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缘 - xp1024.com
《仙缘》


1初到异世

一声破碎的呻吟自一名道士口中溢出。

好不容易打开双眼。

这是哪里?怎麽看起来这样陌生?

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但一时脑袋空空,却又说不上是哪里出了错。

道士打量着四周,看着这间简单的屋内摆设,一张木床,一张陈旧的木桌,除此之外,竟别无长物。

总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住在这儿…。

道士渐渐的想起来,她是岑竹,甫自xx大学毕业,幸运的在毕业後的第一个月找到一份工作,父母俱在,有一个女朋友。

没错,她有一个女朋友,她是一个T,一个柏拉图恋爱至上的T。

而现在,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蓝衣道袍与平坦的部,这是穿越吧?!难道是不幸中的大幸?她直接穿成了他?

打开衣襟,她看到身上缠了一条又一条的白布条,受伤了?她一白布条....还是女扮男装?她唯一的欣喜要破灭了吗?

她直接下身。

呜.....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

幻想破灭了...她该死的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假扮道士的女人.....一个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的女人...。

放声的哭泣中,紧闭的房门在此刻吱嘎一声开启,一袭蓝衣步入房中。

“师弟,你醒了?”蓝清源细长的凤眼满是嘲讽,修长冰润的大手看似随意的挑起他的下巴。

“...”她呆住了,这个叫他师弟的男人是怎麽回事,看起来似乎不是很想见她的同时,那只手是怎样?

她气的将他的手拍掉,”你做什麽?”哼,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

她凝目一看,但见此人二十出头,身着青袍白褂的道服,跟自己身上这套一模一样,一看便知是同门,剑眉朗目,顽身玉立,背负长剑,锐气逼人。

“岑竹,没死成倒叫你胆子养大了嘛!倒要看看等会儿在师父面前,你是不是还这样有气势。”蓝清源饶有兴趣的看着岑竹眼里的反抗。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师父,谁是师父?我叫岑竹?”她满脸疑惑。她叫岑竹?

她发觉醒来越久,她对现代的记忆越来越浅,这不妙,她渐忘记了父母及女友的长相及名字,就似麻醉已然生效似的,她对人的记忆渐渐模糊了起来。

“又失忆?去年你也是说自己失忆,结果师父他们用神识探进你的头里,就一下子拆穿了你的把戏了,现在还要用这招?”蓝清源俊眉一挑,不屑的看着岑竹,话说这个师弟真是奇怪至极,偏偏师父及师伯们却都很上心,常常召见岑竹指导他修行。

要知道天剑门可是天极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想拜入山门的人不知有多少,而其中师父秦靖道君更是天极门之中极负盛名的天才修道士,年仅300便已修行至元婴中期,蓝清源得以拜入阳玄道君的门下不知羡煞多少同门。

偏偏秦靖道君对岑竹关爱非常,常赠他灵器及宝剑,并且时不时的指导岑竹修行。

可惜这个废材不怎麽长进,修行速度别说是比不上他们这些英弟子,甚至连普通弟子都不如。实在是不知道师父将岑竹收为关门弟子的原因到底何在?

“我是真的失忆。”岑竹无奈的大喊。神识有这麽神?如果那什麽神识这麽厉害,那师父还能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眼前这名男子还一口叫他一声师弟?分明就是神棍。

2清源师兄

“废话少说,总之立即随我去见师父。”蓝清源不欲跟岑竹多废话,一手拉着他就往屋外走。

岑竹这才看清屋外,只见眼前一大片竹林,而自己原先待的地方是此间唯一的竹屋。

“走吧”蓝清源看着眼前岑竹那副陌生的模样,仿佛眼前景致是他初见一般。心中暗道,这回戏演的还挺逼真。

蓝清源轻叱一声“起”,背後的飞剑已至半空,并且由原先的大小变成2倍大。

岑竹看着眼前一幕,突然想起印象中似乎有过这样的情景,好像是当初打仙剑奇侠传时的画面。

蓝清源一跃上飞剑,奇怪的看着眼前呆若木**的岑竹。

“师弟,快走啊,莫不是失忆到连御剑都不会了”

“我怎麽可能会”岑竹理所当然道。

“哼!这次演戏倒还演全套呢”蓝清源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他也不想管那麽多,反正岑竹爱演便随他演,一把抓住岑竹,直接拉到他身後,这柄飞剑是上品的灵器,莫说是两人,即使搭载五人也是没问题的。

只听“嗖”一声,眼前景物突然变换,岑竹大惊,随後看到自己身处半空中,底下朦胧可见山川河流,她顿时脚底发虚,越发大力的抱住蓝清源。妈呀!她是讨厌男人没错,她是绝世小T没错,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她可不想从高处落下变成一团烂泥啊!

蓝清源心里暗暗不屑,不是说失忆吗?倒还记得之前是怎麽缠自己的?瞧这双手,死死抱住他不放,跟失忆前一样的爱纠缠他。

哼!这师弟,仗着师长们宠爱,一天到晚来扰他,要不是为了躲他,他需要一年到头都下山去历练吗?

眼下才回来没多久,便遇到这讨人厌的师弟自尽身亡的消息,才想说今後可以清净些,不用再躲到天剑门之外的地方,想不到师父、师伯及师叔居然宁可各耗费10年功力,硬是将师弟从鬼门关抢救回来。

他实在想不通这师弟究竟有什麽地方值得众师长们这样上心,论外表,清秀有余英气不足,个子也不高,修为亦是众师兄弟中最差的一个。

算了,别再想了,再想就容易有心魔,修道中人心还是该放寛一些。长辈们自有自己的考量与想法,这不是他一个小辈可以枉断的。

眼下赶紧将师弟送至师父的洞府,之後他还是赶紧再寻个理由,下山继续历练吧!

3师父

疾飞到一座洞府前,蓝清源鲁的拉着岑竹跳下飞剑。

“唉哟“一个不稳岑竹跌落地面惨叫一声。

“师弟,别再玩花样儿了”蓝清源冷眼看着岑竹狼狈的模样。

岑竹瞪了他一眼,暗暗打量四周景色。

山峰如聚,云涛如怒,这里的风景壮观而大气,而在群山之间的这座洞府,看起来颇威严。

蓝清源也不理会他,迳自向内走去。

守在洞府门口的弟子看到他,恭敬道:“师叔,您跟小师叔来了,师祖在里面等着呢”。

蓝清源点了点头,也不对岑竹多说什麽,一把扯住他,便往内走。

岑竹跨进洞府内,只觉里面别有天地。

洞内玉石铺地,奇石为墙,甚至有奇花异卉,只觉别有洞天。

岑竹心里暗暗惊奇,感觉自己像刘姥姥走进大观园般,处处是未曾见过的景致。

待走到大殿之中,一名身着浅紫道袍的男子端坐在椅上,此人狭长的凤眼微眯,眼尾轻轻上挑,清冷无情的眼神,让人看了不自觉的寒冷。

俊美无匹却又清冷无比,像个冰雕似的人,这就是岑竹的师父。

在岑竹打量名义上师父的同时,蓝清源已向紫袍男子一揖道:“师父,师弟已经带来了"

"恩,你下去吧"

"弟子遵命"蓝清源转身离开的同时,秦靖素白手指一挥,岑竹已至眼前。

岑竹暗暗心惊,冷汗直流,若是让这个看起来很厉害的男子发现他不是原来的岑竹,她实在不敢想像今後的命运会如何凄惨。

正当她思考自己要不要坦诚招认的同时,秦靖已叹口气道:"竹儿,你怪为师吗"

岑竹一脸惊讶,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现在是什麽情况,她实在是莫名奇妙。

"为师知道你之所以不认真修行,都是因为不想当炉鼎,你怕修为越快,越是难逃命运"。

"炉鼎是什麽?你是师父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失忆了。"岑竹完全一头雾水。

秦靖冷清的脸上没有表情,从刚才岑竹走进来的时候,他就用神识扫过她一遍了,她的修为仍是筑基中期,明明仍是同一个人,但感觉起来与之前的岑竹确实有很大的不同。

至於不同的地方,其实秦靖并不关心,只要她仍是岑竹,仍是年月日生的纯体质,这就够了。

"不管你失忆与否,为师都不容你再逃避,为师已经等了16年,也扶养了你16年了,是你该报恩的时候了"

岑竹发现自己跟古人沟通有障碍,到底这之前的身体是欠了多少债?之前所谓师兄的那个态度已经让她很不解了,而现在这个师父,刚见面不关心她的身体也就罢了,还一开口就要她报恩?是怎样,她穿越到的身体是有多少债主?

"师父,您不知道所谓施恩不妄报,施比受更有福吗?"岑竹实在不知道师父要她如何报恩,但直觉似乎不是件好事。

4用身体报恩(微H)

“你这小嘴倒挺会说话"秦靖俊眉一挑,拉着岑竹的小手进去内室,"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放手,你到底要做什麽"岑竹心里七上八下,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这师父看起来不像是没钱召妓的人,若师父有需求,她相信大把的女人愿意倒贴给他。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我说了,16年够久了,我困在这个元婴中期也够久了,身为弟子为师父献身是天经地义的事"秦靖一挥手,岑竹的外衣便已离体。

这下子连猜都不用猜,岑竹已经确定这个便宜师父真的要对她不轨了。

"住手,我不是…”岑竹冷汗直流,她想大喊自己不是岑竹,但眼下的情况实在让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若她真说了自己不是原来的岑竹,师父不管信也好,不信也好,她都没有好果子吃。

但若真的糊涂失了身,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她自觉是个男人,最起码心理上是。

一个男人还被男人压,想想她都快吐出来。

"师父…你听我说…我不是岑竹"没法子,她实在无法忍受被男人压,即使这男人俊美无畴,她若是个色女就算了,偏偏她不旦不色,还是个T,这让她躲避秦靖亲吻的同时,暗暗反胃。

“今天不管你怎麽说,都逃不了"秦靖想不到岑竹反抗的这麽激烈,为免岑竹挣扎太过而伤了她自己,秦靖自储物袋中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岑竹嘴里。

"你给我吃什麽“岑竹挣扎的欲吐出,但秦靖一手握住岑竹的软嫩,一手拑住岑竹的下巴使其无法闭合,他温润的双唇紧贴着岑竹,灵舌甚至伸进去与岑竹的小舌共舞。

秦靖舌头伸进去搅弄的同时,忍不住喘道“真香…,别担心,那药是让你能快活的药”。

本是为了提昇修为而双修的事情,想不到才一个吻就让自己欲罢不能。

“不要…”岑竹上的白布条被秦靖轻松解开,前的小白兔弹跳了出来,白玉般的脯像在对着秦靖召手般,他忍不住低下头去攫取那软嫩。

“啊…住手…师父…”岑竹的呐喊仿佛成了娇吟,听在秦靖耳中,让他的欲望更加强大。

岑竹现在上半身已然赤裸,只剩下白色的亵裤,她挣扎着想推开秦靖,但秦靖不动如山,一只手配合着舌头不断逗弄着岑竹娇上的两点樱红,一只手则伸进亵裤中,准确的找到了花核。

“啊不……”岑竹头颅微仰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口是心非,你底下的小嘴诚实多了“秦靖手不停的抚弄着岑竹的下身,一只手指无预警的闯进岑竹未曾被人触碰的禁地。

细痒中带点疼痛的触感自下体而来,岑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他手指退出还是再深入,只觉有一股细痒让她又是满足,又是不满足。

“好紧“秦靖忍不住欲龙抬的更高,只是手指就被这样紧致的包围了,若是换上他的欲龙,岂不是爽死...他把岑竹推向墙壁,他亲吻着岑竹的同时,两只手在岑竹身上疯狂肆虐着。

舌与舌的交缠,岑竹不断用舌头想推出秦靖,唇畔居然拉出一条银丝,而秦靖像小鱼一样滑溜的舌头热烈的搜刮这口腔内每处肌肤,让她头昏脑胀,身体无助的倾倒在墙上。

5用身体报恩-2(H)

岑竹觉得自己快被淹没,好似有一波一波的浪不断打上来。

她感觉自己下体有一股暖流溢出,身体软的不像话。

“师父…”岑竹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她明明是极度厌恶男人,却在男人的爱抚下渐渐失了理智。

秦靖扯掉岑竹身上仅剩的亵裤,温柔的道:"乖,别怕"嘴巴附上来又是紧紧吸吮着岑竹的小嘴不放。

欲色之下,但见原先岑竹清秀的脸庞增添了不少丽色,小嘴微开,似乎是在等着他娇宠般,让秦靖心痒难耐。

他只觉自己的欲龙似乎快爆发一般,低吼一声更是激昂的快不能自己。

他快速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很快,一具男人健硕的躯体就呈现在岑竹面前,而那狰狞的欲龙硕大的令她小脸发白,但见欲龙上青筋浮现,似乎在无声的叫嚣着它极度的渴望。

“师父…不要…“岑竹忍不住害怕的惊叫,他的欲龙大如手腕,这进去不是要她的命吗?她的花岂能受的住?

而这种时候,岑竹的哭泣反而激起秦靖的兽,今时今日他是绝不可能放过岑竹。他蹲了下来,将岑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他双手极尽轻柔的拨开岑竹的花瓣,他找到花瓣,吸允,不住的用舌头逗弄着口。

岑竹的的花瓣被秦靖舔弄的已经绽放,一波波热浪从小腹蹿腾而下

“竹儿的小紧致的要命,才进去就被你吸住,要拔出来的时候,又困难的很,好像千万张小嘴都在吸吮师父的舌头,里面又热又滑流出来的水也甜蜜至极”尽管秦靖的炽热在叫嚣,但为了给徒弟留下美好的第一次,他只好忍了又忍,不断的舔弄。

“不…别说…”岑竹满脸通红,她是T,怎麽会被一个刚见面的男人舔弄到欲仙欲死…这不是她… 她不会这样荡……。

“好竹儿…放松,让师父好好疼你"秦靖和一边舔弄岑竹层层的花瓣,一只手伸进去花中,不断的搅弄。空气中除了女子娇喘外,就是女人下体湿润的水声。

“啊!!”岑竹受不了的达到了高氵朝,涌出的热不断冲刷着男人的舌头,整个甬道也激烈的收缩着,像一张嘴一样吸吮着体内的手指。

"乖徒儿快乐过了,接下来换师父了"秦靖俊脸上一抹邪笑,原本清冷的脸上因为沾染了情欲而显得邪美。

6用身体报恩-3(H)

男人的健硕身躯一把就将几乎软倒在地上的女人捞了起来,直接走向床舖。

“乖,打开你的脚“他耐着子柔声哄她。

“不…求你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全身无力,只觉呼吸间都是炽热难耐,口跳的又急又快,她不想在男人身下这样无助,但又无法制止男人分开她双腿的动作。

“竹儿,你害羞的话就让为师来吧“眼见女人不肯乖乖就范,秦靖架开她双腿,只见中间的花心犹自颤抖着,花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张合,那沾染了水的花竟是如此诱人,红艳艳的口高频率的嚅动着,似乎在邀请男人凶猛的攻击。他再也忍不住的挺身向前。

“啊…痛…停…不要…”岑竹痛叫出声,这层薄膜在她来到异世的同一天,就被自己的师父捅破了。

“噢竹儿,你太甜美了”男人忍不住的喘,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苦修的人生太过缺乏,没想到女人的滋味是这样甜美,他恨不得用炽热捣死眼前的女人。

体与体之间碰撞发出靡的啪啪声。在元婴修士的私密空间里来回飘荡的是还有男人的喘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师父…轻一点…”岑竹觉得自己是最可怜的穿越者,一个T刚穿来就被男人下药并且强上,她爱的是女人啊…呜…

男人完全没有理会女人的话,他迳自沉醉在她柔嫩多水的花中,原本一丝不苟束起的长发早已淩乱,狂野的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飘散。向来清冷的双目此刻因纵欲而激情的发红,他什麽都听不到,只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他养了16年的女徒弟,而这个女徒弟正被他身下的炽热疯狂的享受。

岑竹敏感的身体实在受不住男人无止尽的强力抽,不行,不能叫,她咬牙吞下即将出口的呻吟。

“竹儿,叫出声,为师想听你吐出小嘴荡的叫声” 他边说边在动作中含住岑竹的大半个绵,饥渴的来回吸吮舔弄,嘬吮出斑斑青紫。

“不…不要…”岑竹紧咬着下唇,她快抵御不住这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啊!!”岑竹在身上男人猛力抽中达到了高氵朝,花涌出的热冲刷着男人的顶端,甬道激烈的收缩,不断的抽搐。

“恩…乖徒儿,你实在是太了,为师恨不得干死你“秦靖在不断的交合中,得到了纯之体的元,他知道体内真气已然大增,应该要停下来好好运气至丹田再加以吸收,但他此时实是舍不得离开眼前这具美妙的女体。

7用身体报恩-4(H)

已经二个时辰了,自她被师父破身至今,就一直和交媾到现在。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啊!!”岑竹再一次在师父激情交媾中达到了高氵朝。

岑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过量的激情,她甫破身的花仍然敏感而脆弱,小手推拒着他过於刚强的男身躯,“师父求你…我真的不行了…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麽说…嗯…真的好舒服”从没想过男女交媾是这样的迷人,他真的欲罢不能。

“救……救命!不要再来了…我要被坏了…”岑竹几乎要被的昏过去了。

“唔… ”看着快昏厥的岑竹,心想着来日方长别把她弄坏了,只好加速抖动臀部做最後的小幅度抽,半晌之後,将白色的热全部入岑竹体内。

“这次先放过你,改天师父再给你更多的快乐”说完也不理会自己全身赤裸,立即坐在床上吸呐吐气,准备完整吸收此次交合所带来的真气。纯之体自古就是千年难遇的炉鼎,好不容易得到岂能不善加利用。

岑竹小脸晕红喘气嘘嘘,她不理会男人的动作迳自穿起衣服。虽然双腿无力的颤抖,但她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

正准备推门离开内室之际,秦靖嗓音中仍旧带着欲望的暗哑说道:”这竹简你拿去,你如今空有修为却不知如何应用,拿去重新研习”。

秦靖看着岑竹交欢後酡红的娇颜,心中一阵温柔,当初为防自己养了16年的炉鼎被他人觊觎,残忍的下了变颜术,只有在与元婴修士以上的修为交欢十次以上,才有可能回复原本的面貌。

变颜术是一种禁术,修真界少有人使用,此术能将人的外貌丑化10倍,此术难以研习亦难以破解,看着岑竹丑化十倍的样貌依旧是如此清秀,不难想像恢复她原本外表该是多麽娇美。修仙界以力量为尊,无实力的女修若生的貌美,只会引起男修争夺,如果再加上纯之体,其危险就更不用说。

交合前的岑竹,外貌只是堪称清秀,而现今的她,虽然五观并无大改变,但皮肤

明显白晢晶莹许多,眼睛鸟黑亮丽、炯炯有神,若是身着女装已是清丽佳人。

岑竹上前拿了竹简,打开看却是一片空白,她好奇的打量着竹简,心道:“这是无字天书吗?没半个字”。

“你真的遗忘的很彻底…”秦靖俊脸写满无奈,“分出一缕神识进入玉简”。

“神识?神感应?”岑竹闭眼凝思,用神力吧?!她试探着用神力去接触竹简,一瞬间她感觉到很多文字向她大脑袭来,这些文字似乎就此储存在她脑海里似的,瞬间她得到的知识比她大学四年还多、记得还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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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朋友的票票及礼物哟~~~还有感谢有留言的大大~~~~这篇文我会希望是剧情跟兼具,所以不会全写,也不会单单只有文…请大家多多指教哟^^

8开始修仙

这真是太神奇了!岑竹在心理暗叹。透过竹简,她已知道目前可以使用的法术,对她而言是非常实用的。来到异世,什麽都不知道的她,现在才开始了解何谓

修真。

岑竹目前正在洞府内的客房暂居,因为师父说要就近指导她修行,仅管她很怀疑这个便宜师父的居心,但无论如何,总算是有个相对安全的栖身之地。

坐在客房的床上反覆思量,她眼中不禁浮现迷茫之色,就这样顶着岑竹的身份过下去了吗?然後成为师父的禁脔?不她不要,这样卑微的身份她不允许。她要认真修行,寻找回去的方法,绝对不会放弃。

想起竹简中所说,修仙界之中,要修练必须得有灵,而一般来讲,以三灵、四灵居多,三灵修炼虽然不会太慢,但一般成不了大器,四灵五灵则是被归类为较差的灵,如无机缘,一般困於炼气期居多,而岑竹这身体是双灵,因此不过十六岁便已筑基中期。

这身体虽说已是筑基中期,但之前的修练毕竟不是她的灵魂,因此她决定按照功法所说,从头修练,引气入体,盘腿而坐,气沉丹田。

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自己的身体化为一颗小芥子,轻轻的,像一颗小小小小的尘埃,随着风而起,又因着风停而降落。她觉得烦脑忧愁似乎在此刻离自己很遥远,昨日的奸彷佛是一场很久远之前的梦,在男人底下婉转娇吟的人彷佛不是她,她仍然纯净,仍有资格能得到世上最纯净的爱。

在一片详和美满中,时光的流逝已然失去意义,她得到了所有的安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睛,仍保持着盘腿打坐的姿势,而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好。

她才想起,来到异世已有二日,她却从无饥饿的感觉,修仙修仙,也许她现在已成半仙。

“竹儿,你过来,师伯前来看你,快快出来拜见”脑海中有人传音,她听出是师父的声音。

岑竹撇撇嘴不甘不愿的起身,整理一下道服,便前往大厅。

一进大厅便见两名紫袍男子正在谈话,其中一人极为勾魂的狭长凤眼,坚挺到完美的鼻梁,无情的薄唇,正是便宜师父。另一人一头乌黑的头发一丝不苟的髻於头顶,炯炯的双眼在他古铜的脸上愈显得锐利,清矍的脸庞英俊而跋扈,健壮又肌理分明的身躯在紫色道袍之下仍显张扬。

“拜见师父、师伯”岑竹深深一揖。依据竹简中所示紫色道袍自是天剑门的元婴道君,就算不太喜欢这些所谓师父、师伯,但想在天剑门混下去,该有的礼仪仍是不能少。

“不过才两天未见,这竹儿倒是大大的不同了”宇文修一脸兴味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依然是一身蓝袍白挂的道服,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此刻显然并未束,清秀的脸庞多了几分妩媚,这样的风情较之全然的柔美更增添几分吸引。

岑竹呆了呆,不知如何回答。只觉这个师伯看向自己的眼神饶富侵略,让人望之生厌。

看着自己师兄对岑竹的高度兴趣,秦靖不知为何心理有点不是滋味,虽然岑竹是他自己门下,但实际上十六年来她可以说是他们师兄弟三人所共有,照理来说她成为三人的炉鼎以帮助三人修行这是早有的共识,但如今看着宇文师兄那副兴致盎然的表情,他心底居然隐隐有些酸痛。

宇文修微微一笑,对秦靖点了头後即拉着岑竹走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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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ilmf及ctcsnoopy的礼物,开心耶~~

也谢谢各位朋友的票票哟,我会一日双更,报答大家^^

9师伯

秦靖的洞府称为水月洞天,里面有一个主院,五个小院。其中亭台楼阁皆有,奇花异草遍地。虽不能称上豪奢,但却也颠覆岑竹曾有过的想像。

宇文修拉着岑竹经过弯弯曲曲的数个游廊後来到一座小院前,小院前方有一大片药田,还有一条小溪流。

忿忿地踩着脚下的路,一边用力的挣扎:“师伯,您快放手”想甩开宇文修的禁锢,却怎麽也甩不开。

被迫的踏进小厅,简单的木头桌椅摆在里边,桌上连个茶具都没有,只有靠墙边有张书架,靠近书架的地方有门,门此刻是打开的,从小厅只能看见里面有张床。

宇文修放开了岑竹的手,用一种宠溺的眼光望着她说:"这个小院後方有一座温泉池,你且去洗洗"。

“你拉我来,就是叫我来泡温泉?"她跟古人真是无法沟通,一见面没讲两句话就拉她来泡澡?奇怪!很奇怪!可别说这师伯跟师父一样,又要她报恩?养育她的可是师父不是吗?跟师伯应该没关系吧?!

“你以前明明很爱泡温泉的,时不时来这里泡汤?你倒忘的一干二净了"

宇文修知道秦靖已经与岑竹交合了,为了他说不出理由的原因,他希望等会儿与她交合的时候,她的身上完全没有秦靖的痕迹,他希望他拥抱的女人,完完全全属於他,而不是师兄弟共有。

“恩,那我去泡汤了。"岑竹想想,在这种状况不明的情况底下,先离开靠近床的地方相对较安全。总之,边泡汤边想脱身之法。

岑竹来到後院,这温池的建造挺致,四周围着高高的竹篱笆亦颇具隐密。看样子真是可以放心的泡汤。

她闭着双眼,静静的徜徉在暧热的温泉中,如果没有那些男人,在这里修行顺便找寻回家的方法,也算完美。可惜,这些怪男人,一个两个都这样奇怪、这样讨厌。若是让她找到方法,她一定溜出天剑门,找寻只收女人的门派。

“泡够久了吧,再不回来我就去找你罗”又是传音入密,真烦。强压下不满,岑竹起身离开,竹离笆旁有个小木柜,里面的衣物倒是不少,穿起蓝袍白挂,以慢到无法再慢的速度行走。

“竹儿”伴随着一声低喃,紫色大袍已扑面而来,人还未至就被宇文修抱满怀。

“师伯…你放开”她伸手去推他的身体,挣扎着想离开,但那伟岸的身躯不动也不动,兀自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她被男人的举动征住,修仙界的人特开放吗?是留美人士吗?怎麽都喜欢动手动脚的。

“乖师侄,你前天服侍过你师父了,今天该好好的服侍於我了”男人浑厚感的嗓音吐出令她无法置信的话语。他在说外星话吗?修仙界有这样不成文的规定?骗人,她敢发誓竹简中的常识里并没有什麽徒弟要用身体服侍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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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可怜的女主要被师伯吃掉了~~~

请大家多多赐票,让我有动力一日三更哟^^

10服侍师伯-1(H)

“师伯,你在开玩笑吧?!我欠你们钱吗?凭什麽要服侍你?”她受不了了,凭什麽一直被男人压,她是柏拉图小T,是T……她快抓狂了。

“就凭十六年来我们师兄弟三人含辛茹苦的把你扶养成人,再者,师侄你前些日子自尽可是我们师兄弟三人耗费功力才将你救回来,这救命之恩以及扶养之情,难到你不该感恩的以身相许?”他慵懒的说道,口气是不容置疑的决绝。

岑竹用力咬了咬唇瓣,她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献身,欠他们恩情的人可不是她,前天被便宜师父压已经造成她极大的影了,现在可好,连师伯也跑来要她报恩。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

“你是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他突然大力扯住了她,把她柔软的身体拽向自己的怀里。

她惊叫出声,他却低低地笑了,那笑声就在她耳边,细细地吐着热气,让她**皮疙瘩都爬起来。

“师伯,能不能用别的方式报恩,不如我去做您的小厮,帮你打扫或者帮您洗衣,总之帮您做什麽都成,就是别那样。”她犹做垂死挣扎,她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跟男人交欢。

“看样子师弟的技巧不好,让你不喜,别怕,师伯可比他强多了,肯定让你爱上男女交欢的美妙感觉”边说话他的手边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莫不土崩瓦解,衣衫尽落。

“不…师伯…求求你不要… ”他一手握紧她的双手,另一手轻揉她的尖,直到催开了那朵艳丽的红梅,接着又往下滑去,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流连,抚过她紧实的翘臀,然後来到她最柔软最虚弱的地方。

她雪白的身躯不断闪躲,却仍融化在他高超的爱抚。看得出来这师伯肯定是游遍芳丛。她心底一阵恶心,最受不了种猪了,宁可跟纯洁一点的男人也不想跟经验丰富的男人发生关系。呸呸呸,她在想什麽,只要是男人她都不愿才对。

“不专心可是不行的哟”像是为了惩罚她的分神似的,一手指突然恶劣地用力探入她的体内,让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

“唔……”她忍不住自喉咙深处溢出娇吟,感觉自己的下体分泌出一阵湿润。

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美景,玲珑浮凸,高耸挺翘的酥随着呼吸而激烈地上下起伏。佳人正因着自己的爱抚婉转娇吟,他的火热忍不住高高抬头。

无法再忍受更多的他,将女人推倒在床,一把扯开自己下身的衣衫,强劲的腰腹往下猛地一沉便把早已经昂扬挺立的火热埋入了她的体内。

“嗷,真紧……”他爽快的忍不住叫出声。想不到身下的女人除了是纯之体外,还拥有难得的名器。刚入就好像有上万张小嘴正在不停的吸吮自己的火热,慰不住吟了一声,费力的抽出再次入更深处

岑竹的眼睛倏地睁大,细密的贝齿下渗出了细小的血珠,她又被男人欺负了。这回没有药,但她确确实实用足够湿润的花迎接师伯,怎麽会这样?她不是喜欢女人的吗?为什麽身体还这麽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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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服侍师伯2(H)

一阵阵隐约的酥麻混合着炙热从两人下身的结合处缓缓腾起,点滴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嗯…好胀…不要…”

“不要停吗?师伯给你更多”故意曲解身上人儿的话,他大力抽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故意扣弄那最敏感的一块软。而女人如石磨般要命的紧缚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啊… 师伯…轻一点…受不了了” 她忍不住娇吟出声,於是所有的抵抗便都失去了意义,她的身体已然背叛了她的心。

他一只手滑上她的腰背,紧紧地抱了她,另只手却依旧托着她的臀,把她的身体更加用力地按向他,让两人每次的结合都无比地深入。他只恨自己不能住在她身体里,他恨不得天天都她。

“师伯……不要……够了……”岑竹娇喘不已,只觉无法承受更多。男人就像猛兽一样的疯狂撞撃。

“宝贝儿怎麽会够呢,师伯还要不够呢…”他健硕的身躯不断的抽动,完全不理会女人无助的娇吟。”乖宝贝,乖乖的,让师伯好好干你”男人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嘴角,舌头也模仿身下的火热不断的进入她的娇唇一手揉着身下女人脆弱的花瓣,一手肆虐的玩弄着她前的蓓蕾。

女人无助的承受着来自花瓣、花、部三处的快感,只觉自己似乎快飞上天去。

她昂起头,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师伯”她喘息得厉害,“不要了”她已承欢快三个时辰,她现在确定讨人厌排行榜师伯已经成功挤下师父。人真是不能比较,一比才知道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宝贝的声音好听的紧,再多叫一些师伯更开心。”他奋力冲击并叹道。

“”她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不肯再发出一声。

他邪魅的低笑,用舌头轻舔她前颤抖的蓓蕾,”不出声?别怪师伯不怜香惜玉哟" 话才停,男人的火热便以令人疯狂的频率进进出出。

“啊!!”女人尖叫着达到高氵朝,自与他交媾以来,她已经高氵朝过无数次,偏偏他仍不知足,一直不断的折腾她。

“我们换个姿势。”他将自己越来越坚硬的长从她的体内暂时抽出,然後将她转过身去,从背後进入她的花并且凶猛的抽送,女人忍不住娇喘嘘嘘。

岑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马拉松式疯狂又过量的激情,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於这个不知满足的男人身下。

“……嗯……我死你!”男人用低级的话语不断刺激着她,狂野的交媾让她几乎忘了自己口口声声宣称的立场,忘了自己该是爱女人的T。

他纵情的舌吻她,边发出感的喘声和唇舌暧昧的纠缠声,她挣扎得摇头晃脑左右闪躲,他更疯狂的追逐她的灵舌,比之前吸吮得更激烈。他的嘴唇与舌头吸吮着,手指不断的逗弄着她的房及蓓蕾,她的舌被动的被他勾卷出唇外,含在他的口中吸吮,口水来不及闭合流淌出来……。

洁白的娇躯,健美的男体,男人的喘与女人的呻吟交杂着靡的撞击声……。这场失去理智般的疯狂交欢,彷佛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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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可爱大大的留言及票票,还有谢谢小饭包子,ilmf,680726,ctcsnoopy的礼物, 爱你们 ^^

12水木双灵根

距离上回与师伯的疯狂交欢已过了十多天,这段时间以来,岑竹对天剑门已经有了几分熟悉。从初始的不适应迄今已经习惯,近期她都待在师父洞府里的明居小院修行。

明居小院即是有温泉的那处院落,对她而言除却那段与师伯的讨厌回忆外,自是相当喜欢这个居所。

她是水木双灵,所以水系法术及木系法术的研习颇具成果。加上她一心想要修练强大才能摆脱师门掌控,因此比起之前的岑竹修行不知勤奋几倍。有力量才能掌握自己的身体,才能不被人欺负。水月洞府内有一个极大的藏书阁,这段时间她除了修行外就是往藏书阁跑,终於了解她所待的这个世界。

修仙界与俗世是并存的,而在俗世中的人称修仙者为仙人,因为相对於俗世,修真之人彷若仙人一般的存在。目前的俗世有数个国家存在,但那些王朝对岑竹而言都相当陌生,有天龙王朝,大兴王朝等…,这都不是岑竹所了解的历史。

一般修仙之人很少去俗世活动,主要是因为灵气的量。在俗世,灵气的量几乎是修真人占据的灵山脉千分之一。若在俗世修行,效果是事倍功半。

灵的出现其实相当不容易,机率要说万分之一都不为过,所以在凡人之中甚少有灵者,这毕竟与遗传有关联,修士的後代有灵的机率相对凡人来讲大的不少,所以,不管是修仙门派或者是修仙家族,一般都会鼓励修士双修以延续灵,毕竟有灵才有法子修仙。

修仙界是以力为尊,不分男女也不分长幼,以境界划分辈分,男修士可以娶妻、娶妾,女修士也可豢养面首,相较於俗世而言,修仙界可谓男女绝对平等。

她现在已经知道为何师父及师伯强要与她交欢了,无非是为了她体内的真气。她推测这具身体肯定是纯之体,因为那天师父一再提及炉鼎二字,一般来讲,只要是有修为的女修,修为越高才越有做炉鼎的价值,而自己不过是筑基中期,师父跟师伯两人已是元婴修士,找筑基女修做炉鼎完全不合常理,唯一的解释是她是千年难见的纯之体。

书上有提到,纯之体或纯阳之体皆是千年难得一遇,往往只要现世就会引起争夺,看来自己会被师父扶养肯定是这个原因。

万幸的是,修士取得纯之体的灵气後,需得闭关修练消化。因此在师伯跟师父双双闭关的同时,她最近过着放羊吃草的悠哉日子。只是不知道师父及师伯消化完毕後,是不是又会再次“吃”她。

“唉!” 忍不住为自己的命运叹气,如果这身体不是什麽纯之体,那该有多好?

走到镜前整理衣领,镜前的身影让她有些错愕,总觉得自己的外貌似乎变化不少。记得初到异世时,这个身体的样貌不过是个清秀佳人,但现在她揽镜自照时,总觉得比起初到之时美了不知几分。肌肤更加莹白透明,双眼若含秋水,眉分翠羽,清丽至极。

虽说女子爱美乃是天,但现在自己身为一块肥猪的同时,在某天发现这猪居然变的更肥腻了,这岂不是大大的增加被食用的危险。

她不禁苦笑,真想不到自己居然在某天会沦落到成为被人抢着食用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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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PeterRabbit的礼物,也感恩大家的票票哟…送上今日的第4更

13师姐

岑竹对自己承诺,她只是暂时、暂时的屈身在此。总有一天,她会想办法脱离臭男人的禁锢,来到西崑仑的逍遥派。逍遥派都是貌美女修,对她来讲无异於天堂。若她能进逍遥派,真是减掉半条命都愿意,幻想着那些美丽的师姐、师妹们…啊…她果然还是喜欢跟女人在一起。

来到天剑门後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需要睡眠跟食物,所以她每日的时间极充裕。平日里的作息便是白天看书,晚上修练。

走过青石路,踏上曲折的回廊,左转几圈,右转几弯,经过弯曲的数个游廊走向藏书阁的路上,远远的便看见一名青衣女子,岑竹不由得眼睛一亮,这是她来到异世所见的第一个女人。她赶紧衣服、整理头发,务求这名女子对她的印象良好。

走到近前,只见女子年约双十,身着青色道服,与自己身上的男式服装略有不同,她的青色道服上綉着白色花样,看不出是什麽样式,只觉飘逸若仙,多了几分娇柔之气。此女子柔顺的青丝简单的挽了个发髻,发钗流动出莹舞的银光,转眸之间,媚眼儿流转着华光,此刻正娇艳地勾着小嘴,轻吐道:「师弟,怎麽死过一回便不知礼数了吗?」

岑竹心下暗道糟糕,好不容易遇着了美人,怎麽美人似乎很不待见自己似的,连忙急道:「师姐好」

看样子整个天剑门除了师父及师伯,应该没人知道她是个女子,这样也好,将来对美人大献殷勤时不会有人奇怪,呵…想到此她嘴角不由得挂上微笑。

「怎麽?听说最近师弟很得宠啊?才醒来没多久师父及师伯就急着召见你,怎麽?开心到狗尾巴都上了天?见着师姐还敢不主动行礼?」 冷冷挑了挑眉,女子的嘴脸此刻因嫉妒而显得有些扭曲。

「师姐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比起被师父、师伯召见,师弟其实更想见的是美女师姐你啊!」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这可是岑竹的心里话,她语气一顿後说道:「刚才没能及时跟师姐行礼,其实是因为…」

「因为什麽?」郑兰宜好奇,她倒要听听师弟怎麽说。

「因为没想到才短短数日未见,师姐居然又美上几分,让师弟我看花了眼」虽然是鬼扯,但岑竹一脸真心诚意,毕竟当兵两三年,母猪都赛貂蝉,身为目前岑竹唯一看到的女人,她的美丽绝对是无人匹敌,因为真的没有其他女人嘛。

「师弟什麽时候变的这麽花言巧语。」郑兰宜满面娇羞,眼前师弟这般夸赞大大的满足了女人的虚荣心。虽然自知她在天剑门不过是中上之姿,但男人这般夸奖倒是不曾有过。她仔细打量眼前师弟,突然觉得他似乎变得俊俏不少,之前不过是清秀少年,现今居然俊美如斯,仅管身量矮小,但也是一名翩翩美少年。

「师弟句句是肺腑之言啊,师姐的美丽真是让我极为倾慕」岑竹一脸讨好,仅管她对师姐并无情愫,但是和女人混在一起总是比和男人混在一起好得多。

14吃醋

「既然如此,师弟没事就别去纠缠师父和师兄了」郑兰宜平静的开口,初见岑竹的厌恶已经被她的再三赞美而化解了。

「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想纠缠美貌的师姐啊!」看样子师姐是把自己当成了情敌吧?就是不知道师姐喜欢的究竟是师父还是师兄,还是两个都喜欢?她心里不禁摇头。

「哼!且不听你耍嘴皮子,总之,师弟好自为之。」郑兰宜今日主要就是来警告岑竹,既然他态度良好,今日便暂且放过他,只要他当真不去纠缠清源师兄,师兄也不用躲去门派外面修行,人在天剑门她才有机会接近清源师兄。至於师父,她自是极仰慕,时时听到师父对这个不成器的师弟关照非常,令她十分不悦。需知她才是师父门下唯一女弟子,凭什麽不成器的师弟总得到师父特别的关爱。

「师姐你放心,我会离他们要多远有多远。」

话才说完,岑竹只觉身後忽然寒意阵阵,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身子一轻,已被人从後抱起飞离了地面往大厅疾驶而去。

郑兰宜咬牙切齿地看着一紫一蓝远去的背影。「哼!好你个岑竹,才说不纠缠…现在可又缠在一起了。」

她当然不会觉得是师父在纠缠师弟,无论如何,千错万错都是师弟的错!

※  ※  ※

水月洞天的大厅中,秦靖跟岑竹两人正大眼瞪小眼。

「参见师父!徒儿恭喜师父出关!」算了!跟这男人较什麽劲,岑竹率先打破僵局。

秦靖俊目微挑,旋即轻轻点头道:「竹儿是真心欢喜我出关吗?」

「当然是真心的。」岑竹无奈的再次演绎何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既然如此,为何说要离开我要多远有多远?」秦靖寻了岑竹的胳膊用力握住,眉头紧锁,俊目含威。

「师父您听错了,徒儿是说离清源师兄要多远有多远,师父您扶养徒弟长大成人,您就像徒弟的亲生父亲一样,徒儿怎麽会要离开您呢?」靠!她自己都快吐了…但手被他牢牢扣住,胳膊几乎被掐断,她还能怎麽着?继续昧着良心说谎呗。

「哼!你对兰宜还挺轻声细语啊,为师怎麽从不知道你与她这般相熟?」秦靖神情郁结,怎麽对着他便不曾这样巧笑嫣然,对兰宜说话那股子亲热劲怎麽看怎麽碍眼。

「我跟师姐不过是同门情谊,再说了,师姐再亲也不比不上师父亲啊。」岑竹心里直翻白眼,这师父怎麽了,原先不是跟冰雕似的吗?这会儿还吃起醋来了…

「是吗?既然跟为师亲,那你这辈子只想跟着为师,绝不离开为师?」秦靖边说话的同时,放开了扣在岑竹胳膊上的手,却绕上了她的背,轻轻爱抚着。

岑竹冷汗直冒,只好说:「岑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师父」四方诸神请明查,是旧岑竹不会离开,我是新生的岑竹,不同人哈。

「竹儿。」

只听秦靖低低叫了一声,便用手指轻抬她的下颚。

15师父出手H

岑竹想闪躲,却又怕师父做出更激烈的举动。

只见他的脸越来越近,墨发如水,凤眼狭长,鼻梁挺直,睫毛浓密,薄唇感。终於在一声轻叹中,他吻了上来。

岑竹想开口说不要,但嘴唇才启就被师父炽热的薄唇吸吮啃噬,暖滑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强横的闯进。

「竹儿的味道,真是清甜,师父百嚐不腻」秦靖扯开她的上衣,自脖颈舔吮至酥「你身上的味道真吸引为师。」

「报告师父,徒儿有修行方面的问题」岑竹急中生智,试图转移这个色鬼的注意力。

「晚点儿师父再为你解惑,现在你先帮为师解决身体方面的问题」不满她的藉口,他张口倏然咬住她的锁骨,湿濡的舌暧昧的舔吮着,感觉紧贴在他膛上的酥轻轻颤动着,那娇弱的蓓蕾迎面摇曳,彷佛在等待着他的爱怜。

「嗯…师父…不要…这里是大厅…」知道今天是难逃一劫了,但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之中,她还是无法…。

「竹儿放心,师父已下了结界,没人看得见,也没人听得到。」语音刚落,一只大手已经探入她的口,握住一团浑圆,用力的揉搓着,手法青涩却色情。

「但是我看他们看的一清二楚啊!」她看着守在大厅的2名灰衣弟子,尽管他们看起来似乎真的看不见也听不到师父与她的乱情形,但她还是很没有安全感。

「这样才刺激,不是吗」秦靖一边说一边吸吮着她的蓓蕾,大手贴着她温热的肌肤钻进亵裤里,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屈指探进那隐秘羞涩的地方不停爱抚逗弄。

「我的竹儿湿了呢……」他满意於手下人儿的身体反应,想要给她更多,手指顺着紧闭的花瓣或深或浅的撩拨,一时探入,一时探出,硬要女人的热情更多更满溢。

「嗯…师父住手…」一阵热浪从她下体袭来,她只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师父及师伯调教成欲女,这…欲女是前岑竹的身体啊!可不是她!她坚绝否认自己渴望被男人侵犯。

男人的嘴唇含上前粉色蓓蕾,伸出舌尖暧昧地轻舔,他只觉自己火热分身已经涨痛到不行,压抑的喘息声响起,越来越强烈,男人身体冒着薄薄的热汗,拉掉彼此身上所有的衣件,健硕与妖娆相对,男人一个挺身,下身巨大的昂扬连没入。「竹儿,你太了…」尽管女人收缩的濡湿道令男人的分身难以移动,可是他仍坚定的挤入,并且越来越深。

「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岑竹只觉得一波波的撞击不停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她背靠着墙壁承受着男人凶猛的攻势,也承受着越来越高的快感。

男人犹如脱缰野马般在女人体内驰骋,随着他不断加快的速度,她的意志也开始涣散,无力的身体不断的承受过多的欢情,暧昧缠绵的气息,慢慢飘浮在大厅,不断的交媾中,她意识渐渐模糊。

「师弟,又被你抢先一步」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不甘而幽怨地飘了进来。

「啊…」沉浸在欢爱中的岑竹吓得尖叫,呼吸控制不了的急促,师父不是说布了结界?怎麽会有人闯进来?她一紧张花也跟着强烈的收缩,原就紧致的不像话的蜜洞更加磨人,仿佛千万张小嘴都在狠狠吸吮秦靖的火热,让他被挤压的欢快极了,差点忍不住缴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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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cwen的礼物哟…预告下章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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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师伯也要3PH

「竹儿,你放松点,想绞断师父吗?」秦靖的声音有些颤抖,分身被这样的紧致包围,他爽快的快要疯狂。

「师父,快停下来,结界破了…师伯在旁边呢…」岑竹虽然曾分别和两人交媾过,但毕竟不曾同时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尤其现在秦靖的阳物仍在她花中不停的抽,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与人交媾,这种心里与生理双重刺激下,她禁不住地达到了高氵朝。

「怎麽,有人看更爽吗?」秦靖将岑竹带到卧塌上,咬着怀中女人的白玉般的耳垂问。

「不…不是…」岑竹死死闭起眼睛只觉一阵羞怯,男人作孽的大手不停在她身上爱抚,激起一波波的情欲。

「放心,结界是你师父神识扫到我而打开让我进来的,其他人可没法子看宝贝儿的媚态呢!」宇文修走到岑竹身旁,湿润的嘴唇附上了她的,越吻气息越重。

「师父你」岑竹不敢置信的瞪着师父,他有曝露狂吗?交媾时居然要观众,这男人真是太可恶了。

「不欢迎师伯?」宇文修湿润的唇瓣离开岑竹的小嘴後轮流吸吮她酥上的美好,两只小小蓓蕾被逗弄的晶亮挺立。「唔…吃起来还是这麽的美味」说罢含住一只用舌头一圈圈环绕。

「唔不要啊…求你们…」花不停的被秦靖抽的同时,身体上的敏感点又同时被宇文修唇舌攻击,她颤抖着又一次高氵朝。

「竹儿的小抖的厉害,越来越湿了呢!」秦靖只觉她的花湿滑紧致并且强烈收缩,这样致命的快感让他热烫的男又变得更加大。

「宝贝儿的後面很空虚啊,师伯来好好疼惜…」灵活的长指向着岑竹的下身探去,没入了软嫩的股沟。

「啊…」菊花瓣被宇文修触碰的霎那,岑竹呆了一下随即叫了出来。「不要师伯…你要做什麽?」不要不要,不要是她猜的那样…。

「乖…宝贝别怕,师伯会让你更开心的。」宇文修的手指已经探进她的後庭一截,正在轻轻刮弄。「宝贝不要怕,师伯先帮你上个软膏,让你撑开些,待会儿才不会那麽痛」抽出被菊门包裹的手指,挖了微凉的药膏涂在她菊瓣上轻轻展延。

「师伯…」岑竹害怕的直收缩,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要同时被两个男人“宠爱”,呜…她不要啦……後庭是男同的天堂,不是女同的啦…,她想叫这些男人滚远一些,但且不说两人是元婴修士,就辈份上而言,一个师父、一个师伯,谁会理她……

「快了,宝贝,等下师伯就来爱你了…」宇文修的火热已经涨的十分疼痛,但为了怕岑竹不适应,硬是耐着子将药在菊花那儿涂抹均匀。其实就道家而言双修指阳调和,而从後庭进入的方式对他的功力并无任何助益,只是看着眼前师徒交媾的乱场面让他的欲火炽热而疼痛,只好用岑竹的菊花消消火,不为修行,只是为了他想要她,想要每一个她,不论是她的菊门,花,甚至是她的小嘴,只要是她,他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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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缘木求猫及薄荷香香的礼物^^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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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太多想要多点剧情或者变化太少之类…,都欢迎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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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後面失守3PH

「师伯…不要这样」岑竹害怕的甩动着头颅,无助的低泣,小T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天哪!她还能再惨吗?

「不要等这麽久吗?好吧,师伯马上给你…」宇文修的分身已经抵在岑竹的菊门外了,说罢便毫无保留的蛮横冲入。

「啊痛」岑竹倒吸一口气,菊门传来被撕裂的感觉,比起破身的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宝贝放松天,好舒服……」宇文修再也无法忍耐了,被菊瓣如此紧缚的包围着,火热的分身兴奋到快喷出,实在是太紧了…,他终於得到岑竹的第一次了,尽管是菊门,仍让他无比的满足。

身前师父,身後是师伯,岑竹像夹心饼乾一样无助的承受着两人一前一後的进攻,两种力道凶猛的在她体内疯狂抽送,痛苦跟快乐逐渐来临,她无法区分是谁赐予的,只觉自己娇小的身体被两人狠狠的占有。

师父边抽边问道:「说,谁给你比较大的快乐?你喜欢谁干你?」

「唔嗯嗯嗯」她感到自己开始颤抖,她无法回答师父的问题,她的道内正不受控制的极度收缩,她忍不住又高氵朝

「喔!竹儿…」强烈的收缩夹的秦靖舒爽到极点,不甘愿的又抽送了几十下,关松後浓浊的白洒向岑竹子的最深处。

宇文修见秦靖已然退出,连忙低吼一声推倒岑竹,令她像狗一样四肢趴倒,在她菊门上毫无顾忌的更加猛力抽送,每一下都是那样强劲,毫不怜惜。

秦靖在旁边看着眼前靡的场面,他的分身瞬间又硬了起来,但考虑到她的身体,终究还是不忍再与她交欢,而看着岑竹承欢时的娇媚,他的身体犹如被法术定住,无法动弹。恨不能多看她一眼便是一眼,仅管越看分身越是坚硬…罢了!等师兄结束後再去修练室念清心咒吧!

岑竹自是不知此刻秦靖心里的转折,若是知情只怕会感动的抱着他的大腿说多谢大侠饶命。她此刻只觉菊门被抽的令她欲仙欲死,完全的沉溺在感官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宇文修终於低吼着释放了自己热烫的强劲的喷洒在菊门深处,而岑竹一个哆嗦,意识不清的晕了过去……

※  ※  ※

岑竹醒来时正是夕阳西下,她已经回到明居小院,她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只觉思绪杂乱纷飞。

起身走向温泉池,她需要彻底放松,好好思考。

舒服的躺在蒸气弥漫的温泉水中,她开始思索眼下的处境,现在的小日子可不算安稳,若是美女如云环绕也许她会觉得日子颇滋润。偏偏美女不来环绕,环绕的是美男;美男不止环绕,还如狼似虎,动手动脚;久久动一动手脚她为了异世存活,尚且能苟且偷生,现在他们欺人太甚,两人一起动手…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原先她是打算在天剑门呆到能自保时再离开,但经过与师父、师伯同时交媾的事件後,她觉得还是要趁早拟定逃跑计画,这身体再被调教下去,万一她真的变成慾女…找谁哭去?她坚定自己爱的是女人,不可以这样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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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饭包子的礼物哟…

18无法力敌,只能智取

但要离开的话,首先必须解决体质问题,纯之体若是无隐藏的方式只怕无法在外面行走,她得先想法子弄到可以掩住体质的东西,最近常跑藏书阁,可惜仍未找到破解的功法。

再者是修为的问题,虽然最近她勤奋修行,但筑基之於元婴,修为之差距何止十万八千里。

一般来讲第一阶段的修仙境界,分为五个小境界。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每个小境界都相差极大,元婴修士可说具移山倒海之能,而超过元婴境界的就是化神。化神修士自亘古而来,不过寥寥无几、屈指可数,修至化神境界的可以说是成真神了。

筑基想要修练到元婴,没有百年应该是不可能。再者,不是所有修士的进阶都那麽顺利的,百名炼气者修成筑基不过数人,而百名筑基修成结丹甚至远远不到一人,以此类推,越往上进阶越是困难重重。若欲在短期内摆脱师父及师伯,便只可智取。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得知师父及师伯的习与作息,她才能规划最完美的作战计画,才有机会逃出虎口,而这些资讯的获得,需得靠社交了。她连忙起身,施了个避水诀将身上的水弹开,穿上道袍找人交际去。

※  ※  ※

这些天,岑竹从一些普通弟子中得知许多事情。

原来,当初岑竹自尽时有三人自耗功力施救於她,分别是师父、师伯以及师叔。师叔名唤陌青梓,目前在自己的洞府闭关,自她醒後尚未曾出关。

天剑门内有元婴修士8人,在天极所有门派中算是元婴修士最多的一支门派。天极有五大门派,中小门派则不胜枚举。

秦靖道君门下有4名弟子,分别是蓝清源、郑兰宜、李玉山、岑竹。其中前三位皆是结丹修士,只有关门弟子岑竹,是筑基修士。

其实岑竹心里明白,依前岑竹的灵及心智,修到结丹应该不难,之所以仍是筑基,应该是为了避免修习太快而成为炉鼎,而据她侧面打探的消息指出,前岑竹自小暗恋大师兄蓝清源,所以时不时的纠缠他,也因此在得知师父有意对她出手时她愤而自杀,想必是少女情怀,不愿意成为师父及师伯的禁脔後还要面对暗恋的人。唉!仔细想想,前岑竹跟现在的她,都是可悲之人啊…。

但自尽毕竟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活着才有希望,不管现实如何悲惨,总是要活着才有机会改变。岑竹在心底暗下决心,不管发生什麽事,我命由我不由天。

立定决心便整整衣冠,御剣往郑兰宜师姐的住处前去。天剑门中的结丹修士都能有一独立的洞府,当然比不上元婴修士洞府的规模,却也是极好的居所。师姐洞府名唤仙云居,离水月洞天有一小段距离。她边御剣心里边生羡慕,啊…好羡慕她能离师父这麽远啊…。

19展开计划-1

「美丽师姐好,师弟有事跟师姐相商!」一道传音符打入洞府後,岑竹就好整以暇地等待,为了离开适度的狗腿是必须的。

过了好一会儿,洞府石门开启,郑兰宜缓步走出,她冷笑道:「师弟,你还敢找我?」

「师姐这句话从何说起?师弟这般倾慕师姐,恨不能天天亲近师姐,又怎会不敢找师姐呢?」岑竹一头雾水,上回不是跟师姐聊的好好的,这会儿怎麽又是这般凶恶面孔?女人心真是难以捉。

「你还敢说,那天才说自己会远离师父跟师兄,结果呢?还跟师父那麽亲热?」郑兰宜眼睛一瞪,越说越气。

「那天是被拎去教训,没有亲热…」岑竹脸色一白,想起那天的“三人行”。心中忍不住将两个男人狠狠地唾弃了一番,她真的是巴不得离他们远点儿啊…谁知道他们食髓知味,消化完真气又立即来找她,她很想高举牌子写:我是受害者,但又有谁会理会?没有实力者说的话本没人会听。

「是吗?」郑兰宜很怀疑,她可不是傻子,那天看师父抱着岑竹的那股子温柔,这是她跟随师父多年都不曾见的,这样的小心翼翼会是教训?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师姐你且别生气,眼下就有一个让我远离师父的好方法,就看师姐帮不帮忙了」岑竹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眼带渴求,她可是把全部希望都押在郑兰宜身上了。

「哼!说来听听!」郑兰宜余怒未消,深吸一口气後缓缓说道。

「师姐,听说你过两天就要出山门去巡视,是吗?」关系到她未来的自由,岑竹不由得小心谨慎、一字一句的问道。

「嗯!每半年天剑门都会派1名结丹修士及5名筑基弟子外出巡视天极边境,这是例行的任务,怎麽,你有兴趣?」以往的巡视岑竹未曾表达参与意愿,而师父也从不曾指派他加入,这点一直以来让她非常不满,毕竟巡视边境枯燥乏味,要不是师父指派,她绝不会想出这个任务。

「嗯!我想跟去历练,求师姐帮忙。」岑竹坚定无比的点头,这是她思考几天想出的法子,只要能出山门,後续她自然有法子逃得不露痕迹、天衣无缝。

「你为什麽不自己去跟师父说?」郑兰怡忍不住多疑,她平素与这师弟并未有多大交情,这回他特地找她帮忙,该不会有什麽谋?

「我自然会伺机开口,只是希望师姐能帮忙……」岑竹小声在郑兰怡旁边将全盘计划完整托出,若由她私下跟师父要求,想必那色狼断不会同意,若是其他人一起配合…嘿嘿嘿…

「既然你这麽有心,那师姐就帮你一回。」这方法倒是可以,既然岑竹肯主动离开,摊上这计划对她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者,只要他能离师父远远的,帮他一把也无妨!

「多谢师姐!」岑竹自是喜不自胜,深深对郑兰宜一揖。

岑竹盈动的眼神布满喜悦,灿烂的微笑光彩照人,饶是郑兰宜对他有万般不满,但看了他此刻的风采也不禁心跳加速,暗叹这师弟越见俊美,越显风情。

20展开计划-2

这两天,岑竹都在为离山做准备,首先是偷偷的把明居小院的药草收入自己的储物袋,这储物袋是原岑竹就有的空间袋,袋中空间大的出奇,便是将这明居小院整个搬进去都足够。原本岑竹想将明居小院的桌椅跟木床都放进储物袋中,但又怕做的太明显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将一些小东西不着痕迹的收入储物袋中。

「师弟,准备好了,至水月洞天的大厅集合吧!」师姐的传音符在耳边响起,她赶紧飞奔到大厅去。

大厅之中,见师父与师姐正在说话,4名蓝衣弟子正恭敬的站立在师姐身後,岑竹一到大厅便连忙说道:「参见师父、师姐!」

「嗯!」秦靖清冷俊颜上虽无表情,但狭长凤眼中满布温柔,他只觉数日不见,这小徒儿又美上几分,尽管她现在身着男装,但肤如凝脂,苗条纤瘦,清丽模样动人至极,若是身着女装,定是美丽无匹。

郑兰宜不满师父自岑竹到场後眼里只有他,故意大声说道:「师父!林凡昨日猎妖兽时不慎受伤,到现在仍未清醒,眼下巡逻的筑基弟子少一人,该如何是好?」这自是那日与岑竹先套好的招,选在临出发时才报告师父,让他无暇再指派其他弟子。

「嗯…你且去问问有没有筑基弟子有意愿。」秦靖语气淡然道。

「之前兰宜就已问过门下弟子了,此时仍在的弟子不是另有任务就是闭关修练中,实无人选。」兰宜恭敬道。

「师父,既然如此,弟子愿意自告奋勇参与此次的巡视。」岑竹一副慷慨激昂、誓死为天剑门出力的表情,她此番自愿让郑兰宜身後的众筑基弟子颇意外,平素他们甚少与岑竹少有交流,想不到关键时刻他竟挺身而出,倒因此对岑竹多了几分敬重。

「不行!你功力尚浅,去了只会拖累别人!」秦靖俊目似冰如霜,淡漠低沉的声音隐含不悦。

「师父,弟子这次带的筑基修士修为筑基中期居多,筑基后期反倒只有数个,岑竹师弟的修为并不算差,断无拖累之理。」眼看师父居然偏心至此,郑兰宜咬牙心道:你这麽不愿他离开你,我就偏偏要带他去巡视边境。

「师父,徒弟想为天剑门尽一分心力,求师父成全。」这样的机会半年才一次,这次若不能成功,下回想用同样的技俩怕是难了,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让师父同意。

秦靖心里一沉,眼下若不答应,郑兰宜等人必会觉得不公允,但要让他离开自己又实在放心不下,罢了!修士修行心境也很重要,岑竹筑基中期已然一段时间,也许出山门历练有了不同的体悟对进阶会有所帮助。

秦靖的无言让岑竹呼吸都显得急促,心怦怦、怦怦的跳,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此时除了等待,还是等待。而这等待的每分每秒都成了难言的煎熬。

半响後,秦靖恼恨的睨着岑竹:「好吧,我的关门弟子这麽“千方百计”的想为门派尽忠,为师又如何能阻拦?兰宜你先带其他弟子在山门稍等,我有些事情交待岑竹。」

郑兰宜等人前脚刚离开,岑竹便陷入秦靖寛厚的怀抱,旋即他疯狂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他贪恋的吸吮着她的唇瓣,带着激渴与不满。「你居然敢开这个口…」他一字一顿,眼神写满愤怒。

「师父,徒儿只是想尽快结丹,毕竟外出历练对提昇修为有极大的助益。」岑竹难得温顺的倚在秦靖怀里,心里不断的幻想着她今後的美好,此时此刻她实在很想大声欢呼,但要低调、低调。

「回来後看我怎麽罚你…」秦靖皱着俊眉惩罚似的狠狠啃咬岑竹的小嘴後含恨说道。

这句话顿时令岑竹头皮发麻,他还想怎麽罚,看那色狼脸,一定是想要在床上惩罚,哼!他且做梦去罢!离开天剑门後,她是绝对不可能再回来的。

又是一番唇舌交缠後秦靖才放岑竹离去,不过岑竹此刻可说是收获满满,她早就料准秦靖为了怕她的纯体质被人看穿,定会赐给她防范的道具,想不到除了藏灵符外,他还送她千里遁地符2张、万里传音符3张、金蛇圈一对以及500颗中品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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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出门历练

半年一次的巡察天际边境的任务,原则上都是由五大门派共同执行,每个门派皆会派遣1名结丹修士、5名筑基修士参加,由於青海派距离天极边境最近,因而其他四派的修士会在集合时间前抵达青海派。

岑竹与师姐在山门口会合後即出发,御剑飞行1个月之後到达青海派的青云山。

青云山高耸入云,山上灵脉极佳,故树木极为茂盛,常年未见枯黄,青山入云,故称青云,青海派立门派在此,便是为了其灵脉。

到达青海派後发现其他门派的人均已到齐,众人便决定次日出发巡视,由於各门派巡视弟子均采轮值,故郑兰宜等人与四派弟子皆是初见。一群人打过招呼後,便各自回到青海派的客房暂歇。

※  ※  ※

这日众修士的巡视队伍来到天极边境小国──锦国。

修仙界与俗世基本上是不相干涉的,所以俗世若有什麽杀人案件自有俗世的补快处理。

但眼前却有修士们不得不关注的凶杀案件,因为连日来,死了数名筑基修士。死的都是男修,且死状甚为恐怖,死者下身皆赤裸且阳物均沾满秽,显见是行房中死去。

「到底是何妖女,居然用采补之术?」青海派一结丹修士脸色铁青,看着眼前死去的修士,这已是第4名死者。

「众道友,我们且将此案侦破再继续巡逻边境吧,若不尽早捉到人犯,怕是更多道友会受害。」郑兰宜对其他4名结丹修士说。

其他4人均是同意,毕竟发生在边境之事,也算是他们巡视的任务之一,若有妖女利用采补杀人夺功力,不尽早除去对天极正道而言定是大患。

众人随即兵分5路,分住在不同的客栈以守株待兔。

是夜岑竹正在房内运气修炼,一道白影瞬间从窗外掠进。她心中暗道不妙,正要御剑时便发现自己已动弹不得。

「谁?」她不会这麽幸运,遇到那采补的妖女吧?如果她对妖女说她也是女人,会不会死的更惨啊?

「道友莫惊……在下…嗯…只是来请道友帮个忙…」

男子声音感沙哑,似乎在隐忍什麽痛苦,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你若想我帮忙先解开銍锢再说,把我定住要我怎麽帮你?」岑竹稍稍放下心,不是妖女就好,最起码不会因为采不到自己这假男人而恼羞成怒。再说,这人声音听起来要死不活的,应该是受伤吧?若是要她帮忙,自是不会杀了她才是。

「道友不用动就可以帮我了…唔…」男子的呼吸淩乱急促。

「不动怎麽能帮你?」岑竹一怔,一双美目疑惑的望着他。

她这才仔细打量眼前这个说话奇奇怪怪,动不动唧唧哼哼的男子,他一身白色道袍,丰神俊逸,五官深刻,棱角分明,强悍而俊朗,健壮而帅气。但岑竹此刻被他泛着欲望的眼神瞧得心慌,她试图运起灵气,却发现丹田内的灵气空空如也,她惊道:「你到底要做什麽?你封了我的灵气,我又如何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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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你中春药,关我啥事?(H)

「道友放心,我只是暂且封住你的灵气,我已在你房内布下结界,现在便解开你身体的銍锢。」男子浑厚的声音虽然仍带沙哑,但感觉上似乎清明几分。

岑竹身上的禁制一解除,她立即一跃起身奔向房门,可惜她的动作虽然快,却快不过男子。瞬间她就被男子压制在床。

「你到底要做什麽?」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岑竹心慌意乱,她不断的用双手推拒却无法撼动健硕男子半分。

「我中了春药,请道友帮忙。」他高大的身子越发靠近她,双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游走,膝盖强势挤进岑竹的双腿间隔着她身上的道服不断的磨蹭。

「道兄,你中春药去青楼解决便是,我可是个男人无法帮你啊。」岑竹尽管心里咒骂,碍於对方修为远高於她,只得好声好气跟男子讲道理。

男子猝不及防地扒开她身上的道袍,层层的白布缠在女人的口,女人肤白而晶莹,与白布几成一色。他的大掌滑落,白布条瞬间被他扯下扔在一边。他低头咬弄她柔嫩的尖,边咬弄边说道:「这是男人的身体吗?男人有这样挺立的红梅?这样完美的部?」

「不…住手…青楼很近…我…我可以送你去,顺便连嫖资都替你出…」岑竹不停的扭动身子,想避开他的吻,她不死心的拚命游说身上的男人,只要他肯放过她,要她当马夫都行。

他俯首在她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我偏偏只想要你…怎麽办?」

「你滚开…」岑竹气到脸色潮红,她不懂自己怎麽会倒楣到这种地步,好好的待在房中修练,还会遇到色胚,瞧他人模人样的,想不到坏到骨子里。

他不理会她的辱骂,大手轻柔的解开她的道髻,她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便披散下来,衬着小脸蛋儿柔美清丽、风华万千。「你好美…」他赞道,一只大手急切地探入她的亵裤之中,触碰到她私密的花,长指毫不迟疑的探入径,不停的捣弄。

她的身子经过师父及师伯的开发後已是敏感至极,男人的爱抚让她的花不断的渗出羞人的蜜,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终於再也忍不住娇吟「不…唔…」。

她不住地扭动身躯,紧窒的花在他的长指下不住地轻颤着,她只觉身下的蜜越渗越多,顺着男人的手指不断流淌,染湿了男人的整只大手与身下的床舖。

男人坏心的多加了一指,用两手指在她的小里翻转搅弄,食指跟中指入中之时,他的姆指找到女人的花蒂不停揉弄。手指被濡湿的蜜包围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呼吸急促,中了春药的身体本就欲高涨,他的分身早已坚硬如石。但为了让身下美人能够得到快乐,他硬是忍住欲望,

「啊…」她高氵朝的身躯抽动着,她居然被陌生男人的手指弄到高氵朝…。

「美人儿的身体真敏感我喜欢…」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慾望,旋即狠狠的、猛烈的吻上她的娇唇。

他的吻蛮横而执着,侵略的伸出舌头强硬的挤入她紧闭的双唇,他温柔的说:「打开」,她偏死命的咬紧牙关,他将手指更深入的探入她花中,她呼痛的刹那他的舌头已攻城掠地。

他的唇舌与她的缠绵不休,在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时他的唇终於离开,两人分开的唇间还有一条暧昧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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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悲催的成了解药(H)

他大手往下,解开了她全身的衣物,女子裸裎的娇躯此刻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前两颗浑圆,纤细的蜂腰,滑溜溜的平坦小腹,笔直而雪白的双腿,因他爱抚而晶莹透亮的花,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他眼中。

岑竹的娇躯无力的横陈在男人眼前,她无法阻止他侵略的目光,也反抗不了他在她身上的肆虐,她微微的喘着气说:「你别这样,我…我用手帮你解春药行吗?」

「不行。」男人的手指坚定的爱抚着她的敏感带,一手抚弄女人柔美的脯,一手爱抚她早已湿透的花心,她扭动着身躯,不知道是迎向他的手还是避开他的手,殊不知这样的扭动只会引起男人更强大的欲望。

「乖,美人儿,我想给你更多,但你这样挣扎只会让我提前要了你。」男人自乾坤袋中拿起綑仙绳,手一扬便将她四肢呈大字型分绑在床柱上。

「不…你放开我…」岑竹娇颜顿时惨白。

男人贴在她玉白的耳旁轻声道:「乖…放轻松…」他一边舔吻,双手一边爱抚,从耳後、酥上的蓓蕾、不盈一握的纤腰,直到她不断泛着蜜的花苞。他耐心而温柔的吸吮着,直到他的薄唇来到她不断吐着蜜的花,他探舌进入,幽私处一颤、一颤地,水不断流泄,水沾满他的嘴唇与下巴,他仍不住的、不住的舔弄,「你好甜……」

「不…那里太脏…你别那样…」她的水眸泛着激情的泪光,花不住地轻颤,她觉得自己无法承受更多了,她快要崩溃而亡!

「啊…不要…不要再舔了…求你…」她在娇吟中再次达到高氵朝,闭上眼睛气喘不已。

男人看到女人这样快慰的模样,禁不住想给她更多,他的1手指配合着舌头不断的探入,另一只大手则快速的找到蒂心不停的抚,荡的水声在屋内不停传出,男人越听分身越坚硬,他的欲望已经忍无可忍,他快速的脱光衣裤,亢奋的火热抵在她湿润的蜜前。

「我是万法宗的轩辕彻,叫我彻。」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不由分说的坚持,他要听着身下女人喊他的名字,他要她知道,与她交合的人是谁。

「…」岑竹紧咬牙关,不肯叫这个采花贼的名字。

「倔强的女孩,今晚非要你哭着求我。」他的长臂固定住她的纤腰,挺起腰杆狠狠进入了她。

「啊…」她的身体被他的大填满,她无法否认此刻的欢愉,她觉得私处又酸又麻,被充实的感觉是这样令人心醉。

轩辕彻无法自制的猛烈抽送,他的分身被层层紧致的不停的挤压,像万千小嘴用力吸吮着他的阳物,每一次的抽动都让他快慰无比,他忍不住越捣越深,越捣越猛,快感不断的累积再累积,他的男剑因爽快变得更大、更硬。

「你…慢点…」她娇喘轻吟,随着他高速冲刺不停的磨擦花苞,只觉水越流越多,在两人交合处已是泥泞一片。

他对她的哀求毫不理会,之前被压抑的春药彷佛在此刻完全释放出威力,他无法再保持理智,他只知道自己想狠狠的拥有眼前的女子,用他的火热男剑不停的拥有她,他每一下的抽似乎都要贯穿她的花,每一次都深入花心。

他寛厚的膛随着交媾不断的厮磨着她娇嫩的双,她的头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而变得又红又硬,她忍不住挺起酥想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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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春药下的会不会太重了?(H)

男人压抑的喘息与女人的娇吟,荡的水声、撞击声,在客栈房中回荡不已。

此刻男人已将綑仙绳自女人身上解开,他将女人推倒在木桌上肆虐狂欢。他将她的修长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上,赤热的阳物一次次地戳击着她濡湿的蜜儿,两人的交合处充满白色泡沬,那是两人的经过不停捣弄的结果,而女人的娇喘声一晚上未曾停歇。

「太深了…不要…求你停下来…」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到她的花心,她数不清已经高氵朝过多少次。

「小乖儿,叫我的名字…」他的嘴唇啃咬着她优美的脖颈,腰下的动作更加猛烈快速。

「嗯…轩辕彻…」她觉得自己快失去理智,在他的攻势下只能不断退守。

「你说什麽?」不满她的敷衍,他腰下的火热更加无情而猛烈的戳击,他的动作像野兽一样狂野,每次的抽出残忍的让口的嫩外翻,靡的景像让他越发威猛,越发狂野。

「彻…」她的花在男人疯狂的攻势下剧烈的收缩,娇躯不住的痉挛,她又达到绚烂的高氵朝。

男人双手扶住木桌,下身犹不停歇的猛烈律动,女人在他身前不住的颤抖,她的嗓音因为不停的娇吟已略带嘶哑,「啊…不要了…」岑竹摇摆着头颅,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她已经被男人的巨大疯狂的要了一个晚上,她真的无法再应付男人的欲望。

「乖…再一下就好了…」轩辕彻只觉要不够她,他体内欲火仍熊熊燃烧,沉重的撞击不忍间断,他实在爱死她花的紧致与湿热,只觉欲仙欲死,片刻不想离开她的蜜。

「不…不要了…要被坏了……」她娇喘淋漓,清丽脸庞布满潮红,她感觉自己又酥又麻、舒服若狂。

男人双手抱住岑竹的翘臀,将硕大的阳物捣得更深、更深,「噗!噗!」几声,一股阳喷洒在女人子深处。

正当岑竹以为自己终於得以休息的时候,仍在她体内的阳物居然又坚硬起来。

「你…这春药会不会太夸张?呜…会死人的…」她边呻吟边哀号,这到底是哪个变态下的春药?她的身体都快被他散架了。

「嗯…你好紧…好舒服…我要一直干你…」春药其实已经解了,但轩辕彻发觉自己对她的渴望却有增无减,当然他不打算告诉她,此刻,他只想几近疯狂的爱她,用自己的火热,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她,「会不会太轻…需不需要再用力点?」

「不…」岑竹已经说不出话来,男人的撞击让木桌吱吱吱的狂叫,若是木桌在下刻解体她完全不意外。

一个时辰後,面对轩辕彻仍旧不停止的疯狂抽动,岑竹终於忍受不住的晕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想的是:下药的人,不要让我遇到你!

25船过水无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竹缓缓醒来。

她睁开眼发现轩辕彻一袭白道袍端坐椅上并未离去,她微皱了眉问道:「你怎麽还没走?」

不能怪她用这种语气说话,这个把她当解药害她昏厥的衣冠禽兽不知靥足的在她身上不断放肆,她的身体此刻像被五百斤大石头来回压过数回一般酸痛。尽管事後他体贴的为自己穿好道袍,但仍无法掩盖她再次被男人食用殆尽的悲惨事实。

「小乖儿怎麽这麽说,我们都已有夫妻之实了,从此自是妇唱夫随。」

轩辕彻难得遇到对他这麽不假辞色的女人,高大俊挺的他女人缘向来极佳,主动纠缠他的女人多不胜数,眼前的女子在与他交欢後却对他一脸不屑,不禁令他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是否大不如前。

「道兄言过其实,不过是一夜露水姻缘,再者我早已非完壁而道兄看来亦非童男,既然如此,不如船过水无痕。」岑竹直直的看着他,俏脸上并无表情。

她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但毕竟神上她仍是个T,她喜欢的仍是女人,虽然在异世她不得已与许多男人交欢,但皆非她所愿,骨子里她仍希望自己能够回到原来的身体。

尽管在异世已过月余,也尽管自己已忘了曾经的父母及女友的样貌,但她仍记得自己曾被深爱过,也渴望能回到21世纪。

岑竹这麽说让轩辕彻心里略感不快,从来都是他拒绝别人如今却被喜欢的女人拒绝,这算不算是现世报呢?尤其当她提到她非完壁时,他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昨晚欢爱中被快感淹没时无暇顾及的事实,在清醒後却令他又妒又恨。他嫉妒那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却更愤怒自己无法早点遇见她。他无法做到她说的船过水无痕,他只知道,她必须是他的,自他昨日在茶楼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注定了两人此生的纠缠,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他只知道,中春药後敏感的身体只渴望她。

「在下诚心对岑竹道友负起责任。」轩辕彻走到她的对面,诚恳的望着她。

「道友如何得知我的名字?又如何知道我女扮男装?」冷静下来岑竹才发现有许多疑点,客栈除了她们修士外,凡人女子亦不少,再说师姐摆明是个女修士,若轩辕彻不想与凡人交欢,那麽找师姐不是也很容易?纵然师姐是结丹修士,但依他昨晚的身手来看,他的实力肯定在师姐之上。另外更奇怪的是,他的身手这麽好,怎麽会被下春药,而下药之人又会是谁?这一切真是疑点重重。

「昨日我在茶楼时你们一行30人正巡逻到锦国平安镇,你们修为最高不过是结丹中期,结界的力量不足以抵挡我的神识,所以你们商量要捉妖女之事我一清二楚。」轩辕彻直言道。

「道友实力如此坚强,为何会遭暗算?」她这句话并不是讥讽,她只是奇怪此处究竟谁有这实力对结丹修士暗下毒手?

「叫我彻。」男人相当坚持。

「…」昨晚激情中岑竹的确是有这样叫唤,但眼下青天白日的,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女扮男装的秘密不知道你师姐清不清楚…」轩辕彻故意走到她的身旁,贴着她的玉耳轻声道。

「你…」她不敢相信男人居然这麽恶劣的威胁她。

「叫我什麽?」他咬了咬她的耳垂。

「彻!」她像骂人一般的用力喊道,完全没有丝毫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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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捉妖道

「乖!」他极满足的笑了笑,接着说:「昨日被暗算是我一时心大意,不防茶楼小二被妖女杀害後幻化,她在茶里下了阳合欢散後尾随我离开,待我孤身一人时便伺机与我交欢,幸亏我暂且将药力封住後重伤於她,但此药过於凶猛,在最後一击欲将她灭杀时发作,我只得先行解决,故诛杀此妖道之事功亏一篑。」不好说昨日茶楼初见她时便整个神识都只观注於她,才会被她暗暗下药。

「原来如此。」她又问「不知妖道修为如何?」

「结丹中期。」

她好奇问:「之前死去的同道都是筑基修士,那妖道怎会对你下手?」

「我在俗世会刻意压低修为至筑基中期。」

修为高者压抑至修为低者,是一种自我防范的作法,毕竟修仙界夺宝杀人之事层出不穷,他来俗事另有任务在身,低调行事是他一贯的法则。

清楚了前因後果後,她将轩辕彻引荐师姐,主要是他可以帮忙灭杀妖道,尽管结丹中期的妖道,依她们一行人的实力,对付是绰绰有余,但是妖道幻术厉害,想尽早捉到此人并不容易。轩辕彻曾在妖道身上使用密术-刺魂,任妖道如何幻化千里内他都能依密法找到此人。

冲着她也是春药的受害者,岑竹心里暗下决心,定要将妖女灭杀。

※   ※   ※

第二天一大早,6人与其他25人商量後,便兵分二路。

由於多了轩辕彻这个生力军,捉妖道一事已是手到擒来,郑兰宜等人便决议11人先留在平安镇捉人,其余20人继续巡视边境的任务。

客栈前,轩辕彻长袖一拂,一个罗盘出现在半空,罗盘上的指针晃动了好一会儿,便指向东北方。大夥儿御剣而起,瞬间各色遁光在天际呼啸而过。飞行至一处草木丛生的树林上,轩辕彻对众人说:「妖道正在前方不远处,神识扫过应有两人,大家小心行事。」

众人点头後,由轩辕彻在前头领军,疾飞至一处山洞前。只听见洞里传来争执声。

一个青涩少年的声音说「妖女你快放了我」,众人只觉这人讲话慢悠悠。

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则说:「乖弟弟,等会儿姐姐让你欲仙欲死,只怕你会求姐姐别放开呢!」

岑竹心想:看样子这女子受伤颇重,连众人已在洞前依她结丹中期的神识居然没能察觉。

她正打算赶进去救人时,郑兰宜密语道:「且慢,万一是个陷阱就糟了,且按兵不动为宜。」

岑竹密语回:「万一不是少年就失身了,救人优先。」

被迫的感觉多麽无奈岑竹心里明白,再者她们一行修士足以应付。

郑兰宜相当不快密语道:「男人失身算不上什麽,事後我们救他的命就是了。你敢不听师姐命令?」

「你…」岑竹脸色微变,想不到师姐会这麽说。

屋内又传来少年咬牙的声音:「不要碰我」

27救小正太

岑竹心道不妙,旋即御剑冲进山洞,轩辕彻後发先至,一道银白剑光倏忽闪现,准无比的刺向妖道处,「啊!」妖道手臂中剑惨叫一声。

郑兰宜心中暗骂岑竹後跟着冲进洞中,她手持天雷鞭攻击妖道,妖道见情势不对连忙长剑横在少年脖颈上,对众人叱道:「住手!否则我就杀了他。」

众人此时才细看二人,只见妖道年近三十岁,身着黑色薄纱,身形婀娜,容貌艳丽,少年则约十四、五岁,年纪尚稚但相貌甚是俊秀,身上气质纯净无暇。

岑竹心里忍不住骂道:「老牛吃嫩草!当心吃坏牙齿。」这简直残害国家幼苗嘛!

「众人不必理会,谁知他二人是否在演戏,且将妖女诛杀为民除害。」郑兰宜御剑便往妖女身上招呼。

「住手!」情急之下岑竹连忙御起金蛇圈抵挡。

岑竹居然三番四次不听从她的命令,而见他抵挡她玉女剑的法宝分明是她屡向师父求讨不成的上等灵器金蛇圈。郑兰宜脸色不由得十分难看,心中恨极道:「师弟!你敢犯上!」

「师姐,那位道友何辜?」岑竹知道修仙界杀人乃稀松平常,但总不能是非不分吧?

「你怎知他们不是同伙?你且退下,不要添乱。」郑兰宜怒目道。

「万一少年是无辜的呢?你岂不是错杀好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少年真是无辜者,那她若视而不管岂不是成了帮凶?

