛起之后,落在沉沉大海之中,受着浪涛迟缓而有力的沖激。他温和地调节身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直达古香君肉体深处,慢慢吻到她的颈边,舔着她精致的肌肤。

“啊啊啊哈”古香君的樱唇一空出来,便即按耐不住,喘出了欢愉的声息。李瑟抱紧了她的身体,胸口互相推挤之下,白白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

在深刻的交之中,两人股间的体毛些微地纠缠,沾上了不时飞溅出来的爱液。这时的李瑟,将全身精力都投注在让古香君魂为之销的下身之上,同时也享受着她美妙的胴体,抚摸她身上各处柔顺的曲线,捣进那紧密温热的嫩肉之中,听着她无法自制而发出的娇吟,睫毛上沾着兴奋的泪水。

他轻轻喘着气,在她耳畔细语道:“香儿能让我这样高兴的,世上只有你”

古香君勉强睁开双眼,朦胧地望着他,朱唇略绽,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气,脸上却已露出幸福的表情。

“呵啊、啊啊哈啊”

经过长久的缠绵,李瑟终于将阳精射在古香君的雪白的胸脯上,看着美女美丽的乳房上沾染着自己的阳精,那种占有的幸福感前所未有。没想古香君将胸部的阳精都揩入口中吞下,李瑟奇道:“香儿,你喜欢吃这个?”

古香君嘻嘻笑道:“老公身上的东西我都喜欢《御女心经》上说女人吃点这个有好处的”

李瑟笑道:“那以后就直接爆在我香儿口里吧!”

古香君嗔道:“那我下面吃什么?”

李瑟笑道:“那每天两次,上下各一次喂饱你吧!”

古香君也笑道:“那不行,那会累坏你的,偶尔口爆一次就好”

李瑟哈哈大笑,满足地拥抱那美丽的娇躯,古香小鸟般地倚在李瑟的怀中一起睡去。

从这天以后,王宝儿经常找二人一起玩耍,喝酒猜谜的,好不高兴。

可是李瑟就不喜欢了,只过了几天,就发起牢骚道:“香君,我们还是去得了,整天待在这里,又不能出去游玩,你说我们来应天干嘛!”

古香君道:“你要不怕我被淫贼给抢走,我们就出去游玩好了。”

李瑟怒道:“也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看见王宝儿那丫头没有?老是缠着我,多难受啊!”

古香君笑道:“你啊!一点当哥哥的耐性都没有。对妹妹多关心关心,有什么不好?”

李瑟叹道:“你啊!就是一副菩萨心肠,你没看见那丫头吗?总是喜欢牵着我的手,和我亲热之极,哪里有一点男女之防?这是兄妹的样子吗?我又不好当面的责备她,你不知道心里多么难受!”

古香君白了一眼,说道:“郎君就是多心,她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是不是你起了什么坏心思啊?”

李瑟道:“你看你,又在编排我的不是,以后有什么话,也不对你说了。”

古香君道:“那才好呢!你呀!就尽管陪你的妹妹好啦!”

李瑟忙急道:“不要,很辛苦的,我才不干。”

古香君道:“那难道让我陪吗?可我已经猜了一千多个谜语啦!”

李瑟捂头道:“哎呀!这丫头看来以前太寂寞了,这次终于遇到我们,非要缠死我们不可了。当她的面,我们又不好调笑亲热,真是难过。”

古香君笑道:“啊!我明白了,你要是能和她谈情说爱,你就喜欢了,是吗?

那你尽管去吧!让我安静安静。”

李瑟叹道:“她太厉害了,让我的老虎老婆怕成这样,连老公都舍得了,你虽然伟大,可我还不想未老先衰。”

古香君道:“你不是很会猜谜语吗?还怕什么?”

李瑟道:“我会什么?字谜我还可以,别的那是一塌糊涂。”

二人一起相视大笑。

第九章绝代才女这日,王宝儿又派人来请李瑟,李瑟哪里肯去,把小青打发走了之后,谁想王宝儿却自己亲自来了。

一进门,王宝儿就道:“哥哥架子越来越大了,难道见你一面也这么难吗?”

李瑟叹道:“香君,你来瞧瞧这丫头,我们天天几乎在一起,她还这样说嘴。”

王宝儿噘着嘴道:“哥哥怎么能这么说,是不是厌烦我?那么你为什么整天和嫂子在一起,怎么不见你吭一声?”

李瑟脸上一红,道:“你小女孩家,懂得什么?我和你嫂子的事情,怎么能和你比?”

王宝儿脸带红晕,低下头道:“谁是小孩子了!我都长大了,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啦!”

李瑟见王宝儿一脸娇羞的样子,笑道:“你知道什么啊!还是让你嫂子来教你一教吧!香君,你来陪这丫头,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王宝儿忙道:“别,你别走。我们是去参加宴会的,你走了,还怎么去?”

古香君道:“什么宴会?为什么叫我们去?一定是妹妹你要请我们吧?你不要这么客气的。”

王宝儿笑道:“这个宴会啊!可不是我请的,我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呢?这个宴会可是邀请了好多有名的人物去的,而且人家特意要求你们去呢!我可是打了保票的,人家才没亲自来请。”

李瑟转过身,问道:“谁啊!瞧妹妹把他说的!你很少称赞人的,这人是谁,能这么得你的青睐,快点告诉我。”

王宝儿道:“薛瑶光薛姐姐啊!你们这次都很想去了吧!”

古香君道:“原来是她?”

李瑟一脸的诧异,王宝儿不明白怎么事,问道:“大哥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古香君见了,笑道:“她的事情我知道一点,不过听妹妹的口气,你好像和她很熟悉,你能不能讲讲她的事情给嫂子听听啊!”

王宝儿眉飞色舞,笑道:“说起薛姐姐的事情啊!可是有来历的”口里滔滔不绝说了起来。王宝儿虽然说了个大概,但对薛瑶光,还得细说。

原来,这薛瑶光出身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薛家,薛家世代是经营丝织业的,经几代之后,闻名天下,历代的家都在朝廷的“织造局”、“神帛堂”中任职。

帝后使用的袍服,如皇帝的龙衣和蟒袍,规定由“神帛堂”来生产,常需数月以至年余才能完成一件,其实都是由薛家的人来织造。

但是到了薛瑶光的父亲薛冠带这一代的时候,薛冠带醉心武学,痴迷练功,无心管理家业,对丝织一窍不通,虽名“冠带”可是却心思一点也不放在丝绸上面,无心管理家业。

他也是天纵奇才,竟然把薛家祖传的武功“天丝手”,发展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地步,二十年来,他和碧海山庄的碧海心碧庄,并称当世两大宗师,锋芒竟盖过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及许多历史悠久的剑派,只有天龙帮堪可与之比肩。

自从武林第一人,一代刀君传英在三十年前退隐,花开花落,辞旧迎新,除了一些老人,谁还会记得传英的名字呢?只不过在笑谈中恍然有他的一些传说罢了。

当今三分天下的是薛碧二宗和威镇江湖的天龙帮白笑天。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进则退的,商场上尤其如此,薛家因群龙无首,致使声势越来越弱,有八家也是世代经营丝绸生意的商家就趁虚而入,联了起来,逐渐蚕食薛家的地盘,薛冠带虽有“冠代宗师”的美誉,可那是在武功上,在商场上就毫无办法了。

薛家的家业越来越衰弱的时候,薛家又遇到了一个大劫难。

在永乐皇帝朱棣将要祭祖的时候,交付薛家织造的龙袍却被薛家最老的师父薛衣人给烧了一个大窟窿。

薛冠带闻讯赶来,见薛衣人白发苍苍,老泪纵横,心里虽急,也是不忍责怪,反劝慰道:“老人家,你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劳您深夜赶织,失手被蜡烛烧了衣服,也是常事,都是帮手的不是。我家世代为宫中裁剪衣服,从未出错,这次虽然犯了大错,但皇上看在往昔的面上,料来不会降大罪的。唉!都是我的不是。”

薛衣人流泪道:“少真是宽宏大量,老奴老了,忙碌了大半生,没料到薛氏丝织将要在我手上断送。误了如此的大事,少在织造局、神帛堂的职位定会不保,没有了官府的支援,薛家的声势就要葬送了。”

薛冠带叹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我们薛家从元朝至今,历经八代,想来盛极而衰,也是常理,您老不必过分悲伤。”

薛衣人道:“少如此想也好。不过您把此事交给六小姐处置,她也许有办法也未可知,老奴老了,想故土安葬,今夜就告辞了。”

薛冠带见他去意已绝,也就没甚留他,只是把六小姐,也就是他最小的女儿,当时才十三岁的薛瑶光叫了过来,问她此事如何是好。

薛瑶光拿过龙袍,见龙头少了,烧了个大窟窿,便轻笑道:“这事容易,过三天来我房里取衣服就是了。”

果然,不到三天,衣服就织好了,龙头的地方,夹以金丝,金光闪闪,宛如画龙点睛,比之未坏之前,更胜许多,薛家的很多织匠都是赞不绝口,自叹弗如。

本来要补救这块地方,最少要一个月,没料到薛瑶光突破了当时那些人的技术,只花三天就以新的技术完成了这件事情。

七天之后,皇帝的祭祖盛典如期举行,这件龙袍深受皇帝赞赏,并赐了贵重的礼物。

薛冠带思了几日,在看望薛瑶光的时候问道:“光儿,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看你比我们有『针神』之称的先祖也不承多让。”

薛瑶光道:“这有什么,要是我来管理咱们家,你就知道我多厉害了。”

薛冠带道:“好,那咱家就交给你了。”

大家谁都以为这是一句笑话,可是薛冠带当真任命薛瑶光为大当家的,管理薛家的一切经济的时候,大家都在等这个小小女孩儿的笑话,可是接下来却是奇迹。

薛瑶光先是以金线和银线织成“彩色汝花缎”名震天下,接着又推出了各种精美的丝织品,如纱罗、织金帛、斗牛、飞鱼、飞仙、飞鱼、麒麟通袖等,一时皇室纷纷采购,供不应求,这样也就罢了,薛瑶光的绝代才华又通过别的事情显露了出来。

从一件小事就可以知道她的才干。紫花布的衣料本为“送终”之服,可是薛瑶光做了一件儒服送给了侍读解缙,解缙是当时最有名的才子,以博学闻名天下。

他奉皇命带领一帮文饰人编纂的“永乐大典”,是我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类书,共二八七七卷,目录六十卷,分装一一零九五册,因卷帙过多,始终未能刻,正本在永乐六年(一四零八)缮写完成,嘉靖、隆庆间又缮写一部副本。

永乐正本不知毁于何时,副本在一九零零年八国联军人侵北京时,大部分遭焚毁,余亦多被劫掠。今国内外所存约计三八零册左右,现在“永乐大典”存世仅之三四。

解缙穿上了之后,因为他是名人,人人争相模仿,布价骤高,紫花布这种卖得很少的布料竟然流行于一时,这件事当然说的是一件薛瑶光的小事,其余的事情多不胜举。

比如每有新的布料衣服,她都送给王宝儿及永乐皇帝最年幼的爱女无双公等显贵人物,她们每一穿上,就带动了一批的贵妇及千金小姐购买,既拉拢了人情,又做好了生意,不露声色,真是高明之极。

如此一来,和薛家竞争的其他丝绸家,哪里是薛家的对手,纷纷度日艰难,最后通过当朝的显贵,依附了薛家,才免受了薛瑶光匪夷所思的商业手法。

这还不算,丝绸本为薛家祖传的产业,借其声势,成事容易,可是薛瑶光另辟蹊径,生产起女子用的脂粉和香水饰物来。

她在城南建立了加工地,那里的脂粉和装饰花等女子用物都销行全国各地,“画脂杭粉名香宫皂”是京师最大最著名的女子用的香店,都是薛瑶光一手所创。

从她经管薛家,十三岁开始,短短五年,薛家的声势就大震于天下,本来在四大世家里积弱的地位,一下子可和“天下钱王”王家较一日之长短了。

王家家“王老财”王万全,是天下闻名的最尖酸刻薄的人,可是他曾这样说过薛瑶光,他说:“若得以十万银易薛六丫头,我当弹冠相庆。”

由此,薛瑶光的名声更盛。

薛瑶光虽名闻京师,可是深居简出,外人极少见到,她虽被列为武林八大美女的第五位,可是因为从不公开露面,因而有人传说她其丑无比,不敢见人。

去年皇帝亲自召见,她光华艳丽,震动朝野,人人都传闻永乐皇帝本想要把她指配给太子孙,可是被道衍所阻,恐其惑乱朝政,永乐皇帝这才罢了。

永乐皇帝为什么听从道衍的意见呢?

原来,朱棣是洪武太祖皇帝的第四个庶子,有智略而且骁勇,因为出征朔漠有功,封王于燕,时称为燕王,掌管北平府(今北京)。

道衍是江湖行脚僧,并不出名,他俗姓姚,名广孝,不知何人传授给他望气占星、行兵布阵之术。他在应天时窥见燕王有异相,便通过宦官狗儿,得以拜见燕王。

道衍见到燕王,长跪进言道:“臣此来,要制一顶白帽子与王戴,不知殿下答应吗?”

燕王想“王”上加“白”,是个“皇”字,大感诧异,问道衍:“你说这个白帽子,是怎样的制法?”

道衍说道:“那白帽子,臣自有个制法,但不是一人制造得来,还要几个文武将相相助才能成功。”

燕王悟其意思,就暗暗招纳异人,召募勇士,以等待机会。

燕王的爱妃徐氏,是开国魏国公徐达之女,她听闻之后向燕王劝说道:“皇帝为根本之计,久立储君,群臣忠心归附,四海倾心,纵使张良、陈平复生,亦无所用其权谋。先前胡惟庸自取灭族,都已经做出了警示。大王贵为帝子,富有千乘,传之子孙,尽可荣显,千万不要听信那狂僧之语。”

因此,燕王便稍稍冷了念头。

道衍又进言道:“汉高祖处于草莽,吕公识为帝王之相,天所兴者,谁能废之?今市上有一相士,姓袁名珙,号柳庄,其风鉴与吕公相似,愿殿下请来一决。”

燕王起初不信。过了数日,悄然同了几个卫士,装束着一样衣冠,到袁珙对面寓所酒肆中饮酒。

袁珙望见,即趋前拜道:“殿下何亲自至此?”

燕王佯装不明白,说道:“我们都是卫士,请别胡言!”袁珙微笑不答。

第二日,道衍带袁珙晋谒,袁珙道:“昨日之卫士,他日之太平天子。”

燕王问:“当在何时?”

袁珙说:“等须长过腹就知道了。”

燕王笑道:“我年将四旬,须鬓岂能复长?这是不经之言。”

道衍又进道:“袁珙一人之言不足信,臣闻军卫中有一卜者,叫做金忠,人多称为『活管辂』,令他一卜,如何?”

燕王密召金忠至府,卜得卦兆曰:“二文皆亡,王乃为皇。”

王问:“怎样解说?”

金忠说:“此天机也,至期自应。若要明白这缘故,请大王随手写一字来。”

燕王以指在茶杯内蘸了水,写个“马”字,水点淋淋漓漓,共有六滴。

忠曰:“此六马渡江之象,当应在大水之年,绝无可疑。”

燕王忻然得意,就拜道衍为军师,袁珙与金忠同参谋议。

后来太祖宾天,皇太孙嗣登大位,改元建文。燕王便召道衍同议。

正好当时暴风雨吹檐瓦坠地,道衍拜贺道:“飞龙在天,从以风雨。”

燕王道:“瓦堕而碎,又怎么说?”

道衍道:“此瓦碎而无用,是天使盖造黄屋之兆。”

燕王心里很是犹豫,于府中独坐凝思,不觉霍然睡去。

徐妃来到王所,见微风吹来,王髯欲动,顿思相士有须髯过腹之语,乃戏剪青丝一绺,将他髯逐茎接长,意在开悟燕王,说须长过腹是假的。

谁知燕王豁然而醒,舒手一捋,其须竟如天然生就,直过于腹。

徐妃细细看时,全无补接之痕,诧道:“太奇怪了!大王难道真是天子吗?”

燕王道:“怎么说呢?”

徐妃即将接存余发给燕王看,把经过说了一遍,燕王道:“袁珙之言,真的灵验了!”

遂召道衍,将须给他看,道衍曰:“发可为须,王可为帝,天下事要在人为尔。”

燕王在道衍的鼓动和谋略下,便发靖难之变,后来果然做了皇帝,因而对道衍十分信任,几乎是言听计从。

薛瑶光这件事情结束后,新年一过,人人都传言薛瑶光要开始公开择婿,引得各种人物齐汇京师,京师更是热闹了。

王宝儿把薛瑶光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其中的很多道理和事情她虽不懂,但因为钦佩她的薛姐姐的缘故,也是吹得天花乱坠,当然说的都是她自己幼稚的看法。

不过李瑟听得仍是大赞道:“好个奇女子啊!居然十三岁就懂这么多,和她比起来,我在十三岁的时候,还是个只知道玩泥巴的臭小子呢!”

古香君道:“瞧你把她赞的,这次人家特意的来请你,你还不赶紧换了衣服快去?瞧瞧天下闻名的既是才女又是美人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模样。”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呢!就算她很出奇,可我也不想去,她定是想邀请你去,碍于情面,顺便也邀请了我,我可不去凑这个热闹。”

王宝儿听了急道:“啊!不是啊!哥哥。薛姐姐确实是诚心要认识你的,而且啊!这个集会,能认识很多的人呢!为什么不去?”

李瑟道:“我最怕见人了,你竟然还叫我去。你们去就好了,我实在懒散的很。”

王宝儿道:“哥!你怎么事啊!人家可是打了保票的,一定能请到你们,再说,你真不想去认识薛姐姐?”

忽然想起古香君在身边,这才想起了什么,便对古香君撒娇道:“嫂子,我们只是去认识一些朋友,又没什么的,你就让哥哥去吧!大家一起去,嫂子在身边的,怕什么?”

古香君笑道:“他啊!哪里会听我的,我是有事情要做的,不能去的,再说抛头露面的,我也不适。李郎要是真不想去,就陪妹妹猜谜语好了。”

李瑟立刻道:“啊!我想明白了,我还是和妹妹去参加集会好了,其实老是在妹妹家闲逛,尽管妹妹家豪华美丽,惯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去结识些朋友,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王宝儿忙道:“好,好。我们立刻去。”

古香君只是抿嘴偷笑。

第十章群英之会李瑟和王宝儿进去的时候,满屋的人都已经在座了,分成两列,一人在谈论着,其余的人都在倾听。

王宝儿径直向中间的位行去,李瑟见中间坐着一个少女和一位白面黑须,四十余岁的儒者,便不再跟着王宝儿前去。

王宝儿诧异了一下,头来拉李瑟,李瑟连忙挣脱,在最末尾的一处空位坐下,王宝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再去拉他,只好噘着嘴,赌气坐在那坐位的少女的身边。

李瑟料来那女子便是薛瑶光,便仔细看了几眼,见她容貌秀丽,瓜子脸儿似玉如花,典雅异常。

只见乌云巧挽斜,两鬓金钗,娥眉两道宛同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衬一点朱唇,香唇之间配着编贝,十指尖如春笋,虽然坐着,但仍见杨柳细腰款款,丰姿十分秀美。

李瑟呆看了一下,见她容貌虽美,但和一般女子没有什么不同,心想:“她竟然那么聪明,真是看不出来,面上瞧,一个娇滴滴小姐罢了。是了,我真是糊涂了,难道她长的还和人不同吗?哈哈,我是犯傻了。”

他不再看薛瑶光,转眼瞥见王宝儿笑吟吟瞧他笑,似乎有嘲弄他的意思,脸上一红,心想:“这丫头,小小年纪,又想到哪里去了。”

李瑟这才留心这些人在谈论什么,这时刚才说话的人已经说完,薛瑶光站起道:“久闻南宫公子才华过人,文武双全,可惜今日不是比武大会,显不得公子的武艺。不过公子精通贸易,对生意之道必有高论,可否说出来,让瑶光和大家一起见识见识。”

一人闻声站起,此人虎背蜂腰,修长身材,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朗然笑道:“薛姑娘纵横商场,胸有块垒,计谋韬略胜在下数倍,我南宫喧可不敢班门弄斧。”

薛瑶光道:“公子虽然客气,可是却不给大家面子,连我的面子也扫了进去,唉!看来小女子愚鲁不堪,是请不动尊神的,真是自讨没趣。”说完坐下。

南宫喧笑道:“罢,罢。小姐的言语如剑,在下可承受不起,就斗胆乱说一气了,各位见谅。”

薛瑶光含笑点头。

南宫喧道:“我家世制铁器,哪里有什么学问,只不过负责监造,开凿铁矿,然后再按朝廷需要,制造一部分,其余的才流行于世间,可不比赵兄家的生意,那才是大有学问呢!

进行的粮食买卖我们谁家不需要的呢?我们各位吃的食物大半都来自赵兄家吧!赵兄的家里,乃豪商大贾,累世大家,挟其金钱,先前收购粮食,买贱卖贵,每年数万金甚至以数万金计。“他续道:“但是最近几年,每到秋收粮贱时,先以较低的买入价收购大量谷米,然后转手以较高的卖出价当给王家的典当行,取得质钱后再去买粮(好比现在的批发商),通过随收随当,辗转翻腾。资本无多,营运甚巨的方法,获利极大,此种妙计,非才智不高的人绝想不出,令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赵世兄就在座上,大家何不听赵兄的高论呢?”说完对赵四公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赵四公子起身道:“南宫兄这招移花接木之计真是高妙,你的『碎玉掌』要是有这样的功力,那么小可是要甘拜下风了。说到这个做生意,大家都是知道的,谁也比不过南宫兄家的,不说这个武林的兵器,以南宫家的最为出名,就是那平常人家用的锹斧刀锄,哪样还不是经由南宫家之手的,现在北面战事不断,南宫家的生意那才是红红火火,如鱼得水呢!”

南宫喧听出赵铭有挖苦之意,说他家发的乃是战争财,便假意没听出来,打了个哈哈道:“赵兄言重了,似乎我们家的生意有多大似的。要论起生意之大,谁比得过王家呢!可惜世伯世兄都不在,不能聆听教诲,真是遗憾。”

他虽然如此说,但厅中之人大部分都知道他说的乃是客套的话,因为他们知道王老财虽然聪明,但王家的大公子王容,虽名列武林四大公子,可是又胖又肥,他的名声是靠王家用钱换来的。

王家不惜大造舆论以及收买武林人物,才使王容得以入选,而王容深居家中,几乎都不露面,是以一般的江湖人物和姓都不知道底蕴。

这也罢了,王容的智慧极低,相传有人对他说有很多穷人,连饭都吃不着时,他竟然说,那为什么不吃肉呢?因而成为笑柄。

赵铭道:“你说起王家,我倒深有感触,他们的典当行先利用当金折扣赚取差价,再将收当的粮食囤积起来,待到青黄不接之际,高价抛售(有如零售商),只等市价一腾涌,顿取数倍息,其利也是颇大。再加上各处的钱庄无数,王家的财产那是无数的。”

“在全国,王家的当铺最少有五家。取利三分、四分,而徽州人经营的铺小,又少,取利仅一分、二分、三分。人情最不喜王家,亦无可奈何。王家典当行坚持高利,可是王家还缺钱吗?如果取利少,徽州典当行还能竞争吗?我曾问过王世伯这件事情,他说:”如果不是律法限制,我们还会多取利的。『“(对于典当利率,“明律”规定:“凡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每月取利不得过三分,年月虽多,不过一本一利。违者笞四十,余利计赃。重者坐赃论罪,杖一。『)”这个我倒有些不明白了,王家这么大的收入,为何却如此做法呢?

如果普降利息,再侵占全国,不是利益更大吗?薛小姐乃当世奇才,请小姐为我解释疑问。“薛瑶光心念一转,笑道:“赵公子是考校瑶光来了,我一个小女子,才疏学浅,哪里能有什么好见识呢!一些愚鲁不算答案的解释,不知道你要听不要听?”

赵铭道:“愿闻其详。”

薛瑶光道:“其实呢!别看我们四大世家名声在外,可是俗语说得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各人家的困难,各家知,做起事来,也是多受钳制的。要想生意做大,可是人手又不足,有时明知道利益很大,可是钱财又不足,各有所限制,所以呀!外人只是看见好处罢了,却哪里知道人家的难处呢?“赵铭和座中一些了解王家的才智之士,立刻都知道了薛瑶光所说的意思,王家是人手不足。

当然有些人就一头雾水,不知道薛瑶光说的是什么,见人人都点头有赞许之意,也就跟着胡乱叫好罢了。

这时众人已经高谈很久了,要的人物大都谈了一些,再要他们深入地谈论,当众人面,也不太可能了。要知四大世家虽名为一气,但暗里也是互相争斗的,方才赵、南宫二公子也是暗中讥讽对方,人人都是有些察觉的,因而接下来大概就是饮酒作乐了。

薛瑶光道:“各位高谈阔论,令瑶光大开眼界,大家都是当今的翘楚,武林四大公子之名,果真名不虚传,今日得见其中的二位,真乃三生有幸。不过,这里还有一位奇才,大家一定要见识见识的,他是谁呢?”薛瑶光含笑扫了一遍全场,然后道:“大家先不要急着知道,还是先叫王家的小姐,这里真正的人,宝儿小姐给大家猜个谜语吧!”

这下人人都打起了精神,不知还有谁是比四大公子更重要的人物。

王宝儿微笑着站起,笑道:“我要说啦!大家请听好,『二人并肩,不缺一边,力见其可,十字撇添。』猜四个字,谁要猜到,我生日那天,我就请谁喝酒,当然还有特别的好处,不过此刻却不便透漏。”

王宝儿的话一说完,李瑟就立刻低下了头,虽然这是个字谜,是他比较擅长的,难不倒他,不过他可不希望猜了出来,然后吸引王宝儿注意,以后受王宝儿无穷无尽的猜谜折磨。

上次把她的谜语猜出来后,就已经很令他后悔了,最好这里的这些人杰们猜出来,令王宝儿喜欢,去缠着他,好令自己安静。

李瑟是这样的想法,别人自然不是。薛瑶光一扫众人的神色,见南宫喧和赵铭二人面带微笑,就知道二人已经猜到了,便笑道:“我看这小小谜语也难不倒各位,南宫兄就把谜底说出来吧!赵兄就算不和宝儿妹妹很熟识,以你的才干,知道谜底也是不难,你就做个裁判吧!”

南宫喧笑道:“这四个字乃『天下奇才』,可是?”

赵铭道:“不错。”王宝儿也一脸笑意,大家都知道猜对了。

薛瑶光笑道:“好,这『天下奇才』四字此人当之无愧,李瑟兄台,既来之,为何一言不发,隐于一隅,是何道理呢?难道是不屑于和我们这些见识短浅的人交谈?”

众人的眼光都随着薛瑶光的视线,一下子盯住了李瑟。

李瑟万料不到在这样的场,居然会点到自己的头上,这里闻名江湖的人物,都是家业根基颇深的,议论的又是生意贸易上的事情,怎么说也是轮不到自己的,就算再怎么出人意料,匪夷所思,也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李瑟一脸茫然,惊讶异常,站起吃惊地道:“小小姐可是和在下说话。”

薛瑶光噗哧一笑,真是媚俱生,虽然她一直都是笑容可掬,却都是礼貌性的微笑,虽然可亲,却和现在的真情流露大是不同。

见众人忽然都瞧着自己,眼光大是迷醉,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内敛了一下,道:“李兄这话奇怪,难道这里还有人和你一样的名姓吗?”

李瑟道:“这个那么请问小姐,垂询在下有什么事情吗?”

薛瑶光道:“请李公子论述下公子的经商之道,好令各位同好开开眼界。”

李瑟脸色立刻通红起来,他哪里知道这些什么道理呢!他尴尬异常,心想:“真是倒霉,好好的陪宝儿来参加这个什么破聚会,还不如陪她猜谜语了,要是比武大会,我好歹现在还有一些武功,可是现在却参加这样的聚会,我一窍不通,还要讲话,不是出丑吗?宁可说不懂,也比乱说一气强。”

李瑟想罢,便硬着头皮道:“真是太对不起各位了,我是一个粗人,什么都不懂得,不知道这里是这样的聚会,就贸然的参加了。要我说什么经商之道,我是一点也不懂的,真是失礼之极。”说完团团施礼。

薛瑶光笑道:“好,既然李公子不欲赐教,那么我就把李兄的事迹说上一说,看看大家能不能饶过公子。”

她沉吟了一下道:“公子原来无名,可是一出起手来,就震动天下。杭州乃是天下富裕之地,可是为当地的富户所垄断,杭州的姓只相信本地人的货物。

别说我们薛家,就是『天下钱王』的王家,以其财力的雄厚,王伯伯的精明才智,都不敢贸然前往开设钱庄和典当铺。而李兄以天大的气魄,过人的胆识和智谋,趁杭州闹灾荒的时候,一举捐献了银两五十万,其思维之天马行空,其魄力之大,足以为我们商场的典范,接下来也不用细说了吧!公子一举在杭州打响了名号,然后开设钱庄,经营典当,取以薄利,那里的姓真是人人感激,纷纷拥戴。从此公子的财源那是滚滚而来了,各位觉得如何?”

薛瑶光话说完后,座中人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李瑟却听得目瞪口呆,心想:“糟糕,天大的误会了。”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有,绝无此事。”

薛瑶光又是一笑,笑道:“公子的生意虽然开张不久,可是却瞒不过我的耳目的,你的钱庄都叫『李氏钱庄』对不对?在杭州大小十四个分号了。”

李瑟心想:“妈的,我知道了,一定是不清等三个混蛋打着我的旗号干的,天哪!我可不能再受他们的冤枉了。”

李瑟一脸苦笑,说道:“薛小姐,您才真是奇才,什么你都知道,不过虽然你说的事情是有的,可是你和王小姐一样都误会了我。这些事情,都是六大门派的少林和泰山及华山派的三位掌门做的,因为机缘巧,在杭州的捐款,都算在了我的头上。所以呢,我捐款的时候,是没抱着什么目的的,至于以后的事情,就算他们打着我的旗号,可是却和我一点瓜葛也是没有的。要说做生意,我就是和妻子经营着一家小酒店,和你们比,那算什么生意啊!所以说,我真是一个卑微的人。我啰嗦了这么多,不知薛小姐听懂了没有。”

李瑟见众人都像看见怪物一样盯着自己,虽大是难堪欲逃,可是仍咬牙坚持,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心想:“哼,你们怎样看我都好,反正我也要离开这里的,不过宝儿妹妹”

他抬眼见王宝儿一脸惊奇,看着自己,倒没什么鄙视的样子,心下稍安。

薛瑶光咬着嘴唇,盯着李瑟,见他虽然惶惶张张,可是却满不在乎,看了看四周的人,又看了看王宝儿一眼,但却一点也没在意在他面前的自己。

不知怎地,她心里忽然腾起一股怒火,良久,才自失地一笑,心想:“我是怎么了,比这大多少倍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今日是怎么了?”

忽有所觉,果然见众人都瞧着自己,一脸奇怪的表情,才想起自己盯着李瑟呆看,大是不妥,忙假意一笑道:“李公子,你真是会说笑话,编这样一个笑话逗大家。”

李瑟道:“怎么是笑话?绝对都是真的,大家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薛瑶光道:“好,算你都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说你经营一家酒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再反悔了吧?”

李瑟道:“自然,这是真的,有什么可反悔的。”

薛瑶光笑道:“好啊!这你可承认了。你既然非要逼我说,那我只好不客气了。在一个大镇上,有一家酒楼,忽然一天贴出了一个这样的告示,上面说:”

在酒店买酒的人,超过一斤,就有用铜钱投掷一个酒瓶的权力,谁要是投进了,就可以赢得一名美女。『这个美女在柜上卖酒,别提多么美丽了,结果吸引了大批的人前去光顾。可说也奇怪,那个酒瓶就是无人投中,后来消息越传越广,连大批的武林高手都去了,里面有许多的暗器名家,可是仍无一人投中,这样循环往复,这家酒楼真是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大家看这酒楼的老是多么的聪明啊?

“众人都点头称是,李瑟听了却是不解,心想:“谁这样糟蹋人家的女孩子啊!

想出这样的意,薛姑娘一个姑娘家居然不以为意。可是她现在说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正迷惑时,见薛瑶光笑咪咪地对他道:“公子,你说想出这意和办法的人,是多么高明!此人怎么会是个普通人?”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她道:“是啊!是啊!”

薛瑶光笑道:“你既然都承认自己厉害了,那怎么还不向大家传授你高明的学问,难道还想藏私不成?”

李瑟呆道:“什么?你说的是我家酒楼的事情?”

薛瑶光失笑道:“怎么?你以为我住在京师,外面什么事情就都不知道了吗?

告诉你,你的酒楼虽然这事情才发生没多久,可是却瞒不了我哟!”

李瑟立刻明白了,心想:“糟糕!那个死狐狸精!把我害惨了!”

他红着脸道:“那不是我的意!”

薛瑶光道:“李公子还不肯说,大家鼓掌来欢迎一下。”

众人实在不明白李瑟到底为什么要推辞,且把自己说的一文不值,都想看个究竟,便都使劲地鼓掌起哄起来。

李瑟见实在是搪塞不掉,忽然心里大怒,只觉胸中不平之气勃然而发,不吐不快,便道:“好,既然我非说不可,那么我要说错了,大家就见谅吧!平天下之道,重在理财。因为财用之盈虚,系民生之休戚,而国家之安危治乱也是关乎于此,当然是不能轻视的。古人有言:”天下之财,不在官则在民。『““去年杭州等处凶荒,本该抚按官员累奏王府禄米、可是军士月粮多有欠缺,无从处补,军民人等饿死数多,无从赈济,则是在官在民之财皆空虚不足,可想见了。”

“如果民财不足,则好的年头不免于冻馁,而凶年必至于死亡。冻馁死亡之忧迫之于中,而剥削差科之患又迫之于外,事势穷极,盗贼必起。此乱世之根源,非小小利害啊!是不能不担忧的。”

“我是一个不通世事的粗鲁小子,可是听闻姓的言论,当今官吏剥削严重。

『传』称:”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彰也。『官吏贪污受贿,然后剥削姓。姓穷困不堪,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呢?““太祖皇帝起自民间,深知其中弊端,因此立国之初,痛惩贪赂官吏,甚者即行诛杀,大快姓之心。又制了『大诰』、『醒贪录』等书以戒谕,又规定官吏受枉法赃满贯罪绞之律,因而当时官吏畏法,风气良好,贪风已革。可是洪武三十年以后,官吏受赃满贯者为杂犯死罪,准其收赎,是不希望因为财物之故伤人性命,可是奈何官吏不才,不顺之心,渐启贪赂之习。”

“在宋朝的时候,范文正公范仲淹当道,遇贪财枉法的监司,一笔勾掉。富郑公道:”公但知一笔勾,不知一家哭矣。『范公曰道:“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耶?』富公也是当时的贤者,他的话也近于忠厚了,但是其所见之公私大小,则不如范公远矣。”

“官吏贪赂,剥削小民;小民困穷,则遗祸国家。情既可恶,关系尤重,这与别的不才误事是不同的,怎么可以姑息而不加重治呢?自从当今永乐皇帝即位以来,选用忠贤,禁止贿赂,辇毂之下,号称清明。”

“可是府县之间,贪风犹在,诛求剥削,至今未已。上司多事姑息,不行严治,甚至一起勾结贿赂,纵容行私,民财日空,民生日困,其弊大端在此。此风不革,而欲望小民之安,国家之治,断乎无此理。J”如此弊端,其祸不小,可是更可甚的是,官商勾结,买空卖空,囤货居奇,陷民与水火之中,如此发展下去,是富更富,穷亦穷啊!如此一来,天下岂能安定?““在下言尽于此,这就是我的生意经。一方之生意,小道耳,我所说的乃是天下之根本大生意,如要做好了,不比什么都要好吗?在下因有事情,这就告辞,得罪之处,请诸位见谅吧!”李瑟说完团团鞠礼,对薛瑶光说声告罪,扫了一眼王宝儿,就转身离开了。

第十一章俗世纠葛李瑟洒脱地离开酒会,就出了大厅,到住所,古香君道:“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来了,是怎么了?”

李瑟苦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高兴了?”

古香君道:“看你脸色就知道了,怎么了,说来听听。”

李瑟道:“真是无趣之极,那些人都在讨论什么生意经,最后逼我也发言,把我逼急了,胡说了一番,我看把他们都给惹恼了,弄得大家都不高兴了。我看我是来给宝儿妹妹惹麻烦,哪里是为她过生日来的!香君,我们还是家吧!”

古香君道:“那你家就不怕花如雪了吗?”

李瑟道:“别提她了,她把我害惨了!我们一路游玩,等玩够了再说,难道你还有什么好意不成?”

古香君道:“可是我们既然都来了,怎么也要等她把生日过完才走啊!还有二十多天,你就等不及了?”

李瑟道:“好吧!不过还是先等看她的脸色再说吧!说不定她恼我了,那我们就没必要待下去了。”

古香君听了抿嘴偷笑,心想:“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李瑟见了,满脸狐疑,问道:“怎么了?”

古香君道:“没什么,你这个大傻瓜!”

李瑟见她媚态横生,笑道:“好啊!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扑向古香君,古香君连忙逃开,二人就在房里闹了起来。

二人正在调笑,忽然听见前门声响,李瑟连忙住手,古香君道:“你快出去,到客厅拦她一下,我整整衣服。”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却起身去了。

只听古香君在背后嗔道:“都怪你,把人家衣服弄成这样。”

李瑟才开门出去,就见王宝儿迎面而来,兴冲冲的样子,一点责怪之意都没有,心里奇怪,就问道:“你们都散了?我走之后,大家大家都还开心吧!”

王宝儿拍手笑道:“哪里啊!你走之后,大家都尴尬的很,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表面却都装做很高兴的样子,一起在吃酒。我和薛姐姐先下来了,聊了一会儿,我就来这里了。哥哥,你好厉害哟!”

李瑟莫名其妙,说道:“我厉害什么?”

忽地心里一动,想起冷如雪也曾说过这句话,那种娇媚的姿态涌上心头,竟不能自己,不由痴了。

王宝儿一路脚下不停,已经进了里屋,对古香君道:“嫂子,大哥今天可真威风,把那些人都给比下去了,薛姐姐还夸奖哥哥说的话大有深意呢!什么心怀黎民之苦什么的,还说改日要再向请教大哥呢!”

李瑟暗里叹了口气,收起心思,在旁说道:“什么啊!我那么破坏气氛,又乱说一气,她定是生气了,不过不好意思对你说出来,说些客气话罢了。”

王宝儿争辩道:“谁说的,才不是这样,她还特意叫我私下里去请你和她相见呢!”

话一说完,才觉说漏了嘴,看了古香君一眼,忙道:“她说要请你和嫂子一起去,也要见见嫂子的。”

古香君精明之极,哪还不明白,道:“她要见的人不是我,我才不去。”

李瑟道:“真要见我吗?我最怕这个,万万是不能去的,我此来是为你妹妹你祝贺生日,顺便看看此地风景,不能随便出去,已经郁闷得很了,还要应付些不相干的人,受罪死了,我是不去的。”

王宝儿很惊讶,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赌气道:“我走了。”

起身就走。

李瑟愣住,被古香君推了一把道:“你还不追上去送送妹妹。”

李瑟苦笑道:“只怕走远了。”不过还是走出了门。

李瑟见王宝儿在门前走的极慢,不像方才冲出房门那样,就追上去道:“妹妹,为什么生气?好端端的,怎么发起脾气来了?”

王宝儿噘嘴道:“你啊!一点也不顾惜我,我的朋友,你为什么不见,害我一点面子也没有,叫人家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瑟道:“好啦!好啦!我见就是了,不过我可不知道说什么,要是得罪了人,你可别怪我。”

王宝儿立刻就眉开眼笑起来,笑道:“就是嘛!早知道哥哥是最疼我的人”

话还没落地,忽然旁边树里闪出一个人,冷笑道:“就是,他是世上最疼你的人,那你以后记得别来找我。”然后那人转身就走了。

李瑟见那人正是赵四公子,二人在小路上边说边走,不想他却藏在路边的树后,李瑟大是吃惊,忙对王宝儿道:“妹妹,你快去追上他,说个明白吧!他误会你了。”

王宝儿笑道:“没关系,不要去理他。你刚才说过要见薛姐姐的,记得是明天哟!你先去找我,然后我带你去见她。”

李瑟道:“啊!她一个女孩子家,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去见的,见面说什么啊!还是不要的好。”

王宝儿道:“不行,就这么说定了,人家要见你,你还推三阻四的,你知道吗?有多少人想见薛姐姐一面,就是挤破了头,都不能一见,给你机会,你还不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瑟嘟囔道:“这是什么福啊!我又不想怎么样。”

王宝儿见李瑟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怕他反悔,就不让他送了,二人告别,只是最后又叮嘱了李瑟一遍。

王宝儿往自己的居处天香阁走去,快到门前的时候,忽听有人喊道:“你站住。”

王宝儿头一看,见是赵四公子,就不高兴地道:“你干什么叫我?你不是不理我的吗?”

原来赵四公子来王家作客,时常是和王宝儿在一起的,因为他们从小就在一起,是以也不避讳什么男女之嫌。

可是自从李瑟来了之后,王宝儿竟然极少见他,赵铭心里自是很不高兴,今天宴会之后,便去王宝儿,知道她去见了李瑟,便在路上等她,谁知道竟然听到了王宝儿那样的一句话。

赵铭和王宝儿自小就情谊深厚,忽然听她说对她最好的人竟然不是自己,哪里还能忍受,不由发作了起来。凭他的经验,王宝儿必会去他哄他开心的,哪知偷瞧王宝儿,见她毫不在乎,竟然不去他,要家去了,赵铭顿时只觉一桶冷水当头淋下,心灰之极。

他想起王宝儿自从出了一次远门之后,似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来不停的提起她结拜的一个哥哥,本来赵铭以为她不过是个小女孩子家,炫耀罢了。可是李瑟来后,王宝儿对他的情景,哪里是对一个结拜的哥哥那样的简单呢?而且对待自己的态度也完全不同了。

赵铭心里悲痛之极,想起自己名扬江湖,风流倜傥,英雄年少,乃是武林里名气极大的四大公子之一,有多少少女欲和自己谈一言而不可得呢?自己又是多少少女的深闺梦里人,可是这些荣耀以及和王宝儿自小的情分,都敌不过一个外人,她说变就变了。

赵铭心如寒冰,浑身松软,可是面上却冷静依旧,沉声道:“宝儿,你你为什么这样待我了?”

王宝儿道:“我怎么待你了,是你不理我,你还怪我吗?”

赵铭道:“不是,你这几天可曾理过我?为什么他一来了,你就对我不像以前好了?你有了新人解闷了,就不理我了。”

王宝儿这个问题倒没想过,忽然听对自己原来极好的哥哥说这样的话,心里忽然觉得如坠冰窑,瞪着眼睛怒道:“是啦!我是喜新厌旧的人,我有了新的人陪我玩,就不要你了,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说完眼泪流了下来,转身跑了。

赵铭失魂落魄,呆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忙向王宝儿的住所追去。

赵铭到了天香居,便去敲门,可是任是他怎么哀求,王宝儿都不许他进去,最后小青求道:“赵四爷,您还是先去吧!今天看来你是真把你的宝儿妹妹给气坏了,改日她气消了,你再来吧!你们也不是没吵过架,什么时候吵过三天不和好呢?你也是的,怎么把小姐气成了这个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伤心过呢!”

赵铭无奈,只好走了。

再说李瑟第二天磨蹭到下午,才去找王宝儿,被小青带到屋里,见王宝儿背对着他,也不说话。

李瑟道:“妹妹在干什么?怎么了?”

他走到王宝儿的面前,可是王宝儿却又转过身,道:“你别理我,都怪你!”

李瑟一愣,不知王宝儿又发什么脾气,不过忽然心里一喜,心想:“她不高兴,也许就不用去见那个薛姑娘了。”

他便道:“怎么啦!这样怕见人,是不是脸上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王宝儿道:“你才见不得人呢!”

李瑟道:“好啊!我见不得人了。妹妹今天不高兴,那么改日等你心情好了我再来好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忽听王宝儿道:“我是心情不好,可是已经答应了人家,就一定要做到。你叫小青带你去柏香堂见薛姐姐吧!”

李瑟不由心里叹气,看来躲还真是躲不掉。

李瑟被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也是华丽之极,不比他住的地方差,而且另有一种风格,李瑟却不敢细看。

挑帘进去后,见一个少女明艳之极,见他进来,忙从椅上站起,施礼道:“公子大驾光临,未能远迎真是失礼。”

说话的正是薛瑶光,她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也跟着随后站起。

李瑟忙还礼道:“小姐客气了。”

在薛瑶光的示意下,他坐了下来,眼睛扫了一下薛瑶光身边那个女子,只觉她也是美丽异常,不过可不敢细看,便低下了头。

薛瑶光问道:“宝儿妹妹为什么没来?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李瑟没料到她猜得极准,结巴道:“是啊!哦不是,她有别的事情。这个小姐找小子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薛瑶光一笑,说道:“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想和公子交个朋友而已。怎么,难道公子嫌弃小女子无知,不配做你的朋友吗?”

李瑟一怔,想了想道:“朋友?我没朋友的,也不想高攀小姐,我见识浅陋,对于小姐也没什么帮助的。”

薛瑶光一下呆住,不过只片刻就过神来,笑道:“公子不要客气,其实瑶光也没什么朋友,只是见过公子一面后,觉得甚是熟悉,就好像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这次见面只是重逢而已。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李瑟摇头道:“这个我倒不觉得,也没什么感觉。可能小姐对我有些好奇,我再说明一次,我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小子,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遇到了少林、华山和泰山的三位掌门,在一个误会下,我才有了杭州之行,没想到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不过后来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无关。他们做什么!我不仅不懂,也不想理会,所以小姐要是想认识我,那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我们根本没什么可以聊的。我也没什么神秘的,只是你们都乱猜罢了。我的事情就像我说的那样简单。我也来了一些时候了,这就告辞!如有得罪的地方,请见谅!”

李瑟滔滔不绝,说了一大顿话,然后就转身去了,留下呆了的两个美女。

薛瑶光虽然见人不多,但都是闻名天下的重要人物,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对她重视的很。至于年轻人,更是爱慕之极,就算不表现出来,可是言谈举止,也没有李瑟这样冷冰冰的,一点亲近的意思也没有。

薛瑶光乃绝代才女,平素镇定稳重,可是这一刻只觉心往下沉,就好像被人遗弃了一样,心里悲伤难过之极。

薛瑶光心里惊涛拍岸,却听她身边的女子道:“这个坏蛋以为自己是谁啊?

这么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太也无礼。薛姐姐的容貌才智非凡,怎么他却怕见什么怪物一样?好像请他来,就是喜欢上他一样,真是不识抬举,这样的男人,连狗都不如,瞎了他的眼睛,难道我们姐妹没有男子喜欢不成?”

薛瑶光这时清醒过来,笑道:“他对我无礼,生气的也应该是我,可是怎么我的碧大小姐比我还生气。”

这个薛瑶光口中的碧大小姐是武林宗师碧海心的女儿碧宁,也是闻名江湖的美女。

碧宁心想:“怎么没得罪我,他连我一眼都不瞧,极其轻视我,难道不是无礼?看他那自负的样子,定是心里瞧不起我们女子,真是岂有此理。”可是却道:“我看他欺负姐姐得厉害,心里生气啊!”

薛瑶光笑道:“这人才智真是过人,他用欲擒故纵的计策想吸引我,计谋不浅啊!我看当今年轻一代人物,很少有他这样心机的人了!”

碧宁惊道:“什么?还有这样的大坏人?他是这样狡猾的坏人?”

薛瑶光道:“我看他极有可能是这个心思。”可是想起李瑟携夫人来此,他可不是未婚的男子,对自己打这样的意又有什么用意呢?看来他又不像是装的。

不过为了面子问题,薛瑶光禁止自己想下去。

第十二章严父慈心李瑟出了柏香堂,本想去见王宝儿,到了路口,又停住了,心想:“我如此快的去见她,她知道我只是应付她的朋友一下,又正值她在气头上,何必惹她不高兴呢!”就转身往住所走。

忽听背后有人叫道:“年轻人,你过来。”

李瑟头见正是王宝儿的父亲王老财,不由走上前去惊异地道:“王伯伯,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王老财笑道:“你来了好几日了,我这做人的都没好好的招待你,来,我请你去吃饭。”

李瑟料定他必有事情要对自己说,迟疑了一下道:“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他却不知王老财爱财如命名传天下,请人吃饭,那是绝无仅有的。

李瑟和王老财在一间房里坐定,房间不甚大,也不十分华丽,不过干净舒服。

下人上来酒菜,一共是四样菜和一盆汤,王老财笑道:“你看这酒菜是不是太简陋了?”

李瑟道:“很不错啊!很是丰盛了。”

王老才赞道:“说得好。不过这四菜一汤的来历你可知道?”

李瑟道:“这还有来历?”

王老财道:“那是好多年前了,我那时还是个少年呢!我跟着父亲一起去赴宴”王老财不禁追忆起来。

明朝洪武年间,适逢全国灾荒,姓生活很艰苦,而一些达官贵人却仍然花天酒地。

朱元璋决定自上而下整治挥霍浪费的吃喝风,只是一时又难于找到适的时机,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了。

皇后生日那天,满朝文武官员都来祝贺,宫廷里摆了十多桌酒席。朱元璋吩咐宫女们上菜。

首先端上来的是一碗萝卜,朱元璋说道:“萝卜、萝卜,胜过药补。民间有句俗话说『萝卜进了城,药铺关了门』。愿众爱卿吃了这碗菜后,姓都说『官府进了城,坏事出了门』。来、来、来,大家快吃。”

朱元璋带头先吃,其他官员不得不吃。

宫女们端上来的第二道菜是韭菜。朱元璋说:“小韭菜青又青,长治久安得民心。”

说完朱元璋又带头夹韭菜吃,其余官员也跟着夹韭菜吃。

接着,宫女们又端上两碗别的青菜,朱元璋指着说:“两碗青菜一样香,两袖清风好臣相。吃朝廷的俸禄,要为姓办事。应该像这两碗青菜一样清清白白。”

吃法与上次一样,皇帝先吃,众官仿效,风卷残云。

吃完后,宫女们又端上一碗葱花豆腐汤。

朱元璋又说:“小葱豆腐青又白,公正廉明如日月,寅是寅来卯是卯,吾朝江山保得牢。”朱元璋动筷后,众官也就抢着吃了。吃完后,众官员以为下面可能就是山珍海味了,殊不知等了好久,宫女们就是不端菜来了。

朱元璋见大家情绪有点紧张,于是当众宣布:“今后请客,最多只能『四菜一汤』,皇后的寿筵就是榜样,谁若违反,定严惩不贷。”接着宣布散宴。

自那次宴会后,文武众官宴会无一敢违例,廉俭之风倒也盛行一时。

王老财讲完,抚须叹道:“如今会浮靡风气日盛,这样节俭的日子已经一去无踪了!”

李瑟原本对他没有任何好感,觉得他视财如命,可是此刻却见他对自己说出这样一些话来,其忧之深,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由收起了鄙视之心,道:“王伯伯,您真是忧国忧民!”

王老财笑道:“哪里!我只不过是悭吝罢了!”

李瑟道:“节俭朴素怎么能说是吝啬呢?”

王老财叹道:“是啊!宝儿要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她总不满意我给她的一切,觉得我总是对她很吝啬,你看她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世上最好的?可她对我还是成见很深。我知道,我一直太忙,从小就对她关心不够,她母亲又死的早,唉!

她心里记恨我这个!可是这天伦之乐我却给不了她”

李瑟听王老财唠叨了良久,才知道王宝儿的身世也是这样可怜,心里大是同情。

想起自己也是孤儿,可是自小练刀求道,也没什么切身之痛,但现在武功被破,才想起自己的遗憾,不由对王宝儿大起同命相连之感。

王老财和李瑟喝了些酒,临别之际,才说道:“李公子,我看宝儿待你不错,对你像亲哥哥一样。你就好好照顾她,哄她开心些,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李瑟道:“老伯说的是见外的话,她是我结拜的妹妹,我疼她是分内的事情,哪里要什么报答。”

李瑟吃完酒告辞,心情激荡,想起王伯伯面上对王宝儿一副不关心的样子,还老是对她甚是约束,可是内心里却是非常疼爱她的,心里不禁羡慕。

想到这里,他便去找王宝儿,进了门,就听小青道:“公子来得正好,小姐发脾气呢!连饭都不吃呢!”

李瑟道:“好,我去看看。”

心下也不知这丫头为什么事情着恼,难道是那姓薛的姑娘到这告状来了?

李瑟走进王宝儿的闺房,就叫道:“来,让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妹妹怎么了,是谁惹我们的大小姐生气啊!”

王宝儿听见李瑟来了,早伏在床上不想理他,忽听李瑟说这样的话,心里不知怎地,气往上涌,霍地坐起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李瑟坐在床边,见王宝儿长发披肩,没有梳理,任凭它那么随意地散乱着,眼睛哭得有些红肿,一副慵懒的样子,大是可怜。又想起她的身世,也是令人怜惜的。

想到这里,李瑟不由柔情暗涌,伸手抚摸她的柔发道:“唉!是我不好,叫你受委屈了,任打任罚,哥哥我悉听尊便。”

王宝儿顺势伏在李瑟的怀里,泪水夺眶而下,呜咽道:“你知道怪你就好。”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女孩子都是这样,乱怪别人,我其实做错什么了?

是了,她抹不开面子,去和那赵四公子和好,等我替他们疏通下吧!”

他便笑道:“好啦!好啦!是我的不是。妹妹你别不用着急,等明日我去看看那赵公子去,替你解释一番,他就会好了,你们还有什么解不了的仇恨不成!”

王宝儿忽地挣起,尖叫道:“不要,你不许见他。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

李瑟见王宝儿哭得更加厉害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忙道:“好,好。不见就不见,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怎么这么伤心呢!害得我心里也不好受。”

王宝儿又伏在李瑟肩上,哽咽道:“还不都是怪你,只要你以后对我好,不许辜负我,我就开心了。再也不见四哥哥,也没什么。”

李瑟听了也不甚明了,道:“我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一直都很好的,我认你了这个妹妹,就会对你好的。”

王宝儿道:“你说对我好,那你那你会永远这样抱着我吗?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李瑟心里咯登一下,王宝儿这句话大含情意,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

吃惊之下,道:“你是我的妹妹啊!我当然永远的对你好。”

他这句告诉王宝儿,他们无论怎样好,终究是兄妹的情分罢了。

王宝儿却没有反对,只轻轻“嗯”了一声,李瑟不由松了一口气,心想:“她毕竟是小孩子,分不清友情和爱情,只以为我是她哥哥,就可以抱着她呢!”

忽然想起在杭州的那晚,自己误会她是香君,对她动了一番手脚的事情。想着她的温柔,而此刻她又倒在自己的怀里,心里忽然无端失落起来:“她她只把我当做哥哥!”

李瑟正在胡思乱想,忽听王宝儿幽幽一叹道:“做你的老婆有什么好!你可以有许多的老婆,就像其他人一样。不过我只许你有我一个妹妹,你要敢再认别的妹妹,我就杀了你。”李瑟清楚地听见了王宝儿的话,要不是听的十分真切,真是不敢相信。

她的这番话虽然狠毒,可是却蕴涵着无穷的情意,其中的浓情蜜意,又怎会是兄妹的情分能有的呢?

李瑟本以为王宝儿真把他当做哥哥的,可是听了方才的话,原来还是情分居多,心里一下恍惚起来,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只好勉强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辜负你的。”

王宝儿轻轻一笑,再不说话,脸上微微显出红晕,心里满意之极,依偎在李瑟温暖舒服的怀抱中。

她昨夜到现在一直想着少女的心思,千折转,劳累已极,这刻心里安宁,倦意便上来了。

李瑟不知道王宝儿的情况,一会儿发觉她睡着了,心想:“真是孩子!这么快就睡了。”

他轻轻把她抱在床上,掩了被,看了睡了香甜的王宝儿一眼,便悄悄离开了。

李瑟出了王宝儿的闺房,外面阳光明媚,可是心里却满是阴霾。

想着王宝儿对自己的情意,超出了兄妹该有的,真是令人烦心。

自己出山时武功高绝,心中志向高远,可是现在呢?毫无目的,得过且过,又无端地招惹许多麻烦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李瑟想起剑后杨盈云来,心想:“杨姐姐她在何处呢?她若在的话,还可以倾诉些心事!可我们相见还有期吗?她有自己追求的理想,当然是有自己的行迹的,遇到她两次,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李瑟望着天上的白云,又想起师父来,他本以为已经忘记了呢!

多日来,他都从没想起,这刻师父的容貌忽然很清晰的映在脑海里,原来有些事情你以为忘记了,不过是隐藏的更深,更隐蔽罢了!

想起师父说过,人一来到世上,就注定是孤独的,亲如朋友夫妻,也是不能尽述自己的悲哀和苦痛,只有自己独自去承受,去承担。

想到这里,李瑟苦笑起来。

“是啊!师父是岁后才得道,他也是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和磨练才成功的。

我还年轻,不应该沉沦的。”

想到这里,李瑟又开怀大笑起来,可是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自己和师父的情况是不同的,先天之气被破了,以师父传授过的经验来看,对于修道之路,那是已经可以死心了。

李瑟恍惚中,忽听一人叫道:“郎君!”

李瑟吓了一跳,头一看,原来是古香君,便问道:“你怎么躲在背后吓人?”

古香君道:“谁吓你啊!我看你脸色变幻不定的,不知道怎么了,连我跟在你身后都不知道!你没事情吧?”

李瑟笑道:“没什么,我在胡思乱想,你不要担心。”

古香君见李瑟和颜悦色,就不再担忧,笑道:“什么胡思乱想,是不是又看上谁家姑娘啦!”

李瑟道:“你怎么知道?我看上的是古家的一位小姐,温柔贤良,而且呀”

他凑在古香君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古香君听了满面羞红,啐道:“别说了,你这个色狼。”

李瑟哈哈大笑起来,见古香君柔中带媚,万种风情,心中畅快,心想:“要是和香君两个人就这样快乐的过一生,再生他几个小刀君,也是人生乐事啊!”

仙道炼心(情色版)(21)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7722(2)食色性也口爆吞精野偷情李瑟笑道:“我本来就是『瑟郎』。”抱住古香君亲吻抚摸起来。

古香君也是情动,两人在园中找了个幽静的亭子抱住就亲了起来,亲着亲着古香君就去解李瑟的裤腰带,掏出肉棒就含在嘴里,这反而吓了李瑟一跳在外面偷情就是刺激。

玉茎如冬蛇舒醒般昂起首来,并且迅速成长,转眼间已塞满了古香君的小口。

古香君卖力咂吮,来来地深吞慢吐,舌头不时从底下挑舐巨茎的沟壑,嫩舌灵巧无比,有挑、揉、包、舐、刮、刺、鞭、卷种种奇趣,而那吸纳之功更是绝妙,不但咂吮力道刚好,深度也属罕有,竟可让棒首屡屡送到娇嫩至极的喉蒂之处只不过几十下,李瑟已觉来了意思,垂头看古香君的吞吐。

古香君满脸飞红,眼睛也抬起来瞧李瑟,两人眉目传情,滋味更觉畅美无比,李瑟两手撑腰,忍不住微微挺动,古香君喉中“唔唔”闷哼。

古香君将舌尖塞入龟颈沟内,嘴唇含住龟头,身子带动头部前后摆动。

李瑟最怕古香君这招儿,又见她姿态淫麋非常,神情羞不可奈,倏忽间奇酥异麻,双手忙将古香君的双肩按紧,下体一挺,巨龟塞在她嘴中大跳数下,浓精终于一注注地疾射而出古香君用嘴包住龟头前端用力吸吮,一滴不漏的都吞了下去。

古香君待李瑟激射完后,又把肉棒含硬。

李瑟被含得忍耐不住,径自松了古香君的裤子,握着那巨硕无比的肉棒来,没头没脑就往古香君阴户里塞。

古香君下体一被李瑟那大肉棒顶住,顿然没了意,心儿也痒的难过万分,开始本来不想在这园里欢好,怕有人路过,但后来防线溃败,被李瑟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来李瑟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大龟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揉开了两片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进去。

古香君给李瑟口交了一次,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李瑟这么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李瑟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常,而适当的纠紧增加了肉棒和肉壁的摩擦快感,肉棒转眼推到了穴底,大龟头顶到花心,古香君低呼一声,弯下身倚在李瑟肩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李瑟紧紧抱住古香君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待入到深处,龟头碰到古香君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美不可言,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古香君的花心。

古香君娇喘道:“快点弄,别让人看见。”

李瑟哼哼道:“看见怎么样,食色性也。”

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古香君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便如饥似渴的在亭中上交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李瑟一下下抽插,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古香君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古香君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李瑟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而李瑟却粗长,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那种粗巨,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搂住李瑟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老公,老公,我要快活死了。”

古香君身子下边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李瑟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古香君上边的衣裳,古香君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一会儿罢了,等有人走过来,我就不活了。”

李瑟这才作罢。古香君想了想,却自己用手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酥胸,对李瑟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还甜道:“好老公,这样可以了吧?”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李瑟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古香君怀里,拿着酥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香儿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外面我见过的女子要好上许多倍。”

想到这儿,更是兴奋之极,上边恣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古香君强忍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吓得魂飞魄散:“老公,有人来了!”那阴道握得像箍子一样,想把肉棒挤出来。

谁知李瑟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古香君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直捣得古香君如花枝乱颤。

古香君抬头见他脸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酥了,她没料着李瑟被吓得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却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丢起来,只是丢得不痛不快,阴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来,十分不能尽兴。

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收拾衣裤,两人飞也般地跑了。一路两人相顾傻笑,均感刺激又有些后怕。

第四集第一章情为谁开初夏的清晨,鸟鸣花香,王宝儿很早就来邀请李瑟和古香君去花园里玩,古香君因为答应了冯总管要给他酿酒,就推辞不去了。

王宝儿见古香君不去,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也就不甚勉强她。

李瑟自从被废武功后,已经放弃了修炼,因而每天醒得很晚,初到王家时,因是客人,才起床早了,可是过了几日,见无人理会,懒病就又发作了。

今天王宝儿清早就来邀他,见他还在床上,不由兴奋异常,捏着李瑟的鼻子道:“大哥,你快起来啦!你这样懒,我天天早上起床来叫你好了。”

李瑟被王宝儿弄醒,又听了她的言语,吓得什么瞌睡都没了,叫王宝儿出去,才飞快地穿衣起床,到了外面,见古香君抿嘴偷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王宝儿和李瑟先去吃过了早饭,才往花园里去了。李瑟心想:“这丫头真要是每天清早找我来,那就惨了。”便道:“妹妹,你容貌这么美,可是为什么不知道保养自己呢?”

王宝儿心里欢喜,道:“什么保养?”

李瑟道:“你不知道吗?女孩子睡眠多了,皮肤才好的,尤其早上,要多睡会才好的。你现下年纪小,不觉得,等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王宝儿笑道:“哥哥骗人,香君姐姐怎么起床就很早呢?她啊!都已经做了很多事了,你还在梦周公呢!”

李瑟道:“她有别的妙法,你不能和她比。”心想:“把事情推到香君身上好了,去叫她圆谎。”

王宝儿却不再问,笑咪咪地道:“那我以后晚些起床就是了。”

李瑟心里舒了一口气。

二人在花园里欣赏景物,此园怪石遍布、雕栏玉砌、水阁楼台,兼且满园的牡丹竞相开放,奼紫嫣红,煞是好看。

二人正看时,一人沿着小路,穿过花丛走来,李瑟见是赵四公子,心里担心,转头见王宝儿低下粉颈,一副幽怨的样子,不由心里了然。

赵铭到了二人近前,李瑟笑道:“我正和宝儿提到赵公子,不想公子就来了,真是巧极,我们一起游园如何?”

赵铭一笑,转脸对王宝儿道:“妹妹,上次是我错了,你要怎么责罚我才肯原谅我?”

李瑟见了,心里暗笑。

王宝儿想了一下,道:“算啦!其实我也没生你的气,过去的不要提了,我们一起玩吧!”

赵铭见王宝儿神色淡淡的,和以前自己得罪她,她非作弄自己,非得想出古怪的意为难自己大不相同,心里一阵难过,可是面上只好一笑。

三人初时有些尴尬,不过李瑟和赵铭一心烘托气氛,妙语如珠,一会儿三人就欢声笑语起来。

赵铭道:“李兄,那日你当众独发高论,振聋发聩,足见是个忧国忧民的大丈夫,在下真是钦佩,虽则我出身豪门,可是我也对那种腐化的生活看不惯的。”

王宝儿也笑道:“是啊!是啊!李大哥把大家都说服了,连薛姐姐请来的解先生都抚须点头呢!”说着做着摸胡子的样子,二人看了都是一笑。

李瑟道:“赵兄客气了,我不过一时说些胡话,哪里是什么忧国忧民呢?对了,宝儿,你说的解先生是谁?”

王宝儿道:“是编『永乐大典』的解缙先生。”

李瑟惊道:“是他?天下第一才子解先生?就是坐在位的那位先生?难怪坐在首位!”接着又跌足道:“可惜!可惜!当面错过,无缘结识他啊!”

赵铭道:“李兄不必叹息,解先生最喜欢宝儿妹妹了,和她熟得很,你若要她帮忙,天天相见,也不是难事。”

李瑟看了一眼喜滋滋的王宝儿,道:“那倒不必,我虽慕名已久,可是却不会特意去求,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再说我也没什么事情,贸然求见,也是不妥!”

三人正在说话,李瑟忽见花丛中前后走来二人,前头的是个男子,英气迫人,正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

后面的女子容颜极美,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穿花拂柳般地过来了,李瑟瞧着有些面熟,却不知哪里见过。

那二人来到三人面前,南宫喧笑道:“我适才刚巧遇到了碧小姐,心里正觉凑巧呢!没料到又遇到了三位。见三位谈笑风生,有趣的很,不知道能否大家一起游玩?不知三位欢迎我们吗?”

王宝儿拉过那位少女,道:“我啊!只欢迎碧姐姐,至于别人呢?我就不喜欢了。”

赵铭连忙笑道:“宝儿姑娘惯会和人开玩笑的,南宫大哥千万不要介意。”

南宫喧笑道:“王小姐聪明伶俐,我怎会介意!”

王宝儿道:“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四哥哥,你不是常和我说南宫家的人,发的是人命财,最是讨人厌的吗?现在怎么却帮起人家了呢?”

赵铭尴尬异常,不知道王宝儿为什么说出这样的气话来,连带自己也扫了进去,虽然四大世家暗里相斗,可是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现在却怎么办好?

南宫喧先是一怔,然后苦笑道:“王小姐说的真是一针见血,虽然我家以造福于世为己任,可是却和战事与江湖争斗脱不了干系,天下越乱,我家钱财便会越多,在下真是无话可说。”

南宫喧这样一表白,众人都感意外,李瑟也是大起好感,心想:“宝儿说的幼稚,事情哪里是她说得那样简单,可是南宫公子却不辩解,又有容忍的肚量,真是一代豪杰。”便道:“南宫兄真有大量。”

然后他对王宝儿皱眉道:“宝儿,你的想法不对,怎么能这么冤枉人呢?快向南宫兄道歉。”

南宫喧见王宝儿一脸愤怒的表情,忙道:“不用,不用,只要小姐不生气就好,哪里要什么道歉。”

王宝儿噘着嘴,施礼道:“南宫大哥,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赵铭最是熟悉王宝儿不过,料她定会发脾气给李瑟难堪不可,哪知却见王宝儿委委屈屈地按他的话做了,不由心里一凉。

另外一个在旁边一直观瞧的碧宁碧大小姐见了这刻的情景,也是心里恼怒之极,冷笑道:“瞧不出李公子本事这么大!”

李瑟因不认识碧宁,一直也没瞧她,此刻见她和自己说话,而且知道自己的名姓,不由诧异,听她的话语,大有嘲讽的意思,李瑟岂会听不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不由得愣在那里。

王宝儿却道:“碧姐姐,大哥本事自然不小,还用你说吗?你那天不是和薛姐姐一起见过大哥了吗?对了,你们谈得如何?你们都聊了什么?”

碧宁道:“聊了什么我不知道,见了什么我倒知道。”

王宝儿奇道:“见了什么?”

碧宁道:“见了一只呆头鹅,嘎嘎地叫了几声就走了。”

李瑟这才想起碧宁原来是在薛瑶光房中那个美人。这时王宝儿还在思,赵,南宫二公子却听出了碧宁的嘲讽之意,忙解围道:“我们不谈这些了。园中如此景色,大家不如共赏吧!”

几人便一起游玩。

赵铭道:“各位看这园中各种牡丹开的极是繁华美丽,却不知哪种可以称王呢?”

南宫喧道:“我看姚黄当数第一。”

赵铭道:“不是,非魏紫莫数。”见王宝儿含笑不语,便问道:“妹妹以为如何?”

王宝儿眼珠一转,笑道:“园中牡丹,无一是,无一是。”

李瑟见了王宝儿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是谜语,方才王宝儿委屈的听他的话的事情,他说了之后,也是后悔。心里是既感激又歉意的,只考虑南宫喧的面子,却没顾及王宝儿。

这时正是凑趣弥补歉意的好机会,便仔细一想,然后跟着笑道:“对,对,妹妹说得好,自无一是,自无一是。”

王宝儿眼里闪着亮光和李瑟相视而笑,赵铭一怔,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说最好的是白牡丹啊!”

南宫喧见碧宁还有些迷惑,便笑道:“『无一是』是说『』字去除上面的一横,就是『白』字,『自无一是』也是『自』字去掉里面的一横,也是个『白』字。二位真是高才,能蕴谜语于闲谈中,真是了不起。”

碧宁白了李瑟一眼,说道:“宝儿才是聪明呢!其余的人跟着拾人牙慧,算不得什么本事。”

王宝儿没听出碧宁处处在压制李瑟,还以为她不懂,就解释道:“碧姐姐,你不知道,其实这猜出别人的谜底,然后再跟着别人的意思,再编个同样的谜语更难呢!呵呵,好啦!

我再出个谜语,让大家一起来猜。碧姐姐不喜欢,就不用猜。“王宝儿笑咪咪地道:“我有一物生得巧,半边鳞甲半边毛,半边离水难活命,半边入水命难逃。”然后看了一遍众人。

赵铭方才让李瑟抢了风头,这时打点精神,绝不想再失先机的,略一思,也跟着道:“我也说一个谜语吧!『我有一物分两旁,一旁好吃一旁香,一旁眉山去吃草,一旁岷江把身藏。』”

南宫喧此人讲究中庸之道,既不占先,也不想落后,何况有两位美女在旁,是不能显得智慧不足的,便也道:“赵兄如此,那我效颦出个谜语吧!『我有一物生得奇,半身生双翅,半身长四蹄;长蹄的跑不快,有翅的飞不起。』”

众人说完,一起都看李瑟,李瑟道:“三位的谜底都是一个『鲜』字,在下本想也编一个谜语的,可惜苦思不得,大概是『黔驴计穷』了吧!”

南宫喧道:“李兄是谦虚罢了,哪里会做不出。在下对谜语不怎么在行,我看三位雅兴不浅,一会儿还不知有什么难猜的谜语呢!我与其留在这里出丑,不如现在就先告辞了。碧小姐好像对谜语也没什么趣味,不如和我同走可好?”

李瑟和赵铭见南宫喧和碧小姐是同来的,该是二人幽会,这刻要一起离开,定是郎情妾意去了,二人便不留,任他俩去了。

王宝儿被勾起了兴致,只要有人陪她猜谜语就好,见他们走了,就立刻又出起谜语来,三人又猜了起来,李瑟猜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兴致了,而赵铭一心想把李瑟比下去,因而一会儿的工夫,就只剩下王宝儿和赵铭在猜了。

李瑟见二人亲热得很,心里也是高兴,假意去看风景,便悄悄地离开了。

王宝儿和赵铭猜得兴高采烈,忽然,王宝儿神色黯然起来,说道:“我不猜了。”便向一处凉亭走去。

赵铭跟在后面,到了里面,赵铭从衣襟里拿出一块手帕,放在石凳上,让王宝儿坐下,这是赵铭多年来的习惯了,王宝儿素来是爱干净的,因而这手帕是随身带着,随时可以给王宝儿预备的。即使是夏日,他也如此。

王宝儿坐下良久不语,赵铭一瞬间觉得她是一个大姑娘了,那种恬静温柔的模样是以前那个活泼天真的女孩所没有的,赵铭一下子心里恍惚起来,惘然若失,二人都各想心思,黯然无语。

忽然,王宝儿脸上有两滴泪珠流了下来,赵铭蓦然见了,心里一痛,他知道那绝不是为他流的,这个自己最亲密的妹妹,有了自己的秘密和心思了。

果然,王宝儿抬起头,幽幽叹道:“四哥哥,我知道你一直就对我好,从小要是没有你陪着我,给我解闷,也许我早就闷死了呢!我有什么心思,都会对你说的。”

赵铭道:“是的,你有什么烦恼,我都会尽力帮你的。我们自小就在一起,你就像是我的亲妹妹一样,我遇到什么烦恼,一看见你,我也就高兴了,我希望你永远都是那样纯真的笑容。”

王宝儿叹道:“可是我再也不能够了,我长大了,原来人长大了是这么一事。”

赵铭心里一酸,他平生自负得很,甚少不如意事,可是现在却觉得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赵铭怅然道:“你是为了什么呢?”

王宝儿道:“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四哥哥,你一直对我好,本来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可是一遇到了他,我才知道那种喜欢的感觉是和喜欢你是不同的,喜欢一个人,原来,心是会痛的,会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又忧愁的。”

赵铭心情激荡,直欲舞剑和人厮杀一场,闭目良久,才睁眼对呆呆的王宝儿道:“没关系,我也一直把你当做亲妹妹,你有什么烦恼和麻烦,我会帮你解决的。”

王宝儿呆呆地道:“不必了,我想我自己会解决的。四哥哥,我永远都记得你对我的好。”站起身,对赵铭展颜一笑,忽地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然后飞奔去了。

赵铭觉得她的小嘴凉丝丝的,温柔香甜,可是他知道他永远再不能得到这样的待遇,他已经永远的失去她了。

再说李瑟到家里,因为王宝儿和赵四公子和好了,心里觉得坦然起来,所以很是高兴,兴冲冲进了门,穿过外间,直奔里屋,口里还叫道:“香君,你在吗?”

忽听古香君在里面喊道:“李郎,你先别进来。”

李瑟哪里肯听,笑道:“你又在做什么?我偏要进去。”

古香君急道:“不要,有女客在,我们在换衣服呢!”

李瑟心想:“香君还真会说谎,哪里还会有什么女客人!”就推门进去道:“女客人吗?是不是美女啊?我正好瞧瞧。”

李瑟笑嘻嘻地进了屋,见古香君帮着一个女子,手忙脚乱地在披外衫,那女子坦露着雪白的香肩,穿着红色的肚兜,煞是耀眼,而古香君也只穿着小衣。

李瑟吃了一惊,连忙转身,口里道:“对不起,对不起,得罪,得罪。”连忙出了门。

李瑟站在外面,心里砰砰直跳,感觉似乎过了良久,古香君才喊他叫他进去,李瑟定了定神,走了进去,见古香君和那女子都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那女子低着头,羞答答的,美艳无比,却乃是才女薛瑶光。

李瑟见薛瑶光衣服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可是此刻看去,恍然还有方才那种惊艳的感觉,吸了口气,施礼道:“薛姑娘,请恕小子冒昧,您大人有大谅,请原谅小子。”

薛瑶光却没抬头,仍是低头“嗯”了一声,古香君却道:“李郎,你也真是的,我说过多少了,叫你进来前先敲门,等人家允许了才能进去。可是你总也不听,好啦!现在出丑了吧!”

李瑟苦笑道:“嗯,是我的不是。我是穷人家的小子,哪里懂得什么礼仪,你们都是大家闺秀,温柔贤慧,今日小子愚鲁,冒犯了两位,以后一定改邪归正,听香君小姐的话,绝不违背。”

第二章玉人之约薛瑶光听了李瑟夫妻的对话,噗嗤一笑,道:“好了,瞧你们两口子一唱一和的,我不是小气的人,公子出于无心,也不必内疚。不过古姐姐,你也真是厉害,怎么能令李公子这样洒脱不羁的人这么温顺的呢?倒要请教了。”

李瑟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二人不远处,笑道:“薛姑娘可千万别听她说的话,上次宝儿妹妹就因为这个还找我诉苦,而且找我麻烦呢!”

薛瑶光道:“呃?”

李瑟道:“她们二个不知怎么提起来的,说如果一个男子无钱却英俊有才能,另一个呢!家里有钱却既丑又没才华,那么如果选夫君的话,该怎么办呢?香君告诉宝儿道:”这容易得很,白天吃在富家,晚上歇息在穷家可矣!『宝儿为这个埋怨我了两天。“薛瑶光听了脸上羞红,却忍不住捂嘴笑个不停,古香君道:“李郎,你干嘛说我们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当薛姑娘面,你也不知道羞!”

李瑟道:“你还说我,这话是谁说的啊!正好薛姑娘来了,给评评理,你欺负我妹妹不要紧,可是却连累我受罪啊!”

薛瑶光止住笑道:“好啦!你们之间的事情啊!我可管不了,我走啦!你们继续打情骂俏吧!”

这次轮到古香君红了脸,道:“我们哪有啊!姑娘再坐一会儿吧!”

薛瑶光已经起身往外走了,道:“坐了好一会儿了,大热的天,有些倦了,改日再来吧!”

古香君和李瑟便不再留,送她出门。

李瑟和古香君送走了薛瑶光,古香君问道:“郎君你怎么来的这么早,而且这么高兴,是不是偷瞧到了人家女孩子,心里就开心得不得了呢?”

李瑟笑道:“哪里啊!世上还有哪个女孩子能和你比呢!你那么美丽,无论谁和你比,就都成了丑鬼无盐了,我还会喜欢别人吗?”

古香君道:“不知为什么,郎君的嘴越来越甜了,哄的人家迷迷糊糊的。”

李瑟笑道:“我说的是心里话,自然你听了高兴啦!”

古香君道:“是真的?薛姑娘可是个美人儿啊!又有才华,难道不比我好吗?

你不喜欢她?”

李瑟“哈哈”大笑,扳住古香君的双臂道:“傻丫头,你真是傻气的很,你当别人都像你一样喜欢我啊!那四大公子里的赵公子和南宫公子,乃人中之龙,英俊潇洒,胜我数倍,都是薛姑娘的考虑对像,其余的世家子,侯门公子,多不胜数,就是排队,我都排不进去,你还担心什么?”

古香君道:“那她为什么屡次的要见你?这又巴巴的给我送来了好多漂亮的衣服,是不是要藉机接近你呢?”

李瑟噎了一口气,哭笑不得,道:“你这小脑袋啊!整天不知想些什么,胡乱安些事情在我身上。定是你闷得慌,可是我们不出门,哪里有什么趣味呢?”

古香君道:“我喜欢清静的。你自己去城里逛吧!秦淮的风光,你能舍得不去瞧?”

李瑟刚要说什么,就听见脚步声,道:“是宝儿,怎么这么快她就来了?”

古香君道:“这很稀奇吗?”

王宝儿进门道:“什么稀奇不稀奇的?说来给我听听。”

李瑟道:“别听她胡说八道,你不记得她取笑你的那些话了?”

王宝儿道:“记得是记得,不过我知道嫂子都是你教坏的,要怪也都要怪在你头上。”

李瑟道:“怎么又都怪上我了,真是的。对了,宝儿,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王宝儿气愤的道:“难道一个人不许来?那我走了。”说完抬腿就走了。

李瑟莫名其妙,说道:“这丫头怎么了,脾气这样大!”对古香君道:“你怎么还不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生气?”

古香君道:“你得罪的人,还是你去吧!解铃还须系铃人。”

李瑟道:“我哪里得罪她了?”说着出了门,心里厌烦之极,心想:“小丫头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难道赵公子又得罪她了?”

李瑟赶上王宝儿,问道:“妹妹怎么了?算我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气了。”

王宝儿道:“我不生气也行,不过晚上你要来陪我喝酒。”

李瑟道:“啊?不行,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那样会被人耻笑的。你换个意好了。”

王宝儿道:“是啊!我想也不行,这样吧!我们掌灯的时候去找薛姐姐,那样不就行了?”

李瑟道:“她不欢迎的,你不知道,我得罪过她,不见她好了,何必自讨没趣。”

王宝儿道:“谁说的,方才我遇见了她,她还夸你有趣呢!去啦!薛姐姐喜欢见你的。”

李瑟听了恼怒,心想:“薛姑娘枉称才女,我不愿意接近她,她还不知道?

刚才在我屋里,因为香君在,我才对她客气些,尽些待客之道,难道她以为我喜欢见她?”赌气道:“她既然喜欢见我,那你别去了,我自己去会她。”

王宝儿高兴地道:“啊!好啊!好啊!哥哥早就应该这么做。那就这样说定了。嘻嘻,我还以为很难说动你呢!”然后笑着示意李瑟不用送,迈着轻快的小步去了,临去道:“我去告诉薛姐姐一声,说你晚上去看她。”

李瑟愣在原地,痴了一般,心想:“疯了,难道是我疯了!为什么所有人的心思都和我想的不一样,她们想的都是什么?”想起自从出山之后,遇到很多难以了解的事情,不由的沮丧起来。

李瑟无精打采的到房中,古香君见了一笑,也不理他,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晚上用过饭,李瑟就去拜会薛瑶光,心里打定意,要瞧瞧这个女子到底想做什么。

李瑟来到柏香堂,被一个丫鬟带着,来到庭院中一个凉亭处,天上月亮初上树梢,明辉轻洒,四周的虫鸣在静夜里更显清脆。

李瑟藉着月光,只见一个少女坐在一处栏杆上,清丽的背影,柔肩细腰,大是撩人。

李瑟原来心中恼怒,可是当此情景,只觉看见了一幅美好的画卷,心情大好,心里安静下来,看了一会儿,正欲上前打个招呼的时候,忽听那女子吟道:“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亦自伤。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事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正是薛瑶光的声音。

李瑟不意薛瑶光忽然吟起诗来,呆了一下,才道:“薛姑娘雅兴不浅,可是这诗乃是唐人秦韬玉的『贫女』,说的是一个贫女的事情,姑娘大家闺秀,怎能和这首诗扯上关系呢?”

薛瑶光转身一笑,月光拂在她的脸上,明眸皓齿,异常的美丽,令人有嫦娥下凡的感觉。

只听她轻轻地叹道:“公子大才,怎么不知这首诗语意双关,字里行间流露出怀才不遇的感恨呢?我自负才貌双全,可是虚度一十八载,连一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我可施展计策赚得万钱财,可是却不能买来一个可以交心的人,我名声越大,钱财越多,可是却越孤单寂寞,你说我辛辛苦苦是为了什么呢?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说完举头望月,落寞无比。

李瑟从没想过她既美貌又有才,家世又好,名声又大,女子能有的所有的好处她都齐全了,可是仍然心里不快活,不是和王宝儿一样吗?

看来世人都有不如意的,先是一怔,然后想起自己的心思,不由吟道:“古人若不死,吾亦何所悲。萧萧烟雨九原上,白杨青松葬者谁。贵贱同一尘,死生同一指。人生在世共如此,何异浮云与流水。短歌行,短歌无穷日已倾。邺宫梁苑徒有名,春草秋风伤我情。何为不学金仙侣,一悟空王无死生。”

薛瑶光喃喃道:“『贵贱同一尘,死生同一指』,道尽人生真意,公子既然如此想,为何以自己是个贫穷人之藉口,拒绝别人于千里之外呢?”

李瑟心里一叹,心道:“你只看中了这句,可是你以为『何为不学金仙侣,一悟空王无死生。』这句是虚指吗?”可是也不想说破,就道:“姑娘这般说,那小子若再推托就太失礼了,承蒙姑娘几次相邀,我也是心怀感激的,若姑娘不嫌弃小子愚鲁,时时候教,在下愿戮力为姑娘分忧。”

薛瑶光欢喜地道:“这样才对嘛!不要再故意躲避我了,像公子这样的人,心怀坦荡,见识卓绝,定不会有男女之间的成见。”心想:“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最后定会在我的手掌之中。”

李瑟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心想:“她好奇心强的缘故吧!非得要我当她朋友不可,等我迁就她几次,大家熟悉了之后,她新鲜劲一过,她就会厌烦我了。”

二人正在微笑不语,各想心思的时候,忽听东边传来一阵吵闹声,灯火冲天,也不知道怎么事,隐约传来什么“抓淫贼”等口号声,李瑟脸色一变,道:“不好,真的有淫贼来了。”

薛瑶光却是镇定的很,笑道:“公子不须担心,王家的护卫严密,料贼人讨不了好去。”

李瑟想起自己半夜偷偷去见王宝儿的时候,还不是立时就被人察觉了,结果害的王宝儿的父兄都齐去观看,可见王家的守卫多么厉害,想到这里,脸上一红,道:“不错。”

这时,一个人带了一队护卫走了过来,那人道:“小姐,冯大总管派人传来话说,有贼人方才在天香阁出现,现在大家正在追捕,叫小姐小心些为好。小姐,天色已晚,不如房去吧!”

薛瑶光笑道:“你们去吧!有练叔叔在这里照看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头目愣道:“练大侠在此吗?早知如此,我等就不用那么担心了。宗祖真是对小姐关怀倍至。”说完鞠礼退到一边,却不离开。

薛瑶光扫了一眼李瑟,笑道:“其实公子武功高强,保护我绰绰有余,哪里还用得到其他人呢!”

李瑟却不理会薛瑶光说的话,一脸忧色,道:“那淫贼去了天香阁,宝儿不会有事吧?我得去瞧瞧。”

薛瑶光道:“放心吧!她的护卫都是江湖的高手,还有内廷锦衣卫的人,绝不会有事的。”

李瑟道:“原来如此,那么我”话还没说完,忽地一个人影不知哪里钻出来的,快如闪电,直射向薛瑶光。

此事事发突然,旁人反应不及,可是李瑟离得薛瑶光极近,下意识下一把把薛瑶光抓在怀里。

电光石火之间,李瑟身边窜过一人,只听那人大叫道:“好贼子!”

李瑟只见一个中年壮汉和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已经无声无息地交了一掌,那黑衣人被震得飞了开去,闷哼一声,借势腾空翻墙就走,那壮汉喊道:“祈二,你等看护小姐!”同时身形不停,如飞般随那黑衣人去了。

李瑟只看得目瞪口呆,这二人身法极快,就是自己未废武功之时,也不敢说比他们要强,看来京师果是藏龙卧虎之地,不由喃喃道:“这二人是谁啊?武功如此高绝!”

忽听怀里传来一声轻咳,妩媚之极,李瑟一怔,见薛瑶光被自己抱在怀里,满面羞红,挣扎不脱。一呆之下,连忙把她放开,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心里奇怪,自己何时把她揽在怀里了。

薛瑶光乍离李瑟的怀抱,那股温暖安全的感觉没有了,又想起刚才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不由一阵迷茫,不能自已,心中柔情无限。

这时薛瑶光的那些护卫也都赶了过来,护卫头目祈二道:“公子年纪轻轻的,瞧不出一副好身手。追赶那贼人的乃是练无敌练大侠,公子放心,那淫贼定走不了了。”

李瑟心想:“此人外号叫『无敌』,果然不是白叫的。”

薛瑶光这时已经从刚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想起李瑟刚才抱着自己,转念一想,心中大怒:“哼!你藉机占我便宜,想夺取我的芳心,真是心计深沉之人啊!

打的好意。”

薛瑶光想到这里,面上恢复平静,道:“多谢李兄方才相救,否则定会被那贼子给擒住了。”

李瑟道:“不是,不会的。”

几人还没说几句话,忽然见练无敌从另一边的墙上下来,对众护卫道:“你们快去助王家的人贼人,祈二,你去带队。”然后用手指了一个方向。

众护卫都不料他来的这样迅速,可是却都领命去了。薛瑶光道:“练叔叔,你怎么从这边来了?那贼不是往得月楼的方向去了吗?”

练无敌过来道:“不错,那人太过狡猾了”

薛瑶光道:“啊!叔叔怎么高了些!”

话还没说完,练无敌突然出手,一下擒住薛瑶光,李瑟一听薛瑶光的言语有异,又见练无敌的身形一晃,李瑟心下一动,也跟着出手,可是仍慢了一步,练无敌已经擒住薛瑶光。

他身形一转,让薛瑶光迎上李瑟的掌力,喝道:“小子,你还不住手吗?”

同时,薛瑶光也叫道:“他不是练叔叔!”

李瑟一掌直奔薛瑶光胸前而去,既不收手,也不避开,反而催加了掌力,那人眼见李瑟的手掌印在薛瑶光的胸前,已是反应不及,心想:“糟糕,这小子居然武功低微,我看走了眼,这美人难道要死了不成?真是可惜。”

正在心里大叫可惜的时候,只觉一股真气直攻入体内,他大惊之下,连忙化解相抗,可是既失先机,哪里还来的及!只觉那股真气气势浑厚,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心叫:“糟糕!我大意了!”

他满心以为非被打的身受重伤不可,可是那股真气一入体内,大部分却和自己的真气一下子融起来,其余的一些内力被拦住,两股真气相撞,只觉一阵气血翻腾,可是却没想像中的吐血受伤,不由心里一愣。

李瑟一掌印在薛瑶光的左胸上,薛瑶光只觉一股气流传过,然后就见李瑟呆立不动,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前,三人都是呆住。

霎时,只听啪的一声,李瑟吃了薛瑶光的一记耳光,一下跃开,然后揉身又上。

这时那扮做练无敌的人已经醒悟过来,左手两指制住薛瑶光颈上的穴道,嘻笑道:“你再上前,我便让你得到个死美人。”

第三章蝴蝶门李瑟方才因为骤然使出了高深的武功──隔物传功,连自己都大吃了一惊,使完后心想:“好险,我内力是来自那三个混蛋的,夹杂不纯,我从来没练过,又不会使,我怎么突然之间用上了?要是一个不好,薛姑娘恐怕就”想到这里,见薛瑶光被那人擒住,连忙又上前营救,至于自己被打一事,当此重要关头,他哪里在意!

李瑟化拳如刀,向那人攻去,边对那人喝道:“你要想活命,就放下人,自己走路;若不然,就死在这里吧!至于薛姑娘,我想她死也不会愿意离开这里的。”

那人飘然后退,手上提了一人,也不见身法有什么凝滞,喝道:“好厉害的人,兄台怎么称呼?”

李瑟道:“我李瑟岂会和你这贼人称兄道,不过你要是改邪归正,放了薛姑娘,我们就是一起喝酒,又有何妨?”二人虽说着话,可是手上都不曾停下。

李瑟一连攻出了七八招,可是都是无功而返,不由心下叫苦,心想:“糟糕,能用的招数都快用完了,看来只好冒险喊人了!这里打斗,怎么也不见有人来!”

原来每门每派的内功都不一样,招数和内力匹配,威力才会极大,否则就要大打折扣,他内功是新的,却用原来刀君的心法,自然许多的招数不能使用。

李瑟正在叫苦,忽地跃进一个人,这人是个头大嘴尖、鼠目鹰鼻、身材较高的大麻子,李瑟虽见来人极是难看,可是这刻哪里还计较许多,忙叫道:“喂,你快来帮我,薛姑娘被这淫贼给擒住了。”

那人狞笑道:“谁擒住她了?竟然和我抢女人!”

李瑟大惊,和他交手的那人手上一抛,薛瑶光直飞向来人,他喊道:“老三,胡说什么,她交给你了,你们去候我。”

李瑟见了,心下后悔,运气喝道:“这里有贼人,大家快来啊!”

那人笑道:“可也晚了,他们被我二四引到别处了,就是现在来,也是来不及了。”

李瑟大怒,心想:“想我刀君居然这等窝囊,连个女子也照顾不周。”奋力击出一招,把那人打退,然后腾身向那个大麻子追去。

李瑟才跃过高墙,背后一阵风声,连忙身闪避,心中一动,心想:“我缠住此贼,只要擒了他来何愁抓不到他的同伴。”想毕,劈出一掌。

那人笑道:“阁下武功怎么越来越低,真是稀奇。”

李瑟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有胆就别跑,和我大战三招。”

那人道:“好!”迎着李瑟的掌风,不闪不避,硬接他这一招,李瑟心知自己的内力不强,连忙变招,可是那人忽地一笑,腾身去了,快如闪电。

李瑟心中大骂:“好狡猾的淫贼。”连忙施展轻功追去。

李瑟轻功的功底还在,内力虽不同,但他稍加变化,只循心随气动,气御如风之法,仍是迅速非常。可是那人穿街过巷,东转西折,溜得甚快,李瑟奋力追赶,仍是失了踪影。

李瑟到了一处街口,正在懊恨,忽见那人从街边转出,哈哈大笑道:“你来的正好。”

李瑟怒道:“好贼子,看你哪里逃。”一招击去,那人又是一阵大笑,等李瑟身子到了身前,他才忽地收声,身法一转,李瑟只觉周围无数的人影在晃动,好像无数个人伸手向他攻击过来一样。

李瑟大惊道:“天魔幻影大法!”心道:“花蝴蝶的武功!”

他连忙抵挡,可是那人的身法实在是快,转瞬间李瑟就中了两掌,不过李瑟原来乃是高手,这中招滑卸的功夫可是从小就练的,肌肉一挨掌风就运气立刻本能地滑开,再加上那人身法太快,因而攻出的招数内力不免就小些。

李瑟受了轻伤,可是这样的打下去,一会儿仍不免落败身亡。

李瑟挨了两招,在这大危急的时候,再加上羞怒之下,愤怒起来,浑身的气力全部用了出来,也不考虑什么招数和步法了,想到什么就用了出来,居然很是顺手。

一会儿,那人只觉李瑟的内力越来越强,招数也越来越精妙,自己竟然招架不住,心里暗惊,越打越是胆寒,偷空看了个空档,一下闪出战团,腾空飞去。

李瑟大怒道:“好贼子,休走!”可是那人轻功真是高超,李瑟越追越远,虽然他笔直的奔走,可是仍慢慢把李瑟拉下了十余丈。

来到一处树下,那人倏忽立住,李瑟心中大喜,直飞过去,那人忽地一头,手中打出一记暗器。

李瑟冷笑道:“好下流!”

正想一掌把来物击飞的时候,那形如葫芦的东西忽地化做一个巨大的虎头,张开血盆大口,直噬李瑟的手掌。

事起突然,李瑟大惊下,连忙急坠身形,落在地面,躲开了那虎头的攻击,可是还没等高兴呢!面前一人已到了身边,李瑟心叫不好,就觉腰上一麻,不省人事。

玄武湖,位于应天东北,三面环山,一面紧靠古老的城桓,湖周长约十五公里。湖水来自钟山北麓,汇入青溪故道,流至秦淮河。湖光山色,景致迷人。

玄武湖古称桑泊、秣陵湖、后湖、昆明湖等。相传南朝刘宋年间,有黑龙出现,故称玄武湖。北宋时王安石实施新法,废湖为田,从此玄武湖消失。开国皇帝太祖朱元璋高筑墙,玄武湖疏浚恢复,成为天然护城河。

明太祖营造应天城时,借用玄武湖为天然护城河,致使此湖不再直通长江,仅靠一个大树根水闸与金川河相通。面积大大缩小,约为六朝时的三分之一左右,整个明朝期间,玄武湖一直属于禁,除因公事经批准外,一般官员都不准随便进入。

此时的玄武湖,夜色笼罩,悠悠一座小船,停在湖心,船上灯火高照,四个奇特的男人,围着一个男子,呆呆地看了良久,一个高大英气的男子才伸手一点,点在那躺在船上的人。

那人面容清秀,悠悠醒来,正是李瑟。李瑟睁眼醒来的时候,只见四对八只眼睛,都围在自己的周围,盯着自己仔细地观看,心里一惊,不过随即就明白过来,心里一叹,心道:“传英的子被淫贼给活擒了,真是给师父丢脸!没想我李瑟居然是这样的死法。他们和花蝴蝶是一伙儿的,唉!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他冷冷地扫了四人一眼,慢慢站起,见其中一个麻脸的人是见过的,其余三人都是不认识。

那个英俊的男子道:“尊驾醒了!此处不是别处,阁下大可放心,有什么事情可尽管说来。”

李瑟谈谈地道:“既然被你们擒了,我还有什么话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过如要能以我的性命换来薛姑娘的生路,在下就感激不尽了。”心想:“这些淫贼抓我来干什么?为什么不立即杀了?有什么阴谋?”

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那英俊的男子也失笑道:“瞧不出你还是个多情的种子呢?”

李瑟这才听出原来此人就是把自己擒来的那个乔装练无敌的人,这人去了伪装之后,居然是个二十多岁的慷慨男子,真也是稀奇,看他骨骼奇特,有种醉人的风采,只可惜是个淫贼。

李瑟此时镇静下来,道:“各位都是气宇不凡的豪杰英雄,怎么做这些下流的勾当呢?如若知错能改,我看各位的前途不可限量。”

瞧了瞧四人,除了擒自己来的人相貌端正,其余的一个麻脸,另两个一个是秃头的肥大的和尚,另一个是极普通的年轻人,眼睛无神,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怎么说都和气宇不凡搭不上关系。

可是四人都高兴异常,笑道:“有眼力,有眼力!看出我们与众不同来了。”

那和尚道:“你既觉得我们不凡,那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李瑟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抱拳道:“还没请教?”

那麻脸的人兴奋地道:“不错,我们就是名震江湖的四大淫侠,『东淫』、『西色』、『南荡』、『北浪』,怎么样,我们的外号威风吧!”

李瑟道:“久仰,久仰。不知四位大侠擒我来此,有何指教?”

那英俊的年青年道:“阁下不须客气,在下梁弓长。”然后依次指着秃头、麻脸、睡不醒道:“这是铁鼎、杜开先、董彦。”

李瑟道:“在下李瑟,幸会幸会。”心道:“他们倒还客气,是何道理呢?”

梁弓长双眉一展,道:“李兄,我们四大淫侠的来历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不错,我们就是蝴蝶派的门人,阁下甘冒奇险,是否是来探看我等的虚实呢?如今我们已经自报家门,李兄可以说些实话了吧!”

李瑟心如电闪,道:“梁兄想知道什么?”

梁弓长眼睛一缩道:“师父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掌门的玉指环在你手上。”

四人一脸庄重,一扫方才放浪的样子,齐盯着李瑟。

李瑟想起花蝴蝶的事情,假意一声长叹,道:“哎,此事说来话长啊!花前辈练功走火入魔,又遇敌人追杀,最后把一些东西交付给我之后,就羽化成蝶了,真是令人叹息。怎么你是他的子吗?”心想:“不对,花蝴蝶明明说他没有传人的,难道他在骗我?这四人把我当做他们的同伙了,我或许还有脱险的希望,不过今天要有一句惹他们怀疑,定会饮恨于此。”

梁弓长道:“他他没提到过我吗?”李瑟缓缓点头,然后心里一转,又道:“你的武功确是得自花前辈的真传,不过我从没听他说起过,所以有些不大相信各位,如实说来,还望各位能体谅。”

梁弓长呆呆的,其余三人忙争着说道:“我们是王师父教的武功,他还救过我们的性命呢!虽然他没认我们为徒,可是梁老大可真是他的徒啊!他的功夫那么好,怎会不是他的徒。”

李瑟一怔,他现在才知道花蝴蝶姓王,看了一眼梁弓长道:“说真的,我见花前辈的时间很短,所以他没来得及提及梁兄,不过既然遇到了前辈的亲传子,那么这掌门的玉指环就物归原好了。”说完除下手上戴着的一个戒指,心想:“这是花蝴蝶死前留下的东西,很是郑重地交代我要戴上,我还没在意,后来香君见着,原本要戴着的,不过太大,她不适,强戴在我手上来,此物竟然是蝴蝶派的掌门宝物!可也真是稀奇。”梁弓长道:“师父交给你的东西,我怎么会要,还是你收着吧!”忽然眼睛一缩,出手如电,掐在李瑟的脖子上,暴怒道:“说,你为什么要杀了师父!”

李瑟惊道:“啊!你怎知道?”话一出口,心中岂是后悔两个字可以形容的,浑身一冷,如坠冰窖。四人都惊道:“什么?你真杀了师父!”梁弓长手上使力,头上青筋暴露,声音都变了,道:“你你为什么这样!”

李瑟到了这样的地步,反而镇定下来,笑道:“你不放开我,一辈子休想听我说话了。我又跑不掉,你怕什么?”

梁弓长一愣,脸色转淡,轻轻放开李瑟,平静起来,李瑟伸了个懒腰,笑道:“对了,薛姑娘呢?”

梁弓长冷笑道:“处置了你,自然轮到她了。”李瑟心中一凛,不说自己的命运,就是薛瑶光的命运都在自己手上了,自己但有一口气在,一定要救她!

可是谁又能救得了自己呢!

李瑟黯然道:“不错,花前辈是我杀的,可是我也是不情愿的,是他求我杀他的。梁兄,你怎知是我杀他的?”

梁弓长道:“这掌门的玉戒指有个小机关,你戴反了,说明你根本不知道我们蝴蝶派的规矩。”

李瑟道:“原来如此,花前辈心思真是缜密,死前也能设计害人。你们来吧!

替你们的师父报仇吧!”心想:“香君定想不到我的性命会葬送在一枚戒指手上。

不过我手上有蝴蝶派的宝物,且看他们有何反应!”

梁弓长双目放光,紧紧盯着李瑟,忽然,梁弓长双腿一拘,弯腰道:“属下『东淫』梁弓长参见门。”

其余三人先是一怔,然后也依次道:“属下『西色』铁鼎,『南荡』杜开先,『北浪』董彦参见门。”

李瑟一怔,道:“你们这是?”梁弓长把戒指递给李瑟,赔笑道:“门确是师父亲定的传人,这戒指哪有什么机关呢!我是在诈门呢!请您不要见怪。”

麻脸汉子“南荡”杜开先道:“哈!门,我其实早知道您准是我们的老大啦!您瞧您的名字,李『色』,这『色』字起的好啊!和我们蝴蝶派的作风那是恁像哩!您真不是普通人,一定能带领我们在江湖上色出水平,色出名气地。”

大胖和尚“西色”铁鼎和“北浪”董彦也都随声附和,李瑟忙道:“各位,请等一下。我这『瑟』字乃出于『瑟彼玉瓒,黄流在中,』瑟是明洁的意思,大家可别误会!”

黄流是酒的古称,“瑟彼玉瓒,黄流其中。”这句出自诗经,是说玉勺子明洁,有酒在其中。这个“瑟”字当的是形容词。

三大色侠都是愣住,道:“门可真是『色』得文雅啊!真是叫我等大开眼界。”

李瑟见几人纠缠不清,而自己虽然暂时没有危险,但不敢再乱说话,只好跟着干笑了几声,可是心里却在不停地思计谋。

李瑟和几人胡侃了几句,见这四人只有梁弓长是个聪明人,而且又是领导者,便假意道:“哎!梁兄,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要杀师父呢!我心里大是愧疚,偿命的心思都是有的啊!”然后负手,大是怅然的样子。

梁弓长苦笑道:“师父叫你那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您是我们的门,您要不说,我是不敢过问的。”

李瑟道:“不错,梁兄说的不错。花前辈确是为了让我完成一个惊人的大计划,才舍身就义的。”

四人齐道:“什么大计划?”

李瑟道:“你们知道我是和谁同来京师的吗?”大胖和尚“西色”铁鼎抢着道:“是不是江湖排名第七的美人,华山掌门的千金古香君小姐呢?”

李瑟兴奋地一拍铁鼎的肩膀道:“大师果然厉害!一说就中。”

杜开先一瞪小眼睛,道:“那谁不知道啊!她要不是已非处子,我们说不定早就把她当做下手的目标了,天下八大美女,都是我们的目标。”

李瑟心中暗惊,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你们以后做事,千万不可没经过我的同意,胡乱行事。”

杜开先道:“怎么?你怕我们四个本领不够?”

李瑟道:“不是,不是。你们都知道了,古香君那小妞早就被我给降伏了,而且不瞒各位,『天山小仙女』那小丫头也被我给弄上手了。”

四人惊道:“什么?你居然这等厉害?”

一直不动声色的梁弓长和那眼睛睁不开的董彦也都是一脸的惊异,瞪大着双眼。

李瑟心想:“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可是面上却假装兴奋地道:“是呀!”

董彦道:“佩服,佩服。老大您真是奇才,您是怎么做到的,改日教兄几手。”

李瑟道:“自家兄,客气什么?对了,你外号叫『北浪』,你是北方人吧!”

董彦道:“不是,我是浙江人,我老家在一座大山的北面,所以我才叫『北浪』的。”

李瑟听了,差点背过气去,心想:“这都是什么逻辑啊!得了,其他人的外号,不问可知含义,我怎么老是遇到这样的人物啊!”

第四章偕美归来李瑟打起精神,想尽办法来应对这四个淫贼。他道:“各位兄,花前辈风流一生,为我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开创了我们门派的未来!可是我派声势仍是太弱啊!真叫人叹息良多。”说完摇了摇头。

铁鼎道:“不错,老大见识真是不凡,我等此次大张旗鼓的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要大闹京师,一扬我派的声威!好叫江湖小子们知道我派的厉害!哈哈。”

李瑟道:“是极!几位做的非常的好,可是你们想过吗?如果你们这样做,我们蝴蝶派还容易在江湖上立足吗?成了众人的眼中钉了,那如何是好?”

杜开先道:“那怕什么!只要我们弄响了名头,江湖上的同道兄那还不是蜂拥而至?那时候谁还能与我们相抗衡呢!就是现在,那些所谓的大侠、高手,还不是拿我们没有办法!”说完扬扬得意。

李瑟道:“不错是不错,可是那样我们树敌太多,你们知道花前辈让我实现的计划是什么吗?那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业。”说完沉吟不语。

四人被吊足了胃口,齐声好奇地道:“是什么样的计划?”李瑟道:“不错,我已经得到了本派至高无上的泡妞心法,『九世烈女也淫荡』大法,这功夫我已经练到了最高的境界。”

四人道:“什么?这么厉害?”

梁弓长道:“我们派有这样的心法吗?”

李瑟道:“怎么没有,那是『泡妞大法』里面的,乃我派的最高秘密心法。

花前辈传了给我,又以身渡我,令我结识了六大门派的几个掌门,他们以为我是很有前途的武林少侠呢!我趁此机会,一举降伏了古香君和冷如雪两个丫头,可以这么说吧!从此以后,华山和天山派都是在我掌中矣!如果我再泡到其余的江湖六大美人,那么放眼天下,哪里不是我们蝴蝶派的天下呢?到那时候,天上地下,唯我蝴蝶派独尊,花前辈在天有灵,当可含笑九泉了。”

李瑟边说边做出豪情满怀的样子,自己也对自己能如此胡说八道吃惊,心想:“难道是和香君练嘴皮子练的?”

四大淫侠盯着李瑟良久,忽然一起跪下道:“门雄才大略,我等愿意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李瑟连忙去扶。

梁弓长站起激动地道:“门,说实在的,开始我还没瞧起您,心里还有想取代您的门地位的想法呢!可是您方才的一番话,比我见识高出甚多,只要能光大我门,我等以后愿意一心为您效命。”

其余三人也是激动的语无伦次,李瑟道:“不须如此,大家都是好兄嘛!

以后我们都是自家的兄了,我们都不要客气。”

董彦道:“门,您的外号是什么?定是威风无比,让属下等听听,长些见识。”

李瑟愣道“这个,我还没有呢!”杜开先道:“怎么没有?不是叫色侠吗?”

铁鼎道:“啊!那样的话,和尚我『西色』倒是重了老大的名头,岂不是大大的冒犯和不恭敬,我改名号好了。”

李瑟一听,忙道:“不用,不用,岂能叫自家兄的名号,我这做门的要是如此的话,还哪里有兄的情意。”心想:“这样的外号,千万不要安在我的头上。我可没你们这样无耻。”

几人连忙争辩,梁弓长道:“门果然是好样的,这样好了,门风度翩翩,英俊不凡,就叫『玉蝴蝶』的外号可好?师父是以『花蝴蝶』的名号威镇江湖的,我们的新门更会青出于蓝。”

另外几人连忙一起称好,齐声叫妙,李瑟推托不过,只好应了,心想:“不管怎样也比什么色侠的名字好。”

李瑟见这四人对自己完全信任了,也该是时候了,就道:“四位兄,既然大家知道了我的计划,那么薛瑶光那小妞我正泡着呢!不几日就会被我迷惑住,现在大家如果毁了她的话,我的计划就会被大大的阻挠,极其不好的,大家能不能放过她?”

杜开先愣道:“放了?”

梁弓长“哈哈”大笑道:“玉大,您真是高人,这意正好解决了我们的难题呢!您知道吗?我们几个商量了半日,都没想出解决那丫头的方法呢!”

李瑟奇道:“怎么说呢?”

梁弓长叹道:“属下和您一起赶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三兄抢夺薛瑶光那小妖精呢!您猜怎么着?薛瑶光一被他们三个解开穴道,既不惊慌也不害怕,只是淡淡地道:”三位大侠真乃当世奇人,相貌都是天下少有的,瑶光虚长一十八载,今日才得见当世英雄,真是相见恨晚。瑶光许配哪位英雄,小女子都是愿意的,不过自古女子不配二夫,如要是三位一起相强,小女子唯有一死而已,但如果有哪位英雄不嫌弃小女子愚陋,小女子愿意为妾为奴,忠心服侍他一生,绝无二心。『“李瑟见梁弓长看着自己,只是叹息,不再说话,急道:“那后来呢?”

梁弓长道:“后来?后来自然是他们兄三人打了起来啦!我连忙进去把他们分开了,幸好我来的早,晚点啊!就中了薛瑶光那鬼丫头的计策了。薛瑶光不愧是江湖上最有名气的才女啊!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其余三人都是羞愧的低着头。

李瑟听得愣了,心道:“薛瑶光真是奇女子,如此冷静如常,又临危自救,比我这个大男子都强。”想起才出山的时候,落在三大掌门的手里,自己手足无措的样子,真是无地自容。

只听梁弓长又继续道:“我一想啊!这丫头看来还真碰不得,谁能保证可以叫这丫头能死心塌地呢!我等御女的心法虽然厉害,但说不定控制不了这个不一般的丫头,可是又杀不得,真逼急了薛冠带那老不死的,我等也是寝食难安的。

这不,刚想白白的放了她呢!您就出了这个万全之策,我明白您的意思,嘿嘿,不如我们四人为您配一下,令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以老大的御女心法,搞定薛瑶光那丫头应该没问题吧!我等也可以见识见识玉老大您的神功!”

李瑟心里叫苦,暗叫糟糕,怎么弄巧成拙了,虽大是恼恨,可表面不露声色地道:“呵呵,妙计,妙计。不过这个对付女子,要细嚼慢咽才有味道,我假意来个英雄救美就可以了,其余的以后再说。”

杜开先愣头愣脑地道:“放放她走?”

梁弓长怒道:“怎么?你还想着她?你平时的功夫怎么练的?”

铁鼎道:“老大你别生气,不要理他,我们先行事要紧,天已经不早了。”

梁弓长立刻满脸笑意,对李瑟道:“玉大,您既然另有打算,我就不勉强了。

我们现在是在玄武湖的船上,这里左面是黄册库,下边是邢部,没有朝廷政府的命令,这里是不许进来的。这里守卫森严,任是谁也想不到我们会躲在这里的。”

明朝政府在玄武湖的的旧洲(今梁洲)来贮藏全国户口赋役的总登记册。由于这些册子的封面都四使用黄色的纸张,所以叫“黄册”,旧洲也叫“黄册库”。

整个明朝时期,这里都是禁。

李瑟原知是在船上,不意竟然在玄武湖,对这四个淫贼的胆色和智慧大是钦佩,道:“原来是在这样的重地,别人怎么也想不到你们会在这里。”

梁弓长道:“不错,历来玄武湖佳话不断,玉大何不写几个字,好叫我等看看门的风采。”

李瑟脑筋一转,道:“可惜我不通文墨啊!不要闹笑话啦!”

梁弓长道:“没关系,写下门的名字,给我等留个纪念,也是好的。”

此时董彦已取来墨宝,李瑟见无法推辞,只好沉吟了一下,信笔写道:“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这金陵图诗乃晚唐人韦庄所做。这首诗以凄婉缠绵的笔调,抒写了吊古伤今的哀情。霏霏江雨、萋萋江草、长堤烟柳和几声寂寞的鸟啼,织成了一幅凄迷的图画。既咏怀古迹,又感慨历史兴衰,伤感之情,含蓄地流露出来。

这首诗意境深远,空灵有致,李瑟但见雾锁湖面,朦朦胧胧,湖水清荡,和自己的心境颇类,可是却不是游玩来的,想起方才刚经历过九死一生的局面,此时心情很是复杂。

梁弓长收起纸张,跟着大赞了几句,然后道:“玉大,我们四人护送您到莫愁湖去,您在那里放了薛姑娘,就说您在莫愁湖救了她,她聪明的很,也许知道是被劫在船上呢!那样说的话,定会天衣无缝。还有,这里有一块锦衣卫的腰牌,您拿去,这样便可在玄武湖来去了。”

李瑟想尽快脱离险境,收了腰牌道:“好极,请把船靠岸就可,我会带她离开的。”

梁弓长道:“不妥,外面都已经闹翻天了,官府和四大世家的人都在追捕我们呢!没我们护送,那是很危险的。”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

薛瑶光仍旧被一个麻袋装着,几人小心翼翼,绕过了很多队伍的查,经鸡鸣寺、钟楼、清凉门到达了莫愁湖。

李瑟见四人对地形极是熟悉,心想:“几人行事周密,难怪闹的京城鸡犬不宁。”

梁弓长道:“玉大,我们这就去了,您自己要小心,日后我们会和您联络的,放心好了。”说着接过杜开先手中已经从麻袋里出来的薛瑶光,就要交给李瑟。

李瑟正待去接,忽见梁弓长手一抛,薛瑶光便直落向莫愁湖里,李瑟大惊,连忙飞身去救,可是仍迟了一步,薛瑶光已经落入了湖水中。

李瑟潜进水里,把薛瑶光捞起,二人浑身湿透,李瑟把薛瑶光抱上岸,四人已经不见踪影了,心想:“这淫贼好厉害,心计了得,怕我背叛他们,引正派人士去杀他们,特意留了我的手迹。现在又逼我落水,好叫我说是潜水救走薛姑娘的,真是设想周到。”

李瑟把薛瑶光放在岸上,因是夏日,她衣服穿的极少,见她曲线毕露,大是动人,心里也是一动,又见她雪白的面容,美丽不可逼视,心想:“怪不得她只几句话,就引得几个淫贼争斗起来。”怔了下,才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薛瑶光身体扭了扭,慢慢坐起,嘴里“哇”地吐出一口水来,星眸轻启,见李瑟坐在自己面前,紧张地盯着自己,不由吃了一惊,道:“怎么是你?我在哪里?”李瑟见薛瑶光开口说话,放下心来,笑道:“姑娘不须担心,我们脱了险境了,一会儿就可到家,你没受到什么伤害,不要怕!”

薛瑶光道:“你你救了我?”

李瑟道:“不是,是姑娘自己救了自己,我凑巧把你带来而已。”

这时已是天明,曙光把黑暗赶走了,湖边发生的事情也早惊动了一直在薛瑶光的几队人马。

李瑟见有人向这里奔来,便脱下湿衣,披在薛瑶光的身上,薛瑶光低头见自己的曲线毕露,大是羞愧,低下头来。

先来的是王家的人马,领头的是冯总管,见了两人的情景,也不多问,叫人脱了衣服给二人披上,就护送二人去了。

李瑟到王家,古香君早闻讯而来,眼里大是忧色,李瑟笑道:“没什么,只是偷偷出去游玩了一番,怎么?你生气了?”

古香君一笑,道:“你来就好了,不用安慰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李瑟讶异了下,便笑笑不再说话。

李瑟到住所,才换了衣服,休息了一会儿,还没和古香君说上几句话,就见昨天惊鸿一瞥的练无敌前来拜访。

一进门,他就大叫道:“李公子啊!多亏了你,否则我练某不说老脸丢尽,就是对薛大哥还怎么交代,你啊!可是救了我的老命。”说完拍着李瑟的肩膀,连连道谢。

李瑟被他弄得很是不好意思,一昧的谦虚。

练无敌谢了良久,又问了他救薛瑶光的经过,闻说四个淫贼在莫愁湖,便道:“这四个淫贼真是可气,等我去莫愁湖察看一番去,他们虽然大概都逃离了,可是也许还留下些蛛丝马迹呢!”

练无敌走后,冯总管又进来道谢了一番,说道:“要不是公子,薛姑娘要在我们王家出了事情,我们王家可怎么向薛宗祖交代?公子的功绩,我们老爷一定不会忘记的。老爷他一时抽不出空,改日定会重谢你的。”

李瑟道:“分内之事,何足挂齿呢!只可惜我武功不高,杀不了那些淫贼。”

又问道:“薛姑娘此时可好?定是家去了吧?”心想:“她这已是惊弓之鸟,定会家求她父亲的庇护去了。”

冯总管羞愧地道:“没有,她执意仍柏香堂,怕我们王家尴尬吧!如此善良的姑娘,要是真的被淫贼唉!公子,可是真的谢谢您了,你可真做了一件大好事。”说完弯腰行礼,李瑟连忙拦住。

如练无敌和冯总管一样的人,来了几拨之后,李瑟才得安静,古香君笑道:“郎君,你这样春风得意,是不是觉得很威风?”

李瑟苦笑道:“你还没看出我多么厌烦吗?请你替我挡驾吧!就说我要休息了,昨天被折腾得够呛。”

古香君道:“好吧!你是真累了吧?”

李瑟道:“那倒没有,不过休息下也好。我不喜欢见人。”

第五章香花引蝶李瑟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休息了一晚,清晨就醒了。

想起昨天遇到四个淫贼的事情,那么的不可思议,要不是他被当做淫贼的同伙,定然被杀无疑,李瑟如今想来,还是心惊不已。

既然醒了,李瑟也就起来了,对古香君道:“老婆,昨天宝儿来过几次?”

古香君道:“她没来过啊!怎么,你想她了?”

李瑟道:“不要开玩笑了,我想她做什么?”忽然心里一酸,想道:“我要是昨天被杀,她看来定不会为我流泪,只有香君一个会为我心痛。”想罢,心里大是惆怅。

李瑟吃过饭,想起遇到四个淫贼,自己居然靠胡说八道才逃过一劫的事情,不由心里生气,便想把武功练好些,在房中破天荒地练起内功来。

李瑟运起刀君的心法。如果按练气的心法来看,方今天下,练气可分吐纳、禅定、周天、导引四大流派。

刀君一派的心法乃是吐纳派,强调以呼吸锻炼为,因而又称之为“炼气”、“调气”、“行气”、“调息派”。这派是在“呼吸精气”、“吸新吐故以练脏”

等思想的指导下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六大门派的华山、青城也都是这个流派的。

李瑟练起功来,可是只觉浑身真气无法凝聚,真气不受他控制,心知新来的真气,和以前的真气大不相同,若用师父教的心法,绝不可行,不由心灰意冷,性不练了。

李瑟走出了房门,忽然想道:“宝儿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事情,那晚四个淫贼可是先对她下手的。”想到这里,李瑟连忙朝天香阁走去。

李瑟去过天香阁,王宝儿却是不在,问了丫鬟小青,才知道她在赏春园,李瑟轻车熟路,就自去王宝儿。

李瑟一边闲逛,一边找,过了一会儿,见一群人欢声笑语的,料来定是王宝儿和她的一些朋友。

李瑟走近人群,只见王宝儿兴高采烈地在大声讲着什么,还比比画画的,李瑟心里奇怪,心想:“妹妹在说什么,那么高兴!”

李瑟留心听去,只听王宝儿道:“他一招『千丝万缕』打出,那五个坏蛋狼狈之极,连忙都跳开”

围着王宝儿的一个公子道:“姑娘,不对吧!『千丝万缕』可是薛家的武功啊!”

王宝儿怒道:“喂,你怎么见识这么浅陋,乱打搅人家讲话,到底是你看见了还是我看见了?难道你不信我讲的话?”

另一人道:“是啊!郑公子,你不要打断宝儿姑娘讲话。小姐,请继续说,不要理他。”

王宝儿瞪了那个插话的人一眼,然后又道:“他一招打出,见那些坏蛋都躲避不及,嘿嘿,心里暗喜,心想:”你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和我较量,看我的绝招。『突然,他使出了威镇江湖,旷古绝今的一招』晴天碧海『,这下,五个坏蛋哪里能抵挡““什么?”众人齐声惊叫:“他连碧海山庄的碧庄的武功都会?不可能吧!”

王宝儿噘着嘴道:“是吗?有些离谱是吗?不过这可不是我讲的啦!这可是薛姐姐亲口告诉我的,哎呀!总之,我大哥武功很厉害啦!也许我记错招数也是有的,你们还是听下面精采的吧!”

见众人连连点头,王宝儿又高兴地道:“李大哥见五个坏蛋武功这么差,被打得太可怜了,就道:”喂,各位好汉,真天我玩得很是尽兴,你们武功太差,我就不欺负你们了,我把薛姑娘救走了,你们要是不服,日后尽管来找我好了,再见。『说完,大哥他“李瑟在背后听了半天,才听出王宝儿居然在说他,要不是提到薛姑娘,他还以为王宝儿在说她的另外一个李大哥,此时一听明白,连忙分开几个人,进去道:“宝儿,你你在说什么呢啊!”

王宝儿一见是李瑟,高兴地道:“啊!大哥,你来啦!我正说你大展神威,怎么救出薛姐姐的事情呢!好啦!你来了,快点给大家说一说,省得人家说我在吹牛。”

李瑟心里暗气,道:“我是趁那些淫贼不注意,偷偷把薛小姐救出来的,他们武功高得很,连练无敌练大侠都没捉到他们,我更是不行啦!”

王宝儿一怔,笑道:“哈,我大哥真是谦虚,高手啊!就是这样,老是不说自己的厉害处”

李瑟见王宝儿不理他的话,犹为自己吹嘘,而那些公子也如傻瓜一样,盯着王宝儿听她的胡言呓语,又不能当众人面,揭穿王宝儿的话,心中恼怒,便悄悄地离开了。

李瑟到住所,见古香君不知忙什么,总有干不完的事情一样,便自己房。

想起王宝儿虽然大是吹嘘自己,可是显然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很是完美,武功定是高得不得了的。

可是事实却是自己武功很低,他不由心里暗道:“我要好好练功。”

李瑟咬牙练功,可是这内力半点也勉强不来,李瑟一强驱真气,真气不经脉络,四处乱窜,震得李瑟气血翻腾,连忙泻了真气,只觉胸口发闷,呼吸不畅,便倒在床上休息。

李瑟正晕晕忽忽的时候,忽听一人道:“姑娘,你真是客气,还拿什么礼物来啊!你才经过惊吓,应该在家多休息几日。就算要来,来瞧瞧也就是了。”

另一人道:“嫂子也客气了,一些不值什么的东西,只不过这时节的新鲜的东西,请收下就是了。”说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进了屋。

李瑟连忙睁眼,就见俏盈盈的一双美目看着自己,吃惊地道:“李大哥,你是受伤了吗?要不要紧?”正是薛瑶光。

李瑟强笑道:“没没什么事情。”可是气息还没调好,头还有些晕。

古香君在旁边见李瑟一脸苍白,惊道:“李郎,你不是说你没受伤吗?怎么,你在哄我吗?”

李瑟经过了这一阵,气息畅通了,深呼了一口气,脑里清醒了,坐了起来,薛瑶光连忙按住李瑟的身子,推他躺下,道:“李大哥,你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客气了,快点躺下吧!”

李瑟本已经好了,可是顺着薛瑶光温暖的小手,只好躺下,被一个女子这样触摸着,脸上不由一红,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是坐还是躺。

躺了下来一会儿,李瑟才清醒过来,忙道:“薛姑娘,我没事情的,我起来好了。”

可是薛瑶光执意让他躺下,道:“不行,你为我受了伤,我怎么还能叫你不舒服呢?我又不是外人,以后你把我和宝儿一样,当做你的亲妹妹好了,你客气什么呢?对不对大嫂?”

古香君含笑点头。李瑟道:“不是,不是。姑娘,你不知道我怎么救得你吗?

我是偷溜到淫贼的船上,见你几句话挑拨的四个淫贼自相残杀,就趁机救了你,然后和你潜水走了。要说救你的人,还是姑娘你自己啊!对了,薛姑娘,我很是奇怪,你为什么在那些淫贼面前那么镇静呢?”

薛瑶光笑道:“就算我再厉害,要是没有李大哥你,我还不是落入虎口,你啊!就不用谦虚了。要说镇静嘛!其实我当时心里害怕的紧,可是一想啊!就是害怕有什么用呢?别的我倒不知道,不过在商场上,管理我们家生意的时候,什么样特殊的事情和变故都经常遇到,要是老惊慌失措的,那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

有句话说得好:”无事常如有事时,提防才可以弥意外之变;有事常如无事时,镇定方可以消局中之危。『所以我啊!锻炼得遇到什么事情都表面上很镇定。“李瑟呆呆地听了,羞愧得直想一头撞死,人家一个女孩家,见识居然如此高明,遇到的是多么危险的情况啊!甚至是比生死都关系重大的事情,那是关乎一个女孩子清白的大事啊!可是人家呢?镇静自若,谈笑却敌,自己与之相比,那是差得远了。

李瑟想起自己的经历,脸上发红,羞愧无比,就这么在检讨自己,却忘了眼睛在盯着薛瑶光呢!

如此一来,李瑟痴痴地盯着薛瑶光,脸上又红,眼神迷茫,薛瑶光见李瑟忽然不再说话,只是痴了一样,盯着自己呆看,哪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迷醉在自己的美色之下呢!

先是一喜,害羞的低了头,随即暗怒,心道:“哼!你和别的男子一个样子罢了,也就不过数日,就现出了本性,你定是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中了你的计策,我待你这样好,从此就是喜欢你了?呸,瞎了你的狗眼。”

古香君开始也是有些误会李瑟,不过等见薛瑶光低了头,李瑟还呆呆的,就问道:“李郎,你怎么了?”

李瑟心里正悔恨懊恼呢!忽听古香君的声音,忙醒悟过来,道:“哈哈,姑娘的话含义深刻,我不由思了起来,真是失礼,请见谅。姑娘请继续说您的高论。”

薛瑶光一怔,道:“什么?说什么?”

李瑟道:“说什么都好,我觉得姑娘的话语虽然朴实,可是蕴藏玄机,令我有种豁然开悟的感觉,真是大长见识啊!”

薛瑶光不意李瑟说话的意思和自己所想的大相迳庭,眼睛一转,就笑道:“呵呵,李大哥哄起小女子来了,我有什么见识,请不要取笑人家。我此次是专门来谢谢李大哥的相救之恩的,可是你一岔,就不知道说到哪里去啦!”

李瑟道:“这个问题嘛!我说过了,我没救姑娘。姑娘实在要谢,谢老天爷吧!”

薛瑶光嗔道:“李公子真是太过分了,瞧不起人是吗?明明是人家的恩人,却般辩解,你不认帐,我偏要报答你,看你怎么办?”

薛瑶光话音刚落,冷不防就钻出个人来,拍手道:“好啊!好啊!要想报答,就干脆嫁给我大哥好了,侍候他一辈子,这样才叫彻底。”

古香君听了噗哧一笑,李瑟被闹得脸上火辣辣的。

薛瑶光也是羞恼,见说话的是王宝儿,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来的,从哪里来的,便道:“我自然要报答李大哥,不过早就想好了,就把天下最值钱的宝贝送他,也就是了,难道我这样的愚鲁的小丫头还能拿的出手?”王宝儿奇道:“薛姐姐,你说的天下最值钱的宝贝是什么?难道比你还好?我不信。”

薛瑶光道:“这有什么不信的,这宝贝就是『天下钱王』家最宝贝的女儿,王宝儿姑娘。”

王宝儿听了,立刻就羞红了脸,对古香君道:“嫂子,你快帮我,你没看见有人欺负我吗?妹妹好可怜啊!”

古香君道:“活该,谁叫你戏弄人家来的,这下好,偷鸡不成倒失了把米,也闹了一鼻子灰去了吧!”

薛瑶光笑道:“大嫂真是说得好。”

王宝儿噘嘴道:“原来嫂子也不是好人,关键的时候倒帮助外人,可见平日对我的好,都是假的。”

古香君笑道:“呵,开个玩笑嘛!怎么害羞成这样了,来,嫂子疼你,看你气成这样。”说着搂着王宝儿亲热。

王宝儿道:“这样才是好嫂子嘛!”

李瑟一直静观三人嬉笑,哪里能有他说话的份儿,只好干笑,堆着一副笑脸,摆在哪里,心想:“真是无趣,女孩子家说话,我在这里算什么?”可是又不能离开,想起自己原来无拘无束的日子,不由叹道:“想当年”

话一出口,连忙醒悟,心想:“幸好及时收了口,否则说想当年自由自在的日子多好啊!这话一说出口,别人倒罢了,香君要是生气了,可是不好了。”三女忽见李瑟神情古怪,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却无下文了,等了良久,便齐问道:“你想当年怎么?”

李瑟一见三人好奇的眼神,知道不说是不行的,就道:“嘿嘿,这个是还用问吗?你们两位小姐是多么美丽的姑娘啊!要是当年,我非追求不可,可是现在啊!家里有母老虎在,那是有心也是无胆喽!”

王宝儿和薛瑶光一齐望向古香君,古香君脸上羞红,道:“不是的,他瞎说,我才不敢管他。”

薛瑶光道:“对,嫂子做的对啊!李大哥这样风流潇洒的人是应该看的紧。”

古香君道:“没有啊!不是这样的。”

王宝儿道:“是啊!我大嫂最好啦!连去妓院都陪大哥去啊!”

薛瑶光惊道:“什么?”

李瑟和古香君都是尴尬异常,古香君忙道:“薛姑娘,你别听宝儿胡说,她骗你的。”

王宝儿噘嘴嘟囔道:“谁骗人啊!大嫂是好嘛!去妓院怕什么,我都去过啊!”

王宝儿声音虽小,薛瑶光可也听见了,笑个不停,料来王宝儿定是不懂什么是妓院,不过见这几人说话乱七八糟,真是和以往见时说话大不相同,心里也是诧异。

几人经王宝儿一番胡言乱语,都是难堪,谁也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好了,过了一会儿,薛瑶光便起身告辞,和王宝儿一起去了。古香君送她们到门外。

古香君到房里,见李瑟已经下了床,背手在屋中吟道:“『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古香君道:“郎君怎么雅兴不浅起来,吟诗作对的,是见了两个美人,心情大好吗?”

李瑟微笑道:“不是。”古香君道:“怎么不是?你不是说不是我管你,你定会追求她们吗?”

李瑟笑道:“我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了。呵呵,我念的乃是苏轼苏东坡先生的文章『留侯论』,今日听了薛姑娘的话,想了起来,她果然是个奇女子,厉害,厉害。”

古香君道:“是呀!你很少夸人的,她那么美,值得你称赞。”

李瑟道:“你懂什么,她的容貌算什么?她的见识出众才是值得称赞的。”

古香君道:“是吗?我一个女子,什么都不懂,自然没你明白啦!”

李瑟不觉古香君有些生气了,道:“欲遇变而无仓忙,须向常时唸唸守得定;欲临死而无贪恋,须向生时事事看得轻。平时炼心很重要啊!我原来江湖经验太浅,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师父原来教我的东西,有什么用处了。”

古香君道:“郎君你今天怎么说起这个来了?你肯出江湖了吗?”

李瑟叹道:“出江湖?我不是就在其中吗?欲断之,不绝之,何苦来哉!”

古香君道:“怎么都好,只要不离开我就成。”

李瑟揽住古香君,叹道:“你就是离开我,我都不许的,我怎会离开你,而且你别忘了,你还欠我的债呢!”

古香君知道李瑟的意思,在他怀里轻轻地道:“人家也不想欠债啊!谁知道为什么没动静呢?”

李瑟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还怕不能怀上孩子吗?”

他说完把古香君抱到床上,古香君听了李瑟的话,嘻嘻地笑个不停。

仙道炼心(情色版)(22)

作者:至尊宝宝(22)铁棒磨针抛椿古香君求孕李瑟把巨杵刺入了古香君肥美无比的所在,那里已经有如雨后春泥,异样的溜滑湿润。

“老公,我要和你生小刀君。”古香君悄声道,两条白臂绕上了他的脖子。

“嗯。”李瑟答应,凝目瞧着身下美人,挺腰摆股一下下抽送起来。

古香君与他对望,眸中秋水盈盈情丝缕缕。

李瑟心魂欲醉,渐渐地愈送愈深,愈耸愈急。

古香君细细地娇喘起来,不时用手拔开他掉落额前的发丝,不时用指去轻轻描画他的脸庞,至于底下则没上边那么从容,早已是蜜汁横流春潮氾滥了。

在花蜜的不断浸润中,李瑟的肉棒暴涨了数围,已经胀满古香君的小穴。

古香君从容顿失,凝望男儿的美目迷离起来,娇哼腻啼不时从唇齿间飞泄而出。

李瑟大弄大撞,双手拿住她的两条羊脂美腿,分朝两边推去,开开地用力压住,然后边耸边瞧两人的交接之处,但见乌茸尽湿,乱丝丝地粘贴在周围雪肉上,蛤中红脂翻蠕娇蒂颤翘,晶莹汁液淋漓而出,转眼便给飞速出入的巨杵搅拌成黏稠的白浆,把股下的被褥注湿了大块。

“别别看”古香君耳根红透地颤哼,只觉内里某处给刮得痒入骨缝,不觉间凝乳似的蜂腰用力拱了起来,撩人万分的高高弓着。

“我要看!好美老婆好美!”李瑟低喘着哼,目不转睛地彷彿要将她看个饱,过了许久,目光终于离开花溪向上移去,缓缓掠过高鼓如坟的玉阜,平坦紧绷的雪腹,落在正在飞快打圈的两只酥乳上。

古香君因为汗水,其上油光一片,入眼越发润腻肥美,泛起的光泽令得如乳凝就的娇躯益发诱人。

李瑟血脉贲张地盯着,忽然悄悄使坏,抽送之势故意时急时缓,时重时轻,花样出的间接控制美人两乳的打转速度与幅度,果然绮景迭出妙趣横生,心中不由乐开了花。

古香君似觉非觉,咬着朱唇含嗔带媚地望着他,靥上的晕酡越来越浓。

李瑟两手支床,抽耸间猛俯下头,一口叼住了古香君的美乳大力咂吮。

古香君娇喘吁吁,玉首左右急摆,蛮腰肥臀随着男儿的抽刺摇摆抛跌,花内早已涌泉滴蜜,润遍铁茎,蓦地失声,咿咿呀呀地哼啼起来。

李瑟瞧得心痒,突然将她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上下耸弄,享受她那嫩滑肌肤的交贴厮磨及两只美乳的弹甩揉搓。

“这样好好”古香君嘤咛娇哼。

“好什么?”李瑟盯着她问。

“好爽好舒服”古香君支吾道,这样的姿势这么近的距离,她那绝色花颜与羞涩神情根本逃不过男儿的眼睛。

“还有更爽的!”李瑟捏捧住她的两瓣美臀,上下抛椿。

“啊!啊!”古香君叫了起来。

“爽不爽!”李瑟手上加了力道。

“停!停!等会儿!”古香君又喘又喊。

“停不了!”李瑟边喝,边捧着她抛椿,还在底下朝上猛耸。

“啊!啊!”古香君尖啼,失神道:“好深呀!”

李瑟缓下攻势,古香君玉首俯来,香腮贴着他脸细细声道:“这样好深,老是碰着那儿”

李瑟心中酥麻,问道:“老是碰着哪儿?”

古香君咬唇睨他,满面晕酡。

“哪呀?”李瑟心中明白,却仍追问。

“就就这你现在碰的地方”古香君细如蚊声。

“这里?”李瑟扶着她挑挑抵抵,顶住花心暗力揉刺。

“坏蛋,你还还故意!”古香君一阵酸软,声都颤了。

“不舒服?”李瑟问。

古香君摇摇头。

“老婆,你这里好柔软。”李瑟与她额抵着额。

“喜不喜欢?”古香君低语。

“爱死了!”李瑟道。

“那你就来,不过那儿刚开始轻点,要不很难挨的。”古香君晕着脸指导。

“原来如此。”李瑟心道,遂又捧抱着她椿提起来,这次轻抽缓送如同柔风细雨。

谁知古香君的反应却比先前更加厉害,眼媚似醉颊赤若烧,花底腻汁泉出,流得两股滑不溜手。

李瑟贪恋无比,每每深送至底,频频去碰她那花心。他细细品尝,愈感哪妙物美不可言,加上花蜜浸润已久,茎身暴涨炙如炽炭。

“啊好涨!”古香君打了个哆嗦,花径不驰反束,紧紧收缩。

李瑟只觉美人瓤内阵阵箍束,纠缠得抽送十分吃力,然却愈感爽美,不觉间抽送再度趋急,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了起来。

古香君螓首乱摇,朱唇张了张,却半天没见声音出来。

李瑟瞧见她娇美无力的可人模样,心中熬将不过,猛又暴风骤雨起来。

古香君啼如流水,更是说不上话来。

“好像要要出来了!”快美在急剧臌胀,李瑟猛仰起身,忍不住一轮急抽狠耸。

“老公!快用力我也快了”古香君快要断气般哼。

李瑟依言深入,直推纵深。

“老公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古香君一边呻吟,一边自个挺腰抬股,奋力挪凑。

李瑟咬紧牙关,只觉每移分毫都有一溃千里的可能。

古香君一阵狠喘,彷彿在强忍什么。

“老婆,我我要射了”

“我就快行了,就差一点了”古香君疯狂的扭动。

李瑟依言狠命抽动,真气运转拼命忍住那即将崩溃的快感。

“唔”古香君哆嗦了一下,颤哼道:“亲我。”

李瑟连忙吻住了她的檀口。

古香君含糊地腻哼:“好了,射给我”两腿突尔紧紧地在他腰畔一夹,颤声道:“来!”

李瑟的忍耐早就超过了极限,心头蓦松,只把棒头往肥美如凝脂的嫩心上稍稍一捺,便即迭迭狂喷。

古香君闭目领受,将花壁阵阵挤压,仿佛花心里生出了一股奇异吸力,在吮吸肉棒。

李瑟瞠目结舌,立感茎心酸酸麻麻的出奇酥美,只射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

古香君花心、花眼同玉宫顿给麻翻,宛如饮了烈酒般脸儿红身子烫,眼中亦水汪汪的几欲滴出。

李瑟从未泄得如此厉害过,至极至绝的快美却令得他无法刹住亦不想刹住,巨杵突跳得愈强愈剧,射得越发激烈欢快。

李瑟极力抵刺,一边激射边狠顶,而古香君的花心出奇肥美,花心眼儿也正绽着吸汲,几乎给他把棒头揉在娇嫩之内。

“啊啊不行了!”古香君突然弓弹起身,两只尖翘美乳紧紧顶着男儿胸膛,雪腹重重抽搐,阴精如尿沥似地汹涌而出,颤啼道:“我丢了老公太美了”

古香君黛眉紧缩地在李瑟怀里,香肩蓦缩,腴润的娇躯一下下抖了起来,也丢得一塌糊涂。

两人相拥静泄,舌交肢缠迷蒙对视,如痴似醉,几欲化去。

李瑟终于松弛,搂着古香君一起躺倒下去。古香君待李瑟抽出阳物,忙夹紧双腿,紧闭阴户,想不让阳精有一丝流出,可是里面阳精和阴精太多,白色浆液随着肉棒的拔出还是冒了出来。

第六章情海翻浪经过淫贼大闹王府的事情后,王家的守卫更加的森严起来,随着更多和王家关系很好的江湖人物的到来,来王家预备给王宝儿贺寿后,王家的守卫也更加的多了。李瑟见了,虽知道那四个淫贼因为相信自己的缘故,定不会来闹事了,可是也不便透漏给王老财知晓。

王宝儿仍和以前一样,总是缠着李瑟,李瑟知道她有许多的追随者,尤其是近几日客人越来越多,她是没什么时间的,可是见她仍是一如既往,来栖香居玩耍,虽然知道这个妹子对自己好,可是太好了,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天,王宝儿上午从栖香居来,用过午饭后,又见许多的公子要来拜访她,就叫小青推说她在午睡,都一概打发了,又怕再来人打搅,就找薛瑶光去了。

到了柏香堂后,见薛瑶光很是忙碌,不停地接待各色人等,又是盘查各地商号的帐本,只对她应付了一句,打了声招呼,就不理她了。

开始王宝儿还饶有兴趣地看薛瑶光怎么做事情,可是过了一会儿,就觉得太是繁琐无聊,不由打起了哈欠,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薛瑶光叫道:“宝儿,快醒醒。我忙完啦!怎么你居然有这么好的耐性,等我这么久,快说,有什么事情不成?”

王宝儿睁眼道:“啊!姐姐你怎么每天都这么忙吗?多么辛苦啊!我要是姐姐啊!就是烦也把我烦死啦!”

薛瑶光笑道:“也没什么啦!习惯了也就好啦!不过月底查帐的时候特别的忙些,平时还好啦!”

王宝儿笑道:“那也没整日闲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姐姐,我看你找个好男子嫁了,整天就可以享福了。”

薛瑶光眼睛一转,笑道:“我哪里有那样的福气啊!再说,哪里有好的男子呢!值得我去喜欢他。”

王宝儿道:“有啊!姐姐留心身边,就自然发现了。走啦!我们去找李大哥去玩。”

薛瑶光道:“还去?你上午不是去过了吗?”

王宝儿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薛瑶光抿嘴一笑,道:“谁不知道啊!岂止是我,任谁不知道王大小姐最近在忙什么啊!”

王宝儿红着脸道:“可是姐姐去的次数也不少啊!”

薛瑶光道:“是啊!只是我可是有分寸的哟,再说,我可是去看我的救命恩人呢!”

王宝儿道:“那好吧!那再去看你的救命恩人吧!”

二人相携而去,王宝儿又道:“姐姐,人家既然救了你,你怎么不以身相许?”

薛瑶光刚想反驳王宝儿,转念之间,便叹气道:“你怎么老是说这个,李大哥已经早有妻子啦!”

王宝儿笑道:“那怕什么!姐姐以前不是和我说过,如果世上真要有英雄好汉,能令姐姐心甘情愿,那么纵使做妾,也没关系吗?再说我看大嫂人那么好,很好相处的。”

薛瑶光心中大怒,想道:“我说过是说过,可是以我的资质,天下间还有能使我心甘情愿做小的男子?我不过是信口说说,和你开玩笑罢了。再说李瑟那家伙很是普通,强过他的人极多,四大公子,谁人不比他强呢?看你这丫头打得是什么意吧!”

假意道:“宝儿,我们是好姐妹,自小就认识的,你说说看,李大哥当真是非凡的人物吗?”

王宝儿眉飞色舞,喜滋滋地道:“当然啦!他确实是当今最好的人啦!”

薛瑶光道:“怎么个好法儿呢?”王宝儿一怔,良久才道:“我说不好,总之就是比别的所有人都好啦!”

薛瑶光笑道:“妹妹,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他啊!或者他托你游说我呢?你为什么那么帮他?”

王宝儿脸上一红,道:“没有啊!我既不喜欢他,他也没托我什么。这事是我自己看好的,你和大哥真是太般配了,所以要是不能在一起,那多可惜。”

薛瑶光道:“真的吗?我和他是天生一对儿?”

王宝儿道:“是的,绝对是,你们在一起,样子就像是天上的金童玉女。”

薛瑶光道:“就算是这样,可是我出身名门,怎么可以做小呢?我们家第一个通不过。”

王宝儿笑道:“怕什么?我知道姐姐的智慧,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薛姐姐呢?

姐姐是天下闻名的才女,只要略施小计,就可以了。”

薛瑶光道:“也是,只要我肯想办法,这件事情也容易办。不过那样太委屈我了,我容貌虽说不好看,但家世清白,人品也还不错,给人当小,那会是一辈子的遗憾,算啦!李大哥就算再优秀,再好,我也不能委屈自己。”

王宝儿急道:“不行啊!姐姐,你不要这么想,你要是错过了一位好男子,那才更可惜,更委屈呢!凭什么我们不可以找最好的人呢?就算他成亲了又怎样。”

薛瑶光道:“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心里不舒服,除非”

王宝儿道:“除非什么?”薛瑶光道:“除非有和我一样的身份和地位的女孩子,也肯嫁李大哥,我才肯干。”

王宝儿听了,脸色发红,嘟囔了好一会儿,才蚊子般地轻声道:“那那好吧!我愿意跟着姐姐。”

薛瑶光听了,停下脚步,大声笑了起来,笑道:“我说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热心起来呢!原来你想嫁李公子,却拐弯抹角的来哄我!”

二人已经走到了栖香居,王宝儿听了薛瑶光的话,立时知道薛瑶光在哄她说了实话,羞红了脸,就想逃走,却被薛瑶光一把拉住。

薛瑶光道:“你走什么?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不成?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别怪我当李大哥的面,说破你的心思哟!”

王宝儿无法,只好求饶道:“姐姐,我们自小就认识,你一向都对我好,这次你可千万饶了我,不要欺负我啊!”

薛瑶光道:“放心,我们只是去拜见李公子,你逃个什么?再说,这里你可是人,我这做客人的怎么敢放肆,而且就要到你的生日了,我可不想我的好妹妹生日的时候不开心。”说话间,二人进了屋,李瑟和古香君已迎了上来。

李瑟见薛瑶光牵着王宝儿的手,走了进来,王宝儿低着头,一脸羞涩,笑问道:“怎么了,宝儿妹妹难得有这样温顺的时候,薛姑娘真是厉害,一个极麻烦的丫头在你手上成了小绵羊了。”

王宝儿出奇地没敢反驳,薛瑶光笑道:“宝儿妹妹在李大哥面前,当然温柔了,这算不得我的功劳,你看大嫂乃昔日叱吒江湖的侠女,在大哥面前不也是贤慧的妻子了吗?”

古香君道:“好你个薛丫头,我可没得罪你,你怎么竟戏弄起我来了,看来我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会骑在我头上。”说完就去挠薛瑶光的痒。

王宝儿先是拍手叫好,然后想起了什么,忙道:“大嫂饶了薛姐姐吧!”

古香君见薛瑶光怕痒,还没碰到就笑个不停,也就不再闹她了,笑道:“妹妹,你怎么帮起她来了,她怎么拉拢你的?”

王宝儿道:“没啦!我们大家都是好姐妹嘛!干什么胡闹呢!”

古香君道:“你听听,这小丫头一本正经,倒教训起我们来。”

三女一起笑了起来,一时屋内莺声燕语,好不热闹,可是李瑟却如坐针毡,夹在女孩子中间,有什么趣味呢?

三女都是聪明之人,见李瑟浑身不自在,就道:“大家一起去游园好吗?”

李瑟道:“那好,你们去吧!我在家便了。”

王宝儿立刻拉住李瑟的胳臂道:“哥哥!你在家做什么?为什么不陪我们一起玩。”

李瑟一听就知道王宝儿要使出了腻功,道:“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快点放开我。”

古香君和薛瑶光早是一笑,王宝儿脸一红,才不情愿地放了手。

四人到赏春园闲逛,其时正逢一些来王家的公子少侠附庸风雅,或者谈天说地,交朋识友。见了三女来园,都围了过来,互相介绍自己的身份名字,足有好一会儿。

起初见李瑟笑拥三美,定是个江湖闻名的大人物,及至问了名姓后,就起了轻视之心,只围了三女大献殷勤,把他晾在一旁。

古香君见众人围着献殷勤,本想宁可得罪他们,也不能不理夫君的感受,可是转念一想,心里有了计较,便故意不理李瑟,心想:“看看他的反应再说。”

李瑟见众人围了三女献殷勤,大是不屑,只有一人含笑自若,冷眼旁观,风度仪人,正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她身边一个绿衣少女,美艳异常,乃是对自己似乎很是讨厌的碧宁碧小姐,心想:“他们在一起,郎才女貌,倒真是一对儿佳偶。”

李瑟瞧了一会儿,便在一石椅上坐了下来,见古香君在一些人中间,满面笑容,偶尔掩嘴巧笑,大是开心,似乎把自己遗忘了一样,不由怔住,心中空荡荡的,有些微微发痛,心想:“世间情爱就是如此,无论多好的夫妻,都免不了伤心难过,嫉妒忧伤。红尘中一遭,悲欢离,都要尽数尝过,香君现在如此,不知如雪现在如何?会把我遗忘,另其他男子吗?”想及此,心中悲痛,目光也随着忧郁起来。

忽然一双温暖的小手抓着自己的双手,一人道:“大哥,你不高兴吗?我来陪你了。”

李瑟扭头一看,见是王宝儿,便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没事,你去招呼他们吧!”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旁边还有许多人呢!抬头一看,果然数十道嫉妒的眼光盯着自己,心中有些后悔,不该冒失地对王宝儿亲热,二人私下虽惯了,可现在是在外人面前。

王宝儿却不在乎,仍旧笑咪咪的,和李瑟说话,李瑟有些不自在,她的话,也没听进去几句,可是更叫人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见薛瑶光也分开围着她的一些人,走了过来,一下子坐在李瑟的右边,然后道:“好累啊!”把身子轻轻地靠在了李瑟身上,李瑟只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薛瑶光随即坐起,可是就这短短的一瞬,众人都瞧在了眼里,都发出嫉妒的目光,就连古香君身边的人们都瞧向了李瑟这边。

李瑟不知道薛瑶光为什么这么做,心里吃惊不小,愣在那里,也不知该怎么做,王宝儿却不觉有什么奇怪,揽住李瑟的手臂道:“大哥,我们去那边玩好吗?

这里人太多了。”

李瑟不自觉地道:“好。”

薛瑶光却对众人一笑,道:“各位,对不起了,我们先告辞了。”也挽了李瑟,和王宝儿一左一右,三人相携去了。

李瑟如在云雾中,浑不知在何处,要做什么。又见古香君仍留在那些人那里,没有跟来,心中难过,别的事情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三人走到僻静处,薛瑶光松开挽着李瑟的手臂,道:“多谢李大哥,又救了我一命。阿弥陀佛,总算没人来打扰了。”

李瑟一笑,道:“没什么,应该的。”

薛瑶光见他神色恍惚,笑得勉强,看他神色就知道心中惦念的乃是古香君,心中不由很是失望,心想:“我这一石数鸟之计,难道白用了吗?本以为这家伙见我对他这么亲热,定会受宠若惊,而且他老婆又在众人面前不对他好,我挑拨他们吵架,令他觉得我温柔可爱,是对他好的人,怎么看起来白费工夫了呢?”

李瑟忽道:“没什么玩头,我走了。”

王宝儿正挽着李瑟,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甜蜜得很呢!闻言道:“为什么走啊!”

可是李瑟却不理会二人的态度,迈步走了,背影在薛瑶光的眼中,竟然有些落寞可怜的感觉,薛瑶光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情。

薛瑶光一愣,心道:“奇怪,他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为什么越接近他,反而越来越不了解他了呢?”

李瑟到屋中,过了良久,古香君也没来,心中不禁更加难过,心想:“香君为什么这样,难道我得罪她了?她她要离开我?否者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又想:“不会的,香君那样好的女孩,对我那样好,绝不会离弃我的。”

心中左思右想,不得要领。

门终于响了,可是李瑟却倒在床上不想起来,心中隐约有些害怕。只听一声甜美的声音道:“郎君,你睡着了吗?”

李瑟心里再也忍不住,霍地坐起,刚想发怒,却见古香君娇媚的美容,心里一怔,泄下气来,叹气道:“你你还知道来。”

古香君容光焕发,搂着李瑟的脖子,腻声道:“我为什么不知道来!怎么了,你在生气吗?”

李瑟推开古香君道:“你这下可好了,有那么多狂蜂浪蝶,心里高兴极了吧!”

古香君道:“你还说我,你才威风呢!左拥右抱两个大美人,多叫人羡慕。”

李瑟道:“谁?我才没有好啦!算我不对,可是又不怪我啊!再说是你失礼在先的。”

李瑟还欲再说,古香君坐在他的怀里,用手堵住了他的嘴,美目盯着李瑟道:“郎君,你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李瑟道:“是啊!很痛,你以后不许和别人那样亲热地说话。”

古香君笑嘻嘻地道:“老公,今天我才知道你爱我,你在嫉妒啊!”

李瑟叹道:“我不管什么嫉妒不嫉妒的,总之,你以后再要那样,我就要生气了。你不知道,看见你和别人说笑,我心里就很痛,那滋味不好受。”

古香君道:“好,我听郎君的。”

李瑟道:“你只许爱我一个人。”

古香君噗哧笑道:“好啊!”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李瑟又道:“只许和我一个人说笑。”

古香君道:“好,好。什么都听你的。”

李瑟又说了一大堆他一个人的特权。过了一会儿,李瑟道:“你怎么才来,那些人真的很有趣吗?”

古香君笑道:“看你,还在吃醋。你走了,我就跟着走啦!后来和薛姑娘聊了一会儿,她非要我去她的柏香堂做客。”

李瑟笑道:“原来如此,你们都聊些什么?”

古香君道:“倒没什么,不过她时常问起你的事情。我看啊!那丫头十有八九喜欢上你了。”

李瑟笑道:“这个问题你可看走眼了。告诉你,薛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以为我是她的恩人,因此对我好些,再说,我对她有用处,她才利用我的。唉!

宝儿那丫头才是我的心病。”

古香君道:“呃?为什么?”

李瑟道:“宝儿对我很好,很是依赖。不过有些喜欢我的因素在里面,我怕她和我好过了份,忘记了我是他哥哥的身份。你应该提醒她些。她是个聪明的姑娘,一听就懂的。”

古香君道:“喜欢你就喜欢呗!干嘛要打击人家呢?”

李瑟道:“糊涂,我可要让我妹妹幸福哦!你不要害她,叫她小小年纪,受感情的伤害。伤心的滋味真不好受。”

古香君笑道:“你又扯上方才的事情了吧!好郎君,你放心,我是故意气气你的,看你在乎我不。以后我再不做了就是。”

李瑟“哈哈”笑道:“好,你以后千万不要试探我了,我几时对你不好了。”

然后坏笑道:“你藏这样的坏心,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欺负起古香君来。

仙道炼心(情色版)(23)

(23)舔棒钻菊古香君坐交后入李瑟双手伸进古香君的亵衣中擒住双乳揉搓,而古香君也不客气的用柔荑握住李瑟的肉棒开始抚慰。古香君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李瑟的龟头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李瑟给美上天去了。

李瑟哼哼呻吟道:“老婆,你的口技又见长了”

古香君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李瑟也伸手探到古香君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古香君想来几下深喉,于是调整角度尽力容纳,无奈李瑟的宝贝比以前大了许多,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二,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李瑟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看古香君给自己口交。

不一会,古香君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被古香君抬起屁股来。

古香君的俏脸霎间嫣红一下,瞧着李瑟菊门,吐出香舌,也舐到菊眼里去了,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并没有什么味道。自从两人对菊花感兴趣后,两人的菊门都洗得干干净净。

李瑟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只觉古香君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香儿,我好爱你。”

古香君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李瑟股心里,或单手套握着肉棒,或两手掰着臀肉,娇嫩舌尖直钻到那眼里去了,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舔了一阵,古香君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好好玩哦,我舔你那里你全身绷得好紧。”李瑟不由分说的抱过古香君来亲嘴,一点也不介意她刚刚舔过自己的屁眼。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古香君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团濡湿。李瑟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古香君,古香君正背坐在李瑟怀前,她想试试这种交法,边腻声道:“老公,咱们就这样来吧。”

李瑟会意,便一臂提起古香君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古香君的丝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古香君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李瑟便将古香君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古香君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古香君酸得美眸轻翻,这么粗长的宝贝以前花心太柔嫩不敢这般弄,现在这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李瑟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老公,让我起来一下。”

李瑟应声“好”双臂抬起古香君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古香君“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李瑟美极,捧着古香君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龟头,哼道:“香儿,你可舒服么?”

古香君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李瑟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李瑟不闻古香君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李瑟竟抱不住她,古香君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李瑟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古香君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郎君。”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李瑟。

李瑟见了古香君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古香君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老婆现在能适应了吗?”

古香君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我挨不过哩。”

李瑟却笑道:“老婆挨不住,不会要逼我娶多几个老婆吧?”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古香君儿给美上了天去。

古香君身子已渐渐丰润,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李瑟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李瑟在后边抽插,望着古香君的身子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有些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已和当初少女身姿不同了。

李瑟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

古香君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娇哼道:“老公,我我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李瑟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李瑟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古香君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

古香君哆哆嗦嗦地道:“好老公,顶住我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李瑟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古香君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李瑟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古香君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李瑟的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

李瑟捺着古香君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古香君儿身边。

抱住古香君,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第七章人在江湖清早,李瑟和古香君用过了饭,古香君道:“李郎,人家薛姑娘来拜访过几次,我们连一次都没访,不太好吧!今天你起的这样早,不若我们去瞧瞧她,如何?”

李瑟道:“你不是昨天去柏香堂坐过了吗?”

古香君道:“那算什么啊!是薛姑娘邀请的,可不是我们拜访的。”

李瑟道:“那好吧!反正就算我不去,她也会来。早见了,晚就躲过去了。”

古香君道:“嘿,别人好心来探望你,你还烦了呢!”

李瑟道:“可我不稀罕人探看。我就这穷脾气。你啰嗦什么,到底去不去?”

古香君笑着起身,道:“你啊!美人儿动亲近,你还端起了架子。”

李瑟道:“人英俊就这点不好,没办法。”

古香君道:“说着说着郎君还夸上自己了。”李瑟嘿嘿笑了起来。二人一路说笑,到了柏香堂。

薛瑶光早就在大堂上坐着理事呢!以前她除了对亲近的手下,一般都是隔帘理事,自从年前进过宫后,就不再这样做了。

她见李瑟夫妻二人忽然来访,连忙迎出,李瑟见一屋子的人,不由奇怪,道:“姑娘很忙吧?我们自己随便坐坐就好,不须招呼,你不用客气,忙自己的吧!”

薛瑶光叫人泡了好茶来,和二人道歉,客气了几句,才自行料理事情去了,足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些人陆续地走完,薛瑶光这才拿起手里的一块布料,笑问二人道:“大哥大嫂,你们看这样的布料,应该定在什么样的价钱,才会赚得多呢?”

李瑟不懂,便不开口,古香君接过布料道:“这是你们家最出名的『彩色妆花缎』,自然价钱越贵越好。”

薛瑶光道:“那是什么道理呢?请大嫂说说。”

古香君道:“这样名贵的布料,又独一无二,无论多少钱,那些千金小姐,诰命贵妇,都会去买的,而且越贵,她们买的越欢,那样可以显示出她们自己有钱,有种炫耀的心思,因而价格当然越贵越好。如果是普通人家用的布料呢!就要斟酌了。布料用的不结实的呢,价格就要低些,好叫人可以再买的起。但如果那些粗布的大格条布料,就要相对价格高些,虽然贵些,可是做的衣服,可以穿很多年,也一样会受欢迎的。”

薛瑶光听得不由小嘴张的很大,心里吃惊,道:“大嫂居然懂得这么多,真是叫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

古香君看了李瑟一眼,然后对薛瑶光笑道:“这不算什么,我其实什么都不懂,这都是你大哥教我的。”

李瑟一直在听她们说话,忽然见牵扯到他,连忙道:“什么?这怎么是我教你的呢?薛姑娘,你别听她胡说,你们方才说的,我一窍不通的。”

古香君白了李瑟一眼,心想:“我给你争光呢!你还不领情,真是的。”

薛瑶光见了心里更加吃惊,心想:“这李瑟看来心怀锦绣,表面上原来一直在谦虚啊!他到底是怎样一个奇才呢?连他老婆都调教的这样厉害,难怪古香君看上他,他不像表面上那么窝囊啊!”

薛瑶光又想起李瑟种种奇怪的行为,立刻心里断定李瑟乃是身藏不露的绝代高人,心里恍然大悟,心道:“我一直猜不透古香君这样一个大美人,怎么会看上李瑟这其貌不扬的普通人,原来如此,李瑟竟然和王大哥一样,都隐藏着自己的才能。对了,爹爹也是行事低调,其实爹爹什么都懂,可是却从不显露,他他难道很像爹爹?”

每个人其实心里都有个标准的爱人的影子,薛瑶光内心里对他的父亲薛冠带最是钦佩,因而忽然发现有人竟然和父亲类似时,心中一阵恍惚。正所谓父亲是女儿前世的情人。

李瑟见薛瑶光怔怔地看着自己,急道:“你不信?以为我在说谎?香君,你干什么诬赖我?快点说实话,要不我生气了。”

古香君连忙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薛姑娘,你就信了吧!我刚才确是胡说的。”可是她这样的表情,给人的印象是在李瑟的逼迫下,不得不改口的样子。

李瑟见了无可奈何,知道无法辩解,坐在椅上,长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子风风火火地进来,一进屋就坐在椅上,摇着小脚,道:“好啊!你们偷偷跑到这里,却把我一个人丢下,孤单寂寞,好可怜啊!”

薛瑶光早冷静下来,噗嗤笑道:“你这个小人儿,还知道什么寂寞了,不知道多少人要陪着你呢?你的四哥哥呢?怎么老不见他啦!”

王宝儿脸一红,道:“提他做什么啊!他是什么人物,能整天陪我一个小丫头儿玩吗?他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别人倒罢了,李瑟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想道:“原来宝儿妹妹喜欢我,是因为我能有时间陪她玩,我一个大男子,原来是这样的废物。她还小,只懂得玩耍,要是大了,就会瞧不起我了。”心中一阵失落。

屋中闷得紧,四人过了一会儿就决定出去纳凉,薛瑶光在屋里坐的久,更是喜欢出去透气。

几人边走边聊,王宝儿问道:“薛姐姐,碧姐姐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吗?为什么不见她。”

薛瑶光笑着道:“她也忙得紧,哪有时间陪我们呢!”

王宝儿笑道:“我知道啦!她和南宫公子在一起。”

薛瑶光含笑不答,王宝儿忽然叫道:“你看,是他们。”

三人顺王宝儿的手指一瞧,果然见到了碧宁和南宫喧的身影,同时也见到了许多年轻少侠以及一些豪门大户家的公子。

因为越来越临近王宝儿的生日,前来祝贺的人物越来越多,尤其以家里有年轻人的人家居多。

一来王宝儿即要成年,可择夫婿了,如果可以成为王家的女婿,自然是身价倍;二来,薛家的才女薛瑶光传说也要藉机选婿,不说薛家的势力,就算薛瑶光自己,谁若娶到她,无异于娶到了个聚宝盆。

有了这两大诱惑,王家自然宾客满门,更不用说讨好和巴结的人,以及和王家交好的人了。

四人见到了那些宾客,那些人更是早就见到了他们,只不过因为昨天的经验,不敢贸然来打扰,恐像昨天一样,一哄而上,后来闹得佳人发怒,做出非同常的举动,来摆脱他们。

原来,这些来王家的人物,自然不是一般的普通角色,早就打探到了李瑟的底细,听说李瑟已经娶了古香君,虽然对他佩服嫉妒不已,不过也明白了李瑟、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关系,心知二女和李瑟再好,也是不可能做妾的,因而追求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心更炽。

李瑟一见那些人看他们的眼光,心里叫苦,忙拉了古香君道:“香君,好多人,我们家吧!”

薛瑶光见了李瑟的模样,只觉有趣,竟无端噗嗤一笑。

王宝儿却不依,道:“大哥,为什么走啊!爹爹也是,来了这些猫头狗头,也不理会,竟然许他们进园来,也不问我一声,真是气死人了。”

说话的工夫,南宫喧和那些人已经过来了,南宫喧道:“二位小姐好。李兄,怎么见了兄,就急着要走呢?是不是在下有得罪的地方呢?”

李瑟对这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大有好感,闻言只好头苦笑道:“原来南宫兄也在这里,在下方才没有瞧见,失礼莫怪。”

南宫喧笑道:“无妨,这位是嫂夫人吗?如此秀丽,无怪名闻江湖。”

古香君含笑点头致意。

李瑟道:“拙荆愚陋,南宫兄不要客气了。请自便罢了,在下有事先走,改日定会登门谢罪,还请原谅。”

南宫喧还没开口,他身后跟来的碧宁道:“李公子可真是大忙人,又要赶着搭救什么人去吗?这么匆忙。”

李瑟因碧宁一见他就冷言冷语,是以一见她,就头痛不已,闻听她的话,一时不解,一下愣住。

薛瑶光却笑道:“好啊!宁儿,你竟然讽刺起我来了。是啦!我是没用,谁叫我没个厉害的爹爹,所以任人欺负呢?”

碧宁一怔,忙笑道:“啊!好啦!姐姐莫怪,妹妹不懂事,说错话了,我和姐姐那么好,怎么会讽刺姐姐呢?”心里对李瑟暗气,心想:“都怪你这坏蛋,害薛姐姐误会我。”

扫了一眼李瑟身边的古香君,道:“哟,李公子眼光真是不浅,这位嫂子真是好模样,不知道是不是你救过的呢?”

碧宁只顾挖苦李瑟,却忘了这话一样在说薛瑶光呢!李瑟和古香君听了更都是有些尴尬,二人相识的起因,确是因李瑟救古香君而起,碧宁随便说的,恰中了靶心。

南宫喧见碧宁一直以来都是个温柔可爱的姑娘,可是一见李瑟就大变模样,平时也和他说过讨厌李瑟的话,不知道碧宁是何缘故那么讨厌李瑟,就解围道:“李公子厉害无比,能跟踪那些淫贼,救下薛姑娘,那份见识和武功,那真是叫人佩服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围过来的众人立刻藉机会表现自己,一人道:“对啊!李公子真乃英雄,救了薛姑娘来,看来武功定是很好的。”

另一人道:“对极对极,不过我当时是没在,否则定不会叫那淫贼得逞。薛姑娘,您放心好了,我郝志高定会保护您的安全的,只要有我在,那淫贼定会不敢再来,他要再敢来,嘿嘿,那就叫他有去无。”

其余人等对着薛瑶光,更是吹嘘,渐渐地把她围了起来,而王宝儿的身边也是一样的情况,几个人对着王宝儿道:“王小姐,听说有几个淫贼出没于贵府,我一来京师,听说了这事,立刻吩咐我的手下去查此事了,您不要担心,就等好消息吧!不出三天,我必会有所斩获。”

王宝儿道:“真的?你那么厉害?锦衣卫和我们四家联起来的人马都没什么线呢!你要能抓到那些坏东西,一定要先告诉我哟,我看看他们是什么模样。”

李瑟见了周围这些人的情景,有些好笑,对南宫喧道:“这么热的天气,我们还是散了吧!改日再会,告辞了。”又对碧宁点头便拉古香君就走。

碧宁道:“且慢,我还没和这么美丽的大嫂说上一句话呢!怎么就能走呢?

你有事情,要走你自己走好了,姐姐,我叫碧宁,你真漂亮,难怪江湖的人都夸赞。”

古香君道:“宁妹妹,谢谢你,你才是漂亮呢!”

二女手拉着手,聊了起来,这下李瑟就不好走了,一脸尴尬。

南宫喧心中一转,走到李瑟面前道:“李兄这下不走了吧!我虽有幸见过李兄几次,可是都没有详谈过,还不知道李兄是何人门下呢?能出李兄这样的人物的门派,定非普通门派。”

李瑟一脸苦笑道:“南宫公子,还真是叫您失望了。我武功既低,又非出自名门,只不过随几个江湖不出名的人练过些拳脚,哪里会什么武功呢!”

心中想起师父传英一代名侠,自己却到了不敢报他名号的地步,真是难过之极。

南宫喧道:“李兄是真人不露相,不说也罢,不过日后有的是机会见识李兄的神功,那时我看李兄怎么藏拙。”

李瑟道:“说笑了,唉!我既没本事,有什么可以藏的呢?谁人不希望自己武功高强呢?”

南宫喧被李瑟一脸诚恳的样子给打动了,心里一怔,心想:“此人莫非武功真是不高?误打误撞下才救薛瑶光出来,大露了一把脸的?”

正沉思间,忽见王宝儿笑吟吟地向李瑟招手道:“大哥,大哥,你快过来。”

李瑟本不想理会王宝儿,知道她不定又叫他做什么呢!多半是猜谜语,那可是头痛之极的,开始假装没听见,见王宝儿锲而不舍,叫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大是不雅,实在没办法,只好蹭到她身边,道:“妹妹,有什么事情啊!”

王宝儿高兴地道:“大哥,这位是玉剑山庄的丁公子,听说武功是极好的,不如大哥和他切磋一下如何,好叫我看看哥哥武功的样子,也叫大伙儿看看大哥的武功。”

王宝儿说话之际,眉目之间,喜形于色,言下之意,是叫李瑟露几手厉害的武功,给大家瞧瞧,震慑下众人,于她也大增了荣光一样。

李瑟心里知道自己的斤两,和梁弓长的那次交手,他已了解了自己的底细,自己虽见识不浅,可正是所谓眼高手低的人,再加上内功心法没有理顺,如果和人交手,那是凶多吉少。

李瑟一瞬间就有了计较,道:“丁公子闻名江湖,武功极高,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宝儿,你就不要让我献丑了。”

王宝儿脸色一变,没料到心里面最伟大的大哥还没和人动手,就当人面认输,心里一阵难过,不过一下想起李瑟一贯低调的古怪行事作风,也就不稀奇了。

见那丁公子一脸得意扬扬的样子,又凑到自己身前笑道:“小姐,其实我丁子建的武功也是平常,你大哥既不肯和我较量也就罢了。哈哈,我为人最是谦和善良了,就是比武,看在小姐的面上,我还会动手伤了他不成?”

王宝儿见他肥大的身材,一头猪脸离自己极近,心里一阵厌烦,冷笑道:“是呀!我大哥平时对我说:”武功是用来杀人的,不是来表演的。『所以啊!

我大哥从来不和人随便交手,他要是一出手,叫人平白的丢了性命,那多不好。

你们是我家的客人,那么善后如何处理?所以呢!宁可失了面子,也不能伤了和气。再说,杀人多有伤天和啊!如果是对敌,那是没办法,但现在就不同了。“李瑟听了王宝儿的话,心叫糟糕,果然,丁子建一脸怒容,对李瑟道:“李大侠,既是比武较量,刀剑无眼,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们玉剑山庄也不会和你为敌,我的朋友在这里,可以为你作证,请亮兵器出招吧!”李瑟笑道:“丁兄不必发怒,宝儿是有些失礼,在下武功低微,怎是丁兄的敌手,请不要生气了。”

丁子建怒道:“宝儿,宝儿的,你倒叫得亲热,你是瞧不起我吗?我不配和你动手吗?你要认输,那么就从我胯下爬过,我就饶了你。”说完哈哈大笑。这下激起了李瑟的怒火,心中升起一股傲气,遍布全身,脑中立刻冷静异常,微笑道:“那么请丁兄赐教吧!”

高手越是恼怒,反而越是冷静。丁子建一下跃到园中的空地处,道:“好,请出手吧!”从腰下解下佩剑。

李瑟见他一跃之下,占据在空地处的高处,的确有些见识,不过亮剑后的姿态气势,却离一流高手有很大的距离,登时心里有了算计。

李瑟走到丁子建三丈处,道:“请先出手吧!”

丁子建一愣道:“你不使兵器吗?”

李瑟想起自己的宝刀,心道:“兵器?永远不能再用了吧!”

他轻轻摇了摇头,丁子建讥笑道:“好,不过输了再用只怕来不及了。”然后也不客气,一招“扫径待客”使了出来。

这招乃是防守的招式,当胸划过,是客气的招式,他虽然先出手,但按规矩,仍不失了礼数,倒也非一无是处之人。

李瑟眼皮抬也不抬,似乎无动于衷,待丁子建招式到了一半之时,忽然身形一动,一指点向丁子建胸口,出手极快且突然。

丁子建大惊,连忙划剑变招,李瑟突地一指点在丁子建的手腕上,丁子建手腕一麻,长剑当啷落地,李瑟也不继续进攻,飘然后退,道:“承让了。”

众人还未及细看,见比试已经结束,都是呆住。李瑟说来胜的简单,其实却是非十余年的苦练工夫,以及极深的武功造诣不可。

俗话说:“渡河未济,击其中流。”李瑟正是利用这点,出招就胜了丁子建的。

武功之道,下者较招,中者较气,上者较神。李瑟以第一流的见识,看破丁子建的弱点,一举成功,说来也不算什么稀奇。

如果等丁子建拉开了架势,以李瑟现在的身手,再要胜他,恐怕就要多费许多工夫了。

第八章败而愈宠围观的众人都是呆了,就算李瑟武功再高,他们也不料李瑟竟能一招就胜了,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王宝儿,她一下跳到李瑟身边,笑道:“哇!大哥好棒哟!”

用手摇着李瑟的胳臂,高兴之极。

丁子建却是脸色惨白,难堪之极。

南宫喧面色凝重,心想:“我此次来京,一是来参见汉王的,二是来结识碧姑娘的。父亲不许我多管别事,不过李瑟这人高深莫测,和薛瑶光、王宝儿走得极近,定有极大的阴谋,如果我不找机会打击他的威望,等他尾大之后,恐于我不利。斩草除根,最好能杀了他,他是六大门派的人,怎么算也是敌非友的。”

这汉王是永乐皇帝的儿子,永乐皇帝其世子朱高炽为皇太子,二子朱高煦封汉王,三子朱高燧封赵王,都是皇后所生。

永乐皇帝为帝后,汉王应往云南,赵王应居北京,赵王本与太子留守北京,奉命后没有异议,惟独汉王朱高煦怏怏不乐,对人道:“我有什么罪?竟然徙我至万里以外。”于是逗留不行。永乐皇帝也没法,只好听他自由。这其间其实是大有缘故的,容日后再说。

南宫喧正沉吟间,不知什么时候,碧宁已走到了他的身边,望着被一些人巴结围着的李瑟,轻轻地道:“他武功还真是厉害啊!”

南宫喧心里立刻升起了一股嫉妒之火,面上却微微一笑,对碧宁笑着道:“李公子果然真人不露相,待我去会会他。”心想:“宁妹,叫你见识下我的厉害。”

南宫喧走到李瑟身边,道:“李兄好武功,在下还没等看清,比试就结束了。

倒勾起了我的兴致,请李兄不吝赐教,指点小一番如何?”

李瑟最怕的就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后果,引的别人以为他是高手,不停的来找他麻烦。闻言道:“南宫兄,你名震江湖,位列四大公子。我一个无名小卒,岂是你的对手,还是饶了我吧!”

南宫喧道:“刚才你的武功大家都看见了。你若不赐教。就是瞧不起我了,李兄手下不必留情,能得遇高手指点,也是人生幸事,请出招。”

南宫喧说完,就来开了架势,围着的人也都闪开,李瑟见这形式,心知推托不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再说话,也是亮开架势。

南宫喧虚晃一招,李瑟随着南宫喧的身形,也跟着变招,二人武功高绝,都不敢马虎大意。南宫喧视对方为平生大敌,凝神静气,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家传的武功碎玉掌使的含而不露,蓄势待发,大半留下来防守。

二人转眼间斗了十余招,南宫喧渐渐展开了手脚,而李瑟却身法渐渐凝滞不畅,南宫喧见李瑟招式精妙,可是却往往招不达意,不明所以,以为乃是诱敌之计,也不敢贸然出招。

又过了一会儿,南宫喧双掌齐舞,招式大开大展,占足了上风,南宫家的碎玉掌是武林少有的好看兼实用的武功,南宫喧这一占上风,在场中犹如翩翩起舞的舞者,极是好看,那股风流潇洒的样子,煞是令人迷醉。

除了众人外,古香君和王宝儿极是担心李瑟,薛瑶光咬着嘴唇,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南宫喧越打越觉李瑟徒有高手的外表,气势无懈可击,可是出手却慢,开始以为他是诱敌之计,几经试探后,终于明白李瑟原来武功不甚高强,他边应付,边想如何对待李瑟。

思间,忽然见到围观的几女的神情,心中一凛,想道:“这小子如此讨女孩子喜欢,又在武林骤起大名,乃是劲敌,非除去不可。”心中打定意,便凝神应战。

李瑟武功见识不凡,见南宫喧屡次错过击败自己的机会,心想:“南宫兄武功不错,我武功深浅,瞒不了他,怎么他不击败我呢?是了,他定是想给我留个颜面,这人义气之极,难道是想再和我打一会儿,然后握手言和?”

其实这般两个人的比武,是和生死较量不同的。生死较量,必须分出生死,而比武呢,一般谁要是胜了一招,或者把对方兵器打掉,就算胜了。

武林传说里,天山派就曾经有个这样一个人,他比武较量从没败过,被尊为天下第一,享誉武林二十余年,可是最后在和魔教的一位高手搏斗的时候,被杀身亡,成为武林笑柄。

他武功不是不高,可是渐少生死之战,最后失去了凶狠和毅力,徒具外表了。

因而他也被戏称为“友谊赛天下第一高手”。

李瑟乱想之间,招式更是漏洞出,忽地,南宫喧一掌击在李瑟空档处,李瑟到底底子深厚,生生定住身法,双指点向南宫喧的胳臂。

招式一使出,就觉南宫喧双脚如电闪身踢向自己胸口,而自己门户大开,连忙身倾后撤,双手救护,心叫:“败了。他终究要胜了我。”心知定会被震退落败。

可是南宫喧却飞身踢向李瑟面门,李瑟意外之下,连忙用手抵御,掌风脚风一交,李瑟一个踉跄,跟着觉得南宫喧一个翻转,借李瑟之力身子转了过来,双掌凌空击来。

说来轻巧,可都是眨眼间完成的,李瑟不料南宫喧如此得理不饶人,心中一震,知道中招的后果定会不堪设想,可是当此之时,他身子前倾,上身空门大露,而双手已来不及再防御了,还有什么能解救的方法呢?

南宫喧眼见就要令李瑟陈尸当场,有些怅然,心想:“谁叫你妨碍我的道路了,只怪你自己倒霉了。”

就在南宫喧的双掌,带着强劲的真气,眼看着就要印在李瑟胸口的时候,忽觉气氛一阵诡异,脑门一阵寒意传来,眼睛清清楚楚地见到李瑟匪夷所思地慢慢转了个身,右手宛如一柄钢刀,奔自己的面门斩来,虽然后发,可是南宫喧却有被先斩中的感觉。

尽管李瑟的背心完全暴露在他的双掌下,可是却觉遥不可及。

南宫喧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瞬间只觉得万念俱灰,心中一片茫然,真气泻了大半,可是招式还是发了出去。心想:“我我败了?”

围观的众人却不觉场中的微妙情景,见砰的一声,南宫喧双掌击中李瑟后心,不由欢声雷动,他们见李瑟和三女极是亲密,都嫉妒不已,自是都为南宫喧助阵。

南宫喧觉得李瑟的掌风在头上掠过,随即自己茫然落在场中,可是却没有受伤,虽然他是胜了,可是李瑟威武如天神的一击,深刻地镶在了他的脑海里。尽管他没有伤到一根汗毛,可是那种被人放过的屈辱感却充溢心间。

他明明胜了,可是却有失败的感觉。南宫喧想:“他太太可怕了,这是什么武功?他竟然仿真出一种气劲,令我产生错觉,令他逃脱了性命,他他到底是没能力击中我,还是故意放我呢?他到底想干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喧才醒悟过来,见李瑟被四个女孩子围住,李瑟嘴角带血,却露着笑容,轻声安慰泪流满面的王宝儿道:“妹妹,乖,别哭,我没事,一点轻伤罢了。你看你嫂子都没怎样。”

古香君轻轻地道:“李郎,我扶你去好吗?”

李瑟点点头,在古香君的搀扶下,慢慢站起,对南宫喧轻轻点头一笑,然后慢慢转身离开。

王宝儿这时方想起了什么,对南宫喧含泪怒道:“你,你这个坏蛋”李瑟连忙停下来,拉着王宝儿道:“妹妹,不关他的事,你别这样”身子一歪,险些跌倒。

王宝儿连忙扶住他,瞪了南宫喧一眼,然后小心的扶着李瑟走了。薛瑶光想了想,也跟着去了。

碧宁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怔了怔,待过身来时,见南宫喧被那些围着祝贺,赞扬着,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平时觉得李瑟人品不良,行事乖张,不由恨死了他,可是方才见到李瑟口吐鲜血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可怜他,连情郎胜了,都没有一丝欣喜。

碧宁呆了一会儿,忽觉一双有力的双手扶在肩上,耳边听南宫喧轻声道:“宁妹,你怎么了?”碧宁头对南宫喧嫣然一笑,道:“南宫大哥,恭喜你,打赢了他。”

南宫喧虽心里有些难过,但笑道:“嗯,幸运罢了。”

他见碧宁说完这句话,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是诧异,道:“你怎么了?没什么事情吧?”

碧宁怔了怔,道:“南宫大哥,李瑟伤的重吗?会不会死?”

南宫喧一愣,随即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武功和我差不多,我下手就没了分寸。你不会怪我吧?”

碧宁道:“怎么会呢!我也知道比武不是儿戏的,不过我不愿意看见人受伤。”

南宫喧心想:“父亲叫我无论如何也要娶了碧姑娘,我开始还大是不愿意,没料到宁儿是个这么善良可爱的姑娘,不过就是有时有些大小姐的脾气。对了,她父亲碧海心行事乖张,杀人无数,在武林里可算是有名的魔头了,怎么她却怎么这么善良呢?”

南宫喧正想间,只听碧宁喃喃道:“我爹爹以前杀人不眨眼,可是我妈妈死后,他就再没杀过人。大哥,你杀过很多人吗?”

南宫喧心想:“碧海心这魔头居然后来没杀过人?真是笑话,骗你女儿还行,骗我就不成了。在江湖上混,你不杀人,就会被杀。”想到这里,就笑道:“宁儿,你别乱想,你以为我是个喜欢杀人的坏人吗?”

碧宁嫣然一笑,道:“我想大哥也不会,不过非得等你说出来我才安心。”

南宫喧见碧宁一笑之间,媚俱生,心里一动,好一会儿才道:“看你,见不得一点血腥,你要是担心李兄,你就去看看他吧!其实他的伤根本不重的。”

碧宁高兴地道:“好啊!那我去瞧瞧了。”说完欢喜地去了。南宫喧望着碧宁的背影,心想:“多好的姑娘,不过就是太单纯了。是了,女孩子笨些的才好。”

见碧宁看不见了,忽然心里一阵失落,想道:“不管怎样,我表面上胜了李瑟那小子,可是为什么几个美人都不爱慕我呢!碧宁也也去看他了。”心中又悲又喜,大是失落。

李瑟被扶栖香居,躺在床上,古香君道:“郎君,我帮你疗伤可好?”

李瑟笑道:“你?不必了吧!”

古香君埋怨道:“看不起人吗?”

李瑟立刻严肃起来,道:“不用了,不是大伤,我自己可以调治。吐血出来,就不怕的,不是什么大伤,要是不吐血的话,恐怕受的内伤就会很重。”

王宝儿听了,垂泪道:“大哥,都怪我,不该叫你比武。”

李瑟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倒是我武功低微,丢了你的脸面,真是过意不去。”

王宝儿道:“没关系,我不知道你武功真的不管怎么你都是我的好大哥。”

李瑟心想:“宝儿怎么不嫌弃我呢!我倒宁可她厌烦我。”正要说话,忽见薛瑶光面露笑容,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也不说话。

李瑟心中满腹狐疑,忍不住问道:“薛姑娘,你为什么一直在偷笑?我有什么可笑的?”薛瑶光笑道:“你没什么可笑的。不过见你受了点小伤,便有几个美人儿这么嘘寒问暖的,可也值得。旁人定是好生羡慕呢!”

李瑟苦笑道:“羡慕?谁羡慕的话,我倒想和他换换。宝儿是我妹妹,你是我的朋友,瞧我也是应当的。”

忽然门帘一响,碧宁走了进来,古香君连忙起身去迎,道:“碧姑娘怎么来了,快请坐。”

薛瑶光对李瑟道:“应当?你看这个人应不应当,怎么也来瞧你了。”李瑟还没等答,碧宁已经坐在了方才古香君坐的地方,李瑟便不再说话。

王宝儿对碧宁怒道:“你怎么来了?”

碧宁一怔,道:“我怎么不能来?”

王宝儿冷笑道:“你的南宫哥哥不是很威风吗?你是来瞧笑话的吧!如今既瞧了,也该走了。我大哥活的好好的,可没如你们的愿,很失望是吧!”

碧宁平时和王宝儿很是要好,女孩子家,表面上都是很和气的,况碧宁是客人,来王家做客,二女早先交好的。

如今见王宝儿一脸讥讽之色,碧宁是个独生女,自妈妈死后,被碧海心当宝贝一样宠着,碧海心是武林中威望极高的一代宗师,因而碧宁可以说是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就是李瑟不动和她说话,她都生气过,何况现在呢!几时受过这样的当面讽刺呢!不由小脸涨得通红。

薛瑶光见二女刚一说话就要吵了起来,忙道:“宁妹妹,宝儿在气头上,当不得真,你别生气。”

碧宁冷笑道:“生气?我怎么敢生天下钱王的宝贝女儿的气呢!我怎么配呢?”

王宝儿道:“你不用这样讽刺我,哼,为了一个臭男人,连脸都不要了,真是不害羞。”

碧宁的脸先是唰地红了,然后一脸煞白,咬唇道:“也不知谁为一个臭男人不知羞,南宫大哥怎么了?他可是光明正大的取胜的。你的大哥要有本事,干嘛赖在床上不起来啊!”

众女还没等反应过来,李瑟忽地坐起,指着碧宁道:“你,你给我滚咳。”

喷出一口血来。

原来李瑟想起南宫喧人面兽心,竟然想置自己于死地,这也就罢了,居然还派碧宁来气自己,难道自己武功低微,就叫人这样欺负!这世界上伪君子怎么如此多法?自己原先还把南宫喧当好人呢!李瑟气愤之下,突然发火,骂了起来,碧宁先是一怔,哭道:“你这个混蛋。”然后掩面奔出。

薛瑶光道:“我去看看。”也跟着去了。

古香君没料到居然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连一句话解释缓和的机会都没有,就闹了起来,见李瑟气得咳出血来,心里吓得跳了个不停,忙去给他捶背,道:“李郎,你你没事吧!”

李瑟道:“没事,淤血吐尽就好了。”

王宝儿道:“大哥,你不必生气,好好养伤,等我找人替你报仇。”

李瑟闭目调息了会儿,睁眼坚定地道:“不必了,等我伤好后,我必会想法儿练好武功。就他那点武艺,我还不能胜了他?为了争这口气,我一定好好练练武功,一流高手的境界那是妄想了,但胜他还不成吗?太小瞧我李瑟了。宝儿,你千万别多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须要你帮忙。”

古香君高兴地道:“郎君,你想好好练武功了吗?”

李瑟点了点头,道:“唉!练好一些吧!省得一些阿猫阿狗欺负。”想起被那几个阿大阿二欺负的事情,心里恨得痒痒的。

王宝儿见李瑟一副决然的样子,大是高兴,心想:“他想做的事情,一定能成!”

第九章英雄救丑李瑟比武受伤之后,等王宝儿走了,便开始运气疗伤。

他和南宫喧比武之时,在眼看就要命丧南宫喧之手的时候,那种生命的本能一下子令他恢复到了“天灵眼”的境界,对于南宫喧的一招一式,细致入微地体察到了,因而恰倒好处地一转身,使出了绝妙的一击,这招说来轻巧,可是转身的时机最难把握,早一步晚一步都错不得,否则必死无疑。

李瑟如果恢复了出山时的武功,自是当世的一流高手,因而在濒临死亡的那刻,他被激得灵感骤然复活,恢复到出山的那等灵觉,意识远在南宫喧之上,因而最关键的时候,又救了李瑟一命。

李瑟的伤说来不重,他避过南宫喧直接的掌风攻击,又运气防护,早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因而把受害避免到了最小的地步。

可是李瑟对于体内的真气,控制不好,疗伤的时候,进展缓慢,心中想起说过要练好武功的事情,不由叹起气来,如果体内内功都不能把握,别说精进,就是使用都这么困难,还提什么要争胜的话呢?

李瑟用心察探体内的真气,可是刀君一派这等武林第一流的运气法门,在他自己的真气运行下,处处受阻,以李瑟的见识,竟也搞不懂到底哪里出了错误,为什么这武林最高深的一门功夫,换了不是纯阳真气,就这么不堪呢?

李瑟只可以运用一小部分真气,心知这样疗伤的话,最少得半个多月才能痊愈,这倒是小事,可是以后该如何运用武功呢?

古香君见李瑟运功疗伤,知道不能打扰他,就在外屋给他守护。李瑟运功良久,全身酸痛,也没找到运气的窍门,便躺在床上歇息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忽听有人在耳边轻轻叫道:“玉大,玉老大,你快醒醒。”

李瑟睁开眼来,见枕边一个三寸来长的小人,和那天遇到的四大淫贼的“东淫”梁弓长一模一样,心想:“我怎么做梦竟梦到他呢?真是奇怪。”揉了揉眼睛,闭目翻了个身,又去睡了。

忽听脑后又有声音传来,“玉大,门你怎么又睡啦!”

李瑟这次可是听得清楚,一惊之下,一下坐起,见枕边真有一个小人,和真人一样,只是尺寸小了而已,真的是梁弓长。

李瑟惊道:“是你?”那小人道:“老大,我是用脱壳缩形之法来的,你不知道吗?为什么吃惊?”

李瑟这时也镇定下来,心想:“师父得道飞升我都见过,至于别的法术,有什么希奇呢?是了,那次他擒住我时,就是用法术。”道:“我是吃惊你怎么来看我了?莫非有什么事情吗?”

梁弓长笑道:“老大,我看见你和人比武了,那小子我们以后定会教训他,为老大出气的。你受了伤,让属下为您疗伤吧!”说完就要跳到李瑟背后。

李瑟忙道:“不必了,我自己会疗伤的,只是小伤,你不要麻烦了。而且我是故意败给那小子的,你不要多管闲事。”

梁弓长道:“玉大原来行的是计策,不过这个疗伤,自家兄,客气什么呢?”

说着就要动手。

李瑟道:“不行,香君就在外面,她要进来撞见了,那该如何是好?”

梁弓长笑道:“她啊?关上门出去了。否则我怎么敢现身?”

李瑟道:“出出去了?你没对她怎么样吧?”

梁弓长一愣,道:“怎么会呢?那可是老大的女人,我们派的规矩,可是朋友妻,不可戏的。再说,老大不是有很好的计划吗?打扰了老大的计划,属下可是吃罪不起的。”

李瑟心花怒放,道:“很好,你说的对极,还没忘我们派的规矩。”

梁弓长道:“多谢老大夸奖。嘿嘿。玉大,你还真叫属下佩服,王宝儿那几个女人果真被您给迷惑住了,您真是厉害,就是比武失败,都能勾引她们,定是看出她们心肠很软吧!不过那个碧宁小妖女,就没那么好对付,真是叫人头疼之极。他的老爸可不容易对付。老大看上的女人,不动乖乖把衣服脱了,投怀送抱,还居然刁蛮任性,真是可恼。”

李瑟吃了一惊,心想:“我的一举一动,这家伙都看在眼里,他会这种法术,难怪在王家来去自如。我可要小心才好。”道:“女人嘛!有些味道才好,不忙,谁也逃不了我的手心的。你也来了些时候了,还是快去吧!”

梁弓长道:“不急,既然来了,还是替玉大把伤治好再走。”说着跳到李瑟背后,对李瑟道:“老大,请离床角近些,我站在床栏上。”

李瑟无法,想:“他快些治疗,就快些走了。”就照梁弓长的话做了。

梁弓长极小的手贴在李瑟后心,传来阵阵真气,李瑟连忙引导疗伤。

忽听梁弓长道:“玉大,你怎么逆行真气?这是什么武功?先不要练别的武功,先治好伤再说吧!”不由分说,就驱气运行起来。

李瑟口不能言,心道:“什么?我逆运真气?逆运的是你啊!”可是当此之时,还有什么办法呢?只好顺着梁弓长的真气运行下去了。

李瑟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精力充沛,见古香君笑咪咪地看着自己,李瑟伸手抚着古香君的脸,道:“怎么这么欢喜呢?”

古香君微笑道:“郎君气色真好,呼吸均匀,看来你伤治得不错喔!”

李瑟也觉精神飒爽,心想:“那淫贼的逆运真气的方法还对了?怎么事?”

一时也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道:“我都说了不要你担心我,看,我没骗你吧!”

古香君道:“我没担心你啊!我早就想好了。”

李瑟道:“呃?”

古香君道:“生,我们在一起;死,我们在一起。你说,我还担心什么?”

李瑟一怔道:“我要是死了,你会跟我去?”

古香君微笑道:“自然啊!你才知道啊!”李瑟一瞬间只觉感慨万千,欲待说不可以,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痴痴地道:“傻丫头!”用手抚摸着古香君的娇面,心潮起伏。

李瑟经梁弓长相助,过了一天,伤势就好了大半,伤好些了之后,就开始练功。

他记得梁弓长的功法和他师父教授的内功居然是逆向的,可是却治好了他的伤,不由诧异,要知各门各派内功虽不近相同,但也决没有差异这么大的,想了半日,不得其解,便试着照梁弓长的内功套路,运行真气。

哪知运行之下,除了有些小小阻碍,竟比正运内功顺畅。

李瑟练了一会儿,便不再练,他乃传英子,见识自是非凡,心道:“原来我现在的真气和我原来的纯阳真气完全不一样,竟然完全的相反,难怪要逆运真气才行。可是我屡次遇险,帮我脱险的都是我从小苦练的刀君心法,灵光乍现救我的。如果逆运内功,原来的灵觉一定会被漫漫消磨,再也使不出来了,别说遇到险情,就是被人斩成十七八块,也不能恢复天灵眼的灵敏境界了。”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充满了矛盾,想两全其美,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李瑟如果要想练好武功,就必须要舍弃存在于他脑海的一流高手的灵觉,做一个普通的江湖高手;如果不练内功,能永远靠灵觉保命吗?

李瑟踌躇了很久,心想:“几日没见那些淫贼了,去瞧瞧他们再说吧!这内功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这几人除了梁弓长以外,头脑都很简单,既然杀之不易,再说杀人也不是什么好事,最好能令他们改邪归正,那可是功德无量了。”

想到这里,李瑟便到屋外对古香君道:“香君,我那块腰牌呢?”

上次从玄武湖来,梁弓长给的腰牌就被古香君替李瑟收着了,李瑟说是拣的,古香君看李瑟忸怩的神色,就知道必有隐情,一笑之后也没追问。

古香君找了出来,递给李瑟,道:“李郎,你要做什么?”

李瑟道:“我出去一下,你还忙着酿酒吗?那冯总管喝了你的酒,好话说了一箩筐吧?”

古香君微笑道:“哪有,不过是客套话说了些,心里还不定会说不好喝呢!”

李瑟一笑,就走了门,古香君喊道:“李郎,要有空,去瞧瞧你的宝儿妹妹。”

李瑟头道:“她怎么了?”

古香君笑道:“她在家练武功呢!是和碧姑娘斗上气了,要替你出气呢!”

李瑟道:“莫名其妙。”摇了摇头,走了。心想:“这小丫头真能折腾。”

不过心里也是很感动。

李瑟经过刑部,到了玄武湖。路上经过了好几道盘查的关卡,李瑟心想:“如此重地,难怪京城那么大的捕,也没人想到他们会在这里。”

李瑟到了湖边,正踌躇怎么找那艘船时,见一艘大船已经摇了过来,李瑟认得正是梁弓长他们的船,不由心里暗喜。

船靠了岸,跳下三人,极热情地把李瑟迎上了船,李瑟见那麻脸的“南荡”

杜开先不在,就问道:“杜兄呢?”

大和尚“西色”铁鼎因天气炎热,敞露着肚皮,边摸着凸出的大肚皮,边道:“他啊!不知道看上谁家的姑娘了,这些日子忙着踩盘子呢!现在说不定已经得手了,正搂着人家姑娘睡觉呢?”其余两人也“哈哈”大笑。

李瑟听了怒道:“岂有此理!真是太可气了。”

三人惊愕地道:“玉大,怎么了?”

李瑟这才醒悟过来,忙道:“现在是什么时期?正是我的大计实行的最关键的时期,他怎么可以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带来严重的后果呢?你说他要是被抓了,我去哪里找帮手去?当然了,帮手也可以找到,可是哪有你们这么得心应手呢?现在这段日子只要熬过去,我们蝴蝶派的好日子就快到啦!你们记住,一定不要给我惹事添麻烦,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

李瑟正担心自己的胡说八道能不能有效时,三人恭敬地道:“是,门教训的是,我们一定听从门的调遣,等老三来,一定传达玉老大您的意思。”

李瑟松了口气,道:“这才对嘛!其实你们对我派心法,理解得不够深刻,等日后我再慢慢开导你们。”

三人道:“那可多谢门了。”

李瑟进了舱门,三人摆上酒菜,四人一起喝起酒来,李瑟慢慢和他们细谈,好察清他们的底细,再对策。

三人喝了一会儿,忽听岸上传来口哨声,“东淫”梁弓长笑道:“老三这家伙来了,玉大,您当面教训他吧!”

船靠了岸,杜开先扛着一个口袋,兴奋地奔进了船舱,见李瑟在船里,大笑道:“啊!老大您来了,哈哈,今天我运气好,你们看看我把谁给擒来了。”

李瑟着脸,心道:“糟糕,这又是谁家姑娘这么倒霉,三个坏蛋要是不听我的劝告,那么我宁可自己被诬陷,也要告诉四大家的人来擒拿他们,叫他们不能再做坏事了。”

铁鼎道:“你能有什么本事?不过一常家的女子,抢了来。我可告诉你老三,要是一般人家的好女儿,我可不会放过你,让你胡闹。”

杜开先脸上的麻子都好像笑开了花,兴奋地道:“不是,不是。我这次抓来的啊!乃是当今皇上的宝贝公──朱无双那小妞,哈哈。”

其余四人惊讶起来,失声道:“什么?”李瑟心想:“啊!这家伙连公都敢抢?”

梁弓长道:“你定是昏过了头,你要能一个人就掳到了她,我这老大的位置早就让给了你,不说皇宫的高手成千上万,你以为无双公是一般的角色?”

杜开先咧着嘴道:“信不信一看便知。”说完打开了麻袋。

众人屏息观看,只见一个少女身形苗条,衣服华丽,伏在口袋里,昏迷了一样。

众人一惊,心想:“这女子身材如此之好,衣服又是皇宫的,莫非真是公?”

杜开先洋洋得意,把那女子的脸转了过来,众人都紧张地观瞧,待那女子转过身来,众人先是一怔,忽然铁鼎和梁弓长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连一脸迷糊样子的董彦都笑得捂起了肚子。杜开先见了众人的表情,大是不解,忙转头一瞧,然后大叫一声:“鬼啊!”扔了怀里的女子就滚到旁边,这连李瑟也笑了起来。

好一会儿,众人才止住笑,李瑟道:“老三,你瞧瞧你抢来的人,这么丑的女孩子,你也不放过,真是丢我们蝴蝶派的脸。近期内,你不许再采花了。”

杜开先道:“门门,她她确是公啊!你看她的衣服,我抢她的时候,她别提多好看了。绝对是公啊!等我给她解穴,问问她怎么事。”

原来,那女子转过脸来,却是个容颜极丑的女子,脸黑黝黝地,皮肤又粗,而且脸上长着一块块的小疙瘩,不是什么东西,令人看了作呕。

铁鼎忙道:“别解,你要解开她的穴道,这么丑的女人,怎么处置?难道杀了不成?”

梁弓长也笑道:“老三,你真行,这么难看的人你也能找得到,真是令人佩服。”

董彦也笑道:“三哥,小岂止是佩服,简直是崇拜您到了极点。”众人又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杜开先急得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啊!她真的真的是公。”

梁弓长正色道:“是,的确是公。我看定是猪国的公,果然国色天香,位列江湖八大美女之列,果然名不虚传。”众人听了又是哈哈大笑。杜开先怒道:“好,这个古怪的丑丫头。我杀了她。”

正要伸手,李瑟忙道:“住手,既然她没有用处,不如放了她算了。”

梁弓长道:“老三,你点了她什么穴道?”

杜开先道:“不是昏睡穴,她恐怕此刻听到了我们的说话。杀了算了,这样才安全。”他因这个女人惹众兄取笑,心里恼恨之极,恨不能立刻杀了这个笑柄。

梁弓长道:“玉大,我们派虽然不乱杀人,可是这个女人来自皇宫,恐也非什么好东西,就杀了好了。”说到“这个女人来自皇宫”这几个字,脸上不由笑了起来,心想:“这女人也不知老三哪里搞来的。”

铁鼎和董彦也都会心地一笑。

李瑟道:“不必,这样一个女人,定是蠢笨之极的,料来也没什么用,就放了好了。我来了这么久,天都快黑了,也该去了。这女人我顺路带走放了也就是了。”

杜开先一脸气愤,剩下三人却都是很惊愕,梁弓长道:“老老大,你不会是瞧上这女人了吧?”

铁鼎道:“啊!这女人屁股又圆又大,皮肉定是极厚,杨柳小腰,盈盈一束,再看那双奶子也是又大又挺,要不看脸面,这女人可是练功的极品啊!真是极品。”

董彦道:“听说我们派的功夫练到极处,就是极丑的女人,也能用起来甘之如饴,门,莫非莫非您到了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地步?”李瑟一阵难堪,道:“你们胡说什么,我不过是要放了她罢了。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梁弓长道:“那样可不妥,老大,您要是用过她,然后把她迷得失去了本性,那倒可以。但如果就这么放了,我们几个兄可是极危险啊!要是这女人记得什么,引敌人来此,那可就糟糕了。您不会不顾我们的安全吧?”

李瑟叹气道:“你们非要逼我说出我要用了她的话吗?真是岂有此理。你们把她交给我就是了。别的大可放心。”

梁弓长哈哈大笑道:“老大,您果然功夫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虽然早就猜到了,可是如今终于得到证实了。”

杜开先也高兴起来,叫道:“喂,你们看我是擒来个不一般的女人了吧!连门老大都看上眼了。嘿嘿,我就说我眼光错不了呢!奶奶的,这小妞真有福气,竟然能被我们的玉老大享用。”

铁鼎和董彦也是佩服不已。

李瑟道:“时间无多,不和你们多说了。这就告辞,你们记得没我的命令,千万不要胡乱行动,想要女人,去妓院就好了。”说完仍把那女子放入麻袋,拎起就走。

只听四人淫笑道:“妓院?哈哈,秦淮的风月,也是不错的。”

第十章投怀送抱李瑟出了玄武湖的禁地,过了太平门,一直到了朝天宫的附近,才在僻静的地方,打开了那个麻袋。

李瑟放下那个女子,给她解开了穴道,柔声道:“小姐,请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那女子道:“我知道,公子您是好人,是您救了我。有您在我就什么都不害怕。”说完腿一软,险些跌倒,李瑟连忙扶住她,把她扶到一个墙角坐下。

李瑟道:“你的家在哪里呢?告诉我好吗?我送你家。”

那女子道:“我家?家我没有家,我住在宫里。”

李瑟道:“你真是皇宫的宫女?”心想:“这个笨淫贼还真是在皇宫擒的人。”

想了想道:“姑娘,你不要皇宫了好不好?皇宫阴森冷清又寂寞,你现在去,定会有人盘查你,再要留在宫里,那是休想了。说不定还会杀了你。”

那女子道:“不会的,公待我极好的。”

李瑟想了想,轻轻吟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当宫女多么可怜啊!而且而且你容貌也不好看,想得到皇上的宠幸,那是不可能的,何不到民间,找一个憨厚男儿嫁了,也是件美满的事情。”

那女子道:“你你既然对我这么好,那么我愿意跟你一辈子,在你身边侍候你。”

李瑟听了噗嗤一笑,那女人怒道:“怎么,你嫌弃我容貌丑陋吗?”

李瑟笑道:“姑娘误会了,我要是真嫌弃你,也会在心里笑,怎会笑出声呢?

我方才想起了我那像老虎一样凶的老婆了,她啊!要是我收留了你,不把我的皮剥下来才怪呢!”

那女子道:“啊!原来如此,她很美是吗?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小姐呢?”

李瑟万料不到当此时刻,这个女人还有心问这个,虽然这个女子面貌极丑,但声音却蛮好听的,李瑟本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把该说的话,该做的事,做了就是了。

不过见这女子极丑,恐自己要是忙着摆脱她,令她觉得自己瞧不起她,就不好了。便耐心地道:“拙荆姓古,闺名叫香君。我这里有些银两,你拿去吧!天下之大,任你遨游,岂不是好,何必到宫中那狭小之地,任青春消逝,红颜憔悴呢?”

那女子道:“可在外面,我很害怕。公子,你看清了我的容貌了吗?其实我不丑的,你再仔细看看。”

李瑟道:“是的,你不丑。没人说你丑的。而且女孩子以德为先,至于容貌,那是其次的。”

那女子道:“不行,你没看清,你一定要看仔细。”

其时夜色已经降临,那女子拉着李瑟,在一处大户人家的灯笼下站定,抬着头,非让李瑟观看。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盯着她,道:“你”不由怔住,见眼前是个清秀绝伦,美丽异常的女子,其高贵典雅,气质绝佳,哪里是在玄武湖上见到的那个丑陋的女子呢?

那女子轻笑道:“怎么样?”

李瑟喃喃道:“奇怪,你怎么变模样啦?”

那女子道:“我用了我家公给我的丹药,可以让面容变丑。这样,才骗过了那些淫贼啊!”

李瑟道:“原来如此。好了,你真美丽,难怪能进宫里,这里是银两,你快拿着,天色都不早了,我把你安排进一家客栈,然后你自己决定以后去哪里吧!”

那女子惊异地道:“你还是不要我吗?”

李瑟道:“自然了,我老婆极厉害的。再说,我也不想她难过。你这样美丽,更加的不能在我身边了。”

那女子幽幽地道:“你再仔细看我一眼,再做决定好吗?”

李瑟无法,只好盯着那女子看了起来,见她琼鼻樱口,真是倾国倾城。

可是李瑟这些日子美女遇到多了,王宝儿、薛瑶光等人无一不是美女,令李瑟不盛厌烦,心中常想:“她们真是麻烦,老是在我身边晃来晃去,要是难看也就罢了,我就不会动心,可惜我意志不坚定,有时会动下心,真是讨厌。”因此李瑟盯着那女子一会儿,便转过头去,心想:“女人真是麻烦。”

李瑟道:“好了,这你可以听我的话了吧!”

那女子道:“听,我什么都听你的。”

李瑟道:“前面有间客栈,你住那里吧!这里是些银两。”李瑟从怀里拿出大概一余两银子,又翻了翻,实在是没有了,就都递给了那位姑娘。

那女子再不说话,接过银子,只是静静地看着李瑟。

李瑟皱眉想了想,把手上的戒指除下,递给那女子,道:“这戒指恐怕能值不少钱呢!不过我不识货,不值钱也说不定。呃,对了。”

李瑟想起了什么,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把自己腰间的一个香囊解了下来,从里面倒出一颗圆珠,笑道:“这个东西是佛门高僧的舍利子,要是卖给武林人物啊!能值很多钱的,你可千万别卖贱了。你拿去,就算卖个一千两,你省些用,一生也衣食无忧了。记得找个老实的男人,不要被骗就好了。”

这舍利子乃是不清那次让李瑟去杭州见天山玉女冷如雪时,给李瑟的,李瑟初始不觉得这珠子有什么出奇,后来带在身边,感觉它有安神之效,就随身带着了,因冷如雪修炼的是魔功,李瑟自然不把这颗可以练气的珠子给冷如雪了。

古香君给他缝了一个香囊,把珠子放在里面,让他带在身边。

那女子接过东西,道:“这珠子没处放,你把香囊也给我啊!”

李瑟笑道:“傻丫头,那个可不能给,那是香君给我的,要是给别人了,她会生气的。”

那女子道:“可是你给了我这么多银两还有宝物,不比那香囊珍贵许多吗?

她就不会生气?”

李瑟道:“你还没嫁人,这男女之事你不懂。等以后你就明白了。对了,你不管去哪里,记得最好不要告诉别人那些抓你的人的事情。这是为我好,也是为你好。”

那女子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为什么护着他们?”

李瑟道:“这个说来话长,你不要问就是。”

那女子道:“他们是坏人啊!我想告诉别人把他们抓了。京城的人都在抓他们啊!”

李瑟道:“他们也不是太坏的人,我正想办法叫他们改邪归正。杀一人容易,救一人却难,可是哪个更有意义呢?和你也说不明白,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再说他们狡猾得很,武功也不错,你不要弄巧成拙了。好了,言尽于此,我们快去那家客栈吧!”

那女子想了想,没再说什么,跟着李瑟去了。

李瑟把她安顿好,就道:“姑娘,我这就走了,再见。”

那女子道:“别你就这样走了吗?我们都还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呢?”

李瑟“哈哈”笑道:“萍水相逢,缘聚缘散,又岂在乎名姓?他日相遇,不过相逢一笑罢了,清水红尘本为陌路,人生苦短,忽忽而过,谁又能记得那么多呢?”

他说完一拱而别,潇洒之极。

那女子望着李瑟的背影,看得痴了,心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他感染,心里有些难过呢!”

李瑟到王家,家见到古香君,古香君见他来,笑问道:“郎君,你去了这么久,不会是去秦淮河了吧?”

李瑟道:“正是,你怎么知道?”

古香君娇笑道:“撒谎。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日后你还能瞒过我啊!”

李瑟道:“这可奇了,我要是不告诉你,你怎么能知道?”

古香君道:“郎君,你有什么事情瞒过我啦!你等吧!看你过些日子,定会非要告诉我不可。”

李瑟笑道:“我有那么不堪吗?对了,宝儿今天没来吗?”

古香君道:“没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在家练武功呢!昨天我分别去劝碧姑娘和宝儿,谁知两个姑娘却较起劲来,非要比武不可,说什么谁也不许提她们各自的爹爹的事情。”

李瑟莞尔一笑,道:“这可奇了。我们去看看她可好?”

古香君道:“好,其实也不必去劝她,她觉得开心,就让她去做好了。”

李瑟道:“这个不太好吧!碧姑娘那样的刁蛮的女人,理她做甚?叫宝儿不理她不就完了,何必和那样的人一般见识。”

古香君道:“碧姑娘人不错的,有时爱讽刺人一下,怎么你就那么说她呢?”

李瑟道:“算了,算了,我不和她一般见识。这些天都很无聊,明日我们去外面逛逛吧!如何?”

古香君道:“外面不安全啊!你忘了?”

李瑟笑道:“你也忘了啊!我可是淫贼哟,和淫贼是一伙儿的,还怕什么!”

古香君想起初遇李瑟时的情景,脸上一红,吃吃笑了起来,李瑟道:“你别还不信,就算有淫贼来抓你,嘿嘿,凭我的武功,那是来一个打一双,来一双,打二对。”

古香君笑不可抑,捂嘴道:“这可是胡闹了,那可怎么打呢?”

李瑟道:“管他三七二十一,随便啦!看谁不顺眼,把他当淫贼教训就是。”

古香君道:“好,我看你不顺眼。淫贼,拿命来。”

李瑟大叫道:“啊!这小娘子容貌不错呀!待我擒来那个什么什么。”二人一番调笑,其乐融融。

仙道炼心(情色版)(24)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8447(24)舔阴舐菊装淫贼骚妇射爽随后脱光上床,李瑟要假扮淫贼舔弄古香君,古香君也就由他去了,果然李瑟舔胸含乳,尽淫贼之态。

李瑟舔到下面,便将古香君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般挑逗。

古香君娇躯时绷时舒,口中依依呀呀呻吟不绝。

李瑟最喜她那粒花蒂,连用舌头挑弄,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万分惹人。

李瑟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古香君舒服甜美,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李瑟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只见花溪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滴,李瑟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满股心。

李瑟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香儿已是这等丰润的女人了。”

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古香君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那菊花眼里,嘤咛一声,身子更热了起来。

古香君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嗳呀!被你玩死哩。”

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老公,我要棒子。”

李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古香君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李瑟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古香君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古香君粉臂抱住李瑟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老公,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活泼可爱,以前不肯完全放开,有时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和老公在床上可就恣情放肆了,显现淫荡的一面。

李瑟点点头,销魂道:“老婆,我快活极了,我喜欢你的骚劲。”

古香君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我也好快活呢,你瞧我被你弄出了多少水!

嗳,你快瞧哩!”

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李瑟更是淫兴如狂,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古香君美不可言,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古香君觉得股下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李瑟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古香君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李瑟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古香君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老公,我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

李瑟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狠狠几下重击,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美得骨头也酥了。

古香君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李瑟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李瑟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

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

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李瑟肩膀压着古香君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古香君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李瑟注成软烂一团。

第二日,二人起个大早,去莫愁湖去玩,王家在聚宝门附近,离莫愁湖极近,因而二人选择了去莫愁湖。

古香君对李瑟很是了解的,见情郎要和自己一起去游玩,料来他定有什么依凭,也就放心跟他去游玩了。

莫愁湖位于水西门外桥西,得名于一个美丽的传说。

莫愁是一位勤劳、善良、美丽、聪明的河南洛阳贫家女子。十五岁那年,父亲病死,为葬父只好卖身。正巧,家住建康石城湖边的卢员外在洛阳,见莫愁美丽聪明,就买为儿媳。

莫愁葬父后,挥泪辞母南下,不久,北方边塞受到敌军侵犯,丈夫应征戌边,谁料一别十载杳无音讯。

纯朴的莫愁把心思寄托在帮助邻里、扶危济难的善行之中,深受邻里称颂。

但遭公公反对,莫愁不堪诬陷凌辱,投石城湖而死,以示反抗。

后人怀念莫愁,便把他住过的地方和石城湖改称莫愁湖。莫愁湖在宋、元时即有盛名,明朝定都金陵并改为应天后,更是盛极一时。

莫愁湖内湖面宽阔,湖畔楼、厅、堂、亭巍峨错列,林木郁葱,万花缤纷,是个久享盛誉的名湖,莫愁湖盛产莲藕,莲花十顷更是此名湖引人入胜之处。

其时正逢炎夏,莲花盛开,翠盖红花,香风阵阵,恍若绝代的凌波仙子,出淤泥而不染。

李瑟和古香君划船戏水,观花赏景,开心不已,二人来京师多日,这是首次出来游玩,都大是兴奋。

李瑟见古香君坐在船弦上,除去鞋袜,赤足戏水,其姿态恬静异常,和以往见着的样子大是不同,不由心里一动,心思便不放在观赏景物上了,只留心瞧她。

只见古香君随手采了一朵莲花,放在鼻下闭目轻轻嗅了一下,李瑟怔了怔,似乎从未见过她了一样,心中一阵荡漾。

古香君感觉到浑身不自在,扭头见李瑟呆呆地坐在船上瞧她,便低头一笑,想了想,轻轻移了过去,头枕在李瑟的腿上,道:“郎君在想些什么?触景生情,又想做什么好诗吗?”

李瑟道:“不是。”心想:“我是在看你呢!”却没说出口。

古香君娇笑道:“那是想什么?我们来时在岸上的亭上看见许多写莫愁湖的对联,一副是:”水如碧玉山如黛;千秋乐府唱南朝。『还有一副:“柳影绿围三亩宅;藕花红瘦半湖秋』,写的都还不错,你是不是也想得一联,方不负今日游玩一遭嘛!”

李瑟笑道:“看你说了一大堆对联,又叫我也做,好像宝儿一样了,怎么也学她来难为我了?”

古香君笑道:“谁叫你老让我陪她猜谜语,做游戏呢?结果现在我也沾惹上了。宝儿她还说也很喜欢对联呢!我一听,怕她再让我和她对对子,就连忙岔开话题,还哄她说你最讨厌对联了,说那是小道,不值一提的。她还当了真,叫我劝劝你呢!说什么猜谜语对对联,现在多流行啊!你为什么单单只喜欢谜语呢?”

李瑟笑道:“我连谜语也不喜欢。像她这丫头那样痴迷,整天就缠着人猜谜语,就是喜欢的人也给她弄得不喜欢了。”

古香君笑道:“是啊!她还说了一车的话,叫我劝你呢!她说这个对联啊!

可以使人变聪明,还可以骂人啊!讽刺人啊!别提多么有意思了,她还讲了很多故事给我呢!”

李瑟奇道:“什么故事?”

古香君道:“她没和你讲过吗?”

李瑟道:“没有。”

古香君笑道:“这小丫头。”心想:“这小丫头人小鬼大,自己不敢勉强李郎,却叫我去当说客。”

古香君继续道:“她讲的是解先生的故事,她的谜语啊!对联啊!都是解先生教的。”

李瑟惊道:“他教的?难怪!难怪!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她说的是解先生的什么故事?”

古香君道:“她说的是解先生小时候的故事,解先生很多故事流传天下,大家都知道的,不过这些却是秘闻。宝儿这么说的,她说解先生是江西吉水人,八岁那年,朝廷派一个尚书,姓曹的官去江西视察,他听说解缙有神童之誉,便到吉水去看他。见面后,他见解先生是个乡下的娃娃,就起了轻视之意,再说也想炫耀下自己的才华,就道:”小犬无知嫌路窄。『解先生应声道:“大鹏展翅恨天低。』曹尚书一惊,又道:”天作棋盘星做子,谁人能下?『解先生道:“地为琵琶路为弦,哪个可弹?』曹尚书见难不住解先生,挂不住颜面,就问道:”

小娃娃很厉害嘛!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啊?『原来他知道解先生的父母是卖烧饼的,母亲是磨豆腐的,都是操的贱役,因而要丢他的脸,解先生道:“父亲肩担日月街边走,母亲在家推磨转乾坤。』”对联蕴含着谜语,轻巧地就挡过了曹尚书的刁难。“李瑟听罢,遥想解缙的风采,大是钦佩,道:“我有缘见过他一面,不过未曾识荆,惭愧!”望着湖光山色,水面莲花,不由感慨万端,慨叹道:“湖光犹有英雄气,莲花是美人魂。”

古香君听了怔了怔,想起传说中莫愁姑娘是投湖而死的,说不定真是身化莲花了呢!见情郎如此风流儒雅,心里大是爱慕。

莫愁湖,松林掩映,繁华似锦,湖中莲花十顷,掩映一叶小舟,其上一绝色美人偕着心爱的少年,真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第十一章世事如棋李瑟和古香君直到傍晚,才到王府,一进门,李瑟就见王宝儿气鼓鼓地坐在厅中的椅上,一怔,忙给古香君使了个眼色。

古香君走到王宝儿身边,搂着王宝儿,笑道:“好妹妹,来多久啦!吃了饭没有!”

王宝儿嘟囔了下红红的小嘴,气呼呼的,想说却又没说话,古香君只好站起,在王宝儿背后轻轻摆了摆手。

李瑟心想:“笨老婆!连个小丫头都摆弄不了。”只好含笑走到王宝儿身边,道:“宝儿,嘴怎么噘得这么高?可以挂一个葫芦啦!”

王宝儿噗嗤一笑度◢,瞪了一眼李瑟,嗔道:“你才嘴可以挂葫芦呢!”

李瑟道:“好,好。我嘴可以挂,我嘴可以挂。这总成了吧!”

王宝儿道:“不行,你还知道来啊!我还以为你永远不来呢!”

李瑟道:“怎么会。你生日还有几日,怎么也得等你生日过完才走啊!”

王宝儿本来脸色还好,听了李瑟的话,脸上一白,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哭道:“坏哥哥,臭大哥。”

李瑟不料一下把王宝儿给说哭了,心里深悔,不过可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古香君朝李瑟一笑,似乎在嘲笑道:“真是笨死了!”

古香君道:“好妹妹,你哥哥真是不像话,不要理他,来和嫂子说话,别理他。我们今日去莫愁湖玩了,有很多有趣的事呢!你一定爱听。”

古香君帮王宝儿擦了泪水,道:“莫愁湖的胜棋楼,你知道吧!”

王宝儿抽泣道:“自然知道。”

古香君道:“我们去看啦!那里有好多对联呢!好玩极啦!里面我记得两联,其中一副是:”粉黛江山,留得半湖秋月;王侯事业,都如一局棋局。『另一副是:“烟雨湖山六朝梦;英雄儿女一枰棋。』真是令人慨叹。做的真是绝佳。”

王宝儿自己抹了抹眼睛,勉强笑道:“嫂子,你要说莫愁湖的事情啊!我可是比你知道的多,这里的典故啊、故事啊!我都知道。”

李瑟见是时机,忙堆笑道:“好妹妹,那给哥哥我说说可好?”

王宝儿道:“不和你说,你老欺负我。”

古香君道:“妹妹,就说说吧!你大哥今天逛了莫愁湖后,也喜欢对联了,让他这个土包子见识下,长长学问。”

王宝儿道:“好吧!其实要说这个对联和谜语啊!都是太祖皇帝(朱元璋)最喜欢的,因此呢!才流行天下的,我听宫里的人说,太祖皇帝最早的一副对联是:”始余起兵于濠上,先崇捧日之心;逮兹定鼎于江南,遂作擎天之柱。『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不过太祖当了皇帝之后,在一次过年时赐给开国元勋中山王徐达的御制春联,大家都知道,有一副对联:“破虏平蛮,功贯古今人第一;出将入相,才兼文武世无双。』”

“还有他对文臣也以此赏赐,曾给学士陶安宇写过一副门贴:”国朝谋略无双士;翰苑文章第一家。『““作为和……嗯,下层出身的皇帝,他很喜欢民间的春联这种形式。有一年除夕前传旨:”公卿士庶家,门上须加春联一副。『他还亲自去检查落实。年节期间,他微服出行,看命令是否得到贯彻,谁家的春联写得好。“李瑟知道王宝儿方才停顿,是没说出朱元璋出身于和尚的话,听她继续道:“他偶然发现有户人家未贴春联,就问为什么。户说不识字,尚未请到读书人写。于是太祖叫人找来笔砚纸墨,问清了户是阉猪的以后,便挥笔大书了这样一副对联:”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割断是非根。『““后来太祖皇帝再次经过这家人门口,不见悬挂他写的春联,就叫人去询问原因。户答:”知道这春联是御书,已经把它高悬于中堂,天天焚香敬祝,并作为献岁之瑞哩!『太祖皇帝大喜,下令赏给户银子三十两,让他供子读书。

“王宝儿讲到这里,李瑟和古香君对望了一眼,李瑟见她讲故事的口气,不像王宝儿平时说的话,料来她是听人说的,不过心里实在忍不住,道:“宝儿,你知道杀猪的这副对联的意思吗?”

王宝儿眼睛一瞪,道:“我是大人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总是小瞧我啊!”

李瑟道:“是,是。你是大人了,你继续说吧!”

找请王宝儿道:“好,这我可说到正题了。咱们明朝开国元帅徐达啊!自小聪明过人,且善于象棋,幼有『象棋神童』之美誉。因为他帮助太祖皇帝,辗转南北,成就伟业,建都应天后,太祖皇帝便封徐达为中山王,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

“有一次,太祖和徐元帅在莫愁湖畔下象棋,两人本来棋艺差不多,正是棋逢敌手,历来弈棋,各有输赢,当时太祖皇帝棋兴勃发,因此他向徐达打赌许诺,以莫愁湖作赌注,若是徐达赢了这盘棋,朱元璋就把莫愁湖赐给他。”

“后来经过一番对弈苦战,结果,太祖皇帝还是棋差一着,被徐达胜了,太祖果然将莫愁湖赐给徐达,并在此建一座豪华的亭楼,名曰:”胜棋楼『,这就是这楼的来历。真是皇恩浩荡,扬名于世。““可是徐达因战功显赫,历来认为自己建国有功,时时居功骄傲,飞扬跋扈,现在弈棋,又胜了皇帝,获得赐湖建楼,认为是值得光宗耀祖的事,因此,他在『胜棋楼』大摆宴席,大肆张扬,请他的一帮同僚文武官员喝酒祝贺,席间,酒醉饭饱,少不了吟诗撰对取乐。”

“一个大臣就莫愁湖吟了一联。诗曰:”占全湖绿水芙蓉,胜国君残棋一局,看终古雕梁玳瑁,卢家庭院燕双飞!『此联既点缀了莫愁湖的美景,又蕴含明太祖弈棋输于中山王徐达的典故。““轮到刘伯温吟诗,刘伯温看见徐达这样居功骄傲,感到危险,有意点拨他,看见厅堂挂有一幅『龙吟虎啸图』古画,就触景生情,说:”徐老,我这里撰一上联,请你撰答下联,若你答得好,我就喝酒,若你答得不好,就加倍罚酒如何?『徐达高兴地说:“请军师赐教!』刘伯温就撰了上联,联曰:”残棋半局,车无轮,马无鞍,炮无烟火卒无粮,喝声将军,提防提防!『““到徐达答下联,他也是触景生情,看见厅堂上有一幅『龙吟虎啸图』,他认为自己南征北战,为大明江山立下丰功伟业,正是他意气风发的时候,于是,灵机一动,也随口浪声吟道:”古画一轴,龙不吟,虎不啸,花不闻香鸟不叫,见此小子,可笑可笑!『““席上,有一位不知道名姓的道长见其对得不错,对联以画幅对棋子,造语既有清意,又不悖事理,徐达戎马半生,能对出这样的好联,实是不易,但是,联中显出盛气凌人的气势,不禁摇头叹息,说:”王爷!你对像棋造诣极深,真是令贫道心悦诚服!心悦诚服啊!『徐达得意扬扬地说:“哼!说到弈象棋,我不是吹的,可谓天下无敌,即使当今皇上,也是我手下败将!』”

“老道见他如此张狂,便说:”王爷!官场如棋局,荣辱祸福,瞬息万变,错投一子,就全局皆输啊!我这里倒也有一副有关象棋的对联,望与王爷共勉。

『徐达道:“请仙长赐教!』道长于是给徐达撰了一联,曰:”湖本无愁,笑南朝迭起群雄,不及佳人独步;棋何能胜,因残棋误投一子,致教此局全输!『散席徐达走后,老道摇头对刘伯温叹息说:“军师!你提醒他』喝声将军!提防提防『他就是不知提防啊!』”

“刘伯温说:”这是天意,天意难违啊!『不久,徐达果然被太祖皇帝朱元璋所杀,应了老道预言,老道在对联里,上联把』美人『置于』英雄『之上,下联演绎』一子投错,满盘皆输『的棋理,暗示后来徐达被杀的事,可是徐达不明白』兔尽狗烹、鸟尽弓藏『的道理,看不破官场仕寰的风云幻变,致使英雄扼腕,真是可惜啊!“王宝儿一席话完毕,李瑟和古香君都听得入神,不过李瑟知道王宝儿就算再聪明,也说不出后面的道理来,最后几句话的语气,像极了一位博学世故的哲人,料是别人讲给她听的。

他也不说破,鼓掌说道:“哇!妹妹厉害之极,这些掌故说来,栩栩如生,又蕴含哲理,真是叫为兄刮目相看。”王宝儿听了夸奖,不禁洋洋得意。把不高兴的事情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古香君凑趣便说起李瑟吟的对联来,王宝儿听了更是欢喜,双目放光,道:“哥哥也蛮厉害哟!这样的对联,我就做不出来。”李瑟见王宝儿高兴,也就说些她喜欢的话,王宝儿吩咐下人道:“你们去把莲子羹拿来。哥哥,嫂子。你们去游湖,定见到了许多莲花,不过还没尝到莲子吧!就请尝尝吧!”

下人送来了一席的酒菜,李瑟和古香君为了哄王宝儿开心,都谈着对联谜语等王宝儿感兴趣的事情,王宝儿听了高兴之极,也是眉飞色舞,说起故事来。

她又讲起了解缙的故事,说他小时家贫,冬天也只有夏天的单衣穿,冻得瑟瑟发抖,一个老先生出上联取笑他:“夏衣冬着,小孩儿不懂春秋。”

解缙大怒,道:“南腔北调,老家伙什么东西!”

李瑟于当今天下,最佩服的就是这个解缙,因而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二人说的投机,自是酒到杯干,王宝儿道:“哥哥,你也为胜棋楼写一副对联好吗?”李瑟笑道:“怎么不行?好,你听着。”沉吟了半晌,道:“胜固欣然,败亦可喜,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人言为信,我始欲愁,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王宝儿鼓掌道:“做的好,哥哥真行。莫愁湖每年四月都举行海棠花会,游人如织,别提多热闹了。可惜过了时辰,哥哥,等以后我们一起去玩可好?”李瑟道:“这个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是做对联吧!对了你讲的故事里面的那个道士,可真是厉害,能算过去未来,你不知道他的来历吗?”

王宝儿道:“不知道,要说道士啊!还有一个比他年轻些的道士呢!也是会掐算的,那时当今皇上当燕王的时候呢!在京师有个道士游行都市,信口作歌道:”

莫逐燕,逐¨度燕日高飞,高飞上帝畿。『当时人们都不解其意,道士就杳然不见了。

等到皇帝即位,大家才知道道士厉害,预言准确,当今皇上听说后,还曾下令追查那道士的下落呢!可是没有下文。“王宝儿这番话包含着一大段故事,原来,太祖皇帝朱元璋所立的太子早死,遗诏命太孙朱允炆嗣位。朱元璋诸子都在各地封王,是为藩王。朱允炆依着遗诏,登找请了御座,一面奉着梓宫,往葬孝陵,追谥朱元璋为高皇帝,庙号太祖,并以明年为建文元年。朱允炆登基后,就开始削藩。燕王不服从削藩,起兵反抗,最后打进应天,做了皇帝,是为永乐皇帝,朱允炆因遭国难,没有庙谥,都沿称为建文帝。这就是靖难之变。

李瑟知道这段事情,心想:“什么人这样神奇呢?会是师父吗?可是师父从未说起过,不知道是也不是。”想起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作风,悠然神往,心里充满了思念。

其时二人已经畅谈了很久了,蜡烛滴泪,已到了夜半,王宝儿和李瑟聊个没完,古香君开始还跟着凑趣,后来见二人聊的投机,也就乐得自在,在旁歇息,不过出去游玩了一天,古香君有些劳累了,见二人也不在意她,就悄悄到里屋歇息去了。

要知女孩子嫁人为妇后,不知是何原因,一般都是贪睡的,因而古香君坚持不住,就自去睡了。

王宝儿喝了不少酒,胆气便壮起来,道:“大哥,你好没良心,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背着我偷偷自己去游玩,也不带我去。”

李瑟这才知道王宝儿是为这个生他的气,不过要是带王宝儿去,她的父兄定会不许,就算她也跟去,也必定会大动干戈,不知要带多少护卫去呢!自己总不能告诉别人:“有我在,淫贼不会来的,我可是他们的头目啊!”

李瑟想了半日,才支吾道:“哦……你不能去,你还小。”

王宝儿立刻气道:“你怎么也和他们一样,又说这样的话。我不理你了。”

李瑟无奈道:“算哥哥说错话了,你其实不是小,不过你是女子,外面不安全啊!所以才不带你去的。”

王宝儿道:“那么为什么嫂子可以去呢?”

李瑟一下语塞,良久才道:“她……她啊!她是女人,你是女孩子,所以就不用担心淫贼了,你没听说淫贼只对女孩子下手吗?”

王宝儿听了,红晕上脸,灯下更增妩媚,低下头道:“什么,什么女孩子啊!

我也做女人好吗?”

李瑟酒喝了多些,再加上和王宝儿亲密无间,也就忘了顾及,再说见她妩媚可爱,便调笑道:“你懂什么是女人吗?你要想做的话,能告诉我怎么做吗?”

王宝儿道:“不……不知道,哥哥你教我吧!”说完身子一歪,向李瑟跌了过去,李瑟只好把她扶住,低头见王宝儿红晕如潮,微闭双目,长长的睫毛轻轻闪动,其红唇欲滴,俏面如花,灯下看来,真是销魂。

李瑟不由心里大动,只想去采摘那朵红唇,不过李瑟毕竟还有一丝清明,忙闭了眼,足有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李瑟道:“宝儿,你醒醒,睡了吗?”王宝儿身子拧了拧,却不说话。

李瑟又唤了几声,王宝儿只是闭目不答,似乎睡着了一样。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把她抱到内室,见古香君也是香梦沉酣,便把王宝儿放在床上,转念一想不妥,就走到外面,叫两个婢女进屋去送王宝儿她房中去。

仙道炼心(情色版)(25)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4284(25)扰人好梦欲火难耐射前后古香君正懒洋洋地窝在被子里,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胸前摩动,弄得她有点痒痒的。她扭了一下身体,迷迷糊糊地说道:“嗯,老公……干什么呢……”

话一出口,那动作就停了下来。古香君本来半睡半醒,便又静了下来。

不过胸口的感觉才刚消失,冷如雪又觉得股间有什么在骚动着,一根东西不断往她的私处探过去。她轻轻颤抖几下,声音稍微大了一点,但仍是很不清醒地呢喃道:“老公……不行啦……好困喔……”她一边说,一边摩擦着两条腿,还是不想起来的样子。

再过一会儿,已经不只是私处,大腿上也传来一阵柔软触感,那件异物同时往股间蜜洞钻来,感觉颇为粗大。

“唔……老公,不要啦……嗯嗯……呵……哈哈……啊……啊……”尚未清醒的古香君,犹自夹着一双美腿,梦呓般地低语着,可是字句之间,已经掺杂了许多轻微的喘息。她还想再小睡一下,忽然腰间一重,一根灼热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嫩穴之中。

“啊?嗯啊……啊呀!”古香君吓了一大跳,一下子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立刻清楚感觉到下体受到的连续冲击,惊慌地呻吟起来。只见李瑟撑在自己身上,下身正用力挺进。他见到古香君醒来,微笑了一下,说道:“香儿,你醒啦。”

古香君喘着气,很勉强地呻吟着:“醒……醒了……啊啊啊……老公,你……你怎么这样啦,这……这么晚还要……”李瑟持续着动作,微笑道:“你今天睡太久啰,太阳都照到屁股上啦,我是叫你起床啊。”

古香君羞得不断挣扎,脸蛋红如苹果,叫道:“可是……唔唔唔……讨厌,哪有这样……叫……人……啊啊啊……”

李瑟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就是叫不起来啊,你看,衣服都已经脱光啦。”

古香君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已经光溜溜地,一件衣服也没剩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瑟给脱去了。

她喘了一下,说道:“衣服……跟叫我起床,有……有什么……关系?”

李瑟吻了她一下,笑道:“没太大关系,可是很漂亮哦,我很喜欢呢。”

说着深深插入,身子缓缓前挺之际,古香君不由自地拖出一个长长的颤声,声调又娇又甜,神态满是爽快。

她接连呻吟几下,声音似乎飘来飘去,轻轻地娇嗔着:“什么……什么嘛!

我……啊……老公,你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叫我吧?”

李瑟闭了一下眼睛,很快又张开来,笑道:“香儿,你知道我想要做,所以一开始就在装睡吧?”

古香君急道:“哪有,人家真的还没醒来啊……啊啊啊……”

她才说出一些话,紧跟着就被李瑟的攻势所降服,在阳具的快速抽送下前后晃荡,胡乱地呻吟着。

李瑟挺起身来,接着抱起古香君的腰,两人在相对而坐的姿势下继续交。

由于才刚睡醒没多久,古香君似乎还觉得酥酥软软,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有搂着李瑟的脖子,倚靠在他的身上,不住声地喘气,任他使劲抽插。柔软的乳房不断拍在李瑟的胸膛,响着清亮的节奏。若说现下她身体哪儿特别有力,也只有双腿之间,私处的肉壁阵阵紧缩,对李瑟的进击频频应。在这肉体的结处,不仅爱液肆流的景象十分绮艳,那噗滋噗滋的抽弄声,更是淫靡到了极点。

李瑟笑道:“老婆,如果刚刚是淫贼偷偷进来了,你不就失身了?”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说:“除了你这个大淫贼,谁还会对我感兴趣。”

李瑟:“那不一定哦,我可是在淫贼手里救的你呢。”

古香君:“是呀,有你在,所以我不怕淫贼了。”

李瑟:“那老婆你刚刚怎么知道是我呢?”

古香君:“你一亲我的奶子我就知道是你了呀。”

李瑟一手搂住古香君的腰,另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说道:“香儿,才刚刚睡醒,就这么厉害啊……”

古香君急忙叫道:“我……我不知道……啊啊……唔……你讨厌……乱讲……”

说话之际,李瑟攻势连绵,很快又让古香君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不过说不出话,和叫不出声音可完全是两事,古香君的娇声萦绕不绝,到后来更是极尽放荡之能事,身体的配更是生动,娇美的胴体被摆布得浪态毕露,活色生香。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古香君勉力扭挺纤腰,让花心裹着肉棒夹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涌来,像是前一波还没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溢流而出,持续的这般快爽、这般美妙,古香君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

这一场云雨,到了结尾,又弄得古香君全身上下一片湿淋淋。李瑟正面射出一次之后,似乎意犹未尽,将气喘吁吁的古香君翻过身子,捧着她的丰臀,从后面插了进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棒软软的,不过阴道里面淫水阳精很多,暖暖的泡在里面很舒服,李瑟抽插了一会肉棒便硬了起来,想起好久没玩古香君的后庭了,便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将她肉穴里的汁液抹在菊洞上。

“老婆……我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可否?”

听李瑟说出故地重游,古香君芳心不由一惊,后庭自从被李瑟开过后,除了偶尔用手指,就没有再弄过,这下大出意外,而且李瑟肉棒又比以前大了,心中虽害怕,却不想拒绝爱郎,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头游走,揉搓涂抹之间,渐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办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后的流泄,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古香君身子便热了。

虽说菊穴痛楚之处较破身时还要强烈,交之间痛中有爽,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时幽谷中美妙的共鸣,就令她芳心动摇,对她而言那是另一种全新的体验与尝试。

李瑟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着,不住诱引着自己答应,才刚要开口那手指的轻揉缓抚陡地加剧,酥得古香君连声音都颤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李瑟的肉棒已抵上了古香君臀瓣,那火烫的滋味令古香君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李瑟的三根手指在古香君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则是火烫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古香君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娇躯、蜜汁泉涌,口中不住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老婆别怕……哥哥会慢慢的……”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古香君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肉棒的抵进之中渐渐绽开,虽仍有着痛楚毕竟菊穴要习惯此事不易,李瑟的肉棒又比以前要大得多但有过一经验终是有差别。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李瑟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肉棒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幽谷虽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又是另外一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交,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古香君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李瑟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如蹦,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古香君欲火渐升,李瑟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试试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带给古香君另一种感受,事先倒是没有想到,这样玩法竟又有异样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畅。

李瑟只觉自己真是幸运!香君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无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李瑟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古香君感觉可更不一样了,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小得多了,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那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古香君心花怒放。

虽说菊穴被肉棒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快意强烈,古香君挺臀的动作更加火热。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李瑟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显然古香君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古香君,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古香君趴伏着没法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李瑟,前后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哎……老公……好棒……我……好舒服……”

“嗯……老婆……我也好舒服……唔……我要动了……你……稍忍一忍……”

感觉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古香君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肉棒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李瑟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古香君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古香君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着李瑟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古香君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古香君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古香君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软绵绵地伏在李瑟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来呢!

古香君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李瑟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李瑟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古香君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老婆……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李瑟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古香君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李瑟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古香君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老公……好舒服……好爱你喔……”

“嗯……我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古香君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吸了过去,软绵绵地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古香君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我泄得身子都瘫了……唔……老公……好棒……”

李瑟拿来一条布巾,替她擦拭着身体肌肤和下面的淫液。

古香君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轻轻摇着头,说道:“老公……”

李瑟抚摸着她的背脊,道:“怎么啦?”

古香君很委屈似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快累死了啦……怎么可以接连两次,太过分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看她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肌肤,以及那撩人的卧姿,还是明显流露出“满足”的感觉。

李瑟笑道:“你那半睡半醒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了。”

古香君嗔道:“那……那也不用来两次啊!”李瑟笑道:“可是第二次时,你看来比第一次还要尽兴啊。”

这话一说,古香君也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又受到宝儿的刺激了……”

李瑟笑问:“那我不插你难道去插她?”

古香君笑道:“我不介意的。”

李瑟正色道:“可我介意的。”

古香君偷偷的笑个不停。

第十二章碧海波涛第二天,应天城里下起雨来,李瑟心里不禁舒了一口气,心知这雨不定能下几日呢!

要知道应天乃是梅雨季节,一般都是隔些日子就要下上几日雨的,李瑟来到王府的这些日子,都没下雨,这定会下上几日,这样一来,王宝儿就不会缠着他去游玩了。

李瑟满面春风,古香君道:“你看你,下起雨了,就值得这么高兴?”

李瑟道:“你懂什么?”

古香君笑道:“我不懂!不过人家想要变成女人来的,你懂却为什么不做?”

李瑟脸上一红,道:“你居然没睡着,偷听我们说话!”

古香君道:“谁偷听啦!是声音自己跑到我耳朵里来的,我不想听,可是它自己跑了来,我有什么办法呢?”

李瑟道:“你总是有理。既然听见了,那为什么不出来帮我的忙?”

古香君吃吃笑道:“人家怎知怎么帮忙,你一个人就可以啦!我就是栽在你这个坏蛋手里的啊!”

李瑟一怔,笑道:“好啊!香君你竟嘲笑戏弄起我来了,你说的是什么帮忙啊!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说你怎么栽在我手啦!”说着就抓住古香君。

古香君一边挣扎,一边道:“人家怎知,要是知道,就不会了。”二人因为无事,就调笑了一会儿。

古香君道:“郎君,别闹了。反正无聊,我们去瞧瞧宝儿吧!”

李瑟道:“你去好吗?我不想去。”

古香君道:“你怕什么!是了,你在家里,定是等薛姑娘吧!”

李瑟奇道:“关她什么事情?”

古香君道:“已经两天没见她了,我想她定会来拜访的。”

李瑟道:“她来不来,我也管不着,再说这么大的雨,她岂会来呢?不过宝儿定会在家觉得无聊,一定来的,你快去吧!省得她来烦我。昨天我可是出了不少力气。”

古香君道:“好吧!我去瞧瞧。你啊!莫非真像人常说的:”最难消受美人恩?『“李瑟笑道:“大概是吧!”

古香君打着花伞,穿着木鞋去了,李瑟独自一人,怡然自得,也不觉得无聊,从窗下望见细雨连绵,无人打扰,心里喜乐无限,过了一会儿,便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渐渐迷糊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瑟正在迷糊之间,忽听窗外一阵乱响,忙睁开眼来,见窗外爬进两个人来,扛着一个麻袋,正是“东淫”梁弓长和“北浪”董彦。

李瑟连忙下床,道:“你们两个这么个雨天来做什么?这里危险的很,我又没下命令,你们私自前来,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梁弓长连忙堆笑道:“玉大,这个我也不想啊!可是真是遇到了极度棘手的事情,非得玉大您亲自料理不可了。”

李瑟狐疑道:“什么事情啊!快点说来。”

梁弓长愤然道:“还不是老三那混蛋,上次去皇宫里胡乱抓了个人来,给大家添麻烦不说,还自以为是,说什么玉大您都对他抢的女人感兴趣,说明他手段怎么好怎么高明。这不,我就随便和几个兄们说玉大您遇到一个女人叫碧宁的,非常不懂得配,兼且刁蛮古怪,对您是冷嘲热讽的,您想要降伏她啊!可要等些时候的。这家伙听了,也不知道需要打听明白再行事。居然就把那丫头给掳了来了。真是麻烦之极。”

李瑟一听,惊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人……人呢?”

梁弓长道:“昨晚的事情,人现在就在这麻袋中。”

李瑟道:“你……你们把她怎么了?”

梁弓长道:“我们可怎么敢把她怎样,这不,我一听到消息,就狠骂了老三一顿,他吓得不敢来了。我们四人一琢磨,如今事关重大,只有找您来处理了。

这个丫头的老爹可是碧海心那老魔头啊!他别提多霸道了,他的那个什么『魂大法』,不仅活人逃脱不了,就是死人也能找得到。江湖传言,他经常和他死了的老婆谈心聊天呢!我们任谁都是不怕,就是怕这个老家伙,要是得罪了他,那是死无葬身之地的。薛冠带那家伙虽厉害,大不了我们躲起来就是,他也不能亲自出手,满江湖追我们去。可是碧海心就不同了。

玉大,您千万想个万全之策啊!否则我们可要糟糕。“李瑟这才知道原委,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好说,好说。这件事情交给我就是了。不过你们再要胡乱闯祸,我可不会再帮你们了。”

梁弓长和董彦都连忙称是,董彦道:“玉老大,您是不是使出御女神功,把她搞得爱上您?能否叫属下开开眼界?”

李瑟微笑道:“这个可就是秘密了。等以后闲暇了,再告诉你们吧!你们快出去吧!可要小心不要别人瞧见了。”

二人见事情解决,都很高兴,连忙答应了,带着佩服的神情翻窗去了。

李瑟心想:“这几个笨蛋淫贼,真是愚笨之极。不过幸好他们没做出什么事情来。”

李瑟瞧着那个麻袋,转了几圈,心道:“这个刁蛮的丫头,运气还算不差,以前对我的坏处,我也不和你计较,等会放了你,你也不用感激我,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就好了。”

想罢,李瑟轻轻地解开了麻袋。

一个身段凸现的少女的玉体展露在李瑟眼底,外面雨虽不大,但连绵不绝,早就把麻袋打湿了,渗透了雨水进去,浸湿了碧宁的衣服,使她的衣服都贴在了身上,因而少女的身躯凸露了出来。李瑟见了无端想起在莫愁湖上,薛瑶光的身体容貌来,不由一怔,好一会儿才自失地一笑,摇了摇头。

李瑟柔声道:“碧姑娘,我是李瑟,虽然我们以前有过睚眦,可是都已经过去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过几日等宝儿生日一过,我就离开此地,也许我们以后永远也见不着了,有什么仇恨就都算了吧!我和掳你的几个人不是一伙儿的,可笑他们竟然被我骗了,还不自知。他们的事情,我自会处理,请你不要声张就是了,为了姑娘的清誉,我想这个彼此都有好处的事情,你也不会放对。我帮你解开穴道啦!你记得别大声说话。”

李瑟见碧宁紧闭双目,脸色苍白,胸口起伏,也不知听到了没有。李瑟伸手解开碧宁的穴道,道:“姑娘请起。”却不敢去扶她。

碧宁缓缓坐起,李瑟见她脸无表情,不知是悲是喜,试探地问道:“碧姑娘,你没事吧?”

碧宁被人折腾了一夜,此刻终于得脱束缚,见了自己极端讨厌的人物,此刻正一副讨好的模样,不禁恼恨,心想:“你这淫贼,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平日还一副清高的样子。你以为三两句话,就可以哄骗了我吗?当我是小孩子?”

碧宁动了动身子,觉得没有阻碍了,心中恨极,忽然伸手就给了李瑟一掌,李瑟见碧宁不说话,忽然眼睛一寒,知道不妙,连忙一闪,碧宁那一掌就掠了空,她方解开穴道,血液筋骨还是不畅,骤然使力,不由一个踉跄扑倒。

李瑟忙去扶,道:“姑娘小心点,姑娘别急,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慢慢解说可好?”

碧宁尖叫道:“别碰我。你这狗贼,快点给我走开,要不然我爹爹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瑟忙道:“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你别喊叫。”

碧宁道:“我偏叫。”大声喊道:“快来人……”

李瑟惊出一身冷汗,一指就攻向碧宁,碧宁慌忙之下,胡乱招架,再加上手软脚酸,只挡了一招,就被李瑟给点中穴道,李瑟哀求道:“我的大小姐啊!你行行好,听我说话行不行。”

见碧宁瞪着眼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知是绝不能再解开她的穴道了。

李瑟理了理思路,道:“碧姑娘,其实你想啊……”话还没等说完,就听见前厅的大门响,跟着几人清脆的声音传来,李瑟心道:“不好。香君来了,还带着宝儿。”

眼见屋中无处放置碧宁,只有床底空着,可也隐藏不了人。

李瑟一脚把那麻袋踢进床底,然后弯腰抱起碧宁,窜上床去,用大被把碧宁盖住,一看露出了身形,连忙在上面加了被褥,让人看不出来,又怕几个姑娘要是坐在床上玩耍,那就糟了,李瑟性拉过一条锦被,躺了下来。

李瑟才刚躺好,咯吱一声,门被推开,古香君道:“李郎,你在做什么,客人来了,也不迎接。”

李瑟见进来三位姑娘,薛瑶光也在其中,想来定是三人碰到的,可是床上藏着人,无论如何也是不能下床的。

李瑟堆笑道:“啊!薛姑娘好,宝儿妹妹好。请坐,不必客气。”心中叹气不已。

古香君奇怪地道:“郎君这是做什么?要睡了吗?哎呀!你们瞧瞧,这是怎么搞的,屋里怎么一地的水。”

古香君瞧见地上碧宁带来的水痕,随即笑道:“李郎,你看你,一个人在家,像个孩子似的,莫非玩水了不曾?弄得衣服都湿了,这才躲到床上去了吧!”

王宝儿和薛瑶光都跟着笑了起来,李瑟见古香君把他当做孩子一样,心里虽气愤,不过倒也是藉口,也就不反驳了,心想:“臭老婆,怎么当我是孩子吗?”

跟着几人傻笑了几声。

王宝儿走到床前坐了,道:“哥哥,你还闲得无聊呢!都发生了大事了,你也不帮帮忙!”

李瑟奇道:“什么事情?”

王宝儿道:“碧姐姐昨晚不见了啊!可能是被淫贼掳走了,你那么神通广大,一定要救救她。”

李瑟心下恍然,装做吃惊地道:“真的?你没骗我吗?你不是和她有仇吗?

怎么如今她遭难了,你却关心起她来?”

王宝儿急道:“我怎么会拿她开玩笑。是真的啊!我和她有什么大仇!一点小事情而已,碧姐姐来我们家做客,出了事情,那可怎么好啊!她真可怜,哥哥。

你快救救她啊!”

薛瑶光这时也道:“大哥,你就救救碧姑娘吧!她任性了些,可是对你绝没恶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想法救她下吧!如果万一她……唉!都怪我,没照顾好她。”

李瑟道:“你们不要难过,我相信碧姑娘好人有好报,不会有事的。再说,我猜她定是自己出去散心了,也许一会儿就来了呢!你们担什么心啊!”

薛瑶光摇头道:“不太可能。她昨晚凭空消失了,就算要出去,也会告诉我的,我问过南宫公子了,他说碧妹妹不会自己出走的。如今大家一面隐瞒不声张,一面大肆捕呢!阿弥陀佛,碧妹妹不要有事才好。”

王宝儿道:“哥哥,我知道你本事大,你快点下床来,去把碧姐姐给我救出来。”

说着,一面狠拉李瑟的胳臂,李瑟道:“不要这样,我哪里有什么本事救碧姑娘啊!宝儿,你不要难为我。”

王宝儿道:“上次你不是都救了薛|3姐姐出来吗?这次你也一定可以的,你不要生碧姐姐的气,大不了我代她和你赔不是就是了。好哥哥,你快点把她救来。”

说完连拉带拽。

李瑟生怕被她弄下床,床里的碧宁就会露出来,那可糟糕了。忙道:“好,好,好,我答应救她就是,你别拽了。”

王宝儿高兴地道:“真的?哥哥真好,可是你不快点救她,晚了不就不行了吗?碧姐姐被欺负了怎么办?”

李瑟笑道:“你个小丫头,懂得什么,她怎么被欺负啊?我保证把她完好无缺的救出来便是,你还啰嗦什么?”

王宝儿这才红了脸,乖乖地不再说话了,拉着李瑟的手臂也放下了,李瑟心想:“这招还真灵。”

薛瑶光见李瑟被王宝儿一闹,后来胸有成竹地答应救碧宁出来,心里讶异,用心思起来,这时古香君道:“李郎,你真有办法救碧姑娘吗?”

李瑟道:“看看再说了,也许运气好,遇到也说不定呢!”

王宝儿道:“大哥他自然可以,他说的一定能做到的。是不是大哥?”

李瑟道:“嗯,也许。你等消息就是了。不过这事也急不得的。”

古香君一脸狐疑,薛瑶光道:“如果李大哥真能救了碧妹妹,我一定会重重地报答你的,加上上次你救我的一次,我都不会忘记。”

王宝儿立刻道:“什么报答啊!以身相许吧!那样我大哥一定能救碧姐姐出来。”

李瑟忙道:“宝儿,别胡说。薛姑娘,见笑了,请不要介意。”

薛瑶光含羞不答,古香君有意岔开话题,道:“郎君,你怎么把被褥弄得这样凌乱,我来整理一下吧!这么热的天,弄许多被褥做什么?”

李瑟大惊,道:“别动。”声音之大,几人都吓了一跳。

李瑟见众人惊奇,心下急转,笑道:“嘿嘿,你们别动,我告诉你们,我有一项本事,睡着后,能梦里人,你们不要吵我,等我睡会,然后好去救人。”

古香君道:“奇怪,郎君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李瑟道:“我的本领,你不知道的多了呢!”古香君想起李瑟原来可是刀君的,刀君于六派的威名崇高,在她的幼小心灵里,就有过不可磨灭的崇敬的印记,古香君不由微微颔首起来。

薛瑶光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外间等大哥你吧!你到人后,立刻告诉我,我叫人预备人手,最好连贼人一起擒下。”

李瑟心叫不好,忙道:“不行。”

薛瑶光诧异地道:“怎么?”李瑟吞吐地道:“这个……这个……”

王宝儿道:“哥,你快说啊!”

李瑟一急,道:“我要搂着老婆才能睡着的,而救人的事情,只能我一个人出面,多了的话,就不成了。”

三女听了李瑟前面的话,都羞红了脸,古香君笑嗔道:“郎君你胡说什么,薛姑娘,宝儿,你别听他胡说,你们别走啊!”

王宝儿走到了门口,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古香君跺脚道:“郎君,你做什么啊!怎么当她们面,作弄起我来了?”

李瑟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碧宁那丫头给害的。”

古香君奇道:“什么?”

李瑟苦笑着,一伸手,地度|把被褥掀开,露出了一个美丽的少女的身躯。

第五集第一章闺声远播李瑟伸手拉开被褥,把藏着的碧宁露了出来,古香君再怎么聪明,也料不到碧宁会在自己房中的床上的,她才离开一会儿,居然自己的郎君就弄了一个女人在床上。

古香君愣道:“郎君,你……你怎么这么小气啊!人家碧姑娘是得罪了你,可你也犯不上这样对她啊!”

李瑟苦着脸道:“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把她擒来呢?告诉你,她是被四个淫贼送来的,可不关我事。不过现在……唉!”

古香君道:“什么?郎君,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你的指环和佛珠怎么都没了?你都告诉我吧!你怎么又和淫贼扯上关系了,真是古怪!”

当下,李瑟就把事情简略地述说了一遍,道:“你看,事情就是这样的,如今碧姑娘不信任我,麻烦你去和她说明白吧!”

古香君抿嘴笑道:“别说人家,就是我,都听得糊里糊涂,难怪人家不信。

好吧!碧姑娘交给我,你先出去把风好了。”

李瑟高兴地道:“遵命。”行了一礼,这才去了。

古香君理了理思路,先点了碧宁腿上的环跳穴,让她下身不能动弹,这才解开碧宁的穴道。

古香君把碧宁扶起,碧宁怒道:“你快点解开我的穴道,放我走,否则等我出去,告诉我爹爹,连你也饶不得。”

古香君笑道:“好妹妹,值得生这么大的气吗?我的郎君虽然对你无礼,可你也听见了吧?他可不是和淫贼一伙儿的,他不算是救了你,可也不算是害你的人啊!大家和好如何?”

碧宁怒道:“和好?除非他向我磕头赔礼道歉。”

古香君心说:“好你个小丫头,真也太过分啦!”可是嘴上道:“行,这有什么不行,不过等你出去了,对大家怎么说你去哪里了呢?”

碧宁拧眉道:“自然是说我被你的好郎君擒走了!难道还有别的说法不成?”

古香君失笑道:“姑娘真会开玩笑,好啦!我知道你心里很气愤,我让李郎好好向你赔个不是,然后为你摆宴洗尘,这样大家把以前的误会都揭过去,你看好吗?”

碧宁凝神盯着古香君的脸,足有好一会儿,古香君奇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不成?”碧宁冷笑道:“我的好姐姐啊!你还真的为他想办法啊!你怎么那么傻呢?他的那番谎言,漏洞出,你莫非还真的信他?姐姐,我想你定是中了那淫贼的奸计,你不要怕,大胆的揭穿他,你放心,有我在呢!不说我爹爹,所有的人,都会支援我们,帮我们的,他一个小小的淫贼,还能折腾起什么大浪?

你放心好了,以姐姐的容貌和地位,以后不愁找不到好郎君的,而且姐姐是受淫贼所骗,大家也会原谅姐姐的,不要为了面子,把自己一生的幸福给葬送了。”

古香君见碧宁说了半天,原来还是认为李瑟是个大坏蛋,而且居然可怜起自己来,皱眉道:“姑娘,我可不是受什么人骗,至于谁人是好是坏,我心里清楚的很,倒是姑娘你,说得难听点,的确有些糊涂。”

古香君其实脾气甚好,可是一听别人说起自己郎君的坏话,就禁不住生起气来。

碧宁被噎了一下,良久才叹气道:“姐姐,你真是执迷不悟。看来受那坏蛋迷惑颇深,我一时也说服不了你,你还是先解开我的穴道,让我离开这里,等以后我再劝你吧!”

古香君道:“好。不过你不要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就说你自己出去玩耍了,只要你坚持不说,我想大家也不会为难你的。”

碧宁道:“可是你呢?难道真的甘心和这个淫贼在一起了?”

古香君怒道:“他才不是什么淫贼,他是一位大人物。你别乱说话。”

碧宁心想:“看来那淫贼本事不小,古香君居然对他深信不疑,还崇拜的不得了。她这华山派的大小姐,也不知怎么当的,一点见识也没有。算了,我还是先骗他们放了我,然后再救她好了。”

她便道:“好,是我胡说,你放了我,我出去不提你们就是。”

古香君聪明的很,见了碧宁的神情,就知道她在说谎,便不再答,叹了一口气,转身出房去了。

李瑟在门外贴着门早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古香君出来,歉然地对他道:“郎君,对不起,我没帮了你。她一说你的坏话,我就受不了,没能劝得了她。”

李瑟摇了摇头,安慰古香君道:“没关系,时间有得是,等我们再想办法。”

当下,两人都认真想起处置碧宁的办法来,可是想来想去,只有说服碧宁一途。

李瑟愤然道:“我就不信她是个不开窍的家伙,我去说服她。”说着就推门进屋,古香君想了想,没有进去,只守在外间。

碧宁等了良久,也不见什么动静,心里虽想喊叫,但又不敢,忽然见李瑟杀气腾腾地走了进来,心里一惊,道:“你要干什么?”

李瑟走到床前,一怔,然后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赔笑道:“碧姑娘怎么说这样的话,你是尊贵的千金小姐,我怎么敢得罪呢!不敢做什么,只是来放你走的。”

碧宁心里暗喜,噘嘴道:“哼,谅你也不敢对我无礼,我爹爹可是碧海心哟!

你得罪了我,只消我对我爹爹一句话,你们就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瑟心里暗骂,嘴上却道:“是,是极。碧小姐大人有大量,在下无心的得罪,想来小姐也不会放在心上,是不是?”

碧宁道:“那可说不定,你们可把我得罪大了,岂止是小小的得罪。而且啊!

你们是江湖淫贼,都不是好人,叫我饶了你们,那是休想。”

李瑟道:“嗯,不错,碧小姐容貌美丽无匹,这个见识也是不凡啊!唉!在下一不小心,走错了路,难道碧小姐真不给我们一条活路了吗?唉!算了,还是放了你这个尊贵美丽的美人儿吧!要是我们真被杀了,也是我们的命不好啦!”

说完又是叹气不已。

李瑟这一番做作,骗得门外的古香君都呆了,更别说屋里的碧宁了。碧宁道:“瞧你可怜的样子,要我放了你,其实也容易的很……”

李瑟喜道:“当真?那么你快说来,要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碧宁道:“只要你改邪归正,做个好人,那就行喽!”

李瑟喜道:“嘿嘿,你真是个好姑娘,一定,放心好了,以后我教导那几个家伙,一定做个好人。”说着就要去解开碧宁腿上的穴道。

碧宁尖叫道:“你不许碰我,我话还没说完呢!还有,你不许再和香君姐姐在一起了,你要立刻离开京师,以后永远不许再来了。”

李瑟一怔,道:“好,我立刻走就是了,不过香君是我妻子,我们一起来的,也要一起走。”

碧宁坚决地道:“不行,绝对不行,你骗她可以,骗不到我。我没见到便罢了,既见到了这么好的一个姐姐,被你这个坏蛋欺骗,那是万万不能再纵容你作恶的。而且你要记得,若叫我知道你再作坏事,不管多远,我都会叫我爹爹杀了你的。”

李瑟心里大怒,可是还是赔笑道:“在下一定改的。求姑娘了,就许我这个小小的要求。”

这时,古香君也推门进来,道:“碧姑娘,求你了,我是自己愿意跟着他的,你让我们一起走吧!”

碧宁道:“不行,姐姐你好糊涂,现下你还不明白,等日后我再劝劝你,你就都明白啦!”

李瑟这时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你真的不许我们在一起?”

碧宁道:“不许,就是不许。”

李瑟大怒道:“好,莫非你不要命了吗?”一手掐住碧宁的脖子,瞪大了双目,犹如铜铃般,瞪着碧宁。

碧宁在这种威胁下,却仍是不屈,咳道:“你……你杀了我。我……我也不能……看她受罪。”

好一会儿,李瑟见碧宁真的一点屈服的意思都没有,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走出了房门。

李瑟在外间等了很久,才见古香君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一摊手道:“不行,这丫头好倔的脾气,怎么说,她都既不相信你是好人,又不相信我不是被骗。”

李瑟叹道:“没办法,总之,得说服她才行,我想了别的办法,再试看看能说服她不?”

李瑟和古香君想尽了办法,试了无数的计策,夜都已经深了,还是没能取得碧宁的信任,改变她的想法。

二人无奈,只好在外面商量对策。

只听李瑟叹气道:“行了,我是甘拜下风了,没料到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是人家愣当没听见,我是没有办法了。”心里对那四个淫贼暗恨不已,果然不是烫山芋是不给他的。

古香君想了一会儿,忽然喜道:“啊!李郎,我想到了。”

李瑟见古香君高兴的样子,忙道:“快说,你这次真有好办法了?”

古香君道:“是啊!李郎,那花蝴蝶的书,我都替你带来了啊!上面……”

李瑟喜道:“是极,是极。”兴奋地搂过古香君,吻了她的小嘴一下,道:“快点,把书拿来,那里面有个什么『泡妞大法』,嘿嘿,要是成的话,对付她一个小小的姑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古香君道:“啊?不是……”可只觉说不出口,只好进屋拿了书出来。

碧宁在床上见古香君翻了些书出去,也不知她要做什么,大是诧异。

李瑟拿过古香君找来的书,找到“泡妞大法”,认真翻阅了起来,只见总论上写道:“夫泡妞之法,贵在攻心,其美女者,虽容貌绝伦,同为天地之精华,然性情各异,故泡妞之法,千变万化,不可一概而论之。”

李瑟心想:“嘿,不错,这和我的刀法一样,写得不错,很有道理。”

李瑟便往下看,可是李瑟越往后看,越觉泄气,只见里面写的都是什么如何讨得美女欢心的方法,怎么得到美女的身体等等,最后李瑟气得把书一摔,怒道:“可恼,我是想找怎么去说服一个女人的方法,这里居然说什么,『千万不要和一个女人讲道理,千万不要试图去说服一个女人认定了的事情』,你说,这破书不是成心的气我吗?”

古香君拾起书,心想:“笨老公,谁叫你看这个啊!那个『御女心经』你怎么不看啊!”撅着嘴,也不理李瑟。

原来古香君几次劝说碧宁,可是碧宁如论如何,就是不相信李瑟是好人,且认定了古香君是被骗的,如果古香君离开李瑟一阵后,就会忘掉李瑟的,最后,碧宁还道:“姐姐,你现在是中了妖术,脑里听不进去好话,也不知道什么是对错了,听我的,离开那淫贼准没错,如果日后我错了,你就拿了我的头去。”

古香君被碧宁给气了个七窍生烟,怒道:“你以为我是傻瓜吗?自己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碧宁咬着嘴唇,小声道:“我看是。”

古香君真的被碧宁气得疯了,心里怒道:“好,你居然说我是傻瓜,好,叫你看看到底谁是傻瓜。我叫郎君用花蝴蝶的功夫把你给迷住,做他的小妾,然后再看我怎么折磨你,看到底是谁迷恋李郎?”

古香君意打定,满以为一提花蝴蝶的书,当此万般无奈下,李瑟就会想起书里的能迷惑碧宁的“御女心经”来,谁知李瑟犹如傻瓜一样,毫不领悟。

古香君被碧宁气得够呛,就迁怒起李瑟来,好一会儿,才过味来,心想:“我真是糊涂啦!有我在这里,郎君怎么会那样对付碧宁呢?再说,郎君可是正人君子,不骗他,他是不会那样对付碧宁的。”

抬眼见李瑟在屋里背着手转来转去,焦虑非常,样子煞是可爱,不由噗嗤一笑。

李瑟站定,看着古香君,奇道:“你笑什么?我都给气得七窍生烟了,你还在笑。”古香君道:“没啦!郎君,你怎么和小雪好的,你记得吗?”

李瑟皱眉道:“你现在提她做什么?想正经的事情要紧,快点把碧宁这丫头给我解决掉,半夜了,按理早该休息了。”

古香君道:“小雪以前可是很难对付的啊!后来还不是对你乖乖的,特别听话。你怎么对付她的呢?我看你使出手段,像对付小雪那样,给她点颜色看看,谁叫她这么顽固,见识又这么浅薄。你放心行事好了,我绝不嫉妒的。”

看着李瑟在她的劝说下,脸色越来越难看,愤怒异常,心知她的话语起了作用,心里暗自欢喜。

李瑟咬牙道:“如雪,如雪……”

他想起冷如雪乃是天山派的高手,又有实权,在江湖上是受人尊敬的美人,可是对自己还不是千依顺的!但凡他见过的美人,虽然都美丽无比,地位尊贵,可是对他都很是客气,又不刁蛮任性,可是现在这个碧宁……实在是太气人了。

李瑟想到这里,头上青筋暴露,大吼一声,道:“岂有此理!”一脚把门踹了开来,冲了进去。

古香君大喜,连忙把门给关了,心想:“呵呵,叫你这丫头吃些苦头,看看到底以后谁对谁错,以后你就是跪下求我,我也不会帮你。”

古香君坐在椅上,听见屋里的惊叫声,叫骂声,甚至还有呻吟声。过了一会儿,古香君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开始是一时激动,才想叫李瑟狠狠地教训碧宁一番,可是稍后冷静下来,想起自己的爱人此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由嫉妒心起,又气又怒,自怨自艾,陷入了痛苦的思当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古香君忽见李瑟笑殷殷地走了出来,里面传来隐隐的哭声,李瑟手上拿着一件鲜红的抹胸,古香君跌进李瑟的怀里,哭道:“你这个负心汉!”

使劲用手掐着李瑟的胳臂。

李瑟忙抓住古香君的小手,奇道:“你怎么啦!干什么这样?”

话音还未落,忽听外面传来敲门声,又见外面灯火大作,李瑟惊道:“糟糕,一时大意,忘了把她的嘴堵上了,定是别人听到声音了。”

古香君见发生了状况,也不敢再任性,连忙止泪。

李瑟道:“你快进去,把她藏起,我出去应付。”

李瑟随手又把手中的抹胸递给古香君,等古香君进屋后,才整了整容,打开房门,道:“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李瑟身子立在门上,以防有人冲进去。灯笼照耀下,只见冯大总管冯庸戴着斗笠,含笑走了过来,对李瑟努了努嘴道:“李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李瑟满心狐疑,怕他一走,冯庸的那些手下就冲进屋里,就道:“冯大人,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可好?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怎么劳您亲自来了呢?”

冯总管笑道:“嘿嘿,这个……”他用古怪的眼色看了李瑟一眼,然后对跟从他来的几个护卫道:“你们且去吧!不必理会我了。”

一个护卫递给了他一个灯笼,然后几个人才去了。李瑟见冯总管看他的眼神不善,心想:“糟糕,这家伙定是来盘查我的,不过料来他们没有把握,不会贸然闯进我的屋里的。”

果然听冯总管道:“李公子,照理,你的事,我是不该过问的。不过呢!香君那丫头是个顶好的丫头,我是一直把她当亲闺女看待的。可是我身份低微,只好把她当做和我家小姐一样的子伺候,她啊!温柔贤良,模样又好,而且酒艺出众,这都是多么难得啊!她也是个千金的小姐,虽然听说你和你的岳父泰山闹了些误会,不过呢!香君这孩子可是很好很善良的啊!”

李瑟不料冯总管这么晚了,又冒着雨,和他在门口出说了这么一番话,只好道:“嗯,多谢总管夸赞,其实拙荆哪里像您说得那样好,至于我和拙荆家里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心里叹了口气。

冯总管一听,愠道:“尊夫人那么好的女子,你还嫌弃?你真是身在福中……哦!其实我不是这意思。”然后怪笑道:“嘿嘿,你们年轻人的心思嘛!我都了解,哈哈,我也是从你这样的小伙子过来的,这个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呢!我们虽然相交时浅,可是也算一见如故,我就倚老卖老,说几句不中听的话,不知你愿意听吗?”

李瑟暗自奇怪,道:“请说吧!在下洗耳恭听。”心想:“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冯总管抚着短须,语重心长地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贪玩一点,也没什么。嘿嘿,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浪荡公子呢!有空的话,我也可以教你几手呢!嘿嘿。”说完大笑了起来。

李瑟不意冯总管说出这样的一些话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又不好问,只好道:“是,是。”

冯总管随即正色道:“这个男女之事,乃人伦大统,你们夫妻之间,要互相尊重,不要闹些花样。哎呀!香君那么娇嫩的女孩,怎么能禁得起你这么折腾呢?

不是我老糊涂了,前来多事,可是实在是听不过去呀……”说着痛心之极,宛如他自己受什么折磨一样。

李瑟这才听明白冯总管说话的意思,想来定是自己对付碧宁的时候,碧宁发出的声音,令冯总管产生了误会,不由脸上大红,嘴里说不出话来。

冯总管继续道:“你放心,我虽老了,可是绝不是老道学,你要玩什么花样,明日我带你去秦淮河,那里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任你怎么玩的,不过你要记得以后可要对香君那丫头好啊!她是大家闺秀,岂能和那些女子比呢?”

李瑟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唯唯诺诺,点头称是不已,冯总管又说了一大通,见李瑟千依顺,这才满意而去。

李瑟见他走了,想想也是好笑,笑着摇了摇头,才进屋去了。

第二章狐女救驾李瑟到屋里,古香君从被中爬起,拉着李瑟到外间,问道:“什么事情?”

见李瑟一脸笑意,料来没什么事情,嗔道:“快说啦!不要逗人家。”

李瑟笑着把冯总管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可笑,他定是把碧宁喊叫的声音当做你了,不过幸好这样,否则不知怎么办呢!我气愤之下,竟忘了顾及别的了。”

古香君却没发笑,神色一黯,娇面欲泣,道:“你还笑,碧姑娘哭得伤心死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对她?你把人家的清白都毁了,可不能负心。”

李瑟奇道:“什么啊!她都是自取其辱,关我什么事情啊!而且你也看到了,她是多么可气。再说了,拿了她件衣服,也不算什么污辱她的清白。”

说完想起方才的事情,脸上发红,心里觉得对碧宁是有些过分。生气前,觉得做什么都可以,之后呢!气消了,他就有些后悔了。

古香君诧异地道:“啊!你……你,你没把她……”李瑟道:“你说的是?

呃!是这样的……”

原来李瑟见碧宁固执之极,如何劝说都是没用,自恃是碧海心的女儿,料李瑟等人不敢杀她,因而有恃无恐。

李瑟大怒,心想不用非常手段是对付不了她了,因而冲进了屋里,对碧宁怒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听是不听我的话?”

碧宁见李瑟一脸怒容,眼里喷火,有些害怕,道:“你要怎样?别乱来,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李瑟狞笑道:“好,让他来好了。”

他一把把碧宁的衣衫扯开,露出了红色的抹胸,碧宁一惊,尖叫了起来,李瑟哈哈大笑,道:“你也知道怕了。”

碧宁喊道:“淫贼,你快走开,你这个坏蛋,一定不得好死。”

李瑟怒道:“好,我是淫贼,那就不用放过你了。”伸嘴就欲向碧宁吻去,碧宁双手是可以动的,便拚命挥打阻拦。

李瑟擒住她的双手,又点了她的穴道,厌恶地道:“你如此丑陋,令我见了你,就倒了胃口,要是亲了你,你不是占了我的便宜?”

碧宁哭道:“你胡说,你才丑呢!”

李瑟盯着碧宁,边摇头道:“那几个家伙真是没有眼光,要抓也抓个美女嘛!

你这样的极端丑陋的女子,他们也有兴趣,真是奇怪。不过你既然不肯饶了我,那我只好委屈下自己啦!”说完狂笑着一把拉下碧宁的抹胸,碧宁的香乳就完全裸露了出来,碧宁一下怔住,居然忘了哭泣。

李瑟把碧宁的抹胸收起,正容道:“告诉你,这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心地歹毒,怎么也不肯放过我,我都和你说了原因,你也不肯信,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碧宁这时醒悟过来,才痛哭出声起来,边骂道:“你这……坏蛋,千刀万剐的混蛋……”淫贼两字却不敢再骂了。

李瑟不理会碧宁,道:“实话告诉你,我乃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嘿嘿,六大门派的几位掌门,是我的……手下,什么都听我的,否则我要是地位低微的人,宝儿岂会认我为哥哥?你抹胸我拿着,一会儿放了你,你要到外面乱说,我就说你诱骗我不成,恼羞成怒,便撒谎来坑害我。大家就算不信我的话,一时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过几日我就走了,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了。还有,朝廷的……嗯,当朝太子,你知道吧!他和我关系极好,一见如故,我的人品大家不信,可是太子都和我是好友,大家总会顾及吧?再说我手上有你勾引我的证据,你就有口,都不抵我一件东西。”

碧宁虽然边哭边骂,可是李瑟的话还是听进了耳里,哭道:“你……你是天下最坏的混蛋。”

李瑟见碧宁闭目流泪大骂,便毫无顾忌,盯着碧宁的身子,看了几眼,道:“哈哈,你左乳上有颗黑痣,这就是你勾引我的证据,你这个下流的臭婆娘,缠了我两天,还脱光了来诱惑我,也不瞧瞧你自己多么丑陋的模样。你要真的不在乎你的清白,污蔑我是淫贼,也由得你。不过到时我就会公布你勾引我的证据。”

这番话说出来,李瑟自觉天衣无缝,不由得意。

碧宁从来都是自忖美貌绝伦的,不过见李瑟几次说她丑陋,又表现的很是厌烦她,不由心里大怒,忘了别的,哭道:“我才不丑,你胡说,我哪里丑了?你有没有眼睛?”

李瑟一怔,他也没料想碧宁会说这样的话,不由留神看了碧宁几眼,只见碧宁雪白的肌肤,光滑如锦,细腰一束,双乳尖挺,乳沟如浪,大是诱人,好奇心起,暗忖:“我此刻摸她一下,料来也没什么事吧?”这么一想,哪里还能忍得住,不由伸手在碧宁的胸上摸了起来。

碧宁惊得呆了,竟吓得忘了哭泣,只觉身子又是刺激舒服,又有些疼痛,那种滋味,几曾受过!不由呻吟了一声,抬头望向李瑟。

李瑟听见碧宁的呻吟声,这才醒悟过来,一惊抬头,正遇见碧宁的目光,二人眼光相遇,都是一怔,似乎从眼里读出些别的东西来,忙都害羞的低下头。

李瑟羞愧之下,拿了抹胸匆忙就走,而碧宁也才想起放声大哭,不过到底为什么哭泣,她自己也是不明白。

古香君听了李瑟的述说,才知道李瑟并没有对碧宁做什么,心里虽欢喜,但仍嗔道:“你还说没对碧姑娘怎么样,你那样对她,难道就不是玷污了她的清白?”

李瑟苦笑道:“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忌讳,再说,我们不说,她自己不说,谁人能知道呢?怎么说是毁了她的清白呢?”

古香君撅着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江湖的女孩,都是不懂得礼数的野丫头啦?”

李瑟笑道:“罢了,你怎么扯到你自己的身上了,我的古大小姐,你要怎么样?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

古香君道:“惩罚你到不敢,不过你去给碧姑娘道歉,不许她伤心。”

李瑟道:“笨丫头,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那还怎么吓她?”

古香君道:“那也是,不然等过些日子,你要哄她开心,让她原谅你。”

李瑟道:“好吧!”

他心里也是对碧宁内疚不已,不过想来以后不在碧宁面前出现,可能才是碧宁忘掉屈辱的最好的办法,也是她最希望的。

古香君道:“你的计策成了,就趁夜里,赶紧放了她吧!”

李瑟道:“不可,外面很多守卫,我们不知道他们的位置,如果在半路被发现就糟了。白天守卫的位置,我们都清楚,那时再把她送她的住地,反更容易。”

二人商定,当下就准备休息一会儿,等天明再说,古香君进里屋去陪碧宁,李瑟在外间的一处床上休息。这样的外间的床铺,是给丫鬟预备的,不过李瑟夫妻嫌麻烦,就不让丫鬟来住。

李瑟才刚躺下,只觉得才睡了一会儿,就忽然听见外面门响,有人喊道:“公子,请开门,快点。”

李瑟睡眼朦胧,道:“谁啊?这么早就来?”料想是王宝儿来了,心里不由嗔怪。

那人喊道:“李公子,快点开门,再要不开,我们可要破门了。”

李瑟这才一惊,连忙穿衣下地,喊道:“等下,我就来。”冲进里屋,道:“香君,你快起来。”

他见古香君也听见声音,正在穿衣服,而且正在掩藏碧宁,便忙到前面开门去了。

李瑟打开门,几人便要闯进,李瑟冷哼道:“你们是什么人啊?要干什么?”

这时一人闪了出来,道:“你们几个退下。”随后施礼道:“李兄,恕在下冒昧,听人说昨夜你房里吵闹声甚大,好像是藏了什么人在里面,小今早听了,立刻前来看看,李兄不会拦阻吧?”

来人乃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

李瑟心叫糟糕,脸色立变,随即才大笑道:“南宫兄可真是挂念我啊!不过你这样随便的就怀疑我,实在欺人太甚,我要不让你呢?”

南宫喧心里一急,再也忍不住,怒道:“不让也得让,这就没那么便宜你了。”

李瑟头一次见他失了文雅的风范,这么霸道的样子,看来甚是狰狞,也怒道:“还怕你不成,来,来,我们再比试一场。”

忽听一声娇喝道:“慢着,大哥先别动手。”

李瑟转头一看,见王宝儿赶了过来,身后是冯总管,大概是他早就知道消息,见事情不好,就请了王宝儿来。

王宝儿走到李瑟身边,对李瑟道:“大哥,身正不怕影歪,你就让他,如果他不到,那时我们再和他算帐。”说完鄙夷地瞪了南宫喧一眼。

李瑟心叫糟糕,道:“不行,我老婆在里面,不能让这些粗鲁的男人进去!”

南宫喧此时也恢复了几分冷静,见李瑟执意不肯让人,表情慌张,神色古怪,和以往的镇定自若大不相同,便料定了里面必有古怪,冷笑道:“先请嫂夫人出来吧!然后我们再进去。这栖香居已经被我们给围住了,如果想走的话,插翅也是难逃的,我也不怕你弄什么玄虚。”

李瑟暗暗叫苦,本想王宝儿定会帮自己,不叫南宫喧查的,可是她不知原委,却帮了倒忙,只听王宝儿还在说道:“我进去叫嫂子出来,我哥哥还能藏了个人不成?她还答应我救碧姐姐呢!你却怀疑他,待会看你们怎么收场。”

李瑟哪里拦得住王宝儿,眼看着她就要进屋。这时,忽然背后一人道:“李郎,就让他们进去吧!”说着走到了他的身侧。

李瑟见古香君无端出来了,又无所顾忌地让人,可是她难道能把人藏到天上去不成?李瑟只好叹气让路,那些南宫喧的人气势汹汹地就冲了进去。

南宫喧看了一眼神色黯然的李瑟,哼了一声,连忙也快步进去查。李瑟转头对古香君连使眼色,古香君故做奇怪地道:“郎君,你要问什么?”

李瑟给气得无可奈何,一跺脚,也跟着去里屋去瞧,好见机行事,同时心下盘算如何解了今日的危局,可是纵有千口,今日之事,一旦碧宁被发现了,还能如何辩解?

李瑟才进屋,就见别处都被了个遍,而几个人拉开了床帐,见被褥隆起,显是藏了一个人,一人已经伸手拉开了被褥,李瑟心叫完了,心说:“笨老婆!

你如此藏人!当你老公有几个脑袋啊?”

被褥一拉开,里面露出一个少女的身体,只穿着亵衣,露出洁白的肌肤,那少女突然被人拉开被褥,露出身体,不由惊呼出声。

南宫喧扑到床边,喜道:“宁儿,你……没事吧!你……你是谁?”

李瑟本来心灰意冷,闭目叫屈,正预备面临灭顶的灾难的到来,忽然听见南宫喧语音有异,忙诧异地睁眼一看,也是呆住了,原来见那少女眉目如画,美貌无比,但哪里是碧宁呢?却是狐狸精花如雪。

花如雪也不答南宫喧的话,只是连忙拉过缎褥,护了身子,然后放声大哭道:“强盗……坏蛋……你们哪里来的?快给我滚出去。”

南宫喧惊得呆了,此时王宝儿和古香君也进了屋中,王宝儿见了花如雪,大是好奇,见她哭的伤心,忙走过去,揽住她的身子,偏着头道:“小妹妹,别哭了,我来帮你。”

她见花如雪容貌可爱美丽之极,年纪看来比她还小,不由心里高兴。

花如雪扑入王宝儿的怀里,继续哭道:“人家是好女孩啊!今日身子被他们这些坏人看了,我的清白啊!以后还叫我怎么嫁人?”

王宝儿也是怒道:“南瓜大坏蛋,你们还不快点出去,等日后再和你算帐!”

南宫喧别处都查遍了,最后这才到床上,心想:“李瑟这小子原来故意设计害我!”苦着脸,只好挥手,带着众人退下,走到李瑟身边,忽问道:“李兄,这女孩是谁?怎么来的?以前怎么没听过?”

李瑟正不知怎么答,王宝儿就怒道:“你没见过就藉机会来看她啊!你个臭南瓜……”南宫喧哪里敢再惹事,心中虽愤,仍是灰溜溜地走了。

李瑟见南宫喧走了,不过王宝儿还在,也不好问碧宁给藏哪里去了,不过见古香君笑吟吟地,知她成竹在胸,也就放心了。

只听花如雪还在哭泣,仍是不停嚷道:“小姐姐,你这么美丽大方,温柔华贵,聪明无比,定是我家李公子的妹妹吧!我知道他前来看你,听说你是个美貌绝伦的美人儿,就前来瞧瞧,哪知道被那些坏蛋玷污了清白,谁人还敢要我啊!

小姐姐,你一定要给我做啊!”说完又哭。

王宝儿连忙拍着她的背道:“好好,你别哭,我一定给你报仇,治死那个南瓜坏蛋。”

李瑟知道花如雪的底细,此刻见花如雪甜言蜜语,哄得王宝儿欢喜不已,虽是哭泣,可是看来甚假,知道她在演戏,心中暗笑,也不说破,不过自是不去安慰她了。

花如雪听了王宝儿的话,哭泣道:“不行,你就算杀了他,可是我还是没人要啊!”说完哭的更加厉害了,不过在王宝儿怀里,偷空使了个眼色给古香君。

古香君见了忙走到床前,道:“好啦!好妹妹,别哭了,我知道你是为李郎才受这么大委屈的,你要不嫌弃,就让李郎要你好了,宝儿妹妹,你说可好?”

王宝儿一怔,道:“好啊!”然后拍手大笑道:“喂,你叫什么名字,我是你的小姑,记得以后你要听我的话啊!我会疼你的。”

花如雪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笑道:“小姑你好,我叫花如雪,以前是李郎的丫鬟,以前就知道你人好,没想到见到你的人,你是这样这样的好,通情达理,美丽可爱,真是个好姑娘。”

古香君道:“这么说,就我不好了?”

花如雪忙道:“怎么会呢?姐姐也最好啦!”

几女叽叽喳喳,嘻笑了起来,仿佛方才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李瑟愣在一旁,见她们几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忙急道:“喂,你们几个在胡说什么啊!花姑娘,你怎么来了?不要和宝儿开玩笑了,大家正经些,不要取笑我了。”

花如雪眉目含情,笑道:“谁开玩笑啦!公子,我今日来的巧不巧啊!可帮了你的大忙呢!这次你可不再小瞧我,说我没用了吧!还有,酒楼我经营得很好呢!赚了好多好多的钱,不过你不用谢我,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瑟见花如雪一颦一笑,明艳绝伦,大是诱人,心中不由一动,心想:“这狐狸精真是越来越美。”定了定心,才道:“花小姐,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好好谢谢你的,这样吧!你要不嫌弃,我认你做妹妹如何?”

花如雪还没等说话,王宝儿立刻杀气腾腾地站了起来,对着李瑟脸上啐了一口,然后一跺脚,哭道:“坏哥哥!你是世上最坏的大坏蛋。”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李瑟先是莫名其妙,然后才想起答应她不再认妹妹的话,忙道:“好妹妹,你别走,听我说……”

可是王宝儿早去的远了。

第三章情丝如茧李瑟见气走了王宝儿,不由垂头丧气,忽见花如雪笑咪咪地看着他,这才想起还有一个麻烦在呢!

还没等开口,就见花如雪嘟囔着小嘴,道:“公子,难怪你巴巴的来京师,原来你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当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啊!我说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在镇山不理呢!”

李瑟勉强笑道:“怎么会呢!姑娘可比她美丽许多呢!对了,你怎么来了?

那酒楼……你给弄没了不成?”

花如雪兴高采烈地道:“怎么会啊!我现下叫小石头管着呢!你放心,她虽没什么本事,不过也跟了我几年了,挺聪明伶俐的,由她管着酒楼,绝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而且呀!你们猜,我赚了多少两银子来了呢?”说完眼睛闪闪发亮,闪着异彩,欣喜地看了古香君一眼,又望向李瑟。

李瑟道:“我猜不到。”

古香君忙道:“郎君,我刚刚看形势危急,就用花妹妹给我的尾巴把她召唤过来了。”

李瑟哦了一声,忽然想起碧宁还不知给她们藏在何处呢?忙急道:“先别说这个,你们把碧姑娘藏在哪里了?”

花如雪道:“你看你,才气跑了一个姑娘,就立刻惦记了另外一个姑娘啦!

喏,她不是好好的在床上吗?”

李瑟定睛一看,果然见碧宁安静地闭目在花如雪身边躺着,也不知花如雪是怎么隐藏她的。

李瑟见碧宁美丽的面庞,长长的睫毛,煞是惹人爱怜,心想:“碧姑娘其实也是个美人,不过就是太吵闹了,脾气又倔,令人忍受不了。”

忽听花如雪嗔道:“公子呀!人家才来,那么远的来看你,你就这样对人家啊!还说只喜欢香君姐姐呢!一下子就找来了好几个美人,可是就是不睬人家!

你要这样的话,下次人家再也不帮你了。”

李瑟这时醒悟过来,忙弯腰对花如雪深深地鞠了一躬,抱拳道:“花小姐,你真是救命的活菩萨,小人李瑟多谢你了。”

花如雪听了咯咯笑的花枝招展,道:“这女孩是你新看上的老婆吗?怎么搞的给人家追杀到家里来了啊!姐姐,你跟他在一起,怎么也不管他呢?”

古香君道:“我不敢管他啊!他也不听我的,我不告诉过你嘛!你还不信?”

花如雪笑道:“是极。不过李郎眼光很好嘛!这女孩和刚才的王小姐,都很漂亮呢!”歪头看着碧宁。

李瑟忙道:“请别误会,她们可不是我的什么人,宝儿是我妹妹,你身边的碧姑娘和我谈不上什么关系的。”

花如雪又娇笑道:“姐姐,你听他,当面撒谎,把人家都弄上了床,还说和人家没关系!”

李瑟听了脸色大红,见这狐狸精口无遮拦,要不是知道她还是处子,定会以为她是个荡妇呢!