郑兰宜狠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两人争执间,妖道暗暗运起灵气,正要施展遁术逃离时,发现自己灵力居然消失无踪,而且身体完全被定住动弹不得,她想不到有此高手,面色一白,自知难逃死劫。

轩辕彻见郑兰宜行事如此乖觉心中暗暗不悦,走至两人身前道:「两位道友不必争执,我已将二人定住,只待搜魂之後便知两人是否为同伙。」

此话一出,除岑竹外众人皆惊愕不已,定形术乃天极密术之一,需要特别的慧方能学习,眼前轩辕彻居然能在顷刻间施展这密术,修为之高令人难以想像。而搜魂术是极残忍的法术,它可以让神识探入被搜魂者的大脑之中,所有隐密无所遁形,被搜魂者的痛苦犹甚抽筋剥骨,若凡人被搜魂,轻者失去神智成为痴呆,重者则死亡。此妖道害人无数,被搜魂也不过是天理昭彰,理所当然,众人并无同情。

待轩辕彻施展搜魂後问过众人便抬手将妖女灭杀,转过身後对众人道:「这位小道友是无辜的,且将他放了吧!」说罢解开禁锢,示意少年可以离去。

少年对众人深深一揖,问清岑竹与轩辕彻姓名後即慢悠悠的说道:「多谢众位前辈相救之恩,在下千叶门楚天云。若来日有用得着小弟之处请尽管吩咐。」

说罢,偷瞧了岑竹一眼後再次深深一揖便御剑离开。

经此一役,岑竹心中暗暗感激轩辕彻,还好有他,不然这娇蛮师姐硬要不顾一切杀人的话,依她的功力也无法阻挡。保住一条无辜的生命岑竹心里自是寛慰,对轩辕彻已然无任何厌恶之情。

而郑兰宜心中则是不断咒骂岑竹。

她觉得岑竹是上天派来与她作对的,在天剑门时他害自己无法与师兄好好培养感情,害她无法成为师父眼中最宠爱的弟子,而今,又害轩辕彻对她无好感。

初见轩辕彻时,郑兰宜就对他暗生倾慕,毕竟他相貌远胜清源师兄,加之风度翩翩,修为又高,她的一颗芳心便移转到他身上。在她心中他与自己可说是天作之合,极其般配,但一路上这个自己暗恋之人居然极亲近岑竹,对她则视若无睹。

她恼恨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有眼无珠,看不见她的美丽、聪慧,看不见她的修为高深。她妒恨至极新仇旧恨一并涌现,心下暗起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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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蛇蠍女人

众人此行已然圆满,决议先回客栈休息,待次日一早御剑与其他20位修士会合後继续巡逻天极边境。

回房前轩辕彻传来讯息,说他暂且离开半日,有事传讯予他。岑竹喜他为人正气心里已暗将他视为朋友,因此也简短回讯说自己知道。

客栈房内岑竹闭目进行修练,今日一役令她感触良多,前世的和平彷佛真的已成前世,那样单纯和谐的生活自此只能深深埋在心底了,要在修仙界生存只有尽速提高自己的修为,她此刻必须更珍惜分秒,务求尽快结丹甚至结婴。

她凝了凝心神,盘膝坐在床上,气至丹田,吐纳聚灵气,尽管俗世灵气量极少,但她仍想办法聚气。

才运气大周天,门口传来郑兰宜娇美声音:「师弟!」

岑竹心下奇怪,不明白师姐怎麽会突然找她,她打开房门,便见郑兰宜巧笑倩兮地站在门口。

岑竹礼貌道:「师姐请进来说话。」

郑兰宜甜笑说:「先前咱师姐弟有些小争执,师姐事後想想自己当时太冲动,便备灵酒跟师弟赔不是了。」说罢她自储物袋中拿出两杯清香的甜酒,豪气干云地仰头一饮道:「师姐先乾为敬。」,另一杯端到岑竹面前。

「…」岑竹一征,捧着酒杯不知如何是好。她自是知道师姐厌恶自己,特意端个酒水来令人心里有些忐忑,但眼下的情形若不喝只怕师姐又会藉机发作刁难,真真两难。

「怎麽,怀疑师姐下毒不成?师姐功力远高於你,若真要施毒手还需要下毒吗?」郑兰宜佯怒道。

「师弟乾杯就是。」岑竹无法,郑兰宜言下之意是叫他别敬酒不喝喝罚酒,既是如此也只好饮下。

「呵呵…乖师弟,师姐除了请你喝酒外,还另外准备了份小礼物呢!」郑兰宜此刻美丽的脸庞已全然扭曲,她双手一拍,闯进了六名丑陋大汉,这些大汉俱是满脸横,猥琐不堪,鄙至极。

「师姐你这是何意?」岑竹脸色惨白,运灵气後心下暗叫不妙,此刻灵气居然半点不剩。

「你这麽对付同门难道不怕其他修士唾弃?难道不怕师父惩罚?」六名大汉全身无半点灵气,应该皆是凡人,她找他们进来的用意不言可喻。啊!她快要抓狂啦!她能再倒楣一些吗?居然被自己同门师姐暗算…

「师弟怎麽这麽说话呢?师姐看你平时这麽喜欢亲近男人,为了迎和你的喜好,我还特地去龙阳馆找来常客六名……这六人师姐可是为你挑细选呢,非得貌不惊人,又玩虐待、凌辱,挑得我呀眼都快花了,瞧瞧师姐多麽用心良苦啊…」郑兰宜想到等会儿的好戏就笑的合不拢嘴:「至於其他修士早被我一声指令提前集合巡逻了,这下子,可没有人能救的了你了。」

「你也别指望轩辕彻,他若看到你自甘堕落的侍候六个男人,只会唾弃你…」

「哈哈~忘了跟你说,这房间我已点燃催情香,对无灵气的凡人和如今的你,可是有强烈的催情作用,等下你们七人就一起乾柴烈火的好好交合吧…一对六啊,你可得好好享受。哈~真期待轩辕彻看到你待会儿的丑态」郑兰宜说罢又大笑数声後便离去,她只觉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房内,六个丑汉此刻眼冒光不停逼进岑竹,她连忙自储物袋中找寻师父临行前给的千里遁地符,欲使用时发现符咒需要灵气方能驱使,但她体内偏偏无半点灵气。

她只好拿起长剑大喊:「别过来,不然我砍了你们…」

大汉们的眼此刻已充红,他们侊若未闻的扑向她。

抵抗间,她道袍已然凌乱,发髻也被扯下,此刻披头散发形容狼狈,大汉们身上亦有不少剑伤。

随着时间流逝,她神智渐失,只觉浑身都发烫,蜜渗出湿意,她拿着长剑抵抗的手越加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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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谢谢jannacyclin的2束花,还有米metoo、wsgyj8的花花及cwen、ccc1330的礼物,爱你们哟~~~

29催情香-1(H)

「滚开…你们都滚…」岑竹声音沙哑喊道,她正意识不清的胡乱挥舞,长剑横躺地上,一张小脸红艳似火。

男人大手环抱岑竹,柔声道:「小乖儿,别怕…是我,你且仔细看看。」

岑竹这才停止挥舞,努力凝神细看:「轩辕彻?你什麽时候来的,我怎麽毫无印象,难道我…」岑竹神智渐清,她脸色顿时由红转白,难道说她已经被六个丑男欺侮了?

「你放心,我及时赶到,你没事。」轩辕彻柔声说,但想起之前的画面,他心中愤恨难消。

当时那几个男人挥拳殴打她,强要与她交欢,岑竹失去灵力的身体全无可招架之力,她死命的挣扎换来男人更凶狠的暴力,当时他有一股冲动想立即灭杀六人,但他需得弄清是谁设计她,当他用搜魂术得知前因後果後,除了那已成痴呆的凡人外,他将郑兰宜定形後,把其余五人丢进郑兰宜房内。他将那蛇蠍女人所有设计的一切都还给她,除了催情散外。他要她活生生的、神智清楚的,知道自己被五个丑男强暴。

此刻岑竹身体敏感至极,轩辕彻温柔的拥抱,却勾起她狂猛的欲望,她的身体充斥渴望,边咬牙呻吟边念清心咒,却发现她脑袋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被男人进入的画面。

「小乖儿…别忍,让我帮你…」轩辕彻俊脸上写满不舍,他看见岑竹受的折磨,恨不能以身相代。

轩辕彻边说边温柔地亲吻她,岑竹只觉心神一荡,下体的渴望更加强烈,她热情无比的回吻,甚至主动的伸出小舌勾引男人,她的小舌描绘着他的唇,而後伸进他微张的唇内不断与他的灵舌纠缠嬉戏。两人气息都已不稳,岑竹边吻边不住的呻吟。

轩辕彻微喘气道:「小乖儿,我喜欢你的热情。」他的左手用力的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走,右手则伸入她的衣襟内,扯下她的白布条,用姆指与食指揉捏她早已挺立的柔嫩蕾,她嘤咛一声,只觉自己全身的炽热快要将自己焚烧殆尽。

岑竹的渴望已经彻底爆发,她隐忍的够久了,她疯狂的撕扯着两人身上的道服,瞬间两人皆已赤裸。她不停的磨蹭男人壮硕的身体,一手更直接探向男人早已抬头的阳具。

「要我…求你要我…」此刻的她不再有任何衿持,她只想要与眼前男人抵死缠绵、疯狂交欢,她想在男人身下娇喘,想狠狠的被男人的阳物疼爱。

「天…小乖儿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弄疼你的。」他的理智在女人的娇吟下消失,他没见过这麽热情主动的她,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快要崩溃。

「彻…进来…快…」岑竹快要受不了了,她的蜜已经泥泞不堪,她只想要男人的阳物深深的、深深的捣入。

「你这小妖…」轩辕彻嘶吼一声後猛烈刺入,原先打算好好的爱抚她後再进入,此刻他不再隐忍,既然她要他的巨大,他就全部给她。他狠狠的、深深的捣入那层层的紧致中,任濡湿的花将他的阳物全面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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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680726的礼物哟爱你~~~

又双更了…呜可以看在我的勤快上, 赐点票票吗

30催情香-2(H)

「你这小妖…」轩辕彻嘶吼一声後猛烈刺入,原先打算好好的爱抚她後再进入,此刻他不再隐忍,既然她要他的巨大,他就全部给她。他狠狠的、深深的捣入那层层的紧致中,任濡湿的花将他的阳物全面包围。

「啊…到了…」岑竹在男人进入的瞬间尖叫的到达高氵朝,她的渴望实在太久太久,她的小不住地收缩,娇躯更是不断的颤动,灼热的花自内不断的喷洒,浇灌在阳物顶上。

男人被内的阵阵抽搐夹的快慰不已,男人邪笑道:「小乖儿,我还没够呢…你且好好享受…」轩辕彻双手固定她的腰,将火热抽的更快更猛,床板吱吱响起,男人的抽送更加卖力。

「啊…好爽…我……」女人将自己大腿用力张大,不断浪叫,她的水从蜜流出已经沾湿了整个床沿,高氵朝过的她仍然不断渴望,她只觉蜜里酥麻难耐,渴望男人的阳不断的进出。

「小妖…今天非干死你」被女人的荡叫声刺激的他也满口话,他看着女人潮红的小脸艳丽至极,小脸上的渴求让他阳物胀的更大更。他的大手用力的揉抓她的娇,下身的阳物则退到门口後,再猛力的刺进去,每次抽动作大的让下体的交合处发出「噗!噗!」的声音。

交合处一片黏腻,流淌的花在不断的捣弄下成了白浊的泡沫,水声与下体「啪!啪!」撞击声不停。轩辕彻边抽边问道:「说…被我干的爽不爽啊?」

「唔…爽…」岑竹娇躯在撞击下波荡漾,她双手紧抓床单,只觉舒爽的快飞上了天。

「换个姿势干你」轩辕彻将岑竹翻转,令她趴在床上,他自身後狠狠地刺入她的花心。

「啊!好深…」岑竹觉得这姿态很像路边野狗交媾的姿势,另有一种荡的快感,她觉得每一下都被他刺得好深,他的手伸到前面来抚弄自己隐藏在前方的花蒂,顿时她像触电一般抖动了起来,「彻…太刺激了…」。

蜜与花蒂同时被攻击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兴奋的颤抖,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喜不喜欢这样被干?」

岑竹无暇回应他荡的问题,她的小正猛烈抽搐着,她又一次迎来灿烂的高氵朝。

高氵朝後她的上身无力的软趴着,臀部仍高高翘起,她被动的承受着来自男人猛力的撞击,承受着身体自然的反应。「嘤…」她忍不住娇哼。

身後的男人除了猛烈的撞击外,偶尔还转动他的坚硬,他时而猛烈,时而温存,时而转动他的硕大,令岑竹敏感的身体快感不断。她咬牙承受着似乎无止尽的律动,趴在床上的身躯娇软无力。

男人将岑竹翻转过来,大手捧住她的翘臀,他的「噗!」一声立即刺入她的花,他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将她的双手环抱自己的肩,他火热的亲吻她的小嘴, 双手握起她的纤腰,不断的举起又重重的放下。

「小乖儿…我怎麽都要不够你呢…」他爱怜的看着女人的娇弱美丽,身下的热铁配合着双手的动作越发猛烈的抽送。

「唔…好舒服…」岑竹咬牙轻哼,尽管身躯疲倦,但被男人占有的快感仍让她舒畅不已,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让男人呼吸一紧,窄臀更迅速的上下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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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月影如伤、麦田幻想、醉灬小兜、lvyan2002的礼物哟~~爱你们~~

注:这是用存稿箱发的,有来不及谢到的亲, 请见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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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催情香-3(H)

一波波的高氵朝似乎永不止息,男人女人之间热情的交媾持续了一整个日夜。

而另一间房内,一对五的抟战亦未休止,催情香彻底激发了五个丑男的兽,他们前前後後的将郑兰宜使用了个彻底,女人自食恶果,她的小嘴被丑男的男进出着,她的前後两被另两个丑男凌辱。她的身躯布满男人的与青青紫紫的瘀青,含着屈辱的泪水,任男人彻底的使用身上所有可用的洞。

她想着所有更残忍的报复手段,想着自己将来要如何让岑竹被千人骑,万人上…

※   ※   ※

随着一波一波的高氵朝,催情散的药力渐解,她的神智渐清明,对於轩辕彻以身相救她心里十分感激,他是来到异世之後,第一个不是因为自己是千年难遇的炉鼎而抱她的男人,她的心情十分的复杂,不知道将来要用怎样的态度面对他…

「小乖儿…你分心了…」男人惩罚似的啃咬她的耳垂,并拿起黑色的布条蒙住岑竹的双眼,说:「不准想别的事,此时此刻只要好好的感受我的给予…」

岑竹楞了一下,想挣扎又不好拂他的意,人家可是救“身”恩人哪!好吧,今天就任他折腾了。

她被男人抱起,过程中两人的下体仍是胶合在一起,她背抵着冰冷的木墙,「好冷」她轻呼,觉得自己起了**皮疙瘩…

「等会儿你就热了…」

他寛厚的膛抵着她的娇,四相交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娇吟。他的嘴唇啃吮着她的白玉般雅致的耳垂,而後往下,来到她细滑的脖颈。「唔好痒」随着他呼出的热气,她只觉蜜又渗出水。

他边吮吻,下体边不停的律动,只是这次的律动温存而又缓慢,似乎想延长两人的快意般,缓慢地旋转、搅弄。

当他亲吻到女人的娇时,她忍不住的轻颤并娇吟出声「啊…」。

他用手指挟弄她的蕾,舌头则抵着另一个娇,按压、转圈,粉色的蕾经过舌头的洗礼变得像红宝石一样晶亮。

他不停吮吻,自脖颈至娇,在她身上留下斑斑吻痕。

她感受男人拔出了他的阳具,她的娇顿时空虚不已,才不满的低哼後旋即她满足的喟叹…男人每次都拔出再整个进入,硕大的头磨擦着娇弱的蜜口,每次的进出都带给她极大的满足…她整个被填满,再空虚,再被填满,再空虚…,她想要更多,忍不住轻泣:「别折磨我…」

「好,都给你…」

他开始猛烈攻击,不再温存,不再保留,他将他所有的欲望彻底释放,疯狂而不间断的撞击,那力道彷佛撼动木墙,整间房间似乎都跟着晃动。

一波高过一波的快乐,如潮水般袭来,她不由自主的娇吟,一声高过一声…,视觉被黑布所阻,造成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她的蜜不停收缩,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於男人不断贯穿的硕大之下,她乱的叫声不断,口中的聿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淌…

「小乖儿快被你夹死了…」看着女人被他的欲仙欲死的媚态,轩辕彻兴奋至极,被小层层吸吮的快感,咬的他都快生疼…。他狠狠的贯穿,用最猛烈的力道戳弄。数千下的抽後,他才「噗!」的将所有的热烫注到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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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新的计划

经过昨日的事件之後,岑竹发现离开的计划必须提前实施,正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她原想先跟着其他修士巡逻边境以学习斗法之术,待任务结束五人回程时再发动千里遁地符离开,一来是这样追捕她的修士较少,二来也为天剑门保留面子,总不好在其他门派弟子前,天极第一门派的修士遁逃吧?

可惜在郑兰宜这妖女的变态行径之後她已别无选择。

尽管她必须立即离开,但现在的情形很诡谲,为她解春药的男人此刻仍躺在她身边,她若立即拍拍屁股离去,这样会不会太伤人?像不像吃乾抹净後抽烟後就转身离开的负心汉?

唉!苦恼啊~苦恼~

轩辕彻望着紧皱眉头的岑竹关心问:「小乖儿怎麽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唉!真是新好男人一枚,可惜她爱的是女人,「没有…」岑竹低头回避他关心的目光。

轩辕彻以为她为郑兰宜的事烦恼,便将他如何恶整坏女人的事全盘告知。

岑竹听後赞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真是高招。」她才不会同情那恶女人呢!若不是轩辕彻及时赶到,在那群虐待狂身下哭喊的人就是岑竹自己了,蛇蠍女分明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好些了吗?」轩辕彻大手一捞,亲呢地将岑竹抱在怀中。

语调里的温柔、关爱,是岑竹来异世後未曾感受过的,她的心暖了起来,一双美眸感激的望着他,轻声说:「我没事,谢谢你。」

他温柔的亲了亲岑竹,说:「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岑竹僵了一下,有些不适应情欲之外男人爱怜的亲吻,她连忙转移话题说:「我想离开天剑门暂时躲避到俗世里,道兄能否帮忙?」

「叫我彻。」他温柔的亲吻她的玉耳,低沉的嗓音带着魅惑。

岑竹娇躯缩了一下,她觉得轩辕彻此刻看起来像是调戏良家小T的花心大少,挑着人家敏感的神经逗弄,她咬牙轻声道:「彻可否帮忙?」

「好乖…」面对她难得的柔顺,他不由亢奋的喘着气,大掌隔着道袍爱抚着她的娇躯。

轩辕彻觉得她像是女妖般,全身充满难言的诱惑,她举手投足间万千风华尽现,只觉她一天美过一天,一刻美过一刻,他恨不能时刻都埋在她身体,与她永不分离。

「彻…不要这样…」才经历过剧烈交欢的身体早已累惨,她真的无力再应付男人无穷尽的力。

轩辕彻不禁无奈自嘲,想不到遇见这个小女人後,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居然脆弱至此。他深吸一口气後强压下欲火,沙哑道:「对不起…」。

平静一会儿後,他告知她俗世的天龙国是她躲避门派追捕的最佳去处。

天龙国是天极中第二大国,国内共有大小城池数百座,其中万安城是商业重镇,人来来往,商贾甚多,但由於灵气甚少故修仙者不多,暂时安身在那儿是不错的选择。

岑竹思索片刻後便点头同意,她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去,离开无情的蛇蠍师姐,离开将她当道具的师父、师伯,挥别天剑门,挥别炉鼎的身份,迎向全新的自己。

转瞬间,两色遁光消逝在平安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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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俗世

万安城距离平安镇不下数万里,依结丹修士的飞行速度大约二日可至,但依筑基修士的速度则需飞行廿日,为节省时间,岑竹搭乘轩辕彻的飞行法器-疾行舟。此外器外形如同独木舟,可搭载五至六人,是兼距速度与实用的飞行法器。

由於决定暂避之处是俗世,故要先想法子换到俗世所用的货币。修仙界流通的货币是灵石,不论法器、药草、功法等,都是以灵石来计价。而俗世流通的货币则是钱,铜币、银两、金锭等。

其实灵石与钱,是完全不同的货币观念,毕竟在修仙者眼中,钱是完全无用的废物,因此钱与灵石,几乎可说是甚少有兑换的平台,但毕竟俗世中仍有修仙者,若真要兑换仍是可以找到门路。

岑竹与轩辕彻来到途中经过的景安镇将部份灵石兑换成钱币,她想过,隐避万安城,最好的方式是自购一宅,尽管岑竹已然辟谷,但衣物却不便再穿着道服,两人兑换数千两白银後便至景安镇的一处成衣舖购办衣物。

尽管景安镇只是个不大不小的城镇,但成衣舖的素质倒是挺好,各色衣装摆在架上,令人眼花撩乱。她随意的挑选数件,便去更衣室换穿。

这是岑竹来异世後,第一次穿着女装,片刻後她自更衣室推门而出。

但见她一身淡蓝色的衣衫衬出肌肤若雪,身形婀娜,容颜清丽绝俗,一双美眸如秋水般澄澈。

这让初见岑竹女装扮相的轩辕彻不禁全身一震,只觉岑竹当真美貌难言,心里一阵喜欢,但当他看到其他店中的男人纷纷看直了眼,不禁又感到一阵妒意,顿时有股想叫她换回男装的冲动。

「轩辕兄,怎麽了?我穿错了吗?」岑竹未曾穿过古代这种层层叠叠的衣服,只凭着感觉换穿,甚怕自己穿错,故一走出来便战战兢兢,而当她走出来时店中每个人看向她的眼光又都古怪至极,嘴巴大张好似看到怪物一般,难道真穿错了?那可真是糗大了

「你没穿错,我们快走吧。」他狠狠的扫过一眼仍贪看岑竹美色的男人们,便霸道地拉起了她的手,以最快的速度将帐款付清後转身离开。

留下身後那群男人们继续呆楞的站着。他们不禁心想,若是这样的美人儿是自己的女人该有多好?

「轩辕兄你怎麽了?」岑竹奇怪的看着轩辕彻冷峻的脸庞,心里暗想究竟店里是谁得罪他,怎麽才换身衣服出来,他的脸色就变了。

轩辕彻抿唇不语,将岑竹拖进无人的巷弄中。

「你…」才张口欲言,小嘴就被轩辕彻的薄唇整个含吮,她整个人已经被他牢牢的锁在他寛厚的腔中。他疯狂而忘我的吮吻,舌头强势的进入她娇美的唇瓣,他的大掌按住她的纤腰,固定住她的娇躯。他的舌头坚定的舔弄她的小舌,激情的程度令她咋舌,她抗议的不停推拒,可惜无法撼动此刻明显失去理智的男人。

岑竹完全不知道轩辕彻突然的发情是为哪桩,她扭动着身躯挣扎着欲离开,但却换来男人更加疯狂的拥吻。

「小乖儿,不想我现在要了你,就乖乖的别动。」男人嘶哑的嗓音说明了他此刻情欲正高涨。

「你到底怎麽了?」岑竹关心的问道,难道小店里有人对他下了春药,不然怎会如此失常。

「我没事,你让我抱一下就好。」轩辕彻俊脸微红,他怎麽好意思说自己是打翻了醋醰子所致。

过了好一会儿,待呼吸平顺後,轩辕彻才放开岑竹,对她柔声道:「走吧!咱们继续赶路。」

岑竹见他恢复正常,点头便乘上他的疾行舟,继续往万安城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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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日月鬼未的礼物哟,爱你哟~~

过渡章节又来临啦~这是今天的第一更。

34万安城

岑竹二人在靠近城门外的树林里便不再乘飞行法器而步行进城。

进城後她暗赞万安城不愧是天龙国内之商业大城,城内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大街上不时人来人往,十分繁华热闹。

二人暂居城内一处小客栈,委托小二探访附近有无宅邸待售。待二人将购宅安家之事办妥後,已过数日。

这日轩辕彻在新宅修炼时,却觉得丹田内有灵气爆涨的感觉。

他心里察觉不妙,他本是结丹后期,灵气的流动早有规律,这般妄动且狂爆的灵气却是不曾有过的情形。这样爆增的灵气量足够让他一举冲至结丹圆满,甚至结婴。

但他此刻才与岑竹暂时安居在万安城,若於此地修炼至结婴,只怕结婴引发的天象,会引起其他修士的注意进一步害岑竹的行踪曝光。

左思右想之後,只得先回门派闭关,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引发灵气爆动,但此刻已无时间深思,只有先回门派修行才是唯一解决之道。

当岑竹得知轩辕彻因灵气剧增必须回门派闭关後,她就立即联想到定是她的纯体质所致,想必是与她交合後获得的灵气量太多,灵脉无法吸收引发体内灵气交互冲击。

这段日子轩辕彻的相助令她感激,她心里纵有不舍,但更多的是祝福。

尽管两人的交合都是意外所致,但轩辕彻待她确实相当好,她衷心希望他能顺利结成元婴。

临行前轩辕彻送给岑竹一套玉女功法与数套防御阵盘,他自知闭关修炼非短期可成,若是闭关结婴更得耗时数年,若是能选择他万分不愿在这种时候离开岑竹,但体内的灵气若不快点吸收化解,只怕会走火入魔。

轩辕彻俊目深深望着岑竹,心中满是不舍。他柔声道:「小乖儿,你可得好好修炼,待我出关後定会回来找你。」

「轩辕兄…」两人相识虽不过数日,但轩辕彻待她甚好,可说是她唯一的朋友,如今他就要回门派,此行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她不由得暗暗感伤。

「嗯…?」轩辕彻俊目一挑,大手一勾将岑竹揽至怀中。

岑竹抬头,一双美目写满不舍,她真心诚意的说道:「彻,保重。」

轩辕彻情网深陷,无法自拔,他只觉此刻的分离让他不舍至极,他贴着岑竹小嘴深深一吻後便乘疾行舟飞遁而去。

岑竹呆望着轩辕彻远逝的遁光,此时她尚不知情,原以为短暂的分别会如此长久…

※   ※   ※

水月洞天内,紫袍男子俊脸一变,大喝道:「你所言为真?岑竹真的谋害你?」

大厅之内,一名青衣女子跪在弟上不断哭泣。

「师父,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弟子岂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求师父作主。」郑兰宜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接着哭道:「岑竹暗恋轩辕彻,见轩辕彻对弟子有好感,故意设计陷害弟子,让弟子失身於凡人,岑竹更趁弟子被奸污时,与轩辕彻双宿双飞叛逃出门派。」

「你说岑竹与轩辕彻双宿双飞?」秦靖心口一痛,只觉妒恨不已,双眸不再是如冰冷凝,而是掀起涛天巨浪。

「是,店小二亲口说道两人不知廉耻的在众人面前亲热至极。」郑兰宜看出师父纠结的重点,故意强调二人有奸情。哼!岑竹及轩辕彻这两个狗男人,她要让他们生不如死,她要他们後悔得罪她郑兰宜。

那日定形术被解开後,她御剑将污辱她的丑男们斩成十八块後犹不解气,跑去龙阳馆一把火将整馆烧的乾乾净净。在她得知岑竹和轩辕彻离开後,便用加速符赶回水月洞天,她将岑竹为男人叛逃之事大肆渲染,并污陷岑竹陷害她。

秦靖心下妒恨,万分恼怒道:「传令下去,天剑门各部通缉叛逃弟子岑竹与万法宗轩辕彻。」他接着强调「我要活捉岑竹,通知各部不准伤害岑竹分毫。」

「师父?」郑兰宜心里又是疑惑,又是不满,看师父的脸色分明气的不清,为何还不准各部伤岑竹分毫?

「为师要先亲口听听岑竹的解释,在那之前,任何人不许妄自伤害。」秦靖虽气愤岑竹叛出天剑门,但他不会只听郑兰宜一面之辞就妄下判断,他要亲口听听岑竹的说法。

至於轩辕彻,他心底冷哼一声,待他抓到岑竹後,自会好好“逼问”她与轩辕彻的关系。若是两人无关系便罢,若二人真有奸情,他定要将轩辕彻碎屍万段。

35正太报恩

自那日轩辕彻返回门派闭关迄今,已有数日。

数日来,岑竹都捧着玉女功法细细研读,此功法是万法宗入门功法,称不上多辟,但对岑竹这种初学者而言,浅显易懂的功法反而更适合。

正当她摆起聚灵阵准备聚气修行时,神识察觉到门口有人。

「叩!叩!」木门上传来敲门声。

「谁?」岑竹心下一紧,莫非是那恶女人寻到这儿来?她连忙御起金蛇圈,一手扣着千里遁地符。

「岑道友,是我,千叶门楚天云。」门外传来少年声。

「楚道友,你怎麽会来这儿?」推开门一看,眼前这说话慢悠悠的俊秀少年倒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妖女手中抢救下的楚天云。

「我是来提醒道友,天剑门已对你二人发了通缉令,道友可得万分小心。」楚天云俊秀脸庞写满关心,自那日得岑竹所救,他便将他视为恩人,而今见他身着女装,只道是为躲避追辑而男扮女装,心里对他能屈能伸相当敬佩。

「我本想躲避到俗世来可以安心些,但眼下你既能找来,想必天剑门亦能找到。天下之大究竟何处能容我身呢?」岑竹不由得感慨,她才过上两天安稳的日子,就要开始躲躲藏藏了吗?

「道友且放心,你二人的行踪并未有他人知晓,在下因欲报恩,所以一路上追踪二位才寻到道友的住处,千叶门虽不是什麽大门派,但却极擅长追踪术,我想天剑门要这麽快找到你并非易事。」

「道友为报讯不远千里而来,岑竹十分感激,为免道友受我所累,还是速速离去为好。楚道友这番恩情岑竹牢记於心。」岑竹心下感动,目光流露感激之情。

楚天云见他目光流转,吐气如兰,当下心跳加速,只觉这般美貌之人居然是男儿身,实在太可惜。他低头不敢多看,道:「我为报恩而来,虽修为只是结丹初期,却非苟且偷生之辈,道友当日救我命之时,我在心里暗下决心将来定要回报这份恩情,因此我决定与道友同住,一同修炼,一同御敌。」

岑竹一惊,忙道「万万不可!那日我不过是举手之劳,道友你如今千里报讯我已十分感动,你千万别为我涉险。」

岑竹没想到自己当日小小善念,却换来楚天云这般义举,只觉他真是淳善至极,更加庆幸当初拚却与郑兰宜翻脸,硬是救下这品高洁的少年。

不论岑竹如何劝说,楚天云坚决不肯离去,岑竹无法,只得任由少年与她同住。

岑竹所购宅邸不甚大,除大厅外计有五间房间。她将五间房间简单划分为三间修炼室,一间书房,一间客房。

两人为提昇实力日夜修炼,岑竹若遇上修炼难题,便向楚天云请教,渐渐的,两人建立起兄弟般的情谊。

虽然楚天云修为较高,但年纪倒比岑竹小一岁,两人不以修为论辈,直以兄弟相称。

相处渐久後,岑竹已知楚天云错认她别,却也不打算更正。一来岑竹向来不喜以女人自居,她觉得自己是个男儿心,所以楚天云认他为兄正好合了她的心意,二来,她看出楚天云纯善质朴,若知她是女人,必会感觉别扭,索将错就错。

时光流转,隐避於此已一年有余,这日岑竹修为提昇至筑基後期,正当她欢喜之时,门外防御阵盘巨烈震动,显示有人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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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再忍忍,快来了…送上今天的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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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意外之人

「师弟你真会躲,倒叫师姐好找。」娇媚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岑竹大吃一惊,这不是郑兰宜这恶女人的声音吗?竟让她找到这儿了。

「楚弟你快走。」

岑竹连忙冲至楚天云房内,却见他手握长剑,已然准备应战。

「岑兄莫怕,我神识扫过方圆百里只她一修士,我们联手对付她便是。」其实这话安慰质居多,结丹中期与结丹初期相差甚大,即便加上筑基後期修士亦完全无胜算,楚天云只是不想岑竹担心他的安危。

岑竹『耐心』听完楚天云慢条斯理的话语,一边着急想让楚天云迳自离开,她边推他边急道:「若天剑门其他修士来此,我尚有活路,但此女与我之间仇深似海,你留下来只是白白送死,你快走…」

岑竹见郑兰宜找到此地,便知自己在劫难逃,她不能连累楚天云。

「岑兄…」楚天云正待再解释,但郑兰宜已进门大笑道:「何必争执,你二人便一起向阎王爷报到便是。」语音刚落即飞剑一出直指岑竹面门。

她适才进门见女子面貌十分眼熟,再细瞧,竟是女装的岑竹『师弟』,她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气愤,原来竟是这原因吗?师父早知岑竹是女人,所以待她特别寛厚?即使得知岑竹叛逃,亦不愿下重手?她心中妒恨交加,长久以来的不平衡早已令她失去理智,尤其见岑竹女装清丽绝俗,自己万万不及,恨她貌美便欲毁其容貌,让她顶着丑容身亡,飞剑一化为二十,剑剑皆刺向她脸庞。

楚天云连忙祭出法宝,只见紫玉葫芦升至半空,将所有飞剑全面拦住,岑竹此时将金蛇圈抛向郑兰宜,金蛇圈化为数条金蛇向郑兰宜袭去。

郑兰宜狞笑道:「小小筑基修士还敢向我动手,今天且让你看看结丹修士的神通。」说罢她法诀一念,数条金蛇化回原形,另伸手向岑竹头顶一指,一座高峰顿时从天而降,岑竹反应不及正要被压个正着之际,楚天云将岑竹推倒在地,自己硬深深被高峰压得口吐鲜血。

岑竹惊骇大叫:「楚弟!」她边用袖子擦楚天云嘴角不断流淌的鲜血,边柔声对楚天云道:「楚弟你放心,我定会救你。」

楚天云欲对他微笑,可惜疼痛难耐,他脸色惨白,额头汗珠如雨下,瞬间疼得晕了过去。

岑竹立即催动灵力发动万里传音符,她要赌,赌师父舍不下她这个千年难求的炉鼎,她要赌这一线的生机。

「哼!万里传音符…倒要比比看是我的剑快还是你求救的人快?」郑兰宜说罢便一剑急刺向岑竹。

「当!」一声,一片树叶挡住了郑兰宜的长剑。

郑兰宜一征,长剑不由分说再次往岑竹脖子上招呼,「当!」一声,剑招又被挡住。

「前辈,晚辈在清理门户,请前辈高抬贵手,勿再阻挠。」郑兰宜心知对方功力高深,只得婉言相劝。

温厚低沉的嗓音传来,「哼!我也是在清理门户。」

瞬间紫光一现,站在房内的竟是宇文修。

岑竹与郑兰宜均是一呆,二人均想:「师伯怎麽前来?」

岑竹立即向师伯叩首道:「请师伯救命。」

宇文修邪笑道:「喔~我不是正在救你的小命吗?」。

「师伯请您救救楚天云。」

岑竹此刻只担心楚天云的安危,他为了自己千里传讯,又陪伴她俗世修炼一年多,在她心中,已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如今他又为自己挡那高峰压顶,她只求能救回他一命,就算要她再成禁脔她也甘愿。

「你和那小鬼是何关系?」看出岑竹俏脸上明显的担心,宇文修心中一阵不悦,他锐利的眸光直盯着楚天云的样貌,只见他脸色惨白,虽是昏厥仍可见眉目间甚是俊秀。

「他是我的结拜兄弟。」虽是诓骗,但岑竹心里确实是认他为弟。「求师伯救他一命。」

宇文修这时脸色才缓和下来,意有所指道:「你可别忘了师伯今日之恩!」

岑竹喜不自胜,师伯之意自是肯出手相救:「师侄定谨记於心,永不相忘。」

宇文修嘴角一勾,自乾坤袋中取出一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递给岑竹:「这颗九转丹可治他所受之伤。」

37赶到(微H)

岑竹道谢後忙将楚天云扶起身,将药丸塞进他嘴里。

过一会儿,神识扫到元婴道君的威压,原来秦靖已经赶到。

「拜见师父。」岑竹与郑兰宜同时开口。

郑兰宜心中暗道不妙,一张脸又青又白。

「你怎麽会在此?」秦靖冷眼瞧着郑兰宜满面惊惧,心想:「当日说法只怕是有问题,郑兰宜此番表情分明心虚。」

「徒弟…」郑兰宜不知怎麽才能自圆其说,若是师伯没见到她出手欲杀岑竹,她还可以说是先一步来迎接师弟,现在可怎麽说好。一瞥眼,见岑竹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有气,道:「徒弟原先是想接岑竹师弟回门派,但见师弟居然身着女装与这斯缠绵恩爱,心中气极就对二人下重手,请师父原谅。」

岑竹听她颠倒黑白,心中怒极反笑:「师姐真是好口才,黑的都能让你说成白的。明明是你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杀人,此举分明是心中有鬼才会不远千里赶来杀人灭口,倒不知关於当日之事你是怎麽跟师父报告的。」小T不发威你当我是好欺负的萝莉吗?就你最会讲?

「师兄,你先到场的,这事你怎麽看?」秦靖目光扫过两人,岑竹面色坦然目光与他直视,而郑兰宜则低头不语,貌若恭敬。

「我若慢一步只怕岑师侄已屍首异处,郑师侄确实有灭口之嫌。」

宇文修说罢,郑兰宜脸如土色,软倒在地。

「既是如此,且先将她关押,回天剑门再审议。」秦靖挥手间,郑兰宜已被他收进法宝天地一炼炉中。此炉密闭隔绝,关押於此绝无逃脱之理。

「师兄为何能及时赶到?」

「今日暗部报告发现岑竹踪迹,与此同时暗部有人另行告知郑兰宜,此事我觉得有蹊跷便暗中隐息跟着她,果然见她欲行凶。」正经的回答完秦靖後,宇文修倏忽邪邪一笑,对着岑竹道:「宝贝是不是该好好报答师伯了呢?」

宇文修走到岑竹身前,健壮的手臂一揽,岑竹的身躯已被他困在怀里,她心知此劫难逃,也不做多余反抗,只说:「师伯,我先把楚天云送至客房休息可好?」

宇文修一抬手,楚天云直接凌空飞至隔壁房。

秦靖皱起俊眉,冷冷的说:「师兄,我还有问题要问竹儿。」

「师兄饿急,等我先吃饱你再问吧,或者你也可以在我边吃时边问,只是宝贝可能没空回答你。」从宇文修刚才见到岑竹女装的柔美开始,他的身体就疼痛的快爆炸,他恨不得立即埋入她娇,恨不得立即驰骋在她身上,好不容易解决掉这些烦人的事情,他片刻都不愿等待,只想狠狠的、狠狠的进入这折磨他一年多的小。

宇文修也不理会秦靖,一挥手将整间房内布了结界。

他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抚弄她的娇躯,他的舌头灵活的逗弄她唇齿,他描绘着她柔软的唇瓣,「好香…」他喃喃的说,深深浅浅的不停舔弄,直到身前的女体为渴望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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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缠绵-1(3PH)

「啊…」岑竹忍不住轻吟,她感受到师伯的热情,感受到他迫切的渴望,她知道此刻师父就在旁边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但那样的明目张胆的凝视,却更燃起了她堕落的快感。

岑竹的衣领被宇文修的大手扯开,他温柔的抚柔美滑腻的脖颈,他埋首啃咬,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印记,湿濡的唇舌移到锁骨舔吮啃咬着,她只觉又疼又痒,又泛起敏感的渴望。「师伯…轻点…有点疼…」。

「疼什麽?师伯都还没进去呢」宇文修故意暧昧的说。

他的唇接着往下,隔着肚兜准的找到凸起的尖,张开薄唇一口含吮了起来,他伸出舌头,隔着肚兜按压吸吮,肚兜湿透的紧贴着头,他放开左边的娇蕊,依样画葫芦的去逗弄另一只…

秦靖被眼前秽的景致吸引住,岑竹清丽的小脸因染上情欲而显得艳丽,她小嘴微喘着气,满脸渴望的表情令他下腹一紧,而她的肚兜上两点凸起甚是明显,他几乎可以透过这凸起看清躲在其下的粉红尖。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双腿向两人迈去,他忍不住一手拖起她的小巧的下颔,直视她泛着潮红的娇颜,伸出舌头探入她微张的唇瓣搅弄。

两个男人这般逗弄之下,岑竹不住的轻喘,她的蜜泊泊地渗出花已濡湿她的亵裤。「唔…」

宇文修终於忍不住的一把扯下肚兜,任那对白的子弹跳在他的面前。他大手抚弄那对细滑的柔腻,不断的搓揉玩弄,他不时的用两指夹弄那细嫩的蕾,舌尖轮流舔弄两颗粉色蕾。

「啊…」岑竹忍不住娇吟,她只觉蜜的花顺着她的口流到大腿…她站不稳地往地上软倒,被两个男人抱往椅子上坐。

两人将她的大腿分开,架在椅子的扶手上,她下身全然动弹不得,她忍不住抗议:「师伯,师父…不要这样」

宇文修一把扯下她的纱裙与亵裤,转瞬间岑竹已全身赤裸。窈窕而诱人的身躯此刻正以荡的姿态彻底展现在两人面前。

两人呼吸一紧,火热更加炽烈的抬头。秦靖站在木椅旁玩弄她的娇,宇文修蹲在岑竹蜜前,看着小晶莹透亮的颤动着。

「别看…」岑竹双手遮住蜜,不让宇文修炽热的目光看向她最幽密的地方。

「竹儿不乖为师就把你绑起来喔…」秦靖单手擒住岑竹的双手,不让她挣扎。

宇文修大手缓缓爱抚着岑竹濡湿而晶亮的蜜,他的大手拨开她的花瓣,另一只长指缓缓探入

「啊…」岑竹想阻止,但双手被师父禁锢,双腿又被木椅的扶手固定着大开…她只能承受师伯的长指在蜜里的逗弄…「师伯…」

秦靖看着岑竹娇羞敏感的小模样,他忍不住低下头深深吻住岑竹的小嘴,他伸出舌头与岑竹的小舌追逐,又吮又咬,好不激情。

只见两个衣着整齐的紫袍男子,正在共同亵玩一名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的少女。此情景靡至极,又引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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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4/3偶外出啦~所以这是存稿箱发的哟…看在偶即使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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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缠绵-2(3PH)

宇文修的长指伸进蜜不停的搅弄时,岑竹难受的呻吟:「唔」她想请师伯别再逗弄了,但小嘴被师父啃咬吸吮只能呻吟。她的身体颤栗不已,感觉快感不停攀升,她快要死於浑身的灼热…

「你敢玩失踪一年多,就要有胆量承受我的怒火…」宇文修抽出在她体内肆虐的长指,嘴唇来到她随着呼吸不断闭合的蜜前张口含住,反覆吮吸着她的…

「啊…」岑竹忍不住高声叫,秦靖的大手揉搓着她的子,两指找到蕾不断的抚弄,而他的舌头犹不停的搅弄,岑竹的小嘴因呻吟而微张,不及吞咽的津顺着嘴角流淌至脖颈…。

「是不是很渴望…渴望师伯的狠狠地进去?」宇文修边吸吮她不断抽搐的蜜,边伸出二指往上抚弄她的花蒂,一时轻捏,一时按压。

「嗯…」岑竹此刻除了呻吟再也无法说出话来,她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男人的嘴堵的死死的,两张小嘴都只能无助的吐着津,无助的承受两个男人的攻击。她觉得自己快死於过度的欢快……终於,她全身不停的颤抖,她在两个男人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氵朝。

「宝贝儿爽快了吗?接下来可要换师伯了」宇文修三两下把自己的道袍脱光,扶着早已狰狞的直挺挺的往岑竹大开的双腿刺入。「噗!」一声,就着充份足够的水,猛力的前後抽动了起来。

秦靖薄唇下移,啃吮岑竹因宇文修撞击而不停跳动的,他在她白腻的肌肤下留下斑斑的吻痕,彷佛在宣告所有权似的,不停的侵占属於他的领地。

待宇文修撞击了数千下後,秦靖忍不住说:「师兄快点,我快忍不住了。」

「一起来吧,我还不想那麽快放过宝贝呢…」宇文修舌尖舔舔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将岑竹自椅子上抱起,让她坐在他平躺的身上,他将她的花心对准自己高耸的狠狠坐下,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对秦靖说:「後面就给你了。」接着由下往上猛力抽。

岑竹此时已被宇文修得娇软无力,她早已全身酸软,只剩呻吟。

「竹儿往前一点…」秦靖将姿势调整一下,手指伸至宇文修与岑竹两人交合的地方抺来一点湿滑的体便往岑竹菊门涂抹。

「师父…不要从那里…」岑竹感受到秦靖的手指不禁娇躯恐惧的抖了抖,蜜也因而收缩的死紧…

在她身下的宇文修叫道:「天…宝贝儿想绞死师伯?」

「师父忍不住了…竹儿乖乖给师父,师父会温柔的。」秦靖连忙安抚岑竹,他一手探向菊门,另一手则爱抚她的娇,希望能减少点她的排斥。

岑竹咬牙吸着气,私处的水一波又一波的流淌,下体被捣弄的好舒服…,她知道要师父此刻罢手是绝无可能,只好说:「师父要轻一点…」

秦靖早已忍得脸颊通红,他喘着气,扶住炽热到快爆发的尽可能温柔的刺入女人的菊门,只觉紧致万分的触感令他快要疯狂,他缓慢的抽送,与宇文修狂爆的动作形成强烈反比。

岑竹的菊门虽然曾被师伯开发,但已隔一年多,她只觉似乎重又经历一次破身的疼痛,她痛的冷汗直冒,下体的两个小不禁同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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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存稿箱发的哟…是4/3的第二更…

偶勤快吧 勤快吧

40缠绵-3(3PH)

「啊」两个男人同时发出被绞弄的爽快叫声,宇文修兴奋道:「干死你这个小宝贝…」他的被夹的更更大,他的理智在她蜜不断收缩下而彻底瓦解,他只知道自己要不断的、疯狂的冲击着她的蜜,片刻都不愿停止这样猛烈的交媾。

秦靖在岑竹菊门的收缩下也忍无可忍,他加快抽送的速度,与宇文修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不停的攻击自己范筹内的小。

「不…求你们…轻点…」岑竹两个小同时被两巨大的填满,她觉得痛与快感并存着,她的身体敏感至极,只觉随时都会死於这样猛烈的高氵朝。她的小手不停的挥舞,但无法阻止身下与身後两个男人无情的贯穿。

「宝贝儿,你好,你的小快让师伯爽死了。」宇文修手掌紧紧抓着岑竹的腰,用力的往上顶弄,每一下都顶到蜜的最深处,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黏稠的花,

顺着他大流下到他浓密的毛上…

岑竹的蜜被宇文修的红肿不堪,她的花唇随着宇文修不断的抽而翻入又翻出,她身後的菊被秦靖用力的捣弄,每一下都那麽凶狠,那麽勇猛,她忍不住嘤咛抗议:「师父,你说要温柔的…」

「竹儿乖,师父忍不住…谁叫竹儿的菊花这麽可爱。」秦靖毫无愧疚的疯狂进出,

他觉得此刻即使让他放慢速度都是要他的命,他只能接受这样高速的频率,只能这样猛烈的爱她。

「啊…啊…」两个小被塞得满满的,被无情的塞的那样深,她觉得蜜被宇文修捣到子里,而菊被秦靖到肠子里,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两人疯狂的坏掉,她不停求饶:「师父,师伯…我要被坏了…不要了…」

「不…不要了…要坏了…」岑竹小一阵阵抽搐,她居然在这样疯狂的抽中又迎来了高氵朝…,她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被动的承受所有极致的欢愉,只能随着男人们的冲击而翻腾。

「换个姿势吧,宝贝儿似乎还不够呢。」

宇文修恶意的说道,他明明知道岑竹早已快慰到顶点,却仍想继续在她身上狠狠地驰骋,仍想在她身上不断的发泄。谁叫他的身体已经一年多不曾有过女人的滋润,谁叫自己与她交媾後,其他的女人再也无法入他的眼,一年多来有多少女修对他投怀送抱,偏偏他对她们全无半点兴致,只想着岑竹蜜的美好,他要惩罚这妖女在他身上下的法术,他要她哭着求他的原谅,说她再也不离开天剑门,不离开他的怀抱。

说罢宇文修用眼神示意秦靖起身,他抱着岑竹早已摊软的娇躯跟着站起来,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夹着娇小的女人,再次归位,浪荡的游戏继续展开。

「不…求…你们…不要…再了…」随着蜜与菊同时被疯狂抽,她的哀求因为身体不断的晃动而支离破碎,她的两个道被大撑的好开,随着他们的进出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

两个男人依旧忘我的享受着睽违一年多的快感,享受着眼前少女柔美的娇躯及令人心醉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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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天剑门-1

经过两个日夜的疯狂交媾後,岑竹的体力完全透支,她醒来时发觉自己正搭乘宇文修的法器高速飞行。

「师伯,楚天云他没事了吗?」岑竹一清醒连忙关心那淳朴少年。

宇文修俊脸一沉,低沉嗓音透着一丝冰冷,缓缓开口道:「这麽关心他吗?才刚醒来问的却是别的男人?宝贝儿越来越胆大了。」

「楚天云是我弟弟,怎麽会是什麽男人?师伯您误会了。」岑竹委屈至极,宇文修的口气好似她红杏出墙般,难道炉鼎就没人权吗?

宇文修狠狠一把抱住岑竹,薄唇用力吸吮她诱人的娇唇,半晌後说:「我不喜欢从你的小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宝贝儿记住了吗?」

「记住了。」岑竹心里咬牙说:我记住你妈,记住你全家,沙文主义猪,大男人。

「那小鬼已经没事了,我已令天剑门暗部送小鬼回千叶门。」宇文修满意的看着岑竹的顺从,接着道:「至於你师父已先行回天剑门调查郑兰宜案件,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多谢师伯。」岑竹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楚天云没事就好,姑且不论她对楚天云的姐弟之情,若是这般纯真可爱的小正太因她而死,只怕她这辈子都会活在自责底下。

谈话中,两人已近秦靖洞府,元婴道君的飞行速度果然非同凡响,不过半个时辰便已返回天剑门。

时隔一年多,再次踏上这个异世“出生地”,岑竹心里十分感慨,曾经的自由已成镜中花,水中月,虚渺而不切实际。

宇文修将她送至水月洞天的门口便自行离去,她怔怔的望着大门,有股想立即逃离的冲动。罢了!何必这麽不理智,总是有机会离开的,她自我打气了一下,信步往洞门迈进。

「参见师叔。」两名守洞门的灰衣弟子恭敬行礼。

「嗯。」岑竹点头後便迳自进入。

进入大厅,见郑兰宜兀自跪在地下,她面前端坐的秦靖神色不豫。

岑竹对秦靖恭身一揖道:「参见师父。」

秦靖道:「竹儿,去年客栈究竟发生何事?你且细说分明。」

岑竹便将去年郑兰宜如何设计陷害她等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她只说六丑男被下春药,不说自己也中了催魂香。

而郑兰宜则在一旁不断嚎叫,说岑竹诬蔑,秦靖冷脸斥道:「郑兰宜你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吗?为师早已派人查问当初那间客栈的凡人,事实证明那六个男人是你带回客栈的,你再不说实话,是否要为师施展诚术?」

诚术是用来逼问死士所用,施术者需修为高深,而被施术者只能诚实回答施术者所有问题,而後被施术者修为将退化一个层级,例如结丹退到筑基,并且神智将因而受到极大损伤。

郑兰宜听师父居然要对她施展诚术,泪水夺眶而出,呜咽道:「师父…我…我全招了别对徒儿施展诚言术…」接着她便一五一十将实情全盘托出。

「你只因妒忌便对同门下此毒手,实乃罪大恶极,为师废你一身修为将你逐出师门,终身不得入门一步,违者立斩无赦。」秦靖朗朗如玉的声音不带情感。

「师父…」郑兰宜一张脸霎时全无人色,她只觉自己不如死了算了,失去修为让她变回凡人生老病死,她不由得惊恐地放声大哭,不断磕头祈求师父开恩。

岑竹站在一旁不知是喜是悲,她固然同情郑兰宜此刻的遭遇,但一想起之前她设计让六名丑男轮奸她,又在事後欲杀人灭口,若非师伯及时赶到,她与楚天云此刻定是死屍一具,只能暗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转过头去不愿再看。

秦靖手一挥,郑兰宜只觉灵气不断自身体飞散出去,而自己的身越来越沉重,她…竟已变成凡人。

「好自为之」秦靖轻轻一叹,长袖一挥,一朵莲花在半空中展开,将郑兰宜身包覆,瞬间遁光消逝,已将她送返俗世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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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天剑门-2

「你且说说与轩辕彻究竟是何关系?」秦靖冰冷俊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只有紧绷的下颚透露出他的在意。

「徒儿与他不过萍水相逢,自然无任何关系。」岑竹自是知道古代男人的沙猪心态,连忙将轩辕彻撇的一乾二净,只差没说与他不曾相识。

「你们…有发生什麽不该发生的事吗?」秦靖将“不该”二字念的特别重。

「没有。」她心理补充只是纯洁的“体关系”。看见秦靖那副如果敢说有,就死定了的表情,谁会说有?又不是笨蛋。

「哼!你最好自爱点,别跟其他男人有什麽不乾不净的关系,否则…」秦靖吐出一口长气,长久以来的紧绷现在才终於放松。

「徒儿明白。」岑竹心里暗骂:你才不乾不净,你全家都不乾不净。她才不想跟男人有什麽关系,她喜欢的是女人。

秦靖大步走到岑竹面前,大手一揽她纤腰,俊目露出柔情,温柔道:「你之前逃离天剑门,便是怕你师姐为难你吧?今後你且安心留在门派修炼,师父会好好待你的。」

秦靖向来孤高清冷,少有这般温柔,他不明白自己对岑竹在意已超乎寻常,只希望能时时看到她。

岑竹抬头问:「师父,此番回门派,徒儿仍得女扮男装吗?」

「竹儿不喜?」秦靖命令岑竹女扮男装这麽多年来,岑竹不曾向他反应过不适,今日究然如此要求,倒出乎秦靖意料。

「徒儿觉得闷…」扮男装其实没什麽,但日日在口綑绑着一层一层的白布条,那滋味着实难受。

「好吧,你换回女装便是。」当初如此命令是希望减少其他人发现她纯体质的机会,如今既赠她藏灵符,她便是想伪装成全无灵力的凡人女子也是可以,既是如此,就顺她的意吧。

「多谢师父。」

秦靖是日公告天剑门,将岑竹恢复女儿身,而郑兰宜则逐出师门。

※     ※     ※

回到门派的岑竹,依旧日夜潜心修练,只是在俗世遇到修练上的问题,她有楚天云可以请教,而今只能找秦靖了。所幸秦靖虽然一张冷脸令人望之生畏,但对於指导她修炼之事倒是悉心而为,这令岑竹对他的印象稍稍改观,纵然师父将她视为禁脔,但起码是真心教导。

修行的日子过得极快,回到天剑门转眼已过月余,偶尔修炼空档,她会想到淳善的楚天云以及待她甚好的轩辕彻。修仙虽为长生,但大道忘情,她却觉得越修行越是孤单,越修行越是渴望感情。也许是太久没有沾染人气了吧,她决定上南峰走走。

天剑门有东西南三峰,秦靖道君的洞府在西峰,而宇文修道君与陌青梓道君的洞府则在南峰,南峰也是执事所在地,平素结丹真人有讲课皆会在南峰举办。另外,门派内的小型坊市也在南峰,因此南峰可说是天剑门人潮最多之地。

43天剑门-3

岑竹御剑来到南峰时,被眼前繁华景像吓了一跳。

只见南峰有数十座殿堂,而殿堂之间人来人往,堪比俗市的闹区,最大的区别在於,来往的修士衣着皆统一,以灰、蓝色居多,青色道袍则为少数。灰色道袍是炼气弟子,蓝袍白挂则为筑基弟子,至於青色道袍则为结丹弟子。

而尽管人来人往,南峰却不吵杂,修士中以男修居多,大约是女修的十倍,因此当岑竹御剑而来时,不少男修纷纷看直了眼,纷纷暗赞天剑门何时来了这般美貌的女修。

岑竹御剑至南峰时,蓝清源神识已扫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转头往来源处一看,却全身一怔,只觉眼前少女似乎与岑竹颇为相似,但细看又觉得不似,只见她眉目清丽,肌肤似雪,青丝如云,风姿绰约,美貌难言。

当蓝清源一双俊目直盯着岑竹打量时,她也察觉出他的目光,她只作不识迳自往前走。她对这个异世初见之人全无好感,她迳自走向坊市。

坊市与俗世商场大致相同,一楼是卖些药草、丹药,二楼则为符籙与法器。岑竹走走逛逛,没看见自己想买的东西就转身离开。

才走出门,便被蓝清源堵了个正着。

「师妹好久不见。」

蓝清源不知道自己为何对岑竹的无视很不满,也许是男人的劣,当她死命纠缠自己时,他觉得很厌烦,但当她一旦不再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时,却又觉得很失落。才不过一年多前岑竹还拚命的想勾引他,引起他的注意,现在却对他视若无睹,也许是欲擒故纵?

「师兄。」岑竹只得礼貌点头,她不知蓝清源在想什麽,他明明很讨厌她不是吗,现在将她叫住是什麽意思?

「师妹出门一趟,倒是变了不少。」蓝清源不满的看着她平静的双眸,他主动跟她说话,她居然没有欣喜若狂?

「…」岑竹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她看不懂蓝清源的目的,是找麻烦吗?她觉得自己得了”师字辈被害妄想症”,凡师字辈的,不论师兄、师姐、师父、师伯,她都是能躲多远是多远。

「哑巴了?」蓝清源一手托起她的下颚,注视她的反应。他都这麽犠牲自己碰她了,她也该显露本了吧?他能想像她的反必然是喜不自胜、满脸娇羞,然後情深一片的对着他轻柔喊师哥。

「师兄请自重。」岑竹忍无可忍,她一把拍下他的手,狠狠的瞪他一眼後转身离开,蓝清源没事找事不代表她必须奉陪。

受不了,这一个、两个怎麽都这麽无聊,她开始怀疑秦靖收徒的眼光。

蓝清源呆楞住了,她居然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以往都是他对她嗤之以鼻,现在她居然用这种态度对他,他心里暗下决心,非把她追到手不可,他要让她再次爱上他,然後再狠狠的抛弃她,以报今天之辱。

远处,执事堂阁楼栏杆旁,紫袍男子嘴角溢出兴味的浅笑,呵…这岑竹还真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有意思!

陌青梓心想,难怪两位师兄都纷纷沦陷,这小丫头倒可以打发些无聊。

走在南峰的岑竹忽觉背脊一凉,总觉得有什麽不好的预感。她摇摇头暗笑自己真是得了恐慌症,眼下得另想办法离开天剑门才是正经,其他的事她可没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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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faiona、coco147707的礼物哟~爱你们哟~~

今天某云要拜拜(清明节), 出门前赶紧发4/5的第二更~~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44天剑门-4

南峰居中的正殿便是执事堂所在地。执事堂管理门派弟子所有相关的一切杂事,举凡差事,任务,特别任务,安排住所,月奉等。特别任务一般需由执事透过掌门向各道君请求支援,例如高阶妖兽作乱等非常态事宜,依执事堂寻常修士自是不足以应付。

一进入执事堂大厅,便见一名灰袍弟子站在柜台後。他正忙碌着将手上的竹简分类放置身後的架子上。

这应该是类似接待人员吧,岑竹心里想道。正当她欲走向前去询问如何接任务时,身旁一名蓝袍女子突然对着她大喊:「岑师弟。」

岑竹一头雾水,她定睛一看,眼前女子年约十八、九岁,容貌秀丽,笑容可掬,她确信自己并未见过她,但她似乎认得自己的模样,想是前岑竹所识之人,她不知对方姓名,只得对她友善的笑笑。

女子似乎不以为意,笑道:「才不过一年多,师弟变师妹,怎麽连师姐都忘了?」

看她似乎不带恶意,岑竹诚实道:「不好意思,这位师姐,我去年失忆了,好多事都不记得。」

蓝袍女子满脸担心道:「你还好吧?我是陌青梓道君门下的柳如月,我们之前常一起接任务的,你真不记得了?」

「对不起,柳师姐,我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岑竹语带抱歉。

「没关系,我们今後仍可以一起接任务,也许多来往你就会想起来了。」岑竹之前是男装,那时大家都嫌弃她娘娘腔,只有她与岑竹交好。现在得知岑竹原是女扮男装,柳如月很为她开心,毕竟之前的她看起来郁郁寡欢,想是过於压抑所致,如今恢复女儿身,也许她会开心点。

「谢谢你,柳师姐。」岑竹甚是感动,只觉在天剑门从未遇过像她这般真诚之人,她觉得自己不再孤军奋战,她有同伴,有同门,有关心她的人。她开心至极,询问如何接任後,便与柳如月相约一起行动。

这般过了数日,岑竹与柳如月接了不少猎妖兽的任务,除了两人的友谊快速升温外,岑竹储物袋内的灵石也直线增加中。

执事堂的差事、任务皆是有报酬的,以岑竹筑基后期的修为,能接的任务已不少,例如猎妖兽、妖丹,或者采草药等,都是岑竹可独立完成。但两人一组的好处除了猎兽速度更快外,安全上也更有保障。

除却两人的友谊和灵石外,直线上升的还有岑竹在天剑门的人气。

由於岑竹貌美,人又和气,因此追求者众,其中最为殷勤者为执事堂筑基弟子林俊生与结丹修士田无涯。

林俊生与田无涯的追求并未造成岑竹多大的困扰,毕竟拒绝了几次,他们也就颇识相的不会再追求。但自家师兄倒不知发什麽疯,三不五时的传讯邀她讨论修炼心得,她未曾答应,蓝清源却反而越挫越勇,想到此她不禁摇头,只觉无奈。

这日岑竹来到南峰清水洞府寻柳如月,在洞府打传讯符时,巧遇紫袍道君踏云翩然而至。

岑竹虽不识秦靖、宇文修之外的元婴道君,但见此人一身紫袍必乃元婴修士,故深深一揖道:「弟子参见道君。」

紫袍男子打趣道:「小竹,这麽见外叫道君?本门派道君有八人,不知你是参见哪位道君哪?」

紫袍男子皎洁白晰,俊挺的眉,温润如玉的眼眸,致脸庞,飘逸俊雅,幽然隽永,令人一望就不由得在心底涌起”恍如摘仙”四字。

45天剑门-5

「弟子愚昧…」岑竹心里哀叹,谁知道是哪个道君啊?很红吗?

「小竹,下回叫我师叔。」陌青梓贴近岑竹的耳朵,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戏谑。

岑竹脸色颇尴尬立即倒退五步,再次恭敬一揖道:「弟子拜见师叔。」

此刻她恨不得倒退五百步离他越远越好。

「小竹很怕我?怎麽离我这麽远。」陌青梓好笑的看着岑竹的反应,她似乎很讨厌他,这玩具果然很有意思呢!天剑门女修看到他无不想尽办法引他注意,她的反应倒真是很不一般。

「师侄是尊敬师叔。」岑竹只觉自己穿越异世後,练就心口不一的本事是越来越高明了。她何止怕,她简直怕死她们师兄弟三人了!

「喔~~原来冷汗直冒是尊敬的表示啊。」陌青梓发觉逗弄她的感觉真好玩。

岑竹暗暗发誓,今後再也不与柳如月约在清水洞府了,直接约在南峰执事堂,或者叫柳如月来水月洞天都可以。这个师叔的感觉让岑竹很是畏惧,只觉得他似乎话中有话,莫测高深到每一句都让她难以招架。

正掌岑竹手足无措之时,柳如月走出洞府。

「拜见师父。」柳如月连忙一揖。

「嗯。」陌青梓对着柳如月轻点头後,看也不看岑竹一眼便大步走进洞府。

见陌青梓甘脆离去,岑竹颇感意外。心想这师叔真是个怪人,适才那般调笑,现今又这般正经。摇摇头,将师叔的事丢到脑外,她想起那天跟柳如月聊到的双修功法。

柳如月告诉她,一般双修的话,对功法可说是大有助益,尤其若是修为低者跟修为高者双修的话,修为低者得到的助益将更大。例如结丹修士与筑基修士双修,则筑基修士能获得较大的助益。

但双修功法与一般修练功法不同,且若是正规的道门,并没有特殊的双修功法。天极中鼓励双修的门派乃是合欢门。

合欢门男女修各占一半,是天极的小型门派。门派内特殊功法即合欢双修功法,故其中修士皆有双修伴侣。

岑竹道:「柳师姐,门派内有双修功法吗?」

柳如月闻言笑道:「看样子师妹是思春了吧!」取笑了一会儿才道:「天剑门是道门,双修功法并不盛行,少有人修行,也许你可以请教宇文修道君,他对天极各式功法略有研究。」

岑竹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两人随意聊了会儿天,岑竹便说不担误师姐修行,御剑离开。

回水月洞天的路上,岑竹一直在思考双修功法。当然她并非想找人双修,只是觉得自己老被师父、师伯们当炉鼎使用,不如被迫交媾时采用双修功法,这样便可以加速自己的修为,早日脱离被掌控的劣境。

但这功法,既是合欢门派所有,该如何设法取得呢?天极时不时兴背叛师门另投他派呢?纠结中已返回明居小院。

「竹儿,为师有事找你。」人尚未踏入房门,耳边就传来秦靖传音入密。

岑竹只得转往大厅,一进门果然见秦靖端坐在位上,垂眸饮茶,若有所思。

「师父!」岑竹恭敬的站在秦靖身前。

秦靖回过神来,放下手中茶杯,语气颇有责难道:「你和楚天云是什麽关系?他为什麽来天剑门找你?」

岑竹一喜,道:「咦?楚弟来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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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天剑门-6(微H)

秦靖见岑竹俏脸满是喜色,向来冰山般的俊颜气的脸色丕变,大手一扯,将岑竹的手用力握住,狠狠道:「你和他什麽关系?为师不是叫你别跟其他男人有什麽往来吗?你把师父的话当耳边风?」

岑竹手被抓得疼痛至极,连忙解释道:「他是我的结拜兄弟,不是什麽别的男人…」

秦靖脸色稍缓,但仍怒气未消道:「我不许你见他。」

岑竹很想大喊人权,但看见秦靖铁青的脸,只能小声嘀咕道:「太夸张了吧…」这分明极权高压,简直官逼民反嘛!

「不许你见他。」秦靖再次强调。

「是。」——才怪!岑竹低头假装受教,在心底暗骂。

「听说门派内有不少人对你大献殷勤。」秦靖想到此不由得脸色难看。

「…」师父啊,你很有做中央情报局干员的潜质啊!这等小八卦您老人家还真是清楚。

「有还是没有?」秦靖不依不饶,硬是要她回答。

「是有几位师兄挺照顾我的,但是,徒弟谨记师父的教诲,与他们皆保持一定的距离。」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岑竹与他们只曾礼貌的点头微笑,不曾私下碰面。

秦靖点点头,微笑道:「这才是我的好竹儿。」

才想着终於逃过一劫的岑竹,被秦靖的大手一抱,纳入了他寛厚的怀中。她微微挣扎,却不知寻什麽理由脱离师父这温情的拥抱。

秦靖贴着岑竹小耳,低低说道:「竹儿,师父想你了。」

岑竹不解,自己最近都在水月洞天修炼,与师父见面的次数也不算低,有什麽好想的?才抬头想开口询问,小嘴便被秦靖薄唇轻柔含住,而他的一双手,亦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事已至此,岑竹自然知道他所谓的想是指什麽。

「师父…徒儿刚捕完妖兽回来,尚未沐浴…」这自是藉口,今天只是找柳如月请教双修功法之事,但能拖尽量拖,只希望能打消师父的欲望。

「原来竹儿想邀为师洗鸳鸯浴?」秦靖笑意更甚。

「…」岑竹很想拿把菜刀将秦靖大脑剖开,看看里面是怎麽长的。

秦靖不待岑竹回应,抱住岑竹直接施展疾身术,瞬间两人已来到明居小院的温泉池。

他长袖一挥,形成结界,便自顾自的脱下道袍往温泉走去。

只见他修长健硕的身躯无一丝赘,宽阔的膛如雕刻般完美,结实而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张牙舞爪的吓人炽热已然昂扬。

秦靖坐在温泉里,勾魂的狭长凤眼带着暧昧道:「竹儿想要为师替你脱?」

岑竹一楞,随即俏脸通红,她没想到平时冰山一般的师父会这麽风骚。如果这时候说不洗,会不会被师父打死?她一咬牙,背对着师父将道服、亵衣、亵裤一件件褪去。

旋即转身一手遮住口,一手遮住私密处,红着小脸走下温泉。

与自己交媾多次岑竹还这般害羞,秦靖不禁失笑,走过去抱着岑竹道:「为师替你服务。」

他大手在岑竹玲珑有致的身体不断抚弄,边她软白的部边道:「这里帮你加强清理。」他伸出舌头,以舌代手,舔弄她颤抖的娇躯。

「唔…师父…别这样…」岑竹觉得秦靖的动作让她全身麻痒,她不由得伸出小手推拒,但一碰到秦靖结实的身躯,只觉又烫又硬,她的小脸顿时更加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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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天剑门-7(H)

秦靖边舔边叹道:「我的竹儿…」,尽管他的欲望早已狰狞,但他却想延长这一刻的欢愉,他想看着眼前的人儿为渴望他而颤抖,为渴望他的给予而娇吟。他的长指熟练的找到她的蜜尽可能温柔的探入。

「啊…」当男人的手指侵入她的下体时,她忍不住溢出娇吟。她扭动着身躯,想让他的手指侵入的更深,想让他的爱抚更猛烈。她弓起身子,迎向他舔吻的唇,也迎向他抚弄的长指。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情动,男人兴奋的加深手指的抽送,他的吻由温柔转变为暴,由舔吮变为啃咬,在她身下留下一个又一个浅色的吻痕与咬狠。

「师父…」岑竹的身体变的好热,她的身躯忍不住战栗不已,当他的唇来到她的尖时,她只觉晕眩,只觉蜜的水流淌的更加泛滥。

秦靖抽出手指,将岑竹抱往漫泉中巨石处。

他将岑竹背抵着巨石,将她往上抬,令她的俏臀抵着巨石,她的私密处正好对着他的唇。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唇舌就往花攻击,他边舔弄边道:「竹儿好香…」

「不…师父别这样…」岑竹忍不住叫,她手往後抵着巨石,颤抖着娇躯,不断高声叫。

秦靖听着她的呻吟,强烈的欲望令他忍不住颤抖,他更加卖力的伸舌头进去蜜里,转圈圈,舔弄,他甚至往上找到隐藏起来的坚硬凸起,用灵舌舔弄着可爱的花蒂。

「啊…」当他的舌头触及花蒂的刹那,岑竹只觉像触电似的快感袭来,她的蜜不断疯狂的收缩,终於她的一丢,达到了高氵朝。

秦靖看着岑竹达到高氵朝时的娇媚模样,再也忍不住的将她的身子往下拉,分开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用力的往前一挺。

高氵朝中的花不断的收缩,秦靖的只得披荆斩棘,用力突破层层的花瓣,往花心深处狠狠刺入。

「啊…好涨…」温泉水跟着刺入岑竹的下身,她只觉每一次的抽送都有暖热的泉水,泉水将她湿滑的爱冲刷掉,每一次的磨擦变得更加的火热,她咬着牙承受着不断攀升的快感。

「竹儿…你好,吸的师父好爽…」秦靖狠狠撞击,狠狠享受被女人小包围的炽热,层层的花瓣软热而湿润,他的男被咬得美妙难言。

「啊…太深了…师父…」岑竹被顶得波不断荡漾,一波波的热浪和着温泉水而来,她仰头娇吟,忽见蓝天白云才想起这是户外,她不由得一羞,咬牙忍住到口的呻吟。

不一会儿,秦靖发现岑竹异状,喘道:「竹儿别忍,为师喜欢听你的叫声。」他坏心的更加猛烈抽送,一次一次狠狠入她的紧窒,誓让岑竹无法忍耐的娇吟出声。

每一次的勇猛,似乎都刺入她的最深处,她被撞击折磨的忍不住轻吟:「唔…师父轻一点…」

男人忘情的狂猛抽,双手紧握住她的纤腰,猛烈疯狂的撞击…,想给她更多、更多。

被欲望吞没的男人无法控制,他一遍一遍的索求,一遍一遍的给予,直到岑竹假装昏厥,他才停止无止尽的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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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天剑门-8(H)

岑竹假装昏厥後便一直死命的闭着眼,她任师父用乾布将身上擦拭乾净,然後为她穿戴好衣物後轻柔的将她抱至床上。

半晌後,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後她才偷偷的张开眼睛,大大的吐口气後想道:「还好及时装晕,不然要被折腾到何时?」

谁知才欲下床便见秦靖似笑非笑的倚在门边,低沉的嗓音道:「看样子不够累啊?还可以玩这样的把戏。」

岑竹一怔,全身僵硬,她委屈的眨着水眸,撒谎道:「我刚刚才醒来的。」

秦靖走到床边,薄唇吐出令岑竹快窒息的话语:「是吗?那正好,咱们换到床上继续…」

岑竹不得已,只好施展小T最不屑的撒娇功,她扯着秦靖的长袖摇晃道:「师父…徒儿累了…」

「乖,你且乖乖躺下张开双腿便是,不需要出力。」

男人眸色暗了下来,他的欲望依然高涨,而岑竹的小女儿娇态令他更想狠狠弄她。

「…」岑竹嘴角抽了抽,觉得男人都是不知靥足的禽兽。

秦靖快速的脱光彼此的衣物,将她双腿分架到手肘上便直奔主题。

「噗!」一声男狠狠没入,开始继续一刻前的律动。

「不要」岑竹大叫一声,之後只剩下难耐的呻吟,她恨自己身躯如此敏感,被男人弄的如此快意。她只觉男人的将她的蜜塞的那样满,那样充实,每一下的刮弄都让她的蜜深深颤栗。

不断进出的同时,他的薄唇啃吮着女人粉红色的,当他的舌头舔吮至尖时,女人的叫声让他的变的更大,抽送的动作更加狠厉。

岑竹看着此刻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男人,只见他氤氲着情欲的俊美脸庞毫无半分平日的冰冷自持,这样极端的反差令她心中迷惑,男人都是这样吗?

「竹儿不乖…」察觉出身下女人的分心,他不满的强烈撞击、猛烈冲刺,似乎要用行动来唤回女人的全部注意力。他的更加炽热无情的戳击着她的花,交合处传来「啪!啪!」荡的水声。

「师父轻点……啊…」

岑竹皱起秀眉,布满情欲的小脸不断求饶,她的蜜被弄的充血红肿,随着每一次的进出,两片贝不断的翻进又翻出「噗滋…噗滋…」与蜜水四溅的交合,带来激情的声响。

「我的竹儿…为师想死你…」秦靖恨不能连下身的卵蛋都一并冲入岑竹的蜜中恨恨的干她,他的健臀不断的将巨大狠狠的抽送,次次都撞入她最深的花心。

「嗯…啊…」她被动的承受男人疯狂的撞击,小嘴犹不住的求饶:「师父…不要了…太深了…」

可惜男人的欲望闸门一旦开启,要关上绝非易事。男人喘着,一遍遍撞击着,失去理智般疯狂的抽,誓要让女人与他一同彻底沉沦。

不知道她已经第几次高氵朝,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在岑竹意识快要不清时,「竹儿」男人低吼着喷洒,将所有华都喷至她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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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饭包子亲一口气送了3个礼物呢~~感谢再感谢哟…

有亲呼唤新男主哟,偶看到了,但剧情还要再进行一下下哟这文还挺长的,

要请亲再等下下哟~~

另外有亲要虐师父及师伯,那个…我在後面会交待一下两人的感情戏,亲看

了就知道,这2人都不是坏人来着~~

谢谢看文的大家哟……………大爱你们^^~~~~

49天剑门-9

看着岑竹累极睡着的娇颜,秦靖眼光无法移开,只觉心里漾起一股暖意。他满足的看着她微带红晕的娇美俏颜,俊脸上满是温柔。

两人交合时,他未曾运用功法采补她的,他只是单纯的与她交媾,单纯的与她共享男欢女爱。

不知道从何时起,岑竹对他而言早已不再是炉鼎,而只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他唯一的女人。

他喜欢看着她口是心非的表情,是的,他知道她口是心非,知道她并未真正心悦诚服,他喜欢她小脸上的任,他喜欢她灵动眼眸里的骄傲、不服输,他喜欢她无奈的屈服欲望在他身下难以抑制地娇吟,他喜欢她求教修行时认真的表情…

他终於明白,他喜欢她…。

在第一次要求她以身报恩时,她那不满与纠结的小模样,就刻印在他心底。只是那时他未曾察觉,直到现在,他无法再欺骗自己,他的心,已无法自拔地彻底沦陷。

他知道她不是原先的岑竹,他一直知道,只是他强迫自己无视,因为一旦承认她们是不同的灵魂,那麽,她是不是就有了离开的理由?他是不是就无法再挟『师父』之名令她留在身边?所以,他不能、不愿承认她非她。

因为无论如何,他对她,已无法放手。

※     ※     ※

待岑竹睡醒时,周遭并无他人。

纵非昏厥地失去意识,但酥醒後的岑竹只觉全身酸痛无力。

她腹腓一下秦靖的暴行後,起身盘腿而坐运行一个大周天,感觉身体不再酸软便拂衣起身,慢慢走出房门。

她慢步行至水月洞天门口,此时已然天黑,她对着满天繁星,心中很是感慨,暗道:「满天星斗纵然璀璨美丽,但若失去了自由的滋味,那美丽也打了折扣。」

星空下岑竹美目灵动,光采竟不输黑夜中闪烁的星辰。此时她所中的变颜术已解去五成,一张小脸清丽绝俗,纵然此刻小脸满是忧愁,亦是美貌难言。

隐身在旁的蓝清源见到她,登时呆了,只觉星空下的佳人像是一幅完美的画,他看的如痴如醉,直至佳人离开都犹自呆楞着。

岑竹在神识扫到蓝清源时,就立即敛了神色,赶紧离开。

她虽然奇怪师兄居然没有藉机来纠缠,但脚下步履未停歇,身形极快地返回明居小院。

「竹儿…」才踏进小院,秦靖淳厚低沉嗓音便传至耳里。

「师父!」岑竹颇为惊讶,她以为吃了她之後秦靖得闭关『消化』,想不到居然出现在她的院落,还颇悠闲的在椅上喝茶。

「才离开一会儿,你就醒了。」秦靖放下茶杯,淡淡一笑,他的神识范围相当长,自是知道岑竹的一举一动。

岑竹奇怪道:「师父有事?」

秦靖走向岑竹,大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小脸,关心道:「为师只是想看看你,问问你的身体状况。」事实上他刚离开岑竹,就舍不得她,只盼能将公事都带到岑竹身边处理,但怕无心做事导致事倍功半,只得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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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天剑门-10

岑竹楞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道:「我身体没什麽事。」

她不知道师父为何突然间这样关心她,他不是只把自己当成炉鼎?是因为怕自己的财产受到损伤?

秦靖将她揽在臂弯,感受到她微微加快的心跳,闻到她幽香的气息,不禁眼神一暗,头一低便攫住她的小嘴,疯狂的亲吻。

岑竹推拒不成,只好任秦靖啃吮,她被吻的气喘嘘嘘,只觉快无法呼吸。

秦靖吻得动情,大手忍不住往她身上探去,岑竹道袍被他扯开,露出白色的亵衣。他手隔着亵衣揉捏抚弄,让她连忙娇喘道:「师父…徒儿…有点痛…」

秦靖暗骂自己的心,叹道:「为师带了药给你。」他将瓷瓶交给岑竹,接着道:「这是百草露,不管瘀青或是红肿,擦上去不用片刻都会立即完好如初。」

他知道若由他上药,定会忍不住再次要了她,索将瓷瓶直接给岑竹。

「谢谢师父。」岑竹整理好自己的道袍,低头致谢。

秦靖点头後快步离去,岑竹凝视他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後,打开瓷瓶自行抹药。

※    ※    ※

这一日岑竹接了采灵草的任务後独自往西峰附近御剑约半天之距的树林而去。

这株『千里红』长在树林的深处,途中常有二、三阶妖兽出没,依岑竹的本事自能独立应付,她手持金蛇圈小心谨慎地往林中深处而去。

此处常有修士单独前来,一来捕妖兽十分赚钱,可以用来卖给门派坊市增加灵石收入,二来可修习斗法之术。

修士修炼虽为长生,但欲长生得先有自保能力。而自保能力最关键便是斗法之术了。同样筑基後期修士,通斗法者自是能在处处危机的修仙界中得到更多生存的保障,因此修士除闭关修炼外,时常会自行修习斗法。而妖兽除没之地,自是相当好的练习场地。

岑竹小心走在林道中,林道中高树参天尽管白日却也苍郁昏暗。她心道:「此处树林地势不熟,妖兽伺机攻击的机率甚高,得提起万分注意才行。」她神识扫过周遭,放慢脚步,缓缓前进。

又走一阵,途中截杀一只二阶妖兽後,来到一处甚隐蔽之所,正欲前进时,听见一女子娇声道:「师叔,我喜欢你。」

岑竹心道:「怎麽遇到告白场合?」

她并不想八卦,但遇到此番情景可谓进退两难。现在是不可能前进,再後退怕惊扰两人。她只得缩着身子,躲到草丛里,盼别被当事人发现。

只听得男人温润如玉的嗓音道:「苓儿潜心修炼才是正道,师叔无意儿女情长。」

岑竹此时才凝神注视两人,只见男人温文尔雅、恍若摘仙,这不正是陌青梓师叔?而女子一身青色道袍,身形婀娜,容貌秀丽,却是不曾见过。她暗叹师叔魅力无边,却也感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师叔…苓儿…苓儿只愿与师叔双修…不求名份…」陈苓小脸满是泪水,纵然温雅的师叔不肯接纳她,但…若是双修,留下个一儿半女的,也许可以凭藉子女成为师叔的侍妾。

「傻苓儿,你这何苦?你值得全心的对待。师叔但愿你找到真心待你之人。」

岑竹见陌青梓皱着眉头,俊脸上满是可惜与心疼,心中暗赞师叔真是正人君子,谦谦如玉。

陌青梓转身,背对陈苓叹道:「去吧!今日之事,师叔会忘记,你也莫放在心里。」

「师叔…」陈苓跪地哭喊,双手不断拉扯陌青梓的长袍。

陌青梓一贯温润口吻道:「去吧!」

陈苓哭了好一会儿,一双妙目爱恋的望着陌青梓挺拔的背影,她牙一咬,御剑离去。

好一会儿,岑竹正奇怪陌青梓怎麽还不离去时,耳边响起他朗朗如玉的声音「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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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天剑门-11

岑竹心里一惊,被师叔发现了吗?也许叫别人呢!她犹自蹲着不愿起身,毕竟这种情况被抓到偷窥,虽说不是她自愿,但仍是挺尴尬。

「小竹!」温雅如玉的声音传来,却让岑竹魂魄快去一半。

她只得僵硬得起身,走到陌青梓身旁见礼:「师叔!」心里面大叹自己的倒楣,应该是跟这师叔犯冲吧,走到这儿来采草药也会有事。案发现场被她发现,这…不至於杀人灭口吧?!有人对师叔告白,这证明师叔魅力无边啊!不至於…不至於…,正当她思绪翻飞之际,陌青梓缓缓说道:「真是烦人!」

岑竹呆住,她不过在心里腹腓也不行?莫非元婴道君会读心之术?不可能吧!