古香君见李瑟一脸的窘相,却不帮他,也跟着取笑,和花如雪有一搭没一搭,说个没完。

花如雪有心邀功,一会儿,拿出一大把银票,笑道:“姐姐,你看我经营酒楼,赚了三万两银子呢!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古香君吃惊地道:“不可能!才不到两个月,你就算把酒楼卖了,都没这么多钱,你是自己掏出来的银子,来哄我开心的吧!妹妹你不必如此,我知道你的心就行了。”

李瑟叹气道:“是真的,是她赚的啦!她的事迹,都轰动武林了呢?这下我们的酒家是出了大名了。”

古香君奇道:“真的?你早就知道?!妹妹,你怎么做到的?”

花如雪道:“很容易的啦!我在酒柜上一站,叫人预备了一个酒壶,声明谁买酒二斤,然后用铜钱投进一个酒瓶里去,我就嫁他,不过铜钱不能收的。谁知道很多傻瓜争相来投,到后来酒都供应不上了,他们就丢银子,不要酒就来投,投到后来,镇上连铜钱都没有了呢!都聚集在咱家啦!我就高价和他们换,他们居然也肯换,真是一群大傻瓜,哪里知道我施展了法术呢!就算他暗器的本事再高,也是投不进去的。嘻嘻!”

李瑟道:“你这终究是旁门左道啊!唉!不知道酒店被你搞成了什么样子。”

花如雪见李瑟不太高兴,忙道:“没有呀!我来这之前,早就不玩这游戏啦!

反正钱也赚不少啦!现在我们的酒店是以酒好闻名呢!你不知道啊!你们走后一个月,店里来了个四十多岁的家伙,小胡子长得可好玩啦!在咱们店里吃了酒,就说什么『呀!这酒香而不烈,火候未至,可惜』,『唔,此酒入口甘甜,味太淡,用水太多了,失败。这哪里是我教出的子酿的酒啊!可叹』。总之啊!

把咱们酒店的酒给贬的一塌糊涂,我听了店伙的禀告,这个气啊!就把他给抓住啦!罚他酿酒,要是不好喝,就要惩治他呢!谁知客人喝了他的酒,都赞不绝口,我尝了尝,苦苦的,也不好喝嘛!”

古香君听了,急道:“那后来怎么样?”

花如雪道:“后来大家都爱喝他的酒,我就不放他走,在咱们店里做工啊!

咱们的酒店的酒很出名呢!姐姐,他可没败坏你的名声哟,客人都说好的。”

古香君道:“他是我师父,当然比我酿的好啦!”

花如雪吃惊地道:“什么?他真是你师父?”

李瑟奇道:“不可能,你师父不是什么杜老人吗?听花小姐说,这个人还不太老啊!”

古香君道:“我师父的名字叫杜老人啊!可不是说他年纪,他小时家里人怕他养不活,就起了这么个古怪的名字。”

花如雪捂着小嘴,道:“糟糕,糟糕!”

古香君惊道:“怎么?你杀了他了?”花如雪道:“不是,不过……”

古香君关心殊甚,道:“到底怎么了?”

花如雪道:“我看他胡子好玩,就给剪了玩啦!姐姐,对不起,人家不认识他嘛!”

古香君叹气道:“好啦!过些日子我们就家了,再行补救吧!现在说什么也是无用。”古香君想起李瑟给自己的那两瓶酒,应该可以给师父赔罪了。

花如雪哇地哭道:“姐姐,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

古香君连忙安慰,花如雪过了好一会儿才好。

李瑟在旁静静地看着,心想:“哇!花如雪好厉害。居然能用眼泪来降伏香君,比我老婆香君的泪水还多,还能说来就来,真是厉害之极。看来强中自有强中手啊!和我妹妹宝儿有的比。”

忽听古香君道:“李郎,你在干什么?那么高兴的样子?”

李瑟道:“没有什么。哦,对了,碧姑娘我们赶紧把她送到她的房间吧!省的夜长梦多。我去看看外面有没人盯着。”

古香君道:“不必看啦!我想定会有人注意我们的,不过这里有一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帮你办到,你为什么不问她?”

李瑟道:“这个……花小姐,请你再帮个忙好吗?”

花如雪道:“好啊!我当然帮你啦!”

李瑟道:“我想把她送她房间。你说该怎么做能不叫外人知晓?”

花如雪道:“我施展个法术,你背着她,叫别人看不到她,这样可以吗?如果是要凭空把她送走,可有些难呢!”

李瑟喜道:“好极!这样就行。”

花如雪道:“你不要她了?玩厌了吗?”

李瑟苦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等日后再和你说。”

花如雪笑道:“好。”当下闭目,玉手在碧宁身上一挥,碧宁的身子就看不见了。

李瑟背着碧宁假意去柏香堂拜访薛瑶光,听前来迎接的丫鬟说薛瑶光去了天香阁,心里暗自高兴,那丫头叫他在房中等待,李瑟自是满口答应。

李瑟到了客厅里,对那丫鬟道:“请带我去碧姑娘的房间一看,我要看她房间可有什么她失踪的线。”

这些天很多武林人物都在碧宁的房间看过,那丫鬟不疑有它,自是满口应允。

李瑟到了碧宁的房间,飞快地把她放在床上,道:“碧姑娘,得罪莫怪,你要是不爱惜自己的名誉,非要不放过我,你未必能讨得了好去,帮我的高人,那可是无数的,你看,我身边一个小丫鬟都那么厉害。”

李瑟说完,就去解碧宁的穴道,可是他也看不见碧宁,只好乱摸。

他方才急切地的把碧宁放在了床上,忘了她大概的位置,不小心一下又触在碧宁丰满柔滑的少女乳房上。

李瑟一惊,忙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不过触手的滋味实在是好,差点又想去摸。

他定了了定心,才慢慢地解开碧宁的穴道,不敢再停留,忙飞身而去,不过也没听见碧宁的叫喊声,心下稍安。

李瑟出了柏香堂,欲待家,不过想起王宝儿可是哭着离开他的,心知不去安慰她,她会几日不理她的,虽然那样他可以图个安静,不过她生日也快到了,令她不高兴,怎么能算是她的好哥哥呢?

李瑟决定去哄王宝儿,到了天香阁,听小青说薛瑶光才走,心里高兴,一来可以施展手段哄王宝儿而不必担心形象了,二来也不愿意见薛瑶光,美女虽然好看,但也很麻烦的。

李瑟走进王宝儿闺房,王宝儿也不说话,瞪了他一眼,然后“哼”了一声。

李瑟笑道:“哇!妹妹这随便的『哼』一声,就像空谷夜莺的声音一样,清脆悦耳。要是妹妹能和我开口说话,那还不如同听闻仙乐一样?那样的话,真是人间极福啊!”

王宝儿听了,面孔虽是冷冷的,但眼里已有笑意,道:“人家的声音好听?

可是有人听了就当耳边风,还说是什么仙乐呢!真是哄死人不偿命。”

李瑟一见王宝儿开口说话,就知道事情有了转机了,笑道:“不是的,为兄一时糊涂,你就原谅我一次吧!对了,碧姑娘的事情,你不想知道了吗?”

王宝儿一听,立刻站起,抓住李瑟的胳臂道:“什么……有……她的消息,好哥哥,你快说,她现在怎么样了?”

李瑟见王宝儿着急的样子,心想:“宝儿真是可爱,心地这么善良。”

他微微笑道:“别急,她好好的在她房里呢!连一根毫毛都没少。”心想:“不过只少了一个抹胸。”

想到这里,低头见王宝儿颈下的肌肤雪白如凝脂,双胸微微隆起,露出绿色的抹胸,心中竟然一动,痴了一样。

王宝儿浑然不知,拍手笑道:“哇,太好了,哥哥,多谢你了,你真好。”

李瑟这才醒悟过来,见了王宝儿可爱的样子,心里苦笑,暗忖:“她这个喜¨度2欢『哇』『哇』乱叫的样子,也熏染我了。我为什么时常也这个样子?”

王宝儿道:“哥哥,你怎么呆啦!快走,我们去看碧姐姐,你怎么救她的呢?”

说着拉着李瑟就走。

李瑟道:“不要急,你等她休息些日子,她心里安定了,你再去瞧她吧!我没有救她,可能是她自己来的吧!她出去游玩了也说不定。”

王宝儿笑道:“哥哥和我还隐瞒。对了,这次我原谅你哦!不过你再要胡乱认妹妹,我可不客气。”

李瑟连忙说好。

王宝儿道:“你的那个丫头好玩,我再去瞧瞧,你怎么不把她给我带来呢?”

李瑟道:“这个……我不知道。”

王宝儿奇怪地看着李瑟,心想:“哥哥在说什么啊?”

二人到了栖香居,古香君和花如雪见王宝儿来了,连忙迎接,三女凑在了一起,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

花如雪要讨王宝儿和古香君的欢心,就表演戏法给她们瞧,哄的二女都很开心。

王宝儿还一直追问:“哇,那个荷包你到底藏哪拉?怎么做到的啊?”

她在花如雪身上到处乱翻,弄得花如雪咯咯直笑。

李瑟冷眼看了一会儿,心说:“真笨,花如雪会法术,当然都是变的啦!你岂能看的出来?”看了一会儿,就不再看。

忽听外面门响,一会儿薛瑶光推门进来道:“你们原来都在这里,叫我好找。

怎么?多了这么个漂亮的宝贝丫头,想藏起来不让我看吗?”

古香君笑着迎接道:“原来是薛姑娘来了。”

李瑟也站起含笑点头致意。

古香君道:“这是花如雪姑娘,我的好姐妹,大家认识一下吧!”

薛瑶光见了花如雪的模样,大赞起来,她乃是见过世面之人,极会讨好人。

不过她见花如雪确实美丽,又很可爱,肌肤更是晶莹洁白,不由嫉妒起来,心想:“李瑟这小子又哪里弄这么个美人儿出来呢?”

几人客气了几句,王宝儿道:“小雪,你还没表演完戏法呢!再给我们看啊!”

花如雪便又弄了些别的花样,几女看了都觉好玩。

过了一会儿,花如雪道:“嘻嘻,其实这没什么,我慢慢演示给你们看。”

然后花如雪详细解说,几女这才知道其中玄虚。

王宝儿道:“啊!原来是障眼法,都是假的啊!”

花如雪道:“自然,你知道了窍门,也可以表演了呢!”

王宝儿兴趣盎然,和花如雪兴奋地学了起来。

李瑟见了一愣,心想:“居然不是法术,是障眼法,开始我竟没看出!我真是笨得要死!”李瑟心下羞愧。

他哪里知道花如雪修炼成人后,起初自是幼稚,遇到变戏法的人,大是好奇,以为他们是会法术的仙人,就千方计跟他们学习,等学会后才明白不过是骗人的把戏而已。

几女互相说笑,过了一阵,花如雪道:“公子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说笑,独自在那里做什么呢?”

王宝儿噘嘴道:“他就那个样子的,时常发呆,也不理我们。”不过随即笑道:“我猜大哥心中定在考虑什么大事,嫂子,你说是吗?”

古香君笑道:“他心中所想是有大事,不过也不全是,他见我们女孩子多了,有些拘束罢了。”

花如雪道:“啊!咱们不理公子,公子多孤单啊!我去陪他。”说着也不理众女讶异的眼光,就径直走到李瑟身边说话去了。

薛瑶光最先反应过来,有意岔开话题道:“宝儿妹妹,你知道你的碧姐姐来的事情吗?”

王宝儿道:“知道的,大哥叫我等碧姐姐心情好了再去看她!”眼光也不瞧薛瑶光,只盯着花如雪看,目光忽地忧郁起来。

薛瑶光连忙转头去瞧。只见花如雪走到李瑟身边,揽住李瑟的胳臂,同时身子靠了过去,娇笑道:“公子,你气闷吧!陪我去外面逛逛好吗?”

李瑟一惊,连忙一挣,可是花如雪被他带了一步,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更重了。

李瑟只觉一股幽香传来,心中一乱,吃惊地道:“别……别这样。”

花如雪娇声道:“不怕,她们也不是外人嘛!快走啦!”

李瑟惊道:“不……不去。”

花如雪见情郎严词拒绝了她的请求,不明所以,瞪着天真的眼睛道:“为啥?”

李瑟正尴尬时,忽地薛瑶光笑着过来,拖着花如雪就走,道:“好妹子,李大哥必定有要紧事在身,他不陪你,姐姐陪你如何?你不会嫌弃我吧!”

说完,她拖了有些不情愿的花如雪就走。

第四章妇德妇言二人来到赏春园,但见花红柳绿,争奇斗艳,好不惬意,花如雪初时见李瑟不陪她,心里有些不情愿,及至见到园中美景,不由开心起来。

二女坐在花荫底下纳凉,薛瑶光见花如雪闭着双眼,在一朵鲜花前深深地吸着香气,其模样俏丽无比,脸上微露两个小酒窝,更是惹人怜爱,心中不由嫉妒起来。

薛瑶光道:“花妹妹,你是怎么认识李大哥的?”

花如雪这才轻轻呼了口气,微笑着,把身子坐定,扭头对薛瑶光道:“啊!

是在镇山啊!我们都在那里,碰巧遇到啦!老天的安排。他是我见到的天下间最聪明,最有魅力的男子。”然后一脸陶醉的样子。

薛瑶光一怔,道:“怎么最聪明呢?”

花如雪道:“嘻嘻,你自己知道啊!还问我。”

薛瑶光奇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花如雪道:“你如果不知道,那怎么会喜欢他呢?姐姐,他亲过你吗?”

薛瑶光听了,羞红了脸,啐道:“你个小丫头,怎么乱说话啊!我不理你了。”

说着起身就要走。

花如雪连忙把薛瑶光拉住,睁大眼睛问道:“姐姐别走啊!我有说错话了吗?”

薛瑶光愠道:“自然啦!我和李大哥是朋友,他救过我一次呢!也算是我的恩人。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种!再说,这般羞耻的话,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口呢?”

花如雪道:“对不起啊!我胡乱说话,不知道不能这么说,不过这有什么羞耻的呢?李郎亲过你,你就说有;没亲过,就没有呗,干嘛生气?呵呵,他不仅亲过我!还摸过我呢!哎!那滋味真好玩的,一种别样的滋味,可惜,李郎那次后,再没碰过我,我好难过啊!”说完幽幽一叹。

薛瑶光听得愣在那里,足有好一会儿,才满面羞红,一跺脚,怒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说这些疯话,你当我是什么下贱的人吗?”说完就走。

花如雪连忙拦住薛瑶光,道:“我又说错了?我没说什么啊?”

薛瑶光怒道:“你快让开,否则我要动手了。”

花如雪见薛瑶光一脸怒容,真的是生气了,这里是李瑟做客的地方,不能逞强胡来,可是无端得罪了李瑟的朋友,他定会生她气的,不由心里一急,眼泪如走珠似的落了下来,让在一边,委屈地哭道:“我……我没做错事啊!”

薛瑶光见花如雪的模样,不似作伪,哭得也甚可怜,就定住身子道:“你真不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花如雪委屈地道:“是啊!我很喜欢姐姐啊!姐姐又好看又温柔,可是我为什么不讨你喜欢呢?”

薛瑶光道:“我不是讨厌你,可是你不要说那些疯话!”

花如雪道:“好,可是你不告诉我是哪些,人家怎知呢?”

薛瑶光奇道:“你真不知?你父母家人没教育过你吗?”

花如雪道:“没,我是一个人啊!没父母的。”

薛瑶光这才明了,爱怜地道:“好可怜的孩子,难怪你说出方才的一些话,来,姐姐好好的告诉你一番。”说着抚摸着花如雪的柔发,二人在石凳上坐好。

薛瑶光道:“我们女孩子,要讲究妇道的,妇德,妇言你也都应该做到,那才是好女孩呢!”

花如雪迷茫地道:“什么妇德,妇言,那是什么意思?”

薛瑶光道:“就是我们女孩子,要端庄大方,温柔得体。妇言,要说女孩子说的话,不该说的话,不能乱说,像你方才的话,就不该说的。”

花如雪道:“可是那是我的真心话啊!为什么不能说?难道说谎才好?”

薛瑶光一怔,忽地红了脸,道:“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花如雪道:“你真霸道!不过我不说就是。”

薛瑶光怔怔的道:“你……你还说我霸道!这规矩可不是我订的。”

花如雪道:“那是谁订的啊!让人不说真话,真是岂有此理,公子教训过我,要我不许骗人的,那我到底该听谁的?”

薛瑶光听了,只觉一时难以解说,再说,她从来都没遇到过像花如雪这样口无遮拦的女孩子,对于情爱她也很好奇,可是她是大家闺秀,从来没仔细想过,忽然被花如雪给勾起心事,心里忍不住,也想知道。

薛瑶光道:“嗯,你说真话是对的,不过要对你的朋友说才行,对一些坏人,就不能了。你说姐姐是你的朋友吗?”

花如雪笑道:“是啊!你是公子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啦!”

薛瑶光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喜欢他,他……他亲过你?”

花如雪立刻笑嘻嘻地道:“我说姐姐对我好嘛!你也和我说那样的话啦!我们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对我可好啦!不过以后就不怎么对路,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是人啊!又不是什么动物了,他还嫌弃我吗?”皱着可爱的小鼻子,思起来。

薛瑶光哪里知道花如雪的底细,虽然她聪明绝顶,也料不到花如雪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再说她心思也不在这里,只听她含羞轻轻地道:“你……你说,你喜欢他摸……摸你……”

花如雪道:“是啊!你定是没被他摸过,很刺激和好玩的啦!你要想知道,就试试看,瞧我是不是骗你。”

薛瑶光心里慌慌的,脸上飞红,道:“我才不……”脑里乱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薛瑶光毕竟是个聪明的女子,一会儿,她忽地脑中清醒起来,从情欲中醒过来,不由羞愧欲死,心想:“我怎么这么下流了,居……居然想这些事情,都是李瑟这混蛋害的。”急道:“花妹妹,今日的话,你记得以后不许对别人说,否则,会被人看轻,瞧不起的。什么原因,我日后再告诉你,好不好?”

花如雪道:“好吧!我记得就是,做人真是难呢!”

两人越说越是亲热,两人都是美丽的女孩子,都有接近讨好对方之心,虽然偶尔有不之音,不过仍是成为了朋友。

薛瑶光有心从几个女子身上,探出她们为什么喜欢李瑟,李瑟为什么讨人喜欢的原因,因此有意无意的,悄悄打探李瑟的一些消息。

直到傍晚,花如雪才兴冲冲地到了栖香居。一进门,就道:“公子,姐姐,我来啦!薛姐姐人很好,她很喜欢我呢!还教我很多东西。”

古香君揽住她坐在床上,道:“这么可爱的妹妹,谁人不喜欢呢?”

花如雪道:“什么可爱的妹妹啊!公子的妹妹才可爱。”

李瑟道:“你们都可爱,我都当做亲妹妹看待的。”

花如雪道:“嘻嘻,那好啊!你是我的亲哥哥!”

李瑟听她声音极媚,荡人心魄,不禁害怕起来,见她媚眼如丝,花容带晕,又闻到些酒味,道:“你?你喝酒了?”

花如雪道:“是啊!喝了一点,薛姐姐让我喝的,她说喝一点,没关系。”

李瑟见她有些醉意,便示意古香君照顾她,自己往外间去了。

一会儿,忽听门响,见花如雪脸上带着笑意,开门来到他的身边,容颜焕发,身上带着醉人的香气,那种味道和古香君身上的香味大大的不同。

李瑟揽被慌忙坐起,道:“你……你怎么出来了?”

花如雪也不答话,低头含羞忽地把披在身上的缎被解下,嘤咛一声,扑入李瑟的怀里,身上居然竟是赤裸的。李瑟抱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巨乳美人儿,脑中轰的一声,差点把握不住,就要和怀里的美人亲热起来。

不过李瑟到底定力深厚,只片刻就冷静下来,扶住花如雪的身子,严肃地道:“花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我只是把你当亲妹妹看待吗?”

花如雪埋头道:“知道啊!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喜度¨2欢你呢!”

李瑟一怔,道:“知道你还做这样的事情?快点把被单披好,今日的事情,就当没发生。”

花如雪奇道:“为什么啊!你对我好,为什么不要我?”

李瑟怒道:“我是把你当妹妹啊!你把我当什么人?”

花如雪抬头愣道:“当妹妹才要这样亲热啊!我是你的最亲的人啦!来吧!

好哥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很喜欢你的。”

李瑟这才想起花如雪甚是单纯,很多人间的事情都是半懂不懂,叹道:“我把你当亲妹妹,就不能做夫妻的,你懂不懂?兄妹是不可以像我们这样的。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好了,快点房去睡。”

花如雪道:“兄妹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我偏要这样,我让你抱着我睡。”说完张开双臂,把李瑟紧紧抱住,再不说话。

李瑟呼吸急促,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想起师父教给的口诀,连忙默念起来:“女色犹如臭皮囊。视之不动不摇,不迷不昧,遇如不遇,见如不见,时时防备,刻刻返照,不使有毫发欲念,潜生于方寸之中……”

李瑟等心里平静如水,睁开眼来,发现怀里的花如雪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李瑟轻轻松开她的双臂,把她放好,盖上被子,悄悄的下床进里屋去了。

古香君在屋里已经睡着,李瑟也不打扰她,只是自己思,想着花如雪和碧宁的事情,竟是一夜未眠。

天明,他去拜访薛瑶光,他知道薛瑶光平日很忙,虽然她有空的时候经常去栖香居看他,但要是拜访薛瑶光,就不容易遇到她有空闲的时候,因而去的早些,才能见到她。

李瑟被丫鬟带到薛瑶光的闺房,见一个丫鬟正在帮她梳头,道:“来的太早,打扰姑娘了,姑娘忙吧,不用理会我。”

薛瑶光轻笑道:“那好,你就请坐或者自便好了。”

李瑟“嗯”了一声,见碧宁不在,心里大喜,便坐下来看着薛瑶光。

薛瑶光碟起如云的秀发,又淡抹了些脂粉,瞥见李瑟怔怔地望向自己,只觉心里砰砰直跳,便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怕,难道还怕他看不成?难道他还能吃人不成?”

可是心里虽这么想,手上却不听使唤,比平时梳妆竟多用了一倍的时间不止,打扮完后,丫鬟识趣地走了好一会儿后她才醒悟过来,心中既觉奇怪,又觉悲哀,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他了不成?可是他又没什么好的!

薛瑶光想了一会儿,见李瑟仍是呆呆地看着她,忽然大怒,心想:“你真无礼!”

她喊道:“李大哥!”这声音听起来颇大,仿佛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她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李瑟这才恍然道:“哦……”然后注视着薛瑶光,道:“姑娘,我求你一件事。”

薛瑶光还没等从方才的震惊中醒过来,忽然听见李瑟这句话,心里竟然“咯登”一下,心里叫道:“糟糕,他……他莫非要求婚不成?我……我可怎么办?”

薛瑶光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李瑟继续道:“唉!这事有些难以说出口,不过只有你能帮我了,我看花姑娘还听你的话,昨天来对你大加赞赏呢!

你是有名的才女,聪明的很,帮我这点忙,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薛瑶光怔了怔,看着李瑟,不明白他说什么。

李瑟道:“花姑娘我只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令她知晓,不再纠缠我,你愿意帮我吗?”说完凝视着薛瑶光的眼睛,大有恳求之意。

薛瑶光微微有些失望,道:“我试试看吧!我笨嘴笨舌的,不一定办的来的。”

李瑟听了大喜,道:“有你帮忙,那是一定成的啦!我先多谢你了。”说完站起,鞠了一躬。

薛瑶光连忙还礼,急道:“你曾救过我,这样待我,我可担当不起。”

李瑟笑道:“我这也是救命的大事,你当的起的,再说我哪里救过你什么,你怎么还放在心上?我今日特意来,就是为了此事,事情既了,那么我就告辞了。”

说完爽朗一笑,告辞而去。

薛瑶光见李瑟走的洒脱,连忙去送他,刚到门口,忽见照顾李瑟夫妇的一个丫鬟被小青带到近前,那丫鬟道:“公子,夫人叫我把这个请柬交给您。说是杨荣杨大人派人来请您的,请您午时赏心楼一聚,陪同的还有解缙解大人,请您务必前往呢!”

李瑟听了先是一怔,接过请柬,随即大喜道:“别人倒还罢了,解先生我是久仰了,定要去见。”和薛瑶光拱手而别,匆匆去了。

薛瑶光熟知朝廷内情,知道这杨荣杨大人,字勉仁,建安人,起初名字叫杨子荣。建文二年进士。授编修。

当今皇帝成祖永乐皇帝,经靖难之变,打败了建文帝,刚到京师之时,杨荣迎上前去,拦住马首道:“殿下先谒皇陵乎,先即位乎?”

永乐皇帝听了大为震惊,知趣地先拜皇陵。

这事之后,杨荣就深受皇帝重用,永乐皇帝一即位,就招他入文渊阁,为他更名为杨荣。

前年杨荣因为小过,下任杭州知府,可是最近调任来京,和编修杨士奇,检讨金幼孜等人,又同入文渊阁直预机务,称为内阁。

内阁之名自永乐皇帝始。永乐皇帝时已没有宰相,这内阁就相当于宰相的职务,直接供皇帝咨询,不过和别的朝代相比,实权要小的多。

原来明代初年,在中央设立中书省,有左右丞相总理吏、户、礼、兵、刑、工六部事务。

随后,明太祖朱元璋又对中央统治机构进行了改革。当时中书省大权掌握在左丞相胡惟庸等人手中。他们作威作福,独断专横,“生杀黜陟”,不向皇帝奏明就直接执行。朱元璋曾命“奏事毋关白(告知)中书省”。

这显然是裁抑中书省权力的一个措施。

但胡惟庸等人却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组织党羽,在外招集军马,并派人勾结倭寇,又向蒙古贵族残余势力称臣,请兵为外应,阴谋武装政变。

洪武十三年,朱元璋杀掉了胡惟庸等人,并废除中书省及丞相制,分中书省及丞相权力归属六部,相对提高六部职权和地位,由六部尚书直接对皇帝负责。

薛瑶光见杨荣这位当今的重臣,居然下帖请李瑟赴宴,陪同的都是当今的重臣,不由万分惊讶。

李瑟处处出人意料,真是越接近越见其神秘,他答应毫发无损的救碧宁来,果然不出一日,碧宁就神秘地来了,不过她总是一个人发呆,问什么也不说话,连南宫喧也是不见,问急了就哭道:“姐姐你别问了,我没有被人侮辱就是。不过这口气我一定要出的。”

薛瑶光问不出别的,只好作罢。也不知碧宁是不是李瑟救的。

薛瑶光想了良久,也没什么头绪,先派人跟踪李瑟,瞧他到底和当今的几个大臣做些什么,直到下午,想起李瑟求她的事情,便吩咐丫鬟去请花如雪来玩。

花如雪是个爱热闹的人,李瑟一走,自然愿意来逛,一进门,就笑道:“我正想找姐姐玩呢!不过古姐姐说你忙,没想到你派人来请了。”

薛瑶光起身拉着花如雪的手,道:“就是再忙,也有见妹妹的空啊!来,我给你件礼物,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说着拉着花如雪,到闺房中去,打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现出一串珍珠。

花如雪笑着戴上,道:“谢谢姐姐了,我可以戴着它,不怕人笑话吗?”

薛瑶光道:“不用谢我,你这么美丽的姑娘,戴它更美了,没人会笑你的,只会羡慕你。”

花如雪大为高兴,薛瑶光道:“啧,啧。妹妹这么好看,可是为什么喜欢李大哥呢?真是叫人惋惜。”

花如雪奇道:“他很好啊!为什么可惜?我喜欢错了?”

薛瑶光道:“他人是很好,可是他有妻子了,你再喜欢他,就错了。”

花如雪摇头道:“我不明白,姐姐能否说明白。”

薛瑶光道:“你啊!真是什么都不懂,你想啊!他有妻子了,你再喜欢他,只能当妾了,这多惨啊!”

花如雪噘嘴道:“这有什么惨啊!我喜欢他,在他身边就行,管他别的什么呢!嘻嘻,其实我卖身给古姐姐了,做她的丫鬟呢!她疼我,还把我当小姐看待!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的,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谁要欺负我啊!我就叫她好看。”

薛瑶光吃了一惊,道:“什么?”随即笑道:“哦!这样啊!那就没什么了,不过你想的还是短浅,不够长远,你没想过你将来的孩儿吗?”

花如雪喜道:“想过啊!可是李公子不理我,我怎么能生小孩呢?”

薛瑶光脸上一红,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将来的孩子啊!会受气的,因为不是嫡出,会没有多少家产的,就像这个项链,将来你的古姐姐的孩子可以戴很名贵的,你的孩子就没有钱戴贵重的,多么不平等啊!你定没想过吧?”

花如雪听了咯咯笑个不停,薛瑶光道:“你是怎么了?”

花如雪道:“你说不能当小妾的原因就是因为钱财吗?那我可不怕,我财宝很多的,像这样的项链,我多得很的,要不是姐姐送我的,我才不稀罕。不过李郎和我说什么要装穷的话,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有钱,要不别人就会害我们啦!”

薛瑶光听了,小嘴再也不拢,道:“真的?哦……真的有趣,那么你们为什么那么有钱呢?”

花如雪道:“山里好多宝物啊!我自己找到的,不过李郎说那样不算什么本事。”

薛瑶光慢慢地定了心,想着:“他们处处离奇古怪,我老是以常理看待他们,害自己老是吃惊,我以后可得留心了。这丫头我就不信不听我话。”想罢,道:“嗯,既然你一定要喜欢李大哥,我就教你个乖吧!否则,他不会喜欢你的。”

花如雪道:“啊!太好了,姐姐快点告诉我吧!”

薛瑶光道:“你对他要不冷不热的,端庄守礼,他慢慢的才会喜欢你,如果你太热情了,他就瞧不起你了,不会喜欢你。”

花如雪道:“难怪我老是要他和我亲热,他都不理,原来是这个道理。我现在明白了,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薛瑶光这才松了口气。

花如雪又道:“他去什么赏心楼玩了,姐姐知道那地方吗?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

薛瑶光道:“好是好,可是我脱不开身,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改日我们再去玩吧!”

花如雪眼珠一转,道:“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这就告辞。”

第五章何为好官李瑟到家中,快到午间的时候,古香君帮他换了身衣服,请人带路,就直奔赏心楼去了,出门前花如雪非得要去,李瑟说了好久,是正经事,她不能去的,她才罢了。

赏心楼是秦淮河边的一座酒楼,在楼上可以看到秦淮河的风景,乃是京师有名的酒楼,李瑟被店伙引到楼上的雅座包间,座中三人一起站起,一人哈哈笑道:“李公子来的正是时候,来,快请入座。”

李瑟见说话的人中等身材,身躯微胖,笑容可掬,正是杨荣。他旁边两人,一人风采潇洒,风骨高标,正是曾见过的大才子解缙,另外一个儒雅文静的高瘦老者也大是面熟,不过不记得哪里见过,李瑟看了一怔。

李瑟拱手道:“三位大人屈尊召见小子,小子一介草民,怎敢入座呢?岂不是折杀小子。”

解缙抚着三寸短须道:“处野草之日,不可将此身看小;居廊庙之日,不可将此身看大。我们都是朋友,不必在乎俗礼,况且龙潜于渊,待其时也,我们几个老家伙可不敢小窥你的,快请座吧!”说完爽朗一笑。

李瑟见解缙和蔼可亲,只觉如浴春风,道:“如此,小子放肆了。”便入座中坐下。

杨荣道:“听说你曾见过解兄,不过这位大人你可曾见过。”说完手指了指那个微笑的老者。

李瑟一愣,苦笑道:“略有印象,似乎哪里见过,不过小子愚笨,想不起来了。”

那老者一笑,然后神色一黯,道:“噫!瑟也狂生度耳,妄想得道,到头灰飞湮灭如尘土,心灰意懒欲如狂,哀,春草暮兮秋风惊,秋风罢兮春草生。绮罗毕兮池馆尽,琴瑟灭兮丘垄平。自古今生皆有死,莫不饮恨而吞声。”

李瑟听了,惊道:“我记得了,我们是在那品玉楼遇到的,还曾喝过酒。”

老者道:“正是。”

解缙道:“这位是杨士奇大人,他在杭州见过你一次后,多次和我言及你,推崇你为当世英才,上次聚会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瑟不料这老者乃是当今号称第一宰相的杨士奇,不由吃惊不已,要知杨士奇常侍皇帝身边,参与军机大事,深受信任,料不到竟然是这样一个谦虚的老者,难怪他英名传遍天下!

他私居不言公事,虽是至亲至厚不得闻。在帝前,举止恭慎,善于应对,对人宽宏大量,别人有小的过失,他都为别人掩盖、弥补,最是德高望重的大臣。

李瑟忙站起道:“小子何德,居然当世贤人都被小子见着了,真是荣幸,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敬三位大人一杯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失礼。”

三人也一齐站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落座之后,解缙见李瑟大是惶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其实最该见你的人,不是我们,要说当世贤能者,他才是第一呢!他最该见你的,不过被我们三人抢了先,哈哈,他要知道,恐怕鼻子都要气歪了呢!”

杨荣和杨士奇也跟着大笑起来。

李瑟没想到解缙居然会开玩笑,心情便放松了许多,道:“天下还有比三位大人厉害的人,我不信。”

杨士奇道:“确有其人,他文武双全,行于出世入世之间,流于仙凡之沿,观历代高人,无有第二人和他相仿。他和你渊源颇深,不过我们也不便泄露,他日后必会见你的,你到时自知。”

李瑟点头道:“是。”心中奇怪,不知当世除了师父,还有谁认识他,且居然这么得杨士奇推崇。

杨士奇又道:“你定是奇怪,我为什么去杭州见你吧?”

李瑟脸上一红,道:“没有,没有。”

他想起方才说出在品玉楼那个妓院见到杨士奇的事情,大是后悔,这时连忙否认。

杨荣笑道:“你是去杭州救我,碰巧遇到李公子的,我替你说了吧!”随即严肃地道:“唉!我以为天下之事,不患严,只怕松;不患清明,只怕混沌。如今想来,原来真是幼稚可笑啊!”说完摇头叹气。

李瑟奇道:“不会吧!天下清明,岂不是好,这我倒不懂了。”

杨荣道:“你记得我曾答应过你,令你赠的银两一文不少,都用在姓身上的事吧?”

李瑟道:“当然记得。大人英名传天下,我是相信你能做到的。”

杨荣道:“可是要不是士奇兄帮忙,我就会闹出大纰漏了。”

李瑟道:“呃?”知道里面肯定有大文章了。

杨荣道:“我任杭州知府期间,纪律严明,殚心竭虑为姓做事,虽获好名,可是却收效甚微。贪官污吏,斩之不尽,杀之不绝,见我严厉戒贪,虽不敢再行明目张胆的贪污,可是却行事更加隐蔽诡秘,令人防不胜防。每到我政令一下,他们就变着法儿的耽搁延误,我却不易抓住他们的把柄,说来我对杭州的姓,亏欠甚多啊!没有为他们做什么事情。”李瑟听得愣住。

解缙道:“廉所以戒贪。我果不贪,又何必标一廉名,以来贪夫之侧目;让所以戒争。我果不争,又何必立一让的,以致暴客之弯弓?此诚君子之戒!”

李瑟听了固是一震,大受启发,杨荣也一怔,道:“解兄果然不愧才子之名,说的话确有见地。”

杨荣又道:“我在杭州办事,处处受到掣肘,这些人见我挡了他们的财路,便连起手来要赶我走。涝灾一到,他们更是处处和我作对。银子不被人贪污,可是事情办不好,那又有什么意义?幸好士奇兄驾临杭州,一番教诲,令我茅塞顿开,才完美的交了差事。这次我京再入文渊阁,理事再不鲁莽了,圣上说我『太过耿直,行事失度』,原来大有道理啊!”

李瑟道:“请教了,大人如何治好那些官员的?”

杨荣道:“士奇兄请阐发高论吧!”

杨士奇笑道:“什么高论,我只一心为民办好事情而已。要说这些官员,是颇难驾御的,如果以『贪』字衡量天下官员,我看那是天下无官不贪,我们的俸禄太少,越是官大,开销越是不足,不过有良心的官员,收受的少罢了。何为好官?只要专心做事的官员,那才是好官,人心贪欲,除少数之人,盖未可免,国家制度,无论如何严酷,终究还要人来执行的,那样就有人情可循。观千年来的制度,讲究情理法三字,情在法前,那样岂能杜绝『贪』字?唉!如果后世能做到法不由人,法在情理之前,那样恐怕才是廉洁盛世呢?”

几人听了都是点头,杨士奇又道:“我对待属下,讲究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以身正,教导他们。不过荣兄和我不同,我建议荣兄,对于讲义气的官员,那么就和他做朋友,告诉他如果拿他当朋友,那么善待姓,便是对他的义气。各种官员,对待的方法不同,不能都一概视为下属,只拿法律压人,且要温和的和他们讲究情理,毕竟官员们都是读书人,大多数都是好样的,不过官员的俸禄实在是太少了,我们几人都有皇上赏赐的庄园,否则,以我们的俸禄,能够养活家人吗?”

李瑟不知道他们的俸禄是多少,不过料来杨士奇不能胡说,想起自己对官场的事情了解不多,但在薛瑶光那次聚会的时候乱发议论,大是羞愧。

杨荣道:“不错,我在杭州受士奇兄的教诲后,便改变了行事的方法,以前别人宴请我,我都是不去的,如此成了孤家寡人。除了和属下谈公事外,一点没有往来,如何能够做到知人善任呢?而且以前我太过清明,别人见了我,只想躲着我,君子小人,各有用处,只有各用其道,方为正理。何为好官?能吏方为好官!我只是捞得一个清明的名声,可是说到功绩,却是没有,那算什么好官呢?

中庸之道,和光同尘,才是最好的办法啊!”

解缙道:“廉官多无后,以其太清也;痴人每多福,以其近厚也。故君子虽重廉洁,不可无含垢纳污之雅量。虽戒痴顽,亦不必有察渊洗垢之精明。况且身陷好名欲的官员也不在少数,他们只为求得自己的清名,做事不知变通,那如何才能做好事情呢?”

杨士奇道:“此言诚是,办好一件事情不容易的,一旦陷入一个标准看待问题,那么便不容易成事了。”

李瑟谦道:“听诸位高论,小子汗颜无比,以前曾以为天下之事,容易的很呢!”

解缙道:“少年的人,不患其不奋迅,常患奋迅而成鲁莽,故当抑其躁心;老成的人,不患其不持重,常患以持重而成退缩,故当振其惰气。这些都应该注意的。不过不管怎么说来,当今天下都是缺少你这样的年轻人的冲劲,人人都老成持重,那还能做出什么事情出来呢?大家都是随波逐流,会岂能进步!姓岂能得益!”

杨士奇皱眉道:“解兄说的不错,可是说到这里,我有些话,不知说来解兄介意否?”

解缙道:“士奇兄必有金玉良言,请不必顾忌,但说无妨!”

杨士奇道:“杨修之躯见杀于曹操,以露己之长也;韦诞之墓见伐于钟繇,以秘己之美也。故哲士多匿采以韬光,至人常逊美而公善。兄才高八斗,行事却洒脱不羁,恐有前人之忧啊!”

解缙肃容道:“请教了!”

杨士奇道:“我记得阁下自幼颖敏,洪武二十一年就高举进士。授中书庶吉士,在先帝之前甚见爱重。一日,先帝在大庖西室,对你道:”朕与尔义则君臣,恩犹父子,当知无不言。『兄即日便上封事万言,其中有几句,就是现在,我依然记得:“近年以来,台纲不肃。以刑名轻重为能事,以问囚多寡为勋劳,甚非所以励清要、长风采也。御史纠弹,皆承密旨。每闻上有赦宥,则必故为执持。

意谓如此,则上恩愈重。此皆小人趋媚效劳之细术,陛下何不肝胆而镜照之哉?

陛下进人不择贤否,授职不量重轻。建不为君用之法,所谓取之尽锱铢;置朋奸倚法之条,所谓用之如泥沙。监生进士,经明行修,而多屈于下僚;孝廉人材,冥蹈瞽趋,而或布于朝省。椎埋嚚悍之夫,闒茸下愚之辈。朝捐刀镊,暮拥冠裳。

左弃筐箧,右绾组符。是故贤者羞为之等列,庸人悉习其风流。以贪婪苟免为得计,以廉洁受刑为饰辞。出于吏部者无贤否之分,入于刑部者无枉直之判。天下皆谓陛下任喜怒为生杀,而不知皆臣下之乏忠良也!』”

解缙道:“昔日之不经之言,难为士奇兄还记得,惶恐惶恐!”

杨士奇笑道:“我佩服阁下的胆量,敢直言告诉先帝『天下皆谓陛下任喜怒为生杀』你是第一人啊!”

解缙也笑道:“幼时之事,现在想来,我命也是真大!不过先帝对我,可说是宽宏大量啊!”

李瑟和杨荣都点头称是。李瑟虽然对朝廷的事情不熟悉,但他知道先帝太祖朱元璋最是残酷好杀的人,生性又多疑,当面直刺他的人,没有被他杀了,真是异数。

杨士奇道:“你知道就好,可是对当今圣上,你为何也不知检点呢?我记得有一次圣上曾对你说:”有一个书上的句子,很难对出下句,这个书句是『色难』。

『你随口答道:“容易。』过了一会儿,圣上还未理解,问道:”你既然说容易,为何这么久还没对上?『你这才答道:“刚才已经对上了。』圣上这才省悟,大笑起来。这事流传天下,天下人都道你才大如斗,可是你知道吗,这就是大忌,你大祸已藏,你还不自知吗?”

解缙苦笑道:“士奇兄是真的爱我之人,如此良言,大绅(解缙,字大绅)受教了,我不是不知,只是秉性已成,要改难矣啊!”

李瑟奇怪地道:“那么方才的对联,解先生装做对不上,才好吗?”

杨士奇道:“那倒也不用,只要如实说出下句就可,炫耀才学,令皇上难堪,岂是为臣之道?酷烈之祸,多起于玩忽之人;盛满之功,常败于细微之事。故语云:”人人道好,须防一人着脑;事事有功,须防一事不终。『中山王徐达,其功多高?不知避讳,终不免死得不明不白。前事不远,宁不鉴乎?“解缙对杨士奇一鞠到底,道:“多谢教诲,不过既知祸患,我必有应变之道的。”说完对李瑟一笑,道:“说不定公子就是我的救命之人呢?”

李瑟怔道:“我?怎么可能呢!我可什么都不懂。”

杨荣这时才笑道:“这都是后话,来,请饮酒,菜已上得齐备了,我们只谈风花雪月,吟诗作对,不要再论些别事了。”

三人齐声叫好,不免痛饮起来,起初李瑟在三人面前还有些顾忌,一会儿几杯酒下肚,在三人谈笑风生下,也自然起来。

酒正酣时,忽然店伙计带了个丫鬟上楼,杨士奇、杨荣和解缙三人见了连忙站起。

杨士奇道:“紫竹姑娘怎么来了?”

李瑟虽觉奇怪,也只好跟着站起。

那紫竹姑娘笑道:“公说三位宰相邀请的人,必定是当代奇人,非要派人看看到底是谁,听说是位年轻的公子,不由很好奇,这不,派我来请呢!要亲自召见他。”说完看了李瑟一眼,微微一笑,李瑟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宫女,不由仔细看了两眼。

杨荣道:“恭喜李公子,公眼高于顶,难得有赏识的人,你居然大受青睐,真是可喜可贺!”

解缙笑道:“今日下朝,我遇见公,说起今日和二位大人请一个人喝酒,没想到公留上了心!”

杨士奇道:“甚好,李公子请去吧!日后我们再聚。”

李瑟满腹狐疑,道:“公要见我?我一介草民,怎好去见公。”

杨士奇笑道:“你去吧!这个公和常人可是不同的,大是不凡,你定会愿意见她的。”

李瑟知道杨士奇言不轻发,只好埋下心中的疑问,和那宫女去了。

第六章公无双李瑟被那宫女带着,一路来到皇宫,进了皇城,但见金碧辉煌,气势恢弘,真是叫人屏息敛气,心怀畏惧,皇家气象,庄重不凡。

穿宫过殿,转廊过桥,李瑟被那宫女带到一处大殿,然后让他在此等待,便自行去了。

殿中甚是华丽,但李瑟无心留意殿中摆设,心中惴惴,实不知要见的公是何样人。

他自入江湖以来,所遇的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过今日之事,更是奇特,他昨晚就是做梦,也梦不到他今天会和当朝的几位重臣一起喝酒,更想不到当今公居然也要召见他。

“到底这公为什么要见我呢?难道是三位大人宴请我,她真是觉得好奇,以为我是个非凡的人,这才见我吗?”

李瑟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环佩叮当作响,一群宫女簇拥着一人进来,一个宫女道:“公驾到!”

李瑟连忙跪下,道:“小人李瑟参见公!”

只听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公子请起吧!不必多礼!”

李瑟慢慢站起,不过仍是低着头,不敢去瞧。

那公摆了摆手,对那些宫女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叫你们,再来伺候。”

宫女们退下后,公忽然轻笑道:“公子,你为何不抬头瞧上我一眼呢?也许,我们认识呢?”

李瑟忙堆笑道:“公说笑了,在下一介草民,岂能认识公呢?”他仍是没有抬头。

公叹气道:“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男子,见了我,像个奴才似的,一点也没有气概,叫人失望之极。”

李瑟笑道:“公千岁乃人间龙凤,人人尊敬公乃是常理,我循礼而行,倒非奴颜媚上。如果公让我见识芳容,在下斗胆冒犯就是。”

李瑟慢慢抬起头来,公微笑看着李瑟,目光中蕴涵笑意,似乎别有深意。

李瑟注视着公,面容平静如水,可是心里却惊涛骇浪,原来这公不是别人,竟然是他从粱弓长等四个淫贼手里救出的那个宫女。

李瑟心如电闪,心想:“她是故意装公来哄我,还是真的是公呢?我该如何应对呢?”

公笑道:“怎样?你这样看着我,我长的如何?”

李瑟道:“貌若天仙。”

公道:“哦?就这么一句话吗?没有其他的了?你心里在想什么?”

李瑟道:“公为何要见我呢?我心中甚是疑惑。”

公道:“见就见呗!有什么原因了,你不喜欢见到我吗?”

李瑟苦笑道:“要是没什么危险,见见倒也无妨!”

公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有短处在我手里了?怕我治罪于你?”

李瑟叹道:“算是吧!没想到你是公,可笑我还担心过你呢?”

公急切地道:“为什么这么说?我是公,你就不担心了吗?”

李瑟讶异地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你是公,身边当然有许多照顾你的人,而且你既然能随意变化自己的容貌,武功修为定然高绝,自然做什么都不用人担心了。”

公道:“嗯,说得有理。不过,在你心里,你希望那天你救的人是公吗?”

李瑟一怔,随即道:“这么正经地答公的问话,真是大伤脑筋。这个事情我没想过,只觉得难以置信。”

公微笑道:“好啦!我知道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心里就有戒意了,不再把我当朋友了。这样吧!今天我们算是第一次见面,我叫朱无双,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希望你不要把我当公,好吗?”

李瑟道:“好吧!公既然这么瞧得起我,我就不推辞了。不过我这人又蠢又笨,如果以后做错了事情,得罪了公,请公可得多担待。”

朱无双笑道:“你这人真是滑头,居然事先埋好了伏笔,等日后有事情了,再让我帮你。”

李瑟道:“是你说叫我把你当朋友的,朋友有难,难道不该帮忙吗?”

朱无双听了咯咯笑了起来,道:“不错,你说的对,是我错了。”

她这一笑,和方才的高贵典雅,大是不同,真是媚俱生,李瑟一瞬间,竟然呆了一下,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朱无双见李瑟低头不语,道:“你不必拘泥,等我们以后见面的次数多了,你就习惯了。我虽贵为公,可是也是个平常人。走吧!我带你在宫里逛逛,顺便送你出宫!今日时辰不早了,日后再请你喝酒聊天。”

李瑟忙道:“哪里敢劳驾公,我这就告辞,让宫女带我出去就行了。”

朱无双用嗔怪的眼神看了李瑟一眼,道:“你看你,忘了我们是朋友了吗?”

说完当先带路。

李瑟无法,只好跟从而去。

朱无双一路给李瑟指指点点,笑容可掬,李瑟却知道这非是她的真面目。

他第一见到朱无双装的宫女,单纯可爱,真是天衣无缝。现在她平易近人,对他热情有加,可是李瑟上了一次当,感觉这仍不是真实的她。到底这位公对他是何目的,李瑟也是茫然不知,不过当此情况,只好打点精神应付。

二人快到了正阳门,李瑟正打点精神,陪朱无双说笑,忽听前面一群兵士处传来一个女人叫“救命”的喊声,那声音甚是耳熟。

李瑟凝神想了一下,慌道:“不好,莫非是她。”连忙飞身赶去,朱无双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边。

李瑟离远处就见花如雪闭目叫道:“救命啊!救命。”

她身边是个身着官府的五六十多岁的老头,三角眼,形如病虎,不过最奇怪的是他脱了官帽,露出了一个光光的头颅,上面还受了戒,居然是个出家人。

李瑟忙喊道:“大人,请手下留情。”

来到近前,那些官兵都给他让开了道,李瑟走到花如雪身边,花如雪睁开了眼睛,惊喜地道:“啊!李郎,真的是你。喂,大和尚,你怎么知道他会来救我?”

李瑟被弄糊涂了,不明所以,那和尚微微一笑,却不答花如雪的话,只上下打量李瑟。

李瑟被看的浑身不舒服,道:“大人,这女孩子不懂事,她犯了什么大罪了?

能否饶恕,如果不能,我是他的兄长,可以代替她受罪吗?”

李瑟见那着官服的和尚只是打量他,却不说话,只好继续道:“舍妹生性顽皮,今日见我入宫中来,定是好奇跟踪来了,她不懂规矩,请您开恩,原谅则个。”

李瑟所料不错,花如雪从薛瑶光那里出来,先到了赏心楼,听说李瑟到了宫里,心想:“哼,去宫里了,也不带我去,难道我自己没本事去吗?”她自忖会些法术,便悄悄地混进宫。哪知还没过午门,就被一个老头官员给发现。

花如雪见了,想变化逃跑,哪知那老头官员法术高强,居然使出了一招“天雷轰顶”把她从空中震了下来,制住了她。

花如雪心急之下,大哭道:“你这老头,心肠恁坏,要是杀了我啊!定会没有儿子,全家绝后。”

那老头道:“嘿嘿,老衲确实是没后的,老衲是个和尚。”

说完他去了官帽,果然头上受了戒,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和尚。

花如雪见了,吓的没了意,她还是第一见到这么厉害的人物,只是大哭不止,那和尚道:“女娃莫哭,你大叫三声救命,就会有人来救你的。”

花如雪当下忍住哭声,道:“真的,你别骗我。”

她脸上还挂着泪,见那和尚只是微笑,好奇心起,便大叫起来,哪知还没等叫第三声,就见李瑟飞奔而来了。

花如雪见了欢喜,高兴地叫道:“老和尚,你说话算数,不许杀我了,你看,我郎君果然来救我了。”

李瑟听了花如雪的问话,心中叫苦,见她不知死活,此刻不知避讳,也不配自己,一味按她自己的想法胡说,不由怒气勃发,再也忍不住,对她怒道:“你怎么口没遮拦,胡说什么?当真不要性命了吗?”

花如雪见李瑟大怒,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大是理亏,当下只好低着头,嘴里却仍嘟囔道:“这怕什么,我才不要当你妹妹,你说过的,当妹妹就不能和你成亲了。”

李瑟还没发怒,就见那和尚哈哈大笑起来,而自己身边也传来笑声,扭头见公朱无双在身旁嗤笑。

李瑟不由脸色涨红,道:“不是的,公,绝无此事。”

花如雪一听李瑟的话,立刻眼睛一亮,扑到朱无双身边,叫道:“喏!姐姐,原来你是公啊!居然还这么漂亮,难怪李郎进宫不带我来。你是皇帝老头的女儿,说的话一定别人都听,你快叫这个和尚别杀我啊!他凶的很。”说完牵着朱无双的衣角,躲在她身后。

朱无双微微一笑,对那和尚道:“少师,您就别和这小姑娘开玩笑了,看她吓得厉害呢!”

那和尚笑道:“她法术很是高强,害我以为不能抓住她,施法便厉害了些,也难怪她害怕!唉!看来我真是老了,用的法术都不怎么应手了。”

李瑟至此,才舒了一口气,瞪了花如雪一眼,道:“还不谢谢少师,瞧你,就知道闯祸。”

花如雪伸了伸舌头,才在朱无双后面道:“大和尚,你不杀我,我谢谢你了,祝你早日能生儿子,不用绝后了。”

朱无双一怔,咯咯笑个不停,那和尚也是啼笑皆非,伸手戴了官帽道:“好了,不和你们胡闹了。小子,你叫我师叔才是,记得了。”说完大笑扬长而去。

李瑟望着他的背影,奇道:“公,你听见了吗?他叫我叫他师叔呢?此人是谁啊?他到底是官员,还是和尚呢?”

朱无双笑道:“你不知道他?他法名道衍,俗名姚广孝。是我父皇身边第一宠臣,我父亲刚一即位,见到他,就赐他旁坐,授资善大夫,及太子少师,亲赐了他一座王府,并命他复原姓,父皇亲自呼为少师而不名的。不过他很是奇怪,除了上朝,在他自己府中,他仍着僧服,父皇赏赐了他两个宫女,他也推辞不受。”

李瑟惊道:“原来是个得道高僧啊!对了,他怎么令我叫他师叔?”心想:“莫非他也是师父的师?可是师父是道士,他是和尚,绝不可能是我师叔的,师父也没提起过。不过,师叔天灵子也是见面才听师父说的。”

朱无双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以后亲自去问他好了。好了,我送你到这里吧!离宫门极近了,你们自己走吧!”

花如雪蹦蹦跳跳地来到李瑟身边,对朱无双道:“公姐姐再见,你以后如果出宫了,就来找我们,这皇宫好可怕,我是不敢再来了。”

朱无双微笑道:“好的。”

李瑟却觉朱无双忽然不送他到宫门口了,感觉她面上虽带笑容,心里却有些不高兴的,不由自地说道:“公,你别生气,花姑娘人很单纯,不过和我真的是没什么的。”

朱无双惊奇地笑道:“哈哈,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对我解释做什么?再说,我哪里不高兴了?”

李瑟满脸通红,真是羞愧欲死,忙道:“我胡说八道呢!当我没说,请见谅。”

忙拉着花如雪就走。

李瑟和花如雪出了宫门,一路行来,李瑟心中觉得对公说的话,大是叫人误解,他本想表明自己的清白,可是说出话的意思倒好像怕公不开心一样。

“自己和她又没什么,难怪公坚决地表明态度。”李瑟想到这里,心中更觉羞愧,他默想他的心思,就没有和花如雪说话。

花如雪见李瑟不理她,以为李瑟生气了,心中暗叫:“糟糕,薛姐姐叫我不要乱说话的,要讲究什么妇德,那样他才会喜欢我。怪不得他喜欢公,公明明喜欢他,还装做不喜欢,原来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她见李瑟去见公,认定他们是幽会呢!以为公一定喜欢李瑟,再说她心中认为李瑟出类拔萃,以为别人也如此认为。倒和天山玉女冷如雪的想法差不多。

二人各想心事,不久就到了王家,二人到家里,见王宝儿也在,古香君见了笑道:“宝儿四处找小雪,原来你们在一起啊!”

王宝儿也奇道:“是啊!小雪,你们怎么在一起了?大哥不是被解叔叔他们请去喝酒了吗?”

花如雪道:“唉!小姑,你就别提了,后来公子还去皇宫了呢!我也悄悄跟了去,可是遇到了一个极凶恶的和尚,好叫人害怕啊!”

古香君笑道:“这个我可不信了,今日又不是什么祭日,皇宫怎么会有什么和尚呢?”

王宝儿道:“我知道,我知道,皇宫是有个和尚,不过他穿朝服啊!你怎么知道他是和尚?”

古香君听了好奇,不由注视着花如雪,等她说话。

花如雪拍了拍胸口,脸色苍白,心有余悸地道:“不说他,不说他,他好厉害,用天雷打我呢!把我吓了个半死。嘻嘻,不过幸好我遇见了公,她很漂亮哟!”

古香君和王宝儿听了大是好奇,围了花如雪,唧唧喳喳半日,把事情问了个仔细,这才罢了,只丢下李瑟不理。

李瑟见三女不来烦他,倒乐得个清净,不过好景不长,二女问完了花如雪,就来盘查他了。

王宝儿兴奋地来到他的身边,道:“大哥,看来你和公很熟啊!你是怎么认识的,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啊?!”

李瑟支吾道:“嗯,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啊!她召见我一次,很平常的,我今天第一次见到公的,她什么也没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见我,可能是因为她好奇解先生等人为什么请我喝酒,所以才看我是什么样的人的。”

李瑟知道二女比会刨根问底的,自然不敢说以前见过朱无双的事情。

王宝儿却不轻易相信,道:“公可是高傲得紧的,她师父据说是什么『黎山圣母』,传说是个神仙呢!三年前她才宫,我几次想见她,都没见到,怎么你一下就见到了,你还说你们不熟。”

李瑟道:“是啊!我也奇怪啊!我一个无名小子,今日见到了许多的大人物,心里也觉奇怪呢!”

王宝儿撅着嘴道:“哼!你明明和他们都认识,却偏来哄我。出去玩,也不带我,我不管,明天你一定要带我出去玩。”

李瑟最怕的就是王宝儿的这句话,惊道:“不行,外面危险。”

王宝儿道:“那为什么小雪这丫头你能带她出去?啊!我明白了,你……你不是好人。”说完满脸羞红。

李瑟奇道:“怎么了,我哪里不是好人。”

王宝儿被问急了,怒道:“你还说,你定是把她变成女人了,还骗我,哼,你是个大坏蛋。”

李瑟吃惊地“啊”了一声,嘴巴张得大大的,再也不拢了。

仙道炼心(情色版)(26)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2885第七章遁甲天书李瑟见了公之后,不仅几女对她的态度微变,一些江湖人物和朝廷官员也是络绎不绝的前来拜访。

李瑟推辞不掉,被弄的大是心烦,便掰着指头算起了归期,这日,他对古香君道:“香君,还有四日就是宝儿的生日,我们终于快到了去的时候了,不过该送给宝儿什么生日礼物呢?”

古香君道:“你编的那些花篮啊、花环啊!那些小玩意我很喜欢,想来她也会喜欢的。”

李瑟笑骂道:“你只是哄我,她怎么和你一样呢!”

(26)旧情如火前插后入爱干活但李瑟和古香君往昔的日子,不由大为感动。忽然一把搂住古香君柳腰,向她朱唇印下。古香君急道:“不要这样,会让婢仆见……”话犹未毕,樱唇早被盖住,说不出话来。她虽感羞怯,但瞬即为李瑟那热情地拥吻融化,也不知不觉地丁香暗吐,又抱住李瑟健躯。

两人拥吻片刻,只觉浑身火热,再也顾不得许多,开始宽衣解带。不久,两人都一丝不挂的站在对方的面前。俩人迫不及待的互相拥抱,热吻着,热情如火的燃烧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古香君肌肤光滑而极富弹性,李瑟贪婪地在她的身上狂抓乱吻。

他用力的搓揉着玉乳,玉乳便不规则的摇摆。古香君的胴体不停的扭摆,香汗涔涔而下。她迷人的媚眼微闭,舌尖不时往外伸并围绕在双唇上下左右打转,更是迷人至极。

李瑟把古香君的大腿分开,那迷人的桃花洞便出现在她的两条粉腿顶间,他伸手一探,淫水已流了一大片。把龟头对着她的小穴中,就是一顶。

古香君立即感到一个肉乎乎的龟头挤到里面来了,急忙迫切的把双腿叉开。

李瑟用力一顶,大肉棒就插进了一半。古香君顿时感到穴里一阵充实,柔嫩穴口被撑得满满的。

李瑟用力一顶,整根肉棒,都顶到穴里去了。古香君感到穴里又一阵奇爽,同时扭动身子要让肉棒插的更深。

李瑟的肉棒插到她的小穴去之后,便伏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的,两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古香君的穴里,开始痒了起来。可是李瑟揉着她的乳房,又亲她的乳头,使她感到全身十分舒服。李瑟一面抚摸她,一面吻着她,她也把舌尖送到李瑟的口中去,两人互相吸吮舌头。

一会儿,古香君便感到穴里一阵酥痒起来,痒的使人无法忍耐,又觉得肉棒在穴里一跳一跳的,娇呼:“噢……穴心好痒……”

李瑟抬起屁股,向下一压。古香君感到穴里,一阵舒坦。那种冲撞快感油然而生。李瑟开始轻轻的抽送着,抽插了一会,古香君便已经迫不及待,搂着李瑟呻吟道:“郎君,插快些……”

李瑟知道她尝到滋味了,便抬起屁股,连连的抽插起来了。这样一抽顶,古香君感到穴里有无比的舒畅,一阵阵的酥酥,一阵阵的奇涨。把小穴插的直冒水,不一会儿便开始呼天唤地浪叫起来。“噢……啊……对……用力……顶住……啊……天啊……唔……大肉棒……啊……塞得……好满……唔……好胀……好爽……”

古香君一面叫,一面嘴中直喘,双手把李瑟搂的紧紧的。李瑟再也忍耐不住,立刻起身将古香君的两条美腿放在自己肩上,随手抓一个枕头垫在她的香臀下,以便插得得深入些。然后用力抽插,古香君的小穴中爱液更是汩汩而出,小穴中更是“滋滋”作响。

“唔……插的好深……我要……咬住它……唔……嗯嗯……哎哟……啊……干……干死香儿了……干……顶啊……嘘……快……呀……呀……我……升……天了……”

古香君直被李瑟干的死去活来,昏昏沉沉,娇喘着,口中一阵狂叫,双手在他身上猛抓,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交织着一片美女出浴图,因为她的香汗也早已漓淋而出。肉棒在她的阴户内进进出出,使她更加疯狂了。

“香儿,趴下来,屁股抬高。”

“唔……郎君……你要做什么……香儿都依你的……”古香君急忙趴低娇躯,高高翘起香臀。这样的姿势使她的曲线更表现得完美动人。李瑟爬上去,大手就抓着她那高耸的臀部,大肉棒对准着她的阴户就再次挺入。

“喔……啊……”大肉棒的直驱而入,使得古香君不由又是舒畅的叫了起来。

接着一阵狂抽猛插,使得古香君丰腴的的双乳不停的摇动。李瑟便把手伸前不停的揉捏,同时腰部加速用力挺动。

强烈的刺激,迫使古香君更为疯狂了,把她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峰,疯了似的把香臀急急后挺,加大摩擦。只见阴户内被肉棒猛戮淫水不停的外泄飞溅。李瑟则像一头猛狮,一发不可收拾。双手揉捏玉乳的力度越来越大,不断的加快挺动速度。肉棒插进翻出,如无人之境。

“唔……唔……好舒服啊……唔……嗯……郎君……进去的……好深……好深……郎君……你太会干穴了……嗯……干的小穴快升天了……嗯……嗯………你真会搞……嗯……香儿爽死了…………”

闻此浪语,李瑟更是疯狂了,肉棒狂抽狂送之间,卖弄地不时上下左右旋转,偶尔又抵住花心不住的研磨。不一会儿,古香君再也无法招架,只觉身子一阵阵酥麻,穴心一阵快感袭来。顿时魂飞天外,飘飘欲仙,全身都颤抖起来。这一颤抖,全身毛孔都张开了,人好像要飞起来一样,一股奇特的热流,向外直泄。

古香君急忙用尽最后的余力,疯狂的向后挺动臀部,穴肉阴壁剧烈的收缩,企图死死锁住那根粗大的巨蟒,大声呼唤:“郎君……再快一点……香儿又要泄了……快……大力一点……哦……大肉棒……用力干……小穴要升天了……啊……啊……哦……哦……好郎君……香儿又升天了……好爽……哦……”

李瑟此时自知再也忍不住了,急忙用力一阵狂插猛抽,把古香君的阴户搅得啾啾叫响。过了不久,李瑟全身一阵抽搐,接着肉棒一阵急剧抖动,一股浓精,直射而出。此时欲仙欲死的古香君被阳精一射,感到穴心上奇烫,穴里好像开花一样。她的阴精不由再次泄了出来,身体一阵哆嗦,口中喃喃自语,火蛇吐珠似的,朱唇微开:“啊……郎君……香儿死了……”她双手一松,人像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第二天李瑟心想:“香君是爱我,自然溺爱我,不过宝儿不同,她又见惯了宝物,送什么倒是为难。”便去问花如雪。

原来花如雪自从从宫里来后,居然不再缠着李瑟了,李瑟大喜之下,才知是薛瑶光的功劳,不过也不知薛瑶光使了什么手段。

李瑟刚到外间,就见王宝儿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李瑟道:“大哥,好消息啊!爹爹让我去大报恩寺上香,你们陪我去吧!几次叫你带我出去玩,你都不肯,这次爹爹答应我的,你该没话说了吧!”

花如雪也凑过来,欣喜地道:“好啊!我也要去。”

王宝儿握住她的手,道:“好,怎么会不带你去呢!”

李瑟无法,再说也可杜绝别人再来拜访他,也是好事一件,便带着古香君和花如雪跟随王宝儿去大报恩寺去了。

大报恩寺,在城南长干桥东南,离王家不过几里的路程,永乐十年,成祖永乐皇帝朱棣在南京最早的寺庙长干寺的旧上,建成江南巨刹大报恩寺,和九层琉璃宝塔。

明成祖朱棣为什么要建大报恩寺呢?原来朱棣不是马皇后所生,其生母为高丽(今朝鲜)人。

其母生朱棣时未足月,乃是大不吉之事,被朱元璋和马皇后处以“铁裙”之刑,活活折磨而死。

朱棣夺取了他侄子朱允炆的皇位后,为报答生母的养育之恩,遂借纪念明太祖和马皇后的名义,在孙吴长干寺、南朝梁阿育王寺、宋天禧寺、元慈恩旌忠寺的旧上,兴建大报恩寺和大报恩寺塔。

这项工程十分浩大,运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建大报恩寺塔,就耗费近二五十万两白银。十万军役、民夫,在工部侍郎黄立恭和三宝太监郑和的监督下,整整忙了许多个年头,于今都还未竟全功。

大报恩寺的建筑规格和皇宫的标准一样。体建筑大雄宝殿、四天王殿,均用精工钩镂、细润如玉的白石作台基,殿宇斗拱彩绘,富丽堂皇。只有皇宫才能与它媲美。

它是京师最大的三座寺庙之一,除了达官显贵,普通姓不得入内的。只有像王宝儿这样的京师的名流,才可以进入。

王宝儿和李瑟等人一行,入驻报恩寺,这里离王家极近,王宝儿小时经常到这里玩,因为这里护卫很多,很是安全。王宝儿大了一些,觉得无聊,来的就少了,不过她在家闷了很久,此刻能来到这里上香,也是高兴非常。

王宝儿热情地带李瑟和古香君及花如雪在寺里闲逛,给他们介绍情况,寺里最值得一提的是位于大雄宝殿后的大报恩寺塔,俗称琉璃塔。

该塔八角形,九级,高三十点九丈,用巨型白瓷胎五色琉璃构件堆砌而成。

每块构件表面均塑有佛像或动物图形,重过数公斤。这些预制件的设计、制造十分精密,塔上下金刚佛像千亿金身。一金身琉璃砖十数块凑成。其衣褶不爽分,其面目不爽毫,其须眉不爽忽,斗笋缝,宛如鬼斧神工。

李瑟一行人登上塔顶,放眼远眺,宫阙民舍、青山绿水,尽收眼底,真是爽快。

快到傍晚时分,李瑟吃过饭,见几女叽叽喳喳,没有说话的份儿,正好趁机离开,便溜出客舍,独自逛逛。

来到观音殿旁,李瑟正欲走进一处画廊,忽听一个拐角处,有人轻呼道:“玉大,玉大啊……”

李瑟一惊,扭头见呼他的人果然是“东淫”梁弓长,连忙快奔过去,拉着他躲在墙角僻静处,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

梁弓长笑道:“玉大,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呢!”

李瑟心想:“坏了,定又是什么坏事要我收拾残局呢!他们能有什么好事?”

他急道:“我叫你们不要行事了,等我的吩咐,再过几天,我就可以从容的教导你们做事了,你们是不是又闯祸了?”

梁弓长道:“玉大放心,没您的吩咐,我们绝没行动,这次我得到的消息,乃是师父曾告诉我们的一本秘笈有了下落了,得此秘笈,就可以光大我们门派啦!”

李瑟这才心定下来,懒洋洋地道:“什么秘笈啊!我怎不知道。”

梁弓长道:“就是『遁甲天书』啊!你一定知道了吧?”

李瑟道:“这本书啊!没什么用处的,等以后我教给你们师父留下来的厉害武功,你们不要胡乱打些破书的意了。”

梁弓长急道:“啊!玉大,您原来不知道这书的厉害处啊!这书传说乃是天书,共分三卷,上卷名『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腾云跨风,飞升太虚;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云游四海,藏形变身,飞剑掷刀,取人首级。您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李瑟哈哈笑道:“这么无稽之谈的话你也相信,你听谁骗你的啊!走啦!你快点走吧!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我就不好做事了。”说完举步就走。

梁弓长连忙拉住他,道:“啊!老大,你等等,看来我不把此书的来历告诉你,你是不动心了。”

李瑟无法,道:“好,你快说,一会儿我老婆见不到我,会来找我的。”

梁弓长道:“汉未三国时候,有个异人,叫左慈的,您知道吧?”

李瑟道:“不知道啊!”心想:“此人是个高人,见诸史册,他提他做什么?”

梁弓长道:“那我就详细地给您讲他的故事吧!”

梁弓长讲的是左慈戏曹操的故事。此事“三国演义”描写很是传神:冬十月,魏王宫成,差人往各处收取奇花异果,栽植后苑。有使者到吴地,见了孙权,传魏王令旨,再往温州取柑子。

时孙权正尊让魏王,便令人于本城选了大柑子四十余担,星夜送往邺郡。

至中途,挑担役夫疲睏,歇于山脚下,见一先生,眇一目,跛一足,头戴白藤冠,身穿青懒衣,来与脚夫作礼,言曰:“你等挑担劳苦,贫道都替你挑一肩何如?”

众人大喜。于是先生每担各挑五里。但是先生挑过的担儿都轻了。众皆惊疑。

先生临去,与领柑子官说:“贫道乃魏王乡中故人,姓左,名慈,字元放,道号乌角先生。如你到邺郡,可说左慈申意。”遂拂袖而去。

取柑人至邺郡见操,呈上柑子。操亲剖之,但只空壳,内并无肉。操大惊,问取柑人。取柑人以左慈之事对。

操未肯信,门吏忽报:“有一先生,自称左慈,求见大王。”

操召入。取柑人曰:“此正途中所见之人。”

操叱之曰:“汝以何妖术,摄吾佳果?”

慈笑曰:“岂有此事!”取柑剖之,内皆有肉,其味甚甜。但操自剖者,皆空壳。

操愈惊,乃赐左慈坐而问之。慈酒肉,操令与之,饮酒五斗不醉,肉食全羊不饱。

操问曰:“汝有何术,以至于此?”

慈曰:“贫道于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学道三十年,忽闻石壁中有声呼我之名;及视,不见。如此者数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书三卷,名曰『遁甲天书』。

大王位极人臣,何不退步,跟贫道往峨嵋山中修行?当以三卷天书相授。”

操曰:“我亦久思急流勇退,奈朝廷未得其人耳。”

慈笑曰:“益州刘玄德乃帝室之胄,何不让此位与之?不然,贫道当飞剑取汝之头也。”

操大怒曰:“此正是刘备细作!”喝左右拿下。

慈大笑不止。操令十数狱卒,捉下拷之。

狱卒着力痛打,看左慈时,却齁齁熟睡,全无痛楚。

操怒,命取大枷,铁钉钉了,铁锁锁了,送入牢中监收,令人看守。只见枷锁尽落,左慈卧于地上,并无伤损。

连监禁七日,不予饮食。及看时,慈端坐于地上,面皮转红。狱卒报知曹操,操取出问之。

慈曰:“我数十年不食,亦不妨;日食千羊,亦能尽。”操无可奈何。

诸官皆至王宫大宴。正行酒间,左慈足穿木履,立于筵前。众官惊怪。

左慈曰:“大王今日水陆俱备,大宴群臣,四方异物极多,内中欠少何物,贫道愿取之。”

操曰:“我要龙肝作羹,汝能取否?”

慈曰:“有何难哉!”

取墨笔于粉墙上画一条龙,以袍袖一拂,龙腹自开。左慈于龙腹中提出龙肝一副,鲜血尚流。

操不信,叱之曰:“汝先藏于袖中耳!”

慈曰:“即今天寒,草木枯死;大王要甚好花,随意所欲。”

操曰:“吾只要牡丹花。”

慈曰:“易耳。”

令取大花盆放筵前。以水之。顷刻发出牡丹一株,开放双花。

众官大惊,邀慈同坐而食。

少刻,庖人进鱼脍。慈曰:“脍必松江鲈鱼者方美,”

操曰:“千里之隔,安能取之?”

慈曰:“此亦何难取!”教把钓竿取来,于堂下鱼池中钓之。顷刻钓出数十尾大鲈鱼,放在殿上。

操曰:“吾池中原有此鱼。”

慈曰:“大王何相欺耶?天下鲈鱼只两腮,惟松江鲈鱼有四腮,此可辨也。”

众官视之,果是四腮。

慈曰:“烹松江鲈鱼,须紫芽姜方可。”

操曰:“汝亦能取之否?”

慈曰:“易耳。”

令取金盆一个,慈以衣覆之。须臾,得紫芽姜满盆,进上操前。操以手取之,忽盆内有书一本,题曰『孟德新书』。

操取视之,一字不差。操大疑,慈取桌上玉杯,满斟佳酿进操曰:“大王可饮此酒,寿有千年。”

操曰:“汝可先饮。”

慈遂拔冠上玉簪,于杯中一画,将酒分为两半;自饮一半,将一半奉操。

操叱之。慈掷杯于空中,化成一白鸠,绕殿而飞。众官仰面视之,左慈不知所往。

梁弓长继续道:“茅山距京师八十里,古称句曲山。其地西接金陵,东望太湖,山形曲折,洞墟天成,自古号称『养生之福境,成神之灵墟也』。相传西汉时咸阳人茅盈、茅固、茅衷三兄渡江来此修道成仙,乘白鹤飞去。当地姓因立庙供奉茅君,改山名为茅山。后来左慈来到江东,入此山仙,遇三茅真君授以神芝,从此茅山遂成为江东道教名山胜地。茅山道派与龙虎山天师道、阁皂山灵宝派称为江南道教『三山符籙』。这『遁甲天书』就成了茅山派的秘笈,不过我已打听清楚了,『遁甲天书』现在辗转到了王家人的手里,玉大如果取到『遁甲天书』,岂不令我们蝴蝶派实力大增吗?玉大您修炼后就算不能成仙,也可以在江湖独霸啊!”

他说完哈哈大笑,良久才想起在此地大笑,可是不对,连忙忍住,见李瑟还在沉思,道:“老大,您还想什么,我们如果劫持王宝儿,叫王老财那家伙拿秘笈来换,还怕他不从吗?”

李瑟这才惊醒过来,道:“什么?你居然用这种下流的办法?”

梁弓长奇道:“只要方法有效,还讲什么仁义道德吗?我们可不是那些虚伪的正派人啊!”

李瑟道:“哦,不是,我是说你这办法不行。其实你言过其实,这秘笈要是如此厉害,那王家的人修炼了,厉害无比,我们还能敲诈他们?岂不是找死吗?

你不要相信这谣言了。

再说了,你见识浅陋啊!你知道吗?那些仙术妖法,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对付定力武功高深的人,就不足凭了,修仙炼道,乃是修心养性,学那法术与人争斗,要来何用?“梁弓长脸色一变,道:“玉大说的也是,不过玉大,您不知道师父的来历吗?”

李瑟不以为然道:“这和师父的来历有什么关系?”

梁弓长肃容道:“因为师父乃是王老财的亲,这秘笈乃是师父得来的,没料到竟然被王老财独吞了,不过他定是资质太差,居然放着如此秘笈,如同身怀宝山,而不知用。我想他定是害怕,隐藏起来了。这消息绝对是真的,玉大请放心。”

李瑟惊道:“那么说花前辈是王宝儿的亲叔叔?”

梁弓长道:“自然是了。”

李瑟脸色惨白,暗暗叫苦,心想:“宝儿要是知道这事,她会怎么待我呢?”

梁弓长道:“玉大,此事千真万确,我们一定要替我师父报仇,他被王家赶出家门,这屈辱不提,可是被人吞没秘笈的气可得出呀!王宝儿今夜在此,我掳她走,请玉大不要干涉。”

李瑟冷峻地道:“不行,她可是我妹妹,也是你师父的侄女啊!”

梁弓长道:“他们不仁,我们自然不义了,且我们的目的是逼迫他们交出秘笈,也没什么的。”

李瑟道:“秘笈我自会留心,你放心好了,我定会从王家取得的。”

梁弓长忽然跪下,哭道:“玉大,这是师父的遗恨,我一定要做,就算您不许,我也要这么做,日后再受您的责罚好了。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您心里知道。”

李瑟见梁弓长如此决绝,料不能劝他了,其实他名为门,可是哪里能约束得了这四个淫贼,如果他们翻脸起来,他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李瑟想了一会儿,道:“这么说你是非做不可了?”

梁弓长道:“正是,请玉大成全。”

李瑟此时已经有了意,道:“那好吧!可是王宝儿是我妹妹,我要保护她的,你若有本事,今夜你一个人去把她抢走,我把她的护卫遣散了,只是几个女孩子陪她,你要没本事掳她走,就得听我的,慢慢从长计议,再拿秘笈的办法。”

梁弓长为难地道:“可是要和玉大动手,这不太好吧!”

李瑟笑道:“你放心好了,你要打伤了我,我也不怪你,只我功夫不济。去吧!今夜再见。”

梁弓长站起,脸上笑嘻嘻地,道:“那么晚上玉大可得包涵了。”

李瑟道:“行啦!你放心好了,能把人抢去,算你厉害。”见梁弓长笑着离去,心想:“嘿嘿,你可不知道,我有个漂亮且厉害的狐狸精帮我呢!你还能讨得了好去!”

他心中洋洋得意,也去布置去了。

第八章仙法大战李瑟到客舍,连忙对古香君、王宝儿、花如雪三女道:“不好了,今夜会有淫贼来抢宝儿呢!那淫贼很厉害,大家可要小心,今晚大家不要睡了,守在一起。”

三女大是惊讶,齐齐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瑟不好明说,只道:“我探得消息,今晚有淫贼来。外面那些护卫,没什么用处的,只能靠我们自己来应付。”

王宝儿担心地道:“啊!那赶快告诉我爹爹啊!叫他多派人手前来。现在保护我的人也都是高手啊!难道他们不行吗?”

花如雪眉飞色舞地道:“不怕啊!我来保护你,只要不是那天像和尚不是和尚的那家伙来,我就不怕。”

李瑟见花如雪动请缨,心里高兴,道:“对、对极。有花小姐在,绝无问题的,何必兴师动众呢?再说,我武功虽低,也能抵挡一阵的。”

王宝儿对李瑟很信任,见他担保,也就不担心了,竟和花如雪兴奋地讨论起了淫贼应该什么样啊等等问题。

李瑟听见花如雪道:“不对,我猜定会长大胡子。”王宝儿道:“不是,是瘦猴子样的,没胡子的。”

李瑟正听的有趣,古香君悄悄的把他拉到一边,悄声道:“郎君,发生什么事了?”

李瑟悄悄道:“有个淫贼非要抢宝儿,我们三人能打过他,我就让他今晚来吃些苦头了。放心,没什么事情的。”

古香君道:“可是我们能成吗?”

李瑟笑道:“我和花小姐不成,可是我们的古大小姐武功高强啊!”

古香君道:“哼,看你还油嘴,等打不过了,我到时可要逃跑的。”

李瑟笑道:“打不过了,把你交出去就成了。淫贼一见你这样的美人,哪里还会再纠缠。”

古香君满脸通红道:“呸,郎君只是胡说,不睬你了。”

走到王宝儿身边,道:“淫贼什么样子啊!看看我们屋里的那个男人就知道了。”

二女听了都望着李瑟咯咯笑了起来,李瑟扮了个鬼脸,道:“我是鬼,吓死你们,才不是什么贼呢!”三女又都笑了起来。

四人说说笑笑,过了大半夜,竟无什么动静,王宝儿和花如雪都撑不住了,伏在桌上睡了。

古香君道:“郎君,你不是误听了消息吧?怎么还没人来?”

李瑟道:“不来还不好吗?不过那家伙狡猾的很,定会趁我们不备,才会来偷袭的,不过我特意交代了外面多加了护卫,我就不信他能闯过他们那道关。嘿嘿。”

古香君笑道:“看你笑得那么得意,仿佛占了大便宜。”

李瑟笑道:“来,来来,让你来占我便宜。”

他伸手就去抱古香君,古香君半推半就,伸手打他,二人刚腻在一起,忽听得噗嗤一声笑,见花如雪伏在桌上笑个不停,二人才知她在装睡。

二人很是难堪,连忙分开,正尴尬时,忽听一声长啸,一人穿窗而入,直取王宝儿。

李瑟大惊之下,飞身拦截,同时挥出一掌,那人看也不看李瑟,随意右掌和李瑟相交,去势却丝毫不缓,左手眼看就要抓到王宝儿了。

李瑟一掌对上那人手掌,那人微微一震,李瑟却被震退开了一步,同时李瑟见到那人伸手抓到了王宝儿的肩膀,李瑟心叫:“不好,梁弓长这家伙怎么突然就来了,外面的护卫都死了吗?这家伙可真是厉害。这下糟糕了。”

哪知,梁弓长手掌刚触到王宝儿,就立刻缩了去,同时倏忽后退三尺。

李瑟正感奇怪,就见花如雪抬起头来,笑嘻嘻地拍手道:“你这淫贼蛮厉害的呀!手掌居然没给刺穿。”

王宝儿也醒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好奇地盯着屋里多出的一个人。

李瑟这才看见王宝儿肩上多了一个刺猬样的东西,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了。

梁弓长目光灼灼逼视着花如雪,道:“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居然会法术,难怪玉……嘿,再看你有什么本事。”说完一伸手,手里多了个葫芦。

李瑟大惊,知道他要施展什么古怪的法术,那可是他的一个宝物,连忙一掌攻去,同时叫道:“大家快上,不要叫他弄什么玄虚。”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条金光闪闪的金箭直奔他口中射来,李瑟不知道有多厉害,哪里敢用手挡,连忙闪身躲避,可是来势太快,只好坐地后仰,难看之极地倒在地上,不过也躲开了袭击。

其他几人却是另一番形势,三女头上被一张大罩来,古香君手里没带宝剑,只好避开,王宝儿却吓得花容失色,她武功实在是低,可以说是根本不会,因而连闪避的念头都没有。

花如雪却不慌不忙,只见她微微一笑,小手一张,一团火焰飞出,直烧向那张大。

梁弓长连忙收起法术,那葫芦仍到了他的手里,不过还没来得及再发招,就见花如雪玉手一挥,一把飞剑凭空向他刺来。

梁弓长心惊之下,连忙展开“天魔幻影大法”,躲开花如雪的飞剑攻击,然后向王宝儿抓去。

李瑟和古香君自不会坐视不理,连忙出招阻挡,房间是十几丈的大屋,可此时四人混战,仍是显得狭小。

梁弓长在后有飞剑,前有敌人的情况下,却不慌不忙,忽地盘膝坐下,眼看飞剑就要刺到了梁弓长,几人正感奇怪他为何找死时,忽见花如雪的那柄飞剑突然转了个弯,饶过梁弓长,竟攻向了李瑟。

李瑟连忙收招躲避,可是那飞剑来势太快,距离又近,李瑟意外之下,只躲开了胸口要穴,眼看肩膀就要中剑,正心叫不好之时,见那柄剑生生停在了半空,剑尖抵在了他的肩上,却不再进一步了。

李瑟知道这是花如雪的功劳,可还没等高兴,就见梁弓长口中喃喃低语,然后那葫芦忽然变大,然后吐出三条赤蛇,长尺余,分向李瑟、古香君、花如雪三人咬去。

那三条蛇来如闪电,几人相距极近,哪里能躲的开?

古香君被吓的花容失色,可是避之不及,只能伸手去拦,就算胳臂受伤,也好过颜面受损。

古香君本拟手臂定会受伤,谁知手还没等接触到那条蛇,就见一道白光射来,那赤蛇顿化飞烟,大喜之下,见出手助她的是花如雪,而射向花如雪的那条赤蛇也被她双目放出的白光给射成了飞灰。

可是还没等古香君高兴,转眼就见李瑟的手掌正被一条赤蛇噬住,古香君“啊”的一声惊叫,花如雪星眸含怒,连忙运起飞剑,把那赤蛇斩于剑下。

三人穷于应付之时,梁弓长早身子一动,伸手制住了呆了的王宝儿,哈哈笑道:“三位不必费力了,你们大可放心,我只是……”

话音未落,忽见花如雪樱口一张,一颗火红的玄珠迎面打来,灿烂无比,发出夺目的光芒。

梁弓长知道厉害,连忙把王宝儿的身子挡在前面,可是那玄珠和飞剑一样,仍是改变了方向,向他脑袋打来。

梁弓长无奈之下,只好推开王宝儿,借力向后窗飘去。

可是他只留神了那颗玄珠,不知怎地,忽觉身子一紧,一根毛茸茸的绳子竟然缠住了他,梁弓长大惊之下,连忙身子一缩,使出缩骨功,可是那绳子也跟着紧缩,梁弓长闷哼一声,就被缚了个结实。

花如雪咯咯笑道:“哈哈,这淫贼虽然厉害,不过也终于被我们擒住了,姐姐好厉害。”同时小嘴微张,收了那颗玄珠。

古香君道:“我厉害什么,还不是妹妹教导的好。”

原来,绑住梁弓长的绳子,乃是古香君扔出花如雪给她,那条花如雪原来的尾巴。

二女相视微笑,李瑟也舒了一口气,正欲上前道贺,哪知梁弓长忽然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身子突然变小,越变越小,最后只有三寸长。

李瑟原先见过他变得这么小,没有很讶异,三女第一次见到,都看得呆了,等醒悟过来,梁弓长已经脱离了绳。

梁弓长大笑一声,道:“诸位好厉害,后会有期。”然后略一拱手,两臂一扬,身形如一粒石头般穿窗而出,在十数丈外落下,外面天色奇黑,眨眼间他的身形已杳然没于夜幕中。

王宝儿大声叫道:“啊!好可惜啊!让那个淫贼走了。”众人之中,她却是第一个反应了过来。

花如雪不服气地道:“哼,下次一定逮到他。这次算他走运。”

李瑟心里却很高兴,梁弓长走了是最好的结果,否则还要费工夫想想怎么能放他,不过还没天亮,不知他会不会不服输,再来抢夺王宝儿,便道:“大家都受惊了,不过还不能放松警惕,他也许还会来呢!”

花如雪道:“不会啦!他今日用了很多法术,短时间内不能恢复,凭他的武功,要想胜我们,哪里能够。真不好玩,白费了一些气力。”

古香君道:“妹妹打跑了坏蛋,立了大功啦!别灰心嘛!”

李瑟也笑着过来大赞了花如雪一番,他说得倒非虚言,能打退梁弓长,花如雪出力最大。

花如雪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得李瑟的欢心,见李瑟对她着实夸奖了一番,也就高兴起来。

王宝儿哪里见过刚才那么神奇的争斗,再说经历了一场虚惊,反而很是兴奋,高兴得问这问那起来,开始好奇的问起那条神奇的绳子,然后又问起花如雪的那颗玄珠,她本就喜欢花如雪,这次见花如雪本事这么大,不由更加的喜爱。

李瑟见离天亮不远了,也就微笑地看她们闲聊,忽然花如雪脸色一变,道:“你们听外面。”

几人一惊,果然由远及近,窗外传来一阵清晰的步履声,咯……咯……咯……每一响都是震人心弦,沉重而有节奏。

几人凑到窗前,只见远处走来一个巨人,长六丈,高十余丈高,显露一个巨大的面孔,眼如铜铃,双目露出不可逼视的奇光,其头如人头,但眉须皆无,也没有耳朵。

2|李瑟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如雪道:“这是驱符的人驱使的巨人,凡人持大法咒,必先取千里外五方之土,金银、珠玉、丹砂、铜铁、木石、绳线、纸笔等类,件件俱全备,方才敢用。他定是去了这些东西,然后才施法的。不过他刚才使了那么多的法力,他怎么可能还有精力施展这样的法术呢?真是奇怪。”

李瑟道:“这个笨拙的巨人很厉害吗?”

花如雪道:“厉害之极。”

李瑟急道:“那怎么办,你也驱符招来个巨人啊!”

花如雪苦笑道:“这画符请鬼神最是难事,一定要以气摄形,以形运气,形气归一,才能阴阳通贯,天地德,不但驱神役鬼,叱电逐雷,就是移物换形,也是可以的。可是我方才施展了那么多的法术,早就精神疲惫了,哪里还有本事请鬼呢!对不起了,李郎。”说完柔情无限,满怀歉意。

李瑟微笑道:“没关系的,你已经很厉害,帮了我很多,说什么歉意的话呢?”

虽然他心里很焦急,可是此刻安慰花如雪才是正理。

花如雪秀眉微蹙,道:“看来我如今还讲不起『道行』二字。它譬如一座城,我连城墙还没有看见,当然更不知里面房屋多少啦!那家伙看来不比我厉害,怎么就可以有精神驱怪呢!”

李瑟道:“没关系,我们打不过,逃跑总可以吧?”

花如雪道:“要是能逃还有什么怕的啦!那怪物是纸变的,咱们一跑,它闻着气味,会随着风跟着我们,一样跑不掉啊!”

李瑟心中叫糟,这法术之类的事情,他师父传英不许他学,说这些都是鬼蜮伎俩,如果学了,那么就流于下乘了,对于修心养性大是不妥,事事如果依托这些法术,那么还怎么能修行?

最多法术练得厉害些,可是成仙之道,就会越来越难,他如果不是以往醉心这些幻术,那么以他的资质,也许早就心破真道,成仙飞升了呢!

因而传英告戒李瑟千万别学,所以李瑟对于这些东西都不怎么在行。

三女见李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都没了意。

王宝儿见三人都是愁眉苦脸,鼓起勇气道:“大哥,你不用为难,既然斗不过他们,那么把我交出去也就是了,我不会连累你们的。”

李瑟听了一震,大为感动,伸手摸着王宝儿的秀发,柔声道:“宝儿你真乖,真是变成大人了,真是懂事。不过你不知道,我们三人是没什么危险的,那淫贼只要你这个人,不会伤害你的,他们所求的是一样宝物,你放心好了,就算被他们捉去,我也会把你毫发无损的救出的。”

他从没想过王宝儿肯会舍己为人,此刻心中大为感动,打定了意,说什么也要护得王宝儿周全。

王宝儿此刻得李瑟如此温柔的安慰,心中欢喜无限,就算有什么危险,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何况听了李瑟的解说,一颗芳心更是落了地。

不过她听李瑟说话的意思,仍是把她当孩子看待,正想出言反驳,忽听花如雪道:“他们原来只要擒拿宝儿吗?那我就有办法啦!”

原来花如雪叫王宝儿为小姑,李瑟说这样叫着不雅,花如雪哪知道好歹,就也改口叫她为宝儿了。李瑟见那巨人就要接近了,忙道:“你快说来。”

花如雪道:“我带着宝儿一个人,那家伙就追不上我们,不过我放心不下你和姐姐。”

古香君知道李瑟的底细,忙道:“你快带宝儿走吧!宝儿既走了,他们就更不会伤害我们了。”

李瑟道:“正是,你们一走,他们岂会和我们无端纠缠,就怕你们逃脱不了。”

花如雪笑道:“谅它个小小纸物,难道还能破了我的法术?”

说完花如雪双足一顿,顿时烟雾缠身,她拉着王宝儿犹如腾云驾雾一般,飞驰而去,瞬间不见了。

窗外那怪物大吼一声,宛如晕了一样,在原地忽然转了几个圈,然后才猛扑向李瑟和古香君所在的房间。

二人见形势不妙,连忙穿门而出,那巨人几掌就拍塌了房屋,然后又揉身往李瑟扑来。

李瑟大惊之下,不敢硬敌,连忙逃开,可是那巨人竟然身体灵巧,李瑟避之不及,不得以之下,只好强运真气,硬接了那巨人一掌。

那巨人果然力大无比,李瑟被他一掌震飞了起来,虽然借势化解了不少,可是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眼看那巨人又要扑来,古香君连忙挡在李瑟身前,李瑟大喝道:“梁弓长,你这卑鄙的小人,莫非想要欺师灭祖吗?”

那巨人在李瑟和古香君身前三尺处停下,远处传来梁弓长的叫喊声:“玉大,我也是为了咱们蝴蝶派好,得罪之处,请门莫怪。不过玉大您虽然手下的那个小丫头厉害,可是王宝儿仍逃不脱我的手心的。”

说完哈哈大笑声传来,接着那巨人慢慢向发声处走去,一会儿巨人和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李瑟喃喃道:“可惜啊!我要是有原来的武功,这怪物虽厉害,我也可抵挡,不过现在是白龙鱼服,只能任人宰割啦!”

古香君柔声道:“郎君,不要担心,你武功会好起来的,我相信你。”

李瑟展颜一笑道:“但愿吧!不说这个了,我们快去宝儿她们,瞧瞧脱险了没有啊!”

第九章宝儿被擒李瑟和古香君欲待去花如雪和王宝儿二女,可是此时四周寂静,一片漆黑,要不是他们住的房间塌了,刚才那可怕的打斗,宛如没发生过一样。

二人呆了,古香君道:“我们哪里去找她们啊?”

李瑟叹道:“是极,我们不知哪里去找她们,不如在此等吧!天亮她们就会来了。”

二人闲着无事,便整理起了塌陷的房间,奇怪的是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声响,王宝儿的那些护卫却一个也没有出现,寺里的和尚更是不见踪影。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王宝儿的护卫和寺里的和尚才大惊来到这里。

李瑟见他们毫不知情,就大声埋怨房屋不结实,无缘无故的居然塌了,不过幸好没伤着人,又说王宝儿家去了等等话语。

那些和尚和护卫都听的糊里糊涂,连忙推卸责任,见李瑟也不计较,这才罢了。

可是李瑟和古香君左等右等,也不见花如雪带着王宝儿来,李瑟道:“糟糕,莫非她们又遇到了危险?不过梁弓长那小子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呢?他就算上辈子会法术,也不能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强的法术的。”

古香君柔声道:“不要担心,李郎!花姑娘可是有几年的道行的,虽然不怎么厉害,可是比那淫贼还要强吧?她们可能是贪玩,过些时间就来了。”

二人正在猜忖时,忽然见花如雪一个人摇摇晃晃地来了,李瑟迎上去,惊道:“宝儿呢?”

花如雪身子一歪,跌在李瑟的怀里,流泪道:“公子,对不起啊!我把她给弄丢啦!”

李瑟见花如雪脸色惨白,料来也是受了伤,虽心里震惊,可是脸上却笑道:“没关系,你慢慢说,不要担心。”

花如雪道:“我带着她飞走了,那怪物被我用迷幻术迷得找不到我们,可是我们正在一处歇息时,忽然又有人作法对付我,我坚持了好久,最后晕过去了,醒来就不见了宝儿。郎君,我真尽力啦!我从没见过法术那么高强的人,那一定是什么鬼怪,好厉害啊!”说完扑在李瑟的怀里哇哇大哭。

李瑟见花如雪受惊不小,只好强打精神,柔声安慰,直到花如雪闭上眼睛,睡着了,这才让古香君抱着她到房里歇息。

李瑟飞奔向玄武湖,他因有梁弓长给的腰牌,那是冒充锦衣卫的一个护卫用的,因而不费什么气力就进了玄武湖。

这锦衣卫乃是皇帝亲自指挥的护卫队,有着偌大的权势,别说一般的官员,就是当朝的重臣,都是对他们有几分畏惧的。

这锦衣卫它的来历还得从朱元璋说起,朱元璋任皇帝后,其手下的四位心腹是高见贤、夏煜、杨宪和凌说。

他们“四人以侍察搏击为事”,“专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

朱元璋说:“惟此数人,譬如恶犬,则人怕。”

朱元璋手下大臣钱宰被征编“孟子节文”,罢朝家吟诗:“四鼓鼕鼕起着衣,午门朝见尚嫌迟。何时得遂田园乐,睡到人间饭熟时。”

第二天上朝时,朱元璋问他:“昨天做的好诗,但我并没有『嫌』你啊!何不用『忧』字?”

钱宰吓得磕头谢罪。

吏部尚书吴琳告老到自己的家乡黄岗,朱元璋不放心,派人去察看他的行迹,等使者报说吴琳在家老实务农时,朱元璋才放下心来。

国子祭酒宋讷“危坐有怒色”,第二天朝见时,朱元璋问他昨天为什么发怒,宋讷大吃一惊,把发怒的原因如实说了,问“陛下何自知之”,朱元璋把派人偷画他的相拿出来给他看。

后来在洪武十五年,特别设置了锦衣卫,下设镇抚司,有监狱和法庭,是为诏狱,锦衣卫就成了皇帝的家犬了,因此任何官员都是惧怕。

李瑟到了湖边,仍旧到原来的地方去梁弓长他们,在湖边只待了一会儿,果然见梁弓长笑着划船过来。

四人都在船上,皆恭迎李瑟进舱。

李瑟也不答话,飞身进了船舱,见王宝儿果然被点了穴道,坐在一个椅上,眼睛正好惊恐地看着他,及待认出是李瑟时,才露出欢喜的样子,可是泪水却流了下来。

李瑟见了真是又惜又痛,立时过去解开了王宝儿的穴道,王宝儿扑入李瑟的怀里,哭了起来。

李瑟对梁弓长怒道:“你这混蛋,还真有本事把我妹妹擒来。”

梁弓长赔笑道:“玉大!这个我也是万不得已,您看,我们可是没敢动她一根汗毛啊!再说了,您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另外三人也忙着帮梁弓长说好话。

李瑟皱眉道:“妈的,你们几个混蛋我也不说了,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快点说来,我好救我妹妹离开,你看害她哭的,那么可怜啊!”

梁弓长道:“是,是。玉大高见,我们就是想要那个『遁甲天书』,那书可是我们蝴蝶派的宝物啊!师父的遗愿可是要完成的,否则我们怎么能对得起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李瑟道:“好,好。不就是本书吗?我帮你拿来就是,不过我先带宝儿走。”

说完揽着王宝儿就要走。

梁弓长连忙拦住,急道:“玉大,您这可不行啊!只有用王宝儿做人质,才能叫王老财那个老狐狸就范,乖乖的把秘笈交来,如果她走了,秘笈就拿不到啦!”

李瑟心想:“如果拿王宝儿做人质,四大家和朝廷又会出动人马对付这四个混蛋了,这几个家伙是不是不要命了?”当下道:“唉!你们几个真是愚鲁不堪啊!都怪我平时没时间教诲你们,本来想等过几日,叫你们和我一起离开京师,我再好好的教育你们,现在看来,那是不成了。好啦!现在我就先教诲你们一番。”

四人奇道:“门想要说什么?”

李瑟道:“花蝴蝶前辈绝学的精髓是什么你们知道吗?那不是对女人动用武力,占了她的身子。泡妞的最高境界是令她对你欲罢不能,不由自的爱上你,见了你时,那是欢喜异常;不见你时,那是牵肠挂肚。饭也不想吃,觉也不想睡,这才是淫贼的本领。”

此时王宝儿也已经心情安定了,见李瑟和四人处处透出古怪,不由大是好奇,听李瑟说了这番话,便插嘴道:“对啊!我待李大哥就是这样,老是想他!”

李瑟心想:“哇!宝儿真是聪明,这么会配我。”伸出大拇指,豪气地道:“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他在椅上坐定,本想推开王宝儿,可是见她搂着自己不放,当几人面,也只好作罢。

王宝儿依偎在李瑟怀里,见四人围着李瑟大是恭敬,居然把他当人看待,心里便高兴起来,觉得李瑟是那么的厉害。见四人除了擒她来的梁弓长很好看外,其余一个傻大个,特别的丑;一个是大胖和尚,还露着难看之极的大肚皮;最后一个像迷糊的小孩子,都是很有趣的,不由高兴地东盼西顾起来。

李瑟见四人大眼瞪小眼,盯着自己,便继续道:“嗯,这个淫贼是那么好当的吗?所谓风流而不下流,下流而不风流,那才是我们淫贼的本色,俗语说的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要做好淫贼,就要做到人之初,性本恶……大家明白了没有?“四人一脸迷惑,道:“玉大,您说的太深奥啦!不懂啊!”

李瑟心想:“你们要懂才怪呢!我是胡说呢!唉!那花蝴蝶的书里写的都是什么来的?都忘记了,怎么好教导他们啊?”

他严肃地道:“你们水平不够,当然不能明白,我花费了十来年的时间,穷一生的经历,武功都没练好,可是这『泡妞大法』,『御女心经』那是练得出神入化,神鬼莫测啊!总之,当个好淫贼,那不是看采花的多少,而是看你偷了多少女孩子的心。你们对待女人要温柔,要体贴,要听她们的话,你们想啊!做女人多不容易啊!既要照顾老公,照顾小孩,还要养活他,这个开酒店做生意,那是很难的,银子是那么好赚的吗?你说如果不对女人好,你还是人吗?嗯!这个更不是好淫贼。”

四人越听越糊涂,可是又不好发问,只好道:“玉大说的甚是,甚是。”

李瑟道:“你对女人好了,她们就会对你们好,这样一来,你好,她好,大家好啊!”

李瑟正讲的起劲,忽听一声大哭,撕心裂肺,却是大和尚“西色”铁鼎,只听他道:“什么你好,我好,大家好,都是骗人的,我的乖女儿就是被财官府的混蛋强奸死了,所以我要报仇,把当官的、有钱人家的女人都强奸了。哎呀我的乖女儿啊!”边哭边偷眼去瞟王宝儿。

李瑟见了大惊,想不到铁鼎还有这样伤心的往事,不过看他的意思,宝儿可是非常危险,忙道:“和尚大叔,这你就不对了,女儿死了,再养一个嘛!把你的仇人杀了就是,也不用迁怒到全天下的人啊!而且我告诉你,果报可是很灵验的。花前辈有些口诀,你听好:”或诱他人妻,己妻为人诱;或搂他人女,己女为人搂;或以奸杀身;或以奸绝后;或倾家业,或夺功名寿;或生子孙贱!或随诳骗走,淫报极纷纷,天鉴不容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啦!“其余三个淫贼也劝铁鼎不要伤心。

铁鼎哭道:“可是我的女儿死啦!再也活不转啦!瞧这个小姑娘倒和我的女儿很像,她要活着,也和她一般大啦!”

李瑟听了,忙道:“宝儿,你快点认和尚做干爹吧!有人疼你,那该多好!”

说完连使眼色。

王宝儿噘嘴道:“不成,我爹对我不好,我才不干呢!不过我有个叔叔呢!

待我极好的,就认和尚做叔叔吧!”

然后她走到和尚身边,甜甜地叫道:“和尚叔叔,你别伤心啦!以后宝儿就像你的女儿一样待你好。”

李瑟心里暗赞王宝儿聪明乖巧,铁鼎果然眉开眼笑,高兴起来,另三人也跟着高兴,齐声祝贺。

李瑟道:“好啦!这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把宝儿带走啦!”

梁弓长急道:“不可,不可啊!”

李瑟怒道:“你怎么还说不可不可的,到底安什么居心啊?”

梁弓长哀求道:“老大啊!那个秘笈啊!你莫非忘了不成?”

李瑟道:“不是说我给你盗来就是了吗?你怎么还唠叨个没完啊!”

梁弓长道:“玉大您是不知道啊!那秘笈在王家的宝库邀月楼里啊!在最底层的地方,和上面隔开。四周都是铁皮做的,没有钥匙,绝对进不去的。而且里面机关重重,没办法盗来啊!否则我早下手了。”

李瑟道:“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吗?我说能盗来就能盗来。”

梁弓长道:“好啊!那我等老大您些时日,不过王宝儿可不能放,她既是您的妹妹,又拜和尚为叔叔了,我岂能害她?让她在这里玩上几日,老大不会不答应吧?”

李瑟眼见毫无办法,道:“可是我的宝贝妹妹很难伺候的,你们能照顾好她吗?”

梁弓长急忙保证绝无问题,其余三人唯梁弓长是从,又见王宝儿美丽可爱,也都点头答应。

李瑟只好对王宝儿道:“妹妹,你就委屈些,过两天我就把你接去,这里就像你的家,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这四个家伙要是得罪了你,看我怎么对付他们。”

王宝儿听了李瑟的话,再加上看四人果然都听李瑟的,便道:“我饿啦!要吃空心粉。”

梁弓长道:“好,好。老三,你快去买来。”

王宝儿喜滋滋地道:“要秦淮张家做的啊!别家的不好吃。”

梁弓长道:“老三,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杜开先道:“啊!那么远啊!叫我去?附近就有,难道不地行吗?”

王宝儿怒道:“就吃那家的啦!你们不给我买,就快点放我走啦!”

杜开先见梁弓长怒目瞪他,连忙道:“好,好,我去。”然后对铁鼎道:“臭和尚,你的女儿好难伺候。”

铁鼎听了却哈哈大笑。

李瑟见了这样的情景,放心下来,就上岸家去了。杜开先如果去秦淮的话,他们倒可同路的,不过李瑟自不愿意和他扯上关系,当然先行一步了。

李瑟边走边想,王宝儿这么无缘无故的失踪,那可不得了,怎么骗王家的人,叫他们相信王宝儿没有失踪才好呢?这是个首要的问题,之后才能想办法盗书,否则就失去意义了。

李瑟想破了脑袋,也不可得,心想:“妈的,这几个淫贼要自己找死,往歪路上走,干我何事?我还要为了他们想尽办法避免冲突,两边受气,算了,我还是干脆帮助王家把这几个淫贼擒住算了!”

想到这里,李瑟又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心里想起花蝴蝶来,他因看了花蝴蝶的书,似乎觉得和他很是亲密,竟然觉得那四个淫贼真像他的兄一样。

李瑟又摇头叹息,想起几次和他们接触,他们也还不是特别讨厌,心想:“这几个家伙也还不算太坏,又不是真的不可救药,还是尽力帮他们吧!花蝴蝶其实看来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啊!”

李瑟低头翻来覆去的乱想,忽然觉得有人挡住了去路,差点撞到那人身上,连忙站住抬头观看。

那人身穿内廷护卫的服装,看来还似乎是个头目的样子,四十多岁的年纪,威武之极,正拿眼怒目瞪他。

李瑟连忙赔笑道:“见过大人了。”施礼后说声告饶,就欲离开。

那人道:“站住!你是哪里来的小子?这里乃是禁地,你怎么进来的?”

李瑟道:“我是一个小小的护卫,来此有些公干,请大人放行吧!”

那人冷笑道:“把你的关防拿来我瞧瞧。”

李瑟无法,只好把腰牌递上,这腰牌是梁弓长等人给李瑟的,乃是四个淫贼胁持这玄武湖的守卫总兵弄来的假东西,他们先是威逼,然后又是利诱,因而他们都弄了官员的身份在这里进出。

那人看了腰牌,上下打量了李瑟起来,良久才道:“你既是锦衣卫,不知是何人手下?”

李瑟心叫糟糕,他既是假的,又岂知谁人掌管呢?只好含混道:“这个……我是新来的。你这官员,好生奇怪,我们锦衣卫的事情,难道还容得你来盘问吗?”

锦衣卫因是皇帝的亲信,因而就算对着官员,也是不放在眼里的,李瑟这么一说,以为就可过关呢!他前几次就是这样做的,那些带着怀疑的眼光碟问他的人都乖乖地不敢管他了。

谁知那人哈哈大笑道:“好你个毛贼,你居然敢冒充起锦衣卫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瑟道:“你……你别胡说。”

那人气势逼人,逼近李瑟,道:“我胡说?你可知我是谁?我乃锦衣卫的副指挥使杨光,你如是我的手下,我岂会不认识?小子,你拿命来吧!”

第十章公秘史杨光一展手臂,便向李瑟攻来,其招式凌厉,且事先无任何征兆,李瑟只觉脑中一片混乱,胡乱地抵挡。

忽地二人分开,杨光讶异地道:“小子,武功居然不错。”

此时李瑟只觉浑身再无一点力气,他方才只应对了三招,就已经快虚脱了,情急之下,意便来了,大声道:“杨统领,请听在下解释,我乃无双公的护卫,专门伺候她的,因而你未曾见过我,不信的话你可以带我到公面前对质。”

杨光一怔,然后冷笑道:“小子,你撒谎的本事差之极矣!无双公乃是高贵无比之人,她平素不喜人打扰,哪里曾有什么护卫?她乃是黎山圣母的子,武功比我都高强许多,会要你来保护吗?真是可笑!她平时身边连太监宫女都没几个,最不喜别人打扰的,你居然说是她派你的差事。你要瞒别人可以,要骗我的话,哈哈,可是没找对人。”

李瑟忙道:“我是秘密的,只有公才认得我,喏,你看那腰牌写的是狄伦的名字,其实在下姓李名瑟,那是公给我的假身份,便宜我行事用的。我虽然不能保护公,但我的用处可大了,公想吃什么,玩什么,需要什么,都是我效劳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叫我办理的。你如果不信,带我去见公啊!

莫非你想造反,先斩后奏,必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杨光见李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狐疑起来,心想:“他若真是公的人,此事可真贸然行事不得。”

他哪里知道李瑟是孤注一掷。李瑟见身份被拆穿了,若要脱身,那是绝不能够了,而且就算没遇到此人,王宝儿的事情如要解决,只有让公帮着圆谎,说她邀请王宝儿几日,如此,王家才会相信。因而,无论如何,那是非得劳烦公的。

不过,到底公会如何待他呢?李瑟心里无一丝的把握,他和公可以说是一点交情都没有,公假冒宫女的时候,虽说李瑟帮过她,可是公那时是不需要帮助的,她那时一定是在探察他们,她没有对淫贼们下手,已经大卖李瑟的面子了,如今,她会帮助李瑟解围吗?

李瑟对着杨光微笑着,虽然心里叫苦,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见杨光有些动心的样子,又道:“我反正在你手里,走也走不了,跑也跑不掉,你何不证实一下呢?利而无一害嘛!”

杨光眼睛一缩,道:“好,我就带你去见公,如果你骗了我,害我在公面前丢脸,那么,你就等着千刀万剐吧!”

李瑟听了大惊,他知道杨光可不是虚言,锦衣卫歹毒起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不禁心里祷告:“公啊公,请你看在认识我一面的份上,救我一命吧!

啊!你可说过要帮我的。”

地◢可是公凭什么帮他呢?李瑟越想越没有信心,越离皇宫越近,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杨光见了李瑟的表情,笑道:“小子,你若是撒谎,此时认错还来得及,只要你戴罪立功,把你的一些同伙供出来,兴许我就饶了你。”

李瑟奇道:“你怎知我有同伙?”

杨光道:“这有何稀奇,你如没同伙,那腰牌哪里来的?”

李瑟此时反倒打定了意,冷笑道:“这个事情你问公好了。”

到了公的寝宫,李瑟越走越慢,东张西望起来,盼望遇到那日带他来见公的那个叫紫竹的宫女,如此一来,他假装和她亲近,杨光见他和公的宫女如此熟络,便会放了他也说不定,那就不必去见公了。

可是希望永远是希望,到了宫门口,仍不见她的人影,杨光冷笑道:“我倒要看你到底打的是什么意。”

此时一个宫女出来,杨光道:“在下锦衣卫副指挥使杨光,有事求见公,请代为通禀。”同时暗自提防,怕李瑟突然逃跑。

那宫女去后,杨光忽道:“呀!你看谁来了。”手指一伸,却攻向了李瑟,一指点中了李瑟的穴道。

他见李瑟动也不动,嘴角挂着嘲笑的表情,奇道:“你怎不躲?”

李瑟冷冷地道:“你不须如此,我武功没你高强,打也打不过你,你犯得着用诡计吗?再说,这里可是皇宫,我能逃出去吗?”

杨光毫不觉得羞耻,只是强辩道:“我是怕你逃跑,你如心里无鬼,那么何须害怕!被我点了穴道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李瑟一笑,再不说话。有时,命运只须等待就是了。过了一会儿,杨光被传见进去,门外一些宫女见李瑟一动不动,都有些奇怪。

朱无双正在宫中练功,听说锦衣卫的副指挥使杨光求见,心里老大不耐烦,不过锦衣卫可不是别的衙门,轻易得罪不得,再说如果没有要事,她知道别人也不会轻易的前来打搅。

杨光施完礼后,刚刚站起,就听公淡淡地道:“杨指挥使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您可是忙人,无事是不登三宝殿的。”

杨光笑道:“确实如此,否则小人岂敢打扰公呢!我今日在外面抓到了个歹人,叫什么李瑟的,他竟说他是公您身边伺候您的人,还说是您派他的差事,我看他那模样,也非是什么好人,如果公不认识他的话,那么小人就把他打入天牢,治他死罪,凌迟……”

忽听公“啊”的一声,随即公笑道:“啊!你说是小瑟子啊!我说今日怎么没见到他呢!他啊!的确是我身边的太监,平日对我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很是周到,说句笑话,我要是离了他啊!一天过的都不舒服,只有他才知道我的喜好。

他要真有什么错,得罪了大人,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杨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两滴汗珠从背后流下,暗叫:“我吃错药了不成,我在胡说什么?我前来求证,怎么先说起那小子的坏话来了?无双公是皇上最宠爱的人,连太子都比不上,我这次可是吃罪不小啊!”

他忙赔笑道:“我说呢!瞧他眉清目秀的样子,伶俐可亲,果然是公的亲信,要不是公身边的人,万不能如此俊逸非凡。我这就去把他请来,公放心好了。”

杨光连忙告罪出门,飞快地去请李瑟,心想:“糟糕,那臭小子说是公的护卫,公竟说他是太监,原来他们都在撒谎,这小子奶奶的定是公的小情人,难怪公三年前从师学艺归来后,一概绝了圣上的指婚,说要求仙学道,原来都是骗人的,她早有了小情人了。这小子也不知是什么来头,这下可怎么好?!”

杨光是老江湖了,又在宫中厮混已久,皇宫是天下间最难生存的地方,勾心斗角比之江湖尤甚,他能爬到锦衣卫副指挥使的身份,可见杨光的不凡。

他一想到他今日竟然无意间撞破了公的隐秘事,更是心惊,要知这皇宫的闺阁秘史,最是沾惹不得的,轻则送命,重则破家,杨光想到这里,真是欲哭无泪!

杨光飞身扑向李瑟,解开他的穴道,欢声道:“李爷,我的李大人啊!您老怎么不早说啊!瞧我把您得罪的,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原谅在下则个,小的以后一定会去拜访的,在公面前,还望您能高抬贵手,不要和小的计较。”

李瑟见他前倨后恭,料来是公的原因,一颗悬着的心放落了地,笑道:“不知者不为罪也,大人请不要客气了,也怪在下平时没见过大人的尊颜,让大人误解,以后就好了。”

杨光忙道:“对、对。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公子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来。”二人说笑着进了屋门。

李瑟参拜了公,朱无双道:“小瑟子,你快向杨大人陪不是,要不是杨指挥使大人有大量,你就有两颗脑袋,都落了地了。”

李瑟不明所以,心想:“这是什么称呼啊!”只好按着朱无双说的,施礼请罪了。

杨光哪里敢受,连忙扶住李瑟,也是好话不断。

朱无双道:“我这个小太监啊!除了调皮一点,别的都很好的,尤其会照顾人,是我最得意的身边伺候我的人了。”

杨光连连点头称是。

李瑟这才明白了朱无双的话,心想:“糟糕,我们两人说的话也前后不对呀!

幸好杨光顾忌公,否则定会拆穿我们的。啊!不好,难道公要把我……”

李瑟脸色又红变白,难看异常。

公说完话后,杨光又鼓起如簧之舌,大大地吹捧了二人一番,然后才告辞去了。

朱无双见杨光走后,才皱眉道:“好险啊!李公子,你怎么也不小心,得罪了锦衣卫的人?他们都是我父皇的亲信,你要是被他们抓了,别说我了,就是我大哥从他们手里要人,都不容易呢!”

李瑟一鞠到地,道:“多谢公了,今日要不是您仗义相救,我说不定怎么死的呢!您善良的心,小人永远铭刻在心。”

朱无双噗哧一笑,道:“瞧你这话说得,怪怪的,我们不是朋友吗?不要这么客气。”

李瑟忙道:“对、对,我们大家是朋友,而且公你心地善良,是最可爱的姑娘,您心肠好,必会有好报的。我还有两个老婆呢!您是女人,也知道的,女人要是守了活寡,那是多么凄惨啊!您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让人守寡吧!”

朱无双越听眉头越紧,最后实在忍不住,怒道:“李瑟,你这混蛋,竟敢在本公面前胡言乱语,你不要命了不成?”

李瑟也急道:“我不要做太监!就是你杀了我,我也不要做。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最后一句,都略带哭腔了。

朱无双听了惊异不已,然后脸带红晕,啐道:“你……胡说什么,谁……谁要你做太监啦!”

李瑟奇道:“你……你没有?可是我明明刚才听你这么说的。”

朱无双噗哧笑道:“你这傻瓜,不是你骗杨指挥使说你是我身边伺候我的太监吗?我帮你圆谎呢!你害怕什么?”

李瑟惊叫道:“糟糕,糟糕。我对他说我是你的护卫啊!”

朱无双笑道:“我身边可没什么护卫,只有太监和宫女,总不能说你是宫女吧!”

李瑟道:“是极,是极。幸好公没说我是宫女。”

朱无双笑意更浓,道:“看你,吓糊涂了不成?怎么语无伦次的。”

李瑟道:“唉!是有些吓傻了,今天真是头痛之极。要不是公您相救,我小命可要不保了。”

朱无双道:“那倒不至于,会有人保护你的,我只不过顺便帮了你而已。你怎么想起叫我帮你了?你那么多的朋友!”

李瑟奇倒:“我哪里还有别的什么朋友?”

朱无双道:“三位文渊阁的大学士可比我这小丫头份量重哟!”

李瑟叹道:“我和他们算不上什么朋友的。再说,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也没有人肯帮我。你知道我和把京师闹的鸡犬不宁的淫贼有些瓜葛,可是你宽宏大量,不仅原谅我,而且信任我。”他目光蕴涵着感激,望向朱无双。

朱无双微笑道:“你在大灌迷汤呢!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

李瑟羞赧地挠挠头,道:“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不过我还真的有事情求公帮忙,好像我用好话哄骗公似的。”

朱无双笑道:“好吧!算你说的都是真话,可是我要是再帮你,可得有我的好处才行啊!你这么平白无故的求人,可不大好。”

李瑟道:“可是公贵为千岁,要什么没有呢!我可没什么好东西献给您。”

朱无双道:“只要你身上一个香囊,你给是不给?”

李瑟笑道:“这么容易吗?我身上有两个香囊呢!你都拿去好了。”

朱无双一呆,道:“你不怕你娘子生气了吗?怎么这么容易就给我了?”

李瑟道:“香囊虽是我娘子的情意,可是为了朋友,我只好割爱了。她会明白我的。”

朱无双道:“哦,她很通情达理!”

李瑟道:“怎么?公还要不要香囊了?”

他见朱无双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好奇地问了一声。

朱无双道:“不要了,我现下又觉得没什么趣味了。”

李瑟道:“那……那我求公的事情,您还帮吗?”

朱无双懒懒地道:“你先说是什么事情吧?”

李瑟道:“唉!我求你派人对王家说,王宝儿被你邀请到了宫里玩两日,你答应吗?”

公忽地笑道:“好啊你!是不是你把王家的宝贝丫头给弄丢了?想要我隐瞒倒也行,不过两日后你不来她,王家找我要人,我可怎么办?”

李瑟一想公的话可真是大有道理,再说,他还真没有绝对把握能盗得秘笈来,如果万一失手了,两日后可怎么办?李瑟叹气道:“这么说来,公是不肯帮忙了!”

哪知朱无双随口道:“好吧!就帮你一次。”

李瑟吃惊地望着公,脸上显出既感激又惊奇的神色,公笑道:“怎么了,难道我帮你令你很奇怪吗?”

第十一章邀月宝楼李瑟到大报恩寺,见花如雪在古香君的守护下仍是昏迷不醒,想是她为了保护王宝儿,用尽了最大的力气,不由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古香君见他怔怔的,道:“郎君,你去哪里啦!宝儿怎么样了?”

李瑟道:“她现在没什么,我都安排好了,不过要办成一件事情,才能把她救,我们得先王家才行。”

古香君道:“那宝儿不在,怎么解释?”

李瑟赞许地看了古香君一眼,道:“公会帮我掩饰的,我们先去。”

虽然此时不惊动花如雪为宜,可是留下花如雪二人也不放心。

二人便把花如雪用马车运王家,此时王家已被公通知,王宝儿被她邀请入宫了,李瑟暗自感激公,安顿好花如雪,李瑟便急忙出来打探邀月楼的事情。

李瑟原先不曾留心,这一打探,很容易就知道了个大概,原来邀月楼名为邀月宝楼,传说是王家的财宝重地,江湖闻名。时已近傍晚,李瑟便径直前去观看,只见那里零星有些守卫,见了他来,知道他是王家的客人,也并不盘查理会。

李瑟见那邀月宝楼前半截靠着一个小湖,后半截在一座花园内,上面楼中卷檐内横一退光漆匾,匾下即是一带粉屏。匾上四个金字乃是“邀月宝楼”,李瑟并不做声,只先悄悄来。

到了夜半,李瑟小心地躲过了王府的护卫,趁月色到了邀月宝楼,对那铁门一番摸敲打,果然不能打开,四周也看了个究竟,这才作罢,心想:“怪不得这里守卫的不严,原来确是无懈可击。”

李瑟沮丧地到了家里,古香君问道:“郎君,怎样?”

李瑟摇头道:“不行,没钥匙进不去的,上到了楼上是没什么用处的,我们又不是盗那些没用的黄金。”

古香君焦急地道:“那怎么办?”

李瑟道:“你明日去向冯总管打探明白,谁有那宝库的钥匙,藏在什么地方,越是详细越好。我们还有两晚的时间,否则就等大麻烦来临吧!”

古香君道:“没关系的。李郎,我们一定能渡过难关的。”

李瑟道:“是的,我们尽力就是。花姑娘怎么样了?”

度¨古香君道:“她醒来吃了些东西,身体虚得很,倒没什么大问题。”

李瑟道:“那就好。”

二人无事只好歇息了,好不容易等到天明,古香君就去打探消息。

李瑟在厅里焦急地等待,忽然丫头来报,说有人求见,李瑟不知道又是哪个前来巴结的人,便不耐烦地道:“不见,谁也不见。”

丫鬟还没等转身离开,就听一人大笑道:“李公子,我料您架子大,不肯随便见人的,就贸然闯了进来。还请见谅。”

李瑟抬头见来人竟然是杨光,不知这么早他来做什么,他是锦衣卫的副指挥使,可是得罪不得的,忙给他让座,见他一副巴结的样子,似乎不是来找他麻烦的,心里才有些定了。

杨光道:“李公子,昨日在下真是鲁莽,眼里竟然揉了沙子,您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也是认不出来,如今登门前来请罪,请多担待。”

然后他站起对外面喊了一声,瞬时,几个护卫就抬了一些东西进来,一个护卫还递上了礼单。

李瑟吃惊地道:“杨大人,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担当不起。难道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请直说就是,这些礼物我是万万不敢接收的。”

杨光道:“哎!咱们兄怎么说些见外的话,我是成心来结交兄你的,并没有什么企图,如果兄你不收下,那么就是瞧不起我,算我杨光高攀你了。”

说完大是不悦。

李瑟被激的无法,再说也不敢得罪杨光,而且又何必得罪人呢!

最重要的是李瑟忽见礼单里有株千年人参,那是大补之药,正是病中的花如雪需要的,而且他和杨士奇等人的那次聚会,对他的观念也影响极大。

他便道:“杨兄既然如此抬爱,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光听了,心里欢喜,哈哈大笑,道:“这才对嘛!”

二人便畅谈了起来,杨光因为派人探听到了李瑟的一些情况,而李瑟在别人的眼里又大是希奇古怪,更增神秘,杨光觉得大有来头,因而更是有意巴结。

李瑟虽不知他的用意,可是他现在的身手和地位,却谁也得罪不得的,就算不为他自己,为了古香君,也只好忍受,假意热情应对。

他心想:“我办完这里的糊涂事,就离开这里了,你要想我帮你什么事情,那是白费心机了。你的礼物我不收对我极是不利,只好收下了。”

杨光足足待了有两个时辰,这才满意去了,李瑟见他走了,古香君却还没来,真是好不焦急,不过急也没用,便把那人参做成了汤,喂花如雪吃下。

花如雪吃下之后,果然气色大佳,变得红润起来,坐起笑道:“李郎,你哪里来的宝物啊!真是太好了。再有一日,我就能恢复了。”

李瑟见花如雪身在病中,便对她过分的称呼含混过去了事,只叫她好好将养,不用担心别的事情。

此后,薛瑶光又来了,见古香君不在,花如雪睡了,便和李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会儿话。

李瑟单独面对漂亮的女孩,都有些顾忌的,便东聊西扯,只管说些别人的事情,从薛瑶光嘴里得知南宫喧被王宝儿赶出了王家,赵四公子家去了,才恍然为什么这几日都没见他们。

不过他可不敢问起碧宁的近况。

薛瑶光见李瑟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古香君又不在,也不知他有什么事情,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慢慢踱柏香堂。路上采了朵花,随手摘着花瓣,感觉甚为惆怅,想起李瑟的事情,心里纷乱无比。

午后古香君才来,李瑟连忙迎上前去,道:“事情如何?打听到了消息没有?”

古香君道:“你别急嘛!今晚我一定能把钥匙帮你偷到,不过就怕楼里机关重重,你去了大是危险。”

李瑟道:“这你放心,我不会做危险的事情,大不了咱们走人,把宝儿的事情交给王家处理。如果这样,那是那些淫贼的命不好,怪也怪他们自己的找的,我帮不了他们罢了!”

古香君道:“好,那么晚上我们请冯总管吃酒,宝库的钥匙,他身上就有,到时灌醉他,钥匙不就来了吗?”

李瑟击掌大叫好意,心想:“香君每遇到事情,就来帮我,真是令人汗颜啊!”

古香君打点精神,亲自下厨,做了许多的好菜,因为新酿美酒怎么也没旧藏的酒好,便只用些她先前酿的,想起在杭州得到的那瓶年名酒放在了镇山,今日没能派上用场,大是可惜,如果有了那瓶美酒,以冯总管的好酒的个性,不用灌,他就非喝醉不可。

冯庸听说古香君请他吃酒,高兴得很早就到了,李瑟席上大赞冯庸,拚命灌他吃酒,冯庸高兴之下,喝了许多的酒,便又提起那晚之事,告诫李瑟要爱惜古香君云云,古香君怎么好云云,李瑟只好点头称是,心里希望他早些喝醉。

酒正酣时,忽然有人敲门进来,古香君把她迎进门来,对李瑟道:“郎君,这位姑娘是找你的。”望着李瑟大是惊奇。

李瑟抬头一看,惊道:“啊!公?”

冯庸大着舌头道:“对……对啊!当今公我是认识的,那模样是极美的,不过就是厉害之极。”说完头一歪,睡着了。

李瑟连忙把朱无双迎到席上,道:“公吃过了吗?让香君弄些新菜,用些如何?”

朱无双笑道:“不用了,这位是你的妻子吗?果然端庄美丽,你真是有眼光。”

古香君道:“公过奖了,我哪里好看呢!我来到京师,遇见了很多美女,才知道京师才真是藏龙卧虎呢!”

朱无双挽着古香君,道:“夫人不用谦虚,我以前以为江湖净是些不实的虚言呢!今日见了你,才知也不尽然。”二女聊的投机,就入席边吃边聊。

李瑟心中叫苦不迭,他见公晚上驾临,且不知要待多久的样子,也不知她打什么意。当她的面,既不能离开,也不能伸手取冯庸的钥匙。可是时间紧迫,如果今夜不能行动,明日就算还有机会,可是能一次就成功取得那秘笈吗?

朱无双见李瑟脸色越来越难看,再也忍不住,笑道:“你还跟我闹什么玄虚,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吧!否则我就一夜不走。”

李瑟苦笑道:“公厉害,你果然点中了我的死穴了。”

他只好苦着脸,把详情和盘托出,末了道:“唉!事情就是这样。公定会揭发我吧!”

朱无双道:“你是要当贼人吗?哈哈,真是好玩啊!如果你要带我一起去,那我就不敢揭发你啦!”

古香君道:“我也要去。”

李瑟惊奇地看着二人,良久才道:“香君你不行,不要去了。我看公倒很像贼人。”三人一起大笑起来。

在冯庸身上果然找到了钥匙,李瑟和朱无双就出发了。

二人藏在了离邀月宝楼不远处的草丛中,李瑟道:“公,你在外面接应我好了。”

他不想古香君来,就是怕她有危险,公推托不掉,让她接应也就是了,料来她不会拒绝。

哪知公道:“你别瞧不起我,放心好了,我武功就算不强,自保是没问题的,不用害你照顾我的。”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取消了这个打算。

天上一轮皎月,照得邀月宝楼阶前雪亮,耀人眼目。

李瑟和公二人在草丛中看了半晌,确定了守卫的情况,然后趁没人注意时,二人到了铁门前,李瑟拿出钥匙,插入插口,果然打开了黑漆漆的铁门。李瑟透了一口气,二人连忙闪了进去,然后关好门,顿时,里面只见黑糊糊的一片。

李瑟虽有武功,眼力比常人要好,可也不能暗中视物,连忙在身上胡乱摸了起来,叫道:“糟糕。”

朱无双道:“怎么了?”

李瑟苦笑道:“没带火摺子啊!这下可好,还得先出去去取。”朱无双噗嗤一笑,然后只见火光闪亮,顿时屋里亮了起来。

李瑟一脸尴尬,道:“幸亏公想的周到。”

朱无双道:“瞧你这贼做的,连火摺子都不带。”

李瑟脸上发烫,道:“下次就会记得了。”

朱无双只是笑不再说话。

二人望向四周,见十几丈的通道尽处,有两层大石堂,四面周围栏曲榭,旁边有几间像丹室经阁的房间,还见石床、石椅、石桌、石凳、石杯、石碗之类,件件俱全,又有许多的奇珍异宝。四周都是石壁,前堂正壁上镌着“水月阁楼”

四个大字。

李瑟道:“此洞幽深清雅,看来是天成的,真是藏宝之地!”

朱无双也说甚好,道:“王家这个宝库真是名不虚传啊!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李瑟笑道:“嘿嘿,这么容易进进来了,看来当贼人很容易啊!”说完就想举步上前。

朱无双连忙一把拉住他,道:“干什么?你就这么上前?”

李瑟道:“自然啦!难道我还先下跪,祷告,之后再去书不成?”

朱无双道:“这十丈长的道路,可是鬼门关,你不会不知吧?”

李瑟笑道:“公真会说笑,你就喜欢作弄我,这么平常的道路,有什么可怕,我可不再上当了。”然后取了几块石头,扔向前面的石路,几声轻响传来,并无一丝的异常之处。

朱无双皱眉道:“我可没作弄你,再说,我以前何曾戏弄你了?”

李瑟奇道:“你忘了?扮做一个丑丫头的那次?好啦!不和你说了。”说完就要走。

朱无双情急之下,手一伸,抓住了李瑟的后腰带,李瑟一脚悬空,好不尴尬,要不是因为朱无双是公,李瑟定会发怒。

李瑟还没等说话,朱无双飞快地道:“这道路被高人术士布了天罡大阵,这阵法可以干旋造化颠倒阴阳,移星换斗,飞砂走石。你如踏入阵中,阵法一经发动,你有何本事应付?我倒要请教!”

李瑟奇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刚才扔石头都没事情。”

朱无双没好气地道:“那你自己去试试吧!你没看见这里连一只活物都没有吗?”

李瑟这才留神地仔细看了起来,果然见洞里干净异常,昆虫老鼠一概没有,道:“你是说这阵法一有生物接近,就会发动吗?”

朱无双道:“正是。”

李瑟道:“我用一只脚试试。”他伸了一只脚进去,瞬时只觉天昏地暗,风气呼啸,宛如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李瑟心叫:“糟糕,一只脚也不行,这四周都是一样,我往哪里才能去呢?”

正惊骇时,忽地被人一拽,才发现又到了朱无双的身边。

李瑟见朱无双瞧也不瞧他,显是生气了,心中沮丧之极,道:“我错了,我什么都不懂,公厉害之极。”心想:“她见我这么愚笨,定在心里瞧不起我呢!

算了,瞧得起又如何?”

朱无双淡淡地道:“不怕念起,只怕觉迟。你现在认错,还不算晚,这阵法不知是哪些高人设的,取此地的精华,禁锢不漏,下符设咒,上通神仙,下通幽灵,如有人冒犯就会驱动阵法,一旦陷入,就会九死一生。里面的滋味,我就不说,你也知道了。”

李瑟垂头丧气地道:“知道啦!我破解不了,进来了也是白来,宝物岂是我这俗人能取得的。看来我们得离开了。”

朱无双道:“那可不见得,这里就有一个人,说不定能破此阵法呢!”

李瑟激动地道:“你肯帮我吗?可是会冒很大的风险吧?”

朱无双道:“风险自然是有了,不过把握更大。”

李瑟叹气道:“那还是算了吧!公千金之体,不能冒险。再说,让你冒险,可不值得。我是为了救一个人,如果冒失去一个人的危险,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朱无双微微一震,道:“你是怕我有危险吗?如果我是你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丑丫头,你还会担心我吗?”

李瑟一怔,道:“不知道啊!你的问题好奇怪,我没想过,你们不是同一个人吗?这有什么别吗?”

朱无双微微一笑,有种异样的风情,李瑟奇怪地望着她,心想:“怎么公也和香君一样啊!老是问些莫名其妙的笨问题!不过我也不聪明!唉!”

忽见公微笑之间,如花初绽,红唇欲滴,竟然有股说不出的妩媚,李瑟不禁呆了。

李瑟发怔之际,听朱无双道:“步罡,全称踏罡步斗,又称步天纲。法师利用十尺大小的土地,铺设罡单,像征九重之天,脚穿云鞋,存思九天,按斗宿之象、九宫八卦之图之步行之,即可神飞九天,送达章奏;禁制鬼神,破地召雷。”

“步罡是从禹步发展来的。大禹治水时,在南海之滨见到一种大鸟会禁咒术,走着一种奇怪的步子,能使大石翻动,于是大禹模拟其步伐,使成为法术,十分灵验,因为是禹制作的,故称为禹步。禹步的基本步伐是三步九迹。”

李瑟仔细地听着,用心牢记,朱无双道:“我们要过此阵,就要用三步九迹之法这基本之法变化来的北斗玄枢步罡,凭着感觉,走心静平和之地,那样才能触及不到鬼神,不犯他们的禁忌,按着他们的意愿过此道路。”

李瑟道:“那如果走错了,会有危险吗?”

朱无双道:“我自忖就算陷入阵里,我也能出来,不过如果你陷入此阵太深,我就救不了你了。我去洞里替你找书吧!你在这里等我。”

李瑟肃容道:“你原来也有办法叫教我过阵,我也想进去,你帮我,好不好?”

如果让一个女孩子这样帮他,为她冒险,他心里怎安呢?就算到了书,也是不开心,而且王家的宝库这么神秘,既然来了,怎么能不瞧瞧呢!

朱无双笑道:“好的,其实你只要跟紧我的步伐,料来是没什么危险的,这阵法虽然厉害,可是我师父最擅长的就是破解这类阵法,你运气真好,能找到我帮你。”

李瑟心想:“哪里是我找你,是你动找我的,我的运气岂是好字可以形容,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呢!”

朱无双耐心地教李瑟如何行步,这步罡的基本功能是象征飞行九天,以及禁制外物与鬼神。

罡,又称为天纲地纪,所以步罡的第一个功能就是依图而行,更认为已经升九天、过九州,巡历天下,飞行于仙境。

从坎卦起,步至离位;从离卦起,步至坎位。

河图九数代表天上九个域,或九个星宿,凡天英(坎一)、天任(坤二)、天柱(震三)、天心(巽四)、天禽(中五)、天辅(干六)、天冲(兑七)、天芮(艮八)、天逢(离九)。

步时唸咒,依次点明所步方位、各有象征意义,以及威力所在。

李瑟学的甚快,这些阴阳八卦,河图星步的东西他都懂得,因而一会儿就学得大模大样了,朱无双微笑道:“好啦!你学的真快,你记得跟着我的脚步,一步不错就是了。”说完朱无双已迈入阵中,伸出手来。

李瑟只好把手递给她,心里很是羞愧,忙吸了口气,开始镇定下来。

李瑟被朱无双牵着手,慢慢一步步跟着她走,走了三步,他心里忽地骤起灵觉,觉得这阵里四周宛如大风暴,可是在风暴中心,有几处却是安静的,朱无双走的就是这安静的地方,而且是符她教的步罡之位,可是符这步法的地方,不止一处的。

李瑟念头一起,心中忽地被激起了一股傲气,自然而然地,自行走了起来。

说来也怪,那些阵中的奇景怪法,都没发生,李瑟不禁暗自高兴,心知他也会破此阵了,便紧走了几步,赶上朱无双,反牵着她的手,在阵中行了起来。

朱无双忽见李瑟当先带起路来,不禁吃了一惊,瞥见李瑟豪气伟岸的样子,心中一阵迷茫,便顺着李瑟的步法跟他走了下去,忽地起了信任他,一切都听从他的想法。

待朱无双醒悟过来,二人已然出阵,李瑟放开了她的手。

朱无双心中震撼,咬着嘴唇,星眸闪闪发亮,盯着李瑟,见他欢叫一声,奔进一间屋中去了,这才一怔,也跟着进去了。

李瑟起初太过兴奋,东翻西翻,慢慢才冷静下来,仔细地,只拣像秘笈的书来找,至于其他的宝物,毫不理会。

李瑟这时在一个暗格里到一些书籍和一些宝物,翻开那些书来看,忽然见一本书上赫然写着“天魔大法”四个大字。

李瑟一惊,心想:“这不是魔教的秘笈吗?怎么在这里?”

他随意翻了开来,见卷首几行字大是熟悉,心中一惊,仔细一看,心想:“真是花蝴蝶的笔迹!”

只见上面花蝴蝶写的是:“大凡天下武功,吐纳时循序渐进。务须吸至于根,呼至于蒂,使此气息息棉棉,上下流通,则子母有定向,水火即可立即交会矣。

积久结就内力,便成有功之士。不可求效太速,则气行异路,为害不小,此功诚斯言,虽威力巨大,进展太速,修习之后,如附骨之蛆,令人欲罢不能,每逢月圆之夜,生不如死,然形势所迫,吾不得已练之,心之所忠兮,虽死其犹不悔,唯后世小子练之,慎之!慎之!”

李瑟骤然间想起花蝴蝶死时的那日,看着这熟悉的字迹,宛如花蝴蝶在他耳边谆谆告戒一样,李瑟心里忽然觉得花蝴蝶于他是那样的亲切,就像是老朋友一般。可是害死他的人,不正是自己吗?

李瑟目光忧郁,心中隐约知道,这里,也许能找到花蝴蝶的身世隐秘;这里,也许隐藏着一个孤寂的灵魂!

第六集第一章淫贼本色李瑟潜进王家宝库,果然发现了一本魔教的武功秘笈“天魔大法”,上面清楚地写着花蝴蝶的笔迹。李瑟细看之后,又想起那日花蝴蝶死前,说过什么可以解脱之类的话,心知这魔功厉害,连忙丢开。

朱无双见他怕得惟恐沾惹什么毒药的样子,神情大是古怪,不免好奇,便也拿起那秘笈看了一会儿,然后又一笑放原处。

转头却见李瑟呆呆地,脸上阴晴不定,盯着另一本书,宛如傻了一样。她不由得惊奇,连忙凑到他的身后,看他手里那书究竟有何来历。

李瑟慢慢地、一页一页地仔细看着。朱无双见了,才知那书原来是一个人的笔记,是一个王家叫王显的人的事情。

朱无双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心道:“我明白了,原来江湖闻名的淫贼花蝴蝶居然是王家的人。王家不知是何缘故,二十年前欠下了许多的债务,金钱周转不灵,这叫王显的人便苦练魔功,然后盗得许多财宝为王家还债,这真是惊人的大秘密啊!难怪当年许多富家的珍宝被偷,都找不到下落,被视为当时一大奇案,原来是王家代为销赃,当然追查不到下落了!”

朱无双还欲再看,却见李瑟呆呆地把书纳在怀里,也不说话,神情落寞之极。

她心知李瑟和花蝴蝶定有渊源,否则也不会冒险要去救没有干系的淫贼。不过这些她也不甚在意,万物于她心中何曾坠怀,便只轻轻一笑,自行走开,再去探看别的宝物,任由李瑟独自发呆。

二人正在洞内宝探秘,忽听远处传来声响,二人连忙熄了火折子,在一处大石后躲起。随着声响,月光洒了进来,大门开启,一个老头走了进来,他点亮了手里的火把,然后把门关上。

李瑟吃惊不已,轻声道:“是王老伯!他这么晚来干什么?莫非发现有人进来,他来查的吗?”

朱无双道:“未必,看看再说吧!”

眼见王老财口中唸唸有词,也是行步罡,过了阵法,离二人的石屋极近了。

二人躲在石后,平息敛气,不敢再说话。

王老财来到二人对面的一处石屋,用火把点亮了里面预备的油灯,然后叹了口气,坐在石椅上,怔怔盯着他面前的一处牌位发呆。

良久,王老财才站起身,走到那供奉着牌位的石桌旁,喃喃道:“水月,再过二日就是你的忌日了,十五年了,没想到日子过得这样快,我都是一个老头啦!”

王老财说着,用手摸着头上几缕斑白的头发,似乎很是哀伤。

慢慢地,王老财伸手取下了牌位,捧在胸前,身子似乎站立不住,靠着桌子滑坐在地,嘴里低语道:“水月,我又在这时候看你来了,不过今天的日子和以往可是有些不同,我们的女儿快成人啦!可以嫁人了。我照看了她十五年,虽然我答应你好好的照顾她,可是她太像你了。我每次见到她,都宛如见到你般,令人神伤啊!因此对宝儿能避则避。她内心定会怪我这个父亲对她不够关心吧!不过她以后再也不用怕了,在她的生日宴会上,我会替她找一个如意郎君。她有了爱人,就不会再寂寞孤单了,我心里也去了一块疙瘩。”

王老财对着牌位,喃喃不休,把以前和水月的前尘旧事,颠三倒四,说了一遍,李瑟和朱无双二人都听了个真切。王老财沉浸在忆之中,哪里知道有人在偷听呢!

王老财对着爱妻述说心事,不免说起缠绵的情话来,只听得朱无双面红耳赤,心想:“情爱之事果然复杂神奇,这家伙这么老了,儿女这般大了,还似乎是个年轻人一样。师父告诫我澄心去虑,小心谨慎,看来不是白嘱咐的。”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李瑟一个大男人也在身边,脸上一红,忙偷眼向他瞧去。

却见李瑟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心事,似乎王老财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过了一会儿,王老财又道:“水月,我有个不好的预感,似乎显发生了什么不测。有一年多了,他都没有任何消息。当年要不是他甘愿牺牲他个人的幸福,我们王家的基业恐怕不会有如今的规模,我这个当哥哥的没照顾好他,任他流落江湖,还落得个『淫贼』的坏名声,有家不得,这都是我的错啊!”

王老财捶胸顿足,又道:“唉,我知道他喜欢你喜欢的要命,你们年纪又这般相配,可惜我那时鬼迷了心窍,爱你爱的要命,以为只有我自己才能给你带来幸福。否则你早和显结成夫妻,你也不会产下宝儿后就年纪轻轻的去了,江湖上也不会有什么『淫贼花蝴蝶』了。”

王老财说到这里,朱无双忽见李瑟犹如疯了一般,拚命地使劲拉扯自己的头发,眼睛发出野兽一样的目光。

朱无双见了大吃一惊,生怕他会做出非常的举动,连忙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同时在他耳边轻声道:“李公子,对不起了。不过你也不必责怪自己,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好吗?”

见李瑟眼光慢慢柔和起来,心下稍安。

只听王老财埋怨了自己一顿后,接着又道:“水月,宝儿这丫头似乎喜欢上了一个人,整天和那小子黏在一起。那小子名叫李瑟,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吧!

似乎来头不小,据说江湖的六大门派要请他做盟,这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我试探了那小子一下,他聪明过人,最厉害的是没有一般年轻人那么虚荣,好面子,容易受人激将的毛病,是个大才啊!我三十岁后才看淡虚名。不过他既然和六大门派的渊源颇深,和我们自是敌对,这个可是一大障碍。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最麻烦的是这小子有了妻子了,又生性风流,和一些女孩子都有风流债。前几日我看见他的那个使女,美貌之极,宝儿要是嫁他,可是不会幸福的。虽然我很看重他,却也只好放弃了。不过你别担心,还有一个更好的人呢!赵家的四公子赵铭,英俊潇洒,是我从小看大的,又和宝儿情投意,他们才是良配……”

朱无双听见王老财忽然说到李瑟,本来被王老财嘀咕得昏昏欲睡,忽然间就清醒起来。听他讲到李瑟的风流债,不知怎地,忽然心里暗恨,咬着嘴唇,心里想道:“这个小子,果然不是好东西。”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心中惊讶:“他……他做什么,关我什么事情呢?恬淡自然才是心之本色,我……我恼恨他做什么?”

朱无双迷茫自失的时候,忽听光当门响,原来王老财说完了话后,已经起身离去了。

朱无双想起李瑟穴道还没解开,连忙玉指轻点,解开他的穴道,说道:“我怕你失态,才这样做的。你不会怪我吧?”

李瑟伸了伸骼臂,道:“不会的。不过你不必担心,有你在,我不会惹麻烦的。”

朱无双听了,冷笑道:“那么是我多虑啦!”

李瑟一怔,道:“不是,公多心了。我是想说就算我自己有什么事情,我也不会不顾及别人的安危和感受,惹人讨厌,给人增添麻烦的。”

朱无双仍是冷冷地道:“是吗?”

李瑟见她脸色不善,不敢再说什么,便出了所在的房间,来到王老财刚才所在的石屋。李瑟来到灵牌前,只见上面写道:“贤妻张水月之墓。”

李瑟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退后几步,弯腰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心里默念道:“伯母,花蝴蝶前辈已经去见您了吧!我不知道他生前有那么多的苦衷,但如今我自己身陷红尘浊世中,有万般无奈的事情缠身,才理解做人有时候是多么痛苦和无奈。看人不能凭表面,可惜我现在知道也已经晚了,追悔莫及啊!您泉下有知,转告王显前辈吧!我现在处境艰难,也算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就请他看开些吧!不要怪我。”

李瑟默念完毕,才起身站起,忽听朱无双在背后冷笑道:“你嘴里念的是什么?莫非是告诉你的岳母大人,你会好好爱护她的女儿吗?”

李瑟奇道:“什么?公到底说的是什么?”

朱无双道:“哼,你别想瞒我,你没听见方才王大财神说王宝儿喜欢你的话吗?他还夸你呢!”

李瑟勉强笑道:“呃?是啊!不过他也说我有妻子了,自然不能作为宝儿夫婿的人选了。”

朱无双眉毛一挑,冷然一笑道:“是吗?可是你会善罢甘休吗?心里是不是早已经想好了什么意呢!”

李瑟急道:“我待宝儿犹如亲兄妹,绝无一丝邪念,公如不信,我发誓好了。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还没等李瑟发誓,朱无双就笑着拉住他的手,笑嘻嘻地道:“好啦!我看你郁郁不乐的样子,逗你开心的。你发的哪门子的誓,你愿意娶谁就娶谁,与我何干呢?”

李瑟长出了一口气,苦笑道:“公真会取笑人,好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说完就想走。

朱无双道:“你不找什么秘笈了吗?”

李瑟一怔,狠狠地拍着脑门道:“哎哟,我真是笨死了,连来到这里做什么都忘记了。这么重大的事情要是忘记了,那还了得!”

朱无双淡淡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啊!一个小丫头罢了。嗯,看来王宝儿在你心上也不是什么顶重要的人儿。”

李瑟苦笑道:“哪里,宝儿是我妹妹,怎么不重要?不过我这人总是糊里糊涂的罢了!我们再去找吧!看来这里的宝物都是随便摆放的,王家自恃外面的阵法,这里面可没什么机关隐秘。不过要找一本书,这么大的地方,也不是一时能找得到的。又耽误了许多的时辰,可能天都快亮了呢!”

李瑟走了两步,见朱无双微笑着只是站在原地不动,道:“怎么了?公莫非累了吗?也好,让我自己去找好了。”

朱无双道:“你说那个什么『遁甲天书』吗?我已经找到了!”

李瑟喜道:“找到了?太好了,快给我瞧瞧。”

朱无双道:“为什么要给你瞧啊?!那可是我找到的。”

李瑟呆住,道:“这个……”

他心里只觉烦闷异常,又觉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公要做什么,再加上心里乱糟糟的,更加的不知所措。

朱无双道:“瞧你急的,还说王宝儿只是你的妹妹,有这么简单吗?拿去吧!

要是急出病来,可是我的罪过了。”说完随手丢过一片布片。

李瑟只觉公有些异常,和以往的高贵典雅大方有些不同,似乎有些小女孩子气,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随即想:“公本来就是女孩子,有些小脾气,那是当然了,我才糊涂呢!”想起当初见到公扮的丑女时,和现在也是迥然不同的。

李瑟思之不明,只好对公一笑,便去看那片布片,心里对“遁甲天书”也有些好奇,想知道它到底有多么神奇,是何样子。

只见那普通的布料上面写道:“『遁甲天书』果然天书也,惜吾所得非时,遂隐其于龙虎山仙水岩,容日后取之。”看那字体显然是花蝴蝶留下的。然后是古怪的几幅地图。

李瑟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愣道:“这个……就这几句话吗?这下糟糕。”想起花蝴蝶给他留下的那几处藏宝图,也都是短短几句话,看来他确是喜欢把宝物藏起来。

不过这可是关系到救人,既然天书不在此间,王宝儿要救来可有些麻烦。

而且看王老财的意思,确实和花蝴蝶关系甚笃,不会侵吞他的什么宝物的,这里既然有这个藏宝图,那么秘笈自然不会在这里。

朱无双道:“是啊!就这几句话还不清楚吗?要想找到『遁甲天书』,去龙虎山仙水岩就可以了。”

李瑟皱眉道:“不是这个。糟糕,这么简单的东西,那几个家伙信不信我呢!

不会强留宝儿吧?”

朱无双道:“你的事情我可管不着,走吧!事情都办妥了,我们出去吧!”

二人出了邀月宝楼,李瑟欲待家,朱无双叫住他道:“等一下,你的事情都办完了,该陪我玩玩了。”

李瑟不料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句爱玩耍的话,本是王宝儿常说的,不由得打量了她几眼。对于公,他实在摸不着头脑。

不过李瑟还是硬着头皮拒绝道:“不……不行啊!钥匙还在我们手里,那冯总管要是醒来发现不见了东西,可就糟糕了。趁天没亮,还是及早去才好。”

李瑟望着朱无双的脸色,惟恐她发怒,摆出公的架子那就糟糕了。

朱无双神色淡然,要过李瑟的钥匙,道:“这个简单,我让它自己到那人的怀里就是。”

说着唸唸有词,那钥匙在朱无双的手里倏忽不见,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李瑟张大了嘴,随即闭上,心想:“我大惊小怪什么,公本事高强,这有什么奇怪的。不过公实在是很神秘。”嘴上却道:“去什么地方玩?”

朱无双也不说话,只是转身便去了,李瑟只好跟着。二人出了王家,就不必小心躲避人了,他们并肩而行。

朱无双见李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道:“你担心什么?既然那书有了下落,就不愁拿不到。我们去报恩寺,等天明你就去救王宝儿,耽搁不了你的大事。”

李瑟奇道:“去报恩寺做什么?”

朱无双却微笑不语。

朱无双和李瑟在报恩寺大殿的屋顶上坐定,此时四更多天,天上虽有繁星,但月亮隐没云中,四周漆黑一片。不过当此夏夜,凉风清爽,二人都觉大是舒畅。

朱无双喃喃道:“这里原是天禧寺的旧,师父和我在这里住过一阵。我那时喜欢一个人爬上屋顶玩。别的女孩子害怕黑夜,我却喜欢。四周又黑又静,被夜幕包围着,感觉好温暖呢!”说完闭目深吸了一口气。

李瑟藉着星光,见公颜面似玉,不由一愣,转脸望向别处,随口道:“哦!”

朱无双见李瑟对她只是应付,心里大是不满,她贵为公,平时见她的人都是奉承不已,此时李瑟却恰好相反。虽然她素心灵慧,对于外在的事物毫不挂怀,可是对李瑟不知怎么,心里却生怨恨,否则在宝楼里也不会有那样的心情。

她不由问道:“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在想什么?”

李瑟忙苦笑道:“我们去当小偷,可是得手了也不去,我怕我妻子香君担心。”

朱无双盯着李瑟,黑夜中明眸如明珠,道:“你原来在想她!你……你们很恩爱呀!像你这样疼爱妻子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李瑟道:“疼爱?我不知道,我有时想起来都很痛苦。我到底爱不爱她呢?

今天知道了『花蝴蝶』前辈的身世,我越发的痛恨自己了。我见识浅陋,行事愚笨,对于香君,我很愧疚。也许,我根本配不上她,如果她没遇上我,她该多么幸福啊!”

朱无双道:“你和那人是什么关系,我可不知。不过我看你夫人现在很幸福,那可是不假啊!”

李瑟道:“你不明白,你不知道的。”

朱无双道:“什么不明白?难道你不喜欢她了吗?我明白啦!你现在喜欢别的女孩子了,对她有些厌倦了。”

李瑟苦笑道:“不是,不是的。”

朱无双微微一笑,道:“这没什么,你们男人大都是这样的,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瑟见朱无双越发的误会他,而且今天他知道了花蝴蝶的身世,心里难受极了,有许多的话,想找人倾诉,可是他自己的心事,谁人能明白呢?只有在那风度宜人,见识高远的杨姐姐面前才可一舒胸臆,可是她现在在哪里呢?

李瑟张大了嘴巴,又无声地闭上了,仰首望天,又黯然低头,心中神伤无比。

可是如此寂寞痛楚,怎么能说出口呢!

朱无双见李瑟只是黯然无语,轻笑道:“被我说中了心事了吧!不过不用担心,我出于皇宫,这样的事情早就看惯了的。我父皇三宫六院的,大臣们也妻妾成群,都是平常的事情罢了。”

李瑟茫然地听着朱无双的安慰,忽然心中一痛,宛如被重锤击中一般,再也忍不住,忽然潸然泪下起来。

朱无双吃了一惊,不知李瑟因何如此,然后露出鄙夷的神情来,心里对李瑟说不出的厌恶,好一会儿才神色淡然。

李瑟哪里有注意到朱无双的神情,由花蝴蝶的命运,想起他自己的身世,不由肝肠寸断,道:“你知道我的来历吗?我本是江湖上有『刀君』之誉的传英的子,可是阴错阳差,被人废掉武功,如今落魄于此,情何以堪呢?”

说着就把他下山以来的遭遇说了一遍。他心情糟糕之极,不由自的便把以前的遭遇全部说了出来。

朱无双怔怔地听完了李瑟的述说,心里鄙夷之情忽然减弱了不少,可是心中仍不舒服,淡淡地道:“既是这样,你和古香君患难与共,岂不是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吗?那有什么不好了?”

李瑟凄然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花居盆内,终乏生机;鸟入笼中,便减天趣;不若山间花鸟错集成趣,翱翔自若,悠然会心。那样自由自在的,才是人生的大快乐。”

李瑟继续道:“她如果没有我的拖累,得配一个高贵的公子,不用为稻粮苦谋,自在逍遥,岂不是幸福之极。她是美丽、善良又聪慧的千金小姐,我一个卑微的傻小子,能配得上她什么呢?这京师里豪门显贵极多,少年俊杰更多,都是比我强上倍的。武林四大公子之名也不是江湖之人胡乱赞誉的,我见过的南宫喧和赵四公子果然都是气质不凡,他们家世好,武功又高,我混迹其中,真是汗颜。要不是答应过义妹王宝儿,我早就走了。唉!可怜的香君,遇人不淑,遇到了我这个愚笨、没用的小子。”

李瑟顿了顿,轻声道:“唉,如果她当初没遇上我,那该多么好啊!”

朱无双见李瑟悲哀不能自己,忽然心里也无端难过起来,再也不能心清如水。

朱无双喃喃地念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相濡以沫……”

她知道这句话出自于“庄子。大宗师”里面,原句是:“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意思是泉水干枯了,许多鱼就一起待在陆地上,它们互相哈气湿润对方,互相使对方沾湿,但如此苟延残喘,还不如在江湖中互相忘却;与其这般生死与共,不如在江湖里自由自在彼此相忘。

朱无双望见李瑟落寞无比的身影,忽觉脸上发烫,心中不由大吃了一惊。要知她的功夫也是炼心为本,心中一直都是冷静如深潭之水,平静无波的,可是现在却大大的震荡,因而心中大是震惊。

李瑟痴想自己的心思,不觉间东方发白,这才醒悟过来,急转身向四周张望,可是哪里有公的影子呢?

他想起昨晚对朱无双说了自己的心事,不由大悔,心里羞愧无比。又想起自己似乎当公面前哭过,更是尴尬,真恨不得立时死了才好。看来公定是厌恶自己,才自行离去了的。

可是既然做了,又无法挽,只好心中打定意,救出王宝儿之后,立刻离开京师,永世不再见公的面了。

第二章淘气小姐既然天亮了,李瑟就不王家,直接奔向玄武湖去找王宝儿。

来到玄武湖边,远远的就见那船停在岸边,梁弓长和董彦等在岸上,到了近前,梁弓长哭丧着脸道:“老大,您可来了。您要再不来,我可要找您去啦!”

李瑟道:“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可告诉你,那什么破书的下落我可给你找到了,你要是把我的宝贝妹妹得罪了,我可唯你是问。她要是有什么意外,你也别想活了!”

梁弓长对李瑟的疾言厉色却不理会,只是喜道:“当真?『遁甲天书』在哪里?”

李瑟把那布片塞给他,道:“秘笈暂时还没到手,不过下落已经找到了。你不会不相信我吧!我发誓把那书来给你就是了,你快把宝儿还我。”说着就往船上走。

梁弓长看也不看那布片,只是收在怀里,然后语带呜咽,道:“老大,看到您来了,我简直太高兴了,太好啦!您快把那丫头带走吧!就是不要秘笈,属下也心甘情愿,别说您还知道了秘笈的下落。我真是太开心了。”

李瑟听了这话,知道王宝儿安然无恙,便放下心来。不过见梁弓长这话奇怪,就停下脚步,转身道:“怎么?”

董彦接口道:“老大,您的宝贝妹妹太难伺候了,光每日为她张罗吃的、穿的,就把我们几人跑断了腿,这还不算,还要陪她玩耍。她倒不是刁蛮,不过古怪可真,老是缠着人猜谜语,说故事给她听。您知道啊!我们哪里会讲什么故事,那些偷香窃玉的事情又不能讲给她听,只好陪她猜谜语了。”

梁弓长道:“猜谜语我倒还不怕,反正有老三顶着,不过要伺候好她的衣食可是不得了,她是非玉褥暖帐不睡,名家佳肴不食啊!上次您离开时,她非要吃秦淮张家的空心粉,我让老三去买去,他为了图省事,就在附近买了。哪知她只吃了一口,就吐出来道:”味道不对,你是用哪个脏家伙做的东西来唬弄我啊!

『我当时还怪老三懒惰,骂了他一顿,然后让他再去买过了。可是此后,您的这位宝贝妹妹,在这里只待了二日,嗯,嗯,老大,我给您算算啊!“然后掰着手指道:”鲜果有荔枝、核桃,香瓜……“董彦补充道:“还有西瓜。”

梁弓长道:“这只是水果,吃的还有什么六凤居的豆腐涝、葱油饼,瞻园面馆的薄皮包饺、红汤爆鱼面,奇芳阁的什锦菜包、鸡丝面,珍珠玉汤,珍圆黍饼等等,我是叫不上来名字啦!穿的盖的有表绫,丝绢,彩色妆花锦……总之我们几人轮流出动,最后去她家盗来了这些东西才算完事。”

董彦道:“不是啊!梁老大,你还忘了,她用餐时还必须要用什么白瓷青瓷,什么玉盘金杯的呢!我们忙了两晚,直到现在还没安歇过呢!她才没吵闹着要离开。”

李瑟本来因为花蝴蝶的事情心情很是不好,再加上在公朱无双面前失态,这时还心里羞愧,心情非常沉重!可是此时忽然听见梁弓长和董彦这两个家伙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初时还瞪着眼睛大是疑惑。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明白过来,不由哈哈大笑,继而捧腹道:“该!真是活该!谁叫你们打我妹妹的意,当她是好欺负的吗?这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也不看看是谁的妹妹,你们老大的妹妹也敢得罪,真是该死。”心想:“宝儿真是好样的,把这几个淫贼折磨死才好呢!”

梁弓长和董彦只是嘿嘿干笑。

李瑟走上船,就听舱里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接着就听见王宝儿道:“前面有一片草地,你们猜一物,猜不到吗?真笨死啦!我告诉你们,是梅花(没花)啊!你们记住了吗?好,我再出一个,前面又有一片草地,再猜一物。”过了良久,寂然无声,王宝儿又嗔道:“笨啊!是野梅花(也没花)嘛!你们怎么猜不到啊!一点也不好玩。”

一人瓮声瓮气道:“你再出,再出,我这次一定猜到。”

王宝儿道:“好,那我再说个。那片草地来了一群羊,还猜一物。你们猜吧!”

李瑟顺窗户见“南荡”杜开先和“西色”铁鼎在里面正挠头苦想,两人滑稽的样子甚是可笑。王宝儿却闪着双眸,大是可爱。

李瑟正待说话,身后的梁弓长道:“我的千金大小姐,是草莓(草没)是吧?

哈哈。”

李瑟也随后笑道:“接着猜的谜语定是又来了一群狼。杨梅(羊没)是吧?”

说着笑着推门进屋。

王宝儿惊喜地看着李瑟,高兴地跳了起来,扑到李瑟的身边,双手抓住李瑟的左臂,笑靥如花,道:“大哥你来了啊!他们可好玩啦!陪我玩耍,有趣极了。

你的朋友真好。”

李瑟见到王宝儿,料来她定会开始述说委屈,本想要说:“宝儿,你一定想家了吧!我来接你了,不必担心啦!”

哪知见王宝儿兴高采烈的,根本没有想家的意思,还说出这样出人意料的话,不由愣住,“啊”地失口发出一声惊叹。

王宝儿扭头对梁弓长道:“喂,小梁,你跑哪里去啦!就你猜谜语厉害,他们都不好玩,你快来和我一起玩,不地|许离开。”然后笑道:“长相俊俏,爱舞爱跳,春花一开,它就来到。打一动物,你快点猜。不许想,快点。”

梁弓长哈哈笑道:“是蝴蝶。嘿嘿,和老大的外号差不多。”

王宝儿奇道:“他外号叫什么?”

杜开先忙道:“是玉蝴蝶。我们老大的名字那是顶呱呱的。”

王宝儿笑殷殷地道:“终于还有你知道的事情。”

杜开先瞪大眼睛不服地道:“我什么都知道,不信你再出谜语。”

王宝儿笑道:“行啦!再出十个你也不会。来,还是小梁你再猜一个吧!眼如铜铃,身像铁钉,有翅无毛,有脚难行。也猜动物。”

梁弓长道:“是蜻蜓吗?”

李瑟听了王宝儿的谜语里眼如铜铃的话,想起梁弓长驱使巨人的事情,可见这家伙不仅聪明,而且武功法术还非常厉害,本有心盘问他一番,不过此时也不是时候。

沉思间,王宝儿对李瑟道:“大哥,小梁好聪明。我出的谜语他一般都能猜到。”

杜开先噘嘴道:“那算什么?你们出的谜语,你们自己当然知道答案啊!所以自然不算什么本事。我要出谜语,你们猜到才算本事。”

王宝儿道:“真的?那你快出。”

杜开先挠头想了半晌,也没吭声。他本粗鲁之人,哪里会什么谜语。最后忽然手里攥了几个极小的鹌鹑蛋,道:“你们猜吧!我手里有几个鹌鹑蛋?”

王宝儿一下怔住,道:“这……这算什么谜语?”

旁人还没说话,李瑟慢条斯理的说:“如果我答对了,你会给我一个吃吗?”

杜开先哈哈笑道:“如果你答对了,我把四个鹌鹑蛋全给你。”

李瑟等几人立刻一片哄然。

杜开先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起哄,还道:“你们快猜。”

王宝儿笑出了眼泪,道:“大哥,你瞧,他们多有趣。”

李瑟也笑道:“你高兴就好,我就不担心了。走吧!我们家。”

除了还在纳闷的杜开先,包括铁鼎在内,其余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岂知王宝儿道:“不要啊!大哥,这里这么好玩,我就待在这里啦!嘻嘻,在家闷死啦!大哥,你也陪我住在这里好不好?”

还没等李瑟开口,梁弓长就急道:“宝儿姑娘,千万不要。你一个女孩家,我们几个大男子,老在一起,你会惹人笑话的。”

李瑟瞪了梁弓长一眼,心想:“这小子这时候倒怜香惜玉起来了,以前做坏事的时候不知想什么。”不过王宝儿要是不家可是不得了的,他随即接口道:“宝儿,你必须去,你不记得明日是你生日了吗?”

王宝儿道:“记得啊!不过我明日去就是嘛!反正准备什么东西,又不需要我啊!”

李瑟哭笑不得,怎么也不明白王宝儿为何不想家去了。

岂不知原来王宝儿很少离家,就是离家,也是很多人跟随,不受人约束的时候极少。在杭州那次,王老财让她出去了一次,就闹出了不少笑话,最后是被强逼家的。

这时她一人来到此地,没人监管,随心所欲,晚上直折腾到深夜睏极了才睡,醒了就拉几人玩耍,也不管他们休息没休息,是白天还是黑夜。

初时她还有些顾忌,后来见几人对她千依顺,就肆无忌惮起来。这里吃的玩的都很齐全,又没人管教她,自然乐得不想家。

王宝儿还要待下去,铁鼎是无可无不可的,他陪王宝儿玩虽然有些劳累,不过王宝儿伶俐可爱,令他想起死去的女儿,内心也有几分开心的。

不过梁弓长和董彦可是大吃了一惊,连忙拚命来劝。

最后王宝儿摇着小脑袋,道:“好,除非你们到我家做客,陪我玩,我才走,要不,你们休想我离开。”

梁弓长等连忙赔笑称是,心想:“小姑奶奶,只要您走,让我们怎么都好!”

李瑟乐得王宝儿戏弄这几个家伙,只冷眼旁观罢了。见王宝儿答应家了,就拉她离开,毕竟一晚未归,惟恐香君惦念。

四大淫侠送二人很远,才挥手而别。

王宝儿在李瑟身边蹦蹦跳跳地道:“大哥,你的几个朋友好有趣啊!把人家都逗死了。”

李瑟见王宝儿兴高采烈,笑道:“还是你聪明,把那几个家伙整治的不轻。”

王宝儿瞪着秀目,奇道:“没有啊!我怎么会整治他们呢?他们那么有趣!

再说,他们是你的朋友啊!”

李瑟一怔,道:“呃!没整治就没整治吧!”

王宝儿笑道:“大哥,他们可好笑了,我给你讲个笑话。昨日我问杜麻子:”

你父母有个孩子,但这孩子不是你兄也不是你的姐妹,那他是谁呢?『“李瑟奇道:“杜麻子?你是说杜开先那家伙?你这么叫他,他不生气?”

王宝儿道:“生气做什么?他是姓杜不?是麻脸不?自然该叫杜麻子啦!”

李瑟见王宝儿不通世故,只好道:“嗯,好,好。你继续说吧!”

王宝儿嬉笑道:“这笨家伙想了半日猜不出来,就悄悄去问小梁。嘻嘻,哪知我跟着他后头瞧呢!他说:”老大,你父母有个孩子,但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兄也不是你的姐妹,那他是谁呢?『小梁说:“笨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我。

那人自然是我梁弓长啦!』结果杜麻子高兴地跑过来对我道:”小妞,我猜到了,是我们老大梁弓长。『哈哈,把我笑死啦!“李瑟听了也笑了一阵,道:“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笨。”

二人一路说笑,到了王家。

李瑟急于家,对王宝儿道:“你先天香阁休息吧!我也栖香居了。”

王宝儿在玄武湖不知节制的玩耍,在兴头上不知疲倦。此刻到家里也就累了,不再纠缠李瑟,去休息了。

李瑟顺着路径行走,忽然迎面走来两人,李瑟瞥了一眼前面一人,浑身却蓦地一震,不由怔住了。

原来迎面那青年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行飘如游云,矫若惊龙。其风流洒脱,固非言语所能形容,比之南宫喧和赵铭更胜一筹,隐然有夺人之气。

李瑟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见到如许人物,竟然呆住了。

那人顷刻间经过李瑟身边,对着李瑟微笑点头,李瑟不由自,也是牵强一笑,那人便从他身边过去了。不过那人身后一人轻声冷笑了一声,李瑟痴呆之下,竟然毫无反应。

李瑟惊愣在那里,心中震惊不已,心想:“此人到底是谁?如此风度仪表,定非常人物。天下有此样人,还有别人的出头之日吗?”

他忽觉肩上一沉,迷茫地头,见冯总管亲热地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李公子怎么在这里发愣?”

李瑟努了努嘴,望着那人逝去的背影,怅然道:“那公子是谁?”

冯庸道:“他?不是天龙帮的长公子白廷玉吗?难怪天龙帮在武林中有偌大声势,这小子就有如此的气势,他老子白笑天可想而知。今早我们家人亲自迎接他进城的,我在各处转了转,人人都在谈论着这位天龙帮的长公子呢!”

李瑟道:“是啊!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风流倜傥的人,难怪天龙帮在江湖上地位日重一日,我一路来到京师,天龙帮的威名听到不少。唉!”心想:“我就算武功未破,有这人身在江湖,那也是没我出头的份儿,算了,过两日我还是和香君家去做酒楼生意罢了。”

冯庸笑道:“公子叹什么气,我看你和白廷玉是当今的翘楚,可以一争长短的。到时如果公子得势,可记得要照顾我们王家才好。”

李瑟苦笑道:“您净开我的玩笑。”

忽然李瑟想起昨晚偷冯庸钥匙的事情,也不知他晓得不晓得,连忙往他腰间去瞧,可是隔了衣服,又哪里瞧的清楚。

适逢一个家仆有事来找冯庸,冯庸便和李瑟拱手告辞。李瑟见他毫无异样,心里稍微安心,连忙家。

李瑟到家,古香君和花如雪正高兴地说笑着,见李瑟进来,都含笑站起。

花如雪道:“公子,你来啦!宝儿呢?外面好热闹呢!你去瞧了吗?”

李瑟见花如雪满面春风,奇道:“你病好了吗?怎么下床了?”

花如雪道:“是啊!全好了,我只不过累了点,休息一阵,自然好啦!你……你见到那个非常厉害的人了吗?”脸上不由露出惊惧的样子。

李瑟奇道:“他厉害得很?呃,没什么,我不怕他,宝儿救来了,等以后我再替你教训他,帮你报仇,你不必害怕。”心想:“梁弓长这小子把花姑娘吓的厉害,嗯,看来花姑娘法力太差了些,被梁弓长就给吓住了。”

花如雪惊道:“你不怕他?他那么厉害,你还能打过他?”

李瑟笑道:“这有什么?世上不是谁武功高,谁就最厉害的。”见花如雪露出一脸钦佩的神色,心里也是开心。问古香君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古香君道:“花妹妹说王家来了一个青年客人,王伯伯亲自出城三里相迎。

许多的人都围观去瞧呢!这小丫头去瞧了,来就嚷个没完,说那人怎么怎么英俊,风度翩翩什么的,总之,好听的话都让她说尽了,鼓噪到现在啦!幸好郎君你来了。”

这时花如雪噘着嘴道:“那人是英俊嘛!姐姐还不信!”眼神不禁露出迷醉之色。

李瑟看在眼里,心里竟然有些难受,叹气道:“唉,香君,她说的是天龙帮长公子,四大公子之首的白廷玉。我刚才遇到了,风流倜傥,确实不是凡品,比之赵四公子更胜一筹,难怪花姑娘那么说。”

花如雪高兴地道:“呵呵,姐姐我说的没错吧!”

古香君笑道:“我不信。你们一定是串通起来哄我。哼,什么时候你们联起来,走到一起了呢?”

李瑟知道古香君在取笑他,却不辩解,叹道:“史载晋朝出了两个家喻户晓的美男子,一个叫潘岳,一个叫卫介,都是绝美之人,我还不信,不想今日居然见到了。”

花如雪才修炼成人,乃从山中出来的,且也没有几年,不比当时的世人,只要读些书,就懂得很多典故和历史。因为那时的人不像现代人,学的科目包括物理、数学、化学等理科,而是都是四书五经等文学的东西,因此对这些都熟悉的很。

但花如雪只是认得字,根本就不怎么读书,这些如何懂得,问道:“公子,你说的史上的两人是如何好法?”

李瑟道:“据说他们都曾乘车出游,因为模样长得太出众,车舆所到之处,『观者如堵』。『晋书。潘岳传』中说:潘岳车出洛阳道,被妇女们连手成圈围在中间,那些喜欢他的姑娘们争相把果子投到他车上,家时竟是满载而归。不过和潘岳比起来,卫介却要不幸得多。人们听说他长相如何漂亮,每到一处都前来围观,卫介身体本来不好,拥挤和纷扰累使卫介劳累过度,二十七岁便早早夭亡,史籍中说的『看杀卫介』指的就是这件事。”

花如雪嘻嘻笑道:“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那白廷玉就是这般好看,令人围观瞧看呢!”

古香君见李瑟微微变色,一脸怅然的样子,便淡淡地道:“哦,这算什么呢?

陈寿的『三国志』说到崔琰的漂亮是十二个字:”声姿高畅,眉目疏朗,须长四尺。『那崔琰的漂亮也是闻名的,当时他那四尺长的美髯须尤其令人羡慕。他还是三国有名的谋士,后为魏王曹操招揽。““有一,匈奴派使者来,曹操怕自己的形象不够威严,不足有震慑力量,便对崔琰说:”今日你且扮一魏王去接见使者。『曹操自己则提刀立于崔琰身旁。接见完毕,曹操派人去问匈奴使者:“我们魏王仪态如何?』匈奴使者说:”

魏王确实相貌堂堂,不过依我看,站在魏王身旁的那个捉刀者,才是天下真正的英雄!『““说崔琰『相貌堂堂』是十分恰当的,只是漂亮归漂亮,而要成为英雄,那崔琰和曹操一比就见出差距来了。英雄好汉几年才出那么一两位,哪儿听说靠脸蛋儿漂亮就能把个江山打出来的?如果天下谁漂亮谁就是英雄,那也可简单多啦!武林何必有什么纷争?”说完一笑,如惊燕飞鸿,进里屋去了。

李瑟听了古香君的话,浑身一震,呆楞了半晌。

花如雪却不明白,皱着眉头道:“姐姐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算啦!好烦,李郎,不,李公子,你陪我玩好吗?”

她本听从薛瑶光的话,不纠缠李瑟的,不过她心思单纯,有时自然忘了,不能总是做到。

李瑟吓了一跳,立刻清醒了,道:“啊!这个,我还有事啊!我找香君有事。”

说完就往里走。

花如雪追上去道:“什么事情啊?这么着急!”

李瑟怕花如雪纠缠,对古香君道:“香君,明日就是宝儿的生日了,我们送她什么礼物好?珍珠宝物什么的,她可不一定瞧上眼。”

古香君还没答,花如雪笑嘻嘻地道:“哈,就是这个事情啊!交给我好啦!

包准叫宝儿高兴。”

仙道炼心(情色版)(27)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937(27)狐女多情欲火焚身玩香君古香君说:“竟然小雪这么有信心◢,郎君,不如就交给小雪吧。”

李瑟只好点点头:“那就辛苦小雪了。”

等花如雪欢天喜地的出去后,古香君欣然投入他怀里,一双玉臂如蛇般地缠上了李瑟的颈项,仰起可爱的小嘴道“郎君!小雪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不表示表示呢?”

李瑟亲着香君说:“我怎么表示,难道你想我像对你这样对她表示,那是不可能的。”

古香君笑而不语,那个表情,好像在说,咱们等着瞧吧。

身边有个美丽漂亮的巨乳狐女天天在眼前晃,如果没有欲望那还是男人吗?

可是有欲望不代表就要去占有,有了欲望用老婆来“宣泄”不是最好吗?

李瑟立刻搂着她吻了起来。片晌古香君已是娇躯扭动,脸红如火,还动爱抚他的虎背。李瑟的魔手悄悄地揉搓着古香君两颗肥嫩丰满的双乳,手指头还不停地把玩岭上那两颗鲜红欲滴的小樱桃。

古香君脸上燃烧着一股烈焰,香息咻咻,纤腰如水蛇般地扭动着,全身发烫,紧紧地密贴在李瑟的身上。一阵阵的甜蜜长吻和赤裸裸的身体接触后,搞得李瑟自己也是欲火焚身,力求一泄为快。急将右手插入俩人身体贴的下身部位,沿着细滑的大腿嫩肉向上游摸着,两根手指拨弄淫水涟涟的肉缝,一股湿热热的感觉更让他欲念火上加油般地燃烧起来。

古香君配着李瑟手上的动作,拼命扭动腰肢迎,好让李瑟的手指在自己小穴里揉搓得更彻底。同时小手伸到李瑟的跨下握住那根大肉棒,轻柔地上下捋动着。两人的动作都不约而同地让小穴和大肉棒凑到一块儿去,李瑟拨开古香君滑嫩的双腿,一根铁一般坚硬的大肉棒抵在古香君的小穴洞口四周磨弄起来。古香君顿时娇喘不已,心痒难耐地呢喃呻吟。

看着古香君媚眼如丝,欲火焚身的样子,李瑟再也无法忍耐,屁股一抬,龟头对准了湿滑的肉缝,顶开两片嫩嫩的小阴唇,藉着古香君潺潺的淫水缓缓滑进了她的小骚穴里了。

一阵“喔……”的肉感叫声中,还没等到李瑟抽动大肉棒,古香君的屁股已经自动地扭摆起来,女人的天性和激情的刺激,让这个曾经冰清玉洁的天之娇女,毫无顾忌放荡地筛动着香臀,以享受那无比的性爱乐趣。

被古香君这身浪态感染的李瑟,也开始大力抽动肉棒,在古香君的小淫穴里面自由自在地操弄起来。“噗嗤,噗嗤”的肉棒进出声顿时不绝于耳,如战鼓似的催使着李瑟越来越用力的冲击。这时,两人是以互度2拥侧交的姿势行房,两人都有极大的活动空间来迎对方的动作。

一连串的猛干狠操之下,记记长打都搔到古香君的穴心深处,让古香君忍无可忍快乐地大声浪叫。心中的快感驱使着李瑟更加用力地挺弄大肉棒,插干古香君的小穴。特别在整根肉棒深入时,更是用龟头使劲顶撞古香君的花心。

紧闭着一双媚眼,嘴角含春的古香君,淫荡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嗯哼声,不断挺扭大屁股让她的两颗酥乳在李瑟的胸前颤动着,又白又嫩的一双玉臂勾着李瑟的颈项,被头散发地摇晃着螓首,享受着丰满肥沃的小穴被大肉棒填满的快感。

那根大肉棒在古香君的小穴儿里横冲直撞,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条蛟龙兴云布雨地翻腾跃动,操得古香君的小穴麻痒难堪,迫使她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际,充满弹性的臀部不住地前后颠动着,在那看似乱挺的动作之中,渐渐地竟能配李瑟的动作的频率,进退有节地筛动着。

李瑟的双手抱着古香君高耸娇嫩的屁股,紧紧捏住双臀的柔嫩肌肉,把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捣进古香君的穴心深处,逗弄着古香君无限的激情和春意。长时间的冲击,使得古香君已被干得神智渐渐恍惚起来,全身的香肌忽然起了阵阵痉挛,四肢紧紧缠绕住李瑟的背部,满是汗水的娇靥上扭曲着,声浪渐渐提高,忘情浪叫着:“嗯……嗯……啊……哦……香儿要……丢……了……喔……升天……了……喔……喔……喔……”

随着古香君的淫叫,一股股热流由古香君的子宫里直喷出来,烫得李瑟的大龟头好舒服,阵阵阴精不断地泄出,古香君的身体也不住地随着泄身而颤抖着,激流由大变小,在最后一股热流之后,古香君的娇躯整个儿瘫软在床上,缠着李瑟的四肢也渐渐放松了,全身上下能够用力的只剩下眼皮的翻动和小嘴里微张轻呼的娇喘。

李瑟见古香君如此透支体力,停下大肉棒的动作,让古香君歇息着,双手再次揉弄着古香君的玉乳,好让古香君享受干穴之后的高潮余韵。

古香君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努力地撑开双眼,疲累地道:“郎君……你还没……泄身……你就趴在香儿身上,再干一会儿,到你泄出精水来吧……”

李瑟见古香君已经累得这等模样,还挂念自己还没尽兴,不由得感动地伏在古香君的脸上蜜吻了一阵子,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搅动着,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刮着,大手握住她饱满的丰乳,一重一轻的压揉着,以挑拨唤醒她的情欲……隔了一会儿,古香君慢慢地睁开眼睛,楚楚动人深情地望着李瑟说:“郎君,你真强。”李瑟吻着她前额上的汗水,她双手在李瑟的背上抚摸着。

渐渐地,古香君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着,她羞答答地在李瑟耳边说:“郎君,你还没有完吧?香儿还可以……”她又开始不安份的扭动着。

李瑟听到古香君的话后,浸在阴道里的大肉棒,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起来,古香君的双手紧紧地按着李瑟的腰下,向前压挤着。李瑟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大肉棒退出到小穴口,扭动着屁股,再慢慢的、将大肉棒深深挤入阴道,直到肉棒根部碰到穴口,旋绕在阴道里面的肉棒,又转而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慢渐渐加快,弄得古香君阴道淫水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

“郎君……啊……你的……大肉棒……要插死……我……了……啊唷喔”平时温柔贤惠的她,如今像荡妇般风骚入骨,令人色欲飘飘,李瑟的抽插动作也由慢而越来越快。

“喔……郎君……噢……噢……噢……香儿又要丢了……我受不住了……好痒……啊……爽死了……救我……”只见古香君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李瑟腰上,柳腰粉臀不住地摇摆上挺,迎着李瑟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一张迷人的樱唇,更动的在李瑟的嘴唇、脸庞及胸膛上不停狂吻。

片晌,只见古香君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李瑟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身了……”古香君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李瑟给翻了下来,李瑟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古香君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古香君的秘洞深处,射得古香君全身急抖,喔喔直叫。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李瑟的身体,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李瑟的龟头上,烫得李瑟肉棒一阵抖动,终于跟着也泄了出来。

李瑟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伏倒在古香君柔软的肉体上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过气来,高潮后的古香君,早已昏睡过去,只见她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正在羞涩地享受不由自的高潮后的余韵。

第三章生日宴会这日,王宝儿的生日宴会终于到了,王家张灯结彩,大张旗鼓的举办这次生日宴会。

从早晨开始,宴会就开席了,李瑟被拉出去饮宴,而古香君和花如雪则陪着王宝儿。

李瑟被排在宴会上的中间的座位,席间除了薛家的人。知道他是搭救过薛瑶光的恩人,因而和他打了招呼之外,其余人等都不认识他。他喝到酒宴中途,便偷偷溜了房间,也不见有什么人前来找。

时近中午,古香君和花如雪还没来,李瑟一个人正在家中休息,忽然一个仆人急来邀请李瑟迎客,说是汉王驾临。

李瑟知道汉王名叫朱高煦,是当今永乐皇帝次子。李瑟连忙随那仆人去了,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人进了大厅,那人左携王老财;右揽面目清俊,非同凡人的白廷玉,如此气势,李瑟就知道那人是汉王无疑了,便仔细观瞧。见他虎目雄视,容貌奇伟,三十多岁年纪,英气勃勃,果然有龙子气象,不禁叹服。

只听汉王朱高煦朗声道:“本王今日前来恭贺贵女芳诞,不意竟然得见当世无双的英才,真是可喜可贺。”说完上下打量起白廷玉来。

王老财陪笑道:“王爷贵人事忙,小女怎么能担当的起王爷的大驾呢!不过白公子乃人中之杰,王爷见上一见倒是应当的。”

白廷玉微微一笑,道:“多谢王爷和世伯抬爱,临来时家父有要事在身,实在没办法,只好派我这个晚辈来了。没见王爷时,我心里怕的要命,王爷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出身,我还道王爷多么凶恶呢!谁知今日一见,王爷竟然是这么和蔼可亲,儒雅风流的人,真当的上是儒将呢!”

一席话说得朱高煦畅怀大笑,朱高煦以勇猛名闻天下,最怕别人说他只会武功,高兴地道:“白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江湖传言白廷玉可顶半个天龙帮,我还以为言过其实,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三人说笑了起来,言笑甚欢,置旁人如无物,好一会儿才相携进了大厅。

众人到了大厅就座,汉王坐在正位,白廷玉和王老财左右伺候。余下的人坐定后,王老财便吩咐摆宴,一时酒山肉海,珍奇玉食摆了满桌。

这酒宴里在座的不是江湖上威望甚重的门派的门,就是朝廷的达官显贵,都知道皇上有三子,都是皇后生的,朱高煦乃是次子。

当年立太子的时候,因为汉王朱高煦在靖难之变的时候随军作战,屡立战功,而皇上也以为朱高煦非常像他,有意立他为储,因为一些大臣反对,这才作罢了。

可是如今皇帝六十多岁了,年事已高,脾气越发怪异,内廷常常传出皇帝发太子脾气的消息,因此谁能担保皇帝不会变卦另立太子呢?

因而众人都是极力巴结汉王朱高煦,又见白廷玉深受朱高煦爱戴,人人心里都有了一番计较。

不提宴会的事情,先说一下当年的故事。说起当年立太子的事情,还有一番故事呢!当时永乐皇帝刚登基,便和兵部尚书金忠商量立朱高煦为太子的事情,哪知金忠说绝对不可。

金忠是由道衍所荐,随军占卜,迭有奇验,是深受重用的大臣。他援古今废嫡立庶诸祸端,侃侃直陈找请2|,毫不避讳。皇上因为很信任金忠,因此左右为难,不能骤决。便以建储事宜,问及大才子解缙。

解缙应声道:“皇长子仁孝性成,天下归心,请陛下不要怀疑!”

永乐皇帝沉思不答。

解缙又顿首道:“皇长子且不必论,陛下难道不顾及有个好好圣孙吗?”

原来朱高炽有个儿子,名叫朱瞻基,是当时为世子的朱高炽妃张氏所生。分娩前夕,永乐皇帝曾梦见太祖朱元璋,授以大圭,镌有“传之子孙永世其昌”八个大字,永乐皇帝以为瑞征。

继而到了满月,永乐皇帝抱着朱瞻基注视,见朱瞻基英气可爱,很符梦兆,因此以后甚为钟爱。等到永乐皇帝得国,朱瞻基年已十龄,嗜书好诵,智识杰出,永乐皇帝又誉不绝口。

永乐皇帝听了解缙的话,大为所动,但事关重大,还不能决定。

隔了数日,恰巧永乐皇帝拿出一虎彪图,命廷臣应制陈诗。彪为虎子,图中一虎数彪,状甚亲昵,解缙见图,援笔立就,呈给皇帝。

永乐皇帝瞧着,乃是一首五绝,其诗道:“虎为兽尊,谁敢触其怒?惟有父子情,一步一顾。”

永乐皇帝看了解缙诗,知他借端讽谏,心中很是感叹。便决定立世子高炽为皇太子,高煦封汉王,三子高燧封赵王。

此事被汉王朱高煦知道了,因此对解缙怀恨在心。可是几次图谋暗害解缙,都因为解缙机智,又是永乐皇帝的爱臣,才没得手。

这时酒过三巡,王老财传谕歌舞娱宾。只见东西两廊榭,低垂的凝雾留香帘同时高卷,显出两座玲珑精雅的小舞台,铺着猩红的氍毹,罩着蓝地锦帐,上面悬着大大小小无数明珠,映射着五色灯光,闪闪烁烁地好像明星在天一般。台的后方设着碧纱帷,隐约地见得里边列着诸般乐器乐师,歌姬舞女。

随着帷幔徐启,每一处台上走出二十个时样新妆的歌姬舞女,大都不过十五六岁,梅花体态,杨柳枝腰,各个儿俏娇可爱。

忽地帷幔内乐声陡作,奏的是霓裳羽衣之曲,那些歌姬舞女,按着乐声,歌的作歌,舞的起舞。一时间乐声悠扬,歌喉婉转,舞态翩跹,又好听,又好看,而且脂香馥郁,流布席间,更增添无限美感。

直把满座嘉宾,听得众人一个个心欢意畅,看得一个个目眩神摇,疑心此身不复是在人间了。

朱高煦啧啧称赞道:“像这样的音乐,这般的歌舞,真是尽美尽善,叹为观止。”

王老财连忙谦逊,这一晚众人都是尽欢而散,席间朱高煦甚为拉拢众人,不过极端推崇白廷玉,人人都看在眼中。

李瑟也瞧在眼里,心想:“这白廷玉果然是得人宠爱,连汉王一见都这么推重。”不由越看白廷玉越觉面善,良久才醒悟过来,心想:“他一个男子,我这样瞧他,真是笑话。”便一笑饮酒。

宴会直到深夜才罢。李瑟到栖香居,花如雪和古香君都在等他来。花如雪一见李瑟,就说起和一些诰命及各门派的夫人小姐一起宴会的事情。当然席间少不了薛瑶光,不过碧宁因和王宝儿不谐,竟然一气碧海山庄去了。花如雪又说起替李瑟来的礼物,王宝儿怎么怎么喜欢的事情。

李瑟笑道:“只要宝儿喜欢就好,可是你还没告诉我,到底给宝儿的是什么礼物?”

古香君笑着接过来道:“郎君,花妹妹不知去哪里来的香草,那香气醉人极了,可以一连几日不散呢!如果再和别的香料放在一起搭配,不知有多好呢!

宝儿见了喜欢得不得了。”

李瑟听古香君如此说,心里也是高兴,不过可不敢再夸花如雪,惟恐她得意起来肆无忌惮,那就糟糕了。

李瑟起宴会上的事情,道:“王家的面子可真够大,汉王亲自前来道贺,不过他非常推崇白廷玉,让他坐在他的身边陪酒呢!看来他真是能讨人喜欢。”

古香君听了噗哧一笑,道:“他是讨人喜欢吗?郎君真是有趣,他又不是女子,可以凭藉美貌惹人爱怜。汉王是因为天龙帮的缘故,才特别看重白廷玉罢了。

如果我所料不差,宴上汉王是不是对白廷玉大加笼络呢?”

李瑟一愣道:“嗯,那又如何?”

古香君肃容道:“唉!天龙帮野心极大,他们攀上汉王这根高枝,以后得到朝廷的默许,便可以名正言顺讨伐各派,然后独霸江湖啦!”

李瑟听的瞠目结舌,想不到其中还有如此多的学问。仔细想了想又觉无趣,他武功又低,地位又低,如何能参与江湖之事呢!不觉有些心灰意冷。

古香君见李瑟然无趣的样子,便压下心中的担心,笑道:“江湖的事情和我们何干,宝儿的生日还要操办两日,再过两日我们就镇山,什么都不理啦!

安心的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地度2花如雪拍手叫好,道:“好啊!快些去吧!这里有很多厉害的人,我可有些怕!再说小石头也不知怎么样了呢!”

古香君道:“是啊!她一个小女孩,可真让人放心不下呢!”

李瑟一听快要家了,心里也开心起来。家,是多么温暖的字眼啊!

王宝儿的生日宴会一共举行三天,有些富贵人家的儿女甚有操办七日的!

王老财素来节俭,因为是王宝儿成年的生日,才操办三日,再说借此机会,还可以结交和笼络一些江湖人物和达官显贵。

第二日依旧是全府上下喜气洋洋。

王宝儿因陪客人,昨日没有见到李瑟,因而今日早早就派人来请李瑟三人一起过去陪她吃早餐。

李瑟见王宝儿如此依恋他,心里既高兴又有些悲伤,心想:“过两日走了之后,再见宝儿一面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他又想起王宝儿自幼没有母亲,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呢!他心中慨叹不已。

这时王宝儿正和花如雪嬉笑,见李瑟神情不悦,道:“大哥,你怎么不开心的样子?”

李瑟闻言,打起精神,道:“哪里啊!我心里高兴的很呢!妹妹已经成年了,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来,我敬你一杯酒吧!借花献佛,聊表寸心。”

李瑟想着这也许是陪王宝儿的最后一次饮宴呢!又逢宝儿生日,便特意说些有趣的话题,逗王宝儿开心。

此时没有外人,李瑟既然凑趣,自然几人都聊得大是开心,不觉时间飞逝,几人笑闹着就过了一天。已近黄昏了,其间有多次王老财派人请王宝儿招待女客,都被王宝儿推托了。

王宝儿询问花如雪那香草是哪里来的,听花如雪说的欢畅时,忽然小青进来道:“李公子,快快去前庭去吧!太子殿下前来为小姐贺喜,并且指名要见公子你呢!”

李瑟吃惊地道:“太子殿下?可是我不认识他啊!”

小青着急地拉了李瑟就走,哪里管李瑟说什么呢!古香君虽都觉奇怪,可是也不是询问的时候。

李瑟满腹狐疑,来到了客厅,见王老财等人众星拱月般围着中间一人在小心地陪着说话。那人一见李瑟进来,就站了起来,笑道:“阁下就是天下闻名的李瑟李大侠吧!果然英气过人。”说着就慢慢挪向李瑟,旁边的一个太监连忙搀扶,王老财也不迭地去搀。李瑟不由得惊呆了。

原来那人四十多岁年纪的样子,可是身体高大肥胖,这还不算,走起路来都非常困难。

李瑟还在发愣,王老财道:“李兄,这位乃是太子殿下,你还愣着做什么?”

李瑟立刻惊醒,连忙跪下,嘴上道:“参见殿下,小人李瑟不识尊颜……”

还没等跪下,太子早用胖乎乎的手掌搀住了李瑟,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我今天一来是恭贺王家小姐的生日,二来呢?来见识一下当今的少年英雄。

嗯,果然是一表人才。”太子上下打量起李瑟来。

李瑟见太子的眼睛不大,不过看起来甚是和蔼可亲,见太子殿下如此礼遇自己,也是感动不已,实在不晓得说什么了,道:“哪里,小子一介草民,怎么能当殿下如此抬爱呢?是……不是殿下……认错……认错人了呢?”

王老财等人听了都大感意外,谁也想不到李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那太子却不以为意,大笑道:“怎会认错,就是你,来,来吧!你我坐下叙话。”

王老财忙道:“殿下,微臣略备水酒,请众人一起陪殿下可好?”

太子道:“也好,不过在一小厅就好,让其他人去别处尽情地喝酒聊天,不要因为我在的缘故,令大家拘束,反而不得欢娱,那样就失去了饮宴的乐趣了!”

王老财久居京师,虽然很少见到太子,可对太子的古怪脾气也是知道的。他的古怪脾气,自小就闻名京师。

在洪武二十八年,朱高炽年轻的时候,那时永乐皇帝朱棣时为燕王,而太子朱高炽被册封为燕世子之时,太祖皇帝朱元璋,有一次命令朱高炽与秦、晋、周王的三位世子分阅卫士。朱高炽很晚很晚,最后一个才来覆命。

朱元璋很是奇怪,就问他怎么这么晚才来,朱高炽答道:“天气非常寒冷,我让士兵们吃过饭之后才阅兵的,因而最后来。”

朱元璋听后,虽没当面夸奖他,但在背后赞他有宽仁之心。这件事情之后,朝廷的人都知道了他的禀性。

因此王老财知道太子的心思,便不再多说话,只应道:“是。”同时引太子往一间雅室里去。

太子拉着李瑟的骼臂,含笑而行,李瑟犹如身在梦里,不知因何太子对他如此器重。他从未见过太子,兼且他在武林里名声不响,为何太子待他犹如上宾呢?

李瑟茫然随着几人来到后面一座庭楼阁院。

只见屋里正阁左、右两壁厢都安着水晶玻璃镜,光明泠彻。前列着殊花奇草,后面设有十二叠步障,空濛宵霭,似有若无。

王老财请太子坐了位,然后吩咐下人上菜,把那上好的菜肴,珍奇美味,都摆了满桌。其中最显眼的乃是素菜,有把原料蒸熟捣烂,炙炒磨粉,加以酥油、酒酿、白蜜、苏、沉香之类,撮和调匀,做成熊掌、驼峰、象鼻、猩唇等各顶珍馐样式。有的还在上面印出小鹿、小牛、小羊与香獐、竹鼬及鸡鹅、鲥鲈、虾蟹、巢王吉、雉雀、蚩毛莺的形象,真是千奇怪。

这还不算,将榛松、榄仁、蜜望、荔枝、核桃、波罗蜜、苹婆果、落花参等物,也参照上面的方法,制为鸟兽的形状,再切后食用,免得滋味雷同。

那些果品都用新鲜的,如闽、粤、洞庭诸处及燕地豆大之茄、蚕大之瓜,晋中枣大之朱柿,西江米大之菱角,东吴指大之燕笋,玉井船大之雪藕,度山盘大之碧桃……等等名闻天下的果品。

李瑟本不认识这些素食,吃到嘴里之后才吃出味道来了,心想:“王老伯真会巴结太子,想来太子大鱼大肉吃惯了,定会喜欢这么鲜美的素菜的。这素菜做的真是精巧。”

他正在赞叹不绝时,忽然瞧见太子只是捡些肥肉来吃,还笑道:“好久没食得这样的美味了,果然好宴。”

王老财连忙谦虚,李瑟一下呆住,对太子更觉奇异。又见周围陪客的几人都是不认识的,居然没有白廷玉。太子驾到这样的大事情,名满天下的白廷玉居然没有列席,也真是奇怪的事情。昨日白廷玉出尽风头,今日却不知为何不出现了。

李瑟正在纳闷的时刻,王老财命令手下的仆人移开一个大屏风,露出一个小阁。时正黄昏,阁中四十九颗明珠,周围悬挂,照耀与白日无异。

只见屏后走下十二个美人来,都是汉宫妆束,歌的歌、弹的弹、吹的吹。其声靡靡,其韵扬扬,也不知为何曲。歌毕,一齐离去。

然后又走下十二个美女来,举袂扬裙,分行齐舞,或如垂手,或若招腰,或有类乎霓裳。左右上下,或正或侧,或疾或徐,其态摇摇,其势翩翩,也分辨不出是什么舞。舞毕,也由屏后离去了。

接着又走下十二个美女来奏乐,乐器是笙、箫、筝、笛、琴、瑟、琵琶、云锣、响,其始悠扬,其阕萧飒。

◢|度3座中众人听到如此美妙的舞蹈音乐,都很迷醉。李瑟正在欣赏,心想:“这些人奏的,可以堪比那日初见如雪时,她弹的音乐了。她……她现在不知在做什么?”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朱高炽对他道:“李公子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知最近都读些什么书?”

李瑟忙笑道:“小子愚鲁不堪,不知殿下因何识得小子的。我粗鲁的很,又身在异地,最近不曾看书了。”

朱高炽微笑道:“你不必客气,有许多的人推崇你呢!你不必自卑,英雄莫问出处,只要你日后勤于学问,定会被大用的。再说就算我不帮助你,难道别人还会干瞧着吗?多读些书,是有好处的。”然后略有深意的一笑。

李瑟听得莫名其妙,全然不晓得太子何意。

朱高炽对歌舞似乎不感兴趣,只是和李瑟闲聊,他随口又问道:“李公子仙乡何处?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李瑟道:“小人也不知道家在何处。小人是个孤儿,如今只有妻子和我两人。”

朱高炽停箸不食,抬头惊讶地道:“什么?你已娶妻了?”

李瑟见太子忽然失态,不知什么缘故,可不敢询问,只轻声答道:“是。”

朱高炽又仔细打量了李瑟一阵,才呆道:“可惜,可惜!这……这是什么缘故!”又再三看了李瑟几眼。

李瑟心想:“这太子看来痴呆的很,比之汉王英气逼人,可是差得远了。他这是做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第四章东床快婿好不容易酒宴散了,众人恭送太子府。李瑟和太子告别之后,便房去了。

可是他觉得一路上遇到的人,看见他的神情都很古怪,心里大是纳闷,心想:“太子不知听谁说的,以为我是个英雄人物,便亲自结识我,可是我哪里是什么大人物!太子真是糊涂之人,这么轻信人言!也不知他的哪个手下这么愚笨,告诉他的。不过这些人怎么看我的表情这么奇怪呢?既不是嘲讽鄙夷,也不是羡慕钦佩,都是大有忧色,心事忡忡的样子。”

李瑟到栖香居,古香君和花如雪固然来了,居然连王宝儿也在等他。三女齐问李瑟被太子接见的事情,李瑟哪能清楚地答,只好说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太子点名要接见他。

王宝儿笑呵呵地道:“定是大哥的威名传到太子的耳中了。听说太子很礼贤下士的,因而特意见你,也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古香君和花如雪有几分相信,李瑟却是一点都不相信的,他除了哄骗碧宁的时候,说谎骗她说认识太子,此外哪里和太子有一丝的瓜葛呢?

而且他哪里有什么威名,除了眼前的几个女孩子因为不了解他,或者说不知道他的底细,才欣赏喜欢他外,别人可是不大瞧得起他。

李瑟心想:“难道我这人不能说谎吗?看来可要小心,只要一说谎,就要变成现实,这可不得不防。”

深夜了,王宝儿受人催促,才房去了。

【仙道炼心】(情色版)(28)上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56443(28)惊天动地御女神功显神威李瑟到房间后,见古香君在床上看书还没睡,知道她关心自己的事,边和她说起刚刚的遭遇,古香君也觉得很是奇怪。李瑟一时心乱如麻,急需一场“惊天动地”的性爱来释放自己,便迫不及待的把古香君和自己脱光,急欲登赴极乐世界。

古香君顺势倒入他怀中,激烈的应他的亲吻,李瑟顺势一抱,已把古香君压在身下,在她乳房上一阵玩弄揉捏。

古香君瞬间就熔化了,热烈的响应,不断的吸他的舌头。李瑟挺着那坚硬的大肉棒抵着古香君的阴穴,使力不停的厮磨。一会儿古香君便娇喘出声。李瑟淫笑道:“香儿,你好浪啊,你说说,你是不是淫娃荡妇呢?”

古香君再是豪放,也不禁羞涩,先是拒答。可是禁不起李瑟一再挑逗,心跳口干,浪水直流,快受不了了,于是娇喘嘘嘘的说:“好郎君,我是,我是嘛。”

李瑟故意装做听不清楚,又问道:“什么?你说什么来着?”

古香君无奈的又说一遍:“我是你的……淫娃荡妇……你满意了吧……快进来嘛……人家里面痒死了……”

李瑟说道:“叫一声大鸡巴相公,才能饶你。”

古香君双腿紧紧盘在李瑟腿上,臀部疾顶,浪道:“我的大鸡巴相公,香儿爱死你了,你的大肉棒好硬噢………”

李瑟大为得意,急快地把古香君从头吻到了脚,吻得古香君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一声声的哼着,小穴里的浪水直冒,穴中更是痒得出奇,嘴中呼呼地叫着:“好相公……别……别逗我了……我……痒……快……快插吧……”李瑟眼见古香君已经受不了了,才拉住古香君的手,送到了那根要命的粗大肉棒上去。

古香君一触及大肉棒,高兴的不得了,吓了一跳问:“它怎么这么大啊,我可爱死了。”李瑟得意的使出刚悟出的“御女心经”上的功夫,使大肉棒在她的手里上下左右晃动。

古香君看着这异象,喜的目瞪口呆,一副羡煞爱煞的摸样:“噢,老公你好棒,快来……”李瑟哈哈一笑,往床上一压,对古香君说:“我的好香儿,今夜要你享受不尽,躺下来,大鸡巴要插穴了,好好尝试我的新招吧。”

古香君早已看得心跳不已、欲望高涨,闻言急忙双腿大张,露出那迷人的小穴,急切的去迎接那神奇的大肉棒。李瑟有意吊其胃口,使那粗大的肉棒在仅仅穴缝儿上磨擦,就是不插入,直把古香君磨擦得浪水直流,渴求的头儿直摇,急促的娇喘,高耸娇嫩的臀部死命的向上抛。

李瑟淫荡的道:“香儿,你浪了?想要戳戳?”仍然把大肉棒对准洞口微触即退,就是不插进去,急得古香君更加浪得不可收拾,她气急败坏的猛哼:“恩……我要,我要……好相公……快进来……你……你就送进来吧……求求你……唔……快嘛……受……受不了啦……”

李瑟开心的笑了笑,压在古香君身上,左手搂住她颈子,右手握住了大肉棒,使劲往下一压一挺,“噗嗤”一声,整根超大号的大肉棒已直入到底。恭候多时的嫩穴,早就被浪水浸得滑到家了,这一狠插就插到了底,整个小穴塞得满满的,大肉棒头子不偏不倚的顶住了穴心。

这么一顶,把古香君顶得全身打了个寒颤,娇叫着:“噢……好老公……好充实啊…………美死了……唔……唔……小穴……被……大鸡巴……插得……美……死了……唔……太好了……我要你使力的插……噢……美死了”

火热热的大肉棒,着实尽根地插刺小穴,冲激着穴心,不停的变化它的摸样,忽大忽小,忽左忽右,仿佛是活的一般在穴内不停的翻滚。

“噢……怎么它在里面还在长大哦……啊……好大好大啊……受不了了……喔……它又在转了……啊……它咬住我的花心啦……啊……痒死我了……噢……这是什么感觉啊……好痒啊……好舒服……老公……你怎么这么会弄……香儿舒服死了……”

古香君不停地狂叫嘶吼,直觉那大肉棒把自己的小穴涨的饱饱满满还不算,还在里面挑动晃悠,转而顶住花心不停的左右旋转,种种从没尝试过的异样快感迅速淹没了她,不一会儿,她一声娇吟:“唔……啊……我……我到了……高潮了……嗯……哼……”便瘫痪在李瑟身下。

李瑟知晓她已爽得快昏迷了,把大肉棒拔了出来,只见她那迷人的小小穴,小穴洞还是圆圆的,不时还一收一放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着。李瑟看得欲火高炽,同时大肉棒还一跳一跳的,哪里会就此罢休,把她翻个身伏在床上,蹲跪在她两腿中间、性感至极的大屁股前,用手拨开了深深的穴缝,把那大肉棒对正了穴儿,再次疯狂地刺向花心,开始从背后干着古香君,花招出,九浅一深,一深九浅,用各种方式在冲刺。

在快感连连的冲击下,几近昏迷的古香君迅速再次燃起爱的火焰,脸上现出美快的表情,口里直嚷嚷:“哇……啊……大……大鸡巴……哥哥……唔……用力……太棒了啊……加把劲……哼……啊……”

李瑟听见这浪吟声,更是疯狂地抽插着,活像只野马般,狂乱快速地奔腾。

戳刺得古香君声声浪叫:“亲亲……哎呀……大……大鸡巴……哥哥……小穴穴……好……好涨啊……呀……”

“呀……哎唷……哥哥……好老公……你就干死我吧……”

“哎唷呀……好美……好爽……好舒服……唔嗯……喔……”

李瑟经过了一阵疯狂抽插之后,又将大肉棒使劲的抵住了古香君的花心旋转,古香君也随着大肉棒在穴中转动得快慢,摇起头来。

古香君浪叫:“哎……哎呀……嗯……我……我小穴……真太美了……哎呀……好老公……插死我了……呀……使劲……干吧……好酸……唔……好舒畅……哎唷呀……”

“嗯哼……哎呀……好老公……要被你……戳爆了啊……唔哼……插死了……要死了……啊……使劲……再冲……喔……”连连呻吟不断,再也听不清楚古香君在叫什么了。原来是魂儿飞上了天,心跳也乱了。

古香君被撞得把面孔紧贴在床上,如云的秀发散在四周。李瑟只觉龟头撞在阴道尽头,他双手后移,把两边臀肉尽量分开,想再深入一些。古香君开始发出一阵阵哀嚎,李瑟知道她的高潮又快来了,于是便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我的好老公……香儿……又泄了……啊……”只觉古香君己无力扭动,阴道剧烈的颤抖,大量的淫水又泄出来了。李瑟大吼一声,龟头像被吸住一样,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大量的喷射出来。

古香君喘着气承受着,直到李瑟的大肉棒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两人才颓然倒下。两人交缠着身体,李瑟搂着古香君,古香君动奉上香唇。紧紧楼着他,二人心满意足,相拥梦去也……第二天,李瑟因睡的很晚,起的便也迟了。日过三竿,才起床下地,见屋里只有古香君一个人,就问道:“就你一人?宝儿没派人叫咱们去陪她?”

古香君道:“宝儿神神秘秘的把花妹妹请去了,也不知闹什么玄虚。对了,郎君,你瞧她的神情,她会让我们离开吗?今天是她生日宴会的最后一日了,听说晚上她亲自请些亲密的人一起饮宴,你席上探探她的口风吧!”

李瑟叹道:“宝儿心肠热的很,定不会让我们离开的。我们也不必扫她的兴致,明日我们留书作别也就是了。缘聚缘散,哪里由得了人,慢慢她会长大,想明白这层道理,也就好了。她……她已经长大了啊!”

想起在邀月宝楼偷听到王老财要给她找婆家的事情,他又黯然道:“也许她今晚就有大喜事呢!哪里会在意我们的离开呢?”

古香君展眉一笑,也不问李瑟事情的原委,心想:“郎君好像许多事情瞒着我,哼!瞧你能瞒我多久?”

李瑟和古香君吃过饭后,就屋收拾东西,预备明日离开。想想就要家了,二人也都很开心,有说有笑的。

正说笑时,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李瑟道:“花姑娘还很有礼貌,来还知道敲门。”

古香君道:“未必是她吧!”便去开门去了。

李瑟也走到客厅去,听到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道:“这位想必是嫂夫人吧!

小白廷玉仰慕李兄的风采,今日特来拜见,还烦嫂夫人通禀。”

李瑟一愣,连忙几步迎上前去,高兴地道:“哈哈,原来是白公子大驾光临了,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李瑟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把白廷玉迎到客厅,古香君连忙送上茶来。

白廷玉坦然而对,神情极是潇洒自若。

李瑟道:“白公子乃人中龙凤,威震江湖,小一介无名小卒,虽然仰慕阁下的风采,可是自忖高攀不上,白兄却为何屈尊前来呢?小大是不解。”

白廷玉微微笑道:“李兄何必过谦,你将要就任六大门派盟的事情流传江湖,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呢?那时阁下就是武林盟一般的人物了,我们天龙帮往后可要请盟多多照看呢!”说完站起鞠躬施了一礼。

李瑟张大了嘴,也忘记了去扶白廷玉,吃惊地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是一个卑微的人,怎么可能出任六大门派的盟呢!这是谣言,绝对是谣言。”

白廷玉闻言一笑,淡淡地道:“李兄不肯承认罢了,不必哄骗小。不过李兄大才,不知认为当今武林,将往何种形势发展呢?”

李瑟又是呆住,看见白廷玉轻挑眉毛,望着自己,可是他实在是对江湖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如何答呢?

他不由挠了挠头,苦笑道:“这个……这个我不知道,我对江湖的事情一窍不通,我地不是你们江湖中的人物,这事如何晓得?”

白廷玉先是一愣,然后冷笑道:“嘿嘿,李兄自然是瞧不起小,这样重大的事情,李兄怎会和我这么一个小派的头目言论呢?不过李兄既然要掌管六大门派,只要凭藉着自古以来的朝廷赋税,六大门派皆抽取十分之一的援例,就可赚得瓢满钵满的,这自是不用待言的。小来了有些时候了,小告辞了。”说完也不等李瑟说话,起身就走。

李瑟忙道:“白兄,你说的是什么,我真的不懂,请听我的解释可好。等等……你听我说啊!”

可是白廷玉理也不理,径直去了。

李瑟无奈地放下伸出去的手,心中大是惆怅,他对这白廷玉有说不出的好感,因而眼见当面没能结识他,甚是难过。

李瑟对英俊聪明的年轻少侠,都心存好感的。

不说和王宝儿交好的赵四公子赵铭;就是起先的南宫喧他也是很看重的,直到那次交手之后,看清了他的丑恶嘴脸,才对他仇恨的。而这白廷玉不仅胜上前两人一筹,而且给人的更是一种亲近的感觉。

李瑟发呆时,听见古香君道:“他真是俊美呢!我还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呢!

看到他有喉结,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既然如此俊美,那么他的妹妹可想而知了,真想见见她呢!”

李瑟奇道:“你说的是谁?”

古香君道:“白廷玉的妹妹白君仪啊!江湖都说她既美貌又聪明,天龙帮这么大的声势,别看她年纪小,她也有一份功劳的。”

她见李瑟发起呆来,问道:“郎君是不是听了大是心动?”

李瑟不理古香君的话,却问道:“朝廷赋税,六大门派取十分之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古香君道:“这个啊!是这样的,因为朝廷怕有些地方的帮派土贼,依仗武力,欺压当地的姓,便答应六大门派可以帮助朝廷维持地方秩序,而且可以得到姓缴税的一小部分。”

她见李瑟张大了嘴巴很吃惊,忙道:“这是明朝开国之后就定下的规矩啊!

是太祖朱元璋定的呢!”

李瑟想了半晌,忽道:“那咱们开的酒楼,我怎么从没看见过任何一个人前来要税?”

古香君却低头不答,只当没听见,悄悄地走开了。

李瑟满腹狐疑,也弄不明白。

天色将黑,王府便张灯结彩,灯火通明起来。

李瑟穿戴一新,去天香阁赴宴。几个丫鬟引领李瑟到了一间房间,李瑟见屋里已有几人,那几日未见的赵四公子赵铭也在其中,这是预料中的事情,便连忙上前热情地去打招呼,可是心里却觉得别扭的很。

赵铭神色淡淡地,和李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其余人等,有些是原来曾陪王宝儿一起的公子们,见李瑟进来都大是鄙夷。

一会儿下人们陆续上来了酒菜。李瑟瞧见屋中都是年轻的公子们,就知道猜想不错,今日可能就是给王宝儿选婿呢!屋中的自然都是当今的翘楚了。心中忽然有些失落的感觉。

忽然房门大开,前面走进了提着灯笼的丫鬟,然后王宝儿便袅然走了进来,盛装华服,艳丽非常,令人不可逼视。一些人不禁惊艳,不觉发出了惊讶的呼声。

李瑟茫然不知所措,忽见赵铭激动地抓着他的手,咬牙瞪眼对他道:“李兄,你记得可要千万待宝儿好,不要让人欺负她,你也不能欺负她,否则我可不答应!”

李瑟奇道:“什么?”

这时王宝儿对众人摆手道:“大家请坐。”然后轻巧地落座了,又道:“难得众人赏光前来,大家都是朋友,就不必客气了,请随便用餐便了。一会儿我爹爹前来,要和大家玩个小游戏呢!”

一个公子道:“是猜谜语吗?”

王宝儿微笑道:“不是。”略微有些害羞,低头不再说话了。

座中众人很多都是心知肚明的,各怀心事,都是草草吃饭,不过是应付罢了。

李瑟过了一会儿才发觉王宝儿身边一个美丽的侍女竟然是花如雪,见李瑟才看见她,不由噘嘴生气,然后又微微一笑,眼里似乎有嘲讽戏弄的意味。

李瑟莫名其妙,见旁边的赵铭呆呆的,大家也都不说话,只好闷头随便吃了些东西。

好不容易,众人吃完了饭。忽听一人笑道:“让众位久等,老朽来迟了。恕罪,恕罪!”

门外走进一位老者,正是王老财。

众人都道:“不敢,不敢。”

王宝儿也道:“爹爹来啦!”

王老财朝众人微微点头,然后笑道:“各位都是青年俊彦,是我女儿亲自选出来的。大家都知道,我只有一个女儿,今年正好及笄,是该为她选一个夫婿了!

各位都是上上人选,如何取舍,令老朽好生为难。我想了三日,和宝儿商量后,决定在这瓶中放上石球,写上各位名字,抓球为她选择夫婿,请上天眷顾,为她选一良人。”

众人都发出一阵惊疑之声,有些自觉条件稍差的却是舒了一口气,毕竟如果这样选的话,还有得中的希望。

李瑟却大吃了一惊,见两个仆人抬上来了一个宝瓶,不过一尺高,外面雕刻的是风景花草,极是雅致。

可是他哪有心情欣赏,心里盘算了一下,便站起道:“王伯伯,小子斗胆冒犯了,可是此事关系到宝儿姑娘一生的幸福,岂能儿戏?不如让宝儿姑娘自己挑选夫婿,岂不更佳?”

王老财冷笑道:“李公子不必多言,此事已经决定了。待会儿你也是参选的人选,如果你运气好,自会当选,何必另出机谋?”

李瑟愣道:“我?我已有妻室,岂能再存非分之想?我是为了宝儿姑娘的幸福着想,请老伯三思。”

王老财一怔,还未说话,花如雪就道:“公子,您放心好了!就按方才的方法做吧。”明眸连闪,似乎大有深意。

李瑟不明所以,见王宝儿低头一味含羞,也不言语,似乎很同意这个方法,他知道王宝儿若非情愿,必定会大声反对的。

见众人无人附和,他只好坐下了,然后对呆楞的赵铭轻声道:“赵兄,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宝儿喜欢你的。”

赵铭喃喃道:“无计悔多情,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也不理李瑟。

这时王老财把一模一样的几个石球分发给众人,临到李瑟,李瑟道:“晚辈已有家室,此事自然不能参与。”

王老财道:“你猜对过宝儿的谜语,是她请的客人,自然可以入选,其他的就不论了。”

李瑟愣道:“可是……”

王老财道:“不用什么可是了,真要选出的是你,宝儿就是天生作妾的命罢了!”

然后他又对赵铭笑道:“赵公子,不用紧张,看你,为何这样慌张啊?”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李瑟忽然心里一动,便不再坚持,拿过石球,在上面也依规矩用笔书写完毕。

王老财把瓶子放在桌上,在众人的注视下,用盖子把瓶子盖上,然后晃了几圈,才打开盖子,道:“我这就抓出一个石球,请大家瞧个仔细吧!”

在众人屏息关注之下,王老财伸手抓了一个石球出来,然后微笑看了看石球上的名字。可是他一下惊愣住了,忙揉了揉眼睛,仔细又看,惊讶的道:“啊!

什么?怎么可能这样!这绝不可能!”

临近王老财的两个公子性子大急,又怕他捣鬼,连忙夺过石球道:“让晚辈看看。”

王老财失神之下,石球就被夺去。两个人同时看着石球,念道:“李瑟!”

哄地一声,房里发出一阵呼声,众人都望向李瑟,各种表情和想法都显现在众人脸上。

李瑟吃惊地大声道:“不,这绝不可能的。”

此时王老财也醒悟过来,道:“这次不算,李瑟乃是已婚之人,这次算是作废。等我想个好的方法,再行此事。”

那些还在震怒和遗憾的公子少侠¨们连忙齐声叫好,大力支持。李瑟虽然心里略有遗憾,却也松了口气。

忽然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道:“为什么不算啊?喂,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话啊!你还说过就是宝儿做妾你也不阻拦的。再说什么妻妾的有什么别啊!还不都是他的女人!”

王老财一下被噎住,见说话的是王宝儿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他只偷偷见过花如雪一面,过后就忘记了,此时见她丫头打扮,自然不知她的身份。

他便怒斥道:“你小小奴婢懂得什么?真是没有规矩,给我下去。”

那丫头正是花如雪。还没等说话时,王宝儿抬起头,凶狠地望着王老财,道:“爹爹,你答应过我就这样为我选夫婿的,你为什么要反悔?”

王老财一愣,摇头叹气道:“傻孩子,你不懂的,我还不是为你好。你不用再说了,这次一定不能算数。”

王宝儿哭道:“不行,我都已经被您答应嫁出了,怎么还能反悔。你从来都不关心我,为我着想,你别再骗我啦!”

王老财无言以对,李瑟连忙道:“宝儿,你别和你爹爹顶撞,他也是为你好的。这次选婿一定不能算的,因为这里头有鬼!”

旁边的人齐声道:“什么?你怎么知道。”

李瑟道:“因为……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把我的名字写在球上面啊!我知道宝儿和赵铭公子交好,所以我写的乃是赵铭的名字,希望他能得中的啊!”

众人都一下愣住,连王宝儿也抬起泪眼,愣住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可思议之时,赵铭忽然大声道:“你们别胡乱猜疑了,这次根本没搞什么鬼!因为我那球上写的是李公子的名字。世伯,我知道您疼爱宝儿,希望她能幸福,因而给我的球和别的球重量不同,可以摸出来。您知道宝儿喜欢的是李公子,为了平息她的反抗,才有了今天的抓球之举。”

他续道:“可是您既然爱宝儿,就应该让她嫁给她自己喜欢的人,不管她嫁的人怎样都好,只要她自己觉得幸福,我们就不该阻拦啊!各位兄,你们大都知道宝儿喜欢的是李公子,你们为什么还要再来破坏呢?你们不也都是喜欢她,希望她幸福吗?”说完,赵铭一阵狂笑,甩头去了,很远了还传来他狂放的笑声。

众人做声不得,好一会儿,那些公子们都陆续叹息着摇头去了。

王老财铁青着脸,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道:“此事绝不可行,宝儿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生在房里休息。再说,你没瞧见吗?人家李公子可不想要你。”

然后怒气冲冲地去了。

李瑟见王宝儿还在哭泣,柔声道:“宝儿,别哭了,看哭坏了身子。你喜欢哥哥,可也不必嫁给我啊!”

哪知王宝儿朝着李瑟脸上就啐了一口,哭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啦!”说完转身就跑出了房间。

李瑟急喊道:“宝儿……”

可是王宝儿早去得无影无踪了。

李瑟叹了一口气,觉得此事左右为难,对宝儿真是无可安慰。明日就要走了,不对宝儿解释,恐怕她会更伤心,心里大是迷茫。

李瑟沉思间,忽觉一双温暖滑腻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抬头见是花如雪。

花如雪笑道:“你叹气做什么?宝儿被你迷倒啦!定会嫁你啦!不用担心。”

李瑟呆道:“什么?”

花如雪笑嘻嘻地言道:“宝儿请我帮她,把她爹爹手上的球变成你的名字。

没想到那个赵公子会帮你,害我白来了一趟,也没帮上忙。她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李瑟一瞬间明白过来,真是感交集,又感动又惭愧,大声道:“我要去见宝儿,要去见她。”

这时一个少女道:“公子,我家姑娘正在气头上,不会见你的,就是见了,也没什么用处。不如你三更时分来找她,我再帮你从旁劝解,那时你只要顺了她的意,她就会原谅你了。”

李瑟见是王宝儿的贴身丫鬟小青,便道:“好吧!麻烦姑娘了。”

小青道:“公子不必客气。”然后看了花如雪一眼,便也去了。

第五章天山姥姥三更时分,李瑟悄悄起床,穿了衣服,开门出去。听见花如雪的房里没什么动静,这才放心。

他原担心花如雪知道他深夜要去探看王宝儿,必定会嚷着要跟去,没想到她睡得很沉,心里不由高兴。可是一想到要处理好和宝儿的关系,怎么让她开心、安慰她,就又担忧起来。

李瑟小心地避开王府的守卫,想起上次和王宝儿幽会,被王老财抓住的事情,便更加的小心谨慎!

可是离天香阁越近,他心里越是担心,他怕惹得王宝儿伤心。可是不去瞧她,以后天南地北的不容易再见,让她挂念,岂不更让她伤心?

李瑟失魂落魄地潜伏前进着,忽然听见背后一声冷笑。李瑟大惊,心知不好,连忙身出招,同时缩身后退。

可是那人犹如鬼魅,贴着李瑟飘行,李瑟手臂才递到半路,浑身就不能动了,只听耳边一个清冷的声音道:“无耻小贼。”

李瑟见面前是一个老婆婆,她清冷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令人害怕,满头银丝,可是脸上却极少皱纹。李瑟虽知她定然年纪不小,可是却看不出实际年纪。

李瑟见她神情冷峻,被她的威严所震,要不是穴道被点,说不出话来,定会叫喊道:“你是谁啊?!干什么抓住我?”

那老婆婆狠命瞪了李瑟一眼,然后拉起李瑟,犹如提了一个婴儿,如大鸟一样,飞身去了。

李瑟见身边树木房屋都闪电般的后退,也不知要被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不过看情形,她定不是王家的人。

他心中既有几分懊恼,又有几分迷惑,心想:“是不是这婆婆认错人了,我又不认识她,她捉我做什么?”

悠悠忽忽,也不知过了多久,李瑟只觉屁股一痛,原来被狠狠地掷在了地上,不过可喜的是穴道竟然被解开了。

李瑟连忙站起,大声道:“婆婆,我又不认识您,您抓我做甚?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心想:“这么凶狠的老婆婆,千万不要认得我才好。”

哪知那婆婆冷笑道:“你不就是李瑟那大淫贼吗?我如何会认错!我虽老了,可是却不糊涂。”

李瑟目瞪口呆,怔愣了良久,才吃力地道:“我……我……你真认得我?我哪里是什么淫贼啦!婆婆定是误会了。”

那婆婆轻哼道:“这么说确是我的不是了?那么你深夜去一个女孩的住所,难道是想做什么好事吗?”

李瑟见她虽是笑着说话,可是却透着一股杀气,不由心里一寒。

可是深夜去和王宝儿幽会,还真是难以解释,不由自地道:“是啊!是的呀!我是想安慰我妹妹王宝儿,和宝儿告别的,因为我要家了嘛!”

那婆婆听了不怒反笑,仔细打量了李瑟起来,然后眼睛一缩,冷冷地道:“真是奇怪,你这臭小子看来其貌不扬,说话又颠三倒四的,蠢笨得很,如雪那丫头怎会为你那么痴狂,真的是叫人思不得其解!”

李瑟闻言,喜道:“婆婆,原来你是来找花如雪花姑娘的啊!那太好了,我和拙荆可没亏待她啊!不如我们立刻去,您这就把她领走好了,其实我一直担心她没有亲人呢!原来她认识您,不知道和您是什么关系啊!”

李瑟心里高兴,不由现于颜色,可是越说越见那婆婆脸色难看,心想:“难道我不能问她们是什么关系?对啦!糟糕,花小姐可是狐狸精修炼的,她说不定也是什么精怪变的,自然不能过问啦!糟糕,真是失礼!”

那婆婆听了更是大怒,最后再也忍不住,忽然伸手就朝李瑟脸上打来,怒道:“你这淫贼,不要脸的狗东西,我的徒儿怎么会看上你,还会被你迷惑失身呢!”

李瑟见那婆婆一掌来势汹汹,本能地闪开。那婆婆想不到李瑟竟然敢躲,更是大怒,还要过来再打。

却听李瑟惊喜地道:“啊!婆婆,我知道了,您是冷如雪的师父吗?哈哈,她一向可好吗?我很是惦念她呢!见到您真好!”

那婆婆骂道:“惦念个屁,不知道有多少个姑娘要让你惦念。”

婆婆仍是攻向李瑟,这次招式精妙,不比方才。

李瑟才刚知道这婆婆是冷如雪的师父天山姥姥,见她武功奇高,知道就算能躲过几招,可是最终仍会落败。再说方才愚笨之极,胡乱猜测,可是大大的得罪她了,让她恼怒不已,便不敢再避开,惟恐得罪她更甚。而她既然是冷如雪的师父,李瑟心中便以为她定然不会怎么亏待自己。

李瑟被天山姥姥制住,然后结结实实挨了几个巴掌,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李瑟道:“婆婆,是小子的不是,您出了气,这可以住手,听我好好解释了吧!”

天山姥姥住了手,怒道:“解释什么?你这小子就会花言巧语。不过且不杀你,看你倒有什么鬼本事,可以逃脱出我的手掌心。”

李瑟道:“姥姥,我虽然对不起雪儿,可是我以后会对她好的,您放心好了。

有什么气,我给您赔不是就是了,要打要骂,随您的便!如果可以将功补过的话,小子就是死,也愿意!”心想:“我做错了事情,一定想办法弥补,如果能和小雪在一起,一定要对她好!唉,这就是我的命啊!”

天山姥姥哂笑道:“姥姥?这也是你叫的!你这小子看起来普普通通,智慧也不高,还有些傻气!居然能骗得了我的雪儿的心去了!当真是奇怪啊!我的雪儿受我近二十年的教导,不说武功高绝,就是智慧也是不低。她出落的仙女一样的美人儿,可是居然会看上你这淫贼,还栽在你的手里,真是难以置信!”

李瑟脸上发红,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待她是真心的,没有骗她。”

天山姥姥冷笑道:“什么真心?你难道没老婆吗?我千里来此,就想一探究竟,看能夺我爱徒红丸,破她功力的人,到底是何模样。可是一见之下,大失所望啊!”

李瑟脸色发红,喃喃道:“我……我真的那么差吗?我也不想的啊!是天意,是天意吧!”

天山姥姥不理他,犹自道:“本来雪儿方正妙龄,一时意动,失身于你这淫贼也是有的。可是为什么她到天山之后,在我的再三劝导之下,仍对你念念不忘呢?”

“这倒也就罢了!她还年幼,陷于情爱,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适逢我们门派有一叛徒要叛出天山,还妄想除掉我,独霸天山,被我擒下后,哪知雪儿竟然为他求情,说什么杀人是不好的事情,要以仁义为本,让我饶过他一命。她竟然有了这等愚笨之极的想法,真是令我不胜震撼!我倒要瞧瞧令她如此糊涂的人,是何模样?有何本事?我多年未下天山,今我不远千里来此,就是这个目的。可惜你令我失望不已啊!”说完瞧着李瑟,目光阴冷如冰,杀气冲天。

李瑟听了天山姥姥的一番话,真是又惊又惧,又有些糊涂。转念一想,叹道:“姥姥,杀人有什么好?江湖弱肉强食,无非都是争名夺利,如果大家都能退一步,岂不更好?原本有些人做了坏事,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如果能够宽宏大量,容人改正,难道不比赶尽杀绝好吗?我以前杀过一个人,现在就后悔的要死。

拿我来说吧!我做错事了,对不起雪儿,我想改正,难道姥姥就不给我一个机会?

我以后一定待她好的,您放心。”

天山姥姥用不能置信的眼光看着李瑟,道:“你还想这么容易的让我饶了你?

我可不比那傻丫头。再说了,你们男人愚笨之极,你以为占了雪儿的身子,我就会投鼠忌器,不敢再杀你了是不是?”

她续道:“你错了!世上的臭男人多的是,杀了你一个,也不算什么。女人不是生来给你们男人欺负的。你如果再没别的什么话说,就要葬身在这片山冈了。”

然后环顾四周,道:“如此少有人迹的山冈,流泉遍布,风景还是不错的。你死在这里,那些没有食物的野兽还要感激你呢!你这好人定会愿意做这样的好事吧!”

李瑟叹道:“何必呢?杀了我,雪儿难道真的会幸福?”

天山姥姥冷冷地道:“她的幸福不用你来操心。小贼,你还有别的话说吗?”

李瑟一震,心想:“是啊!我当初杀花蝴蝶的时候,他怎么解说,我也不会饶了他。现在我陷身在这个局中,说什么也不能让姥姥饶了我啊!只恨当初啊!”

李瑟一叹,知道今日之危不能得解了,道:“你定要杀了我吗?”

天山姥姥眼睛一缩,道:“不错,留你不得。”

李瑟道:“那好,雪儿您定会照顾,也不必我多说。我对不起他,只能来世为她做牛做马,再图报答补救。可是,您能不能替我向我的妻子香君带个话,告诉她,我死之后,要她不必伤心,人生原本有生就有死,让她看开些。我们又无子嗣,请她再找个好男子,嫁了吧!以后再不必把我放在心上了!这些话,请您务必转达。”

李瑟说完,忽然心里一酸,心想:“难道和香君就要永别了吗?终究没逃过这一日!”泪水止不住就流了下来。

天山姥姥目瞪口呆,全然想不到李瑟会这么快放弃了求生,而且悲伤无比。

瞪了李瑟良久,天山姥姥怒道:“好,你竟然给我装可怜!想欺骗我,以为我是心慈手软的人吗?你去再投胎吧!我解开你的穴道,拿出你的真本领来,我让你死的瞑目!”

天山姥姥解开李瑟穴道后,就一掌向李瑟的头顶击来。李瑟知道她武功高出自己甚多,抵抗也是无用,最紧要的是心里了无生趣,便不躲避,闭目待死。

天山姥姥眼看就要结果了李瑟,正在这危急时刻,忽然只听同时两声娇诧道:“住手!”“姥姥不要啊!”

其时明月在天,照得四周一片明亮,只见一柄飞剑在月光闪耀下,直射天山姥姥。天山姥姥退身一步,左袖暴长三尺,向那飞剑一挥,那飞剑便偏离了目标,在空中飞了一圈,到了一人手里。

这时候,一个少女已掠到了天山姥姥身边,伸手揽住天山姥姥的右臂,哀求道:“姥姥!求您饶了他。有什么气,您出在我身上好了。”

李瑟正在心痛,茫然间见天山玉女冷如雪忽然出现在了眼前。见她眉目如画,妩媚多姿,此时哀怨的样子,楚楚动人,再加上多日未见,心里想念的紧,便不由脱口道:“小雪儿,又见着你啦!我好想你,我……”

忽然见一道清冷的目光射来,才想起此时的处境,便住口不说。

这时,只觉一双小手把自己拉退了几步,错愕间转头见原来是花如雪,才想起刚才救他的正是她的飞剑。

李瑟还没来得及向她道谢,就听花如雪道:“这婆婆是谁啊?这么凶恶!那漂亮的姐姐不是以前在你家中住过吗?”

李瑟还没答,就听天山姥姥道:“小雪,你也看到了。这小贼此刻就负了你的心,有了别的女人。我早说过天下没有好男子,你这信了吧?”

冷如雪哀求道:“姥姥说的是,可是也别杀他啊!先放了他,以后再说好了。”

花如雪道:“哼,你这老妖婆,别人喜欢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啊?是不是你被别人抛弃过,才这么想杀人啊!那也是活该,谁叫你这么丑!我是男人,也不会要你啊!”

天山姥姥脸色大变,脸上红光一闪即没。冷如雪大吃一惊,她知道师父一向冷傲无比,她们所修练的功夫又是阴冷之极的,因而师父脸上从无血色。哪知刚才竟然红光乍现,看来定是被气得昏了。

本来师父最是疼她的,她因违背师父的意旨,先是使天山派并未脱离六派,之后又私通李瑟,这次到天山,她师父虽然大怒,但也没有杀她。

料来此刻她若是苦苦哀求师父,师父也不会真要杀死李瑟的。却不知哪里来的一个无知的丫头,竟然惹怒了师父。那丫头的死活她倒也不大放在心上,不过要是连累了情郎,那就糟糕了。

冷如雪见她师父大怒,心急之下也是气恼,怒叱道:“呸,你这个无耻的丫头,纠缠我的李郎不说,还冒犯我师父!你快滚吧!”说完扬手就是一剑,刺向花如雪。

冷如雪除了李瑟,杨盈云等几人外,哪里还把别人放在眼里。要不是听从李瑟的劝说,不想再杀人了,换了以前,此刻定会生起杀死花如雪之心。

花如雪先是吃了一惊,闪身飞退几丈,然后也是大怒,道:“好个恶女人,竟然这么泼辣,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看剑!”说完抬手飞剑就已出手。

李瑟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二女斗在一处。

冷如雪初时只想把花如雪赶走,好别惹师父生气。哪知花如雪不走不说,出手就是凌厉的飞剑,冷如雪便也动了真怒。

再说飞剑不容易对付,可是轻忽不得的。冷如雪因而敛息凝气,先是一剑撞偏飞剑,然后左手往旁边的溪流处虚空一抓,只见一股水流激射而来,此时是夏日,可奇怪的是,溪水都如薄片般,贴在她的左掌,形成了一大块冰块。

冷如雪左手手掌一震,那冰块就向花如雪射去。花如雪见了吃惊不已,连忙弹出一团火焰,撞到那冰块,冰块化做水流,落在地上。同时她收飞剑,飞身而上,那剑也化为两把,两手同时持剑和冷如雪斗在一起。

原来花如雪见冷如雪厉害之极,因此不敢托大,耗费精力,只把剑留在身边,好应对变故。再近身和冷如雪搏斗,好让她来不及使出刚才的手段。不过这样一来,二人都是近身用武功搏斗了,法术就不能施展。

李瑟忽见二女斗成一处,打得不可开交,连忙喊道:“住手,你们快住手,你们怎么打起来了?要是受了伤,那可不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啊!”

忽听天山姥姥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谁和你是自己人?淫贼,你要是死了,她们就不必斗了。”

李瑟头看时,只见夜空下,天山姥姥如鬼魅般,趁着天空明亮的月光,从空中飞掠过来。她手如巨爪,向他头顶抓来,其气氛诡谲异常,气势也是无匹,竟给人无可抵御之感。

李瑟连忙急退,可是心里没有一丝能够应对此劫的办法,再加上心神不宁,武功更是大打折扣。

李瑟眼看就要退之不及,正咬牙准备拚命硬撼之时,忽见身边两柄剑光飞过,迎向天山姥姥。天山姥姥怒道:“嘿嘿,两个傻丫头,果然为那淫贼出头了。好,待我收拾了你们,再杀那淫贼,也好让你们安心。”

花如雪一边出招,一边道:“你才是淫贼呢!我家公子才不是。”

旁边在帮花如雪抵挡的冷如雪道:“喂,你这笨丫头,别胡乱编排姥姥。”

花如雪瞪着眼睛道:“你才笨呢?要不是为了李郎,我现在就杀了你,瞧瞧到底谁笨!”

冷如雪怒道:“你不笨?我本来可以求我师父放了李郎,要不是你来捣乱,我师父怎么会这么生气?”

天山姥姥冷笑道:“小雪,你打消这个念头吧!无论如何,我今天也要杀了这小子。你别枉费心机了。”

冷如雪本来大是恼恨花如雪,一脸冰霜,可是听了师父的话,连忙哀求道:“姥姥……您最疼我,就饶了他……”

天山姥姥却不再理睬冷如雪,只是用衣袖打出几招凌厉的真气,逼得二女慌乱招架,冷如雪的话也就说不下去了。

冷如雪见师父真的一副决然的样子,而且感到师父真的有杀李瑟之心,便不再有想求她饶了李瑟的幻想了。

冷如雪自小就发觉,她每次唤师父为姥姥的时候,她都很高兴,而且所求的事情无有不允。本来师父的外号叫做“天山姥姥”,可是在天山派里,当面唤她做“姥姥”的,只是冷如雪一个人的特权罢了,别人都是背后叫的。

自小天山姥姥就对她另眼相待,虽然很是严厉,倒也对她真的是关怀有加,就说这次她不守门规,又私通李瑟,可是师父都没杀她。

不过现在她这么哀求师父,姥姥的称呼叫了无数次,然而天山姥姥一点也不为所动,看来她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冷如雪想到这里,初时武功还只使出了二三分,现在不由加强了功力。

天山姥姥冷笑道:“对,这就对啦!你们如果想要救这小子的命,把我打败就是,要是想我饶了他,那是休想了。雪儿,我教养了你那么多年,今日就看看你的本事吧!”

说完也不再留情,二女同时感觉气氛大是不对,身上的压力骤大。

二女再没工夫斗气,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和天山姥姥争斗。

天山姥姥道:“你们快点使出绝招吧!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三人斗在一处,天山姥姥以一对衣袖独斗二女,虽然在剑光中游刃有余,可是看样子要打败二女,也是不容易。

转眼间三人已交手了几招。

李瑟在旁边看三人斗在一处,想要帮忙,可是又插不上手,好不焦急。

忽地,天山姥姥使出一招妙招,逼二女后退了几步。然后天山姥姥凌空飞退几丈,在半空中忽然双掌向四周乱抓,登时四周水珠乱滚。

冷如雪一见大惊,叫道:“小丫头,你快用飞剑刺她。”

花如雪岂肯听冷如雪的话,叫道:“我为什么要听你……”

话还没说完,就见两股清泉飞向天山姥姥的双掌,然后凝集成两个如小山般的冰团。那冰团还在越来越大,虽和冷如雪方才一样的招数,可是威力却比她大太多了。

花如雪吓得叫出声来,也同时明白了冷如雪为什么叫她放飞剑了。心念一动,飞剑就凌空击向了天山姥姥。这一剑声势之大、之凌厉,是花如雪自出山来最厉害的一剑。

可是还是晚了,天山姥姥双臂一震,那两座冰山已飞了过来,在半路上不但把飞剑撞飞,去势不缓,仍向二人飞来,花如雪大惊之下闪避不开,连忙念了个口诀,身形便附在那块冰山上,直飞出了很远,才落在地上。

花如雪落地后吓得花容失色,抬头见冷如雪不知使的是什么功夫,身子飞起,也悬在半空中,然后双手发出一股真气,把那砸向她的大冰块硬生生拦住,反向天山姥姥攻去。

天山姥姥喝道:“好孩子,不枉我这么多年培育你,功夫还是不错的。可惜遇到的人是你师父啊!”

天山姥姥话还没有说完,双掌便伸出衣袖,一股真气蓬勃而出,那冰块蓦地在空中顿住,然后在两股真气的作用下突地破裂,冰块四射。冷如雪毕竟功力略逊一筹,被天山姥姥的余力所逼,一下从空中震落下来。

李瑟正紧张地观看,一见大惊,连忙飞身去接冷如雪。哪知手臂才碰到冷如雪,冷如雪便借力在空中转了个圈,落下后一提李瑟。李瑟身不由己,便向后飞去。

冷如雪道:“郎君,你快走,你走了,等我慢慢和姥姥解释!”

花如雪此时正赶在李瑟的身侧,也不等李瑟反应过来,拉过他就跑。

李瑟道:“干什么?小雪还在那啊!”

花如雪哪里肯听他说,拉他飞奔了很久,才停下喘气道:“哇,老妖婆好厉害,打不赢她。”

李瑟也停下,怅然道:“是啊!她武功真厉害!没想到天山派还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心中想着冷如雪:“天山姥姥武功这么厉害,又阻挠我和如雪相聚,看来以后要有许多波折。”

花如雪见李瑟脸色难看,道:“别怕,等我休息一会儿,我便施法带你飞城去,那样就不必怕啦!”

花如雪因为受伤才好,又连续使用法力,因此法力弱了许多。

李瑟一怔,道:“怕?唉,我没怕!我是恨我没用,要你帮我,你难道不讨厌我吗?我武功这么低微!老是麻烦你救我!”

花如雪莫名其妙,瞪着美丽的眼睛,刚要想说:“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忽听不远处一声冷笑,随即有人说道:“我特意放了你们,省的我的宝贝雪儿亲眼看到你死,伤心难过。不过那小丫头没施展什么逃跑的法术,倒也省了我一番气力!”

花如雪一惊,头见正是天山姥姥。她连忙拉住李瑟,集中精神,唸了一声咒语。可是还没等念完,就觉胸口一股冰冷的气流传来,夏夜里竟无端有些寒意,心知不好,连忙闪避,这样一来,哪里还来得及施展什么法术呢!

李瑟初听天山姥姥的声音,也是一震,及见花如雪被攻击,连忙出招营救,一拳直奔天山姥姥的面门打去。

天山姥姥飘然后退,笑道:“看不出,你这贼子的架势倒有几分模样。”

李瑟露齿而笑,但脸无表情的天山姥姥,心里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时花如雪也飞身过来帮助李瑟迎敌,顿时又成了二人斗天山姥姥的局面。

可是李瑟此时的武功可比冷如雪差的远,他和花如雪配,才几招,就左支右绌了。

大占上风的天山姥姥道:“小丫头,你快走,我不想杀你。虽然你出言不逊,但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饶你一次。你要是知道好歹的话,就赶紧走,别逼我杀了你。”

花如雪听了,却不答她的话,只是对李瑟喊道度2:“公子,你快走,我自有脱身的计策。”说完招法立变,手上的刀顷刻之间,化作千个暗器,源源不断,向天山姥姥射去。

天山姥姥其实早看出花如雪法力不过如此,以她的功力对付,绰绰有余。不过还是不敢托大,要是轻忽败在小辈手里,就丢脸丢大了。她飞身而退,同时潜运内力,在身前祭起一道屏障。那些飞刀到了她的面前,如同撞在墙壁上,纷纷落下。

李瑟见了这样的情形,也不迟疑,瞬间便做出判断,立刻转头飞身就走。

李瑟乃刀君传人,武功虽被破了,但见识当世少有,自然不会跟随内力消失。

他见天山姥姥功力深厚,二人根本就不是敌手。花如雪虽然会些法术,可是除非是神仙,否则||2真要当面较量起来,真正厉害的武林高手都会比使用法术的奇人厉害。

法术贵在变幻莫测,攻其不备,或者勾魂夺魄,袭其幽魂,怎么也不能堂堂正正的和武功比较!

李瑟明白这个道理,因而当机立断,立刻就跑。他原来因为没有机会逃跑,再说心情不好,但此刻有大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最关键的是他知道花如雪法术不错,虽然打不过别人,但逃跑可是她擅长的。

花如雪见李瑟的反应如此之快,心下高兴,心想:“哇!我还怕郎君看不出情势,贻误良机呢!没想到他这么聪明,说走就走,一下抓住了最好的时机。连逃走都逃的这么干净俐落,潇洒自如,真是厉害之极。”

花如雪心里高兴,法术施展的更是得心应手,飞刀源源不断向天山姥姥射去。

可是花如雪到底经验浅薄,再加上她想多为李瑟争取一些时间,就没想着尽快逃跑。

可是她这样放手攻击天山姥姥,可把她给气坏了。盛怒之下,再加上过了多时,她也看穿了花如雪的斤两,便怒喝一声。一长身,凝聚浑身真气,身子犹若钢锥,飞扑过去,叫道:“丫头,纳命来!”

花如雪以前根本没和武林高手较量过,经验太少,自以为天山姥姥没有反击的能力呢!等到发觉不好的时候,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连忙唸咒抵挡,可是仍慢了一步,被天山姥姥一掌击在胸上,飞了起来,半空中“哇”地喷了一口鲜血出来。

天山姥姥见花如雪落在地上,盛怒之下,便想再来一招彻底结果了她。可是还没等出招,忽听一人轻声道:“月姑娘,几年不见了,玉体无恙否?”

天山姥姥连忙转过身,见一男子长身玉立,神色傲然地望着她。至于他何时来的,她竟然没有察觉。

第六章空谷佳人再说李瑟黑夜之中,慌不择路,为了逃命,只拣荒芜的地方奔走,穿山越岭,越泉过瀑,直到天明,才发觉已是迷路了,身处荒山中,也不知到了何地。

李瑟停了下来,一来歇息一下,二来看看往什么地方去。这里群山相连,他已跑了很远的路,料来天山姥姥追不上他了。不过可是不能大意,还是选一好去处,让她找不到,方为上策。

李瑟但见流云在深谷幽林间缭绕,远处峰峦时隐时现,好像山在虚无飘渺间一样。四周峰峦叠翠,灵泉胜池星罗棋布,峰洞泉池交织纵横,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所在。

李瑟心里忽然一动,心想:“这里比兰风山景色要美妙多啦!如果我躲在这山里修炼,倒也是好。”

不过他随即想起还被人追杀呢!再说心里浮现出了古香君和冷如雪的面孔,而且冷如雪和花如雪的生死也还不知呢!虽然料来二个女孩子,那姥姥不会把她们怎么样,不过心里毕竟还是挂念。

李瑟叹了口气,心想:“我不再是原来的我了,怎么起了这么荒唐的想法,真是可笑!且躲一阵子,等小雪的师父气消了,人走了,我再去。”想罢,便向四周观望,好决定去什么地方。

李瑟远远望见远处一个山谷中,似乎有炊烟升起,心想:“那里必定有人家,且去瞧瞧,买些食物,然后躲起来再说。”

李瑟按着方向行走,只见前面一大片树林,密林环抱、株株相接,找不到入口。他认准一个方向,疾行数里光景,可眼前仍然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树林,再仔细一看并没离开原处,只是在这附近圈子。

李瑟吃了一惊,心想:“这里居然还有古怪。”

他仔细察看起来,才发现这树林居然不知是何高人,按五行八卦设计了一个阵法。不知道走法的人怎么也进不去的,只能在原地转圈而已。

李瑟于这些阵法受传英传授,有些涉猎,再说好奇心起,定要入林一看究竟,便用心思这阵式的破解之法来。

李瑟乃刀君子,这个阵法虽然厉害,可是仍难不倒他,一会儿,他终于明白了其中奥妙,便从活门而入。

不过李瑟得过朱无双一番教导,发觉这阵法里有些禁制,虽然没有邀月宝楼里面的厉害,但也是非同小可,便依照朱无双所教的步罡,趋利避害,不触发禁制,一路走过树林。

出了树林,前面是条小路,李瑟走过去,见小路尽头又是一片树林,不过全是梅树,开满了梅花。

那梅树看来大都是数年以上古树,最小的也有两抱粗细,不是根干古拙,便是姿态清奇。有的铁枝乱发,繁花如雪;有的虬干盘伸,疏萼独秀。端的芳菲满眼,各有清标,意态纷纷,悉臻神韵。

李瑟只看得目瞪口呆,时当夏日,不是梅花开放的季节。要不是李瑟亲眼见到眼前的景色,无论何人说给他听,他也是不会相信的。

李瑟愣了一会儿,心想:“遇到花姑娘的时候,她也用幻术蒙骗我,难道现在看的,也是幻术不成?这里难道又有妖怪?或者莫非这里有高人隐士居住?”

李瑟好奇心起,虽心里有些畏惧,但还是悄悄走进林里,想一看究竟。李瑟小心地走进了梅林里,正行走间,忽听前面传来清叱之声。李瑟连忙潜伏过去,透过茂密的树枝,他见到了一幅奇景。

在繁花之间,只见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子,脸罩面纱,玉指轻挥,似乎掐着某种灵诀一样。一扬一挥,那千棵梅树落在地上的残花,立似几千万蝴蝶翩翩飞起,随着那女子的手指快慢,宛如雪浪归山,香光似海,齐在空中飞舞。

李瑟见了大吃一惊,不知这是什么上乘法术。但见花浪缤纷,所有林树全沉浸在一片香海里,一些只剩半截的梅梢,挺立花浪之中,涛舞波翻,花光潋滟,顿成奇观,好看之极。

那女人在花海中,更是如仙女下凡,虽看不清面貌,但姿态之美,无法描述。

李瑟不由目迷五色,正痴呆时,忽见那女子手指向一处喝了声:“咄!”

那千千万万的梅花,立时海涛一般卷起,四方八面,分成无数急流花浪,向一块极大的巨石涌去。那巨石被花浪推着,直陷进地里,泥土翻滚,泛上来许多。

那些花都随巨石埋进土里,直到看不见了,女子才缩了手,然后手指又翻了个花巧,那些土也自行堆到埋花的地方,形成了隆起的花冢。

女子这才收了手,步履轻盈,袅袅去了。

李瑟只看得目瞪口呆,更是不敢出声,心想:“她如用花把巨石击碎,倒也罢了,可是居然能让巨石深埋土里,这种运用自如的法术,可真是高深!她这么厉害,到底是什么人呢?对了,她脸上蒙着面纱,这深山绝谷的,她还如此,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她知道有人偷瞧她?”

李瑟想了半晌,不得头绪,最后忽然心里一动,心想:“我光明正大的,还怕什么,只去讨些吃的,再问问这里是何地方便了,不须担心别的。而且那女子骨骼清秀,神韵非凡,料来不是什么坏人。”

李瑟意打定,心里便轻松多了,当下也不再躲躲闪闪,闪出适才躲藏的大树,昂首向那女子消失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会儿,李瑟出了梅林,见眼前三间茅舍背山而立,茅舍四周开满了鲜花,姹紫嫣红,煞是美丽。李瑟在京师见惯了高屋广厦,见了眼前简陋朴素的茅舍,心里却觉清新无比,心知这定是那女子的居所,不再犹疑,举步行去。

李瑟轻扣柴门,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心想:“不知这里住着几人,不过料来那女子不会是单身一人!”

随着叫喊声,李瑟望见那女子从屋中走出,这柴门甚矮,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可能这里甚是偏僻,少有人来的缘故,因而柴门高仅过胸而已,和有些偏僻山村的人家很是相像。

那女人脸上仍是蒙着面纱,轻轻走到门前,其身段苗条,姿态高雅,再加上云鬓如雾,风韵不凡。虽然瞧不见模样,但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感觉。在这幽静的山谷中,犹如尘世外的仙株,李瑟想起这女子在梅林里神奇的法术,更是看得呆了。

那女子来到门前,双眸犹如秋水,望着李瑟,好一会儿才道:“公子,山野之地,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赐教呢?”

李瑟听她声音清脆悦耳,令人迷醉,先是一怔,随即才说道:“姑娘,在下迷路了,望见这里的炊烟,就来到了这里。不知道你能不能卖我些食物?如果不麻烦的话,还请你赐告这里是什么地方?哪里是出路呢!”

那女子冷笑道:“你千辛万苦的过了我的八卦阵,只是来问路的吗?倒也稀奇!你换个别的藉口吧!”

李瑟一呆,挠挠头道:“这个确实不敢欺骗姑娘,不过……不过我好奇之心也是有的。我在外面见了你的阵法,便想进来瞧瞧是什么高人隐居在此,方才在梅林里还瞧见了姑娘神奇的法术了呢!啧啧,姑娘,你真是厉害啊!”

李瑟想起眼前女子那神奇的法术,看来比花如雪都厉害。虽然她面纱遮着脸,看不清楚容貌,不过看她举止、声音和姿态,年纪也不会很大。这样年轻的女孩子,竟然有这么高深的道行,真是叫人钦佩。

李瑟心中惊叹,也很好奇,不由继续问道:“姑娘,你那法术是什么名堂?

这里山清水秀,真是修炼的好地方啊!难怪你道行这么高强。你的法术是谁教的啊?你家里有什么人?嘿嘿,我知道了,是你师父教你的吧?”

李瑟在深山里见到了一个道行高深的女孩子,心里高兴,宛如自己武功恢复了一般,到了以往在山中修炼的时候,归了他的本色,全然忘了自己还被人追杀的事情,兴奋地说了个不停。

好一会儿,见眼前的姑娘不说话,才想起自己胡乱这样追问人家,失礼不说,这样啰哩啰嗦,岂不是惹人讨厌吗?

见那女子歪着头,盯着他,只是冷冷地听着。虽然她脸上有面纱蒙着,看不清表情,不过想来也不会是好脸色。

李瑟过神来,大是尴尬,连忙改口,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乱问的,你别多心啊!我随便问问的,绝不是有意冒犯,请姑娘原谅。”说完弯腰施了一礼。

那女子只是冷冷瞧着李瑟,也不理会,可是心里却是思绪万千。

原来,这女子姓楚名流光,今年不过十八岁,自幼在这山里长大,跟她母亲一起生活。

这座山不是普通的山峰,乃是曾被誉为“秦汉神仙府、梁唐宰相家”的道教名山──茅山。茅山离京师应天一二十里,李瑟一夜之间,竟然跑到了这里。

茅山风景秀丽,蕴含灵气,因而吸引了很多修道之人。在晋朝开始,由三茅真君,建立了茅山派,从那时开始,茅山派就名闻天下。茅山派各个时期的门都被历代的皇帝封为天师,直到元末,一共封了四十五代天师。

到了明朝,因为茅山派帮助元朝反抗明廷,再加上又出了一些歹人,祸乱江湖,因而茅山派门不再被封为天师了。又被江湖人士围剿,元气大伤,除了隐居茅山的少数子外,其余真传子,几乎在江湖销声匿迹了。

不过二十多年前,茅山派出了一个天赋极高的道士,传闻他是茅山派第二代玄师至德真君杨羲的后人,名叫杨齐。他得到了茅山派上清秘笈的真谛,道行高深,便想重振茅山派的声威。不过他在三十岁那年,遇到了一位名叫楚礼真的奇女子,二人情投意,便结为了夫妻(道士一般是可以娶妻的),生下了一女,就是楚流光。

在楚流光三岁的时候,杨齐做了一件对不起楚礼真的事情,夫妻二人反目,楚礼真一气之下,顺手拿了茅山派的绝学“上清秘笈”,带着楚流光隐居在茅山的山谷中。这山谷在茅山的峰三茅峰西北约六里处,峰上松木苍郁,故名郁冈峰。楚礼真在谷口下了禁制,断绝和外人,尤其是茅山派的人来往。

杨齐见妻子一气离开了他,心里悔恨不已,可是几番道歉,楚礼真脾气倔强,就是不原谅他。杨齐没有办法,只好任由楚礼真独自居住,只命令茅山派子不得前去打扰。

慢慢的,就这样过了十五年。杨齐春天的时候,忽然身染重病而死,楚礼真不知什么原因,过了二个月,也是撒手归西。楚流光一年之中,失去了两个亲人。

楚流光知道茅山派的镇山宝物“上清秘笈”在她手里,如今父母都去世了,茅山派定不会放过她,尤其是父亲的师──道士勿用早有窥视之心。以前因慑于母亲的法术,不敢前来,如今母亲去世已足满月,他也该前来夺取了。

楚流光自小就跟随母亲学了许多奇术,因为她喜欢花草,便在近侧的梅林设了禁制,不仅令山里野兽恶禽都不能践踏,还用了别的奇术,让梅花一年四季都可以开放。

这天楚流光在山谷里巡查,发觉有人闯阵,心想定是茅山派的人前来夺宝了。

及至楚流光见来者是个不认识的年轻人,过了最外面的五行八卦阵法,便要闯进来了。

楚流光见他不是茅山派的人,多半是被勿用利用的人,便不忍心伤他,撤了梅林里的禁制,只在梅林里施展了一番神通,好叫他知难而退,不要无端地被那贼道士勿用利用。

哪知那人竟毫无悔悟,仍旧闯了进来。

“哼!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欺我年幼,又是女孩子,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想进来哄骗我吗?那么就叫你尝尝我的厉害!”楚流光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冷笑,道:“你到底是来要些吃的,顺便问路的,还是另有目的?”

李瑟见眼前的姑娘终于说话了,忙道:“不,不。我虽然对你设置的阵法很好奇,可是要目的还是来问路和弄些吃的东西的。要是姑娘方便,卖我些食物吧!我身上有些银两,可不是白要你的东西。”

楚流光道:“你说谎,你既然说要问路,自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啦?可你是怎么来到这山里的呢?难道有人追杀你,你才慌不择路吗?”

李瑟道:“对、对啊!你猜的真准。”

楚流光冷笑道:“这么说是有两个道士追杀你啦!”

李瑟脸色一红,道:“道士?那倒不是。”

楚流光见了,心思一转,嘲笑道:“那么定是你勾引了别人家的女子,才被人追杀吧!追杀你的人是姑娘的家人吧?”

李瑟一愣,脸色更红,欲待否认,不过事情还真是如此,不由苦笑道:“姑娘说笑了,不过……不过确实有些关联,你……你怎么知道?”

楚流光不屑地道:“这又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嗯,就算你说的都是实情,可是你能破了我的阵法,来到这里,武功想必也是不弱。以你的身手,在山里打些野兽,弄些野果,都不是难事。何必要到我这地方食物呢?”

李瑟张大了嘴巴,大是吃惊,喃喃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从小就是在山里长大的。唉,奢华清闲的日子过惯了,竟然什么都忘了!连打猎都不会了,只想吃好的,吃现成的。”心里大是难过,拱手对楚流光道:“姑娘,对不起!

打扰了。”

李瑟说完转身就走,心下恍惚,脚步不免沉重起来。

楚流光见几句话说出口,眼前的年轻人便神色怪异,反应大不常,虽然以她的高深智慧,瞬间就对他有了一些了解,但还是没有全部弄清。再说她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怪异的人,岂会放过,心念一转,便有了计较。

她柔声道:“公子请留步。”

李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迷茫地道:“小姐还有什么指教?”

楚流光打开柴门,走到李瑟身前,施礼道:“小女子姓楚名流光,前面言语多有得罪,还请公子见谅。不知公子贵姓大名呢?”

李瑟道:“姑娘客气了,我叫李瑟。我是太可笑了,打扰姑娘了,在下先行告辞。”说完就又要走。

楚流光忙道:“慢着,你既然来了,难道不来我家坐一坐吗?否则显得我是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了,那岂是我所愿?”

李瑟心想:“虽看不到你的容貌,可是看你风姿仪态,定是个绝代佳人,怎么会是野丫头呢?虽然你言语犀利,可是说的都大有道理啊!”李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心想:“她既然邀请,就去坐坐好了。”

第七章世路崎岖李瑟到了屋中,楚流光奉上茶来。李瑟见屋里虽然朴素,但是干净非常,不过摆设很奇怪,有些不认识的东西,也不知做什么用的。

楚流光道:“李公子,你不是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就告诉你。这里乃是茅山的郁冈峰,你清楚了吧?”

李瑟惊道:“什么?一夜之间,我跑了一多里?啊!原来是茅山,难怪景色秀丽,蕴含仙气。”说完看了楚流光一眼,又道:“难怪能出楚姑娘这样法力高强的人,也就不奇怪了。姑娘原来是茅山派的传人。”

楚流光听了心里大不是滋味,不由暗怒。茅山派在江湖名声不好,再说楚流光从小受她母亲楚礼真的教导,对茅山派的人最是仇恨,听李瑟这么说她,她如何不嫉恨?

楚流光心想:“好个坏蛋,看你神情举止,再透过语气,知道你因为女人的事情被人追杀,是个好色的家伙!本想杀了你,可是见你还知道羞愧,心地还没坏到家,便想饶你不死,只惩罚你乱闯我家之罪。可是你竟如此乱说话,看我怎么处治你!”

楚流光想到这里,便淡淡地道:“我不是茅山派的人,我法力也不高强,公子过奖了。你不是想用些饭菜吗?我这就去准备,请你歇会好了。”说完就出屋去了。

李瑟虽然有时幼稚的很,经常闹些笑话,但都是出于无心,其实还是个聪明的人。见楚流光神色淡淡的,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就知道得罪她了。想起一开始就没头没脑,胡乱说话,给她留下了极其恶劣的印象。要不是她心地善良,通情达理,自己恐怕早被赶走了。

李瑟心中很感激,心想再不能让她不高兴了。

李瑟本来习惯了在城市里生活,吃的是丰餐玉点"b"点食,初到山里,就没想起要打猎采野果,现在虽想起来了,可是既然人家邀请他吃饭,也不能不顾人情,立即就走,只好耐心等待。

幸好只过了一会儿工夫,那姑娘就端上来了几盘食物,都用纱布盖着。等揭了开来,异味扑鼻,李瑟一怔,只见那些食物千奇怪,竟然都是出山后从未见过的。

楚流光见李瑟看着食物发呆,心里大是蔑视,道:“公子,请用餐吧!山野之人,也做不出什么好的,都是些野味,请你将就一下吧!”

李瑟仍是呆呆的,良久,他才一声欢叫,鼓掌道:“哇,楚姑娘,你哪里弄到的这些珍贵东西呢?哎呀!你真是善良的姑娘,心地又好,又大方。”

李瑟说完指着桌上的东西道:“这碗里形状像韭菜但颜色青华的菜,名叫祝余,吃了可以七八日不饥。而这条鱼呢?名叫骨鱼,形状如蛇但长了四足,美味可口,是难得一见的佳肴。别看它黑黝黝的,看着不敢吃,其实真吃起来,包准几天之内,别的食物再也不想碰。还有这个鸾鸡,初尝起来又苦又酸,可是越吃越有味道、越觉得上瘾……这些食物都产在偏远之地,或者奇险的地方,都不容易弄到,因此珍贵的很。你这样厚待我,让我心里惭愧啊!我身上只有一些银两,可身上就是银子再多,和你这些珍贵的奇珍异馔比起来,也是不值得一提。姑娘的盛情招待,让小子如何报答呢?所谓无功不受禄,请姑娘告诉我!”

楚流光心里一呆,她本想弄些古怪的东西,作弄李瑟,让他不敢去吃,叫他看着食物却挨饿,让他难堪。没想到李瑟竟然认识这些奇物,知道它们的来历。

她自幼修炼净心大法,又学会了读心之术,擅长察言观色不说,万事都很精通。

她天分极高、聪明灵慧,在她母亲的调教下,天文地理、河洛天书、人情世故等等只要略一接触,便能了然于胸,又经过了这些法术的伐骨洗髓,因此她见识高远。

可是见到李瑟后,发现他和以往所接触过的人略有不同,便知要重新估量他。

楚流光智慧虽高,可毕竟年纪还小,又很少出山,因此阅历有限。不过她每见到新东西,便学的很快。

楚流光心想:“差点上当了。这家伙什么都懂,定是勿用那贼道士请来对付我的。勿用岂会用平凡的人来对付我!可笑开始我还被他外表所蒙蔽呢!这家伙看来是个劲敌。”

楚流光心里警惕,嘴上却淡淡地道:“公子不必说些见外话,我在这偏僻的山谷里,平时难得有客人来。公子这样的贵客,我想请也请不来,怎么能不好好招待呢?而且这些野味,在您眼里以为稀罕,可在我们这深山峡谷里,多得很呢!

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李瑟道:“不是,绝对不是,这些可绝不是普通的东西。姑娘天仙化人,非同凡俗,你认为普通的东西,拿我们凡夫俗子来讲,可是宝贝呢!”

楚流光道:“公子好会夸赞人,不过我只是个黄毛丫头罢了。你尽管放心用餐好了,难道吃个一顿饭,就要背负什么偌大的人情吗?”

李瑟道:“姑娘的话虽然有理,不过一饭之恩,涌泉相报,也是常理啊!我记得姑娘的恩情就是了。”

楚流光坦然道:“哦?你想哄骗我吧!以为我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山野之人?

汉朝韩信受饭,乃是活命之恩。我待你就大不相同,你吃了也罢,就是不吃,也不过是换个口味而已。你要心里真的感激,非要还我这个人情的话,最多你以后还我一顿饭就是。”

李瑟微笑道:“那好,我还姑娘一万顿饭。”

楚流光心里大怒,心想:“好个登徒子,真是无礼,我难道要你养吗?等会就叫你识得我的厉害。”可是嘴上却说道:“好,那就说定了,公子请吃饭吧!”

李瑟道:“那可多谢了。这么多的食物,请姑娘的家人一起来用吧!”

楚流光心想:“你还不知道我的情况?我母亲若在,勿用敢派你来?”道:“我没有家人。我母亲去世一个月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李瑟惊道:“什么?”连忙站起,道:“楚姑娘,真是对不起,惹你想起了伤心事。不过还请节哀,伯母在天之灵,定会愿意你好的,你若快快乐乐的,她才会心安。”

楚流光本来淡淡的,听了李瑟的话,不由一惊,心想:“这家伙真会安慰人。”

道:“多谢你的关心。不过不必说这个了,请吃饭吧!”

李瑟见楚流光不想继续说下去,知道她不喜欢这个话题,忙道:“对、对,我也饿了,吃饭、吃饭。姑娘,你也一起吃些吧!”

楚流光道:“我吃了些食物,几日不想再吃东西。”

李瑟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楚流光微微颔首。

李瑟方才知道了楚流光的身世,尽管桌上的都是珍贵食物,肚子又很饿,可还是慢慢地只吃了一点食物,就不再吃了。

李瑟道:“姑娘,我吃饱了。多谢姑娘的款待。”

楚流光道:“不必客气。”

李瑟见楚流光一个姑娘家,独居在山谷里,唯一的亲人又刚刚去世。虽然她有奇术在身,或许还是会很苦,应该开导她,让她高兴。

可是又不晓得该说什么话题,见楚流光蒙着面纱,就随口道:“楚姑娘,你为什么老是蒙着面纱?是不想让别人见到你的绝世容光吗?”

楚流光道:“和你说的正相反,我怕我太丑,吓着别人。你们男子都对女人的容貌特别感兴趣吧!而且越是瞧不到,越是想瞧?”

李瑟一怔,道:“可能吧!不过容貌是天生的,父母所赐,岂可自弃?!姑娘多心了。世人还是美的少,丑的多,如果世人都像姑娘方才一样的想法,那戴面纱的人可多的很了。再说姑娘如此风度仪态,要说长得难看,可是谦虚啦!”

楚流光道:“你这么多话,无非是想瞧瞧我的长相罢了。直接说就是,不用拐弯抹角。”说完揭下面纱。

李瑟深悔又说错话了,不知怎么补救,见楚流光已露出了大半的颜面,只是左颊还掩盖着。

但是这足已泄露了她那绝世容光了。只见她丰姿绰约,容光潋滟,素粉轻施,岂是常光艳。眉横青岫远,鸦交绿云堆,极尽妩媚。

李瑟虽见惯美女,不过还是有惊艳的感觉。最重要的是李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不免呆呆地望着楚流光,不知所措。

楚流光见李瑟看呆了,心里不由轻蔑,道:“看够了吗?”

说完不等李瑟答,突然把遮着左颊的纱巾也揭了下来,一块红色的胎记赫然显露出来,触目惊心。绝美的容颜上有着这样难看的疤瘌,反差极大。

李瑟不防之下,也是吃惊不已,“啊”地惊叫了一声。

楚流光冷笑道:“怎么,怕了吗?”

李瑟过神来,尴尬地道:“对不起,我绝非有嘲笑姑娘的意思。姑娘的容貌如何,其实何必在意呢?德行为首,容貌等而下之而已。无盐为千古第一丑妇,但却是千古第一贤媛。姑娘心地善良,德行高尚,我和姑娘素不相识,姑娘都礼待有加,我心里很是感激的,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方才便随口问了问,倒叫姑娘上了心。”

楚流光道:“是吗?可是我认为你说的不对。容貌怎么不重要?否则我年幼在山外的时候,怎么遇到很多人嘲笑我的长相?我恨死他们了,恨不能把他们都杀光!”

李瑟呆道:“你……你?杀了很多人?”

楚流光道:“我那时还小,并未大开杀戒,不过现下再杀,也还不晚。嗯,就从今日开始好了。”

李瑟舒了一口气,笑道:“楚姑娘,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唐朝的名将郭子仪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当时的一个大臣卢杞来拜访,他一反常态叫妻妾都避。

事后有人问他为什么这样,他说:”卢杞相貌丑陋,内心险恶,妻妾见了他,必会发笑。他这样会怀恨在心,以后一定会报复,掌了权后,会灭我族的。『楚姑娘,你要是这么想,就和卢杞一样看不开啦!“楚流光心想:“好个傻瓜,我今日要拿你开刀,你还不晓得,还想讽刺我。

好,让你死前说个够吧!”淡然道:“看得开又如何?”

李瑟道:“其实只要想通了,就没什么啦!天地尚无停息,日月且有盈亏,何况人世能事事圆满吗?姑娘才德兼备,有许多世人都没有的禀赋,一些俗人只看见姑娘的容貌有缺陷,却不知道羡慕姑娘的才德奇术,他们都是蠢笨的人罢了,值得姑娘生气吗?而且姑娘其实是绝美的,不过上天嫉妒姑娘,才让姑娘有了缺憾。可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十全十美的人必会招天嫉的,姑娘如今有了这个缺憾,以后定会福缘深厚。我虽不会看相,但我觉得姑娘脸上的红印,乃是姑娘的福印呢!”

楚流光听了李瑟的话,做声不得。她虽聪明绝顶,可是一叶障目,对于自身的事情,想得甚少。忽然听见李瑟的说法,只觉发现了另外一个天地,心想:“难道……难道我脸上的印记,是母亲……”

楚流光只觉脑里纷乱无比,呆了好久,醒悟过来的时候,听见李瑟还在说道:“世人多半平庸,我们要是什么事情都和他们一般见识,那还不得气死?我这些日子一直考虑这些事情呢!因此有些体会。我以前就总是和些庸人一般见识,自己气的够呛,其实何必呢?我们只要和光同尘,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明白自然行事,恬淡自然就好啊!”

楚流光听了李瑟的话,心里忽然有些触动,心叫好险,想道:“这人果然是个厉害人物,居然什么话都说到我的心里了,让我欢喜异常。他是勿用派来对付我的人无疑了,否则怎么可能遇到这么聪明的人呢!世上还有这样厉害的人物,真是叫人恐惧。”

楚流光想到这里,心念一转,便有了计较,笑道:“李大哥,多谢你的一番教诲啦!我得益良多,现在心情好多了。如果能时常聆听你的教诲,流光不知道能知晓多少道理呢!不知道你能否在我家里多停留些时日呢?”

李瑟见楚流光高兴了,也是眉开眼笑,道:“多谢姑娘夸赞。看见你高兴了,我就知足啦!我一会儿就离开,我想在山里独自探几日,这茅山真是好地方呢!

然后呢!我就出山家了。我家在华山附近一个叫镇山的小镇,如果姑娘出山的话,只管来镇山我就是。除非我死了,否则必会盛情相待。别忘了,我还欠你很多顿饭呢!”心想:“我可不能久留,天山姥姥说不定会到这里呢!虽说楚姑娘大有神通,不过要是给她惹上了麻烦,那就不妥了。”

楚流光不知李瑟打的什么意,假意皱眉道:“你不能留下来陪我几日吗?

那可真是可惜了。”心想:“他前来打『上清秘笈』的意,如何还没得手就想离开呢?是啦!他想放长线,钓大鱼,慢慢哄骗我。”

李瑟一呆,心想:“楚姑娘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说出这么亲热的话呢?现在的女孩子怎么啦!怎么都这么动热情?”随即恍然,又想:“是啦!楚姑娘久在山里居住,虽然聪明,可是少有见人,自然心思单纯,不懂客套。花如雪也是一样,倒非她们淫荡的缘故。”

李瑟想到这里,道:“楚姑娘,我真的不能久留的,我还有事情。请问,可否有另外的道路出这茅山吗?多远都不怕!”

楚流光不答李瑟的话,反问道:“你是怕人追杀吗?”

李瑟羞愧地道:“这个……嗯,是吧!”

楚流光道:“那你放心好了,我可以使用法术,把你的行迹隐藏,让他不到这里。李大哥你不必尴尬,谁没有仇人呢!我算计今天,就会有仇人来找我报仇,你连我的八卦阵都能破解,定然武艺非凡,不如留下来帮我可好?”说完仔细察看李瑟的神情。

李瑟一怔,心里翻江倒海起来,想起他几次遇险,都是别人帮他脱困,或者是花言巧语和运气使然,什么时候凭自己的武功解决过问题?

李瑟结巴地道:“姑娘……我,我真的要离开,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帮你,我真的想帮你,可是我哪里能……哦,是没空啊!”

楚流光心下虽不解李瑟为何把这么好接近她的机会给放弃了,但随即想:“嗯,算你运气好。你要是敢留下来,看你怎么个死法,我要让你尝遍酷刑。”

当下便淡淡地道:“那好吧!我告诉你另外的路径,咱们后会有期,希望你别忘记我。”

楚流光有心置李瑟于死地,言下之意是你到了阴间,不要忘了我。

李瑟哪里知道楚流光的想法,连忙道:“我怎么会忘记姑娘呢!”

楚流光指点了一条道路给李瑟,李瑟听后千恩万谢地去了。

楚流光见李瑟走了,心想:“那条路毒气密布,奇禽异兽横行,就是道行再深的人都不敢去,是历代茅山的禁,你是有去无啦!不过你能不知不觉中,安乐而死,也算福缘不浅。”

李瑟走后,楚流光本想预备凝神迎敌,可是只觉心绪不宁,心里总是琢磨李瑟的事情。心想:“难道我杀了人,心里会害怕内疚的缘故吗?大敌将要来了,这么心慌意乱的,可是不行。”

楚流光想到这里,便凝神念了一段净心咒,岂知念完之后,仍是毫无作用。

楚流光以前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形,吃了一惊,想了好久,才恍然:“啊!我原来是担心冤枉了好人!那人走后,我心里竟然不踏实,似乎觉得他是好人一样。”

楚流光明白了心乱的因由后,便想:“反正也静不下心来,何不算上一卦,彻底知道李瑟的底细,好化解心中的疑惑呢!”想罢,楚流光就占了一卦。

卦象一出来,楚流光大惊:“他是好人!我冤枉他了……这绝无可能,定是算错了。”

楚流光咬紧牙根又换了三种卦法,可是得到的结论都是一致的。

楚流光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泪水直流,一瞬间明白了过来。可是李瑟已经去的久了,料来此刻也是追不来了,心里痛苦地想着:“母亲死了,我以为我能看得开呢!眼泪都没流几滴,可原来不过只是把哀伤藏的更深,心里也越痛罢了!”

“母亲去了,我好像失去了依靠,心里伤心,就迁怒起一切、怀疑起一切来,失去了冷静和平常心,以为谁都是来害我的。尤其是李瑟,他容貌清秀,又是年轻男子,适逢今日是敌人来的日子,我就认定他要害我。有坏心思,便处处都往坏的地方设想。就算我冰雪聪明,智慧超群,可是一旦中了假想障,就像明珠染上了尘土,哪里还能放光,保持清明呢!”

“人情反覆,世路崎岖,世事本来复杂无比。我自以为是,妄想一见面,就能看透所有的人,这下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枉我自诩眼力高绝呢!”

楚流光越想越是伤心,泪水如潮流下。正哭得花容失色时,忽听背后有人轻声道:“楚姑娘,对不起啦!我绝不是想袖手旁观,不帮你。只因我见你法术高强,想要害你的人,定会是厉害无比的人。我武艺低微,能有什么作用呢?”

楚流光转头一看,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李瑟。

李瑟继续道:“唉,想当年我也是武功非凡的,可是遇到一次灾难,从此功力大跌。你真想让我留下来帮你对付敌人的话,我怕我帮忙不成,反成你的累赘。

再说,我也有仇人,如果引她来了,岂不是更加糟糕了?说到底,我是个没用的人罢了。”

楚流光脸上还挂着泪水,可是高兴异常,道:“李大哥,你来就好,你有用得很呢!我非常需要你的帮忙。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件事情。”

李瑟欢喜地道:“只要我能帮上姑娘的忙,但照所命,无有不从。”

楚流光道:“第一,记住无时无刻,不许离我身边三尺之外。第二,我吩咐的事情,必须立刻去做,不要问原因,也不要耽搁。第三,无论有什么危险,除非我让你帮忙,否则都不要你动手。这三点你能答应吗?”

李瑟道:“行,我照做就是。对了,姑娘善良纯朴,与世无争,到底和什么人结怨?你的敌人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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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28)下

第八章奇功秘法楚流光没有答,也没有必要答了,因为这时空中传来了木鱼的声音。

接着,李瑟听见一个声音,好像就在身边,道:“流光贤侄女,我是你勿用师叔,今日是你娘去世满一个月的日子,本想前来拜祭,又怕侄女不高兴,因此先来打个招呼。”

楚流光抬头望向天空,淡然道:“既然知道我不高兴,那还来做什么?茅山派的禁令,不许来到这里,难道你不知道吗?”

勿用哈哈大笑道:“不错,以前是有这个禁令。不过现在我是茅山派的门,这个禁令自然不能约束我了。”

楚流光冷笑道:“早知道你野心很大,我父亲一死,你就露出原形了。”

勿用道:“野心谈不上,我的志向乃是光大我茅山派。昔年我派名震天下,今日萎靡不振,是该到了重振的时候了。师兄比我才华德行高深,可惜啊!有始无终。不过死者为大,我也不说什么了。贤侄女,我有心前来祭奠你母亲,你到底愿意不愿意?”

楚流光道:“我母亲生前最讨厌茅山派的人,你说我会让你来吗?”

勿用叹道:“唉,冤孽呀!冤孽!既然你们不想见我,我也不勉强,我心意达到,也就行了。我在谷外拜祭就是了。”说完寂然无声。

李瑟听见二人宛如面对着说话,不明所以,在屋里看了个遍,没发现什么,又在窗口望了起来忽听楚流光轻声道:“你找什么?他是用缩地之法和我说话,别说他在谷外,就是远隔千里,也能像在眼前般说话的。”

李瑟大是羞愧,只好白痴般地道:“哦!他……他原来是你师叔!”

楚流光叹气道:“也算是呢!可是一会儿我们就要打起来了。你一定要记得答应我的三件事。”

李瑟刚说完“知道了”三个字,空中就又传来勿用的声音:“贤侄女,我拜祭完了,这事既了,我还有一事和你相商。”

楚流光淡淡地道:“不用商量了,你无非是想要取『上清秘笈』,那绝不可能的。我母亲对我说过,她死后如果你三个月内不来讨书,就让我把秘笈归还,否则就归留给我。可是母亲临终前道:”我猜勿用定会在我死后满月前来,他心地虽然不好,但也不算太坏,估计等一个月,就差不多了。『“楚流光说完这话,幽幽叹了口气。

勿用好半晌才叹道:“楚礼真!好个楚礼真!她若在世的话,我是永远不会来的。不过……”勿用忽然语气一转,道:“我茅山派在茅山峰大茅峰之巅,建有九霄宫、顶宫两宫。流样、绕秀、恰云、种壁、礼真、仪鹤六道院。其中一个道院以礼真为名,是3地度你母亲的名讳,足见你父亲对你母亲的爱重。贤侄女,老一辈的恩怨,不是你所了解的。再说,到了你这一代,能化解就化解吧!”

楚流光不为所动,道:“我只遵从母亲的话,至于别的,也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我不想理会。”

勿用忽然哈哈大笑道:“好,果然是他们的女儿,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既然这一战不可避免,那么就别怪我以大欺小了。如果你到时候想通了,想把秘笈给我,记得出声就是,不要勉强支撑,不论怎样,你都是师兄的骨肉。”

楚流光冷冷地道:“老道士,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勿用也不生气,道:“好,你好好准备吧!”说完不再言语,四周再无声音了。

李瑟听得满是疑惑,见他们话说完了,道:“这道士不错啊!不是什么凶恶的敌人!”

楚流光道:“不凶恶?你等等再下结论好了!”

话音未落,忽然刮起大风,紧接着就下起了大雨。天空阴暗无比,大雨倾盆而下,草屋宛如置身在大海之中,很快要被冲翻一样。

李瑟见本来是晴朗的白天,一下子变得黑暗起来,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外面又下了那么大的雨,不由大惊,便开口询问楚流光。可是同时听见天空打了一个巨雷,那雷声之响,震耳欲聋,把李瑟的话给湮没了,连他都没听见自己说了什么。

然后雷电在屋前震响,电光闪处,把屋前闪得如同白昼。瞬间,电光直入屋中。

李瑟惊得一动也不敢动。雷电再三再四地进入屋内,好像有所擒获的样子,可是没有击到二人,过了良久,也就停止了。

李瑟在电光的闪耀下,见楚流光神色自若,手上掐了一个指诀,知道是她施展了法术,那些雷电才没了用处。

雷电由顷而散。既而大雨滂沱,下到了屋中,雷电又复晦暝,更加猛烈。火轮在前,电光掣后,直奔二人而来。李瑟目不得开,心惊不已,见身边的楚流光仍是平静如常。那雷电火轮,电光大雨,只在他们身边乱窜,却没碰到他们身上。

一会儿,李瑟见院内水深丈余,流电吼雷,势若山川开破,不可制止,不知要响到几时。不过见不能伤害他们,心里也就不畏惧了。

不知过了多久,雷电大雨渐渐停止,直至悄无声息,可是四周仍是灰暗一片,只不过没有方才那么黑了。

不知是不是累了,李瑟见楚流光叠膝坐在了地上,便学她,也安坐下来。

才刚坐下,四周便传来吼声,还有各种怪异的声音,许多都是闻所未闻的。

俄而猛虎、毒虫、狻猊、狮子、腹蛇万计,出现在了屋中。房屋里、地上、屋檐,都遍布毒蛇,吐着毒信,和那些怪兽一起向二人扑来。哮吼、拿攫纷纷争前,欲搏欲噬,极是凶恶。

李瑟因有了先前经验,便神色不动,见楚流光闭上了眼睛,便也学她,闭目休息。果然过了良久,李瑟但听见怪声,可是身体却没受到一丝攻击。

良久,怪声还是不去,李瑟实在觉得无聊,便睁眼来看,见那些怪兽在他周围三尺外还在张牙舞爪,李瑟心想:“这些都是幻象罢了,吓唬不了我的。”

不过李瑟见那些怪兽,许多奇形怪相,都是以前不曾见过的,大觉有趣,便仔细瞧了起来。

这时见一个狮子冲他张大了嘴巴,好像要吞了他一样,心里好笑,不由自,便也学那狮子。张大了嘴巴,也是假装去咬那狮子。

忽听楚流光嗤地一笑,李瑟觉得奇怪,道:“怎么?”说完才想起他刚才的动作,不由脸上一红,连忙转过头去,心想:“她明明闭着眼睛,怎么瞧见的?”

楚流光道:“我在拚死拚活,你还在玩!”

这时四周一下安静下来,周围也恢复了正常,风已平静,雨过天晴,云彩飘移,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李瑟听了楚流光的话,大是羞愧,正不知怎么答。

忽听见勿用的声音传来,道:“气死我了。喂,小丫头,你身边那小子是你情郎吗?”

楚流光道:“你猜一猜吧!”

勿用道:“你们有夫妻相。不过你脸上的符咒不除,那小子不会要你的。”

楚流光听得呆了,忘记了反驳。

李瑟怒道:“老道士,你别胡乱说话,编排我不打紧,污辱楚姑娘就不对了。

我可是有妻室的人,你这都看不出来,法术也是有限,赶紧快些走人吧!省得败在楚姑娘的手里,那时就难看了。”

楚流光也醒悟过来,道:“不错,你法力不行,便想用别的阴谋诡计了吗?

你年纪这么大了,修炼多年,可如今只有这点能耐,诚可笑也!就是给你『上清秘笈』,你也修炼不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勿用哈哈笑道:“小丫头,你法力不错,可是真要和我比起来,还不是我的对手,我是不想伤了你。你脸上中的乃是稀有的符咒,世上只有我能帮你解除,你要是拿秘笈来换,你恢复你的绝世容貌,我得我的秘笈,大家彼此都有好处,又不伤和气,岂不是好?再说秘笈你要了也是无用,你若有了天仙般的容貌,那可比什么法术都厉害得多,又可以得到心爱的人,诸般好处,你全都不顾惜吗?”

楚流光心如电闪,心想:“果然我脸上的疤瘌不是天生的,原来是母亲下的咒语!”道:“你别花言巧语了,以你的本事,能解我母亲的咒语吗?我早知道破解的方法了,不过还没下决心去是不去。母亲给我的咒符,可不是没有因由的。”

勿用怒道:“好个冥顽不化的丫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到时最新候看你如何求饶!”

瞬息之间,天空又变昏暗。李瑟笑道:“这道士见不得光吗?老是弄这样的玄虚。”

楚流光道:“你胆子倒大,那些恐怖的东西你都不怕。”

李瑟道:“怕什么。我知道那些都是虚妄的东西而已,都是用来吓人的,只要自己不害怕,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再说,不是有姑娘保护我嘛!鬼蜮伎俩,登不了大雅之堂。倘非我武功大退,我早出去把那道士赶走了。但叫一心一意,凝神静气,就不怕邪魔入侵。”

楚流光道:“你这么信任我?可你知道吗?方才我给你指点的道路,是个死路。如果去了,必死无疑。”

李瑟一呆,见楚流光凝神注视着他,似乎很重视他的想法。

李瑟想了想,道:“可是现在我不是没有走那条路嘛!如果我不帮你,只管逃跑,是个冷血的人罢了,被你加害,也是不冤枉的。还好我好心来帮你,可见好心有好报,天意如此。现在你告诉我了,也是把我当成朋友,以后必不会害我了。”

楚流光欣然道:“你竟然不生气,也不怪我,真多谢你了。我因为失去了亲人,便迁怒起天下人来,心胸真是狭小。幸亏遇到的人是你,换了旁的人的话,也许就被我害了呢!这个坏事情一开了头,我必会陷入邪恶的深渊。”

李瑟笑道:“不会的,你是个好姑娘,绝不会变坏的。”

还欲再说,忽见楚流光神色严峻,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楚流光伸手拉李瑟坐在她的身边,道:“但坐勿动,你见的都是假象,不要中计才好,否则灵魂便会被控制,我也救不得你了。”

李瑟才刚坐下,就觉周围气氛大不一样,隐隐传来哭泣声,还有各种哀号怪异的声音。

李瑟宛如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无数孤魂野鬼朝他扑来,李瑟连忙闭目,静心澄虑,一会儿,那些怪异的声音才听不见了。

良久,李瑟再睁开眼睛,发觉四周人流熙熙攘攘,竟然到了京城里的市集。

李瑟正在奇怪,忽见远处一个将军率领一队士兵,押着二辆囚车行来,车上是两个女子,容貌奇美,竟然和冷如雪和花如雪容貌一样。

李瑟正在纳闷,那将军大喝道:“时辰已到,行刑。”

士兵将大汤镬置在市前,长枪刃叉,就要煮烧那两个女子。

两个女子齐喊道:“郎君,救命。”

李瑟大惊,见两个女子果然是冷如雪和花如雪,苦不可忍,早忘了楚流光的嘱咐,大喊道:“贼子,休要动手,快放了她们。”说完冲了过去。

那将军一声冷笑,拔出大刀拦住李瑟,二人斗了起来。可是李瑟越打越是吃力,浑身好像使不出力气一样,冷汗直冒。

那将军一刀砍向李瑟的头顶,可是李瑟却无力再躲,心叫:“我命休矣!”

过了良久,李瑟只觉头上凉丝丝的,茫然睁开眼来,见楚流光爱怜地看着他,一只玉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她柔声道:“李大哥,你为什么这么不自信!连做梦也打不赢人家?”

李^点b点瑟迷茫地道:“什么?”

楚流光道:“没什么,做梦而已。”

她递给李瑟一块手帕,道:“擦擦汗吧!”心想:“别看李公子见识不低,可是一样有难解的心结。知道和做到,真的有很大的距离,和我是一样的情形。”

李瑟接过手帕,脑中还在想方才的梦境。

楚流光起身点亮了屋中的蜡烛,屋里顿时明亮了起来。

李瑟道:“怎么?天黑了?不是那个道士勿用做的法术吗?”

楚流光笑道:“不是,早到了黑夜啦!”

李瑟这才见四周寂静如常,确实和那时的黑暗有些不同。

楚流光见李瑟到处乱看,道:“你又忘记我的嘱咐了!不是叫你不离我身边的嘛!”

李瑟道:“好,好。”

他走到楚流光的身边,香泽微闻,异香扑鼻,见楚流光侧身之下,看不到她的疤瘌,容颜秀美,心想:“其实她容貌不输于香君和如雪她们!她不必难过的。”

楚流光道:“还说你听我的话,再要违背的话,就不是帮我啦!”

李瑟凛然道:“不错,我是糊涂!包准不会再犯了,请姑娘放心。”

他心里沮丧不已,想起梦里的情形,多半是中了什么法术,定是楚流光相救,才能平安脱险的。

楚流光道:“嗯,这才听话。”

说完在屋中忙碌起来,李瑟只好跟在她身边,瞧她布置。

楚流光不开口,他也不敢帮忙,心里悔恨:“师父为什么不让我学法术,否则就大有用处了。现在武功又不行了,真是无一技之长。”

这时,屋外传来声响,庭院里闯进一个彪形大汉,身材魁梧,把木门都给撞坏了。

李瑟算是很高了,可是这个大汉比李瑟还要高上一个头。那大汉闯进屋中,喝道:“喂,那个小姑娘,快快把宝书拿来,否则我就要拆了你的屋子,再将你撕碎。你小小年纪,还是识相些,不要白送了性命!”

李瑟见来人既粗鲁,又狂妄,早就怒了,不过因为记得要听楚流光的话,这才忍耐不说。

楚流光道:“这位大哥,看你口气大的很,定然有绝学在身吧!小女子正想领教呢!”

大汉嘿嘿笑道:“小姑娘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知道我厉害,还敢挑战。

看来不教训你,让你吃些苦头,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的。”摆开架式道:“小姑娘,你快点来吧!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

哪知楚流光笑道:“不急,你既然来到我的家了,好歹也是客人嘛!我怎么能不招待一下呢!请先喝了我的敬酒再说。”

她对李瑟道:“请你去隔壁用大杯取些酒来好吗?”

李瑟一怔,心想:“楚姑娘真是有礼貌。”

他依言去了,在隔壁的屋中,果然找到了一个巨杯,足足可以装一斗酒。

李瑟用美酒装满了巨杯,拿了来。楚流光示意李瑟把酒杯拿给那个大汉,李瑟依照吩咐做了。

楚流光道:“请来客饮酒。虽然你我本是敌手,可是头一次见面,这酒还是要喝的吧?所谓先礼后兵,也是常例。”

大汉嗡声道:“那你怎么不喝?”

楚流光嗔道:“喂,人家可是女子啊!你不会强迫我陪你喝吧!”

那大汉听了哈哈大笑,道:“好,我喝。你是想灌醉我,好轻易的打赢我是吧?你可打错了算盘,等下你可不要后悔。”说完双手拿起李瑟端来的酒杯,一饮而尽,连一滴也没浪费。

说来奇怪,大汉喝完,身体便长高了一截,腰也粗了,更加强壮,也更可怕起来。

楚流光道:“客人还没有喝尽兴,岂是待客之道。李大哥,请你再去拿一杯来吧!”

那大汉也不拒绝,如是者五,大汉足足喝了五斗酒了。那大汉越喝身体越壮,容颜姿态更显得高昂,而且一点醉醺醺的样子也是没有,只是红光满面,但是神态如常,安然不乱。

大汉哈哈大笑,喝了第五杯酒,然后往地上一摔,大喝道:“我喝了很多了,也该是动手的时候了。我现在酒气鼓吹,壮我声色,只怕你不堪我一击,不如投降。一个娇滴滴的女孩,万不得已,我才不想动手。”

楚流光冷笑道:“你喝醉了,别说胡话了。”

大汉怒喝道:“岂有此理,你说我喝醉了?”

说着便揉身扑向楚流光,蒲扇一般的手掌向楚流光头上扇去。

楚流光却不躲避,冷冷地道:“果然是发酒疯了!”

大汉手到半途,便停下了,眼里喷着怒火,道:“谁发酒疯了?你快还手,否则我就掐死你。”

楚流光道:“你没醉?那你再喝一小杯试试。要是不敢喝的话,就是喝多了。”

说完亲自拿了一个精致的小杯,只有两个手指般大小,倒满了递到大汉面前。

大汉迟疑了一下。楚流光讽刺道:“哈哈,还说没喝多,就是这么一小杯酒,你都喝不下去了。”

大汉大怒,怒气不可抑制,于是又喝尽一杯。

大汉笑道:“怎样,这小杯酒就能难倒我吗?”

话音未落,大汉忽然倒下了,再看那大汉,消失不见了,只是立了一个大酒桶。原来那大汉是一个大酒桶,里面装了五斗酒。

楚流光见了,高兴地道:“好便宜的买卖,用了一杯酒,换来一个年的大酒桶,真是划算。”

李瑟看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哈哈大笑道:“姑娘好手段。”便把那酒桶搬了隔壁。

第九章神异之战楚流光坐在桌上看书,李瑟便立在她的身边伺候,心想那勿用道士不知还会放出什么手段。眼见二人越斗越奇,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奇异的事情。

夜色越来越深,楚流光渐渐打起了瞌睡,伏在桌上睡着了。

李瑟心想:“这斗法极耗精力,难怪她大敌当前,还是睏极而睡,我可要好好保护她。”便打起精神,注意周围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越来越睏,心中想着不能睡着,可仍是抵挡不了睏意,眼皮越来越沉,灯光似乎也越来越暗起来。

李瑟心中呐喊:“不能睡,不能睡,一定有事情。”可是哪里能够睁眼呢!

李瑟一叹,暗想:“李瑟,你真没用,难道连睏魔都能打败你吗?你别的做不到就算了,可是毅力如此不堪?”

想到此,李瑟怒气盈胸,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大喊出声。只觉忽有一股真气灌顶,眼睛竟然睁开了,同时人也清醒了。

李瑟立时就瞧见一个小人儿,长可尺余,身短脚长,鬓发极长,穿着白色双底鞋,正要用一把极小的剑,刺向昏睡的楚流光。

李瑟大惊,喝道:“楚姑娘,快醒来!”同时一掌击向那个小人。

那小人身轻如纸,顺着李瑟的拳风一飘,飘到了楚流光的右耳边,仍是刺向她。

李瑟大惊,没想到这小人这般诡异狡猾,再要施救,可是中间隔着楚流光,那小人又小,哪里还能来的及。

李瑟还没等后悔,忽见楚流光身子一动,飞快地张开了那本书,一下把那小人夹在书里,夹了个正着,然后上书本,才转头向李瑟一笑,道:“多亏公子相救,否则我就惨啦!”

李瑟呆了一下,才道:“原来你没睡着,害我白担心了。”

楚流光笑道:“怎么会呢!我很领你的情呢!”

李瑟见灯下楚流光的疤瘌看不分明,极是妩媚,便不再瞧她,心想:“这女孩子好厉害。谁要是做了她的对手,可是倒霉。”说道:“也没什么情不情的,我也没帮你什么。”

楚流光一笑,便不再说,道:“你等等我。”说完径自去了隔壁,一会儿来,手里拿了一把一尺长的刀,递给李瑟,道:“这个给你御敌用。”

李瑟拿了过来,见这刀虽小,可是刀把握起来竟然和他原来的虬龙刀一样,心里不由感叹,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擅长用刀?推算出来的吗?”

楚流光笑道:“这是乾坤刀,有些法力,可不是什么兵器,随便拿来给你用的。你擅长使刀,我倒不知。”心想:“方才暗中看你,见你紧张的时候,右手紧握的姿势,自然猜到啦!什么事情都要用卦来占卜,哪有那么多精力呢!再说总是依仗法术,人就会变傻啦!”

李瑟道:“哦!”握住乾坤刀,心里感慨万千。

楚流光见了李瑟的神情,便打开那本书,对李瑟道:“你看,这人被我制伏在书里了。”

李瑟见一个纸人夹在了书里,道:“原来是个纸人啊!”

楚流光道:“不是,是真人的魂魄附在纸上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会儿还会有两个纸人来的。”

李瑟道:“那要怎么对付?要做什么布置?要我帮忙吗?”

楚流光把那书递给李瑟,道:“这个给你,一会儿你瞧见他们来了,只管丢过去,把他们压扁就是。”说完便又伏在桌上。

李瑟见楚流光说的不清不楚,欲待再问,她早睡着了。心下狐疑,只好战战兢兢,仔细巡视,惟恐一个闪失,让楚流光吃了大亏。

过了一会儿,果然从门缝里悄悄进来一个小人。李瑟瞧见,连忙把书一丢,小人躲避不开,就被压住了。李瑟心想:“哈哈,这小人笨得很,居然不会躲避。”

原来楚流光给他的书乃是“易经”,心里称奇,见到小人被压扁了,成了纸人,就把纸人夹在书里,又静等起来。

果然过不了一刻,又来了一个小人,李瑟如法炮制,又将他擒住了。渐渐的,天亮了,也没再发生什么事情。

清晨,天刚刚亮,李瑟就听见大门外有人叫喊,正要叫醒楚流光,楚流光早起身道:“请你去开门,让她进来好了。”

李瑟依言去了,进来的是一个老妇,李瑟带她进屋,那妇人一见到楚流光,就扑过去跪下哭道:“姑娘,求求你看在我和你母亲还有些交情的份儿上,放了我的儿子们吧!我们做邻居快十年了,难道你忍心让老婆子老来绝后!”

那妇人哭的甚是伤心,哭了良久。李瑟看不过去了,道:“楚姑娘,这婆婆哭得这么厉害,你要是能帮,就帮帮她吧!”

楚流光叹气道:“公子,你心肠真好,可就是个滥好人。”

然后她对那妇人道:“起来吧!你和你的儿子们多行不义,我母亲早就劝过你,那样早晚会得报应,如今被人施法了吧!你年纪也不小了,李公子又为你说情,我就把你最小的儿子还给你,你若还不知改正,必会受更重的报应。至于其余你的两个儿子,死了是对你们的惩罚。你不要再啰嗦李公子了,否则我可不客气,连一个人也不放。”说完拿出书里一个纸人,递给了那妇人。

那妇人果然不敢说话,取过纸人,谢过楚流光,又朝李瑟磕了一个头,这才如飞去了。

李瑟道:“楚姑娘,你留那二个纸人做什么?好人做到底,性都放了吧!

他们经过这次教训,应该不会再做坏事了。”

楚流光道:“未必,不给他们血的教训,他们不会改的。”李瑟只好不再说了。

楚流光道:“今日天气甚好,正好适大战一场。李大哥,请你帮我布置一下吧!”

李瑟奇道:“那道士还不放过你?”

楚流光道:“嗯,前面只是开胃的小菜,正餐还没上呢!他岂会罢休!白天行法,比晚上难得多,他是考验我呢!”心想:“他欺负我年幼,法力和精力都有限,因此昨晚只是骚扰,今日才是大战。”

说着话,二人摆上几案和各种物品。然后楚流光烧香祈祷起来,李瑟佩刀在她旁边站立。

楚流光道:“天地开张,立地焚香,香烟上升,直达天庭。香烟阵阵,请神降灵。香烟郁郁,请神降福。香烟袅袅,请神驾到。”然后画了一张符,吹了一口气,那符便飞出门外。

一顿饭的工夫,只听风声大作,树摇屋动,忽然闯进一个戴盔甲的神将,说:“神将已到,请仙官调遣!”

楚流光吩咐了几句,那神将去了,不一会儿,却鼻青脸肿的来了。

楚流光问了他遇到的情形,那神将还没等说完,倏忽之间,天上下来数以计的神将,一个个奇形怪状,执着剑戟等兵器站在门前,眼看就要冲了进来。

楚流光不慌不忙,又画了张符吹上天去。一会儿,西北方的天上下来一个金刚,几十丈高,横眉立目,极是凶恶。

那些神将们全都吓的卧倒不敢动。金刚走到屋前,神兵们忽然间隐去。

有顷,又来了个猪头人身的怪物,穿着豹皮水裤,那金刚也吓得不见踪影。

楚流光冷笑道:“正法不行,用起卑鄙的邪法了。难道妖怪比神仙厉害吗?”

然后画了张符,用火焚了,一会儿就来了一个仙女。那怪物见了,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动弹。仙女收了那妖怪,拜别楚流光而去。

李瑟看得如醉如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才问:“姑娘,你赢了吗?”

楚流光道:“还要继续斗,他要换花样了。他法术已有小成,能够变化万物,役使鬼神,就连草木土石等,也能使之变成千军万马。他岂会这么容易就认输呢!”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锣鼓声响,万马嘶腾。

楚流光念了个咒语,房屋忽然长了四根柱子,平地而起,直上云霄。李瑟望见远处四周都是人马,气势汹汹,朝房屋冲来。

楚流光又唸唸有词,纸符飞舞,足发了四张。地下四根柱旁,一会儿工夫,也聚集了不知哪里来的人马,人数足有几万人。

两军摆开阵势,先是各出一马,马上两个将领,对战厮杀,四周的士兵击鼓呐喊。良久,二人不分胜负,各自阵之后,鼓声又起。

士兵开始混战,鼓声渐急,物包、矢石乱发乱射起来。激战良久,楚流光这边的大军大败奔溃,被杀伤涂地,士卒尸体横地。李瑟不禁变色,却见楚流光神色如常。

忽听勿用道:“阴阳有厝,得之者昌。亭亭天威,风驱激荡。一战而胜,还要再战吗?”

楚流光道:“白虹贯日,乘天用时。神灵化之,胜败不常。”然后拿出一面令旗,口中喃喃不绝。

一会儿工夫,只见地上健旗律律,剑戟森森。旌旗密布,出现了二十八种颜色的士兵大队,他们配着二十八星斗大阵。斗羽左,牛羽右,宿宿分明。剑戟森森,着六十四卦,干斧奇,坤斧偶,爻爻布列,极是严谨。

这些人马气势旺盛,当真是宝剑初吼,万山猛虎无声;犀甲如鳞,四海金龙减色,一个个宛如凶星恶曜,一声声叫喊霹雳震雷霆。

楚流光高叫:“将士们,大家用心杀敌啊!各人用心,自避斧钺!”然后飞旗下令。

只见玄旗和紫旗一队,紫旗横在青旗上面……排成阵法,向敌人杀去。

这场大战真是惨烈之极,几万的人马厮杀起来,血流成河。李瑟在台上看得心痛之极,眼看一会儿就躺了无数尸体,大愤大怒,再也忍不住,怒喊道:“楚姑娘,别打了。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楚流光令旗飞在空中,指挥征战,闻言道:“李大哥,快别吵我,这些都是草木,不是人啊!”话音一落,就见那些部队倏然不见。

几十里的地上全是野草断木,甚是混乱。李瑟惊得呆了,心里暗悔鲁莽。

楚流光见了,招手道:“不怕,这阵输的不算惨,还有余地。大哥,你过来。”

李瑟再不敢任性,连忙来到楚流光近身处。楚流光伸出玉手,在李瑟额头上比画起来,过了一会儿,楚流光道:“好啦!你可以什么都能瞧见了。我要和勿用老道士再斗一场,用魂魄斗一下,请你为我护法,好好保护我的肉身。”

楚流光说完,不等李瑟的答,就盘膝坐在香案下,嘴里不知念着什么。李瑟见楚流光忽然飞了起来,可是桌上还有一个她,自是她的肉身了。

李瑟只见楚流光的魂魄飞向空中,紫衣飞舞,煞是美艳。

突地,空中显出大水,一望无边。上面一片黑云,一个道士仗剑,乘黑云,持杖于水上大喊。那大水波涛汹涌,巨浪滔天,直向楚流光淹来。

楚流光离大水只有几步时,忽然投符于水,那符立即化做小舟。楚流光登上小舟,那小舟在巨浪中平稳如同陆地,楚流光甚是得意。

李瑟望见空中那道士生得形容古怪,相貌威严,高颧阔额,落腮胡子,头戴逍遥巾,身穿蓝色道袍,自然是勿用道士了。

勿用此时见奈何不了楚流光,登时大怒。念了个咒语,陡然天空跃出一条毒龙,张牙舞爪,向楚流光抓来,要挖其心。

楚流光却不慌张,念动咒语,拿出两个丸子,然后祭起二个气圈。那青白二气圈到毒龙近前,成一个半青半白鸳鸯大小的带刺的大丸,刺向毒龙的脑袋。

那毒龙即时坠落水中,头尾蜷了几蜷,僵死不动,慢慢沉入水里。二气圈仍旧飞楚流光手内,依然分开,仍是两个丸子。

这二丸,楚流光开始炼成,不能变化,修炼多年后,如今可大可小,可分可,又能化作一圈。法宝的神通大小,随乎其人,道力日深,则神通日大,而法宝之神通,亦因之而益大。

勿用大怒道:“这不过是剑丸,龙为木,剑为金,金能克木,我的木龙,被你破了。我放火龙出去,把这个小丫头烧成灰,到时烧得干干净净,可别怨我。”

说完便将一个椰瓢托在掌中,念动真言。瓢内一条赤龙,开始不过五六寸,顷刻长有丈余,遍身烈焰腾空,张牙舞爪,向着楚流光喷出一道火光,夭矫飞来。

楚流光笑道:“好个堕地狱的东西。”她取出个寸许长的小水晶匣儿,内藏着一缕青线,然后化做了一根铁杵神针。这神针乃是宝物,移山压它不能损,涌海灌他不能动。用以变化,拒水则水退,拒火则火灭。

楚流光把神针甩到空中,唸咒驱动,神针快如闪电,直向火龙心脉射去。那火龙避之不及,神针贯心而出,火龙挣扎翻滚,一会儿火焰尽灭,火龙也死了。

勿用惊异不已,怒道:“青线之针,乃是金物,何以竟能制服我的火龙,取它性命?你用的是什么妖术?五行生克之道,你竟然能避免吗?”

楚流光哂笑道:“五行生克之道,虽造物也不能违拗,何况于人?你知道龙本属木,龙雷之火,因龙而发,它就变成火了吗?所谓相制者,制其本,则标亦消灭。若只制其标,则本在而标复炽。你当我是傻瓜吗?”

勿用道:“胡说,我的火龙那么厉害,岂会怕你的金针。”

楚流光道:“化者,相生之道。针之神灵,类似于龙,取之本来。你举龙之标,就算再厉害,仍是其本。我舍剑而用针,乃是取金之至微。这是何故?因为你的火龙,通晓灵性,若见剑气飞来,必逃遁避开。所以我用小小之针,从下而上以贯其心,等龙看到,躲避不及啊!又可集中金力,一举成功,任你外表多大火力,也是枉然。”

勿用只听得目瞪口呆,做声不得。

楚流光微笑叹道:“你三十年精勤,一旦术尽,其奈我何哉!”

勿用心想:“这丫头定是学了『上清秘笈』,才这般厉害。再打下去,也是无益。”郁怒而去。

勿用一去,既而大水恬然,波停风息。楚流光欣然欢笑,驾着小舟,朝李瑟挥手,玩耍了一会儿,才飞变成法台的房屋,到肉身。

李瑟赞道:“哇,真是厉害,我看得头昏目眩,真是太神奇了。姑娘,你真是天仙下凡。”

楚流光笑道:“哪里!我本事也是有限的很,管中不可以窥豹,真是贻笑大方!”

李瑟又是夸赞不已,二人说说笑笑,一边变化如常,一边收拾残局。

二人把屋里收拾干净,楚流光闭目休息,一会儿似乎睡着了。李瑟知她用了过多法力,定是疲惫之极,虽然他也一夜没睡,不过也不觉得劳累。为了安全之故,便在楚流光身边继续守护。

李瑟虽然看护着楚流光,但想楚流光打败了那个道士,那道士自忖不敌,定不会再来了。可是过了几个时辰,忽然远处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

李瑟连忙跑到大门前一瞧,只见有两个道人,往茅屋走来。为首一人,正是道士勿用,身后还跟着一个小道士,身穿着衲道袍,身背着一个背篓,还用一只手托着木鱼。

李瑟连忙赶房屋,摇醒楚流光。

楚流光还没睡醒,双眸朦胧,道:“怎么了?什么事?”

李瑟道:“那道士亲自上门来了,还带着个小道士。”

楚流光叹了一口气,拿了几件物件,然后和李瑟走出房屋。

二人出了大门,正迎上勿用和那个小道士。

楚流光道:“师叔,不知前来何事啊?如要祭奠我的母亲,你不是在外面拜过了吗?”

她此刻称勿用为师叔,乃是藉机讽刺他连后辈都胜不了。

勿用脸色铁青,道:“好个小丫头,嘴这么刁。我先前手下留情,致使你的阴谋诡计得逞。没有打败你,我也不用讳言,是我战败了。可是茅山派的前途,岂可因为我的个人得失,而有所损失呢!因此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到秘笈。这次我宁可杀了你,也要取得秘笈。你计谋虽多,可是法力毕竟和我差距太远,你好好想想,不要枉送了性命。”

楚流光心中明白勿用说的不假,当面相斗的话,楚流光确实胜的机会很小。

本想斗法赢了他,他必会觉得羞辱,不敢再来,没想到他破釜沉舟了。

楚流光想了想,忽然笑道:“谁胜谁负,再斗斗看吧!生死有命,我可不能违背我母亲的遗命,背个不忠不孝的罪名。”

勿用怒道:“好,我仁至义尽,听与不听,就全在你了。”然后对身边的小道士道:“明寐,看你的了。”

小道士明寐呆道:“师父,让我做什么?”

勿用怒道:“教导了你这么多年,难道现在还要我来教?”

小道士道:“师父,徒儿明白了。”

然后走到楚流光面前,嘻嘻笑道:“这位女施,你容颜如玉,腰似河柳,俏丽可人,眼梢含春……哥哥跟你来段欢喜缘如何?”

李瑟见这个小道士只有十四五岁,平常都是一副笑咪咪的样子,和蔼的紧,没料到竟然是个登徒子。

他心里恼怒,可是还没等说话,就见勿用一脚踢在明寐的屁股上,怒道:“什么时候了,还来这个?你真是枉费了我的心血啊!”

楚流光笑道:“这小不错啊!可比你这老道士强多了,他还知道我好看呢!”

道士勿用大忿,心下想道:“不用法宝,了结她不得,秘笈更不用想了。”

他于腰间解下个小盘葫芦来,托在掌中,道:“你既神通广大,可知道葫芦里是何物?猜着了算我输!”

楚流光凝神一看,假意道:“是个小猴儿。”

勿用应声道:“真的是啊!”

将葫芦一倾,跳出个枣大的小猴儿,霍地变成一只斑斓猛虎,竟向楚流光扑来。

楚流光把手一指,那虎退了数步。她转头喊道:“李大哥,用刀砍它。”

李瑟闻言一刀劈出,正中猛虎。那猛虎鲜血冒起,被乾坤刀分为两截,死于门前。

第十章死生皆命勿用见了,恼羞成怒,口里念诀,一个九瓣铜锤从空中向楚流光打来。楚流光连忙唸咒,一把羽扇出现在她手里,楚流光便用来抵挡。

勿用盘膝坐在地上,嘴里喃喃个不停,不知念些什么。那铜锤便劈劈啪啪打个不停,足有很长时间,这才停下。

李瑟见楚流光已是累得香汗淋漓了。但他记着楚流光的吩咐,不敢贸然帮她。

此刻见是空闲,焦急地道:“姑娘,我来应付吧!你快去休息,瞧你累的。这道士真是不要脸,明明早就输了,还是前来纠缠。”

楚流光道:“李大哥,你忘了答应我的事了吗?谨记!”

勿用冷笑道:“真是个倔脾气,死到临头,也不知退缩。也罢,今日就杀了你们,免得留下你们,对我名声不利。侄女,这可是你逼我的,我三次手下留情了。”

楚流光道:“饶我?呵呵,笑死人了,是谁被打得大败而逃呀?”

勿用听了震怒不已,当下不再迟疑,忽然咬破嘴唇,然后又咬破中指,用血指在空中乱画,嘴里嘟囔个不停,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那九瓣铜锤本在空中悬挂着,忽然猛烈摇晃起来,然后突然闪电般砸向楚流光。

楚流光连忙用羽扇抵挡,一下被打了个踉跄,那九瓣铜锤又飞空中,然后又落下砸来。

李瑟见了这样的情形,只有干着急的份,因为没有楚流光的吩咐,也不敢去帮她。

只见楚流光的羽扇被那九瓣铜锤一下砸碎,铜锤余势不缓,一下砸在楚流光胸口。楚流光被击倒在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九瓣铜锤又跃向空中,然后砸向倒地的楚流,看来是要她的命了。

李瑟见了,心中想道:“我若见死不救,转身逃跑,那还是个人吗?”

他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冲了上去,乾坤刀出手,挡住九瓣铜锤。

九瓣铜锤威力巨大,李瑟被震得虎口震裂,这才勉强挡住一击。心知这样下去可是不行,连忙用尽力气,把乾坤刀朝勿用掷去,同时飞身一拳打去。

勿用闭目而坐,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就见他自动飘起,避开了李瑟的一刀。

李瑟早料及他能避开,看他后路,一拳奔去,气势威不可挡。

勿用被李瑟砰地击了个正着,可是勿用纹丝未动,李瑟却觉手臂犹如击在了巨石一样,疼痛难忍。

就在此时,楚流光也用手指点了吐在地上的鲜血,然后唸咒,同时大喊道:“雷电戟,降魔剑!”

只见空中飞来无数的戟剑刀叉,向勿用射去。勿用的那个九瓣铜锤忽然化身万千,帮助勿用抵挡,同时乘隙击向李瑟和楚流光。

楚流光见来势太急,心叫不妙,心中暗恨法力施展的早了,威力不足。可是当此时刻,再不尽全力亦是不行了。

她咬牙闷哼一声,咬破嘴唇,用手指沾了血迹,然后飞快地画了一道符。那些空中的戟剑刀叉就猛烈起来,勿用抵挡了大部分,可是仍有一剑,正中勿用的胸口,立刻涌出血来。

楚流光大喜,忽见两把铜锤也到了胸前,连忙念了个咒语,可是来不及了,仍是被一个铜锤击中。与此同时,见李瑟也是躲避开了无数的铜锤,但被一把不知哪里来的铜锤,一下子击在了后心。

危急时刻,不容楚流光多想,正预备再施法术,忽然见那小道士抱起勿用飞身就跑,瞬间跑得不知踪影,楚流光呆了一下,楚流光见他们去得远了,这才走到李瑟身边,低头抱起李瑟,见李瑟嘴角流出鲜血,笑道:“你真是的,干嘛这么拚命?”

楚流光摸了摸李瑟的脉门,登时呆住,脸色一下雪白如纸。良久,楚流光也是不说话,李瑟艰难地道:“楚姑娘,我心里空荡荡的,这是为什么?”

楚流光盯着李瑟的脸,半晌才道:“李大哥,你心脉断了,再不能活了。”

李瑟听了,眼前一黑,一下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李瑟醒来,见还在楚流光的怀里。

李瑟记起楚流光说过的话,道:“我要死了,我想说几句话。”

楚流光哀伤地看着李瑟,道:“李大哥,你先别说,先听我说。”

李瑟点了点头。楚流光道:“李大哥,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舍命救我?这下害你丢了性命。”

李瑟道:“我不帮你,怎么行。怎么能让那道士那样张狂呢!你若死了,我一辈子伤心,抬不起头来,那样我会生不如死。所以你不必领我的情,我救你是为了我自己。”

楚流光呆呆地道:“你们男子,都是这样喜欢拔刀相助吗?你若死了,你的妻子怎么办?你对得起她吗?她若在此,绝不会赞同你拚命的。”

李瑟笑道:“傻丫头,你不明白。香君若是在我身边,她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她定不会喜欢一个懦夫的。我以前可不是这样勇敢,以前见到厉害的人物,我都会躲开的。身为男子汉,有些责任其实是不能躲避的,必须要承担下来。”

楚流光听了,呆呆地不说话。

李瑟微笑道:“姑娘别难过,趁我还有口气,请你帮我一个忙。”

楚流光呆呆地道:“你说吧!我在听。虽然救不了你,你的遗言,我必做到。”

李瑟黯然道:“好。请你前去京师王家,告诉我妻子古香君,说我死了。等我去世一周年后,请她务必改嫁,否则我心难安,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楚流光再怎么聪明,也没想到李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惊道:“李大哥,你糊涂了吗?还是你和你妻子的感情不好?”

李瑟苦笑道:“我和香君恩爱无比,地2◢|世上再没有比我们恩爱的夫妻了。你年纪还小,又没出嫁,这些事情你不懂的,听我的吩咐做就是了。至于……唉,至于她,她自有她师父安排,我操什么心!如雪……”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些温暖香艳的画面。

李瑟想到痛处,眼睛不由一湿,不过没有掉下泪来。

楚流光愣了一下,咬牙道:“你骗人,你们男子,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能为他守寡,除非你们一点也不恩爱。请你必须告诉我原因,否则我就不帮你!”

李瑟只觉浑身越来越没力气,迷糊地道:“可是……可是我要……”

楚流光把手放在李瑟胸口,李瑟顿觉呼吸畅快,宛如没有受伤一样。

李瑟心知这是楚流光不知用什么方法延长了他一会儿生命,便不再浪费时间,道:“你听好,我给你讲我在世上唯一杀死的一个人,他留给我一本书里的一个真实故事。”

李瑟讲的是这样一件事情。

元朝有个陆状元的太夫人,她在十九岁时做了寡妇。陆状元是个遗腹儿,太夫人青年守寡,开始自怨命薄,矢志守节。她到了三十三、四岁的那一年,陆状元已有十四、五岁了,便请一个饱学的名士到家里教读。

一天的晚上,陆太夫人忽然动起春心来,自念家中内外,没有可奔的人,只有那个西席先生年龄相仿,面貌也清秀,又近在咫尺,于是便往书斋里走来。

到了门前又不敢进去,只得缩了去,叹了口气,要想去睡,可是翻来覆去哪里睡得着呢!勉强支持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地又往书斋中去,到了那里,却被羞耻心战胜,又忍着气房。

如此这般,及至第三天,觉得一缕欲火直透顶门,这时一刻也挨不住了,就把心一横,咬着银牙直奔书斋中来。此时的陆太夫人仗着一鼓勇气,便往书斋叩门。

里面的那个教读先生倒是个端方的儒者,他听得叩门,便问是谁,陆太夫人应道:“是我?”

那先生听出声音是陆太夫人,便朗声问道:“夫人深夜到书房里来做什么?”

陆太夫人一时答不出,只得支吾道:“先生开了门,我自有话说。”

哪知那先生一口拒绝道:“半夜更深,男女有嫌,夫人真要有事,何妨明天再谈?”

陆夫人羞着脸低声说道:“那不是白天可做的事,我实在怜惜先生独眠寂寞,特来相伴。”

那先生听了这句话,晓得了陆太夫人的意思,就在隔窗疾言厉色地说道:“夫人你错了!想我是个正人君子,怎肯干这些苟且的事。况且陆先生在日也是位堂堂太史,夫人这般的行为,难道不顾先生的颜面吗?现下令公子已十五岁了,读书很能上进,将来定会前程无限,夫人就算不为陆先生留颜面,难道不给公子留些余地吗?夫人幸而遇着俺,万一逢着别的歹人,真污辱了夫人,那时不但名节坠地,贻羞祖宗。就是令郎,如果风闻此事,还有心思读书求上进吗?不过今天的事,只有天地知,你我知,我明日也即离去此地了,绝不把这事说给第三人知道,以保夫人的贞名,夫人尽可放心的。此后只望夫人洗心,再不要和今天一样生那妄念了!夫人好好地房,也不必愧悔,人能知过即改,便是后福,依旧来清去白,正是勒马悬崖还不至于失足遗恨。在下言尽于此,夫人请吧!”

那先生侃侃的一席话,说得陆夫人似兜头浇了一桶冷水,满腔的欲念消灭得清净,垂头丧气地到房中,自己越想越惭愧,不由痛哭起来。

陆太夫人哭了半夜,几次要想自尽,但觉放不下十五龄的孤儿。又想这样一死,未免不明不白,倒不如苟延残喘,待儿子长大成人了,再死不迟。陆太夫人意打定,这一夜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仆妇们传话进来,说那教读先生不别而行。陆太夫人心上情虚,也不说什么,只叫另请一个西席来就是了。后来陆状元大魁天下,陆太夫人年已半多了,等到临终的那天,陆太夫人没有别样吩咐,只拿出一文大钱来,上面用一根红绒线儿贯着。

大家瞧那钱币,已摩弄得光滑如玉,钱币上的字也不大清楚了。其时,满堂儿孙,都不识太夫人的用意。

只见陆太夫人奋身坐起,高声说道:“我已经是垂死的人了,却有一件事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陆状元在一旁忙问是什么事,陆太夫人道:“我有句最紧要的话你们需牢牢记着。我死之后,如有子孙们青年夭殇的,遗下寡妇,万万不可令其守节,宜于断七之后,立刻给她再醮。谁若违我遗言,便是陆门的不肖子孙。”

陆太夫人说着,就把自己守寡的难忍和私奔教书先生的事,细细地讲了一遍。

讲完了这件事,又继续说道:“我受了那教书先生的教训,心上又气又悔,把『私奔』两字决意抛撇在脑后。但长夜孤眠,如何挨得过这满室凄凉呢!当下想出一个法儿,拣了一文的大钱,在每夜睡不稳的时候,把一个大钱一齐撒在地上,然后吹灭了灯火,跪在地上一文一文地把钱摸起来。初撒下的当儿,地上钱多容易摸,摸到八九十上头,钱也少了,又撒开在各处,就不容易摸得着了。”

“不过我咬定牙根,非把文钱都摸起了,否则绝不睡觉。有时摸得九十九个,为了一文钱东碰西撞的,弄得满头是疙瘩块,我却不以为苦。待到文钱摸齐,我人也很睏倦了,自然倒头便睡,再也想不着别样念头了。我似这般的折腾,一年三六十五天,每天如此,足足的二十多个年头。你们瞧这一分来厚的大钱,不是已摩抚得和纸一样薄了吗?守节是这种难受的日子,所以凡我子孙,如有寡妇速即令她再嫁,切勿强着她守节,致做出偷墙摸壁的事来,倒不如再嫁的堂皇冠冕了。”

陆夫人说罢,又再三地叮咛一番,方瞑目逝世。

陆状元听了大悲,便把这段事迹写了一篇传记,载于陆氏的宗祠里。以后有陆氏的子孙夭殄,无论有子无子,全部令其改嫁。

有几个夫妇情爱极深的,情愿替丈夫守节时,须经族长出来劝她再醮。有的矢志抚孤,不忍有负前夫,族长强她不得,便由女子的翁姑亲自慰劝。一劝不醒的,待过了一年半载后,又由女子的父母来劝她改嫁。

如经过这几度手后,果然志操冰霜,不肯改易的。族中人共同出资,捐与节妇土地四十亩,房屋若干,钱若干,给她作为养老送终之用,和翁姑脱离了,自去独居守贞。

江南的陆氏,他们族中的规例,直传到了现在,还是这个方法,几年来不曾改变过。

楚流光听完李瑟讲的故事,只觉脑里纷乱无比,其乱如麻。她聪明无比,智慧超群,可是忽然发觉有些事情,超出了她的想像。

李瑟微笑道:“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人之有所不得与,皆物之情也。”

楚流光呆呆地道:“你原来这样看得开吗?”

李瑟又笑道:“看不开又如何?我很高兴死前能把未办的事情交代完!我心澄静,那么就无苦楚啦!其实江湖中人,如果死前还能从容地交代完身后之事,也是很幸福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楚流光咬唇道:“没了。”

李瑟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说完,奄然而逝!

那晚李瑟半夜去看王宝儿后,古香君早就知觉了,不过懒得理会,也就继续睡了。可是白天一整天,也不见李瑟的身影,便去王宝儿闺房去。

王宝儿起初以为是李瑟和古香君开的玩笑,骗她和李瑟和好的,及至知道不是玩笑,就陪古香君找。可是不仅没发现李瑟的任何踪迹,连花如雪也消失不见,没有任何消息。

二女开始还是镇定自若,可是用尽了所有方法,还是一无所获,心里便有些惊慌。这倒罢了,派了许多人到处打探后,足过了三天,仍是毫无头绪。

到了第四天头上,早晨王宝儿高兴地找到了古香君,古香君以为她定是有了好消息,岂知王宝儿说找到了一个占卜极灵的先生,定能知道李瑟的下落。古香君哪里肯信,王宝儿就给她讲起了故事。

永乐皇帝刚登基的时候,朝里人人都说兵部尚书金忠,善于卜易。金忠是由道衍所荐,随军占卜,迭有奇验,永乐皇帝得国,他功劳不小。

杨士奇是原先辅佐建文帝的臣子,对金忠并不了解。他是儒学名士,对于这类事情,岂肯相信。可是朝里传得实在是厉害,都说金忠占卜神奇,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连判断别人吃什么东西,全都能预先知道。

杨士奇大是不信,一次下朝,杨士奇对金忠说:“你看看我明天吃什么东西?”

金忠掐指思考了半天才说:“你吃两盘粘糕。二十碗桔皮汤。”

杨士奇笑了,家就让厨师准备饭菜,第二天请朝中大臣作客。

可是第二天天一亮,有诏书下来让他进宫。永乐皇帝对他说:“今天学士黄淮刚进献了新糯米,做了粘糕,你只管吃吧!”

“君有赐,不敢辞”,杨士奇只好拜谢就吃,面对皇上勉强吃下去。

皇上很高兴,说:“我看你吃得挺香,再给你一盘。”

杨士奇只好又吃光了。吃完府,肚子痛得很厉害,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去,只有喝桔皮汤才行,直到半夜才好。

他突然想起金忠的话,对左右侍奉的人说:“我喝了多少桔皮汤?”

左右答说:“二十碗了。”

杨士奇长吁短叹了很长时间。

王宝儿讲完,见古香君还是不信,就用起了磨功。古香君无法,见王宝儿又使了那么大的工夫,才请到当朝的大官给掐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算一下,也没什么损失。只好答应了。

古香君被王宝儿带着,来到了金府,见府第很是威严,便更不信见到的人会是掐算的。哪有大官会算命的?

古香君见到了金忠,见他虽然和蔼,但心里可不信他会算卦。

金忠问道:“夫人,你要算什么?请写两个字吧!”

古香君便胡乱写了“和就”两个字,道:“算算我夫君的前程。”

金忠看了一会儿,道:“笑谈封侯事不难,英雄仍作布衣看,纷纷眼前皆商贾,贫富原在咫尺间。”

古香君听了,大是惊异,心想:“李郎以后定会出人头地的,可现下确实还是布衣。这算的真灵,说不定他真能知道郎君的下落呢!”忙道:“大师算的真准,我想知道我夫君的下落,请帮个忙吧!”

金忠便算了一卦,他看着卦象说:“奇怪呀!我决断不了,重祈祷一下。”

祷告完了,改用龟卜,砍一块龟烧灼,对二女道:“你们问卜的这个人,在龟卜的显像中好像死了。”

二女大惊,连忙缠着金忠帮助破解。

金忠无奈地道:“有一年,我去华阴县视察,当地一个叫李蒙的人参加科举考试中了进士,进京去听候任命官职。到了华阴县,县令让我给李蒙相一面,并且欺骗我说叫李益。我相完面,说:”开始见不到你能享受到朝廷的俸禄。『““陪同的官员们说:”大概是没有说出真实姓名,所以没有相对,请大人再重算。这位叫李蒙,是进士,正要进京听候任命官职。请看看他能被任命个什么官职?『““我问李蒙:”你想担任什么官职?『李蒙说:“我就到华阴县来任职。』我说:”你这次一定会被安排在华阴县的。只是,从你的面相上看,你没有在华阴作官的命,怎么办?『““众人都不相信我的话。待到李蒙到京后,果然授任华阴县尉。那些官员在曲江船上设宴为他祝贺,同僚们让李蒙作序,记载曲江游宴这件事。到傍晚时分,序写出来了。一个叫史翙的人先起来,从李蒙手中拿过序来拜读。后来,裴士南等十多人争抢着看序,使船偏向一边,于是翻了船。李蒙、裴士南等落水淹死。”

金忠讲完,叹道:“人岂能逆天,我当时要是能知道他们怎么死法,岂不会告诉他们?宝儿丫头和我很熟悉,她带夫人来的,要是能帮,我一定帮的。可惜你们来晚了啊!要是早来,以我现在的道行,也许能破解的。”

古香君听了,一下子摔倒在地。她起身正欲给金忠磕头,求他帮忙,忽然旁边一个白面黑须,儒者打扮的人,哈哈大笑,走了过来。

那人道:“在下袁珙,是他的师。夫人不必忧虑,夫人有贵夫旺子之相,所嫁之人,定会飞黄腾达,贵不可言,怎么能是个短命鬼呢?我绝不是欺骗你,我袁珙从不说谎,不信你问那小丫头。”

王宝儿本来也是伤心流泪,这时高兴地道:“是呀!是呀!他不会骗我们的。

香君姐姐,我们有救了。”

袁珙道:“你们去吧!三天之内,就会有你丈夫的消息,如若错了,请拿了我的脑袋去。”

二女千恩万谢,大喜而。

半路的车里,古香君忽然想道:“糟糕,我和郎君一没拜堂,二没有媒人,怎么能算是夫妻呢?李郎……李郎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第七集第一章再世为人楚流光抱起李瑟的尸身,恍恍惚惚,茫然地往后山走去。她身上中了勿用的法术,尽管故意受之,但为求逼真,也是受伤不轻。

来到后山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楚流光把李瑟放在一座坟前,跪下来向墓碑磕了几个头,起身后转头看着李瑟的尸身,见他面容平静,栩栩如生,似乎只是睡着了一样,心里蓦地一痛,喃喃道:“李大哥,我把你葬在母亲的墓旁,这里山清水秀,你也该知足了。”

可是楚流光心里仍是难过异常,怔了怔,却狠不起心把李瑟的尸体掩埋。

过了一会儿,楚流光又道:“李大哥,本来我让你听我的话,约法三章。可是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呢?自己逞英雄!原本我示弱给那贼道士,等会儿有厉害的招数对付他,谁叫你乱来,瞧,这下死了,可怪不得我。”

楚流光越说越是激动,性坐在李瑟尸身旁,看着李瑟的面孔说起来。

楚流光又道:“李大哥,我们原本不认识,虽然你想救我,心是好的,可是你也没救成我啊!就算你没有帮倒忙,可是你知道吗?最后还是那小道士明寐替我们解了围呢!勿用还有厉害的招数正要使出,可是明寐不等他施法,就把他抱走了。他不知现在被气成什么样子呢!只怕此刻正在吐血。而且他法力没施展出来,身体损伤巨大,最少三个月内休想再用法力啦!哈哈,大哥,你说好笑不好笑!”

楚流光咯咯笑了一会儿,直笑到淌出了眼泪,才呆呆地止住。

忽地楚流光哭道:“李大哥,你别怪我心狠,可是我们才认识不到两天啊!

虽然我知道一种法术,舍弃三年寿命说不定能救得活你,可是我大战了两日,精力早就没了,到时别说救你,只怕自己的性命都得搭上了。你……你又有了妻室,又不是我的情郎,我为什么要不顾性命的救你呢?”

楚流光抽泣着说完,忽然起身,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变成一把小铲子,然后选了一处风水极佳之地挖了起来。

楚流光把李瑟放在坑中,用土掩埋起来,埋到李瑟的头脸处,楚流光忽地忍不住,掩面大哭起来,只哭得桃花失色,飞鸟惊心。

楚流光心如刀绞,李瑟的音容笑貌,忽然一点一滴都显现在了眼前。楚流光想起李瑟说过的每一句话,心中想道:“他……他是那么心地善良,与众不同。

他总是为别人着想,就是死了,也为了爱人着想。他……他对妻子那么好,定然他们感情深重,要是李大哥死在这里,他的妻子不知会如何伤心呢!像大哥这样的好男子,世上绝不多见!”

楚流光想到这里,泪如泉涌,“李大哥……他,他肯真心救我。他死了,这世上还可能遇到像他这样真心为了救我,可以舍弃生命的吗?即使有,可是还会有像他这样的见识,这样真诚的男子吗?即使我遇到了比李大哥强上万倍的人,终究不是他啊!我……我能忘了他吗?我……我……”

楚流光想到这里,忽然浑身一阵颤栗,脑里灵光一现,蓦地明白了一件事情,喃喃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为什么父亲和母亲那样恩爱,还是又有了个别的女人,原来有时天意弄人啊!母亲是个好胜的人,一气之下,再也不理父亲。

父亲求了母亲许多次,母亲都不肯原谅他,还让我跟着她的姓。可是近些年,母亲时常独自发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候,不能够和她最心爱的人在一起,即使是教训了那个负心人,可是终究吃亏的还是自己啊!既然爱他,为什么就不原谅他呢?『“楚流光一瞬间明白了许多以往并不明白的事情,不由又悲又愤,又喜又忧,可是到底要不要冒生命的危险去救已经死去了的李瑟呢?楚流光仍是难决。

楚流光知道,她此刻面临着一生中极重要的一个决断,当选择来临时,既不能退缩,也不能逃避,因为无论什么样的结果,她必须都得承受。那样的结果,既不可以推倒重来,也不可以躲避。

楚流光痴想心思,慢慢面容平静起来,心里也越来越是安定。过了不知多久,楚流光慢慢去掉李瑟身上的浮土,把他抱起,微笑道:“李大哥,你既肯不要性命救我,那么我也为你冒一次险吧!我们谁也不欠谁的。我可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救你的哦!要是不成功,那么我们就死在一起啦!死在母亲墓旁,我也心安。”

楚流光说完,挖出李瑟,把李瑟盘膝坐好,又预备了一些后事,这才坐在李瑟面前。

死而复生之法,对于道家来说,死人罪重恶积不能再生,肉身破坏也不行,横死短折者,在一定时间内倒可救治。不过此事乃是逆天之事,施救者要以阳寿做为代价,而且还要看死者是否积有阴德,能否救得活,其事错复杂,非三言两语所能表述。

此时楚流光伸出手指,点在李瑟的眉心上,然后祷告念咒,一会儿,但觉身轻如燕,飘飘忽忽,不知所往。

四周都是云雾,不停地往前走,但见天空云蒸霞蔚,可是无边无际,没有个尽头处。楚流光心想:“糟糕,李大哥在哪里?怎么都是云雾,瞧不清楚!”心知这是障眼法,蒙心术,便念了一个咒,登时眼睛明亮起来,看清了远处的道路。

楚流光见前面一处楼台,雕栏玉砌,极是繁华,门匾似乎写着“阎罗殿”三个大字,心里大喜,心知李瑟就在那里,要是此刻赶去,再用些传下来的秘法,那么救他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楚流光精神大振,向那阁楼飞奔去,可是过了良久,但见那阁楼似乎还在眼前,就是难以接近。楚流光大惊,连忙施展法术,腾空飞去,果然接近了一些,阁楼更加清楚了。

可是楚流光越飞越慢,只感心虚气喘,心知法力快要用尽了,不过成功就在眼前了,如果此时不坚持,必会前功尽弃,李瑟就死定了。

楚流光咬咬牙,紧紧闭上双眼,然后睁开,集中精力,又飞了起来,阁楼又近了些。楚流光知道越到近前,越是行进艰难,可是眼皮越来越沉重,眼泪流下,打起了哈欠,身体越来越重,只想躺下睡觉。

楚流光咬牙拚命坚持,此时她哪里还能飞了,只是踉踉跄跄,跌着前行。

忽地,楚流光扑倒在地,身体感到沉逾万斤,再也不想起来,只想好好躺下来休息。

楚流光脑中还有一丝清明,知道此刻若要去,还来得及,否则就没有头路,必须成功才行。

看来不拚命是不行了,楚流光暗下决心,狠命咬了舌尖一下,浑身一痛,脑里顿时清醒了不少,坐了起来,用手沾了口中的鲜血,集中精神念咒,可是只念了一半,就觉天昏地眩,手脚不听使唤起来。

楚流光心道:“罢了,我精力耗尽啦!可惜!”然后人事不知了。

也许只是片刻,也许是很久。楚流光忽然觉得浑身温暖起来,鼻中闻到了异常的香气,同时心里感到非常的舒服,安全。楚流光慢慢睁开眼来,见眼前一个女人正温柔的看着她。

楚流光高兴得的失声叫道:“母亲,怎么见到您了?我这是在哪里?”

楚流光的母亲楚礼真慈祥地道:“傻孩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里是冥世,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已婚的男人,这么做,值得吗?听我的话,去吧!若是没有我救你,你此刻就不去了。你年纪又轻,风华正盛,还有许多的好日子要过呢!听话,快些去,快些去吧!”

楚流光欣喜地道:“母亲,既然您显身帮女儿,为什么不连李瑟一起救呢?

您帮帮我不就成啦!”

楚礼真道:“傻孩子,我算准你有此一难,才在这里候你。我能耐也是有限,若要救那小子,除非我帮你激发你浑身精力,那才能够。可是你返阳界之后,最多就只能再活上两年,而且不能再施展大的法术。如果令你精神疲惫,轻则法力全无,重则立刻丧命。你心里掂量下,到底要不要救那小子?”

楚流光呆了一下,然后坚毅地道:“母亲,还是救吧!女儿愿意这么做。别说还有两年,就是立刻死了,我也甘愿。在地下陪伴母亲,又有什么不好!”

楚礼真一呆,心知楚流光的脾气,喃喃低语道:“命,唉!难道这真是命!”

好一会儿,才对楚流光道:“孩子,这小子不说他有妻子了,就说别的,他有什么好?他愚笨的很,一点也不聪明,而且是个莽汉,遇到事情,只会头脑发热。你法力那么强,岂会轻易的败了?他竟然看不出,鲁莽地救你,拖累了你不说,还害他自己丢了性命。这样的傻子都该死,你不必心存歉疚,你什么都不欠他。而且世上比他英俊聪明的男子多的是,你找一个比他好上一千倍的人去吧!

那样才配得上你。你的智慧,天下间少有人能及得上你,可是现在别犯糊涂。”

楚流光明眸闪烁,道:“母亲,我不是喜欢他,我才认识他两天,怎么可能喜欢他呢?我救他是因为他诚实、善良,处处为别人着想。他其实不是笨啊!只是他为别人着想的时候,就忘了他自己;他为别人考虑的太多,就忽略了他自己,看轻了他自己。再说了,他才二十多岁啊!还是个孩子,一点也不成熟,等他成熟了,就聪明了啊!您不是说过,男人要到三十才成熟嘛!否则一点也长不大,只能当孩子一样看待!”

楚礼真听了,愣住了,喃喃道:“是啊!男人何止是三十才成熟,就是四十也未必什么都懂呢!我常说女人聪明,可是我自诩聪明绝顶,可是临到老了,才真的明白了一些事情!争什么脸面呢!为我们女人争什么气呢!都是虚无的罢了,到头看来,不过是年华虚度……”

楚礼真呆了良久,才道:“孩子,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肯舍弃寿命还有法力吗?你绝不后悔?”

楚流光坚决地道:“请母亲成全。”

楚礼真道:“没想到你还是走这步了,你们两个人,力破了我辛苦为你下的咒语,看来天意难违啊!你好自为之吧!至于你以后的命运,看你的造化了!

不过千万记住,不要法力再用过度了,否则连两年都活不了。”说完,在楚流光脸上一拂,楚流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鸟叽叽喳喳,清脆之极,在山林里声音特别地大。李瑟被嘈杂声吵醒,茫然睁开眼睛,但见四周鸟语花香,薄雾弥漫,不知是什么地方。

李瑟想起了失去知觉前的事情,大是迷惑,心想:“这里莫非是阴间?”起身坐起,忽见腿上伏着一个人,那人身体特别的轻柔,宛如没有重量一般,又传来阵阵的少女的芳香。

李瑟一惊,心想:“她是谁?楚姑娘?”连忙把她扶起,见她是个极美丽的姑娘,花容月貌,容色绝代,其容貌之美,比之所见过的任何美人,不仅毫不逊色,而且有另外一种特别的韵味。

李瑟惊住了,盯着那个少女的面孔呆看。过了一会儿,李瑟喃喃道:“这分明是楚姑娘,可是为什么她脸上的印记没有了?难道她也死了!这里是阴间,她脸上的印痕到阴间就没了?”

李瑟迷糊之极,弄不明白,伸手在楚流光的左颊骨轻轻碰了一下,但觉触手柔嫩滑腻,心里忽地一跳。

与此同时,怀里的楚流光忽然咯咯笑出声来,接着伸手推开李瑟的手,睁开眼来,笑道:“好痒!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李瑟吓得连忙放开楚流光,道:“我们死了吗?死人还怕痒吗?”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怎么会死呢!我们没死啦!自然怕痒!”

李瑟呆道:“你救了我?”然后忽地跳起大喊大叫,高兴之极,在林间跑了几圈,又翻了几个跟头,才来到楚流光身旁,兴奋地道:“楚姑娘,你真好,你简直是活神仙啊!连我那么重的伤也救得活!活着,真是好啊!”

李瑟忽然死里逃生,心中高兴之极。

楚流光微笑道:“没什么啦!不过你伤刚好,再要像方才那样大蹦大跳的,说不定旧伤就会发作,那时我就算再厉害,也救不了你了。”

李瑟羞愧不已,忙道:“怎么会,你手段高明,我好得快,不会再发作的。”

嘴上这么说,可是不敢再剧烈运动了,接着又笑道:“楚姑娘,你原来和公一样用法术骗我啊!你们本来都是美人儿,可是偏扮作丑人儿来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趣儿?”

楚流光呆道:“什么?”连忙从怀里拿出一面铜镜,但见镜中左颊骨皮肤细嫩洁白,哪里还有什么难看的胎痕呢!

楚流光呆住了,蓦地想起昏迷前母亲的话来,心想:“这红印是母亲给我下的福印,小时母亲就说过,太聪明的人,老天都会嫉妒,不会让他寿命长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母亲定是为了这点,才不惜毁了我的容貌。可是我怎么破的母亲的咒语呢?”

楚流光思起来,她本聪明,又精通法术,一会儿忽然明白过来,心想:“我知道了!这法术要有人肯为我牺牲性命,我再为他牺牲性命,这样法术才能被破解。母亲千算万算,以为这样的难法,我这辈子也不能破解,定能平安的过一生。没想到老天让我真遇到了他!”

楚流光想着自己的心思,转头悲戚地望着李瑟,心里又喜又悲。

李瑟见楚流光脸色有异,奇道:“姑娘,你怎么了?你容貌好看了,反而不开心了吗?”

楚流光心想:“你哪里知道,我虽容貌变好了,可是最多还只有两年寿命啦!”

假意笑道:“我开心的很啊!只是突然变美了,有些难以相信。”

李瑟笑道:“这没什么,过几日你就习惯啦!”然后忽然忸怩起来,道:“这个……嗯!楚姑娘,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不知道冒昧不冒昧?”

楚流光一笑,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打了开来,拿出两个纸人,然后小嘴轻轻一吹,那两个小纸人就飞走了。

楚流光笑道:“你是想让我放他们两个走吧?”

李瑟大喜,道:“正是。不过……姑娘怎知道的?”

楚流光道:“这没什么啊!”接着,顽皮地道:“你现下心里是不是在想:这小丫头怎么这么聪明呢!法力又高,我以后可得小心,有什么心思,不能全让她知道。”

李瑟挠挠头,尴尬地道:“没,没有!”

楚流光不理会李瑟的话,道:“我刚才为了救你,也差点送命,因此现在好生生地活着,感同身受,想起那两个纸人也很可怜,就再给他们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好了。他们若是再不行好事,老天定会狠狠惩罚他们的。”

李瑟听了,虽没说出赞扬的话,但眼中全是钦佩的眼神。这让楚流光比听到什么夸奖的话,心里都开心。

过了一会儿,李瑟忽地走到墓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才起身来到楚流光身前。楚流光道:“怎么,你要走了吗?”

李瑟也不奇怪,道:“嗯,是的。麻烦姑娘几日了,再要打扰,心里愧疚的很。昏迷了这么久,也不知过了几天。我再世为人,忽然觉得心里有了很多别的想法。我想立刻出山,到京师去。我的朋友们定等得心急了。”

楚流光一笑,心想:“等你等得心急,不是你妻子,难道会是别人?”也不说破,道:“好。我也有出山的想法呢!李大哥,我跟你出去如何?别忘了,你说过要请我吃许多次饭的,你不带我出去,怎么能兑现诺言呢?”

李瑟一怔,然后大喜,道:“楚姑娘,你这想法甚好。你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啊!山外有趣的很,你这么聪明,又没人能骗你,欺负你,在外面玩,一定很开心。”

楚流光笑道:“这么说来,你肯带我出去了?”

李瑟道:“自然,别忘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楚流光笑道:“你啊!光想着欠别人的人情,怎么不说你也救过我呢!”

李瑟道:“还不是姑娘的功劳,我可没出什么力。走吧!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出发如何?”

二人有说有笑,迳去收拾去了。一切妥当,二人准备出山。

楚流光道:“李大哥,我们男女在一起,多有不便。不若我们结为兄妹如何?”

李瑟道:“姑娘好聪明,我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和姑娘结拜,我是求之不得的,不过……这个……”

楚流光道:“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情,请直说就是。”

李瑟别无他法,只好把王宝儿不许他再收姐妹的事情说了,道:“这小丫头古怪的很,又很小气,我怕姑娘去她家之后,小丫头会胡闹。”

楚流光笑道:“这事容易。你愿不愿意认我这个义妹呢?若是你愿意,我包准把王宝儿哄得高高兴兴,让她心甘情愿认我这个姐姐就是。”

李瑟知道楚流光的本事,见她满口答应下来,必有好意。当下便欢喜地和楚流光拜为兄妹。

李瑟心急,事情一了,立时就要走。楚流光虽下了决心要走,可是离开生活多年的地方,毕竟心里有些不舍。

二人出了谷口,李瑟忽然小心翼翼起来,道:“妹妹,有个婆婆在我的麻烦呢!我们可要小心。我们快些走,省得遇到她。”

楚流光暗察了一下身体,笑道:“不是要快些到京师吗?这有何难!”说完在地上比画了几下,对李瑟道:“请先走。”

第二章花争春光李瑟只迈了一步,忽然发觉一下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只见四周人来人往,人声鼎沸,这一切那么真实,令李瑟目瞪口呆。

李瑟拉过一个经过身边的大汉,道:“大哥,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打量了李瑟几眼,道:“阁下莫非是傻子吗?难道你身在京城,都不晓得吗?”说完带着奇怪的神情走了。

李瑟呆住,忽听旁边有人轻笑了一声,转头见是楚流光。

楚流光道:“大哥,我是用了缩地之法,我们现在到了京师啦!你何必怀疑?”

李瑟恍然大悟,拉起楚流光的衣袖,道:“走,快走。离王家不远了。”

李瑟和楚流光才到半路上,就被人认出,前呼后拥地往王家去了。到了王家的门口,早见古香君和王宝儿欢天喜地地等在门前。

古香君看见李瑟平安地来了,心里欣喜,乐开了花,不过忽然见李瑟身后站着一个女孩子,皮肤光洁,容颜俏丽,其风姿容貌,超凡脱俗,骨傲神清,有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韵味。

古香君一呆,忽然心里一酸,本来满腔兴奋,顿时化为乌有。

李瑟见到了古香君和王宝儿,心里特别高兴,见王宝儿也高兴异常,也不计较上次得罪她的事情,更是高兴,便亲热地和二人说笑。刚把楚流光介绍给二女,忽见王宝儿身后四人挤眉弄眼,神情大是古怪。

李瑟见了吃惊不已,原来四人不是别人,乃是四大淫贼梁弓长他们四个。

李瑟不再啰嗦,慌忙到栖香居,对古香君道:“香君,楚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先好好招待她,我有事情要问宝儿。”

李瑟把王宝儿拉到内室,道:“宝儿,那四个古怪的家伙,怎么跑到你家来了?他们没欺负你吧?”

王宝儿笑道:“哥,你去了哪里啦!我到处不到你,就让他们四个帮我找。他们四人只是干笑,却不说你在哪里,只说你很安全。被我逼急了,才去找你了,也没有找到,没想到你自己来了。他们都是哥哥的朋友,陪我玩耍,怎么会欺负我呢?大哥说话好奇怪。”

李瑟愣住了,道:“这个……一言难尽。总之,你以后要小心他们四个。还有,不要叫他们留在你家。”

王宝儿道:“好吧!不过他们不陪我玩,大哥可得陪我。”

李瑟心里叫苦,可是没敢反对。

二人到前屋,见古香君和楚流光孤坐着,神情都冷冷的,谁也不言语,气氛很是尴尬。

李瑟奇道:“香君,怎么了?你怎么不陪楚姑娘?你们怎么不说话?”

楚流光连忙笑道:“没有,我们才聊完,一时找不到新话题。”

古香君却冷着脸,一句话也不应。

李瑟心知有问题,再说死里逃生,也十分想念古香君。就对王宝儿道:“妹妹,楚姑娘是我的朋友,请你为她安排一个好住所吧!”

王宝儿听李瑟介绍说楚流光救过他的命,又见楚流光端庄美丽,心里大起好感,此刻见李瑟吩咐,就笑道:“楚姐姐,请你跟我来吧!”拉着楚流光去了。

所有人都走了。李瑟见古香君仍是坐着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心中诧异,道:“香君,我是被人劫持走了,可不是有意离开你。怎么?你在生我的气吗?可你知道吗?我差点没命来见你呢!”

古香君抬起头,凄凉地道:“我好怕,不过不是怕你死了,若是那样,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在地下厮守也就是了。我是怕你被别的女人迷住,不要我了。”

李瑟哈哈笑道:“傻丫头,想到哪里去啦!楚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次被小雪的师父天山姥姥劫走,幸亏遇到楚姑娘,才能平安地来了。她是我的朋友,你别乱想。你对她好一点,可千万别失礼啊!你以前没这么小气的。”

古香君心里有气,心想:“你以前可没当面说我小气过。她才来,你就维护起她来!”赌气道:“哼!你虽然这么想,可是人家未必这么想。我现在去瞧瞧那姑娘去,看她到底怎么想的。”

李瑟拦不住,见古香君径直走了,不由愣住了,心想:“我死里逃生,本想和香君好生亲热一番,没想到来就闹起别扭了。”

不过古香君温柔大方,知书达礼,李瑟料来她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再说楚流光聪明的很,料来能够应付,也就没去追她。

过了许久,李瑟在家都等得心焦起来,忽然清脆的笑语声传来,然后三女簇拥着进来,一个个如花似玉,莺声燕语,好是热闹。

李瑟只见古香君左手拉着楚流光,右手揽着王宝儿,笑语盈盈,极是亲热,和方才冷淡的态度有天壤之别,不由楞住了。

三女坐下来,古香君嗔道:“郎君,你真是不像话,竟然欺骗我和宝儿妹妹。

流光妹妹已和你结拜,就和我们是一家人了,你怎么也不说?害我没有好好招待妹妹,真是失礼。”

李瑟还没等惊讶,就听王宝儿也道:“是啊!大哥,你太过分了,老是欺负我。我不让你认别的姐妹,可是楚姐姐可不是旁人啊!她人又美丽,心眼又好,又……总之啊!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呢!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事的孩子嘛!太可气了!分明小瞧人!”

李瑟大吃一惊,道:“啊!这个……这个是我的错啦!你们都别生气,我做事总是很糊涂的,其实……总之,都是我不好,你们原谅我吧!”

李瑟搞不清古香君和王宝儿二女的态度,只是支吾地乱说了几句,也不敢再说什么了,静观三女亲热地说笑。

一会儿工夫,下人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给李瑟和楚流光接风洗尘。

李瑟摸不清楚三女的关系,只好不说话,只是闷头吃饭,却见古香君和王宝儿对楚流光亲热之极,惟恐怠慢了她,把好吃的直往楚流光的碗里夹。

这倒也罢了,二人对楚流光嘘寒问暖,关心殊甚,问起楚流光平时的生活起居,很是详细,让她注意这个,防护那个,有些都是女孩子间的特别事情,虽然悄悄说的,可是李瑟还是听见了几句,便不敢再听,努力把耳朵闭起来。

宴罢,李瑟趁古香君和王宝儿指挥下人收拾的空,悄悄对楚流光道:“义妹,你怎么哄香君和宝儿的?她们怎么忽然对你这么亲热啊!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说了些什么事情?”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我会法术嘛!使了个投缘咒,她们就对我好啦!”

李瑟瞠目结舌,道:“厉害,厉害!你真是太厉害了,还有这样的法术,我听都没听过。”

楚流光掩口轻笑,道:“傻大哥,我说说玩的,你还真信了啊!”

李瑟瞪大眼睛,不明所以。这时古香君和王宝儿闲下来了,李瑟也就不便再问楚流光什么了。

一会儿,楚流光告辞要走,王宝儿便和她结伴去了。

李瑟便对古香君道:“香君,你和楚姑娘说什么啦!怎么你的态度变化好大?”

古香君嗔道:“义妹就是义妹。什么楚姑娘啊!她是你的亲人了。你可要对她好,不许辜负她。”又拉杂说了些要如何对楚流光好的事情,吩咐李瑟照做。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见问不出什么,古香君又一味说些什么楚流光很可怜,要好好对待她的话。

李瑟听不懂,不由然无味。

忽地李瑟想起了什么,道:“香君,花如雪那丫头呢?怎么?她还没来?”

问完心里怦怦直跳。

古香君道:“你消失的那晚,她就不见啦!我还以为你们私奔了呢!”

李瑟听了,脸色惨白,道:“糟糕,糟糕。莫非她被那老妖婆捉住了?她……”说着懊悔不已,心中满是担心。

古香君见李瑟急得厉害,道:“郎君,别急。慢慢说,看看是怎么个事情。”

李瑟便把怎么遇到天山姥姥的事情说了。

古香君听完,笑道:“郎君,你不必担心,花姑娘绝不会有危险的。”

李瑟道:“你这么肯定?你怎么晓得的?”

古香君道:“冷姑娘和你是什么关系?”

李瑟脸上一红,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尽开玩笑。”

古香君笑道:“我说的可是正经事情。你想啊!以冷家妹妹和你的关系,她怎么敢让她师父杀了花妹妹呢?那样,你会恨她一辈子的,如此,她一辈子的幸福可就毁掉了。因此,无论如何,就算她死了,也会拚命保护花姑娘的。”

李瑟心里稍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女孩子真古怪,方才你还讨厌楚妹妹呢!忽然就心疼个什么似的,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古香君正容道:“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的。唉!楚姑娘人很好,我差点错怪她。李郎,你听我的,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否则你会后悔的。”

李瑟笑道:“罢了,你别再给我添乱了。冷如雪的事情,要不是你捣乱我也没那么多烦恼了,我根本就配不上她。楚姑娘可是我的结拜妹妹,你可别再犯糊涂,让我难堪。”说完,又严肃地道:“今日晚了,花姑娘明日要再不归,我就去找她。就算用尽所有办法,我也要找到她。”

古香君道:“好的,不过我猜她是等你来,她才来。明日包准她就会到家。”

李瑟叹道:“但愿吧!”</front>

仙道炼心(情色版)(29-30)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798(29)花争春光以身相慰饱饿狼夜里,李瑟翻来覆去睡不着。古香君知道他是担心花如雪和冷如雪,该说的也都说了,无可安慰,只好裸身钻进李瑟怀里求欢,在李瑟的亲吻下不一会儿古香君就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难以自抑,李瑟的大手在古香君淫滑湿漉的下身摩挲,古香君星眸紧闭,优美修长的雪嫩玉腿在扭动。

李瑟盯着玉人那羞不可抑的晕红丽靥,暗叹真是人间尤物。荡妇的贞洁和贞妇的放荡一样,都是让男人疯狂着迷。双手张开,把古香君紧紧的搂在怀里,把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只见他如饿狼吞羊般,把古香君的娇艳肉体猛压在床上。

古香君如饥似渴,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着,她用小香舌缠着李瑟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同时,李瑟的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古香君那又坚又挺的乳房,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古香君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

刹那间,古香君已娇喘嘘嘘,全身酸痒,一双腿成大字般的分开。李瑟更得寸进尺地,对饱满的阴户不停的挑逗着。对于女人最敏感的阴核,特别的揉捏一阵。弄得她阴户骚痒难挨,淫水直冒不已。

古香君忍不住地伸出手来,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大龟头上狠劲的捏揉着。

她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娇哼浪叫着:“老公……我……我受不了……小穴又痒……又酸……香儿要浪死了……啊……”

李瑟见时机成熟了,忙用手拨开她的两腿,跪在古香君的下体中间。右手分开她密密的阴毛,左手轻分那两片饱满肥突的阴唇,手触在香穴上面湿滑滑的。

“哦……”古香君咬紧银牙,瞪着那双勾魂的媚眼望着他,酥胸急剧的起伏,两只乳房不住的浪摆着:“哼……老公……你好坏……我……我要你嘛……我要你的大肉棒……唔……嗯……小穴痒的……好难过……”

李瑟见古香君已淫荡得浪叫出声,勾逗得他神魂飘飘,大肉棒忘形的暴跳几下,顶住肉唇,对准肉穴,推动肉棒,挤开肉壁,插入肉洞,而且他立刻满足她的需求,展开要命的攻势,屁股开始一起一伏的挺动,随后便是狂插猛抽不断。

两手各握住一只丰满的乳房,使劲的揉着、搓着。

这阵狠劲的插抽,正中古香君的下怀。大肉棒在小穴里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涨的满满地,美的浑身爽快,一阵既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却上心头,使得她忘情的浪叫着:“哎唷……喂……老公……好……好……哦……再插……啊……小穴舒服死了……哼……哼……”

古香君的乳房被揉得痒到心底,屁股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后左右磨转,李瑟也把腰使劲的往下顶撞,阴户内花心受到大龟头的撞击,既酥麻又快感,只乐得古香君连连喘着道:“好哥哥……哦……唔……大肉棒哥哥……我好……舒服……唔……哎唷……顶到人家花心……哎……好酸……”

李瑟听她叫舒服的娇声连天,忙托起她粉白的肥臀,挺着肉棒猛力的大起大落抽插着。古香君娇小的阴户含着大肉棒进出收缩,穴肉不停的翻吐着,每当大肉棒往下压时,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挤得溢出小嫩穴,顶着臀肉沟,流湿了整个床单。

“啊……老公……啊……香儿可……可让你……玩死了……哦……要命的大肉棒……”

李瑟见她浪劲十足,忙挺起身子,把古香君的玉体翻转过来。此时的古香君就趴在床上,望着她那肥白丰满的粉臀,惹得李瑟更是一阵的肉紧万分。他又迅速的伏下去,贴着古香君滑嫩的背部,伸手分开两片肥饱的臀肉,大龟头找到了玉户口,忙又屁股一挺,肉棒“卜滋”一声,尽根没入。

正当舒爽的欲仙欲死时,李瑟却要命的把大肉棒从小穴拉出,使得古香君顿觉小穴非常的空虚,使她无法忍耐。但是身躯被他翻转过来,当李瑟又再次的压下来后,她又重拾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肉棒,深深抵住古香君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不由得急急往后挺扭着香臀。

随着屁股的扭动,大龟头一下下的磨擦着穴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骚痒,古香君淫浪得浪哼咻咻着:“哎唷……喔……要命啊……哼……唔……真是舒服透了……爽死了……哎唷……香儿……受不了啦……呵快……我要丢……啊……丢……丢……了……”

古香君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李瑟肉棒的插抽,极度狂浪,神态淫荡的,乐极魂飞,欲仙欲死。古香君粉脸赤扛,星眼含媚,不停的浪叫,阴户颤抖的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浇淋得龟头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李瑟双手按住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热热的阳精,直泄入她张开的花心里,使得古香君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唔……哥……泄死我了……”两人销魂的忘情紧紧纠缠着,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休息片刻,李瑟就意欲重振旗鼓,古香君娇声求饶道:“老公,实在不行了,你饶了香儿吧?”

李瑟嘻嘻一笑,道:“我还没吃饱呢?”

古香君掩嘴娇笑道:“你就像条饿狼,永远也喂不饱似的。”

李瑟笑道:“那我就再做饿狼……”说着又压到古香君的身上,又是一阵亲吻、抚摸,双管齐下。把古香君弄得娇喘呼呼的呻吟着,一双乳房不停的抖荡着。一会便使得她春心荡漾,全身发抖,娇声浪叫:“老公……别弄香儿了……受不了了……”

李瑟把她两条腿分开,只见古香君的阴毛浓密乌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李瑟不由头一低,用嘴唇按住穴口就是痛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老公……你要弄死香儿了……哎呀……”古香君被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李瑟的头发,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啊……哎呀……老公啊……香儿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了……”

李瑟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

李瑟看她已经很需要了,就翻身上马,手握大肉棒,先用那大龟头,在她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古香君酥痒难当的叫道:“好老公……别在磨了……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下去……给香儿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李瑟故意道:“你不是不行了?”

“坏人……香儿都快痒死……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李瑟不再犹豫了,立刻把大肉棒对准穴洞猛的插下去。“滋”的一声,一捣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李瑟开始轻抽慢插,古香君也扭动屁股配他的抽插:“嗯……好美呀……好哥哥……香儿的小穴……被你的大肉棒……搞得好舒服……再快一点……”

“哎呀……老公……你的大肉棒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香儿被你的大肉棒……搞死了……香儿又要给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滚烫的淫水直冲而出。

李瑟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古香君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他,大肉棒抽出插入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好哥哥……我是你的宝儿妹妹……哎呀……快插死我……啊……”

古香君这时玩起了角色扮演,用性幻想挑逗李瑟的性欲,李瑟完全没想到古香君会这样叫床,唯有用强劲的抽插对付这么淫荡的老婆,两人都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他俩几乎发狂起来,古香君把李瑟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我是雪儿妹妹……啊……老公……想不想我?……要飞了……老公……雪儿不行了……又……又要了……呀……”李瑟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古香君这时已无力再紧抱李瑟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李瑟抽插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他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大肉棒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古香君被李瑟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哎呀……好哥哥……不行呀……快把香儿的腿放下来……啊……我的花心要……要被你的大肉棒顶穿了……老公……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我是你的小狐狸妹妹……啊……瑶光妹妹……啊……流光妹妹……”慢慢的连古香君自己都不知道当前在扮演李瑟的哪个妹妹了。

“老婆……再忍耐一下……我就快要射了……你快动呀……”李瑟被古香君这种叫法叫得只想射个痛快。

古香君闻言,知道李瑟也要达到高潮了,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肉棒。李瑟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古香君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古香君的秘洞深处……“啊……老公……香儿……又丢了……啊……”高潮过后,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在交欢体的极度快感的余波中相拥相缠地瘫软下来。古香君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陈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

天没亮,李瑟就起来了,古香君也跟着起床,道:“怎么不多睡会,离天亮还早呢!”

李瑟道:“睡足了,就起来了,却没什么。”起身到门外踱步,心里很不踏实,想着要谁帮忙去花如雪。

李瑟正在乱想,忽然一个人影扑了过来,咯咯笑道:“哈哈!还是我先到。”

李瑟猛抬头,不由大喜,见来人貌美若花,不是担心不已的花如雪是谁?不过还没等他高兴地开口说话,就见又一个少女也是凌空落下,怒道:“说好不用法术的,你还是骗人。郎君,你哪里弄来的这么讨厌的女人。”

李瑟更是欢喜,道:“啊!雪儿,你也来啦!看见你们平安来,我太高兴了。”

冷如雪见到情郎,心里也就开心起来,拉着李瑟道:“郎君,要不是那丫头,姥姥就不会那么生气了。走,我们不理她。”

花如雪看得又嫉又妒,难过得要哭,抢上一步,拉着李瑟的衣袖道:“公子,我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不喜欢我?难道她来了,你不要我了吗?”

李瑟见花如雪泪水盈盈,眼看要流了下来,心里痛惜,伸手把她揽入怀里,道:“你几次帮我,我心里领情的很,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待你就像是我的亲人。”说着,用眼色示意冷如雪,让她暂且忍耐,不要再得罪花如雪。

冷如雪见李瑟对花如雪大是亲昵,虽见李瑟给她使的眼色,再加上平时听李瑟的话习惯了,有些害怕。可是见李瑟搂着花如雪,心里实在是气愤,再也忍不住了。

冷如雪正要动怒,忽地,一人揽住她道:“妹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屋呢?姐姐想你的紧呢!”

冷如雪见是古香君不知何时来到身边,身不由己就被拉着走了。

李瑟见花如雪不再难过,就放开她,道:“这几日你去哪里了?那姥姥不我们麻烦了吗?怎地,你和冷姑娘一起来的?”

花如雪笑道:“你不知道啊!我被那老太婆打伤啦!多亏一个道士救了我。

那道士可好啦!还教我和冷姑娘一些功夫呢!对了,他说是你的师叔。”

李瑟惊道:“师叔?他……他人呢?”

花如雪道:“他走了,不让我对你提起他。他说你今日在京师了,所以让我来了。”

李瑟心里高兴,心想:“师叔天灵子还是惦念我的,许久未见,也不晓得他做些什么事。虽然他和师父似乎有些纠葛,可是毕竟是我师叔,还是挂念我的。”

想到这里,心里大是温暖。

李瑟害怕花如雪和冷如雪斗气,就道:“妹子,冷姑娘是我的……好朋友,你要待她和你的香君姐姐一样好才行。对于你们,我都喜欢的很,没什么别的,再说,她孩子气的很,不会说话,人又冷冰冰的,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你温柔又可爱,大人有大量,让着她些就是了。”

花如雪笑道:“好啊!我才没那么刁蛮呢!不睬她就是了。”

李瑟听了,才放下心来。

屋里面,古香君一边和冷如雪述说离情,一边也劝告她:“好妹妹,外面的花妹子,几次帮过李郎的忙,是我们的好朋友,虽然爱发脾气,说话古怪,可是我们也不必得罪她啊!

李郎其实心里爱你很紧呢!你走后,时常想起你。我们三个不是外人,所以不必在乎门面的事情,花姑娘是我们的客人,因此对她得客气些不是?“冷如雪道:“这个道理我懂,不过我看见郎君和那妖女在一起,我心里就忍不住生气。既然姐姐这么说,我以后克制就是。”说完心里大是委屈,以她的个性,那可是说打就打,说杀就杀的。

古香君笑道:“妹妹真懂事,难怪能统领天山,气度真大。”

见天山小仙女面色难看,便岔开话题,说起家常来,聊起李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二人都是开心不已,笑声不绝。

这时,李瑟和花如雪走进屋来,花如雪和冷如雪面色都很难看,不过都没出声。

古香君笑道:“花妹妹,走,我带你去瞧一个妹妹,你见了定会喜欢。她法术高强,人又聪明,我猜妹妹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呢!”

花如雪虽然不想离开李瑟,可是哪里会服气,道:“我不信,还有比我法术厉害的女孩子,姐姐定是哄我!”

古香君拉着她就走,道:“见见不就知道了?看我哄你没有?”

古香君和花如雪一走,李瑟和冷如雪爱侣重逢,自然都是欢喜异常。

李瑟把冷如雪搂在怀中,道:“雪儿,终于又见到你了。你不知道,我心里很想你的,可是……”

冷如雪伸出纤纤玉手,堵住李瑟的口,道:“我也是啊!日夜想到你的身边来。可是姥姥要杀你,幸好终于没发生什么事!”

李瑟道:“江湖上就是这样,我要是武功高就不怕啦!其实不怪别人,说到底,都是怪我自己本事太小啊!”

冷如雪脸上一红,道:“谁说的啊!郎君本事大的很的。”

李瑟见了,心里一叹,心想:“那算什么本事?”可是见冷如雪红晕上脸,诱人之极,不由情动。

二人正欲亲热,忽然听见敲门声。二人老大不耐烦,心想:“这是谁这么讨厌啊!”又不能置之不理,李瑟只好去把门打开。

李瑟怎么也没想到,进来的人居然是王老财,还带了一些下人,走进屋里之后,也不理李瑟,迳直奔向冷如雪,热情的很,说了许多赞扬的话,又问天山派的一些事情,看来和天山派关系非同一般,然后拉着冷如雪赴宴去了。

冷如雪虽然般无奈,可是身不由己,只好被拉走了。留下李瑟孤零零的一个人。

李瑟心想:“唉!她在武林中地位高贵,自然倍受尊敬,我算什么人物了?”

2古香君带着花如雪来到了楚流光的住所,见王宝儿也在那里,二人在树下乘凉。

王宝儿见到花如雪,几日不见了,自不免一番亲热寒暄,一会儿,王宝儿笑道:“花妹妹,楚姐姐法术可厉害啦!金叔叔占卜神奇,能预先知道别人吃什么东西,还能猜中蒙着的物件,楚姐姐一样可以,似乎还更厉害些。她会好些个厉害的法术呢!”

花如雪见不仅古香君这么说,连王宝儿也这样夸奖楚流光,心上嫉妒,想道:“不如耍她一耍,让宝儿看看到底谁厉害!”便对楚流光道:“你既然厉害,那么就和我玩一玩吧!”说完就念诀念咒,暗暗画个符儿,使出个隐身法,登时不见了。

古香君和王宝儿方欲惊讶,楚流光道:“这有什么!”就飞奔到花如雪跟前,揪了她的耳朵,笑说道:“你这是什么法术?”

花如雪吃了一惊,便道:“你怎么看得见我?干嘛动粗起来?”就抛下了楚流光,使个遁形法,又不见影儿了。

原来花如雪大有幻术,竟把个身子嵌在一棵大松树内,若是凡夫之眼,但见松树,不见有人。

楚流光左右一看,走到松树根前,笑道:“我若一剑,把你连树砍做两截了,看你还往哪里躲藏!”便一手扯了花如雪出来。

花如雪不觉大骇,可是仍强说道:“你有高明的法儿,也弄个我看看,你这样识破别人的法术,算不得什么。”

楚流光道:“那么我就学你的隐身法,你若是看得见,我就拜你为师,如何?”

花如雪道:“那你做。”

楚流光恐怕花如雪也看得见,隐了身子,却又暗暗升在半空。花如雪四面看了一,茫然不见,最后只管瞧古香君。

古香君也不知楚流光道术厉害至此,就叫道:“妹妹出来吧!”

楚流光应说:“我在这里。”

花如雪听来声在空中,以手搭着凉篷,仰面细看,但见皎皎青天,连云点儿也没有,却哪里瞧得见楚流光。

花如雪心地单纯,此刻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大赞道:“好妙法!好妙法!

姐姐,你快出来吧!”

楚流光轻轻落在花如雪当面,现出形相,道:“怎的就看不见?你被物欲污秽了双眼啦!”

花如雪忙道:“啊!那姐姐快教教我吧!我拜你为师好啦!”说完就要下拜。

楚流光连忙笑着把花如雪扶起。王宝儿这时也从惊讶中醒过味来,也要跟楚流光学习法术。

楚流光道:“我法术也是有限,平时小小的传授指点你们一下,那是无妨的,不须拜什么师。”

二女都很高兴。

古香君见楚流光风采绝世,心想:“楚妹妹真是奇才,既美丽,又聪明,心肠又好,只是可惜……”

第三章察微知著冷如雪在王家所受的接待非常隆重,宴会后,又被安排在极为豪华舒适的庭院里。

人人都晓得天山派和王家关系甚密,天山派又在武林里势力不小,因此冷如雪很受注目。

可是冷如雪接下来却做出了非常的举动,可以说震动京师。

在冷如雪的居所,她公然同一个男人居住,而且毫不避讳。当然这绝非是叫人震惊的最大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这男人可是有妻室的,而且据说此人会就任六大门派的盟。这也不算什么,但是他到了京师没多久,居然得到朝中许多大臣青睐,亲身接待,先是皇上最幼的爱女无双公探看过,然后太子千岁亲身到王家,指名要接见他,如此殊遇,何人曾受过?

京师消息本是灵通之地,江湖闻名的冷美人冷如雪居然不惜身分,委身这样一个男子的事情,立刻传遍京城,当然这事不过是个引子而已,但足够引发了对这个男子的议论。

在一个不大的书房中,王老财坐在太师椅上,叹气道:“儿子,这天山小仙女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公然和李瑟那臭小子同居,这像什么话?天山派本要退出六大门派,如今却毫无动静。现在冷姑娘又如此做,难道天山姥姥见六派攀上了太子的高枝,因此掉转船头了吗?李瑟这小子的手段,真是叫人心惊,未见他有什么行动,在京师就弄得如此大的风浪。”

王容道:“爹爹说的不错,我自诩见人多了,可是这李瑟确实是个人才。他被这么多人看重,绝非无因的。”说完目光流动,眼神大是凌厉。虽然他身子很胖,但此刻神韵外露,哪里是个不懂世事的傻子呢!

王老财忽地吸了一口冷气,叹道:“别人倒罢了!怎么宝儿这丫头,要死要活的要跟他?他都有了老婆了,再加上那个冷如雪,宝儿又不是傻子,怎么还往上凑?莫非……莫非宝儿这丫头去杭州那次,被李瑟那臭小子给……给侮辱了?”

王老财接着捶心顿足,哭道:“定是如此,那时我还叫冷如雪那死丫头照看宝儿,因此很放心的让宝儿去杭州呢!没想到她做出了这样的丑事,我这个做爹爹的没有尽到责任啊!”

王容连忙道:“爹爹别急,宝儿绝没什么事的,爹爹难道没看见她走路的姿势吗?还是个待字的闺女啊!”

王老财立时顿住,呆道:“确实如此,我真是老糊涂了。可是宝儿到底为什么不喜欢那么多有钱有势的俊俏的公子哥,偏偏喜欢李瑟那贼小子呢?不成,这几日这丫头和李瑟带来的那几个丫头鬼混在一起,绝不是什么好事。我一会儿就叫宝儿不许和她们在一起了,任她哭得怎么伤心,我也不能放任她了,我要负起做父亲的责任。”

王容道:“爹爹慢来。此事我看大可不必。”

王老财道:“哦?怎么?这事可是关乎我们王家的大事。宝儿不明白,可是我们清楚,趁现在还来得及,可不能让她错下去,毁了她的一生。”

王容肃容道:“爹爹,我的想法可是和您相反的。我觉得宝儿如果和李瑟在一起的话,无论对她,还是对我们王家来讲,都未必不是好事。”

王老财心里怦怦直跳,他素来很是信任和看重他的这个唯一的爱子。王容自小就绝顶聪明,大智若愚,装做是个痴呆的傻小子,令别的商家马虎大意,因此对他不加提防,使王家赚了许多的便宜,外人还道是王老财的功劳,其实近些年,王家的生意大半都是由王容打理了。

王老财呆了半晌,才惊恐地道:“你是说……”

王容肃然道:“不错。我们为了我教,兢兢业业已经好几十年了。数次闹得财务危机,险些破家,我们为教里贡献极大了,如今已经几十年了,教里虽说现在势力很大,可真要把持朝政,使我教光耀天下,那也是极困难的。现在各家谁不为自己的后路着想呢?趁此机会,我们何不为我们王家留一条后路?再说宝儿的幸福被我们打破了,让她一生不开心,我们忍心吗?李瑟此人卓尔不群,绝对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再说他的后台如此之硬,我们把他当作敌人,可是大大的不明◢智。”

王老财觉得有理,道:“这个事情非常重大,从长计议吧!”

冷如雪来到王家后,因和李瑟分别许久,小别胜新婚,自然如胶似漆。幸好花如雪和王宝儿因为缠着跟楚流光学法术,情况才好些,否则李瑟可要被几个女子缠死了。

(3)情热如狂姿式变换射成双李瑟近来也是事多没太多时间和古香君亲热,又有花如雪、碧宁、朱无双、楚流光、冷如雪这种绝色在眼前挑逗、晃荡,情欲积压太多,古香君已快承受不了他越来越强的性欲,冷如雪的归来,那正是再好不过了。

两人太久不曾亲热,一番温存,已经挑动了心思,接着一肌肤相亲,情热如狂,哪里还忍耐得住?

李瑟将冷如雪按在床上,埋首她双乳之间,接连吻了几,两手捧住乳房,来揉搓。

冷如雪嘤咛几声,欲拒还迎,一双美乳还是任他品尝,弄得她浑身淌汗,羞怯地唔唔娇吟,雪白的大胸脯给李瑟着意施压几下,乳头慢慢挺了起来,冷如雪也跟着娇喘起来,房里荡着中人欲醉的呻吟声。她越喘越急,声音越是模糊,乳房在李瑟的催逼之下,那淡红色的尖端挺翘如两颗樱桃。股间更是爱液溢流,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了上来。

冷如雪饥渴的内心好像真的要崩溃了似的,冷如雪用眼睛瞄了一下李瑟的肉棒已经硬了,大大的龟头膨胀的发紫,冷如雪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淌出水了,自己护住胸的手被李瑟温柔的拿开后,好像这手无处可放了,只能一把抓住李瑟的肉棒,好粗,好热,好长。

李瑟抚摸着冷如雪的乳房,两只手不断的揉搓,最后停留在乳头上,太兴奋了,冷如雪的手也不断的上下拂动,李瑟的肉棒更加坚硬了,这是李瑟开始用嘴吻冷如雪的乳头,舌尖在乳头上画圈,真的很好受,冷如雪控制不住自己积压很久的性欲了,开始一头扎进李瑟的裆部,用嘴吃李瑟的肉棒,用嘴唇紧紧的裹住肉棒不断的上下运动。

这时李瑟也变换姿势舔冷如雪的阴蒂,冷如雪的阴毛不多,就上面有,阴蒂和阴唇处没有阴毛,李瑟一下就用嘴含住冷如雪的阴蒂,舌尖不断的在阴蒂上转动,冷如雪吃肉棒的速度也不断加快。

李瑟把她弄成了个水娃儿,这才高高抬起她的左腿,使她身子一侧,两股大开,观赏爱人的私处,伸手拨弄鼓起的小花蒂。花如雪顿时一阵颤抖,娇声呻吟:“不要……”

李瑟看着她浑身湿透、娇柔可人的模样,早已迫不及待,想要重温冷如雪美丽娇躯的滋味。一听冷如雪喊“不要”,李瑟哪能不要?李瑟说:“我要进去了”,冷如雪含羞地点点头,把身体平躺,两腿分开,膝盖抬起,李瑟的肉棒在阴道口处来摩擦,此时的阴道口爱液流成河了,阳具直叩玉门关,钻向两片红嫩的肉唇之间,龟头一点一点的进入,然后整个肉棒都进去了,冷如雪感觉到那种熟悉的充实感又降临了。

冷如雪“啊”地叫了出来,背部一挺,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体嫩肉更是紧缩,用力裹着怀念的巨棒。李瑟徐徐抽动几下,冷如雪“呃、啊”地叫了几声,兴奋得眼眶都热了。李瑟抽动渐急,冷如雪也叫得更加陶醉,简直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李瑟俯下身子,用嘴亲吻冷如雪的唇,冷如雪欣然吻着,这也是冷如雪久违的唇吻了,冷如雪轻轻的把舌头伸给李瑟,李瑟吸住冷如雪的舌头,好像要把舌头都要吸进李瑟的嘴里似的,肉棒伴随着光滑的爱液在阴道里抽插,龟头上的肉刺不断刮蹭着阴道内壁,阴道在不断收缩扩张,挤压着也被挤压着。

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一场云雨之欢,李瑟干得格外兴起,抱着冷如雪的美腿猛烈抽送,阳具出入之际水声啧啧,不绝于耳。冷如雪满脸羞涩,两手直抓床单,还是稳不住身体,被李瑟冲得前后乱震,两颗美乳甩个不停。

连抽了几下,李瑟换了个姿势,把怀中美腿放下,将气喘吁吁的冷如雪抱起,互相对坐着,只是冷如雪腿跨李瑟腿上,下体紧密结。李瑟搂紧她的纤腰,猛力一送,冷如雪仰头浪叫一声,音带颤抖,这一送直送到心坎去了。只见爱液一波又一波,从娇嫩的牝户里流出来。

李瑟空出一只手来,把玩着冷如雪的乳房,手指轻捻乳头。

冷如雪眼波盈盈,拼命摇着头,喘道:“不要……这么用力……”

不过她喊归喊,身体的反应却是两事,股间的肌肉使劲夹紧,柔嫩的内壁不断吸吮阳具,让李瑟一次又一次地直捣花心,享受着湿软柔韧的女体,当真是舒爽难言。

又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冷如雪已经被摆布得昏昏沉沉,口中尽是婉转娇啼,满脸红潮,搂着李瑟的脖子,在阳具抽弄之下,浓纤度的肉体剧烈震动,一对丰胸贴着李瑟的身体,不断挤压变形。两人的汗水增添了润滑效果,每当李瑟用力太猛,冷如雪向后仰身,乳房便滑溜溜地乱颤,看得李瑟目眩神驰,兴致勃发,动得越发卖力了。

冷如雪慢慢恢复淫性,开始失声浪叫,神态迷乱,将至绝顶。冷如雪的身体后仰,双手按在李瑟的膝盖上,不断的抬起丰满的屁股,阴道也不断的吞吐那坚硬的肉棒。

李瑟陡觉她下身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忍不住放出阳精,一股热流直冲出去,顺势将冷如雪压倒,把头向前凑去,狂吻她的樱唇。

冷如雪被李瑟压着,身体仍像鱼儿般拼命跳动,发着唔唔嗯嗯的急促鼻音,吻着李瑟的同时,一双手按牢了李瑟的背,腰枝颤了几下,下体一阵“噗滋噗滋”,股间湿稠得一塌糊涂,黏糊糊的汁液在床上流了一滩,还好事先准备了垫巾。

李瑟撑起身来,慢慢拔离冷如雪的美妙娇躯,肉茎上满是白稠,一拔出,从嫩穴里拉出几条细丝,一拉断,上半段慢慢升起,下半段便黏在冷如雪粉嫩的小穴上,穴口的洞型一时没法拢,阴唇外翻,汩汩的涌出大量阳精。冷如雪倒在床上,呼呼哈哈地喘着气,表情犹在失神之中,迷迷糊糊地喘着:“老公……我还要……”

李瑟看着冷如雪恍惚陶醉的神态,又看看她全身是水,肌肤泛着淫靡光泽,不由得兴头又至,才刚得到发泄的欲望再次燃起,将阳具往冷如雪唇边一送。冷如雪望着那已经有点软的阳具,脸现赧然之色,朱唇轻启,吻了上去,更先用舌头轻轻舔舐上头的黏液,后用嘴含住肉棒来吞吐,举止便像只温驯的小猫。

肉棒上带着精液和自己阴道的爱液味道,冷如雪努力的吃着肉棒,用手抚摸着李瑟的蛋蛋,冷如雪不敢太用力,因为怕太刺激李瑟会受不了。

这时李瑟说:“让我也帮你舔舔吧”。

冷如雪说:“还没清洗呢”。

李瑟说:“我喜欢”。

李瑟这平躺在床上,冷如雪趴在李瑟身上,冷如雪在上位很卖力地吃肉棒,李瑟不断用舌头舔冷如雪的阴蒂,冷如雪感觉阴道里有东西流出来。

冷如雪说:“不行要出来了”。

李瑟用舌头不断舔着、吸着,然后李瑟把冷如雪抱起来,和冷如雪接吻,冷如雪的嘴唇微微张开,李瑟的舌头也进来了,带着浓浓的精液味道,李瑟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把精液、爱液、唾液的混物送进冷如雪的嘴里,最后冷如雪的嘴里都放不下了。

李瑟说:“我们分着吃吧”。

李瑟把嘴凑过来,冷如雪把混物送进李瑟嘴里一半,他们互相看着,不由自的一起咽下了混物,互相张开嘴伸出舌头让对方看,他们不由自的相视而笑再一次相拥。

他们这样相拥一会,一边说话,一边抚摸,李瑟的性致很足,肉棒又硬了,冷如雪如获珍宝似的用双手抓住这硬硬的肉棒,李瑟知道今晚冷如雪要把分开以来的压抑都释放出来,肉棒头不断有粘粘的水儿出来,冷如雪不时的把那淫液用手掌匀开,然后握住肉棒上下滑动,龟头膨胀的更加厉害了,冷如雪的下体也是风花雪月了。

受到爱侣如斯体贴的服侍,李瑟体内再次热血沸腾,下体迅速重整精神,又已渐呈坚硬。他摸摸冷如雪的头,把腰往前一挺,硕大的阳具便往她的小嘴塞去。

冷如雪眯起眼睛,将肉棒含在口中,不停摆动头部,嘴角流下一丝津液。

李瑟看她含得香甜,顿觉士气大振,下体涨到了极点,忙将湿淋淋的阳具抽出,笑道:“小雪,我从后面插你。”

冷如雪抿着嘴,舔着舌头,轻轻喘着气,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当下李瑟翻转她的身子,捧着丰臀,从她身后攻了进去。冷如雪跪在床上,上半身已是趴着,乳房压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撅起,随着李瑟的抽送一动一动。

这次李瑟来得更猛,阳具奋力戳插,在冷如雪湿窄的嫩穴里左冲右突,每一击都弄得蜜汁乱溅。来数十下,冷如雪已经娇喘不迭:“慢一点、慢一点……啊、啊……”

李瑟笑道:“好,就慢点。”抽出的动作是慢了,插的劲道却更快了,缓抽猛插,弄得冷如雪更是粉颊羞红,咿咿啊啊地连声浪叫,一点矜持也留不下来。

不过多久,李瑟又换姿势,自己躺了下来,让冷如雪跨坐自己身上,成了倒浇蜡烛的姿势。但见冷如雪云鬓散乱,唇吐兰息,已经被干得虚弱乏力,坐在李瑟上头,一副纤柔欲倒的模样,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不住声地娇喘。

李瑟上身微拱,抓住她的腰,替她先摆了起来。冷如雪轻咬着下唇,身体摇了几下,便露出沉醉神色,迷迷濛濛地看着李瑟,自己开始摆起腰来。

只见她丰润的双乳不停晃荡,私处吞吐着粗大宝贝,每一坐必没至根,不仅李瑟大感痛快,冷如雪自己更是声声娇唤,满脸的失魂落魄。

如此激战半晌,冷如雪再度濒临高潮,急扭着纤纤柳腰,口中娇呓着:“我……我不行了……老公,你快来……啊……”

李瑟却因先前泄出极盛,还没有再泄的冲动,当下只是微笑,任她动得花枝乱颤,双手玩弄她的乳房。冷如雪感觉体内肉棒不似要泄,怕李瑟尚未满足,当下咬牙苦撑,任凭全身上下热得几欲融化,还是竭力忍耐,没丢了身。反而双手和李瑟双手紧扣,采取蹲姿,上下掀动屁股吞套肉棒。

李瑟察觉嫩穴中肌肉急缩,滋滋有声,又见冷如雪神情难耐,当下笑道:“雪儿,加把劲啊!”冷如雪胡乱摇头,秀发飞散,哭泣似叫道:“我……真的不行了……啊……你……呀……”她乱叫一阵,身体亢奋已极,再也忍不下去,忽然伏在李瑟身上,将整副娇嫩的身体奉献上去,"点^b"点拼尽全身力气扭动着,淫荡不已地叫道:“老公,你快来吧……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呀……”

浪叫声中,冷如雪瘫在李瑟身上,耐不住阳具冲击的滋味,终于丢了,柔嫩的胴体不断蠕动,贴着李瑟,连连娇吟。李瑟看她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到下体深受磨蹭,一阵剧烈快感传来,紧紧抱住冷如雪,向上挺动了几下,再度喷出了大量阳精,娇小的蜜穴再次满溢……几度缠绵过后,一番缱绻温存,冷如雪已沉沉入梦。李瑟轻抚爱侣肌肤,替她盖好被单,望着她甜美的寝颜,心中充满爱怜之情。

李瑟从离开茅山到京师,短短几日,虽然令数人惦念,可是有一人辗转反侧,心思转千折,和别人却大大不同,此人便是才女薛瑶光。

薛瑶光自从见过李瑟后,只觉他高深莫测,大智若愚,又谦虚的很,而且他人很奇怪,做事大异于别的男子,不由留上了心。可是李瑟毕竟有了妻室,薛瑶光无奈之下,也是茫然。

忽地李瑟失踪了,开始薛瑶光很是高兴,这样可以不用见李瑟了,少于一桩恼人的心事。直到李瑟突然归来,又突然带两个美女,而且又同一位亲热之极,闹的满城风雨,薛瑶光又怒又恨,直想杀了李瑟才解恨。

薛瑶光这样想了几日,一日才突然明白,“我难道喜欢上了他,才这样嫉恨他吗?否则他就算妻妾成群,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薛瑶光明白之后,暗恨自己不争气,偏偏喜欢上这样的男子,最后想道:“我定是不了解他,才这样为他着迷,若是清楚地了解了他的为人,就不会喜欢他了。世上哪有像父亲那样聪明完美的人令我痴迷的呢?”薛瑶光意打定,心里就轻松了,脑筋也聪明起来。

薛瑶光想起王宝儿近几日突然请来的四位客人,其中的三个正是擒过她的那几个淫贼。可是薛瑶光见这四人和王宝儿甚是亲密,搞不懂其中的缘故,而且京师里的势力关系错复杂,可是不能轻易地下手,到时自讨苦吃,弄了个烫山芋在手上,得不到好处,那就得不偿失了。不如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因,再下手也不晚。

薛瑶光想罢,便一面吩咐人盯紧四个淫贼,一面打探情况。

王宝儿和花如雪跟随楚流光学习法术,这日花如雪缠着李瑟去了,王宝儿近不了身,便赌气去楚流光。

二女说些私房话,又说些女孩子的话题,例如美容啊!保养啊等等,过了许多时候,王宝儿也就有些厌了。

她跟随楚流光学了些法术,过了几日,因为太难学会,加上好奇心没有了,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楚流光见王宝儿如此,笑道:“妹妹,怎么了?有什么事不开心?”

王宝儿恹恹地道:“你共人女边着子,怎知我门里添心。”

楚流光噗嗤笑道:“原来是你好闷啊!那我们出去走走?”

原来王宝儿说的乃是谜语,上联谜底是个“好”字,下联谜底是个“闷”字。

楚流光聪明绝顶,一下就猜着了。

王宝儿惊喜地抓住楚流光的手,道:“啊!姐姐原来这么聪明,居然连谜语也能一下猜到。”

楚流光笑道:“我碰巧知道罢了。妹妹喜欢做什么?我们去玩吧!天气晴朗,无事又逍遥,多好呀!你反而闷什么!”

王宝儿一怔,低下头,小手揉着衣角,心想:“对啊!我到底喜欢什么呢?”

想了半晌,呆道:“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

楚流光道:“原来妹妹喜欢猜谜,那姐姐陪你好了。来吧!别闷闷的。”

王宝儿刚才的话,上联谜底是“猜”字,下联谜底是“谜”字。

王宝儿见楚流光聪明的很,一下连猜了两条谜语,她年纪又小,心思单纯,忽然遇到猜谜的高手,不由兴奋起来,便把心事放在脑后,高兴地道:“姐姐原来猜谜厉害。呵呵!我好喜欢哦!”她让楚流光猜谜,道:“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是什么东西?”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更除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王宝儿笑道:“姐姐好棒啊!”原来两人出的谜,谜底都是“日”字。

王宝儿又道:“池中没有水。”

还没等说出下句,楚流光就道:“地上没有泥。”

将“池”的三点水去掉是个“也”字,将“地”的土字旁去掉也是“也”。

王宝儿见楚流光猜到谜底不奇怪,可是这么快就知道,可也太神奇了,不由惊喜。

楚流光其实来到了王家几日,她留心察看周围的一些人事,知道了个大概。

王宝儿单纯的很,有什么心事都流露在脸上,她早猜透了她的心思,当下为了哄她开心,二人便猜起谜来。

王宝儿出了许多的谜语,楚流光都轻易地便猜到了。王宝儿心有不甘,可是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也没难住楚流光。

最后,王宝儿叹气道:“服啦!服啦!姐姐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见过那么多人,也都没有姐姐厉害。姐姐实在是世上最聪明的人了,又会法术,人又聪明。

不过,我猜谜也很厉害的,姐姐要是出谜难倒我,我才真的服气。”

楚流光道:“妹妹聪明伶俐,姐姐是知道的。不过真要难倒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有些东西是没见过呢!”

王宝儿岂会服气,怒道:“姐姐光说大话,姐姐确实是聪明,可是难道我就笨了?我不信,我都十五了,还说我是小孩子?姐姐快快出谜,我让姐姐知道我的厉害,看看到底我还小不小。”

楚流光道:“好,那你听好,其实你不知道谜底也没什么的。妹妹心地单纯,有些东西不知道的话反而好呢!”

王宝儿怒道:“快说,快说。姐姐别啰嗦了。”

楚流光道:“那好吧!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人无父?何女无夫?何树无枝?何城无市?请妹妹告诉我。”

王宝儿顿时呆住,拧紧眉头,闷了好久,也没吐出一个字。

楚流光见了,心里暗笑,心想:“这丫头果然不知道这谜底,本来还怕她知道,还要出些别的呢!看来是用不着了。”

王宝儿想了半日,实在想不出,只好道:“姐姐,我猜不到。你这谜语真怪,快告诉我答案吧!”

楚流光道:“这些是出于释迦凡尘语录劝修经里的话,南水无鱼!无山无石!

阿人无父!弥女无夫!陀树无枝!佛城无市,前面六字起来,乃南无阿弥陀佛,是和尚念的语咒。和尚的事情,妹妹自然不知道这些,倒无关妹妹的智慧。”

王宝儿噘着嘴,不服气地道:“是呀!和尚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姐姐再出别的谜语。”

楚流光笑道:“好的。”

她怕王宝儿下不来台,会生气的,便出了些虽然很难,但料来王宝儿能猜到的谜语。说了一些之后,王宝儿果然都猜到了,不由眉飞色舞,高兴起来。二人聊的甚是投机,此后几日,二人好的不得了,时常在一起玩耍。楚流光本事极大,时常弄些小把戏,就哄得王宝儿很是开心。

不提王宝儿,再说薛瑶光这几日,见李瑟和几个女子忙得不亦乐乎,她到栖香居去,只见到了古香君几次,不知冷如雪和李瑟到底是怎么事,古香君任二人在一起风流,也是毫不在意。和古香君说话,暗自探她口气,见她雍容典雅,和蔼可亲,却听不到她埋怨,也问不出什么,不由奇怪。

这日,薛瑶光决定去天香阁找王宝儿探看虚实。一进门,就见王宝儿正要出去,便道:“妹妹这是做什么?忙三火四的,我一来,你就要走了吗?是不是我讨人厌?”

王宝儿笑道:“薛姐姐,你是不知道呀!我家来了个姐姐,人可聪明啦!能掐会算的,什么事情啊!她都晓得。你知道金叔叔会算卦吧!可我看,楚姐姐比他都厉害呢!”

王宝儿高兴之余,就说起楚流光的本事来,说她不打开箱子,就能知道里面装什么,可以算出别人明天吃什么,还能变出些奇怪的玩意。王宝儿眉飞色舞,把楚流光夸的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天下第一的聪明美人。

薛瑶光虽知李瑟带来一个极美丽的姑娘,暗地里瞧了瞧,不过也没在意。

忽然听王宝儿如此夸耀,大吃一惊,虽然她知道王宝儿对于她喜欢的人,那是会极力地夸奖;不喜欢的人,就会极力地蔑视。可是听王宝儿说的内容,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比的,王宝儿就算夸张,可是只要楚流光有她话中的一分本领,可也够厉害的了。

薛瑶光登时留上了心,不过此来还有别的事情,就道:“宝儿,前几日你身边那四个长相奇特的人呢?怎么这几日瞧不见了?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王宝儿笑道:“是啊!他们是李大哥的朋友,自然是我的朋友啊!他们人很有趣的,陪着我玩,不过李大哥来后,不许了,他们就家去住了。不过我随时可以叫他们来啊!姐姐找他们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好了。”

薛瑶光道:“哪里,我看着他们眼生,所以好奇的问问,倒没别的事情。”

薛瑶光心里暗暗盘算,又问了些事情,才作罢。

王宝儿道:“姐姐,你要有空闲,我们去瞧楚姐姐好不好?我知道姐姐心中以为我在胡说,很是不信她有多好呢!”

薛瑶光有些吃惊,道:“我哪这么想了。不过左右无事,我们一起去瞧瞧也好。这样的姐妹,我也想结识呢!”

二人结伴到了楚流光的住所,一进门,就见楚流光在仔细地指点婢女做事。

院阶前面一尺多见方的土地被翻过土了,然后楚流光从口袋里取出两粒花籽种下去,再吩咐一个婢女用盆扣上。

王宝儿走到近前,道:“姐姐在做什么呢?”

楚流光含笑道:“你会儿就知道了。妹妹,这位漂亮的姐妹是谁啊!”

王宝儿便给二人介绍。

寒暄了一会儿后,楚流光道:“好了。”

走过去,把盆拿走后,地上竟然已经长出花来了,只见它渐渐长大,足有五尺来高,每层叶子上都开出花朵,其中有两朵灿烂夺目,格外可爱。

薛瑶光惊奇不已。王宝儿早见过楚流光的手段,倒不怎么奇怪,只是拍手道:“啊!楚姐姐好棒啊!”

楚流光见薛瑶光满是疑惑,对她笑说:“传说这是仙家的旌节花,我偶然得到的种子,倒非我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薛瑶光一怔,道:“姐姐可别谦虚,听说姐姐可以隔箱视物,不知能否看到我右手中握的是什么东西吗?”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妹妹手里的是一朵牡丹花。”

薛瑶光本来听见楚流光大言不惭,居然叫她妹妹,不由恼怒,但听到她说出答案,不由一震,把手摊开,果然洁白如玉的小手上是一朵红色的牡丹花。

薛瑶光道:“你这么快就算出了?你用的是什么卦法?”

楚流光噗嗤一笑,道:“我哪里算什么卦啦!我是猜的啦!”

薛瑶光奇道:“猜?猜的?”

楚流光道:“是的。我在园中曾经看过妹妹,见你喜欢手里掐朵花来把玩,又闻到了牡丹的一些香味,所以知道你手里是牡丹花啊!”

薛瑶光吃了一惊,心想:“她如此心细,察微知著,真是不可小觑。”道:“姐姐这么有心,由小知大,真是智慧超群,小妹佩服的很。”

楚流光含笑道:“妹妹客气了。”

薛瑶光见她一口一个妹妹,心中有气,眼珠一转,道:“姐姐这么聪明,想必什么都知道了?”

楚流光道:“那也未必,只不过凡事都略知一二罢了。”

薛瑶光心中暗笑,心想:“你见识真是浅陋,如此张狂,等下有你好看的。

一个人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什么都懂的。”

当下,薛瑶光便天南海北,天文地理,和楚流光谈论起来,可是薛瑶光绞尽脑汁,也没难倒楚流光。薛瑶光对于经商之道最是拿手,不过在此事上要是出些问题,把楚流光难倒了,也算不得什么本事,因此,薛瑶光便些别的刁钻古怪的问题发问,可是楚流光居然侃侃而谈,对答如流。

最后薛瑶光发觉实在难不倒楚流光,心思一转,冷笑道:“姐姐果然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我看没有女子比你厉害了。嘿嘿,也不可能有男子比你厉害了。”

言下之意是没有男人能配得上她了,那样,就算再怎么聪明!岂不也是很悲哀的吗?

楚流光好似没有听出薛瑶光的意思,却神色一黯,道:“有的,妹妹把我说得天下第一,其实不说男子,就是女子,我来到宝儿妹妹家,就发现了一个人要比我厉害得多。”

一直看薛瑶光和楚流光二女热闹的王宝儿也忍不住问道:“楚姐姐,你说的是谁?居然比你还厉害。”

薛瑶光心中一荡,心想:“我自幼就有才女之名,看来你还不是那么狂妄,居然还晓得我的厉害。”不禁得意。

楚流光仰首叹息,道:“她行事宽大中正,又心地仁厚,可谓得天之助。最厉害的是她可以说到做到,想做便做,我却不行,有些事情,我知道怎么做,但是却做不到,这有什么用?所以说,知易行难。因此我再怎么聪明,也绝不会是最厉害的女子,我看只有她才能堪当天下第一。”

薛瑶光都听呆了,道:“她到底是谁啊?”

楚流光抿嘴笑道:“妹妹日后便知,我现在就是说了,你也不会信的。等你吃到苦头,你就晓得了。”

薛瑶光轻蔑地一笑,心想:“这恐怕是你杜撰出来的吧!反驳不了我的话,便用别的谎话来搪塞,看来你的智慧也是有限的很。”

第四章智人智事天色微明,冷如雪突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脱得精光的躺在李瑟的怀里,顺手便往李瑟的宝贝上摸去,她的动作极轻极柔,生怕吵醒了李瑟,但她从李瑟怀中爬起来时,再怎么说,李瑟也连带的被她弄醒了。冷如雪以前就有早起玩耍李瑟肉棒的习惯,因为早晨李瑟的肉棒硬邦邦的。

李瑟微眯着眼睛看她,果然冷如雪摸着李瑟的宝贝,揉了又揉、捏了又捏。

李瑟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一根硬邦邦的宝贝,却突然暴涨了起来,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似的。

冷如雪最爱玩李瑟的大肉棒了,她知道李瑟也醒了,就更加放肆的用手套弄肉棒。

“这么早就起来玩……小雪……”李瑟笑问道,把冷如雪抱在自己的怀里。

“你的宝贝太好玩了……呵呵……”冷如雪笑着撒着娇,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意乱神迷。李瑟坐起来,手从她裸着的背后绕到前胸抓着她的双乳抱着她,唇则极柔极缓的落在她的秀发上。

渐渐的,李瑟的手也不再安份了,他揉弄着她的玉乳,那一对丰挺的奶子在大手下正好可以盈握,这使李瑟玩弄起来异常顺手。那两颗奶头在他的揉捏下,逐渐的硬挺了起来。李瑟的唇亦逐渐的往下移,吻住上她光洁的项颈以及耳根和平滑的背部。冷如雪就是如此静静的维持着姿势,任由李瑟的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的每一处。

“嗯……嗯……嗯……”她逐渐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唔……唔……唔……”随着欲火的逐渐高涨,李瑟手上的力道也逐渐的加重了,紧紧的按在她的玉乳上揉弄着,然后滑到奶子下的那一片平滑的小腹上,最后落在大腿处的那一丛荒草地地度322堆中。那根又烫又硬直的大肉棒贴在冷如雪的屁股沟里,被压得非常的难受,李瑟便躺下来,抱住冷如雪的屁股,把阴阜拉到嘴边舔弄起花瓣来。

冷如雪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任李瑟摆弄,当李瑟舔弄她的花瓣时,她也握住眼前的大肉棒舔舐了起来。

无穷的欲望开始燃烧着两人,其实两人性器都有些异味,但两人都似乎很爱那股淫秽的骚味。

李瑟拨开了冷如雪的花瓣,用舌头舔那鲜嫩的穴口,鼻尖磨那阴蒂。

冷如雪被李瑟舔得身子不安的扭摆着,口中吃着肉棒,感觉如此美味。

“里面很痒吧?雪儿。”李瑟边用手指轻挖细扣阴道边轻声地问。

“恩……啊”原来冷如雪忽然感觉一阵热气,直冲入阴穴。

仙道炼心(情色版)(31)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6262(3)抚枪弄棒一日之计在于晨原来李瑟的嘴罩住那丰满的阴唇和洞口,向洞里在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冷如雪连连打哆嗦,忍不住流出淫水。李瑟乘机托住丰臀,用嘴猛吸阴穴,将淫水都吸入口中。冷如雪只觉得洞里一股水流不断,被李瑟吸得阴壁里一阵阵的奇痒,那阴核一跳一跳地。

李瑟继续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这阵子的挖弄,那是又酸、又麻、又痒。冷如雪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么也忘记了,只在潜意识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阴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洞里。忽然,阴核被舌尖顶住,还向上一挑一挑。

“唔……嗯……嗯……”冷如雪呼吸声都变得短而急促,口中吐出大肉棒,只顾得吸气了。

李瑟又用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内,小穴内湿润异常,手指不停的在她的阴户中抽插着、扣弄着,舌头舔着阴蒂。冷如雪让李瑟挑逗得逐渐的失去了理性。

“唔……老公……受不了……”冷如雪开始淫荡的娇喘了起来。她淫心大动,欲火焚身,简直要被烧死了。

冷如雪转过身子,跨在李瑟腰间,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口,挤开阴唇,塞进大龟头,然后身子慢慢下沉,把肉棒吞尽,当两人阴毛相接时,冷如雪手撑李瑟腹部,一起一落提动下体开始抽插了一阵。又坐在李瑟小腹上前后摆动下体,用肉穴摩擦肉棒。又身子上下晃动,套弄肉棒,乳波荡漾。又两手向后撑在床上,身子后仰,两腿撑在两边,挺动下体,那两片红嫩的阴唇,勃起的阴蒂,那迷人的消魂洞口含着粗粗的肉棒根部吞吐便一览无遗。冷如雪美目如丝,不时撩动着自己的秀发,手指放在自己嘴边舔咬。

李瑟起身把冷如雪按躺在床上,调整了下姿式,其间肉棒仍然在肉穴中抽插。

李瑟的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一阵比一阵狠,一阵比逼阵快,一阵比一阵深入狠抽猛插,直插得冷如雪死去活来,只见她不时的张开嘴巴“啊……啊”的叫着。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摆着,嫩臀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配着李瑟。

“哦……哦……美……死……了”冷如雪浪叫的声音,是那么的淫荡。她的胴体,是那么的火热热的像充满了电。

李瑟火热的龟头在冷如雪那窄小的阴道里,出出进进地磨擦着她的壁肉,撩动着她的性欲,她混身上下如打摆子般的扭曲摇动着,只见她的眼睛里,已是一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她的朱唇如火,她的胴体如火。

冷如雪像一只蛇似的,不停地在李瑟的身下扭摆着,并不时的浪叫着:“哦……哦……老公……你真行……太厉害了……”

冷如雪的双手紧紧圈着李瑟的脖子,她的嫩臀自动地向上挺送,迎凑着李瑟的龟头的抽插。她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恨不得把李瑟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大腿紧紧的勾在李瑟的腰上,好让他的抽插能够更深入。

李瑟见冷如雪娇绵绵的躺在身下,一副浪荡淫媚的模样,更是快马加鞭,拼命地狠插猛干,那根坚硬炽热的宝贝,插在她那紧缩而且温暖潮湿的洞穴里,就像如鱼得水,又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小穴内流出的淫水,一汨一汨的,粘溜溜的在李瑟的龟头抽出插进之际,便逐渐地挤了出来。挤出来的淫水,溅在李瑟和她的阴毛上,一闪一闪的,好像阴毛都打结了似的,甚是好玩。李瑟上下地抽动,既温暖又舒服,那份快活,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

逐渐的,冷如雪的春潮又至,她粉颊微红却烫人的很,她张着嘴巴像是不上似的。李瑟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那薄薄可爱的香唇,一边则继续抽插动作,春心荡漾,春潮泛滥,该是此刻的写照。

“小雪……舒服……吗……你的小穴……紧得很……暖暖的……太棒了……啊……爽死了……”李瑟咬在冷如雪的耳旁,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

冷如雪胀红着脸,美目如丝,气喘连连:“哦……老公……好……好舒服呀……你的……鸡巴……大得很……硬硬的……烫烫的……啊……太棒了……美死了……”

李瑟只觉得欲火中烧,有如一头发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欲死欲生。只见冷如雪闭上美目,像是忍受着无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于无限美好的快乐乡里。

下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抽插的淫水声“噗滋”、“噗滋”,再加上冷如雪和李瑟的忘情的浪叫声“哎唷”、“哎唷”,凑成了一首美妙的曲子。

李瑟猛插强抽着。就在这时,冷如雪像是已达到了淫兴的最高潮,似有出精的样子,她的口中更急促的浪叫道:“老公……太……好了……嗯……啊……好舒服……呀……啊……用力……呀……快……啊……我……要升天了……哦……干死我吧……哦……”

她浪叫的如此美妙动听,李瑟一阵快似一阵,一阵猛似一阵,冷如雪躺在他的身下,冷如雪紧紧的拥抱着李瑟,任由他无情的摧残着自己,身心都酥融了。

李瑟如一头出栅的猛虎,猛烈无比,如一介英勇的战士,锐不可当,冲锋陷阵攻池掠地,所向无敌。随着李瑟的龟头的抽出插进,淫水被带了出来,流遍了她和李瑟的阴毛,然后流过大腿,沾湿了床单。

冷如雪浑身一阵颤抖,紧跟着一股股热软暖暖的阴精,如决堤的黄河水由子宫内阵阵地涌出,浇中李瑟的龟头,烫得李瑟混身酥麻,心神震动。李瑟单枪独战,猛抽狠插了几下,只听阴水声“噗滋”地乱响。她此时已经到了快乐的最顶端了,反而身体软绵绵的平躺了下来,任由李瑟在她的身上进行尽情的掠夺。

“小雪……呀……你的小穴……太……迷人……了……呀!”李瑟忍不住赞美。

“哦……太美了……要命……呀……老公……你……你……太棒了……嗯……”李瑟听到她的浪叫声,肉棒被阴精浇得在小穴暴涨了起来,已是要射精的先兆,快感集中在一点即将爆发,肌肉紧缩在一块准备释放。

李瑟狠顶了数下之后,一股阳精夺关冲出,扑射在她的花心,使得冷如雪兴奋得浪荡不已,阴道紧紧的压榨,同时紧紧的把李瑟抱住,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一刻。两个人就这样缠绵地拥抱温存,此时不知不觉的天色渐白。

李瑟和冷如雪就这样如胶似漆,把和古香君玩过没玩过的花样、姿式都玩了一遍,连冷如雪的后庭也在冷如雪的坚持下好好的开发了,两人快乐不知时日,过了些日子,才想起应该家了。

这些日子里,冷如雪因和李瑟亲密无间,在李瑟的劝告下,因此对花如雪表面很是客气。王宝儿又很害怕冷如雪,不敢和她争宠,所以李瑟还算逍遥。

不过日子一久,花如雪和楚流光学习法术厌了,再加上眼见李瑟和冷如雪亲热不禁,再也忍不住,便争风吃醋起来。李瑟窘困之下,才想起应该家了。

李瑟在栖香居和古香君提起要家的事,古香君也连连点头称是,道:“我们的酒楼被花妹妹的丫鬟小石头管着,不晓得会出什么事呢!幸好师父在酒楼,否则我定会放心不下。不过我们还是尽快家去才好。宝儿的生日也已经过了,我们在京师也没什么事情。”

李瑟道:“对极,我们今日收拾一下,明日就动身。”

二人还在说话,一个丫鬟进来道:“公子,夫人,有客人来访。”

李瑟不知是谁,便出去迎接,见解缙和杨士奇联袂走来,连忙迎上前去,笑道:“什么风把二位大人给吹来了?二位大大有事吩咐小子就是了,麻烦二位大人亲自光临,真是折杀小子了。”

解缙笑道:“你忙的很,叫你时常去我们府邸去玩,你却只顾着风花雪月,倚香偎绿,哪里肯去见我们这些糟老头子?青春年少,潇洒风流,真是令人艳羡啊!”

李瑟大是尴尬,道:“哪里,我是怕打扰二位大人。”

说话之间,三人走进屋中,古香君连忙奉上茶来。

聊了一会儿,杨士奇道:“李公子,我们此来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的,这人你见过的,不过你晓得吗?他乃是你的师叔呢!”

李瑟吃了一惊,手上的茶水都溅了出来,道:“你们说的是谁?”

解缙道:“少师姚广孝,法号道衍的便是。”

李瑟道:“啊!我是见过他一面,可是我师父没说过我有过这个师叔。”心想:“这绝不可能,他是和尚,师父是道士,风马牛不相及,怎么能牵扯到一起?”

杨士奇肃然道:“你去见见便知原委了,其中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

李瑟见二人一脸肃穆,料来定会有什么大事,再说心里也是好奇的很,当下道:“不错,那么二位大人可否代为引见?我也想知道其中的原委。”

解缙道:“甚好。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三人刚走出门,就见王宝儿、楚流光、花如雪三女走来。

王宝儿和解缙、杨士奇打过招呼后,就道:“解叔叔,你们带李大哥去哪里啊?”

解缙道:“我们要去拜会姚少师,其实,你的李大哥是他的师侄呢!”

王宝儿听了大喜,道:“啊!那我可要跟着去见识见识,平时见他的样子很怕人的,不过既然他是李大哥的师叔,那么就不会吓着我了。嘻嘻!为什么他当了大官了,还要做和尚呢?很多人都想知道呢!我这次去问问,然后说给大家听。”

花如雪“啊”的一声惊叫,道:“你说要去见那个和尚大官?那我可不去,我怕得很,他法术太厉害了。”

杨士奇无端叹了一口气,对楚流光道:“这位姑娘,她们一个要去,一个不要去,那么你呢?”

楚流光微笑道:“我自然要去的。说不定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杨士奇和解缙相对愕然,齐道:“好厉害的老和尚,果然算准了会有两个女娃要去。”

楚流光微笑不语,王宝儿却追问个不停。

几人一起坐车乘轿奔“庆寿寺”去了。原来道衍虽然位高权重,但除了上朝,平日都是穿僧服、住寺庙,近些年,他都居住在庆寿寺里。

到了庆寿寺,来到一处禅房,解缙进去通禀,二女和李瑟连同杨士奇等在外面。

几人见禅房很是雅致,摆设干净,又有些古玩书画。李瑟和楚流光、王宝儿便留心赏看,来到一处画像处,王宝儿忽地仔细揣摩起来,然后惊道:“大哥、楚姐姐,你们快来,你们看这画上写的是什么?”

楚流光和李瑟闻言看到,见一个和尚的画像处题了一首诗,诗云:“一夕灵光出太虚,化身人去意何如?秋丹不用炉中火,凡子心头一点除。”

李瑟见画中那和尚的三角眼,形如病虎,正是在宫中见过一面的道衍的形象。

李瑟惊道:“这是少师的画像。可是这诗……”

楚流光含笑点头,道:“宝儿和大哥猜的不错。”

这时杨士奇笑着走过来,道:“三位果然都是聪明人。这诗是个谜语,谜底乃是『死秃』两个字,这不是别人,乃是解大学士的手笔,他和少师玩笑惯了。

少师看了他题的这首诗,只是哈哈大笑,却不以为意,仍旧挂在明处,其胸怀真是博大。”

李瑟和王宝儿啧啧称奇,楚流光则笑道:“好一个得道的高僧啊!”

这时,解缙推门进来了,笑道:“你们趁我不在,说我什么坏话呢!”然后对楚流光道:“姑娘,请你进去吧!少师要先见你。”

李瑟大是奇怪,心想:“我还没问清他到底是不是我师叔呢!他怎么倒要见楚妹妹?这是什么缘故?”

旁人却都不以为意,一个小和尚带着楚流光去了。

小和尚把楚流光带到一个禅房前,行了一礼,便自去了。

楚流光轻轻地推开门,见一个和尚盘膝坐在椅上,对她一笑,示意她坐下。

楚流光见他年纪似乎不怎么老,三角眼,颧骨突出,从面相上来看,是极凶之相,不过如今光芒已敛,透出一股柔和的味道,不禁称奇。

那和尚笑道:“相由心生,心变相亦变,姑娘何必在意?不过楚姑娘,我要单独见你,你可奇怪?”

楚流光道:“昨日我算了一卦,晓得今日要遇到贵人,不想大师果然要见我了。我很想知道您对我能有什么好处?我现在丰衣足食,事事如意,逍遥的很,而且我懂得不少,有什么事情我自己不能办到的吗?难道需要别人襄助?”

道衍笑道:“你说的的确很对。可是你看到了吗?屋里这盆花快要到了凋谢的季节了。自然,你能有办法令它不凋谢,可是你自己呢?”

楚流光一颤,道:“师叔果然厉害,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难怪名震天下。

可是我身上的疾病,乃天意所为,师叔难道有什么办法吗?”

道衍不答楚流光的问题,却正容道:“一个人如果盲了,那么他的耳朵是不是应该很灵活?一个人聋了,那他的眼睛是不是更明亮?”

楚流光用心思道衍的话,道:“您说的不错。”

道衍笑道:“世事就是如此,失去了一项,会在别的地方弥补,有得有失啊!

要是专心于一事,反而能有大成就。”

楚流光道:“对,请您继续说。”

道衍道:“我老啦!法力也衰竭了,帮不了你什么忙了。不过能帮你的人就在你的身边,你为什么不善加利用呢?”

楚流光一怔,随即叹气道:“师叔,那可是渺茫的希望啊!和没有希望差不多。而且以损害别人为代价,我即使运用计谋能得到,我也行动不来。就算行动了,其后我心里也是难安,生不如死,我才不那么做。”

道衍哈哈笑道:“你这是用你的假心来蒙我的双眼,可惜我只用心来体察世界。来,我为你开释。”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道:“这是我一生心血所著,名为『智典』,你只要学会了,便可纵横天下了,还需要什么法术幻术吗?岂不闻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吗?”

楚流光激动地接过那本秘笈,激动地翻了起来,好一会儿,抬头见道衍含笑望着她,眼珠一转,把书放在桌上,淡然道:“嘿!老和尚,我可不领你的人情!

你会有好心帮我?我看你是想利用我,帮你的好师侄罢了。”

道衍仰天大笑,然后道:“好聪明的小姑娘。不过你如果不是我师侄的老婆,我也不屑利用你啊!他老婆不少,也都聪明的很,我干什么要给你?你不要的话,我也不强求。嘿嘿!难道想要我书的人,还少了不成?”

楚流光淡淡地道:“那好啊!我正不想要呢!而且我可不是他的……我是他的妹妹而已。”

轮到道衍怔住了,苦笑道:“唉!算我错了,大小姐,请您收下我的书吧!”

见楚流光带着胜利的笑容收下了秘笈,才叹气道:“我白活了八十多岁,还是斗不过女娃。李瑟那小子现在也是笨笨的,怎么倒讨女孩子喜欢?”

楚流光笑道:“原来师叔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你不必套我的话,有问题直说便是。”

道衍笑道:“那好。你告诉我,李瑟这小子凭什么打动了你的心?我算出他命犯桃花,可是你的智慧天下超绝,非般的俗世女子可比,难道仅仅因为他肯舍命救你,你就对他另眼相看?”

楚流光先是脸上一红,随即星眸迷离,道:“心体光明,人心一真,便霜可飞、城可陨、金石可贯。若伪妄之人,就算再聪明厉害,在我眼里也是面目可憎,形骸徒具。溪水再浅,也是清澈可爱;浑水再深,也是叫人厌烦。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心地善良,但不自以为是。而且对我们女子温柔体贴,真心的关爱,没有一丝歧视的想法。这样的人,如今在世上绝不多见啊!”

楚流光越说星眸越亮,激动地道:“师叔说李大哥笨,其实他哪里笨啦!他是心里有疙瘩,没有解开罢了。如若解开了,他会是天下间最有能力的人。鱼得水势而忘乎水,鸟乘风飞而不知有风。我得到师叔您的秘笈,只是有形的智慧,可是李大哥做事不凭机谋,率性而为,意气◢|2所至,感召人心,此乃无敌于天下的最高境界啊!”

道衍点了点头,叹道:“你如此智慧,超出我的意料,从此以后,江湖就是你们的了。该是老衲退出的时候了。嘿嘿!老天果然会安排。”说完慨叹不已。

凝思了一会儿,又道:“你不是想把李瑟心中的疙瘩解开吗?请看老衲的手段吧!”

说完,拉着楚流光的手,一同走出了房间。

再说楚流光和道衍说话的时候,李瑟等人也没闲着。杨士奇对解缙道:“我们可没敢说你坏话。别说少师了,解大学士你连皇上都拿着没办法,我们岂敢得罪?”

解缙笑道:“过奖,过奖。”

李瑟好奇心起,道:“哦?皇上也拿解先生没办法?杨大人定然知道许多这样的事情吧?请大人讲讲,让小子长长见识。”

杨士奇见王宝儿也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就道:“好,那我就讲几个。”

皇上有个贵妃死了,祭祀时把大学士解缙请了来,让他朗读祭文。而那所谓的“祭文”不过是一张白纸,上面除了四个“一”字并没有内容,实是的无米之炊。

解缙不慌不忙,稍加思,立即变“无”为“有”,并朗声读道:“巫山一片云,峨岭一堆雪,上苑一枝花,长安一轮月。云散,雪消,花残,月缺。呜呼哀哉!尚飨!”皇上和众大臣听了不禁暗自叫绝。

还有一次,那是朱棣钦授解缙为翰林学士,命他编“永乐大典”的时候,解缙时常侍奉于皇帝左右。朱棣知道解缙学识渊博,吟诗联句对答如流,便经常出一些难题考他。一次,朱棣对解缙道:“爱卿,寡人有位爱妃夜里生了一个孩子,你替朕做一首诗吧!”

解缙立即吟诗恭贺道:“吾皇昨夜降金龙,”

朱棣道:“是个公,不是太子。”

解缙马上改吟:“化做嫦娥下九重。”

朱棣又道:“可惜已经死了。”

解缙介面道:“料是人间留不住,”

朱棣道:“已命太监抛入金水河里去了。”

解缙续吟道:“翻身跳入水晶宫。”

朱棣哈哈大笑道:“爱卿真会随机应变啊!”

杨士奇讲了两个解缙在朝廷上的隐事,李瑟和王宝儿听得目眩神迷。李瑟叹道:“解先生真聪明啊!”

解缙笑道:“这没什么,旁门左道罢了。都是小聪明,没什么用处。”

杨士奇笑道:“哪里是什么小聪明啊!皇上想尽办法难为你,都没成功。前些日子,皇上另想了个意,对你说:”爱卿,我们都知道你很聪明。今天朕叫杨学士说一句真话,请少师说一句假话,只准你加一个字,把两句话连成另一句假话,你能做到吗?『““于是,我说了句真话:”皇上坐在龙庭上。『少师说了句假话:“老鼠捉猫。』”

“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话,我们成心看你3找|请的笑话。但你应声答道:”皇上坐在龙庭上看老鼠捉猫。『这当然是天大的假话,你立刻答出了。““皇上还不肯罢休,改口道:”还是这两句话,你用一个字把它连成一句真话。『““你随即答道:”皇上坐在龙庭上讲老鼠捉猫。『这是道道地地的真话了,我们还是没有难住你,哈哈!“几人说笑不禁,谈的甚欢。

王宝儿也凑趣笑道:“我记得有一,一个官员和解叔叔来我家赴宴,在花园里要他当场为鸡冠花作诗一首。解叔叔不假思随口吟道:”鸡冠本是胭脂染『,首句刚出,那人忽然从衣袖里取出白鸡冠花道:“不是红的,是白的。』解叔叔不慌不忙介面吟出:”今日为何浅淡妆?只因五更贪报晓,至今戴却满头霜。

『那家伙听罢,连连点头道好呢!“李瑟听的也是佩服不已,连连称赞解缙。

杨士奇对解缙道:“李公子既然如此推崇你,你就给李公子题首诗吧!”

解缙笑道:“我就晓得你不会放过我的,好,拿笔来。”

杨士奇道:“慢着,还要出题目呢!嗯!就以斧头为题好了。”他有心要为难解缙,便出了个古怪的题目,心想:“这么天马行空的,他一定会很为难吧!”

解缙却不假思,援笔立就。

斧兼点^b点^赠李公子斫削群才到凤池,良工良器两相资。

他年好携朝天去,夺取蟾宫第一枝。

杨士奇见了大惊,心想:“解缙怎么一改平时的嬉笑嘲讽,居然这么夸奖起李瑟来!李瑟虽然是个人才,但也不至于受得起这么夸赞啊?难道是因为少师的缘故?可是他连少师也戏弄的啊!”

正思间,忽听一人大笑道:“好诗,好气魄。可是解才子为何对小辈如此客气呢?记得我师兄天灵子拿他的画像请你题诗,你见他是个道士,便写道:”

贼,贼,贼。『我和他正相对愕然。你继续写道:“有影无形拿不得。只因偷却吕仙丹,而今反作蓬莱客。』连我们你都戏弄,却对后辈客气,难道你转了性子?”

众人都是一齐大笑,和道衍见礼。

李瑟见道衍带着楚流光走出来,并且说出他师叔天灵子的事情,不由信了大半,正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却见道衍和众人寒暄之后,对他道:“果然少年英才,居然得了个好彩头,昔年你师叔天灵子都没有你这么幸运,来吧!跟我来。”

拉着李瑟,和众人点了一下头,便往里边去了。

李瑟被道衍拉着手,只觉一股暖流传来,激动不已,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述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第五章画龙点睛李瑟随道衍来到僻静的禅房后,立即跪下叩头道:“师叔,小侄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师父从来不和我说他的事情,也没说过我们门派的事情,是以不认识您。初见师叔,小侄既惊且喜。”

道衍把李瑟扶起,笑道:“大师兄他把你教的好啊!有些事情是需要你慢慢体察的,和你说了也没什么好处。别看我不在你的身边,可是你出山之后度3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中。”说完哈哈大笑。

李瑟惊道:“什么?那么小侄丢人现眼的事情,师叔是一清二楚了?”不由沮丧之极。

道衍爱怜地道:“孩子,你不必垂头丧气。你今日既然能来到我的身边,那就足见你的本事了。你可知道,我若是瞧不上你,岂会认你这个师侄呢?”

李瑟涩然道:“可是……可是我一事无成,武功又给人废了,前途渺茫,师叔还理我做什么?”

道衍道:“玉从石中来,不经琢磨,何以成器?事物横逆困穷,是锻炼豪杰的一副炉锤,受其锻炼者,则身心交益;不受其锻炼者,则身心交损。还好,你一路走来,虽有小纰漏,但无损大局。你现在身处迷雾中,可是你已在阳光大道上了,如若破除执迷,便可一飞冲天了。”

李瑟迷茫地道:“请师叔教诲。”

道衍叹道:“唉!我哪里能教诲你什么,其实你一路走来,对我才是个大教训。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自己。你就像一面镜子,把我一生的得失都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孩子,你做事自然而不做作,在世而不出世,乃是我穷极一生才参悟透的啊!”

李瑟道:“师叔千万别这么说,我现在就像是在大海里的小舟,随波逐流,不晓得向哪里去。我的前面都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我看不到陆地,人们常说:”

海中有仙山『,可是仙山在哪里呢?“道衍道:“那是你没清楚你自己罢了。你听我的身世来历,你就晓得你的见识是多么高远了。”他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姓姚名广孝,长州人,本为医家子。十四岁那年,剃发为僧,法名道衍。那一年,我遇到了道士席应真,就是你的祖师爷,此后得其阴阳术数之学,经过苦练多年之后,终有所成了。”

李瑟第一次听到关于师门的事情,不禁听得入神。道衍见他的神情,就又道:“你师父是我们的大师兄,天灵子是二师兄,我乃是三师。嘿嘿!他们是道士,我却是个和尚,大是古怪吧?世事就是如此,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

李瑟点了点头。道衍随即一脸严肃,道:“我有通天彻地的奇术在身后,自思应该做出一番大的事业,便行走江湖,找机会。终于,让我发现当时的世子燕王有帝王之相,便投身在他的身侧,又介绍了金忠和袁珙两位朋友辅佐他。我们同心协力,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打败了朝廷的军队。”

道衍仰首追思,不胜唏嘘,呆了一会儿,才道:“当今圣上,那时只不过是个王爷,若非我出力帮他,他岂能得到万乘之尊,建立不世之功业?我们攻进京师后,我是志得意满,当真是意气傲睨,旁无一人,兼且官皆称赞不迭,我不禁得意扬扬。皇上也是高兴,所谓富贵不归故乡,犹如衣绣夜行,皇上便让我且故乡,并赏赐黄金一千、白金五千、彩帛端、蓝玉十笏,七佛紫金毗户帽一顶,上嵌珍宝七颗,千佛鹅黄袈裟一件,上缀明珠二十四粒等等珍珠宝贝。又敕羽林军三沿途护送,并陆路銮舆一乘,水路御舟一只。沿途官员都归我调遣,那样的气派,真是威风啊!”

李瑟听到此处,心想:“果然好大的排场。”

听道衍继续道:“我自幼丧了双亲,只有一个姐姐,在她身边被抚养长大,这鞠肓之恩,如同亲母一般。我自从富贵之后,并未通问,到如今功成名就,昔年瓢母一饭,淮阴尚报千金,何况我姐?我便亲率官前去拜访。哪知我姐姐大怒,闭门不纳,从人再三劝解也是无用。我只好先去访我的幼时好友王宾。”

“可是王宾也不见我面,只是远远喊道:”和尚误矣,和尚误矣。『没有办法,我又去见姐姐,跪在门前求她,她才开门对我道:“你哄着燕王说他是真命天子,乘着建文皇帝年少登基,教唆燕王兴兵造反,危逼京城。皇上不知去向,六宫化为灰烬,皇子、皇尽遭屠戮,而又诛灭忠臣数千家。夫人、小姐,囚辱教坊,守节自尽者,不知多少!加上兵戈战乱,士兵姓死伤无数,你做了多少的孽啊!古人有云:”忠、义为天地之正气。』你如此做法,真是愧对祖先啊!

从今而后,你我不到黄泉,永不再见。『“道衍说完,默然良久,才叹道:“我即便富可敌国,权可通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却没有家的温暖,一点也不快乐。姐姐临死都没见我!你说,我活得可有意义?”

道衍凄凉无比,一字一句道:“人生只为欲字所累,便如马如牛,听人羁绊;为鹰为犬,任物鞭笞。如果一念清明,淡然无欲,那么天地也不能转动我,鬼神也不能役使我,岂不快乐?”

李瑟见师叔怅然若失,可是却无可劝解,想想他的一生,果真是为了追求功业,太过执迷,陷入了虚名之中,不禁感叹,慢声吟道:“权贵龙骧,英雄虎战。

以冷眼视之,如蚁聚膻,如蝇竞血;是非蜂起,得失猥兴。以冷情当之,如冶化金,如汤消雪。功名富贵,只是云烟,人生苦短,到底什么才是永恒的追求呢?”

道衍惘然道:“人生在世,如同大梦一场,争名夺利,好胜逞强,人皆被利锁名缰所缠,难怪有人做诗云:”铁甲将军夜渡关,朝臣待漏五更寒。山寺日高僧未起,算来名利不如闲。『“李瑟轻轻地道:“师叔说的是,不过师叔现在看破了,也不晚啊!一旦悟道,便可通天,何必对往事耿耿于怀?”

道衍听了李瑟的话,忽地嘴边挂着笑,定定地看着他,神情顽皮之极,哪里还有一丝的惆怅在他脸上呢?

李瑟见了大惊,口吃地道:“师……叔……你怎么啦?”

道衍以手捧腹,指着李瑟,哈哈大笑起来,道:“痴儿,痴儿啊!”

李瑟不明所以,暗叫:“糟糕,师叔怎么了?难道……难道疯了不成。”

道衍忽地住口不笑,神情严肃起来,正容道:“『算来名利不如闲』,此诗虽有一定道理,但若是经历不同的人来看,感悟却大不相同的。此诗若是化外之人所作,定是道行太浅,徒然羡慕功名富贵,可是因为不可得,所以做此诗聊以自慰罢了。人,只有经历过了,心才能真正的体验到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夏虫不可以语冰,凡人怎么可能了解那些功名赫赫的人的内心呢?没有经历过,你知道挨饿是什么滋味?你知道痛苦,心疼的滋味,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体会了之后,你挨过饿了,才真正的明白吃饱的滋味;心疼过了,才知道真正欢喜的滋味。如果惧怕困苦磨难,惧怕名声显赫,惧怕负担功业,只是一味躲避退让,那么,你永远也不晓得你的心,不晓得苦辣酸甜。”

李瑟忽地被道衍给说愣了,痴痴地道:“可是我师父教诲过我,凡事不可强求。要知一旦放纵,就着了痕迹。日月经天,江河行地,它们自然而然,所以能够永恒。我们的追求,是要永恒的东西,为了瞬间的,注定消亡的东西而着迷,是多么愚笨和可笑啊!”

道衍道:“你说的不错。可是,符你师父的道路,却不一定适你。仙道之路,从没二人用同一种方法行得通,刀君派,说是以刀入道,可是刀不过是凭藉罢了,或者说是一个途经的点而已,你师父的方法教诲不了你,你也体会不到的。”

道衍见李瑟越来越是迷茫,忽地语气一转,道:“洪武三年,太祖朱元璋始读『孟子』,读到『民为贵,稷次之,君为轻』、『君有大过则谏,反覆之而不听则易位』时,大是不屑,当他翻到卷四『离娄章』时,龙心大怒。因为这一章里有这样一段话:”孟子告齐宣王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胆量好大的孟轲,竟敢鼓动姓在皇帝对待他们不好时,就把皇帝当作仇敌贼寇,那还了得。于是,他就诏告天下,说孟子的这段话』非臣子所宜言『,罢免孟子在孔庙中的配飨。朱元璋担心大臣们会反对这一做法,又明告群臣,有敢劝谏者,以』大不敬『论罪处死,并且』命金吾射之『。”

“过了些时日,当时的刑部尚书钱唐忍不住了,明知劝阻皇帝有杀头之罪,仍然参本抗旨劝谏,并命役人抬棺随己上殿,愿意袒胸受箭。他说:”臣得为孟轲死,死有余荣『。““朱元璋知道『孟子』在全国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已无法动摇,想完全禁止是不可能的,只好组织了一个『孟子』审查的衙门,出了本『孟子节文』,把『孟子』删得七零八落,共删去八十五条,只剩下了一七十条,作为命题、取士的范本。并诏告天下,赞扬孟子『辨异端、辟邪说,发明孔子之道』,又恢复了孟子配飨孔子的地位。”

李瑟忽听师叔讲起了朝廷里的故事,不知他有什么用意,但料来必有深意,便用心体会。

道衍又道:“朱熹说过,孔子的儒学未尝一日得行于天下,这的确是事实。

儒学确实在不断地变着,经董仲舒、『二程』、朱熹等人之手,两千年来,已经面目全非了。如今读书人都把儒家捧为正统,可是这正统哪里去了?”

“孔子云:”三人行,必有我师。『这话怎么没人听进心里去?都认为孔子是圣人,凡事都要听他的,这就违背了儒家之道。““墨子云:假如都效法自己的父母,怎么样?天下当父母亲的很多,但仁义的很少,如果都效法自己的父母,那就是效法不仁不义了。那都效法自己的老师,怎么样?天下当老师的很多,但仁义的很少,如果都效法自己的老师,那就是效法不仁不义,不可以做为准则啊!那都效法自己的国君怎么样?天下做国君的很多,但仁义的很少,如果都效法自己的国君,就是效法不仁不义。效法不仁不义,不可以作为准则。所以,父母、老师、国君三者,都不可以效法,唯有天道,才是可以效法的。天之行广而无私,其施厚而不德,其明久而不衰,故可法之。”

李瑟突然听了这一番言论,感觉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浑身一震,一下呆住了,脑中纷纶无比,心里空荡荡的,没有着落处。

道衍又道:“『诗经』云:”匪今斯今,振古如兹。『(不是今天才如此,自古以来就如此啊!)这话说得好,自古以来,所有的话都是哄骗人的啊!千年不变的效法之句数不胜数,举其荦荦大端者,如』以吏为师『、』法先王『、』见贤思齐『、』臣事君以忠『、』天不变,道亦不变『……在我看来,都是哄人的,全都是狗屁。老师的话,书上的话,其实到了你的身上,都是狗屁啊!“李瑟喃喃道:“全都是……全都是狗屁!?”

道衍道:“不错。”

李瑟浑身已是汗透,一瞬间,身上不知哪里冒了许多的汗水。

只听道衍又道:“宇宙内,事要力担当,又要善摆脱。不担当,则无经世之事业;不摆脱,则无出世之襟期。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摆脱了,却没有担当,说到底,你只不过是逃避罢了。你哪里是什么见识高远,行事高深?了心自了事,逃名不逃世,方是心之根本。出世之道,即在涉世中,不必绝人以逃世;了心之功,即在尽心内,不必绝欲以灰心。你以前的那些狗屁见识,都是下乘,都是胡闹罢了。心若不了,妄谈其他,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李瑟脑里似乎炸了一样,什么也想不起来,眼神呆滞,只是颤声道:“那我该如何?我该如何……”

道衍大喝道:“混俗和光,在世入世,融入众生,放下自卑,弃其消极,勇于进取,这才是炼心。古人曰:”未修玄,先做人,人做完,仙不远。『做常人所做之事,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行常人不能为之为,待机而后动。心怀道志,身处红尘,名曰尘世炼心,身随流水去,心如白云闲,其在世洗心,非消极厌世,|而是勘破世事,灵通运用,不迷幻境而已。其别在于,俗人追求钱财名利,是为享受,然耗精费神催人速死;我得到钱财名利,是为助道行善积德,保命长生,故俗人有短暂快乐,却有无尽烦恼,而我有短暂烦恼,却可永世逍遥。“道衍说完,仰天大笑,也不等李瑟味,忽地又道:“傻小子,凡事你若只用肉眼去看,什么事能明白?你出山之时,遇到了闻名江湖的淫贼花蝴蝶,你以为是你杀了他吗?告诉你,他的师父,和你的祖师爷席应真乃是同门师兄,刀君的心法,只传一人,别的子就要另辟蹊径。他和我是同一辈的人,如果真的论起来的话,可以这么说吧!他和我们乃是同一门派的,是师兄,都是刀君一派。以他高深的修为,如要杀死他,凭我的道行,都是做不到的,更别说你了。

若非他有他的理由,他会甘心死在你的手里?你能杀死他吗?人都难逃一死,可是所谓薪火相传,才会源源不绝。他自有他的道理,你仔细去想想吧!到底他是不是被你杀死的?”

道衍这些话说出来,比以前的所有言语更有震撼力。李瑟突然发现,他一开始的所有经历,所有想法,一下全部被否定了,而新的真相,超出了他的想像和认知,他原来一开始的所有想法和念头,居然像泡沫一样破碎了。

李瑟脑中“轰”的一声,随后身子轻飘飘地,不知身在何处。

道衍见李瑟忽然委摩于地,道:“昔年有叶道士画龙,点睛之后,龙啸九天。

今我效法前人,做画龙点睛之事。”说完运气在李瑟眉心一点,然后再也不看他,甩袖大笑而去。

李瑟忽觉脑中一阵清凉,随即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似乎发生在他眼前一样,而他只像一个旁观者一般观看。

李瑟对于那些事情,忽然心里变化起来,似有感悟,似无感悟,恍恍惚惚,不知所往。

第六章如雪如玉王宝儿随李瑟拜访他的师叔道衍,可是没和他说上一句话,就闷闷而了。

王宝儿自幼出入豪门侯府,因为王家势力极大,故颇受重视,可是这次却没得到什么彩头,不由难过之极。

王宝儿虽然难过,可是也不敢耍蛮,要知道衍名声极大,威镇天下,又有通天彻地、通神役鬼的本事,加上面目凶的很,王宝儿可不敢胡来。

王宝儿在闺房里正在气恼,忽见冷如雪走了进来,道:“小丫头,你怎么把我的郎君勾引跑了?快说,他人呢?”

王宝儿忙道:“冷姐姐,我没有啊!你别误会,大哥在他的师叔的寺庙里,不来,可不关我的事。”王宝儿着急地解释起来。

原来王宝儿的父亲王老财嘱咐过王宝儿,不许她得罪冷如雪,因为天山派和王家关系密切,而且在她去杭州的时候,冷如雪曾经暗地里保护过她,所以要宝儿听冷如雪的话,起码不能得罪她。

这些也就罢了,冷如雪脾气可是很厉害,虽然对着李瑟和古香君倒是很温柔,可是对着别人就冷若冰霜,又冷面无情,王宝儿接触了她几次,就怕得不得了。

冷如雪见王宝儿有些畏惧,道:“谅你也不敢!不过你见着那个什么师叔了吗?真的是郎君的师叔吗?他留下郎君有什么事情?”

王宝儿道:“见是见了一面,可是连一句话都没说,我就来了啊!大哥是真的留在那里了,也没告诉我原因。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王宝儿说完之后,想起自己的不受重视,没人宠爱,不由委屈之极。

冷如雪道:“你真是的,去了也是白去,什么都不晓得。我去问别人好了。”

说完便走了。

庆寿寺的一个清晨,晨钟响起,唤醒了一个梦中人,正是昏睡了三日的李瑟。

他轻轻地推开门,闭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这两个动作虽小,可是神情举止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似乎不是凡尘中人。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哈哈!恭喜啊!恭喜!你终于醒了!”

李瑟转身拜倒,道:“多亏师叔的教导,侄子得破执迷。师叔的道贺可是不敢当呢!”

道衍笑着把李瑟扶起,道:“我可不是恭喜你,我是恭喜我自己。你要是再不醒来,我这小小寺庙就要被人铲平了!”

李瑟心中坦坦荡荡,头脑也是清明无比,似乎脱胎换骨了一样,听了道衍的话,也是一笑,道:“为我的事,师叔可是费了不少心!以前的蠢事,想想也是可笑!结果现在连累师叔了!不知是不是冷姑娘来麻烦师叔了?”

道衍笑道:“对,就是她。不过那个小狐狸精为了你,居然也不怕我了,她们一起前来讨你,幸好我还有些道行,嘿嘿!”

李瑟听了心惊不已,晓得这位师叔法力高深,行事又异于常人,花如雪她们可别出什么差错才好,忙赔笑道:“师叔道行高深,武功厉害。她们两个不懂事,居然敢来骚扰您,真是不知好歹。只是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道衍笑道:“你这小子,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担心什么?难道我还会害了她们不成?我让她们吃些苦头,那是长长她们的见识,旁人若是求我,我都懒得看上一眼呢!更别说亲自动手了。”

李瑟大喜,道:“多谢师叔教导。”

道衍忽地皱眉道:“不过现在来的丫头,我可对付不了,只有麻烦师侄您亲自出手了。”

李瑟大是难堪,道:“师叔取笑了!不过……不过真的有人这么厉害,连师叔都觉得头痛吗?师叔在说笑吧?”

道衍拍腿摇头道:“非也,非也。等下你自己去问她好了。真是羡慕你,有如此多的奇秀女子喜欢你,老衲年轻时若是有一个这么灵秀惠中的女子钟爱,也就做一个花和尚了。唉!那样岂不大佳?可惜,可惜!”

李瑟知道这位师叔道行深不可测,表面似乎很浅显无知的言语,其实都暗含玄机,看起来是个肤浅的人,其实修为之高,绝非言语所能形容。他当下问道:“师叔,您是在提醒我什么吗?我行事糊涂,几个女子都搞不清楚,弄的乱七八糟的,师叔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解决不了。您想指点小侄吗?

我很笨,领悟不了,请您直说吧!”

道衍道:“我是在慨叹自己的命运呢!真的。年轻的时候希望遇见聪明的女子欣赏我,可是没有,等到了我位高权重,一呼应的时候,年纪大了,我又不需要女子了。可见人生得一红颜知己,是非常难得的,得到了,是多么大的幸事!

如果你遇到了,应该好好珍惜才是!只有那些修为浅,资质浅的人,害怕陷进情爱的欲望中,才会因为惧怕后果,所以远离女色。但是真正的仙道,是和任何东西都没有关系的,和情爱也没有关系。你的心超然物外,超脱尘世,心与天,才是最终的目的。”

李瑟道:“我知道师叔的根本意思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只有突破了你们教给我的东西,才能真正找到我自己的仙道。”

道衍笑道:“不错,耳目见闻为外贼,情欲意识为内贼,被贼所困,被贼所蒙蔽,都是下乘。知觉识闻听,都是可以望得见的小道,大道是要心才能领悟的。

老子云:”道可道,非常道。『意思是用语言说出来的道,就不是永恒的道。你明晓此点,就明晓一切了!“说完哈哈大笑,迳直去了。

李瑟望着道衍的背影,痴立了一会儿,才循路出门。走到一处转栏,就见古香君坐在路旁的一个小亭里,望见李瑟,高兴地跑了过来。

李瑟笑道:“我正要去呢?你怎么来了?”

古香君笑道:“你三日没去啦!所以前来瞧瞧。郎君,你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感觉和以前不同啦!”

李瑟道:“胡说,我哪会变!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古香君拉着李瑟,让他转了几个身,仔细地瞧了个清楚。

李瑟任她摆弄,苦笑道:“香君,干什么?别折腾我啦!去再说,这里可是寺庙。”

古香君这才罢了,道:“郎君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和以前可是大不相同了。”

李瑟道:“你才和以前不同了呢!看不出你倒厉害,连我师叔都害怕你了。

你做了什么事,让他那么夸赞你?”

古香君奇道:“啊?他真的是师叔?我还以为不是真的呢!师父不是道士吗?”

李瑟道:“这有什么稀奇,万流归宗,和尚、道士也不过是称呼不同而已。

你怎么把师叔弄的不敢惹你的?师叔说连冷、花两位姑娘都吃了一通教训才走的。”

古香君笑道:“没什么啊!本来她们两人要来找你,我也没拦,以为没什么事情呢!可是见她们怏怏而归,我才担心啦!可是我武功比她们都不如,做不了什么事情,便拿了被褥衣食,对师叔说在这里等你家为止,一切东西又不用寺庙里的,他也不必赶我出去!他看了我一眼,摇着头就走了,然后你就出来了。”

李瑟道:“难怪师叔害怕了!哈哈!你这招叫粘字诀,是很厉害!”笑着拉着古香君王家去了。

李瑟到王家,冷如雪和花如雪都闻讯而来,二人吃了道衍的一些苦头,本来既惊惧又懊恼,如今见情郎来了,目的既然达到了,也就高兴起来。

李瑟道:“你们别在意,师叔是在锻炼和考验你们呢!让你们见识到一些东西,开阔你们的视野。你们要是好好想想,必会大有好处的,说不定武功法术都会进步呢!”

花如雪道:“真的?他真是你的师叔?那为什么还把你关起来不许别人见啊?

老和尚……不,师叔真的太厉害了!不晓得原来公子有这么厉害的师叔。”不由替李瑟高兴。

冷如雪却心生嫉妒,挽着李瑟的胳臂道:“郎君,我们去我住所吧!好些天没见你,心里想的很,好不容易来了,别在这里和不相干的人啰嗦了。我去弹琴给你听。”

李瑟见花如雪脸色立刻变了,心知她要发怒,当下忙着说道:“花妹妹是我最亲近的人,怎说是外人?你不要胡说了。不过听你弹琴倒也不错,很久没听了,还真想的紧。”

当下李瑟拉着将欲反驳的冷如雪就走,转身之际,对着花如雪微笑了一下,眨了眨眼,意思是说冷如雪不懂事,让她担待些。

花如雪见了李瑟的表情,心里虽不情愿,但也舒服很多,心想:“这臭丫头什么都不懂,刁蛮的很,我何必和她一般见识?李郎还是喜欢我的。”

这时古香君见李瑟和冷如雪走了,便进来对花如雪道:“好妹妹,你别看李郎和冷姑娘在一起,只不过她凶蛮一些,为了哄她,没办法而已。你不必生她的气。”

花如雪笑道:“我知道啦!只要李郎对我好,我才不搭理冷姑娘呢!我去找楚姐姐玩去,才没空理她。”说完和古香君告别而去。

李瑟和冷如雪情侣相见,自然有一番旖旎。冷如雪蛾眉凝黛,杏颊红霞,亭亭秀质,一种窈窕堪怜的情态,让李瑟也是情动。

李瑟从冷如雪的樱桃小口,到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可破的冷如雪的每寸肌肤,都用口品尝。

仙道炼心(情色版)(32)上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86492(32)梅开三度冷如雪彻底丢爽冷如雪被亲的浑身上下处处受用,缓缓的伸起了一只脚,坐在床上用着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她那粉嫩诱人的阴唇,摇动着另一只手套弄着李瑟的肉棒,一脸媚态的说:“瑟郎,来吧……”李瑟见到她那副媚态就再也受不了……李瑟腾身而上,抄起冷如雪两瓣玉足,架上肩头,下边大阳物直插花蕊,撑开嫩肉,渐没龙根。

冷如雪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吧!少进去一点吧,哎哟!痛死人啦!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

李瑟见她如此浪法,愈加销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捻弄。

冷如雪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湿流,阴户顿时宽大许多,便再也不怕痛,把两条腿用力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物尽根吞入。

李瑟乱抽乱顶,冷如雪又娇声道:“哼!哎哟!这几下顶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么这样会插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死了哩!玩得我魂都飞了哩!”

李瑟一面极力抽送,一面看她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怀里抱的是雪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真是人生爽处,莫过于此。

冷如雪自从和李瑟重逢后,那是久旱逢雨,食髓知味,在床上也愈发淫荡起来,她一放荡开来,骚劲十足。

李瑟腰杆一沉一挺,巨硕浑圆的棒头在火热粘润的红脂堆中进进出出。

冷如雪失声娇哼:“哥哥……的……大鸡巴……好大……好粗……好有力……”身子似中箭般缩了一下,两条雪腻美腿弹似地收,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腰股上。

李瑟咧着嘴,两手捧紧美人腰股,一味勇往直前,火烫的巨棒剖开重重叠叠的软肉嫩脂,朝更深处急速挺进。

冷如雪玉颈一仰,僵紧的蛮腰猛地拱了起来,一挺一挺的配着李瑟的节奏,口中喃喃道:“哥哥……用力……再深点……插烂妹妹的花心……”。

李瑟也不知道冷如雪从哪里学来的叫床,抵着了肥软无比的妙物,美得整根肉棒硬得像铁,不大力抽送无法纾解,不由分说地抽插得更加大刀阔斧暴风骤雨。

冷如雪立给杀得有如风中飘絮落水飘零,胸前那对肥美巨乳随着娇躯的摆动甩晃不住,荡出波波勾魂夺魄的迷人白浪,嘴里直喊:“哥哥……插死我了……花心坏掉了……”

其实冷如雪和爱郎分别久了,自是相思刻骨,她修炼魔功,本来就深谙这些奇淫技巧,之前还有些矜持,在李瑟面前还有保留,现在和爱郎重逢了,越来越放开自己享受爱欲。

李瑟埋头狠干,只觉美人瓤内说不出的腴润肥美,除此之外,竟有许多奇妙嫩物贴裹着肉茎软软刷扫,粘粘黏黏纠缠不休,生于浅处的还不时给暴凸的菇冠扯拽出来,翻成朵朵莹晶剔透的细碎肉花,娇娆地盛开在怒筋盘虬的肉棒周围。

冷如雪面上丽霞浓布,春潮暗涌酥麻遍生,口中嘤嘤咛咛:“……哥哥……再快点……快把妹妹干死……”。

李瑟挥汗如雨地猛抽狠送,突感美人瓤内热流氾滥,只觉快美倍叠,双手捧紧绵股,一轮急若星火地大力抽拽,记记似欲将美人插穿插透。

冷如雪却猛感阴内的巨棒暴涨起来,彷彿欲将花径撑裂而出,更加炽炙似火,煨得肉壁烧着一般。

李瑟倏地拚力刺出,直把美人挑离了原位,顶得冷如雪头撞到了床头,所过之处拖滑出一抹浆腻的湿痕。

冷如雪的身子给窝成一团,两条凝乳美腿无处可去,给迫得高高抬起,搭挂在对方肩头,只觉幽深给抵刺得酸极难耐,差点就要掉出精来。

李瑟的巨茎只硬得铜浇铁铸阵阵生痛,愈感花房深处肥嫩,蓦地快美至极,抵紧美人就突突地激射起来,滴滴阳精直注嫩心。

冷如雪美目忽然睁大,似乎想要说什么,然却香肩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就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一阵热气袭来,旋给什么稠稠滑滑的东西浇着,眨眼便将整根肉棒暖暖地裹了,美得一个劲地向前直迫,似乎想把巨如鸭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

冷如雪全身已经绷紧如箭在弦上,此刻顿时一松,大叫道:“啊……哥哥……我丢了……太爽了……”娇躯蓦软,花内美浆纵情甩洒,放任自己跌入汹涌澎湃的欲海之中。

两个洋洋对泄,好一阵后,冷如雪方才稍得松缓,谁知还来不及好好喘口气,身上的李瑟赫又抽耸起来。

“大鸡巴……哥哥……你好强……你……又来……插我了……我要……和你永远干下去”冷如雪梦呓般呻吟,星眼朦胧肢麻体软,双条粉臂绕上了男儿的脖子,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软烂似泥。

李瑟美不可言,越发凶猛勇狠,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得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李瑟忍不住再度攀手其上,用力捏握揉挤。可任他如何发狠放肆,将手中美乳蹂躏成千奇怪的形状,但一松手,便会恢复如初,依旧饱满鼓胀耸翘挺拔。

冷如雪大口大口地娇喘,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着身上男儿与他那只使坏的手,受了阳精冲击,花房内瓤犹自酥麻,加上这处最敏感的部位遭袭,很快便又招架不住,花底流膏淌蜜氾滥成灾,在男儿毫不留情的抽送中变得狼籍不堪,她虽嘴上说不行,但她仍然摇腰摆胯,用肉壁夹弄肉棒,让肉棒的每次插入,都摩擦得淋漓尽致。

冷如雪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嫩臀开始抛挺加转,她的腰肢也不时地悬空着,扭动着白嫩的胴体,带起了那对极具弹性的玉乳,一颤一抖地抛动晃荡着,尤其乳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奶头,在李瑟的眼前摇晃得幻成两道旋转的弧线,煞是好看。李瑟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把握住它们,抚捏揉搓着,手感细嫩梁美,过瘾极了。

冷如雪被李瑟的魔手揉捏得奶头硬涨成两粒紫葡萄,加以大肉棒干得她小穴骚痒酥麻,全身抖个不停,白嫩的大白屁股筛得更高也更急了。她拚命地让阴户迎着大肉棒的抽插,阴道壁肉一阵阵地收缩着,夹得龟头一丝丝的空隙皆无,酥痒无比,不由得使李瑟赞叹地道:“雪儿……你……好紧的……小穴……太妙了……”

李瑟在冷如雪的配下纵情快美取无度,龟头的肉菇刮着肉壁,也被里面的肉芽摩擦,很快就又攀上了峰顶,不禁魂销骨蚀,便一抖一抖地再次喷出精来。

冷如雪猛感热流袭至,注注甩打深处的嫩心之上,花房立给麻翻,魂飞魄化间阴内一阵抽动,竟然从肉棒边缘标出道细细白浆来,激射在李瑟的身上上,溅得两人下身一片淋漓。

李瑟目瞪口呆,虽已梅开二度,但却丝毫不觉疲倦,仍继续般摆布美人。

肉棒在淫水阳精混的水帘洞里继续抽插慢慢的又坚挺起来。一口气抽了几抽,换个后入姿式,肉棒已经射过两次,不再敏感,就像一根铁棒在穴中翻飞。

冷如雪扭动着身体,不断挺动着粉臀,两片阴唇吞吐着李瑟的大肉棒。双方短兵相接,一个是驾轻就熟的战将,杀气腾腾,勇往直前,攻势犹如排山倒海,连绵不绝地发动冲刺。

一个则是久经讨伐淫娘,以逸待劳,虽任凭对方为所欲为,其实也暗运媚功,誓死抵抗。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得天昏地暗。

此时李瑟发动总攻,狠狠的直向花心,猛烈的插,插得她两眼翻白,口水向外流出银牙直咬。足足插了几下,李瑟又伸直上身,两腿盘坐,来个“观音坐莲”,让冷如雪坐吞大肉棒,将肉棒深深用力一送,直透花心。

那鲜嫩美妙的小穴洞,被宝贝塞的满满的。然后李瑟搂着冷如雪抽送起来,淫水沿着大肉棒流了下来。两人融化在鱼水之欢的狂潮里,冷如雪屁股不停的扭动,粗长的宝贝一进一出,风起云飘,只听到口中哼哼不停,洞里扑哧不歇。

“痛快死了……快点……我快出来了……哦……你尽管插吧……好……重啊……对……这样舒服……哥啊……我要出了……”

两人本来都有绝顶的锁元秘术,怎奈此际完全沉迷在爱欲里,没心思也没气力去用,只好互相陪着一丢再丢,冷如雪淫水频频走漏,溅涂得床上一片水渍,蔚为奇观。

但李瑟愈战愈勇,愈射愈坚,似乎要把自己的存货全部射掉。在这次的迫在眉睫时,猛地腾身而起,采取蹲姿,将冷如雪的臀部高高抱起,拼尽全力刺没花房,撞得美人一双雪腿高高地翘上了空中,直到自己的头顶。

李瑟在猛烈撞击下,乍地浆迸汁滚,抱住美臀,动作愈来愈勇猛,当他亢奋地达到最高极限时,一阵狂风急雨地冲刺后,终于偃旗息鼓,肉棒暴涨,紧紧的抵在花心上,龟头也随之跳动,马眼一松,全身用劲,双腿一伸,一泄如注,这次李瑟射出来的精液都是无色的液体了,李瑟感觉让冷如雪给吸干了,疲惫不堪地连连喘息着,他爱极了冷如雪如此浪荡,高涨的欲念让他不再爱惜自己的身体和阳精,只想尽情满足爱人。

冷如雪张口结舌,忍不得花心又绽,一股阴精如山洪爆发似的泄出来,再次丢了身子,终于支撑不住,螓首一歪爽昏了过去。李瑟也消耗过度,翻身下来沉沉睡去。

再说花如雪到了楚流光的房间,发觉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花如雪不由奇怪,喊了几声,见没人答应,走到内室,才见楚流光躺在床上,见花如雪来了,勉力挣扎起来。

花如雪见楚流光脸白如纸,连忙道:“姐姐,快些躺下吧!”把楚流光身子慢慢扶住,斜靠在枕上,道:“姐姐怎么总是隔几日就要生病一次呢?姐姐什么都懂,难道治不了自己的病?”

楚流光叹气道:“人力有时而穷,哪里有人能有脱胎换骨,改天换地的本事呢?不过我身子也就弱些而已,就算累着,休养几日就好了,却也没什么的。不过不能教你法术了,真是抱歉。”

花如雪黯然道:“别法术不法术的,慢慢来就是了,我也不太在意,姐姐别累坏了身子就是了。”

楚流光笑道:“法术你不学,我倒有个别的本事,你肯定想学。”

花如雪淡淡地道:“什么本事啊!我没姐姐聪明,可能想学也学不会呢!”

楚流光嫣然笑道:“你不想学?那好吧!我还以为你喜欢李大哥呢!还想教你怎么样讨他的欢心,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花如雪立刻惊喜地抓住楚流光的胳臂,道:“什么?姐姐要教我这个?薛姐姐已经教过我一些了,你比她聪明,一定更有用。为什么不早说啊!我要学,我要学啊!”

楚流光道:“看你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羞。”歪着头朝花如雪嫣然一笑。

花如雪却瞪着圆圆的眼睛,奇道:“我为什么要害羞啊?我就是喜欢李郎啊!

自然能讨他欢喜的本事,我才要学啊!”

楚流光见花如雪不通事物,比之王宝儿还要单纯,不由莞尔一笑,不过见花如雪真是可爱,也随即心生怜念。

李瑟自见过道衍,整个人只觉得重生了一次,对事物的看法和以往大大不同起来。如果以往的话,他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修,才能仔细体察那些微妙的变化,可是现在身在众女中徘徊,李瑟却不觉拖累,身心平静如常。

李瑟心理起了变化,发觉他的刀君心法,也比之武功被废后上升了一个层次,身体敏锐了许多,可是这样却更加的麻烦起来,因为他的武功是以削弱心法为代价的,但是现在发觉刀君的心法居然进步了,那么武功应该就不能再练了。可是怎样去练刀君的心法,怎么继续进益,李瑟仍是不知道。

大部分的时间李瑟都和冷如雪在一起,时常王宝儿和花如雪也来,只是古香君和楚流光不常在李瑟身边,倒是李瑟时常要去瞧瞧她们。

李瑟虽然没什么事情要做,但就这样,每天也是不得空闲,如此一来,倒惹得一人情思昏沉沉。

这人就是才女薛瑶光。薛瑶光先前对李瑟起了好感,可是理智告诉她,远离李瑟才是最好的办法。李瑟失踪的几日,薛瑶光还高兴了几天,及至李瑟京,又带了两个异常美貌的女子来,更加的没有空闲。薛瑶光想去瞧李瑟,都没有什么好的机会,不由沮丧,又瞧见楚流光聪明无比,比她甚或还要聪明些,尽管薛瑶光表面不承认,可是心里却难过的很。

这日早上起来之后,薛瑶光处理了许多事务,直忙到下午才完。薛瑶光面对美食,却无心下箸,恹恹地推了,到寝室,坐在窗前,听见外面知了的叫鸣声,天气又热又闷,不由昏沉沉的,神思漫荡,不知所往。

薛瑶光怔怔地望着窗外,忽地脑里想起一首诗,便轻声道:“淡月轻寒透碧纱,窗前睡梦听啼鸦。春风不管愁深浅,日日开门扫落花。”

薛瑶光吟完,大是惆怅,这诗和眼前的景物多有不符,可是却脱口而出,薛瑶光也是地度一怔,想起这诗的意思所指,忽地黯然起来,叹道:“我原来在想他!

我为什么喜欢他!李大哥啊!李大哥,你为什么要让我喜欢呢?我心里好痛啊!”

薛瑶光话音才落,忽听背后一人大笑道:“姑娘,姑娘,你别难过,我和兄们会成全你的好事的。哈哈!”

薛瑶光一惊,转头看去,见屋里个人也没有,仔细一瞧,才发现桌上立着一个三寸大的小人,鼻眼口舌俱全,和真人一样,只是尺寸小了而已。薛瑶光不由看呆了。

这天,花如雪从楚流光处来,在走廊的路上恰巧遇到了冷如雪。冷如雪见了花如雪,不由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便径直走她的路。

花如雪因为听了李瑟和古香君的话,自觉是个温柔和善的姑娘,便不屑理会冷如雪,只是一笑,便自行路。

二女因为李瑟身陷庆寿寺的时候,曾经联手过一次,不过都是为了李瑟。如今李瑟既,二人都在争宠,便又互相敌视起来。

冷如雪见花如雪受她轻视,却不敢出声,不禁得意,随口道:“一个下人小丫头,整天到处逛,香君姐姐也不管管。”

花如雪这时听得气往上涌,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你真是浅薄无知,我是因为李郎的缘故,处处让你,你还得寸进尺了。其实李郎非常喜欢我,时常夸我懂事,让我不要理你,我才让你的。怎么?就凭你那点本事,还能杀了我不成?

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别以为我会怕你。”

冷如雪脸色煞白,愠道:“是呀!李郎喜欢你,所以整天和你在一起。呵呵!

真是好笑。”

花如雪先是大怒,随即淡然一笑,其模样可爱之极,道:“总是陪你也不是因为最爱你啊!他心里真的是喜欢我,只要他心里喜欢,我就满足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以后长着呢!何必着急呢!我知道他爱我就行了。”说完脸上带晕,想是想着李瑟的情话,是以动情。

冷如雪这时可有些奇怪了,怀疑地道:“我的郎君和你说了什么,你这么高兴?他讨人喜欢,这是正常的啦!谁叫他那么好呢!可是你说他亲口说喜欢你,我就不信,这一定是你自己胡说的。或者说是你自己欺骗你自己。哈哈!我看多半是如此,你真可笑。”

花如雪见冷如雪笑得花容颤动,不禁大怒,再也忍耐不住,怒道:“我本是为你好,处处忍让你,可你真是给脸不要脸啊!我要是把此事说出来,你定会知道李郎到底最爱谁了,你可别后悔,心里难过。哼!我看你多半会大吵大闹,哭着喊着求李郎爱你,真是无耻的很。”

冷如雪听了一呆,心里也充满了好奇,道:“我才没那么下贱。好,你只要拿出证据,我绝对不嫉妒,也不找李郎的麻烦,他喜欢不喜欢谁,凭我们自己的本事,谁会吵闹啊!你快说出来。”

花如雪也是忍不住想说的,不仅是想打击冷如雪,也为了炫耀。这时洋洋得意,随手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包,轻轻打开,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纸张,妩媚一笑,道:“嘻嘻,请你看看吧!”

冷如雪有些惊惧,实不知这上面写的什么,难道是李瑟给花如雪的情书?忍住情绪,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如雪如玉。

冷如雪看完噗嗤一笑,然后道:“就这四个字,说明了什么?难道是说李郎爱你吗?”

花如雪得意地道:“看你,枉你做人这么久,还不如我才修炼成人的小狐狸呢!我的名字如雪,是李郎给我起的,在离开酒楼的时候,他在一页书里夹着这张纸。他从来没当面说过爱我的话,可是在他心里一定是爱我的,否则为什么偷偷的写这句话呢?这句话是夸我像美玉一样,那不是爱极了的话吗?他没当面说,可是悄悄地这样做,才更可贵啊!才证明他的心是真的。”说完开心之极,脸上放光,极是夺目。

冷如雪嘲笑道:“可是我的名字也是如雪,焉知郎君不是写给我的?”

花如雪嫣然笑道:“不会的啦!他是故意留给我的,只有我在酒楼,他不是给我的,还会给谁?如是写给你的,早就送给你了。”

冷如雪听了这话,开心的笑出了声,双手对天十道:“李郎,李郎,我真的高兴死了,原来你真的爱我。”

花如雪目瞪口呆,冷笑道:“你莫非疯了不成?不是气的失常了吧?”

冷如雪道:“你知道什么!我第一次见李郎,那是在杭州的一家妓院,我那时化名成一个叫如玉的妓女,所以郎君这话写的,绝对是给我的。至于你的名字,必定也是郎君思念我时才想到的,便给你起了这个名字。可笑你还一直以为李郎是爱你呢!哈哈!你好可怜呢!不过我不会嘲笑你了,我今天知道李郎心里有我,我开心的很,所以以后他无论怎么对我,我都开心啊!你这么可怜,我会让李郎多爱你一些的。”

冷如雪还在兴奋地说着,她本是和外人没有太多话的冷漠女子,不过高兴之下,话便多了起来。

花如雪听了冷如雪的话,如遭雷击,脸色一下苍白如纸,喃喃道:“这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把那张纸一下撕碎,脚一跺,念了个咒语,一下不见了。

第七章烛影瑶光李瑟遇到道衍后,他前二十年的所有想法和信念,都被完全的颠覆了。尽管他处处掩饰,可是那种因为心灵愉悦,因发现了宇宙人生的一些秘密而带来的激动,都逃不过两个人的眼睛。

一个是古香君,因为她太熟悉李瑟了,他的一举一动,甚至细小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而另一个人虽然接触李瑟的时间很少,可是她太聪明了,再加上她来到了繁华的都市,凭藉她的睿智,开启她的慧眼,所有众生的喜怒哀乐,无不显现在她眼中,无不使她眼界大开,这人自然是智慧超绝的楚流光了。

这天李瑟来看楚流光,建议道:“我不常来看妹妹,还请妹妹原谅。你如果嫌闷的话,让宝儿或者香君陪你走走,就不会闷了。外面有很多新鲜的事物呢!

你应该瞧瞧。”

楚流光笑道:“没有闷呢!宝儿家大的很,我都还没有逛遍呢!哥哥不得闲,也不用天天往我这里跑。”

李瑟笑道:“我哪有什么事做,还不是整天乱逛!不过听到妹妹的一件趣事,就忍不住跑来问问了。”

楚流光笑道:“是不是我帮人逃脱官司的那件事情?”

李瑟道:“不错。我听宝儿说,她有一个朋友,不知为什么,以不孝之罪,被他父亲告到了衙门里。不孝当治罪,而且就算他父亲有什么错,也没有儿子告老子的道理,这官司是一定输的了。可是听说你教了他一个意,使他免于被惩罚了。宝儿都不晓得你出的是什么意,非要我来问你,再加上我也很好奇,就来问你了。”

楚流光笑道:“没什么啦!我只是让他在左手写着:妻有貂蝉之貌;右手写着:父生董卓之心。然后让他在堂上只是痛哭,一句话也不说,最后把双手给那官员看就是了。”

李瑟听了楚流光的话,立刻就明白了这件事情。董卓和貂蝉算是公媳的关系,董卓却贪图貂蝉的容貌,想霸占她,是古代丧德败坏的一个代表,因此审案的官员一看,立知其意,以为事实是做老人的不对呢!见这孩子很孝顺,不把家丑外扬,就把人给放了。因为此事大是不雅,所以楚流光不把这个意告诉给王宝儿,难怪王宝儿打听不出来。

楚流光见李瑟沉思不已,道:“大哥,你是生气了吗?我乱出意,管别人家的闲事,欺负老人家,你定会怪我吧?”

李瑟哈哈笑道:“没怪你啦!其实有很多老人,虽然是好心,但也是很可气的,为了子女能实现他们的梦想,或者为了让子女按他们认为正确的路走,可是不择手段呢!人人其实都有他们自己的梦,再加上时代在变化,所以有时老人体谅不了年轻人的心,这就造成了痛苦和隔膜,也是人间的悲剧呢!而且妹妹聪明的很,我相信妹妹绝不会做错事情的。”

楚流光听了微微点头,心想:“大哥果然聪明多了,他的心里没有障碍了,真是又开通,见识又高。要是以前,说不定会怪我呢!”望着李瑟,心里甜丝丝的。

二人正在闲聊,忽然,一个少女突然闯进屋来。楚流光站起笑道:“花妹妹是怎么了?这么风风火火的?来,先坐下来吧!有什么事情也得慢慢说啊!”

来人正是和冷如雪闹了别扭的花如雪。花如雪也不理会楚流光,对李瑟哀怨地道:“公子,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地答我。”

李瑟见了花如雪的神情,奇道:“发生什么事了?有事请说好了,我可没骗过你啊!”

花如雪道:“那好,我问你,你到底爱我不爱我?”

李瑟虽然聪明,可是这个问题棘手的很,看了楚流光一眼,然后迟疑地道:“我……我虽然想爱姑娘,可是我是有家室的人,因此恐怕姑娘对我的恩情,我是不能消受了。”

花如雪不等李瑟说完,就道:“可是冷如雪呢?你为什么就可以要她?”

李瑟尴尬地道:“这个……这个是不同的。有些事情,实在是一言难尽。”

花如雪道:“好,那就不说这个了。我问你,我的名字,你为什么要起的和冷如雪一样?你见到我的时候,原来心里面一直在想着她,连给我起的名字都和她的一样。别的我可以忍受,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连我的名字都要和她一模一样?我只是想要你给我起个名字,只属于我的一个名字而已!难道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做到吗?难道我在你的眼里,还是一个畜生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一点快乐,你都不给我?你都不给。”说完泣不成声。

李瑟目瞪口呆,花如雪一直以来单纯可爱的很,虽然李瑟知道她深爱着自己,可是因为不能爱她,只好处处躲避,不过见她单纯的很,也没什么难以招架的,也不给他增添麻烦,还处处帮他,所以对她很感激的。如今见她突然伤心欲绝,哀怨无比,不由怜念大起。

李瑟柔声道:“花妹妹,你不必难过,我认识你的时候,还不知道世上有冷如雪这么个人呢!所以你不必伤心,你的名字,我的确是为你起的。我认识你在先,遇到冷姑娘在后,你们名字一样,只是巧而已。就算重名,也是冷姑娘重你的,你不必因为这个难过。”

楚流光也笑道:“是啊!妹妹平时温柔大方的很,今天怎么因为这件小事不开心了呢!来,到姐姐这里,仔细说给姐姐听,看看妹妹因为什么不开心。”

哪知花如雪毫不领情,看也不看楚流光一眼,盯着李瑟道:“好,你既然说我的名字不是因为她起的,那么这是你写给谁的?”

花如雪说完,手一张,就出现了一张纸条,递给了李瑟。

李瑟看了一眼,那熟悉的字迹,一下令他想起和冷如雪初婚的甜蜜岁月,不由一阵恍惚,随即叹道:“不错,这是我写给冷姑娘的。可是……”

花如雪不等李瑟说完,抢过那张纸,往李瑟脸上一抛,随即跑了出去,哭道:“你是坏人,你们人都是坏的。我恨你,我再也不爱你了。”

纸张在李瑟头上化做无数碎片,慢慢散落,宛如烟花,又似飘雪。李瑟的心里也寒冷如冰,他无力地伸出手,可是知道挽留不了什么,又放下了。

楚流光见了,忽地也是伤感,忙强笑道:“大哥,花姑娘气走了,你为什么不去追她。”

李瑟黯然道:“我以为我看破了一切,心再也不会悲伤,可是遇到事情,看到让一个好女孩伤心,我却无力改变什么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心里悲痛,这就是人生,悲欢离,不可避免。”

楚流光道:“可是你可以让花妹妹开心啊?只要你想。”

李瑟道:“早晚她会伤心一次,何必呢?早伤心,早痊愈,让她去吧!”

楚流光道:“不一样的。花妹妹外柔内刚,你去挽留她,她也不会留下的,但是你去哄她,她的伤心就会减轻许多。”

李瑟听了,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又是女孩子,定然了解女孩子的心思,忙道:“好,我听你的。”

李瑟跃出房门,往栖香居奔去,料想花如雪就算想离开,也必会先去收拾东西的。

李瑟才到半路上,忽然一人从道旁跃出,拦住了李瑟。李瑟见了,奇道:“梁弓长,怎么是你?不是叫你不要到处跑吗?我要不是有要事,就带你们离开京师了,你们等我就是,何必着急?”

梁弓长嬉皮笑脸,在李瑟耳边耳语了几句。李瑟吃惊地道:“什么?你们又把薛姑娘给掳去了?你们失心疯了不成?不是让你们老老实实的吗?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梁弓长道:“玉大,是这样的啊!我们要炼一味丹药。”

李瑟脸色一沉,道:“炼丹药?你们要把她……你们糊涂啊!快说,她现在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李瑟心急之下,伸手就抓住了梁弓长的衣领。梁弓长连地|忙挣扎道:“玉大别急,她可是好好的呢!您要是不答应,我们怎么敢胡乱行事,和您抢女人?再说她可是关乎您的大计啊!”

李瑟暗怪自己鲁莽,松开手道:“那你快带我去,把她放。你们既然知道我的大计,还是不听话,真是不晓得你们怎么想的!”

梁弓长道:“玉大请和我去玄武湖就知道啦!”

李瑟一怔,心里一叹,暗道:“花姑娘,对不起你了,我要去救薛姑娘。你恨我好了,那样对你恐怕更好,你早忘记我,就能早得到幸福,我因为喜欢你,才不能害了你。看来天意也是让我们早日分离,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们见。”

梁弓长见李瑟忽地发呆起来,心里暗笑,道:“玉大,您这么担心薛姑娘,看来您很爱她啊!”

李瑟把花如雪的事情抛在脑后,道:“爱她?你怎么这么说?走吧!我去瞧她,你们老是给我惹麻烦,真是不晓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大。”心里想:“爱?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可能对香君是爱,希望一辈子在她身边,可是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有一丝的遗憾?炼心之道,真是非常困难之事。”

梁弓长见李瑟着急的样子,便随他去了。心想:“老大泡妞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了,让薛瑶光魂不守舍,神魂颠倒的,害了相思病,老大却还不知道呢!今天成全他们,老大到时心里一定高兴。”

梁弓长洋洋得意,把李瑟带到玄武湖上的小舟,其余三大淫贼铁鼎等三人都恭候多时了,见了李瑟自是一番亲热。

四人绝口不提薛瑶光的事情,只是陪李瑟饮酒,谈天说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李瑟此时心里也是定了,晓得薛瑶光无恙,既然来到这里,薛瑶光也就没什么危险了,性陪四人饮酒。

李瑟胡说八道了一番,胡乱吹嘘,又察看四人的意思,暗中劝他们改邪归正,四人对李瑟的话倒也很是听从,李瑟不由安慰,心想:“假以时日,说不准可以让他们脱离蝴蝶派呢!”

直到月上林梢,五人尽兴而罢,梁弓长笑嘻嘻地把微醉的李瑟拉起,道:“玉大,该您入洞房啦?”

李瑟本来就没喝多少酒,听了这话,立时清醒了,心下虽狐疑,却假意大着舌头道:“什么洞房?”

“南荡”杜开先大笑道:“玉大,我们为您找来了一个绝美的小姐啊!让您享用,我们做兄的能为您效劳,真是高兴啊!梁老大还说有什么别的用处呢!

总之,玉大快用些真本领,让我等开开眼界吧!”

杜开先边说边是狂笑。接着四人不由分说,就把李瑟拥进船舱里。船舱里灯光明亮,布置的豪华艳丽之极,打磨光滑的地,发出微黄色的光,床帏曼妙,床上铺的是艳红色的床单,极是喜庆。

李瑟瞧见地上伏着一个穿着红衣的美貌少女,容颜之美,在灯光的掩映下,更是使人不敢逼视,正是风华绝代的薛瑶光。

李瑟看了一惊,连把四人拉出,在舱外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都把我弄糊涂了。”

梁弓长神秘地一笑,道:“玉大,您是不晓得啊!其实这薛丫头早迷上您了,我偷偷听她说话,知道她在想您呢!这不,我们做兄的就把她给掳来了,既帮了您,又帮了她,真是两全齐美的事情啊!”

李瑟听得眉头紧锁,道:“这丫头会喜欢我?不行,我还有几个女子没迷倒呢!要是先被她缠上了,岂不是碍手碍脚的?那可是很麻烦的。你们不晓得我的计划,还是不要再自作张帮倒忙啦!”

梁弓长奇道:“玉大,不会啊!女孩子要是被弄上了床,就会越发的爱你了,到时您予取予夺,不是更加的得心应手吗?岂会是您的障碍呢?”

李瑟心想:“这家伙看来还真有些见识。”便道:“你说的是有道理的,不过这薛姑娘的脾气你就不了解了。她可是个聪明人,再加上被我迷住了,爱上我了,岂会不嫉妒?女人如果爱上一个人,那是没有不希望意中人只爱她一个的。

不过因为我先有了妻子,她没有办法,自不会找香君的麻烦,可是如果我再要接近别的女孩子,那是再也休想了。她聪明又干练,看管起我来,那还有什么难的?

如此一来,我们的大业岂不是付诸东流了?”

李瑟说的四大淫贼面面相觑,作声不得。李瑟见了,有些得意,见效果已经达到了,也就不再说话,静看这四个家伙如何收拾局面。

好一会儿,铁鼎摸摸肚皮,皱着眉头道:“玉老大,您说的确实是大道理。

可是您是我们蝴蝶派的门啊!您要是用上了我们门派的功夫,那女孩子被您用过之后,岂不是什么都会听您的?何来嫉妒之说?”

李瑟微微一笑,心想:“几个家伙原来太笨啊!世上哪有这样的功夫!”道:“你们说的是小乘功夫,如果以情欲夺得女子一时的身心,倒不是难事,可是我要的乃是她们的心。女人一旦爱上,就不会轻易改变,这才是最宝贵的。我行的乃是大事业,因此不能不慎重,务必让她们全心爱我,方能助我成就大事业。”

四人听了,齐声赞叹,大夸李瑟高瞻远嘱,深谋远虑。过了一会儿,梁弓长忽地把李瑟拉到一边,有些忸怩地道:“玉大,我要炼制一些丹药,需要资质极佳的女子的红丸为药引,薛瑶光是极好的鼎炉,您要是觉得她有些多余,不如把她让给我好了,我盗了她的处子之身,她定会爱上我,于我们蝴蝶派是一样的大有好处。我用其落红炼制丹药,可以延年益寿,增加功力,不过如果玉大要是改变意,亲自用了薛瑶光,属下会更高兴的。我相信门的功夫,嘿嘿!如果能亲眼目睹门的功夫,属下可是荣幸之至呢!”说完一脸奸笑。

李瑟听了一惊,道:“你这歪门邪道的东西,还是不要用好了。以女子的红丸炼制丹药之说,乃是虚妄无稽之谈,你岂可当真?”

梁弓长奇道:“什么?难道师父传下来的法门是不中用的?那我更要验证啦!

如果玉大觉得薛瑶光还不是破身的时候,那么我去找别的女子好了,虽然资质差些,也没有办法啦!”说完摇头叹气。

李瑟听了,脑筋一转,道:“好啦!这样好了,我去把薛姑娘迷倒吧!至于以后的计策,我想会有办法解决的。”

梁弓长听了大喜,说道:“我就晓得玉大的功夫可是非常高深的。”

在李瑟走进船舱前,梁弓长笑呵呵地递上来了一块白色的纱布,李瑟知道他的意思,笑了一下,拿着走进船舱。

梁弓长望着李瑟的背影,忽地露出狡猾的笑容,不过随即一皱眉,面现愁容,心想:“怎么我计策得逞,却有些不开心呢?难道我……”梁弓长对他想到的事情有些恐惧,忙压下想法,摇了摇头,走了开去。

船舱中烛影摇曳,流光闪烁,映在华丽的船和屋中的摆设,煞是眩目。但更迷人的是船上的一个美人,其明眸皓齿,在灯光中迷人魂魄,任是柳下惠到此,也怕要失心动意。

李瑟盯着眼前的美人足有好一会儿,然后忽地转身出门,对着门后的四人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真要看我表演蝴蝶派的御女心法?”

四人也不觉尴尬,齐声说好。李瑟不觉莞尔,道:“你们放心好了,我日后自会传授你们本门高深的心法。不过这御女之法却不是最上乘的,你们学来也没什么用处。若要光大我派,可不是凭藉这些东西就可以做到的。如果你们听我的话,请摆上一桌酒宴,然后下船去吧!我要和薛姑娘把酒言欢。”

梁弓长怔道:“玉大,那我托您的事情?”

李瑟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必会做到的。”

第八章一视同仁玄武湖中一叶小舟,在夜风中自由飘荡,船上透出的微光,在夜色的包围中,宛如萤火,忽闪忽灭。

此时,李瑟把薛瑶光的穴道解开,然后端坐在椅上,微笑注视着薛瑶光。

薛瑶光轻轻扭动了下身子,让麻木的身体舒展开来,然后缓缓站起,在李瑟的示意下,轻轻坐在摆满各种食物的桌旁。

薛瑶光秀目盯着李瑟,道:“李大哥笑什么?莫非瑶光有什么可笑之处?”

李瑟鼓掌大笑道:“不是,我是佩服姑娘的大将风度呢!你被人劫持,又突然见到了我,应该满腹都是疑问才是。可是你平静如常,又什么也不问,就是大好男儿都做不到像姑娘这样的镇定自若啊!”

薛瑶光用手轻轻拍了拍胸口,笑道:“不是呀!我其实是很怕的,不过我信任李大哥,所以见到了你,就什么都不怕了。大哥你真是我的福星,我一有困难,大哥就及时出现。”

李瑟苦笑道:“姑娘真会说话,你不揭穿我和那几个人是一伙的,真是给我留了好大的情面。”

薛瑶光嫣然一笑,道:“那大哥定是有苦衷,是也不是?”

李瑟道:“嗯!实情确是如此,不过姑娘这么说出来,我都觉得我好似在说谎一样。这事说来话长,姑娘半日没吃东西了吧!请边吃边听我解释好了。”

薛瑶光一笑,道:“嗯!我是有些饿了呢!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伸出白玉一样的小手,拿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姿态之美,又让人出乎意料,李瑟看得一呆。

李瑟等薛瑶光吃了一会儿,才道:“我初出江湖,就遇到古怪的事情,如今的一些纠葛误会都是由此而来,因此我不得不从头说起。”

李瑟见薛瑶光微微点头,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便把他的来历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李瑟道:“或许花蝴蝶前辈想让我继承他的衣钵,因此不惜死在我的手上。他的确是位高人,做事真是天马行空,我起初迫不得已,学了他的一些功夫,哪知越学越觉得他的功夫不像外人想的那样卑鄙、龌龊和下流,他的心法,其实也是大有用处的。我想,是不是花前辈想让我改造蝴蝶派呢?他知道我是正派的人,可是仍把他的功夫交到我的手里,大有深意啊!”说完凝神思。

薛瑶光听得红晕上脸,心想:“这淫贼……淫贼的功夫,能有什么用处?古香君她们……她们……”薛瑶光越想越羞,不禁捂住了脸。

忽听李瑟又道:“薛姑娘,我的事情,如今你都晓得了。你以前对我的种种误会,我想你现在一定也都了然于胸了。你放心,今日我会让你平安地离开此地的,不过请你相信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觉得这几个淫贼人还不错,虽然误入歧途,可是看他们前些日子的表现,我相信如果我开导他们的话,他们一定可以改邪归正。姑娘菩萨心肠,必不会为难我的。”

薛瑶光“嗯”了一声,然后俏皮地道:“不过那可不一定啊!看你给我什么好处啦!否则我三番两次的被这四个坏人戏弄,这口气叫我如何咽的下?”

李瑟心想:“薛姑娘怎么和公一样的脾气?难道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想法?”

笑道:“好,姑娘想要什么好处,如果我能办到,一定照做。”

薛瑶光心想:“他的经历原来是这样的,他必不会骗我。不过他说古香君和冷如雪她们是因为误会才喜欢他的,一定是骗我的,他若没有特别的才智,她们岂会下嫁?再说,无双公也和他关系密切的很,他可没说这件事情。”

见李瑟凝神望着她,目光澄清如水,面目大是英俊,不由心里怦地一跳,连忙低下头,支吾道:“什么好处,我还没想到,等想到再说。”

李瑟大喜,道:“姑娘果然通情达理,来,你我痛饮几杯,因缘际会,我们能单独地一起在湖上饮酒,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呢!我可不想错过。人生走上一遭,得该快乐的时候,可不要错过才好。”

薛瑶光见李瑟豪情满怀,从不曾见他这么高兴过,欣喜地道:“大哥愿意见到我吗?为什么这么高兴?”

李瑟笑道:“姑娘才智卓绝,令我大是钦佩。其实我是很愿意接近姑娘的,不过男女有别,以前没有见姑娘的理由,如今得此机缘,和姑娘泛舟湖上,岂不是一大快乐事?来,饮酒。”说完干了一杯。

薛瑶光听了李瑟的话,也是高兴,就陪着喝了一杯。

李瑟有意叫薛瑶光高兴,便着意哄她,薛瑶光又是才女,聪明伶俐,二人谈天说地,好不开心。薛瑶光原来就属意李瑟,如今得与之独处,不免情意浓浓。

要知男女之情才开始的时候,不免带有功利色彩,或爱其才、其财、其貌等等,一旦爱上,这些也就不重要了。至于别的什么日久生情,被某一件事,或某种环境下打动等等,也都是如此。一个人爱上别人之前,都是般挑剔的,但突然发现爱上了之后,以前的那些缺点也就不在意了。

薛瑶光眼高于顶,可能是先对李瑟好奇,之后突然发现李瑟像自己的父亲,便在不觉间爱上了他。因此即使现在了解了他,但既然爱上了,岂会那么容易不爱呢?何况李瑟还有许多事情让薛瑶光不解,所以薛瑶光对李瑟仍大是着迷。

二人谈笑甚欢,直到月过中天,李瑟忽地想起梁弓长交代的事情,因和薛瑶光熟了,宛如老朋友般,便笑道:“姑娘,我有件事情要你帮忙呢?”

薛瑶光嗔道:“不是叫你唤我瑶光吗?你又忘了,该罚酒一杯。”说着举起一杯酒。

李瑟笑道:“不错,我该罚酒。”就着薛瑶光的手,把酒喝了。

薛瑶光酒气上脸,脸颊早布满红晕,灯下更是妩媚,含笑道:“大哥有什么事要我帮你?”

李瑟拿出一块白布,道:“请你把腮咬破了,在此布上帮我涂上一些血迹吧!

叫你受苦,真是过意不去,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请你原谅。”

薛瑶光任是聪明绝顶,到底是个姑娘家,一时不晓得李瑟让她这么做之后,李瑟有什么用处!

薛瑶光想了一会儿,实在弄不清楚,便道:“李大哥,你让我这么做,到底是何用意?我一点也不知道啊!我想知道,你告诉我吧!”

李瑟支吾起来,最后脸色通红,也没说出一个字来,后来干脆道:“你照做就是,问那么多做什么啊!”

薛瑶光听了,脸色一沉,道:“那好,这件事情你自己做好了,我睏了,想睡了。”说完之后,薛瑶光便走到床前,睡了下去。

李瑟暗怪自己鲁莽,不过难道真要告诉她实情?

李瑟踌躇不已,走到床前,堆笑道:“瑶光,我知道你怕痛,不过我也是为你好……”

薛瑶光背向着李瑟,也不转身,道:“我才不怕痛呢!哼!为我好?我怎么不知道?我可不能平白无故地领你的情。”

李瑟见薛瑶光生气了,知道若不让她清楚原因,她是不会帮忙的。如果要是用他自己的血,那些家伙精明的很,一定能瞧出破绽。

李瑟越想越气,怒道:“这几个家伙,真是叫人厌烦,若不是看在花前辈和我刀君一派有些渊源的份儿上,我真想杀了他们。梁弓长那死家伙说处子血可以炼制丹药,说你资质绝佳,定要你的红丸。姑娘冰清玉洁,岂可受他们的侮辱,因此我想要姑娘骗骗他们算了。如若要我用自己的血,原无不可,可是多半骗不过他们……”

薛瑶光忽地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道:“那……那如果我不答应,你有什么别的办法做到吗?”

李瑟失声道:“什么?”隐约猜到了薛瑶光的深意,不过立即暗骂自己卑鄙,忙道:“这个……别的办法我可不知,姑娘还是按我说的来吧!或者你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不成?”

薛瑶光道:“我不知道,不过要我咬自己,我可不干!”

李瑟怔住,柔声道:“瑶光,你不要因小失大,请帮我这个忙吧!”

薛瑶光却道:“你才因小失大,你不用再说了,我一定不会那么做的。”

李瑟呆住了,见薛瑶光背着他,也不理他,似乎生气了,就道:“莫非你生气了吗?”

薛瑶光道:“是呀!你才知道吗?”

李瑟奇道:“那为什么啊!你可是聪明贤慧,知书达礼的姑娘啊!你定是生那四个淫贼的气,我答应你,以后会替你报仇,整治得他们死去活来的。”

薛瑶光嗔道:“我才没生他们的气,他们几个粗人可不值得我生气。”

李瑟“啊”的一声,道:“那是生我的气了?”

薛瑶光道:“我可不敢,我是生我自己的气。”

李瑟奇道:“那为什么?”

薛瑶光道:“我气我自己丑啊!又没有魅力,一点也不吸引人。别人宁可作假,也不想睬我!我真是没用,难过的要死。”

薛瑶光的最后几句微不可闻,不过李瑟听了,可是宛如巨雷在耳边响起,一下惊呆了。

孪瑟颓然坐在椅上,可再不敢理会薛瑶光了,心里感慨万千,实在想不通薛瑶光如何会说出如此情深意重的话。女孩子若不是心甘情愿,情之所钟,断不会说出这样一番会带来严重后果的话。可是李瑟却如何处之?他已有两位爱人,就觉得每天忙碌不已,如果再沾惹上一位姑娘,那他可是生不如死了。这倒也罢了,李瑟是个宁可天下人负他,也不会负天下人的人,如果娶了薛瑶光,可是却没时间陪她,那他可是会内疚死的。再说薛瑶光那么聪明美丽,李瑟在她面前都觉得配不上她,因此是绝不想沾惹,兼且他和古香君两情如一,别的女子就算再美,他也不会动心。

李瑟想了一会儿,便不敢再搭理薛瑶光,心里只想着如何应付那四个淫贼的事情。渐渐地,屋中再无声息,薛瑶光似乎睡着了一样。

天渐渐亮了,曙光初露,李瑟一跃而起,把船划到岸边。四大淫贼早已等候多时,见船靠上岸来,无不欢声雷动。

李瑟让他们在外面等候,到船舱,正想把想好的意悄悄告诉薛瑶光,忽见那块白布已沾了血痕,不由大喜,见薛瑶光坐在床头,脸若冰霜,看不出是喜是忧。

李瑟见了薛瑶光的行动,就晓得她原谅了他,配他的行动,当下一笑道:“瑶光,得罪了。请你还是再委屈配我一下吧!『嫂溺援之以手,权也』,请不要在意。”说完不等薛瑶光答,一下把她拦腰抱起,大踏步就往外走。

薛瑶光一个冷不防,不由嘤咛一声,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待到了外面,忽然见到了外面的人影,更是害羞,把头埋在李瑟的怀里,再也不肯抬头,在李瑟宽阔温暖的胸膛上意乱情迷,至于李瑟何以前倨后恭,更是想不透了。

李瑟把那块白布丢给梁弓长,也不说话,抱着薛瑶光径直去了,只听四人道:“恭送门。”

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李瑟把薛瑶光放下。薛瑶光脸上的红潮未褪,坐在树下的石椅上,只是喘气。

李瑟道:“我怕那几人看出破绽,因此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姑娘和妇人走路的姿态有些不同,一般有经验的人都可以看出来,四大淫贼是此中老手,自然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李瑟便把薛瑶光抱着离开了。至于以后会否被发现,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薛瑶光到底是女孩子,又沉浸在情欲之中,对李瑟的解释半懂不懂,心想:“他……他到底还是喜欢我,故意抱我呢!”如此想着,便害羞不说话。

李瑟见薛瑶光不说话,一味害羞,还欲再说,忽地林后转出一人,抚须朗声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说完之后哈哈大笑。

李瑟见来人四五十岁的样子,眼如日月,声若雷霆,鼻额如山岳,留着三寸短须,身材高大修长,其气度风韵,扬扬威势,大是迫人,如许英雄人物,李瑟看得呆了。

却听薛瑶光含羞叫道:“爹爹,您怎么来了?”

李瑟惊道:“薛冠带?”说完之后,就后悔了。李瑟自从前几日被他师叔道衍点化之后,心志定力非先前可比,不说坚强如铁石,也是相差不远。可是薛冠带气势实在惊人,李瑟心志被其所夺,竟然惊慌失措。

薛冠带对李瑟微微一笑,然后身招了招手,远处走出两个婢女,搀着薛瑶光走了。薛冠带见薛瑶光频频头观望,笑道:“乖女儿不必担心,我知道你的心事,还会把他怎么样不成?”薛瑶光这才含笑放心去了。

此时李瑟也是恢复了冷静,见薛瑶光去的远了,欠身行礼道:“薛伯伯安好,小子无状,请您海涵!”

薛冠带扫了李瑟一眼,笑道:“方今天下,少年英才无数,不过你的确是个很特别的人物,我观察了你很久,发觉你虽纵意鲜花丛中,但的确毫无动心,这点出乎老夫意料,就算我年轻时面对美女,也是不能毫不动心的。”

李瑟见薛冠带说话和蔼可亲,浑身舒服多了,不禁暗自佩服。薛冠带是名闻江湖的一代宗师,武功修为高深莫测。他开始时运足气势,力压李瑟,逼的李瑟惊讶出声,测出李瑟的修为深浅之后,便突地变换气势,又让人如沐春风,真是掌控自如,如此本事,果然叫人心惊。

李瑟暗自警惕,道:“前辈是一代宗师,能得见尊颜,小子真是三生有幸。

小子做事糊涂,又颠三倒四的,前辈不治罪已属万幸,您的夸赞,可是万不敢领受。”同时心想:“薛冠带的威名绝不是凭空得来的,难怪薛瑶光两次轻易地被擒都有恃无恐,原来薛冠带都在暗中窥视,我要是真有什么异动,定会身首异处。

京师高人甚多,几个淫贼还能平安无事,那都是多亏了我,他们真要做出什么坏事,此刻说不定性命已是不保。”

薛冠带道:“你行事颠三倒四也好,乱七八糟也罢,和我却没甚干系!只不过我是为了我的乖女儿才找上你了。否则就算你把京师闹了个底朝天,我也懒的瞧上你一眼。”

李瑟听了这话觉得奇怪,本来以为薛冠带侠名满江湖,定会是个正义人物,要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做为一代宗师,他还会坐视不理?

李瑟思之不明,拱手道:“请前辈训示。”

薛冠带道:“前些日子,我的乖女儿突然造访我的凝丝居,三年来,这是她第二次有事情问我。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却见她来了只是低头不说话,还未开口脸就先红了。我的女儿掌管我薛家生意,官商兵武,各种人物都经常打交道,什么大事没见过?如今这副神情,是我以前未曾见过的。是呀!她十八岁啦!已是大姑娘啦!”

李瑟隐隐猜到,薛瑶光要和她爹爹谈论的事情,一定和他有关系,心里一叹。

薛冠带也叹了口气,接着道:“她说她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心里矛盾的紧,欲待远离,可是却很痛苦。也许,她是个要强的人,越是难度大的事情,越是叛逆的事情,她才喜欢做。”他说完这句话,转头盯着李瑟,眼睛澄清如水,晶莹剔透,道:“我一听之下,大是好奇,方今天下,能令我女儿如此动情的人物,到底是何模样,居然还是个有妇之夫!”

李瑟抵受不了薛冠带的目光,仿佛自己被看穿一样,忙拱手低头道:“所以前辈就想见见我,是吗?”

薛冠带道:“不错,我暗中探看过你几次,可是叫人大失所望,我不明白瑶光为什么喜欢你,你迂腐有余,胆识不足,不是我欣赏的类型。”

李瑟听了却松了口气,道:“前辈眼高于顶,小子无德无能,不能入前辈法眼,那是自然。至于薛姑娘喜欢我,那一定是误会,也许她风华正盛,一时意动也是有的,可能过了几日,也许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呢!”

薛冠带听罢,哈哈大笑,道:“你也不用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我的女儿喜欢你,自有她的道理。她问我如何处之,我告诉她,只要她喜欢,就去做吧!”

李瑟惊道:“什么?我既不入前辈法眼,这也罢了,可是我已有妻室,前辈还这么说,是何道理?”

薛冠带冷笑道:“怎么?任凭你可以有三妻四妾,我的女儿就不可以喜欢一个人吗?管你是什么人呢!只要我女儿喜欢就成,等她不爱你的时候,自然就会离开你了。否则她越是远离你,越是发现不了你的缺点,那样她会更爱你,也会更痛苦。”

李瑟道:“可是一个人经历过痛苦之后,才会懂得珍惜感情的,前辈让瑶光接近我,虽然可以让她暂时感受到幸福了,可是痛苦的事情在后面,等她发现不爱我了,还可以再选择新的生活吗?”

女子失贞再嫁,就是现代,若要追求所爱,也多受限制,更别说古代了。

薛冠带仰天长笑,然后脸色一沉,冷冷地道:“怎么不可以?她如果不喜欢你了,自然就会去找新的幸福,难道会为你守贞一辈子吗?那些愚弄愚夫蠢妇的假仁义,难道还想糊弄我的女儿不成?既然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所欲为,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你以为女人选择了一个男人,就必须以一生为赌注吗?”

李瑟是个聪明人,所谓的世俗法规风俗,也是并不放在眼里的。不过既然在红尘中厮混,想法自不免以世俗法规为准则看人,如今听了薛冠带离经叛道的话,立时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心想:“不错,我以前的确是想的左了,男女有何不同?

我何苦给自己背负上那么多无谓的重担?她们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如果发现所得到的不是幸福,那么自然就会再去找了。她们都是智慧超群,冰雪聪明的奇女子,自不是一般别的女子可比。”

听薛冠带又道:“俗语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到来各自飞。『此话历来被人传诵,被视为真理,其中透漏了许多对人生的无奈和对人性的悲哀,可是世人却几曾认真地好好想过?一般结婚之前,男女互相爱慕,多半关心体贴,可是婚后呢?几多男子以为妻子娶到手了,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不仅不再体贴关心,甚至此后把她们当做牛马。平日里虽有孩子家庭等因素牵制,她们不容易发生变故,可是一旦遇到重要的事情,自然就会为自己打算了,这怪不得别人。所谓因果报应,大是有道理的。“李瑟每每遇见高人,听了他们的言论,都仿佛接触到了另一个世界,如今听了薛冠带的话,也是震惊不已。

薛冠带见说得李瑟呆了,抚须沉吟了一会儿,最后道:“你日后好自为之吧!

情之一字,变化莫测,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日后失去了再悔恨莫及!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度◢对月。”说完飘然而去。

第九章红尘如梦李瑟等薛冠带离开良久,才过味来,忽然想起花如雪的事情,便把此事暂且搁下,忙到王家,匆匆到了栖香居。

古香君迎上前道:“你怎么一夜未归?到处找不到你。出了大事啦!”

李瑟颓然道:“是花姑娘走了吗?唉!该走的终究要走,勉强不来的。”

古香君道:“是的,她是走了,我也劝不住。不过昨晚有人捎信说,师叔病重,要你赶紧去瞧瞧呢!”

李瑟道:“什么?居然有这等事?”想起前几日见他,师叔那时可是精神矍铄,宛如四十许人的样子,好好的怎么会就病了?师叔修为又那么深厚,绝无道理突然染病的。不过道衍毕竟是八十多岁的人了,天命难违,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李瑟想到这里,忧心如焚,当下便携古香君同去庆寿寺。

永乐皇帝朱棣御朝,几日未见资善大夫,太子少师姚广孝,不禁浑身都不舒服。虽知少师姚广孝因病请了几日假,可是他十几年犹如一日朝来晚去,已是见惯了的,如今才数日不见,就觉少了脊梁骨一样,参与政事也是提不起精神。

朱棣对群臣道:“少师几日未见来朝,以行,你曾去探看过,不知少师病情如何?你要如实禀告,朕虽老了,可并不糊涂,朕有不祥的预感,派去的几个太监,来都支支吾吾,不敢说实话。你是朕的爱臣,下朝后再去探看,若有什么事情,只管来直说,如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下人办理就是,务必要让少师安好才是。”

杨士奇(字以行)扫了杨荣和解缙一眼,突地跪下,道:“臣等昨夜已是探望过少师了,陛下明烛万里,少师确实病入膏肓,三日未曾进食了。他想见陛下一面,可惜不能下榻,所以……所以请皇上移驾……”

朱棣霍地站起,白须颤动,双手也是颤抖不已。群臣跪下喊道:“请皇上保重龙体!”

自古就有规矩,皇帝除非见大臣最后一面,方才可以探看病中的大臣,一经探看之后,大臣就算病好,也必须得死,因此道衍说出想见皇帝一面的话,其含义不问可知,再说臣子逾规请见皇上,若非命在旦夕,岂会如此?

朱棣尽量平静下来,用颤抖的声音道:“移驾庆寿寺!”朱棣战得国,威武赫赫,此时居然大是失态,可见道衍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朱棣从一个王爷到如今的九五之尊,道衍出力最大,他不仅出谋划策,还举荐良才,练兵训武,安抚姓,运筹帷幄,堪比张良。

朱棣一登基,便封道衍为太子少师,亲自呼少师而不名,宠荣终身,在中国的历史上都是异数。不过在诡秘凶恶的朝廷争斗中,道衍的殊遇和他渊博的知识,睿智的谈吐,论证严密的佛理分不开的,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他的道心。

朱棣四十岁得国,慢慢地变老,又加上后宫里许多美丽妃子在床榻上吸着他的阳气,耗费他的精力,和时光的毒手一样,把他压榨成了一颗空心的老核桃。

如今快六十岁的皇上除了怕如狼似虎的娇美的妃子们,就是怕死,虽然他外表还是那么勇武干练,但骨子里却是怕死怕得要命。像所有在富贵奢华的境遇里度过了大半生的人一样,总会有点长生不老的奇想。朱棣虽是靠拚搏性命才得来皇位的勇武皇帝,可也是一个普通的人,身心都很懦弱,而道衍恰恰是他的精神支柱。

朱棣需要什么,道衍清楚的很,他向皇上进过房中术。一些儒臣仰慕姚广孝的学问,钦佩和惧怕他的道术,可仍对他进献房中术颇有微词。虽然他们为对付姬妾,卧房里并不缺少海马狗肾之类的物什,也喜欢姚少师随手写下的几个行之有效的方子,但跟皇帝谈论闺房之乐,他们总以为是不适的。

道衍的智慧之高深,道行之莫测,普通人是理解不了的,因此道衍的行为,许多大臣是理解不了的,都认定他是一个弄臣,敷衍皇上求得荣耀,当然,其中更多的是为了利益。想迫害他的大臣,当时汉、赵两王权势倾天,在宫中和朝廷多布内线,以收罗消息。汉王早有九五之意,在靖难之变时,他率兵冲杀在前,因此天下武将多与汉王交好,势力很大。

朱棣答应过要立汉王为太子,后来变卦,就是因为道衍反对的结果,所以汉王想尽办法欲除了道衍而后快。

还有一些在山林苦修的和尚,也诟詈道衍在富贵荣华中还有脸面侈言佛理。

这里来自两种人,一是来自势利小人的嫉妒,他们不愿意看见过着好日子的人;一是来自被极端的信念束缚的和尚们的执拗,他们以为只有在苦寒的境遇中得道,不知在万丈红尘里修得的真身更令佛陀欣慰。他们才不管道衍持戒的严谨,修下了天大的功德。功德不仅来自他对皇上的劝诫,也来自他为无数的黎庶指点过迷津,为无数姓安乐的生活出过多少力。

如果想迫害一个人,那么谣言就是最好的武器了,道衍偷藏女人在寺庙里的事情传遍了京师,最后连朱棣都听到了传闻,在召见道衍时笑眯眯地查问,道衍倒真没有一点点的惊慌,少师毕竟是有道的高僧,敛神道:“老衲的德行就像村妇即将织就的白绢,在最后的关头,用没有洗净的脏手去点染的道理。何况我早已修为到了不动心的境界,即便有了魔念,以我的年岁,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朱棣像所有喜欢一尘不染的圣人,又巴不得圣人做两件伤风败俗的事情的人一样,盼望着他的圣僧真有这样的风流事,但他知道这个不动心,一心要成佛的少师的道行,因为已经有好几趟,他让臣子引着美貌可人的女子,在半夜到姚广孝的禅房里去,指望引动精通房中术的老和尚的凡心,却从没有成功过。

朱棣不由叹道:“是啊!是啊!这桩子事也无甚乐趣,朕也感到厌烦了,少师比我年长二十多岁,更没有道理动心了。”皇上摇着头叹息道。

道衍说道:“就是这样,臣在知慕少艾之前就剃掉了头皮上的黄毛。我实际上什么都不知道,酒没有喝一口,经文上说它是穿肠的毒药,我不相信;肉未曾吃一块,如果不是口腹的美味,为什么那么多人甘冒屠羊宰狗,杀生堕业的大不韪。色是指女人,观世音菩萨就是美女,她在马郎滩头施舍度人,那些男人一夜工夫就听从了佛法,可见男女的交是美妙的事情,当然,这也不是我这个童男子所能知道的。”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道衍越发受皇帝的宠信,渐渐地,再没有人敢直接加害道衍了。但道衍年纪越来越大了,他们明白,他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不过他们还是没想到事情来的这样快。

当六十多岁的朱棣皇帝来到道衍的禅房时,见病榻上的道衍眉塌目陷,面容枯槁,须发皆白,闭着双目,一副没有生气的样子,想起初见他时貌似猛虎,气宇轩昂,一团英气,如大罗神仙降世一般的模样,朱棣不觉慨叹,长叹了一口气。

道衍听见声响,睁眼见皇帝亲自驾临,连忙起身,朱棣抢步向前把他扶住。

道衍在榻上道:“贫僧何德何能,敢劳皇上的金身大驾,罪过,罪过啊!”

朱棣听见道衍二十年来第一次不再称臣,而是以僧自居,知道他们的尘缘到了尽头了,叹道:“昔年你劝我起兵,说了一副对联:”天寒地冻,水无一点不成冰;国乱民忧,王不出头谁作。『我至今都还记得。如今我皇位已经做了快二十年,你却要离开了吗?“道衍叹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日月轮流,转眼已是八十余年,我这副皮囊在人间已是沾染了太多的灰尘。我知大限已到,过几日恐怕就要离开这红尘世界了,和皇上相识一场,这最后一面,还是要见的。皇上有什么话要说,请尽管说吧!和尚微薄之力,能够知道的,会尽力助皇上最后一次的。”

朱棣愀然不乐,默然良久,才道:“如今天下初定,姓安居乐业,刚过上好日子,可仍是业待举,不知少师有何良策,能使万民乐业,国家富强呢?”

姚广孝心知这些不过是些题外话,微微一笑,仍是认真答道:“陛下,贫僧乃化外之人,贪恋红尘若干年,只为天下苍生谋福,蒙陛下言听计从,内心真是感激涕零。今天又蒙陛下驾临敝寺,不耻下问,贫僧也不能不尽点忠心。以贫僧愚见,陛下若想使国势昌盛,仍然首要在内修政治,外整军旅,与民休息,保护农桑。对于元人余孽呢!应予彻底打击,以肃边患。招抚姓,安顿流亡,薄徭轻赋,如此何愁民之不富,国之不强呢!不过陛下千万不要操之过急,一切仍是以稳为上。”

朱棣道:“少师高论,不过眼下北平破旧,会紊乱,元人余孽入侵,盗贼蜂起,你我君臣苦心经营十多年,奈何北平离京师太远,物质匮乏,人丁不旺,经济仍是不见起色,敌人仍是不断骚扰,这样下去,朝廷多受钳制,不知少师可有良策?”

道衍深吸了一口气,不慌不忙,一字一顿地说道:“迁都!如今开凿运河,北上调集物资已不甚难,迁天下富户去北平正是时候。三年之内,务农者免粮,经商者免税,缺钱者贷钱,使城市繁荣起来。第二,还要大量招兵,修复万里长城,修复烽火台和驿站。第三,要设立特别的衙门,使其专此责,处置此事。”

朱棣吸了一口冷气,道:“迁都?”道衍“嗯”了一声,朱棣沉默良久,然后霍然站起,道:“那么敢问少师,我们大明的陵地应该选在何处呢?”

道衍道:“我曾陪陛下去过北平的黄土山那个地方,风水先生和金忠等人也都说好。我看黄土山明堂广大,藏风聚气,可以埋葬皇上的万子重孙。”

朱棣听了高兴异常,道:“少师使朕顿开茅塞,如拨云翳而见青天啊!少师真乃上天赐给朕的珍宝。”朱棣高兴的手舞足蹈,像个小孩子似的搓手不已。

以后他果然把陵地定在了黄土山,改山名为天寿山,破土选陵。他却不知道衍说的是句隐语,意思是到万历皇帝的孙子崇祯,明朝就要灭亡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过了一会儿,朱棣清醒过来的时候,见道衍微闭双目,似乎睡着了一般,心知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再要不问关键的问题,恐怕就再没机会了,当下轻唤道:“少师,敢问您也参悟不了生死吗?朕还有多久的寿命?”

道衍闭目道:“死并不是特别可怕,肉身如同火宅一般,死就是拔宅飞升,参加到新的轮中去。这有什么不好呢?”

朱棣又问:“那朕下一辈子能继续做皇上吗?”

道衍道:“做鱼有做鱼的乐趣,做飞鸟有做飞鸟的乐趣,世世代代做皇上,并无趣味啊!”

朱棣想了一想,想起批阅奏章,处理繁多复杂的事情,还要提防臣子,真是没什么趣味,尽管有许多好处,但要几生几世总当,真是厌倦。虽然觉得不做皇上有些遗憾,但姚广孝的话也大有道理,便不再问了。

朱棣见道衍精神越发困顿,就道:“少师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吗?说给朕知,朕能办到的,定不负所托。”

道衍睁开浑浊的双眼,道:“陛下记得方孝孺之事吗?”

朱棣作声不得,良久才道:“少师请说,少师的临别心事,朕还不会答应吗?

朕辜负了你一次,这次定不会违背,君无戏言,你说吧!”

原来朱棣还是燕王的时候,举事大举南犯时,留道衍辅佐世子,就是现在的太子朱高炽,居守北平。道衍送燕王出郊,跪下说道:“臣有密事相托。”燕王问是何事?

道衍道:“南朝有文学博士方孝孺,素有学行,倘殿下武成入京,万不可杀此人。若杀了他,天下读书种子,从此断绝了。”

燕王点头答应了,记在心里,打进京师之后,大罪人,虽列方孝孺为首犯,私心里很想保全,迫他降服,便召他的门徒廖镛、廖铭等人,入狱相劝。

方孝孺怒叱道:“小子侍我数年,难道还不知大义吗?”廖镛等返报燕王,燕王也不以为意。

不久之后,燕王要草拟即位诏,廷臣举荐方孝孺,乃复令出狱。方孝孺仍缞绖登陛,悲恸不已。

燕王下殿降座慰问道:“先生不要自苦!朕欲效仿周公辅成王呢!”

方孝孺答道:“成王何在?”

燕王道:“他自焚死了。”

方孝孺又道:“何不立成王子?”

燕王道:“国赖长君,不利冲人。”

方孝孺道:“何不立成王?”

燕王语塞,无可置词,勉强说道:“此朕家事,先生不必与闻。”

方孝孺还想再说,燕王已顾令左右,递与纸笔,又婉语道:“先生为一代儒宗,今日即位颁诏,烦先生起草,幸勿再辞!”

方孝孺投笔于地,且哭且骂道:“要杀便杀,诏不可草。”

燕王也不觉气愤,便道:“你何能遽死?即便你不怕死,难道不顾念九族吗?”

方孝孺厉声道:“便灭我十族,我也不怕。”说到这里,拾笔大书四字,掷予燕王道:“这便是你的草诏。”

燕王不瞧犹可,瞧着纸上,乃是“燕贼篡位”四字,触目惊心,不由大怒道:“你敢呼我为贼吗?”喝令左右用刀抉方孝孺口,直至耳旁,再驱使到狱中。下令收方孝孺九族,并及朋友门生作为十族,每收一人,便给方孝孺看。方孝孺毫不一顾,于是一律杀死最后将方孝孺牵出聚宝门外,加以极刑。方孝孺慷慨就戮,赋绝命词道:“天降乱离兮,孰知其由?奸臣得计兮,谋国用犹。忠臣发愤兮,血泪交流。以此殉君兮,抑又何求?呜呼哀哉!庶不我尤。”

方孝孺的方孝友,也被逮就戮,与方孝孺同死于聚宝门外。临刑时,方孝孺对他泪下,方孝友口占一诗道:“阿兄何必泪潸潸,取义成仁在此间。华表柱头千载后,旅魂依旧到家山。”这就是成语难兄难的来历。

方孝孺妻郑氏,及二子中宪、中愈,皆自刭。二女年未及笄,被逮过淮河,俱投河溺死。宗族亲友及门下士连坐被诛,共八七十三人,廖镛、廖铭等俱坐死。

道衍提起往事,见逼得朱棣亲口答允他了,当下勉力坐起。朱棣见了,惊道:“少师但有心事,说出来就是,不必如此!”

道衍咳道:“陛下,和尚最后求您一事,请您下令宽恕建文帝录僧,令他们自由吧!”

道衍的话一出口,朱棣一下作声不得,抚须沉思起来。

道衍说的事大有来历,朱棣打败了侄子建文帝朱允炆,攻进京师应天。建文帝朱允炆听闻之后,便欲拔刀自尽。少监王钺在侧,忙跪下道:“陛下不可轻生,从前高皇帝升遐时,曾有一箧,付与掌宫太监,并遗嘱道:”子孙若有大难,可开箧一视,自有方法。『“程济插口道:“箧度◢在何处?”

王钺道:“藏在奉先殿左侧。”

左右闻了此言,都说大难已到,快取遗箧开视。建文帝忙命王钺取箧,一会儿,有四个太监扛一红箧入殿,这箧很沉重,四围都用铁皮包裹,连锁心内也灌生铁。

王钺取了铁锥,将箧敲开,大家注视箧中,都以为有什么秘缄可以退敌。谁知箧中藏着度牒三张,名应文,一名应能,一名应贤,连袈裟僧帽僧鞋等物无不具备,并有薙刀一柄,白银十锭,朱书一纸,纸中写着:“允炆从鬼门出,余人从水关御沟出行,薄暮可会集神乐观西房。”

建文帝叹息道:“命该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程济取出薙刀,与建文祝发。吴王教授杨应能,因名符度牒,与建文帝一起落发。

监察御史叶希贤道:“臣名希贤,宜以应贤度牒属臣。”也剃了头发。

三人脱了衣冠,披着袈裟,藏好度牒,整备出走,一面命令纵火焚宫。顿时火光熊熊,把金碧辉煌的大内尽行毁去。皇后马氏,投火自尽,妃嫔等除出走外,多半焚死。

建文帝痛哭一场,便欲动身。在殿尚有五六十人,都伏地大恸,愿随出亡。

建文帝道:“人多不便出走,你们各请自便。”

鬼门在太平门内,系内城一矮扉,仅容一人出入,外通水道。建文帝伛偻先出,其余几人也鱼贯出门。门外适有小舟待着,舟中有一道装老人招呼建文帝乘舟,并叩首口称万岁。

建文帝问他姓名,他道:“姓王名升,就是神乐观住持。

昨夜梦见高皇帝命臣来此,所以舣舟守候。”

帝与九人登舟,舟随风驶,历时已至神乐观,由王升导入观中。时已薄暮,俄见杨应能、叶希贤等十三人同至,共计得二十二人。

建文帝道:“我已为僧,此后应以师相称,不必行君臣礼了。”诸臣涕泣应诺。

廖平道:“大家随师出走,原是一片诚心,但随行不必多人,更不可多人,就其中无家室牵累,并有膂力可以护卫者,方可随师左右,至多不过五人,余俱遥为应援,可好么?”

建文帝点头称是。于是席地环坐,由王升呈进夜膳,草草食毕。约定杨应能、叶希贤、程济三人,陪伴在建文帝身边。应能、希贤称比邱,济称道人,郭节、宋和、赵天泰、牛景先、王之臣数人,往来道路,给衣运食。彼等俱隐姓埋名,改号称呼。余十数人分住各处。建文帝又与诸人计议道:“我留此不便,不如远去滇南,依西平侯沐晟。”

史彬道:“大家人太多了,敌人耳目众多,而且不知动向,倘或有人告密,反生滋害,不如往来天下,东西南北,皆可为家,何必定去云南?”

建文帝觉得大有道理,是夜便寄宿馆中。天将晓,建文帝足痛不能行走,便由史彬、牛景先二人,步至中河桥,觅舟往载。

正好有一艇到来,船夫是吴江人,与史彬同籍。史彬和他相识,问明来意,才知是史彬家人差遣来探消息的。史彬大喜,去报告建文帝,建文帝便到了史彬家,同行为叶、杨、程、牛、冯、宋、史七人,其余的都告别各自家,只是订了后会之期。建文帝在史彬家,居室西偏曰清远轩,建文帝改名水月观,亲笔用篆文书写。

等到燕王即位,削夺逃亡诸臣官衔,并命礼部行文,追缴先时诰敕。苏州府遣吴江邑丞巩德,到史彬家取诰敕等件,史彬和他相见,巩德道:“建文皇帝听说在你家,是否属实?”

史彬惊道:“这是没有的事!”巩德不信而去。

建文帝闻着此信,知道难再住了,于是与杨、叶两比邱,及程道人,别了史彬,不知去向。

建文帝好文章,善作诗歌,曾经过贵州,题诗壁间,留有二律云:风尘一夕忽南侵,天命潜移四海心。

凤返丹山红日远,龙归沧海碧云深。

紫微有象星还拱,玉漏无声水自沈。

遥想禁城今夜月,六宫犹望翠华临。

阅罢楞严磬懒敲,笑看黄屋寄团瓢。

南来瘴岭千层迥,北望天门万里遥。

款段久忘飞凤辇,袈裟新换衮龙袍。

官此日知何处,唯有群乌早晚朝。

朱棣知晓建文帝当了和尚,便命给事中胡潆等人专管此事,遍天下,在和尚中物色建文帝,久之不得,都已经十余年了。

道衍见朱棣想了良久仍是犹豫不决,就又道:“相传先帝高皇帝襄助他,陛下何必赶尽杀绝,日后在地下怎么见先帝?”

朱棣听了,震惊不已,咬牙道:“好,明日我就下令宽恕天下所有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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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32)中

第十章蛊惑皇帝朱棣离开庆寿寺,走到半路,忽然下令摆驾寺,到了寺里,见照顾道衍的和尚道:“陛下请进,少师在等候呢!”

朱棣也不多言,疾步来到禅房,走到道衍榻前。见道衍似乎沉沉睡去,朱棣不敢打扰,等了许久,见道衍仍不醒来,便轻声道:“少师,快快醒来,朕还有一事没有相教呢!”

过了良久,朱棣见道衍的嘴唇微微抖动,连忙伏耳过去倾听,那声音微不可闻,朱棣听了良久,才听道衍道:“二王争位,不必理会,自有十八子相助!”

朱棣不明所以,还欲再问,见道衍再无声音了,只好无奈宫。

夜半,朱棣霍地惊起,不及穿衣,便往外闯。侍候的太监连忙披衣上前,朱棣怒道:“外面出什么事了?”

这时,一个太监跌了进来,泣道:“少师……少师仙去了!”

朱棣大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倒地昏迷不醒。

朱棣迷迷糊糊之中,仿佛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便信步乱走,也不知去往什么所在。不觉间来到了湖畔,见残月在天,参横斗转,湖上浩浩波光,清风欲动,一副清幽美景。而湖边绿萝翠蔓,丹桂苍筠,繁荫幽香,扑鼻而来。

朱棣见此景色,不由迷醉,忘了内心的惶恐,观赏起景物来。正观赏间,忽见湖中摇来一叶小舟,小舟慢慢靠岸,舟上下来一个童子,弯腰施礼道:“累陛下久候了,请陛下登舟吧!”

朱棣吃了一惊,正要开口询问,抬头见舟上笑呵呵走出一人,红光满面,意气风发,正是道衍。

朱棣惊道:“少师?你……这是何地?”

道衍和那童子搀扶着朱棣上舟,道衍笑道:“陛下在红尘中时间太久了,难道不厌倦吗?请随和尚去鄙处一观。”

朱棣忽然遇到道衍,心中的欢喜真是难以形容,初时还有些难以置信,这时见道衍神清气爽,好端端地陪他泛舟游湖,不禁大喜,喃喃道:“少师,我还以为红尘一别,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道衍笑道:“红尘浊世,我和陛下的缘分尽了,可是仙缘未了。我和陛下创建了万世不朽的基业,如今大功告成,陛下也该为身后之事打算了。”

朱棣听了,知道道衍有点化他成仙的意思,不禁高兴,心情放松起来,不由浑身舒泰。但见小舟在湖面上划过,清波荡漾,月明当空,好风如水,真是心情舒畅到了极点。

小舟到了一处岸边,系舟登岸,经过芳香的鲜花丛,忽见一石门洞开,里面路径平坦,欣然前往,但觉风日暄妍,天气清淑,竟然别有洞天。

朱棣知道到了异境,更是高兴,再往前走,过了里许,只见桥林佳树,华屋林立,流水飞花,云窗雾阁,非复人间,瑶树琼林,自同天上。

朱棣年高六十,虽雄心不减,但越来越见衰老,不免有成仙的念头,可是他一直深信的道法深厚的高僧突然离他而去了,不由心里大是悲哀。没料及峰路转,不想他突然归来,又带他来到了宛如仙境般的地方,心里怎能不高兴?

道衍引朱棣来到一个轩房,但见石枕竹床,清芙纱帐,一副清凉景象。道衍命手下童子进茶,那茶清冽可口,朱棣以九五之尊,都未曾见过。一会儿但见窗外降飞鹅毛大雪,下个不停,童子拿上了一个火炉和一些食物,道衍亲自拿了鹿脯烤了起来,一会儿肉香扑鼻,道衍请朱棣食用。

朱棣奇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以吃肉吗?”

道衍大笑道:“这里离天庭最近了,人间仙界有何不同?陛下但放开怀抱,尽管用膳就是了。”

朱棣也觉得饿了,就吃了起来。一会儿,忽然来了一队仙女,环佩叮当,个个美貌异常,都是凡间里少有的,朱棣看得呆了。

那些仙女展歌喉,弄仙姿,歌舞曼妙,朱棣看得如醉如痴。此时道衍指着一个仙女,笑道:“陛下,请您慢慢享受吧!如果您得到这个仙女的仙气,那么您也就可以成仙了。”

朱棣又惊又喜,虽然对道衍深信不疑,可是对此事仍是难以置信,狐疑地道:“真的?如此就可以吗?”

道衍笑道:“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陛下。昔日很多先人遇仙上天庭的事情,载于史册,我是不会说谎的,陛下请相信老僧就是。别看这里石枕竹床的,却都是蕴涵仙气的,陛下住下之后就知道好处了。”说完笑着,带着那些仙女离开了,只留下那个最漂亮的仙女。

那仙女袅袅来到朱棣身前,朱棣见她容颜美丽,竟然和他逝去的爱妃权妃面貌相似,不由更是情动,道:“爱妃,朕居然又见到你了。”

那仙女道:“良宵苦短,陛下,我们还是及时行乐,然后再叙前情吧!”拥着朱棣,倒于床榻,忽然一声大喊,只见不知从哪跃出两个人来。

朱棣大惊,见来人却是他的臣子金忠和袁珙,不由怒道:“你们来做什么?”

二人也不答话,嘴里轻念咒语,只见朱棣怀里的那个美女一下变做了一具骷髅。朱棣大惊,立时昏了过去。

朱棣醒来时,见床帏幔绕,金碧辉煌,床边金忠、袁珙二人闭目端坐,其余守护在侧的还有杨士奇、杨荣、解缙等几位大臣。

朱棣一看,原来到了他的寝室,不由怒道:“来人,把这两个妖人给我推出去斩了,竟然敢坏了朕成仙的好事。”

此时金忠和袁珙也醒了,道:“陛下息怒,您是被妖人迷惑住了啊!少师已经不在了,您梦中见到的不是他啊!幸亏我们及时行法,否则陛下危在旦夕!”

朱棣盛怒之下,哪里肯听,闻言更是震怒,喝令左右,怒道:“你们才是妖人,还不快快给我拿下。”

左右的侍卫都齐看旁边站立的杨士奇等人,杨士奇道:“你们没听到皇上的命令吗?先把他们拿下。”那些侍卫这才把金忠和袁珙拿下押了出去。

朱棣浑身冒汗,手脚冰凉,咳嗽连声。杨士奇等人连忙扶朱棣躺下,道:“陛下请息怒。”

朱棣咳道:“这两个妖人,破坏了朕的好事,千刀万剐都不足惜。”

杨士奇对解缙使了个颜色,解缙道:“皇上,他们虽有大罪,但赐自尽也就是了,他们以前也都为陛下立过功劳的。”

杨士奇连忙道:“不错,他们二人还是有些本事的,臣未在陛下身边当官时,曾梦见自己登上高山之顶,俯视人间,茫茫一片,什么也分不清。抬头看去,见太阳就在眼前,红光闪烁,普照万里。臣于是举起双手把它捧起来,只觉那太阳滚烫滚烫的,一直热到心中。臣经过好长时间才醒来,看看自己的手,还直冒汗呢!臣感到惊异,便告诉了金忠和袁珙。袁珙解梦道:”太阳,乃是皇上的象征。

如今你梦见自己登山捧日,这不是要当宰相辅佐皇帝吗?『后来,臣蒙皇上恩赐,果然伺候在陛下的身边,可见金忠和袁珙也不是一无是处啊!“解缙道:“不错,袁珙也给陶凯相过面,说他『五岳朝揖而气色未开,五星分明而光泽未见,宜藏器待时。不十年以文进,官二品,其在荆、扬间乎!』后来陶凯被陛下任命为礼部尚书、湖广行省参政,也算是为陛下识人举荐人才啊!”

几人见朱棣眼神凝定起来,似乎在思什么,知道他有些清醒过来了,应该趁热打铁。此时杨荣忽地跪下朗声道:“皇上,您忘了吗?您还是燕王的时候,留守北平。您和九个侍卫一起操练弓矢,在酒肆中饮酒。袁珙看见您就跪下道:”

殿下何以轻身至此?『大家都笑他谬误,袁珙笑而不言,您便引他到宫中,他对您说:“龙行虎步,日角插天,殿下是太平天子也。年四十,须过脐,即登大宝啊!』陛下能登基举事,袁珙等人出力不小,陛下难道要杀功臣吗?”

杨士奇斥道:“杨荣,你敢这么和皇上说话吗?袁珙和金忠乃是少师亲自举荐来的,陛下岂会有相害之心,如非他们有了大罪,陛下岂会处置他们?”

朱棣乃是聪明的天子,虽被巫术蒙蔽了一时,此时也是清醒了不少,介面道:“你们不必再说了,朕此时有些明白过来了,让袁珙和金忠进来吧!他们和少师的关系非比常,是朕有些性急了。”

袁珙和金忠进殿,朱棣道:“朕遇到了少师,这到底是怎么事?你们给朕说说。”

金忠道:“少师昨夜已经坐化了,不在尘世里啦!可恨有几个巫师,想趁此机会要谋夺陛下的性命。”

袁珙道:“不错,这几个大法术厉害,要是差了一步,后果大是难料啊!不过现在陛下也还没有脱离险境,他们还会作法再害您的,请您一定要小心警惕。

您以后千万不要走出宫门一步,由我和金尚书守护,和他们斗上一斗,胜负还是难料啊!可惜少师不在了,否则这些小丑怎么敢跳出来?”

朱棣怒道:“朕天纵神武,威灵赫濯,何需怕几个小丑?怎么能示之胆怯呢!”

朱棣成仙的梦被打破了,虽然知道金忠等人都是好意,但梦想破灭了,自然内心很是生气,不由恼怒起来。他本是武功皇帝,拚命得到的天下,此时震怒之下,不由脾气发作,失去了理智,令众臣退下,独自安寝。

第二日,朱棣仍旧上朝,可是朝罢宫,在车内猛见一个鬼魂仗剑杀来。朱棣急忙跳下步辇,向内殿疾步奔去,被门槛绊了,一跤跌倒在地。宫女们急忙扶起,朱棣挥拳把她们打开,恰巧被一个妃子看到,安抚了朱棣一会儿,又询问缘由。

朱棣勉强说了,妃子便奏道:“陛下何不学唐太宗,用猛将把守宫门呢?”

朱棣道:“朕昔年猛冠天下,何惧几个歹人吗?难道不怕外廷笑话?”

幸好那鬼没再出现,朱棣等到晚上倒在御榻,又见一鬼掣剑,朝他的顶门砍下。

朱棣闪过,跳将起来,浑身冷汗,乃秉烛而坐,拔剑在手,突然又觉得鬼魂已在背后。

朱棣大喝:“何方妖怪?朕有命在天!你敢把朕如何?”大踏步转身砍去。

鬼魂却在前即便又翻身迎向他,如此或左或右,或前或后,随其所向,面面盘旋,纠缠不休。朱棣使尽气力,抡剑击刺,直到天明。

从此凡朱棣止息之处,鬼魂便在白昼现形,舞刀试剑,直逼朱棣而来。阴风飒飒,毛发皆竖,把两三个侍卫活活吓死。朱棣又见一个带赤金帕头,衣绛红衮袍的猛将,指挥猛士数十,杀进宫来。

朱棣大叫左右,似梦非梦,霍然而醒,心里十分着急,想起金忠等人的话,不由悔恨不已,连忙吩咐传他们前来。

命令才下,金忠和袁珙就步入内殿,跪下请罪道:“陛下,臣等道行浅陋,不能阻止贼人暗害陛下,真是惭愧,请陛下治罪。”

朱棣这才知道,原来二人早在暗地里施法保护着他,否则恐怕那些鬼怪更要厉害十倍,连忙吩咐二人起身,又说了许多勉励的话。

金忠道:“陛下,虽然有巫师暗害陛下,可是我们以前杀人太多,致使冤魂无数,陛下应该大赦天下,为陛下祈福。”

金忠说的虽是实情,但他素性仁厚,一向以为以前杀戮过惨,几次要谏,又怕朱棣性子利害,惹出事来,不敢启齿。今见朱棣略有悔悟之心,又乘此机会便为天下姓求利,也为他们求得福德。

袁珙道:“不错,太子天性仁厚,不如请太子去宗庙祭奠,然后广赦天下,为陛下求福。臣二人得天之助,再勉力为陛下斗斗那几个巫师,一定能够除了那几个妖孽!”

朱棣平素知晓二人的秉性,见二人一脸郑重,又要大行福利,才敢和那些巫师斗法,可见形势的危急,问道:“那几个贼子身在何处?朕封锁京师,难道还找不到他们吗?”

金忠道:“他们法术高深,非凡人能够找到和制服的。陛下宽心,我二人必会维护陛下的安全的。”

朱棣点头示意准奏,喃喃道:“我知道斗法不是你们二人所擅长的,你们一个善于卜卦,预知未来,一个善于识人善恶,预知前程。要是少师安在就好了,几个跳梁小丑,岂敢欺负到朕头上。唉!可惜少师没有留下一个传人啊!否则朕何至于此?”

金忠和袁珙对望一眼,齐声道:“陛下,少师并非没有传人,他有一个师侄,现还在京师。”

朱棣这几日被鬼魂缠的浑身无力,眼红目陷,此时一跃而起,大喝道:“什么?还有此人,他……他叫什么名字?”

袁珙道:“他姓李名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

朱棣听了,喃喃道:“李瑟……李瑟!”一下想起道衍临别的最后一语:“二王争位,不必理会,自有十八子相助!”

朱棣哈哈大笑,道:“我懂啦!我懂啦!立刻传唤李瑟。李瑟乃少师传人,先袭少卿之位,若日后立了大功,再行奖赏。”

一个皇上没见过面的人,突然得到高位,金忠和袁珙也不觉得稀奇,似乎是二人预料的一样,口中齐称皇上英明。

袁珙道:“陛下,说实话,此次要害皇上的贼人非常厉害,我们二人心里一丝取胜的把握都没有。不过如今少师的传人要是能够襄助,就算他只有少师的一成本事,我们就胜算大增,再加上陛下乃万金之体,有神灵护卫,我等就会立于不败之地了。”

朱棣听了大喜。

金忠道:“我们还是先行布阵吧!之前我们二人只在外面行法阻止,浪费了许多法力也没什么效果,现在应该立刻布坛行法。”

朱棣已经认识到了危险性和那些鬼魂的厉害,便命侍卫们配二人行法。

金忠和袁珙于是在寝室里选坎位方向,结起法坛。画定周围各七十二步,钉了桃神,布了鹿角,安置了五十名童子礼拜之位。后面竖立一柄大伞,伞下安长桌一张,摆列令牌法器朱砂印符等物。

法坛四围以内,建皂旗七十二面,上书毒魔恶煞名讳。四周围以外,正北方竖立深黄长旆一面,上书“太上道祖灵宝大天尊”宝诰;正南方竖立绛幡一面,上写“九天玄女娘娘掌教法”圣号;东方青帜上是庞、刘、苟、毕,西方素帜上是邓、辛、张、陶,共八位天将的符篆。

金忠道:“如此,那些巫师的许多法术就都用不上了,陛下暂且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时侍卫报告,说李瑟带到。朱棣大喜道:“快请,朕不能亲自出去迎接,少师的子,朕真想看看他是何模样,你们还不快快让他进来?”

世事无常,李瑟本是布衣,突然之间便得高位,卷入险恶的朝廷政治斗争之中。他会得到什么样的奇遇?有什么样离奇的故事呢?

第八集第一章皇宫斗法李瑟在太监的指引下,一步步向内廷走去,师叔死了,他还没有见上几次面的一个亲人又离开他了。不过和第一次师父离开时不一样,他没有悲伤,不是他和道衍没有感情,而是因为他见识高了,也想通了一点,那就是人终究会死的。

经历过一些生离死别的人,就都会把这件事情看淡的,何况师叔也是成仙去了,他还很羡慕呢!

道衍离去的那晚,李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道衍在李瑟面前神采奕奕,丝毫没有一丝病态。他对李瑟道:“任何行业做到极致,都通大道,你不要以为行业有高下之分。当皇帝是大道吗?刘禅当皇帝,那么皇帝就是小道;种地是小道吗?

陶渊明种地,种地就成了大道。红尘中人,藏龙卧虎,每个人都有你可以学到的东西,就看你是不是用心去体会。你的刀道,并不是你研究刀的本身就可以领悟大道的。”

李瑟道:“师叔说的是,子以后再没有厌弃尘世,羡慕出世的想法了,我要学习师父和您,做一个混同世间,出于世俗的人,努力做出一番事业来。”

道衍微微一笑,再不说话,递给李瑟一本书,道:“这本《道余录》,乃是我的心得,不过其中有很多真话,对儒家多有诋毁,儒家现在被当权者奉为正道,所以我的书不会被世人所容的,你看看吧!还有,我死之后,衣冠不可迁到太庙,不过这不是你能做的,你把衣冠换了就是。”

李瑟也不奇怪,道:“那么您的衣冠葬在何处为好?”

道衍道:“大兴隆寺,那里终归会是我最后的地方。”说完再不说话。

当晚,道衍趺坐而亡,可是身体柔软如轻纱,宛如只留衣冠。

李瑟在皇宫里,想起师叔道衍的教诲,浑身充满了勇气,昂首向内廷走去。

他要见的是当今的皇帝,皇帝虽然不懂武功,可是皇帝之气,上绝浮云,下绝地纪,一言之出,可以伏尸万,血流漂橹,比之任何武功高手都要厉害。

李瑟见到一代宗师薛冠带,就被他的气势所左右,丢尽颜面,尽管他武功失去后气势大不如前,但李瑟见识到了薛冠带的厉害,知道他的心境到了从心所欲的境界,而他自己最厉害时也不过是强自振作,到不了收放自如的境地。

李瑟由衷地知道了天外有天的含义。如今他又要见到皇上,之后又有一番什么收获呢!李瑟心里满是期待。

李瑟通过这些日子出人意料的经历,知道他以前的见识太过浅陋,武功被废,先天之气已失去,这都不一定就会失去成仙的机会。虽然他不知道怎么破解,可是仙道之路本来就是虚无飘渺,可遇不可求的,即便比以前更加难了,可是非常之事,便是巨难之事,只有刻苦努力,坚忍不拔,才有希望成功,坚持下去,必会找到门径。如今又要认识天下超绝的人物,必会对他有所启发,李瑟心里很振奋。

李瑟被一个太监指引到了一处寝室,见床帐两侧站的是解缙和杨士奇等几个大臣,不过不是打招呼的时候,只向帐里跪下,道:“皇上万岁,草民李瑟晋见。”

帐里传来一阵大笑声,接着走出一人,把李瑟挽起,笑道:“你不再是草民了,朕已封你为少卿。你原来是少师的子啊!少师把朕瞒的好苦!来,让朕仔细看看,少师的传人是何模样?”

李瑟不由自抬起头来,见眼前的人一头白发,胡须又长又白,大是稠密,皱纹虽少,是个极老的老头,可是眼神炯炯,如电闪一般直透人心,威严气度震慑人心。李瑟虽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还是感觉到了异样,虽然皇帝对他如此亲厚,优待有加,可是天威难测的感觉仍是非常强烈。

李瑟低头道:“陛下如此抬爱,折杀小子了,小子岂敢承受,请陛下榻休息吧!”

朱棣笑道:“朕确实重病在身,不过见你英气逼人,年少英雄,生气勃勃,朕仿佛到了少年之时,身体也大好了啊!”

金忠道:“不错,李少卿一身正气,又得少师真传,如今皇上被邪魔行法蛊惑,我和袁师正感头痛呢!你来的正好,施展出你的本事来,让我们一起和那几个邪魔斗上一斗,让他们识得我们的厉害。哈哈!”

李瑟躬身对朱棣道:“陛下有爱屋及乌之意,可恨小子只见过师叔几次,又生性愚笨,师叔的本事一分也没学到,否则誓死也要报答陛下的。”

朱棣听了心里一震,迷惑地道:“哦?你说你没有学到少师的道术?”

李瑟思了一下,道:“不错,小臣岂敢欺骗皇上?不过我的一个义妹,法术高强,陛下若得她相助,必会高枕无忧!”

朱棣喜道:“如此甚好,快请!”

楚流光到了宫廷,金忠和袁珙在殿外相候,二人上下打量了楚流光一阵,袁珙忽地惊道:“姑娘,你……你将有大劫难啊!不知道你预料到了吗?”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袁先生果然厉害,不过您不必担心,师叔已经指点过我了,我晓得怎么应对。请金大人和袁先生不要插手我的事情,我能安然度过劫难的,二位放心。”

金忠道:“我们明白,你做的是逆天之事,一丝错不得的,你若有吩咐,我们必会相助。既然少师指点过你,你又这么有把握,我们也就不担心了。不过你看暗中谋害皇上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楚流光道:“不如速战速决,二位前辈若是信任小女子,就请归我调遣如何?”

金忠“哈哈”笑着答允,袁珙抚须微笑点头,二人都是智能见识超群之人,见楚流光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口气如此之大,神情自若,又很直率,自然有绝技在身,否则一般的女子,就是抛头露面都害羞的很,岂会动承担责任呢?何况既然道衍指点过楚流光,她必然有非常之能,二人也乐得让贤。

楚流光在朱棣寝宫布置起来,隔帐对朱棣道:“陛下,您且休息三日,三日之后,您就可以安然的上朝了,这三日,您何不好好的休息一番?”

朱棣躺在床上点头称是。说来也是奇怪,他听了楚流光的话,觉得心里轻松起来,再也不觉得身边似乎有人害他了,过了一会儿,安稳地睡着了。

是夜,楚流光守在门口,袁珙、金忠和李瑟守在殿中。本来依袁珙和金忠的意思,李瑟既然不懂法术,留下来没有什么用处,就不必在此了,不过见他动请缨,楚流光又含笑答应了,也不好把他赶走。

殿中袁珙和金忠轮流镇守法坛,每隔一更一换,楚流光独自坐在门口。

三更十分,宫外忽然狂风大作,呼啸之声大是凌厉,令人毛骨悚然。忽地,宫门被风吹开,接着一些虎豹熊罴、长蛇封豕、魑魅魍魉等奇形怪物,舞爪张牙,直奔楚流光袭来。

楚流光只是扫了一眼,便微笑置之不理,说也奇怪,那些怪物在楚流光身边掠过,一丝也没伤到她,就消失了。

原来这些都是山魈木怪的精气,它们有幻影而无形,尽管手中执持很多兵器,不过都是些败草残枝,只能舞弄吓唬人,不能杀伤人的。如果见识法力不够,不知就里,逞匹夫之勇,运用法术对付它们,那就上当了。因为这些怪物宛如镜花水月,一派虚晃光景,是采不得、捞不着的,就算以剑仙的神剑,也不能斩这些摄来的魂魄,这样对付这些虚形而无质的东西,就会白白浪费法力。

楚流光天分之高,举世无双,又胆识过人,一下便识破了敌人的诡计。要知高手相斗,一上来便用虚招,这很少见,可是楚流光一点也没中计,谈笑却敌,真是英雄了得,女中豪杰。

楚流光在和敌人第一次交手,便不战而胜,可是心里没有一丝的得意,她知道敌人法力高强,一计不成,一会儿必然会使出更厉害的法术。

哪知一会儿工夫之后,门外刮起了一阵风,风定之后,一个道士落在了庭院里。只见他剑眉星目,风度翩翩,三十许年纪的样子,是个极潇洒俊美的道士。

楚流光见了奇怪,道:“不知道长怎么称呼?道长瞧来一副好模样,没想到好大胆子,居然敢显身出来。谋害皇上,你难道不怕被诛九族吗?”

道士“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倒有些手段,不过可惜见识太低,趟这样的浑水,对你有何好处呢?不如乖乖的让开道路,你如有所要求,小道或可帮你办到。”

楚流光晒道:“你真是不知死活,敢在皇宫撒野,又大言不惭,对你这样的蠢人,多说无益。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你若不怕凄惨而死,就放出招数来好了。”

道士也不生气,微微一笑,忽然和颜悦色起来,道:“姑娘美若天仙,世所罕见,让人一见就起怜惜之感,如果姑娘不介意,你叫我懋丞吧!姑娘法力高强,胆大心细,让懋丞很是钦佩,说来我们修道之人,原都有些渊源,如果能够化敌为友,那是再好不过。姑娘出身茅山派,若我没有料错,姑娘这样帮助皇帝老儿,无非是想讨茅山的镇山玉印,然后重振茅山派的声威吧!”说完大笑起来。

楚流光心下一惊,心想:“这家伙居然知道这件事情,必定是龙虎山的。”

原来皇帝用的玉玺,据说是用“和氏璧”制成的。元朝被推翻时,这颗传国玉玺被元顺帝带着跑到漠南去了,所以洪武皇帝朱元璋做了三十一年皇帝,也没有用到这颗玉玺。

永乐皇帝朱棣原是镇守北平的燕王,他起兵夺取帝位后,听说“和氏璧”被剖成三截,茅山的镇山玉印也是“和氏璧”的一部分。他觉得自己是富有天下的皇帝,正所谓:天下之财即我财,天下之宝即我宝,便想把茅山的镇山玉印取来,让精良的玉工重新镌刻之后,成为朝廷的玉玺。于是,他就发下一道金牌,传下一道圣旨,派出一名能干的官员,到茅山派把茅山的镇山玉印调进宫里了。龙虎山是道家第一派,又是朝廷御用的第一大道派,所以此事龙虎山有人参与,至于其余的江湖门派,绝不会知道此事。

楚流光把此事想了一遍,便微微一笑,道:“哦?阁下果然厉害,一见面就点破我的来历,难怪敢做天下间最大逆不道,胆大妄为的事情。”

道士傲然道:“小姑娘法力不错,见识却浅陋,若我没有十足把握,焉敢行此大不韪的事情?你若听我劝说,快快离开皇宫,我保你愿望实现,否则一意孤行和我们作对,茅山派只怕要灰飞烟灭。”

楚流光假做吃惊道:“原来阁下亲自相见,是好心来劝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和我交手呢!”

道士正容道:“不错,大家都是道友,我不想你小小年纪,吃亏上当,既然我敢逆天弑君,自有所恃,你小小年岁,懂得什么国家大事?朱棣做皇帝日子已久,到他归位的时候了,他老朽不堪,应该轮到有道明君来治理天下了。这乃是天机,不是你这个小姑娘能懂得的,不若听我的话,就此归山去吧!如有什么所求,小道自信能够帮你如愿。”说完得意而笑。

楚流光心想:“为何总是遇到爱教训人的道士,和勿用那家伙一个脾气。”

面上却不动声色,道:“阁下是姓张吧!”

道士一惊,道:“嗯?”

楚流光继续道:“所谓:”道高龙虎伏,德重鬼神钦『。阁下就算法术高强,可是行事卑鄙无耻,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就算法力高强,也是有限的很。我若听了你的话,那才叫吃亏上当呢!“道士听了做声不得。原来他姓张名懋丞,是龙虎山四十二代天师张正常的三子,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是张正常的长子,四十四代天师张宇清是张正常的次子。

道家祖师张道陵于龙虎山修道炼丹大成后,从汉末第四代天师张盛始,历代天师都居龙虎山,他们守龙虎山仙觅术,坐上清宫演教布化,居天师府修身养性,因此龙虎山可称为中国道教第一山。

张懋丞在三个兄当中,天分最高。天师之位相传,立长不立幼,张正常死后,他大哥继任天师之位,原也乎情理,他也不好说什么。不料他大哥没几年就病故了,因为无子,所以天师之位便要在张懋丞和张宇清之间产生,张懋丞自恃本领高强,以为定会继任天师之位,没想到教中的元老选了他二哥做了天师,张懋丞一气之下,离开龙虎山。

张懋丞自恃本事高强,立志要做出一番事业来。他来到京师,见汉王朱高煦英气勃勃,有天子之相,便辗转投靠到了汉王朱高煦门下,希图拥立之功,做出一番伟业。他最近夜观天象,见有巨星陨落,觉得是时机谋害皇帝,立汉王朱高煦为皇帝的时候了,便亲自出手,想要谋害永乐皇帝。

方才楚流光说的话:“道高龙虎伏,德重鬼神钦”,乃是天师府第的二门门联,张懋丞一听楚流光说出这番话,就知道楚流光识破了他的来历,不由又羞又忿。他本来以为瞧破了楚流光的所图,那么就算不能说服楚流光,如果打消楚流光争胜的念头,也是不错,没想到反被楚流光说的败下阵来。

张懋丞大怒,从腰下拔出一把宝剑,先是将剑尖指着长空,飞画灵符,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

这个张道人,要弄出什么鬼怪,助他行法吗?其实不是这样的,原来大凡仙真见了道祖,神将见了教,都要避道。在皇宫里,都供奉了很多神灵,他恐虚空这些神灵,恼他施行法术,行刺皇帝,坏他的事,所以他施展的乃是假圣法,假借道祖之名,狐假虎威,在空中设立圣位,大放金光,使一切天神地祇,皆不得过问他的行动了。这是他欺天瞒天之术,也可使金忠、袁珙在寝宫设置法坛的威力大减。

张懋丞使法完毕,做好预备,然后忽地从袖中飞出一把伞来,这伞外表和普通的伞没有别的不同,只是颜色是五颜六色而已,不过它可不是普通的伞。此伞其名曰“灭阳杀”,有何厉害呢?《易经》云:“干为天,天者阳也。”日为太阳之精,龙为纯阳之物。

《玄功诀》有云:“阴气一毫,不尽不仙;阳气一毫,不尽不死。”所以别说是普通人,就是天仙神将,皆秉真阳,一旦失却,不死也伤。因此假设有仙真鬼怪误入于伞之下,则五气全消,一真尽丧;假设有神将误越于伞之上,则堕落尘埃,轮凡世;若在四围沾染了些气味,即不能飞升,法力大降。

张懋丞祭伞于空,那伞于空中展开,如张开的大鸟巨翅,覆盖住了皇宫,张懋丞随即默念真言,又将剑在空中画道灵符,忽地狂风骤发,石卵石片,大小石块沙砾,满天扑地的卷向金阙,以楚流光为中心,漫天扑来,声势之壮,气吞山河。

楚流光却不慌不忙,在袖中取出个碧玉小炉,焚返魂香寸许,空中念念不绝,然后吹口三昧火,炉内氤氤氲氲,吐出香烟。

楚流光转头向殿中传音,道:“李大哥,请替我捧此香炉罢。”李瑟闻言听从。

楚流光手中又托出一枚小红铜罐,仅如钵盂大,滴溜溜抛向空中。只见底儿向上,口儿向下,一道灵气,将空中无数的飞石尽行吸入,一些也不剩。然后弥弥漫漫,都化作灰,散将下来,竟如下了一天大雪。

楚流光拿出一把蒲葵扇子,将蒲葵扇子略略一扇,石灰便迳直卷向张懋丞。

张懋丞忙念起风咒,霎时,有大风八面旋转,灰雾散尽。张懋丞接着从怀中拿出一只白纸鹤,吹了口气,那鹤便活了一样,然后骑鹤于九霄,手执白旗,皇宫四周顿时布作危城峻壁。

李瑟见四周都是壁垒,看不见那道士了,虽不识的张懋丞的法术厉害,但见楚流光脸色忽然大变,不由担心起来。

这时袁珙和金忠也走了出来,金忠对楚流光道:“这乃是非常厉害的异术阵法。别看外面这些峻壁毫无异样,其实乃是按金、木、水、火、土五行分布的阵法,为五行之正气;又夹杂有气、孛、罗、计诸星,为五行之馀气。所谓馀气,即属邪气。邪正夹杂,非常厉害,要想破解,非常之难。不过如果我们三人联手,或可搏上一搏。”

楚流光道:“千万不要。两方斗法,譬如两军对阵,不单单比才斗智,更比的是心力,要静与忍。忍者,养气之道;静者,治心之法。能静者必能忍,能忍者亦必能静,事虽殊而理则一。如项羽欲烹太公,汉王笑曰:”幸分我一杯羹!

『司马懿坚守不战,武侯遗以巾帼,恬然而受之,所谓忍也;撼泰山易,撼岳家军难,所谓静也。我们要以静制动,不可卤莽!“袁珙和金忠相对一望,想起当年靖难起兵之时,兵下皖江之日,皖江守将景佥都为海内英才,马太守也是淮南杰士,可是与道衍针锋相对,胜负未定的时候,误为道衍所激,忿然进攻,竟堕道衍计谋之中,全军覆灭。《兵法》云:“兵忿者败”,看来楚流光果然得了道衍的真传,二人不禁会心一笑,心中更是暗喜。

金忠道:“楚姑娘言之成理,不过敌人厉害,使用巫术,用木头把圣上制成偶像,暗藏于某处,每日诅咒,或用针刺,七日之后圣上度就危险了啊!此时敌人所设壁垒,此等法术虽然厉害,但攻击性并不十分厉害,显然目的是要困住我们,钳制皇上,我们如果不动,岂不是中了他们的诡计?”

楚流光道:“无妨,我不是置之不理,而是要等时机。”

李瑟道:“天亮的时候,敌人法力最弱,他们见不得光,那时我们可以派士兵去围剿他们,岂不是好?妹妹定然知道他们藏在何处吧?”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说的不错。他们胆子极大,躲在皇宫里,这样法力可以发挥到极致。不过皇宫若无内应,这些人岂能进得来呢?岂能施展如此强的法力呢?派士兵捉拿他们,就算不能擒拿,骚扰他们一下也好,也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如果能够这样,当然是好,可是如此做的话,我怕费力不讨好,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

袁珙叹道:“不错,姑娘真是蕙质兰心。当此之时,我看就算皇上亲自下命令在宫内拿人,此时也是指使不动人了。”

李瑟一凛,他本是聪明人,立时明白了永乐皇帝的处境,若非有极其强大的人物要谋夺皇位,这些巫师怎么可能混进皇宫,还直害皇帝呢!只怕这个人就是皇子,甚至是太子。当此大变之时,宫里任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到以后的身家性命的事情。

李瑟想到可怕处,忧心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楚流光道:“现在我们缺少一件法宝,如果有的话,就可以战胜他们了。这件宝物大哥可以拿到,就是不知道你肯去取吗?”

李瑟道:“妹妹是我请来的,如有需要,自然是但有所命,无有不从。我还正愁不能出力呢!”

楚流光道:“那好,我叫你去求一个宝物,一把绝世之刀。在花姑娘手里的刀君的宝刀。”

李瑟听说楚流光提到刀君的宝刀,恍然间旧事在眼前流过,轻笑道:“是该它出山了。”

楚流光也是嫣然一笑。

第二章刀君求刀古香君被袁珙请来护送到皇宫,楚流光把她拉到一边细细叮嘱了几句,然后交给了古香君一个锦囊,道:“姐姐,若李大哥不能说服花姑娘,求刀不成,那么请打开锦囊。里面自有妙计。”

古香君微笑应允了,又皱眉道:“你也要小心身休。千万不要拚命。”望了李瑟一眼,不再说话。

楚流光眼渡流转,道:“姐姐放心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清。”然后招手让李瑟过来。

李瑟才到二人身边,就见楚流光玉手轻挥,他和古香君二人不知怎么就来到了一处山谷空地。

古香君忽见突然离开了众人,来到了一个山谷处,不免微微吃了一惊。

李瑟笑道:“这是楚妹妹施展的缩地之法,我们这是到镇山附近了,走吧!

我们虽然离家日久,但还是先办了正事之后,再看是否有空家一探。”说完拉了古香君就走。

李瑟先出了山谷,然后按记忆找那小狐狸精花如雪的大园,可是行到市里,发觉镇山已是大变了模样,街市气派了许多。到处还都是起屋盖殿的工匠。

李瑟和古香君都大觉诧异,便询问路边的一个老者,老者道:“二位是路过的客人吧?这里谁不知道他们是给李家盖的房屋呢?镇山大半的产业都被官府征集了,就是给这姓李的老爷的。也不知这李爷是什么来头,倒害苦了被逼搬家的那些姓,幸好老朽我家住的偏僻。否则不仅要背离祖屋,还要老来搬家,这把老骨头可是经受不了。”

李瑟闻言有些咤异,短短几个月,看来镇山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也不知道酒楼是否还安然无恙,花如雪负气出走,料来交给她的酒楼的下场定会狠可悲。

这时古香君问道:“老人家,这姓李的名字您可知道?”

老者道:“知道是知道,可是传地3度说他是个酒鬼,开始并无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他的夫人到还厉害,经营一个名字唤做『香君酒家』的酒店,据说年轻漂亮,还会武功,在镇上名声很响……”

李瑟只听了几句。就皱起了眉头。才镇山,就遇到了和他有关的事情,不过李瑟遇到离奇的事情很多,再加上已眼界大开,这点小事也就不放在已止了,还是先办正经事要紧,当下便拉着还欲再说的古香君就走。

找¨请古香君边走边道:“这事莫非是我爹爹做的?他真是多事,我们好好的,他偏来多管闲事,郎君你不要怪罪他才好。”

李瑟道:“既然事情已经做了,再补救就是,不必埋怨,我们先去取刀。”

古香君笑道:“不是什么刀不刀的,是有人让你惦念吧?”

李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没有言语。

古香君见了,心里一阵嫉妒,转念一想,却又高兴了,心想:“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事情不可能十全十美的,我只要他一生陪着我,就算多几个人陪他,那又如何?”

二人到了花如雪的山庄,李瑟虽经楚流光嘱咐,可是仍旧害怕花如雪不在这里,如果这里不在,酒楼再不在的话,还真不知道何处去她。

可是二人一到门前,就听见里面大呼小叫。推门进去,李瑟心里便踏实了。

庭院里小石头正在哄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听她说道:“喂,好啦,好啦!

我不再责罚你,也不找你父母告状就是,你不要哭了,我只不过是吓唬你罢了,要是你再哭,让我们家小姐知道,就有你好果子吃了,她最近在气头上,说不定吃了你都不一定呢!她可是很厉害的呀!”

小孩还是啼哭不止,这时小石头听见脚步声,一见李瑟进来,先是撇了撇嘴,落出鄙夷的嵌色,及至见到古香君,才道:“古姐姐好,你们来的真快,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呢!”

古香君笑了笑,道:“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你这么聪明的小丫头,那孩子是怎么事?”

小石头脸一红,道:“附近家的孩子,很是调皮,被我说几句,就哭了,敢做不敢当,真是窝,还男子汉呢!”

古香君听了,先去把那孩子哄走,然后才拉着小石头的手说起话来。

李瑟见小石头不理他,得空便问道:“那孩子怎么调皮了?怎么不见你家小姐?”

小石头皱眉怒道:“你还问我家小姐!她都被你气死了,再也不想理你了,你还来做什么?”

李瑟哭笑不得,古香君忙解围道:“是呀,他是活该被骂,不过姐姐没有对不起你吧!和姐姐说说吧!我很惦念花妹妹呢!”

小石头道:“我家门口的墙壁被人家涂写得乱七八粉。我请人重新粉剧之后。

郑重的在墙上题了『此处不准写』五个大字,心想,此后应该风平浪静、高枕无优了吧!没想到隔天起来一看,五个大字下。又被加了五个字”为何你先写“,我心有不甘,立刻提笔再加了五个字『我家由我写』,第二天一看,差一点气得昏倒,是五个字下又多了一行『要写大家写』。气得我守在门口,终于逮到了刚才的那个孩子,哪知只骂了二句,他就不停的哭起来。”

古香君听了啼笑皆非,道:“你这丫头现在会和我作对了,我哪问你这事情,我是问花妹妹现在可好,我们要去见她。”

小石头道:“这个我可不敢,小姐生气躲在房里,谁都不见,我都是躲着她呢!”

古香君道:“那好,我们自去见她就是了。”说罢和李瑟往里面去了。

到了闺房门前,李瑟道:“香君,你等着,我自己去吧!”

古香君道:“好的。”心下奇怪:难道他转了性,会去哄花如雪吗?否则干嘛要自己避呢?

李瑟推门走进屋,过了二门,挑帘进去,见花如雪正容坐在椅上,见他进来,面色如水,扬手道:“难得公子大驾光临,请坐。”

李瑟以前见到的花如雪,都是绝真可爱的模样。又特别的依恋他,如今一副老成的样子,倒很少见,李瑟不知怎地,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才正容坐下。

李瑟道:“花姑娘别来无恙呜?一向可好?”

花如雪道:“托公子福,还好。不过这花姑娘的称呼还请收,我已经改名字了,我正想见公子一面呢!你来了省了我跑一趟了,酒楼的帐目我已经全部交给彩云公了,公子是否因为帐目有什么疑问来问我呢?”

李瑟奇道:“公?朱无双吗?为什么交给她?她也来到这里了?我还没家呢!酒楼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花如雪没好气的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哼,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看你是来炫耀整个镇山都是你的吧!还是来让我搬家,或者来找丫环呀?”小嘴喊着,越说越气,可是话说完之后,忽地眼睛和李瑟的双眼一触,见他双目澄清,心里竟然大跳了两下,花如雪心里叫道:“奇怪,我紧张什么?难道还希望他说出希望我到他身边的话。因此紧张?可我现在不爱他了呀!是了,我虽不爱他了,但仍然希望他心转意,这样我就侮辱他一顿,出出气。他不知道珍爱我,失去了一个多么好的人儿,不好好把握机缘,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李瑟见花如雪忽然不说话了,犹豫一下,道:“先前的事都过去了,我此次来是……是来和你做生意的。”说完双目如水,平静地看着花如雪。

花如雪本来芳心乱跳,这时却觉得浑身寒冷,不由冷笑道:“生意?什么生意?是来买你的宝刀吗?你要记住我以前说过的话,这宝刀我绝不会卖的,我何时需要钱财了?”

李瑟缓缓道:“我可以多出银两!”

花如雪大怒,起身道:“我才不稀罕,送客!小石头这丫头怎么了?越来越是懒惰,怎么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放进来呢!真是越来越不知道规矩,是欠收拾了。”

李瑟无奈起身出门,才出门,就听见花如雪把门匡当一声给关上了。

花如雪把门关上,背靠着房门,酥胸犹自气的起伏不平,正在气头上,忽然听见敲门声,花如雪把门猛的打开,见李瑟站在门前,便怒道:“你怎么还不走,还想要说什么?我都说了不和你做生意,很讨厌你,你还纠缠什么?如果你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容气。”

李瑟道:“不是生意的事情,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想来,我做的不对。如果你愿意的话,能否来。大家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岂不是好?”

花如雪万料不到李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下子呆住了,过了很久,忽地咯咯娇笑起来。

李瑟见花如雪神情古怪,道:“你怎么了,我说话很可笑吗?”

花如雪好久才笑完,道:“不错,是很可笑,我以前是很喜欢你呢!就算我发觉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对我一点也不好,我也还是喜欢你,方才你走了,我心很疼,心里很难过,这感觉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很不好,我不想你离开我,我多希望你开始来就是为了要我到你的身边!可是你不是,你只是为了你的宝刀,我知道你终究会用到它的,等你拿不到宝刀了,这时才想起要我到你身边,那样你就可以人刀都得了,你其实根本从来不曾把我当做人来看,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始终都是一个妖怪呢?”

花如雪说完这些话,眼泪纵横,其姿态让人瞧了又怜又爱,娇巧的鼻子微微翘起,纵是铁石之人看了,也不禁会心生怜惜之心。

李瑟见花如雪清泪纷纷,神色虽是凄凉,但眉宇间仿佛有千般幽怨,万般风流,心想:“她不再像小孩般单纯了,她长大了。都怪我,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经历了这许多折磨,不能单纯地快乐地生活了。”定了定心,李瑟温柔地道:“妹妹,我知道你心里怪我,我此来的确是为了那把刀,我有大用,不过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别人,为了天下姓。当然我的确想有机会见到你,希望你快乐地在我身边,我们像亲人一样,彼此关心和爱护,让你不再一个人孤伶伶的。

这是两件事,可是凑到一起了,我若不说,倒显得我是因为宝刀才来……”

花如雪噗嗤笑了,脸上还有泪珠,道:“你太小瞧我了,我虽然傻,但我不笨,你别想再骗我了,你们人类的鬼域伎俩,难道我真的什么都不晓得,什么都看不出来吗?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真的很伤心,你到现在才知道骗我,因为我有利用的价植了,不得已才来骗我,以前你若骗我,就算贪图我的美貌,我也会心甘情愿地跟随你。不会怪你,可你这次只不过是为了宝刀,一把刀啊!我是那么的不值钱吗?是啦!你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人相伴,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狐狸精呢?好啦,请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你若想做什么救世的大英雄,那好,请你来盗取宝刀吧!看你的真本事了,你若有非常手段,使我不能抵抗,我也就认命了。”说完轻轻上房门。

李瑟见到花如雪那决绝的神情,心里难过万分,缓缓头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古香君见李瑟神色不善,道:“郎君,怎么了?事情没有成功?”

李瑟脚步不停,喃喃道:“世上有这么多悲欢离,有时都是看不透才闹出来的,幸好我总算明白了一些,还不太晚!”

古香君见李瑟走了,本想跟随,转念一想。想起临来楚流光的话,便拿出锦囊,看完后先是抿嘴一笑,随即又神色庄重,叹息了一下,头向屋里走去。

古香君来到花如雪的闺房,还没等敲门,门便自动开了,花如雪倚门而立,道:“姐姐,你我现在虽没什么关系了,但以前的情谊还在。不过你若是为了劝我去,为了宝刀的事情而来,还是请你离开吧!”

古香君笑道:“妹妹太小瞧姐姐啦!姐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我来呢!是代楚姑娘和你说几句话。”

花如雪奇怪地道:“楚姐姐有话要告诉我?”

古香君道:“也不是什么话,而是一个故事。”

花如雪听了大感兴趣,歪着头道:“故事?那我可要好好听听了,姐姐请进。”

二女在屋中坐定,古香君道:“楚妹妹的母亲,是一位绝代的奇女子,既聪明,又法术高强,人也长的很美。”

花如雪咬唇道:“是呀!看看楚姐姐的样子,就知道了。”

古香君道:“这个故事,就是楚妹妹的母亲的。楚伯母年轻时既然有诸般别人没有的好处,自然眼高于顶,心高气傲,因此发誓要找一位能配得上她的英雄为伴,而且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绝对不能负心。她觉得天下间男子大都三妻四妾,是对女子的极大侮辱,而女子因为太过唯唯诺诺,才助长了男子的这种气焰,因此要立志为天下女子出一口气,做出一个榜样。”

花如雪听了,眼里放光,遥想这样的一个奇女子的风采,不禁神往,道:“楚伯母好厉害呀!那么后来呢?”

古香君道:“后来她遇到了楚妹妹的父亲,一见倾心,二人恩爱非常,几年后有了楚妹妹。可是之后的一天,楚伯母竟然发现楚妹妹的父亲居然和一个别的女子在一起,楚伯母一气之下,就躲在一个幽谷里,还设了禁制,与世隔绝,再不和楚伯父见面,楚伯父求了许多次,楚伯母也是不原谅。将近二十年,一直等楚伯父去世,二人也没再见过面。”

花如雪听得呆了。古香君道:“楚妹妹说。她母亲临去世时,时常道:”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侯,不能够和她最心爱的人在一起,即使是教训了那个负心人,可是终究吃亏的还是自己啊!既然爱他,为什么就不原谅他呢?『“花如雪咬着嘴唇,呆呆地道:“原来你还是变着法地劝我头。”

古香君道:“不是的,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楚姐姐言道:”人活一世,最忌讳争强好胜,为了面子,为了荣誉,为了别人的议论而活,如果去掉浮夸,让自己的真心做,才会快乐的多。纵然心里有迷茫的时侯,可是也比为了什么外在的东西,而舍弃自己的幸福和追求强。『“花如雪明眸流转,喃喃道:“啊!姐姐说的是什么啊!我都听不懂啦!看来我的确太笨了,不能懂楚姐姐说的这许多大道理,姐姐,你必定不会害我吧!你说说,楚姐姐的意思是让我该怎么做?”

古香君道:“她是告诉你,好好的想一想,到底你是不是还喜欢李郎,不要因为一时的意气、负气做出让你以后觉得后悔的事情,我问你,李郎和你说什么了?你怎么答复他的?”

花如雪把刚才和李瑟的对话重复了一通,道:“我现在心里乱纷纷的,不知道还喜不喜欢他了,见到他,我心里很难过。”

古香君笑道:“那你还是喜欢他啊!如果你不喜欢他,怎么会恨他?你离开他的时日还短,因此还想着他的坏处,等再过几日,你就会急想着他,只记得他的好了。”

花如雪无精打采地道:“喜欢又怎么样?他也不喜欢我,你们几人都比我好看又比我聪明,会哄他开心,我什么都不懂,自讨没趣。”

古香君见花如雪一副幽怨的样子,知道她此刻不再怨恨,有心转意的心思,便笑着把花如雪接在怀里,道:“傻孩子,瞧你把自己说的。要说容貌,妹妹可比我们几个粗人年轻美丽多了,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花如雪立刻笑道:“是啊!是啊!我很年轻啊!而且永远也不会变老呢!他若不喜欢我,是他瞎了眼。”

古香君心里一惊,随即道:“是啦!就是嘛!李郎他不会骗人的,他不是说过是来找你去的嘛!你怎么不信他?如果你还有疑问。不如我们一起去问他,听他的解释,如果他的答你不满意,你再不理他也不迟啊!他若是一开始就求你头,然后再朝你要刀,这样才是为了那把刀了。”

花如雪听了,只觉得这话说到了心里,一下跳起来高兴地道:“是啦!我真笨,此刻才想到。”

古香君也是高兴,笑道:“那好,我们去李郎吧!也不知他去哪里了!那刀又黑又沉,丑陋的很,也不知道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楚妹妹非得要。”

花如雪笑道:“是啦!我把刀带去给李郎吧!方才让他生气了,赶快把他哄好吧!原来楚姐姐要用,必定是有大用处了。”

古香君连忙点头称是,心里暗笑,想道:“这丫头到底心思单纯,没什么心计。她这么可爱,以后可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她受委屈。”

却说李瑟离开花如雪的山庄,径直往家去了。走到一半的路程,就见绵延的城墙房屋,大是恢弘气派,再往里走,就见有人拦阻,不让他往里面去了,李瑟道:“在下姓李名瑟,以前有一处酒楼就是在下的,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变故,倒弄得我有家不得?”

拦阻的那人听了大惊,说道:“请阁下稍等。”然后飞奔去了,一会儿工夫,就见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带了一堆人前来迎接。

那人一副管家模样的样子,见了李瑟便拜。李瑟连忙把他扶起,二人说起话来,李瑟才知道果然公朱无双来到了过里,这些房屋都是她盖的。

到了原来的香君酒家,朱无双笑殷殷地在外面迎接,李瑟连忙跪下施礼,被朱无双拦住,抬手道:“你看,你的新家如何?”

李瑟仰头看去,见旧时房舍街道哪里还有踪影,迎面的大门土挂着一匾,写道:“李家山庄”四个大字。

李瑟吃惊地道:“这……这是怎么事?公可把我弄糊涂了。”

朱无双笑道:“你糊涂什么。这里是你的家,恭喜你成了一个大财了,走。

去里面看看。”

第三章阴阳大阵朱无双带李瑟进门,只见里面廊屋舍,极是华丽,朱无双道:“李公子在想什么呢!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有什么疑问?”

李瑟道:“公因何要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我大是不解,如果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不须这样大费周折。”

朱无双道:“我虽然愚笨,但自信有几分本事,世上若有我不能办到的事情,多半旁人也是办不到。你不用心虑,这些房屋都是用你的钱置办的。”

李瑟道:“我的钱?”

朱无双道:“不错,你记得我初遇你时的情景吗?滴水之恩,当涌泉才相报。

何况你给我的东西,是千金难买的宝物,尤其那颗舍利,我吸取里面的精华之气,令我武功大进,获益匪浅。”

李瑟“哦”了一声,心想:“公争强好胜惯了,不想欠别人人情,我那时虽是无心帮她,也不求什么报。但于她而言却是不一样。不如随她,也好两不相欠。她贵为公,和她少些瓜葛也好。”便道:“小子明白了。不过既然这里是我的家了,我可否把以前住在这里的那些乡亲请来居住呢?反正这里这么广大,我一家人也是住不下。”

朱无双道:“既然是你的家,你愿意怎么样自然随便了,何须问我呢?”

李盛丢笑道:“如此甚好,那么就多谢公了。”

当下李瑟便请人快速办理此事。

朱无双心想:“这人以后和我再无瓜葛了,他地位低下,被人瞧不起。哥哥答应我要帮他了,我又给他这么大的家业,可说是仁至义尽,他既富贵又荣华,我可以不必再挂心他了。”想到这里,朱无双不禁得意,便含笑自去了。也不和李瑟多做唠叨。

李瑟这个大屋来,自然一些事都要人来处理,那些手下作不了的事情都来询问,李瑟便耐心处理。

李瑟正忙的时候,忽见古香君和花如雪被仆人带了进来,花如雪躲在古香君背后,含羞带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古香君笑道:“郎君,她来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一来就只要宝刀,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难道那把刀真的比她重要吗?”

李瑟一怔,苦笑道:“香君你这问题还真尖锐。”之后转头对花如雪正容道:“说实话,花妹妹,要不是来求这把宝刀,我断不会这么快就来找你,不过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你,很快也要来你了。宝刀虽然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是我刀君一派的宝物,可是我已经用不着它了,再说我已经想开了,它现在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因为别人需要这把宝刀来解救,所以我才前来求刀。如果对我而言,当然妹妹比它重要得多。这次如果不能求得宝刀,只要我尽力了,我就没有遗憾了,说不上心理有什么感受,但如果妹妹不理我,我就会很难过。”

古香君听了,悄悄伸出玉指,大赞李瑟说的好。

花如雪听得花容带晕,道:“这么说你还是爱我了?”

李瑟本见古香君的手势,有些难堪,及见花如雪的样子和说出的话,更是尴尬,岔开道:“你们来的真快啊!香君,你知道呜?这个大庄园是公送给我们的,花妹妹定知道原委,不如说来听听。”

古香君噗嗤笑了起来,在花如雪耳边轻轻说道:“你瞧他害羞了。不过他爱不爱你。傻瓜也瞧得出来。好妹妹,这看你还生气不理他不?我看你别难为他了。”

花如雪也是高兴。她本性天真,做事爽快。走过去挽着李瑟的胳膊。笑道:“我才到家里,就发现家里大变了模样,见到公,我才知道原来这么大的庄园是给郎君的。她原来也喜欢你啊!我早说嘛!你还不承认。怎么,你没见到她吗?你要想见,我们现在进去就是。”

一席话说的李瑟尴尬不已,而古香君则一脸怒容。

李瑟此时忙道:“妹妹别胡说,这是她欠我的,可和别的没什么关系。我们还要办正事呢!你不是说如果我把刀偷来才行吗?那今天晚上我可要去偷啦!”

花如雪咯咯笑道:“傻瓜,我那是生气时说的话。我不是说过嘛!你只有娶了我,才能得到宝刀吗?看,刀我都带来了,你不用担心了吧!”说完从背后不知怎么拿出那把虬龙刀来。

李瑟大喜,拿过宝刀,道:“好,这下楚妹妹可以大展神威了。”

虽说李瑟的宝刀失而复得。可是他拿在手里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当真是看破了人间的一些虚幻的璋碍,不再为物所累了。修行比刚出山时不知高了多少。

李瑟催促二女赶紧一起赶往京师,花如雪道:“别急啊!你不见公姐姐了?”