陌青梓温雅的脸庞写满厌烦,语带嫌恶道:「我是说那些告白的女人,为了这等小事还拉我到这儿,真烦人!」

岑竹呆看着陌青梓薄唇一张一合,这番刻薄的话是从师叔口中说出的吗?是俊雅如仙的师叔说的?他不是天剑门形象最完美的道君吗?相对於自家师父的冷漠,师伯的邪魅,师叔可说是天剑门完美道君的代名词。她曾听过柳如月夸奖自己的师父,说什麽温文俊雅,品德高洁,从不会斥责徒弟,从来耐心教导之类。总之把陌青梓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所以当她看见陌青梓很婉转的拒绝她时,觉得师叔果真品貌兼备,现在却听到师叔背地里这麽说,她不禁嘴角微抽。

「哼!呆掉了啊?」陌青梓好笑的看着岑竹小脸上的困惑不解,「我只是实话实说,你那副呆样是怎麽回事。」

「师叔…你…你刚才不是很好心的告诉那位女修说什麽她值得全心的对待吗?」岑竹气的结巴,亏她刚才为了师叔的体贴而感动,把她的感动还来啦!

「那是叫她死心的同义词,美化过的版本,难不成要我直接叫她滚?当然讲点好听话才符合我温文儒雅的形象。」陌青梓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岑竹终於见识到什麽是双面人,她觉得自己真应该向师叔好好学习,什麽叫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笨小竹,在想什麽?」看见岑竹若有所思的模样,陌青梓忍不住逗弄她。他觉得岑竹跟一般的女人很不一样,对他的外表毫不在意,也不曾在她眼里看见有丝毫的爱慕之意,对他总是避之唯恐不急。也许就是这样的彻底不在意,让他反而对她有着高度的兴趣。

师叔为何在岑竹面前恢复真情?岑竹原本想这麽问,但没问出口,这个答案她

没兴趣,她不会幻想自己在师叔面前有什麽特别之处,而她也并不想成为那个特

别之人,一个不管任何答案都与她无关的问题,她没有必要去问。

岑竹深深一揖,说道:「没想什麽,师侄今天是来树林里采草药的,无意间打扰师叔,请见谅!」

陌青梓挑着俊秀的眉,不满道:「这麽快想拉开距离?很讨厌师叔吗?」

岑竹连忙狗腿的道:「师叔哪里话,师叔可说是天剑门人人倾慕的道君,有谁会讨厌师叔呢?」心下腹腓:哼!就你会双面啊!

陌青梓脸上似笑非笑,靠近岑竹问道:「那笨小竹呢?倾慕我吗?」

「师侄自然是十分仰慕师叔。」啊──死後要下拔舌地狱了啦!为何这些男人老是要逼她回答一些不能实话实说的问题啊?谁敢在元婴道君面前说一点都不喜欢他?又不是嫌小命太长了。

陌青梓大臂一揽,在她耳边暧昧低语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他自是有很多机会可以跟这个小竹儿好好的交流,他从来都对女人不感兴趣,一直以来都是女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死命讨好他,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这麽合他胃口的岑竹,自是不可能错过,他浅浅一笑,如玉风华如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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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天剑门-12

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後,陌青梓便踏云离开,岑竹後背一寒,总觉得他话中有话,意所指。

她小脸微微一变,但随即一想:「怕什麽,就一个双面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凭什麽我要为他心生恐惧,真是灭自己威风。」

她此刻心下已定,依旧踏着谨慎的步伐向林中深处走去。

行得半日後已是黑夜,她寻一树洞进入,取出乾坤袋中的防御阵法摆在树洞前,由於怕火光引起妖兽群聚,她只得放弃起火的念头,拂了拂衣袖便盘腿坐在树洞中行气修行,静待白日到来。

第二天一大早,今竹离开了树洞,继续往树林深处迈近。当她顺利解决第4只妖兽时,终於来到『红降草』生长处。

只见林中深处有一座小山峰,『红降草』便是生长在山峰底下,皮为红褐色,光滑。叶为对生,呈椭圆形。岑竹对了对特徵,确定为『红降草』後,便自乾坤袋中取出小摌子,小心的将灵草连挖起,再放入存放灵草的玉盒中。

灵草的保存相当不易,若直接摘取放入乾坤袋中,灵气会渐渐流失,灵草的价值也会失去,故要放在特殊保存的玉盒中才能长久存放。

小心翼翼摘取草药的过程中,岑竹看到了一个她几乎不敢相信的物品。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那不是幻觉。

一个立在小山峰底下,一处极不显眼的地方,耸立着小小的石柱。

石柱上刻着『fu-ure』,就像是填空一样,似乎等着人将『t』填进去。

这…不是做梦吧?她此刻心跳甚剧,呼吸急促,她连忙定了定心魂,深吸口气後秉气凝神地将石柱细细打量,只见石柱後面有26个英文字母的小小石块,她将其中一小石块『t』抽出来,手略为擅抖地将石块放进石柱内,把『future』完整拚出。

半晌後,整个石柱剧烈震动,小山峰中斗然出现一个约莫两米高的入口,岑竹心喜若狂,她几乎可以预见此洞便是回去的路。

但为防洞内机关重重,她依然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的往洞内走去。

待她走进洞中,只觉眼前一亮,她用神识扫过周遭,发觉洞内并无任何机关,想是设此山洞之人料到进洞之人必乃有缘之後辈,故未设置机关。

她向洞内深处前进,发现石壁间有一道石门。石门看起来相当厚石,她运气推开石门。石门发出重响,缓缓开启。

她小心的走了进去,看着石门内的摆设。

只见其中只有一张石桌,石桌上刻着英文字『fri-nd』,而石桌下一样有26个小石块,分别刻着26个英文字母。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岑竹直接拿取『e』放入石桌上。

一声轰隆巨响,石桌一分为二,其中放置着一大一小两个木盒。

岑竹一喜,连忙打开小木盒,只见小木盒内放置数份竹简,一串灵珠手链,一把短剑。但另一个大木盒却怎麽也打不开,她只得将大木盒收入乾坤袋中,她想着也许是目前功力未到,所以暂时无法开启,总之先收下来便是。

静待片刻後,周遭并无任何异动。岑竹不禁大失所望,她原以为破解『friend』之後,开启的应该是回家之路,想不到居然是这些个小东西。

但她依旧不心死,对自己打气道:「也许竹简里有回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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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天剑门-13

她分出神识进入竹简中,竹简说明了短剑的用途。此短剑名为飞星剑,剑身一尺,能伸长至四尺,有云形剑首,天罡护手。若御剑有成则快如流星,此剑锋利无比,百里之外取首级易如反掌。

岑竹赞叹道:「此剑可谓上等\法器。」

她再分出一缕神识进入第二份竹简中,里面记载是灵珠手链的用途。原来灵珠手链是极稀罕的防御法器,她欣喜若狂之余连忙滴血认主,将灵珠手链挂在手中。

她口念术法,不过二息功夫,灵珠变大环绕岑竹周身,形成一个防御层。

再下一个竹简则是阵法之术,还有符籙之术。

岑竹一一检视,发觉居然无一竹简记载如何返回21世纪,她难过的跌坐地上,只觉欲哭无泪,失望至极。

这个自未来的前辈虽然留了一些法器及竹简,却没留下最重要的线索。

她叹气後即想道:「既然有人穿越而来,便表示这并非单一个案,也许别处会有其他线索呢!」她微微一笑,只觉自己未来仍是一片光明,尤其得了这麽多宝物後,她的斗法之术定能大大提昇,在修仙这条路上定能走得更加长远。她向来乐观,想到此便一扫先前的霾,站起身来将飞星剑及竹简收入乾坤袋後,坚定的往洞外而去。

待出得洞中,洞门自动闭合,小山峰回复原貌,要不是手链仍戴在手上,她几乎以为这不过是南柯一梦。

再回首看一次石柱後,她直接御剑回水月洞天。

正待走入洞内,师父传音入密道:「竹儿,为师有事交办。」

岑竹直接走入大厅,低头恭敬地向秦靖见礼,她并未注意秦靖冷漠清俊的面容下,眼底刻印的温柔。

秦靖俊目直盯着岑竹,彷佛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般,低沉而温柔的嗓音道:「为师收到南山派紫阳道君结婴大典邀请函,但近期有些公务分不开身,你师兄妹三人代替为师,与你师叔一同前去吧。」

岑竹颇感意外,想起之前要出门一趟还得使计,现今师父居然主动让她参加南山门的结婴大典,不论如何得以外出走是一件好事,她心下愉悦,笑道:「是!」

岑竹浅笑盈盈,清丽的小脸此刻美的像一道最耀眼的光,吸引着秦靖全部的视线,他不禁痴了,只觉为了她此刻的绝美笑颜,让他做什麽都可以。

他看着她俏美无双的笑脸,心中更是肯定让她参加大典是正确决定。他知道岑竹想出去走走看看,出门历练,但一直以来他始终顾忌她的安全而对她外出一事百般阻挠,如今有陌青梓陪同,安全自是无虞,能看见她灿烂笑容,他心中甚是欢喜。若非近期门派公务繁杂,他甚至想自己带她参加,回程时顺便带她去其他地方走走逛逛。

他微微一叹,虽然此行无法陪同,但总是来日方长,将来自是有机会可以带她外出游历。

尽管知道有陌青梓陪同,岑竹的安全肯定有保障,但他仍是赠予岑竹一些高阶符籙供她防身之用。岑竹喜不自胜,开心的直道:「多谢师父。」

对於这次南山派的结婴大典,岑竹可说是既兴奋期待又有些微不安。期待的自然是离开门派後有逃脱的机会,不安的是唯恐清源师兄纠缠以及与双面人师叔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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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天剑门-14

这日已到出发集合时间,门派中元婴修士参加者约有三人,除秦靖道君外,其余道君皆因闭关不克出席。

只见天剑山门前已有二十多名结丹及筑基修士等候元婴道君。

此行除师兄蓝清源,李玉山外,尚有陌青梓道君门下的柳如月及冉书。柳如月与蓝清源她自是认识,至於李玉山与冉书则是第一次见。李玉山壮硕豪爽,看起来颇好相处,而冉书则人如其名,看起来文质彬彬,像个书生。

正当岑竹与柳如月相谈甚欢时,元婴道君的威压传来,三名紫袍道士已至。众人躬身作揖齐声喊道:「恭迎道君。」

柳如月在一旁小声对岑竹简介:「乘坐圆盘法器者是温志申道君,而乘笔而来的是尹长青道君。」

岑竹凝神细看,温志申道君外貌约四十岁,留着短须,看起来颇福态。实际年龄则约五百岁,至於尹长青道君看起来年岁更长,一头灰发,瘦骨嶙峋,外貌约五十来岁。

陌青梓神识一扫,便对两位道君道:「两位师兄,人已到齐就此上路,两日後在南山派见。」

岑竹等五人上了陌青梓的飞云,而其他弟子各自上道君的法器,只见三道遁光高速飞行,瞬间便消失天际。

南山派距天剑门约六千里,元婴道君的飞行速度大约只需二日。

二日间,在陌青梓道君的飞云上,众人除一开始的小声交谈後,皆默默打坐修行,不敢多做交流,毕竟在元婴修士的威压下,小辈们自是小心谨慎。

岑竹偷偷开心,想着这趟旅程可比她原先想像的顺利,至少蓝清源并无藉机接近,她也不需烦恼要如何打发他。

她哪里知道此刻蓝清源正在烦心找不到机会跟师妹联络感情,每当他寻思要接近岑竹时,陌青梓总是恰巧不露痕迹地使唤,让他一路上苦无机会。

次日已至南山派大门,只见大门位於大殿之前,与大殿相隔一座相当长的石桥,而石桥下竟深不见底,原来是大门与大殿竟分属不同的山峰,远远望去,大殿彷佛立於云雾中,飘渺至极,颇俱仙气。

当天剑门一行人在门口会合时,大门前一名身着白衣的南山派弟子已躬身行礼,随後便由这名弟子带众人入南山派客房暂时歇息。

结婴大典是在次日举行,岑竹便与柳如月在南山派中四处逛逛。

只见南山派中有许多不同门派者穿梭其中,柳如月对岑竹解释道:「杏黄色道服绣有白鹤是万剑门,青灰色道袍绣有灵兽图样的则是青海派,还有逍遥派女修们则是纱质白衣。」

岑竹点头暗想:「各个门派道服真是五花八门。」正当她暗暗打量众人之际,一

个缓慢而热情的声音在她身後叫道:「岑兄。」

岑竹转头见到一身浅绿色道袍楚天云,既诧异又惊喜,她没想到在南山派的结婴大典会遇见故人。

她激动道:「楚弟,你没事了,太好了。」

自离开後,她常会想起楚天云,毕竟那日的分别太匆匆,纵然前几日师父曾说楚天云至天剑门寻她,但未曾亲眼见到楚天云是否安好总是令她牵挂,她本想将来若逃离天剑门後定要去寻他,而今在这里与他巧遇,此时她的心才算完全踏实,他果真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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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霍青丝-1

「岑兄也没事,太好了!」楚天云露出笑容,眼角微红,他曾多次幻想与岑竹的再次重逢会是在什麽地点,却没料到会是在南山派。这真是意外之喜!前几日他好不如易央求师父参加南山派结婴大典之余顺道带他至天剑门寻人,可惜秦靖道君却说岑竹外出修炼。他心下虽疑惑却碍於对方元婴修士的身份而无法多言,而今却在这儿遇上他。但他怎麽至今仍是男扮女装呢?

柳如月在一旁颇感意外的看着两人久别重逢的模样,她心下奇怪岑竹如何认识这名千叶门的俊秀少年,看两人皆喜形於色,足见交情不浅。

岑竹连忙介绍楚天云与柳如月两人认识,两人彼此寒暄一番後,柳如月就对岑竹藉口说回去休息,留给久别的两人单独聊聊的机会。

岑竹感激的望着柳如月一眼,便与楚天云寻清静地敍旧。

岑竹暗暗打量许久未见的楚天云,见他面貌已然摆脱稚气,气质仍是纯净无暇,高洁无垢,而面容清新俊秀,已是介於少年与男人之间,不是那麽成熟,却自有其青涩可喜之处,实话说,楚天云是异世之中她最欣赏的男子,也许正因为他身上的那股子纯净无害气息,让她这个饱受男人『摧残』的T,由衷把他视为异知交。

「岑兄,不过数月未见,你便更加俊美。」楚天云不禁痴迷的望着岑竹。他与岑竹一年多的相处,在分别後才发觉自己已情深重、刻骨铭心,他明知岑竹是男子,却无法克制对他的思念,而今在南山派与他重逢,便觉得心中欢喜,再难自持。

正当岑竹欲对楚天云解释自己非男子之际,一名美貌女修妙目直盯两人直直往这儿走过来。

「楚师弟,你怎麽在这里?」女子灵动的双目紧盯着两人。

「霍师姐。」楚天云见女子好奇打量两人,他俊脸微红,连忙为两人介绍:「这是天剑门的岑竹道友,这位是我同门师姐霍青丝。」

岑竹定睛一瞧,只觉眼前女子秀雅端丽,明艳无伦。她不禁小脸微红,心跳加速,呼吸一紧,她只觉眼前女子似乎前世就相识,有股难言的亲和,她会是她命定之人吗?她会是她穿越来此的意义所在吗?岑竹不由得胡思乱想了起来。

而在她打量霍青丝之际,霍青丝其实适才远远的便瞧见她,事实上,当她与另一名女修出现在南剑门时,她相信几乎半数以上修士都在悄悄的注视她。

她身着天剑门蓝色道袍,显出飘逸若仙,风姿出尘,清丽的小脸微带红晕,真如美玉生晕,貌美绝伦,她暗暗肯定自家师弟的眼光,挑中这般风采照人的女子。

楚天云看见岑竹脸上异样的表情,不禁心中一痛。他未曾见过岑竹这般娇美含羞的模样,莫非岑竹看上师姐?他只觉口像被钝器撕扯,痛得沉闷。

「霍道友你好。」岑竹嫣然一笑,闪着流光的美目直盯着霍青丝的脸庞。

霍青丝浅浅一笑道:「岑道友请多多照顾我家师弟。」

听出霍青丝话中有话,为免佳人误会,岑竹连忙解释:「霍道友误会了,我跟楚弟是普通朋友。」她转过头去希望楚天云也帮忙解释一二,却见楚天云脸色难看,她不禁一怔,识得楚天云一年多,两人也曾朝夕共处一年,楚天云向来是总是温文有礼,面如春风,何曾见他有这样的神色。

「呵…道友不用害羞,我可没说什麽呀…」霍青丝看见岑竹那紧张的模样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女人脸皮总是较薄,可别打趣过了头叫师弟怨她,毕竟与楚天云同门多年,未曾见过他对哪个女修这麽上心,如今见他脸上那副爱恋的模样,想是情早已深重,身为同门,自是想好好帮一帮师弟,令他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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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霍青丝-2

霍青丝这麽一打趣,倒叫岑竹不知如何回答。正当她一时尴尬无言时,楚天云缓慢道:「岑道友当初救师弟一命,是师弟的救命恩人。」

楚天云忍着心中酸楚,一字一句的说道,他希望师姐对岑竹印象好,故将岑竹当初救他的事情全部告知霍青丝。

尽管他喜爱岑竹,却也希望岑竹能得到幸福,他看得出岑竹是喜欢师姐的,如此便可知他并不好龙阳,因此他自是没有机会,但若岑竹跟师姐能够在一起,也许今後他会有机会常见到岑竹。

这自然是他自我寛慰的想法,毕竟修士之间交流比起凡人要少的多,大多是个自闭关修行,即便岑竹与霍青丝结成双修道侣,也只可能是她二人自己见面机会多,与同门之间几乎不太可能再会有什麽交集。

霍青丝听闻岑竹是师弟的救命恩人後对岑竹印象自是大好,言谈中也对她亲热不少,她邀请岑竹日後定要到千叶门找师弟与她,她会尽地主之谊带她四处走走。

岑竹闻言大喜,她感激的望着楚天云,只觉这小正太真是太贴心,太合自己心意了,不枉自己时时惦念着他,此刻她真恨不能立时跟他结拜成姐弟,与他真正成为亲人。

楚天云看着岑竹感激的目光只是微微苦笑,尽管他心中不断自我安慰道:「只要岑兄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但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走入别人的怀中,只觉满腹酸楚,心如刀割。

大道无情,身为修士虽也有人双修,但多以彼此修为及条件做考量,甚少考量到感情,在他遇到岑竹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不可能会有喜欢的人,但一年多前的相救之恩,便似个小小的野火烧在他心田,从此野火成了大火,焚烧他所有心田的一切,只留下他的一颦一笑。

一时间三人各有所思,随意聊了一会儿後,便各自回房歇息。

当岑竹带着得遇心上人的欣喜返回客房时,发现陌青梓居然毫不顾忌男女之防迳自坐在她床舖上。

她灿烂的笑颜顿时一僵,脸色微变地问道:「师叔有事吗?」

陌青梓温雅的俊脸一沉,气闷道:「好你个笨小竹,来这儿私会情郎了吗?若是同你师父说,倒不知道他会怎麽处罚你?」

岑竹一怔,什麽情郎,她怎不知她有情郎,要也是情女吧?她怔楞着不解犹未回答时,陌青梓俊眉微皱道:「才回来居然就不承认,浅绿道袍应是千叶门的修士吧?」对於这个不安份的女人,他心中颇不满,把他们师兄弟三人都招惹个遍,居然还跟千叶门的修士那般亲蜜。

「师叔指楚天云吧?他是我结拜小弟。」看样子真得找时间跟楚天云义结金兰,都不知是第几回说楚天云是她弟弟了。

岑竹实是不知陌青梓发哪门子疯,不过跟楚天云说会儿话罢了,再说明明还有霍青丝在场,又不是单独相处举止亲蜜,这叫什麽会情郎?!敢情他们师兄弟三人是吃错药了吧?老把她视做禁脔就罢了,还时不时安个莫名的罪给她,她真是无语问苍天。

「还狡辩!」陌青梓怒瞪岑竹一眼,剑眉飞扬,怒不可遏。他本来见岑竹一路上颇为端庄安份,没想到才刚到南山派,居然就跟千叶门的修士有说有笑,他有种私人玩物被他人夺走的不快感,心中不由生妒。

岑竹只觉双面人师叔有病,瞧他对外总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模样,怎麽私下却是这般不讲道理,她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师叔你成心安个罪名给我,我也无话可说。」

她明知此时应该讨好师叔,让师叔这股怒火快快消退,但也许是来到异世後不断的被凌辱欺压,她这时竟倔强起来,不肯示软。

陌青梓一时气怒攻心,他大手紧紧箍住她手腕,狠狠道:「笨小竹你是成心惹师叔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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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师叔之怒-1(H)

岑竹尽管手被他握的生疼,仍抬起头倔强道:「师侄不敢!」

陌青梓见她一双美目满是怒火,秀眉微蹙,娇俏的小脸因气愤而晕红,生气的模样竟也动人,他的怒火竟瞬间的消失,低下头去狠狠一吻。

岑竹一怔,随即挣扎起来,她抗议的推拒,却发现身子被陌青梓困得死紧,怎麽也挣不开,她的唇被陌青梓啃咬的疼痛,只觉他似乎没什麽经验,只是不断的舔吻,疯狂而迷乱。

陌青梓心弦一颤,向来温雅的脸庞染上了情欲,薄唇贴着她的小嘴道,「这是处罚你私会男人,本想忍着回门派再吃掉你,看样子你非得让师叔提前开动。」他如玉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揑,

岑竹极力想抗拒,她边推师叔边道:「师叔,这里是南山派,你别这样…」

陌青梓将她双手反剪身後,一手抓住她不断扭动的身躯,一手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他的双眼,他向来温雅清润的眼眸里满是雾色,他伸出舌头在她耳廓处轻舔,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她耳上,她一阵哆嗦,不停挣扎着想离开男人的禁锢。

陌青梓贴着岑竹的玉耳沙哑道:「让你看看师叔如何处罚你。」陌青梓长袖一挥,一面大铜镜凭空出现正对着床舖。

「你…」岑竹一怔,她万万没想到人前斯文尔雅的师叔居然这般变态,她如水的眼眸满是惊慌,看着大铜镜娇躯扭动的更是剧烈,咬牙暗想绝不愿让这变态师叔得逞。

陌青梓见岑竹反应这般激烈,心中到是暗暗好笑,只觉她真是可爱至极,不过放个铜镜在床前,便能让她这般畏惧。

他自怀里拿出一条青色长布条,将岑竹双手缠绕,将布条的另一端捆在屋梁上,令她无法再做挣扎,而後他走至门边,远远的欣赏她无助的小模样。

「师叔…你到底要做什麽?快放了我…」岑竹见他神色有异,鳯眸上满是欲情,她不禁害怕至极,她泪眼盈盈,只觉师叔实在变态,她不清楚师叔到底要对她做什麽可怕处罚,她看着铜镜,只见镜中一名清丽绝俗女子眼眶带泪,满面惊惶,双手被高高吊起,无助可怜。

「我的笨小竹真是可爱…」陌青梓越看越是喜欢,只觉她泪眼迷蒙的样子令他心动不已,他心中怦怦狂跳,呼吸微见急促。他走向岑竹,一手抚她的俏臀,一手扯开她的道服,瞬间,眼前的佳人已是酥半露,双颊晕红。

「求求你…不要…」岑竹纵然气愤难平,但眼下跟师叔硬碰硬肯定没好下场,她只得温婉的求他,希望师叔放了她。

「笨小竹不是很爱惹师叔生气吗?啊?」陌青梓却是不肯放过她,他边亲吻她的脸颊,边在她耳边轻语,他的大掌犹自在她身上游走,双手扯开她的亵衣,令她的娇弹跳出来。

岑竹被迫面向铜镜,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半裸娇躯被师叔如玉双手肆虐,白晳的房被揉捏成奇异的形状,而那玩弄之人衣冠楚楚,一身紫色道袍无一丝皱折,这样的对比着实靡,岑竹不禁羞红双颊,转过头去不愿再看镜中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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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师叔之怒-2(H)

「笨小竹乖乖看着镜子,不然师叔的处罚会更重──重到让你无法承受。」陌青梓气定神闲的口吐威胁,彷佛他此刻所言是多麽义正词严,彷佛那意涵是多麽清高而理所当然。

岑竹张口结舌面红耳斥,她不知道怎麽会有人这般恬不知耻,欺侮人的同时,还要受害者眼睁睁的目睹被凌辱的过程,而她毫不怀疑眼前之人会乐於信守他所言,所以她只能屈辱地咬牙看向铜镜,看着镜中清丽的女人是如何被一名道貌岸然、斯文儒雅的元婴修士所猥亵。

陌青梓扶着自己下巴,温淳的嗓音吐出令岑竹欲吐血的言辞,叹息道:「真可惜!我还想以更重的处罚让你好生体会呢!」

他的双眸幽暗了起来,似乎颇为眼前佳人的识相感到遗憾。

他单手拖起她的俏臀,将头埋进她白玉般高耸的酥,专心的啃吮着眼前的佳人,从谷底到峰尖,一路的舔吮,一路的烙印着属於他的痕迹。

「不…不要…」岑竹泪眼迷蒙,拚命的摇着头苦苦哀求。

可惜男人似乎啃上瘾,无暇理会她的哀求,又或者她的求饶只是更激起他的兽慾,他吸吮尖处更加残酷,与他儒雅外貌的全然不一致的力道,让岑竹微微生疼。

啃吮过程中,陌青梓自她身上仰起头,带着勾魂的微笑,呼吸急促道:「笨小竹应该感觉到荣幸,你可是师叔数百年来唯一想碰的女人…」

「岑竹愿把这荣幸让给别人…」她完全不想要这种荣幸,只希望离这些男人远点,不要被他们纠缠,他们凭什麽这样对她的身体予取予求,凭什麽这样理所当然的全面掌控她的人生,她是个人,不是他们的玩宠,不是他们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小狗!

「笨小竹又说错话了。」陌青梓放开拖住岑竹的手掌,让她站回地面,一把将女人下身的亵裤撕毁後,如玉长指毫不留情的探入女人的幽搅弄,他边亵玩边道:「你是故意惹师叔生气,让师叔好好玩你,对吧?!」

「不……」岑竹的蜜因这突然的入侵而颤栗不已,她的蜜不断的收缩,似乎想将男人的长指驱逐出境,她小嘴微张,修长双腿死命夹紧想阻止男人的侵略,却意外加深男人手指更深的侵入。

陌青梓低吼一声,手指被她湿润紧窒的花层层包围,他不禁想像若是他的阳物埋在其中会是如何的销魂,他的呼吸更加急促,手指动的更加欢快,他感觉已溅湿他的长指,每一次的抽弄,就有水不断的喷出,地上已有一滩水,她的下身犹自不断的溅出。

「啧!笨小竹真是荡啊,看样子被两位师兄调教的很好啊!」陌青梓酸溜溜的说道,长指侵入的更加猛烈,水声不断飞溅,他的道袍被水喷溅到湿了好大一块。

「我才不荡…」岑竹咬牙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恨死自己敏感的身体,她不断摇晃着头颅,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荡的女人,然而下身的快慰不断的积累,她突然脑中一片空白,花一阵强烈的收缩,快乐积累到了极点,一泄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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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师叔之怒-3(H)

见着女人因他如此快慰的模样,陌青梓心中充满自信与满足。

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对她拥有如此强烈的渴望?其实已难厘清,也许从南峰那戏谑的打量,也许从她恍若初见开口叫自己道君?也许是她躲在树丛里偷窥别人对他的告白,也许,已不必问也许。

从在南峰执事堂阁楼远远瞧着她之时,他的眼睛便开始不由自主的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他原以为只是一时兴趣,将她视为打发时间的无聊玩物,却未曾料及,他的心竟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朝她飞奔而去。

他才发现,自己虽是元婴修士,却也是男人,一个原以为生命中除了修炼再无其他感兴趣事物的男人,没想到,竟在当初一个打量,便注定了如今的牵肠挂肚。

他向来是个杀伐决断之人,既已知自己对岑竹的感情,便断无放过之理,便在今时今刻,他要狠狠的占有身下的女人,他要将自己永远的烙印在她心里,让她永远在他身下娇吟。

「师叔进去了…」陌青梓再也忍受不住,俊雅的脸庞微红,他甚至等不及脱掉道袍,只将长袍撕开,褪去亵裤,将岑竹一腿抬高架在自己手肘上,一个挺身,将早已憋不住的通红整只挤入。

「啊!」好爽!真是太爽了!陌青梓才进入的爽快的快要喷发,那层层的不断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他顿时心荡神驰,快慰的不能自己,他没想到男女欢爱的感觉竟是如此这般的销魂。

他满足的轻轻一笑,俊雅的面容似三月暖风拂过,令人目眩,可惜岑竹无心欣赏,她快被男人强劲的撞击撞飞去。

她不经意撇见铜镜中的影像,一名女子单脚被男人架着,纤腰被男人的双手牢牢扣住,身上的道袍犹半挂着,两人衣衫未褪尽,男人的背影看起来仍是衣着整齐,女人却是半裸着被男人撞击,女子俏脸晕红,媚眼如丝,小嘴微张犹自喘息呻吟,这靡的画面让岑竹的小不禁抽搐着,水更加丰沛。

「啊…不…」秽的欢愉与心灵的排斥形成强烈的对比,岑竹心里有多痛恨身体就有多快乐,她的花不断的收缩,潺潺的花不断的流淌,她闭着眼睛不愿看着自己如何被师叔占有,但下身的侵占却不曾停止,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排山倒海而来。

「我的小竹…」陌青梓声音沙哑,向来风度翩翩的如玉面容上满是情慾,下身的抽凶猛而炽烈,他恨不能永远埋在她湿润紧密的美里,他松开她手腕上的布条,将火热从她里抽出,将她推至床上,令她面对铜镜趴着,舔了舔唇瓣道:「你且看着师叔如何从你身後爱你…」

岑竹满面晕红,全身早已失去半分力气,她只能任男人将自己摆弄成他要的姿势,她低着头不愿面对铜镜中的靡,身後的男人却拉扯她的长发,逼迫她面对镜中两人交媾的画面,只见镜中女人的尖被身後男人玩弄着,男人无情的猛力抽送更是令她酥荡漾成一片波,晃动的那样荡,令人目眩。

陌青梓看着镜中的女人娇艳的模样不禁心中一荡,埋在她体内的瞬间又变得更加大,他边看着铜镜边狠狠的她,恨不得再重些,再猛些,让身下的女人叫得再惨些。

「师叔…轻点…不要那麽用力…」支离破碎的声音满是祈求,岑竹觉得自己快被顶上了天,快要被顶死在这张床上。

「笨小竹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师叔再猛点,明明想要师叔死你…」陌青梓恶劣的把手探向岑竹蜜上方的花蒂,他越抚弄感觉蜜越是收缩,他一手抚弄凸起,另一手逗弄她娇艳的尖,感觉蜜收缩的更是严重,紧窒的让他快要缴械。

「不…」尖叫中岑竹只觉像触电般,她在男人上下的攻势中达到又一次的高氵朝,她的蜜收缩的死紧,全身不断的抽搐颤抖…

「笨小竹想夹死师叔吗?」陌青梓被绞得不愿再忍耐,窄臀前後猛烈撞击,狂野的进攻着她的花,快感疯狂的堆积再堆积,大的分身狠狠的入子,用着全部的力气将分身顶到最深处,终於关一松,白浊的热烫的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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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麦田幻想、morphinism、BOWIEBO、越前静羽*2次、贪婪星、0416、miss_chole、浅浅绯色、米metoo、wsgyj8的礼物哟~~~~爱你们哟~~~

60师叔之怒-4(H)

小室之中一片旖旎,高氵朝过後的陌青梓仍抱着岑竹,埋在她体内的炽热犹不愿退出,依旧死守着他渴望的潮湿花。

岑竹蹙眉道:「师叔…快出去啦…」都已经了居然还不肯拔出去,真是可恶的坏男人。

她的声音带点爱娇的埋怨,情慾过後的小脸风情更是诱人,陌青梓只觉欲望再次膨胀火热,暧昧的从她身後环抱住她,沙哑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你…」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大居然又不可思议的变壮,她不敢置信的双眼大睁。

「师叔让你看的更清楚,看着师叔如何宠爱你」陌青梓将女人背对自己,将她抬坐在自己身上,如玉大手扣住她的长腿,将她的双腿大分地面对铜镜,他的火热依旧固执的埋在她的花里。镜中顿时出现女人双腿大张,娇美的脸上尽是慌乱,她的道袍已经被扯下,女人已然全身光裸,最隐密之处彻底的被打开,而那交合处的浓浊白沫甚至能透过铜镜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她挣扎着想离开,但男人的火热瞬间又开始不留情的冲刺,他上下的摆动,将一次又一次的入她的体内,铜镜中的女人不住呻吟,随着每次动作都能看出女人唇被翻开,两人合交处的白沫越捣越多,女人的下身早已泥泞一片,「啪!啪!」两人体的拍打声,「噗!噗!」与的激情磨擦声,整个屋内都是激情的交合声…

「师叔,不要了…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再了…」岑竹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欢爱,她眼角已渗出泪水,她的早已在师叔的凶猛攻击下不断收缩再收缩,每次被师叔撞击,她只能细细的娇喘着、颤抖着,男人犹伸出一只大手不太温柔的揉躏她的部,「啊…」被师叔这样下流的对待,被逼着看着镜中女人无助的被亵玩承欢,她竟又再次达到高氵朝。

「我荡的笨小竹,咬得我爽死了。」陌青梓被岑竹的收缩挤压的快要发疯,他重的喘息着,被她的花不断的挤压推挤,被这样水汪汪的吞没着他的大,他看着镜中的男女,男人儒雅的俊颜此刻只余邪魅,女人的娇颜是那麽无助,那麽绝美,他边看着镜中的影像,边更加凶猛的抽动,他觉得此刻快爽死在女人身上…

「啊…」岑竹只能在师叔不断的抽送中快慰的高喊,她的头颅仰起,全身因慾泛起美丽的粉红,师叔的的那样深,那样重,她的娇躯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的上下摆动,她被塞的好满,好胀…花蜜在他每次的抽出伺机飞溅,在他每次深入又狠狠的被捣回,她只能不断叫「好胀不行了…」

「唔」陌青梓闷哼着,他被女人不断的收缩绞得爽极了,他的每次进攻都得突破花层层紧窒的包围,几乎能感受到她内壁里的每一处柔嫩。

欢爱的乐曲不断自房内响起,男人的喘声及女人的娇吟声几乎回荡了一整个日夜,直到结婴大典的前一刻,陌青梓才自岑竹身上离开,他浅扬唇畔,一脸满足的离开,而岑竹则是浑身酸软,满面泪痕。

岑竹咬牙撑起酸痛的娇躯,双腿分开默默的拿着药膏涂抹,她伸指探入因饱受摧残而红肿的蜜,边涂抹边痛叫:「嘶!」

她眼眶含泪,忍着疼痛将药涂抹均匀,她非常确定,师父、师伯及师叔,绝对是她命里的克星,她得尽早逃离这三个失去理智的疯子,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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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饭包子*4次、黎婛、冰紫蝶*2次、小迷糊、2sre7v、扬帆、入眠、sabbie的礼物哟~~~~爱乃们哟~~~

话说有两篇文啦,感谢部份都会放在仙缘及我有话要说那里~~很害怕亲亲们没看到我的感谢~~~大爱所有看文的亲亲哟~ 爱乃们~~~~~~~~

61结婴大典

结婴大典浩浩荡荡如期举行,岑竹只得拖着酸软的身子参加,她美目狠狠瞪着站在大殿一侧的陌青梓,只见他温雅的面庞俊逸出尘,微扬的嘴角俊雅无双,众女修似乎皆醉在陌青梓浅浅一笑,只有才从他身下好不容易爬出来的岑竹不断腹腓男人的禽兽行径。

而当岑竹微扁着小嘴,心里暗骂师叔禽兽不如的同时,场中众多男修都看傻了眼,纷纷觉得此女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即使在场皆是修仙之士,但凡是男人没有不好美色,而此女之色令人惊艳,即使是微嗔的小脸,竟也这般动人,许多低阶修士甚至看到不顾形象,眼带痴迷,只有数位高阶修士,暗暗咳了几声,令自己门派修士快快清醒,不要在别门派丢人。

是日天朗气清,南山派的广场之中,众门派修士与南山派修士齐聚一堂。数千人将大殿挤的水泄不通,好不热闹。

正当南山派掌门凌震道君宣布典礼开始时,突然天空乌云密布。

众人抬头望天,一股夺人心魂的元婴道君威压自乌云间传来,众修士莫不脸色大变,有人惊叫道:「是魔修!魔修来袭!」

随後便见一群乌鸦自天而降。

只见上千只乌鸦狰狞怪叫,胡乱攻击在大殿中的所有修士,一时间各式法器纷纷出现在半空中,形成一场妖兽与修士的大战。

随後自空而降数名黑衣修士,手持长剑加入战局,正当人、兽打的难分难解之际──「真是热闹的大典!」男人淳厚的嗓音带着寒气自天际而来。

一名男子挟带强大锋芒自天而降,只见他身裹血红色大氅,头戴金冠,衣着甚是华丽,有些俗世帝王的华贵气息,面貌十分俊美,但一身气息却满是凌厉,彷佛远远一看便会被他满身的魔气所伤。

突如其来的狂暴气势彷佛要毁天灭地一般,在场的众修士除元婴以下修士,尽被这摄人心魂的威压所震撼,甚至有许多低阶修士被震退数步。

众人脸色大变,其中有一老年修士低语道:「竟是斐向寒。」

「斐向寒可谓魔修第一道君,居然是他。」温志申道君喃喃自语道,一颗心沉了下去,奜向寒居然在这结婴大典举办之时率众来袭,实是狂傲至极。

魔修与一般修士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而魔修之中最强道君斐向寒此人更是正邪难判,他一向随心所欲,好杀且好战,而他所杀之人全凭个人好恶,不分正邪,因此在天极中评价向来两极。

众人低语间,远处一道银色闪电破空而来,整座山轰然大震。

南山派掌门陈海安道君道:「横天斩!这是奜向寒的成名绝招,传令下去,结丹中期以下修士快快找地方掩蔽!」

岑竹连忙跟随着南海派筑基修士一同躲到大殿钭後方一处围墙边,众人均神色慌张的紧盯殿中情景。

不多久,天边又飞来一群黑衣修士,略估计约有百人之多,眼下战况更是激烈。大殿上此刻已然刀光剑海。

陌青梓手指一扣,长剑一起,在空中连续宰杀数十只乌鸦,他左手发动法术,火焰猛地一涨,将面前数名黑衣修士团团包围,其中一名修士冷冷一笑,顿脚念念有辞,一面水墙凭空而出抵挡熊熊烈焰。

陌青梓神色自若,儒雅俊颜上仍是一派镇定的微笑,「轰隆」一声巨响,他左手一挥,烈焰高窜至天际,转眼已将水墙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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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麦田幻想、miss_chole的礼物哟~~~~爱乃们哟~~~

本章是过渡章节,要开始剧情了呢,亲们表抛弃偶~~~

62魔修之乱

另一边,斐向寒大步走向南山派掌门陈海安道君前,冷冷一笑道:「掌门真是好风光,只可惜你们紫阳小老儿靠得不正当手段结成元婴,倒有脸来大肆庆祝!」

陈海安大怒道:「斐向寒你莫在此胡言乱语毁我南山派清誉!」

斐向寒不再多语,一扬手数千只冰柱向陈海安飞去,而陈海安身为南山派第一道君,自不是省油的灯,他长袖一拂,数尺大树已拔地而且,将陈海安团团围住,挡过斐向寒的攻击,两人你来我往,胜负一时难分。

陌青梓对敌之中,仍分出神识寻觅岑竹,他密语传音予柳如月,要她待在岑竹身边保护岑竹,他了解岑竹,知晓她并不情愿与他三人交合,他心下恐惧她藉此机会离开门派,故令柳如月待在岑竹身边以牵制岑竹。

柳如月得令後神识一扫,见岑竹躲在大殿钭後方,欲伺机前往时,竟见她发动遁地符离开,她不敢相信,岑竹竟在大战之时,不顾门派的安危自己遁逃,她又是失望又是伤心,两人交情向来颇佳,她竟在此刻因为怕死而背弃师门。

陌青梓在战斗中神识扫到岑竹遁逃,他顿时气怒攻心,儒雅脸上不再是淡雅的浅笑,他面色严厉,神态骇人,一出手即是涛天烈焰,将所有不满与怒气,都冲着眼前的魔修而来。

数名黑衣修士在元婴道君怒火下全无招架之力,他们奋力挣扎,却依旧在陌青梓杀招之下断送命,他们至死也想不透,原先的儒雅道君才不过片刻功夫却化身为索命修罗。

南山派大战依旧持续,前仆後继出现的黑衣修士将南山派团团围住,陌青梓虽心下着急,但眼前战事未完,他苦无机会寻岑竹,时间拖越长他越是烦躁,下手越是不留余地。

※    ※    ※

岑竹环顾四周,此处是一片杳无人迹的树林。

岑竹回忆起先前的场景,柳如月躲到大厅後方南海派修士的避护所中,看起来应无安全上的顾虑,而千叶门结丹修士并未在混战中,应是他们师门长老带去躲避了。参加南山派紫阳道君的结婴大典共计约八名元婴道君,若加上南山派内的四名元婴修士则共有十二名元婴修士,依眼前战况看,天剑门元婴道君应安全无虞,故岑竹趁众人打的如火如茶之际,躲到暗处发动遁地符。她将灵气打到符籙之上,遁地千里,来到一处树林之中。

千里遁地符传送千里,却属随机。故她并不知此地是何处。

她小心翼翼将飞星剑握在手中,并口念法诀让灵珠在周身环绕随时戒备。

她谨慎的找到林中一处较高的草丛中,换上乾坤袋中早已放置的俗世衣裳,并拿出小镜仔细用碳笔在脸上涂抹改装。

只见镜中之人双眉黑,脸上有不少斑点,额上还有一块胎记,看起来相貌丑陋,叫人不想再看第二眼。

她满意的点头,小脸上满是喜色,此次得以顺利脱逃倒是机缘巧合,虽然不舍柳如月、楚天云、霍青丝三人,但是毕竟她还是不想时不时被师父、师伯『食用』。她心里暗对三人感到抱歉,但离开的机遇是可遇不可求,她相信将来必有再见之时。

环顾四周高耸的林木,岑竹用神识约略扫过,除了一些飞鸟及野兔外,倒无什麽妖兽。她於是稍稍提高速度,希望能尽早走出树林。毕竟此地距南山派虽有千里之遥,但若是陌青梓这位元婴级别修士全速追来也不过是半日的功夫。

在树林里盲目行走了一个时辰後,岑竹心中隐约感觉不对。

她记得这株带着灰褐色树皮及浅锯齿叶缘的树木在之前已经走过,怎麽如今还在眼前?莫非误进了迷阵之中?

这可不妙,她对阵法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当她思索是否要冒险御剑飞上天际时,脑海中传来一男子声音:「请主人相助。」

岑竹立即御起灵珠形成大型防卫网环绕身边,并将飞星剑紧紧握在手中,打量四周问道:「谁?」

「主人,你且向前十步,再退後两步,再往左走廿步,自会看到我。」

岑竹耳边再次响起男人的声音。

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岑竹心中疑惑,故并未做任何动作,她神识一探,却未探出任何结果。

「主人,你且相信我,若不照我指示走,那麽这片树林你是走不出去的。」

男人的声音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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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mandy5c、贝球球、小饭包子(4次)、佳家、lovedandan的礼物哟~~~~爱乃们哟~~~

ps 小饭包子亲真的很喜欢仙缘耶,开心^^~~

为所有爱仙缘的亲亲们赶紧送上更新啦~

63奇遇

岑竹撇了撇嘴,若真走不出去,她就御剑往天空飞去,有什麽难的。她不理会男人的请求,直接御剑而起,但说也奇怪,无论她如何飞行居然都冲不出这片高耸的树林,她只得又飞回原处,暗自懊恼。

她心下气道:「这千里遁地符可真会选地方,竟遁到一个迷阵之中?」眼下又是无奈又是生气,心想好不容易得以逃出天剑门,竟被莫名困在此地。

「主人,你现在相信了吧,你来找我,我自会带主人出去。」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岑竹无奈,只得小心翼翼的照着男人的指示走,不一会儿,发现自己竟走到了一座石洞前。

石洞周围被参天大树环绕,位置可说是绝对隐密,岑竹在石洞前踌躇不决。这地方看起来有股森气息,实在令人不想走进去。

「主人,我就在石洞里边。」

一股引力吸着岑竹往石洞内走去,岑竹一惊运起灵气抵抗,却发现灵气如石沉大海,完全无任何阻挡之力,不过一息功夫,她已经被石洞吸入。

石洞内无半点光线,黑压压一片。不过修士五感与凡人不同,即使黑夜中亦能视物,岑竹此刻已然看清眼前唤她主人之物。

她原先以为是一名男子,想不到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浑身白的豹子。此豹身体是普通豹类的数倍之大,隐隐有金芒在目中闪动,不得不说,是一只相当漂亮的豹子。

白豹张口道:「主人,救我。」

岑竹发觉自己的心脏远超过想像中强得多,也是,连穿越这种事她都能遇到,一只会说话的白豹也不值得她太惊讶。

她面色如常,美眸直视白豹道:「你不是好好的吗?救你什麽?」初见时她已用神识仔细打量白豹,她发觉对方的修为远远在她之上。

「我受很重的内伤,需要女修士的才能复原。」白豹见她面无惊恐之色,心下暗暗佩服。不是每个修士遇到他都能这麽镇定自若,他越发肯定主人的优秀。

岑竹双目骇然瞠大,满脸震惊。!有没有听错?救一只豹还要搭上自己?开什麽玩笑?不行,绝对不行,这只白豹那麽大只,想必阳物一定不小,指不上比她手腕还大数倍,她才不想为了一只灵兽搭上自己的身体,若是与之交合就算不死也半条命。

白豹见女人小脸上写满不愿意,连忙抛出条件利诱,「我知道对女修来讲贞洁相当重要,为此我愿意与主人签灵兽契约,供主人躯使。」

需知一个八阶灵兽是非常难得的,八阶灵兽已能幻化人形,而智慧与人类无异,法力相当於人类元婴期修士。整个天极的八阶灵兽不到百只,而愿意供人类驱使者更是寥寥无几,若非他今日受此致命伤,说实话他是绝不可能被人类所役。

「你为何不找母豹呢?我可是修士,与你不同种类啊!」岑竹试着婉转拒绝,毕竟此白豹拥有绝对的实力,她可不想因一时失言惹怒白豹成了他的盘中飧。

「灵兽无法治我之伤,只有女修士的方有疗效。」白豹接着道:「不然主人先渡给我一些灵气,我化身为男人,这样就是同类了。」牠看出女人的不愿,只好委屈自己化身为人与她交媾。

64灵兽-1

岑心心中暗想道:「借他灵气还不如自己逃跑,宁可发万里传音符被师父抓回去,也不要跟一只白豹交合。」

看出女修心中打算,白豹开口道:「主人,其实你一进来这石洞,就不可能出去了,我在这里设下的禁制,除我之外,即便是元婴修士也不可能解的开。」他停顿了一下,又道:「我乃八阶灵兽,相当於人类元婴期修士,若主人与我签定主从契约,主人的安全从此得到保障。并且有我这高阶灵兽随侍在旁对主人的修行亦有极大助益,只要主人心甘情愿救我,我定能护得主人终生平安,这个交易很划算的。」

其实,白豹大可以诉诸武力,毕竟凭藉牠八阶灵兽的实力,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绝无可能胜过牠。但牠所受伤害需要极多的才能得以痊癒,一次的交媾不足以令牠的实力完全复原,必须要长时间交合,若女人不肯自愿献身,即使牠强迫於她,也只能救得了牠一时,无论如何,需让女人自愿交合才是。

岑竹心里很是为难,她实在不想委屈自己跟一只白豹交媾,但她适才已暗暗发动千里遁地符,却一点用处都没有,想必是此地禁制所限。唉!这可怎麽办呢?

「主人,你考虑清楚了吗?」白豹其实不想催她,但牠的伤大约只能再拖两天了,如果两天内她不愿献身,便只能强行采补於她,届时只怕她不死即伤,非到万不得已,牠实在不愿伤她。

岑竹牙一咬,心中叹道:「唉!小命要紧,到这时候,若不答应只怕没好果子吃,与其被迫,不如签定灵兽契约,得到高阶灵兽事实上也是好处不少。」她如此寛慰自己实属莫可奈何,来到异世或被迫或中春药,一次次的与男人发生亲蜜关系,若不想法子自我排解,只怕早已疯癫。

其实岑竹也理解,若是得以签订八阶灵兽,对实力的强化不知提昇多少倍。天极中修士,与灵兽签订契约者并不太多,一来是灵兽难捕获,欲逼灵兽签订契约不是件易事,二来则是灵兽晋阶不易,修士若在筑基期抓到三阶灵兽,只怕到元婴期,灵兽亦只四阶,因此,天极中契约灵兽并非主流。

一二阶灵兽约炼气期,三四阶灵兽为筑基期,五至七阶为结丹期,八阶则为元婴期。

通常签订灵兽契约者,多为同阶或者是灵兽较低阶,才可能顺利签订成功,毕竟契约乃灵魂签订,若修士实力不足以压迫灵兽,那麽灵兽不可能答应为其驱使。

她缓步走向白豹,问道:「如何渡气与你?」虽说已打算救牠,但若是与白豹交媾实在是突破不了心防,反正已逃不了,不如就渡气予牠,让牠化为人形。

白豹一喜,当下教她如何运气,岑竹在渡气予白豹前,先以神识触碰白豹,口念法诀,与之签定灵兽契约。由於两人修为相差甚距,若非趁白豹重伤之时神识较弱时签订,一旦白豹伤癒,以牠神识之强势必无法顺利签订。

这也是白豹对她的示好之举,毕竟一旦签订契约,契约双方终生无法互相伤害。

契约签定後,岑竹便渡气予白豹。

只见金光一闪,白豹已化为全身赤裸的白发男子向岑竹走近。

男人俊美如画中人,眉如远山,眸若秋水,如银丝般白发自然披垂,容貌妖孽至极,这是一张让人惊叹的脸,俊美面容却丝毫不感觉女气,身材挺拔,行姿优美,只觉此人无一处不致,无一处不绝美,堪称祸国妖颜的长相。

男人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岑竹浑身一僵,她不知如何回答,只觉自己想要反悔,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到男人下身,觉得即便化身为人,他的阳物似乎也颇巨大,她额头直冒冷汗,僵笑道:「要不要先彼此认识一下,我叫岑竹,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感一笑,道:「孟极。」

他自是了解女人的紧张,耐心的与岑竹聊天,试图舒缓她的不安。

65灵兽-2(H)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著,聊到再也没话题时,孟极走近岑竹身边,轻声说道:「别怕,我会温柔的。」

孟极虽已千馀岁,但它从来道心坚定,虽为灵兽却无交媾经验,若非此次重伤需得治疗它体内阳火之虚妄,否则它可能会当一辈子的处兽。

但它毕竟活得久,看得多,不曾交媾不代表它不知如何交媾,它往常幻化为人行走人间时,茶馆不曾少去,所以它甚知理论,唯一缺乏的只是实践。

岑竹见它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也只有轻轻点头,事到如今要逃也逃不过,只能硬著头皮接受。

孟极走到岑竹面前,大力一扯将岑竹身上的衣服撕碎,便直接分开她的双腿,打算直奔主题。

岑竹如水的眸子写满惊恐,她惊呼道:「等下…」她伸手挡住自己的下体,不让男人的坚硬直接进入尚未湿润的花。

孟极一脸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为什麽岑竹突然反悔。

岑竹咬牙道:「你不是说要温柔一点?你这样直接进来,我会受伤的。」亏她以为孟极很有经验,果然人与兽是不同的,灵兽肯定是不知何谓前戏,这下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要她这个T去教野兽如何爱抚自己?岑竹觉得自己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算了,不教它等会儿吃亏的是自己,她红著脸道:「你要先温柔的抚、亲吻,感觉我下体湿的时候才能进来。」她觉得的脸热得快蒸发了,好像在教导男人欺悔自己一般,她觉得很奇怪。

孟极一双大手用力的抚著身下娇软的女子,只觉女人身体说不出的柔软滑腻,好似上等的美玉一般,他照著岑竹所说,一双大手四处在她身上抚,牙齿一咬,触碰到她高耸的酥。

「唔…轻一点,别太用力…」岑竹红著脸指导身上的男人。她觉得男人天赋极佳,不一会儿似乎就已经掌握到她的敏感点,来回不断反覆的舔吮她的尖,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唔…」

孟极连忙停止手上的动作,趴在她口问道:「怎麽了?我做错了吗?」他听女人发出似痛苦的呻吟,以为自己弄疼她。

「没有你做的很,我是…因为舒服才…」岑竹小脸通红,她觉得自己好似荡的女人,被一只白豹玩弄还会这样愉悦。

孟极放下心道:「舒服就好。」他继续努力的爱抚身下的女人,边爱抚他边觉得身下的火热已高高翘起,他听到女人的呻吟,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他渐渐了解为何人类与野兽均好此道,原来这其中的欢愉真是妙不可言,连他未曾进入就已经觉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肌因欲望绷得紧紧的。

岑竹莹白如玉的娇躯因渴望而不停扭动,她轻喘道:「你可以伸指头进去下面…」她真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麽一天,教导一只野兽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光是这样指导著,已经人事的她便觉自己似乎快要高氵朝。

孟极听从女人的指示,伸出二指头进入晶莹透亮闪著光泽得蜜中,他觉得手指被湿热紧致的花紧紧包裹,完全无法动弹。

「啊…」岑竹没想到男人的手指一入她就忍受不住的到达高氵朝。她暗骂自己的荡,却也无法否认男人带给她的快乐。

孟极觉得女人的花收缩的厉害,似乎有一股体自内涌出,让他的手指彻底湿润,他闻到女人动情的香味,好似从蜜中传来,他好奇的抽出手指,舔了舔手指上的体道:「甜甜的…很好吃…」

岑竹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的动作,她害羞道:「你…你别这样,那个…脏」

「从这里流出的体好甜…我还要…」孟极见她羞怯得模样更觉得口乾舌噪,他将女人的双腿分的更开,头一低,直接伸出舌头吸吮她的汁。

「啊…」岑竹被他那样用力的吸吮,只觉自己似乎又要去了,她的蜜不断涌出花都被男人吸吮,男人「啧!啧!」不断吸吮,水声与吸吮声交织成的靡乐章回盪在整个山洞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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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万花筒、jennyjuyuan、snt230、水映谖的礼物喔~~大爱乃们~~~

66灵兽-3(H)

「我……受不了了……可以进去了吗?」孟极越喝越渴,觉得自己下身肿胀的快爆炸,他渴望入眼前不断流著香甜汁的蜜,狠狠的进入。

见岑竹点头,孟极手扶一挺而入,「噗!」一声,孟极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本能的不断抽送,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他的矿与岑竹的娇小形成一个对比,女人只能手抵著他结实的肌,破碎的娇喊:「轻……点……」

而在快乐中的孟极显然失去理智,他恨不得每一下都撞击到女人的最深处,他只觉全身无以伦比的快乐,他忘了自己是为了而女人交合,他也忘了自己内伤严重,他只觉得满脑都是女人婉转的娇吟,恨不得能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揉进女人的身体。

孟极猛烈摆动之时,薄唇紧紧的吸吮住岑竹的小嘴,他伸出舌头不断的搅弄,想将她所有的呻吟含住,但他想听她的叫声,又矛盾的想将整个她都吞噬下去。

岑竹承受著这个野兽般疯狂的进击,不,其实孟极正是野兽,他彷佛恢复兽般,奋力的抽著她,她哀求孟极轻一点,他怜爱得看著女人道:「我……忍不住……」

要孟极在此刻放慢速度简直是要他的命,他再次吻了下来,封住女人破碎的娇吟,他一下一下,疯狂的撞击。

岑竹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狂暴的交媾,脑中如电流通过,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高喊出声「啊……」,一丢……

抽送中的完整的接受了女人的灌浇,他的身体自然进行体内的修复,但下身的动作并不停止,他依旧毫不间断的猛烈抽送著。

「我……我的……给你了……你怎麽……还不停……」高氵朝过的身躯敏感至极,孟极的动作让她娇喘不休,他不是需要修复吗?都给他了还不快点去修复?

「我还需要再多点。」孟极摇摇头,他沙哑的声音满是情欲:「再十次应该差不多。」

岑竹心中一惊,「再十次会死人的……不行……」她扭动身体想要自他身下逃脱,却不防激起孟极更大的欲望,他的眸子满满欲色,隐忍道:「主人……你别再动……我怕我忍不住更用力……」

岑竹吓得连忙僵住,她自是知道孟极所言非虚,她娇吟道:「唔……孟极……十次会死人的……」她应该是史上最悲催的灵兽主人了吧?别人是骑灵兽,她是被灵兽骑,还得跟自家灵兽打商量,请他不要骑这麽久,她很想问……这悲催日子何时才到头?

「主人放心,孟极会在你受不住的时候度灵气给你,毕竟我身体已然修复一成了,一成灵力够你丢十次。」他边摆动边认真说道。

「……」岑竹眉头紧紧纠结,敢情现在是连晕都不行,一旦快晕眩孟极想必会立即渡灵气给她,让她清醒得被他抽,唉!就说人兽万万不行,沟通彻底有障碍,她真的很想哭。

对了!眼泪,事到如今,不管什麽手段都得用上,不然真的会死人。

岑竹连忙催动眼泪,红著眼眶对自己的灵兽道:「孟极,主人真的痛……」天啊!她真是越来越『娘』了!

「主人乖……孟极轻点就是了。」孟极咬著牙,试图放缓速度,他一下又一下,很缓慢的进出,他的额头此时全是汗,全身的肌因忍耐而紧绷。

「唔……」殊不知这种速度对岑竹亦是极大的折磨,她本意是希望孟极放过她,但他这样的慢动作只是隔靴搔痒,让她更加难受。天啊!她收了什麽天兵级灵兽啊!「算了,你快点好了。」她也顾不得羞了,若让孟极这样搞下去,只怕一天一夜都搞不完,不如让他早点完事,自己也好早点休息。

「谢谢主人!」孟极猛的恢复强力的撞击,他恨不能每下都撞进女人最深的花心。「啪!啪!」的声音不断自两人交合的下体传来,他一遍遍的进行最原始的律动……

孟极将岑竹摆弄成他最爱的姿势,他让岑竹跪在地上,令她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著,两腿之间的蜜尚在流淌著晶莹的水,一滴一滴,竟滴到地上。

孟极见状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大手扒开她水淋淋的,扶住自己的阳狠狠贯穿她,这姿势让他得以深入女人的最深处,他感受到被女人紧紧包围的阳,小似乎仍不断收缩著,层层咬住他壮硕的阳物,他边冲刺边含著岑竹的玉耳,喘著气道:「主人……这样舒服吗?」

「唔……太深了……」岑竹被孟极得神智渐渐迷乱,她觉得身後的送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她蜜里火热的阳太过强壮,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抽的男有多麽大,她头微後仰,被得娇吟不断,无空暇紧闭的小嘴流下晶莹的银丝,要命的快感来自她的灵兽,她被自己的灵兽狠狠弄著……虽然此刻孟极化身人形与她交合,但那种异种之间的交媾感仍令她有股奇异的罪恶感,她竟被孟极得浑身死命的颤抖……

孟极在身後不断揉捏著女人丰满的,岑竹被玩弄得头颅後仰,十指抓著地,欲仙欲死,她已经没法子再思考孟极是灵兽这件事,她只能无助的沈溺这场感官的享乐,任孟极将她毫不怜惜的捣弄。

「不……要坏了……不……」岑竹敏感的身体禁不住孟极上下齐手的玩弄,她的房因他野兽般的撞击而不断摇曳成动人的雪白波,而孟极的大手毫不温柔的玩弄著她殷红的头,将她的头往外扯,拉成长长红线,岑竹疼痛的哭喊著,下身也不由自主的抽搐,「啊……」她竟因疼与快乐的并存,又达到了一次高氵朝。

岑竹的花心喷洒出大量的,狠狠的浇在孟极阳上,她小腹不断收缩著,紧咬著孟极埋在她体内的欲龙,孟极被咬得咬牙低吟:「主人,不要再咬了……」他强忍住欲喷的渴望,更加勇猛的抽著,随著高速的摆动,他的球不断的拍打著岑竹的身体…

「啊……」岑竹被孟极深深的搅弄著,她子口似乎快被男人硕大的欲望给刺穿般,她被得尖叫连连……

『啪!啪!』体的交合是这麽赤裸而直接,洞内除了体撞击声外,就是女人不断叫的声音与男人(野兽)动情的喘声…

67灵兽-4

不忍岑竹太过劳累,在得到她六次後,孟极小腹一热,将灼热完全喷洒进岑竹的子後,便强忍犹想交媾的欲望让她好好休息。

待休息了大半日後,他才开口问道:「主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运行一周天後岑竹身体已恢复大半,她感觉身体的黏腻皱著眉道:「且让我先冲洗乾净再说。」

孟极於是解开山洞内的禁制,带著岑竹至山林中一处溪流,两人分别冲洗後,岑竹便叫孟极幻化一套衣服穿上,毕竟他此刻是人类,老是裸著身体溜鸟著实不雅。

孟极大手一挥,一套俗世男装已穿在身上。

岑竹点头,相当满意男人的乖巧听话,她接著问道:「你能躲进灵兽袋中吗?」一般小只灵兽通常会有专属的灵兽袋可供随身携带,但眼下孟极这麽大一只,塞进灵兽袋会不会太挤了些,这样算不算虐待动物。

「我不用进灵兽袋,我随时跟在主人身边保护主人。」当契约签定後,他便决定时刻守护岑竹。

「我想去合欢门习特殊功法。」这是岑竹原先就预计的目标,人生很多事情是难说的,尤其是她身俱纯之体,为了避免被采补,习得合欢双修功法是最保险的方式。并且现在她必须躲避天剑门的通缉,若能躲在门派里面,想必安全会多一分保障。

「呃…但主人这身化妆术似乎有点…不自然。」孟极试著很婉转的说,毕竟丑化自己丑化成这样,确实是需要勇气。

「咦,你看的出来?」她本以为此化妆术天衣无缝呢!她拿起镜子再次端详,嗯!真是丑到让人不想再看第二眼呀,很成功呢!

「就算主人化的不自然,在孟极眼中,主人还是最美的。」孟极很诚心的说。

这是什麽逻辑,不自然也美。岑竹嘴角一抽,这便元婴级别灵兽的审美观吗,果然灵兽的审美跟人类真是有著极大的区别。

岑竹问:「有什麽方式可以改变我的容貌吗?」

「孟极用幻颜术替主人改变容貌,此术元婴以上道行方能看穿,主人希望改变成什麽模样呢?」

自从岑竹救了他开始,孟极便诚心的奉她为主人,毕竟她以治疗他的内伤,即是他的救命恩人。虽然还差五次才能令他完全地痊愈,但依他此刻的实力已经足以保护她。至於另外五次,待主人身体休息够之後,再请主人『救』他即可。

「面貌清秀即可,不要太招摇。」岑竹自是知道她的相貌已是太引人注意,若要低调,改成小家碧玉型的外表即可。

孟极大手一挥,岑竹相貌已然改变,此刻的她已变成眼睛细长的清秀女子。岑竹满意的对著镜子一笑,不忘大力称赞孟极的法术。「还有,你不要再称我为主人了,改唤我名字吧。」

跨级拥有灵兽已是少见,甚至跨到两级,更是不可思议。出门在外越是低调越能保平安,虽说元婴级修士的实力摆在眼前是令人震撼的,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没必要让自己曝露在危险之中。

「是,岑竹。」孟极缓缓一笑,将岑竹两字念得颇为恭敬。

「有没有元婴以上道行犹无法看穿之法术呢?」她的师父及师叔伯,都是元婴以上的修为,万一遇上该如何是好?

「没有。」孟极老实答道。

岑竹心里暗叹道:「唉!八阶灵兽亦非万能啊!罢了,多一份力量总比孤军奋斗要好的多。」

无论如何,从此她不再是一人独行在这大道之上,她拥有最忠实的夥伴,永远不会背弃她,她该要满足的。

岑竹浅浅一笑,她的未来仍是一片光明,她会继续努力,在修仙界走出自己的一片天。

※     ※      ※

水月洞天内,蓝清源及李玉山,正对著秦靖报告南山派结婴大典时魔修作乱乙事,并且将岑竹伺机遁逃之事一五一时告知秦靖。

当秦靖得知岑竹居然趁著魔修作乱发动符籙遁逃,他向来万年冰山似的面容竟泛起涛天怒火。

秦靖心里又是恨又是痛,他心道:「竹儿啊,竹儿,你竟负我至此!枉我为讨你欢心,让你与青梓师弟一同去参加南山派结婴大典,你居然藉机发动我送你的符籙千里遁逃而去,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秦靖气得全身发颤,脸色一时青,一时白,心里又是伤痛,又是气愤。

蓝清源二人见师父气得不轻,一时僵立在原地不敢动作,他们跟随师父修行已十数年,未曾见过师父这般勃然大怒的模样,蓝清源心里暗暗为岑竹担心,不知道师父气怒之下会不会对岑竹痛下杀手。

秦靖心中乱极也气极,他实是不知岑竹百般逃离究竟为何,他冷冷道:「你们下去吧,岑竹之事为师自会处理。」

蓝清源二人恭敬一揖後便赶忙离开,加紧脚步至门口後,两人彼此互望,相对无言,俱是深深一叹。

一道遁光一闪而过,瞬间,陌青梓的身影已出现在水月洞天的大厅之中。

向来儒雅的陌青梓此刻眉头深蹙:「师兄,此事是我之过,师弟已派天剑门所有暗部务必缉拿岑竹回门派。」

秦靖面上眼神一暗,冷冷开口道:「此事非师弟之过,岑竹竟再三挑战我天剑门的规矩,那麽,身为她师父的我自当亲自出马,逮捕她回门派。」

哀莫大於心死,秦靖想不到自己几乎可说是对岑竹百般讨好,她竟仍如此不识好歹,一再逃离,他决定此後不再纵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定要将她天天绑在身边,让她从此只能在他身下哀号,让她悔不当初。

沉默片刻後,陌青梓道:「师兄你要亲自出马?」

想不到向来清冷的秦靖待岑竹竟是如此,看样子岑竹再逃也没多久了,元婴道君为了她亲自拿人,这还真是闻所未闻。

陌青梓想到岑竹前一刻还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媚态,下一刻竟在眼前遁逃,每思及此他心中怒火更炽,恨不能狠狠的将那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强她十日十夜,他俊雅的脸上一阵悲恸,心中的痛与恨顿时漫天飞舞,他分不清是爱是恨,只觉撕心扯肺的感觉让他难以承受,他想狠狠抱住岑竹,问她究竟有没有心,为何他师兄弟待她如此,她却是一再逃避。

这就是相思吗?这就是爱吗?为什麽他只觉疼痛?当她自他眼前离开的那刹那,他的心也随之空了一块。

68合欢门-1

由於孟极的法力比岑竹高出太多,一路上便由孟极恢复白豹原身载著岑竹高速飞行。毕竟灵兽飞行不需要法器,所以岑竹便安稳的坐在孟极身上享受著高速奔驰的乐趣。

不过半日,两人即来到合欢门所在地飞岩山山脚下的修仙坊市。

因为临近合欢门,故此坊市常有散修与凡人杂居於此。有些散修是等待时机能进入合欢门门下,另外的凡人则是世代居住於此,平时也常跟修仙者做生意,眼界比一般俗世之人来的高,他们纵然本身无灵,但总是寄望後世能生出有灵者得以踏入修仙界,毕竟凡人若知有长生机会,岂会甘心放弃,所以一代一代,他们留在坊市,等待修仙的机缘。

合欢门虽是天极的小门派,但双修之法终究是冠盖天极,故欲进此门派之人也不在少数。每三到五年,合欢门中会派遣弟子外出俗世寻找资质佳的十二岁以下孩童,超过十二岁才修炼仙法者,通常成就会受限。

若非得遇机缘者,便得等到三年一次的入门大会。

所谓入门大会说穿了其实就是一场斗法大会,比得自然是修士斗法之术。若是竞赛得以进入前十强,那麽便能顺利挤进门派窄门,故一般俗世间的散修,都跃跃欲试,毕竟有门派的照拂跟在俗世间自行修炼的飘摇动荡差距何止千里。

所以当合欢门举行入门大会时,山脚下的坊市与客栈往往是挤满人潮。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市场,当一群散修聚集之处自然会衍生坊市,毕竟斗法往往需要大量的符籙、丹药等。炼气期的灵气与筑基期相比相当有限,所以在比试中间若出现灵气不继时,往往需要服用丹药来保持灵气的充沛。

由於入门大会在下个月初一举办,距离现在不过廿日,几乎坊市内的客栈都被欲参加比试者订满,好不容易一处距离坊市中心甚远的一间小客栈中还剩下一间客房,岑竹只得与孟极两人共处一室。

岑竹想了个办法,她请孟极帮她暂时降低修为,伪装成炼气十层散修,然後趁这廿日的时间勤奋修炼法术,入门大会对她而言虽是容易,但藉此机会从头修习法术也是一良机。

岑竹日夜修炼,虽说灵兽修炼之法与道修不同,但是有了孟极的陪伴,岑竹心里觉得踏实安心不少,毕竟身边多了一只元婴期的灵兽,整体实力可谓大大增加。

这日岑竹趁著修炼的空档,拉著孟极去坊市逛逛走走,想选购一些符籙或者法器,毕竟准备越万全,在比试时就越有把握,毕竟她届时的手法也是得以炼气期为主,而炼气期所用之符籙也得准备一二。

但当岑竹第廿次发现有女修士在旁边偷偷对著孟极抛媚眼时,她忍不住一把拉著孟极去旁边无人的巷弄内,她咬牙道:「你可不可以把自己的容貌变得普通些?」

她是要低调,不是要引人注目,身边带著这麽一位俊美非凡的男人,想低调都不行。

「岑竹不高兴?」看著岑竹扁嘴的小脸,孟极心里暗喜,她这麽不高兴别的女人对他抛媚眼,莫非是吃醋了?

「孟极兄!咱们要低调,低调懂吗?若是走到哪女人看到哪,这样叫做高调!」岑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孟极心中失望,面无表情的大手一挥,原本俊美的容貌瞬间变得甚为普通,岑竹毫不怀疑等会儿若两人走散,她会不知道去哪儿找孟极。

她这才满意笑道:「这下可以低调的四处逛逛了。」

两人来到坊市走走看看时,发现在偏远的一个小摊子上竟摆放著一些奇特的物品,说是奇特,主要是除了符籙及阵盘外,还有许多黑色的小块。这小块材质上而言并不属於铜或铁,是一种极特别的质感,岑竹并不知道这黑块的作用,只觉得挺稀奇,便问了摊贩,摊贩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说是偶然捡到,岑竹便以一块下品灵石买下,买卖双方都挺满意,俱是面带微笑。

离开小摊子後,孟极一脸奇怪的问道:「你为何买下这个不知功用的小黑块?虽说价格不贵,但既无用处买了岂不是多馀?」

岑竹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小摊里面往往会有宝物,指不定这便是什麽难得之物呢。」有时买东西便像是寻宝,谁知道何时会有用处呢?一块下品灵石对她而言并不算什麽,但未知的事物总是令人好奇,反正看起来没什麽损害,乾坤袋空间又大,就当淘宝罗。

孟极虽是不以为然,但看著岑竹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也就笑笑不再言语。

又逛了好一会儿,岑竹没再看中什麽特别的事物,买了几张符籙及丹药後,便与孟极返回客栈。

这日终於到了入门大会举办之时,岑竹早早便与孟极两人来到举办的场地。场地是在飞岩山山上,以两人的速度自是不用片刻便已抵达。

场地旁放了一张桌子,上面写著报名处,桌子後面端坐著一位筑基男修,此刻队伍已大排长龙,看样子许多炼气修士都赶了个早,两人便也赶紧排队报名。

岑竹计划两人皆以炼气期的修为去比赛,通过机率可谓百分百,若两人一同入门,也许得到的功法会更加齐全,这当然是岑竹自己的小心思,毕竟也许低阶修士功法只有一套也不一定。

其实以岑竹筑基期修士的实力,要加入门派自是容易,之所以大费周章来参加比试,自是因为岑竹想降低被天剑门寻找到的机率,毕竟以天极第一门派天剑门的实力,寻人自是有其方法,当初那麽低调隐身在俗世闭门不出修炼,仍是一年多就被寻到,所以这次她若隐身在合欢门,当个炼气修士,也许可以躲藏个十年八载的,而这十年之间,她的修为想必已然结丹,届时要抵抗才有实力。

此时广场已架设好数个擂台,擂台上不分炼气几级皆可上去挑战,打赢一人获得五分,若打输则倒扣五分,当日总结分数最高的前十名,便可以获得入门的机会。

擂台上已有比赛,当两人完成报名动作後,岑竹打量台上几眼後便暗示孟极上去挑战,两人之战不过几刻,原修士就被打落擂台。

岑竹在台下默默观察,暗自估量怎样做才能够赢的低调。她不时的盯著擂台後的计分板,概算大约几分可以是第七、八名。

一整日,岑竹便在随时盯著计分板,随时修正战况的情况下,以第八名及第九名的成绩,顺利的进入合欢门。

岑竹忍不住抹汗,只觉这样不停的计算,修正,比全力以赴要累不知多少倍,但总算辛苦是有代价的,眼下已成功入门。

69合欢门-2

十位入选的修士此时正站在合欢门大殿之中,岑竹随意的观察其馀八人,只见除她之外只有一名年约二八年华的女修,其馀皆是清一色男修。

男修年纪分布较广,有年届不惑之年的中年男子,也有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

待了片刻後,大殿中走出二名炼气修士,修士先带众人到一处小院中登记姓名及领取竹简後,便分别递给每人一只乾坤袋,众人行礼後,便由修士分别带男女修前往今後修行的院落。

岑竹打量今後修行的住所,只见炼气女修的居所位於飞岩山上一处较为僻静且灵气较不充足之地。

其实可想而知,灵气充盈之地必是合欢门中元婴修士,或者结丹修士之洞府。小小的炼气弟子能享受的待遇便是如此,尽管与以前天剑门所居之处灵气相差何止百倍,但岑竹依然相当满足,和自由相比,这点小小的缺憾算得了什麽?

在岑竹与另一名女修随著门派炼气弟子前往住所的路上,两人小声交谈一会儿,岑竹得知此女修名为阮翠薇,年方十七是炼气十层的修为,格相当文静。

当炼气弟子带两人至住所後,对管理住所的中年女修士点个头後,便迳自离开。

中年女修对两人道:「我是此屋的管理者林丽,两位的住所已分配好,本屋的规则相当简单,只有一点,不要私斗,只要二位遵守这规则,相信我们可以相处愉快。」

岑竹觉得林丽是相当豪爽的一个人,当她把规则告诉两人後,便令两人早早回房修炼。

岑竹回到分配的小屋中,只觉小屋虽小,不过是一张床,一张木桌,除此之外并无长物,但却令岑竹有种家的感觉,她忍不住微笑,开始期待自己的新生活。

她将门派分配的乾坤袋打开,只见十枚灵石,一部功法,一个炼气修士的证明木牌,以及二件合欢门女修的道服。她连忙用神识一探功法,果然是合欢双修功法,她不禁大喜,才准备布置一下防御阵法开始进行修炼时,孟极的高大身影已出现在眼前。

岑竹一怔,道:「你怎麽跑来了?」

「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孟极直盯著岑竹的小脸,只觉分别的时刻竟是如此漫长,他似乎已经中了毒,中了她的独门情毒,恨不能时刻埋在她的体内,享受她紧窒的包围。

他直直的盯著她,即使是已幻化的清秀脸庞,他依然兴起强烈的欲望,千年的修行似乎抵不过两人一夕的缠绵,他知道自己再也放不下眼前的女子,即使今後解了他的内伤,他知道自己将依旧想要拥抱她,与她永世纠缠。

看出孟极脸上的认真,似乎真的担心她,岑竹不禁一笑,心下顿时暖暖的,只觉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柔声道:「有什麽好不放心的,我人在合欢门,还能有什麽不安全?」她突然觉得白豹很可爱,也许灵兽就是这麽单纯,视她为主人後便全心关心她的安危,时刻将她的安全放在心上,她若知道此刻孟极满脑子是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缠绵,只怕会立即退後十步後咬牙咒骂禽兽。

话题一转,孟极意有所指道:「你看了门派发放的乾坤袋了吗?」不待岑竹反应,他大手一挥,先将结界布在房内,然後解开两人脸上的幻颜术。

岑竹不解的看著他的动作,直言道:「看了,正准备研究功法。」

孟极俊脸一笑,薄唇贴著她的玉耳暧昧道:「那我们一起来修习合欢双修功法吧,光是看哪能真正理解其中的髓?」

「你…你别乱来…」岑竹小脸一红,终於明白孟极先前举动的涵意,她固然想习得功法,也知道透过实际双修学习起来才会事半功倍,但她仍无法把这种事当成修炼一般看待,在她心里,觉得双修行为应是情投意合的两人情到浓时自然行为,那种为了修炼而进行的交合,未免太过冷情。

孟极自她眼中看见抵触,心中微微一痛,他虽知岑竹对他并无感情,但总想藉著两人的亲蜜来提升她对他的情感,但眼下她的俏脸写满不愿,他不禁大失所望。

岑竹警戒的看著孟极的一举一动,深怕一个不留神,便让他有机可乘,孟极看著岑竹僵硬的身躯,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他八阶灵兽能力不知超越岑竹多少倍,若真要强来,她又岂有机会躲过,他大手一挥,岑竹已然在他怀中。

「不…你别这样…」岑竹惊呼出声,小手不断的推拒男人坚硬的膛,她睁大眼睛看著孟极,只觉他的眼眸深邃似海,似有千言万语,仅仅这麽一眼,居然让她沉溺其中,只觉一眼间已是万年,孟极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俏脸,她觉得自己似乎要融化了,融化在他浓厚的男气息,融化在他眼底的千言万语。

也许过了一息,也许过了一刻,她恢复了神智欲闪躲他的视线,他的吻却迎面而来,他疯狂的亲吻,像要将她所有的呼吸都夺走一般,紧窒地、激昂的、疯狂的拥吻著。她挣扎著欲转过头去躲开他狂热的吻,只是他的薄唇如影随形,紧紧的贴著她的,她因他暴的啃吮而微微有些痛意,但心跳却急速而颠狂。

70合欢门-3(H)

察觉到女人的躲闪,孟极依然不顾不理,他此刻已失去理智,只觉得下身疼痛得很,想要狠狠埋入她湿热的体内。他大手一挥,岑竹的衣服已然离体,婀娜的娇躯赤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接著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开,急切得将岑竹压在床上。

「不…我尚未研习功法,你……」岑竹急了,她惊慌的采取拖延战术,想让孟极先暂且停下此刻疯狂的行为。但显然男人并未理会她的话语,他只是亲吻她的唇瓣,伸出舌头与她的舌头疯狂缠绵,壮硕的手臂牢牢的扣住她的纤腰,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他低沉的声音带著隐忍的欲望,边亲吻边喃喃念著「主人…我的主人…」,他是多麽渴望与她融为一体,永远这样亲吻著,缠绵著,永远在她身上纠缠。

岑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娇喘嘘嘘,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被他吻到窒息,她不明白为何男人突然如此疯狂,似乎想把她拆解下肚般贪婪的吮吻。

她只得板著红豔的小脸,在男人吮吻的空档,断断续续道:「孟极…我…命令你放…开…」。

「主人…我甜美的主人…」男人依旧忘我的舔吻,大手不安份的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抚弄挑逗,找寻岑竹敏感处不停的揉揑。

她恨极自己敏感的身体,口中虽嚷嚷著要男人住手,但身体却无法自制的随著男人的抚弄而摆动,她弓起身子迎向男人爱抚的大手,恨不得他直接到已经湿润的花,她心理只想推拒,但身体却背叛了心,渴望男人猛烈的占有。她咬牙忍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不想让男人发觉自己的身体早已臣服。

「主人…别咬…我想听你娇媚的声音…」男人大手故意轻柔的来到女人双腿中的娇嫩处,手指在蜜附近游走,却偏偏不探入,他额头上冒出隐忍的汗水,硬是忍住下身的炽热。

「不…」岑竹忍不住娇喘道,她突然恨起男人这般恶意的逗弄,她无法欺骗自己不渴望,已经人事的身体敏感的让她难受,她此刻的脑中只有渴望男人的狠狠的占有她早已泛滥的蜜。

「口是心非的主人真是可爱啊…」,孟极俯下身舔吮女人挺立的山峰,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著,直到娇俏的尖豔红的挺立著,那沾著唾的晶莹,美丽的让男人不由得呼吸急促,他觉得下身的渴望的疼痛起来,但他仍耐著子,舔弄另一边的尖。

「啊…」岑竹躬起身子,想将头整个送进男人的嘴里,她手抓著床单,渴望更多,更多…。她痛恨自己此刻的荡,但她真的受不了了,她高声娇吟,莹白的身躯泛著美丽的粉红,「求你…别折磨我了……」,她不知究竟是渴望男人继续,还是渴望男人停止,她只觉快受不了了…。

「主人…」看著身下女人的情动,只觉她此刻真是美到了极致,白里透红的绝美容颜上满是欲求,长长的睫毛上似有晶莹的泪珠,娇豔欲滴的红唇此刻微微张开,娇颜上风情万千,让他的火热单单看著就忍不住想要喷发。

她的娇躯因渴望而微微颤抖,她的蜜早已承载不住湿意而泊泊的流出,下身的床褥被浸湿,小小的房内满是情欲的靡味道。这身体的渴望是这麽诚实的令人羞却,她闭著眼睛不敢看男人的俊颜,忍不住将双腿张的大开,对身上的男人做出无声的邀请。

孟极看出女人的暗示,他心中一喜,手指触碰女人的蜜後发觉女人早已为他准备好了,那湿热的温暖花让他心中一荡,进两手指玩弄起早已泛滥的小。

闭著眼睛的岑竹感觉花被手指探入,她呻吟出声「唔…啊…」不住的躬起身子,随著欲望起伏的感觉是这般美好,她淹没在欲海中,随之潮起潮落…

孟极的姆指找到她蜜之上敏感的凸起,他轻柔的按著,移动著,玩弄著,无视身下女人娇媚的呻吟,他犹自想给她更多,多到她无法承受。

岑竹抬起头来看著孟极俊美至极的脸庞,只觉这白豹虽是美丽却又男人味十足,放在21世纪看绝对会是个超级花美男,连她这个T都不禁暗暗崇拜。如若重生在这样俊美又丝毫不显女气的花美男身上,不知该有多好?不知会有多少女人对自己倾慕,想到此她伸出小手温柔地抚上他的俊颜,想像著此张俊颜是自己的容貌。

孟极不知岑竹此刻所想,他只感受到身下女人眼底的迷恋,他吸吸一窒,终於忍受不住地将往前一挺,埋入她早已湿润的花。

「唔…好胀…」岑竹觉得下身瞬间被他的火热充盈,她的花几乎要被撑开,她气喘嘘嘘地娇吟出声,觉得下身的酥麻感令她快飞上了天。

孟极看著身下佳人,只觉她全身上下无一不美。雪白高挺的双峰,纤细的彷佛能轻易折断的柳腰,还有那因情动而红豔美丽的花,他只是看著就觉得呼吸紧窒,他狂吻著她的小嘴,舌头狂乱的软嫩小嘴中不断搅弄,他的大手抓住她挥舞的两只小手,另一手抚弄著她早已挺立的蓓蕾,他的吻啧啧有声,像要把她嘴唇中的所有唾都吸光般,而下身的火热则坚定而勇猛的不断穿刺,让身下女人的蜜被顶得不住颤抖,汁四溅。

他的每下戳刺都极深、都猛,眼底聚集浓浓的欲火,他的窄臀不断的扭动,旋转,似要用刮弄她花里所有的角落,火辣而湿漉,深重的给予他所有能给予的。

她在他薄唇的攻击下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啊…太深了…孟极…」她只能被迫完完全全地承受著噬魂的极致欢愉,承受男人带给她的荡快感。

「我的主人,我要戳你…狠狠的戳你…」的尖端不断的被岑竹的层层吸吮,他的肌绷紧,健美的身躯布满晶莹的汗水,他急切的捣弄著,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抽著,每一下都刺进女人的子口…

岑竹在男人不断刺激下陷入疯狂的情欲中,她不断的呻吟,不断的喊:「太深了…孟极…不要了…」她的蜜不断的收缩紧绷著,尽管嘴巴说著不要,但下面的小却似咬著孟极的不让他走。

她忍不住尖叫:「啊…」,弓起粉红色的身子,蜜抽搐著再一次达到高氵朝…

「主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孟极爱死岑竹高氵朝时娇媚又无助的小样子,他恨不能让岑竹时时刻刻都享受著他所给予的快乐,岑竹高氵朝中的收缩让孟极被咬得快上了天,但他仍舍不得喷发,他坚持要给予岑竹更多更美的,他的主人值得拥有…

火辣的夜晚似乎没有止尽,不知疲惫的男人正如他的原身──野兽,不断的攻击身下的娇弱,不断的占据女人的所有,女人的哀求只是更加刺激他的欲,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痴狂,觉得千年来的修炼,只为等与主人的相遇,他庆幸自己遇到主人时已是八阶灵兽,庆幸主人能接受他。

岑竹的水被男人疯狂进出,「噗嗤!噗嗤!」的靡声,让男人越越疯狂,他兴奋的顶著,尽全力的顶著,终於在女人紧窒的收缩下,喷泻而出。

岑竹的小犹不住的收缩,被男人了一晚的身子早已疲惫不堪,她沉沉得熟睡著,可怜娇怯的小犹自流淌著男人的白浊。

孟极爱怜的看著女人,轻手轻脚的,拿著白布为女人擦拭身体,但来到女人红肿的小时,他不禁俊脸微红,呼吸一紧,欲火再次熊熊燃起,他连忙闭眼平复下心情,再为她温柔而小心的擦拭。

他大手一挥,一件薄被盖在她赤裸的身上,他极温柔的轻吻她的额头,心道:「祝你有个美梦。」

71合欢门-4

岑竹睡醒後,看著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与已被清理的身体,她面上一红,心中百感交集,尽管她心里下意识的抵触男人,但身体却已习惯男人的拥抱,她此时已分不清究竟灵魂深处,她真正渴望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算了,眼下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机,她必需要强大,才能够有足够的力量,继续走下去。

岑竹以林巧儿为假名,正式开始了在合欢门修行的生活。

由於名义上不过是炼气弟子,每日除了修炼外倒无其他琐事。虽然也可以去执事堂接一些任务赚些灵石,但一来她实际上是筑基修为,接的任务若太简单则所得灵石甚少,若接的任务太高级则又不是炼气弟子有可能完成的,如此一来她反倒只能专心修炼,足不出户。

合欢门的低阶双修功法,其实与一般修炼功法大同小异,对门派弟子而言最大的不同,便是双修之时的采补与反采补,这一点对於岑竹而言倒是非常有帮助,毕竟身为纯体质之女修,尽管交合时对方不施行采补术,亦能从她身上得到不少灵气,而岑竹只需要在交合时运气施行功法,则能从男方身上反采回自她身体所得的五成灵气。

所以当她与男人交合时,只要一运功法,反而是修炼的快速捷径。

尽管如此,对於孟极时不时的在半夜溜进岑竹的房内,对她纠缠求欢,岑竹仍是能拖就拖,能推就推,只是推拒久了,这只白豹忍无可忍时,偶尔会强硬地以岑竹需练习双修之术为由与她交欢。

日子就在这样严正拒绝与不慎被推倒中度过,岑竹双修功法略有所成,开始想要修习制符。

其实修仙一途,可谓包罗万象。制器、制符、炼丹、阵法、机关术等,每一项都有著极大的学问,而欲求大道者,通常都会择一至二项涉猎,当然也有天才类修士属於通才,每一项都有修习。

虽说修士最重要的首重斗法之术,但斗法之所以重要的原因,便是因为想让修道之路更加顺利长久,符籙及阵法,机关等,都可以用来辅助斗法,至於丹药则是修仙者不可或缺之物。

例如炼气弟子要突破成为筑基弟子,则必需服用筑基丹,若无筑基丹欲修炼成筑基几乎并无可能,而筑基修士欲结成金丹,则辅助丹药有行气丹、聚气丹、还阳丹等等。

修道是一条极漫长的道路,只是一昧的埋头苦修,并非最有效率的方式,趁著在合欢门极度自由的修行期间,岑竹特去门派中找了专门的修士学习制符术。

合欢门虽是天极中的小门派,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门派学院中有人专门讲习制符、炼丹、阵法等专门技艺。

毕竟修练功法自成一家的合欢门,论功法高深比不上天极其他大门派,但一些略属旁枝的部份,却是不亚於大门派。

也许是因为门派内低阶女修人数较少,岑竹与院翠薇渐有交情,偶尔两人还会相约一同去听修士讲道。

岑竹与阮翠薇一起听制符修士方常的制符讲习後,便开启了制符的修习之路。可惜制符一道,身为灵兽的孟极是全然的外行,毕竟对灵兽而言,斗法完全是仰赖自身灵力的攻击,灵兽本身自有其传承的神通,与人类修士而言大不相同,所以在制符这点,岑竹只能仰赖方常的讲课,以及『同胞』山洞内取得之竹简。

而岑竹之所以对制符产生兴趣,自然是因为自符籙身上得到好处,当初若无千里遁地符,只怕她如今仍是身不由己的在天剑门修炼,此符可说是帮助她顺利逃离门派的功臣。

从竹简及讲习中岑竹得知符籙并非单纯用笔随意在纸上制作便可完成,首先制符原料就是一门功夫。

制符笔用的绝非俗世毛笔,而是需得用妖兽身上的妖毛制成之笔,另外符纸也绝非一般的草纸,而需用特殊原料炼制而成,再谈到画符的丹砂,需混合妖兽之血方有效力。

岑竹打算藉著外出坊市逛逛走走之际,将所有需要的材料一次买足,依她上回逛飞岩山山脚下的坊市的经验,坊市虽小但式样倒是挺齐全。

这日岑竹便与孟极相伴,一起去坊市采买制符原料。

从上回合欢门入门大会的比试至今,已过了半年,此次下山岑竹虽觉人潮不若以往,但也可算是门庭若市了。

岑竹左逛右看的,十分满意现在和孟极的长相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或修士的关注,嗯!嗯!低调就对了,长生之路可说是步步危机,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

突然,岑竹在摊位前停了下来。

她打量著小摊上摆著的画符笔及丹砂,虽然她想学画符,但依她现在的等级,实是判断不出眼前数十只画符笔及丹砂的好坏。

她微思量了一会,随即问道:「请问这一只画符笔及丹砂怎麽卖?」

「这只画符笔是用二阶灵羊妖的颈毛制成,此笔约化水,顾名思义能完全吸收丹砂,画符成功的机会也会相对较高。」摊主是一名年约四十的炼气三层中年男子,他看出眼前女子修为比他高深,又著合欢门派弟子服,便语带殷勤的推销自家货品。

岑竹思忖片刻就花了20块下品灵石向摊主买了化水笔以及丹砂,接著又分别去其他小摊子买了千份符纸,接著才满脸喜色的跟孟极返回门派。

她在门口向孟极表示感谢他的陪伴後,便快速奔回自己的小屋,兴奋的展开自己的制符大业。

其实身为岑竹签约灵兽,孟极自是乐意陪著岑竹上山下海,并且这段时间的交合他的内伤已经完全痊愈了,他对主人更是由衷的爱慕欣赏,虽不知岑竹为什麽买个制符用具就这般开心,但看著她一脸欣喜,孟极也不自主的跟著她欢喜。

半年的相处,孟极对岑竹的个已经十分了解,他知道岑竹修炼相当认真,甚至常常他都觉得她太过认真了,每每当孟极欲对岑竹求欢之时,她都以修炼为由拒绝,对此孟极虽然颇不满,但毕竟在危机四伏的修仙界,力量才是一切,他自是希望岑竹能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方能在修仙大道上继续前进。

所以他只能忍受著岑竹的『冷落』,时时在夜晚化身为豹,冲至山林间的瀑布下,让瀑布的冷洌冲掉它无法排解的兽欲。

72合欢门-5

岑竹一进房门,就在屋内下了禁制,她此刻要全心制符,不想有任何的干扰。

她先将欲制作的『隐身符』放在桌上,开始就著符籙的笔画,一笔一笔的描绘,说是描绘一点也不夸张,毕竟符上的,要说字也不像字,要说画也不全是画,总之只能一笔一笔照著描。

当她画到第十八张时,她隐隐感觉到符籙上有透著灵气,感觉似乎更往成功之路迈进,她当下心喜,更加用心的去描绘。

绘到第五十张时,她终於成功,她心想:「嗯!这样算起来自己对制符应是有天份的。」

需知制符或者炼丹,或者阵法也好,勤奋的练习固然是其一,但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却是学习的天份。

举例来说,若一个有天份的制符师,也许十张里面可以功成一张,但若是没有天份者,则一千张里面难得成功一张。

其实修行这种事,多多少少跟天赋有著绝对的关联,毕竟不论是炼丹或者制符,都是需要原料,而原料往往会是不低的成本。

例如若千张才能成就一张成功的符籙者,那麽修士往往直接去坊市买现成的符籙即可,毕竟一千张的制符成本远远超过去坊市买的现成符籙,例如岑竹现在所绘制的低阶『隐身符』,市场行情一张也不过是2块下品灵石,而千张的符纸及丹砂成本则是20块下品灵石,这还是不计算修士所耗费的时间成本,因此若是无天份者来学习制符,是绝对不划算。

岑竹接著花费一整天的功夫将所有的符纸全部绘制完,总共绘制了22张『隐身符』及28张『束缚符』,她概算了一下成功率大约是高级制符师的一半,对於这样的结果她是相当满意的,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制符,能够有这样的成绩其实已经相当好了,甚至已经可以单靠制符赚灵石。

岑竹将自己所制的符籙放进乾坤袋里,抽出一张『隐身符』拍在身上,她要实验一下自己制作的符籙效用如何。

她走出居住的小屋,来到屋外时,发现同居在一起的一位美貌女修陈红羞红著脸御剑往门派中一处僻静地而去,她一时好奇御剑跟著她而去,便见她不过一会儿便停了下来,瞧她的模样似乎在等人。

陈红是炼气九层的女修,年仅十七岁,是三年前入门大会入选的女修,她因年轻貌美在炼气弟子中相当有人气,但从来听闻她心高气傲,对所有男修皆不假辞色,所以当岑竹发现她满面娇红的模样,才会这般好奇。

岑竹小心的轻身跳下飞剑,光明正大的站在陈红身边,这倒是测试自己『隐身符』效用的好时机。

她耐著子陪著陈红从日正当中等到夕阳西下,当她想要放弃这无聊的偷窥行径时,男主角终於出现。

岑竹呆楞得看了看姗姗来迟的人,顿时心里像被打翻了调味料,不知是何滋味。

孟极低沈的嗓音无一丝感情,冷冷的道:「道友找孟极来不知有何要事?」

陈红满脸娇羞,一双妙目不停眨呀眨,她娇声道:「孟大哥…岂会不知陈红心意…」她向来自忖美貌,合欢门炼气女修中就属她最是亮眼,而她从来心高气傲,在合欢门修行的3年中不曾遇过令她心动的男修。眼前男子虽然外貌只是普通,但男人皮貌不过占五成,另外五成则是气度,眼前的男子气度不凡,身材又高大英挺,整体观之的确是难得的大好男儿,若与他共修,想必一定很『幸福』。

合欢门顾名思义,便是提倡男女合欢共修,许多修士往往一进门就会开始寻觅共修之人,故此门派较之天极中其他门派而言,开放的程度可说是居冠。

岑竹没想到陈红的眼光这麽独特,连这丑化不知多少倍的平凡孟极,她都一副爱恋至极的模样,她心中微有不甘,不愿自己的灵兽被人抢走,但事实上她也只能呆在原处乾瞪眼,毕竟她是个开明的主人,若是灵兽真要跟陈红共修,她也只能默认,只是从今往後,再也不可能让孟极碰她。她是有洁癖的人,碰过其他女人的男人,别想再碰她一头发。

瞧见岑竹那不自觉嘟著小嘴的模样,孟极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看样子主人是在乎我的,不然怎麽会特意隐身在此等候。」

他自是不知这全是机缘巧合,岑竹只是恰巧跟著陈红想要八卦一下,却被孟极误认为她特意隐身来此偷窥。

他忍不住开心的微笑,平凡的面容因此抹微笑而显得耀眼了起来,这让一旁观察他的两个女子反应两极,陈红自是以为孟极的微笑代表他也暗恋自己,而岑竹则由嘟嘴变成愤怒,她心里暗骂男人的花心,极想御剑离开,不愿再看见男人那副荡的嘴脸。

她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似乎忘了自己一直自以为T的坚持。

孟极知道女人误会,他连忙敛了微笑正色道:「道友的心意孟极只能心领,孟极心中已有爱慕之人。」

语毕他深深的望著岑竹,那炽热的眼神令岑竹一怔,她心想:「难道他竟能看穿自己的隐身?」

陈红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眼前男子居然会拒绝自己,她不死心连忙问道:「是谁?」不可能,绝不可能,她是炼气女修中的第一美女,莫非孟极看上的是筑基修士?但筑基修士断不可能看上炼气男修,她要劝孟极死了心,不要去高攀筑基修士自取其辱。

修仙界对於阶级是非常在意的,通常修士只会与同阶修士共修,除非是元婴修士因为元婴级的女修甚少,才有可能从结丹期修士寻找伴侣,不然一般都只有可能是同阶修士共修。

孟极皱眉道:「这就不关道友的事了!」他再次深深的望著岑竹一眼後道:「道友,我还有事先离开了。」不待陈红回答,他已御剑离开。

望向岑竹时那深情一眼,却让陈红误会,她心想:「莫非孟极有难言之隐,不然怎会拒绝我的同时,却又这般深情的望著我。」她完全没想到孟极的双眸自始至终都是望著她身後的岑竹。

而岑竹被孟极那眼神看的头皮直发麻,心想孟极这死白豹那眼神分明另有玄机,她抖了抖身躯,连忙也御剑离开。

留下陈红一人在那里反覆思量,倾慕不已。

73合欢门-6(H)

岑竹对这次测试的结果,仍是相当满意。

只是对於孟极那充满暗示的眼神,却是十分在意,到底他是不是能看见自己呢?若他能瞧见自己,是否表示隐身符对元婴级别以上修士是无作用的?

一道白影顷刻出现眼前。

「你在等我?」孟极低沈的嗓音响起,他俊脸带笑的望著岑竹接著道:「知道我一定会来?」

岑竹微皱著眉头,道:「谁在等你啊,少臭美了。」什麽时候孟极也这般自我感觉良好了?这让她联想起已经很久不曾想起的那三个师兄弟。

想到师父及师叔伯三人,她心底涌起复杂的感受,似乎是沈重,似乎又是解脱,她很难具体形容。师父可以说是她来到异世後的第一个亲人,也可说是导引她踏入修仙界的恩师,她对师父有敬重,却也有畏惧,她害怕被囚禁的生活,似乎得仰赖著师父三人的鼻息过日子。那样的她,就不再是她,她不是菟丝花,仰赖著三人才能够活下来,她是独立的修士,拥有绝对自主的权力与自由。

修士修道,不是只有功法与高强的法术,最重要的本是道心。

道法自然,她全心的追求是独立自主,拥有自我,若一再被囚禁,她的大道将终身难成。

她定了定心神,不想再忆起三人。

她直盯著孟极慎重问道:「你是不是看见我了?」

「当然,你就在我眼前啊,我只看你。」孟极定定的望著岑竹。

岑竹翻了翻白眼,道:「不是现在,我是说下午在林中之时,你是不是看见我了?」

孟极笑道:「哈哈,主人的隐身符吗?那对高阶修士无用,只能隐身在同等修为或者以下者。」

「啊…那岂不是像**肋,没什麽效用吗?」不会吧,她可花了一天的时间制符,如此岂非白忙一场?难道要把这些制好的符籙拿去卖?

孟极一脸坏笑道:「我倒觉得那挺有功用的。」

「怎麽说?」岑竹好奇,莫非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或者有什麽特别的功用?

「因为,可以这麽用。」语毕,他隐身起来,在岑竹面前失去了踪影。

岑竹惊道:「你为什麽隐身?」多大的人了,不要说是可以拿来玩捉迷藏,若他说的是这种功用,那她绝对会一掌把他拍死。

瞬间,她感觉男人在她身後呼著气,当她转身一看时,眼前依旧不见他的身影。

岑竹顿觉好气又好笑,她道:「别玩了啦!」又不是三岁小童,她现在知道灵兽肯定没童年,都这麽大了还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你怎知我要玩──你!」

他大手一拨,女人的道服被他解开,全身只剩白色亵衣及亵裤,她美目圆瞠,惊愕道:「你干什麽?」

她见自己的亵衣前襟被打开,露出饱满丰嫩的脯,她看著自己的脯被揉捏成各色形状,接著被人推倒在床,她感觉自己像被透明人侵袭一般,看不见孟极的身影,只能感受自己被侵犯。

她张开嘴想叫孟极不要这样玩弄她,还未开口就被男人吻个正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男人对她这般奇异的亵玩。

「喜欢这样新奇的玩法吗?」他接著褪下她的裤子,贴著她的耳朵道:「我好喜欢这样玩弄主人…看著主人在我身下,被我玩弄到全身粉红,真的好美…」

岑竹看著自己的亵裤被无形的手褪至腿间,她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花正大张著,她视线毫无阻挡的看见自己的花瓣被拨开,她忍不住求饶:「不要这样…孟极,别玩了…」

孟极笑道:「还早呢…我可爱的小主人。」

她看著自己的花因为被玩弄而不断颤栗著,小中不断流出晶莹透亮的,她感受男人似乎伸进舌头不断的舔弄著,她低下头只看到自己的花因透明物体的挤压而小小的变形,中间的花因男人的舌头而被打开,她看见里面粉红的正不断的收缩著,也看到花瓣上方原先隐藏的花蒂因男人的亵玩而凸起,她忍不住因为这样靡的画面而花壶一松,喷溅出大量幽香的透明花…

孟极的脸沾满岑竹喷溅的,他嗅了嗅女人动情的证明,感觉自己的分身更加的亢奋大,他爱死她身上的味道,甜美得让他想要暴的干她。

他全身紧绷著,隐忍自己的欲火,他还想多看岑竹动人的媚态。他起身,将岑竹上身的亵衣扒得更开,他用舌尖舔弄著她的尖,让她亲眼看著自己的房被他吸吮得晶亮。他的手则入她的蜜,甚至恶意的在里头曲起手指,刮弄起她柔嫩的小。

岑竹娇喘的看著自己被逗弄的变形双,她看著一边的头被吸得高高的,头有时还被压低,弹起,压低,弹起,她知道是孟极舌头玩弄的缘故,而光这样看著,她就觉得自己又快要去了,「好荡…唔…」她觉得男人真是恶劣,让她眼睁睁地看著自己是如何被侵犯,头是如何挺立的颤抖,身体是如何变得更加粉红,白晢的肌肤又是如何被印上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

「我就爱主人这荡的模样。」他贴著她娇俏挺立的房沙哑地说著,他爱极女人想反抗又抗拒不了的无助模样,那一面抗拒的禁欲似的表情,一面又无法忍耐的享受模样,这样矛盾的隐忍实在太诱人。

74合欢门-7(H)

「你才荡…」岑竹柳眉紧皱,咬著牙,压抑住到口的呻吟,她明明不喜男人,却偏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碰触下融化成水,无法控制自己蜜不断溢出的,她不停摇晃著螓首,忍耐著,压抑著,却不知这样的抑制只是让身体更加的敏感,她的双眼渐渐迷离,娇躯不由自主的轻颤著…

「主人,你真的好迷人」他低声叹息,手指曲起,伸直,曲起,伸直,放缓速度逗弄著女人敏感的身体。

岑竹伸手欲推开下体肆虐的无形之手,却反被一手扣住,将她双手反扣在她的身後,让她柔媚的身躯更弓向男人,让她的更贴近男人吐出的热气,看不见的侵犯带来另一种刺激,她可以任意想像眼前爱抚自己之人。

既然逃不掉,就只好发挥想像力,她半眯著双眸,将眼前的透明人想像成她爱慕的霍青丝,她的小脸娇羞而略有喜色,她想像亲吻自己的人是霍美人,不断舔弄自己的唇是她的樱桃小口,她的花因为这番的想像而溢出更加凶猛的水,她的下身一阵哆嗦,小飞溅出一大股汁,她忍不住尖叫「啊…」第一次因为这样的意就迎来高氵朝。

孟极见此,以为岑竹再次被自己玩弄至高氵朝,忍不住呼吸急促,他等不及褪去全身的衣物,只将亵裤褪去,就半扶著自己高涨的欲望,狠狠的了进去!

「啊!」岑竹才刚经历过高氵朝的小,此时仍旧收缩的厉害,孟极的又是这般大,她的小顿时被塞的满满的,胀痛异常。

她低下头望著自己被撑开的,只见被无形抽的颤抖不已,晶的汁看得甚是清楚,她微转过头,不愿再看这种靡的景象,只是下体结合处发出的『噗嗤!噗嗤!』声音,让她无从逃避,只能被迫倾听自己被弄的水声及撞击声。

「小主人,你夹的我好爽」孟极松开对岑竹双手的压制,将她的双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猛力的撞击,狠狠的将到最深处,大的毫不留情的捣入,抽出,再整捣入,再抽出,他疯狂的抽著,结合处的白沫因为男人的隐身而显得更加清楚,那是爱不断捣弄的结果,让原本透明的水变成黏稠的白沫。

「不…轻点…我快死了…不要了…」岑竹忍不住娇喘连连,她被孟极的狠搞的是又痛又爽,真真痛与快乐并存著,她恨死男人将她的身体变得如此荡,却又爱极被男人这般猛的快乐,但快感累积的这般迅速而凶猛,她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

「啊…别夹这麽紧,再夹我就更狠的你…」孟极被女人夹的快受不了,他暴的,凶猛的,恨不能将她到永远离不开自己,永远求著自己轻一点,男人只要一听女人哭喊著轻一点,就会失去理智的想要更凶狠的干女人。

「啊…」岑竹小嘴半张,她觉得眼前的情形真的好荡又好鬼异,她的臀部被男人的大手拖起,小也被男人猛烈的干著,但睁开双眼,却是一个女人被空气弄一般,像是她一个人在演独角戏,触觉与听觉跟视觉完全违背,她竟是这样被男人玩弄。

像是处罚她的失神般,男人的动作更加激烈,他将女人肾部提的更高,下身更贴近她的花,他的大又深又猛的深戳她的子口,每次的深入都激起更多的水,他知道女人的身体爱极这样的感觉,便次次都探入到最深处,令女人的水狂涌奔流。

「啊…快死我了」岑竹只能不断叫,她被的欲仙欲死,爽美难言。

「嗯…好爽…我要干死你的小…」孟极激情时早已语无伦次,他恨不得疯狂弄她,把她干到都翻开,他的棍被她濡湿的蜜夹得简直爽上了天,猛然间感到不断紧缩,接著一股喷,原来岑竹被他得高氵朝。

『啪!啪!』

『噗嗤!噗嗤!』

岑竹被得早已酸软无力,她莹白的娇直晃,晃出一片荡的波,而小脸上满是柔媚与红豔,看得孟极更是欲火直冒,在里弄的更是大了几分,怎麽会有女人美得这样勾人心魂,她的美怎能这样销魂,她的不断的绞弄著他,彷佛要把他整只棍都狠狠吸吮似的,那感觉实是太舒服了。

「戳你……戳死你…啊………」啊…被吸得太爽了,孟极的不断的狠戳,次次都顶到子口。

交合不知过了多久,岑竹也高氵朝过无数次,「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被的时间太久,让她小又麻又爽,她觉得快死於这无止尽的弄了,只好放下自尊对自己的灵兽讨饶,希望他能大发慈悲,停止这漫长的抽。

「好主人,再一会儿…」孟极实在不舍这美妙的滋味,他低沉的嗓音带著嘶哑,只觉下身的快慰实在妙不可言,但看出岑竹似乎相当疲倦,他只得加快速度,窄臀更加用力的摆动。

低吼一声,他浑身哆嗦地,将阳喷洒在岑竹早已颤抖的子中。

岑竹才得以瘫软在床,两腿之间的蜜此刻缓缓流出白浊的。

75合欢门-8

休息了一日,岑竹洗涤乾净後便再次往自己身上拍上『隐身符』。

岑竹此刻虽已知道『隐身符』作用是有限制的,但她仍想实验此符对妖兽是否有作用,妖兽是靠触觉还是靠视觉?

她一人默默的御剑往门派附近的山林而去,此地平时偶尔会有一、二阶妖兽出现,很多接猎兽任务的人总是喜欢贪近往这儿猎杀妖兽,所以此地的妖兽量大减,渐渐猎兽修士便转往别处猎杀。

当岑竹用神识扫过底下的茂密森林时,感应到修士的气息,她轻巧跃下长剑,直接走到感应处。

甜腻的声音娇喘道:「师兄,再快点…用力点…」

男人喘著道:「嗯…你这小骚货,看我不死你…」

「啊…好…再用力…」女人荡地呻吟著。

岑竹只觉一脸黑线,想不到古代人这麽开放,光天化日之下野战打得毫不避讳。她无意偷窥,但之前瞟了一眼还是知道两人是炼气弟子,男的似乎跟孟极住在同一院落,而女修则是内门炼气弟子。

所谓内门弟子与一般外门弟子待遇可说是天壤之别,除了每个月的灵石供给不同外,最主要的是内门弟子有师长教导,而外门弟子则是一切要靠自己。但是就岑竹现今的情况而言,她是巴不得没有人管她,让她自行修习,所谓有人『教导』的日子在她看来付出的代价太大。

当然这是她自己情况特殊,一般而言,所有修士无不想挤入门派,而为挤入门派成为内门弟子者,皆不择手段欲与内门弟子扯上关系。

岑竹眼下随便一扫,就瞧出男子只是存著利用女人之心,瞧他即使下身著女人,面上依旧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只怕并非与她有真情。她心下为女人不值,却只能暗叹口气,迳自往山林的另一处移动。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感情一事,岂是她这外人能够说什麽,当局者不肯悟道、不愿悟道,那麽旁人说再多亦是无用。

*    *    *

结束了测试之後,岑竹御剑返回。

当她回房时,却见孟极正坐在她房内发呆。

从未曾见过孟极这般失神的模样,岑竹心下奇怪,柔声问道:「你怎麽了?」

孟极闷声说道:「今天有人向我问起你。」

「谁?」岑竹奇怪,她在此处向来低调至极,怎会有人向孟极打听自己的事。

孟极俊脸上微有不豫之色,死死的抿著嘴角道:「午阳。」

「午阳是何人,你要不要一次说完,我不认识那人,他问起我又如何?」孟极突然这般没头没脑的话语,让岑竹一头雾水。

即使心中不愿,孟极仍开口道:「他和我住在同一院落,似乎知道我俩相识,他请我介绍你二人相识。」

其实以他心里,他自是不愿让岑竹与此男相识,但见男人一副大有把握岑竹欲与他相识的神色,暗想莫非岑竹曾对男人示好,若是随口拒绝,将来岑竹得知会不会责怪自己?孟极虽是八阶灵兽,但向来格直爽单纯,万万不如人类复杂狡狯,所思所想皆是为岑竹,所以尽管心中百般不愿,他仍是专程来到岑竹住所,将此事告知。

「下回这什麽介绍之类的无聊事情,直接拒绝就是。」她脸免微变,接著问道:「等等,你说的午阳是不是身材高胖,长相普通的男人?」午阳不是刚才跟那女修在山林里打野战的男修?居然有脸请孟极介绍两人认识,她只觉对男人升起更深的厌恶感,心里极端唾弃午阳。

「正是他!你怎会认识他?」孟极丝毫不觉此刻他的语气像是抓奸在床的妒夫一般,他听闻岑竹对此男人竟真有印象,让他心里泛起一阵酸疼。

「别提了,直接回绝,直说我已有双修之人,最讨厌这种男人。」岑竹对男人的厌恶之情全写在脸上,孟极顿时心中大石落了地,酸楚感彻底消失,只觉心情甚是欢快。

这段时间孟极与岑竹除各自修练外,几乎可说形影不离,明知岑竹不可能有别人,仍故意问道:「他若问我你与谁双修?」

岑竹完全不懂孟极的心思,直觉反应道:「你便说不知情就是,想来他也不会这般无聊,追究底。」

孟极心里失落,俊美脸上一片深沈,看来岑竹果真只将他视为灵兽,并没将他看作一般的男人,他无法压抑此刻烦闷的心绪,直言道:「难道我不算与你双修?」

岑竹一怔,伸手揉揉额头,头痛道:「若直言告诉他我俩双修,那他反问你为何当初不坦诚,那你打算如何回答?」

她与孟极交合多次,实际上两人确实是双修,但他若真如此在意,为何又愿意替午阳牵线?男人的心啊,真是复杂。

孟极神色已缓,心中一暖,心想:「原来她是顾忌我啊!」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法掌控自己的心情,只觉所有喜悲,都只随著眼前的佳人。他因为她一句话喜,为她另一句话而悲,他全然失去自我,所有的一切随她而牵动。

岑竹不知孟极的心情已大起大落数回,她此刻想著近期修行之事。

近期她的修为已经达筑基期大圆满,准备要闭关结丹,她打算暂时离开合欢门,去俗世走走,顺便寻一清净地好好闭关,冲击结丹。

当她将此念头告知孟极时,孟极自是不反对,两人约定好将琐事处理完毕後,三日後再一同出发。

门派中常有弟子外出历练,此事实属平常。故两人各自向住所管理者禀报後,便相偕离开。

由於岑竹与孟极皆用幻颜术易容为面貌平凡之人,故一路行走相当顺利,她也不急著赶路,只想走走看看,看看是否有机缘在坊市寻些丹药或者异宝。

76魏国

两人惯的在街上走走看看,此处地处俗世,修仙者甚少,因此倒也没有什麽修仙坊市可以逛,但岑竹仍是东走西看。

所谓道,不单顿悟俗世之外,更需悟世俗之心。与世隔绝的奋力修行,并非大道。道法自然,刻意区分凡仙之别,有违岑竹的道心。

当两人走到一座酒楼前,撞见一名高大的男子鲁地拖行一名可怜的孩童。

那名孩童衣著破烂,全身亦是脏乱不堪,露出的小手臂上布满青紫的瘀伤,瘦小的身躯不断地颤抖。

岑竹见男童被这样残忍的虐待,她心中一气,走到男子前面喝斥:「你做什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虐待孩童。」

男人坑坑疤疤的脸上充满不耐烦,他上下打量岑竹几眼後,不屑道:「劝你少管虎爷的閒事!」

「你若不虐待小孩,我自然不会管,这麽大个还欺负一个小孩子,你知不知羞?」岑竹见男童仍旧不断瑟缩地发抖,实在於心不忍。

她迳自走到男童身边,自乾坤袋中取出百草露,温柔至极地涂抹在男童瘀伤处。此药乃师父秦靖所赠,今天拿来为小男童治伤,倒算是为师父积点德了。

「他娘的滚一边去!」男人大手一挥,欲赏岑竹一个耳光。

他大手刚举起,就发现身体竟然动弹不得。

他大惊,心知遇到高手,态度赶忙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直接求饶道:「姑,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姑行行好,放了小的一马。」

「这男童与你什麽关系?你为何对他施虐。」岑竹满脸怒意。

「这小鬼的父母欠大利赌坊债务,但无钱偿还,两人不堪赌坊追债,就双双自尽,留下这名十岁小孩。亲友皆无人敢收留,所以我家老大要把小孩卖去小倌馆当小倌,谁知这小鬼不老实,老是寻机会逃跑,所以才教训了几下。」男人一五一十的告知。

岑竹神色冰冷道:「满手的伤叫做教训几下,那要是多几下人不就死了?」

唉,这正是人间的悲剧,世间之道,竟是如此。

「这小孩今天起归我了。」岑竹自乾坤袋中拿出一枚金叶子,直接丢给坑洞男人。她虽然可以以武力直接将男童抢走,但是俗世间自有俗世间的规矩,修仙者不宜干涉。

孟极长袖一挥,满脸坑洞的中年男人已能行动,男人眉开眼笑的拿著金叶子,大谢後离去。

岑竹此时才细看男童长相,只见男童年纪约莫十岁,相貌却甚是突出。一双即使灰头土脸都掩盖不了的明亮的双瞳,小小而致的脸蛋,如丝缎般的长发,难怪会被卖至小倌馆,看得出长大後定是俊美男人。

岑竹蹲下身,柔声问道:「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容新之。」男童十分乖巧的应答,全然不怕生的模样。

岑竹一笑道:「姐姐先带你去客栈休息,好好的吃饭洗澡,好吗?」

「恩,谢谢姐姐及大哥哥。」容新之点头。

容新之十分早熟,完全是个小大人的模样,一路上并不吵闹,只是静静地走在两人之间。

岑竹此行乃出门历练,实是不方便将男童带在身边,再者,她亦是天剑门叛徒,若哪天被师父捉回去,男童又该如何?

思前想後,她与孟极决定,为容新之在邻镇找一个家境小康的家庭,让男童可以平安快乐的成长。

待两人为容新之寻到寄养的家庭时,已经是三天後了。三天来,岑竹带著容新之同进同出,感情如同母子,又如同姐弟。如今到了分别的时刻,岑竹心中很是不舍。

岑竹一咬牙,长袖一挥,将容新之这几天的记忆直接封锁,容新之只会依稀记得有人救了他,却不会记得关於岑竹与孟极,以及修仙相关之事。

孟极见岑竹一脸心痛不舍,忍不住问道:「你为何要封住他的记忆?难道你不希望他记得你吗?」

「我只是希望他快乐,他心中若是思念太深,我怕他无法融入新的家庭。并且得知修仙界之事,对他而言,不见得是好事。」修真者纵然有机会长生,但长生路上却是满布荆棘,也许当个凡人,能够得到更多的快乐。

孟极并未多说什麽,他只是静静地陪在岑竹身边。他虽不认为岑竹做了最正确的决定,但他却未曾多言,有些事情人类心太甚。他若是容新之,必然不愿岑竹如此行为,但是,他毕竟不是他,亦无权代表他说些什麽。

他只是静静的守在心爱之人身边,当她忧愁时陪她一起烦闷,当她开心时也替她感到欢乐,当她心痛时,陪著她沈默,他是她一个人的灵兽,终生相伴的灵兽。

第二天一早,两人继续上路。

当两人行至魏国时,决定先在此地歇上数日。

两人在城内先找了一处看来颇素雅的客栈暂且住下,才踏入客栈,神识一扫便见有三名筑基修士坐在客栈大厅。

岑竹略惊,俗世之中修士并不常见,更何况是三名筑基修士?她对三人礼貌的微点头,便欲往掌柜那办理住房,

「两位道友请留步。」一名年约三十的修士抬手揖道:「在下陈福,这二位是屠南、欧安山,我们是天玄门修士,请问两位高姓大名?」

屠南长相斯文,留著长须颇有几分仙气,而欧安山年近不惑,五官平凡。

岑竹回礼道:「在下方心巧,这位是孟极,我们二人是散修。」岑竹向来小心,行走俗世她再次化名(合欢门化名林巧儿,俗世化名方心巧),眼下三人无故搭讪,虽不清楚对方目的为何,但总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暗暗提高戒备。

「不如二位道友先坐下一谈?」

「这…」按理说,依岑竹现今筑基大圆满的修为,并不需惧怕三名筑基中後期修士,只是修仙界杀人夺宝实是层出不穷,岑竹自是得小心谨慎。

「道友毋需多虑,我们展开结音界在大厅这里说即可。」三人知道她的顾虑,便决定在凡人客栈中与她二人商量。

岑竹与孟极对视一眼後,对三人点头表示同意。

五人就坐後,陈福即大手一挥,展开隔音结界。

77基地探险-1

陈福道:「我等便直言,我师兄弟三人机缘巧合得知魏国附近有一处秘密基地,基地中藏有异宝,我三人欲前往探寻宝物,但眼下实力不足正自苦恼,但机缘巧合竟在此得遇二位道友,故诚心邀请二位道友一同去寻宝,当然所寻之宝物,皆由五人均分,不知意下如何?」

道法自然,机缘也是道,岑竹越是修行,心中越有所悟,修士修行若遇瓶颈,常会外出山门寻求突破的机缘,眼下岑竹筑基圆满,欲突破只差机缘,而今竟有如此机缘凭空出现在眼前,说不动心是骗人的,岑竹思考片刻後问道:「你师兄弟三人若在基地内设下陷阱,那我二人该如何自保?」

陈福自知对方考量绝对是有道理,毕竟不熟识的人一起冒险,彼此有防范之心实属正常,若是换了他自己,只怕也会有此顾忌,但眼下实是时间紧迫,他对二人正色道:「二位顾虑在下清楚,但异宝即将出世,这难得的机缘自是可遇不可求。」

他言下之意岑竹自是了解,意思是若能得到宝物,冒点险也不算什麽,这点岑竹自是认同,毕竟天底下岂有不劳而获之事,欲得宝物岂能不冒点风险,岑竹思忖片刻後与孟极密语商量,孟极自是无意见,岑竹随即对三人表示同意。

三人闻言大喜,由於时间紧迫,三人提议立刻出发,岑竹二人并无意见,瞬间,数道遁光消失天际。

五人一路沈默飞行,数个时辰过去後,陈福一喜道:「二位道友,基地即在前方。」

半个时辰後,众人在一片山崖上落下。

岑竹四下打量,神识扫过周围,只觉并无灵气波动,此时孟极密语道:「此处果真有异宝,虽然灵气被封印故相当微弱,但仍能感受到。」

岑竹闻言一喜,看样子三人所言为真,她问道:「基地入口在何处?」

屠南道:「正在前方,待我师兄弟三人施展秘术,岑道友及孟道友,再麻烦将灵力打在我的身上。」

三人对空中同打一道法诀,半空中出现一个竹篮似的法器,屠南叫道:「两位道友,快助我一臂之力。」

岑竹与孟极两人,将部份灵力渡予屠南,瞬间竹篮强光大作,山崖下方赫然出现一道入口。

岑竹一喜,心道若非三人邀请她们同来此处,只怕依此地微乎其微的灵气波动,她是断不可能发现此处藏有异宝,更何自己并没有这法器,看样子,机缘也是实力的一种,因为有此机缘,方得以一窥基地。

五人各自御剑往入口处行进,瞬间一道强光自入口发出,岑竹连忙手一挥,防御灵珠已经将她众人四周包围住,除孟极外,其馀三人皆震惊地看著眼前的防御灵器。

就修仙界而言,防御灵器往往较攻击型灵器来得珍贵难得,因为修仙既是为了长生,有一好的防灵器可以确保生命更加有保障。

三人对视一眼,心中纷纷惊讶於眼前女修的法器,毕竟他们这是狗急跳墙,随便抓两个修士来这基地充数,想不到这位不起眼的女修,在入门前就施展这麽一招。此招术固然是为了抵抗强光的攻击,但更多的应是显现自身的实力,让三人不敢在基地内对她轻举妄动。

孟极神色自若,他心知岑竹欲提升自己的实力,所以一路上他只是看著,毕竟为了让她充分成长为实力高强的修士,他自是不宜多加干涉,他只打算当个静默的旁观者,除非有她无法解决的危机来临,否则他只会默默的守护。

在岑竹灵珠法器的保护下,众人顺利地来到基地入口,只见基地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修士的五感向来灵敏,即是夜晚亦视如白昼,如今众人仍无法看清眼前景物,想来是基地内有禁制之故。

欧安山将法器『日石像』握在手中,口中喃喃念著法咒,瞬间自『日石像』发出光芒,四周的黑暗瞬间被石像的光芒消灭,眼前出现了笔直的通道,众人皆将自身法器或长剑握在手中,一步一步的小心往前。

小心行走一个时辰後,通道的尽头似乎有什麽动静。

「嘎!嘎!」八头两公尺高的怪兽在前方怪叫著,似乎是基地的看守兽一般,一见众人便立即飞身攻击。

众人此时才看清,这怪兽长像相当奇特,像是变种的熊怪,偏偏头上又长角,实力应属三阶妖兽。

三阶妖兽依筑基中後期修士的实力自是可以轻松应付,众人纷纷祭出自己的法器,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已将八只妖兽全数灭杀。由於妖兽的尸体及妖丹皆可以在坊市卖个好价钱,众人均分了尸体後,便继续前进。

再行走半日,眼前未曾有妖兽出现,众人略感不耐,屠南首先耐不住子,问道:「师兄,怎麽走了这麽久,除了半日前出现妖兽外,再无其他事物?别说宝物,这一路下来,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师弟静下心来,孟、岑两位道兄都没你那麽沈不住气。」陈福略皱眉头,心中对师弟不当的言辞略有不满,他向来自负高傲,若非此次时间紧迫,是万不可能在路上搭讪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散修,眼下才走不过半日,师弟居然在外人面前不耐烦的质问起他,这让他感觉在外人面前失去脸面。

「前方有妖兽,小心!」孟极密语提醒岑竹,他神识早已远超过众修士,已扫到前方百丈外有五阶妖兽。

「嗯!」岑竹密语回他,手上暗暗扣起飞星剑。

当众人前进至距离妖兽十丈远时,众修士皆神识扫到前方妖兽,陈福道:「竟是五阶火龙兽。」

五阶妖兽相当於结丹初期,在场众修士皆是筑基期修士,除岑竹二人筑基圆满外,其他都是筑期中期及筑基後期,与五阶妖兽相拚实在太危险,陈福连忙密语传话给二位师弟道:「等下趁她们与妖兽打斗时发动禁术。」

78基地探险-2

五阶妖兽感应到人类修士时,早已口吐真火,炽烈火焰将五人团团包围,岑竹默念法诀让灵珠变大环绕五人周身,正欲开口请陈道友等人施展法术共同灭掉真火时,三人口念法诀竟瞬间遁逃!

岑竹一怔,苦笑想道:「原来这就是仙修界的道义吗?还是她太高估人了?」她虽失望,但因有孟极在场,她知道孟极绝不会让自己有事,但她不免思考,若是今日无元婴级别的灵兽呢?只怕她岑竹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死。

当她欲施展法诀,例用飞星剑将真火灭除,竟发现她的身体被定住无法动弹,她这才发现,三人不单单是遁逃,还留下禁制,将二人身躯定住不动,欲让二人成为活生生的饵,任妖兽攻击。

孟极见岑竹苦笑,心中一痛,他与岑竹同时接受了一场教训,一场莫轻易相信人类修士的教训,他自是知道三人搞什麽把戏,但小小筑基修士引发的禁制,尚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大手一挥,炽烈的火焰已消失,他长手化爪,瞬间将火龙兽灭杀。

他是想让岑竹成长,可惜五阶妖兽绝非现在筑基期修士可敌,当然若是数位筑基修士联手攻击,未必没有取胜之法,可惜那三位修士在战役初始便已遁逃,并无法验证。

岑竹看著孟极,对他笑道:「还好有你,继续走吧!」还好有他,一路默默相伴支持,岑竹看了孟极,觉得与此灵兽订契约是她最正确的决定。

孟极与她相视一笑,两人相偕同行,他随手一挥,整条道路满是光亮。

既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岑竹坚定的往前行进,又再行走半日,两人来到岔路口。

岑竹铺展神识,发现并无任何差异,她抬头望著孟极,希望他指引方向。

孟极微微一笑,牵起岑竹的手往岔路右边行走。

岑竹感受到小手被男人大手包围,似乎不再有厌恶排斥之感,反而觉得有股温馨的感觉。

岑竹依旧随时提高警觉,虽有元婴期高手在身旁,但她依旧打起十二万分神及注意,毕竟修仙者,修的是自己的长生,若只是一昧的依靠别人,随著修真之路越走越长远,只怕会有心魔产生,走向歪道。

孟极握住岑竹的手微微一紧,随後说道:「前方有古怪,小心。」

岑竹一怔,松开孟极大手,连忙运起防御灵珠。

才行进不过半个时辰功夫,一阵高热的火焰自前方袭来。

火焰将四周温度升到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纵然防御灵珠护身,亦令岑竹汗流浃背,她连忙运起自身灵气护罩,试图阻碍烈火焚身。

孟极并不急著出手相助,他暗自观察著岑竹的应对。

岑竹见孟极未做任何动作,反而很是感动,她知道孟极了解自己急欲提升实力的心,只觉有灵兽如此,夫复何求。

岑竹边忍受著高温,边往前行进,在熊熊烈火之中,她竟发现两具焦黑的尸体。

原来陈福师兄弟二人并未逃离死劫,她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行进。

行进不到百米,又在此地看见一具焦尸,辨其眉目,分明是屠南。

她心中暗自感叹,三人遇难时牺牲孟极与她,发动禁术而逃,但毕竟她们两人是外人,被牺牲倒还勉强算得上理由,但此三人乃同门师兄弟,如今竟然两人先惨死,而屠南则被烧死在此处,分明是三人间互有贼心。

依三人的狠心计,利益当前,同门亦可相残,真是可悲又可叹。

孟极见岑竹脸色开始发红,知她真气护体已经快被灼热火焰所破,他长袖一挥,一道稳固的白色灵力罩包围在她周身。

岑竹感激一笑,两人持续前行,又过半日,来到一扇铁门前。

孟极推开厚重的铁门,将岑竹小心护在身後,瞬间,岑竹只觉头晕目眩,前方孟极的身影竟消失,空荡荡的偌大房内,竟只馀她一人。

她连忙施展法诀,飞星剑形成一个剑阵,并将灵珠护在周身,她大喊:「孟极!」

眼前景致再次变幻,她来到奇异的空间。此地灵气浓度甚佳,堪比天剑门元婴道君洞府,甚至可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眼前小桥流水,亭台楼榭,岸柳依依,江南美景竟在眼前。

这四周景色致美丽,走向眼前雕刻致的石桥,她彷佛身在画中,亭台内坐有一名青衣男子,低著头似乎正在对奕。

岑竹心中奇怪,此处只他一人,他在跟何人对奕?

「请问这里是哪里?有看到我的同伴吗?」这里的一切都透著古怪,她明明是在基地内与孟极两人一同寻宝,怎会转眼之间来到此处?而这里的一切总透著梦境般不真实之感,莫非是幻境?

「这里是虚境卷轴,你是此卷轴的主人,也就是吾的主人。」青衣男子这才抬起头来,微笑看著岑竹。

岑竹这才打量眼前青衣男子,男人外表约二十五岁左右,眼睛深邃,鼻梁高挺,英俊潇洒,气势非凡,而他的身形健硕,身躯被淡金色光芒包围,让人望之生畏,恍若天神。

这般堪称英俊至极的长相,岑竹却只是略看一眼,便急忙问道:「敢问高人,我的同伴在何处?」孟极是她契约灵兽,长久以来的相处,她已将他视为家人一般的存在,如今骤然失去他的踪影,岑竹万方焦急。

「吾主莫急,你的同伴自是安然无恙,只是此卷中世界他不便来此。」青衣男子低沈嗓音中有著稳定人心的力量,彷佛再大之事,都不足为惧。

「卷中世界?」听到孟极无恙,她略微放心,看来眼下之人对她似无恶意,但他所说卷中世界又是什麽?此地又是另一个世界吗?

男人微笑道:「吾名阳,非人非妖非神非魔,存於四界之外,跳脱五行之中,是此虚境卷轴的守护者,守护卷轴已有两千年。两千年来,你是第一个得以造访此卷的纯女体,也是吾唯一之主。」

79-80

79 阳之力-1(H开端)

「纯之体都是你的主人,那不是纯之体呢?」岑竹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怪异之事。

「非纯之体者,进此卷轴会被真火灼身而亡。」阳平静道,彷佛真火灼身是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岑竹此刻冒著冷汗,幸亏她是纯之体,否则误入此卷,岂非白白冤死。「但我为何会进入此卷轴?我记得前一刻我才和同伴推开铁门,为何此刻会出现在你所谓的卷轴之中?」

「这便是主人与我之间注定的机缘。」他的声音,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势,彷佛不论他说了什麽,就必然是真理。

但听到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说了便似没说,岑竹翻翻白眼,问道:「成为你的主人,要做什麽吗?」岑竹不相信会有如此好事凭空降临,平白的成了卷轴之主,平白的成了阳之主。

阳浅笑道:「此乃机缘,主人毋需做什麽,而是吾可以给予主人什麽?」

又是机缘,这两字该有多奥妙啊?所有未知未解,皆因机缘二字,她叹口气,接著问:「那…此卷轴有何用处呢?」

「用处很多,主人将来自会了解,最大的用处便在吾之身。」阳黑眸一闪,意有所指。

「我不明白。」岑竹只觉一头雾水,若非眼前男子一脸正经,她真的很怀疑此人在戏弄她,说了半天话,她只觉越听越糊涂。

「主人是否因纯体质所苦?害怕成为炉鼎,害怕被人采补?」

「这是自然。」这绝对是肯定的,自她穿越以来,前前後後不知被迫与多少男人交合,其他姑且不计,单论天剑门内别有居心者就有三人。

「吾有方法,可以助主人改变此命运。」

「什麽方法?」竟然有方法可以将纯体质改变?可以让岑竹从此摆脱成为炉鼎的宿命?天啊,这实在太了,若真有此法,那麽岑竹真要大大感谢阳才是。

阳缓缓开口道:「吾阳之力,可保护主人纯之力产生防护,即使遭遇强行采补亦不伤主人之身,甚至可以将其反采补。」没说完的话是,从此体自有无限包容力,无论如何被伤害,都能有阳调和之力守护。

「这与合欢门之功法是否有相同之处?」岑竹觉得此法似乎与合欢门派竹简所述略有相同,她将竹简递给阳,确认是否大同小异。

阳神识一探便知不同,他道:「此乃完全不同之方式,功法所提需修炼,而吾所提之方式,则是自然存在於吾主身上,吾主不需做任何功法修习。」见岑竹脸上犹带疑惑的表情,阳笑道:「吾主不需苦恼,吾亲身将此力灌输予吾主。」

「灌输功力是否需耗时很久,我可以先跟孟极报平安吗?我怕他担心。」孟极一定焦急万分,若不是卷轴的限制,她真想拉孟极进入此处。

「吾主不用担心,卷轴之内时光可以缓速,当吾主回到基地时,会发现不过一息的时间。」阳边领著岑竹走出亭台,边说:「时间缓速或者正常,皆由卷轴之主决定。」

岑竹边行走,边不停思索,异世以来她遇过的奇事可谓不断,莫名其妙成了炉鼎,莫名其妙展开修仙生活,而又收了八阶灵兽,如今竟成虚境卷轴之主?而这卷轴居然还能时光缓速?这一切都令她措手不及,似乎命运对著她强逼而来,她只觉似梦一场。

阳领著岑竹经过石桥与回廊,走到一处桃花流水旁的清幽木屋内,木屋内只有简单的木床,再无其他。

岑竹四下打量,实是看不出这屋内有何奇异之处,她奇怪问道:「灌输功力为何来此?莫非此处有法宝相助?」改变体质的关键在这个空空如也的竹屋内,她实在看不出其中玄机。

「吾便是卷轴之内最大的法宝。」他大手一挥,全身已然赤裸。

岑竹见状大惊,忙道:「你为什麽脱衣服?」

「吾将自身之力,透过身体相交,行功灌输予你。」阳一脸正经。

「身体相交要脱衣服?」相交是两掌互抵,传输功法吧,还需要脱衣服才能传功法?玉女心经又一版?会不会太恶搞?

「不脱亦可,只是相交之时全身热气会散出,若著衣恐不舒适。」

岑竹心中很是为难,阳自是一身好意,但眼下才见面便裸裎相对,实在叫她说不出的别扭。

「吾主若为难,吾可以闭上双眼。」阳立即闭目,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英俊面容下一片沉静。

岑竹见男人如此坦荡的模样,便觉自己似乎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兴许他本也不想见她裸体,不过是为了助她罢了,自己这副模样真是显得小家子气。

她咬牙,将自己身上衣物除去後,小声说道:「好了。」

「吾主且随我来。」阳将岑竹拉到床上坐好,他的大手轻柔的在她身上游走。

「…相交要这样?不是手掌对手掌吗?」这来去的动作怎麽看怎麽奇怪,尽管男人依旧闭著双眼不曾打开,但他轻柔的爱抚,仍让岑竹微感尴尬。

「是吾之阳物进入主人的户,如此方能将阳气彻底灌入吾主体内。」阳俊脸上漾起一抹笑。

「什麽?」岑竹大惊,连忙推开阳爱抚的大手起身著衣,她急道:「我可没答应。」

阳依旧闭著双目问道:「吾主不是想将自身体质一举改变,自此脱离炉鼎的宿命?」

「我当然想改变体质,但这方法…」岑竹自是想摆脱这悲惨的宿命,但是,摆脱的方式竟又是与男人交合?她实在说不出的困窘。

「吾主,此法一劳永逸。」阳的双眸依旧紧闭,脸上表情依旧轻柔,英俊脸庞始终挂著恬淡的浅笑,彷佛只是看著,便能令人望忧,心下的烦恼便随著那一抹浅笑而消失无踪。

彷佛他眼下的提议不是交合,而是牵手一般自然之事,完全无任何秽邪恶。

80阳之力-2(H)

岑竹不禁陷入长考,这显然是一个契机,一个足以改变她未来修炼大道的契机,也许当她不再有炉鼎体质,就无需隐姓埋名,无需四处躲藏,她可以拥有真正的自由。

当天剑门那三人发现自己已不是纯体质的炉鼎,也许他们就不会追究她背叛师门之罪,而是大发慈悲的任由她自生自灭。

这是一个抉择,一个改变今後命运的抉择。

她苦著脸,沉思许久。

她曾在心里发誓,要变得强大,就不用再害怕旁人将她视为练功的炉鼎,也不怕恶人的觊觎。

而如今,有了一举改变现况的办法,体质上的本改变。

她咬著下唇,心意已决,她不带迟疑的将衣物褪去,静静地躺在床上,酡红双颊道:「我好了!」

「吾主,请放轻松,男欢女爱乃天地间之极乐。」感受到岑竹身上的紧绷,阳忍不住笑。

岑竹紧咬著下唇不知如何回答,与初见之人交欢,实在很难放轻松。

「吾主,吾施『合欢香』,吾主好好享受吾之力。」阳感受女人仍然紧张,便一挥手,屋内充满催情之香。

此香可大幅提升女人欲,令女人身体充满需求,渴望男之挹注。

阳大掌托起岑竹右下缘,他唇随手至,自房下缘缓缓挑逗,他的左手亦托起左边的绵,轻柔缓慢的,揉捏著女人的柔软。

岑竹嘤咛一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感觉男人的动作虽然轻柔,却挑起自己敏感身体的深度渴望,是合欢香的催情效用吗?怎麽才被男人这样轻柔碰触,她的蜜就已渗出。

阳轻柔的吻覆满她柔嫩的脯,却独独不触碰她最为敏感,也是最渴望被触的尖,岑竹又是喜欢,又是难受的扭动身躯,甚至弓起身子希望男人亲吻自己已经巍巍挺立的尖,但男人却恶意的,只用呼吸的鼻息吐在尖上,却不肯伸出手或者伸出舌头去触碰。

岑竹敏感的尖极渴望男人的碰触,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空虚折磨死,她溢出娇吟,可耻的哀求男人:「阳…求你…碰我…」

「吾不是一直在碰你?」阳故做不解,他自是知道女人的渴望,但却想要让女人求他,这是男人天生的劣,即使是他非人非妖非神魔。

「不…不是那里…」岑竹轻咬下唇。

「吾主希望吾碰何处?还请吾主明示。」阳靠近女人粉嫩的尖,对那颗顶端的粉樱吐气,却始终不肯碰触。

「碰我的头…」岑竹羞红双颊,她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无耻的求男人碰触自己的头,她的手却抓著自己的脯,欲将蕾送至男人口中。

「如吾主所愿…」阳薄唇微勾,轻轻地触碰了女人颤栗的尖。

「啊…」岑竹只觉花一松,又是一堆流淌而出。

但阳却恶意的,只是轻触,却不曾吸吮,男人温柔的对待她的娇,却只是这样轻轻碰触著,令岑竹忍不住将尖挺得更高…「求你…」

阳贴著她的娇嫩头,浅笑道:「吾主有何要求?只要吾主开口,吾一定做到…」

「请你吸吮舔舐我的头,用你的舌头玩弄她…」岑竹实在心痒难耐至极,索抛开矜持,将心底所有的渴望都说出来…

「是」阳薄唇微启,两排牙齿轻轻的咬住挺立的尖,然後伸出舌头,在粉色蕾附近画圈,舌头不断的按压头,另只手则揉弄著另一处头,令岑竹的身体不停的发颤…

「啊…」岑竹没想到自己竟然只是因为尖被玩弄就高氵朝了,蜜不断地抽搐,喷出大量,房内除了合欢香气外,尚有自己花的幽香,两种香气融合在一起,阳与岑竹都觉得浑身更是饥渴难耐。

「吾主实是天生的尤物…」岑竹的花有天生的催情作用,只要是男人,或者是雄,闻到莫不为之颠狂,若被此花沾染,今生今世都难逃岑竹的魅惑,从此对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

可以说是沾惹岑竹者将永无退路,终其一生,其男只渴望岑竹的幽。

阳双手持续玩弄著岑竹的双,薄唇来到岑竹玉耳旁,他轻轻咬住左边的耳朵,问道:「吾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岑竹酡红著脸,娇怯道:「嗯…」自己都不知羞的求男人亲吻头了,让他张开眼睛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吾主真的好美…」阳俊目直盯著身下曲线玲珑的娇躯,只觉岑竹全身上下真是无一不美,想到等下就可以将火热埋在女人的蜜里,他的阳物忍不住更胀大几分。

他低下头亲吻岑竹,伸出舌头勾缠著她的舌尖,不断的吸吮她口中甜美的香津,女人幽兰的香气在在勾引著早已悸动的身心,他轻哼一声,右手托住她纤细的脖颈,令她的唇更靠近自己,让他得以彻底品嚐她甘美的甜。

交缠的唇舌越趋激情,情动的两人越吻越是缠绵,两人的长舌不断的纠缠得难分难舍,舔弄著、吸吮著,却仍有不及吞咽的津,沿著交合的嘴角,一路流淌至脖颈…

岑竹感觉腿心之间的空虚之意越来越甚,她渴望男人的欲龙直接狠狠的捣入,但男人似乎想延长这场欢愉,他的吻移至岑竹白玉般的脖颈,一路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淡淡的吻痕,似乎是一种印记,印证女人被他全面的占有。

81-84

81阳之力-3(H)

薄唇再次来到她高挺的粉色蕾之上,他伸出长舌再次轻卷,岑竹忍不住颤栗,她嘤咛一声,发出极引人的呻吟「嗯…」,光是这样的轻吟,就让男人的炽热更加坚硬似铁,阳的下腹间似燃起熊熊大火,狂炙的烧灼著他的理智。

岑竹轻轻的蠕动著,白玉般的双腿不住的磨蹭,上身微微的弓起,清丽无匹的绝美俏颜此刻微微酡红,如星般的美眸如今带著令人心醉的迷离,娇红的双唇微启,吐出的娇吟却令人陷入爱欲之颠。

阳的吻渐渐往下,经过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再来到她两条笔直而玉白的修长美腿,他轻轻的啃吻,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吻来到大腿内侧,感受光滑无瑕的肌肤,而後来到散发著幽香的蜜附近。

仅仅是双腿被男人分开的这个动作,她只要想到男人此刻正紧盯著自己的私密处,她的蜜就不住的吐出花。

「吾主,希望吾如何取悦你?」阳对著女人不断流淌的蜜吐著热气道。

岑竹心里暗骂男人真是可恶,她都这样了,还故意要她说…但是,她真的好难受啊,她眉尖微微拢起,喘息著道:「我想要…」

「想要吾的手指?」阳伸出食指,直接捣入女人甜美丰沛的花,再以姆指拨弄著那微微凸起的花蒂,他的食指在花不断的搅弄者,感受到被柔嫩湿滑的甬道所紧紧包裹的紧窒,他的男胀的更加大并且疼痛,他的呼吸无法自抑的急促起来…

岑竹紧闭双眸,双腿忍不住想要合起,却被男人大手分的更开,她弯曲著双腿,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起,她左右摇摆著头颅,像是快乐,也像是痛苦,像是被充盈了,也像是更加空虚。

「吾主舒服吗?」阳额头冒著汗,低哑著嗓音问道。

「我…不知道…」这问题她不知如何回答,说不舒服是骗人的,但说舒服,她其实又渴望更大的男进入她的花,她矛盾的不知如何回答。

「这倒是吾的不是,吾需要更加努力才行。」阳的姆指不断拨弄著花蒂,另外再加入中指探入她的蜜,两手指在中肆虐,而姆指又不断的逗弄著她最敏感的花蒂,中的甬道越来越湿热,花不断的自深处流淌出来…

「啊…不…」岑竹无法忍受这越来越深的快感,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娇躯不停的颤抖,快感爬满她的背脊,她终於忍不住,到了极致…

「吾主实在太诱人…」阳看著身下的岑竹到达高氵朝後的媚态,下身一紧,再也无法忍受,他抽出手指,扶住热铁,分开两片犹在高氵朝馀韵中的花瓣,巨大的头顶在小小的口,他低哑道:「吾要进去了…」

岑竹酡红著脸,微微点头。

阳用力往前一挺,火热的男整没入花径之中。

「啊…」瞬间的充盈让岑竹忍不住叫,好好大的东西塞满了自己的下体,她虽然感到一丝疼痛,但更多的却是被大男充实的欢愉。

当阳一进那紧窒的甬道後,那四面八方团团包裹的感受真是妙美难言,一层一层的壁彷佛无数张小嘴吸吮著自己的男,每一次的进出,都被那样紧窒所团团包围,他费力的抽出再深深的刺入,每一次的抽送都深入到子口一般。

「好深…好胀…」岑竹被男人的剧烈动作而的全身抖动,她的双不断的因男人的强横动作而弹跳,她被这高速累积的快感的神智不清,只馀下身不断累积的快慰,这样绚烂的绮丽,这样极致的感官享受,她忍不住弓子身子,花壁不住的收缩著…

「吾主咬的好紧」阳喘著气,抽的速度更加飞快,他的大双扣住她的纤腰,热铁依旧贪婪的蹂躏著她脆弱的花心,他疯狂而猛烈的撞击,体的拍打声急促,两人的交合处湿泞一片,甚至连两人的大腿都满是不断飞溅的水。

「阳…轻点…不要那麽用力…」岑竹觉得自己快被男人弄坏了,他死命的一下下用力的抽,她因高氵朝而不断收缩的花壁试图阻碍男人更深的占有,但男是这般坚硬而大,他更猛烈的撞击,令她有将死的快感,快令她因极乐而窒息。

阳额上滴下的汗水洒在岑竹身上,他男人味十足的英俊脸庞此刻布满情欲,他男狠狠的整拔出後再整没入,他的快乐深入骨髓,他正在占有他命定的主人哪…,天!这滋味实在太过美好,他忘了自己是为了注入阳之力予岑竹,他只记得要狠狠的、死命的,占有身下娇媚的女人。

疯狂的交合中,岑竹的眼前一片白光,那大的依然故我的在壁之内用力蹂躏,岑竹被的不断呻吟,「啊…」的一声,再次达到高氵朝,下腹又涌出更多的暖流自花口喷洒而出。

疯狂的交欢不知过了多久,岑竹早已被干的全身乏力,她氤氲的双眸迷离一片,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小嘴微张,只能柔弱的喘息著,「唔…」吐出破碎的低吟。

阳的双眸一暗,一下又一下野蛮的贯穿女人的娇嫩,他在花心处还恶意的旋转,非要引得女人叫得凄厉。

「太深…了…」岑竹忍受不住的嘤咛出声,快意自最深处的顶弄传来,她的花竟仍溢出不断的水,让男人的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水声。

「你真是水做的女人,水多成这样,实在太了。」阳兴奋的低吼,被女人咬住的分身是如此的快美,他被水嫩的壁咬得欲仙欲死,动作忍不住更加狂放。他的棍越越快,越越深,他全身的肌紧绷,最後猛烈一击将所有的炽热阳灌到女人的花壶里,绚烂的浓稠自他圆端的小孔不断满满的倾巢而出…

82 结丹

虽然被阳干得酸软无力,岑竹挣扎著起身,内视观察自己的灵气,做完了气行大周天後,她发觉体内的灵气越发纯净,她慢慢感受灵气在体内流动的速度,感受灵气修复身上每一寸,感受全身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幻颜术已解,她的面貌竟然又比原先美上几分。

当阳将自身之力倾注至岑竹体内时,一股神念亦同时进入她脑中,於是她知晓卷轴真正的能力。

「阳,卷轴与你既认我为主,我便赐予你自由,你不再受到此空间拘束,今日起便可以自由来去。」她知道被囚禁的感觉,两千年的时空,是如何的漫长,她看著这英俊的男人,心生同情,心底泛起一阵心疼。

「吾主,吾感念您的仁义,但若欲吾得真正的自由,非请吾主修炼至化神不可。」卷轴之力随著主人的修为而会有所改变,现今岑竹不过是筑基期,所以卷轴能力只有空间跟时光缓速,若至结丹,元婴,甚至化神期,卷轴的能力才会出现质与量的突破,在那之前,阳都不可能真正的离开。

岑竹点头,修真界中,实力才是一切,她会努力修行,让阳得到真正他想要的自由。

岑竹得到的知识,只有筑基修士在此卷轴中所能使用的能力,目前的卷轴之力,即是芥子空间与时间缓速。

所谓的芥子空间,即是类似乾坤袋一般,可以存放东西,而更重要的是,此空间中除浓郁的灵气外,还有如诗如画的江南风景。

由於筑基期大圆满境界灵气已稳,她必须寻一地来闭关结丹,此刻她已知进出卷轴空间之法,她对阳说:「我先去通知孟极,欲在此地闭关结丹。」

「吾主已可任意使用卷轴。」

言下之意,就是不需与他商量。

岑竹对著阳微微一笑,默念法诀後,瞬间离开卷轴,人已至铁门旁。

当她甫现身,便陷入一个寛厚的膛中。

「你没事,太好了。」尽管两人有契约的羁绊,所以孟极知晓她并无生命危险,但她无声无息地消失,仍是令他胆战心惊,第一次他体会什麽是无助,无能为力,第一次他体会自己的力量仍不够强大,仍无法将心爱之人完完全全的守护。

「对不起,孟极,让你担心了。」虽然只是片刻的分别,但岑竹察觉出孟极的紧张,他真的对自己相当在意。

她将卷轴之事告诉孟极,并对他说明自己要在卷轴中闭关结丹。

孟极略微吃惊,想不到此地竟真有如此强大而逆天的法宝,旋即他便表示赞成,毕竟虽然不舍与她短暂分别,但比起俗世,在这卷轴之内结丹,还是安全得多。

「你去吧,我会守在这里。」

「结丹原先需耗时一至二年,但有了卷轴之力的时间缓速之力,我出关时应该也只是几个时辰之事,但我仍是想要马上告诉你我的决定,所以,下一次你再见我之时,也许我金丹已成。」

其实岑竹并无全然的把握,凝结金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多少筑基修士终身困在筑基境界而无法再进一步,所以结丹绝非易事,即使岑竹如今修到筑基大圆满境界,亦无绝对的把握。

但既然踏入修仙界,不断提升实力才是唯一的路,岑竹并不惧怕挑战,若只因为害怕结丹失利就不去尝试,那绝非她之道。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结丹成功。」孟极一笑道。

「谢谢你。」

岑竹再次进入卷轴之中,阳已为岑竹布置好修炼室。

岑竹感激地对阳点头,并承诺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修行,有朝一日,让你不需再受制锢。」

阳笑道:「愿吾主顺利结成金丹。」

「但愿承你吉言。」岑竹点头微笑,进入修炼室。

她将自己准备好欲结丹的相关丹药一一自乾坤袋中拿出,有忘尘丹,洗心丹,定心丹。

她慢慢打坐入定,气运周天,依序服下丹药,进入了忘尘,洗心,定心的境界。缓慢的放空自己,缓慢的修行,缓慢的运起自身更加净纯的灵气,将气沉入丹田,开始压缩体内的灵气,试图凝结成金丹。

这压缩的过程究竟过了多久,她完全没有概念,只知道灵气不断的运转,不断的压缩,不断试图让丹田容纳更多灵气。

时光流逝,一日一日,一月一月,一年一年。

岑竹睁开双眼,感受到体内澎湃的灵气,金丹,终於结成。

她微微一笑,拂衣起身,满身的灵气盈绕於身,至此,终於成为高阶修士。

她推开门,见阳站立在门前,她一笑道:「我想清洗一下。」结丹不知耗时多久,她觉得自己全身似乎满布脏污,恨不能跳进瀑布里清洗乾净。

阳道:「随吾来。」

岑竹问道:「我闭关多久了?」她虽能感觉到时光的流逝,却完全无任何概念,彷佛一瞬,彷佛永恒。

「若依卷轴之内时光已有二年,但俗世时间则约二个时辰。」

她心道:想不到结丹果真花了如此长久的时间。

阳带岑竹到一处温泉中洗涤,这温泉池四周竟是雪,这景致实是太奇特了,当她进入结丹期後,卷轴功能又更加强大,可以轻易的布置卷中世界,春夏秋冬,四季景致皆可在一息之内任她变化。

阳带岑竹来此地後便转身离开,让岑竹一人独享这雪中泡汤的快乐。

闭关如此之久,俗世虽只二个时辰,但不知道孟极一人是否孤独?岑竹甚重感情,虽对孟极与楚天云等人皆非爱情,但相交既久,羁绊渐深,甚至心中隐隐仍有些许记挂师父及师叔伯,毕竟异世之中,堪称亲友者,也不过寥寥几人。

修仙大道,纵然必需一人独行,但不论何人,皆需朋友,不需要朝夕共处,但总是心上有所牵挂。否则即使长生,又有何意义?

岑竹洗涤乾净後,换上俗世衣著,顿觉一身轻爽,她揽镜自照,心中略有不安,只觉美得太过惊人,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阳此刻正在亭中,岑竹走到阳面前,向阳说明去意。

据阳所言,若她修炼成为元婴期修士後,卷轴之力直接刻印在她身体,届时卷轴即成为她独有的法宝,任何人皆无法抢夺。

现今卷轴仍是实体,她便只能收藏在乾坤袋中。

阳微笑道:「吾主且自去。」时机仍未成熟,此刻的岑竹仍会经历许多磨练,但天机不可泄露,如今的阳也只能在卷轴之内,默默的关注著她的一切。

法诀一念,岑竹现身铁门边。

在铁门边闭目修炼中的孟极,马上睁开双眼。

孟极笑道:「恭喜主人,修成金丹。」二个时辰的时间,可谓刻骨的思念。

孟极守候在此,丝毫不敢离开半步,基地内不见天日,实在有违灵兽本,但为了他心爱的女人,他甘心情愿寸步不不离地守在此地。

眼下见岑竹修炼有成,已结成金丹,金丹修士的生命得以延长至千年,这代表著两人相处的时间增加。

「孟极,辛苦你了。」岑竹知道孟极的等待中有著焦虑不安,毕竟两人相识之後,头一次如此分离,纵然时间短暂,但却似两个世界,各守一方。

孟极的存在已然成为岑竹异世最大的牵绊,他像家人,也像朋友,更是自己独一无二的灵兽,尽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漫漫修仙长路上走多久,走多远,但她知道,一路上有他相伴,便不再感觉孤单。

83 故人-1

两人商量著至俗世休息几日後,岑竹便去千叶门拜访楚天云。毕竟那日自南山派逃脱後,岑竹便时时想起那淳善的楚天云,以及她一心恋慕的霍青丝。

这日,两人御剑至梅花镇时,正是傍晚。

他们随意找了一间还算整洁的客栈住宿。

孟极原本坚持要与岑竹一房,但岑竹解释晚上会进卷轴中修炼,孟极只好不再坚持。毕竟,对修士而言,修行自是最为重要。

在岑竹房内,孟极道:「主人现在是不需修行合欢门派的功法了?」

岑竹曾大略说过体质已变一事,但也只是略提起,孟极并不清楚细节。眼下两人分房,岑竹又不再修行合欢门双修功法,看样子要再缠岑竹交欢,似乎难度提高不少。

岑竹笑道:「恩,我的体质已变,不需修习双修功法,亦不惧被采补。」

孟极眼波流转,低声说:「但是,我有修行双修功法。」这自然是谎言,灵兽修炼乃采集天地之灵气,孟极纯粹是为了与岑竹交欢才撒的谎言。

岑竹面上一红,当初孟极为助她修行,时常缠著她交合,但眼下若只因自己不需修行,便将他踢到一边,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她轻声道:「你…你若是遇到修行的瓶颈,需要我相助,我…我自是会助你。」

孟极於她而言,绝不仅仅是单纯的灵兽,与他相伴的日子,点滴在心头,他对自己的好,她都放在心里,若是其他人,她自是不愿献身,但孟极自愿在基地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等待,她心中早已感动,若孟极真有修炼之难处,她自是愿意相帮。

见岑竹一脸羞涩,孟极心中一荡:「主人…」他大手将岑竹圈在怀中,低下头去便欲一吻,突然间一股元婴修士威压自窗外袭来,孟极连忙护住岑竹往後一跳,道:「何方高人,意欲为何?」

金色遁光一闪,白袍男子翩然而至。

「轩辕彻?!」岑竹定睛一看,有些意外竟瞧见故人。

白袍男子丰神俊逸,五官深刻,竟是多年未见的轩辕彻。

孟极见岑竹模样,已知此人是友非敌,但他大手仍环抱岑竹,一脸戒备。

「小乖儿,许久未见,你倒是越见美貌。」孟极的幻颜术对元婴道君无效,因此在轩辕彻眼中,自是岑竹清丽绝美的真实面貌。

「你怎麽会来此?」乍见故人,岑竹心中百感交集,轩辕彻当年待她甚诚,虽然两人相聚时光不长,但他那年自那群丑男手下救了自己,此恩情她始终铭记於心,而今见他顺利结成元婴修士,气度更加不凡,她心中暗暗为他高兴。

「年前我结成元婴出关後,便开始寻你,即使发动密术刺魂,但你却始终杳无音讯,今日成功寻得你,我这才放下了心。」轩辕彻挑眉,眼中光芒明亮耀眼。

岑竹自是知道轩辕彻密术──刺魂,当初他就是以此密术,探得妖道之下落,才得以及时救了楚天云一命。

岑竹见轩辕彻闭关後仍一心挂念自己安危,虽不满意他在自己身上暗下密术,但心中仍是感激他的关心。

半晌无语,屋内的气氛顿时有些凝重。

岑竹连忙为两人介绍。

她不便介绍孟极乃自己契约灵兽,只说孟极是自己友人,而轩辕彻是当年有救命之恩之人。

两个男人彼此客套两句後便不再言语,他们彼此暗自打量,互相猜测对方与岑竹的关系,气氛顿时又尴尬起来。

轩辕彻历经一年多时间方得再见岑竹,心中自是万分欣喜,但见孟极与岑竹状似亲蜜,此人又俊美至极,纵然他面上并无表情,但心中却是一沉,不知此男与岑竹是何关系?莫非两人已结成双修道侣?

孟极亦暗自打量轩辕彻,他似乎对自己颇为介意,不知此人与主人的关系?他是单纯的恋慕主人?还是主人亦喜他?

岑竹不知两男心中此刻的纠结,她美目直视轩辕彻喜道:「道兄现已结成元婴,真是可喜可贺。」

岑竹真心为轩辕彻高兴,她对当年他相救之恩始终放在心里,只是不知轩辕彻闭关结婴需花费多少时间,所以她也只能心中记挂,而此刻男人结成元婴竟寻来,她觉得轩辕彻果真是值得深交的朋友。

84 故人-2

轩辕彻俊目紧盯岑竹,深情道:「小乖儿亦结成金丹,同喜同喜!」

「轩辕兄,不如同去茶楼,让岑竹为轩辕兄庆祝?」岑竹眉眼弯弯,俏脸含笑。

轩辕彻佯怒道:「你叫我什麽?」

「呃…」岑竹小脸一红,眼下孟极在身边,她实在有点开不了口。

轩辕彻微眯著寒玉般的眸子,暗示岑竹若不喊他,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岑竹无法,只好轻声唤:「彻。」

听见岑竹这般亲腻称呼,孟极俊脸一白,觉得心下空了一块,痛得沉闷。

轩辕彻则甚是欢喜,大手拉著岑竹小手,欲诉情衷。

但岑竹却红著脸,将小手自他手掌中扯开。她只是感激轩辕彻的友谊,不想男人误会,一直以来她心中所喜所爱,唯有霍青丝而已。

轩辕彻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平静,他告诉自己要慢慢来,对待岑竹不可之过急,他有足够的耐心让岑竹渐渐爱上自己,离不开自己。

轩辕彻扬唇笑道:「走吧!咱们一同去酒楼饮酒同欢,庆祝一下今日的重逢。」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想与岑竹两人单独相处,好一叙别後情衷,但见孟极这般紧张模样,便知他不可能放任两人单独相处。也罢!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孟极究竟是何来历,他也想好好探询一番。

岑竹一笑点头同意,孟极心中虽不愿,却不好拂岑竹的意,只得同意。

此刻正是酉时,路上的人潮渐稀疏,三人默默的走著。

岑竹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虽觉不自在,但见两人皆无退让之意,就只好由著他们。

三人寻了一处乾净的凡人酒楼时,轩辕彻便对迎面而来的小二道:「送几个小菜及好酒,到二楼靠窗处。」

小二好奇轩辕彻如此俊逸不凡的模样,身边的两位朋友相貌却是平凡得紧,但他却不敢多加打量,总觉得三人身上隐隐透出不凡,他连忙应声而去。

三人在酒馆二楼寻得清幽靠窗处,便开始说一些别後之事。

轩辕彻与岑竹分别後自是在闭关,而出了关後便四处寻岑竹,三言两语便交待完毕。反而是岑竹在与轩辕彻分别後,发生了许多事情,她避开不足为外人道之事,概略的将这一年多发生之事简单述说。

而当轩辕彻得知岑竹欲往千叶门拜访时,他立即表达一同前往的意愿,岑竹自是无意见,只有孟极脸色微变,但那改变只在一瞬之间,二人都未看出孟极有任何不悦。

这一顿酒菜倒可说是宾主尽欢,轩辕彻当日也在岑竹落脚的客栈订了间房,说是这样方便连系。

是夜,岑竹盘腿而坐,五心向天,正欲修炼之时,一道白影潜入房内。

「你与轩辕彻是何关系?」孟极无法掩饰自己口中妒意,他甚至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轩辕彻的存在。

「他曾救我一命,是我的救命恩人。」岑竹愣了一会儿,严肃地回答。

她隐隐感觉男人之间的敌意,却始终不明原因,她希望孟极亦能将轩辕彻视为好友,毕竟他们两人都是自己重要的人,不希望两人之间有什麽不愉快。

「尽止於此?我看他的心思没这麽单纯。」孟极虽不是人类,但这段日子以来化形为人的日子,他渐渐了解人类复杂的心思。

「你多虑了。」岑竹自认对待轩辕彻只不过是一般友谊。

「但愿如此。」孟极叹口气。

爱上这个无心的女人,孟极自知为劫,但总是放不下心,总是希望时刻守在她身边,尽管现在她眼里无他,但只要他能默默守候,已是心满意足。

原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天长地久,谁知道竟出现一位元婴修士,并且在他认识岑竹之前,两人便已熟识。

孟极感到忧虑,他担心岑竹喜欢上同类的男修,毕竟他是一只灵兽,也许在岑竹眼中,他永远不是男人。

他心烦意乱,完全无法冷静下来好好修炼,他想要在岑竹身边,即使只是在房内的椅子上坐著、看著,只是这样,他就能安心,只要她在他眼中。

见孟极似乎大有赖在此地不走的打算,岑竹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回房修炼吗?」

「我不放心你的安危。」这自然是藉口。

岑竹笑道:「有两位元婴级别的修士,有何人能威胁到我?」她觉得孟极实在可爱,竟然这般担心自己的安危。

但孟极依旧铁了心似的坚持不肯离去,岑竹亦无法,只得视他为无物,继续盘腿修炼。

85-988

85 千叶门-1

三人御剑而行,至千叶门已是十日後。

岑竹心里万分紧张,她期待见到许久未见的霍青丝及楚天云,但另一方面,又不知霍青丝是否欲见她。

当初南山派魔修大乱之时,她藉机遁逃,事隔将近半年,不知这半年来,二人过得如何?