李瑟心想:“你还提她做什么?”道:“楚妹妹再三嘱咐我,见到公不要提宫里的事情,我以前以为公还在京师,自然宫里的事情她都知道呢!心里还怪她多心,没想到公在这里,我们不要再见公了,免得她知道她父皇危急,心里担心。”

古香君也道:“是了,我们赶紧走吧!你的楚姐姐还着急等着呢!性命攸关,可不是闹着玩的。”

花如雪道:“好,那家里还在修建,我让小石头留下来把家里装修得漂亮些好了。你们不用着急,虽然我没楚姐姐的本事,瞬间可行千里。但几个时辰飞行千里,自信还办得到。”

李瑟三人办理好在镇山的一些事情,花如雪便施展法术带二人飞行。夜半时分,三人到了京师,正好落脚在王家。

三人才落地,便见金忠与袁珙前来迎接,王宝儿也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见了三人极是亲热。

金忠急切地道:“宝物何在?”

花如雪递上一个包裹,道:“在这里,我用屏障法掩饰了。”

袁珙笑道:“好聪明的女娃。李公子真是厉害。手上这么多精兵强将,还都美丽异常。”

李瑟听了袁珙的调侃却不在意,道:“是呀!不过可惜的是我的本事太差,真是汗颜。”

金忠道:“不是,决计不是,如果谁人手下有这许多美丽又有本事的女孩子,这人怎么会还无本事!”

李瑟笑道:“那么看来我还是可以自豪一下啦!”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因为要进皇宫,袁珙和金忠怕花如雪的法术不够厉害,又施展了一道法术,掩盖住宝刀的精气,这才护送几人进去。花如雪既然来了,自然有热闹是要凑的,而王宝儿也是耐不住寂寞,当然是大家一起去了。

一行人到了皇宫,只见楚流光闭目盘膝而坐,见了几人也不理会。

王宝儿道:“楚姐姐这是做什么呢?”

袁珙道:“别打搅她。她在和敌人斗法呢!”几女知趣地拉着李瑟躲远些,袁珙和金忠却坐在楚流光旁边。

古香君担心地道:“楚妹妹这么文弱,不会出什么事吧?”

花如雪道:“不会的,她本事大着呢!再说她旁边的两个老家伙也很厉害啊!”

王宝儿随声附和,李瑟也是微微点头。

古香君心想:“咦,你们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花如雪和王宝儿一左一右挽着李瑟的胳臂,花如雪道:“李郎,你偏心。”

李瑟哭笑不得,他本想去把花如雪亲自接来,把她当做亲人亲妹妹看待,心里存了一丝花如雪对他乃是一种亲情,而不是爱情的念头。谁想花如雪一往情探,不容他说出来,一味缠着他,看来她是情根深种了。李瑟既感激又感动,虽然多了一个女人在身边,大是麻烦。不过看来也只能接受这样的命运了。

李瑟道:“我偏心什么?你尽管说来,让宝儿来评理。”

王宝儿道:“是呀!大哥很是偏心。”

李瑟奇道:“她还没说什么,你就说你大哥的不是。我本想让你帮我呢!看来是白费心机了。”

王宝儿嘟哝着小嘴道:“花姐姐,那你说,大哥哪里偏心了?”

花如雪开心得正在咯咯地笑,此时见王宝儿在问,立时也噘着嘴道:“你给人家起的名字,和别人的名字一样,你偏心,我不要这讨厌的名字了。你再给我起一个好听的名字。”

王宝儿听了,立时拍手叫好,道。『好啊!好啊!姐姐想叫什么名字?我叫宝儿,你叫贝儿好了,我们是大哥的两个宝贝,呵呵!“花如雪道:“不好。什么宝儿贝儿的,肉麻幼稚的很。”

王宝儿听了微怒,道:“你说我的名字不好听?”

李瑟见了,心想:“我的姑奶奶,再让你们闹下去,不定会闹出什么结果呢!”

连忙道:“不是,宝儿的名字好听的很,不过这样好听的名字只适宝儿妹妹,花妹妹的姓就不用改了,名字嘛!我想好了,你看行吗?”

二女齐声道:“是什么?”

李瑟道:“花妹妹花容月貌,如此美丽出众,有诗云:”云想衣裳花想容『,不如就叫花想容好了。大家以后就呀你小名容儿,可好?“古香君一直在关心看着楚流光,微微听得李瑟几人的一些话。此时凑趣道:“哇,郎君果然是天才,这么快就想出这样一个好听得不得了的名字,花妹妹真是幸运。”

王宝儿没什么见,也跟着大赞。

李瑟望着古香君洁白滑腻的面庞,心里满是感激,心想:“多亏香君行事机敏,这次能把花姑娘请来,她出力不小。若不是她宽宏大量,心地善良。我不知道要面对多少矛盾呢!新起的名字再好听,因为听不习惯,也感觉没原来的好,幸好她及时忙着解围。”

花如雪虽觉新起的名字有些别扭。但看大家都很赞叹,念了几通,也便接受了,心里欢喜起来。

几人正在研究名字的事情,忽听楚流光大声叫道:“李大哥,拿刀跟我来,金叔叔、袁叔叔护法行功助我。”

李瑟闻言忙到楚流光身前,道:“去哪里?”

袁珙把宝刀递给李瑟,道:“请坐下专心运气。”

李瑟坐下才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人轻点他的眉心,然后听袁珙道:“走!”

李瑟感觉像是腾云驾雾一样,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一会儿睁开眼晴,但见四周云雾缭绕,茫茫然无边无际。在不知所措时,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喊道:“李大哥。”

李瑟闻言一见楚流光在离他几十丈处招手。连忙赶了过去。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在云雾里好像会飞似的。

楚流光玉手轻轻拉住李瑟,李瑟到此奇境,原本大是好奇,但被楚流光拉着,只觉得那手滑腻异常。鼻中又有香气袭来,瞬时一阵迷醉。

忽听高空处有人大声喊道:“小丫头,你独力支撑到了现在大是厉害。现在终于请来帮手了,不过小道本以为你拉的帮手是金忠、袁珙那两个老家伙,没想到你却拉来个毛头小伙子,这小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难道你是不想活了,特地拉情郎来陪葬?哈哈!”

楚流光也不动怒,道:“等下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李瑟抬头见空中一个红袍道士,长得倒很端正,似乎不像坏人。

楚流光轻声道:“他叫张懋丞,是龙虎山的道士,记住,千万别得罪他。”

李瑟话还没等听完,便听道人张懋丞道:“嗯!你说他厉害,我怎么瞧不出,让我试试。”说完口里念念有词,接着空中雷电大作。一把雷电软发着耀眼的光芒,破空向李瑟打来。

李瑟正不知如何是好,楚流光一抬玉手,念了个神木诀,一根小木棍飞出,把那雷电戟击飞。

张懋丞大笑道:“好个古怪的小丫头,弄一个不会法术的家伙来做什么?不管你用什么玄座了。看我阴阳大阵,困死你们。”说完又语,把怀里的阴扣镜柱天空打去,大喊道:“天雷动,日月轮转,阴阳反覆,天地倒转……”

吼声方起,天空轰然一声一阵巨响,但见云雾变黑,如乌云又恰似洪水倾泻而下,越来越快,黑雾千奇怪,变化莫测成种种怪影,时如骷髅猛吼,时如魔鬼獠牙,厉鬼缠舌,极尽恐怖。

那些黑云眼看要罩住二人头顶之时,猝然砰砰裂蹦出不少冤魂幻影,个个面目可憎地向二人逼杀过来。李瑟因为见过楚流光和道士勿用大战过,以为这些又不过是幻影而已,也不害怕。

楚流光却面目凝重,口中念咒,祭起宝物乾坤伞,宝伞在空中发出一道金光,二人在金光的沐浴下,得以安然无恙。

可是四周却是一片玄黑,无边无际。宛如进入地狱,四周黑暗笼罩。其中附有无数的魔鬼时时逼近,虽然近不得二人的身,但两人感觉全身发冷,像被冰水淋过一样。

李瑟见楚流光也是瑟瑟发抖,便伸手抱住她,道:“怎么了?敌人很厉害是吗?”

楚流光展颜一笑,当真是如花开放,心想:“得你怜借,纵死也是值得了。”

道:“大哥不必担心。”

楚流光说完之后,从怀中抓出一些宝物,朱砂红、符咒、鸡血、红糯米等等,然后展开轰向那些黑雾,然而似乎作用不大。黑雾照样滚滚通来,其中掺杂鬼哭狼嗦般的狂笑声,四面仍是昏天暗地。

楚流光眼看档不住,娇叱一声,然后口里不停念叨,手里无数法符丢出,然后化做万千的宝剑,飞向那些妖魔鬼怪。那些被刺中的怪物都是怪吼连连,化做水滴流下。

可是尽管楚流光的法术起了作用,然而鬼怪太多,杀了一批又有一批,似乎没有穷尽一样。这时空中传来张懋丞的戏谑声:“我这些鬼怪都是以水为核,附上怨死的魂灵,你只能破解我的水珠,可是我的水珠无数。我看你能有多少道灵符可用?”

楚流光听了,也不答话,对李瑟道:“李大哥,这要你帮忙。”

李瑟概然道:“妹妹尽管吩咐,为兄定不负所托。”

楚流光道:“那好。”顿将舌头咬破,吐血于符纸上,双掌一阵猛挥猛抖,化成火光,疾速往黑云打去。顿时打出一道光亮,就如黑夜刚开的白光窗,火亮光束直直照射过去,亮光处处可见,形成一道光洞。

楚流光一掌把李瑟托起,大喝道:“大哥,你一定要把宝刀送到出口处,然后亮出来。”

李瑟还没等应诺,就觉身子犹如离箭射出,顺着亮光飞起。

李瑟越飞越快,心想这也没什么难的啊!忽然就觉浑身开始又冷起来。接着见无数的鬼怪飞来,虽然在光亮处有些嚎叫一声便破了,可是仍旧有些不惧光亮,眼看要扑到他的身上,李瑟急忙握刀准备迎战,突然见飞来无数飞刀,把那些鬼怪杀掉。

李瑟还没等欣喜,就又见狂风大起,迎面吹来,李瑟立时便再也前行不得,脸皮被风吹的欲裂。

李瑟大惊,忽听楚流光道:“大哥别怕。给你一颗定风珠。”

一会儿果然飞来一颐珠予,落在李瑟身边,李瑟忙把它拿起,放在嘴里,那风便吹不到李瑟了。

风是止住了,可是接着便有巨大的火焰朝李瑟扑来,李瑟又听楚流光道:“避火袋。”

一个大袋子从后飞来,李瑟连忙钻进去。进去之后,一会儿觉得外面极热,可是恰好能够忍受,慢慢觉得外面不热了,便钻了出来,果然火焰已经过去了。

只听得空中有人大叫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李瑟眼见出口已经离他不太远,大概已经飞了超过一半的路程了。看来楚流光占了上风。

李瑟正在欣喜,忽听一声闷哼,一个浑厚的声音道:“你们高兴的太早了。”

接着李瑟就觉有急变,低头见忽然大群僵尸团团把楚流光围住,楚流光变化出万千的刀剑砍杀,可是仍然杀之不绝。逼得她举掌劈砍如伐树般猛杀,看起来情况大是危急。

李瑟一凛,知道时间紧急,只有冲出这阴界,到达阳界,发挥出宝刀的威力,才能解救楚流光。他连忙奋力向出口飞去,眼看就要到了出口,可是不知怎地,旁边的那些黑云忽然似被戮伤的野兽,登时翻腾滚掠。沉流如雨丝之妖魂幻景猝然嗔怒起来,幻化成千角怪兽和巨大的猛龙,咆哮怒吼、肆无忌惮地翻腾狂掠,一张张血盆大口一副像要吞掉一切般冲噬过来,血盆撩处,黑云暴涌而至,好像附着魔怪鬼魂的诅咒而幻化在阴魂般的清冷、澈冷、浑黑。登时裹得李瑟通体生寒,刹那间像掉入万丈深渊之冰窖地洞之中。

楚流光虽然奋力迎战,忽见黑雾卷向李瑟,李瑟避之不及,猝然被淹没下半身,那黑雾似乎有魔手般,将李瑟猛往里拖,李瑟奋不顾身地抓住宝刀拚命挣扎,可是仍旧没用,转眼间给黑云吞没。楚流光见了大惊,心知敌人有厉害的帮手助阵。虽然这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可是敌人之强,大出她的预料。更要命的是她自己此刻气虚体弱,更出乎她的预料。不禁暗恨自己过于托大,此时有心无力,局面再也不是她完全掌握的了。

楚流光心如电闪,立时有了行动。她口中念诀,方念完毕,便打出两道灵符宛如飞箭直往天空射去,就在黑雾中引燃,然后从怀里拿出一面梳妆用的小镜八卦镜照往灵符,灵符碎而火光四射,像烟火般炸开,飞往外面的青天光亮处,其亮丽夺目,在黑暗中闪烁银红,每道银红亮光有如一把利刀,愤怒地想划去丑陋黑暗的虚空,在黑暗里如指引人的灯光,又好似普照人间的太阳。

李瑟感觉好像滚落巨龙内腹之中。在里头煎受着冷腥粘腻胃壁搓残,更有无数饥俄而疯狂的毒蛇猛兽撩夺撕咬着他,纹得他身心又痛又苦。而四周的黑暗世界血腥片片,烂肉残肢通地,极是恐怖。

李瑟又感觉像掉入地狱枉死城,一只只青面撩牙掠在身边,有的撩,有的吼,有的更撕碎脸面往他脸上丢。那去了皮的血骷髅速转着眼珠,青筋血管宛如蛆叫般蠕动,像腐肉中的蛆堆,钻爬得要扭断什么。还有一些血骷髅在他面前狂笑,嘴巴一张,蜈蚣毒蛇全呕出来。李瑟在黑暗里除了见到鬼怪之外,四周都是阴冷,黑暗带着死亡气味的虚空。李瑟又恶心又疼痛,渐渐感觉身体越来越沉,似乎在慢慢下沉,只想睡去,就这样死了算了,就可以摆脱这样非人的折磨了。

正在最危险的时刻,李瑟忽然看见虚空中出现了一道亮光,似乎像一盏明灯一样指引着他,在灯光的尽处,李瑟见到了光明的出口。李瑟浑身一振,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急忙向出口奋力飞去。

第四章人刀◢地||一楚流光陷身在危局,身体越来越弱,这还罢了。精神更是疲惫,只想躺下来休息,别说还在凝神斗法,就是连说话都是不想了。

楚流光知道自己旧伤发作,再不能抵挡了,现在能够抵挡,那是因为金忠和袁珙做法支援她的缘故,可是再要使出更厉害法术的后果就是心力衰竭,最终心脉断裂的下场。

可是现在是最危急的时侯,李瑟被困,危在旦夕,如果不能及时解救他,别说不能发挥宝刀的巨大威力,获得胜利。恐怕李瑟陷进阴界,连性命都要不保。

楚流光本以为金忠和袁珙的法力,能够护送李瑟飞出阴界。可是敌人太过厉害,超出了楚流光原先的预先判断,居然把二人困住了。

楚流光心里暗叹,天意如此,看来只能放手一搏了。至于输赢成败,已不是能掌握的了。楚流光银牙一咬,玉指往心口一点,随即从怀里取出两道纸符,盘膝坐好,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一口鲜血喷出,激射在符咒上。与此同时,楚流光脑海里听见有人大叫道:“不可。”可是楚流光已经听不见了,她瞬时昏了过去。

而那两道灵符,箭如流星般又亮又直地蹿出去。顿将黑暗撕成两半。那光亮直投向黑暗的天空,犹如一个火球撩过。那光过处,好像带着巨大魔力,像烙红的利剑般,每触及的黑暗两边,都传来妖魔的厉声尖叫声,接着化成乌虚一片。

李瑟原来昏昏欲死,似乎有个声音在心里叫道:“这困苦的人生,太多的痛苦和磨难了,不如放弃了,一了了,不知睡去,就什么烦怕都没有了。”

李瑟心里似乎也慢慢认同了这个想法,正要睡去时,忽然眼前一亮。只见天空一道光亮划破黑暗,在不远处形成了一个光洞。光洞尽处,就是青天白日。那里离李瑟很近了,不过几丈的距离而已,李瑟见了大是振奋,奋力向洞口处爬去。

可是这短短的几丈,李瑟却觉得受到了巨大的阻力。每移动一寸,身休的每寸皮肤都像被千刀万剑刻划一样,有着极大的痛楚,同时一个声音温柔地对他道:“人生在世,何必争名夺利,到头来还不是大梦一场。洪武皇帝的诗说的好:”

僚未起朕先起,僚已睡朕未睡。不如江南富足翁,日高丈五犹披被。『纵使做到皇帝又如何?还不是羡慕自在逍遥!阁下这么拚命做什么?不如躺下来好好休息,待明日头来看今日的种种努力经营,不过是笑话一场罢了。“李瑟听了不由呆住,想起以往的种种经历,苦心努力了又如何?还不是被命运支配,不正是所谓的一场辛苦一场忙吗?李瑟不由迷茫起来,虽觉此时这种想法大是蹊跷,浑身都不自在,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李瑟忽然想道:“我和楚妹妹一起来的,她人呢?”李瑟想到这儿,连忙四周查看,忽见虚空下,黑暗的深处,隐约漂浮着一个人。那人通体宛如透明,隐约发出亮光,在黑暗里一闪一灭。李瑟一惊,忙定神细看,只见她眉目如画,异常美丽,恬静自然,正是楚流光。在黑暗中,她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样,一开一灭,似乎还发出一阵阵香气。

李瑟突然见到了这幅奇景,心里一下清明起来,大喝一声“咄”,眼里精光四射。再不管身边的遭遇,奋力向光亮处前进。

可是这时的感觉再不是隐约和似有若无,犹如在梦中了,李瑟清楚地感觉每向前一寸,就受到各种各样的痛苦。火烧、电击、水浸、夹气……这些种种折磨,越离出口处越是强烈,饶是李瑟心境大开,忍耐力非凡,也是要忍受不住了。

李瑟心中默念:“心体澄漱,常在明镜止水之中,则无可厌之地;意气和平,常在丽日光风之内,则天下无可恶之人事”眼前受的这些苦楚,李瑟都浑然不在意,心中恬静自然,不沾染一丝怨恨,抵抗之心,可是再坚强意志的人,遇到巨强的非人受的难关的时侯,也会沦陷的。

在离出口处还有一步距离的时侯,李瑟停住了,巨大的痛苦哀伤,人类的悲欢喜乐种种感觉,袭上了李瑟的心头。

眼前的一步。就像是一个红尘的浊浪。迈进去,就只能承受人生的生老病死,离别和痛苦,这感觉在李瑟的心头是那么清晰和强烈,就像他原来是一个有着千年修行的老僧,从来没有苦痛和悲伤,可是忽然一天心里像是着了魔,他来到山门前,犹豫不决。往前迈一步,就是困苦的俗世人生,他能放弃原来的如神仙般的大快乐,去休验那带有太多悲伤别离痛苦的人生吗?

李瑟停住了,呆住了,痴了。李瑟有记忆起的过往遭遇被唤醒了,从幼时的点点滴滴,到遇到古香君、杨盈云、冷如雪等等的片段,都在脑海里浮现,这一步,能迈吗?李瑟不能动。

可是人生面临选择的时侯是不能不选择的。有时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这时侯。李瑟似乎是失去了感觉一样,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光柱渐渐被黑暗所掩没,眼看就要全部被吞噬了。黑暗里,有人抹了把汗,舒了口气,同时,四周全部成为黑暗了。

李瑟察觉不到四周变化,可是他心里忽然欢喜起来,有了变化。他身体微徽一动,在他心里被唤醒了一种感觉,就好像是亲人重逢。

不过也许这是他的本能,或者是习惯,他的手轻轻放在腰间,李瑟做出了一个做过千,甚至是几万遍的动作,拔刀,把心神贯于刀上。

李瑟大喊一声,接着出刀。

黑暗的天空出现了一幅奇景,瞬间有一处大放光明,就像是暗夜里的一盏灯被点燃,发出光亮,一把人形的巨刀发出巨大的光芒,慢慢放出光线,向四周扩散。

光线每到一处,那黑雾就像是被蒸发了一样,发出白气,其中伴随着鬼哭狼嚎般的哀号。

光线慢慢投向黑暗天空的深处,照到楚流光的身上。楚流光宛如透明的水晶,在光线的照射下,似乎也发出别样的光芒,那光芒圣洁无瑕,令人不由心生顶礼膜拜之念。

楚流光似乎被光源吸引,慢慢飘起,闭着双眼,双手张起,如痴扣醉般。似乎在聆听亲人的呼咦,其姿容艳丽绝世,任谁见了,都忍不住要上前去怜惜呵护。

那光刀划破黑暗,天空越来越亮。这时一个巨大的冰球向冰刀飞去,光刀光芒大盛,迎着冰球,一刀劈去,随着一声惨叫声,那冰球被斩的四分五裂,然后化做一个道士,狼狈地去了。

那光刀也化显出一个人形,正是李瑟。带着夺目的光芒,威武如天神降世一般,黑暗渐渐散尽,李瑟凌空飞下,把楚流光抱起。

此时一切都清晰起来,李瑟见此时在皇宫的上空,便抱着楚流光飞身投进皇宫。

李瑟浑身一震,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睁眼见王宝儿、古香君和花想容都关切地望着他,见他醒来,都欢喜异常。

李瑟推开王宝儿捧扶着他的手,站起来,只觉得浑身真气流转,充满了力量,直想长声傲啸。李瑟大喜,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在身上。王宝儿和花想容齐声道:“你在找什么?”

李瑟喃喃道:“我的宝刀呢?”舒展了一下身体。道:“难道……”忽见古香君不在身边,扭头一看,见古香君和袁珙、金忠三人围着楚流光,楚流光躺在地上,不知情况如何。

李瑟忙拉着王宝儿和花想容赶过去,轻声道:“楚妹妹怎么样了?”

袁珙和金忠一脸严肃。却不答话,古香君一脸戚容,道:“恐怕……”

李瑟惊道:“什么?刚才她不是好好的,这是为什么?”

李瑟正想有所行动,楚流光忽然微微动了动,古香君连忙去搀扶。楚流光勉力坐起,对众人徽笑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幸好敌人被打退了,不过还没完呢!还要有所布置。”

袁珙道:“楚姑娘,你别想那么多了,快点进屋里去,让我和师兄给你……”

楚流光打断道:“两位叔叔别着急。让我把事情做完。否则可能会前功尽弃。

你们放心好了,我说过我自有意了。”

金忠道:“不错,我们说不定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一切看你的造化了,说不定你真有什么好办法。不过那可大出我们的意料了。”

楚流光微笑不答,先要来了水,借用了袁珙的法力,用刀汤禁咒,过了一会儿,在水中出现了一个道士,身高才到一寸,背着个口袋,拉着个棍子,穿着红色的道袍正在行走,众人往水中一看,全都看到了那个道士。

楚流光笑道:“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用法术了。”众人除了金忠和袁珙,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楚流光取出一根做衣服用的针,伸进水中刺那个道士的左脚。众人看到那个道士一瘸一拐地走,楚流光对李瑟道:“这个人容易追赶,只有十多里地,大哥你去把他追到。”然后又吩咐了李瑟一番。

李瑟带人就向北去追赶道士。追了十几里地,果然看见那个红袍道士正一瘸一拐地向前走,与水中看见的那个道士的姿态相貌相同。李瑟喊道:“张真人,请留步。”

那道士恶狠狠地头道:“臭小子,你赶来做甚?那死丫头莫非想赶尽杀绝吗?”

李瑟练成了人刀一的境界,张懋丞正又逢新败,对李瑟大是忌惮。

李瑟笑道:“不敢,不过楚姑娘说了。她不知道阁下是什么门派,以后还要交手呢!却不知道阁下来历,是以特地要我跑来问问。”

张懋丞听了,叹息了一会儿,知道楚流光此举的含义,是不揭发他出身于龙虎山的事情,使龙虎山免遭殃及,但有个前提是要他从此退出江湖。心想,『这个丫头大厉害了,有她在此,我不退出江湖又当如何?“想起以往的雄心壮志,更是心灰意冷,道:”你去告诉那丫头吧!只要江湖上有她在一天,我便永世不出江湖,让她大可放心。她要有命能活下来,我还有什么本事在她面前逞强?

不过以我之见,你还是快些去见她一面好了。“李瑟笑道:“甚好,那么在下就不送前辈了。”心想,楚妹妹来时好好的,她法术那么高明,岂会有什么意外?这贼道士害怕我要杀他,让我赶紧去,连这个意都想出来了。“张懋丞叹息了一下,再不答话,一瘸一拐地去了。

再说楚流光等李瑟走了,对王宝儿道:“请你拿这副对联贴往门口,然后站在门前好吗?”

王宝儿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对联写的是什么。见楚流光脸色苍白,明白不是追问原因的时侯,便应命去了。在门上贴上对联,看上面写道:“滴水恩,涌泉报;旧时恩。今日毕。”

王宝儿心里纳罕,也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楚姐姐吩咐的时侯非常郑重,只好暂且忍耐,等以后再问了。

王宝儿在门前左顾右盼,很是无聊,却不知在她身前一个极小的小人,在石缝里呆呆地瞧着她。

那小人年纪很老。看着王宝儿喃喃道:“一晃十年了。这丫头长这么大了,我自然也老了,当真是岁月催人老啊!”老头陷入了沉思。

这施展法术变作小人的,就是方才帮张懋丞和楚流光斗法的人,他本是建文帝的旧臣,建文帝兵败出逃,他便隐居江湖,机暗杀永乐皇帝,自称为飘渺风尘。建立了扛湖上最机密最厉害的杀人组织一一缥缈楼,十年前他行刺皇上,事败受伤。无意中逃到王家,被当时五岁的王宝儿所救,如今他看到对联,想起往事,不禁浮想联翩。

缥缈风尘想起永乐皇帝以下犯上,谋夺了仁义宽厚的建文帝的皇位,如今风流云转,已经坐稳了江山,就算是把他杀了,也只能由他的儿子承位。可是只要能杀了朱棣,就是替建文帝报了仇,也好了却他这桩心愿。因此当汉王朱高煦派人找到他请他刺杀永乐皇帝时,他便一口答应了。

张懋丞自持本事高强,又极爱面子,拒绝和他力与楚流光斗法,直到危急的时刻,缥缈风尘才无奈出手襄助,可是已经晚了,李瑟人刀一,破了他们的法术。张懋丞也受伤潜去了。如果二人团结一心,必能取胜,便可以杀了朱棣了。

如今他想趁楚流光伤重不能再战,独立去暗杀皇帝,可是居然在这里遇到了王宝儿。

缥缈风尘喃喃道:“难道这真是天意!朱棣命不该绝?”此刻就算不顾王宝儿的恩情,杀将进去,可是袁珙、金忠也是法术高强之辈,以前就曾败于他们手里,虽然现在他法力大进,可要说必胜,也是没有把握,何况楚流光这个丫头诡计多端,神秘莫测。就算重伤了,也未必不能使出什么奇谋。胜负更是难以预料。

缥缈风尘思了半响,叹了口气,飘然自去了。

李瑟赶皇宫。见古香君几女围着躺在床上的楚流光哭作一团,袁珙、金忠在旁摇头叹息。忙赶到床边,道:“怎么了,你们哭什么?”

王宝儿泣道:“他们说楚姐姐心脉断了,伤重去了。”

李瑟脑里嗡的一声,道:“不可能,她那么聪明,法术又高强,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就死了呢?你们一定是在骗我。”

花想容道:“不错,楚姐姐法术厉害的很,是我的十倍不止,就算是伤很重。

可她怎么可能医不好自己呢?”

这时古香君擦泪道:“郎君,你们不晓得原因。郎君记得第一次我见你带楚妹妹来时的事情吗?她对我说,她因为救治郎君,施展了逆天的法术,导致她心脉裂了,最多不过三年的寿命而已。”

李瑟跌坐在床上,悲声道:“原来如此,我说我那次伤重而死,以为是幻觉呢!原来是楚妹妹用她的性命来换我的。”

李瑟转头对袁珙、金忠道:“二位大人,楚姑娘当真是没救了吗?”

二人缓缓点头。李瑟呆了半响,起身把楚流光抱起。楚流光的身休还有余温,身子又轻又软。

李瑟忽地笑道:“我真傻,原来有人这么对我。我还像瞎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转身就向外走。

花想容道:“郎君,你要去哪里啊!”

李瑟顿了一下。没有答,大踏步去了。

古香君喃喃道:“从来没见过郎君为一个人,这么伤心过。”

王宝儿哭道。『楚姐姐人那么好,大哥这么难过是应该的。“花想容咬着嘴唇,道:“郎君一辈子也不会忘了楚姐姐了吧?”

古香君道:“岂止是不忘记,是会魂牵梦系的呢!”

花想容道:“为什么?难道他最爱的人是楚流光吗?”

古香君道:“以前不一定,以后一定是了。”

花想容道:“为什么是以后?”

古香君道:“其实郎君最爱的是谁,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楚妹妹死了,那么永远在他心里有一个完美的印象了,而且失去的东西才是宝贵的东西。楚流光以后不在他的身边了,那么她的缺点就永远不会被郎君发现了。其实楚妹妹再好,也是个女孩子,肯定也会有女孩子的缺点。可是郎君不知道,便会永远记得她的好。最重要的是楚妹妹为郎君做了这么多的事情,郎君心里感激,又没有报答的机会了。所以他会永远的在心里记住她,爱她的。”

花想容听了,不由痴了,喃喃道:“不可以,我才不要郎君最爱的人不是我。”

忽然,花想容旋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古香君大惊,喊道:“花妹妹,你去哪里啊?”

可是花想容像没有听见一样,转眼间不见了。

这时袁珙笑道:“夫人不必担心,她是去救楚姑娘了。这下楚姑娘有救了。”

古香君惊异地道:“您是说楚妹妹死不了了?”

金忠肃穆道:“花姑娘是狐狸修炼成人的,有一颗内丹,如果她肯将内丹舍弃,放弃不老的容颜的话,便可以救的活楚姑娘,不过楚姑娘法力尽失,她能否想的开,还是疑问。”

古香君道:“花妹妹失去了内丹,就不能青春永驻了,是吗?”

袁珙道:“不错。花姑娘施展法术,让楚姑娘体温不变,不至于完全死去,以致不能救治,说明她还在犹疑,还没下决心救不救。只是刚才夫人说的一番话,我料来她必会去救治了,夫人的话,不是楚姑娘死前嘱咐你说的吗?”

古香君道:“不是。”心里却大是不舒服,心想:“难道楚流光这丫头在利用我吗?”

袁珙吃惊地道:“我明白了,原来楚姑娘是用性命在下赌注,她把一切都交给上天了,李公子见到花姑娘,若是应答不对,楚姑娘也许便要糟糕。”

古香君听了,把所有怀疑都忘记了。道:“那我们快去找李郎,他不知道原委,别把事情弄糟,害了楚妹妹。”

金忠叹道:“来不及了,他们已经相遇了。”

李瑟抱着楚流光,脑里不知在想什么,一切的发生,于他像虚幻一样,他人刀一,武功和道行大进,可是突然间失去了一个身边的亲人,一个平时不曾留意和关心的人,等到发觉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李瑟心中大痛。看着怀中的女子,安详平静。美丽无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笑意,可是这样如花的美人儿,却失去了生命。她对他那么好,可是却没有得到一丝的报。甚至他对于她的天大的恩情,一点都不知道,这样善良美丽的女孩子,怎么会死了呢!上天何其不公?

李瑟悲痛欲绝,抱着楚流光,心想:“妹妹,我把你安葬在茅山,你母亲的墓旁吧!也许这是你最后的心愿。那次你甘冒生命危险救我,若是不成功,我们二人岂不是要一起死在你母亲的墓里,也许那样也好,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而我可以永远陪伴你了……”

李瑟胡思乱想,茫然地走着,忽然眼前一道人影挡住去路。</front>

仙道炼心(情色版)(32)下

第五章龙归大海李瑟痴痴地道:“花妹妹,你来做什么?请你不要打扰我和楚妹妹好吗?你放心好了,等我葬了她,心情好了,自会找你们的。”

李瑟人刀一,武功大进,不用抬头,听见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花想容。

花想容道:“郎君你别难过,我有个法子可以救楚姐姐。不过我怕那样的话,我就会变老了,你会嫌弃我。”

李瑟听了,兴奋地道:“什么?你有办法可以救流光?是了,你也会法术。

我以为你没楚妹妹厉害,就没办法救她,忘记问你了。真是笨的可以!你有什么办法,快点说来听听。”

花想容道:“我用我的内丹可以救她的命。可是我失去了内丹,就和普通人一样了,再也不能容颜永驻,永远年轻了。过得几年,那时又老又难看,你就不喜欢我了。”

李瑟听了哈哈大笑道:“好妹妹,幸好你心地善良,把这番话告诉我了,否则日后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你这样做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花想容道:“那你说来听听。”

李瑟把楚流光轻轻放在路边,然后搂着花想容道:“你想啊,你救了你的楚姐姐,我感激在心,自然更加爱你。再说你如果不救她,你容貌是可以永远这么美了,可是香君她们岂不会很嫉妒?到时她们联起来对付你,你处境就糟糕了,我那时虽然有心维护你,可能也力不从心啊!”

花想容拍手道:“不错!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不过我老了,你不爱我怎么办?你要发个誓来。”

李瑟当即跪下发誓,心想:“她们都是美丽善良的姑娘,只有她们瞧不上我的份儿,哪有我嫌弃的份儿呢?既然她们真心爱我,我李瑟岂可辜负她们呢?”

花想容见李瑟说的誓言很诚恳,欢喜之下,便吐出玄珠,放在楚流光的嘴里,那珠慢慢进了楚流光的腹中。

花想容见李瑟目不转睛,道:“郎君,你紧张什么?楚姐姐一定会好的,不过她以后身体虚弱不堪,远弱于常人,再也不能使用法力了。”

李瑟道:“只要她好好活下来就行,什么法术不法术的。我以后就是拚死也会保护你们的。”当下李瑟把楚流光抱起,和花想容返王家给楚流光治伤。

皇宫却是另一番景象,金忠和袁珙把朱棣唤醒,朱棣当即下令整治皇宫内务,命兵部尚书金忠把全城封闭,内宫护卫一并归金忠和袁珙统领。

朱棣召集一些心腹重臣,在宫内密议。朱棣先问尚书赛义,赛义支吾不敢答,朱棣叹了口气,对杨士奇道:“朕今番遭人暗害,贼人胆大妄为至此,卿但所知闻,请直告朕。”

杨士奇思片刻,道:“臣访得汉王高煦私造兵器,蓄养亡命之徒,及以漆皮为船,演习水战等事,请陛下详查。”

金忠道:“汉王高煦擅募军士三千余人,他们不隶属兵部,只是终日逐鹰纵犬,骚扰京都。先前臣部下兵马指挥徐野驴,捕得其中一二纵凶杀人的,按罪惩治,汉王竟到署亲自要,与野驴谈了一二语,不称己意,竟从袖中取出铁爪,挝杀野驴。此事臣先前不敢上报,如今陛下遭此大难,臣扣心自问,就算粉身碎骨,也不敢再欺瞒陛下了。”

朱棣面如土色,叹道:“这些事朕都知晓,卿等有何想法,但请明言,朕不会怪你们的。嗯,这里再无外人,你们但可放心。”

解缙道:“汉王曾对人言道:”如我英武,难道不配做秦王李世民么?『又尝自作诗云:“申生徒守死,王祥枉受冻。』这两句诗,明明是挟恨陛下,流露夺嫡的意思,请陛下三思。”

朱棣怒道:“那么你们看,该如何处置?”

杨士奇顿首道:“汉王初封云南,不肯行,复改肯州,又仍不行,心迹可知,无待臣言。惟愿陛下早善处置,使有定所,保全父子恩亲,得以永世乐利。”

朱棣勃然大怒,立刻传召汉王朱高煦。

朱棣上朝,在殿上踱步,然后传召文武官并太子上殿,又对金忠道:“楚姑娘的病情如何了?如果无大碍,请李瑟上朝。”金忠领命。

移时文武群臣毕至,汉王朱高煦才一上朝,朱棣就盛怒质问,面诘各事,声震雷霆。

朱高煦无可抵赖,一味支吾。朱棣足骂了汉王一个时辰,最后冷笑道:“你也不用抵赖了,你勾引妖人,欲致朕于死地,不忠不孝,此事我早已查明了。此刻,你的府邸我已让人围困了,勾结你的一干妖人,一个也跑不了。来人,把此孽种勒褫冠服,囚絷西华门内,废为庶人。容后查明罪证,再凌迟处死。”

朱棣盛怒之下,群臣都是战栗倾听,此刻见汉王被废,不过他乃是逆上谋位的大罪,暗地支持汉王的也不敢出声。太子朱高炽却越众而出,泣道:“父皇,万万不可啊!高煦怎么说也是您的骨肉,就算一时糊涂,也应该给他悔过的机会,再说有罪,我这个做哥哥的有失监察之罪,愿意为他分担,请父皇饶恕他吧!”

朱棣厉声道:“我为你计,不得不割去私爱,你欲养虎自贻害吗?”太子泣请不已。

这时汉王朱高煦却腾地起身站起,轻蔑地对太子朱高炽道:“你不用假怪怪地猫哭老鼠,我也不领你这个人情。”

汉王朱高煦笔直挺立,大声对朱棣道:“父皇要杀儿子,就不要婆婆妈妈的。

昔日靖难之变,父皇曾经答应我,打得天下之后,便立我为太子,可是父皇却食言而肥。我功劳不小,英明酷似父皇,难道不可以为太子吗?我一气之下,是做出了很多出格的事情,可是谋害父皇的事情,都是我的属下希图拥立之功,才这么做的,不过孩儿的罪责不能推托。既然父皇偏心把皇位让给这个废物,那我没什么可说的,请陛下即刻把我凌迟处死吧!我身体发肤来于父母,如今归还,也不为过。请陛下成全。“说完一脸毅然。

汉王这番话说出来,众人都是呆了,殿中一片寂静。朱棣看着汉王,良久不说话,然后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子,微微皱了一下眉,突地对在殿尾的李瑟道:“李少卿,你上前来。”

一些人不知所指,李瑟见朱棣望着自己,便跪上前去,道:“臣在。”

朱棣道:“朕多亏有你相助,才脱离这次的危险。你说说,朕该如何处置此事?”

李瑟已非吴下阿蒙,心思快转,道:“此事乃陛下的家事,不过天下公器也,天子家无私事。臣以为,鹰翔长空,龙游大海,陛下只要做心中所想的事情就行了。陛下英明神武,必会处置好此事。”

朱棣连连点头,殿上众臣却听得云山雾罩,大部分人想:“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原来这小子善于阿谀,难怪骤升大位。”

朱棣想起道衍曾经对他说道:“二王争位,不必理会,自有十八子相助。”

如今李瑟的名字暗该语,又说二王争位,不必理会,而李瑟说话的意思,乃是自然行事,不要干预,正所谓物竞天择的含义,不禁心里了然,但仍是大怒道:“好,来人,把朱高煦押迁府,闭门不出三个月,其余处罚,等日后看其悔过效果再做处置。”

众人都是大惊,见皇上发了这么大的怒,但手掌扬起很大,落下来却很轻。

汉王犯的是仵逆的大罪,居然最后所受处罚如此轻徽,都是大出意料。可是没等他们过味来,朱棣便宣布退朝了。

解缙和杨士奇与李瑟几人一起出殿,解缙道:“李公子果然是人中龙风,说的话滴水不漏,两不得罪,不像我等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李瑟羞愧地道:“我参与朝廷之事不久,不知道该帮助谁,所以实话实说了。

其实皇上自有见,不是我等说什么就可以改变的。”

杨士奇道:“不错,太子殿下虽然天生仁义无双,可是失之于不够英武,圣上神武非凡,以武力得大下,所以不喜欢太子情有可原。”

金忠道:“再加上汉王在殿上当面敢顶撞皇上,敢作敢为,和哭哭泣泣的太子一比,太子自然更加不能入圣上的法眼。圣上为以后的江山稷着想,怎么也不会杀他的了。”

解缙道:“汉王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真是大妙,看来汉王背后的高人的确厉害啊!这么惊大的大案,放他这么轻轻一招就给化解了,高明!”

杨士奇道:“从此以后汉王恨我们入骨,我们以后可要小心了。李公子,你别以为我们有私心才帮助太子,好希图拥戴之功。天下需要宽厚的仁君,我等是经过许多年才确定的,你只要不误解就好。”

几人谈话之间,出了皇宫,然后各自府。

李瑟到王家,刚到门口,就见王老财和王容在门口迎接,李瑟受宠若惊,笑道:“伯伯和王兄太客气了,叨扰多日,已是不安,如何敢劳二位大驾亲迎呢?”

王老财满脸堆笑,道:“李公子客气了。公子现在可是圣上眼前的大红人,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还请公子看在小女面上,对以前的怠慢多多担待。”

李瑟道:“伯伯真是太客气了。我和宝儿义同兄妹,伯伯就是我的亲人,再要客套,那可真是见外了。”

王老财乐开了花,道:“对,对。既然李公子这么说,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

王老财还要宴请李瑟,李瑟忙道:“我还有要事,不如改日再打扰好了。”

王容道:“既然如此,那我和爹爹就不勉强了,李兄请自便。”

李瑟急忙去楚流光住所,前去探看楚流光,楚流光被花想容救活,但身体虚弱的很,需要调理。她虽然吃了宝丹,但她和花想容的体质不同,因此要慢慢化解宝丹才行。

楚流光躺在床上,见李瑟虽然满面堆笑,但眉宇间隐然有怒气,便勉强坐起询问。李瑟只好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楚流光道:“大哥,你和我一样,都需要调养。事情过去了,千万不要动气了。你人刀一,需要心境平和,才能和解你所得到的真气。”

李瑟不听还好,一听之下,就觉得浑身极不舒服。

楚流光道:“你以前忘记了这件事情,光想着救我,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快去休养吧!”

王宝儿道:“是呀!楚姐姐这里有我照顾,大哥不用担心。”

花想容因为失去内丹,身体也是不适,自去练功,好让身体受的损害减少到最小。

李瑟见楚流光没有大碍,便放心房去了。李瑟在半路上,便遇到了冷如雪和古香君。

古香君道:“妹妹,你看,我说郎君一会儿就会来,你偏不信。”

冷如雪早投入李瑟怀里,道:“郎君,都几日不见你了,宫里我又进不去,什么忙都没帮到。你来两次,也不见我,是不是厌烦我了呀!”

李瑟笑道:“好啦!办的是紧急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埋怨什么?再说我这不是来了吗?先去再说吧!”

冷如雪道:“我听说了你们的事,楚流光真的那么厉害吗?你以前不早说,害我见识不到了。现在香君姐姐说她失去法术了,是不是真的?她好可怜啊!我若失去了武功,不定多伤心呢!她现在这样,要我看是生不如死呢!”

李瑟在二女的陪伴下房。

第二日,永乐皇帝派人探望楚流光,又送来许多的礼物,赏赐了李瑟一座府邸,并下旨言道务必要治好楚流光,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人去办理。如是过了几日,楚流光身体渐渐康复了,李瑟便和古香君带着几女搬到李瑟的府邸去了。

一切停当,李瑟便带楚流光入宫拜谢皇上。

朱棣见楚流光安然无恙,大是欢喜,笑道:“楚姑娘,我知道你不是凡俗之人,该赏赐你什么朕也不知晓。你立了偌大功劳,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只要朕能办到的,务必让你满意就是。”

楚流光含笑道:“既然陛下这么慷慨,小女子也就不客气了。说来我要的东西,对于陛下也是没有用处的,不如就请赏赐给小女子吧!我要的就是茅山的镇山玉印。”

朱棣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皇帝用的玉玺,据说是用“和氏璧”制成的。

元代被推翻时,这颗传国玉玺被元顺帝带着跑到漠南去了,所以开国皇帝朱元璋做了三十一年皇帝,也没有用到这颗玉玺。

朱棣即位之后,传下一道圣旨,派出一名能干的官员,到茅山要这颗玉印进宫。

钦差大臣到茅山的前一大晚上,茅山道观就有了预兆。这一大的半夜子时,茅山元符宫和崇禧宫的值夜道士,发现大茅峰九霄宫红光灿灿,忙鸣锣报警。两宫道士起身一看九霄宫的红光,便都争先恐后地抢上山来,但山上什么事都没发生。等大家至各宫后再看大茅峰,依然是红光似火,道士们又往九霄宫赶,却仍旧看不见有何灾情。就这样翻来覆去,搞得道士们忧心钟钟,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等到大刚破晓,钦差就捧着金牌、圣旨到了茅山。

原来朝廷在茅山设有“灵官”,是正七品、正六品的官。因为茅山派曾经帮助元朝抗击过明朝,所以茅山都在朝廷的监管之下,一见金牌和圣旨,道士忙备香案,跪拜接旨。

一听说是宣调茅山的镇山玉印,虽是一万个不情原,也只好捧出玉印交给钦差。钦差接过玉印,心满意足地朝覆命去了。

玉印到京,正值永乐皇帝早朝,钦差进宫覆旨,值班大监接过玉印奉上,永乐皇帝龙目一观,果然是隐隐瑞气、霞光闪闪的一颗四寸见方、无理美玉精制成的玉印;再看印面,却镌着“九老仙都君印”六个篆体阳丈,心想:“只要将这原来六字磨洗去掉,再刻上奉天承运之宝六个篆字,不就是我大明皇家的御用之玺了吗?”于是传下旨意,着文华殿掌中书事中书舍人篆写印面;着尚宝司卿负责侍护管好玉印;着工部尚书拣选天下民工镌刻印面篆字;着钦天监拣吉日良辰。

刻日兴工。

圣旨下了之后,中书舍人斋戒沐浴,熏手起草印面篆字。钦天监天官运周易,推八卦,精度日月,详掐黄道、黑道。工部尚书即时发出许多文书牌票,拣选镌玉匠人。

工部拣选工匠,并严格考校,精中选精,强中选强,给果拣选出三十五名个个身怀绝技的良工巧匠。工部将这批玉匠逐一填表登记,以使有功奖赏,有过罪罚。

天下至宝都有灵性,因这颗玉印是“和氏璧”镌制,因此工部不敢轻易功手改镌。但圣谕催逼,不敢动手也得动手,因此要钦大监择取了一个吉日良辰,工部尚书朝冠朝服,先焚香拜告天地,并在工部大堂之上陈设了两张公案,恭恭敬敬地到尚宝司,向玉印大礼参拜后,才捧到工部大堂的茵褥上。各玉匠亦依次拜天、拜地、拜玉印,然后拈香焚纸,默默祷告。只见玉印霞光万道,瑞气千条。

这时云一响,钦大监差官喝道:“辰时已到!”工部尚书即令兴工。

三十五名玉匠被分为上、中、下三班,每班九人;尚余八名,则两名添砂,两名换水,两名补空,两名提点,三班轮流,周而复始。每日不到时辰不兴工,一切都循序而行。其活功大致是:寅时玉匠进衙,卯时准备,辰、已兴工,午、未磨洗,申时停息。为什么有这么多讲究呢?因为寅、卯之时红日初升,大阳尚斜;辰、已、午、未四个时辰太阳居顶;而至申时,大阳西坠,所以每日之间有可用工之时辰,也有不敢用工之时辰。

转眼间已是一个整月时间,工程才告圆满。工部尚书率先验看,只见印面上雕镌着“奉天承运之宝”六个阳文篆字;尚宝司卿验看如旨无误,于是两衙同乐,众玉匠也欢呼雀跃,静等封赏。要图吉利,于是将玉玺铺绞盖缎,插上一对金花,喜气洋洋地捧着上殿覆旨。

五更三刻,永乐皇帝登殿临朝,尚宝司卿捧了玉玺,工部尚书出班奏道:“万岁洪福齐天,开玺工程圆满完竣,臣等覆旨。”

永乐皇帝龙颜大悦说:“捧上来,待朕一观。”

尚宝司卿即双手将玉玺捧与礼部尚书,礼部尚书捧与掌朝阁老,掌朝阁老捧与司礼太监,司礼太监上与皇帝。

永乐皇帝见印面上果然镌上了“奉天承运之宝”的阳文篆字,仿佛自己这才真正像那南面君王的皇帝!心中大喜,忙道:“司礼太监将玺用到纸上递与朕看!”

朱笔太监急忙刷上朱砂,司笺太监急忙打开素茧笺,司礼太监一连三印,奉与圣览。不想看了印文,永乐皇帝的脸竟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众臣僚全都莫名其妙,近旁太监伸头往素笺上一看,脸都吓白了,不知何故,那素笺上竟还是赫然印着“九老仙都君印”六个篆字。文武大臣也全愣了,一个个呆若泥塑木雕。金銮殿一下子静悄悄、阴森森,竟像变成了阎王殿。

半天才晌起永乐皇帝十分不悦的声调:“传旨工部尚书,再行开洗。”

工部尚书领着这颗王玺,两泪双抛,哭哭啼啼,转本衙。心想,十年寒昼,多载勤勉,才捞到这二品之位,今日看来要断送在这颗玉印上了。好在玉匠并未发放,于是又将其拘到一处。众匠人听到这段惊奇的故事,都十分惊讶,可是身不由己,只得照原样分班协作,每日寅时众匠入进衙,卯时准备,辰,已兴工,午、未磨洗,申时停息。工部尚书害怕因此获罪,催促不停,不足一月,又已镌刻完毕。看看确实一字不差,而且字字清晰,便又捧进宫来交旨。

小太监说:“万岁爷在谨身殿议事。”工部尚书又慌忙投谨身殿而来。到了谨身殿,他也不待三宣两召,径自走进。

永乐皇帝道:“卿何事来得这样急促?”

尚书道:“开玺完工,特来覆旨。”随即双手递上玉玺。

永乐皇帝看上面确是“奉天承运之宝”的篆字,忙命人刷朱砂印在纸上;待掀开看时,却依旧又是“九老仙都君印”。永乐想,该印是古灵之器,难道是我对其尚不够恭敬,故不愿为我所用?

于是永乐帝将玉玺恭恭敬敬地奉于御案之上,三鞠躬,九叩首,然后念念有词地祝道:“玉玺,玉玺,朕今有礼,听旨莫傲,珍贵无比!”祝罢仍旧传旨工部尚书再行镌造。

古语说“伴君如伴虎”。这颗印两次镌造不成,工部尚书真所谓惶惶不可终日。

他胆颤心惊地仍旧点齐全部制玉匠人,吩咐道:“旧字要洗得清,新字才开得明。众匠人要小心了!”

众匠人齐声道:“明白了。”

这一次,大家格外认真地开洗,只因这“洗得清”三字,就将这王玺洗薄了一半。众匠人恭恭敬敬地按时而作,细心镌刻;工部尚书须臾不离,认真检查每个环节,丝毫不敢马虎敷衍。终于再次完工了,众人看到印面上“奉天承运之宝”

六个篆字格外醒目耀眼。

五更上殿,尚书献上玉玺,忙刷朱砂,印在纸上掀开看时,仍是“九老仙都君印”!

这下可把永乐皇帝气得七窍生烟,恼羞成怒,雷霆大发。举了这玉玺,往九间殿丹樨之上就是一摔,骂道:“纵是能者,不过草仙,怎敢戏弄朝廷!”接着,便传出一道圣旨,押入国库,封锁不用!

永乐皇帝想起前事,道:“既然楚姑娘开口,朕自然应允。”

第六章颠三倒四李瑟一夜之间,大名传遍大下,是京师当下最炙手可热的名人,自然巴结的人无数。李瑟平素不喜见陌生人,再说身边几女都缠着他,因此多半对于访客都闭门不纳。

这日李瑟好不容易哄了几女不再缠他,闭门练功。忽然听见敲门声,李瑟只好开门,道:“香君,有¨地什么要紧事?是皇上有旨?”

古香君道:“不是,汉王派人来请你去赴宴。你去是不去,我拿不了意,因此来问问你。”

李瑟沉思半响,道:“你没和楚妹妹商量吗?”

古香君道:“她说见见也好。”

李瑟道:“那我去就是了。身在朝廷,身不由己。不过能见识到这么多的奇人,也不错。”

李瑟备马去汉王府邸,才到门前,就见汉王带领一群人前来迎接,李瑟连忙施礼,道:“小子何德何能,敢劳王爷大驾!”

汉王含笑把李瑟扶起,二人说笑着一起进入大厅。李瑟见汉王英气勃勃,暗自钦佩。想起他敢当面承认刺杀皇上的大罪,敢作敢为的大丈夫气概,真是世间罕见。虽然似乎汉王有不孝的失德处,但李瑟觉得大下乃是公器,如果为了大下,那么私德就可以放在一边。

宴会上许多都是朝廷里的大官,众人品尝佳肴,观赏歌舞,都是言笑甚欢。

酒正酣时,汉王道:“李少卿,那日多亏你在父皇面前替我美言,否则小王恐怕要遭不测呢!早就想邀你来把酒言欢,可是待罪之人,不敢不避嫌疑。今日但放开胸怀,畅饮一番才好。”

李瑟道:“王爷客气了。小子只是胡言乱语一番,王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一时众人都夸李瑟少年英雄,前途不可限量云云。酒酣之时,大臣们便开始说些汉王的好话,说只有汉王才能当皇帝的话。

李瑟听了,便喝酒掩饰过去,也不接话,内心很警惕。要知皇上老迈,如今皇子争位,胜负未定,如今看他在老皇帝面前得宠,便着力拉拢他。杨士奇等诸位大臣都不支持汉王,必有其道理,如果不陷入到两派之中,方是上策。

李瑟装出一副醉了的样子,适时一群舞姬翩翩舞毕,汉王见李瑟一脸迷醉的样子,戏道:“李公子醉了,是因为美人儿呢?还是喝得多了?”

李瑟假意朦胧起双眼,笑道:“自然是王爷的美人啦!”随手指着一个舞姬道:“如许美人,只有王爷家有此佳丽。”

汉王笑道:“少卿果然年少风流,既然你对她青眼有加,不如就送给你如何?”

李瑟笑道:“在下有些醉了,方才胡言乱语,唐突之处,还望王爷海涵。王爷的心意,小人心领了……”

汉王道:“怎么?难道你看不起小王吗?以为小王舍不得吗?只不过送你一个美人而已,少卿就不必推迟了”

李瑟笑道:“非是不想,而是怕家中有人哭闹罢了。昔日太子丹送荆轲美人,最后只送美人玉手,定是太子丹知道荆轲家有悍妻,不敢授受。哈哈!”

汉王听了大笑,也不再相强。一会儿李瑟装作不胜酒力,起身告辞,汉王亲身相送,道:“少卿不必着急,请拿着小王送的礼物再走。”说罢叫人端上来一个盘子。

盘子打开,李瑟见了,差点晕倒。只见盘中放着一个美人头,正是方才他随意夸奖的舞姬的。

汉王笑道:“太子丹为义士不惜美人,难道小王就不如他吗?少卿想要什么,小王绝不会吝惜的。如果少卿得不到的东西,那就毁掉,这点和小王颇类。哈哈!”

李瑟勃然变色,怒道:“汉王你大错了。我本随口说上几句,并无要这女子的意思,虽然王爷大是器重在下,要让我投靠王爷,不借任何代价,可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王爷若要是为了天下黎民姓,是一位仁君的话,自然有人爱戴。

可是王爷草菅人命,视人命如儿戏,这样的人,恕在下不敢高攀。告辞。”李瑟大怒而去。

汉王一脸惊愕,这时他身边走来一老者,神采奕奕,气度非凡,道:“这次老朽失算了,没有拉拢成此人。不过此人的弱点已经被我们知晓,日后要是控制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汉王道:“这小子早被我哥哥拉拢过去了,在我父皇面前卖乖,装做一脸正义的样子,不过是想讨得我父皇的信任。小王得脱大难,还不是亏先生的神机妙算?小王之前糊涂,不听先生之言,几乎铸成大错,幸亏先生的计策高妙,才化险为夷。”

那人道:“王爷不必客气。我张玄机得王爷器重,自然为王爷分忧。欲成大事,焦急不得。夺嫡之事,容我们慢慢图之。圣上既然想要能者得天下,王爷还怕不能面南背北吗?”

二人一起大笑。

李瑟愤怒家,但于事无补,心中歉疚不已。到家里,到大厅的门前,听见几个熟悉的声音。李瑟推门,就见不清、司徒明、古玄中六大门派的三位掌门听见门响,齐齐望来。

三人见到李瑟,立刻满脸堆笑,迎上前来。司徒明道:“恭喜先生,恭喜先生啊!多日不见,先生便大展宏图,名闻天下,先生真是大才啊!”

古玄中道:“是啊!真是高深莫测啊!谁想到先生能得到当今皇上的宠爱,真是能者无所不能啊!”

不清见李瑟若有所思的样子,道:“先生,难道您功成名就,不想再见到我们了吗?难道不愿意理会我们这些老家伙了?你忍心看着我们六大门派被人剿灭?”

李瑟这才笑了笑,道:“前辈不必多心,我因为刚才遇到不开心的事,是以有些失态。前辈请借一步说话。”

李瑟示意在客厅陪三人的古香君陪着司徒明和古玄中,然后拉着不清到外间客厅。

二人落坐后,李瑟喝了一口茶,道:“大师,您不必瞒我什么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们为什么非要逼我做六大门派的门,这其中有什么隐情,请实言相告。您也看到了,我不再是刚出道时懵懂的小伙子了,您要再想糊弄我什么,再也办不到。”

不清嬉皮笑脸地道:“这个先生多虑了。先生聪明过人,雄才大略,乃人中之龙,如果率领我们六大门派,一定可以胜任盟的位置,是以我们求贤若渴啊!

我们所做的,就是求您出任我们六派的盟啊!”

李瑟勃然变色,怒道:“好,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来人,送客,你们再要来厌烦我,一定把你们打出去,到时别怪我不客气。”

不清连忙道:“别,别,别忙!先生何必动怒呢!”

李瑟道:“那么你就给我说实话。”

不清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的的确是实话啊!”

李瑟冷哼了一声,道:“好,算你说的是实话。那我问你,为什么我一出山,你们非得要废了我的武功呢?你们都不是糊涂的人,当中必有隐情,你说是有高人指点你们,他到底是谁?你们为什么听他的?”

不清道:“这个,这个先生日后定会知道的,要小心些就是了,我答应过他,不能泄露。不过既然先生敞开说话,小的能告诉您的,自然不敢隐瞒啦!”

李瑟原本以为不清三人是受师叔道衍所托,废掉自己的武功是为了磨练自己,但见不清不肯说出实情,看来他们和师叔道衍没有瓜葛,否则师叔已死,要有什么旧事,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抬眼见不清一脸媚态,不由叹气道:“大师乃世外高人,何苦戏弄小子呢?不必做出一副巴结的样子,我知道你们定有所图,请直言相告吧!能帮的我必然会帮,否则的话,别怪我袖手旁观。”

不清堆笑道:“先生别客气了。还是按原来的叫法,叫我阿大就行。其实初始我们的确是想除了花蝴蝶的,后来见先生的武功的确很像刀君的,就不想杀您了。”

李瑟道:“但你们为什么要废了我的武功?”

不清叔然道:“嘿嘿,因为您如果是刀君的话,就不会理会我们六大门派了,只会修炼您的刀道。只有废除了您的武功,利用您的才智,才会助我们渡过难关。”

李瑟若不是境界高深了,武功又恢复了,非气得吐血不可,道:“没有武功,你们相信我的才智就能帮助你们?”

不清道:“刀君可不是一般的人,这点我们坚信。再说,嘿嘿,凭您和剑后的关系,剑后难道还不会襄助您吗?”

李瑟一口气噎住,心找请2想:“这些家伙真是好深的打算。”用手点着不清的秃脑门道:“你们这几个无耻的家伙,为了这事,你们就这样来算计我?还装出这样一副无耻的样子!你们真是六大门派的败类。堂堂武林正派,就是被你们搞的鸟烟瘴气的。”

不清道:“是,是!先生教训的是,我们领导不好,日后先生您多多教诲,我们在您的领导下,就一定会重振声威了。”

李瑟这时负气骂了几句,随即冷静下来,道:“你们若有因难,我帮忙可以。

至于什么盟,说什么我也不会当的。”

不清还欲再说,被李瑟阻止了。李瑟先安排三位掌门住下,然后把古香君拉到内堂,适时冷如雪也在内堂,被李瑟赶她的房间。

李瑟对古香君道:“其实你爹让你在我身边,用来监视和控制我的,是不是?”

古香君笑道:“郎君,看你严肃的样子,好怕人。你在开玩笑吗?不要啦!

我不喜欢。”

李瑟愣愣地看着古香君,道:“其实你根本不爱我,只是想利用我,否则没有一见面就爱上的道理。”

古香君见了李瑟的神态,她本聪明,知道此刻若不能说服李瑟,后果大是不妙,脸上先是一白,然后一红,微笑道:“其实郎君说的对,我不是见你才爱你的。”

李瑟茫然道:“唉!”

古香君道:“其实我没见到你时,就爱上你了。”

李瑟大出意外,抬头道:“啊?”

古香君微笑道:“我小的时候,听人家说刀君如何厉害,如何拯教我们六大门派,我那时便知晓天下唯一的大英雄,便是刀君。长大之后,虽然我知道刀君年纪应该很大了,可是我有预感:我遇到的刀君一定年轻英俊,会娶我为妻。你从花蝴蝶手里救出我那刻,我就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等的人。郎君,你说我是不是没见过你,就爱上你了?至于我爹爹的事情,我们女孩家,怎懂呢?”

李瑟本来有千般疑虑,万种猜疑,此刻都被打消了。李瑟强辩道:“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思。”

古香君笑道:“傻瓜!”二人一时浓情蜜意,依偎在一起。

不清等三人到了李瑟的府邸,赖着不走。这倒也罢了,多日未见踪影的四大淫贼突然也登门来找李瑟。李瑟把四人拉到僻静的房间,四人一脸的兴奋,见到李瑟,都是又赞又夸,说李瑟果然厉害,大长了蝴蝶派的威风云云,和三位掌门的言语表情颇类。

李瑟哭笑不得,这时梁弓长道:“玉大,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听了一定开心!”

李瑟道:“什么消息?”

杜开先哈哈大笑,介面道:“我们联络了江湖上的同伴,有几人呢!人人武功都不错,技艺非凡,听说玉大在朝廷里当了大官,纷纷都来投靠,加入我们蝴蝶派呢!”

李瑟大惊,道:“什么技艺非凡?他们人呢?”

杜开先愣道:“自然是采花的功夫啦,不过也有当盗贼的。玉大如果嫌他们还不够厉害,可以教他们几手,他们都在京师隐藏起来了,就等玉大安排见面。”

李瑟听了,心中气愤,可是又无可奈何,几采花贼和盗贼聚在一起,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瑟对梁弓长道:“你可曾叫他们别轻举妄功?我说了我们要做大事,那些小偷小摸可千万要不得。他们要是败坏了我的大计,我可饶不了你们。”

铁鼎道:“玉大放心,他们都是不想再做小贼了,要做出一番大事业,这才来投靠玉大的。将来我们蝴蝶派要像那些名门正派一样,在江湖上大摇大摆地做事。”

李瑟道:“好,那你们立刻去约束他们。我安排好住所,一切吃住都包,但千万不许他们再出去做案。等我想好让他们做什么,再行安排。”四人连连称是。

四大淫贼安排好那些人后,便搬进李瑟府邸居住。李瑟开始有些不情愿,后来一想,让这几人住在府里,正好看着他们,省得他们做坏事。

不过李瑟府里这下可热闹了,尽管李瑟懒散,不喜欢朝廷里的事务,官位只是挂了个虚名,不用每天上朝,可是花想容、冷如雪、王宝儿三女就够他忙的了。

花想容和冷如雪在李瑟和古香君的调理下,总算还能安然相处了,可是李瑟总觉得时间一天天的不够用。薛瑶光等人只是不时来拜访,这倒罢了,可是李瑟自从人刀一后,对于自身的真气仍是参悟不进,不能融会贯通,需要时间潜修,可是哪里有空闲!

这日李瑟练功完毕,在廊下经过,想去探望楚流光,忽见古玄中和司徒明在前面走过,满面春风,好不得意。

李瑟心中一动,喊道:“咳,那个阿二、阿三,你们过来。”因为三位掌门赖着不走,缠着李瑟就任盟,李瑟好不耐烦,便仍旧用旧日称呼了。

古玄中闻声拉着司徒明过来,笑道:“先生好啊!先生叫我们有什么吩咐?

啊?难道是先生想通了,想做我们六派的盟了?好,那我立刻去通知老和尚他们,这可是大喜事啊!”

李瑟没好气地道:“你给我来。我都说了不当什么劳什子盟,你们整天缠着也没用我问你,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古玄中脸色一红,司徒明有些忸怩地道:“这个……先生就不要问了吧!”

李瑟道:“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司徒明只好道:“我们得了几个药方,所以……”

李瑟道:“什么药方,拿过来。”

司徒明磨蹭了一会儿递过来一张纸单李瑟看时,见单上写着两个药方。

兴阳丹药方:雄狗胆一个,麝香、当门子一钱制法、用法:将麝香放入狗胆内,搅匀,线悬通风处阴干。临战,少许津调涂于玉茎头。

功用:行房耐久不泄。

金枪不倒方药方:人龙一条〔瓦上烙干〕、丝瓜干十五个、乳香五分、没药五分、杏仁七个〔去油〕、麝香五分、橙脑五分制法、用法:碾为细末,油、胭醋为丸如麦子大。临战,纳一丸于马口内。

功用:长大、坚硬,持久。

李瑟看得目瞪口呆,却听司徒明笑道:“我们早说先生惊才绝艳,深不可测吧!先生还不肯透露,还是从先生的四位朋友那里,我们才知道先生的一些才能。

这些药方梁大侠他们说都很普通,先生的手上还有更厉害的药方呢!我说怎么薛姑娘是京师的才女,王宝儿是天下钱王家的宝贝小公,却都痴迷先生呢!

她们那个离不开先生的劲,看了真让人羡慕钦佩。先生的功夫真是厉害啊!您说天山的冷姑娘那么冷艳,可是在您的调教下,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啧,啧,先生真是能人所不能!“古玄中也道:“还有我那宝贝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人头痛极了,真没想到让先生给制服了……”

李瑟醒过味来,怒道:“住口!”把纸单掷给古玄中,大步便走。

李瑟听见背后古玄中教训司徒明道:“你看看,你把我的爱婿给气跑了吧?

我都说了你不要说他是花蝴蝶的事!”

司徒明道:“什么你的爱婿?先生是世外高人,天下无双,是你能高攀得上的?再说我什么时候说他是花先生了?”

古玄中道:“你没明说,可是你在暗示。”

李瑟加快脚步,尽快离开他们,径直往四大淫贼的住所去了,远远的就听见里面的欢笑声。

李瑟到了窗前,听见梁弓长在屋里道:“宝儿小姐,您的谜语太难猜了,把我们几个都给难住了。您真是又聪明又漂亮,不愧是我们门的妹妹老婆。”

王宝儿咯咯笑道:“胡说八道,真难听,什么『妹妹老婆』啊!”

杜开先瓮声道:“你是我们玉大的老婆,又是他妹妹,自然是妹妹老婆啊!”

王宝儿道:“胡说,谁说我是他老婆啦?”

杜开先道:“你不是?怎么可能呢?古丫头、薛丫头、冷丫头都是他老婆,你为什么就不是?”

王宝儿生气起来,噘嘴道:“就不是,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再说谁说薛姐姐也是大哥的老婆了?薛姐姐也喜欢大哥?”

铁鼎道:“好,好,好!我的宝贝姑娘说什么都是对的,老三你不许胡说!”

杜开先怏怏地道:“做我们玉大的老婆有什么不好?你没看那么多又漂亮又厉害的小妞都抢着要嫁他吗?听我劝,你这小妞可得抓紧,晚了就没地方了。”

李瑟听到这里,吸了口冷气,本想去教训这几个家伙,不要和不清等三人搅在一起的,不过听见他们说的话,要是进去的话,一来宝儿会尴尬,二来宝儿盘问起来可不得了,便悄悄走了。

李瑟信步来到冷如雪的房间,冷如雪见了笑道:“郎君怎么一脸愁容的?难道是气脉仍不顺畅吗?”

李瑟道:“不是,是那三个掌门还有四个淫贼麻烦之极。”

冷如雪笑道:“原来是生颠三倒四的气啊!”

李瑟道:“什么颠三倒四?”

冷如雪道:“三个掌门,四个小贼,办事糊涂,做事可笑,不是颠三倒四是什么?”

李瑟听得有趣,想想的确是这样,笑道:“颠三倒四!这些家伙的确是颠三倒四!”

第七章碧海之心“颠三倒四”住在李瑟府邸,李瑟越想越是头痛,三个掌门还罢了,四个淫贼可是带了几淫贼和盗贼的,那些家伙要是在京师闹将起来。可绝不是闹着玩的,可是怎么解决却是个大问题,总不能把他们都杀了了事!

李瑟越想越是担心,便请人唤来梁弓长,问道:“你带来的那些人现在情形如何了?”

梁弓长道:“他们有吃有喝,都说玉大您招待的大好了,只是……”

李瑟惊道:“只是什么?”

梁弓长笑道:“只是白吃白喝的,不能为玉大出力,都是过意不去。再说也闲的慌,都纷纷请命,说只要玉大吩咐,他们为玉大做什么都行,什么杀人放火,抢劫杀人,只要玉大吩咐下来,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啊!”

李瑟道:“不可,我们蝴蝶派要发扬光大,就不能再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我们所图的目标远大,你们可别坏了我的大事。”

梁弓长道:“玉大误会了,我是说他们为了玉大,甘愿做任何事情,是说明他们的决心有多大。玉大厉害之极,连六大门派的三位掌门都听您的。您的伟大的目标,小的都猜侧不到,您放心好了,我们一切都听您的吩咐的。”

李瑟这才安心,道:“三位掌门和你们四人见过面了?”

梁弓长道:“是呀!三人对我们很是客气。而且真够义气,他们答应一定要带我们出席武林盛会。让我们在江湖上出名呢!嘿嘿,以后我们可以正正当当的做武林大侠了,以前我们说我们是『四大淫侠』,旁人非说是『四大淫贼』,以后我看谁再说我们是淫贼!”

李瑟道:“不好,淫侠也不能说,一定要改。”

梁弓长道:“是呀!他们也说不妥,说我们以后就叫『四大奇侠』好了,泰山的掌门还说我们给的药方的确很神奇呢!说我们不愧是奇侠啊!哈哈!”

李瑟目瞪口呆,梁弓长走了之后,李瑟便请三位掌门客厅叙话。

三人落坐,李瑟开门见山道:“三位不愧是老江湖,几下就搞清了我的一些底细,说吧!你们到底想要知何处置那四位淫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才肯放过我?”

不清道:“先生多心了,我们真的是想让先生出任我们盟,拯救改造我们六大门派,至于先生的四位朋友,都是奇才啊!我们欣赏的很,岂有他念呢?”

李瑟道:“好,我也不妨把话言明。这四人原本是淫贼出身,可是在我的教育下,已经改邪归正了,他们手下还有几号人马,都没有出路。三位能不能帮我个忙,把这些人都妥善安置了,派人监管他们,使他们弃恶从善呢?一来,这可是好事一件;二来,你们帮我这个忙,我便报你们。除了名义不就任盟,其余的我会帮助你们六大门派。你们说吧!到底六大门派为什么非要我帮忙呢?

你们遇到了什么困难?”

三人互相望了几眼,几人在李瑟府邸磨了几日,再加上如今的李瑟不是初出江湖的无知小儿了,三人知道再也哄骗不了,也勉强不来。

不清徐徐道:“既然先生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隐瞒了,现在我们六大门派在江湖上可是举步维艰啊!天龙帮势力强大,内有汉王撑腰,已经在日前消灭了我们六派之一的衡山派,衡山派掌门沈重言英勇不屈,已经英勇就义了!”

李瑟“啊”了一声,道:“一个江湖大派,这么容易就被灭了?怎么江湖上没有传言出来?”

古玄中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六大门派是朝廷钦定的,昔年太祖皇帝朱元璋亲封我们六大门派为江湖正统,并允许我们六派在我们门派的所在地,可以征收薄税,用以维护六派的生存,保证六派的实力的,其明文规定,朝廷税中,我们可以十中取一。”

李瑟叹道:“原来其间还有这么多的隐秘!你们继续说吧!”

司徒明道:“天龙帮围灭了衡山派,因为这触犯朝廷旧例,自然不肯声张。

而我们剩下的五派,青城派掌门齐岳留下来布置,产加防范天龙帮的袭击。我等三人前来京师,想些门路,讨要朝廷的支特,用以对抗天龙帮。”

不清道:“可是我们的门路已经被堵死了。朝廷传下话来,说是江湖争斗,朝廷不便干预。天龙帮背后有汉王支持。改变了朝廷对我们六派的态度。知果天龙帮把我们五派灭了,那么整个江湖就都是天龙帮的了,如此,汉王便一统江湖了。昔年太祖就是出于江湖。而后坐了龙庭,汉王要走太祖的老路,先生和太子殿下大有渊源,知果不能帮助我们对抗天龙帮的话,恐怕一旦汉王一统江湖,势力强大,再要撼动他,可就难了。先生大才,其间的道理不会不知,知果先生就任盟之位,联武林各派,对抗天龙帮,协助太子,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啊!”

李瑟沉吟不语,良久道:“此事我此刻才明了,其实我和太子并无干系,不过我知道了,此事,容我考虑一下,看如何帮助你们。对了,你们先说说那些个淫贼知何处置好呢?”

三人道:“先生放心,只要先生肯帮我们,我们一定会想力有去解决这些人的问题的。”

李瑟道:“如此甚好。”

李瑟出门去拜访杨荣,虽然他对杨士奇和解缙等人都很信任,但一来和杨荣还有些渊源,二来自从做官后和杨荣没私下见过一次,按理说他该来拜访的。

李瑟到了杨府,杨荣在客厅接见,李瑟见杨荣很是客气,并无一丝亲热的言语,心里纳罕,道:“杨大人莫非嫌弃在下官位卑微,不配拜见阁下吗?”

杨荣沉致了一会儿,凛然道:“既然少卿见问。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便直言相告了。至于你听是不听,就非我所能左右的了。”

李瑟道:“呃?请直说。”

杨荣道:“阁下出于江湖。自然对于杀戮之事看得平淡,也喜欢侠义豪强之士,因此阁下和汉王结交,毫不稀奇。可是天下需要仁君。治理天下可不是江湖争斗,需要武力解决问题,现在天下已定,和你师叔道衍辅佐当今圣上夺位的时期不同,现在需要一位仁君让姓休养生息,安定地过好日子。阁下若是要辅佐汉王,那么你我以后就是敌人,再无私情可交!”杨荣说完拂袖站起。

李瑟听完“哈哈”大笑,道:“多谢大人教诲,让我茅塞顿开,其实小子哪里和汉王交好呢!大人误会了。”

杨荣惊喜地头道:“真的?你没骗我?可是解缙告诉我说你有襄助汉王之心,而且你这人很有见识,自然见颇深不容易改变,还说劝你也是徒费口舌呢!”

李瑟道:“解大人定是误会了,我前几日被汉王邀请喝酒。见他残忍好杀,果然做不了好君的。”

杨荣道:“非也,汉王也是一代袅雄,可是适于乱世当皇帝,皇帝自来都是杀人如麻,也不稀奇。”

李瑟叹道:“大人说的的确对,可是如果没有爱民如子的好皇帝,我就归隐山林算了,不蹚这浑水。”

杨荣笑道:“那你是归隐不了了,当今太子外表虽然愚笨,可是宽厚仁爱,心思敏捷。乃年难遇的好皇帝。”

李瑟道:“听大人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原来太子那日向皇上求情,不要杀他的。乃是料到皇上不能杀掉汉王,我原来还以为是大子儒弱呢!”

杨荣道:“你不了解太子,太子信奉的是堂堂的孺家学术,不以阴谋示人,凡事浮厚宽仁,以为这样最终必可以感化他人,虽然这些想法和我原先颇类,不过有些固执,只知道仁恕,不知道变通,但这样一来,只要我们忠心保举太子,那么太子必可成为一代圣君。”

李瑟听得也是眉飞色舞,二人齐声大笑起来。

李瑟原来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支持太子,但听了杨荣的话,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便把六大门派的事情说了。

杨荣道:“这事透露给太子,就说江湖有贼人野心甚大,图谋不轨,祸害姓甚大,其余不必深说,然后我们暗中支持六派就是,太子对汉王、赵王两兄,是不肯动手的,其实太子太过自信,不信汉王能撼动他的太子之位。”李瑟答应了。

李瑟满载而归,才出杨府,忽见梁弓长浑身带血,出现在车马旁,喊道:“玉大,快去,快去家里,您的几位夫人和杜开先、铁鼎那些个兄,都被一个怪人给擒住了,如果您去晚了,他说就要把他们全部都杀了。”

李瑟一听之下,来不及有别的想法,立刻骑了一马,往家里奔去。

李瑟在马上调整运气。把状态调整到最好,准备迎接一个绝世高手的挑战。

要知道能一举擒拿几个淫贼的人不算稀奇,可是在家中三大掌门都在,冷如雪也是江湖高手,都被一人擒拿,可见此人有多么厉害。

李瑟到了家中,闻声奔到后花园,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人马,吵吵闹闹,围了一个大圈,当中一人安坐在凉亭上,凉亭里古香君几女和三个淫贼都昏迷在凉亭里。

王老财见李瑟赶来,拉着他道:“你可来了,宝儿被这人掠到这里,我们跟踪追到这里,没想到此人还擒走了你的夫人,言道让你出来见他,才肯放了宝儿他们。此人太厉害了,你可要小心。”

李瑟见围着的众人不少都是各个门派的高手,其中还有锦衣卫,三大掌门也都虚张声势在那里呐喊,见李瑟来了,这才过来。

李瑟道:“这人是什么来路?你们怎么这么废物?这么多人,连他一个人都抢不下?”

不清苦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们投鼠忌器,不敢过分相逼,恐怕伤了他手上的人质。若我所料不差,碧海山庄的人到此啦!”

李瑟惊道:“碧海心?”

亭上那人适时睁开眼睛,双目精光四射,格外有神,轻声道:“既然李瑟李大人大驾已到,为何不敢上前呢?”

李瑟分开众人,跃众而出,笑道:“原来是碧前辈大驾到此,小子有失远迎。

既然前辈来了,不若去饮酒言欢,至于小子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赔礼道歉也是不迟!

碧海心几身跃到李瑟面前,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后负手冷哼道:“的确是一表人才,难怪能祸乱天下,可惜你做什么不好,偏要招惹我!”

李瑟见碧海心身材高大,双目有神,隐然有夺人之气,想起戏弄碧宁的事情,自然是此事东窗事发了。李瑟道:“前辈误会小子了,可否放了拙荆和在下的一些朋友呢?容小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该承担什么罪名,小子一定不会推托逃避的。”

第八章李家总管碧海心仰天大笑。然后突然冷言道:“好一个妖孽,你欺骗了天下,但欺骗不了我。今日我碧海心揭穿你的真面目,让你身败名裂。然后在天下豪杰面前结果了你,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碧海心飘身来到亭中,然后话音一转,指着古香君道:“此女乃是华山掌门的千金,可是却甘心跟随李瑟。这个女孩大家自然知道,她是天山派的冷如雪冷姑娘,可是她全然不顾脸面,公然住进李瑟府邸。一个姑娘家,若不是李瑟有媚惑的功夫,有天山玉女之称的此女怎么会这么不要脸面呢?还有王家的王宝儿,她痴迷这位李公子。京师的人谁不知道?至于这另外二位女子,花容月貌,都非凡品。可是她们为什么都甘愿为奴为妾,任李瑟摆布呢?”

碧海心顿了一顿,目光扫封全场,众人感觉仿佛有偌大的魔力一样,浑身都不自在。只听碧海心一字一句地道:“原因就是李瑟乃是江湖闻名的大淫贼花蝴蝶!”

众人这时一片哗然。碧海心道:“这还不算,花蝴蝶还欺骗朝廷,当上了官员。老夫若是不除此妖孽,日后此人不知要怎么样祸害天下呢。亭中其余这三人,就是大闹京师的淫贼,他们都是李瑟的属下!而且蝴蝶派齐聚京师,有几人马了。若是不加铲除,后果不问可知!花蝴蝶,事情到了这步,你抵赖也是无用,还不束手就擒,难道还想受受老夫的霹雳手段吗?”

当此之时,李瑟作声不得,一句话也是说不出口。

突然人群窜出三人,道:“碧庄先慢动手,这里还有误会,先等等再说。”

三人正是三位掌门。三人不管碧海心,把李瑟拉到旁边,不清笑道:“先生,您不要怕,只要您当着众人的面,宣布您是六大门派的盟,您就会安然无恙啦!

我们会全力为您解释,并且帮您的。”然后不清大声道:“各位武林同好,大家请听李公子的解释,碧庄所说的有些误会,大家先不要相信。”

李瑟缓缓走到碧海心面前。道:“不错,前辈说的事情,有几分是真的。前辈杀人如麻,江湖闻名,只是亭中的人,要么是无辜的,要么是我的属下,自然所有罪名都由我承担。可否前辈只杀我一人。放了他们呢?”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痛快!好,我就答应你小子。你出招吧!”

李瑟身形一动,手臂轻点,就算出了一招。旁边的三大掌门目瞪口呆,都不明白李瑟为什么不按他们说的去做,而要白白送死。

碧海心和李瑟战做一团,碧海心喝道:“好小子,难怪不惧老夫,武功的确厉害。”

李瑟凝神作战,也不答话。

碧海心哈哈大笑,手上却全不放松。一招招雄奇壮大,一泻千里。其气势无敌。李瑟也毫不逊色,一招招潇洒自然,进退有据。二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场外众人只见场里霹雳风暴般,劲气弥漫。两个人影上天下地,如天神激战,都是看得呆了。

斗到分际,二人忽地分开。碧海心叹道:“汝武功不错,老夫竟有怜才之意。

可惜这样更留你不得了。连老夫都对你大起好感,天下还有不被你迷惑的人吗?”

“拿命来吧!”碧海心大喝一声。瞬时,李瑟只觉得天昏地暗,天地翻覆一样,脚下震颤不已,一股股真气如海浪般涌来。李瑟大惊,连忙运气奋力抵挡。

可是宛如置身于大海中一样,受尽颠簸之苦,呼吸越来越是不畅。

李度¨◢瑟当机立断,大喝了一声,化掌为刀,用尽浑身力气。奋力劈去。可是犹如刀劈水中,水先是分开,随即又复原样。

李瑟连劈了三掌,可是仍旧摆脱不了这样的险境。李瑟忽地掌坐下,全身心神凝聚,接着宛如一把大刀砍出。

围观的众人虽然已经远离场中观战,可是仍然觉得好像在急流旁边一样,感觉到阵阵真气的激荡声。场中两人看不清面目,只是像一团气流在四处激战。

忽然,只见刀光一闪,一把巨刀显现出来,砍向四周盘旋激动的气流,然后惊天霹雳声响,众人都大惊,胆小之人发出惊叫声。

巨响之后,场中慢慢恢复寂静。只见场中两人相对而立,李瑟胸前起伏不定,大口地喘气。碧海心傲然如山岳,良久叹道:“你竟然炼成了人刀一的境界!

当今世上,纯以武功而论,你可算是我遇到的第二个我在武功上不能占到便宜的人了,不过你的功力不足,真气又有些驳杂,不受你控制。你要想在我手上逃生,恐怕是不能够了。“李瑟道:“我知道前辈还没使出威震天下的奇功异法呢!前辈若真想杀了小子,小子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您的手心。不过前辈乃当世奇人,从我武功的路数上,难道分辩不出我的来历吗?如果您真的相信传言,那么小子也全无办法了,不过就是可惜了前辈的一世英名。”

碧海心听了,良久之后,才放声大笑。然后道:“不错,我知道你的来历了。

可是我碧海心做事,只凭己愿。你得罪了我的宝贝丫头,就得该死。任他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若是让我女儿不高兴,我也要他不高兴。你命该如此而已!”

说罢就要出招。

忽听两声女音同时道:“不可,请手下留情。”

只见飘然飞来两个女子,落在李瑟和碧海心身前。李瑟见其中一女笑容灿烂,和蔼可亲,正是多日不见的剑后杨盈云。不由叫道:“杨姐姐?”想起危急时刻,她突然显身,心中一阵温暖。

杨盈云对李瑟轻轻一笑,这才转头向着碧海心。李瑟这才把眼光转向另一个女子,见她竟然是公朱无双,心里也是吃了一惊,失声道:“公?”

朱无双冷哼了一声,噘嘴不理李瑟。

此时杨盈云对碧海心道:“庄,您再履江湖,要开杀戒,忘记了昔日的誓言,必定有您的原因。小女子大是好奇,您能不能讲给我听呢?”

杨盈云美目流盼,注视着碧海心,说话声带着依人之态,宛如小儿女对着父亲撒娇般。

碧海心却苦笑了一下,对杨盈云道:“你来帮这小子,情有可原,老夫还能略知一二。只是这位姑娘,看你身法奇妙,莫非是黎山圣母的子吗?却和这小子有何瓜葛,也要助他?”

朱无双冷哼一声,道:“本公愿意帮谁就帮谁,难道还要什么原因不成?

这小子乃是朝廷命官,本公今日既然遇到了,自然要鼎力相助了,庄这有什么奇怪的?庄笑傲江湖,做事痛快淋漓,几时这么不爽快了?“碧海心仰天长笑,良久才罢。道:“今日来的有趣!”环视了四周一下,对李瑟道:“居然有这么多姑娘和你有瓜葛,老夫还是小瞧你了啊!薛兄,为何来了,却躲在一旁,默不作声呢?”

只听一人“哈哈”大笑,带着一人,落入场中,拱手道:“碧兄怎么和后辈一般见识?走走,陪我喝酒去。”

李瑟见来人竟然是薛冠带,手上拉着一个美丽女子,乃是薛瑶光。

碧海心道:“且慢。薛兄也是来助这小子的吧!到底这小子有何魔力,竟然连薛兄也大驾光临呢?你给我说个明白。”

薛冠带先是一指薛瑶光,然后又指着杨盈云和朱无双,笑道:“我的宝贝女儿发下话来,我哪里能不听从则个。我都说了就算我不来,有这两个丫头在,你也讨不了好处去,可是仍是被强拉来了。来了也好,正好解救你这魔头。走吧!

这些丫头们我们两个老家伙加一块都惹不起的,还是快走好了。”说完左手一挽碧海心,右臂一挥,亭中那些人都被解了穴道。

碧海心如坠迷雾中一样,道:“这个家伙比江湖中传说的大淫贼花蝴蝶还要厉害,这些个丫头个个都是人上人,怎么都喜欢这一个小子?”

薛冠带“哈哈”大笑,却不答,只是拉着他就走。忽听亭中一女子道:“碧前辈,你的宝贝女儿是不是在你面前哭诉,说有人欺负她?您哄了良久才告诉您是谁欺负她了?您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跑来京师了?”

碧海心听这话里有话。答道:“不错,姑娘猜的不错。”

女子道:“我自然不会猜错啦!因为您女儿有了我大哥的骨肉。如果您不是太急燥的话,岂会动这么大的干戈,要杀我大哥!”

这番话一说出来,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李瑟见说话的人乃是楚流光,为什么她要说出这样的说话出来,实在让人费解。李瑟一下呆住了。

碧海心听了,也不由呆了。良久才醒悟过来,挣脱了薛冠带的手,不过也不答楚流光的话,放声吟道:“人一去池水绝,池鹤散飞不相别。青天漫漫碧海重,知向何山风雪中。万里虽然音影在,向心终是死生同。池边巢破松树死,树头年年鸟生子。”吟毕,碧海心双臂一振,跃上墙头,如大鸟般去了。

薛冠带摇了摇头,也飞一般的去了。众人好久才醒过味来。王老财强拉着极不情愿离开的王宝儿走了,场中众人也都慢慢散了。

李瑟在众女面前极是尴尬,不过再见到杨盈云,心中激动不已。道:“杨姐姐,经日未见,你还好吗?小甚是想念,终于又见到你啦!”

杨盈云一扫众女的脸色,轻笑道:“你还是先收拾你的烂摊子吧!改天再聊!”

说罢轻笑一声,就自去了。

李瑟大是尴尬,见朱无双背对着他,负手站立,显得很是气愤的样子,便赔笑道:“公。多谢您大驾光临……”可是还没等话说完,朱无双霍地转过身来,白了李瑟一眼,冷哼了一声,便头也不地去了。李瑟呆立当场。

过了一会儿,这里只剩下薛瑶光算是客人了,可不能怠慢。李瑟对薛瑶光道:“薛姑娘,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事情,赶来相救?”

薛瑶光也是哼了一声,不理李瑟。李瑟不知道怎么得罪这些姑娘了,正自纳闷。忽然听见一个人放声大哭。李瑟闻声过去,见梁弓长三人围着杜开先,连声叹气,大哭的人正是杜开先。

李瑟道:“杜兄。你哭什么?”不问还好,一问之后,杜开先哭声更烈。

铁鼎悲声道:“玉大,老三……老三已经被碧海心那老家伙给阉了。从此再也不能人道啦!”

李瑟惊道:“什么?”

董彦道:“三哥顶撞了那个碧海心几句,他便把三哥给割了。”

李瑟叹了口气,盼咐三人照料杜开先,又派人去请最好的医生。此时众女都自散了。

李瑟心想:“四人作恶多端,如今受此惩罚,也是个警戒。”

李瑟到房中。古香君、冷如雪、花想容、楚流光四女都在。四女见李瑟来了,都抿嘴偷笑。

李瑟一脸难堪,对楚流光道:“楚妹妹,你怎么戏弄起我来了?什么碧宁有了……有了我的骨肉。”

楚流光笑道:“碧海心敢欺负我们,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的女儿也和我们一样背负不好的名声!至于你嘛!反正淫贼的名声也跑不了了。不在乎多加这一项罪名。”

李瑟转念一想,想起今天她们都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碧海心说成是他的情人,的确是坏了名声。三女倒罢了,不过楚流光受的可是不白之冤,难怪她要惩治碧海心。

李瑟尴尬一笑,冷如雪和花想容也是做鬼脸羞他。李瑟无可奈何,道:“今日这事可真麻烦了,我得去处理善后,你们别取笑我了,我头都大啦!”

花想容道:“哼!你是不是要去讨好你的相好们,不让她们生你的气。虽然郎君是好色了些,不过那些个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也难怪郎君动心。”

冷如雪道:“你知道什么,她们还很厉害呢!你千万别在她们面前胡说,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可不是在吓唬你,我可是吃足了她们的苦头了。”

花想容吃惊不已,连忙追问。李瑟虽然也很好奇,不过知道要是待下去,就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了,便告辞去了。

李瑟派人打探,然后径直去拜会杨盈云。

到了杨盈云的住所,杨盈云见他来了。笑道:“怎么,你的拦摊子这么快就收拾完了?果然是厉害了呀!大有长进,大有长进!”

李瑟道:“姐姐明知道是怎么事,老是取笑人。再要这样的话,我以后可不敢见姐姐了。”

杨盈云笑着让座,道:“好啦!我不说笑就是。还有正经事和你说呢!你可不能走了。”

李瑟道:“姐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杨盈云道:“你当真奇怪的很,为什么几位掌门那么逼你,你还不做他们的盟呢?”

李瑟笑道:“姐姐当真以为我愚笨啊!当他们的什么破盟,还不是有名无实,只不过当他们的替罪羔羊而已。真要有难的话,还不是白搭。今天的情形,要不是姐姐来的话,三个掌门都是废物而已,能堪碧庄的一击吗?”

杨盈云笑道:“你说的也是。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让我好好给你解说吧!”

李瑟连忙道好。喝着茶,听着杨盈云温暖的话语,心里安稳的很。

杨盈云道:“六大门派和天龙帮在江湖上势不两立,如今已经由对峙到开战了。衡山派被剿灭了,这事你知道了吧?”

李瑟道:“此事我有耳闻。只是天龙帮到底和六派有什么纠葛,天龙帮怎么能凭一派之力,竟然可以强过六大门派?我都不知道原因。”

杨盈云道:“这没什么奇怪的。天龙帮帮白笑天是一代奇人,他创立了天龙教,以铲除恶人为己任,天下英雄闻风景从,后来声势越来越壮。白帮雄才大略,治理有方,致有如今江湖第一帮的江湖地位,这都是形势所迫的。”

李瑟奇道:“什么叫形势所迫?”

杨盈云道:“太祖皇帝得天下之后,为了对付江湖上闻名的魔教,就想出了一个意。他钦定如今的六大门派,可以在他们的地盘征收一点税银,以用来增大六派的势力,消灭当时在武林里呼风唤雨的魔教。后来魔教消声匿迹了,因为没有了对手,六大门派除了少林派还可以之外,其余五派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奢侈,致使赋税越来越不够用。无奈之下,六派便巧用各种名目,多增赋税。这样一来,姓怨声载道,六派的名声越来越差。六派性也就不在乎名声了。如此循环下来,六派在江湖上可是臭名远扬了。”

李瑟叹道:“原来如此。我本以为六派既为名门正派,怎么也不至于这么荒唐呢!”

杨盈云笑道:“官匪一家,这话你没听过吗?连官府都是越来越腐败,何况江湖上的门派呢?”

李瑟道:“我明白了。六大门派在江湖上名声这么臭,自然是但凡有些能耐和骨气的,都会投靠敢和六派作对的门派。这样一来,天龙帮就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强了。是不是?”

杨盈云道:“的确是这样。我听说江湖上有一个剑客,专门和各派的高手挑战,只是为了精进剑道。他先是拜会华山、泰山,但都被拒之门外。说他无门无派,没有江湖地位。我听说之后,追踪他到了衡山,可惜晚了一步,没有遇到他。

他一气之下,加入了天龙帮。起初六大门派有朝廷支持。天龙帮尽管势力强大,也不敢怎么样。现在天龙帮钻到了汉王的门路。便开始动手啦!”

李瑟道:“既然六大门派这么可恨,不如就让天龙帮把他们剿灭吧!”

杨盈云笑道:“你倒忍心。难道你不顾及你妻子古香君了?华山派可是她的娘家。”

李瑟脸上一红,道:“为了大义,自然不能顾及自己的私利了。”

杨盈云笑道:“你啊!和我还藏心眼。六派虽然不对,但也不能任由他们被天龙帮所灭,让天龙帮一统江湖了。那样的话,天龙帮没有牵制,慢慢也会变坏的。这是往小了说的,大的说来,他们要是支持汉王夺位,那么就会天下大乱了。”

李瑟道:“姐姐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杨盈云道:“我要你就任六派的盟,整顿六大门派,还江湖一个和平安静的环境。”

李瑟拜别杨盈云之后,想了想,便去宫里求见公朱无双。等了良久,宫里传出话来,说公不见,李瑟无奈家。

李瑟走到街心。忽然听人喊道:“阁下可否陪我去八仙楼用餐呢?”

李瑟头一看,见正是女扮男装的朱无双,不由大喜。正想说什么,朱无双一牵他的衣袖,道:“别在大街上站着了,边吃边说去。”

二人到了八仙楼,酒菜点齐。李瑟道:“今天公仗义相救,我很感激,又很愧疚。让公的清誉受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做,才能心安。”

朱无双盯着李瑟道:“我自幼跟随师父修炼,这辈子不想嫁人了。身外的名誉,我不在意。”

李瑟听得饶有兴趣,高兴地道:“公的想法高妙啊!能够脱离凡俗人生的束缚,那才自在逍遥呢!请公一定要好好修炼。公天资聪明,一定能够成有非凡的道行的。”

朱无双道:“是吗?多谢你的鼓励。说实在话,我本以为你一定会劝我不要修道呢!”

李瑟奇道:“怎么会呢?修道是好事情啊!我又不是愚民愚妇!”

朱无双冷笑道:“你的确自小就有成仙修道的想法,可是你现在变了,变得贪恋凡尘的荣华富贵和美色了。我以为你也会劝我享受这些世间的美味呢!”

李瑟叹道:“我这是不得已啊!我也想一个人自在逍遥的修炼,可是现在陷在红尘中,就只能走这条入红尘修炼的道路了。”

朱无双冷笑道:“是吗?好啦!不说这个了。你说,我们算是朋友吗?”

李瑟道:“如果公不嫌弃我地位低下的话,我当然当公是朋友。”

朱无双道:“那好,我问你,我在镇山为你大盖庭院。可是你却一声不吭地就走了。这也没什么,可是我父皇在危难中,怎么你也不肯告诉我一声?你真是贪婪无耻啊,难道怕我分了你的功劳吗?”

李瑟见朱无双动了真怒,忙道:“公误会了。我们是怕公参与在宫廷争斗中,左右为难,不好做人。公纯洁无暇,还是不要碰这些污秽的东西为好。”

朱无双原本大怒,心想非要教训一下李瑟不可,不过见李瑟说得都有道理,也不好发怒。闷了一会儿,忽然扭过身去,怒道:“都是你不好,你口口声声说都是为我好,却处处欺负人家。”

李瑟见朱无双原来都是一副雍容华贵,波澜不惊的素女形象,可是忽然做小儿女样,不由吃惊,又不能置之不理,不由头痛。当下把声音放柔,小心地道:“公……是在下的不是。您别生气了,别气坏了千金之躯。您若是能高兴,我做什么都甘心。”

朱无双旋风般地转过身子,笑道:“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李瑟见了朱无双的表情,心里暗悔。咬牙道:“我说的。公吩咐下来吧!”

朱无双想了想,道:“好,你把你和杨盈云的一切,都要详细地讲给我听。”

碧海心在李瑟府邸的一场大闹,在京师是路人皆知,人人都知道了李瑟和众多美女都有纠葛。和薛家的才女以及和王家的宝贝女儿的关系不明就够神奇的了,还加上了武林中的剑后,而且此事居然还牵扯到了公,真让人目瞪口呆。朝中官员人人都很关心,各种各样的流言遍布京师。流传最广的自然是李瑟乃是江湖闻名的淫贼花蝴蝶,是以迷倒众多美女,也不希奇。

这日李瑟被永乐皇帝招入宫中。皇帝道:“你现在在京城可是红人啊,处处都是你的传言啊!”

李瑟苦笑道:“连圣上都知道臣的丑事了。臣真是汗颜!臣大丢朝廷的脸面,请陛下降罪革去我的官职吧!”

朱棣笑道:“你倒打的如意算盘,不想为朕出力,去躲清闲了。你放心,朕知道你,不会和外间那些愚人一样误会你的。年轻人风流一点也没什么。朕年轻的时侯也是个风流人物呢!哈哈!”

李瑟赔笑道:“微臣怎么敢和陛下相比呢!”

朱棣道:“别的朕不想知道,不过听说你和无双有些瓜葛,这到底是怎么一事?那丫头脾气坏的很,如果她要对你有意,倒了结了朕的一番心愿。”朱棣捻须微笑。

李瑟道:“我和公最多算是朋友而已。承蒙她不嫌弃臣卑微,有时遇到说上几句话。公是千金之躯,岂会看上微臣呢?外间传言。大都是凭空捏造。请陛下不要相信。”

朱棣只是微笑不语。李瑟心虚,便告退了。

李瑟到府邸,前去探看杜开先。其余三大淫贼都在陪着度杜开先,见李瑟来了,梁弓长道:“玉大,老三的伤是好不了啦!他整天哭闹要去死。”

李瑟道:“我去劝劝他吧!”

李瑟挑帘到了杜开先床前,杜开先见了,哭道:“门,您行行好,让他们别再看守着我,让我自杀算啦!”说着扑在李瑟肩膀上大哭。

李瑟正无奈之时,忽然听背后有人说道:“真没出息,受点小伤就想死,你要死了,谁还陪我玩啊!”

李瑟头一看,见说话的是王宝儿,她身后是花想容,眨着眼睛对着李瑟微笑。

王宝儿走到床边,道:“你别想着死啦!宫里太监多的是,也没看谁想死,都活的好好的呢!”

李瑟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单纯的王宝儿懂得这么多。

杜开先哭道:“可是……可是我再也当不了淫贼啦!还能做什么呢?难道让我去宫里当太监?”

王宝儿道:“你可以陪着我啊!”

花想容凑话道:“是啊!我们郎君有这么多老婆,身边都是丫环,没有个力气大的,正好缺你这样的太监使唤呢!”

李瑟茅塞顿开,忙道:“对,对。我正缺少一个管家呢!除了你之外,没有适的人选。你看我这几个老婆这么美丽,让谁当管家我都不放心。可是老三你最讲义气,人又聪明,而且现在已经是太监了,当我的管家的话,不是正好吗?

难道你嫌弃当我的管家丢脸不成?”

王宝儿道:“管家是很重要的啊!等我大哥将来有了孩子,你还可以管教孩子,当他们的奶妈。他们不听话,你就打他们的屁股!哇,杜麻子,你真厉害啊!

居然有这么大的用处。”

杜开先破涕为笑。道:“真的?那我不死了。不过……”杜开先皱起眉头。

李瑟道:“不过什么?你快说,你家门难道还会为难你不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好了。”

杜开先嘟囔着嘴道:“不过你要把那些漂亮的姑娘都拿来当你的老婆。宝儿这丫头不说啦!那个你的什么杨姐姐,薛家的小姑娘,嗯,还有……还有,公也很漂亮,统统你都要拿来当老婆,这样我伺候起来才有身分啊!这么多的美女,都是江湖上最漂亮的美女,我天天都能见到,这样多有面子啊!我从今天起,就是李家的大总管了。哈哈!哇!这么美的差事,早知道我就自己把自己阉啦!”

王宝儿羞道:“你别胡说,我才不当大哥的老婆呢!”

花想容调笑道:“你不当谁当?”

王宝儿害羞,转身跑了。花想容去追,二女转眼就不见了,留下一脸还是愕然的李瑟。

李瑟从杜开先那里离开,去找三位掌门。进门见三位掌门正在房里争论什么。

李瑟道:“我看完倒四,又来看颠三来啦!”

三人见李瑟进来,连忙让座。李瑟道:“阿大,我和你说过那几淫贼的事情了,你想好了怎么安排他们了吗?不如就加入你们少林派好了,都当和尚,省得再做恶。”

不清苦着脸道:“不可,不可。老衲可养不起他们。我们少林派每天只吃青菜豆腐,都度日艰难呢!我看不若问问华山、泰山两派行不行好了。”

古玄中立刻说道:“不,不行。我们华山派子众多,个个都要吃饭的。要不是度日艰难,我们还想方设法,去什么杭州开钱庄做什么生意啊!”

司徒明也道:“是呀!我们挣的多,可是开销也大。这么多号的人马,我们小小泰山派是接纳不下的。”然后赔笑道:“再说这些人都是先生您的亲信,我们总不能真的给他们青菜豆腐打发吧?那先生您的脸面也过不去啊!”

李瑟铁青着脸道:“这么说来。你们是没有办法了?”

不清道:“有办法。”

李瑟道:“那有什么办法?”

三人齐道:“开药铺!”

第九章争奇斗艳李瑟见三人说话奇怪,便问道:“天下药铺这么多,开什么药铺啊?难道可以稳赚不赔?再说这些个人,不是淫贼出身就是盗贼出身,你让他们开药铺?你们三个家伙我看是真的疯了!”

古玄中神秘地一笑,道:“先生,您不知道啊!我们的药铺起的名字叫春堂,您看,这名字多好啊!”

李瑟差点笑出声来,道:“名字好就能赚钱啊?再说天下叫这名字的药铺多的很,你啊!还是醒醒吧!别做梦了!”

司徒明嘿嘿笑道:“先生啊!您放心好啦!我们一定会赚钱的,因为我们手里拿到了那四位奇侠给的药方,都是天下稀有的药方啊!再说了,就算他们不行,不是还有先生您嘛!只要您随手给上我们几个药方,我们不就可以发大财了吗?”

李瑟惊道:“你们是说?”

不清笑道:“不错!先生您看,这几个药方可好?”说完递上了一张单子。

李瑟见上面写道:“三子丹药方:菟丝子、蛇床子、五味子各等分。

制法、用法:碾为细末,酒糊为丸,绿豆大小,每日两到三次,每次三丸,空腹黄酒送服。

功用:温肾壮阳,久战不败。

不倒丸药方:制黑附子六克、蛇床子十五克、淫羊藿十五克、益智仁十克、甘草六克。

制法、用法:碾碎,炼蜜成丸,每日两次,温水送服。

功用:温肾壮阳……李瑟看完了上面十几个药方,沉吟不语。要是以前,李瑟必然会强烈反对,不过李瑟现在的境界不是以前了,用心想这事的利弊。

不清试探地道:“先生啊!这些药铺虽然在世俗人的眼里是很伤风雅,可是我们知道,其实先生这些个药方对一些姓还是有好处的,我们又没害什么人,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司徒明道:“不错!不错啊!这些药的确很好啊!我……”忽然意识到什么,忙住口不说李瑟心如电闪,一下想到了花蝴蝶,似乎明白了什么,当下便坚决地道:“你们别说了,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你们立刻筹办这些事情,让这些个人在各地经营这些店铺,不过要找些能干的人帮助他们,其余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你们只要多找些好的帮手就行。”三人大喜。

李瑟出了府门,信步而行,想起师叔道衍说起花蝴蝶的事情,说他藏身于天下,又说薪火相传的话,李瑟瞬间全然明白了花蝴蝶原来料定他会继承蝴蝶派的衣钵,才放心的死去的。淫贼的东西,也有好的东西,也有有利天下的一些东西,他让自己来进行选择,他找一个极端仇视他的所谓正派的人,才能够把他留下的有用的,精华的东西传下,李瑟一下什么都明白了,只想仰天大笑一番。

李瑟来到薛家,去拜见薛瑶光,在客厅里等了很久,丫鬟才禀道:“公子,我家小姐有事,今天不能见您了!”

李瑟只好转身要离开,忽然听见一阵大笑声,接着薛冠带走了过来,拉着李瑟道:“少卿别急,这丫头是和你生气了。来,我带你去见她。你头一次来我家,要是吃了闭门羹,再也不登门了,最后吃苦的还是老朽我啊!以后这丫头要是再想见你,我上哪去找你?”

李瑟不由分说,就被薛冠带拉走了到了薛瑶光的闺房,薛冠带把李瑟往里一推,然后就把房门关了。

薛瑶光正在梳妆台前发呆,先是一惊,随即嗔怪道:“爹爹,您这是做什么啊!您干什么管女儿的事情!”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我不管你?最后你还不是哭着喊着来缠你爹爹帮忙,我可不能等到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出马,我先就帮你达成意愿好啦!你的心思,爹爹还不知道吗?”说完去了。

薛瑶光赌气坐下,也不理李瑟。

李瑟见薛瑶光背对着他,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发呆。

良久,薛瑶光才嗔道:“你来做什么?什么楚姑娘啊!杨姐姐啊!公啦!

你都厌烦了吗?”

李瑟道:“啊!我是来求姑娘办事的,只有您聪明绝顶,蕙质兰心,能帮我的忙。京师谁不知道您是有名的才女,做生意的高手啊!要是再有像您一样的聪明人,我也不敢劳烦您啊!”

薛瑶光笑道:“得了吧!用着我的时侯,好话说了一车,可是你早干什么来的?这好,用着我了,就来巴结了,可也晚了!”

李瑟道:“那好,那我走了,我才想起来,您是做生意的行家,可是我这生意您还真不能参与。薛姑娘,我是把你当做朋友,所以刚才我就贸然的来了,倒没往深里考虑。”李瑟说完行了一个礼就走,薛瑶光拦也没拦住。

李瑟到家,把办药铺的事情和古香君说了,道:“薛姑娘毕竟是个姑娘家,这样的生意她不能参与,你有事情可以悄悄的请教。我办事糊涂,差点直接和她说了,她一个姑娘家,一定得把我打出来。”

古香君笑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是和她很亲密吗?”

李瑟道:“别取笑我了,要按传言的话,所有的美貌姑娘都和我很亲密。”

二人正说着,王宝儿和花想容听到开药铺的风声就来了,花想容道:“好啊!

好啊!开药铺的话,我可有用武之地了,什么地方有珍稀的草药,我都晓得,采来卖的话,一定能值钱。郎君不是说钱要取之有道吗?这我采药来卖,总行了吧!”

王宝儿道:“那姐姐带着我吧!反正我也没事情做,闷的很!”王宝儿和花想容混的熟了,二女感情最好。二女都是单纯的人,说话都很直接,没什么多余的心眼,是以情投意。

李瑟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们真都是好女孩!”

二女听到夸奖,都很高兴。

李瑟筹备开药铺的事情,可是想到这些个淫贼以前个个都不是吃素的,应该好好的教诲一番,便先去找到四大奇侠,吩咐他们帮忙说服。

杜开先的伤已经好了,特意吩咐了他一番,让他如何如何说。

李瑟准备完毕,便定下日期,宴请那些淫贼。

众人吃喝了一顿之后,李瑟道:“众位兄,我欲做一番大事业,难得各位兄支持我。可是大家都知道,要成就大事业,光凭以前你们的那一套是不行的,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做以前的事情了,跟着我,做出一番大事业。”众人轰然应诺。

李瑟道:“为了更好的做事,我们要潜下心来,改换门面。我决定成立新的帮派,制定新的规矩,大家都要遵守,否则的话,一切按帮规处治!”众人都是议论纷纷,不知道成立什么门派,都很好奇。

点"b点李瑟环视四周,等众人安静下来,才道:“我们成立的门派就是『严帮』,顾名思义,就是帮规森严,一切都要严明,不许做出违反帮规的事情,不许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李瑟接着就把一条条帮规念了出来。

座中众人都出身盗贼,此刻一听帮规,就都哈欠连连。

李瑟念完,道:“大家别忙,请执法总管杜开先杜大侠为大家讲话。”

众人和杜开先混的很热,经常胡闹,虽然李瑟发话了,不便喝倒彩,只是稀稀拉拉地鼓掌。

杜开先喝道:“我就是杜开先,以后就是你们的执法总管了!”

有人起哄道:“行啦!你不就是杜老三杜麻子嘛!大伙都认识,快说你的吧!”

哄笑声中,杜开先道:“兄们啊!刚才帮说的帮规,大家千万别遵守啊!

你们尽管和以前一样,什么烧杀抢劫强奸放火,赶紧去做,最多帮规处治,我把你们的小鸡鸡都给割掉。可这有什么啊?把小鸡鸡割掉之后,好处非常之多啊!”

我正缺少手下帮忙呢!到时你们就可以来我手下帮忙啦!你们不知道吧!我现在是帮家的总管了,每天可以出入内室,帮那些个老婆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可以每天都看,这多么荣耀啊!可以享受和帮一样的眼福啊!“有人喊道:“没了那玩意,怎么撒尿啊!”

杜开先跳到桌上,喊道:“怎么不能撒尿,老子现在就撒给你们看!”宴上顿时大乱,李瑟见杜开先乱七八糟,不按他事前教导的说,尽管荒唐,但出奇意料,达到的效果很好,一定可以预防这些人再做坏事了,心里很满意。知道梁弓长这人很有心计,便盼咐梁弓长善后,管理好这些人,然后自去了。

李瑟到内室,房中只有古香君在,李瑟笑道:“难得这么清静,她们人呢?”

古香君道:“宝儿和花妹妹玩去了,最近小雪也很忙,毕竟天山派的事情要她管理。现在江湖上形势很乱,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想见她们了吧!那就去找啦!”

李瑟笑道:“你别取笑我了,被她们缠的还不够受吗?难得她们都不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对了,六大门派也都收一些税,怎么当初你开酒家的时侯没人来要呢?”

古香君低下头道:“华山派的人都认识我,自然不肯来了,还让官府的人也别来,否则起初我们店小利薄,度日可就艰难了。”

李瑟叹息道:“原来如此,我们沾了这么多光。那时生活还很清苦呢!可见姓的日子是多么艰难了。不管怎样,我还是受了华山派的恩惠。”

古香君道:“是呀!你知道就好。原本我不敢说的,不过我爹爹总是来烦我,让你帮助他们,你要是有办法的话,就帮一下吧!你现在能耐这么大了,别的可以不管,保全一下华山派,总该可以吧?”

李瑟笑道:“你放心好了,六大门派,我都会保全的。”

古香君惊喜地道:“真的?这么说,你想当盟了?还是有别的办法?”

李瑟道:“哎呀!我的亲亲乖老婆说话了,我能不听从吗?当盟就当吧!”

心想我听杨姐姐的建议,改造六大门派,还可以做个顺水人情,让香君开心。

古香君听了笑靥如花,开心地扑入李瑟怀里。</front>

仙道炼心(情色版)(33)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8924(33)就任盟古香君尽情奉献两人脱光上了床,古香君在上手持巨棒,龟头对准了自己那娇嫩的蛤口。

古香君这次喜得颜俏如花,就在男人上边挪股移贝,把丰润软蚌噙住了火烫硬龟,又望望男人的俊脸,咬着朱唇缓缓坐下,待吞尽肉棒,抬腿转过身子,背对着李瑟……阴道夹着肉棒转了半圈,李瑟只觉爽美陡生,神魂俱酥,低唤道:“香儿……”

古香君转身伸手用一指轻点男人嘴唇,柔声道:“莫说话,好好享受吧。”

纤浓度的娇躯已轻柔妖娆地摇起,那模样般妩媚千般风流,只想感谢身底下这男人对自己的好。

李瑟目瞪口呆亦目不暇接,何曾见过古香君的这等风情,那摇摆挺动的大屁股,那含住大肉棒的小穴,那一张一吸娇艳的菊花就在眼前晃动,又觉她里面用那花心来触自已的龟头,软软滑滑,娇娇嫩嫩地擦拭搓揉,不由一阵筋麻骨软,只过了几十下,翕翕然地竟想射出精来,所幸他修习的内功几至臻境,立时生出反应,紧紧地锁住元关。

古香君起起落落、左旋右转,头上云鬓不知何时松了,她便用一手扶住,挨了许久,终抵不过腰酸手软,只得任其散落,垂下的秀发遮了半边俏脸,显得愈发妖艳,见底下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只觉狼狈,嘤咛道:“人家这会儿可顾不得许多了,你莫瞧哩。”

李瑟却觉这尤物态皆美,目迷神摇道:“香儿真乃仙妃降世矣。”

古香君见他喜欢,才放下心来,晕着俏脸,咬着唇儿,强忍酸麻用嫩花心又磨了几下男人的棒头。

李瑟万分动情,忽地起身坐起,撞得美人嘤啼一声,娇躯也从男人身上跌落,怜怯怯地趴于绵被之上,李瑟挥捧追杀,铁杵复没花房。

古香君只觉被那一撞,顿时酸得香魂离窍,可恨那男人还不罢不休不依不饶地追击,棒头又刺着那酸处,更是酸不可奈,玉液如泉涌出蛤口,浇了男人一腿滑腻,贝齿只是死咬锦被,哪里还能答应。

李瑟抬起古香君两条粉雪美腿,分架两肩之上,底下连连深刺,只觉妇人那粒嫩花心竟似比前几肿胀了许多,且变得无比的娇润滑腻,吻吮得自已的龟头美不可言,也自情动如火。

古香君如饮醇醪,那丢泄之意已愈来愈浓,架于男人肩膀上的那双白足挺得笔直,不住地娇颤。

李瑟望着自已的大肉棒在古香君体内往返穿梭,也觉迫在眉睫,忽伸出一根手指,点了古香君玉蛤内那粒娇翘翘的小肉蒂一下,闷哼道:“香儿,你可肯摸摸这粒花芽儿给我瞧?”

古香君满脸酡红,咬唇沉吟了一会道:“人家的里里外外,你玩也玩透了,瞧也瞧遍了,还有什么依不得你的呢?”

便一手自剥里外花唇,一手用指自揉花蒂,眼含秋波,望着男人欣赏她的手淫。

李瑟心头大喜,目饧魂迷地望着妇人的嫩蛤,但见古香君用指将那粒娇小而勃挺的肉蒂儿揉捏成各种形状,时夹时捋时甩时抖,心脏也随之突突狂跳,突又见一大股花汁清清楚楚地从被自已插住的蛤缝里涌了出来,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古香君瞧了男人的神情,也自一阵痉挛,只觉花心儿被男人采得麻木了起来,花眼内也痒得不行,忽将那根粘满了蜜汁的纤指送到他嘴边,美眸内水汪汪道:“老公呀,想不想吃?”

李瑟从未见古香君如此淫荡过,也是动情至极,唤道:“小妖精儿。”

一口含了美人的玉指,用舌卷着细细咂吮。

古香君被李瑟如此吮吸着右手手指,而左手继续抚摸着自己阴蒂,越揉越快,李瑟的肉棒也配着越插越快,由于阴茎不停抽插,越来越深,当龟头顶到绽开的花心时,古香君感觉花心紧紧的吸住龟头。古香君便开始摇动阴茎,那种酸软爽得只发抖,而花心内的热度也让李瑟有一种无与伦比的舒服。

李瑟的阴茎顶部插入花心少许,就感觉到古香君的花心像是有一张小嘴吸吮着龟头,当李瑟停留一会然后快速抽出时,会发出“啵”的响声。

李瑟再次快速而有力的插入时,整个龟头能插进花心,花心紧紧的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柔软的花心肉壁把龟头含得严严实实。

古香君感觉异常舒服,坐在上面摇动、旋转,高潮迭起,抽搐得欲仙欲死,大叫不矣,美眸蓦地翻白,娇哼道:“我来了……”

话再说不下去,身子已如打摆子似地急抖起来,玉宫深处的那粒丰腴肉头一阵乱颤乱跳,猛地吐出数股浓浓稠稠的花浆来。

李瑟被她那极为麻人的浆液流得骨头根根发酥,感觉自已的巨龟头顶在她那腹内那团软肉上,将之陷成凹状,只觉喷射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龟头狠狠挑了挑那抵住的最嫩之物,刹那间通体涌起了一股极度的畅美,闷哼一声,早已沸腾的浆汁便一滴滴的从马眼疾射而出。

古香君四肢缠死男人,娇躯时绷时舒,肝脏皆颤,“咿咿呀呀”地娇啼不住,口内含糊不清,李瑟一边插住她狠射,一边俯首将耳凑近她嘴边,只隐约听得一句,似道:“要死掉了。”

李瑟此刻已臻忘乎所以之境,仍不依不饶地刺着玉人的娇嫩花心,美不可言地激射了好一阵,终于渐渐竭止。

却说薛瑶光被李瑟莫名其妙地骚扰了一通,心里纳罕,心想一定是这个淫贼故意吊她胃口的,欲待不理,可是给勾起了好奇心,这日实在忍不住,便去李府探看。

薛瑶光到了李瑟家中,见楚流光,冷如雪等几女都在,古香君吩咐摆下酒菜,几人边吃边聊。

几个女子在一起,自然热闹非凡。薛瑶光见众女虽然都很美丽,可是只有楚流光不仅美丽,又聪明异常,是她眼中最大的劲敌。再说楚流光因为为皇上出过力,很受皇帝宠爱,不由嫉妒。

几女聊的正欢,薛瑶光道:“楚姐姐人既漂亮,又受当今圣上的宠爱,当做公般看待,真是风光无限啊!而且姐姐又聪明又有本事,比我们这些没用的丫头可是强多啦!”

薛瑶光这番话说出来,其意义是想挑拨楚流光和众女的关系,楚流光精明无比,岂会不明白,当下叹道:“妹妹说的这些都是过去啦!我就算再比你说的好上一千倍,对于我来说,都没什么用啦!我受了重伤,如今虽然痊愈,可是身体虚弱无比,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了,别说过一般女子相夫教子的生活,恐怕就是嫁人都不能够了!”说完之后,伸手拭泪。

这番话说出来,众女都很吃惊,大是同情,花想容也拭泪道:“都怪我没用,不能让姐姐全好起来。”

楚流光道:“妹妹千万别这么说,你对我的恩情,我心里明白。以后姐姐若要能多活几年,一定为你做牛做马,来报答妹妹的情谊。”

众女都连忙安慰,薛瑶光也是暗悔,以前的怨恨嫉妒早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也忙轻声安慰。

这次宴会就这样被悲剧气氛笼罩了。女孩子们都心软,很有同情心,她们找到了共同的话题,慢慢地聊的都很融洽,本来都是暗里勾心斗角的,现在情谊却增加了几分。

宴罢,楚流光身子弱,被王宝儿和冷如雪、花想容三女扶去休息了,古香君拉过薛瑶光说话。

薛瑶光道:“姐姐,李大哥前几日跑到我家,说有生意上的事情请我帮忙,可后来却什么都不说就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事?”

古香君含笑不语,一会儿才道:“说来惭愧,他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起初忘了这事于你不宜,必定到了你家才想起来了,说不出口,就走了!”

薛瑶光笑道:“姐姐这话说的不对,不知道我们生意人的生意经。天下还有生意不是正经的吗?所有的生意都是为姓好的啊!就像是有些违犯法律的生意,什么贩卖私盐啊!开青楼啊!明里都是违反朝廷的法律的,可是只要背后有官府撑腰,就什么都是法的了。关键是看有没有本事,把生意做大做好,多赚钱。”

古香君道:“既然妹妹这么说,那么我就告诉你吧!”古香君把卖春药的事情告沂了薛瑶光。

薛瑶光满面绯红,道:“这家伙这个意也想得出来,虽然确实很是不雅,但的确能赚钱啊!不过这生意以前没人做过,很是冷门,要好好筹划一下才好。”

古香君道:“那么这事就请您帮忙好了,一定有重谢的。”

薛瑶光笑道:“好,包在我身上了。姐姐和我还客气什么?这事交给我好了,保证姐姐满意。”

道衍脱离凡俗去后,朱棣寝食不安,渐渐远离了朝政,却醉心于仙道起来,四处访方士奇人求道,金忠、袁珙劝谏也是无用,还被斥贡道:“你们两个道行低微,不能传授朕长生之法,难道还想阻止别人吗?是不是不想让朕多活几年啊?”

金忠、袁珙见皇上说的严厉,不敢再劝,只好让杨荣、杨士奇等人劝谏。

朱棣被说的烦了,性让太子暂时代理朝政,自己和那些方士道士炼丹修道去了,还传下话来,谁再敢劝谏者杀无赦。众大臣不敢抗命,只好任由他去了。

解缙对杨士奇道:“陛下此举,不是入了魔道了吗?我一定要尽人臣的道义,劝阻陛下。”

杨士奇道:“万万不可,你我私交深厚,我才直言相告。陛下年纪老了,有些……这个记性不好,容易暴怒。你如此逆龙鳞的话,恐怕有性命之忧。”

解缙晓得杨士奇是说皇上年老糊涂,脾气甚坏,让他别冒这个险,笑道:“大人放心好了,我自有打算。”

杨士奇无法,只好道:“那请把你的奏章让我看看吧!不要说大过触怒皇上的话。”

杨士奇拿过奏章,见上面写道:“臣闻圣谕由东宫监国,暂得静修,此不过信方士之言,为调摄计耳。夫尧舜性之,汤武身之,非不知修养可以成仙,以不易得也。不易得所以不学,岂尧舜之世无仙人?尧舜之匆不知学哉?

孔子谓老子犹龙,龙即仙也,孔子非不知老子之为仙,不可学也,不可学岂易得哉?

臣闻皇上之谕,始则惊而骇,继则感而悲。犬马之诚,惟望陛下端拱穆清,恭默思道,不迩声色,保复元阳。不期仙而自仙,不期寿而自寿。若夫黄白之术,金丹之药,皆足以伤元气,不可信也,幸陛下慎之!“杨士奇看完色变,道:“千万不可上奏啊!你说成仙不易,圣上会大怒的。”

解缙道:“我意已决,但尽为臣之道而已。请不要再说了。”

杨士奇无法拦队,只好招集金忠、袁珙和杨荣等人上殿等候,一旦解缙出事,好联名保举解缙。

金忠道:“解大学士聪明的很,我料他必会没事的。太祖当朝时,解缙陪伴太祖在查水河钓鱼,不料一上午一无所获,太祖深感失望,即命解缙『以诗记之』。

这可是个风险极大的事!没钓到鱼乃是件撼事,如果直录其事,激怒皇上,岂不是脑袋不保?但既然皇上有令,如果不录,岂不是有意抗旨?不过这难不倒解缙,他稍加思,便念出了一首小诗:”数尺纶丝入水中,金钓抛去水无踪,凡鱼不敢朝大子,万岁君王只钓龙。『太祖听了开怀大笑,还赏赐了解缙一些礼物。“杨士奇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解缙虽然有才,但正是这点招人嫉妒啊!

皇上身边一些小人,暗地里都在说解缙的坏话,汉王眼中的第一仇恨之人也是他,我看这次凶多吉少。”

杨荣道:“不错,当今圣上对解缙可说是又爱又恨。如今皇上年纪大了,脾气越发怪异,动不动就斥责人,我看解缙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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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正议论间,内廷果然传出皇上旨意,革去了解缙的功名,还命掉锦衣卫把解缙押进了大牢。

几人连忙进宫求见,可是都被挡了来。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避嫌疑,又不能去探看解缙。几人商量之后,便去面见太子,求太子出面保荐解缙。太子朱高炽道:“父皇现在一定正在气头上,等明日父皇气消了,我们再一起保举就是。”

几人只好先家去了,慢慢打探消息,再想办法。

第二天太子进宫为解缙求情,被朱棣大大的斥责了一通,并发下话来,谁再为他伸冤,一律以同党论罪,又下旨处罚了几个大臣,杨士奇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众大臣见皇帝暴怒,人人自危,朝中一片恐慌。

第十章云心无定栖霞山位于应天城东北四十余里外,奇石磋峨,泉水清澈,遍山枫树。时当深秋,红叶如火,层林尽染,一片美丽景象。

此时栖霞山青锋剑上,一女子身背古剑负手漫步,望着形如巨剑的岩石,饶有兴趣地观看。

忽听背后一声轻叹,接着一个清婉好听的女声道:“这里的景色真美,可是我们二人却要比武较量,是不是有些煞风景呢?”

那女子转过身来,神态温和地道:“公所言极是,『春牛首、秋栖霞』之誉果然名不虚传,既然如此,那我们不若在此吟诗弹琴好了!”

公朱无双笑道:“是呀!不过见到武林里大名鼎鼎的剑后可不容易,我多年的心愿就是和2度◢你一战,只好煞风景了,反正我不是个风雅的人。”

杨盈云笑道:“公志向远大,精炼神通,想超凡脱裕,岂是附庸风雅的人可比呢!我在武林薄有虚名,不过是沾了师父以前的光罢了。小女子对于什么名声啊!舞刀弄剑的都不在乎,待会公可要手下留情啊!”

朱无双平静如水,说道:“请出招吧!你何必麻痹我呢!剑后若是个平常的女子,那么也用不到我来和你争斗了!”说完出招。

高手相较,除非偷袭,或者在特殊的环境下,否则先后出手别并不大,不过朱无双仍是来了个虚招,客气了一下,然后施展奇法异宝,展开攻击。

朱无双发出一把把飞刀,四面攻打,时东时西,忽隐忽现,一刀接一刀,迷乱杨盈云的目光。

朱无双的飞刀虽然凌厉,可是杨盈云毫不惊慌,谈笑间出剑,祭起一道道剑气,那些飞刀便纷纷坠下。

朱无双忽然变招,手中拿了宝物天遁镜,那镜发出数十道霞光,想电射杨盈云的眼睛。这都是用来迷惑人的眼神的。然后她打出一粒于天霹雳子,立刻一声迅雷,紫火星飞,震得天摇地动,沙石尘雾高涌起来。

这于大霹雳子出手便即爆炸,声震大地,打向杨盈云,谁知火花闪灭之后,前面声影皆无。朱无双正在惊奇,便见金光电闪,耀眼欲花,一剑自空飞来,声势凌厉,让人有不能抵御之感。

朱无双不敢怠慢,连忙施展法术,将定玄珠升起头上,发出一圈铜锤大的慈光,祥辉四封,与剑光相碰,登时光华相对交映,紧跟着又是一片祥光,似有似无,突然间粉雨缤纷,当头洒下,定玄珠被杨盈云一剑破掉,不过朱无双也躲过了杨盈云的惊天一击。

朱无双见杨盈云果然厉害,便又使法宝,从怀中拿出乾坤袋,打开袋口,那袋立时喷出一道黄烟,忽然,那道黄烟好似一堆火药被人点燃,轰的一声,向上下四方急涌,然后纷纷震散,化为一片其大无比的黄色云烟,不仅布满四周山崖,而且直上九霄。杨盈云只觉一闪,便见四周迷茫一片黄烟,大空都布满了,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朱无双见杨盈云受困,便又使出飞刀攻击,可是杨盈云以神御剑,似乎不受影响,防御甚密,朱无双仍不能得手。

一会儿黄尘散处,杨盈云的剑光又惊虹电掣飞封上来。朱无双看出警兆,连忙防备,玉手一指,两股金、碧二色的光气犹如神龙吸水一般飞封出来,一光敌住杨盈云,一光射向杨盈云。

杨盈云全不惊慌,也不知怎么做到的,剑抵御,化解了危机。

朱无双此时元神有不少损耗,不禁激发凶威,一声厉啸,把手中乾坤袋向空一掷,乾坤袋立时迎风暴长,黄烟怒涌,更有无数黄色气团四下飞射。朱无双把数年苦功炼成的异宝施展出来,要与杨盈云一拼。

朱无双此时凌空飞起,自空直下,双手齐扬,将师父传给她的太乙神雷连珠发封,万千银色光线宛如雨雹一般,罩着杨盈云当头乱打,下手又猛又急,如此威猛的法术,天下何人能挡?

杨盈云全神贯注,凝全身功力于剑上,朱无双只见一股紫气原虹电封,穿进烟雾,撞飞太乙神雷,然后落在远处。

二人一番激战,天崩地裂,气势非凡,可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败,远远朱无双听杨盈云叹道:“咬,可惜啊!我不听我师父的话,有了心爱的人,所以剑法大退,看来是赢不了你了!”

朱无双万想不到杨盈云会有了心爱之人,冷哼道:“你的意思是以前的话,你就能战胜我了?莫非你爱的是李瑟?决然不会的,他那么风流!再说就算你不在乎,可是他也配不上你啊!”

杨盈云道:“就是他啊!以前因为我不理他,给果他自甘堕落,连武功都让人废了,真是可怜,他如此真心,我自然被打动了。他本不愿意履足江湖,现在在我的意愿下,就要当六派的盟了。”

朱无双冷笑道:“你别骗人了。他曾亲口和我说过你们的事清,他和你只见过几次面,再说他当你亲姐姐般,是你自作多情吧?”

杨盈云噗嗤笑道:“你不必把他的话当真,他惯会骗女孩子啦!其实我一说你就能领悟,除了在我面前之外,他惯会在别的女子面前装傻充愣,然后让人爱上他。你看许多的女子都愿意接近他,把他当宝贝一样,可是他都忽冷忽热的,因为他心中只爱我一个人。不过我继承我师父的理想,和你一样,都想成仙。现在我还爱他,但过些日子,我就能突破这个心结,不再爱他了。因为刀君剑后,宛如两虎相争,谁先爱上谁,谁就失败了!”

朱无双道:“你胡说,这一切都是你胡乱编造的。”朱无双胸口起伏不定,大是激动,杨盈云说的每一句话,宛如都针对她说的一样。

杨盈云笑道:“算是我胡说吧!可惜啊!那些女子真可怜,却都还执迷不悟,我眼中的稻草,别人却当宝贝,真没办法!”

朱无双双手捂住耳朵,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说慌……”然后飞奔下山,如飞箭一样去了。

杨盈云见朱无双去了,心想:“公虽然武功厉害,可是毕竟世情经历的少,这◢32|么容易就被几句话打败了,不过也可看出爱情的魔力真大啊!”杨盈云想了一会儿,便微笑下山,去李瑟府邸拜访。

李瑟因为要开药铺,因此和梁弓长等人监督严帮的帮众学习各种草药,还让他们学习些医药的知识。这些人以前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被人追杀惯了的,时常受伤,因此都会些自疗的医术,甚至很多人都有不传的秘方,李瑟获益良多。

李瑟对花蝴蝶留下的秘籍详细地研究之后,又挑选了许多有益的东西,教给这些人。眼看他们一个个都认真学习,水平提高很快,就算不能独当一面,但起码不会弄错草药了,很是高兴。

李瑟正在训练那些严帮子,忽见杨盈云被仆人带来,连忙迎了上去,喜道:“姐姐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知一声,小我好迎接,为您接风洗尘。”

杨盈云笑道:“你忙你的吧!我不是来找你的。”

李瑟奇道:“那你是找谁?”

杨盈云含笑不答,只是让那仆人带路去了。

杨盈云来到楚流光的住所,楚流光正在独自看书,见杨盈云前来,也不惊奇,道:“武林里大名鼎鼎的剑后驾到,真是蓬荜生辉啊!能识得姐姐一面,真是三生有幸。”

杨盈云对楚流光道:“姑娘智慧之高,胜我十倍,虽然我有些蛮力,可是劳心者治人,当世第一高人,我看非姑娘莫属。”

楚流光笑道:“姐姐取笑我,我哪有什么智慧?以前会些法术,还有些本事,现在是弱女子一个了,哪里还有和别人比的本事?”

杨盈云道:“你不必谦虚了,李瑟身边这么多优秀的奇女子,自然勾心斗角,争奇斗艳,可是只有你让大家都不嫉妒,都和你交好,还对你爱护有加,这样的本事,当世除了你之外,找不出第二个本事这么大的。”

楚流光笑道:“我体弱多病,生孩子是不用想了,恐怕连嫁人都不能够,自然没人和我争了!”

杨盈云抚掌大笑道:“妙计啊妙计,果然是一针见血,佩服佩服!”二女相视而笑3。

二人越聊越是投机,正聊地度33的兴浓时,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三人走了进来,乃是李瑟带着花想容和王宝儿前来了。原来李瑟琢磨着去看杨盈云拜见谁,正巧二女玩耍来,便一起来了。

杨盈云道:“李公子有两个美女陪着,还来看我们姐妹做什么?”

王宝儿接过话道:“我们闷死了,不知道玩什么,就来瞧二位姐姐了。能够认识姐姐,真是荣幸的很。你在江湖上名气大的很,很为我们女孩子争光,今天见到你了,我好高兴啊!”

花想容本来很是活泼,不过此刻不知为什么却不说话。几人聊了起来,王宝儿道:“今天人多,大家猜谜语好了,以前和楚姐姐玩,她什么都猜的到,真没趣。”

李瑟立刻色变,道:“宝儿,我们都是大人了,不猜谜好吗?我怕费脑筋。”

王宝儿道:“不行,你真懒,一定要猜。”

王宝儿说了一个谜语,“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青龙挂壁身披万点金星。”

杨盈云道:“这是两个谜语。上联谜底:油灯。下联谜底:秤。可对?”

王宝儿连声说对,又出谜道:“新月一钧云脚下,残花两瓣马蹄前。”

杨盈云道:“谜底是熊。”

王宝儿一连说了几个,都轻易地被杨盈云猜到了。

王宝儿噘起嘴道:“姐姐太聪明了,一点都不好玩,你出谜语让我猜吧!”

杨盈云笑道:“那好,你听仔细了。花的郎君是谁?”

王宝儿道:“什么?这是什么谜语?我……我猜不到。”

楚流光笑道:“是蝶吗?因为蝶恋花嘛!”

杨盈云笑道:“果然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儿。”对着王宝儿道:“我再出一个,花的女儿是谁?”

王宝儿面有土色,道:“这个?花还有女儿?是谁啊?”

杨盈云道:“花的女儿是米,因为花生米。”

楚流光说道:“好谜语,好谜语,我也出一个吧!花的妈妈是谁?”

王宝儿面红耳赤,道:“这没有答案,你们乱说的,你们糊弄人。”

杨盈云道:“我知道谜底。花的妈妈当然是妙笔啊!因为妙笔生花嘛!”杨盈云和楚流光二女击掌大笑。

王宝儿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难看,良久道:“你们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忽然放声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伙欺负我!”转身扭头就跑出去了。

花想容见了,嗔道:“两位姐姐怎么欺负宝儿,她又没得罪你们?”说完连忙追王宝儿去了。

李瑟见二女负气去了,道:“你们干什么作弄宝儿?”

楚流光笑道:“你不是嫌宝儿老是让人猜谜,很麻烦吗?我们帮你解决了一个难题,可惜害我们还要做一坏人,你不感谢我们就算了,还怪罪我们,真是不识好人心。”

李瑟醒悟过来,道:“哎,你们两个要是伙起来,天下人还有谁不被你们作弄!真是让人惧怕。”

杨盈云道:“看来真是费力不讨好啊!我走了,省得让人惧怕。”

李瑟连忙陪笑道:“我说笑呢,姐姐何必当真,我们说正经事吧!我已经让人带话了,我要做六大门派的盟,以后该如何行事,还请姐姐指点。”

杨盈云笑道:“那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再说好了。不过眼下可有一件事情,有些紧急。”

李瑟道:“什么事情?”

杨盈云道:“你欠人一个人情呢!为什么不还人家?辜负人家呢?”

李瑟道:“姐姐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花妹妹对你一往情深,你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杨盈云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吟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李瑟送走杨盈云后,想起她和楚流光对他说的话,花想容对他真是用情极深,可是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没来得及好好的和她聊过几句,而且自从花想容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很动了。

“情到深处情转薄。”李瑟忽然想起这句话来,不由喃喃低语,花想容每次见到他时那种羞怯的眼神一下浮现在他的眼前。

时当日暮,大色已黑,花想容正独自坐在窗下发呆,忽然听见门响,转头看时,见李瑟站在门前,花想容霍地站起。

花想容见李瑟呆呆站着,也不说话,便道:“你放心好了,宝儿家去了,一会儿就不生气了,你别担心。”

李瑟慢慢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揽在怀里,道:“什么宝儿贝儿的,我来看的是你。”

仙道炼心(情色版)(34)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729(34)轻怜细爱花想容初次承欢花想容只觉身上发热,怔在那儿六神无。李瑟把檀舌吐入花想容樱唇中搅动,左手伸进花想容衣裳里,里面那对雪白奶子鼓膨膨的¨度,跳得正欢,李瑟用手反覆擒住。

一时情浓意蜜,李瑟把花想容抱上床去,将花想容的绣衣尽褪。花想容脐下那妙物儿,略开莲瓣,丰隆柔腻,迷人之极。

李瑟早已兴动,一只手指早已挖进花瓣中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遂将手指左右搅动。花想容娇声喘息,李瑟又舔那乳头,乳头经这一舔刹时硬挺。

李瑟手指动个不止,里面已是淫水泛滥,遂又加进去一指,不过花瓣紧窄,插刺不进,只得在花瓣外来磨荡。

李瑟一咂二挖,下身那物儿已昂然而立,花想容见状,又羞又好奇,便把手去探,猛又抽手。原来,那物硬若铁凿,只摸一下,便似雷击一般。花想容心有不甘,又把手去摸,这一,捻住便不放,精眼去瞧,只见那物身上青筋暴胀,卜卜跳动。

李瑟此时欲火腾升,便推倒花想容,掰开双腿儿,花瓣尽显眼中,花雹白中进红,早已淫水淋漓。

李瑟起马挺柄就刺,噗的一声,未进半截,只觉花瓣内紧狭难入,于是便慢慢的抽动。

花想容浅吟抵哦,双臂紧楼,腿控于李瑟臀上,帮衬其深入。李瑟又耸身大弄,又至狭紧之处,便猛力一刺,透开重围。花想容大叫一声,花容失色,只觉下身内撕裂般的痛。李瑟又用力再顶,一声脆响,那物儿已尽根拾入,旋即听一声娇喘,见花想容双目紧闭,疼痛不已。李瑟却畅快不已,在花想容花瓣内轻轻的抽动,反反覆覆弄了一阵,花想容渐渐觉得下面其痒无比,丽水又出,美快温暖,快畅难言。

李瑟知道正是大好时机,便加力冲刺,霎时五余下。花想容情兴大动,香肌如柳树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不宁。

李瑟势不可档,杵上拱下,左冲右撞,津津流霞;花想容娇声不绝,心舒意美,双股儿一耸二放,筛糠一般。一会儿,高叫迭迭,舌冷身颤,丢了阴精。

可是李瑟物儿愈强壮威武,势如霸王。李瑟知花想容已力不能胜,更应该勇追穷寇,便叫花想容横卧,捞起双腿置于肩上,挺起紫涨那物狠命大干,花想容被刺得风眼翻白,花心似被捣得七零八落,叫快之声不绝于耳。

李瑟情发兴动,挥戈猛冲猛撞,乒乒乓乓一阵大弄,干得花想容死去活来,骨酥体软,丢个不止。

李瑟见状,更是性起,耸身狂顶,又是一阵大抽大送。花想容口不能开,休内如火积炭烧,淫水渍渍,下体难举,恰逢李瑟力刺,迎凑不及滚鞍下马。

李瑟用力太猛,趴在花想容身上,那物儿直挺挺顺臀沟内刺入花想容花瓣之内,突如其来,尽根没入。花想容遂耸臀大张3◢2双腿凑迎不歇,口中更是伊伊呀呀的浪叫。

李瑟正抽至紧要之处,猛觉龙头陡然一紧,全身翅透,那物儿一抖,阳精箭注般的喷入花心,冲得花想容香魂飘飘,李瑟则缓抽慢送,余精尽发。

二人搂抱住一处,花想容泪水纷纷而下,李瑟道:“苦了你,别哭了,以后我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花想容道:“我变作了普通人了,以后会变老变丑,我好怕!这些天你都很忙,又有那么多的美女都比我厉害,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呢!”

李瑟心中感动,道:“怎么会呢!我原想等挑个好时机,大张旗鼓,风风光光的让你嫁给我。”

花想容笑道:“那个也没有什么,只要你像方才那样永远那么爱我,我就满足了。”

李恶又被勾起淫性,起身压在花想容身上,笑道,“刚才怎么样?”花想容只觉得下身碰到一个又热又硬的大东西,含羞道:“郎君你坏,我不说了。”

李瑟见花想容红霞飞布,可怜无比,于是又尽根而入。二人一番云雨,又非先前可比,轻怜细爱,山盟海誓,道不尽风光旖旎。

李瑟十分喜欢地欣赏着花想容的嫩脚,花想容的脚真很漂亮,李瑟禁不住捧在手上仔细观察,那是两只年轻女孩特有的丰美俏丽的脚丫。脚趾很长很细,白嫩嫩的,脚趾甲修得整整齐齐,脚显得很修长秀气。特别是她那牙白色略透红润的脚趾甲,显得脚趾特别干净白嫩。脚上的皮肉细白细白的,清秀的足踝、脚踵很窄、踝骨更显得凸起很高,光光地裸露着,特别有韵味,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娇嫩欲滴。鹅蛋般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度到排藕白色。

李瑟感到抚摸花想容脚掌的感觉就像抚摸婴儿的脸,整只脚柔若无骨,把它贴在脸颊上,就像一只颤抖的小鸟,那温热,细腻,滑嫩,热润泽的感觉让人都快疯了。

李瑟把鼻子凑到那五个细长的脚趾,一股美女特有的温热肉香飘进鼻子,那白嫩的脚上残留的水珠更是晶莹剔透。李瑟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花想容特有的脚的气味使他如痴如醉。

李瑟对着这柔嫩脚掌疯狂的舔食起来,先是她的脚底,然后是她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花想容躺在床上,看着采花贼对着她的脚又舔又啃,脸羞的通红,从小到大她的脚从来被人见过,更没有被别人碰过。

而现在却被一个淫贼如此放肆的玩弄着。

李瑟的嘴痴又迷地伏在她的脚脖上,她光滑、圆润的脚踝、莹白的脚腕,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就在他的唇下,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李瑟的眼前。

花想容也感到舒服,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脚被舔,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她内心不得不承认淫贼李瑟已征服了她整个身心,她的身上一丝不挂,下半身的曲线坦露无遗,双腿十分修长。

李瑟看她面色苍白,雪白的肌肤却变成怡人的粉红色,浑身沾满了晶莹汗珠,桃源溪口粘稠的爱液糊成一片,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乌黑秀丽的如云长发不知何时松散下来,蓬松地搭在肩上,星眸半闭,娇喘微微。

灯光洒在花想容赤裸的胴体上,胸前柔嫩的巨乳,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香臀,神秘的私处,均在灯下一览无遗,直是娇美诱人。

李瑟微笑着注视着花想容,那妩媚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雪峰怒凸,平坦的小腹,明光闪闪,高凸的阴阜,阴毛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顶部的阴核艳红犹如一粒红色的玛瑙,徐徐闪光。

李瑟尽情地欣赏着花想容的玉乳,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巨无霸乳峰,加上那纤细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李瑟快要发狂,情不自禁地抓住花想容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破起来。

花想容的芳心骤跳,血液加速,玉颊映红,白嫩的胸脯也泛红如霞,娇躯微颤,仿似临于悬崖边的少女感到自己晕眩欲坠……李瑟吻上了花想容红润的樱唇,在她毫不反抗的樱唇轻启下,舌头长驱直入,李瑟尽展舌技,吻得花想容缱绻情浓,甜美的小香舌稚嫩地反应着,现在身被紧拥、唇触热吻,却毫无拒挣,反而伸手应搂、春心荡漾,只因内心已决托付终生。

“嗯!”花想容觉得嘴里有灵舌在搅著、臀背有热掌在抚著、而小腹处又有李瑟胯间的硬物抵顶著,不禁一阵脸红体热。花想容不由己的扭动著全身,曲抬著大腿在李瑟的身侧轻磨著。

李瑟可以感觉到花想容紧贴胸前,富弹性的丰肉,因受挤压、磨动,在变形、弹颤著。李瑟两手一缩,虎口向上按著花想容的小腹,边搓揉、边上移,当手掌的虎口弧度上双峰的下端时,便试著轻托、围转的挑弄著。

李瑟面前出现一位千娇媚的美娇娘:丰满苗条、骨肉均匀的身材衬托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撒落在粉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截嫩藕,柳眉下一对丹凤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摄魄的秋波;雪白的肉体,既丰满又柔嫩,饱满的椒乳高挺着,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处,黑毛浓浓,再往下,鲜嫩的阴部卷藏在阴毛里。李瑟感觉自己心头的欲火难以抑制,由背后一把抱住花想容,两手将她的椒乳握住,顺着抚摸起来。

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是她在变幻成人型时的刻意塑造的。洁白如玉的双手垂着,胯间至腹部呈现浓密的黑,这种黑几乎把她的下体全部覆了,黑乌乌的原草里,隐约着惊人的裂痕,紧夹的肉缝两旁是厚嫩的粉嫩的阴唇,两片厚唇又夹着两片细长的嫩唇,从细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种与厚唇没多少别的颜色。

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特殊紫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那可真美不胜收,引人遐思。两座坚挺、柔嫩的巨硕双峰,淡粉红色的乳晕一定娇媚,微微挺立的乳头一定诱人,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

李瑟看得血脉贲张,摸得血液沸腾,这种完美的肉体不是人间应该有的。李瑟用舌头伸到花想容柔软的耳垂下,就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悄悄看她的表情时,让她仰起头露出洁白的喉咙,他用舌头从耳垂舔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双手握住了花想容的乳房,手掌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巨大椒乳,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去攀上花想容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已圆鼓鼓地隆起,嘴巴一口含住花想容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李瑟伸出中指在花想容的嫩屄里滑动着、搅动着,里面潮湿得很,手指不知不觉就慢慢的滑进了花想容的阴道里面,温温暖暖的,阴道两边的肉在蠕动着,紧紧的裹住侵入里面的不速之客,由中指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快感。李瑟的动作刺激得花想容整个身躯都酥麻了,那种爽快感更强,但是下面却更奇痒得厉害,虽然花想容感到有一个异物侵入了里面,暂时缓解了阴道处的搔痒,但是异物太小太短,阴道深处感觉更是空虚难耐,也更是搔痒难忍了。

李瑟的手和舌就好像烧红的烙铁,抚到花想容身体哪里,哪里便燃烧起来。

花想容纤细的腰肢在李瑟身下激烈扭动着,李瑟的脸贴着花想容浑圆的双臀,用双手温柔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最隐祕的肉缝嫩屄立刻全部暴露在李瑟的眼前,只见在她那片浓密芳草覆盖的中心,肉红色的两扇蓬门已经微微开启,此时正从里面缓缓的渗透出一股透明的爱液来。

李瑟十分轻柔的用舌尖舔着她的大腿内壁,故意先不碰她诱人的三角地带的中心,只是用鼻间滚烫的呼吸袭击它,被李瑟压在身下的花想容仰着头,双眼迷朦,双腿摇晃,嘴里发出勾人心魄的低声呻吟。

李瑟的温柔抚弄已经融化了花想容内心那一丝最后的羞怯,她身体的全部敏感器官都被李瑟的温柔唤醒了,她那柔软肉感的身体像琴弦一样在李瑟身下被李瑟随意的拨弄着。身下的花想容腰部上挺,弓起脊背,但是接着又无力的倒下,李瑟顺着花想容的玉腿内侧向下吻去,一边用双手不住的按摩她白皙而丰满的肉臀,当李瑟的嘴脣沿着她光滑的大、小腿向下碰到纤细的脚踝花想容嘴里的呻吟更大声了。

从小屄里面传来的如波浪般的阵阵快感让花想容大呼小叫起来,也让她变得疯狂,她把性感的嘴唇从李瑟的大嘴里移了开来,低头在李瑟的脖子、胸口上舔吻起来。

李瑟把手指从花想容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带出大量的爱液,花想容又发出一声:“噢!”突然感到阴道里面前所未有的空虚。花想容雪白粉嫩、充满无限诱惑的成熟胴体完全的展现在李瑟的眼前,双峰饱满坚挺,雪白的峰顶上有两粒小小的粉嫩的乳头;小腹光滑平坦,皮肤光滑细腻,摸起来宛如摸在绸缎上一样;小腹下面是一大片芳草地,是李瑟见过的最大的一片,那里芳草萋萋,长得是非常茂盛,让李瑟充满遐想;她的两条大腿修长白皙,非常匀称。

李瑟呼吸更加粗重起来,双手攀上花想容丰挺饱满的乳房,轻轻抚摸、捏搓著,然后低头含住她左边的粉色的尽情的吸吮起来,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一下她的粉嫩的乳头,每咬一下,微痛的刺激都让花想容的头部往后仰,挺起丰硕的胸部,忘情的浪叫起来。而李瑟的手也没有闲著,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岭,越过一个迷人的小池子,最后到达一处三角地带,停在那里,在阴阜处尽情的游玩。

李瑟轻吻她的香唇,舌头顶入她的温热里,绞着她的香丁,花想容的情欲加快提升,本能地运作自己的香舌,与李瑟入侵的舌头进行缠绵,下体渐渐地湿润,大面积的体毛如同刚被水浸泡过似的。

李瑟覆盖住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圆大柔软的乳房,在她的乳晕上轻抚着,不时地捏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中,花想容的乳头渐渐地坚挺,呼吸也急了许多,身体的温度提升,她扭脸别开李瑟的吻,张嘴娇喘。

李瑟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躯同时一震,他知道耳珠是花想容的敏感点,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咬着她的滑脆……李瑟的手滑过她脂滑的小腹,摸到她的乌黑的原野,在那里似乎变成了沼泽,所有的芳草被从淫屄里溢出来的液体浸润了,他的手指爬过草原,不小心遇到横在草原上的裂缝,手指便在缝道之上挤揉、捏弄,花想容呻吟道:“郎君,你轻些,容儿会痛。”

李瑟果然温柔了许多,手指挤入肉缝里,花想容的双腿同时夹紧,手指在她肉厚的双唇的挤压中感到无比的温润,而花想容因了手指的入侵,嫩屄微微地痛,一种难言骚痒从嫩屄传出来,她打了个颤,眼睛紧紧地盯着李瑟,紧咬着两排洁白的玉齿。

手指在她湿透的嫩屄里滑插,穿过她刚开苞的孔洞时,令她觉得微痛,可美妙的感觉更让她舍之不肯,忽感李瑟的另一只手指也在道而入,两只手指的粗长的手指的入侵,微微地撕裂让她不自觉地把臀部扭动,欲图摆脱李瑟作恶的手指……李瑟巨大粗壮的阳具顶在花想容的嫩屄跃跃欲试,马上就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了。而花想容嫩屄洞口鲜嫩的花瓣已经微微分开,似乎也在企盼李瑟的雷霆一击。

他提着阳具,硕大的龟头顶在花想容肥嫩的阴部,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再手握着阳具挤入她的肉缝,然后在浅处上下磨摩以湿润烫热的龟头……花想容的两片肥厚的外唇向两旁张开,红粉的花蒂展露灯光中,薄而宽长的肉唇极勉强地包夹着李瑟的半个龟头,淫液从她的小穴流溢出来,湿润了她的股沟,才进一半的龟头已经把她的洞口撑得几乎裂开,她强忍住痛,等待李瑟暴发的那一刻!

李瑟在她的股沟处一阵摸,把淫水涂在阳具之上,双手抓紧她的肥臀,静待片刻,道:“容儿,我进来了!”

花想容心里抽紧,李瑟大喝一声,臀部突然往下压,顶胀她的紧凑的嫩屄,撑开她紧闭的阴道,直入她的深处,撞在她的花心之上……终于插到底了,阳具全根没入,完全的插到花想容的花心深处。李瑟的龟头和花想容的花心互相摩擦着,李瑟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龟头延伸到身上,然后弥漫开来,传遍全身的四肢骸,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啊!”花想容大叫了一声,全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起来,绷得紧紧的,两条腿自然而然的抬起紧紧夹着李瑟的腰,两只手用力抓住床上的床单,青筋毕露,指节由于太过用力而变得发白。因为她的紧张,她下面嫩屄里面的肉也变得有力的抽搐起来,紧紧的夹着李瑟的阳具,李瑟竟然感到有点疼痛了。

李瑟感到龟头被夹得紧紧的,花想容阴道两边的肉壁不停蠕动着,紧紧的包围着阳具,用力夹着这个不速之客,想要把这个侵入的异物驱赶出去。花想容阴道才刚刚被开发一次,便又被这强而有力的粗大肉棒侵入找请,有一种强烈的疼痛感,可是阴道深处那种搔痒却又期待着这个粗大东西更有力的侵入,而且更深的侵入。

因为前戏充分,花想容的整个阴道都濡湿而润滑,加上李瑟这用力一插,居然直接顶到花想容的桃源深处,李瑟感觉阴道口火热的肉唇紧紧箍夹住李瑟的阳具根部,整根阳具都被阴道口娇软嫩滑的阴脣和阴道里火热湿濡的黏膜嫩肉紧紧的缠夹着,整根阳具被紧箍在那幽暗深邃的娇嫩小屄内,两堆阴毛也在互相纠缠。

花想容感到下体好像被一根又长又大、又硬又烫的棍子捅过一样,但觉全身宛如被撕裂一般,痛得难以忍受,不由得尖声大叫起来。李瑟伏下身子,轻轻的吻住她的嘴脣,把李瑟的舌头塞了进去,四处的扫荡着、肆虐着,然后抓住她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来的吞吐着,吸吮着她香甜的津液,藉此来缓解她的紧张,转移她的注意力。

慢慢的,花想容的身子变软了,忘记了刚才的疼痛,香舌也不再被动,开始动的和李瑟的舌头纠缠着、吸吮着。很快的就觉得全身放松,两只手慢慢的缠了上来,紧紧的箍着李瑟的脖子,这一放松不打紧,她开始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的感觉从心里冒出来,然后向四肢蔓延。

李瑟感觉到嫩屄现在又开始润滑了,慢慢流出了大量的爱液,滋润着李瑟的阳具。李瑟慢慢的挺动着身子,阳具在她的嫩屄内开始缓缓的抽动着。花想容明显的感觉到在粗大的阳具逐渐抽出和深入她身体的过程中,一股令她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夹杂着些许的痛楚,不断从她的阴道内涌出,花想容在李瑟的身下急促的呼吸着,娇喘不断,娇啼婉转,欲拒还迎的完全接受了李瑟那挺入她的幽径、已经被她的淫液弄得又湿又滑的粗大阳具。

“啊……唔……好……好舒服……”花想容呻吟间,撒娇似的拼命扭动娇躯在李瑟的身下挣扎。李瑟觉得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动下身,因为花想容阴道壁上的嫩肉彷彿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包裹着李瑟的阳具,每当阳具抽出再进入时,花想容嫩屄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花心也跟着紧紧咬着龟头马眼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李瑟的龟头一样。

“啊……”花想容又一声淒艳哀婉的娇啼,她感到他粗大的阳具猛地又插入了她的体内,并迅速地向她娇小紧窄异常的阴道深处滑入……当她从那令人销魂失魄的插入中稍稍清醒过来时,却羞涩无奈地发觉,他那异於常人的粗壮阳具已经再次将她幽深火热、紧狭娇小的滑软阴道填得满满荡荡。

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使得花想容的绝色丽靥上不由自地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端的是芳心娇羞无限,在他不由分说的粗野插入中,花想容那双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情不自禁地随着他巨大阳具在她娇小阴道内的深入而举了起来。

花想容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探着李瑟抽插的节奏,当跟上节拍以后,遂更用力挺腰,没有什么比这种应更舒服和谐了!李瑟觉得阳具抽插在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李瑟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当李瑟觉得阳具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快速插入,深顶尽头。李瑟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花想容的情欲。

嗯……啊……嗯……“花想容只觉得双腿内侧的嫩肉,被李瑟的巨物摩擦的愈来愈热,仿佛一股极其强烈的热流正朝着腿间蔓延开去,这股热流犹如炸药的引子一般蔓延到嫩屄深处,撩起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快感,直钻花心,使她几乎失禁。胸前乳蕾亦被玩弄的坚挺绽放,而耳根处传来的麻痒,也迅速转化成快感直冲脑际,刚刚稍稍沉寂的欲火,马上被重新点燃,犹还强过之前。感觉到有股暖流正冲过层层阻碍,流向嫩屄谷口,想要压制,怎奈有心无力,转瞬之间这股暖流已经破闸而出,直浸的幽谷嫩屄一片汪洋。由于爱液量大,径直滴落床面,弄湿床面好大一块。

李瑟不停的挺动阳具在花想容肥沃的土地上耕犁着,在花想容的阴道中疯狂地捣弄着。

花想容的双腿很直,此时更是能看见她的双腿有多直,双腿正笔直的向上竖起着,男人的大屁股正在她双腿间不停的大力起伏,那种刺激人的声音正从那里不断的传出来。花想容的身体就开始微微颤抖,喘息声已经快成了叫声了。

姿式变化间,花想容只觉自己秘屄煎熬在阳具抽离的骚痒空虚和插入的饱满舒适之间,这令她更加疯狂不已。

李瑟小腹似乎永无止境的凶狠撞击花想容的阴户,被淫水泡得肿胀的阳具每次滑出就将小阴唇刮开,露出鲜艳的嫩肉。随着花想容再一次痉挛,李瑟忘情的呼喊。双手抓紧两瓣肉丘用力扩开,这是令所有男人看了都会爱不释手,忍不住想虐待的屁股。雪白光滑,丰满圆润富有弹性,优美的曲线让人内心的欲火永不停歇。

花想容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口内不住的浪哼道:“我的好相公……你操死我了……情哥哥……亲夫君……,不能再操了……哎呀……小屄不能再浪了……你真要操死我……小屄……啊……”想到这里,加之花想容淫声浪语,刺激得李瑟淫兴大发,立刻变换了姿势,把花想容两条洁白光滑的美腿分开拉高,分别扛在自己的左右肩上,阳具不停的变换角度狠狠地插了下去。

只听到阳具插入阴阜时“噗嗤…”的声音。而李瑟双手抓着花想容的洁白晶莹玉乳用力搓揉着,玉乳在李瑟手中不断地变换各种形状。口中也不停亲吻着花想容雪白而又光滑的美腿。

阳具急出猛入,像狂风暴雨一般摧残着花想容的嫩屄,花想容脑中慢慢幻出自己像一条在大海里遇到狂风暴雨无法操纵的小舟,任由风暴吹打的感觉,阴道里的淫水也不听使唤的大量向外渗出,被插得不停地大声浪叫:“好相公……你真……真会插……插屄,我的小屄快要被你插烂了,我要没有命啦……噢……插死我吧……插烂小浪屄吧。”

“容儿,你这些话是在哪里学的?”

“恩……我偷听你和姐姐们做的时候……听到的!”

“什么,你何时偷听的,我怎么不知道?”

李瑟又猛的抽插数次,将大龟头紧顶她的阴蒂不再抽插,而是不住地揉擦磨旋,直揉得花想容阴核与嫩肉酥痒难奈的,心里发颤,连忙大声叫道:“好!我说!我说!”

“好快说!”

“我……用……隐身术……啦。”说完后脸上泛出了一阵红晕,羞愧的把脸朝向了床的一边。

李瑟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他故意使坏,于是继续抽插并且揉旋不止、前后左右研磨了起来,干得更加粗野了。“噗滋……噗滋……”直插得花想容淫水飞溅,浪语不绝。

“啪……啪……”阴囊撞击阴阜的淫荡的声音不时的清晰地传入花想容耳中。

花想容娇媚的笑着,快活浪哼:“呀……好……美……好…快活……啊……大力……捣……吧……嗯…嗯……再……大力……捣……深点……吧…啊……”

“讨厌!哦哦……哦……我……啊!啊!好舒服……好郎君……使劲插……啊……我……的床叫得……怎么样哦……”

得不到答,花想容情不自禁的叫喊着:“啊……哦……郎君……容儿爱你……大鸡巴老公……快插死你的娘子…哦……好爽啊……”

她愉快的挺胸抬阴,旋转扭舞着自己玉臀,尽力的配李瑟动作,享受这种舒爽被操的快感以及独特得美妙滋味。

花想容紧紧的阴道让李瑟不断的喘着粗气,花想容也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下身一边紧紧的裹着李瑟的阳具,一边不断的分泌着高潮时的淫水。李瑟快速的顶着,不是抽插,而是顶在花想容身体里,身体紧紧的顶着花想容的屁股,快速的顶动,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花想容几乎连气都上不来,垂着满头秀发,张着嘴,整个腰呈一个弧线弯下去,屁股紧紧的贴在李瑟的小腹下。

花想容身体的扭动与李瑟的下体相互磨擦,带来阵阵快感,她感觉自己的嫩屄内不断涌现爱液,从下体传来持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让她彻底放弃了挣扎,只想随着李瑟、随着阳具的反覆抽插,和李瑟一起追逐身体的极致快乐。李瑟感觉得出花想容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由此带动她嫩屄的紧缩,她的花心将李瑟插到底的龟头紧紧咬住,使李瑟舒爽得不得了。

李瑟低头注视着身下这位梦寐以求的美艳尤物,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歉意,忍不住对她说:“容儿,是我不好,我早应该让你这么快乐的……”花想容在李瑟的身下媚眼如丝,飞快的亲了李瑟一下,呻吟着说道:“嗯!现在也不晚……唔……”

李瑟低头吻了花想容的红脣一下,对她说道:“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幸福和从未享受过的快乐!”李瑟边说着,又吻住了花想容吐气如兰的柔脣,而陷入肉欲的她羞答答的闭上眼睛,伸出软软的舌头让李瑟吸吮着,李瑟的下身重新开始轻轻挺动,火热坚硬的阳具轻柔的在花想容的嫩屄内抽送着。

花想容轻轻的呻吟着:“唔……啊……”表情既欢愉又满足,李瑟知道她已经完全适应阳具的抽插,开始享受性爱的乐趣了。李瑟轻摇臀部,将大龟头顶磨着花想容的子宫打转,龟头顶端清楚的感受到花想容逐渐胀大的阴核在轻微的颤抖,一股股蜜汁淫液不断从花想容的嫩屄深处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李瑟粗壮的阳具,让李瑟感觉飘飘欲仙。

花想容的鼻腔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声,她轻柔的叫道:“哦……真好,我受不了……我好胀……你好粗,撑得我下面好舒服……嗯!快一点……哦……”

李瑟看着身下的花想容媚眼微张,舌头抵着上牙,来舔玩着她自己的樱脣,脸上尽是陶醉满足的神情,淫荡媚惑极了,不由得兴奋起来,开始狂抽猛插起来。

“啊……”花想容的哼叫声越来越"点"b点急,眼神也越来迷糊,突然花想容用她的一双美腿用尽全力的夹紧李瑟,同时快速扭动她的纤腰,吻李瑟也吻得更密实,他们俩的舌头搅动得几乎打结在一起。渐渐的李瑟感觉花想容的阴道里越来越热,阴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李瑟的阳具,李瑟想不到花想容的小嫩屄竟然是那么的紧缩柔韧,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李瑟轻舔花想容那樱桃般的乳头,阳具紧抵着她桃源深处的子宫旋转磨擦,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花想容的大脑,她扭动着自己那香嫩光滑、曲线玲珑的性感胴体,收缩、蠕动着嫩屄中找请的肉壁,一波波的愉悦浪潮逐渐将花想容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从嫩屄里泉涌而出。

只听到“拍,拍,拍”肉击声,在他们阳具和阴阜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着,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花想容也开始投降了,李瑟的阳具狂击着花想容花心,嫩肉紧裹着阳具,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只见花想容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声“啊……”

花想容感觉阴道深处一阵抽搐,有大量的水在集中,浑身宛如被电流电到了一样,不停的抖动起来,身体也很快的僵硬起来,肌肉变得紧张起来,阴道深处猛然收缩,然后又突然张开,一股激流从子宫深处喷射而出,洒在巨大的龟头上,然后被阳具抽带了出来。

李瑟只觉得自己的阳具有无数只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患,又如阳具落入了一只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嘴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阳具一下拉入了屄内……花想容拼命的叫床,销魂的呻吟着,李瑟的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无法抽插了,小屄里还在不停的嘴嚼着,这时李瑟双臂缓缓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憋得他满脸通红,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阳具上,接着“啊”一声喊。

就在这霎那之间,花想容感觉那大肉棒像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射出一股股高度兴奋的激流打在花心上,花想容全身一震,她的屄壁猛一收缩,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从子宫里扩散出一种强大的快感电流,像涟漪一样一波波的放射到她整个的身心。她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李瑟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李瑟的下身,这时李瑟阴囊蠕动着,射出最后几滴精液。

仙道炼心(情色版)(35)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278第九集第一章生意之道李瑟为了让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改邪归正,给他们找一个出路,便想出了开药铺,卖蝴蝶派中的一些春药的意。这些药方能够治疗一些疾病,也算是为姓做了些好事。再说淫贼中不乏治病的好手,使他们发挥其所长,技以所用,倒也不敢浪费。

边训练那些人,边筹集银子,李瑟一切都准备停当,剩下的就等薛瑶光如何筹划,等薛瑶光发话什么时候开张了。

等待的日子里,李瑟因为到底没做过什么生意,心中惴惴,问古香君道:“你说我们开的这门生意能行吗?只要能让这些个家伙混口饭吃,我就别无所求了。如果在京师的这个小店能够糊口,便让那些淫贼各自家乡去开,他们要是吃饱饭,住的安稳,在我们的管教下,一定能做个好人的。”

古香君羞红了脸,道:“李郎,你放心好了,这店铺的生意一定大好!”

李瑟见古香君害羞,笑道:“你为什么害羞?为什么生意一定会好?”

古香君笑道:“天下像你一样好色的男人多的是,一定会偷偷来买药的。我猜生意在晚间的时候一定最好。”

李瑟道:“有道理,不过他们白天来买药不行吗?蒙面就是啦!”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当晚,古香君安排李瑟在花想容那里休息。

(35)纵情驰乐霸王举鼎花想容李瑟拥抱着花想容,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花想容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他的体内,他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李瑟微微托起花想容的脸庞,只见她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花想容羞涩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李瑟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舌头伸进花想容的嘴里四处游走。使得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李瑟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蚯蚓般蠕动,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李瑟的嘴唇渐渐又往花想容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花想容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娇喘嘘嘘!

李瑟双手下移,用力搂紧花想容纤纤细腰,使那火热坚硬翘起的肉棒,紧紧顶在花想容腿裆之间,不住的旋磨。“喔”花想容不禁呻吟出声,那种强烈的男性悸动,让她觉得私处阵阵趐麻,仿佛有蚁虫在阴道里不停的蠕动,一阵又一阵的瘙痒难过,爱液顿时纷涌而出。

紧接着李瑟吻上了她那雪白的巨乳。花想容全身愈是酥软无力,摇摇欲坠,惟有紧紧环抱着李瑟的头颅,才不致于倒在床上。

李瑟却毫不放松攻势,不断挺动着下体,加大扩散对花想容阴穴的刺激;同时含着花想容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花想容直觉一波又一波的湿潮滚滚涌出穴口,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呻吟声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恍然不顾骏马的发狂,只知道疯狂的挺动腰肢,取快感。直弄得李瑟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李瑟知道花想容的情欲已经达到最高点了,大手立即伸进花想容裙下,一把扯下内裤,把她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直奔蜜穴。花想容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

“啊!”胀痛的感觉让花想容立即下腰退身。李瑟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李瑟的龟头全挤入花想容的阴户了,闯入了那异常的紧凑窄小湿润的空间。

“啊!”花想容只觉得下体胀痛,双手不禁紧紧抱住李瑟。李瑟紧紧吻住她的樱唇,轻轻转动腰臀,让龟头在花想容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李瑟温柔的表现,使得花想容不禁大为感动,激烈应热吻。过了一会,她开始觉得下体胀痛渐消,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的一阵阵酸痒,由穴心扩散开来,弥漫全身细胞,让人痒的钻心、痒的难受,令人不搔不快。只觉得此刻非常需要李瑟的大肉棒,深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只好自己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的大龟头。

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花想容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李瑟乘机藉由花想容身躯的扭动,慢慢挺腰让肉棒一分一寸的挤入阴道深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李瑟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阴道壁的皱摺藉着轻微的蠕动,紧紧包裹搔括着龟头,使得他的大肉棒酸痒难忍,不禁使出蛮劲,用力一顶。

“噢!”花想容轻呼一声,呼声里充满着无限的愉悦,觉得肉棒猛地已抵到阴道的尽头,撞的花心一凸一涨,一股深流慰心,感觉是那么充实。李瑟顶着花心使劲的转动起来,花想容眉头舒张,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滋味,使得她也开始跟着顶挺了。

李瑟但觉花想容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遂双腿用力一夹,周身血液沸腾奋提起欲火,扶着花想容柳腰,开始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来抽送。使得她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的不可收拾。

花想容这时巨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夹放不已,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李瑟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阳具,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良久,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花想容的喘息声仍未平复,娇嫩的皮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曾退去。只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又可恨的人,给她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处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他那粗大的阳具,肉得好痛快,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李瑟,似怕他跑了,并动送上香舌。

李瑟温柔的吸吮樱唇,拥抱温存。想起刚才花想容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不禁意犹未尽的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将指头伸进她的阴道,不停的进出。

一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花想容不由自的嗯了一声,粉脸上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整个人再度瘫软。

李瑟手指直觉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李瑟更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花想容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找2请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着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的吸吮着李瑟侵入的手指,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李瑟的身体,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吸急喘。

李瑟紧紧抱住花想容,猛一伸腰,胯下肉棒再度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花想容再次不由自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同时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

李瑟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一插就是数下的长连击,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花想容全身趐酸麻痒,随着李瑟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口中香舌和李瑟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

李瑟狂吻着花想容的檀口香唇,使劲的揉搓着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将花想容推入一个又一个的情欲深渊。花想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李瑟的肩颈,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着李瑟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李瑟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李瑟的身体。口中娇吟不绝:“啊…………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闻此浪言,李瑟更是发了狂,肉棒狂抽而出。一式“霸王举鼎”,把花想容双腿坎在了肩上,然后肉棒再度以雷霆万军之势猛力插入,直顶花心,不停的揉磨,紧接着就是狂出狂进。如此次次到肉,次次到底,一口气就连插八余下。

初经人事的少女何尝经受如此的阵仗,只插得花心阵阵发麻,浪声不绝。刹时一阵天旋地转,花想容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李瑟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美感。

“……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李瑟顿时只觉花想容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花想容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李瑟肉棒不住的跳动,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花想容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花想容的秘洞深处,射得花想容全身急抖,整个人瘫在地时间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薛瑶光一心要讨好心上人,要让李瑟知道她的价值,用心想了许多开张的方案,从中选了一个最好的;又让人占卜,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个好日子。

秦淮河畔人烟稠密,金粉楼台,十分繁华。夫子庙作为国子监科举考场,考生云集,因此这里集中了各种行业,有酒楼、茶馆、小吃等等。而青楼妓院更是闻名天下,秦淮河上“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画船箫鼓,昼夜不绝,因此秦淮河畔景象繁华,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这里更是商贾云集,商家的竞争宝地。

李瑟的“春堂”就在秦淮河畔这块黄金宝地开张了。这天天气晴朗,秋高气爽,李瑟穿戴一新,准备迎接开业大典。

李瑟听薛瑶光说她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李瑟在旁看热闹就是,一点不用他费心。李瑟很好奇,看薛瑶光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知道这天下闻名,擅做生意的奇女子,会想出什么高招来。

开典的时刻越来越临近,陆续来了许多的客人。有朝廷的官员,还有江湖上各门派的人物,三大掌门早早的就来接待了,宛如人般待客。

李瑟心想:“好大的阵势啊!薛姑娘这样搞法,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可不是真的要开药铺?”想到店里是以春药为招牌的,李瑟心中大觉难为情。

李瑟正在乱想,忽见门前一阵大乱,见杨士奇、杨荣、金忠和袁珙四人到了,许多官员都上去见礼2度◢,李瑟亦连忙迎上前去,道:“四位大人怎么来了?”

杨士奇笑道:“李少卿的买卖要开张了,我们几个老朽岂能不来助阵呢?”

众人说笑着进门。

众人到了客厅,仆人端上茶来,几人边品茶边聊,过了一会儿,杨荣忽然叹道:“少卿春风得意,可是解缙却在牢里受苦,这是什么世道啊!”

李瑟面露难色,叹道:“几位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在皇上面前试探过解先生的事情,可是陛下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几位大人联太子殿下都救不了解先生,小子我有什么办法?”

金忠笑道:“少卿有这心,那就有办法了。你以前那是不得法。”

李瑟道:“原来你们有办法了,只要能救出解先生,我愿意出力。”

袁珙道:“不过你可要承担非常大的凶险,你愿意吗?”

李瑟道:“放心好了,我岂是无义之人。”

杨士奇“哈哈”大笑,站起道:“老朽本来不想来参加你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意开典,这不圣人之道,不过你这样仁义,肯牺牲自己帮助解缙,我这次也不算白来。”

杨荣也道:“小兄,我也不和你客气了。外间传言对你大是不利,都说你是个淫贼出身。我们是知道你的底细的,自然了解你的为人,不过你以后也要检点些,不要授人口实。我们这都是为你好,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瑟被说得面红耳赤,正尴尬间,仆人传话来说开典仪式开始了。

一阵鞭炮声之后,薛瑶光道:“本店春堂今日正式开业了,还请各位乡亲父老能够光临惠顾,本店有些特别的好处,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朝廷官员和武林里的前辈来参加支持呢?下面请泰山的掌门司徒前辈说几句。”

司徒明走到台前,大喝道:“武林的同道们,你们好啊!这个店铺的人一和我无亲,二和我无故,可是今天我为什么要亲自来捧场呢?难道是我闲得慌,吃饱了没事干吗?我可是事务繁忙啊!”

司徒明顿了一下,一双眼睛向四周环顾了一番,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大声道:“我来的真正原因,就是春堂的药物让老朽我焕发了第二春,吃了这些春堂的草药,我是雄风大振啊!嘿嘿,这里面有什么好处,各位老少爷们我不说你们想必也知道。还等什么啊!大家以后都来买吧!以后再也不会在你们娘子面前丢人了;妻妾多的更是一定要买这里的药,那样家里就会非常和谐了,哈哈!”

李瑟看得瞠目结舌,可是这还没完,司徒明刚下台,老和尚不清就走了上来,道:“阿弥陀佛,罪过啊!各位武林同好们,老衲这次前来,是要郑重地告诉大家一件事情,这春堂里的秘方可真是神奇啊!老衲三个心爱的徒,不仅少林绝学练的出神入化,而且佛法定力也是非常之强。可是老衲因为不相信这春堂里的秘方的厉害,便与三个徒来打赌,结果他们吃了之后,全部都还俗了。可怜我多年的心血啊!”说完捶胸顿足。

李瑟目瞪口呆,对身边的薛瑶光道:“这样……这样可以吗?这不是胡说的吗?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啊!荒唐之极,荒唐之极。”

薛瑶光笑道:“酒香也怕巷子深,这么宣扬有什么不好?我们是做生意嘛!

不这么说,那些姓怎么能知道我们春堂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嘿嘿,有这么多的朝廷官员和武林有名望的前辈来给我们助阵,想不出名也难,你以后看吧!来买药的人会挤破门的。而且大哥你想,连泰山掌门都吃咱们的药方,少林掌门都说药方威力很大,还有谁会难为情呢?一定会大大方方的来买啦!”

李瑟张大了嘴,吃惊之余,也是暗服薛瑶光心思之巧妙,心想薛瑶光就是卖假药,也必定能赚大钱。接下来便是各种买药优惠,买药赠汗巾等等活动,轰动的程度也不在话下了。

春堂在京师声势浩大的开张后,果然生意非常的好。

李瑟叹服之余,对薛瑶光佩服不已,对古香君道:“薛姑娘这么搞法,别说春堂的草药还管用,就是不管用,只要药吃不死人,前来买的人也不会少了。

真是个奇女子啊!”

古香君笑道:“既然你觉得她好,为什么不把她娶了呢?”

李瑟笑道:“你以为我想娶谁就娶谁啊!她就算肯做小,我都没空再娶了。

你看,说着花妹妹不就来了?”

花想容推门进来,笑道:“姐姐,郎君,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花想容进来便依偎在李瑟身边,她初尝情爱滋味,自然和李瑟如胶似漆。

古香君一笑,道:“我们正说妹妹你呢!药铺的生意非常好,所需草药非常多,采草药的事都麻烦妹妹了,真是过意不去。”

李瑟道:“是呀!可辛苦你了。”

花想容道:“也不辛苦,宝儿陪我去采,她觉得很有趣呢!既可以跟我学些法术,又可以在外面游逛,最要的是她觉得她还能有用处,高兴的很呢!”

李瑟高兴地道:“只要她高兴就好,你就多陪陪她吧!不过你们记得千万别累着,全当玩耍好了。”

花想容含笑答应了。

三人只聊了一会儿,冷如雪也来了,李瑟穷于应付,再听冷如雪说起江湖上天龙帮预备要灭掉其余五派,李瑟就坐不住了。他起身告辞,说有要事,便径直去找杨盈云。

杨盈云住在“无想寺”,“山名无想寺因之,寺抱山中境实奇”,无想寺初建于六朝,在“无想山”南部谷底。李瑟被知客僧领到杨盈云居处,杨盈云早笑吟吟地站在门前恭候。

杨盈云道:“你不陪家里的美人了吗?怎么有空来看我?还是和她们吵架了,要我来劝架?”边说边把李瑟让进屋中。

李瑟道:“姐姐说笑了,姐姐让我就任六派的盟,可是几位掌门见我答应了,却一点也不着急了。听说江湖上风起云涌,天龙帮蓄势待发。衡山派已经被歼灭了,五派如今也危在旦夕,如果不想办法的话,难道等死不成?”

杨盈云道:“你不要急,事情没这么危急。天龙帮打下衡山派的地盘之后,还要收拾残局呢!骤然他们得了这么大的地方,又不能像原来衡山派那样收税盘剥,否则岂不是自打嘴巴?他们出战的口号就是要解救那里的姓,不使他们受沉重的赋税。再说朝廷之所以默许他们攻打衡山派,也是因为他们说打下之后不再征税的。可是他们这次出兵,耗费巨大,非休养一下不可。还有,受降的衡山地2派子们怎么处理?杀是不能够了,只能安顿他们,安顿不好的话,衡山派子就会作贼。衡山派的人武功还算厉害,真要扰乱治安,弄得天下大乱的话,他们怎么向朝廷交代?这些都是大问题,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

李瑟沉吟了一会儿,道:“原来不清之所以让衡山派落在天龙帮手里,是给他们一个烫手的山芋。”

杨盈云笑道:“不错。衡山派被歼灭了,其余五派自然就团结了,而且天龙帮的实力也暴露了一些,也好制订应对的办法了。”

李瑟点头称是,杨盈云道:“唉,两家势不两立,这场武林大争斗看来是不可避免了。到时不知道还要牺牲多少生命呢!你可要尽力化解才好。”

李瑟道:“我知道。前些日子我见过天龙帮的长公子白廷玉,可惜那时不知江湖形势,没有好好和他深谈一番,若有和解的机会就好了。”

杨盈云大有深意地看了李瑟一眼,道:“那你一定要努力啊!我相信你会成功的。”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李瑟见时候不早,便起身告辞了。

杨盈云送李瑟出门,见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才转过身来,这时身后已出现了一个老和尚。

杨盈云道:“心空大师,你看李瑟的修为现在如何了?”

心空笑道:“自然是修为很深了,不过到底如何深法,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老衲看你们两个若即若离,姑娘你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冷淡,不知道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

杨盈云叹道:“大师,你不要把我想像的太厉害,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刀君剑后,武功上渊源很深,我和李瑟又是少年男女,自然有一层朦胧的情愫参杂其中。可是李瑟妻妾成群,他在我面前已经失去了逐鹿的机会了。他心里隐约也知道,是以表现的也很拘谨。他若是滥情纵意,放浪不羁,说明他看破世情,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牵挂和凝滞了。可是他现在仍是犹豫不决,做事欲走还留的,我看他道行还是很浅。”

心空哑然失笑,道:“杨姑娘今日才是真正的小儿女的姿态啊!到底老衲年纪大些,这些事情还是懂些的。男子若是真爱上一个女子,就会患得患失的,还有些怕那个女子。李瑟在你面前不正是这样吗?他惟恐在你面前说错话,怕让你瞧不起他。其实他从出道至今,始终没有大展鸿图过,尽管他现在武功恢复,道行也深了,可是所谓的惊弓之鸟,不正是他的写照吗?”

杨盈云怔了怔,然后自嘲地一笑,道:“唉,我仍摆脱不了人性。尽管我追求的是『道』,世间情爱在我心中的份量极轻,可是我仍忍不住希望别人都爱我,尽管我不能给予同样的爱。可是每见到出色的男子,我还是希望他能爱我,然后用怜悯的目光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仍这样做。”

心空望着杨盈云,不再说话,他第一次见到剑后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那样,有着小儿女的心态,可见炼心之道,多么艰难,没有好好做过一次人,又怎么能成仙,可人性是多么的难以克服,知道了是简单,可是做到却很难。

李瑟到家中,第二天召集三大掌门,对三人道:“京师春堂的生意很好,我已经让那些手下分批去别处开这样的药铺了。如今你们帮我解决了我手下一群兄的事情,我没有牵挂,就该帮你们六大门派了。你们说吧!我该怎么做。老和尚,你有想法尽管说,不要藏在心里。”

不清道:“老衲没什么想法,等机会一到,您轰轰烈烈的就任我们六派的盟,让您风光一下,然后什么都听您的就行了。”

李瑟道:“六派?如今只剩五派啦!有什么风光的?再说把我推在前头,和天龙帮争斗,你们的如意算盘可打的好。”

司徒明道:“哪里!先生聪明绝顶,高深莫测,天龙帮,哪里会是您的对手。”

古玄中也上前来要说些阿谀的话,李瑟挥手制止住了,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不要说没用的废话,天龙帮可不是用废话能打败的。”

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不是废话,是肺腑之言,先生的确厉害,我们佩服……”

李瑟道:“好了,我去奏明皇上,我要当你们老大的事,看看皇帝能不能帮我。”

三人立刻激动地道:“对,对,这个最关键,如果英明的皇上要是下旨定天龙帮为魔教而予以铲除的话,那就好了。”

李瑟见三人手舞足蹈的样子,冷笑道:“高兴什么?天龙帮有赵王支持,不把你们定为魔教就不错了。”说完扬长而去。

李瑟入宫拜见朱棣,跪拜之后,朱棣道:“少卿,你是怎么搞的?朕听说无双被你气的在宫中大骂你,她自从宫之后,从没这么失态过,你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这最幼的宝贝女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李瑟吃了一惊,道:“还有此事?臣不知道啊!”

朱棣道:“哦!好,朕不过问你们小儿女之间的事了。朕问你,你开的药铺,听说药很灵验,有没有长生不老的药啊!”

李瑟更是呆住,道:“这个,没有,陛下神清气爽,龙体康泰,不需要这些药物。”

朱棣厌烦地道:“没有长生药,那你见朕做什么?等有好药再来见朕吧!”

李瑟道:“臣想辞官去做江湖上六大门派的盟去。还有,臣和解缙私交深厚,冒死求陛下恩许臣去探看。”

朱棣不耐烦地摆手道:“去吧!去吧!太子不是监国吗?有事问他好了。朕还要去炼丹呢!”

李瑟拜谢退下,想起皇上说公生气骂他,思不得其解,便去拜见朱无双。

到了公寝宫,朱无双却传下话来,拒不见他,李瑟只好出宫去监狱探看解缙。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听说李瑟奉了皇上的命令,才放李瑟进监看望解缙。

解缙见李瑟前来,笑道:“到底是少卿的面子大,能够前来看我,英雄出少年啊!”

李瑟道:“先生取笑了。不知先生在狱中可好?”

解缙道:“还好,有太子和诸位大臣关照,衣食还是不错。”

李瑟笑道:“那便好了。先生别急,等过些日子,皇上的气消了,我们再求皇上把您放出去。”

解缙严肃地道:“解缙已经死定了,皇上不会放过我的。”

李瑟讶道:“什么?”

解缙道:“我太了解皇上了,我知道皇上的心意,这就是一个大忌,至于有时戏弄皇上,更不在话下了。不过最犯忌讳的是皇储的事。从私心上说,他希望酷似他的赵王即位,可是天下已定,从公上说,必须要有一个仁厚的君来治理天下。太子虽然仁厚,可外表蠢笨,很令皇上看不上。皇上最希望太子的仁厚和赵王的英气混一起就好了,可是没有这样的人。为了天下和他朱家的江山,皇上只好立太子为皇储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自然占了太多的便宜,可以这么说,江山非太子朱高炽莫属了。但皇上心里不平衡,立太子之事,我出力最大,自然皇上要处治我,平衡他烦闷的心情了,所以我说:解缙必死。”

李瑟听了不再吃惊,微微一笑,道:“先生自然是想到脱困的计策了!小子能为先生做些什么?”

解缙“哈哈”大笑道:“解缙过不了多久,就不会在世了。不过在下才学如何?阁下将来的孩子,在下能否胜任做他的老师?”

李瑟笑道:“我明白了,先生放心好了。您做我孩子的老师,那是做定了。”

李瑟拜别解缙,到家中,半路遇到王宝儿和花想容采药来。李瑟对王宝儿笑道:“宝儿,你这些日子和花妹妹玩的可开心?要是觉得累了,不好玩,就不必整天出去采药了。”

王宝儿道:“那可不成,药铺不是要在别处开分号吗?以后需要更多的草药啊!没想到山里的这些花草既值钱又能治病救人,这下我可有用处了。”王宝儿说完神采飞扬,大是得意。

李瑟见花想容也很高兴,便笑道:“宝儿,过些日子,就有人陪你猜谜啦!

这下你高兴了吧!”

哪知王宝儿立刻撅起嘴,摇头道:“不要,不要。我以后再也不猜谜了,一点趣味都没有!”

李瑟奇道:“为什么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嘛!”

王宝儿道:“现在不喜欢啦!我长大了嘛!”

李瑟心想:“楚妹妹和杨姐姐手段太厉害了,一下子就叫宝儿转了性。”

这时花想容道:“李郎,我们今天在无想山采药,遇到杨姐姐了。她把你夸了一顿,还说你有眼光,找到两个像我们这样既聪明又能干漂亮的采药人呢!”

王宝儿雀跃地道:“是呀!是呀!”

李瑟笑道:“她哪里是在夸我,她夸我是假,夸你们才是真!”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第二章盐帮起源楚流光助永乐皇帝对抗邪魔妖法的事情,因为涉及朝廷颜面,因此只有朝廷的少数重要官员知道内情,至于其他的人,只是道听涂说罢了。不过,太子虽然没有参与,但之后自然是知道详情了,太子为了感谢楚流光,特意请楚流光过府赴宴。

楚流光从太子府来的时候,李瑟和古香君几女迎接她来,见她带了很多太子赏赐的礼物,几女都是羡慕。

花想容道:“姐姐得了好多彩头啊!京城里我不敢乱闯了,不知道太子府有什么好玩的吗?”

楚流光道:“妹妹见多识广,什么都见过,太子府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太子妃人很好,待我也很好。”

古香君笑道:“妹妹功劳大,人家自然待你好啦!”

楚流光笑道:“我现在弱女子一个,难得他们还念我过去那一点功劳,还能想起我。不过太子妃张氏的确是个奇女子,大家都传言说太子一直得不到皇上的恩宠,但是没有被废掉皇储的地位,只因太子妃聪明乖巧,每每让皇上开心,太子之位才保全到现在的。我看是真的。”

李瑟道:“哦?妹妹必定看到什么事了吧!说来听听。”

楚流光道:“开宴的时候,太子妃不让太子吃肉,说是要他减肥,我还头一次听说过『减肥』这个词。太子妃笑着和我说:”小丫头,你还别笑,以后减肥会流行京师呢!『太子妃真有趣!“众女齐笑道:“有趣,有趣。”

李瑟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难道男人也要这样吗?怪不得在王家的宴会上第一次见到太子,太子只是喜欢吃肥肉,敢情是在家被人管束啊!”

古香君道:“是呀!可见男子在家被老婆管教,乃是天性,你没看太子家都是这样吗?”

众女都跟着起哄,李瑟笑着不敢接话,心想:“老婆越多,在香君面前越抬不起头来了,再说谁都帮她,这可不得了。”

一会儿,李瑟推说要去严帮看那些兄,便要离开,花想容和冷如雪自然吵着要一起跟着。李瑟晓得二女表面虽然还算和谐,但是在一起的话,言语上的霜刀冷箭还是免不了,万万是不能让她们在一起的,便给古香君使了个眼色,让古香君把冷如雪拉走了。

花想容陪着李瑟,不由得意,在他面前雀跃不已。

李瑟心想:“怎么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缠人呢!真是麻烦的不得了。”

严帮的帮众大部分去别处开设药铺去了,在京师留备的只剩三十多人。李瑟让梁弓长招集这些人,然后训话道:“各位兄,你们干得好啊!据人传来话说,各地春堂分号的生意都很好,那些各地的达官贵人,听说我们药铺在京师很盛行,也都争着去买,再加上你们这些人医术都不错,真是给你们老大我长脸啊!

你们这些人留在京师,做我的贴身护卫,当然作用更是大,你们一定要严格遵守帮规,好好听从命令,我们一定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的。”

众人齐声叫好,花想容站在旁边也是非常得意,毕竟药铺有很多的草药是她带着王宝儿采集来的,其中不乏诸多的珍贵药物。

梁弓长见李瑟训话完毕,便请李瑟屋休息。

杜开先抢上前台道:“各位兄啊!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这么傻啊!看到我们老大身边的这个美人儿了吗?那是多么美啊!我敢保证,还有其余更美的。你们赶紧触犯帮规,然后把小鸡鸡割掉,就可以跟着我每天伺候这些美人啦!”

众人哄的一声,大声起哄,一会儿四散了。

李瑟到屋中先是安慰杜开先,然后和梁弓长等人说话,可还没等聊上几句,就见仆人带着薛瑶光走了进来。

花想容道:“薛姐姐,你真厉害,都找到这里了。”

薛瑶光道:“我可是拿赃来了,这四个人可是大大的淫贼,劫持过我,今日可被我逮到了。”

李瑟见“倒四”还在笑嘻嘻地傻站着,便叫四人出去了,道:“薛姑娘,你先别生气,不要处治他们了,等我慢慢和你解释。”

薛瑶光叹道:“你总是叫我薛姑娘,还解释什么?”

李◢32|瑟见薛瑶光一脸幽怨的样子,想起那日和薛瑶光在湖上度过一晚,又想起薛冠带和他说的那番话,心中慨叹:“我真是命犯桃花,明明和她说清楚了,她这么聪明的女孩子,还是喜欢上我了。”

花想容见二人发呆,道:“李郎,我也出去了,在外面等你。”经过薛瑶光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姐姐,等会他若亲你,你就知道那滋味有多好了。你以前还不许我说呢!”

说完去了,留下一串笑声。

薛瑶光大是难堪,咬紧了银牙,怨道:“你真是个大淫贼,外间传言真的不假!”

李瑟道:“你这么说我,我也没有怨言。不过你也看到了,承你帮忙,那些淫贼都被我改造成有规矩的人了,你以德报怨,我很钦佩,你要还想拿他们出气,我愿意代他们受过。”

薛瑶光道:“我不是生他们的气,他们值得我生气吗?我爹爹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我,他们岂能伤害我半分!我是生你的气。你为什么和我越来越生分了?”

李瑟哑然,好久才道:“你定是怪我不叫你瑶光,只叫你薛姑娘。可是朋友之交淡如水,称呼嘛!为了避嫌疑,还是生分些好。可是如果你有难的话,我会奋不顾身去救你的,就像是你救我一样。你做我的红颜知己不好吗?”

薛瑶光一怔,忽地笑道:“也好。不过我可没救过你呀!那次我爹爹不把碧前辈拉走,他也伤不了你的。你的杨姐姐、朱妹妹不都来救你了吗?不过就算把你伤了,你也是活该!谁叫你欺负碧宁。”

李瑟立刻道:“冤枉啊!我对碧宁没做过什么!”

薛瑶光嫣然一笑,媚俱生,道:“楚姐姐告诉我那是玩笑了,专门整治碧前辈的。不过你的淫贼的名声,可是传遍天下啦!”

李瑟无奈地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薛瑶光安慰道:“好啦!别叹气了,有我们了解你就行啦!”然后神采飞扬地道:“我是听说你成立了什么『盐帮』,高兴之下,才一口气就来找你的。难道说大哥已经打通了皇上的关节,恩准你做贩盐的生意了?”

李瑟呆道:“什么『盐帮』?什么贩盐?”

薛瑶光兴奋地道:“人间味盐为上,各行利润它最高。盐业丰厚的利润,让很多人即便面临满门抄斩,也执意铤而走险。朝廷规定,如果想要法贩盐,商人必须先向朝廷取得『盐引』。每引一号,分前后两卷,盖印后从中间分成两份,后卷给商人的叫『引纸』;前卷存根叫『引根』。商人凭盐引到盐场支盐,又到指定销盐卖盐。大哥,你既然成立盐帮,自然要做大买卖,但盐引恐怕不够,难道你能得到比上青天都难的贩盐的许可?”

李瑟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的我不明白啊!”

薛瑶光笑道:“你还骗我!当今除谋反外,罪莫大于贩卖私盐,抓到的话,格杀勿论。对这样的罪犯不称匪而称『枭』,是说帝王以孝治天下,故不孝之罪通于天,称之为『枭』,以示其罪大恶极。可是即使这样,以身试法的私盐贩子屡禁不止,胆有多大,利就有多高,很是殷实了一些不怕死的,朝廷也很为之头痛。大哥必是得到了皇上的批示,允许你做这个日进斗金的生意了,是不是?”

李瑟哭笑不得,道:“薛姑娘,你多心了。我这个严帮,可和你说的盐帮不一样。为了让这些盗贼安分守己,我是取纪律严明之意,才叫严帮的,是严格的严字。”

薛瑶光神秘一笑,道:“好了,不和你争了。这么机密的大事,没把握之前,是不能泄露。”

李瑟无可奈何,不过严帮这么古怪的名字,也难怪薛瑶光多心,很是后悔当时怎么想起这个破名字。

薛瑶光见李瑟不说话,便道:“如果谁做贩盐这个生意,自然是一本万利,但是开始的投入也很巨大,路上也不太平,所以风险也很大。而且如果是我来做这个生意的话,还有更妙的方法,一定会使其更加的赚钱。”

李瑟见薛瑶光当真以为他要贩盐,且有和他作的意思,可是这事不是真的,没法应承。解释的话,薛瑶光又不听,只好道:“薛姑娘,这事以后再说吧!香君等我们吃饭呢!我们快去吧!”

薛瑶光自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又和她爹爹薛冠带一番谈话之后,坚定了要嫁李瑟之心。可是李瑟自从在玄武湖和她一聚之后,对她很是疏远,倒激起了薛瑶光的傲气和叛逆之心,更加的想要和李瑟在一起了。

薛瑶光想要讨得李瑟的欢心,开始还有些矜持,但后来见冷如雪、花想容毫不顾忌的样子,再加上见到公和李瑟似乎也有很深的交情,而且剑后杨盈云那超凡脱俗的气质,也令她担忧,只好胆大起来。

薛瑶光这天来到李府,李瑟有事不在,便去拜见古香君。二人开始说春堂生意的事情,正经事之后,便随便聊着家常,聊到开心处,薛瑶光道:“真是羡慕姐姐,和李大哥患难夫妻,姐姐成亲有几年了?”

古香君因和薛瑶光聊的高兴,便笑道:“说来好笑,我和你大哥还没拜过堂呢!他没有父母,长辈一个个也都不在了,不讲究什么礼节,否则我哪有脸面见他们呢!羞也羞死了。不过没有风光过一,终究有些遗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薛瑶光听罢古香君这番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虽想掩饰,但终究因为太过兴奋,还是露出一脸笑容,笑道:“姐姐别多想了,只要李大哥疼你爱你,别的什么虚礼又算什么?”

古香君外表憨厚,但其实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见了薛瑶光的表情,心里不由一紧,见薛瑶光忽地心不在焉起来,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心里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大惊,心想:“薛丫头心高气傲,不比别的丫头,一定得小心提防才好。”

李瑟到家中,和古香君说起他今天和三大掌门商议,要选个好日子布告天下,就任六派的盟。古香君点头称好。

李瑟奇道:“你怎么了,你不是希望我当六派的盟吗?有什么事情你说啊!

平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古香君悲戚地依偎在李瑟怀里,道:“你官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高,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会不会嫌弃我呀!”

李瑟笑道:“那怪谁!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当滥好人,不仅不约束我,还故意帮她们!”

古香君潸然泪下,呜咽道:“我还不是为你好,以为你喜欢……”

李瑟见古香君真的哭了,忙哄道:“哎呀!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像个孩子似的,我是逗你呢!怎么一点玩笑也受不了了!这么多愁善感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宝贝香君平时可不会这样。”

古香君呸道:“谁是你的宝贝?你的宝贝可多了。”

李瑟见古香君含嗔带媚,亲了她一下,笑道:“谁也没你宝贝,你是知道的。

好啦!快和我说说,到底为什么这么伤心?”

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轻声道:“我怕你有了那么多聪明美丽的女人,不再喜欢我了。郎君,你会吗?”

李瑟叹道:“你知道,我也不想的。定是这些日子我陪你的时间不长,你心里埋怨是吧!她们一个个都是小女孩,争着闹着争风吃醋,不像你胸怀宽大,我没办法,才哄她们多些,没想到忽略了你。”

古香君道:“我让你失望了是吗?本来你以为我永远不会埋怨你的,一辈子会做你的好妻子,是吗?”

李瑟一怔。

古香君又道:“郎君,只要能够每天看到你,知道你都在忙什么,生活过的很好,我就满足了。你和小雪、花妹妹她们在一起,我不嫉妒。可是我们成亲这么久,还没有孩子,我怕你越来越忙,以后我更没机会给你生孩子啦!”

李瑟哈哈笑道:“原来你是为这个伤心。好,那我就天天陪着你,直到你有了孩子为止。”

古香君道:“嗯,等我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了。你愿意和谁好就和谁好,哪怕娶了天上的仙女,我也不在乎!”

李瑟搂紧了古香君,道:“傻孩子,你若有了孩儿,我只会更爱你,更加的会陪在你身边了,哪会不睬你。你这个算盘可瞒不了我。”

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只是笑,不说话。

仙道炼心(情色版)(36)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766(36)走马看镜房里欣赏活春宫李瑟瞧了古香君那妩媚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扒光衣物,把两掌插入她胯下,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玉蚌缝中。

古香君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

霎已被李瑟刺没,微露的花径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花心挨着了大棒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双臂不由自地抱了李瑟。

李瑟忙俯身抚慰古香君,唇游花容,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玉茎在她花房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插起来,不过数枪,肉棒已勾出丝丝粘黏的花汁,古香君也缓缓松软下来。

古香君心头尚余一丝清醒,生怕两人的声响惊动外边人,双颊如烧地对男人低声道:“你先去把门关上。”

李瑟笑道:“怕什么?便是有人过来,见到我们这样也得乖乖地在外边等。”

依旧压住古香君一下下沉稳抽插,细享她那花房里的缤纷妙物。

古香君身子霎又绷紧,大嗔道:“不关门便放人起来。”

神情已是拒人千里。

李瑟只觉龟头正陷于数团滑嫩妙物之内,此际丝毫亦舍不得离开古香君,首瞧瞧门,心中一动,便把她从榻上紧紧抱起,铁茎仍插住花房,悠悠荡荡走去关门。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古香君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李瑟才一举步,古香君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古香君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玉蛤却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嚼出缕缕滑涎来,咬着男人的耳朵,细细声道:“好会玩的老公,处处都要羞人家。”

古香君未尝过这等“跑马插花”的乐趣,新鲜感又激发了她的淫性。

李瑟轻轻关了门,见身上美人快活非常,心中也乐,笑道:“这会儿我且做匹马儿,任由娘子闺房驰骋。”

也不榻,便抱着古香君在屋中巡游起来。

古香君双手扶着男人两肩,“咯咯”娇笑,只不敢大声,压住喉咙道:“停下停下,累坏了老公,人家可担当不起哩,嗳呀~~”原来挨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宫心,顶得她舌根都麻了。

李瑟笑道:“老婆无需担忧,这匹马儿可健壮着哩!”

边行边交间,竟然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他修习的是何等功夫,丝毫不觉吃力,只把古香君颠得香魂出窍,爽得骸俱散,那蛤内花蜜如泉涌出,不一会儿,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古香君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古香君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古香君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娇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古香君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交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古香君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李瑟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李瑟淫心大悦,他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古香君轻盈的裸躯,配步履的节奏,奸得古香君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古香君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古香君高潮泄出的汁液。

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李瑟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古香君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古香君销魂的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古香君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古香君不知道自己泄了几、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李瑟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古香君虽觉幽谷在连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肉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的不适驱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李瑟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老公……香儿……香儿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古香君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李瑟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古香君渐觉有些挨不过,花心被李瑟的擎天柱顶得酸不可耐,隐隐约约似有了一丝丢意,想躺下来挨男人结结实实地抽刺,便把贝齿轻咬男人肩膀,声如蚊音道:“老公你太会玩了,那边有面镜子,我们过去玩!”

李瑟笑道:“老婆你果然有情趣。”

望着古香君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只觉肉棒越发坚挺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窄束肉径,心中一烫,便步过去掀起镜罩,顿见一对惹人男女癫狂其中,男的如玉树临风修长挺拔,女的却若春藤缠绕婀娜妖娆,真是美伦美奂,淫亵撩人。

古香君更是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只觉男人那硬硬棒头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明显,娇躯一阵拧扭,心儿慌慌起来,只好把话如实相告:“这样玩,好爽哩,我好像……好像要丢了,老公……”

李瑟只顾欣赏镜中绮景,见妇人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张收束,半裸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状,热着眼道:“香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

又将妇人正面翻转朝镜,如捧婴儿把尿,改从后边密密抽添,龟首冠沟下下刮过她花径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

古香君面对立镜,腻声腻气地撒娇道:“老公这个姿势真好玩,我是你的小香君。”

李瑟垂首去瞧那里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的大肉棒把妇人的泥田翻犁,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一阵精意暗涌。

花径里已有些痉挛起来,一阵阵绞得男人好不快活。

当下双臂抱紧妇人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

古香君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男人的身上丢了。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肉棒插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延着男人大腿滚珠流下。古香君那阴精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室异香。

古香君腮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

古香君感觉小穴里仍顶着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荡,情不自禁吹气如兰的娇憨道:“老公,玩了人家一,怎么还是这样硬哩?”

李瑟笑道:“香儿还没喂饱它,它自然不肯软去。”

古香君便下地趴在2床边,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后自翘玉股,将腿心那只丰腴嫩蚌来就男人,过脸对男人媚眼如丝道:“香儿今夜便管它个饱好不好?”

李瑟笑应道:“岂止好,简直妙极。”

李瑟便从她后边一压而入,肉棒顿陷一片湿滑娇嫩之内。

古香君满怀舒畅,欲悦情郎,待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触到,便娇哼道:“老公……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李瑟只听了古香君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尽花心,一枪枪斜斜勾出,只挑痒筋。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古香君压在床上的李瑟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刚刚一趟走得古香君已是连泄数,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古香君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古香君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李瑟听在耳里,心头不由感交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口里连声温柔轻轻低唤:“香儿。”

古香君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乱颤乱跳,阵阵酥麻流荡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人腰股,娇娇地浪哼道:“老公,我想这样一直被你插着。”

李瑟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古香君,妇人也头相接,甫一接着朱唇,古香君便把香舌乱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死人了!老公弄狠些,我又……又要流了。”

李瑟见古香君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那龟首茎根顿又膨胀了数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龟头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常,上边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妇人浑身一抖,娇躯打摆子似地急颤点^b"点^起来,那滑腻花房里边,刹那间如潮起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肉棒酥酥地度33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

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古香君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古香君犹如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儿在男人那炙烫的龟头上狠擦了几下,又吐出两大股稠浆,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幽咽断气似地娇啼道:“老公,快射给我!”

李瑟已到紧要关头,死命的顶了几下,把龟头煨往花心,突突的射出阳精,激射时,又觉龟头上有数股稀滑的浆汁浇淋下来。

阴精到处酥得李瑟也一阵背脊发酸,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李瑟要接任六派的盟,事务就繁忙起来,三大掌门虽然在李瑟面前一副窝囊无用的模样,可是在其他场,尤其在他们各自门派子面前,李瑟见三人很是威严。三人和其余门派还有各个衙门的官员打交道的时候,说话得体,不过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三人近乎无耻地地度2阿谀拍马的态度,很叫李瑟反感。李瑟知道三人都是老狐狸了,虽然只有见风使舵,善于奉承才能更好地立足江湖,但是李瑟要当六派的盟了,就不能不约束他们一下。

李瑟对三人道:“你们三个家伙,如今我都答应当你们盟了,你们就不必做那么多恶心的事情了吧!看见你们对锦衣卫那几个家伙的态度,真叫人恶心的受不了!”

不清叹道:“哎呀!我的盟大人啊!您是不知道我们的辛苦啊!别看我们六派以前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很是威风,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我们眼红,打我们六派的意呢!要不是有朝廷关照,我们六派哪里能支撑到现在。”

司徒明道:“现在可好了,先生亲自来领导我们六派,我们六派这次可有救了。”

李瑟道:“你们六派就这么窝囊?真是岂有此理!”

古玄中道:“先生有所不知啊!少林派还好些,武功高手极多,又与世无争。

可是我们几派的武功高手,几十年前在武林浩劫中死的死,没死的被充入内廷,如今后患就出来了,武功真传尽失,高手极少啊!”

不清道:“不错,六大门派到了这一代,真是越来越难以维持了,派中子是越来越多,可是武功好手越来越少。实不相瞒,我们少林派早就看不上他们这几派了,他们这几派乌烟瘴气的,那些个子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好好习武读书,还没事祸害姓,真想把他们都废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李瑟道:“好你个老和尚呀!怪不得骗我上你们的贼船,你快说,你为什么把烂摊子推到我头上!”说着抓住不清的耳朵。

不清叫道:“盟饶命,饶命,小的一定说,什么都说。”

李瑟松开手,不清叹道:“我们少林派见管束不了他们这几派,再说我们这派都是出家人,也不应该参与太多俗世间的事情,因此抓阄派出老和尚我来参与六大门派的事务……”

李瑟脸色立变。

古玄中道:“我早说你这和尚做事糊涂,果然是少林派中最无能的人……”

不清见三人脸色不善,连忙道:“盟放心,千万不要误会,江湖上要真有什么事,只要我开口,少林派一定会支援我们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瑟一脸苦笑,道:“什么六大门派,说的好听!如今衡山派不复存在,天山派要不是因为我和冷如雪的关系,压根你们就指使不动,我接手的是一个烂摊子,你们说这是什么样的盟?”

李瑟见三人默不作声,再道:“其实你们六派的情况我都一清二楚,但我还是要当你们的盟,可见我绝不是为了权力,我也没有私心。不清大师,你游戏风尘,混同世人,我知道只有道行非常深的人才能做到,请你多多的辅助我。我要整顿你们六派一番,除了少林派外,让你们其余几派都恢复活力,恢复武林人的本来面目,不能弄得几大门派像朝廷衙门那样,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

三人连忙称是,大赞李瑟说的有理。不清道:“盟这番话说到老衲心里去了,盟,别以为我们三人是为了巴结您,才说些好话的,我们是真心佩服盟的远见卓识,盟要实现的目标,是我们想做而没有能力做到的。如果成功了,盟可真是功德无量啊!”

司徒明和古玄中面有愧色,道:“都是我们领导无方,才叫我们几派臭名在外,等发现的时候,已是不容易改变了,真是追悔莫及啊!盟责罚我们吧!”

李瑟哼了一声,道:“你们是事到临头才知道错了,要不是天龙帮要剿灭你们几派,你们能认识到你们几派做的太过分了?恐怕还在花天酒地,耀武扬威吧!”

二人连忙认错,李瑟再道:“只要你们肯真心地改正,我一定努力把你们六派的恶习改掉。再说你们手下的子,要再不真心习武,刻苦修练,就算不被天龙帮剿灭,以后也得被别派灭掉。”

李瑟又教训了几人一通,才家去了,心想:“这几派有朝廷的赋税养着,什么都不愁,吃喝惯了,又和官府亲密,自然不安心习武,结果越是依靠官府,本身的武力就越差。如今这局面,真的是积重难返,看来要费好大一番气力啊!”

到了家中,几女都在,李瑟便和古香君、冷如雪说起六派种种弊端的事情。

冷如雪道:“我们天山派还好,有姥姥的严令管着,手下人欺压人的事很少发生,但是隐瞒着我们做坏事的据说也不少。我们天山派这样,其余几派更是别提了。我最厌烦那几派的子了,因此我们天山派耻于位列六大门派。不过姥姥被我哄好了,她不管我了,让我带着天山派听你的使唤。”

李瑟心想:“天山姥姥到底疼爱小雪。不过小雪以前动辄杀人,天山派的门风可想而知。”

古香君道:“嗯,郎君聪明绝顶,又有魅力,一定能够治理好六大派的。”

李瑟道:“什么叫『又有魅力』,你这话里有话,似乎在讽刺我。”

冷如雪笑嘻嘻地道:“外面都说你有魅力,姐姐这是借用别人的话。”

李瑟挠头道:“一定不是好话,你们快给我说说,哪里听来的。”

最◢新◢度¨|古香君笑道:“李郎要是没有魅力,为什么天山派素有冰山美人儿之称的冷美女和你有瓜葛?”

李瑟道:“原来如此,好呀!你真的讽刺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扑,古香君吓得连忙逃开。

仙道炼心(情色版)(37)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9357(37)淫娃荡妇冷如雪激战盟看到古香君逃开了,李瑟一把抓住冷如雪,调笑道:“这位姑娘可否就是那冰山美人?”冷如雪也笑道:“我不是呀,我是你的淫娃荡妇。”

李瑟已经开始剥冷如雪的衣服了:“竟然这样,小淫娃来给盟乐一下。”

冷如雪也嬉笑着扒李瑟的裤子道:“好呀,我要吃盟的大鸡巴……姐姐说多吃盟的阳精能美容。”

李瑟打了一个冷战,心想冷如雪和古香君真是无话不谈呀,连忙道:“没有的事,吃多了不好,偶尔吃吃就行。”

冷如雪被李瑟脱着内裤边说:“那我今天上下都要吃……”

李瑟:“哥今天一定把你喂饱。”除了古香君,李瑟要算和冷如雪感情最深,竟然爱妻有这样要求,那是必须满足的。

此时冷如雪已经被扒光了,李瑟的眼睛就被照亮了,像看到了白雪,那么洁白,那么圣洁。此时,冷如雪故意用双手捂住下体,做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如此动作,使两只奶子挤在一起,特别突出,上面的两粒樱桃正红得可爱。

李瑟击掌叹道:“还是雪儿最美丽。”说着话,三两下将自己给脱光了,轻轻地伏下身去。李瑟推开她碍事的胳膊,然后两手握住奶子,一会左转,一会右转的。那挺挺的、软软的、暖暖的尤物足以大快色心。那上面的樱桃也被李瑟揉捏着。

当冷如雪发出喔喔的声音时,李瑟便凑过嘴,品尝起樱桃来。这使冷如雪忍不住呻吟出来,两手不由得按着李瑟的头,鼓励他继续努力。李瑟果然争气,连手带嘴的,把奶子吸吮得啧啧有声。

冷如雪受不了,就哼道:“郎君呀,你真会折腾人。我可是恨死你了。”说着在李瑟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啪地一声清脆,有点疼。

李瑟吐出奶子,说道:“雪儿呀,可别打伤了我,打伤了我,你会心疼的。”

冷如雪瞪着他说:“打死也不心疼。”

李瑟嘿嘿笑道:“你不疼我,就让我来疼你吧。”说着话,李瑟将冷如雪的大腿分得开开的,突然凑过嘴,亲吻冷如雪最美妙的地方。当大嘴亲到阴蒂之处时,冷如雪啊地一声叫了起来。那种刺激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但见李瑟的头在冷如雪的胯间动来动去,一条舌头忙个不停,连嘴唇跟手也不时来帮忙,弄得冷如雪全身乱抖,不时浪叫与颤栗。

作为一个正当青春的美女,她再也冷傲不起来了。她扭腰摆臀,把下身频频抬高,配着李瑟的动作。那手也忍不住一只按着李瑟的头,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两条玉腿举得老高,美目眯成了一条线,红唇张着,时不时地吐出一两句浪语:“郎君,痒死我了,你好讨厌……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好好对你……哦,不要再吃了,我的水要被你给吃光了……”她的身子扭着,她的声音颤得更厉害。

谁能相信冷如冰霜,傲如寒梅的冷如雪也浪成这样,下面的水流成小溪了,小溪则注入李瑟的嘴里。

冷如雪忍无可忍,以假装命令的口气说:“郎君,你再不上来的话,我要跟你生气了。”

李瑟抬起湿淋淋的嘴,看了看一片狼籍的美女下体,舔了舔嘴上的春水,说道:“老婆有旨,老公怎么能不服从呢?”说着话,挺着大大的棒子向冷如雪的私处插去。

冷如雪急不可待,便手抓棒头,对准洞口。两人配默契,终使好事得成。

只听唧地一声,李瑟的龟头已经进去了,但还有大半根在外面呢。冷如雪哦了一声,说道:“好哇,好硬呢。”

李瑟笑道:“好的还在后面呢,你就等着乐吧。”说着话,又挺了挺,粗长的大棒子便顶到了花心上。那柔软的花心,紧紧的小洞,便肉棒快感无限。李瑟趴在她身上暂时不动,感受着美女的好处。那里好暖,好湿润呐,包得棒子密不透风。

冷如雪长出一口气。,说道:“又被你给吃掉了,很不甘心呐!”

李瑟亲了一下她的俏脸,说道:“只怕乐得要飞起来了。”

冷如雪在李瑟的背上拍了一下,骂道:“你这坏蛋,占了我便宜还笑话我,看我不夹断你的棒子。”说着话,冷如雪扭着腰使劲夹棒。

李瑟缓缓抽插着,感觉着磨擦的好处,说道:“雪儿,你太紧了,怎么做到的。”

冷如雪得意地说:“我是练了好久了。

李瑟哦了一声,说道:“你这般用心,我真是感动死了。”说着话,抽插速度加快。

冷如雪笑道:“真是马不知脸长。我练这个可不是为了让你开心,而是想夹断你。让你不能随便出去做恶。”说着话,里面的嫩肉又蠕动起来,有节奏地夹着肉棒,使李瑟有想射的感觉。

李瑟连忙控制住自己,说道:“我的棒子又不是豆腐做的,想夹断它,门都没有。”说着话,呼呼有声地干起来。那美妙的快感令李瑟简直要飘了起来。冷如雪练了魔功,滋味儿就是不一样。

冷如雪勾住李瑟的脖子,说道:“你可要挺住呀,不能那么快完蛋,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的。”说罢,让自已的神通更强一些。这可乐坏了李瑟,他一边忍着不射,一边又大力抽插着。

两人战在一处,真如龙飞凤舞,一时间战火纷飞,很难分出高下。一对男女在爱情之战中进入极乐之境。

干了一阵,春水潺潺。那动人的声响在房中荡,使两人兴趣更大。干到酣畅处,冷如雪以四肢将李瑟的身子缠得紧繁的,一个自屁般猛往上挺着,洞里的嫩肉也夹得更凶。几乎让李瑟差点交枪了,李瑟连忙用御女神功锁住精关。

李瑟强忍住射的冲动,亲了几下她的唇,说道:“雪儿,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我都快干不过你了。”

冷如雪睁开美目,眸射春光,骄傲地说:“你知道就好,凭什么我们女人老当手下败将呀。我非得打败你不可。”说着话,又是一阵猛挺下身。鼻子跟嘴同时发出迷人的声音,像是仙乐一般,迷得李瑟晕晕乎乎,强自振作精神,猛抽猛插。那啪啪声,扑滋声更为密集了。

一会儿,李瑟改个姿势,将冷如雪的美腿挎在自己的小臂上,硬邦邦的肉棒直插小洞。又黑又粗的肉棒剌入粉色的秘处,那里的春水已被干成乳白色,说不出的淫靡和诱人。娇小的肉洞紧包着男人之根,从两人的结处,春水缓缓下滑,流到了菊花上。

李瑟偶尔会把肉棒整个地抽出,再看肉棒下的秘处,已经水汪汪的直发光。

那里已经变成一个圆洞,在卷曲的黑毛与白得发亮的屁股肉的映衬下,呼吸般地翁动着。

李瑟看得两眼冒火,再看看冷如雪的俏脸,冶荡的神情,挺起的奶子,圆圆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实在忍不住了,便又将肉棒滋地刺进去。

冷如雪身子一颤,哼道:“郎君,你这个坏蛋,就会折磨人。我不会向你屈服的。”说着话,更是卖力地摇晃屁股,收缩穴肉。

李瑟冲动得如风似雨,肉棒进进出出,几乎把床都震塌了。眼看着冷如雪已经要输了第一个,但她突然向李瑟嫣然一笑,这一笑媚横生,风情万种。

这种笑容在冷如雪脸上是很少见的,她平时冷如冰霜,连个笑容都难得出现。可是,当她在李瑟身下承欢时,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热情、豪放、勇敢、大胆,像足了一个淫荡的少妇,这让李瑟意乱情迷。

这一笑不要紧,就像是阳光之剑刺破李瑟结实的盔甲,李瑟一下就沉迷在那媚功的笑容里。李瑟心里一暖,警戒心一松,那憋了好一会儿的精华便忍不住射出来。冷如雪被射得啊啊直叫,脸上大喜,说道:“郎君,我终于打败你了。这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了。”

李瑟脸带苦笑,说道:“打败我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说着话,趴在冷如雪的娇躯上。

冷如雪再度将他缠住,微笑道:“你可不是普通男人!你是刀君,又是盟。

我不只是打败了你,我是打败了刀君和盟呀。你是武林第一人,我现在比你强了。”

李瑟听了直笑,说道:“原来这方面也算呢。”

冷如雪哼道:“那当然了,这方面也要较量呀。”

李瑟咧嘴笑道:“雪儿呀,第一个是你胜了,可是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呢。”说着话,亲上冷如雪的红唇,两手又拨弄起冷如雪的奶头。冷如雪被弄得娇喘不止。

转眼间,李瑟抬起头,又干了起来。冷如雪惊道:“你还能再战?又硬了。”

李瑟笑道:“那当然了。我可是武林盟呀,功夫可是不一般呀。”说着话,又是大干。

冷如雪不甘总是被压,说道:“还是让我干你吧。”说着话,抱着李瑟一使劲,身体一转,冷如雪就到了上面。冷如雪先是将肉捧放出来,然后来个蹲势,单手握棒,缓缓下落。那么大玩意又被吞入了。

李瑟看着冷如雪的威风样,说道:“雪儿,你真像一个女王。”

冷如雪摇摇散开的长发,说道:“我就是一个女王。你管着整个武林,而我管着你。”说着话,屁股起落,将肉棒套得扑滋扑滋直响。她的奶子颤个不止,像是雪莲在风中摇曳。

李瑟享受着艳福,双手把玩着奶子,下身还一挺一挺的,配着她的动作。

冷如雪玩着男人,大感威风。那脸蛋红得像霞,星星般的眼光透着女人的骄傲。

经过刚才的射精,李瑟的定力更大。这不管冷如雪如何夹弄,如何勾引,李瑟已经可以顶住了。等到冷如雪在上面玩够了各种体位,累得动作慢了下来,李瑟又将她压倒,以男上女下之势猛干。

一口气干了千把下,直到将冷如雪干到高潮。

李瑟趁胜追击,不给她翻身的机会。那根肉棒如有神助,久战不射。又过了一阵,冷如雪全线崩溃,两度高潮。当她实在受不了时,就只好投降。李瑟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帮我弄出来,我才饶你。”冷如雪哼道:“让我休息下,你躺下来。”

李瑟抽出肉棒,以胜利者姿态躺下,冷如雪凑过来,两手抚弄着。那威风凛凛的家伙高竖着,像一个旗杆,还沾着春水呢。冷如雪顾不上那么多了,纤纤十指在肉棒上按摩着。李瑟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喘息着说:“真好呀,我好像要飘起来。”

冷如雪对着李瑟一笑,凑上嘴,红唇一开,李瑟的肉棒就进入她的嘴里。冷如雪一边用嘴套弄着,一边偷看着他的表情。那柔软的舌头在上面乱扫,李瑟就叫了起来。

冷如雪笑道:“郎君,你的肉棒真好吃。”香舌在龟头上缠绕着、扫荡着。

一会儿,李瑟感觉离高潮就差那么一点了,便抱住冷如雪的头,挺着肉棒抽插着冷如雪小嘴,龟头顶住腮部抽插了一会觉得不过瘾,顺着冷如雪穴口汨汨的淫水,提起一口丹田之气,将宝贝直插而入,只听得“滋”的一声,全根尽没。

2度◢“唔……”冷如雪长舒一口气,李瑟见她春心难耐,于是便加重了力道,抽插了起来。便听她开口叫道:“盟……痒呀……用力插……啊……”

李瑟搂住了她的腰,加重底下的力道,如秋风扫落叶般。双手狠狠的揉弄着她的玉乳,同时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干着。这时,只见冷如雪的胴体不停的扭动、挺动着,此时她美目如丝、红唇如火。她的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的泛滥成灾,泻向她的两腿之间,沾的阴毛到处都是,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冷如雪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同时梦呓般的浪叫道:“啊……哦……好舒服……嗯……大鸡巴盟……插穴天下第一……”她的玉臀随着浪叫声,不停的由下向上挺动着。到了此时,她已进入了一个半昏迷的疯狂世界。

李瑟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乳头上亲吻着、咬吮着,只见她扭摆柳腰,一头长发让汗水沾湿了,她的浪叫声使李瑟更是发狂,闻而消魂:“哦……哦……老公……我美死了……哦……插快点……”李瑟如一头被激怒的野牛,越插越用力,“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冷如雪的水井里又流出了一阵滑腻腻的淫水,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可见得她也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了。不时的挺起屁股,迎着李瑟的宝贝抽送,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李瑟的腰身。她开始浪起来了。

李瑟的猛抽猛插,在她的小穴里外急速地滑进滑出着,水声荡在房内。每当龟头抽出来时,她的那两片阴唇亦随着被翻了出来,冷如雪经过这一阵的抽插,兴致又高涨了起来,屁股提得更是起劲,极力迎着李瑟的宝贝的冲刺。

“唔……嗯……盟……我要丢了……唔……唔……美得灵魂都飞了……”

一声比一声更使人魂消魄散,一声比一声更使快乐似神仙。冷如雪一面娇哼着,一面则按着李瑟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李瑟的宝贝给一口吃掉的样子。

李瑟看她这样,更加重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一面紧吻着秋月的耳根,热气全喷在她的项颈上。冷如雪让李瑟如此这般的一阵抽插,她混身颤抖接着阴户内紧急的收缩成一团,吸吮着插在其中的龟头,然后一阵阵热滚滚的阴精便直泻而出。

李瑟的龟头被一阵火辣的阴精浇上了,如枯草着烈火一下子便烧了起来。猛然地,心头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然后脊椎骨一酸,连忙拔出来抵住冷如雪嘴巴,冷如雪连忙一口含住,李瑟的阳精亦猛然射出,直冲冷如雪的喉咙,李瑟边射边在冷如雪口中抽插着。

只见冷如雪媚眼如丝,眯着的双眼里是无尽的爱和热情,喉头汩汩吞咽,将阳精吞下后还用嘴含住肉棒用力吸吮,之后仔细将肉棒舔舐干净,又将肉棒在口中吹硬起来。吐出肉棒,冷如雪说:“盟,我们开始第三吧!”

李瑟笑道:“骚雪儿你一定要三次才能饱吗?”

冷如雪挺着屁股道:“盟还没在雪儿的屁屁里面射过呢,雪儿屁屁也想要。”

边说边摇着她那雪臀。

李瑟欲火焚身,手扶着大肉棒,另一手拨开冷如雪的阴唇,然后屁股一挺,宝贝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淫水再度滑了进去。

冷如雪不停的扭摆着蛇腰,迎向李瑟的肉棒的进入。

李瑟看到从肉缝里涌出的淫水和精液早把粉红娇嫩的菊花蕾濡湿,发出晶莹的亮光。他用指尖轻触菊门的嫩肉,可爱的菊花蕾马上害羞的收缩蠕动。

李瑟感到那里是如此的细腻柔嫩,赞道“好美啊!”

冷如雪一边难耐地轻扭香臀,一边说道“郎君,你第一次要我时就要我那里!那感觉我好怀念┅┅”

李瑟非常满意冷如雪菊门的敏感,笑嘻嘻问道“这么说,滋味是不是很好啊?”

冷如雪摇着头,呜呜的哼着。“好疼的,我当时真没想到你会一下就插进我屁眼,那时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这辈子再也没法忘记你了……”冷如雪迷恋般的忆着。

李瑟淫笑道“那现在再来!”说着,粗大的肉棒移到冷如雪的双股间,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菊门。在他手指有技巧的抚弄下,本来紧闭的菊花蕾已经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

感到火热的龟头插到了自己的菊花门,冷如雪道“郎君!你要轻点!”

李瑟淫笑着说道“恩,上次是你不乖,我才用肉棍揍你的屁股的。现在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弄痛你。”李瑟的双手抓住她的玉臀,腰一挺,沾满淫水的龟头就滑进了紧窄的菊门。看着小巧粉嫩的菊花蕾张口含着自己的大龟头,李瑟兴奋极了。

由于大量淫水的润滑,粗大的肉棒不是很困难的就进入冷如雪的菊门。在冷如雪的呻吟声中,李瑟把肉棒完全塞进了她的菊门。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让李瑟舒服的发出呻吟“好紧,好暖啊!”

肉棒毕竟太大,冷如雪只好咬牙忍着从菊花门处传来的灼痛感,不时发出哀鸣“呜┅┅好痛┅┅快裂┅┅开了┅┅”

李瑟一边慢慢地抽插着,一边双手揉捏冷如雪的玉乳,说道“放松,别紧张。”

冷如雪听话的松弛下来。感到窄小的菊花蕾变得松软,李瑟的肉棒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了。

冷如雪的全身放松后,初期的疼痛很快就被菊花门处奇异的瘙痒感代替了,奇异的快感开始弥漫她的全身。

不知何时,冷如雪的哀鸣也变成了火热的娇喘,“啊┅┅噢┅┅呜┅┅”从冷如雪的小嘴里发出了不成语言的叫声。李瑟知道冷如雪已经尝到了肛交的甜美,便开始更强烈的活动。

窄小的菊花蕾随着肉棒的进出蠕动张着,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盛开。一股巨大火热甜美的快感直冲冷如雪的脑门,这种强烈美感,让冷如雪全身直哆嗦。

当李瑟的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小穴时,受到这样的两边冲击,冷如雪马上就泄了出来。

冷如雪双腿发软,只好躺在床上,举起自己的双腿,把红肿的肉缝和下面可爱的菊花蕾都朝天大开,完全暴露在李瑟的眼前。李瑟肉棒继续抽插菊蕾,手也继续扣弄肉穴。

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随着手指的扣弄,不断从赤红的肉穴里涌出来,流到正在进出菊门的肉棒上,让肉棒更加痛快的抽插,让冷如雪陶醉的快感在她的身上不断积累,然后在她的四肢骸里爆炸开来。

到最后,李瑟的肉棒终於爆发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冷如雪的直肠,冷如雪感到眼前一黑,三魂六魄直飞上了半空,她美得昏过去了。

李瑟见状,马上低头吻上冷如雪的樱唇,给她灌了一口真气。

冷如雪幽幽醒转,长叹一声,美目流波的说道“哥,太美了!”

李瑟得意地笑了,看到这样一个平时冷若冰霜的美女完全雌伏在自己的肉棒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得意的。

第三章谁可倚仗京师应天这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刚刚入冬,竟然下起了雪来,那雪下的甚大,覆盖了整个京城。不知道是不是这场年难遇的大雪触动了朱棣,还是朱棣心血来潮,厌倦了整天炼丹的生活,这天他居然临朝视事了。

而李瑟这天围着火炉和不清等人商议六大门派的事情,说到冬天来了,看天龙帮的意思,这个冬天暂时是不会再对六大门派动什么手了。不清等人说起天龙帮帮白笑天的厉害时,都是唏嘘叹气。正在这个时候,仆人来报,说杨士奇等几位大人前来拜见。

李瑟连忙去迎,杨士奇和杨荣二人已经在客厅相候了。李瑟进厅道:“二位大人怎么冒雪前来了?不是邀小子赏雪的吧?哈哈!”

杨士奇肃容道:“不是,今天皇上亲自视朝了。因是年末,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呈上监狱囚犯的名单,皇上看了看后,见到解缙的名字道:”解缙还活着呀!

『然后又随便看了看,之后又处理些事务,我们等到现在才下朝,立刻便来找你了。“李瑟道:“看来解先生危险了。两位放心,我一定会采取行动的。我也不客套了,这就去布置,请二位大人放心家,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如有什么变化,我会叫人通知二位的。”

李瑟到内堂,带古香君去楚流光的香闺,楚流光见李瑟的脸色,笑道:“有什么要紧事要找我帮忙?请说就是。”

李瑟开门见山把解缙的事情说了一遍,楚流光沉思不语。

古香君道:“想让皇上放解先生是不行了,难道我们要劫狱不成?还是来个掉包计?虽然现在狱中有钱人家可以花钱买到犯人顶罪,可是解先生是皇上亲自要杀的钦犯,谁也不敢冒着身家性命冒这个险。”

楚流光这时微笑道:“无妨,这事也好办,不过可要辛苦大哥了,这么冷的天,要你在外面受冻。”

李瑟道:“妹妹尽管吩咐就是,只要能救得了解先生,辛苦些算什么?”

楚流光笑道:“你放心,有两个美人儿陪你,你也不怎么辛苦。”

当晚,李瑟打通关节,带领冷如雪和花想容混进牢里。夜半时分,纪纲请解缙喝酒,解缙喝得酩酊大醉,纪纲吩咐人把解缙架到外面准备好的雪堆中,派了两个人守卫,然后众人便都去睡觉了。

李瑟和冷如雪把守卫的二人点昏,然后让花想容施法,换了牢中一个死囚在雪堆里,然后把解缙救走了。因为那死囚被花想容变做解缙的模样,天亮后,两个侍卫见人没有跑,以为是被冻昏了,也不敢禀告。纪纲检查了一番,见没有什么破绽,便立刻吩咐人悄悄把解缙掩埋了。

此事史书有载:十三年,锦衣卫帅纪纲上囚籍,帝见缙姓名曰:“缙犹在耶?”

纲遂醉缙酒,埋积雪中,立死。年四十七。

当晚解缙被救进李瑟府邸,从此解缙化名角先生,一心辅佐李瑟了。

李瑟三人成功救出了解缙,李瑟很高兴,道:“小雪,你叫冷如雪,昨天可不是真的是冷如雪啊!”

冷如雪嫣然一笑,道:“姥姥给我起名冷如雪,是希望我能对男人冷如霜雪,可是我终究没有做到,栽在你这个淫贼的手里啦!”

李瑟最讨厌别人说他是淫贼,怒道:“我才不是什么淫贼!”

花想容见李瑟愤怒,也忿忿地道:“是呀!江湖传言郎君是什么淫贼,还会什么淫法之类的,那都是胡说啊!我们郎君可是正人君子一个,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晓得了。天下间就没见过像郎君这样不为美色着迷的。”

冷如雪见李瑟一脸的不高兴,连忙也道:“是呀!刚才我是说笑。郎君的确是大大的君子,郎君娶我那是因为我赖着郎君不走,郎君没办法才要我的。郎君你别生气,等我布告天下,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大家,江湖上就不会再有人编排你的不是啦!”

李瑟哭笑不得,见二人哄他开心,也是感激,道:“好啦!我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的。世俗之人往往只能凭道听途说来了解人事,自然往往和事实都有很大的偏差,我要是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活,早就给气死了。你们是没留意外面怎么说我,说我连皇上都给迷倒了,所以才得到皇上的宠爱,说我是会妖法的淫贼法师什么的,只要我看谁一眼,谁就得听我的话。”

二女齐笑道:“有趣,有趣。”

这时薛瑶光来到府中了,见三人笑声不绝,道:“你们讲什么笑话,说给我听听不成吗?让我也高兴高兴!”

薛瑶光家中开着胭脂水度粉、衣裳服饰等店铺,为了巴结几女,一早便将这些物事如流水一样给诸女了,什么新玩意,流行的好东西全都奉上,早博得众女的爱戴了。二女见薛瑶光来了,都很高兴,热情招呼。

花想容道:“我们正在说着当今世上最风流潇洒,英俊不凡,超凡入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一代大侠的事情,传说中他只要看谁一眼,别管是男还是女,都会为他着迷的。”

薛瑶光咯咯笑出声来,道:“妹妹这些个成语说的不错,大有学问啊!”

花想容洋洋得意,道:“自然,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苦功啊!”

冷如雪见薛瑶光夸奖花想容,有些嫉妒,冷冷地道:“什么成语,错误出,不伦不类。”

花想容知道冷如雪的脾气,平时都是冷冷冰冰的,只有在李瑟面前才又温柔又乖巧,吐了吐小舌头,道:“是呀!我自然没有冷姐姐学问大,姐姐以后要好好教教我。”

狐狸本性善于曲媚,花想容这么一讨好冷如雪,冷如雪也是外冷内热的人,就不再嫉妒了。

薛瑶光也笑着道:“冷姑娘很博学,不如以后就好好教教花妹妹,她书读的太少了。”

冷如雪被二人一捧,自觉也是了不起,道:“好呀!”随即想起李瑟来,道:“其实李郎学问才真的大,不如我们都跟李郎学好了。”

李瑟大惊,见二女笑嘻嘻叫师父,忙起脸道:“你们不要胡闹了,没看薛姑娘在这里吗?还只是口无遮拦,尽管胡闹。我有正经事和薛姑娘说,你们找香君去玩吧!或者去看看楚妹妹。”

二女怏怏离去了。

薛瑶光笑道:“多热闹啊!为什么赶她们走啊!”

李瑟苦笑道:“这次你知道老婆多的坏处了吧!争风吃醋不说,还整天缠得你什么时间都没有,什么事也做不了。”

薛瑶光一怔,随即道:“不是呀!只要二人真心相爱,不在乎在一起的时间长短,你看你一说有正事,她们不是立刻就走了嘛!你还不知足。再说她们都是出类拔萃的女子,要是匹配一个凡夫俗子,岂能甘心,还不如给心爱的人做小呢!”

李瑟瞠目结舌,他本来是暗示薛瑶光不要再对他有幻想,没想到反被说了一顿,心想:“女子为了爱情,当真什么都做的出来。”

薛瑶光得意地道:“说不出话来了吧!其实你不用想赶我走,花妹妹、冷姑娘她们你都能包容,为什么我就例外?难道我比她们差不成?你以后还想做生意,发大财呢!有我帮你的话,事半功倍,一定能赚很多的钱。你要当六派的盟,需要钱来支持,才能和天龙帮争斗。我爹爹说如果我不帮你,你多半就输定了,所以我一定要帮你,我不想你失败。”

李瑟被薛瑶光说的话震动了,盯着薛瑶光好一会儿,道:“你为什么不想我失败,一定要帮我?”

薛瑶光被盯的红了脸,笑骂道:“傻瓜,哪有你这样问人家女孩子的?难道我的心意你不知道吗?”

李瑟道:“我知道一点。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真的,可是却不想害你。你与冷如雪和花妹妹不同,你比她们聪明的多,我和你说些心里话,你就能明白我了。”

薛瑶光微笑道:“那你说。”

李瑟道:“如若我无情,不爱她们,不顾及她们的感受,但凭自己的喜乐行事,就没什么了;我愿意陪谁就陪谁,不愿意陪谁,就几天,甚至几月不理她。

可是我爱她们,她们每个人都希望我能天天陪在她身边,这我知道,所以我就尽量的照顾到每一个人,照顾到每个人的感受,尽量让她们开心。可是我只有一个人,又不会分身术,每天又有很多事情要做,这样陪她们的时间就更少了。我很累,也很内疚。我非常喜欢你,所以我不想再犯这样的错误,再让你和她们一样,受等待的苦。”

薛瑶光深情地望着李瑟,伸出玉手捂住李瑟的嘴,道:“大哥,你别说了。

既然你这样心疼我,我今生就是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

李瑟听了,如雷轰顶,心叫:“糟糕,我还以为薛瑶光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我的意思,怎么倒起相反的效果了?”

薛瑶光继续道:“大哥你只从一方面想,忽略了事情的另一面啊!等待的过程也是一种美好的体验啊!等待爱人的过程是美好的,因为有了这个过程,那么就会珍惜结果。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特别的珍惜,用心对待美好的真情,那样和爱人在一起的每段时光都是美好的,那样多好呀!凡人男女,每天都在一起,可是经常打骂吵闹,你说那有趣吗?冷姑娘还有香君姐姐都是聪明绝顶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我是想了很久才弄明白的。大哥,你以后不要多想,珍惜我们就是啦!”

薛瑶光轻轻伏在李瑟的怀里,满怀柔情,再也不说话了。

李瑟料不到薛瑶光说出这番深情款款的话来,震惊不已,心想:“我心界大开,可道行还是浅啊!放不开怀抱,我当真是小瞧薛姑娘了。”

低头见薛瑶光乌发如云,雪颈玉肤,软温香腻的身子散发出一阵阵幽香,不由一阵迷醉。低头找到薛瑶光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二人一时轻怜蜜爱,相怜相惜。

公朱无双自从和杨盈云一战之后,闭门不出,且谁也不见,李瑟拜访过几次,也被拒之门外。可是这天,李瑟忽听仆人来报,说公邀请他去皇宫一见。

李瑟欣喜之下,又有些忧愁,不知道这位厉害的公突然要见他,又为了什么事情。

到了宫里,李瑟见朱无双含笑相迎,想起皇上曾说过公在宫里发过他的脾气,也不知道公此刻这么温柔,是不是暴风雨的前奏。

朱无双见李瑟有些拘谨,道:“你怎么啦!几日不见我,就和我生分了?前些日子我闭关练功,才不见你的,你不要多心。”

李瑟道:“公多虑了,闭关练功,自然不能见人,公修为定是又深了吧?”

朱无双叹气道:“不是,功力不升反降了。”

李瑟一怔,他本是客套话,不过既然公这么答,只好道:“公不必心焦,练功就是反覆艰难的,只要刻苦修练,循序渐进,慢慢就会长进的。”

朱无双道:“不会长进了。”

李瑟奇道:“为什么?”

朱无双道:“还不是因为你!”

李瑟道:“因为我?这个……请公训示。”

朱无双道:“你还装傻!你明知道我喜欢上你了,是以心不能再平静。修道之心被破,你还让我说出口,你就这样欺负我们女儿家吗?”

李瑟道:“公不要开玩笑了。小人要是有什么得罪公的地方,请公降罪就是,不要戏耍我了。”

朱无双幽幽叹道:“我也希望是戏耍你!可是确是真的啊!第一次见面,我装成一个丑女,可是你一点也不嫌弃我,还那么帮我,我很感激。我以为欠了你的人情,还给你就是了。我让大哥接见你,想让你威风一下,让别人不能小瞧你,再让大哥他给你个一官半职,我再把你的家重建了,你成为富甲一方的富翁,这样我就还完了你的人情,以后再也不会想着你了。可是我发觉其实这些都不行,并且越陷越深,原来那些都是骗自己,我根本忘不了你。”

李瑟道:“可是我们也没见过几面,再说公的定力也是天下少有啊!怎么可能会这样呢?我都糊涂了。唉,其实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了。难道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朱无双道:“嗯,我也仔细想过。其实叫我心仪的男子我也见过,也曾心动过,可是都能克制,不久便都能忘记。可是对你却越陷越深,你身边美女众多,可能令我起了争强好胜之心,心中想要得到你的心,来证明自己比那些女子强。

可是这道理也说不通,即使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沉迷至此啊!一点定力都没有了,每天都在痛苦当中,越想忘记你,越是做不到。”

李瑟呆了,默然良久,叹道:“我明白了。原来我修练过蝴蝶派的功夫之后,对女人有特别的吸引力!我到底还是一个淫贼。”

朱无双黯然道:“原来如此!要不是这个原因,不可能有那么多好女孩一起喜欢你的,我终于明白了。尽管我是修道之人,可只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因此情欲上的吸引对我是最犀利的武器,我逃不掉这一关,关乎天性,也不是我愚笨的缘故!”

李瑟道:“唉,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明白了,悔恨莫及啊!花前辈的书,还是应该烧掉。”

朱无双道:“不,千万别这样。我应该谢谢你让我遇到了难关,如果我越过了这道关,我的修为岂不是精深了?再说就算越不过,我嫁给你,我也会很幸福的,有什么大不了!”

李瑟忙道:“你一定能越过的,你要有信心,有恒心。修道是巨难之事,就要有巨大毅力,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什么困难都会克服的。虽然我现在妻妾成群,可是这也是我遇到的难关,我相信我最终一定能克服的。”

朱无双眼睛一亮,道:“好,那我们一起努力。这么说,你是站在我这边了?

什么都会帮我了?”

李瑟道:“自然,我不帮你,帮谁!”

朱无双高兴地搓手道:“太好了,我和杨盈云较量,还以为你会站在她那一边呢!原来不是这样!”

李瑟惊道:“什么?”

薛瑶光是天下闻名的才女,聪明伶俐,她又出身名门,自然高雅大方,周旋在上流会,非常善于讨好人。她决心下嫁李瑟之后,便着力巴结讨好,李瑟原本也对薛瑶光倾倒,薛瑶光又有心讨好,李瑟便被薛瑶光给迷住了。

这一切都被古香君看在眼里,她很担心,有几次便破坏薛瑶光接近李瑟的机会。这天古香君知道薛瑶光要来,便假说三位掌门有事找李瑟商量,让他去了。

楚流光就在旁边,见古香君如此,等李瑟走了,便噗哧一笑,对古香君笑道:“当今世上最聪明的人就是姐姐了,可是为什么姐姐要办糊涂事呢?”

古香君道:“我怎么办糊涂事啦!倒要请教妹妹了!”

楚流光道:“在朝廷和江湖上厮混,都是非常艰难的事情,事事都要小心。

李大哥如今受皇上器重,和太子的关系也很好,再加上他就要就任六大门派的盟了,他的武功如今也很厉害,表面上是多么风光啊!可是如果姐姐这么认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古香君晓得楚流光的聪明,且她言不轻发,这次一定话里有话,便道:“请妹妹指点,直说无妨,姐姐不是小心眼的人。”

楚流光道:“大哥因是道衍子的缘故,皇上念及旧情,高看他一眼。可是师叔道衍已去,人死如灯灭,皇帝都是喜怒无常之辈,就算我们以前帮过皇上,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晓得哪天皇上会不会翻脸?角先生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防!”

古香君一惊,道:“妹妹想的真周到!”

楚流光道:“再说江湖上的事情,大哥就算贵为六派盟,可不过是名不副实的虚衔,就算因你的缘故,华山派是他的亲信,可是你父亲肯为他一个人,让华山派遭殃吗?他武功虽高,可高得过几大宗师吗?仔细想来,他没有一个在关键时刻肯为他卖命,做他靠山的根基。可是大哥他现在又名高招嫌,所谓华而不实啊!”

古香君急道:“那可怎么办?不如我们一起退隐江湖好了?”

楚流光淡然一笑,道:“姐姐真是关心则乱,事情不到那个地步。只要姐姐心胸开阔一点,还愁大哥没有靠山吗?”

古香君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笑道:“姐姐以前的聪明哪去啦!姐姐费尽心计,不是让他左右逢源嘛!怎么嫉妒心一上来,就什么都忘啦!大哥若娶了薛瑶光、王宝儿,再加上冷如雪的话,不算姐姐家,这三家的势力就不可小视了。别看他们单独一个,实力也有限,因为毕竟女婿不如儿子,可是这几家一联,一家出几分力,就够吓人的了,谁敢再动大哥一根汗毛?”

古香君欢喜地点头,道:“加上剑后、公都和李郎关系良好,李郎只要善加利用,不说威震天下,起码自保是没问题了。还有那个碧宁,你那天污蔑她的清白,让她除了嫁给李郎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原来也大有深意。”

楚流光道:“是呀!碧海心太厉害了,恐怕皇帝都怕他三分。姐姐装糊涂,把我的话骗出来,其实这点小计谋,姐姐早就知道了。”

古香君笑道:“我哪有,其实刚才妹妹你忘了李郎一个最重要的靠山,那就是你啊!只要妹妹肯为李郎出谋划策,何愁天下不定?”

楚流光道:“天下高人甚多,小妹岂敢这么自负?不过说我是大哥最大的靠山也是不错的。只要我一天不嫁人,保持女儿身,那么天下就没人敢杀大哥!”

古香君也听糊涂了,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其实姐姐就算嫁给了大哥,可能也比小妹厉害。姐姐请想,如果谁害了大哥,我们出卖色相,就算不能迷惑住皇帝,难道还不能迷惑住能替我们报仇的人吗?”

古香君默然良久,忽道:“如果谁敢杀了李郎,冷如雪、王宝儿、薛瑶光,加上你、我,天下有能抵挡得了我们魅力的人吗?”

楚流光道:“不错,那样的话,我们就会祸乱天下,天下就会大乱,明朝就会灭亡。”

第四章二家争亲古香君不再和薛瑶光争宠,李瑟和薛瑶光的关系也很和谐。这天,李瑟被薛冠带请进薛家,薛冠带对李瑟道:“你和小女的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小女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总是往你府里跑,没得叫人笑话。不如你们把婚期定了吧!让她过门,就没那么多麻烦了。不过有一样,我们薛家的事务还得由瑶光来持,你不得干涉。”

李瑟道:“只要瑶光愿意,她干什么小子都不会阻拦的,不过过门的事情我可做不了,还得家商议一下。”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这就是风流的结果啊!我不是世俗的人,也不是老古董,否则我女儿嫁给你这样的人,可得把我给气死了。”

李瑟面有愧色,道:“晚辈的确是很荒唐,不过也没办法,其实我笨的很,不会拒绝人,斗不过这些女孩子。”

薛冠带大有深意地一笑,道:“只有你这样的奇才,才能让天下太平啊!”

李瑟道:“以后您多多指点,晚辈在您的指导下才能做出一番事业!”

薛冠带哈哈大笑,扭头往内堂走,道:“我醉心武学,其余的事我哪有兴趣管。瑶光这丫头交给你,我就没有任何负担了。从此得大解脱啦!”大笑而去。

李瑟心想:“薛前辈对瑶光非常关爱,严密地保护,可是说的却是另一套?

等以后问问瑶光内情去。”

李瑟到内府,和古香君商议薛瑶光的事情。古香君道:“郎君放心,我是没什么意见的,让她嫁过来就是。不过冷如雪是天山派的大人物,地位和薛妹妹一样,恐怕她会不答应。至于花妹妹,她人很单纯,只要你对她好,不冷落她,她倒不会争什么地位的。”

李瑟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如雪对你很敬服,听你的话,不会嫉妒你。可是至于瑶光嘛!虽然她们比较要好,但这事恐怕不会让步。”

古香君道:“别急,等会我去和楚妹妹商量去,我们女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古香君便去找楚流光,楚流光听了古香君的来意,道:“这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冷如雪练的是什么功夫?姐姐不知道吗?”

古香君道:“是……什么?”

楚流光笑道:“是一种魔功,大哥他没和你说过吗?天山姥姥不会让她嫁给李大哥的。”

古香君道:“哦?”

楚流光道:“天山派卓然独立,既不想称霸武林,又不想除魔卫道。我没看错的话,天山派和消失已久的魔教有一点瓜葛,所以天山派让冷如雪带一部分人支持李大哥可以,可真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他们会留一条后路的。武林里谁强,天山派就会支持谁。其实各个门派见风使舵,投靠强势的想法,也是稀松平常。”

古香君接口道:“所以说,如雪妹妹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先让她禀告天山姥姥,请她持婚礼,到时姥姥要是反对,那么我们也没办法啦!”说完二人相视一笑。

果不其然,冷如雪本以为姥姥既然想开了不杀李瑟,还让她代表天山派来协助李瑟,一定会支持她嫁李瑟的,可是姥姥却派人带来一封信,严词拒绝了她的这个请求。冷如雪沮丧无比,不过心里残存了一丝希望,决定亲自跑天山一趟,求姥姥答应她这件事。

至于小狐狸精花想容呢!听说古香君也和李瑟没有拜过堂,被古香君劝了几句,也就不介意了。

古香君对李瑟道:“郎君的婚事我来持,请尽管安心忙你的事吧!不过杨姐姐和公,你最好先通知一声,等婚期一定下来,再派人去请就可。”

李瑟答应了。

李瑟先去拜见杨盈云,哪知才一见面,杨盈云便道:“你是来告诉我你和薛家妹子婚事的事情吧?”

李瑟惊道:“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姐姐听谁说的?”

杨盈云笑道:“听说你最近和薛妹子走的很近,以薛瑶光的本事,我算算你们也该谈婚论嫁了。再说你一脸羞涩的样子,我猜也猜到了。”

李瑟嘟囔道:“姐姐取笑我,我脸色正常的很,哪像姐姐说的那样。”

杨盈云笑道:“好,好,脸色很正常,不取笑你了。你可是威震武林的大盟啊!”

李瑟和杨盈云说话总是处在下风,为了摆脱尴尬,忙道:“姐姐,你和公打过一场?”

杨盈云道:“怎么,公到你面前哭诉了?姐姐可不是成心欺负她的。你别担心,最多下次我不赢她就是了。”

李瑟一呆,道:“姐姐言辞真厉害,难怪公不是你的对手。”

杨盈云道:“仅凭言语就能取胜吗?关键是心的问题。心里有牵挂,就不能若羚羊挂角,无迹可了。心中有了牵挂,人就有了破绽。不过要全是破绽,也就没有了破绽,比如你就是。”

李瑟道:“姐姐又在取笑我。”

杨盈云道:“不是,我是说真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不知道武林会乱成什么样子,天下会乱成什么样子。”

李瑟笑道:“瞧姐姐说的,似乎天下舍我其谁的样子。”

杨盈云笑道:“你还装傻,还想扮猪吃老虎啊!你骗那些女孩子还不够吗?

还想来骗我。”

李瑟苦笑道:“姐姐真厉害,什么都能看穿。不过我没骗她们。”

杨盈云笑道:“是呀!是她们心甘情愿的。”

李瑟道:“姐姐老是讽刺我,下次我可不敢来找姐姐了。”

杨盈云立刻央告道:“好,千万不要生气,姐姐认错了。你知道我离不开你,人家看你要娶别的姑娘,有些嫉妒嘛!你要理解我的心思。”

李瑟面红耳赤,道:“我可真走了,真是说不过姐姐。”

李瑟飞一般的就往外走。

杨盈云噗哧一笑,李瑟听到杨盈云的最后一句话是,“别走嘛!你要是不娶薛瑶光了,我就嫁给你。”

李瑟到了家中,心中还犹自怦怦直跳,心想:“杨姐姐太厉害了,难怪公轻易就被她打败,她把人的破绽看的太准确了。我若是想要和她争胜,不定得多惨呢!幸好我早就认输了。”

李瑟在家正想这些心思,仆人递上请柬,李瑟见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赵铭写的,请他明日在一处酒楼相聚。李瑟对赵铭印象很好,再加上他家势力很大,如果拉拢住的话,只有好处。

第二日,李瑟准时赴宴,二人客气一番后,李瑟道:“好久没见赵兄了,正想见见你呢!没想到你的请柬就来了。”

赵铭淡淡地道:“要见我做什么?是不是请我喝你的喜酒呢?”

李瑟奇道:“赵兄消息真灵通。不过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是有事和你相商。”

赵铭道:“你说吧!”

李瑟道:“你和宝儿自小在一起,感情深厚,王老伯也希望你们在一起,你为何不向王家求婚呢?”

赵铭冷哼一声,道:“是不是宝儿碍了你另新欢的眼啦,你才找我帮你解决问题?你算盘打的可真精啊!难怪纵横天下。这些釜底抽薪、金蝉脱壳的计策用的真是高妙!”

李瑟道:“你误会我了。我知道你爱宝儿极深,希望她能幸福,所以才不惜牺牲你自己,也要成全我和宝儿。可是我妻妾成群,哪里能够让宝儿幸福呢?就算娶了她,让她独守空房,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

赵铭一怔,然后不耐烦地道:“那我不管,你每天陪她就是了,就算你有别的妻妾,你要是真的爱宝儿,难道不能多陪她,少陪别人吗?”

李瑟叹道:“哪有那么容易。我那几个老婆,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厉害吗?说实话,她们争风吃醋的,弄的我都受不了。你若是爱宝儿,只要对她温柔些,体贴些,过几个月,她就会把我忘了。我和宝儿其实没见过几次,说不上感情深厚,她是少女怀春,一时意动而已,长久不了的。”

赵铭被说的有些心动,迟疑地道:“可是……可是宝儿找我哭诉,说你要和别人成亲,不要她了啊!求我帮她。”

李瑟道:“这不正好嘛!她伤心的时候找你,你好好安慰她,感情深了,不就行了嘛!就这么说定了,来,喝酒。”

李瑟连说带劝,加上赵铭也想和爱人在一起,渐渐就被说动了。李瑟又鼓励了他一番,让他鼓起勇气来,二人聊的越来越投机,最后大醉才散。

李瑟和薛瑶光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日子,李瑟见几天没见王宝儿,也以为她是被赵铭说服了,虽然心里有一丝遗憾,但宝儿有了幸福的归宿,李瑟也替她高兴。

离婚期还差三天的晚上,李瑟和花想容在一起,忽然古香君闯了进来,递上来一张纸条。李瑟一看,上面写着:臭大哥,今晚不来见我,我就死给你看。

李瑟道:“怪不得香君你来的这么匆忙,我去哄这孩子去。”

花想容问是何事,然后也要跟去。

李瑟道:“正好,我还愁没人帮我呢!你和宝儿交好,一起去哄她最好,不知道她又闹什么小姐脾气。”

古香君道:“花妹妹还是别去了,陪我去看薛妹妹,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没有。”

花想容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跟古香君去了。

李瑟急忙赶到王家,到了王宝儿的闺房,丫鬟小青埋怨道:“公子爷现在发达了,不把我们小姐放在眼里,这么长时间才来看她,又◢度欺负她,真是忘恩负义之人。”

李瑟道:“我哪有欺负她,我待她像亲妹子一样。”

小青把李瑟带到门前,把他一推,道:“谁稀罕当你妹子,你呀!难道还不知道我们小姐的心?”

李瑟被推进房门,见二门门缝隐约透出灯光,便推门进去,进门才走一步,忽觉得肋上一阵冷风,欲待闪躲,已是不及,穴道被人点中,登时不能动了。

门后闪出一人,把门关上,幽幽地道:“大哥,你还算疼我,我以为我就是死了,你也不会来看我呢!”

李瑟苦笑道:“宝儿,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哥哥放开吧!你要是有什么心思,哥哥帮你解决。你要是觉得哥哥冷落了你,哥哥给你赔罪就是了。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哥哥陪你猜谜语吗?”

王宝儿冷冷地道:“我才不喜欢什么谜语了呢!楚姐姐和那个杨姐姐猜谜语那么厉害,我以后再也不猜谜语了。”

李瑟道:“那你想做什么?”

王宝儿道:“我什么也不想做,就是想你娶我!”

李瑟苦笑道:“可是我们是兄妹啊!不能成亲。”

最新王宝儿道:“你骗人,薛姐姐也叫你大哥,为什么你就可以娶她?”

李瑟叹道:“是呀!我要娶你薛姐姐了,自然就不能娶你了。你年纪还小,人生的很多事情你不懂,哥哥不会害你的,哥哥不娶你,是为了你好。”

王宝儿尖叫道:“你骗我,为了我好,为什么不娶我?”

李瑟道:“好,那我告诉你吧!哥哥老婆多了,就没时间一个个好好照顾了,你要是嫁给哥哥,不知道要多少个夜晚独守空闺呢!那是什么滋味,你年纪小,不知道,等你大了,就知道哥哥对你的好了。”

王宝儿道:“怎么会独守空闺呢!我可以和花妹妹一起住。”先前王宝儿以为花想容是李瑟的丫鬟,便以小姑自居,后来便以姐姐自居。花想容不愿意,也要当姐姐,二女便争了起来,因为玩闹惯了,所以有时王宝儿当姐姐,有时当妹妹。

李瑟被王宝儿的话给噎住了,见王宝儿单纯,不懂得大人的事情,不知道一个女人,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独自面对黑暗的孤独,寂寞的心情。但这事也不好解说,就算说了,她也不会明了,当此情感冲昏头脑的时候,她也不会顾忌的,便斩钉截铁地道:“妹妹,你要听话!难道大哥还会害你吗?快点放开我,你爹爹不许你嫁我的。再说赵四公子人风流潇洒,家世又好,对你更是千依顺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王宝儿道:“可是赵哥哥再好,我也不爱他啊!我只喜欢你。”

李瑟叹道:“宝儿,你不要任性,我毕竟比你痴长几岁,再说我和你香君姐姐成婚已久,女人的心情我都了解。你现在是爱我,以至丧失了理智,可等到结婚之后,你独自一个人,日夜等待着爱◢3人,却总难得到他的一顾的话,你就会慢慢地怨恨他了。我不希望你以后不幸福,也不希望你对我由爱变恨。”

王宝儿道:“大哥为我好,我知道,可是离开了你,我永远不会快乐,与其那样,我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难道最坏的结局还有比现在坏吗?哥哥你别说为了我的话了。你到底爱不爱我?爱我的话,你就娶我。”

李瑟扭头不去看王宝儿,道:“你别逼我,等以后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哥哥对你的好了。”

王宝儿瞬间泪流满面,泣道:“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爱我。”

李瑟见王宝儿哭的伤心,心生怜悯,柔声道:“宝儿,你别哭了。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王宝儿止住泪,道:“我什么都懂的,你别小瞧我。你以为我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讨好你吗?”说完把李瑟拖起,放在椅上。

李瑟不明白她要做什么,道:“宝儿别任性,现在天也不早了,折腾晚的话,你的香君姐姐会派人来找的。”

王宝儿咬着牙,脸色涨得通红,像是在下着什么决心,最后终于咬牙道:“你是嫌弃我什么都不懂吗?不知道怎么讨好你吗?那么我来让你明白。”说完伸手去解李瑟的裤带。

李瑟奇道:“宝儿,你要做什么?你别这样……”

说话之间,王宝儿已经把李瑟的裤子褪下,呜咽道:“看你还小瞧我,难道香君姐姐能做得,我就做不得吗?”然后低下头去,小香舌向李瑟下面吻去。

李瑟在椅上忽地跳起,把王宝儿抱住,悲声道:“宝儿,你……你怎么会这个!”李瑟功力高深,早就能行动自如了,因为想看看王宝儿到底要做什么,是以才一直不动声色。

王宝儿扑在李瑟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李瑟被王宝儿哭的心都碎了,既感动又感激,泪水在眼中打转。想想王宝儿还是个小姑娘,可是为了讨他欢心,含屈忍辱,就算成亲很久的妇人都羞于做的事情,都要为他做,这样的情意,比海还深。

李瑟感动之下,激动不已,心情很久才平复下来,见王宝儿还在呜咽不已,不由又怜又爱,用力把她抱起,伸嘴向她吻去。

王宝儿嘤咛一声,小嘴就被含住,呜咽了几下,便不再发出声了。李瑟情动之下,一手用力搂住王宝儿纤细的小腰,另一手伸入王宝儿的衣襟中,摸到了那光滑的玉乳,便大力搓揉。王宝儿只感浑身既舒服又酸麻,嘴被堵着,呻吟起来。

二人激情迸发,缠绵了很久才分开。王宝儿娇喘吁吁,小脸布满红潮,甚是可爱。

李瑟不禁爱煞,道:“宝儿,好宝贝,你怎么知道那招的?你为什么对哥哥这么痴情!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你了。”

王宝儿低声道:“你忘记在杭州了吗?那天香君姐姐怎么待你,我都看到了。

再说,人家都被你欺负了,除了嫁你,难道还能嫁别人吗?”

李瑟一呆,想起在杭州的那个妓院,王宝儿都被他摸遍了,的确是不能不娶她了。过了一会儿,李瑟大笑起来,道:“也好,你以后跟着哥哥,哥哥一定待你好,让你知道人生还有很多的快乐事。”

王宝儿道:“真的?那么你娶我吗?”

李瑟道:“自然啦!不过你爹爹……”

王宝儿道:“好,怕你反悔,现在我就去告诉爹爹!”出门喊道:“小青,快来。”

小青来后,王宝儿让她去请王老财。

只一会儿工夫,王老财和王容就来了,王容笑道:“恭喜妹妹,恭喜李兄啊!”

李瑟道:“王兄不必客气。”心想:“他们来的这么快,看来王家早准备好了,为何王老伯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从开始的反对到现在的支持呢!”

果然,王老财道:“贤侄啊!你和宝儿的婚事呢!我很支持。不过听说三天之后,你要娶薛瑶光那丫头了?”

李瑟大惊,道:“前辈,的确是这样,不过事情已经定了,请前辈原谅。”

王老财道:“你要娶薛家那丫头,你们的婚期只差三天了,又是定婚在前,我也不能阻止你。不过也不能委屈我的宝儿丫头啊!这样好了,三天后,让宝儿和薛丫头一起过门,这样总行了吧!”

李瑟道:“这个……容晚辈去筹划,这事晚辈也做不了。再说,宝儿要筹备嫁妆,也不是短时间能办的。”

王老财哈哈大笑道:“什么做不了,就这么定了,我王家还有办不了的事吗?别说三天,就是只有一天准备的时间,我王家嫁女也能够天下第一风光。”

王老财不容李瑟再说,就和王容走了。王宝儿一脸兴奋,容光艳丽,李瑟却心下着慌。

李瑟到家里,古香君也来了,便去找她商量这事,可是见古香君一脸憔悴的模样,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便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古香君展颜笑道:“哪有啊!会有什么事情,宝儿怎么样了?”

李瑟见古香君笑的牵强,道:“不对,你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点说吧!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时间,你还能瞒我什么吗?”

古香君道:“真的没什么,郎君多心了。”

李瑟见古香君实在不说,也只好作罢,心想:“看你能瞒几时。”便岔开话题,把王宝儿的事情说了。

古香君道:“恭喜郎君啊!一次可以抱得两个美人归。”

李瑟焦急地道:“薛家岂会答应,这事糟糕了。我看王老伯是故意搅局,等薛家知道了这件事,薛冠带不得把我骨头拆碎不可。”

古香君道:“不会的了,他早就知道你和宝儿的关系,早有预料了。要是要整治你,岂会答应把女儿嫁你。”

李瑟道:“那你有什么意吗?”

古香君道:“先别多想了,等明日再说。”

李瑟见古香君无精打采,一脸倦容,天色已晚,又不能找楚流光商议,只好明日再商议这事了。

仙道炼心(情色版)(38)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6292第五章好事多磨夜色浓郁,一灯如豆,古香君温柔地替李瑟宽衣,道:“郎君,不管以后你3找|请娶了谁,都别忘了我。”

李瑟道:“原来你担心这个啊!傻丫头,我们是患难夫妻,旁人怎么能比,你别担心了。再说你那么好,谁能忘了你呢!”

古香君欲言又止,目光凄迷地道:“我当真好吗?怎么个好法?”说着双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李瑟的肉棒,那手又柔又软,李瑟受用之下,差点呻吟起来。

这还不算,一会儿古香君湿润轻柔的小嘴也开始行动起来。

李瑟犹如魂飞天外,当根部被温暖包裹的时候,不由呻吟了一声,道:“我的好老婆,你真乖!”

(38)颠龙倒凤舔棒舔菊探双蛋吹舔了片刻,古香君含住肉袋,吸吮并用牙齿啃噬肉袋。忽然李瑟感觉古香君抬起了李瑟两条腿,两手掰着自己的两片屁股,同时菊眼有物抵入,低头一看果然古香君的舌尖顶在他的屁眼上,还不停的舔弄深探,天呀,又用这一招,李瑟只觉得屁眼一痒,肉棒竟然跳动了起来,一跳一跳的朝古香君点头,李瑟只觉得被刺激得阳具硬得难受无比,可古香君还在掰着他的屁股用舌尖钻他的屁眼,那种滋味无法形容,爽得受不了的李瑟最后只得把古香君拉到面前一阵深吻。

两人黏粘在一起,唇齿相依津液交会,彼此在对方的嘴内柔情蜜意地翻搅挑逗撩拨,久久不舍得罢休。

古香君情动似极,丁香勾诱间,双臂亦悄悄地环上了李瑟的脖子,彷彿要将他缠住锁住。

李瑟将她压倒下去,古香君那勃翘在豪乳惊耸的乳峰上的诱人奶头,那镶嵌在平滑细腻的小腹间的迷人脐眼,那坟鼓在娇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团,无不是粉雕玉琢浑若天成,让人惊叹造物之神奇天赐之奢侈。

李瑟粗喘地用中指耸刺着小穴,眼睛一遍遍扫视着古香君的胴体,嘴巴一遍遍吻过柔滑的肌肤,不时翻指扣挖细细究探玉户,两指捻住乳头轻轻拉扯捏拿,似要将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脑海铭刻心中。

古香君腻声颤哼,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惹得男儿般怜惜。她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得惊心动魄地嗔视着李瑟,任由他幽探秘恣意戏耍。

李瑟心中销魂,手指抽耸越来越剧,古香君双乳摇曳不止,荡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软颤颤,然却似有什么无形的支撑,任凭如何激烈甩晃如何发狠揉握,始终都会归复原状,依旧高高地尖挺耸翘。但那熟桃般的饱满,那梨子般的娇翘,那脂膏般的肥腻,又会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躏,难休难止。

李瑟上下其手,心疼却发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千奇怪,哪管指掌早已给那娇娇弹弹、幼幼滑滑的乳肉酥掉麻坏。

古香君嘤咛,两腿突然闭,紧紧地夹住了在花溪里顽皮的手指,已小丢一次。

李瑟笑嘻嘻地把自己的身子调转过来,把肉棒放到了古香君的嘴边。

然后扒开古香君的双腿,盯着她那汁水淋漓红脂绽吐的花苞,照旧棒挑指嬉纵情耸耍。

古香君连忙一手握住肉棒,张口含舔嘴边的大龟头,古香君现在的口技高超,这时也不用太多花样,双手抱住李瑟的屁股,小嘴含住肉棒,咕叽咕叽的套弄得津津有味,手指也不时在肉囊、菊眼招呼。蓦地娇娇一颤,花底汁滚蜜涌,淋得男儿手指尽湿,已给李瑟挖得又小丢了一次。

李瑟再也忍不住,忙调转身子,挺枪入港,只是一下,就已直捣黄龙,阴内滑溜湿润,温热酥软。古香君也长舒一口气,充实感立刻盈满了下体,阴道里的麻痒立刻消失了,那种涨涨的满足感只有含着大肉棒的人才能体会。

李瑟只觉她花内滚烫似融软嫩若烂,蛤口却紧紧箍束,催人欲泄,抽插间巨茎胀得更猛,挤满花房,抽插的咕咕之声不绝于耳。

古香君闷唔一声,刹那间,强烈无比的感受让她彷彿看见了瓤内的细幼皱褶给撑开给熨平,看见了娇嫩花心被撞扁被顶歪,只美得香魂欲化无以复加。

李瑟肉棒暴涨,愈感古香君的窄紧软烂,腰杆下下发力,千戳椿。

古香君螓首横摆,吹弹得破的粉靥死死贴在李瑟的胸膛上,两条象牙般的美腿时伸时缩,两只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无歇撩人万分。

李瑟受不了她这模样,越发长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古香君牝麻蕊酸,丢意渐生,此刻心头懒懒融融,给李瑟一下狠挑,准准地戳在嫩心之上,爽得腻啼一声,娇躯猛地从床上弓起,滚烫粉额直顶到男儿的下巴,凝滞了须臾,便哆嗦哆嗦地丢了。

李瑟猛给一泡烫乎乎的浆汁淋着,急忙俯头去瞧,已见米粥般的稠浆从肿胀的蛤唇间滚溢而出,白花花地涂了自己一茎,想起《御女心经》上说过女人在最美、最快活之时才会流这东西,心中销魂,一阵狠顶。

“别……别动……”古香君弓着身子嘤咛,虾子贴偎男儿胸膛,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李瑟见她娇媚万分,又给两只滑溜挺翘的嫩乳在胸前不住地蹭来刮去,只爽得筋麻骨软,如何甘愿停下,反更大耸大抽,似要将美人的嫩心椿成碎瓣方快。

古香君丢得天昏地暗,迷糊中单手下探一把捞住李瑟的肉袋,用芊芊玉指轻揉两颗软蛋,似乎想把里面的阳精给挤弄出来。李瑟给这上下交攻,哪里还顶得住,狂烈无比地急耸一阵,突俯下首,吻住美人檀口,身子倾力一耸,巨杵拚死顶送。

李瑟闷着头紧抱着她的屁股,逐渐加重了力量,古香君的小穴随着李瑟的冲撞,又奏起了音乐似的“噗滋”、“噗滋”的响着,李瑟拼命的狂插,古香君浪叫不已:“呼……老公……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紧紧的抱紧李瑟的腰身,忍受着他毫不留情的抽插。

古香君的媚眼如火,口中热辣辣的湿气全吐在李瑟的脸上、唇上,这些动作使李瑟更是疯狂到极点。古香君躺在李瑟的身下,就像一只可怜的、无力抵抗的绵羊,被李瑟这只饥饿的老虎,毫无章法的摧残着她、揉捏着她。她被李瑟猛冲猛撞得死去活来,只有一直娇喘着,闭起眼睛任由李瑟的狂干。

“哦……老公……我要升天了……啊……啊”古香君的双臂紧紧钩着李瑟的脖子,粉腿则翘起来钩住李瑟的腰身,她的玉臀随着李瑟的抽插也上下迎着。

当地李瑟的龟头往下插入的时候,古香君便挺起嫩臀迎凑着李瑟的宝贝,以便能插得更深入。当李瑟的龟头抽到穴口时,她便夹紧壁肉紧紧衔着李瑟的龟头,像一条鱼咬着鱼钩似的。这使李瑟更是疯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风雨袭击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蔷薇娇艳动人,却在李瑟的摧残下,颤抖不已。古香君一面娇喘着,一面扭摆着胴体,在做最后的冲刺。

古香君紧紧按住李瑟的屁股,并且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嫩臀,迎凑着李瑟的龟头,她几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

李瑟知道她快要到了兴奋的高潮,于是更是疯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果然,古香君突然混身颤抖,阴户一阵紧缩,随着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浇得李瑟的龟头全根发烫。她软绵绵的娇躯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口中娇喘着:“哦……老公……升天……了……美死了……”

李瑟仍然继续着猛烈无比的抽插,古香君便随着李瑟的抽插,不停的颤声呻吟着。她不停的呻吟挣扎着,同时浪叫着,挑逗起了她的淫兴来,她此刻倒反而像一头饿极了的老虎,恨不得一口把李瑟吃下去。

“喔……太美了……老公……好美呀……我又要丢了……啊……”突然她的身子一颤,阴唇不停的收缩着,一股热辣辣的阴精飞射了出来,浇遍了李瑟的龟头,热呼呼的暖流流遍了李瑟的全身每一根血管。

李瑟的龟头一涨,马眼一紧,终于洋洋大泄,阳精也随之喷射了出去,犹如万马奔腾,争先恐后射入花房,直浇古香君的花心,使她的身子猛然地颤抖一下。

两人紧紧拥抱着、扭动着、喘息着……万种风流,无限情思,纵仙笔难画,仙笔难描。二人颠龙倒凤,夺尽人间春色。

李瑟志得意满,拥着古香君入睡。不过感觉古香君瞪着大眼睛瞧着他,便笑道:“都多晚了,你还不睡,难道怕我消失了吗?这么盯着看。”

古香君喃喃道:“看不够,我要看。郎君你睡吧!”

李瑟有些困倦,道:“那我睡了。”正要入睡,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对我这样好!”

古香君道:“以后我永远这样对你好。”

李瑟大喜,道:“好呀!不过……为什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古香君道:“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妾了,要是不好好待你,讨好你,恐怕你一年也懒的理我一次。再说就算你想理我,也不一定能够了,毕竟夫人的话要听。”

李瑟奇道:“什么你要当小妾了?这是什么缘故?”

古香君道:“你用八抬大轿把薛姑娘娶进门,还用红顶的,自然她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啦!我没名没份的,不把我赶出家门,我就满意啦!我今天去看薛姑娘,她说啦,她以后会好好待我的。”

李瑟听了大怒,脸色立刻变了,再不说话,道:“夜了,快睡吧!”再也不理古香君,蒙头睡了。

天刚濛濛亮,李瑟便起床了。

古香君道:“郎君怎么起的这么早?”

李瑟“嗯”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李瑟径直来到薛家,要见薛瑶光,被丫鬟拦住道:“姑爷,您真是心急,这三天您不能和小姐见面的。”

李瑟道:“新人三天不能见面,这个规矩我懂,不过现在不用守这个规矩了。”

李瑟径直往里走,丫鬟们不敢拦,只好跑去禀告薛瑶光。

到了薛瑶光的闺房,薛瑶光隔着帘子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你这么急着要见我?”

李瑟沉着脸道:“请姑娘原谅,你我无缘啊!我们的婚事取消了。一切后果我都愿意承担,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派人通知我就是,任打任罚,我都甘愿。”

说完决然去了。

薛瑶光毕竟是久经商海的干将,虽然先是伤心悲愤,对李瑟的绝情恼怒异常。

可是一会儿她就冷静下来,知道再怎么生气也是于事无补,只有想办法避免这样的尴尬才行,当下便悄悄派人去李瑟府邸请楚流光过来。

楚流光一到,薛瑶光就扑过去抓住楚流光道:“姐姐救我,我知道姐姐比我聪明的多,姐姐要是这次帮我,以后我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楚流光笑道:“瞧把妹妹急的,有什么事慢慢说,这可不像有大将风度的薛瑶光。”

薛瑶光拉着楚流光的手,慢慢坐下,道:“姐姐知道吗?今早李大哥来了,说要退婚。”

楚流光眉头一皱,道:“你昨天和古香君说了什么话?全都告诉我。”

薛瑶光道:“我就说我以后当了李家的妇之后,会好好待她的。难道这话出了纰漏?”

楚流光道:“你既然知道,那还这么说!”

薛瑶光道:“李瑟既然明媒正娶娶我过门,难道我不是他的妻子吗?”

楚流光咯咯笑道:“你呀!你真是想的简单。古香君对你一番好心,怕你难堪,让你以新妇的礼节过门,你还不领情,得陇望蜀,希图非分之想,怎么样,受到惩罚了吧?如今你被退婚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还怎么做人?”

薛瑶光道:“姐姐定是知道内情,快点告诉我。”

楚流光道:“平时你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可是临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就糊涂了。

当今世上,鲜有比古香君聪明的人,连我都甘拜下风的,你还去惹她,不是自讨苦吃吗?”

薛瑶光叹道:“她这么厉害吗?平时温温柔柔的,原来是个笑面虎。”

楚流光道:“这些咱们都不说,就凭她和李瑟的患难经历,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她在李瑟心中的地位。你要是想嫁李瑟,就认命吧!她是李瑟正妻的地位是谁也撼不动的。你去求她,解铃还需系铃人,她一定有办法。”

薛瑶光长吁了一口气,叹道:“想我自忖聪明,又出身名门,容貌也是罕见,没想到却给人做小。”

楚流光脸色立变,冷着脸道:“哦?既然薛大小姐这么想,那何必委屈呢?

不要嫁就好了。”说完起身就走。

薛瑶光连忙把她拉住,陪笑道:“姐姐别走,是我不好,小妹不懂事,请姐姐原谅吧!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只有一死谢罪了。”

楚流光缓了口气,道:“这点你就不如冷如雪,只要能嫁李大哥,做什么她都愿意,你应该学学她。”

薛瑶光俏皮地道:“其实我有什么可埋怨的。为了李郎,姐姐是不计名分,不惜性命地为他,我哪一样也不如姐姐,哪有资格抱怨。”

楚流光听了有些害羞,道:“你这丫头,我可是好心来帮你的,你却戏弄起我来了。”

薛瑶光道:“不敢,我说的可是实情。”

楚流光假意怒道:“你还说!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挠她的痒,薛瑶光连忙逃开,一个追,一个逃,二女闹在了一起。

李瑟从薛家出来,就直奔王家而去,找到王宝儿道:“宝儿,大哥和薛瑶光的婚事取消了,我们的婚事也以后再定吧!放心,大哥一定会娶你的,大哥知道你是乖孩子。”

王宝儿见李瑟脸色不善,安慰道:“大哥不用担心我,有什么事都要想开些嘛!薛姐姐不嫁你,是她没眼光,喜欢大哥的人多的是呢!”

李瑟见王宝儿没埋怨他,还来安慰,虽然说的不对路,心里也是感激,便和王宝儿聊了一会儿,一起用过了饭,这才家。

李瑟一个人走在家的路上,想着用霹雳手段去了块心病,可是和薛瑶光的婚事早就传遍京师,如今取消了,薛瑶光以后如何见人呢?

可是要是委屈古香君,那是万万不能的。女人一多,麻烦太多,李瑟左右为难,不能全都顾全,只能当坏人,负心人了。

李瑟正在思,忽然感觉有些异样,扭头往左边街道望去,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负手而立,神态倨傲,有种冷睨天下的气势。

李瑟不由自地走了过去,笑道:“白兄,没想到又遇到你了。你我真是缘分不浅啊!”此人正是四大公子之首的白廷玉。

白廷玉一摆手,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前边酒楼说话吧!”白廷玉身边一人年纪不大,威武之极,不怒而威,看了李瑟一眼,便当前带路。

李瑟已经人刀一,虽然总觉得内功大是别扭,先前练的刀君心法和花蝴蝶的内功恰好相反,尽管现在人刀一,刀君心法大占上风,可是每次和古香君、花想容她们亲热之后,便觉花蝴蝶的功力增加一分,不由自地运用花蝴蝶的御女心法。

这样一来,李瑟体内二气又要互相争斗起来,真是大伤脑筋。尽管如此,李瑟武功卓绝,因此头脑清楚无比,一下便知道此人是谁了!

李瑟记起在杭州的妓院,曾经被人暗算过,那人虽然没有暴露,但和此人的气势如此相近,看来是此人没错了。李瑟心想:“天龙帮早就盯上我了,我还茫然不知。”

到了一间酒楼,在一个精雅的包间,白廷玉要了两杯茶,拿着杯盖,用嘴轻轻吹了吹,道:“魁光阁雨花茶在京师很有名,李公子时常来吧?”

李瑟道:“我第一次来这里呢!”

白廷玉道:“那公子经常去哪里?公子的情人都是大家闺秀,情调自然高雅!

倒要请教了。”

李瑟道:“白兄是高雅的人,我是粗人,哪懂这些!”

白廷玉不可置信地盯着李瑟,随即露出鄙夷之色,道:“外间传言果然是真的,真是可惜啊!”

李瑟平静地道:“我知道白兄的意思,以为我李瑟无非是靠狐媚之术骗女孩子,其他之外是个毫无品味的人。可是男女之间贵在真心,若非如此,我岂能得人喜欢?”

白廷玉道:“哦?我明白了,你对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冷如雪都是真心的,佩服,佩服!阁下心可真多。阁下既然如此有心,那么六大门派在你的领导下必会更加的繁荣昌盛啦!”

李瑟道:“衡山派已被白兄歼灭了,白兄会罢手让我们和平相处吗?先前小不了解江湖形势,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恕罪。”

白廷玉道:“罢手嘛!只要李公子解散华山、泰山等派,我们就不用动手了。

否则衡山派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二人语气既平静又缓和,殊不知里面暗含无限杀机。

李瑟道:“天龙帮野心不小啊!妄想一统江湖,可是千年来,谁能一统江湖了?那些人的下场才是前车之鉴。”

白廷玉忽地叹道:“你说的确实不错,可是那些野心很大的鼠辈,都是妄想独霸江湖,满足自己的私欲,然而我们天龙帮是为了天下姓的,这其间大大的不同。有天下人为我们天龙帮的后盾,何愁我们天龙帮不胜?”

李瑟道:“你是说赋税的事情,是吗?”

白廷玉“哼”了一声。

李瑟道:“六大门派征收赋税,的确有些过分。可是六派所在的地盘只占全国的十分之一,收的税又是朝廷分配的,只有十分之一,所收的税不算多,对朝廷和姓影响不大,可是他们所起的作用也很大啊!如今天下稳定,盗贼很少,难道不是六大门派的功劳吗?任何制度都有流弊,你都要铲除的话,恐怕会起相反的结果,也许会让天下大乱的。”

白廷玉冷笑道:“难怪天下闻名的几大美女都喜欢你,的确,你这张嘴很会颠倒黑白啊!六派除了少林之外,哪派不是在所在地上为所欲为,想征多少税就征多少。被我们消灭的衡山派居然有五万多的子,至少几万人都是挂衡山派的名义来横征暴敛的。多少姓被他们弄得家破人亡啊!六派胡乱征税的事情,朝廷也风闻了,便责令六派整顿,规定各派人数不许超过一万人,可是越是精简,人员却是越多,可怜天下苍生啊!要养一群吸食人血的废物。”

李瑟做声不得,道:“原来这样,我一介武夫,年纪又轻,自小只醉心武学,其实天下的事了解不多,但我知道用武力是不能全解决问题的。我答应白兄一定整顿六派,驱除这些弊端。等我正式就任六派的盟后,就会布告天下,整改六大门派,减少或者不收税了。请白兄为我向白老伯父进言,我们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呢?我一定把六派治理好!”

白廷玉楞了半晌,道:“好吧!我一定会告诉我爹爹的。你好自为之。”

李瑟大笑,道:“多谢,白兄一表人才,风流潇洒,令在下折服,日后要是两派和睦相处,你我可要多多亲近。”

白廷玉微笑点头。

过了一会儿,李瑟告辞而去。白廷玉仍是喝着茶沉吟不语,他身边跟着的那人道:“公子,这小子鬼话连篇,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

白廷玉道:“鬼话?什么鬼话?他这是实话。李瑟真是一位劲敌啊!我们天龙帮不是打着为了天下姓不受沉重赋税之苦吗?他就宣扬减免赋税,那样我们就没人支持,没有出师之名了。姓听闻六派减税的话,因为他们以前受苦太深,因此只要减上一点,姓都很善良,也好受愚弄,就会感恩戴德的。哼!好个毒辣的诡计,要想灭掉其余几派,必须要除李瑟。”

李瑟到家之后,便召集三位掌门议事。李瑟道:“在我就任盟的典礼上,我想发布这样一个命令,那就是减少赋税。听说在你们的地盘上,姓都很苦,你们也真黑心,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死的话能带到棺材里吗?”

三人先是做声不得,然后古玄中道:“先生,您有所不知啊!我们所征收的税已经很少了。”

李瑟嘲笑道:“很少?那姓怎么怨声载道?我一路到京师的路上,见到姓很苦,你们只顾自己享乐,完全不顾姓的死活啊!”

司徒明道:“明面上交到我们手里的税是很少。可是底下那些个人,私自增加一些名目,什么额田、额粮、额草、额盐、额贡、鱼课银、苇炭银、盐课银、草豆价银、开垦荒田科粮银、均徭银、修边夫、修仓夫、局造、窑造、纳粮、跟官、斗级等等,举不胜举。因为这些名目朝廷本身有,他们征收,我们查不胜查,逮住几个杀一警,可是效果不太好,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清道:“老衲整顿了几次,可是收效甚微,只要有一项名目,下面的这些人就会变着法,改换名目要钱,姓们哪知道什么名目的钱该交,什么名目的钱不该交呢?再说要是反抗的话,下场必会很惨。我们也知道弊端,可是苦于没有办法。”

李瑟怒道:“照你们这么说,还有理了!那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清道:“有,那就是什么税都不收。”

古玄中和司徒明立刻一脸凝重,道:“不可。那样就断了我们这几派的根基了。你们和尚没什么,可是我们没有收入,难道让手下这些人去抢劫?”

不清道:“每人给一大笔银子做为遣散费就行了,每派留有几人也就够了。”

李瑟喜道:“说的好,就这么办。”

不清道:“先生果然有魄力,这么说银子是不用愁了吗?”

李瑟道:“我派你们三个筹集就是了。”

司徒明道:“先生,我们要是能筹集到,早就这么做了,最少要再需要一千万两呢!我们的家底还有个千万两,这样算起来,遣散的每人才几十两,当中的许多人过惯了豪华的日子,肯定有些人会抢劫的,还要乱上一阵子。”

李瑟一想,知道此事的确很难办,便道:“此事慢慢再议吧!只要我们有心,迟早会有办法的。”

不清道:“先生高深莫测,一定会有办法的。”其余二人也都随声附和。

李瑟心想:“看来身上的重担不小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起薛瑶光的事情,心里烦闷,便和三人作别了。

李瑟本想去见古香君,告诉她这些恼人的事情,又觉难以启齿,何必让她跟着烦心。

李瑟忽然想起解缙来,不由大喜,连忙去找解缙。

解缙听了李瑟所说的一切,叹道:“白居易的《秦中吟》十首的第一首《重赋》,说的就是姓受赋税的苦。”接着曼声吟道:“厚地植桑麻,所要济生民。

生民理布帛,所求活一身。身外充征赋,上以奉君亲。国家定两税,本意在忧人。

厥初防其淫,明敕内外臣:税外加一物,皆以枉法论。奈何岁月久,贪吏得因循。

浚我以求宠,敛无冬春。织绢未成匹,缫丝未盈斤;里胥迫我纳,不许暂逡巡。

岁暮天地闭,阴风生破村;夜深烟火尽,霰雪白纷纷。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悲端与寒气,并入鼻中辛。昨日输残税,因窥官库门:缯帛如山积,丝絮如云屯。

号为羡余物,随月献至尊。夺我身上暖,买尔眼前恩。进入琼林库,岁久化为尘!”

李瑟听着解缙吟的诗,想起和古香君开始经营小酒店时,缺衣少食,古香君是华山的千金小姐,因此没有上税,才勉强把难关渡过,可是普通姓那要怎么活呢?“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李瑟想起曾经看过无数的穷苦人家的生活,不禁心怀怜悯,其实他以前也很困苦,只是那是拚命练功,不在意罢了。

以前李瑟没有机会拯救受苦的姓,现在不管有多艰难,他也要尽一切办法,让姓生活能够好上一些。

解缙吟完道:“姓很苦,所以我拚命也要选一位仁君。太子天性仁厚,一定是位好皇帝,你只要拥立他,就是为天下姓谋利了。这是根本性的大问题,至于江湖上的事情,我看你也能解决,府上不是有一位冰雪聪明的姑娘吗?我看她一定有好办法。”

李瑟恍然大悟,喜道:“对,我怎么把楚妹妹忘了!”

李瑟大喜,拜别解缙,便去找楚流光。

楚流光见李瑟登门,笑道:“你可真是逍遥自在啊!弃别人如敝履,害得别人为你憔悴为你愁,你真狠心。”

李瑟叹道:“她是聪明人,知道怎么补救的,她不是让妹妹来做说客了吗?”