冷月如霜,遍染山林,千叶门虽是天极里中型门派,灵脉也只普通,但风景甚美,秋日里千叶随风飘落,因得其名。

岑竹与孟极,现今虽挂合欢门下,但两人依旧低调,只扮做结丹真人的随行仆从,以万法宗轩辕彻之名来此地访友。

轩辕彻虽然年前已晋接元婴,但他一出关便立即结束闭关四处寻岑竹,甚至拒绝万法宗为他举办的结婴大典,本来万法宗掌门甚为不悦,但半年前南山派结婴大典上魔修大乱一事,天极无不震撼,天极其他宗教皆转趋低调,故这期间倒无任何修士举办大会。

轩辕彻坐在厅内喝著灵茶,他来千叶门後将灵气压制在结丹后期的修为,但一身风华气度,仍使得侍奉的低阶女修们纷纷偷瞧眼前这位万法宗的真人。

她们直瞅著年轻真人,只见他一身白色道袍显得飘逸出尘,五官俊朗有型,实是年轻俊美的结丹修士。

至於修士身後站立的一男一女随从,相貌甚是普通平凡,但气质倒是颇出众,的确配得上侍候结丹修士。

不一会儿,楚天云出现在厅中,他见来访者竟是当初有相救之恩的轩辕彻,连忙一揖道:「一别经年,轩辕道兄别来无恙?」

「楚道友好久不见。」时间过得真快,上次一别竟已近两年,楚天云此时已是男人,气质依旧纯净无暇,俊秀的脸庞已添男人气息,不再是初见时的稚气少年。

楚天云连忙请轩辕彻至自己所居的洞府做客,并吩咐侍从准备些酒水,要招待轩辕彻一行人。

轩辕彻笑道:「楚道友且莫忙,你且见一位故人。」

楚天云道:「故人?」

见轩辕彻的同时,楚天云心底对岑竹强烈的思念再次被引发,岑竹失踪的半年,他时时藉机离开门派,四处打听岑竹下落,可惜总是未果。

他同时得知天剑门早已出动所有弟子,誓将叛徒缉拿。

楚天云一边担心岑竹的安危,一边拚命寻找他。这半年来,他已被相思折磨得痛苦不堪。他甚至想请师父发动密术,将岑竹自他脑海里清除,从此相思成疾,但几番思量,终究不舍。

也许当岑竹金蛇圈挡下他师姐的飞剑时,便注定了他今生对岑竹的爱恋。

他虽不明白为何岑竹身为天极第一门派的弟子还时时想著逃离门派,但他相信岑竹自有他的理由。

他唯一的祈愿,就是他的平安。

他唯一渴望见到的故人,也只有岑竹一人。

岑竹走到楚天云身边,轻笑道:「楚弟,好久不见!」

听见女子熟悉的声音,楚天云楞道:「岑兄?!」眼前女子相貌清秀普通,与记忆中的样貌相差甚远,但那声音,却是他魂梦所牵,他不可能错认。

岑竹笑道:「呵…我现今容貌是幻颜术所化。」

「岑兄,你无恙就好。」楚天云一喜,思慕之人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眼前,他真是大喜过望。

「你也没事,太好了。」当初魔修来犯时,千叶门的修士皆不在场上,虽然知晓他应该安全无虞,但亲眼得见仍是较安心。

「今日真是太开心了,来来来,快一起坐下,喝酒。」楚天云实是心喜,恨不能与岑竹等人大醉一场。

楚天云令侍从在凉亭上摆酒,待侍从为四人斟满酒後,楚天云便挥手示意侍从离开。

岑竹简单为孟极与楚天云彼此介绍,让两人相互认识一下。

灵酒一杯下肚後,岑竹只觉酒气上涌,她鼓起勇气,低著头局促道:「楚弟,不知令师姐霍青丝何在?」岑竹酡红双颊,不敢抬头见其他三人目光。

轩辕彻与孟极面无表情,他们虽不知岑竹为何提及女修时一脸娇羞,但毕竟女人见女人,他们倒不以为意,不曾细想。

楚天云俊脸上却写满心痛,他甚至不及掩饰自己的表情,所幸岑竹此刻低著头,而其馀二人眼光具是锁定在岑竹身上。

他自是知道岑竹对自家师姐的感情,毕竟霍青丝在千叶门亦是出了名的美貌,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岑竹一颗心悬在她身上,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他的心,怎会如此痛?怎会只是听到岑竹嘴里吐出师姐的名字,就疼痛得好似心口破了一个大洞。

半年来,他不断说服自己,只要岑竹还活著,只要他活著一切都不重要。但人怎会如此贪心?当亲眼见到他时,他却这般渴望将他拥在怀里。

岑竹低著头好一会儿,却不见楚天云回答,她这才抬起头疑惑道:「楚弟?」

楚天云连忙掩饰伤心,道:「我这就发传讯符。」

岑竹闻言一喜,俏脸更是娇羞。

轩辕彻与孟极俊眉微挑,神色微变地互看一眼,却又默默无言。

不一会儿,一名身形婀娜的女修踏月而来。

岑竹连忙令孟极解开自己的幻颜术,她要以真实面目面对佳人。

孟极长袖一挥,岑竹绝世姿容尽显。

岑竹深深一揖,浅笑道:「霍道友!别来无恙!」

只见岑竹皓齿明眸,巧笑嫣然,实是国色天姿,美貌难描。

霍青丝微微一笑,道:「岑道友。」她打趣的望著楚天云目瞪口呆的痴迷模样,道:「原来佳人来访,无怪乎楚师弟急发传讯符,夜召师姐。」

楚天云这才看见岑竹现今的模样,只觉半年未见,岑竹似乎又美上几分,他忍不住耳子发烧,好一会儿才回神道:「师姐,这位是万法宗轩辕彻,另外这位是散修孟极。」

霍青丝其实适才第一眼就注意到白衣男修,他身材顽长,丰神俊逸,她心下不禁芳心暗许,只觉男子气质面貌无不出众,实属良配。至於岑竹身旁的孟极,相貌甚是普通,她只是对他微微点了头,就移开目光。

她一双妙目直盯著轩辕彻,柔声道:「轩辕道兄三人远道而来,青丝一杯水酒为三位接风洗尘。」

岑竹见霍青丝俏目直瞅著轩辕彻,一时心里猛抽搐,原来这就是求之不得的滋味吗?佳人即使近在眼前,但却依旧感觉遥远,她落寞一笑,心中寂寥。

五人虽是各有所思,但在良辰美景之下,酒仍是一杯又一杯,直至夜更深沉,霍青丝才微笑告别,临去时还深深望了轩辕彻一眼,轩辕彻却刻意低下头,回避佳人临去秋波。

86 千叶门-2

岑竹等人在楚天云洞府作客已有数日,这几日来,岑竹除与霍青丝见面外,其馀皆足不出户。

她自知自己是天剑门叛徒,实不应在千叶门作客如此之久,但她实在舍不下对霍青丝的思念之情,总想著能多接近她几日便是几日。

她纵然知道霍青丝对她并无丝毫恋慕之情,但她仍抑制不了自己对她的情意,她知道自己傻,但她越看霍青丝,就越觉得此人与她前世似乎有所关联。

霍青丝身上,总令她感觉温暖与安全,她代表著21世纪的平和温馨,代表著人间乐土,她只要看著她,心情就会平静详和,彷佛就此远离所有男人的威胁。

几日下来,孟极与轩辕彻开始觉得奇怪,岑竹总在霍青丝造访时喜不自胜,但在霍青丝藉口接近轩辕彻时,俏脸泛白。

孟极与轩辕彻分别私下寻机问楚天云岑竹与霍青丝之事,楚天云皆闭口不谈。

这日夜晚,孟极悄悄来到岑竹房内,见岑竹并未修炼,只是盯著窗外明月发呆,他皱起眉头,直言问道:「岑竹,你对霍青丝有什麽看法?」孟极是灵兽,学不来人类迂回的问话,他就是想知道,岑竹究竟是怎麽看待霍青丝。他不解为何岑竹对此同女修,有著如此多的在意。

「霍道友人善良且貌美。」岑竹红著脸,垂著眼眸道。

她知道众人定是发现自己的反常,但她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每次多看她一眼,心中的怀念与思念,就更深几分,也许霍青丝不只是霍青丝,还包含著岑竹对前世的渴望。

连她自己都无法完全厘清自己对她究竟是何想法,又如何回答孟极?

孟极眼神瞬的一暗,咬著牙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她?」

「霍道友人这麽美,又这麽好,谁会不喜欢她?」岑竹轻轻叹了一声,似霍青丝这般貌美温柔的女子,又有谁不喜她?若她真与男子双修,自己的情意又该何去何从?

「我就不喜欢她。」孟极恨不能杀了她。

自从霍青丝这个女人出现後,便轻易地夺去岑竹所有的注意,岑竹的目光始终绕著她打转,她的小脸因为霍青丝随意的注视便驼红,她眼眸中的光采,是未曾见过的耀眼,但这一切的改变,竟是因为一个女人!!

孟极只觉心口如撕裂般疼痛,他全身并发强烈的杀意,他恨极那个左右岑竹情感的女人,恨不得立即将她灭杀。

岑竹小脸微变,她连忙拉扯他的长袖道:「孟极,你万万不可伤她。」

孟极眼中是茫茫无尽的凝重,他并不承诺,只道:「我不喜欢你看她的样子!」

那样深情款款,却偏偏是对著别人。

他无法忍受!!

「你…」岑竹气极,这白豹是怎麽了?突然发哪门子的疯,凭什麽管她怎麽看?她只能看著她,而今竟连看的权力都没有?

「我不喜欢你看她的样子!」他不依不饶,一字一句再次重复。

「孟极,你怎麽了?为什麽突然说这麽奇怪的话?」岑竹不解的看著孟极气怒至极的模样,他不是她最亲的朋友吗?为何如今竟提出如此怪异不合理的要求。

「我们何时离开千叶门?」孟极恨不得现在立即离开这里,他不喜欢楚天云看著岑竹的模样,更不喜欢岑竹看著霍青丝那副爱恋的神情,他一刻都不愿意留在此地,只想要与岑竹两人携手天涯,相依相偎。

岑竹是他的,只有他能拥有,只有他才能守护她。

「再过几日吧。」岑竹心中实在难舍,但也不好再继续打扰楚天云,也许…再几日,让她再看霍青丝几眼,让她将她的音容样貌刻印在脑海中。

「岑竹」孟极心中又妒又怜,他嫉妒岑竹对霍青丝的情感,却也怜惜岑竹绝美容颜上的脆弱与落寞。

他轻轻低头,清凉的唇瓣覆上粉红的嫩唇,舌尖同一时间霸道的侵略,搅弄著岑竹口内的每一寸地。

岑竹一惊,欲推开孟极,双手却被他轻易的反扣住,她轻浅的娇喘著,被男人禁锢得动弹不得,她喘气的抓住空档开口道:「放…」

孟极的吻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强势得不让女人开口,另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单手已托住她的柔软。

「不…」被吻得已然无力的岑竹猛然回神,她挣扎得强烈,不愿在千叶门,在心上人所处的门派之内被男人占有。

她眼眶泛红,哀求道:「孟极,不要现在…」她知道自己力不及他,只能放低姿态,请此刻抽疯的男人稍微冷静下来。

孟极深吸口气,勉强压抑体内狂爆的情欲,他松开了扣住她的手,只是轻轻地抱著岑竹。

他贴在她玉耳旁柔声道:「你先答应我,三天後就离开千叶门。」

见男人一副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强上了你的无赖模样,岑竹无法,只得咬牙答应。

罢了!!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今生无缘,那麽,就彻底离开吧。只要她自己心里永远记得这场爱恋,记得霍青丝,记得她的温暖与美好,那麽,就足够了!

孟极闻言大喜,他温柔地吻著她柔嫩的面颊,耳鬓厮磨了好半会儿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岑竹依旧伫立在窗前,对著明月独自神伤,她的面容渐渐黯淡,神色更加悲凉,她微叹了口气,任凭满怀苦涩的思念将自己彻底淹没。

87 千叶门-3

霍青丝向来果断,她从来都十分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不论是修炼,或者是男人。

当她第一眼确定自己对轩辕彻心动後,便时时藉与岑竹讨论修行之名义,前往楚天云洞府。

可惜轩辕彻此人待谁都温和有礼,却又令人感觉到距离,他往往只是礼貌的浅谈几句後,便会藉口离开。

凡人总说女追男,隔层纱,但依她看却并非如此。

她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气愤,懊恼的是面对好不容易心仪的男人,却不知该从何下手;气愤的是轩辕彻对自己似乎并无情意,否则他的一双俊眸,不会只望著岑竹。

霍青丝好不容易才遇见心仪之人,她绝对不会放弃!

已有双修对象的静琳师妹见她一脸苦恼,便提出一个主意,此法虽有些不入流,但在听闻岑竹三人近日便要离去时,她也只好咬牙采此下策。

是夜,她撤退了洞府内所有下人,并在方圆十里内设下禁制,此禁制是十年前元婴师父所赐之宝贝『土行禁制符』,此禁制符效用极大,元婴以下修士绝对无法破解。

她好生打扮了一番後,便发了传讯符,邀请师弟及岑竹三人一同前来饮酒,说是要为众人饯别。

四人不疑有他,应约前来,与霍青丝一同入座。

众人酒酣耳热之际,轩辕彻首先感觉不对,虽然是极细微的改变,但他感觉此刻身体微微发热,他连忙默念清心咒,却发觉毫无用处,他怀疑的目光一扫,见众人皆面色如常。

轩辕彻心道:「此药只针对我而来?莫非是霍青丝?」他素来谨慎,入口之前的酒水贯例皆会用神识扫过,眼见众人酒水成分无一不同,便安心喝下,谁知竟仍著了道。

他清楚霍青丝对自己心生恋慕,但自他一颗心系在岑竹身上後,对其他女修向来敬而远之,完全不给她们任何机会。莫非霍表丝竟因求之不得,便对自己暗下春药?他心中有气,想不到千叶门结丹女修竟如此不知廉耻。

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暗暗自乾坤袋中取清心丸服下,清心丸虽不能解春药之药,但最起码可以舒缓一点身体的渴望。

片刻後,除孟极外,众人皆察觉自己全身火热难当,骚痒难耐。

孟极暗观察众人反应,对岑竹密语道:「你们几人都中了春药了。」

「全都中春药?这可是结丹真人的洞府,竟有人敢下春药?」岑竹密语回答,她只觉浑身发热,下体一阵麻痒,连忙运起真气,却觉得越是运气,身体越是难受。

孟极是灵兽,这种针对人类修士的春药对他而言完全无用,他密语道:「我怀疑下手之人便是霍青丝。」纵然霍青丝此时双颊驼红,看来亦身中春药,但他怀疑是故意混淆视听之法。

「不!不可能!!她没有理由这麽做!」岑竹脸色一变,她自是清楚霍青丝对轩辕彻有情,但她不愿相信霍青丝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不是这种人,她是善良的,是温婉的,绝不会有如此心机!!

孟极密语:「别跟我说你看不出她喜欢上轩辕彻。」

霍青丝的一言一行众人都看在眼中,她眼中明显的恋慕恐怕只有盲人才看不出。

岑竹不再言语,她此刻全身燥热,难受至极,众人中她修为最低,她冒著冷汗,对霍青丝道:「霍道友,在下身体不适,可否藉此地休息一会儿?」

霍青丝笑道:「这是自然,楚师弟麻烦你带著岑道友去客房歇息。」她心中暗自盘算,楚师弟带著岑竹去客房後,两人的药效差不多时候发作,如此一来便可成全自家师弟多年的盼望,若两人好事已成,便不可能出现打扰她与轩辕彻,而轩辕彻也该彻底的对岑竹死心。

而孟极,他的来历不过是个小散修,实无可利用之处,她一会儿便带他至客房,再伺机将解药混入客房茶水中,助他解除春药。

至於轩辕彻功力较高,待他药效发作完全之际,她才去房内献身,届时,她便可以推委所有责任,待他清醒之时,自然得对她这个高阶结丹女修有所交待。

88 千叶门-4 (3PH)

岑竹边往客房行进,边与孟极密语道:「想法子取得解药,救轩辕彻,千万不要伤人。」虽然不敢相信霍青丝会是下药之人,但依楚天云及轩辕彻的个,两人不可能做这种事,而孟极更是不需要,眼下众人是应霍青丝之约而来,看来,她的嫌疑是最大。

她心伤又难过,她不愿去怀疑自己心尖上的人,但是她又不得不怀疑她,她心中无奈又痛苦,心神大乱之际,春药的憾动力更加强烈。

她边走边微轻喘著气,感觉自己下体已然湿润,她恨不得现在泡进冷水池中,消除全身的燥热。

楚天云跟在岑竹身後,看著他女装的窈窕身形(他仍以为岑竹是男人),只觉身体紧绷得难受。

此时一阵清风吹拂,却完全无法压下他心头的燥热。

他连忙快步将岑竹带入客房中,转身欲赶回洞府去冲冷水,消消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欲火。

「楚弟,你要不要先等解药呢?」岑竹见楚天云额上冒汗,知他亦是欲火高涨,她知道孟极本事,应是有方法取得解药拯救众人,便安心在此等待孟极。

「什麽?」楚天云觉得此刻大脑一片糊涂,他双眼直视著岑竹张口说话的小嘴,只觉那一张一合,都充满了魅惑。他完全无去思考,被岑竹豔红的双唇蛊惑,他走近岑竹,只想靠近他一点。

「我们应是中了春药,好在孟极没事,他应该再一会儿就会将解药带回。」岑竹小脸被欲望染红,她连忙盘腿坐在软卧上,试图打坐降火。

「春药?这里可是千叶门,怎会有人下春药?」楚天云被这两字震醒,他不敢置信在霍青丝洞府中竟有人胆敢下春药?

「目前尚不知详情,但我们被人下药是事实,如今只等孟极查清此事。」岑竹觉得全身越来越燥热,她在心底暗暗祈求,但愿孟极快些取回解药。

半个时辰後,二人皆感燥热难耐之时,客房门被打开,一道白影闪进房内。

岑竹惊道:「轩辕兄?怎麽是你?」

来者正是轩辕彻,他面色微红,俊目迷离,一双凤目布满欲色。

岑竹连忙问道:「孟极不是去取解药了吗?你没遇上他?霍道友呢?究竟怎麽回事?」

她一肚子疑问尚未得到解答,便见轩辕彻长袖一挥,房门已经关上。

岑竹暗觉不妙,她见轩辕彻双目通红似乎已失理智,她连忙冲向房门欲离开,谁知瞬间已被轩辕彻紧紧锁在怀里,轩辕彻伸手一撕,她的前襟已然破裂,微微露出白玉般坚挺饱满的双。

「你…」岑竹被男人牢牢的锁在怀中,她体内的春药同时发作,强大的欲望折磨的她微微发颤,她的脑子昏昏沉沉,一触及男人寛厚的膛後再也不愿离开男人的怀抱,只恨不能被他抱的再紧一些。

楚天云见岑竹窈窕身形及破碎衣衫下隐约可见的坚挺丰满,他顿时脑袋一轰,只觉这莫非是一场春梦?岑兄竟是女人,一个身姿婀娜曼妙的女人。

欲火与爱火混杂一起,他的身体立刻起了强大的反应,他冲到岑竹身边,双手颤抖的抚上那片凝脂白玉。

「啊…」男人火热的手爱抚著自己的背,岑竹只觉自己蜜似乎泛滥成灾,她忍不住仰头娇吟,当她娇唇微启时,被身前的轩辕彻狠狠吸吮,两人忘情拥吻著,欲火瞬间涛天,喘与娇吟,让岑竹身後的楚天云渴望的疼痛,他双手用力一撕,瞬间岑竹已然全身赤裸。

当她如玉饱满的双,粉红鲜嫩的尖,不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笔直的双腿,圆润光滑的桃形臀部,完全赤裸展现男人面前时,两个男人呼吸一窒,棍胀得更加大。

「小乖儿…」轩辕彻此时已被欲火淹没,他心神一荡,理智渐失,顾不得岑竹在楚天云面前全身赤裸著,他只想要狠狠的爱她。

轩辕彻伸出舌头与岑竹的在唇外接吻,两条舌头在空中交缠,看得楚天云棍胀得更大更痛,他双手不断在岑竹身上游走爱抚著,从不盈一握的纤腰,往上来到那丰润饱满的脯。

楚天云如玉脸庞满是高涨的情欲,他一手握住一个房,拖在手中,他只觉触手滑腻,幽香阵阵。

他好奇的用姆指与食指,轻轻的捏住粉色尖,感觉尖在他手上慢慢变硬,变坚挺。

岑竹被楚天云的双手弄得全身酥麻,她娇吟不断,柔媚的声音让屋内的两个男人恨不能立即入她的蜜与她狠狠交欢。

此春药甚是凶猛霸道,轩辕彻之前服下的清心丸不但没能暂缓春药的药效,反而加剧了此药的效果,让他理智渐失,他也顾不得找霍青丝算帐,连忙神识一扫,冲至岑竹所在处,岂知一进门便见楚天云亦在房内,但他欲火正盛,却也只能不管不顾,直接拥抱佳人。

轩辕彻密语道:「楚道友,你要不要去找个侍女泻泻火?」趁著神智尚有片刻清明之际,轩辕彻欲让楚天云离开,他想要独占岑竹,他只愿岑竹在她身下婉转承欢,她的美,她的媚,只属於他。

楚天云密语回:「不,我只要她!!」自从知道岑竹是女人後,楚天云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下她,他甘愿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做尽一切她所希望的事,只求能陪伴在她身边。

「你…」眼下这情形,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三人的神智皆已迷离,早不复清明,而轩辕彻被情欲冲昏头,只好暂时妥协,对楚天云道:「我先上。」

「你们…」岑竹一惊,身子一阵哆嗦,莫非这两男人都要拿她当解药?她正要摇头拒绝时,身上春药又再次发作,她双腿发软,倒在楚天云身上。

轩辕彻示意楚天云将岑竹抱在床上,楚天云在岑竹身後,将岑竹双腿打开,轩辕彻则覆在岑竹身上,亲吻岑竹细长美腿。

两人一前一後,将岑竹包围著,楚天云伸出舌头舔吻岑竹的如玉耳垂,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上,一双大手爱抚著她的。

轩辕彻跪在岑竹大分的双腿之中,一路亲吻岑竹的玉腿,自下而上,留下斑斑吻痕。

中春药的身体早已敏感至极,两个男人又是这般挑逗,她早已阵阵酥麻,无法承受,妩媚娇吟溢出唇畔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

「我的小乖儿…」轩辕彻固然也被春药折磨的很呛,但他太久未曾云雨,怕岑竹无法承受自己狂猛的欲望,只得忍著欲望的折磨,让她足够湿润才得以承受。他一路舔吻到双腿之间,伸出手指,翻开女人早已濡湿的花瓣。

楚天云在岑竹身後,目不转睛的看著轩辕彻打开岑竹的私密处,只觉花瓣鲜艳欲滴,还散发著幽香的气味。他的棍跳了跳,他大口吞咽口水,喘著气,仔细盯著轩辕彻的动作。

轩辕彻拨开花瓣後,俯下头去,伸出舌头温柔的舔吮,他往上吻到花蒂,用力一吸…「啊…」岑竹忍不住尖叫的喷出大量,水溅满轩辕彻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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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千叶门-5 (3PH)

轩辕彻邪魅一笑,伸出舌头一舔道:「小乖下体的汁好甜…」,他又俯下身卖力舔吮,岑竹只觉高氵朝一波又一波,她快死於不断高氵朝的快感之中。

楚天云见女人如此快慰的模样,他此刻方褪去自己的道袍,全身赤裸的贴著前面的女体,他喘著气将岑竹小脸半转过来,与她激情舌吻。

他边用舌头搅弄岑竹的香唇,边爱抚岑竹,他将岑竹的房激情玩弄,全然不似平日里纯净无暇的模样。

「唔…」岑竹被楚天云吻的快无法呼吸,她觉得眼前的楚弟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平日里的害羞腼腆,被眼前的激狂取代,她在男人的吻里彻底迷失。

轩辕彻张著薄唇,将凸起的花蒂轻柔舔弄後再深深吸吮,岑竹上下小嘴同时被吻,她双腿不住的哆嗦,潺潺的花汁不断自花潺潺的流,屋内满是花的幽香,那香味彷似有催情作用,两个男人越闻越是亢奋,楚天云的舌吻更深更重,而轩辕彻则是吸吮花蒂的时时,亦伸进一手指入蜜。

「啊…」岑竹仰起头自楚天云唇上溢出娇吟,她快被两个男人弄死了,她已经兴奋到全身粉红色,恨不得现在立即有大的棍狠狠入自己体内,可是这轩辕彻实在坏的彻底,不住的玩弄自己的身体,令她渴望得颤抖,令她几乎快要不顾廉耻的求他立即进入。

轩辕彻呼吸急促的薄唇贴著岑竹的小珍珠,他进一手指的同时,下身的欲望叫嚣的更加炽热,这久违的蜜居然更加紧窒,手指在层层的花中居然移动困难,不难想像待会儿他的棍进去後会如何被包围。

「唔…」光是想像就觉得兴奋至极,他实在忍无可忍了,瞬间除去自己的衣裤,手扶著欲龙,抵著岑竹的口来回滑动几下,他喘著气道:「我要进去了。」

岑竹感觉自己的双腿被轩辕彻分的更开,男人的棍兴奋的刺入,「啊」她的蜜被硬的塞得好胀,她爽的媚眼上翻,只觉眼前一阵白光,她被男人的快爽上了天……

楚天云在岑竹身後呆楞的看著轩辕彻进入岑竹的画面,他只觉兴奋的快了,原来,这就是等下他进入的方式吗?就是从花瓣中这样狠狠捣入吗?这样被包裹的感觉想必很美妙吧?他边想著,边揉捏著岑竹的,忍不住伸出手去抚适才轩辕彻亲吻的花蒂。

他的手到岑竹花蒂时,岑竹浑身一震,「啊」她高声娇吟,花不住收缩,她竟因花与花蒂同时被刺激而达到了高氵朝。

「小乖儿,你快夹死我了。」轩辕彻额头冒著汗,他快被岑竹的蜜给逼疯了,又小又紧窒的花已经将他的炽热深深的包裹住,现在蜜又不断的抽搐收缩,天啊,这滋味实在是太爽了,他咽一下口水,巴不得干她一天一夜。

「轩辕兄,你快点,我…我快忍不住了…」楚天云看著眼前靡的画面,不禁气血上涌,分不清是春药之故,或者只是因为怀中佳人的美好裸身,他真的恨不得现在用力岑竹的是自己。

「好吧。」轩辕彻心知春药甚剧,楚天云修为又未及自己,想必已忍的相当痛苦,他只得加快速度,将心爱的蜜让给他。

『噗!噗!』轩辕彻猛力抽岑竹数百下之後,交合处早已一片白浊,岑竹被得叫声不断,让身边的两个男人越听越兴奋,越听越想更狠一点干她。

「啊…不…太猛了…不…」岑竹被轩辕彻干的全身无力,她的身体敏感至极,水淋淋的花被大狠狠的进出,男人的大腿与身下的被褥,被她飞溅的淋湿,她的唇被男人大的蹂躏地红肿不堪,她又被男人到高氵朝…

轩辕彻用力一顶,将岑竹狠狠的顶上天,「啊…」他抖动著臀,将灼热的华洒在女人的子深处…

岑竹被男人的烫的一阵阵高氵朝,仍闭著眼睛颤栗著的她,未注意到轩辕彻才刚从退出,楚天云即刻换位到她身前,抓起她的双腿,猛力一刺。

「啊…」她的蜜仍因高氵朝抽搐著,楚天云却立即接,用大的棍狠狠的刺入她花的最深处,她没想到向来斯文温柔的他,在床上竟是如此凶猛,他的亦不像他的外表那般淳善可欺,却是大而狰狞,她被楚天云的强悍震摄住,被他的勇猛刺得叫连连…

「啊…楚弟…轻点…」岑竹被刺的仰起头,绝美的脸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她的小口不断的娇媚呻吟,那媚态令轩辕彻才刚喷发完的棍又坚硬起来。

楚天云男整没入岑竹蜜时,他终於体会何为欲仙欲死,他的男被温暖湿热的蜜紧紧包围著,层层的,不断的收缩著,不断的吸吮著,他的男彷佛被千张小嘴包围吸吮,那快感实是美妙难言。

『啪!啪!』楚天云用力的干著身下自己暗恋已久的佳人,他整没入又拔起,没入又拔起,看著女人叫哀求的模样,他越干越硬,越干越猛,他不断的挺身,硕大的头一次一次顶入她最深幽的花心,他爽快至极道:「我的岑…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终於得到你了…我终於拥有你了…」

轩辕彻看著楚天云失去理智般红著眼睛不断冲刺,而岑竹则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他心口一阵疼痛外,还有一种下流而秽的刺激感,一种心爱的女人在别人身下浪叫的奇异快感,强烈地心痛与刺激不断在心里交相轮替。

90 千叶门-6 (3PH)

轩辕彻移到女人身後,示意楚天云平躺,而让岑竹坐在他身上,岑竹下体短暂与楚天云分开後,楚天云立即急切地握住她的纤腰,将她的下体对准自己的,深深往下一按…「啊」两人都忍不住呻吟…

岑竹两腿大分,坐在楚天云下腹部,这姿势竟让楚天云顶住子口,她叫道:「不…太深了…到太里面了…」男人在身下不断往上顶,次次都顶入她的子深处,她被捣弄的全身酸软,高氵朝连连,连泻了好几次身。

轩辕彻跪在岑竹身後,大手不停抚弄她越见挺俏的丰满房,分离的时光是这麽漫长,他时时想起,岑竹在他身下柔媚娇艳的小模样,每每想起,胯下的胀得发疼,对他主动献身者何其多,但他偏偏谁都不要,只要岑竹。

他早已认定她,从茶楼见她的第一眼起,弱水三千,只取一漂饮。灵与欲的结合,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此刻的交欢,才是人间至乐。

轩辕彻大手移至岑竹的俏臀,伸出手指轻轻抚她的菊,岑竹忍不住一颤,

「彻…你做什麽?」岑竹害怕的菊与花直收缩,让身下的楚天云被夹的几乎快泻身,楚天云连忙忍住,他还想继续占有岑竹。

「小乖儿,你会喜欢的。」轩辕彻伸手至两人交合处一抹,将涂在岑竹菊里,他探入一手指,先将菊扩张,他边涂抹边喘著气,也等待的不耐烦了,甚至昂扬男顶端已渗出一滴透明汁。

「啊…」随著敏感的菊被男人不断的侵犯,岑竹浪叫连连,她不知道此刻究竟是害怕还是期待,她的身体竟已荡至此?竟已隐隐期盼两个男人同时狠狠占有自己?「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要习惯男人的乐,她小声低泣著,绝美的小脸上出现晶莹的泪水…

楚天云不舍的看著岑竹满面泪痕,他心痛的同时,却亦有隐隐的兴奋感,岑竹是为了他的占有有哭泣吗?为了他们狠狠的占有?他突然有股变态的冲动,梨花带泪是这麽美丽,他要让她喜极而泣。

楚天云更加凶猛的往上疾刺,层层叠叠的被吸吮著的男,不断的突破阻碍,一刺再刺,丝毫无平日的斯文,此时的他,像个被欲望征服的男人,只想著用火烫的欲龙,狠狠的征服心中的挚爱。

「我的小乖儿,等不及了吗?我这就给你…」轩辕彻抽出在菊肆虐的手指,一个挺身,将胯下的巨大挺进,但女人的菊实在太紧窄,无法彻底吞没,他只好一寸寸的往前送,感觉女人菊里的紧密。

下体的两个洞同时被男人的攻击,岑竹觉得自己好荡,竟觉得被两男的的好爽,她的花一股一股的流出,三人的器都被水淋的湿淋淋,『啪啪!』的交合声响亮极了,岑竹只觉自己快被这荡的声音给羞死。

「小乖儿,被我干的爽不爽?舒不舒服?」轩辕彻低哑的问道。

「唔…」岑竹驼红著脸不愿回答,她咬牙欲忍住叫声,却仍忍不住闷哼,她的两个小被男人一前一後的抽著,两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似乎要把她体内的刮出一般,直刮的她的花不断汹涌流出,她忍不住哀求,希望两人轻一点…

『唧咕!唧咕!』搅弄著水的声音不断回响,岑竹被轩辕彻撞击的双手撑在楚天云口上,楚天云被女人这麽一按压,他沙哑呻吟:「啊…」早已忍无可忍的关终於一松,猛烈的阳全部喷进岑竹子的最深处。

楚天云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交欢的极致欢愉,原来是这麽一件爽快的事,他觉得这些年的守候完全是值得,岑竹绝对值得他倾尽所有深爱。

岑竹眼波流转,白皙的脸庞因为欢爱而泛著粉红,她眼神迷乱,脯不住起伏,花瓣似的粉唇微歙,似乎在引诱才出阳的楚天云狠狠占有,他坐起身,抱住岑竹,温柔爱怜的亲吻著仍被轩辕彻干菊的可爱女人。

「岑…」楚天云边亲吻,边抓著岑竹的子,他的唇有多麽温柔,手就有多麽轻柔,他一手爱抚著头,另一手探入目前空虚的花揉弄。

「唔…」岑竹被男人又是揉又是吻,所有敏感点都被抚弄,轩辕彻的力道依旧不留情的攻击著,她的晃成一片白花花的波,花被楚天云的手逗弄著,水越溅越多。

「啊」轩辕彻一声低吼後,便将灼热的狠狠的喷向菊深处。

岑竹在男人高热的喷洒之下,敏感的身躯又禁不住的再次高氵朝,她的蜜喷出大量的花,将楚天云的整只手都淋的湿漉漉,楚天云好奇的舔弄著被花喷溅的手指,边舔边道:「这就是岑的味道吗?好甜…」

岑竹被楚天云无心之举刺激的浑身一颤,她没想到看似纯净无暇的男人,在床上竟也如此荡,瞧他伸出舌头吸吮手指的画面,有种纯洁与靡烂的美,令她羞红双颊,她闭起美眸,不敢再看。

「岑…我最爱的岑…请你张开眼…」楚天云用薄唇亲吻著女人粉嫩的耳垂,他边舔吻边温柔的低喃,彷佛在对情人说著最甜腻的话语,是那样深情款款,那样含情脉脉。

「你…」当岑竹张开眼睛的同时,她看见楚天云深情的目光,她几乎要溺死在男人宠爱的眼神中,他的脸上漾著满足,似乎只是这样的注视著她,他就心满意足般,她不知如何反应,只能怔楞著美眸,融化在他深情之中。

轩辕彻不满两人似乎沉醉在两人世界中,他的双手不安份的在她细腻的娇躯上游走,而薄唇也一寸寸地品嚐著岑竹光滑无暇的美背,岑竹才经高氵朝的身体又轻易被挑起快感,她忍不住轻哼,道又再次渗出动情的花……

「彻…不要再来了…」岑竹的花与菊,都已经过两个男人狂猛的欢爱,她早已不堪承受,谁知她一边扭动身躯欲阻止身後男人的侵犯,身前的楚天云竟低下头去轻轻舔弄她前的蕾。

「楚弟…住手…」岑竹被两个男人折磨的快要发狂,她绷紧著身子不停打著哆嗦,娇躯前後被男人同时舔弄,实在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她感觉到花又流淌出更多的花,忍不住急促著喘息,美眸再次迷离…

91 千叶门-7 (3PH)

轩辕彻右手探向岑竹的花,长指毫不客气的直入女人濡湿的道,而左手则入两指直入菊,搅弄著她敏感的後门。

下面的两个小洞都被轩辕彻霸道的占有,楚天云边亲吻著岑竹柔嫩的娇,直到头变红变硬犹不停止,他伸出食指入她的娇唇中挑弄,他的长指温柔却又执著的逗弄著她的樱唇及粉舌,令岑竹来不及吞咽的津延著嘴角不断得滑落。

「唔…」身上所有的洞都同时被两个俊美男人玩弄著,岑竹连阻止的话语都无法吐出,她不停的扭动身躯,想阻止男人的恶劣行径,谁知男人们见岑竹弹跳的娇与粉色的娇躯,这等动人的春情更令他们变本加厉,肆虐的手指更加激情…

楚天云抽出手指後,薄唇狠狠的贴在岑竹娇唇上,他不断疯狂的啃吮,下身的亦高高的翘起,他边亲吻边说道:「我好难受,求你再让我吧…」他的双手无法再温柔,揉捏的手激动的微微颤抖,显见情潮来得多麽汹涌,他快被这欲火折磨而死,若再无法入,只怕他快暴体而亡。

「春…药…竟还没解吗?」岑竹讶异楚天云的反应,此春药竟然霸道至此?但她感觉已经没事了啊?莫非他的药被下的比较重?

「小乖儿,我也好难受,让我再一次吧?!」轩辕彻见楚天云的模样,知道他不过是情欲再被挑起罢了,并非春药馀毒,但他却不拆穿,因为见了岑竹这般娇美的模样,他觉得这种渴望并不亚於春药,二年的思念与欲念,此是这麽容易就能平复?他觉得体内涌起熊熊欲火,他还是想再狠狠的干她。

「你们…」岑竹见两男人的阳物都高高翘起,显然是馀毒未清,她心中一软,两男都是她的好友,眼下既已发生过关系,只好救人救到底,总不能让他们去找她的心上人霍青丝解毒吧?!她不愿想像霍青丝在二男身下叫的模样,二个男人都曾占有自己,潜意识中,她已将两男视为亲蜜的存在,而这等亲蜜,她亦不愿分享…

她咬著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两人,酡红著俏脸道:「你们…要轻一点…」。

此话一出,两男俊脸上皆露出喜色,轩辕彻密语分配道:「楚弟你去後面,岑竹的前面给我。」

岑竹被两男扶起身,她站在两男中间,轩辕彻开口道:「小乖儿,打开眼睛,看看我是怎麽爱你的…」他边说边亲吻著她早已硬挺的尖,舌尖卷起她那圆润的珠,不断地亵玩…

岑竹打开双目低头一见,便是这样色情的画面,男人长舌啧啧有声的吸吮著,而自己的珠豔红得好似风中摇曳得动人花蕊,颤抖抖的惹人怜惜。

楚天云则不甘示弱似的,在她耳边暧昧地吐著长气道:「岑…我要爱你了」他手指一拨,将她柔软弹得臀瓣微微分开,露出被乾净而美丽的小皱折,他伸出手指往她花刮了几下,将晶莹的涂在皱折中,他边涂边叹道:「岑…你这里这麽紧小…等下我会温柔一点…」

倏地,楚天云微转过岑竹的小脸,一边温柔得吻著她的娇唇,一边挺身一刺。

「啊」岑竹皱著眉头,忍不住轻声呼痛。

「小乖儿…放松喔…」轩辕彻伸手拨开她的花瓣,也挺腰一刺,将深深地埋入她紧窒的壁中。

「唔…」岑竹边被两个男人,边与楚天云舌吻著,她下身实在受不了这样刺激的干,两个洞都被男人大的男塞得满满的,她忍受不住地发出叫声,一只长腿被轩辕彻拉到腰际,这样的姿势让岑竹的内更加紧小,她感受到两大同时在壁内狠狠的磨擦,她花心酥麻,下身不由自主的颤栗著。

「岑…你好,你夹得我爽死了…」楚天云今天经历了两个第一次,第一次花以及第一次菊,这两种滋味都是妙美难言,与心爱之人交欢真是天下最美妙之事,他如今完全了解何谓『只羡鸳鸯不羡仙』,只要他能够永远与岑竹在一起,他可以犠牲一切,包含所谓修仙。

「唔…小乖儿…你的怎麽越越紧…」轩辕彻敢发誓,这绝对是极品美,不管干几次都是这样紧紧的咬著他的欲龙,他兴奋地喘著,真恨不得能干上她十天十夜。

轩辕彻结实的臀部狠狠抽著,沾满花的欲龙越越勇猛,他看著下身被干得微微外翻的两片花瓣,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情动,两人交合处一片的泥泞,白色的泡沫让男人越看越是激动,他耸动著屁股,奋力的干著心上人的美。

「啊…不……啊…………太快……了………啊…轻点……」被前後两个男人干得强烈快感让岑竹忍不住尖叫连连,她忍不住仰头叫,身後的楚天云亦被佳人叫的声音刺激得全身一抖,差点忍不住要喷而出。

「小乖儿,你叫得我好爽,唔…再多叫点,我爱听…」轩辕彻兴奋地愉快低吼,他耸动窄臀,抽得更加卖力,『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

岑竹被两男夹击,她几乎是半悬在空中,因为两男的身高与她有著一段距离,轩辕彻起先是双腿大开的蹲低入,但这姿势让他使力不方便,就只好大掌拖起她的臀部,让他可以方便抽,而如此一来,比轩辕彻略矮一些的楚天云得角度也正好,两男更是拚命干。

「不…不要了…」男人都是骗子,大骗子!岑竹被前後夹攻得全身发颤,她的花不断收缩著,被高速抽到忍不住又泄了身…,他们明明说过要温柔点,但一沾上她的身子,却都食言,一个比一个猛,一个比一个狂…

「小乖儿,再一下…唔…让我再好好干一下…」轩辕彻试著安抚女人,他伸出另一手去找到她隐藏在贝中的红豔珍珠,边边揉搓,感受到身下的花又再次敏感的收缩著…「放松点,别再咬了…」天啊,他快受不了了,他的欲龙被这样死命的咬著、包裹著,他忍不住更加残暴的抽。

「啊…」岑竹雪白的胴体再次轻颤不已,她抓著轩辕彻的寛厚膛的双手,忍不住紧紧的握著,她被这快灭顶的高氵朝弄得快无法呼吸,她的花与菊同时不断得猛烈收缩,两个男人同时发出又是痛苦又是满足的喟叹。

「岑…你咬得太紧了…」楚天云喘著气道。

「小乖儿,快被你夹死了」轩辕彻皱著俊眉,他隐忍的脸上布满汗水。

「你们…不要…顶那麽深…唔…真的…不行了…你们…快停下…停…下……」她丰满的双在两人夹击之下摇曳成雪白波,那盈盈地波海,令在她身前的轩辕彻只觉再次倾倒在她绝美身姿,她微蹙的眉头是那样惹人心疼,轩辕彻又爱又怜,他伸出手指入她的小嘴,配合著下身抽的频率,一下一下的捣入她的娇唇,她被搅弄得叫连连,湿滑的津自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

「唔…」岑竹的小不断的颤栗著,两片红肿多汁的贝则被轩辕彻的大干到外翻,他的犹不断的狂猛抽,甚至拉起她的长腿,让她单脚环住他实的腰际…

那样的动作,牵动两个小内壁的肌,埋在其中的轩辕彻及楚天云,皆有欲死欲仙的快感。

楚天云自身後托起她的腰,这体位让他的男更加深入她的内,九浅一深,他炽烈而勇猛…

岑竹无力的嘤咛,她咬牙承受著两个男人永不停止的猛烈欲望,他们的深深入,让她被迫狠狠的颤栗,两人猛烈的男气息强烈弥漫在屋内,轩辕彻抽出在她唇上肆虐的手,而楚天云则深深的告白後,「岑…我要你…只要你一人…」深情地吻上她。

他吻得有多深情,下身的抽就有多炽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岑竹无法自己,在两男的夹击之下早已溃不成军,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著,娇唇溢出的呻吟越加乱…

在岑竹无法承受更多之前,两人不断的嵌入,再缓慢抽出,狠狠嵌入,如此刚猛的贯穿著她的身体,她终於忍不住叫地迎来高氵朝,而在那绚烂的高氵朝中,她失去意识。

92 千叶门-8

神智完全清醒的瞬间,岑竹心下慌乱起来。

两个男人神态靥足,楚天云一手横在岑竹腰上,而轩辕彻的大手,则抓著她的发丝,三人俱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也许是体质被阳改变,承欢过後的身体非旦无任何不适,反而感觉神清气爽。岑竹苦笑,这何尝不是一种好处呢?最起码在这种尴尬时段,她可以不必面对清醒的两个男人。

事情究竟是如何演变至此呢?孟极不是应该带回解药吗?究竟孟极怎麽了?发生什麽事情了吗?

岑竹将楚天云横在腰上的手轻轻移开,她轻轻一划,几缕发丝便握在轩辕彻手中,她连忙起身,快速穿好衣物,连忙呼唤孟极。

心中的意念,本可透过神识传给契约灵兽,但眼下并如任何回音,她丝毫无法感应孟极之所在。

岑竹心里略感不安,到底孟极怎麽了,莫非出了什麽意外?

自从岑竹与孟极签订灵兽契约後,她的心里隐隐对孟极有些依赖,毕竟契约之下可保他是绝对的忠诚,并且孟极实力又如此高强,她心下不免有所倚仗,始终相信他会在自己身边。但万万想不到一趟本应平和无灾的千叶门访友行,竟会发生如斯意外。

这可如何是好?对了,得赶紧去找霍青丝,若昨夜真是她下的药,那麽,她应该会知道孟极究竟怎麽了,难不成孟极与霍青丝两人会发生关系?

想到此,岑竹心中一痛,她此时心中纷乱,不知道究竟是担心孟极多些,还是担心霍青丝多些?又或者,她心上牵绊著两人,一则为爱,一则为友。不,她对两人的感情岂是爱与友就能厘清。

唉!此时此刻她早已无多馀心思去厘清自己的思绪,她只想尽快找到两人的下落。

岑竹皱著眉头思索间,轩辕彻已然醒转,他开口问:「小乖儿,怎麽不再休息会儿?」

「你…」岑竹低下浓密的睫毛,不敢直视男人。

「昨天没累坏你吧?」轩辕彻无视自己的赤裸,将岑竹抱坐在自己赤裸的腿上。

「不要这样」岑竹面色又白又红,急著挣扎。她回忆起昨晚的放浪,忍不住羞红俏颜,但现在可是朗朗白日,她又神智清楚,怎肯再被男人如此孟浪地抱在他壮的大腿上,她不住扭动著娇躯,试图摆脱他大掌的禁锢,谁知挣扎间又触及男人敏感部位,引得他的阳物竟又硬坚挺起来。

「小乖儿…」轩辕彻爱极怀中佳人柔软的身体,隔著衣物实在不够尽兴,他大手探入岑竹衣襟,便想去抚弄她前的软嫩。

岑竹坚硬著身体,不敢再乱动,怕引发男人的情欲,她连忙开口讨饶道:「轩辕道兄别这样,我真的很累了…」见男人停下作孽的大手後,她接著道:「孟极不见了,他原本该带解药回来的,究竟昨晚发生什麽事?你原先不是仍和霍青丝在厅内饮酒吗?」

轩辕彻思及三人昨晚的狂欢後,深深吸口气後勉强将欲念压下,岑竹昨晚蜜及菊都承受两人无尽的需索,想必无法立即承欢,他轻轻叹息後低声道:「昨晚你与楚道友走後,我本想著向霍青丝索取解药,但她先开口说要将孟道友先送回房内,於是我只得在大厅先待著,但过了半个时辰,两人竟无消息,我神识寻遍整个洞府,皆不见两人踪影,此时春药效力发作,我便寻你而来,谁知楚天云亦在房内…」

听到此,岑竹不禁俏脸通红,後来之事,她自是再清楚不过,三人便在春药的催情效果之下,一同在屋内共同乱交欢。

「轩辕兄愿意陪我一同去寻找孟极及霍青丝道友吗?我担心两人的安危。」

轩辕彻眼眸一暗,他心里自是同意,事实上他正有此意,霍青丝竟对众人下药,这笔帐无论如何得好好算算,他看了一眼同样赤裸的楚天云道:「楚道友怎麽办?」

「我们出门後下个禁制,让外人不得进门。」岑竹自是盼望楚天云继续熟睡,她现在实在不知道要用何脸面去面对楚天云。

事实上,她本来希望在两人清醒前就先离开,没想到轩辕彻竟这麽快就醒来。

「那走吧,务求尽快寻到两人的下落。」

轩辕彻施展涤身术後简单整埋仪容,便与岑竹两人走出房门,待走至门口後,轩辕彻对著屋内下禁制,除非超过元婴道君的修为,否则无人能走入屋内。

岑竹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甚至可说是落荒而逃。她实在无法想像清醒时要用何脸面正视楚天云那纯净无暇的脸庞,总觉得似乎是自己污了他的纯洁般,让他那清澈的眼瞳沾染上欲色,她依稀记得昨晚他是如何凶猛地缠要她,即便她的哀求,都无法让那个纯洁至极的男人停止他狂暴的占有。

她边回想边驼红玉耳,只觉自己实在罪孽深重。

「轩辕兄,该从何处寻找呢?」岑竹见洞府极大,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钻,似乎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我神识扫过整个洞府了,此处并无两人踪迹,看样子两人应离开此处,我们往洞府外找寻吧!」

岑竹点头表示同意,轩辕彻长袖一挥,两人搭乘轩辕彻的飞行器具,便离开此处。

两人一路低空飞行,路上偶遇上千叶门之人,皆用呆滞的表情看向二人,岑竹心中微感奇怪,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的幻颜术已解,她连忙往自己身上拍一个『隐身符』彻底隐去身形。

「嗯,也该如此。」轩辕彻见岑竹美貌,心中自是不愿意让外人窥见她真实外貌。

两人飞行至一处树林中时,岑竹心中有奇特的感应,她对轩辕彻开口道:「轩辕道兄,此处似乎有异。」

轩辕彻狠狠一把岑竹的俏臀,狠狠道:「下回你再叫轩辕道兄,我可不饶你。」他意有所指的表情,让岑竹一怔,连忙道:「彻!」

轩辕彻俊颜一缓,道:「这里昨晚有打斗痕迹,即使已被人小心抹去,但仍留有蛛丝马迹。」

「打斗痕迹,难不成孟极与霍青丝两人竟打起来?」岑竹心中甚感不安,此二人皆是她心之所繋,若两人当真决斗,这绝对是最差的结果。

轩辕彻抱著岑竹轻轻跃下法器,两人仔细的在林地里仔细访察,希望藉以推测此地究竟发生何事。

岑竹心慌意乱,她感觉自己心怦怦跳得飞快,总觉得脑海中似乎闪过不祥的预感。

93 千叶门-9

「你且安心,目前地上皆无血迹,两人应该都没事。」轩辕彻心中纵有一百个问题,却也知道现今不是提问的好时机,他很想问岑竹心中介意的人究竟是谁,是霍青丝还是孟极。

自从他在客栈与她重逢後,他便看出孟极与她似乎并不单纯只是朋友关系,两人之间有著极佳的默契,并且两人的气氛实在太过平和,让他每每见之都忍不住心生妒意,他在心中早已把孟极当做情敌。

但来到千叶门後,见岑竹对待霍青丝,总是那麽小心翼翼又百般讨好,岑竹待霍青丝的表情,又总是充满甜蜜与羞色,令他又对岑竹的喜好,产生了极大的怀疑?莫非岑竹竟是磨镜?他的情敌是女人?

这些问题困扰他许久,但不论如何,他早在心底下定决心,今生绝对不会放弃她,不管她喜欢谁,不管她心里究竟有没有他,他都已决心要守在她身边。

昨晚的春药,让他相隔两年後得以再次拥抱心上人,他心中虽暗喜,却亦有酸楚,毕竟岑竹是因为春药之故,才肯让他拥抱,不是因为,他是轩辕彻,也不是因为,她喜欢轩辕彻。

更何况,昨晚除了他之外,还有楚天云。

楚天云早已不是当时他相救之时的少年,他是男人,一个与他一样,深爱著岑竹的男人,他眼中的爱慕,轩辕彻看的一清二楚,楚天云与他一般,都是苦恋岑竹的可怜男人。

是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纵然楚天云与他爱上同一个女人,轩辕彻却对楚天云并无敌意。也许是因为楚天云眼底的痛,让他知道,他们两人,同样都对她求之而不可得。

他不觉得自己比起楚天云有多少幸运,毕竟,他们两人都没有得到岑竹的心。他要的不是只有身体,他要的──是岑竹的心。

轩辕彻边找寻林中的轨迹,边思忖著自己的心事,浑然不觉远处,有道监视的眼神,正窥探著两人的举动。

「彻…」岑竹小声叫了声。见轩辕彻犹自呆楞著,只好再大声叫唤:「彻!」

「怎麽了?」

「你怎麽发起呆?莫非两人…」思及两人可能受到的伤害,岑竹不禁俏脸惨白。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轩辕彻随意找了理由塘塞。

「没事就好。」岑竹放下心,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虽然眼下仍未找到两人的踪迹,但没找到却也不是坏事,至少比找到两具尸首强。她接著问道:「现今要怎麽办?」她如今虽已结丹,但到底比不过元婴道君的神通,她眼下心神不宁,实在不知究竟该从何著手。

「我们再找找吧。」轩辕彻一时半刻也无他法,只得再继续四处搜索。

两人找了一日後,皆无霍青丝与孟极的下落,只得商量著先返回楚天云的洞府内,与楚天云讨论。

毕竟此处是千叶门,楚天云占有地利之便,欲寻人还是得靠他。

岑竹虽无脸面再见楚天云,但此时却也无其他方法,只得厚著脸皮,请楚天云帮忙。

当两人返回楚天云洞府时,见楚天云已坐在前厅,手捧著灵酒正在发呆。

岑竹微红著脸,轻声唤道:「楚弟。」

「岑…。」楚天云俊脸亦是满面通红,他忆起昨夜岑竹在他身下娇吟的模样,才思及此欲龙又立即抬头,还好他此时端坐在椅上并不明显,否则他倒不知有何脸面见心上人。

他醒後不见岑竹,便坐在洞府内等待,他心中猜测岑竹也许只是一时害羞不欲见他,所以他也不好立即寻找佳人,他只得坐在厅中,默默守候。

不是他不积极,而是他心思向来细腻,他待岑竹之心甚坚,但却不想让她有压力,他选择安静守候,让岑竹有空间可以思索。

轩辕彻见两人一副小儿女的模样,轻咳了声,提醒二人此时尚有他在场。

楚天云这才回神,道:「轩辕道兄也回来了。」

「我们二人担忧孟极与霍道友的安危,一早就出门找他二人,可惜至今仍未寻到二人。」

楚天云奇道:「竟是如此吗?但霍师姐已现身了啊,我出门时她已在自己洞府内修炼了。」

「霍道友已返回洞府?」岑竹大惊,她接著问:「那孟极呢?」

「孟道兄倒是不知在何处。」楚天云傍晚离去时满脸通红,他与霍师姐只是随口说几句就赶著返回洞府。

岑竹与轩辕彻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感奇怪。

「楚弟可愿陪我一同去令师姐处?我有些疑问想问她。」岑竹内心五感俱焚,十分著急,霍青丝纵已无恙,但孟极呢?怎麽会只见霍青丝不见孟极。

「这是自然,孟兄亦是在下的贵客,如今失踪,天云自是有责任。」楚天云见佳人开口,岂有不依循之理,只要岑竹开口,不管是刀山火海,他都愿意为她两肋刀,在所不惜。

轩辕彻知道岑竹心中焦急,他刻意走在岑竹身侧,与她相伴。岑竹抬起头感激一笑,她知道轩辕彻此举是让她明白,他会站在她身边协助她一同寻人。

岑竹心下已定,她坚定地开口道:「那麽便走罢!」孟极是她的灵兽,亦是她的家人朋友,无论如何,她定会寻到他。

三人御剑前往霍青丝洞府时,被门口的筑基修士拦下。

「师叔,不好意思,师父宣布今日闭关,不接受访客。」守门弟子自是识得楚天云师叔,但无奈师父交待过,闭关期间,无论何人造访,一律拒绝。

「竟然如此突然?傍晚时师姐并未说明她要闭关呀!」楚天云一脸莫名,霍师姐怎会突然闭关呢,这时机点也未免太凑巧。他接著问道:「霍师姐有没有说何时出关?」修士闭关虽属平常,但霍师姐此举时机点实在太过敏感,他忍不住心中略有怀疑。

「师父并未交待何时出关。」守门弟子恭敬回答。

轩辕彻眼中眸光一闪,缓缓开口道:「如今只好先回楚道友洞府,再做打算。」看样子这霍青丝与孟极的失踪绝对有关系,否则岂会如此碰巧,她如今倒是不打自招。

岑竹见轩辕彻似乎有成足,便点头同意,三人再一同返回楚天云洞府中。

94-97

94 千叶门-10

才返回洞府大厅,岑竹连忙开口问道:「彻,此事你怎麽看?」霍青丝选在此刻紧急闭关,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究竟是何原因让她采此措施,莫非她与孟极相斗身受重伤?此事疑点实在太多,不寻霍青丝问个清楚实是难办。

「霍道友与孟极失踪之事定有关联,我们必须从她身上下手。」轩辕彻可以肯定霍青丝与此事牵连甚大,解铃仍需系铃人,此事她无论如何都必须给众人一个交待。

「道友打算如何行动?」楚天云亦知事非偶然,见岑竹一脸担心,他亦不舍让她烦忧,虽然他不明白究竟昨晚是怎麽一回事,但是孟极失踪,霍师姐却在此时闭关,此事确实有实在太多启人疑窦之处。

轩辕彻毫不犹豫开口道:「我们寻机一探霍青丝。」

岑竹点头表示赞成,虽然她心之所爱是霍青丝,但孟极已等同她的家人,无论如何,她必需想法子找出孟极的下落。

岑竹自乾坤袋中拿出两张『隐身符』,一张递给楚天云,另一张递给轩辕彻。

她盯著轩辕彻问道:「何时出发呢?」

三人已隐隐有共识,以轩辕彻为首,一来自是因为他修为最高,二来也是因为他年纪最长,见识最丰,并且行事较为客观。

岑竹与楚天云,一人视霍青丝为心上人,另一人视她为师姐,二人对霍青丝皆无法做到客观,而轩辕彻则不然,他对霍青丝并无好感,亦无同门之谊,所以反而是三人之中最为公正之人。

轩辕彻道:「两位先去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後在此地集合,一同出发。」他打算利用一个时辰的时间,再去那天发现两人踪迹的地方一探,看看是否有其他隐藏的讯息。

轩辕彻凝神静思,自地上轨迹研判,并无再进一步线索,但轩辕彻发动秘术『灵探秘法』确认孟极应无生命之忧。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三人准时出现在大厅。

隐身符一拍,三人同时隐去身形,御剑往霍青丝洞府而去。

当三人来到洞府前,禁制飒然而至,轩辕彻神色淡然,长袖一挥,出一对吴钩,吴钩上隐含淡红灵气,想必是至阳至烈之物,倾刻间吴钩竟大张血口,张嘴一吐便是一道巨龙,将眼前无形禁制消灭殆尽。

禁制一毁,修炼室中闭关的霍青丝双目大睁,想不到竟有人破坏禁制,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她神识铺展,却未见任何人的踪影。

她心下不敢放松,禁制被破,必是有异,敌人隐身在暗处,更该小心谨慎为宜,她祭出本命法宝,淡青色的光芒一闪,手上已出现一盏美伦美焕的灯。

瞬间,修炼室的石门开启,霍青丝正欲展展灯的摄魂术时,竟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定住,浑身动弹不得。

石门缓缓合上,轩辕彻的身形竟出现在眼前。

「霍道友,共饮不过一日,竟旋即闭关,这决定未免仓促。」轩辕彻冷冷一笑,眼中寒光耀眼。

「轩辕道兄就因区区小事,将青丝定住身形?」霍青丝俏脸微红,男人这番大费周章的寻她,究竟所为何事?莫非…他竟舍不得自己,即便破坏禁制亦要来此寻人?

岑竹与楚天云隐身在旁,不发一语。

楚天云与霍青丝俱是千叶门门下,自是不便露面,而岑竹此时亦未想与霍青丝撕破脸,亦是隐身,但当她从霍青丝目光中看到对轩辕彻毫不掩饰的爱慕时,心中一痛。她是否应该死心?霍青丝的恋慕是这般明显,她本不可能爱上同为女人的自己,她心中一边疼痛著,却又不舍得将视线自霍青丝俏脸上移开。

轩辕彻不由皱了皱眉,暗道女人实在太过自信,他心中已有岑竹,岂会看上她这个用尽心机的卑鄙女人。

轩辕彻不愿在此地浪费时间,他冷冷道:「孟极呢?」

霍青丝一怔,脸色微变道:「我不知道。」

「霍道友,我来贵门派作客,实应守主客之理,但是你一再挑战我的耐,需知万法宗亦不是好惹的。」轩辕彻满脸冷漠之色,冷哼道:「莫非道友这般天真,以为春药连自个儿一起下,旁人便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霍青丝闻言小脸一白,她不知道轩辕彻究竟如何打算,莫非是找她算帐来的,她苦於浑身被定,无法施展半点法术,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杀。

霍青丝惊骇道:「你究竟想怎麽样?」

轩辕彻嘴角挂著一丝冷笑,道:「只想请霍道友明白告知孟极的下落。」

他脸上闪过一丝杀气,随即神色一敛,若非看在岑竹与楚天云的面上,他岂会轻易饶过霍青丝。他虽非好杀之人,但修仙者若对敌人仁慈,无疑是对自己残忍。自霍青丝不自量力地对他下药後,他对她原先的朋友之情荡然无存,只馀浓重的厌恶。

「若我实言相告,轩辕道兄就肯放我一马?」霍青丝并不天真,她此刻已看出男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心中一痛後她决定还是命要紧,俊美男人虽然难得,但终究抵不上自己的命,轩辕彻绝非善与之辈。

「是。」为了岑竹,轩辕彻自是会放过她。

「孟极被我师父捉去,师父欲强逼孟极签订灵兽契约。」霍青丝只得一五一十,详细告之。

霍青丝的师父是天极中少数的女元婴修士之一,一般低阶修士中,女修的比例已经不高了,越是往上层,女修比例越低。

由於女修士天生较男修士多愁善感,亦不耐烦斗法,因此女修的成就相对而言就受限,因此造成天极中越是高阶修士女修越是稀少的普遍情景。

「你师父玄瑶道君抓走孟极竟是为此,原来孟极是灵兽?」轩辕彻眼中光一闪,他暗自猜想:此事岑竹知情与否,孟极与岑竹看来似乎交情并不一般,莫非孟极竟是岑竹的契约灵兽?但这似乎不合常理,现今岑竹不过是结丹修士,如何能驾驭一名能够化为人形的高阶灵兽呢?

「当日孟极威逼我欲取得解药,我无奈之下遁逃至树林中,谁知师父竟突然自飞剑一跃而下,见孟极後直接下重手,用她近年秘练之法宝制伏孟极,并吩咐我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

95 千叶门-11

「令师二话不说,直接就对孟极下手?孟极可有受伤?」此事似乎颇有内情,不说元婴道君突然现身,再者,即便灵兽难得,为何她竟会如此不顾道义,强行压走孟极,此事实在令人不解。

「我觉得师父与孟极似乎早就相识。」其实此事霍青丝亦感奇怪,为何向来不理世事的师父会在那夜突然出现,并且二话不说直接拿人。而师父用来制伏孟极的法宝-困兽鍊,分明是针对灵兽而来的高阶\法宝。莫非此物即是针对孟极特别炼化而成?若真如此,想必师父早有猎它之心。

霍表丝满脸恳求之色道:「我已将所知之事完全告知,望轩辕道友能信守承诺。」

轩辕彻冷冷道:「你的定身术过十二个时辰自会解开,我会帮你在修炼室下禁制,旁人无法利用这十二个时辰进来偷袭你。」轩辕彻已是人至义尽了,他不欲多看此女一眼,大步转身离去。

三人御剑返回楚天云洞府後,解开隐身术,各自沉默不语。

楚天云低下头,心中暗暗惭愧,他叹道:「想不到师父竟强捉孟极。」自己的同门竟然又是下药又是抓人,他实在不知如何对岑竹交待。

岑竹只觉此事难办,孟极是自己的契约灵兽,也是她异世家人,她绝不可能眼睁睁见孟极被抓走而不去救援。

但元婴道君的修为摆在那里,她的实力完全的无法与之相比,即使身边有轩辕彻这元婴修士,但刚结成元婴的修士,与元婴初期,仍是有著偌大的差距,别说轩辕彻肯帮忙,她实在也找不到理由要他陪自己冒著生命危险去救自己的灵兽。

「小乖儿,孟极是你的契约灵兽吗?」轩辕彻问。

「…是的。」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这件事,轩辕兄与楚弟都不要手了,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楚天云与霍青丝是师姐弟,而玄瑶道君又是楚天云的师父,此事不宜将楚天云拖下水。

至於轩辕彻,他完全没有义务帮自己,他能够在结束闭关後前来寻她,已令她万分感动,但是与千叶门为敌一事,万万不能拖他下水。

「你这是什麽话?你当我轩辕彻是何人?难道我这麽不值得你信赖吗?危难之时,我就会抛下你一人离去?」轩辕彻气愤,难道这女人直到现在仍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吗?他是为了什麽,千里来寻她,为了什麽,一结束闭关就立即马不停啼地四处奔走?她竟然这样看他吗?

「岑,我怎麽可能不手,虽然我的力量不够强大,但此事完全因我而起,若非你来千叶门作客,怎麽会失去自己的契约灵兽呢?於情於理,我都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撒手不管。」楚天云心里补充说,更何况,我早已将你视为我此生相伴的对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弃你而去。

「我很感谢两位的好意,但此事非同小可,元婴初期的大能摆在那儿,我实在不愿意二位做平白的犠牲。」她叹口气道:「两位好意我真的心领了,也万分感激,但孟极既是我的契约灵兽,不管如何,我都得去救它,至於二位,我决不能拖累你们。」实力的差距是如此险峻,若让两人介入此事,岑竹如何良心得安?更何况此事是她的私事,若让万法宗的元婴修士出手,一旦演变成万法宗与千叶门两个门派的斗争的话,伤亡实是难以估计,她於心何忍?

她心里很感动,真的,她没想到两人仍愿意帮助她,但是,她实是不忍拖累他们,在听到霍青丝说孟极被元婴道君抓走的时候,她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她虽然珍惜命,但更重视道义,她的大道,不是犠牲灵兽得来的,她会为了孟极去拚命,即使犠牲自己的命,也要让孟极平安自由。

「你这女人…」轩辕彻气极,他觉得岑竹实在冥顽不灵,他大手一揽,将岑竹抱在怀中,也不管楚天云在一旁目瞪口呆,直接俯下身去,深深一吻。

岑竹楞住,双眼大睁,这是什麽情况,怎麽变成这样?

长长拥吻後,轩辕彻才贴在她唇上说:「小乖儿,不要把我当外人,不要推拒我的心意,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吗?为了你,我可以什麽都不要,你别拒绝我,好吗?」

「我…」岑竹呆住,她瞬间酡红双颊,不知道如何回应。

楚天云略带苦涩道:「岑…此事因我而起,若你不让我手,我…」楚天云不知道如何说出威胁的话语,他看著岑竹绝美的面容只觉词穷。

「你们二位何苦如此?此事九死一生,你们何必陪我冒这麽大风险,一点都不值得。」岑竹心里又是感动,又是为难,她真的不舍得两人陪她冒如此大的风险,她何德何能,竟让两男为她如此?

轩辕彻俊眉微挑道:「值不值得,由我们自己说了算,你替我们瞎什麽心?」

「我赞成轩辕道兄的话。」楚天云语气万分坚定,今日之事,他须负一半的责任,他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看著心爱的女人去冒险而袖手旁观。

岑竹见两人态度坚绝,知道无法说服两人放手,她长长一叹,低下头沈思许久後,缓缓开口:「好吧!」她只能先答应下来,到时不管发生何事,她拚却自己命,也要护他们周全。

三人商量一会儿後,决定由楚天云先去元婴道君洞府探一下虚实,至於轩辕彻及岑竹二人,则佯装离开,实则躲在暗处伺机偷袭。

这日,岑竹与轩辕彻两人在千叶门山脚下的客栈暂居,她们商量著如何隐蔽地自道君洞府将孟极偷出。

元婴道君斗法之力绝对非同小可,如果可能,轩辕彻并不想与千叶门的道君为敌,毕竟轩辕彻代表的不是仅仅他自己,还有万法宗。他并不怕得罪千叶门元婴道君,他只怕拖累自己的门派。因此如何能够隐蔽地将孟极救走,绝对是目前最艰难的任务。

两人各自在房内等待楚天云的消息时,岑竹将屋内设了禁制後,口诀一念,就遁入卷轴世界之中。

一样的江南山水,一样的风景如画,一样的灵气充沛,可惜,岑竹一样无任何心思欣赏。

96 变故

见阳依旧一身青衣坐在亭中对奕,岑竹连忙冲至亭内。

「阳。」岑竹一脸为难。

「吾主是为孟极而来吗?」阳仍旧埋首棋奕中并未抬头。

「你知道??那你可知道有何方法解救孟极吗?」岑竹欣喜若狂,想不到卷轴之力竟如此神奇,阳身在其中,竟能知外面世界,如此一来,孟极肯定有救了。

「吾主放心,孟极必将安然无恙,但解救他之人,并非吾主。」阳语气平缓道。

「不是我救他,还会有别人救他吗,是谁?」岑竹觉得跟阳讲话实在累心,每次都越说越迷糊。

「不能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阳轻轻摇头。

岑竹不知该如何反应,阳的能力自己应当有信心才是,但是,他什麽都不肯说,只说孟极有救,这样让她如何放心?

「阳,我不信赖别人,我要自己去救,你可有救他之法?」岑竹实在无法相信这种虚无飘渺的话语,她宁可相信自己的力量。纵使她的力量再微薄,但也是真实之力,比起一句『有人相救』要踏实多了。

「吾主莫急莫慌,时候到了你自知。」阳依旧一派云淡风清的模样。

岑竹见无法自阳身上得到更多讯息,只能叹息离开。

当她口念法诀离开卷轴後,阳在原地淡然道:「天命如此,天命如此。」

岑竹回到房间後,望著窗外发呆。

望著人来人往的街道,她顿时有些迷茫。

阳亦无方法救孟极的话,单凭她们三人,真的可以顺利救出人来吗?

她向来乐观,也觉得这是自己的优点,但此时此刻,她实在是觉得乐观不起来。

不!她绝对不会放弃,纵然阳无法助她,她亦会想出办法来。

正当她坐在房内努力思索有无其他救人方法时,一道遁光一闪而逝。

这是高阶元婴修士的遁光,不知为何,当遁光往千叶门而去时,岑竹心中隐隐有不安感。

她心跳加快,不知为何,似乎有凶兆。

所谓凶兆,是一种预知能力,不管是吉是凶,当修士修炼到某一种程度时,在某些机缘巧合之下,可以感应天命。

天命的感知并非常常有,毕竟机缘一事,也不是人人都得遇。

但岑竹此刻心底竟涌现强烈不安的感觉,这就是凶兆的感知。

到底怎麽回事,莫非孟极有难。

岑竹忙往身上拍上隐身符,急忙赶去千叶门,她往隔壁房内发一个传讯符,匆忙间也不及等待轩辕彻的回应,直接御剑而去。

岑竹心中急道:「千万不要是孟极出了什麽意外啊!」

她高速御剑的路上,竟被树林中一股强劲的吸力往下拉扯。

怎麽回事,她为何飞不动?发生什麽事了?

她心里又是著急,又是无奈,究竟何人在此处下此禁制,而她却又倒楣的误入此地。

禁制的引力太强,她的行程注定因此地的禁制而受到耽搁。

她察觉出自己此刻的心烦意乱,知道这样下去本救不了人,她只得跳下飞剑,寻一草丛中打坐默念清心咒。

当她终於平复下心情之时,却几乎被眼前的情形吓傻。

这是怎麽回事?此处原先是一处再平凡不过的树林,为何转眼间成了迷雾重重,森可怕地,而眼前突然出现三十多名魔修,她连忙往身上拍『隐身符』後隐腻气息,深怕被众多魔修发现自己的踪迹。

一名女子柔媚至极地开口道:「王不群,你确定这样不会有问题吗?咱们才三十多个人,有可能打得过他吗?」

「你放心,为了今日,我早已计画多时,这十年来,我日日在他修炼的屋内燃宁香,此香单独闻是无害,但是,若是搭配环灵圣草,可就是难解的奇毒了。我将环灵圣草炼化为发饰及衣物,送给他的侍女穿戴,耗费十年之力,让两者合而为一。此奇毒『万无』乃是极难解之毒,当我注意到他眼角出现的细微红点,便知大事已成。」

「想不到你竟然默默布局如此之久。」女人柔媚笑道。看样子,此人心计果然甚为险,身为主上身边的四大高手之一,竟如此心狠手辣的背叛主人。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身为魔修,她们并不会有所谓心魔,她们向来任意妄为,今日她也不过为了王不群所承诺的异宝与他共谋,哪日若有他人提出更好条件,她必定二话不说直奔那人怀抱。

「哼!若不是用此方法,依他多疑的格,你以为能够诓他?」王不群脸色沉,他想到今日就是报仇雪恨之日,向来下弯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接下来计划又是如何?」女人的声音依旧娇媚,但可听出语气中多了狠毒。

「你且细细听来。」

男人贴在女人耳盼轻声说著,但他的声音实在太小声,估计应是用密语传音,岑竹修为不及二人,故完全不知二人在密谋什麽。

她只觉眼前魔修的黑色道服非常眼熟,啊!是了!就是当日参加南山派结婴大会时来袭之人。

究竟这些人欲对谁下手呢?

眼前之事其实与岑竹完全无关,岑竹对眼前的恩怨也完全不想理会,但是她此刻被迫得知这些人的谋,想要在廿多名结丹魔修的包围底下杀出生路,想来是万万不可能了。

此时,她无比庆幸师父赠她的藏灵符,若非此符,她身上纵然拍上隐身的符籙,想隐蔽气息不被众位高阶修士发现,实在是绝不可能。

时间缓缓的流逝,岑竹完全不敢移动半分,她持续在心中默念清心咒。毕竟眼下的情景十分诡异,三十多名魔修守在此地,看来似乎是要诛杀某人,但他们偏偏个个看起来气息浮躁不安,看样子欲劫杀的对象想必非池中之物。

三十多名魔修中,结丹圆满者就占了一半以上,依此可判断欲狙杀之人,修为肯定在元婴级以上,岑竹不免心中暗暗期待,最好他们引发之骚动得以将千叶门元婴女修引出一举擒拿,如此一来,也许孟极就可以顺利逃脱。

这当然是岑竹一厢情愿的想法,但是,坐在此处实在太过无聊,并且压力也实在太大,若不胡思乱想一下,她怕自己在这种无形压力之下发狂。

又过了二个时辰,当岑竹感觉自己快要濒临临界点之时,一名身裹血红色大氅的黑衣男修士瞬间遁至众魔修之中。

岑竹定睛一看,此人竟是当初结婴大会时,率众来袭的那名元婴道君。

她记得那时众人唤他天极第一魔修──斐向寒。

97 魔修之祸

但他不是这群魔修的领导之人吗?莫非这些人叛变,要将他灭杀?

这情形实在太出乎岑竹意料之外,没想到今日竟在此处看见众魔修自相残杀。

元婴道君冷冷开口:「你们竟然如此大胆,将我引来此处,莫非以为这小小地缚之阵,就可以将我困住?」

王不群冷哼一声,讥笑道:「地缚之阵的效用在下不敢期待,但是『万无』之毒,可就没这麽轻易解除了。」

斐向寒冷厉的目光扫过他,语气中带著不屑道:「哼!笑话!我还以为你这麽有恃无恐是为了什麽?天真,太天真了!既然这麽天真,你们没有资格做我门下之人。」

斐向寒冷冷一笑不欲多言,一招手『横天斩』破空而出,黑色雷电直接劈向众人,魔修们早有预料,纷纷祭出法宝闪躲,可惜仍有超过半数的魔修连法宝都来不及祭出,当场被黑色雷电劈得形神俱灭。

「斐向寒你应该中毒了才对,竟仍有如此威力?」王不群额上冷汗直冒,他大吃一惊,他耗费十年时间下在斐向寒身上的『万毒』岂会如此轻易被破解,斐向寒的眼角分明有血色红点,他此时应该魔气尽失才对。

「天真!太天真了!王不群,你以为你的计谋万无一失吗?你以为下在那几个你送来侍寝的女修身上,我的魔气就会被两毒合并所产生的万毒所抑制?」斐向寒俊脸上写满轻蔑,他魔气上涌,眼角的红点瞬间消失无踪。

「想不到你早就看穿了,若是如此,为何十年来你毫不做声,为何你不直接果断了结我的生命?」原来那红点竟成了斐向寒的诱敌之计,天极第一魔修绝非良善之人,若他早就知情,怎麽可能会让背叛他的自己多活十年?不不不!斐向寒一定中毒了,他此时分明是虚张声势!

「我不得不说看著几个跳梁小角自以为是的愚蠢行为,的确很大程度的娱乐了我,为了这点小小的乐子,让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蝼蚁多活十年又如何?就当是我给你们的恩赐。」小小蝼蚁毕竟无法撼动巨象,他们再如何殚竭力,玩空心思,亦无法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你……」王不群被斐向寒一个威压扫过,就口吐鲜血,果然是第一魔修啊,竟然强悍到如此地步。

他连忙祭出身上的法宝──天灵大圈。

此法宝是他花费廿年心炼制,威力强大。若配合廿名结丹修士,所爆发出的效果将可到达元婴修士的等级。

「摆阵!」王不群的谋反已策划十年,这十年间,他想尽办法策反所有对斐向寒不满的修士,投其所好,或是以利诱,或是派出美女色诱,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为的就是报当年夺妻之恨。

三十多名修士中有一半以上在初始之际就被斐向寒『横天斩』所灭杀,如今留下的十多名修士能发挥的效果固然有限,但他们在此时此刻也只能背水一战。

轰!

一声划破天际的巨响!!

天灵大圈散发著灰暗光芒,飘浮在半空之中,惊人的魔气正透过十多人的魔气逐渐地聚集,一阵强大的威压正猛烈绽开!

「哼!这就是你最後的手段吗?看样子你还无法认知我们彼此实力的县殊差距。」袖袍一拂,斐向寒神色淡漠地望著犹自挣扎的王不群,他右手一翻招出黑焰,彷佛随意的一挥手,黑焰飘荡至半空中,才不过一息功夫,天灵大圈竟被彻底吞噬。

「啊啊啊————!!」凄惨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十多名黑衣魔修转瞬间被黑焰爆破吞灭,众魔修声音中所蕴含的痛苦及恐惧,令岑竹心胆俱寒。

这就是天极第一魔修的功力吗?他灭杀同门竟如同踩死一只小小蝼蚁一般轻贱而容易。

岑竹感到不寒而栗,这是她所见过最残酷的一场杀戮,鲜血四溅,人命在此时此地似乎不值半分,这就是修仙界的残酷与真实。

王不群见同伴皆尽死亡,他明白他败了,彻彻底底的败在斐向寒手中。

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里写著不甘与怨恨,这麽多年的策划,竟然无法诛杀这该死的男人。即使现今情况报仇雪恨已然无望,他仍然恨极道:「今日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你辱我发妻让她惨死你的床上,这等血海深仇,我来生再报!」

「哼!你自己有眼无珠看上那贱人,倒要寻我报仇雪恨?真是无聊,现在玩得差不多了,看样子你也没什麽有趣招式了。」斐向寒冰冷的眼眸中杀意慢慢涌现,王不群的实力比他想像中还要不堪一击。

「你这个魔头……」王不群十年的策划竟被斐向寒当成是娱乐,他的复仇只是一个可笑的游戏?!而他心爱的妻子,更被斐向寒污辱为贱人,他好恨!好恨!!

那是他用尽生命来爱护的女人,竟然被他无情玩弄後,惨死在他的床上。

他要诅咒他,他诅咒斐向寒爱上一个永远也不可能有回应的女人,他要让男人嚐到最大的痛楚,他要他永世无法得其所爱。

斐向寒轻蔑道:「愚蠢之人。」那种卑贱女人他竟然当成宝贝,当真是有眼无珠。

斐向寒伸出左手虚空一挥。

一瞬间,噬心碎骨般的疼痛袭遍全身,王不群临死前的脸庞,充满毒与不甘。

岑竹看著眼前几乎可说是一面倒的对决,她心中暗暗觉得斐向寒当真是可怕至极。他身上散发的魔气可谓浓重,连躲在此处的自己,都觉得气息不稳,若非身上的法宝护住周身,只怕只是斐向寒的威压,就足以令她命丧当场。

岑竹皱著眉头,看著眼前的血腥,原先对魔修之间的内乱她是完全没有任何的立场,但看到斐向寒残忍的手段後,她不禁暗暗摇头,原来天下间竟有如此男人,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她心里深深同情起那个被夺妻含恨而死的男人,不论他复仇的手段有多麽卑劣,但他爱妻之心却是令她动容。

相反的,只是因为自己一时的乐趣,就拆散有情人,甚至残忍虐杀的男人,岑竹打从心底鄙视他。

「出来吧!!戏应该看够了吧!!」一道冷冽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彷佛在她耳旁吐出细语一般贴近。

98-101

98 魔修之祸-2 (H)

看样子这样近距离的藏灵符,只能骗过与她同阶的修士,对元婴修士而言则无任何效力,岑竹认知到此点,只得乖乖直起身走出草丛。

看著满地残破的血腥尸体,岑竹心底一阵寒意。

眼前之人究竟会如何待她?她的修仙旅程到此为止了吗?孟极怎麽办?真有人会去救他吗?

「竟然是你?结婴大会时趁机遁逃的天剑门女修。」斐向寒幽黑双眸一瞬不瞬地紧盯著她。

岑竹甚感意外,此人竟然知道自己,亦知晓自己在那时藉机逃走。这怎麽可能?她在魔修一出现时立即就隐藏起来,他竟然注意到自己,足见此人神识之强大。

「这并不值得惊讶,似你这般貌美之人,我岂会不记得呢。」斐向寒俊眸上有熊熊的火焰,炽热而浓烈,带著厚重的羞辱与极高的兴味。

「晚辈林巧儿,今日误入此地,望道君高抬贵手。」面对第一魔修,岑竹自知是不可有任何胜算,她只能低声下气地软言相对,希望斐向寒放自己一马。

但适才所见,此人残忍好杀,岑竹心里已有最坏的打算,她额头上冷汗直滴,此时此刻,可以说是她踏入异界以来最为凶险的时刻。她完全只能被动地任由男人决定自己的生死,这种无能为力,生死由他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要饶你一条小命自是没问题,但是,凭什麽?你有什麽特殊之处,可以取悦本道君?」他朗目之中的火焰充满侵略,吐出的话语充满戏谑。

「我……」岑竹咬牙,此时她觉得自己实在没什麽可以提得上枱面,论功力,比不上别人,不会炼丹,亦不会阵法,只会初阶的制符之术,似乎并无什麽特别用处。

他俊眸深深的锁著她的脸蛋儿,缓缓道:「正好我缺个暧床的床伴,你觉得自己能胜任吗?」

「……」岑竹脸色一白,紧紧咬牙,想不到,他竟提如此屈辱的条件。她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残忍好色,连下属的双修伴侣都可以沾染的人,有什麽道德良知可言,她真要为了活命委屈至此?

岑竹压不想成为他的床伴,何况他对待床伴想必不可能有任何尊重,只可能是无穷无尽的污辱,与其让男人凌辱後杀死,还不如现在就死得轰轰烈烈。

岑竹暗下决心,美眸写满坚定,她手一翻转,飞星剑已握在手中。

斐向寒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

只见他大手轻轻一挥,飞星剑竟硬生生的离开自己的手中,岑竹俏脸苍白,知道今日在劫难逃。

但束手就擒不是她的个,无论如何她也要硬拚一把,她再次掏出法宝『金蛇圈』,谁知才拿在手中一样瞬间就被男人轻松收走。

「还有吗?」斐向寒俊脸似笑非笑,似乎对岑竹的反抗感觉挺有趣。

岑竹咬牙气道:「要杀就杀,何必戏弄人?」

「谁说要杀你了,不是让你当暖床之人吗?」斐向寒紧紧盯著她的俏颜,俊目中漾起炙热的烈焰,他轻轻挥手,岑竹已被他抱在怀中,男人的手直接隔著道服揉捏起她前的柔软,并且极其准确找到她娇嫩的尖,他俯下头,亲吻岑竹美玉般的脖颈轻叹道:「真是极品……」

女人的身子柔软香滑,带著清幽的花香,即使隔著衣物探向她的柔软,亦能感觉身下之人的弹与丰盈,她的确是最上等的货色,无怪乎当日她的遁逃让天剑门的道君气愤至极。

如此甜美的女修,想必天剑门的元婴道君一定早就嚐过了,不然他岂会如此愤恨地望著她遁走的方向一路残杀。

一思及其他男人曾经碰过身下的女子,斐向寒心底涌起一股愤恨,他恨如此甜美之人不是他第一个发现,他不是唯一品嚐女子之人。

「你的名字?」斐向寒贴著女人的玉耳问道。

「林巧儿。」岑竹忍不住缩起脖子,她的双手不断推拒男人,但他壮的手臂是那样强而有力,她使尽全身的力气,又抓又拽,但男人依旧不动如山。

「我要的是你真正的名字。」斐向寒用力地啃咬,细腻雪白的玉耳上瞬间出现血痕。

「啊!痛!!」岑竹疼得眼泪都快滴下来,她不甘心受制於人,犹自疯狂地挣扎,却依旧无法挣脱男人坚硬的身躯。

「说──!!」斐向寒毫不怜香惜玉,他的薄唇吸吮啃噬得更加用力。

「岑竹。」她皱著眉头强忍疼痛乖乖回答男人的问题,她毫不怀疑如果再用假名,男人会将她整个耳朵咬下来。

「乖女孩。」斐向寒大手越来越不规矩,直接探进岑竹的衣襟里,握住她前的柔软。

「不要……」岑竹并没打算当男人的床伴,她宁可战死,也不愿这麽屈辱。之前为了生存一再的妥协,但眼前男子如此嗜杀,被男人强要後,亦不见得能活下来。

她受够了!她受够为了生存一再的妥协,她受够这个弱强食、冷酷无情的修仙界!!

但她又想起孟极,想起他犹被禁锢著,她也想起楚天云及轩辕彻这两人待她的情义,不!她不能放弃,她不能轻易被男人打败!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暧床的床伴,是我贴身的侍女,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斐向寒右手一翻拿出长长的绳,他强迫岑竹双手抱著大树,然後将女人的手与大树牢牢的缠在一起,令岑竹动弹不得。

「你做什麽,快住手……」岑竹小脸惨白,男人竟打算在野外与她交媾,周遭是男人适才杀害的众人血迹,是三十多名修士葬身之处,他竟然欲在此地强要她?!

「乖一点,别惹我生气。」斐向寒见女人眼眶含泪的模样,心中涌起更加狂爆的欲望,他情不自尽的气息重,膛剧烈起伏,他暗想到女人还是受虐的模样最美,瞧那充满不甘与怨恨的小脸蛋,真是该死的动人。

他鲁地将女人的衣衫撕破,只剩下碎布挂在身上,她的美背与翘臀彻底的曝光,夕阳的馀晖之中,女人莹白如美玉的肌肤洒上一片耀眼的金黄,煞是动人。尤其配合上她小脸上的恐惧与屈辱的表情,天!他恨不得狠狠地干死她!

99 魔修之祸-3 (虐H)

斐向寒光看就觉得血脉濆张,他完全不管女人的蜜是否能够承受,只撩起长袍,褪下亵裤,双手拨开女人的花瓣,迫不及待地一个挺刺,就把火热坚挺的巨大狠狠刺入她依旧乾涸的花中。

「啊……」尖锐的疼痛之下岑竹小脸惨白,忍不住发出沉痛的哀鸣,她冷汗直滴,感觉自己下身被一个坚硬如铁的炽热巨龙直接捣入,她痛得全身不停地颤抖。这样的屈辱掠夺,这样无情的肆虐,这仇,她定然不忘!!

「贱人,你真是该死的紧,实在太会吸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只让男人更加狂猛,斐向寒的兽被彻底激发,他低吼一声,毫不留情地重重抽送著,他闭目感受棍被女人的蜜层层包裹,热铁不断地被女人的壁狠狠吸吮,这般强烈的快感,令他快爽上了天。

高速而强烈的撞击下,岑竹的渐渐的渗出湿滑的花,润泽了几乎受伤的花,这应是阳之力的神效,毕竟她的心里只有恨意,但经过淬炼的身体明显更为敏感,连这样暴虐的欢爱,她的下体都能够渐渐地渗出蜜。

岑竹的部因身後男人猛烈撞击力而道重重压向眼前的大树,她疼得俏脸一片惨白,贝齿紧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疼痛呻吟。

她从未真正恨过一个男人,即使被迫与师父及师伯等三人交欢,他们亦不曾用过如此暴的手段,她方知道原来之前的是交合,师父们堪称温柔,而斐向寒的交合,本就是强暴。

她美目含泪,却始终不让泪水滑落,她不愿在男人面前示弱,她是岑竹,坚决不向命运屈服的岑竹,有朝一日,这个屈辱,她定会连本带利的让斐向寒偿还。

「叫啊……怎麽不叫?」斐向寒被岑竹紧窒至极的花咬得阳关一松,差点阳一泄,他低哼著,不愿意这麽快就缴械,他左手定住了岑竹的纤腰,右手拍打著她白玉般的翘臀,他要让身下的女人哀号,求他狠狠干她。

岑竹依旧咬著下唇,忍受著花间男人霸道而不留情的冲刺,他的热铁每下的撞击都让她的嫩生疼,即使不看也知道下身的小定然红肿不堪,更可恶的是男人竟然大力地拍打自己的臀部,她何曾受过如此的侮辱,气得全身发颤,蜜直缩……

「他娘的,你竟然这麽会咬…」斐向寒快被身下女人夹死了,此女当真是极品,清丽的面容下竟又有这样令人销魂美妙身躯,她的花更是难得的名器,一层一层紧紧的狠咬著自己的男,让他嚐到未曾有过的极致快感。

「你真是他娘的迷死人,哥哥非要干死你这货……」斐向寒低低叹息,为何自己未曾在见此女的第一眼时就将她抢夺至自己的身边,日日夜夜狠狠她。他白白损失那麽些岁月,今日非要好好的干个够。

岑竹闷哼著,任男人在身後死命的抽,亦不肯求饶,她的双手被糙的树皮磨伤,部也因一再的撞击而微微发疼,但这一切的痛楚皆比不上男人下身残忍的掠夺,他每一次的挺进都攻击到她的花心,每一次的拔起都似乎将自己里的内壁也一起括出一般,他的与男人一样极端的残暴,总是不管她的花能否承受就高速的抽著……

「叫……哥哥要你叫出声音……」斐向寒俊眉一皱,自女人身後伸出手指大力的揉捏著她的嫩,两指用力一夹,女人粉色的娇嫩头被他往外一扯,「啊……」拉出一道长长的红色长线,岑竹终於忍不住痛呼出声。

「哈哈…好听…再多叫些…」

岑竹吃痛敛眸,晶莹的泪珠无法控制地垂落而下,她受不了疼痛,哀号道:「你乾脆杀了我吧……」她的花被得又是疼又是麻又是酸,整个火辣辣的一片酸疼感。她恨不得男人一剑杀了她,也好过他大男的凌迟。

「你想死,没这麽容易,若是你咬牙,我自是有办法让你吊著一口气,让你活生生的被我凌辱,连一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男人优美的唇瓣却吐出最变态残忍的话语,岑竹毫不怀疑男人有这种本事,她只能小声低泣著,任男人不断地挥『剑』挺刺。

「我……恨……你……」岑竹咬著牙,用破碎的声音吐出自己心中的怨恨。她恨自己实力太过渺小,恨她修为不够高深,恨男人无情的暴行,更恨自己荡的身躯,竟然在男人百般凌辱的对待下仍产生疼痛的快感……

「哈……哈……」斐向寒似乎像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他甚至停下男的抽,大笑数声。

「你越恨我,我干得越爽…来啊,用力地恨我吧!」斐向寒邪魅的眸光一闪,下身的动作越发残暴而狂野,他滚烫有力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的身躯,他的大手将岑竹丰盈的蹂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力道鲁至极令岑竹因疼痛而呻吟……

「住手……痛……」她欲躲开男人上下的攻击,全身却被牢牢的绑住而动弹不得,她蛾眉轻颦,眼泛泪珠,不断地痛苦呻吟,男人反而越听越兴奋,大手越发用力。

岑竹不知道这样的酷刑到底还要多久,她不知道男人到底何时才会停止,她只知道她全身早已失去力气,她的双手被困绑的已经失去知觉,只有花本能的仍在收缩著……

「你的惨叫声怎麽这麽迷人呢?乖,打开点,让哥哥再深一点……」斐向寒有些受不了了,那紧致的触感令他每次的抽送都必须大力的抽动,他感受著她的花一寸寸的吃掉自己的男,他再一寸寸的拔起後再狠狠的没入,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循环,就让他彻底地迷失自己,他在她的美中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忘了现在是在野外,他就在这天地之中,在广濶的星海底下,狠狠的干著世间最美的花。

过了不知道多久,岑竹的双手被男人解开,他将她翻过身,将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大手托住她小巧的臀部,让她背靠著大树,『噗!』一声,将硕大的男正面的进了她早已靡不堪的泥泞花中。

他狂野的入,抽出,再整入,抽出,次次都捣入女人最幽深的花心……

岑竹被得神智已然不清,她只馀身体本能的反应,连呻吟都是那样娇弱无力,她的背随著男人狂暴巨物的抽送而不断磨擦著糙的树皮,白玉无暇的背此刻血淋淋的一片,她已经失去了痛感,终於在男人狂猛的抽中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

斐向寒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光芒,他健硕的身躯一阵哆嗦,将进了她子最深处……

100 错阳差-1

云开日出,两名元婴级修士特地收敛威压,站在飞行法宝之上。

日阳在两名紫袍男子身後闪著耀眼光芒,傲然而立的二人,居高临下地看著千叶门大厅。

千叶门纵有护山禁制在此,但面对二名元婴中期的修士,这禁制实在太过薄弱,丝毫无任何作用。

男子微眯凤眼,冷冷问道:「师弟,真是此地?」

将近一年的时光,他放下修行四处奔走,到处明查暗访,只为寻得叛门孽徒兼心爱女子的下落。被背叛的锥心之痛,时时地提醒著自己曾经的愚昧。

身旁俊雅如仙的紫袍男子微微笑道:「暗部传来的消息不会有误,岑竹的面孔他们自是印象深刻,如此绝美面容世间岂会有第二人?」

「你通知宇文修师兄了吗?」鳯眸男子,即秦靖问道。

「他说一会儿就来。」陌青梓浅笑道,只有极度熟稔之人才能看穿他的笑意并未达眼底。

千叶门最高修为的修士不过是元婴初期,论实力一个元婴中期修士绝对是绰绰有馀,而今秦靖居然要他传信予千里外的宇文修,可见秦靖对岑竹是如何地誓在必得。

别说秦靖,便说他对岑竹,何尝不是又爱又恨呢?!

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下一刻竟趁乱逃跑,将近一年的时间,岑竹岂会知道自己是如何痛苦?

他爱的,他在意的,他想占有的,岂只是她的身体?

将近一年的时间,陌青梓想了很多。也许他们师兄弟都有错,错在把她当成禁脔,错在未得到她心时,就急切地占有她的身体。如今她一逃再逃,又是谁造成的错误?将她的心推离天剑门的推手,谁说没有他自己?

但他能理解其他两位师兄的痛苦,因为她的身体,彷佛一种会让人上瘾的毒药,一但沾染上,就再也无法回复清明。只能永无止尽地渴望。爱与欲若是相结合,的确会令人万劫不复。他们三人都爱上她,所以不断地渴求她,纵然都已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那甜美的滋味,一旦嚐试过,该如何戒除?

「罢了,不等了!我们二人已足够。」且不说二人的实力远胜千叶门唯一的元婴修士,就说他二人所代表的,天极第一修仙门派天剑门,也绝不是千叶门招惹得起。

两人前往千叶门大厅,直接在大殿上停住脚步。

一名身著千叶门修士的男子连忙迎上来。

「两位前辈请问有何事?」低阶修士连忙堆笑,深深一揖。

「请转告贵派玄瑶道君,说天剑门二位道君来访。」陌青梓语毕,稍微释放元婴修士的威压。

千叶门筑基弟子脸色苍白,自知眼前二位俊美似仙的前辈实力惊人,所言非虚,连忙再次恭敬一揖道:「前辈请稍候。」他连忙唤侍女上茶,自己赶紧御剑往元婴老祖洞府而去。

「一会儿打算如何开口?若玄瑶道君死活不认岑竹在千叶门,师兄打算如何?」陌青梓密语道。

「见机行事便罢。」秦靖密语回道。

「未知两位道君来诚,玄瑶真是有失远迎,望二位道君勿怪。」一名美貌女子身著杏黄色道袍远远走来,语声轻柔婉转,神态自是端庄严肃,明眸皓齿,眼尾隐含煞气,轻飘飘地来到大厅。

此女即是玄瑶道君,她是天极少数元婴女修之一,脾气向来颇为自傲。但面对天剑门元婴道君,只得收敛平日的气焰。

「玄瑶道君毋须多礼,我二人前来,是有事相询。」秦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把来意说明,「据说本门叛徒岑竹日前出现在贵派,想请玄瑶道君把逆徒还给天剑门。」

「天剑门叛徒岑竹?不知此女是何模样?修为又为何?」玄瑶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白豹之主?!

前日巧遇白豹之时,它已是有主之灵兽,这两日不断胁迫威逼,白豹却始终不屈,莫非与此女有关?

「岑竹面容清丽无匹世间罕见,若曾见过定然不忘,至於修为,当初离开天剑门时是筑基期。」陌青梓温雅浅笑,提及岑竹时的语气温柔得彷佛足以融化世间寒冰。

玄瑶柔声道:「二位道君请放心,若此女当真隐身千叶门,本道君定然将她擒拿送至天剑门。」这句话的另一个解释就是岑竹现今不在千叶门,二位道君请自便。

玄瑶虽然眉目不变,心中却隐含妒意,白豹是她先发现,当初为使它认她为主,她甚至下过重手让它受极重内伤,需要高阶女修的元方可治疗,否则不论是白豹或者是低阶女修定然双双丧命。

101错阳差-2

毕竟低阶女修的元之气不足以治疗八阶灵兽,除非元婴期女修士的元,而岑竹不过是小小的筑基女修士,看样子白豹之主应非天剑门所寻之岑竹。

玄瑶自是不知,白豹所受重伤除高阶女修的元外,纯之体的亦有疗效。

玄瑶暗暗嫉妒成为白豹之主的女修士,不论是谁,想必都是以自身元换得白豹忠诚,当初她第一眼就看上此灵兽的实力,想不到它死活不肯,拚死逃脱。

好不容易在千叶门又发现白豹踪影,谁知它竟已认主。这般高阶又能化身为人形的灵兽,竟然就这样便宜了别的女修,她心中又妒又恨。

秦靖面色淡淡道:「但我却自你身上感应到岑竹之气,玄遥道君打算如何解释?」

「这绝不可能,我未曾见过令徒。」玄瑶蹙著秀眉否认。

「是真是假,拿出你怀中之物便知。」秦靖脸上挂著幽深难测的淡笑。

玄瑶原先美丽的脸猛地扭曲,她咬牙道:「此乃本道君之灵兽,岂能随便曝露。二位道兄今日之举,莫非欺我千叶门无人?」

「玄瑶道君何出此言,我二人绝……」秦靖神色淡漠,话语被一道熟悉的遁光打断。

瞬间,大厅之中出现第三名身著紫色道袍的元婴道君。

「在下天剑门宇文修,久仰玄瑶道君大名。」炯炯的双眼略显锐利,英俊而跋扈的神态正是闭关许久的宇文修。

玄瑶脸色大变,恼怒道:「天剑门莫非要以多欺少?传扬出去恐怕不太好听。」

三名元婴中期以上的修士同时现身千叶门!

莫说三人,便是一人依她现今的实力亦是远远不及,这三人远道而来,只为寻找叛徒?这未免太过!!

「玄瑶道君多虑了,我天剑门岂会做出以多欺少之事,在下只是在道友身上感应到叛徒之气,还请道友直接将袖中物事拿出为好。」秦靖冷冷道。

玄瑶咬牙切齿,她好不容易到手的灵兽,莫非三人竟要趁机讨要?但三人的实力皆远胜於她,她也只好强吞下满腹委屈。

她右掌一翻,手上出现一个玉盒,此玉盒是她当初与白豹失之交臂後费尽千辛万苦炼而成,对高阶灵兽有著神奇功效之法宝,可惜玉盒有使用上的限制,镶嵌的上品灵石只可发挥一次效力,过後即成废物。

秦靖脸色微变,神识一扫後即微皱著眉头道:「盒中之物虽非岑竹,但却带有岑竹之灵气,有请道君将玉盒打开。」

玄瑶脸色唰地难看至极,她默念法诀,一道白光一闪而出,俊美如画的白发男子脸色惨白形容狼狈地站在大厅之中。

当他现身,秦靖等三人同时脸色一变。

宇文修低声道:「八阶灵兽竟成为岑竹的契约灵兽!」此事简直不可思议,莫说越级收灵兽,甚至连灵力相同等级的元婴修士都不见得能收服的高阶灵兽,竟然被低阶修士所收服?!

三人此刻心中都浮现共同的疑问与嫉妒,心道:「八阶灵兽化身为如斯俊美男人,他与岑竹只是单纯的灵兽契约?!」

秦靖为寻岑竹饱嚐相思之苦,岑竹竟收下八阶灵兽,日日有此等俊美男子在身边,她可曾想过自己?

陌青梓见白发男子美貌,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即找到岑竹,逼问两人到底有无『特殊』关系。

宇文修边看著白发男子,嘴上边扬起恶意的微笑,岑竹的胆子真是越发张扬,这等貌美灵兽竟然还敢收下,看样子真得好好教训才是!

秦靖冷冷开口道:「看样子此灵兽是叛徒岑竹的灵兽,它契约的另一端的确系著天剑门叛徒,如此在下就替劣徒将此兽带走。」

「此灵兽是在下之物,三位道友莫非要强抢?」玄瑶简直不敢相信,三人大言不惭来此地寻徒,如今徒弟未寻到,竟要把她好不容易囚禁的灵兽带走?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玄瑶道友此话严重,这灵兽乃天剑门岑竹修士之契约灵兽,莫非道友要恃强凌弱?道友此举是欺我天剑门无人?」宇文修脸色一变,乌黑的眸子中霎时透出肃杀之气。

玄瑶看了下三人的脸色,小心斟酌著用词:「三位道友不是提及岑竹是天剑门叛徒?既然都背叛师门,此灵兽就不算贵门派修士之契约灵兽了。」白豹是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重新抓来之物,她实在不甘心就此拱手让人。

「叛徒也是徒弟,否则何需我三名元婴修士前来?玄瑶道友还是物归原主的好,否则……强抢他人之物的罪名,只怕会落在千叶门头上……」陌青梓温雅一笑,衣角飒飒飘动,身姿伟岸,全身散发无形威压。

「你们……」玄瑶张口结舌,一时间竟想不到任何反驳的话。

「既然道友也同意,那麽我们便把灵兽带走。」秦靖双手一挥,孟极化为原形,被收进法宝天地一炼炉中。

有了岑竹的契约灵兽在手上,透过灵兽与灵兽之主的感应,相信寻找到岑竹绝非难事。

「我等就此告辞!」宇文修开口道。

瞬间,三道遁光高速离开。

留下气得七窍生烟的玄瑶在地上用力跺脚,她的手握得死紧,指甲深深的扎入中,她双目气愤得暗红,天剑门,天剑门,天剑门!!!!这等毫不留情的践踏侮辱,总有一天,定要叫他们全部偿还!

102-104

102 飘渺谷-1 (H)

岑竹醒来後,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屋内。

她打量著周遭的环境,只见此屋甚是奢华,是她穿越以来不曾见过的豪奢。

致美丽的红木大床上雕刻著龙风呈祥的图腾,四周俱是红木雕刻的致家俱,圆桌上摆放著致的瓷器。

这里一点都不像修真者贯住的地方,比较像是俗世里富户所居。

岑竹见自己的衣著已换成修仙者的黑色道服,这身黑不是魔修的道服吗?她运气感受全身灵气的流动,真气未见减少,反正有少量的增加,而之前被迫野外交合时身上的伤痕,竟消失无踪,莫非是阳之力改造体质的结果?!

当岑竹正想默念法诀,进入卷轴内之时,突然想起此时身处敌营,若冒然进入卷轴内,曝露了卷轴之秘,可就得不偿失了,阳虽说非纯体质者无法进入,但万一这个本领高强的魔修有其他秘法?不行,她必需守住卷轴,不能被斐向寒这变态得到。

她起身欲往屋外走去,却发现房内被下了禁制,她被困在屋内动弹不得。

「该死的斐向寒……」岑竹满面纠结,她被这男人强暴後还囚禁起来,他到底要做什麽?元婴修士的力量如此强大,她该如何逃走?孟极…孟极被囚禁起来,又有谁会去救他?岑竹一时心乱如麻,只觉前途黯淡。

「醒了?」依旧是一身血红色大氅及黑衣,斐向寒嘴角微扬,俊脸上满是笑意。

岑竹心里暗哼,一双灵动美眸上写满怒意,好一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坏女孩,你怎麽这麽不乖呢?暖床女侍还敢这麽瞪主人?」斐向寒一手托起岑竹下巴,灼热的气息轻吐在她的唇间。

「谁要当你的暖床女侍!」岑竹美目上写满浓浓的恨意,她绝对不会忘记男人对她的羞辱。

「你越瞪我,我越开心!!来吧,再瞪凶猛些。」斐向寒薄唇微扬,邪魅的俊颜上一脸满足,似乎女人越是恨他,他越开心。

岑竹气得牙痒痒的,却不想再辱骂男人,男人越是喜欢的事情,她越是不会去做,她就是要与他对著干。她深深吸口气,压下口高涨的怒火,尽量平心静气地问道:「这里是哪里?」

斐向寒道:「此处是飘渺谷,我的私人基地,今日起,你就随身侍候我的起居,当我的侍女。」

男人一副彷佛给予岑竹天大的恩赐的模样,令岑竹气极,她强压下怒火,面无表情地回答:「若是我不答应呢?」

斐向寒冷冷一笑,语带威胁道:「飘渺谷男修居多,若是你不侍候我这个主子,那麽便去侍候上百甚至上千男修吧,我想他们肯定很想嚐嚐你那美妙至极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不可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碰岑竹一汗毛,岑竹只能是他的,他独有的,任何人妄想碰她,必将惨死他的『横天斩』之下。

「你……」岑竹小脸发白,她相信男人绝无虚言,若真被成千男修折磨,她真不知道会不会发狂,不,也许她本活不下去。

「小竹妹妹,你是要当我的侍女,还是要被上千个男修?」斐向寒冷笑问。若是岑竹回答宁愿被千人的话,他立刻把她压在地上狠。

岑竹脸色难看地小声道:「我当你的侍女。」

斐向寒满意一笑,俊美面容上道不尽的倜傥风流。

斐向寒挥手解除屋内的禁制,他带著岑竹到飘渺谷参观。

飘渺谷植被繁茂,郁郁苍苍,此谷位於两山之间,而两山又是险峻雄奇,高三千多米,山上多嶙峋怪石,而飘渺谷绵延数十里,其中又设有两大禁制,天极中敢大胆闯入这号称魔修聚集之地,可谓少之又少。

因此斐向寒也毫不避讳让岑竹得知此地有禁制,他自是要让女人甘心情愿的当他的侍女,不敢妄想离开。

岑竹静静地随著斐向寒御剑参观,她心里面默记方位与资讯,打算寻机会逃离。

斐向寒见女人难得的柔顺,心想:「女人果然就是女人,一旦身体被男人驾驭後,心里还不是会服了软。」

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一方面对她的服从感觉到满意,另一方面却又微微失望,就这样简单的征服了一个女修,实在太容易。除了美貌外,实在不知天剑门那几个元婴修士是在执著什麽?

当然,不可否认,她的小的滋味实在是妙美难言,斐向寒才刚刚想到岑竹的时,他的下身马上就起了反应。

他向来不是隐忍压抑的男人,两人原本各自御剑飞行,他瞬间跳到岑竹长剑之上,大手一挥,在空中形成一个结界,直接将岑竹的道服掀开,扒下她的亵裤,并在瞬间除去自身的长裤,扶起男便要刺入她的幽。

岑竹吓得花容失色,她顾不得此时在半空中,连忙手拉著长裤,大声喝道:「斐向寒,你别欺人太甚!」这男人当她是什麽?居然参观到一半就欲行事,他实在是太不知耻。

岑竹气愤至极,她正准备运起防御灵珠来抵抗这无耻之徒的兽行时,竟发现全身施展不出半点灵气。

「别乱动,如果你再乱动,我就解开结界,让飘渺谷所有人都看到你被我干的甜美模样。」斐向寒边威胁,边将已经火热坚硬的男在女人的口磨蹭著。

「不……不要……」岑竹小脸惨白,这男人实在太无耻了,在半空中竟然又起心,她忍不住落下眼泪,觉得万分委屈难受。

「梨花带泪的模样实在好生动人,你越哭我越想要狠狠地干你。」斐向寒也不解自己为何有这样强烈的欲望,当他看到女人时,似乎总克制不住干她的欲望,不管是她的何种姿态,不论是她的万种风情,他都爱极。

他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从何而来,只知道此刻欲龙已经无法再忍受,他隔著道服狠狠地揉捏著她丰盈的娇,下身毫不迟疑的狠狠挺进。

103 飘渺谷-2 (H)

「痛……」岑竹疼痛的直发抖,她的腿一阵酸软无力,要不是男人紧紧的抓住,只怕她会在男人猛力一刺下直接软倒,跌下飞剑。

「好紧……昨天干的还不过瘾你就晕倒了,今天非要狠狠的干够才行。」一定是因为昨天才干一晚上不过瘾,今天再狠她小,之後,一定不会像此时这般饥渴,看到此女就忍不住想她。

「不……你快停……不要……」岑竹的纤腰被男人紧紧抓著,她双手不断的欲将男人的大手扯下,却不敌斐向寒的蛮力。

斐向寒托住岑竹的下颚,将她侧转过来,他薄唇微张,伸出舌头舔弄岑竹的娇唇,岑竹此时被他干得身下疼痛,张嘴痛呼,谁知被斐向寒攒了个空,长舌直捣她的樱唇,不断翻搅吸吮。

男人同时掠夺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是那样火热的冲击,她被吻的快喘不过气,她只能趁隙娇喘道:「轻点……」事既至此男人不可能放过她,岑竹只希望男人千万不要打开结界,否则真让她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实在不知有何脸面见人。

她万分紧张的模样令斐向寒暗觉好笑,但男因为岑竹的紧张而更加被吸吮包裹,他喘道:「你的小快把哥哥咬断了,放轻松一点。」他大手探进岑竹衣襟,玩弄著她早已挺立头,他用两指夹弄著,满意的听见女人的娇吟。

「唔……」她的娇唇被男人攻占著,只能无助的呜咽,她敏感的尖让这可恶的男人揉捏著,尽管心中恨极,但花心一吐,水仍是无法自抑的流了出来。

斐向寒感觉到下身的抽渐渐顺畅起来,女人的湿滑了她紧窒的花,让他的男不再窒碍难行。

他享受著被壁包围的快感,她的壁好似会的呼吸似的,一伸一缩,夹得他快美难言。

半空中的交欢随然刺激,但是姿势难免受限,他想要用各种角度,各种方式,去好好的她的。

他控著她的飞剑,往谷中的瀑布前进。

此处乃是飘渺谷内最大的瀑布所在,亦是平时斐向寒静思之所,他向来不喜让外人进入此地,故在此设了一处禁制,除他之外其他人擅入者,死!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将岑竹带至他私人之所。

他只知道,他现在极想要狠狠的干她。

一下飞剑,岑竹被男人抱在身上,他的下身依旧埋在她的体内,随著男人的走动,他的欲龙便狠狠的刮弄她的。岑竹的花不断渗出动情的汁,她只觉羞愧,竟被男人这样强暴还会有感觉。

被封住灵气的她,此时跟凡人一样柔弱,她只能任由男人抱著她,穿过瀑布,走进瀑布後方的洞中。

洞之内显示男人平素贯常休憩之所,里面布置著豪奢的红木家俱,桌椅及木床,一应俱全。

斐向寒将女人放到木桌上,将她的双腿摆放成M字,他大手一挥,岑竹的右手与右脚,左手与左脚,被两条绳索紧紧困绑在一起。

「斐向寒…你到底要做什麽?」岑竹小脸上犹挂著泪痕,她被男人绑成这般屈辱的模样,小居然还泊泊的流出水。

她的身体怎麽了?为什麽这麽荡?

斐向寒邪佞一笑,道:「做什麽?我要做什麽你岂会不知?」他边说还边伸出长指探向她不断淌著晶莹汁的蜜,他轻轻一括,岑竹的身体就一阵哆嗦,下身的汁更加丰沛,红木桌上已有她流淌出的蜜汁。

「好甜……」斐向寒将长指中的水放入口中,那意犹未尽的模样,让岑竹不敢直视他俊颜。

岑竹心里暗骂男人无耻,但她更气的是自己,被这样无耻之男玩弄还会流出动情的花。

斐向寒试过不少次云雨之欢,每次他都贯用强取豪夺的方式,从来他都觉得女人的很脏,这是他第一次吃女人的花,想不到,那滋味竟是如此鲜甜。他心底涌上渴望,想要更多。

他拉出椅子,坐在岑竹面前,微低著头就是岑竹她最私密的。

尽管下身的欲龙早已因渴望而疯狂叫嚣著,但他忍不住想再嚐花的美好,那蜜的幽香深深的吸引著他,他终於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那花瓣般的美妙皱褶。

「不……」岑竹娇躯一颤,她不敢相信斐向寒竟然……竟然吸吮起自己的花,这里变态的坏男人居然如此认真的吸吮著,她的手跟脚都被牢牢的困绑著,只能动弹不得的任男人为所欲为,她不知不觉得闭上双眼,小嘴溢出甜美的娇吟,这呻吟声让斐向寒魂都酥了,只盼能做更多,让女人叫的更开心。

岑竹下体的嫩被男人这样触碰吸吮,整个人都快化为一摊春水,盈盈的随波盪漾,由花窜上的阵阵酥麻,让她不由自主的叫著,下体那张粉嫩的小嘴,随著斐向寒的吸吮不断地张合,似乎在催人好生疼爱般魅惑著。

斐向寒喘著气,只觉越是吸吮却越是饥渴,他边吸边诱哄道:「哥哥喜欢听你叫,你叫我的都快喷了……」

岑竹咬住下唇,不愿再发出令自己羞愧的声音,她忍受著身下酥痒的快感,只觉被男人舔得快要失去理智,斐向寒再也按捺不住地站起身,将男的圆端揉弄著她已然凸起的蒂……

「唔……」受不了最敏感的蒂被这样荡而放肆的对待,她无法再咬紧牙关,只能本能的发出呻吟。

斐向寒被女人的娇吟搞得快发疯了,他腰部用力一顶,大的阳物整没入女人濡湿而紧窒的。

「啊……」岑竹的眼神开始迷朦,清丽绝美的脸颊上有两抹动人的潮红,她的小嘴无法闭合,无意识的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著樱红的粉唇,随著男人暴的进出溢起破碎而甜美的呻吟……

104 飘渺谷-3 (H)

斐向寒的眸光转浓,他紧盯著小截软嫩的小舌,他重重的强吻岑竹,霸道的侵占岑竹嘴里的香滑小舌,他狠狠的卷起她的丁香,啃咬著她的津……

「唔……」岑竹被斐向寒的热吻及下身大的不断的进攻,她的蜜被刮的酸疼,长物不断的剧烈磨擦,让她又是胀,又是麻,她的甬道无意识的不断收缩,令斐向寒爆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狠狠的狂猛冲刺,似乎要把女人的干坏一般凶猛。

「干死你……你这个欠干的妖女……」他被岑竹快咬疯了,他激动的不断大力地前後摆弄著窄臀,每次的冲刺都深入女人的花心,他边干著小,边抓著她前高耸的丰盈,他仰起头享受著巨龙被湿热包裹的快感。

「不要了……不要了……」岑竹被斐向寒干得早已无力,她的唇不断的被翻入又翻出,她小早被干的酸胀不已,当男人大力的抓著她敏感的尖时,她忍不住尖叫著达到高氵朝。

「你这荡的女人,被哥哥干的很爽吧?」感受著女人高氵朝时那不断收缩的快感,他坚硬而巨大的男迅速而猛烈的抽送著,他舒爽的几欲颠狂。

「不……要坏了……」岑竹忍不住的直摇头,希望男人放她一马,她的花真的无法再承受男人无止尽的掠夺。

男人暴而不温柔的进攻,让岑竹被他顶的快掉下桌子,他伸出大手牢牢握住她的俏臀,让他能够埋得更加深沉,他加速腰间的抽,终於千馀下後,释了灼热的种子,浓浓的,灌进岑竹子深处。

*    *    *

风扬阁,是位於飘渺谷正中的一处气势恢宏之建筑,大厅占地数百平方米,是魔修贯常议事之所。

岑竹沉默的跟著斐向寒走入厅内,心中虽然不明白为何魔修内部之事,要让她这麽一个外人来参与其中,但是表面上她依旧柔顺。

她心知要让斐向寒放松对她的警戒,就是表现出全然的顺从。

当斐向寒带著岑竹走至厅内最深处的雕龙座椅时,厅上的众人立即安静无声。

「这位是我的新侍女岑竹,今後将与春花、秋月、冷梅、寒霜共同服侍我。」斐向寒当著在场众多修士宣布岑竹的身份,意有所指的表示,令岑竹感受到在场众多男修好奇与打量的目光。

众修士跟随斐向寒多年,自是知道斐向寒的个,这议事大厅向来不准侍女踏入,而今他却在议事厅内宣告岑竹是新任侍女,众人皆知其意义不止於此。

岑竹神色自若的接受众人的打量,她并不好奇什麽春花秋月之类的侍女,更不好奇斐向寒究竟糟蹋了多少女人,她只在乎这卑微的身份是否方便自己寻机逃离此地。至於目前众人的露骨而暧昧的眼神,她也只能视若无睹。

她神色淡漠的看了斐向寒一眼,欲成大事者,必先忍受非人的污辱,今日实力拚不过元婴修士,她认了!有朝一日,当她晋阶元婴,甚至化神,这些屈辱,她自会讨回。

众人一阵喃喃低语後,斐向寒便暗示岑竹可以先离开,他继续与众人讨论庶务。

岑竹柔顺的低头告退,便转身离开风扬阁。

当她走出了风扬阁,来到无人之地时,她脸上的柔顺就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气愤难平的怒气,随後,怒气渐渐消失,留下神色平静的面容。

成大事者需得忍人所不能忍,这些屈辱只要记在帐上,却不能刻划在脑海里,若时刻都只记得气愤,那麽反而容易产生心魔,甚至入了魔道。

现在最重要的,仍是修炼。有实力才能逃出飘渺谷,有实力才能把自己的灵兽救出。

岑竹默念了一遍清心诀後,才缓慢的开始四处暗暗探访。她一路仔细观察飘渺谷地形,试图看出这禁制中最弱之处。

当她略有心得,准备回房间好好安静的思量之时,遇到两名貌美女修守在她房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

紫衣女修身材较高挑,瘦削而娇美的脸上带著一抹不屑的微笑,而绿衣服的女修则是圆脸,相貌颇为圆润讨喜,可惜脸上的狰狞破坏了她本应甜美的俏脸。

「两位道友有何指教?」岑竹面带微笑,对於女人她向来都不吝啬笑容,即使身处敌营亦然。

见岑竹笑的可人,紫衣女修一怔,随即冷冷开口道:「你就是主上的新侍女吧?」

她心中暗觉不妙,此女面容清丽出尘,别说世间少有,就连美女如云的修仙界,亦未曾见过,若此女成为主上的新欢後,她们几人便再无出头之日。

「我是岑竹,你们好。」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岑竹连忙对著两人笑得灿烂,希望博得两人好感,让她将来脱逃之路上可以有坚定的道友。

其实说道友未免太一厢情愿,其实她只是希望两人不要像天剑门的郑兰宜一般,玩心机、争风吃醋或设计陷害云云,她就谢天谢地了。

「哼,我们哪有你好,听说今天还被主上带到议事厅了,真是狐媚的女人。」绿衣女修脸上的厌恶之情毫不掩饰。

「秋月,别这样失礼。」紫衣女修斥道。

秋月嘟起小嘴,不满道:「春花姐你怎麽反帮外人。」

春花冷笑道:「都是自家的姐妹了,秋月莫要失礼。」那咬牙的语气,连秋月都知道,所谓『自家姐妹』四字是多麽的讽刺。

岑竹只是淡淡一笑,并不理会两女的挑衅。

春花挑了挑眉,冷冷道:「你是何来历,为何会与主上一同返回飘渺谷?」春花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一来是对新人下马威,二来欲问清楚岑竹的来历,以便寻机会将她赶走。

「在下乃一名散修,在俗世碰巧偶遇『主上』,他认为我心灵手巧很有做侍女的天份,便将我带回。」虽然心下厌恶斐向寒,但此时逞一时口快不过是愚蠢行为,在两名对她明显有恶意的侍女面前,若被抓到把柄只怕吃不完兜著走。

「真是这麽碰巧吗?俗世如此之大,主上偏偏遇上你?分明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主动勾引主上。」秋月不屑的撇撇嘴。

「妹妹啊,姐姐劝你说话可得小心,万一此话传进主上的耳里,後果可就不堪设想呢。」春花做作的叹了一口气,柔媚至极的声音带著一丝嘲讽。

岑竹心里暗哼,这个春花心计颇深,表面上是警告秋月不要乱说话,实际上是意有所指的警告岑竹,别将今日二女之言告诉斐向寒。

这种攻於心计的女子,真是不简单。

岑竹面上依旧云淡风清,她就像个旁观者一般,看著两个跳梁小丑在演戏。

「她敢!!」秋月不以为意,她才不害怕这个只会傻笑的怪女人,主上对她肯定只是一时新鲜,没多久就会对这个没个的女人厌倦。

看了岑竹依旧不愠不火的表情後,春花与秋月两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释然。她们跟随主上数十年,自然知道主上的品味,主上喜爱有个的女人,才不是这种只会傻笑,毫无情绪起伏的花瓶。

春花眼中闪过一丝光,温柔的开口道:「你就好好的服侍主上吧,记住,主上喜欢温顺的女人。」

秋月在一旁笑著补充:「最好没有半分违抗。」呵,这傻女人一定很快就会被主上抛弃了。

「谢谢二位道友的指导。」岑竹清丽的脸庞挂著由衷的笑容,她已经藉由两个侍女口中,得到最宝贵的讯息了。

「自家姐妹毋需客气。」春花一笑後,便领著秋月一同离开。

离去的两人脸上俱挂著满意的神情,而身後的岑竹亦然。

105-108

105 飘渺谷-4

多亏了这两个女人,她已经算是彻底知道斐向寒的喜恶了,他喜的自然是有个的女人,厌恶的,就是唯唯诺诺、毫无主见的女子。为了这麽个讯息,即使让她站在门口被两女数落半天,她都是心甘情愿。

她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推开门进入房内。

谁知居然看到方才议论的『主上』,正躺在雕花的红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主上怎麽来了?」岑竹强忍下心中的厌恶,逼迫自己和言悦色的问道。天知道这有多麽高难度。

「幸亏我来了,不然怎能听到这麽有趣的对话?」斐向寒手抚着下巴,俊脸上写着兴味。

「主上若觉得有趣,岑竹也自高兴。」好想吐啊!突然感觉不太舒服,身与心的彻底不协调,会让人闷出病吧?!明明心里厌恶此人,但却不得不强迫自己用最温柔的语气与面容,实在令人气闷。

「她们说我喜欢温柔的女人,你是为了我,才变得这般温柔?莫非……你喜欢我?」斐向寒从来都讨厌无个的女人,觉得那样的女人玩起来特无趣,但是,他发现自己无法讨厌岑竹,甚至,在知道岑竹为了自己而变得温柔至极的模样,他心里竟然特别开心,暗暗兴奋起女人对自己的重视。

「我……」岑竹实在说不出口,她本就恨死斐向寒,怎麽可能会喜欢他,她知道要让男人厌恶自己,非得说些违心的话不可,但是…此话一说,何止违心,她怕自己会闷到吐血,想强迫自己说喜欢,但实在又开不了口,她急得脸色涨红……

斐向寒见女人羞红的双颊,觉得爱极,忍不住大手一揽,将她牢牢的抱在怀中。

他难得温柔的在她玉耳旁轻轻说道:「你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他实在爱极女人这样柔顺的模样,但其实只要是岑竹,不管她反抗也好,柔顺也罢,他都要定她。

岑竹强忍住推开男人的欲望,只觉他的反应似乎不是厌恶,他应该讨厌眼下这般柔顺的自己才对,为何还如此欣喜的模样?

莫非她推测错误?不,不可能,瞧春花及秋月脸上的恶意面容,她们巴不得自己失宠,巴不得斐向寒厌恶自己,她们怎麽可能将男人真实的爱好告知。

当岑竹愁眉深锁时,男人的大手已经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

当岑竹回过神时,她身上仅着白色的亵衣。

「你……」斐向寒是禽兽吗?怎麽动不动就发情。岑竹见男人的动作,忍不住下体微微的疼痛起来,她短时间被男人疯狂占有了好几回,实在是无法再承受了,她顾不得要装柔顺的女人,大手死命地推拒,不让男人再脱掉身上的亵衣。

「你是欲擒故纵吗?」斐向寒已认定女人喜欢自己,所谓男欢女爱此乃天经地义,若是喜爱自己,自然也会渴望自己的碰触才是,除非……她适才所言皆非事实,她实际上是讨厌自己。

一思及这种可能,斐向寒死死捆住了她的手腕,俊目猛地一阵收缩,怒吼道:「莫非你骗我?你并不喜欢我?」

「不是……我…那里有点疼,可不可以先不要…」岑竹只能微红着脸,语带哀求的说。

她虽不愿低头示弱,但眼下这种情形,再顽抗不过是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她只能采取哀兵政策。

斐向寒松开手,微微皱眉道:「下体会疼?」该死的,他之前太鲁了吗?一定伤到她了吧。他万分後悔自己的暴伤了柔弱纤细的她。

「嗯。」岑竹酡红着脸道。

「我看看。」斐向寒不顾岑竹的挣扎,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软卧之上。

「不用了…」岑竹急欲逃离软卧,却被男人强壮的身躯困住。

「我只是想帮你上药,若你再乱动,我可就不保证了。」男人邪魅一笑,话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暗示。

岑竹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逃也逃不过,打也打不过,若男人真的只是帮她擦药,她也只能乖乖服从。

「裤子脱掉。」斐向寒的眼眸紧紧盯着岑竹绝美的小脸,吐露出的话语却是如此暧昧。

岑竹面色又白又红,深吸了一口气,却始终没脱掉裤子。

「若是由我帮你脱……」斐向寒故意顿了下。

岑竹连忙抢道:「我自己来!」

罢了!男人又不是不曾看过自己的裸体!这般扭捏只怕反而引起男人掠夺的慾望。

106 飘渺谷-5 (H)

她只得咬着牙解开亵裤脱掉,露出修长的美腿及引人暇想的黑色森林。

斐向寒见眼前美景,欲龙忍不住高高胀起,幸亏他此时弯着身子,才能掩饰自己的动情。

他沙哑着嗓音道:「把腿张开,我看看伤得如何?」

岑竹只能转过头,避开男人炽热的目光,她缓慢的分开颤抖的双腿。

当女人的私密处彻底展现时,斐向寒觉得呼吸一紧。

眼前的美景虽不是第一次见,但是依旧带给他极强大的震撼。

虽然小略为红肿,但那艳红的模样却更加的诱人。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触眼前的动人美景。

「啊…」岑竹被男人长指一碰,花忍不住缩了下,竟缓缓地流下晶莹的汁。

「真是敏感的小花……」斐向寒额头微微冒汗,他呼吸急促地看着眼前靡的美景。他的硬早已胀得疼痛,恨不得深深埋入泛着晶莹汁的濡湿花中,考虑到眼前佳人的身体,只好硬生生地忍下胀痛的欲望。

「你别碰我……」岑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即使她恨透斐向寒,但这样双腿大张的在一个男人面前,那男人又如此轻挑的伸出长指触碰她最敏感的花,她只能以口头方式无力地拒绝。

「我只是要帮你上药。」男人咽了下口水,右手一翻瓷瓶出现手中,他小心地将瓶中的药水涂抹在女人娇嫩的花瓣上,他越涂越进去,手指甚至直接探入女人已濡湿的花径里。

「不……」岑竹的下体感受到药水的冰凉感,但随即男人火热的长指却又不断地在道里转圈,甚至弯起指节,让她的花道因为受不了男人的侵犯而不断颤栗收缩。她敏感的花心不断吐出汁,让斐向寒的手指越涂越湿,他的也为此不断胀大。

「妖女别再勾引哥哥了……」斐向寒喘着气,想不到涂个药竟让他全身因渴望而汗湿,他口中的热气不断吐在花瓣上,他看着花瓣的小嘴随着呼吸而微微收缩着,似乎正荡地呼唤着他的男狠狠入一般。

「我没有…」岑竹扁扁嘴甚感委屈。她的双腿大张的任男人涂药,男人手指不礼貌地玩弄花,竟还敢指控她勾引他,真是六月飞雪,千古奇冤。

「主上,药擦完了吧?!我可以穿起亵裤了吗?」

「不行,左边那里还有地方没擦到。」斐向寒也不懂他何苦如此自虐,明明不舍得现在吃下她,却又不肯轻易离开。

他感受自己的手指被包围,忍不住多加了一手指,帮忙『涂药』。

「不…」岑竹感觉到男人两手指不断地在她紧窒的花里刮弄着,她的壁不断的收缩着,似乎要把男人的手指挤出去一般。

她下身不断地分泌着湿滑的,清丽的脸上双眸紧闭,贝齿咬着下唇,似乎在强忍着欲溢出口的娇吟。

岑竹轻喘着气道:「唔…擦…完…了…没……」她真的很厌恶自己如此敏感的身躯,更痛恨男人不断玩弄的手指,假擦药之名行侵犯之实,他的手指肆无忌惮的进出花,自己却无法阻止他如色狼般的行径。

「莫急,哥哥得帮你彻底抹匀才行。」眼前的靡景象令斐向寒忍不住心跳加速,他吞咽着口水,喘着气,额上更冒出汗来。他娘的,真够自虐!但那湿滑紧窒及岑竹俏颜的隐忍,实在令他爱不释手,越是抚弄越是不舍,恨不得立即将他胀疼痛的男猛地入那早已湿滑多汁的中。

一道传讯符光绕着屋外不停转圈,尽管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但斐向寒神识异常强大,自是有所感应。

他微皱起眉头,恨极不长眼的人竟在此时惊扰了他的兴致,他示意岑竹整理下衣着,待岑竹红着脸躲到屏风後整好衣衫走出时,他才大手一挥打开结界。

岑竹俏脸仍是微红,但却是心存感激。她心想,究竟是哪位英雄选这麽好的时机传讯息,让她得以逃过一劫。

结界一开,传讯符立即冲进门内,一道悦耳却急切的女子声音道:「主上,春花有事欲报告主上。」

岑竹一喜,原来是争风吃醋的女人。

春花竟如此直接发传讯服找人,岑竹发现自己突然不觉得此女讨厌。

「无聊。」斐向寒脸色难看,春花不过是他侍女之一,哪会有什麽大事需要报告,更何况还发传讯符来打扰。

之前还觉得春花有个,如今反倒觉得此女刁钻得惹人生厌。

「春花既然有急事,岑竹先退开,让你们二人好好聊聊。」岑竹固然不喜男人三妻四妾,但一来斐向寒又不是她的谁,他若妻妾成群亦与她无关,二来,女修们争风吃醋反而有利她逃跑,所以她反而乐见其成。

「不用,我去找她。」斐向寒其实是怕自己留下来後,会克制不了欲望,将岑竹推倒。藉这机会离开此地也好。

岑竹冷笑着看斐向寒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就知道男人必定去找春花交欢。哼!真是恶心的男人!!

她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

这些纷纷扰扰又与她何关?她追求的自是长生的大道。

107 飘渺谷-6

一晃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半个月来,纵然岑竹日夜修炼,可惜受限於飘渺谷的魔气影响,她的进展十分的缓慢。

道修与魔修的修炼方式有极大的不同,道修主要是吸收天地之灵气,因此多会修士多会选择灵气充足之地修炼,方可达事半功倍之效。但此处明显是魔修大本营,魔气充沛而灵气却甚稀薄,因此岑竹在此修炼,可谓事倍功半。

岑竹叹口气,缓缓的走出房门。

依现下修为的速度,欲逃出此地,实在是难上加难啊。

所幸斐向寒近半个月来,从未找过她,似乎是彻底遗忘她的存在般。岑竹心里万分庆幸,万一让他想起自己,可又要受『皮』之痛了。

岑竹越走越远,离开大路,来到一处无人之地。

万紫千红,草地上开满野花,在微风之下野花摇曳生姿,真是美丽的景色。岑竹望着满山遍野的小花,只觉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她心想:半个月来的闭门苦修并未有任何实质成效,看来欲求突破,还得自飘渺谷内部进行。

时光悄悄流逝,她漫步在百花之中,思索着如何能够接近斐向寒之外的飘渺谷核心人物。

她边走边思索,不知不觉竟来到药田附近。

「这位道友,此处是丹房禁地,请勿再往前。」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

「抱歉,在下并不知此处是禁地。」岑竹连忙道。

「喔?道友的确面生的很,在下炼丹房周芳燕,敢问道友大名?」周芳燕细细打量她,只觉少女容貌秀美绝伦,实是难得的绝色,甚至连主上身边的四名侍女都比不上她一半的美貌,不知少女是何来历。

岑竹一笑道:「在下岑竹,是主上的新侍女。」她见周芳燕态度十分亲切,不自觉得想与她套近乎。岑竹在飘渺谷虽然已经待了半个月,但期间除了一开始春花、秋月来找过碴外,几乎没有与任何人说上一句话。

今日竟在此地遇上态度温和的魔修,自然要多套关系。

「咦,你就是主上自外地带回的新侍女吗?」关於新侍女传言,早已沸沸扬扬,当日在议事厅中,主上当众宣布岑竹的身份时,众人都猜到此女地位定然不一般,只是想不到半个月过去,主上似乎未曾与此女有亲蜜互动,反倒是原先的侍女春花,似乎得到主上的独宠,时不时的就被主上召唤侍奉。

周芳燕忍不住好奇的多看岑竹两眼,觉得此女不论气质还是外貌,都胜春花百倍,实在搞不懂主上竟舍如此美女,而与春花如此要好,她不禁眼露同情,暗暗为岑竹抱屈。

岑竹自是不知周芳燕心中所想,她见周芳燕如此亲切,连忙问道:「道友先前说此处乃禁地,可否告知岑竹飘渺谷是否有其他禁地,岑竹对此谷不熟,生怕误闯禁地让主上不开心。」这侍女的身份端在那里,不加以利用反而可惜,岑竹左一个主上,右一个主上,就是要让周芳燕认为自己忠心耿耿,让她对自己无戒心。

「没有人告诉你吗?」周芳燕忍不住深深同情岑竹,想不到主上对她冷落至此,甚至连此谷禁地都不曾细说。

「可能……主上忙……」岑竹俏脸发愁,佯装可怜的模样令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好,我便细细告知於你。」周芳燕拍了拍脯。

岑竹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她心里略感愧疚,觉得自己似乎利用了此女的善心,但她真是不得以而为之,她必须赶紧逃离此地,否则轩辕彻及楚天云一定会担心,而孟极……唉,孟极也许正等着她去救援。

周芳燕随即将飘渺谷内所有禁地,甚至其他该注意的事项,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岑竹,岑竹边听边点头,并不忘大力夸赞周芳燕乃良善之人。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後,岑竹才收获满满的离开。

当她脚步轻快的走回房时,竟发现春花与秋月又堵在房门口。

春花嬉笑的声音,带着轻蔑道:「哟…秋月你看看,这小浪啼子不知道野去哪儿了,居然现在才回来呢。」

「可不是吗,春花姐……你那麽忙,天天都被主上叫去服侍,也没像人家那样不见人影呢……」秋月一脸嘲讽的看着岑竹,明示加暗示岑竹早已是昨日黄花,主上早已不稀罕她了!!现在得宠的是春花。

春花皮笑不笑道:「是啊,我忙的累死了。」

春花其实早就一肚子窝火,最近主上常叫她服侍,偏偏都只是叫她去房里,什麽事都没做。

她虽不明白主上用意,但只要主上叫的是她,她自是甘心情愿的留在主上身旁。但每次主上看她的神情,总像是穿过她看向另一个女人似的。

她等了十多天终於忍不住了,每天只能看着主上俊美的面孔与健硕顽长的身材,却无法与主上更进一步。

昨晚她特意换上一袭浅粉红的透明薄纱,在房内摆动各种撩人姿势欲勾引主上,谁知主上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就叫她滚出去。

跟随主上十年之久,他从不曾如此冷落她。

一定是眼前可恶的女人,她勾引主上,让主上失了魂似的,她肯定施展狐媚之术,否则主上怎会如此弃自己不顾。

岑竹自是不知春花心中气愤,眼前争风吃醋的场面只让她感到好笑,敢情这两人是来示威的,她真的很想对她们说:斐向寒那可恶的男人,你们谁要就赶紧拿走,老娘一点都不稀罕!!

但眼下自己是扮演可怜的失宠女侍,只好强忍住想笑喷的欲望,继续看两个女人的你一来我一句的表演。

「劝你别不自量力,离主上要多远有多远。」秋月圆脸上满是狰狞之色,语气又臭又硬,秋月心中骂道:真是个下等的妖媚女子,瞧那张脸,真是令人生厌!

「两位道友的建议,岑竹谨记在心。」岑竹一脸平静的表示虚心接受。

她其实颇奇怪两人的举动,照理说,春花近来应该是春风得意才对,跑来警告她会不会太多此一举?!还是她习惯未雨绸缪,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算了,这类事情她不想费心去思索,她自己要烦心的事多的去了。

两人见岑竹一副毫无反应、任揉任捏的模样,也就不再多说,哼的一声同时转身离去。

留下的岑竹自是不因两人的挑衅而影响原先的好心情,逃跑一事有了眉目,她哼着歌,走回房内继续修炼。

108 飘渺谷-7

岑竹在心底暗暗回忆今日周芳燕所提及的禁地。

禁地之中,究竟有何特殊之处,让斐向寒明令众弟子不得前去。

岑竹并非好奇心使然,而是因为她怀疑,禁地之中或许会有她逃离飘渺谷的契机。这绝非她异想天开,因为她从周芳燕口中得知,飘渺谷之人若欲出谷,则需要拿到谷主斐向寒的令牌。

此令牌方可启动谷内禁制,让手持令牌者有一刻钟的时间离开,一旦逾时,轻者重伤,重者被禁制反噬,魂飞魄散。

该如何取得令牌?

斐向寒绝对不可能给她,那麽,该接近他身边之人。

要卑劣地使用美人计吗?非常时期,该用非常之手段。

美人计的对象,决不可能是针对斐向寒。

她应该先设法打探,谁是斐向寒身边的得力助手。

岑竹不想过於殷勤地去找周芳燕,免得引起她怀疑自己别有居心。

她刻意隔了两天,才再去寻周芳燕,并从她口中得知,斐向寒手下的左护法,半丹。

岑竹正刻意欲寻半丹常经过的长廊。

却在长廊的尽头,看见她避之惟恐不急的斐向寒。

他正与一名美貌女修状似亲蜜地走在一起,岑竹只是微微一撇就立即转过身去。

她不知要如何解释自己的行踪,连忙欲避开两人。

谁知斐向寒的声音已经响起。

「这不是多日不见的侍女吗?」

「主上万安。」岑竹娇躯一震,只得硬着头皮,扯出一抹淡笑。

当她抬起头时,却见斐向寒身边的青衫女修正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她。

岑竹这才看清女修的面貌,竟与她暗恋的霍青丝样貌有七八分神似。

岑竹小脸一红,客气地对女修道:「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她美目含情,虽然青衣女修绝非霍青丝,但两人神态实是颇相似,她不禁在心中暗将女人想像成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关你什麽事?」斐向寒见岑竹竟然无视他的存在,匆匆见礼後就双目紧盯着他身旁的女人,他未曾受过女人这般轻忽,尤其眼前女子又是他一直念滋在滋的女人,他心中有气,口气也就不耐烦了起来。

「是岑竹失礼。」岑竹心里一肚子火,难得她得见佳人,竟被可恶的男人打断,她面上仍带恭敬,但早在心中骂了斐向寒千万遍。

「哼!」斐向寒见岑竹美目仍是瞅着身旁女人不放,不由得更加气愤,他长袖一甩,迳自离去。

斐向寒暗骂自己犯贱,为了想避开岑竹对自己巨大的吸引力,他硬是忍受着日夜思念,每天刻意的避不见面。

但半个月来,他发觉越是不见,他心中的思念就越是深刻。

他起先认定自己是被女人的躯体所吸引,於是他叫春花过来服侍他,但他的身体显然只渴望岑竹甜美的娇躯。

往日的侍女穿着薄纱在面前不断地挑逗,但他满眼仍是岑竹那又是无奈又是害羞的表情。

他心下暗暗叫糟,不甘心自己从此沦为岑竹的俘虏,他极力抗拒岑竹带给他的强烈诱惑,甚至今日特地叫上往日甚为宠爱的侍女冷梅陪伴身旁,但一路上的谈笑,却只是让他更加联想到岑竹的轻声笑语。

他回忆起自己三百年前仍待在小门派中的遭遇。那时候他不过是个筑基期修士,虽然是双灵的修士,但他比任何修士认真努力。论资质他比不上单灵天才,但是论努力与毅力,却从来都是门派中最勤奋的。

单灵天才练一遍的东西,他尽管修炼个十遍甚至廿遍,却仍是被远远地抛在後面。他的辛苦付出比不上所谓天才,但他仍旧持续勤勉不懈怠。

当然最後,他是成功了!当年单灵的天才因为爱上门派中的绝美女修後沉溺在情爱中而产生心魔,连结丹一关都宣告失败。

斐向寒以他为监,始终不敢招惹情爱,始终不曾付出感情。直到遇上岑竹,这个绝色的美女修士。纵横修仙界廿百多年,他不是没有看过各式娇艳妩媚,各擅胜场的女修,但从来这些女人在看到他的外貌与修为後,就一直死命地引他注意,希望能得到他的怜爱,或者是传她们一招半式指点她们修为,又或者妄想自他身边得到灵石或者权力。

各色美女不断地送上门来,导致他对所有女修皆产生了轻蔑之感,总觉得她们都只是只想以色侍人,坐享他人庇护的无知之辈,不知靠自身好好修习,皆妄想一步登天,直接伴随在元婴道君的身边当个无知的禁脔。

但岑竹不是!

她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些以色侍人的女修。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只是单纯地被她的外貌所吸引,再者,是她发动符籙逃离门派的行为令他产生了好奇。

而在他因缘际会下得到岑竹美丽的娇躯後,更吸引他的,却是岑竹努力的毅力与不服输的坚韧格。

她不像一般被俘的女修,哭哭啼啼甚至以泪洗面而渐失斗志,她在被他一再的强要後,依然坚强地在房内不断修行。

她自立自强的格彻底吸引他的目光,她的坚强与隐忍,更令他难以忘怀。到後来,这该死的妖女简直无所不在,他未曾如此深刻地牵挂一个女人,她的身影如鬼魅般挥之不去,时时缠绕身旁。

但正当他决定挥退冷梅,服从自己身心最大的渴望去寻岑竹时,竟在这里遇见许久不见的她。

而那该死的女人,在他刻意忽略她半个月後,她的第一眼看的竟然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侍女。

他气极恨极,却也舍不得对她下任何重手,他只有气愤往肚里吞,直接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冷梅自是不敢有半步担搁,连忙跟上。

岑竹不解斐向寒瞬间抽疯的原因,只觉他莫名其妙。

斐向寒走了也好,免得让他瞧见自己等在此地就为了勾引他手下大将。

等了一个时辰後,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修走了过来,男人丹鳯眼,鼻梁挺直,相貌堪称英俊。

此人想必就是周芳燕口中所说的左护法半丹。

岑竹经过半丹身边时,佯装跌了一下,半丹连忙将岑竹扶住。

「姑娘没事吧?」半丹忙问道。

「多谢道兄。」岑竹连忙弯身一揖,她动作刻意轻柔娇媚,配上绝美面容上一抹甜笑更显出风情万千。

岑竹来到异世後第一次施展美人计,尽管自己有些许不适应,但见男人脸上惊艳痴呆的表情,想必效果应是甚好。

「岑竹姑娘不必客气,不如在下送姑娘回房。」半丹知道女人即是主上的新侍女,岑竹。

事实上那日在风扬阁,主上当着众人面前介绍岑竹身份时,他就被她清丽绝美的姿容深深震撼,而今日近距离一见,更觉此女美得惊人。她的五官致秀丽,浓密的长睫毛盖住水波潋艳的星眸,晶润如玉的肌肤,黑色的道服罩在她纤细的身躯,她的一切一切彷佛最美的画,单单只是站着,就令人为之沉醉。

「道兄知道岑竹?」岑竹发誓自己从没用过这麽甜腻的声音讲过话,她自己都觉得**皮疙瘩快掉一地。

「风扬阁中半丹曾有幸见岑竹姑娘一面。」半丹忍不住在心中叹息,天地间竟有如此容貌之佳人。

「道兄叫我岑竹便是。」岑竹羞涩一笑,双星眸眼带迷蒙地望着半丹。

半丹再次被岑竹美貌震撼,久久无法言语。半晌後,他才回过神,低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他道:「岑竹也直接唤我半丹便是。」

岑竹甜甜一笑,樱唇轻启,从善如流道:「半丹。」

岑竹娇柔地吐出『半丹』二字,听在半丹的耳里,只觉二字似乎从此变得美妙。半丹不只是半丹,而成了一首诗。

岑竹见男人痴迷的反应,心下暗暗高兴,看来美人计似乎可行。

她心知此事不可急促,放长线才有机会钓大鱼,探听飘渺谷之事必须小心谨慎,於是她委婉地拒绝半丹送她回房的君子之举,在男人的灼热视线中,优雅而缓慢地离开。

109-112

109 飘渺谷-8(H)

一进房门,竟发现斐向寒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俊脸上似笑非笑,莫测高深。

「你倒是挺忙,现在才回来?」

墨黑的眼眸似海般深幽,探索的目光直视岑竹。尽管他的语气平静无波,但岑竹依然被他的眼神瞅得心慌。

「主上怎会来此?」莫非他知道自己适才的行为吗?岑竹只觉心跳飞快,一身冷汗。

「怎麽?莫非我不能来?」斐向寒轻轻哼了一声,眉宇间微微的皱起。

「主上自然能来。」岑竹打了个寒颤,她心里微微叹息,才消停半个月,斐向寒又抽疯来找碴了吗?

「半个月不见,想必你很思念我吧!你打算如何欢迎我?」男人邪魅一笑,道不尽轻慢风流。

思念?!我思念谁都不会思念你?!

男人都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动物!!无知又自恋!!

全天下女人死光了,也不会思念你!!

岑竹心里就算高声反驳,但嘴上却不发一语,她彻底的变为『卒仔』,敢怒不敢言!她在心底对自己打气,这一切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救孟极,也为了自己,她千万得忍下一时之气。

斐向寒俊目直盯着岑竹,缓慢道:「怎麽不说话?」

岑竹心里暗翻白眼想道:大哥,我本不欢迎你,要如何来佯装欣喜若狂,欢迎──我欢迎个鬼啦!!纵然心里不以为然,但岑竹只得微扯嘴角道:「我不知道怎麽欢迎你……」

「傻瓜!你自然可以用你甜美的身体来欢迎我……」他眼中流动着意有所指的光彩,右手一扬,手上竟出现一件艳红色的华美薄纱,他邪笑道;「来,换上这件薄纱。」

此薄纱乃天蚕丝所织成,千年才得一件,此衣可抵挡烈火、寒冰,是上品防御法宝,当年他偶然得到便一直放在身边。

上品防御法宝实属难得,斐向寒全无吝惜的大方赠予,可惜岑竹并不知此纱功用,只当成男人用来助兴的下流衣物。

岑竹见薄纱轻薄透明,惊愕的美目大瞠,她不敢相信男人竟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

「你若不换上,只怕等会儿有更多苦头吃……」斐向寒眼睛微眯,脸挂邪笑。

见斐向寒一脸坏笑的模样,只怕所谓的『更多苦头』将比那件俗气的艳红薄纱更加屈辱,岑竹只得脸色难看的拿过薄纱,进屏风後开始更衣。

屏风外传来男人的警告:「不准穿亵衣,全身上下只能穿那件薄纱。」

岑竹边换边腹腓,恨不得春花赶紧再传讯息,把这臭男人召唤出去。

她哪里知道斐向寒早已下过指令,这两日天大的事情都不得扰他。

当她穿上薄纱时,她只想对天狂吼:天啊!这是什麽叫鬼的衣服!!

她扭捏着不肯跨出屏风一步,很驼鸟的在屏风内等待随便什麽人传讯。

「怎麽,穿好了还不出来,莫非要我进去请你不成?」斐向寒语带揶揄道。

「这衣裳太透明了,我……」岑竹咬着下唇,小声的抱怨,她心里暗暗猜测这种有碍善良风俗的透明薄纱是哪里来的,莫非斐向寒年纪大了,要靠薄纱助兴不成?!这自然是她的神胜利法则,迫於现实被欺压的时候,在神方面获得愚蠢的平衡是很重要的。

话未说完,屏风直接『碰』一声,应声倒下!

岑竹呆楞的站在倒塌的屏风後头,一手遮着自己的部,另一手挡住下体。可惜成效有限,她的姣美身材在艳红透明的薄纱下一揽无遗。

斐向寒双手附後,眼睛像月牙明亮,他的俊眸刻意的上下打量,似乎正用眼神爱抚眼前佳人的每一寸肌肤。

「不要看……」岑竹被男人这般露骨眼神打量得羞愤不已,她正欲转过身去,岂知男人身法更快,一条綑仙绳将她全身上下牢牢缠住。

绳索将她牢牢绑住,她的双因为绳索的綑绑而更加突出,她的双手被绑在床柱上,动弹不得,全身只余两条腿没被綑绑,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的邪恶企图。

「你实在太美了……」斐向寒赞叹道。

女人的小脸上带者羞愤,雪白晶莹身躯在艳红薄纱的衬脱下更具靡之气,她丰满的脯被绳索紧紧綑绑着,两团美好的酥随着女人气怒的呼呼而上下微颤着。

斐向寒痴迷的看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景,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终於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眼前的美好,「啊」半个月来魂牵梦萦的女体是如此的美好,他满足的喟叹。

「主上,放了我……」斐向寒这个大变态,总是喜欢綑绑她,岑竹忍不住声音颤抖的哀求男人,希望他大发慈悲,不要碰自己。

「妖女,乖乖的……」斐向寒张开薄唇,亲吻女人不断哀求的小嘴,她的樱唇是如此甜腻,她的气息如此迷人,半个月的思念,半个月的渴望,都因为这一吻而点燃,他气息不稳的疯狂缠吻女人,火热的舌不断在她湿濡的口中肆虐,彷佛女人的唇是上等的美食,他贪婪而饥渴的吞食着。

110 飘渺谷-9(H)

岑竹因为这样亲昵的狂吻而不断轻喘着,她只觉快被男人狂吻到窒息,当男人的薄唇好不容易转移阵地,攻击她细腻如白玉般的脖颈时,她才大口地喘着气。

「快…放…开…我……」她娇喘着气,欲抬起唯一能动的双腿踢向男人,可惜邪恶的男人早一步将高大的身体隔着衣衫抵在女人两腿之间,岑竹的双腿被男人的身躯分开,她此时几乎全身动弹不得。

「我快疯了,妖女,你的双腿若再动一下,我立刻要了你。」这该死的妖女,不知道他现在忍得很辛苦吗?

即使隔着道袍与薄纱,岑竹依然能感觉男人坚硬而硕大的慾望,她不敢再动,生怕男人兽大发,她委屈的扁嘴,耐着子劝道:「主上不是很宠爱春花吗?我想……」

「啊……痛……」话未说完,岑竹的娇就被男人用力一扯,她痛得冷汗直流,忍不住哀号……

「不准你提任何人的名字,不管是男人女人,听见没有?」斐向寒清冷的声音传来,他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岑竹细嫩的娇,白晳的房被他揉捏得变形。

岑竹眼眶微红,她强忍着疼头不让眼泪滴下,她哽咽道:「知道了。」这死变态,哪天她翻身之时,定要将他狠狠踩在地上,她要用力扯着他的男,让他惨叫哀号。

她心里想着十大酷刑,可惜身体却同时被男人折磨,许是男人知道方才态度不佳,所以动作越发温柔,他弯下身躯,隔着薄纱抚她丰满饱满的房,他大手托起,隔着薄纱轻柔地揉搓,那样隔着衣衫的爱抚,让她漾起难言的激动……不,这样的坏男人,她怎麽可以屈服,她咬着牙,硬是不发一语。

「妖女还气着呢……哥哥让你消消火……」斐向寒见女人赌气的模样,只觉得她轻嗔薄怒都各有风情,他指头捏住她的尖,隔着薄纱不住挤压逗弄,他邪笑道:「你的头都硬起来了……」

岑竹索闭上双眼,不去看男人荡的表情。

但下一刻她就发现这决定大错特错,当她闭起双眼时,身上的感官越发灵敏,她感受男人濡湿的舌头正隔着薄纱舔弄她最为敏感的尖,甚至用牙齿轻咬,而她另一边的尖则被男人用手指挑弄,一种酥麻的感觉自脊椎延伸上来,她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着,下体渗出动情的蜜……

岑竹难耐地欲扭动身躯,却发现上半身被绑得实,她想夹紧双腿,但男人壮的大腿却横在其中,令她无法移动,当她苦恼之中,竟发觉男人竟离开,她惊喜地睁开双眼,却见男人此刻已然全身赤裸,他下身的男大而狰狞,令男人俊美的面孔多了几分邪魅。

岑竹惊喜的表情转为失望,原来男人不是被传讯符叫走,而是起身寛衣。

「你以为我离开了?」男人眼里则跳动着炙热的烈焰,对岑竹的神情感到非常不满意。

「没有……」岑竹小声回答。

「你那失望的表情是为何而来,失望我没有马上干你?想要立刻被哥哥干?」男人俊美的脸上写满对女人身体强烈的渴望。

岑竹不想回答男人低级的问话,斐向寒真是鄙至极,不,应该说床上的男人都是这般下流无耻。

「不回答就是默认。」斐向寒走到女人身前,他蹲下身,接着道:「哥哥看看,你上回的伤好了没?」他打开透明的薄纱,让女人的下身赤裸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不要…你快住手……」岑竹的大腿被男人拉开,她感觉下身一阵清凉,两腿之间的私密被这样大大的展开在男人面前,她双颊酡红一片,只觉羞愤至极。

「别紧张,我只是查看一下。」斐向寒吞咽着口水,顿时有些口乾舌燥。

他伸出长指,拨开女人的花瓣,两片娇嫩欲滴的花瓣中,一粒微微凸起的小珍珠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伸出姆指,按压那颗粉嫩的小珠,花竟然收缩颤抖了起来,之间还渗出幽香的汁。

「不……不要……这样……」岑竹全身一震,她的下体竟因这邪恶男人的碰触而兴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她娇喘着制止,却不知这样的拒绝听在男人的耳里,却是邀请之意。

斐向寒低吼一声,伸出食指入她那晶莹多汁的花中,湿热的甬道紧紧地吸附他的食指,他的手指开始在壁中抽送抖动,不断地刮弄着女人紧窒的甬道…

「不……放手……不要碰我……」岑竹被男人手指玩弄着下体,湿淋淋的花越发动情而喷溅出汁,她无助地摇着头,丰盈的双因为激动而晃动出魅惑至极的波。

111 飘渺谷-10(H)

「唔……妖女你咬得好紧,我的手被你的小紧紧吸住……」斐向寒的欲龙难耐的抖动,他的喉结滚动着,索起身,边亲吻着女人的小嘴,边入二指玩弄着她水直流的,他甚至靡的抽出肆虐的两指,伸出舌头舔了沾满蜜的手指道:「好甜的,哥哥越舔越兴奋。」

岑竹满脸羞红,转过头去不愿看男人那副荡下流的模样。

斐向寒坏笑着,他将女人的下身更用力的分开,巨大的对准了滴着水的蜜,下身一挺,巨大的炽热满满的塞进她狭小紧窒的甬道。

「啊……」岑竹皱着眉头,男人实在太过大,将她紧小的壁扩张到极致,即使她已足够湿润,但她的紧窄仍被男人的大撑得微微疼痛,她的下身微微颅抖着,她深深吸气,希望能减缓被大占有的不适感。

「你这个欠干的妖女,你的最麽都是这麽紧小,咬得哥哥爽死了。」斐向寒舒服得直发抖,他的圆端被女人的壁紧紧的吸吮着,他放缓速度的研磨回转,用大不断的磨蹭着她细致柔软包裹的壁,他恶意的缓慢摩擦,满意的听着女人发出难耐的轻吟。

「不……出去……」岑竹被这样恶意的缓慢折磨得快疯了,她内心巴不得男人能够勇猛而快速的抽,但嘴上仍旧不肯认输,依旧口是心非的叫男人出去。

「我可真出去了?」斐向寒挑眉说道。

男人恶意的缓慢磨蹭,他的紧紧刮住她柔嫩的内壁,这样缓慢地动作却让岑竹更能感受到男人的硬与形状,她咬牙道:「出去…快走……不送了……」哼,快滚吧!她才不会求这个坏男人!有多远滚多远吧!

「可恶的妖女,我偏偏不如你的意。」他闷哼一声,窄臀一挺,铁开始用力的在她紧窒窄小的蜜里驰骋,他的深深地入到最深处,每一下的挺进都是那样毫不怜惜的整没入,似乎要将女人要他出去的怒气全部在这勇猛的撞击里发泄出来。

「不要……你轻点…要弄坏了……」她朱唇微启,终於溢出求饶般地低吟,她敏感的花芯不断地被男人凶狠的撞击着,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花唇被得外翻,折磨人的高氵朝快感不断汹涌的袭来,她只能被迫的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激情,任男人壮的男不断捣弄。

「舒服吗…被哥哥干得很爽吧?你的小又湿又滑的水不断的流出来…」斐向寒被湿滑的夹得舒爽不已,他舞着『长剑』,大手边爱抚着女人挺俏的房,他发现每触碰一下尖,她的下身就更强烈的收缩,男被更加紧窒的嫩紧紧包裹着,畅美难言的快意令他越加亢奋,他的男越加凶猛的抽着,『啪啪!』的撞击声自交合处响亮的传出。

「轻…点…不…要…那…麽…重…啊、啊……不……」男人越越用力,岑竹被猛烈的撞击快要上天,她苦苦的哀求却只换来男人更加勇猛得撞击,她的花被得不断抽搐,水甚至滴到到地板……

「啊…」岑竹竟在恶男的撞击下头晕目眩,不受控制的疯狂收缩,她身体在极度欢愉下彻底解放,从花心深处喷溅出幽香湿滑的……

「妖女…」被岑竹一淋,她的花又不断的收缩,斐向寒亢奋的低吼,他的男不断更加凶狠地猛她那甜美迷人的,他喘着气道:「妖女水这麽多还这麽紧,差点被你夹死……」

岑竹高氵朝後的身躯本就敏感,男人疯狂如野兽般的冲刺让她的不断地上下弹跳,她浑身不禁哆嗦,高喊道:「不…要…不…要…再……了…」

「唔…你的真是百干不腻,又紧,又小,又湿,又滑」斐向寒眼睛微微眯起,舒服的打起冷颤,这真是绝佳的名器,不管是触感还是视觉,都是最的享受。他庆幸女人是在他身下被他猛着,但想起她不曾被其他男人触碰过,就不由得生出怒意,他用力得分开女人的双腿,将男更加凶狠得进她的最深处,他要让岑竹知道,现在干着她的男人,是他──斐向寒!

「不…要…那…麽…重……会痛……」岑竹既痛苦又舒服,她咬着下唇,想忍住体内不断涌现的快感,但仍然无法抗距这不断攀升的激烈快乐,她抗议的同时,敏感的身躯却无法自拔的随着男人的攻击而摆动。

斐向寒干得身心俱爽,他越干越是凶猛,越干越是狂暴,低吼一声後窄臀高速抽,『啪!啪!』『噗滋!噗滋!』不断的次次捅到最深处,交合处的靡声响却令岑竹越听越羞涩,她的紧小承受着斐向寒的巨大,明明尺寸该是不和谐的交媾,但却不断弹奏着最荡的乐曲。

激情的律动不断持续着,岑竹下体因快感而强烈收缩着,她仰起头皱着眉头高喊着:「轻点………不要了……要坏了……」,但男人却彷似禽兽般不断的狂捅着,他骑乘着女人的下体,彷佛永不疲累的将军,不断着挥舞着跨下的『利剑』往对手招呼着。

「妖女,你这欠干的妖女……哥哥这就干你……狠狠的干你………」激情中的斐向寒,似乎是干红了眼,恨不得将棍深深的埋在她柔嫩甜美的花中,再也不容许他人觊觎。

一对激烈交缠的男女,一场搏战,彷佛没有尽头的交欢,似乎缠绵到地老天荒……。

112 飘渺谷-11

岑竹醒来只觉下体微微疼痛,腰部亦是酸痛难忍,已被阳之力修复过的花与身体,竟仍有疼痛的感觉,可见斐向寒『使用』得有多彻底。

她看了落在地上的艳红薄纱,她脸色微变地捡了起来,这是耻辱的证明,但她不会毁去,她要留在身边提醒自己,势利的修真界,实力才是唯一。

这般的堕落,这般委身於魔头的煎熬,亦不能磨损她的信念,她的意志。

她的身体被凌辱,但她的自尊,她不屈不挠的神,她欲拯救孟极的心,绝对不会被魔头催毁。

身体被男人碰触,身在男人身下叫,就放弃反抗,就放弃逃跑了吗?绝不!