楚流光笑道:“真是一物降一物,你们闹吧!我看大哥也讨不了好去。”

李瑟道:“那有什么办法,人生就是这样吵闹中度过嘛!要是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没有趣味了。我找妹妹还有事情呢!请妹妹指点。”

楚流光道:“大哥说吧!”

李瑟当下把见到白廷玉的事情说了,又说了六派的事情。

楚流光咯咯笑道:“我说报应来的快嘛!谁叫你欺负薛妹妹,这次我看你怎么办?”

李瑟奇道:“和她有什么关系?”

楚流光道:“你不就是缺钱嘛!只要你有了钱,就可以把六派大部分的人遣散,还有,薛瑶光可以安顿很多六派闲散没用的人。”

李瑟讶然,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弃武从商有什么不好?薛瑶光号称财女,你呀!放着聚宝盆不用,简直就是捧着金饭碗饿肚子。”

李瑟陪笑道:“妹妹说的是。不过妹妹太聪明了,把我教训了一顿,又替薛瑶光办成了事情,真是一举两得啊!”

楚流光道:“我可是帮你,你以为我是帮她吗?她去求香君姐姐了,她们没有矛盾了,自然就和好啦!过两天你一娶就是双美,还都是名门大家,大哥淫贼的名声看来是会更响了!”

第六章风云突变李瑟道:“什么双美?你是说宝儿?”

楚流光道:“大哥想瞒我啊!难道王宝儿没找你不成?就算王家不支持她,她都会找你的,何况王家还大力支持呢!你能跑掉?”

李瑟道:“妹妹的确观察入微,王老伯想通了,让宝儿和薛姑娘一起嫁过来。

今天我推掉薛姑娘的婚事,顺便也推掉了王宝儿的婚事。不晓得他们会怎么对付我?”

楚流光笑道:“没什么,只有两个字:逼婚。”

李瑟还没等接话,就听门外有人笑道:“妹妹说的是,的确有人来逼婚了!”

古香君推门走进来,道:“李郎,你还楞着做什么?王伯伯和薛叔叔已经在客厅等你了。”

李瑟急忙到了客厅,薛冠带和王老财都对李瑟“哼”了一声,看脸色都很震怒,也不理他。

李瑟小心陪着话,过了一会儿,薛冠带才道:“小子你行啊!连我女儿都敢欺负,你要是敢不要她,老夫和你没完。”

王老财道:“不错,薛宗练功缺少对手,我看李少卿很适。”

李瑟听薛冠带说话还算和气,没说要剥了他的皮,心里松了口气,道:“前辈放心,我会待瑶光好的。”

薛冠带道:“这还像话,算识时务,你要是不要我的宝贝女儿,我也不杀你,就天天缠着你。你是不是为了某个女人才不要我女儿的?我就让她也陪不了你,做一个活寡妇。”

李瑟冷汗直冒,心想:“薛前辈不能以常理度之,幸好看他意思不怎么生气,否则真要教训我,我还真吃不消。”忙拱手道:“之前我和瑶光有些误会,现在消除了,所以我们已经没事了,劳前辈费心,小子真是过意不去。”

薛冠带忽地站起,伸嘴在李瑟耳边道:“小子,你好手段,知道我女儿丢不起这个被退婚的丑,拿这事来要挟教训她,你这么聪明,以后一定能出人头地的,我很放心。”

李瑟惊讶地张大了嘴,这时王老财忽地咳嗽了一声,然后道:“既然李少卿消除误会了,婚礼也要如期举行了,我呢!就送一件礼物给你。李少卿也是天下巨富,一般东西我也拿不出手,性就把我最值钱的宝贝送你好了。我的宝贝女儿送给你如何啊?”

李瑟目瞪口呆,道:“这个?”看了薛冠带一眼。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好厉害,我喜欢,能得天下钱王的赏识,老夫为这个女婿自豪。”

王老财满脸堆笑,和薛冠带击掌相庆,道:“哈哈,李瑟这小子没有长辈,这样算来,我们两家也算是亲家了!”

二人一起大笑,李瑟只好陪笑。一会儿下人说预备好了酒席,李瑟便请二人喝酒。

王老财道:“薛宗难得赏脸和别人用饭,不知老朽可有这样的荣耀?”

薛冠带也不谦让,三人一起入席,酒正酣时,已是夜半,三人喝的兴起,都有些醉意,忽然听得外面有人喊道:“李瑟小子,你的夫人们我替你保管了,你要是想她们,就来龙虎山找我。”

那人说完这些话就哈哈大笑,静夜里甚是刺耳。李瑟和薛冠带闻声早就飞出,可是却不见人影,接着府里火光大起,人声鼎沸,捉拿声四起,一会儿几个仆人气吁吁地跑过来禀告道:“老爷,夫人和楚小姐她们被人劫持走了。”

李瑟镇静地道:“你们都散了吧!此事不要泄露出去,当没有发生,我会处理这事的。”

仆人们散了,薛冠带道:“刚才那人用的是隔地传音之术,莫非你认识此人吗?”

李瑟沉声道:“他是我师叔天灵子,看来我必须要走一趟龙虎山了。”

薛冠带微微点头,道:“那你好自为之吧!”

龙虎山原名云锦山,东汉中叶,第一代天师张道陵来到这里肇基炼九天神丹,“丹成而龙虎见,山因以名”。时正初春,龙虎山千峰竞秀,万壑争流,瀑布斜飞,李瑟为了救被师叔天灵子掠走的几女,来到了龙虎山。

到了一处山谷,李瑟见山脉灵秀,林壑幽深,山雾缭绕,便顺山谷向上攀,越行越远,愈觉景物甚妙,好似从未见过,可是山雾也越来越大。李瑟正踌躇时,忽然天色清明起来,四周又无云雾。定神细一查看,前面有一条整洁清幽的山径徐徐现出,分明先有法力禁制隐蔽山形,现始撤去。李瑟料是师叔有心要见,开路接引,便顺路走去。

李瑟到了一处悬崖边,见一天然大洞,上写道:仙水岩。想起为梁弓长求秘籍,探听到仙水岩藏有“遁甲天书”,不禁眉头一皱。

古香君等几女失踪之后,四大淫贼也都跟着不见了,李瑟原本以为他们跟踪师叔,等机会要救人呢!现在看来此事大有蹊跷。

李瑟正想间,忽然洞口走出四人,正是四大淫贼。梁弓长笑道:“门,你可来啦!”几人都上来参见。

李瑟道:“原来你们背叛我,香君她们是你们劫到这里的?”

铁鼎忙道:“门别生气,我们是为了保护她们,才听师叔的话,把她们运到这里来的。天龙帮为了要挟持你,派人袭击夫人们。我们为了夫人们的安全,这才先斩后奏的。”

李瑟分不清几人意图,只好耐住性子,道:“你们还不带我去见师叔?”

几人连忙带路,到了洞里,只见里面温暖干燥,敞亮深邃,简直是人间仙境。

李瑟却无心欣赏,暗自警惕,把功力预备到最佳状态。

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人潇洒出尘,大笑着迎上前来,道:“我的好师侄,你可来了,想煞师叔了。兰风山一别,鱼化龙,鸡变凤,想不到如今你是当今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了!”随即挥手让四大淫贼退下。

李瑟跪拜道:“参见师叔。”随即站起,道:“师叔别来无恙啊!见师叔神清气爽,风骨更胜从前,真是欣慰!不过师叔似乎几次有意引子前来,是也不是?”

天灵子道:“不错,我见你道行很浅,便想赠你修练的秘籍,助你武功大进,可是你聪明绝顶,经历离奇,居然得天之助,获得了无上的机缘,武功大进,真是可喜可贺!”

李瑟道:“这么说来,『遁甲天书』是师叔让梁弓长来骗我的?”

天灵子道:“算是吧!我本以为你得到了『遁甲天书』的消息,必定会立刻前来找我的,没想到你居然毫不动心。你一路江湖行来,处处出乎我的意料,让我既惊又喜!”

李瑟道:“恐怕不是吧!若我所料不差,您本想置我于死地来的吧?”

天灵子眼睛一缩,慨然道:“不错。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废物,留在世间只会丢我们的脸,可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年难遇的武学奇才啊!若是修练我闺丹派的武功,必定会超凡入圣的。”

李瑟叹道:“果然是你陷害我的!梁弓长的法术也是师叔教的吧?还有在大报恩寺的那个巨人,除了师叔,没人能召唤!”

天灵子道:“你很聪明,说的都对。我开始是想杀你,便引花蝴蝶去对付你。

他虽然和我出自于同一个祖师爷,可是却大大的丢了我们这些以房事入道人的脸。

我闺丹派练功用的鼎炉,都是心甘情愿的女人,可是花蝴蝶却在武林中到处行奸作案,致使淫名四起,让武林各派以为我们这些以闺丹入道的人都是淫贼。我几次杀他不得,终于那次我伤了他,又把他引到了你的面前,我以为他一定会杀了你的,可是他却看上了你,不惜以身为引,让你成蛹。他把平生的绝学都留给了你,虽然我当时可以杀你,但我毕竟是你的师叔,不会亲手杀你的,便让六派中的三位掌门去杀你。可他们看出你是刀君的传人,便废了你的武功,希望你能为他们所用。我见你武功被废,人又陷于崩溃,便不再理会你了。可是你以后的经历真是超出我的想像,你居然让人间少有的那么多资质绝佳的美女爱上你……”

李瑟道:“那都是机缘巧,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本事,这一切还都要拜师叔所赐啊!”

天灵子不理李瑟话中的讥讽,笑道:“这还算不得特别的本事吗?这么多练功用的绝佳的鼎炉,我几十年也没遇到几个。”

李瑟讽刺道:“你当她们是鼎炉,是物品,难怪你永远也找不到爱你的好女人!”

天灵子严肃地道:“不错,你说的对,的确是我错了,我没本事,我没有我师兄本事大。可是这却说明不是我闺丹派的方法不对,只是因为我资质差,没本事做好而已。现在,我找到了最佳的传人,我毕生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哈哈……”天灵子忽然放声狂笑,甚是骇人。

李瑟心想:“他疯了,他还是不肯听师父的话。”然后用上内力,喝道:“你别笑了,我只接我的女人们我就走,我才不想修练你的什么功夫!”

天灵子道:“你还不知道我派的好处,等你修练之后就晓得好处了,到时天下没人是你的对手啦!等你年之后,还可以羽化成仙,这样的人生际遇,难道你不想吗?来吧!听师叔的话。”

李瑟断然道:“请放了她们吧!让我们离开,以后您还是我的师叔。”

天灵子道:“看来你是想和我动手了。”说完双手一抬,袖中飞出两束藤条,向李瑟缠去。

李瑟瞬间如流星般后退,然后右手忽然幻化出一把刀来,向藤条斩去。

天灵子笑道:“功夫长进了,难怪想和师叔动手。”说话之间,藤条变做了千万条毒蛇向李瑟咬去。

李瑟坐地挥刀,刀在四周化做一道光圈,那些毒蛇在刀光前都被斩做两半,纷纷坠地。

蓦地那些毒蛇不见了,李瑟只见天空落下一张大,当头罩下。大大的无边无际,李瑟知道躲避不及,大喝一声,人刀一,一飞冲天,向上穿去。

宝刀触处,如木渣般掉落,眼前一片光明,李瑟已冲出包围。他缓缓落地,可是却一下呆了。只见天灵子含笑望着他,手里捏着一人,闭着眼睛,不知生死,正是小狐狸精花想容。

天灵子道:“你若是不束手就擒,我就捏死她!”

李瑟恨恨地道:“你真卑鄙,要是有种的话,打赢我,我就跟着你修练。否则就你这样的烂武功,我学来是用来丢人的吗?”

天灵子笑道:“好师侄,你不用激我,师叔快岁了,像孩子似的争什么脸面吗?我要杀你不难,可是既要不伤你,又要擒下你,会耗费一点气力的。这也没什么,可是你知道师叔一会儿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吗?那是非常厉害的,大意不得,所以你还是乖乖就擒吧!这也是为你好。若不是我保护这几个丫头,她们早被天龙帮杀了。我既然能救她们,也自然能杀她们,你要是还反抗,我就立即杀了这个女娃,然后把所有的女娃都杀了。”

李瑟叹了口气,收起宝刀,道:“我知道你不会杀她们的,这么上佳的鼎炉,你舍得吗?再说杀了她们,你找我来也没有任何用处了。不过我还是投降,因为敌人已经来了不说,我还想看看师叔怎么让我学成绝世功法!”

天灵子点了李瑟的穴道,把李瑟和花想容提到一处洞穴。李瑟见洞内横七竖八躺着六个女人,居然是古香君、薛瑶光、楚流光、朱无双、王宝儿、冷如雪!

李瑟大吃了一惊,天灵子把李瑟的内功禁制住,把他穴道解开,然后把几个女人都点醒,大笑道:“好师侄,好好享受温柔福吧!”关了门去了。

众女都醒来,李瑟细问之下,才知道冷如雪天山的路上被天灵子擒到这,朱无双和天灵子斗法失败被捉,不过古香君她们却是因为道士勿用出现,正危急时,被天灵子救了,被抓到这里的。

李瑟道:“勿用那道士已经来了,我师叔去对付他了。我师叔他包藏祸心,肯定会对付我们的,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

古香君道:“我们都失去内力,逃不掉的。”

朱无双等都沉默不语。

李瑟望向楚流光,楚流光道:“先看情况再说吧!”用手指一指几个窗口。

李瑟连忙跑去一看,叫道:“啊!薛前辈也来了。”

除了公和楚流光,众女连忙挤到窗前一起看,只见窗下几十丈处就是山脚,原来这屋子在山崖上一个突出的山洞里,远远往下望去,只见几人正在对峙。

山脚下,薛冠带拱手道:“前辈已是传说中神仙一般的人物,为什么要把小女抢走呢?请前辈高抬贵手,放小女瑶光一马。”

天灵子笑道:“冠代宗师到此,传说江湖中以阁下武功为第一,又说你冠绝古今,我真有心想要领教一下,不过天师在此,还是把机会让给他吧!”

天灵子身后一峨冠道士走出,施礼道:“贫道张宇清,生平唯一愿望便是想请教薛宗师,如果贫道输了,自然会放了宗师女儿的。”

薛冠带讶然道:“张天师竟然要和在下动手,真是荣幸的很!不过在下很费解,难道我和天师有什么过节不成?”

张宇清笑道:“我曾和碧庄斗法,不分胜败,可他却说不是你的对手,对你推崇备至,如此武功,让人神往啊!听说武功练到极至,更胜法术,今天我倒想看看。”

薛冠带道:“既然如此,请。”二人一前一后去了。

天灵子对剩下的一人道:“你我皆是道友,有什么可以商量,难道非要动手不成?我可不想伤了你。”

那道士相貌威严,高颧阔额,落腮胡子,头戴逍遥巾,身穿蓝色道袍,乃是道士勿用。

勿用道:“前辈纵横江湖,我岂会不知,不过你要是不放我侄女楚流光出来,我拼了性命也要救她!”

天灵子“哈哈”笑道:“她是我师侄的老婆,我不会伤她的,只是要过三日才放了他们,你先去吧!”

勿用心想:“过三日?那我茅山派的秘籍早被你拿到手了。”沉声道:“我现在就要带她走,请前辈成全!”

天灵子道:“那就看你本事了!”

勿用咬了咬牙,知道善罢不了,忽地盘膝坐在地上,然后从腰后取出一物,拿出了一个朱红葫芦儿。勿用把那葫芦儿拔去塞,敲打一下,倾出二来颗赤豆,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口水一喷,喝声道:“疾!”

那些物事都变做三尺长的人马,都是红盔、红甲、红袍、红缨、红旗、红号、赤马,在地上整齐地摆成一个阵势。

天灵子见了,笑道:“好手段!不过当我不会吗?”也拿出一个葫芦,却是白色的。拔去了塞,也倾出二来颗白豆,口中念咒。那些东西也都变做三尺长的人马,却都是白盔、白甲、白袍、白缨、白旗、白号、白马,好像银墙铁壁一般,也排成一个阵势。

二人指着两边军马,喝声道:“交战!”

只见两边军马厮杀起来,杀声连天。

二人指挥人马左盘右旋,互相交战,混战良久,不分胜败。二人同时收法,阵势走开,赤白人马分做两下,二人收入各自的红白葫芦中。

天灵子微笑望着勿用,似乎是说:“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将出来吧!”

勿用震怒,忽地仗剑作法,蓦然天昏日暗,风砂大作。天灵子也默诵咒,喝声:“疾”,依然天清日朗,风砂皆息。

勿用见被破了法,又念咒语,满空中大头鬼不计其数,手持铁棍,劈头乱打。

天灵子口中也念念有词,只见半空中现出一尊金甲神人,身长三丈,腰大十围,手持降魔真幡,拂拂而来。大头鬼见了真幡神,不觉现出本相,纷纷坠落尘埃,原来都是纸剪的。勿用见又被破了法,心下慌张,忙口念真言,忽见黄雨如注,从空而降。

天灵子撑起一把伞,满不在乎,那黄雨落不到他身上。他抬头望天,宛如赏雨般,怡然自得起来。勿用料定今日之局万难讨好,天灵子是威震天下几十年的神仙般的人物,成名时他自己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可要是不拚死斗上一场的话,不说拿不到上清秘籍,就是错过了和他交手的机会,也是一生遗憾的事情。

勿用想到这里,钢牙一咬,一声怪啸,同时双手一扬,两柄碧绿色的蜈蚣钩突化作数十丈长碧绿晶莹的两道精光,一左一右,如神龙剪尾,朝天灵子绞来。

这蜈蚣钩乃万年寒铁所炼,混以勿用的鲜血,神妙非常,是勿用数十年的心血所炼就的法宝,除非面临生死大敌,否则绝不轻用。那次差点败给楚流光,他都忍住没用,可是此刻面对的是天下最厉害的人物,勿用终于含威打出。

天灵子见勿用所打出的法宝威力惊人,非常厉害,不敢大意,当下念咒道:“咄!急急如律令!”忽地全身发出烈火,此火威力猛烈,迥异常。

通体一团赤红,天灵子人居其中,宛如置身一个大火炉内,那火中间还夹着千万条五色光雨和千万根五色光线,环绕飞射,又劲又疾,力大异常,随着上下神光,向勿用的蜈蚣钩烧去,同时向勿用喷去。

勿用大惊,也急忙念咒,顿时周身发出数层护身宝光,尽管护身宝光有好几层,勿用依然觉得炎威欲炽,越往后越觉难耐。火尚在其次,最厉害的是火中生出来的罡风和那绝灭光线,前者威力之猛,不可思议。勿用连人带护身宝光,俱被罡风发出的真力定住,行动异常艰难,可是那风却要把人撕裂,风大非常,又是八面乱吹。有两次,勿用几被它将最外面的一层宝光揭开,现了缝隙。而那绝灭光线劲疾得出奇,虽隔着好几层宝光,时候久了,竟似有点敌它不住,常被冲动,震撼数次。

勿用起初还想用法力、法宝去解破它,谁知不解破还稍好些,一有举动,譬如灭魔弹月弩、菩萨散光丸之类的法宝发将出去,外面风、火、神光不但未被击散,反因一震而加了许多威势,更是难当。勿用吓得只好停手,不敢妄动,只是全力抵御。解破不可而人却在这几重夹攻之下,实难禁受,心一惊惶害怕,立生出种种反应,只觉护身宝光要被穿透了一样。

天灵子见勿用抵敌住了他的赤火罡风绝灭光,大喝道:“好功法!不过你贪念太盛,功力有限的很,要是再能挡我一道灵符,就算你厉害!”

说完,烈火中起了一种仿佛金铁木石全可吹化的浓烟。于是浓烟助风威,风煽火势,只听轰轰隆隆之声,震耳欲聋。火得风力,由红色又转成银白色,精光胜电,让人刺目难睁,势更奇烈。火又助长风力,声势较前更猛。加上五色光线交织其中,一时雷轰电舞,风火齐鸣,声势骇人,任是神仙也恐难抵挡。

勿用大惊,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第七章风云际会勿用在风火神光炼之下,几把性命葬送。至于困苦艰难,更是不用说了。

最后眼看不能支持,忽然急中生智,想起昔日师传,悟澈返本归原的玄机,将嗔妄贪惧胜负成败等一切杂念去掉,竟在赤火罡风绝灭光之下打起坐来。

赤火罡风绝灭光的禁制甚是玄妙,但和很多法术一样,多半随着心念来去生灭,经此一来,果然大有灵效。虽然一样仍有罡风、烈火、神光环攻侵袭,但在法宝防身入定之下,勿用居然做到以静御动,只要心神宁一,不受摇惑,身外宝光便不致再被冲荡分裂。痛苦固仍不免,比较以前恰能忍受了,不似先前那么危疑震撼。勿用由静生明,不再无故施威,也不妄动,以免重又引发危局,前功尽弃。他平心静气,大彻大悟,功法居然进入到了另外一个境界。

天灵子料不到勿用在危急之下,忽然大彻大悟,不再求胜,心平气和,破绽全无,达到了忘记胜负的境界,知道短时间不能胜他了,心下迟疑,不晓得还要不要再战下去。

正在这时,忽然一人喝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们在此施逞妖法,龙虎山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

天灵子连忙收法力,勿用骤然失去压力,连忙也收起法力,不过收的太猛,差点跌倒在地。

勿用脱了困境,崖上的李瑟等人都松了一口气,楚流光笑道:“没想到勿用因祸得福,这是他的造化。虽然他一心要夺我的秘籍,不过他毕竟算是我的长辈,我也不想他死,现在他受了教训,恐怕不会再对我不利了。”

再说天灵子见说话的那人,生得清奇古怪,头戴铁冠,脚穿草履,身上邋遢,身后跟着一人,穿着极是普通,仿佛是一个农夫,低眉顺目,状极恭顺,似乎是那人的奴仆一样,当下冷笑道:“我居龙虎山数十载,倒要你这个小辈来说三道四了。真是可笑!白笑天,你既然来了,怎么装做个小瘪三,也不上前来说话,难道我不配和你说话吗?”

那个小瘪三样的人浑身一抖,立时气宇轩昂起来,浓眉虎目,甚是威武,大笑道:“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前辈!在下天龙帮帮白笑天和座下护法谢希言参见前辈!”

天灵子挥了挥手,也不答话。

一旁的勿用去掉了嗔贪二念,对秘籍不再贪恋,心境上升了一个层次,道:“前辈,今天承蒙您指点,我获益匪浅,希望您信守诺言,三日后放我侄女,要是前辈不想留我,我就告辞了。”

天灵子道:“你道法高深,再修练下去一定不会在我之下,好自为之吧!”

勿用告辞而去。

白笑天昂首道:“前辈,我们千里来此,您也知道原因。只要您让您的师侄李瑟不管六大门派的事情,您想要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天灵子“哈哈”大笑道:“可惜我独来独往,最喜欢自由自在,不想被束缚,自然也不想我师侄受束缚。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可不管。而且我纵横江湖,想要什么取不到?难道还需要你们帮忙吗?”

白笑天道:“我天龙帮为天下苍生谋福利,誓要整顿江湖,改变在六大门派辖下黎民姓收税过重的事情。前辈心怀道志,必定心忧黎民,难道您忍心看姓受苦吗?”

天灵子道:“小子,你说的好听,难道你天龙帮一统江湖,天下黎民就能过上好日子?我可不放心。照你这么说,我看还不如你把天龙帮交给我师侄手里,让他一统江湖,在我的管束下,一定能让天下姓过上好日子的。”

白笑天道:“前辈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之前六大门派一统江湖的时候,姓受尽剥削,日子过的很苦,所以我天龙帮才崛起江湖,为了姓对抗六大门派的。

前辈如山中仙鹤,自由自在,为什么要管俗世的事情?李瑟有娇妻美妾,又富甲天下,何不跟着前辈逍遥自在呢?江湖刀光剑影,不是像您这样神仙般的人物该来的。”

天灵子“哈哈”大笑,道:“说的好,句句打动人心,难怪天龙帮在很短的时间能崛起江湖,你的确是年难遇的人才。可惜我不管李瑟的事情,否则真的要听你的话了。”

白笑天脸色一变,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今日一战是免不了啦!”

天灵子望着远处,嗤笑道:“就你们两人吗?还有谁,请出来吧!”

远处一个山坳跃出一人,道:“前辈果然厉害,我运用龟息之法,隐形之术都瞒不了您!”

天灵子道:“缥缈楼楼缥缈风尘!天龙帮好大的面子,不过你今天若是要帮他们的话,天杀派恐怕到你这代就要结束,再无传人了!”

谢希言道:“你好大的口气,我们三人联手,你就算再厉害,难道还是我们的敌手吗?虽然以多打少,很是卑鄙,可是为了天下苍生,我们各人的名声,也不能顾惜了!”

天灵子道:“你真啰嗦,做出无耻的事情,还说的冠冕堂皇的。张天师和薛冠带已经两败俱伤了吧!否则你们岂敢显身。”

缥缈风尘道:“不错,薛冠带不愧有冠代宗师之称,他虽然受了重伤,可是张天师伤的更重,恐怕性命是难保了。你就陪张天师一起上路吧!”说完,他的看家法宝七宝金幢突由身后现出宝相飞将起来。

这七宝金幢威力极猛,敌势越强,阻力越大,所生反应的威力也是越大。只见一幢七层七彩,上具七色宝相的光霞刚现出来,微一展动,幢上金光彩霞便似狂涛一般,往天灵子涌射而去。头层金轮宝相立即转动,射出一片祥光,约有丈许大小一圈,护在缥缈风尘头上。

天灵子急忙使出赤火罡风绝灭光抵挡,二宝相碰,立生出反应,互相生化。

赤火罡风绝灭光发出五色光焰,夹着大量烈火迅雷,如狂涛一般,上下四方,六面压涌,紧逼缥缈风尘。而缥缈风尘的金幢宝光也增加了无穷威力,往外排荡开去。一时金戈电闪,犹如巨大木林横飞,水柱撑空,横云匝地,烈火赤焰如海,中杂五行神雷,再加上罡风鼓煽,后浪催着前浪,争先压来。还未涌到,彼此途中击撞,又生变化,增加出许多声势。二色光霞互相撞击,只见光焰万丈,芒雨横飞,金霞异彩,杂沓生灭,千变万化,耀眼生辉,不可逼视。

双方威力同时继长增高,越往后去,声势越发骇人,仿佛地动天惊,四周土地大有转眼即要崩塌深陷之势。

谢希言和白笑天见二人斗的难解难分,大喝一声,也同时出手。白笑天使的是撕空裂元刃,据说乃是上古奇兵,“撕空”者,撕开空间也:“裂元”者,切裂次元也。由此命名,可见此剑之利。白笑天挟此剑之威,有气吞山河之势。而谢希言一双肉掌,发出毁天灭地的威力,向天灵子打去。

天灵子受法术和内力的攻击,一下吃力起来,武功练到极处,威力不下法术,但因货真价实,更难对付,他受当世最厉害的三位高手的攻击,已然不能应对自如了。

天灵子突由光围中升起一个法物,那物有四个火球,一齐转动,同时射出一色精芒。四边更有一圈繁霞彩焰,一齐往外向三人涌射出去,紧压光圈外面的火云,好似狂风扫浮云。

缥缈风尘的七宝金幢发出的霞光立被冲散,荡将开去。跟着精芒更是大盛,四外赤焰神雷只要挨近,便即震裂,化为缕缕残焰而散。罡风虽仍强烈,狂吹不已,可是一与精芒相接,便向两边分散开去,阻力锐减,威力也是没有先前的气势了。

三人知道厉害,连忙各使招法抵挡,抵挡了一会儿,忽然三人身上立轻,行动自如起来,那些精芒渐渐减灭,虽有余波,但不猛烈,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只见三人包围的中间,地上出现了一个大洞,天灵子却踪影全无了。

白笑天道:“他用土遁诀逃跑了,我们大家一起追!”

天灵子借用土遁,逃山洞,带着几个女子走进了李瑟所在的山洞,然后把李瑟往外提,同时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女子行动起来。

除了王宝儿惊叫了一声,李瑟和众女都不出声,看天灵子怎么处置几人。

天灵子把李瑟提到一处幽静处,道:“师侄,你也看到了,如今形势非常危急,天龙帮要置你于死地。我法力再高,也打不赢他们三个高手,除非你修练我的功法,练成绝世武功!”

李瑟道:“你的是邪法,我不学,你放了我们,让我们逃走。我们自有逃走的办法,这就不用师叔费心了。”

天灵子道:“傻孩子,你逃得了一时,能逃得了一世吗?再说有缥缈风尘在此,你们怎么也逃不了的。他可是追踪的行家。你仔细听好,我教你闺丹派的功法,你体内有蝴蝶派和刀君派的功力,互相冲突,只有我闺丹派才能起调和的作用,你才能融会贯通。否则日子一久,两功互相冲突起最新来,你有性命之忧。”

然后不管李瑟的抗议,天灵子慢声道:“女子着青衣,郎君披素练。见之不可用,用之不可见。恍惚里相逢,杳冥中有变。一霎火焰飞,真人自出现。雄里内含雌质,负阴却抱阳精。两般和药方成,点化魂纤魄圣。信道金丹一粒,蛇吞立变成龙,鸡餐亦乃化鸾鹏,飞入真阳清境……”天灵子说完,道:“你都领悟了吗?”

李瑟道:“师叔,有诗云:”房中空闭尾闾穴,误杀阎浮多少人『。是说御女闺丹,不但无益于性命,而且大损阴德啊!所谓金丹,原本也。此丹此本,人人俱足,个个圆成,处圣不增,处丹不减。本来性命一家,阴阳混,五行同气,亦无可修,亦无可证,只因先天阳极,后天阴生,性命两处,阴阳相隔,五行错乱,足者有亏,圆者有缺。故祖师设金丹返还之道,使人重复修持,但返还之法,仍是在阴阳五行中修持,也就是道法与世间男女生人之道无异,所异者,借凡父凡母而生色身,借灵父圣母而生法身。“天灵子讥笑道:“小子,你倒给我讲起道法来了!”

李瑟道:“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可是度九女为九鼎九转;或神交而体不交;或隔帘而口吸气;或男下女上为颠倒阴阳;或男抽女气为依坤种干;或御少女为炼剑。如此等类,秽污不堪,寡廉鲜耻,行同禽兽。性命之道,乃至清至洁、至尊至贵,真阴真阳二气交感,在虚无中凝结成相,若取少女之浊血浊气而凝结成,不但不是成仙之道,适以成入地狱之门。求其为人而不可得,何敢望仙乎?

我必定会将淫欲等等门路扫个干净,另出个真阴真阳,可以作仙,可以作佛,与天地同长久。否则,淫欲作恶,损人伤德,天良已坏,妄想成道,岂不是南辕北辙?”

天灵子听了李瑟的言语,怒道:“你知道什么?两情相悦,乃人之本性,率性而为,追求自然,有什么逆天反自然了?你陷入智慧障了,自以为聪明过人,却是狗屁不如。方才我教你的口诀,你要仔细去做,我再来助你一臂之力。”说完把一丸丹药塞进李瑟嘴里,让他吞下,然后把李瑟推原来的山洞,再把洞口关了。

李瑟才入洞中,便觉氤氲香气沁入鼻端,柳浪闻莺,双峰插云,一眼瞧见一张喜孜孜,红馥馥的美丽脸孔,正是古香君那娇媚如出水芙蓉的面庞。可没等李瑟细看,古香君害羞之下,便把头藏在别人身后,有如惊鸿一现,转瞬便看不见了。

李瑟连忙去找,却一下震住。只见圆形的玉榻上铺陈着极厚而软的锦茵,华丽之极。薛瑶光、楚流光、朱无双、古香君、王宝儿、花想容、冷如雪七女,身上半盖半裹着一床质胜纨绮,色作淡青,看去又轻又软的被单。可是被单太小,她们上半身双肩、前胸和手臂均露在外面。

朱无双一手微搭胸前,另一手臂支向右侧玉栏之上。身穿一件薄如蝉翼,雪白的小衣,前胸微敞,露出雪白粉颈和半段酥胸,下面乳峰隐隐坟起。王宝儿在纨锦被中间,盖着的地方极多,可是樱唇娇艳欲滴,却是穿着红色小衣,更是让人几欲采摘。其余各女都是各着一色,粉绿黄黛,煞是让人迷醉。

众女没盖着的地方,都是肌肤玉映,琼绡不掩,隐约可以窥见。那双臂胜雪,露了半截的臂膀和那十指春葱,说不出的粉铸脂,光滑圆润。下半身虽被盖住,却在有意无意之中,由被角边半隐半现地露出一段丰盈柔细的玉腿,以及半截底平雅致,粉光致致,柔若无骨的白足。

众女都是低头含羞,可是一个个星波莹明,明眸皓齿,如蕴妙思,黛眉微颦,隐含幽怨。再加玉颊春生,樱唇红破,瓠犀微露,欲语不语之状,好似半嗔半喜之中,蕴藏着万种风流,无限情思。真是秾纤度,体态妖娆,从头到脚,直无一处不撩拨人遐想。

李瑟只看得目眩神迷,又加上一阵阵似兰如馨的香味扑上鼻端,霎时不由双颊赤红,差点虎扑上前,撕去她们披在身上的那一袭薄薄的轻纱锦被。

李瑟定力极深,瞬间便自惊醒,可忽觉丹田生起一团热气,欲念大盛,一下便知道了天灵子给他吃的丹药的用处了。

李瑟连忙盘膝坐下,心中默念:“美色当前,于斯时也,需要防危虑险,牢拴猿马,挂起铁面,提青龙宝剑,对景忘情,不使逐于色相,耗散真气。生铁面者,即无识无知之铁面。青龙宝剑者,即不染不着之真性。铁面者,定体也,宝剑者,慧器也,定以用慧,慧以成定,定慧相需,体用不离。先天真灵,即色即空,常应常静,无渗无漏……”

一会儿李瑟感觉欲念被压住,便站了起来,可是瞥见眼前众女,容光美艳,神态妖娆,迥绝人间。上面淡雅的衣被与穿着的锦绣小衣,互一陪衬,越显得貌比花娇,人如玉琢,光彩照人,不可逼视。尤其厉害的是,鼻孔中闻到一缕温香,其味非兰非麝,仿佛由众女肌肤中隐隐透出,闻之令人魂销魄落,心神欲醉,真可谓色香魂授!

李瑟这样一看,欲念又起,连忙又盘膝坐下,忽听古香君柔声道:“李郎,你是怎么了?是被师叔做了手脚了吗?”

李瑟待心定下来,才背对众女坐下,道:“不错,你们是不是也被他动了手脚?”

古香君以目光扫向众女,见众女都微微摇头,便道:“没有呀!我们很好!

你要不要我们帮你?”

李瑟道:“那便好,我一会儿便好,你们不须理我。”

忽听楚流光叫道:“不好了,师叔打不赢那三人。”

李瑟知道楚流光一定是透过窗户看的,可是偏不敢头。

众女见李瑟掉过头去,慢慢都不再害羞,唧唧喳喳起来。李瑟听她们言语,知道天灵子处在危急之中。

李瑟叹道:“今天这个局面,是师叔设计好的,我要是不听他的话,不练他的功法,就解不了今天的危局。”

古香君道:“解不了的话,我们会死吗?”

李瑟道:“不错,师叔早算准了他一个人对付不了天龙帮的三个高手。只有我修练他的功法,功力大进之后,和他联手才行。”

花想容忽道:“李郎,不用怕啊!那道士我知道,厉害的很,就算打不赢那三人,也不会输呀!”

古香君立刻笑道:“是呀!你不听他的话,难道他还会让那三人冲进来杀你不成?”

楚流光道:“不会的,因为他会拚死来保护。可是如果他死了之后,怎么办?”

李瑟道:“不错,所谓薪火相传,他为了让我学他的心法,就算牺牲他自己的生命,他也不会吝惜的。他这样做,就是想把我逼到不能不学的境地。”

众女闻言都楞住了。

王宝儿这时道:“大哥,那你就练他的心法就是啦!他是你的师叔,你就是练了他的功夫,又怕什么呀?”

李瑟道:“不能修练。他……他的是御女心法!”

天山小仙女冷如雪听了,“呸”了一口,笑道:“我还当是什么!你又不是没练过……”忽见众女都瞧着她,脸色一红,便不再说。

李瑟道:“他的功法和花蝴蝶前辈的不一样,似乎更霸道些,我以前那是懵懂之下练的,眼看要克服了,现在再修练的话,恐怕会沉迷于女色之中,再也不能自拔了。”

楚流光道:“可是你师叔修练之后,道法高深,你要是练了,不会很厉害吗?

大哥怕什么?最多先过了这关,以后再克服好了。就算再难,只要心诚的话,还是能克服的。”

李瑟叹道:“妹妹,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师叔是以御女为炼剑,所以法力高深,可他这是下乘,只能修邪法,不能炼仙道。我就算修这种法力,解眼前之危,可是我和师叔不同,你们都是我所爱之人,要是和我修练之后,我固然会法力高深,可是你们一个个都如花似玉,又和我情投意,我就会沉迷在女色之中,恐怕以后的结局会精尽人亡而死!”

李瑟这番话是很严肃说出来的,可是众女听了,先是一呆,随后笑将起来,尤其花想容笑得前仰后,不能自抑。

众女正笑时,忽听得山下地动山摇,山洞也是摇晃了一下,簌簌落下一些浮土来。众人都是大惊,连李瑟都忘了刚才的事情,急奔到窗前去看。

第八章破蛹成蝶山脚下,地裂山崩,尘土飞扬,尘土散尽,只见白笑天刀光一指,化为一道七色彩虹,身刀一,向天灵子砍去。

天灵子刚才那多年辛苦炼就的赤火罡风绝灭光,已被三人破了,这时见白笑天的撕空裂元刃厉害,难以抵挡,只得忍痛用化血分身遁法,自断左手一指,那手指幻化做人形,被白笑天一刀斩碎。

天灵子以血画咒,咬牙瞪目,用右手将一面招魂幡立起,左手将旗面展开。

他凝神专志,注视着招魂幡上画着的奇形怪图,口中念出了他用心血炼就的法宝──损心万灭咒!

楚流光见了,道:“他是燃烧性命来施展法术,就算打赢了,也不会活下去了。”

李瑟叹道:“他这是逼我,他不想活了。”触到楚流光的眼波,忽地丹田之气一盛,这才想起什么,连忙又背对众女盘膝运气。

楚流光微微一笑,这时除了公不做声外,众女都议论纷纷,最后齐问古香君该怎么办。

古香君到了楚流光身旁,道:“妹妹,你聪明绝顶,又精通法术,李郎的情况你最清楚,你说我们怎么办,才可以既不伤害李郎,又能脱险。”

楚流光在古香君耳边轻轻说了起来,最后道:“时间紧急,就看姐姐能不能说服公了。公虽爱李大哥,但姐姐要知道,对于修道之人来说,连性命都可不顾,何况情人!而且女人最要紧的是脸面,这个姐姐千万记住!”

古香君点了点头,仔细思了一会儿,才走向公朱无双。

楚流光走到李瑟身后,道:“大哥,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睬人家?”

李瑟听楚流光语声清柔,十分娱耳,词色又极温婉幽怨,心中怜爱之情大起,丹田之气一下旺盛起来,差点控制不住。

李瑟勉强压制之后,才气愤地道:“妹妹,你怎么到这时候了还来气我。你要是有好意的话,就快快告诉我,别等一会儿自己惹火上身。”

楚流光笑道:“我才不怕,最多让你把我们都欺负了!反正薛大小姐、王家小公都比我娇贵,冷妹妹、花妹妹比我美,我一个草木人儿,身体也不值钱!”

李瑟听了楚流光的话,想起七女一个个容颜娇丽,各领风骚,要是玩耍的话,那滋味……李瑟再也忍不住,一下站了起来,转过身来,面色赤红,一把扯下披在楚流光身上的小衣。

楚流光发出一声惊呼,忙用手掩遮住粉嫩圆润的胴体,在这忽隐忽现里,更刺激李瑟的视觉,使得他的兽性欲发,吼了一声,众女都是惊叫。

楚流光道:“李大哥,你干什么?别这样!我害怕!”

李瑟盯着楚流光,脸色变化莫测,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颜色,痛苦地道:“你们都离我远点。”说完转身又盘膝坐下。

楚流光凑到李瑟身边,在他耳旁轻声道:“大哥,我有办法不让你沉迷欲海,还可以解今日之危。”

李瑟虽然努力和体内的丹药抗衡,可是脑中仍很清醒,闭目道:“你既有办法,为什么还故意害我出丑?”

楚流光笑道:“不让人知道你处在险境,别人怎么会起菩萨心肠来以身度你呢?”

李瑟道:“你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等你到了最难忍住的时候,体内的真气就会冲破师叔所下的限制,你就能恢复武功了。你就把我们全部都点晕,只留公一个人,然后剩下的就是你和公的事情了,所有成败都在你们身上。公自小修道,是禅体,不会轻易沉迷欲海而和你一起堕落的。她一定能够帮你化解体内淫气的。大哥,你记住,你要喜欢的话,我们这些人早晚都是你的,不过今天你只能碰公一个人。

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

李瑟默然了半晌,道:“你放心好了。”

楚流光俏皮地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千万不能反悔,否则你就真的是一个淫贼了。”

李瑟道:“我知道,我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这个难关,我一定能过。”

楚流光道:“什么难关呀!是想摸宝儿妹妹吗?还是想摸瑶光妹妹?我猜是都想摸,宝儿妹妹虽小,但皮肤白嫩如玉,而瑶光妹妹妙不可言,美丽异常,真是我见犹怜……”

李瑟听了楚流光的话,体内一股热气腾地而起,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忽然站起转过身来,逼视着楚流光。

众女见李瑟又突然失态,脸色又红又涨,都大惊出声。

朱无双喝道:“楚流光,你和他说了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惹他做什么?”

楚流光急忙逃开,叫道:“我是想帮他啊!谁知道会这样。”

朱无双怒道:“你们真是胡闹,你们的最新事我是不会理的。”

楚流光瞥见古香君展颜一笑,顿时了然于胸,便叹道:“公说的是,她们都是李大哥的妻子,其实她们什么都不怕的,我真是做傻事!我们两个自保就是了。”说完便躲在朱无双的身后。

李瑟浑身暖洋洋的,丹田之气突灌全身,浑身力气忽然大增,似乎想要发泄出去,同时只觉的精气上脑,心叫师叔好厉害,随手一挥,把除朱无双之外的众女都点昏过去,朝朱无双走去。

朱无双盯着李瑟,忽道:“夫修道下手,不可执于有为,有为都是后天;亦不可着于无为,无为便落顽空。初功在寂灭情缘,扫除杂念,除杂念是第一着,筑基炼己之功也。人心既除,则天心来复;人欲既净,则天理常存!”

李瑟一下顿住,道:“安炉立鼎,炼己持心,这是有为,还是无为?”

朱无双口不能答。

李瑟正在思并等待朱无双的答,忽然一眼瞥见朱无双那只欺霜胜雪,胫腿丰妍,纤细柔滑的白足微露被角之外,竟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在那绵软温柔,无异初剥春葱的纤指上亲了一亲。

李瑟和朱无双论道,因此还保有一丝清明,偷觑朱无双面色,似嗔似喜,看去只更惹人爱,并无真怒。

于是李瑟又伸手下去,竟将那只美妙无双的白足握住,抚摩了一会。又跪将下去亲了又亲,手也渐渐往粉腿上摸。

李瑟觉的朱无双仙骨珊珊,清丽绝伦。再一抬头,见她一头墨色的秀发披拂两肩,双瞳剪水,隐蕴精芒。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白色下衣,玉肤如雪,隐约可见。

她的臂、腿俱都一半赤裸在外,一双丰妍的白足被自己握着,纤柔可爱,不由心中大动。

朱无双容貌秀美,自不必说。最奇的是通体琼雕瑶琢,宛如一块无瑕美玉融铸而成的玉人,珠光宝气自然焕发,秀丽之中更具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清华之姿。

李瑟哪里还能忍受,手上加力,就要扑向朱无双。

忽听朱无双道:“触其声色,惊散元神,激鼎翻炉,劣了心猿,走了意马,神不守舍,气不归元,遭其阴魔。真阳一散,阴气用事,昼夜身中,神鬼为害,五脏气血皆随上腾,身提悬空不着地,杀身丧命不待言……”

李瑟住手不动,眼中显露出一丝清明。

朱无双道:“凡有所相,皆是虚妄,你何必耿耿于怀?”

李瑟盯着朱无双,见她虽然身段苗条,却生有一对丰满硕大的乳房,便伸手去摸,觉得丰腻柔滑。

朱无双双颊晕红,只觉浑身松软,差点升起放弃抵抗之念,只想任李瑟轻薄。

^点^^b点李瑟道:“你这是幻相吗?我却不信,为何这么美好?”

朱无双知道要是不能让李瑟保持道心,一味贪欢的话,后果很可怕,可是一味逆着他,他更容易走火入魔,便心着禅念,道:“你既觉得好,我便给你,你不须伤脑筋啦!”

李瑟见她娇姿十分俊美,更是心动,将朱无双扯过来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面解怀,朱无双在怀里作蛇般扭动。李瑟见她顺了,心中甚是欢喜,剥尽衣裙,只见玉体横陈,香腮雪颈,美乳如玉,那樱桃乳头猩红诱人;纤纤玉手如雪白的笋尖儿;白生生的两条腿可爱非常。李瑟将朱无双的两腿分开,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一道缝儿,又白又红又嫩,煞是令人怜爱。

李瑟见朱无双媚绝天下,如何能受的了,低吼一声,便要揉身而上。

朱无双叹道:“可怜啊!我贵为公,却失身于淫药之下,不能和心爱之人共赴巫山,真是可悲!”

李瑟一下顿住,道:“你不爱我吗?我不是你心爱之人?”

朱无双道:“你是我所爱之人。可是你被淫药控制住了,只是把我当做你练功用的鼎炉。”

李瑟双目通红,怒道:“你胡说,你竟敢污蔑我?”

朱无双道:“你既说我污蔑你,那好,你说我是谁?”

李瑟道:“你是公朱无双啊!这还能难住我?”

朱无双道:“那旁边的那些女人都是谁?你看见她们,想不想和她们亲热?

若是想的话,就不要来理我。”

李瑟往旁边一瞧,只见触目香艳之极,美人如玉,兼且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不由欲念大起。

朱无双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只要是女人你就喜欢,根本不爱我。”

李瑟茫然过头,道:“我爱你。”

朱无双道:“你是因为我是女人才爱我,还是因为我是朱无双才爱我?如果你真心喜欢我,就不能把我当做女人。你要把我当做和你一样的人,懂吗?男女等相,非色非空。”

李瑟蓦地震住,忽然有些话在脑中流过,喃喃道:“内外阴阳皆无男女等相,非色非空,即色即空;非有非无,即有即无。若着色空有无之形,便非真阴真阳实迹矣。既知阴阳,须要调和相当,不多不少,不偏不倚,不急不缓,不有不无,不即不离,不躁不懦。或阳动而阴随,或阴感而阳应,或阴中用阳,或阳中用阴,或借阴以全阳,或用阳以制阴,或以内之阴阳而助外,或以外之阴阳而济内,内外道,金丹自虚无中结就……”

李瑟越念越是清醒,师叔道衍在他头上画龙点睛的一幕蓦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道衍似乎在向他微笑。

李瑟忽地会心一笑,搂住朱无双,笑道:“公,委屈你了。不急不缓,不有不无,不即不离……这话大有道理啊!”

朱无双见李瑟双目澄清,心知他恢复了本性,可是万不能大意,使他再陷进深渊中,到时说不定就救不转了,当下啐道:“你坏死了,在胡说什么啊!”双手搂住李瑟,右掌贴在李瑟后心,虽然朱无双功力被封,可是运起意念,让右掌冰凉无比,好让李瑟保持清醒!

李瑟爱怜地抚摩着朱无双的秀发,柔声道:“好双儿,多谢你这样费心。你既要受我轻薄,却又要保持道心,不使我沉迷欲海,你起菩萨之念,以身伺虎之心,可是我若是身心不明,当此之时,心不由,像以前我对香君她们一样,只被欲念宰,行苟且之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好意,辜负了你这女儿之身?”

朱无双忽听李瑟说的话很是诚恳,又清明无比,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清明,不由呆住,不知道怎么答。

李瑟道:“说有情,道无情,若是喋喋不休,翻来想去,有为而已,何论真心!蝴蝶派也好,刀君闺丹派也罢,无非过往一场,在别人眼里,又何曾有过,又何曾劳心过?修生之术,顺其所欲,纤尘不染,心源自在,本是无生无灭,强求生灭分善恶一时忘念,无非缘木求鱼。我们要过的是当下啊!”

朱无双一下怔住,道:“当下?”

李瑟道:“夫唱妇随,玉鼎汤煎,金炉火炽。说什么修仙求道,宝刀蝴蝶,御女炼心;道法两忘,有无不立,身外有身,极往知来,根本不固,虚而不实……”

李瑟谈笑之间,仿佛看见一只蝴蝶在空中飞过,转瞬间终消失不见。

朱无双犹如雾开日莹,也是大悟,眼望李瑟,柔情万种。

仙道炼心(情色版)(39)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86(39)柔情万种无双初夜献内丹李瑟心中销魂,一个翻身把她再度压在身下,笑道:“公,让我好好疼爱你!”说罢,用膝盖顶开美人两腿,挺茎对准玉蛤,慢慢挺入。

“你可要疼惜人家。”朱无双轻喘道。

“恩”李瑟才把胀挺不止的龟头送进蛤口,就卡在一坚韧之处,进退维谷。

“啊……”朱无双登时断肠似地颤啼起来,雪腻腰肢虾子般高高拱起。

“公,别怕!”李瑟心下又惊又急。

“很痛呀!”朱无双颤叫道。

“公,第一次都是这样的,马上就好了……”李瑟眼睛发直地盯着两人的交接处,但见花缝中又干又涩。

“不要动了!”朱无双又哼,手推李瑟,下体朝后缩去。

“公,马上就好了。”李瑟哪里肯听,两手捉按住欲逃的美人腰肢,依旧深揉狠抵强袭花道。

“这样不……不行的……你听我说……”朱无双娇躯挣扎蛮腰急摆。

“你说你说,我在听哩。”李瑟应道,只觉美人的嫩花给研磨得急地度剧肿胀起来,且变得软烂如酥,正不由自地贴吮着龟头前端,爽得直抽冷气儿。

“听话啊!我要生气了!”朱无双绷起了脸。

李瑟最怕她这样子,急忙停住不动。

“李郎!”朱无双大口喘气,娇躯寸寸颤软。

“恩”李瑟道,俯下身去般抚慰温存。

渐觉得下面两人的交接处,花缝中水光闪烁如泉涌冒。李瑟试着慢慢挺入,徐徐渐进。

朱无双动情之极,娇状出媚态千呈,忽然娇哼道:“李郎,这样真好,越来越……好了。”

李瑟终于有所领悟:“原来公喜欢这样,我越是温柔,她便越发快活哩。”

李瑟徐徐抽送,不时俯首过去与她亲嘴蜜吻。

朱无双有如融化一般,目中含潮带露,肤上香汗淋漓,花底更是蜜滴泉流,涂抹得两人腿腹俱滑私下皆黏。

李瑟只觉她那花内嫩瓤愈收愈紧。

“快点……可……可以……快一些了。”朱无双细细喘道。

李瑟如闻纶音,挺腰摆股一阵疾挑猛搠,蓦地昂首暴震,久浸花蜜的铁杵越发。

“啊!啊!”朱无双反应顿剧,紧紧勾在男儿腰后的两只晶莹白足绷挺得笔直。

李瑟朝下望去,只见无双的玉蛤已给暴涨的巨杵抽扯得触目惊心,两瓣原本异样肥美的蛤唇此刻竟给撑成了一圈亮亮薄薄的细肉环儿,紧紧箍在棒身之上,至于唇内的两条赤蛤肉儿及玉蛤上角的迷人娇蒂则是时隐时现,不时随着自己的抽退与内里的嫩脂粉肉一块给翻拉出来,妖艳绝伦的盛开在巨杵周围。

李瑟越来越深入朱无双幽深的肉穴底部,他硕大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花心。终于,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这两个交媾体的男女身上。他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朱无双的花心,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花心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朱无双在极度亢奋中,秀容晕红如火,美眸轻,柳眉微皱,银牙紧咬进他肩头的肌肉里。朱无双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阵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秀容晕红如火,桃腮嫣红,惹人怜爱。此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一阵昏厥,茫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了……“好美!公你好美!”李瑟颤抖着声道。

朱无双咬唇凝眉,仿佛苦不堪言,却突然哼道:“要……要丢了……”

李瑟闻言,心中炽焰聚如油泼,当下收腰束腹凝肌蓄劲,就要倾力冲杀。

“等等……你先听我说……”朱无双叫道。

李瑟赶忙刹住势头,听她说话。

“等下你要照我说的做。”朱无双道。

“哦。”李瑟道。

“待会我……我丢身子时,你一定要按我的指示做。”朱无双低低声道。

“嗯。”李瑟脉贲张地应。

“还有,你先忍着别出来,一定要等到我说好才行。”朱无双半通不通地续道。

李瑟心中虽觉奇怪,但仍一口答应。

“来,让我永永远远记住这一刻好吗?”朱无双两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凝望他的目光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盈盈情意。

李瑟深深地吸了口气,猛地将腰一摆,把臀一耸,大刀阔斧地冲刺起来。

朱无双陡然娇啼,宛转似莺勾魂夺魄。

李瑟发狠鼓捣一阵,犹嫌力道不够,突而将环在腰头的两条凝乳美腿解开,拿住两只春笋白足高高地挂在自己两边肩上,然后两手撑地,腰股直上直下狠椿猛耸,果觉远胜先前,似乎全身重量都通过龟头送到了嫩花心上。

朱无双通体绷凝,蓦地住了娇啼,哆哆嗦嗦地嘤呀道:“啊……啊嗳……准备……我……我丢……要丢了……”

李瑟拼尽全力,椿耸得愈重愈疾,忽见她那两只巨乳峰际的两颗奶头勃然抽搐了起来,就在这瞬间,龟头亦骤然酥麻,刺在花房内的肉棒忽给大股东西浇着,软软烫烫的美不可言,他心里牢记朱无双的叮嘱,顾不得仔细品享,急忙运提真气,锁住精关。

“抵紧我……”朱无双欲仙欲死地哼吟。

李瑟即时依言深刺,将振跳不止的大龟头紧紧顶在了她的嫩心子上。

这招厉害之极,倘在平时使出,女子片刻即丢,何况朱无双此时正在丢泄,但她心有所念,天灵子的点穴手法也甚是怪异,高潮一来,就自动解了,于是朱无双马上调御起真气来强行调整子宫的角度。

“你用力……顶进来……”朱无双颤声唤道。

“什么?”李瑟一时没听明白。

“继续用力……顶进我心子里面来……”朱无双边丢边哼。

“啥?还要再进去?”李瑟睁大了眼。

朱无双点头,在震跃的顶耸中丢得死去活来,绸缎似的墨发披坠一边胸前,更衬得她的肌肤白如凝乳。

“还能再进去?”李瑟张大了嘴巴。

“能……快……”朱无双昏昏哼道。

李瑟遂挺腰前迫,果觉龟头似乎朝前陷入了稍许,抵着什么奇滑之物,登时美得直打颤儿,原来前端已揉入花心眼儿之中。

“用力……要……全部进去……”朱无双哼吟道。

“全部?”李瑟只觉不可思议,但他心中最是信服这个女人,于是继续发力,朝前强顶。

朱无双汗如浆出,却是在悄悄运转真气,奋力施展秘法开启自己的玉宫之门。

李瑟满面涨赤,他的大半个棒头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前端更是噙贴着花眼内的奇美妙物,如非依仗真气锁住精关,怕是早已流弹飞射一泻千里了。

“唔……”朱无双倏地闷哼,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甩洒在震跳不住的大龟头上。

“进不去了。”李瑟美得直咧嘴巴。

“不行……一定要进去!”朱无双咬牙哼道。

“可是……”李瑟加劲努力,虽感美人花心出奇娇嫩,然而就是无法再进一步,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还要再进……进去?”

“我要让你好起来!我一定要让你……”朱无双忽然激动起来。

“什么?”李瑟听得云里雾里。

朱无双柔声道:“李郎你不想同我……同我融为一体吗?”

“融为一体……”李瑟心头蓦酥,细细地咀嚼着她的话儿。

“来……我要你进来……进到深深的地方来……进到最深最深的地方来……”

朱无双目迷如醉满面晕酡。

李瑟销魂蚀骨,腰杆一挺继又奋力前突,颤跳不住的巨龟狰狞毕露,在已给撑开的嫩花眼内又啃又噬,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始终不见分毫进展,反倒激惹得美人花蜜横流玉浆频吐,不由再次迟疑了起来,喘息道:“真能进去吗?这么……这样子不会伤着你吧?”

“一……一定行……不会伤着我的……你加油……”朱无双口中不住鼓励,面上却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惶惑畏怯之色来。

李瑟瞧见,心疼道:“要不不要了,这样已经很……很……”

“叫我……你叫我……”朱无双梦呓般呻吟。

“公…………”李瑟叫到一半,心底蓦地情怀激荡,轻轻唤道:“好双儿!”

朱无双通体蓦震,喜讶万分地睁开眼瞧他,目中骤而泪光点点。

就于此刻,李瑟倏感花心嫩眼里一松,震荡不止的雄硕龟头竟然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朱无双尖啼半声,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好老婆!”李瑟凝视着她轻唤,虽仍步履艰难,但毕竟已在前进,他小心翼翼地重复着抽出与戳入的细小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

朱无双泪流满面,也不知是因为动情、快美抑或难受。

正在全力以赴的李瑟此刻已无暇顾她,猛感前方一滑,巨茎仿佛顶穿了花心,棒头不知突入到了哪儿去,紧接着团团肥美无比的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软软地将整粒龟头裹住,如吸似吮地不住蠕动。

朱无双美目轻翻樱口绽张,然却再无一丝声音,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终被突破,度摩擦带来的剧烈痛楚与至极快美令得她每分每寸全都麻痹了。

李瑟只觉所挨所触无不奇娇异嫩滑腻万分,龟头忽又刺在一团蛋清似的软滑奇物之上,差点就要一泄而出,但他心中仍还牢记着先前的承诺,不敢动弹分毫,颤声哼道:“双儿我……我……”

“吸……”朱无双娇弱无力地吐了一字,内里的嫩宫犹在本能地拼命收缩,似乎想将突然侵入的粗硬巨物排挤出去,然却无法如愿,只是无助无奈地夹着咬着……李瑟闻言立时明白,赶忙强提真气,使出了《御女心经》中的“汲”字诀来,猛觉有什么温润滑腻之物从龟眼一吸而入,登时如醍醐灌顶美到了极处,那个东西竟然直奔自己的丹田而去,和自己丹田里炼精化气而成的元阳融成一团,竟然形成了内丹。

朱无双知道大功告成,无力地说:“李郎,射给我吧……”

刹那间,李瑟再也锁不住那种要喷射的快感,真气意志皆俱土崩瓦解,他垂死挣扎地强抖几下,最后拼力一顶,阳精迭迭甩洒,尽注玉宫之内。朱无双倾情奉献的,李瑟吸的正是朱无双禅体的内丹。

朱无双失控地抽搐起来,底下的蜜汁花浆更是尿般迸出,流泻得腿心窝里似打翻了白米粥一般,面上神情却是越来越迷离慵懒,蓦地玉首一歪,小死了过去。

李瑟则犹在昏昏沉沉地喷射,忽然间,他瞥见朱无双那如雪如酥的平坦白腹惊心动魄地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自己的龟头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更是射得难休难止,直至阳精几乎烫遍嫩宫,终才通体一松,筋疲力尽地趴倒在玉人身上。

再说天灵子施展出招魂幡,白笑天、谢希言和缥缈风尘三人见到天灵子的模样,知道厉害,一边严加戒备,一边奋起攻击。

天灵子犹如魂灵附体,漂浮在空中,躲过了白笑天的刀光,谢希言的劲气,缥缈风尘的法宝。

天灵子念咒已毕,将招魂幡抛向空中,只见招魂幡停在三人头顶上空,忽地招魂幡化出一片黑幕,漫天遍地,顿时一片黑暗。

三人感觉一片乌云罩了过来,缥缈风尘连忙施出三昧真火,将清邪镇鬼符点着,往黑幕射去,又取出一道震天破邪符,在破妖箭尾端系着,往招魂幡射去!

那几道清邪镇鬼符一接触到黑幕,立即打开了一个大缺口。趁着露出一点光亮,白笑天的刀光,谢希言的劲气,齐往天灵子打去。

天灵子“哈哈”大笑,也不畏惧,手上连连发出五行灭顶雷向三人轰去。三人连忙闪避,可是仍有几枚没有躲过,三人受重击,喷吐出数口鲜血,将身前衣服染得一片殷红。

缥缈风尘喊道:“他这是强弩之末,大家不要害怕!以攻代守!”说完画出了二道符,口中念道:“吾以祖师之名,奉敕,谨请六丁六甲、诸天神兵,火急如律令!敕!”

瞬间只见天空显出神兵神将,在黑幕中闪闪发光,格外醒目。缥缈风尘一指天灵子,众神兵气势汹汹向天灵子杀来。

天灵子笑道:“你会念咒请兵,我就不会吗?”接着念道:“干元亨利贞,太极顺吾行!烦请诸天仙师来助我!敕,神兵神将火急如律令!”

天空瞬时突显仙兵,和那些神兵神将厮杀起来。

缥缈风尘喊道:“我和他斗法,牵扯他法力,你们快杀他。”

白笑天和谢希言各展绝学,向天灵子杀去。二人武功高绝,天灵子又在施法,万难集中法力抵挡,只好从空中落下,盘膝坐地,从怀里拿出法宝镇神钟,那小钟一下变大,罩在身上。此物加身,万魔不侵,震慑心神,天下第一。

白笑天和谢希言见天灵子躲进钟里,岂肯放过他,立刻施展平生功力向钟打去。

那神钟被打的震天响,发出刺耳的声音,二人一下都被震的后退数尺,胸口气血翻滚。

二人毕竟是天下绝顶高手,恢复之后,再打的时候便不想击碎神钟了,使出隔山打牛的功夫,向神钟上击去。

只听神钟里一声闷哼,二人知道是天灵子受伤了,大喜之下,第二次攻击更是猛烈。

可是二人才到钟前,忽然大钟消失不见,眼前也空无一人。二人正在奇怪,地上一丝捻线儿也似团团地转,转了几匝。只见一声响,爆出一个小人儿来,二人一楞,只一瞬间,那小人被风一吹,飘然长大,变做一个六尺来长的妖怪,身披烈火袈裟,耳坠金环,目如铜铃,一声怒吼,向二人打来。事起突然,二人已是躲避不及。

谢希言被那妖怪一掌打的飞了起来,但白笑天知道所谓魔由心生,这幻象乃是由心里头所产生的,便闭上双眼!

白笑天不愧是豪杰,他知道眼前|度所见乃是幻觉法术,根本就不理不睬,任由那怪物劈来,自己则收摄心神,稳稳地站着。

果然妖怪劈下之后,白笑天根本就没受伤,反而是那妖怪撼不动白笑天心神,自己却烟消云散了。

此时,天灵子正发出一声惨叫,而白笑天却将长刀慢慢地从天灵子身上抽,天灵子身上受创不小,显见是活不成了!

这时,天空中众神消散,招魂幡也已被毁,天灵子受创不小,云开雾退,天空重明,清光大来。

白笑天道:“武林中纵横数代的神仙人物,为何打斗起来畏首畏尾?开始我还以为前辈是留有绝招,现在看来不是。难道前辈暗疾在身,不能尽展功法吗?”

天灵子微笑道:“我一以敌三,你们三人都受伤很重,缥缈风尘这样和我斗法,你以为他以后还能施展法术吗?恐怕连普通人都不如啦!”

白笑天道:“可是在下却没受伤。”

天灵子莞尔一笑,道:“是吗?”话音刚落,忽听天空传来一声怒喝,一道刀光如急雷闪电向白笑天射来。

白笑天先是退了两步,倏地改退为进,急逾电掣,挥出撕空裂元刃朝前上方冲去。一声轰鸣之后,地上尘土飞扬,白笑天被打进土里,地上出现了一条大沟。

只见一青年男子威武如天神,傲然立在天灵子身边,同时天空中又飞下来两个女子,极其美艳,白笑天三人这才看清她们原来是从山顶上飞下来的。

白笑天呻吟道:“你……你是李瑟?”

青年男子正是和朱无双炼功大成的李瑟,跟随下来的两女是朱无双和花想容,其余众女武功不高,不能飞身下来。

李瑟道:“不错。第一次见到白帮,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花想容见到天灵子受伤,轻呼一声,早连忙跑到天灵子身边!天灵子身上虽然血气喷射不止,但他傲然站着。花想容急忙帮他治伤。

白笑天早已抖落身上的尘土,道:“你师叔看来最新是活不成了,你来替他报仇吧!”

谢希言和缥缈风尘都聚拢在白笑天身边,等待迎战。

天灵子道:“好师侄,放他们去吧!”对三人道:“你们快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李瑟心想:“给师叔疗伤要紧,也许师叔有起死生之术。”便点了点头。

白笑天三人一楞,向天灵子和李瑟一鞠礼,这才慢慢去了。

李瑟连忙来到天灵子身边,道:“师叔,你快说,有什么法子能救你?”

天灵子道:“你不怪我一直以来都陷害你吗?”

李瑟道:“那些都过去了。再说要不是师叔的缘故,我能有现在的道行,能有现在这样的经历和感悟吗?”

天灵子笑道:“还有那么多的美女,都是拜老夫之功吧!哈哈!”忽地咳嗽起来,喷出一口血。

花想容道:“老头子,你别说话啦!快点坐下来让我给你治伤!”

此时天灵子功力丧尽,已是满头白发,憔悴不堪。

天灵子爱怜地抚摩着花想容的头发,道:“老道我虽然放浪形骸,为世人侧目,但实际上老道修道甚严,就现在身上这一点点元神,也胜过旁人苦修数十年!

你将来若是有心修道,不但可以容颜不老,就是修道的进境之快,也会是常人的数倍!会突飞猛进,进入另一个境界!”

第九章攻心为上花想容一听此言,眼中含泪道:“你别死啊!你不是答应教我法术的吗?你法术那么厉害,怎么会死呢?可惜我丹丸给楚姐姐了,否则一定能把你救活!”

李瑟见天灵子和花想容甚是亲厚,料来定是小妮子讨得师叔欢心了,不过师叔脾气怪异,不近人情,不知道为什么对花想容这么好,看来他用花想容来胁持他,其实是和花想容亲近的缘故。

天灵子道:“临死之前,老道看见你,就像看见自己的女儿一样!现在老道悟出一个道理,就是:生老病死本为常态,人伦之道才是天理,求仙修真反而才是逆天行事!只可惜为时已晚!老道本是世外之人,无此天伦福缘,今日有此机缘,死前遇到你,也可算是稍补遗憾!花想容,老道传你一点法宝和我炼的元丹,你心地善良,日后一定有非凡的成就的。”扭头对李瑟道:“谢希言是魔教高手,可是他却不用魔功,否则就算我用上无上法力,终于是打不过三人的。我预料死期不远,我的生死其实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想着为我报仇!”又道:“梁弓长他们都京师等你了,山中跟我学道众人的后事我也都安排好了,你不必挂心。道衍那家伙看上了楚流光,传她绝学。我这个做师叔的也不能悭吝,就让花想容得些好处吧!”

李瑟道:“那多谢师叔了。花妹妹,还不来谢谢师叔。”他晓得天灵子已经无救,他既有求死之心,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花想容双目含泪,跪倒在地。天灵子把元丹化炼给花想容,又传了她一些法宝,这才闭目而逝。

这时众女都下山到了此地,见花想容哭得伤心,都来安慰。李瑟抱起天灵子的尸体,找到一处风水极佳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把尸身放进去。哪知触手飘轻,只见天灵子身体宛如没有重量一般,渐渐消失不见,只留衣冠了。

李瑟葬了衣冠,想起师叔一生,便做诗道:“起看天地色凄凉,尘梦哪知鹤梦长。血污游魂归不得,新坟空葬旧衣裳。”

众女都默默地看着李瑟做这一切。

李瑟做完之后,古香君见他有些惆怅,道:“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有些累了吧?”

李瑟道:“不累,以前做什么都想太多,反而很累。现在我感觉很轻松。”

朱无双笑道:“你有很多感悟吧?”

李瑟道:“急,不得;求,不得。年轻的时候,为了一项事业或者梦想,宁愿舍弃生命;成熟的时候,只是为活着而活着,做眼下能做的事情。至于以后,将来,能预料到怎样?不能预料到怎样?我想,这些话对公也很适用。”

朱无双脸色一红,白了李瑟一眼,心想:“你这淫贼对我这么冷淡,一点也不亲热,还拿话来骗我,说什么以后将来的,不就是不让我和她们争风吃醋嘛!

哼!”

李瑟和众女葬了天灵子的衣冠后,连夜便往京师赶。虽然李瑟和薛瑶光的婚期已经过了,但是薛瑶光、王宝儿几女怕家中惦念,还是越快去越好。至于李瑟更要快些去,看天龙帮的架势,誓要消灭六派,不能不早做防备。

李瑟和众女风餐露宿,过了半月才到京师,众人算算离开京师虽不长时间,但都有隔世之感。

在京城外的十里长亭处,一个女子仪态飘逸,潇洒出尘,含笑望着李瑟。李瑟见是剑后杨盈云,先是一怔,然后大喜,吩咐古香君几女先府,又和朱无双说了几句,便走向杨盈云。

二人漫步城外护城河边的柳堤,春天时节,柳枝发芽,甚是赏心悦目。

李瑟道:“我离开这些日子,京城里很是混乱吧?”

杨盈云微笑道:“谣言很多,说你终日乱搞女人,得罪的人太多了,亲没结上,就被绑架了。都说你死的很惨!”

李瑟苦笑道:“那我来,不是一个死人了吗?鬼魂显灵,可是很吓人的。”

杨盈云道:“你就是鬼的话,也是色鬼一个。”

李瑟道:“那姐姐岂不是危险了?”

杨盈云淡淡地道:“不会啦!我是修道之人,没有女子的气味,色鬼也不会找我的。”

李瑟心里一缩,故意潇洒一笑,道:“那最好,姐姐能抑鬼神,本事真是高强。”

杨盈云眼里含笑,道:“你功力又精进了不少,看来又有奇遇,我看这你有信心率领六大门派了吧!”

李瑟笑道:“没有啊!心里怕的很。姐姐千万要帮我!怎么?你把我骗上贼船,自己却想逃跑吗?”

杨盈云道:“有公帮你,不需要我啊!”

李瑟道:“姐姐眼光如炬,什么都瞒不了你!”

杨盈云笑道:“这样才好,有了公和你这层关系,对你大有好处。你知道有『天下钱王』之称的王家,背后有谁撑腰,是替谁做事的吗?”

李瑟奇道:“宝儿家还有谁撑腰?还要替谁做事?这话可稀奇!”

杨盈云道:“若我的消息准确的话,王家是为魔教做事的,他们挣来的大部分钱财都交给魔教了。所以王家空有钱王之称,内里实际很空虚,所以王老财以悭吝出名,并非无因啊!”

李瑟脸色一沉,道:“姐姐是说王家是魔教的,应该铲除?”

杨盈云一怔,道:“你呀!江湖事知道的太少!魔教难道就应该铲除?魔教的来历,看来你是一知半解。”

¨李瑟不知道哪里错了,便道:“请教姐姐了。”

杨盈云道:“魔教实际上是摩尼教,摩尼祖师是波斯人,摩尼教在公元三世纪创立,当时大约相当于我国的魏晋时期。唐代摩尼教传入我国,到了宋代,摩尼教改名『明教』,教义被简明地归纳为『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八个字,他们的宗旨是入世救人,均田免税,让天下姓过上好日子。虽然他们的目标是好的,可是行事偏激,再加上一直不受朝廷的招安,对抗朝廷,因此名声极坏,渐渐被人们称之为魔教。”

李瑟叹道:“原来如此,江湖中所谓的『魔门六派』是怎么事?和魔教也没多大瓜葛了?”

杨盈云道:“不错,六大门派自诩为江湖正统,便把和他们对立的门派都归于魔教。不过魔教在十几年前便在江湖上消失了,隐藏极深。我看王家也有脱离魔教的意思,否则王老财不会让宝儿嫁给你的。但看你的本事了。”

李瑟道:“我的本事?请直言相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盈云道:“现在朝廷里太子和汉王争位,鹿死谁手,颇难预料。朝廷和江湖上各种势力,大都持观望态度,你和杨荣、金忠等都支持太子,要是能定天下,王家等豪门大家自然都会依附你的。否则,太子失败之日,就是你跟王宝儿分离之时。”

李瑟沉声道:“趋利避害!难怪王老伯同意宝儿嫁我,甚至让她和薛瑶光一起嫁我,原来他看重支持我的各种势力,是以锦上添花。”

杨盈云笑道:“趋利避害!说的太好了。看来我不须担心了。你好好把握时局吧!好好利用各种势力,只有你越来越强大,你的朋友才会越来越多。要是一招不慎,落入危难的话,落井下石的人就会多了。”说完,微微一笑,便和李瑟告辞了,只留下余香阵阵。

李瑟的府邸热闹非常,李瑟和薛瑶光、王宝儿归来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众多人物前去探望,宾客盈门。薛瑶光担心他爹爹的伤势,直接家门。王宝儿是跟着古香君到了李家,没等家呢!王老财就赶上门来了。

不清等江湖人物都在,又有许多的达官显贵,李瑟府邸大摆宴席起来。古香君派人去请薛冠带,薛冠带也带着薛瑶光来了。

众人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薛冠带起身祝酒,喝了一杯之后,道:“小女和李少卿的婚事,因为遇到一些事情才耽搁了。幸好逢凶化吉,现在云开雾散,已经无事了。我想,小女的婚事就定在三日之后,到时请大家赏脸。”

王老财一脸醉意,也站起来道:“薛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原本说好要一起把女儿嫁掉,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要把你女儿嫁给李瑟这小子呢?”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李瑟这小子抢手的很,我是怕被别人抢去,所以才抓紧时间。不过钱王开口,我就分你一半,你看如何?”

王老财道:“好,这就说定了。三日之后,让小女和你女儿一起嫁给李瑟。”

二人抚掌大笑。众宾客都连忙来贺喜。

第二天,古香君等人筹备婚礼不提,不清等三人清早就找李瑟请示何时举行就任六派盟的事情。

李瑟道:“天龙帮狠心要对我下手了,你们抓紧防备。名不正则言不顺,我看我也要尽快就任盟,然后整顿你们六派,再和各门各派拉好关系。如果能拉拢一些高手,还有一些门派的支持就好了。”

三人连忙说好。不清道:“那性在您大婚的时候宣布这个决定如何?不过因为日子太短,恐怕江湖上一些门派来不及前来祝贺。”

李瑟道:“也好。就算时间充裕,也会有很多门派不敢来的。天龙帮势力这么强大,现下的当口,一些门派想和六派没有瓜葛才好呢!还会来道贺?”

不清连连称是。

李瑟见古玄中闷闷不乐,道:“你是怎么了,一脸丧气的样子?”

司徒明道:“他呀!是看盟您新娶了两个老婆,害怕他女儿失宠。”

李瑟对古玄中道:“你放心好了,我会待香君好的。”然后和三人告辞。

走到门口,李瑟头对古玄中一笑,道:“岂不闻糟糠之妻不下堂?”然后去了。

古玄中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

婚礼如期举行了,宾客盈门,车水马龙,极一时之盛。江湖人物,朝廷官员,还有商场富翁,都前来道贺。先是简短地举行了一个李瑟就任六派盟的仪式,然后举行婚礼。

天龙帮派人送上贺礼,杨盈云和朱无双也赶来祝贺。李瑟因为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杨盈云便以姐姐的身分做为男方的家人。

薛瑶光和王宝儿梳洗插戴,妆点的花团锦簇,如天仙帝女一般。娶婆频催上轿,薛瑶光和母亲分离,不免各含酸楚,落几点热泪,被婢女拥扶着到了檐下上轿。出了宅门,傧相骑马,插花披红,在轿前引路。一路龙笙凤管之音,响彻行云,好不热闹。到了李家,细乐奏,揭开轿帘,扶出两个新人,王宝儿在左,薛瑶光在右,二位新人,一般美貌。众人齐声喝彩,李瑟欢喜无极。和二女先拜天地、家神,次拜父母,夫妻交拜后送入洞房。

李瑟归房卺交杯,侍女们排下酒肴,一郎二妇,同交卺之欢。洞房里珠玉相辉,绮罗交织,豪华异常,二女都是含羞低头不语。李瑟见二女一个美貌端严,一个俏皮可爱,烛光之下,一团俏致,果真是比花花解语,拟玉玉生香,心里喜爱。欢然酒散之后,李瑟和薛瑶光、王宝儿在房中安歇,郎才女貌,恩爱无极。

仙道炼心(情色版)(40)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8744(4)一龙二凤瑶光宝儿齐双飞三人宽衣上床钻入被中,李瑟躺在薛瑶光和王宝儿中间,正想如何下手才适,就在这时,薛瑶光的一条美腿打横盘来,正巧软绵绵地压在某处要命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刹那怒勃而起,擎天柱般顶住了那条惹祸的腿儿。

耳边的薛瑶光轻笑一声,搂在他脖子上的粉臂忽然滑了下去,转眼间一只软软地手儿握住了他的肉棒。

“哗!”薛瑶光失声惊呼。

“怎么啦?”宝儿问。

“这儿有条蛇哩,大得好吓人,给我捉着了。”薛瑶光笑嘻嘻道。

“真的?在哪?”宝儿又问。

“这里,在郎君的下面,啊!它还在反抗耶!”薛瑶光咯咯娇笑。

“我来帮你。”宝儿道。

于是又有一只软绵暖滑的手儿搭上了李瑟的“大蛇”,一下子就捉握住了它的头部。

“啊!这……这么大,果然好大!”宝儿低呼。

“而且还很长勒……”薛瑶光轻喘道,手儿上上下下捋捏个不休。

“你们放手!”李瑟喘哼着,没想到她俩先出手了,先前想好的对策是不管用了。

但她俩充耳不闻,四只滑嫩如酥的手儿依旧肆无忌惮戏耍不休。

“脑袋真大,嘻,它还在跳哩!”宝儿低笑道。

“好硬……好有劲……”薛瑶光舔着舌儿喘道。

“呜……这两个实在……太过分了……”李瑟脉贲张,大口大口地喘气,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一把掀开被子,只见两团白花花的玉体在自己两边,一个丰满圆润,一个娇小玲珑,此时三人坐起,两女都握着肉棒不放,王宝儿更是上次舔棒没有得偿所望,今晚大棒就在眼前就在手中,哪还顾得矜持,低头就含住大龟头,津津有味的咂巴起来,深怕薛瑶光这次又抢了先。这到把薛瑶光看得愣住了,没想到王宝儿年纪轻轻竟然还会这一手,以薛瑶光的性格那凡是是要抢在人先的,见王宝儿含了龟头,便用手玩弄那肉囊。

李瑟也阻止不了,这本来就是他的心头好,看着俩人玩得有味,可把自己爽得都快要射了,忙两手握住两人的一个玉乳,揉搓起来,思到这两个美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薛瑶光,看来自己不拿出手段来还镇不住这两人。

李瑟就让她俩并排躺下,然后两手抓着她俩靠外的乳房,低头吮吸她俩靠在一起的那两只,一会吮薛瑶光的玉乳,一会吸王宝儿的尖乳。吸了片刻李瑟趴到薛瑶光两腿间舔她玉户,薛瑶光身材和古香君相似,胸部比之稍大点,阴毛更茂盛点。

李瑟用嘴含住薛瑶光那紧紧闭两片花瓣用力吮吸,又用舌尖分开两片花瓣扫舔,薛瑶光开始还含笑地看着¨度¨李瑟,此时只能闭目缩成一团,身子阵阵抖动,口中咿呀呻吟,已没有先前的样子,李瑟看来暗暗发笑,右手不忘摸着王宝儿光洁无毛的玉户,两指轻轻掰开王宝儿的两片柔嫩花瓣,殷红腔肉一览无余,穴口一吸一竟也开始湿润起来。薛瑶光也和王宝儿亲到了一起,偶尔还互相舔对方的乳房。

李瑟又交换了下位置,舔弄王宝儿的花瓣,无毛的小穴舔起来就舒服多了,同时左手中指已慢慢刺进薛瑶光的穴口,只在穴口抽送,薛瑶光叫声更大,宛如婴啼。李瑟又把她俩靠近的两条◢最新度腿叠在一起,让她俩用手扶着,然后用两根中指同时挑弄两个小穴口。还把她俩上下叠在一起,两手同时抽插两个小穴。

良久见两人阴户已湿,李瑟就对宝儿说:“宝儿我们一起先玩你薛姐姐”。

王宝儿:“好呀,郎君,怎么玩呢?”

李瑟“我弄薛姐姐,你舔她乳头”

王宝儿“好耶!”,王宝儿就跪在薛瑶光身边低头舔弄薛瑶光的乳头。

李瑟来到薛瑶光双腿间分开她的双腿,只见薛瑶光两腿间细茸毕现花缝乍露,蛤旁还隐隐挂着一道蜿蜒水痕,入目骨酥魄融。

薛瑶光羞极欲捂,却给李瑟捉住拿开,双腿欲,又给他俯身压上顶迫两边,蓦感一条火烫巨物碰触花底,心儿跳得似要从胸口蹦飞出去。

李瑟抵抵探探,茎首揉入蛤唇,噙着内里嫩脂,心中愈觉销魂,急欲幽探秘又怕弄痛玉人,迟疑间枪法自是拖泥带水。阳物在牝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

薛瑶光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你……你别……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

薛瑶光嘤嘤哼哼,给他撩惹得魂酥体麻,但觉底下又酸又烫,倏地一下抽搐,蛤中汁流津吐,淋在男儿棒头。

李瑟顿感滑溜,两物相磨美不可言,忍不住一压一揉,巨硕的棒头顿藉着滑溜没入蛤中。

李瑟看着薛瑶光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瑶光,要进去了!”薛瑶光轻轻“嗯”地一声,心中羞怯无比,心道:“一定要忍住了,只是有点痛而已,别怕,别怕……”

然而越是这么想着,下体越觉绷得紧了,在这要紧关头,实在忍不住害怕。

李瑟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虽然阳具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但巨大龟头对薛瑶光那娇小玲珑的穴口而言,仍是蛮横的威力。一插之下,度◢薛瑶光浑身一颤,放声哀鸣。

“啊啊啊!唔嗯……呜……啊……”才进入些许,薛瑶光已觉疼痛难堪,十指胡乱抓着床单。李瑟呼了一声,又插进了少许。薛瑶光紧闭双眼,痛楚得几乎流出泪来,不禁哀叫道:“我……我……啊啊!不要……!”

李瑟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轻松一点……”一边说着,一边和王宝儿舔弄着薛瑶光一对滑腻的嫩乳,极尽爱怜之能事。薛瑶光胸脯上一阵酥软,心绪紊乱,稍稍分担了下身痛楚,低声呻吟道:“你……啊啊……你……快一点……别管我了啦……”

李瑟轻轻捏住樱桃般立起的乳尖,姆指、食指来搓动,悄声说道:“什么快一点?”薛瑶光虽然平日机灵,这时也已急了,娇嗔道:“你……你别使坏啦……别……别等我又痛起来……那……那就……啊呀!啊……”她乳头被李瑟玩弄一番,忍受不了,又喘嘘嘘地叫了起来。

眼见薛瑶光已经是情热如火,李瑟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薛瑶光便受到更甚于前的痛感。

“啊!啊呀!不……不行……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薛瑶光强烈的震撼,眼角垂泪,娇躯狂乱地摆动挣扎。李瑟把心一横,低声道:“长痛不如短痛,瑶光,忍着!”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薛瑶光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随即一阵撕心剧痛贯穿全身,发出了高亢入云宵的哀鸣。

“唔啊!……啊啊……呜……呜嗯……啊……”火烧般的疼痛充满了她柔弱的玉门,泪珠不禁夺眶而出。就是旁观的王宝儿,也吓了一大跳,忘了继续舔乳,心中怦然,轻声道:“薛姐姐!”

李瑟连声安慰,柔声道:“好啦,好啦!瑶光,别哭罗……”薛瑶光呜咽一阵,才轻声道:“好痛……呜呜……你坏死了啦!”李瑟吻了吻她的朱唇,柔声道:“瑶光,对不起啊!等一下就会舒服了,来……别哭了……”

一边说着,同时温柔备至地爱抚她的肌肤,极是怜惜,下身不敢稍有动弹,只怕又弄痛了她。

薛瑶光初经人事,自是痛极,经得李瑟一番舒缓,这才痛楚稍息,春情复炽,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她体内包含着李瑟的阳具,正是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腰。这一下动作,李瑟便知薛瑶光已开始感到舒适之意,当下轻声道:“瑶光,可以了吗?”薛瑶光轻吟一声,低声道:“可以啦……不过……你……你可别太粗暴……像刚才……嗯……”说着说着,俏脸通红,腼腆之极。

既得首肯,李瑟恭敬不如从命,缓缓抽动起来。薛瑶光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李瑟只挺进数下,便觉快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薛瑶光全身承受着李瑟的爱意,失神地娇吟着,精巧的双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温热的男子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这下李瑟爽得直吸气儿,腰杆猛挺铁杵抽动,用粗大的龟头磨她内里的肉壁。

两人神迷心醉你恩我爱,薛瑶光痛涩渐去,李瑟也有些按捺不住,彼此开始揉揉蹭蹭,立感酥麻遍体妙趣横生。

慢慢李瑟双手抓着薛瑶光的两条粉腿膝盖开始耸弄。

薛瑶光初还细细轻喘,但很快便娇哼起来。

这时王宝儿看着巨物在薛瑶光下面出入,目瞪口呆,那次在妓院李瑟和古香君的床战没法细看,这次睁地度2大眼睛看个清楚,想想自己不久也要如这般承欢,不由心头砰砰乱跳,小穴一阵悸动,竟流出一股爱液来。

李瑟因为薛瑶光难以禁受,始终不敢尽根而没。见薛瑶光已渐入佳境,于是开始大耸大弄。

“啊!!”薛瑶光陡然悸啼,黏腻的花蜜随着男儿的抽刺飞溅而出,转眼间两股已如油浸般滑不留手。

薛瑶光开始发浪,李瑟顿感酣畅淋漓,棒棒没首尽根,结结实实地椿在花房底部,顶得嫩蕊东倒西歪颤跳不住,薛瑶光唇麻肢软,两条腿儿倏地乱抖,这一牵扯,突而花心凸鼓,一股烫浆竟掉了出来,正击灵龟之上,阴道也控制不住的阵阵抽搐。

两人失声齐哼,紧紧地抵抱做一团,李瑟只觉薛瑶光阴内阵阵收束,肉棒给滑滑的嫩壁箍握得美不可言,遂再抽耸起来。

薛瑶光登给杀得腹麻腰软,嘤嘤呜呜道:“人家快要给你弄坏了……哎…哎…怎么会这么舒服……好像又要……要……啊…”李瑟听得心头一片滚烫,两手钳紧她的腰肢纵情鼓捣,记记破底,急若流星。

“啊…好深……老是在碰那……啊…真的要……要……”薛瑶光啼如流水,两条粉滑腿儿突然向内收来,死死地夹抵住男儿腰畔。

王宝儿听得脸烧心跳,心底竟盼姐姐快些败退,自个才好披挂上阵。

终闻薛瑶光尖啼一声,断肠似地叫道:“坏了!”

岂知李瑟却雷厉风行悍勇如故,枪枪深挑长搠,仍继杀奔已绽娇蕊。

“啊…啊…完了……啊…”薛瑶光儿啼呼不住,蛮腰又挣又扭,可皆无法逃脱男儿的追击,花心酸处,阴精又甩,这下全身酥软,再无力承欢。

李瑟把躲在一旁被子里看热闹的宝儿拉了过来,拦腰揽住了王宝儿。

王宝儿低呼一声,已给整个抱起,窝放在酥软如泥的薛瑶光怀里。

李瑟挺着从薛瑶光花底拔出的狼藉不堪长枪,也不拭抹,便杀气腾腾地朝王宝儿的下体逼去。

王宝儿早就淫情浓浓,但还是探手抓住了肉棒,顿时唬得惊呼起来:“这么大!”

薛瑶光环臂从后面抱住她的上半身,有气无力道:“妹妹不要怕。”

王宝儿一手挡着自己的阴户:“姐姐,这怎么吃得下去?”

薛瑶光:“你刚才也看到了,你马上就知道怎么吃了。”

王宝儿浑身酥软,只得倚在薛瑶光怀里乖乖的任他俩摆布。

李瑟性就把宝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握枪撩探,很快在女孩粉滑的腿心里着了那道湿糊糊黏蠕蠕的缝儿,棒头揉了几揉,便紧紧地压在嫩缝内。

王宝儿低嘤一声,心儿颤颤地扶住了他的两肩。

李瑟完全对准了蛤内的臼口,猛地把腰一挺,把臀一耸,就将铁茎刺入了娇嫩之中。

“啊!”王宝儿登时娇啼起来,心里虽然早有准备,可身体还是无法抵挡男儿的巨硕,只觉花径剧胀嫩瓢似裂,腰身猛地向上一弹,大声叫了出来,神情显得颇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许泪水,有一种贯穿身体的感觉。

“快放松下面呦。”薛瑶光在她耳边悄悄提醒,手摸王宝儿双乳帮她放松。

“放……放松了,还是疼……”宝儿含泪颤哼道,还好她看了半天的活春宫,下面早就湿了,不然她会更疼。

李瑟般安慰,停留片刻后只觉王宝儿下面又紧又滑,也不敢推到底就慢慢抽耸起来。

王宝儿咬牙苦挨,通体绷凝,内里的秘径自然也跟着寸寸纠紧,处子的嫩肉美妙无比地捏拿挤压肉棒。

李瑟奋力抽送,棒头渐突渐深,忽一下冲到了花道尽头,重重地戳着了一团软软的肉儿,不禁爽得直抽气儿,就此大刀阔斧,恣剖嫩蚌频采娇蕊。

王宝儿不适渐去,顿感快美有如泉涌,花蜜滴答流溢,黏涂得四下脂腻不已。

这一顺畅,李瑟越发勇猛,在花房里上挑下刨横冲直撞。

“呜……哥哥用力……!”薛瑶光在下面嘤呜道,只觉阴内某处痒极,倏地在下面自抬起股,顶住宝儿的下体迎着男儿的抽刺急拆狠摆。

李瑟一声闷哼,美得龇牙咧嘴,喝道:“来得好!”当即重椿狠椿,挥舞宝杵迎头痛击,誓与浪娃一较高低。

王宝儿也毫不示弱,开始举着腰股极力频耸,也学着薛瑶光浪浪的叫到:“来呦!来呦!哥哥用力……”

李瑟心头酥麻,铁茎使出暗力,枪枪贯透花房。但见两个娇娃争奇斗艳,这个云鬓斜坠,那个青丝飞甩;这个星眼朦胧,那个美目迷离;这个樱口轻张,那个丁香半吐;这个腮3找请||畔红艳艳,那个面上春浓浓;这个霓裳零乱,那个绣襟轻掀;这个妩媚胜天仙,那个妖娆盖魔姬;姐姐有姐姐的韵味,妹妹有妹妹的风情。

真个:乱花迷人眼,俱叫郎心酥。

薛瑶光暂且不提,宝儿在前,两只油光光的尖翘酥乳皆挺拔俏丽,腰下则是丝缕不挂,正活泼泼地摆荡着白馥馥的肚皮,把雪阜玉股乱抛乱筛。

这景象虽只一瞬,但已惹得李瑟魂魄销融欲焰千丈,千戳捣把宝儿插得一阵小丢后,又插进薛瑶光的小穴一阵狠抽。

“啊!顶进肚子里了!啊!”薛瑶光颤声娇啼;几抽后看薛瑶光小丢了又两手把王宝儿腰儿一钳,挥军长驱奋力杀王宝儿小穴。王宝儿啼个不住,只觉花心给顶得乱跳乱颤,似要飞将出来,再几抽后终于抽搐了几下大丢了。

李瑟见宝儿已无力再战,就把宝儿放在旁边,抱住薛瑶光又是一阵猛捣,薛瑶光本已无力应承,但为了让李瑟尽欢,勉强应战,终于让李瑟土崩瓦解一溃千里。

三人心满欲足,李瑟考虑她俩都是初夜,不能次数太多,一左一右搂着她俩睡去。

杨盈云和朱无双在婚礼散后,结伴而出。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山坳,杨盈云道:“公神采莹然,想是功力大进的缘故吧?”

朱无双道:“不错,我以前对于感情的事情只想逃避,有些未知的事情,总是想要了解,可是却惧怕陷进欲海里,因此左右为难,以至功法不见长进,反而下降。现在我终于解脱了,尝试之后,心里坦荡许多,心平气和,功力也提升了。”

杨盈云笑道:“那真是恭喜公了。”

朱无双笑道:“不用客气。想来剑后也不是俗人,我就冒昧地问一句,难道你一点都不对闺阁之事好奇吗?就算隐湖有许多关于这种事情的秘籍,如何克服这种事情的心法,可毕竟都是纸上谈兵。难道你真的一点不好奇,不想知道是什么滋味?”

杨盈云知道朱无双是在扰乱她的心神,上次一战,朱无双不甘心失败,这次想要还来,便叹道:“说实在话,我也想找一个钟情之人,和他双宿双飞,可惜一直没有这样的人。李瑟让我心动过,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团火,会毁了我的。”

朱无双笑道:“你这样的矛盾我以前也曾有过。其实有些事,想太多反而不好,自然做事就很好,谁能预料以后呢?世事无常,把握生活才重要啊!”

杨盈云蹙眉道:“公说的极对。不过江湖上都传李瑟是个淫贼,他的名声这样坏,而古香君、薛瑶光她们愿意跟着他,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朱无双道:“他是个很诚恳的人,虽然给人犹豫不决的印象,但正是他心地善良,认真负责的体现。所以她们喜欢他,也不奇怪。至于淫贼什么的,那是天下人对他的误解。”

杨盈云摇了摇头,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他这人道行很高了!虽然公说的也不错,但他还有一样特殊的本领,就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夺走女孩儿家的心!所以他才曾经在我面前夸口,说要一打尽江湖八美,你看,就连天山玉女冷如雪也上了他的当,薛瑶光、王宝儿都嫁给了他,而公和他……我就不说了。”

杨盈云掐指算道:“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冷如雪,听说碧宁也失身于他了,加上公,现在看来,除了我和天龙帮的白君仪,江湖所谓八大美女,真的要被他尽收囊中了。他要是再把白君仪弄到手,按我和他的约定,我就要嫁给他啦!”

朱无双听了,愤怒不已,随即恢复清明,心想:“她这是说谎,李郎哪有她说的这么不堪,她是想激怒我呢!我和她武功不相上下,谁保持心境平和,谁就能胜出。”当下笑道:“这么说来,李瑟还真算是淫贼来呢!他可真好本事啊!

厉害,厉害!”

杨盈云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公说的是,他的确是有史以来,天下间最厉害的淫贼,能夺人身心,甘愿为他做事。江湖中传说他就是花蝴蝶,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看来他真是驻颜有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岁了?公知道吗?”

朱无双茫然道:“不知道。”

杨盈云道:“好,那我下次问问他。他得到白君仪看来也是指日可待了,我早晚得嫁他,不过身子给他之前,怎么也得知道他的年纪啊!”

朱无双忽然觉得对李瑟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李瑟忽然在她心头变的模糊起来,心里蓦地大痛,呆了一会儿,忽然又惊又怒地问道:“你说的话都当真?”这时朱无双只想大哭一场,双目盈盈含泪,只希望杨盈云能告诉她,刚刚说的全部都是假话!

然而杨盈云却正色说道:“这些事当然不假!呵呵,你要不信,他连你双乳之间有一颗黑痣的事都告诉我了,还说你肌肤如何的美,古香君她们全都比不上!

说公的滋味是天下间最好的,你说这气不气人?”

朱无双听到此处,早已愤怒得忘了一切,颤抖着双唇,只说了个我字,就再也说不下去!

良久,朱无双含着眼泪说道:“你们都在欺负我!”

杨盈云道:“公此言差矣!君子有援琴之挑,这也是佳话!何必耿耿于怀?”

援琴之挑说的是司马相如做客临邛,富人卓王孙有女卓文君新寡,司马相如弹琴挑逗,文君心悦而好之,乃夜奔相如。此为千古佳话。

朱无双愤怒地道:“他有援琴之挑,可恨我无投梭之拒。我一定会教训这个恶徒的。”哭着飞奔而去。

投梭之拒是指女子拒绝男子的引诱。《晋书·谢鲲传》:“邻家高氏女有美色,鲲尝挑之,女投梭折其两齿。”

杨盈云望着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微风吹拂起她的秀发,她的身形纤细苗条,给人一种孤寂之感。

心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杨盈云身后,笑道:“你又胜了公一次,为什么还叹气呢?”

杨盈云转身道:“每次胜了之后,我都不开心,绝非所谓的什么寂寞无敌,而是我觉得自己和她们隔的好远。其实她们心里有爱,有恨有怨,是多么好的事情。我呢?什么事都理智地去看,冷静地思考,活得冷冷清清的。”

心空道:“你道行这么高深了,让老衲嫉妒,没有俗世的烦恼多好呀!这是永恒的快乐。”

杨盈云道:“我道行不深啊!剑出则无胜者矣!上剑不出,至剑无形,是以无剑胜有剑。我胜了公又如何?她始终当我是她的敌人,不像李瑟,化解敌人于无形之中。”

心空道:“心法为上,剑法为下,以剑法胜之为下,以心法胜之方为上。姑娘得上乘之法,还不满意啊!”

杨盈云道:“您不用安慰我,世事如棋局,不着招才是高手。我擅用心计,乃是下乘。李瑟不着一招,事事顺利,名闻天下,得各方支持,才是上乘啊!别人晓得我厉害之后,就算敬佩、惧怕我又如何?他们远我,离我,我就算高高在上,也没什么意思。”

心空道:“姑娘用心良苦,磨砺公他们,让他们吃一堑长一智,这是菩萨心肠嘛!他们以后明白之后,就会爱你敬你了。”

第十章分身乏术李瑟虽然就任六派盟,但是因为他新婚燕尔,六派的人也不来打搅。四大淫贼因为参与了劫走古香君她们的事情,虽然也有好心在里面,但毕竟也算是哄骗李瑟,都心怀歉意,见李瑟没有追究,还待他们如以前那样好,便都死心塌地甘愿为李瑟卖命,在李瑟成亲的这几天,他们忙上忙下,尽量不让人打扰李瑟,让他好好的过几天情境悠闲甜蜜的日子。

王宝儿和四大淫贼关系不错,对他们的事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薛瑶光等人也不怎么在意,只有冷如雪担心,说道:“这几个家伙背叛郎君,既然有第一次了,难保还有以后,不如都杀了算了,或者赶走。”

李瑟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他们也不算错,他们本受我师叔恩惠,自然为他效命。”

楚流光道:“我讲一个故事。楚庄王是春秋时期楚国的君,一次庄王宴请群臣,到晚上点上蜡烛继续宴饮,庄王的美人给大家斟酒,正巧蜡烛被风吹灭,有个武将便拉着美人衣服。那美人便把那人头上的红缨拨掉了,然后告诉庄王点火察看。庄王心想:”我怎么能因为女人而侮辱壮士呢?“下令道:”今天的宴会,不把头上红缨拔掉不算尽兴。“群臣都拔掉红缨然后点亮蜡烛,大家尽兴而散。等到楚国和郑国交兵,楚国不利的时候,一名大将奋力冲杀,斩获五名敌人,最后胜了郑国。最后才知道,那人便是夜宴被美人拔掉红缨的武将。”

李瑟道:“嗯,妹妹这个故事说的极好,它说明了偷摸女人能让人勇敢。”

花想容道:“骗人,我看这个故事说明了偷摸女人不要戴帽子。”

众人都笑了一,四大淫贼的事情也就没人再追究了。

李瑟新婚没人打扰,如鱼得水,好不快活。婚礼的第一日,按礼薛瑶光和王宝儿应该前来拜见古香君,李瑟先走进古香君的内房,细细告知古香君,令她放心,二女都会把她当做正室的。古香君听了,虽然这事早就知道,但仍笑着感谢。

李瑟一边说话,两只眼睛只管盯在古香君身上,越看越标致,痴痴迷迷。

古香君含羞敛袂,两颊通红,便说道:“你这人!昨天娶了两位新人,今天却是这副模样,要是没事的话,请出去吧!”

李瑟道:“怎么会没事呢?我要陪着你嘛!”说着伸手去搂古香君。

古香君一把推开李瑟,道:“好啦!郎君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怕冷落了我,我知道郎君的心意就是啦!一会儿两位妹妹就要来啦!我们几个女孩说话,你也没趣,我告诉你,花妹妹在洗澡呢!你快去瞧她吧!”连推带掖,把李瑟赶走了。

李瑟来到花想容房前,悄悄让外面伺候的几个丫鬟走了。门是虚掩的,李瑟先在窗格里一张望,见花想容脱得精光,正在洗浴。只有凌波小袜与绣鞋不脱,跷在两边浴盆之外,愈觉风流,分外雅趣。见花想容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妍,桃腮粉颈,酥乳纤腰,乌云雪股,春弯妙处,件件绝佳,让人忘乎所以,意满心迷。

李瑟看得十分动兴,忽听花想容笑道:“门外何人耶?偷看人家洗澡,难道不怕被人捉住治罪吗?”

李瑟把门掀掇开了,挨身而入,然后拄紧了门,急急卸光衣服,挤入盆中。

花想容见他猴急,笑道:“李郎你这是干嘛?难道昨夜新人让你睡在门外不成?”

李瑟道:“我英明神武不行吗?”把花想容搂在怀里,亲嘴捏乳,无所不至。

花想容咯咯娇笑,二人打打闹闹,恩爱非常。

仙道炼心(情色版)(41)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478(4)舔足自慰水战教唆花想容李瑟将花想容翻抱住,面埋粉乳,一口便把峰际的红樱桃儿吃进嘴里。花想容一对圆鼓鼓的巨乳是她化成人形时有意为之,如今成了吸引李瑟的利器。

“就在这里吗?”花想容颤哼了一声。

李瑟从来没打过水战,如今有如此良机,岂能放过,他尽情咂吮了一阵,又吐出悄已勃翘的粉色嫩奶头,改用舌头舔扫挑舐,不时还绕着嫩如蚕膜的粉晕连打度|23|圈圈。

花想容细细娇喘,手儿彷徨地摸抚着男儿的头发,突然整个人软了下去。

李瑟赶忙勾住,让她靠在盆沿,一臂揽腰一手下掏,到了女孩的腿心里去……“郎君……你的手……唔……”花想容呻吟。

“怎么样?”李瑟低语,一进入口紧箍的花径,整根手指就完全滑腻了。

“要什么?更用力么?”类似而低声问,指上又加了几分力道,抽动变成了压按,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不……是我……我要……停……要尿尿……”

度花想容颤不成声。

李瑟顿然明白,笑道:“不是尿,是要丢了。”

“停……等一会……啊!”花想容尖啼,娇音未止,就见娇躯猛地一绷,此后便如打摆子般直打哆嗦。

李瑟蓦感水底有股热流沿指冲出,直奔手掌腕际,虽亦温润,却无阴精那种沾肤微麻之感,而且并不粘黏浓稠,心中生诧:“难道真是尿了?”

花想容又绷又抖,目饧如丝靥艳似霞,樱口颤启声娇难摹。

李瑟见她媚横生娇不可言,只瞧得心旌摇荡脉贲张,猛地扯去围系腰头的衫子,就在水里摸迫上,拔指换杵,用炙烫龟头剖开嫩窄花缝,紧紧顶住。

花想容犹抖不住,吃这一挑,登又喷流吐液,尽淋男儿棒上。

李瑟只觉满茎温热,龟头更是给嫩蛤夹吮得酥麻入骨,腰臀猛地一挺,在女孩的娇喊声中洞穿了娇嫩。

花想容如遭电殛,待要缩退,花心已给重重插着,登给撞得酸痛钻心浑身皆痹。

李瑟抽耸起来,记记出棱没首,搅得满盆汤水波涛翻涌哗啦作响。

花想容给耸得花枝乱颠,靠得盆沿的娇躯越溜越下,身子从直立渐渐变成了平躺,肩首几要滑入汤水里去,只好放开男儿,用双臂撑住盆沿。

李瑟捧握其腰,毫不费力便能连连命中花心,爽美中感觉女孩的嫩蛤至多只能套到肉棒过半之处,心头烫烫思道:“花◢地度|儿真是好浅……”情动之处,更是将她细细品弄。

花想容快美万分,花径内雨飞蜜滴,但因她那蛤口与众不同,至始至终紧闭如箍,蜜汁除了给肉棒带走部分,余者几无走漏,是以畅润无比。

李瑟只觉她内里浆液愈积愈多,而且变得烧滚烫人,肉棒穿梭其间,真个滑润如油妙不可言,不觉抽送渐渐趋疾,猛地肉棒暴涨。

花想容本就抵挡不住,这时又挨受宝杵,酸痒交加的花心麻了起来,花眼深处丢意悄浓,撑在盆沿的左臂突然一滑,半边身子坠入汤水之中。

李瑟赶忙将她勾住,抱起来重新架放盆沿,眼角忽在瞥着因失平衡而翘露出水面的一只小脚丫儿,心头蓦酥,但觉美极,遂抄起来细瞧,只见秀气纤巧莹润如笋,不由越看越爱,捧住把玩。

“郎君……”花想容低呼,因为一跌,那根勾魂夺魄的大宝贝从花底滑脱掉了。

李瑟拿着她的足儿翻来覆去地轻捻细揉,爱不释手。

“郎君!”花想容娇唤,美目盯着翘出水面的赤红巨棒,如水的眼波中似有说不尽的幽怨,道不完的渴盼。

但李瑟仿若未闻,依旧全神贯注地摆布她那只小脚,放在脸畔轻怜蜜爱地贴蹭了一会,忽用唇舌去亲吻舔吮。

花想容呻吟了一声,愈感内里的空虚与难耐。

手中的小脚丫儿实在是太过诱人,不单雪白幼滑软绵如脂,且还散发着淡淡的芬芳香气,李瑟情不自禁吐出舌去,钻入女孩的趾缝之中细细舔舐。

花想容只觉丝丝痒热,不但绷紧的娇躯软落下来,心儿更是跟随着男儿舌头的逗弄乍酥乍悸。

李瑟的舌头探过小脚丫儿的每一条缝隙,心犹不舍,突然张嘴,一口就把女孩那珠圆玉润拇的趾儿整个吃了进去,如小儿吃奶般吸咂起来。

“呀……”花想容娇嘤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一只手儿急急溜到水下,捂住了渴盼抚慰的娇嫩玉蛤……因为一只脚儿给高高抬起,使得她的秘处距水面极近,彷徨乱动的手儿很快给李瑟发见了,他微微诧愕,猛地用手一托,将花想容的下体抬出了水面。

“李郎……快……快进来……快跟我玩啊!”花想容颤呼,几根搭按在蛤嘴里的手指已沾满了润腻的汁浆,正闪烁着撩人的晶莹亮光。

李瑟吞了吞口水,道:“揉啊,再揉给我看。”

花想容的手指便听话地动了起来,压按着玉蛤的上角处打圈揉动,一颗珍珠似的粉红嫩蒂勃然而起,线条分明地从脂团粉肉里挤出头来。

李瑟瞧得眼睛发直,虽然欢好过了数度,但看花想容自摸,却还是头一次。

花想容的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娇,手指也揉按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将纤茸不生的饱满雪阜牵扯成各种淫靡形状。

李瑟口干舌燥,把她那春笋似的小脚丫儿放在唇前不住亲吻。

花想容忽然停住了手,蛤口倏颤,一注清腻的蜜汁猛从紧闭的花缝里迸了出来,流入股沟,再滴进汤水之中。

“好漂亮!”李瑟轻喝。

“郎君你跟我玩啊。”花想容哀怨颤哼。

“宝贝,继续揉给我看。”李瑟凑前亲了她大腿内侧一下,坏坏教道:“把手指放进去,放进去给我瞧。”

“放进去?”花想容惶恐道:“不要,我怕。”

“有啥好怕的,放进去,会更舒服呢。”李瑟柔声哄道。

花想容便试探地把指慢慢插入自己那紧紧闭的花缝内,发出一声低低地嘤咛。

“对了,就这样,深一点……再放进去一点……”李瑟高兴道:“然后把手指拔出来,嗯,再放进去……”

花想容依言而行,开始怯怯地抽动起来。

“快一点,要快一点才会更舒服。”李瑟谆谆善诱。

花想容乖乖地加快了速度,口中不时发出勾人魂魄的娇吟。

“是不是更舒服了?”李瑟血脉贲张道,这一刻,只觉再没什么比教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手淫更刺激的事情了。

花想容摇头,迷迷糊糊地哼道:“没有,没有你跟我玩舒服。”

“我也跟你玩啊,这就是在跟你玩啊,别停,再快一点。”李瑟一边鼓励一边亲她,炽热的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的花瓣周围。

“啊,要……要……”花想容突叫。

“要什么?”

“要出来了!”

“好啊,那就让它出来!”李瑟喜道。

“可我……我……”花想容从花缝里拔出手指,重新压按在嫩蒂周围揉动,只是这次揉按得更快更重。

“怎么拿出来了?”李瑟问。

“我不要自己出来,我怕。”花想容慌张地颤哼。

“别怕,我就在这里啊。”李瑟赶忙安慰。

“我要李郎,花儿要李郎,你……你碰我好不好?”花想容娇娇急呼。

“等会儿,现在我要你自己来。”李瑟道,其实底下的肉棒早已硬得阵阵生痛,但因贪玩,仍然咬牙强忍。

“可我……我……”花想容哭腔哼道。

“好容儿,给我看,我要看!”李瑟喘息道。

“嗯。”花想容点头,把唇儿咬得紧紧的。

“加油,揉快点!再快点!”李瑟指挥。

花度想容把指揉得飞快,眉头紧蹙眼儿紧闭,也不知是苦抑乐。

李瑟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生怕美景稍瞬即过。

“出不来……”花想容骤又娇哼,急恼得螓首乱摆足儿直蹬。

李瑟怔了一怔,忙道:“我帮你!”说着把她脚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将两根手指挖入嫩蛤发力扣弄压按。

才没几下,便见花想容浑身绷紧,倏地雪腻腹儿一弓,急急颤呼:“要……要……”

李瑟赶紧再加力道,指头重重地扣击花径上壁的肿胀之处,疾如蜂蝶振翅。

“啊!”在花想容的尖啼声中,第一股花浆滚吐而出,浇淋得两人指掌全湿,眨眼间第二股接踵便至,这次却是喷洒出来的,热腻腻的花浆直溅李瑟脸上发上,此后直如流泉飞瀑,极是壮观迷^点^b点"人。

“哗!好漂亮!真漂亮!”李瑟大声喝彩,心里真是爱煞了这乖乖小妖精。

花想容痉挛不止,腰儿弓了又弓,妩媚花颜如悸似泣。

李瑟舌头一舔嘴边的花浆,赫然发现花想容的阴精里竟含一丝甜腻,不禁又惊又喜,当即趴俯下头,贴脸凑在花缝花瓣上吸咂舔吮,如蜂采蜜。

花想容美上加美,在男儿的吻吮中又魂融魄化地丢出几股混和着花精的蜜汁来。

好一会后,李瑟方从花溪里抬起头来,俯到女孩跟前低低柔语:“容儿,你好美。”

花想容仿若未闻,喉底嘤嘤啜泣,神魂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见花想容媚得不成样子,李瑟再也把持不住,拔出手指,在女孩的痉挛中再一次刺入了她,巨杵趁着如油的滑腻狠捅到底,赫将女孩的嫩嫩花心压入穴底寸余之多。

这一下真是厉害,花想容只觉酸、麻、痛、痒纷至沓来,雪腹不听使唤地一阵抽搐,便即大丢起来,夹含阴精的浆汁喷洒了男儿一腿一腹。

李瑟想不到她这么快又丢,不觉兴动如狂,当下大刀阔斧长抽狠撞,勇狠之度远超从前。

花想容的嫩心每次皆给顶得深陷穴底,但眨眼又拱弹来,依然高高地勃着翘着,无可奈何避无可避的承受着龟头下一次撞击。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花想容失声颤喊。

但这刻的李瑟哪还顾得怜香惜玉,隐觉射欲涌动,反倒一枪比一枪深入一棒比一棒痛烈。

花想容何尝经历这等狂风暴雨,不由美完又美丢罢又丢,娇躯魂魄皆欲化去。

终于,花想容深处变得又松又软,极力抽刺了几下,蓦地精至,两手捧住绵嫩粉股朝自己狠狠一按,铁茎同时倾势耸出,刺住花心突突激射。

“啊!”花想容尖啼一声,支撑了数息,便在美极中昏迷过去。

“容儿……”李瑟柔声轻唤,怜爱无比地亲吻女孩的肌肤。

云雨之后,花想容笑道:“郎君,她们两个比我的滋味如何?”

李瑟笑道:“自然不如你了。”

花想容笑道:“你骗人,不过让人听得还是蛮开心的。”二人戏耍了半日,花想容道:“我也去找她们玩去好了,你去找冷姐姐吧!否则她会发脾气的。”

李瑟道:“让她发好了,我只陪你。”

花想容道:“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惦念的紧呢!再说她要发脾气,只会冲着我们来,在你面前别提多乖呢!”

李瑟笑道:“那你在我面前乖不乖啊?”又闹了一会儿,二人才分开各自做事。

李瑟志得意满,穿廊过巷,见小桥曲水,媚柳乔松,更有野花衬地,小鸟啼枝,不禁心旷神怡,春风吹面,好不惬意。

李瑟来到冷如雪住的庭院外,听见笑语声喧于墙内,正想进去,忽闻琴声叮叮,清如鹤唳中天,急若飞泉赴壑,或怨或悲,如泣如慕。李瑟听得痴迷了一会儿,才走到门前,见冷如雪淡装素服,独立碧桃树下,体态幽闲,丰神绰约,容光潋滟,娇媚异常,正襟危坐,踞膝抚琴而弹,清香袅袅,望之若神仙中人。李瑟心神被夺,言语不足以形容。

冷如雪一曲弹罢,道:“郎君怎么有空来了?难道不陪新人了吗?”

李瑟听她言语里有幽怨之意,笑道:“你在吃醋了。新人也没有旧人好嘛!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嘛!”

冷如雪听了心里高兴,道:“还算郎君有良心,我还以为你有了她们,就不要我了呢?”

李瑟道:“怎么会呀!你既美丽又大方,要不是没有办法,真想永远陪在你身边。”

李瑟妻妾很多,应付起来很麻烦,要是应对不好,可就糟糕了,想起花蝴蝶的泡妞大法,便忙找来看,看后大有感触,心知女人只要花言巧语,多哄哄她们,让她们开心,她们也就不怎么抱怨了,因此李瑟就这么做了。

果然冷如雪听了之后,大是欢喜,一时娇羞无限,温柔无比。二人甜言蜜语,情话连绵,一路相搂相偎,同进卧房。冷如雪娇痴无极,柳困花柔,东风无力,二人如胶似漆,缱绻倍至。

仙道炼心(情色版)(42)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474(42)甜言蜜语一波未平一波起冷如雪在这个坏男人的挑逗下澎湃,春潮起伏,拍打着冷如雪神经和血液。

李瑟揉完左乳,又揉冷如雪的右乳,这时,他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地看着冷如雪那鲜嫩的,布满红晕的俏脸,轻声地问:“雪儿,你好美,舒服吗?”

李瑟停止了揉弄,一只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冷如雪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冷如雪那对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泛着耀眼的光泽。

李瑟顺着自己的大手向下继续欣赏娇艳美丽的冷如雪。顺着冷如雪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像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李瑟的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白细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她那红嫩的阴户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蒂外突,像一颗红色的玛瑙,真所谓是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李瑟那宽厚的大手,顺着小腹、肚脐,最后停止在冷如雪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按着冷如雪阴户的上方软骨上,缓缓地揉动着。不一会,久经床事的冷如雪就娇喘起来,全身瘫软,阴道奇痒,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香嘴轻轻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动。

李瑟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冷如雪的了阴道,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冷如雪不由自双腿大张,那薄薄娇艳的阴唇,一缩一张,晶莹的爱液从她柔美的肉缝中分泌出来。李瑟突然低头,伏在冷如雪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屄。原来,李瑟的嘴对着那薄薄的阴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冷如雪颤栗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

李瑟抽出左手,双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屄。冷如雪只觉得屄里,一空一热,一股蜜汁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情万分慌乱。李瑟又进一步把地3舌头直伸进冷如雪的美屄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冷如雪感到又痒,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凑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头更深入阴户,舔着她的嫩肉。忽然,冷如雪阴蒂被李瑟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着,冷如雪从未经历过这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什么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停顿了下来,身子仍然骑在冷如雪身上,休息片刻后,他的嘴也逐渐往下移动,先在冷如雪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顶,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啮咬舔舐,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右手则在冷如雪丰嫩的蜜洞抽插抠弄,酥痛麻痒的感觉杀得她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冷如雪此时半睁凤眼,见李瑟下体黑草萋萋,顶着一根硕大无比阳具,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冷如雪伸手过来,握住阳具,并撸开包皮,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的大龟头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李瑟见冷如雪玉体横陈,趐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李瑟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

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李瑟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具早已铁硬。

冷如雪见李瑟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冷如雪几经李瑟拔弄,两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李瑟的视线里。李瑟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狠多晶莹的蜜珠,阴毛被爱液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紧密的闭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此时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冷如雪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的鼻孔,拨弄着李瑟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李瑟强烈的淫欲。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床上的冷如雪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李瑟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冷如雪那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热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冷如雪神秘的叁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屄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李瑟开放。

李瑟的舌头继续地舔弄,冷如雪花瓣里的蜜汁愈来愈多,李瑟这时候阳具呈勃起状态,冷如雪已经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她感觉自己两条丰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只男人灼热的大手在尽情的热抚着,淫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李瑟灼热的大手在动人的一下下地抚摸她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阵战栗。

冷如雪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李瑟阳具,那阳具经冷如雪玉手抚弄,已比先前粗大很多,阳具燥热,未消红光四射,犹如铁棍。冷如雪不由一惊,欲火焚身。

冷如雪的身体开始由扭动变为痉挛,她的身体使劲向上挺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和呻吟。她觉得面颊发热,胸口发闷,她感觉到了阴部流出了淫水,不由的夹紧大腿,想让淫水留在体内,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体内流出的东西,但却怎么也无法阻止它。

终于,淫水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门,冷如雪好像松了一口气,轻声叫了一下,便上双眼,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去享受那从未享受过的性的快乐。

冷如雪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抠抚的阴部传来,使美女玉嫩的身体战栗着,玫瑰般鲜红的嘴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李瑟把冷如雪的双腿分开成最大限度,对她进行点"b"点视奸,冷如雪双腿交处,不多不少铺着一丛卷曲乌亮的阴毛,随着冷如雪急促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起伏。附着几根细软黑毛的白皙的大阴唇间,两片薄薄的粉红色小阴唇微微开启,唇边几点露珠般的透明液体闪着湿润晶莹的光泽,象涂了口红的少女樱唇,又似一朵含苞待放、鲜嫩欲滴的玫瑰。覆盖着浓密细毛的大阴唇被大大分开,在李瑟的手指拨弄下,刚才微张的冷如雪阴道口已经洞开,神秘小洞内黑洞洞的似乎深不可测。

还有那玉腿上传来的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却使冷如雪毫不挣扎地任凭李瑟在她那纯洁白嫩的身体上抚摸着,战栗的感觉到一个灼热的手指已经在抚弄冷如雪的阴毛了。李瑟已多次抚弄过冷如雪丰盈大腿和娇嫩乳房,但今天冷如雪在他面前稍感娇羞而又充满了交欢的渴望,让他欲念激涨,然而热手抚摸在丰盈大腿上的冷如雪却又平躺着毫不抗拒,肌肤香汗淋漓,可以感觉到冷如雪在微微的战栗,李瑟不禁也是血脉贲张。

冷如雪下意识的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娇羞地掩护着自己的娇躯。可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却无法被完全的遮挡住,反而因为受到挤压,而使雪白的乳峰从臂间的缝隙里迸出,形成了一个无比诱惑的形状。

李瑟低下头,把她小巧的耳珠衔进了嘴里,轻轻的含着。冷如雪低吟一声,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于是,李瑟温柔的、却是坚决的掰开了冷如雪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双峰抖动着弹了出来。峰顶那一圈明显扩大了的乳晕中,粉红色的乳头微微蠕动着,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样娇艳鲜嫩,令人欲咬之而后快。

李瑟忘情的在冷如雪的双乳上把玩着、吸吮着。冷如雪的妙目星眸半开半,湿润的双唇充满诱惑的厥起,仿佛在诉说内心深处的饥渴与盼望。冷如雪极力扭动着玉体。

冷如雪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自己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乳头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已经在李瑟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仿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李瑟大喜,感觉时机已到,把阳具送上前线去,李瑟的阳具顶着冷如雪的花唇慢慢挺进。扶住硬冲,籍着溜溜蜜汁,陷进半个龟头,李瑟往前一挺,尽力顶入。

随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断的呻吟娇喘著,吟哦之声不断,她的娇躯不停的扭动著向上挺,应著李瑟的律动,圆润挺翘的美臀也随著李瑟的动作摆动起来,动作由温柔到逐渐变得有力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情欲与欢乐充满了冷如雪的躯体和心灵,娇声吟哦不断,婉转娇啼不绝,这美妙的爱之曲深深的刺激著李瑟,令李瑟兴奋异常,李瑟继续加快动作,努力的耕耘著,完全忘却身外的一切。过了良久,冷如雪的娇躯急遽颤动,李瑟知道她很快就要达到极乐的顶峰了,动作不由得加快了不少,同时加大力度,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然后又狠狠的一插到底,冷如雪大声的尖叫著,既似痛苦又似愉悦。

李瑟能清楚的感觉到冷如雪肉缝里面的软肉在痉挛、收缩,紧紧箍著李瑟的阳具,同时花心深处传来一股吸力,用力吸住李瑟的阳具,想要把它永久吞没进去。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娇躯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她发出忘情的呻吟娇呼,惊天动地,然后就全身无力的软躺在地上,不动了,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李瑟兴发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冷如雪欲拒还迎,气短舌干,吟哦不止,李瑟阳具如毒蛇吐信般乱晃,冷如雪仰腰款摆,唔唔低喝,素腿团抱,勾住李瑟,下腹颤肉挺挺,似欲迎凑。李瑟将舌伸入冷如雪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如吞琼玉,冷如雪胯下花房中春水愈发汪洋恣肆,“啊……啊……淫贼……雪儿好舒服……啊……用力……雪儿……的小屄感觉好美……啊啊…………”

冷如雪紧搂李瑟颈背,咬紧牙齿,任由李瑟的大阳具插进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户中,直顶自己的花心,红嫩蜜肉紧紧箍着阳具,琼浆玉液似水流一般,冷如雪娇喘吁吁,呻吟绵绵,由李瑟颠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紧挟,间不容发,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花心,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冷如雪已入佳境,花飞王洞。只见她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无限爽意,于是挺着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凑。

李瑟一见,竖起双腿,显露出水浓浓肥腻腻之花房嫩屄,让阳具刺入,大冲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觉妙入骨髓,魂飞至九霄,手扪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李瑟听得淫兴大动,耸身大弄,又是一阵吱吱喳喳,冷如雪乐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飞,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奋力垦挖,直抵子宫。李瑟的左手毫无阻碍地袭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淫贼……你干得雪儿好美啊……啊……雪儿的小屄被淫贼老公插得美极了……啊啊……”冷如雪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白嫩丰满的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丰挺有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饱受抚弄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当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冷如雪羞赧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地将李瑟的阳具愈挟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冷如雪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阳具也愈来愈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李瑟欢快的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冷如雪饱满粉嫩的蜜唇被带得翻进翻出,淫艳之极!

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两个人玉体纠缠,只见冷如雪乳凸臀翘,俏眼半斜,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阴精泄了几。李瑟愈战愈猛。冷如雪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后,冷如雪的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出来礼。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红的乳尖。冷如雪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阳具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冷如雪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阳具。

“啊……”像要挤进冷如雪的身体一般,李瑟的唇紧紧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她丰盈弹性的乳峰,身子紧紧贴着冷如雪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冷如雪温润的阴道。李瑟一边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李瑟的大阳具,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李瑟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李瑟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肉棒,谁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李瑟的腹部。李瑟惊讶之下,发现冷如雪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李瑟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冷如雪觉得体内有一只热腾腾的肉棒顶入,舒爽不已,柳腰不停地抖着。肉棒把阴道撑得满满的,阴毛纠缠在一起。整个阴道壁被肉棒绷得紧紧地,一阵阵地温暖涌上了心头:“唔……好……不要停……好痒……用力插……我……”

冷如雪还没说完话,李瑟就急速地抽送着,似乎有心电感应一般。他双手由她的腋下穿过,抓紧她的双臂,屁股奋力地抽上插下。每当他把龟头抽到穴口,内心和下体一片空虚。

当肉棒重重插入,龟头撑开肉壁,马眼抵达花心时,她觉得既饱满又充实,不禁浑身颤抖,哆嗦一番。

冷如雪浪叫起来:“哎……哎……老公……你好棒……好美……哎呦……我快……快酥了……碎了……”李瑟听到她的浪叫,肉棒更是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干得冷如雪全身剧烈地战抖了起来。

冷如雪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随着插抽的节奏,上下晃动着。

李瑟就这样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搅,每次到底,次次花心。冷如雪被他那狂野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烫,身子酥软,只有靠摇摆屁股,来适应快感。

反复如此地插送了两、二下后,突然李瑟狠命地往里一插,宝贝没入,龟头狠猛地顶住花心,使劲地磨擦。每当屁股一摇一转地搓磨着她那最敏感的地带,一摇一摆都深刻在她的心灵里。冷如雪被磨搓着直打哆嗦和冷颤,狂叫:“啊……老公……要命呀……”

冷如雪的浪态、淫态、骚态,刺激得李瑟疯狂了,双手紧抱着她的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气,一根粗壮的大肉棒,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里、花心上,磨呀磨,转呀转地纠缠在一起。直转得她两眼发晕,双腿发软,全身乱晃,香汗直下。

突然,冷如雪感觉一阵尿意涌上心头,子宫内一阵阵收缩。她自知不行了,赶忙叫道:“老公……快……找请快用力顶……我……不行了……要泄了……快使劲顶啊……嗯……嗯……”

李瑟一听到冷如雪说要泄了,连忙伏下身子,双手抱紧她的屁股,拼命地狠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冷如雪叫道:“哎呀……我好爽哟……我受不了啦……哎哟……我……泄了……嗯……唔……”

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迎扭动着,翻滚厮缠,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刺激的交中。李瑟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处袭上了李瑟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李瑟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高声怒吼,双手握住了冷如雪丰满挺拔的乳房,猛然间再也控制不住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向了冷如雪的花心,在冷如雪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李瑟有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冷如雪、花想容五女相伴,哪个也不好冷落,虽然王宝儿和薛瑶光因是新婚,要多陪陪,可是别人也不能不理,这下李瑟可忙坏了,只恨分身乏术。

李瑟有众美女陪伴,在旁人眼里可是艳福无边,都是羡慕的要命,却不知道李瑟的甘苦。和古香君聊完家事,陪冷如雪弹完琴,又要陪薛瑶光讨论怎么样做生意,王宝儿自然是要和他猜谜语的,虽然谜语王宝儿早没兴趣了,但是既然李瑟能陪别人,自然也要陪她啦!花想容要李瑟陪着练法术,总之,李瑟日也有正事,夜也有正事,忙得不亦乐乎!

这日在新房和王宝儿亲热,王宝儿使劲挣开李瑟的嘴,急切地说:“你躺下,郎君,让我来服侍你吧。”

李瑟见她如此动,自然高兴了。也不多说什么,就乖乖地躺好了。王宝儿伏在李瑟的身上,张开红唇,从李瑟的额头吻起,慢慢下移着。每一下吻,都那么热烈,都那么真挚,吻得李瑟气喘不止。

当王宝儿吻着李瑟的乳头时,李瑟痒得简直要笑了出来。王宝儿不一会儿吻到李瑟的小腹。当来到李瑟的肉棒时,王宝儿一把握住这根大玩意,爱惜得揉着,推着,弹着。那玩意像一个不倒翁,弹性良好,摇摇晃晃,又那么粗,那么热,光是用目光看,王宝儿就陶醉了。

王宝儿的抚摸,使李瑟大为享受。他大声喘着气,望着这裸体的美女玩着自己的大肉棒,从她的动作上,就可以体会到她的热情与真情了。他见她玩肉棒玩得起尽儿,就说道:“你那么喜欢的话,不如亲两口吧,它一定会很欢迎你的嘴唇的。”

王宝儿朝李瑟含蓄地一笑,然后真的张开嘴,将肉棒吞了进去。李瑟感觉一阵晕眩,差点昏倒了。这种滋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呢?“王宝儿非常努力,一会儿是上下套弄着,一会儿是香舌吻添着,一会儿又是全力吸吮着。那可爱的唇舌把所有的爱都集中在了肉棒上,使每个角落都有这美女的宠爱。这可乐坏了李瑟,不止是气喘如牛,身子还舒服得一挺一挺的,要不是极力控制着,早就一泄如注了。

眼见得这位热情的美女摇头晃脑地在自己的胯下做工,李瑟骄傲极了。他看见她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像是两个苹果一样。他呼呼地喘着,说道:“好妹妹,快,快,你快躺下来,我好使劲儿干你。”只听啵地一声,王宝儿将肉棒吐出来,秀目一眯,微笑道:“不,不,还是让我来干你吧。我要骑在你身上了,那种感觉才是女人的快乐。”

李瑟点头道:“好吧,我就答应你一次好了。”

王宝儿大喜,爬起身子,胯坐上来,单手握棒,缓缓下落。那肉棒已经硬得无以复加。而王宝儿的花瓣也流水不止,像呼吸一样张缩了。原来那花瓣也想被男人疼爱了。

李瑟眼着王宝儿的胯下,只见那么粗长的家伙在碰到洞口之后,在美女的摩擦下,很快就钻进一个头去。王宝儿哦了几声,双手按膝,扭转屁股,再一个使劲,唧地一声,已经尽根而入了。

王宝儿仰着头,眯着美目,一副美爽的样子,而她的红唇张着,发出甜美的呻吟声。李瑟问道:“妹妹滋味怎样?”他也感觉肉棒进入肉洞非常美妙。

王宝儿娇喘吁吁,说道:“美,美的直冒泡呀!”说着话,王宝儿加快速度,猛套着肉棒。李瑟就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子在她的洞里出出进进。那粘粘的春水也沿着两人的结处缓缓流着,看起来那么淫靡。

李瑟感觉全身的每个神经都特别好受。他也深深地呼吸着,体会着王宝儿的美味儿。他眼见她的奶子跳动得历害,便伸手去抓。为了使李瑟抓得方便些,王宝儿蹲改为骑,双膝一软,便跪了起来。她依然活动着腰臀,使肉洞猛烈地套弄着肉棒,让肉棒在自己的洞里横冲直撞,纵横无忌。

李瑟握住两个奶子,揉搓不停,不时还捏弄乳头。王宝儿呻吟着,浪叫着,像一个骑士一样,娇躯抖个不停。她的美目眯着,偶尔半睁着向李瑟望去。她的眼中充满了,激情与冲动,而且充满了对李瑟的热爱。

李瑟被她套的非常舒服,又非常感动。他也配着她的动作,有节奏地挺着肉棒,使两人结得更深入。在两人的努力下,屋里春色无边。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成为最刺激人的乐曲。任何一个成年人听了,都会受不了的。

足足干了有上千下,两人都没有落败的迹象。正干得欢呢,院里传来脚步声,接着又传来敲门声,还有个声音说:“宝儿吃好的怎么不叫我一声呢?我平常可是很疼你的,到关键时候,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呢?”这声音中透着调侃跟笑意。

两人都听出来了,是薛瑶光的声音。王宝儿又使劲套弄几下肉棒,才说道:“姐姐呐,你来得不是时候呀,我还没有吃饱呢。既然姐姐也想吃美餐,妹妹当然谦让一下了。”说着话,王宝儿身子一起,啵地一声,两人的宝贝已经分开了。

王宝儿匆忙披了件外衣,踏上鞋,就给薛瑶光开门去了。门一开,薛瑶光进来,关好门之后,一瞅王宝儿。薛瑶光忍不住咯咯笑了。王宝儿看看自己,有点羞涩,说道:“姐姐,你笑什么?”

薛瑶光满面春风,先看了看床上那一柱擎天的光溜溜的李瑟,心里一阵痒痒,再看王宝儿,又发出几声笑声。她为什么笑呢。她看见王宝儿秀发已乱,从外衣下露出两条光腿,虽有鞋,但没有穿上,脚跟跟还在外面呢。更值得注意的是王宝儿的小腿。那洁白的无可挑剔的小腿上,此时正挂着水迹呢。那不是别的,正是王宝儿干事时,流到那里的,王宝儿却哪里知道了。

薛瑶光走过来,按了按王宝儿的胸,又摸摸她的小腿上的春水,笑道:“小丫头,小小年纪,就浪成这样子了。”

王宝儿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道:“姐姐,那销魂的滋味,不要说是我,就是你也会乐不思蜀,忘乎所以的。”

薛瑶光一撇,笑道:“去去去,少在那儿说我,我哪里像你那么浪。”说着话,她已经走到床前了。

李瑟已经坐起来了。向薛瑶光一拱手,说道:“瑶光呀,要知道你不忙的话,我早就亲自去请你了。”

薛瑶光微笑道:“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事来烦我了,娘家那边不得已也不会来找我的。”薛瑶光虽这么说,但是薛家一时没有她是没法运转的。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扫着李瑟。李瑟身上一丝不挂,那根棒子硬翘翘的,显示着雄风跟力量。那上面的水光正说明了它刚才战斗过。

李瑟也打量着薛瑶光。薛瑶光穿了一条粉红色的长裙。那裙子薄薄的,透出里面白色的肚兜,以及丰腴的肩膀,白嫩的双臂。她的头发也认真梳理过,那么光,那么有形。她的脸上也薄施脂粉,既成熟妩媚,又端庄秀丽。那种风采天下没有几个人可以相比的。

李瑟见她这么说,便笑嘻嘻地说:“瑶光,我们也是在等你来无聊就耍耍。”

薛瑶光笑了笑,坐到床边,说道:“郎君呀,你这张嘴像抹了蜜一样,还是那么会哄女人,没有一点严肃样,我当初怎么就会看上你呢?”

李瑟拉着薛瑶光的手,说道:“瑶光呀,我也是普通人呐!在外人面前再严肃,再正经,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也得脱裤子,跟她们干事。你说对吧?”

薛瑶光点头道:“不错,你说得不错。就凭这句话,你已经比所有人强多了。”

这时候王宝儿过来,伸手帮薛瑶光脱衣,说道:“姐姐呀,时间宝贵,快点上床吧。”

薛瑶光摇头道:“不,我只是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没想过来干这事的。”

王宝儿也知道薛瑶光是在装相,就说道:“姐姐,我们现在除了干这事,也没事可干。”

李瑟应和道:“就是,就是。瑶光,我们在度蜜月呀。”

说话间,王宝儿已经将薛瑶光扒成一只白羊了。薛瑶光的身子跟王宝儿一比,更有个性。如果王宝儿的身体代表了少女的话,那薛瑶光的身体就是美妇的典型。

少女的身子虽美,但究竟缺少肉感美,属于青苹果,可是妇人就不同了,那是水蜜桃,哪个男人见了都想咬上几口。

王宝儿不是头一见到薛瑶光的肉体,她很羡慕薛瑶光的肉体,但她还是说道:“姐姐呀,你的身材真好,哪一天我才能赶上你呢!”她看到薛瑶光饱满的奶子,肥圆的屁股,以及茂盛的绒毛,都暗暗羡慕。薛瑶光虽然丰满,但并没有过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丰满。

李瑟伸手将薛瑶光拉到床上。薛瑶光跨步上床的刹那,奶子猛地一跳,胯间也闪了一下水光,这使李瑟冲动得历害。他将薛瑶光推倒之后,最新便扑了过去。薛瑶光见他如此猴急,便说道:“郎君慢点来,别把你的棒子给累坏了,一会儿硬不起来。”

李瑟趴在如棉花一样软的肉体上,一边狂吻着薛瑶光的俏脸,一边说道:“瑶光,你也太小看我的实力了。一会你就会知道,我有多强了。”说着话,已经吻住薛瑶光的双唇,两手也握住薛瑶光的大奶子。手在使劲地玩弄着,嘴在使劲地拱着,摩擦着。

薛瑶光是个很懂风情的女人,她双腿一举,就将李瑟缠了个结实,双手也在李瑟的身上抚摸着。摸着他健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芳心特别安慰,特别甜蜜。

薛瑶光还将嘴张开,使李瑟的舌头深入。两人的舌头纠缠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与此同时,李瑟的棒子也在下面乱顶着,乱磨着,弄得薛瑶光的小穴流水更多,不一会儿就将两人的下身弄得精湿。薛瑶光本来已经春心荡漾,再加上此刻肉贴肉的摩擦,以及男人的挑逗,她当然会受不了了。于是,她使劲推开李瑟的嘴,急促地说:“插进去,郎君,是男人就插进去。”

李瑟笑道:“瑶光,你发浪了,你想男人干你了吗?”

薛瑶光一脸的浪态,勾着李瑟的脖子,柔声道:“是的,我发浪了。我的好男人,我的好人儿,快点用你的大棒子干我吧。再不干的话,小穴会痒死的。”

薛瑶光一跟李瑟接触,就已经不再顾忌有观众了。她的声音,她的浪态,连王宝儿都感觉自愧不如。

李瑟听得肠荡气,就说道:“瑶光呀,好,我也很想干你了。来吧,咱们干个够。”说着话,李瑟的棒子找准洞口,使劲一挺屁股,只听唧地一声,便进去一个龟头。

薛瑶光啊地一声叫,将李瑟抱得更紧。李瑟在美女如此的要求下,又是一挺棒子,这次是实实在在地插到底了,里面春光无限好。

李瑟卖力地捣着薛瑶光的肉洞,那由摩擦产生的快感使李瑟感觉飘飘欲仙。

那温热而湿润的肉洞,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躯,那紧紧相缠的四肢,都使李瑟快活得找不着北了。

薛瑶光一边配的扭腰摆臀,一边呻吟着,浪叫着,毫无顾忌。李瑟的肉棒插得快,她的身子挺得也快。李瑟慢时,她也变慢,体现了一个好像成熟女性的床上风采。其实薛瑶光也是新妇,只是她薛家女人多,和她交流的人多,她又绝顶聪明,一点就通,这方面她就比王宝儿知道得多,而且薛家那些女人知道薛瑶光是去李家当小妾,都希望薛瑶光能用床上功夫争宠,聊家常时这些可没少教导。

薛瑶光使劲甩着头,高叫道:“郎君呀,你的玩意真硬呀,要把小穴给插穿了。”李瑟耸动着屁股,使肉棒快速出入,说道:“那你喜欢吗?”

薛瑶光呼呼的叫着,说道:“我喜欢,插穿了也喜欢,你真棒真是男子汉。”

听到薛瑶光的夸奖,李瑟自然竭尽全力地奉承她,使她得到更大的快乐。两身体结着,相撞着。随着肉棒在肉棒里的动作,在春水的帮助下,自然发出我扑滋扑滋的声音。在这声音里,那花瓣也一收一放的,非常好看。

王宝儿在旁边看着眼熟,一会儿伸手摸摸李瑟的腰,一会儿又触触李瑟肉棒的根部。一会儿王宝儿忍不住了,就来到李瑟的后面,在她的背上亲吻着,弄得李瑟痒丝丝的,但他的心里是非常高兴的,非常骄傲的。

李瑟一口气干了有上千下,也没能将薛瑶光给征服。李瑟滋地声抽出肉棒,说道:“瑶光咱们换个姿势,就来隔山打牛吧。”

薛瑶光媚笑道:“你说怎么玩都行,今晚我陪你玩个够。”说着话,薛瑶地度光一翻身,伏低上身,将屁股撅得高高的。那雪白的大屁股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耀。那诱人的股沟里,正水光闪闪的,那菊花紧紧的,有了春水。那肉洞张开着,嫩肉微动,仿佛在呼吸,而且顺着肉洞还溢着春水,像是蛛丝般地挂了下来。

李瑟看得都呆了。这成熟美女的风情能叫人疯狂。薛瑶光头,眯着眼媚笑道:“郎君呀,女人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使用的。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李瑟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女人是用来干的,是让男人干的。”说着话,来到她的后面,双手在她饱满的屁股上大搓特搓,大过瘾。激动之下,又伸嘴过去亲吻,舔着。这一下痒得薛瑶光屁股直扭,催促道:“郎君呀,快点插进来,里面痒得要命,像是有虫子爬一样难受呀。

一听这话,李瑟有心逗她偏不干她,而是两手把着屁股,伸出舌头在她的小穴上舔了起来。这一下可真要了命了,薛瑶光高声大叫:“郎君,不要舔,你这样我会美死的。”

李瑟嘿嘿笑着,说道:“美死那才美呢!”说着话那条舌头像蛇一样在薛瑶光的臀部里蠕动着,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就连那暗红色的紧皱的菊花也受到李瑟的宠爱。薛瑶光乐的几乎跪不住了,娇躯乱颤,连浪叫都叫得要沙哑了。

李瑟听得悦耳,看得过瘾,这才扶住屁股,将大棒子一插到底。肉棒一撞花心,薛瑶光大为满足,浪叫道:“好,这滋味真好,比吃什么美餐都香呀。”

李瑟笑道:“这只是开始,后面更。”说着话,虎虎有声地干起来,干的薛瑶光奶子直晃,屁股肉直颤。李瑟眼看自己的肉棒在多毛的小穴里出出入入的,心里别提多美了。薛瑶光在一声声浪叫的同时,有时还头看他,看这个把她干得美爽的男人。

两人的宝贝结着,那啪啪声,扑滋声,以及呻吟声,浪叫声,粗喘声,还有两人言语声混杂在一处,连王宝儿听了都忍不住了。她又上来亲吻李瑟了,有时候还去亲薛瑶光抖动的大奶子。

李瑟将功力提上来,一口气又干了几千下,干的薛瑶光哇哇直叫,终于支持不住。身子前伸,就趴在床上了。尽管如此,李瑟也不放松,依然趴在她的背上继续干着,干得薛瑶光连续泄了两次身。

薛瑶光求饶道:“郎君呀,我不行了。我得歇一歇了,你先去跟王宝儿干一会儿吧。”

王宝儿巴不得这样呐,急忙往薛瑶光身边一躺,说道:“郎君呀,你来干我吧,我好喜欢被你干。”她的声音好动听,不是演戏,而是发自内心的。李瑟听了不只动心,而且很且很感动。

他立刻抽出肉棒,来到王宝儿那张开的双腿间。只见那粉色的肉缝已经半开,正流着春水呢,水汪汪的,好不诱人,李瑟马上插了进去。王宝儿与兴奋地叫道:“郎君,我好爱你呀!你使劲干我吧。我愿意被你干死。”

李瑟一边狂插着,一边说道:“你可不要死呀,我还要干你一辈子呢。”说着话,两双手去抓那弹跳不已的奶子。那乳头也是粉红的,使人见了就想吸吮。

李瑟玩着王宝儿的奶子,插着王宝儿的小穴,舒服极了。王宝儿也一样,舒服得身子乱扭,秀发都乱得不成样子了。只是这个时候,完全已经顾不上那事了。

旁边的薛瑶光歇了一会儿,坐了起来,见两人干得正欢呢。薛瑶光眼见得那黑乎乎的大肉棒在王宝儿小巧的肉洞出入,干得王宝儿的肉洞春水长流,每次进入时,小穴都被撑得鼓鼓的,王宝儿的水流得真多,连屁股上都湿了。

薛瑶光躺到王宝儿的旁边,看着王宝儿的浪态。当王宝儿有点撑不住时,薛瑶光又说道:“让妹妹歇一会儿吧,我替她挡一阵好了。”李瑟就转移阵地,又趴到薛瑶光身上,将肉棒子唧一声干进去了。

这一夜反复抽插两个小洞,玩得两位美女呻吟不绝。真可谓,风流好似鱼水,才过东来又向西……在两个美女的诱惑下,李瑟想不鞠躬尽瘁都不行了,这一夜玩到快天亮了,才鸣金收兵。两女不知高潮几次,李瑟也忘了射精几了,每次都射到美好的小洞里。

众女都承恩雨露,还有个人是万万不能忽略的,那就是古香君,这日李瑟来找古香君,看到古香君不在就偷偷躲藏在屋里,古香君来后当然感觉到那是李瑟,她也不说破,心想李瑟还是很有良心的,还记得自己,就准备戏弄下他,她来到浴桶旁就开始松衣解带,露出雪白的削肩。

在灯光下,一切尽收眼底,尽管古香君背对着李瑟,站在浴桶前,只见她拨了一下自己的青丝秀发,一边褪去自己的罗绮衣裙,罗绮外衫滑下了削肩,她动作优美地脱下了罗绮衣裳,又褪去衣裙,于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李瑟眼前。

古香君的罗绮衣衫里,脱得只剩下只有肚兜和褒裤,此外别无他物。李瑟看得眼都直了,他趁机贪婪的欣赏她莹白的胴体:古香君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褒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李瑟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古香君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古香君就要在李瑟的偷窥下洗浴了。

此时的李瑟热血沸腾,上次偷窥花想容洗浴不太过瘾,这次应该可以尽兴,目光贪婪地盯着古香君,古香君裸露着冰清玉洁的身体。她的脸庞十分清秀,她的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馀。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俏古香君晶莹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椒乳顶在薄薄的肚兜上,李瑟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尖尖地蓓蕾。然后,在李瑟急速的呼吸中,古香君伸手解开了肚兜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肚兜,两个丰满活泼的椒乳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进入了李瑟的视野。

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古香君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他挺立着。丽人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花戏蕊,古香君的上身已完全裸露,李瑟不禁张大了嘴,吞咽着唾沫。

只见古香君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乳,虽非庞然巨乳,波涛汹涌,但两个玉乳在李瑟的开发下既大又尖挺,羞涩地上翘,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蓓蕾,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峰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撸管。

不等李瑟喘上一口气,古香君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褒裤,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古香君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一丝不挂地进入浴桶中开始沐浴。李瑟悄无声息的来到浴桶旁,只觉得脑海“嗡”的一声,接着一阵幽香飘过,李瑟站在古香君身后,俯视而下凝视着她的美丽身体。

活色生香的洁白胴体已浸入水中,人如其名,古香君的娇躯真如玉雪一般晶莹洁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古香君毫无防备裸露在李瑟眼前,这个角度只见一双高耸的玉乳和粉红的蓓蕾都吸引着李瑟的心神,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神秘三角在水中飘舞着,一双纤纤玉手将脱下的肚兜随手仍在身后,刚好扔到李瑟的脸颊上,肚兜挂在他的头上,一股浓浓的乳香钻入他的鼻腔内,让他神魂具醉。

一会儿,古香君坐在浴桶中,泡得舒服极了,脑海有些昏昏旋旋,喷出炽热的鼻息,娇喘连连,古香君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右手在私处下轻轻的揉扶着,嘤哼了几声,道:“怎么这里那么痒呀?”

美女自摸的镜头难得一见,李瑟看见古香君的双手在剥开自己的阴阜肉缝,很明显李瑟知道古香君已经春情荡漾,肉壁内一阵瘙痒。古香君的阴唇、阴蒂、阴核充分享受着抚摸的快感,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一不小心,玉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古香君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畅快感,可美中不足的这感觉消失的很快,转眼间便烟消云散了。

李瑟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古香君的身体,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移动着,他不由得吞下好几口唾液。眼看她的双手再次在莹白高耸的乳房上轻揉,李瑟的阳具差点没把裤子撑破。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李瑟一边双眼随着古香君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尽情抚摸的情形。

李瑟忍不住摸到古香君的肩头,双手握住她双臂,她身材丰满苗条、骨肉均匀的身段衬托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怂似瀑布般撒落在丰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截嫩藕,雪白的肉体,既丰满又柔嫩,饱满的玉乳高挺着,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处,黑毛浓浓,再往下,娇嫩的花谷藏在阴毛里。古香君颤动着双乳,李瑟轻轻的抱起她,帮她擦干身子,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让她轻轻坐在自己膝头上,浑圆的香臀肉感十足。

古香君感觉到欲火在自己全身上下折腾起来,但又有一双很舒服的大手在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她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有哪个女人不想得到丈夫的宠爱呢?

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古香君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古香君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的芳心不住跳跃,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李瑟边脱边急道:“好香儿……我……我就来了……”

见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古香君肌理晶莹,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美目半睁,睫毛微微颤动着,当真美得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得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古香君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仿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真的……香儿……你真美啊……”

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阳具已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无论对他或对古香君而言,都是轻车熟路,他的动作是如此熟练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古香君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他伸手轻分古香君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无松动之象。

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古香君胸口又一阵狂跳,只觉他的手指触及之处,两片粉红鲜嫩的阴唇,也向左右分了开来。那湿润的屄儿歙然开,隐约可见那娇柔的肉璧,缓缓的蠕动,泊泊的春水氾滥而出。

古香君娇喘抬起上身道:“老公,你还要看多久呀!”

听古香君这一说,见她媚千娇,李瑟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古香君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那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李瑟又俯下头,张口轻轻吻住雪峰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古香君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古香君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古香君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古香君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

李瑟到这时才开口,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在高峰上磨挲,“香儿真是好美……好香!?”

听李瑟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压,尤其当他吻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古香君心下不由欲火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仿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胸。不过李瑟还是换了个姿式,把自己的肉棒送到古香君嘴边,自己则去舔古香君刚刚清洗过的肉缝,肉缝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的张开,到了后来,肉缝已经完全的张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阴唇,扒开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而同时,从那肉缝里发出来的女性身体深处特有的腥骚的味道,也更加的浓烈了起来,深深的刺激着李瑟的神经。

古香君张开樱桃小嘴将李瑟阳具吞进嘴里,顿时一股男人气味直冲佳人口鼻,佳人一笑,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到古香君的喉咙。古香君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握着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龟头头部上舔咂了起来………“唔……,呵……!”李瑟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舔着舔着,古香君也莫名地兴奋起来,她只觉得胸口热、好热,下体好痒、好痒。

李瑟手上嘴上对佳人的阴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阴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阴蒂,她不上大腿,嫩屄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玉腿早已潮湿一片。

时机已到,李瑟调转身子挺着大肉棒顶住古香君下体,古香君连忙握着龟头对准肉穴,李瑟微微推进,阳具一点一点地挤进阴道中,古香君动情的她浑身灼热,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阳具,好让阳具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地扭动起来。

李瑟逗得古香君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巨挺的阳具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就像两人初夜那次一样,肉棒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只听得古香君一声长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她全身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那一杆到底的充实和胀满,那肉与肉摩擦快感,荡在幽谷之中。

李瑟双手紧扣住古香君纤腰,开始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古香君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每一退则退到极点,只阳具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古香君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古香君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李瑟的身下扭摇着迎,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李瑟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古香君体内柔嫩之处。

从下体传来的刺激,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古香君被刺的娇躯绵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古香君肌肤透出了火热的媚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古香君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快爽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着他的冲击。

古香君已酥得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搂紧了身上的李瑟,古香君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阴道深处的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

古香君花径的温暖密实使李瑟插在她阴道深处的龟头胀得更大,龟头马眼进出时不停刮擦着花径柔嫩的肉壁,使古香君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呻吟不断。

终于古香君的尖叫达到了极点,并且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来缠上了李瑟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李瑟的腰际,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花径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缠夹住李瑟火热滚烫的粗大阳具,一阵难以言喻的收缩、紧夹之后,从她粉嫩娇红的小屄深处流出大片的爱液,她达到了高潮。

古香君的浪态给了李瑟莫大的欲望,李瑟的阳具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李瑟的阳具,李瑟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李瑟由轻而重,由慢而快继续开始抽插,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阳具,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李瑟也很少见古香君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着,放肆的浪叫着。

阳具被紧窄的阴肉摩擦着,李瑟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热包围着,相当爽,当下李瑟用力地前后抽送,杆杆到底,记记必杀。李瑟扶着古香君美丽的翘臀,阳具有规律地在古香君热热的绵密屄里反复抽插着,李瑟很喜欢这招老汉推车,因为可以看见迷人的大屁股,而且还可以看见阳具在嫩屄进进出出的情况,所以这招用在大屁股的古香君身上是最好不过了。

李瑟就这样抽插了一炷香的功夫,在“啊啊”声中,古香君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接着李瑟将古香君翻转过来,托住古香君的屁股,将古香君抱了起来,古香君软趴趴的用两手箍住李瑟的脖子,双腿夹紧李瑟的腰部,李瑟开始抱着古香君在房间内来走动,一边走一边抛动古香君的身体,一边屁股用力,将阳具更深入地进行抽插,展开又一轮的攻势。

这个招式很累人,好在古香君的身材够苗条,刚开始阳具还不能完全顶到古香君的花心,但是随着熟练度增加,古香君和李瑟的配度也越来越好,在李瑟的腰杆用力来抽送的情况下,深入古香君体内的阳具很快就能顶到花径的尽头了。

古香君每一次被抛起、每一次被抽插,都会大声浪叫起来,身体迎着李瑟而抬起坐下,这样干了十来分钟后,古香君又开始发狂似的浪叫起来,头部乱摇,发丝乱舞,娇躯乱扭,古香君的花径紧紧包着李瑟的阳具,花心深处更是传来巨大的吸力吸吮着龟头,好像黑洞吞食一切似的。

李瑟知道这连番的刺激已经将古香君推上高潮,于是李瑟走到古香君的床前,将古香君平放下去,双手握住古香君的脚踝,屁股大幅度地挺动着,李瑟也快要高潮了,和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做爱总是能让李瑟很激动,让李瑟不由得想要和古香君一起到达性爱的极境。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古香君的阴精终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李瑟的抽送。李瑟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啊!老公……射……射到里面……我要为你生小刀君……还要为你生女儿……让她们也服侍老公……”古香君这话太淫荡了,她立刻察觉到这话引起了李瑟强烈的反应,那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连忙浪叫应,两手肆意地揉捏着自己的豪乳,古香君的花心深处猛然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水,层层裹住龟头,小屄里的花心一张一地吸吮着龟头。

“啊!”李瑟忍不住低哼起来,狠狠地一插到底,用力顶住古香君的花心,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接着放下古香君的脚踝,用力地搂住古香君的屁股,一股精液猛然喷射出来,浇在古香君的花心上,极度的快感像海啸一样冲击着两人的全身,瞬间把两人淹没。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李瑟,吻着他,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李瑟无力地倒在古香君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李瑟成婚后的第四日,六派所有的事情就都请李瑟来裁夺了。天龙帮对六派威胁极大,李瑟和不清等人详细研究如何应付天龙帮。

不清说了很多好的办法,李瑟连连称奇,道:“老和尚,我知道你很厉害,没想到你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料,难怪我以前栽在你的手里。我师叔天灵子诬陷我,你这家伙就顺水推舟,真是狡猾的很。现在把我骗来当你们六派的苦力,你的心真是太黑了。”

不清陪笑道:“能者多劳嘛!”然后叹气道:“我不满意现实,又不肯做出一副高雅脱俗的样子来向世人证明炫耀,只是和光同尘的活着。那些有意惊世骇俗的人我是最讨厌的,他们其实就是另一种俗人罢了,《中庸》上说的『隐行怪』,就是这路角色。”

李瑟道:“好你个和光同尘,我看你就是脸皮甚厚。”

不清道:“你看大家不都这样活着嘛!”

李瑟摇头叹息,不清说的确实也是这样,不唯真,只唯上,真话实干不如溜须拍马,千年来都是如此。

这天清晨,公朱无双派人请李瑟赴约,李瑟欣然前往。

燕子矶位于京城东北郊观音门,为长江南岸一石矶,三面临水,悬壁陡峭,高不可攀,形似一只“凌江欲飞”的燕子,故名燕子矶。

朱无双立于矶头,只见大江东去,烟波浩淼,浪涛轰鸣,惊心动魄,内心里也是浪涛轰鸣,不能自已,多日来杨盈云的话都萦绕在她耳边,她欲待不信,想要忘记,可是都不能够。

这时李瑟已站在朱无双身后,见朱无双身形苗条,微风吹来,有种弱不胜衣的感觉,不禁心生怜惜。不过朱无双是修道之人,又贵为公,平时庄严大方。

李瑟不敢放肆,来到朱无双身边,柔声道:“公在想什么?看你入神的样子,不胜凄凉,公有什么难过的事吗?”

朱无双转过身来,道:“没什么啦!想是想你的缘故吧!你风流快活,早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李瑟忙道:“怎么会呢!我想你的紧,可惜没有时间……嗯,六大门派的事情很多,天龙帮那么厉害,我得预备才是……”

朱无双打断道:“不要说啦!你是陪薛瑶光她们才是真。我问你,你最爱的人是不是我?你要老实地答。”

这个问题,要是前些日子问的话,李瑟多半支吾答不上来,可是花想容问过李瑟这个问题,李瑟不能答,但看了花蝴蝶的泡妞大法之后,知道当谁的面,答谁就是最好最正确的答案。便笑道:“我最喜欢的人当然是公你啦!”

朱无双再也忍不住,“啪”的给了李瑟一巴掌,怒道:“你骗我!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李瑟见朱无双无缘无故发怒,吃惊不已,道:“我没骗你,我现在真的最爱的是你,绝无谎言。”李瑟说的也的确是真话,他现在只面对公一人,自然全部心神都放在她的身上。

朱无双含泪道:“你还说没骗我,古香君比我和你感情深厚,花想容比我妩媚,王宝儿比我可爱,薛瑶光比我有才华,她们哪一个不比我强,你分明是说谎。

你是纵横江湖二十多年的大淫贼『花蝴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恨我以前有眼无珠,不过幸好我现在识破了你的真面目。”

李瑟瞠目结舌,道:“你……你不是开玩笑吧?”

朱无双冷笑道:“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拔出你的刀来吧!我要杀了你,为天下人除害,为了被你玷污的女子洗刷清白!”

李瑟道:“公,你误会了,我不是……”

朱无双厉声道:“别说啦!拔刀……”随手打出一道灵符。

李瑟衣服一下着起火来,却也不理会。见朱无双眼里露出寒光,比万年寒冰还冷,忽然想起什么,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觉得跟了我让你蒙受了侮辱?”

朱无双道:“我恨不得从来没见过你,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李瑟道:“我懂了。你动手吧!”

朱无双道:“好。”立刻打出一粒干天霹雳子,李瑟却不躲闪,打在他的身上,立刻一声巨响,血肉横飞。李瑟闷哼一声,朱无双见李瑟右臂衣袖都被炸碎,右臂鲜血淋漓,受伤不轻,怒道:“你为何不还手?”

李瑟道:“这是我的事。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就请动手吧!”

朱无双忽然流下眼泪,道:“我知道这是你的苦肉计,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一把干天霹雳子出手。

李瑟闭目不言,也不闪避。眼看干天霹雳子就要到了李瑟身前,李瑟不死也伤,忽然一个袋子飞来,把那些干天霹雳子收了,同时跳出两个女子到了李瑟身边,一左一右,把李瑟护起。

朱无双见是冷如雪和花想容,不由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早安排了两个帮手,怪不得有恃无恐。”

冷如雪道:“公,你们定是发生了误会,等你冷静下来,以后再说吧!”

和花想容拉起李瑟,如飞去了。

朱无双呆了一会儿,心想:“让他去吧!以后再杀他!”浑身无力,像是大病了一样,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虽然心说以后再杀李瑟,可是心里知道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她再也不想见这个人了。

李瑟被冷如雪和花想容拉家,才知道二人是听楚流光的吩咐来找他的。二女忙把他的伤口包扎起来。李瑟吩咐此事不要让别人知道,免得她们担心。

这时楚流光也来了,李瑟问起她怎么知道朱无双会杀他的事,楚流光道:“公很长时间没找你了,大不常,我料来必有误会。”

李瑟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也不疑有他,想起朱无双忽然翻脸,心下惆怅不已。

经过这次情海泛波,李瑟不再想公的事情,专心经营六大门派的事情,加上身边众女一个个都缠着他,李瑟生活忙碌的很。

李瑟被几女缠的要命,这天花想容和冷如雪都要李瑟陪,李瑟没有办法,便带二女去看楚流光。

楚流光对李瑟道:“你是不是想率领六派攻打天龙帮?”

李瑟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道:“你来的时候,脚抬得很高,步子迈得很大,脸上有一种霸气,这是要攻打敌人的迹象。”

李瑟道:“妹妹猜的不错,适才和不清他们的确是商量这事的,不过最好不要动手。可是天龙帮不肯和解,也没有办法,最后终究还要一战的。”

楚流光道:“那王家是怎么事?昨天晚上,我看你看到宝儿面有愧色,是不是想要陷害王家啊?”

李瑟变色道:“看来我得把妹妹杀了灭口了。怎么你什么都知道呀!”

楚流光笑道:“看你这样子,不说就不说吧!以后我不问就是了。”

李瑟见花想容和冷如雪在场,便不再说。

楚流光又道:“大哥既然不说,那我就讲一个故事。”

花想容道:“好呀!我最爱听故事了。”

楚流光便讲道:“殷纣王刚即位,生活便开始奢侈起来,使用起了象牙筷子。

对此,纣王的叔父箕子叹息道:”他使用象牙筷子,必定不再用陶制的食器盛东西,并且要做犀玉之杯了。有了犀玉杯、象牙筷,必不会再吃羹藜等野菜制成的食物,穿质料粗劣的短褐衣服,住在茅草铺顶的房屋之下了,则要求身披锦衣九重,脚踩高台广室。怀有这样的要求,整个天下也满足不了他了!远方的珍怪之物,舆马宫室等等都逐渐齐备,这些都自此而始,我害怕他由此走向灭亡!『没过多久,纣王便开始建造鹿台,琼室玉门,豪华富丽,狗马奇物充满其中,还有酒池肉林,宫中街市,供他穷奢极欲。最后老姓都背叛了他,他也被武王赶下了台,身败名裂而死。“花想容听了皱眉道:“这个故事不好听。”

李瑟却认真思起来,然后向楚流光行了一礼,道:“多谢妹妹提醒。这事我还真没在意。难怪六大门派现在越来越腐败,原来都是小事不注意,慢慢变得奢华的。”

冷如雪听了微微点头。

李瑟听从楚流光的意见,便让古香君管理好家里的一切,都要节俭朴素,同时让众女也都不要太过招摇。众女都听从了,只有薛瑶光依旧衣着艳丽。

王宝儿见薛瑶光的样子,心里不服气,便向古香君抱怨。

古香君笑道:“妹妹呀!你不要嫉妒薛瑶光。她那么聪明,有恃无恐,一定有她的道理。咱们不能和她比。”

众女虽然都不说什么,到底李瑟看在了眼里。一天夜里,李瑟留宿在薛瑶光房里,便道:“瑶光,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可是宝儿她们都听我的话朴素起来了,你怎么能反其道行之呢?”

薛瑶光笑道:“我的父母陪送这么多的嫁妆,是他们对我这个女儿的慈爱,我不能忤逆父母不用这些嫁妆。郎君如果想仰慕汉朝的鲍宣、梁鸿的高尚志节,为妻也一定效仿鲍宣的妻子少君、梁鸿的妻子孟艺,将饭菜高高地奉举到眉间来侍奉你啊!”

李瑟听了这话,大有感悟,便不言语了。原来薛瑶光话里暗含的意思是说李瑟挣钱太少,梁鸿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而妻子孟艺家是大财。

李瑟心想:“瑶光的意思是要帮我做生意,这样就不用六大门派进贡一部分钱给我了,我用起钱来理直气壮,看来瑶光还在打那什么『盐帮』的意。”

第十集第一章母以子贵王宝儿未嫁李瑟之前,曾经求肯金忠为她算命,算算她的婚姻,卦上道:“夜来钟声人未眠,五彩缤纷过眼前,才怨风发多骚扰,忽喜一举成珠联。”

王宝儿请金忠为她解说,金忠道:“你现在不必埋怨,自怜自艾的,你会和心上人成就姻缘的。”

王宝儿听了欢喜,可是想到父亲反对,李瑟又要和别的女人成亲了,不由含泪,道:“叔叔,你别骗我,我真的可以和他在一起吗?可是他都快和别人成亲了!”

金忠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岂会骗你?你过几天就知道了。”见王宝儿还愁眉不展,便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

弘农县令的女儿长大了,许配给了卢生。

出嫁日期这一天来了一个女巫,李氏的母亲问女巫说:“我女儿今天嫁人,女婿卢生经常来,你应当见过多次,你看他的命运怎么样?”

女巫说:“你说的卢生,是不是长着长胡子?”

李氏的母亲答说:“对。”

女巫说:“可是他不是夫人的女婿,夫人的女婿中等身材,面孔白皙,并且没有胡子。”

李氏的母亲吃惊地说:“我女儿今天嫁人,能办成吗?”

女巫说:“能够办成。”

李氏的母亲说:“既然今天嫁人,怎么又说女婿不是卢生呢?”

女巫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卢生确实不是夫人的女婿。”

一会儿,卢生来送求亲的礼物行聘,李氏的母亲生气地将卢生指给女巫看。

女巫说:“事情就在今天,我怎么敢胡说呢?”

李氏的全家都非常生气,共同将女巫赶走了。

等到卢生坐着官员乘坐的那种车子前来举行迎亲仪式,宾双方礼毕,卢生和李氏互相交换礼物的时候,卢生忽然大叫一声,逃了出去,骑上一匹马就跑了。

参加庆贺的客人们追上去喊他,他也没来。李氏的父母历来重视脸面,非常生气,她恃仗着女儿的容貌,将客人们都请进屋里,然后将女儿叫出来,拜见大家。

李氏的容貌非常美丽,天下少有。

李氏的父母指着女儿说:“我的女儿长得吓人吗?今天如果不让她出来,大家还以为她长得像个怪兽呢!”

大家都非常气愤而又叹息。

李氏的父母又说:“我的女儿大家都看见了,客人中间如果有愿意求婚的,今天就可以结婚。”

客人中有一个姓郑的官员,是卢生请来的男傧,他在座位上站起来说:“我愿意娶您的女儿。”

于是填写聘书,举行迎亲仪式,将李氏接上车去。这些同女巫说得完全一样,这时候才知道女巫有先见之明。

几年后,姓郑的官员调到京城任职,碰到卢生后询问当时的情景。

卢生说:“那李氏的两只眼睛通红,大得像两盏灯笼,牙长数寸,从两只嘴角中伸出,你能不害怕的逃跑吗?”

姓郑的官员历来和卢生的关系很好,便将妻子叫出来让卢生看一看,卢生非常惭愧地走了。

金忠最后道:“婚姻也是命中注定的,不是强求能够成功的。我说你会嫁李瑟,都是天意,你就是不想嫁他都难。”

王宝儿嫁给李瑟之后,见金忠果然没有骗她,父亲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支持她嫁给李瑟,可见真是天意,她和李瑟在一起一定会幸福,因此尽管李瑟有几个妻子,陪她的时间不多,可是王宝儿仍是非常开心。

一天,王宝儿去找古香君,在门外无意听到李瑟对古香君道:“香君,我们成婚最久,可是为什么你都没怀上孩子呢?现在娶了瑶光她们,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最先给我生个孩子。”

古香君道:“可是什么方法我都试过,有什么法子呢?我一直去寺庙拜佛烧香,也没什么动静,你师父不是成仙了吗?也不保佑我们。”

二人还欲再说,王宝儿怕二人听见,便进去了。此后王宝儿便明白了,心想:“李郎真偏心,原来生孩子就能让他更喜欢,再说母以子贵,这是常理。”便下决心要抢先给李瑟生小孩,她和花想容交好,怕她吃亏,也把这个消息透漏给她,二女此后便开始缠着李瑟,又变着法的到处找生孩子的秘方。

这天晚上,李瑟留宿王宝儿房间。

仙道炼心(情色版)(43)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259(43)生子之争宝儿坐吃大肉棒两人携手上了床榻,宝儿先将钗环取下,摆在枕边,又脱了外头衣裙,身上只余一只浅桃肚兜一条雪纱亵裤,才过来跪在李瑟跟前,温温柔柔地帮他宽衣解带。

李瑟见她面如喷霞,秀眸水汪汪地不时望向自已,瞧得心里酥麻麻的,呼吸渐粗了起来。

宝儿褪下他外裤,瞧见亵裤裆上搭着个高高的帐篷,嫣然一笑,竟俯下头去,隔着亵裤轻轻舔吻起来。

李瑟一阵销魂,心里想道:“宝儿进步很快哦。”

宝儿挑舔了一会,只觉裤裆内的东西越涨越大,稍稍退后一瞧,不由怔住,心里纳闷道:“怎么挑得这般高了?”

忍不住扒下裤子来看,这下不看还好,这一看顿唬得个目瞪口呆,暗讶道:“怎么哥哥的宝贝比以前更大了!”

原来李瑟此时情动已极,气血充盈,整根玉茎全都勃发起来。

宝儿心如鹿撞道:“哎呀……不知还能不能弄进我那里边?”

想到此处,娇躯已酥了九分,哆哆嗦嗦又用嘴儿去亲吻,这没有丝毫阻隔,感觉更是震撼,自已腿心内已是淋漓一片,泞泥如淖。

李瑟十分受用,不觉往后仰倒,舒舒爽爽地躺在被堆里,倏一下被女孩吮得骨头发麻,忍不住哼道:“宝儿,你真好。”

宝儿闻言,吮咂得愈是卖力,不时舔舐李瑟腿缝阴囊,更销魂地是偶尔还用舌尖去点刺他的菊眼。

李瑟美不可言,绷紧了身子哼吟道:“宝儿,若再这样耍,便要弄出来了。”

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

宝儿嘤咛一声,从底下爬上来,晕着脸趴在李瑟胸膛,娇声腻语道:“你不想弄出来么?”

李瑟揽住她蛮腰,道:“若是这么弄出来,我们便耍不了啦。”

宝儿媚眼含波道:“不敢陪你耍啦,这么大的宝贝,每次都弄死人哩。”

李瑟一听,急了起来,道:“怎么会,你每次都吃得蛮爽的,也没什么不行呀。”

宝儿瞧着他笑道:“可是人家很怕怕哦!还是……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啦。”

李瑟只好哄道:“我们且试一试,慢慢地来,若是真的不行,我便立时作罢。”

宝儿还是摇头不允,玉指轻拔李瑟乳头,只道:“不试。”

李瑟:“宝儿你怎么能这样,乖,听老公的话。”

宝儿急得他够了,才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人家……人家就试。”

李瑟不知是诱,喜道:“你说。”

宝儿道:“等会射给我了,你要去花妹妹那里,人家便舍命陪老公。”

李瑟道:“这又是为何呢?”

宝儿道:“不告诉你。”

李瑟见她妩媚非常,色胆壮起,上前环臂抱住,笑道:“敢对你老公隐瞒?”

宝儿甜声道:“不是了,是我和容儿约好的。”

说着轻轻把李瑟推倒,跪在被堆上自个褪了亵裤,露出一只小馒头般的玉阜,圆润光洁,底下毛发水光闪烁,早已蓄饱了汁液。

李瑟瞧见,伸手一捋,晃着两指笑道:“都已湿成这样,却还哄我呢。”

宝儿被他掏得雪腹上浮了一片鸡皮疙瘩,撒娇道:“你再笑人,我便不试啦!”

李瑟忙陪不是,拉着宝儿的柔荑,只盼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宝儿一手底下扶着,对准李瑟的巨棒战战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难入,孰料阴户一触到龟头,立觉烫热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从哪涌出许多滑腻来,蛤口也着魔似的自启,竟将巨硕无朋的龟头缓缓吞入,雄浑的茎身也随之一寸寸揉入……李瑟早已叫宝儿诱得欲焰如焚,龟头才触着娇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巨棒破开嫩脂,一气至底,只是茎身实在粗长,尚余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宝儿娇哼一声,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缓过神来,才觉花心已被采去,自脐以下蓦地都麻了。

李瑟见她似乎受用,底下得意道:“怎么样?岂有不好的?”

宝儿颤声道:“顶死人哩,这根东西要命?”

李瑟笑道:“如此好不好呢?”底下拱了拱,龟头在花宫深处揉出一块嫩滑之物,软绵中微微发硬。

宝儿娇躯慌乱朝上缩起,哼呀道:“你先别动,让人缓一缓……”

李瑟看着有趣,就道:“宝儿,猜个谜语吧: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动,其乐无穷。”

宝儿笑道:“坏老公,出这么色的谜语给我猜……等会夹死你……”说完双臂支榻,一下下轻轻地蹲耸起来,那小穴里的肉壁果然狠狠的夹着肉棒。

李瑟:“宝儿,你还没答这个谜语呀。”

宝儿就边上下摆着屁股边吟道:“起舞弄清影,锄禾日当午。城春草木深,清明上河图。”

李瑟听完哈哈大笑,肉棒更是硬挺了几分,在小穴里面一涨一涨的享受着王宝儿的美穴。

王宝儿便用手撑在李瑟膝盖上,李瑟托着王宝儿大腿,一会上面那个骑马,一会下面这个上下挺动,两人玩得很舒服。

李瑟瞧见女孩露出的一截玉乳白得可爱,便扯扯她的肚兜儿道:“好宝儿,把这也脱了吧?”

宝儿“嗯”了一声,返臂背后,边摇边解,摘了肚兜,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惹得李瑟上下其手,扪乳揉腹,不亦乐乎。

宝儿媚眼如丝地摇着摇着,幽深处的花心子几乎下下碰着龟头,美得心肝都颤了,不觉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没入的那截茎根,神魂一荡,忽地打了个摆子,从花底冒出一大股腻液来,淋了李瑟一身。

李瑟知是女人快美之象,却笑道:“宝儿怎么了?是不是其乐无穷了?”

宝儿羞道:“你敢笑,还不是你摸的。”

李瑟猛地朝上大拱了两下,笑道:“只是摸的么,这里就不快活?”

宝儿“嗳呀”一声,软弯下身来,粉乳贴着李瑟胸膛,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湿润,粉拳无力地捶着男人,断续道:“原来你这么坏的……”如此嬉耍了良久,肉穴渐渐适应了大肉棒,可以尽根而入了。

李瑟在她耳畔道:“宝儿你这般斯文,怎能达那极乐之境,还是待哥哥来吧。”

便抱住她的屁股,一阵顶送。插了一阵,李瑟要宝儿反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双臂撑在床上,两腿打开,自己抱住宝儿的腰肢在下面挺动抽插。

插了一阵,见宝儿爽得不行,手臂无力,便将她翻转过去,压在身下,打开她两条白腿,开始一下下耸刺起来……宝儿初时只嘤嘤低哼,待李瑟加速发力,口里也渐渐流出些淫声浪语来,皆是李瑟没有听过的:“哥哥,花心子要给你顶掉了!”“哎呀!顶到肝儿了!”

李瑟听得新鲜无比,心道:“宝儿果然与众不同,单单这些吟叫便已迷坏人。”

当下更如暴风疾雨,难以自持,插得宝儿胸前晃动出阵阵乳浪……只不过近抽,宝儿花眼里便开始麻痒了起来,隐隐间已有了一丝丢意,两手抓揉着床单和自己的大腿。

被她惹得狠挑怒刺,李瑟癫狂之度再胜一层,抱住腰肢,狠命抽插,两人下体的激烈的交牵动了两人全身都按那个抽插的节奏在挺动。

宝儿便咬了樱唇,拱腰举股迎男人,岂知愈摇愈美,越撼越爽,渐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仿佛想把李瑟的巨杵尽根吞没,无奈她那花径只是新开,哪能如愿?反折腾得自已花心酸坏通体麻软,浊蜜直冒涂了李瑟一腹滑腻。

李瑟抽耸至此,也觉有了一点泄意,巨龟头只宝儿幽深处的那粒娇嫩之物顶刺。

宝儿突然整个顿住,俏容情状有如憋尿,李瑟还没过神,已见她那小肚皮迷人无比地一下下抽搐起来,龟头上也猛地一烫,茎身霎间就被一股浆液包裹住了。

宝儿只逞强了一小会,倏地软成一团,白股坠榻上,雪腻的小腹仍不住抽搐。

李瑟见她丢了,忙拼根点^b^点送入,只想跟着一齐美透,几下重击后,也一泄如注了。

宝儿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出了一身大汗,尤如方从水里捞起似的,花底又沥沥排出一大股阴精来。

云雨之后,王宝儿便对李瑟道:“李郎,你快去找花妹妹去吧!”

李瑟奇道:“为什么去找她?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明天还有事情呢!”

王宝儿道:“不要啊!你在我身边我就生不了小孩啦!这个法子是这样的。”

李瑟无法,叹气道:“你还小,我以为你单纯,让你听到也无妨,所以那天你在门外也没有戒备32度|你!可是宝儿怎么这样在乎小孩啊!你等过几年再生嘛!”

王宝儿撅嘴不理他。李瑟被王宝儿折腾几次了,知道说服不了她,只好穿衣去找花想容。

到了花想容房间,房间没点灯,李瑟推门进去,关上门,道:“容儿,怎么不点灯?”

花想容道:“别说话,快点过来。”

李瑟听她语气,连忙来到花想容身边,花想容二话不说,便为李瑟宽衣,李瑟道:“你这是做什么?”

花想容道:“你别再说话了。我今天打听到了一个生孩子的秘法,你按我说的做。”不管李瑟同意不同意,便为他脱下衣服,让李瑟伏在身上,然后道:“先进去十下。”

李瑟哭笑不得,可是没办法只好配。

一会儿花想容道:“再来三十下。”过了一会儿,花想容又坐在李瑟上面。

花想容虽然被李瑟弄的情欲上脸,可就是一声不吭,似乎惟恐一旦呻吟,孩子便没有了一样。

这样一来,哪里还能有趣味,李瑟更被花想容一会儿一个命令折腾的味同嚼蜡。

王宝儿和花想容如此,薛瑶光和冷如雪哪会不知,打听到内情之后,都是嗤之以鼻,可嘴上是不屑一顾,背地里就换了个人,也开始到处找秘方来。

几女争着让李瑟留寝倒没什么,可是进房之后李瑟就受不了了,一会这个女人让他在房里不许说话,那个让他焚香之后才可进房;这个只许下留精,那个务必要千下才可以泄。

本来李瑟尽享风流,可是因孩子争宠这事之后,李瑟不再能随心所欲了,处处受她们支配,被折磨得几欲疯掉。

众人知道这事之后,评价也都不一样。角先生对李瑟道:“我还没抱怨呢!

你倒抱怨起来?你没孩子,我这个当老师的靠什么吃饭?难道让你白养着?岂有此理!你赶紧听她们的话,快点给我生个徒。”

三大掌门道:“先生英明神武,能被当今这些著名的美女们折磨,也只有先生才能享受得到。您这是幸福的烦恼,让人羡慕啊!”

四大淫贼就不同了,道:“啊!门原来练就了不孕神功,乃我蝴蝶派的最高心法之一,玉大真是厉害!”

杜开先最后嘟囔道:“哈哈,玉大,您是不是也和小一样是太监了啊!”

李瑟气得差点昏倒,感叹世无知音啊!

李瑟架不住众女的折腾,一天带领几女观看花想容修炼法术,忽然灵感大发,对众女道:“哈哈,对了,我师父师叔们都成仙了。我们不如也都修炼成仙好了。

凡俗的世界太无聊啦!”

李瑟的本意是让她们修道,那样即使缠他,也不会现在这样紧了。可是花想容一听就跑了过来,道:“好呀!我要是神仙的话,就变成小人,住在郎君的耳朵里。”

冷如雪忙道:“那好啊!那样我就变成小人,住在郎君的另外一个耳朵里。

天天可以和郎君在一起了,真好!”

李瑟一听,怒说:“我恨成仙,我不练了!”

冷如雪道:“为什么啊?一定要练。”花想容也前来纠缠。

李瑟被众女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忽然想起楚流光来,暗骂自己该死,怎么把天下第一聪明的人给忘了呢!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不去找她,真是活该受罪。

李瑟兴冲冲地去找楚流光,把事情说了一遍,楚流光听了咯咯笑道:“什么?

薛妹妹和香君姐姐也这样荒唐?难怪大哥你吃不消!”

李瑟苦着脸道:“妹妹就别笑啦!有一天我可是拜佛拜了一夜……”

楚流光止住笑,道:“好了,我不笑了,想来更荒唐更可笑的事情大哥也不好意思告诉我,这个忙我会帮啦!在我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几句话的事情罢了。”

李瑟连忙道谢,好话说了一车,又送上很多礼物,楚流光笑道:“大哥现在真会哄女孩子了,出息不少。”

李瑟心想:“娶了这么多老婆,没办法,幸好花蝴蝶前辈留下的泡妞大法有些用处。”道:“我要不是有些本事,非被她们把我治得一命呜呼不可。”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难处了,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一定帮。”

楚流光先去找古香君,对她道:“姐姐,原来你不爱李大哥呀!”

古香君奇道:“妹妹今天怎么一来就说这话?有什么事情吗?”

楚流光道:“姐姐是聪明人,我就不用拐弯抹角了。听说姐姐想为大哥生孩子?”

古香君叹道:“自然啦!谁不想啊!可惜很久都没有!妹妹聪明绝顶,什么都懂,难道有好办法?”

楚流光道:“所以我说姐姐不爱大哥嘛!眼下正是最紧要的时候,天龙帮和六大门派的争斗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姐姐正应该协助大哥管理好家事和钱财,才能让大哥打赢天龙帮。要是姐姐怀孕了,家里怎么办?”

古香君恍然大悟,道:“不错,是我疏忽了。再说我和众妹妹争着为李郎生孩子,李郎见我心胸狭窄,众妹妹以为我就知道争宠,肯定都会对我有意见的。”

楚流光含笑点头。

楚流光说服了古香君,便又来到薛瑶光的闺房,楚流光一进门,便道:“妹妹素有才女之名,可惜做事情不知道轻重缓急,致使大祸将要临头,还不自知,真是可惜啊!”

薛瑶光道:“姐姐就会危言耸听,我倒要请教,我什么地方不知道轻重缓急,使什么大祸临头了?姐姐要是说的对,就当你还是我的姐姐,否则的话,你还是做我的妹妹吧!”

楚流光道:“六大门派和天龙帮马上就会有一场大火拼、大争斗,可惜妹妹你居然看不到大局,只想着争风吃醋。两方交战,粮草先行,打的是金钱战,妹妹要是有了小孩,那李大哥的生意怎么办?而且李大哥的钱很少,你还不想着帮忙去赚钱,却儿女情长的!难道等六大门派被天龙帮剿灭,你跟着李大哥流亡江湖,你才乐意?”

薛瑶光香汗顿出,羞愧地道:“姐姐说的是,小妹真是甘拜下风,差点铸成大错,我以后一定改正,听姐姐的吩咐。”

楚流光接着又去找冷如雪,花想容和王宝儿三女,把同样的道理又说了一遍,三女也都被说服了,王宝儿和花想容齐道:“我们以后一定多多的采药,多赚钱来帮助郎君。”

冷如雪也说:“是呀!我一定要帮助李郎对付天龙帮,要没我的话,姥姥一定不肯让天山派蹚这样的混水的。”

楚流光轻易地便把问题解决了,李瑟万分感激,不知道怎么道谢好了,楚流光戏谑道:“大哥不知道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好啦!”说完红着脸跑了。

天龙帮帮白笑天在龙虎山和李瑟一战之后,视李瑟为劲敌,厉兵秣马,等待再和李瑟所率的六大门派一战。

李瑟探听到天龙帮的动向,也一直调集调整六大门派的人员和部署,这日,李瑟请角先生和楚流光来参加六大门派的议会,商议如何对付天龙帮。

李瑟道:“天龙帮人强马壮,据说高手如云,他们在等待机会和我们一战,消灭我们。如今太子监国,事务繁忙,他又对汉王要夺皇位之事半信半疑,不肯帮我们对付天龙帮,天龙帮在汉王的支持下,越来越强大,态度也越来越强硬,看他们的布置,快要和我们动手了。各位有何良策应对呢?”

不清道:“盟放心,现在各派都严阵以待,准备迎战,可是我们这样被动,总不是办法,且我们实力上确实和天龙帮有差距,能不打的话,最好不打,再说一战功成万骨枯,要死很多人啊!”

角先生道:“没有和解的希望吗?据我所得到的消息,白笑天幼有大志,为人侠义,确实是个一心为姓的人,他要消灭六派,无非是想让你们停止收税,这是可以商议解决的问题嘛!”

李瑟苦笑道:“可是这事麻烦的很啊!现在要是为了天龙帮的压迫不收税,六派的人就失去了抗争的动力,那我们军心涣散,便会一败涂地了。再说这些日子整顿税收,税已经收的很少了,但要完全不收,六派的人怎么吃饭?江湖就要大乱。这事只可慢慢来,但天龙帮却看不到六派的进步,认定只有消灭我们才能让姓过上好日子,他们为了这个目标已经准备好多年了。”

楚流光笑道:“这就是缺少人来疏通的问题。大哥不是告诉过我,王家背后的靠山是魔教吗?他们很多钱财都支持魔教了?”

李瑟道:“正是。”

楚流光道:“若我所料不差,天龙帮之所以崛起江湖这么快,是因为他们背后是魔教支持的。白笑天是不是魔教的还不好说,但天龙帮里魔教有很大权势,这是一定的。大哥何不透过王家,提出和天龙帮和解的想法呢?”

李瑟道:“这个意可以试一下,但成功的机会不大。能战才能言和,天龙帮觉得可以轻易地打败我们,就不会和我们谈判,只有我们给他们一个教训之后,他们才肯放过我们。”

角先生道:“说的好,不过先透给他们和解的消息,一来示敌以弱,二来他们晓得我们是接受他们的想法的,他们也不会怀着鱼死破之心,和我们死战。”

李瑟点头称是,便依计行事,带王宝儿家省亲。

王家,李瑟和王老财在客厅相见。

李瑟道:“岳父大人,咱们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岳父原谅。”

王老财道:“你说,你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和老爹还有什么不能说。”

李瑟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您号称天下钱王,可是您的钱财却多半都给魔……明教了,您在明教不知道是什么地位呢?”

王老财愣了半晌,然后吩咐下人去请儿子王容,王容到后,王老财道:“孩儿,李瑟现在也不是外人了,不如我们父子三个好好商议一下。”

然后王老财庄重地对李瑟道:“不错,我乃是明教的经济法王,天龙帮是我们明教背地里支持的,所以才有今日江湖上的声势。这个秘密江湖上只有三,四人知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瑟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未为,不过我不知道是否该透漏她的名字,岳父大人要是一定要知道,等我问问她,再答您可成?”

王老财道:“不用,我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还是谈正事要紧。”

王容道:“不错,妹夫你今天要是不问这事,我和父亲也想和你谈谈呢!说实话,几十年来,我王家几代都为圣教积攒钱财,虽然外头名声很响,可是家底空空。圣教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我们也是殚精竭虑地出力,可是我王家几代下来,早已经弄的筋疲力尽。我父亲年纪也大了,很想退出圣教,享几年清福。”

李瑟想起花蝴蝶便是为了王家,牺牲了他的幸福,叹道:“大哥说的不错,王家已经付出那么多了,也该歇息一下了。难怪大哥对外装痴呆的样子,其中的苦衷,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明教既然许多年都没做出什么业绩,朝廷又多方镇压,就不如不用为他们卖命了。”

王老财叹道:“我以前一心为了圣教,在所不惜,差点弄的家破人亡。妻子已经死了,只剩一对儿女,为了圣教,老夫牺牲性命倒没什么,可是他们两个要是再走我的老路,我于心不忍。我不想再让他们受老夫以前所受的罪。”

李瑟道:“既然如此,那岳父脱离明教好了。”

王容道:“不可啊!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天龙帮就是我们明教背后支持的,他们得汉王之助,势力强大,如果统一江湖之后,再帮汉王得到天下,到那时我们王家可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李瑟道:“那好办,如果我们六大门派和天龙帮和解的话,天龙帮就不能独霸江湖了,我们两个阵营互相牵制,江湖会更稳,你们帮我办成这件事,不就可以把所有问题迎刃而解了?”

王老财道:“天龙帮帮白笑天是个耿直汉子,他看不惯六派跋扈收税,欺压姓的样子,所以一心想除掉六派,不再给老姓增添负担。如果你要是整顿六派,减少税收的话,他可能就会和你们和解。但是我们圣教目标远大,宗旨是救民于水火,还天下以光明。圣教希望汉王登位,然后均田免税,制定出更好的政策,从根本上让姓的生活更好,才是我们的目的。所以我们明教会反对天龙帮和六派和解的。”

李瑟肃穆道:“看来事情非常复杂。和解的希望是没有了?”

王容道:“也不是,我和父亲只为明教钱财,至于别的事务,对我们都是保密的。明教到底和白笑天怎么作的,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是白笑天绝不是明教的。据我们风闻的情况,白笑天和我们明教只是作的关系,他要是野心不大的话,你们和解的希望也很大啊!就算不能,也能分散天龙帮和我们明教的力量!如此你们就有机可乘了。”

李瑟道:“我明白了,多谢岳父和大哥了。”

王老财道:“宝儿嫁给你,我本以为教里会反对,但没想到教里却没有阻止,我料教里也是为了留些后路,你好自为之吧!你要是保住太子登基,然后号令天下武林的话,我们王家在你的羽翼之下,就会安全啦!否则,以后我们就会没有好日子过。”

李瑟凛然道:“我明白了。弱肉强食,自古如此,我一定把握好机会,请岳父放心。”

李瑟本想问问关于明教的事情,可是知道问也白问,要是王老财能说,早就告诉他了。再说明教要不是组织严密,怎么会历经各种打压,还没被消灭,依然藏于江湖之中?

李瑟到家中,把事情的经过和众人说了,角先生道:“江湖争霸,涉及到皇位的争夺,当年太祖朱元璋也起于草莽,出于江湖。但是太子不重视这事,想办法说服他才行啊!否则他会吃大亏的。”

楚流光嫣然笑道:“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众人都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见她承揽,都大是放心。

第二章悲喜交集楚流光入太子府拜见太子妃张氏,张氏是永城人,父亲张麒。洪武二十九年,朱高炽被立为燕王世子,她封为燕世子妃,永乐二年,又立为皇太子妃。她因聪明贤惠,遵守妇道孝道,在燕王府的时候侍候燕王夫妇十分小心周到,故很得公婆欢心。

等到燕王称帝,见太子朱高炽虽然生性仁厚、端重,举止言行沉静有法度,但有时不免失之于懦怯,一点也不像他,而汉王勇猛果断,便有心废除太子,改立汉王。不过太子妃张氏惯会察言观色,在中间调停,屡次化险为夷。而且张氏生的儿子朱瞻基自小就聪明好学,张氏又善于管教,因此朱瞻基颇得永乐皇帝宠爱,才让太子不至于被废掉。

楚流光见到张氏,把六大门派和天龙帮的事情直接告诉给她听,又道:“汉王支持天龙帮,又以李世民自居,摆明要凭借他们发动叛乱。那些江湖之人武功高强,不可小视啊!”

张氏点头道:“我明白了。多谢姑娘这样费心。姑娘也不稀罕什么金银珠宝的,我也没什么让你心动的稀罕物。不过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一定让你风光无限。”

楚流光脸红道:“您是太子妃,人品贵重,怎么也没正经的,人家和您说国家大事,您却取笑我。”

张氏笑道:“国家大事要谈,婚姻大事也要谈啊!”二人连说带笑,亲密非常。

楚流光到李府,告诉李瑟,太子妃让他放心去做,她一定会让太子在背后支撑他的,有什么困难尽管去找她。

李瑟和杨盈云商量过,再和众人商议之后,觉得当前最紧要的事情应该是离开京师,虽然在京师安全很多,但是离六派所在地太远,指挥不便。以前是被动等天龙帮进攻,现在必须要全局掌控,和天龙帮一战,众人当下便决定一起镇山,一来镇山有豪华的庄园,二来在华山脚下,正好可以坐镇指挥六派。

众人散后,李瑟想起镇山的庄园是公给他建造的,但是二人现在却形如水火,这些天李瑟虽然有众女陪伴,但每想到和公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分开了,心里也是难过万分,现在明天就要离开京师,以后再难见她了,心里不由惆怅无比。

古香君见李瑟脸色难看,便吩咐不让人打扰,让他静一静。

夜渐渐深了,李瑟还是睡不着,公现在做什么呢?她开心不开心?李瑟左思右想,牵肠挂肚,终于忍不住,悄悄穿衣出门去了。

月明星稀,李瑟来到大报恩寺,坐在寺庙的顶上,望着天上的月亮,想起曾和公一起谈心的那晚,心如刀绞。

李瑟迷茫自失的时候,忽然听到轻微地脚步声响,霍地站起,果然见一个身影跃上屋顶,向这边走来,李瑟迎上前去,颤声道:“公?”

来人白衣飘飘,正是美丽无双,宛如月仙女下凡的朱无双,她呆呆望着李瑟,道:“你为了我,下的本钱好足啊!”

李瑟道:“我对公一片真心,公为什么误会我呢!我知道我妻妾很多,可是这无损我对你的感情,心之所钟,无关其他。你我本不是凡俗之人,世人的眼光我们何必在乎?”

朱无双怅然道:“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我愿意,我不在乎你是做什么的,是什么人,你有多少妻子。可是我要你对我是真的感情,而不是骗我,不是因为我是公,不是因为我的地位而喜欢我。初遇你时的模样,我历历在目,你不因为我面目丑陋而厌弃我,不因我地位低下而瞧不起我,我感动万分,可现在才知道,你早就看破了我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骗我!”

李瑟伤心地道:“公为什么这么想,我从来就没骗过你啊!真情假意你还看不出来吗?”

朱无双道:“这就是你的本事了。现在想来,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不过我曾经快乐过,这就够了。我现在不恨你了。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和悲伤,使我受到挫折,让我坚强,让我进步,让我知道俗世没有留恋之处。”朱无双说完,平静如水,望着李瑟。

李瑟感觉和朱无双之间像是隔了一道墙,一瞬间就明白了,二人已经如同陌生人了。李瑟喃喃道:“公功力又进了一层,恭喜你了,可是……我真的不是什么淫贼。”

朱无双一笑,道:“你是不是淫贼已经和我没关系了。我不想知道,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的地方,那是我的去处,你我情缘,不过随风而逝,宛如梦一场罢了。”说完一笑而去。

李瑟呆愣了不知多少时间,和朱无双方才的惊鸿一见,真的如公所说,犹如梦一场。

李瑟感叹世事无常,和公的情缘看来到此结束了,过往纵有万般风流,都烟消云散了。想起古香君她们,失去的人不能再找来,只好加倍的珍惜眼前的人了。李瑟本来对众女的纠缠有些厌倦,可是此刻却想立刻飞到她们身边。

李瑟想到这里,便纵身家。

李瑟拜见过皇上和太子,处理好京师的事务后,便离开京师,杨盈云对外宣布留守京师,为李瑟负责京师的事情。李瑟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镇山去了。

一路上众人既不隐瞒形迹,也不大张旗鼓,只是如常地赶路。不清等三位掌门,吩咐了很多六派的高手暗中保护,而且李瑟武功也很高绝,天龙帮想是顾忌,也没有什么行动,因此一路行来都平安无事。

这天李瑟等人来到了杭州地界,故地重游,李瑟和冷如雪,王宝儿等人别有一番感慨。冷如雪和王宝儿想起昔日还是女儿身,在这里遇到李瑟,没想到再来此地时,已经嫁为人妇了。

一行人包下了一个很大的旅店,第二日早上,李瑟对众人道:“杭州是个好地方,大家既然到了这里,性游玩一日好了。”众女都轰然称好。

不清等人虽然担心安危问题,但也不好横加干预,只好小心加以戒备了。

李瑟被王宝儿、花想容、冷如雪缠着,一起去游逛,四人畅游西湖,好不快乐,日暮时分,四人才往走。路上遇到几个年轻的公子,隐约听他们道:“李公子是我们杭州的大恩人啊!去年水灾多亏了他解囊相助,我们杭州地才度过了难关,我们受他恩惠呢!他在杭州的遗迹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瞻仰呢?”

一个公子哈哈大笑道:“自然!如此良宵,我们一定要去品玉楼,李瑟李大人临幸的几位红牌小姐,我们都要光顾,我们虽然没有机会和李大人见面,但我们可以和他神交啊!”

说完这几句话,四人都是放声大笑,扬长而去。

李瑟听得目瞪口呆,说道:“宝儿,这些人说的不是我吗?可是我在品玉楼哪临幸过什么红牌小姐?”

王宝儿兴奋地道:“是呀!他们胡说呢!白日里我们就听见有人议论郎君,现在这事莫名其妙的很,不如我们去品玉楼看个究竟好了。”说完拉着李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拉着就走。

花想容等几女也乐得凑趣,都跟在后面,几人到了品玉楼,只见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好一副繁华景象,比李瑟先前来时更胜一筹。

三女换好准备好的男装,和李瑟一起走进品玉楼,楼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几个下人把李瑟等人迎了进去,李瑟皱眉道:“听说你们品玉楼有什么李公子临幸处,天花乱坠的,说的挺热闹,你们给我说说。”

几个龟公见李瑟带四大淫贼和扮做男装的几女,派头很大,都连忙巴结,道:“公子您看来是到杭州来的贵客,有所不知啊!我们这品玉楼可是当今最有名的李公子曾经来过的地方啊!他就是在这个地方,和人斗富,又捐献了大把的银子救助我们杭州抗灾。”然后压低声音,故做神秘地道:“他老人家英明神武,临幸过我们品玉楼里的四大红牌姑娘如玉、如花、如月和如烟。他老人家赞不绝口啊!称我们楼里的姑娘乃天下第一,说以后还会来的。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能得到他老人家的赞美,就知道我们楼里的姑娘多么会伺候人了。我们杭州的姓对他老人家无以为报,都争先恐后地来这里见识一下我们的四位姑娘,以看一眼他老人家曾经到过的地方为荣。”说完,几人一脸谄媚。

王宝儿听到妓院斗富那一段,想起往事,既高兴又有些害羞。而冷如雪想起当日扮做妓女如玉,想戏弄李瑟,可是世事难料,如今却和他在一起了,首前尘,感叹不已,往事犹如发生在昨日一样。

二女想往事,都感甜蜜,李瑟听了却恼火之极,刚想发怒,可跟来的四大淫贼都是一脸笑容,杜开先笑道:“哈哈,玉大,原来您还有这样一段风流事,真不愧是我们帮老大啊!”

李瑟怒道:“住口,你不知道详情,别乱开口。”

梁弓长道:“老大不用生气,这也算是佳话嘛!不用生气。”

铁鼎,董彦也跟着笑。

李瑟见几人不明所以,也懒的解释,当下怒道:“把你们妓院老给我找来,要是来晚一点,我就拆了你们妓院。”

几个龟公大惊,道:“您是哪位,可否报上号来?鄙院哪里得罪您老了?”

李瑟哼道:“你们不是说什么李瑟李公子吗?怎么如今我来了,竟然不认识我了吗?”

几个龟公吓的连忙去了,一会儿工夫那老鸨就来了,带来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一见李瑟,就扑通跪倒,嘴里好话说了一车,那几个姑娘也莺声燕语,缠着李瑟。

李瑟推开她们,怒道:“你这老鸨,胡乱编排我的不是,现在还不认错,想用几个姑娘就能迷惑我吗?”

李瑟身后的冷如雪道:“不错,我家公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你有天大的胆子,敢用他的名声来招揽生意?还在我面前让女人迷惑他!你真是活够了。”

王宝儿道:“喂,你看看我们是谁?难道不认识了吗?”

老鸨方才只注意李瑟,这时才看到她们,惊道:“你?你是王小姐。啊!你就是那个用刀逼着我,非要当如玉的姑娘。”说完想起什么,连忙把嘴捂住。

李瑟道:“你这老鸨,知道外面都说我什么吗?说我风流好色,每到一处都是花天酒地,说我最喜欢逛妓院,你倒说说,我叫过你们楼里的哪位姑娘?”

老鸨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李瑟叫过她们妓院的如玉姑娘,现在就陪在李瑟身边,可她不是她们楼里的。看她的气质,料来也不是普通人,定是和名满天下的李公子有些瓜葛,闹着玩的,现在一起找她来算帐,这可麻烦了。

老鸨毕竟见多识广,立刻哭丧着脸,哭道:“公子呀!都是老婆子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生气,您老知道全城的姓都知道您风流潇洒,都赞叹您呢!老婆子哪知道您讨厌别人说您魅力大,惹女人着迷呢!”

老鸨又对李瑟身后的王宝儿和冷如雪道:“二位夫人,您们和公子的婚事都震惊天下了!全天下都晓得你们是神仙眷属,您二位来过品玉楼,在这里认识公子的,知道公子的人品那是天下一等的。公子这样生气,您二位就看在老婆子年纪这么大的份上,为老婆子说句好话,求个情吧!老婆子一定有重谢。”说完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连忙去了,不一会拿来一些珠宝,献给二女。

二女见老鸨会来事,再说本来也和她们无关,也不生气,便来为她说好话。

李瑟怒道:“你们两个不要被她骗了。我的声誉都是被她这样的人给毁了,岂有此理,你们别给我捣乱。”见二女在这里碍手碍脚,便怒道:“好,等明天再和你算帐。”说完怒气冲冲地到住的旅店。

薛瑶光等几女早就等候他多时了,看他一脸怒容,都问他遇到了什么事。李瑟便把事情说了。

古香君道:“李郎,你气量大,就饶了她吧,她一个女流之辈,你吓她一下也就够了,难道真的要处治她?”

李瑟道:“别看她是一个女流,可是能开妓院这行当,本事大的很。再说她不定让多少女人受苦呢!我一定要处治她,为被她坑害的女人报仇,也为我讨一个清白。”

薛瑶光道:“那好,李郎你想好怎么处置她了吗?”

李瑟一怔,道:“我还没想好,难道你有好办法?”

薛瑶光道:“那好,把她交给我好了。不过事情越是澄清,越发引人议论,我让她把品玉楼停业,也就是了。这样可好?”

李瑟喜道:“这样最好,否则我成了杭州一景了。人人都要去见识一下我曾去过的妓院,我可真够冤枉的。淫贼的名声就是这样得来的啊!”

古香君道:“不会啦!这是风流韵事啊!苏东坡、秦少游、杜牧、白居易之辈,都曾逛过妓院,或将妓女娶归,纳为小妾,传为佳话,郎君何必介意?”

花想容道:“宝儿和冷姐姐不是在妓院认识郎君的吗?也是佳话啊!”

冷如雪脸色微变,知道花想容读书不多,人又单纯,不晓得人间的礼数,不是存心戏弄,否则要是别人的话,立刻便会动起手来。

薛瑶光见了连忙解劝,道:“花妹妹比喻的不对,宝儿、冷妹妹和李郎的事可不能这么说。不过香君姐姐说的话很有道理,那老婆子的确没有怎么污蔑郎君的名声。杜牧有诗云:”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郎君看看,人家可是引以为荣呢!”

李瑟道:“好了。我不生气了,你们不用再为这事劝我。只要让品玉楼不要再打我的旗号就行了,那老婆子你随便处治吧!”

薛瑶光微笑点头。

夜里,李瑟陪在花想容身边,花想容少不了埋怨一番,又提起“如雪如玉”

那件事,说李瑟偏心,又大是羡慕王宝儿和冷如雪能在妓院这么浪漫的地方和他相遇。李瑟哭笑不得,和她又讲不清道理,只好好话说尽,温柔怜惜,这才哄花想容高兴了。

第二日,薛瑶光告诉李瑟事情已经办妥了,李瑟欢喜不禁。不清劝李瑟上路,李瑟也就答应了。

一行人终于平安到了镇山,那李家山庄盖的甚是威武雄壮,六大门派的人早就派人驻扎了。小石头和六派的人都来迎接。众人住进山庄,李瑟想起这是朱无双给他建造的,心里少不了一番感叹。

李瑟对众女道:“昔日我和香君开的酒楼叫做香君酒家,这山庄的名字也叫香君山庄好了,提醒我们过去曾经有过困苦的日子,让我们珍惜现在的日子。我们要为天下的姓能过上好日子,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嘛!”

众女见李瑟发话了,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哪能反对,只好都同意了。

李瑟坐镇镇山,指挥调动六大门派,青城派掌门齐岳也率众前来参见,至此所剩的五大门派悉数到齐。

李瑟只在华山聚会时见过齐岳一次,见他气度不凡,说话不紧不慢,看来是个精明之人,难怪不清等人让他留守率领众人。

李瑟道:“五位掌门,江湖上的形势大家都知道了。天龙帮誓要歼灭我们,说是为了我们几派赋税的事情。你们有什么良策,说出来大家讨论好了。”

青城派掌门齐岳第一次见到盟,见李瑟看着他,知道李瑟是想问问他的想法,不清几人的想法他自然早知道了,此刻是看他的想法,便道:“盟雄才大略,在下才微力薄,只愿追随盟,至于别的想法,岂能入盟法眼呢!”

李瑟道:“你一直和天龙帮直接相斗,感触更深,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不用客气,我是真心想找出对付天龙帮的办法,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说出来就是。”

不清道:“是呀!齐掌门,你就不用客套了。盟不是气度小的人,也不是虚伪之人,否则我们怎么能选他做盟,你有话就说好了。”

齐岳谦虚地道:“我还真没什么好想法,还是请盟训示好了。”

李瑟见齐岳气韵内敛,但表面一味谦卑,心想:“这人果然是个厉害角色,难怪不清放心让他带领人马和天龙帮对抗。”便道:“那我就先说说我的想法好了。我们一方面加紧备战,准备和天龙帮一战,另一方面内部整顿,减少税收,争取几年后不取赋税,你看如何啊?”

齐岳立刻色变,见不清、司徒明几人脸色如常,知道几人不是第一次听到李瑟这么说,急忙道:“盟,不可,千万不可啊!”

李瑟道:“哦?齐掌门别急,请慢慢说。”

齐岳道:“现在江湖的形势是天龙帮最强。但是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我们五大门派如今实力不比先前,但联起来,还是能够和天龙帮抗衡的,但是因为我们五派分散的很开,指挥又不方便,因此落在下风,衡山派被天龙帮所破,就是明证。而且在朝有握有重权的汉王支援天龙帮,天龙帮又打着为天下姓的旗号对付我们,因此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我们都落在下风。”

李瑟道:“就是这样,我们才要减少赋税,获得更多人的支援,岂不甚好?”

齐岳道:“可是如此一来显得我们是被天龙帮逼的,我们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好的名声还是天龙帮得去了。所谓人为财死,我们派中的子如果不能维护自身利益了,岂会尽力对抗天龙帮?如此一来,我们既削弱了自身的实力,又没有获得好名声,岂不是得不偿失?”

李瑟道:“说的好,有道理,请继续说。”

司徒明介面道:“现在要是减少赋税,我们麻烦就大了,就和投降没什么两样了。我们五派的子舍命和天龙帮争斗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能多得些银两,要是减少赋税,谁还肯为我们卖命啊?”

李瑟微笑道:“前辈果然见识高远,和我们的想法一致。我所说的减少赋税,是我减少收入的情况下,慢慢让六派的人学做生意,一样可以有很好的生活。你看我所建立的严帮,那些人以前都是强盗,现在开药铺,不也很好吗?”

不清道:“盟高见,不过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生意可不能乱做,六派的人吃喝玩乐惯了,都是草包,不能和那些人比。”

古玄中等人见不清说六派的人都是草包,心里不喜,但这是实情,也不能反驳,再说老和尚连少林派也说上,可是大大的给他们面子了,都是摇头叹息。

李瑟道:“现在我们找到其中的关键了。如果天龙帮真是为天下姓着想,一定会配我们整顿六派的,他们给我们几年时间治理,这样我们就好办了。他们要是想独霸江湖,就不会给我们机会,如此一来,他们的真面目就会大白天下。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和天龙帮谈判。”

不清等人都吃惊地望着李瑟。

第三章各逞心机六大门派盟,朝廷少卿李瑟的一封信传到了玉泉山庄。玉泉山庄是天龙帮长公子白廷玉的住所,位于北平府。

此时,玉泉山庄里,一位绝色少女对白笑天道:“爹爹,李瑟这小子既然邀请咱们谈判,那么女儿便去一趟好了。”

白笑天道:“君仪,你真的以为这小子会按他说的,减少赋税,最终直至取消吗?”

白君仪道:“我和爹爹的想法一样,李瑟这是缓兵之计。这么大的便宜,除非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否则他们岂会放弃。可是既然李瑟昭告天下,我们要是置之不理,就理亏了。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先和他们谈判,然后答应他们的条件,爹爹在背后调集人马,在谈判的时候,我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这样就可以一打尽,我们岂不是少费了许多工夫?”

白笑天道:“好计谋,可是你身入虎穴,岂不犯险吗?我宁可不要这场胜利,从长计议,也不能让你出什么差错。”

白君仪一笑,道:“爹爹太小看孩儿的本事了。爹爹尽管放心就是,我不会出事的。再说我要是落在李瑟他们手里,爹爹就算有再多的兵马,还有什么意义?

这点我若不能防备,岂能行此计谋。”

白笑天欣慰地笑道:“不错,我女儿聪明的很,天下间谁是你的对手啊!不过可惜你太聪明,配的上你的男儿哪里去找啊?”

白君仪嗔道:“爹爹,瞧您,怎么又来了?”

白笑天道:“你大了,做爹爹的怎么能不急。你什么都有了,可是终身大事早晚要解决的。”

白君仪嫣然笑道:“爹爹放心!等我们平定了江湖,女儿一定找个好归宿。”

白笑天道:“那可不知道要几年了。你别只顾事业,也要想想自己的事情。”

白君仪道:“知道啦!爹爹不要再说了。”

白笑天叹道:“多么聪明的女儿,也要父母操心。”还欲再说,白君仪早跑了。

李瑟向天龙帮发出请柬,邀请白笑天商谈江湖大事,并说如果天龙帮给三年时间,他一定会取消赋税。天龙帮果然答应了,虽然白笑天没有亲自出马,但答应派他的女儿白君仪率领天龙帮的几个首脑来镇山谈判。

李瑟和不清等人商议这件事情。

古玄中道:“天龙帮这几年每到重大事情,都是白君仪这丫头负责调停谈判的,这丫头聪明的很,又处事得体,很是能干,我看天龙帮还是有诚心的。”

不清道:“先谈着,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抓紧备战的目标还是不能变。

我们有实力了,谈判才能顺利,否则给天龙帮看扁,那还谈什么?他们直接把我们消灭就是了。”

平时不清等人说话荒唐,但到了正事,还是有一番见解的,李瑟习惯了,也不嗤之以鼻了,道:“边打边谈,这也是常理。最好我们给天龙帮点颜色看看,才好和谈!”

齐岳道:“不如派人刺杀白廷玉,但不杀了他,这样既可以显示我们的实力,也避免白笑天恼羞成怒,来个鱼死破。”

李瑟大喜,道:“好意!”

不清却摇头道:“不好。据说白笑天有个习惯,就是他的这一对儿女,不能让他们同时在外做事。他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怕他的两个儿女一起被人暗害,从此绝后,因此每次只要有一个人在外办事,另一个必然留在天龙山庄。想要暗杀白廷玉,那是几乎全无可能的。”

李瑟道:“好厉害的心计。既然这样的话,我看这样好了。派精兵把天龙帮一个重要的分舵消灭掉,或者把衡山派的地盘抢来,一样都可显示我们的实力!

大家看如何?”

几人听了齐声叫好,都说是妙计,不清等人又恭维起来,他们的话李瑟听惯了,无非是什么盟高深莫测之类,不过此时听来,也是顺耳,心里很高兴。

众人都没有异议,便商量具体的策略,最后决定由不清和冷如雪带队,率领五派的高手,去夺取被天龙帮霸占的衡山派的地盘,一来衡山派有内应,地形也熟悉,容易攻打;二来虽然衡山派掌门杜重言死了,但衡山派根基未散,打下来之后重整衡山,无论是声势还是实力,都可以扩充,于名声上更圆了六派之实,可以鼓舞士气。

冷如雪女孩家心性,要是只为六派的事情,她自然不怎么上心,不过现在是为了郎君,自然肯卖力,再说李瑟妻妾很多,为了地位问题,她也要立功讨好李瑟。

李瑟却不放心冷如雪,除了吩咐不清要保护好冷如雪,注意她的安危之外,又让花想容跟着保护冷如雪。花想容法术也不算是很高强,不过逃跑起来,可比一般武林高手厉害的多,李瑟叫她遇到危急,施展法术,带着冷如雪逃跑就是,千万不要逞强死斗,花想容含笑答应了。

花想容得意不已,想起她用处大的很,又是帮助平时不可一世的冷如雪,心中的高兴就不用说了。李瑟安排已定,众人便按计行事。

十里长亭处,李瑟率领六大门派重要人物迎接白君仪,薛瑶光和王宝儿以夫人身分陪同,王宝儿早听说白君仪美冠天下,一心想要见见。

天龙帮众护拥着一辆马车缓缓走近,李瑟等人迎上前去,马车上两个丫鬟搀扶下一个戴着面纱的少女,和李瑟见过礼后,众人寒暄一阵,把白君仪送上准备好的香车,由薛瑶光和王宝儿陪同,往山庄去,李瑟等人骑马护送。

白君仪旅途劳顿,先是安排住下后,沐浴更衣,古香君几女又陪同饮宴,第二日,六大门派和天龙帮才在大厅相见。

李瑟道:“白姑娘风采照人,真乃人间龙凤,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且闻姑娘聪明绝顶,心地善良,必可解决我们两家的纷争,造福天下,还武林一个平静。”

白君仪不卑不亢,道:“树欲静,奈何风不止。我们两家之争,起因都是阁下统领的六大门派所征收的赋税之故。当年六大门派有功于天下,太祖特令六大门派在其各个所在地收取朝廷的十分之一赋税。可是六派经过这些年的扩张,地盘比原来大了十倍不止,所征收的钱财又比先前不知大了多少倍,这样下来,姓怎么能受的了?纷纷逃往不是六派的所辖之地。家父穷苦出身,深知天下黎民之苦,因此创建天龙帮,不惜和六派一战,也要为天下姓讨个公道。如今公子愿改变这种局面,真是可喜可贺,不过希望公子说话算话,可不要哄骗天下姓才好。”

司徒明站起道:“姑娘也说当年六大门派有功于天下,因此我们六派收取一点赋税,也是应当的。只是这些年来出现了一些度败类,败坏了我们六派的声誉,我们盟下决心要整顿六派,希望姑娘要多多支持才好呀!”

白君仪身边天龙帮两大护法之一的左护法汤遥之冷笑道:“六大门派?如今烟消云烟,已经剩下五派了吧?此一时,彼一时,司徒掌门还提当年做什么?当年的功劳你们收取了那么多姓的血汗钱,也已经够了。现在就是你们痛改前非的时候,否则衡山派就是前车之鉴,嘿嘿,到时也不必谈什么了。”

司徒明和古玄中都很震怒,霍地站起,眼看要动武的样子,李瑟出声制止,道:“你们坐下,汤护法说的也有道理。”然后盯着白君仪,微微一笑。

原来李瑟听了刚才白君仪一番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的话,被打动了。李瑟本来见惯美女,就算白君仪被称为天下第二美女,仅次于剑后杨盈云,他也不怎么在意。可是白君仪一身正气,心怀天下,这点让李瑟有些意外,见白君仪貌美如花,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美的容貌之下,更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

白君仪见李瑟盯着她,道:“李公子要说什么?请说好了。”心里大是鄙夷:“这家伙还是这么好色,不晓得薛瑶光那些聪明美貌的姑娘被他用了什么手段!”

李瑟听出白君仪有不悦之意,笑道:“姑娘,其实我们两人有许多相同之处啊!只是交往不深,故而误会颇多。我乃刀君传人,和六大门派的关系你想必也清楚。我师父曾经有恩于六大门派,但那时我师父乃是为天下姓,江湖正义才除魔卫道,帮助六大门派,而不是和六派有什么关系才帮他们的。我继承我师父遗志,自然也是以天下苍生的福利为己任。如今六大门派腐化堕落,祸害不小,我也是想拨乱反正,整顿六大门派,还武林一个安静祥和的环境,你我的目标一致,难道不可以携手作吗?”

白君仪笑道:“盟这么想,那就好了。我们天龙帮绝不是贪图什么武林盟,也没有独霸江湖之心,如果能不动干戈,就可以造福姓,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李瑟大喜,道:“既然我们的目标一致,想法相同,那么以后就好作了。

来,摆上酒宴,昨日姑娘鞍马劳顿,不敢打扰,今日在下设宴为天龙帮的各位朋友洗尘,请。”

六大门派和天龙帮很快地就达成了和解的共同目标,可不出所料,在具体怎么实行的时候,两派就出现了诸多难以调和的矛盾。

李瑟和白君仪做为两方的首脑,只是把握大方向,具体的事情,交给身边的人去做,可是遇到不可调解的矛盾,还得二人商议。

这天,谈判陷入僵局,李瑟不得不去拜访白君仪。

丫鬟把李瑟带到白君仪门外,李瑟恰巧听见白君仪曼声吟道:“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李瑟听得一呆,诗是李商隐的一首无题诗,全诗含蓄深婉,幽怨感叹,动人心弦,是一首闺怨诗,李瑟想起薛瑶光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不由一叹地。适时那丫鬟轻步进入房中禀告完毕,迎接李瑟,请他进去,李瑟便迈步而入。

白君仪立在门边起立恭候,对李瑟勉强一笑道:“盟大驾光临,小女子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李瑟见白君仪如此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子,刚才还在感叹她的少女心事,可是现在只能强做笑颜,不得不应付客人。

她一个女子,为了天下正义,不顾念她自己,却为天下人的福利而努力,真是让人可敬。薛瑶光、楚流光几女也都是女中豪杰,可她们做事还是为了爱人和亲人多些,和白君仪比较起来,高下立判。

李瑟心存怜惜,柔声道:“白姑娘,你不必和我这么客气,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叫我李大哥如何?你刚才吟的诗我听到了,和姑娘的心事很贴切。贾午、宓妃所中意的都是才子豪杰,想姑娘容貌出众,品质高贵,能得姑娘青睐的才子豪杰真是世间难找,姑娘有此一叹,是应当的啊!”

白君仪心想:“你曾扬言要夺江湖八美的芳心,又以天下奇才自居,除我之外,你差不多尽得那些女子的欢心了,现在如此做作,自然是放出手段来引诱我了!可惜我和那些女子岂能相同?”

白君仪此时已是神色自若了,微微一笑,道:“李大哥客气了,我是随便翻翻诗书,碰巧读到这首诗而已,不敢有什么幽怨。”

李瑟还沉浸在方才的气氛中,道:“义山之诗,姑娘喜爱,也是我所钟爱的。

我最喜欢的一首诗就是他的锦瑟。”接着吟了起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瑟道:“以前读这首诗,并不觉得如何,后来经历多了,有生离死别之恨,难言之痛,无奈之苦,才体会到这首诗的意境。世事复杂难明,有时心中若有所思,可仔细想来,又若无所思一样。自己的心思,有时真的很难明了,过往遭遇,有时怅然若失,可是仔细思,却朦胧不知何往,其时心境,正这诗含蓄深沉,情真意长,感人至深,朦胧凄美的意境啊!”

李瑟想他的遭遇,感叹了半天,嘴里说了很多的感想,直到发觉白君仪一句话不说,才醒过来,见白君仪一副懒散的样子,大是冷漠,这才醒悟,道:“对不起,叫姑娘见笑了。真是失礼。”

白君仪淡淡地道:“没什么,你感情真丰富!”心想:“你这些勾引女人的伎俩,投其所好的手段的确很厉害,但是我可不像那些女子一样,你这都是白费心机。”

李瑟见白君仪冷冷的样子,又听了她的不碱不淡的话,感觉极是羞愧,一个大男子,做女儿多愁善感之态,真是丢脸之极。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做为一个一向以道行高深自居的人,心田就要平静如水,临万事而心中不起涟漪,李瑟自从遇到道衍之后,又在龙虎山悟道,修为大进,可是突然之间在一个女子面前丢脸,李瑟忽然发现他有些地方不对路了。

李瑟一下呆住,想起他自从修为精进,武功大成之后,可是他的心境仍是陷于很肤浅的境地,什么事情都很计较,和众女打情骂俏,易喜易怒,易嗔易怨,这可不是什么道行高深之人该有的,“这到底是怎么事?”李瑟一下震住,想起困扰他的这个心事起来。

白君仪忽见李瑟脸色红白不定,痴呆了一样,开始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了:“这家伙故意吸引我的好奇心,然后好引诱我,真是好深的心机。”白君仪想到这里,大是厌烦,不耐烦地扫了李瑟一眼,便眼望别处,也不理李瑟了。

李瑟清醒过来的时候,想起此行的目的,道:“惭愧,姑娘请原谅,我这人时常好发呆,请多包涵!我今天冒昧前来拜访姑娘,只因你我两派出现了很多矛盾,不知姑娘有何良策,可以化解吗?姑娘仁慈聪慧,必不想你我两家交战,白白牺牲许多人的生命。”

白君仪见李瑟方寸大乱一样,问的干脆,便直言道:“贵派说要在三年之内取消赋税,可是你们想的办法是给你们三年时间,让你们做生意来解决你们的生活来源问题。你们仗着和朝廷的特殊关系,以及你们的强大势力,靠这些特权来做生意的话,和以前有什么别?六派的生意已经不少了,获利已经很多了,根本就不需要再找什么借口。如果按你们说的来,你们还要继续扩大你们的生意规模,那危害难道比你们收赋税小吗?都是一样欺压姓,可以说是换汤不换药。”

李瑟沉思了一会儿,叹道:“姑娘所说的是实情,可是我有信心让手下这些人靠本事吃饭,绝不是做什么欺行霸市的生意。”

白君仪微微哂道:“还是开什么春堂这样的药铺吗?”

李瑟听出白君仪的嘲讽之意,脸上不觉就红了,心里所受的打击别提多么沉重,感觉无颜在白君仪面前再站立一刻,只想尽快离开。李瑟脑里一片空白,结巴地道:“姑娘,不是,我……我会有办法的。我这就去想办法,你等着。”

李瑟连礼也忘了行,夺门便去了。

李瑟到房中,心里犹自砰砰大跳。

古香君见李瑟一脸通红地来了,奇道:“郎君,你这是怎么了?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大对劲!”

李瑟摸着发烫的脸颊,道:“没什么,没什么。”

古香君见李瑟不说,便旁敲侧击道:“你和天龙帮谈判怎么样了?谈崩了吗?”

李瑟道:“没有,派人请楚妹妹她们过来,我有事情和她们商量。”

古香君道:“好的。”

一会儿楚流光和薛瑶光、王宝儿来了,李瑟道:“楚妹妹,你聪明绝顶,快点想些办法来吧!”

楚流光道:“大哥遇到什么事情了?”

李瑟道:“天龙帮打着为天下姓的旗号要消灭六派,要消灭六派征收赋税的特权。我也知道他们这不过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可能不是表面上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可是要不真的解决六派欺压姓的现状,我只觉得心里底气不足,不能堂堂正正地和他们争斗。”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大哥真是太正直了!不过这件事情我没办法,我走了,还有些事情要急着办,大哥见谅。”说完告辞就走。

李瑟见楚流光走的蹊跷,忙跟了过去,小声道:“妹妹,连你都没有办法?

我不相信,你不要难为我了,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的到,一定答应你。这可是关系到天下姓的大事啊!妹妹就算不帮我,也该为天下一些穷苦人想一想。”

楚流光眼含笑意,白了李瑟一眼,道:“你不必说些大道理,能帮你的人不是我,你为何要难为我,为我树敌呢?”

李瑟道:“你是说瑶光?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还以为我要建立的是什么盐帮贩卖盐的呢!请她帮我做生意,第一件事就是让我贩盐,我哪有本事权可通天?”

楚流光笑道:“就这事啊?你能办到的。”

李瑟紧跟问道:“怎么办到?就算王爷世子,都没办法,我怎么能破除太祖留的惯例?”

楚流光调皮一笑,道:“我早说了,我不能帮你,我只是知道有人能够帮你。

记得,不要事事都来问我,好像我真的聪明到可以解决一切事情一样。如果形成惯性,那以后就没人帮你了。”说完袅袅去了。

李瑟到屋中,叹气不已,众女问他原因,他也不说。

当晚留宿薛瑶光房中,李瑟仍是满脸愁容,薛瑶光淡淡地道:“郎君有什么事可愁的?难道楚姐姐都不能帮你?”

李瑟见薛瑶光问这句话,心里暗喜,但面上仍假装发愁,道:“唉,她也帮不了我,看来世上没人能帮我了。”

薛瑶光立刻精神一震,问道:“是吗?不如郎君说来让我听听。”

李瑟叹气道:“还不是六派生路的问题!我不想他们继续压榨姓,可又没有办法解决他们的后路。他们以前可是奢侈惯了,若是强行让他们过上苦日子,他们不会拚死和天龙帮战斗,等天龙帮控制江湖之后,他们就会变成打家劫舍的强盗,那时天下大乱,我于心何忍?”

薛瑶光眼珠一转,笑道:“这个问题何难,难道就难倒郎君了?”

李瑟大喜,道:“难道说我的乖乖小瑶光有办法?”

薛瑶光含笑不答。

仙道炼心(情色版)(44)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6827(44)浑身解数尽心伺候薛瑶光李瑟把薛瑶光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在轻薄的衣衫下,白嫩的肉体濡着汗水,直接呈现在李瑟眼前。薛瑶光也脱去了李瑟的衣裤,望着那根正逐渐坚硬起来的阳具,脸上充满了渴望的妩媚。

她伸出双手,摸了摸高举的玉茎,低下头含住了龟头套弄起来。

薛瑶光那对丰腴的乳房在几个老婆中也是名列前茅的,李瑟大肆挤压。薛瑶光迷糊地呻吟几声,身体随之扭动。

片刻,李瑟把火热的龟头抵在薛地度3瑶光玉户的嫩肉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李瑟到处抚摸薛瑶光的胴体,也不由得亢奋了起来。薛瑶光的身材十分傲人,那是不消说了,丰满的乳房和屁股,此时的薛瑶光微显淫态,肌肤白嫩中带着红润,眼波醺然,双腿屈起,分开在两旁,蜜穴外芳草繁盛,淫水漫漫而出,加上阵阵轻喘,全身上下,尽是春情勃发,完全收敛不得。

面对这成熟的肉体如此展露风韵,李瑟也不能久耐,单凭一双手来享受,当然决计不够。他从那对丰乳上撤双手,将薛瑶光本已开在两旁的美腿又分得更开,腰间做了一下活动,阳具便在她的股沟间上下摩擦,拨弄着茂盛的阴毛,像在蘸取淫水一般。

薛瑶光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低声唤道:“老公……来吧,插我吧……啊……我忍不住了!”

事已至此,李瑟也别无选择,身子一低,挺腰前冲,坚硬的阳物突围而入,依照薛瑶光的期望,插进她那鲜红色的肉唇之间。薛瑶光的腰身猛地一震,大声叫了出来,爽得连连抽气。

李瑟插入至根,只略一停息,随即前后抽送,开始享用这湿暖的嫩穴。

薛瑶光爽得满身渗汗,俏脸通红,双手紧抓床单,不断甩着头,凌乱的长发虚弱地摆动着。那硕大丰美的两乳摇晃不定,红褐色的奶头摆来摆去,看得李瑟一阵目眩,热血激涌,更加奋力挺进。两人的身体迅速碰撞,伴随着不绝耳于的啪啪声响,薛瑶光的爱液也汹涌如浪,在一抽一插之间大肆外流。她脸上的神情,显得越发娇媚了。

剧烈的交媾之中,李瑟略一喘气,说道:“怎么样?”薛瑶光双目含春,神色十分兴奋,叫道:“太……太好了……啊啊……再来……尽量地来吧,我喜欢……”

床上的两人肢体交缠,正是难分难解。薛瑶光的身体,让李瑟惊异地感到了强烈的快感。他却没有想到,薛瑶光竟也会如此放荡。那艳丽的红唇不断吻着他,两腿夹着他的腰,用私处内壁的紧缩来伺候他的阳具。而且,说出来的言语更是淫荡。

李瑟加快了冲击的速度,令薛瑶光的纤腰像要折断似地,竭尽所能地扭曲。

她那细柔的腰身,衬出双乳和臀部的份量,更使她的身材充满诱人魅力。

左一歪,右一扭,胸口的两团美乳随之颤动跳跃,私处的收缩也增添了曲折的压力,猛烈的磨蹭,几乎就要使李瑟一泄如注。不得已,李瑟赶紧抓住这对乳房,奋力揉、捏、搓,把阳具上分担不了的快感还诸薛瑶光的双乳上。这么一来,她的姿态却又更是浪荡了。

在狂乱的冲刺中,肉棒不断刺激花心,已经使薛瑶光的浪叫声失控了。她的双手在李瑟身上不断求,抓着一把把的汗水,失魂落魄般地叫道:“还要……唔……我还要啊!老公,你……啊啊……你干死我吧,让我就这样死吧!”

终于,李瑟的忍耐到了极限,两手抓紧她的奶子,闭上眼睛,腰间一阵震动,将一股热精射入了薛瑶光体内。薛瑶光大叫一声,接着双腿颤抖着紧紧夹住,淫水混着阳精满溢了出来,滴滴白浊。

李瑟喘着气,拔出了阳具。薛瑶光已经瘫在床上,犹自迷糊地呻吟,喘个不停。

她的乳房上,被李瑟捏的红一条、白一条,外加汗水淋漓,而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爱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涌出,接着便是一阵浊流度¨◢,从被抽插得几欲外翻的两片肉唇间泛滥而出。这时的薛瑶光,早已无复“财女”的威势,而只是躺在床上、沦落在情欲中的女人罢了。

她轻轻喘气,双眼朦胧地望着李瑟,双唇一颤,似要说话,却又无力发言。

李瑟抹了抹汗,低下头去听,只听她轻轻地说道:“还……还要,再来一次……”

李瑟一望她的下体,说道:“恐怕你该休息一下了。”薛瑶光勉强摇头,轻声道:“老公……我还要……尽量的干我吧……五天才有一晚呀。”眼神之中,满是渴求的神气,显然是意犹未尽。她撑起身子,双手来握李瑟的阳具,轻轻抚摸,柔声说道:“快点……我要……”接着俯下身去再次口含手套着肉棒……李瑟默然不语,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来前,薛瑶光又已被压倒在床上了。

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薛瑶光娇哼一声,幽咽如泣道:“老公,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涌到大龟头上。

李瑟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老婆,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薛瑶光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李瑟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样的美人儿也是我老婆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薛瑶光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李瑟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薛瑶光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腻声道:“老公,亲我一个。”

李瑟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薛瑶光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李瑟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薛瑶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李瑟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书上说的痒筋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如此。”

薛瑶光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绮声涩语尽情吐出:“老公……你……啊!你……真…真棒,啊!啊!我……我……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李瑟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

薛瑶光时绷时舒,两只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不要呀,不……不要……只弄那儿,啊!啊!……”

李瑟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架在肩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薛瑶光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李瑟不明,只道:“嗯?”

薛瑶光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李瑟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薛瑶光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顺着腿侧流淌到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李瑟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

薛瑶光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躺在床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李瑟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在娇嫩里顶弄了起来。

薛瑶光颤声道:“老……老公……你太强了。”

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来,冲淌在男人的腿根上,如蜜黏腻,犹余温热。

李瑟兴奋欲狂,当下将玉人般摆布纵情狎淫,底下的肉棒硬得有如铜浇铁铸,且仿佛比从前更粗了一围。

薛瑶光从未如此迷醉过,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蜜液四溢,流得满股皆滑。

李瑟周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流星,记记力道千钧,棒头俱送池底。

薛瑶光渐觉花心麻了起来。闷唔道:“你再狠点。”

两条雪滑粉臂死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下体迎着男人的撞击努力拱抬起来,腰股均离了炕面,缕缕蜜汁从股缝涌出,沿着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湿了一大块炕毡。

李瑟闻言,愈发大弄大创,凶狠之度又比适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铁铸的大棒头毫不怜惜地频频撞击女孩的嫩心子。

薛瑶光只觉痛快无比,忽尔失神,竟哆哆嗦嗦道:“我……要丢了……”

李瑟见其目饧唇颤,又感花径有力地阵阵收束,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

薛瑶光蓦地蛮腰一弓,身子打摆子似地痉挛了起来,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下地抽搐,妩媚绝伦地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数股细细的浆儿迎面袭来,涂抹得棒头微微酥麻,心里赶着要与玉人一起攀上峰顶,当下拚力尽入,在她池底狠揉猛捣,只搅了几下,就把那些浆儿打成滑溜溜的一团,股心倏尔酥透,终也射出精来。

第四章疑兵之计李瑟娶的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三位都是很有名的美女,加上没有名分的冷如雪、小狐狸精花想容以及以妹妹相称的智慧过人的楚流光,这些美人都是女子中顶尖的人物,容貌、才干样样都出类拔萃,虽然都很爱李瑟,但免不了争风吃醋,这也是人之常情。

李瑟对于处理和众女的关系,开始很头痛,后来看了花蝴蝶留下的秘籍,他本心智高深,很快就领悟的很好了,他和众女周旋起来,也处理的颇是和谐。所谓一通通,他受道衍点化,心法大进,之后又经历了很多事情,因此做起事来深谋远虑,隐然有大将之风了。

李瑟因为防范那些淫贼,严明纪律之故,成立的严帮,被薛瑶光误解,以为他要做盐的生意,可是李瑟晓得要想取得这样的特权,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虽然深得皇帝赏识,可是盐务关系国家大计,岂能轻忽地让给个人经营呢?李瑟费劲脑汁,也没有想出办法来,可是薛瑶光却认为他本事高强,和皇帝关系极好,能够得到这个特权。她到底是有办法,还是因为爱他的缘故,只是幻想呢?李瑟决定试探薛瑶光,便旁敲侧击,激薛瑶光给他想办法,以便解决六大门派自食其力的问题。

薛瑶光对李瑟道:“郎君不是成立了盐帮吗?不是正缺帮手吗?让大部分六派人加入不就两全其美啦?”

李瑟心中暗喜,道:“好是好,可是怎么样才能得到这个贩盐的许可呢?大明法律可是不允许的。许多王爷大臣都不能经营,我一个小小的少卿又有什么本事?我思来想去,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难道你让我贩私盐?”

薛瑶光道:“傻瓜和笨蛋才冒那么大的风险,大哥是空怀宝山而不自用啊!

看来你还是不熟悉朝廷的内务,其实大哥有充分把握争取到这件肥差。”

李瑟拉着薛瑶光的手,道:“请薛师父指点迷津了。”

薛瑶光脸上一红,道:“对师父拉拉扯扯的,真没规矩,把你踢出门墙!”

挣脱了李瑟,才正容道:“当今的盐务很是混乱,虽然朝廷明令禁止贩私盐,但是因为利润太大,禁止不了。何况做大贩盐生意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想清除更是难上加难,皇上也是为之头痛找¨请啊!现在六派征收赋税,闹得他们所在地的姓纷纷背井离乡,怨声载道,朝廷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两件朝廷关注的大事,可是郎君却有办法一起解决,郎君这样不是一举两得,有了两个正当的理由了吗?

只要说通两位杨大人,这可是关系天下的大事啊!难道还怕皇上不恩准吗?”

李瑟眼前一亮,道:“正当的理由?不错,改革六派的事情,再加上重新整顿盐务,的确应该请示皇上。我们专为朝廷贩盐,朝廷收一部分税,其余归六派所有,这样大家都有利益,六派的问题也解决了。哈哈,一门大学问啊!看来得请角先生为我筹划了。”

薛瑶光笑道:“不错,角先生熟悉朝廷内情,有他参谋,无往不利!”

李瑟笑道:“不对,我看有薛师父参谋,才能战胜。”

找◢请薛瑶光笑道:“郎君的嘴真是越来越甜,甜言蜜语的,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严肃的人呢!果然你善于讨好人,我没看走眼。”

李瑟道:“什么嘴很甜,难道我嘴上有蜜!好,那便让你尝尝。”二人一时嬉闹不禁。

李瑟自从单独见过白君仪一次之后,感觉有些异样,心里对白君仪有些惧怕的感觉,仔细想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为了避免这种不快的感觉,便和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三女一起宴请白君仪,以家宴的形式和白君仪谈判,又显得很温馨,效果会更好。

宴上,白君仪恭维李瑟艳福不浅,夸三女都是人间少有的女子,虽然白君仪态度诚恳,但三女都是聪明人,听出她言语间还是隐隐有三女既然都是人间绝色,为何委屈于一人为她们含冤抱屈之意。

李瑟听了倒不担心三女的想法,却无端担忧起白君仪的想法,觉得在她面前一副好色负心的模样真是不甘心。其实外间传言李瑟是个淫贼的说法,李瑟虽然听了也很生气,但内心并不怎么在乎,听过之后,当时有些气愤,过去了便不在心上,可是忽然发觉白君仪也是这样的想法后,李瑟觉得很是气馁,真想在白君仪面前辩解一番。

李瑟默然无语,旁边的古香君轻轻踢了他一脚,小声道:“你在想什么?”

李瑟一下醒悟过来,把方才的念头压下,心下奇怪,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怎么可能还能想别的事情呢?李瑟连忙拉思绪,赶了一个话茬,含笑接口道:“白姑娘,不瞒你说,我找到解决六大门派财源问题的方法了。三年之内,或者更短的时间,也许就在年内,我就会取消他们收的赋税。”

白君仪道:“哦?那好,愿闻其详!”

李瑟道:“说来这事还没办成呢!还是个机密,不过如果我这样对姑娘说,显得我没有诚意,也让姑娘为难,空口让姑娘罢兵也是不可能的。我就实话告诉姑娘好了。我准备向朝廷申请,建立盐帮,专门从事盐务,这样六派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白君仪一震,面色凝重,道:“你不怕我知道了你的计划,暗中破坏吗?”

天龙帮和汉王关系甚厚,如果真要从中作梗,可说是易如反掌。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相信姑娘不是那样的人,你是真为姓着想的奇女子,一心要在青史留名的大豪杰,怎么会破坏关系到姓利益的好事情呢?”

薛瑶光也笑道:“李郎做事光明磊落,不会一些鬼蜮伎俩,姐姐长了就知道他的脾气了。我们大家都相信天龙帮有姐姐这样的人物,肯地|定也是真心为天下人着想,江湖上对天龙帮赞誉很高,的确名副其实。”

白君仪听了心里舒服之极,不过只一转念,想道:“不好,李瑟这家伙要玩什么阴谋呢?此人表面一会儿书呆子模样,一会儿又精明过人,真是难以琢磨,看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看他耍什么花样!”当下道:“妹妹这么夸奖我,真是折杀我了。不过家父建立天龙帮,的确是以造福天下被己任。既然李盟真有匡扶正义之心,小妹没有反对的道理。如果盟真的能得到专营盐务的朝廷任命,使六大门派不再增加姓的负担,家父一定会很高兴的,那时你我两家罢手言和,真是皆大欢喜之事。”

李瑟喜道:“如此甚好,那我们明天就签署一纸协议如何?只要我奏明皇上,让朝廷允许我经营盐务,我们两家就两不相犯,永远和平。”忽地顿足道:“不好,我已派少林掌门不清大师率领一队人马去夺衡山的地盘了。明天凌晨就开始动手,此刻要是取消命令,已是来不及了啊!”

白君仪脸色一变,随即笑道:“没关系,衡山地盘以后早晚都要归还盟,盟早点拿去也了却我们的心愿。小妹在这里先要恭喜盟啦!明天我们就签署协议,如果盟真的如方才所说,让六派不再拖累姓,那么天下太平,姓安乐,我们何乐而不为,岂能再兴干戈呢?”

李瑟大喜,鼓掌道:“如此甚好。”当下众人言笑甚欢,兴尽而归。

六大门派和天龙帮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只要李瑟取得盐务,让六派的人经营这事,便不再和六派为敌,在签署协议的时候,消息传来,不清和冷如雪率领的一众高手果然夺了衡山派的地盘。

李瑟向白君仪再一次道歉,白君仪淡淡地也不在意,李瑟过意不去,来和古香君念叨,道:“通过打探来的情报看,白家父女的确是一身正气之人,虽然他们攻打六派在先,可是现在眼看有和解的希望了,我们贸然和他们开战,会不会弄巧成拙?”说完叹了口气,道:“我总觉得对不起白姑娘!”

古香君嗔道:“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看上了人家的姑娘?两军交战,本来各施计谋,又有什么对不起的?郎君可不能有妇人之仁!”

李瑟忽地豁然开朗,道:“我明白了,我说为什么我道行精进,可是做事还是拖沓、犹豫呢!原来我是和你们一起待时间长了,习惯了,沾染上了你们的脂粉气,渐渐失去了男子汉的气概。”

古香君哭笑不得,道:“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不成,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出来。莫非你是厌倦我们了?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难道看上了白姑娘,就不想要我们几个庸脂俗粉了?”

李瑟知道古香君说的是玩笑话,可是心里咯登一下,似乎心事被古香君猜中一样,连忙掩饰道:“岂敢啊!你可是母老虎,你忘了不成?我可怕被你吃了。”

古香君笑道:“谅你也不敢!”

仙道炼心(情色版)(45)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7(45)恩爱如昔糟糠之妻也潮吹李瑟拥吻而下,古香君启唇接住,两条粉臂还绕上了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乱拨乱探,觉察檀口内的丁香亦热情如火的应,鱼儿般跟自己唼喋嬉戏,但感暖意融融,吐气如兰,心中欲念愈炽,两手开始在古香君的娇躯上悄悄摸爱抚。

古香君面赤如火,软软地用手推拒,却怎奈何得了两只四下游窜的魔爪,酥酥麻麻间,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后,就要闯入禁地,“嘤”的一声,忙把蛮腰扭闪。

原来李瑟已悄悄松了罗带,一手摸到她股间,方要从后边染指花溪,却给古香君一挣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点,立感凉滑丰盈如脂,柔腻胜丝不容留手,心头越发炽狂,当即奋起急追,终于勾着了嫩极之地。

古香君通体俱软,挣脱男儿热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坏……快拿…拿出来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戏耍,寥寥数下便觉一注腻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戏不休,几经拨,终于找着了一粒小小豆儿,当即把指按住,轻轻柔柔地揉慰起来……古香君立觉一波波的异样酥酸从雪阜上生出,犹如一个个荡漾开来的涟漪,惊悸又美妙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人便如化了般地瘫软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头愈颤愈速,揉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幼嫩豆儿勃硬起来。

古香君忽地失声娇啼,原来花底又给公子揉出一股滑蜜来,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将罗裙一把褪至足裸,只见里边的亵裤早已混湿了大块,隐隐透出底下那光洁如玉的雪阜来,不由口干舌燥,又将亵裤急急拉下,也捋到脚腕处。

李瑟跪在旁边,双手剥开阴唇,只好用舌来剖花缝,也恰那里奇娇异嫩,舌尖过处,即能轻而易举地挑启花唇,惊艳地露出里边的诱人妙物,待得舌头过去,两边粉贝立时又自个闭,仍复一条粉红细缝,惹得他来割剖,却始终瞧不清楚里边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横流,垂注炕毡。

古香君心颤神迷,口中不住娇唤:“老公,这样舔好舒服……”

她那玉贝生得好,两条雪腿拚命张开,只想让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头津津有味品咂了花瓣,又去细细品吮花蒂,舌尖也卷起来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毡之上。

李瑟见古香君双腿大开,边跪在她胯间,将两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两边轻轻一分,剥开了女孩密密闭的花缝。

但见里边无一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里似有个东西晃动,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内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儿,正诱人万分地娇娇蠕颤。

李瑟用嘴唇罩住阴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给他舌头拨探,不知触弄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处生出阵阵酸软,如同水波一圈圈荡漾开来,身子却反而绷紧如弓。蛮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挣又扭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李瑟尚没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一声,宛如给人割了脖子,一股粘稠白浆流出被李瑟吸入口中,只觉满嘴异香,喉头一咽就已吞了。

古香君犹绷着娇躯,好一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

李瑟继续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插了进去……古香君只觉那条烫热的东西又钻入花径,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一声。

李瑟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舌尖挑拨那团奇娇异嫩之物。当下便用舌尖对那妙物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波波美意缓缓涌上心头,整个人一分一寸地酥了。

李瑟舌尖调皮地东挑西拨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腻腻地涂了他一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尽抛,口中绮语忽尔水般流出:“老公……真好……我……我要化了……”

李瑟听见美人之赞,不由精神抖擞,舌头更加卖力耸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儿拨弄得东倒西歪。

古香君却愈来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难过起来,哼哼道:“用力……再用……用点力呀”

李瑟当下拚力朝里拨顶,谁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却仍嫌不足。

当下把两根手指探入蛤内,着痒筋,再次揉弄起来。

手指不同舌头,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一时适应不了,只是缓缓加力。

古香君闭目领受,凝着身子轻哼道:“再用点力……再加……还要……唔……唔唔……再一点点……啊!”

李瑟按她所示,随时调整力道,过不一会,终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声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进入了一层新的境界,除了力道,还开始挑剔角度与动作了。

手指虽然也没阳具那般粗巨,但灵巧之度却远远胜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痒筋处。

古香君秀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我……唔……唔唔……我……我要尿尿了……唔……”

李瑟知她已近峰顶,又把力道悄加了一分,手指亦揉按得愈来愈快。

古香君突地痉挛起来,断肠似哼道:“坏了坏了!我要……要……要尿了……呜……我……”

李瑟给她惹得昂拔如怒,难受非常,闷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要来便让它来。”

古香君却仿若未闻,依旧不住嘤嘤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

我……我……”

李瑟见着她那最妖娆最诱人的一面,不禁欲动如狂,便顺着哄道:“你尿你尿!”

手臂遂又加了一分力道,狠狠地揉着,似欲将之揉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乱摆,状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来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闻言,心中一动,江湖第一淫人的本色露将出来,俯首将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来。”整个手臂动得飞快。

古香君一声尖啼,花心顿时酸坏,蛮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内已是暖潮翻涌。

李瑟满手温麻,赶忙注目花溪,骤见一股股白浆从插住的缝隙里怒迸而出,沿着瓷般的腿根冲出数寸,接下更是堵不胜堵,果然和尿尿一样喷射出大量液体,霎将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涂得一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亲身领受,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从旁观赏的机会,所有奇观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销魄融。

古香君通体美透,由自在那里哆嗦抽搐,享受余韵。

李瑟褪下裤子,一根粗若婴臂的巨棒弹跃出来,在古香君腹上来厮磨,闷哼道:“香儿,你瞧……”古香君有气无力的道:“快点进来吧,里面空得很……”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对准花溪缓缓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缝倏地抽搐了一下,竟从里边涌出一缕透明的蜜液来,将粘满花阴的残浆冲出一道新痕来。

李瑟心中怦怦剧跳,通红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张蠕的蛤缝前,巨硕的棒头几乎噙着了内里的娇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闭起,身子不由自地悄然凝紧。

李瑟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古香君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古香君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爱郎。

李瑟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适应过来,方慢慢抽插起来。

古香君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李瑟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一阵发木。

古香君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爱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李瑟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爱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李瑟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古香君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么?”

古香君低语道:“难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来:“别忍了,放开享受吧。”

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古香君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爱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么?”

淫人竟道:“简直爱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

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古香君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爱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李瑟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一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李瑟除了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儿可没被李瑟这么亲过,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李瑟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李瑟盯着古香君那对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人汗流浃背,两下贴做一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

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李瑟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下面的抽插速度加剧。

古香君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一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因为六派和天龙帮签署了约,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庄里人人都是喜气洋洋。楚流光见山庄一团喜气,也是高兴,便去拜访白君仪。

白君仪听说楚流光前来拜访,连忙迎出门来,楚流光施了一礼,笑道:“我听说贵派和大哥他们结下盟约,眼看要年修好,咱们都不是外人了,又闻姐姐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来拜访,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仪早笑着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闻名的是楚姐姐才对,谁不知道你有功于朝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今天姐姐来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

二女互相吹捧,相携入室。

二女都闻对方大名,一见之后又觉更胜闻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谈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谈的高兴,忽然一人闯了进来,大笑道:“小姐,大喜事啊!”待看见楚流光,这才怔住不说。

白君仪一见,对楚流光笑道:“这是我们天龙帮的堂谢小天,自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一贯没规没矩的,让姐姐见笑了。”

接着,她又对谢小天道:“这是闻名天下的楚姑娘。我们正在聊天,你没事先下去吧!”

谢小天连忙赔罪告辞,楚流光笑道:“谢堂定是因为两派结盟的事才这么高兴,得意忘形罢了,不算失礼。”

谢小天拜谢退下,但经他这么一打扰,二女便没了谈兴,一会儿楚流光便告辞了。

白君仪送走楚流光,让人请谢小天进来,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还是莽莽愣愣的!”

谢小天道:“军情紧急,所以我……”

白君仪皱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领高手们已经潜伏到了镇山是不是?”

谢小天道:“是的,原来你早知道了。”

白君仪道:“没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谢小天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君仪道:“今晚动手,依计行事。”

谢小天奇道:“这么快?帮他们鞍马劳顿,难道不休息吗?劳师袭远,乃是大忌啊!”

白君仪冷冷地道:“兵贵神速,你快点去办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了解的。”

谢小天只好领命去了。

午夜十分,香君山庄一片寂静,一队人马悄悄扑进香君山庄。可是巨大的山庄里,仿佛一座死城,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那队人马四下齐进,把山庄一遍之后,仍是一无所获,便在中心地点汇,他们都在月色里笔直地站立,没有一个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显然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当前领头的一人威武之极,乃是一代武林豪杰天龙帮帮白笑天,他对身边的护法谢希言道:“谢护法,我们还是低估了李瑟这小子,本以为他会麻痹大意,中了我们的计策,没想到他们早识破了我们的计划,白天把那些仆人遣走,乃是为了不让我们伤及无辜。”

谢希言没有答,却用眼睛看着咬着嘴唇的白君仪。

白君仪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枪地打上一场,六大门派别说高手没有云集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锐都在此地,他们也没有我们天龙帮厉害。所以我们不怕他们设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跷,但还是和大伙来了。”

谢希言道:“小姐说的不错,他们打不过我们,因此躲藏起来了。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他们还都隐藏在山庄里。可是都遍了,他们躲在什么地方呢?”

白君仪一声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来,走走停停,四处查看。白笑天挥了挥手,众人都跟在白君仪身后,全都悄无动静。

白君仪来到花园的一片小树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了,她身后的一个头目道:“小姐,这里我查过了,并无异样。”

谢希言道:“小姐找的没错的。”话音才落,只见树林忽地分开,显出一个小道来,然后走出几个人。

白君仪微微一笑,道:“李盟果然厉害,居然知晓我们的计策,早做预谋,躲到了这里。”

李瑟不知怎地,一见到白君仪娇美的面庞,心里就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口,只好轻轻一笑。

他身后一个美女见状,往前走了一步,走到头前,对天龙帮众人道:“白帮好,各位前辈好。”然后对白君仪笑道:“姐姐本事高强,居然能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处,真是很了不起。”

白君仪道:“楚姐姐才是了不起,能知道我们天龙帮的计划,小妹我甘拜下风。只是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一转,笑道:“西汉末年,王莽摄揽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于占卜术,知道天下将要大乱,于是,他按照一定的标准,督促家人们背负斤重的东西,环绕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几十次。人们都不知这是为了什么。后来,兵烽四起,天下大乱,外出避难的人很少有逃脱的,只有任文公家无论大人小孩儿都能背着粮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于难。妹妹我幸好还粗通一些卜术,因此能够知道你们的计划,让姐姐见笑了。”

白君仪哼了一声,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于讲故事,那么妹妹也讲一个吧!三国时,有一位客人来到昭烈帝刘备的住处,客二人谈论得十分愉快,这时,诸葛亮忽然走了进来,那位客人就马上起身上厕所。刘备对诸葛亮夸奖客人,诸葛亮说:”我看客人脸上眉飞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惧,眼睛看着低处,眼珠子有好几次往四下里乱转,外表露出了好形,内里包藏着邪心,此人必定是曹操派来的刺客了!“刘备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经翻墙逃跑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娇笑,道:“白姐姐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是昨天我在姐姐处看见贵帮的谢堂神色有异,面露杀气,我才看出端倪的。”

天龙帮众人之中的谢小天听了二女的谈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灰心失望之极,心想:“李瑟这小子一直都是笨蛋的样子,怎么为什么这么多出色的女子喜欢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后悔那日在杭州没杀了他!”

白君仪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聪明绝顶,让小妹钦佩不已。可是姐姐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投靠在一个将要覆灭的腐朽门派呢?为什么不襄助受天下姓拥戴的我们天龙帮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只说对了一半,难道姐姐没看到六派有一位英明神武的人物引导吗?有他在,化腐朽为神奇,六大门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轻能干,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顶尖人物,正好和他一起做出一番事业啊!”

白君仪听得楚流光话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怜惜姐姐的才华,才好心好意劝劝姐姐。可是姐姐却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能劝你头,只好和你一战了。”说完挥了挥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了白君仪的心思,对她说动手就动手早有准备,还没等天龙帮的人有所行动,便后退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见了。

天龙帮的人都是一愣,赶紧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处察看,白君仪连忙拦住,道:“大家且慢。”

这时谢希言走到白君仪身边,道:“这片树林按三元奇门阵法摆设的,有休死伤杜中开惊生景九个门,复杂难明,如果陷身其中,飞沙走石,天地倒转,很难破解,我们犯不上犯险。日后消灭他们有的是机会。”

白君仪咬了咬嘴唇,头对白笑天道:“爹爹怎么说?”

白笑天哈哈大笑,声震四野,道:“想我天龙帮群龙毕至,本以为可以和六大门派的精英大战一场,杀他个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这场大战竟成了你们两个女娃娃斗嘴的场所,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反成了你们的陪衬,罢了,我们还是先去一阵,等有机会再他奶奶的杀个痛快好了。”

天龙帮众人都是一起大笑,声势惊人,惊天动地,然后笑笑闹闹,在白笑天的带领下,大张旗鼓的散去了。

一场关系武林霸权的大阵仗,来的快,去的更快,转眼变被化解于无形之中了。谁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的话,后世江湖传说会怎样评说今天的一战。

天龙帮众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树林,望着天龙帮众人远去的背影,李瑟对楚流光道:“多亏了妹妹神机妙算,我们才没有被天龙帮暗算,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别这么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让我碰巧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说到底还是大哥的功劳。”

李瑟道:“你呀!为了掩饰我的无能,净说些宽慰我的话。这次真的好险,看来我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担心,有大家一起帮助你,你一定会达到目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是汉高祖刘邦,一无所长,有萧何张良辅佐,还不是一样得到了江山!你有让人心服的特质,大家都真心的听你的号令,这可是别人没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统领大家,不用想别的。”

李瑟笑道:“妹妹一席话,说的我心里痛快极了。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杰,正好可以和你一斗,以后武林可有热闹看了。”

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着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后武林真的会有热闹可看。”

第五章三斗无双天龙帮袭击香君山庄不成,大部分人马都悄然散去了,可是在离镇山不远之处的一个小镇,白笑天却和白君仪安营扎寨,在一个小山庄住了下来。

李瑟探听到消息之后,也不诧异,和楚流光、古香君几女商量之后,便独自去拜访。门童引李瑟到了一处小湖边,便自去了。

白笑天和白君仪在湖边钓鱼,见到李瑟都报以微笑。白君仪一袭绿衣,美丽动人,李瑟扫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李瑟来到白笑天身边,道:“前辈雅兴不浅啊!晚辈若是打扰的话,那么晚辈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白笑天笑道:“不碍事。你是怕说话打扰我钓鱼吧?老夫只是追求这种闲情逸致,并非真的有钓鱼之心。”

李瑟道:“原来如此,叔叔您打着为了姓的名义,以此为饵,有渔猎天下之心,和您钓鱼一样。”

白笑天道:“我以为倒是阁下雄才大略,手段高强,以后不仅武林是你的,恐怕还要雄霸天下,做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

李瑟道:“叔叔取笑了。现在天龙帮强,我们六大门派弱,只要叔叔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让我苟延残喘,我就感激不尽了。”

白君仪接口道:“盟说的话何其可怜,可是和盟一呼应,从者云集的地位不符啊!”

李瑟道:“就算姑娘说的对,可是我那威风又有何用?你们誓要消灭我们六大门派,你们天龙帮实力强大,我还不是只能再威风几天,到时你们消灭我们六大门派,江湖就都是你们的了,到时威风的可是你们!”

白君仪道:“六大门派祸害姓,难道不该铲除吗?”

李瑟道:“我看可不是这么简单。救人比杀人不是更好吗?你们知道我有能力改变六派,能够非常好地解决六大门派不再盘剥姓的事情,可是你们看到我精明过人、武艺高强、英俊不凡,因此嫉妒我,怕我成为武林里最著名、风头最劲的人物,而白叔叔是最近十年里江湖中风头最劲的人物,因此你们打压我,一定要致我于死地,你们哪里是真心为了天下的姓?”

白笑天听了哑然失笑,道:“小子,我看错了你,你方才这些话幼稚可笑,不值一哂,就像是一个孩子。你这般见识,哪里配成为我的对手。”

白君仪也是面露鄙夷,李瑟气愤地道:“我不配成为你们的对手?那好,我问你,我们签署的和约还算不算数?”

白笑天父女对望一眼,白笑天道:“自然算数,可是你还没得到朝廷的批准经营盐务,我们两派自然还要争斗。”

李瑟怒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本事,拿不到朝廷的这个命令吗?告诉你,我李瑟深得皇上宠爱,再说这也是对朝廷有莫大好处的事情,我就不信我办不成。

好,我这就去让人去京师活动,你们要是有种,便别来难为我派去京师之人。”

白君仪冷笑道:“你尽管派人去好了,还怕我们天龙帮派人截杀吗?”

李瑟“哼”了一声,便转身去了,一副怒气冲冲,发誓要争一口气的样子。

果然,过了几个时辰,天龙帮的探子派人来报,说薛瑶光和王宝儿由人护送京师去了,请示是否派人跟踪追杀。

白笑天皱了一下眉,道:“让她们平安到京师。”等其余人散尽,对白君仪道:“女儿,李瑟这小子使用激将法,让我们放他的人去京师。这小子看来幼稚可笑的办法,但是确实很有效果,你说我们是否真的中了他的计策?”

白君仪笑道:“爹爹放心。他以为派薛瑶光和王宝儿到京师就能得到这样一个天下最肥的差使吗?我们只要派人给汉王捎一个口信,一切汉王便能办妥。做成一件事很难,可是破坏一件事却很简单。”

白笑天犹疑道:“我看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白君仪道:“爹爹放心,李瑟这小子没有什么本事,女儿不会看走眼的。”

白笑天道:“但愿如此吧!这小子古怪的很,做事一向都出人意料,不能以常理度之,看来幼稚可笑的事情,到他身上都有奇迹出现,我们还是看看以后的变化吧!”

薛瑶光和王宝儿到达京师,便按李瑟的嘱托拜访杨士奇、杨荣二位朝廷重臣,捎上李瑟的书信,并按角先生交代的话详细地向二人解释李瑟成立盐帮的益处,如果李瑟经营盐务的话,会给朝廷以及姓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杨士奇、杨荣本来便看重李瑟,再加上见薛瑶光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而且李瑟是皇上身前的红人,若是由李瑟经营盐务,说不定皇上能够恩准。而且很多官员贩盐,屡禁不止,如果真的由李瑟来经营,就能打击这些获得非法利益的人。

杨士奇、杨荣便联名上书,并转交李瑟的奏章,请示监国的太子,太子见事情重大,便请示永乐皇帝。

可是一连几天,朱棣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不置可否,杨士奇、杨荣知道这件事情重大,皇上也在权衡利弊,便找准机会进言,不过皇上仍是态度暧昧,二人心知必有隐情,便留心打探,才知道汉王借这个机会,要揽到这个差事。

二人见事情有变,只好如实告诉给薛瑶光,薛瑶光没想到事情变得这样复杂,可以说是为她人做嫁衣裳。她自幼在京师长大,对于各个衙门大臣都很熟悉,这件事情她上下都打点好了,可没想到汉王插上了一脚。

薛瑶光想起临来楚流光悄悄嘱咐她的话,不由叹了一口气,迳直按楚流光的吩咐去拜见剑后杨盈云。

杨盈云仍在无想寺中,听了薛瑶光所说的事情之后,只是微微笑道:“夫人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薛瑶光虽然知道杨盈云本事高强,可是以为她不过是武功高,人聪明,在江湖中威望很高,但是和朝廷没有瓜葛,没有靠山,怎么可能办成一件这样的大事呢!没想到杨盈云会这么轻松地便答应了她,心里也是狐疑。

杨盈云送走薛瑶光之后,修书一封,送给公朱无双,说她明日将要离京,远走江湖云云。

第二天清晨,杨盈云在无想山上据峰凭临,下面是千山万壑,隐在云雾中。

崖边到处花红柳绿,映紫流金。天空是高雯云净,中天一碧,日出红霞,散为纨绮。杨盈云正在观赏,忽听远远一声清啸,接着便见遥天空际,隐隐飞来一人,潇洒出尘,恍如神仙。

那人转眼就到了杨盈云身边,俏面如花,神采飞扬,笑道:“姐姐将要远行,我特来相送。”

杨盈云道:“公何必客气。你我有缘,他日江湖相聚也是一样。”

公朱无双道:“可不一样。自从前两次受你教训之后,我刻苦修炼,如今自觉有些成就,想和你切磋一下,心中按捺不住,岂能白白放你走呢?”

杨盈云道:“啊!公神采飞扬,功力大进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我认输就是,公还是饶了我吧!”

朱无双笑道:“剑后还是这般客气,以柔克刚,你若不是想和我再战一场,何必派人通知我你要远走呢?来,来,来,试试我的新招法!”

朱无双不等杨盈云再说话,已是一招打来。

朱无双打出的是手上一串珍珠,珍珠脱腕飞起,化成十丈长一道彩虹,带着八团金光,其大如碗,将杨盈云先是绕住,然后倏地飞向杨盈云,向她打去。

杨盈云不慌不忙,手中剑出,金光到处,彩虹被段段击碎。

朱无双道:“这可是我们皇家的宝物啊!你竟敢毁坏,可是犯了大罪。”嘴上说着,手上又使出法术。

杨盈云道:“公饶命啊!只要公不杀小女子,别的惩罚小女子愿意领受!

最多多赔你些钱好了。”

朱无双笑骂道:“好刁的嘴,别再演戏了,像个大人装小女孩一样,虚假之极,让人恶心。”

杨盈云立时平静如水,无辜地道:“我是配公千岁嘛!你不喜欢开玩笑那就算了。”

朱无双镇定犹如山岳,道:“先前我的确不如你,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我已经进入到另外一个境界了。江湖上都说剑后是天下第一,今天我就要为我师门夺取这个称号。”

说完,手里飞虹一道,一匹布缎化做长剑斩向杨盈云。

杨盈云见势不可挡,便由峰顶往山下飞去,朱无双也跟着追赶。山谷中全是云雾,杨盈云和朱无双便在雾中翻飞,正值风起,雾如潮水,其浪在山中,二人犹如在海浪中顺势交战一样。

二女各出绝招,在雾中上下翻飞,云雾被打的四处散开,斗到分际之时,朱无双放出金针,金针细小,在云雾中不易辨认,又能破解真气,厉害非常,杨盈云见不能抵挡,便使出身法,隐起身形,消失在云雾里。

朱无双见杨盈云躲避起来,便祭出心法,登时眼睛变做一双碧眼,精光远射,竟达一二十丈,瞧见杨盈云的身形,便用金针射去。杨盈云感觉到异常,疾升半空,往斜刺里避去。

哪知朱无双早转瞬直升天半,至绝高处凝立不动。口中喃喃念咒,先是地上隐隐雷声,接着一片雪亮电光,贴着云雾圈外,薄薄一层,由下而上,转瞬间弥漫山谷云雾之中。刚结到云雾中心上,似火燃炸药,一触即燃,轰然一声大震,地动山摇,然后二道银蛇,凌空乱闪,一团团的雷火雨雹一般,向隐藏在雾中的杨盈云全身打去。山崖边上的树木岩石,多半被这雷声震塌,轰轰隆隆,彼此相应,威势大是惊人。这是朱无双发动的地心雷。

可这还不算,朱无双接着两手一搓,发动天雷,天上惊天动地地轰隆一声大震,上下神雷一齐爆发,要将杨盈云震成粉碎。

杨盈云本在半空中飘荡,在这雷火乱射,沙石横飞中,哪里还能闪避呢?就在这最危急的时刻,忽然射起一道光华,和杨盈云而为一,疾如闪电,破空便起,犹如一道遁光,飞出雷击圈。原来杨盈云身剑一,躲避开了朱无双的雷霆一击。

可是杨盈云还没等喘口气,一口大钟却迎顶覆来,将杨盈云扣在里面,杨盈云大惊,一剑射钟顶,然后借力下遁,可是神雷轰鸣,耳朵一震,什么都听不到了,身子也被禁制住,动转不得。

杨盈云遭此大难,但瞬间便恢复清明,默运全身功力,闭住五官,然后宝剑开路,力向光明处飞去,剑气弥漫,终于打开了一个出口,飞到半空中。可是心中烦闷不已,再也坚持不住。

杨盈云浑身无力,从空中跌落在山崖上,朱无双却从空中缓缓降下,神态潇洒之极,犹如仙女下凡,朱无双微笑道:“你败了,你可心服?还要再战吗?”

朱无双使用的激将法,让杨盈云失去平常心,剑后虽然败了一招,但说不定后面还有厉害的招数没使呢!因此朱无双虽然外表轻松,可是内心绷紧,功力提升到最高,以防传说中武功最深不可测的剑后含怒之下的反击。

哪知杨盈云忽地吐出一口鲜血,道:“你使的搬移大法,移来的是无想寺中的大钟吧?唉!我……我败了!”

这一下大出朱无双的意料,可能是多年的夙愿实现了,心里还不能接受,只觉得胜利来的如此简单,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朱无双一呆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只听杨盈云轻叹道:“想我隐湖传人,纵横江湖,鲜有一败,不想今日败在你一个女子之手。唉,也好,剑后这个称号终于可以去掉了。以后我派传人,再也不用为这个烦恼了。”

朱无双此时见杨盈云悲伤的样子,也镇静起来,掩饰住内心的狂喜,道:“杨姐姐不必难过,我们武林中人,没有不败的道理,你们隐湖传人,纵横江湖年,几乎未尝一败,就算今日败了,也可以引以为傲了。再说姐姐天资聪明,经此一败,奋发向上,他日成就也许远超先辈呢!”

杨盈云道:“多谢公安慰。我真是太大意了,小瞧了公的进境。没想到公能抛开俗世情缘的困扰,达到了忘情忘我的境地。”

朱无双道:“俗世之情事,爱恨纠缠,无趣的很,终究逃不了生老病死,不忘记不看破又如何?只有修仙成道,才能得到永久的快乐呀!”

杨盈云道:“是呀!公修为甚深,从此黎山派就要在公手中发扬光大了。”

朱无双容光焕发道:“客气了。我只是打败了你一次,以后也许还会被你赢来呢!”

杨盈云叹气道:“不会啦!我以后再也不配成为你的对手了。我看破不了情事,不像公道行这般高深,能够练到斩断情缘这样的境界。我骗公说李瑟是个淫贼,以为我做不到的事情,公更加的做不到,以为你会陷在情海中不能自拔,充满矛盾和痛苦,可是公却是非常人,人间的情事在公心里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过后就消散了,公竟然能够把他忘掉,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公是有大智慧的人,我就只是个平凡的小丫头了,看不破世情,败在公手里我心服口服。”

朱无双听了杨盈云的一番臣服之言,心里却仿佛平地起了一声巨雷,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她原来在骗我,以言语为剑,刺伤我!李瑟是爱我的,他没骗我!

我冤枉了他!我对不起他!”

朱无双仿佛痴了一样,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心飘飘然不知在何处,忽地灵光一闪,想道:“剑后是在骗我!她还在和我相斗。”一下恢复清明,道:“父母也好,爱人也好,终究陪伴我们的,最后还是自己。在孤寂的人生路上,还有谁能始终陪着你呢?既然这样,我们何必要苦苦追求那些虚幻的东西呢?李瑟是爱我也好,骗我也罢,我和他终究有缘分散尽的一天,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分别呢?”

杨盈云落寞地道:“是呀!公说的太对了,可是我却忘不掉。总在想着,和他在一起过一天算一天,就算以后分开了,也能多留些快乐的忆,我希望他快乐和幸福,就算燃烧掉我自己,我也要他开心快乐,就像飞蛾一样,扑向火光,让火燃烧得更旺一些,至于自己,早就忘掉了。”

朱无双心想:“我真错了吗?我真自私吗?我不信任李郎,其实是忘不掉修仙求道,找个借口离开他罢了!我……”

杨盈云说完这些话,转身慢慢去了,才走几步,就听见背后噗的一声,杨盈云微微一笑,知道是朱无双吐出了一口鲜血。杨盈云也不头,仍是慢慢去了,可是面上虽带着微笑,可是内心却不快乐,尽管她知道她又一次击败了朱无双,可是这又如何呢?

杨盈云在山谷中慢慢走着,鸟语花香,风景极是宜人,可是杨盈云视而不见,心里不喜不悲,一如古井无波,她深深吸了口气,找到了一个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心想:“我是希望朱无双一会儿来找我呢?还是不希望她来找我?”

杨盈云哑然失笑,心想:“我道心还是不够,充满了嫉妒,人性还真难泯灭呀!”

杨盈云正想到这里,忽然脚步声响,朱无双旋风般来到杨盈云身前,道:“姐姐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呀!”

杨盈云心下吃惊,没想到朱无双来的这样快,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抬头见朱无双眼睛澄清,单纯之极,心里更是诧异。

朱无双蹲了下来,偏着头对杨盈云道:“你说什么才是爱情?”

杨盈云默然良久,晓得朱无双天资聪明,心法正在磨练中,压下内心的嫉妒和自私,才轻声道:“爱是给予。人最大的满足,在于使别人得到快乐,进而自己也能快乐,爱情更是如此。若我们只是一味自私地找快乐,满足自己的愿望,反而永远找不到它。我们越是找,越遭遇挫折与失望。若能快乐地付出,不计较得失,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看着爱人快乐地生活,这是多么大的幸福啊!如果总是算计着自己的得失,那么你还是不够爱他啊!这也不是爱情。”

朱无双微笑起来,道:“是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其实我不是不爱他,而是从小到大的习惯支配着我,让我习惯的以为只有追求仙道,才是我最快乐和幸福的事情,才是我的梦想,等我在硬生生的割断属于我的爱情时,开始我还庆幸醒悟的快了,可是忽然在一瞬间,我感觉我整个身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变化,忽然想到他的表情,他的一举一动,我忽然发觉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荣誉、面子以及好胜心,都不那么重要了,至于荣华富贵,更早就不在我的眼中。我这么快来肯求姐姐,心里没有一丝的勉强,为了他做事,我没有任何的顾及,这样真的很快乐和幸福啊!”

杨盈云没想到朱无双这么快便突破心结来找她,她破除了她十几年的梦想以及执拗,破除好斗胜败之心,破除修炼求道之心,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杨盈云默然望着朱无双,说不出话来。

朱无双道:“我想知道李郎他现在好吗?怎么样才能让他原谅我呢?李郎他现在需要什么呢?我怎么才能为他做些事情?”

杨盈云复杂一笑,道:“他向皇上申请得到专营盐务之权,可听说汉王也在争取,皇上犹疑不决,你若是能够帮到他,他一定开心得不得了。”杨盈云顿了一顿,叹道:“其实他根本没怪过你的,他只会因为不能让你开心幸福而内疚,如果你到他的身边,他只会高兴,更别说你还为他解决一个大难题了。”

朱无双听了欢喜之极,道:“那好,我这就去父皇那里去。”起身便走,走了几步,过头来,面上已是平静之极,道:“姐姐不愧有剑后的美誉,小妹从此甘拜下风,以后再也没有和姐姐相斗之心了。姐姐若有什么吩咐,以后小妹一定全都听从,还望姐姐可怜,不要再戏弄小妹就是,小妹愿为姐姐做牛做马,以报答姐姐的提携之心。”说完跪下行了一礼。

杨盈云也不扶她,只是点了一下头,朱无双起身一笑,然后轻松自在地去了。

杨盈云目送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到底是胜了还是败了?朱无双真是厉害啊!知错能改,纯以心意行事,不为外誉所惑,的确不是常人啊!三次相斗,最后的结局是不分胜败吗?”

杨盈云忽然觉得落寂,自嘲一笑道:“原来这条路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真是无趣的很呀!我连对手都没有了,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是该庆祝还是该悲伤?”

第六章错纵复杂李瑟使用最简单的计策,便让薛瑶光等人平安去了京师,楚流光等人又建议李瑟没事就去拜访白笑天,李瑟道:“虽然两家交战,不斩来使,可是我也没有必要老去探访他们啊!又没什么事情好商量的。”

古香君道:“李郎,你就去吧!又没什么危险,若是他们埋伏人来袭击你,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就算没人救援你,你也没事啊!而且真有事情的话,我们去救援你也来得及啊!你怕什么?”

李瑟道:“我可不是担心这个啊!是因为和白笑天没什么好聊的。他又不是年轻人,要是白廷玉在的话,去拜访倒没什么。”

楚流光道:“大哥,推托什么啊!不就是聊聊天,也没什么呀!人要是常见面了,就2|容易生出感情来了,说不定白笑天和你处得久了,就能和你做朋友,江湖的事情不就好解决了?”

李瑟喃喃道:“没有法子,只好听你们的了,否则你们整天劝我,在我耳边鼓噪,还不如去白笑天那里打发时间呢!”

白笑天住的小山庄离镇山只有十多里,李瑟每天清晨就去拜访白笑天,起初白笑天还算客气,可是后来便对李瑟嘲讽起来,道:“龙虎山一战,小子你气势无匹,隐然有大将风度,可是没想到你人是这样啰嗦和木讷,怎么讽刺你,你都毫不在乎,还是前来听我老头子训斥。我又不是女孩子,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来纠缠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我都和你说了,你真要弄到经营盐务之权,我就不会再难为你们六派了,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都听不进去呢?还来纠缠我做什么?

我若是把你赶走,传到江湖上,还以为我白笑天气度狭小呢!可是有你这样每天都来拜访的吗?你没有事情做吗?”

李瑟道:“前辈风度宜人,谈吐高雅,听您教导,胜读十年之书。晚辈的师父和师叔,名震天下,可是都已过世了,晚辈看来,当今只有您具有我的两位师长的风范,因此晚辈钦慕之点"b点下,时时前来听您的教诲。前辈放心,我只是想从前辈身上学习到一点东西,绝不是来纠缠前辈,让您在战场上饶过我什么的。”

白笑天虽然知道李瑟是在拍马屁,可是还是很受用,虽然仍是对李瑟没有好脸色,可是却也不再冷嘲热讽了。

白笑天起初是想:“好小子,既然你正事不去做,来纠缠我,难道我还怕了你?”把所有事情交给白君仪去处理,便和李瑟耗了起来。

李瑟外钝内秀,渐渐知道白笑天喜欢下棋,便投其所好和白笑天下起棋来,恰巧棋艺二人不相上下,因此有胜有败,下的不亦乐乎。

等到白笑天发觉李瑟说话乖巧,能讨他欢喜,渐渐有些喜欢李瑟之时,这才知道不对。

终于有一天,他悄悄离开了华山派的地盘。可是在路上也听到了李瑟将要取得了盐务的专署权,皇上不日就要亲下诏书的坏消息。

李瑟如果取得了盐务的专署权,江湖形势可谓急转直下。白笑天接到朝廷里传来的风声之后,第一反应就是上当了。

白君仪也是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道:“汉王位高权重,就算不能够取得盐务,难道还不能阻止李瑟得到吗?这家伙好厉害啊!”

白笑天道:“我说这小子有些手段吧!不过事情还来得及,朝廷还没有下正式的任命,李瑟也没有时间来宣布我们之间的协议。我们想个办法,就让他永远没有时间来宣布吧?”

白君仪道:“爹爹是说杀了他?”

白笑天道:“那太难了,有更有效和更简单的办法的。”

白君仪眼珠一转,笑道:“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了。北宋神宗时,有强盗盘踞在梁山泊,当地县官搭起了很高的长梯侦察隐藏在蒲苇之间的强盗们的行动。蒲宗孟任郓州知州时,仅仅下了一道命令:”不得乘小船出入水泊之中。“这样,强盗们不久就断绝了粮食,于是只好散去。只要打击敌人的致命弱点,就可以不战而胜。李瑟的优点和弱点都太明显了。

他成于此,也会败于此的。我看他和那些强盗蟊贼没什么别。“白笑天哈哈大笑道:“好聪明的女儿,博古通今啊!可惜你到底不是男孩啊!

否则天下还有谁堪配是你敌手?”

白君仪皱眉道:“现在就有女子是我的对手啊!楚流光聪明绝顶,真是棘手的很啊!”

白笑天道:“不过我相信我的女儿最后会获胜的。”

白君仪展颜笑道:“爹爹放心,我不会让爹爹失望的。”

李瑟得到白笑天等人撤离华山的消息时,感觉有些落寞,古香君见了,笑道:“郎君是不是舍不得白君仪啊!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李瑟道:“我去拜访白笑天,可没见过白君仪,怎么会想她?你呀!真是爱吃醋。”

古香君道:“那可不一定,她是武林里的大美人,你看凡是有名气的美人,不是都给你弄上手了吗?瞧上白君仪,也没什么奇怪的。”

李瑟道:“不和你辩了,还有正事去做呢!”李瑟起身去了。边走边想,似乎心中还真有些想念白君仪的样子,否则为何她的面容一下闪现在脑海中呢!

李瑟随即又想起白君仪住在香君山庄的时候,四大淫贼要使出手段,助他把白君仪弄上手,当时李瑟十分生气地便拒绝了,可是如今心里却有一丝惆怅。

李瑟黄昏的时候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他现在武功心法高深,对于世界的看法也不再单纯,只是看到事务的一个方面,而是能全面的看问题。

世事真是复杂的很,李瑟时时还有困扰,他有娇妻美妾,可是总觉得心里缺少点什么,看来修炼之路还很艰难啊!

李瑟抛开这些眼下弄不明白的事情,想起江湖大势,要是为了权力和虚名,李瑟大可不必费心,只要利用各家势力,和天龙帮周旋就是,可他的目的是怎么样才能用最小的牺牲,来换取整个江湖的和平以及能给天下姓带来更好的生活环境。

李瑟估量整个形势,慢慢心里有了一些思路,这才闭目练起功来。

薛瑶光在京师遇到困难的时候,依楚流光之言去求剑后杨盈云帮忙。

没有几天,薛瑶光便打探到内幕消息,说是公朱无双出面为李瑟说好话,皇上已经默许这件事情。

薛瑶光听后大喜,立刻派人给李瑟报信,同时心想:“公和李郎断交了,这次难道是为了还李郎的情分,才帮忙的?剑后好厉害的手段,公这招棋子我都没想到,现在公帮了这么大的忙,我要不要代表李郎去感谢一番呢?还是先去杨盈云那里问个明白?”

薛瑶光正在犹豫不绝的时候,忽然听下人说有个美貌女子前来拜访,薛瑶光以为是剑后杨盈云,连忙去迎接。

见来的人不是杨盈云,却是公朱无双,薛瑶光大惊,道:“公驾到,恕未远迎,还请恕罪。”

朱无双笑着把薛瑶光揽起,道:“嫂子这般客气,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多礼了。”

薛瑶光听了朱无双的话,一切便都明白了,心里暗笑:“公虽然厉害,但到底还是女人,一旦把身子给了人家,终究还是逃不掉人家的手心,这不是乖乖的来帮人家了不是?”

二人进入内室,客气了一番之后,朱无双道:“我和李郎的事情你都知道,我错怪了他,又打伤了他,心里歉疚的不得了。等见到李郎的时候,还请你能帮我说说好话。我已经将功折罪,替他向父皇说好话,他得到盐务的事情,十有八九了。”

薛瑶光抿嘴笑道:“公干嘛这样客气,他怎么敢怪罪公呢!而且现在您又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李郎一定开心的很,会很感激你的。”

朱无双道:“瞧你说的这些话,还把我当外人,咱们做女人的,就算地位再尊贵,能在老公面前耍威风吗?你要是还把我当公看待,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薛瑶光笑着搂住朱无双,道:“我的好姐姐,我以后把你当亲姐姐看待还不行吗?这点小事,我哪有不帮的道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姐姐放心好了。”

朱无双笑道:“这我就放心了,我一向高高在上惯了,冷冷清清的,对于家庭中的事情都做不大来,妹妹以后还要多指点我才行。”

薛瑶光满口答应,二人谈笑甚欢。

薛瑶光和朱无双原来便有些交情,现在朱无双有心拉拢薛瑶光,薛瑶光有心巴结公,二人自然越谈越开心,越谈越说心里话。

朱无双道:“你们知道汉王也在争夺这个盐务权,现在我在父皇面前求肯他把这个权力交给李郎,汉王一定很生气。他和太子都在争夺皇位,这两位哥哥的事情我一向是不参与的,可是似乎李郎参杂在其中了,这可是大危险的事情。别以为汉王不是太子,得罪他也没什么,他可是帮我父皇打下的天下,勇武的很,父皇很欣赏他,以后取得皇位,也未可知啊!”

薛瑶光笑道:“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楚姐姐给我讲了个故事,你听听就知道原因了。”

唐高宗李治时,蛮族人聚集进行抢劫,官军前去讨伐失利,于是委任徐敬业为刺史前往处理。当地州衙派军队到城外迎接他,徐敬业让他们全部返城去,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到了州府。贼寇听说新刺史来了,全部加强戒备以对付讨伐。

徐敬业到州上任后,对此事一句也没有问过,把其他事处理完毕,才说:“贼寇们都在何处?”

州吏答说:“都在南岸。”

于是徐敬业就带着一两个佐吏随从渡河而往。见他如此行动,大家都很担心惊愕。

贼寇们起初手持兵刃瞭望,见徐敬业所乘船中没有别的人,于是撤,闭上营门隐藏起来。

徐敬业上岸后,迳直走进营内去,告诫他们:“国家知道你们不过是被贪官污吏所害,并没有其他罪恶。你们都家种地吧!走得晚的就要当贼盗处理了!”

徐敬业只是把他们的首领叫到面前,责备他何不早向官军投降,让人把他打了几十杖送走了,从此全州境内秩序井然。

徐敬业的祖父英国公徐绩听说后,称敬业的胆子真大,他又说:“就是我去也做不到这样。然而将来使我家破人亡的,也必定是这个孩子啊!”

朱无双听罢,知道徐敬业后来反对武则天,起兵造反,果然家破人亡,用徐敬业来比喻汉王,这意思明白的很。

朱无双皱眉道:“听说楚姑娘能掐会算,通神役鬼,这是不是真的?”

薛瑶光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她的眼光。而且先圣道衍传给她过一本秘籍,她若不是有些能耐,怎么会得到他老人家的青睐?”

朱无双微微点头。

却说王宝儿和薛瑶光到京师之后,先是凭着王家的关系帮着薛瑶光疏通关节,之后闲下来便见一见以前的一些老朋友,尤其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赵铭。

王宝儿做女儿的时候,对于情事到底不怎么了解,等嫁给李瑟为妇之后,生活阅历多了,情感也懂的多了,想起赵铭对她的种种好处,也是感激不已,这次来,见到赵铭之后,免不了和颜悦色,以补偿昔日对待赵铭的种种无礼之处。

赵铭为了让王宝儿开心,便提议和她猜谜玩,哪知王宝儿微笑道:“哥哥,我早不喜欢猜谜啦!我长大啦!”

赵铭心里咯登一下,见王宝儿越加成熟,出落的更是美貌动人,对他也比以前温柔多了,可是知道和她的隔膜却更加的深,再也不能如原来那样打闹戏骂了,不由心里悲苦。

这日从王家见王宝儿来,在一个酒楼喝酒买醉。

赵铭正喝的醉眼朦胧之时,忽然一人坐在他的桌边,道:“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去说,有事就去做,何必做个缩头之人,喝酒买醉,于事无补呢?”

赵铭大怒,道:“老子愿意喝酒,和你何干,请你滚开。”

那人是个老者,须发皆白,失笑道:“到底是名门大家的小子,骂起人来还带个请字,老夫看你情深意重,有意成全你和你的心上人,你倒拿老夫撒起气来,真是不识好人心。”

赵铭大惊,道:“阁下何人,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你有办法让宝儿喜欢我?”

老者道:“这有什么难的,我让她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只要你用心哄她,用不了一年半载,她就喜欢你了。”

赵铭大是失望,伏在桌上道:“我还以为你这么大的年纪了,有什么好办法呢!原来还是强人所难。我要是这么想的,早就娶了宝儿了。我们逍遥派讲究自在逍遥,无拘无束地过生活,要是勉强别人,终究不能快乐地生活的。我真心爱她,让她真正地得到幸福,让她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是多么美好的结局啊!”

老者叹了一口气,手一挥,赵铭便伏在桌上睡了,老者道:“生活的真谛,为什么年轻人都不学学呢!却让自己去受罪,真是年轻人啊!”

接着外面进来两个人,搀扶着赵铭走了。

第二天王宝儿接到一个纸条,急急忙忙去了,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一天之后,薛瑶光接到王家传来宝儿失踪的消息,连忙去找杨盈云,杨盈云听完薛瑶光的话,微笑道:“已经来不及了。”

薛瑶光奇道:“什么来不及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一人笑道:“好厉害的眼光啊!不愧是新一代的剑后。”

杨盈云携薛瑶光出门,门外一个老者风采夺人,白衣白发白眉,仿佛神仙中人。

杨盈云道:“张左使再出江湖,可是却来为难一个女孩子,难道不怕丢脸吗?”

那老者乃是明教也就是江湖中所说的魔教的光明左使张玄机,张玄机道:“小丫头言语犀利的很,可是老头子我却不会在意。女孩子厉害起来,能亡国灭家,岂能轻视?薛瑶光这丫头我要带走,你准不准我?”

杨盈云微笑道:“好说好说,不过您老是替天龙帮做事,还是替明教做事呢?”

张玄机道:“老夫是为天下人做事。”

杨盈云道:“好厉害的理由啊!可是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天下人的事情我不管,我只记得答应过别人,要保护她的安全,要是不动手,就任您把人给带走,我可怎么向人交代啊?”

张玄机道:“你是想和我动手了?不怕我杀的一时性起,把你也擒去,恐怕在李瑟那小子心目中,你的份量比薛丫头还要大。”

杨盈云道:“既然这样,您就擒我好了,别打瑶光妹妹的意吧!”

张玄机道:“那可不成,你这丫头精灵古怪,老头子我可没把握擒住你。你小小年纪你师父便让你闯荡江湖,没有两下子你师父怎么会放心地把剑后的称号让给你?我可不上这个当。”

杨盈云怒喝道:“既然知道我剑后之威,还口出狂言要在我面前擒人,置我于何地?”一剑含怒刺出。

张玄机飘然后退,杨盈云如影随形,一时剑气弥漫,杨盈云运剑如风,招招进迫,剑剑都向张玄机罩去。

张玄机在剑光里左闪右躲,似乎落在下风。薛瑶光见张玄机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心里叫好,眼见张玄机险象环生,看来剑后打败这个老头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哪知张玄机忽地轻啸一声,跟着他双掌翻飞,宛如神龙夭矫,登时情形立变,一时掌影剑光,二人斗的难解难分,薛瑶光直看得眼花缭乱。

杨盈云和魔教最厉害的人物相斗,看来是很平常,可是却比和朱无双相斗凶险多了。武功练到极处,远胜法术,二人都是武功大家,因此并无玄虚,招招致命,可是危险之极。

杨盈云在剑光笼罩之下衣袂飘飘,漫不经意的左刺两剑,右刺两剑,虽然看似毫不着力,却已是抖起了朵朵剑花,剑尖也在颤动不已。

张玄机造诣高深,凝神细看之下,自然看出其中奥妙。他看得出杨盈云的剑招中隐藏着极为复杂的杀着,但这些杀着若有若无,端的是到了“举重若轻,变幻无方”的极高境界。

张玄机大声叫好,道:“以剑术的造诣来说,你已经赶上你师父了。看来老夫还是打不赢你师父!”

杨盈云道:“您言外之意现在我的武功还是不如您了?”

张玄机道:“不错!”