她的心是自由的,也许一时她被迫得虚与委蛇,但那是一时,她的信念绝不会更改,这弱强食的世界她无法改变,这世界也不能改变她的心。

她绝不是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修,她会成长,她会强大,她的心会保留最初的净土,永远不容许人玷污。

岑竹使出『洗涤术』後穿好衣裳,盘腿打坐五心朝天,尽管飘渺谷灵气悲催至极,但她摆出聚灵阵试图强化灵气,修复身体。

素手一挥,岑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少女如花似玉的娇美容颜,她更难得盘起云髻,簪上金步遥,致美丽到让人见之难忘的容颜,此刻成了她目前最大的利器,她闭了闭眼,她要解救孟极,这是她的责任,更是对自己心底的许诺,她绝对不要被邪恶的斐向寒掌控余生。不再畏惧怯弱,不再丧失信念,当她再次睁开双目,她的眼眸熣灿明亮,自信的神采让她更加耀眼夺目。

她推开房门,缓步欲走向那日半丹时常会经过的长廊。

距离长廊尚有一半的路程,岑竹竟在曲折的回廊中,遇到她想『巧遇』的左护法半丹。

这还真是『巧遇』。

岑竹微微侧头一笑,发上的金步遥正摇曳着迷人的风情,衬托出岑竹惊人的美色。

半丹的神情有一瞬的呆滞和惊艳,他迷失在岑竹绝对的面容里。

岑竹巧笑嫣然的走向半丹,微微点头,清柔道:「半丹,想不到在此地遇到你。」岑竹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欣喜,毕竟她急欲施展美人计的对象就在眼前,男人的脸上写着迷恋,如此看来她的计谋似乎可行。

「你的脚没事吧?」半丹双颊微红,他只觉眼前女子似乎又比初见时更加美貌,他情不自禁的呼吸急促,彷佛只是看着佳人,全身就拥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了。就是一个人在这里有点闷,想四处走走罢了!」岑竹佯装羞怯,微低着头。

「不如我带你四处逛逛?」半丹马上自告奋勇,他恨不得多点时间与这位倾城女修相处。虽说岑竹是主上的女侍,但毕竟主上从来对下属都是极大方,只要有战功,下属开口讨要主上不曾拒绝。

虽说岑竹之美可说无人能及,但主上并未将岑竹做任何身份上的定位,既是如此,想必岑竹也是如同之前那些侍女一般,随时可赏给有功勋之人。

纵然岑竹是主上唯一带至风扬阁的侍女,但侍女毕竟只是侍女,肯定比不上他们这些跟着主上出生入死的左右护法。

半丹已经想好,将在下次立战功时,向主上讨要岑竹为双修伴侣。因此与岑竹培养感情自然是相当重要。

他兴冲冲的带着岑竹在飘渺谷四处走走看看,原先他提议御剑参观,但岑竹说想走走看看,他自是一口答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半丹带着岑竹走的路线完全避开斐向寒平时出没之处。飘渺谷分为内谷与外缘,平素内谷多是谷中高阶魔修贯常走动之地,而外谷则较为偏远,多为低阶弟子与外门弟子所住。

「半丹,飘渺谷内似乎并无坊市?」岑竹状似随意的开口。

「谷内并无坊市,但谷外的玉石镇中有一处不小的修仙坊市。」半丹接着道:「你想买什麽东西吗?我直接送你吧!」这难得的表现机会,半丹自是要展现多金的风度。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闷了点,想到坊市走走逛逛。」岑竹心下翻了翻白眼,她要自己去看,不用他送。

「这……恐怕要问问主上的意思。」这飘渺谷中无人敢违抗斐向寒,由於谷中进出都受限制,魔修基地自是不比一般修仙门派,出入受到管控也是为了飘渺谷的安危,身为左护法的半丹自然不可能知法犯法。

「不用了!主上近来似乎挺忙,这等小事倒不用烦他。」岑竹摇了摇头,深怕半丹自作主张跑去问斐向寒。

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儿後,岑竹便说要回去修炼,半丹连忙开口送佳人回房,岑竹怕斐向寒的多心造成她计划生变,连忙微笑拒绝。

看着岑竹离去时秀美的背影,半丹叹息的感慨道:「真是美啊,连背影也这般婀娜多姿……」

岑竹皱着眉头,心中暗叹:「斐向寒的左护法也不太好骗哪!还以为他会七晕八素的带自个儿去坊市,竟然仍要问主上?!这问了等於找死嘛!怎麽可能问。」

难不成好不容易搭上的线,就这般舍弃?

她此时很想用力的踹地上的小石子,又或者用力的出拳打向庭院中无辜古树,但想想它们与她一样无辜,唉!算了!

「你是岑竹吧。」青衫女修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你好,道友如何称呼?」岑竹郁闷的心情在见到神似霍青丝的女修後可说是一扫而空,那日未能知道女修名字让她好生懊恼,今日竟又碰到她,莫非两人有缘?

「我叫冷梅。」青衫女修甜甜一笑,与霍青丝相似的眼睛透露出一丝兴味。她看出岑竹对自己的友善,觉得此女与春花等人大不相同,同为主上的侍女却不争风吃醋,这倒是难得。

就不知此女是善於伪装或者是心计深沉,对待她竟如此温柔可人不含任何怨怼。

她自然不知,岑竹的温柔是有区别的,对冷梅是由心所致,对斐向寒则是敷衍了事的应对。

113-117

113 飘渺谷-12

「冷道友这麽巧在这里碰面。」岑竹明知眼前之人不是霍青丝,但在这魔修基地之中,好不容易遇上眷恋的面孔,她东扯西扯也想要延长话题。

看到冷梅就想到霍青丝,想到霍青丝就想起被她师傅所困的孟极,岑竹心中一阵忧愁,恨不得立即逃出此地。

「呵……相请不如偶遇,要不,咱们上亭院坐坐?」冷梅其实很好奇主上关爱之人究竟是如何与主上相识的,那日主上难得找她,但一路上明显的心不在焉,後来半路遇上岑竹,主上的表现又是如此异常,看情形主上似乎对岑竹另眼相待。

「恭敬不如从命。」岑竹自是欣喜,不说冷梅与霍青丝外貌相近,若能从冷梅口中得知更多斐向寒的日常习等事,对她逃跑便有极有助益。

她心中虽略有愧疚却仍然神色自若,毕竟她一旦离开此地,对冷梅等其他侍女何尝不是美事一件?

玄池旁,古树下,一座亭子悠然的坐着两位美貌女修,两人笑语嫣然,彷佛画般,路过的男修纷纷侧目,偷偷地往亭内看去。

青衣女修便是之前主上极宠爱的女侍冷梅,而白衣女修致清丽到难以用言语描绘的女子,那眉眼盈盈,目含流光,此女只应天上有啊!!

男修在看到女子的第一眼,无不惊艳到呆楞,傻在原处动弹不得。

青衣女修微皱了眉头,似乎对外界干扰感到不快,她玉手一挥,亭院处就袭上一层蒙胧青纱,将两人身形完全罩住。

发呆的众男修才惊醒,心下纷纷暗叹白衣女子美若天仙。

「一堆傻子!」冷梅面色难看,自己原本是飘渺谷中最为美貌的女修,暗恋自己的人多的去了,但岑竹一来,几乎所有光采都被她抢走,她心中不可能不嫉妒,但不快的情绪随着青纱隔绝外界的干扰後,也渐渐散去。毕竟,当一个绝美女子总用那盈盈含情的眼波看着自己时,多大的火气也会融在她熣灿如星的眸光里。

「冷道友,你刚说主上喜欢的女子从来都不到一个月?」适才的骚动岑竹不去理会,因为重要的是刚才冷梅说的这句话,若此话为真,那麽是否表示斐向寒差不多时候会厌倦她?

「主上不是长情之人……」冷梅意有所指道。

「道友只管直言,岑竹保证今日所言,出了亭中岑竹再不可能对他人提起。」既然要逃出,有更多敌方消息对她而言,自是一个判断的依据,所有斐向寒的资讯,对她都有极大的功用。

「主上对待送上门的貌美女修,采补後待女子失去修为後,多半玩弄个几日就扔给手下,至於侍女自是不同,主上的侍女闲暇时会指点修行,甚至於交欢,但是有个前提,就是不许侍女纠缠主上。若有侍女爱上主上,伺机让主上独宠於她,那麽下场绝对比扔给下属玩弄还要悲凉。」

岑竹听出冷梅的潜台词,意思是妄想得到主上专宠者,会无比悲凉。

岑竹微微一笑,觉得冷梅多虑了,她岂会爱上这般恶劣的种猪,她想起在林中的屈辱,想起他强占下属妻子的恶劣行径,她又岂会爱上这般无耻之徒。

「谢谢冷道友的提醒,岑竹感激万分。」不论冷梅此番言论是为了谁,岑竹都会放在心上。

「岑竹妹妹何须客气,你我同为侍女,自是与一般女修不同。」冷梅此言,是在提醒岑竹,爱上一个无心之人得到的只有无尽的羞辱。春花与秋月近来的表现倒让她担心,看样子主上的侍女将会有一番改变。

两人在亭中谈论许久,丝毫不知有双冷漠的眼睛隔了数里之外紧紧盯着亭内之人的一举一动。

当岑竹告别冷梅欲转身离去之时,她浑身打了个抖,似乎有一个强大恐怖的威压笼罩此亭。

冷梅全身一震,她屏着气,额上直冒冷汗,这个高阶修士的威压是如此熟悉,分明是她们适才谈论之人──主上。

「你们两人聊得挺开心,谈些什麽,与我分享可好?」斐向寒墨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岑竹,神色淡漠而平常。

「不过是女人家的打扮心得,没什麽特别。」

「是吗?」斐向寒冷冷的目光瞧向冷梅,嘴角勾出残忍的微笑。

「是这样没错。」冷梅心里叫糟,但面上却依旧从容。

「那麽……不长情又是什麽说法?」斐向寒神情淡然地看着冷梅,难以反抗的可怕威压随着话语重重向冷梅袭去。

冷梅瞬间跌落地上,她小脸惨白,鲜血溢出嘴角。

114 飘渺谷-13

「主上!」岑竹欲挡在冷梅身前,阻止斐向寒的恶行,但她才刚移动,身体就被完全定住无法动弹。

「冷梅妄语,请主上责罚。」冷梅又再吐了一口鲜血,她直接跪在斐向寒身前祈求主上。她万万没有想到主上竟然为此言论而大动肝火,从前她也曾警告过不少女修及侍女,主上并未有反应,毕竟女修若识相,对主上而言只是减少纠缠,他本不可能阻止。

如今,同样的话语,告知不同的人,竟有如此巨大的差异吗?主上真的对岑竹动了真心?

「哼!知道是妄语还敢对岑竹胡言乱语?你是仗着什麽如此恣意妄为?」斐向寒手抚着下巴,深邃的目光看着冷梅。他接着道:「看样子不教训你一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主上,冷梅是好心提醒岑竹,求主上开恩!」岑竹俏脸上满是焦急神色,冷梅此言是为了她,若真有任何错误,也是因她而起。

「你倒是挺关心她!」斐向寒想起前日见面时,岑竹的双眼紧盯着冷梅这贱婢,他不由得满腹怒火!

「我……」这时候岑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替冷梅求情,怕依斐向寒这暴虐无理的个,越是求情反而越是害了冷梅,她纵然万分焦急却又不敢冒然开口免得令冷梅陷入更大危机。

「你莫非看上这个贱人?!」斐向寒捏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在中。

「你凭什麽说她是贱人?」岑竹一时怒火攻心,忍不住出口为冷梅辩驳。斐向寒才是贱人、不,他连人不配,他是贱种猪!!

「你敢再说一字试试──」斐向寒脸色丕变,语气冷。

斐向寒神色骇人,岑竹觉得他头顶上几乎要气出烟来,她连忙闭嘴,怕自己一时意气害惨冷梅。她连忙默念清心咒,希望自己尽快平心静气,别为了渣男气坏自己甚至祸延冷梅,那才叫划不来。

斐向寒满面寒色,他长袖一挥,一阵旋风将两女带至他的秘密基地中。

这是一处寒气逼人的石室,石室的四面墙壁上血迹斑斑,而石室的正中央有一处寒潭,寒潭冒着冷的白湮,显见温度极低。

除此之外,四方石室里空无一物。

冷梅一见此地,浑身抖得如风中孤叶一般。原因无他,此处是斐向寒用来刑求叛徒之地,冷梅曾经听闻此处,想不到现今自己竟沦为阶下囚被带至此。而这一切的缘,只是因为她提醒了岑竹几句话。

「主上开恩!主上开恩!!」冷梅双脚瘫软无力,她不断的叩头请求斐向寒能放她一马。

「看样子你倒知道这石室。」斐向寒嘴角扬起残酷的笑意,他向来恨女人挑拨离间,尤其是冷梅妄想挑动岑竹,让岑竹不要爱上他!!

她简直罪该万死!即便剔除她的修为,都无法消他心头之恨!

「主上饶命!」冷梅不敢相信斐向寒竟然只为了几句话,就要对她动大刑。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向来明乖张,想不到竟为了口舌之快,让主上对她动了杀念。但主上不是向来喜好女人之间小小的争宠行为吗?为何突然改弦易辙,反而只是说几句话就让主人气愤至此?

她又是心寒又是畏惧,这些年来的服侍原来对主上并没有任何意义吗?她向来聪明,懂得明哲保身,也懂得爱上主上并不会有任何好下场,她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如今……却只因为一句话……就从此万劫不复?

「多嘴的女人最令人厌恶了。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斐向寒低沉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冷梅全身不能控制的高速颤栗起来,脸色灰败若屍。

「主上……我想你了……」岑竹刻意声音放柔,带点撒娇,意有所指道。

从冷梅的反应,岑竹猜想此屋是类似刑房之处,她万万没有想到斐向寒这厮竟残酷至此,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冷梅受到可怕的刑罚,即使对这恶心种猪使用可耻的美人计,也好过她沉默地看着冷梅因她而受罚。

「妖女别急,我们边料理她边交欢,岂不有趣?」斐向寒自然不是傻子,岑竹之举分明是想他转移注意力,但这一切都无碍於他对这贱婢的刑罚。

他解开岑竹身上的禁制,站在岑竹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你若是能取悦我,我便饶贱人一命,但是…我只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逾时的话……只怕我再开心,贱人也无法死而复生。」

斐向寒长袖一挥,冷梅便直接掉进冷池中,瞬间,她发出凄厉的哀号,只见池中出现数百只长长的馒鱼,滑不溜丢的直往冷梅身上钻去。

「这是三阶的灵兽──冰晶馒,生长在零度以下的冰池中,却最爱钻湿滑的洞,对灵气的渴求又相当敏感,而修士在冰池之中至灵气耗竭的忍耐时间大约是一个时辰,若是超过时间…」

冷梅感受到似乎有无数滑溜溜的馒鱼往她身上钻来,她全身被撞击得快要失去力气,只觉得似乎它们正从各个角度撕裂自己,她的道服被寸寸割破,花与菊不断的被挤入,痛!!漫无止尽的痛从下身不断的漫延,她不住的哀号,祈求主上停止这酷刑,此刻她的心里被恨充斥着………,她要靠着这股恨意支撑自己的身体。

「啊!!!!!!!!!!」冷梅不断狂叫着………………

「你快让她上来…」岑竹耳闻冷梅凄厉的号叫声,想像冰晶馒不断钻进女体的变态感受,她忍不住全身颤抖地抓住斐向寒,希望他取消这种变态的刑罚。

她心里不断祈求冷梅终能渡过此劫,却在同时加深对斐向寒的恨意,他怎麽能这般冷血,前几日才与冷梅一同有说有笑的自她面前走过,今日却这样无情的对待她?这男人的狠辣真是令人唾弃作恶!

斐向寒好笑地望着岑竹紧抓自己长袖的玉手,他一边抚,一边叹息道:「你打算这样说服我?」

岑竹觉得此人已经是完全的变态,但她着急着要救冷梅,只好乖乖照着变态的要求行事。

115 飘渺谷-14 (H)

她踮起脚尖,努力想主动亲吻斐向寒,可惜斐向寒太过高大,她正苦恼着不知如何主动勾引,男人已经一脸喜色的主动弯下身子,他的大手紧紧的环抱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并且张开薄唇主动迎向岑竹嫣红的樱唇。

岑竹强忍心里对男人的厌恶之情,强迫自己想像他是无脸生物,她试着将他邪魅的俊脸替换成其他人,她本以为自己想到的是霍青丝,但瞬间浮上脑海的,竟是孟极俊美至极的容颜。

她心下大惊,娇嫩的双唇因惊骇而微微开启,斐向寒却把握机会,贪婪地攫住她的唇,灵舌更趁势长驱直入。

惊愕中的岑竹并未因为这一吻而回过神来,她仍然为这个认知感到不可思议,她心中对男人的厌恶与畏惧,竟在孟极的温柔呵护中而消除殆尽?

从来男人对女人都只有掠夺,只有无情的夺取,不论是身或者是心。

她只有面对女人之时,才会感到放松与安心,但异世以来,不断地被巧取豪夺的身体,竟对男人不再恐惧?不可能!男人们一样是这般下流,一样地荡,但她的竟然由身到心,都开始接受男人?

在她身体无奈被斐向寒掠夺的同时,竟渴望起孟极的温暖?

「你不专心,不想救人了吗?」斐向寒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分心,不由得加深了大手爱抚的力量,似惩罚,也似激情,他的气息重,膛剧烈起伏。

岑竹连忙定了定心神,她细白的指尖,缓慢的爱抚男人匀称坚硬的身躯,她边听着冷梅的嚎叫边爱抚这变态恶男,觉得自己快要神分裂了。

她主动亲吻斐向寒的耳朵,轻轻说道:「先把冷梅放了吧,这样我才能专心服侍你,是吗?」

不曾享受岑竹这样轻声软语的斐向寒,漆黑眼眸透出强烈的欲望之火,他差点就要答应岑竹的要求,但又想到岑竹如今的一切服从都是为了池中的贱人,他大手一挥将贱人的哀号声完全隔绝,他与岑竹两人世界中,其他一切的噪音都令他生厌。

斐向寒大手再挥,冷池与两人站立之处出现了一道薄纱,岑竹如玉般的娇美身体只能是斐向寒独有,其他人无论男女,都不允许看见。

他一把扯掉岑竹上身的道服,令女人娇美的酥就这样曝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颗红梅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害羞似地晃动着。

「你先放了她吧?!」岑竹连忙伸出双手遮住酥,她不时的提醒斐向寒,希望他能大发慈悲。

斐向寒沙哑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慾望,低声道:「你先好好服侍我……」,火热的唇随即堵住女人欲开口的话语,舌尖灵巧的挑弄着她的唇瓣,延着她完美的唇形不断逗弄着,灼热的气息由两人接触的双唇不断传送,他闷哼一声开始疯狂的掠夺,火热的纠缠勾引,带着令岑竹无力推拒的炽热,她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小手奋力欲推开他坚硬而厚实的膛,奈何始终摆脱不了他如巨石般压迫的身躯。

斐向寒撕开她下身的道袍,大手邪恶的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游移,岑竹突然浑身僵硬,心里下意识的想反抗,但转头望向薄纱後面犹一脸惊恐,满面泪痕的冷梅,她只能放软身躯任由男人秽的双手在她身上肆虐。

「主动一点啊,你可得讨我欢心,不是吗?」谑弄得嗓音带着明显的欲望,薄唇不带笑意的微微扬起。

岑竹再次看向冷梅,闭了闭眼睛後星眸微微含泪,不知是为她,还是为自己感到无奈与心酸,她的手缓缓上斐向寒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扯,露出古铜色的宽阔膛。

嫩白的指尖,缓缓抚着炽热身躯上凸起的两点,她轻轻地伸出舌头,舔弄男人早已硬挺的尖。

斐向寒不知岑竹竟有如此一面,从来两人交欢都是他强迫岑竹,她何曾如此主动过,即使明知她是被迫,但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好,他的气息重,膛剧烈地起伏,他的手急切的扒开岑竹身上的所有残余道服,一手覆上她高耸的部毫不温柔的揉捏,另一手则探入岑竹下身神秘的幽谷,长指无预警的入她紧窒的缝中。

「啊……」岑竹忍不住惊呼出声,被他鲁地长指刺激地微微发痛。

「继续亲吻啊……不要停……」斐向寒边用手指玩弄岑竹下身的蜜,边催促她亲吻自己的头,被心爱之人这般舔弄实是畅美难言,他的手指忍不住抽送地更加暴,满意的感受到女人下身渐渐溢出湿滑的。

岑竹恨极男人的残虐无情,她忍不住轻咬男人的头,换来男人兴奋地轻哼,她又吸又啃,在他古铜色的膛下留下不少吻痕。

男人终於忍受不住,抽出玩弄她下身的长指,他鲁地挤进她腿间,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衣裤,他抬起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早已发胀的慾龙抵住她的花口,慾龙的龙头微微地磨蹭着她略湿的口,沾染些晶莹的汁後,长指拨开她的花唇,猛地一挺将火热的男直接贯入她紧窒的道中。

「啊……」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被火热的大这样猛烈撞击仍是有些许疼痛,她痛得本能轻喊一声,却刺激男人的兽,撞击地更加凶猛。

斐向寒本想享受女人主动服侍,但却受不了爱她的渴望,他右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下身更贴近自己,另一手则轻轻抚弄着她绝美的小脸,他垂眸锁住她的娇颜,流露出满眼的爱怜,但在男人狂猛撞击下的岑竹,在痛与快感折磨之下,无心注意到男人的温情。

「你这让人难以抗拒的妖女……」斐向寒伸出舌头色情的舔吻着她的脸颊,直到碰触她微张的樱唇……

116 飘渺谷-15 (H)

岑竹感受着男人的大在她紧小花径中狂妄地肆虐,他的抽正如他本人一般,充满掠夺,他的硕大太过深入,每下都深深地括弄自己的壁,越刮越深,越刮越猛,交合处传来噗吱噗吱的声响,那是岑竹充足的动情证明。

「不……够了……」岑竹不想再听两人交合的律动声,不想听这些噗吱的声音,那只会提醒她关於她体的荡,这欲望太深太浓,竟让她在恶男的干下主动迎合他的抽送。

「你得取悦我,不是吗?这样的程度怎麽会足够呢?」斐向寒恶意的笑着。他下身继续狂猛的抽,享受着被那样极端紧窒包围的快感,潮湿的那样紧紧地环绕着欲龙,每下的移动,都有千万张小嘴不断地吸吮着,不论是进,或者出,都那样百般阻挠着他的移动。

「唔……轻点……别那麽重………啊………」岑竹下身被肏得有些疼痛,即使花中已足够湿润,但斐向寒大的贪婪地戳,近乎火烧般的狂猛令她忍不住开口祈求。

她紧紧捏住男人壮的手臂,试图提醒男人慢一点,她的娇随着男人迅猛的占有不断地弹跳着,艳红的尖摇晃成靡的红线,让男人沉醉在她姣好的曲线。

白嫩的大腿硬是被拉扯到腰际,他抱住女人,让她背抵在斑斑血迹的墙壁上,岑竹脸色惨白,这间刑房中究竟有多少人惨死此地,那暗红的血迹都是逝去的生命。她扭动着不愿靠在冰冷血腥的墙上,而正肏得兴起的男人,岂会允许女人的反抗……

男人恶意的伸出手去抚弄花上方的小豆豆,含欲的嗓音威胁道:「你不想救人?唔?」

「求你不要在这里……」被抚住敏感点的岑竹短促地叫出声,她犹自哀求,希望变态的男人别在这里占有她。她不是害怕,只是觉得不想配合男人的恶趣味,生命应该值得更多的尊重才是。

尽管前世的记忆如今已经模糊,但她隐约仍记得那是一个尊重生命的美丽世界,与现世这弱强食的修真界而言,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价值观。她知道现实如此,她也只能咬牙接受,但是,在人死之处狂野交欢,实在是太变态了。

「妖女,你乖乖的被哥哥干……」斐向寒闷哼一声,猛力抽动紫涨的慾龙,女人下身不断收缩的似乎在抗拒着他的捣送,他不顾不管地用力撞击,他要她,只想要她,他顺应身体最真实的渴望,将她嫩白的双腿分得更开,将大狠狠地埋到花最深处。

「你放了她,放了她不管什麽要求我都答应……」对死者的尊重抵不上救人的心,只要他愿意放了冷梅,就算亵渎了死者,她也只好认了。

「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能专心点?」听到岑竹又提起那个贱婢的名字,斐向寒禁不住满腔怒火,结实的臀卖力地摇晃,死命地捣入,似乎在报复女人似的,次次都捣进最深处。「我叫你提她,我让你提她……」

「你说过的,只要我取悦你,你就要放了她的……」都快一个时辰了,冷梅都快要没命了!

斐向寒皱着眉头叹道:「真烦!」

他大手一挥,冷梅昏厥的身影出现在冰池边,原先的青衫已经残破不堪,全身上下罩着一层透明的冰晶,下体及菊花都有明显撕裂伤,血迹斑斑,看起来好不凄惨。

「人都放了,你乖乖的被哥哥干,不然……」男人狠命向前一送,岑竹发出哀鸣……

她敏感的身躯抵不过男人大力的干,疼痛与快感让花剧烈地收缩,她脑海中爆开白光,刺眼又绚烂,湿嫩的花壁因高氵朝而抽搐,不断地绞弄着疯狂抽送的……

「丢了?」斐向寒邪笑道:「放了冷梅你果然心情大好哪?!但哥哥还想继续干你……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这麽欠干的模样……」他的唇来到岑竹的细白的脖颈,轻柔地舔吮着,下身却与他唇舌的温柔截然不同,残暴而猛烈地弄着她紧窄的小。

高氵朝过後的岑竹早已浑身酥软,斐向寒蛮横抽早顶得她酸软无力,花却似乎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停的收缩,猛吸他的阳具,妖娆万分的将它全含入再吐出,两人交合处因为泛滥而濡湿一片。

水碰上硬的,每一次的撞击都带来靡的水声,斐向寒额上的汗水滴到岑竹雪白的娇躯,顺着锁骨往下到丰盈的娇,再到纤细的腰,再往下…竟流到两人交合处……

男人下身不住地激烈抽送,女人的轻吟声与男人的喘声在四方石室内交织着,背景有多凄厉,男女的交缠就有多激烈,女人小嘴微张,她望向冷梅的方向,一直以来她神如绷紧的一张弓弦忽然断裂,在平安救出冷梅後,她终於得以放心地失去神智,陷入黑暗之中,也许这是她所冀望的,不用再继续面对眼前可怕男人残暴的掠夺……

117 寻踪

秦靖三人离开千叶门後,便寻俗世客栈,暂且居住下来。

三人自白发男子口中得知他叫孟极,与岑竹签订灵兽契约是在岑竹离开天剑门之後的事,但更多细节孟极不愿再多说。

陌青梓等人对孟极自是没有好脸色,秦靖本直接无视孟极,只想利用他寻到岑竹下落。

他在孟极身上下了秘术『寻踪』,利用契约双方的灵魂签订仪式去寻找牵引对象。这就是为何他在见孟极之时立即决定要将他带走的最大原因。他要利用孟极,去寻找岑竹的下落。

秦靖一双凤眸紧紧盯着孟极,他的眼中彷佛有冰河在流动,凌厉的视线扫过後,再也按捺不住的大手一挥,将孟极的原形豹身再加一道无形的綑绑术。此术将限制孟极不得化为人形,只能以白豹之姿出现。

陌青梓看着秦靖的动作,墨黑的眼眸一抹幽深,他轻笑道:「师兄此举…会不会太过了?」他能理解秦靖愤愤不平的原因,但孟极到底是岑竹的灵兽,这般限制他永远不得化为人形,就能绑住岑竹的心吗?

一直以来彷佛劫掠般的追寻,会不会只是将岑竹推得更远?

秦靖冷冷的看了陌青梓一眼後,淡淡道:「师弟何必多事?孟极是人是豹都能协助我们找到岑竹。」

宇文修笑了一声,摇头叹道:「向来清淡如水的秦靖一旦沾染上情感,倒是挺有人味儿。」只是,这样的人味倒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他并未开口阻止秦靖的作为,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他所下的禁术,正如同他始终迷惘岑竹在他心里面的地位,这一路的追寻,究竟只是男人的占有慾,还是其他?显然的,他目前有体冲动的对象只有岑竹,碰过她之後,其他的女修在他眼里再无吸引力。

但在高若柔之後,他再也不信赖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女人,不过是男欢女爱、逢场作戏的玩伴,眼见师弟如此失控,向来以清冷闻名的道君竟因岑竹如此,他只能感叹岑竹害人不浅。

他承认,岑竹对自己的确有强大的体吸引力,也几乎可以说,他对岑竹亦有着特殊的情感,但是,那份情感却尚未到达为她疯狂的深刻程度,之所以到千叶门完全是因为自家师弟的要求。但见到两位师弟如今泥足深陷的痴样,宇文修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息!但,情爱一事,又岂是旁人能够规劝得了?

秘术『寻踪』此刻显现淡紫色的光芒自孟极白豹之身闪现,隐隐指向东北方向。

孟极见自身闪烁的光芒,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可以寻到日夜思念的岑竹,忧的是,一旦岑竹被这三名元婴中期的人类修士抓到後,要再逃出可谓千难万难。

那日被玄瑶那个恶毒的女人抓走後,他一直想方设法要逃出,可惜她的玉盒可说是灵兽的天敌,不论他施展何种法术,都被玉盒所挡。正巧错阳差遇到寻找岑竹的天剑门人类修士,将他从恶女人手中救出。

但那也只是从一个牢笼辗转来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三名修士对他皆有极深的敌意,牠是灵兽,自是能感应出三人对牠的妒嫉与恨意。而他自己,对着三名执着追寻岑竹的人类修士,自然也是万般不喜。

主人哪!主人!你究竟如何招惹这麽多桃花呢?

这些男子,不论哪一位,皆是人中龙凤,而牠……只是一只八阶灵兽,即使是心存恋慕,但在众多伟岸男子之中,主人的眼神,会落到牠身上吗?人与兽始终不同种,牠真的可以与岑竹永不分离吗?

犹在思索中,孟极感觉到一阵炫目的光芒後,牠再次回到被禁锢的炉鼎之中。炉鼎内部空间挺大的,牠一只比人类巨大的白豹在里面甚至可以自由跑跳。但这样的禁锢仍令牠厌恶,三名修士对待牠的态度,与主人待他截然不同。主人向来待牠亲厚,甚至要求牠直接唤唤『岑竹』二字,她将牠视为平等的对象,全然不似其他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类。

主人!

岑竹!

她究竟在何处?!是否安好?!

她是否知道,自从与她分离的那一刻起,牠的心再也不曾平静!

三人依着『寻踪』所指示的方向一路御剑飞行。

数天後,当三人来到魔修所在处飘渺谷附近的俗世时,三人面色皆凝重。此处可谓天极之中的魔修聚集地,若岑竹在此地,那麽,便是要引发一场大战。

天极第一道修对决上天极第一魔修,若真发生战役只怕是惊天地、泣鬼神。虽说秦靖等三人皆为元婴中期的神通,但是斐向寒的实力已接近元婴後期,一旦打起来,胜负仍是未定之数。

三人决定先在此处寻一安静隐密之处先探探虚实。

纵然秦靖等人并不畏战,但是若不慎引发道魔之战,将可能会为祸人间。他们不可不慎。

日复一日,时光流逝,在此地打听消息已有一段时日,但近来魔修似乎甚为低调,或许是发生什麽事情在修养生息,总之在距离飘渺谷不过一日路程的小镇,路上竟然少有修士,多为凡人。

这一段时间,秦靖与宇文修固守客栈,而陌青梓则施了化形术,将自己化身为一名相貌普通的灰衣青年,筑基後期修为,服饰简单,形容略为落魄。

陌青梓走到小镇中一处最大的酒楼里,随意走入看似僻静的角落坐定後,便舖展神识开始打听消息。

他闭目饮酒,但神识却不曾放松过。当他神识扫到三楼的酒楼中的一对男女时,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娇滴滴的女子声音传来:「听说主上今日会出谷办事?」

一个声如洪锺的中年男子声道:「小声点,这等机密要事你竟在凡人酒楼里随意开口。」

「你怕什麽啊?我都设了隔音结界了,你我都是金丹期修士,难不成这附近竟有元婴修士不成?」娇媚女声似乎略有不满。

「万一有人修为高过你我,这隔音法阵也不顶用。」中年男子喝斥。

「你还是一样胆小。」女子口气中带着不满。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会忘了主上的手段吧!若让他知道你多嘴泄露他的行踪,哼哼……」

「颜老鬼你这是威胁我?」

「沈家娘子,我可是好意提醒你。天极第一魔修可不是好惹的。」中年男子自然不是为了沈娘子好,而是为了自己,若是消息传开,两人曾在俗世客栈议论斐向寒,这後果可是不堪设想。

两人又你来我往争论了好一会儿後,才就此离去。

当陌青梓再次踏上青石板路时,脸上已带着浓浓的笑意。

好不容易,在魔修沉寂好一阵子後,竟打听到斐向寒要出谷的消息。这当真是最好的收获。

当他们来此地的第一天,三人就曾去飘渺谷外围试图打破禁制入谷,但一来魔修的禁制设得极为巧妙,护谷的法阵着实强大,与千叶门的禁制完全是天壤之别,二来则是考虑到天极的和平,所以三人只好采取较为委婉的方式。

而今,既然斐向寒自行出谷,那麽他们师兄弟三人便在谷口等待便是。

秦靖大手一挥,孟极的身影现身在客栈房内。

原先受『寻踪』秘术影响周身该是淡紫色光芒的孟极,此刻竟成深紫色,看来岑竹确实身在飘渺谷中。

秦靖冷冷地开口道:「待会儿在谷外等待之时,你自行小心,有『寻踪』的你是我们寻到岑竹最大的利器。」

事实上,他知道岑竹必定是百般不愿见他们三人,但她的契约灵兽,她却是不可能不见,因此将孟极放出做一个诱饵也是三人的计策。

不论使出何种手段,秦靖都要将岑竹带回天剑门。届时,锥心的思念,刻骨的相思,他会让她知道,不断逃离会有多麽严重的後果。

123-126

123 传渡灵气-2 (4P/H)

楚天云的吻缓缓地离开她的唇,他微笑着拉起她的小手,将她牵引到大床边。他希望带给她的,是一场美丽的欢爱,而不是只是单纯的传运灵气。

他再次俯下身去亲吻岑竹的小嘴,温柔亲吻的同时,将她缓缓地推倒在床上……

岑竹的身体渐渐酥软无力,她的亵衣亵裤被楚天云爱抚的双手轻柔地褪去,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般,他连指尖都泛着温柔。

白豹与轩辕彻此刻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几乎屏着气息地看着,轩辕彻只觉得一颗心似乎分成了两半,一边心跳加速,另一边却是心痛难耐。

传输灵气之法是他提议的,他有把握如此一来可让孟极一举冲破元婴中期修士所下的禁制,但後果则是他必须眼睁睁地将心爱之人拱手献出,任楚天云与白豹与她交合。

修仙界虽不似凡人那般重视从一而终,但他心中不是没有想过,凭自身修行,寻一伴侣双宿双飞,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他爱上的却是如此绝美善良之女。他知道岑竹有多人锺爱,也知道岑竹的师长们对她有特别的企图,这样完美的女子,他不是不想独享,而是他不能失去。单凭他一人的力量,不足以与天剑门元婴道君相抗冲,只有结合孟极,结合楚天云与岑竹自身,远遁灵州大陆一同修炼方有生机。否则留在天极,岑竹被天剑门带回只是早晚之事。

他的爱是极端的,也是自私的。他宁可与他人共享岑竹,宁可岑竹留在他们身边,也不愿就此与岑竹生生分离。

但是,想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他明明都已经盘算好了,要拉拢楚天云及孟极,成为共同体去对抗秦靖等人,但是,当佳人在眼前被其他男人爱抚之时,他的心,为何仍会如此疼痛?

是爱太深,所以不愿分享?

他想转过头去,不再看岑竹被楚天云爱抚甚至占有的模样,但双眼却不受控制地,紧盯着床上微微喘气的女人……

岑竹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手指,正眷恋地触她圆润的香肩,他的唇,则离开了她被吻到略微红肿的樱唇,转向她的锁骨,岑竹轻喘着气,忍不住咬着下唇,她怕自己在楚天云唇舌的玩弄下溢出呻吟。

他的手指滑向形状高挺而饱满的峰上,轻轻地爱抚着,渐渐地他加了力道,滑腻柔软的瞬间被揉捏成奇异的形状。

她咬着下唇,依旧忍住不出声,轩辕彻却在此时走向她身旁,轻轻的伸出手指入她的小嘴中,他不忍心她虐待自己的唇,宁可她咬住他的手。

但岑竹怎麽可能咬他,她只能微启着唇,任轩辕彻的长指在自己嘴间逗弄,她的津来不及咽下,延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

楚天云见岑竹俏脸染上瑰丽的粉红,心中情慾斗然高涨,他的两手分别伸出两指逗弄女人艳红挺俏的尖,让它们在手下开出更加艳丽的红花,见着那样美丽的尖挺,他俯下身轻轻地舔弄着,先伸出舌头舔弄右边,而後,再爱抚另一边,直到两边的蕾因为慾望而更加挺立,他才慢慢地转移目标……

他的吻来到岑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再往下走,终於亲吻到她大腿的内侧。

「楚弟……」岑竹不知道要叫楚天云做什麽?是请他停止这甜美的折磨,还是希望他继续,她矛盾得不知道该如何要求,於是只是这样轻唤着,却没有下文……

「岑……你可以唤我天云吗?」他知道自己无法单独地拥有她,毕竟在所有爱她的男人里,自己是最弱的一个。但是,可否,在她心里的小小角落里,为他留一个空位呢?可否,让他成为一个小小的特别存在?让她唤自己的名字,不是那样遥远而客气的称谓,而是『天云』。

「天云……」岑竹轻轻念出,彷佛是在吟唱般的低喃。

「我美丽的岑……」楚天云的唇来到散发着幽香的花,他轻柔地拨开花瓣,伸出舌头舔弄早已濡湿晶莹的花。

「啊…天云…不要……」岑竹忍不住扭动身躯,雪白的脯摇晃成炫目的波,她试图闪躲楚天云这般亲蜜的狎玩,太荡了,她的花禁不住楚天云如此舔玩,涌出更多,床上的被褥被不断流淌的汁浸湿了一块。

轩辕彻看着面前的靡景致,终於忍不住低下头去攫取那雪白脯上的一抹艳红花蕾,那柔嫩又微微硬挺凸起的蕾,彷佛散发着清香的雪梅,他又吸又吮,鼻息又重起来。

孟极站到一旁看着岑竹被两名人类男子这般亵玩的模样,心中可谓百感交集,牠自是清楚主人躺在大床上承欢为的是什麽,但是,理智清楚不代表情感方面他必然可以接受。

牠的阳物见到岑竹裸裎之时早已高高翘起,大的尺寸绝非人类男子可以比拟,这也是牠必需让人类男修先行碰触岑竹原因之一,牠太过大,若不让岑竹的花先行开发,恐怕她会无法承受牠的巨大。

船舱内已充满岑竹动情的幽香,在场的两男一兽无不陷入高涨的情欲之中难以自拔,女人的嘤咛听在男人耳里简直快要疯狂,轩辕彻大手忘情地爱抚着岑竹的上身,他的唇几乎舔弄她的每一寸肌肤……

吸吮户的同时,楚天云的手,来到花上脆弱潮湿的小花核,他不断地弹拨玩弄,任小核早已火热充血地坚硬着,他稍微用力地按压,满意的听见岑竹忘情的尖叫……

「啊……」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同时被玩弄着,岑竹不住忘情地娇吟,她雪白的双腿哆嗦着,娇嫩的花禁不住男人的刺激,而喷出高氵朝的汁,丰沛如泉水般的水直直地喷出,让楚天云的薄唇与下巴都被溅湿,他更加兴奋地吞咽下满口的甜腻…

楚天云亢奋地赞美道:「好甜啊……」

124 传渡灵气-3 (4P/H)

终於,他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唇离开甜蜜多汁的花,手微扶着欲龙,大的就这麽直挺挺的而入。

「啊……」又硬又大的塞满了她的,楚天云看起来斯文俊雅,却一点都不清雅细致,大的头不断的弄着,抽出又入,他虽然只是单纯的重复这抽的动作,却让岑竹不住地呻吟……

「太深了,太快了……」她下身被烫得酥麻,楚天云的棍不停地戳弄着,而上身的头犹被轩辕彻玩弄,她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断飞涨的快感高速积累着,窒息般地快感令她快要失去神智,轩辕彻在她身上提醒着「抱元守一,待楚天云阳关一松,就立即运气吸收……」

「唔…我…还想…不要…那麽…快……」楚天云也想温柔的抽送,但他的欲龙一接触岑竹中的温暖紧窒,就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下半身不断的驰骋着,他想要再多占有一会儿,哪怕只是再多几刻都无所谓,他想要感受岑竹在他身下娇媚的绽放,即使如芸花般短暂盛开,他也会永生记住瞬间芳华……

让他再多拥有她吧!让他再多被包围一会儿,那温热濡湿的美丽之地,充满魅惑的幽谷。

「啊……不要那麽…深…」她不停摇头,因情欲而略为沙哑的声音既感又充满魅惑。

「被楚道友干的这麽爽吗?」轩辕彻的声音低沉沙哑暗含嫉妒,他轻轻啃咬着岑竹雪白的房,小心地控制力道在上面留下微微的牙印,啊!他的岑竹,现今被楚天云干得娇喘嘘嘘,轩辕彻的早已涨得疼痛,喘的气息沉重……

岑竹早已无力回答轩辕彻的问题,事实上,她娇嫩的不断的被挤压抽,早已水四溢,整个壁被楚天云的磨擦的敏感又快慰,她再次在狂乱的交欢中达到高氵朝。

她的不断的抽搐着,全身哆嗦着享受着高氵朝的余韵,轩辕彻在一旁吞咽着口水,忍不住催促道:「楚道友先了吧,让小乖儿运气吸收下,等下她还得大战数场呢!」

楚天云心里明白今天交欢的目的是为了传输灵气,也知道等会儿岑竹会有许多『硬仗』要打,为了佳人的身体着想,他只好加速身下的动作,窄臀加速的往前抽送,开始放任自己疯狂抽。

「太快了…太快了……」岑竹摇着头娇吟着,花早已无意识的猛力收缩着,红肿的壁不停的哆嗦,一旁的轩辕彻见楚天云的状态连忙提醒道:「运气……」,他的话声刚落,楚天云就嘶吼一声:「啊!!」浓浓的白浊自头顶端的小孔喷而出,倾刻入她花心的最深处………

岑竹灵气在体内运转,真气在三十六周天跑了一圈後化为纯净灵气。

「接下来该我了,小乖儿…我会尽量快些…等你传完灵气後…」话未说完,他看见岑竹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只好先暂且不提。依照他们男人的力,每人一次怎麽可能足够,但考虑到岑竹的身体,唉……

轩辕彻的棍直接就着浸着白浊的狠狠一入,将她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寛厚的肩膀上开始深深的抽。

也许是因为刚才在身边已经慾火焚身,轩辕彻的动作之大,力道之猛,令她忍不住叫连连……

「啊……太…深…不……啊……」她仰起头,樱桃小嘴不停的急喘着气……

才泄过一回合的楚天云在一旁看着岑竹被时,小脸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模样,他眼眸倏地一暗,再次高高涨起!

轩辕彻的大手撑在岑竹身旁,他的越越深,他闭上眼睛享受女人如同致命般的紧窒蜜,那层层紧咬着他的大,一圈又一圈死命吸吮的快感,喔!真是要命!

「唔……」轩辕彻不断猛力的抽干着她的紧窄,销魂入骨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他的力道不断加剧,在里狠狠的猛搅狠刮,又顶又磨,她喘着气息任男人予取予求,下身的蒂被不知何时到来的楚天云抚弄着,她终於又在两人的玩弄下剧烈地颤抖中达到高氵朝……

「啊……小乖儿…你真是…夹得我…好爽…」轩辕彻舒服的低吼,他抓着岑竹的细腰,开始奋力的抖动着越加涨大的,不断抽着。

楚天云一边爱抚着她凸起的蒂,一边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樱唇,长舌不再温柔似水,而是激情的啃吮,模枋着男人下身的动作,他的舌头也一进一出的搅弄着她的樱唇。

岑竹的身体因轩辕彻强力的撞击而不停的弹跳着,交合处传来的『啪!啪!』体拍合声,而轩辕彻的头抵在子入口处不停的磨刮着,岑竹小嘴流出不及咽下的津,交合处亦流出滑湿的爱……

轩辕彻抽出,令岑竹趴在床上,楚天云则跪在地上,他的双唇离开岑竹的樱唇,弯下身来到女人之下,像是羔羊跪般,他弯着身微仰着头,开始奋力吸吮着她的头。

「啊…天云……」岑竹被吸的全身酥软,部是她除花外的敏感点之一,男人这样不停的吸吮着,她敏感的蜜很快又溢出汁。

『噗!』一声,轩辕彻自身後猛地贯入!!

「啊……」又被塞满了,小又整个被轩辕彻的整个填的满满的,岑竹低低闷哼了一下,被撑到极致的蜜禁不住地紧紧收缩着,彷佛痉挛一般。这样的体位让岑竹被塞得更满,那硕大毫不留情的抽着,她再次忍不住娇吟了起来。

「彻……啊……唔……快不行了…」岑竹快要承受不住男人凶猛的掠夺,她的长发已全部披散下来,黑如墨的长发散在雪白的娇躯之上,强烈的颜色反差令画面产生惊心动魄的美艳。

被充实的快感,被贯穿的靡,被凶猛的捣干!!她的体完全臣服在这场男女交欢的盛宴!

125 传渡灵气-4 (人兽H)

一波波的撞击不停止的占有她的,岑竹的手早已无力支撑,她的上身软倒在床上,轩辕彻犹舒服的仰着头不断的干着女人的蜜。

「彻…不行…了…停…下…来…吧……」岑竹柔软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似乎已经到达极限般闭着眼睛呻吟。

「唔…小乖儿…再一会儿…」轩辕彻加重力道,沉重的戳顶。

床榻剧烈摇摆声不断,男女情慾间低吟的声音此起彼落,所有的靡声响都被事先隔绝好的法阵牢牢的锁在房内,灵船依旧稳稳的行进着,船上千余修士无人知道,在某一间金丹修士的船舱中,一场慾夜宴犹自展开。

「轩辕兄,记得要快点啊……」楚天云自岑竹娇边提醒着轩辕彻,他当然知道岑竹身体的美好足以令所有男人深陷,但岑竹等下还得传输灵气予孟极,他侧过头瞄了一眼白豹早已高涨的,心中微微的担心着……这种非人类的等级……岑竹…能不能承受?

「好吧…小乖儿…暂时先放过你…」轩辕彻知道楚天云的顾忌,事实上传输灵气既是他提议的,他自然会遵守这规则。

他提醒岑竹道:「准备了……」他随後更加速下身的驰骋,重重的捣弄几下,一股强大的热流由棍顶端喷而出……

灵气再次运转,岑竹此刻已能熟稔的吸取灵气。

楚天云走至孟极身旁,右手一翻出长长的布条,将牠一双前爪分别绑住,孟极知道此举是为了避免牠尖锐的利爪伤了岑竹娇嫩的肌肤,自是不动如山的任楚天云綑绑。

牠缓缓来到岑竹身前,那巨大的原形豹身仍令岑竹有些不适应,尤其当她不经意的瞧见牠高涨的慾望时,心里的不安尤其为甚。

人兽交吗?天啊!她……她也太挑战极限了吧!但是,眼前的白豹不是别人,是她的灵兽,是她的家人,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伙伴。

如此想道,她的心就定了下来。无论如何,她都得帮牠!

岑竹红着脸轻声道:「我可以的…」她知道孟极是顾忌她的身体,但既已至此,就绝无退缩之理,轩辕彻及楚天云特地传输灵气的心意,她自是万万不可辜负。她微微的张开双腿,暗示孟极可以『行动』了。

白豹低下头去,大舌头不断的舔弄她的头,牠的两只前爪分架在岑竹的两侧,长长的舌头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舔弄。

也许是刚才看太久的春了,牠的巨屌早已高高昂首,岑竹见牠的尺码实在太过惊人,只好努力的打开双腿,盼能减轻等会儿的疼痛。

「别怕,我会轻一点…」看出岑竹小脸上些微的不安,牠试着安抚她。

牠挪动豹身,调好角度,大的正对准已承雨露後湿濡的蜜,但人类的身与白豹原身的身形相差太多,大器的顶端甚至连洞口都无法放入,一旁的楚天云见状只能焦急的走至身旁,试图帮岑竹将花瓣再拨开一点……

岑竹此刻早已是满面羞红,想不到自己竟然重口味的在两个男人面前表演人兽交媾?!而楚天云竟然还帮忙拨弄花……

「我进去了…」瞬间,大的已缓缓没入……

「啊……」岑竹禁不住疼的高喊,好涨!口整个被撑开了,她额上疼得冒出冷汗,但白豹的此刻也才入一点点。

轩辕彻见岑竹疼痛的模样,也赶紧过来安抚她。他心中实在心疼又不舍,他也只能不断的亲吻爱抚,伸出舌头舔吻她的玉耳与脖颈,一双大手则温柔的挑弄她的情慾。

楚天云则轻捏按压她的蒂,让岑竹渐渐放松身体,开始下身产生酥麻的感觉。

突然,白豹加深向下抽的速度,啊啊,好麻,好酸!岑竹的身体渐渐的适应牠的大,牠直入到最深处,甚至顶进子,她感觉自己的道紧紧包裹住牠那长的。

牠见岑竹适应後便开始加快速度,九浅一深的浅抽又深,不停的重复,而那饱实又硕大的囊则在交媾中不断的拍打着她的下体。

豹臀不断的摇晃,越来越高速的在岑竹身上驰骋,在被猛干了一会儿後,岑竹在心里想道:豹果然是速度飞快啊!那不断积累的快感,实在令人难以言喻!原先的疼痛竟化成阵阵的快慰,她忍不住低吟了起来……

「唔…啊………啊…嗯……嗯…」

牠的速度彷佛像在奔跑一般,充满了高速与野的感觉,牠的下身不断的加快再加快,每下的那麽深入子,每下都顶得那麽重!强而有力的急刺着她柔软的下身,她甚至感觉到水不断的四溅着。

楚天云与轩辕彻原是为了舒缓岑竹的疼痛,但现今看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又痛又爽,而水不断的喷溅而出,整间船舱都是交欢的靡味道,那幽香更令两男为之疯狂,他们边抚弄岑竹,另一只手则忍不住各抓岑竹的一手来套弄自己的下身。

原先只是单纯的人兽交,现在四人却交缠在一起。

只见大床之上,一只巨大的白豹正不停的抽着身下绝美的少女,而在抽干的少女一只手各抓着一个男人的阳物不停的搓弄着,两名俊美男子的手也并未闲着,他们分别爱抚少女的娇与下身的核。

「啊……快…不…行……了……」岑竹按捺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疯狂的高喊,这场靡的盛宴的剧烈快感不断的攀升,她已心神涣散,兴奋非常。

「孟极,等下吸收她的後灵气就足够冲破禁制了。」即使男被柔软小手包围搓弄着,轩辕彻仍分神提醒。

「唔……丢了………」欲死的快感直上脑门,岑竹的蜜终於忍不住抽搐的到达顶点,一股体自道内出,淋在犹自冲刺的白豹之上。

126 传渡灵气-5 (4P/H)

孟极吸收灵气後,犹自不舍地撞击着,原形态交欢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牠忍不住低吼一声後,更加高速的在岑竹又嫩又紧的小里抽。

『噗滋!噗滋!』

一人一兽的交合传出一阵阵体的靡撞击声,岑竹被巨大的白豹激情的律动下,蜜的快感令她产生矛盾与迷惘,她竟然被孟极的白豹形态干得如此舒爽,被一只野兽骑乘,被一只自己契约灵兽巨大的不断的干……她的道德感令她纠结,但下体的快感却又是那麽真实的传来,她柳眉紧皱着,矛盾的情绪不断交织……

轩辕彻见孟极仍不停止干岑竹,心中虽微微有气却也可以理解,雄生物的欲望本就强烈,如今牠干到一半,叫牠此时停止几乎可说是不太可能,他只得握紧岑竹的手,指引她加快速度套弄自己疼痛的欲龙。

「啊……」岑竹觉得自己快涨死了,牠的阳具如此巨大,每回的顶弄几乎快把她搞死,牠高频率的刺入再拔出,刺入再拔出,令她的水不断的泛滥,花心被捣得令她都快晕死在这欲的飨宴,「唔……啊……」她的身体快要被调教成慾女了……

楚天云看的口乾舌燥,近距离的看着人兽交配,他忍不住握紧岑竹的小手,不断的加快套弄得速度,「啊……」他低吼一声,白浊的阳再次喷而出,他一个角度没注意,竟沾染到岑竹绝美的娇颜。

轩辕彻眼见岑竹清丽的脸上竟被楚天云喷洒了数滴白浊,几滴甚至延着她的嘴角滑下雪白的玉颈,她的脯上也被喷溅了数滴,而她此刻仍酡红着双颊,被巨大的白豹蛮横凶猛的抽干着,她的柔嫩花瓣被干得微微的红肿外翻,皱着眉头的小脸显得那样无辜而美丽……

眼前的靡让轩辕彻再也无法忍受,关一松,也不知是存心还是故意,一大股白浊的又再往她身上及脸上喷洒而去……

「你们……」岑竹想抱怨两个男人竟然将喷洒到自己脸上,但一开口,浓绸的竟然流进嘴里,她不急反应竟吞咽下去,微咸的汁,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没有自己想像中可怕。

两个男人怔了一会儿,不敢相信岑竹竟吞咽下自己的,两人的欲又瞬间高高的弹跳起来!

轩辕彻心道:可恶的女人,她吞下的模样怎麽会这麽荡却又这麽魅惑人心,真是该死的干不够她!才刚泄现在又想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干她。

楚天云则依旧傻楞着,不敢相信眼前女人竟然……吞下他的,虽说只是无意间的行为,但那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他的欲望忍不住肿胀疼痛。

「孟极……啊……太…大了……刮…得…太……重…了……」岑竹的话因白豹猛烈撞击而说的断断续续,她觉得自己身体如大海中的一尾孤舟,在惊涛骇浪中载浮载沉,来去都不由自己。

白豹嘶吼着享受着极致的快感,大的狰狞一旦埋入牠心心念念的美後,牠的兽顿时大发,不再隐忍对岑竹的爱欲颠狂,满脑子只是狠狠的干她!她!上她!

「不要了……我不行了……」岑竹忍不住忘情的吟叫,花里的酥麻与孟极的高速抽送,让她忍不住小越缩越紧,「啊……」尖叫声,她的身子再次泄了。

「啊……」白豹浑身一抖,在她紧咬般的收缩以及的浇灌底下,终於将白浊的浓稠全部喷入岑竹子的最深处。

岑竹的身子仍轻轻颤抖着,她清丽的脸上漾着满足的微笑,她终於也能够帮助孟极了,她终於不再只是个无用的负累。尽管孟极因她而被禁,但此刻,她终究能够付出自己的一分力量,一分微薄而渺小的力量。

一阵白光之後,白豹化身为白发俊美男人。

「你终於可以再次化为人形了。」岑竹忍不住流下欢喜的泪水。正准备过去拥抱孟极之时,她终於发现身旁两男人的不对劲。

轩辕彻低哑着嗓音轻问道:「轮到我了吗?刚才忙着传输功力,本无法细细品嚐小乖儿的甜美…」他自岑竹身後拥抱着她,气息不稳的轻咬着岑竹的耳垂,大手环着她的细腰。

「我快受不了了,我也要一起。」楚天云真的忍很久了,他为了让岑竹尽快传灵气予孟极,早早就结束与她的欢爱,但他眼看着轩辕彻与孟极轮番上阵後,他的欲龙早已肿痛。

楚天云用大的欲磨蹭岑竹的玉腿,他再次舔向那软嫩富弹的玉,伸出舌头一卷,将顶端红艳的莓果含住吸吮逗弄,他啧啧的舔玩着,希望怀中佳人能允他再次交媾。

孟极看着两男在他喷後便立即缠在她身边,心中虽然极度不愿,但无奈两人却是让他得以再次化为人形的功臣,他只能闷着头生气,但一会儿又不甘心被岑竹忽视,连忙亦挤上大床自岑竹的脚趾头舔吮起。

他心中暗暗想道:「看轩辕彻与楚天云这两个人类修士如此讨好岑竹,他的一片心可是不会输给他们。」他连忙轻轻咬着岑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一一细心的舔吻着。

「你们三只色狼…不是才……怎麽这样…」他们两人一豹会不会太力旺盛了?他们难道不会累吗?她的花轮番被大男狠狠爱过後,早已红肿不堪。但显然他们仍然欲求不满。

她哪知他们适才春戏看太久,体内早积累了无尽的欲望,恨不能与她大干十天十夜。若她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所渴望,只怕便不会一时心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轩辕彻的吻延着玉耳一路滑向她细腻的玉颈道:「小乖儿…我真的很想要…」原本环住她纤腰的大手此刻放肆的游移到她腿心,轻柔的磨擦着她敏感至极的花蒂。他的男此刻疼痛得快要爆开,恨不得立即扶着那胀痛深深埋入她湿滑的甬道。

「唔……」岑竹樱唇忍不住溢出娇吟,她无力的靠在轩辕彻身上,任他的大手在她下体弹出靡的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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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传渡灵气-6 (正4P/H)

楚天云满心欢喜道:「所以你是答应了……」

「我……」岑竹尚未说出口的『没有』二字被轩辕彻给封在嘴里,尽管她的理智不断提醒着她,这场乱的交欢应该在孟极成功化为人形後立即终止,但男人们显然并不愿意。在她的小嘴被轩辕彻封住的同时,楚天云在她酥上的吸吮舔弄早已使得她腰椎一麻,花不停的溢出幽香的。而轩辕彻更是把握机会,直接将两指入她依旧湿濡的甬道之中。

「啊……」舒服的快感不断自下体中升起,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似乎渴求更多……

「一起做吧!」轩辕彻知道楚天云与孟极同样亦无法再忍耐,为了不再排队等候,他便做出令二男眼睛一亮的靡提议。

事实上,他与楚天云都曾与岑竹同时欢好过,因此配合起来应是有些默契,至於孟极……,女人身上的洞总共有三处,相信他应该知道如何做。

岑竹才想高声抗议,但随即又被轩辕彻的激情舌吻给牢牢堵住小嘴,她晕红的小脸不断的摇头摆动着,似乎是在抗议男人的独断独行。

楚天云示意轩辕彻抽出在岑竹花爱抚的手指,他扶着泛起青筋的欲,对准岑竹此刻已略见红肿的花狠地一刺──棍连没入。

「啊!!」岑竹欲叫喊的尖叫声被轩辕彻吞在唇里,轩辕彻将两只沾满水的手指轻轻得涂在她细嫩的菊口。他的企图不言可喻。

岑竹的被楚天云狂猛的占有着,不同於前一次时他刻意的温柔,此次的交媾,他似乎是要将所有的爱意全部倾诉而出,欲龙狂而有力的占有着她的花,她浑身紧绷着,快感不断攀升的同时,透明的亦随着两人的交合不断四溅,沾上彼此下体。

轩辕彻贴着岑竹的唇,沙哑道:「看样子被楚道友干得很舒服嘛!等下加入我的後,你会更快乐!」轩辕彻原本整齐的道髻此刻已散乱,他的俊脸微红,气息紊乱,眼底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他伸出长指挑弄着岑竹的菊花,一先进入乾涩之处爱抚着,他感觉到女人的体内此刻正微微的颤抖着,紧窒到不像话的菊连他的一手指都紧紧的咬住,他喘着气道:「小乖儿,放松……你会喜欢的……」

听着男人荡的话语,下身还被清新雅致的楚天云这样,她的秀眉微蹙,浓密的长睫毛如扇般轻轻抖动着,她微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忍受这体荡的激情感受,她……竟然隐隐期待着被男人们触碰,她竟然暗暗高兴两男同时她的……,不不不……她不会…她不会这样饥渴……

岑竹摇着头,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忘却体内不断上升的渴望,但轩辕彻竟往她菊入第二长指,甚至在里面搅弄弯曲着……

「不要这样…彻……不要那样玩弄我……」她不想变成荡的女人,她……怎麽能够被两男同时玩弄,却还感觉到快乐呢?不行,她……她爱的是……,岑竹抬起头看着化为人形的孟极,她的眼神停留在孟极俊美的脸上,竟未发现到孟极已经扶着他高昂的男,走到她面前。

「可以帮帮我吗?」孟极显然明白之前两男的暗示,事实上当他看见楚天云与轩辕彻一前一後包围住岑竹时,他已经明白岑竹的小嘴此刻是唯一可以『帮』他之处。

而他光是想像那湿热的樱唇,男就不受控制的高昂。果然他的兽坚强啊!这种未曾做过的交欢,实在也令他充满期待。

但是,岑竹会愿意帮他吗?

「啊………」在岑竹还没弄明白孟极所谓的帮忙是何意之时,轩辕彻的欲龙已经代替手指的玩弄,直接狠狠的刺入她的菊之中,她疼痛的高喊,一阵阵的酸麻感随着两男一前一後的抽而不断漫延。

当她快要被两男干得失去理智时,孟极扶着他的大来到岑竹的嘴边,岑竹此刻再不明白他的企图,就太天真了。

她本欲开口拒绝,但见孟极满脸的渴望以及眼底那份火热,她实在忍不下心对才恢复人形的孟极说不。

唉!她太宠爱自己的灵兽吗?!总被他骑就算了,还……为他的欲龙……

她认命的张开小嘴,示意孟极可以放入。

两个正在狠狠干的男人见到女人张嘴吞吐孟极男的模样,不禁同时咽了咽口水。心道:她怎麽能如此迷人,实在是太要命了。

由於孟极的欲龙实在太过大,当岑竹辛苦地含着自家人形灵兽男的同时,感觉到在体内的楚天云及轩辕彻的欲龙似乎同时都变得更加胀巨大,她忍不住「唔……」的呻吟出声,细嫩的脸颊泛起动人地晕红,她困难得吞吐着孟极的大,两手则紧紧的抓着被褥,她的星眸此刻微泛着泪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令三男几欲疯狂。

「主人……嗯……你的嘴好热好湿,我…好舒服……」主人真是太了,她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美,连她的小嘴费力吸吮着他的巨大时,那可爱的模样也着实令他心动。大颗的汗珠自孟极额上滑落,被主人这样吞吐着欲龙,这是第一次……,他甚至感觉到主人的小舌在他敏感的男前端舔洗着,「主人………」他忘情的低吼着,感受着主人对他的重视……

岑竹一定是重视他的,孟极心里明白。不管这是不是爱,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够了。是的,只要她愿意让他陪伴,他……就该满足了。

而主人做的甚至更多,她甚至愿意吃自己的男……。

岑竹身体的三个小都被男人的欲龙填满,她身体的欢快加倍的积累,全身上下有丰沛的灵气在运转,她觉得身体似乎得到了力量,啊……又要去了……,她的下身一紧,全身的狠狠的收缩着。

「嗯……」轩辕彻与楚天云同时低哼着……那被狠狠夹住的紧窒快感同时袭来,轩辕彻闷哼道:「小乖儿,差点被你夹死……」

「好紧……」楚天云叹道,岑竹的花怎麽能够如此紧实呢?明明被白豹那麽巨大的阳物狠命的抽刮着,但当他入时,竟仍然紧密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啊!太快了!可惜纵然岑竹在心里不断的叫喊,他们也会听见!毕竟岑竹此刻的小嘴早已满满的塞着孟极的棍,而即使他们能听见,此刻的三人早已失去理智,埋头苦『干』中。

楚天云边埋头,边轻轻咬着在面前不断晃动的头,在身後抽着菊的轩辕彻则是到了交合中更加显露的花蒂。他的手指不断的撩拨,明知道此刻的岑竹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恶意的要让她更加疯狂。

「小乖儿,想被我死对吧?」不知怎麽的,轩辕彻总是想对着岑竹说出靡话语,也许是因为她太过清丽雅致,他想让这样的她沾染情欲,想让这样的她在他身下绽开出最娇艳的花。

「唔……」她想否认,想说不是。但她明白轩辕彻说的是事实。她的身体无法拒绝这样的荡交欢,她无法否认自己讨厌被他们这样猛力的抽干。她的身体的确乐在其中,她…的确很想被他们这样……这样……填满。

不断吞吐的小嘴已经发麻,她的津自嘴角不断流淌着,她用力的舔吮着嘴里的大,下身的两个小被突然加快的抽搞得不断收缩,她的小不断的抽搐着,收缩越来越频繁……啊……太胀了……她不行了……

128 传渡灵气-7 (4P/H)

在男人们疯狂律动後,岑竹终於又到达高氵朝……

但,三个男人明显还未获得满足,他们犹自抽送着,「岑……你再忍忍,我……再一下……」楚天云饱含情欲的声音较平时更为低沉,他的话语很明显,示意岑竹再多『承受』一些……

岑竹摇摆着头想拒绝,因为高氵朝过後的她全身实在太敏感,而她才左右摇晃一会儿,孟极就忍不住低吼道:「主人……别动……」他的棍被她紧紧含吮着,而她随意的左右移动,都让他舒服到极致,甚至有泄身的欲望。这可不行,他还没有要够主人。

不行了,真的不行……他们不停的玩弄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快感不断疯狂堆叠,但体内却隐隐有一股罪恶感,她的快感与道德的愧疚交缠在一起,让她又是矛盾又想疯狂被亵玩,她的汁不断的喷洒而出,从花甚至流到菊,让两个小被楚天云及轩辕彻捣得几乎黏腻成一片。

「干你……呼……我要干死你……」蛊惑的声音充满邪魅,轩辕彻俊脸上不再是往日的英俊爽朗,而是满脸的情慾浪潮。他的窄臀不断疯狂的穿刺着那令人销魂的紧小,那令他迷恋的女人,令他迷恋的身体,全都是他的,他要狠狠的要他,不断的要他,才能忘记此时此刻的他依旧无法独享这美丽的女人……

藉由这不断的占有,他才能慢慢的接近她,藉由身体,慢慢的走入她的心……

「唔……」口中的大变得更加暴胀,她的小嘴早已经酸麻无力,她只能下意识的吞吐着,下意识的被抽着,高氵朝不断的袭来,彷佛永无止尽的强烈快感已经多到快令她无法承受,她突然很想让阳帮她的体质改回来,因为如此疯狂的交欢,她却连晕厥都不行,只能眼睁睁的承受这过多的欢愉………

偏偏此刻连阻止都无法,小嘴被巨大堵住,一开口只是不断地呻吟……,而每当她想挣扎扭动之时,下身两大就配合的天衣无缝,一进一退,让她酸涨酥麻,快慰到几欲疯狂……

两个男人交换一下眼神後,开始更加猛烈的干,他们看出岑竹眼底的疲累,终是不舍女人的辛苦,於是加快速度,狂猛的穿。

孟极显然也有默契,亦开始加速窄臀的动作……

终於,腥咸的体往她小嘴狂泄而出,那热烫的毫不留情的倾轧,岑竹来不及吞咽,只能任着黏腻的白浊延着嘴角流出。

楚天云看见岑竹殷红美丽富含情欲的小脸及嘴角的白浊,终於再也无法忍受的关一松,抖动的就这样深深的入她的子深处。

「啊……我了,都给你……」轩辕彻的卵蛋随着男极速抽送而不断拍打着岑竹的俏臀,一波又一波的终於喷在她菊深处。

岑竹的身体终於无力的软倒在床上,她身上的三个小洞正缓缓的流出白浊……

轩辕彻的眼神无法控制的紧盯着女人绝美的身躯,她微翻的红肿再再提醒着男人之前的暴行,但沾着的口缓缓流淌着白浊,而她身後小巧的皱折亦一滴一滴流出他适才出的……

楚天云觉得自己实在太没人了,但是…他真的无法克制自己的眼睛,他吞了吞口水,感觉到男似乎又爬起,岑竹怎麽能够这麽吸引人呢?他又如何能够逃离她的魅惑?

她那软弱无力的姿态,泛着粉红色的甜美身躯,她绝色面容下的脆弱以及靡的白色体顺着唇瓣流淌……看到这样的场景,他的身体如何能不起反应呢?

孟极见围绕在岑竹身边的两男似乎没有离去的意思,身为岑竹的契约灵兽,他自是不可能在此刻离开主人的身旁。

同为男,他自是能感受到两男此刻再度高涨的情欲,但他其实也无任何立场去指责,毕竟………他自己也是忍了又忍,欲龙亦又再度暴涨。

谁叫岑竹此刻全身上下都散发一股强烈的幽香呢?那样的香气,那样的香味,完全就是令所有雄都无法抗拒的催情香一般……,即使强迫自己封住嗅觉,他的眼睛仍然紧盯着绝美女人的一举一动。

轩辕彻很明白此时岑竹的无力,但也正因为如此,却越发激起男的占有欲。试想,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展露出如此诱人的风情,而她又是一副完全无力反抗,任你为所欲为的模样……,相信即使是圣人,只要是男,本能的兽都会彻底被激发出来。

楚天云此刻矛盾的情绪沸腾,他看了看左右男人,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看见他们的男亦高高胀起。

罢了!再交欢下去只怕岑竹此刻明显红肿的小无法承受。楚天云叹了口气,手一挥,施了『涤身术』後,对着二男浅笑道:「在下将岑竹带回舱房了,两位请自便。」

岑竹此时云鬓散乱,面颊绯红,微喘着气,似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两男见状,也只有低低叹息,如此情况再让女人承欢未免太过残忍,看样子等会儿只能自行解决了。

轩辕彻点头表示同意,而孟极则施展法术,化为白豹身形後便钻进灵兽袋中自行休息。

129 灵州大陆

一路行来,这趟海上航行可以说是大波浪没有,小风波倒不断。

海上魔兽多属四、五阶的妖兽,一般灵船上的打手就已经足够应付。因此两个月的航行,就在岑竹时不时被轩辕彻及楚天云的『关心』照护与自家灵兽的求欢中渡过。

终於,灵船航行至终点,灵州大陆的万安港。

当三人一同跨出灵船时,她们同时神一振。

原来这便是灵州大陆,果然是更适合培育出高阶修士之处,光灵气的浓渡便与天极有着些微的差异。灵州大陆显然灵气更加浓厚淳,如此的灵气相信灵州大陆孕育出天地灵的机率绝对是较天极为高。

仙路漫漫,何其困难,依此地灵气之淳度而言,也难怪灵州大陆前往天极修仙历险者廖廖无几。毕竟修士修炼吸取天地之灵气为其基本法则,试问有谁会舍弃坦途而飘扬过海来到天极的窄路?纵然灵州大陆有千般美好,却是不足以令修士以命相抟。毕竟中间横渡的灵船若有个万一,那麽再多的追悔亦是莫及。

但显然,岑竹历经这麽多风波以来,也许是上天终於怜惜这个穿越小T,这一段航行时间倒可以算是相当平顺。

三人边走边感慨,讶异於万安港的繁荣与来往修士之频繁。此处,筑基期修士可谓大宗,而金丹期修士竟也不在少数,这点就不能不令三人慨叹了。想不到在天极中属於中高阶修士的筑基期与金丹期修士,在此处竟然是如此『不值钱』的存在。

其实这样的形容是有些夸张,毕竟金丹期修士纵然在灵州大陆的人数比天极来的多,但倒也不是那麽普遍的存在。今天之所以瞬间拥出如此多的高阶修士,倒是有特殊原因。

而岑竹三人自是不知道,岑竹与楚天云二人甚至还在那里慨叹自己身价下滑。三人决议先寻一处客栈後暂居个几日,待弄清楚灵州大陆的大概形势後,再决定未来如何规划。

一进客栈房内,孟极便现身,一同参与讨论。

由於轩辕彻与楚天云离开天极後,自然会失去自家门派的俸给,毕竟不论是天极何门派,若是结丹以上的修士,按理来说门派皆会有固定的份例。

但楚天云此行离去的算是匆忙,而轩辕彻尽管已是元婴修士,但他一结婴後没多久就四处寻找岑竹下落,因此灵石来讲,目前可谓只出不入。当然,元婴期修士的身家,就算再怎麽奢侈,在这灵州大陆用上个几百年是绝对没有问题,只是,对比两男的富裕,岑竹可谓修真界中的穷苦人家。

孟极不用说,灵兽化身成人形,自是不可能拥有任何灵石,而岑竹,除了会制符外,似乎没有什麽特别的专长。之前在合欢门时,岑竹是以炼气期修士入门,炼气期修士的普通弟子,那灵石配给实在是少的可怜。

如今的岑竹,莫说尚无金丹期修士皆会炼制的本命法宝,在脱离天剑门後的长期穷困底下,她除了之前秦靖师父赠予的法器及自己私下在枋市购买的『夺魂铃』外,可谓别无长物。

因此,岑竹此刻迫切需要加入灵州大陆中的大门派之中。

经过众人连日来的打探,除了得知灵州门派收徒的一些需求外,还有万安港聚集众多修士的原因。

原来近期在虚海之中,有一处百年才开启一次的秘境,传闻秘境之中,有许多修真者求之若渴的珍奇法宝。

需知法宝与法器那是不同层次之物,法宝的品级越高,所产生的效力与法力自是越高,越高阶的法宝,用以趋使的灵气所需越少,这是因为对修仙者而言,灵力是极其珍贵,若只需要以少少的灵力就能重击对手,那麽在斗法之时是绝对优势。

得知在近海之中就有百年一次的秘境,岑竹等人不可能不心动,但一来是岑竹的本命法宝尚未炼制,若冒冒然就冲去与灵州修士争抢宝物实在太过胆大,再者,她们才渡海而来,整个灵州的情势都尚未个几分,若这麽轻率便去争抢宝物,一旦惹上什麽灵州的大门派,只怕得不偿失。机缘自是难得,但更重要的是她们必须先做好万全的准备。

因此三人一兽决定仍是依照原计划,岑竹先行寻找门派,而轩辕彻与楚天云则决定待岑竹寻到门派後,两人便另寻僻静洞府,闭关修行。

轩辕彻在之前助孟极解除禁锢之时,曾经强行输运大量灵气,因此闭关修炼是目前补足灵气唯一的方式,毕竟陪伴岑竹渡海来此後,纵然想日日夜夜与佳人相伴,但无奈对修士而言,力量是最为基本的。

他知道岑竹道心坚定,也知道她亦希望能够早早获得力量,而在强敌环伺之下,他们一行人为避其锋渡海至此,归纳起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力不如人。

为求在修仙大道上与岑竹共同行走,他必须要有坚强的实力足以与斐向寒及天剑门相抗衡。因此待岑竹寻到合适的门派修炼後,他便寻一洞府闭关修行稳定境界,以寻求突破的良机。

谁说灵州之行不是众人的一个契机。最起码楚天云在与岑竹等人渡海之後,他更渴求强大的力量。

一直以来,楚天云的修炼之路都是极为顺遂,自小便因为灵优异而被元婴道君收为门下爱徒,身为门派中的英弟子,他年纪轻轻便结成金丹,在门派中素有天才修士之名。

他本以为自己会心无旁骛的走向长生大道,但却在那一年初遇她,也在那一年得知何谓世间情爱。他从不曾後悔自己与岑竹的相遇,也不後悔情深重,无法自拔,他唯一後悔的是,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岑竹。

从前的他,对修炼只是师长的要求,只是师门的任务,并没有所谓目的,更没有什麽特别的动力。但现在不一样,他有了想要守护的女人,他有了想要永远保护的对象,他有自己的追求,就是永远保护岑竹。

他知道,此时的他,力量仍太过渺小。但是,他以千叶门天才修士之名发誓,他绝对会认真修炼,成功结婴,最终修到长生彼岸。

130 路见不平

一行四人才御剑离开万安港没多久,竟在荒野之中遇上四名筑基修士正欲追杀一名红衣女修。

岑竹摇摇头暗叹气,看样子修仙界的人命果真不值钱。

轩辕彻等人见状,并不打算多管闲事,只是见岑竹化形的清秀面庞上对三人行为似乎颇有微词,因此轩辕彻停下问道:「你想帮忙?但谁是谁非你确定你清楚?」

并非轩辕彻无情无义,只是筑基修士的争端,以元婴道君如此高阶修为而言若强行介入,似乎有以大欺小之嫌,更何况五人间的是非,岂是他们这些甫踏上灵州大陆的修士能理分明?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在修仙界欲走的长远,这类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孟极对於人类修士的自相残杀完全无任何想介入的想法,至於楚天云虽然清淳良善,但对於是非分不清的两派,倒是没有特别想解救的念头。

岑竹知道众人的想法,毕竟修仙界其实相当原始且残忍,所谓是非对错的观念并不强烈,反而是力量大小才决定一切。

她并非刻意要管尽不平事,她也知道自己并没有本事管遍天下事,但是,她毕竟来自和平之处,倘若今日是元婴道君之间的对决,她绝对是鼻子离开,但如今只是筑基修士的争端,纵然四人一起上,她这个金丹修士亦是毫不畏惧。不过随手之力却不去救援,实在有违岑竹本心。

正当岑竹欲告知三人她欲救人的心意时,才不过数息功夫,四名男修已经制伏住红衣女修,岑竹听得女修一声尖叫後,她的衣衫竟已被四男修撕毁,见状四名男修正准备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女修进行采补。

岑竹一阵气怒攻心,她金蛇圈自半空中一抛,直接分击四名男修,四名男修不过筑期中期,又正欲行采补之事,全身毫无防范之下被金丹期修士一击,个个口吐鲜血。

当四位男修见到一名面目清秀的结丹女修士时,皆瞠目结舌,脸色大变。莫非此女修与贱人熟识?他们满脸惊惧,惶恐不安。

四男纷纷跪倒在地道:「求前辈饶命!求前辈饶命!」结丹修士要灭杀四人可以说是举手之劳,四人在此时此刻哪还有适才欺凌女修的霸气,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也只能俯首称臣。

谁是谁非岑竹已不想多问,在她面前欺凌女人就是最大的罪过。被采补之痛苦岑竹曾亲身经历,那样的凌辱她自是牢牢记在心中。四人纵然有罪,却轮不到她这个局外人多说什麽,她的目的只是救下女修。

岑竹轻叹一声道:「你们去吧!」

该杀或者不该杀,才见过他们一眼的岑竹,自觉并未有这麽大的权利去决定四人生死,这个弱强食的世界,她正努力适应,但却不想成为一名好杀之人。

岑竹玉手一挥,一套白色俗世衣服已经套在女修身上,她此时才看清女修面貌。

只见女修年轻貌美身材高挑,她一双妙目含着泪光,一脸感激的朝岑竹笑笑,脸上表情惊恐,她颤抖着双手整理好衣着後便对着岑竹深深一揖道:「多谢前辈相救之恩,晚辈云海派沈湘。」她颤抖着说完後,眼泪终於再也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她不是没有想到可能会发生的惨状,四男轮流对她强行采补後,为了掩灭恶行,定会将她杀人灭口。

这是沈湘不曾想过的可怕死法,被采补至死,甚至强采元後连元神都不留,让她甚至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失去,适才只记得奋力抵抗,但如今放松下来,心中却更加惊恐,这是女修最不想遇见的噩梦!

岑竹此时清秀的小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她微皱眉道:「云海派在灵州大陆中也排得上前十,竟会有四名男修对你做如此逾矩之事?」

在客栈中打听的消息内,灵州大陆前十大门派,分别是火雾派、风魂宗、天地一玄宗、清水门、灵隐派、云海派、紫金门、九池阁、天鹰门、翔龙谷。既然是如此大的门派,其他门派之人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才是?!谁知四男修还在朗朗白日之下欲行事,这着实令人生疑。莫非十大派只是名声响亮,并未真有势力?若是如此,欲投入十大门派之事可就要审慎评估。

毕竟之前岑竹的想法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投身入大宗门对她的修炼或者行走皆有利益,因此纵使需受大门派一些门规所限,她觉得相对而言并非难事,但如今前十大宗门弟子就在眼前被如此对待,那麽所谓灵州十大宗门的意义为何,倒让她开始存疑。

「前辈乃沈湘救命恩人,其实四名男修亦是云海派同门,他们其中一人仗着自己是元婴老祖的嫡亲血脉,在云海派时便常常调戏女修,同门往往碍於对方身份地位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有在下偶然一次多管了闲事,因此招致怨恨。」沈湘边哭泣边回答,她不是不想坚强,只是如此的羞辱之後,她实在是难以控制情绪。

岑竹怒道:「竟然有这种事。」仗势欺人之辈真是处处皆有,若不是偶然间让岑竹救下,只怕此女只能无辜落入众男魔掌中,待四男一逞兽慾後即香消玉殒。

但四男适才并未特别抖出他们是云海派元婴道君的嫡系血亲,看样子倒非无知之辈,他们自是知道,若抖出此一身份,岑竹若欲杀人灭口永绝後患,只怕才更是逃不过死劫。

岑竹暗暗叹息,看来云海派不能前去。她柔声问道:「你今後有何打算?」得罪元婴修士的嫡亲,在云海派定是难以生存。

沈湘苦笑道:「晚辈打算退出云海派,待机缘到来时,再另投门派。」她原先就是为了躲避四男才出门历炼,想不到他们倒是契而不舍的追上来凌辱於她。如此看来,云海派当真无法再留。

岑竹道:「你速去吧,多呆一刻,危险便多一分。若是那小子回去求元婴道君来为他出气,後果不堪设想。」

沈湘再次一揖道:「救命之恩,晚辈铭记在心,可否冒昧请教前辈大名?」这恩情,她定会永远记在心上,虽然她不过是筑基初期,而对方是金丹期前辈,能够还她恩情的机率可说是微乎其微,但她仍想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

岑竹一笑道:「不过举手之劳,你自去吧。」不是她不信赖沈湘,只是,从天极遁逃至此,还是隐蔽行事为宜。她对着楚天云、孟极、轩辕彻三人示意,瞬间,四人已高速离去。

131-132

131 歧县城

两个月後,四人来到歧县城。

歧县城距离灵隐派不过是五日的路程,因此四人先在此处稍做歇息。

赶了两个月的路,即使众人皆为高阶修士,但一路枯燥的飞行,神上仍不免疲惫。

当他们自飞行法器上跃下,准备走入城门时,城门的守门士兵见四人样貌,便恭敬揖身道:「各位上仙远道而来,辛苦了。」

四人灵气皆微微收敛,但眼前士兵却一眼看出四人皆为修仙者,看来灵州大陆果真可谓修仙圣地。士兵对於修仙者态度相当恭敬,却未看出任何慌乱之色。

轩辕彻俊目一扫,便之眼前守卫身上隐隐有灵气,虽然未到炼气入体的程度,但却比一般凡人身强体壮。

楚天云问道:「你如何得知我们四人远道而来?莫非此处修仙者频繁出入?」

天极中的守城士兵不可能出现有灵气者,毕竟凡人与修仙者虽然居住在同一个世界,但凡人追求的是财富名声,而修仙者追寻力量与长生,一旦有灵气入体,有机会修仙者,断不可能去当凡人的守城士兵。

守城士兵恭敬回答:「是的,歧县城与灵州大陆的灵隐派往来十分密集,也可以说是受到灵隐派的庇护,因此所有往来的上仙,我们歧县城的城主都会视若上宾。」

士兵打量到眼前四位上仙虽然相貌甚为平凡,但那一身的气度与风华,还是与凡人大不相同。他自是不知四人的相貌是伪装过的模样,若四人皆以原本面貌出现,只怕他会赞叹果然是上仙降临。

岑竹等人互看了一眼後,开始明白原来灵州大陆凡人与修仙者的交集远较天极密集。天极是互不干扰,而灵州大陆却是相辅相成。

她微微点头後,就含笑道:「谢谢你的资讯。」行万里路,甚读十年书。原来异世里光是天极与灵州便有如此大的不同。看样子被迫远渡重洋,倒也不是一件坏事,也许此地会带给她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守城士兵红着脸连忙道:「上仙客气了。」眼前女仙子明明样貌不过是清秀,但她微笑间那双妙目流转的风华,竟让他的心狂跳不已。

轩辕彻在一旁暗自好笑,想不到岑竹易容成如此平凡不起眼的模样,竟也会招惹桃花,虽然不过是个有些微灵气的一般士兵,尚不足为惧,却令轩辕彻暗暗未雨绸缪地担心起她将来在灵隐派的生活,唉!心上佳人太过美好,倒成男人的烦恼啊!