此时杨盈云踏上三步,唰的一剑刺出。剑气如虹,劈空之声宛若龙吟,震得在旁边观战的薛瑶光耳鼓都嗡嗡作声。

杨盈云的剑法玄妙非常,张玄机避无可避,哼了一声,道:“丫头,你真的要拚命呀!”在剑光笼罩之下,倏地中指疾弹。一弹之下,剑光流散,杨盈云虎口酸麻,宝剑几乎脱手。

这两招兔起鹘落,薛瑶光刚刚看出了其中一些奥妙,两人已是分开。

杨盈云喘气道:“你为老不尊,难道贪图李瑟的几个媳妇的美貌,所以非要来抢夺吗?”

张玄机道:“你这小丫头信口雌黄,老夫是想接这几个丫头去游山玩水。李瑟这小子整天在武林厮混,都是乱忙,瞎捣乱,放着这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不陪,浪费大好青春,岂不是浪费?叫他乖乖地去找我,陪他的这几个美人来,否则老夫看不过眼,就替这几个女娃再找好夫婿了。”

杨盈云做恍然大悟状,道:“原来如此啊!您的好心为什么不早说。”说完收起宝剑,道:“请您带她走吧!记得答应我的话,好好招待她们几个。”

张玄机道:“好厉害的丫头,能当机立断,识时务,是做大事的料。”

杨盈云调皮一笑,道:“还不是您老逼的,等我武功厉害了,再找你报仇!”

张玄机哈哈笑道:“好说,好说。”

此时薛瑶光蹦蹦跳跳地来到张玄机身边,揽着张玄机的衣袖,道:“老爷爷,我们走吧!杨姐姐再见了!”身向杨盈云摆手。

张玄机一愣,叹道:“这些女娃子都这么厉害,难怪李瑟这小子并无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靠着迷惑女人的本事就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摇头叹息着和薛瑶光下山去了。

杨盈云望着二人的背影一阵微笑,背后传来心空的声音,“张左使的武功果然厉害啊!老衲要是出马,只会败的更惨,还是姑娘厉害,并没有处于下风。”

杨盈云头道:“他并不想和我结怨,引我师父出山,否则大可趁我受伤的机会试图杀掉我。李瑟已经有足够的本事保护他的女人了。我们犯不上为这个使他没有英雄救美的机会。”

心空道:“是呀!以后该是他施展才华的时候了,还能增进他们夫妻间的感情,你真是深谋远虑!”

杨盈云无辜地道:“不是吧!我可是嫉妒薛瑶光她们,才找机会让她们吃些苦头啊!大师可把我想的太好了。”

心空抚须轻笑。

第七章人尽其才李瑟接到京里薛瑶光传来的消息,不仅盐务的事情有了眉目,而且公在剑后的劝说下和他消除了误会,原谅了他。这真是双喜临门。

李瑟知道消息之后大喜过望,准备动身去京师,在处理走后的一切事宜,可是一天中午忽然司徒明和古玄中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嚷道:“盟啊!大事不好啊!京里传来消息,王宝儿和薛瑶光两位夫人被天龙帮的人给劫持走啦!”

李瑟道:“别着急,把事情说清楚。”

二人道:“京里留守的人传来的消息,具体情况他们也不太清楚。不过剑后也给您传来了消息,说是对不起您。”

李瑟点了点头,让二人下去继续打探,二人一起离开,小声商量道:“盟果然是大将之才,听到这个糟糕的消息居然脸色不变,镇定自若。”

司徒明道:“恐怕不是,盟的女人多的是,也不在乎这两个。不是有您的宝贝女儿在嘛!我看他最在乎的是您的女儿啊!”

古玄中笑的拢不了嘴,连声道谢。

傍晚时分,李瑟和古香君正在楚流光的房间和她商议事情,小狐狸精花想容突然闯了进来,脸色难看之极,道:“李郎,对不起你啊!冷姐姐我没保护好,她被天龙帮的人给抓走啦!”

楚流光站起身来安慰道:“意料中事,妹妹别着急,李大哥不会怪你的。”

古香君也道:“妹妹你没受什么伤吧?别的事情不用担心,李郎会处理好一切的。”

李瑟也笑道:“辛苦你了,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别担心,一切有我。”

花想容听完这些话,才眼睛一闭,倒在楚流光的怀里,道:“累死我了。”

古香君吩咐使女帮着搀扶花想容去休息,让李瑟留下来和楚流光商量事情。

李瑟道:“现在的形势清楚的很,天龙帮是想用瑶光她们三个来要挟我,让我屈服。虽然我个人肯为她们牺牲一切,可是公利在前,我岂能屈服呢?如果我要是处理不当,薛家、王家和天山派就会恨我,或者以后和我疏远。”

楚流光道:“可是这何尝不是拉近和他们三家关系的好机会呢?”

李瑟道:“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明天就动身去北平。”

楚流光道:“你去那里去做什么?难道薛妹妹她们在那里?”

李瑟道:“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白君仪或者白廷玉一定在那里。我要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宝儿她们暂时肯定会很安全的。否则杨姐姐不过这么轻易地便让她们被劫持走。”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现在可是厉害的很啊!以前都是心里有数不告诉我,这下可看出你的真面目了。”

李瑟道:“冤枉,我这可是被逼的,以前我可是傻气的很。”

楚流光道:“得了吧!要是傻气的话,还能让那么多聪明又美貌的姑娘喜欢?”

李瑟忽地笑道:“聪明又美貌的姑娘,那里面有没有你?”

楚流光脸色一红,心里虽喜,嘴上却嗔道:“大哥可别胡说,我和她们才不一样。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都带谁去啊?”

李瑟道:“明天就走,人多反而误事,我一个人去。”

楚流光道:“那好,不过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战国时代齐国的孟尝君,是四大公子之一,养食客三千多人,其中颇多能人异士,为他排忧解难。当时秦昭王一向很仰慕孟尝君的才能,就派人请他到秦国作客。

初次见面孟尝君给秦王送上一件名贵的纯白狐裘,作为见面礼。秦王对于孟尝君的才华也非常敬佩,因此就想拜他为相。

点^b^点"但这引起了秦国大臣的嫉妒,于是有许多大臣就向秦王进谗言,最后孟尝君终于被软禁起来了,秦王甚至打算杀掉孟尝君。

孟尝君遭到软禁后,就派人去求秦王的宠妾燕妃帮忙。但是燕妃却说:“如果孟尝君送我一件和皇上一样的白狐裘,我就替他想办法。”

孟尝君听了燕妃的话,不禁暗暗叫苦:“白狐裘就这么一件,现在要到哪里再去找一件白狐裘呢?”

就在这时候,有一位食客自告奋勇地对孟尝君说:“我有办法,明天以前我一定可以弄一件白狐裘来。”

这天晚上,这位食客偷偷进入王宫,学着狗叫把卫士引开,顺利地偷当初献给秦王的那件白狐裘。孟尝君利用白狐裘收买了燕妃,燕妃果然替孟尝君说了不少好话,过了没多久,秦王就释放了孟尝君。孟尝君害怕秦王反悔,因此一被释放就马上乔装,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来到了边界──函谷关。只要通过了这道关口,秦王就难以奈何他了。

可适值深夜,城门紧闭。孟尝君一行人焦虑万分,城门必须等到鸡鸣才会开放,但是秦王派兵也会追来了。这时候,有位食客拉开嗓子,学着鸡鸣“喔──喔喔──”,一时之间,全城的鸡都跟着一起鸣叫。

守城门的将兵一听到这么多公鸡在叫,以为天亮了,于是就按照规定把城门打开。

孟尝君一行人就这样平安通过了函谷门,离开秦国,到了齐国去。

楚流光讲完,李瑟道:“这是鸡鸣狗盗的典故。妹妹是让我带着那四个家伙去吗?也只有他们算的上是鸡鸣狗盗了!”

楚流光点头道:“大哥猜的不错。不过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他们能帮大哥大忙的。你还是带他们四个去吧!家里的事情我会帮着香君姐姐的。”

李瑟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天龙帮一定会派人来谈判的,你只管拖住他们,有什么事情我们要时常联络。”

北平府是原来元朝的都城大都,朱元璋打下天下后改的名字,在北方是抗御蒙古贵族的一道屏障。

白笑天是北方人,天龙山庄便坐落在北平,是天龙帮的总舵。李瑟和现在叫做四大豪侠的四个家伙来到北平,机擒住白君仪或者白廷玉,好来交换被天龙帮擒走的三女。

六大门派在北平没有势力,只有一些密探。从他们口中,李瑟知道白君仪到了北平,住在城里的西南郊外的名园,那里有几万朵花,尤其牡丹极一时之盛,名声很大。白君仪喜欢住在那里,反而天龙山庄住的很少。

李瑟五人便在名园附近住下,李瑟化装成挑水的农夫,进园里察看。可是里面一般的仆人都不许进入,更别最新说新来的农夫了。

夜里,李瑟潜伏进名园,可是名园很大,不晓得白君仪住在哪里!欲待擒住一人逼问,又怕露了形迹。

黑暗中隐约传来说话声,李瑟闻声而去,在一处屋角下,李瑟听到屋里两个使女在说话,一女道:“小姐外表精明能干,可是内里却温柔善良,我母亲六十大寿,小姐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放了我半个月的假,让我家服侍她老人家一阵子呢!还赏赐了五两银子,我又不是小姐身边的丫头,只是远远见过小姐几次,小姐对待我们下人真的是没话说。”

另一女道:“是呀!我是孤儿,自小被老爷收养后,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等小姐长大之后,每逢她的生日,她便让几个和我一样的丫头和她一起过生日,生日礼物倒是其次,难得小姐的这份心意。现在小姐忙的很,一年也见不了几次,不过每次都不亏待我们,小姐真是年难遇的好女孩啊!谁要娶了她,真是不知道前世修的什么福呢!”

李瑟听了一会儿,见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来,心想:“我的老婆温柔善良的很,哪个也不比白君仪差!”悄悄又去别处探看。

名园奇怪的很,外围还有些护卫巡视,里面却很安静,只有几个打更的。李瑟见庭院华丽,看阵势像是人居住的地方,不过看来安静的有些奇怪,李瑟不敢冒进,便先仔细观察起来。

李瑟看了一会儿,看出这外面树木、小亭、石桥是按一个阵势摆设的,难怪没人把守。

李瑟见这阵势很是熟悉,想起曾在王家和朱无双闯过的阵法,和这个颇类,心想:“岳父是魔教的经济法王,白家得魔教襄助,自然这阵法是和魔教有关系的。”心里有了计较,便按朱无双教他的方法去闯阵。

阵法虽一,稍一变化,便不易破解,可是李瑟纯以感应过阵,因此变不变化,对他来说都是一样,李瑟凭着灵觉过了阵法,进入内院,只见里面庭院小榭,极是雅致。可是房间甚多,也不知道哪是白君仪的房间,不由踌躇,加上一想到要见到白君仪,而且是绑架她,心里无端有些害怕见到她,心想:“还是去带那四个家伙一起来好了。怎么绑架女孩子,还是他们是行家。”

李瑟到住所,把四人找来,说了情况,梁弓长笑道:“玉大,这个就是我的专长了,我可以闻到女人的香味,就能找到她的藏身之处。那时在咱们的地盘,您拦着不让我们帮您把白君仪迷奸的时候,我就早预备好了,就等您一声命令。

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您要带着我们,包准您能去把白君仪给奸了。”

其余三人也哈哈大笑,杜开先道:“玉大,您老的床上功夫必定那是极高的,以前一直没见识过,现在可以让我们开开眼界了吧?虽然我没了小,是太监了,可是有生之年能见识到高超的功夫,那也是值得高兴祝贺啊!”

没等另外两人说话,李瑟道:“你们几个家伙,狗改不了吃屎,我都说了不要再提那些当淫贼的勾当了,你们还是往那里瞎想。”

铁鼎道:“是极,我们要文雅。你看玉大都是名正言顺地强奸了薛瑶光、冷如雪那些美女,这才是高深的本事,不像你们说的这么难听,什么迷奸偷奸之类的,颇不高雅啊!”

董彦也道:“对,对,玉大就是高明,能让美女动投怀送抱,动被奸,那才是真本事!”

李瑟道:“你们有完没完了,什么事都被你们以小人之心度之,我和宝儿她们是情投意,是两情相悦,不是什么苟且之事,你们给我听好,别再污蔑你们老大。”

杜开先小声道:“那最后还不是上床,那到底奸没奸到?我看宝儿那小妞越变越好看,还不是玉大的功劳?”

几人都哈哈大笑,李瑟道:“你们几个别胡说了,还有完没完,还不快点跟我走。”

梁弓长道:“先前您不让我们跟着,现在又让我们去了,有没有什么奖赏?”

李瑟道:“你倒会讨价还价,你想要什么奖赏啊?”

梁弓长嬉嬉笑道:“先记着,等日后再说。”

五人又悄悄来到名园,梁弓长当前带路,一路上几人挤眉弄眼的,一点也不紧张害怕,轻松的很。

梁弓长来到一处相比较来说不算很大的阁楼,指了指一个房间,悄悄道:“玉大,白君仪就在这里。”

李瑟道:“那好,为了防止意外,你们四个在外面守着好了,我一个人去就行。”

几人道:“玉大的本事我们放心,您尽管去好了。我们给您放哨。”

李瑟一走,几人便悄悄道:“玉大的神功我们怎么会不去见识呢?走吧!”

李瑟施展功夫进入阁楼,其实正是三更天,楼里一片静寂,李瑟摸到白君仪的房间,在门外静了静心,观察了一下房间,然后把窗户用内力震碎,然后翻了进去。

李瑟直扑向绣帐,可是变化之诡异和突然,大出李瑟的意料,忽然蜘蛛一样的东西四面扑来。

李瑟身在半空,一掌击出,满以为会把蛛击飞,可是掌力却如石沉大海一样,同时蛛一下把李瑟的手脚缠住。

李瑟一点也不惊慌,运气震开蛛,可是这蛛奇怪的很,越是用力越捆的更紧,李瑟竟然被缚了个结实。

这时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房里灯火通明,白君仪点了一盏油灯站在屋角,笑道:“李大盟来的真巧啊!看我给你预备的天蚕丝如何?这里还有一盏灭魂灯,只要碰到你一下,保准让你烧的连灰渣都不剩。”

李瑟却不惊慌,道:“虽然我想绑架姑娘大是不对,可是这也是姑娘逼的啊!

你们可是先擒走我的妻子在先的。我是想来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的,我们少数人的争斗,难道要牵连到别人,最后我们两派刀兵相见,死伤无数好吗?”

白君仪奇道:“你这人说话真怪,六大门派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现在你又在我手上了。难道说江湖以后还有你们说话的余地吗?你以为你是武林盟啊!”

李瑟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了吗?”

白君仪道:“除非你不怕死,来试一下这盏灯的威力。”

李瑟道:“不用试。你就在我的掌握之中。如果你不怕死,便试一下吧!”

话音一落,白君仪便感觉到一股杀气,浑身不自觉地感觉到寒冷,只想缩成一团御寒,可是却偏成不敢动,只怕一动之下引发李瑟的杀气。

白君仪道:“你敢杀我?不顾惜你三位夫人的性命了吗?”

李瑟沉声道:“你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快一点,否则我就先砍掉你的胳臂。”

白君仪道:“你杀了我好了。我爹爹和哥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为了天下人,我死得其所!”

李瑟呆了,他只是吓唬白君仪,李瑟仁心善良,岂会如此残暴呢?白君仪见他的表情,心里暗喜。

李瑟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真逼我杀了你吗?”

白君仪道:“总之我是不会放你的,你愿意杀我就杀好了!你也逃不掉的。”

李瑟咬牙道:“好,我只好出绝招了。”

李瑟突然运气用力向白君仪手上那盏灯吹去,真气涌动,气势惊人,白君仪拿捏不住,那盏灯一下被吹飞,火焰落在地上,一下熄灭。原来这灯不怕风吹,只是灯一落地便失去法力了。

同时李瑟闪电一般掠到白君仪身边,用头点中白君仪的穴道,奇怪的是白君仪束手就擒,一点也不反抗。

李瑟道:“你就这点本事吗?还想擒住我呢!”

白君仪道:“园里没有能抗衡你的高手。我就算反抗你一时,终究还会被你擒住。不过你也被我缚住了,这丝除了我,没人能结开。我们两个谁也没占上风。”

李瑟道:“那可不同,我只是手脚不方便,可是你的性命却在我手里,份量大多了。”

白君仪道:“我死了,你一辈子都被天蚕丝捆着,如同一个废人,你愿意这样?”

李瑟道:“你既然能施展法术,自然有人能解开。”

白君仪道:“就算这样,但是你这样还是出不了北平。我爹爹此刻率领一些高手正往这里赶呢!很快就来了。”

这话李瑟不能不信,在白君仪面前居然大处下风,李瑟大是恼火,可是脑子像木了一样,偏生没有办法。

月光从窗户进来,照在白君仪绝世的面庞上,李瑟忽然灵光一闪,道:“你真的不给我解开束缚?”

白君仪道:“自然!本姑娘不高兴,你能怎么样?”

李瑟狠狠地道:“好,这可是你逼我的。”说完用牙用力一撕,白君仪的左袖被撕裂,露出半截如玉的胳臂。李瑟道:“你再不听我的,我便把你身上衣服都撕光!你也知道我在江湖上的名声,都说我是年难遇的大淫贼呢!”

李瑟本以为白君仪定会害怕,哪知白君仪轻蔑一笑,毫不在乎,道:“奇怪?

你以前不是尽力否认的吗?你啊!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我就晓得你的淫贼本性!

在江湖中拚杀这么多年,生死我都不放在心上了,何况身外的名誉清白呢?我为了天下正道,为了黎民姓,早已把自己置之于外了,随时愿意为世界光明清正而牺牲。你用这个威胁我有什么用呀!”

李瑟被白君仪的一番话说的羞愧万分,忽然觉得气馁,道:“你……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淫贼,一个坏人吗?”

白君仪道:“以前还有些怀疑,现在你的行事却明白地告诉我了。”

李瑟更是气馁不已,垂头丧气地道:“白姑娘,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奇女子,和我们男子一样有远大的志向,而且你和一般的男子还不同,他们多半是为了事业功名,可是你却真心为天下姓做出一番事业,真的让我很是钦佩。”

白君仪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既然知道我们天龙帮为了什么,天龙帮是代表正义的,你为什么还和我们作对?”

李瑟道:“可是我也是真心为了天下姓好啊!你以为只有消灭我们才能让姓生活的更好,这点我认为是不对的。让姓过上好日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以前的江湖门派不收税的时候,混乱不堪也没什么好的吗?”

白君仪道:“是啊!所以我们天龙帮要接管江湖,这样不就可以既使武林安定和平,多余的赋税又取消了,姓不是少受许多的苦,可以很幸福嘛!”

李瑟道:“你想的轻巧,可是你能保证你们天龙帮以后没人管教,会一直没有人盘剥姓吗?以前六大门派成立之初也是受姓拥护和爱戴的,可是现在却成了姓负担沉重的一个根源,今天的下场有谁能想到?事物都是在不断变化的啊!你又用老路,以后还是会重蹈覆辙的。”

白君仪一呆,无言以对,心里一转,冷哼道:“你果然能言善辩,颠倒黑白,古香君和冷如雪那些女孩子就这样被你骗到的吧?你一番大道理讲的可是冠冕堂皇啊!”

李瑟听白君仪骗女孩子这话,眼睛扫到白君仪露出的香肌上,一阵心跳,忙转过身去,道:“我才没骗过她们,只是……”

白君仪飞快地道:“没骗她们的话,她们还会都嫁你吗?你当她们都是花痴还是世上只有你一个男人了?”

李瑟自从心界大开之后还没这样被动过,花蝴蝶的秘籍似乎也白看了,居然哄不了一个女孩子。

外面一阵轻风吹过,李瑟叹了一口气,道:“我认栽了,白前辈既然到了,还是进来吧!”

门外白笑天洪亮的声音传来,“盟还是出来吧!只要放了小女,盟有什么吩咐只管开口就行。”

李瑟看了一眼白君仪,眼神很复杂,摇了一下头,当先穿窗落在外面,白君仪愣了一下,也从窗口飞出,落在白笑天身旁。

白笑天见李瑟没有胁持白君仪,身上又缚了天蚕丝,心下奇怪,李瑟道:“多日不见,很是想念前辈。可是前辈却是说一套做一套,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我把六大门派改造了,前辈就不和六大门派争斗,不再为难我们六大门派吗?眼看盐务的权力我要拿到手了,事情要成功了,前辈怎么却反悔了呢?”

白笑天道:“盟此言差矣!你毕竟还没有改造成功六派呢!你的盐务的事情也没有最后落实。我现在做的可不违反协议。”

李瑟道:“那前辈想怎么样?”

白笑天道:“请你置身事外,不要再管六大门派的闲事了。和古香君,王宝儿她们自在逍遥去,岂不是好?有那么多的美女陪伴,财物也不缺少,你还有什么可再追求的呢?舞刀动枪,没什么好处。你既富且贵,可以畅游天下山水,是最美好的人生啊!”

李瑟想了一会儿,道:“此事万万不可,我不会放弃六大门派的,因为只有我才能阻止你们破坏天下姓的幸福。”

第八章一败涂地白笑天听了李瑟的话,和那些一起来的天龙帮的高手,都大声嘲笑起来,白笑天冷刺道:“笑话,你能为姓着想,真是天大的谎言!”

李瑟道:“怎么不能?前辈是一个敢于承担,勇于为姓谋福利的大英雄,大豪杰。可是前辈太武断了,您真的以为天龙帮消灭六大门派,一统江湖之后,天下就太平了?那只是灾难的开始罢了。”

白笑天道:“怎么是灾难的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子怎么胡说八道。”

李瑟道:“六大门派是朝廷钦点的,你真的要是消灭他们,朝廷肯答应吗?”

白笑天道:“我已得到朝廷准许了,朝廷说按照惯例,不管我们江湖中的恩怨。汉王还很支持我们,称赞我们天龙帮的所作所为,都是为姓好的。还鼓励我们,让我们放手大干,不要有什么顾忌。可是我们天龙帮觉得如果可以尽量少杀戮的话,何必赶尽杀绝呢!因此几番对你们进行劝告。”

李瑟道:“汉王是汉王,他毕竟不是太子,等到太子继位,你们还能这么风光吗?汉王是想拉拢你们天龙帮,为他争夺皇位做准备。你们派中有昔日魔教中人,难道还是什么秘密吗?真的等你们一统江湖,到时无论谁当皇上,都会忌惮你权势太大,会予以铲除的。你看这么千年来,在江湖上一手遮天的门派有几?

除了少林派是公认的武林盟,除此以外便没有了。但是少林一直隐居世外,很少参与江湖中的事情,他们的所谓江湖领袖,也只是武功方面罢了。这也是他们为何千年来威名不坠的道理所在。您往大祸之路行走,还不自知,真是令人慨叹。”

白笑天悚然变色,道:“昔日有人口舌之利,鼓如簧之舌,可抵万兵,今日我算见识到了,难怪你能领袖六派,今天我才看到你的真面目。不过你就算说的再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上当的,等到我消灭六大门派,再说别的,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多年的心愿就是带给天下姓以安定幸福,赋税极少的生活,不再为沉重的赋税所折磨。眼看就要做到了,岂会罢手?就算最后为其牺牲,也是值得的。”

李瑟见说服不了白笑天,只好一叹,道:“那你擒走我三位妻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笑天道:“只要你退出六大门派,他们就会平平安安的。如果你不肯为她们这么做,她们死了,天山派、薛家、王家见你冷血不救她们,也会和你翻脸的,你没有他们的支持,一样做不成什么武林盟,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好了。”

李瑟道:“这个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既然认定我要当什么武林盟,就不必再说什么了。你的这个条件我不会答应的。你们还是上来把我杀死岂不一了了?”

白笑天还没等说话,白君仪却走上前去,来到李瑟身边,道:“刚才你没挟持我,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我把天蚕丝给你解开,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再无交情可言。”说完先是嘴里轻轻念叨,然后用手去解李瑟身上的丝。原来这解天蚕丝不但有口诀,还要用手去解,颇是复杂。

微风吹来,白君仪的秀发有几根拂在李瑟脸上,李瑟盯着白君仪白玉一样的面容,在这个敌人环伺的地方,心里却感到一阵温暖,这是一种特别的感觉,李瑟虽然妻子众多,但是这种犹如一股轻泉流在心里的感觉从未有过,李瑟痴了一样。

白君仪揭开天蚕丝,转身离去,轻盈的背影,在李瑟眼里留下的都是惆怅。

白笑天挥了挥手,道:“小子,你不要意气用事,好好想想再来来答覆我吧!”

说完带领众人天龙山庄去了。

这时,四大豪侠跃出来到李瑟身边,道:“玉大,现在是该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们去把几个夫人给您救出来,这个我们最拿手了。”

李瑟道:“千万不可。能从剑后的手里把人擒走的人,你以为还是你们以往在江湖上遇到的那些草包吗?”

杜开先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李瑟道:“我们一起去天龙山庄碰运气吧!还得从白君仪身上打意。只要把她擒住,才能交换宝儿她们。擒走一个还是比救三个容易一些。”

梁弓长道:“我就知道您看上她了,不得到她不会罢手的。”

李瑟道:“别胡说了,办正经事要紧。”

铁鼎道:“是啊!宝儿一向娇气的很,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我们要赶紧救人啊!”

李瑟目光紧锁,神情坚毅,道:“不错,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白笑天和白君仪到天龙山庄,白笑天叹道:“李瑟这小子看来真的未必是有私心啊!他师父据说是刀君传英,一代豪杰的子,应该不是只为私欲、权力奋斗的小人。”

白君仪笑道度|2:“爹爹是不是和他接触多了,被他的谎话给迷惑住了,以前您对他的评价可是很低。”

白笑天道:“今天这小子说的话未尝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和汉王过从太密,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太子仁厚无比,汉王英气过人,豪爽干练,都是皇位的可能继任者。不过这不是我们江湖人该参与的。要是一个不好,便会招来灭门之祸啊!”

白君仪点头道:“爹爹放心,既然我们料到了,给自己留下后路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按原来的计划行事吧!眼看爹爹您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啊!”

白笑天道:“就怕走进去容易出来难啊!有些事情不容易头啊!不过现在只有先消灭六大门派再说了。”

白君仪点了点头。天龙帮大占上风,可是白君仪却感觉有些不对路,心里一点也不高兴,“可能这是成功到来前的担忧吧!”白君仪这么想。

白笑天见女儿一脸忧色,道:“你不必过分担心,李瑟虽然还会打你的意,不会放过你,但是我派高手严加保护你,你就放心好了。”

白君仪虽然不是担心这个,但见父亲关心,也只好道:“我知道了。”心中却想:“凭我的本事,谁能够把我擒住呢?要是取我性命,以李瑟的武功倒有可能,不过李瑟不敢杀我的。不过……他,他为什么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呢?是了,这家伙擅长勾引女子,我还是小心为好吧!”

李瑟和梁弓长四个人商量怎么才能抓住白君仪。天龙帮戒备森严,高手如云,又有了准备,可不像先前那么容易了。最后梁弓长想出了个意,说道:“玉大,不如您去天龙山庄,然后找个机会我把你变做白笑天的模样。这样您就可以为所欲为啦!”李瑟连连称妙。

这天清晨,李瑟带着董彦,骑着一匹马去天龙帮拜访,白笑天亲自在大厅接见,道:“听说你想通了?决心解散六大门派了?”

李瑟道:“我左思右想,的确有点动心了。只是解散六大门派真的不太好。

不如保留他们,让前辈您做六派的盟可好?这样六大门派都按您的命令去做,赋税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白笑天皱眉道:“既然让我做盟,为什么就不能解散六大门派呢?我要全面接管他们的管辖之地。六派虽然名义上是六派,可是少林派安守本分,其所在地方一直由泰山派经营,少林本身并不需要改变,剩下天山派路远偏僻,人烟稀少,并不足虑,只剩下四个门派了,很好解决啊!”

李瑟道:“前辈是铁了心的要改换江湖了。这样我可做不了。这样吧!等我筹划一下,和几位掌门商议一下再说。”

白笑天道:“也好。我也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这些事!你放心好了,你的几位夫人都很安全,下人们伺候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李瑟急切地道:“她们都在哪里?我现在见见可成?”

白笑天道:“可惜她们不在这里,至于在什么地方,我不能告诉你。她们不会受一点委屈的,你知道,如果你答应和我们作,我再难为几个女孩子,我能在江湖上立足吗?我白笑天的人品你大可放心。说实话,伤了她们得罪你和四大名门,对我并无好处。”

李瑟没有办法,道:“那好,我在这里住上几天,等看到她们再说,否则怎么知道她们是死是活?在你的地盘上,你不会担心我把她们夺去吧!”

白笑天道:“这事明天再说吧!”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好好招待李瑟,等李瑟出门之后,叫人盯紧李瑟,尤其是晚上,不能让他动弹。

白君仪听说李瑟跑到天龙山庄,奇道:“这家伙奇怪的很,这样一来,在我们的监视之下,他是不能有什么行动了。难道他真的想投靠我们了?”

这天夜里夜半时分,在李瑟房外监视看守的天龙帮青龙堂胡列告诉手下:“大伙都打起精神来,一丝风吹草动都要报告,李瑟这人武功高强,变个小鸟飞出去都说不定,你们一定要认真的给我监视。”众手下都答应着。

一会儿,忽然一个手下道:“禀告堂,帮他老人家来了。”

白笑天的声音传来:“我很老吗?奶奶的,都叫你们给叫老了。”胡列连忙参见,白笑天也不理胡列,道:“我进去拜访客人,你们在外面好好给我把守,一个人也不许放进来。”

胡列不敢问帮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只是领命遵行。

过了一会儿,白笑天出来,对胡列道:“你们带我去见小姐,有事情商量。”

胡列不敢违背,把白笑天带到白君仪的绣楼外,道:“帮,请您稍侯,我去通禀。”

白君仪的丫鬟被胡列叫起,不敢怠慢,一边叫人禀告小姐,一边把白笑天迎进门里。白笑天在大厅里等候,白君仪一进来,还没等白笑天说话,便道:“爹爹,是不是您和母亲吵架啦?”

白笑天一怔,含混地道:“嗯,是啊!你快别提了,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来找你商量,听说六大门派要来偷袭我们天龙山庄,想要来个出其不意,我们应该怎么样防备啊!”

说着便向白君仪走来。

白君仪却后退一步,笑道:“李公子,你好厉害的手段啊!居然想假冒我父亲。我母亲那么温柔贤惠,怎么会和爹爹吵架?”

白笑天吃惊地道:“你胡说什么……”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人大喝道:“好你个贼子,居然敢假冒老夫,真是胆大包天!”白笑天从门外闯进,一把拉住白君仪,道:“好女儿,我才是你爹爹,你别上当。”

白君仪嫣然笑道:“女儿不会上当的,爹爹不来,女儿也识破他了。”

先前进来的白笑天脸色顿变,一掌击破窗户便走,白君仪道:“快追,我要当面拆穿他的真面目。”

白笑天道:“是吗?我的好女儿果然没上当吗?”

白君仪吃惊地道:“什么?”

话音未落,白笑天嘴里念叨,手上画咒,白君仪立时在地上一滚,变做了一只白猫,白笑天又一点,白猫一下昏倒。白笑天拿出一根小红绳绑在它的颈上。

白笑天抱起白猫放在怀里下楼,此时院里灯火通明,都在追拿刚才穿窗逃跑的那人。

白笑天喝道:“兄们,赶紧给我追,追到有赏。”带着那些人追去,追了一会儿,迎面一群人也赶了过来,迎面一人正是白笑天,两边的人马同时都愣住了。

青龙堂胡列毕竟有些聪明,一指身边的一个属下,道:“你们谁知道他的名字谁才是真的帮。”

和胡列同来的白笑天一听,立时箭一般地从旁掠了,众人急忙去追,白笑天气的大怒,道:“一定把这小子给我抓住,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再说李瑟,原来他被假冒白笑天的梁弓长变做了白笑天的模样,然后李瑟便出门想去擒拿白君仪,谁知道被白君仪认出来了,只好施展神功逃走。摆脱了跟踪的人,逃住所,按梁弓长教的破解之法,又变原来模样,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只听外面锣鼓喧天,人声鼎沸,闹了个没完,正在这时,忽然一人闯了进来,李瑟见是梁弓长,奇道:“你还没走?我差事办砸了,正在装没出去过呢!你怎么又来了?”

梁弓长二话不说,交给李瑟一只睡着的小白猫,转身便走,与此同时,破空之声传来,接着一人破门跟着进来,李瑟一掌击去,把那人逼在外面,把小猫放在床上,喝道:“谁这么大胆,敢闯进我的房间。”

那人道:“我乃谢希言,昔日龙虎山一战,打的不尽兴,今天看来还要再战了。”

刚要再闯,忽听背后白笑天道:“谢兄请住手。”接着白笑天带着几个人走进李瑟的房间,冷声道:“盟睡的好安逸啊!”

李瑟道:“前辈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来捉拿我吗?”

白笑天道:“棋瘾犯了,我是请你来陪我下棋的。”

李瑟笑道:“好大的阵势啊!既然前辈有此雅兴,我当然奉陪。”穿上衣服,和白笑天一起出来。

二人胡乱下了局棋,便收场了,白笑天道:“你的本事不小,可惜走错了路,助纣为虐,太让人惋惜了。你为人又好色的很,否则当真很好啊!”

李瑟和白笑天混熟悉了,对他的责备早习惯了,也不在意,只是奇道:“前辈说什么很好?”

白笑天道:“你要是没有娶妻,我女儿不正是你的良配吗?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拂袖去了。

李瑟一脸惊愕,到房间,见房门已经补好了,心不在焉的躺在床上想着心思。见梁弓长拿来的小白猫还在床上,冲着他“喵喵”直叫,便把它搂在怀里,见小白猫眼睛大大的,颇是可爱,左右睡不着,便把它抱在怀里抚摩把玩。

白猫似乎不高兴一样,总在叫唤,撕咬绑在颈上的红绳,李瑟见了奇怪,便把红绳解下,这白猫不叫了,但总想摆脱李瑟逃开,李瑟笑骂道:“你这坏家伙还想不理我。”用手抓住它,让它伏在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李瑟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间了,用过饭之后,正在思怎么样才能再擒到白君仪,忽然听见墙角有人叫道:“玉大?”

李瑟一看,见梁弓长变做个小人在那里,连忙把他拿到床上,悄悄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们四兄都好吗?”

梁弓长急切地道:“先别说这样,昨天的那只白猫呢?”

李瑟道:“糟糕,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梁弓长似乎很是气恼,道:“你知不知道那是白君仪啊!我把她擒住变做了小猫,玉大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李瑟心里一惊,心想:“难怪那只猫又好看又可爱,还有让人亲近的感觉,原来是白君仪啊!这下可真糟糕。”

梁弓长虽然气愤,但不敢责备李瑟,只是道:“没办法,只好再去找她,碰碰运气好啦!铁鼎他们为了掩护我都被天龙帮的人给抓走了。本以为擒到白君仪就可以做为筹码呢!”

李瑟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他们的。”

梁弓长道:“我知道,玉大,我们各想办法吧!”说完飕地从窗户飞出了。

李瑟出去走动,都有很多人在监视,李瑟没有办法,便去拜见白笑天,想打探一下消息,哪知白笑天闭门不见,李瑟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白君仪却派人来请他。

李瑟来到白君仪的书房,里面甚是典雅,一副山水画,还有几副名人写的字画。

李瑟正在观看的时候,白君仪笑着走了进来,道:“让大盟等久了,我这书房可过的去?”

李瑟道:“说起来汗颜的很,姑娘不愧是才女啊!比我这大老粗的书房可是强太多了。不过看姑娘房里的字画,有一派清幽的意味,很有闲情逸致,可是姑娘为什么还参与江湖的打打杀杀呢?”

白君仪抿嘴笑道:“这还用我来说吗?等到实现我的目标的那一天,就是我隐居过我的田园生活的那一天。说起来那才是我所向往的。”说完一脸的期盼。

李瑟见了一怔,别过头去不去看她,因为看到白君仪的表情,心里忍不住要大声说:姑娘,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让你过上那样的生活,为了你,我愿意牺牲一切。

白君仪忽地笑道:“瞧我,光想着自己的心事,却忘了招呼你。你肯定不爱听我们女孩家的小孩心事!”

李瑟道:“不是的,其实我多么希望你能……”忽然意识到和白君仪的关系,一下顿住,叹了一口气。

白君仪笑道:“没关系,我觉得我快实现我的愿望了。”

李瑟呆住,道:“什么?”

这时一个丫鬟拿来一只小老鼠,白君仪拿起抚摸起来,道:“这小老鼠可爱吗?送给你吧?”

李瑟道:“这个……姑娘送我什么礼物,我都会认真的收藏的。不过说实在话,我是一个粗人,照顾不来这小东西,要是它是姑娘的爱物,还是别给我的好。”

白君仪噗哧一笑,真是媚俱生,只笑得李瑟面红耳赤,心跳不已,白君仪道:“这是你的手下叫梁弓长的那家伙啊!你到底要是不要?”

李瑟见白君仪一颦一笑,明艳绝伦,早就痴迷不已,白君仪说的事情又大出人意料,李瑟哪里听得清楚明白,愣道:“什么?”

白君仪道:“梁弓长这家伙有些本事啊!居然能骗我一,不过我惩罚他做七天老鼠,这是他得罪我的后果。”说完递给李瑟,李瑟这才明白过来。

李瑟叹道:“真是一败涂地啊!好姑娘,你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白君仪道:“我知道让你解散六大门派你也做不了,我们江湖的事情江湖了。我们两家就在华山顶上决战好了,谁赢谁就独霸江湖,这可是公平的很。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你的三位夫人恐怕……”

李瑟思了一下,道:“姑娘别说了,我去准备就是。死生胜负我们手底下见吧!下月十五就是我们决战之时,还望姑娘保重。”

第九章能战能和李瑟和梁弓长五人星夜兼程赶香君山庄,大斤中聚满了人,不清等几派的掌门都在,楚流光和古香君几女也都在斤中等侯,李瑟一进门,众人便迎了上来,李瑟道:“你们知道我来?这么整齐地等着我?”

古香君笑道:“楚妹妹和你心有灵犀,自然知道你什么时侯来!司徒明满脸堆笑道:”盟,事情怎么样了?几位夫人呢?“李瑟跌坐在椅上,叹气道:“事情办槽了,我看大伙还是趁早散伙了吧!”

不清本来一直躲在一旁,这时急忙凑上前来,色变道:“盟,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

李瑟怒道:“你这老家伙,还来问我,都是你干的好事!哼,起身拂袖而去。”

众掌门面面相窥,古香君三女连忙跟李瑟进去了。

到了内室,楚梳光含笑不语,古香君却着急问道:“李郎,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李瑟道:“槽糕的很,人我没救出来,在天龙帮的逼迫下,我答应和他们在华山顶上一战定天下了。”

古香君“啊”了一声,道:“这下可完了,六大门派不是天龙帮的对手啊!”

见楚流光神色不变,道:“妹妹,这时候你还不着急想个办法,还没事人一样,莫非有什么妙计?”

花想容插嘴道:“什白什么,打就打坝,我们未必打不过他们啊!”

李瑟道:“你不怕死吗?”

花想容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李瑟一下怔住,好一会儿才道:“傻丫头!”伸手揽住花想容。

楚流光道:“时候不早了,大哥才赶路来,累的很,我改日再来吧!”便告辞去了古香君送楚梳光出门,放心不下,还是来对李瑟道:“李郎,真的要和天龙帮决战吗?”

李瑟道:“不打怎么成?宝儿、瑶光和冷姑娘都在他们手里啊?”

古香君咬唇道:“那好,郎君先休息吧,让花妹妹照顾你。”古香君说完也走了,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心里放心不下,便去找楚流光问个清楚。

才到半路,就被几位掌门拦住,不清问道:“夫人,盟怎么说?”

古香君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最多大家一起死啦!你年纪这么大了,还怕什么?”通直去了。

不清几人连忙埋怨古玄中,道:“平时多嘴多舌的,正经事你又不行了,你怎么不探探你女儿的口风,倒叫我们吃骂!”

古玄中道:“别看我女儿平时温温柔柔,要是脸一沉,你就千万别惹她,没看见我都没敢招惹她吗?你们还看不出好歹来,活该挨骂!”几人七嘴八舌地吵了起来。

古香君走进楚流光的闺房,见她刚梳洗完毕,便上前帮她梳发,道:“妹妹的头发乌黑油亮,比姐姐的可好多了。

楚流光道:“姐姐真会夸人,我一个黄毛丫头,姐姐还把我夸的天仙一样。

我知道姐姐担心什么,可是李大哥自有妙计,姐姐就放心吧!”

古香君道:“果然你知道他的心恩,还是告诉我吧!省得我担心。”

楚流光道:“只要少林派派出高手,六派未必不是天龙帮的对手。”

古香君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第二天早早的,古玄中便来探古香君的口风,古香君气鼓鼓地道:“不清这老和尚真是没用,连冷姑娘都保护不了。其实李郎救出薛瑶光和王宝儿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就差冷如雪救不出来,以致功亏一赏,前功尽弃了。冷如雪的身份重要的很,天龙帮已经和天山派达成协定,只要天山姥姥不出兵帮我们,天龙帮便放了冷如雪,你说,冷姑娘这么重要的人,不清这老和尚也不好好保护,到底这老家伙有什么用?再看他一眼我都恶心。爹爹不是我说你,你也是的,怎么这么多年,就交了一个这样愚笨没用的朋友呢?”

古玄中被古香君骂了一顿,心中也是恼火,出了屋门,见到不清等人等侯着等他的消息,不由大怒,道:“老死秃驴,都是你坏了我们的大事,我们等着灭门吧!”不理众人便走。

老和尚不清被骂的一头雾水,司徒明等人连忙追上劝说,道:“你到底把事情说清楚再走啊!”

古玄中道:“事情本来很好解决啊!以我们盟他老人家的大智大慧,救出两个夫人也不是问题。再加上快拿到了盐务之权,盐帮会马上壮大了。可是天山小仙女那丫头在老和尚手里给丢了,你说盟窝火不窝火?如今天山派和天龙帮达成协定,只要天山派不帮助我们,便放了冷如雪,你说,我们还剩下几个门派了?你这死和尚出工不出力,少林里的死和尚一个也见不着,就你一个少林掌门死撑门面,我女儿说了,你这少林掌门一定是假冒的。让我们大伙跟着受累,早知道这样,我们早点投靠天龙帮,还能混个小头目当当,可是你横挡竖挡的,光耍嘴上功夫,到底有什么用?”

不清被骂的灰头土脸,辩解道:“少林的事我管的了,我可不是假冒的,真到了重大事情的时侯,我们少林一定会派人来的。”

古玄中道:“派人?派个屁?以前江湖发生大事,你们少林的和尚出来过几个?”

司徒明也疑惑起来,道:“老和尚,你可别害我们,你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少林的掌门?听说你可是抓阉得来的掌门,你能不能指使的动少林那些大和尚啊!

现在要是只剩下我们华山,泰山,青城三派,可不比二十年前,那时我们几派高手名宿很多,现在可是没多少实力啊!你要不行,我们就干脆投降得了。你可千万告诉我们实话啊!别让我们以卵击石,闹个全军覆没啊!后世留下的骂名,我们可是承担不起。”

不清被逼的起誓发咒,说一定让少林尽全力支援六派渡过这次难关,让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以必死的决心和天龙帮抗衡。

古玄中道:“老和尚,你和我们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女儿说了,盟已经心灰意冷,准备今天和我们说让我们散伙,好安排后事呢!你要是真的有本事让少林的高手前来,就去盟的面前去说,让盟相信才行。”

众人连忙拥着不清去见李瑟。

李瑟见四位掌门一起拥进门来,下人挡也挡不住,便道:“你们必是已经知道消息了,你们劝我也没用,我们的实力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也没有我师父传英那样的绝世武功和人格魅力,能够感召人心,可以一人就能对抗整个天龙帮。

我在江湖上名声很臭,托你们三位的福,淫贼的名声可倒是震天响。我们还是好好散,各各的门路算了。”

不清道:“盟您老人家放心,我们少林派高手如云,我必定请少林的持让他们下山帮助我们,那时难道还怕天龙帮不成?”

李瑟道:“大师既然有此心,还是大师持大局好了,小子我实在无德无能,统领六大门派啊!你看我甫一接手六派,衡山派就被歼灭,虽然夺来了,可是半死不活的,连个掌门都还没有呢!所谓六大门派不过是个笑话罢了。我是说什么也不干了,您愿意当就当,不愿意当让谁当都成啊!我是说什么都不干了。”

四位掌门见李瑟说的话毫无旋的余地,都是愣住了,正在这时,忽然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在四位掌门耳里犹如仙音,“这么没出息?谁说要不当这个盟啊!”

声到人到,众人见剑后杨盈云携着公朱无双到了,二人都是美丽异常,气质非凡,交相辉映,煞是夺目,众掌门犹如盼到救星,两眼放光,李瑟道:“啊!

公来了,杨姐姐也来了啊!”

朱无双含羞和李瑟一点头,却不说话,杨盈云道:“我刚才可是听你要撂挑子,不当这个盟了?”

李瑟道:“是呀!六大门派有名无实,眼看天龙帮就要和我们大决斗了,我拿什么和人家争斗?趁早还是散伙,大家各自保平安要紧。”

杨盈云皱眉道:“你是不是怪我没保护好宝儿和瑶光妹妹,所以在这里发脾气?”

李瑟道:“不是的,我救宝儿她们不成,被天龙帮逼着和他们下月在华山一战,天龙帮说要给我们六大门派一个公平决战的机会,可是天龙帮藏龙卧虎,高手甚多,又有魔教支援,而六大门派有名无实,拿什么和人家决战?还不如直接认输算了。”

杨盈云道:“不怕,姐姐会帮你的,难道你这个姐姐白叫了不成!我会请师父派高手来帮忙。凭你师父和我师父的关系,她不会不管的。”

朱无双道:“我师父也很疼我,她知道我有危险,不会不管的。”

李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道:“不行,这样还是太危险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不值得犯险,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做的。”

不清这时被古玄中等人推了出来,嚷道:“盟啊!盟,我们少林派的十八罗汉武功可是高的很啊!老衲我请他们出山,一定可以打赢天龙帮啦!天龙帮就算有魔教相助,可是我们有隐湖、黎山派帮忙,最多也和我们请的高手半斤八两吧!”

李瑟道:“不行,没有少林一零八罗汉大阵,这仗我是说什么也不打。我师父传英给我留下遗训,叫我不要再管你们六大门派的闲事,我被你们逼着才当你们这个什么劳什子盟的。要金钱没金钱,要高手没高手,凭什么为你们卖命啊?害的我几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都在危险当中,不知道生死,你们少林若是还想什么不入凡尘,不管人间之事,那就一个都不要来好了。总之,他们少来一个,我就投降天龙帮,我乃朝廷的官员,天龙帮不会杀我的,也犯不上因为我和朝廷结怨,你们自己去好好想想吧!以我今日的地位,不当什么破盟只怕会更有美好的前途!”

李瑟说完拉着朱无双的手,牵着杨盈云的衣袖,道:“我们走,你们大老远来,让香君下厨,好好招待你们一下。”

众掌门都望着几人的背影面面相窥,好一会儿醒过味来,立时围住不清,司徒明亲切地道:“不清大师,您是有道高僧,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你和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古玄中也醒过味来,道:“是呀!每次我们可是都对你好吃好喝好招待啊!

你这身上穿的、戴的可都是我们华山、泰山几派捐献的,你要是不让少林的全部高手都来帮助我们,你以后还能有这么好的招待?难道你想挨家挨户地去化缘?”

青城派掌门齐岳沉声道:“大师,我看出盟的意思来了,他无非是激将之意,有隐湖支援我们,还有公的黎山派,我们这边实力可是大增啊!您要是率领少林的高手尽出,我看在华山一战消灭天龙帮易如反掌。盟的雄才大略,我今天才领悟到了,我看经过这次大战,以后我们六大门派就可以重震声威,再次的统治江湖了。全看大师的了。我这就先走了,让我们青城派的高手好好准备,全部都来参加这场生死大仗,立下新功以我之见,天龙帮的末日到了,哈哈。”

转身大笑去了。

剩下三人都呆了,古玄中最先醒来,笑道:“我的宝贝女婿真是奇才啊!雄才大略,果然是雄才大略啊!我也放心了,只要我们各派都派出最强的阵容,何愁天龙帮不灭?我这就去布置。”

司徒明也明白过来,道:“齐岳这家伙功名之心最盛,自从天龙帮壮大之后,他总觉得我们六大门派没有了以前的威势,现在既然肯这么卖命,那一定是错不了的。我也赶紧叫门下的子努力杀敌,多多立功,可不能把功劳都让这家伙给抢去。”然后也走了。

留下的不清有些惊愕,把事情思前想后,觉得摸不清李瑟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想:“难道李瑟有独霸天下之心?”不由咯登一下,此事事关重大,不弄清楚是绝对不行的。不清最后想起楚流光来,楚流光聪明绝顶,和李瑟又很亲厚,又有预料福祸的本事,看来不从她嘴里试探是不行了。“不清便径直去拜访楚流光,到了楚流光的闺房门口,丫鬟对不清道:”大师请进,小姐等您多时了。“不清心里狐疑,只好跟着进去。

楚流光见不清来了,笑着让座,让丫头送上茶来。

不清道:“姑娘神机妙算,简直是活神仙啊!知道我要来拜访,看来我来的目的姑娘也知道了?”

楚流光轻笑道:“大师佛法高深,怎么也和俗人一样的想法,我哪里是什么活神仙,只是以常理来猜度,大师不敢当面问李大哥的想法,所以只好上我这里来探探风声啦!”

不清叹道:“姑娘太聪明了,什么都猜的到,我也不客套了,盟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他难道想消灭天龙帮?”

楚流光道:“大师糊涂啊!怎么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呢?您不会选错人的。

能战才能言和,难道这么浅显的道理大师不懂吗?”

不清眼前一亮,哈哈大笑道:“老衲明白了,姑娘一席话真是让老衲拨云见日啊!天龙帮千方计的想和我们六大门派一战,就是因为欺负我们弱小,想一战就把我们全都歼灭了。少林派历来很少参与江湖中的事情,最多都是派寺里的三五位高手,因此天龙帮估计不到我们少林派会派出这么多的高手出来。如果是为了和平,我就能说服寺的高僧们出面帮忙啦!”

楚流光道:“李大哥是有一颗仁慈的心。他不希望有人流血牺牲,他希望维持江湖现在这种两派互相牵制的格局,让每一派都不能随心所欲。否则一派独霸天下没有管制,最后都会慢慢的走到欺压姓这条老路上来,而且也必定会引起天下英雄的反抗,引起又一场大厮杀。这都是以往的江湖经验,李大哥聪明的很,这些他岂会不知道?”

不清笑呵呵地道:“多谢姑娘提醒,老衲什么都明白了。一定会让盟高瞻远嘱的想法实现的。”

李瑟摆下家宴,款待杨盈云,至于公自然算是家里人了。李瑟、古香君、杨盈云、朱无双、花想容五人一桌,桌上还有几个空位,花想容道:“可惜宝儿她们不在啊!杨姐姐,我本事小的很,没有保护好冷姐姐,可是你不是剑后吗?

那么厉害,怎么也保护不了宝儿和薛姐姐?”

李瑟斥责道:“容儿,别乱说话,真没礼貌。”

朱无双连忙道:“花妹妹说的没错,你干嘛说她啊!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在京师里没有好好照看她们两个。”

杨盈云轻笑道:“公不必替我揽责任,其实都是我本事太小的缘故。不过现在追究什么责任起来毫无意义,宝儿她们也没有什么危险,天龙帮所要的不是她们,而是六大门派。

只要我们齐心力,把天龙帮打败,她们也就得救了。“李瑟皱眉道:“杨姐姐,难道没有办法阻止这场混战吗?你觉得这仗非打不可?”

杨盈云道:“怎么?你有什么好办法?”

李瑟这才笑了,道:“原来姐姐是试探我,我还以为姐姐真的以为厮杀不可避免呢!”

杨盈云抿嘴笑道:“能战才能言和,一切都是实力做保障,我们要是实力大增,威吓到天龙帮,他们看出没便宜可占,便会撤兵了。”

李瑟一拍大腿,道:“姐姐此言深得我心,难得姐姐和公肯为我、为了避免杀戮而出力,我感激的很,来,敬你们两杯。”

古香君等人也跟着陪酒,众人都是一干而尽。众人谈论起现在的形势,各出各的意,谈的很是热烈。

第十章爱是信任宴后古香君安排让李瑟和朱无双在一起,二人误会冰释,离别的太久,早就忍不住一吐相恩之苦,一进门便相拥在一起。

朱无双道:“李郎,我对不起你,对你一点也不信任,其实我是因为还想成仙得道的缘故,故意找你的麻烦的。无论说什么,我都不该把你打伤的。”

李瑟笑道:“没关系啊!你心里有我,所以伤我不重,我心里清楚的很。”

朱无双黯然道:“可是我不会原凉我自己的,我太自私了。没有给你幸福和快乐,却带给你痛苦和麻烦,我只想着自己,却不为你考虑,你对我是多么的好啊!可我却不思报答,还恩将仇报。”李瑟捂住公的嘴,笑道:“你看你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你哪里那个样子啦!你给我盖的庄园,让我在京师里得到荣耀,不都是你的心思吗?至于小小的误会,你何必放在心上呢?我永远记得你的好,待你好的。”

哪知朱无双哭道:“幸好还有补救的机会,让我没有失去你,不过我会永远记得这次教训的。”

李瑟笑着安慰道:“好啦!不要哭啦!现在我们不是和好了嘛!还难过什么?”

朱无双道:“你不知道,我们黎山派有个前辈,就是因为一点小错而铸成大错的。”

朱无双讲道:“黎山派有个叫赵颜的人,从一个擅长画画的老人那里得到一个布制屏障,上面画了一个女子,异常美丽。赵颜对老人说:”世间没有这样的人啊!如果真能让她活了,我愿娶她为妻。『老人说:“这是我的神来之笔。她也有个名字,唤作真真。只要你连续一天昼夜不停地叫她的名字,她就一定能够答应。等她答应之后,你就马上用一家的彩灰酒灌她,一定会活的。』”

“赵颜知道老人有很神奇的本事,这话也许不是开玩笑,便照他说的去做了,一直昼夜不歇地连呼一天真真的名字,画上的女子果然应了一声:”哎一一『赵颜又急忙用家彩灰酒灌她,哪知她真的活了,并从画上走下来,有说有笑,而且吃喝同正常人一样。她说:“谢谢你把我唤来,我愿意做你的妻子,好好服侍你。』”

“一年以后,真真生下一个孩子。孩子长到两岁的时侯,有个朋友对赵颜说:”

这女人是个妖怪,必然会给你带来灾难。我这有把神剑,你可以用它斩了她!

『““当天晚上,那位朋友把剑送给赵颜,赵颜刚把剑带进屋子,真真便哭着说:”

我是南岳的地仙。不知为什么被人画去了形体,你又叫我的名字,我不想让你失望才走下来的。你今天开始怀疑我,我也就不能再与你生活下去了。『说罢,带着孩子飘然入了软障,并吐出先前喝下的家彩灰酒。赵颜看看那软障,除了真真又多了个孩子,全是画的。“朱无双道:“这是我黎山派的祖师传下来的故事,故事里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当日我鬼迷心窍,一点也不记得这事的教训,现在想来真是后悔的要死啊!”

李瑟感动不已,想起也曾误会古香君,看来对待身边的爱人,一定要好好疼她们,真的等到有一天追悔莫及,失去她们的时侯,那会多么痛苦啊!

朱无双伏在李瑟的怀里,道:“我犯的错已经改正不了了,那我以后就加倍补偿你好了,让你快快乐乐的。”

李瑟心里感动,道:“爱情很复杂的,以前不管怎么样,但我真的不怪你。

有你这样待我,我就很满足,就死而无憾了。其实你只想着怎么对我好,但我却没怎么特别对你好。”

朱无双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已经待我很好了。而且郎君不要说什么生死的。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真的到时侯和天龙帮打起来,我也会不让你犯险的。”

李瑟更是感动,见朱无双玉颊红生,目波明丽,极是妩媚,心中不禁爱极,加上香泽微闻,更是心动,搂住朱无双道:“我们永远在一起,就算死也不分开。”

朱无双面红耳赤,被李瑟粗壮的骼臂搂着,一股刚阳之气可闻,不由沉醉,嘴里“唔”了一声,李瑟只觉气味如兰,芬芳扑鼻,香气袭人,见公星眼朦胧,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一样,一张樱桃小口,不够一寸;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宛如红霞映脸,又如烟笼芍药,雨润桃花,真是诱人无比。李瑟此时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二人浓情密意,犹如干柴遇到烈火,岂会不燃?李瑟卸下公的纱衫,内面还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露出一抹淡黄色胸兜。

李瑟隔着胸兜,将两峰嫩乳用手摸了一阵,才将胸兜褪下。又将那粉红丝裤带解开,褪脱中衣,内面也有短衬裤一条,把这裤儿脱下,才把下身完全现出来。

公已害羞得不得了,将粉脸伏在李瑟怀里,李瑟见公柳腰纤细,不盈一把,两乳隆起,玉股高耸,真是秀色可餐。李瑟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将公按到塌上,公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叫唤不绝。

仙道炼心(情色版)(46)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33492(46)欲死欲仙无双再尝大肉棒李瑟爱念满怀,极尽温存。

朱无双轻轻娇喘,不知是否因为积累了过多的想念,还是喜欢这样的温柔,在男儿的轻抽缓送中竟然春潮迭涌,花底津流蜜注滑如油浸。

李瑟低头,见肉棒水光闪闪,出入间还拉拽出丝丝腻白浆儿,纠缠于两人毛发之间,入目销魂蚀骨。

望见着爱郎的注视,朱无双不由心慌意乱,低低声道:“你……就……就……”

“就什么?”李瑟问,只顾瞧着底下,且边说边弄,故意左挑右拨把那些白浆丝儿挂得到处都是。

“就喜欢这样……”朱无双羞道,声音细不可闻。

“因为好想你,你不知我有多想你。”李瑟亲她,吻如雨落,忽然想起她喜欢自己叫她,于是唇俯玉人耳畔,一下下柔声轻唤:“亲亲双儿……乖乖双儿……宝贝双儿……”

朱无双顿时目饧体酥魂魄似化,玉白般的鼻翼突一阵急促扇动,娇喘着小声央道:“快点。”

李瑟心中惊喜,当即加快速度,频频深入,用灼热的龟头去轻啄花径尽头的娇嫩妙物。

“啊……唔……猪头……”朱无双粉肩紧缩,呻吟愈来愈娇腻,嫩稚之处有如童音,入耳荡魂醉魄。

“双儿的身体怎会这样美妙?”李瑟肆意驰骋,只觉玉人花内如脂滑溜,而且又窄又紧,全无缝隙地缠裹着肉棒,令自己的每一次出入都似羽化登仙。

饱浸花蜜的肉棒暴涨起来,通根烫似烧炭,在女孩体内膨胀起来。

“啊……热……好热……”朱无双轻呼,只觉花房给涨得欲开欲裂,麻麻辣辣的似要烧将起来。

“哪里?”李瑟明知故问。

“里……里边……唔好胀……”朱无双昏昏沉沉地应,两只浑圆美乳随着娇躯的晃动不住打圈摇转,甩荡出一朵朵令人目粒神驰的勾魂白浪。

“舒服么?”李瑟盯着她的胸粗喘。

朱无双点头,眼如丝颊似桃,兴许酒醉,兴许情浓,模样异样的娇媚鲜丽。

在微漾的灯火下,她白雪般的肌肤晕着层粉润光泽,整个人美得宛若落入凡间的仙子。

“果然是个仙子哩……”李瑟喉头紧缩:“抱紧我!”

朱无双于是环臂其颈,竭力揽抱,难得的听话。

李瑟便以坐姿顶刺,耸弄渐急,力道亦越来越重,膨胀的巨硕龟头把紧勒的蛤口掀扯得如花开谢。

朱无双被顶得两只雪乳上下抛甩,两颗镶嵌在雪腻峰际的嫣红樱桃随之化做了两线红影,花底宛如融化,横流的蜜汁追棒而出,将两人股下床单打湿了大片。

快美在两人体内迅速堆积,朱无双情迷意乱,两条藕臂又攀又搂,忽将爱郎的脑袋勾近,樱唇颤绽,茫无目的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下巴与胸膛,流水般呢喃着娇言涩语,动情之度前所未有。

李瑟更是难以自己,倏探出手,捉住面前的雪乳一阵重重揉捏,拇指还不依不饶地搓弄着峰际的娇嫩樱桃,另一手则绕到玉人股后,搭抱住粉臀,迫使嫩蛤前突,彻彻底底地领受自己慷慨馈赠的爱欲风暴。

“啊!那里那里!”朱无双突然急急低呼,柳腰怒摆,前后急耸。

李瑟心中明了,立时再加力道,记记长击深刺,雷霆万钧地送向令玉人失声娇啼的最娇嫩处。

朱无双娇躯蓦僵,旋似给雷电殛着般一阵剧抖,俏丽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的迷人神情,却是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茎头一暖,似给什么东西涂着裹着,险些就要射出,赶忙剎住抽送,心念动处,体内真气即时自行,将险些崩溃的精关牢牢锁住。

李瑟精关一固,便再生龙活虎起来,他腰臀发力猛挺怒摆,只盼能将玉人送上更美妙的巅峰。

朱无双也不懂叫停,只丢得花开又谢,谢了再开,不觉遍体酥透,搂抱爱郎的双臂一松,朝后便倒。

李瑟忙揽其腰,谁知女孩腰似柳折,上半身仍软若无骨地跌枕被之上。

李瑟一阵销魂蚀骨,在浆浆淖淖的酥麻中更把这女孩儿爱到了骨子里去。

朱无双犹在轻轻痉挛,娇弱不胜,李瑟瞧得心疼,遂暂止驰骋,让她缓过劲头。眼睛瞥见朱无双两条线条奇美的腿儿,只觉诱人之极,便用手捉起把玩,花样出地打开上、推高放低,又以此操控玉人的娇躯,让铁茎以不同的角度去品尝花穴,探每一处奥秘。

怎有如此多的花样?滋味好像不同哦,有的地方磨到是痒,有的地方触到是酸,有的地方碰到却是麻的,朱无双迷迷糊糊地承受着战悸着,她方才丢罢,瓤内敏感无比,不禁拧扭粉臀,娇态毕呈。

李瑟贪渴地注视着,只求能将身下玉人的美态点滴无遗地烙刻心中。

朱无双终于察觉,急忙僵凝身子,不敢再动弹分毫。

“再来啊,我要你!”李瑟低哑着声央道:“屁股再动一动。”

“我……我这样子……”朱无双粉颊如火道:“是不是很……很丢人?”

“双儿,你很美。”李瑟柔声道。

朱无双羞不可遏,蛮腰粉股却悄悄地又动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我喜欢你这样。”李瑟俯到她脸畔,唇抵着她耳心道。

“可能是……人家好想你……才会……会这样……”朱无双声如蚊蚋,犹在画蛇添足的解释。

“我就要你这样!恨不得跟你揉成一团融做一处!”李瑟掏心掏肺道。

“瑟郎……”朱无双娇唤,心窝甜透,一时拘束尽去,腰肢拧得愈急,臀儿亦抛得更高。

“我们揉做一团……双儿跟瑟郎揉做一团……这就揉做一团……”李瑟在她耳边轻语,每次抽插十余下,便把宝茎深深插入,顶在软滑的嫩花心上研磨打转。

“啊……不不……别……别……”朱无双哆嗦地哼。

“嗯?不好?”李瑟盯着她妩媚绝伦的俏颜,磨得更加来瘾起劲。

“唔唔唔……别磨了……心要蹦出来了……停……啊……酸……”朱无双颤不成声,心里乍酥乍悸既慌又美。

“好,那就换一个。”李瑟笑道,将她双腿并拢抱住,贴着面庞担在肩上,两脚一撑倾躯杀上。

朱无双更是情迷意乱,猛感李瑟排山倒海般捣来,硬如金铁的巨杵记记戳捣在深处的嫩心子上,快美刺激之度比适才强烈了何止数倍,猝又抵挡不住,倏地哭喊出声:“啊……那里……那里……我……我又……又要那样……那样子了……啊……”

“要丢了是么?对,叫出来!我爱听!”李瑟一阵筋麻骨软,抽插却越发刚强勇猛,杵杵力透嫩蕊。

朱无双蓦觉内里奇痒,剎那间有什么东西自美极处迸出,猛烈得令她险些晕厥过去,与此同时一团暖流自腹涌起,潮水般四下扩散,眨眼便席卷了全身。

李瑟察觉,忙低头去瞧底下,恰见交接处滚冒出一溜浓稠的白浆来,触目心跳地吐溢在两人的毛发之上,不禁销魂,搬起朱无双的粉臀,极力又狠捣了数下。

朱无双欲仙欲死的丢着,雪腹频频抽樯,两只梨形雪乳益发挺拔鼓胀。

在滑极的流泄中,李瑟犹在忘情驰骋下倏地一击过猛,赫将趴伏的嫩心整个橇起,半颗茎头竟卡入其下一个窝儿似的奇妙之处……“啊!”朱无双乍啼,这一下痛极,然又奇美,叫她不知如何反应。

李瑟只觉所触又嫩又软,似涂着层滑滑的油脂,不禁爽得直抽气儿,突然记起在上次与她欢好时的奇遇,当即调校角度,狠狠地朝那凹陷处顶去。

朱无双闷哼连连,声音颤得全走了样,突地急急娇呼:“郎君!爱你!”猛又丢了一股,急劲如喷。

“好厉害!那里究竟是啥地方?上次也一样哩……”李瑟暗暗惊奇,迎着滑腻挺茎突刺,孰知再也寸步难前。

朱无双状若苦极,啼似断肠,她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非常反应才招惹来爱郎的好奇,接下来,那处最敏感的地方便反反覆覆地被揉搓、顶刺甚至撞击,那里的感受迥异别处,除了惊人的快美,还有叫人想逃的酸软、麻痹、痛疼与心悸,层层交迭着飞速攀升。

李瑟满额热汗,心中悄急:“记得可以更深的呀……”

朱无双蹙眉摆首,秀发四散,一副死去活来的勾魂模样。

李瑟心中忽动,心念方生,真气猛地触发,眨眼流至腹下,玉茎陡然震颤起来,棒头果真开始一点点朝前陷没。

“呀!”朱无双失声悸啼,急扯被角死命咬住,两条玉似的嫩滑腿儿使劲起,把男儿的肉棒紧紧夹住。

李瑟驭运真气,铁茎震颤愈强,陡感前端一滑,茎头猛地突入了个更深的地方,所触奇滑异嫩,美妙得无以形容。

朱无双瞠目结舌,娇躯顿僵,她那宝器感触至敏,因为她没有运功调整玉宫角度,李瑟根本是进不去的,但还是被李瑟顶进了花心口。朱无双花心紧缩,其娇嫩窝儿亦本能地拼命闭,紧紧地夹裹住了蛮横入侵的灼热巨物。

李瑟闷哼一声,朱无双宝器里的沟沟渠渠清晰可辨,惊人的快美成倍递增,他试图抽动,竟把朱无双整个下体都提离了床面。

“不行……别动……好像卡……卡住了……停……”朱无双失神颤呼,香汗浆出,两手死抓着被单纹丝不敢动弹。

李瑟隐约听见朱无双喊痛,虽然停止了剧烈的抽送,可是无法抵御的奇美还是令他忍不住抱住朱无双的身子颠狂起来,像是要将身下玉人捣坏。

尖锐的痛楚与灭顶的极乐席卷而至,朱无双失控地大丢起来,卡住铁茎的嫩心不住抽搐,稠腻花浆如浇似甩般迸出,瞬间注遍花房,再从蛤口奔出,米汤似地淌溢了两人一腹。

李瑟有如脱缰惊马出林怒虎,喷射已是迫在眉睫,突一下扯得狠了,赫将紧卡的花心猛然掀翻,整颗龟头从下方的嫩窝里硬生生地抽拽而出。

朱无双魂飞魄散,倏地弓起娇躯,竟有一小注尿液从嫩蛤上角飞奔而出,以美妙的弧度激射在男儿紧绷的铁腹上,再又摔砸成千颗晶莹碎珠,溅洒得两人胸腹皆是。

李瑟大讶,不由脉俱沸精关尽溃,复将硬到极点的铁茎深深一刺,抵住花心尽情怒射,将最美女人的阳精喷注在朱无双的最美嫩处。

朱无双脑海骤然空白,美目一翻,人已小死过去。

温存良久,朱无双才在李瑟怀里悠悠醒来,欢极的余韵仍未消退,雪白的肤上尚存片片潮红,娇躯软绵得有如给抽光了骨头。

“双儿……”李瑟怜爱无比地吻着她轻唤。

“适才死掉了么?”朱无双迷离着眼儿道,一绺秀发从前坠下,曲卷着给汗水黏贴在雪额之上,为她的俏丽又添多了份妩媚。

“嗯,不过又活来了。”李瑟微笑,心中却犹在销魂美女适才的最后一瞬。

朱无双忽似想起了什么,蓦地满面通红。

李瑟望她,坏坏地笑着。

且不论李瑟和公如何误会消除,再会如何的恩爱,江湖之上可真是风雨欲来,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即将一战的消息可是传遍天下,人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这一场大战关系到以后江湖的格局,身在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势力范围内的姓更是关心这场大战,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都是关于这件事情的。

天龙帮虽然名声很好,可是在六大门派地盘上生活惯了的姓大多数还是不肯改变以往安静的生活,虽然他们口头抱怨六派的赋税,可是真到了要改变的时侯,他们一反常态地支援起六大门派起来。

李瑟这些天每时每刻都在聚集六大门派的力量,楚流光对李瑟道:“大哥,我现在法术已经施展不了了。在华山顶上也不能布置什么阵法,但我会在精神上支援你的。”

李瑟道:“看妹妹一脸俏皮的样子,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真的以为我可以渡过这次难关吗?”

楚流光这时不再开玩笑,郑重地道:“大哥,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你的事迹以后一定会流传千古的。我相信这次大战之后,天下人会对你有一番新的认识!”

李瑟叹道:“是啊!我来时在街上听姓议论,他们说我很有桃花运,既然有美女缘,自然别的也错不了,说我一定能够带领六大门派取得胜利,打败做恶的天龙帮的。这些姓真的很可爱,他们不满意六大门派多收赋税,平时总听到抱怨,可是临到有事的时侯,他们还是支援六大门派,真是让人感动。”

楚流光微笑道:“是啊!姓其实很善良,他们以前能够安稳地过上一些好日子,他们很感谢。天龙帮还是不太了解姓的想法啊!所以我说大哥你一定能够打败他们。”

李瑟微笑道:“是的,我知道我能,有妹妹的鼓励,有那么多爱我的人支援我,我没有理由失败。”

可是天龙帮势力滔天,李瑟率领相对弱小的六大门派,能够打赢天龙帮吗?

一下期预告一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在华山准备殊死一战,可是李瑟出人意料地把大战化解,从此江湖上多出了一个“一跪平天下”的典故。

这场决斗结束后,江湖似乎平静了,可是表面的平静却潜伏着巨大的暗流。

朝廷里汉王在暗中夺权,更有魔教人物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波。

李瑟在众女纠缠中,却发现喜欢上了白君仪,由此李瑟在尘世的炼心之路又起变化,这是人性的弱点还是仙道的必经之路?人生到底该如何度过?就让我们在书中继续领略李瑟的纵心之炼吧!

第十一集第一章龙争虎斗华山,奇拨峻秀,被誉为奇险天下第一山,共有五个山峰,其中的北峰也叫云台峰,山势峥嵘,三面绝壁,最是险峻。

为了争夺武林的霸地位,天龙帮和六大门派的高手全都云集于此,准备一场轰轰烈烈的武林大战。

云台峰因为山势险要,武功低微的人别说在这里比武,就是攀登到此恐怕都很难,因此这里是最适江湖高手比武较量的场所。

此时云台峰上,旌旗乱舞。山峰两边各有二、三人,一边清一色写着天龙帮字样的大旗,另一边分别是泰山、华山、衡山等六派的旗帜。

峰上众人神情都是严肃之极,要知道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武林大厮杀,关系到各人身家性命之事,败的一方固然身死名废,而且妻子儿女再也不能如往昔般过上舒适的日子了峰上虽然只有几人,可是这些人都是江湖中的精英,甚至有隐居江湖几十年的武林名宿。看看许多人千奇怪的打扮,以及所用兵器的五花八门,就知道这些都不是普通人。很多多年不现江湖的独门武器也都在这时出现在云台峰上了,预示着这是一场年之后都会有人传诵的武林大争斗。

风在山顶上肆无忌惮刮着,吹动着每个人的衣裳,哗啦做响。两队人马都安静地对视着,没有人说话,一群飞鸟鸣叫着飞过,似乎很奇怪山顶上站着这么多奇怪的人。

这时一人打破平静,正是天龙帮的帮白笑天,他上前一步,喝道:“李盟,想不到你我两派今日终究还是逃不了这样的一场大战。盟是个识时务之人,难道真的想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吗?你不是自诩爱惜生命,心地仁厚善良吗?现在的行事作风和你所说的可是一点也不吻啊!”

李瑟长身而出,慨然道:“白帮一代大侠,做事爽快豪迈,昔年曾辣手摧毁不甘臣服之帮派,其中最有名的便是一夜间铲除七家,威名响彻武林。如今羽翼已丰,又来挑战我们六大门派,自然是想一统武林了。帮以为了姓造福之名义,大动干戈,就算能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们六大门派。帮说我有仁厚之心,不错,就因为我有仁慈之心,才誓死和你们这些妖魔周旋到底。”

白笑天失声笑道:“原来你为了抗击我这个妖魔,才不惜和我一战的。可是祸害姓的人是谁?六大门派一年的赋税有近万两,这钱都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大风刮来的不成?还不是从姓身上刮的!可笑还自称正义。”

李瑟咬紧嘴唇道:“不错,以前是这样。可是我在整顿这些弊病,已有成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我两派一战的消息,传遍江湖,你看看姓是怎么议论的,他们是支持你的多呢?还是支持我们六大门派的多呢?”

白笑天冷笑道:“一些姓受尽愚弄,不辨是非也是有的,他们不知道在我地盘上的姓是何等的安逸……”

李瑟道:“姓愚昧?哈哈,帮真是小瞧了人,许多姓私下议论,都说好不容易喂饱了六大门派的人,如果再来新的门派,我们姓可又要受一番盘剥之苦啦!别看帮现在率领的人一个个都能吃苦耐劳,可是一旦独霸江湖,没有对手,没人管制,为所欲为的时候,难道还能保准他们不贪图美女钱财吗?我师父当年支持帮助过的六大门派,不也曾经是清誉满江湖吗?穷节俭,达贪婪,这是人之弊病,帮雄武天下,聪明过人,这道理难道不懂吗?”

白笑天一怔,做声不得,李瑟的话确实是实情,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白笑天自诩能为天下姓带来一些好处,几十年来,我也一直这么做,还有跟随我的各位好兄也是一直为了这个目标。大丈夫生于世间,不为天下人做出一番贡献,岂不是白来这世上一遭?其实盟看来似乎也是真心为了姓的大豪杰,可是我终究不是神仙,判断不出真伪,可是我知道只要我们天龙帮打败六大门派,就能铲除那些统终子,和那些祸害姓的土豪大侠,让他们彻底地消失,还江湖一个干净的环境。”

李瑟轻声叹道:“您的愿望是好的,可是却不一定真对姓好!六大门派以前在江湖上势力没有现在这样大的时候,江湖混乱,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情特别多,六大门派开始也是抱着为了天下姓锄奸的愿望。可是江湖平定日久,六派中很多人就生出腐化堕落之心,做出欺压姓的事情来。所以开始的时候都是好的,想法和愿望也都是好的,但是任何门派都不能持久。我的朋友角先生是位博学大家,他便告诉我,只有江湖上有两方势力互相牵制,一来互相监督,二来两方为了取得姓的支持,便都会各自警惕,减少腐化堕落了。因此我们两家为什么不和平相处,互相提醒,共动治理整个江湖呢?你若是一心想独霸江湖,还是走我们六大门派的老路,最后仍会祸害姓,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白笑天思了好一会儿,才叹道:“你果然能言善辩。如此场,我居然听你的胡言乱语,还用心思考了起来,被你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能文争就不用武斗了,要是言语有用,我们学武之人还学武做什么用?六大门派根本就不是我们天龙帮的对手,今日不管对错,我们都要实现我们的愿望。李盟见识高远,为什么不解散六大门派,跟随我治理江湖呢?有你这样才智高绝之人,就不会出现不利姓的事情了。况且你年纪又轻,我年纪又老,难道还用等多少年吗?几年之后江湖还不全是你的?当这么多人的面前,老夫不会食言的,更加不是什么诱敌之计,否则今日以我天龙帮雷霆之势,盟和你那些美人恐怕一概不能免。”

李瑟神色如常,决然道:“先师叔对于儒家诚毁最多,言道儒家已被当权者篡改站污、曲解,留传世间的好话很少了。可是有一句话,他虽然不赞成,可是却很欣赏。”

李瑟慢慢道:“孔子云:”劫之以众,沮之以兵,见死不更其守。『这句师叔颇为推崇,我也很喜欢这句。“白笑天肃容道:“好个『见死不更其守』。盟果然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今日有你这样的对手,真是痛快啊!好,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至于千古功罪,谁又能说得清?自来都是强者宰天下,就让我们一战而决天意!”

李瑟眼见大战不可避免,又没想出更好的计策,心里叫苦,可是此时若是不答允的话,失了气势,大落下风,可是不妙。

李瑟正想先答允下来再做计较,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女音道:“白前辈既然不放过六大门派,可是一场大混战,难免死伤无数,伤及无辜,不如我们各出三人,三战两胜,以决天下大事,岂不是好?”

白笑天见出来一个女子,身形窈窕,含笑走来,和蔼可亲,观之忘忧,失声道:“你是剑后杨姑娘吗?我虽然早有所闻,但没想到你年纪这样轻。”

杨盈云笑道:“帮叫我盈云好了,不必客气。帮定是见我年纪小小,一脸幼稚,心里大是意外,是以吃惊。”

白笑天傲然道:“就算是吧!刀君剑后,刀剑并,天下无敌。可惜你们现在年纪还都太小,功力有限,要是再等个几年,江湖还不都是你们的?如果你师父前来的话,我们天龙帮恐怕便得退避三舍。可惜时不予按啊!”

杨盈云微笑盯着白笑天,道:“前辈一味避我的话,宁肯牺牲更多的人,难道是怕我们刀君剑后各胜一场吗?看来天龙帮不过是乌之众罢了!”

白笑天失笑道:“姑娘这么有信心打败我们吗?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们帮中藏龙卧虎,有隐退江湖数十年的高手,有和你师父同辈的高人,就算你师父到此,也不敢轻视,你凭什么打赢我们?”

杨盈云轻笑道:“照你所说的,那都是老骨头了,我就算不出手,都自己腐烂了,还敢出来丢人吗?”

白笑天没想到杨盈云看起来是个温柔可爱的姑娘,可说出话来这么狠毒,一下噎住,怒道:“难道你师父就不是老骨头了?你既然这么有把握,决意要战,那就这么比试好了。不过我就怕你们输了,你们的手下不服,岂不是白打了?”

然后运气喝道:“今日天龙帮挑战六大门派,各出三人,三局两胜,不知六派的高手可有异议?”

喝声传遍山岭,好一会儿声才绝。六大门派无人做声,都是眼望着李瑟,显是纪律严明的缘故,一切都请盟做。

李瑟猜不透杨盈云的心思,不过他知道杨盈云不会毫无道理地这样做,再加上还没想到好意,眼见不清答应的少林高手们都不见人影,不知这和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到现在还没见人影,只好硬着头皮沉声道:“帮放心,我们六大门派答应的话,从来都会算数。”这话无疑就是肯定杨盈云的意了。

白笑天道:“最好是别反悔,否则的话……”他虎目放光,巡视了一圈,这才对杨盈云道:“我倒想看看姑娘有什么手段能力挽狂澜!”转身对着身后的天龙帮众人,轻声道:“蜀山大师,这第一战就拜托您出战吧!”

像是一片白色云朵托着出来一样,从人群中飘然飞来一位相貌清奇的女尼,含笑而至,四十多岁年纪的样子,慈眉善目,不理会李瑟,只对杨盈云道:“家师好吗?十年不见了,你都这样大啦!我再入凡尘,你师父知道了定会笑我!”

杨盈云惊讶地道:“原来是您?难怪白君仪法术那么厉害,原来是您教的!”

她沮丧地道:“看来这第一仗是不用打了,我们认输就是。”

忽听背后有人大叫道:“认输?岂有此理?管她是什么来头,也不能还没打就认输。我正想要见识一下传说中蜀山派的神仙人物有多厉害。”接着从六大门派的阵中走出一个道士,头戴逍遥巾,身穿蓝色道袍,形容古怪,相貌威严,高颧阔额,落腮胡子,气势威严。

杨盈云不认识此人,正想告诉他这尼姑的来历,盘问他的背景,忽见楚流光走出,对那道士道:“道长,这位女师父很是厉害,我都不知道她的来历,你不用犯险和她相斗,你不是就想要上清秘籍吗?只要你拿了秘籍再也不来烦我,我现在就给你,你自去吧!”

那道士正是茅山派的门,楚流光的师叔勿用。他听完楚流光的话,“哈哈”

大笑,道:“秘籍我要,这个婆娘我也要战。我要秘籍做什么?还不是想提高法力,如今见到年难遇的高人,不与其一战,岂不是要后悔?”说完不再理会楚流光,对那女尼道:“我是茅山派子,今日能和蜀山派的前辈一战,荣幸之至!”

目光如炬,射向蜀山大师。

杨盈云、李瑟和楚流光三人见了此景,都退到阵中。

李瑟见勿用不知为何要替六大门派出头,难道真的是想和高人较量?心里纳罕,走到楚流光身边,还没等问,便见在茅山见到过的小道士明寐对楚流光笑道:“姐姐,我师父还是关心你的吧!他可不光是为了秘籍啊!”

楚流光忧伤地点了点头。

明寐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笑嘻嘻地道:“放心好啦!我师父不会有事的。”

接着看了看李瑟,又道:“姐姐看上的人果然不错,不过比起我这样一个洒脱自在、心胸广阔的人,还是差了点。姐姐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我吧!”

楚流光嗔道:“你呀!也不小了,可是嘴上还总是不清不楚的,何时才能像个大人呢?”

李瑟却听明寐一下便说出他心里的弱点,不能挥洒自如,不由大是惊讶,心想:“这小道士看来真不是凡品啊!以前还真是小瞧他了!”

此时场中却是另一幅场景,蜀山大师和勿用宛如在另一片天地之中。勿用在空中怒喝,雷电闪耀,大雨清沱;而蜀山大师坐在一座小山顶上,洪水淹没到了山脚下,可是威胁不到她。

于是雷电更加猛烈,雨势更大,洪水上涨,不过不管怎么涨,都淹没不了小山,似乎小山也在往上长一样。众人围观静看眼中的奇景,犹如看到海市厘楼一样,让人惊奇不已勿用见大水奈何不了蜀山大师,便又呛咒,一时一个巨大火轮罩向蜀山大师,风驰电掣后,直奔蜀山大师头顶而去。

蜀山大师平静如常,打出一道灵符,那雷电火轮便都消散了。尽管水浪汹涌,仍有流电吼雷,势若山川开破,不可制止,但就是奈何不了蜀山大师所在的小山。

勿用见蜀山大师轻描淡写就化解了他的法术,大喝一声,以壮气势,然后又施奇术。他上次和天灵子斗法,领悟不少,自觉法术大进,信心大增,这次便要试验一下威力,再说蜀山大师非常厉害,他先下手为强,想一鼓作气打败她。

勿用凝聚浑身精力,把牙一咬,一声大啸,同时双手一扬,两柄碧绿色的娱蚁钩突化作数十丈长的碧绿、晶莹两道精光,一左一右,在空中翻腾如神龙剪尾,朝蜀山大师绞去这娱蚁钩是勿用的镇山法宝,神妙非常,是勿用数十年的心血所炼就的法宝,除非面临生死大敌,否则绝不轻用。上次对阵天灵子,他使出这最后绝招,可是被天灵子破解,他去之后潜心修炼,把这绝招的弱点去掉,炼化的更加厉害。

如今使将出来,眼见威力比从前大上倍,心中得意之极,心想:“你就算再厉害,要挡我这宝贝恐怕也不容易。让你托大,不肯先对我动手,就叫你尝尝厉害!”

蜀山大师一见果然变色,再不能稳坐山顶,腾空飞起,可是娱蚁钩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尾随着她,向她攻击。

蜀山大师在空中躲闪逃避,转了几个圈之后,忽然盘坐空中,身体突然变小,然后盼时莲花瓣一样的东西把她包住,勿用的娱蚁钩打在莲花瓣上,那莲花瓣突然变大,娱蚁钩被弹飞。

勿用吃惊不小,此时莲花瓣突然打开,蜀山大师坐在一个金莲宝座之上,通身都是金光祥霞笼罩,扬手一朵金莲打来,金莲带着一圈佛光金霞,夺目之极,勿用连忙使出宝物乾坤伞,把金莲挡住。

蜀山大师微笑道:“阁下道术厉害,可惜还不是老尼的对手。老尼在一炫香的时间就能打败你,你若是还识时务,就赶紧走吧!否则后果难料。”

勿用大怒,道:“你真瞧不起人,你就算能打败我,点"b点可是要是再一炫香的时间,世上绝无这样的人。”

蜀山大师喝道:“那好,你就点炷香让大伙来做证。”

勿用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开玩笑,便道:“那好,不过你要不能在一炫香的时间打败我如何?”

蜀山大师道:“那便算我输了。”

勿用道:“好,如果你真打败我,我便拜你为师。”

蜀山大师道:“那倒不必,你这么笨,又这么老,我已经有了一个好徒了。

你我无论谁败了,还是山再去修炼几十年算了,省得在江湖上丢人现眼。”

勿用大怒,从怀里飞出一炷香,那香飞到明寐身前,喝道:“你以为我想要当你徒儿吗?我的徒儿也不差了!小明,给我小心看护着香烛。”

蜀山大师见了笑道:“你以为我会在香上做手脚吗?”

勿用却不理会,不等蜀山大师说完,便施展了一个法术,那香立刻燃烧起来。

蜀山大师见了笑道:“好个急性子。”同时施展法术,一道灵符向勿用打来。

勿用不敢大意,急忙用乾坤伞护身,可是灵符一下变做一股浓烟,漫天弥漫,天空陷入了一片黑暗。

蜀山大师喝道:“这是我的幻目迷心天罗禁,让你尝尝厉害。”

勿用见四周无边无际的黑暗,身上一股冷气袭来,大吃一惊,连忙向一边飞冲,同时含怒打出一道神光,要把上空这天罗禁冲破,可是神光所到之处,只见红霞闪闪,然后巨木横飞,金光万道,然后盼间火起,那些巨木一下燃烧起来,同时喷出血水,整个世界都在血海烈焰之中。

勿用暗叫厉害,心想这蜀山大师果然神通广大,法力高强,不过这样的大法术绝难持久,暂时看去,虽具极大威力,但料来她也支撑不了多久。

晃眼之间,血焰烈火倏地加强,一下向勿用冲来,勿用连忙施展护身法术抵挡,血焰烈火在他两旁身后排山倒海般涌过去,把他完全包围,可是却奈何不了他。

蜀山大师的声音响起:“我再加强法力,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接着蜀山大师将幻目迷心天罗禁的阵法倒转,勿用眼看血焰烈火加强,血焰也越来越浓,行进已较以前更是退缓,身法也越来越是凝滞。

勿用心知这样可是不行,两眼精光迸射,从怀里拿出茅山派的一件镇山之宝灭魔弹月弩,用灵符打出,灵符飞出,登时变做火龙。这火乃是六阳神火鉴,喷向那些血焰烈火,果然大有奇效,那些血焰烈火都被压制住了,勿用就这样边飞边打,空中给他打出了一个通道。

勿用飞行疾速,心中正欢,忽然猛瞥见一片碧森森的呈光由左侧飞起,朝他当头罩来,凭着勿用的功力,到了身前这才发觉,勿用这一惊真非小可。

勿用毕竟修道年深,经历丰富,心知厉害。见呈风猛烈,好像很难禁受,便将身心一,平心静气,用心打出灭魔弹月弩一团护身灵符,浑身发出灵光,把全身护住,又把防身法宝取出防身,果然无事。心中一喜,呈风又是顺风,飞行更快。

可是勿用身边异声起伏不定,忽大忽小,宛如海啸。

勿用心想:“这呈风厉害,单看这声势,已是如此惊人。幸好我宝符神妙,又有宝物护身,吹不上身,反倒加快,否则如何忍受?”心念才动,猛觉眼前一暗,身子一紧,连人带宝光,全被卷入一股风旋之中,往上飞去。他仍不知入了危境,只觉风力奇猛,无法相抗。

转盼之间,勿用身子竟和转风车一般,一路激旋,随风上升,勿用这才知道厉害。这风与常不同,色作深黑,目光不能看远。勿用身子被狂风卷入漩涡,不能自制,稍不留意,连防身宝光也受了震撼,丝毫不能与抗。勿用心慌,定睛一看,才知卷入风柱以内,风色青檬檬的,好似一幢圆锥形的青气,其大无比,用尽目力,也看不到边际,只是四周无边的青雾。人在中心,随同急转,其势比电还快,威力之大,重如山海。

勿用不与之抗,不过随同向上滚转急飞,还好得多;只要朝相反方向略一挣扎,休说敌它不过,丝毫无用,连身外宝光也似要被风绞散,风之威力大得出奇。

勿用没奈何,只得听其自然,往上升去。勿用人入危境,心如刀割,无奈身外宝光已被呈瓤裹紧,晃眼便是千转,早已头昏眼花,更须镇静心神,运用法宝防身。虽有法力和别的法宝,也难施为,空自惶急,无计可施。

似这样吹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飞有多高,身又不住东摇西摆,颠荡之势更加猛烈,后来快要力尽神疲,暗忖:“老尼姑法术威力如此猛烈,不可思议,风再不散,凶多吉少,幸好坚持这么久,虽然打不过她,也算胜了。”便大喊道:“老尼姑,快住手,别再打了。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已经输了。”

蜀山大师的声音传来:“如果时辰没到,那么你有何话说?”

勿用道:“怎么可能?如果那样的话,我自然便输了,不过……”话音未落,一切压力全部消失,身子飘在空中。

勿用从空中落山顶,哈哈大笑,对蜀山大师道:“老尼姑,你到底败了,你看过了一天一夜,你能奈我何?”

蜀山大师微笑道:“你问问在场众人各位,刚才过了多长的时间?”

楚流光走到勿用身边,道:“师叔,这也没什么的。都怪我不好,把茅山派的秘籍藏起来不给您,等我把秘籍给您,您练好之后再报仇就是了。”

勿用瞥眼见那炷香果然还在燃着,不由面如土色,仰天长叹,道:“我原来败了!真是一败涂地啊!连自己败了还要别人来告诉。就算有秘籍在手,以我的资质,还能练出来什么名堂吗?”说完大啸一声,一闪便腾空而去。

楚流光喊道:“师叔……”可是勿用早已不见了。

第二章刀剑出鞘蜀山大师见勿用已走,便到天龙帮阵中,对白廷玉道:“徒,师父对你可算是仁至义尽了,以后的事情就都靠你自己了,你好自为之,不要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情,就是对为师的好了。”说完微笑,骤然消失不见了。

白廷玉没想到师父说走就走,失声喊道:“师父……”可是蜀山大师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一场比试就这样分出胜败,可是大部分人都被刚才二人的神奇法力所惊,尤其六派中人见输了一阵,人人脸色难看之极。

可是杨盈云却不在意,含笑走到场中,笑道:“这比武的意是我出的,自然接下来的一战要由我来应承啦!不过我有个故人,想请他出来,白帮,不知道行是不行?”

白笑天见杨盈云谈笑自若,一点也不把方才的胜败放在心上,看来胸有成竹的样子,正想找个借口否决她的提议,却看见张玄机大笑着出来,道:“小丫头,你不是来找我吧?我们算不算是故人啊?”

白笑天心里放心,松了一口气,微笑不再言语。

杨盈云道:“我说的人正是你。不过什么小丫头不小丫头的,若是论起辈份,你这样叫我可是不对。”

张玄机“哈哈”大笑,道:“嗯,的确是这样,当年你师父纵横天下的时候,确实是比我早了一些。不过自来大浪淘沙,也不讲究什么先后。你现在定是有了什么对付我的好办法,想要打败我来扬名。如果你把我打败了,以后的天下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了,谁还能记得我们这些老朽?”张玄机说的轻松,表情似乎有慨叹之意,可是语带调侃之意,任谁都听的出来。

杨盈云却好像没有听出,故做讶异,道:“你既然知道了我有办法对付你,还要往我手上撞,真是奇怪!看来一些老古董不打碎是不能自己下台的。”

张玄机道:“是吗?那就试试好了,我倒真想瞧瞧隐湖的传人到底如何厉害!”

他说完之后,大袖一甩,一股真气涌动,四周的人不自觉地都被逼的后退了一步。

杨盈云道:“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隐湖的绝学。上次我怕伤了瑶光妹妹,才让你把她带走,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吃吃苦头。”说完取下背后的宝剑。

张玄机道:“你这丫头口气如此笃定,我倒要看看姑娘剑术到底如何精奇,看看上次你是不是留了一手,抑或想出什么奇招能来制我!”说完摆了个请字的意思,张玄机动手之前,忽然庄严起来,显然他很是看重,不敢有一丝大意。

杨盈云却不客气,一出手就是狠招,剑走轻灵,一片锋芒直向张玄机肩臂上刺,招急力沉,寒光眩目。张玄机是江湖上有名的几个大高手之一,功力惊天动地,他既不大意,又不慌不忙,只是觑准来势,从腰上抽出一把折扇,猛的朝杨盈云剑背上砸下,真的快又准,“当”的一声,砸个正着,火花激射而起。这折扇是寒铁玉石所制,刚硬无比。

杨盈云立觉对方这一砸,功力强猛已极,震得虎口都有些发热,连忙顺势收起剑招,在身前划过一道剑光护身。

二人前次交手都大概知道对方功力如何了,张玄机毕竟年纪大的多,功力更深,不料想杨盈云敢不避他的招式,硬接他这一招。张玄机使出了独门武器,可是杨盈云还是不知道避其锋芒。

张玄机心里暗叫:“好个丫头,找死不成?”他趁势便出招攻击,杨盈云一招退后,登时便落在下风,张玄机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张玄机右臂一展,折扇打开,舞成一团,矫夭飞起,直向杨盈云扑来。杨盈云也不示弱,见招拆招,发挥出长剑的全部威力和张玄机闻名天下的折扇相斗,以剑之长,克扇之短。

杨盈云与张玄机斗抢攻势,一招一式,毫不放松,分寸之间,互争先手。二人短兵相接,若是一招失手,后果便不堪设想,这种打法比之别的打法较量要凶险倍。要知在空中较量,因为身法飞快,就算中招也可卸去大半力道,或者借势避开,而要是斗法的话,也有机会逃跑躲避。可是二人一招一式的贴身肉搏,一份力道也不浪费,难看是难看了,可是这些功力都用在对方身上,可见多么险。

要知他们的功力可开山碎石,天崩地裂,这时不能借法使力,心法若不上乘,内功如不精纯,那是一丝取胜的机会都没有。武功练到极致,大巧若拙就是这个道理,最简单的方式反而是最上乘最难的功法。

杨盈云剑法奇绝,似前忽后,似左忽右,忽轻忽重,杂有各路剑法,却又无一招雷同。

张玄机的扇中夹杂掌法,也极怪异。尽管他出手迅若雷霆,疾如风雨,看似毫无章法,可是身法步法却是按着“八门”、“五步”,丝毫不乱。“八门”即是指八个方向,根据“八卦”的坎、离、克、震、翼、干、坤、良八个方位而来,即四个“正方向”和四个“斜方向”:“五步”是指五个立足的位置,根据“五行”的金、木、水、火、土五个方向而来,即:前进、后退、左顾(含向左转动意)、右盼(含向右转动意)。张玄机功法纯正大方,隐然有王者气度。

二人搏命狠斗,一众高手看得都是手心出汗。只见张玄机的掌法配扇法,刚劲之极,脚下用的是“八门”、“五步”的身法步法,刚柔用,若非功夫已到化境,万万不能。可是杨盈云和他以攻对攻,斗了二来招,虽稍落下风,可是却无败象。杨盈云年纪轻轻,有此修为,别说看的人佩服不已,就是张玄机也暗暗吃惊,面色凝重,专心于敌,把几十年的武功独门心法,越发使得凌厉无比!

两位绝世高手之战,峰上众人都看得入神。那些一流高手看得惊心动魄,那些看不出二人到底有何高明的庸手便只是暗地里加油鼓劲了。

李瑟见了张玄机武功博大纯正,和传说中魔教的武功不符,心想:“都说魔教邪功厉害,阴毒无比,看来也不尽然。武功练到极致时,殊途同归啊!”心中对杨盈云很是担心,手心都出了汗水,比自己比武之时可紧张多了。

这时张玄机看准一个时机,一掌运足内家功力,一掌劈去,呼呼风响,杨盈云一掠避过,衣袂风飘,长剑突自半空刺下,张玄机霍地一个转身,扇掌齐出,碎击杨盈云命门要穴,杨盈云身形微动,长剑一反挑上来。

张玄机似早已料到她要使这一招,抢前一步。杨盈云剑尖在他肋旁倏然穿过,他双臂拢,左右一分,霎忽之间,撞向杨盈云,痛下杀手。

杨盈云剑把一沉,剑锋反弹,转向张玄机腋下的“期门穴”刺去。张玄机脚步不动,身形陡然一缩,避开这招,突然左手化掌为拳,一招横身向杨盈云胸口打去。杨盈云拨身一纵,飞起一丈多高,斜斜向下一落。剑身一横,平削出去,张玄机脚踏“坎”位,转进“离”方,左手一掌,就要擒她持剑的手腕,右手折扇攻她面门。哪知杨盈云一剑削去,方到中途,剑势忽变,正向着对方所避的方位削来。

张玄机大吃一惊,心想隐湖绝学果然精妙,杨盈云功力逊色于他,可是凭借匪夷所思的剑法和他周旋,居然有攻有守。张玄机武功精湛,变招迅速,从“离”

位一旋,左掌骈了中食二指,反点杨盈云肩后的“凤眼穴”。杨盈云剑势疾转,以攻对攻,迫得张玄机又从“离”位避开,两人的攻势都落了空。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双方都是险招迭见,不过打了个平手。

张玄机纵横江湖几十年,和一个年轻的姑娘打了半天,还没占到上风,不由脸上挂不住,见杨盈云脸上笑殷殷的,心中微怒,突然呼的一掌劈来,杨盈云扭腰一闪,还了一剑张玄机左拳右扇,击胸切腕,一招两式,同时发出。杨盈云霍地一个转身,宝剑一封,从侧翼进袭,啤貌斜视,出招非常缓慢,目光中大是蔑视,就像是儿戏一样。张玄机不由气往上涌。可是杨盈云本来极其缓慢的剑招突然变得快如掣电,青光一闪,剑锋已划到面门!

原来杨盈云精灵聪慧,故意先令张玄机动怒,扰乱他的心神,再用状类儿戏似的缓慢剑招,令他疏于防备,然后才突然使出独门剑法,倏的变招,说来轻巧,但这招非绝顶聪慧的人不能用,一个拿捏不准,便会成为败招。果然张玄机大吃一惊,急忙躲闪,杨盈云剑锋一转,刺他咽喉,张玄机肩头一缩,左掌一拿,想硬抢她的宝剑,哪料杨盈云的剑势,看来是刺他咽喉,待她闪时,剑尖一送,却突然自偏旁刺出,张玄机一跃,只觉寒风飒然,从发边掠过。

杨盈云本以为占了便宜,可是张玄机不知道如何身形一起,大违常理,突如大鹤掠空,蓦然飞至。杨盈云怎样地想不到对方如此高强,变招如此之快,当下忙中挥剑疾挑,身躯却向相反方向斜旋。张玄机这一出手,凌厉之极。杨盈云虽是占了先机,但一时大意,画虎不成反类犬,张玄机一扇打在杨盈云剑之上,他有数十年功力,只听锵一声响处,人影倏分,杨盈云跃开了七八尺,喘息未定,显是受了伤,吃了暗亏。

张玄机悠然自得,也不进击,任由杨盈云调息。

杨盈云突然狠狠盯着张玄机,狠毒地道:“你年纪这么大了,还是老而不死,你年轻时又放荡又不负责任,十足的一个败类,居然没有受到老天的惩罚,我今天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玄机略微呆了一下,大是诧异,全没想到杨盈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随即领悟:想是因杨盈云长得太美,又淡雅如仙,因此她生气说出这番话来,令他感到诧异。

这时杨盈云眼含怒火,仗剑刺来,张玄机虽觉杨盈云说话怪异,但此时也不便细想,见杨盈云愤怒攻来,气势虽盛,但失之于浮|度2躁,剑法的精确已经是一谬千里了。

此时杨盈云可以说是以卵击石,高手相较,差之毫厘,便如两岁孩童和一壮年男子的打斗了。

张玄机见杨盈云攻来,随手应了一招,杨盈云便被打退。他见杨盈云犹如失去理智一般,虽然全是拚命的招式,可是却一点威力也都没有了。他不明白杨盈云这样一个修为到了很高境界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失常,可是在决定两派命运的关键时刻,也没时间细想,心想先打倒了她再说吧!

张玄机看准了杨盈云的一个纰漏,一招攻去,杨盈云勉强抵挡住,可是破绽毕露。张玄机再攻一招,满以为杨盈云会被点中穴道,可是杨盈云使出了惊人的一招,把他的招法化解了。

不是说杨盈云的招法多么巧妙,在行家眼里这招虽然巧妙,但仍有破绽。可是这一招在张玄机眼里却如石破天惊,因为这招是他年轻时自创的招法:雾里看花,世上除他之外只有一人会用。

张玄机一下呆住,两眼放光,奇道:“杨姑娘,你因何会使这招?”

杨盈云闭口不答,只是挥剑拚命进攻,完全是不要命的招法,张玄机更是奇怪。可是杨盈云怒极之下的招法非常凶狠,张玄机逼不得已,被迫还击,他看准一个时机,一招点向杨盈云的胸口穴道,可是杨盈云身体犹如水蛇,避开了穴道,不过衣服被折扇点破,一块双鱼一样的玉佩掉了出来。

张玄机胸口犹如被大石击中,呼吸不畅,表情也很是激动,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有这个玉佩?”

张玄机正精神错乱的时刻,杨盈云挥了一个圆弧刷刷两剑,指东打西,似左反右,已闪电般擎剑攻去,但见光华大盛,隐隐挟着风雷之势,直取张玄机。她这一剑自然而然出的手,比之用心驾驭的剑式竟要凌厉上千倍,招法之妙,胜过存乎一心。

张玄机但觉剑气森厉,平生尚未遭遇过如此威猛的攻击,甚至已深信决计抵挡不住这石破天惊般的一击,心想:“上当了?她原来知道我的弱点,是在欺骗我!”他毕竟是绝顶高手,应变迅速,拼着受伤也奋力还击,这样一来,虽然杨盈云可以刺到他可是他左手含愤而尽出的掌力,杨盈云也会吃不消。

眼看二人就要两败俱伤,可是在最紧要的时刻,杨盈云忽然收力化掉剑势,凄然道:“姥爷,难道您想杀死孙女吗?”

张玄机只觉脑里轰的一声,可以说是斗志全消,喝道:“什么?”可是左掌已经印在杨盈云的胸口,感觉杨盈云一丝内力也无,想来她是要死在他的掌下,张玄机连忙奋力猛的向后一仰身,平穿出去。可是掌力都已发出,这样收,掌力大全部到身上,虽然是自身真气,但也化解不易,张玄机一下喷出一口鲜血,跌坐在地上。

杨盈云嘴角也流出一滴血迹,不过杨盈云趁机扑向张玄机,点中了他的穴道,道:“你败了。虽然我胜得不那么正大光明,但力不胜智,你败的也不算窝囊。”

张玄机像忘了胜负以及自己的伤势一般,盯着杨盈云吼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说我儿子没死?”犹如疯了一样。

杨盈云却转过头去不再说话。李瑟连忙出去挡在她的身前,古香君也上去把杨盈云搀扶下来。同时天龙帮出来一群人,把张玄机救。

李瑟道:“我们一胜一负,打成平手,不如大家就此言和,一团和气,岂不是好?”

白笑天走出朗声道:“昔日龙虎山阁下一刀尚未还清,怎么能说罢手就罢手呢?我来领教阁下的刀法。”说完也不客气,便开始出招。

只见白笑天脚下如行云流水,绕李瑟迅走,几个圈子走下来,他自形成了一股摧毁一切的霸气。他手中的撕空裂元刃,吞吐不定,隐现无常,大有鱼龙曼衍,化无方之慨,这等极为诡异精妙又气势庞大的刀术,绝大部分之人,尚是平生首见,不由都瞧得发呆。

忽然白笑天大吼一声,只见他刀光一指,化为一道七色彩虹,身刀一,向李瑟砍去。

李瑟也大喝一声,身形如刀,犹如蓦然出鞘,发出一下龙吟虎啸的响声,只见刀光闪处,二人骤然分开,接着李瑟又化为大刀,迅若雷霆般向白笑天劈去。

白笑天横刀封架,两刀相触,火星迸射,同时发出震耳的金铁交鸣之声。二人这一刀都是非同小可,都是退了十六、七步之远。

李瑟虎虎生威,右手宛如巨刀,枚忽再上。白笑天见他刀势如虹,威勇难当,不敢硬接,一招“飞星逐月”,人随刀走。

李瑟岂容白笑天闪避,如影随形,刀刀砍去。可是白笑天动作如电,快如鬼魅,在刀光笼罩之下,忽左忽右的进退自如。

李瑟的刀光遍布全场,众人都看不出一丝缝隙,但是白笑天俨然穿出了那一重刀幕。群雄见了他这等身法,都大为惊凛佩服。

李瑟虎躯一旋,定了下来,漫天刀光消失不见,道:“帮武功盖世,小子很是钦佩。今日你我一战事关江湖大势,否则小子断不敢邀战。如果帮此刻想罢兵的话,小子愿意跟随帮左右,只求能饶过六大门派。”

白笑天道:“阁下岂是甘居人下之人?到了此刻,还说这些话做什么?不过是你死我活而已!你不必客气,手下见真章吧!”

白笑天已横心豁了出去,是以毫不犹疑,横刀作势,蓄聚功力。李瑟见了,只好不答话,凝聚功力。两人对峙了顷刻,双方的气势都是一般的坚凝强大,无懈可击。

忽然白笑天刀上迸出千道精光,耀眼欲花,向李瑟杀去,隐隐挟着风雷之声。

李瑟虎目一睁,口中大声叱道:“好刀!”声中,人已跃在半空,然后化做大刀,刀光如闪电般出现,耀目生辉,迎头扑下。二刀发出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但见地裂山崩,尘土飞扬,尘土散尽,白笑天连退五步,方始稳住脚步。而李瑟也好不到哪里去,半身陷进土中。

白笑天虽然没有占到便宜,但气势有增无减,冠绝当世,犹如天神在世,威严无比。

他大喝一声,飞刀再出,李瑟右手也化刀而出,二刀在空中兵刃相触,“当”

的一声金铁交鸣,迸出一片火花。

李瑟稍占上风,趁势倏地又招化“移山填海”,暗运真力,把白笑天那刀压下。白笑天觉着对方那刀压在自己刀上,沉重得真像是压下了一座小山,逼得他大怒,气愤之下,似乎转化成强大的力气,猛的抽刀出来,挥刀猛砍,竟然扭转了战局。

李瑟和白笑天打在一起,正好是棋逢敌手,旗鼓相当,一会儿你占上风,一会儿我占上风,转眼之间,但见翻翻滚滚,仿佛怒龙毒蟒,翻江倒海地在恶斗一样,峰上沙飞石走,一场大战好不惨烈。

李瑟和白笑天正斗的难解难分,两派人马都看得目瞪口呆,忘记了欢呼和鼓劲。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木鱼声传来,接着山崖上透迄走上来一队和尚,一共是一多度人,两边人马都看得呆了。

那些和尚口念阿弥陀佛,走上峰来,激斗的李瑟和白笑天如闻暮鼓晨钟,慢慢停了下来,各跃在一边喘气,显然二人各尽全力,都是筋疲力尽了。

和尚们适时停诵了念佛,李瑟道:“白帮,我们两人战成平手,不是天意吗?不如两家罢手,大家各自家睡觉,没有人伤亡,岂不皆大欢喜?两派如果有什么纠葛分歧,我们协商共同解决,岂不是好?”

第三章跪平天下白笑天还没等答话,白廷玉突然哈哈大笑走了出来,道:“李盟,你说我们打平了,可是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处在下风呢!你的三个老婆可都在我们手上。

当然啦,你若是不顾惜她们,也就没什么关系了。反正像你这样的男人,美貌的姑娘有得是,可不在乎这么一两个。

李瑟见白廷玉让人押着王宝儿、薛瑶光和冷如雪三女出来,三女无精打采,眼皮也不抬,呆呆地垂着头,容颜大是憔悴。

虽然李瑟晓得三女都被点中了穴道,但是见了这样的情形,仍是心如刀割,喊道:“她们……她们怎么了?你……你为什么这样狠心?”双眼喷火,狠命地盯着白廷玉。

白廷玉却满不在乎,懒散地道:“她们又没死,你急什么?不过你要是不救她们的话,等下说不定她们就会死!”

李瑟大怒,就听背后人群中传来杜开先的声音,“盟,这个混蛋敢抢你的女人,真是大扫您的颜面啊!从来都是您抢别人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抢您的女人了?为了老大您,我们就是拚死也要为您报仇。”

不知道谁带头喊道:“为盟报仇,为盟报仇啊!”声势很盛。

白廷玉却看着李瑟,大是轻蔑。

李瑟挥手让众人停止呐喊,道:“你也看到了,不清大师率领少林罗汉堂的高手前来增援,你们就算能打赢我们,也讨不了好去。大家两败俱伤,这是何苦呢?不如大家做朋友。”

白廷玉道:“谁胜谁败,大家手底下见吧!今天一定要铲除你们这些败类。”

李瑟爱怜地望向三女,晓得若是开战,她们定会性命不保,恨声道:“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了她们呢?”

白廷玉嘲笑道:“除非你跪下来求我喽!”

李瑟突地跪下,磕头道:“求白公子大人有大量,饶她们三人性命。”李瑟“砰砰”磕了九个响头,这下大出人意料,所有人都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发出惊讶地“嘘”的一声。

白廷玉错愕当场,他不过是顺口一句玩笑话,打击李瑟的信心,让他们有所顾忌,等开战的时候不能尽全力,但全没想到李瑟会这么做。

所有人一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不清用哭腔喊道:“盟为了保全我们的性命,不肯轻易开战,宁肯自己受委屈,也不要我们为他的女人拚命,这是何等伟大的情怀啊!盟这样为我们着想,我们还能顾惜我们的性命吗?”

司徒明壮怀激烈地喊道:“誓死为盟效命!”六派所有人看见李瑟受辱,都热血沸腾,恨不能厮杀一场,也都拚命地吼道:“誓死为盟效命!”、“誓死为盟效命”、“杀光天龙帮贼子……”

白笑天见六派高手们都双目喷火,蕴涵极大的愤怒,晓得若是开战,他们必会被激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武功能被激发出潜力,心中大寒,再说少林和尚参战,这是不能估量的事情,少林藏龙卧虎,岂是易与之辈?

白笑天当机立断,对手下道:“放了她们。”

三女被解开穴道,都扑向李瑟,几人拥在一起,此时六派人人发出欢呼的声音。

白笑天对李瑟道:“李盟,你武功高强,智慧过人,六大门派有你统领,我们天龙帮是讨不了好了。我愿与你履行前盟,不知盟意愿如何?”

李瑟喜道:“那是再好不过啦!”

白笑天道:“那好。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做出伤害姓的事情。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说完拉起发愣的白廷玉便走。

李瑟欢道:“白帮好走。”一时天龙帮众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龙帮众人走后,六大门派人人欢天喜地。

不清走到依红偎绿的李瑟身边,道:“盟智慧通天,大勇大智远胜古人,昔日韩信胯下受辱,也没有当那么多人的面前,可是盟却为了大局,甘愿牺牲个人名誉,老衲今天才知道盟是古往今来天下第一的英雄豪杰啊!”

古玄中也道:“不错,韩信胯下受辱,那时他还没发迹,哪比的上盟现在身分这么高贵?可是盟还是不怕身外的名誉受损,这样的顶天立地大英雄,您是第一个。”

司徒明兴奋地道:“是呀!是呀!盟这样委屈自己,使我们都很愤怒,激发了我们的斗志,如果天龙帮不识时务,硬要和我们开战,定然吃亏甚大。啧,盟真是算计到骨头里去了,这样的智慧,简直是胜过诸葛亮啊!”

李瑟笑道:“你们几个就会拍马屁,一遇到正经事就不行了。”忽然李瑟瞥见古香君和公神色焦急,向他又是招手又使眼色,急忙来到她们的身前。

古香君道:“你快看看杨姐姐。”

公朱无双也道:“恐怕很难救治。”

见楚流光抱着杨盈云,向他摇了摇头,显示她无奈之意,李瑟心里一紧,连楚流光和朱无双都没办法,可见受伤之重。

他在杨盈云耳边轻声道:“杨姐姐,你醒醒,我们打跑了他们了,你身上可好吗?”这时众人也都围了过来。

李瑟握着杨盈云的手腕,感觉她内息微弱,手指一阵冰凉传来,受伤颇重。

可恨的是偏无办法治疗,二人渊源虽深,但内功路数各成一家,殊难相助。

这时杨盈云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迷离,对李瑟轻声道:“我想家,你送我家。”

李瑟道:“可是……”

楚流光在旁道:“杨姐姐说的对,只要姐姐到隐湖,还怕救治不了吗?姐姐修为高深,路途虽远,但可坚持的”。

李瑟对楚流光是非常信任的,连忙道:“那好,我这就上路。还有什么吩咐吗?”

楚流光退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一路小心,我看那姓张的老头不会这么容易让杨姐姐走。”

李瑟点了点头,再不说话,抱起杨盈云就走。

众女见李瑟说走就走,豪气冲天,晓得若是她们中的一个人受了伤,他也会这么做的,因而不仅没有嫉妒,反而一股爱意涌上心头。

李瑟抱着杨盈云,犹如奔马,可是上身却稳稳当当的,没有一丝震动。杨盈云受了重伤,不能经受颤簸,可是李瑟比之什么样的马车都要稳当,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奔下了华山。

李瑟目视前方,飞快地奔走。他耳听着杨盈云的呼吸声,因此不需要时刻探看她的伤势,忽听杨盈云喃喃道:“没想到我会这样被人抱着,仿佛到了小时候。多久了,一个人要面对所有的一切,没有人能够依靠,能够依赖。哎,要能永远这样下去该多好啊!”

语音虽轻,但李瑟听的清楚,心潮起伏,竟然不知道怎么答,只好“嗯”

了一声。杨盈云再不说话,只是在李瑟怀里拱蹭了一下,似乎便沉沉睡去了。

李瑟听到杨盈云呼吸沉稳,虽然失去了练武之人的那种气息悠长,但伤势没有恶化,心里很安慰,便放心赶路。夜半时分,李瑟找到一处山洞,便放下杨盈云,把路上买的干粮和水放在她的身侧,然后在洞口小睡了一会儿。天刚亮,李瑟便醒了,去附近的小溪边洗脸。

说来也怪,虽然天龙帮没有占到便宜,算是大败而归,但杨盈云伤势未卜,让人担心,可是此刻李瑟心里平安喜乐,仿佛一个久旷的浪子到家中,和妻儿在一起一样,特别的温馨甜蜜,李瑟不由心中奇怪,望着水中他的影子,发起呆来。

一会儿,李瑟眼前浮现起杨盈云美丽的面庞来,他举手揉揉眼睛,再定睛注视水面上的人影,还是没有变成别的人,依旧是杨盈云。

他缓缓的仰头向后面望去,恰好望见她那弯腰俯视着他的面庞,淡雅如仙,高贵美艳,使人不敢逼视。杨盈云绽出一丝浅笑,向他点头招呼,坐在他的身边。

李瑟大是尴尬,仿佛有什么心事被人看破,却也只好堆起笑脸,也点点头。

二人无言对视片刻,杨盈云轻轻道:“多谢你来护送我,昨天盟大勇若神,令人钦佩。”

李瑟听见杨盈云称呼冷漠,非常客气,大异以前,昨天在路上杨盈云宛如依人的小鸟,现在却态度大变,想起为了几个姑娘下跪之事,心中一沉。若是别人瞧不起他,他只会暗笑那人见识浅陋,不值得理会。可是杨盈云的态度,却对他如重锤一击,大是疼痛,心里想道:“我果然错了吗?我太让她失望了,她一定是因为这个瞧不起我。”不由喃喃道:“对不起,唉!我……”可是他能说什么呢?

杨盈云见他窘得满脸通红,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知如何生出不忍之情。

她功力尽失,感觉到要完全依靠李瑟,不知不觉地对他产生了依赖之情,这对她的修行大为不妥,她此时清醒过来,不自觉产生了抗拒之心。二人又是孤男寡女在一起,因此杨盈云不想和李瑟太过亲密,但见李瑟无奈的样子,心里甚是怜悯。

杨盈云微微一笑,道:“好啦,瞧你,我只不过是想捧捧你,你不知道怎么就多心了,不知道想到什么问题上去了。你兵不血刃,让天龙帮退兵,功莫大焉。

这样高明的手段,正所谓不战屈人之兵,让姐姐很佩服啊!尊你一声盟难道过分吗?”

李瑟心中极为感激,不快就像漫天乌云一下散尽一样,觉得杨盈云实在是大度和体贴,为刚才的误解而尴尬,羞愧地笑了笑,慢慢站起身子,忽道:“我饿了,姐姐有吃过干粮了吗?”

杨盈云摇了摇头,二人一起山洞吃饭,才拿起干粮,杨盈云忽然变色,道:“你仔细听?”

李瑟忙集中心神,不由眉头一皱,然后道:“我们快走。张玄机还是追来了。”

背起杨盈云便走,他心中本对杨盈云和张玄机到底有何渊源大是疑惑,可是杨盈云不说,他也不好问。

杨盈云伏在李瑟的背上道:“你尽管赶路,不必隐藏行迹。长江边上有条船等我们,只要上了小船,就不怕他追上了。”

李瑟心中一动,心想:“姐姐行事如此深谋远虑,难怪楚妹妹欲言又止,原来她知道姐姐早有安排。”轻声道:“是。”然后便展开身法飞奔起来,连食物都没顾上拿。

就这样奔了半日,已是午后,李瑟离长江边大约有几里之遥了,水流之声隐约可闻。

杨盈云手指前方,说道:“那边已备好船只。”

李瑟依言走去,大约里许之遥,一道河流横亘在前面,岸边停泊着一艘双桅大船。二人从跳上登舟,没等他们盼咐开船,大船便起航了。

船到河中间,只见张玄机也已赶到河边,一副无奈心碎的样子。李瑟有些纳闷,好一会儿这才随杨盈云走入宽大的船舱内。

李瑟扶着杨盈云在软绵绵的垫褥上躺下,觉得这艘大船迅速地无声无息地航行,很是平稳,可见这船建造之巧。这时有个丫鬟笑殷殷地挽了一个食盒进来,端出几盘饭菜,其中还有一大碗热腾腾的汤。

李瑟饿了半日,加上背着杨盈云全力奔跑了很远的路程,早就饿坏了,不过还是挺身拱手,连声道谢。那丫鬟扶起杨盈云坐起吃饭,饭菜香气扑鼻,李瑟顾不上客气,便大吃起来。

杨盈云慢慢吃了点东西,好像感到莫大兴趣的注视他进食,李瑟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饭菜上,根本不暇理会她的动静。稀里呼噜的吃个精光,连汤水也点滴不留,吃完之后,才转眼一看,只见到杨盈云很感兴趣地望着他。

李瑟忽然想起古香君也这样的望过他,心里甜滋滋的,忽然想到杨盈云的恩情,以及她追求仙道的目标,暗骂糊涂。

李瑟摇头一笑,道:“姐姐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像是饿鬼一般。而且觉得我粗俗不堪,一点也不文雅。”

杨盈云摇摇头,道:“一点也不可笑,反而衬托出你这一路的辛劳。你和白笑天的一场激战,然后又背着我千里奔波,也够你受的了,多谢你了!”

李瑟听到如此温柔体贴之言,不知道怎么说好,见杨盈云深情望着他,似乎眼含情意,心里虽然觉得是自己多疑,但为了消除这种温柔弥漫的气氛,便开玩笑地道:“姐姐一点也不重,背着和没背一样,要是个大胖子,压也把我压死啦!”

杨盈云璞味一笑,道:“瞧你说的,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你这下可威风啦!

打退了天龙帮,从此名震天下,我又被你救了,以后要欠你一个大人情,这下你开心坏了吧?”

李瑟道:“若不是姐姐筹划,我哪能打退天龙帮啊!我只不过是姐姐手下的棋子而已啊!姐姐受了伤,应该早点休息,别想这么烦心的事啦!”说完让那丫鬟把杨盈云扶到床上,丫鬟然后便施礼出去了。

李瑟见杨盈云在床上还睁着眼睛,心想:“姐姐定是因为担心伤势。她为江湖上的事费尽心思,这次受伤不轻,她一向刚强惯了,现在定是心里很难过。”

而杨盈云在床上,心中思潮翻腾起伏,也是越想越乱,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这等情形她还是自从修行到心如止水的境界以来的第一次,以往任何复杂奇怪之事,到了她的脑子中,总是很快就弄得清楚明白。

她不由得皱起黛眉,轻轻叹息一声,心里想道:“大概是我武功丧失,觉得失去了依靠,所以心里很不安宁吧?”斜眼看见李瑟在桌上发呆,英俊的面庞很是可爱,心里忽然一动。

杨盈云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盼间便明白了,“原来我内伤很重,失去了以前的道行,成了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因此看见男子便不由心动啊!可是为什么会对他呢?是啦!现在我没用的很,就算是此时遇到别个男子我还是会动心,并非只因为对他?可是师父自小就和我提过他,我算是从小就认识他啦!他和别人不同。”

杨盈云胡思乱想,不能自己,她遇到了参研上乘剑道的一大阻难和难关,她将如何面对呢?慢慢地,杨盈云困累已极,终于睡着了。

长江,浩然坦荡,气势惊人,其沿途美景更是有口皆碑,世人皆欲亲睹为快。

而游长江的最佳方式莫过于乘船顺水而下,两岸景色如画,坐卧由之,亦可伫立于甲,在江风浩阔、横波无忌之下观赏。

李瑟在房里发呆,等到杨盈云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想起孤男寡女,大是不妥,便走出船舱。只见江面开阔,盯嘱无碍。几缕江风策衣,令人精神一振。

李瑟欣赏起景色来,陶醉了一会儿,慢慢便坐下运起功来。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杨盈云慢慢醒来,她推开篷窗,向外望去,但见一条白练,一望无涯,那水光帆影,如诗如画,极是宁谧恬美。这等景色,实在可以使人涤虑忘俗,胸襟开朗。杨盈云也似是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放目领略这怡神悦目的景色,暂时抛开了心中烦恼。

杨盈云正倚窗闲眺,忽然有人轻叩舱门,那个丫鬟走了进来,道:“姐姐,有人追来了。发现了一艘形迹可疑的快船,巡遗四下,似是想赶在我们前头拦截之势,我们般躲避,但情况危急,因此特地向您票告,请您裁夺。”

杨盈云沉吟一下,心想:“张玄机来的好快啊!”道:“李公子呢?”

丫鬟道:“本来在运功调息,现在在船上散步。”

杨盈云沉思地道:“你们能不能躲避敌人的追逐,一直涯到晚上?那时黑暗中就容易逃避啦!”

丫鬟道:“恐怕不能够。那人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担心我们失手。”

杨盈云微微一笑,那丫鬟顿时感到心头平静异常,心里也不紧张了。只听杨盈云道:“那好吧!这事我来处理就好了。”

杨盈云轻轻走出房间,来到甲上。见李瑟正在甲上巡视,十丈外一艘小船紧紧的跟着,但是船到哪边,李瑟便跟在哪边,原来在防止张玄机跃上大船来。

李瑟见杨盈云走了出来,道:“姐姐请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小能够应付。”

杨盈云点点头,对那艘小船喊道:“张左使穷追不舍,到底意欲何为?难道是不甘心被小女子打败,要来报仇吗?”

小船上的张玄机见大船上出现一个黑发飘拂的少女,淡雅如仙,眉目如画,正是极其渴望见到的杨盈云,这几天他无时不在想着见到她,但突然看见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沉吟了一下,才喝道:“姑娘你知道老夫千里追踪到底为何,我只想请问姑娘一个问题,姑娘答后老夫便任姑娘离开,再说姑娘伤势很重,老夫不才,或可能够救你。”

杨盈云轻轻叹了口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不想见你,请你走吧!”

说完走进船舱。

张玄机一脸悲戚,李瑟看了都有些不忍,柔声道:“前辈,请您还是先去吧!杨姑娘有些心烦,您要问什么话,等她伤好之后再问吧!”

张玄机叹道:“若是不问她这些话,我一刻也活不下去。说不得只好使用武力了。”

李瑟道:“好吧!那就看前辈本事了。”说完一招手,艇上的水手,无不精神抖擞,卖力地划水。李瑟也突然拿起船桨,使劲配着水手划了起来,那船登时快如闪电,飞驰起来。

张玄机一个不防备,登时小船被落在后面好远。张玄机大喝一声,也催舟增加速度。他的声音洪亮雄壮,凛凛生威。只见小船猛冲,也飞快向大船追去。

追了一阵,两船始终维持一段距离。这时忽然大风刮起,大船速度陡增,急窜疾冲。初时还不觉出怎样,慢慢小船距离大船越来越远,如若情势继续不变,张玄机就被甩开了。

此时夕阳已被天际山影所掩,满天霞彩,益形绚烂。当此之时,江面上有几艘渔船经过,然而两船上的人全都无心欣赏景色,局势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

李瑟运功喊道:“天色转眼便黑,到时前辈也将徒呼奈何,何不趁早鸣金收兵,留下一点情份,将来也好相见。等杨姑娘伤好之后,说不定会答你的问题。”

张玄机仰天狂笑起来,从丹田发出声音,答道:“纵使天色已黑,就能难倒我吗?老夫是迫不得已,今日看来只有冒犯得罪了。”

话音落后,江上忽然起了漫天大雾,什么也看不见。大船在这等极度劣势之下,视线完全受阻。数十丈方圆之内,尽是浓厚白雾,迷漫笼罩,大有伸手不见五指之慨。船上的水手摸不清形势,船速顿时慢了下来。

这时李瑟感觉一个人影向船上扑来,李瑟手如刀状,发出凌厉一击,有劈天裂地之威,那人不敢迎起锋芒,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李瑟道:“大家不要怕,放心划船,由我来指挥,决计不会撞在岩石上的。”

这时,忽然雷电轰鸣,大雨倾盆而下,只听张玄机道:“杨姑娘,我就算不能登舟,难道不能让船毁掉吗?在这宽阔的水面上,李瑟纵然有万人莫敌之威,但一旦掉在水中,那时还不是束手就擒么?我不想这么做,如果你非逼我如此,我也只好这样了。”

杨盈云点点头,道:“你不肯罢手,亦是理所当然,我岂敢怨怪于你?不过不得不声明一句,我现身说了这些话,你肯信吗?”

张玄机欢喜地道:“你的话,句句深信不疑。”

杨盈云道:“那好。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外孙女,不过你的确有一个外孙女。你是只在此山中,啊!你若想弄个清楚,何不赶往天山?难道你真想此生再也不去了?”

一声叹息声出来,便再无声音。一会天气好转,虽然天色已黑,但还能看清很近的水面,张玄机早就消失不见了。

在黑夜中,大船迅疾进发,只有船头破水时的阵阵轻响,才打破了岑寂。

第四章情关易过四天以后,天刚黎明,大船停泊在岸边。李瑟、杨盈云二人一起上岸,脚踏实地,顿时感觉大不相同,有一种舒心的感觉。

杨盈云道:“还有不远就可以到家了,你千里相送,又帮我抵挡强敌,这叫我如何才能报答你呢?”

李瑟道:“姐姐对我的恩情不小,我还没都说报答的话呢!”假装生气地道:“若是姐姐再提到什么恩德这样的见外的话,我们就此别过,永不再见!”

杨盈云微笑道:“是我不对。”可心里想:“我就算不说,恐怕也要永别啦!”

她静静看着李瑟,在她眼中,李瑟给她的印象大有改变。以前的印象中,虽然他资质很好,但他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但现在他可贵为六大门派的盟,武功又臻化境,是新一代“刀君”,只觉他自然流露出一股豪气和凛凛雄威。

这等气概,出自一个年轻俊美男子身上,便生出一种奇异的魔力,使她心波荡漾,那滋味无法表达诠释。何况她是剑后传人,和刀君有着莫大的关系。以前李瑟积弱不堪,现在能和她武功高强时相匹配,而现在她虚弱不已,自然对她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

李瑟见杨盈云微笑注视着他,哪里知道她的心思,道:“姐姐是不是因为快家了,是以开心?”

杨盈云道:“也不尽然。我在江湖浪荡,已经快四年了。我入世遨游,便是因为上乘剑道微妙奥秘,骊珠难得,才有浪迹人间之举。这次来,虽然有些欣喜,但还有羞愧,因为我修为到底没有什么大的突破。”

李瑟道:“原来如此,世间人事纷扰,足以动心乱性。至高无上的剑道,从尘俗而超脱出来,原非易事。说不定你去之后,闭门修炼,便会发觉有大进步了呢!”

杨盈云道:“隐湖虽然闻名江湖,但敝师门闭关自守,只有极少人出世,已历数代,但仍然得窥大道之人无几,可见此事之难。我师父和你师父渊源深厚,她修为那么高深,仍旧不能再进一步,我资质差师父很多,看来是不能够有什么进步啦!真是辜负师父的教诲。”

李瑟道:“姐姐多心了。现在便下结论为时过早啊!我也在人间经历了这么多,感觉收获颇多,只是没有时间去修炼。我很热切希望能得有那么一天,摆脱了世间上一切爱恨恩仇,全心全意的去求至高无上的刀道,进而进军天道。江湖上的奔波,以及一些缠绵刻骨的情意,都是攀登颠峰中的阻碍物,不可少,但不可留恋。现在姐姐可以师门修炼,在人间全无一点牵累,有静修隐参的机会,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杨盈云道:“虽然我要离开江湖了,可是我就也要离开你了,你不想念我吗?”

李瑟笑道:“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姐姐这是为了永恒的快乐和幸福,我祝福姐姐,替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句实话,我内心觉得姐姐一直和我是在一起的,无论你在天涯海角。知己贵在知心啊!如此的话,我们岂不是超脱了凡俗的滞绊,少去了很多的烦恼?”

杨盈云讶道:“你的话实在是有很多玄机,我暂时参不透。”

李瑟道:“我胡说八道,姐姐不要见怪才好。”

杨盈云道:“可是我想到一点,那便是修炼仙道,定须斩断世缘,无思无虑,即使是任何亲朋的音容笑貌,最后都不会留存在心中,那时我会忘了你,你想到了吗?”

李瑟一下呆了,忽然有些心烦意乱,难以自持了。

李瑟呆呆望着杨盈云,心里纷乱。杨盈云忽然见他虎目之中,射出无限柔情,在她面上流动转拂。

杨盈云也为之一怔,芳心大乱,许许多多被她从心田上抹去的痕迹,都泛现于心田脑海之中。她深知李瑟眼中的柔情,并非纯粹因自己而发,而是他忽然想到如果他追求仙道,最后也会要忘记世上所有的事情,他感念起平生足以忆念的和古香君她们的情事,每一宗每一件都令他难能割舍,是以化作无限柔情。

杨盈云淡恬的性情竟也突然沸腾骚乱起来,于是急急忙忙用力抑制。

耳中却又听李瑟道:“是啊!别的人物事情不用说了,可是拿姐姐来说,如果到最后要你忘记我,或者我忘记你,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啊!”

杨盈云更是意乱情迷,自制的堤防崩溃了一大半。

李瑟轻叹一声,道:“姐姐一定怪责我言语放肆,可是我心里真是这样想的。

姐姐要是生气,尽管责骂,我绝不敢生嗔起怨”。

杨盈云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李瑟你听着,你这些话虽然本无他意,但却足以妨碍我们的修为!如果我们无法自制,互相倾心爱慕,我想我们一生休想得窥至高无上的剑道刀道,近而失去了追求仙道的机会了。你会辜负你师父的期望,而我也背弃了师门,我们应该互相提醒,共同提防啊!”

杨盈云的话虽然很严厉,可是她已透露出有向李瑟倾心爱慕的可能,但话中之意,却严肃之极,关系之重大,也不仅仅是她个人的得失成败,而是牵涉到她师门的期望。

李瑟目瞪口呆,叹道:“唉,对不起,真太对不起姐姐了,其实我心中对姐姐是种亲人之间的关爱,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当你是我的唯一的亲人,所以刚才放肆说出心中的感受,却没想到什么后果。我从小和姐姐一样,以追求仙道为最终的目标,怎么会阻碍姐姐的修行呢?我希望姐姐能早日脱离苦海,像我师父一样。如果那时,我还在人间私混,我会从心里祝福姐姐的。”

他这些话一出,杨盈云忽然间感到芳心酸楚,柔肠欲断。只因她已知道她此生唯一的,可以爱人也可以被爱的机会,已经消逝无踪了,有如春梦秋云,鸟迹鱼落,永无痕迹。纵令是得窥大道,红颜永驻,却也不可再得到爱情了。

她深深的叹息一声,仰首望住夜空,那黑沉沉的一片,正如她的前途。虽然也有些星月微辉点缀,正如她得道之后,生涯之中方有些起伏,激起一点欢欣喜慰之情,但哪里能与白昼之时,碧空万里、烈日高悬的情景可比呢?

男女间的爱情,宛如太阳,发散出眩目的光辉,以及无穷无尽的热力,但杨盈云却永远失去这些,她的一生,只是漫漫长夜而已。但她为何不肯放弃她的努力师门的期望,她自小便幢憬的梦想,难道比得上太阳一般的爱情么?

她的思想如巨浪翻滚,一些人事的影子,掠过她的心头。她的思潮奔流不息,从前种种,今后种种,她以剑心空灵般的慧心,竟已洞悉无遗。

李瑟默然不语,他虽然也有一份失落,但却不致达到悲感的地步。他望住这个风姿绰约、仪态万千的美女。但觉她一如云间仙子那般飘渺迷幻,使他无法生出占有之想。

二人都沉默了良久,最后杨盈云伸出手来,道:“我们走吧!”

李瑟背起杨盈云,按杨盈云的指点走去。二人虽然肌肤相亲,但是都觉得隔了一座山一样,非常遥远。

日暮时分,二人在一处山洞住下,杨盈云茫然喃喃道:“明天我就可以到师门了,不知道这是幸或不幸?”

李瑟今天才明白杨盈云的心思,知道她对于成仙还心怀疑虑,或者说她对世间还有留恋之处,这是修道的大忌。

李瑟劝道:“姐姐,我很羡慕你,经历世情之后,可以山潜修。成仙是最快乐的事情,你此刻还有疑惑,等到你内心体会到那些非同人间的快乐之后,你就知道好处了。我暂时还摆脱不了人间的事情,只能混迹其中,也许我修为不够,老天还在磨练我,可是姐姐就不同,如果你能再进一步,锦绣前程可期,为什么不加一把劲呢?”

杨盈云露出笑容,道:“是呀!多谢你的提醒。”心里却想:“他这么劝我,原来他对我当真没有爱情!这是一个多么可悲的事实啊!”

她默默想起从前的种种:为了撮冷如雪,她所做的事情;为了让公更加爱李瑟,她教训公,让她知道什么是爱……所有的一切,都是希望李瑟幸福,能有更多的女人喜欢他。但是为什么这样做呢?原来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所以给他找更多的女人来强迫自己忘了他啊!

杨盈云终于有些明白过来,心里念道:“原来我和古香君一样啊!她让他娶尽美女是为了不让他成仙。我呢?是让自己忘记他,但都是因为爱他的缘故啊!”

杨盈云忧伤地白了李瑟一眼,李瑟见杨盈云眼含深意,摸不着头脑,不敢贸然说话,只好发呆。

杨盈云忽然又想:“李瑟虽然是个好男子,但是才华容貌比的上他的就算不多,但总有几个,我为什么偏偏喜欢他呢?是啦!刀君剑后是注定要互相纠葛的,我从小练剑的时候便知道世上有个他,原来这是老天的安排。世人都有情侣,并不是因为好与坏的缘故,因为比你的爱人强很多的人有很多,但为什么你只喜欢他呢?那是因为缘分的缘故,这都是老天的安排啊!”

杨盈云越想越乱,面色潮红,李瑟望见,终于忍不住关心道:“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势重了?”

杨盈云转过脸去,道:“不是,我累了。我们休息吧!”衣睡下。

李瑟不敢多问,自行走到离她远一点的地方,打坐练功。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李瑟忽然觉得不对,连忙睁开眼来,果然杨盈云芳踪杳然,不知去向。

李瑟非常震惊,如果是敌人把她抢走,能神不知鬼不觉,那敌人得多强大?

如果是她自己走的,那到底是为什么?

李瑟先不想这些,运功,可是毫无感觉,他和杨盈云因为武功渊源的缘故,就算远离千里,也有感觉的,但此刻杨盈云就像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李瑟大惊,惊慌之下,在附近四处飞奔找,又喊又叫,状若疯狂,可是哪里有杨盈云的踪影呢?

李瑟颓然坐地,泪流满面,仰望苍弯,但见广大神秘,心里一点杨盈云还活在世上的感觉都没有,他们就像是天人永隔了一样。李瑟仰天大啸起来。

原来杨盈云睡不着,越想越不是滋味,悄悄走出,微风吹来,她冷静下来,心想:“我何不神游一番,让他知道我们人天隔断的滋味,看看他是否对我无情?”

杨盈云找到一处破庙,便断绝人气,神魂出壳,看到了李瑟以为她消失人间的一切情状杨盈云心中顿觉欣慰,心想:“他还是在乎我的,可惜他顾忌太多了。”

杨盈云忽觉有些不妥,连忙到庙里,只见一个乞丐来到了她的身体边。

那乞丐见一个美女睡在庙中,呼喊了几声不见动静,只见她樱桃小口,红艳欲滴,脸上皮肤白中透红,润腻无比,吹弹得破,一头乌黑的青丝,显出无限风姿,身上套着玄色花绸裙子,妩媚之极。袖中露出的手腕,细腻白嫩,乞丐看呆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美女,美艳端庄得让人不敢近前,他在旁边守了好久,见没有任何动静,慢慢地色胆终于大过了理智,他走到跟前,先轻轻触动,最后终于动手解起衣裳来罗衫半开的时候,杨盈云到身体,起身一推,同时惊叫。

那乞丐吓的趴在地上好久不敢动弹,只是嘴上道:“小姐饶命,我一时头昏,我没做什么啊!”

杨盈云道:“你还不快走?”那乞丐连滚带爬地望外奔。

这时李瑟已呼啸而至,喊道:“姐姐,你还好吗?”同时发招打那乞丐。

杨盈云连忙呼道:“放了他吧!他没做什么事!”

李瑟飘然来到杨盈云身边,帮她把衣服上。

杨盈云投身到李瑟怀里,道:“我怕!你抱紧我!”

李瑟这才从惊魂中苏醒过来,觉得怀中的杨盈云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这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

可是李瑟却无法生出邪念,只是紧紧抱着杨盈云,怕失去她一样,怕一松手,她就会如空气般消失。

杨盈云轻轻呢喃,道:“你若是放我师门,便是永远不能再见了,你可知道?”

李瑟不由得目瞪口呆,杨盈云的情谊还用再说别的什么话吗?他良久无法作答。他知道她说的对,如果她师门,他和她之间就算从此不人天永隔,但近在咫尺,却远比天涯。

因为他们既然要上窥仙道,定须割弃一切世情,尤其是他们二人之间,更不容情缘滋长,是以也就等于阴阳分界,人天阻隔了。李瑟一直对杨盈云念念不忘,印象至深。天地间异性相吸乃是不易之理,特别是他们的年龄才貌都旗鼓相当,李瑟生出好述之心,实是人情之常。虽说他妻妾成群,又都人上之人,可是和杨盈云比起来,还是大大不如。

而且心中此情,却绝不因她们而消淡。

他在一刹那间想了很多很多,假如他是个放纵不羁的浪子,或者是个自私的小人,他就不会如此艰于决定了。那样就算杨盈云对他不是情意深厚,他都可以涎脸赖皮的向她死缠,说出心中的情意,说不定她忽然软化,投入他的怀中。但李瑟自然不是这种人,他所要求的一切,尤其是涉及男女之情,一定要水到渠成,纯出自然,决计不肯有丝毫勉强才行。

而且杨盈云要追求仙道,如果一个答不好,反而害了她,那如何是好?

他的一转念间,一句话,即将决定他们终身的命运。杨盈云见他退退不曾作答,领悟到他必是对自己大有情份,才会如此。因此之故,她芳心中有如倒翻了五味醋,酸甜苦辣咸都齐全了。

她暗暗想道:“他将如何答我呢?是不放我,从此双宿双飞,还是任我离开,让我独自追求仙道?现在已开始向命运之神挑战!从种种迹象来看,老天在我们出生的一刻就有意安排我和他邂逅相逢,再发展下去。可能我和他结为鸳盟而放弃了至高无上的仙道!古往今来,谁能毅然弃绝了爱情,谁能击破这进修之路上的障碍?”

她摇摇头,又想道:“虽然古往今来,极少大智大慧之人,看破了世情,跳出红尘。但他们在跳出尘俗之时,必定遭遇到很有利的环境条件,才办得到。李瑟的师父,遇到了离奇的遭遇,等到七十岁,才追求仙道,才有成仙的机缘。而我和他硬是与命运抗争,在青春年少时,要克服种种遐思和欲望。”

李瑟在叹息了好多声之后,忽然沉重地道:“我也舍不得姐姐,可是想到姐姐是在追求很多人一生都没有机会触及的大道,我就会欣慰,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来强留姐姐。”

一经决定,杨盈云反而立时恢复了平日的恬淡冷静,这个恼人的问题,起码暂时不会再困扰她了。她的勇气,实是举世罕有匹俦。

她淡淡一笑,道:“好极了,我总算没有牵挂啦!”说完依偎在李瑟怀里。

二人一起走在通望隐湖的台阶上。

杨盈云道:“一个人的性格养成以后,很难改变。就算他能洞悉一切世情,可是做起来还是会被性格所制约。男子汉要有担当,想要的事情就要去做,这也顾及,那也顾及,到头来不免一场空,空留悔恨。”

杨盈云微笑对李瑟道:“请你止步吧!我就要到了。敝师门还从未请外间男子进去过,请你原谅。”

李瑟道:“那姐姐慢走。”

李瑟眼看着杨盈云缓慢地消失在眼前,连背影都看不见了。李瑟心中一片惆怅。

正是:情关易过,恨海难填。

第五章风月无边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在华山一战,出人意料的以和平的结局收场,都各自去重整旗鼓。

李瑟送剑后杨盈云到隐湖,怅然而归,和六大门派的掌门商议之后,又听了楚流光和薛瑶光的建议,决定率领众女去京师办理盐务的事情。

李瑟到了京师之后,在薛瑶光和楚流光的帮助下,加上公朱无双的鼎立支持,先是疏通了各种环节,最后面见皇上。永乐皇帝朱棣听了李瑟关于盐务的一番言论,又见杨士奇等大臣也是赞同,虽然汉王反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李瑟去做,但是朱棣决心已定,没有什么波折,李瑟似乎轻而易举地便拿到了这个世上最肥的差事。

李瑟虽然得到了这样一件天大的喜事,可是一点喜悦的意思都没有。

王宝儿见了奇怪,道:“李郎,现在我们都平安地在你身边,江湖上又没人和你作对了,如今你得到了这么好的差事,眼看就可以成为天下最有钱的富翁了,我们遇到了这么大的喜事,你为什么还不高兴呢?”

李瑟爱怜地摸着王宝儿的头发,笑道:“傻丫头,你只看到了钱财,我看到的却是责任。这个差事交到我手里来,我就要把事情办好,既要让朝廷多收赋税,又不能让姓吃苦头,而我们又要有好的收入。我答应天龙帮改造六大门派,让他们自食其力,他们要是跟着我办好盐务这个差事,什么事情就都解决了。可是这里面的学问也很大,一定要办好,不能出什么纰漏。”

薛瑶光笑道:“你放心好了,这里的事情有我和楚姐姐,郎君大可放心,只要六大门派的人听从你的命令,就一切都好办。现在大运河已经初具规模,我们要把潜船组成船队,先将粮食沿大运河从南方运到北方,船航时,便将盐运上潜船,运来南方,这样一来,便可以赚很多钱。”

楚流光嫣然笑道:“不错,这粮食的生意,赵家最是拿手,和他们作的话,他们肯定会巴不得,而且赵家和咱们关系还不错,这生意一定做的来。”说完微笑看了王宝儿一眼。

王宝儿脸上一红,忙道:“是啊!有两位姐姐这么聪明的人,自然做生意不用发愁啦!”心想:“四哥哥对我一片痴心,真是世上难得,一起蒙难的时候,他不惜性命地来维护我。可惜我今生只爱李郎,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和他做亲兄妹,好好的待他。”

却没想到如果真的有来生,她的四哥哥岂会愿意和她做亲兄妹呢?

六大门派在李瑟的改造下,把大部分的人都归到盐帮的名下,精简六派的人数,只留一些人马。盐帮又大肆招收人马,这样一来,人数超过了天龙帮,以人数而论,盐帮顿成江湖第一大门派。

李瑟可不想这么多人成了乌之众,便严明纪律,约束部下,请梁弓长和杜开先执行纪律。梁弓长聪明绝顶,自然胜任这个差事;而杜开先因为一心想要几个和他一样的太监,怂恿别人大犯门规,被传为笑话,也出了名,众人都晓得他的用心,便都小心从事。

不过到底有几个忍不住犯了门规的,都按规处治了,尤其一人也被阉割,杜开先高兴得手舞足蹈,先是高兴地说这下可有一人做他贴身的手下了,然后又大叹他管家的行业后继有人,前途光明,可以发扬光大云云,这下人人震惊,都小心谨慎,由此盐帮纪律大好。

李瑟率领这些人,令行禁止,专心于生意,在短短的三个月内,便收获颇丰。

薛瑶光又是经济大家,把春堂在各地的分号也都经营的红红火火,眼看着李家的生意蒸蒸日上。

虽然薛瑶光管生意,但是钱财等家务事还是由古香君把持,古香君眼见生意越做越大,不由满心欢喜,其余众女眼看着家业越来越大,钱财越来越多,也都很高兴,更是觉得自己的眼光高明,能找到李瑟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好丈夫。

李家的前景大好,如此才刚刚安定,众女的心思便都活了起来,一个个都想尽办法讨李瑟欢心,偏巧还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更是惹得众女蠢蠢欲动。

原来,在杭州品玉楼的老鸨被薛瑶光带到身边,原是看中了她做生意的头脑,不仅没有听李瑟的盼咐惩治她,而且还对她加以重用,让她经管一些重要的生意。

这老鸭经过大风浪的人,什么没经历过?眼界自然不凡,见李瑟和“四大淫贼”

关系亲厚,而铁鼎又和王宝儿关系匪浅,对王宝儿极是喜欢,待其如亲生女儿,便打听到其中的原因,了解了铁鼎的身世,不由心生同情之心,而她年纪也颇大了,早想安排她的后路了,千思万想,心里打定了一个意。

这老鸨此后便处心积虑接近铁鼎,对他关怀备至,他们年纪差不太多,她这一使上手段,便和铁鼎勾搭上了手,并且怀了他的孩子,这一下可不得了,铁鼎老来得子,把她当做了心肝宝贝一样,宠着哄着,这事如何能瞒得了人,众女都听说了,大是眼红,便都打着一样的心思,想为李瑟也生上个一男半女。

老鸨虽然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表面上众人都大是不屑,可是背地里在李府她可成了红人,众女都向她请教如何生孩子的密法。这老鸨原来是有些道行的,巴结众女还来不及呢!如何肯会隐瞒?便一五一十地教给众女一些秘方和一些讨好男人的方法。

古香君因有花蝴蝶的秘籍在手,倒不怎么留心,冷如雪也是深谙此道,可是其余众女就不同了,表面上虽然一个个都大是不屑为之的样子,但背地里还是含羞掩怯讨好李瑟。

李瑟一边忙着生意以及盐帮的事情,一边还要应付众女,这些女子一个个都花容月貌,又聪明伶俐,李瑟难免顾此失彼,因此是加倍了小心,惟恐一个不小心,伤了这些个对他一往情深的好女子。

渐渐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众女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都怪老鸨的秘方不对,又各自去找各法了,不过众多方法试过后,人人都没什么成果,最后众女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一定是李瑟不用心,对她们敷衍了事,否则以他的英明神武,岂会生不出孩子?李瑟见众女忽然都埋怨他,心下吃惊,只好小心哄着她们。

这日恰逢薛瑶光生日,夜间李瑟留宿在她房间,见薛瑶光淡扫娥眉,靓丽清纯,柳眉杏眼,端庄大方,便称赞道:“宋人有词云:”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若问行人哪边去?眉眼盈盈处。『妹妹此刻的淡装,真有出水芙蓉的意味,真是美丽极了。“薛瑶光见李瑟夸奖,心中欢喜,不由眉眼盈盈生春,添人间春色,笑道:“那么你说我化浓装就不好看啦?”

李瑟道:“不是,你淡装有淡装的美貌,浓装有浓装的美艳。每次你的眉毛用不同的化法,都让你有不同的味道,真是各有千秋,都很好看。”

薛瑶光道:“郎君真会说话,那你说我到底怎么样才是最好看呢?”

李瑟为了哄薛瑶光开心,便笑道:“那好,来,来,我给你描眉,保管是最漂亮的那种。”

薛瑶光心里欢喜,可嘴上却嗔道:“哼,尽哄人,我才不信。”把李瑟拉到梳妆台前,让爱郎给她描眉。李瑟哪里干过这个,粗手笨脚,在薛瑶光的指挥下,也总算描完了。

二人一番打情骂俏,心思也不全在描眉上。

仙道炼心(情色版)(47)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622(47)画眉深浅打情骂俏骚瑶光李瑟吻过薛瑶光朱颜玉颈,便掀开她的领口,扒松里边的抹胸,从深陷的锁骨舔吮到丰挺的玉峰,在峰顶的两颗娇艳的红梅上留恋了好一阵。

李瑟继续亲吻着,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敏感作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又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揉摸,弄得薛瑶光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好痒……好痒……老公……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李瑟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又拉开了她小内衣上的系带,双手一分,全部的上衣一下子敞开了,出现在李瑟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的乳晕、猩红的乳头,支支愣愣地来弹跳着,彷佛在向李瑟招手。

李瑟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的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上突出,李瑟伸口含住这只乳头,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乳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弄得薛瑶光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地抱紧了李瑟的头,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李瑟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李瑟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于,薛瑶光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身心刺激,浑身扭曲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了,将她的小手伸向她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然后一把抓住了李瑟正在揉弄她乳房的右手,插入了她的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李瑟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裤头,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曲,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一边。

李瑟伏身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薛瑶光这么动、这么作,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

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弄得一片黏糊了,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外翻的阴唇,丰满鲜嫩,阴蒂饱满圆实地整个地显露在阴缝中。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李瑟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李瑟,勾引着李瑟,使李瑟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拇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浸满了汪汪的淫水。

李瑟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刮弄着那又凸又涨的阴蒂,每刮一次,薛瑶光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啊……老公……浑身……痒得钻心……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她拼命扭动着高耸的香臀,只见小浪穴里充满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团。

李瑟依旧在腴腻的深谷,埋首细细舔舐起来,把手轻轻按上了布满丝丝浊蜜的肥美玉蚌,左右拇指慢慢地往两边一拨,绮丽妙景骤然再收眼底,但见嫩红微颤,团脂娇蠕,皆沐浴着一层薄薄的细露,无不令人荡魂动魄。

李瑟指头在蚌中拨揉数下,便从团团嫩脂中出一条肥如婴指的肉儿来,记得此物最是敏感,捻住轻轻一捏,即闻美人颤声娇哼起来,又见溪中春潮骤泛,心头宛似火燎,忍不住覆唇其上,肆意噙喋咂吮。

薛瑶光娇躯不住轻颤,就在美得乏力之时,突觉底下的男儿把一条炙烫的东西用力塞入嫩径,虽然不及某物那般坚硬粗长,但却有着另一种要命的灵巧与调皮,细细撩地||逗着内里每一处幽秘的缝隙角落,酥掉的娇躯旋即绷紧。

李瑟见她情难自禁,越发卖力勾舐,鼻子抵在阴蒂上摩擦,俊面拚力往前贴凑,粘涂了满脸的温润滑腻。

薛瑶光催促道:“坏蛋,你又……又这样闹人,快来!”

李瑟却似充耳不闻,炙舌方从花径退出,热唇又罩上了玉蛤上角的肥美嫩蒂,时柔噙时力吮时微咂时轻噬,将销魂绝技一一使出,直把薛瑶光美得津如泉出。

薛瑶光眸中碧彩变幻不定,流波送媚地娇喘道:“快要我。”

两条凝脂似的美腿已勾上了男人的狼腰。

李瑟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肉棒,在她的阴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淫水,充当润滑剂,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宝贝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小穴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薛瑶光“啊”地一声惨呼。

李瑟感觉宝贝插入后,她的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宝贝挤压出去,李瑟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说着,李瑟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个方面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

李瑟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左手捏着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拈动着,下边的大肉棒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李瑟知道,要一次性管够,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消魂的一刻。

薛瑶光被李瑟这一阵的抽插,弄得欲火大增,扭动着香臀,用力向上迎李瑟,又用腿圈着李瑟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李瑟的大肉棒更深地弄进她的阴道深处,让大肉棒和她的小穴紧紧地结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止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好老公……你真好……美死了……”

“舒服吧?过瘾不过瘾?”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瑶儿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早知道……就早让你干了……都是你……要你早点……要我你偏不要……在玄武湖的船上……我就想要的……啊……好爽喔……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插得瑶儿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啊……喔……唷……美死了……”

薛瑶光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吁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着,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老公……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瑶儿爽死了……”

李瑟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不停地向她发动着攻击。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下,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李瑟身下,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但口中的淫语仍不断涌出:“啊……瑶儿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薛瑶光雪躯热情似火地娇承媚纳,不时微仰玉颔,便诱得李瑟俯首称巨,低下头来轻咂柔吻;偶尔搂腰抱股,又惹得他恣意逞狂,挺起狼腰急挑怒耸。

李瑟勇猛异常,榔头记记桩入臼底,挑得薛瑶光那团肥嫩妙物活泼泼地乱颤乱跳。

虎躯倏地直起,两手压住薛瑶光腰胯,棒头骤然换了个角度,却是朝天斜斜挑刺,几下过后,已着花径上端的痒筋,当即暴风疾雨般记记皆往那片肉壁送去……底下铁枪飞舞,下下皆挑痒筋。

哪个女人不喜这销魂滋味,薛瑶光此时已至要紧关头,只盼一丢方快。

薛瑶光急了,大嗔道:“要……要丢了,大坏蛋!插深点”

李瑟不敢再捉弄这个女人,当下拼根杀入,重新频频去挑刺她那团肥心,记记皆是力沉如槌,疾若流星。

薛瑶光本就绝色,此际香汗淋漓,雪躯津腻腻的似涂了一层油脂,愈益诱人入骨。

薛瑶光每给男人插及户内痒处,都美得腾云驾雾一般,语调渐渐急促:“你好……好棒的……再快些儿……啊……深……深一点啊……我们……一块儿出来……快快……快!啊!”

终于,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随着最后一声尖啼,终于丢了身子。淫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李瑟的龟头上,而李瑟亦让她诱到了崩溃的边缘,给那浓稠温暖的酥浆一淋,刺激得李瑟也控制不住,滋味之奇感受之妙,竟是前所未有。猛烈地抽送了几下,登时怒泄千里……高潮过后,俩人瘫软地交头躺着,李瑟吻着她,问道:“怎么样,美不美?”

薛瑶光“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老公,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

满足地吻着,在李瑟耳边呢喃着。

第二日,薛瑶光心中甜蜜,便把李瑟给她描眉的事情和众姐妹炫耀,众女听在心里,一个个便都记在心上,和李瑟单独相处的时候自然都怪李瑟偏心,李瑟为了哄她们,自此以后便为她们描眉,虽然有闺房之乐,但日子久了便觉得烦琐,可偏不能发脾气,心中之郁闷可想而知。

不提李瑟幸福的烦恼,却说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在华山一战,并没有讨到上风。

白笑天和白君仪退天龙山庄,伺机而动,转眼间已是半年过去了,在这半年当中,六大门派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李瑟整顿六大门派成果显著。

在这半年中,六大门派只留下了一些精英,其余的人都离开六派了,加入了盐帮,同时六派|地度宣布不再征税,对于那些打着旗号再行征税征税的人,六派专门派人进行清查,对于他们给予惩戒,这下六派所辖的姓都高兴异常,人人都称赞不已,把六派都赞到了天上,尤其是盟李瑟,更是在姓当中被传说成了活神仙一样的人物。

这些情报传到白笑天的耳里,不由又是苦笑又是高兴。

白君仪看在眼里,道:“爹爹,你不必难过,李瑟这人手段高明,也许姓都是受他欺骗也说不定呢!”

白笑天道:“是啊!我既嫉妒又有些高兴。但是如果李瑟这小子真像是他表面表现的这样的话,我一生的梦想也就实现了。姓不再受江湖人物的盘剥,这些虽然不是由我亲自完成,但是也是我促成的,我可罢手了。但我担心李瑟他是不是真心是为姓,还是心中藏着更大的阴谋。他善于迷惑人,和刀君传人的身分不符,连皇上都对他厚戴有加,其中的隐情可不能忽视啊!”

白君仪沉吟半晌,道:“爹爹,那我亲自去探看一番吧!他这人的确心机很深,让人看不透。他善于抓住人心,这点是一定的了。为了让他的手下和那些女人为他卖命,他可是下足了本钱。”

白笑天抚须道:“的确如此,肯当众下跪,如此人物,举世无双啊!我要是他的属下,也被他骗得甘愿为他牺牲了。他这种人,要是一个好人,姓就能受惠;要是奸臣,恐怕天下就要大乱啊!女儿你就辛苦一趟吧!一切都要小心,一定要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当下白君仪男装打扮,拜别父亲,还是化名白廷玉前往京师。白笑天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自小宠爱的很,把她当男孩子养。她从小拜蜀山大师为师父,精通法术,长于变化,可变身为男子,毫无破绽,白廷玉就是她化装的,一来办事方便,二来白家就她一个独苗,若让仇家知道便会暗害,因此她便一分为二,迷惑敌人。

白君仪一路上听到李瑟的不少传说,都说他武功盖世,年少有为,英俊潇洒,难怪有众多美女被他所迷,自来美女爱英雄,也是应当的。可是还有一些私下里的的传说,说他会一些迷人之术,只要是女人看他一眼,便会被他迷倒,他是狐狸精转世云云,因此以前都谣传他是个淫贼,其实他是个神仙下凡之类等等,更有许多离奇的传说,也不在话下。白君仪想起李瑟的确很会迷惑人,否则他短短的时间名满天下,能取得这样的成就,没办法解释,但仔细想来,他做为刀君的嫡传子,有这样的本事也不算过分。

白君仪一路上还是男装打扮,以白廷玉的面目出现。过了十日,她到了京师,在京师住了下来,打探盐帮和李瑟的动态。

其间李瑟的生意如火如茶,越做越大,盐帮的名声日隆,六大门派的声名渐有被盖过之势。而李瑟因为取消了六派所辖的姓的赋税,更是获得了空前的好名声。

在外面,白廷玉耳里听的都是关于李瑟和盐帮的好话,而帮中的消息也只是皮毛而已,至于内情他还没办法判断。过了些日子,他看没有什么收获,这天便去汉王府邸拜见张玄机。

华山一战之后,张玄机从天山来,知道六派的厉害,便让白笑天按兵不动,等待时机,再图他谋,他则到汉王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

张玄机把白廷玉迎入屋中,笑道:“公子来了多日,也不来看我,只管注意李瑟那小子,当真是人老了,没年轻人吃香了。”

白廷玉道:“您老又开玩笑了。他是我们的劲敌,我不注意他还能注意谁?”

张玄机道:“嘿,到底是姑娘家,开不得玩笑,瞧你脸都红了,难道李瑟让你这么敏感吗?”

白廷玉也就是白君仪立刻严肃地道:“我知道您老的意思,您怕我被李瑟所迷惑,致使丢弃大业。这个您放心好了,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李瑟的确有非常之能,说实话,若是他没有妻妾,而且不和我们作对,他若是真心来求我,我可能中他的圈套也未可知。但现在他妻妾成群,我若是再中他的圈套,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这倒也罢了,但您了解我的本心,我虽然抛头露面,在江湖中私混,可是这都不是我的本意,如果有一天江湖安定了,或者天龙帮不需要我了,我便会退隐山林,找一个老实普通的男子,和他厮守一生,过相夫教子的生活,这才是我一直的心愿。”

张玄机见白君仪娓娓道来,毫无做作,心里大慰,叹道:“姑娘的心怀我最了解的,功成身退这句话就是形容姑娘这样的人的,古来都没有几人能有这样的胸襟,难得姑娘却有,真是令多少男儿汗颜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然明白你,刚才只是玩笑而已。”

白君仪道:“您老别夸我了,还是告诉我该怎么办好了?我爹爹说以后该如何行事,请您指点。”

张玄机抚须道:“李瑟这人是个人才,要是他能归我们所用,那就太好了,可惜他却支援太子,汉王拉拢他不成,反而像个仇人一样。看如今江湖的声势,我们要是强要和六派为敌,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依我之见,不如静等时机。现在皇帝年纪日渐衰老,对太子又很不满,说不定便会传位给汉王。”

白君仪略一沉吟,道:“皇上要是这么做,自然是好的。可是我们天龙帮还是不要参与进这些事情才好,倒不是怕惹来杀身之祸,只是国家大事,岂是我们这些武林粗人能够参与的?还望张老明鉴。”

张玄机笑道:“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们还是遵守原来的约定,现在先让李瑟这小子威风去吧!早晚有他倒霉的时候。”

白君仪凝眉望着张玄机,道:“您说此人到底是何样人?难道真是一个年难遇的大侠吗?六派为恶江湖,祸害姓的事情,居然被他轻易地给化解了?”

张玄机道:“此人阴险歹毒之极啊!我这么多年的江湖经历,从没见过像他这样一个貌似圣人,心如毒蝎之人,要是让他成了势,他的祸害肯定是千古难遇啊!不错,他是取消了六派征收老姓的一些税,可是他现在经营盐务得到的钱,还不是从姓手里收刮的?只不过名目更巧妙,更隐秘而已。此人本事通天,连汉王他都不放在眼里,仗着皇上的宠爱,最后一定会祸害天下的。”

白君仪皱眉点头,面上虽然同意,但心里有些不同意,张玄机说的虽然也有道理,也有这样的可能,但是他却没有说出李瑟的具体的弱点和秘事,这样空泛地说说,对于了地解这个人还是没有一点价值,这使她前来的目的没有达到。

白君仪从汉王府到她住的地方乌衣巷。这乌衣巷在文德桥南岸,是三国东吴时的禁军驻地。由于当时禁军身着黑色军服,故此地俗语称乌衣巷。东晋时以王导、谢安两大家族,都居住在乌衣巷,人称其子为“乌衣郎”,其中描写此地的刘禹锡的诗“乌衣巷”流传天下,更使这里名闻天下。其诗为: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常姓家。

如今这里繁华更盛,天龙帮子为了讨好白君仪,因此让她在这个闻名天下的地方居住。白君仪虽然素喜人少的地方,但她随遇而安,也不怎么挑剔。

她到了居所,谢小天上来票告道:“公子,李瑟这小子打探到了你住在这里,派人送上了请柬,请您秦淮赏月,我看他多半没有好心,为了安全,要不我们先家去?”他跟随白君仪已有几年了,根据白君仪的打扮来称呼她小姐还是公子。

白君仪却似乎没听他说话一样,轻轻说道:“也好,也该见见他了。这样的人物,正应该多多亲近呢!”

谢小天愕然了一下,心里有些嫉妒,望着白君仪,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似乎眼前这个认识了几年的女子,漂浮在空中一样,不可接近。

第六章不辨雌雄应天城内从东水关至西水关的“十里秦淮”,向有“六朝金粉”之称,盛极一时。河厅河房、绿窗朱户,夹岸而居,秦淮灯船,天下第一。

夜晚的秦淮河,更是妩媚明艳。河水被两岸的灯光映着,光影迷离,让人沉醉。河水在与船身撞击时发出淙淙的水声,灰瓦白墙的小楼临水而筑,在灯光的映托下,更加显得线条玲珑而清晰,真是好一幅美景。秦淮河中一艘船上,灯火通明,李瑟携古香君和王宝儿二女邀白廷玉共进晚餐。桌上摆的是响搪、八仙、甘蔗等等,还有狮鹿果面杯盘装的鲜鱼、螃蟹、莆算风菱之类,整整摆满了一席。

此时李瑟以人的身分举杯请白廷玉饮酒,以尽地之宜。

一杯饮毕,白廷玉藉着酒桌上的气氛,摇着头道:“在下惭愧的很啊!昔日曾经让盟的几位夫人受惊,王夫人也在其中,如今想来还是愧疚不已。盟是大度之人,不计前嫌还陪我饮酒,可是我心里却很内疚啊!”

李瑟道:“白兄说的是哪里的话?两家交兵,自然各施手段,这也没有什么。

再说我的三位夫人承蒙照顾,丝毫未损,足见白兄仁义,在下就算不用感激,也不会恨你啊!”

最后一句话大家听了都笑了。

王宝儿道:“是啊!我也要谢谢你呢!你对我们照顾有加,吃穿都是最好的,一点也不把我们当囚犯,我当时还以为所有的囚犯都这样呢!还想着做囚犯一点也不难啊!不过你就是不让我们出去散心倒是有些气闷,总是在屋中望天,倒和家里差不多。”

白廷玉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久闻王宝儿心地善良,人又单纯,没想到这丫头已经嫁为人妇还是这样幼稚。”心里虽这么想,可是嘴上却忙着道歉,喝了三杯酒以示赔罪,席上气氛甚是和谐。

白廷玉藉着酒意道:“如今天下声名最盛的就是盟少卿大人了,再加上圣眷颇隆,飞黄腾达,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从来咱们江湖之人就算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可是同时要在朝廷上发达的人,那可是凤毛麟角。如今盟大人开创了一个创举,日后正所谓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瑟点头道:“嗯,白兄说的是实情,我也不必客套。可是说实话,在下年纪轻轻,出道时间尚短,有些事情都不是我的筹划,便降临到了我的头上,我现在还是有些措手不及,心里茫然,不知所措呢!前些日子我为了调和你们天龙帮和六大门派的矛盾,真可谓是禅精竭虑,用尽了心思,现在终于有了眉目,我想用不了三年之后,六大门派欺压姓的事就会一点也没有了,江湖就会出现一番和平的环境。”

白廷玉“哈哈”大笑道:“盟大人你还真当真了啊!那些都不过是为了哄弄愚蠢姓的借口而已。古往今来,您看谁有了权势之后,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着想啊!如今盟羽翼已丰,正是做一番大事业的时候,小前番不识庐山真面目,有眼不识泰山,妄想和您一争长短,如今识得了您的威猛和豪气,大是折服,从今以后,小不才,愿意为您鞍前马后,伺候左右,为您誓死效力,跟着您做一番大事业。”

李瑟道:“这个恐怕不大好吧!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如何如何,只是想真的为天下的姓做出一点能力所及的好事。我生性懒散,没有争名夺利的欲望,恐怕白兄把我想左了。”

白廷玉道:“嗳,盟大人是看不起我吗?还是不放心我?家父在我来前,曾对我说过,说您天资高纵,才华横溢,日后定会飞黄腾达。还说他老了,再也不想什么江湖争霸的事情,让我跟着您,做出一番事业。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会原谅我以前和您作对的事,对我的种种恶事,您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李瑟正色道:“白兄别客气了,如果白兄是刺探我,不放心我李瑟,怕我独霸江湖,那尽可放心了。不错,权力和金钱是很多人一生追求的目标,可是如果你也这么看我,那还是小瞧我了。纵然是封坛拜将,富可敌国,也不过是数十年光景,到头了来不过是好花终败,彩云易散,有什么趣味?人生几十年似乎很短,要追求轰轰烈烈的一番事业才不负生平,可是像那样经营苟且,为了私欲而强求,就算外表如何风光,可是仍不免要内心凄苦,提心吊胆地过一生,有什么意思?

我要追求的乃是一种超脱世间的境界。为那些平庸的、不知道如何生活的姓做出的贡献,乃是我的无意所为,是我走向自己追求的道路上的附庸,所以可以说我有私欲,但姓的利益和我的私欲是一致的,也可以这么说,也和天龙帮的利益是一致的,天龙帮能够好的话,我们也能好。”

白廷玉盯着李瑟的眼睛,见他神色凛然,一脸正气,不像做伪,而且他话中又很多道理在其中,不觉间被他的言语所感,听得入了神。

等李瑟说完了一大车话,喝了几口酒,白廷玉这才醒悟过来,他是才智高深之人,不自觉地便客套道:“盟果然想的是人所不能想,见识高出别人甚多,在下佩服!这个都听得呆啦!来,喝酒喝酒。”

白廷玉再不提正事,几人便说些风花雪月之事,都说些高兴的话题,一时也都是谈笑甚欢。

到了入夜,秦淮河各船上灯火辉煌,竺歌齐奏。船上也是挂起琉璃羊角一枝枝蜡灯,照得浪船上红纱亮晕,众人中没见过秦淮河风光的李瑟和白廷玉出到船头,看见水天一色,绿柳垂堤,在画桥上萧声不断,二人倚舟而听,都很沉醉。

白廷玉见了这繁华烟火,更是心动不已。

待到四更,白廷玉才告辞而去,路上,白廷玉对随从谢小天道:“你也看见了,李瑟此人非同常啊!我看不透他!难怪他能覆手天下,果然蛊惑人的本事超强,我差点都被他说动了。他的那些话似乎蕴涵着绝大的道理在里面,令我到现在都挥之不去,还在用心体会他说话的含义。如果和他接触久了,我真保不准被他给迷惑住呢!”

谢小天道:“真后悔那次在杭州没有狠心杀了他。现在我们赶紧去,远远的离开他,日后他的狐狸尾巴难免会露出来的,你犯不着冒险。”

白廷玉坚决地道:“不。不了解他这个人,对于以后我们的选择有影响,走什么样的道路我们没有办法知道。他如果是个大奸大恶之人,那么我和爹爹就会全力消灭他,不惜任何代价;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就算不协助他,也可以任他走下去,不去和他作对。可是要是现在不了解他,他若真是大坏人的话,任其坐大,那么日后就没办法弥补现在的损失了。”

谢小天道:“可是公子你说过了,他要真是大奸大恶之人,岂会这么容易就被看透呢?如果他现在说的做的都是好的,可是以后变了怎么办?”

白廷玉道:“起码我现在对他有个判断,即使以后错了,也不会后悔。谁让我们凡夫俗子眼光就这么低呢?不过我相信我的直觉。”

白廷玉两眼放光,咬着嘴唇,坚定地道:“我相信我一定会看透他的真面目的。”

京师夫子庙秦淮风味小吃闻名天下。夫子庙地茶楼饭店,街边小吃,满目皆是,其中因工艺精细、造型美观、选料考究、风味独特而著称的八套秦淮风味名点小吃被称为“秦淮八绝”。

“一绝”为魁光阁的五香茶叶蛋、五香豆、雨花茶:“二绝”为永和园的开洋干丝、蟹壳黄烧饼:“三绝”为奇芳阁的麻油干丝、鸭油酥烧饼:“四绝”为六凤居的豆腐涝、葱油饼:“五绝”为奇芳阁的什锦菜包、鸡丝面:“六绝”为蒋有记的牛肉汤、牛肉锅:“七绝”为瞻园面馆的薄皮包饺、红汤爆鱼面:“八绝”为莲湖甜食店的桂花夹心小元宵、五色糕团。

自从秦淮河夜宴之后,李瑟便陪着白廷玉在京师游逛,一天二小宴,二天一大宴,尝遍京师美食。李瑟知道天龙帮虽然和六大门派暂时停战了,可是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再起争端,那就会殃及无辜,生灵涂炭。因此趁白廷玉在京师的机会,如果说服他的话,最好和他成为朋友,那么即使以后两派出现什么状况,也好比较容易通融化解。

这天中午,李瑟和白廷玉在永和园吃干丝和烧饼。这里的烧饼它形如螃蟹,颜色如煮熟的蟹壳。这种烧饼用精白粉作原料,使碱适中,水温一定,揉面细致,馅子考究,入炉火候适当,故而品质不同凡响,闻名京师。

李瑟和白廷玉边吃边谈,白廷玉道:“李兄,这些日子来多谢款待,可是说心里话,我总是对你们六大门派放心不下。就算承蒙你看的起,拿我当朋友看待,可是以后如果出现天龙帮和六派的利益起冲突的情形下,必须消灭和打击我们才行的话,你还会顾念我们的友情吗?”

李瑟笑道:“白兄,我倒不这么看。天龙帮的利益就是六大门派的利益,六大门派的利益也是天龙帮的利益,这话怎么解释?我告诉你,江湖上不能让一派独大,否则必然滋生腐化,没有人约束,那还不把姓欺压死?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还有一点,你没想清楚。你觉得2度朝廷会让一派在江湖上为所欲为吗?六大门派以前虽然有朝廷支持,可是一直以来,朝廷都是暗中挑拨离间,让各派不能太强大啦!而且把六派中的许多高手充进大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们天龙帮怎么会渐渐壮大的呢?所以不论是我们哪派灭亡,剩下的门派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因为那样朝廷会不放心。如果江湖上有我们两派互相制约的话,反而都为彼此留下生存的空间。”

白廷玉击节叫好,道:“李兄一番高论,真让人顿开茅塞啊!原来我们是则两利啊!李兄的这番见解,足见你的才智,难怪都领袖武林,从此以后小真的是甘拜下风啦!来,这个新上的烧饼给你吃,算是我们以后的约定。”

李瑟笑道:“以后我们两家各自在所辖的域发展,如有冲突再行商谈解决,和平相处下去。虽然我们以前有过纸上和口头上的约定,但大家都心里存着疑惑,都是表面文章。这次我们相互了解,误会解除了,就以饼为盟,若违约定,天诛地灭。”说完接过白廷玉递上来的烧饼,咬了一口,然后放在桌上。

白廷玉皱眉道:“你怎么不吃光了?难道是嫌弃我给你的?”

李瑟早就饱了,本想咬上一口就算了,可见白廷玉这样说,便笑着把烧饼都吃了。

经过几天的接触,他知道白廷玉有些怪脾气,如果不吃的话,他会发些怪脾气的。到底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难免沾染些古怪的脾气。

白廷玉见李瑟吃了,微笑着又亲手递给他一块烧饼。

李瑟道:“我真的饱了,白兄请自用吧!我们不用客气。”

白廷玉眉头紧锁道:“你才吃了几块,哪里会饱?分明是嫌弃我手脏,你不吃算了。”赌气便要把烧饼丢掉。

李瑟莫名其妙,不过他生性淳和,再说心里不知怎么不想让白廷玉生气,便连忙把烧饼抢过来,一边赔不是一边吃下,白廷玉这才转怒为喜。

李瑟到府里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古香君看见他来,连忙起身为他倒茶,笑道:“郎君怎么有些不开心吗?

脸那么长,谁惹你生气啦?”

李瑟怒道:“这个白廷玉果然一副公子哥的模样。起初还以为他饱读诗书,名家出身,气质定然高贵,必然不同凡响呢!哪知时间长了就露出一些坏脾气了,有时像是个孩子一样,要不是为了大局,不便和他翻脸的话,我是一次也不想再见他面了!”

古香君笑殷殷地道“是吗?真的是这样?那郎君可别后悔啊!你可知道他的妹妹可是个绝顶的美人啊!要是有白廷玉为你说上几句好话,那得到的好处可会不小啊!”

李瑟心里无端咯登一下,嘴上却道:“和白君仪有什么关系啦!香君你提到她做什么?”

古香君抿嘴笑道:“看你,到底是谁念着人家的名字,对人家念念不忘的啊!”

李瑟控制不住自己,居然感觉脸上发烫,忙起身道:“我辩不过去,我去别处转转好了,说不过你还躲不过你吗?”

古香君道:“去吧!去吧!反正你有那么多可爱美丽的姐姐妹妹宝宝贝贝的,我这黄脸婆你也看腻了,能躲自然躲啦!”

李瑟听古香君这么说,也不好离开了,便坐下来哄她。

古香君见他不走了,才笑道:“算你有良心。”依偎在李瑟怀里,拿出一本小书给李瑟念。

古香君念道:“第一步:知己知彼。首先先认清自己:我的个性怎样,我有哪些兴趣?我有哪些优点和缺点,有哪些特长和吸引人的手段?然后认清对像:追求的对象个性怎样?

她有哪些的兴趣?她对人生有什么追求?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全盘衡量,几经思,找出她的优点、她的喜好,揪出她的弱点。““第二步: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精神,然后投其所好,胆大心细、勇往前冲,积极展开攻势,千万不要顾忌面子。如果爱面子胜过爱女人,那么就别提泡什么妞,一辈子打光棍好了。”

“第三步: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她的家人非常重要,要是巴结好的话,事情起着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要竭尽所能,任何接近她的人,可以为你说好话的人都用努力巴结。”

“第四步:软硬兼施,恩威并济。从头到尾对女人依顺,不见得就好,最好最聪明最对的办法就是要刚柔并用,有时候温柔,有时候稍微霸道,还要若即若离,让她对你摸不着头脑……”

李瑟听了奇怪,道:“香君,你念花蝴蝶前辈的秘籍做什么?这是什么泡妞大法里面的吧?”

古香君笑道:“是呀!我是念给你听,让你学习的啊!要是没有它,我为什么让你陪白公子吃遍各种好吃的食物啊!这正是投其所好啊!”

李瑟笑道:“胡说八道,这怎么又和白廷玉扯上关系了?他可是男的啊!你以为是泡男秘籍吗?”

古香君捂嘴笑道:“我是让你讨好他,然后让他在他妹妹面前说你好话啊!”

李瑟道:“胡闹,你以为我真是色鬼啊!见到女人就不放过?反正我已经对白廷玉够仁至义尽的了,明天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啦!不再理他了。应酬的事情真让人讨厌,繁文褥节我一点也不喜欢。”

古香君道:“好呀!”过了好久见李瑟忙着处理事情不再提这个话题,便奇怪地道:“李郎,你真的不见白廷玉了?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他是……”

李瑟道:“什么?他是什么也不用老陪着他啊!就算是皇上和太子,我都没这样的巴结过。”

古香君叹气道:“唉,没想到郎君你武功超绝,也算很聪明了,可是对这方面你是个傻子!”

李瑟道:“奇怪,你怎么古古怪怪的?有什么话快说。”

古香君道:“白廷玉就是白君仪啊!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啊!白笑天根本没有儿子,你不知道吗?”

李瑟大是吃惊,道:“不可能,你瞎说,我和他接触了那么久,我会连他是男是女不清楚?他是有喉结的,这个骗不了人的。”

古香君道:“是啊!可是她师父是世外高人,神通广大,法术变化多端,她跟着学习,连这点遮掩术都不会吗?一般是看不来,可是以你的境界,真的看不出吗?其实只要仔细看她,她的破绽是非常多的。”

李瑟心里一沉,不知是喜是忧,是欢是悲,道:“你没骗我?你可有证据?”

古香君道:“我什么时候骗你啦!楚妹妹告诉我的,不信你去问她好了。”

李瑟脸上变色,跌坐在椅子上,掩饰着笑道:“我真是眼睛瞎啦!这都没看出来。不过他是男是女我没兴趣知道啊!管人家是什么呢,和我没关系啦!”

古香君见李瑟真的一点没看出破绽,有些措手不及的样子,便找个借口离开,让他独自去想一下。

李瑟想起和白廷玉交往过的情形,他真的很像女孩子,不由心里发慌,脸上无端发烫起来,心想:“莫名其妙,她是不是女孩子,关我什么事。”可是这样想着,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飞快,脑中无非想的都是这件事情。

李瑟失魂落魄,不敢去别的夫人那里,自觉宝儿最笨,便去她的房中安睡。

王宝儿见了他来,自然欢喜,不过过了一会儿,笑道:“郎君,你怎么啦!

我说的话你都听不见,好像害了相思病一样。”

李瑟听了大惊,故做镇定,道:“胡说,我是帮中有些事情,在想怎么处理才能解决问题这事呢?怎么,害了相思病会是什么样子?”

王宝儿笑道:“就是魂不守舍,心里全是想着他,别人说的话经常听不见,想着不再想他,可是心里却总是放不下,有时欢喜,有时忧愁,有时觉得时间过的特别快,有时又觉得时间过的特^点^b点别慢!唉,好难过的。”她悲戚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依偎在李瑟怀里。

李瑟道:“那你以前对我是不是这个样子?”

王宝儿道:“是啊!终究嫁给了你,虽然有时你不在身边,但是我还是开心的不得了。”

李瑟听了很感动,心里非常感叹,不由加倍怜惜王宝儿起来,二人浓情蜜意,好不快活。

仙道炼心(情色版)(48)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554(48)浓情蜜意宝儿高潮到失禁“啊……啊……”王宝儿一边挣扎,一边喘着气,两条腿微微颤抖,股间不停泌出汁液,两片嫩唇门户大开,不知不觉之中,藏于其中的小花蒂也已凸起。

李瑟用手指掬取一点爱液,拇指和食指撘了撘,不禁笑道:“宝儿,你今天不但湿得快,还比平常多呢。”王宝儿害羞不已,喘道:“你……你少乱讲……我哪有啊?”

李瑟笑道:“你还不认?”右手一拊,手掌在她私处磨了一磨。

王宝儿呻吟几声,只觉得全身发软,正自恍惚,李瑟掌上已沾了一大片爱液,在自己面前晃了晃。王宝儿迷迷糊糊地望过去,只见他手上湿淋淋地,像是刚洗过手一样,不由得羞得面红耳赤,低声道:“别欺负我啦,快……快要了我吧……”

李瑟摸摸她那柔绢似的大腿肌肤,笑道:“平常你太调皮,今天正好教训你一下。”

李瑟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股间的爱液却潺湲不绝。

他轻捻一下王宝儿的花蒂。

王宝儿私处受到重大刺激,登时娇声呻吟。

当他吻到那粉红色的尖端时,王宝儿的身体又颤了起来,晶莹的肌肤上渗出汗滴,不住喘气,轻轻地道:“好了……好了啦,不要弄了,快点……快点……”

李瑟站直身子,握着肉棒,笑道:“这么急着要?”说着捉住王宝儿的大腿,向后一拉,身体向前送去。

王宝儿感到一根灼热的硬物缓缓插入,登时惊叫一声:“啊、啊啊……”阳具长驱直入,直抵娇躯最深处,王宝儿蓦地感觉全身紧绷,不由得失声呼唤,不由自地想要夹紧双腿。

李瑟接连抽动几下,王宝儿腰间不断拱起落下,雪白的小腹上汗珠流动,反应着李瑟的动作。王宝儿喘气连连,间歇地左右甩头,眼角带着点泪水,叫道:“啊、不要……太……太里面了啦……啊!啊呀!”李瑟见她反应激烈,连忙放慢速度,问道:“宝儿,会痛吗?”

王宝儿喘道:“不……不是……只是我……我……我受不了啊,你弄得太深了啦……这样下去,我……我会……”

突然脸上一红,不再说下去。李瑟道:“会怎么样?”王宝儿别过脸蛋,脸色羞赧,低声道:“我……我……会丢的……”

李瑟看她吞吞吐吐地,不由得兴味盎然,笑道:“我就是想让你丢了再丢。”

腰间再次摆动起来,两人股间碰撞,阳具飞快出入,响起了爱液润滑的声音。

王宝儿连声呻吟,满脸羞涩之情,急叫道:“不……不要啦!真的……不……啊……哈……”她叫了几声,李瑟的手便摸到了她脸上,指尖抚弄着¨度她的樱唇,令她的抗议缓了下来,转变成舒服的喘声。王宝儿一边喘气,又感觉到乳房上一阵温热,已被李瑟手掌握住,温柔地把玩着,乳头被他的手指悄悄挑逗,送来一波波的快感。王宝儿羞得螓首乱摇,娇声喘道:“哥哥……啊啊……放过我……要是……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我就要……”

李瑟手指转往她的腿根,柔声道:“要怎么啦?”说着手指又转移阵地,再次揉捻她的阴蒂,只把王宝儿刺激得全身绷紧,高声哀吟,脑海一片空白,一阵剧烈兴奋涌上心头,还以为自己要当场晕了过去。

李瑟双管齐下,用手指稍加爱抚,成效竟是出奇的好,王宝儿马上被这双重刺激弄得失魂落魄,呻吟声不绝于耳,再也喊不出要李瑟停下来的话了。只见她双唇微颤,不住呵出温暖的芳息,私处的软肉阵阵紧缩,好像无数根小舌头,舔弄着李瑟的阳具。

李瑟越弄越是兴奋,几抽后情不自禁蒂低下头去,“啜、啜”地吻着王宝儿的乳头,耳边依稀听到她甜美的呻吟声:“啊……好棒、好舒服……啊……要不行了……”

李瑟听在耳中,心里更为亢奋,知道每当王宝儿言语紊乱,难已自制时,就是她将近高潮的时分,当下更是加紧捅弄,使王宝儿的嫩肌磨蹭得加倍激烈。

王宝儿的身体奋力跳动,几乎有点呜咽地叫道:“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啦!我……我忍不住了!要尿了……”身体开始抽搐,阴道就像个绞汁机一样一下一下的紧握肉棒。

就在这时,李瑟双手抱住王宝儿纤腰,轻唤一声,放出了滚烫的阳精,全部注入了王宝儿的身体深处。王宝儿颤声惊呼,跟着满脸发烫,紧紧闭上眼睛,神色极为羞怯。李瑟泄出精液,腰间一松,舒了口气,柔声道:“宝儿!”王宝儿嗯了一声,声音很是不稳,脸上的羞意更增,还是没睁开眼睛。

李瑟见她已然完事,却还是这么害羞,正想取笑几句,忽然觉得下身湿润,一股水液淅沥淅沥地淋上阳具,鼻中还飘来了一阵混着茶香的异味。

李瑟呆了一呆,见到王宝儿紧闭双眸的羞态,忽然醒悟,急忙低头一看。只见王宝儿股间湿淋淋的一片,除了原本的爱液氾滥,又涌出了另一道淡黄色的水流,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王宝儿睁开眼睛,见李瑟正瞧着自己失禁的模样,羞得只想打个地洞钻进去,急忙叫道:“讨厌,不要看!”李瑟却怔怔地目睹全程,看那水柱从她下体放出,声势渐弱,变成一点一点水滴。王宝儿羞不可抑,若非双手不得自由,早就捂住了脸。

李瑟有点尴尬地搔搔头,道:“这……宝儿你真尿了?”王宝儿羞愧地偏过头,低声道:“人家……人家……呜……被你害死了……这下丢脸了……”李瑟见她急得快要哭了,连忙道:“别在意嘛,是我看到,又不是别人……”王宝儿急道:“是你也不可以啦!我……我……这么难看的样子……”

李瑟笑道:“那儿的话,你怎么会难看呢?”

王宝儿不安地眨着眼睛,仍是一派羞涩神情,道:“你就是喜欢哄我,这……解手的样子,还会好看不成?”

李瑟笑道:“你的样子没有不好看的……”

两人调笑一番,拿手巾把身子揩抹干净,换了床具,躺下睡了。

第二天,李瑟很早就起来,先是处理盐帮的事情,可是心里总觉得放不下什么,最后心里一横,想道:“杨姐姐说我不够豪气,她不晓得我的心。可是现在我何必做一个缩手缩脚之人?”便交代完公务,然后去拜访白廷玉。

第七章见君日短李瑟一个人去乌衣巷,在路边上一个小店旁,他忽然心有所感,往里面望去,果然白廷玉赫然在那里正在吃卤干与卤鸡蛋,这两样是京师很好吃的小吃。

卤干是薄片的炸豆腐用水煮,锅中放上几撮黄豆芽,以取其细微的清香和鲜味。

卤茶蛋取料贵在新鲜,最讲究的是“头生蛋”。店家将鲜蛋洗净、煮熟、去壳,并在蛋白之上浅浅地划几条刀口,以便透味,入锅加料烹煮要用文火,煮的时间不能太短。

李瑟大喜,连忙过去在白廷玉身边坐了,笑道:“我正要去拜访你,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你。京师这么大,居然碰到了你,真是有缘啊!”说出这番话,心有所悟,连忙住口不说,可是只觉得脸上发烧,幸好白廷玉没有瞧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在品尝美食。

好一会儿,白廷玉吃完,才偏着头,望着李瑟道:“你不是讨厌我吗?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看见我好兴奋的样子,是不是有事情求我啊?”

李瑟尴尬地道:“谁说我讨厌你了?白兄误会了吧!”

白廷玉道:“我又不是傻子,岂会不知?不过你今天好奇怪,似乎很喜欢看到我的样子,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李瑟没有办法答,心想:“他看来真的像是个女人,感觉这样灵敏。香君说她就是女孩子,现在仔细看来还真的像啊!以前真是太笨啦!”只好道:“我也不是讨厌你,只是有时觉得你很奇怪。所以有时表现的很不自在吧!其实呢!

我很喜欢和你聊天的。你见识高明,有时又说一些让人大开眼界的话,我心里是很佩服的啊!比如说岳飞一首很有名的《满江红》:”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甸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你说是后人伪做,因为贺兰山在当时西夏国,离金国远了去了。岳飞和金兵大战,怎么会犯这等错误?应该说兴安岭才对。从这里看出你的聪明才智了,你给我很多启发,我怎么会不愿意见你呢?“白廷玉正眼也不看李瑟一眼,垂着眼皮道:“你说我这个人很奇怪,那你干嘛还来理我啊!你那么忙,还是去忙正经事去吧!你不是说你很忙吗?六大门派人很多,吃闲饭的也很多,你要忙着赚钱来安顿他们呢!我老是烦你,那可不得了。要是他们没饭吃,闹起事来,我们天龙帮可是要负责的!不能把罪过推到你的头上啊!”

李瑟苦笑道:“这不是我和白兄开的玩笑吗?你还真当真了啊!好了,在下给你赔罪了”说完起身施了一礼。

白廷玉道:“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小二,来,算帐。”

李瑟连忙抢着把钱付了,二人一起出去。

白廷玉在京城里到处乱逛,胭脂丝绸等等店铺都去逛了个遍。

李瑟以前不知道她是女孩子时感觉很奇怪,现在却不难理解了,不过对这些他没什么趣味,便道:“白兄,你不必亲自来买的。想要什么样的,我让瑶光派人给你送去就是。想要什么留什么,不要钱的,这些店铺都是薛家的。”

白廷玉道:“那有什么趣味啊?难道你以为我买不起吗?我喜欢在许多东西中找自己喜欢的物事,这些趣味你不懂的,你要是烦的话,你可以走啊!不用陪着我。”

李瑟道:“你既然喜欢的话,我就陪着你好了,也可以帮你拿东西,你的随从不在,我要走了,你买那么多东西怎么办?”

白廷玉道:“算你有良心。等你以后去北平玩的话,我也陪着你游逛好了。”

白廷玉净往京城里热闹的地方去,李瑟也只好跟着。白廷玉买了很多东西,李瑟想抢着付钱,但是因为走的匆忙,手里银子没有多少,不免底气不足,白廷玉又不许他付钱,李瑟便只好依他了,再说觉得白廷玉也是富可敌国的,这点钱他也不在乎,便没有再客气。

李瑟把买的东西集中到一起,让薛家的一个店铺给白廷玉送到府上。李瑟请白廷玉到家中做客。

白廷玉笑道:“你摆的不会是鸿门宴吧?”

李瑟道:“岂敢!你想做刘邦,我也不想做项羽啊!”二人大笑。

二人来到李府,在一个外廊,忽然听见里面甚是喧哗。

白廷玉道:“这是做什么呢?没想到盟府上这么热闹。”

李瑟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一般不会这样的。定是趁我不在家,一些人便偷懒呢!等我进去教训他们去。

白廷玉把他拉住道:“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侧耳倾听起来。

李瑟想起曾经在白君仪居住的名园也偷听过,那时听见她的一些丫鬟说她的好话,此时想起来,心里忽起感动,见白君仪脖子细白,虽然男子装扮,掩盖也很是巧妙,但是皮肤细嫩是男子所无的,不由很是心动,痴痴呆呆的,也不知道里面那些人说了什么。白廷玉却听了个仔细,里面说话的正是李瑟手下的有名的“颠三倒四”中的“倒四”四大活宝。

梁弓长道:“说到咱们老大的威风,那真是一言难尽。咱们这里没有外人,我就说些隐秘的事。话说当年我们几个和老大可是从淫贼这个行当起家的,老大的本事那可是惊天地,泣兔神。你看老大的那些夫人,哪个是吃素的了?老大的事迹,我编了个顺口溜。”

杜开先道:“什么你编的?明明是我们蝴蝶派的一些口诀,不过用在老大身上非常适罢了。老大泡妞那是这样的:一定得选最漂亮最高贵的女孩,大家闺秀的那种,泡就泡最骄傲最矜持的女孩。情诗直接送到她手里,最少也得比唐诗多八九倍;什么诗词歌赋啊!能写的都给她送过去;什么红叶传诗啊!流水传情啊!能用的都给她用上。每天堵着她,甭管她身边有人没人都得说:”见君日短,思君日长;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一脸神魂颠倒的样子,倍儿动人。她的生日再开个宴会,怎么也得折腾个把月吧!金银首饰送给她那都叫俗,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怎么也得送什么王羲之的字、吴道子的画啊!“旁边有人道:“那得值多少钱啊?”

杜开先道:“千八万两吧!你还别嫌多!”

梁弓长见杜开先把他原先说的话贪功抢着学了一遍,便凑趣道:“你说这样的泡妞法,一年能泡多少个呢?”

一个听的痴迷的李府的下人道:“我觉得怎么也得六七个吧?”

杜开先豪气干云地道:“六七个!那是灾年!起码十二个!你别嫌多,还不算情人!你得弄明白我们淫贼的高明手段。真正是淫贼行家的,根本不在乎一月泡一个。什么叫泡妞高手你知道吗?泡妞高手就是泡什么妞都只泡最好的,不泡好泡的。所以我们蝴蝶派泡妞的口号是:不求好泡,但泡最好!”

一群人哄的一声,显然听众极多,接着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人说,咱们家大人那可是年少多金,有这么多位夫人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另一个说,那你可说错了,老爷的夫人都是千里挑一,万中无一的,就算是四大世家的公子们讨到一个都是前世的福分,可是咱们老爷却能一打尽。众人听了想起几位夫人的容貌地位,都是一片羡慕钦佩之声。

突然一个仆人道:“我知道老爷怎么讨到王夫人的,定是每天陪她猜谜,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杜开先嗤之以鼻,道:“你以为我们老大就会这个?那小妞那么挑剔,陪她猜谜的多的很,怎么会只喜欢他?我猜谜比老大好多了,小妞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看我们老大的神功是出神入化,才能到达今天的成就了啊!他说过要泡尽天下美女,嘿嘿,果然厉害啊!”

铁鼎道:“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猜谜比玉大强了?”

杜开先道:“自然强了,如果不强,宝儿这个美貌小妞为什么总找我猜谜?”

梁弓长“哈哈”大笑道:“那是因为你这个呆子好玩啊!”众人都跟着大笑起来。

里面的众人放肆玩笑,外面的李瑟起初还在痴迷,等到后来明白过来,见白廷玉一脸怒容看着他,急忙道:“白兄请别误会,这些下人真是胡说八道,等下我去制止,真是岂有此理!”

白廷玉忽地似乎想起了什么,一下变得冷静淡然起来,淡淡道:“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李兄不要生气嘛!”

李瑟道:“他们都是胡乱编派我的,其实我哪能那么不堪?走,一起去看我怎么教训他们。”

说完,他拉着白地度2廷玉的衣袖便往里走,里面的人不知谁道:“看来天下的美女都已经被我们老爷讨到了,世间从此再无美女啦!”

杜开先的声音接上道:“谁说的?据说我们老大还剩下一个美女没泡到呢!

就是天龙帮的小妞,等到再泡到她,我看天龙帮还敢再嚣张吗?如果他们不听话,我们老大便会打那小妞的屁股,哈哈!”

“我看是脱光了再打。”众人一片笑闹声,中间夹杂着种种下流的话语。

前面的话李瑟以前也听过类似的,原也不怎么在乎,也就没立刻出声制止。

可是后面的话,李瑟听了只觉得一股寒气真冒脚底,喝道:“你们这群混蛋还不住口。”

李瑟正想去教训他们,可是白廷玉夺了衣袖便走,李瑟连忙追去,道:“白兄,一切都是误会,你千万不要当真。”

白廷玉止住脚步,盯着李瑟,冷冷地道:“误会什么?你风流调债,不是闻名天下吗?舍妹蒙您青眼,正该欣喜才对啊!”

李瑟道:“不是的,我不是下作之人,我的心天日可表,他们都是胡说的。”

白廷玉道:“你的手下怎么会胡说呢!他们若不是听了你的话,怎么会知道这些?说的都没错啊!若是舍妹嫁与盟大人为妻,天龙帮便也是大人的掌中之物了!大人便可以号令天下,武林人士莫不景从,如此武林一统,再无争端,好的很啊!”

李瑟道:“你还是误会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总之我若有一点坏心,天打五雷轰,永世做狗,再也不能翻身。”

白廷玉仍是脸如寒霜,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平白起什么誓呢!你看上舍妹怎么是坏心呢?一统武林更是胸怀大志,可该赞美的,怎么会是坏心呢?”

李瑟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唉,予岂好色哉?予不得已也!”

白廷玉“哈哈”大笑,道:“不得已三字道尽您的沧桑啊!您如此委曲求全,真是可该同情和赞美的啊!我想我妹妹一定会对你产生莫大的同情和好感的,一定会以身相许,来抚慰你这个倍受折磨的心灵。”

李瑟听白廷玉说的如此刻薄,虽然他一句责骂的话都没有说,但是比责骂一顿更加厉害,叹道:“白兄,我真是口莫辩,可是我真的可以对得起良心,从来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辜负谁、欺负谁。”

白廷玉道:“好吧!那我相信你。这么说你不喜欢我妹妹白君仪,是吧?”

李瑟一下顿住,想了半日,才道:“我……我喜欢她,她容貌出众不算什么,可是她心地善良,我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老熟人一样,或者曾经在梦里见过。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她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想和她在一起的女孩……”

白廷玉大怒,打断李瑟的话,道:“你脸皮还真厚,你都有三妻四妾了,还打我妹妹的意,你把她置于何地?这就是你所说的对的起自己的良心?”

李瑟道:“是啊!我自知这点配不上她,可是以前我的妻子们都不是我能做的了的,都是命运所逼,从来不是我追求来的。刚才我想了很久,我知道若是现在隐藏自己的情感,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表达的机会了。我宁愿被骂,也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白廷玉冷笑道:“难怪你今天的表情如此怪异,原来你今天才知道我就是白君仪。”

李瑟咬牙道:“是的。自从一见姑娘之后,在下魂牵梦绕,无时不在思念姑娘,我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姑娘看我夫人虽多,但她们都是我在机缘巧之下结识的,从来没有任何女子能像姑娘这样令我心动。我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感觉,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思念姑娘。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廷玉冷冷地盯着李瑟,道:“好了,盟请不要说下去了。盟的垂爱君仪心领了,可是君仪实在是无福消受盟的抬爱。君仪虽然家庭出身不算小门小户,但是心中实是向往山村田野的风光,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盟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不是我所要的,请盟还是和几位夫人好好享受吧!今天多谢盟的陪伴,君仪告辞。但愿你如你以前所说的,不要祸害天下姓。”说完不等李瑟说话,便径直扭身走了。

李瑟一脸悲戚地留在原地,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种感觉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他失去武功的时候,感觉到天都塌了下来,想到了死,可是现在虽然也有这样失去一切的感觉,但是更加的难过和伤感,有种被所有人遗弃的感觉,自伤自怜,心想:“我原来对女人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以前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才让香君她们喜欢。我其实在是一个无趣的人,若是以前有对香君、宝儿她们有求偶之心,说不定引不起她们的好奇心,反而都不会喜欢我。唉,原来我是个废物。”

李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双小手轻轻握着他的手,感觉到了温暖,他才转过身,见楚流光温柔的望着他,茫然道:“我这是怎么了?唉,这里是我的家吗?”

楚流光其实看见李瑟发呆很久了,不忍打扰他,但看见他伤心殊甚,心中不忍,才出声安慰。

楚流光笑道:“大哥如何悲伤呢!自古事在人为。大哥武功盖世,地位高贵,匹配什么人都能够的,只要真心追求,世上不会有女子能拒绝得了你的。”

这些话犹如对症的良药,李瑟一下振奋起来,大喜道:“刚才的事情你都看见了?难怪你以前让我那样做,原来你早就知道她是女孩子。你说我能够配的上她吗?我这人是不是很无趣啊!我能讨人喜欢吗?而且我觉得我长的又不英俊,又不会说笑话讨好人,我怎么能有人喜欢呢?”

楚流光道:“你呀!其实是不算英俊的,可是你气质好。男人的气质很重要,英俊倒是其次,你没看那么多姐姐妹妹喜欢你吗?你还妄自菲薄,一点信心都没有?真是让这些姐妹寒心啊!她们若是知道你这样,都会骂你的,难道她们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

李瑟听了很高兴,忸怩道:“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我觉得她的见识高我很多,我配不上她找请2。”

楚流光笑道:“你今天累啦!快点去休息,明天再想好了。放眼天下,你看看还有比你更厉害,成就更高的年轻人吗?别老乱想了,她会喜欢你的。”

李瑟笑道:“你聪明绝顶,断不会错的。那我就先告辞了,多谢妹妹了。”

说完施礼之后走了。

楚流光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滋味很是复杂,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说白君仪到乌衣巷,思潮起伏,不过大抵是很气愤,心想:“李瑟这个大淫贼真是欺人太甚,江湖对他的传言果真一点也都不差。本来见他言行,还以为他不会如传说中的那么不堪,可是时间久了还是露出了马脚。唉,他其实人还不坏,也不是什么贪婪之辈,事事还能为姓着想,也不算什么大恶之人,可惜就是太好色了,否则的话……”

忽然醒悟:“否则什么?我怎么想到了这里?哼,此人虽然是个人才,但到底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而已。我喜欢的人不要求他有多么了不起,只要他有几分见识,能养家就好了。

其余的便要求他只对我一个人好,不需要和其他女人分享。我生病了,他会照顾我,平时要关心我,哄我开心,心里只有我,这样我就满足了。我才不要他有什么成就呢!和他安安份份地厮守一生足矣!“白君仪思前想后,由李瑟想到他的婚姻。她受他父亲影响,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然后归隐乡间,找一个普通的男子,过着幸福的生活,她胡思乱想,竟然一夜未眠。

丫鬟见她不睡,便拿搪粥藕给她喝。这搪粥藕是京师小吃中又一常见食品,一般糯米煮成,既有稠米汤,又颗粒分明。粥中放红搪,再加大节藕段,食用时,将藕段切成薄片,拌入粥中,藕呈淡紫色,片为深褐色,米粒则呈淡绿色,这便是老幼皆好的糖粥藕。它温凉适中,清香飘溢,较有甜味,每逢入夜,无论春夏秋,作为睡前点心,是非常好吃的食物。

白君仪喜欢品尝各种小食品,可是心中有事,连小吃也吃不出味道,吃了几口便不吃放下了。快到天亮,终于下了决心,给李瑟留书一封,然后趁天还没亮,便带着谢小天等人离开京师,天龙帮总坛北平去了。

第八章情窦初开李瑟在白君仪面前表白之后,更是翻来覆去,不能成眠。他虽然有几个老婆,几个“红颜知己”,但还是第一次动喜欢别人。他像一个第一次思春的小男孩一样,又是甜蜜又是惶恐。其实每个男子和女子都会从这个阶段经过,无论谁也好,大抵都会从喜欢一个人开始,那时心里又害怕又担心,又幸福又甜蜜,其中复杂的情感难以描述。

李瑟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好去拜访白君仪。若是因为不能太早,显得不礼貌,他早便去了,好不容易挨过些时候,便带了些礼物去看白君仪。

他当白君仪的面说了喜欢她的话,虽然白君仪表现的很拒绝,但李瑟以为她一个女孩子家,开始很害羞,很自然的事情,再说被拒绝了,只能激起他的斗志,况且楚流光安慰他的那些话,也起了作用。

在恋爱中的男孩子,有时很明显的谎言都会当真,可是当李瑟来到乌衣巷,听到白君仪已经走了的消息之后,心里那份失落和落寞可想而知。等到下人说白君仪给他留了一封信,李瑟狂喜,忙道:“快拿来给我瞧瞧。”

李瑟拿着信封,仿佛那里面透着香气,李瑟心里忐忑不安,慢慢打了开来,几行娟丽秀美的字迹出现在眼前。

李瑟先是由衷地赞美,心想:“白姑娘写的一首好字啊!”然后才慢慢看完。

只见信上写道:“南来京师,蒙君款待,乐不思蜀,不胜感激。然京师虽好,终非故乡,今当北归,不知何年能再见君。君当世豪杰,胸怀天下,忧国忧民,望遂平生之志,大展宏图,不负妹之期望,妹闻之当举杯遥祝。”落款是白君仪三字。

李瑟先是三九天犹如一捅冷水浇在头上,心里大悲,心想:“她这是讨厌我,因为我是个大淫贼,所以故意避开我,连告别都不想见上我一面。”

李瑟难过欲死,过了好一阵才又把信拿起,仔细研究起来,忽然狂喜,心想:“她说我对她极好,乐不思蜀,又说『不知何年能再见君』,这明明是希望再见我之意。定是天龙帮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她才急着走的,绝不是不想见我,否则为什么说这句话?”

其实白君仪到底是个女孩子,不忍直接拒绝李瑟,只好说“不知何年能再见君”,其实意思是这辈子估计很难再见面了,你还是死心了吧!但是陷入爱情中的男子,心上人的一点缓和的话,都以为是希望之语,以为她还会感动,会心转意,总会往好的方向想,以至于越陷越深。其实女孩子若是不喜欢追求她的人,对他最小的伤害就是明白地拒绝他,任何一点带来希望的话其实都是在害他。

李瑟像普通的男孩子一样,陷入了情不能自拨,变得既愚蠢又笨。

李瑟收藏起白君仪的信,当做一件珍贵无比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收好。到家中,脑海里全是白君仪的一举一动,想像着如果能和白君仪在一起的话,那会是多么幸福和快乐的事。可是白君仪又像是在云端一样,让人不可捉摸和接近,似乎永远遥不可及。李瑟就这样神魂颠倒、愚得愚失地过了半日,忽然想起花蝴蝶的泡妞大法这本书,一拍脑袋,心想:“我真够笨的了,既然有如此好的东西,我为什么不好好参悟呢!”急忙找了出来,仔细看了起来。

这泡妞大法显然不是一个人写的,有很多页,其中有语句深奥的,也有字句极端鄙俗的。其中一人写的,因为是这样的题目:“找请¨|如何讨心仅的女子为妻”,李瑟不由看住了。上面写道:“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人,首先是要让她看到你的志向。男人最大的吸引力在于事业有成,如果年轻人暂时没有什么成就,这时候你就要让她觉得你是个有上进心的人。别的可以胡说八道,但这个问题不能含糊,你一定要告诉她,你的未来有多么美好,让她充满希望。”

“就算女孩子再聪明干练,但因其天性娇小软弱,所以遇事镇定、从容不迫的男人对她们有致命的吸引力。不要像个小孩子,女孩子都希望能找个依靠,你要拿出你的风度,要让她觉得你可以保护她,让她依赖。但是有时候一个成熟的男人表现的像孩子的时候,她会觉得你有爱心,有时会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李瑟看到这段,心想:“这些我全都符。现在我名闻天下,别说一些王公大臣和我交好,就连皇帝都很器重我。这些富贵权力没什么的,其实我志向高远,不把这些放在心上,我是个能看透这些的逍遥之人啊!”他想到这里,不由洋洋得意,全没想起他一直以来要成仙修道的事情。

李瑟得意了一会儿,然后又慢慢再看。

上面写道:“记得不要太正经,但也不要太随便,言谈中的幽默可以吸引一个女子,让她觉得和你一起很快乐。该正经的地方就正经,该调侃的的时候就调侃。女孩子都喜欢有点玩世不恭的男人,所以别显得对什么都特别在意,那样太呆。最关键的是要循序渐进,谨终若始。不要对她表现得太热情,一眼就能看出你在追人家。想一想,任何女孩子都不会一眼就会看上你,但也不会看一眼就讨厌你,即使你长得像播安。好感也是随着了解的不断增加而实现的,所以问题的关键是你要得到进一步发展的机会。”“站在女孩子的角度替人家想一想:你这么直接了当的冲过来要追求她,女孩子肯定害怕。这要是接触一阵后发现不喜欢你,那不就成了耍你了么?所以如果你开始就摆出一往无前的姿势出来,一般会被立刻驳去。”

李瑟看到这段一下呆了,心里大声哀叹起来,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看这本秘籍,以前浮光撩影地翻过,但都没记住,这下悔之晚矣!

再往下看,只见上面又写道:“一定要低姿态起步,不要上来就要想确定情侣关系。首先要把她当成朋友,有品位的还可以要求对方成为『红颜知己』什么的,总之千万不要说我爱你,想你成为我的妻子之类的。”

“你想想,你如果根本不提『追』,那么女孩子也就更没机会『拒绝』你。

你没追她怎么拒绝你?这样可以减轻女孩子心里的负担,使你们能顺利的交往下去。不要幻想认识三天就答应嫁给你,要充分的交往、了解,感情不是凭空产生的。”

李瑟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当白君仪面前表白过喜欢她,难怪她不辞而别,原来是吓跑了,看来她真的是不喜欢我!李瑟心里大痛,觉得生不如死。

李瑟胡思乱想了一阵,才又往下看。

“交往的过程中不要太急躁,要有张有弛,不要整天缠着人家,谁地这样对你,你也会腻。追女孩子的关键是八个字:忽冷忽热、欲擒故纵。你整天缠着人家自然不觉得你好,你适当的冷个一两天,女孩子就会想起你的好处了。还有就是不要拿出『非你不娶』的志气来,那是一种无知的小男孩的冲动形象,而且作为男人,太掉价了不好。”“不要使事情变成『你在追别人』,你可以集消息,想办法把守株待兔变成一场邂逅;也可以装做漫不经心的找出充足的理由,邀请对方和你一起做什么事。”

李瑟忽然灵感触动,想起自从和天龙帮接触之后,古香君和楚流光都是故意让他接近白君仪,原来她们有意撮,可恨自己像傻子一样茫然不知,错过了让白君仪产生好感的良机。

李瑟自怨自艾,想着他奇异的心思,良久之后才又往下看。

“情人是一种事实,而不是一份承诺。你和女孩子开始交往,从朋友变成好朋友,再到非常非常好、无话不谈的朋友。某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你不小心拉了她的手;某个月夜,你突然袭击吻了她。这时她就是你的情人了,无论她是否承认,她心里已经认为你是她情人了。不要盲目告白,表白实际上就是一个形式而已,正确的顺序应该是:事实上已经成为你的情人了,你才能向人家表白,水到渠成。很多人弄不明白这个问题,总以为人家先答应做自己情人,然后再如何如何,那只能说他非常非常幼稚,也非常非常愚蠢。”

“爱和喜欢不要轻易出口,大胆的表白是非常不成熟的一种表现。爱意味着追求,也意味着承诺,甚至体现出一种责任。随便说爱的男人是不负责任的,并且,爱不是要说的,而是要做的。”

李瑟看完这段,心里有种石破天惊的震撼,以前对花蝴蝶秘籍的种种轻视,让他付出了代价,这样的秘籍是多么好啊!他可以给人带来幸福啊!虽然一些淫贼用它来调戏女孩子,可是就像武器一样,落在好人手里,可以自卫,用在坏人手里就是助封为虐,但是你不能说武器是坏的。

李瑟想起一路走来种种幼稚和无知,现在想起来真是让人汗颜。李瑟忽然想起白君仪的面容,浑身战栗,思念不已。

他想起和白君仪短暂相处时她的种种可爱之处。她看到他书房中南朝大画家张僧拜的《群公祖二疏图》,她说图中士兵穿的是草鞋,是不对的。因为公祖们是达官贵人,住在京城,而京城里士庶都穿布履。看到唐代画家阎立本画的《昭君图》画中妇女戴的是衅帽,说这种帽子产生于隋朝,唐朝所无,阎立本画错了。

那时她还是男装打扮,以为她是因为嫉妒他的画的原因才这样说的呢!尽管和薛瑶光说过她这事,薛瑶光查了历史文集说她说的没错,但那时还是固执地以为她是公子脾气呢!专门卖弄!可是现在却觉得她非常有见识!

李瑟想着白君仪的好处越想越多,只觉得她像仙女一样的圣洁无比,对他而言有股绝大的吸引力。最后李瑟心底在呐喊:“我绝不能失去她,她若是……我还有什么乐趣?”李瑟疯狂地拿起秘籍往下翻,心想:“这里面一定有怎么得到女子芳心的方法。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最后一段这样写道:“凡事不可强求。大丈夫何愚无妻?不是每个女子都能追到手的。好女孩总会有很多人追,不可能遂了每个人的心愿。就算你掌握了最高超的泡妞方法和秘籍,也会有女子不是你所能追求到的。人生的道路本不尽相同,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可以强求。”

李瑟看完心里大寒,痛苦地想:“我为什么要向她表白!我为什么使君有妇!

我在她面前其实早已经失去了逐鹿的机会啦!她那么优秀的女孩子,岂会和人分享丈夫?瑶光她们是和我先有感情之后,她们因为舍不得这份感情才委曲求全。

但是白君仪和我素无瓜葛,我和她没有情谊,现在若是要追求她真是难上加难啊!”

李瑟痴痴呆呆,心里想的都是白君仪,吃饭也想,处理公务也想,站也想坐也想,最后想起杨盈云对他说的一句话:“男子汉要有担当,想要的事情就要去做。这也顾及,那也顾及,到头来不免一场空,空留悔恨。”那时李瑟想的是姐姐误会我了,我刀法已臻大成,心法高深,我对姐姐的爱是出自于一种亲情,再说姐姐成仙求道是天下最正确的道路,是应该绝对支持的,我岂会让姐姐滞留呢?

“可是忽然杨盈云临别眸的似笑非笑,出现在李瑟的脑海里,李瑟忽然灵光一现,白君仪的倩影出现在眼前,心里出现一种声音:“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李瑟立刻就要动身,不过还是想到应该去找古香君,告诉她这事。古香君虽然表示支持李瑟的决定,但是知道李瑟马上要走了,不由得哭了出来,李瑟只好般安慰。

仙道炼心(情色版)(49)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272(49)悲欢离月有阴晴情难隔一进内室,古香君就自动脱去了全身的衣服。李瑟异常猛烈地从背后将古香君的娇躯抱起,双手抚在古香君的两座浑圆而富弹性的高耸玉乳上。古香君娇躯一颤,发出一声舒畅的嘤声,仰起了似火的双颊,微张着樱唇,梦呓似地呼着郎君。

李瑟动荡的心神,被古香君离别炽热渴求的声音,呼得变成了火,火样的朱唇粗犷地吮吻着古香君血红的樱嘴,抚在玉乳上的双手猛烈的揉弄着,但觉一股涨卜卜的肉团,正自不断涨放。

古香君紧闭着双眼,任由李瑟在她身上爱抚。玉手急切地直向李瑟的下面探去,握着那根早已擎天挺立的大肉棒就是不停的上下套弄。春情像决堤的狂流,泛滥了。

古香君忍不住“唔”地一声,张开娇慵的媚眼,迷醉着。此时,李瑟的手已摸到了她的大腿尽头,发觉非常温暖,也发觉她的肌肉在颤抖。用手深深探入了她的禁。

这一下子古香君更冲动了,眼中更有某种热烈的、焦急的光茫,睫毛不断的眨动。低喊着:“啊……老公……”握着拳头,槌打着他的脸和背部,玉腿同时乱蹬。李瑟趁着她玉腿飞舞的机会,放肆地探弄她的桃源,只觉饱满的肌肉湿润润的,越探越湿润,越揉越肉紧。

眼看时机成熟,李瑟突地腾身而上,就在这种站立的状态下,用肉棒对准着阴户,狠力一挺就整根入了进去。

古香君“唔”地一声,一种从未试过的异样感觉,让她酸楚难耐、隐痒难忍。

迫使她急切的想动、疯狂的动。双臂急忙一紧,死死地抱住了他,将双腿盘住李瑟的腰部,腹部就开始急剧的挺了起来。

李瑟更是像狂牛般地开始起伏撞击着,只觉她的阴户像磨房里的磨臼,开始旋转,十分快活。古香君直觉得肉棒在里面是那么的充实、那么的粗壮、插入的是那么的深入。让她忘乎所以,只想那根肉棒不停的插下去,忍不住“噢”、“噢”地呻吟起来,肆无顾忌地开始浪叫:“老公……噢……我要……你……插……死……我……使劲插死我……那样……我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李瑟闻言,心里不由一酸,更是感动的猛烈挺动着肉棒,愈攻愈猛,古香君在疯狂撞击下,快感连连,被插得仿佛飞上了云端,浪声也越来越大:“噢……你……知道……我好爱……好爱你……爱你的一切……特别是你的大……大东西……呵……快……快要……顶死我了……噢……使劲啊……不要停……让我永远……记得它……噢……我实在……实在受不了……”

李瑟开始边挺边走动起来,一步一挺,肉棒猛力的向上顶,直入花心,加大肉棒与阴道壁的摩擦。强烈的刺激使古香君更是逐渐接近高潮,像骑着一匹正在跳跃中的马,◢度¨¨紧紧搂住李瑟,身体不停的上下颠簸、套动着。

李瑟走到床边,放下娇躯,让她的下腰靠在床边,然后弯身半趴着,双手按在她肩上,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着。

“嗯……嗳……喔……老公……你好会干……哼……嗯……小穴美死了……唔……你的宝贝好硬……唔……又顶到花心了……唔……穴心被干得……又麻……又痒……舒服……哼……插死我了……”

“哼……唔……我……不行了……舒服极了……要……丢了……快狠狠……干吧……快……快磨……磨……我丢了……喔……”古香君玉臂乱舞,口中疯了似的乱叫。

李瑟存心让她高潮不断,把她翻过身来,翘着肥美的丰臀,像小猫似爬着。

然后出手一抱,将她的小腹抱紧,两膝夹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那根挺硬的宝贝往上就是一冲,“滋”的一声又入进去了。

“喔……又进来了……好有力……好美……”肉棒甫插入,瘙痒的阴道再次得到了强烈摩擦和冲击,仍然在高潮中的古香君却又开始疯狂前推后挺。

李瑟一瞧她两股之下,淫水沾湿了阴毛,两片阴唇绯红地随着自己宝贝一进一出而翻着。双手上移,再次捧住了她的双峰,下体靠近,卖力地抽送起来。

一次强似一次地加重压力,阵阵的快感从龟头边缘,那最敏感的神经末稍传了过去。

古香君已经小丢了一次身子,阴道内潮湿润滑,经过这一番大力地抽送,仍然把持不住自己。一边前推后挺,嘴边又哼哼起来:“老公……你真……真会玩……我……被……你……你……玩死了……哎哟……用力……使劲……”

李瑟仿佛身陷重围,被马千兵围者,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大开杀戒。一根大肉棒疯狂地上冲、下洗、左搓、右揉,捣得敌人全身散乱,花枝抖落,不住地嚎啕着:“我……我……我死了……我的好老公……你的那那……那……大鸡巴……奴家的心……都给你了……啊……又……出……出来了……”

李瑟紧跟着连续三五下狠死的抽送,猛力一顶,直撞花心后,猛力旋转,接着全身一颤,终于也一泄如注。龟头强有力射出的精液,全都注入了古香君的子宫最深处。烫的她全身只打哆嗦,只顾的叫着“好美,好美”。

李瑟方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古香君却象疯了似的突然爬了起来,疯狂的吻着李瑟,一路向下,吻着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红唇停在了男人的乳头上就不停舔着、吸吮着。李瑟爽的仰起了头。

古香君继续向下舔,在李瑟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娇美的身子蹲了下去,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含入嘴里吸吮。左掌托住两颗下垂的睾丸,像玩弄球一样的旋转着,中指伸出,按在男人的会阴处揉着。右手则不停搓弄着自己的穴缝。

即将的离别使古香君黯然神伤,她受不了将临的分离,她需要面前的男人不断的占有自己,她要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自己因超强的快感而哭泣。要使他永远记得自己的疯狂,把自己深深烙入他的脑海。

古香君缩着双颊,嘴唇箍的紧紧的,一进一出不停的套弄着肉棒。有时更是让大肉棒插入喉咙里面,用娇嫩的咽喉磨擦龟头。她发现每当采用深喉时,李瑟肉棒便是更不安分的跳动,更强烈的快感也就随着产生。于是古香君更是使劲吮吸,只在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吐出阴茎,好让他更兴奋。

李瑟又享受到如此销魂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闭眼:“快……再快点……”死死的按住古香君的头,粗大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她的嘴里,几乎深深冲入到了古香君的食道,而且还一直在不断涨大。

“唔唔”古香君疯狂的吞吐着肉棒,肉棒膨胀的感觉让她欲火高涨。双腿间的手指拼命活动,以求高潮能早点到来。可毕竟体力有限,再加上刚经历过一段高潮体虚,古香君已是满身大汗,手指就是怎么也达不到必要的速度。

“啊…”她抬起头,痛苦的紧闭双眼,“帮我…啊…老公…快帮奴家一把…”

说着,古香君再也等不及了,三两下爬上李瑟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的大肉棒,两指撑开自己的阴唇,大龟头抵在了穴口。

越是充分体会到了那阳具的粗壮,更是对即将来临的快感充满期盼。古香君将身子慢慢下放,让剩余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还很紧凑的阴道。

李瑟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啊!”古香君的身子又是一跳,咬着嘴唇嗔了他一眼,身子又往下降。相同的事又发生了,这古香君可真有点急了,明明有个健壮的男人在眼前,又有一根坚硬的肉棒插在阴户里,可就是不能享受性爱的乐趣。

“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我,你坏死了。”古香君娇羞地趴下上身,在李瑟的胸口上用力槌打着。“我要嘛,老公,你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叫我声好听的,我就好好的疼你。”

“好哥哥。”

“不行,再亲点。”

“你要我叫什么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难受死了。”

“叫我『大肉棒哥哥』。”

“啊!?”古香君低头亲着李瑟的脸,在他耳边娇媚的说道:“大肉棒哥哥,快来疼疼奴家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说了这句话,就几乎让古香君达到轻微的高潮。如此淫荡的话,她做梦都没梦到过,现在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也随之产生。

该是李瑟尽做男人的义务的时候了。他扭头叼住古香君的嘴巴,两人的舌头就缠在一起,双手扶住她的美臀,轻轻的向下压去。“啊…”这次不是疼痛,而是快乐的呻吟了。在李瑟轻柔的引导下,古香君慢慢的吞下了他的大肉棒,坐直了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细腰下突然向两旁阔展的屁股开始前后左右的摇动,横流的淫水涂的李瑟一小腹都是,龟头蹭着嫩嫩的子宫,逐渐让成熟的女人疯狂。

“啊…大肉棒哥哥…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点…”古香君两手伸入上衣里,用力揉捏自己的双乳,脑袋左右晃动着,带动带着波浪的长发在空中飘舞。

李瑟猛的向上挺动,古香君这才像想起什么一样,开始用阴阜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来,让大肉棒哥哥玩玩你的奶子。”伸手拨开古香君的双手,将随着身子上下抛动的乳房捏住,搓弄两颗深红色的乳头。

古香君套弄的动作不断加快,“啊…大肉棒哥哥…我…我要泄了…要泄了…救我啊…”李瑟赶快捏住她的两个臀瓣,使劲向两边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紧闭的肛门都拉开了。

李瑟猛烈地向上挺动着屁股,直到古香君大叫一声“泄了啊…”。紧接着,全身颤抖的女人倒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他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李瑟也极欲让古香君记住今夜,以此减轻她对分离的痛苦。一翻身就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侧过来,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还是硬梆梆的肉棒一下插入红肿的阴户,开始更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古香君无力的呻吟着。李瑟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着她的乳房,“大肉棒哥哥肏的你爽不爽?”

“爽…啊…太爽了…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大肉棒哥哥……奴家就只……要你的大肉棒……你能不能不要走嘛……”古香君双手搂着李瑟的脖子,一上一下的动作,眯着双眼,嗲声的哼叫着;两片小穴肉壁像小嘴般,不断地吸吮着磨擦着更加膨胀、坚硬的肉棒,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晃动。

听了身下女人的浪叫,李瑟更是疯狂的挺动,“老婆,大肉棒哥哥的肉棒大不大,粗不粗?”

“粗…好粗啊…大肉棒哥哥…啊…啊…啊…我又要来了…又要泄了啊…”古香君无意识的乱喊着,痛快的简直发狂了,猛烈的摇头浪叫。

李瑟感觉阴道壁肉越缩越紧,包裹着自己龟头不住的做进出运动,十分舒服。

立即双手抱着古香君的美臀开始加大马力,肉棒如怪蟒般在穴心里探,溪水随着狂进狂出也开始大量的涌进涌出。

古香君感受越来越美妙异样,肉棒火热的运动迫使她越来越疯狂地配着肉棒在体内抽动的频率,在李瑟身上上下摇摆着,乳房也激动的甩出一滴滴的汗珠,跟着抽插的加速,不住发出声声浪荡的娇喘:“老公……快一点……再深一点……好舒服……好美……再进来一点……啊!对!……这里!”

李瑟展开浑身风流解数,要让这长久和自己体的美女享受到从来不曾获得的甜美滋味。肉棒运动越来越快,每次都深入花心,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宝贝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宝贝已撞得颤抖不停。

“啊……啊呀……顶……顶死我了……啊……老公……唔……唔……你又顶……顶到穴心了……啊……”古香君脑中一片混乱,整个人就像被抛进云层,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起伏,快感也越来越强。

李瑟依然速度不减,窄小的阴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古香君极力配着男人这么疯狂多情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不停的运用自己的腰力和阴道壁的括约肌,加快男人的挺送力度和摩擦力度^点^b点。

“哎唷……嗯……好老公……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李瑟听到古香君舒适的淫荡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仰起头亲吻着她。而古香君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李瑟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

突然,李瑟的屁股不再插动,两手分握着古香君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着。大宝贝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古香君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更是的高涨。尤其阴道深处的花心,被大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老公……奴家的小穴好痒……快……快插”古香君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李瑟听在耳中,却是很大的鼓舞。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宝贝,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古香君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古香君紧紧搂住李瑟的虎背,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宝贝,配着他插穴的起落,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好老公……喔……你的大鸡巴……使妹……嗯……美极了……唔……”

李瑟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古香君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用力,大肉棒进出的更快了。古香君全身舒畅极了,阴道内大肉棒的插抽,使她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满脸涨红,银牙紧咬,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

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李瑟抽插的更加疯狂,大肉棒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古香君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啊……奴家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哥……你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地度李瑟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大肉棒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老婆……你的小……小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

古香君已快要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爷……我爱死你的……大肉棒……嗯……美死小穴穴了……”

李瑟也到了最后关头,大肉棒不停的狂捣着古香君多汁的小穴。古香君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大龟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肉棒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

“哎……哎……嗯……快……小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爷……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李瑟听到古香君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肉棒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古香君的阴道中。

古香君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态,口里娇哼着:“啊……爷……你的大……大肉棒……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古香君拼命的摇荡着臀部,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狂喷而出,终于再度达到了最高潮,一次再一次的泄了,额头和身体都冒着微汗,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人像陷入昏迷了。

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也直冲李瑟的尾椎下,又拼命肏干了几十下,古香君最后那阵要命的挣扎,使得大肉棒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着。终于那快感传遍全身,“喔……喔……喔……”狂猛的李瑟一阵战栗,滚烫的精液象子弹一样就射进了古香君的体内,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李瑟将古香君抱起,翻身躺在床上,让她睡在自己身上;闭着双眼,怜惜的,一手轻抚着她的背,一手轻轻擦拭着她冒着微汗的额头。嘴轻轻吻着她因大泄身后,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庞。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李瑟感觉古香君已苏醒了,她轻轻的应吻着李瑟,不安份的扭动,李瑟的宝贝又昂然地竖立着、似乎已准备好新一轮大战。

“老公,你又想了?你太强了,我舍不得离开你……”古香君幽幽地道,一边用手撸着李瑟的大肉棒,再度塞入她的小穴里,紧紧抱着李瑟。“老公……奴家的小穴也还要要,你一定要喂饱它,不然你走了我将怎么过……”

连续的激情过后,李瑟疲倦的闭上眼睛,沉浸在刚刚的快乐余韵中,古香君趴在李瑟身上,双手轻抚着李瑟的眼皮,温暖的手让李瑟全身渐渐地松懈了。当李瑟睡意渐浓时,柔软的宝贝,滑出她的身体后,她轻悄的下床去、拧着微温的毛巾,温柔的为李瑟擦拭全身后,又轻盈的偎在李瑟的怀里……第二天李瑟想到现在如果去找白君仪,盐帮和六大门派就不能管理了。留下这样一个大摊子,如何收拾?因此李瑟决定还是先找楚流光商量。

李瑟神情愁苦地向楚流光表达了他对白君仪的思念,他的苦恼。他说起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虽然他也爱古香君她们,但是也许那时还不懂什么爱情,也许是情形不同,她们都是先喜欢他的,然后才开始了交往,而他却懵懂无知,就把她们娶到了家,但是现在却是他喜欢上白君仪,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充满了忧伤的快乐,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男人动去爱人和被动去爱人那是有本质别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楚流光道:“这个大哥不要有什么顾及。香君姐姐她们我去说,我和她们会帮助你处理帮里的事情。而且三位掌门都是经验丰富,他们辅佐的话,还能有什么担心的吗?”

李瑟大喜,实在是等不及了,立刻请楚流光去办。

楚流光叹道:“应该等个好机会再说比较好,现在去说实在是太突然了。但是你早去也好,早去早归。你把大家一起都请来吧!免得啰嗦,我知道该怎么说能让你成行。”李瑟知道楚流光的手段,欣喜之下派人把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和花想容以及“颠三倒四”请来。

众人聚齐,楚流光道:“今天盟大人有重要事情和大家宣布,小女子不才,特用一篇文章来为盟说明这事。献丑了!题目就是《泡妞出师表》。”

楚流光庄重地看了周围人一圈,然后道:“瑟本孤儿,学艺于兰风山,苟全性命于俗世,不求闻达于江湖。三位掌门不以瑟鄙俗,猥自枉屈,三顾瑟于酒肆之中,荐瑟以当世盟之位,尤是感激,遂以微躯供驱驰。”

李瑟听楚流光念的题目,心里便咯登一下,听了几句,心想:“楚妹妹怎么这么直接说?反正也是丢人了,让她说去吧!楚妹妹虽然是在模仿诸葛亮的《前出师表》,不过文采也是说的过去的。”他心中委实羞愧,只能品评文章来转移情绪,自我安慰。

只听楚流光继续说道:“时值天下倾覆,妖女横行,有冷如雪、薛瑶光等女艳照天下,使天下男子望而失色,瑟岂容其目中无人?故受任于危难之际,行走于凶危之间,受命以来,夙夜忧虑,恐泡妞不效,以伤三位前辈之明;幸昼伏夜出,终获芳心。今众女已定,小妞已足,当此应诗酒江湖,红袖添香,成一段佳话,此乃报三位之恩而忠家庭之事之职分也。然,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环顾宇内,竟目无英雄。瑟岂容其横行天下?故不惜千里跋涉,愿擒其于枕席之旁,藏于金屋之中,而全天下男人颜面。今当出发,临表涕零,不知所云。”

不清和尚道:“莫非盟看中的就是天龙帮帮的掌上明珠吗?”

李瑟满脸通红,怎好答?偷眼看四位夫人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恨不能钻进地缝之中。

楚流光道:“大师说的极对。”

不清、司徒明、古玄中三人一起鼓掌大笑,齐道:“盟果然高瞻远嘱,深谋远虑,您这样为我们着想,真是我们的楷模啊!您为了天下能有真正的和平和安定,不惜牺牲自己,这样伟大的情操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我们对您真是钦佩啊!您……受委屈了。”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三个家伙又要发什么痴?这说的都是什么?”

司徒明大声吟道:“大风起兮妞飞扬,艳盖天下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追四方!”然后满怀壮烈地对李瑟道:“盟,您辛苦了。您为了江湖不再血雨腥风,甘愿委曲求全,深入虎穴,去追求白姑娘,我们都理解您的苦心,您放心的去吧!

帮里事务和您家中的老小,我们都会明顾好的。”

古玄中也慷慨激昂地道:“风萧萧兮易水寒,盟泡妞兮不复还。哦,不对,风萧萧兮易水寒,盟泡妞兮必复还,我们恭祝盟能够早日凯旋而归。”对不清道:“我们去传令手下,让他们为盟送行。”二人一起出去。

李瑟见他们都是很庄重的样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但他们的话听起来明明似乎都是嘲讽的意思,但又像是在鼓励,心中真是大惑不解。

这时粱弓长见三个掌门都是文采斐然,岂能落后?便道:“当此盛会,我也用文章为帮送行,题目是《泡妞铭》。”

粱弓长摇头晃脑道:“山不在高,有妞则名,水不在深,有妞则灵。斯是陋言,中含大意。读书可偎绿,练武可倚红。谈笑有美女,往来无丑男。可以调素琴,阅红妆。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犊之劳形。沉鱼且落雁,闭月又羞花。孔子云:”

食色性也。『“铁鼎、杜开先、董彦一起猛赞粱弓长,夸道:“我们四位大侠都是文章顶极好,随便派出一位就比别人强很多,司徒掌门,你记得可要和其余的掌门说说我们文才啊!你们的文章虽然也很厉害,但和我们比起来就差的多了。”

司徒明道:“你们有什么文才?哪有我们说的好?”

粱弓长道:“对、对,读书人的事情,文章好算什么?那要风流才行。你看咱们玉大那可是天下第一的风流潇洒啊!我们四个算是二流风流,霸占二到五位,也可是名扬千古啊!哈哈!”

铁鼎、杜开先、董彦一起跟着猛吹。

这时王宝儿道:“你们别吵,我公平地说说,的确是四大名侠文章写的好啊!”

王宝儿和四人玩闹惯了,感情比别人好,自然帮他们了。

古香君和薛瑶光面带微笑,看着他们胡闹,她二人是大家闺秀,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面上可是风度宜人。

花想容听了半天才明白,跑到李瑟身边央告道:“郎君,你是要去追求白姑娘啊!你带我去吧!我可以帮你啊!”

李瑟偷眼见古香君和薛瑶光二人没有不悦之色,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道:“这个……”心里颇为为难:哪里有带着女人泡妞的?

楚流光道:“花妹妹,你乖乖的陪着我好了,跟着他没什么有趣的。”

古香君和薛瑶光道:“是啊!花妹妹,李郎他带着你不方便。再说你还有正经事呢!陪着宝儿采药啊!很多人都靠你救治呢!你这活菩萨要是撂挑子了,他们可惨了。”众女连捧带打压,花想容便只有听话了。

薛瑶光嘱咐李瑟道:“李郎,你过两天再走好吧?你的衣服还没缝好呢!”

李瑟道:“我不怕冷,我说就走好了,否则怕起什么变故。”

古香君心里颇为难过,但笑道:“那就走吧!要不我真舍不得呢!”

李瑟很怕纠缠,嘱托古香君代为和公朱无双告别,便和众女告别而去。

李瑟一出门,外面锣鼓喧天,只见不清和古玄中率领几千帮众齐声喊道:“祝愿盟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任何美女,手到擒来。”

李瑟敷衍了几下,吓得赶紧逃走,离了好远还听见众人的加油助威声。

第九章避暑山庄李瑟日夜兼程,来到北平,到的时间恰好是晚上,找了家客栈安顿之后,李瑟按捺不住对白君仪的思念,便偷偷来到白君仪一向的住所名园。果不其然,白君仪果然住在这里李瑟找到了白君仪闺房。其时屋中还亮着灯,人影晃动。

李瑟躲在屋檐上,运功偷听里面的说话,一个悦耳的声音传到耳边,正是白君仪那宛如天籁的声音,李瑟一下醉了,仿佛喝了好酒一样,五脏六腑通透,舒服之极,陶醉了好一会儿才仔细听里面的说话。

二个丫鬟给白君仪送来点心和茶水,又问她还需要什么,还让白君仪早些安歇的话,白君仪应了,让她们去睡,不用伺候了。两个丫鬟答应了,屋中便只听见白君仪的呼吸声和偶尔翻书的声音。

李瑟望见屋中的人影,大是痴迷,心想:“她背影都这样好看!她看书的样子真是吸引人。若是以后一辈子陪着她读书写字,那才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啊!”

李瑟这样想着,沉迷其中。

忽然白君仪轻轻叹了口气,李瑟如闻仙音,心里如被挠了一下,痒痒的,心中爱煞。接着听白君仪吟道:“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者番同。”

李瑟一下呆住了,这词是晏几道写的《少年游》,表达的是情人离别之苦和相思之怨。难道白君仪已经有心上人了?

李瑟心里难过,浑身无力,差点从房上掉下来,连忙运功调整。以他武功,若不是受天大的打击,绝不会如此的。

李瑟正在难过欲死,又听白君仪娇柔的声音轻叹道:“这些情人之间的情感,多么微妙和哀怨啊!让人感动的落泪。可怜我还没有意中人,只能揣测别人的意境,想来真是伤感啊!这么好的情感,我为什么从来没有体验过呢?以前太过忙于帮务,今后可要为终生大事考虑啦!”

李瑟听了狂喜,虽然白君仪没有说出喜欢他的话,但是她没有心上人,他还有机会,他便非常高兴了。

李瑟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忽听白君仪又叹道:“这么多年来,为了江湖中的事情奔波,打打杀杀的,我连自己是女孩子都差点忘了。可惜我到底不是男儿啊!

现在江湖算是安定了,不会起什么大的变化了。六大门派和我们天龙帮双雄鼎立,谁也扳不倒谁。六大门派的李盟年少有为,一脸正气,我看他多半不会做出为非作歹的事情,我也就安心了,正该为自己的终身着想啦!”

白君仪自言自语说了一些话,想是她没有倾诉的对象,是以习惯一个人自言自语。白君仪虽然繁繁叨叨,但李瑟可是听的津津有味。忽然,白君仪又提到他的名字,李瑟更是聚精会神起来。

白君仪道:“追求我的男子不在少数,和我一起长大的谢小天最喜欢我了。

虽然他懂我的心思,最爱我,也是一个好男子,但我对他像是亲哥哥一样,嫁给他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我希望找一个读书明事理,但又不是书呆子的人,就算是普通人也好。我不希望他能有多大的出息,只希望他和我厮守一生,平平安安地度过一辈子,离开着打打杀杀的江湖,在风景优美的小山村逍遥自在地过一生。唉,其实李盟对我有意,可惜他似乎太偏爱女色了,任何漂亮的女子他都会动心的,江湖上任谁都这样说。他也许内心并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既然有了爱人,而且不止一个,那么就不是我的佳偶了。就算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男子,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选他啦!我希望的爱情是他爱我一个人,我也爱他一个人,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恩爱地厮守一生。“李瑟听到这里犹如晴天霹雳,眼泪不知怎么就刷地流了下来,同时耳朵嗡的一声,白君仪别的话就没再听进去。他就像失去了魂魄一样,最后不知道怎么到的客栈,浑身无力,躺在床上一天一夜,店以为他生病,探问了几次激怒了李瑟,隔空一掌把桌子打碎,店吓的才不再来了。

李瑟翻来覆去,左思右想,想起薛瑶光和公都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但还不是不计较他已经有妻子了,最后还不是跟了他!如果用心去追求白君仪,不见得不能得到她!但转念想白君仪可是特立独行的奇异女子,岂会和她们一样?再说白君仪聪明绝顶,他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地方吗?

李瑟一时喜,一时悲,又很绝望,便想着去,但是一想起白君仪,哪怕是看到白色的墙壁,也想起白君仪的名字里也有个白字,就这样神魂颠倒地,心里还是舍不得她,哪怕是耳里听到她的消息,眼里望见她的一片衣角,那也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啊!如果要是能为她做事情,哪怕是一点点,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李瑟想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该如何做了。

第二天上午,李瑟穿着穷人的衣服,来到名园,在四周溜跶找准一个机会,和一个进出名园搬东西的年轻人搭上了话,那年轻的家仆看起来很是淳朴,李瑟有意和他说话,他倒是很热情。李瑟编了一通谎话,说他穷困潦倒,没有饭吃了,能不能投身这里,甘愿为奴婶,也好过在外面饿死。

这年轻人别人都叫他小齐头,他听了之后道:“大哥,这事归吴柴头吴大爷管,他心肠很好,你求求他好了,说不准他便能收留你。”

小齐头叫来吴柴头。吴柴头是管理厨房的小头目,六十多岁了,听了李瑟的话,仔细打量了李瑟一阵,然后道:“公子,看您气质,定是出于大家的公子。

江湖上有不少人物都想混进我们园里,像您这样一点不像普通人的人也有。”言语中大有嘲讽之意。

李瑟这才想起他身上的破绽非常多,不说气质他没隐藏,就是他这双白皙的手也不像穷人。“太愚蠢了!”李瑟心想,本来以为这条计策很容易办到,没想到陷入情之中后愚笨了,糊涂之下自露马脚,想到再要混进园里是很难的事情了,那样就算能偷偷瞧到白君仪,也不能为她做事情了。

李瑟想到这个辛酸的结果,清然泪下,道:“老伯,实不相瞒,我乃是一富户家的公子哥,自从偶然见过你家小姐之后,便相思入骨了。可恨我才疏学浅,家中虽算书香门第,但和小姐门第比起来是远远不如,此生是不能高攀上你家小姐了。欲待断了此情,可是却不能够,每日只是想起她,以致茶饭不思。若是不能每天瞧上她一面,只怕早晚命丧黄泉。

因此出此下策,但愿为奴为仆,只想能朝夕之间偶尔能够望见你家小姐一面,也算是了了心愿,求老伯成全,我甘愿以十两银子相谢。“李瑟拿出身上藏着的银子,吴柴头听得入神,好久才推开李瑟拿着银子的手,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李瑟道:“我……我叫王必。”

吴柴头摸着花白的胡子,道:“老朽也在年轻时过来过,也曾喜欢过一位小姐,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喜欢了好几年,几十年后才忘记,现在想起来连那小姐的名字都忘记了!”吴柴头顿了顿,从忆中苏醒,才道:“你就说是我的远方表侄吧!家中遭水掩了,来园里帮帮忙,等家乡水退了再去。”

李瑟喜道:“多谢老伯!这钱您收着!”

吴柴头道:“你的事情别和别人提起。在园中要好自为之,你是读书人,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说小姐武功高强,里面的家丁武功都很厉害,谅你就算一时糊涂,也不敢胡来。我帮你不是为了钱,你把钱收好吧!希望你早日能够想通,早点家。”

吴柴头和小齐头让李瑟跟着干些杂务,过了几日见他力气不小,才让他劈柴了。这天李瑟和仆人们在门外干活,忽听身边的仆人道:“小姐来了!”不觉仰头一望,只见车窗上帷幔深垂,不见人影,但听一个脆如银铃的声音道:“小姐,咱们到家啦!”然后窗幔一掀,露出一张云鬟高髻,美艳夺目的少女脸庞,另有一个身着红缎短袄的垂髫小婶,站在少女背后,高高掀着窗幔。李瑟看见伊人,心潮起伏,不能自已,忽然想起现在的身分,不禁心里一惊,连忙低下头去,一袭衣裙带着香风飘过,白君仪和那丫鬟走进大门中,李瑟良久还在味,好像在梦中一般。

吴柴头这时走到李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露出怜惜之色,道:“人都进去了,我们也该干活去了。”

李瑟这才过味来,点了点头,跟随着进了门,想起刚才的情形,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伊人近在眼前都没有认出他来,可见他地度3在她心中的地位可有可无;庆幸的是伊人没有认出他来,他便可以多待上些时日,以后还有机会再看到她。

晚上李瑟到柴房,这里虽然房间破败,但比之那些仆人的几个人一间的房间要自由的多,李瑟原先和师父住过茅草屋,这样一间房间自然也不算什么稀罕,可是他近几年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和现在比起来反差极大。

李瑟心生感触,却叹道:“白姑娘啊白姑娘,这样的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想到你不喜欢我,我才难过万分。我不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能够为你做一些事情,这样我就满足了。”

仙道炼心(情色版)(50)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7222(5)寂寞难耐举杯邀月撸自爱到柴房,李瑟想起有一个谜语问:什么事只能一个人做?答案是做梦,其实还有个答案是:手淫。自己爱上的女孩就在眼前,可自己却和她隔得那么遥远,像他这样有多位美娇妻过惯性生活而现在却情场失意的男人,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在漫漫长夜无心思练功的时候,想要摆脱痛不欲生的情绪和想念众老婆的情欲而快点睡觉,手淫是一种很有效的方式。

如果你能善待手淫,它还是节制有礼的,它是许多人孤枕难眠时悄无声息的安慰。当然,事实上自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妙,它是一个没有内心没有灵魂的存在,如果它能给你带来快乐,那快乐也纯粹属于生理刺激,它与心灵和情感毫无关系,而且只是短暂一会,当身体的颤栗过去以后,一切都会消失无影,什么感觉都没有留下,完全是一片感觉的真空,会让你不由对刚刚过去的快感是否真实提出怀疑。所以,手淫之后的空白(而不只是空虚)和荒诞感觉常常让我们悔恨交加,无端难受。

它窃取了性爱的快感却根本不能和性爱相提并论,当性欲无处释放,手淫不无骗意的快感诱惑着内心。因为它操作起来太方便(真正的举手之劳),它和我们离得太近(完全是零距离)。

李瑟的内心想着白君仪的诱惑和挑逗,思念着家里的四个老婆,抚摩和套弄肉棒带来喷涌般的快意,那撸出来的欢乐(对,是欢乐而不仅仅是快感)象巨大而温柔的声浪,将他簇拥到梦幻般的空中楼阁。整整一个夜晚,他感觉不是睡在柴房而是和白君仪漂浮在温暖的海面甚或是柔迷的云端。他忍不住连续几天都沉湎其中,总是盼望黑暗快快来临,他将脱得一丝不挂,蜷缩在自己的被窝里,闭上眼睛,让快乐在黑暗里象精灵一样飞扬。快感的浪潮是慢慢涌出来的,它们象一些跌跌撞撞的小鱼在他的身体里游来游去,他也受了感染的跟着向前游去,向前游去,向快感的浪尖上游去,他知道前方不是天堂,只是瞬间,他就从浪峰上坠落下来。突然周围什么都没有了,世界沉默得就象远古洪荒,这空白简直就要渗入他的骨髓,他的心脏似乎被一架强力抽水机给抽空了。

随着自慰的次数增多,最开始的欢乐早就消失不见,仅仅是一种转瞬间的快感,纯生理的快感,象石头一样没有精神实质的快感。他讨厌这种感觉,可他无法抵御,他知道这是他逃不掉的心理尴尬。好多次他对它充满反感,甚至想下决心远离它,可一切都是徒劳,它象影子一样潜伏在内心深处。逃不掉,也没有必要逃掉,所以他只好善待它,把它当作这次寂寞的旅途中一位安静的朋友,心平气静的看着它不定期的向他走来,以最诚挚的热情和它交往,然后送它离开,就这样,也只能这样。有时他对它充满感激,有时他会仔细体味,但他不会对它充满依赖,也不诅咒它。就是这样。

此后李瑟每天劈柴,过着和少年时一样的生活,尽管吴老头尽量安排他去干些能接近小姐的活,可是李瑟毕竟是仆人身分,又是男仆,几天中度也见不到白君仪一次。

可饶是如此,李瑟也觉得生活在幸福之中,有时夜里想起古香君她们,觉得一点也不真实,离他好远,似乎她们只是在他梦中曾经出现过一般。

岁月悠忽,过得极快,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李瑟就这样每天做着仆人,干些杂活,一想到这是为白君仪做事,心里甜滋滋的,倒也自得其乐。每天都盼着能够看到白君仪,哪怕远远的望上一眼,便能快乐好几天。

这一天,李瑟在菜园中帮着种菜,忽然见一阵骚动,只见白君仪由一个丫鬟陪着,来菜园中游玩。

菜园中几个有头脸的人围着白君仪献憨勤。李瑟见到白君仪如花似玉的面容,心里砰砰乱跳,虽然就算是看上一千年也不算久,但是不敢多看,连忙低头耕自己的那块地。慢慢脚步声响,越来越近,李瑟越发地不敢抬头。

一个柔媚的声音道:“吴柴头,这人是你的亲戚吗?听说读过几年书?”

吴柴头道:“是的,难得小姐关心。”接着李瑟被拉了一把,吴柴头在他耳边轻轻道:“小姐|问你话呢!”

李瑟脸上发红,好像做了最新坏事,被人抓到一样,偷看了白君仪一眼,低头道:“小人见过小姐。”

白君仪似乎表情很自然,只是道:“哦!好奇怪啊!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李瑟吞吐道:“我叫王必。”

白君仪道:“哦,是这样哦!好的,你在这里还习惯吗?有没有什么要求?

你今天运气很好,我看你人还蛮顺眼,想不想做别的事?我看你读过几天书,总是干这样的活委屈你了。”

李瑟急忙道:“不,不,不……一点不辛苦。我愿意干这样的活,求小姐别赶我走。”

白君仪噗哧一笑,媚俱生,道:“谁说要赶你走啦!不过既然你愿意干这个,那么就随你好啦!”白君仪说完又轻轻一笑,带着那丫鬟去了。

李瑟仿佛活在梦中一样,摸不着头脑。白君仪去得远了,吴柴头和小齐头来到他身边,原喜地道:“小姐居然注意到你啦!你能得小姐的关心,就是你的福分啦!你也没白来”二人高兴地议论起来。

李瑟心中疑惑,“难道她没认出我吗?是啦!她早把我样子忘了,我又怎么值得她记得呢?”

李瑟一阵心酸,方才见到白君仪的喜悦也没了。吴柴头和小齐头还以为李瑟欢喜得傻了呢!

又过了四个月,已到盛夏。其间白君仪派人传唤过他二次,和他谈些诗词书画,李瑟看白君仪自然的很,也不晓得她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分,他心里纳罕,猜测不透。

李瑟把花蝴蝶的泡妞秘籍看了个透,可是事到头上,他便忘了,毫无用处,有时他想起这真是辜负秘籍,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觉得白君仪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他实在是配不上她,只要能这样安静地守在他的身边,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这一天中午,李瑟闲来无事正在树阴下发呆。忽然见白君仪的贴身丫鬟走了过来,道“听说对面山谷正在建造一个大庄园,你知道吗?”

李瑟自从来到名园之后很少出去,见白君仪的贴身丫鬟发问,连忙恭敬地答道:“我很少出去,并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咐的吗?”

丫鬟道:“小姐听说那里建造一个大庄园,你去打听一下,来去见小姐,票告她所见的一切。”

李瑟听说能为白君仪效力,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去办。

名园对面是一座山谷,山谷中清泉涌流,密林幽深,景色极是优美。但是现在里面很多工匠在忙碌,他们利用山峰、山崖、山麓、山涧等地形,修建了多处这座规模宏大的园林,有殿、堂、楼、馆、亭、榭、阁、轩、斋等一多处建筑。

李瑟见了这等规模,真是大吃了一惊,好不容易问到了一个在休息的工匠,才大略知道了一些事情。

李瑟到名园,便去求见白君仪,很顺利地便被带了进去。香烟袅袅,白君仪端坐在椅上,在焚香凝神看一本书。

带李瑟进来的丫鬟轻声道:“小姐,人带来了。”

白君仪也不瞧李瑟,道:“哦,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李瑟不敢乱说话,道:“外面的山谷叫做避暑山庄,山中有园,园中有山,设计的十分巧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遥相对立的两个山峰上的亭子,分别叫做南山积雪和四面云山。

我打听的那个工匠着实吹嘘了一把!不过在两亭子上远眺,山庄的风景,周围山上的奇峰怪石,都可以一览无遗,的确是非常的巧妙。?“白君仪眉头一皱,道:“谁叫你说这个?”听了一会儿,道:“山庄的人打听到了吗?!”

李瑟道:“据说是几个女子,其余别的我便不晓得了。”

白君仪道:“你难道没仔细好好打探吗?”

李瑟垂手道:“仓促之间也没打听清楚,要不我再去打探?”

白君仪不耐烦地道:“算了。你去吧!不用劳烦你了。”

李瑟只好告退了,心想:“以前几次她都是和颜悦色的,格外温柔,这次心烦气躁的样子,难道是我得罪她了?还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发生?”

李瑟到柴房,直到夜深了也在想着这件事情,思不得其解。外面的山谷的庄园也是透着神秘,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玄虚。渐渐李瑟终于有了睡意。他全没想到以他武功,悄悄出去打探一番谁又能发现呢?他习惯做他的普通人的生活,只是他自己没想到而已。

李瑟正在睡眼朦胧的时候,忽然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是一个人的声音。李瑟立刻醒了,不过假装睡着。

一个黑影进来端详了他好一会儿,才在他耳边轻唤道:“郎君啊!”

李瑟脑中嗡的一声,几疑是在梦里,一下坐起,道:“花妹妹,怎么是你?

这不是在梦中吧!”

花想容道:“怎么是做梦呢?是真的呀!”

李瑟就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看到了亲人一般,一下把花想容搂在怀里,泣道:“真的是你啊!想都把我想死啦!”

花想容也跟着流下眼泪,道:“郎君,谁给你受这个罪啊!还住在柴房里!

她们还不让我来呢!原来你这样受罪啊!都说你不喜欢我们来探看你,原来她们都不知道。”

李瑟道:“是啊!我还以为你们把我忘了呢!”

花想容道:“我早就想来看你啦!尤其是楚姐姐不让。她还说什么『缩不尽相思地,补不了离恨天』,她还给我解释来的呢!我也听不懂。”

李瑟听了,痴了一般,道:“是啊!传说缩地之术是费长房传下来的,可是他也无法将相思的距离缩短,女娲氏也补不了人间的悲欢离啊!我和她近在咫尺,可是却远如天涯!”他想起他痴恋的白君仪,如雾里云端,不可触及,却没想到楚流光念这句话时对他思念时的忧伤凄美。

花想容道:“郎君你说的是谁啊?是白君仪吗?她武功比你还厉害吗?否则就算是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把她抢走,做你的女人啊!”

李瑟道:“她武功没我厉害,可是男女之间能够强迫吗?”

花想容羞道:“没事啊!你把她那个了,她就晓得舒服了,自然就会喜欢你啦!”

李瑟本来还很忧伤,但听了花想容的话,不由哈哈大笑,道:“要是那样就好啦!有你在我身边,总能让我开心。”

花想容道:“那我们永远在一起啊!我们现在就走吧!香君姐姐她们在对面的山庄,那里可美啦!花了不少的银子啊!”

李瑟道:“什么?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好妹妹,你听我说,你还是去吧!你告诉她们,再过些日子,我便去了,请她们千万别来打扰我。”

花想容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难道你做仆人她就会喜欢你了?”

李瑟心里仿佛被一根针刺了一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才艰难道:“好妹妹,你不懂,我这是为了我自己,让我自己舒服。你听我的话,还是和她们一起京师去,别耽搁正经事。”

花想容看见李瑟眼里一扫而过的痛苦,很心疼,道:“我真的不懂你,不过我听你的话”说完狠心便走,心里很难过。

第十章为君做媒名园对面的避暑山庄在短短三个月时间便建造成功了。它占地之广,建造之豪华,令人惊叹,这样的浩大工程,本来没有几年是难以建造成功的。但是在三个月之内建成,可见投入人力之巨,钱财之多,可以说达到了奢靡浪费的地步。

想了几天,白君仪这天早上终于决定去拜访避暑山庄的人。投帖进去之后,锣鼓喧天,红毯铺天,足有一里,白君仪被热烈地迎了进去。

在大厅中,四个绝色女子候着,正是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和花想容四女。

白君仪落坐后,笑道:“原来是几位夫人,我说谁人能有这么大的排场呢!

只是不知道几位夫人为何如此劳师动众啊?”

古香君道:“此地风水极佳,难怪能出妹妹这般的神仙人物!我们自然是看重此地的风水和风景啦!妹妹住在这里,自然知道这里的好处,如果我们能够住在这里,不也可以沾着好的气息嘛!然后变得漂亮些,否则一个个都是丑八怪,难怪李郎不理我们,不知道跑哪里去啦!”

白君仪故做吃惊,道:“姐姐休要取笑我。听您的意思是说李盟失踪了不成?”

古香君道:“是呀!快一年了,都不见人影,不晓得被哪个美貌姑娘骗走了。”

白君仪道:“这话虽然不该我说,但是说实话,夫人必定了解李盟的,李盟的确是太好色了一点。说到这里,我冒昧地说个笑话。我家新来的一个仆人,和李盟长的极像,不过肯定不是他啦!李盟岂会落魄到那种程度呢!呵呵,我瞎思,夫人可别见怪。”

古香君道:“我倒不这么看,李郎他行事出人意表,说不定真的是他呢!他只为看你一眼,便做你的仆人去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白姑娘就该高兴才对。

如果谁人肯这样待你,你难道不该嫁给他吗?这样的痴情的好老公哪里找去?我看应该恭喜姑娘才是。”

白君仪道:“夫人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也不尽然。难道说谁对我好,我就要嫁给谁吗?那我们岂不是要嫁很多人?”

古香君道:“可是肯为了每天看你一眼,甘愿做你的仆人,这样的男子难道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不成?”

白君仪道:“有和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想嫁的人可不是这样的人,为了一个姑娘下贱到这样。李盟豪气干云,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必定不会做这样下作的事情。我看夫人多心了!如果夫人拿捏不准,不如去我府看上一眼,瞧瞧到底是不是李盟,不过听说那仆人要家了,说不定你们看不到呢!”她这么说实际是给李瑟台阶下,想让古香君通知李瑟,悄悄的走掉好了,不要自取其辱了。

古香君道:“原来如此。呵呵,我们老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做什么!白姑娘,我带你来参观我们的山庄!”

一行人在山庄里大略转了一下,来到一个小瀑布边,王宝儿和花想容去戏水,古香君和薛瑶光陪着白君仪。

薛瑶光道:“说来惭愧,小妹也泰居江湖什么八大美女之列,和白姑娘比起来那是大大不如的。可是以前不懂事,总是心高气傲,谁也看不上眼,等到嫁为人妇,才明白以前的想法真是幼稚!而白姑娘聪明绝顶,自然是对心上人有高人一等的看法了?”

白君仪笑道:“夫人客气了,夫人以前少在江湖露面,是以排名不显,这也没什么的奇怪的。再说世上瞎眼人多的是,夫人不必理会那些人的胡闹。小妹这几年一直忙于帮务,所以终身大事考虑的很少。不过我喜欢的人其实条件很简单的,只要他明白事理,知道女人的不易,懂的照顾我,对我关心,对我好就行了!”

古香君道:“就这么简单,恐怕不至于吧?”

白君仪笑道:“简单吗?我的意思是说只对我一个人好,不能再有其他女子,要做到这样,也不简单吧?唉,世风日下,如今这样的男子确实也少了,不过我确信我能找到。”

薛瑶光道:“这样的男子不少啊!如果白姑娘肯张扬出去,说只要对你一个人好的男子你就肯嫁,我相信这样的人车载斗量。”

白君仪撇撇嘴道:“去除掉贪图我的容貌和权势的人,恐怕就没几个了。”

薛瑶光拍手道:“的确是这样。有见识有担当的奇男子自然会被女子们发现,他们多半早就有了红颜知己,还没等有机会遇到你啊!难道这样的人你便不给他们机会了?”

白君仪觉得薛瑶光强词夺理,可是一时找不到理由辩解,再说觉得犯不着和她辩解,心想任她胡说去吧!嘴上也就不说话了,只是把玩摘下的花朵。

只听薛瑶光继续道:“所以说呢!找老公最要紧的是他有金钱和地位,否则同是女人,人家的地位比我们高,我们岂能咽下这口气?所以说身分和地位,正好可以和姑娘相匹配的,那样才不行啊!”

白君仪面露不悦,道:“薛夫人是名闻天下的才女,今天真是长见识啊!您这样身分高贵的人,找的郎君自然是好的。我出身于寒门贫家,草木样的人儿,您可不要抬举我,把我说的那么好。今天出来很久了,就不再打扰了,告辞!”

古香君望着白君仪远去的背影,道:“薛妹妹,你看错她了。她可不是一般贪慕虚荣的女子。再说姑娘未嫁之前,哪里知道柴米油盐的宝贵,都是以爱情的目的出发,想找一个喜欢的郎君!你这么说她,难怪她生气。”

薛瑶光道:“是呀!她既然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花了一多万两银子盖这个庄园?难道不是送给她,帮助李郎打动她的芳心吗?”

古香君咬牙道:“谁说我要送给她了?那是下策。我希望李郎能心转意,在这个美丽的庄园里,风景比名园好,什么都比名园好,而且有几位貌美的姑娘,有各种风情,难道他就不知道哪里好吗?”

薛瑶光这才恍然大悟,心想:“女人嫉妒起来当真不得了。我还以为香君姐姐有什么高深的想法呢!因此白白多花了几十万两银子,添到这个穷乡僻岭。这么大一笔钱,我还以为她不会平白浪费这么多钱,原来只不过是为了和白君仪斗气。她和李郎是元配夫妻,所以更在意,如果换我是她,也会这么做。”

过了三天,白君仪见没有任何动静发生,和往常一样安静,不晓得古香君和李瑟他们在打什么意,便让丫鬟请李瑟去避暑山庄给古香君她们送些礼物。

李瑟不敢不去,不过同时也明白白君仪早就知道他就是李瑟,只是给他颜面,没有拆穿罢了。

避暑山庄风景之好,笔墨难描,可是李瑟却无心欣赏,等白府的跟随走了之后,李瑟才找到机会,高兴对四女道:“你们可好?我想念你们殊甚,只是没有机会见到你们,这总算见到你们,真是太好啦!”

薛瑶光笑道:“看你装做不认识我们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把我们都忘了呢!”

王宝儿扑进李瑟怀里,笑道:“我倒没这么想,只是配李郎的游戏嘛!你干什么装人家的仆人啊!很好玩吗?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玩啊!这次说什么也要带我们了。”

花想容道:“是啊!你就算很想当仆人,可也得带两个丫鬟啊!我们两个正好啊!”

古香君和薛瑶光见二女一起撒娇,心下难过,王宝儿她们可以装做天真,还可以缠着李瑟,让他怜爱,而她们两个一向似乎都是很有见的人,必须要刚强面对一切,尽管很想投入到李瑟怀里,可是外表还要端庄,还要冷静。

李瑟这一切都没看出来,他笑道:“你们不要调皮,你看香君和瑶光多听话。”

好不容易才打发掉二人,把古香君悄悄拉到一边,道:“你们这样一闹,我在白家看来是待不下去了。这也不怪你们,我离家是太久了,可苦了你了!”

古香君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连忙转过去,等头看李瑟时,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一脸愁容,一点也没注意她,心下虽难过,但也知道他陷入情之深,心里也大起怜爱。

古香君静静看着李瑟,地¨2等李瑟过味来,见古香君一脸爱意,才笑道:“经过了相思,才知道相思的滋味了,也更珍惜眼前人了。我愧欠你们的,我以后一定会加倍报答。委屈你们了!可是请你再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们便一起去好吗?”

古香君道:“不用。反正这里有地方住,环境又好,你愿意在名园待多久都行,只要我们知道你在这里,和我们这样近,我们就很满足。真的,你不用惦念我们的。”

李瑟笑道:“傻丫头,你还当真以为我傻到那样子,连老婆都不要了吗?”

古香君眼圈马上又红了。

仙道炼心(情色版)(51)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496(5)相思成灾夫妻小别胜新婚李瑟不由心存怜惜,爱意大起。紧紧抱住了古香君,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再次不老实地伸进了她衣物中抚摸起来。

古香君很快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李瑟的口中,任李瑟吸吮,手也抱紧了李瑟,在李瑟背上轻轻来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再也把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李瑟抱紧古香君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古香君也紧紧地偎着李瑟,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古香君用手握着李瑟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李瑟一用力,已齐根到底。古香君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李瑟龟头,弄得大肉棒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老公,你慢慢地,你的那个好大,有点痛。”古香君柔声道,小穴太久没吃大肉棒还是有些胀痛的。李瑟闻言把大肉棒缓缓的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古香君的要求。

片刻,古香君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肉棒,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李瑟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她开始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加大肉棒与肉穴的磨擦。谁知由于李瑟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李瑟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了她。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我将你弄疼了?”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古香君顾不得那么多了,强抑心中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李瑟,声如蚊吟的轻声道:“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痒了,需要老公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

李瑟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古香君而强忍着。现在听古香君这样一说,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肉棒,在古香君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

古香君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大肉棒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古香君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李瑟也感觉玉人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

在李瑟的抽插下,古香君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李瑟的抽插。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老公……你插得真好……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快……”

李瑟更加狂抽猛插,在这窄小紧缩的小穴中,像拉风箱般的一阵抽插。插得古香君心花朵朵开,先是酥麻,再是喘息,全身的肉都颤抖起来。抖得身体像波浪般的一起一伏,大屁股肉儿一紧一松,乳头更突出尖翘了。

李瑟更是一味的抽顶了,古香君则一味的将屁股往上送,让他插得更深些,每一下都让龟头顶在花心上。连连猛顶,古香君觉得人像悬在半空中一样。一摆一摇的,心也被他顶了出来一样。她一口气忍不住,心头一麻,穴心一酥,全身都在发抖,人好像由空中往下跌下来一样。

忽然古香君“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李瑟,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古香君畅快地泄身了。

李瑟现在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肉棒犹坚硬似铁,而且是愈插愈勇,愈插愈猛……身心俱爽的古香君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李瑟去抽插。

李瑟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终于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古香君那娇嫩花心……古香君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李瑟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亲李瑟,娇羞道:“老公,让我来服侍你吧。”

古香君让李瑟躺在床上,翻身骑在李瑟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李瑟的肉棒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它”迎进了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肉棒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肉棒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李瑟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李瑟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古香君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李瑟的大肉棒,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李瑟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

望着古香君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李瑟欲火中烧,扶着古香君的细腰,屁股就使劲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古香君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动攻击,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哪堪忍受,只觉酸痒钻心,再也难以控制,终于洪流要再度喷涌而出,大泄特泄了。不由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喔……”然后疯狂的加快速度起伏,拼命用小穴紧夹肉棒,做那最后的冲刺。

李瑟的肉棒也被夹紧了许久,顿时只觉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然后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全身,随后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的直射入古香君的子宫中,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

……“哦……哦……好老公……美死了……”

接着他和古香君又聊了一会儿情话,才去了。

第二天,薛瑶光和王宝儿去名园拜访白君仪,三人在白君仪的书房说话,聊着家常。

聊了一阵之后,薛瑶光道:“我看得出来,白姑娘很觉得我们奇怪,都是出身名门,为什么和人共侍一夫呢?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嫁他,怎么就入了他的圈套呢?宝儿妹妹,你怎么被他给骗的?”

王宝儿道:“也没什么被骗啊!李郎他猜谜很好,人又风趣,对我又好,我身边没有一个人比的上他,我嫁给他可是很开心的。”

白君仪见李瑟和他几位夫人见过之后,仍旧如常,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心里觉得他脸皮真厚,难道非得丢人到家不可吗?又觉得奇怪,不知道他们几人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见李瑟二位夫人来访,且看她们到底要干什么。

此时她见二人说话有趣,正是她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便也道:“二位夫人可别见怪,听闻李盟是善于勾引女子的淫贼,你们都是被他用非常手段骗的!

薛夫人也这么说,难道你们嫁给了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王宝儿道:“什么骗啊!我可不觉得。”

薛瑶光道:“你自然不觉得啊!每个人都不觉得,否则为什么大家都嫁他呢?

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香君姐姐和宝儿妹妹待我如同亲姐妹,我们之间融洽的很,我还很开心呢!从此一点也不孤寂了。以前我独自一人经营生意,有时遇到困难,没又一个人可以商量,现在可好了,不仅有人陪我,还又人帮我,替我拿意。”

白君仪道:“嗯,这些都是好处,难道就没又坏处吗?”

王宝儿道:“是啊!就是他陪我们的时间太少了,让人难过的很。”

白君仪道:“是了。连自己的老公能很难见上一面,这是多么难以承受的事情啊!我真的很佩服你们,忍耐性真好,要是换我的啊!怕早就疯啦!”

薛瑶光道:“不会啊!有那么多姐姐妹妹可以陪着聊天,做游戏啊!也很好的。她们一个个都是顶尖人物,气质见识都很少有,还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呢!”

白君仪点头称是,内心却大为不屑。

二女走后,隔天古香君便来拜访,给白君仪带来了很多礼物,白君仪装做很高兴的样子,都收下了,可是却让仆人准备了更好的礼物赠。

进入屋后,古香君甚是亲热,说的话虽然白君仪知道是巴结的话,但还是听得非常受用。古香君又说起家事,说到和几女如何如何融洽,又说她们都出自名门,联在一起,势力如何庞大,最后叹道:“要是姑娘和我们联起来,那又多好啊!”

白君仪故意不明白,道:“我们可以联起来啊!我们现在不就是很好吗?

像一家人一样,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夫人不必客气,尽管直说,但叫君仪能够办到的事情,一定会尽力去办。”

古香君道:“我不是说那种关系,我是说我们要是成为亲人,岂不是好?”

白君仪道:“我明白了,原来是夫人想和我结拜为姐妹!”

古香君道:“不是。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可是你偏偏不说。看来我的面子不够大,只有等到别人来说啦!”

白君仪道:“夫人不说我怎么能明白呢?”

古香君含笑再不接话,二人便聊些别的话题去了。

白君仪送走古香君,同时赠她很多礼物,心想:“她们真悲哀,这样讨好郎君,不惜给郎君讨妾。女人如果糊涂到这个地步,真是悲哀。不过从中也可看出李瑟是多么的厉害,真让人捉摸不透啊!”

她想起和李瑟的所有交往,他时而高深莫测,说出惊天动地的话,时而愚笨的要命,一点也不像威震天下的武林盟。她想起变做白猫,被李瑟搂着的情形,忽然脸上发烧,情动起来,连忙打骂自己糊涂。

白君仪为这事左思右想,想了一晚,第二天,她正在发呆的时候,忽然手下最得力的管家来报,说:“小姐,快去迎接。公驾到,她不许别人知道,此刻她已经在客厅了。”

白君仪大惊,连忙去迎接。到了客厅,见公朱无双负手在厅里观看,白君仪连忙跪下,朱无双见了把她扶起,道:“不用客气,这不是在宫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把我当做姐妹好了,不要讲究什么礼节。”

白君仪道:“凡女岂敢如此呢!”

二人落坐,朱无双开门见山道:“姑娘才智过人,定然知道我此来的目的吧?”

白君仪道:“小女斗胆,听闻公和李瑟关系匪浅,昔日鄙派和六大门派决斗华山之颠,公也曾去助阵,莫非你来是和他有关?”

朱无双笑道:“不错。李瑟在你府里化装做仆人,这是大家心知肚明之事。

他肯为你这么做,足见感情之深,你为何就不垂爱呢?弄到现在他已经离家一年,江湖顿失巨璧,日子久了就会出问题了。”

白君仪叹道:“小女子放肆了。公聪明天下皆知,但为何说出这样没有道理的话呢!他愿意做什么事,岂是我能驾御得了的?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妻妾都有,我岂能再考虑嫁他呢?公贵为千岁,身分高贵,难道也能容许他这么荒唐吗?他妻妾如此之多,公如对他有心,岂不是要受很多苦楚?公难道不怕吗?”

朱无双笑道:“说句倚老卖老的话,姑娘你没有情人,还不知道感情是怎么一事情啊!两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腻,并不见得好。如果时不时在一起,既能保持新鲜感,又有闲暇做自己喜欢的事,这才是最快乐的事情。如果想做凡俗的夫妻,打打闹闹过一生,那就另当别论了。但高下之分,姑娘是个明白人,不用我多说,你就能明了。”白君仪从未听过这样的观点,一下怔住了。

朱无双又道:“有时我也觉得他不在身边,甚是想念,但转念之间,想到我心中有爱人,可以想他念他,这多么好啊!觉得他只有优点和好处,没有坏处。

这样你就觉得找到的爱人是十全十美的,这多好啊!这样是最幸福的事情,否则在一起时间久了,几年之后,彼此厌倦了,那有多么讨厌啊!”

朱无双说的这些经验,都是白君仪所没经历过的。她终于明白古香君那些好女孩为什么不在乎这事了,她们的确是很聪明的人,并不全是因为被李瑟迷惑的缘故。

朱无双看见白君仪愣住了,知道说的话起了作用,便站起身道:“这里有三个锦囊,是楚姑娘给李瑟的,请你转交给他,别提我的名字,就当我没来过。”

说完飘然去了。

第十二集第一章情非得已古香君、薛瑶光和王宝儿三女前来劝说白君仪嫁给李瑟,白君仪不为所动,觉得她们真是悲哀,这样惧怕丈夫,竟然到了失去尊严的地步。及至公朱无双前来,开始白君仪也是很鄙视,等到听公说出的一番道理,发人警醒,又都是她以前的经验所无的,她才明白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几女都是人上之人,断不会全部都如此糊涂的,难道是我错了不成?

白君仪发起呆来。有关李瑟的一点一滴的记忆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白君仪渐渐发觉以往对事情的看法并不全对,对众人的想法比照之后,她发现以前的想法的确是过于简单了。

就这样,白君仪一天都在想这件事情,晚上呆呆地也在想,这天她想的事情似乎比之前的二十年想的都多都仔细。

白君仪想的大部分都是关于李瑟的事情,最后她叹道:“唉!他在我身边影响这么大,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像他一样让我印象深刻,可是我真的一点也不爱他,希望他尽快离开我的身边,让我正常的过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白君仪很早就起来了,她昨晚只睡了一会儿,早餐也只吃了一点,显得无精打采,她无心做事,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发呆。

镜中人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白君仪抚摸着脸领,心中痴痴地想道:“我自诩聪明贤慧,容貌也是顶尖的,如此佳人,为什么还无人匹配,任年华空度,青春磋跎?并非我只顾事业,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啊!我命中的真命天子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白君仪自怜自艾,想起李瑟威名镇天下,少年英雄,的确有很吸引人的地方,随即想道:“他是别人的老公罢了,就算再好,对我而言,也不过是画饼充饥而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她们乱搅和。我对于权力和金钱没有她们那么高的渴望,她们宁肯独守空房,靠权力和金钱来装点门面,也在所不惜。可是我却不行,我宁肯和一个平庸一点的老公厮守一生,也不想独自过那样日夜等待的生活。或许等我真的成婚之后想法会改变,但是现在我真的做不到。

白君仪正在发呆的时侯,下人前来票告说李瑟求见。

白君仪心想:“看你耍什么把戏?”叫人请他进来。

李瑟走了进来,步履沉重,有些哀伤地望着白君仪,白君仅且不说话,看他有什么花样。

李瑟道:“白姑娘,我在庄中几个月来,承蒙您的照顾,没有拆穿我的真面目,让我度过有生以来最开心和最让人味的日子,谢谢你。可是现在我终于要离开了,我特意是来向你告别的,尽管我知道你觉得没有必要。”

白君仪霍地站起,她其实早就料到有这一天,甚至天天盼着这天能早日来临,可是事到临头,却忽然有些难以接受,道:“你要走了?”随即坐下,恢复了冷静,道:“你的确该走了,有大事业需要你去做呢!人发疯的时侯,终究不能长久,久了就真疯了。”

李瑟见白君仪神色冷淡,心里难过,仍不死心,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没有发疯!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还是要把我的感受告诉给你听,让你知道世上有人多么爱你,你应该幸福地生活。”

白君仪露出厌恶的表情,道:“我不需要你的爱,而且就算世上没有人爱我,我一样会追求我想要的幸福。不过我还是很有兴趣听你说说你的故事,我知道这次你说过之后,会不再纠缠我了,是吗?”

李瑟咬牙道:“只要你喜欢,我从此不再见你又何妨?可惜遇见你太晚,否则我认真地爱一该有多好,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今生也没有遗憾了。只是因为我已有妻子,才失去了追求你、拥有你的机会,这是老天的错啊!”

白君仪道:“你对古香君、薛瑶光也曾经这样说过吗?难道天下所有的好女子都应该被你拥有吗?你脸皮如此之厚,我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大吃一惊。”

李瑟道:“我只对你有过这种感觉,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渴望拥有的人,香君她们都是老天捉弄啊!”

李瑟简单地把他以往的经历说了一遍。

白君仪听得发呆,良久才道:“那你不爱她们?”

李瑟难过地道:“爱吧!她们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没遇到你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好好的爱她们,的确对她们也很好。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还有另一种爱,那是一种朝思暮想,一种刻骨相思,一种辗转反侧!我在庄中劈柴,每天只想着能见你一眼,哪怕只是远远地望到你一眼,我便会高兴好几天。香君她们也都是美人,容貌不输于你,你定是不信我的话。可是对你的感情,我没法解释,也许真的能够解释的话,也就不是爱了。我听人说: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中的爱人,也许一生也遇不到,也许能遇到,你就是我想像中的那个人吧!”

白君仪也大起感触,道:“是啊!我心里也有过那样一个人,如要我说清他是什么模样,我也不知道。可是你要知道,你并不了解我,我只是你的臆想而已,如果你了解我了,知道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不会爱我了。就像你的妻子们,她们都是最可爱之人,但你却不知道珍惜,只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吧!”

李瑟道:“也许是这样吧!换做别的时间和环境,让我结识她们,我对她们的态度也许不同,或许也像对你一样神魂颠倒。可是现在我遇到的人是你啊!我有了对你的爱,对其他人就不会再有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并不是非要拥有你。如果我没有妻子,和别人一起追求你,你选择了别人,我心里真的一点也不会难受,因为你找到的必定是最能够带给你幸福的人,他比我好,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现在我只是遗憾我不能给你带来选择。我希望你知道有人那么的热恋着你,你应该幸福地活,让他能够为你感到欣慰。虽然你并不在意,可是我心里真的很想告诉你,生怕你不晓得珍惜你自己。”

白君仪蹙眉倾听,模样之美,让人心碎。

李瑟道:“唉,我现在糊涂的很,心里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你说,可是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要说什么。我心里的感情像是巨浪一样,汹涌澎湃,可是我努力控制自己想清楚地表达我的想法,让你明白我真正的想法,但是我不知道说了什么!”

白君仪美目流露出哀伤,盯着李瑟,道:“你是想说爱我有多深吗?

地2◢|甚至为了我不惜生命?”

李瑟道:“我可以为香君她们不要性命,而我更爱你,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有什么能够形容我的感情的。我在你面前变得笨了,似乎活在梦里。”

白君仪叹道:“我知道啦!你甘愿为仆,这可能是任何有你这样地位的男子也不肯为我做的。知道世上有人这么爱我,我就知足了,可惜你有了妻子,我们今生是不能做夫妻了。”

李瑟心如刀割,痛道:“是啊!所以我还是离开你好了,于你于我可能都是一件好事情。我这就走了,希望姑娘能够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说完似是不忍再看,转身就走。

白君仪道:“站住,你就这么走了吗?”

李瑟落寞地道:“不走又如何?我不能为姑娘做任何事情。姑娘不用可怜我,再和我说话了,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我怕再听你的声音,就会意志崩溃,不忍离开,永远做你的奴隶,可是现实却不容许,这是最可悲的地方,我既不能拥有你,也不能陪伴你,哪怕是远远的望着你,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

白君仪道:“其实你并不爱我,起码没有你所说的那样爱我!你在说谎。”

李瑟霍地身,大声道:“我爱姑娘之深,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可惜没有办法验证,如果真有刀山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前去,可惜姑娘没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去做,我也没有资格。”

白君仪轻轻叹道:“其实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愿意,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你却不肯为我去做,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

李瑟忽然听说可以为心爱的姑娘做事,心里狂喜,道:“姑娘让我做什么事情,请直说,我一定为你去做,就算是天塌地陷,我也不怕!”

白君仪幽幽道:“你不想和我一生相守吗?为何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却想不到?”

李瑟浑身战栗,激动无比,欢喜地人要炸了一样,颤声道:“你说什么?难道还有办法让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

白君仪道:“其实你只要休了你的几位妻子,我们不就可以长相厮守了吗?

你从未想过这事情,只因为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是吗?”

李瑟惊道:“什么?”脑中轰的一声,不由自地后退了一步,道:“这怎么可能?那她们该怎么办?”

白君仪听了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惨声道:“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去吧!从此我不要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李瑟见白君仪容颜憔悴,心痛不已,心如电转,呆呆想了良久,最后咬了咬牙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爱情是自私的,虽然我对不起她们,但也只好这样了,只是我怕不能带给你幸福。我现在能下狠心,可是如果面对她们的话,我就怕没那么狠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君仪一笑,如鲜花绽放,喜道:“只要你肯一辈子陪着我,我就开心了,我不会难为你的。既然你志不在权贵,那么我们就找个偏僻的山野,隐居起来,一辈子再也不出江湖,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让谁也找不到我们,你看可好?”

李瑟大喜,哈哈大笑,心里极其欢畅,道:“这个好,我不用面对她们,也不用再烦忧世间的纷争了,这是我一直以来向往的。我们现在就走好了。”

白君仪也欢声答应。

李瑟和白君仪收拾东西正要一起离开,忽听窗外有人大叫道:“乖女儿难道真是有了婆家忘了娘了吗?”

二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之际,全然没想到外面一直有人偷听,都是大惊,只见白笑天大踏步走了进来。

李瑟道:“白叔叔?一向……可好?”

白笑天道:“有什么可好的?我的独生爱女都要跟人跑了!”

白君仪这时道:“爹爹,既然您什么都知道了,就原谅女儿的不孝吧!我和李瑟情投意,愿意今生永不分开。可是他已经成婚,我们在一起的话为世俗所不容,因此只有一走了之,求爹爹成全。”

白笑天爱怜地道:“傻丫头,当爹爹的还能害你不成?你这一去,虽然爹爹不能常见你了,但只要你幸福快乐,爹爹也会欣慰的。不过李瑟贵为六大门派的盟,号令天下武林,他能舍得了昔日的风光吗?我放心不下。”

白君仪道:“爹爹,女儿自小任性,我看准的事情绝不会退缩。如果他骗我,以后变心,我就把他杀死,然后一个人独自生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瑟忙道:“我绝不会辜负你的。叔叔,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永远待君仪好,只要在她的身边,一切世俗的事情我都能放下。只要有她陪伴,我就会开心快乐,我们会很幸福地生活的,请您信任我好了。”

白笑天道:“你现在这么想,可是你以后不这么想怎么办?日后万一你偷逃六派,我女儿可怎么办?你说的话谁能保证能够做得到?”

李瑟道:“我一定会信守诺言的,我起誓好了!”

白笑天道:“不必,誓言也不可信。如果你肯让我封住你的武功,那么我就放心你了,你失去武功,定然不会再出江湖。”

李瑟道:“为了君仪,我可以放弃一切。可是遇到敌人怎么办?”

白君仪道:“我可以保护你,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用怕。”

白笑天道:“不错,这样我才能放心。”

李瑟见白君仪一脸期待,道:“好吧!就听叔叔的吧!”

白笑天笑道:“什么叔叔?该是岳父才对啊!”

白君仪红晕上脸,煞是妩媚。李瑟高兴地口称岳父,心中高兴的无以复加,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居然实现了,几疑是在梦中。

白笑天用独门手法封住李瑟内力之后,白君仅和白笑天依依惜别。李瑟给古香君几女留书一封,请白笑天代为转交。

二人出得庄来,忽然便瞧见路上杀气腾腾杀来四女,正是古香君、薛瑶光、花想容和王宝儿。

李瑟和白君仪之所以这么急切赶着离开,就是怕见几女,可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还是几女都有内线?二人避无可避,都心里一凉。

四女来到二人身边,李瑟见白君仪低头含怯,无限委屈,望也不望他,但是咬着嘴唇,知道她性格倔强,若是一个应对不好,后果大是难料。

古香君笑着对李瑟道:“郎君这样急忙忙的,要去哪里啊?”

李瑟还没答,见白君仪转身望着他,目光迷离,似乎是说:“你忘了刚才的承诺了吗?看你如何选择,是要我,还是她们!”

李瑟紧锁眉头,大是无助,见四女一脸笑容,爱意横生,若是别人定会神魂颠倒,可是他却觉得大是烦躁,头痛欲裂。

突然他使劲地跺了跺脚,大声道:“你们为什么总是缠着我,让我一个人清静一下行不行?我本来一点都不想娶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缠着我呢?求求你们离开我,行不行?”

四女花容失色,花想容叫道:“郎君,你怎么啦?在说什么啊?”

李瑟说完之后,有些清醒,叹气道:“唉,不怪你们,都是我不好……”

白君仪脸色惨白,盯着李瑟,悲声道:“不是你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是个下贱之人。”说完掩面而去。

李瑟大惊,来不及细想,对四女大喊道:“我李瑟配不上你们几位,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了,休书我已经托人带给你们了,你们以后别再缠着我了。”说完就向白君仪追去。

花想容和王宝儿大惊,正要追上去问个明白,忽听古香君尖叫道:“谁都不许去追,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去挽留吗?你们要不要脸?谁要是去追的话,从此就是我的敌人。”说完掩面而走。

薛瑶光叹了口气,向古香君追去。王宝儿和花想容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思量之下,还是扭头跟着去了。

李瑟追上白君仪之后,揽住她的肩头。

白君仪顺势投入到他的怀里,泣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李瑟见白君仪梨花带雨,很是怜惜,道:“我怎么会离开你?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白君仪道:“可是我逼你离开她们,你不恨我吗?”

李瑟斩钉截铁地道:“我不管,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天塌下来我都不管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白君仪心里高兴,俏脸露出喜色,依偎在李瑟怀里,一脸满足的样子。

二人心中都满是柔情,只盼永远如这般幸福。

良久,李瑟道:“我们去哪里呢?”

白君仪道:“只要是山清水秀、远离尘世的地方,哪里都行。”

二人再不说话,信步由之。只要在一起远远地离开这里,没人打扰,也不用管去什么地方。

二人心中甜蜜,正依偎在一起行进,忽然路边闪出两人,拦住去路。

白君仪惊叫道:“张前辈?谢叔叔!”

二人正是魔教二使张玄机和谢希言。

张玄机道:“恭喜二位喜结良缘啊!可是不请我们喝喜酒吗?为什么走的这么匆忙啊?”

白君仪冷静下来,道:“我爹爹不在乎世俗的俗礼,已经答应我和李郎的婚事,让我们退出江湖了。今天临别还能遇到二位前辈,真是有缘啊!”

张玄机肃然道:“退出江湖?可惜啊!可惜!李公子,你名满江湖,前途不可限量,难道甘愿终老荒原吗?我教实力强大,如果你我联手,天下就唾手可得,难道你不动心?”

李瑟道:“小子愚笨的很,对于前辈说的功名利禄都不感兴趣,我已决意退出江湖,还请前辈原谅。”

张玄机“哈哈”大笑道:“你定是不放心我,告诉你小子,冷如雪乃是我的亲外孙女,你小子不知道哪世修来的福分,艳福倒算了,居然每个美女都是你极大的靠山,你有她们作为后盾,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完狂笑。

谢希言也跟着大笑,道:“恭喜左使,您的外孙女婿可是个人物啊!”

李瑟虽然大是吃惊,万没想到张玄机和冷如雪关系居然这样,但想到冷如雪,却更感尴尬,难堪地道:“请前辈放过小子吧!我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已经厌倦了,再说前辈势力已经极大,还要再去追求什么呢?”

张玄机收起笑容,叹道:“鹩占一枝,反笑鹏心奢侈;兔营三窟,转嗤鹤垒高危。智小者不可以谋大,趣卑者不可与谈高。信然矣!”

李瑟道:“庄子曰:”汝不知夫蛙螂乎?怒其臂以当车辙,不知其不胜任也!

『江湖不是一个人所能统治的了的,前辈以前又不是没试过,为什么还要强求呢?

“张玄机道:“江湖?哼,我若有染指之心,早就独霸江湖了。王侯将相宁有种平?岂不闻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吗?”

李瑟慷然变色,道:“你竟然志不在江湖,原来你有谋朝篡位之心。”

张玄机“哈哈”大笑,傲然道:“当今天下本来就是我教的,我只是取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能说是篡位呢?”

李瑟惊道:“您在胡说什么!是不是疯了?”

白君仪也道:“前辈,你如果这么想,我爹爹也不会答应的。”

张玄机道:“无知小儿,你知道我教的来历吗?”不等李瑟答,便道:“料你也不知道。我教本名是摩尼教,摩尼祖师是波斯人。唐代摩尼教传入我国,为唐高宗朝时期。到了宋代,我摩尼教改名『明教』,教义被简明地归纳为『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八个字。”

李瑟道:“这个我知道,前辈可是小瞧我了。”

张玄机道:“有你不知道的呢!我明教在宋元时期进一步和佛、道结起来,成为下层人民和江湖对抗朝廷的秘密组织。由于我明教长期受到朝廷压抑,行事极为诡秘,再加上受朝廷挑拨,逐渐为江湖正派所误解,比一般的江湖门派面临着更大的压力,因此反抗朝廷也更坚决,在历史上几次掀起大的波澜。第一次是北宋末年,方腊教组织教众,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起义,震动东南半壁河山。”

“第二次是南宋以后,我们明教和白莲教相联结,在元末农民战争中充当了重要角色。元末农民大起义中的红中军,多白莲教徒,首领韩林儿又称『小明王』,为我教的大法王。”

张玄机忽然激动起来,道:“可是小明王死后,明太祖朱元璋本是我明教中人,在我教的帮助下,夺得天下,因此他建立新朝,称为明朝。只是他取得大权以后,因为深知我们教派的厉害,逐渐与我教不大和睦。等到他当上皇帝,便采纳先前教中的大法王李善长的建议,下诏严禁明尊教,并把取缔『左道邪术』写进《明律》十一《礼律》:”凡师巫假降邪神,书符咒水,扶鸾祷圣,自号端公太保师婆,及妄称弥勒佛、白莲、明尊教、白云宗等会,一应左道乱正之术,或隐藏图像,烧香集众,夜聚晓散,佯修善事,扇惑人民,为首者绞,为从者各杖一,流三千里。『而且为了压制我教,特令江湖六大门派可以收取薄税,以对抗我教。江湖中人不知底细,渐渐视我教为邪魔,以魔教呼之。“张玄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怒目瞪着李瑟,道:“你说,我若想夺天下,过分吗?”

第二章铜炉炼丹李瑟听了张玄机的一番长篇大论,如梦方醒,喃喃道:“万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等事情。”然后双目如炬,道:“可是前辈,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何必再动干戈,让天下大乱呢?”

张玄机叹道:“你这个毛头小子,哪里能够懂我?”然后仰望苍天,放声吟道:“仁义道德,千年大锁。怜我世人,侄桔实多,打破牢笼,露我魔性,神阻杀神,侠阻杀侠。我愿为魔,除尽不平;天下黎民,悬于水火。仁者叹息,侠者扼腕,唯我魔教,杀奸除恶。我愿为魔,去伪存真,焚我残躯,为光明故,奋我残躯,为自由故。”

李瑟被其气势所惊,足痴了好一会。

过了良久,张玄机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享受几年?我是为了天下的姓,不想他们再受苦,我要让他们沐浴在我教的春风之下,人人过上好日子。如果我们摩尼教掌握天下,我们就实行均田免粮的制度,让人人都有土地,人人不用交税。”

李瑟道:“我明白您的理想。可是姓的奢望,无非是出现良相圣君,我们做臣子的,只是为了选出好皇帝,因为无论谁当皇帝,都可以随心所欲,只有权力的制约,才能改变这个现象,可是你想以宗教来治理天下,和以前的帝王的做法没有任何不同,初衷是好的,可是结果一定很槽糕,因为你没办法比现在更好了。太子是个仁厚之人,他又有爱惜姓之心,会是个好皇帝,您还求什么呢?”

张玄机变色道:“你为什么还是不懂?我不是拥戴汉王的,我只是利用他,只有我们明教才能让姓富裕幸福。难道你没听到刚才我教的教义?等我掌控天下,让天下姓都信奉我教,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李瑟道:“是您没懂。只有制度的改变才能让姓能够真正幸福。可是你以宗教来治国,还一样有皇帝,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糟糕。”

张玄机道:“你的话我不懂,如果你肯帮助我,我便拥戴你做皇帝,你看如何?”含笑望着李瑟,以为他必然会动心。

李瑟转头望向白君仪,道:“我们走吧!世上的事情真是太复杂了,不是我们所能了解的。”拉着白君仪便走。

张玄机和谢希言都愣了一会。

张玄机大喝道:“小子,给你脸你不要脸,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意,但是既然你连我外孙女都不要了,我就取你狗命。”说完一掌向李瑟攻去。

白君仪拉着李瑟闪开,道:“前辈,您真的不顾念我们原来的情份了?我爹爹知道你们想当皇帝,也不会答应的。”

谢希言道:“不错,所以我们已经让白笑天退隐了。”

白君仪脑中嗡的一声,道:“什么?”看二人又攻了过来,一咬牙,念了一个咒语,顿时出现了一片黑雾,有几里地大,天色像漆黑的夜晚一样,互相谁都看不见。

白君仪拉着李瑟往附近的山上奔去,可是后面传来张玄机的声音:“白姑娘,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手掌吗?”

白君仪头见二人追来,便又施展了一个法术,她后面的小路都已经没有了,一片巨大的森林拦住了张玄机二人的去路。

白君仪和李瑟向山上拚命逃去,渐渐没有了道路,李瑟道:“糟糕,可恨我武功被封,现在只能拖累你,你独自走吧!他们不会杀我的。”说完这话,抬头就望见了一条小路,一直通到山顶上。

白君仪道:“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快走,我的法术坚持不了多久了。”

二人急忙赶路,随着二人的脚步,走过的小路都消失了。二人走了两个时辰,下了山,可是一条茫茫的大海横亘在眼前。

白君仪叹道:“这样也摆脱不了他们,他们的法术真的好厉害,居然移海搬山来阻挡我们!”

李瑟咬牙道:“为何我总是弱者呢!总让别人搭救我,我却一点施展本事的机会都没有。”

白君仪嫣然笑道:“这么好的桃花运,定是你几世修来的。来,上到我的背上来,我背你过海。”

李瑟以为白君仪在开玩笑,道:“我走的动,我们还是快想办法离开吧!”

白君仪道:“正是离开啊!”走到李瑟身前,把他背起,紧锁眉头,念念有词,一下子二人飞了起来,李瑟见身边云雾缭绕,身下是广阔的大海,对白君仪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人飞了许久许久,可是大海广阔无边,似没有尽头一样。

李瑟道:“可恨这两个老家伙法术这样厉害,君仪,你觉得怎么样?”

白君仪喘气道:“没关系,坚持的住。”

二人飞了很长时间,白君仪头上汗珠越来越多,幸好终于看见了地上的陆地。

李瑟大喊道:“快到了,看,前面就是岸边了。”

白君仪精神一振,鼓足最后的气力,终于飞到了海边,可是再也没有了力气,二人从空中掉了下来。

李瑟从地上爬起来,忙把白君仪扶起。

白君仪闭目躺在他的怀里道:“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

李瑟道:“我来背你,我们快走。”不管别的,背起白君仪就狂奔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程,二人来到了一条大河边,河水茫茫一片,李瑟惊道:“这也是幻术吗?”

白君仅道:“糟糕,我们来到了渭湖边上,周围没有船只,看来我们逃不掉了。”

李瑟叹道:“若是我武功不被封住就好了,你难道不能替我解开吗?”

白君仪道:“我爹爹的独门手法,我也不会解开。如果我知道解法,一定会为你解开的,他就不用这么费事啦!”

望着眼前浩渺的湖水,二人都是一脸绝望。

白君仪忽然想起公托付的事情,就是楚流光给李瑟的三个锦囊,连忙拿出,道:“楚姑娘托我交给你的,说不定有用处。”

李瑟急忙打开第一个锦囊,见里面是一片竹叶做成的一叶小舟。

李瑟还在发愣,白君仪把它放到渭湖之中,道:“你把目光集中在这只小船上,不要想别的。”李瑟盯着那叶小舟注视了一会儿,渐渐觉得渭湖起了波浪,一片竹叶也渐渐变大,像席子似的船帆已经张开,恍恍惚惚好像登上了船。

二人飘飘荡荡,就这样过了渭湖。

到了岸上,李瑟道:“我们去什么地方,才能逃脱追兵呢?”

白君仅道:“再看第二个锦囊吧!”

李瑟连忙打开第二个锦囊,只见上面写道:“一直往西南走,才能有人相救。”

张玄机和谢希言来到一座山顶的时侯,望着李瑟扶着白君仪走进一个山庄。

张玄机叹道:“不用追了。李瑟果然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当世唯一能救得了他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们不必浪费时间,任他们去吧!”

谢希言变色道:“这里是何处?您竟有此一言?”

张玄机道:“碧海山庄。”

谢希言一惊,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早有预谋。不过李瑟这人运气千古第一,否则没有办法解释他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方法能行得通。可是如此好的机会我们真要放过他吗?我去调集所有教中高手,歼灭碧海山庄足矣!”

张玄机摇头道:“得不偿失,损失太大,再说李瑟这人以后也许用的着。而且我早说过,李瑟此人万不能死,否则天下必会大乱。”

谢希言道:“左使高见。”二人一起消失在山顶上。

李瑟醒过来的时侯,天濛濛亮,正是五更时分。他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看见四周都很陌生,而白君仪也不在身边。

李瑟想起扶着白君仪来到碧海山庄里,然后就昏倒了,连忙起身去找白君仪。

对面的一个房屋中似乎有人,李瑟推门进去,看见一个老人正在睡觉。

李瑟道:“老人家,您醒醒,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朋友白姑娘呢?”

那老人醒过来,看了一眼李瑟。李瑟大惊,原来这个老人居然是碧海心,没想到他现在老成这个样子了,以前在京师见的时侯可是豪气干云,四十许年纪的模样。

碧海心也不说话,但是示意李瑟不要着急,接着自己洗漱完毕,就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葫芦,像拳头那么大,把床、席、帐幕等等用具用品,全都装在小葫芦里,没有装不下的东西。装完东西,老头又把葫芦放到怀里。

碧海心接着出门,李瑟弄不懂他要干什么,只好跟着他。二人登上一座山峰。

进山四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地方,穿过一个山洞,豁然开朗,只见一幢高大严整的房舍,气势非凡。仙鹤绕屋顶飞翔,彩云在上空缭绕。屋子的正堂中间有一个九尺多的炼丹药的炉子,炉内紫光闪耀,映亮了门窗。炉子前后有雕刻的青龙、白虎看守着。

碧海心带着李瑟穿廊转阁,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间,碧海心手触一个机关,一个墙壁出现一道门,二人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棺材。碧海心从葫芦口拿出用具用品,布置好之后,从棺材里面抱出一个人,那人是个妇人,栩栩如生,似乎睡着了,不是尸体。

碧海心把那妇人放在床上,先喂她一些清水,然后用一块玉放在她口中,然后才带着李瑟离开。

到了门外,炼丹药的炉子面前,碧海心道:“小子,你看到了,刚才那妇人就是我的妻子。你以前欺负我女儿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了,但是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李瑟道:“如果不帮的话,是不是我就见不到白姑娘了。”

碧海心赞许地道:“不错,你很聪明。”

李瑟道:“什么忙?碧前辈办不成的事情,难道小子我就可以吗?”

碧海心道:“你可以的。这件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办到的。我多年的心血,就是找一个适的人选,今天,终于等到了你。”

李瑟好奇碧海心还有什么事情让他帮忙,听说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今天看来似乎又不是,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再说关乎白君仅的性命,还能有选择吗?

道:“前辈有什么吩咐?”

碧海心道:“请你帮我炼制命丹药。”

李瑟觉得这没有问题,便点头答应。

这时天快黑了,碧海心从葫芦里拿出衣服,穿着黄道袍,戴着黄道冠。他拿了三个白石丸和一杯酒给了李瑟,让他赶快吃下去。又拿一杯酒自己吃下,拉着李瑟在内屋西墙下,面朝东坐下,前面就是大铜炉。

碧海心告诫李瑟道:“你千万不要出声。这里出现的大神、恶鬼、夜叉或者地狱、猛兽,以及你的亲属们被绑着受刑遭罪,这一切都不是真事。你不论看见什么惨状,忍受什么痛苦,都不要动不要说话,安心别害怕,那就绝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千万要想着我这些嘱咐!只有这样,你才能帮我炼成丹药。”

碧海心焚香念咒,恍惚之间,人喊马叫震天动地,只见满山满谷都是士兵,族旗飘飘,戈矛闪闪,千乘万骑从天上蜂拥而来。

马上一个人自称天上大将军,身高三丈多,他本人和他的马都披着金铠甲,光芒耀眼。大将军的卫士就有几人,都举着剑张着弓,一直来到屋前,大声喝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行逆天之事,私下里炼制起死生的丹药?大将军到了怎么竟不下跪?”

有些卫士还用剑顶着碧海心的鼻子问他的姓名,还问他知道不知道错了,碧海心一声也不吭。见他不出声,卫士们大怒,一声声喊叫着“杀了他!”“射死他!”

碧海心仍是不出声,那些士兵就来逼问李瑟,李瑟也学碧海心的样子,毫不理会。那个大将军折腾了半天,怒气冲冲地带着队伍走了。

过了片刻,又来了一群群的猛虎毒龙、狮子蝮蛇和毒蝎,争先恐后地扑向碧海心和李瑟,要撕碎吞食他们,有的还在他们头顶跳来跳去张牙舞爪,二人仍是不动声色,过了一会儿,这些毒蛇猛兽也都散去了。

这时突然大雨滂沱,雷电交加,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不一会儿,一大片大火燃烧着向他们滚动过来,热的人肌肤发烫,亮得眼都睁不开。二人还是不动,大火在他们身上经过,可也没怎么样。

这时空中雷声隆隆,电光闪闪,像要让山峰崩塌,河水倒流,其势不可挡。

一眨眼的工夫,滚滚的浪涛涌到二人的身前,二人仍是端端正正坐着,连眼皮也不眨一下。接着那位大将军又来了,领着一群地狱中的牛头马面和狰狞的厉鬼,将一口装满滚开的水的大锅放在二人面前,鬼怪们手执长矛和两股铁叉,命令道:“说出你们的姓名,就放了你们,如果不说,就把你们放在锅煮!”

二人还是不动,大将军说:“这两个家伙有妖术,不能让他在世上久待!”

于是命令左右把二人斩了,然后把他们的魂魄带着去见阎王。

阎王一见二人就说:“这不是想炼制成仙丹药的两个妖民吗?给我把他们打入地狱里去。”

于是二人受尽了下油锅、入石磨、进火坑、上刀山所有的地狱酷刑。

二人受尽了所有的苦痛,咬着牙都挺过来了,连叫都不叫一声。

阎王叹道:“这两个人妖术太厉害了,让他们再去轮中去受苦吧!”

二人转世来到一户农家,一起化做兄降生。碧海心生下来就是个哑巴,而李瑟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侏儒,手脚也不能动。

农家好不容易把二人养大,可是因为穷苦和二人残疾的缘故,都找不到妻子。

这时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心地特别善良,愿意嫁给碧海心,并照顾李瑟。

二人从小受尽了苦,可是因为那女子的缘故,二人不再受苦。

可是一天晚上,忽然阎王带着鬼怪来了。鬼怪们把碧海心的妻子抓来绑在台阶下,指着他妻子向碧海心道:“你明明会说话,为什么骗我们不说话呢?说出你的姓名,就放了她。”

碧海心还是不作声,于是鬼怪们鞭打他的妻子,用刀砍她,用箭射她,一会儿烧,一会儿煮,般折磨,惨不忍睹。

那女子苦不堪忍,就向碧海心哭号道:“我虽然又丑又笨,配不上你,但我毕竟给你作了几年妻子了。现在我被鬼抓来这样折磨,我实在受不了啦!我不敢指望你向他们跪伏求情,只希望你说一句话,我就能活命了。人谁能无情,丈夫你就忍心不出声,让我继续受折磨吗?”

那女子边哭边喊又咒又骂,可碧海心始终不理不睬。

那位大将军也说:“你不说话,我还有更毒辣的手段对付你老婆!”说着命令人抬来了锉锥,从脚上开始一寸寸地锉他的妻子。

那女子哭声越来越高,碧海心还是连看也不看,那女子只好对李瑟道:“,你哥哥这样绝情,可是嫂子对你照顾有加,不让你有一点委屈,难道你就忍心让我受尽折磨?”

李瑟虽然大是不忍,但是记着碧海心的话,不敢出声,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这时阎王道:“这两个家伙阴险毒恶,不该让他们当男人,下辈子让他们做女人!”

于是二人投胎转世到一个县城。碧海心转世为县官家的小姐,李瑟投胎在一家穷人家,一生下来因为不会说话,就被遗弃,被捡到县官家当小姐的婢女。小姐从小就多病,扎针吃药一天没断过,还掉进火里摔到床下,受了无数的苦,但碧海心始终不出声。

李瑟更是受了很多苦,但他都忍住不说话。转眼间碧海心长成了一个容貌绝代的女子,但就是不说话,县官全家认为她是个哑女。有些人◢对她般调戏侮辱,碧海心总是一声不吭。

县官的同乡有个年轻人考中了进士,听说他的女儿容貌很美,就很倾慕,就求媒人去提媒。县官借口是哑女,把媒人推辞了。

年轻人说:“妻子只要贤慧就好,不会说话又有什么关系呢?正好给那些长舌妇作个榜样。”县官就答应了婚事。

年轻人按照规矩和碧海心办了婚事,李瑟陪嫁。过了几年,二人感情非常好,生了一个男孩,男孩已经两岁了,十分聪明。年轻人抱着孩子和她说话,她都不吭声,想尽办法逗她也不说话。

有一天晚上,全家都在逗孩子玩,忽然阎王带着一群小鬼来了,道:“你们两个妖人,居然还在这里享福。”一脚把那年轻人踢倒,然后抓起男孩的两腿就要扔出去,把孩子摔在石柱上摔死。

李瑟看见碧海心还是当作没事一样,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住手。”

把孩子抱住话还没落,发现他和碧海心又坐在丹炉前。这时是黎明时分,突然紫色的火焰从丹炉中窜上了屋梁,转眼间烈火熊熊,屋子烧着了。

碧海心怒道:“你这个愚蠢的小子,可把我坑苦了!在你的心里,喜、怒、哀、惧、恶、欲都忘掉了,都能忍受,可是只有爱你还没忘记。摔孩子时你不出声,我的仙丹就能炼成,你修行也会大进了。可叹啊!虽然你还可以再修行,但我的仙丹不能再炼了,我的妻子也已经救不活了。”

李瑟也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修道有尽而积德无穷。金丹大道为鬼神所忌,非大忠大孝之人不能知,非大贤大德之人不敢传。不积一德,不修一行,妄想成道,自欺欺人,损人利己,不知自悔,反怨自己无福无缘,不能炼就仙丹。”

碧海心胡子飞扬,愤怒不已,眼看就要打人,道:“无知小子,我为了炼就这个命仙丹,已许多年了,你的道行浅薄,知道什么?你破坏了我的大事,还在狡辩?”

李瑟喊道:“你在世上不懂得珍惜亲人,上天在轮中给你改正的机会,可是你还是没有领悟修道的真谛、爱的真谛,一再错失机会,怎么能炼成仙丹呢?

你妻子和儿女都狠心舍弃,这样的人,你觉得能炼成救命的仙丹吗?”

碧海心一怔,冷汗直冒,想起以前为了修行,忽略了妻子和家庭,才使妻子因病而死。他用千年寒玉和法术,让妻子冰冻,等待仙丹救命,可是一心为了救她,还是没有反省,在轮中仍是不懂照顾家庭,碧海心脑中如闪电般想起诸多事情,最后喃喃道:“不错,是我错了。我一错再错,我错啦!”

碧海心仰天大哭,这时伴随着他的哭声,忽然天降大雨,房屋大火熄灭,同时铜炉一声巨响,爆裂开来,一颗热气腾腾的仙丹出现在二人眼前。

李瑟狂喜道:“仙丹,仙丹炼成啦!”

第三章跪为上策碧海心用仙丹把妻子救活,李瑟见二人亲热的场面,不忍打扰,自行下山庄。

李瑟发觉神清气爽,武功竟然恢复了,心里大喜,信步行来,进入几层门户,弯转廊只见一片松竹,怪石边上,梅花盛开,又有两树芙蓉相映。

在一间房舍外,李瑟忽然听见里面一声叹息,似乎是白君仪的声音。李瑟大喜,连忙敲门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一推门,门就开了,李瑟走了进去。

里面陈设秀美华丽,门边护瓶口有一枝宝珠大红茶花,傍倚着个周纹古鼎,足有六寸余高,香烟缕缕不绝。正南设大理石屏二架,天然山水云烟。牙床雕镂龙凤,悬挂着锦帐流苏,香榻高铺文绮,平垫着隐囊绣覃,上面卧着一个美人,似乎在熟睡。

李瑟唤道:“君仪,是你吗?”

那美人慢慢起身,含羞抬头,李瑟大惊,原来她不是别人,正是他以前得罪不轻的碧宁。

碧宁道:“原来是李大哥,白姐姐不在这里,你要见她,我带你去。”

李瑟心中叫苦,碧宁看起来和颜悦色,但是楚流光造谣说她怀了他的孩子,关乎女子的名节,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事情,她一定会怀恨的,此时不说,定是有大阴谋在里面。

李瑟一鞠躬,道:“我以前重重地得罪过姑娘,真是罪该万死,姑娘大人有大量,请宽恕我吧!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要姑娘开口,我一定尽量弥补……”

话还没说完,碧宁就道:“李大哥请别说啦!以前都是宁儿不好,误会你了,所以才会发生那些事情,想起来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你的。”

李瑟没想到碧宁变得这样快,“啊”的一声,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碧宁道:“走吧!我带你去见白姐姐,你一定早就着急了。”

李瑟跟着碧宁,见她一点没有了以前的刁蛮,又温柔又体贴人,真是让人意外。

在一处闺房,碧宁停了下来,示意李瑟到地方了。李瑟按撩不住激动,急忙进去,屋中一个女子霍然站起,正是白君仪。

她一见李瑟,哭着扑入他的怀里,道:“我打听到爹爹被他2|们害死啦!”

李瑟也很吃惊,道:“道听途说,不能尽信,你不要难过,等以后打听清楚再说。”

白君仪哭道:“我听帮里的人说的,绝对错不了的。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啊!

我可怜的爹爹!”

李瑟轻声安慰,良久白君仪才不再哭泣,可是悲伤的样子让铁人见了也会心碎。

李瑟担心白君仪伤心过度,当夜陪她一起度过,白君仪求恳他为白笑天报仇,李瑟道:“他是我的岳父,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饶了他们的。”

两人都只睡了一会儿,第二天,二人很早就醒了,呆望着床篷,互相不说话,二人都知道,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能对抗强大的魔教的。可是又如何能六大门派呢?二人已经和古香君几女决裂了,若要去,比登天还难。

李瑟忽然坐起,道:“还有一个锦囊呢!”

白君仪一喜也起身,道:“快打开看看。”

二人找出锦囊,李瑟打开锦囊,只见上面写道:“膝下有黄金,擒贼先擒王。”

李瑟微一思,便了然于胸,道:“楚妹妹在调侃我,那日在华山之巅,我不是给你下过跪吗?”

白君仪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不理李瑟的玩笑,悲戚地道:“真是报应啊!我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但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郎君,这是不是你最想要的结果?如果和我在一起久了,即使我不让你离开,你也会去找她们,是不是?”

李瑟闭目咬牙,思量了很久,才一字一顿地道:“也许会吧!你的确是我最爱的人,可是她们和我已经结为夫妻,我岂会不惦念呢?对于她们,我始终都会心怀愧疚。人的心境是非常复杂的……”

白君仪捂住李瑟的嘴,道:“别说了,我知道你的心了。你能为我冲动一,肯抛弃她们和我私奔,我就很满足了。一个女人,不能太贪心。我和你去,当面向她们认错。”

二人起床梳洗完毕,准备去拜访碧海心,可是一个丫鬟进来把白君仪请去了,李瑟在房里坐卧不安,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两个时辰,忽然碧海心前来拜访,只见他神采奕奕,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李瑟连忙迎接,碧海心笑道:“李公子,多谢你了,有你的帮助,我才能全家团圆。”

李瑟急忙道:“前辈客气了,您的神通让晚辈大长见识,晚辈才应该多谢您呢!”

碧海心道:“客气了,不知道寒舍住的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李瑟道:“多谢前辈关心,一切都好。”他不知道白君仪为什么还没来,因此告辞的话就没说出口。

二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李瑟见碧海心似乎有话要说,果然,碧海心说了许多不相干的话之后,找到话茬道:“贤侄啊!你看小女碧宁容貌如何啊?”

李瑟一惊,道:“碧姑娘才貌名闻江湖,自然都是顶尖的,也只有前辈这样的世外高人,才能有这样的女公子。”

碧海心高兴地道:“那就好,你喜欢就好。小女年纪已经大了,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把小女许配给你如何?”

李瑟变色道:“前辈,这样可是太委屈令爱了。再说我就算有此心事,恐怕河东狮吼啊!”

碧海心道:“委屈什么?你的几位妻子都是名门闺秀,小女不会觉得委屈的。

以你的身份地位,多娶几个也不算过分。”

李瑟哭笑道:“前辈说笑了,正是因为小子愚笨,因此才惹了这些麻烦,小子实在是招架不了了。再说我和她们早就相识,因此以后没办法推托,而令爱和我只有一面之交,谈不上什么感情,因此令爱如果一佳公子为伴,岂不是好?”

碧海心叹道:“你还说你们只有一面之交,我女儿有了你的孩子的事情,传遍天下,这难道还不是有了深厚的感情?否则怎会有此传闻?”

李瑟脸色铁青,心中叫苦不迭,道:“这都是误会,因此为了令爱和小子的名誉,更不能在一起了,否则如何杜绝天下的悠悠之口?前辈您清誉满江湖,难道能受得了别人的诬蔑?”

碧海心道:“唉,我知道你为什么坚持不娶小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李瑟道:“难道前辈还被世俗礼教束缚吗?您的女儿跟着我,不会幸福的。

因此虽然她名节有些损伤,但是为了终身的幸福,还是要放开心怀才是啊!”

碧海心愁容满面,道:“你猜得不错,的确是小女非你不嫁,她说既然被你玷污了名节,那么除了你之外,还能嫁给谁呢?”

李瑟道:“果然是这样的,都怪舍妹不懂事,开这样的玩笑,害了令爱。我去劝劝她吧!说不定能让她心转意。”

碧海心惊慌地道:“万万不可!实不相瞒,临来小女已经告诉我了,若是你答应便罢,若是不答应,她不会见你自受其辱,你一见到她,她就会自杀的。她说你若是不娶她,她等我和她母亲归天之后,便终生守在我们的墓前。”

李瑟道:“这叫我如何是好?我自身有诸多的烦恼,对于碧宁妹妹,真是无能为力啊!不如我和她结为兄妹……”

话音未落,碧海心扑通跪在李瑟面前,哭道:“李公子,我求求你啦!我就这一个女儿,你若是不要她,她以后孤苦伶仃地过一生,你叫我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啊!那个四大世家的公子南宫喧,在庄外等侯了她三天,她仍是拒绝相见,最后南宫喧恨恨而去。你要是嫌弃她,她是铁了心要独身一辈子啦!”

李瑟大惊,急忙跪下,道:“前辈,您这是做什么?有话您慢慢说。”

碧海心道:“你要是不答应照顾我女儿,我就永远跪在你面前。你之前不是告诉我吗?男子汉大丈夫,要照顾好家庭,我以前愧对女儿,如今她一生的幸福所系,我还是一点忙也不能帮,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李瑟大受感动,叹道:“小子……小子答应了,不过……”

碧海心高兴地道:“不过什么?是不是你要我帮你对付一些敌人,放心,老夫岂会不帮你呢!”

李瑟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和白姑娘私奔出来,我答应她永远陪她一个人,她要是不同意,就请您恕我无能为力了。”

碧海心道:“这个容易。”拍了几下手掌,一会儿,白君仪和碧宁母女从隔壁走了进来。

碧宁的母亲道:“李公子,今天以后,小女就交给你了,她自小刁蛮不讲道理,你多多教训她。”

白君仪道:“伯母放心,我会和李郎善待她的,您二老放心好了。”

李瑟望着碧海心,苦笑道:“前辈算计到家了,小子真是没有办法。”

白君仪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应该叫岳父。”

李瑟闻言跪下,给碧海心夫妇行礼,一直害羞不说话的碧宁也跟着跪下。

李瑟和二女拜别碧海心夫妇,向京师进发,走到半路,遇到了梁弓长等人,梁弓长一边派人京师禀告古香君等几位夫人,一边迎接三人进京。

李瑟携二女长途跋涉,来到京城,通直奔府里去。

碧宁在半路上道:“我先去客栈住吧!否则香君姐姐看你不仅不知道悔改,还多带了一个女孩子家,会更生气的,给你们带来麻烦事小,我受池鱼之殃事大。”说完抿嘴一笑。

她说的是实情,李瑟很尴尬,但又不能挽留和反驳。

白君仪却坦然受之,道:“那么就暂且委屈妹妹了。”

碧宁去后,二人来到李府,果然气氛怪异,下人们见了二人,不是躲的远远的,就是见了二人也不行礼。二人对望一眼,都是苦笑。

二人来到大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但是却鸦雀无声。古香君坐在正中,周围或坐或站着薛瑶光、王宝儿、楚流光、花想容、冷如雪几女,神情都很严肃,都不出声,连望也不望二人。

李瑟咳嗽了一声,大声道:“你们都好吗?我来啦!”

别人都不说话,只有古香君冷笑道:“唉哟,李大人还知道来啦!不过也是,这里是皇上赐给大人的府邸,小女子难有资格居住呢!看来我得立即搬家才是啊!”

李瑟忙赔笑道:“香君,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啊!”

古香君立刻打断李瑟的话,道:“我的家?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这里的众人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如果你想把我们都赶走,就直接说好了。”

李瑟从来没见过古香君这样严词厉色,一点话缝也不给他留,臊得脸色通红。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边的白君仪忽然跪下,道:“姐姐,都是我不好,害你和李大哥反目。一切都是小妹的错,姐姐要打要罚,君仪都愿意承受,只是请您原谅李大哥。”

古香君厉声道:“这位姑娘是谁啊!我的事情倒要你来管?真是笑话之极,可笑的很。”

白君仪眼泪刷地落下,磕头道:“姐姐说的对,都是我不好。各位姐姐怎样骂我都不过分,如果我能够让你们消气,你们尽管来罚我吧!”

李瑟脸色变幻莫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勉强笑道:“香君,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其实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我不都来了吗?你还当真生我的气吗?”

古香君见李瑟虽然低声下气,但最后一句话语气不对,眼神大是骇人,本来打定意就是李瑟当面跪下求她都不会原凉他的,但是忽然觉得心里害怕。忽觉有人用脚踢她,转头见是楚流光,她神色如常,却当没事人一样。

古香君精灵剔透之人,一下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势,见白君仪一哭,李瑟虽然还是很恭敬,但是若再欺人太甚,就会自取其辱,他毕竟是她们的丈夫,还能怎样?

古香君就势忽然放声大哭,边哭边道:“你这个狠心人啊!你这一去一年,留下家里这么大的摊子让我一个人承担,我一个女流人家,懂得什么?你说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李瑟顺势把古香君搂在怀里,柔声道:“好啦!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你还难受什么?”

古香君抽泣道:“郎君,我不是真的怪你,实在是这些日子受到的压力太大了。白妹妹,快点起来吧!薛妹妹,你把她扶起来吧!我不是生你们在一起的气,只是你们要成婚,也该大张旗鼓,让我给你们好好操办啊!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外面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我不通情达理,是个嫉妇呢!”

李瑟附和道:“是,是。都怪我做事糊涂,你们就都别生气了,我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说完深深鞠躬,众女这才一个个前来嘘寒问暖。

王宝儿道:“李郎,你跑哪里去了啊!我让小梁他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李瑟心里感动,薛瑶光、花想容等几女都前来亲热。

只有冷如雪拉着白君仪,左看右看,怀着嫉妒的眼神道:“真的比我们这些姐妹好看,难怪李郎肯为你不顾一切。”

众女都装作没有听见,一阵说笑过去了。

因为长途跋涉,众女扶白君仪休息去了。

白君仪偷空悄悄在李瑟耳边道:“三十六计,跪为上策,果然不错啊!”

李瑟见她不甚着恼,放下心来。

众女去了,李瑟到古香君房中休息,一进屋,古香君就伏在桌上大哭,李瑟打点起十二分的温柔,道:“好啦!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受委屈啦!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古香君哭道:“我是你什么人啊!用得着你赔不是?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

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掷在李瑟脸上。

李瑟打开,见上面写道:“今有妇人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不守妇道,多有过失,正七出,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还本家,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立休书人李瑟,手掌为记。”原来是他写的休书。

李瑟几把将它撕碎了,笑道:“这都是我闹着玩的,当不得真的。”见古香君还是哭,想起她以前对他的种种好处,二人患难之时的情谊,心里怜惜,便跪在古香君腿边,道:“好老婆,总之都是我不好,就请你原凉我这一次,我给你磕头还不行吗?”

古香君这才起身,连忙把他拦住,道:“我又不是什么大美人,我可当不起。”

李瑟知道她说的是他为了救薛瑶光几女,在华山上给白君仪下跪的事,虽然那时不知道她是女子,但古香君借来讽刺他,显然气还没有消。

李瑟藉着古香君搀扶他,把古香君搂在怀里,道:“我的好香儿,其实你真的不必在意,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骗骗白君仪的,你看我把她娶到手之后,不是立刻就来了吗?”

古香君被李瑟一抱,气消了不少,但仍道:“她故意派人通知我们,让我和宝儿几个遇上你们,然后当面羞辱我,你呀!偏偏上她的当,还说人家中你的计策。若不是魔教控制了天龙帮,囚禁了白笑天,你们肯乖乖的来?还这样低声下气?”

李瑟听说白笑天没死,心里一喜,但此刻不便询问,道:“我怎么会舍得你啊!我们患难与共,你以为我真的会为别人不要你啊?”

古香君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抱住李瑟,呜咽道:“我喜欢听你这么说,虽然我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很喜欢。”

李瑟浑身一震,紧紧抱住古香君,想起她对他的千般好处,万种柔情,可是却狠心离开她这么久,委实是太委屈她了,心里也是感伤不已。可是人的感情真的太复杂了,是人就会有冲动,若要面面俱到,真的太难了,世事又复杂多变,不可能都在控制之中,偶尔失控了,免不了要伤害一些人。

李瑟怀着的歉疚,化做对古香君的怜惜,哄她说自己若不如此这般,怎么能泡到白君仪,连哄带骗,嬉皮笑脸,终于把古香君哄得笑逐颜开。于是二人轻怜密爱,倍加恩爱。

仙道炼心(情色版)(52)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26(52)私奔歉疚尽心伺候古香君自两人相识以来一直热衷房事,从来没分开这么久,诉起别后离凄,种温存,千般¨2体贴,李瑟想起古香君的好,越发觉得对不住古香君,两人抱在一起,一吻再吻。李瑟吻着古香君柔软幽香的双唇,手掌伸进放在古香君的腰间,胸前摩挲了起来。古香君娇躯一阵酥软,不禁微微扭腰,唇间发出轻轻一声嘤咛。

吻了许久,古香君喘了口气,双腮赧红2,水汪汪的眸子瞧着李瑟,纤纤玉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抚摸他的胸膛。李瑟拉着古香君坐在床上,隔着她的裙子,缓缓摸着她的大腿。古香君闭上眼睛,只睫毛不安地跳动着。

在这时候,李瑟已经将手指移动到她的股间,裙子绉进紧夹的双腿之中,慢慢浮现潮湿的水印了。

古香君不断轻抬下巴,兴致逐渐高昂,婉转的轻喘,不断从她那樱桃小嘴之中逸出。

看着古香君害羞而雀跃的表情,李瑟也无法忍耐,悄悄用手指在她股间摸了一下。古香君身体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声音之娇柔,好似是融化了的蜜糖。

李瑟听得心跳加速,一收手,搭上了她的腰带,轻轻解开。

古香君喘气几下,投进了他的怀里,低声道:“我……我觉得好热。”李瑟轻声道:“把衣服脱掉?”古香君轻声道:“恩……”

李瑟拉开她的衣襟,看着她肚兜下丰胸半掩,汗水晶莹,两座玉乳越显得玲珑可爱,娇嫩诱人。他看得兴奋起来,更不停手,一层一层脱去古香君的衣服,把她那美玉一般的身体全部展露出来,继而卸下自身衣物,让早已硬起的阳具出阵,朝着古香君的身体前进。久未干事,阴户又复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在穴口摩擦了一会,等到淫水浸出,才能容受。

就这样,两人肢体相缠,赤裸裸地翻云覆雨起来。每次和古香君恩爱,李瑟都可以完全放开心情,得到一种说不出的幸福。

李瑟扶着古香君坐起,使她双腿分跨自己两侧腰际,搂紧她纤柔欲折的柳腰,往自己的方向不断震动,好使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私处。古香君不断扭动着娇躯,纾解着她的亢奋。狂涌的蜜汁流了满腿,阳具后抽时,嫩唇晶光闪闪,绮丽异常;猛一插入时,爱液又成了四散的珍珠,随着她的呻吟抛了开来。“呃……啊啊……老公,好会插……唔唔!”

古香君兴奋地拥抱李瑟,口中紊乱地呼唤着,快感飞快地递增。一滴滴汗珠从她肌肤上渗出,有的滴在李瑟身上,有的成了她发鬓的饰物,有的流到乳房,从颤动的奶头上飞开。李瑟没有多加注意,但是在古香君激昂的反应下,他的攻势也更加剧烈了。

太久没做,李瑟龟头敏感异常,在猛烈的抽动中,古香君的私处内壁奋力收缩,温柔而有力,诱得李瑟几乎要射出精来。他只得运功锁住精关,继续动作,摩擦得肌肤火热,要把古香君推上更高的颠峰。不过越是忍耐,射精的欲望越是急切,阳具越是难以自制。

啪啪啪声响不绝,身体碰撞越趋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涡般卷袭了两人。

李瑟把古香君的身子放倒,开始极限冲刺。

“唔……唔唔……”古香君身体竭力颤动,口中婉转呻吟,浑身酥软,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连头都快抬不起来了,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和李瑟身体很默契了,不在李瑟的那射精时刻几下疯狂快猛的撞击下,她那猛烈的高潮也不会到来,所以她和李瑟共同攀上了欲望的高峰,也要一起才能畅快的释放。

终于李瑟也在她体内的冲刺产生的快美达到了顶峰,李瑟再也忍不住了,他那大龟头已经膨胀得像个婴儿的拳头,颜色变得紫红,浑身气力也消耗到了极限,李瑟喘道:“香儿……我要去了……”抽插的速度极度迅猛。

古香君紧紧拥着他的身子,她感受到了龟头在体内的膨胀,这时候的感觉最是快美,古香君想永远呆在这一时刻,享受着这种疯狂地抽插,急忙叫道:“不……啊啊……再……再等一下,啊……我还没来……再等一会……啊!”

李瑟已经管控不住,疯狂地挺动,狠狠的抵入,下身一阵剧震,登时狂泄而出,滚滚阳精射入古香君娇躯。

古香君却还差那么一点才高潮,身子犹在抖动,李瑟忙道:“老婆,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你那里面太舒服了。”

古香君笑道:“老公没事的,我们太久没做了,是要适应一下的。”

李瑟还是有些歉疚,般抚慰,两人温存了一会,李瑟把肉棒泡在小穴里,继续抽动,慢慢雄风再起。

阴中淫水阳精充足,阳物犹抽插在水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

古香君雪滑的四肢却如藤蔓爬树般紧紧缠住男儿,底下还蛇挺起来,仿佛欲让他刺得更深。

李瑟便奋勇直前,一推至底,龟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了个激灵。

古香君喘着,在底下如离水的鱼儿般乱挺乱扭,用花房内的娇嫩瓤肉密密实实地磨擦男人。

李瑟当下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不往。古香君恨不得李瑟把蛋蛋都能揉进穴中,双手扳住自己的两腿尽量张开阴户,只想肉棒能更加深入。

古香君秀眸失神乌云散乱,口中连哼不住:“好深!啊…好深!插穿了。”

蚌中腻液如浆滑出,早已涂遍两人交接处。

李瑟抽耸度,将古香君扳起翻过,让她趴伏枕上,又从后边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没达花心。

古香君双手抱枕,螓首乱摇,只觉李瑟接连直刺幽深,嫩心几欲酸掉,渐渐有些挨不住。

李瑟更是变本加厉,硬如铁铸的巨硕龟头连连撞击妇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古地香君只得咬了唇儿苦苦挨着,蛤中淫蜜如泉涌出,丢意早已荡漾于心,只得做出般娇态,唤出千种淫声,使劲夹那肉棒,只求能将男人的阳精在最短的时间内诱出。

李瑟有如狂风暴雨,杀得古香君似那涛里轻舟,刚刚已经射了一,这下龟头没那么敏感了,用力大杀大伐。

古香君急着要哄他精儿出来,便满口“亲亲老公,亲亲郎君”地乱叫,声声娇媚入骨,谁知还没等到男人射精,自个便挨不过去了,只觉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内蓦地大痒起来。

“啊……啊啊!”古香君纤腰地3一挺,下体的抽搐扩散开来,阴精一阵大丢,忍不住失声而叫,一时极尽浪荡。

李瑟灵犀乐透,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感觉自己精如泉涌,便然后伏在古香君背上,双手抱住胸前摸着乳儿,又将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精完事。

古香君只觉一阵热浪袭来,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两腿一软,卧在床上。片刻李瑟才抽出阳物,阴浆阳精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满床都是。

再说薛瑶光让冷如雪陪伴白君仪住下,安排好之后,跟着楚流光一起出来。

出得门来,薛瑶光道:“我真是不如楚姐姐,打赌又输了给你。你怎么猜到一定会是古香君第一个原谅李郎的呢?”

楚流光微笑道:“这是人之常情啊!就像你安排冷姑娘和白君仪住一样,白君仪肯委曲求全,这么快的来,还不是因为她爹爹的事情!而以冷姑娘的身分,正是她需要的。”

薛瑶光道:“可是古香君受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会这么快就原谅呢?一点也没有大闹。若要是我的话,我怎么也得大闹一场,娘家住几天,等他接我我才来。”

楚流光叹道:“这就是古香君聪明的地方,也是我们做女子的无奈啊!她不第一个原谅,还能怎么样?当面你们一个个都不敢理李瑟,转眼看不见的话,还不是立刻去巴结讨好?

与其这样,自然是她乐得显示大方为好,无论怎么做,她是李大哥的原配,感受都最强烈,但是也最无奈。“薛瑶光想了想,点头称是,道:“唉,人真是不知足,李郎有了我们几个,哪个不是顶尖的,却还不知道满足?人心真是难测啊!”

楚流光道:“是的。但其实他也不想的,他的痛苦不会比你们小。得到的时侯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后悔不已,人总在两难之间徘徊。再说情路崎岖,辗转反覆,有的人一生都在追,到老也弄不明白。”

薛瑶光道:“所以你永远不会嫁给李大哥,是不是?你超然在我们之外,他只会尊重你,宠爱你,而大家对你也没有嫉妒,你能得到我们的全部好处,但没有坏处,是不是?”

楚流光笑道:“算是吧!其实只要心态好,把世界看清楚了,就不会有烦恼了。人所能做的只能是管好自己,开心也是过一天,不开心也是过一天,什么事情都要想开。当然这么说并不是没有原则和想法,什么事都听之任之,而是要形于外,心不动。什么事都要努力争取,但是争不到又如何?人生本来就是有遗憾和缺憾,否则就没有了完美和满足。”

薛瑶光默然倾听,良久道:“人生真是复杂,我是看不透了,姐姐好好修行吧!等以后成仙别忘了我就是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笑个不停。

薛瑶光被感染的也笑道:“我说话很可笑吗?姐姐笑什么?”

楚流光道:“没什么,我们这里郑重其事地瞎议论,要是比我们聪明的多的人听了,就会嘲笑我们啦!我们青春年少,正应该玩乐,却发老人之叹,不是好笑吗?”

薛瑶光点头称是,笑道:“都是李郎不好,惹我们生气,你看,我都被气的老了。”

楚流光道:“那我替你报仇?”

薛瑶光忙道:“那可不用,你不是说连古香君都巴结他吗?我才没那么傻呢!”

二人相视微笑。

第四章避暑山庄李瑟到家中,厚起脸皮,用尽浑身解数,才哄得古香君、冷如雪、薛瑶光、王宝儿、花想容等几位老婆不再责怪他。李瑟犯的是家庭大忌,心怀歉疚,又加上碧宁也接来府中,因此他在家中的地位是每况愈下,这就是人往往为了理想或者愿望所经常付出的代价。

楚流光也对他道:“大哥,你这次胡闹伤害大家很深。她们都是聪明美貌的女子,家世又好,一起嫁给你都是因为爱你的缘故,已经委曲求全了。可是你却不知道珍惜,把她们伤的这么深,从此她们对你就会留一个心眼了,不会再对你死心塌地了,于你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可是如果六大门派分裂,四大世家都不支持你,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太子没人支持,汉王势力独大,结果会如何?”

李瑟听了冷汗直冒。

楚流光道:“幸亏我在家里尽力替你弥补,她们还不是特别伤心。可是你不能再犯一次错了,否则众叛亲离,你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李瑟长揖到地,道:“多谢妹妹了,否则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我逼不得已,虽然对不起她们一次,但下次绝对不会再那样了。我其实非常爱她们,只是……唉,我是又笨又傻的人。”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心情,你不必自责。人追求自己的理想和爱人,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以后你要多想想你的责任,生活并不全是情感。”

李瑟动容道:“我晓得了,我见识差你太远。妹妹简直是神仙一样,你年纪这么轻,为什么说出话来像经历过世事的老人一样犀利和有哲理呢?”

楚流光抿嘴笑道:“你这么夸我干什么?去哄你的老婆们去吧!把好话留给她们,比什么都强。”

李瑟笑道:“老婆要哄,你更要哄。”

楚流光满脸通红,道:“大哥乱说话,让人听到可怎么好?”不再理他,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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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53)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46(53)食髓知味摆平淫荡四夫人李瑟心中暗暗打定意,先把冷如雪和其他三个夫人摆平再来哄楚流光。进了冷如雪的门,冷如雪就扑过来抱住李瑟,明亮的眸子溢出了纯洁的泪花,泪如雨下,被灯光照耀发出晶莹的光芒,泪珠滴落在地上。

李瑟般安慰道:“小雪,别哭了,我怎么会舍得抛弃你呢,我家小雪最漂亮了……”

冷如雪含泪,呜咽道:“你不是人,猪狗不如。”

李瑟把冷如雪从肩上放下来,单手横抱起来,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猪狗不如?小宝贝你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我如果猪狗不如,那你和我什么关系呀?”

冷如雪正色道:“我们好久没发生关系了,所以没什么关系了。”

李瑟哑然失笑:“小雪乖乖,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可我真的很想你啊,求仙女怜惜,让小人再一亲芳泽。下辈子就算为你做猪做狗,也在所不惜……”

慢慢终于将冷如雪哄得破涕为笑。

李瑟拉起冷如雪的玉臂拉到自己怀中,大嘴就这样印上了她的红唇上,把薄唇舔的发出滋滋的响声,霸道的撬开冷如雪洁白整齐的两排小贝齿,蛮横狂热的把她的可爱小香舌给吸吮在自己大嘴巴中,用心去挑逗,逗弄,舔舐,吸吮她的可爱香舌。又含住她的舌头拼命的吮吸起来,不留余力把她口中的仙液吸吮过来,吞咽下去,感觉甘甜可口,舌尖掠过她的贝齿,在上面轻轻的舔舐着。

冷如雪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张着嘴让李瑟尽情的亲吻自己的香舌,酸酸麻麻的感觉由她的舌尖传递来。两人缠绵着脱光上了床。

李瑟的双手攀登上了冷如雪的玉女峰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然后右手慢慢下移到达玉人那粉嫩修长的玉腿根处,再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冷如雪的了阴道,李瑟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冷如雪不由自双腿大张,那薄薄娇艳的阴唇,一缩一张,晶莹的爱液从她柔美的肉缝中分泌出来。李瑟突然低头,伏在冷如雪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屄。原来,李瑟的嘴对着那薄薄的阴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冷如雪颤栗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的头。

李瑟抽出左手,双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屄。冷如雪只觉得屄里,一空一热,一股蜜汁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情万分慌乱。李瑟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冷如雪的美屄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冷如雪感到又痒,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凑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头更深入阴户,舔着她的肉壁。忽然,冷如雪阴蒂被李瑟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着,冷如雪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什么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欲火高炽,见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便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冷如雪也能吃自己的肉棒。冷如雪此时半睁凤眼,见李瑟熊腰健臀,通体玉白,下体黑草萋萋,顶着那根硕大无比让自己梦萦魂绕阳具慢慢到自己的嘴巴。冷如雪伸手过来,握住阳具,并翻开肉皮,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的大肉头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李瑟见冷如雪玉体横陈,趐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李瑟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

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李瑟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具早已铁硬。

冷如雪见李瑟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冷如雪几经李瑟拔弄,两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李瑟的视线里。李瑟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狠多晶莹的蜜珠,阴毛被爱液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紧密的闭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此时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冷如雪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的鼻孔,拨弄着李瑟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李瑟强烈的淫欲。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床上的冷如雪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李瑟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冷如雪那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热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冷如雪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屄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李瑟开放。

李瑟的龟头在花瓣上摩擦,冷如雪花瓣里的蜜汁愈来愈多,李瑟这时候阳具呈勃起状态,冷如雪已经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每一下摩擦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阵战栗,欲火焚身。

冷如雪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李瑟阳具,那阳具燥热烫手,犹如铁棍。冷如雪将龟头导入阴门中。

李瑟大喜,知道时机已到,阳具顶着冷如雪的花唇慢慢挺进。扶住硬冲,籍着溜溜蜜汁,陷进整个龟头,李瑟往前一挺,尽力顶入,又及一寸,陡觉紧狭,涨胀难禁,弄得冷如雪花枝乱抖,李瑟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冷如雪蜜水汪汪,冷如雪嫩屄中亦异痒难当,如有虫叮咬一般,李瑟大举而擂,一捅到底。

冷如雪的身体开始由扭动变为痉挛,她的身体使劲向上挺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和呻吟。她觉得面颊发热,胸口发闷,她感觉到了阴部流出了淫水,不由的夹紧大腿,想让淫水留在体内,但却怎么也无法阻止它。

终于,淫水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门,冷如雪好像松了一口气,轻声叫了一下,便上双眼,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去享受那从未享受过的性的快乐。

冷如雪低吟着,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李瑟见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抽插起来,在冷如雪的阴道里一顿乱戳。冷如雪被他弄得春心荡漾,那嫩屄被阳具活塞运动,溢出大量晶莹的蜜汁,淙淙浸流,将花房润得又痒又麻,而大肉棒的每次摩擦正好搔痒。

随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断的呻吟娇喘著,吟哦之声不断,她的娇躯不停的扭动著向上挺,应著李瑟的律动,圆润挺翘的美臀也随著李瑟的动作摆动起来,她终于再次尝到性爱的愉悦。李瑟微微一笑,动作由温柔到逐渐变得有力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冷如雪热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缠紧了李瑟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插死我……我让你插死都甘愿!”

“我怎么舍得?”李瑟随便应了一句,开始狠狠地插抽。

冷如雪仰腰款摆,唔唔低喝,素腿团抱,勾住李瑟,下腹颤肉挺挺,似欲迎凑。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娇躯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她发出忘情的呻吟娇呼,惊天动地,然后就全身无力的软躺在地上,不动了,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当李瑟的大阳具在她湿淋淋的小嫩屄中大力抽插,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自己抽搐的子宫时,冷如雪总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李瑟大量精液的滋润下,冷如雪美丽修长的玉体显得越来越成熟娇艳了,俏丽的脸上带着娇羞的红晕。突起两片红嫩滑润的饱满蜜唇,向外张开着,中间一条无比诱人的粉嫩肉缝下端汩汩流出白浆。

李瑟兴发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冷如雪欲拒还迎,气短舌乾,吟哦不止,李瑟半截舌头如毒蛇吐信般乱晃,李瑟将舌伸入冷如雪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如吞琼玉,李瑟的软软的肉棒渐渐再次硬挺。

李瑟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开冷如雪嫩唇,纵体下落,但闻“嗤”的一下轻响,李瑟感觉到阳具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阳具已然尽根没入冷如雪桃花圣源。

冷如雪“呀”的一声,紧搂李瑟颈背,咬紧牙齿,任由李瑟的大阳具插进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户中,直顶自己的子宫,红嫩蜜肉紧紧箍着阳具,琼浆玉液似水流一般,冷如雪娇喘吁吁,呻吟绵绵,由李瑟颠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紧挟,间不容发,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子宫,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冷如雪已入佳境,花飞王洞。只见她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无限爽意,于是挺着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凑。

李瑟一见,竖起双腿,显露出水浓浓肥腻腻之花房嫩屄,让阳具刺入,大冲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觉妙入骨髓,魂飞至九霄,手扪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李瑟听得淫兴大动,耸身大弄,又是一阵吱吱喳喳,冷如雪乐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飞,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奋力垦挖,直抵子宫。李瑟的左手毫无阻碍地袭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好美啊……啊……小屄被插得美极了……啊啊……”冷如雪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白嫩丰满的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丰挺有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饱受抚弄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当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冷如雪羞赧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地将李瑟的阳具愈挟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冷如雪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阳具也愈来愈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李瑟欢快的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冷如雪饱满粉嫩的蜜唇被带得翻进翻出,淫艳之极!

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两个人玉体纠缠,只见冷如雪乳凸臀翘,俏眼半斜,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阴精泄了几。李瑟愈战愈猛。冷如雪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后,冷如雪的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出来礼。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红的乳尖。冷如雪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阳具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冷如雪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阳具。

“啊……”像要挤进冷如雪的身体一般,李瑟的唇紧紧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她丰盈弹性的乳峰,身子紧紧贴着冷如雪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冷如雪温润的子宫。李瑟一边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李瑟的大阳具,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李瑟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李瑟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李瑟的腹部。李瑟惊讶之下,发现冷如雪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李瑟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迎扭动着,翻滚厮缠,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刺激的交中。李瑟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子宫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处袭上了李瑟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李瑟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高声怒吼,双手握住了冷如雪丰满挺拔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向了冷如雪的子宫,在冷如雪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要让冷如雪不生气还容易,要让薛瑶光不生自己的气,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必须要全力以赴,现在薛瑶光在李家的地位仅次于古香君,晚上李瑟便歇息在薛瑶光房中。

李瑟:“瑶光,你辛苦了,家里都是靠你们呀。”

薛瑶光:“还好,有大姐撑着,郎君你在外面才辛苦了,没有我们照顾,不习惯吧。”

李瑟有点出乎意料,薛瑶光这个态度不对,不会是笑里藏刀吧,李瑟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

李瑟:“那还用说,我都想死你了,现在才知道在家日好,出门日日难,我还要演戏休了你们,伤你们的心我于心何忍呀,还好这次一劳永逸了。以后不用再出远门了,我要天天陪着你们。”

薛瑶光:“那就好了,男人是要在外面干大事的嘛,老公,我们都好想你哦,家里不能太久没有男人呀!”

薛瑶光的温柔体贴让李瑟感到很温暖,家人就是要互相为对方着想,大家都一条心才能家和万事兴嘛。

李瑟:“我知道的,遥儿,你是最了解我的,你们都是我的动力。”

薛瑶光开心的扑到李瑟怀里,两人吻在一起。女人最爱听甜言蜜语嘛。

当李瑟将自己和薛瑶光都脱光后压在身下,采取上面一阵雨点般的亲吻,中路扣住两个豪乳搓揉,下面粗壮的肉棒抵住阴户研磨的三路齐发之势开局。

然后李瑟手握钢枪,对准薛瑶光粘糊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顶花心深处。

“喔……”薛瑶光不由娇呼,感觉下体仿佛被撕裂了般,却又是那么的充实,花心仅仅被此一顶就窝陷了下去,变的酸楚难忍。迫使她紧紧的搂住了李瑟的虎躯,双腿也是紧紧盘在李瑟腰间。李瑟感觉她那妙处竟是如此紧窄,夹的他浑身舒透,心中不由大喜,猛吸口气注入丹田,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下身以脚尖为支架,然后抬高臀部猛然下沉,就开始急抽猛插。

薛瑶光“嗯”地轻哼一声后,转为低吟:“好舒服……就是这样插……哦……快……插快点……插重一点……”她被插的心花怒放,嘴里浪语连连,双腿紧夹。阴道里湿润温暖,紧紧包裹着肉棒,加大抽动时阴道内壁和肉棒的摩擦。使李瑟的肉棒隐隐作痒,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

薛瑶光娇喘连连,屈膝将两腿分得更开,鼓舞着李瑟更大力的向阴道更深处插去,李瑟用力一顶,将整个肉棒插入阴穴,花心包裹着龟头,一阵奇痒传遍整根肉棒。

“啊……好充实……”欢叫声中,薛瑶光仿佛感觉子宫都被穿透了,使那里酸痒无比。这时李瑟抵住那最深处的花心就是不断蠕动,他知道一定要让这女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的征服她的身心。

“啊……啊……”又是一声声的欢叫,薛瑶光的香臀扭动的越来越疯狂了。

李瑟急忙紧紧挤压她的阴穴深处的花心,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高举双腿,腹部急挺,原本狭窄的阴道收得更紧了。紧包的感觉使李瑟的宝贝炙热无比。

李瑟继续有节奏的挤压她的阴穴,虽然宝贝在她体内是艰难的挪动,但却将她不断推向高潮。薛瑶光的玉体发疯地扭动,阴户随着肉棒的节拍,向上猛顶,水汪汪的丹凤眼望着李瑟。

“啊……啊……老公……好狠……顶得……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长……插……插吧……”她再不是财女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薛瑶光,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李瑟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将对方的脖颈搂紧,薛瑶光也是猛地将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时,下身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只听到“啪、啪、啪”肉击声,在宝贝和阴户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着,只听到喘息声伴随着床的“吱呀”声,震动着整个的房间。

“啊……啊……喔……老公……美死了……插死小穴了……对……好……啊……用力……对……就是……那里……喔……好痒……痒得钻心……再深点……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薛瑶光疯狂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肉棒狂击着花心,嫩肉紧裹着肉棒。

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只见薛瑶光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声:“我要死了……用力……啊……”

李瑟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有无数支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患,肉棒再也无法前进。肉棒就仿佛落入了一支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咀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内……薛瑶光仍在拼命的喊叫:“要升天了……老公……一定要顶住……使劲的干我……喔……”小穴里还在不停的咀嚼着,连肉丸都被薛瑶光的小手在揉弄着。

李瑟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着“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大肉棒猛地一颤,竟涨长了,又粗壮了许多……就在这霎那之间,薛瑶光小穴里仿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那粗大的宝贝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象无数支钢针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她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李瑟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李瑟的下身“啊……插死……我……了……”

这时李瑟,用力上抽,将肉棒全根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全根进没,如此一阵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使薛瑶光浪声不绝:“啊……啊……老公……插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让……我喘口气吧……你的肉捧真长……真壮……美极了……好舒服……”

她温柔地将头依偎在他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着他的颊、唇、颈、胸,李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的力量又开始集中,下压,肉棒开始发涨、发硬,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双手托住了薛瑶光的香臀,用力往上一拢,大肉棒使劲往下一顶,粗大的宝贝以更快的速度在小穴里开始进出转磨。

薛瑶光已经一泄千里,早已被插得阴户燥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一点招架之力,全身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在处于紧张状态之中,这一翻江倒侮的搅弄,直搅得花心开裂,直搅得穴壁奇痒,直搅得人心颤抖,直搅得气喘吁吁,她又醉了。

李瑟像是永远不知疲惫似的,仍旧在努力的耕耘着。薛瑶光一泄再泄,再也支撑不住了,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缩,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嘴里漫声娇呼:“喔……喔……我被你搅死……哎哟……快,快……再深点,啊……我……我不行了……又泄精了……啊……”

李瑟的阳精直射薛瑶光体内,精液射在花心上,薛瑶光被他的热精一烫花心,身子摇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只能吻着,在李瑟耳边呢喃着。

摆平了薛瑶光,王宝儿和花想容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她俩这么久没欢好了,也要一个个抚慰好。

第三夜,李瑟来到王宝儿房间。李瑟搂着王宝儿亲吻良久,摸着王宝儿的下面问道:“宝儿,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需要的?”

王宝儿笑着说:“我和容儿玩那个……”

李瑟:“那个?那个是什么?”

王宝儿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小脸憋得通红:“就是亲亲摸摸抱抱……”

李瑟虽说对她俩怎么玩很感兴趣但又觉得对不起这些老婆,只好深情的对王宝儿说:“辛苦你们了……”

大手灵巧的翻入滑进王宝儿大腿内侧,加快提升她的情欲,直奔要地。手指甫一插入,只听王宝儿“啊”的一声娇呼出口,声音摄魂震魄,妩媚淫荡,充满了无限对情欲的渴求。

李瑟加大动作幅度,用中指和食指滑进玉穴,尽情的扣磨着那紧小的嫩穴,不多时,淫水大量涌出,王宝儿娇喘呻吟,淫声浪语不绝入耳。她开始迷乱了,嘴里“哼哼”的乱叫,双手紧紧搂住李瑟,小腹急挺,迎着李瑟的手指。

李瑟又把另外一只手放入她的怀中,使劲搓揉着乳房,她的乳房刚好盈握,雪白娇嫩,如脂的肌肤微微耸立两座迷人的乳峰,粉红色的奶头,微突于乳峰上,好看极了。李瑟克制不住,俯下身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吸吮那迷人的奶头。

王宝儿更疯狂了,抱着李瑟的头颅,双腿大张,露出醉人的桃花深洞,急促的娇喘着:“哼……哼……哎……唷……好……郎君……我……忍……不住……了……我要……快进来……进去啊……上……我……哎……唷……哼……哼……嗯……”

李瑟暗笑,轻轻的用手指扣住穴口上端的阴蒂,慢慢地揉搓。缓缓的拉起已摊软如泥的王宝儿。“啊……唔……唔……”王宝儿浑然不觉,明眸微闭,咬着嘴唇,轻轻嗯嗯,微颤着下体,玉手抓着床单,显得很快乐模样。

李瑟拍了拍她的香臀,逐渐加快搔揉的速度,王宝儿驯服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然后把肥臀抬高,双脚采高跪姿,嫩穴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此时,李瑟便坐在她后面,一只手继续玩弄嫩穴,另一只手抓住两个玉乳把玩。

“啊……嗯……郎君……你好棒……弄得……宝儿……好舒服……唔……噢……”

李瑟看看自己那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还一抖一抖。他又捏了捏乳房,下面的手再拨开她的阴唇,左手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右手放在她浪臀上,他先用龟头在穴口磨蹭了一会,随即猛然挺身刺入。

“啊……好涨……哎哟……”当肉棒贸然的刺入穴心时,王宝儿忍不住狂叫。

接随着马上迎接的便是李瑟抽刺,穴内的淫水更是流溢不止。“噗滋”、“噗滋”,由后进入的肉棒插的更深,肉穴也异常的紧凑,使得王宝儿快感连连,双眉紧蹙,红唇微张,眼神淫媚娇嗔不止。“唔……嗯哼……哎哟……郎君……用力……干……哦……美……啊……嗯……嗯……噢……噢……啊……好涨……干死……宝儿……要你……”

李瑟见王宝儿意乱情迷,浪臀颤动不已,他的性欲倍增,如一头猛虎。他把她压在床上,王宝儿只有挨插的份。她的手左右开张抓着床单,嘴内嗯嗯唧唧,淫荡至极。李瑟又插了来下,早已汗水如雨滴。他的热血沸腾,龟头长久浸泡在王宝儿的淫水中,被磨得酥酥麻麻。

“坐上来……”李瑟突然把肉棒从嫩穴内拔出来,他躺在床上,王宝儿按照他的意思,一手抓住那雄纠纠的肉棒,两人面对面,他在下,王宝儿在上,她将肉棒对准穴口,然后慢慢坐下去。

“啊……唔……”王宝儿昂起头,双手趴在他的胸口,开始扭摆娇臀。大肉棒直入花心,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噗滋”、“噗滋”,李瑟边望着她那对玉乳,两手伸到她的背后摸着浪臀。

“哦……好郎君……大肉棒……好会插……插得……宝儿……好舒服……唔……宝儿……飞上天……啦……啊……噢……”

王宝儿香汗淋漓的坐在李瑟腹腿间,疯狂的上下起伏送迎着大肉棒,并大声浪叫不停。

李瑟加大幅度的挺动着:“宝儿的身子太滑、太美了”他需要舒泄心中的情欲。于是搂住王宝儿细腰,疯狂的抽送,加快套弄的速度。

王宝儿在套弄来下后,体力再也吃不消,干脆整个人趴下来。他便一面揽着下体往上抽,另外两手抱着王宝儿的嫩臀一抱一放。“啊……啊……”这样大肉棒插得更深了,插得王宝儿全身香汗淋漓,突然身体一阵颤抖:“唔……宝儿……啊……不行了……唔……郎君……我来了……”

李瑟知道王宝儿已经被插得高潮来临,自己的龟头也跟着一阵热麻,他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加速的往上顶了十来下。“啊……”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穴心,王宝儿穴心感到一股热液在她的体内驻足,她无力的趴在李瑟的身体上,李瑟把她抱得更紧了,一场激战烟消云散。

王宝儿紧搂着他,囔道“郎君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

第四夜,花想容的房间,李瑟一进门就抱住花想容猛吻,李瑟那舌儿如撒泼的兔子一般在她口中乱冲乱撞。花想容被李瑟亲咂得哼哼唧唧,气儿亦喘得不畅,不停晃动娇躯。花想容感觉那舌儿在自己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那舌头,咻地舌头已被紧紧搭住,着实吮咂,啧啧有声。直被咂得面如火炽,浑身痒麻,毫无反抗之力。

李瑟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于花想容全身。一手伸于花想容胸前,隔衣抚摸那对白嫩细滑的巨乳,上缀小小樱桃,硬硬如实,每一抚,花想容巨乳兀自跳个不停,李瑟不住捏弄,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花想容下体,隔衣摸住肉鼓鼓牝处,揉捏摩擦。

花想容顿时有如触电,快感一阵阵袭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已然从下体狂涌而出。李瑟紧抱娇躯,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磨蹭,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花想容腿裆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花想容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更是荡漾,爱液更是泛滥成灾了。

李瑟环抱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花想容的纤腰。加劲肉棒与阴部的厮磨。花想容“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骨软筋麻。李瑟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浑圆的丰臀,轻搔慢挑,上下游移花想容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李瑟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欲火已是如久压之簧,来势甚猛。李瑟握住花想容腰带扣子,就欲为所欲为。此时花想容亦只能半推半就,浑力娇弱无力,微微娇喘,任凭李瑟做活。

“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花想容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这英俊伟岸的男子,故意挺了挺自己那两座雪白高耸的球形乳峰,那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乳头,硬硬的傲然挺立。

“容儿,我知道的,我也想死你们了……”李瑟双手猛的捏住女人的双乳,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儿,更把舌尖儿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花想容开始有反应了,李瑟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头,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不自然的拢,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

李瑟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一边就把女人的衣裤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孔里,开始用手指抠弄她的小穴。

“啊…啊……”花想容禁不住挣扎扭动,李瑟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浪声不绝:“喔……噢…噢…”

李瑟右手捋了捋阴茎,“宝贝容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说着就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了几下…花想容的呼吸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只觉得“那儿”又酸又麻又痒,下体不由往上顶了顶。

李瑟发现花想容那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挑逗之心油然而起。于是改用左手伸入了她的双腿间,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她的阴道里,开始不停的抠挖。

“啊…嗯…”下体传来的那种充实的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这个美丽狐女开始呻吟起来,双手紧紧勾住了李瑟的脖子,下体使劲向上送,动送上香吻,“老公,用力干我…”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李瑟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迎他的指交,“啊…啊…老公…不行了…啊…要来了………………”

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老公…我…我难过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李瑟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肉棒连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睾丸打在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儿多么有力。

“啊…”花想容尖叫一声,花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李瑟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花想容的小穴奇紧无比,活力十足,阴茎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花心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男人销魂的了。

“呼…呼…”李瑟喘着粗气,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女人的体内。

看到花想容只是“啊…啊…”的呻吟,便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间,女人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阴蒂。

这一来,花想容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老公…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李瑟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减慢了。男人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淫邪地说道:“容儿,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花想容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阴唇,使阴茎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阳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肏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答李瑟的赞美。

李瑟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强烈地刺激着花想容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柔温润的敏感腔壁。花想容的阴道壁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过的。

李瑟的大宝贝就像雨点似的,落在花想容的花心上。过了一会儿,花想容的淫水就被带得“滋滋”地怪响了起来,由阴户顺着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喔……喔……啊……老公……我……要……死了……呀……你……干的……太重……了……太……厉害……吃不消……”

花想容的玉臀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是发疯,更是猛烈的抽插起来。只见花想容半闭着眼,手臂缠在最新李瑟的身上,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着,同时淫水直流。

花想容的双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啊……好……老公……妹妹……爽……死了……”花想容似乎尽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花想容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李瑟的欲潮,使李瑟精神倍,插性高昂。李瑟一连疯狂的插抽,共干了四五下。

李瑟的大肉棒冲进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内,直抵花想容花心的最深处。每当李瑟的宝贝和花想容的花心接吻的时候,花想容便开始扭转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着李瑟的挺送,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这使李瑟更是发狂,如一头凶猛的狮子一般,抽插着花想容的胴体。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花想容下身深处的花心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宝贝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劲地往里插,仿佛要把哪儿刺穿。

“啊…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击,花想容知道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着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那条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膨胀,紧接着就有强力的火焰喷射在花心上,将它包围、熔化,“天啊……”

李瑟到京师之后,探听清楚白笑天被张玄机囚禁起来,天龙帮由谢希言任帮了。

二人请冷如雪帮忙,想通过她的关系,请张玄机放了白笑天。

可是张玄机为了制约天龙帮中的一些人,没有答应,只是让李瑟和白君仪放心,他不会亏待白笑天的。

二人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放下心来,白笑天既然没死,那么日后慢慢想办法,总有机会救出来的。张玄机因为有推翻大明,自立为王之心,白笑天听了之后不答应,才因此被囚禁,这些都是不能传出去的机密,而这些李瑟都知道,为了制约李瑟,不让他揭露出去,张玄机也一定不会放了白笑天。

张玄机率领魔教和天龙帮,支持汉王,暗中对付太子。李瑟则率领六大门派支持太子,两家势均力敌,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冷如雪虽然是张玄机的外孙女,但是天山姥姥仍让冷如雪带领天山派支持六大门派。

要知道张玄机做的是叛逆之罪,失败3了可是灭门之罪,但是成功了也不会打压天山派。

天山姥姥权衡利弊,自然让天山派支持李瑟,而且冷如雪用情很深,自然是要帮李瑟的李家的矛盾烟消云散之后,全家都为了扩充势力而努力,但是李瑟发觉财力单薄,用来扩大盐帮和药铺的财力不足。

李瑟奇怪,去问薛瑶光原因,薛瑶光支支吾吾,不敢答,李瑟只好去问古香君,心想:“难道她们把钱都装进私囊中了?”

果然古香君也是吞吞吐吐不想说,李瑟叹道:“香君,我知道是我不好,伤了你们的心,因此你们把钱收入囊中,做些预备,也不过分。就当我没问,你们留些私房钱也是应该的。”

古香君忙道:“没有,我们才没有。钱是……钱是哪里去了,你是知道的。”

李瑟奇道:“我怎么知道?”

古香君道:“不是盖了避暑山庄了吗?”

李瑟跌足道:“不错,你们用了一多万两?天哪,你们当时是怎么想的?”

古香君道:“谁叫你总也不家,我们只好去陪伴你啦!再说不也是为了帮你吗?要她看看我们的财力,好嫁给你啊!”

李瑟叹道:“的确是我的不是,是我先发疯的,才让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也难怪你情急。”

古香君道:“也不全怪我啊!薛妹妹倒罢了,楚妹妹当时也是知道的,她也没有阻止我啊!我糊涂了,就没想那么多,投入到避暑山庄那么多的钱,看来是白费了。”

李瑟道:“你说楚妹妹没拦你?走,我们去找她。”

古香君眼睛一亮,道:“对啊!也许她有办法呢!我怎么才想到?”

二人一起去拜访楚流光,一进门,楚流光就笑道:“二位大驾光临,一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来难为我吧?”

李瑟笑道:“妹妹说的奇怪,我们就不能来看你吗?”

楚流光笑道:“来看我也不能这么一脸郑重的啊!有什么事还是快说吧!”

古香君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妹妹,唉,姐姐正伤心呢!姐姐做错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楚流光摇头微笑,道:“也不算错,不至于这样唉声叹气。”

李瑟和古香君齐声道:“你有办法?”

楚流光微笑不语。

第二天,楚流光去拜访太子妃,聊过家常,客气完毕之后,楚流光就说起避暑山庄之事,夸奖避暑山庄风水极好,有龙脉气象,并说李瑟想把山庄赠送给太子殿下。

太子妃一听大喜,楚流光的眼光她岂会不信呢?可是仔细一想,里面有不妥之处,臣下私自赠送太子礼物,是犯了大罪的。

太子妃道:“这件事情会不会传了出去?父皇要是知道,可不得了。汉王可是一直在盯着我们呢!不如你把山庄卖给我们吧!我们上奏给父皇,你看如何?”

楚流光含笑答应。

太子妃道:“你说多少价钱适?听说李瑟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啊?”

楚流光道:“您愿意出多少都行,反正是个意思。”

太子妃道:“那就三十万两吧!”三十万两是个巨大的数字,太子妃以为已经给了不少呢!楚流光含笑应。

第二天,太子妃请太子禀告皇上此事,而李瑟先上奏折,说太子驻守北平,那里是皇上的龙兴之地,太子多年辛苦,做臣子的很是过意不去,因此盖了一座山庄,本来想赠送太子,又怕不朝制,因此要卖给太子。

朱棣见了奏折,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批示道:“知道了。”意思是批行此事。

可是汉王知道了这事,便和张玄机等一众人商议,都觉得此事大是蹊跷。

张玄机道:“据说李瑟因为是因为看中了天龙帮的白君仪,因此才不惜血本,盖了此山庄讨好她,而如今却要送与太子,莫非其中另有阴谋?难道是想让太子铲除天龙帮?天龙帮已经被我们所控制,而附近的名园是天龙帮一个重要的聚集地。”

汉王道:“我让人打听清楚了,据说避暑山庄风水极好,里面有龙脉,谁能住进去就能当上皇帝。李瑟这小子好狠毒啊!”

张玄机手下尽有能人异士,也说过避暑山庄的确是风水极佳的地方,这个说法看来很有可能,张玄机也吃不准。

张玄机道:“我说李瑟这小子干什么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大兴土木呢!果然不只是为白君仪。虽然此事大有蹊跷,但宁可信其有,我们一定要阻止。”

第二天上朝,汉王便上折反对此事,大肆宣扬李瑟如何大兴土木,避暑山庄如何豪华,花了非常之多的银子,竟然有一多万两之多等等。

朱棣听闻大怒,把李瑟宣上朝来,追问此事,李瑟不敢撒谎,只好跪下请罪。

朱棣大怒道:“你以如此之贱的价格把避暑山庄卖给太子,分明这是变相的行贿。太子若要想要避暑山庄,必须付清这一万两银子。”

李瑟急忙跪谢答应。太子听了,虽然太子妃告诉他避暑山庄风水极佳,但是一时哪里有这么多的银子,正在犹疑是否该拒绝此事。忽然汉王道:“父皇,大哥他镇守北平,已经有王府了。儿臣却在那里没有像样的住所,不如这避暑山庄给儿臣如何?”转身对李瑟道:“李少卿,你看如何啊!?”

李瑟道:“这个……只是……”

太子道:“既然二想要,就拿去好了。李少卿,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是了,你的一片好心,为我还是为我二,还不都是一样。”

李瑟忙道:“是的,能为皇家效命,是臣的荣幸。只是……”吞吐不已,却不把话说出来。

汉王性子暴躁,大急道:“怎么,你是怕本王不给你银两吗?快点答本王的话,你是不是不想把避暑山庄给我?”

李瑟道:“能让王爷欢心,臣荣幸的很,只是山庄耗费巨大,臣怎么能要王爷的银子呢?”

汉王“哈哈”笑道:“你是不想把山庄让给本王呢?还是怕本王不给你银子呢?只要你答应本王,本王三天之内就把银两给你。”

李瑟道:“这个……”偷眼去看皇上。

朱棣“哼”了一声,道:“他有金山,有的是银子。当朕的面,他说了这样的话,如果三天之内不把银子给你,就是欺君之罪。退朝。”

朱棣站起就走,群臣都跪送,三呼万岁。

汉王冷汗直冒,晓得朱棣点醒他私自开凿金山、铸钱的事情,这是犯死罪的大罪,早先就有御史弹勃,但是被朱棣压了下来,这次说出来,看来是提醒他不要过分。这次明目张胆地和太子争夺避暑山庄,的确是冒了太多的风险,不过为了皇位,也只有勇往直前了。

李瑟下得朝来,大是高兴,急忙家报喜。

古香君、薛瑶光几女听说了此事,都欢呼雀跃,只有白君仪不见踪影,李瑟问了众女,便去她。

白君仪自从跟随李瑟来之后,因为众女都知道李瑟最钟爱她,因此人人都嫉妒她,再说众女都进门的早,早就熟悉了,而她算是个陌生人,自然要排挤她了。白君仪虽然以前是天龙帮的首脑,可是如今天龙帮已经被别人控制,她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依靠,众女自然轻视她了。

白君仪在李府大受白眼,虽然李瑟最爱她,但是不仅不能常来看她,而且还要刻意地少接近她,因为若是此时对她另眼看待,众女嫉妒起来,吃亏的还是白君仪。

不过白君仪毕竟是非凡的人物,她过了些日子对众女更加熟悉之后,便投其所好,把王宝儿和花想容这两个单纯一些的人拉拢住了,又在古香君面前刻意巴结,显得极其可怜。

古香君心软,再加上白君仪父亲生死不知,家门被毁,太过可怜,如今见她低声下气,也就不甚难为她了,反来安慰她,再说也显得她宽宏大度,李瑟瞧见了也会欢喜。

白君仪就这样在李府渐渐站稳了位置。不过她以前领袖武林,乃是江湖的风云人物,如今在家闷着,甚是苦恼。倒不是她权力欲太盛,不懂得享受,而是她父亲被敌人拘禁,她做女儿的岂能袖手旁观呢?

这天,白君仪在庭院发呆,远远见四大淫贼对她指指点点,她便出了内庭。

这内庭除了大总管杜开先,别人是不能随便进的。

四人见了她笑嘻嘻的见礼,白君仪道:“你们几个不怕我吗?不记得先前被我捉住的事情了?”

梁弓长有些变色,杜开先却笑道:“不怕,你已经是我们老大的老婆了,我们还怕什么?你要是再欺负我们,我们就去告状,让老大打你屁股。”

白君仪见杜开先说话粗鄙,心里大怒,面上却笑嘻嘻地道:“我们是一家人嘛!我怎么会再和你们做对呢?你们不忙的话,我请你们吃酒,我屋中的美酒,可是古夫人亲自酿造的,是给李大人喝的哟!”

梁弓长使眼色让三人推托,但是杜开先馋瘾上来了,急忙答应,三人只好跟随。

到了白君仪屋中,丫鬟送上茶,白君仪请几人先饮,然后出去预备酒菜。

杜开先不疑有他,先喝干了,铁鼎等三人见他喝了没事,也都喝了,可是不长时间,四人忽然全都倒地,昏迷过去。

白君仪打开门,走了进来,用脚踢了梁弓长一下,道:“你快起来,还给我装死,想骗我,信不信我把你变成老鼠喂猫啊!”

梁弓长一咕噜爬起来,连忙赔笑道:“夫人千万不要,我当过一次老鼠,再也不想当第二次了。您有什么吩咐,我都照办,您千万不要整治我了。”

白君仪道:“那好你把这小子给我吊起来。”说完一指杜开先。

梁弓长道:“好的,不过您大人有大量,整治他一番就算了,千万别杀了他啊!”

白君仪道:“我自有张,用得着你说吗?”

杜开先被吊起,梁弓长用水把他泼醒,杜开先见了眼前的形势,先是大骂梁弓长。

白君仪道:“你再乱骂,我把你的舌头割下。”

杜开先立刻闭嘴,过了一会儿嘟嚷道:“你别打我啊!我们老大知道一定会不高兴。”

这时铁鼎和董彦也醒了过来,头昏脑胀,躺在地上。

白君仪冷笑道:“不高兴又怎样,他还不是听我的?我就是杀了你们,他也不会骂我,你们信不信?”

梁弓长连忙点头,巴结地道:“老大最宠爱的就是夫人您了,您说的都是实情啊!要不是因为您想来,我们老大肯定会乖乖地跟着您隐居山野,其余的夫人虽然也都美貌又聪明,可是要是和您比起来还是大大的不如啊!”

白君仪听了梁弓长的一番话,对杜开先道:“你听到没有,你还敢不听我话吗?”

杜开先睁大了眼睛,道:“原来您是我们老大的老大啊!我真是瞎了狗眼,下次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就饶了我吧!可是我们老大泡妞神功不是天下无敌吗?

他怎么会败在你手上呢?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手啊!”

白君仪道:“你说话还不干净。”念了个咒语,一指杜开先,杜开先头发就烧着了,吓得他大叫。

梁弓长三人也帮着求情,正在不可开交的时侯,李瑟正好赶了过来,一进门就道:“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白君仪嘟嚷着嘴,眼圈一红,撒娇道:“都是他们不好,他们欺负我,你快给我报仇。”

李瑟骨头都酥了,忙道:“好,好,好,你别着急。”一指梁弓长道:“你们几个反了天啦!敢欺负新夫人,是不是皮痒了?”

梁弓长心想:“您也不看看谁在欺负谁,看来人要是偏心起来,神仙也没治。”

忙道:“老大,都是我们不好,不会说话,这才不知道怎么着就把夫人给得罪了,您也知道老杜他是个浑人。”

李瑟一想有理,再说杜开先头发在烧着,吓得要死,便对白君仪道:“君仪,好啦,他们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们吧!”

白君仪这才把杜开先头发上的火熄灭,让梁弓长三人把他放下来。

白君仪撅嘴,道:“我现在整天没有事情做,而你不是陪别人就是忙着做事情,我一个人没人理,真是无聊死啦!”

李瑟歉疚的很,道:“是我不好,我以后多抽时间陪你就是,你别生气了。”

白君仪道:“你骗人的,你才没时间呢!你的事情那么多,不如我来帮你好了。”

李瑟道:“这个……”

白君仪对梁弓长使眼色,道:“你看他们几个什么礼貌都不懂,不如我来替你教育他们吧!小梁,你说是不是?”

梁弓长心里叫苦,可是如果不立刻附和,恐怕下场很惨,忙笑道:“是啊!

如果能得白夫人的教诲,是我们的荣幸。”

李瑟想了一下,喜道:“不错,这样好了,盐帮的帮就由君仪当吧!你们几个可要好好的听她的话。”

杜开先本来刚被放下来,正在心疼他的头发,一听这话,立刻吓得昏了过去。

李瑟打了个哈欠,走进内屋,道:“没别的事情了,你们四个退下吧!”

三人答应着,搀扶着杜开先就走。

白君仪对梁弓长小声道:“算你聪明,会说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梁弓长赔笑道:“夫人客气了,就是没我的好话,老大还不是听您的!”

白君仪微笑不语。

梁弓长四人出得门来,杜开先嚎淘大哭,道:“那些小妞虽然都很麻烦,但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厉害的,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梁弓长道:“以后你嘴上就干净些吧!少说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董彦那双似乎没睡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厉害,真厉害。听她对老大撒娇的声音,我都忍受不住了。还是老大定力强,我要是老大的话,她要我命的话我都会给她。”

铁鼎也附和,四人一起叹气,当年的四大淫贼,头一次被一个女人给镇住了。

李瑟和白君仪来到内室,李瑟道:“君仪,我把盐帮交给你,不怕你做不好事情,而是担心你太拚命。今天,我把避暑山庄卖给了汉王,我们有本钱做更大的生意了。你不要着急,累坏了身子,就算你把岳父大人救出来,他也会心疼的。”

白君仪道:“你叫我如何不急,我爹爹他在受苦啊!”

李瑟道:“他吃的好,睡得好,你担心什么?虽然我们和魔教势不两立,但是互相忌惮,都给对方留后路,我们两派的关系又非比常,你就安心得了,就算我们败给魔教,你爹爹都不会有事。”

白君仪黯然良久,李瑟见了心里甚是怜惜,笑道:“好啦!看你,以前英姿飒爽,如今怎么不开心了?『倒四』惹你的吗?”

白君仪“噗嗤”笑道:“『颠三倒四』,这名字亏你想的出,香君姐姐也不生气,真是太纵容你了。”

李瑟笑道:“你是没看见他们是如何摆布我的,再说我说的也是实情。不过到家中之后,我没有陪伴你,你不会怪我吧?”

白君仪道:“我知道你是怕她们妒忌我,也是为我好,有什么可怪你的?”

李瑟笑道:“那就好,那你有没有想我呢?”

白君仪道:“只有一点点。”

李瑟大是失望,道:“才一点点啊!”

白君仪道:“你的心,不全属于我,所以我的心,也不全属于你。爱,就是要给的是全部,所以你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李瑟难过的点头,道:“我早知道你并不是全心全意的对我,但是今天从你口里说出来,我的美好梦想才破灭了。”

白君仪美目流盼,微笑道:“我的话让你不高兴吧?你会慢慢地不爱我的,是不是?”

李瑟叹道:“恰恰相反,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爱你。她们对我都千依顺,但是我却觉得少了一种味道,反而你这样却更加的吸引我,或者这就是所谓男人的征服欲吧!”

白君仪点头微笑,心里说:“但更可能是因为你爱我啊!要是我们只有两个人,厮守一生,那该多好啊!”

第五章迁都之争李瑟京师很多天了,忙着家中和朝廷的各种事情,一直都没有空闲,终于有一天找了一个时间,便去宫里拜访公朱无双。

李瑟来到公寝宫,朱无双早已含笑迎接。

李瑟道:“早就想来了,可是派人前来,听说你在闭关修炼,就没有打扰你,你不会怪我吧?”

朱无双笑道:“我知道你忙,怎会怪你?你能来就好。”

李瑟脸上发烧,道:“你还是怪我。”

朱无双道:“我说的可是真的,没有怪你。”

李瑟有些失望,道:“难道你不想我吗?”

朱无双道:“想是想,可是这种滋味也很好啊!我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李瑟道:“你自幼修道,果然与众不同。

朱无双微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你干嘛离我那么远?分开这么久了,你也不来抱抱我?”

李瑟一怔,“哈哈”大笑,把含羞的朱无双抱在怀里,亲了一下,道:“在宫里有些放不开的缘故吧!心里怕怕的。”

朱无双道:“不是,是我们分开时间太久了,你和我生分了。”

李瑟默然,公说的对,这令他产生了负疚感。李瑟歉意不已,道:“那为什么你和我不生分呢!”

朱无双道:“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生分。”

李瑟大受感动,把朱无双搂的紧紧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去名园带给我楚妹妹的锦囊,君仪都告诉我了。锦囊里的法术,也有你的功劳,是不是?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点b点朱无双道:“我永远都要让你开心快乐,想到你开心快乐,我就开心快乐了。”

李瑟不知道说什么好,抚摸着朱无双的柔发,心中满是怜爱。

江湖上魔教和六大门派对峙,势均力敌,谁也消灭不了谁。两家在江湖上争斗,短时间决定不出胜负,因此两家各自发展势力,聚积力量,等待时机,以后再战。这时北方发生了大乱,鞑靼的和宁王阿鲁台派遣使者,带来许多礼物,贡献许多良马前来朝廷求救。原来瓦刺部酋长玛哈木,派兵把鞑靼的可汗本雅失里杀死,另立答里巴为汗,他暗中专权。

朱棣听闻此事,便率兵来到北平,亲自探听虚实。刚到北平,就得到阿鲁台表奏“玛哈木栽逞强,请天朝声罪致讨,臣愿率所部,效力冲锋”云云。

蒙古族分为鞑靼与瓦刺,也就是原来的元朝后代。这两大势力不仅互斗,而且一直以来和明朝兵戈不断,朱棣几次亲自带兵讨伐,鞑靼本已附表称臣,如今被瓦刺所灭,又起战乱,朱棣决定再行亲征。

朱棣便带了柳升、郑亨、陈憋、李彬等一班宿将,威武浩荡的前去讨伐。太子孙朱瞻基也随驾出发,朱棣对侍臣道:“朕长孙聪明英睿,智勇过人,今肃清沙漠,使他躬历行阵,备尝艰苦,才知内治外攘,有许多难处呢!”

侍臣称颂不已。

朱棣带领明军打败玛哈木,玛哈木败阵而逃,部众自然溃散。明军追越两高山,直达土拉河,斩首数千级。朱棣还想穷追,皇太孙奋力谏阻,这才下令班师朝。

过了些时侯哈木病死,他的儿子脱欢嗣位,派遣使者朝贡,朱棣封其爵位,北方才得安宁。

不过瓦刺衰落,阿鲁台渐渐强大起来,兵粮充足,居然某鹜狂妄起来,朱棣派遣的明使,被他放肆谩骂,有时把明使拘留起来。朱棣一再警告,阿鲁台全然不改,反而派兵入侵边疆,警报屡达京师。

朱棣为之头痛,朝臣议论纷纷,都在苦思良策。

这时,杨荣上折奏议,道:“北平是圣上的龙兴之地,那里山川影旺,其以控四夷,制天下,乃是帝王之都,不如迁都北平。”

朱棣沉吟不语。

一个大臣道:“杨大人虽然说的有理,但是迁都后远离东南财粟之地,这恐怕不大好。”

杨士奇道:“这倒不用担心,大运河已经开通完毕,潜运南粮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担心迁都不大吉利,历朝除非遇到大事情,很少有迁都的时侯。”

群臣议论纷纷,各持己见。因为争论不出结果,朱棣宣布退朝。

李瑟到家中,把朝上众人争议的事情和大家商议。

角先生道:“经过十几年的经营,北平的经济得到了繁荣,疏通的运河保证了粮食的运输,北平周边的军事防御力量也得到了加强,这些前期措施使得迁都北平水到渠成。”

薛瑶光道:“可是除非被形势所迫,没有哪个朝代是在和平的时侯迁都的啊!

南宋迁都,那是因为京师被占领了啊!迁都不吉利,我看未必好。再说北平也算是陪都,已经有重兵把守,并不一定非要迁都。”

众人都跟着说出看法,也都不尽相同。

最后李瑟道:“其实迁都不迁都,全凭皇上的一句话。你们说他会不会迁都呢?”

角先生道:“我看会迁都。因为他迁都的决心在一件事上可以彰显的,即为徐皇后在北平选建陵寝。徐皇后于水乐五年病逝,她和皇上同甘共苦、愚难与共,皇上并没有把她安葬在应天,而是在北平昌平,为她建造陵寝,也就是为后来他的下葬选好了地方,细细品味,所以说他已经决计要到他兴起的地方。”

众人沉默不语。

李瑟想了片刻,突然跳起来,道:“对,我明天就力陈迁都之事。你们今晚立刻动身,去北平大量收购土地,做好迁都的准备。

薛瑶光赞道:“李郎做事真有魄力,果然是做大生意的料。我们这次就赌一把,如果我们这次赌对了,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古香君怀疑地道:“如果不迁都,怎么办?那里一来是天龙帮的地盘,二来临近战场,土地一文不值。”

李瑟道:“我自有办法,你们照做就是。”

当夜,白君仪和薛瑶光二女率领盐帮动身去北平收购土地。

关于迁都的事情,朝廷上闹的沸沸扬扬,两派观点各不相让。当汉王探听到李瑟大肆在北平收购土地,再加上一些看好迁都的官员也买了很多土地的时侯,以汉王为首的势力更是强烈地反对迁都。

可是在争论不休的时侯,朱棣突然下令迁都,并不许再议论此事了。皇帝下令,汉王一派纵然不愿意,可是也不敢触犯龙鳞,只好忍气吞声。

朱棣下诏道:“胡人反覆,必为后患,决计迁都北平,就近控驭。”并把北平改为北京,定北京为京师,把应天府改为南京,算是陪都,同时特旨大赦天下,明朝两京制格局形成。

永乐十九年春间,迁都北京之后,李瑟手中的土地价钱大涨,加上很多又是黄金地段,盖了许多的商铺,眼看着财源滚滚。

李瑟这边兴高采烈,汉王在那边唉叹不已,张玄机却笑道:“王爷不必挂心,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天,在北京的府邸,薛瑶光对李瑟笑道:“虽然我们的全部家当都投入到了这里,但是再过些时侯,京师的人口越来越多,我们的钱财就会成倍的增加,我们可发大财了,富甲天下,一点都不夸张。”

李瑟含笑点头。

正在这时,王老财前来拜访,李瑟正准备去迎接,他已经走了进来,薛瑶光见了急忙避。

李瑟迎上去道:“岳父大人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王老财堆笑道:“我可不敢让你这个大富翁迎接我,我是前来讨饭的啊!哪敢劳您驾?”

李瑟笑道:“岳父说笑了。”二人落坐。

王老财道:“我可不是开玩笑,你看,如今京师的土地涨的这么贵,好的地段就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你说我多可怜啊!你手上既然有那么多土地,就卖给我一些好了。”

李瑟道:“这个我还做不了,这些事情都是白君仅和薛瑶光来管。你是我岳父,怎么都好商量的,你去问她们要就好了。”

王老财吹胡子瞪眼睛,道:“要是找她们的话,我还来求你干什么啊!在她们手上买的那价钱,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这时王宝儿闻讯也赶来,道:“李郎,你就帮着说话,让给爹爹一些土地吧!

这都是为了我家好,可不是给魔教的。”

王老财道:“是,是。我们圣教……这个魔教都说不会迁都,没想到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你看我们王家这么大的家业,要是在京师没有什么像样的居所,那可寒怆啊!于女婿你脸上也不好看啊!”

王宝儿站在李瑟身边,摇着他的骼膊,撒娇求恳。

李瑟道:“好,好,我就让她们给岳父一块上好的土地,不过价钱可不能是以前我们收购的价钱,怎么也要涨两倍吧?”

王老财激动地连忙说好,要知道一般的土地都是比以前涨了几倍的价钱,好的地段比以前的涨了几十倍不止,而且是多花钱都买不到了,李瑟这样说,可真是给了天大的便宜了。

李瑟发话,白君仪和薛瑶光自然不便反对,但是薛瑶光道:“既然王伯伯得到了土地,我家也没有地方呢!我爹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李瑟道:“那一样好了,你们家要哪块地,随便好了。”

白君仪见薛瑶光和王宝儿都为娘家着想,黯然道:“可怜我没有家了,就是给我土地都没有用处。”二人看她感伤,都连忙安慰。

白君仪感伤之后,道:“楚妹妹和碧宁也想要一块地,想分出去住。你们两个在这里,和你们商议一下,看怎么和香君姐姐说。”

李瑟有些愕然,皱眉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出去住?”

白君仪道:“我觉得也好,大家都住在一起,毕竟不方便。”

李瑟沉吟道:“我知道了。”

晚上李瑟去拜访碧宁,她和楚流光住在一个院子。

李瑟已经很久没见到碧宁了,二人落坐后,在烛光的掩映下,李瑟见她明眸皓齿,出落的格外大方,不由有些看呆了。

碧宁见李瑟呆呆地看着她,有些害羞,便低下头,好久李瑟才醒悟过来,道:“听说你想搬出去住,是真的吗?”

碧宁道:“是啊!总在你们家住,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没名没份的,让人家笑话。”

李瑟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其实来我府里有一年多了,你也知道了2|我的情景,我根本没有时间来照顾你,所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还是做兄妹吧!”

碧宁苦涩地道:“不必了。我不在乎你有没有时间陪我,既然你不愿意要我,别的怜悯又有什么用呢?”

李瑟道:“不是姑娘你不美丽,让我嫌弃,而是我实在是不想害你,希望你明白。”

碧宁道:“我知道,但我想你也要明白,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会为你独守下去的。”

李瑟道:“你不后悔?”

碧宁道:“若是后悔,早就后悔了。”

李瑟道:“可是嫁给我于你有什么好处?”

碧宁道:“那嫁给别人有什么好处?那么多姐姐妹妹都是顶尖的人物,为什么要嫁给你呢?她们比我聪明,所以绝不会错的。”

李瑟道:“如果她们都被骗了,以后都后悔呢?”

碧宁道:“那我也不会后悔。”

李瑟立刻站起,道:“那好,三日之后成亲,你答应吗?”

碧宁惊喜地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可是……可是我爹爹他们还不知道呢!”

李瑟道:“这个不劳你费心,我只问你答应吗?”

碧宁害羞不说话,李瑟道:“你答应还是不答应,说句话啊!”

碧宁良久才含羞道:“不说话就是答应啦!”

李瑟“哈哈”大笑出门。

李瑟来到楚流光的房间,楚流光见他来了,连忙恭喜,李瑟道:“我才下决定,这你也知道?”

楚流光道:“见你满脸喜气,于钱财你是不动声色的,除了婚事,难道还有别的事让你这么开心吗?”

李瑟笑道:“那你想不想来个喜上加喜呢?”

楚流光道:“我才不呢!宝儿不是说过只想做你唯一的妹妹吗?可惜她做不到。我没有父母管教,能够做得到,为什么不做呢?”

李瑟道:“我不担心你。你是世上最聪明的女子,只要你不怪我,你怎么做我都支援你。”

楚流光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碧庄三天之内就能到达京师,你晓得了吧?”

李瑟道:“他是前来逼婚的,我如果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这样急匆匆呢?”

楚流光含笑道:“好,那我就祝福你了。你这次准备和几个新娘子拜堂啊!”

李瑟道:“自然能拜的都拜啦!虽然香君和我没有正式拜过堂,但想来她不会自降身分,再入洞房的。公是皇家身分,更加不能凑热闹,所以君仪、花妹妹、碧宁三人和我一起拜堂吧!”

楚流光道:“那冷姑娘呢?”

李瑟道:“她自然想嫁我,可是如今我和她外公是对立的两家,她做不了。

她若爱我,其余身外的名份,又算什么?”

楚流光晓得李瑟也是在夸她,点了点头,心里欢喜。

三天之后,婚礼盛大举行,碧海心夫妇在婚礼前一天到的,由他们持。

白君仪看见碧宁一家人在一起幸福的样子,少不了感伤,李瑟只好细心安慰。

碧宁、白君仪、花想容三女一起和李瑟拜堂,李瑟享尽风流,可以想见。

仙道炼心(情色版)(54)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6472(54)洞房花烛君仪碧宁花想容当晚古香君给白君仪单独安排了一间新房,碧宁和花想容同意她俩共一间新房。李瑟当然是先去和白君仪洞房,再去碧宁和花想容的洞房。

可谁也没想到,白君仪竟然不让李瑟掌灯,洞房中一片漆黑。原来白君仪脸薄面嫩,怕古香君、薛瑶光她们在外面看热闹,自己以前可没少嘲讽她们共事一夫,如今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不想让别人在外面看笑话。

两人都瞧不清楚对方的身子,当此情境,身体的交流自然最能达到满足情欲的手段。李瑟一抱白君仪,温软的触感充盈满怀,再一摸她肌肤,更加是细致匀润,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既然无法观赏佳人之美,李瑟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白君仪身上到处细访,先摸肩,再摸手,来来,摸到了她的胸部。一触及那圆挺的嫩乳,白君仪顿时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愉悦的韵味。

李瑟听了,心中一阵悸动,指头忍不住胡作非为,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施力,搓弄起来。白君仪的身子弹了一下,微声叹息,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搓了没两下,小小的蓓蕾已然茁发,很快坚硬了起来。

李瑟张开手掌,盈握她的双乳,轻快地上下揉动,乳波荡漾之际,白君仪也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团满盈于手,耳中又闻声声娇啼,李瑟哪里能等,心中越发难耐,每将她的乳峰向上一托,手掌便顺势抚摸一圈,令白君仪倍感陶醉,娇喘连连。

李瑟自己更是兴致高昂,着意爱抚,听着地◢白君仪娇声悦耳,心中爱意大盛,心道:“不知道君仪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要是……要是可以看上一看,可有多好。”

他想像着白君仪害羞欢喜的神态,心中更觉情致潮涌,兴奋难言,把玩白君仪酥胸的同时,渐渐出了神,不觉喃喃地道:“君仪的胸部,好嫩,又好柔软……真是舒服……”

白君仪听他这么说,顿时心慌意乱,羞得无地自容,娇声嗔道:“你……你说什么嘛,好……好丢脸……嗯?嗯、啊……啊啊!”

就在这时,李瑟出其不意,一改温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白君仪霎时浑身一颤,肢体酥软,受到的冲击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李瑟忘情地抚弄她的乳峰,想着她美丽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销魂诱人,更加激得他血脉贲张,热血直涌下体。

他听得白君仪的呻吟已然娇腻之极,万难压抑情欲,心里一股冲动,当下转移目标,放过了白君仪汗水淋漓的双乳,转而绕至背后,一把摸到她丰盈的臀部。

白君仪“唔”地轻吟一声,倒在李瑟怀里。李瑟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耳语道:“这里摸起来,也很舒服呢……”说着恣意揉弄,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

白君仪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讨……讨厌……那里……嗯、噢啊……啊、好痒、不要、嗯、哼、嗯嗯嗯!”

原来李瑟又转移阵地,这用指头在她腋下逗弄,登时引得白君仪娇声嘻笑。

李瑟轻声道:“君仪的笑声也很好听喔。”他指头放缓,白君仪仍是柔声巧笑,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娇态更甚,连声喘道:“别……别逗我了啦,我……啊、啊……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李瑟微笑道:“已经怎么了?”右手向下移动,摸到了她双腿之间,登觉一片湿润,已经爱液泉涌,沾濡满手。

“啊……”白君仪张唇轻叹,搂着李瑟的脖子,跟着奉献一吻。李瑟热情吻,再次拥抱白君仪,两人胸脯相贴,白君仪的乳房被压得有些变形,身体摩擦之时,汗水的润滑,使两团嫩肉发出细微的声响。

人一身处黑暗,心态上不自觉会少了许多顾忌。李瑟如是,白君仪亦如是,两人肢体相缠,难分难解,浓郁的情欲迅速扩张开来。

白君仪紊乱地喘着气,纤细的手指在李瑟的身上攀附着,感受男子的气息,心里不胜爱恋,呢喃地道:“好……好舒服喔……嗯……嗯……”

她依恋地抚摸着李瑟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开始拉下他的裤子。就在这时,白君仪忽然觉得裤子卡到了什么硬物,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一摸之下,便听李瑟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声音。

白君仪心头怦怦直跳,轻声道:“这……这个……”左手稍微握住那东西,右手食指在先端轻轻碰了一下。李瑟“唔”地低吟一声,好似忍耐着什么。白君仪自然已知道那是什么,不禁羞得脸蛋滚烫,却并未放开,反而用指尖轻轻抚摸棒身,悄声说道:“还是第一次摸到……真的好硬喔。”那羞涩的语气,反映出白君仪毕竟不谙此道。李瑟却更加兴奋,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声道:“君仪……喜欢吗?”

白君仪脸上发热,极是害羞,不知如何答,只得以行动代替应,一双纤手爱惜地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李瑟只觉全身热血狂冲而去,大力捧场,宝贝更形粗大。

白君仪也感到手掌中的棒子更加雄伟,不禁心中羞赧,轻声道:“又……又更大了……”

李瑟嗯了一声,快感剧增,低声道:“因为你的关系啊。”

这话只把白君仪窘得不知所措,轻声说道:“我……我不知道啦。”

李瑟享受了片刻白君仪的巧手,初时只是好玩,不久却慢慢吃惊起来,心道:“君仪……君仪的手……好厉害,真是……真是舒服……”

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得令李瑟无可挑剔。白君仪沉醉地爱抚他的宝贝,如奏琵琶,如抚瑶琴,时而轮指,弄得他心跳若狂,时而吟猱,使他身躯颤动。

这纤纤素手的功夫,可丝毫不比古香君的樱桃小口逊色,李瑟极端亢奋,已觉难以克制,阳具贲跳振奋,胀得疼痛。他忍不住便想:“要是君仪再摸下去,说不定,我……我……已经要出来了……”

白君仪听着李瑟呼吸粗重,芳心又羞又喜,心道:“他喜欢这样,那……那我就继续做下去。”跟着摸到圆囊的底部,李瑟又忍不住颤了一下。白君仪的手指探及最根部,感到一处甚为光滑,不禁多揉了几下,手掌又包围住囊袋,细细抚玩着。李瑟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紧咬牙关,勉强忍耐,低声说道:“……君仪……我……我……啊……”

白君仪微微一愕,放缓动作,说道:“怎……怎么了?”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觉湿黏,已有阳精溢出。白君仪手指一搓,陡然惊觉,慌忙叫道:“啊,等……等一下……”李瑟忽然将她拉近身来,搂着那柳腰,阳具直挺,低声叫道:“君仪,给我……”

白君仪大羞,虽然心里也是很想,却又带着几分畏惧,哀声道:“可……可是……现在那个,好大……我怕。”

李瑟的阳具已经顶在白君仪私处,一碰到那湿淋淋的花瓣,更是欲火高炽。

他胀热不堪,只想马上冲锋陷阵,但仍然顾及白君仪感受,一听白君仪楚楚可怜的求诉,只好悬崖勒马,不再挺进。可是此时他箭在弦上,岂能不发?他实在无可忍耐,登时咬牙切齿,气喘呼呼。

白君仪低下头来,再次握住他的宝贝,觉得手中坚实,热如炭火,知道他正极力克制,甚感歉疚,柔声说道:“对不起……你进来罢,我……我已经不怕了。”

李瑟正强行克制,阳具忽被她玉手重行掌握,不禁浑身剧颤,勉力说道:“当真?”

白君仪转而抚摸他的腰侧,悄声说道:“真的不怕,可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哑穴。”

李瑟一怔,随即明白,知道她生怕自己失声,会惊动其她夫人,明早被笑话,当下点了她的哑穴,柔声道:“君仪,你现在不能说话了,受不了的话,就用力打我好了。”白君仪喉头嗯了一声,心中忐忑之际,李瑟已挺起宝贝,向她的桃花源探。

灼热的感受渐次侵入体内,白君仪其实还是相当害怕,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搂着李瑟,唇齿紧闭,急促的呼吸,可知她心头的紧张。

李瑟的阳具已经进入寸许,白君仪的心悸动不已,张口欲呼,但只是发出几下咿呀的声音。李瑟轻抚她的身体,一边缓缓磨动进入,柔声安慰,说道:“君仪,别怕……”

白君仪明知视线不清,但还是奋力点头。她下身火热胀塞,痛得泪水满盈,几次想要示意李瑟停下,但都强自压抑,心里只是一个念头:“我要相信他……我的身体,也只能给他……”

她失神地喘着气,全身的肌肤似乎都热得发烫。她环抱李瑟的背,将头埋在李瑟的颈边,热烈地吻着他的身子,藉以排解越来越不堪忍受的痛楚和快感,眼泪还是滴了下来,滴落在他的肩头,心里思绪混乱:“好痛……已经……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做……这种可怕的……事……”

“可是,他……他真的……很好……这样温柔……”

“他……在我的身体里……好充实的感觉,好喜欢……”

“怎么办……呢?”

白君仪迷惘地吻着李瑟,承受他的进攻,心灵和肉体同样苦乐交织,不知所措。

终于,李瑟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当阳具彻底贯入的那一刻,白君仪全身震动,喉间彷彿要炸了开来。下身为火热的阳物所充斥,白君仪只觉痛楚难言,珠泪轻弹,娇喘吁吁之中,带着声声呜咽。

李瑟听出她声带哭音,连忙解开她的哑穴,拍着她的背脊,柔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还是很……很痛么?”白君仪苦闷地呻吟几声,抹抹泪水,哽咽地道:“有一点。”跟着勉强微笑,说道:“郎君,喜欢吗?”李瑟一愕,道:“什么?”白君仪柔声道:“我的身体。”李瑟脸上一热,搔了搔脸,道:“这……怎么这样问?”白君仪娇羞地靠在他身上,柔声呢喃:“喜欢的话,让我知道吧。不要……不要一动也不动啊。”

李瑟心头怦地一跳,吻了吻她的香腮,轻声道:“我会的。”他加意爱抚着白君仪的身体,确认她痛楚已减,便抓着她的腰枝,前后摆动起来。

“唔……啊啊……”白君仪柳腰轻摆,动得几下,便忍不住轻声哀啼。痛楚慢慢消散,一股甜美的快感渐渐涌现。白君仪扶着李瑟的肩,一双美腿分跨他的腰边,紧紧夹住。

每一次摆荡,白君仪的身体便激烈的反应出来,长发挥洒,乳峰动摇,大量的爱液水花四溅。她逐渐失却宰,朱唇轻颤,发出了几声甜蜜的呼唤。

一听到白君仪的春声,李瑟便无法沉着应战了,心情激荡之余,双手更是用力晃动,深深感受她私处肉壁的收缩,几乎便要将他吸引得就此放射。他竭力忍耐,才没有马上便弃甲投降,深深呼吸一下,更是用力挺进。

这时白君仪双手一软,支撑不住,整个人伏在李瑟身上,大声喘气。李瑟稍微拉起她的娇躯,自己弯腰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前,舔舐双峰之间的乳沟,下身依然猛烈冲撞着。

“啊、啊、啊啊……”白君仪大感羞耻,却也更加失魂落魄,身不由地浪叫起来,一双玉臂搂住了他的颈子,再也不放。

李瑟埋首乳间,品味白君仪柔嫩的酥胸,下半身依然勇猛奋进,令白君仪犹如置身梦幻,如痴如醉。她漫声喘息,毫不保留地放出诸般浪荡声息,情致缠绵,火热无比。

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放浪姿态,这时却矜持尽失。她紧搂着李瑟,扭动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失声叫道:“啊啊……再、再来、啊……啊……”

李瑟的亢奋,丝毫不比白君仪少了。他从未想到白君仪的身体能这样令他疯狂,不但美丽,而且成熟。不管是丰盈的乳房,还是圆润的大腿,乃至于令人销魂无比的私处,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平时的白君仪淡雅贞静,有若出水芙蓉,可是面对情郎,竟也能娇艳如斯,如何不让李瑟心荡神驰?就连白君仪,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这样享受男女情爱,心醉神迷之际,也不禁羞红了脸,可口中的娇喘就是停不下来。

浓情蜜意,满布洞房。不知过了多久的激战,李瑟抽动的力道由迅猛转为凝重,不再是狂风骤雨,但是每一击都深入白君仪娇躯,直抵深处的嫩肉,让她遍体颤动,婉转哀叹,掩不住其中的舒畅。

终于,李瑟的腰部做出了最后一下冲刺。沸腾的热流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肉体。

“啊啊……嗯……嗯啊、啊、啊……”

白君仪发出柔弱而高亢的舒叹,像是由云端跌落的仙子,无力地倒在李瑟怀抱里。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依依不舍,紧密包围逐渐松懈的肉茎,对于充盈的阳精,也涓滴不漏地接受。

两人真的是做到了筋疲力尽,汗流浃背,味无穷地交缠着,喘息声此起彼落。

白君仪神智朦胧,沉醉在无尽的温馨旖旎之中,轻轻地叹道:“我……我是……在做梦么?”那声音柔顺无比,却又细细的,若有若无,当真有如梦呓。

李瑟吻了吻她的樱唇,轻声说道:“不是作梦,是真的啊。”

白君仪“啊”地轻叹一声,如带醉意,呢喃道:“真的……是真的呢。”

轻语之中,幸福之意油然而生。

李瑟胸膛贴着她的丰胸,享受那软绵绵的充实感,在她耳鬓轻语:“君仪,真是太棒了……”白君仪一听,羞得握起粉拳,在他肩头轻轻一捶,娇声嗔道:“别……别取笑人啦。”李瑟柔声道:“是真的啊。”说着,在她额头亲吻一下,满怀情意。

白君仪娇弱地依着他的身子,柔声说道:“以后,我真的是……你的人了。”

李瑟微笑道:“我也是你的。”

白君仪浅浅一笑,道:“你是我们的……夫君……快去碧宁和容儿洞房吧……”

来到另外一间新房,两个美人已经翘首以待了。李瑟先和花想容一阵温存,花想容娇喘吁吁,两眼水汪汪地凝望李瑟。碧宁有点害羞,光溜溜的躲在棉被里,只露出半张脸来,犹是羞红似火。

李瑟温柔地让花想容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双腿,微微叉开,让两腿夹住他的腰侧,正露出那神秘的花丛。李瑟欣赏着娇艳欲滴的花朵,右手抚摸着她平滑柔软的小腹,指尖在脐边游走引逗。

“唔嗯……啊……”花想容轻咬下唇,眼睫微颤,发出既无奈、又兴奋的呢喃。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俏姑娘,皆是自己的爱侣,如今在一张床上,却各自含羞带怯,值此情景,李瑟如何能不动心?那话儿自是早已精力弥漫,昂然挺立,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

李瑟便把阳物在花想容阴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花想容给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郎君别……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花蜜源源不绝地流出,将李瑟龟头也沾得通体湿润,闪闪发光。

李瑟看着花想容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容儿,要去了!”花想容轻轻“嗯”地一声,心里想道:“等会要放浪点,让碧宁好好看看郎君怎么爱我的……”

李瑟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阳具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一插之下,花想容浑身一颤,已破关而入,花想容长舒口气。

眼见花想容已经是情热如火,李瑟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花想容便受到更甚于前的快感。

“啊!啊呀!好……好舒服……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花想容强烈的震撼,口中不自觉的喊叫起来。李瑟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花想容花心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龙珠顶在龟头上。

花想容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感觉下体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起了腰。

李瑟缓缓抽动起来。花想容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李瑟只挺进数下,便觉那花心的地2珠子美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花想容全身承受着李瑟的爱意,失神地娇吟着,硕大的巨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温热的男子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李瑟忽地离开了两片樱唇,起身采跪姿,将花想容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双手转而托住她纤腰后。如此一来,两人交之处高高拱起,滋滋声响之下,更可见到一根通红之物不停进出柔嫩的少女秘地。花想容爽不可抑,叫道:“老公……啊、啊、唔……插穿了……”

碧宁在一旁看着如此淫靡的景象,心跳不已,眼见花想容失魂落魄的陶醉样子,忍不住脸上发烧,双腿紧紧夹住。

李瑟奋力冲刺,兴奋到了高亢处,忽然按住花想容膝弯处,向前猛推,两膝直压到了她乳房,像要把花想容翻过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美啊……唔……”花想容身子被李瑟推得曲起,阳物每一次冲击,就被推得前后摇晃,好似腾云驾雾,飘飘然、陶陶然。

只见花想容香背着床,晃前晃后,双乳被膝盖压迫得挤向两旁,香汗随之飞溅,又有自乳端滴落的。李瑟单臂横压住她膝弯内侧,另一只手却去玩赏她白嫩的屁股,抚摸揉捏,满手温软。

“唔啊!”花想容心头快感狂袭而至,被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弄得气喘嘘嘘,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不行了……老公…郎…君…我…啊……”

李瑟更加兴奋,加快抽送,真如狂风暴雨,直冲得花想容兴奋不已,那天仙般的体态更显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摆,香汗如雨,哪里能说出话来,只剩下银铃乱摇的吟叫。

李瑟亢奋已达极峰,身子一冲,阳精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贯进了花想容胴体。花想容蓦地一阵颤动,好似一波火热巨浪将她抛上虚空,霎时间没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花想容颓然侧首,气喘嘘嘘,双乳如浪起伏,在激情后犹自难以平复,余波荡漾。李瑟一抽出阳具,花想容股间立时涌出了大量的汁液,或清或浊,甚有冒泡而出者。床上三人看了,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花想容满脸羞红,娇喘道:“看啦……你把人家弄成这么难看。”李瑟喘了几下,微笑道:“怎地怪我了?”右手一探,摸了摸紧缩的花瓣,掬起了一些汁液,手掌爱怜地味花想容的雪白胴体,所过之处,都濡了一片湿亮。

花想容慵懒无力地撑起身来,向李瑟下身低下头去,把那根正在休养生息的肉棒含在嘴里,双唇向前一送,一点一点地亲吻、舔舐,柔得难以言喻,阳具上湿答答地,在花想容口中更加滋滋有声。李瑟浑身一颤,双手搂住花想容香颈,轻轻摆腰,在花想容嘴里抽动起来。肉棒又渐渐朝气蓬勃起来。花想容微一转头,向碧宁笑道:“姐姐,你来试试。”

碧宁脸色羞红,自躲在被子里,低声道:“我不会啊。”花想容笑道:“来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樱唇微绽,轻吐绛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一下。李瑟坐起身来,轻轻摸着花想容如云秀发,轻声道:“容儿,你别太累啦。”

花想容神色娇羞,将那东西贴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转头对碧宁说:“姐姐,你来接替。”

碧宁大羞,不肯出来,偷偷瞧着李瑟,好一阵子,才钻出棉被来。不安地看着李瑟的下体,犹豫片刻,伸出右手去摸了摸顶端。花想容收了手,在碧宁背上轻轻一推,娇笑道:“姐姐,加油喽!”碧宁面红耳赤,心道:“这我怎么会嘛?

我……万一不小心咬到,怎么办啊?”

李瑟见碧宁一副又羞又急的神态,脸上香汗欲滴,极之娇艳,心中一荡,一把拉过碧宁,微笑道:“妹子,你且试试,别怕。”碧宁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低声道:“郎君……你……你真想要的话,我就来了。”趴在李瑟腿上,微一迟疑,启唇碰去。

碧宁生涩地吻着李瑟的肉棒,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李瑟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碧宁立时压倒,动大干一场。

只是既然想体验碧宁初次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压抑。

碧宁越弄越是害羞,心道:“容儿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我真的不行啦,到底该怎么弄嘛……”

正在此间,碧宁正吃肉棒吃得如痴如醉,忽然两只柔嫩的手掌自背后探到自己胸前,轻轻揉着她的双乳。

“唔……嗯……”嘴中被李瑟塞满,碧宁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碧宁本能的夹紧双腿,哪知却把一片片浪水挤了出来,白皙的肌肤显得艳丽多端。花想容从背后抱住碧宁,在她耳边轻声指点:“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她软语指示之余,也看得心神不宁,摸着碧宁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藉以发泄心中遐思。

碧宁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花想容的动作,不断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阳具上的棱头直吞进去,使力吮动。花想容又指点碧宁用口怎么做才能让李瑟射精,碧宁也领悟得很快,慢慢就放开自己享受起口交带来的新奇和刺激。

李瑟见碧宁忽然积极起来,也就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花想容玉乳贴在碧宁背上,小手却到碧宁股间幽探秘,拨草掘泉,纤纤十指弄得湿淋淋地,犹不肯休。

此时她也无暇给碧宁什么指导了,心中情欲又生,倒想快快把李瑟的阳具抢过来。碧宁受着双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渐浊,俏眉紧蹙,本来十分卖力的吞吐套弄,忽然吐出李瑟那湿黏的阳具,娇喘连连,哀求道:“郎君,我想要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之极,边说手还不停的套弄肉棒,李瑟本来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时热血上涌,一个克制不住,猛地一颤,一道白浊液汁急喷而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碧宁吓了一跳,睁大了双眼,满脸都在阳精喷洒之下,口中温温热热,也喷进了不少。

李瑟呼了口气,苦笑道:“妹子,你干嘛把它吐出来啊?”碧宁羞得低下头去,低声道:“我……我想要你把它放在那里嘛。”

李瑟闻言对碧宁笑道:“那妹子,你再把它含硬了我就把它放进你那里去。”

看着碧宁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上留着精液,颜射美女的满足和兴奋让李瑟恨不得马上就插入占有这个曾经一直刁钻为难自己的美女。

碧宁有了刚刚的经验已经知道怎么做了,而这时花想容凑过来舔干净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和她一起舔肉棒,李瑟也不多说,抱过碧宁的下身也舔弄起处女的幽香小穴来。

^点"b点碧宁面红耳赤,心里虽羞不可遏,却给情欲焚烧得无力相拒,两条玉腿跪着,昏昏想道:“他竟舔那儿……呜……可羞死人了……”

李瑟见这道红绉绉的嫩缝儿,旁边数根细茸,很是稀疏,淡淡的几根毛覆盖在高凸的阴阜上,透过阴毛可以清楚的看见阴阜上皮肤的颜色,阴阜上的脂肪垫肥厚饱满,高高的鼓起,两片大阴唇上没有阴毛,而且把小阴唇含在里面,不反唇,饱满丰腻,漂亮光洁,性感诱惑,黑白分明。特别是她的肉缝,嫩红色的一条线,总是的那么严,既使李瑟用手把她的大阴唇扒开,里面的小阴唇也含的很深,而外阴的形状更是美妙无比,她的穴肉肥嫩得出奇,大腿动的时候穴肉都跟着颤动,真不愧是穴中极品。

看得李瑟脉贲张,心中狂跳道:“怎有这样的美穴?”只感无比的新鲜刺激,口舌指手已不能释放那迫切的肉欲,只有把大肉棒插入其中才能满足。

碧宁只觉花底给一根炙烫的东西抵住,只煨得通体欲融,听李瑟在耳心颤声道:“宁儿,我要进去了?”

才要点头,便感男人直迫了过来,不知给戳着了什么地方,一道剧痛顿如闪电般贯穿了身子,眼中泪水已一涌而出,失声呼道:“不要!”

本来她早已淫水淋漓,可是阴道窄小,而李瑟的阳物却出奇伟硕,这一交接自是痛楚非常。

李瑟赶忙顿住,但花膜已穿,龟头刺着内瓤的娇嫩美肉,只爽得龇牙咧嘴。

碧宁婉转娇啼,在男人怀里时挣时推闹个不休。

李瑟只抱着她轻怜蜜吻,底下虽不敢再动,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玉茎仍不由自地慢慢朝内陷没,心颤道:“宁儿的里面太美妙了!”

忽地前端触着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软软地点着龟头的马眼,不禁汗毛皆竖,忍不住稍微发力,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

碧宁娇呀一声,浑身绷紧,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青涩的酸柠檬。

李瑟心中如痴似醉:“这个老婆的花心儿妙不可言,竟与别人大不相同的!”

一时忘乎所以,轻轻几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龟头上颤然蠕动,不由骨头都酥了。

碧宁泪挂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难受……”

李瑟柔声哄道:“一会就好,你且放松,待会自然就舒服啦。”

悄悄低头看去,只见茎身上缠绕着丝丝触目心跳的鲜红血迹,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不知我修了几世的福份……老婆个个都是处女……”

碧宁仿若未闻,又迷迷糊糊地呻吟:“热死了……你……你好……烫……呜……”李瑟怔道:“什么?”

仍垂目望着两人的交接处,见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却感已抵尽头,不禁销魂思道:“宁儿不单窄,也是最浅的……”

碧宁摸摸脸又咬咬手,莫明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好奇怪……”仿似烦躁难奈地扭动了起来。

李瑟已御过数名处女,经验丰富,也试着随之轻轻搅动,声音愈是温柔:“好些了么?”

过不片刻,便觉碧宁的身子松软了下来,阴内也似雨后小径般泥泞滑溜。

碧宁秀目如丝双颊染桃,在底下彷徨无措,两条粉腿不知何时勾在了李瑟的腰上。

李瑟又道:“还痛么?”

一连几问,俱不闻答,知其苦尽甘来,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碧宁苦色渐去,俏脸上的妩媚越来越浓,忽地失声娇啼:“嗳哟!”

随后绮声便时断时续此起彼伏,娇娇柔柔地荡人心魄。

李瑟见她已入佳境,渐渐放肆起来,奈不住嫩径的紧紧纠缠,倏地几下颠耸,棒头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碧宁立时失声颤呼,她身子十分娇小,花房又窄紧非常,顿给男人抽扯得宛如风中摆柳,是另一种可人风情。

李瑟瞧在眼里,心头有如火燎,抽耸之势愈渐狂野,每一下均似意欲尽根而没,无奈如何努力,皆余半截在外。

碧宁香汗淋漓,忽地痉挛起来,口中连连娇唤:“啊……啊……酸……啊…你你……郎君……啊呀!好酸……坏蛋!啊……”仿佛不堪承受,两只脚儿乱蹬乱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贝拖过之处,竟蜿蜒出一缕晶亮的浆迹来。

李瑟周身血沸,岂能容她逃开,急忙挥军追杀,将她抵在角落里怒抽狠耸。

碧宁瘫痪似躺在床上,醉酒般任由李瑟癫狂摆布,口中啼唤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

李瑟便往前狠狠的冲刺,棒头次次准准顶着碧宁的滑嫩心子。

碧宁娇啼声声,酸得无以复加。

李瑟不禁兴动如狂,早忘了碧宁还是个豆蔻初绽的女孩子,下下皆尽大弄大创,势如流星赶月后羿射日,仿佛欲将整根巨杵没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径。

碧宁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涩,娇声如流水般啼呼出来:“不……不要了,我要……要坏……坏了……啊!啊!不要……不要……啊……要……要尿呢!”

剧颠中两条腿儿几勾不住男人。

李瑟面赤如火,见她反应比适才的花想容还要厉害三分,不禁万分销魂,底下极力颠送,闷哼道:“你尿你尿,尿给我吧,可快活得很呢!”

碧宁嘶声渴喘,只觉各种难挨难辨的奇妙感受纷至沓来,一浪浪堆积叠累在体内某处,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还想强忍,蓦地花心儿无可遏制地奇酸起来,不由尖啼一声,娇躯旋又绷紧如弓,四肢死死的缠抱住李瑟,排出了今生第一股极乐的阴精。

李瑟只觉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许,抵得龟头一阵发酥发木,稍微挪转便尖尖地揉到了马眼上去,更是无比的销魂蚀骨,跟着便有一股极滑的浆液淋了过来,热乎乎腻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闷哼中已如江河决堤般射出精来。

碧宁已觉极美,不想给李瑟那阳精一灌,刹那间魂飞魄散通体尽酥,顿又攀上了另一个绝妙的巅峰,股股滑浆泉涌而出,只丢得难歇难止。

旁边的花想容瞧得眼饧魂酥,死死地缠搂着爱郎,忽脱口道:“郎君,我……我……还要……”

李瑟犹在碧宁的嫩瓤内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应道:“嗯,这就来……”

活春宫看得花想容只感觉自己满身如在火烧,欲火焚身,一只手大力的摩擦着阴阜,阴蒂也硬了起来,吐出阴核,如东海明珠。

花想容将李瑟那射精后湿湿软软的阳具含在口中饥渴地舔吮着它,她那美妙的香舌,在肉棒与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精液与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下。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来,她含住肉棒,螓首激烈地上下晃动,同时用妩媚眼神凝神着李瑟,口舌动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啧砸有声。当肉棒硬到她想要的大小,花想容淫笑着骑上李瑟的身体,纤手捏着那根大肉棒对准自己的滴着淫水的粉嫩阴道,缓缓下坐。

“噢!”花想容娇吟了一声,终于再次把阴道里的空虚填满了,瘙痒止住了,肉棒好大,真的好大,快要撑破了!

花想容忍不住睁开了一点美目,只见李瑟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进入自己的蜜穴,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经触碰到肉棒的顶端了,可是,仍然有很大的一截没有进去,而且两边的肉壁已经快要被撑破了,“郎君,你的肉棒要把我弄死了!”

阳具刺穿了层层叠叠蠕动不停的肉壁,直顶花心,那里却是一开一,周围的肉壁在不停的收缩,仿佛在吸吮着李瑟的阳具。

花想容紧窄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李瑟的肉棒,那阵舒爽让李瑟几乎要上天了,而且,肉棒已经顶进了花想容的花心里面,一个小小的吸盘把李瑟的龟头吸着,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似的。

花想容阴道不停的收缩,随着肉棒的深入,花想容的娇吟声渐渐变成了娇喘声,巨大且超长的¨肉棒远远超过了花想容蜜穴的可容纳尺寸,无止境地将花想容的蜜穴不断地扩大,而花想容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快感,不断地向上翻着白眼,嘴角也是流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涎液。

巨大的肉棒在花想容的起伏吞吐中慢慢深入阴道,每进一寸,花想容的叫声就提高一分,其实已经进入到花想容的花心里面了,可是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就在这时,李瑟忽然下身用力一顶,只听见“噗嗤”的一声,外露在花想容蜜穴外的一截肉棒竟然全部插进去了。

花想容“啊”的一声尖叫,终于坐实在李瑟胯间,阴道里面的肉壁一收一缩的,还不时吐露淫水,龟头已经插进花心里。适应期过后,花想容双手撑在李瑟膝盖上开始抬起屁股吞吐肉棒。

李瑟感觉花心就像一会吸吮的小嘴,但是却比小嘴多了一丝快感。不停的吞吐着龟头,时不时吐露一些炙热温暖的阴精让李瑟的阳具时不时挺破入花心内,那是另一片天地。

随着李瑟的缓缓抽动,花想容一双结实圆润的美腿不时的颤抖着,美腿的尽头还不断的分泌着甜美的蜜汁,雪白的美腿再一次泛起红霞。

花想容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虽说花想容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李瑟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问难以动作。

尤其当李瑟双手齐出,分别托住花想容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李瑟的手无法掌握,但李瑟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花想容敏感之处,令花想容错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李瑟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花想容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刺激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李瑟感受着洞穴温暖的快感,花想容的娇躯不断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一双硕大无比的巨乳在李瑟眼前晃动,一双美目带着浓浓的桃花,好像要把李瑟的魂魄都勾进去似的。

花想容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李瑟的手忙着摩挲着花想容的身体,眼睛也忙着捕捉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李瑟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花想容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阜迎凑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李瑟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随即紧抓着花想容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花想容觉得李瑟的肉棒深深插在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李瑟的宝贝。李瑟但觉花想容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宝贝的根部。仰卧着的李瑟上下挺动腹部,带动宝贝以迎骚浪的阴户,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狠狠地捏揉把玩着花想容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最大限度的享受着这个妩媚狐姬的风情万种。

花想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肉棒不放,靠着腰力在李瑟身上旋转扭摇,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处更是不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李瑟手段过人,花想容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刺入的肉棒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花想容舒服得汗水流了满身,却是不愿停止。“哎……我……啊……唔……哎……”连番旋磨之下,花想容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状拟她身心正经历的绝顶快意。

花想容纤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热地让花心给肉棒旋转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花想容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花想容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李瑟忍不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由轻轻抚玩起来,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已近高潮的花想容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李瑟这样抚玩,花想容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巨乳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了男人的大手把玩,晃动在胸口的巨乳有点令自己失去重心向前倾。

李瑟尽根插入的肉棒,清楚地感到阴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李瑟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阴道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嗯……嗯……啊……”花想容随着李瑟向上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抽插在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李瑟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花想容浮动的下身,让李瑟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情迷意乱之间,花想容已忘却了一切,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幽谷热情地夹紧了插入的肉棒,使得李瑟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淫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让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强……好高明……哎……插……插到那里了……容儿好舒服……唔……啊……要……要泄……嗯……再……再用力点……再深一点……嗯……啊……你……你把容儿……插得……又要死了……啊……”

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李瑟紧吸不放,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李瑟的肉棒上头的感觉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扨住花想容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花想容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一般,将李瑟龟头紧紧吸住,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花想容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嗯啊……老公……轻点……容儿……快不行啦……啊……”花想容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马上要来临了。

李瑟抱住花想容的纤腰,下体像疯了一样往上挺动。

花想容秀发飞舞,淫言浪语,“噗哧”的抽搐声音在不绝于耳。

淫水四溅,连李瑟的阴毛也湿润一大片,粘连在小腹上,肉体之间的拍打声更是在房内荡漾。

“嗯啊……要来了……”花想容突然感觉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

阴精淋漓而下浇在龟头上,让龟头更加酥酥麻麻,一股股快感如潮水轰击着李瑟。电流般的滋味在他的龟头上最为聚集,其余的都由阳具传到全身上下。

李瑟大力的抽插着花想容的骚逼,阴精外泄出来,花想容:“嗯嗯啊嗯”呻吟声萦绕在周围。李瑟感受到这精液已经要溢出来了,连忙做最后的抽搐,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火山喷发般,把熔浆喷发到她的体内最深处,那熊熊火焰,令花想容全部的肉体和灵魂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李瑟那美妙无比的最后几次撞击,更将花想容送上了九九八十一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花想容被火热的阳精刺激的无比舒服,她热烈的和李瑟缠在一起,身体几乎是和着他射精的频率一样同时的在颤抖着,她的阴阜也开始又一次的断断续续的抽搐,一紧一紧的肉洞压榨着肉棒,好象要把李瑟所有的精液都挤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婚后第二日,白君仪之夜。

白君仪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伏在李瑟身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李瑟,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者。

李瑟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伏过身来,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白君仪热情如火,双手抱着李瑟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李瑟的舌头,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嗯……郎君……仪儿好难过哦……”白君仪一边晃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李瑟抱着白君仪,李瑟这么一抱,立刻感到白君仪胸前那两颗粉嫩圆滑的奶子正隔着她的衣服紧紧贴在自己的胸怀,而且从白君仪身上传来阵阵迷人心神的女人体香,李瑟哪忍受得住美艳的白君仪那副成熟丰腴的肉体所带给他的刺激,他的阳具迅速地胀硬,隔着罗裙紧贴着白君仪的小腹。

“小宝贝,我要吃掉你。”

听着李瑟,白君仪真是觉得既欣喜又害羞,,因为李瑟的阳具正胀硬着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受了阳具的刺激,此时白君仪性欲高升,她只感丰乳顶端的乳蒂胀硬微痛,而下体穿着亵裤的嫩穴更是骚痒难止,并从她粉嫩微张的桃源口流出一丝丝美味的淫汁,透过亵裤直流下大腿,白君仪脸上一阵娇红的咬着李瑟的耳根问道:“郎君,仪儿美吗?”

李瑟也咬着她的耳根轻声说道:“你真是美如天仙。”

李瑟开始说起甜言蜜语来,现在的他,对付女人可是一套接着一套了。

听到李瑟的赞美,白君仪内心无比的喜悦:“郎君,仪儿穿这样好看吗?”

白君仪试着让自己的声音自然而温柔,但是她自己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很好看,脱光更好看。”李瑟赞美着:“仪儿的身材真的好美。”

边说,边看着白君仪诱人的身体。

白君仪知道李瑟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高耸的椒乳和阴部,而从李瑟双眼里冒出来的熊熊欲火,仿佛连她自己的下体都被烧到了,她的下半身不由得火热而搔痒,顿觉花心一阵痉挛,滚烫的淫水立即不听使唤地从肥嫩的桃源里汹涌流出。

“坏郎君,看你的样子,好象要把我吃了一样。”白君仪故做娇嗔地道。

“我就是要吃你。”李瑟色迷迷的说。

说完,直接将白君仪上半身那透明的白色纱衣脱去,显露出仅存的一件粉红肚兜,李瑟见状内心的冲动更是不由得上升,因为他清楚的看见白君仪那两颗雪白丰嫩的椒乳将粉红的薄纱肚兜撑起,并且可以隐约的瞧见两点尖硬的乳头。

白君仪半推半就,她将雪白的大屁股坐在李瑟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李瑟的脖子,问道“郎君,你爱我吗?”

“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看在你在我家做那么久杂工的份上我相信你。”

“难道我在其他方面不能表明我爱你吗?”

“我以前不知道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禁欲那么久是多么难的一件事,现在终于明白了。尤其你还是有那么多好老婆的男人。”

“你明白了就好。”

“郎君,就算你是演戏骗我,那你以后要骗我一辈子哦!”

“我怎么会骗你呢!”

李瑟一完话,立刻就被一张娇红艳丽的朱唇紧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白君仪以她柔嫩湿润的舌头强烈地挑逗着李瑟,吻着吻着,更是动的将舌头伸进李瑟的嘴中。

这时李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配着白君仪,双手抱着白君仪那如杨柳般的小蛮腰,白君仪与李瑟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交缠舔弄着,他们就这样甜密亲热的接吻着。

吻了一阵之后,李瑟带着一丝尚连着白君仪的口液说道:“宝贝,你的身子我昨晚都没看到,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白君仪想不到李瑟还惦记着这事,双目羞涩的娇瞪了李瑟一眼,然后慢慢撩起她身上的短衬裙,露出了亵裤,淫汁又从她的桃源里流了出来,她能感到它们把她的内裤淋的更湿了,白君仪两条腿颤抖着,只觉得从下身又流了好多淫水出来。

李瑟充满欲火的眼神,让白君仪股间不由得一阵酸麻,她带着挑逗的眼神,将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露出肚兜包裹着的丰满椒乳,大椒乳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乳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而下身只剩那件勉强包住私处的小亵裤,那隆起的阴阜热气腾腾,茂盛的阴毛已从四角裤的边缘跑了出来。

看到白君仪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大白屁股,在窄小的亵裤包裹下,充满了十足的诱惑,李瑟忍不住蹲了下来,靠近白君仪的臀部,那平日只能隔着衣服或窄裙所看见的丰满臀部,现在没有任何阻隔的呈现在他眼前,粉红色透明的亵裤紧包着鼓凸凸的阴阜上,透出的阴毛黑压压的一片,阴毛浓密地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的覆着那如大馒头般高凸出的阴阜,扣人心弦,亵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个阴阜的轮廓,很明显的展露在他的眼前,这种兴奋让李瑟冲动得热血沸腾,下身坚挺。

李瑟看着白君仪下体那粉红色亵裤的底端,因为紧绷而陷入一条清楚的细缝,而且还发现上面是湿的,这一幕看得他血脉直往上冲,几乎想把脸贴上去。

李瑟不顾那么多了,大胆的掀开了白君仪的裙摆至大腿上方那乌黑亮丽的阴毛便曝露在他的面前,李瑟的左手伸到白君仪大腿中央,隔着亵裤触碰着白君仪久未有男人慰藉爱抚的桃源。

当李瑟的手接触抚摸到白君仪那神秘柔嫩的所在,阳具已是胀硬至极点,此时李瑟感到手指有股湿热之气,并有着温热的液体沾在手上,白君仪更是忍不住快感而娇吟:“啊……好……”

李瑟受到白君仪大胆妖媚的诱惑,欲火更加的旺盛,脑中只想与眼前娇媚动人的白君仪好好地亲热一番。李瑟被欲火所驱使,他开始隔着肚兜用力地搓揉着白君仪那肥硕的丰乳,在白君仪胯下的手也似不输给搓揉椒乳的手一般,不停的用手掌隔着亵裤摩擦着白君仪那长满阴毛的幼嫩桃源。

白君仪哪忍受得住李瑟这般激情的刺激爱抚,她那两颗引人狎思的肥奶逐渐地胀大,而椒乳上的两点乳蒂更是因为变得尖硬与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同时全身不停微微地颤抖着,至于雪白的双腿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淫水沾湿了大腿内侧,当李瑟的手愈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桃源,白君仪更是不自觉得的将她的双腿愈张愈开,尽情享受着李瑟带给她的欢愉。

随着李瑟温柔激情的爱抚,白君仪愈来愈觉得欲火难耐,由下体传来的骚痒感流遍全身,白君仪伸手一捉住了李瑟的阳具,并大力的上下搓揉着,现在她已经是一个被欲火充斥脑海的淫荡妇人,她的嫩穴在搓揉下骚痒得不能自抑,淫水自她桃源口源源不绝地流出。

“啊……好舒服……我要……郎君…………啊……我要……要你……”

白君仪体内需要男人慰藉的炽热性欲到了此时已是一发不可收舍,她不仅用她那娇嫩柔滑的小手伸进李瑟的裤裆内,不停的直接搓弄着李瑟那根她梦寐以求的粗硬男儿根,同时更是向眼前可以带给自己愉悦的男人,再度献上自己艳香赤红的朱唇。

白君仪的粉脸凑了过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白君仪的舌头伸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吻着李瑟,李瑟也响应白君仪的行动,抱紧着白君仪和她接吻,舌头轻轻的吸吮着白君仪甜美的香唇,白君仪的舌头深入嘴里时,李瑟也用舌头迎接互相缠绕,两人就这样沉醉在热吻中。

白君仪与李瑟就如此互相激情的接吻、互相激烈地爱抚着,贪婪求着对方的肉体,此时房中的这三女一男早已抛开世俗礼教的禁忌、道德伦理的束缚。此刻李瑟、白君仪早已欲火薰心,只是将对方当成是世间最娇美艳丽的女子及世间最俊俏雄伟的男子,能完全地满足彼此那股已是不吐不快的熊熊欲火。

李瑟伸出他的手,沿着白君仪的臀部向上移动,一直到达白君仪的椒乳,不断地揉捏她丰满的椒乳,双手因为用力过猛,指尖深深陷入肉里,李瑟把白君仪的乳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后把白君仪的乳头唅在他的嘴里,饥渴地吸取,舌头更是来研磨着乳头。

“啊…………吸它……用力的吸吧……好美……”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她的乳头肿胀着充实在李瑟的嘴内,白君仪娇美柔软的声音、火热的眼神,重重的刺激着李瑟,这使得他更卖力地吸吮着。

李瑟用力地吸吮白君仪的椒乳,用舌头上下拨弄着因兴奋而肿胀的乳头,不一会儿他的舌头由白君仪的胸部开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头挤进了白君仪的大腿之间,脸朝着白君仪的阴阜,他抱紧白君仪的大白屁股,把脸贴在亵裤上摩擦桃源,火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地方,白君仪有如被电流从后背掠过,感觉到亵裤底侧已经被阴部涌出的大量淫汁弄湿,白君仪口中放荡的呻吟着:“啊…………快……我好痒……喔……”

李瑟的手自然而然的伸进白君仪的亵裤里,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他凝视着白君仪,一手慢慢的探向白君仪的亵裤,先是用整个手掌隔着那一层透明的薄纱轻抚着白君仪的桃源,再慢慢的撑开松紧带伸进去,终于摸到了白君仪那浓密的阴毛,他爱怜的顺着阴毛往下轻轻的抚摸着。

李瑟轻轻的褪下白君仪那条已经湿透的窄小的粉红色亵裤,他的心跳加速到极点,白君仪的阴阜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浓密的阴毛从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条裂缝早已湿润不堪,两片阴唇微微的张开,诱人至极。

这时白君仪突然将李瑟从自己的身旁推开,白君仪羞红了她那美艳的娇容微微的低了下头轻轻的说道:“郎君……不要着急……仪儿……的……”

一会之后,白君仪又抬起羞红着的俏脸并端坐在床前,一把掀起自己下半身的透明长裙及粉红的肚兜,露出了她那未着亵裤而又充满女人淫水味的幼嫩肥美的桃源,接着更是大胆的将自己的大腿张开至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淫荡境界。

李瑟一见白君仪做此淫荡妖媚的姿势,他裤裆里的阳具更是胀硬得令他隐隐作痛,因为他清楚的瞧见了白君仪那既神秘又淫猥的性感桃源。方才瞧见的仅是覆盖在桃源上的黑亮阴毛已叫他血脉贲张,兴奋难抑,如今更是瞧见白君仪全身最神秘的粉嫩桃源,怎能叫他不心神荡漾呢?

白君仪见李瑟出了神的直盯着自己那羞于见人的桃源,不禁更是羞耻不已,于是急忙双眼紧闭,将羞红了的粉脸转到一旁。李瑟就如此瞧了自己的白君仪的桃源一会儿,那覆盖在白君仪阴毛下的粉红桃源像是尚未破瓜的处女嫩穴,在茂盛的阴毛遮盖下只能看见一条粉红肉缝,那淫荡的桃源被肥美的大阴唇所掩盖,仅是如此的璇丽春光,让李瑟已是按耐不住的一手握着了自己那粗硬的阳具,并上下不停的搓揉起来,口中说道:“好美……仪儿……你的那儿好美……”

听见李瑟这么说,白君仪缓缓转过羞红的俏脸,却撞见李瑟正用贪婪淫邪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桃源,并用手隔着裤裆搓揉着阳具,“啊……”白君仪见此尴尬的情形羞叫一声,又将早已火红的俏脸转往旁处。

李瑟见白君仪如此娇羞动人的骚样,心中怜爱及欲火之心更是大起,按在下体的手更是大力的上下搓揉着自己的阳具,双目还是眼巴巴的紧盯着白君仪那熟嫩的桃源。

“好仪儿,我要好好的看看的你的下面。”

说完,李瑟来到床前跪下,白君仪颤抖着双手伸往下体,用双手先是抚平覆盖于下体那茂盛亮丽的阴毛,使自己那肥美骚淫的桃源缝完全地暴露出来,接着把心一横,撇开羞耻及难为情的心理,在羞闭着双眼的情况下,用手指缓缓地剥开自己下体的粉嫩阴唇,在李瑟的注视中露出了女人胴体那最为神秘的地方。

李瑟见白君仪的桃源之内处近在眼前,抚在阳具上的手指不禁加快了搓揉的速度,白君仪那粉嫩嫩穴的深处是如此的鲜红肥美,那覆盖在嫩穴上方的阴毛则更显亮丽,那景像看来,白君仪的嫩穴有如活的生物般却不惹人生厌,反令人对之产生怜爱之情,但又如此能令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李瑟的心情激荡不已,性欲早已升至最高顶点。

李瑟跪在白君仪下体前凝视了白君仪的嫩穴好一会儿,白君仪忍受不了李瑟在如此近距离之下对自己下体贪婪的视奸,顿时白君仪下体传来一阵火热的骚痒美感,早已湿润的嫩穴又不禁从开口处缓缓流出一丝丝甘甜的淫汁,同时嫩穴内的嫩肉一阵令她感到甜美骚痒的收缩,更是将淫美的嫩穴弄得更加湿润亮丽。

李瑟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再次触摸在自己白君仪那媚丽动人的粉嫩嫩穴上,他的手指缓缓地在白君仪敏感的嫩穴处爬行摸揉着,白君仪虽是娇羞的闭着双眼,可是此时李瑟温柔的爱抚在她那最为敏感之处,怎能不叫她心神荡漾?于是她又微微睁开双眼,媚眼如丝、脉脉含情地瞧着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股股销魂欲仙的快感不停地充斥着白君仪的全身,而那下体幼嫩娇美的嫩穴早已湿了大片,且嫩穴开口处更是不停地流着甘美的淫汁。

“啊……哦……好郎君……啊……”

白君仪忍不住骚痒的甜美感而轻轻的呻吟出声。

李瑟此时的激情欲火不下于白君仪,他愈是抚弄着白君仪的嫩穴,他握在自己下体阳具上的搓揉速度愈是加快,而白君仪下体所流出的淫汁气味早已充满了整个房间,更何况李瑟还近距离正面对着淫水味的来源之处,岂有闻不到白君仪下体所散发出的浓浓气味,李瑟凑前狂闻,不由得心旷神怡、欲火更旺,口中说道:“仪儿……你那儿好香甜……我闻得好舒爽呀……”

“啊……郎君……不要那样说……哦……仪儿好难为情呀……”

白君仪娇红着艳脸微微摇头道,此举令李瑟对白君仪更生怜爱及欲火之情。

李瑟欲念如狂,猛的将头埋入白君仪的两腿之间,用力吸入白君仪的淫穴发出的那又骚又香的气味,然后拨开白君仪浓密的阴毛,把嘴压在那湿淋淋的阴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着,并且把舌尖插入白君仪的阴阜中翻搅不已。

李瑟分开阴唇,努力地吸着白君仪的桃源,不断用舌头在阴道一进一出的舔着,白君仪开始呻吟并且把她的桃源拱起到李瑟的面前,她紧紧的抓住李瑟的头,她的大白屁股努力的往上顶,李瑟的舌头向白君仪桃源的深处猛烈的舔着,又用中指插入白君仪又湿又浪的穴里搅动着,刺激得白君仪淫荡的不断扭动自己的下体。

突然,白君仪猛抓李瑟的头发,把他的脸更加的贴近她的阴阜,口中大叫:“喔……郎君……我要丢了……好爽……”

白君仪的肉体不断地痉挛,她的大腿不断地发抖,她的大白屁股不断地撞击着李瑟,淫水连连滴落在床上,而李瑟仍然不断地舔着白君仪的嫩穴,并且插入一只手指去抠挖,白君仪的淫液不断的外流,流到整个大腿根部,然后流到床上,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白君仪的身体痉挛着,双手紧紧抱住李瑟的头,好一会儿白君仪才平静下来。

白君仪休息了一会儿后,让李瑟躺在床上,接着跪倒在李瑟下体的中央,用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贴在李瑟的裤裆之下,一阵粗硬灼热的男人触感传至白君仪的手掌之中,白君仪不禁羞红着艳脸,更是集中心神去感受着李瑟那粗长的阳具抚在手掌之中的感觉。

“郎君……的肉棒……怎生这般硬挺……啊……这般雄伟……哦……真是大啊……昨晚我是怎么吃下去的……”

白君仪想着,下体不禁又是一阵骚痒火热,艳媚的俏脸更是火烧娇红着。

此时白君仪那玉嫩白晰的右手已然握住李瑟那根赤裸裸的灼热的阳具,接着白君仪更是大胆的开始上下开弓的搓揉起李瑟的粗长阳具,被白君仪用手如此的搓弄着自己的巨物,李瑟此时全身宛如遭受电击,但却是如此舒服愉悦。

接着白君仪握着阳具的手更加用力的搓揉捏抚,将李瑟的龟头由包皮中剥出,而此时白君仪的左手举起梳了梳自己额头上方已有些零乱的发丝,然后便低下头,张开自己鲜红欲滴的朱唇,对准李瑟的阳具,一口便含了进去。

李瑟的阳具被白君仪用口这么一含,实在是令李瑟欲死欲仙,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及爽快感。

白君仪不停的摆头,樱桃小嘴就这么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李瑟的阳具,舌尖偶尔磨一磨马眼,双手还不时的搔一下睾丸、摸一下小腹,弄的李瑟龟头麻痒难当,忍不住叫道:“啊……好舒服啊……”

李瑟双手玩弄着白君仪的秀发,一边享受从下体所传来的快感。

白君仪像一只饥渴的饿狼,樱桃小嘴含着阳具进进出出的,李瑟被弄的欲火高升,双手抓着白君仪的头,屁股直往前顶,干着她的小嘴,白君仪套弄的越来越快,李瑟威猛的阳具就被她这么吞进吐出的,好像一根油亮的巨棒。

“仪儿,你把屁股转过来,让我也帮你舔舔。”李瑟道。

白君仪粉面一红,但仍依着李瑟的话调转大白屁股,跨骑在了他的头顶,并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桃源暴露无遗。

李瑟把头凑在白君仪的桃源上方,伸出舌头先开始舔白君仪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白君仪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她一边用嘴套弄着阳具,一边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痒啊……好舒服……啊……”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用手掰开白君仪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花瓣,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淫水儿来,白君仪的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阜正中,好不诱人。

“郎君……别……别看了……好丢人喔……”

白君仪娇羞不已。

李瑟张口将那小阴蒂含住,用嘴唇吸吮着、用舌头舐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不时再把舌尖吐进白君仪的桃源里面,舐刮着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白君仪被李瑟这种超级刺激的挑逗弄得全身不停地抖动着,淫声浪语地大叫着道:“啊……啊……亲宝贝……喔……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痒……痒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我好……美呀……”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想殷白君仪大概也忍不了了,于是双手抱着白君仪的双腿,把脸贴上白君仪的桃源,李瑟把白君仪的小阴唇拨开,用舌头顶开那条裂缝,不断的舔着白君仪的嫩穴,弄得白君仪浑身浪酥酥的无比舒服,更让白君仪用她那温热的小嘴含着龟头,灵巧的舌头则舔吮着扩张的马眼,接着白君仪吐出龟头,用手握着李瑟的阳具,把他的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

看着眼前这位美艳高贵,如今却淫荡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般,对性交有着强烈需求的白君仪,李瑟心里真是充满了莫名的成就感,他干脆把白君仪丰满肥嫩的屁股压脸上,开始津津有味的舔起白君仪淫水涟涟的嫩穴了,舌头又伸又缩、又舔又舐,更不时轻轻咬着她的小阴蒂。

“嗯……不行……郎君……不要再逗……我了……喔……好美……啊……我好舒服……郎君……啊……仪儿受不了了……啊……”

忍不住骚浪起来的白君仪,小嘴里紧含着李瑟的阳具,像是怕它跑掉了似的,更不时趁着吸吮的空档淫叫着,好发泄她心中的欲火,纤腰更是又扭又摆的,将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阴阜整个贴在李瑟的嘴上厮磨着。

“啊……仪儿的心肝宝贝……喔……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我痒死了……啊……我要你的……止痒……啊……啊……”

白君仪的桃源不停的流出淫水来,流得李瑟满脸都是,小阴蒂更是被李瑟吸得一跳一跳,可能是白君仪刚才的性欲憋了太久,只见平日娴静端庄的白君仪,娇躯不停的左扭右摆,又浪又骚的哼叫着“啊……我爽死了……啊……郎君……你弄得我爽死了……啊……不行了……啊……我要来了……喔……好舒服喔……啊……来了……”

随着白君仪的浪叫,她突然的连颤几下,一股热黏黏的淫水喷进了李瑟的嘴里,让张开嘴巴的李瑟“咕噜”一声的把白君仪的淫液全吞下去了。

一会之后,白君仪从李瑟身上爬了起来,哀怨的看着李瑟,看着脸上显出欲火难忍的淫荡模样的白君仪,那简直就像是再诉说她还没得到满足似的,再看她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椒乳,纤纤细腰,小腹圆润,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阴毛浓密而整齐,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淫荡冶艳、骚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让李瑟着迷。

白君仪期待着李瑟的来临,和她展开阳具和小嫩穴的鱼水之欢,她那浑圆丰满的酥乳此时在李瑟胸前斯磨着,肌肤白晰透红,娇容一片嫣红,呼吸显得有些急促,酥胸上的两颗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衷心欢迎着即将来临的忘情缠绵。

李瑟伏在白君仪那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望着白君仪薄晕酡红的艳丽娇容,觉得今晚的白君仪更是明媚动人,两颗酥乳随着她的娇喘微颤不已,媚眼眯成一线,彷佛诉说着她绵绵的情意,性感的艳红双唇微张着,等待李瑟的拥吻。

白君仪一丝不挂的娇躯躺在李瑟身下,但李瑟却心定神弛不急着上马,他的阳具和白君仪的下体已有了初步的接,嘴巴封住白君仪性感的红唇,阳具的龙头在白君仪的小嫩穴外蜻蜓点水般地游移着,在白君仪的小阴唇上四处磨擦,只弄得白君仪的嫩穴湿濡濡地泄了一堆淫水出来,李瑟的手也在白君仪的椒乳上游走着。

白君仪忍不住李瑟的这般折磨,自己的大白屁股动摆动摇挺,想要把李瑟的阳具插进她的嫩穴中止痒,但她一挺李瑟就一缩,保持着龙头在小阴唇旋游移的姿势。

白君仪小嘴里叫着:“啊……好痒……你……可恶……快……快一点……插……我……里面……好痒……”

白君仪抱怨着李瑟对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怜地企求着李瑟,此时她腰身摆动、肥臀摇晃,表露出小嫩穴的饥渴。

在李瑟的催情动作下,白君仪抛弃一切羞耻地用手来握李瑟的阳具,哀求着李瑟道:“啊……啊……快……早点……插进来……不要……折磨……我了……要……要痒死……了……”

白君仪高亢娇啼的声音,在李瑟耳里听起来像仙乐飘飘似地,李瑟的嘴在白君仪丰满的酥乳上吻着,搔得白君仪兴奋不已,李瑟不停地在两颗酥乳的花蕾上吻着成熟的红樱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荡的白君仪的内心,白君仪这时已控制不了她的理智,李瑟才把白君仪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在白君仪丰满的臀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原已饱满丰肥的多毛嫩穴更是高挺突出。

李瑟面对如此丰满成熟,娇艳而又有韵味的白君仪,再听她的浪声,也忍不住了,李瑟握着自己的阳具,沾些白君仪嫩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顶着发烫的小阴唇,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就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了白君仪的嫩穴里面。

白君仪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哀呼道:“哎唷……慢……慢点……我……好痛……你……太……粗了……等……等我……的……适应一下……再……再插……”

李瑟则感到好受极了,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他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他特别兴奋地用耻骨压着白君仪的小腹,阴毛磨着白君仪的小阴核,磨了一阵,嫩穴里的淫水流得李瑟的阴毛都浸湿了,他感到阳具插在白君仪那紧小暖滑湿润的嫩穴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看着白君仪那痛苦的样子,虽然阳具被她的嫩穴夹得舒畅无比,李瑟还是于心不忍的说道:“仪儿,你很痛,是吗?”

白君仪娇吁吁的说:“郎君……你的太大了……涨得我受不了……”

李瑟道:“那仪儿,我抽出来好吗?”

“不要抽……乖郎君……等……一会……就好了……吻我……吻我……我要郎君的热吻……”

说完白君仪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李瑟的雄腰,大白屁股慢慢的扭动起来。

李瑟一边摸揉白君仪的乳头,一边吻着白君仪的樱唇,吸着香舌,插在白君仪嫩穴里的阳具,被扭动得感觉淫水越来越多,于是再将阳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进去三、四寸,使得白君仪娇躯一颤:“啊……哥……别急……轻点……”

白君仪有点难受的说道,但是身体里面又希望李瑟能够抽插的更深,因为里面实在太空虚太瘙痒了,此时她的心情算是特别的矛盾。

李瑟又爱又怜,此时白君仪的嫩穴淫水更加泛滥,汩汩的流出。使阳具的龙头渐渐松动了些,李瑟猛的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整根插到底,紧紧被嫩穴包套住,龟头顶住花心,一吸一吮,白君仪痛得咬紧牙根。

白君仪只感觉大龟头碰到了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嫩穴传遍全身,痛麻涨痒酸甜,真是味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于笔墨中。李瑟把白君仪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舒服,舒服,还是舒服!

此时,白君仪感到李瑟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自己的嫩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嫩穴涨满。于是,白君仪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李瑟,大白屁股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宝贝……郎君……好美……好舒服……快动……快……用力插我……”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慢慢地扭动自己的屁股,让阳具在白君仪的嫩穴里转动着。

白君仪被李瑟温柔的动作激得欲焰高张,梦呓似地呻吟浪叫着:“啊……喔……好郎君……你……用……用力……一点……没关系……啊……对了……就是……这样……快磨……磨……那里……就是……那里……好……痒……重……点……啊……啊……”

“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插深一点……啊……爽死……了……”

随着白君仪的指示,李瑟扭着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动着阳具,时而轻点,时而重压,白君仪也将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摇,让她的嫩穴和李瑟的阳具更紧密地接。

李瑟的阳具与白君仪的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白君仪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嫩穴里也会紧夹一次,直到她小肥穴里一股滚烫的阴精直冲着大龟头,李瑟这才把屁股狠力一压,阳具整根猛肏到底。

白君仪的花心口像一张小嘴似地含吮着李瑟深深插入的阳具,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让人无限销魂。李瑟缓缓地把阳具往外抽出,直到只剩一个龟头含在白君仪的嫩穴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插到白君仪的花心里,让白君仪忘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筛,全身像蛇一样地紧缠着李瑟的身体。

这时的白君仪只知道本能地抬高大屁股,把嫩穴上挺,再上挺,舒服的媚眼如丝,气喘咻咻。

李瑟眼见白君仪此时的淫浪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他心摇神驰,再加上阳具被紧小嫩穴包围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于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

每次抽到头、又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花心口旋转、摩擦,只肏得白君仪浪声大叫:“啊……亲郎君……美死了……啊……用力插吧……插死我好了……”

白君仪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李瑟则越肏越猛,淫水声“叭滋叭滋”的响着,阳具次次着肉,白君仪被肏得欲仙欲死:“啊……好郎君……我的小亲亲啊……我升天了……啊……痛快死了……”

李瑟抽插了几下,只感觉龙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龟头,白君仪娇喘连连:“宝贝心肝……不行了……我泄了……”

李瑟听着兴奋,猛挺下身,撞击着白君仪的小腹,发出啪啪之声,没干多少下,白君仪就不行了。她的小穴很敏感,经不起多大的风雨。

一股春水又浇到李瑟的肉棒上,使李瑟不禁一颤,他也不想再坚持了,鼓足余勇,又狂插几十下,这才将精液射入白君仪的小穴。那热流烫得白君仪啊啊直叫,俏脸绯红一片,尽是春情。

干完之后,李瑟趴在白君仪身上,将白君仪抱着,他那并没有完全软下的东西,还泡在白君仪的小穴里,白君仪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休息了一会,李瑟还想再来,却发现白君仪已经睡着了,他只好翻身下来帮两人盖好被子搂着白君仪一起睡了。

婚后第三日,花想容之夜。

“郎君你这么早就来呀!是不是又去看楚姐姐了?”花想容跳起来抱住李瑟,嘴里娇笑着揶揄道,心里却乐开了花,于是不依不饶地抬起雪白的胳膊搂住李瑟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娇羞无比地呢喃道,“郎君,人家好喜欢你……”然后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了他的嘴上,哦,这是少女的樱唇啊,他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少女的体香。下体一下接一下摩擦着他的阳具,那份柔软磨得他的坚硬舒服无比,李瑟不由欲火再次高涨起来,他的双手不得不从花想容的柳腰上收了来,抱住了花想容的螓首痛吻起来。

李瑟好整以暇地实施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花想容湿润柔软的樱唇,粗大的舌头探进了花想容的樱桃小口,放肆的在花想容温暖湿润的口中活动着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她光洁的牙齿游走,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花想容霎时间感觉到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花想容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酥软无力地依偎在李瑟的怀里,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当李瑟一边亲吻她的樱唇,吮吸她的香舌,一手揉捏她的酥胸,一手抚摸揉搓她的大腿玉臀的时候,尤其是他的原始武器隔着裤子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地硬邦邦地顶住她的下体肆意研磨的时候,她身体和心里的少女春情野火一股一股地直往上窜,她烧得玉体酸麻,浑身酥软,她还想要知道更多,她娇喘吁吁,羞答答地挺起来酥胸享受着他的禄山之爪的揉捏,她的芊芊玉手胡乱抚摸着他的后背,然后翘挺浑圆的玉臀蠕动摩擦着……李瑟紧紧抱着怀中玉人,感觉花想容的呼吸变得轻快,身子变得柔软,温柔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伸出舌尖钻入她微微开启的火热香唇,轻轻舔舐那两排如珍珠般光洁的贝齿。

花想容僵硬的身子变得如棉花糖般绵软,舒展修长双臂,抱紧了李瑟的脖子,男性肌肤火烫的感觉从掌心直刺她芳心深处,双目紧闭,如痴如醉,微微开启牙关,迎接一场暴风雨的真正降临。

李瑟灵巧的舌尖从牙齿的细缝中钻进去,撬开不知所措的少女贝齿,伸进了火热湿润的口腔,东挑西逗之下,最后缠上了花想容那条害羞的丁香小舌。

花想容被他舌头一撩,身子如遭电击,胸腔之中登时燃起一把熊熊烈焰,开始猛烈地燃烧起来。身子越加酥软无力,随着舌尖的挑动一阵阵的轻颤。丁香小舌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涩的应,再到熟练的挑逗、缠绕、吮吸,已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了。

李瑟吻的兴起,抱住花想容的纤腰,掌上用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两人没有了阻隔,四肢互相缠绕,身子紧紧贴在一处,更是忘情地热吻起来。

花想容的双臂挂在他的颈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气喘咻咻,心脏狂跳,亲吻他也接受他的亲吻。红色的衣裙下面,胸前两座尖尖的椒乳挺翘而立,在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中剧烈起伏。

两人肌肤相贴,舌头相交,鼻息相闻,如痴如醉的一番长吻。直到花想容被吻得筋酥骨软,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直往下滑,李瑟这才松开了她的樱唇。敏感的舌尖温柔地扫过眼皮、鼻翼、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一只晶莹如玉的耳垂。花想容猛地颤栗一下,把螓首靠在李瑟的肩头上,身子软若无骨,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李瑟的双掌原本托在花想容裙子包裹的浑圆柔软的丰臀之下,此时分出一只手掌,从腰下悄然滑入,探进红色的衣裙里面,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巨乳。

花想容低低呻吟一声,这轻轻一握,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窒,温柔的眼波水润迷离起来。

耳边是花想容芬芳的喘息,撩人心魄,李瑟手上微微加力,感受着掌中巨乳的良好弹性。他吐出嘴里温润如玉的耳垂,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颈项上来地滑动,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容儿,郎君也爱你!”

花想容羞得是红霞满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柔软的身子不自地轻轻颤抖。

李瑟拦腰抱起花想容,走向床塌。

花想容羞涩闪躲的目光,顾盼之间湿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李瑟双眼血红,喷射着男性强烈的情欲渴望,他把花想容柔软如棉的身子平平地放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花想容娇啼一声,两人在床上开始翻滚,如一锅沸腾的开水一般,花想容红色上衣和红色的小裙子,还有李瑟的内裤纷纷抛落在地。

斜阳柔和的阳光从窗外流泻而入,像一层粉色的薄纱披到花想容身上,更显得她一身细皮嫩肉奶油般的白腻光洁。花想容星眸微张,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双手掩面,不敢面对他灼热目光的逼视。

花想容圆润的巨乳丰硕饱满,与她纤弱的身子不太相称,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李瑟双手一,虽无法将一双温暖的巨乳尽握在掌心,但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觉无与伦比的好。

伴随着花想容一声声娇羞的呻吟,巨乳浑圆优美的弧形曲线在掌中不住变形、扭曲,李瑟只觉一股灼烈的热流从小腹处升腾而起,迅速地流遍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下身的阳具像一杆破土而出的春笋,笔直地挺立起来,横眉怒目。

花想容混身像火烧一般,心情激荡之下,娇嫩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鼻中娇哼连连,身子如风中的荷叶,雨中浮萍,不住地轻轻颤动、起伏,响应着他的每一次挑逗,哪怕是最轻微最不经意的,如石子入水,都能激起层层涟漪,所差的只是轻重的不同。

李瑟伸出舌尖,轻轻落在花想容巨乳的乳头,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触已让那粒娇嫩的乳头开始膨大、胀硬,高高地傲挺而起,鲜艳欲滴。他深深吸一口气,用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占有,像吃饱了的猫在逗动掌下的一只小老鼠一般。

花想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整个红玛瑙似的乳头已被男子含进火烫的嘴里,然后是软硬厮磨,硬的是牙齿,轻轻咬啮,软的是舌头,用力吸吮。花想容全身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啼哭一般。

花想容看着李瑟腿间涨鼓鼓的阳具,握住了然后弯腰低下身去,用双手把它握住,一面仰着脸看着李瑟,一面张开了自己的小嘴把脸贴到李瑟叉开站着的两腿间,一口把那根粗大的阳具吞了进去。

李瑟的阳具一下子陷入了花想容湿软温热的口腔里,花想容双手握着阳具根部把它塞进小嘴里吞吐起来。花想容的两片嘴唇紧紧抿着裹住粗大的阳具,软软而又结实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卷在阳具前端的阳具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李瑟的阳具。

花想容的嘴很热很湿很软,李瑟硬硬的阳具被花想容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从含在花想容嘴里的下体上腾地涌了上来,几乎让李瑟颤抖起来,李瑟仰起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李瑟喘息着俯身向下看去,只见花想容跪在自己身前,胸前露出两只鼓鼓的巨乳形成的深深的沟,躯体的末端两个丰满的玉臀高高隆起,中间分开也形成了一条深深的沟。

花想容的脸贴在李瑟叉开的两腿间,一只手伸向李瑟胯下握住了那条涨大的阳具,另一只手抱着李瑟的臀,把李瑟身前竖立起来的阳具一下下推进自己的小嘴。李瑟看着心里和身体中升腾起一股热火,只想深深地插入。

李瑟看着花想容,捧住着花想容的脸,让她的脸贴近自己两腿中间,把涨得粗粗的龟头对着花想容的小嘴顶去。只见花想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被长长的龟头慢慢顶住然后撑开来,龟头慢慢顶进了花想容两片抿着的柔软嘴唇里,花想容的嘴唇包住了长长的龟头,被粗硬阳具撑开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李瑟挺起身体把露在外面的长长的阳具,向花想容嘴里继续插进去,粗大的阳具身体一点点进入了花想容的小嘴深处,花想容的小嘴顿时被粗大的阳具鼓鼓囊囊的塞满,嘴唇外面露着一截阳具的根部。李瑟把阳具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进了花想容的小嘴,然后快速地前后耸动身体,把花想容的头抱住了对准自己两腿中间,用粗大的阳具抽插起花想容柔软湿润的小嘴来。

花想容被阳具运动着的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阳具在花想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花想容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嗯啊”花想容一面含糊地哼着,一面用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舔着一下下插进自己嘴里的阳具。

李瑟被花想容这样的刺激弄得不自觉地加剧了身体的抽动。李瑟站住了不动,开始前后拉动花想容的头部,牵动花想容整个身体。低头看到自己的阳具在花想容性感的小嘴里一进一出,她还不断用舌头上下左右舔李瑟的龟头,舔得李瑟刺激的不行,花想容似乎也知道李瑟舒服的情形,伸手压住李瑟的屁股,不让李瑟抽出,小嘴运动更快了。

李瑟抽插了一会嘴,感到太刺激了,就要花想容捧着自己的巨乳用乳沟夹住自己的肉棒,开始进行乳交,花想容不时低头含舔挺到嘴边的龟头。

这种滋味让李瑟更加舒服,阳具暴怒增大,李瑟知道在花想容性感嘴唇吸吮之下,很快就会就涌来阵阵的快感。

李瑟舒适地呻吟连连,花想容继续吸舔李瑟的阳具,直到它完全暴涨起来。

花想容抬起头来微笑着说:“怎样?郎君,舒适吗?满足吗?”

李瑟毫不考虑的点头,兴奋的说道:“喔!容儿你真是太棒了,想不到你的技术大有长进啊,我从来就没有如此舒服过。”

乳交了一会,刺激得到了缓解,大阳具又在花想容小嘴里进出了,抽动的时候把花想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长长的阳具上沾满着花想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睾丸上,在花想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的水声不停地运动着。李瑟一面看着阳具在花想容嘴里抽动,一面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去抚摩花想容高高撅着的那丰满的玉臀,顺着花想容那深深的臀沟向下摸去,摸到花想容后面的肛门开始摸弄2起来。顿时花想容被李瑟阳具运动着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糊的呜咽:“坏郎君,不要啊。”花想容的身体也扭动着想摆脱李瑟的抚摸。

李瑟松开手侧过身站到花想容身侧,把花想容的身体横在了面前,一只手摸到花想容胸前抓住巨乳捏弄着,花想容也伸出手握住李瑟粗大的阳具,横含着李瑟的阳具,俯头用嘴唇夹住它,然后舌头不停地舔着阳具的边缘,从阳具头一直吮吸到到根部,这样反复含弄着李瑟的阳具。

李瑟伸手摸着花想容的脊背,慢慢顺着花想容身体摸到了撅着的玉臀上,然后沿着花想容那条深深的臀沟滑了下去,摸到了花想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

用手指摸弄揉捏着花想容的紧缩的菊花和前面那早已淫水淋漓的阴道,花想容一下子夹紧了被前面小眼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的双腿,身体扭动起来,嘴里含糊地呻吟起来:“不要,不要这样弄。”李瑟没有理会花想容,继续抚摸。

李瑟吐出鲜红欲滴的,灵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轻轻扫过她的腋窝、小腹和腰身,花想容低泣般的呻吟在房间中轻轻盘旋、飘荡。

“容儿,你好美啊!”李瑟的手掌握住美人纤巧的脚踝,在花想容娇羞无限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丝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极其精良的玉器。

李瑟心中疼惜,沿着腿部柔和优美的曲线,从小腿、膝弯到大腿内侧印下一个又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亲吻,温柔、悠扬而绵密。

花想容敏感的心房感受着男子每一分每一寸的温柔和亲切,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快活中轻轻颤栗,吐出一粒粒细小晶莹的汗珠,布满全身。斜阳阳光之下,花想容全身粉光致致,艳丽得难以形容。

“啊!”的一声轻呼,李瑟灼热的嘴唇终于滑到了滑腻的大腿尽头,唇舌齐动,热烈亲吻起来,大腿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花想容芳心如同小鹿撞击,“仆仆”乱跳,俏脸绯红,只觉下身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感不住传来,惊心动魄,销魂蚀骨。

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憋在喉间的呐喊暴发出来,但鼻息变粗,娇哼连连,一双雪白玉腿往收拢,夹紧李瑟的脑袋,那花丘圣地已是潮湿一片。

李瑟两只火烫的手掌从花想容圆润纤细的柳腰,攀上丰润柔美玉臀,绕到浑圆滑腻的大腿,再从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阴道口。伸出灵活的中指,探上嫩穴,在沟壑幽谷两片阴唇中间轻轻滑动。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急,全身香汗横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

李瑟吐出舌尖,湿热的赤红色尖端轻轻点上嫩穴顶部的乳粉色阴蒂,麦种般大小的阴蒂,在唾液的潮润下,闪着光洁而淫糜的光芒,好像珍珠一样晶莹亮泽。

花想容的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悦的欢呼,秀丽的娇容胀得通红,一头如云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胸乳剧烈起伏。

湿热的舌尖在嫩穴娇嫩的肌肤上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着越来越浓的蜜露蒸雾,让李瑟欲火高涨,胯下的阳具笔直挺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细细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胀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李瑟舌头的不住蠕动,花想容快活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双手在床单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只不知是在逃避男子致命的侵袭,还是迎那如浪的冲击。

花想容娇嫩的嫩穴在李瑟锲而不舍的舔弄下终于轻轻开启,像一汪沙漠中羞涩而宝贵的泉眼,一丝丝晶莹的蜜露从一道粉红色的细缝中吐露出来,在阴道口凝结成饱满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荧光,沿着娇腻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李瑟像一个等待了千万年之久的饥渴旅人,伸出渴望的舌尖,接住了这一滴宝贵的甘露,着粘稠的唾液,吞咽下去,然后等待第二粒、第三粒……从嫩穴到菊门,短短的一条股道,被他一遍遍的舔舐、吸吮。被沙漠无遮拦的骄阳炙烤得无比火烫的舌尖,再也不甘心那几滴少的可怜的蜜露,它要直接从泉眼中挖掘、汲取,哪怕这是涸泽而渔。

花想容兴奋得全身发抖,娇腻腻的呻吟越来越响,在卧室中缠绵荡,动人心魄。从蜂拥而至的一阵阵酥麻让她激动不已,柔软的身子在床上剧烈起伏,像一叶在海上遭遇了暴风骤雨的小舟,在涛天怒浪中历尽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生死只存于一线。

无休无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卷了她的一切,没有岸,没有尽头,有的只是沉没和毁灭。像一只投向烈火的飞蛾,明知道前面是死亡,也要奋不顾身地飞扑过去,在辉煌中燃成灰烬,在快乐中羽化飞升,哪怕最后轮的仍然是人间地狱!

“啊!郎君!”花想容秀美粉容上娇羞无限,深情的眸子里水波荡漾,潮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伸出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李瑟坚实的颈背。

“嗯,郎君,舔的真棒,嗯,嗯。”花想容柔声的呻吟着。

李瑟伸出舌头,轻柔的上上下下舔卷花想容的细缝,品尝她甜美的淫水。她的身体开始不断扭曲绕转。李瑟也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湿淋淋的嫩穴里,李瑟心中狂喜,细细品位,只觉花想容嫩穴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嫩穴内春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啊……好舒服……啊……嗯……”花想容娇躯一颤,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李瑟右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阴唇,那里……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淫液布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是粘稠的淫液。手指在阴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湿润的阴唇咬着他的手指,她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李瑟的手指吸进那娇嫩的嫩穴里。李瑟的手指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

“嗯……郎君……不要嘛……容儿……我好痒”花想容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双手在他的右臂上乱抓着、捏着。放下大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让他肆意撩拨自己的阴唇。李瑟的手在花想容的大腿紧夹下用力分开花想容胶的阴唇,右手食指一小节插进她的嫩穴里,轻轻搅动着。

感觉到手指的插入,花想容紧张地呼叫道:“啊……郎君……不要嘛……放开容儿……嗯……不要嘛……嗯……求你……呃……”嘴里叫着“不要”,可花想容却禁不住稍稍地分开了大腿,他的右手食指顺势占领了她的嫩穴。

这种重点部位的直接触击,实实在在是花想容生理上最为迫切需要的。当神智开始迷离,身体本能反应开始导她一切的时候,李瑟这么轻轻地在她会阴与阴道口处摩搓与扣压,她的呻吟与呜咽竟随着他的轻重而婉转起来。

阴唇被他拨的更开了,李瑟的爱抚动作益发直接与大胆,他加重对她潮湿之处的扣击,嫩穴已经明显春水狂流,花想容当然清楚,郎君一定也会知道她的嫩穴已经完全湿了,嫩穴口也张开了。

这种春水涌动让花想容多不好意思啊,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好,尽管她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可花想容内心却说不出的兴奋,喜欢,这种被这个坏蛋郎君玩弄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她潜在欲望。

李瑟一边不断吸吮花想容的乳头,一边不断地肆无忌惮地强行爱抚着她的阴道口,花想容的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口鼻也不断地发出“不要……嗯…不要呃…唔…哦”,无意识的呻吟。他的手指这时候顺着花想容摇摆的双腿,以及偶而轻轻抬起的玉臀,半支手指伸到花想容两片肿起的阴唇里。

不断地用力抠揉、辗压,花想容的嫩穴越来越湿、而且阴道里面的温度也越升越高,她的嫩穴一面大量分泌着爱液,不停的蠕动起来。李瑟的手指也越伸越里面,越塞越多。

花想容已经开始要承受不起,急忙喊出声,“郎君,容儿好热唷,好难过喔。”

花想容发出断续而急促的声音去阻止男人的动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继续插着嫩穴,而花想容的嫩穴也还正在一夹一夹的配着。李瑟整个中指插入了嫩穴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瞬间涌出阴阜,顺着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

“啊”花想容高呼了一声,男人的手指瓣开她紧的阴唇,中指再次用全力插了进来,阴道立刻急剧收缩,湿滑的的阴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娇嫩肉壁将李瑟的手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空虚了许久的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滥,突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全力迎战起来。李瑟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象抠动了花想容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她丰满凄美的裸体,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

灵巧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时自己的乳头还被李瑟从背后托起含在口中,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秽!她全身紧绷,头始终后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机械地摇摆着玉臀,李瑟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对自己乳头的吮吸,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高耸的椒乳在无奈地颤动着。

虽然李瑟直接玩弄的阴部并吮吸她的乳头,但是狂乱的快感也趁机袭击花想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弄得她舒服。

花想容的阴道紧紧的夹住李瑟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嘴上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强,花想容殿起脚尖,抬高着玉臀,仰起头,双手抱着李瑟的头任他尽情吮吸乳头,张大了小嘴呻吟着。这样疯狂的挑逗,这样长时间的折磨,将她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郎君……你好会弄……容儿……容儿………啊……啊……啊……泄……泄……要泄了……”花想容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床。

“啊……”随着花想容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花想容全身一颤,小腹一收,阴壁一紧,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

在花想容尽情的呻吟下,一阵高潮从男人手指夹住的阴蒂传达到花心深处,从下腹溢出一股股洪流,她全身一阵颤抖,在李瑟的手淫下,达到了高潮。

没想到花想容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李瑟见花想容坐在床上上,斜靠着他的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一会儿后,她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动,在李瑟给她温柔的亲吻后,她的眼睛缓缓的张开,深情的望着李瑟,低声说:“郎君,好相公!我爱你!现在我要感受你坚硬的阳具插入体内的滋味。”

李瑟于是让花想容曲起膝盖,分开她的大腿。移到她苗条修长的大腿间,跪了下来,预备马上要展开的进攻。李瑟把花想容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垫了个枕头到她的玉臀上,这样李瑟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突起的阴道。李瑟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阳具,左手将她的大腿摆放到一个适的角度,然后引导阳具靠近她的嫩穴,正对着她湿润的森林外围。

“你要轻一点。”花想容有些害怕的说。

李瑟轻轻的点了点头,用手指轻轻扳开花想容的森林外围,扶起阳具插向她的嫩穴,刚把阳具挤入,就刺激得快感不停,她的嫩穴是如此的紧小,小得的将阳具完全紧紧包住,随着抽动又紧的像会吸吮似的,刺激的李瑟差点就把持不住,李瑟连忙镇静一下,在阳具完全进入后,很快地将它拔出,然后再次进入再慢慢进入了花想容娇嫩的嫩穴。

李瑟加快了冲击的速度,花想容的呼吸亦随着李瑟的每一次冲击骤然急促起来,李瑟伸手握住花想容的巨乳,像揉面团似的揉搓着。她的两粒椒乳如同葡萄似的挺立起来,似是诱人采摘。李瑟将这两粒可爱的小葡萄夹在两根手指间,揉捏、拉扯。

李瑟用力将她的双手拿开,一手抓住一个雪白的巨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

花想容已被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向李瑟求饶。李瑟此刻哪顾得上这些,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乳头。花想容的身体不由自的往上挺着,让李瑟把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让整个胸部都站满他的唾液。

李瑟使出“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之术,肉棒缓缓进退,在她体内轻轻跳跃,挑逗着美女敏感的快乐神经。花想容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清澈的眼神一点点变得迷离散乱。

李瑟亲吻抚摸揉搓花想容的樱唇巨乳,见她渐渐适应,他才双手撑在床上,提起腰身,然后开始重重急速的撞击,每次都把粗长的阳具恶狠狠地顶入那眼已经水花四溅的蜜泉最深处。

仙道炼心(情色版)(55)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3372(55)半生不熟李瑟宝儿玩后入“宝儿……让郎君看看你后面……”李瑟说着弯下腰,扳动王宝儿娇躯,王宝儿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他摆布,不一刻,竟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王宝儿双膝跪在床上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玉臀高高翘起。

李瑟双手在王宝儿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详细端详起王宝儿的完美裸体。

只见王宝儿玉腿修长,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雪白如玉的椒乳浑圆坚挺,充满弹性,嫩穴虽然淫水潺潺,骚浪毕露,但却粉红娇嫩,李瑟看到王宝儿丰腴雪白的玉臀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用手搬开两片玉臀,顿时把王宝儿的整个嫩穴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粉红色的肥厚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被不停挤出,一直滴到床头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李瑟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王宝儿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床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又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李瑟脸上,他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王宝儿的整个阴阜。

“嗯……不要……弄那里……啊……”王宝儿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千只蚂蚁爬过,忍不住失声呼了出来。

“啊……啊……啊……”王宝儿只觉自己身体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时也是最羞耻的部位一热,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的嫩穴嫩的出奇,都让人怀疑再加点儿力量就会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

王宝儿忙求低声求饶道:“郎君不要……郎君……你……别这样………嗯……嗯……别这样……”

李瑟丝毫没有放松王宝儿剧烈抖动的身体,双手分别抓住她白嫩的大腿,强行把趴跪在床头上的王宝儿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然后双手用力搬开玉臀,低下脸,把王宝儿的两片花瓣儿般的阴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断往火热的小肉孔里挤压。

李瑟双手握着王宝儿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舔弄着,品尝着她嫩穴流出的琼浆玉露。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啧啧……”之声,王宝儿被弄得香汗淋漓,嫩穴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玉臀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李瑟伸出双手轻柔的拨开她的森林外围,让柔嫩、柔嫩的阴蒂完全显露出来。

李瑟深情地把阴蒂含在嘴里,轻轻柔柔的吸吮,她的身体马上痉挛抽搐,死命的往上挺顶,没多久,整个躯体一阵颤抖,李瑟心里明白,王宝儿已经差不多要到高潮了。李瑟用手撑持住她的身躯,以方便她充分享受高潮所带来的欢愉,同时,李瑟继续不停地舔吃吸吮她的嫩穴,又放开阴蒂,吸舔溢出的淫水,然后探进她迷人的嫩穴。

这一进入,马上刺激的王宝儿频频发浪,叫声连连:“啊,郎君,我爱死你了……”

李瑟如饥似渴地舔着王宝儿分泌出来的淫水,她整个身躯则不断的扭摇摆动,李瑟知道再加把劲就可以将她推向顶峰了。

李瑟把嘴移到坚挺可爱的阴蒂上吸吮,同时用中指揉磨她的后洞,接着以舌头一下一下击敲阴蒂,这一来刺激得她的呻吟和扭摆更加的剧烈。

王宝儿将阴道用力的往李瑟的脸上挤,下体则在李瑟的扶住之下挺起,不断的上下扭摆,不断的上下扭摆。李瑟知道这应该是她就要达到高潮了,所以李瑟的舌头也配她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快的轻轻敲弹阴蒂。

当王宝儿的呻吟变成大声尖叫时,李瑟以手指紧紧压住她的后庭,同时使出所有力量,快速的敲击阴蒂。一会儿,她的身躯大力的往上一挺,就此僵住在那儿。

李瑟可真是高手,无论王宝儿再怎么晃动玉臀,他的嘴始终象是粘在了王宝儿的嫩穴一样,这可是王宝儿第一次被李瑟这样子吸嫩穴啊!不知怎么地,这时王宝儿的心理与身体的所有感应神经全都移到下身,不自觉地体会那儿所传递来的所有讯息,这时候王宝儿的情欲变得非常高涨,李瑟根本不理小萝莉的求饶,湿热的嘴唇急急地舔舐着,他的舌头一次次从王宝儿丰隆的阴阜滑到深邃的阴道口,又从阴道口中探向王宝儿的阴蒂甚至阴道深处……舌头卷过之处,留下湿湿的痕迹,王宝儿感觉象是有一条爬虫在自己的阴部搔弄着,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毫无一丝力气。每次,当李瑟厚厚的舌头卷向阴唇之间,猛然伸入微张的穴口之际,王宝儿都会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臀部扭动着,既象在挣扎又似在迎接男人。王宝儿的下体极为敏感,在这种被男人吸穴的状况下,王宝儿根本无法制止屁股的往上迎。

突然,李瑟的舌尖从王宝儿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王宝儿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欲死欲仙的神色。

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李瑟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享受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生怜惜。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于使李瑟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王宝儿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

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王宝儿,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李瑟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王宝儿的阴蒂,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阴蒂,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接着便把那粒阴蒂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她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李瑟是怎么去折腾那粒阴蒂的,娇喘着说:“啊……啊……不要啊……噢……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好郎君……喔……你不要吸呀……”

王宝儿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双手趴床头上倒处乱抓,一副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

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李瑟毫无预警地用牙咬住了王宝儿的阴蒂,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入骨的酸痒,让王宝儿终于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趴在地上胡乱抓摸的玉手,把床头都抓出了一道道痕迹。

王宝儿发觉从自己的阴蒂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李瑟捉弄式地咬住了她的阴蒂,同时大嘴将王宝儿的阴蒂紧紧吸住,牙齿轻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舌尖儿在上面的阴蒂处不住的使劲儿摩擦,不时用力地吸吮舔咬。王宝儿的粉娕阴蒂,被这淫贼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里,吸来舔去的嚼弄。“啊…呀…啊…啊啊……”强忍住用微弱的声音呻吟越发高亢,但王宝儿已觉十分羞耻。热辣的舌头在手指的配下插入嫩穴里面,舌尖伸入里面还不断向上顶刮王宝儿的痒筋,李瑟不停钻挖嫩穴,痒筋被快速又强烈的揩擦着,阵阵快感传来,爱液好像泉水一样淙淙流出来,大腿旁和床头上都沾得湿湿的。

李瑟停了下来说:“宝儿…你的水很清甜啊…啊…”

舌尖深入的急攻嫩穴深处一轮,传来一阵子麻痒的刺激,王宝儿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叫呻吟,终于受不了大叫起来:“天啊……好痒……饶了宝儿吧……郎君……不要啊……啊……郎君……你好坏……你是大坏蛋……啊……啊……宝儿受不了了……好舒服哦……”一股股淫水象洪水般涌了出来。

没想到被李瑟吸的如此舒服,王宝儿淫水闸门大开,大量分泌,双手乱抓床头,白嫩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开,趴在地上向用力向后挺着玉臀,她什么也不顾了,开始高声叫床:“啊……好痒……好难受啊……呃……不要啊……呃……好舒服哦……舒服死了……”王宝儿那诱人发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声刺激得李瑟几乎丧失了理智,猛烈地在王宝儿的私处狂吻又吸又舔着。

“这敏感,我真的捡到宝了……”李瑟淫笑的想道。

“哦……郎君……不要啊……呃……啊……呃……”强烈的快感随着李瑟的舔动直窜到王宝儿的脑神经,王宝儿不禁高声叫了起来。“啊……嗯……啊……郎君……坏蛋……你弄得宝儿……难受死……宝儿求郎君停下来……”

王宝儿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白挺的玉臀不停的往后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床头两侧,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坏郎君……宝儿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难过……宝儿……宝儿不要……不要啊……”

李瑟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王宝儿的小嫩穴一股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王宝儿全身阵阵颤动,只好后猛挺玉臀,翘臀向后猛耸,好让李瑟更彻底的舔吸自己的嫩穴。

“咻……咻……”这是李瑟在亲吻王宝儿下体的声音。

李瑟像蛇般的舌头时而拨弄着王宝儿勃起的阴蒂,时而顺着阴唇滑进王宝儿的阴道,还顶起舌尖伸到阴道里,挑动着敏感的阴道壁,然而用力吸王宝儿的淫水……“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尿了……快……停……求你……郎君求你……不要……呃……啊……呃……”王宝儿双手抓紧床头的两侧,努力的向后挺着玉臀,在李瑟的强烈刺激下,王宝儿感觉小腹中憋着一股热流马上就要奔涌而出。

终于,一泄如注的阴精,在王宝儿歇斯底里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弄得李瑟满脸都是她的阴精,而且她的喷涌仍未停止,一股股热流还在从阴道内射出来,喷了李瑟一脸,而余下的液体则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与此同时,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李瑟注视着她漂亮的脸庞,舔了舔嘴角,再次开始爱抚有弹性的椒乳说:“宝儿,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呢!”

过了好半天好半天,王宝儿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忽然塌陷下来,李瑟知道她享受过高峰了,于是伸开双手紧紧搂住她。

两人浑身是汗和体液,便一起去洗鸳鸯浴,两人边洗边摸,肉棒自然被王宝儿用嘴洗得干干净净,用双乳和阴毛帮李瑟按摩刷洗全身这种活王宝儿现在也能胜任了,有老公宠爱发育也快。

“啊……啊……”王宝儿轻轻呻吟,娇嫩的屁股不停摆动,跟李瑟的宝贝连连触碰。被水滴濡染的嫩肌,比平常看起来犹为白皙,同时柔滑无比,原已拥有绝佳肌肤的王宝儿,这时更像个水仙精灵,抚摸起来的感觉,稚嫩有如婴孩。她抗拒不了李瑟的催情,失神地轻舔手指,呢喃道:“哥哥,最坏了……大……大坏……蛋……哦……嗯……”

不过光是用摸的,自然不足以纾解李瑟的欲念,手中揉捏妹妹胸脯的同时,玉茎已朝那湿答答的牝户发进。李瑟吸了口气,轻声说道:“妹妹,我要进去了。”

王宝儿喘息之余,头盼望,平时灵动的大眼睛已呈朦胧,青丝披散,腮染朱红,虽然还没答,却也是心照不宣了。

其实就算王宝儿想不答应,李瑟也不可能半途而废,当下向前一挺,腰间骤施突袭,将阳具往她的蜜穴里插了进去。

“嗯……呀!”本来王宝儿正勉强地往后望,一下子就甩了去,有点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那声音的确十分甜美,犹如久旱逢甘霖的舒叹。

她不经意地摆了摆屁股,迷糊地呢喃起来:“好……好棒……哥哥,好棒啊……”

温暖的嫩肉深深收缩,紧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宝贝,不等李瑟抽送,王宝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扭起腰来。她从澡盆出来,身上水珠未干,一动起来,剔透的水滴不时滑落。

这样渴望的举动,更令李瑟兴致高昂。

王宝儿不停哈气,已有点神智不清,轻轻说道:“快……快点,快一点啦……”

李瑟更是兴奋,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妹妹乖喔,哥哥这就好好补偿你。”接着用手压住王宝儿的背,让她娇小的身体趴在地上,把她双手反捉到背后,自己紧握那对玉腕,使得她无法反抗,腰间大肆挺进,阳具激烈地进出。两片湿润的屁股不断拍打着李瑟的腿,“啪哒、啪哒”的声响不绝于耳。同时奏的,还有王宝儿兴奋忘我的呻吟声。

“啊、啊、哈、啊!”宛转的喘息之中,散发着娇媚的快感,王宝儿兴奋地承受师兄的宝贝,忘情地呼喊着:“啊呀……亲……哥哥……”

那声调虽然放浪,却依然透露着羞涩的情致,便是在极度亢奋之中,还是带有少女的纯真气息。李瑟听在耳里,更加有推波助澜之效,越干越是投入,畅快之余,也不禁连声低呼。

吧得正火热之际,李瑟忽然快速抽出宝贝,一片爱液跟着洒了开来。王宝儿剧烈颤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动,口中还呻吟不停时,忽然被李瑟翻过身子,变成躺姿。李瑟马上扳开她的两条美腿,跪在其间,嗯了一声,再次奋力插入。王宝儿于春情激荡之时,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顿时浪声大叫起来。李瑟一鼓作气,趁着王宝儿失神的瞬间直捣黄龙,在她小小的桃源乡里横冲直撞干得这个小师妹乱颤乱跳,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在如此热烈的交欢之中,极短促的中断,通常不会让女子立时冷却。李瑟虽然改换体位,重新出发,王宝儿依旧快感如潮,而且高潮迭起,一浪高过一浪。

李瑟之所以如此,其实只是想在积极办事之余,顺便观赏王宝儿的表情。这时他留神品味,虽然她的呻吟满是浪意,然而那清秀纯真的脸庞,泛着娇羞赧红,加以楚楚可怜的眼神,又令人打从心底的爱惜。可又因为她呼唤得那样销魂,李瑟如此不顾一切地享受她的肉体,倒也心安理得,何况王宝儿也乐在其中。

轻重缓急,弄了不知多少下,两人已然满身大汗,漫天红霞之下,王宝儿的胴体更增添了香艳的魅力。李瑟尽情地驰骋精力,俯身下去,低头舔舐她的乳沟,忽然之间,觉得这胸部似乎较从前丰满了。

“哦……哥哥你插死妹妹了……啊……”王宝儿情不自禁地呻吟,双手搂住了李瑟的脖子。李瑟埋首乳间,脸颊摩擦着她的双峰,更确定了这对美乳的进步,不但形状更为漂亮,触感也丰盈了,而娇嫩的程度也依然诱人。他上次就已感不同,不禁想道:“想不到出门多日没有和宝儿亲热,她的身体也长大了……”

从王宝儿初尝云雨至今,不过一两年,可是她稚嫩的身体已经大有不同。经过李瑟的多次滋润,以及山里采药的磨练,王宝儿也更增添了俏丽娉婷的丰姿,身材越显匀称玲珑,赏心悦目无比。这次来李瑟更明显感受到了她成长的韵味。

她的年纪比古香君、白君仪都来得轻,一加发育,日后体态更是大有可为……想到这里,李瑟的心里真是喜欢得快要炸了开来,腰际的抽动也加快了,随着王宝儿的浪叫不绝,李瑟亢奋到了极点,阳精终于痛痛快快地喷放出来,灌满了王宝儿的秘洞。

王宝儿狂乱地娇吟着,直到阳精出尽,宝贝松懈下来,仍是舍不得就此放开,秘洞将其紧紧裹着,嫩肌缩起,阴道口便紧紧关起,将阳具死命的钳住,龟头被卡紧在阴道关口。李瑟喘了口气,知道不再来一次宝儿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便挺动阳具,混浊的汁液顿时汨汨而出。王宝儿如坠梦中,也是喘息紊乱,搂住李瑟的身体,微弱地呓语着:“哥哥,我……我快死了……好棒……”那樱唇开阖,若吐芳气,也令李瑟神魂飘然。

李瑟拥着她温香的娇躯,柔声说道:“妹妹,你比以前更迷人了。”王宝儿心中一甜,悄声道:“真的?”

李瑟笑道:“难道你不觉得么?”

王宝儿脸现娇羞,倚在他的胸前,轻声道:“我……我对自己的身材没什么信心……不像香君姐姐、薛姐姐她们,身材……都……都那么好……”

李瑟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年纪比较小啊,还会长大的,何况你的身体真的不同了呢。”王宝儿笑道:“怎么说啊?”李瑟嗯了一声,道:“以前你的身体比较幼小,还不成熟,现在……”王宝儿怦然心动,低下了头,轻声道:“现在……怎么样?”李瑟凝望着她企盼的眼神,忽然一笑,道:“现在是半生不熟。”

王宝儿一愕,随即脸蛋胀得通红,羞得大发娇嗔,粉拳连搥李瑟胸膛,叫道:“哥哥,你……你怎么这样啦!讨厌,坏蛋!什么叫半生不熟嘛!”

李瑟笑着将她搂紧,让她没法子动弹,王宝儿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李瑟,娇容酡红,一对粉嫩的椒乳,支支楞楞地来弹跳着。

李瑟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王宝儿感到心里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终于,深埋的火山爆发了,象闪电、似狂风,象倾盆大雨。王宝儿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李瑟,好像再说:“好郎君?还愣着干吗?”

李瑟将赤裸的王宝儿搂入怀中,抱床上,猛一扎头一支手托着椒乳,一下叨住了这只粉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支手在另一只椒乳上揉弄起来,两只椒乳来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嗯……好痒……太舒服了……”王宝儿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象撒娇的羊羔偎在李瑟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鲜嫩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下身,一片湿潮。

李瑟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纤细而外翻的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王宝儿静静地等待着,李瑟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嫩穴的香味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李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汩汩的淫水,指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王宝儿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李瑟的指尖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嫩穴里来上下的抚摸著,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的指头,那样的快、狠、准,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奏,只上下几个,王宝儿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她只觉得,嫩穴的阴道里,好象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嫩穴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嫩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娇吟:“郎君……你……把我嫩穴……摸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李瑟看着这张嫩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嫩穴,向大腿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看见王宝儿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阳具,对准了嫩穴,上下滑动了几下,使阳具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李瑟感觉阳具插入后,嫩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阳具挤压出去,李瑟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

“宝儿,嫩穴感觉出阳具在动吗?”李瑟边说边轻轻地让阳具蠕动。

王宝儿:“啊,是在蠕动着。”

李瑟这才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椒乳,用右手搂住王宝儿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这一套时抽时插进行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必竟是从上中下三个突破的夹击。王宝儿感到嫩穴内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李瑟从王宝儿的表情上来看,知道她已开始享受了,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他的左手捏住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捻动着,下边的阳具更是精神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体的并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王宝儿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疼。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好人……你的肉棒……好长……好大……好硬……插得……我舒服……极了……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好像在哼歌似的。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插得……好深……”

李瑟十分得意,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王宝儿边扭着美臀,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小牙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李瑟痛叫起来:“啊!……痛……宝儿……不要咬我……咬坏了可不行!”

王宝儿咯咯地浪笑起来:“相公……你把我……插……死了……就行了……唔……”她拼命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让嫩穴紧紧地和阳具相结,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李瑟觉得王宝儿的阴道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地说:“是你先夹死我吧……”更加用力驰骋。

王宝儿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好郎君……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就是喜欢夹……爽快死了……嗯……嗯……哥……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让宝儿……遇上了你……喔……真是幸福……啊……”

王宝儿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李瑟感到无比兴奋,无比自豪,王宝儿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李瑟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爽死我了……”王宝儿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阳具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李瑟紧紧搂着王宝儿抽搐的玉体,在紧窄的嫩穴中抽送,随着阳具进出的次数增加,她的娇呼呻吟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又湿热又紧实的嫩穴和阳具激烈的推拉与磨擦,带给正在交欢的两人无尽的畅快。

李瑟急速地以粗壮的阳具撞击王宝儿早已水滥成灾的嫩穴,“噗滋,噗滋”

的交声不绝于耳,王宝儿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李瑟抽送的越快,王宝儿的反应也越发放荡,李瑟看着王宝儿在自己的抽插下变得如此淫荡,也拿出绝活全力应战,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抽插得越来越厉害,王宝儿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也开始无意识的紧紧地抓着李瑟,嘴里浪叫着:“啊……我……美……美死了……插得好……好舒服……呜……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飞了……飞了啊……啊……”

李瑟继续抽插的着嫩穴,一般抽插,一边欣赏着王宝儿这付淫浪的骚态,又狠又急又快地挺动屁股,挥着自己的阳具,次次都硬插到底,每次又都顶到了她的花心,一边还捏着她娇嫩的巨乳。

王宝儿舒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娇躯颤抖,丰满的美臀努力地挺动着,迎接阳具的插肏,大声地浪叫着道:“美死了……啊……又……顶到……花心了……要被……你肏破了……啊……花心好麻……”

王宝儿满头乌黑细长的秀发都散乱掉了,娇容红咚咚地,小嘴儿里不时叫着淫声浪语,媚眼里喷射着熊熊的欲火,两只大腿开得大大的紧夹着李瑟的腰部,大肥屁股不停地起伏摇摆,一双玉手紧搂着李瑟的脖子,大椒乳不时被李瑟摸着、揉着、捏着、按着,有时还被李瑟吸着、咬着、舐着、吮着,一会儿呼痛,一会儿又叫痒,头也随着李瑟的插动摇来摇去,浪叫着:“我受不了了……你肏死吧……我要来了……”

听到王宝儿的淫荡叫声,李瑟更加的卖力抽插。

王宝儿紧揪双眉,时而咬唇忍耐,时而张口娇吟,让人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两弯水眸凄朦涣散益发动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简直要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哥……手下……留情吧……我……”在惊人的吼叫之中,王宝儿淫水如喷泉似地,由阳具边隙,迸溅而去。

李瑟搂着她香滑柔软的迷人胴体,用舌头吮舔流满酥胸的香汗。低头轻含她嫣红的乳头,王宝儿粉红色的乳头硬得像樱桃一样,李瑟轻轻吸啜着一下,她就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李瑟的头,李瑟的脸紧压在王宝儿腻滑的乳肉,舔遍香滑乳房的每寸肌肤,让她享受着高潮。

当李瑟又开始猛烈的抽插时,王宝儿还沉浸在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啊……又来了……慢点呀……插慢一点……啊……呀……哎呀……噢……哦……”

李瑟的巨大阳具深深地插着,顶着王宝儿的花蕊,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来,李瑟用力地插,王宝儿拼命地配,进入了快乐的境界。看到王宝儿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李瑟的攻势更猛了,而王宝儿也尝到了阳具深入阴道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李瑟,好让阳具更深的刺进去。

王宝儿觉得阴蒂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阴道壁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液从里边流了出来。李瑟大出大入的抽着,手捏着王宝儿骄人的巨乳,享受着光润的滋味,王宝儿在李瑟傲人的阳具下很快的就攀上了高潮,口中不断的乱叫着:“哦……好棒……啊……我……受不了了……花心被你肏穿了……你饶了我吧……”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李瑟的耳中,钻入李瑟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告诉我,好宝儿,舒服吗?”

李瑟喘着气加快抽送的节奏的问道。

“嗯……舒服……”王宝儿点着头呻吟应。

“要不要再快一点?”

李瑟的阳具在王宝儿紧小的嫩穴里猛烈抽插,王宝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要啊……好大……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插快点……狠狠的肏死宝儿吧!”

李瑟伸手抱住王宝儿圆翘的肥臀,阳具在嫩穴内大力的抽插,次次尽根,王宝儿被肏得摇头晃脑,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嫩穴不断痉挛收缩,李瑟的阳具被收缩的嫩穴阵阵箍紧,抓住王宝儿的细腰加速抽插。

王宝儿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香肩和玉背上,修长的大腿死攀住李瑟的腰,嫩白胳臂勾着李瑟的脖子,环在李瑟身上扭着肥白圆臀发出断断续续淫荡呻吟。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更凄美,李瑟捧住王宝儿滑熘熘的臀肉,抽出阳具抵在花房口磨擦,任凭她卖力的扭挺肥臀,也无法消解嫩穴深处的淫痒。

王宝儿的嫩穴早已黏满淫水,由于阳具的离开,王宝儿感觉到自己的嫩穴深处的肉壁蠕爬,酸痒饥渴的折磨煎熬着自己,水蛇般的柳腰急急扭动,光熘熘的火热胴体和李瑟贴在一起在床上翻滚,丰软滑嫩的乳房,纤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动的细腰,以及修长滑白的玉腿,尤其是滑软温湿的嫩穴又紧又会夹,刺激的李瑟香艳销魂,从王宝儿的反应,王宝儿饥渴的扭着白皙柔软的肥臀,煽情淫乱的呻吟燃起李瑟的兽性,李瑟的大手在王宝儿曲线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的肌肤上游移,王宝儿曼妙身躯越发激烈的颤抖,李瑟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颊的长发,露出王宝儿正饱受煎熬的妖媚清纯地面孔。

“求求你……那里……好痒……呜……快……快来……快来啊……我好痒……”王宝儿那让人痴迷的娇容全没了矜持,肥臀放浪的挺动,湿润的嫩穴磨擦着阳具,发出“滋滋”的清脆水响。李瑟推高王宝儿的肥臀,看着狼藉不堪的潮红嫩穴,被抽离阳具磨擦不到嫩穴的王宝儿忍不住的哭泣哀求,白嫩的臀丘在自己手中扭动,于是不忍心的徐徐上挺阳具,龟头重新插入嫩穴,王宝儿水汪汪的眼中才露出满足的笑意。

王宝儿感受到了阳具重新进入嫩穴,于是自己的肥臀猛力一沉,把阳具全根吞入嫩穴里面,嫩穴内泛滥的让阳具的抽送异常顺畅,李瑟感到龟头在娇嫩的嫩穴里被夹得十分舒服,龟头被淫水浸得好痛快。于是用力将王宝儿修长雪白的大腿架在肩上,阳具对准嫩穴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芯,王宝儿雪白的胴体披散着乌黑秀发,丰润诱人的椒乳激烈摇晃,还不时被李瑟抓起来揉挤吸舔,王宝儿低头看着抽插的情形,阳具抽出时将粉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嫩穴口。

王宝儿迎着李瑟的抽插,快感节节高涨地浪叫着:“啊……再快一点……美死了……快一点嘛……用力……喔……啊……你肏的我好爽喔……啊……对……好人……用力的肏死我喔……啊……郎君……肏烂我的嫩穴了……再用力……啊……啊……肏到的花心了……嫩穴又不行了……喔……郎君……快……再用力……”

李瑟运用着熟练的技巧上下抽动,把嫩穴插得“滋滋”作响。王宝儿乱伸长腿扭摆肥臀配着李瑟的抽插,双手紧紧地搂着李瑟,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享受阳具给予她的全所未有的快感,她拚命抬高肥臀,使嫩穴与阳具贴得更紧密,淫荡的叫声和表情,刺激得李瑟更用力抽插起来了,龟头碰触到嫩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刺激的王宝儿淫水狂流。

李瑟一手搂着王宝儿的脖子,一手握揉着她的椒乳,边亲吻边抽插。王宝儿雪白的胴体由于李瑟的冲击上下波动,渐渐地她开始轻轻呻吟,继而喉咙里发出莺啼般的昵喃声,接着便开始语无伦次的呼叫:“啊……喔……啊……用力……我好爽啊……使劲……”

看来,王宝儿已经痴迷了,如醉如痴,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幸福欢乐中。

她继续叫着:“好……我……真舒服呀……快快……我又要来了……啊……快……快点……呜呀……我完了……”

李瑟扶着王宝儿圆翘的屁股长程的抽送,阳具完全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撞得王宝儿嫩穴深处不停收缩,高潮连续不断的到来,小腿乱踢,肥臀勐挺,娇躯痉挛颤抖:“插死了……你插死我了……我受不了啦……啊……不行了……死了……哥哥你快射给我……”

李瑟越插越勇,越插越快,王宝儿的浪叫声也越来越放荡,这时候,李瑟感觉王宝儿嫩穴里面一阵缩紧,接着一股淫水从里面冒出,王宝儿又一次高潮了,李瑟也毫不犹豫的射出阳精,王宝儿大叫一声,有点要晕过去的样子。

王老财到底把土地弄到手,从此更加小心从事,魔教和六大门派互相争斗,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只好见机行事,保全自家才最重要。

迁都北京之后,光阴易过,倏忽春夏,又是几载寒暑。在这段时间里,朱棣一面整顿朝政,一面商议北征之事。兵部尚书方宾上书道:“粮食短缺,不能兴兵出师。”朱棣很是不满,便召户部尚书夏原吉,问北线上粮食多寡。

夏原吉奏称所有边疆上的储备,只能够守卫的士兵吃,不足给补大军。又上言说屡次出师,戎马资储,都用的差不多了,民间又闹灾患,内外俱疲,应顺时休养。

朱棣本想出兵讨伐,但见臣下反对,心中不乐,又询问李瑟的意见。

李瑟道:“圣上为稷鞠躬尽瘁,应该调养,何必再亲自出兵呢!”

朱棣叹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北方未定,我虽然老了,但我一生争战,怎么也比儿孙们强,不为他们打下稳定的江山,恐怕他们没有他们老子的本事。”

朱棣一面让夏原吉征调粮储,一面询问刑部尚书吴中,他的话大体和方宾一样,朱棣正在气头上,不由怒道:“你也学方宾说话?等会我杀了方宾,省得你学他。”

兵部尚书方宾闻言非常害怕,竟自杀身死。朱棣恼怒之余,也将吴中入狱,并下旨不许大臣们再反对出兵。他命侍郎张本等人,分别去山东、山西、河南诸府,督造粮车,运往前线。

筹措完毕,永乐二十年二月,朱棣率军起程。朱棣下令调用驴三十四万匹,车近二十万辆,挽车夫二十三万多人,共运载粮食三十七万石,随大军出征。

李瑟虽然和一干大臣一样反对出兵,但是皇帝决心已定,也只有支援。李瑟见姓困苦,便为这次出兵贡献了许多的钱财。

古香君几女开始虽然不愿意,但是李瑟带她们去看民间的疾苦,她们也就不反对了。

李瑟道:“虽然出兵是为了边疆的安宁,也是为了姓。可是兴,姓苦;亡,姓苦,可怜天下姓啊!我们只有尽全力缓解他们的困苦了。”

王宝儿却道:“是啊!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的生活,我才不要当那些老姓呢!”

薛瑶光道:“宝儿妹妹说的好像一点也不体凉姓,可是你和花妹妹每天去采集药物,菩萨心肠啊!一个人不是看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好多官员都说要体恤姓,可是正是他们祸害姓啊!”众女点头称是。

再说朱棣率领大军至宣府东南的鸡鸣山时,阿鲁台闻悉朱棣亲征,趁夜从兴和逃跑,避而不战。诸将请求追击,朱棣命暂缓追击,恐怕有埋伏,于是徐徐进行,一路过去,不见有什么敌骑,如入无人之境。

到了五月中旬,朱棣到了西凉亭。西凉亭是元朝皇帝往来巡幸之地,如今已经野色萧条,渺无人烟。

朱棣感慨道:“元朝创筑此亭,是想给子孙万代永远留着的,哪里想到会有今日呢?古人说天命无常,也不尽然。有德的皇帝,方才保守得住的,否则万里江山,也会化作过眼烟云,何况一亭呢?”随行的将士也都感叹。“大兵来到阿鲁台的巢穴沙胡原,攻了进去,拿住阿鲁台的部属一一审问,才知道阿鲁台听说大军到来,惶恐已极,阿鲁台穷途末路,已尽弃家属,及驼马牛羊辐重,向北远逃跑了。

朱棣道:“兽穷必走,也是常情,但恐他有诈谋,不可不防。”因此不再追击,命都督朱荣、吴成等,尽收阿鲁台所弃牛羊驼马,焚毁辐重,凯旋而归。

到京师之后,群臣祝贺,可是却传来兵部尚书金忠病逝的消息,朱棣悲痛不已。李瑟从宫中出来,到家中,也是闷闷不乐。

王宝儿和金忠关系最为深厚,也是伤心不已。众女见二人不开心,都来安慰。

众女散后,楚流光也前来探视。

李瑟叹道:“金大人能看透别人一生命运,能断人生死,法术如此高强,可是仍逃不过命运之手,人的一生真是难以把握。”

楚流光道:“他说他泄漏天机,活这么大的岁数已经很难得了。而且皇上对他那么器重,让他能够实现理想和愿望,他一切都很知足了。人生到了这样,还有什么可以埋怨和感伤的呢?所以你不用为他感伤。”

李瑟道:“是啊!经历了许多的生死离别,我发觉想法总在变化,对生活的感悟更加的深刻和成熟。我不是为他伤心,而是我想起了某人,所以感伤罢了!”

楚流光知道他在想谁,也不说破,微笑以对。

到了永乐二十一年七月,鞑靼首领阿鲁台以为朱棣年纪已大,对漠北也放松了警惕,不会出征,便率众袭扰明朝边境。朱棣听到阿鲁台又来侵犯,决定再次亲征。

群臣不敢反对。八月初,朱棣举行宴会宴请从征五军将领,随后举行阅兵式,然后命皇太子监国,车驾择日从京师出发。

大军走了一个多月,来到沙城。阿鲁台的属下知院阿失帖木儿、古纳台等人,见明军势大,不敢反抗,便率家人来降。

朱棣详细询问阿鲁台的情形。

阿失帖木儿禀道:“今夏阿鲁台为瓦刺所败,部属溃散,势力衰微,本想偷袭边境,落得一些实惠,可是没想到大军来临。他见大军来了,便疾走远避,不敢向南,一定是向北去了。”

朱棣听了甚喜,赐他酒食,授他千户之职。大军仍然前进,到了上庄堡,先锋陈憋来报,说是勒袒王子也先土于,也率家眷投诚。

朱棣大喜,对侍臣道:“他们远道来归顺,应格外嘉奖,以后也好方便控制。”

随即令陈憋引见,当面奖谕,特封他为忠勇王,赐名金忠。

原来朱棣是想起已经去世的兵部尚书金忠,欲令他后继,所以不嫌复名,并封他的外甥把罕台为都督,部属察卜等为都指挥,赐头冠上带织金袭衣。朱棣大获全胜,这才班师朝。

朱棣几次征讨漠北,安定了明朝。这几年当中,李瑟虽然势力大增,但是张玄机率领魔教势力更是增长惊人。两派明争暗斗,互相牵制,都等待时机,好一举消灭对方。

李瑟支援的太子因为是正统嫡传,所以先天掌握了很多的优势,在朝廷上势力远比汉王大,但是李瑟最担心的便是张玄机调集所有高手,全力在皇城一搏,那时鹿死谁手,颇难预料。

转眼一年过去,永乐二十二年,忠勇王金忠禀告朱棣,说有了阿鲁台踪迹,请朱棣发兵,愿为前锋誓死效力。

袁珙和楚流光听闻此事,急忙找李瑟商议,二人都道:“我看皇上不久就要归天了,此时若要再出征,恐怕朝廷到时会大乱。”

李瑟道:“不错,那时张玄机利用汉王发动政变,就会有一场大厮杀啊!而且太子皇位未定,到时鹿死谁手,很难预料,我们一定要全力阻止皇上出征。”

李瑟找到杨荣、杨士奇等大臣,悄悄把袁珙和楚流光的推算告诉二人,二人叹道:“我们也有预料,皇上年岁已大,以为早晚这几年的事了,看来比我们预料的还要早。皇上戎马一生,真是可叹!”

李瑟道:“现在可不是叹息的时侯,我们怎么做才能避免后患呢?”

杨士奇道:“我了解皇上,他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擒杀阿鲁台,现在有了消息,会不顾一切地出征的,所以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李瑟道:“难道就不能阻止了?”

杨荣道:“尽力试吧!我看很悲观。”

当下几人上朝,请皇上不要再御驾亲征了。

朱棣见手下几个重臣说的肯切,也有些犹豫,可是汉王听到消息,亲自前来请战,请朱棣挂帅,他愿意为先锋等等。

朱棣心思活动了,等到汉王道:“父皇您一生几次三番没有杀死阿鲁台,他屡犯天威,岂能饶了他呢?”

朱棣被激怒了,道:“好,我要再亲自征讨。”

李瑟等人虽知道汉王也早晓得朱棣快要驾崩了,因此他想让朱棣死在外面,他跟随之后,可以假借皇上的名义率兵杀京师。李瑟等人急忙劝阻,可是朱棣不听劝告,几人见没有办法阻止,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汉王乃国家栋梁,如果离开京师,太子没人辅佐可怎么办?”

朱棣见他们不反对出兵,也乐得给他们一个面子,便答应了此事。

于是朱棣率军大举北征。朱棣不听劝告,率兵一出京师,张玄机便请冷如雪带话,说道眼看皇上不久就要离开人世,当今天下只有他们二人可以互相制衡,如果能够联起来,天下唾手可得,那时假立汉王为天下,请李瑟在背后掌控,天下一定能治理的好。又说他们摩尼教是入世救人的教派,一定可以普度众生,让天下姓过上好日子。

李瑟听完冷如雪的转述,思考起来。他这几年在朝廷做官,知道了姓的疾苦,一直也想拯救天下姓,因此这时对张玄机的想法思考起来。

李瑟想了半日,心里有了些想法之后,便去找角先生请教。

李瑟在一个四周无人的地方,和角先生商议,他把张玄机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我这几年看遍天下之事,发现老姓太苦了。他们辛苦一辈子,也只能吃饱而已,若是遇到疾病,就会等死,根本没有钱来治病。而所有的官员,都是锦衣玉食,浪费奢靡,真是让人寒心。汉王是个暴君,一定不能支援的啦!你说如果我和张玄机联起来,让太子即位,我们在背后控制他,让他实行仁政,让全天下的人都信奉摩尼教,那样姓就会过上好日子了,你说可好?”

角先生沉吟半晌,道:“以前我和你说过,宗教治国,只会更糟糕,无论这个宗教的信仰是什么,是好是坏,都没有别。你可能不明白的我的意恩,让我来和你慢慢说。”

角先生徐徐道:“姓不可没有信仰,无论他们信奉佛教也好,儒教也罢,都能让他们安分守己,活得有目标,活得才快乐。可是一旦用宗教治国,那这个国家就大大的糟糕了。

南北朝时期,梁武帝想让全国人都信奉佛教,对一切反对佛教的人全都杀了,结果民不聊生,最后几年就被推翻了。你说佛教不好吗?让人向善的,如果全国人都强制信奉,岂不是好?可是为什么不行,不能让姓幸福呢?“李瑟被问住了,角先生说的这些都超出了他的经验范围,当下一鞠躬,道:“请先生指点。”

角先生道:“这是因为一旦用宗教治国,就禁锢了读书人和姓的思想,姓倒罢了,他们无论在何时都是被人愚弄的。可是读书人却不一样,如果完全禁锢他们的思想,那么会就不会有任何进步了,最后就会成为一潭死水。”

李瑟道:“那就拿摩尼教来说吧!既然全国人都信奉摩尼教了,那么人人都为了和平和姓,全国实行均田免粮的制度,人人都有土地了,人人不用交税了,那对姓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处?”

角先生听了哑然失笑,道:“其实你说的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可这却是最害人、最要命的想法啊!”

角先生顿了顿,严肃地道:“如你所说,大家都信奉摩尼教了,也均田免粮了。可是摩尼教治国之后,中央集权非常强大,没有人反对他们了,那么自然也就没有人约束他们了,他们就会腐败堕落,只会嘴上说是为了姓,其实全是为了钱财。为什么这样呢?因为人一旦没有制约,很快就会变坏的。”

李瑟道:“可是他们都是好人,怎么会变坏呢?”

角先生道:“我问你,如果你管理很多财务,没有人管你,不拿白不拿,你会不会拿?你一定会说不会拿,是几个人人品很高,可是大部分人不是这样啊!

所以宗教治国最后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全部都是腐败。”

李瑟目瞪口呆。

角先生道:“等到摩尼教完全掌握天下之后,他们就会说,为了姓的利益,不能不收税了,因为收上来的税,要用来帮助姓,『取之于姓,用之于姓』,得,这下更糟糕了,所以最后老姓的下场只能更凄惨。”

角先生长叹道:“中央集权越是强大,读书人越是没有地方著书立说,所以姓越来就越愚昧,姓越愚昧,宗教里的人就越活得奢华,等过几十年姓明白了,可是已经害了几代人了。”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一定要全力阻止张玄机,如果他用宗教治国,那么天下就完了,几代人就会受害啊!”

再说朱棣率领大军抵达抵曝宁之后,仍不见有敌人踪迹,阿鲁台又像前几次一样,早已远走了。

朱棣正感扫兴,金忠部将把里秃获得消息,听说阿鲁台在答兰纳木儿河。朱棣即督军疾进,首先来到开平,然后派中官伯力哥,对阿鲁台属部道:“王师远来,只捉拿罪人阿鲁台一个,其他人等,倘若真诚投靠,一律优待,绝不食言。”

可是阿鲁台部落,不听劝告,全都逃跑了。

朱棣决计攻入答兰纳木儿河,下命前锋金忠、陈憋等先发,他率大军在后策应。金忠、陈憋率领部队到了答兰纳木儿河,可是满眼荒芜,不但没有敌寨,就是车辙马迹,也是一律被阿鲁台掩盖,无从探查端倪,阿鲁台已经不知去向。

朱棣听闻大怒,又派遣张辅等人穷山谷,就近三里内外,没一处不去的,可也只有蔓草荒烟,并不见伏兵逃骑,张辅等人也空手覆命。

朱棣不禁诧异道:“阿鲁台那厮,究竟到何处去了?”心里恼恨不已。

张辅奏道:“陛下必欲擒贼而后快,如果给臣一个月粮食,率骑兵深入北方进去,定会不虚此行。”

朱棣默然良久,他几次出兵攻打阿鲁台,都没有见效,忽然感觉身体疲惫,缓缓道:“大军出塞,人马都很劳乏,北地早寒,倘遇风雪,恐有碍归途,唉,不如适可而止,再作打算吧!”

朱棣叹息多时,便下令京。

路上经过清水源,朱棣见道旁有石崖数十丈,便命大学士杨荣、金幼孜,刻石纪功,谕道:“使万世知朕过此。”

铭功完毕,朱棣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便对内侍海寿道:“你给朕计算一下路程,什么时侯可到北京?”

海寿答道:“八月中即可到京。”

朱棣想了一想,对杨荣道:“东宫涉历已久,政务已熟,朕北京之后,军国重事,都交给太子裁决吧!朕优游暮年,享些安闲余福罢了。”

杨荣闻言,心知朱棣已然预感身体不行了,忽然心底一股悲哀涌了上来,跪下泣道:“陛下春秋鼎盛,为何出此言论!”

朱棣叹道:“我也舍不得你们这些老臣啊!你们出去吧!不要再进言了。”

到了晚上,朱棣夜不安寐,一闭上眼睛,便见无数冤兔前来命,待至惊醒,见侍臣列在左右,一切都是梦境,不禁唏嘘道:“朕一生戎马生涯,竟然事至于此。”

大军来到榆木川的时侯,朱棣气息奄奄,已经不可救药了。

朱棣自知将要不起,于是召英国公张辅入内,嘱咐后事,传位皇太子朱高炽,丧礼一如高皇帝遗制。话说完之后,当即崩逝。

一代武功赫赫的大帝就这样去世了。众大臣来不及悲伤,张辅与杨荣、金幼孜商议,因为六师在外,不便发丧,便熔锡为裨,载入遗骸,仍然是翠华宝盖,拥护而行。暗中遣少监海寿,奔赴北京禀告太子。

当夜太子在宫里便得到消息,便和等众臣商议,李瑟和楚流光也听到消息,早早来到宫里。

众人都建议太子孙朱瞻基前去迎接灵位。

李瑟道:“听说汉王已经预谋在要在途中设伏,要袭杀太孙,此事不得不防。”

太子道:“那请少卿亲自带人护送如何?也好迎接圣驾京。”

楚流光忙道:“不可,这样就中了汉王的计策了。他会调集全部人马前来攻杀,如果李大人去了,就再无人能够抵抗得了他的手下了。”

李瑟道:“那妹妹有何妙计?”

楚流光道:“我的师明寐,法术高强,有他保护殿下,一定没有人能伤得了他。汉王一定不会派遣高手对付太子孙的,他会派高手来谋害太子殿下,殿下还是在宫里预备才是。”

太子点头答应,当下便请明寐即刻护送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永乐皇帝的灵驾。

太子孙朱瞻基走后,太子下令关闭紫禁城内廷,没有他的命令,不许人进出。

这时公朱无双也被李瑟请来了,李瑟请朱无双和楚流光留在皇宫帮忙守卫,他府调集人马去了。

朱无双原本想置身事外,不参与两个哥哥的皇位之争,这样无论谁当皇帝,她还都是公,就算李瑟得罪了汉王,汉王登基的话,看在她的面子上,也有缓和的余地,不会杀了李瑟,把他削职为民,也比丢掉性命为好。

李瑟道:“你好糊涂,张玄机是魔教教,他辅佐汉王是假。如果汉王得胜,就会沦为木偶,你朱家天下就失去了。”

朱无双这才大惊,答应要全力帮助太子。

李瑟夜出皇宫,到府中去指挥守侯在那里的全部高手。朱棣一出京师,李瑟和张玄机就分别调集各自的高手,等待伺机一战了。京师已是高手云集之地了。

第七章紫禁之战紫禁城分外朝和内廷两大部分,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为中心,文华、武英殿为两翼;内廷以干清宫、交泰殿、坤宁宫为中心,东西六宫为两翼,布局严谨有序。

第二天李瑟上朝,来到内廷前宽广的直道上的时侯,只见宽广的广场,一个护卫都没有,当中只有一人傲然独立。

李瑟慢慢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转过身来,正是张玄机。他一指远处巍峨雄伟的干清宫,大声道:“你看那巍峨的宫殿,这一望无边的广场,一派雄伟的皇家气象啊!你不动心吗?”

李瑟慢慢闭上眼睛,双手举起,缓缓转动身体,转了一个圈,然后道:“我感觉到的是广阔的天地,不是这紫禁城。你为什么不去呼吸外面的空气呢?这里难道不气闷吗?”

张玄机道:“痴儿啊!你若是拥有了这里,就是拥有了天下,难道你这还不明白吗?”

李瑟道:“我若是为了一己之私,惑乱天下,那还是不要的好。你想以宗教来治国,我就是死了一万次,也不能让你得逞。”

张玄机道:“宗教治国不好吗?我教是为了全天下姓的。你反对我教,就是和全天下的姓作对!”

李瑟道:“你能代表全天下的姓?真是可笑,邪教治国,只会让人间变成地狱。如果真的某一天一个教派统治天下,那将是天大的悲哀。”

张玄机冷笑道:“我摩尼教你不会懂的,你真让我失望。”然后纵声大啸,此起彼伏,随着他的啸声,一群人马缓缓显出。

李瑟一挥手,身后也涌来一群人马。两派人马在广场中间对立。

那群人拥着一人到来,李瑟对那群人马当前的人道:“大胆汉王,你想谋朝篡位吗?”

汉王怒道:“这是本王的家事,轮到你来管吗?快快投靠本王,也不失封侯拜相。”

李瑟喝道:“住口,皇上就在内廷休息,你竟然想造反,给我把这个反贼拿下。”一挥手,身后的众高手呐喊着冲了上去,两派人马立刻厮杀起来。

李瑟召集六大门派的所有高手,还有碧海心和薛冠带两位宗师,可是少林派的高僧除了不清之外,一个也都没来,李瑟晓得少林不想卷进帝王家事,勉强不来,也只好作罢。

张玄机这边龙虎山的道士张憋正以及缥缈风尘都来了,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高手。

南宫世家的南宫喧看见李瑟,眼里喷火,向他杀来。

李瑟道:“你也想造反吗?”

南宫喧怒道:“你抢了我未婚妻子,我和你拼了。”

李瑟这才知道他是为了碧宁而来。

南宫喧武功和李瑟相差太远,李瑟几招就可以打败他,念在他是为情所伤,李瑟把他逼退,便去杀别人。

天龙帮的旧部也躲着白君仪,不与她厮杀。李瑟不让众女犯险,只有白君仪救父心切,加上她功力颇深,李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来了,不过悄悄吩咐“四大奇侠”保护她。

一群人乱做一团,开始高手遇到低手,乱杀一气,低手挡不住,自然旁边的高手前来助阵,渐渐各各自的对手激战起来。

双方拚死血战,法术奇宝纷纷使出,那些武功高手抵挡不住法术的,便和会用法术的人互相配,连攻带守,可是魔教众人越打越靠近一起,渐渐揉成为了一个圆圈,李瑟这边人马把他们包围起来,似平是占了上风。

可是魔教众人外面让武功高手守护,里面由法术高强的人施法,威力也很惊人,众人一时奈何不得,还死伤了几人。

李瑟喝道:“大家不要着急,要配起来,慢慢歼灭他们。”

楚流光和朱无双站在城墙之上观看大战,她们在宫里布置了阵法,保护太子,因此不能率领衣卫下去参战。因为如果内廷出现破绽,魔教高手闯进,刺杀了太子,那就什么都完了,因此她们只能干着急,帮不上忙。

忽然楚流光和朱无双齐声尖叫,道:“不好。”

声音才落,就见城墙下面,满天黑雾,把李瑟这边的人马全都湮没。

碧海心见状,急忙喝道:“大家向我这边来。”

一盏明灯亮起,众人急忙靠拢,可是忽然许多的明灯也亮了起来,跑的慢的人有的受了迷惑,就被擒住了。

众人聚齐,少了许多人,碧海心道:“敌人这阵法非常厉害,大家听我的吩咐,摆成阵势,再做计较。”碧海心施展法术,众人摆开阵势防御。

碧海心、薛冠带、李瑟和众掌门聚在一起,碧海心道:“这是失传了年的『七劫八滩三才阵』,要功力深厚、法力相若的三人齐使才能见效,以我的功力,都很难驾驭得了,看来驱阵的三人法力还在我之上啊!”

众人听了都是色变。

碧海心道:“厉害之处还不仅在此,如果我们陷在阵中七天之后,大部分功力浅的人就会吐血而亡,而且外面不论有多少兵马冲进来,都会陷在阵中等死。”

李瑟道:“那就没办法破解了吗?”

碧海心道:“有啊!只要冲进阵法内心之中,废掉一人,就可以解危了。但是张玄机等人全在护法,凶险的很,即使杀了进去,谁可以有那么高的法力,能够伤了他们三个法师中的一个呢?”

李瑟道:“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碧海心道:“除非你师叔天灵子或者道衍在世。”

李瑟叹道:“那就是没有办法啦?”

正说着,满空飞来都是萤火金星,碧海心道:“不好,他们放毒虫过来了。”

碧海心和白君仪急忙各施法术。碧海心祭起一道神火烧向空中,烧化了许多毒虫,可是毒虫数目太多,分化又快,随消随长,越聚越多,又都不畏死伤,前仆后继,有的竟从神火中越过,直朝众人面上飞来。“白君仪变出许多的兜,分给一些人,那些人手持兜,往空中捞,一个个毒虫坠入,立刻焚化。

其余的人用剑杀虫,一经杀死,便化为飞灰。

众人杀了许多,可是再往天空一看,可能是那些毒虫知道兜厉害,飞过神火之后,在离地有十丈高处,密密层层聚集起来,简直分不出有多少数目,恰似一片火云,笼罩当空,将地上众人映成了红色,照得雪亮。

众人估量毒虫必有更猛烈的攻击,都取出各自的法宝准备,忽听空中毒虫卿咕怪叫之声如同潮涌,轰的一声,天塌一般往下压来。

白君仪见来势凶恶,那兜虽然神异,但是到底只是法术炼过,不比她亲自使用厉害,妙用有限。毒虫群拚命来袭,威力惊人,可能会冲进来伤人,还是先护住了人,再打意。

于是白君仪忙拿出一个喷火的葫芦,往上喷出,放出一团烈焰火球,直往空中毒虫群烧去。紧接着手一扬,一片五色烟雾飞起,将众人罩了个严严密密,料无妨碍,才放了心冲过火焰的毒虫一接触五色烟雾,就纷纷而死。毒虫群晓得厉害,便不敢再冲下了。眼望空中,那些毒虫乱飞乱叫,卿咕之声震耳欲聋,声势浩大。

白君仪转头见碧海心露出赞许的目光,脸一红,道:“晚辈献丑了。”

四大奇侠忙道:“夫人法术神奇,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李瑟道:“好啦!这么危险的时刻,你们还有心说笑。”

梁弓长道:“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白君仪听了噗嗤一笑,李瑟却哭笑不得。

但像这样僵持下去,时侯一久,烟雾要是散尽,毒虫飞了下来,大家仍是麻烦。

这些毒虫杀之不绝,多少法力都要耗尽,浪费在这些毒虫身上,以后可怎么办?众人都正自愁思无计,忽见天空一道光华似闪电掣了两掣,接着便听霹雳般的炸音连珠爆发,与满空中恶蛊怒啸怪叫之声汇成一片。

白君仪喊道:“快看!”

众人闻声往天上一看,清濛濛的烟雾层层的无数金星中,一团碧影,骑着一头巨大的带蓝光的蝙蝠一样的怪物,在那万千虫火妖光丛里飞舞起落,蝙蝠一样的怪物张开大嘴一吸,转眼间毒虫就被吃去一大片。

在离人群近处,白君仪已看清那碧影是谁,道:“是花妹妹来了。”

颤三倒四道:“是盟大人的老婆啊!”

李瑟道:“不好,难道她们都来了?”

众人在下面也看得越来越清楚,见那蝙蝠一样的怪物有两头牛那样大,一双红眼,阔口血唇,满身都是蓝光,六只长脚,一双小翼,爪利如钩。顶上似系有一根彩线,长约数十丈,一头在花想容手里。

怪物口中边吃毒虫边怪啸连连,声如炸雷,与毒虫群相隔约有十丈距离,怪口张处,毒虫便被吸进,然后怪物又是十七、八个绿烟球喷出,晃眼爆散,化成数十丈浓雾,崩雪飞洒一般自天直下,将所有毒虫全数罩住。

顷刻之间,那雾越布越远,渐渐包围毒虫。毒虫除了悲鸣怪啸之声外,四处乱逃,可是却没有去路。只见一团蓝光在万千虫火妖光之中往来驰逐,花想容的面目已难辨出。

怪物所到之处,虫火便似陨星一般纷纷坠灭。约有刻许工夫,虫火渐稀,毒虫知道厉害,几次三番似要冲突出来,可是在雾的中心还可往来飞扑,一经飞到边沿,便似昆虫入,被雾粘住,停在那里动转不得,再被怪物飞将过来一扫,立即消灭无踪。似这样前后经过有个把时辰,适才那么凶恶繁密的满天毒虫,竟然消灭无踪。

众人满面喜色,窃窃低语。

毒虫消灭干净,花想容从那怪物身上凌空飞下来,那怪物自去了。

花想容从空中飞下,扑在李瑟怀里,道:“郎君,你没事吧?”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花想容不顾世俗理法,天真不减当年。

李瑟轻轻推开她,道:“没事。”

众人面上虽然不说什么,心里都暗笑。

碧海心道:“不错,你娶老婆的眼光当真不错。”

李瑟想说:“哪里啊!”但想起碧宁也是他老婆,不可谦虚,便改口道:“岳父您见笑了。”

正说着,敌人的阵法驱动起来,地面上全是烈焰洪水,满天都是蝎子、娱蚣、毒蛇、壁虎、七修、蜘蛛、金蚕等毒物飞舞,遮蔽天日,向他们攻击而来。

碧海心急忙发出一道黑烟,上冲霄汉,天空中的毒物都失去了目标。同时碧海心变出一根红绳,绕住众人,指挥众人催动阵型,逃出这样危险的地方。

四面阴风四起,鬼声啾啾。众人宛如行走在悬崖的边缘,八面都是毒蛇怪兽、凶神恶鬼,可是他们却安然无恙。

李瑟知道碧海心带他们走的是生门,看来是凶险的地方,但只有这里才不受攻击。

张玄机等人见攻击无效,便又施展法术。张玄机和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力念咒,驱动法力。

天空一声巨响,一个巨鼎出现在空中,鼎口内一声龙吟,飞出丈光霞,将六派众人罩住。光霞炽热非常,灼的人难受。

李瑟大喝一声,同时右手一指,只听霹雳连声,数丈金光飞舞中,李瑟已化作一道匹练般长虹,破空飞去。众人只见一把巨刀,飞向巨鼎。

碧海心道:“当断则断。薛兄,我们纵横一世,现在到了见真章了,请。”

薛冠带微微一笑,一纵飞起,潇洒之极。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两个丫头,下面的人就靠你们的了。”说完也飞向空中。

花想容、白君仪不敢怠慢,一个用弥尘伞护住地下的众人,一个用天遁镜击杀周围的毒物,二人护着众人,不让妖法侵犯。敌人地水火风一齐发动,又有毒物攻击,可是二人出尽法力,勉强还能支撑。

天上巨鼎口射出丈金霞,似平蕴含巨大压力,使李瑟三人不能接近。

李瑟忽然转变飞起的方向,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飞到薛冠带身后。碧海心也咬牙切齿,运用法力,二人一起把薛冠带托起向巨鼎飞去,形势危急万分。薛冠带离鼎口越来越近,但是速度越来越慢。金霞射在三人身上,通红一片。

忽然一声大喝,李瑟和碧海心使力推出薛冠带,二人向地上落去,而薛冠带如箭般飞入鼎中。

一声巨响传来,巨鼎在空中炸开,化做碎片。薛冠带在碎片飞灰中傲然独立,威风之极张玄机、张懋正及缥缈风尘三人同时吐血,张玄机道:“果然是『冠代宗师』,竟然有如此武功。”

地上花想容和白君仪带着众人陷入了苦苦的厮杀中,她们毕竟年轻,不懂这么玄妙的阵法,陷入在洪水烈火中,就必须用法力保护,幸亏梁弓长法术高强,帮助抵挡。

众人武功法术齐使,正在苦战中,忽然远处一片灵旗招展中,一道紫色烟光连变灭了几次,立时现出一条道路。

白君仪喜道:“是楚姑娘来帮忙了。”连忙带着众人按道路走,果然再没有洪水烈火了。但见烟云变幻,光霞浮空,灵旗隐现,阵中气象森严,但是众人都安全的很。

李瑟和碧海心落到地上,见众人都没危险,互相一望,同时飞起。薛冠带也从空中落下,在空中站在二人肩膀之上,三人一起飞向最黑暗之中。

白君仪带着众人,在七劫八难三才阵中行走。楚流光用灵旗指挥之后,立时也出现许多的灵旗,来混淆视线,不过白君仪和楚流光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互相了解,这点可难不倒她们。

可是白君仪在楚流光的灵旗指挥下,忽然走到了一片翻着巨浪的湖前,前面再也没有去路了,而后面全是烈火。白君仅大惊,正以为是不是走错了,忽然一道长虹般的金桥从对岸缓缓突伸过来。

白君仪这才欢喜,把手一举,指引众人往虹桥上去。来到岸上后,虹桥消失,只见对岸许多魔教的人马,双方动作隔湖相望,无不毕现。

要不是隔了湖水,免不了又要一场厮杀了。

楚流光利用敌人的阵法幻术,反而起了保护自己人的作用。

那片湖水,上设禁制,施有法力,分毫没法进攻。众人暂时没有危险,说笑不已。

不清道:“老衲越发佩服当初的眼光了。你看咱们盟,不仅武功厉害,还有这么多的帮手,要不是我眼光独到,凭我们六派这么弱小的实力,早就垮台了。”

古玄中道:“那是我女婿厉害好不好?足见我有先见之明,否则哪里找这么好的女婿去?”

不清道:“那还不是我的意?”

古玄中道:“岂有此理,是你的意?是我成全他们的,否则我女儿怎么会不听我的话?”

司徒明道:“二位别吵啦!让我说句公道话,这个功劳嘛!其实都是……我的。”

古玄中和不清道:“你的?别不要脸了。”

“颠三”在争功,“倒四”听得不耐烦了,梁弓长道:“你们安静点行不行?

现在是多么危险的时侯啊!你们吵什么啊?”

“颠三”一起道:“刚才是谁说的:”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颠三倒四乱成一团,白君仪见他们活跃气氛,使大家不至于太紧张,也就任他们乱去了。

花想容听了可气得要命,怒道:“我老公正在和敌人拚命,你们几个乱嚷些什么?再吵,把你们舌头割下来。”

颠三倒四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杜开先忽然道:“你们说割掉小鸡鸡不能那个了,割掉舌头不就不能亲嘴了嘛!”

众人听了无语,只好点头。

杜开先道:“可是我没有小鸡鸡了,就算亲嘴有什么用啊?所以她这个割掉舌头的威胁我不怕啊!反正我也不想碰女人了,是不是?”

众人轰地笑成一片。

花想容只以为是嘲笑声,来不及细想,怒道:“我把你臭头割下,看你怕不怕?”

杜开先忙道:“这个我怕,没有脑袋就不能吃饭说话了,这个家伙可不能割掉。”

众人笑得前仰后,连白君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正在说笑,忽然一声大震过来,众人立身之处陷了无数大小深坑,由坑中先冒出黄绿红三样浓烟,一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风、洪水,朝众人直卷过来。

白君仪和花想容见势危急,急忙施展法术保护众人,众人虽然遭到袭击,却都不忙乱,各展所长来对付危机。

楚流光早看到危险,立时指出明路,让众人避开。白君仪立刻带着众人走“生门”,来到安全的地方。

第八章刀剑璧却说李瑟、碧海心和薛冠带三人力向阵法的核心飞去。天上一溜火光夹着雷电之声,如飞而至。

碧海心拿出一个大布袋,迎了上去,火光雷电如同石沉大海,投入布袋之中,再没有声息。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我的如意乾坤袋厉害吧!有什么法宝,尽管使来吧!”

远处传来张玄机的冷笑声,道:“你们不知死活,再要来犯,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薛冠带道:“有什么手段快快使来,我正手痒的很,多少年来没有全力一战,今天打的痛快,大快人心啊!”

张玄机怒道:“好,那我们就给个厉害瞧。”

三人在无边的黑暗中飞着,忽然一股强光照射过来,三人顿时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张玄机大笑道:“看看我们的天遁镜的厉害。”

三人浑身难受,眼看要掉了下来。薛冠带拿出一条彩带,舞动起来,充满真气,顿时什么东西都进不来了。

同时碧海心道:“看我的飞星弹。”五角形的一块弹珠打出,向强光方向飞去。

张懋正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看我的雪魂珠。”飞星弹飞到一半,在半空中和雪魂珠碰到一起,顿时爆炸,火花和雪花纷纷落。

薛冠带道:“好手段。你们助我一臂,看我如何收拾他们。”

李瑟和碧海心闻言,各运功力,李瑟把功力传到薛冠带身上,同时碧海心变出一把大弓,把薛冠带像弓箭一样射出,薛冠带鼓足浑身真气,射向阵中心。

一声巨响,各种法宝在薛冠带面前都被穿越,爆炸,薛冠带以无可匹敌的气势杀入阵中,跟随其后,李瑟和碧海心也落入阵中,面对张玄机、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三人。

缥缈风尘道:“你们来得,就去不得了。”一下飞到空中,倏地空中一声长啸,绿火黄尘滚滚从空中涌向三人。薛冠带拿出一块大绸缎,一抖,绸缎伸展开来,如大屏风挡住毒烟。

这时张懋正将手指咬破,含了一口鲜血,运用真气喷将出去。鲜血化为无数如铁般的红砂,登时如火山爆发似地带着十丈长一股烈焰,朝三人袭来。

三人一见烈焰飞出,连忙后退升空,躲遴袭击。三人刚刚飞起,张玄机业已发动地水火风,风驰电掣而来。

三人见一座火山发出烈火狂飙,在千丈洪水上涌着,照得满天都赤,三人如飞而至,知道大事不好。眨眼之间,两面地水火风卷在一起,山崩地裂一声,大震过处,洪水满地,烈焰灼天。

三人要是不能逃走,被袭击到的话,非死即带重伤,可是树木砂石,在满空火焰中乱飞乱舞,普天遍地,又能往哪里去呢?

三人却不惊慌,碧海心道:“看我的。”拿出如意乾坤袋,喃喃念咒,迎风一展,如意乾坤袋越来越大,烈火洪水树木砂石,都被装进了袋里,火焰洪水树木砂石似乎没有穷尽一样,纷纷而来,而如意乾坤袋也越来越大,没有装不下的迹象。

张玄机怒喝道:“你们仗有妖法护身,还想作困兽之斗?”

碧海心道:“谁是困兽你还不清楚?太子一旦登基,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还不束手就擒,不失为保全性命的办法,若还要逆天而行,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张玄机道:“住口,还想着以后,看谁到底先死在这里吧!”这时阵前火山上有一披发道人,手中拿着一面大扇子不住招展,火焰更加猛烈。碧海心定睛一看,正是适才施展法术的张懋正,见敌人法力越来越厉害,恐怕如意乾坤袋抵挡不住,不由又惊又恨。

碧海心把心一横,拼着受伤,掐诀念咒,咬破舌尖,一道血光直朝张懋正喷去。血光到处,张懋正从阵前倒下,滚入火海,生死不知。那烈焰失去控制,到处乱飞起来。

张玄机见了,也是大惊,连忙去救张懋正,而缥缈风尘急忙施展法术杀向三人,但是在这个机会面前,三人岂会放过?李瑟化为巨刀,向缥缈风尘砍去,薛冠带全身真气布满,化为球状,也冲了过去,碧海心念咒,如意乾坤袋飞起,四下装那些烈火洪水。他刚才施展出的法术,威力巨大,但是也使他受了重伤,只是别人看不出来而已。

张玄机和张懋正控制不了法术了,烈火洪水到处在阵中没有规则的乱奔,不仅六大派的人受到攻击,魔教的人也急忙到处避开。

白君仪本来在楚流光的指挥下,带着众人很安全,但是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众人慌做一团急忙自救,但是烈火洪水东飘西荡,众人如何躲避,一些功力浅的人就被烈火所伤。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侯,忽然一道青光从空而下,光影中一个高大威武的人高声喝道:“大家不要惊慌,我来啦!”说罢,手一张,便有一道光华斩下,众人面前被一巨刀砍出一道深渊,烈火洪水都倾泻其中。

白君仪早欢声叫道:“爹爹,怎么是你?”

空中下来三人,乃是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大师。白君仪扑向白笑天怀里。

再说缥缈风尘不敢迎李瑟和薛冠带锋芒,连忙躲避,此时张玄机虽然救张懋正上来,但是李瑟和薛冠带二人已经闯到阵心中。

薛冠带道:“你快去,我来抵挡他们三个。”李瑟看见阵中心一个黑洞,急忙冲了进去。

想是三人知道薛冠带厉害,俱不再攻。两下僵持约有一盏茶时间,薛冠带故意将手一指,缥缈风尘三人起初因刚受重创,摸不清敌人来路,万一不慎,自己法宝又要被毁,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李瑟孤身犯险,凶多吉少,因此故意落得僵持,等李瑟被打败,但一看薛冠带要攻击,便一起发功。

一时法宝刀光齐来。薛冠带先存了但求无过,不求有功之想,只用真气护住身体,并不冒昧上前。张玄机三人攻得有些不耐,忽见薛冠带真气有些退慢,缥缈风尘先看出破绽,仗着法宝阴风八卦蟠护住身形,飞上前去将蟠一摆,蟠头飞起八把三尖两刃飞刀,夹着一道绿烟,直朝薛冠带飞刺去。

没料到薛冠带故意如此,他一双慧眼,早看清了他的动作,眼看敌人快到身前,倏地运用真气朝缥缈风尘指了两指,先是一道真气像龙一般飞将上去,将飞刀绿烟击飞,然后又一道真气向人击去,缥缈风尘暗叫不妙,急忙运功抵挡,闷哼一声,受了内伤,连忙退。

同时张玄机二人施展法术,只听震天价大霹雳与洪涛烈火呈风之声响成一片,沙石惊飞起数十丈高下,灰尘飘洒如雨,数十团绿火黄尘红雾飞起在上空,遮得满天暗赤,往薛冠带头上罩将下来。

薛冠带已然全力对付缥缈风尘,如今眼看是挡不住了,心叫不妙。正在这时,忽然见四人如同天降的神兵一样,落到他的身边,各出一招,洪涛烈火就被击开。

四人是杨盈云、白笑天、心空大师和碧海心。

白笑天看见张玄机正在耀武扬威,想起被关的几年,不禁大怒,一照面,白笑天扬手便是一刀,张玄机应变尚快,立发出千层祥霞,丈金光。一时宝光、刀气上冲霄汉,众人都施展绝学法宝,一时电舞虹飞,雷火毒火布满,满空均是法宝刀光。

在空中,杨盈云舞动一道剑光,穿云掣电,上下青冥,舞到疾处,好似千条青白神龙围裹着一团黑影,在火光之下乱窜,时而高出云霄,时而低翔地面,光华盘空,腾挪变幻,霎时间风声四起,宛如草木萧萧之声,杀得张玄机三人狼狈不堪。

魔教这边似乎没有高手了,没人前去助阵。白笑天等五大高手,杀得张玄机三人没有招架之力。

地上六大门派众人看得兴起,都齐声叫好助威。

张玄机三人终于抵挡不住,忽然都摔向了地面。

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等人得胜缓缓落下,脚才落地,便听地裂山崩一声大震,阵上呈风大起,烈焰冲霄,十数道青黄光华纷纷往四人飞来,砂石尘雾,满天飞舞。

这青黄色光让人头昏目眩,不知道是什么厉害的法术,五人大惊,正在惊疑,忽听头上风响,往上一看,正是一个道人在施展法术。那道人虽然形体矮小,却是神采照人,相貌清奇,胸前长髯飘拂,背插一柄长剑,身着一件杏黄色的道袍,赤足芒鞋如飞在空中盘旋。

道士道:“圣教光明法王在此,一切鬼怪魂不附体,你们大势已去了。”话音落处,地上一直崩裂到顶,现出大片沟壑,方圆不知道多少里,一眼望不到边际。到处都是奇石怪峰,倒悬森列。脚底山石错落,崎岖难行,绝少平处。两旁多是深沟大壑,加上许多大小深坑,深坑中石林立,时有黑烟白气,喷泉地火,往上涌起,奇臭难闻,稍不留意,立坠其中,必死无疑。

这还不算地下裂缝纵横,宛如蛛,最宽的裂缝有两三丈以上,下临无地,深不可测。那些怪石,有的朵云滞空,平地拨起,有的宛如巨灵当道,有的又似刀山剑树,杈丫林立。

五人站在危崖之处,碧海心道:“这家伙是魔教四大法王之一,可能就是驱使阵法的人之一,法术厉害,大家小心。”

光明法王道:“小心没用,乖乖受死吧!”然后再驱动法术,那些山峰怪石忽然向人飞扑。

众人急忙升空,可是满空都是这些怪石,五人纵跃飞越,起初并不甚着慌,及见怪石越来越多,遴之不及,需用法术内力打碎,才有些惊慌。

杨盈云飞到心空身边,道:“大师助我。”

心空在杨盈云全身画了一个圈,然后一掌击去,杨盈云被一个真气团包围,向光明法王飞去,路上的怪石都被创得粉碎。杨盈云冲到光明法王面前,一剑飞去,二人斗了起来。

再说李瑟忽然来到一家庭院门口,好像闯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安静极了,李瑟开始有些惊讶,但慢慢打量,走了进去。

李瑟见室中靠后窗大理石面紫檀圆桌上,有两个白头发老人在临窗对弈,穿的俱是宋朝山人装束。二人言笑从容,偶然拾子欲下,发出一两声棋子落石丁丁之音,神态悠闲自然高雅,二老这边大声说笑,对于李瑟直如未闻。

李瑟立于正向后窗一带,始终不曾见这二人顾,估量能在此地临窗对弈,旁若无人,绝非常人物。室内宽大,相隔颇远,二人不见行动,他也不敢冒失过去,以防陷入敌人陷阱。

李瑟细心打量,把二人容貌衣着暗中认明。一人面黑如漆,身穿黑衣,前额骨外凸,生着一道一字浓眉,又黑又亮又长,两梢长约寸许,看去钢针也似,底下紧压着一对又凹又圆的眼眶,乌瞳炯炯,隐射精光,鼻梁深塌,鼻孔却大,朝上掀着,嘴尖腮缩。另一人却是风骨绰约,身穿白衣,眉清目秀,双目柔和,望之和蔼可亲,似乎化外神仙。

李瑟正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出招攻击。

忽听二人拍手喜笑道:“果然来了!这乌云大雨要是早点发作,还省得姓叫苦。”

李瑟抬头一看^点b^点,云净风清,西方微现红霞,正是夕阳将坠以前光景,天空中静荡荡的并无异状,哪里有下雨的样子?

李瑟觉得奇怪,正待询问,地话未说出口,猛听遥远天空中无风自鸣,宛如海波怒啸,发出一种极凄厉的怪声。仰望东南遥空,起了一片暗绿色的阴云,内杂无数碧2地|萤般的星光,滚滚翻花,晃眼展布半空,铺天盖地直向李瑟前涌来,无异黑夜骤临,晴空立即阴晦,势疾奔马,前头云浪星涛已抵李瑟面门。

眼看压到头上,李瑟大惊,急忙运功如刀,劈开阴云。

那些乌云被李瑟一刀劈开,倏地飞起,仿佛正月里的大花炮激射上天,晃眼布开,化为一蓬雾毅烟绢般的光,罩在上空,平空顿了一顿,等到布满上空,全庄已在光笼罩之下,却不下压,光也不住往上涌起,离地约有三十多丈,越来越厚,四边反卷下来,活似一个弯顶帐幕,将全庄罩了个严丝缝。

李瑟忽然感到呼吸不畅,闻到一丝香甜奇秽的两种极端的怪气,便觉头脑有些昏晕。李瑟这才明白,原来光不是为了杀他的,而是为了隔断空气,好施放毒气。

李瑟虽因一时疏忽,邪气厉害,得隙即入,致被侵入了些,但是神志尚未昏迷,知道不妙,仗着神功护体,功力又深,忙即镇摄心神,化作巨刀,朝天上猛冲去,巨大的光被冲开了一个缝隙。

李瑟正大喜要冲出,可是紧跟着又有黑白二色的暗影当头罩下。李瑟发觉压力重如山岳,先前受邪毒也已发作,心神欲飞,不能自制,周身酸痛麻痒,如受针刺。李瑟大叫一声,失去了知觉,突然飞坠下去,不知道要摔在哪里。

在这危急万分时刻,忽听一声清啸起自庄前,宛如驾鹤之音上彻云霄,随听遥天有极细微的破空之声,转眼临近,杨盈云御空飞来,一下揽住了下坠的李瑟。

原来杨盈云和光明法王缠斗,等碧海心和薛冠带等人上前助阵的时侯,也看准机会杀了进来。

李瑟上半身已然麻木零,下半身奇寒无比,虽不觉痛,但已没有其他的知觉。

杨盈云抱着李瑟,只见一个光笼罩而来,眼见李瑟已然不再救治,就要死于非命,当此时刻,只有拚死一搏了。

杨盈云忽然放弃了抵抗,闭目掌心贴在李瑟后心。

李瑟本来快要失去知觉,忽然觉得一股真气涌来,立觉一股清爽平和之气下行,始而肺腑春,齐转温暖,到了涌泉、地窍等穴,又循后身诸关节逆行而上,由玉海、紫府、天门等要穴流行七窍。

耳听杨盈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顺逆之行,皆是人道;正反之争,皆是可笑。顺逆自然,方成大道,,看你的了。”

李瑟恍惚之间,忆起花蝴蝶的事情来。原来以为花蝴蝶是淫贼,是邪道,可是后来才知道他也是师门的一个分支,武功路数和师父传英的相反,但是到底有对错的分别吗?

李瑟瞬间明白过来,他身兼两派的武功心法,一直没有融,就是因为存了正邪之分、正反之争。李瑟想到这里,豁然开朗,浑身真气上下行走,下上流转,不消半盏茶时间,行完两周天,充沛全身,不特奇寒尽退,并还骸和畅,周身温暖,精神倍长,功力不知道长了多少,舒服已极。

李瑟惊喜交集,睁开眼睛,只见杨盈云附在他的身上,而他们已经被一个炽热的火团包围住。杨盈云已经昏迷过去了。

再说魔教和李瑟一方的人马正在厮杀,忽然一下子顿住了,原来阵法突然消失,众人全都到了皇宫之中的广场上,只见天上一个大火球,正在剧烈地燃烧着,两个老人双手都在拚命施法,让火球烧得更厉害。

人人仰望火球,六派的人马更是紧张的要命,而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更是激动得轻声抽泣了起来。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胜负成败都在这个火球里,因为毫无疑问,李瑟和杨盈云两人在里面,可是他们能赢得了两位法力都有年的两位魔教的法王吗?

王老财是魔教的经济法王,不过他只不过是挂了虚名,如今的两个老人,法力当不在昔日的道衍之下,刀君剑后,会不会就此从江湖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火球还在燃烧,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都绝望的哭泣了起来,张玄机等人都露出了微笑。

张玄机正准备去安慰冷如雪的时侯,忽然,一声巨响,许多人一辈子忘不了的一幕出现了。众人就听到一声霹雳,天上仿佛开了一个口,一亮光自天而降,凝聚在火球上,然后火球破碎,李瑟浮现在空中。

李瑟怀里抱着一个绝美的美人,那是人间没有的,他整个人为亮光所包,周围的旋风更是在一旁忽忽作响,更添威势!庄严神圣无比,仿佛真的是再世的天师!李瑟站在天空里,手轻轻一挥,皇宫地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缝,绵延不知道多长,大地仿佛被他劈开了两半一样。

魔教众人都脸色惨败,而六派众人一片欢呼声,李瑟的女人们更是喜极而泣。

李瑟微笑道:“你们还要再打下去吗?”

张玄机叹了一口气,道:“有你在世一日,我摩尼教不用再在世上出现了。

不过也好,你毕竟是我外孙女婿,希望你好好的待她。”说完去了。

魔教众人也都慢慢去了。

汉王惨白着脸,也走了。

颠三倒四想擒住汉王,李瑟抱着杨盈云,从空中下来,让他们放了汉王,道:“这是皇上的家事,若是想拿他,还能跑得了吗?”

众人打了胜仗,都欢呼雀跃。

忽然杨盈云道:“,你这么抱着我,不怕你的老婆们吃醋吗?”

李瑟这才想起,连忙把她放下,道:“说真的,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再说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朱棣灵位,大臣们建议悄悄入京,惟恐汉王袭击,朱瞻基道:“君父在上,何人敢妄行?”当下命令发丧,一路上没有人袭击。

在北京郊外,太子迎入仁智殿,加殓纳棺,举丧如仪。朱棣卒年六十五,尊溢文皇帝,庙号太宗。

太子高炽即位,以次年为洪熙元年,史称为仁宗皇帝。

第九章白璧无瑕仁宗皇帝即位,大赦天下,然后论功行赏,擢升杨荣为太常卿,金幼孜为户部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杨士奇为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黄淮为通政使兼武英殿大学士,杨溥为翰林学士。李瑟摧升三级,封为少师。

张玄机既败退消失,魔教势力大减。王老财脱离魔教,王家终于可以自立门户了。李瑟势力之大,江湖独尊,而京师中四大世家,有两家为其姻亲,其余众大臣,多半与其交好,李瑟威望震天下,风光一时无两。

天下稳定,人人休养生息,李瑟手下的盐帮和春堂,自然更是财源滚滚。

李瑟没有什么操心的事情,每日和众女只是嬉戏,享尽温柔。

紫禁之战后,杨盈云便住在李瑟府邸,李瑟每日都去看她,和她攀谈。

多少年了,李瑟终于不用再面对敌人,众女也跟着没有任何忧愁的了,所以众女自然开始争宠起来,都想能和李瑟多在一起,当然更希望能为他生下小孩子。

虽然李瑟对众女都很好,但是好中还有更好,李瑟自然去古香君和白君仪的闺房次数更多,别人不自觉也会吃醋。

这一天,李瑟歇息在薛瑶光的房间,李瑟有些倦了,便早点休息了。睡到半夜,忽听微微的抽泣声,李瑟起床一看,见薛瑶光在梳妆台前暗自垂泪。

李瑟走到跟前,奇道:“你怎么啦!有什么可伤心的?”

薛瑶光扭头不理他,道:“没什么,你去睡觉吧!我一会儿就好啦!”

李瑟道:“是生意上不顺心吗?生意嘛!有赚有赔,你犯不着较真。再说我们富可敌国,你还在意那些做什么?”

薛瑶光仍是摇头抹眼睛。

李瑟道:“好老婆,你到底怎么啦?说来给为夫听听啊!啊!是谁欺负你了不成?我来为你做。”

薛瑶光投身在李瑟怀里,道:“没谁欺负我。你说,我是不是很丑?”

李瑟璞嗤一笑,道:“你若是丑,天下还有美人儿吗?”

薛瑶光道:“你别笑,我是说正经的。”

李瑟道:“你最美啦!你是大美人,我也是说正经的。”

薛瑶光道:“你说谎,我没有宝儿年纪小又可爱,没有香君姐姐温柔,没有白君仪漂亮,你说我哪里美啦?”

李瑟瞠目结舌,道:“嗯……不能这么比啦!你既美貌又有才干,她们哪比的上你?”

薛瑶光道:“可是楚流光既比我美貌,又比我有才华,我哪里算好看了?”

李瑟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打起精神,费劲唇舌,才哄得薛瑶光开心,对她道:“我想起那次在玄武湖的船上见到你的情形,那时你躺在甲上,美艳不可方物,我当时就心动了。”

薛瑶光开心之极,笑道:“你撒谎,当时你可是不想我嫁给你啊!”

李瑟起面孔道:“我那不是骗你嘛!否则不装做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把你骗到手呢?”

薛瑶光心里喜欢,道:“真的?”

李瑟道:“自然啊!不然怎么把你骗上床的?”说完笑嘻嘻地把薛瑶光抱到床上,然后道:“还每天这样,你说是不是?”

二人夫妻之间打情骂俏,自然风光无限。

仙道炼心(情色版)(56)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537(56)销魂蚀骨淫荡瑶光浪碧宁李瑟上下其手,薛瑶光身子着实丰腴,比冷如雪尚有过之而无不及。

薛瑶光握住大肉棒爱不释手,心中一酥一酥的,说道:“当初真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宝贝却是这般吓人。”

李瑟抚摸她两乳,竟然握不能拢,丰硕之极,见其峰顶乳头挺立,周围一圈粉晕也甚巨阔,底下肉棒更是硬如铁铸。

李瑟便覆唇其上,咂吮起来,尔后更是蹲在薛瑶光胸前,挺棒入沟,抽插起那两只雪乳来,薛瑶光也淫兴浓浓,双手抱胸挤住双乳裹那肉棒,还伸舌舔那龟头。

玩了一阵,李瑟手又往下探去,滑过绵腹,摸到一团高高坟起的肥物,芳草萋萋,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觉酥如脂膏,满掌都麻了。

薛瑶光玉躯娇颤,吃吃笑起来:“坏蛋,好痒的。”

暗觉有趣,更是贪恋,揉捏不休,蓦感尾起三指被一缕滑腻粘到,便顺手涂到薛瑶光那团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薛瑶光便不笑了,身子轻抖个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浓,忽哼道:“莫耍了,快来疼我。”

李瑟但觉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听她娇唤,心中一荡,瞧见一只饱满如馒的雪腻肥阜,刹那魂销骨酥,脉贲张。

忍不住转身俯下头去,在那阴阜里舌舔指扣了一阵。

薛瑶光大颤了一下,见李瑟把肉棒送到了面前,便握住吮吸了起来。两人都是口含舌舔,玩得不亦乐乎。

李瑟吸吮了不少淫水吞下,薛瑶光被撩拨得急了,要李瑟躺在床上,自己跪在李瑟两腿间,口手并用,鼓动唇舌,含弄那肉棒直到其在自己口中爆发,薛瑶光竟然也把阳精全部吞掉了,李瑟无奈的摇头,知道古香君的一些爱好其他老婆会争相模仿,看来李家之妇以后个个都是“食精女王”。

薛瑶光又把肉棒含坚吹硬,渴求之欲已不可收拾。

李瑟也感筋气弥漫,当下挥戈而上,棒首触到微启的蛤心,便觉异样的润滑肥嫩,诱得奋力前刺,眨眼间已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没。薛瑶光的花心口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插进阴茎的铃口,并不断的吸吮。

李瑟闭目凝神,享受了一会如电击般的麻痹快感,才开始抽插起来。

薛瑶光也上身弓起,僵了数息,方才重新跌榻上,终得娇哼出来:“爽利死人。”

喘了片刻,在李瑟的抽插中又忍不住娇呀颤啼:“好深,插穿我了!”

李瑟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龟头次次刺到软中带硬的滑润柔嫩花心。

薛瑶光口中娇声不断:“真好真好!插死我了!”

他低头眼勾勾地望着交接之处,见薛瑶光那两瓣肥蚌张翕不住,里边的殷赤嫩物随着自己的抽耸碎裂翻吐,着实美不胜收奇趣无比。肉棒抽插自如,如鱼得水。

薛瑶光突地大哼一声:“嗳呀!呜……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

似乎挨将不过,两条粉腻的玉腿猛地夹紧了李瑟的腰。

李瑟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床面,倾势压上。

薛瑶光美极,双手死死扳住床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啊!

真好!真好!啊!咝……啊……”李瑟见状,耐不住癫狂起来,只杀得薛瑶光似那:颠狂柳儿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听她娇啼一声,声音既长又亮。

薛瑶光销魂吟哦,一轮交接后,淫声浪语又渐流出:“啧啧啧!你这宝贝真真太妙了,怎么弄怎么耍都美死人哩。”

李瑟心中得意,恣意挑耸,见花底蜜液横溢,丰润异常,好不淫糜。

薛瑶光鬓上珠钗摇颤,忽失声央道:“老公快些,有些意思了。”

李瑟闻言,赶忙大力鞭挞,抽送之势原本就速,此时更是疾如流星。

转眼便过数十抽,李瑟汗流浃背,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龟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薛瑶光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寸寸绷紧,花房阵阵纠结,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

李瑟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心知薛瑶光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

好一会后,薛瑶光才缓过劲来,觉察李瑟竟仍坚如磐石。

薛瑶光直起娇躯,贴住李瑟,搂他脖子,意犹未尽地娇喘道:“美死了,还要,我还要。”

底下玉股柔柔拆动,又再撩惹男儿。

女人丢过之后,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李瑟细细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声来:“你那里好软……好多水!”

薛瑶光却觉敏感非常,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咬着耳朵:“是你的宝贝太硬哩,刮得人心儿都快……快蹦出来了。”

李瑟把薛瑶光一腿抱起,高高架于肩上,发狠抽刺,肉棒给那花心吸得销魂蚀骨。

薛瑶光淫蜜直冒,眼湿面赤地颤哼道:“呜……快来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

李瑟俯身压上,上边紧贴着薛瑶光那软绵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蓦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已如水银乍裂般迸出。

薛瑶光如丝媚眼忽然睁开,喉底大声哼吟,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失声娇呼道:“我丢了!”

花心眼儿竟被麻开,霎又大丢了一。

李瑟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玉体。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薛瑶光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垂下,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玉体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李瑟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些绝世尤物,竟都成了自己的老婆。

薛瑶光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硕大的双峰,十分惹人怜爱,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阴阜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

李瑟托起薛瑶光的香臀,将巨大的阳具抵在她湿润的阴道口,一挺腰,缓缓将自己再度坚硬的阳具塞进了嫩穴。阴道很润滑,坚实而富有弹性,嫩穴开始夹紧,收缩的肉壁,让他的阳具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李瑟将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几十下之后,薛瑶光全身紧绷了起来,头开始向后仰,喘息凌乱。小蛮腰配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疼爱。“啊……人家……想……要……你都不……给……人家……那种深……深点的……坏……坏死了……”

李瑟没等她说完,阳具就立刻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捣在阴道的尽处。薛瑶光娇躯一震,没命的叫了起来:“啊……不要……太……太里面了……啊呀……弄得太深了……”李瑟充耳不闻,埋头狠肏李瑟抽送的越紧,她的反应也越激烈,突然薛瑶光的两手用力的按压在李瑟的屁股上,使劲的忽上忽下的扭动臀部,迎著李瑟的挺送,情绪之热烈,使李瑟感到吃惊。忽然薛瑶光的小嘴弄到李瑟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里,要他吸吮着,身子更是挺得更高,屁股的扭动也更是加速。李瑟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薛瑶光的花心上。每当李瑟抽插得越是厉害,就越能使薛瑶光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着:“郎君……哎唷……你……你真会插……啊……我……我从来没……这般……快乐过……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李瑟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是发狂,猛力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的在薛瑶光的花心上抽转了起来。

李瑟紧紧的顶在薛瑶光的花心,旋转龟头,薛瑶光也不甘示弱,旋转臀部迎战,花心深处传来阵阵吸力,仿佛要把李瑟的大鸡巴吸进去,要把李瑟的体内的阳精也抽去。“极品啊极品!”

李瑟内心又是一阵感叹,薛瑶光比李瑟想像中要厉害很多,李瑟心中又是暗喜又是惊奇,于是加大功力,让大鸡巴变得越发粗壮、坚硬、滚烫,把窄窄的阴道撑得大大的,随即李瑟增加了抽插的力量和速度,在薛瑶光的阴道内疯狂急速的抽出插进,插进抽出,极力冲杀。

薛瑶光的心中也是又是喜欢又是惊奇,薛瑶光见识了李瑟的雄伟和粗硬,想不到在自己的迎战下李瑟还能做出如此疯狂的动作,心中喜不自胜。良久,李瑟看薛瑶光还是没有泄身的迹象,于是李瑟拔出长枪,把薛瑶光的身子翻了过来,让薛瑶光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李瑟要从后面进去。

薛瑶光用仿佛能滴水的眼睛看着李瑟,说道:“好郎君你真能肏,瑶儿快舒服死了。”

然后薛瑶光翘起两瓣美丽而丰满的白臀。“瑶儿,你也很厉害啊!你夹得我太爽了。”

李瑟说着贴近薛瑶光的翘臀,挺枪进入薛瑶光体内,直捣薛瑶光的花心,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分别从薛瑶光的腰部两侧探过去,紧紧的抓住薛瑶光的椒乳抓揉起来。

薛瑶光摇动臀部旋转着,嘴里大声呻吟道:“好郎君……狠狠的肏吧……把我肏死……”

薛瑶光总是给李瑟惊奇,总是让李瑟出乎意料,这就更加增强了李瑟的征服欲望,一定要让薛瑶光高潮,要让薛瑶光崇拜李瑟的长枪。李瑟急速的挥动阳具在薛瑶光的体内冲刺着,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到最后已经是每次都全部拔出,然后再狠狠的全根没入阴道中,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薛瑶光的阴道内发出惊人的响声。

薛瑶光终于感觉到高潮要来临了,叫得更大声,别人如果不知情听了肯定会觉得是在受虐待,薛瑶光一边疯狂的叫着,一边摇晃着脑袋,身子慢慢的开始颤抖起来,屁股也越来越用力的往后顶。李瑟知道薛瑶光已经到关键时刻了,更加卖力的冲刺着,李瑟用两手扶着薛瑶光的腰,健臀挺动得如风车一般,只看到一道道灰色影子在薛瑶光的阴道内一次又一次的进出。

“啊啊啊啊啊……”

在越来越快的冲撞下,薛瑶光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声,随即双手一转,整个脑袋靠在床上,高潮来临的巨大快感让薛瑶光再也撑不住了。

突然薛瑶光全身颤抖,花心在收缩,不断的吸吮着李瑟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李瑟有说不出的舒服,便把阳具接连的紧抽快插,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薛瑶光的阴阜中。当李瑟的阳精射出之后,全身伏在薛瑶光的玉体上,轻轻的吻着那满身香汗的胴体。薛瑶光脸部更是充满着满足的笑容,柔顺地享受着李瑟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抚摸着。

薛瑶光如此,其余众女也都抱怨李瑟对她们不够好,李瑟只好小心应对,尽量让她们开心。

可是李瑟发觉只有每次和她们亲热之后,她们才可以开心好几天,倒不是非得有房事,而是搂搂抱抱,她们才开心,想起花蝴蝶的秘籍上说要多和女子身体接触,才能让感情融洽,果然大有道理。

李瑟本以为他对生活已经领悟的很深了呢!可是仍旧有许多的新东西让他开悟,不禁有些感触。

在众女之中,只有碧宁无论在李瑟面前也好,不在李瑟面前也罢,始终都是快快乐的,李瑟心中纳罕,一天晚上,歇息在碧宁房中。

李瑟把碧宁拦腰抱起来走到床边,碧宁已经猜到李瑟想要做什么了,她的脸一阵阵地发烧,心也蹦个不停。李瑟把碧宁放到床上,开始给她解带宽衣,碧宁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李瑟摆布。李瑟温柔地解开碧宁衣衫的扣子,紫色的衣襟敞开两边,红色的肚兜落入眼前。李瑟的目光向下探视,深深的乳沟、半露的球峰、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他有点眼花缭乱了。

李瑟的手顺着碧宁光滑的肩头滑到她的脊背上,把兜肚上的细绳拉开,脱下她的兜肚。立刻一对浑圆高耸的乳峰蹦了出来,在雪白的圆球上,两颗粉红的乳头镶嵌在上面,发出诱人的光泽。李瑟欣赏着碧宁美丽的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抓捏揉按着她挺起的蓓蕾。碧宁身上发出阵阵幽香,细嫩光滑的肌肤触感极佳,让李瑟不停地在她丰满的玉乳上亲吻。

碧宁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嘴里微微轻吟着。李瑟的嘴含着碧宁挺起的乳头,而他的手则身到碧宁的腰间把她的裙裤剥了下来。李瑟站起身来,他一面脱着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碧宁美妙无比的娇躯。

那漂亮的脸庞,圆润挺拔的乳峰,细小光滑的纤腰,结实高翘的美臀,修长嫩白的双腿,玲珑可爱的嫩足,更让李瑟动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处,阴蒂阴蒂发育情形特别良好,阴蒂头已经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那是碧宁忍不住分泌出来的一丝淫水。

李瑟脱下衣服,在这样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他的宝贝早就硬梆梆的了。他上了床把碧宁搂在怀里,俩人相互亲吻着,舌头搅在了一起。而俩人的手则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着。李瑟的手掰开碧宁的双腿,低头去吻她的嫩穴,碧宁惊骇地说:“不……不要啊……这很……很脏的啊……”

可李瑟并不理会她,而是一个劲的在她的阴户上猛舔。李瑟的整条舌头,几乎全钻进碧宁的身体里面,这把碧宁美的要命。她起初只是微微轻吟着,慢慢的手也不在推李瑟的肩头,而是摁在他的后脑上,把李瑟的头往自己的阴户上压。

李瑟舔了碧宁的阴道后,又去欺负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衅,害得那阴蒂更加充血变得红润膨胀起来。因为阴蒂愈发达对于性反映也愈敏感,因而碧宁有强烈的快感,只要稍微刺激,就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

碧宁浑身颤抖,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我……不行了……小穴里……里面好……好痒啊……真的好痒啊……啊……”

李瑟也感到碧宁挺不住了,她的淫水顺着阴道不停的往外流着。因此他不再挑逗碧宁,李瑟让她舒适地躺在床上,用膝盖拨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硬的发疼的宝贝,对准她张开的穴口慢慢往里推进去。龟头刚进入碧宁的肉洞里,就感到她那儿爱液早已泛滥了。在大量的爱液的润滑下,李瑟粗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就冲破了肉壁的阻拦,深入到阴道深处。

碧宁感到下体一阵轻微的疼痛,她小声呻吟了几声。李瑟的宝贝随着扭动着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直到龟头触到碧宁的花心。李瑟停下来,他抱着碧宁说:“宁儿,感觉好吗?”

碧宁紧皱着眉头说:“口子有些疼啊……”

李瑟安慰道:“是我的龟头太大,你还不适应,适应后就不疼了。”

碧宁“恩”一下,慢慢的她感到阴道里越来越痒了,可是少女的羞涩,让她不好意思催李瑟挺动他的肉棍,她只好轻轻地动着娇躯,来减轻淫穴里的骚痒。

可她越是轻动,阴道里越是麻痒难当,情急之下,碧宁忍不住哼哼起来:“啊……你快动吧……我痒……啊……啊。”

李瑟开始抽动起宝贝来,俩人搂得死紧,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在李瑟的大宝贝慢慢地抽送下,碧宁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李瑟抽动的宝贝勾起了碧宁内心的本能,她也变的淫浪起来。

李瑟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碧宁的淫水又多又滑,虽然李瑟的宝贝把她的阴道涨的满满的,可每一次龟头退到穴口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淫水来。不一会儿床上就被碧宁的淫水湿了一大片。李瑟猛烈地起伏着身子,他喘着说“宁儿,你……舒服吗?”

碧宁也是娇喘连连:“嗯……嗯……我好美……啊……啊……我好美啊……”

听了碧宁的欢叫,李瑟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小穴。而碧宁将两腿夹紧,并拉动李瑟的身子向上,让李瑟紧贴着她下腹挺动,原来这样是最能摩擦到露在外面的阴蒂,碧宁最喜欢这个姿势,这能让她很快就达到高潮。而李瑟则感到碧宁的嫩穴更加紧凑。他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碧宁也叫的更媚人了:“……啊……我死了啦……啊……死了……嗯……嗯……”

碧宁的欢声浪语深深的刺激着李瑟,他把狂风暴雨撒泄在碧宁身上。李瑟重重地用宝贝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碧宁狂乱地摇摆着头挺着腰肢,配着他抽送的。她波浪似地扭动着臀腰,满足地叫着,深度的结加大对宝贝的刺激。

在李瑟猛烈地进攻下,俩人在忘情地扭动下半身当中,碧宁此时直觉的一阵阵舒爽的感觉直冲脑际,身体抽搐着,随着李瑟的动作,轻轻摆动着,阴道内一股股的阴精汹涌而出。

李瑟也不禁发出了吼声,他的龟头顶着碧宁的花心,向里面疾喷而出大股大股的阳精。碧宁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倒在床上不动了。

李瑟和碧宁云雨之后,李瑟问起这个问题。

碧宁脸上挂着快乐,道:“因为我的要求很小啊!这家里,她们都比我强,容貌比我好看,家世也比我好。我爹爹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年纪也很大了,指望不上什么了。我是个笨丫头,以前和你没什么好的交情,只是和你斗气。你之所以娶我,是因为楚姐姐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为了我的清白名誉,才娶我的。你已经有娇妻美妾了,并不想娶我,所以在你的身边,即使你几个月不理我,我也不会怪你。能够每日听到你的消息,隔几天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李瑟听了大受感动,揽她入怀,道:“我不会冷落你的,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宝贝。”

李瑟也不再废话,双手一伸一缩,已经顺势将碧宁搂在了怀里。碧宁情不自禁地用丰腴的玉臂,勾住李瑟的脖子,并收腹仰身,粉红的小脸蛋迅速地贴向李瑟的脸上,接着樱口香舌同时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边吸吮着香舌,并用自己的长舌转圈地搅动着她的香舌,直搅得她发出了“呜呜呜”的娇声。

碧宁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妇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碧宁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咀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张,淫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鼻孔。

李瑟全神贯注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碧宁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魅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椒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的,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阴阜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嫩穴下,后庭之上,鲜嫩艳丽,令人热血贲张,想要放肆地提枪向它逼进。

只见她,椒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浪语:“郎君……来呀……你倒是来呀……”一支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李瑟的铁钳般的大手,径直地拉向了自己的椒乳。李瑟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乳头,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

他的头使劲地往下扎,恨不得一下钻入她的丰腴双乳里,饱餐这肥腴鲜嫩的美食,他不断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椒乳上,长而硬的指尖在弹住十足的乳头上来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这时,碧宁感到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滚着,这种强列的刺激和翻滚,对于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她疯狂地,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着眼,忍受着,不!是享受着自己心爱的人儿的的爱抚……李瑟感觉到,她那乳头,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他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乳头,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乳头,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碧宁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这时,李瑟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的看着碧宁那红朴朴的小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啊……真过……瘾……哪……”

李瑟停止了揉弄和吸吮,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碧宁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李瑟的大手,从椒乳开始向下抚摸,他的摸法特异。他的手掌转着圈,五个指尖压在肉里,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阴阜的时候,碧宁已经无法忍耐了……“喔……啊……全身……好痒……又酥……又麻……好像……点……穴……啊……太痒……了……”李瑟的大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阴阜上,用食指找到了阴阜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不知是穴位的关系,还是他的手指技巧,这时碧宁,全身由轻微的摆动,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碧宁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李瑟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阳具,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它是那样威武粗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径。

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龟头,独目圆睁,怒发冲天。一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阳具插入自己的嫩穴,饱赏这独特的,超牛逼的阳具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李瑟很快地反应过来,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她那疯狂的欲望。她抓住阳具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着。

李瑟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阴道,缓慢而有力地抚弄起来,而碧宁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阴唇,一缩一张,淫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快……快……快一点插……进去……又长……又粗…太……好……了……”

李瑟使用指头功夫,先在阴道里,上下地滑动着,一会触到了洞口,一会触到了阴蒂,使得碧宁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动。她那小阴蒂一阵阵发痒,痒得难忍,痒得钻心,痒得心惊肉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阴道的嫩肉一缩一张,少妇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并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李瑟把指头伸入阴道,在穴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磨擦,这又使得碧宁感到又酸,又痒,又酥、又麻。花样不断地翻新,感受不断地变化。碧宁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嫩穴更加紧凑地与他配,使他的指尖,更深入嫩穴的幽境。忽然,阴蒂被指尖顶住了,向上一挑一挑的顶着,碧宁尖厉的浪叫起来:“哎呀……我要……升天了……我……我要成仙了……”她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记了,她宁愿这样,爽死、美死、舒服死!

“啊……啊……哼……哎哟……你……真……会……玩……”一股股浪水,从嫩穴里溢涌出来。

这时,李瑟抱住她细腰,轻轻地问道:“宁儿,爽吗?”

“哎哟……美……太……美……了……”

“好。”说完,李瑟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手托阳具,对准阴道口,只听“滋”

的一声,那根特制的阳具,十寸多长,整个地连根没入。碧宁立刻感到阴道里,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李瑟被那窄窄的阴道口,夹实了阳具,一阵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而且由阳具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

俩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直乐得碧宁,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郎君……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郎君……你肏得……我……又流……了……”

李瑟听着她的娇喊浪叫,便低声问道:“我的宁儿小宝贝,你的嫩穴,好紧,吸得我,好酸,好痒,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湿了……”

“你也美爽吗……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两人边说边肏,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阴道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哎哟……郎君……我痒死了……我的嫩穴……被你插……裂了……肿了……真爽……顶得……好……”

李瑟那阳具,并没直插直抽,而是胡顶乱闯,在嫩穴的鲜红嫩肉里,搅动着。

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插的同时,不停地增加着刺激,使得阴唇和穴蒂,都在紧张地收缩着,收缩着。这种种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乐得碧宁尖声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紧紧地搂往李瑟的脖子,不停地在脸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闭双眼,两片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碧宁咬着牙狠劲地让嫩穴一下把阳具吞下,方觉得身心肉体的充实。她的身体热得发烫,嫩穴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紧张,又放荡。梦一样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阳具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感受到这暴风雨式袭击,她已陷入了昏迷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飘荡荡。又是一阵猛烈的袭击,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来:“喔……嫩穴……痒……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我的嫩穴……顶漏了……顶破了……漏水了……喔……好……爽……”接着,“啊”的一声怪叫。

碧宁娇躯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传遍整个的全身,只见上肢舞动,下肢踢蹬,昏迷了过去。李瑟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缓抽慢插,每次都直顶穴底。经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洗,碧宁本能地紧紧地搂住李瑟的脖子,小腹还在不停的挺进。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郎君……啊……喔……唔……我……会给……你插死……肏死……嗯……啊……喔……又痒了……快……”

李瑟一连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阳具上,好象干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他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张,全身不停地蠕动,血液沸腾。

“郎君……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了……快插死我……啊……”

碧宁“啊”一声,感觉全身从上到下,从脚底到手心一阵酸麻,李瑟停住了,好一会,碧宁道:“坏蛋……插得好深……”

李瑟道:“宁儿我还没全进去呢……”

碧宁听说还没全进去,心里猛地一惊一颤,于是挺起丰臀,口中叫道:“郎君!快……用力……整条……插进来……”李瑟于是一插到底。“啊……真美死了……”

大龟头抵住花心,碧宁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

“乖……快……用力……”

李瑟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碧宁的花心如上下两片火热柔软湿润的大舌头,包裹着李瑟的阳具,那种紧握感让李瑟不想抽出来,李瑟抱住碧宁又是一阵亲吻,才边抚摸着碧宁的大椒乳边缓缓抽弄。碧宁呻吟越来越急促,止不住发浪:“郎君……我要你……叫我老婆……快……叫啊……宁儿……啊…”

碧宁真是淫媚,李瑟深插在碧宁花心中,伏在碧宁身上,抱着碧宁,叫道:“好老婆,我的宁儿……!”

“哎……啊!”碧宁应道,就在这时,李瑟感觉碧宁嫩穴深处一股柔流激荡而出,碧宁道:“哦……好舒服……郎君……搞死我了…我还要……我要你叫我……动一下……叫一下……”

碧宁的淫媚更激起了李瑟,李瑟抽出来,猛地扎下去,同时叫了一声:“好嫩穴……”

“啊……坏蛋……宁儿还要你……摸人家的身子……”

于是李瑟越来越快地抽插,同时双手在碧宁大椒乳上搓弄着,“我肏得你舒服吗?宁儿?宁儿?舒服吗?舒服吗?”叫个不停。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二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哎呀……宝贝……心肝,我真舒服……乖……放下……的腿……上床来……压到我的身上来,嫩穴……要……你……快……”

于是李瑟放下碧宁双腿,再将碧宁推进床中央,李瑟跟上去压上碧宁的娇躯,碧宁也双手紧紧抱住李瑟,双脚紧缠着李瑟的雄腰,扭着细腰丰臀,她俩亲吻着。

“宝贝……动……吧……嫩穴……嫩穴的嫩穴好痒……快……用力插……我的……乖……边动边摸嫩穴的奶……”

李瑟被碧宁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椒乳,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阳具插在紧紧的嫩穴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花心。

“哦……我死了……你的阳具又碰到……嫩穴……的花心里……了心肝……宝贝……我……你的阳具……插得嫩穴……要上天了,亲爱的老公……再快……快……我要死……了……”

碧宁被李瑟的阳具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碧宁已经是欲仙欲死,嫩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你真是……嫩穴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嫩穴痛快得要疯了……亲丈夫……插死我吧……我乐死了……”

碧宁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缈缈,双手双脚搂抱更紧了,丰臀拚命摇摆,挺高,配李瑟的抽插。碧宁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嫩穴和阳具更密,刺激的李瑟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碧宁,用足气力,拚命地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碧宁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而碧宁那大椒乳摆往碧宁身体两侧,也随着节奏在剧烈上下摆动,如波涛般地一波涌着一波,一股浪过一股,碧宁含着阳具的嫩穴,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李瑟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地抽插,已使得碧宁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娇喘吁吁。“……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碧宁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嫩穴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

一阵抽插,碧宁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了。碧宁此时已精疲力尽,像碧宁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那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呢?李瑟一看,碧宁的模样,媚眼微闭,白眼上翻,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椒乳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阳具还插在碧宁的阴道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碧宁经过一阵高潮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李瑟道:“郎君,你怎么这样厉害,宁儿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李瑟见碧宁已是面庞通红,娇喘阵阵,一朵玉玫瑰愈发娇艳,禁不住伏在碧宁身上,搂着碧宁亲吻着,又是抚摸着碧宁丰满的大椒乳,阳具涨满嫩穴……李瑟并不急于抽插,让碧宁休息一阵,李瑟也再摸弄一阵碧宁的身体。十多分钟后被摸吻得嫩穴骚痒难挡,欲火又一次高涨,碧宁娇声道:“郎君,你累了吧?你躺在下面……让我来动……”

李瑟在碧宁身旁躺下来,碧宁此时也不再害羞了,翻身坐在李瑟的小腹上,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椒乳摩擦着李瑟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李瑟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着。“郎君……亲丈夫……我的心肝……”碧宁边娇哼,玉手握着阳具,对准自己的花蕊,就套压下去。“啊!”

碧宁娇叫一声,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碧宁的娇躯一阵抽搐着、颤抖着,阳具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嫩穴里面去了三寸多了,李瑟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碧宁的丰臀往下一按,只听碧宁一声娇叫道:“啊!轻点!郎君……你……你……顶死嫩穴了……”

碧宁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碧宁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碧宁差点晕迷过去。

李瑟往上猛挺着臀部,碧宁在李瑟上面一上一下地套弄着,碧宁的两只奶子剧烈地摆动,丰满的身子,飞扬的美发,李瑟躺在下面往上看得目不暇给。李瑟伸出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椒乳,揉弄着、捏揉着。

“宝贝……你的……龟头……又碰到嫩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

碧宁用丰臀磨动、旋转起来,碧宁越套越快,越磨越猛,丰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阴阜深处花心口,抵紧大龟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最美妙的享受……李瑟被碧宁坐下时,花心口,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李瑟野性大发,欲火更炽,眼见碧宁一炷香功夫剧烈的“观音坐莲”已经娇喘阵阵,香汗淋漓,速度也慢下来了,似乎体力不支?李瑟不禁惜香怜玉起来,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碧宁,改为坐姿。低头含住碧宁嫩红乳头,吮着、舐着、吸咬着。

碧宁此时丰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李瑟把碧宁抱在怀里,臀部猛地发力,一阵猛捣,直弄得碧宁淫喊浪叫……“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嫩穴的乳头……好舒服……哦……嫩穴要……泄……泄……给亲丈夫了……”

李瑟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了龟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道:“亲嫩穴……别泄……我还没有……够……”碧宁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李瑟身上。

李瑟转身把碧宁放在床上,伏在碧宁身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连的猛抽狠插,碧宁的两片阴唇随着阳具的抽插,一张一的,淫水之声“滋……滋……”

不停。阳具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得嫩穴直冒浆,因此碧宁高潮频频,一波高过一波。碧宁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左摇右摆,双手紧抱李瑟背部,丰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啊……郎君……我的亲……亲丈夫……我不行了……你的阳具,真厉害……嫩穴会……被你肏破了……我又……又泄……泄了……”

碧宁被李瑟插得四肢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龟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流了一床,美得媚眼翻白。李瑟也感到碧宁的嫩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李瑟的阳具,舐着、吮着、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宁儿……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阳具……真是……真是美透了……”

李瑟用双手抬高碧宁的丰臀,拚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宝贝!嫩穴……不行了……哦……吧……啊……郎君……啊……死了……哎呦……”

其实碧宁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碧宁的每一条神经,碧宁全身都崩溃了,碧宁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李瑟的肩头上,李瑟经碧宁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宁儿!我要射了!”

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潮中,李瑟的精液象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碧宁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阴道的最深处。

李瑟此后对众女更是关怀备至,可是女人总是爱撒娇的,即使开心的时侯也是如此。因此李瑟每天都要和她们亲密地腻在一起,时间久了就有些厌烦,再说老夫老妻的,哪里像是新婚夫妻那样总是砧在一起没个够呢?就算娶的是天仙一样的人儿,久了也没有激情了。

李瑟为此甚是苦恼。李瑟没奈何,便去找楚流光抱怨,想请她帮忙解决。

哪知楚流光冷笑道:“男人真是没良心,娶了老婆,想着小妾,等全到手了,却又嫌麻烦,难道什么事情都要你舒心吗?”拂袖房,把李瑟晒在客厅。

李瑟呆了良久,终于想明白了,才大笑一声去了。

地◢李瑟来到杨盈云的住所,拜会她。

杨盈云道:“看你红光满面,很高兴的样子,不似以前来的时侯,怎么,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李瑟笑道:“只要看见姐姐,我自然就开心啦!难道这不是开心的事情吗?”

杨盈云嗔道:“贫嘴。”

李瑟道:“我是说真的呢!”

杨盈云道:“可是看久了也会腻啊!觉不觉得你每天都很烦啊?那么多人需要你,你不觉得累吗?”

李瑟道:“我想通了。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怎么可能呢?我享受了普通人没有的艳福,受些罪也是应该的。”

杨盈云道:“看来你是身陷在温柔乡了。人生难得,光阴易过,难道你忘记了修行吗?”

李瑟道:“我没忘记,难道我现在不是在修行吗?”

杨盈云道:“我看不出。人生在世,如梦幻泡影,年岁月,瞬息之间。无常一到,纵有金穴银山,买不得性命;孝子贤孙,分不了忧愁。若不及早打点,临时手忙脚乱,阎王老子不肯留情,一失人身,万劫沉沦啊!你难道都忘了?”

李瑟道:“我没忘记,我虽身未出家,而心已出家,修行不修行,在于心啊!”

杨盈云道:“尘缘不断,你还妄想成道?一举一动,无非在世事上用功夫,一行一止,总是在人情上作活计,时光虚度,如何修行?”

李瑟道:“只有勘破世事而后才能修真,若未勘破而强出家|,有名无实,本欲登天而反坠地,如火中取栗,岂不枉费心机吗?首先要学做人,将世事都尝探一番,尝探来,尝探去,尝探到各种滋味,才知道万缘皆空,性命事大,从此把身外一切虚假之事一笔勾消,然后勇猛精进,为道忘身,才能成就非凡的成就啊!”

杨盈云道:“你这是狡辩。难道世情你还不明了吗?你是陷在情海不想出来,所以才找那么多的借口。”

李瑟道:“我才不是呢!”

杨盈云笑道:“既然不是,那你离开她们,跟我去修行?”

李瑟道:“我要照顾她们一生,岂可反悔?那岂是大丈夫所为?”

杨盈云叹道:“情海难了,难了能了真豪杰;色欲难断,难断能断真丈夫。

你贪恋须臾之欢娱,享顷刻之爱恋,以后有你后悔的。色相本空,红颜如幻,你难道不明白吗?到底如何取舍,你要好好想一想。”

李瑟道:“我意已决,姐姐好意我心领了。”

杨盈云微笑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

李瑟从杨盈云的住所走出,心里轻松得很。

李瑟来到大厅,众女聚在那里闲聊,看见他进来都站了起来。李瑟让她们坐下,忽然旋风一般在每人脸上亲了一下。

众女都大感意外地,李瑟平时在众女面前都很严肃的,这时忽然做出亲热举动,都很吃惊。

李瑟见她们惊讶的表情,道:“怎么了?难道我不能亲我的老婆吗?”

众女脸上羞红,为了掩饰,都互相道:“他疯了。”可是内心却都感甜蜜。

李瑟拉过王宝儿和花想容,不容二人分说,揽着就走,还左亲一下,右吻一下,大笑着去了。

留下众女面面相觑。

王宝儿和花想容单纯、听话,李瑟把二女拥入房门,把门关上。

花想容没有任何道德观念,王宝儿是大家闺秀,总还是要害羞的,道:“李郎,你和花妹妹在一起吧!我房好了。”

李瑟笑道:“你平时不是总想和我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又想走!不许。”

花想容开心得不得了,笑道:“别走嘛!大家在一起,多好玩啊!”

花想容神采飞扬,王宝儿脸红羞怯,李瑟瞧得有趣的很。

仙道炼心(情色版)(57)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6646(57)形骸放浪宝儿容儿玩双飞但花想容把王宝儿叫过去耳语了几句,两个小妮子都欢快起来,这个扯那个掀,不一会儿已把目瞪口呆的李瑟和自己的衣裤剥了个半光。

李瑟与两个女孩的柔滑罗裳及娇嫩肌肤一触,却是意外美妙。

“咦?好像硬起来啦。”花想容忽地轻笑,扭头朝下望去。

“嗯,顶我腿上了。”王宝儿也笑。

“我们去收拾它去!”花想容拨了下舌儿。

两个边说边笑往下挪去,李瑟蓦感底下一紧,肉棒已给捉住,不知是谁在用指儿轻轻揉捏,无比舒服。

“一碰就硬了。”宝儿的声音。

“怎么一下就这么大啦。”容儿笑。

“嘻,还在继续涨哩。”宝儿道。

“我先吃。”容儿微微娇喘。

李瑟只觉肉棒一暖,温热、细腻及滑嫩丝缕无遗地传上心头。

“噢!又大了,一下子就这么吓人。”宝儿低呼。

“样子好凶啊。”容儿舌儿舔唇。

两个小妮子在底下嘀嘀咕咕,春情荡漾。

“那就别去惹它!”李瑟哼哼叫道,心猿意马。

“你凶什么凶!我叫你凶!”容儿盯着肉棒轻喝,勾起葱指倏朝大脑瓜上轻轻地弹了一记。

“啊!”李瑟惨呼,几要蹦起。

“大坏蛋,今儿瞧我怎么收拾你!”宝儿也凶巴巴道。

“疯什么!”李瑟假装怒嚷,猛感棒头一紧,蓦地刮痛起来,却是容儿用牙齿轻咬,原来容儿不小心用牙碰到了,李瑟只觉痛楚中夹着丝丝酥麻,倒是异样刺激,不由低低一哼,闷如喉底挤出。

两个小妮子嘻嘻娇笑,容儿道:“好惹人的声音,咱们让他叫大声点。”

宝儿会意,两个凑首向前,一齐吐出了舌儿……李瑟只觉两条如蛇似鱼的湿腻嫩物搭上了自己的肉棒,上下缠绕,左右梭窜,时而挑舐时而打转,一个舔棒身一个舔龟头,一个含棒一个含蛋,两人吃得不亦乐乎,不由美得浑身绷紧。

他苦苦哑忍,忽听宝儿道:“他不肯出声了哩。”

容儿轻哼:“我就不信,咱们夹攻他!”说到“夹”字拉得老长。

“那样?”宝儿笑应。

“嗯。”容儿眨眼。

李瑟开始还没明白了这“夹”字的含义,只见姐妹俩收了舌,改用四瓣红润软嫩的唇儿夹贴住肉棒上下搓摩来吮吸,他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只美得拳头紧握,大口大口地喘气。

两个小妮子夹抵着肉棒来挲吮,唇舌间的津液很快就把整根肉棒涂抹得油滑光亮,但见其首巨如鸭蛋,绷涨得殷红如血晶莹似玉,其身却是怒龙盘绕狰狞可怖,惹得姐妹俩心儿颤颤,乍酥乍悸。

这还没夹完,两人换成两对奶子继续夹磨肉棒,一对巨乳和一对圆乳将肉棒夹在中间,龟头在两对乳房之间出没,这种景象怎么看都是享受。王宝儿这几年发育得很好,不管是乳房还是身材在李瑟的开发下已经凹凸有致,已经慢慢接近熟女。李瑟正享受着这无比春色,两妮子又变招了,这次竟然更过分,两人抱在一起,用在一起的肉缝夹磨李瑟的大肉棒,这也太刺激了,四片湿湿的肉唇包着肉棒,李瑟忍不住抽插起来,龟头直接顶磨两粒阴蒂,这实在是太淫荡了,这简直是一对“要命萝莉姐妹花”呀。

“姐……”容儿饧着眼儿娇声道:“我好想要了。”

宝儿极低声道:“莫急,免得又要吃亏。”声音提高:“他不肯叫,咱们便越要他叫!容儿我们换个样儿。”

“谁下边?”容儿问。

“我,待会儿换。”宝儿道。

姐妹俩竟然事先商量好异样默契,李瑟腿¨给一抬一推,两边分开,腿心忽感发丝轻撩,股心突地一烫,已给什么东西点住,然后挑挑抵抵,时拨时扫,偶还堵住屁眼活泼泼地往里拱钻。

“唔!”李瑟失声,很快就感觉出逗弄自己股心的是何物,心头一震,撑起上身,果见宝儿伏跪在自个腿间,脸埋深处,后边高高地翘着曲线玲珑的俏臀,景象极是淫靡撩人,颤声道:“宝儿……!”

宝儿犹如不闻,两臂紧紧攀抱住男儿欲要收的腿,舌儿益发刁钻顽皮。

李瑟张口结舌,通体若僵。

容儿笑靥狐媚地趴凑上前,花唇启处,吐出嫩腻丁香,娇颤颤地送到他唇前,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渴求与诱惑。

李瑟张口,情不自禁与之吻吮。

容儿舌儿如鱼游窜,在他口内四处嬉戏逗弄,时而拨扫,时而搅拌,时而纠缠,还悄哺香津。

李瑟色授魂与,抬臂勾搂。

岂知容儿却收舌而去,一手将他推到下去,笑盈盈道:“今晚,你就好好受用吧。”言罢唇移男儿颈间,在喉结上轻轻地沾了下,之后一行行地吻落下去,过乳,过脐,故意粘粘濡濡地诞下道道湿痕,直至朝天怒指的巨棒,舌儿细细舔濡了一阵,方才张开小小樱口,有些艰难地将巨硕头部缓缓吞裹进去……李瑟仰头,脉愤张。

容儿吞吞吐吐,又极力纵深,怎奈男儿委实长巨,樱唇最多也只能覆及半截多点。

但这已足以令李瑟神魂颠倒,巨硕的前端一直抵到了水嫩如脂的喉蒂。

容儿挨没多久,喉中便痉挛起来,赶忙缩首后退,眼泪都溢了出来,却仍不肯罢休,改成打横套弄,双手捧握着巨棒刷牙般在内颊与贝齿间来突刺。

这时,底下的宝儿也变了花样,竟然嘬起唇儿吸吮股心,由轻渐重,半点也不畏脏秽。

各种滋味纷至沓来,李瑟浑身皆痹魂魄欲融,盯着容儿一鼓一陷得嫣红腮帮,倏地坐起,将之揽抱上来,探手在她胸前猛搓狠揉一阵,俯下头去,霸道地含住了娇翘峰际的小樱桃儿。

容儿轻呼,抱住李瑟的头咯咯娇笑,腻声道:“郎君,觉得我们好不好?”

李瑟不应,专心致志地舔舐咂吮。

容儿难耐而吟,娇躯拧扭,喘着气儿又道:“喜欢我们这样么?”

李瑟仍然没应,手掌贴着软绵绵的嫩腹朝下钻去。

因为姿势改变,底下的宝儿已够不着原来的地方,遂游觅而上,接替了容儿原来的位置,用口含住了怒昂在男儿胯间的巨棒。

李瑟爽得直抽气儿,指尖穿过一片柔如燕草的毛发,触着泡滑如酪的浆汁,他屏住呼吸,并指揉入。

容儿咬唇,双眸水汪汪地凝视着李瑟。

李瑟贪婪拨撩,勾勒着两瓣肥唇内的滴滴嫩腻条条缝隙,个不休。

容儿燥热难忍,酥肩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雪白。

李瑟心头酥融,动作愈肆,嬉戏花底的手指倏地挖入,深深地陷没在湿热的嫩脂之中。

“啊!”容儿颤呼,勾臂搂住李瑟肩头,美目眯了又睁,始终望着他的媚眼,仿佛留恋不舍,仿佛想要弄明白什么。

李瑟忽然受不了女孩的注视,猛地跪起,将其摁在地上。

“唔……”底下的宝儿闷哼而起,嘴角挂着一缕涎沫,手捂雪颈嗔道“也不说一声,捅入喉咙里了!”

李瑟也哼,却是爽美无比,见宝儿云鬓微乱,蛾眉轻蹙,有种说不出来的动人味道,性一把揽过,按放在容儿旁边。

“郎君,你到底先要哪个?”容儿不满地娇嗔,松脱的裙裤滑至臀下,里边竟无小衣,露出一痕迷人雪脯,底下的乌黑毛发跑出一小角来。

“要你!”李瑟闷喝,将她裙裤扒到膝下,捉起小腿全部摘了,然后欺身而上,稍微挪凑,便已经着娇嫩,巨硕的龟首挤入半粒,顿给蜜汁浸得温热滑溜。

容儿轻哼,蛤口辣辣生麻,心却颤颤酥美,喘息道:“快,人家好湿了。”

李瑟哪里挨得住她这般撩惹,猛地腰杆一挺,将臀一送,硬如铁铸的巨杵登时破门而入,深深地陷没娇嫩之中。

“呀!”容儿失声尖呼,蛮腰有如虾般弓起,娇颤颤哼道:“头一下……头一下就……就顶着人家心子……”李瑟一击即退,复再如虹贯入,一上来便是大刀阔斧。

李瑟得意的说:“小浪蹄子,你当老子是吃素的,你老公我天天都操穴的。”

“啊!啊!捅到最里边去了!啊!要坏了!要漏了!”容儿浪啼连连,一直极力绷拱着娇躯,细细腰肢似欲折断,底下蜜如泉出,粘粘腻腻地涂抹了男儿一腹。

别个女孩哪有这种叫法?李瑟周身欲焚,猛冲狂刺势如雷霆,把连连退缩的容儿杀得窝成一团,他倾躯欺上,顺势将女孩的两条腿儿朝前推去,紧紧地压在乳侧,弄成蛙儿形状,很快便发现这样更易发力,更加痛快,而底下的女孩也因这秽荡的姿势变得更加惹人。

一旁的宝儿瞧得眼热,爬起来纠缠李瑟,绽启滟滟红唇,在他胸前臂上四处舔舐逗弄。

“就……就是这样……啊……郎君……好喜欢你这样……再……再弄我……啊……”容儿娇呼不住,在底下拆腰抛臀,勉力迎凑。

李瑟从她打开的双腿望落,只见蛤口两片贝肉给撑得细薄晶亮,滴滴似融的粉嫩美肉随着抽送反复扯出揉入,蜜汁不住淌溢,从原来的透明给搅拌成抹抹膠白稠浆,再给拉拽成丝,粘粘地纠缠在两人交接之处,入眼极是撩人。

容儿给插得星眼朦胧,断肠般啼,浑身无力。

李瑟疯狂抽送,烈如野马,纵情鼓捣,搅得女孩花溪汁水四溅,两腿内侧小片粘腻。

“啊!要……要坏了……”容儿足蹬腰拧,媚姿毕现娇态俱呈。

李瑟见她妖浪至极,不禁心神恣荡,猛地将容儿整个抱起,两手捧紧粉似绵股,扳紧,上下抽耸,记记深送瓤内,枪枪俱挑花心。

“唔……不行……要丢了……”容儿闷哼,首摆发甩,在男儿怀中又挣又扭,一副魂魄欲飞模样。

李瑟尽根搠入,棒头正中花心,花阴之内遽逢奇变,原本小小的一粒花心突地急剧膨胀,涨成了异样肥美的一团,不但如此,就在肉棒触着的瞬间还奇妙无比地“咬”了棒头一下。

“怎会这样?”李瑟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再刺一下,果然又给什么软物咬着,只觉奇趣横生,滋味妙不可言,当下连连深搠,俱奔女孩花心。

容儿娇弱不胜地承受着李瑟的猛烈冲击,尽管花心酥麻丢意汹涌,却再无丝毫阴精走漏。

李瑟极力纵深,惊讶地发现,花径尽处的花心仍在匪夷所思地继续膨胀,肉棒刺去,便似捣着脂膏酥酪一般,只美得筋麻骨软心魂俱酥。

李瑟不明所以,但觉女孩强忍的样子格外动人,抽插越发猛烈,倏地一记狠冲,棒头竟有半个刺进了肿胀的花心,陷于一团肥美之中,所触奇滑异嫩,还来不及仔细领略,便在无从抵御的快美中射出精来。

直至此刻,真气自体内激发出来,企图锁闭精关,然而已迟一步,李瑟性不管,摁紧容儿粉胯尽管喷射。

容儿失声尖啼,中箭般在男儿怀中缩做一团,花心给阳精喷着,下腹登时涌起一团酥暖,潮水般四下扩散,转眼荡遍全身,美得她欲酥欲融,突突地丢出精来。

宝儿从李瑟背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容儿,让两人的秘处结得愈紧愈密,益发销魂。

好一会后,李瑟才从至极的绷紧中松缓下来,抱着女孩一块倒下,气喘如牛地仰躺地上。

容儿却似犹驻峰顶,酥胸起伏香汗淋漓,趴在男儿身上不时痉挛。

“怎样?”宝儿俯到容儿耳边,低低声问:“都射进去了吗?”

容儿点头,宝儿面露喜色。

“你们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样子”李瑟不由好奇的问起来。

“我们要和哥哥生孩子。”宝儿笑答,眼波转处,见他底下竟没有完全软下来,惊喜道:“怎么没软?”

“厉不厉害?”李瑟笑道,却连自己也不大明白,自从修炼了《御女心经》里面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宝儿一把扑到他身上ň,呢哝央道:“好哥哥,你也疼下人家嘛。”

“她怎么办?”李瑟笑示怀里的容儿。

“她吃饱了。”宝儿娇声道。

“没有!”容儿即时否认,急忙抱住李瑟。

“你该歇会了!”宝儿瞪眼,不由分说把她从李瑟身上拉起,放在旁边,然后迫不及待地跨开两条瓷般滑亮的美腿骑在李瑟腹上。

李瑟抬眼望去,立时掠见宝儿腿心水光闪闪,不禁心头一荡。

“还瞧还瞧!还不都是你害的!”宝儿娇嗔,用手捉扶住半硬的肉棒,觑准挑眉竖目的大脑瓜缓缓坐下……李瑟只觉棒头一紧,顶端已挤进了个又嫩又滑、又湿又热的紧窄口子,舒服得吸了口气,这一摩擦,肉棒立刻坚挺起来。

宝儿挪挪凑凑,状甚艰难,口里嘀嘀咕咕:“好大……怎么又这么硬了……呜……烫坏人了……”

已经发泄一,李瑟不再猴急,只懒洋洋地交臂枕首,乐享其成。

宝儿似乎急了起来,突地奋力一沉,嘤咛声中,终将男儿的大肉棒吞没大半。

李瑟咧嘴,宝儿内里的各种美妙清晰传来,两个小妮子滋味略有不同,宝儿窄紧非常,容儿却是滑腻过人。

宝儿在李瑟腹上僵滞了好一会方才适应,掀开上边罗裳,指着自己的肚皮腻声道:“瞧,给你顶到这来啦!”

李瑟瞧去,果见女孩的雪白酥腹上有团微微凸起,不觉口干舌燥,稍稍平复的欲焰又再熊熊炽燃。

“我摸摸。”容儿忽从旁边伸过手来,笑嘻嘻地隔着宝儿的肚皮拿捏男儿的肉棒。

宝儿娇嘤一声,猛见容儿容光焕发肌肤溢彩,似比平时鲜嫩了许多。

容儿朝她眨眨眼,舌儿舔着樱唇低低声道:“好多哩……适才。”

宝儿立时明白这是她吸收了李瑟的阳精之故,心中羡极,当即摆腰提股蹲耸起来,急把嫩嫩花房捋套巨棒,也要一饮琼浆地3¨方快。

地2容儿则在旁东摸西掏,时而调戏宝儿,时而挑逗李瑟。

宝儿直上直下地蹲耸了一阵,蜂腰突拧,窄窄嫩阴夹着巨棒旋转起来,过没多久,肤上已是细汗津津,腴处亮腻惹人。

李瑟见她罗裳散开,里边紧紧地缠裹着一条墨底银纹抹胸,心觉诱惑,遂用手去扒,登时从中跃出两只翘翘乳儿来,当即捉住一只大力揉搓。

宝儿娇喘吁吁,拧扭得更加起劲,另一只腴翘酥乳随着转势不住打圈抛甩,荡漾出波波迷人白浪。

她同容儿一样,身材皆属娇小,但她的胸部却挺拔丰腴,心想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耕耘的结果,不禁有些得意。

这时,容儿俯下头来,从李瑟的胸口开始,沿着条直线朝下一路亲吻,渐渐地来到了两人的交接之处,忽吐嫩滑丁香,挑舔两人的亵物来,一会撩逗宝儿怒勃的玉蒂,一会拨扫李瑟绷胀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

如此情形,李瑟很快便“坐卧不安”了,倏地按紧宝儿,从底下猛顶上去,直捣嫩心。

“啊!”宝儿声音陡然拔高,一阵急促娇啼:“捅漏了!捅漏了!酸……酸死人了!”

“妹妹!你再浪!你再浪啊!”李瑟低喝,长击短抽,烈如野马跃涧虎跳峡。

“啊!你还……还乱顶!你还猛顶!老顶人家最……最酸的地方!坏哥哥!

色哥哥!大淫贼!”宝儿摇首拧腰,妖浪万状。

“再浪点!”李瑟低吼。

宝儿牝麻蕊酸,嘶喘叫道:“谁浪了……啊!要……要掉了!心子快给你搓掉了!你赔你赔你赔……赔人家!”

这还不浪?李瑟兴动欲狂棒棒尽根。

宝儿欲仙欲死,蜜液随着猛烈的抽送四下飞溅,更是浪到了骨子里去:“啊!

就那就那!别停别停千万别停!不要你赔了……你便把……把人家的心子碾成末儿……磨……磨成粉儿……再兑成浆儿……流……流出来也……也不怨你!”

“她要美啦!快点!再快点儿!插她心子!插坏她!插穿她!插烂她!用力用力!”容儿也浪叫一气,突然转到宝儿的股后,把嘴儿凑到宝儿的花底,汁水淋漓地吸吮男儿棒下的饱满兜囊,还不忘舔王宝儿的屁眼。

李瑟欲焰万丈,冲刺得愈急愈重,按住宝儿两胯一阵横冲直撞,茎硬似铁,记记力透花房。

“啊!啊!这几下真好!真……真要……要坏了……”宝儿颤不成声,娇躯酥透,几坐不住。

容儿见她软软欲瘫,赶忙跪直起身,张臂抱住点b"点",宝儿头,红红唇儿饥渴般微微张启,容儿迎了上去,两小妮子居然就在男儿上边面贴着面亲吻起来,情迷意乱无比投入。

李瑟盯着,心中欲焰如给油浇,在底下狠耸暴挺,仿佛要将身上的宝儿洞穿插破。

宝儿体颤头摇,直觉得花心阵阵胀跳,似要飞将出来,倏地肚皮一抽,咬着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腻汁来,激流奔涌地冲洒在男儿腹上,但见其中白浊丝缕,竟是小丢了一遭。

李瑟则坚持不到片刻,蓦感龟眼奇痒,通体俱麻,棒头深深陷在花心中猛烈喷射,但觉爽美之极妙不可言。

宝儿美目放彩,笑逐颜开,瞬而哆嗦起来,阴中花浆乍迸,逆着激射的阳精直浇灵龟,瞬将男儿的巨杵从头至根淋遍,厚厚腻腻地裹了一层。

事毕李瑟和两小妮子聊天,问花想容在王宝儿耳语说了什么,两人开始都不肯说,李瑟没法,一人又加抽了一顿,才哄出两人秘密,原来王宝儿去请教了古香君房中术,古香君和王宝儿交情最好,又知道她没有什么心机,就把那些舔弄之术和受孕之理同王宝儿讲了,王宝儿自然拿去和花想容研究,于是两人才有了今晚的作。那句悄悄话就是:“我们用大姐教的东西对付郎君。”搞得李瑟苦笑不得,暗叫荒唐。

自此后李瑟放肆无忌起来,除了不敢在白君仪面前放肆,在其余几女面前可是荒淫的很。

古香君道:“你啊!怎么现在这么荒唐,昨天……你……”

李瑟笑道:“夫妻之间时间长了,就要调剂一下嘛!难道总是死气沉沉的?

你没看到秘籍上不是这么写的吗?对老婆有时要坏一点,不能总是不理她。”

古香君道:“你总是有理!”

李瑟道:“你没看到现在大家和谐多了吗?家里快乐的声音也多了。”

古香君道:“当然啦!有你这个大色狼、大淫贼,我们不联起来对付你,还不得让你闹上天啊!”

李瑟事业蒸蒸日上,家中也是和和美美,可是关于孩子的事情,总是没有动静。

古香君抱怨道:“你啊!真是够笨的了,这么多年了,总是没有小孩。如果是我不好的话,那也怨不着你,可是那么多姐姐妹妹,也是一样,都怪你不行。”

李瑟道:“我怎么不行了?你也知道我多厉害,昨天你和宝儿一起还不是都求饶了。”

仙道炼心(情色版)(58)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756(58)姐妹同心冰火两重共吸精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古香君决定和王宝儿一起伺候李瑟,两人商定要联手尽全力打败李瑟,不能让他太得瑟。

晚上,在古香君房内,李瑟看到古香君和王宝儿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就明白是怎么事了。

三人清洗完毕一丝不挂的上了床,李瑟先半躺下,两美女争舔肉棒,后来古香君含住肉棒开始吞吐,王宝儿就在古香君的后面舔她的肉缝菊蕾。然后换古香君躺下,王宝儿倒趴在古香君上面继续舔古香君肉缝,古香君在下舔着王宝儿肉缝,李瑟就挺着肉棒让古香君含含,又到后面让王宝儿裹裹。再换李瑟蹲着,古香君在后面舔菊蕾,王宝儿在前面含肉棒……花样繁多,枚不胜举,反正每人都舔遍了另外两人的全身,没有地位之分,没有喜厌之好,只是尽情的给对方快乐。

最后古香君在下面舔李瑟肉棒,王宝儿在古香君对面趴下一起来舔肉棒,只是|她屁股趴在李瑟头部被李瑟抱着屁股舔着肉缝。

只见王宝儿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李瑟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宝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张着嘴巴呻吟,哪还顾得舔肉棒,古香君乘机把肉棒含住吞吐。

李瑟又抱住宝儿两股,把肉缝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一缕透明的津液就被李瑟吸进嘴里吞下。

宝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李瑟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李瑟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古香君用嘴含弄肉囊,用舌头从棒根舔到棒头。舔了一会拿出了准备好的两杯水,一杯热气腾腾,一杯冷冰冰的,她看李瑟正如痴如醉的舔含宝儿的肉缝,便喝了其中一杯一口水低头去含住了李瑟的宝贝。

李瑟浑身一震:我的天!原来她的嘴里含着一口温热稍烫的热水,在用力上下摆动整个头部,水的温度不低,使李瑟的那东西在她口内更加热血沸腾起来。

没多久,古香君吐出肉棒,王宝儿已含住一口冰冻的冷水,接过肉棒一口含住,这下子,李瑟用身体最敏感的部份,体验冰水的温度,那冰冻足够令他全身麻痹,十指连心何况是肉棒,刺激得李瑟全身紧缩,还好王宝儿马上就开始吞吐,有嘴唇的摩擦,舌头的舔舐,肉棒并没有被冻僵萎缩,反而更加挺拔。

一会,古香君又换了口热水来作吸吮,很技巧地用舌尖推起包皮,仔细地在龟头马眼和系带伞冠部位舔弄,手拨弄着肉袋……冷热交替的温差实在让李瑟兴奋莫名。

经古香君王宝儿这么三番五次地折腾,早已把李瑟的腿都搞软了,但肉棒却越来越硬,且更加暴涨了几分,李瑟只得抱紧宝儿的肉缝一阵狠舔,爽得宝儿的淫水流得李瑟满嘴都是。

而李瑟可怜的肉棒在古香君的嘴里经过几番冷热双重的考验后,涨得像个紫红色的茄子。

古香君见李瑟已经忍无可忍,忙把肥美的屁股撅上来,用手扶着阴茎,另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很顺利地就套坐了进去。阴茎在古香君湿热的阴道中就像到温暖的家中一般雄风大振,好像又涨大了许多,在阴道里一跳一跳的膨胀,古香君也被刺激得呻吟着,狠命夹紧大肉棒,起伏着她的屁股套弄起来。

古香君边套边和跨坐在李瑟脸上的王宝儿面对面亲吻,有时两人都握住对方的奶子揉搓,有时干脆直接托着自己的乳房让两对乳头和对方乳头对磨,三人都爽得浪叫声连连。古香君被大肉棒顶得舒爽至极,大肉棒被古香君的肉洞吞吐含弄得销魂荡魄,而李瑟也把王宝儿舔弄指插得高潮迭起,有时李瑟后入古香君,古香君就趴下来舔躺在自己面前的王宝儿的肉穴,三人玩得亲密无间。

当肉棒在古香君激烈的起伏中享受到了无比快感时,古香君已经香汗淋淋了酥软无力了,两人交处流个透湿。古香君起身脱出阴茎倒在一边。

李瑟翻身插入架着古香君一双玉腿,开始一震一震的插着小穴。

古香君欢快的叫道:“老公,你操得床都要塌了,轻点,轻点。”

李瑟两手罩上古香君那对豪乳,轻揉慢捻,拨弄着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晕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着自己身下的急速挺插。

古香君的小穴又红又肿,紧绷的张着,里面插着一条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不出的粗长阳具,李瑟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嫩穴里凶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下,无不尽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经被他插操的紧绷不已,收缩不断,里面正紧箍着他的龟头吸吮,不断抖动,真把李瑟的心也吸的颤晃起来。

两人的耻骨都贴磨在一处,十分用力,古香君激激灵灵的战抖起来,全身不受控制的收缩,把那插在穴里的鸡巴狠狠的夹,李瑟爽的喑吼一声,把起古香君的腰,不由分说的便大操大插起来,下下尽根尽底,连阴囊都撞上来,“怦怦”

的拍打她的阴门,十分要命。

王宝儿在后面舔着交接处的肉棒,肉囊和两人的菊蕾,后来他俩搞得太激烈了就跑到前面去吸古香君的奶子。又倒过来跪趴着舔古香君的阴蒂,古香君也舔这王宝儿的肉缝。李瑟就更爽了,肉棒可以在古香君肉穴和王宝儿嘴里轮流抽插。

古香君像发了高烧似的给操的直打哆嗦,肉棒一顶一顶的操插,她腰细,肚皮又薄,从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阳具所在的位置,王宝儿觉得的十分逗乐,隔着她薄薄的肚皮抚摸李瑟的肉棒,还一边摸一边舔。

古香君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劲来再攀高峰,只能如一叶轻舟,在狂风巨浪里飘荡,任欲海的海水淹没……李瑟换了个姿式,他在下仰卧,古香君躺在他身上,双手撑在床上,李瑟双手从后面抓住古香君的两只乳房,两人的腿都张开,这样王宝儿在两人的腿间摸舔古香君的阴蒂,含舔李瑟的肉囊、肉棒和肛门。当李瑟肉棒不小心滑出阴道时,王宝儿马上用嘴含住龟头,吞吐了几下又塞进古香君的肉穴里,龟头在阴道和口中交替的快感极大的刺激了李瑟,古香君知道王宝儿已经忍不住了,也想让宝儿爽一下,就起身下马,让宝儿上来,宝儿爬了上来,面对李瑟跨坐在肉棒上,李瑟扶着肉棒对准阴道插了进去,抱住宝儿的屁股就是一阵狠插。

古香君亲了几下宝儿的乳头就转到下面去舔李瑟的肉囊和王宝儿的菊蕾,她要“报复”一下宝儿刚刚给她的双重享受,她用食指插进了宝儿的屁眼最新,和李瑟的肉棒双插着宝儿,插了一会,李瑟也不忘照顾古香君,拔出肉棒让古香君也用嘴尝尝肉棒的味道。

三人这样荒淫的嬉戏着,李瑟把两人面对面叠在一起,古香君在下,王宝儿在上,开始在两人的穴中来抽插。插了一会,将两人翻动交换上下位置,后来又改成两人互舔阴户,他抽插着上面那个……当两个美女都很淫荡时,双飞的玩法真是太多了。

最后,李瑟在古香君身上狠狠操入了十来抽,阴囊一绷,抱着古香君的臀部,他找出古香君的红嫩小嘴,一边亲一边做最后的冲刺,他绷直了大腿,像熊一样粗喘,心跳已至极致,不断加快冲刺速度,肉棒操到极限,青筋直蹦,捅的两人都是一阵的乱颤,最后又操插个十数次,压住古香君的身子,于最深处喷射,全数入尽穴内,好个痛快。

当肉棒从古香君穴里滑出,王宝儿起身低头双手捧着那湿漉漉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咕噜咕噜”地鼓动两颊将肉棒清理干净,然后又特别卖力地舔弄吸吮,那舌头遍及了龟头、棒身、阴囊、肉蛋和会阴部,还掀起李瑟屁股舔到了肛门,那种爽快是李瑟最受不了的。王宝儿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并用手握住肉棒嘴唇含住龟头吞吐,很快肉棒就硬了起来。

李瑟也抱来宝儿那双雪腻的美腿,打开后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

李瑟抬眼见宝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便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宝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

李瑟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宝儿“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两,直至难以罢休。

李瑟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宝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插。

宝儿美极,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

李瑟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地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了。”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宝儿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李瑟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宝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李瑟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暗运玄功锁住精关。

宝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李瑟深深地插住,一边坚守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宝儿已丢,古香君接住肉棒,李瑟心头一动,将古香君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笑道:“今定管你俩个饱。”

古香君玉首乱晃,呼天喊地的叫嚷了起来。

宝儿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李瑟,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李瑟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淫兴大发,笑道:“你又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

便一把抱过宝儿,将她叠放在古香君背上,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一箭双雕就是爽!爽!”

古香君与宝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上边的宝儿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

李瑟觉察,更是密集抽插,弄得宝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哥,不要,不要啦……”

李瑟哼道:“就给哥尿出来吧。”

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宝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古香君只觉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李瑟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宝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李瑟道:“宝儿又出来了?”

李瑟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把烂泥一样的宝儿放在旁边。

古香君儿知道那滋味,再也忍不住了,娇吟一声,翻身张胯贴紧李瑟,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李瑟才有些松弛,抱住古香君,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古香君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李瑟幸好先运了功,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今个怎么这般耐插?”

却不知香君放开了自己和姐妹同欢,淫性更增,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而且李瑟没射她很难高潮。

古香君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更快一点……”

李瑟手抓住古香君张开的两腿膝盖上,下体拚命前突。

宝儿竟支撑起身,爬到李瑟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李瑟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古香君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

李瑟叫道:“小淫妇,我要插死你。”

古香君道:“大棒郎,快插死我吧!”

李瑟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

古香君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快……嗳呀!用力……”

终于捱了好几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只见古香君挂在李瑟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

又听古香君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还不射,弄死你老婆了……”

李瑟弄丢古香君,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身又要来玩宝儿。

宝儿慌得把手乱摇道:“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李瑟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哥来管你舒服。”

捉住宝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宝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宝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

李瑟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宝儿的菊花以后要好好开发一下!”

宝儿伏于软被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李瑟从后边来的销魂,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哥哥,好舒服……”

李瑟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要叫我大鸡巴老公……”

宝儿红了脸,摇摇头就是不叫。

李瑟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宝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这样不行,我会马上丢的,我不要这样啦……”

李瑟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宝儿玉首急摇,李瑟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求饶道:“坏哥哥,我要……要坏啦!”

李瑟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宝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大宝贝老公如何?”

还没等李瑟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宝儿吧,要……要弄坏啦!”

李瑟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宝儿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宝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只觉李瑟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我真个要仙去了哩!”

李瑟贴在她背上,望着宝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宝儿不怕明天起不了床,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宝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哥,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李瑟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宝儿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大鸡巴老公!……要漏了……”下面果然漏出很多水来。

李瑟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只把个宝儿给送上了天去。

宝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李瑟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要补补她,就想射她一次,便在她耳边柔声道:“心肝宝贝,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宝儿听李瑟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给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亲亲好相公,你尽管射,我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李瑟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李瑟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宝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娇娇地轻呼一声“大鸡巴老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待宝儿用嘴把李瑟肉棒清理干净,舔弄得硬起来后。李瑟一把又抓过古香君,发现香君底下已阵阵春潮,黏黏腻腻了。

古香君淫情如炽,底下早有一注腻流悄溢,弓首在李瑟耳边低语:“大鸡巴老公快来弄我下边那湿湿的花苞儿……快点呦”李瑟见她神情无比撩人,还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说说那花苞儿怎么弄才好?”

古香君大急,在李瑟胸前打了一下,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一抹嫣红直染到脖颈,玉手握住那热乎乎的大肉棒,不由分说的塞进小穴,咬唇说:“看着你俩玩得那么尽兴……我里边痒死了,快快地磨,帮我杀杀痒!”

李瑟见平时威风无比的古香君儿骚得可怜,已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举下体来套弄研磨,腿心那只玉蚌肥美诱人,嫩红缝口里水光闪烁,两瓣贝肉似朝花迎露般张歙蠕动含着棒根,心里再按捺不住,配着古香君的扭动用下体画起圈来……但听古香君儿“嗳哟”一声,龟头磨着花心,酸酸酥酥的。正是:美人娇呀啼未止,龟首已渡玉门关。

古香君花径极为幽深,花心却甚是肥硕,只要男人的阳物够长,并不难。

李瑟的宝贝何等不凡,这大龟头一突进去,便已塞满池底,抵住那花心儿研磨,古香君儿美眸轻翻,朱唇吮着李瑟的胸脯,滑舌撩着乳头,哆嗦道:“好老公,这样太止痒了。”

李瑟见身下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那张色已深酡的娇靥,状若醉酒,上边散着玉色芙蓉缎,裸着那雪腻粉滑的玉体,再被铺在底下的镂金蝶穿花大红被衬着,淫艳撩人之处,已非笔墨能述,不由兴动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过如此矣。”

双臂担起古香君的两条修长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

古香君刚刚休息时看着李瑟和宝儿的活春宫,淫性大发,此际便如久旱逢雨,玉笋勾住李瑟的脖子,纤手八爪鱼般缠了李瑟的腰,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荡话儿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样呢,人家淫话说你听,样儿摆你瞧,姿儿兴你挑,身上哪一处不是随你玩,哎哟……这一下好……好深哩。”

李瑟听了,更加勇猛穿梭。

古香君只觉李瑟那滚烫的大龟头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肿胀颤跳,娇躯乱闪,柳腰几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

古香君要李瑟俯身贴抱住她,不让他发狠抽添,把嘴凑到他耳心轻语道:“我是你亲亲乖乖淫香儿……”

听得李瑟动了兴地2,底下顶住花心一阵研磨挺捣。

古香君婉转相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喘吁吁道:“大鸡巴老公,你好棒哦!”

只觉里边被李瑟捣得爽美非常,心头飘飘然的,不由脱口道:“我最爱大鸡巴了!用力插死我……”软滑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团团不匀称的嫣红来。

李瑟一听,心头顿如火里添油,双手抱着古香君儿的肥美玉股,两肩倾压着她挂于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着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颜。

古香君躺在大床上,眼里迷迷朦朦,软腻的小腹紧贴着火热的男体,感受着一浪浪强烈无比的美妙冲击,心头生出一种身置于仙境之中的幻觉来。

李瑟看古香君恢复了气力,便把古香君翻过来跪在床上,改成后入,整个过程肉棒竟不脱出阴道。李瑟又要宝儿钻到古香君下边去舔古香君的阴蒂,香君见宝儿的肉缝也正在自己嘴边,就低头也舔弄了起来。

李瑟底下温柔抽送,下边龟头连吻美人的娇嫩如蚌的花心。

古香君只觉嫩花心被李瑟的大龟头揉得酸痒难挡,浑身都酥麻了起来,阴蒂又被王宝儿舔舐,快美加倍。王宝儿在下边看着大肉棒出入蛤口,惊心动魄,带出的淫水溅了自己一脸,自己的阴蒂也被古香君舔得快感连连,而两人的奶子互相摩擦对方软滑的肉体,就别提有多刺激了。

李瑟下体连挺,龟头塞至花房窄处,用力压住花心旋磨起来。

古香君又觉禁受不住,几欲标出尿儿来,口已不能舔宝儿阴蒂,只能用来喊叫淫言浪语,便用手指扣弄宝儿小穴。

火烫的大龟头仍压紧妖嫩的花心肉儿,更用力的旋磨起来,直把古香君儿酸得个目瞪口呆香魂欲断。

古香君也不知是快活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只觉再捱片刻也难,急呼道:“花……花心要揉坏掉啦,老公你快用力插死我吧……”

李瑟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插,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抽至穴口没达花心,插得古香君两只丰美的雪乳悠悠乱晃。

古香君美不可言,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早把那战胜之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在李瑟身下尽情娇呼起来,嘴里连哼:“我要丢了……”

李瑟大开大间,忽一眼落在两人的交接之处,只见古香君竟被自已的阴茎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来,但见鲜艳殷红,水光晶莹,那薄嫩之处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龟冠深沟刮夹着,而宝儿在下面卖力的舔弄古香君的阴蒂以及自己的肉棒和肉囊,只觉淫糜无比,不禁闷哼一声,又一揉而入,直达幽深,龟头不偏不倚抵住嫩花心……李瑟只觉茎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东西,龟头涨了几涨,通体的骨头立时都酥了,死死压住古香君,狠狠的捣了几下,那阳精汪洋洋地大泄而出。

古香君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卷起娇躯,粉臂死死抱住宝儿的屁股,嘴巴罩住住宝儿的阴蒂和花瓣,哆哆嗦嗦地丢了起来。

古香君儿花心眼儿正丢得大开,而李瑟的大龟头还在娇嫩里狠捣,只觉魂魄皆散,般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舍难分,不禁失声娇啼道:“死啦死啦……我尿哩……”已对下体失去控制,也不知道是水是尿,反正觉得只有排光射尽了这些水儿才最舒服。

李瑟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流越多,顺着肉棒流了出来,又见古香君儿神情妩媚至极,宝儿又在下面顽皮的吸住了两颗蛋蛋,李瑟竟然噗噗射个不停,射这么久是从来没有过的。

古香君儿筋麻骨饧,张着嘴儿,只软绵绵的在底下受着,但觉李瑟的阳精滴滴滚烫,持续地打到肉壁深处,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宝儿见从蛤中流出了好多水儿,也不管那么多,都舔吸掉吞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古香君声若游丝道:“老公你太强了,我爽死了。”

宝儿也钻了出来一脸淫水正儿八经的说道:“老公,你是最强的男人。香君姐姐,改天我俩再加上容儿三人一起伺候相公好不?”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点头。

李瑟哈哈一笑左拥右抱着两人,一边亲了一下说:“有了你们,我才是最强的男人。”

想起此景古香君脸色绯红,使劲掐李瑟。

李瑟笑嘻嘻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说吗?”

古香君道:“那也不许说。”

李瑟道:“不说就不说吧!唉,可惜楚妹妹什么都懂,恐怕就这些事情她不懂。”楚流光还是姑娘,想来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古香君却讶然,道:“对啊!我应该去问问她,她即使不明白,也应该有些办法的。”

古香君等不及了,说去就去。

古香君和楚流光东拉西扯,最后才说到正题,叹着气,道:“妹妹不是外人,姐姐若是有些话不中听,和你唠叨,你可别介意。”

楚流光道:“瞧姐姐说的,有话尽管说好了。”

古香君道:“你说现在家里,吃穿不愁,你李大哥官也越来越大,生意更是不用说了,可是现在这么好的日子,却总觉得缺点什么。”

楚流光笑道:“缺什么啊?是缺少敌人刺激吗?”

古香君道:“是缺少小孩啊!家里一点都不热闹。可是你李大哥这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怀上孩子的,你说,是不是他有毛病啊?”

楚流光道:“我不知道啊!不过家中有一个送子观音,姐姐干嘛不去问问呢?”

古香君道:“你是说……她?”

楚流光道:“是啊!难道姐姐有疑问?”

古香君道:“我去看看吧!谁让是关系到李家的事情呢!”

楚流光轻叹道:“姐姐去吧!可是只怕姐姐这一去,杨姐姐离开的日子就不会远了,至于还会不会来,连我也不知道了。”

杨盈云自从在李瑟家中之后,虽然衣食都是上等的,可是古香君很是惧怕杨盈云把李瑟拐走,让他修道。虽然有白君仪在,但是李瑟不时前往杨盈云住所,让古香君很嫉妒。

古香君便授意其他几女,不要对杨盈云太热情,希望她早点走才好呢!

其他人当然听她的话,而且敌人已经消灭了,不用巴结杨盈云,再说少一个情敌不是更好吗?杨盈云那么漂亮,不当李瑟的老婆才好呢!王宝儿几女早就认定杨盈云会嫁给李瑟,她们的依据是:你看哪个漂亮姑娘逃脱他的手心了!

杨盈云不受众女欢迎,却乐得自在,也不去理她们。不过众女之中,冷如雪和杨盈云交情不浅,时常背着众女来看她。

冷如雪对杨盈云叹道:“姐姐,你为什么不嫁给李郎呢?我在家里的地位很轻啊!你要是嫁过来,我就有帮手啦!唉,我外公和李郎作对,失败了现在又隐居了,我在家里虽然没有人欺负,但是不受人看重,一样很难受啊!”

杨盈云道:“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想开些吧!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也许老天会给你补偿呢!”

古香君来杨盈云住所拜访,杨盈云含笑迎接,古香君很羞愧,道:“杨姐姐,你住在这里这么久,我也没来看你,真是对不起你啊!姐姐骂我一顿吧!”

杨盈云笑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怪的啊!

我一点都没想过怪谁。”

古香君听了撒娇道:“姐姐还说没怪我,你看你说的话比骂我一顿都狠,你要是不出气,就打我几下吧!谁让我做错事了呢!”

杨盈云道:“我真的没怪你啊!你要是有心,以后就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了。

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请说吧!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古香君听了,大夸杨盈云聪明,什么都猜到了,又说她宽宏大量,好话说了一车,最后才说起孩子的事情。

杨盈云道:“实不相瞒,李瑟是因为练习刀君派和蝴蝶派内功的缘故,所以才不能让你们怀上孩子。他顺逆内气已经贯通,炼精化气,武功越来越高深,只有放弃再修炼,不再炼精化气,武功不再有进境,才能让你们怀孕。我传你口诀,可以不再修炼精气的,至于他练是不练,就看你的本事和他的选择了。”原来刀君派和蝴蝶派的内功都是以炼精化气为基础的,李瑟精液里的精华自行被自己吸收掉了,就像呼吸系统自动交换氧气排出二氧化碳一样,李瑟射出的精液已经不足以让众女怀孕了。

古香君听了高兴异常,千恩万谢之后,细心学完口诀,才欢喜地房。

古香君高兴过后,才想起还要过李瑟这一关,他若是为了修行,那就糟糕了。

古香君找到白君仪,详细把事情和她说了,让她去劝李瑟。

古香君还不放心白君仪的魅力,语重心长地教起她从花蝴蝶秘籍中学来的床上功夫,郑重地道:“这可是关乎李家的后代和我们姐妹的前途啊!你一定要想尽办法,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我知道李郎很喜欢你,可是女人还是要温柔才能更吸引男人,要懂很多技巧才能让男人更喜欢你。”

白君仪听得面红耳赤,她从来没见过古香君如此,简直像是一个婆婆对儿媳说话,最后古香君唠叨得日落西山,才意犹未尽,放心不下的去了。

白君仪虽然不想听古香君的,但是事关重大,也不敢怠慢,以从未有过的风情和温柔对待李瑟,李瑟被迷得神魂颤倒,自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仙道炼心(情色版)(59)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6483(59)意乱情迷李瑟痴迷白君仪李瑟血脉贲张,感到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在他脱尽白君仪的裙裳,直接抚摸到白君仪的肌肤时,李瑟更是一惊,原来白君仪也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李瑟双手急将白君仪的双乳捧住,轻轻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白君仪因害羞而轻轻发抖,使双峰轻颤时,那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李瑟着迷不地|已,不知不觉中,下体阳物已精力弥漫,胀热无比。

白君仪被他摸得浑身酥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老公,不要了……唔唔……”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李瑟找请听了,更是亢奋。白君仪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白君仪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和小手的套弄,已让李瑟的阳物濒临失守,哪想白君仪还用小嘴吮吸龟头,用舌头舔舐肉棒,这真是要命,李瑟肉棒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李瑟一揽白君仪柳腰,喘道:“君仪,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床边一坐,搂着白君仪跨坐其腰,阳物顶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白君仪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那我刚刚的要求你都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啊,不行……我还没……还没湿……”

李瑟一摸白君仪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点湿嫩,爱液已溢,但白君仪阴道狭窄,要交似还稍早。此时李瑟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君仪,我什么都答应你!”

手指轻捻白君仪阴蒂,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白君仪蓦然失声惊叫:“啊──”一声叫过,白君仪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将近晕厥。

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李瑟那逗弄得失魂落魄。李瑟却在爱抚阴蒂时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李瑟进入了。白君仪含泪娇喘,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李瑟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肉棒缓缓插入白君仪体内。

白君仪“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李瑟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老公……轻一点,呃……嗯嗯……”

李瑟挺腰推进,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白君仪蜜穴之中紧紧收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白君仪遍体酥软,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然,白君仪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老公……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李瑟感受起来,就如白君仪手握玉茎,将之一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白君仪身体一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也在他胸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白君仪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身经战如李瑟者,也难坚守。膣道有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的,龟头曲折前进,几经险阻才碰触到花心,花心便产生律动,迅速收缩。惹得李瑟抽插更急要顶开那花心。

白君仪纤手不由探到了两人交之处,触手处只觉那肉棒坚挺火热,肉体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膣道里头,更似胀到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李瑟在耳鬓厮磨,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欲望,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肉棒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李瑟淫欲更升。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李瑟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丽开放,白君仪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白君仪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李瑟的喘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呻吟,朦胧中的白君仪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

李瑟随心所欲地驰骋其中,受用不尽,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白君仪后腰,再也无法克制,顶住花心狂放阳精。

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白君仪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急促低喘。李瑟一抽出来,白君仪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汨流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白君仪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李瑟也喘气甚促,道:“君仪……还要不要?”白君仪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么?”忽地低头一望,见到李瑟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羞答答地道:“我还……还想要。老公,你再来……不要紧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这一来更不得了,白君仪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么一摸,李瑟已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了之。

白君仪套弄间,已将李瑟的玉茎搞硬,肉棒便如那泥鳅穿梭,浅浅斜斜地钻入那肥美柔润的花瓣内,闹得心里边慌慌麻麻。她知道李瑟精力甚好,几乎每次相欢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么快就重振旗鼓的,有点讶异道:“郎君,今天怎么这般厉害?”

李瑟双手环到前边揉握白君仪两只软绵娇弹的酥乳,在她耳后轻喘道:“你这么扭来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厉害。”

白君仪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腾的?

你精神了可人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李瑟只细细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一层又有一层娇嫩软软地包上来,便将玉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白君仪“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么又溜到人家屋子里来,难道你是那山大王么?”

李瑟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几下,立觉她又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白君仪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嗳……嗳……小冤家,不……不要只弄那儿。”

她上身趴于床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李瑟愈刺愈疾,愈揉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以前极少耍的,心里想到:“这是什么滋味,怎么感觉要尿尿了。”

李瑟已膨胀至最硬,听白君仪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痒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玉的。”

白君仪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嗳呀!”

上半身几欲溜下床面来,却被李瑟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李瑟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白君仪汗如浆出,浑身皆木,玉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了……”李瑟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阴茎深送,大大纵地抽插起来。

白君仪这才过一口气,瘫坐于李瑟怀内妖娆不住。

李瑟要令白君仪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

白君仪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李瑟,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湿了许多嫩草。

白君仪颤啼道:“老公……你太会插穴了,插死我了!”

李瑟却倍感新鲜刺激,探首瞧瞧怀内妇人,只见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神态少有的销魂妩媚,抱紧住她那凝脂玉体往下揉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嫩芽,愈觉万般美妙。

白君仪瞠目结舌,娇躯时绷时酥,忽然李瑟龟头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内,霎时浑身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液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根阴茎,顿麻得筋饧骨软,便把白君仪一把按倒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妇人雪臀,龟头抵在她那粒肥|找请美非常的花心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

白君仪趴俯床上,双手各抓了一把被褥,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精,白粥似地流了李瑟一腹狼籍。

李瑟将七个老婆的双飞组几乎玩了个遍。和多个老婆一起玩,有比较,有竞争,有对抗,有相助,充满了乐趣,众女在床上零距离的接触,改善了众女之间的关系。众妻一起交流同李瑟欢好的经验,偶尔还一起联手在床上对战性欲和床上功夫越来越强的李瑟。

果然过了一个月,有两个女人怀孕了,不过居然是冷如雪和碧宁,她们受宠幸最少,居然一击中的,可见天意难测啊!

李瑟看见其余几女对碧宁和冷如雪羡慕的眼神,道:“你们别嫉妒,我一定会夜夜加班,把你们的肚子都搞大。”

众女听了齐声说无耻,笑闹声顿时一片。

这天晚上李瑟在冷如雪房中陪她,摸着她的肚皮。

冷如雪笑道:“才两个月,能看出什么啦!你别摸啦!好痒。”

李瑟笑道:“不摸啦,那就亲亲。”

二人正说笑间,忽然顿住,冷如雪道:“你去吧!”

李瑟缓缓站起,向外走去。来到窗外,杨盈云歪着头,俏皮地望着她,李瑟却预感有些不妙,道:“姐姐,不去屋里坐吗?”

杨盈云道:“不了,我要走啦!”

李瑟顿觉身上一寒,道:“走?我……我送你。”

杨盈云转身,李瑟跟在后面。

李瑟又一次送杨盈云山,可是这一次和上一次大大不同,李瑟知道,这一去,会是永别。

二人默默走了一段路。

李瑟忽道:“姐姐,你不走行吗?”

杨盈云道:“留下来做什么?”

李瑟忽然激动起来,道:“留在我身边。”

杨盈云笑道:“你太贪心了。”二人又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杨盈云道:“我们走的是两条道路了。你已经完全地沉迷在红尘之中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任何道理你都知道,你宁愿选择短暂的快乐,不去追求永恒的仙道,我勉强不了你。我能帮你的都尽力帮了,希望你能在尘世中快乐。最记得要知足,不要太沉溺在权力之中,那会害你丢掉性命。”

李瑟道:“姐姐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二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山谷,杨盈云道:“那就好,你不用再送我了,我们在这里告别吧!她们都在等你呢!”

李瑟道:“让我多陪陪你吧!我知道早一会儿分别,晚一会儿分别对姐姐来说没有分别,但是对我却有分别。”

杨盈云噗嗤一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么多个分别,听得头都晕了。”

李瑟却笑不出来,咧了咧嘴。

二人翻山越岭,路过一处清泉处,泉水清澈无比,杨盈云说累了,要休息一会儿。她脱下鞋,把脚放进泉水里。

清澈泉水中一双白足,自由写意,微笑挂在杨盈云脸上,看上去是那么的轻松自在,一幅绝美的画卷,映在李瑟的脑海里。

李瑟轻轻道:“这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

杨盈云微笑不语。

李瑟望着杨盈云秀美绝伦的脸庞,道:“我知道说什么姐姐都已不在意了,可是在青春正美好的时侯,抛弃世间一切,这值得吗?”

杨盈云笑道:“早晚有什么分别?看破了就是看破了,看不破永远也看不破。”

李瑟道:“我不晓得姐姐到了什么境界,可是做神仙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吗?

神仙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对于蚂蚁等生物来说,人就是神仙,可是人也分几等,皇帝是天之子,他可以享受别人没有的待遇,对于别人来说,他是神仙。因为人分等级,所以人间充满了苦痛与悲哀,下层的姓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可是如果人人都活得不愁吃穿,活得自由自在,难道人间不就是乐土了吗?不就是所说的神仙一样的日子了吗?”

杨盈云道:“神仙能飞天入地,日行千里,最重要的是没有疾病,没有离……”

李瑟道:“可是也没有喜乐。既然不知道悲伤,就不知道欢喜;既然不知道离之苦,就不懂珍惜眼前之爱……”

杨盈云淡淡地道:“你想说什么呢?”

李瑟道:“人就是神仙啊!我们聪明一些的人,就要开化那些愚昧的人,最后让世界不再有战争和饥饿,让人人平等,人人拥有自由。人间不需要有几个神仙和几个大人物,等到人人都明白了,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应该是神仙,人间就是仙境了。”

杨盈云微笑看着李瑟,右手摸着他的头发,眼里满是柔情,道:“傻孩子,你别急,我知道你是不想我走,可是已经晚了。”

李瑟道:“什么晚了?”

杨盈云轻轻站起,脱下全身的衣物,缓缓走进泉水中。

李瑟见到一副白璧无瑕的躯体,圣洁无比,美丽无比,杨盈云私处那里,已经全然没有瑕疵。李瑟笑了,可是一滴泪挂在眼角,李瑟道:“恭喜姐姐,脱离尘界,达到无上境界。”

二人微笑着对望,像两座石像一样,亘古有之。

第十章拂袖归山李瑟送罢杨盈云,到京师。这时已是仁宗朱高炽改年号为后的洪熙元年,开始了他一系列的改革。朱高炽赦免了建文帝的旧臣和永乐朝时遭连坐流放边境的官员家属,并允许他们返原处;又平反冤狱,使得许多冤案得以昭雪,如建文朝忠臣方孝儒的冤案,永乐朝解缙的冤案都在这个时侯得到平反。

李瑟到家中,找到解缙,道:“解先生,大喜啊!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恢复身分了。皇上一直以为你死了呢!他受您大恩,这下您再入朝中,当可重振雄风了。”

解缙道:“我是角先生,请不要叫错了。已死之人,岂能再活?后世史书如何写?当今皇上如何做?难道赦免我的欺君之罪?再说,官场上的事情,我已经看透了,年老之人,还是享些清福吧!”

李瑟见说服不了他,只好任他去了。

朱高炽又选用贤臣,削汰冗官,任命杨荣、杨士奇、杨博三人(史称三杨)辅政。废除了古代的宫刑,处处以唐太宗为楷模,修明纲纪,爱民如子。他下令减免赋税,对于受灾的地无偿给以赐济,开放一些山泽,供农民渔猎,对于流民一改往常的刑罚,采取妥善安置的做法,这一切都使得姓得到了充分的休养生息,生产力得到了空前的发展,明朝进入了一个稳定、强盛的时期。

李瑟看在眼里,不禁为当初的眼光感动欣慰。杨荣与杨士奇,擢升为了尚书,朝中大臣说李瑟功劳也很大,也请皇上升他的官。

李瑟原来是大理寺少卿,四品官,朱高炽刚即位时擢升三级,已经是从一品官了,若要再升,就是三公(太师、太傅、太保)之一,为明朝中央最高级官职正一品了。

可是杨荣与杨士奇二人却反对李瑟升官,此时,又有一些官员说李瑟在汉王反叛的时侯,放走了很多的叛贼,其中魔教的头子张玄机和李瑟关系密切,请皇上详查,治李瑟的罪。

李瑟大惊,到家中闷闷不乐。

角先生对李瑟道:“杨荣与杨士奇是为你好,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瑟道:“此话怎么说?”

角先生道:“功高震,你知道下场吗?”

李瑟这才恍然大悟。

第二天,朱高炽在朝廷上斥责了要求查办李瑟的大臣,并升李瑟为太师,道:“昔日你师叔辅佐父皇,今日希望你也能如你师叔一样,为朕分忧。”

李瑟大惊,誓死不受,头磕出血来,也不想就位。

杨士奇出来解围,笑道:“陛下,李少师所求的不是官职,他是想要别的。”

朱高炽大笑道:“好,那我就把我小妹妹赐婚于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李瑟这才谢恩。

公朱无双下嫁李瑟,风光满京城。

这次婚礼,轰动了北京城。朱高炽为了报答李瑟和朱无双的护驾之功,超过公下嫁的规矩,另外特别赏赐了很多的礼品。

明朝规矩,公下嫁后,附马就不能做官了,做官了的也得辞职,朱高炽特别下旨允许李瑟可以不必辞官。

仙道炼心(情色版)(60)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933(6)公下嫁痴心无双过三关洞房花烛,朱无双见到李瑟第一句就是:“郎君,我被娇宠惯了,你以后要教训我,教我怎么做个好老婆……”

李瑟问道:“你真会这么乖?我的话都听?”

朱无双坚定的点头:“恩……”

李瑟怪笑到:“那我可要考验下你……”

朱无双:“郎君,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她的话还没说完,李瑟便吻上了她的双唇,将舌头强行度进她的嘴里,令她说不出话。朱无双本能地向后一缩,但是李瑟的手揽住了她的头,稍稍一用力,她就屈服了,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朱无双在一瞬间内,身子完全瘫软了。李瑟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嘴里肆意吮吸着,将他的津液徐徐地度入她的口中,又将她的津液不断地吸进他的嘴里,甚至将她的舌头也吸了过来,在自己的嘴里慢慢吮吸。朱无双的双臂不由自地搂住李瑟的脖子,竟也忍不住轻柔地吸吮他的嘴唇,动作生涩而羞怯,纤细的舌尖偶尔舔到他的牙齿。

忽然,朱无双俯下身去,双手掏出李瑟的大鸡巴,伸出舌头便在上边轻轻地舔着。这到把李瑟吓了一跳,他可没想这样考验公,但朱无双竟然已经动了,自己也乐得享受。

不过像朱无双这样高贵纯洁的女孩又哪里会懂得替人口交呢?因此她只是单纯地在上边轻轻地舔着,可就是这样,也令李瑟感到十分爽,且不说朱无双的舌头柔滑娇嫩,单单就是在心理上,也令李瑟有很强烈的征服感。

朱无双轻舔着李瑟的鸡巴,她感到舔鸡巴并没有她所想象中的那种不适的感觉,反而感觉到很是有趣,尤其是那鸡巴被她舔得一点一点地变硬,最后变成大肉棒,更是令她感到好玩。虽然朱无双偶尔能闻到和品尝到李瑟鸡巴上那淡淡的腥骚味,可是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对于女人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渐渐地,李瑟的欲望高涨,不再仅仅满足于朱无双简单的轻舔,于是便要她将鸡巴含在嘴里套弄。

朱无双便张开小嘴,去含李瑟的鸡巴。可是,李瑟的鸡巴硕大,单单一个龟头就犹如鸭蛋般大小,因此她很费力才能含住李瑟的龟头。

一丝丝的口水不禁由嘴角流出来。她的头上下摆动着,散开的头发再李瑟的胯下飞舞着,硕大的龟头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虽然不能整根含入,但却几乎次次都顶到少女的喉头。

李瑟见朱无双学得很快,少女的双唇在自己的龟冠上不断摩擦,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加上少女口腔中的温湿的气息,包裹着鸡巴,还有那少女的贝齿和香舌不经意的摩擦,更是给他的鸡巴带来无穷变化的舒爽。

他又见朱无双的双手扶在自己的双腿上,便对她说道:“双儿,你的双手也别闲着,摸一摸我的两颗蛋蛋吧!”

朱无双听到她的话,便伸手试探性地摸到了李瑟的两颗睾丸,隔着阴囊两颗睾丸在里边滑不溜手的,摸起来沉甸甸的。

李瑟见朱无双手里捧着自己的睾丸,嘴里含着自己的鸡巴,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很有一种征服的感觉,看着公对自己的阳物奉若神明,感到自己不禁已经征服了公的身体,而且更是征服了她的心。

男人一般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有阳具崇拜的心理,希望女人对自己的阳具顶令膜拜,阳具是男人胯下之物,如果女人连他的阳具都崇拜,自然更会臣服于他。

朱无双可不清楚李瑟的这些心理,她之所以甘愿埋头于李瑟的胯下,为他口交,爱抚他的睾丸,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她是真心喜欢李瑟的,为了他高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而且她已经是李瑟的人了,她头脑中的那些男尊女卑的思想,是她在内心深处已经对李瑟产生了很强的依附感,愿意接受李瑟对她的使唤。

李瑟感到朱无双的唇舌变得越来越灵活,肉棒也进入嘴里更深了,不愧是一个冰雪聪明的美人儿,连口交起来口舌功夫都领悟得很快,甚至有时还调皮地咬一咬李瑟的龟头,把他舔得爽极了。

就这样大约又持续了几下,终于李瑟的精液射进了朱无双的嘴里,滚滚地灌注入她的喉咙。

这时,李瑟对朱无双说道:“双儿,把嘴里的精液都咽下去吧,那可是好东西,吃了会让你变得更漂亮的。”

朱无双知道李瑟在考验自己,将嘴里的腥气很重的精液悉数咽了下去。

这时,李瑟将自己的鸡巴从朱无双的嘴里抽出来,上边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和朱无双的口水,他又让朱无双将自己的鸡巴舔干净。

朱无双由于为李瑟已经口交了很久,嘴早已变得酸麻,但她还是认认真真地将李瑟鸡巴舔得干干净净。舔着舔着,李瑟的鸡巴很快便又再次勃起,而且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坚挺。

李瑟将朱无双一把搂住,准备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大干一番,便说道:“双儿,恭喜你了,你考验过了第一关,我很满意。”

朱无双见李瑟获得了李瑟的首肯,春心荡漾,很是高兴。

李瑟在朱无双的耳边轻声说道:“下面是第二关,你在我上面,用你的小穴套我的肉棒,能让我再射就是过了第二关!”

朱无双听到李瑟要让她一个女孩家动地用自己的小穴套弄大鸡巴,觉得这样很是难为情,可是也不好推辞,只好羞红着脸听李瑟的安排,说道:“郎君,我一点也不懂,你要教我呀!”

李瑟见她同意了,自然欣然答应,便要去脱朱无双的衣服。

朱无双连忙说:“郎君,我自己来吧!”

于是,朱无双便开始脱她的衣服,上衣、裙子、薄衣、薄裤一件一件地脱下,最后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而李瑟也将裤子完全脱下,又将上衣也都悉数解开脱掉,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那根硬挺的大鸡巴像一根擎天柱一样高高耸起。

李瑟让朱无双继续脱,朱无双只好将亵裤和肚兜也脱了下来,这样,她便一丝不挂地站在李瑟面前,她羞涩地一手捂住自己的双乳,一手捂住自己的下阴。

李瑟料想到朱无双的阴户没有经过充分的滋润,直接插进去一定会很痛,便让她先上床来,背对着他趴下去,然后将她的丰臀移到自己的脸的上方,这样他就能很清楚地近距离看到朱无双的阴户,而朱无双趴下去后,正好面对着的是自己的大鸡巴。

等到朱无双完全趴好后,李瑟便对朱无双道:“双儿,你再舔一舔鸡巴,我也帮你多弄些水出来!”

李瑟的鸡巴被朱无双含进了嘴里,虽然只是一个龟头,但也很是刺激。

由于朱无双刚才已经舔了两鸡巴,学会了好多,只见她一面用舌尖舔嘴里的鸡巴,一面用手轻轻揉搓阴囊,嘴里还不停地套弄着。

李瑟先是用手从朱无双的阴户上抚摸。这时候阴户的已经充血膨胀,对轻微的刺激也立刻反应。

朱无双的嘴里含着鸡巴,喉咙深处发出有闷骚的声音,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扭动。

李瑟接着用手指分开了朱无双的阴户,这样使手指的活动更顺畅。然后把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慢慢插入小穴里,有阴道的皱壁压迫着手指,溢出的淫水沾到手指和手掌上。他的指尖碰到了那柔滑湿润的皱壁,在那轻柔地摩擦。

不一会儿,朱无双的阴户便已十分湿润,小穴由于受到外物的侵袭,不停地收缩着,她的雪白的屁股也不断扭动着。

李瑟大胆地也把无名指插入,于是,三根手指在湿淋淋的小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朱无双的眉毛仰起,从嘴的缝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大量的淫水流到手指上。她的小穴由于手指的摩擦,淫水将阴户弄得湿淋淋。这样便润滑了整个小穴,李瑟的手指很轻易地在小穴内抽插着。

李瑟的手指偶然地碰到阴核时,朱无双便会发出沉闷的浪叫,并不由得分开大腿,扭动屁股时反而使进入深处的手指摩擦皱壁,摩擦又引起了新的快感。

朱无双的阴户已经非常湿润,可是李瑟仍想在玩一玩她的阴户,便将手指从朱无双的阴户里抽出来,把她的屁股拉的更近自己的脸,就使自己的嘴和朱无双的阴户密切接触,这样躺在那里舔也很容易了。

李瑟将嘴凑上朱无双的阴户,紧紧地贴了上去,用力吸吮起来,那小穴粘膜里的淫水,立刻吸出来进入嘴里。他的舌头在阴户上舔着,将阴毛都弄得濡湿,并在她的阴核上仔细地舔着。

朱无双为那种强烈的感觉忍不住扭动身体,阴户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动,自己都能感觉出阴水从小穴口大量溢出,双腿分开更大。

李瑟一面舔着一面看着,那里的每一根阴毛,甚至每一个毛孔都看得很清楚。

凸起的阴户有充满魅力的隆起,凹陷的小穴看起来深不可测。

朱无双由于阴户传来的强烈快感,小嘴已经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含着李瑟的龟头,并且忍不住用双腿将李瑟的头紧紧夹住,然自己的阴户离李瑟的头更近些。

看到朱无双在发骚,李瑟用手指把阴唇向左右分开。这里已经完全湿润,他用舌尖探到阴核花蒂时,就以那里开始舔起来。

朱无双被舔得舒服极了,浑身酸痒,忍不住将龟头吐出来,浪叫道:“好……舒服……太好啦……”舌头不停地在那里舔着,令她又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李瑟不顾一切地舔着,还不时地朝向会阴部舔去,本来就湿淋淋的小穴口又溢出大量淫水。他的舌头舔过阴户的每一个部位,而且舔完一处就换另一处,要舔的位置无法猜测,这样李瑟发现舔不同地方,用不同的舔法,会让朱无双发出不同的浪叫,做出不同的反应。

朱无双不顾一切地发出淫浪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也更煽动李瑟的欲火。

“啊……”朱无双突然发出尖叫声。

原来是李瑟的舌头卷成棒状伸进了小穴内,虽然还不能算是插入,但朱无双却在不知不觉中狂扭着屁股。

看到朱无双那浑圆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那湿淋淋的阴户沾满了少女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看上去淫靡极了,李瑟的鸡巴也涨得更厉害了,他现在很想插进这个湿濡的小穴。

于是,便让朱无双转过身来,骑坐在自己身上,两腿跨开,半跪在自己的腰腹附近。接着,便令她一手捉住自己的大鸡巴,一手去分开她的小穴,将她的小穴套在自己的大鸡巴上。

这对于朱无双来说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她闭上双眼,身子渐渐沉下去,很快她的阴户便碰到李瑟的鸡巴了。朱无双的阴唇轻轻压在龟头上,由上向下,由下向上,又像画圈圈一样地摩擦,可就是半天不得入门。

李瑟瞪大眼睛看着朱无双,自己动抬起屁股,朱无双流出的大量淫水也更加多了,淫水流在鸡巴上,润湿了他的龟头。他用手抓紧朱无双丰满的屁股慢慢向下拉,朱无双也配他的动作屁股慢慢向下降,硕大的龟头被阴唇紧紧包裹着,很快地便进入小穴里。

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朱无双将自己的身体一面旋转一面向下压去,李瑟的鸡巴也像画圈圈一样地钻入小穴里。

“啊……太大啦……进不去了……”朱无双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李瑟看到朱无双紧咬嘴唇的样子,对她的奉献精神感到兴奋。他利用腰部的弹性从下面向上抬起屁股。

朱无双被李瑟的鸡巴深深的插入,拼命扭地动屁股,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被李瑟的鸡巴撕裂了,可是身体里却喷出大量淫水。

“啊……啊……啊……啊……”朱无双似乎已经丧失了语言的功能,只能发出呻吟声。

李瑟拼命地向上挺动着屁股,这时候朱无双的身体突然产生紧张感,紧裹肉棒的阴道皱壁更加激烈地收缩着,夹紧了他的鸡巴。他觉得朱无双有点太过被动,都是自己在挺动,她却只是呆呆地等着自己的鸡巴挺进去,于是便停下来挺动。

朱无双发现李瑟不动了,而自己仍坐在大鸡巴上,龟头已经深深地顶在小穴深处。她只觉得阴户里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令她觉得十分充实,可与此同时,小穴里的骚肉却奇痒难忍,很想让大鸡巴在里边捣弄一番。

于是,朱无双便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身体抬高,那根插在阴户内的鸡巴也徐徐抽出,小穴内立刻感到空虚无比,使她不得不再次将身体下移,那根鸡巴也再次深深地一插到底,虽然仍有小部分露在外边,可是她觉得那龟头已经顶到她的花心了。

就这样,朱无双忍受不了欲望的煎熬,渐渐动地套弄起来,身体一起一伏,那根鸡巴也在她的小穴里不断抽插起来。

李瑟躺在床上,看到朱无双动地求欢,看着她的身体起起伏伏,那娇嫩的阴户不断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她的脸上那幸福却又疼痛的表情,那一对乳房不停地晃动着,娇驱也不断乱扭着,再听到她那断断续续地呻吟和浪叫,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也不知干了多久,朱无双虽是练武之人也累得不行了,她的浑身都流着香汗,身子都湿透了,全身酥软的趴在李瑟身上。

李瑟也不忍心,于是将朱无双翻过来压在自己身上,肉棒从下面插入小穴,就在下面动疯狂地挺动着。大约又抽插了一多下,朱无双被带上快感的顶峰,突突的就泄了身子,浇下一阵阵阴精。李瑟也像火山爆发一样将滚烫的精液向上喷射给了朱无双。

良久朱无双才恢复过来,怯生生地问道:“郎君,我第二关过了吗?”

李瑟笑道:“恩,我在下面射了,双儿恭喜你又顺利过关了。”

朱无双:“那第三关是什么?”

李瑟:“这第三关就是让我再射你一次。”

朱无双立刻明白这关李瑟是想让她好好享受,便媚笑着仰躺到床上,分开两条雪白的嫩腿,露出那个毛茸茸、水淋琳的阴户对着李瑟,说道:“郎君,我还以为第三关是开我的菊花,还好不是,嘻嘻,你快点插进来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李瑟瞠目结舌:“啊,双儿,我能不能反悔呀?”

朱无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以后你还是有机地3会的。”

李瑟:“以后好难等,不如就今天吧,等会你过了第三关,哥奖励你帮你开菊如何?”

朱无双笑道:“有奖励是开菊的吗?那不如我变成男人帮你开菊如何?”

李瑟也笑道:“那算了,反正迟早你会求哥给你这个奖励的。”说完就毫不客气地趴到朱无双身上,挺着还不算粗硬的鸡巴,对准她那濡湿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朱无双“呀……”的一声,肉棒一下就充实了空虚的肉洞,她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一对浑圆白嫩的手臂把李瑟紧紧搂住。

李瑟挺动着臀部,将已经泡得粗硬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小穴里抽插,出必留首,入必尽根。

朱无双的阴道不算十分紧窄,但却比较深邃。

李瑟刚开始的时候,用八浅二深的抽插法干朱无双的小穴,渐渐地,朱无双的小穴里的淫水更多了,里边显得十分濡湿润滑,他便开始不断地大力抽插起来,次次都十分深入。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不停地撞击着朱无双的花心。

朱无双兴奋得大声浪叫,她舒服得浑身颤抖着,小穴里淫液浪汁泛滥。

李瑟将朱无双反了个过儿,让她趴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又再次将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抽插。他整个人伏在朱无双雪白光滑柔嫩、香汗淋漓的背上,嗅着朱无双玉体的芳香,顶撞抽送着鸡巴,低着头狠狠地抽插,鸡巴在朱无双温暖湿滑的肉洞中出没,上面满是乳白的淫液,那是自己的精液和朱无双的淫液混在一起被抽插成的白浆。

朱无双疯狂地扭动圆臀向后猛顶,她摇晃着秀发,嘴里不断地娇媚地叫着。

李瑟对她雨露般的滋润,她的小穴里被火热的阳具抽插,令她的情欲迸发。

她的屁股纵情地前后扭晃,雪白的玉臀往后顶撞迎,身子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丰满诱人的两个乳房不停地晃动着。

李瑟左手伸向前去捏揉着朱无双晃动的滑腻的丰乳,右手则抚摩着她浑圆柔软的玉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进抽出,时而左右研磨她的小穴口,时而狠狠深深地插进去,腹部撞击在朱无双高翘的雪臀上,“啪啪……啪啪……”地响起肉体碰撞声。

朱无双脸色媚红,轻咬贝齿,双眼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着,雪白高翘的屁股还是扭摆着向后迎凑顶撞。她的肉洞中淫水直流,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顶得她一阵阵地酥麻快活,令她兴奋舒畅到了极点。

“噗滋……噗滋……”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

朱无双激动地娇声尖叫着:“喔……唔……哦……啊……”,她那曲线玲珑的雪白娇躯加速地前后狂摆,身子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李瑟的腰部用力,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朱无双的小穴口两片细嫩的的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送翻进翻出,带着她肉洞里涌流出的大量热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朱无双双手拼命地抓住床单,高耸着臀部,急速地摇晃,李瑟一阵猛抽急送,腹部撞击在朱无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一阵“啪啪啪……”的急响。她拼命抬挺玉臀迎李瑟的的冲刺,浑身颤抖,口中:“唔……唔……唔……”地乱叫,阴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李瑟的阳具,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李瑟的龟头上。

李瑟的龟头一阵酥麻,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他感受着朱无双的小穴紧紧地收缩吸吮的快感。他更加快速疯狂地抽送起来。

朱无双在他的狂抽下也挺动着雪白的圆臀往后上下起伏迎凑,肉洞里火热滑腻,嘴里还不住地发出满足的浪叫。

李瑟知道朱无双已经又小丢了一次,而他射了两次,龟头不是很敏感了。

朱无双的淫液汹涌泛滥,肉洞里泥泞湿滑,两人的交欢处一片粘白湿漉漉的液体,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李瑟想再接再厉,把朱无双迅速送上新一波的高潮,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加大了抽插力度。每次抵到花心的时候,朱无双总是不期而至地把小嘴张了张,快美的酸爽让她不能一时适应。而李瑟看到朱无双的表情,觉得十分刺激,更加大力地抵住在她的花心里摩擦。

朱无双的小穴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津津的淫水,使得她的小穴抽插起来顺滑一些。她的小穴内的皱壁上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嫩肉,尽管小穴里的淫水泛滥,但抽插起来仍比较费力,可这也增加了李瑟的龟头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的乐趣。

李瑟的抽插带给朱无双阵阵的快感,她那神秘迷人的小穴也裹得他的鸡巴十分舒畅,一阵阵的酥麻感由龟头传遍他的全身,大量涌出的热潮浇灌在他的龟头上,令李瑟浑身不自在地抖动着。他看到朱无双面红耳赤,双眼朦胧湿润,表情如痴如醉,知道朱无双又要泄身了,便用尽浑身力气狠狠的抽送,朱无双娇躯急剧地抽搐起来,双眼微闭,嘴里几乎浪叫不出来,小穴不断蠕动收缩紧紧吸箍着他的龟头,让李瑟抽送变得困难。很快,热浪浪的阴精浇在李瑟的龟头上,令他的肉棒暖热暖热的,李瑟感到一阵的酥麻,于是加紧速度抽送了十几下,抖动着将一股浓热的精液注入她的小穴深处。朱无双的花心口突然大开,将龟头紧紧衔住,并缩紧开口,如蛤蚌的硬壳般一张一,在里面吮吸龟头,将精液都吸进了子宫。

李瑟度过了豪华风光的新婚之夜后,第二日,下人说角先生请求在他的书房见面,有要事请教。

李瑟来到书房,见角先生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幅墨迹还没有干的文章。

角先生写道:“古今以来,豪杰之士不少,其知机者几何人哉?吾于汉独得张子房焉。子房事载于史册,不必赘论,盍相与论其几乎。夫汉祖之臣,莫逾三杰,而子房又三杰之杰者也;项羽杰于高祖,而为高祖所灭,子房之谋也,是子"点^b"点房非特三杰之杰,并杰于高祖、项羽矣。且高祖为是三杰之目者,忌之之萌也,子房知之,萧何、韩信不知也,故卒受下狱之辱、夷族之祸;子房晏然无恙,夫祸不在于祸之日,而在于目三杰之时。天下未定,子房出奇无穷;天下既定,子房退而如愚,受封择小县,偶语不先发,其知几为何如哉?诚所谓大丈夫也矣。”

李瑟绕屋盘旋良久,续道:“吾于宋得一个焉,曰陈图南。五代之乱,古所未有,不有黄雄起而定之,则乱何时而已乎?图南窥见其几,有志大事,往来关、洛,岂是浪游?及闻赵祖登基,坠驴大笑,故有『属猪人已着黄袍,之句,就已字观之,盖可见矣。既而拂袖归山,白云高卧,野花啼鸟,春色一般,远引高腾,不见痕迹,所谓寓大巧于至拙,藏大智于极度愚,天下后世,知其为神仙而已矣!

孰知其为隐者而已矣!孰得而窥其安奥?方之子房,有过无不及。人亦有言,英雄首即神仙,岂不信欤!”

李瑟掷笔上朝,坚决请辞官职,朱高炽本来是希望李瑟能够为他分忧的。李瑟道:“陛下,臣在朝在野,陛下但有所唤,无不应命,何必坏了祖宗规矩呢?”

朱高炽再三挽留,见李瑟辞意已决,才勉强答应。

李瑟仿佛觉得出了一口长气,倍感轻松,他轿也不坐,悄悄一个人走出京城。

街上姓议论纷纷,都是关于他和公的风光大婚之事。

李瑟听了,心中也觉荣耀,可是一些市井小民却说起他的下流段子,说他是淫贼出身,否则如何能如此风光。

李瑟听到这里,有些郁闷,虽然他悄悄的散了许多的钱财救治那些穷苦的姓,但是这些姓都不知道,而他们热衷讨论的都是关于他的风流韵事。

李瑟如鱼入水,自由自在的感觉没有了,便到家里。

角先生正在客厅,见他来,迎上前去,道:“你做的好,你的官升的太快了,早惹人注目了,现在辞的好。”

李瑟道:“我知道,太子朱瞻基年少有为,是个人物,他那么出色,我和他不熟悉,他难免会忌讳我,我若是不检点,就会坏在他的手上,伴君如伴虎,这个我还是懂得的。”

角先生点头称是,李瑟又聊起姓说他是淫贼,他的风流韵事的事情。

角先生叹道:“世人都以道德为准绳,禁锢人性,我自以为当世大儒,却沦落到改名换姓的地步,愧对列祖列宗,你是淫贼,我是淫物,我们同病相怜啊!”

李瑟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角先生,这是淫具的称呼,他原来是自嘲。

李瑟道:“今天我见到皇上,看他脸色红光满面,可是过犹不及,这不大好啊!他可真是个明君啊!以前当太子的时侯,就千方计实行仁政,现在当皇帝没几个月,就做得这么出色。”

角先生道:“是啊!他崇尚儒学,褒奖忠孝,还在京城思善门外建弘文馆,常与儒臣终日谈论经史。他还善于纳谏,给杨士奇等人一枚小印,鼓励他们进谏,现在朝政非常清明,朝臣可以各抒己见,皇帝可以择善而行。先帝虽然要杀我,但说句道话,他其实也算是个好皇帝了,但是和当今比,差的远了。”

李瑟道:“嗯,皇上在后宫之中也不恋女色,除皇后张氏之外,就谭妃一人,千古帝王,有几人能如此?”

角先生道:“是啊!可惜这样的皇帝命不久矣,幸好太子也很出色,否则我当初就不会奋力为太子说好话了。”

李瑟大惊,道:“先生何出此言?”

角先生道:“你不必多疑,这是楚姑娘告诉我的,我岂会能知人生死?”

李瑟道:“我果然没有看错,看来还是要早脱身为好。太子不逊色皇上,他又不需要我们,我们也可以放心的去了。”

李瑟意识到眼前的形势,首先便要说服众女,否则她们贪恋眼前风光,不与他配,那就不好办了。

古香君听了李瑟的分析,道:“难怪杨姐姐和我说什么『鸟尽弓藏』,看来一个人的风光是有限的啊!不能永远风光,勉强不来。”

古香君既然被说通了,其余众女也都同意了。李瑟便开始筹划,他把盐帮交给了梁弓长管理,这是全天下人都嘱目的行业,李瑟嘱咐梁弓长要好好经营,多做善事,不要总想着赚钱。

春堂的生意李瑟慢慢减小店铺,只留下几个大的,因为可以救治姓,所以李瑟表面上是卖给别人,但是却暗中操作。

至于六大门派,江湖既然没有能威胁他们的敌人,也用不着李瑟了。虽然失去了李瑟这个大靠山,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李瑟一切打点好之后,便上书请去西北治理流民。

西北流民泛滥,朱高炽虽然有许多优惠的政策,但是仍有不少流民闹事。

杨士奇等重臣为李瑟说话,朱高炽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批准了。

流民其实说白了,就是大规模的失业群体,当然,在明朝时期,流民要是因为天灾人祸而失去田地,又缺乏必要的会保障,没饭吃,没人管,只是想讨条活路的老姓,他们没饭吃,自然要造反了。

中国的老姓相当的勤劳,忍耐力极强,而且胆小怕事,虽然不时会流露出自私和狡猾,但是他们畏惧政府、畏◢2惧反抗、畏惧暴力,能够让他们拿起武器的,就只有死路的威胁。

明代的流民现象,要是因为明朝土地高度兼并,和明朝所谓“户籍制度”

造成的。

明朝初期实行“户贴制度”,地¨以后改为“黄册制度”,把户口簿作为征派徭役和纳税的重要依据。明朝政府为了维持自己的专制统治,颁布了不准农民离乡的禁令,便于管理。因为农民依靠土地赖以生存,所以倒还安居乐业。

但是因为皇庄的泛滥,使很多农民失去了土地,造成了许多的流民。皇庄是由皇室直接管辖的田庄,是有历史传统的,西汉时侯有“苑”,唐、五代时侯有“宫庄”,宋代有“御庄”等等。

明代的第一个皇庄是在水乐初年,现在仁宗时侯有仁寿宫庄、清宁宫庄、未央宫庄等,不过在当时还是王室拥有的少数宫庄,但是就是如此,也造成了不少流民的产生。

一个朝代的盛衰,归结为一句话,就是公权力的核心是不是开放的,这个核心如果以为自我凝聚是为了保护自己,其实就是因为不断地保障自己团体成员的利益,以至于关闭门户,这自求永续,反而是自找灭亡。这种自我封闭的过程,最多能维持五、六十年,超过两代、三代,痼疾已成,核心内的领导者就不可能再有开放的意图了,于是,下面三代、五代,上下逐渐脱节,政府功能逐渐失去效率,政府中的官员找不着政府存在的理想,只是借着公权力以自肥,贪渎现象愈来愈严重,就愈来愈失去民心,会力量无法匡正政治力量,除了决堤以外,别无选择。在混乱之中,新的朝代出现,又有一些人结为新的统治群,于是朝代周而复始,由治而乱、由乱而亡。兴,姓苦;亡,姓苦:吃亏的都是老姓。

如果一个核心团体,足够开放,可以不断吸收新血,不断地面对新问题,这样的核心不会和姓脱节,姓成的会力,也可以不断地和公权力对话,将姓的需要馈到公权,使国家共同体成为为大多数姓求安定、谋福利的力量。

兴亡盛衰周期,就可以拉得很长,甚至于不会发生。盛衰兴亡即使在民政治之下也会发生,只是时间可能拉得长一点。国家首要职责,不是发展经济,不是强大军事,而是维护会的公平和正义,保障会弱势群体不被淘汰。此为国之根本。

秦汉到隋唐之间,常有强人政治,甚至于强人篡位,创立新的朝代,例如,魏晋南北朝时期,每个朝代都是强人建立的,政权的转移,往往只是在中央感受改变,一般老姓一睁眼,忽然发现有了新皇帝。这种改变构成的朝代,国祚不会长,老姓受到的惊扰倒也不算多,可是这样的朝代改变,往往只在领导中央有一些新人,其中有些人可以感受到老姓需求,有些人却是只是因为人在权力中心,顺手牵羊、窃取了政权,并没有改变中央的僵化。宋代以后,篡窃现象几乎不再出现,无论权力核心如何腐败和无效,却没有强人取而代之。这个现象,有一部分是因为宋代以后,君臣伦理的思想变成儒家的正宗,一般科举出身的士大夫,都不再敢冒天下之大忌,改换天日,只有老姓实在穷而无告,于是铤而走险,揭竿而起,造成巨大的民变,明代的流寇就是这种例子。

李瑟带领众女西下,他有大批钱财,在西北广阔的土地上,资助那些流民开垦土地,那里土地广阔。各地的流民知道此事,都乞讨来到这里,就这样,李瑟开创了一个自由自在的另一片天地。争自己的自由就是争国家的自由,争自己的权利就是争国家的权利,因为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能建造起来的。

过了几个月,碧宁和冷如雪各产下一个婴儿。碧宁先生的孩子,是一个丫头,李瑟忽然有了后代,高兴的不知所措,那感觉没有孩子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众女看他那么高兴,虽然有些嫉妒二女,但也很高兴。众女请李瑟为孩子取名字,李瑟道:“就唤李宁儿吧!”

及后冷如雪生下一个男孩,李瑟道:“安宁,安宁,就叫李安吧!”李瑟万万没料到,自己的儿子李安的后代还出了个人物,叫“李闯王”……李府喜气洋洋的当口,却忽然传来皇帝驾崩的消息,李瑟等人虽然早有预料,但仍不免一番感慨。

朱高炽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一位好皇帝,对科举制度也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当时由于南方人聪明而且刻苦,进士之中多为南方人,但北方人天性纯朴、忠贞,也是皇家不可或缺的支柱,但北方人文采出众的较少,为了保证北方人可以考中进士,朱高炽规定了取中比例“南六十、北四十”,这一制度一直被沿用至清朝。

公元一四二五年五月二十九日,朱高炽由于心脏病突发猝死于宫内钦安殿,死后被溢为孝昭皇帝,庙号仁宗。

有人曾提出仁宗在位不到一年,因此对于他的贡献提出了质疑,但是殊不知成祖在位期间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北征,朝中的政务一直是交给朱高炽来掌管,因此他有充分的时间来推行自己的政策,为自己即位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如果加上这段时间,朱高炽对明朝做出的贡献就毋庸置疑了,明仁宗朱高炽一代仁君的称号当之无愧。

再说杨盈云和李瑟分别后,远远望着他消失的背影,面露微笑,可是李瑟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杨盈云忽觉怅然若失。她一下子坐在溪边的岩石上,心潮起伏,许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杨盈云喃喃道:“他哭了……男子的眼泪不轻易流,可是因为如此才珍贵啊!他为我流泪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流泪过。他说人生有许多的体验我没有经历过,不算一个完整的人生,是啊!我从来没有为谁流泪,这是幸还是不幸?”

杨盈云痴痴地想:“他说只有有了孩子,男人才能称为男人,女人才能是女人。我什么都没有,难道不是女人吗?是啊!我不是女人……”

杨盈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身体嘎崩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清醒了。

杨盈云醒悟过来,盯着她的身体,忽然泪流满面,道:“我又是女人啦!”

杨盈云陷入到极大的迷茫当中,她千思万想,不能明了,便在附近的山中找到一个山洞,静修起来。

某一天一个夜晚,杨盈云浑身颤动,睁开闭了几个月的眼睛,嘴角挂着微笑,道:“我知道一些感受了,真是奇妙啊!”

杨盈云站起,喃喃道:“我终于可以山了。”

杨盈云刚踏上通往隐湖的台阶,便听见梵钟响起。

在隐湖小筑的山门前,一个慈眉善目的女道人侯在那里。

杨盈云走到跟前,跪下道:“多谢师父在门前迎接。”

流云大师道:“你知道我为何迎你?”

杨盈云笑得宛如婴儿般天真甜美,道:“师父因为不知道我是进还是退,若是退了,何必再进山门?”

流云大师道:“那你是进是退?”

杨盈云道:“其实这个困扰千年的问题,都是庸人自扰。人就是神仙啊!如果一个人能够用心体验完整的人生,豁达开明,不以为别人比自己微小或者庞大,不以世俗的道德要求别人,人人平等,尊重生命,那就是神仙般的境界啊!”

杨盈云跪下,磕了一个头,道:“师父,我要去和他生个孩子,我想要一个我的……我的孩子啊!”

杨盈云欢快地奔下山,她张开双臂,投入到爱的广阔的天地中,像是一只快乐的鸟儿,在自由的天空中翱翔。

流云大师在阶边上,看着杨盈云消失在视野中,忽然哑然失笑,轻声道:“我明白啦!”

昔时的往事在她脑中流转,一个小婴儿,似乎看着她微笑,流云大师也笑了,心中满是母爱。

梵钟响起,有人喊道:“快来人啊!师父仙去啦!”

仙道炼心(情色版)(61)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566(6)神仙眷侣盈云归来结鸳盟杨盈云心意已决,来到李府,找来李瑟,李瑟如飞般奔来,见杨盈云呆呆倚在窗下,半天不发一言,担心地轻轻拉了她袖边一下,道:“姐姐想什么呢?”

杨盈云轻声道:“李瑟,你过来。”

李瑟不知何事,只是听杨盈云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狐疑,忙靠过去,刚要发问,却被一双柔臂绕住了脖子,一只湿润娇嫩的檀口已吻了上来……李瑟心中突突狂跳,双手微微一推,觉得颈上的粉臂缠绕得甚紧,哪里还能坚持,也将杨盈云抱住,如炽如焚地与她热吻起来。

直至有点喘不过气来,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杨盈云娇喘道:“你喜欢我是么?”

李瑟点点头,生怕杨盈云多心,补充道:“我心里虽然如此,但是不敢妨碍姐姐修炼仙道。”

杨盈云脸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红晕,美目秋水般晃耀他眼睛,咬唇道:“你不想要我?”

李瑟一呆,哪料得到她竟然这么问,好一会才答道:“想,不过……”

杨盈云又凑首上前,双臂仍搂着李瑟的脖颈,朱唇与之接吻,这竟把香舌渡过,纠缠不休。

李瑟只觉她那嫩舌如鱼儿般在口内活活地四处游,顿被惹得浑身欲焰如炽,手脚却不敢有半点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乐,发出了低低一声闷哼。

杨盈云微微退开螓首,喘息道:“怎么不摸人家?”

李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得说:“怕惹姐姐恼了。”

杨盈云道:“我不会恼的。”

身子往前,一对娇挺软弹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他胸前。

李瑟几乎崩溃,呻吟道:“姐姐莫可怜我,能与姐姐亲近如此,已是前世造化了。”

杨盈云咬了朱唇,双臂松开,娇躯离了李瑟,道:“若嫌弃我,那便罢了。”

李瑟忙抱住她道:“在我心里,姐姐便如天仙一般,最最值得珍惜的。”

杨盈云轻嘤一声,鸟儿般投入他怀内,鼻息滚烫道:“那你来疼人家,好好疼……真的不恼你的。”

李瑟又惊又喜,这再按捺不住,嘴唇游吻杨盈云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上下胡乱摸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杨盈云环臂抱住李瑟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不知怎么,一下子便被这个男人惹得浑身战栗,一种莫明感觉,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李瑟粗喘着,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开始去脱杨盈云的衣裳,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杨盈云轻声道:“别急,愈弄愈紧啦。”

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帮着解,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

李瑟急了,竟将杨盈云的素罗榴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果绿软纱亵裤,溜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见她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魄,惊喜道:“姐姐,你变来了!”

杨盈云螓首低垂的应道:“恩……”

他从未试过与杨盈云如此亲近,涌起就这么直至宇宙终末的意愿。

杨盈云的玉容从他的角度看上去平静宁恬,秀眸射出海样深情,爱怜地审视着他,柔声道:“怎么了!”

李瑟笑道:“姐姐,你太美了。”

杨盈云羞赧的道:“哪有哩,我哪有你那些娇妻美丽,她们个个被你滋润的让我都好羡慕。啊!人家只是受伤后一直思考一个问题,是有关于姐姐师门最高武学境界『剑心通明』的。一直以来,除了创派祖师,隐湖就再也无人练成『剑心通明』,师傅对我的期许很高,认为我一定能超越历代祖师,练成『剑心通明』,同时还告诉我必须在俗世中练就。这才有了你我的『刀剑之恋』,可惜我仍觉哪里少了点什么?经此一役,我想……应该是缺少俗世的……情欲……吧。”

李瑟目瞪口呆地看着心目中的圣洁的杨盈云罕见地羞红了仙姿玉颊,竟然弥漫着一股冶艳娇媚的风情。因其人出尘高洁更显得芳华绝代,动人心魄!

“天那!姐姐的意思是我们的『刀剑之恋』无法弥补你『剑心通明』至大圆满境界么?还有那俗世情欲又是怎么事?”

“也不是了,只是人世间『情欲』二字,仅有情而无欲是无法圆满的。至于其他什么的……,你还要问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事啦!你这呆子,傻相!”

看着仙子下凡,娇羞如世间儿女的美态,李瑟激动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姐姐的意思明白,好,就让我李瑟,不,为夫来帮助我的仙女知道什么是情欲交融,好让仙子早登仙境啊!”杨盈云听到此等调情言语,早就用双手捂住娇羞的俏脸,掩耳不听。并不时轻跺莲足,微扭玉腰,以示不依。

“哈,仙子此时抗议无效,悔之晚已!此乃『自作孽,不可活』,仙子作茧自缚,只怕想脱身也难啊!”言语及此,李瑟壮着胆子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杨盈云的柳腰,这才注意到杨盈云今天穿的衣服不再是往常的衣服,虽然颜色仍是纯白,但质料却换成了轻绸真丝雪纺制的罗衫,看来杨盈云是早有预料啊,这无疑更鼓舞了李瑟淫心大作。

罗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杨盈云的圣洁娇躯,这种触摸杨盈云的销魂感觉更让李瑟情怀大动,欲火中烧。

把握到杨盈云的真实心意,李瑟不再怠慢,视线从杨盈云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杨盈云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杨盈云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

偏偏杨盈云今天穿的又是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低开的衣领让李瑟从后面俯视,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湖水绿色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

而抱在怀中的杨盈云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加上杨盈云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李瑟男性的欲望。

李瑟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怀中的杨盈云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

迫不及待地,李瑟将自己的嘴唇压在杨盈云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杨盈云的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让杨盈云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杨盈云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得李瑟任意妄为。

李瑟有力的嘴唇吸住杨盈云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杨盈云的小嘴,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杨盈云,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妇人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杨盈云芳心暗许的情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李瑟火热的嘴唇在杨盈云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李瑟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杨盈云的罗衣,从领襟处滑了进去,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用力吻上杨盈云的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

而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乳,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杨盈云圣洁玉峰,未曾缘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在掌心成熟,樱红突起。

李瑟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杨盈云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将其身上的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杨盈云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力气阻挠,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李瑟的眼中。

当杨盈云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李瑟禁不住欢呼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宋玉《神女赋》有云:脸若丹霞,肩若点^"b点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仙体丰姿绰约,妙本天成!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见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开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这时李瑟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杨盈云整个圣洁的仙体。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他也由此感到一阵迷茫,他觉得自己犹如活在最香最甜的梦中,但愿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此时的杨盈云,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像极了谪仙下落凡尘。杨盈云的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用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啊,今天……我希望能够于你一起共同经历,共同珍惜这份情缘。”杨盈云字字说来,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缠绵。

李瑟却想起自己与杨盈云好似前世的『刀剑之恋』,是以除了在心中对杨盈云的仰慕敬爱之外,总是不敢想及世间一切肉欲的俗念,更不用说如今的坦裎相对,还涉及云雨之事。

此次却是杨盈云自行表明,要和自己进行一段『俗世之恋』,虽然杨盈云口中是说为了修行天道,可是何尝不可以说明她对自己用情之深呢?不由得又是爱怜,又是感动,轻声说道:“姐姐,我…我真的可以么?”

杨盈云本是强抑羞意,趁着此刻情意如潮、欲念丛生之时,又为了消去李瑟心中的羞愧,解开他因一直敬慕自己而来的心结,方能说出这一句话,心头早已是娇羞得无以复加。偏又听得李瑟出言相询,更添羞涩,连玉颜秀颈也涨的通红,别过了头,羞羞答答地道:“啊!人家求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人家快羞死了!”她的声音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还微微地露出几丝汗迹。凝脂白嫩的肌肤逐渐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

李瑟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姐姐,我李瑟何德何能啊?此生竟能够得到仙子的垂青!”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重叠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

此时此刻,李瑟才真正的解开心结,敞开胸怀来接受这未知的感情!无论是『刀剑之恋』还是『俗世之恋』,他都决定不再逃避。执手相看,相对凝眸,两人一齐再次落入柔情漩涡,再也分舍不开。亲吻、拥抱、抚摸,无一不是缱绻深情,销魂至于极处。

李瑟此时以一种全新的心态再次饱览杨盈云圣洁无暇的娇躯玉体,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

眼前呈现出来的胴体,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秾纤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玉乳,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玉质肌肤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杨盈云娇嫩的仙体上,也融入了她娇美的羞赧容颜。无复平时的圣洁仙姿,却更具荡人心魄的销魂媚惑!

霎时之间,李瑟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杨盈云,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点"b点芳草掩映下的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开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无一不全部印入他的眼帘。

看得一处胜景,李瑟的心头便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杨盈云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啊!……”

李瑟身子一震,方才醒过来,慌忙道:“怎么?姐姐?”

杨盈云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来,柔声说道:“那个……,啊!你不要只是只是这样看……看着人家啦”声音渐低至不可闻……李瑟眼中注视着杨盈云已经赤裸的仙姿玉体,已经是血脉贲张,欲焰狂燃。

又体会到杨盈云的柔情深重,心中再无隔阂,已是复了原来的心境。再听得杨盈云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杨盈云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杨盈云羞红微闭的星眸,向心中的杨盈云调笑道:“姐姐急哩!知错了。”

杨盈云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阖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李瑟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腾挪盘旋,上下前后徘徊一阵,又逐渐爬上了娇嫩丰挺的乳峰。

杨盈云口中“咿唔”地轻轻呻呤出声,眉梢一颤,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紧张,仍然不敢睁开眼来,心里只想:“他……他终于又复过来,可现在又好讨厌?

唔,好可恶?啊!”一阵酥麻的快感地3淹没了她的思绪,再也无力反驳李瑟的调笑,更无力抗拒李瑟的轻薄。

享受着杨盈云肌肤柔美娇嫩的触感,李瑟忍不住低声惊叹,心里情致高涨,口里喃喃地道:“姐姐啊……姐姐……你……你好美,真的好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杨盈云,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当然不复一贯令人敬畏的仙姿,却于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

听到了李瑟陶醉赞美的声音,杨盈云也不自禁地睁开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李瑟,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似乎被李瑟肆意大胆的目光或者是无处不至的爱抚摩挲所刺激,杨盈云丰挺润滑的酥胸前、圣洁娇嫩的玉峰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杨盈云急促的心跳不住颤抖,而偶尔无意识开的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逐渐盈满浇灌着那神秘诱人的桃园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娇花,让它更是芳香暗露、莹润欲滴。

此时的杨盈云,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这时李瑟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杨盈云绝美绮艳的胴体,还有杨盈云对他柔情深种、玉眼垂青的最最真挚心意。这才是他心中梦寐以求、苦苦追的极致啊!如今梦想就在身边,就在眼前,并且触手可及……一时之间,李瑟紧张激动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凭自己的本能带给杨盈云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同时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力帮助杨盈云完成她追天道的梦想。

勉力克制着心中感交集,全身心地投入这场爱恋!李瑟一伸手,捧着杨盈云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杨盈云的芬芳的樱唇。杨盈云生疏地吻着,李瑟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杨盈云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再逐渐聚集到彼此心灵最深处……亲吻缠绵,纠缠交替的间隙中,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气声交织充斥。杨盈云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李瑟身上。

李瑟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杨盈云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杨盈云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渐渐来到杨盈云交叉掩在酥胸前的纤细手臂,在那勉力遮挡的玉臂上轻轻掠过由内向外将她慢慢挤开,让杨盈云那圣洁优美的酥胸玉峰再次彻底的袒露在自己的眼前。

情难自禁地伸手抚摩,当李瑟的手指碰到杨盈云的娇嫩的玉乳,在她的酥胸圣峰处轻轻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弹跳挺立,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

杨盈云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可可,不禁轻“啊”娇呤出声,低柔缠绵,余音了了。李瑟如闻纶音,大受鼓舞,满足地一点头,继续轻巧地以手指进一步搓揉逗弄两粒雪峰樱桃,同时手掌掌心轻轻摩挲挺秀的乳峰。

随着李瑟的双手动作,杨盈云情欲渐生,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轻摆荡,唇齿之间逸出了动人的娇声:“嗯……嗯……啊……哈啊……嗯嗯……啊……”声音之迷人,直令李瑟魂为之销,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

李瑟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娇嫩温热的双峰上香汗点点渗出,晶莹可爱。一对小巧玲珑的粉红樱桃也早已立起,把杨盈云心中的舒适快意诚实地反映出来。

李瑟持续的加大力度,尽情地抚弄着杨盈云那诱人秀美的乳峰,用手指揉捏那两点茁拔嫣红的蓓蕾。杨盈云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李瑟的嘴唇紧紧咬住杨盈云的朱唇不放,把杨盈云的呻呤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李瑟一只手留连于杨盈云那挺拔双峰之间,滑腻坚挺的玉乳在他的手掌摩挲抚弄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娇躯和大腿外侧处上下游动着,一处不漏地抚摸着。

杨盈云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李瑟大手游弋的路线上。李瑟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杨盈云的香唇,慢慢顺着杨盈云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左面那点红嫩的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舌尖时不时有意舔舐着。

“啊!嗯!”终于从杨盈云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杨盈云渐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沦。

李瑟的嘴唇稍离,一丝晶亮的线流从嘴中吐出,黏粘在了那点蓓蕾上。丝毫未作停留,李瑟又将右面那点红嫩的蓓蕾纳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轻咬着。杨盈云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娇吟,原本乏力低垂的双手突然恢复了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李瑟的蜂腰,并激情地掐紧,深陷入李瑟腰间软肋里。

接着李瑟的唇离开了杨盈云粉红的蓓蕾,只是伸出舌头,用舌头在蓓蕾缓缓地打着旋儿。就这样,过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后,那两点蓓蕾逐渐发硬,骄傲地站立在了那双雪白圣洁的玉峰之上。

当李瑟的手微微将两人紧贴的身躯分开,目光落到杨盈云神秘优美的桃园幽谷时,他欣喜地发现原本只有一丝丝的晶莹滑腻的香泉玉露已经逐渐蜿蜒成玉溪流水,从那尽情张开的粉红细缝中潮水般涌出,芳香四溢。

终于,李瑟的手开始伸向杨盈云的嫩滑纤细,修长莹润的玉腿顶端之间。由于杨盈云的双腿正害羞地并拢着,李瑟的魔手被阻于玉门禁地之外,但他似乎也并不急于抢滩登陆。只是尽情陶醉地摩挲着杨盈云大腿内侧特别滑腻的雪肌玉肤,仅仅享受这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已经令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此时,杨盈云美丽的双眸早已紧紧眯起,满脸潮红,玉体止不住轻轻地颤抖。

比平常更加艳红的樱唇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娇哼。呵气如兰。李瑟看着自己心中无限仰慕敬爱,不识人间烟火的杨盈云动情时美艳绝伦的羞态,满足之余更是欲火飚升!

肆虐的怪手顺势插入杨盈云不知何时早已微微张开的玉腿之间,并进一步占领了杨盈云从来无人有缘欣赏地桃源仙境。探出两指轻轻温柔逗弄之余,更故意将头伸向杨盈云早已不理天高地低的臻首,用舌头轻舔着伊人晶莹的耳垂,并不断地向耳朵里边吹气。让杨盈云又羞又痒,欲躲开臻首却又微微不舍,只得含羞忍怯任李瑟轻薄调笑。

然而,李瑟可并不因此满足,他继续变本加厉地挑逗杨盈云:“姐姐下面好象已经很湿了,让我来探察一下,这到底是何原因?”

闻听这等轻薄言语,杨盈云羞得连耳根玉颈一起红了个遍,原本酸软无力,不知该如何摆放的一双玉手忽然有了力气,赶紧捂住李瑟仍在口吐“脏”言的大嘴。吱吱唔唔地羞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人家才没有呢!”

话虽如此,李瑟却分明感到杨盈云原本因他怪手入侵而略略绷紧的双腿已经放松不少,李瑟喃喃自语道:“既然姐姐不肯开方便之门,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姐姐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啊!”言罢,双手微微用力,故做急色地将杨盈云一双修长玉腿向两边分开,更迅速埋下头,一双贼眼放肆地饱览杨盈云最最贞洁神圣地秘境。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杨盈云无愧于“江湖第一美女”之名啊!在那一片并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含苞欲放的娇花细蕾正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有缘者骄傲地展示着它的美丽与圣洁!

而晶莹滋润,艳光四射的娇嫩阴核已悄悄探出幽谷并渐渐充血膨胀,红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珍珠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兰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断地从桃源玉溪内渤渤溢出,星星点点地飞溅散步到花瓣草丛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感受到李瑟如狼似虎,饥饿肆虐的目光,片刻工夫,杨盈云整个娇躯透体嫣红,不住的微微扭动,一双烧红的玉腿更试图夹紧以避开李瑟色迷迷的目光,但无疑这纯属徒劳!

意兴高涨的李瑟怎么可能让如此胜景轻易被封杀。抢先一步将手掌横梗在杨盈云的腿间,继续伸手触摸拨弄着杨盈云沾满雨露的娇嫩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再轻柔地拨开湿润卷曲的黑色芳草,手指微微用力向下,已经探入渐渐张开的鲜香粉红蜜穴内,立刻,敏感的蜜穴初受刺激,迅速四处缩紧,蜜液更是潮水般涌出。杨盈云此时已是情动如潮,|欲焰狂燃!

李瑟的手指只是略略逗留肆虐一翻,就撤出重地,蜜穴的空虚令早已渴求充实的杨盈云感到情欲难耐,娇嗔道:“啊!你要逗死人家吗?还要这样折磨人!”

李瑟自然不会真的舍得,凝视着杨盈云的玉容,忍禁不住取笑道:“姐姐错怪了!”说完,不管杨盈云已羞得用玉手捂住整个脸颊,鸵鸟般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就用双手按住佳人玉腿内侧向外分开,低下头伸出舌头,由下而上,分开细细的草丛,舌间缓缓地舔过粉红的花瓣,在上面轻旋盘弄。游遍蜜穴周围每一寸娇嫩肌肤,然后,更用舌尖微微顶开花瓣,深入湿润的处子蜜穴内,直接舔弄那已经膨胀突出的娇艳珍珠。最后还努力将那粉红珍珠吸入嘴里,以舌头轻顶微弹之余更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住,感受它轻缩颤抖。

同时,蜜穴深处的肉壁变得愈加滚热,收缩吞吐加剧,一阵剧颤痉挛之后,随着杨盈云一声娇吟,紧窄的处子蜜穴急速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花露蜜汁,由于蜜穴花瓣被李瑟大嘴堵个结实,无处流出的蜜露全部涌入他张开的喉间,只有少少溢出溅在李瑟的口鼻间,李瑟这才放过杨盈云的蜜唇,仰头吞尽杨盈云的香露,连残留口鼻间的也没剩下,悉数舔吸入口中。

良久,杨盈云才从那欲仙欲死的极乐仙境醒过神来,微微睁开仍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傻男br/>目,樱唇轻启:“啊!人家这才晓得为什么情欲之事如此诱人,那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其魔力啊!”“是啊!姐姐得遇此情欲之道,稍加参悟,必能修成『剑心通明』!”

重新盈满的欲望迅速将杨盈云再度淹没,银牙微咬,终不忍自己心中爱郎承受欲火的煎熬。杨盈云毅然伸出双手,带着颤抖却坚定地拉过李瑟已然含窘转过的身躯,温柔地缓缓跪坐在李瑟身前,用那双泛红的纤纤玉手,开始为李瑟解除衣物。

此时,杨盈云的双手已经越过了李瑟缺乏毅力的阻拦,但明显看出杨盈云极其不善此道,再也不见一丝来自隐湖的江湖绝世女剑手,纤细的玉指丝毫不见灵活,终于还是在李瑟期期艾艾的帮助下才算完成,不过,李瑟的衣裤被撕得恐怕也只好功成身退,从此无法再见天日了。

看到李瑟在自己双手努力下渐渐露出的身躯,杨盈云羞红的双颊已经滚烫盈满汗珠。红润的双唇似乎感到阵阵干渴,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香舌微舔樱唇,口中更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颤抖的双手紧张的有些僵硬。

当她的目光落到李瑟早已不耐,骄人挺起的男性欲望时,更是犹如触电般迅速垂下臻首,同时口里发出一声娇呼,只敢用手抖抖缩缩地伸向它,慢慢拢玉手,握紧。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捏细揉一下,自然,不能指望杨盈云技巧有多高明,但就这轻轻一下,已经让李瑟欲火再升,欲望膨胀的好象要炸开一样。

心中怀着对杨盈云的无限感激与怜爱,李瑟急欲发泄出心中的欲火,免得让杨盈云遭受更多的委屈,但奇怪的是,他越是想早点解决,反而,适得其反,越是无法如愿,尽管心中的欲火已经愈烧愈烈,快感越来越强,可离那一泻千里的极乐境界总是差之毫厘,好比咫尺天涯。触手可得之际突又遥不可及。

这种吊在半空的感觉让李瑟更是欲焰膨胀,心急如焚。尽管以他修习御女神功的定力也无法静下心来,再也无法克制暴涨的情欲,嘴里呼出重重热气,口中呵呵有声。尤其是眼中还满是杨盈云美艳绝伦,玲珑裸露的娇躯玉体,随着双手动作而来的乳波臀浪,更让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杨盈云扑倒在地,提抢上阵,就地正法。

李瑟口干舌燥地迅速脱了自己和杨盈云的的衣裤,握住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抵到了那一裂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眼睛瞧往美人,闷声哼吟道:“姐姐……”,生怕做了让她后悔的事,可这事不做又怕自己后悔。

杨盈云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李瑟便把两臂抱紧美人,抹了些口水在龟头,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杨盈云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只觉李瑟昂巨非常,还好自己练有玄功,下面也还能收放自如,李瑟见杨盈云神色自若,知道她不似常人,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

杨盈云娇娇的低叫了一声,虽能轻松吃下巨棒,但破瓜之痛在所难免,大龟头已拉扯处女膜,即将撕裂,疼痛令她娇躯绷紧。

李瑟见状,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

李瑟用力往前一耸,只听杨盈云“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什么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么?”

杨盈云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李瑟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李瑟不敢动,温存了许久,杨盈云才好过起来,花房内丝丝蜜露渗出,花心已被龟头擒住,鱼儿唼喋般贴着龟头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

杨盈云阴道口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很多,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阴茎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物吞入阴道中。当阴茎进行抽送时,会有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觉,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人觉得无法轻易脱身,流连忘返。

李瑟只觉肉棒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阴道窄紧相箍,暖暖的挤压,轻轻的蠕动。李瑟细细研磨抽插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美人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杨盈云发觉,羞不可耐,急叫道:“!”

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李瑟的视线。

李瑟听她把自己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姐姐。”

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缕细细的粉色花汁从蛤缝里滚了出来,淋得自己的肉棒油润光亮。

杨盈云见他不解己意,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好道:“抱我。”

李瑟忙伏下身去,紧紧拥往美人,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乱亲。

两人如痴如醉,情浓意稠,霎已接过十余度。

李瑟抽得唧唧有声,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龟头下下皆采着花心,明知这般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通体欲焰炽焚,还想知道美人感受,含糊道:“姐姐,舒服吗?”

杨盈云娇媚地撩了他一眼,应道:“莫问我。”

李瑟想了想,凑到她耳心,轻声道:“姐姐想不想成仙……”

杨盈云冰雪聪明,知道李瑟要戏弄自己,问道:“你想干什么?”

李瑟顽性一起,猛发暗力,大龟头在她那嫩滑无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只想干姐姐?”

杨盈云“哎哟”一声,酸得花容变色,心中惊骇无比,这种感觉从未体会。

李瑟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岂有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将之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别样不同,直把美人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杨盈云香汗透胸,李瑟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

李瑟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心中甚为讶异。

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姐姐……”

杨盈云启眸瞧去,见了李瑟那彷徨神色,不知怎么,心里竟爱极了他,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嗯?”

李瑟闷呜道:“姐姐这般夹弄,我好象要……要出来了。”

原来杨盈云已经尝到滋味,这种本能上的运动她已经无师自通,扭动着身子舞动小穴,夹、搓、捻、旋、磨,小穴如手一般,时而抓耍、时而扭弄,玩得不亦乐乎,肉和肉的敏感交,灵和灵的激情互融,实在是太享受了。

李瑟只觉肉棒传来极度刺激,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败了。

李瑟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龟头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美人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杨盈云仍痴痴地望着他,身子仍在扭动。

李瑟见她不吭声,又道:“姐姐,可……可以射在里边么?”

杨盈云香魂无,颤声道:“我也想要孩子……”

李瑟得到玉人应允,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杨盈云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双手扣往她两瓣绵股,狠命大弄大创了十余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上青茎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杨盈云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滚烫的热流,真个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猛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巨茎,深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李瑟立觉龟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棒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吮不住美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杨盈云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男人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

李瑟泄的是刀君阳精,杨盈云丢的是剑后阴精,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其中交汇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时启,矇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于渐渐松缓下来。

杨盈云四肢摊开,周身骨头似被抽尽,数卷秀发垂落额前,真个我见犹怜。

李瑟抽出肉棒,躺在旁边,闻得满轩皆香,销魂思道:“姐姐的阴精竟然是香的,真是妙极。”

想起方才的种种疯狂绻恋,心中愈是充满了柔情蜜意,虽然周身酸软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来搂着亲吻杨盈云,轻语道:“真是上天怜见,才让我今日能与姐姐恩爱一哩。”

杨盈云依在他怀里,幽幽问道:“你快活么?”

李瑟道:“都快成仙了。”

杨盈云:“我也是……”

话音才落,下面竟触到一根硬梆梆热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颜飞红,惊讶地望着李瑟,手儿捂住了嘴上的笑。

李瑟面上发烫,有些无赖地呐呐道:“是它不听话,不关我事。”

杨盈云低笑道:“怎会这样的?刚才还……还没吃饱么?”

李瑟精力健旺非常,每与老婆欢好,至少都梅开二度,只是象今次这么快就重振雄风,却属少见,哈哈笑道:“吃你永远也吃不饱。”

杨盈云笑吟吟道:“以前她们和我说我还不信……”

李瑟自然知道她们是指谁。

谁知杨盈云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柔声道:“原来你真的这么厉害……”

李瑟痛苦地闷哼一声,道:“姐姐,再……这样,我……我……也要摸你了!”

杨盈云妩媚道:“那你怎么不?”

李瑟只觉杨盈云那只软滑娇嫩手儿在底下不住轻轻揉弄,神魂颠倒道:“若我摸了你,那……那就又要吃你了?”

杨盈云一听,笑道:“难道我还怕你?”

李瑟摸着杨盈云双乳,颤声道:“好姐姐……”

杨盈云也嫩舌轻挑他乳头,柔声道:“你就是这样泡到这么多老婆的?”

李瑟满怀欢畅,嘴巴在她俏脸上乱亲乱吻,喘着粗气道:“姐姐,我的事你最清楚不过了。”

杨盈云不置可否,只道:“怎么还叫姐姐?”

李瑟将杨盈云按在床上,底下凑了凑,感觉龟头触着那滑腻腻的娇嫩处,便用力一耸,巨棒立时破蚌而没。

杨盈云“嗯呀”一哼,声音又娇又腻,双臂搭住他的脖,销魂受用地闭上了撩人的美目。

李瑟口中连声低唤:“云儿。”

底下绵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创,而是沉稳有力地刮顶刺,每一下皆蕴含着柔情蜜意。

杨盈云内里本就泥泞,不过数十抽,又有新汁鲜蜜腻出,和做一处纠缠,涂得李瑟肉棒黏浊不堪。

此时杨盈云娇躯白晃晃一团,纤毫可见,竟无半点瑕疵,惹得李瑟一边耸弄一边俯下头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亲吻。

杨盈云时舒时绷,正感通体酥融,蓦觉玉阜被李瑟拿住,一根指头还扣到阴蒂上,轻轻的按摩,娇躯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儿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浊沫来,间中竟夹缠着丝丝黏稠的白浆。

杨盈云脸晕眼湿,软烂如泥地由李瑟摆布,心里酥美难言,迷糊思道:“他这么会玩……太舒服了……”

李瑟还在玩她阴阜,不住地捏来揉去,染得满手腻似膏涂滑如油浸找2请。

底下的抽送,渐渐癫狂起来。

杨盈云被李瑟一轮疾抽狠送,股心内竟又有些酥麻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还要掉精,咬住了唇儿,绷紧了娇躯,不敢乱动一下。

偏偏李瑟玩得兴起,当下抱起杨盈云一条玉腿,交叉重击开始……这一折腾,险些没把杨盈云勾出魂来,她趴在床上,死死地凝着身子,只怕就此又丢一。

李瑟下体一阵挺耸,果然更加深入,爽畅非常,渐又大弄大创了起来。

杨盈云心头森森然的,丢意愈来愈清楚,苦忍了好一会,自知挨不过去,暗运玄功。但那无穷的快美是压抑不住的,自阴户里阵阵传来,越是压制,攀得越高。

李瑟微微一怔,见杨盈云情状非常,心头似那火里浇油,当下奋力抽耸,巨龟头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来的嫩心子上。

杨盈云美极,俯在床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身子鱼儿扭动挣扎,只觉李瑟在她体内的抽插冲刺造成的快感,不扭动挺摆就化解不了,即使如此,也还是体融魄化,渐渐抵挡不住厮杀。

李瑟把嘴凑到她耳心,轻声柔语道:“想丢了么?”

杨盈云娇慵无力的点了点头,断气似地娇吟道:“你叫我。”

李瑟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呼唤:“云儿姐姐,盈盈亲亲,骚骚老婆……”

同时使尽浑身气力,每叫一声就在她蛤内拼根顶刺一次,只想让这个女人美上天去。

杨盈云只觉花眼内奇痒难禁,丢泄已是迫在眉睫。

李瑟担起杨盈云瓷器般的美腿,分挟于两边胁下,抽耸之势更比先前狠勇近倍。

杨盈云双臂支床,挺着腰肢死命挨着,阴内更是狠夹紧握,嘴里乱叫道:“嗳呀……啊……啊……”

李瑟阳精渐至,听了她那淫声浪语,再也按捺不住,龟头狠狠疾戳杨盈云的嫩花心,仿佛真欲将之采掉下来。

杨盈云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李瑟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脊上一酸,精浆已迸,暗叫不好,阴茎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杨盈云骤觉娇嫩花心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阳精,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掉了身子,股股浓阴如浆排出,雪腹抽搐,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云散雨收,李瑟抚慰着杨盈云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口中喃喃自语:“盈盈噢!盈盈……”嘴唇上才女的香唇,正痛吻之际,骇然发觉佳人的星哞中珠泪满盈,顺着晶莹玉洁的双颊缓缓滴落。

李瑟赶紧痛心地双唇上移,用舌尖舔过佳人的面颊,吸吮佳人晶莹的珠泪。

吻住佳人秀美的星眸………才仰起头,惶恐地轻声问道:“盈盈为何如此悲伤,可是怪我太过唐突么?如此我愿意任由处置。盈盈切不要落泪,你让我的心像撕裂般疼痛!”

杨盈云温柔地注视者心中至爱的俊颜,一双纤纤玉手轻柔地捂住爱郎惶急的面孔,目中含泪笑道:“郎君啊,郎君,你可知我心中有多少欣喜!以前我心中满是高处不胜寒的冷清,遗世而独立的寂寞!可自从有了郎君,我的天地里才充满了生机。郎君你可知我有多爱你!我永远不会怪你。人家对你的……你的……宠……爱,有的只是感动和……,人家不会说了啦!你懂的,只有你才能带给我幸福!”

李瑟听到此处,感动佳人深情之余促邪之心又起。用手在佳人高耸的玉峰上虫走蛇游一番,才满足的笑道:“盈盈刚才说我对你的宠爱,是指这个么?还有你除了感动以外还有什么呀!能否说给为夫的听啊?要知我刚才可是被你夹得不轻哦,如今肉棒还痛呢?”

杨盈云先是玉脸烧红,娇羞无限,之后勇敢地伸出玉掌,摩挲着李瑟的肉棒,“真的还痛么,人家帮你揉一下。”李瑟对绝色佳人的关怀自是无限珍惜加感动,可是对佳人的避重就轻他可不打算就此放过。所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他还得好好逗逗这令自己心神迷醉的绝色佳人。

这时外面的阳光透过拉下的窗帘照在佳人的俏脸上,雪白的肌肤就完全透明一般,李瑟不由得一时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娇羞地说道:“傻瓜、呆子,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李瑟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杨盈云的软玉娇躯,由于这暧昧的姿势而娇羞无限,顿时在阳光下轻轻颤抖起来,同时慢慢浮上一层美丽的粉色。

李瑟口中调笑道:“做什么,当然是继续探我亲亲乖盈盈不肯明言的感觉咯。”言罢,双手开始在佳人娇躯上大肆活动起来。贼眼自然也不肯闲着,乘机饱览绝色佳人身躯无限胜景:丰硕的巨乳一手难握,顶上嫣红的一点如豆,正在闪闪抖抖。下面的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

而修长润泽的玉腿袒露在阳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因跨坐在李瑟身上而无法拢的玉腿再也无法完成其护卫圣洁的神秘幽径的重任,任李瑟一览桃园玉溪的美好风光。

只见那娇嫩可爱的粉红细缝还残留着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言可知,定是方才狂风暴雨下的处子落红,李瑟心中大是怜惜,刚刚狂升的欲火顿时消了大半,他知道佳人初承恩泽,已经不胜宠怜了。

连忙从旁边扯了一床丝被,抖开轻轻掩盖住绝色才女的美丽娇躯,并温柔地抱起佳人放在床上让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这才暂且收拾心猿意马,抱着她一起睡去。

仙道炼心(情色版)(62)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92(62)十全十美流光花苞初开放竟然杨盈云来归,楚流光也就坚持不下去了,杨盈云自然把她拉下了水,李瑟也没打算放过这个义妹,楚流光早已心属李瑟,只是一直在等待时机,现在江湖八美都已搞定,李瑟事业也顺风顺水,江湖也一片平和……在李瑟要风光迎娶杨盈云和她时,楚流光再也没法拒绝了。

刀君剑后的婚事可是江湖大事,各门各派都来道贺,而李瑟和楚流光也被朝廷看重,自是贺礼很多。而李瑟尽江湖八美的风流韵事,那已成为传奇,江湖新一代子都以他为偶像,以他的手法去追求江湖上新的美女,据说各地春堂有本书卖到脱销,叫《泡妞大法》,作者署名便是李瑟,想来必是薛瑶光的意,江湖新秀人手一本,时时拜读,细细研究,成为一种时尚。据说春堂还有一本叫《那些年,我追过的美女》的自传体小说,作者署名是角先生,因为内容很黄很暴力,没有通过审批,被列为禁书,不能公开销售,只能私下贩卖,更是一时洛阳纸贵,千金难求,里面很多言词和桥段风行一时,流传甚广。

再说李瑟洞房那夜本来又是双飞,杨盈云新苞初放,这几天夜夜新娘,新婚之夜洞房里便只有李瑟和楚流光。

当李瑟的嘴唇落在楚流光的唇吻上,顿时觉得那一片软润与温暖是自己多年渴求的愿望。美丽的嘴唇,贝壳般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全被自己感受。

李瑟吻得更深,两条舌头纠缠搅拌在一起,良久才分开。

李瑟对楚流光说:“妹妹,今晚我等了很久了。”

楚流光笑道:“郎君,我好像等得一样久吧。”

两人相视而笑,是呀,真爱的人一切尽在不言中,也许我不是你唯一的真爱,但爱着你的我可以等待,爱是信任、付出和宽容。

两人激吻良久,衣服越来越少,当李瑟分开楚流光两腿,目垂花底,见花蜜已打湿了周遭的细软纤茸,悄露出两片流浸得油油润润的玉色嫩贝,粉嫩中已现出一丝红艳艳的缝儿来,仿佛正准备着迎接自己的进入,心中如痴如醉,颤着手握住硬如铁铸的玉茎抵了上去,只把龟头轻轻一拨,立将蚌缝揉开一线,前端已噙到两瓣奇滑异嫩的肉唇,身子刹那酥融了一半。

楚流光如^点^^b点遭雷击,娇躯不由自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男人的臂膀箍紧,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李瑟如中魔魇,平日里的怜香惜玉一概不见,粗喘着只在楚流光的穴口狠顶,实在是太渴望得到楚流光的身子,终于在楚流光的半推半就中把大龟头硬塞进了穴口。

楚流光倏大哼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

李瑟猛然一抬一送,只觉龟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箍束,随之整根肉棒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明已得到了楚流光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玉人粉靥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万般不忍,温柔抚慰,停留了许久。直到楚流光疼痛稍减,丽水渐生,阴中开始麻痒,这时李瑟的欲望已如脱缰之马令他无法驾驭,底下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正是:花娇奈何蝶蜂狂,一阵酥麻一阵酸,沐了多年津与露,嫩瓣粉蕊均付郎。

楚流光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

李瑟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其阴道肉壁有粗粗的粒状肉芽,龟头碰到了这个部位觉得异常的刺激,肉芽同样给予龟头刺激而产生强烈的快感,两人只爽得龇牙咧嘴。渐突渐深间猛一下刺得尽了,龟头前端忽触到一粒什么东西,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整根肉棒顿然一阵发木。

楚流光倏地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儿,只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要尿的感觉,娇哼一声,地¨樱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李瑟点"^b点^两臂箍紧玉人柳腰,龟头尽在深处留恋,果然连连勾弄着那粒奇物,只美得骨头都酥了,心知采到了花心,迷醉思道:“奇怪,流光这儿怎么与别人大不一样?唔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

巨硕的肉棒仿佛又暴涨了一围,更勃得如铁铸就。

过不片刻,楚流光便觉苦尽甘来,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欢女爱便是这样么?竟然这等爽人……”

李瑟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创起来,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

李瑟玉茎巨硕非常,楚流光又是娇花初放,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真谓五味杂陈,她原就娇美绝伦,此际愈是可人至极。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李瑟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楚流光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我……嗳呀!不能了……”两只手儿又来推人。

李瑟只感身底玉人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龟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整根阴茎顿麻了起来,还没找请过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

两人情浓似火,是以未及抽便已双双挨将不过,一前一后泄了身子。

楚流光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

楚流光浑身皆酥,软软地靠在爱郎怀里,细若蚊声的叫了一声:“相公。”

李瑟大畅,底下抵住嫩蚌,在后边发力一揉,肉茎便在玉人的娇嫩之内研磨,虽然自己的阳具射精后变小了许多,但在楚流光阴内依然觉得纠紧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气。

楚流光娇嘤一声,花房初破,辣痛如割,虽比前次略为减轻,却也万分难挨,但因心中无比欢喜甜蜜,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

李瑟觉察,忙顿住不动,柔声问道:“仍痛么?”

楚流光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软声问道:“你可快活?”

李瑟道:“羽化登仙不过如此。”

楚流光颤声道:“你快活,我便快活。”

李瑟听得这话,阴茎充血,更加坚挺了起来,那是一种奇妙的饱胀感觉,令楚流光心慌魂荡。

李瑟犹在迟疑,听她涩声接道:“这般停着,难过哩。”

心中一喜,当即缓缓抽耸起来,努力了十几个来,龟头又在肉芽的摩擦快感中突到花宫尽头,前端终又触着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觉奇滑异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头阵阵发酥。

楚流光感觉李瑟突得极深极尽,弄得什么东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又弄到了我这么深的地方……”感觉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小肚子里搅动,顶肠刮肚。

满满的爱恋中又多了一种极致的亲密感受,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顿然如泉涌现,玉胯也往上顶紧紧贴靠,任由心上人尽情驰骋。

李瑟爽美了一阵,将楚流光翻过来,勾抱起玉人身子,让她两手支着趴在床上,自己跪在后边继续抽送,见花底已是浊腻一片,到处皆粘粘黏黏娇娇嫩嫩的好不淫糜诱人,又奋力突刺了数十下,动作愈加狂野刁狠起来。

楚流光螓首乱摇娇喘吁吁,阵阵乳浪臀波袭人魂魄,她不但体形极美,肌肤里更透出一种迷人的胭脂丽色。

李瑟鲜感满怀销魂蚀骨。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只觉撩人万分,两手用力捏握住小蛮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

楚流光一阵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床被,身子给男人抽耸得晃来荡去,心中大羞,偏偏却无法稳住,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深处的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颤声叫道:“酸死我啦!”

岂料李瑟更是如痴似狂起来,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

楚流光娇声不住:“嗳呀!哥……你……你……嗳呀,好……酸……不……要……不要碰那儿了,啊!啊!你……你……!”娇躯乱晃乱荡,蛮腰似拧似折,所幸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

李瑟听她娇嗔连连,不禁神魂荡漾。竟拉住楚流光一条手臂,抽插更欢,顿感玉人猛震了一下,两腿打颤,嫩瓤内也剧烈蠕动起来,绞握得玉茎美不可言。

楚流光瞠目结舌,只觉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丝不挂的楚流光在李瑟的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李瑟暴风雨般的冲击。一张娇艳的粉脸通红,不停地摇着螓首,半张的樱唇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刺激着压她身上的男人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啊┅┅不行了┅┅我┅┅”楚流光一边叫着,一双玉手还不停地在空中挥舞着。

男人的大手抓着楚流光那圆圆鼓鼓的玉乳,用力揉捏着,让晶莹的玉乳在手中变着不同的形状。粗壮的腰部则猛烈地扭动,快速地挺动。那根粗长火烫的肉棒在楚流光粉嫩的玉门里飞快的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水,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妹妹你夹得太紧┅┅我都快不行了┅┅”李瑟喘着粗气叫道。

楚流光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迎着他的抽插,随着肉棒的穿刺,向上猛烈地耸动香臀,让龟头能直顶玉宫。粗长的肉棒记记都撞在她娇嫩的花心上,都快要把楚流光的魂魄撞散了,她感到每次肉棒的插入,都好像是顶在自己的心上,让她美得说不话来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娇喘。半刻钟后,楚流光浑身猛地一颤,娇美的香臀拼命上挺,小穴紧紧地咬住肉棒,呻吟道:“啊┅┅我要┅┅成仙了┅┅”

楚流光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男人的屁股,香臀一阵大幅度的左右摆动,她的花心紧紧含住大龟头,一张一的吸吮着,小穴的肉壁一阵阵的抽搐,突然一股腻滑的热流喷射在龟头口上,让男人感到舒服极了。

李瑟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插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望着她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楚流光的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更绞得肉棒爽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根送入,龟头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

楚流光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禁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又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李瑟松缓过来,把楚流光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又比上更甚许多,情不自禁俯首轻吻,正柔情蜜意地温存。

仙道炼心(情色版)(63)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94(63)双飞二美流光盈盈并一床新婚第三日,两个世上最聪明的新娘子在一起交流和李瑟的床上心得。

杨盈云:“妹妹,郎君如今御女神功还没练成,我们要一起给他想个办法。”

楚流光:“姐姐,我也有此意,郎君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杨盈云:“郎君他为了让我们怀孕,停止了炼精化气,他的刀君心法是至阳至刚,他现在是阳精多性欲强,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旺盛。还好郎君有公的内丹为阴气之基,目前和阳气熔炼,又和众姐妹房事频繁,阴阳调和,双修有余,突破不足。”

楚流光:“要想突破有何法?”

杨盈云:“哎,免不了一场大战,只怕要我们众姐妹同心协力才行。”

楚流光想了想笑道:“姐姐的意思我懂了,要想助郎君提升,我们必须彼此放下身段,齐心协力战胜这个色狼。”

杨盈云笑道:“是的,妹妹,你身子弱,要多和郎地3君亲近,多吸收他的阳气,最好学小雪那样,一日多来几次。”

楚流光羞红了脸:“谢谢姐姐教诲,那郎君和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杨盈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们先助郎君练成御女神功,然后就一起进军仙道。”即使已为人妇,杨盈云也不会放弃仙道。

两人聊着聊着,李瑟来了。看着两个天仙般的新娘子都在,乐不可支,抱住楚流光就亲了起来。

“郎君……别这样……杨姐姐在呢……”楚流光娇喘着道,但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口里说不要,双手去抱得李瑟紧紧的,李瑟再不迟疑,魔手已经探进了衣内,占领了两出“制高点”。饱满的胸脯是如此的诱人,李瑟爱不释手地轮流爱抚着,一边示意杨盈云帮忙替楚流光宽衣解带,杨盈云自然很乐意这项差事,笑嘻嘻地帮李瑟把楚流光剥光。

初次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让楚流光娇羞难耐,双手捂住眼睛羞道:“杨姐姐在……你怎么能这样……羞死人了……”嘴上虽这么说,其实楚流光心里也有别样的期待,期待能和杨盈云一起服侍李瑟,在她的带动下,自己更能放开自己。

“妹妹,这有什么关系嘛,你俩都是我的新娘子嘛,而且盈盈也没有穿衣服嘛。”楚流光放下手睁眼一看,只见杨盈云已经快把自己剥光了,李瑟一边调笑着楚流光一边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一手揉捏着她胸前傲人的玉峰,一手则是探幽径、拨草蛇。

摸了一会,李瑟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搂住了楚流光软乎乎的身子,嘴在楚流光的脸上,脖子上不停的亲吻,双手在楚流光身后一边抚摸着楚流光圆鼓鼓的屁股。

楚流光闭着眼睛软绵绵的在李瑟的怀里承受着李瑟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小舌头也任由李瑟亲吻吮吸。

李瑟的手已经在楚流光圆滚滚的屁股上抚摸着,楚流光的浑身软绵绵的,感觉着李瑟粗大的阳具顶在自己的小腹仿佛能感觉出插进自己身体中的那种快感,下身已经湿漉漉的。

前日洞房,李瑟灯光下也看不仔细,如今是白天,毫微毕现,两双美腿就在眼前晃,修长,浑圆,白里透红,没有一点暇疵,简直太完美了!

身边有一个这样的美人已是奢侈,这下成双了,那真是恨不得有两个自己。

因为她俩正亲在一起,完全把李瑟丢在一边。李瑟才不会生气,双美嬉戏,最饱眼福的是自己。

楚流光那粉红色肥厚的肉缝若隐若现更给李瑟带来莫大的刺激,他感觉自己的阳具硬得可以插穿钢了。床上的楚流光美目微,红潮满面,春意浓浓,长长的黑发光滑的象缎子一样,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顶端上两颗粉嫩的乳头,平坦而纤细的腹部,迷人的肚脐,浑圆坚实的臀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腿,李瑟不禁暗自赞叹着,胯下粗大的阳具,红地3|通通的龟头泛着红光,马眼流出了黏液。

而再看杨盈云那绝世的容貌,完美的肌肤,配上一头乌黑的秀发,加上胸前十分饱满的玉峰,细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耸起的阴阜,就像一个坟起的小山丘。小山丘下面是浓密适度的黑色森林,在黑色森林当中是一条潺潺流过的小溪。粉红色的大阴唇紧紧地闭着,只露出一条小缝,从小缝中不时渗出的玉液,顺着的身体曲线,滴在了白白圆圆的美臀下面的床单上,将床单都滴湿了。

当两个这样绝顶的美人一起争舔自己的肉棒和蛋蛋时,当她们的四只豪乳一起包住自己的大肉棒上下摩擦时,李瑟那种自豪感和视觉享受是无法形容的。

而且这两个美人还舔对方的乳房和下体,李瑟更是一手一个美穴,指插舌舔,三人互相嬉戏,那真是旷世美景,没有一点淫靡,充满了美感,赏心悦目,满室皆春。

两个美女十分敏感,在李瑟的挑逗下已经全身泛红,雪白的娇躯也在微微的颤抖着,虽然楚流光极力地忍耐着,但是从她的小嘴里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哼”

声。

这低低的呻吟声传入李瑟的耳中,更激起了李瑟的欲望,李瑟的阳具已经坚硬如铁,再加上李瑟也不忍楚流光再受苦,于是低声笑道:“乖娘子,来吧。”

说完李瑟的阳具已经抵住了楚流光的小溪口,楚流光像是难以忍耐似的,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李瑟也顺势下刺,直中楚流光的花心。“哎唷”,楚流光娇叫一声,紧紧地搂住了李瑟。

“老婆,弄痛你了吗?”李瑟停下来,体贴地问道。毕竟这只是楚流光和李瑟的第二次欢好,而且中间已经隔了一天的时间,虽然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痛,但是应该还是有稍许的不适吧。

“我没事……你先轻点就好了……我只是有点不太适应……”楚流光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不适,让李瑟放下了心,看来比李瑟想象的还要好。李瑟双手把住楚流光的腰,于是李瑟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阳具拔出,阳具顶在楚流光湿润的阴唇中间,向前一顶然后在慢慢地插入。

“啊……”的一声,楚流光浑身一颤,随着李瑟的抽出,楚流光也不由自地发出叹息,随着李瑟的插入,楚流光又不由自地发出满足的娇吟声。她就这样闭着双眼,双手也由搂着李瑟慢慢地变成了抓住身下的床单,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床上上,细细地品味着李瑟的每一次抽插。随着李瑟的大力抽插在床上晃动,娇喘连连。这是杨盈云竟然趴过来亲吻着楚流光,而杨盈云一双玉手揉搓楚流光乳房给她的感觉是如此的异样美妙,她也只有享受的份了。

楚流光的双腿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强烈的刺激让楚流光不停的娇叫呻吟。

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

随着李瑟的插入,楚流光感觉到了那刚一插入的满满快感,毫不掩饰的放纵的叫了出来:“啊嗯……嗯……唉……呀……”

楚流光的脚很小,而且白白嫩嫩的,连脚跟都是白嫩嫩的,五个小脚趾都胖乎乎的,从大到小的趾甲都是圆圆的,整个小脚一个漂亮的弧形,看不到一点骨头的样子,而且还没有一点肥的感觉,摸上去滑滑的、软软的、嫩嫩的。

楚流光的嫩屄真是紧窄得可以,屄壁紧紧地包裹着李瑟的阳具,如果换了别人,搞不好被夹几下就泄了,当然别人能插到这种美穴是永远也不可能发生的。

李瑟感受着楚流光湿润又有弹力的肉壁那种紧紧的感觉和楚流光仿佛处女一样的浑身微微颤抖,一边不停的抽送着粗硬的阳具,那种硬硬的肉棒摩擦自己软软的肉壁的快感更是燃烧起了楚流光的欲火,李瑟抽送着,阳具进出在楚流光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楚流光小小的红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下身真切的感觉着李瑟的阳具来的抽插冲撞和摩擦,双乳又被杨盈云舔舐,只能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着李瑟的节奏和杨盈云的舔弄。

杨盈云自然是第一次看到李瑟和别的女孩子欢好,满脸通红地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瑟和楚流光的动作,刚刚破身没多久的她自然会对此感到好奇了。所以现在能够有机会近距离观看李瑟楚流光的交欢,杨盈云自然不会错过了,一边舔着乳头一边看着李瑟和楚流光交接的下体,这种活春宫看得她欲火焚身。

一种充实、涨塞火热的冲撞感让楚流光仿佛期待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气,下身的肌肉仿佛欢迎这粗长的阳具一样紧紧的裹住了李瑟的阳具,李瑟喘了口气,把楚流光另一条腿也抱起来,李瑟双手抱着楚流光的腿,让楚流光两腿笔直的向上伸着,阳具在楚流光身体里一阵快速的抽送,在自己身体里一阵冲撞摩擦,楚流光浑身几乎被浪一样的激情充满了,两腿伸的笔直,圆圆的屁股也已经离开了床面,两只胳膊向两侧伸开,白白的小手在床上无助的乱抓着,两粒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动。

“咕唧……咕唧……”楚流光的下身水很多,阴道又很紧,李瑟抽插太快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

“郎君……我也要……”杨盈云终于忍不住了,李瑟翻身躺在床上,杨盈云一手握住肉棒,在自己阴唇上磨了几下,一手掰着自己肉唇,一手将大龟头抵住自己光穴口往里面塞,位置对正,杨盈云一屁股坐下,大肉棒尽根而入,杨盈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下真是杀痒呀。美人骑乘,李瑟自然躺着乐得享受。

杨盈云挺动了几下屁股,因动作不熟练,大肉棒脱穴而出,她反手握住塞了进去,开始上下挺动前后起来,楚流光托住她的屁股帮她找节奏,只见臀肉抛动,杨盈云很快就熟练了,屁股起落越来越快,楚流光就摸着李瑟的蛋蛋玩了起来,玩了一会不过瘾,就跑到前面一屁股坐在李瑟脸上,李瑟一把抱住楚流光下体,开始舔起小穴来,杨盈云和楚流光在上面亲吻摸乳,两人各得其乐。玩了一会,两个美人换位,楚流光背对着李瑟坐吞肉棒,杨盈云将湿漉漉的阴户给李瑟舔时,不忘从后面抱住楚流光揉搓她的大奶。楚流光前后上下挺动屁股,坐着画圆,有时还撑着李瑟膝盖翘着屁股打桩,花样出。

玩了一阵,李瑟让楚流光跪趴在杨盈云身上,双腿微微分开,屁股翘起来,柔软的腰部向下弯成一个柔美的曲线,他让楚流光去舔杨盈云的乳头,自己则抱住楚流光的屁股,下身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啊……嗯……啊啊”楚流光整个脸伏在杨盈云乳沟间,口中含着乳头,发出压抑着的呐喊。

“啊……啊……郎君……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楚流光和杨盈云抱着,两人不知不觉就吻在了一起,楚流光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两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互相摩擦着。

李瑟还是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楚流光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淫水从两人交的下方流淌下来。李瑟抽出肉棒,捅进杨盈云的肉穴中,双手抓住杨盈云的膝盖一阵猛插。

李瑟就这样在两个肉穴里穿梭,当李瑟的肉棒紧紧的插在杨盈云的小穴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杨盈云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龟头已经碰触到了杨盈云阴道尽头的花心,下体每次顶触都让杨盈云酥酥的麻颤,李瑟的手指也捅进了楚流光的肉穴扣弄,“啊……啊……呀……嗯……啊…嗯……”两人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李瑟的耳边更加刺激李瑟的激情。

李瑟低着头,看着两个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自己的阳具在其中不断的交织出入,从两个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阳具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三人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的淫水。

在李瑟抽插杨盈云时,楚流光终于得空翻下身来平躺在床上,不过李瑟不久就过来将她双腿向两侧直直的立起来放在肩头两侧,然后对楚流光开始一波又一波不断的强烈冲击。此时楚流光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楚流光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好……郎君……快射给我……啊……啊……我也要为你生孩子……啊……啊……好烫……啊……”楚流光一边鼓起余勇用力地迎着李瑟,一边也用双腿紧紧缠住了李瑟的腰。在李瑟的轰炸下,楚流光终于达到了高峰,大量的阴精倾巢而出,嫩屄也因为达到高潮而剧烈的收缩,将李瑟的阳具紧紧地“咬”

住。李瑟只觉得浑身一抖,腰部一酸,阳具用力一挺抵住楚流光的花心,“噗”、“噗”、“噗”,一个滚烫的阳精直射楚流光的花心,将她烫得高声叫了起来。

“乖娘子,感觉快活吗?”李瑟伏在楚流光的身上,体贴地为她将额头因沾满汗水而紧贴在面部的乱发整理好,柔声问道。

“坏老公,就知道欺负人家。”楚流光有气无力地嗔道,伸手欲打李瑟,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郎君……我也要……”杨盈云的娇吟声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李瑟和楚流光惊醒,李瑟扭头一看,杨盈云正满脸通红地看着李瑟,媚眼如丝中散射出强烈的欲念。

“啊……杨姐姐……我休息一下……郎君是你的了”楚流光身子弱,还不适应这种高强度的双飞。

“好老婆,你看着我怎么收拾盈盈。”李瑟在楚流光耳边轻声说道,同时亲了她一下,然后李瑟拔出了泄精后的阳具。

李瑟伏到了杨盈云的身上,杨盈云鼻息啾啾地抱住了李瑟的脖子,火热的樱唇就送了上来。李瑟心中暗笑,这仙子被李瑟刚刚的双插搞得更加欲火焚身,已经迫不及待要完全占有大肉棒。李瑟把龟头顶在泛滥成灾的嫩屄口摩擦,在湿润的肉唇呵护下,又微微硬了起来,于是半硬的阳具探头探脑地磨起了杨盈云的阴户。

杨盈云的阴毛只是长在阴阜上,阴唇往下一直到肛门都干干净净的没有毛,从后面看粉红的阴部娇嫩湿润。

“呼……爱我吧……郎君……”杨盈云满足地吁了口气,腻声向李瑟求欢。

从杨盈云的双腿间已经露出了杨盈云肥鼓鼓的阴户,上面软软的趴服着油黑的阴毛。柔软的黑毛下,杨盈云粉嫩滑软的阴部湿润得一塌糊涂,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仿佛有露水要滴下的样子,杨盈云看着李瑟的肉棒在自己阴唇间慢慢怒发冲冠的坚挺起来,红通通的青筋暴起,湿乎乎的还沾满了杨盈云的淫水,杨盈云也是想的要命,可也不好意思动,白嫩的乳房上粉红的一对小乳头已经坚硬的挺立着了,李瑟低头含着一个乳头吮吸着,李瑟抓着杨盈云嫩嫩的一只小脚分开了杨盈云的双腿,杨盈云害羞的闭上了眼睛,杨盈云的下身只有阴丘上长了几十根微微卷曲的长长的阴毛,阴唇两侧都是干干净净的,肥嫩粉红的阴唇微微敞开着,湿润的阴道仿佛是要滴出水来的水润。

李瑟的龟头磨着杨盈云的肉唇,杨盈云浑身就像过电了一样,更加软瘫在李瑟的怀里,李瑟把杨盈云脸朝下放到床上,白白嫩嫩的屁股就翘翘的挺在了李瑟的面前,从双腿的缝中看过去,能看见几根稀疏的阴毛。

李瑟的手拍了一下杨盈云的屁股,腰部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受影响,看到杨盈云那跪着的两只小脚脚趾用力的向脚心勾了一下,李瑟低吼了一声挺着阳具凑了过去,他先用大龟头沾着杨盈云的淫水在她的肉缝上下滑动着,杨盈云双手扶着床头享受着臀后的摩擦,在李瑟龟头的滑动下杨盈云的爱液越流越多,她也禁不住哼叫了起来:哦哦……啊……啊……恩……好舒服。

李瑟最后把大龟头停留在杨盈云勃起的阴蒂上摩擦起来,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攻击杨盈云兴奋的娇躯乱抖,她大量的淫液涌出浸湿了李瑟粗大的阳具连他阴囊上沾的都是,李瑟见时机已到手扶着阳具用大龟头挤开杨盈云湿露露的大小阴唇,把粗大的阳具“滋”的声一插到底,杨盈云爽得两眼翻白,大叫一声:“好爽啊!”

李瑟趁杨盈云话没喊完,连忙把肉棒往里面推,杨盈云继续扭动着腰肢不断挣扎,这种肢体的磨擦反而让李瑟更加亢奋,在她惊呼声后阳具已经完全插入她滑腻的阴道。

“好紧的屄。”李瑟暗暗赞叹道。此时李瑟的阳具被杨盈云阴道内的嫩肉紧紧的包住,龟头很快的触到她的阴核。而杨盈云立即扭着美臀,想极力甩脱李瑟已经整根进入她美屄顶住花心的大阳具。但杨盈云扭动转磨着的美臀反而使她已经胀大发硬的阴核围绕着龟头转圈摩擦着。这样的快感让李瑟的情欲更加高涨。

嫩屄传来一阵胀满的快感,使杨盈云大叫道:“好胀啊……啊……!”

杨盈云一双丰乳在胸前一晃一晃的。李瑟一手一个,握住杨盈云的乳房捏摸着,下身却丝毫不停地操着杨盈云的屄。杨盈云的呻吟声响了起来。李瑟的屁股在杨盈云叉开的双腿间伴随着水渍的声音不停的起伏,透过李瑟的身体只能看见杨盈云黑黑的长发在来的摆动,看不见杨盈云娇柔的面孔是怎样的一种肉紧的样子……李瑟双手抓着杨盈云的腰,阳具在杨盈云湿滑的阴道里大力的抽送着,阴道口却如同箍子一样紧紧的裹住李瑟的阳具。抽送的时候杨盈云的身体更是不由得随着李瑟的抽送来的动着,伴随着不断的浑身颤抖和颤巍巍的哼叫声……“盈盈你夹得我好紧啊,怎么样,涨吗?”李瑟下流地问。

“……啊!……慢点……慢点。你的肉棒真大呀!哦……好……舒服啊……快、快……快插深点呀。

此时杨盈云下体的空虚感再次被粗长的阳具所填满,开始淹没在肉欲的漩涡里,身体像要融化在欲望的火焰中一般,“不……不……要……停……呵……”

李瑟看她脸潮红潮,下体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经被春情覆盖,于是也不再担忧,臀部的耸动加速,阳物猛烈地在她的蜜屄里出入。

每次出来都把她较薄的小阴唇压进入,而抽出来的时候连同她的肉唇也抽出来了,那时候,他的肉屄被她拉胀得像一个肉包,白白的浆液沾在李瑟那粗大的阳物和两人的阴毛上,淫秽之极。

“哦……天呐……怎么会……这样……啊……又碰……碰到人家的……花心……了……”。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使杨盈云终于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喔……好舒服……好大哦……太深了……碰到……了人家的……花心了……”

本来还以为杨盈云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阳具,否则李瑟也不会用上这许多手段,但看杨盈云的反应,竟是如此痴缠淫荡,估计是破身之前压抑的太厉害,也许为了参透情欲没少偷看李瑟和其他老婆的房事!对李瑟的爱好和对性爱的了解,完全不像个新手,天下第一美女就是牛。

李瑟开始熊腰轻转,带着那阳具在杨盈云的嫩屄里头刮磨旋转起来,一来杨盈云的嫩屄充满着强烈的吸力,将他的阳具紧紧吸住,抽插起来有些费力。二来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李瑟暂时强忍抽送的冲动,想先好好地享受杨盈云的肉体一番。

李瑟这样轻缓斯磨,杨盈云可就惨了,她的嫩屄被他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肉都正被李瑟享受着一般,动作虽不强烈,但那直抵心窝的滋味,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杨盈云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侵袭,才刚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那滋味美的她再难抗拒,一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缠紧了李瑟的熊腰,纤手紧紧地扣在他背后,口中不住跃出发自内心的呻吟。

“哎……别……别这么磨……喔……你……啊……求求你……别……别磨那里……盈盈……唔……哎……盈盈要死了……好……好麻……喔……好酸……哎呀……你……太……嗯……好会磨……哎……磨得盈盈……哟……不要……别……啊……那里……会磨坏啦……哎……你……啊……好痒……你……唔……你弄……弄死盈盈了……”

见杨盈云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脸蛋上浮起了诱人的红云,一对玉乳上头樱桃绽放,眉梢眼角满是春情,李瑟不由大是得意,令这天下人人敬慕的剑后在自己枪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那种征服感真是难以言喻,神魂颠倒间他竟转变了体位,变成了女上骑乘。

“哎……你……你这是……”

“好好地弄一弄吧,盈盈……让我和流光看看你的荡样儿……”

李瑟的身体整个仰了过来,李瑟竟就这样带着杨盈云诱人的胴体动作,变成仰躺床上,让杨盈云骑在他身上,湿滑的嫩屄因为被这样拗了过来,又喷出了一池春水,嫩屄深处被磨挲的感觉,比之方才的斯磨更有一番强烈的快意,“让你动弄上几下,你才知道美呢!”

才刚被男人破瓜没多久,便被要求动扭摇,杨盈云虽是羞不欲生,但方才那斯磨的滋味,早深深印在她的芳心深处,加上李瑟有力的双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头,强烈而有力地带领着她的动作,这名满天下的杨盈云又怎么停止得下来呢?她双手撑在李瑟汗湿的胸口,勉力地旋磨着腰臀,耳边传来李瑟的指导,彷佛是天下传下来的仙乐,令她身不由地跟随而去。

方才在李瑟的磨动之间,杨盈云已尝到了不少滋味,此刻由她动,食髓知味的杨盈云自不会放过,一开始那旋磨的动作还有些生疏,但随着李瑟双手的带领,以及体内情欲的诱动,杨盈云的动作愈来愈娴熟,她一边紧紧夹吸着李瑟的阳具,不让它有片刻脱离自己,一边让纤腰有力地左右旋磨,前后滑动,让那灼烫的枪尖在自己的嫩屄深处不住勾挑磨动,将已被诱发的处子春情更强烈地蕴酿,变成了一波波的汁水,不住地流到李瑟的腹上。

不知从何时开始,杨盈云的双手已不再撑在李瑟胸前了,她将纤手挺在身后,骄傲地将自己春心荡漾的肉体完全展现在李瑟贪婪的眼前,原本的羞怯彷佛也被这大胆的动作所突破,现在的杨盈云完全被肉欲给占领了,她快乐的在李瑟身上扭动着,热烈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纤腰的扭动幅度更早已超过了李瑟的带领,现在的杨盈云正快乐地享受着云雨之乐的甜蜜。

“啊……好……好人儿……你……喔……你真厉害……盈盈好……好舒服……啊……”

“唔……好盈盈,你什么地方舒服?”

“讨……讨厌……”

听李瑟竟然问出这问题,杨盈云不由得火红了脸,她虽已沉醉在情欲之乐中,但那经得起这么迫人的问法?“死东西……你……你这坏东西……都已经……都已经这么整治盈盈了……还要卖乖……啊……好棒……”

听杨盈云到这个时候还能硬撑,李瑟口中一阵淫笑,双手从杨盈云香汗淋漓的纤腰拔起,一边一个捏住了在他眼前不住跃动的美乳,尽情的爱抚把玩起来,“盈盈,这样舒服吗?”

“啊……嗯……舒……舒服……”

双乳被他大手这样一扣,原本只是从嫩屄中源源不住烧上身来的欲火,一下子变成三管齐下,教杨盈云怎么受得了?她的呻吟声中带着些许哭啼,却不是因为痛楚或害羞,而是欲火烧的实在太旺太烈了。

“什么地方舒服?”

“哎……你……你这坏东西……还问……啊……盈盈受不了了……手别……别走……你把盈盈玩的好舒服……哎……”

被李瑟这样把玩,杨盈云当真美到了极点,尤其是那两朵迷人的樱桃,更是涨到了发疼的地步,在李瑟大手的把玩下更显媚艳惑人,弄的杨盈云想不招供都不成了。

“啊……讨厌……你……你这坏东西……别……别弄了……盈盈说出来就是……嗯……你……你的手好会捏……捏的盈盈的乳峰好爽……乳头都硬起来了……还……还有……你的宝贝又……又硬又长……还这么粗……哎……这样子磨……磨的盈盈又麻又酸……里面……里面又流水了……好美……美的盈盈好……好舒服……喔……啊……好……好美……盈盈要丢……要丢精了……”

这女上体位令杨盈云能动去探最能让自己快乐的各个敏感带,好奇心重的杨盈云自不会错过任何追快乐的机会,但她终究尚非此道行家,几下后便爽过头,阴精竟已蠢蠢欲动,又给李瑟逗的淫语出口,欲火竟似也因此宣泄出来,浑身舒畅之中只觉下体一阵奇妙的酥麻,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来,美的她直打哆嗦,整个人竟完全瘫软了下来,伏在李瑟胸前娇喘不已。

感觉到杨盈云已然泄身,那酥人的阴精麻的李瑟不由猛吸一口气,制止住自己随之一泄如注的冲动,良久才敢睁开眼来,但见伏在他胸前的杨盈云眸泛媚光、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加上激情带起的晕红还留在身上,当真媚人耳目。

原本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高潮初褪的娇慵模样,何况杨盈云是八大美女之首,这一泄阴更是美的惊人,李瑟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欲火更炽,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他一翻身将已泄阴的绝色杨盈云压在身下,开始抽动起来。

“唔……不要……别……别来,盈盈不要,盈盈暂时够了!你找楚妹妹吧!”

阴精一泄,那滋味虽撩人已极,但随着欲火舒泄,爽到泄身,弄得杨盈云浑身无力,女上位是最耗女子体力的一个体位。

李瑟抽枪换穴,电光石火间就已经完成,楚流光看了这么久活春宫,下面又流出大股淫液,加上刚刚激情的舒泄仍然留存在嫩屄之中,被李瑟就着抽送起来,竟是一点儿也没费劲,阳具便已直抵屄心,而片刻的休息,使得楚流光嫩肉的敏感度大增,给李瑟这样勇猛地抽送了几,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似又到了身上,任她怎么咬紧唇皮,也压不下那娇吟的冲动。

李瑟双手边插边捧住了楚流光汗滑的丰臀,令楚流光修长的玉腿淫媚地大开,将那嫩屄完全暴露出来,随即跃马挺枪,直捣黄龙!

给李瑟这般猛送几下,楚流光只觉欲火又起,那一连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强烈地袭上身来,竟是一波比一波强烈,转瞬间楚流光又给那波涛冲击灭顶;尤其这李瑟的动作可比方才直截了当多了,他如疯似狂地挞伐着楚流光迷人的肉体,每次的冲击都直抵花心,以一招马枪的势子一磨一挑,才又退了出来,只磨的楚流光手软脚软,每一下的刺激都似突破了楚流光的防御,直接攻陷了她的芳心,令楚流光欲仙欲死,嫩屄当中淫液犹如涌泉般不住喷泄,那种畅快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楚流光的下体的蜜屄深处刚刚观战时实在是太过空虚难受了,那股狠痒难耐却又夹杂着丝丝酥麻的感觉,就像是从花心深处喷发出来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此刻已经可以完全允许自己放纵,自己又何必过分拘泥呢?楚流光也像杨盈云那样几乎就要彻底沉沦在那李瑟所给予的快感冲击之下了,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

李瑟仿佛了解到,眼前的这个意志力超强的女人,就差那么一把火就将完全沉沦在自己所造就的快感里,仿佛胜利在望般,马上又变换了另外一种方法亵玩楚流光那雪嫩白皙的玉体。

李瑟的阳具以毒龙钻的形式,使龟头以螺旋般的样子深深插入楚流光的蜜屄,在钻到底碰到花心时,更不退出,继续高速旋转着顶在她那娇嫩的花心口上,妄想穿透面前那仅有花生米般大小的空洞,直达花心深处。

“啊!……不要……哦……要死了……嗯……”李瑟的这个举动,瞬间击溃楚流光好不容易才稍微稳住的精神,那犹如黄莺般悦耳动听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忍住叫了出口。

“啊……好爽……好麻……要裂开了……唔……不要……再来了……哦……呃……”楚流光只觉随着那李瑟的阳具每次的用力钻顶,自己那娇嫩的花心口的酥麻和狠痒都被顶散了。

“嗯……”无力地嗯了一声,楚流光只觉整个人都要飞了起来,紧窄的肉缝勉力承受着那阳具的充实,灼热无比,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都让她想大声的呻吟,大声的浪叫。李瑟伸手搂在楚流光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动着。李瑟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夹着那花苞般的娇嫩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地在楚流光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的胴体,将自己夹得多么舒服快美。

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让楚流光肉缝里头愈来愈湿润了,在这润滑下慢慢柔和,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越来越舒服,李瑟轻咬着楚流光敏感的小耳,微微吐着热气。“妹妹,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成仙是什么感觉……”

微带瞋怨地瞪了李瑟一眼,楚流光心中却是不好意思地咋了咋舌,这情欲的刺激如此强烈,她眼儿轻轻地往下一飘,虽说两人交处腿股纠缠,密的看不到下面,可被插入的肉缝处却仍汩汩溢出蜜汁。笑咪咪地在楚流光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李瑟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乳房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腴润,吻的楚流光娇躯微颤胸前酥麻。

李瑟的吻雨点般在两朵乳房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楚流光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肉缝中的敏感处,酥麻酸疼在一处,令楚流光再难自。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肉缝之中李瑟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表面上李瑟虽是不动如山,可阳具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肉缝深处啄动着,似在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楚流光才感觉到李瑟在刺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李瑟剌着之时,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

李瑟暗暗的运动着阳具,在楚流光那迷人的肉缝中轻轻钻探搔,楚流光愈发酥痒,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李瑟的阳具似钻出了什么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肉缝不由更热情地夹住了阳具。

李瑟将双手缩来,攀上楚流光那两座挺拔的乳峰,在楚流光的峰顶上揉、搓、捏、磨,无所不用其极,让楚流光挺拔的玉峰在李瑟的魔掌下展现著各种不规则的形状,时而用力向下压,把楚流光的乳房压得扁扁的,时而两手抓住楚流光的乳峰向中间挤压,让楚流光的乳沟变得更深、更狭小。

李瑟看著楚流光在自己身下的放浪模样,感到无比的自豪,再也没有什么事比让自己的女人欲仙欲死更高兴的了。李瑟低头含住楚流光左边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头舔著,并围绕著楚流光的乳晕打转,楚流光的乳头看起来可爱极了,很能给李瑟视觉上的刺激。李瑟的舌头对乳头的刺激让楚流光享受到更大的舒服感,楚流光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乳头是除了下面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平时只要乳头一受到刺激,马上就会想要做爱,更何况是现在最刺激而且最舒服的时刻,于是楚流光用力的向前挤压过来,让自己的乳房紧紧贴著李瑟的嘴唇,饱满浑圆的乳峰全部都压到李瑟的脸上。

李瑟把楚流光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著,就像到婴儿时代一样,不时转动著嘴巴,用嘴唇在楚流光的乳晕上摩擦著。李瑟的右手此刻正在刺激楚流光的另一颗乳头,李瑟用手掌压住楚流光的奶子,旋转著,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楚流光那可爱的乳头,挤、捏、压、捻、摸,将李瑟挑逗的本领全部施展开来。

在李瑟的上下夹攻下,楚流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觉,酥、麻、爽、痒各种刺激的感觉一起向楚流光涌来,屁股挺动得更厉害了,身子像风中的柳条一样,舞动得很厉害,头上的青丝宛如黑夜中的精灵一样,在尽情的飞舞著,嘴里发出“嗷嗷”的叫声,那是兴奋到了极点的表现。“”啊……喔……喔……天……天啊……快……快点……嗯……再……再用力点……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插到那儿了……再……哎……哎呀……美死了……“楚流光忘情的尖声浪叫道,巨大的声响在房间里荡著,尽情的诉说著这个女人此刻的淫荡浪骚。

见这人间绝色、下凡仙姬在自己的阳具之下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声声句句都是对自己的恳求,李瑟不由有股强烈的满足感,这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绝色的楚流光,在自己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欲之中,竟变成了这等淫荡的模样,不由干的愈发猛烈起来,嘴上也不肯闲着。

“唔……好……好妹妹……你的屄又深……又紧……叫的又媚又荡……真爽死我了……”

“再……再叫欢一点……叫我亲蜜一点……叫的更媚更荡一点……”

“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点……把……把妹妹插的更淫一点……妹妹……哎……就算再为你死一次……也值得……爽得好舒服……我的一切都给你……喔……”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学什么都快,有江湖第一美女做榜样,高贵典雅的楚流光也不可救药的沦陷了,淫荡了,不但是叫床,连床上媚人的技巧都学的这般快速,内夹外扭,从那诱人小嘴中透出的呻吟声,更是令干着她的男人为之心神皆爽,李瑟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举高了楚3找请||流光的玉腿,腰间干的更猛更快,楚流光给他这样一搞,花心较刚才更加突出,每次被操时的刺激也更强烈了,她爽的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见,惟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嫩屄里传来一下比一下更强烈更美妙的快乐。

“啊……郎君……好充实……啊……我要……嗯…¨3…哦……好美……再来……啊……这下又到底了……啊……刺中花心了……啊……”楚流光的身体在李瑟身下扭摆着,微张的小嘴不断吐出令人消魂的娇吟。

等到李瑟终于承受不住楚流光嫩屄之中天然的紧夹,背心一麻将精液尽情地喷洒在楚流光那迷人的肉体当中时,楚流光也已被迭起的高潮冲的神智不清,给那阳精一烫一浇,登时整个人都瘫痪了。

楚流光不由的开始抖颤着娇躯,娇喘也越来越急促,没过多久楚流光就到了绝顶高潮,只见楚流光突然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而小屄里的嫩肉更是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把李瑟边射边挺动的阳具死命的紧紧夹缠着,发出“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啊……我泄了……好舒服……啊……”的一声声长长的尖叫。

在楚流光高亢的呐喊声中,两人一起到达了最高峰。两人久久地拥抱着一起,共同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曲终人散之后,楚流光和杨盈云一左一右地躺在李瑟的怀内,杨盈云在李瑟的胸膛上轻咬了一口:“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贼……”

李瑟起身把楚流光和杨盈云面对面叠在一起,乳房压着乳房,李瑟色迷迷的道:“现在本淫贼宣布,又要同时奸淫你们两个了,准备好了吗?”大肉棒直接在楚流光和杨盈云两个湿湿的肉穴在一起的肉缝中抽插,磨着两大美女的阴唇阴蒂……

仙道炼心(情色版)(64)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474(64)愿赌服输力战十美定胜负当江湖十美都被李瑟娶进门后,古香君听取杨盈云的建议采取了每晚双妻伺寝制,这样能满足因修炼御女神功的李瑟越来越强的性欲,而且循环周期比较短。

五队组开始的排列是古香君和冷如雪、花想容和王宝儿、薛瑶光和碧宁、白君仪和楚流光、杨盈云和朱无双,然后每夜轮换,这样李瑟每晚都要和不同组的老婆双飞,真是,其乐无穷,乐在其中。每个月,众老婆有一次自由组的权利,这样方便她们交流互动,李瑟也有一次随意挑选人员组的权利,而且都是人数不限,所以一个月李瑟最多可以玩十一次群交。

这夜,又是古香君和冷如雪伺候李瑟。

冷如雪笑着对李瑟说:“老公,你越来越强了,上次香君姐姐、我、宝儿、容儿、瑶光和宁儿六人联手都败给你了。”上次古香君用自由组的权利联冷如雪等六人共同挑战李瑟,这是李瑟首次和六个老婆床上大战,棒插一个,手插两个,口舔一个,李瑟能用来让老婆享受的地方都用上了,还有两个老婆只好互相抚慰,肉棒在六穴车轮大战下,连续被榨汁六次,可刚喂饱一个,肯定有一两个会恢复继续求欢,李瑟差点败下阵来,只好用上御女神功,锁住精关,将她们一个个击败,最后才在极度透支虚脱的古香君的肉穴里射出阳精。

李瑟:“我敢打赌,今晚你们一定会喊更多的帮手。”

冷如雪:“那如果我们赢了呢,你打算输给我们什么?”

李瑟:“那怎么可能,如果你们赢了,我就去学分身术,让你们每个人晚上想抱住我睡的都能抱着我睡。如果你俩败了,那又如何?”

古香君当然知道李瑟对付她俩还是很有把握的,不过古香君有人海战术,就笑道:“如果我俩败了,我会叫更多的姐妹和你玩,到时看你还顶不顶得住?”

李瑟:“真的?如果我把你们十个都打败了,那又如何?”

古香君:“那以后我们十个你想怎么玩都行。”

冷如雪:“老公,我们肯定赢的,你还是认输吧。”

李瑟:“愿赌服输,我们开始吧!”

在古香君和冷如雪褪下他的裤子时,“砰”的一声,肉棒傲然挺立出来它是那样的茁壮那样粗大。

看得古香君心如鹿撞,“砰砰”直跳。旁边的冷如雪更是不由惊呼出声。这还是一个男人所能拥有的尺寸吗?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下体一股湿热,爱液奋涌而出。这样的肉棒竟然光看就有了高潮的韵味。

李瑟心想要把她俩干得死去活来还不容易,御女神功那招叫“天大地大我最大”终极技,不但可以让阴茎变大变长变热,让与其交媾的女子快速达到高潮后释放元阴,使女子极度满足却又极度劳累,而且由于女子元阴损耗太大短时间内也不敢再交欢,否则会脱阴而死。此招使用过程中自己必须闭阳锁精不能射精,优点是持久耐战,缺点就是越是持久,后来就越难射精,而持续的时间越久,射精的时候就会射得越多,而且恢复的时间就会越长,所以李瑟一般也不用御女神功,这种功夫用多了伤不起呀!用来床上争斗可以,用来性爱就太不和谐了,可这次为了赢得赌约,那还是要豁出去的。刚刚说话时就已默运御女神功,那根肉棒自然大得把古香君和冷如雪吓的花容失色。

李瑟把古香君拉入怀中,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疯狂地剥去了古香君全身的障碍,一具粉妆玉琢般的娇躯立时呈现在李瑟面前:盈盈一握的玉峰,光滑平坦的小腹,下面是高高的隆起,整齐熨帖的黑色森林中间,一条粉红色的沟涧,修长的秀腿,天然的玉足……犹豫不决、六神无的古香君正芳心慌乱如麻,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呼息顿止,一双挺耸如峰的玉乳被他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她同时感觉到那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特大号的肉棒竟然已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不由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那天生紧小的“蓬门花径”难容巨物;喜的又是自己马上就可以品尝到那人间极品的超级大肉棒,那将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啊。

那一定将会是舒爽到极点,那一定是高潮中的高潮。

李瑟头一低吻住了古香君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樱唇,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右手覆在玉峰上疯狂抚摸揉捏,使它在手里变化各种形状,仿佛要把它揉烂搓扁;抵在古香君私处坚硬的巨棒立即开始跃马中原。

一声闷哼,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爽,就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已经闯入。那根特大号的巨棒顶开柔嫩娇滑的玉蚌,用庞大无比的龟头涨开她那娇嫩的“喇叭花口”,准备朝穴心深处滑去……“它”实在太过于巨大了,虽然是蓬门常客,又有淫液润滑,古香君还是感到穴口火辣般的疼痛。

“好大的肉棒啊,我会死过去的!”古香君心中再次发出惊呼,同时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吃下去!”顿时银牙使劲一咬,柳眉微皱,恍然不顾穴口的疼痛,提起真气扩张下体,玉腿大张,腰肢猛力一挺。

“滋”的一声,巨棒终于挤开穴肉而入,她的阴道立时将他的那话儿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那根特大号的肉棒在古香君阴道深处的滑动,顿时将那充实胀满的肉感传向丽人全身,“嗯……老公……你慢点……嗯……”

李瑟在一阵挺动中越来越深地进入古香君那玄奥幽深、紧窄异常的下体深处。

终于,古香君感觉到那根巨大而火热的“巨蟒”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

李瑟体恤古香君的疼痛,停了好一会才开始在古香君娇柔的胴体上抽动起来。

他盯着古香君那秀丽玉容,一面揉捏着她那娇小的乳头,一面在她体内的阴道深处抽动着被她又紧又窄的阴道紧紧箍住的肉棒。

随着李瑟越来越重地在古香君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那紧夹着大肉棒的娇小阴道已不再那么干涩,肉棒在阴道内的抽动已不再那么困难。

古香君享受着那根特大号肉棒的粗壮、硬硕、滚烫……快感驱使下,古香君很快开始反击了,双手搂紧李瑟的脖颈,腰肢急摆,香臀猛挺。那阴道花径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用力夹紧,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

“喔……喔……老公……大肉棒哥哥……感觉美极了……喔……好好……喔……喔……好棒啊……”

那春意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古香君完全不由自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只见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冷如雪只看得早已双腿紧绞,双腿之间爱液横流,无论如何无法抑止。她心如火焚,不自觉往股间一摸,立觉下身凉凉地,显然泛滥成灾已久了。她心如鹿撞,双颊火热,心中思绪大乱。

李瑟欲望己炽至极限,变得疯狂了,猛然扛起古香君粉嫩、修长的玉腿,那桃源洞口便翕张起来,继而张口,瞄准之下,便挺枪刺入,那超级特大号的大肉棒开始时疾时缓,时猛时轻,无规则的乱冲乱旋……这样的方式入的更深,小穴也显得更为紧迫,阵阵娇嫩小穴紧夹的特殊酥痒感令古香君更是放荡见骸,声声浪叫,欢呼不止。听着其令人稍魂蚀骨、醉生梦死的叫床声,李瑟不由更勇猛的冲锋陷阵,大肆杀伐着。

冷如雪此时却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状态,终于将手指往股间探去,伴随着轻轻的呻吟,将食指插进了她的牝户。那种纤细却深刻的感觉,让冷如雪忍不住浪叫起来。随着身体的需求,失魂落魄地抽动着,同时另一只手抚摸乳房,呻吟不停。冷如雪还是不敢弄得太深,但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已经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感。爱液和乳汁不断涌出,滋润她美丽的胴体。

愈来愈令人欲死欲仙,舒服的死去活来的爽感令二人大声的欢叫不己。李瑟“嘿嘿”地淫笑着,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腾出右手伸入他和古香君的交部,“喔……”古香君一声诱人的娇哼。蓦地发觉那正被肆意奸淫蹂躏的阴部三角地带又有“外敌”入侵,李瑟的手指轻按住她那最敏感万分的嫣红柔嫩阴蒂使劲抚弄、揉搓……古香君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娇躯狂扭:“噢……别碰那儿啊……受不了……好痒啊……哦……哦……”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古香君浑身柔软如水的冰肌玉骨不由得泛起一阵美妙难言、情不自禁的颤动,阴精狂泻而出,美女芳心除了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不知所以……看着古香君的高潮摸样,冷如雪更是情欲焚身,恨不得以身代劳,顿时手指飞快的进出,可是那贪婪的小穴却还嫌不够,急忙又加入两个手指猛烈的蠕动,屁股跟着手指进出急扭,口中疯狂的“噢噢……”乱叫。

李瑟并没有因为古香君泻出阴精而放过她。相反他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压迫着古香君,藉着耸动、磨蹭之际,把臀股紧贴着古香君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动起来,左冲又突,宝贝龟头紧顶着阴道的尽头;根部却藉着磨动刺激着古香君的阴唇、阴蒂,使得她更加欲仙欲死,忘情浪叫。

“……嗯……老公……磨的好舒服……你的大肉棒……超级大肉棒……好厉害啊……”古香君极力抵抗的挺动丰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啊……我又要来了……要出来了……嗯嗯……”

只见古香君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子,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欲望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处渗流着。

“……嗯……大肉棒哥哥……啊……”一阵阵酥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古香君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嗯……受不了……啊……不成……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饶了……我吧……嗯……啊啊……”

“……呼……呼……”李瑟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古香君双腿膝弯处,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蜜穴口忽隐忽现的大肉棒,一面的更加用力加速冲刺,淫邪的道“浪蹄子,我搞死你,看你还叫不叫?”

“……啊啊……嗯……啊……”古香君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阴道深处,更以排山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我就要叫……你搞得我太爽了……我就是要大声叫……啊……”

李瑟已是欲火狂升,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一次又一次插入古香君体内,巨棒狂暴地撞开玉人那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古香君再厉害也经受不起如此杀伐,穴心是酸麻欲死,白眼连翻,只知道无力的迎着。

已泻的一塌糊涂的古香君被他这连续几下一猛顶急退,立即又再次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花心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而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

那一阵令人晕眩的酥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直袭全身。古香君大脑一片空白,瞬间昏了过去,一股股的阴精如劲弓怒箭般再次疾射而出,而李瑟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一次次抽进拔出,似乎要把那儿插烂。

古香君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随着激烈的动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玉乳,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翅欲飞的白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这时冷如雪早已经先一步泄出阴精,慵懒地瘫在床上,口中荡漾着紊乱的喘息。一看古香君不行了,顿时大喜,急忙走近李瑟,软绵绵的胸脯紧贴近他的胸口厮磨。“老公,香君姐姐不行了,换我吧。”

李瑟心中的欲火仍是如火似荼,无从发泄。他立时抽出古香君穴中的肉棒,由背后伸手将冷如雪的娇躯抱入怀里,两手紧紧抓在冷如雪的两座浑圆而富弹性的高耸玉乳上,就是不停的揉捏。

冷如雪娇躯一战,接着发出一声舒畅的嘤声,她仰起似火的双颊,微张着樱唇,如兰气息,直扑李瑟的挺鼻。一双凤目,眼帘眯忪,望着李瑟闪着奇异光辉的星目,她梦呓似地呼着“好人,快干干我吧!”

李瑟动荡的心神,被冷如雪炽热渴求的声音,呼得变成了火,冷如雪的秀发,在他的面颊上撩拨得奇痒难耐。冷如雪血红的樱嘴,被他火样的朱唇粗犷地吮吻着,抚在玉乳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但觉一股涨卜卜的肉团,正自涨放。

冷如雪娇喘不已,玉手急切地向李瑟的下面探去。紧紧握着那根朝思暮想的擎天大肉棒,止不住心底一声:“喔……好大的一根……”手指不停的上下套弄,暗自欢喜自己马上可以品尝到极品肉棒了。

李瑟战火更旺了。好骚的坏女人,绝不能放过她,腾身而上,大肉棒对准着阴户,屁股一压,宝贝向前一挺,龟头上一阵热热的,已感到硬邦邦的龟头被套住了。冷如雪“唔”地一声,“好涨好粗啊”双臂一紧,死死地抱住了他,叫道:“喔,进去了,怎么能这么大呢。”

李瑟狠力一挺就整根入了进去。冷如雪把嘴一张,眼睛翻得大大的叫道:“哦……好胀啊……哦……哎唷……我的穴啊……只怕弄破了……弄这么深……快死了……”

冷如雪虽然久经沙场,同样受不了如此特大号的肉棒,但天生淫荡的她一想起刚刚古香君欲仙欲死的摸样,哪里还忍得住,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尝尝这根超级大肉棒的滋味”,恍然不顾小穴的胀痛,立即双腿盘住了他的腰部不让他乱动,慢慢适应这根自己身体从未容纳过的巨棒。

当李瑟感觉到冷如雪的阴户在下面已像磨房里的磨臼,开始旋转时,就知道冷如雪已经适应了,决定好好整整这个骚婆娘,强忍欲望,展开发动蜻蜓点水似的起伏撞击。轻轻的摇动抽插,一顶一抽都是很轻,顶了二、三十下左右,冷如雪就开始吞口水,越吞越多,呼呼的急喘,抱着他的颈子,双腿也向上举,他就改变了另一种抽插方式,先把大肉棒狠顶两下,又抽到穴口轻顶六、七下。

不一会儿冷如雪就被抽得浪起来了,狠狠搂住李瑟浪道:“这……是什么……操穴……顶得……要命……又麻得……要命……再狠一点才好……”

李瑟见她已经浪起来了,就改成三下重重的插到穴心上、两下短短的只顶到穴口,这样重三到底轻两下在穴口。冷如雪被顶三下到底,口中就“哎呀”、“哎呀”、“哎呀”三声,两下轻的只是穴中磨,口中就“哎”、“哎”两声,抽抽顶顶,穴也响起来了。

冷如雪被大肉棒弄了一刻多钟,直被插的阴精连连飞泄,脑海里意识变得一片空白。李瑟又故意要逗她的欲火大发,总是重几下又轻几下。使得冷如雪只知道双手抱住他浪叫起来道:“大肉棒哥哥……使劲啊……整死我了……哟……坏东西……你……你……太用力了……啊……爽……就这样……干我啊……”

终于李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欲火,大肉棒愈攻愈猛,次次到底,次次都用力直撞花心。抽不多久,又嫌不过瘾,拿起一个枕头就垫在冷如雪屁股下,使她的的小穴高高耸起。

冷如雪心中暗暗高兴,他要用全力干她了。惘然不顾自己已是被插的剩下了半条命,一心要的是疯狂地品尝那极品大肉棒。高兴得更是用力挺动,迎大肉棒的抽插。“大肉棒哥哥……使劲啊……雪儿爱死你了……噢……好舒服啊……对……就是那里……再用力啊……喔……好舒服……好爽啊……这是个什么大肉棒啊……从来没有过如此舒服……噢……”

这时李瑟越插越是欲火中烧,终于动用杀招“霸王举鼎”,抬起冷如雪的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开始大刀阔斧的冲杀起来,直见大肉棒直起直落,冲进杀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不消片刻,冷如雪在他的疯狂撞击下,全身已瘫,酥痒无力,爱液滚滚而出,泄个不停:“噢……哎……我泄了……你的大……大东西……噢……快……快要……顶死我了……哎呀……轻一点……我实在……实在受不了……太大了……轻一点……我的好哥哥……大肉棒哥哥……”

李瑟怎肯慢下来呢?让她翻过身来,此时,她翘着肥美的丰臀,像小猫似被爬着。李瑟出手一抱,将她的小腹抱紧,两膝夹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那根挺硬的大肉棒使力往上一冲,“滋”的一声又入进去了。

“喔……进去的更深了…”冷如雪身子仍旧趴着,不由低头往后瞧,立时见到她两股之下,淫水沾湿了阴毛,两片阴唇绯红地随着那根大肉棒一进一出而翻着。真是淫荡至极,诱人心炫。

冷如雪不禁兴致又起,忍不住又开始前推后挺,对着李瑟的大肉棒一次强似一次地加重压力,阵阵的快感从龟头边缘,那最敏感的神经末稍传过来。“大肉棒哥哥……你真……真会玩……我……被……你……你……玩得……很美……我的……哎哟……一切都是你的……”

李瑟双手上移,使劲抓住了她的双峰,下体靠近,疯狂如虎地抽送起来。冷如雪不知已丢了无数次身子,阴道内潮湿润滑,经过这一番大力地抽送,再也把持不住了,全身绷紧,穴壁剧烈收缩,屁股急摆,猛往后坐,一股股小穴内最玄奥深处的阴精也飞泻而出:“我……我……我死了……我的好哥哥……妹子的心……都给顶碎了…啊……出来了……”

然而李瑟却已决定大开杀戒。一根大肉棒疯狂地上冲、下洗、左搓、右揉,捣得冷如雪全身散乱,花枝抖落,不一会儿冷如雪再也无力可支的爽昏了过去。

这时古香君悠悠醒了过来,看到此幕,不由暗暗心惊。刚想站起来,顿时觉得穴口疼的要命,哪里还能站起来。

李瑟听到声响,一看到古香君,顿时欲火再起,以最快的速度扑到了古香君的身上。一刻也不停留,开始在古香君的身上亲吻、吮吸、抚摸,是那么地贪婪,是那么的粗暴,又是那么的急不可待。

“嗯……哼……哼……嗯……”从古香君小嘴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李瑟腰部一用力,大肉棒自动找到了通幽小径,“噗滋”一声钻了进去,将古香君涨得“啊”了一声。

李瑟伏在古香君身上,立即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同时嘴不断地亲吻着,手不断抚摸着,一会儿,古香君再次尝到甜头,开始扭腰送臀,极力配,这更刺激得李瑟狂性大发,可怜古香君苦苦支撑,在李瑟身下战栗,宛若狼爪下的小羔羊。

“啊……老公……你的大肉棒……太……强了……”

“嗯……哦……啊……撞到花心了……”

“啊……老公……我的大肉棒哥哥……香儿受不了……”

“喔……饶了香儿吧……”

“啊……这下……太重了……不要……啊……”

李瑟哪里肯停,听到古香君求饶,抽插的更猛了。

古香君这时终于发现情况的紧急性,强打精神,紧紧缠住李瑟,用力扭腰摆臀,可是想让李瑟出精,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这样她只会败得更快。

“啊……老公……我快不行了……”

“不行了……我快受不了……”

“雪儿,快去把瑶光、宝儿、容儿、碧宁都叫来……”冷如雪知道古香君和自己都顶不住了,连忙跑出去召集众人,只听一阵脚步声,薛瑶光、花想容、王宝儿、碧宁四人冲了进来,一看屋内的情况,都惊呆了。

古香君强撑着不泄,喘着气道:“瑶光,你快脱衣服,准备接班。”

薛瑶光早已看得欲火难捺,再也顾不得羞耻,当下果断地开始脱衣服,碧宁和花想容也在一旁帮她。

薛瑶光迅速地褪去衣物,只见她全身肌肤细嫩滑腻,玉洁无瑕,健美匀称。

双峰挺拔饱满,有如皓月,淡红色的小小乳晕,拱出微微上翘已勃硬起的乳头,就象初长成的小花苞,鲜嫩欲滴。阴部更是已经淫水直流了,充分说明她的欲望已经完全勃发。

古香君这才将心放一放,心一松,自然忍不住了。“亲亲……大肉棒哥哥……我不行……啊……来了……”身子打摆子似的乱抖。

一股浓浓的阴精,刺激得李瑟一震,呆得一呆,大肉棒顶住古香君花心狠狠的顶了几下,让古香君享受完高潮,李瑟笑问道:“老婆,你可认输?”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说:“你战胜其他姐妹再说……”

李瑟意气风发的说:“好,看哥的本事。”

李瑟挺枪对着薛瑶光,见薛瑶光已经自动躺下,便一把搂住。

“噢……”当薛瑶光看到从古香君小穴抽出来的肉棒不由惊呼,要知道李瑟的现在的尺寸那是非常吓人。

李瑟伸手抚摸薛瑶光那丰满迷人的乳房,刚摸了几下,薛瑶光就呻吟起来,捉住李瑟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阴部拉,另一只手却摸上了李瑟的大肉棒。摸着她那骚水直流的阴户,李瑟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她倒是自动地分开了大腿,阴胯大开,期待又有些畏惧地等待大肉棒的光临。

李瑟将大肉棒对准薛瑶光的洞口,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李瑟臀部一沉,单刀直入,硕大的龟头直抵她的花心深处。薛瑶光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搂着李瑟,叫道:“啊……爽死我了……”

李瑟也不怠慢,忙开始将肉棒在薛瑶光的阴道中轻柔地来抽动着,薛瑶光抱紧了李瑟,加上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尝到了甜头,肥圆的玉臀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着李瑟的动作。

李瑟知道她已经尝到被大肉棒弄的快感,阴道已经适应自己的肉棒了,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弄得她也叫起床来:“啊……好老公……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李瑟继续用力地快速弄她,因为她先前观战时已欲火难捺,不大一会儿,她已经被弄得淫水直流,屁股直摇,浪叫不已:“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肉棒……弄得小穴美死了……瑶儿不行了……要被大肉棒……弄死了……快……快……用力……弄死瑶儿……”

薛瑶光的这一哼可真浪透了,一旁的数女,只听得个个羞红了脸,个个玉腿紧夹着。那淫水这时再也憋不住,竟偷偷的流了出来。

李瑟亦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弄加兴奋,又见到她的屁股拚命向上顶,就更加用力插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多下,弄得她喘着粗气,眯着媚眼,如痴如醉,像个淫妇荡娃,淫声四起,浪语不断:“啊……啊……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啊……啊……好老公……你的肉棒真伟大……真厉害……要把瑶儿的小穴弄穿了……不行了……瑶儿要死了……啊……啊……”

终于,薛瑶光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便汹涌而出,喷射在李瑟的龟头上,而李瑟用锁精术也忍很辛苦,真想一泄为快,可是他不能,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弄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陷入了极度高潮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点^b^点众女急急把薛瑶光抬下,而花想容看着薛瑶光被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样,急忙接了下来。两支小手搭在双乳的外侧,乳头直挺,肚脐隐现,细腰肥臀,凸凹分明,两条白生生玉腿。一条向里微曲,一条平伸在床上,刚好叉开了一定的角度。

这时李瑟伸出两只手,用双手的中指,按在两扇阴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李瑟掰开一道宽缝,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鲜嫩的红肉,一股强烈的欲火在胸中翻腾。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李瑟托起大肉棒,对准花想容小穴的洞口猛一挺身,接着向前一扑,大肉棒终于又找到了归宿,闯入了禁,尝到了鲜嫩无比的美味佳肴。

花想容紧紧地搂住了李瑟,巨乳顶住李瑟的胸膛,阴道紧紧夹住大肉棒。李瑟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大肉棒在阴道里搅动一番,让阴道的嫩肉不断地扩张,以减少收缩、紧箍造成的巨大阻力。

李瑟轻轻地往上一抽,紧接又是狠劲的一插,花想容的全身又是上抖,整个的大肉棒,没根而入。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闪电雷鸣,一连便是三十多下,小穴里潮湿了,润滑了,穴壁也彻底的涨开了。

大肉棒如鱼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冲后退,摇头摆尾,翻上跃下,欢泳畅游。硕大的龟头,面红耳赤,独目圆睁,直美的棒径,青筋鼓涨,肉刺坚挺。这时的花想容,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紧促。

李瑟的身体,在她的软弱的肌体上不住挤压,直压得那一对小乳,挤过来拉过去,紧紧地贴在李瑟宽阔的胸膛上。直压得小腹不住缩涨着,连肺腑中的气体都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挤压出去,使得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娇喘声。

李瑟在花想容的嫩脸蛋上亲、吻、啃,啃得她浑身发抖,吻得她身心激荡,亲得她筋骨发麻:“啊……别……不……不……”小乳的强力挤压使她产生了酥痒的感觉,这种新的感觉,在不断地加剧、不断漫延、不断扩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骚动起来,活跃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压去。

疼痛消失了,紧张的神经松驰了,全身的肌肤酥软了,体内的血液奔涌了,小穴里由疼痛转为酥麻,由酥麻又转为骚热,按着便出现了刺痒的感觉,一种连想都不敢想的欲望,整个攫住她的全身。

李瑟一面不住地抽插着肉棒,一面欣赏着花想容春潮初起的娇容秀眼,欣赏着双乳起伏、乳头凸涨的激情,欣赏着细腰轻扭、圆臀摇摆的美姿,欣赏着玉臀丰腿的舞动。大抽大插,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

花想容的小穴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大肉棒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俸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的抽搐着:“啊……啊……嗯……噢……好美……”

淫声四起,既妖且媚,似乎这样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软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李瑟一看花想容,已经接近了高潮,突然换档减速,给她以喘息的机会,一阵爽身透体酥痒之后,李瑟又转移了方向,一方面缓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的前胸,转揉着一对巨乳。只见李瑟双肩纵动,以胸部为中心地运动起来,这一招,使花想容刚刚减弱的欲火,又一下升腾起来。

花想容两只玉臂又舞动起来。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这时又一高潮掀起,李瑟抱着她竟在床上翻滚起来,但肉棒始终紧插小穴。只把花想容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声、秽语不断。

又翻滚原处,李瑟顺手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这时阴穴高高仰起,李瑟又用双手抱起她的两支大腿,把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身体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处的花心。

“唔……喔……嗯……老公……容儿……真……真舒服……爽……好……太……美……了……好……喔……真长……真硬……啊……”娇喘嘘嘘,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了穴洞。花想容她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咀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

“老公……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别……给我……插死……唆……不……不行了……哎哟……爽死……我了……老公……你花招……真……多……喔……”

随着肉棒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她内心不同感受,花想容忘情不由自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李瑟已经大汗淋漓,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阵阵收缩,大肉棒一阵阵凸涨,小穴紧包肉棒,肉棒狠涨着小穴,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了他们。

“哎呀……你这个害人精……快把……我插……死了……我……不……行……了……”

李瑟越插越起劲,花想容又一次涌出了阴精。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花想容一连三次泄精。李瑟看着她泄精时优美表情,大肉棒使劲的顶着花心,小穴挟着大肉棒,在温暖、多水的小穴里浸泡着,滋润着,享受着少女肉体的幸福。

看得古香君大惊失色,李瑟竟然还没有射精迹象,急忙叫碧宁再去叫人。不一会儿,又来了四个美女:白君仪、朱无双、杨盈云、楚流光。杨盈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她等待的时机来了,和其她三人沟通了一下,要她们尽力放开自己,尽全力对付李瑟,以助李瑟提升。

这时王宝儿已迫不及待的奔仆战场,王宝儿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李瑟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李瑟搂住了王宝儿,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王宝儿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李瑟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王宝儿不知所措。她没有力气反抗李瑟的轻薄,只好紧闭美目。

王宝儿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王宝儿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终于,李瑟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李瑟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王宝儿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李瑟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王宝儿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李瑟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王宝儿小巧的琼鼻。

王宝儿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王宝儿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双手却已经给李瑟捉住。

李瑟吻得更加热烈了。王宝儿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李瑟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王宝儿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王宝儿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李瑟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王宝儿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李瑟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王宝儿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李瑟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

李瑟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特有的幽香。

李瑟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新的刺激,将王宝儿想顽抗的丁点儿理智也消灭得一干二净。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户,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王宝儿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李瑟舌头闯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李瑟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王宝儿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李瑟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由于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李瑟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王宝儿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李瑟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爱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

李瑟感觉自己休息够了,抽出手指,握住尺寸已经小了一号的大肉棒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由于王宝儿的阴道实在太小,李瑟也不想用大肉棒把阴道撕裂了,所以刚刚调整了一下状态和尺寸,即使如此,肉棒还是比平时要大一点。费力很大劲才把整个龟头塞进了王宝儿的小嫩穴中。

由于滋润得相当够,王宝儿也不觉得疼痛,她只想要的就是他拼命的抽插。

李瑟用粗大龟头来的摩擦她敏感的阴唇,王宝儿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直觉心痒难熬。李瑟又向前推进了一截。王宝儿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

李瑟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后,大肉棒终于基本插进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好舒服啊。李瑟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王宝儿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

终于,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他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阴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李瑟拥着王宝儿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王宝儿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后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李瑟鼻内全是王宝儿那醉人的体香。

王宝儿的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李瑟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肉棒一挺,又一次闯进了王宝儿亚的玉体内。由于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王宝儿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应起来。

李瑟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插入,王宝儿阴道内的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好半天,李瑟盘腿坐在地上,扶着王宝儿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

王宝儿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爱液顺着肉棒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床全3地¨都湿了。

慢慢的,王宝儿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李瑟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龟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大肉棒紧紧的箍着,“呀……”王宝儿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接下来是碧宁,眼前的清新可爱的碧宁罗衫轻解,雪肤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动人神态,令李瑟欲火大炙,双臂一紧,低头深深地吻在碧宁艳红的小嘴上,轻轻浅吻了几次,他便将舌头伸进碧宁的嘴里,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她扑上前封吻住了他的双唇。赤裸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红,微抖的身体火辣辣的。丰满柔软的双峰,压在他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胀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丝丝露珠,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蜜穴已经渗满了醉人的花蜜。

李瑟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乱吻,他技巧的亲吻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他的鼻中充满了浓烈的少女体香,双手不自禁的分别攀上了鲜嫩的处女乳房,揉捏一番后,又沿着迷人玉背上的浅沟,爬上了充满弹力的娇小香臀。

碧宁口中发出“呵……呵……”的轻喘声,从花瓣中泄出了炽热的花蜜,将微隆的双股上的柔柔细毛都沾湿了,留下了一颗颗晶莹的小露珠。爱液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指翻过香臀,从后面爬进了爱液如流的细缝中。

在她“嘤咛”的一声惊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花瓣中。碧宁紧张得两条玉腿紧紧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李瑟低下头,舌头向着香味扑鼻的甜蜜花瓣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刚一接触,已使毫无经验的碧宁,攀上了如醉如痴的高潮中。她的娇躯绷得硬硬的,一动也不动,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都给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灵活的舌探着她娇嫩的蜜穴,灵巧的舌尖引导着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么……?”碧宁模模糊糊的喘着气。强烈的快感盖过了她所有意识和感觉,等到她慢慢的过神来,才感到下体微痛,蜜穴内好像侵入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胀胀的好不自在。碧宁满面羞红的低头偷看,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着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轻柔地开发着她的阴道。

看着李瑟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她不自觉地微微耸动着小蛮腰,晃动着香臀,迎着他那可恶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来,反手把她的爱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肉棒上。碧宁一看之下,登时芳心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么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李瑟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淫荡的笑道:“我会很轻、很温柔的……”碧宁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含羞的嗔道:“谁要你温柔了?我不怕你。”

这时,她又感到到火烫的硬物慢慢贴近了,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惊恐地期待着。

李瑟的大肉棒缓缓侵入,分开了那两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阴门上。她一头香汗,心想:“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进来。”

“啊……”紧贴的花瓣被分开了,少女的城门紧紧的缩起,巨大的龟头已冲进了禁地,被紧窄的花瓣紧紧的夹着。李瑟看着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蜜穴,从碧宁紧锁的美目、皱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便不再继续向里挺进,慢慢的左右旋转,微微的轻轻抽动着。

胀痛的感觉不一会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内更感空虚。碧宁不由自的扭动着纤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爱抚。

“啊……”碧宁痛得大叫起来。原来李瑟趁她不注意,大肉棒已重新开始了推进。大肉棒一路上挤开了紧贴的洞壁,缓缓的开凿出狭窄的通道。紧紧的阴道被粗壮的肉棒轻易地撑开,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尽头。

碧宁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巨大的肉棒已被齐根地吞掉,在她的阴道内一跳一跳的缓缓博动,点燃了碧宁心底深处的情欲爱火。

李瑟开始了缓慢的抽动,阴道的锁紧感觉,实在是太受用了,龟头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碧宁生涩的耸动着丰香臀,迎着他的每一下冲击。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大肉棒飞快的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将翻开的花瓣再塞进去,同时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满了两人的下腹,还把床单全部打湿了。

快感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极限。李瑟把大肉棒捣在阴道的尽头用力的研磨着,碧宁全身抽搐,浑身每一处都绷得紧紧的,来了接二连三的高潮。接着,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

很快碧宁被抱下,朱无双跟上。

李瑟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满了阴毛,阴户。

李瑟当下手扶着大肉棒,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大肉棒插进玉门。“啊……噢……这么大……好痛……”朱无双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大肉棒,娇羞轻声的道。

李瑟一个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捻乳头。再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老公……你……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起臀部,迎向龟头。李瑟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鸡蛋大的龟头就套了进去。

“啊……胀死我了……”此时龟头进了阴道口,只见朱无双冒着汗,眼睛紧闭。李瑟知道这是最享受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左手按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揉捻。

不一会儿,朱无双淫水如泉,不停的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着龟头的轻送。猛地紧拥住他的脖子,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道:“老公……双儿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只管用力……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时间,李瑟猛吸一口气,肉棒怒胀,屁股一沉,直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大肉棒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花心。朱无双这一下爽得全身颤抖,张口叫了出来。

李瑟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的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一刻钟之久,果然朱无双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禁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朱无双春情汤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李瑟欲火如炽,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就这样不停的拼命狂插,只插得朱无双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爷……你好会干……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噢……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朱无双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肉棒的肉棱冲括着,“噗滋”、“噗滋”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李瑟一看,朱无双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经不能满足她,于是改变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李瑟的背部,粉腿紧勾着他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他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老公……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双儿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

朱无双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李瑟,加重抽送。李瑟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朱无双混身颤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他龟头全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哎……唷……哥哥……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看着一个个高潮的模样,白君仪赶紧就脱光了衣服备战。李瑟握着又粗又长、硬如铁条的宝贝,在她的阴户上慢慢地磨擦着。一阵徐徐的玩弄,白君仪的淫水渐渐越流越多。

白君仪唔唔叫道:“哎……唔……老公……痒死了……求求你……唔……我实在痒得厉害……请你止止痒吧……嗯嗯……”想不到一向内敛的白君仪,也忍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叫床起来。

李瑟腰部一用力,屁股一沉,便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已经钻了进去。

白君仪虽然用功力放松了自己的阴道,吃得顺口但还是很胀,便扭动着身体,叫道:“老公……慢一点……你鸡巴怎么这么大了……”

李瑟缓缓地抽插着。不久,白君仪的开始体会出个中奥妙,穴内渐渐骚痒起来。浪声道“老公……里面好痒……嗯……唔……用力……”

李瑟开始一刻也不停留地开始狂抽猛插,每次都将肉棒深深插入,再猛力一抽而出。狠狠抽插了一阵后,只见他猛顶了嫩穴一阵子,接着一阵甜吻爱抚,而大肉棒则顶得深深的,渐渐的,白君仪那小穴松多了,且有淫水流出。大肉棒一出一入抽插的快感,令她浪叫道:“啊……呀……哼哼……好美啊……这样……好舒服啊……唔…………”

白君仪摆动着身子,淫荡到了极点。“哎呀……好老公……你……你可以……用力插……插小肉洞儿……哎呀呀……我美死了……”

李瑟的一听,更是急急抽插起来。

“唔……唔……好美……好老公……真行……你真会插……哎呀……美极了……哼哼……”白君仪的眼光现出奇异的神色,粉脸通红香汗直流,娇喘嘘嘘的,无限的美感与快畅直涌而出。

“哎呀……真舒服……啊……快……”白君仪的全身一阵颤抖,浪呼道:“快……快插呀……哎呀……大肉棒哥哥……我要出来了……唔……唔……”只见白君仪的双腿一夹,阴精直泄出来。

看着李瑟似乎还是干劲十足,古香君和众女都不由的担心起来。因为现在可用的人只剩下楚流光和杨盈云了,而其他人显然也不可能在短期之内恢复战斗力,承受李瑟的第二次冲击。这时冷如雪也缓过劲来了,看到一个个被干倒的众女,知道万一杨盈云顶不住了,只能自己再上了。

现在已经换上了楚流光,楚流光经历这事还没多久,虽然身子骨弱但也是天生的浪媚骨一个,一吃上嘴后,浪劲便一发不可收拾。“哎呀呀……大肉棒哥哥……乐死我了……嗯……插得好爽……舒服……哎呀呀……爽呆了……老公插我……好深呀……顶到我……肚子里……了……”

李瑟边干边吸吮及抚揉那对玉乳了,楚流光觉得阵阵酸痒,胴体扭动更剧了,“香菇头”混水摸鱼的向洞内滑进去了,终于,它顶到一团嫩肉了。

楚流光只觉洞中深处一阵烫热及酸痒,她不由自的“呃”了一声,李瑟他顶着那块嫩肉愉快的转动了起来,楚流光体会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滋味,她疯狂的跟着顶挺,不到盏茶时间,她尝到甜头的越顶越猛了,清脆、密集的“进行曲”更撩人了!

李瑟倏地顶紧深处那块嫩肉疾速的钻磨起来,立听楚流光打个哆嗦的“啊”

了一声,他加速钻磨着,她啊得更起劲了,她哆嗦得更密集了,神色之间更加的舒爽了。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楚流光突然疯狂的胡顶猛挺,口中更是不由自的呐喊,只听楚流光好似在呐喊般,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叫个不停配“战鼓”

声音更是悦耳。

“老公……流光受不了了……”

“啊……哟……啊……出来了……”楚流光终于也败下阵来,李瑟狠狠的抽插着,一下下的顶着楚流光的穴心子,使她酥痒无比。盏茶工夫之后,楚流光的浪水干了,人也如痴如醉、欲生欲死。但她还在坚持,等待杨盈云来换班。

杨盈云只见看到李瑟脸色又红又涨,肌肉紧绷,双眼通红,就知道情况不对,李瑟刚刚为了战胜朱无双、白君仪、楚流光几个厉害美女,将“御女神功”运用到了极致,在欲望和战胜的催动下,李瑟已失去心智,现在就像一个性交野兽,要发泄原始的欲望和释放快要爆裂他的真气,形势比龙虎山那次更加危急。杨盈云立刻知道不对劲了,搞不好李瑟会走火入魔,杨盈云过去和古香君耳语了一会,古香君面色大变。

杨盈云看出情况危急,紧张地脱去了衣物,全身赤裸,秀发飘飘,香汗微渗,带着既紧张又期盼的目光凝视着李瑟的下身,一双粉雕玉琢般的乳房上下起伏,略带丰盈的一双大腿本能上的紧着,尝试平息少女内心的悸动。这一切一切,是一幅完美的画面。一时之间,大床上横七竖八躺着九大美女,而中间一对俊男靓女又要共赴巫山,房间内春意盎然,连空气中也飘散着一股诱人的淫荡气息。

杨盈云换下已筋疲力尽的楚流光,伏在李瑟身上,双手牢牢的环抱着他的肩膀,一对坚挺的乳头紧贴着他的胸肌,不住摩擦。她面对着李瑟的俊脸,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但见四片红唇缠绵交叠,杨盈云全情投入,浑然忘我,将自己对李瑟的倾慕与感激全部表现出来。李瑟也稍稍有些清醒,看着这人间至美尤物,心头一点清明,清楚的感受到了杨盈云的爱,明白了爱比欲更重要。

杨盈云深知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务,原来李瑟把御女神功完全施展开来,已经控制不住了,因为锁精太久,阴茎已经渐渐麻木了,现在就是不锁精想射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了,可是如果等会李瑟还不射精,马上御女神功的反噬就会让李瑟走火入魔,只怕今晚李瑟和众姐妹都会陷于危险之中,那后果极其严重;如果自己能让他射精,将他的真气引导流,他的神功就会得到突破。杨盈云不想让其她人担心,只告诉了古香君这其中的凶险,而且叫她调配好人手,万一自己也顶不住,一定要速度换人用尽各种办法让李瑟提升,越晚越危急。

好不容易的分开了吻得火热的朱唇,杨盈云终于将目标转移到他的肉棒!她抬起上半身,双腿跨在李瑟的大腿上。她轻握着李瑟剑拔弩张的大肉棒,将大龟头顶在穴口。

杨盈云深吸一口气,慢慢平息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她腰肢一沉,大肉棒顶开两片阴唇慢慢插入!

“喔……”当肉棒分开杨盈云穴里的肉壁时,那种感觉让杨盈云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呼,但是随即而来的快感,却让她爽得忘了该怎样叫!她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大肉棒慢慢地深入体内,在她内心深处,那一股难以言喻的高兴畅快感觉,足以令她心满意足!

她慢慢的送入,以自己可以适应的速度往下降……终于坐到了底,肉棒全部被吞没,杨盈云感觉阴道已被贯穿。

“啊──!”两人都舒服的呼气。而这个时候,古香君把其她众女叫到一起商量着什么。

杨盈云觉得这一下,龟头已经直接捅入花心了,十分充实,肚子一抽一抽的搅着,她拿手去摸小腹,那边已经鼓起一根肉棒的形状。

杨盈云适应一下他的巨大,感觉整个阴道被肉棒塞满了,一点缝隙也不留,又胀又热,火烧火燎的杀腾,但她丝毫不感耽误,前后的挺动腹部,让小穴在肉棒上套着,让阴茎一顶一顶的进出着。

“啊啊!”杨盈云觉得肚子都快给他的大肉棒顶穿了,小胯骨一挺一挺的迅速移动,让大阴茎充分的磨擦密穴,龟头捣入花心,一下下戳着,杨盈云利用着他的粗长,找自己最舒服的那一点娇肉,磨着转着,让自己和李瑟都舒服,好粗大,好灼热,好坚硬,好充实,她呜呜的叫着,越挺越快,屁股前后摆荡,小腰极速的甩起来,配着下面正在干着他的男人,两相迎凑,耻骨交撞,“啪啪”

的响动,还有“唧唧”的水声,上面两只乳房晃着,左右的甩摆,头发汗湿的贴着鬓发,蜜穴夹着肉棒子快速移动。

“啊─!啊─!啊─!”她发出三声短促的娇哼,她用功力全力激烈的收缩着,拧绞着,翻动着,李瑟抵抗着穴里一波又一波的潮动,好像有无数只触手抓着他,挠着他,搔着他,他的龟头棱子给她勒的差点就射了精,可就是还差那么一点,李瑟再也忍不住了,只想一泄为快。

李瑟一个翻身,将杨盈云压在身下。然后他就将大肉棒抽出到阴道口,喔,那种空虚的感觉真的是令杨盈云几乎要疯了,她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都充满了血液,并且正在猛烈地沸腾,如果没有大肉棒在里面顶着,那火焰就会把自己焚烧掉!

李瑟抽出之后又再度重重地插入,反覆地将大肉棒在杨盈云体内来重重地抽送。杨盈云不由自地张开嘴巴:“啊啊嗯嗯……啊……啊啊……”的呻吟着:“哎呀……我的穴……唔……这……这是什么……滋味……小穴快要……涨破了……哦……穴心要……要爆了……唷……涨死了……啊……大肉棒哥哥……再……再顶啊……这样舒服呀……”

杨盈云已经抛弃了羞耻,尽情的享受着李瑟抽插的快感,这有这样才能让李瑟也投入进来,胜负已不重要,生死亦置之度外,就算这样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李瑟拼命的狂顶,大肉棒越顶越硬。杨盈云感到涨得很,小嫩穴里满满的,好像进来了一只快乐棒,她已充分尝到了干穴的乐趣。让她做神仙也不会去了,“啪!啪。”又是数十下狂抽狂插,杨盈云的穴一张一,嫩穴中的嫩红肉翻出又顶进去、顶进又翻出。

“大肉棒……哥哥……噢……怎么顶的……嗯……这么好……嫩穴不要活了……干死我吧……唔……啊……”杨盈云兴奋起来,如同疯狂一样,李瑟的大肉棒已经干了几个时辰了,还是硬得像铁棒,想法杨盈云觉得自己全身无论什么地方都松软了起来,尤其是嫩穴中,说麻不麻,说酸不酸,是酥又不是酥。忽然身子连颤抖了几下,李瑟的大肉棒又狠狠顶了几下,杨盈云的花心酥酥的酸麻麻的。

李瑟仍然继续干着。杨盈云的性欲被完全挑逗起来了。“大肉棒……哥哥……我这小……小穴……真是舒服……哎呀……花心上……哎呀……涨得要……命……哎呀……好……好好……大力啊……哎唷……对……哦……破了……哎呀……好……用力……会弄死……我啊……我的天……哎呀……好美……”

李瑟看她浪得上天了,顶得更狠,并且由后面把她的两只大乳房用手捧着,一面顶穴,一面摸乳房。她的乳房被抓住,乳头也被捏出来了,穴里又一紧一张的在痛快,接着大声浪叫:“好哥哥……会……干穴的……好哥哥……这小穴……要被你……唔……顶破了……浪穴的水……都干出来了……嗯……”

李瑟又连连狠狠抽插,杨盈云的穴心一直“卜滋!卜滋!”的在响,顶了一会,又把大龟头顶在花心上,李瑟的屁股上下扭摆着,专磨花心的嫩肉。杨盈云感到龟头在磨花心,屁股往后直迎,花心竟然像嘴一样包住龟头,肉壁夹住肉棒,施展“玉女心经”的功夫用尽全身之力后顶。

李瑟见她这样顶,肯定是要丢精了,就拼命的狠干起来,浪穴这变了个声音“卜卜滋!咕滋!噗滋。”连响着,骚水往外直冒,流了一地都是。杨盈云浪叫道:“哎唷……我的天……唔唔……怎么这么……美啊……大肉棒哥哥……美死了……我的穴……麻了……酥麻……嗯……姐妹们……就是现在……布阵了”

杨盈云此话一出,其她八女将两人围在中间,布了一个椭圆阵形,朱无双更是漂浮在李瑟背部,这样,李瑟就像被包粽子一样夹在中间。众老婆一起发功牵引李瑟体内乱窜的真气往他下体而去,只见李瑟身上竟然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来。旁观的众女目瞪口呆,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事。而李瑟已气聚丹田,那团被压在丹田的真气憋得难受,感觉下面马上就要爆炸了。

杨盈云感觉到穴内的玉茎涨得像个婴儿的手臂,将近爆发临界点,遂再不强忍春潮,摇挺扭摆,迎接重要的一刻!杨盈云身子抖了两抖,“咕咕滋!咕咕滋。”

嫩穴一阵奇痒,白浆向外直冒。李瑟此时已无暇顾及众老婆在干什么,只是狠命的连顶了数下,身子也一酥麻,大肉棒一挺,大龟头就像个伞撑开一样涨大,一股浓浓的高烫精液蕴含着元阳能量向着杨盈云穴心射去,射得十分有力,杨盈云感到穴心忽然烘烫起来,这一烫杨盈云也就再也把持不住了,阴精狂涌而出。众女只见强光拂面,光芒爆闪,已目不能视,一股震荡波从李瑟身上扩散出来,吹得众女秀发飞扬。

“啊呀……”几乎是同一时间,彼此的精华倾泻而出。李瑟的阳精带着丹田的至阳真气,直射杨盈云体内,金黄色精液如同水箭一样,透过含裹住龟头的花心,在玉宫深处吸力的引导下,注入玉宫。而至阳的真气流到杨盈云丹田内,运行了一周,与杨盈云内丹的至阴真气融成元气,大部分又随着杨盈云狂泻的阴精带给李瑟,因为这个就像呼吸,射出精液,吸入元气,吸入的元气被他的内丹吸收,形成元神。高潮中的双方都受益无穷,这种至阳真气的冲击,众女中只有杨盈云能承受得住,可如果没有公的内丹,李瑟也是没法吸收杨盈云馈的元气,而如果没有众多老婆的齐心协力,李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所以有因必有果,而每个人走的路不同,选择不同,最终结果也不一样。

李瑟一开始射精,就恢复了心智,发现自己的御女神功已经大成,自己和杨盈云下体的真气循环伴随着高潮一直都在持续,两人都享受着这无比的快感,而李瑟的射精一直没停止,一股股的竟然将杨盈云玉宫都灌满了,杨盈云看到自己实在是装不下了,才叫李瑟压住马眼将肉棒换到旁边冷如雪的肉穴中继续射精,并且要李瑟一定要让其她老婆玉宫中都被射进这金黄色的精液和元气,又交待众女一定要吸纳为己用,补偿今日的损耗,为日后一起双修打下基础。这可苦了李瑟,要给每个老婆都射上几股精液,灌入元气,中途射不出来,免不了又是一顿急速猛烈抽送,奇怪的是李瑟的阳精好像无穷无尽,怎么都射不完。众老婆于是都躺下让李瑟一个接一个的劲射然后炼化那精液和元气,古香君安排好了其她人,自己排在最后,不过轮到她时,李瑟放开控制将剩下的都射给了她,将她的玉宫灌得满满的,元气也给得很足,两人相视而笑,那份爱彼此心照不宣。

当李瑟完成这个任务后也是疲惫不堪,连续射精传功这么久,如果不是御女神功已成,自己肯定精尽人亡了,他翻身下去后不久就沉沉睡去。众女终于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有古香君拍拍胸口道:“谢天谢地,总算平安无事了。”当下,众女一个个带着仍未平息的高潮安然入梦了。李瑟“御女神功”已经大功告成,之后就可以开始和众老婆双修进军仙道了。

仁宗皇帝死后,汉王朱高煦父子起兵造反,太子朱瞻基即位,号宣宗皇帝,他御驾亲征。

张玄机等魔教之人,晓得若是再出江湖,李瑟等人也不会袖手旁观,再说和李瑟也有约定,便没有出山帮助汉王。汉王朱高煦兵少势微,被擒拿入京,宣宗皇帝废他为庶人,囚禁在西安门内,汉王夫妇,饮食供奉仍旧是王爷的待遇,住所被称为逍遥城。

汉王被禁数年,宁王上书,请赦汉王父子一家,朱瞻基没有答应,汉王大为怨恨,宣宗朱瞻基亲往察视的时侯,见汉王坐在地上,便斥责了几句。

朱瞻基转身想要宫的时侯,汉王竟然伸出一脚,把宣宗勾倒地上。宣宗大怒,站起来后,命令大力士抬来铜缸,覆压在汉王身上。缸重三余斤,汉王用力挣扎,铜缸竟然移动起来。宣宗急忙命人烧炭熏缸,过了一会儿,炭炽铜熔,汉王纵横一世,最后竟然如此惨死。

宣宗登基许多年之后,杨荣和杨士奇被委派去陕西赐灾,大队人马在一处荒山野岭处,忽然下起了大雨,道路泥泞,寸步难行,眼看天色渐黑,离前面的骚站又很远,众人都很焦急,这时偏偏又迷路了。

在大雨中,众人正感难受时,忽然看见远方有灯火,大队人马来到跟前,原来是一个山庄。

山庄人非常好客,安排众人住下,好吃好喝,众人大喜。杨荣、杨士奇过意不去,请求拜见人。

仆人把二人带到客厅,只见客厅中的陈设都是世间罕见的,二人见多识广,又有许多都没见过,二人都有些惊讶,等到人出来,风采卓越,三人相视大笑,杨荣道:“原来是附马爷,难怪招待我们这么周到。”

三人坐下喝酒聊天,李瑟吩咐下人进内室请楚夫人剪一个月亮。下人一会儿拿来一个纸剪的月亮,把它贴到屋里东墙之上,过了一会儿,纸月亮上就有奇异的光自行发出,清清楚楚地照亮全室,连脸上细小的毫毛都能分辨出来,杨荣和杨士奇惊叹不已,猜测不出怎么事。

三人聊天的时侯,跑出一个男孩和女孩,互相打闹,几个美妇出来把孩子拉走了,其中有杨荣和杨士奇认识的王宝儿。

等天亮时将要离去,杨士奇问起公的情况,也好去和皇帝禀告。李瑟微笑不语,只是吩咐了下人几句,一会儿,公怀里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出来了。

见过礼后,公就出去了。三人一直谈天到天亮,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走到半路,杨士奇忽然想起一个事情,便带人来,可是再看那山庄所在地,全是险峻的悬崖,哪里还能盖得了山庄呢!

原来李瑟自从到西北到香君山庄后,和众妻商议重拾仙道,家人都很支持他。李瑟便将蝴蝶派、闺丹派、刀君派三派的心法而为一,勤加修练,又融古香君的华山派、冷如雪的天山派、白君仪的蜀山派、楚流光的茅山派四派心法以及朱无双的黎山法术、杨盈云的隐湖心法、花想容的千年道行,让她们都习练修行,于是他们共同参研出一条有李家特色的修仙之路,将修仙分为引气入体,练气还神,炼神反虚,反虚道四个境界,每一境界又分初中后三期。李瑟、楚流光、朱无双、白君仪、杨盈云都已经到了练气还神的阶段,有了自己的内丹。

古香君、冷如雪、花想容也进了引气入体的境界,在李瑟的帮助下,慢慢修炼自己的内丹。在李瑟的倡导下,连王宝儿、薛瑶光、碧宁也慢慢入了门,因为有床上双修,阴阳交融的修炼方法,他们的元气通过交提高得很快,因为交的过程中双方阴阳元气的抗衡提高了各自的修为,高潮时双方的阳精阴精的交换吸收使元气互补,再加上勤于练功慢慢形成内丹。最后他们都进入了炼神反虚的境界,这已经被称为地仙了。

地仙者,为仙乘中之中乘,有神仙之才,无神仙之分,不悟大道,止于小乘或中乘之法,不克就正,不可见功,惟长生住世而不死于人间,所谓不离于地者,此也,古今来修仙得道者,以此类为最多数,其修道之始也,法天地升降之理,取日月生成之数,身中用年月,日中用时刻,先识其龙虎,次配其坎离,辩水源之清浊,分气候之早晚,于是收真一,察二仪,列三才,分四象,别五运,定六七,聚七宝,序八卦,行九洲,五行颠倒,气传子母而液行夫妇也,三田反复,烧成丹药,永镇下田,炼形住世,而得长生不死,以作陆得游闲之神仙,故称之曰地仙。

这日,李瑟对分身术产生了兴趣。

分身术亦作“分身法”,谓同时幻化出一个或几个与自己完全相同的形体的本领。会分身术者,能以一身分出几身,几十身,乃至千身。相传道教创造人之一的张道陵精通此术。《神仙传》记他“能分形作数十人。”他家门前有方水池,他常乘舟在池中戏水。有时诸道士及宾客往来,盈庭盖座,但总有一个张道陵与他们应酬,而真张道陵却还在池中舟上。张道陵夫人孙氏亦通此术。《女仙传》说她“得黄帝虎中丹之术,术成服之。能分形散影,坐在立亡。”《神仙传》中的能分身者,还有玉子、刘政二人。玉子姓章、名震,南郡人,少即好道,能分形为千人;刘政,沛人,高才博物,学无不览,能以一人分作人,人作千人,千人作万人。《仙传拾遗》亦载,异人陈休复,又号陈七子,贞元年中居褒城。蜀相燕公知他道术高明,作人致书褒城所居,廷请他去成都。陈休复乃与送书人偕行,十天后到成都。而却另有一陈休复己于十天前到了。《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扯一把猴毛,吹口仙气,顿时就会分化出许多的孙悟空,只是这时作者吴承恩还没有出生。

李瑟找楚流光学那分身法术,楚流光看李瑟脸上有坏坏的笑,就知道没好事,追问李瑟学习的目的,否则不教,李瑟只好如实相告,却搞得楚流光面红耳赤。

原来李瑟想用分零一┕身法术,分出九个自己,然后一起同时和十个老婆欢好。楚流光告诉他分身术有几种,一是用物体幻化,比如用花花草草,木偶泥胎,衣帽鞋袜;二是用自身的一部分幻化,比如毛发或四肢;三是自身元气复制体,李瑟要的是第三种,这种属最高层次,将自身的元气等分到完全相同的分身里,这样本体和分身没有别,分身受伤会伤及本体元气,因为每个分身都是本体元气的一部分。同样,所有分身的射精是影响本体的,如果十个李瑟一起射精,这个精量可是很多的,因此是禁术,楚流光特别强调了这点,如果李瑟不慎重使用,会精尽人亡的。

李瑟有《御女心经》神功在身,又进入了炼神反虚的境界,阳具的承受力和阳精数量以及再生速度让他一夜射十几次没任何问题。以前双飞时两个老婆总有一个老婆的小穴闲着没被他的肉棒抽插,如今竟然有了十个老婆,那每晚独守空房的老婆总是寂寞难耐,抱怨很多。是男人当然要把自己逼到极限,要解决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李瑟来说办法还是有的,所以李瑟想到了分身术。

李瑟练了许久,终于让他练成了一分为二,但不知用于行房效果如何,便找古香君来试。古香君已经习惯他的荒淫,觉得和两个李瑟同时欢好新鲜刺激,便答应陪他试。

仙道炼心(情色版)(65)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576(65)分身有术香君前后遭夹击这夜轮到李瑟在古香君房中歇息,李瑟用分身术分出一个自己,虽是两个身体,但感觉意识却是一体,毕竟魂魄只有一个,两个李瑟淫笑道:“香君,以前都是你们几个人欺负我,现在轮到我们欺负你了。”

古香君笑道:“郎君,只要是你,再多几个我也不怕。”

李瑟问道:“哦,为什么?”

古香君道:“不告诉你。”

两个李瑟便一起来和古香君欢好,两个乳房被两个李瑟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分身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真身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古香君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两个李瑟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他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真身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分身亦同时伸手脱掉她的肚兜,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他们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古香君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他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真身和分身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一直都是几个老婆伺候李瑟一个,如今古香君也能享受到被多个老公伺候却不用承担失贞的罪名,那真不是一般的幸福和兴奋,她不由得眉开眼笑,急不可待的要握住两支大肉棒。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人的哺喂。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地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他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她一手握住一根肉棒,左含右撸,右吞左套,还把两个大龟头并在一起,马眼对马眼的放在嘴边,用舌头上下左右舔舐,用嘴唇含裹。李瑟也不曾见过古香君如此淫荡,两根肉棒都一样坚挺如铁,鼓胀如槌。古香君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两根肉棒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他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李瑟的龟头已勃得像个巨形蘑菇,圆卜鼓挺,棱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两个龟头塞进古香君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古香君挚爱的大肉棒一下变成了两根,不由得心花怒放,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真身将古香君的裤子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李瑟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分身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古香君美妙的身段,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

真身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鼓鼓的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真身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真身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原处。每弹一下,古香君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真身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真身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地净在那里流连。

真身越舔,它就挺得越高,真身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真身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真身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真身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真身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古香君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舔肉棒和被舔肉缝这种双重享受让古香君兴奋异常,两个李瑟便把古香君放在床上,分身在她头部,让她继续用嘴含弄肉棒,真身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分身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分身也跨在古香君脸上开始在她嘴里抽插,古香君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对双胞胎男人在奸淫,场景极度淫靡。

分身抽了一会便跨身站在古香君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阴茎包了起来。分身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古香君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分身的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分身的肛门和阴囊。

不久真身便仰躺在床上,把古香君也仰躺着放着上面,两人都张开双腿,大肉棒在下面顶动,双手还揉搓着古香君的双乳和阴蒂,古香君口里当然也少不了含着分身的肉棒。

之后让古香君半蹲着,真身换了个后入姿式,古香君仍然是前后各含一根肉棒,抽插了一阵,真身一手抱起古香君的一条玉腿一阵狠插,然后他们又调转古香君的身体让她跪着,分身跪在古香君后面插肉洞,真身在前面让古香君舔肉棒。

后来又换成了真身躺着,古香君跨蹲在真身上扭动屁股套弄着肉棒,口中叼着分身的肉棒上下含弄。古香君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分身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真身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套弄到后来古香君实在是太享受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用蹲姿吞吐肉棒了,只好趴在真身上面配真身在下面的抽插挺动屁股,扭得正欢,便想找分身的肉棒含住。

不想分身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古香君耳心轻笑道:“老婆,今晚让你十倍的最新快活。”

两手捧住古香君翘起的美股,玉茎塞入花底,龟头醮满流在外面的滑蜜,然后试图再插进肉穴。

古香君吓得魂飞魄散,一根肉棒已经撑满了,这再来一根只怕阴道会撕裂,连忙求道:“老公,香儿的穴穴还没那么大,你就别把两根大肉棒都插进来了。”

李瑟想想也是,边把肉棒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古香君隐约知道后边的李瑟想干什么,她道:“你要慢点,痛哩。”

分身笑道:“老婆莫慌,我知道的。”

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

分身便道:“老婆若是真觉得不好,我就退出来。”

古香君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一时不知是苦是乐,两根大肉棒入体,下身两个小洞已被撑胀到极限。

原来古香君今晚玩得太兴奋,被双管齐下了这么久,全身早已酥软,又流了很多淫水,且不断变幻姿式,肛门早就湿软透了,龟头轻松顶入菊门,后面自然豁然开朗。

分身稍稍一阵地绸缪,觉察古香君并无不适和推拒,遂朝真身眨眼道:“我们一起动一动。”

真身便也抽插起来,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古香君,慢慢地耸弄,初时配还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

真身细瞧古香君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老婆快活么?”

古香君却似乎故意不语,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在细细体味两人挺动的节奏,自己夹在李瑟两个身体之间,被他俩抱住抽插,通过下体连接,三人浑然已是一体。

分身渐渐发力,顶刺古香君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龟头微微肿胀发木。

真身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分身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分身从古香君背后探出脸来,与真身相视而笑,两人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古香君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古香君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快叫你们挤断啦!”丧魂一挣,滑溜溜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

谁知真身与分身将她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揉得更加猖狂。

古香君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她此刻只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真身见状,得意笑道:“老婆又要丢啦?”

古香君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分身笑道:“哪这么快?老婆刚刚才丢过呀。”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真身左右错开。

古香君倏地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处,竟如男人射精。

真身被她浆汁打得龟头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错!”

后边的分身也觉古香君股内猛然收束,纠握得玉茎美不可言,又见她雪柔的腰肌阵阵抽搐,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咂舌笑道:“好享受吧!”

古香君丢得死去活来,哪里还能理睬他们的淫言秽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松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两个老公怀里,双颊犹艳如桃。

李瑟肉棒沐浴了古香君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古香君,龟头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肉,忍不住“雪雪”啧声。

古香君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别弄了呀,被你们玩烂了。”

女人丢泄之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李瑟的巨龟头不停挑逗。

真身道:“老婆好狠心,我们还没出来呢。”

古香君缩了下身子,娇哼道:“且让我歇一会儿,好刮人哩。”

真身道:“怎么刚才快活,现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饱便忘别人饥,不行!”

依旧贪恋她娇嫩之内。

古香君嘤声道:“那你先饶了我……的花心儿,酸死人啦。”

真身却道:“也不行,这会儿才更美妙哩。”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几把古香君玩得闪断蛮腰。

古香君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畅,从玉蛤里^点^b点^滚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来,流得三人腹腿皆腻。

两人见状,心头有如火里添油,底下一齐大力抽耸,只把古香君弄得似哭似笑,身儿魂儿没个安排处。

真身只觉古香君那花房之内滑似凝脂,嫩如鱼肠,肉茎宛如在一块戳|地不烂弄不坏的豆腐中抽插,龟头前端更屡屡碰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妙物儿,一触骨头便是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来。

真身与分身一前一后分道齐驰,隔着一张吹弹得破的薄薄皮儿,一沟一壑感觉十分之清楚明显,两人不时相互砥砺较劲,你顶我揉你来我往嬉戏不休,个中滋味,笔墨难描。

古香君哪曾尝过这种滋味,烫着俏脸,饧着眼儿,此刻两个老公竟一前一后,齐将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东西深纳于身,一根已是胀满,两根更是无比充实,而两根肉棒还同时在自己体内抽插驰骋,前后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薄皮厮磨着,只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丢意又渐清晰,无可遏制,情不自禁间探首往前,火烫的樱唇在李瑟胸膛上乱亲乱吻。

真身也一阵意乱情迷,两手捧起古香君的俏脸,把嘴罩到她檀口上……古香君双臂搂住男儿脖颈,软滑香舌不时悄吐过去,让他吸吮怜爱,心中销魂渐浓,阴内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绽开,软软嫩嫩地将龟头轻啜浅咬。

下身两个孔穴都被塞得满满实实,两根肉棒就隔着一层薄皮抽动着,那层皮薄得很,两根肉棒感觉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头,尤其抽动之间彼此磨擦,互动之间带给肌肤的刺激更强烈;尤其当两根肉棒一起攻到深处时,把花心胀得更是满足,花蕊似被两根肉棒双龙抢珠一般,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几倍,那种将要爆裂的刺激只美到魂飞天外。

两根肉棒次次深入浅出,脆软娇柔的花蕊次次承受着从不同角度涌来的强烈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却是次次都撑了下来,渴待着再一次强烈的冲击,古香君只觉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个人仿佛已化成了一滩水,在两人的刺激下荡漾飘摇,花心不由大放,柔腻甜美的阴精马上要哗然涌泄,舒服的她娇声叫着。

分身在后边瞧见古香君纤腰绷束,股肌收紧,又感其肛内油肥一片,肠头肿胀如李,似乎到了那要丢的光景,忙道:“老婆要丢了么?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古香君浑然不觉,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真身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暗叫不好,阴茎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古香君骤觉娇嫩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两乳紧贴住前面的得意人儿,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阳精猛灌,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丢了身子,股股浓阴如浆排出,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后边的分身顿感古香君股内剧烈收束,纠结如箍,绞得肉茎美不可言,下体狠命往前一挫,龟头怒扎在那油滑的肠头之上,闷哼一声,也随之翕翕然地射了起来。

三人我抱你你抱我,我缠你你缠我,丢泄得天昏地暗欲罢不能。

仙道炼心(情色版)(66)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734(66)三头六臂如雪三洞齐开花一分二成功后,李瑟和众老婆欢好时都会用上。当功力增长后李瑟便找冷如雪来试验一分三,冷如雪当然很开心,先找古香君问清了情况,研究了对策,认为自己可以应战。这晚李瑟留宿冷如雪房中。

李瑟把手伸进冷如雪的腿间在阴户上摸了起来。只摸了几下,冷如雪的阴道里就分泌出了一些淫液。冷如雪哼道:“郎君,你坏,你坏!”边说边把屁股抬了起来。李瑟将满手的淫水伸到冷如雪面前笑道:“你看,好多水。”说着把冷如雪的裤子就褪了下来。

冷如雪起身站在床上,两手把裙子往上一兜,笑道:“来,郎君,给小妹宽衣。”李瑟笑道:“瞧咱小雪,都这样了。”冷如雪笑道:“郎君,是你先摸我的穴的呀?”扭头又说:“郎君,三根肉棒呀,我都等不及了。”

冷如雪双手已经迫不及待解李瑟的衣裤了,笑道:“郎君,香君姐姐说她以一敌二蛮爽的。”

李瑟笑道:“你也太骚了。”说着,一分为三,自己则又在冷如雪的阴户上摸了起来。李瑟用手摸了一会冷如雪的穴,只觉冷如雪的穴里淫水不断地分泌出来,便把中指顺势插进冷如雪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个分身则把手伸到冷如雪的胸前,揉搓起冷如雪的两个大乳房,冷如雪被李瑟分身弄的低声呻吟起来。

冷如雪便躺在床上,仰着身子将另一个分身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吮了起来。

李瑟低头伸出舌头在冷如雪的穴上舔了起来,舔了一会,抬头笑道:“小雪,你的淫水也太多了吧。”

冷如雪把分身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对李瑟笑道:“郎君,你就好好舔我的穴,等一会我让你使劲操我的小骚穴。”分身笑道:“小雪现在可真骚呀!”

冷如雪笑道:“那是因为和郎君你在一起呀!”李瑟笑道:“小雪说的对,我最爱小雪了,来,小雪,先吃鸡巴。”

冷如雪听了,笑着直起身去,一手握住一个分身的鸡巴套弄起来,并把第三根鸡巴零一┕含进嘴里,前后吮动起来,如此轮流的含弄着三根鸡巴。当三根鸡巴都聚集在嘴边时,冷如雪握住这根含着那根,根根爱不释手;当三个龟头都在嘴边时,只见冷如雪的舌头在三个龟头上横舔竖扫,上下翻飞,只恨小嘴不够大,容不下三个大龟头。

四人又弄了一会,李瑟笑着对冷如雪说:“我要操你了。”冷如雪听了笑道:“来吧,等你好久了。”

李瑟挺着大鸡巴对冷如雪道:“来,躺下去。”冷如雪听了,便躺在床上。

李瑟一手擎着着冷如雪的右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把阴茎在冷如雪的阴道口磨了两磨,将粗大的鸡巴从冷如雪的阴道口慢慢地插了进去。然后抱着冷如雪的大腿就一捅到底。

李瑟边往里面插边笑道:“好滑呀,小雪,今天挺好操哇。”冷如雪笑道:“哪天不是这么滑,你操起来都没费劲。”分身听了笑道:“谁说的,你的屁眼可没这么滑,哪都得抹点唾液。”

冷如雪嗔道:“看你,郎君,我说的又不是屁眼,我不说小穴嘛。”

李瑟把鸡巴齐根捅进冷如雪的阴道后笑道:“小雪,你今天的穴穴比往常的紧呀。”说着,将一根粗大的鸡巴在冷如雪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将鸡巴抽出只剩下龟3|头,再猛地将大鸡巴齐根操进冷如雪穴里。如此反复,下下都干到冷如雪的花心,把冷如雪操得哼哼唧唧地低声道:“那是小妹觉得太刺激了,穴才这么紧,你就使劲操吧,郎君。”

李瑟也边抽插边气喘道:“你今天的穴怎么夹得这么紧,好爽啊。”冷如雪的口中已经含住了分身的鸡巴,鸡巴在口中抽插了起来,已经说不出话了。

李瑟抽插几下,便要冷如雪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用手分开冷如雪的两片阴唇,把鸡巴插进冷如雪的穴里,边往里面插边道:“今天让你爽个够。”说着,搂着冷如雪的腰,两人一起晃动屁股,将阴茎套入阴道里抽插起来。

李瑟操了冷如雪一会,冷如雪吐出口中鸡巴对分身道:“郎君,再使点劲,操得再深一点。”李瑟笑道:“我怕你受不了。”冷如雪边被操得一耸一耸的边笑道:“郎君,我能受得住的。”说完又含住前面的鸡巴吮吸起来。

李瑟于是抱住美臀一阵猛插,由于抽插得太快,冷如雪的淫液都被磨成了白沫,只见肉棒和穴口沾满了白沫,李瑟将肉棒抽出来时,冷如雪的肉洞竟一时不能闭,圆圆的肉洞露出里面猩红的穴肉,看起来好像深不见底,大鸡巴伴随着冷如雪的淫叫顺畅的进出肉洞。

李瑟觉得水太多,该和分身换枪了,便抽离了肉洞,分身过来扶起冷如雪,让她跨坐在身上。冷如雪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慢慢地坐了下去,将大鸡巴吞进穴里面,一个分身两手从后搂着冷如雪揉搓她的双乳,李瑟把湿漉漉沾满白沫的鸡巴放在冷如雪口里,冷如雪嘴里含住刚刚从自己下体抽出来的鸡巴,配下面分身往上挺的节奏,把屁股一上一下耸动起来。

冷如雪美丽的脸上泛着潮红,把屁股上下使劲地晃动着,分身用手抓着冷如雪两条美腿,下体向上挺动,粗大的阴茎扑哧扑哧的插着阴道,冷如雪淫叫着,更加使劲地上下晃动起来。揉胸的分身在后边架在冷如雪的腋下帮她上下晃动,等冷如雪自己不能动了,便把冷如雪往前推,在手上吐了些唾液,在冷如雪的屁股上揉磨起来。

冷如雪伏在下面分身的身上,一边前后挺动着,一边吐出鸡巴对李瑟笑道:“郎君,你准备同时占据小雪的三个眼呀?”李瑟笑道:“那是必须的。”

冷如雪低声笑道:“郎君,你坏死了,你的大鸡巴前后操得我就够惨了,还要弄我的屁眼。”李瑟笑道:“谁让你要以一敌三呢。”

分身趁李瑟和冷如雪说笑的工夫,将大鸡巴捅在冷如雪的屁眼上,对冷如雪笑道:“你使点劲,把屁眼张开点。”冷如雪听了,便把李瑟的阴茎齐根吞进穴里,李瑟也把两腿分开些,使冷如雪的两腿分得更开。

冷如雪微哼一声,撅起了屁股,屁眼微微张开,分身便将大鸡巴左转右转,慢慢地插进冷如雪的屁眼里面。冷如雪嘴里哼唧道:“哎哟,郎君,轻点,我的菊花要爆了。”

分身可不管冷如雪哼唧,继续将大鸡巴往冷如雪的屁眼里捅。

冷如雪哼道:“别别,别捅那么多,穴和屁眼紧死了,别再捅了。”说着,又上下地晃动,将阴道里面的阴茎吞吞吐吐起来,用穴里的快感消除疼痛。

上下两个分身也把大鸡巴在冷如雪的屁眼里和穴里来抽插起来。两下一使劲,冷如雪就兴奋起来,嘴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哎哟,啊,我的小嫩穴,我的小屁眼,舒服死了。”分身这时把大鸡巴一使劲,整根大鸡巴全部插进冷如雪的屁眼里面,冷如雪嗷了一声,哼道:“郎君,你想把我捅死呀!”可是马上嘴里的大鸡巴又塞了进来,冷如雪含住然后全身开始耸动,体会三根肉棒在体内的那无比充实的快感。

李瑟这时笑道:“看,小雪很会享受。”冷如雪听了呜呜道:“舒服──过瘾──”分身对李瑟笑道:“看看小雪,骚成什么样?”

冷如雪笑道:“那还不是让你们给操的。”这时三人一起发力抽插起来。

冷如雪被操得吐出鸡巴大声浪叫起来:“郎君,我舒服死了,你的大肉棒真棒啊,太好了,我太舒服了。”

边说着边舔吮着鸡巴,边吮边笑道:“我这三个眼都被你们用上了。哎哟,我要升天了。”

李瑟和分身听着冷如雪的浪语,便开始将三根大鸡巴一起在冷如雪的穴、屁眼和嘴里疯狂的抽送起来。冷如雪被操得哇哇乱叫,她终于感受到古香君所说的前后夹击的味道,当两个大龟头在自己体内隔着一层肉互相研磨,酥酸得身体就像在云中飘一样。

冷如雪边呻吟边气喘道:“郎君使劲操我吧,我的小嫩穴、小屁眼和小嘴巴让你同时操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使劲操,使劲捅吧。哎哟,太过瘾了,我飞了……”

分身突然道:“哎哟,小雪的小屁眼夹死我的大鸡巴了,我有点忍不住了,啊,我要射精了。”说着搂着冷如雪的小腰将阴茎在冷如雪的屁眼里发疯似的操了起来。把冷如雪操得一耸一耸地低声嗷嗷地叫着:“哎哟,操死我了,哎哟,我的屁眼里好痒,好麻,啊,哦,我也要泄精了,我升天了。”

分身不顾一切地在冷如雪的屁眼里抽送着阴茎,气喘地笑道:“好小雪,你的屁眼要泄精吗?哎哟,不好,射精了。”说着,只见分身浑身一抖,死命地将阴茎在冷如雪的屁眼里抽送,边抽送嘴里边哎呀哎呀地哼着。

冷如雪只觉屁眼里分身的鸡巴一硬,一股一股的热流射进自己的屁眼深处。

冷如雪被分身的一阵发疯似的抽送,操得也觉高潮来临了,嗷嗷地叫了起来:“我,我,我也不行了,我就要高潮了,哦哦,来了,来了……啊,完了。”边叫边用手套弄着李瑟的鸡巴。

还把屁股向后没命地顶了起来,边顶边穴口一开,阴精狂泄而出。分身在下面正不紧不慢地用阴茎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冷如雪的穴,见冷如雪向后顶了两下,就觉得冷如雪的穴里一紧,接着又一松,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烫得龟头好不舒服。

冷如雪一下就趴在分身的身上,急速的气喘起来。分身也气喘着俯下身,把手从冷如雪的胳肢窝下伸到前面,一手一个,握住冷如雪的两个乳房,捏着冷如雪的两个乳头,已经射完精的阴茎还插在冷如雪的屁眼里面,不时地还抽送两下。

分身在下面用手拍着冷如雪的两个小屁股蛋子,笑道:“好小雪,怎么样?

舒服吗?”

冷如雪气喘着哼道:“真舒服呀,我好过瘾呐。能一直这样被你操多好。”

分身这时将阴茎从冷如雪的屁眼里拔了出去,喘道:“唉,小雪的屁眼真绝了,真过瘾。”分身一拔出鸡巴,只见从冷如雪的屁眼里流出白白的精液,顺着会阴流到李瑟和冷如雪交的阴部。射完精的分身便去清洗鸡巴去了。

另一个分身这时站起来,对冷如雪笑道:“来,小雪。”说着,抱起冷如雪,把冷如雪放在床上,一手挽起冷如雪的一条大腿,夹在腰间,大鸡巴正好顶在冷如雪的小嫩穴上。

分身往前一挺鸡巴,大鸡巴便缓缓插进冷如雪那湿淋淋的阴道。由于李瑟的阴茎粗大,把冷如雪的两片大阴唇都带着翻了进去。

分身猛地一挺屁股,粗大的阴茎“扑哧”一声就齐根死死地插进妹妹冷如雪的阴道,冷如雪轻哼一声。分身就前后抽动起阴茎,操起冷如雪的小穴来。

由于冷如雪阴道里分泌的淫水太多,分身一抽动阴茎,便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冷如雪哼道:“郎君,你的鸡巴真粗真硬,把我的穴捣得火热火热的,舒服极了。”边说边|2口里裹着李瑟的鸡巴。

操了一会,分身就觉得鸡巴越来越粗,快感也越来越强,知道快要射精了。

再看冷如雪也不再说话,只是呼呼喘气,微微哼哼,自己插进去的鸡巴被冷如雪的小穴夹的更紧了。

冷如雪被李瑟这一顿狠操,阴道里火热火热的,淫水又流了一滩,再一次到了快感的边缘。分身操着操着,只觉冷如雪的阴道一紧一热,冷如雪也忽地直起了上身,用两个胳膊支着上身,把屁股很有节奏地向前乱耸,眼睛盯着分身和自己交的阴户,看着分身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使劲地抽插,嘴里轻声嗷嗷着,气喘着道:“郎君,我又要泄精了,哎哟,快活死了。”

说着,雪白滚圆的屁股又使劲向前耸了几下,两手使劲地抓着分身的胳膊。

分身感觉冷如雪的阴道猛地夹住了自己的阴茎,接着龟头一热,冷如雪的阴精一股一股地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

分身的鸡巴被冷如雪的阴精一激,又粗大不少,也觉得一阵快感来临,两手抱着冷如雪的小屁股,用鸡巴对着冷如雪的穴没命地使劲抽插起来。冷如雪在快感中又哼哼了两声。分身操着操着,再也坚持不住,一阵快感从全身向阴茎汇集,阴茎不停地在冷如雪的阴道抽插中一股一股的精液也射向冷如雪的阴道深处。

一时间床上春光无限,分身把屁股往后一耸,软绵绵的阴茎从冷如雪的阴道里退了出来。冷如雪的阴道口已经没法闭,从里面立时流出白花花的精液,李瑟收两个分身,马上挺着大鸡巴把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冷如雪的阴门,冷如雪全身已经酥软了,李瑟顺势一挺,阴茎插入了冷如雪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冷如雪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

双手伸起来抱住了分身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觉着李瑟的阴茎来的抽插冲撞和摩擦,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着分身的节奏。

静静的屋内很快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种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李瑟快速的抽插,冷如雪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冷如雪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啊……啊……哎哟……嗯……”

李瑟的阴茎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阴茎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冷如雪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李瑟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李瑟还是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冷如雪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都已经离开了床面,下身湿漉漉的几乎有淫水在从冷如雪阴道两人交和的下方流淌下来,小小的脚丫在分身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脚趾微微有点向脚心弯起。

“啊……啊……郎君,……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冷如雪双手已经扶住了李瑟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同时分外的娇嫩粉红。

李瑟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冷如雪身上,嘴唇去亲吻冷如雪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冷如雪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冷如雪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冷如雪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冷如雪阴道的尽头,龟头每次碰触都让冷如雪下体酥酥的麻颤,“啊……啊……呀……嗯……郎君……啊…嗯……”

冷如雪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李瑟的耳边更加刺激李瑟的激情,修长的一对双腿盘起来夹在了李瑟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在身体的卷曲下已经离开了床单,床单上几汪水渍若有若无。

最新¨李瑟抬起身子,两手各抓着冷如雪的一个小脚,把冷如雪双腿向两侧拉开拉直,自己半跪在床上,从一个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阴茎拉出到阴道的边缘,又大力的插进去,李瑟低着头,看着冷如雪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自己的阴茎在不断的出入,从冷如雪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阴茎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冷如雪的淫水。

“啊……我……嗯……啊……”冷如雪上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向两侧直直的立起来在李瑟肩头两侧,下身袒露着迎接着李瑟不断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冲击的冷如雪此时就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冷如雪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要了……啊……啊”冷如雪双手紧紧的搂住李瑟的脖子,双腿也放到李瑟的腰间,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李瑟的腰,随着李瑟的抽送晃动着,下身阴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李瑟插在里面的阴茎,仿佛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李瑟的阴茎,随着李瑟阴茎的来抽送,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

冷如雪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经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袋中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挛在全身荡,伴随着不断的呻吟和喘息,冷如雪柔软丰满的身子缠在李瑟的身上不断的扭动颤抖,嘴唇和嫩嫩的脸蛋不断在李瑟的脸上蹭着亲吻着,在李瑟的身下尽情的享受着高潮的兴奋。

李瑟也紧搂着身下兴奋的近乎淫荡的少妇,在冷如雪身体的紧紧纠缠下尽量的抽插着阴茎,感受着冷如雪湿漉漉的阴道紧紧满满的感觉,龟头那种酥麻紧裹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李瑟兴奋的神经,经验不多的李瑟只是知道不断追求更强烈的刺激,以至最终达到射精的最高潮,费力的在冷如雪双腿的缠绕下起伏着屁股,抽插着阴茎,两人湿漉漉的阴部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粘嗞嗞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冷如雪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显得淫糜放荡。

“啊……嗯……别动了……啊……啊”冷如雪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了李瑟的身上,下身和李瑟坚硬的阴茎紧紧的贴在一起,让李瑟只能在冷如雪柔软的身上缓缓的动着,而没有办法抽插,阴道裹着李瑟的阴茎不断的抽搐紧缩,和李瑟脸贴在一起的娇俏鼻尖凉丝丝的,火热的嘴唇不断的亲吻着李瑟的脸和嘴唇,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李瑟耳边荡。

冷如雪紧紧搂住李瑟时李瑟正不断的向兴奋的顶点进发,龟头上的酥麻让李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李瑟每次做爱都是不断的冲激到射精为止,在马上要开始发射的时候,冷如雪来了强烈的高潮,紧紧地搂住了李瑟不让他再刺激自己,在停下的瞬间,李瑟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还是跳动了几下,几滴液体从龟头流出来,李瑟尽力的运动着插在冷如雪身体里的阴茎,摩擦着冷如雪高潮中不断抽搐的阴道,虽然他没有抽动,但冷如雪柔软湿滑的阴道那种规律的颤动让李瑟同样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老公,抱着我……嗯……”冷如雪喘息着在李瑟的耳边呻吟着说道,李瑟把手从冷如雪身下伸进去,感觉到冷如雪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李瑟紧紧地搂住冷如雪,感觉着冷如雪丰满的乳房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觉,下身不由得往冷如雪阴道深处顶进了几下。

“啊”冷如雪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盘起的双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顶了一下,李瑟的阴茎碰到了正在颤抖的阴道深处,龟头上受到的刺激让李瑟的阴茎紧紧地跳动了两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冷如雪感觉到身体里那种热乎乎的冲击,知道李瑟射精了,一边在李瑟耳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给李瑟的阴茎摩擦和刺激,让李瑟感觉到高潮销魂烁骨的滋味。

片刻,李瑟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压在了冷如雪的身上,冷如雪把紧盘在李瑟身上的双腿放下来,但仍和李瑟的腿纠缠在一起,用小小的脚丫蹭着李瑟的小腿。两人交的地方仍恋恋不舍的连在一起。

仙道炼心(情色版)((67)(完)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6265(67)无遮大会神仙眷侣入仙籍有了分身术以后,每晚能欢好又抱着李瑟睡的老婆就多了起来,能夜夜欢好了,众人的双修速度也加快了,有时李瑟也很荒淫的把愿意一起同时欢好的老婆召集起来开无遮大会,毕竟她们现在都亲如姐妹,在一起同时分享一个男人更能加深她们之间的感情。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李瑟终于能一分为十,当每个老婆都能在畅美的欢好后抱着一个李瑟幸福的入睡后,李瑟便想在香君山庄的豪华地下大密室里召开一次“十全十美”无遮大会,毕竟众妻云集的场面很刺激,让李瑟一直念念不忘。

经过这几年的床第间双修,十个老婆都已司空见惯了李瑟在床上的奇思妙想和各种要求,当李瑟定下开无遮大会日子后,十个老婆都十分兴奋的期待,都准备那天将自己打扮得最美丽的状态,准备争奇夺艳。

这天,当李瑟见室内或坐或躺着江湖八大美人杨盈云、白君仪、冷如雪、王宝儿、薛瑶光、碧宁、古香君、朱无双,以及狐狸精花想容和女诸葛楚流光,一共十个美女,个个明眸皓齿,如花似玉,艳若桃李,花容月貌却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肉棒就立马勃翘得前所未有的大,底下那帐篷顶得老高。

引得十个美女都惊奇又好笑地围了过来脱他裤子,当那个大肉棒弹出来后,有几个老婆都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之前从没见过肉棒勃起得这么大,那完全是一根“人间凶器”。

李瑟也不客气,在她们的震惊中给她们一个个宽衣解带,脱她们衣服时亲吻,摸乳,扣阴,每个都不放过,十分仔细的端详品味她们各自的不同。当她们都身无片缕,白花花美成一片时,李瑟那个龟头已经快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只见十个老婆个个活色生香:古香君端庄漂亮,天生丽质;冷如雪艳美绝伦,千娇媚;花想容妖艳娇媚,天真活泼;朱无双风华绝代,高贵典雅;薛瑶光丰盈窈窕,容光艳丽;王宝儿娇俏可爱,小巧玲珑;白君仪国色天香,端丽冠绝;碧宁仙姿玉色,绝美娴静;杨盈云艳冠群芳,美若天仙;楚流光丰姿绰约,淡雅脱俗。不光是容貌身材不同,类型也各异,贤妻,欲女,妖姬,公,才女,妹妹,知己,御姐,情人齐聚一堂。

李瑟宣布大会分争奇夺艳、弄玉吹箫、观音坐莲、十全十美四个阶段。李瑟又说了一些规定,在众女嬉笑的都点头知道自己清楚规定了后,李瑟才宣布大会正式开始。

第一个阶段有三个内容首先是斗奶。

众女中除了王宝儿圆乳还在发育,其她的都发育得很好,有半球型圆乳,有纺锤型吊乳,有几个甚至是巨乳。

经过李瑟爱抚揉搓后测量评定,排名由小到大分别是:王宝儿、碧宁、楚流光、古香君、白君仪、冷如雪、薛瑶光、杨盈云、朱无双,花想容一双巨乳是她变成人形时定的型,圆圆鼓鼓的好像两个大蜜桃,夺了第一。

其次是比臀。

当十个美女围着圈头向外跪在那里,十个玉臀围成一个圈将李瑟围在中间,那是人间美景。李瑟心花怒放地摸舔了一遍美臀,每个屁股都用牙狠狠的咬了一下,咬的美女们个个尖叫呼疼,却又不敢生他的气,只能笑骂他像个小孩子,李瑟说小孩子是不咬屁股的,是咬奶头的,逗得众老婆都开心得不得了。之后李瑟一个个拉起来认真地测量后,排名由小到大一次是:王宝儿、碧宁、楚流光、古香君、白君仪、冷如雪、薛瑶光、杨盈云、朱无双、花想容。看来,胸围和臀围的排名基本是一致的。

最后是品屄。

“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屄上分高低”。有少部分的女性,天生就拥有十分优良的性器官。第一,她的小屄鲜嫩无比,有一种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力过大,一般男人受不了。第二,是它的收缩力强,你的一旦插入,穴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握挤着肉棒,使你立即泄精。有名器的女性一般都是美女,只要男人用大肉棒开发得好,那是双方都受用无穷。

当十个美穴加十双玉腿围成一个圈摆在李瑟面前时,那场面甚是壮观。经李瑟无数次的亲身体验和鉴赏后分别在《御女心经》上找到了对应的名穴:杨盈云:玉涡凤吸(海葵屄)这种性器官阴道口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很多,所以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阴茎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物吞入阴道中。当阴茎进行抽送时,男人会有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觉,而且一开始做抽送运动,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你觉得无法轻易脱身。这种特殊的蠕动会带来很细致而复杂的刺激,但若非亲身体验否则是无法充分理解的。然而这种女性却非常少见,所以,在性器功能优秀的女性当中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白君仪:九曲肠(羊肠屄)这种性器官阴道口非常狭窄,花心位置较浅,膣道就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的,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这种阴户的阴道不但窄小,而且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阴茎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是很难探到花心的。如果男性的阳具尺寸稍小些,在探花心的过程中将会较为吃力,在它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或者,男人太过心浮气躁,性急地乱冲乱动的话,马上就会遭到阻碍,好像被蜀国的栈道所阻一样,会力不从心地泄出精液。男性与这种女性交媾时,一开始最好不要太用劲,必须沿着小径曲折前进,等花了一段时间后,找到花心所在之后,就可以随心所欲地驰骋其中啦!

冷如雪:如意玉环(梯田屄)普通女性阴道内部有很多褶皱,性行为时这些褶皱就会伸展开来变成光滑的状态。而这种梯田型的阴道,却不会完全伸展开,而是呈现一种梯田的形状。每次抽送时,敏感的阴茎龟头就会碰到这种粗粗的褶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因为,它是一层一层连续延伸至内部,所以,男人会觉得阴茎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刺激异常。因此,年轻人很可能来地抽送一便忍不住而射精了。如果能保持较久的时间,个中滋味当然更是妙不可言。

至于女性方面,男性进行抽送运动时,她会得到体内如同被搅动一般的快感,变得很狂乱。这种女性往往被视为珍品。

王宝儿:玉螺香荷(田螺屄)这类阴户阴道口较宽,但插入到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佛田螺。一般人由于这种阴户外面异常宽阔,而感到眩惑不解,甚至将这种难得一见的珍品,视为普通之物,因而往往忽视了拥有这种奇珍异宝的人。当阴道被插入之后,阴道口便会紧紧关起,将阳具死命的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阴道关口,除非阴道自动松开,否则阳具是没办法拔出。

薛瑶光:含苞春芽(鸭嘴屄)鸭嘴阴户的阴道入口略大,膣道的宽度大概是标准尺寸,不过,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具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阴茎的铃口,并不断的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这时候,花心尖端的形状,就好像鸭子饮水般,故有“鸭嘴阴户”之名。拥有这种妙器的女人,人中难一、二人,这种鸭嘴在阴户中,可谓是上上之珍品。奇怪的是,有这种阴户的女性,越是生过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强。不管是多么身经战的欲场老手,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时,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力吓一跳的。

碧宁:娇花嫩蕊(鸡雉屄)这种阴户的膣道极为狭窄、入口也很小,而它的花心突出向前,其前端就如鸡舌般尖尖的。如果阳具细长,只要一进大门,便能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花心底部,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千万不可鲁莽地直冲而入,否则很容易让女性受伤。相反的,如果阳物又粗又短,那就棋逢对手,乐趣无穷了。花心太浅是这种阴户的缺点,由于很容易搔到痒处,所以,一般说来,都是女性先达到高潮。如果阳具又大又长,则可先入半截,以龟头抽插,便如活塞抽水,男女爽快异常,女人兴奋后阴道变长,亦可以容纳整个大肉棒。

古香君:春水玉壶(春水屄)这种阴户的阴道口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为它的入口狭窄,阳具短小的人,一开始插入时,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插久之后,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找到这个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虽然刚开始抽插较辛苦些,但是只要有耐性地来抽插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一滩热呼呼的春水应声涌出,阳具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只是不容易找到避风港,而女人也会急躁不安,使气氛显得更紧张。女人一着急,淫水就更澎湃汹涌,急卷荡漾,不管那位功力再深的个中好手,一但遇到这种对手,都会很快泄出,一发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门紧闭,因此,她的春水一点也不会外泄。阴道口很窄而里面则相反的稍微松弛,所以,男人会觉得很舒适。这种阴道的入口滑滑的很容易进入,只是到了要抽出来的时候,就会因为入口缩小的刺激而如同被勒紧一般。阴茎在宽松的阴道内很舒适|,在里面可以尽情地膨胀,但是,抽出来时的感觉更强烈。这一点,就是它比其它型性器好的地方。要真正发挥其特殊的机能,应以三浅一深的抽送技巧进行运动,抽时,无论男女都会领略到麻痹般的快感,双方都能享受到性交的愉快。

朱无双:玉蚌含珠(蛤蚌屄)蛤蚌阴户也可算是◢◢最佳最妙的特级品之一,它的阴道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性的阴茎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越过大门,进入大厅,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又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除非是男人的阳具太粗太短,一般说来,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龟头紧紧衔住,并缩紧开口;另一方面,阴道也会如蛤蚌的硬壳般一张一,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吸功。

楚流光:香菱玉齿(玉齿屄)拥有这种性器的女性,其阴道内部的前壁有粗粗的粒状物如同鲱鱼子一般的肉芽,男人的龟头尖端碰到了这个部位会觉得异常的刺激。而男人抽送时,粗粒子同样给予龟头刺激而产生强烈的快感。如果采取后位,因为龟头倒置,插入不只是龟头尖端部分,包括包皮系带的龟头最敏感部位都会被这种粗糙的粒子摩擦,那种快感,除非身历其境否则绝对无法想象。这种性器堪称绝品!

花想容:骊珠迎龙(龙珠屄)这一类的阴户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说是至宝。男人如果好运临头,能够插到这种龙珠穴,这一辈子,可说是没白活啦!所谓龙珠是,阴道狭窄、膣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阳具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阴茎的铃口,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阳具一碰到花心,会立即旋转移动,通常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情,这时,女人也会不断扭动身体,呻吟不已。

最后李瑟煞有其事的说还要测量阴毛长短的和多少来排列众女性欲强弱,逗得众女都乐不可支,一阵笑骂。

众女被李瑟抚乳摸臀品屄,早已忍耐不住,纷纷要求开始大会的第二阶段:弄玉吹箫。

《御女心经》上说:口交是两人之间表达爱的最高形式,没有什么方法比对爱人的性器表示出无限崇敬更能体现爱了。

众女嘻嘻哈哈一拥而上把李瑟放躺在床中央,用枕头垫高了李瑟的头部。

冷如雪要求第一个吹箫,李瑟和众女首肯了,等李瑟安排好其他老婆的位置,冷如雪已占了李瑟胯间用手捧起肉棒含住龟头先吞吐了起来,一脸崇敬、妩媚又享受的样子,她左右分别是王宝儿和花想容舔着棒身,当三张俏脸都伸出舌头来舔那大肉棒,确实是一番奇景。薛瑶光和碧宁按摩着他的肋下,白君仪和楚流光舔着他的乳头,杨盈云和朱无双按摩着他的肩头,古香君则蹲在他头部让李瑟舔着肉缝,然后大家按时间顺时针轮换,由蹲在前面让李瑟舔肉缝的那个老婆看沙漏计时。

想在规定的时间内让李瑟射精,而且规定不准用手,那是很有难度的,对技巧的考验可想而知。

李瑟也很喜欢给老婆们口交,喜欢那美妙的感觉。想想看,一个个美丽的老婆在你面前劈开双腿,向你展示她那美丽的阴户还有动人的小菊花,还有比这更美丽的景色吗?

老婆们的阴部都会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一种汗液,尿液,和女人阴道分泌物在一起的味道,那味道很容易让人兴奋,李瑟喜欢那味道。

每个老婆的阴部都是不一样的,除了好好地欣赏她的与众不同之处,还要好好的舔弄一番,舌头舔累了就用手指戏弄。

李瑟舔的时候从老婆的会阴处开始,会阴是在女性阴道与肛门的连接部位,这个部位的皮肤虽然很紧绷,但是极为敏感,要用湿润的舌头轻舔这个部位。因为会阴距离肛门很近,可以用嘴或舌头贴到老婆的肛门上舔,吸,没有一个老婆不兴奋的叫起来。

李瑟有时用手指分开老婆的阴唇,或用舌头撬开另一个老婆的阴唇。含住她们的一片小阴唇,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的扫动,阴唇的里外都吸吮到,然后换一片阴唇,动作依然。最后身体稍侧,自已的嘴唇与老婆的阴唇呈平行状态,轻轻地把老婆的二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一起吸住,用舌头从二片阴唇中间,插入抽出横扫动作。亲阴唇时把老婆的阴唇尽量吸吮到嘴里,用舌头轻扫轻舔。有些老婆的小阴唇是很小的,很难含到嘴里去。李瑟就把嘴唇贴到她的阴道口,甚至把大阴唇都含在嘴里。把舌插进老婆的阴道里搅动,或者用舌头在阴道里抽插。或者用手指把阴唇分开,把舌头尽可能深的伸到阴道里面,再把小阴唇和大阴唇推来,把整个舌头盖在里面。再用手指摩擦着她的肛门。

老婆们的阴部和李瑟嘴唇充分的接触在一起,甚至李瑟鼻子都可以摩擦到老婆们的阴蒂,老婆们的淫水虽被李瑟喝了不少,但到后来还是流了李瑟一脸。老婆有正面坐着,让李瑟在舔阴的同时抚摩乳房和观察老婆的表情;有背对着坐,让李瑟在舔阴的同时舔肛门,用手指插后庭。真是各有好处,享用不尽。

碧宁的阴蒂比较突出,轮到碧宁的时候李瑟重点舔了她的阴蒂。刚开始舔阴蒂的时候李瑟用舌尖轻轻的点阴蒂的顶端,然后用舌头上下左右的挑动,拨弄,后用整个舌头把阴蒂用力的向下压,最后可以含着阴蒂时舌头在四周搅动。顺着碧宁扭动的节奏,李瑟舌头随着她移动。那热气腾腾的嘴仍含着她的阴蒂,不曾放开。在舔阴蒂的时候,李瑟同时用两个手指分别插入了碧宁的阴道和肛门。

碧宁坚持不到轮换的时间就达到高潮了,她的阴蒂充血肿涨得很大。李瑟的嘴还是没放开她的阴蒂,含着、吸着她的大阴蒂,碧宁的淫水就哗哗的流了李瑟一下巴。

众女按部就班,嘻嘻哈哈,莺声燕语,搔姿弄首,花枝招展,各显淫态,都拿出口交技法,吮吸、含舔、绕圈、蝶振、深喉……一时满床皆春,无比淫靡,大家玩得很是开心。一轮完毕,众女都没有在规定的时间让李瑟射精,于是开始第二轮。

这一轮古香君展现出大老婆的手段,其实也是李瑟想让众女看看古香君的口技,古香君技巧出,将大肉棒吃得风生水起,从菊花到龟头全不放过,李瑟忍不住在古香君口中达到了高潮射出大量阳精,古香君小嘴很快装满,来不及吞下连忙吐出龟头,小手在棒身套弄,舌头舔着龟冠系带,后面的精液喷洒在她脸上手上和李瑟肉棒小腹上,众女笑盈盈的都过来争相舔食精液,古香君的脸上手上和李瑟的肉棒上小腹上的精液都被她们舔舐得一干二净,因为地仙境界李瑟的阳精更是宝物,能驻容养颜,提高修为,那是绝不能浪费的。

接下来是大会的第三阶段:观音坐莲观音坐莲就是众女轮流跨马吞棒了,因为古香君第一轮获胜,所以这轮从她开始,肉棒在她口中不一会就又坚挺了起来,在众女艳羡的目光中她跨蹲在李瑟身上,美滋滋地把大肉棒纳入体内开始套弄起来。其她九女已经被李瑟舔得天雷勾动地火,只想快轮到自己。

而冷如雪则跨在李瑟脸上让李瑟舔她的肉缝。她的下一任王宝儿没有跨上去,只是和李瑟倒吻了一轮,帮他舔干净了脸上众女留下的淫水。

这一轮众女有正坐的,反坐的,侧坐的,每个人都沉浸在肉欲里,眼里只有那根属于她们分享的大肉棒,个个都施展媚功淫劲,只盼李瑟能她们的花房中一泄如注,好享受阳精的滋润,而李瑟也乐得享受十个老婆的轮流伺候,所以强忍精关,细细品味每个老婆不同的名器。

这种跨坐在身上的姿势更能让大肉棒如木桩般死死的顶住她们秘洞深处,那种酥酸麻痒的感觉更是深深刺激着交男女,众女缓缓上下摇摆柳腰扭动用小穴套动肉棒,而口中的浪声淫语渐渐大了起来。

此时,李瑟躺在床上享受着杨盈云的小穴在上下套动肉棒的滋味。这种由女方动的使肉棒更加深入的姿势,使杨盈云的御姐风范更加容易得到体现,杨盈云很快就有了舒坦无比的快感,渐渐的,杨盈云不但加快了柳腰上下摆动的速度,而且口中的淫叫浪哼更是源源不断传入众人的耳中,看来已放开心灵无所顾忌,此时杨盈云恐怕除了追求极度欢快的淫欲使自己更加快乐外,让李瑟射精的渴求也十分迫切,如果自己还不把李瑟搞射精,接下来的古香君只怕又要拔得头筹了。

杨盈云知道要想让李瑟高潮,只有放开自己投入全身心,不再顾忌众女的看法,只要听从自己的身体欲望的召唤,放低自己,作践自己,奉献自己,李瑟一定会受不住的。

于是杨盈云一手扶在李瑟的肚子,一手撑在李瑟膝盖上,疯狂的上下抛动自己,长长的秀发随着自己的头不停前后如云散落着,脸似桃花,春意十足,浑身上下香汗淋淋,而美目更是迷离眯成一条缝,嫣红的小嘴唇大张着叫喊:“哦……老公……好棒……好舒服……啊……快插死你的小盈盈吧……”淫水也顺着两人交处的缝隙渗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看杨盈云都如此放荡了,众女也跟着一起淫叫,分别围着舔李瑟乳头、手指、蛋蛋、脚心等地方。

杨盈云浑圆肥满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李瑟的大腿,发出“啪……啪……”淫荡的碰撞声,而李瑟的大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到杨盈云的阴道最深处,不只是阴道,连花心都好像伸出无数的小触手,只要龟头一碰到就缠绕蠕动,刺激得两人酸麻颤栗。

此时的李瑟已将花想容舔到高潮,因为花想容是面对着他蹲在他脸上的,那对巨乳在眼前晃了很久就是没机会去摸,这时花想容瘫软在一边,李瑟马上被杨盈云胸前那对不停上下左右的颤动弹跳着的玉峰所吸引、弄得眼花缭乱,不由自地双手扣住杨盈云的巨乳,在高耸洁莹的玉峰上不住用力的搓揉抓捏着,刺激得早已如痴如醉杨盈云口中更加不停的浪叫:“呀……好…美…好……快活……上面……嗯……上面……大力……抓……嗯…下面……再……使劲……大力点………捣………啊……”

李瑟看到杨盈云这副已经毫无半点江湖第一美女的威严,比妓女还淫荡的骚样子,怕她还会叫出更淫荡的话有损她在众女心中的完美形象,忍不住把自己的舌头伸入杨盈云的樱桃小口中与她的香舌交缠在一起,一只手则继续搓揉丰满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捧住杨盈云的粉臀用手指借着大腿外淫水的润滑,往后庭不住搔抠,抽插着菊花洞,不时的发出“滋滋”声,胯下鸡巴更是不停的往上猛烈顶着。

阳具在杨盈云小淫穴出出入入使她的粉嫩的阴唇一翻一,阴道内层层叠叠的淫肉在阳具带动下也不停翻转着,李瑟感觉鸡巴像淹没在肉的海洋,温软肥腻,极为享受。一大片一大片的淫水也随着硕大龟头的出入从结处飞溅而出。

杨盈云全身上下三张小口同时遇袭,乳房的敏感处受到攻击,终于忍受不住这种魂飞魄散的插法而大叫道:“啊…太爽……了……好……好舒服……我……要……我泄了……我完了……”

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浇在李瑟龟头上,烫得李瑟心中一颤,阴道一阵紧握,花心包裹着龟头传来猛烈的吸力,李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阳精,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射进杨盈云的花心深处。看来还是杨盈云“玉涡凤吸”器高一筹,套出了李瑟的第二次阳精。

接下来是大会的第四阶段:十全十美李瑟把她们分成五对,分别是古香君和冷如雪、白君仪和楚流光、薛瑶光和碧宁、花想容和王宝儿、杨盈云和朱无双,先让她们抱在一起互相舔弄,自己则四处游走,观看各对美人春色。待个个欲火焚身,自己的肉棒也坚硬如铁,李瑟施展出分身术,一分为十二,十二个一摸一样的李瑟出现在床上,众女欢呼赞叹不止。十个李瑟分别抱住十个美人,准备采用各种姿式,在这密室里欢好。多出的二个分身是杨盈云的奖励。

这十二个分身彼此之间意识一体,同时玩十个绝顶美女,那岂止十倍的快感,全天下也只有李瑟顶得住,十个娇妻的淫声浪语荡在香君山庄这间隔音的地下豪华大密室里,她们尽情的喊叫,抒发着李瑟给她们快乐,也给李瑟带来了无穷的快乐,他们用这种方式宣告他们过着幸福快乐神仙般的生活。

这时李瑟的一个分身,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杨盈云两腿之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另一个抱住杨盈云的分身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巨硕的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她单刀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杨盈云还在享受刚刚的余韵,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床上,第三个分身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大肉棒,杨盈云刚将小嘴一张,龟头在嘴巴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塞进了一半。下面那个分身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杨盈云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和刚刚吸进去的精液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分身见她侧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噗唧”一声就闯进去,顿时全根尽没地给肏了入内。分身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杨盈云的阴户抽插得“吱唧”连声。上面分身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睪丸露出她口外,杨盈云则含着阴茎用力的吸啜,连两边的脸颊都凹了下去。

一个分身把碧宁拉到床边,叫她伏身趴在床沿上,他则在后面扶着碧宁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碧宁的“娇花嫩蕊”很适从后面插入,不仅能很好地摩擦龟头,又能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花心底部,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

两个分身则搂着王宝儿和花想容,先叫王宝儿仰卧在床边,两腿垂低,然后再叫花想容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眼前如比目鱼,李瑟深知这对姐妹花要怎么玩才最爽。站在床上的分身跪在两个美女的头部享受双舌舔棒,站在床边的分身先朝上面花想容的肉穴插一下,又再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王宝儿,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美女的蛇腰款摆,迎接着肉棒的交错喂哺,没轮到的则乖乖舔前面的肉棒,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花想容的一对巨乳压在王宝儿的一对锥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碧宁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后是王宝儿和花想容的双簧:“哇!……噢!噢!……哇!……”最后感染到连杨盈云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小嘴给分身的阴茎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人多花样就多,场面就更加热闹,此刻李瑟又把碧宁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站在大腿中继续抽送,碧宁只靠前半身伏在床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着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房中一片混乱,鸾凤和鸣。

王宝儿、花想容两个“比目鱼吻”的阴户左插花右插花的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王宝儿屁股底下的床上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一个分身早将古香君拦腰一抱,在床中央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肩膊,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就连忙将盘骨一沉,阴茎说时迟那时快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古香君两手扶着分身手臂,下体随着分身的冲击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分身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分身脑后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地亦跟随碧宁的嚷声叫床:“噢……噢……噢……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撑得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冷如雪阔阔的白净阴户正给一个分身掰开,散发着诱人魅力,分身的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压到她身上。冷如雪搂着分身脖子咭咭地笑着:“我们去床下玩好不好?”这个分身当然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冷如雪挽着分身的脖子,双腿缠着分身的腰,像个撒娇的小孩,依偎在分身的胸膛,让分身搂着她朝床下迈去。待走到铺着地毯的地上,分身抓着冷如雪的两条腿弯往上一提,在房中边走边交起来。冷如雪的淫叫声马上就飘了出来。

朱无双的刻不容缓地把一个分身的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两人搂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朱无双的阴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阴茎在吸啜的同时,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肉棒人混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自觉阴茎从未如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朱无双双臂箍着分身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叫声震天价响,分身托着她的香臀,用力抽插着。

一个分身此刻正躺在地上,白君仪已经完全融入群交的大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分身的大腿上将肉棒纳入穴中,双掌撑在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的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将分身的阴毛沾得湿透。

楚流光坐在一个分身怀中,乳房正好把奶头送进分身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屁股前后迎送,拍地伴随着分身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粗大的阴茎,把楚流光的小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

楚流光这时竟前后挺动着屁股,顺着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薛瑶光也早被放在床上躺着,一个分身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过小腿,用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开小阴唇,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轻而易举地一滑而入,插入她阴户的温暖怀抱。薛瑶光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欲望,渴望慰籍的眼神令分身抖擞气昂,随着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淫叫:“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酥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里无数的肉瓣裹紧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无比。

干碧宁的分身越干越来劲,提着碧宁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

碧宁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着床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大叫:“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噢!噢!

……小屄快给你肏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喔!……”

反着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分身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插,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碧宁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在床上,气若游丝,好像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分身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扬威。

杨盈云已经被扶起来跪在床上,两个分身的肉棒正占据她肉穴和嘴,随着后面分身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挺动,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让她尽情领略着性交媾中灵欲互通的真谛。

这时前面的分身躺下来,让杨盈云蹲下套入躺着的分身肉棒后,躺着的分身双手正托着杨盈云的屁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经已被肏得阴红唇肿的阴户,更插得淫水四溅,杨盈云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分身胸口拚命打哆嗦,进入高潮的迷离境界。后面那个分身在她背后,将沾满黏滑淫水的龟头,趁她还在混混沌沌不觉之时,朝着本来是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如今已积满白浆淫液的后庭,用劲一捅……“哇!……”杨盈云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后撑,想抬高身体抗拒,可上身又被分身紧紧搂拥着,抬不起身,只能收紧后庭。但是太迟了,龟头已挤进了她的肛门,她箍着的只是棱肉下的凹沟,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分身更多的进退空间。分身也不急着强攻,任由她用屁眼含着龟头,让下面的分身去攻击,杨盈云被干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软、肌肉放松,后面的分身把握时机,将阴茎又捅进一点,她又收紧、下面分身又抽插、她再放松、又再捅……几个下来,整根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

两根阴茎,在杨盈云的前后两个小洞轮番进退,她是第一次被双插,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不断,而且声声凄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又怜。两根阴茎虽然是各处一室,但却是那么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发出来的热能,当一个出一个入、或是一个入一个出时,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皮肤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两个行人,面对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着肩,随即又分道扬镳。

见后面的阴茎已经在杨盈云的屁眼中出入自如,前面的分身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下了,便松开了双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但杨盈云却未因束缚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气,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处地方被亵玩,浪得像发了狂,抖出来的骚劲,跟以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分身扶着她的腰,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阴茎,细细体味着从那儿传来一阵阵紧迫、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杨盈云下体同时被两枝肉棍在捣弄的美景是如此的令人血脉贲张:两片又红又肿的小阴唇,含着那坚硬的阴茎在吞吐,每当分身抽出来那一霎,阴茎躯干上都沾满着又黏又滑的淫水,从龟头棱肉下的凹沟直到阴茎根部,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的白色直线。裹满青筋的阴茎,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再不是先前的浅啡色了,变成了紫红色的皮环,紧箍着鸡巴躯干,跟随着它的进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个会阴绯红一片。

杨盈云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酥美和胀满的双重感受,充实而又刺激、疼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连绵不断的高潮令身体不停颤抖,舒爽得就快要在快美中崩溃。

这时杨盈云饥渴万分地张嘴含住一直含舔的第三根肉棒,三个洞顿时塞得饱饱满满。

三个分身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着属于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快淋漓。剑后杨盈云就这样被三个李瑟奸淫抽插着。

这时前后玩“比目鱼吻”的分身已经将两个美人鱼的下半身倒置在上,花想容和王宝儿两人头和肩膀撑在床上,背脊靠在一起,屁股便并排在上面靠在了一起,两个分身蹲跨在屁股上把肉棒插进肉穴里各自抽插了起来。这个姿势很是刺激,玩了一阵两女都受不了酥软在床上。两个分身就分别抱过两女,开始大力抽插。当古香君被立姿后入时,他们采取立姿后入,还边抽插着边让两女去舔古香君的两个乳头,古香君被玩得很快就站立不稳了只能趴下了。

蹲身在花想容的大腿之上的分身,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最新兜着下体把阴茎插进阴道,然后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来一招“乞儿煲饭”。

这招式对花想容固然上下兼顾,登时肏得她曲起双腿,蹬直趾尖,连打几个哆嗦,但分身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顾着抽插阴户,又要顾着搓揉巨硕乳房,相信花想容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对肉棒还以颜色。只见他干不了几下,就咬紧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耻骨力抵着花想容会阴,跟着全身一番抽搐,体内的精液顿时在花想容阴户的吸啜下,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插进王宝儿“玉螺香荷”阴道的肉棒,龟头给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濡不堪的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

插杨盈云前面的分身凑巧就在这时射精了,后面的分身感觉到前面的阴茎在隔壁跳动,龟头胀大得连后面的阴茎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杨盈云的花心热麻一片,还是又来一次高潮,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在分身胸口,虚脱得失魂落魄。后面的分身落井下石,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体内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随射出了,把她两个红肿的小洞,灌满了又热又黏的精浆。杨盈云的前后领受着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小嘴又让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分身扶着她的脑袋,前后摇动,阴茎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阴茎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终于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献得一干二净,飞射进她饥饿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几乎呛了出来,杨盈云连忙吐出仍在喷射的肉棒用脸承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精液吞净下肚,可是美丽的脸上挂着的几条精液甚现淫荡。

插在冷如雪“如意玉环”的龟头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迭,层层关卡,过之不完。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迭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分身搂着冷如雪,用“龙舟挂鼓”的招式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套上套落阴茎,冷如雪双臂吊在分身脖子上,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竭,在激烈的抽插中竟然松开了双手,上身倒在了地毯上,分身就抓住两只小腿继续抽插,冷如雪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膝盖贴在自己的腋窝,这个姿势太有快感了。又抽了好几下,她才搂着男人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挂在男人身上。

分身细味领略着这舒爽的感觉,快意来得更浓,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发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睪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分身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在冷如雪体内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八股后,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消融。

冷如雪此刻亦全身筛颤,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将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啜,但仍有好些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插在古香君“春水玉壶”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又泡在暖洋洋的淫水里,舒畅得无以复加,腰部顺畅的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鼓满青筋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分身一边不停地抽送,下下击中花心,一边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头在指缝中突了出外,在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小红枣。

古香君喊得声嘶力竭:“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得要命唷!……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啰!……”双手死劲地紧握着分身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古香君那“春水玉壶”的阴道里面果然淫水澎湃汹涌,急卷荡漾,阴道里憋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黐黐的,令到睪丸敲向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分身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她此刻正给带到高潮的巅峰上,李瑟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在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只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分身的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分身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随着分身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朱无双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分身抽送了几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朱无双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阴户干挨受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分身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分身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男人身上。朱无双套弄着鸡巴,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那浪劲和享受的样子,想象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

分身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男人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分身便在下面挺动,朱无双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交处浆得湿濡一片。分身龟头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花心飞去。

大鸡巴冒着白君仪的淫水冲击,逆流而上,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男人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食掉了。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不停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只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实在是有趣。两人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白君仪开始喊叫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男人的屁股上猛捏。此刻男人不射才怪!白君仪静了下来,趴在男人身上,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

楚流光已被放倒在床上狠插,她的叫床声也越叫越大,分身的抽送频率亦越来越快,阴茎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分身再也数不清抽送了楚流光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只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睪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薛瑶光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令人既爱又怜。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来了。

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只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薛瑶光胴体的深处。

《御女心经》上说:性爱,不单单是追求肉体快感的方式,而是一种男女之间特殊的“语言”,爱情必定要通过性爱来升华,而圆满的性爱也能够为双方带来爱情,性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将肉欲升华到绝对的信任,二者一,水乳交融,不分你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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