楚天云倒是没有想太多,因为他与士兵一样,醉倒在岑竹浅浅一笑之中,她目光流转,眼中自有一份温柔,这让早已嚐过岑竹甜美滋味的少年,顿觉呼吸一紧。他赶忙深呼吸一下,试图平息体内熟悉的燥热。

其实也不能怪楚天云定力不足,他本来就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身体已曾云雨,对於岑竹身的渴望自是高,而心上人又近在眼前,要他不起慾念倒是为难他。

孟极一身白袍,他早已极目远望城内,为求戒护已先行神识扫过歧县城,倒不曾注意这小小曲。

待四人正式踏入歧县城之中,不禁暗叹此处繁华。

一踏入城门,竟到处都是修仙者,虽然多数筑基与炼气修士,但却也令四人微感吃惊。

轩辕彻与孟极皆将修为压抑至金丹期,而岑竹与楚天云则并未刻意压低修为,因此四位金丹修士踏进城内,一旁的炼气与筑基修士皆站立一旁默默等候四人过去。

灵州大陆修仙风气盛行,对於力量的追求与尊重倒与天极如出一辙。绝对的力量在眼前,众人除羡慕外便是恭敬。

这是有生以来,岑竹第一次感觉自己身为高阶修士的成就感,毕竟就她以往的经历,除了众元婴修士对她的巧取豪夺外,几乎可说该有的尊重全无。更何况她才结丹成功不久後,就被天极第一魔修斐向寒纠缠囚禁,因此,眼前这种众多低阶修士礼让通行的场面,简直令她内心澎湃汹涌,好生感动。

她绝非虚荣,她要的其实只是一份尊重。可惜,除了少数几人,她遇上的元婴修士几乎都只是下半身思考的种马。

不想了,都已经来到灵州,还老想着师父们的掠夺做什麽?

四人来到一间客机,上面的招牌写着『云来客栈』,一名小二马上迎上来招呼,带她们往一处僻静的院落。

此处的客房并非俗世客栈那样一间连着一间,而是独立的小院。也许是因为歧县城内修士往来频繁所致,这里的居所,倒多了几分清雅,颇符合修仙者的喜好。

轩辕彻打发小二出去後,就立即在院所内布制下防御结界。

此院落有大厅,饭厅,还有五间客房。

院内竟栽有数株柳树,还有一处小小池塘。

岑竹随意逛了一圈後,便对轩辕彻等人说累了要先回房内歇息,三人点头後便各自回房调息,毕竟连赶了两个月的路,确实众人都有些疲倦。

当岑竹回到房内,便默念决诀,进入卷轴世界之中。

自从得此法宝後,岑竹倒是鲜少使用,实在是一路上风波不断,几乎找不到什麽独处的时间,如今至歧县城後,倒是进入灵州大陆後第一次进入卷轴。

雅的园林之中,四处却不见阳的身影。

岑竹慢慢的走在如梦似画的美丽景色中,踩着小小的步伐,缓慢的行走。

有多久不曾有过如此闲适的心情,有多久不曾好好的放松?这日复一日逃难,甚至之前苦思遁逃的生活,终於到头了吗?

来到卷轴中,除了想让心灵好好休憩片刻外,亦想探望一下孤身一人在此已达千年的阳。她突然想问问他在这样幽深的如画美景中,究竟是得到了安慰,或者是反而更觉孤单。

「吾主来了。」低沉嗓音响起,来人依旧一身青衣,正是英俊潇洒、伟岸不凡的阳。

他的口气随意且自在,虽然称她为主人,却无卑下之感,也是,不论是孟极或者是阳,他们谁不是把她骑在身下?!唉,被称自己主人的灵兽甚至法宝驰骋,这悲催还真是有口难言哪!

132 卷轴世界(微H)

「阳,许久不见了。」岑竹浅浅一笑道。

说起来,身为卷轴之主的她,还不是个尽责的主,但除却逃跑还是逃跑的她,似乎实力还是太差了一点。

好在卷轴中的逆天之力──时间缓速,倒可以让她有充份的时间在此地修炼。她已经想过,结丹後完全无时间修炼的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提昇实力,一举修炼到金丹初期。

当岑竹表明欲在卷轴中修炼,阳一笑道:「吾主在此修炼自是事半功倍,吾再有一力赠予,名唤『易颜』。」一切的局势正按着阳之预测,数千年来唯一的纯女体不但容颜无双,修为更是不断跃进。莫说人界,即便是仙界亦是万年难寻。

异世魂因为宿缘而流转到此,阳能助她之力也是有限。他的主人,他唯一存在的价值,时空流转的唯一意义。他定会倾己之力助她。

「『易颜』,便是改头换面的能力吗?孟极所下的幻颜术若遇上元婴道君,则会被轻易破解,『易颜』的功用也如同幻颜术吗?」若她自己便有能力改变容貌,即使一样会被元婴道君看穿,她也要一定要学。

「此术除非化神期修为,否则即使是元婴修士亦无法破解,但有一个限制,使易颜术则万不可与人交合,否则此术被破解後,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无法再使用。」阳边说道,大手一挥便解除岑竹此刻幻颜术。

低沉的嗓音一样的温润清雅,一样动人心弦,即使有着不可交合的限制,却仍是比幻颜术高明。岑竹心中暗暗思忖,究竟阳是何种层级的修仙者,又或者,他早已不是平时修真者等级,是一种超越她所认知的存在。

既然阳可以改变她悲催的体质,又轻易预测所以未来的事,那麽,他是否有能力将她送回21世纪?

纵然21世纪的存在,只剩模糊的记忆,但是,她仍记得那是个和平美好之地。是不是要开口询问阳?但,若真能回去,孟极又该怎麽办,难不成带回去?但是,牠会愿意离开吗?而轩辕彻与楚天云又该如何?这两人为了自己远渡虚海,来到灵州大陆,她当真能如此潇洒离去?她如何对得起他们的付出?

该开口吗?该抛下一切从此回到那梦想中的和平美好之地?

「吾主,一切自是机缘,吾主不必多思多想。」阳虽不知岑竹此刻苦着脸,皱着眉所为何来,但是,因果轮回自有其缘法,缘生缘灭,皆乃天定。

「谢谢你。」岑竹决定不开口询问,若上天真让她能回去,那麽时间一到她即便不想回去,也必须回去。她欠下异世的人情债,自会以己之力慢慢偿还。在她还清之前,她决定不再主动追寻返回道路。

岑竹洁净绝美的小脸上一派信任,她柔声优美的嗓音道:「那麽,就麻烦你教我如何易颜。」

「吾主想在哪里学?」

「嗯……看阳方便,我都随意。」轻风突然吹起她的白衣,柔柔地拂过她的长发与衣衫,她轻轻一笑,漾起一道炫目光华。

「那,今天试试亭台吧。」阳英俊脸庞不知怎地此刻竟有丝邪魅之气。

「好。」虽然奇怪阳为何突然笑得如此邪恶,岑竹依旧顺从地点头。

阳扯开自己青色的衣物,露出结实的古胴色裸体,那贲张的肌与早已高昂的阳物,在在彰显他的企图。

岑竹酡红小脸惊讶道:「易颜术…也要那样吗?」上回也做了许久……今次又要再交合才能学会易颜吗?其实卷轴之力本很奇怪吧,都要她一再的献出身体。

阳嘴角一扬,缓缓笑道:「易颜需饮下吾之华,即可得易容之术。吾之一口可得百年易容之效,更兼具驻颜之功。」

英俊的脸庞写满霸气,眼底似乎有着跃跃欲试的期待,那高大健硕的身躯在岑竹身前毫不吝啬地展示他的好身材。

「要…喝下去?」岑竹的美眸此刻盈满惊恐,可不可以不要啊,她…她不太想喝这麽『补』耶。

其实阳之力本是狼之力吧,色狼的狼。

她是很想学会易颜术,但是,每次都这麽直接,她实在有点难以承受,她乾笑道:「要不,下回再说吧?!」

「吾主,择日不如撞日。」等待的日子是如此漫长,一旦拥抱过岑竹後,接下来的日日夜夜便只是折磨。她的美好,一旦品嚐过後,如何能轻易的放手?那销魂的绝美,不怪他孟浪,只因她,是他一生守候之人。

原先的日子只是等待,无边无尽的漫长等待。

但当守候成了真实,当她不再只是水镜中模糊的身影,当她走入他的世界之中,从此,时光的流转成了更漫长的恶梦。

是因为寂寞了千年後,终於不再只亭台间独自对奕?是因为站水镜边看着人间繁华,终於想要嚐一嚐所谓七情六欲?是因为不曾得到过,所以才不理解失去的痛?还是因为……漫漫长路,他却只是被困牢笼中的囚犯,赎着前世的罪孽,试图摆脱宿命的悲哀。

第一个千年,他愤恨不平,第二个千年,他平心静气地等待。岑竹──纯女体,她是漫长旅途中唯一有过体温的同伴,他孤寂的灵魂无法停止企盼,她不会明白,她在卷轴闭关的二年,他心灵有多充实多温暖。

「请吾主赐吾您的温暖。」阳忍不住开口。这是他心底最深的期盼。

她温暖柔美而富弹的身体,当她动情时甜美的幽香,请赐予他,乾涸灵魂最渴求的温暖,由身到心,满满的润泽他。

133卷轴世界-2H

当阳如此要求时,岑竹不知为何,心底感到一阵酸楚。她似乎了解阳话语下的意义,似乎明白了,他渴望的只是一具温暖的身体。

她缓缓解开身上的衣物,张开双手,拥抱住身材高大的男人。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拥抱,但不知道为何,男人开始激烈的拥吻她,他伸出舌头不断的搅弄她的樱唇,她温驯地任他吻著,但当他大手放肆的揉捏著她柔软高挺的酥,她敏感的身子频频战栗,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嘤咛,而男人越加动情的爱抚。

阳抱起岑竹,让她坐在亭台里的石桌上,他的大腿强势的分开她修长挺直的美腿,并以壮的大腿磨擦她敏感柔嫩的腿心。

男人大腿上卷曲的毛发细细的刮著她的柔嫩,一双大手对准两颗尖挺的樱红不断的搓揉,直到两粒尖挺变硬,他才俯下身大口含住,长长的舌头在口中舔弄著坚硬的蕾。

昏眩的快感混淆了她的头脑,她此刻几乎忘我。「啊……阳……」岑竹被阳刺激地微微扭动著,她的身体无法自抑的热烫起来,她不住的呻吟,体的快感令她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能完全被动的承受著。

「吾主真的好美……」她的粉色蓓蕾好柔嫩,又香又软,他几乎无法控制的不断吸吮著,力道之强,甚至令蓓蕾更加坚硬几分。经阳之力改造後的身躯,几乎可以令全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那弹力,那香气,不论是触觉还是视觉、甚至味觉,都可以说这是男人梦想中的极致娇躯。

「嗯……」岑竹忍不住娇吟,她的头被咬得微微涨痛,但痛楚间却夹杂著强烈的快感,她感受到下腹强烈的暖流溢出,她的双手忍不住抓著阳结实的手臂,他大的手臂上肌纠结,浑身充满力与美。

女人的呻吟声无异於春药,听在阳的耳里简直快要失去理智,他胯间肿胀挺立的男涨痛极了,直想现在就入她体内好好的爱她。

邪佞的欲芒自他的眼底逸出,他并未迟疑的俯首吻住她柔嫩的小嘴。

他大手一挥,另一个阳幻化而生。

不知情的岑竹正柔顺地闭著眼承受著阳如暴雨般侵占唇舌,但身体却感受到另一双大手正不断的调戏亵玩她,她忍不住睁开眼睛一看,另一个与阳一模一样的男人正放肆的爱抚著自己全身敏感之处。

岑竹情急之下咬了阳一口,趁他放松对她唇舌进攻时,她急道:「阳,你做什麽,为何另一个你的实体同时在碰我?」

阳道:「吾主实在太过甜蜜,吾想干你千次万次,但又怕吾主无力承欢,因此以术法创出另一个吾,让吾与他共同服侍吾主。」术法所幻化之身,干时的快感同样会传到阳身上,可以同时享受充满岑竹小的快感。

当岑竹被干时,另一个阳可以让岑竹吃他的,这样岑竹可以同时学到易颜,而他,也可以到念念不忘的美。

岑竹连忙摇头道:「不要……这样……太荡了……」由於另一个阳亲吻著她的蕾,而身前的阳则轻咬著她的耳垂,害她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不行,她不要同时被两个阳碰,那样真的太靡。

「嘘……吾主只需要享受就是。」阳低低的喘息,同时抚弄女人的快感同时传到自身,那加倍的满足与快意,令他面颊微红。因为过度的渴望,两个阳下身的男都涨得更加大。

「不……别…这…样……」她身体渗出酥软,从脊椎爬起的酥麻令她微微的颤栗,花溢出的爱更多更泛滥。她无法欺骗自己不喜欢这种感觉,两个如此健硕的俊男四只大手不断的挑弄著,光是视觉令人充满欲。

她的身体竟在多次的欢爱後变得如此敏感?洁白细腻的房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她已经弄不清是正体的阳或者是法术制成的阳,男人的大手往她下身探去。

手指毫不客气的延著她的细缝找到滑腻的花瓣,『噗!』的一声,长长的手指探入小里的嫩。

「啊…」她蓦地喊叫出声,猛地被侵入的小不断收缩著,快感同时狂烈的袭来。

软玉温香的女体无力的靠著男人们,怀抱中的岑竹是如此娇软柔弱,白晢对比古胴,阵阵催情幽香自私处不断勾引著阳,耳边听著女人的娇喘,视觉触觉与听觉同时受到强烈刺激,两个男人同时溢出低吟,男的躯体紧绷著,只觉热铁快要爆涨。

「吾无法忍受,吾主的花不断勾引著吾。」体内不断闷烧的欲火渐渐增强,阳将岑竹抱下来,让她面对石桌,两手撑在桌上,他要自身後好好干她的嫩。

另一个阳坐在岑竹适才的位置,双腿大开,胯下的硬张扬的弹跳著,似乎暗示岑竹要吸吮其华。

岑竹自是知道她必须吸吮男才能得到易颜之力,但,她真的没想到在她吸吮的同时,还要被男人著。

134卷轴世界-3H

阳真是好坏,竟然这样对自己的主人。

阳的大手色情的自岑竹身後拨开她早已湿漉漉的花瓣,并一手扶著自身巨大硬硕的阳,用头顶的蘑菇磨蹭著她的幽谷,并恶意的触碰到她敏感的珠子,岑竹如遭电击,浑身娇颤,腰肢一软便要酸软在地,幸亏阳一手拖住她的身躯,才不致於软倒。

「别那样弄我……」她全身早已酥麻,更多的汁也跟著流泄,被男人分身不断磨蹭的下体春潮一片,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著纤腰,似回避又似迎合,雪白的身子舞动著诱人血脉沸腾的魅惑。

「吾主……」阳再也忍不住的缩臀挺腰自身後狠狠刺入,凶猛的巨大狂野的直冲进她的紧小,毫不留情地重重的顶到岑竹最深的地方。

岑竹忍不住尖叫出声,但她的小嘴旋即被塞入另一个阳的硬男,她的小嘴被迫挤入如此硕大的物事,湿滑的小舌不经意间磨擦到头敏感的小孔,她听到阳溢出舒服的低吼声,忍不住羞红双颊,原来,她不小心碰到男人的敏感处了吗……

滚烫炽热的阳物紧紧塞入她的小嘴,浓烈的男气息充斥她的口腔,她因为这样赤裸的接触,头脑顿时充血昏沉,她……竟然又吃下叫法宝的男……她怎麽专吃称她为主的男人阳物呢?

「吾主的小把吾咬得紧紧的,唔……吾主上面的小嘴也吸得吾好舒服…唔…」透过分形合一,两硬被上下两张小口同时咬住的感觉简直美上了天,他忍不住快慰得低吼,并开始肆意的摆动著壮的阳物,在那紧美的水中奔驰。

「唔……」被如此坚硬如铁的阳物狠狠弄的花不断喷溅出水,她全身彷佛通过无形的电流般,酥麻的快感自脚底延伸到全身,她无法控制花的汁不再泛滥,於是光天化日的亭台中,只能听到男女的低喘与『啪!啪!』交合的水声。

「吾主好多水…喔,好爽,水好多……」因为左边的房已经被坐在石桌上的阳给占据了,阳边干边用力抚她的右,他另一只手坚定地扶著岑竹的腰肢,因为女人此刻早被他干得哼哼唧唧,全身乏力。「放轻松。」他低哄著,微哑的声音带著柔情。

岑竹的双被前後两个男人搓揉挤弄著,她的花紧紧包裹著阳的巨大男,两片唇费力的箍著,随著阳物的抽送与摩擦,带来了极端的快慰,阳甚至恶意的转动下阳物,她下体的汁喷洒的更欢,弄得两人的腿间湿濡一片。

她全身不断的打著哆嗦,上下小口被塞得满满的全无空隙,两个小口被两大棍同时干,又酥又麻又酸软,她的花终於忍不住喷出一大股水,「唔……」她到了……

「啊……吾主的快咬死吾了……好紧……」无数张小嘴不断咬吸阳的棍,他被吮得魂神俱醉,恨不能死在岑竹身上,永远都在她里……,那快美实在难言,他要干她,不断得干她……

岑竹的小嘴好酸,她真的吸到没力了,为了让阳快些出来,她不断的用舌头去舔弄阳头端的小圆孔,甚至自伸出手去套弄那些长吃不进去的阳物。

身前的阳快慰难忍,他挺起腰将男再往前送,恨不能埋入她湿热温暖的口腔深处,手指则大力的扯捏她细致柔嫩的房,另只手更直探入她与阳交合处,找到那颗小小硬硬的小豆子,色情的掠夺玩弄。

岑竹被玩的快感不断,她更加卖力的舔吮口中的巨,手上下套弄著被她不及吞咽的津而濡湿的大,时浅时深,甚至从部舔到她的头,她努力的希望身前的阳快点喷出,她的嘴真的好酸哪!

「吾主好,吸的吾好兴奋。」彷佛是在证明阳所言非虚,他的男同时涨得更加巨大。

岑竹被两硬的巨大同时撑得更加酸涨,她喘息著,任硕大的器将她的上下两个小口彻底的磨擦捣弄,两硬舒服兴奋的抖了抖,阳的两手拉扯著岑竹的臀部,开始猛烈抽送了起来,而莹白的绵开始晃动,身前的阳则一手抓著岑竹的後颈,开始模仿另个阳,扭动著硬。

岑竹的花被阳凶狠的著,尽管小嘴吸吮著另个阳,无法吐出只字片语,但每一下残忍的重刮,她娇嫩的早已被干得微微打颤,坚硬的大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速度之快,用力之猛,实在是让她被干得酸麻。

是千年积累的欲望吗?上回得到阳之力时,他也是这般勇猛的干她。也许时日已久,所以他的欲望又迅速积累。

想到阳无法离开卷轴世界,想到他千年的孤寂,岑竹忍不住心生怜惜,这由心而生的温情,令她的身子异样的柔软,她柔顺的任男人倾泻出他的渴望,任他以最勇猛的强烈占有,希望以此温暖他的心。

『啪啪,啪啪!』岑竹的汁不断溢出,配合著阜在男人激烈干下,漾出荡的肢体相交声。

她的身子不断被著,敏感的下体随著疯狂律动中不断的攀升著快感,她扭动著娇柔的身体,想提醒男人轻一点,不要干得这麽猛,可惜默契明显不足,阳见女人柔媚的摆动腰臀,以为她欲求不满,於是更加奋力抽送著,岑竹只觉自己快要被男人死,更加激烈摆动身体抗议。

於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展开,『咕唧!咕唧!』的抽声不断。

良久,岑竹被得眼眶微微含泪时,达到第三次高氵朝时,身前的阳终於倾泻而出,喷出一股浓烈的白浊直达她的口腔深处,岑竹直觉反应本欲吐出,但思及易颜需阳之,便强忍心里的奇异感,一口咽下。但显然男人不只一口,她咳了几下,数滴阳自嘴角流淌……

身後的阳吼一声,浑身一阵哆嗦,圆端小孔关一松,狂猛的阳直直喷而入,喂入岑竹的子内。

135-136

(10鲜币)135 稳定境界

这是岑竹结丹之後,第一次闭关稳定境界。稳定境界并不困难,重点是在乎心。每天平时如常的打坐修炼,将凝丹初期的境界稳固下来。

由於卷轴世界之中的时间缓速,让她在稳定境界上更可以更加从容。

卷轴中六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在这段时间里,已能非常熟练的运用了『易颜术』。

除了前面四个月稳定境界的闭门修炼外,两个月来她都以阳为师,学习『易颜』与炼丹。

制符是在合欢门时她学习的要点,但对於修士而言,丹药的炼制亦是一门极广大的学问。而一名炼丹师比起一般修士而言往往可以说是身价百倍。

毕竟丹药是所有修士进阶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物品,但炼丹毕竟要看天份。除了天份佳外,熟练度也是极其重要。

但不论是天极或者是灵州,草药的生成都是有限的,但欲成就一名高级炼丹师,就不得不用草药来堆砌,因此在草药有限的情况下,炼丹的成功率就相对的重要了。

大师级的炼丹师一炉的成功率达约六成,而岑竹在炼丹的天赋来讲还是不顶出色,大约只有三成左右的成丹率。

成丹来讲,亦有分极品,上品,中品,下品。依照目前岑竹所炼成的丹药来说,一般而言中品居多,上品与下品都分占一至两成。

总的来说,岑竹的炼丹天份算是普通水平。

看样子,相对炼丹来讲,她还是专攻制符较为有利。这是两个月来的修习所得到的结论。

而这两个月与阳的朝夕相处後,岑竹发觉自己对阳有著更深层的认识。除了他学识渊博外,发现他在炼丹、炼器、制符、阵法等无一不。

实话讲,依阳的程度以及他的实力,说阳是岑竹的主人还比较合理。

越与阳相处,越发觉自己的不足,也越觉得自己似乎亏欠阳许多。毕竟他等候了两千年,竟等到她这个处处不如他的主人。

「唉!」真是过意不去。

「吾主,怎麽了?」阳大手搭著岑竹瘦削的肩膀,手指隔著衣服微微磨蹭著。

岑竹小脸一红,她下意识地有点想躲闪,想起阳孤身在此千年,又舍不得推开他。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麽优柔寡断。这麽多男人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早就该硬下心肠一个个拒绝,但想到每个人对自己的付出,却又舍不得见他们脸上痛苦失望的表情。

唉!此时此刻想这些又如何?提升实力才是唯一自保与保他人之道。

她微微笑道:「没事,只是觉得自己太多不足之处,心生感慨罢了!」

她的笑容,温雅而含蓄,并不张扬,却带著动人心魄的美丽。那是由心而发的微笑,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为之乱了神智。

阳呼吸一紧,忍不住俯下身去深深亲吻,起初是温柔地轻扫,後来却渐渐失控,疯狂深入地与她的小舌纠缠。

岑竹几乎要融化在阳炙热的怀抱,他一手紧紧扣住她的後脑勺,另一手揽住她的纤腰,高大的身躯将她牢牢地锁住,似乎害怕她消失般地紧锁住她。

岑竹一怔,这两个月来,阳对她的肢体动作明显变多,或是碰触,或是牵手,或是接吻。

而她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现在竟已慢慢习惯。因为常常会想,若自己也被囚禁千年,或许,也成为渴望体温的人。

因为只有相互的接触,才能安慰自己孤寂许久的心灵。

想到此,她的身躯不由得柔软了起来。

阳的手由腰间来到她柔软的部,岑竹面色潮红地推开,这样的亲蜜,她仍是有些不自在。接吻或者拥抱,她都还可以接受,但那样大胆的爱抚,纵然两人已有过那麽亲腻的交合,但…她还是无法接受。

阳轻轻叹了口气,他笑了笑,低声道:「吾会等你……」他知道两人的交合对岑竹而言都是被迫的,纵然她的身体是喜欢的,但神上她定然不愿意。

他紧紧握住拳头,深深的呼吸平复体内燥热的情欲。

他愿意等,以她无法想像的长久时光,静静的等候她。

「我……对不起。」岑竹看出阳的压抑,顶著她的欲龙高昂得令她感到羞涩,他不曾强迫过自己配合他的欲望,反而是他一直配合自己,不论是改造体质或者是易颜,他是如此寛厚地给予,但自己却自私地不愿配合。

她觉得自己好恶劣,她的手抚上男人俊朗若神的脸庞,轻声道:「对不起。」他的欲望压抑千年,而唯一能舒缓他欲火的主人,却自私的不愿献身,她越想越是愧疚,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能再一次轻声的道歉。

「吾主不需道歉,吾会等待吾主愿意与吾双修之时,再与吾主共享鱼水之欢。」孤寂的心,因她而不再冷漠。越接近她,心里的悸动就越深,渐渐的,他的心满满的都是她。他静静地注视著她,眼眸中泛著柔情。

低沉的嗓音充满温柔与包容,岑竹深受感动,她可以感受男人由心的怜惜与诚恳。

她示意男人弯下身,她亲吻男人的脸颊,轻柔道:「谢谢。」

为了他的尊重,为了他的温暖,也为了他不是像师父等人对自己巧取豪夺,她发自内心的说谢谢。

不是利用,不是强迫,不是欺骗,她就对他如此感谢。阳心中的情意更甚,对著岑竹,他不由得生出更多的怜惜。他自然知道过去的岑竹遭遇过什麽,也知道如此基本的尊重,对如今的她而言就是难能可贵。

同样身不由己,同样备受煎熬,也许她与他,是世间最懂彼此的两个极端,极阳与纯,看似不同却又如此相似的存在。

(10鲜币)136 炼器

又在卷轴世界中过了三年,岑竹如今已能准确掌握炼器的水平。

相对於炼丹资质,不得不说岑竹的炼器天份相当好。毕竟岑竹算是极有耐心之人,对炼器也相当有兴趣。结丹与筑基以下,差距何止十万八千里。而这差距,除了丹田之中能容纳的灵气多寡外,还有装备的差异。

筑基以後,岑竹与人斗法依仗的皆是当年师父赠予的法器。但结成金丹後,当年的法器成了**肋,毕竟在面对其他结丹修士的攻击,若无好的本命法宝应敌,那麽极有可能在争斗中落於下风甚至因此陨落。

低阶\法器与法宝威力的差异,完全不是一个层级,本无法相提并论。因此,入灵州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寻门派,而是进入卷轴世界中炼制法宝。

本命法宝需用元神去滋养培育,与修士可谓息息相关。但法宝的炼制绝非易事,毕竟修士虽然可以同时拥有诸多法宝,但本命法宝却只一件,因此在炼制法宝之前,绝对必须先提升炼器的功力。

而阳传授炼器法乃采循序渐进,首先是示范炼器的法诀,再从最基础的炉炼,火候的掌控,神识灵敏的探知与灵力的感应,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耐心指导,於是一个耐心教导,一个认真学习,短短三年时间,岑竹的炼器水平已可谓高明。

卷轴世界随著岑竹修为的提升,其可使用的空间也越来越大。若说筑基时可用空间约十顷,那麽结丹修士的空间可利用为数百顷之多。

在岑竹学习炼器之时,她与阳顺便也整顿了卷轴世界中一处看似杂乱却处处是宝之处。

那是当三年前她脱口说想学习炼器来炼制结丹修士独有的本命法宝後,阳便带她至亭台西北方向的竹林外。

当她随著阳来到明显尘封许久的木屋时,被里面杂乱不堪的环境吓到,她转过头看著阳,心想看起来俊朗若神的男人,想不到生活习惯不咋样啊!

阳俊脸微红,暗暗咳了声道:「此乃炼器时所需的矿石材料,以及各种妖兽的骨头,吾主欲习炼器,需先习得如何辨识并归类。」

岑竹的见识在徒手整理而不依赖术法後直线上升,毕竟这堆杂乱之物中可以说是处处是法宝,因为在她费了好一番功夫将木屋里的材料都分门别类後,她的鉴识功力早已提升至宗师级水平。

毕竟,不论是天极或是灵州,材料种类之繁杂无一处比得上此处。阳被封卷轴世界虽然只有两千年,但此法宝乃天地灵宝,甚至有数万年的历史,因此卷轴中的材料可以说是包罗万象。

当她将所有材料分类完成後,阳开始正式教授岑竹炼器之法,从铸坯、炉炼到成型,无不悉心教导。

时间很快就过去,岑竹与阳的相处越见融洽,岑竹在心底越发敬佩尊重阳,而阳对岑竹的奋发图强亦是甚为喜爱。

岑竹一开始对阳其实是同情甚至怜悯,到现在对阳则已经产生若干情愫,毕竟如此博学又如此强大的男人,对待她却始终谦逊有礼。尽管她常在阳眼底看见炽烈的欲火,但他谨守诺言,不曾再碰触她的身体。

她明明感受到男人对她强烈的渴望,明明在他眼中看到涛天的烈焰,但他却紧紧压抑著,未曾有分毫强迫之举。

岑竹心里很是矛盾,对阳的情愫,与对孟极的情感是否相同?若相同,她又如何解释自己的心,竟同时对两男牵挂?但阳与孟极何其相同,他们总是无悔的在她身後付出一切,若她真同时挂心二人,她岂不是可耻的水扬花之辈。

情为何物?她的心究竟该何去何从?

修真首重修心,但她的心能够修行吗?怎麽越修越是混乱呢?还有轩辕彻与楚天云,这些羁绊,又岂能轻易舍弃?

原先避入卷轴世界,除了修炼外就是想静心,她却万万没有想到静心不成,反倒又沾惹了尘埃。

若是时时勤拂拭,心中的尘埃就能不沾染吗?只怕剪不断,理还乱哪!

阳走到岑竹身旁,低头望著她莹白却带愁思的小脸,缓缓柔声道:「吾主莫发愁,吾不曾想过要禁锢吾主之心,一切的守候,都是吾甘愿为之,吾主毋庸介怀。」三年多日夜为伴,已经弥补他千年孤寂,他的心因她而乱,对於她的未来,已经渐失预测之力。

但心从来不是由己所制,从来都是不由自己。他已忘了何时不再清明,已忘了何时,她便悄悄刻划在心底。

他,一个非人非妖非神非魔的存在,直到遇上她,才知道原来──他也有心。原来心有所属的感觉是如此充盈而美好,尽管此刻的他,已经开始害怕起分别後的痛,但他情愿,心甘情愿。

那是怎麽样的情感,当她躺在自己身下娇吟著恳求著他用舌头玩弄她,当她炼器时专注的眼神,当她一脸温柔怜惜地看著他时,那是怎麽样的情感,让他情愿放开双手,情愿自己孤寂亦不愿她染上任何忧愁。

原来,那就是爱。

岑竹抬起头,目光对上阳深邃诚挚的眼眸,那双俊目中究竟是如何翻涌出丰沛的情感,让他说出这般令她为之动容的话语。

是她不应该单方面的纠结自己的情感,而忽视阳对她的一切付出。

她第一次,主动地拥抱他。

柔嫩的小脸贴著他的膛,感受他温热而寛厚的怀抱。

她不知道要说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能够给予什麽。此刻的言语太过苍白无力,她只能张开双手,将他孤寂的心一并抱紧。

阳一怔後,大手紧紧地将岑竹深深拥抱,他的神色更加柔软,脸上挂著明亮的笑容。

137-139

(13鲜币)137 本命法宝

成功练制本命法宝後,岑竹离开卷轴世界返回客栈内的客房。

卷轴世界中三年多的光,不过是俗世中的三个多时辰。岑竹的实力已经来到结丹初期,并且拥有攻守俱佳的本命法宝『百炼丝』。

『百炼丝』外形是一块雪白丝帕,无比坚韧却又柔软,若遇同阶的结丹修士,哪怕是最坚利的剑都无法伤其分毫。而它最强之处并非防御,而是攻击。当岑竹施术攻击之时,『百炼丝』会化为最锐利的丝线,往敌身上突袭而去。

卷轴世界中木屋所留存的玉简里有许多法宝的炼制器具与说明,想来卷轴原主在炼器方面有极佳的天赋,才会有这麽多堪称惊才绝豔的想法。

本命法宝,炼化在丹田,由金丹修士的本命血炼制而成,培养越久,法宝与修士己身力量便越强。当成功炼制後,岑竹便时刻以自身血培养『百炼丝』,但由於自身乃纯之体,欲令『百炼丝』有更强大攻守之效,非得再施以阳调合之浑沌方能成其更大效能。

卷轴原主自是纯之体,其所设想的法宝皆有纯阳之身的助益方能使法宝发挥至大功用,而一直以来守护卷轴者,皆为至阳者。

阳是两千年来的守护者,而他两千年的等候只遇见岑竹一人,这表示前主亦有前守护者。纯与纯阳本就是互相依偎,孤不生,孤阳不长。若单单只以自体温养本命法宝,自然亦能使其发挥功用,但若要让法宝产生更完整而强大的功用,非阳交合不可。

当岑竹悟到如何使法宝的产生最大攻守之法时,她便急急对阳告别。也许再过一阵子吧!尽管她已经在意阳,但等她真能彻底的接受时,再考虑以阳双生之法来温养本命法宝。

「主人。」孟极一身灰衣,出现在房内。

唉!看样子她布的结界对元婴期以上修士而言本是废物,丝毫不见任何阻挡之效。罢了,来者既是自己的契约灵兽,倒也没什麽好挡。

「孟极怎麽突然来了?」岑竹面带微笑,缓步走至桌边倒了两杯茶水。

「自那日分别便不曾与你单独聊天。」孟极此话颇有些埋怨,俊美的脸上有一瞬间怔仲。

有多久不曾好好的仔细端详主人?有多久不曾就这样平静的待在她身边?他温柔的凝望她柔美的娇颜,心脏似悸似麻,似甜却有苦。

岑竹怔了怔,随即露出微笑:「原来你大半夜的,竟是要找我谈天吗?」其实男人,喔,其实雄都是小孩吧?!可爱的很呢!见孟极俊脸上的哀怨,让她忍不住好笑。

孟极温柔地将岑竹抱入怀中,暗哑低语道:「我想你。」非常非常想。

岑竹抬起头来,看著孟极致绝美的脸,微微叹息道:「是我不好,不够强大。」让自家灵兽如此挂心的主人,不是一个好主人。她连忙补充道:「但我会变强的,相信我。」

孟极眸光温柔似水,嘴角带著浅笑道:「我相信,你会是最强最的主人。」他在心里补充:他会保护她,陪伴她。就算她永远柔弱,他都不会离开她。她是他此生唯一之主,亦是唯一心爱之人。

踌躇再踌躇,犹豫再犹豫,孟极一咬牙道:「斐向寒是不是……」话未说完,见岑竹俏脸微白後,孟极已知道答案,他心中一痛,又酸又难受。

「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主人。」他的大手将岑竹揽得更紧,几乎令岑竹快要窒息。

岑竹低下头,缓了片刻才轻声道:「你……会不会嫌弃我……」她的身体被这麽多男人沾污过,不管是师叔伯三人或者斐向寒等,她早已经肮脏不堪了!这身体,甚至还在男人们的碰触底下一再的达到高氵朝,在他们身下祈求怜爱的自己……

孟极俊美面容上写满懊恼,他连忙摇头道:「在我心中主人永远是最圣洁的。」是他的错,明明知道这话题有可能会使主人伤心,但他管不住嫉妒的心,执意想知道那魔修是否当真碰了主人。

他心中充斥著丑恶的嫉妒,是他不好。

岑竹能感受到孟极对她的疼惜,她轻轻仰起小脸,感激道:「孟极…」

孟极见岑竹清丽小脸,再也忍受不住的覆下身,贪婪地攫住她早已魅惑自己许久的樱唇。他喘息重地深吻著,舌头强硬地抵住她的灵舌,在她口中翻天覆地的肆虐著,滚烫的身体抵著她,坚硬对上柔软,岑竹完全无力反抗男人唇舌间如此疯狂的掠夺。

怎麽会如此,之前明明在谈天不是吗?孟极怎麽会突然兽大发的狂吻自己,他的手甚至覆上她的部,不断的揉捏挤压,甚至挑开她的上衣,直直袭取她敏感的尖。

「不行这样,不要这样」岑竹在心里呐喊著,可惜唇舌完全被孟极吸吮,她完全无法传达自己的意思。

她不是讨厌孟极,其实她对孟极是喜爱的。只是,那样动不动就交欢与占有,她的身体实在无法承受这样太多的欢爱,而且,更重要的是孟极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

岑竹伸出手轻轻的拍打孟极,提醒他自己有话要说。

孟极眉毛一掀,示意岑竹有话尽快说,他还没有亲够。

岑竹微抽嘴角,觉得有点无言,但未免孟极又俯下身狂吻,她还是坚定开口:「我知道你的灵力受损,你不用顾忌我,赶紧与楚天云、轩辕彻寻僻静处加紧修炼吧!」岑竹纵然是个实力不坚强的主人,但对於自家灵兽体内紊乱灵气的异常,还是能感觉出一二。

孟极轻轻抚上岑竹柔嫩的脸颊,叹道:「想不到瞒不过主人。」事实上,在被千叶门元婴道君囚禁之时,它的灵气就受制。也因为如此,八阶灵兽的它被天剑门道君轻易的下了禁制,却无一丝反抗之力。

它必须静养十年或者更久,才有办法回到原先的修为,原本打算时刻陪伴岑竹身边保护她的安危,再利用空档赶紧炼功,但谁知一日复一日,它的身体却日渐耗竭,灵气紊乱到不赶紧闭关修练不可,否则将会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岑竹道:「你不需担心我,我在卷轴世界中已经炼制了本命法宝,还在里面闭关许久稳定境界,甚至学了秘术『易颜』,你只管放心的去养伤吧!」

岑竹知道孟极之所以迄今仍不肯闭关是为了她的安危,但她已是高阶修士,并且渡海来灵州後,她再无後顾之忧,如今最要紧的是孟极的身体,若它再不赶紧闭关,只怕後果堪虞。

面对岑竹关怀的小脸,孟极欣慰道:「我的主人,你真的成长了不少。」从初见起的筑基期修士,迄今已是结丹女修,她的毅力与决心,孟极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

眼前女子已不是当初小心翼翼的低阶修士,而是不断成长、艰苦磨砺的女修。仙道艰难,她付出加倍的努力与毅力,即使在天剑门元婴道君与天极第一魔修对她虎视眈眈之下,格坚毅的她都不曾放弃修行。

惊才绝豔之人往往没有恒心,但以她所拥有的资质与天份,仍能如此隐忍并且不断刻苦修行,这样的她,姑且不论那日以身相救之恩,单论她坚韧的毅力,便有资格成为元婴级别灵兽之主。

他该信任她的,尽管不放心,但他仍要放手让岑竹一人去闯。灵兽对她而言只是辅助,不能成为牵制,真正要在修真路上持续前进,依靠的必须是她本人的决心。既然她要自己放心,那麽他就全心信赖她吧!

信赖她可以好好的照顾自己,当他终於恢复灵力时,他们终将团圆。

(8鲜币)138 灵隐派-1

三个月後,岑竹一人呆在灵隐派结丹修士的洞府中,此洞府位於落日山脉的霞隐峰,山壁上约七八十丈之处,开辟出数间结丹修士居住之洞府,但洞府之间距离甚远。此峰并非灵隐派中极佳灵脉处,但也算得是中上。毕竟结丹修士在门派中仍是有一定地位。

不得不提灵隐派对待高阶修士仍是十分礼遇,且不提每月5块上品灵石供给,便说洞府外种植的灵草,便不一般。但此番享受却绝非无偿给予,身为灵隐派结丹修士,对於门派一些特殊需求,是有责任去担负。高阶修士为门派所用,门派自会提供对价的报酬。

她环顾四周,洞府内摆设简单的石桌,石椅,石床等,却令她有尘埃落定之感。纵然她已孤身一人,但不再拖累旁人的感觉,倒令她孤独之外另有一分庆幸。

轩辕彻、楚天云二人在歧县城城西处的客栈内租了修仙者专用洞府。轩辕彻与楚天云比邻而居,两人选了灵气最为充裕之处修炼,而说是比邻,其实两处相隔数百丈。

临去之前,楚天云与轩辕彻分别赠予她万里传音符,令她有事以符籙传音。岑竹含笑收下,因为她熟知二人格,若不收下二人只怕不肯好好闭关修炼。

而孟极选在歧县城东北的山林处寻僻静地修炼。灵兽修炼之法向来与人类不同,因此它有此选择岑竹倒不意外。她与孟极之间存在极强的感应,但为避免干扰孟极疗养,她暂时封闭人兽之间得以感应的神识。

灵州大陆之内的结丹修士不少,欲拜入十大宗门的散修或者修仙家族培育出的修士,亦是不在少数,而灵隐派向来广开门户,容纳百川。

岑竹原为天极修士一事她不欲人知,因此特地在歧县城待上数月,当更确实把握灵州修士的一些基本常识後,才以灵州散修拜入灵隐派门下。

灵隐派门下弟子数万人,其中元婴级修士有十八人,而结丹期修士将近七百人,筑期修士数千,炼器修士则以万人计,依照人数而言在灵州十大门派中算是中等规模,但特别引人注目之处,是元婴修士中有三名年纪不过百岁的天才修士。

灵州大陆修士尽管资源较天极为佳,但逆天修行同样艰困,以百岁之龄得以结成元婴者完全有资格称为天才。

岑竹暗暗苦笑,以她身上逆天法宝卷轴世界,别说百岁结婴,便是五十岁结婴都不算难事。但从来她都是以低调自许,这些虚名对她并无意义,甚至入灵隐派时,她刻意将自身容貌易成普通至极的清秀女修,此等容貌在美女尽出的修仙界,甚至只勉强称得上是中等之姿。

但中等之姿对她而言却是最安全的保护色。绝美的容颜带来的只有掠夺的痛楚,这点她自是万分清楚。旁人无比羡慕的倾城之貌,绝世之姿,在她眼里却只是麻烦与困扰。

若看上她的男女便只为这张容颜,那麽所得之心从何判断真假?她如何能知道换了一具躯壳後,对方真心是否还在?

一边想著,一边感叹著,过一会儿後她便静下心来,端坐在石床上修炼。

****

入灵隐派已过数月,向来低调闭关苦修的她,今日正欲去歧县城内的坊市走走,神识却感应到另一名结丹修士的气息,她停下飞剑,正欲向『邻居』打一下招呼。

中年修士长发黑须,身著灵隐派白袍灰挂,长袖上著绣有乾坤样式,面色端正却又一派温和道:「林师妹!」

站在飞剑上的岑竹自是一揖道:「韩师兄。」

中年道士是韩文,乃数月前与岑竹一同拜入灵隐派的散修,他的修为与岑竹一般,皆是结丹初期,但显然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小。

岑竹今年芳龄十九,韩文则已是五十岁,论天资而言,岑竹绝对高过韩文数倍,但岑竹向来敬老尊贤,因此与韩文一同拜入灵隐派後便先以师妹自居。

也许是因为韩文觉得两人皆是散修出身,又恰巧洞府都分配在霞隐峰,因此颇有几分欲敦亲睦邻之感,两人一个恭敬一个客气,倒让岑竹得了一位忘年之交。

韩文见她态度和善,绝非一般女修心高气傲、盛气凌人之辈,因此心中对她更有好感,他一笑道:「师妹可是欲前往坊市?」

岑竹笑道:「是呀,闭关修行数月,今日想去坊市走走看看。」

(8鲜币)139 灵隐派-2

之前还未入灵隐派门下时,她锦囊羞涩,许多丹药或者法器,都只能看不能买。现在她的乾坤袋中有入门时分配的上品灵石,也可以算是有一点点家底,所以趁著修炼的空档,便想往歧县城坊市淘淘宝。

「我恰巧也想去坊市走走,不如一同前往?」一般修士向来独来独往,但韩文一来见『林师妹』态度可亲,二来也想拉拢年纪轻轻便已结丹初期的女修。

因韩文存交好之心,两人一路御剑飞行之时,他倒说了不少之前外出游历的经历,令岑竹对灵州的一些风土人情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本来岑竹还想耐心逛逛,但韩文却说自己认识一家坊市的主事者,可以取得优惠的价格,因此她就随著韩文走入一家店铺之内。

「欢迎仙师以及仙子大驾光临,快请进!请进!」一进门,店铺内的伙计极热络地招呼著两人,另一名伙计则见到韩文後,连忙上茶水道:「这不是韩仙师吗?欢迎欢迎!」

岑竹见两名伙计热情招待的模样,心里多了几分钦佩,看来这店生意应该不错,任谁见到这麽热情招呼的伙计,也不好意思空手而回。

如此观察,韩文果然认识这店主,连伙计都认出他来。

韩文道:「你们店主今天不在吗?」

伙计一脸难色:「真不巧,店主正好出门了,不过,韩仙师尽管放心,您是老主雇了,在咱店购任何物品基本上都是打八折。」

韩文理所当然道:「嗯,我师妹购物也同享八折优惠才行。」

伙计连忙道:「这没问题,仙子与仙师要什麽灵草或者灵器都尽管挑,一律八折。」

岑竹一笑,心想:这伙计看样子地位不低,竟然敢自作主张直接打八折折扣,看样子今天可得好好挑宝才行。

「我们自己慢慢挑去,你们自去吧,不用侍候了。」修士一般颇自傲,对待凡人并不那麽客气,隐隐有高人一等之感。

毕竟在修士眼中,凡人与修仙者是有著极大区别,凡人生老病死,寿命不过数十寒暑。而修仙者自是不同,如他这等结丹修士寿命可达千年,千年对上数十年,人类对修士而言好比蝼蚁般渺小而微弱。

这观点若是让岑竹知道,她心中绝对不会赞同。毕竟她来自平等自由之处,纵然如今踏上仙路,但她总记得自己是人类,同样都是人类又岂来高下之分。

岑竹将一楼架上物品用神识浏览,发现多数乃灵草与灵器,并没有她感兴趣之物,她开口问伙计道:「二楼可以上去吗?」

伙计连忙恭敬回答:「二楼三楼都可以自由出入,需要在下带路吗?」

岑竹客气道:「我自己上去看看就行了,不用麻烦。」

伙计脸上绽出真诚的笑容,他只觉眼前女修虽然样貌甚为普通,但态度亲切和婉,实在与一般『仙子』有极大的不同。

不过是普通的面容,放在俗世中也只是清秀容貌,但配上优雅的气质,却觉此女甚是秀雅,怎麽看怎麽顺眼。伙计顿时觉得『相由心生』此话甚是有理,毕竟如此可亲的仙子,他在歧县城十年间从不曾遇上。

岑竹轻轻踏上二楼,只见二楼摆设的法器与灵草,显然比一楼的品阶高上不少。另外甚至许多灵丹及丹方,在二楼皆有贩卖。

回元丹,青玉丹,紫阳丹,小还阳丹,这些丹药都是岑竹目前无法炼制的高阶丹药,她各拿了一瓶,丹方也各一,便决定下楼结帐。

法器依她现有的炼器水平,随便炼制都超过店铺中的法器之效,她虽然曾想过炼好法器之後寻一店铺寄卖,但目前还是低调为宜。

当她下楼之时,韩文亦挑好欲购买的法器及丹药,两人结帐後便返回门派,只是在回程之时,韩文无意间提到门派炼器大比,倒让岑竹暗自留意。

在灵隐派山门之前,岑竹对韩文说另有要事後,两人互相道别後便在山门分开。

灵隐派掌峰位於秀峦峰,此峰孤高直耸,在附近山峰可谓一枝独秀,故称秀峦峰。岑竹御剑落下之时,正是落在平台之上。

平台上有一枝长长的木棍突兀地立在其中,这便是灵隐派的『传令棍』。身为灵隐派弟子皆知,若有要事都会公布在『传令棍』。

岑竹分出一缕神识後,果然看到其中一条讯息:「四月初五举办炼器、炼丹、制符、阵法四项大比,每项大比取前三名者,除门派奖励大还阳丹外,亦可取得进入灵州廿年一次四大竞比资格。报名截止日三月三十一日。」

140-142

(10鲜币)140 灵隐派-3 (H)

岑竹在洞府外布置好结界後,施了法诀便进入卷轴世界。

事实上,当她在灵隐派闭关修炼後,几乎隔三差五地进去里面修行,一来是卷轴世界中灵气较此地浓郁,修炼进度可以大幅提升,二来是在卷轴世界中时间多到她可以同时修习炼器与制符。

「阳,你觉得我现今的炼器水平如何?」岑竹走到阳对面,犹豫半响後开口。

左手对右手下棋的阳,正自得其乐地对奕中。他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还可以。」

看来程度没有太好啊!距离报名截止日尚有七天,看来得在卷轴世界中开始进行特训了。虽然岑竹向来以低调为最基本原则,但灵隐派的大比奖励大还阳丹,对孟极的伤势极有疗效,这丹药可遇不可求,甚至在坊市之中本不曾见过。灵隐派以此丹作为奖励,实在是引起岑竹最大的关注。再者,岑竹对炼器倒真是极有兴趣,能够亲自了解其他炼器高手的水平,也许可以刺激她甚至大幅提升自己炼器水准。

因此,她才在得知此消息的第一时间,一回洞府就立即进入卷轴世界中,想听取阳的意见。

谁知他只淡淡说道还可以,这可把她难得热情澎湃的心一举拍散。

但她毫不气馁,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就算在卷轴世界中待上数十年,也不过数十个时辰,还赶得及报名截止期限。

「阳,若是参加门派炼器大比,你觉得我要再练习多久呢?」不论如何,她总是不会放弃。她有的是恒心,有的是毅力,一天不行她就炼器十天,一年不行她就炼器十年。

阳淡笑道:「吾主直接上场就是,毋需练习。」岑竹的实力他非常明白,放眼灵州大陆,足以和她相比者几乎可说廖廖无几,更何况以她的年纪,就能有如此高的炼器能力,肯定会成为众修士甚至众门派抢夺目标。

岑竹一脸狐疑道:「咦?但你刚才说我的炼器水平『还可以』,只是可以的程度,去参加大比真的行吗?」

阳看了岑竹片刻,知道她心中当中忧心忡忡,便直言道:「吾主莫担心,吾说『还可以』的实力就足以在门派大比中夺冠了。」

「真的吗?」岑竹仍是不太有信心,她当阳只是安慰自己。

「千真万确。当初吾主开鼎炼器之时,吾特别让吾主以自身先天真火来炼器,而吾主也十分熟炼地控制好真火之火势,但事实上,凡大门派炼器,现在多以玄阳之地的地火来炼制,毕竟地火较修士自身真火来得持久稳定,因此皆依靠地火炼器。」阳点头,眼中是对岑竹实力的赞赏。

「但以什麽火炼器与炼器的实力又有何关联?」岑竹仍不明白。

阳一笑,耐心地解释道:「由於地火淳度及稳定度都较真火来得高,因此法器的成功率亦较高,而吾主一开始就采较不利的条件来练习,成功率依旧高得惊人,因此一旦使用地火炼器,肯定可以有更好的掌握度。」

他见岑竹恍然大悟的模样,接著道:「此处亦有玄阳地火,参加大比之前,吾主在此地多炼习下引地火炼器之法,如此一来当保万无一失。」

「谢谢你。」岑竹诚心诚意道谢,若非有阳的帮助,莫说什麽炼器大比,只怕她连如何炼器都不知。

但现今,有个几乎是全才的阳帮忙,一旦真在大比时取得前三名,那麽孟极的伤势就可以早日大好。

阳弯下身,轻轻地在岑竹耳旁低声道:「吾能助你更多……让吾服侍吾主吧…」这些年的相处,阳对岑竹的个渐渐有了把握,让她主动献身可以说难度太高,唯一的方式就是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

卷轴世界中,岑竹在此地已待了近十年,除了开始数年她对自己仍有抗拒外,近几年她已经渐渐接受自己的触碰。

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已经渐渐打开心防,愿意让他停伫在她心田,这认知让他心喜若狂,也让他心痒难耐。如此美好的佳人成日在自己眼前晃悠,却又无法触碰的痛楚,他已经忍耐了如此漫长的岁月。

他今天再也不想忍,他也再也忍无可忍,他要与她共享鱼水之欢,共享男欢女爱。

岑竹感受到阳的唇在耳边吐出的热气,她忍不住微微一缩,心下有些慌,她不知道心下狂跳的原因,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她心底隐隐也有些期待。她红著脸不知道如何反应,究竟该推开还是柔弱地依靠在阳健硕宽阔的膛。

当岑竹心里犹在三心两意地抗战时,阳的唇轻轻地移至她雪白的玉颈间,他若有似无的触碰,灼热的气息几乎灼伤了岑竹,却令她扬起更多的渴望。

阳健臂一伸,将岑竹的娇躯一把搂在怀中,他嘎低沉的嗓音透露出此刻已绷到顶点的欲望:「吾主,吾真的…真的好爱你…」

岑竹一怔,心中存在的一丝抗拒终於在这句话里彻底消除,她的心此刻暖暖的,便似冬日的暖阳,因这一句话而柔软温暖。

她红著脸,轻声道:「我不想在亭台…」

这句话的默许,令阳俊颜泛起灿烂笑容,他健臂将岑竹抱起,瞬间移动到两人第一次交合的清幽小屋。

大手一挥,厚实的被褥出现在木床上,他轻轻地将岑竹放在上面,灼灼的双目闪动著炽热的烈焰。

岑竹被阳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忍不住舔舔此刻略乾的红唇,轻声道:「你…你别这样看我…」那充满眼神侵略与饥渴,她的花竟不争气地在男人如此强烈渴望的眼光中微微濡湿。

阳鼻息间闻到熟悉的幽香,那是女人动情的证明 ,他邪笑道:「吾主湿了吗?因为吾的眼神,所以湿了?」男人的欲龙早已经高高地挺立著,闻到幽香後,他的眼中的烈焰越加炽热而颠狂。

「没有…才没有……」岑竹的脸烧烫起来,只因为男人的视线就泛出羞耻的这种事她才不会承认呢!

(10鲜币)141 灵隐派-4 (H)

阳挑起俊眉邪魅笑道:「是吗?」

他健硕的大手除去她的道袍,只馀亵衣亵裤的她,看起来更加柔顺可欺,他边扯开她亵衣边揉弄著她绵柔软嫩的玉兔,不断地在她身上挑起情欲。

「不要…」岑竹娇喘嘘嘘,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被阳这样揉弄著的部,却泛起如此凶猛强烈的欲望,她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以小手轻推男人壮的手臂。

岑竹的拒绝听在阳耳里便是欲拒还迎的娇吟,他跨下热铁在女人的轻声抗议下反而越发坚硬,他的双手更加放肆的在她双间游走,那每一下触碰几乎都引来女人抗议的轻喘,他只觉气息越来越浓重,欲望越来越深厚……

推拒之间,阳照样将岑竹亵衣裤拨光,当她晶莹雪白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展露时,男人大手一撑,埋首於她两团高挺的玉峰之间。

「唔…啊…」岑竹被男人的唇舌吸吮地快要失去神智,她的呻吟是如此甜美,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竟会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她轻喘著气,无法控制自己迷失在阳毫不温柔的舔吮里。

全身心的水交融就是如此罢,阳满满的爱意恨不能岑竹完全知晓。他伸出长舌卷弄著她的蕾,弄得岑竹更是娇喘连连,频频求饶。

岑竹扭动身躯,欲摆脱男人爱抚的大手与唇舌,她花早已湿濡一片,空气中早已满布她欲的幽香,她全身赤裸得在床上被衣冠整齐的阳不断挑弄,「不要…阳……别这样…」她受不了了,快被这些不断攀升的快感给逼疯了……

「吾主,还早呢!这十年的爱欲,吾要全部给予。」阳的火热隔著他的青袍不断磨蹭著她的柔嫩,她的爱将薄薄的布料染湿,那湿烫包裹著炽热,他感觉自己尖端的圆孔亦溢出情欲的透明汁。

「不要这样…」别再折磨她了,她想要男人的大狠狠地填满她空虚的花。岑竹的小手大胆的抚上男人早已高涨的欲龙,以行动暗示男人狠狠占有自己。

「嗯……吾主你这妖…」阳忍不住低吟,他没想到岑竹竟然如此动作,他只觉全身血都沸腾起来,恨不能立即埋入她湿热紧窒的花里。但这十年来第一次的交合,他想要让岑竹更快乐,他微微退出身体,一只大掌伸入她下体间按揉著。

「不…」才想抗议不够的岑竹,猛然感受到男人入花空中的手指,感受长指毫不温柔的抚弄,甚至恶意的弯曲长指在她紧窄的壁里搅弄。

她的身子忍不住弓起,脚趾头亦因极致快感而弯曲,滑腻带著异香的花如山洪爆发般不断横流,几乎染湿阳的整只手以及床褥,她全身禁不住地颤抖著,她酥麻的高声吟叫,「阳…别…我快被你…弄…死…了……」

男人更加恶意的多加入一手指,两手指不断在紧小的壁里前後抽送著,岑竹感觉到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高速占领著,男人的唇不断的吸吮她雪白的脯,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吻痕。

「太多了…不…要…」绚目的快感占据她全部的思想,她的身子到达了顶点,不受控制的香甜分泌而出,溅湿了阳的手掌,「啊……我要……去了……」

「吾主这麽快就泄身了?吾的棍还没有捅入吾主可爱的小呢!」阳调笑著,他暂时起身快速地除去自身的衣物,接著伏在岑竹瘫软无力的身上,硬的巨大抵住花口,湿润的娇花犹自不断收缩颤栗著,似乎正等待男人的阳物狠狠爱怜。

「啊……」感受到大的头正试图钻入紧窄的,岑竹忍不住轻轻呻吟,男人的头巨大如蛋,花唇甚至无法包容,阳小力的磨蹭推挤,好半天他的头才挤入。

才经过高氵朝的身体敏感至极,犹在云端的她却被男人的头搞得更加兴奋,她忍不住浪叫道:「好涨…太涨了……」她甚至能感觉男人头的形状,她的花被如此巨大的阳物入,尽管只是进来一点点,她的小依旧涨得酸疼。太久未曾承欢,她的下体紧窒得彷佛处子般。

「吾主放松一点,让吾进去……」阳试图安抚著身下的女人,希望她能够放松心情,好好享受被他干的滋味。

他咬著牙,额头上有著隐忍的汗珠,岑竹实在太过紧小,才进去一点点,就被她咬得这般紧……唔,要是整只入,他的男被这样狭小壁包围著,一定快美难言。

「啊……」阳的尺寸对她而言实在太过巨大,随著他的窄臀往前推挤,岑竹能感觉自己正一寸寸被男人占有,她被那巨大撑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不断的深呼吸,忍耐著那被充盈的酸麻感。

阳终於到最深处,他能感觉花心在娇弱的颤抖著,终於,他再也无法忍受,低哑说:「让吾爱你……」後,他抓著岑竹的细腰,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

不断抽的男拔出时欲龙上沾满岑竹花透明的爱,狠狠没入时,花唇被迫跟著他巨大一起翻入,不断地入,抽出,入,抽出,花附近两人的耻毛都沾染上不断飞溅的,甚至在剧烈的交合中,水流溅到床褥。

「啊……太快……阳…」他怎麽能这麽猛,这麽快,岑竹的身体被颠得全身颤动,他高速得送让她只能喘著气,连抗议的声音都是这麽娇软无力,断断续续。

(11鲜币)142 灵隐派-5 (3PH)

阳强而有力的撞击著,深深的戳入她最里面的花心,将柔弱的花蕊硬生生的挤出一条缝隙,再强劲的抽,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覆著,他越撞越深,越越猛,甚至大手突然袭向她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找到她充血的花蒂,不住地挑弄著,亵玩著,轻轻的拧捏,让岑竹只能无助的娇喘,花跟著紧紧抽搐。

岑竹的身躯被折腾的几乎颠狂,她被激情的爱欲肆虐,她的小手紧抓著床下的被褥,那凌乱的皱折彰显出她处於激情的快慰。

几近蛮横的撞击让她的花肿胀嫣红,不断捣弄的结果,就是交合处一遍暧昧的白浊,荡无比的场面却激起男人心底更加渴求的欲火,阳显然不满足一次只占有一个花,他将右手撑起岑竹弹十足的臀部,伸出一长指探入她的後庭。

「不……太多了……」即使只是手指的肆虐却犹令岑竹敏感的痉挛,她摇摆著身躯欲摆脱不断抽送的大手,却不见男人有任何停止肆虐的迹象,她甚至感觉到柔嫩的菊被第二手指扩张捣弄,她尖叫出声,全身收缩起来,整个人达到酥麻快慰的至高点。

「吾要同时占有你三张小嘴。」随著宣示般的占有话语落下的,是男人的薄唇。他激烈的唇封住岑竹的檀口,下身不住的挺送著,右手的手指亦抽著她的菊,岑竹不满的声音全被男人的薄唇封住,只能呜呜的抗议著。

他的感受到岑竹壁的收缩,随著唇舌不断的纠缠得难分难舍之际,他的撞击不曾稍停,每每几乎深深刺入她的子内,他如同不知餍足的兽,逼著她与他做最荡的交媾。

光是手指的送并无法满足阳的渴望,他大手一挥,另一个全身赤裸的阳出现在床边,而另个阳的手中,拿著一壶酒。

「呜……」岑竹摇头,她见到另一个阳出现时,有丝惧意却也有期待。她的後庭让阳的长指玩弄的甚是空虚,亦渴望另一大狠狠占有自己。但见到另一个男人手上的青色酒壶,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阳离开她的唇,手扶著她的臀部,将她抬起。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著,而他们的下身依旧交合在一起,随著男人的动作,岑竹感觉下身被如此动作磨擦的更是深入。被阳的大狠刮著,几乎忘了另个阳正在身边虎视眈眈。

当岑竹两腿大张坐在阳腿上时,另一个阳低沉的嗓音开口道:「你应该躺著,让岑竹坐在你身上。这样酒才有法子注入。」

阳,阳不会这样吧!岑竹一边害怕却又暗暗有股奇异的兴奋,她真的堕落了吧!竟然对这种游戏有著如此变态的想法。

阳邪邪一笑,接著从善如流的躺平,岑竹顿时坐在他身上,呈男下女上的姿势。

她羞红著脸,手足无措的看著身下的阳,道:「我…不知道要怎麽动…」她不会骑,也不知道该怎麽骑。这姿势对她而言实在是高难度。万一折伤他的阳物可如何是好?她只能傻楞楞的坐在男人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另一个阳抢先开口:「吾主只管放心享受。」他将冰凉的酒倒入岑竹的菊之内,适才被手指入的菊依旧紧小,男人只能边倒边伸出长指,试图将小撑得更开,好让体能够更顺利的进入。

「好冰!」岑竹尖叫道:「不,好热!」又冰又热的感觉自菊漫延开,她摇著头,试图阻挡男人如此乱而疯狂的行为。她不断的呻吟,下身的两个小同时收缩著。

「喔……吾主…咬太紧了…」阳被不断紧缩的花圈得死紧,要不是顾及後庭的酒还没倒完,他一定立马就狠狠的起她了。现在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分身被这要命的紧窒狠狠包围。

另个阳沙哑道:「差不多了…」他差不多无法忍受了,虽然还剩下一点酒,他却再也无法忍受的将酒瓶迅速被抽掉,男直接堵住菊口,一个挺身,巨硕狠狠的穿而入。

「啊……」激流般的快感袭卷而来,当她的菊被男人狠刺之时,身下的阳亦开始猛烈动作,她全身泛起粉红色,感受那不断在肠道里横流的体,随著男人的撞击而越盪越高。

她觉得自己快醉了,是因为这壶酒的效力吗?她已经分不清楚快感究竟从何而来,是花还是菊,还是两处都有,她完全不清楚,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只知道火辣辣的高氵朝不断的侵袭,她无比快乐,无比满足。

她的爱不断喷溅而出,顺著阳的男四处横流,阳的毛被水彻底染湿,他不断的向上挺动著,穿刺著,庞大的男几乎把岑竹的腹部戳得鼓起来,那大那狰狞几乎可以透过一挺一挺的凸起,看出他放肆而邪的轨迹。

「不……太深了…快坏了……阳…不要了…不要再了……」她几乎被抽得瘫软在他结实而贲张的肌上,她的双磨蹭著他坚硬的身躯,尖的接触带来靡的快感,随著身下男人不断向上顶弄,她被迫一上一下跳动著。

「你叫哪个阳不要了?」身後的阳後背肌紧绷得贲张,他低吼一声後,更加猛烈的捣弄,有几次甚至恶意的整退出後再整入,他可以感觉到棍极困难得推开那紧小後,破土而入的那一种濒死快感。

「不…要坏了…不要了……」男人都是野兽,都是!他们的体力实在太好了,岑竹已经数度泄身,但两男却仍一前一後隔著薄薄的缝折腾著她。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无力,下身交合处犹发出暧昧而靡的声响。

这是岑竹首度服从心底的渴望,与阳交合的时刻。但经过一天一夜的疯狂交合,她突然觉得男人的体力实在太令人惊『慌』,究竟是她太弱还是男人太强?

「啊………」岑竹此刻的叫声小如猫叫,她几乎无力承受过度疯狂的交合所带来致命的快感,但男人犹在身上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岑竹的小又再次达到高氵朝,不断紧缩的下身,紧紧得咬著两大的。

「喔…吾主…吾主……」阳被紧缩得花夹得终於忍耐不住的倾轧而出,那浓浊的白狠狠一喷,将所有种子深深的灌入岑竹子深处。而另一个阳则死命的抽动著,钻入菊最深处,尽情喷洒。

143-145

(11鲜币)143 穆纪灵

门派大比中,报名者需先上缴炼制的法器。

岑竹手中纵然有许多在卷轴世界炼化的法器,但卷轴中所使用的材料实在太过稀有珍贵,一旦交出去,只怕会引起有心人士的觊觎。修真世界处处需小心谨慎,力求低调的她自是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之理。

因此她打算利用数日的时间,去门派附近猎一些妖兽及坊市寻较普通的炼器材料,再至卷轴世界中炼制法器。

春寒料峭,一抹朝霞在天边亮起豔红,直至光芒四,万物似乎在此刻同时苏醒。

岑竹一人御剑在茂密幽深的森林间,此处杂草丛生,林木高耸入云,纵使已是白昼,却依旧是一片死寂。

岑竹神识一放,铺展数十里,却感知到十里外有修士气息,她连忙运起『百炼丝』,让其变大後护住周身,小心翼翼的往前行进。

当她神识探知来人时,她微微一楞,对方似乎也是一惊。

来人身著灵隐派的英弟子明黄色道袍,秀挺的鼻子,娇嫩的朱唇,正是金丹修士穆纪灵。

「咦,你不是今年甫入门的林雪师妹吗?」穆纪灵率先招呼,她对这位文文静静的女修很有好感。

岑竹见女修热情的模样,连忙一揖道:「穆师姐。」

灵隐派是灵州大陆十大门派之一,成为英弟子的修士多半高傲且自命不凡,但眼前的穆师姐显然是例外。三个月前,岑竹在大殿办理一些入门事宜时,正巧遇到穆纪灵当值,她的亲切与热情,令岑竹留下极好的印象。

「林师妹来这儿亦是要猎杀妖兽的吗?」

「是啊,穆师姐也是?」

穆纪灵点头,随後叹道:「可惜,今儿个运气不好,竟然没半只妖兽。」

岑竹微皱眉头,若没有妖兽骨或者兽皮,只怕炼器材料得去坊市购买了。也罢,她手上尚有一些符籙,施展易颜术更换另张容貌,再去坊市交易就是了。

「既是如此,那林雪只好放弃猎捕,返回门派修炼。」岑竹再次一揖,正要告退时,穆纪灵突然拉了下她的手,对著她微道:「林师妹,难得在此地巧遇,不如一起去逛坊市吧!」

如此娇俏可人的女修巧笑倩兮,岑竹自是无法拒绝。来到灵隐派修炼至今,她尚未遇过女修如此自来熟的与她接近,更何况又是这种英弟子。

她心中自是期盼能有同的好友,但高阶修士中,男女的比例越见失衡。几乎十名金丹修士之中,才会出现一名女修。

因此面对穆纪灵如此的热情,岑竹自是欣喜,两人一路御剑往坊事前进,短短路程,两人亲近不少。岑竹心中暗赞穆纪灵不愧是大门派英弟子,见识广博自是不在话下,最主要是态度和善热情,令岑竹对她心生好感。

「师妹这般急著猎妖兽,莫非欲参加门派内炼器大比?」这番推论其实很是一般,毕竟临近大比之日,坊市内的灵草等大多被搜购一空,至於炼器材料或制符材料等,也几乎得一再的补货。

「林雪确实想参加,莫非师姐亦是?」岑竹大方承认,虽然才认识穆纪灵不久,但她隐隐觉得此人值得信赖。

穆纪灵面带娇羞之色,轻声道:「不,不是我,我可没这本事,是我未来双修伴侣李书易。」

「李书易之名甚为响亮,有灵隐派金丹第一人之称。听说年纪不到百岁,却是金丹期大圆满。」虽然岑竹本人并不八卦,但是李书易在灵隐派实在是锋芒太露,走在门派之中常常会听到女修们一脸痴迷的讨论。

「他不过是个普通人,岂敢当什麽灵隐派金丹第一人。不过是一些道友们抬爱夸大罢了!」更何况她喜欢他岂是因为这种虚名。穆纪灵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岑竹对穆纪灵的谦逊实在很是欣赏,若换了寻常女子,未来伴侣若有如此名声,只怕面上难免会有自傲之色,但显然穆纪灵不只是面貌姣好,连人品都是不凡。

岑竹笑了笑,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来到坊市中,两名女修身材婀娜,其中明黄道袍女子更是身著灵隐派英弟子服装,走在路上甚是引人注目,岑竹甚至注意到路上有许多男子脸带爱慕神色痴望著穆纪灵。

女修功法多半具美颜之效,因此修真者如同岑竹所幻化的清秀容貌倒成了当中最不显眼之人。而岑竹自是无半点自卑之色,依旧大方的随著穆纪灵东走西逛,完全不在意旁人将二人比喻成小姐与ㄚ环。

穆纪灵带著岑竹来到一间看起来不甚起眼的店面,当岑竹心中暗自怀疑此处简陋至极怎麽会有足够炼器材料之时,小店的店主倒是给了岑竹莫大的惊喜。

一踏入店门口後,原先自店外看起来甚不起眼的房舍却突然似乎寛敞十倍。里面的材料甚至草药货色齐全不说,甚至几乎每种品级皆一应俱全。

岑竹心里暗叹,果然什麽事情都不能单看表面。越是稀松平常,反而越是暗藏玄机。

穆纪灵见她目瞪口呆的模样,暗暗打趣道:「是不是吓到了,我当初踏入此处时,惊讶之情可不比你少。」

岑竹诚恳道:「还要多谢师姐带我来此地呢。」纵然得知岑竹亦是参加门派大比之人,穆纪灵却毫不藏私,大方带她来此地挑选炼器材料。两人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她却如此诚心对待,岑竹心中十分感激。

穆纪灵摆摆手,道:「同门师姐妹,这有什麽好谢呢?」

岑竹一笑,她决定把感谢放在心里,将来寻机会还报此情。

两人继续挑选炼器材料,半个时辰终於都各自挑选完毕。走出店门口,岑竹灵石所剩无几的乾坤袋,心中暗叹:存钱不易,花钱却是简单的很!

眼见两人都收获满满,穆纪灵要先将炼器材料带给李书易,所以说笑了一会儿就先行离开。

岑竹则在坊市中再逛了一会儿,企盼能寻到像今天这种特殊店铺,可惜半日下来亦无所获。岑竹摇头暗叹自己太过贪心,今天一行已经把所有炼器所需的材料全数买齐,即便再有新店铺她亦阮囊羞涩,无财力再采买。

(9鲜币)144 行天剑

一名紫袍中年男子站在殿内深处,其馀二百多名修士立在下方,他只是轻声开口,但声音却清晰明白,彷佛在耳畔诉说般,道:「诸位参加大比的修士们,炼器及炼丹之比定在地火殿,参与炼器大比者随著伊长老往右边,参与炼丹大比者则随石长老往左走。竞比内容等会儿就由两位长老说明。」

此殿的後面有两条通道,右边的通道地上刻著『器』字,左边的通道地上则刻著『丹』字。

岑竹则依紫袍道修所言,往右边通道慢慢移动。

一时间,炼器与炼丹修士井然有序。

众人约走了一刻钟後,转个弯就到达一处不小的厅院,厅院中除了适才带领各人的伊长老外,当有一名老修士。

伊长老对著老修士点头後,老修士大手一扬,桌上出现一百零三个玉牌。

伊长老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炼器大比所需炼制的法器,在每间丹房的玉简上都有说明,材料只有两份,因此每人只允许出错一次,若两次炼器都失败者,炼器大比将自动取消资格,无缘晋级下一场比赛。比赛时间是半个月,希望各位好好表现。」

伊长老一说完,老修士大手一挥,每人手上皆出现一块玉牌。

老修士道:「每块玉牌上面标识著地火间号码,一至一百零三号,就在此厅之下。每个玉牌号码早已与诸位修士绑定,因此不允许更换。地火间每一间的火力与稳定度都极出色,希望各位善加利用,在一个月之内尽快炼好法器。」

众修士中有些人是英弟子,在看到手上玉牌号码时,心中颇有不满。毕竟地火间每一间的品质多少都还是有点出入,此处火力最佳、最稳定的地火间是05号及78号。最差的则是16号。

但,机缘也是实力的一种。纵使修士心中不满在长老面前亦不敢有任何反应。

老修士见部份修士脸上的表情,心中暗暗好笑,若修士炼器只看地火的话,那麽还能算是什麽炼器大师?如何能代表门派出去与各大派竞比?

老修士才不管也不在乎那些少数人的反应,他迳自往厅後的通道走去,带领众人往下走到地火间。

至於岑竹,对於什麽地火品质之类压就不以为意。她领了玉牌後就直接跟上老修士的脚步,往玉牌显示的16号地火间前进。

老修士走到第一间地火间时,道:「诸位的玉牌在地火间门上一贴,石门就会自然开启,其他的资讯门内自会有,最慢一个月,不论成与不成,都必须离开。至於炼器若提前结束,自然可以提前离开。」

岑竹对老修士一揖後,就继续往前行进。她来到第16号地火间,用玉牌打开石门後,就进了房内。

这房间倒是比想像中稍微寛敞,面积约有十丈大小,在房内正中间摆有一个丈许寛的炼炉,炼炉乃用坞石制成,炼炉之外有四个龙首,至於靠墙处则有一个暗蓝色的蒲团,蒲团上方置著玉简,玉简右边则有一堆炼器材料。

岑竹拿起玉简,神识一探,轻笑道:「原来是要炼制『行天剑』。」

主材料有玄铁,四阶火灵妖兽的妖骨,及五阶扁嘴怪蜥的外壳,副材料则是一些添加属的火沙。

虽然岑竹有自带用惯的玄法炉,但既然长老在说明时并未提及是否可用自己的炼炉,那麽她就还是试试门派提供的炼炉吧!

时间一个月,她并不急著立即开火炉炼。而是先坐在蒲团之上,在脑海中预先演炼一次炼器的步骤及手法,毕竟材料只有两份,若是心急著直接就开炉炼器,只怕得不偿失。

当她在脑海中演练两次後,就走到坞石炼炉前,以灵气驱动龙首喷出地火,便开始进行熔炼。

先将玄铁丢入炼炉,她双手快速结印,随时以神识细细察看玄铁熔炼情形,待过了一日一夜,玄铁已完全融化成泥,她再依序丢下妖骨,待两者又再次顺利融合後,前端作业算是完成。

炼器之贵在神识准控,而在卷轴世界中岑竹因为习得『易颜术』,因此在细微之处的掌控可以说是极其确。毕竟女人对面貌可说斤斤计较,习得易颜後用灵力来更换样貌可说每分每寸的控,久而久之,对易颜术确使用的岑竹,对炼器准度的绝对掌握倒成为她的优势。

半个月後,岑竹踏出地火间。直直往上走,回到半个月前的小厅院。

老修依旧坐在小厅院柜台後,见岑竹出现面上并未有惊异之色。毕竟时已过半月,若是资质当可者,半月内应当可以顺利炼制『行天剑』。

只是当岑竹将手上16号玉牌还给老修时,他的老脸微微一变。当初他在众修士面前曾经说道:地火间每一间的火力与稳定度都极出色。此话不能说有误,却也非完全正确。毕竟地火的火源与稳定不可能每间地火间品质皆同,总是有好有坏。而16号地火间的地火绝对是103间里面最差的一间。即使依照他自己现今的炼器水平,若要在半个月内成功炉炼而成并非不可能,但眼前女修年纪不过十八,却能够在半个月内成功炼制,真是後生可畏。

(10鲜币)145 炼器狂人

老修因此多看了清秀女修两眼,接过她呈上的法器後开口道:「廿天後会公布门派大比初试结果,师妹且先回去休息。」老修如此口吻若教平日跟在他身旁的徒弟们知道,定会惊讶不已。

老修乃地火殿三大长老之一,风立人。他的修为虽然只是金丹后期,但在炼器方面却是极度痴狂,因此在门派之内素有『炼器狂人』之名。

风立人年已四百,在金丹期修炼虽然己达后期,但他平素全部力都只在炼器,对於自身修为的提升反而并不是太在意。他的徒弟们都知道狂人之所以为狂,正是因为他侍才傲物,眼中只有『炼器者』及『非炼器者』之分。

什麽修为高下,什麽元婴期前辈在他眼中都不是东西。只有炼器天份才是他所看中的。因为脾气古怪,几乎没几个人能够忍受,因此他的徒弟也就廖廖无几。

而今这位狂人却对待眼前清秀女修如此『亲切』,这若是看在其他知内情者的眼里,只怕会惊吓到嘴巴都合不拢。

而这一切,岑竹自是全然无所知。她恭敬的点头後便转身离去。留下风立人看著岑竹上缴的法器,一脸若有所思。

岑竹并不知道在半个月内上缴法器这速度是快是慢,毕竟她自从炼器开始,除了阳的指导外,并不知一般炼器者的水平。

但既然是初试,这样的表现虽然不太抢眼,但起码应该能够过关。事实上,她炼器八天,仅以一份材料就成功铸造出『行天剑』。因此另一份材料她理所当然的就收到自己的乾坤袋中。之所以再多待个七天,自然是她一向秉持的低调原则。

当岑竹才踏出地火殿时,竟发现穆纪灵一个人独立在殿外。

她穿著美的鹅黄道袍,眉目如画,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著地火殿,便似一尊古老的雕像,庄严而肃穆的静立。

岑竹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前去与她打声招呼。

去了,怕打扰到她的沉思;但不打招呼就此离去,又怕对她不礼貌。

顿时有些为难的她,竟也在殿外站了好一会儿。

直至一道墨蓝色身影自岑竹身旁掠过,穆纪灵的眼神终有光彩,似乎一瞬间她从雕像变回了人,满脸惊喜之色。

岑竹不禁暗叹,穆纪灵变脸神速啊!

「李哥,累不累?」甜腻妩媚的声音响起,穆纪灵美丽的小脸充满浓浓的关心。

李书易却只是淡淡回道:「没事。」

他俊脸轻轻一撇,自是看到早他一步先出地火殿的女修。此女修竟然亦在半个月如此短的时间就出殿,看样子不是炼器成功就是两份材料尽皆报废。但依她那张平淡小脸上的淡定与自信,看来前者的可能比较大。

修士的记多半极佳,他记得此女在报名截止日当日与穆纪灵似乎彼此认识。为了多了解此女情报,他故意柔声问道:「灵儿,这位师妹与你相识?」

穆纪灵此刻方正眼瞧女修面容,她笑道:「咦,这不是林师妹吗?你也出殿了?」她适才一心一意痴等李书易,竟未留意女修就是她颇有好感的林雪。

岑竹心中嘴角微抽,心想恋爱中的女人果真心无旁『物』,自己这麽活生生一个人,被忽视的如此彻底。唉!人生自是有情痴啊,在修仙界中,如此痴情之女倒是难得。

她一揖道:「穆师姐好,这位想必是李书易师兄。在下霞隐峰林雪,年初才拜入灵隐派山门。」

岑竹清楚穆纪灵之所以回神认出她,是因为李书易在一旁提醒。但这点倒是颇令她惊讶,照她上回与两人打照面的经验,李书易应属格冷漠之人,竟会在今日主动暗示穆纪灵与她相认,到底存什麽心思?

岑竹发觉自己进入修仙界後,对於人情总不由自主的会思索许多,从一开始天剑门郑兰宜无故的敌视甚至陷害,再到师父等人的巧取掠夺,陈福等修士因欲夺法宝而恶意陷害,还有斐向寒的囚禁占有。扣除卷轴世界修行时光,在异世不过短短数年的修仙路程,竟是由不断的背叛与压迫所串连。

也因此,她深深悟得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於一个原先无视自己的男人,现今却特地藉机交流的行为,岑竹心里暗自戒备。

李书易眼中波光一闪,缓慢道:「林师妹也是参加炼器大比吧?!」

「是。」岑竹在心中撇嘴,原来是探听敌情来著。李书易号称金丹第一修士,看起来实在也不咋样。她不过是比他早一步出场,就被李书易视为假想敌了吗?

「想必师妹在炼器方面很有心得,也许改日可以互相交流一番。」在未来双修伴侣面前开口向另一女修如此要求,若是由任何其男修说道,未免引人诟话。但李书易淡漠的俊脸倒显落落大方,压不会引起任何猜忌。

甚至连穆纪灵在一旁,都一脸赞同道:「甚是有理。」

岑竹心里不由得暗自怀疑,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吗?眼前男子一副坦荡磊落的模样,倒是自己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虽然心下仍存疑,但岑竹连忙一揖道:「不敢不敢。」

三人閒谈了一会儿,话题不曾离开目前门派正举行的四大竞比。

由於穆纪灵与李书易二人皆是灵隐派英弟子,因此对於竞比的内容,倒是较岑竹这种普通弟子知之甚详。

单就炼器大比而言,门派中订出三个关卡,第一关,是每人缴上自制法器;第二关,便是适才炼器之实体初试竞比;第三关,在二个月内於地火殿炼制某上品法器。

法器等级区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四种。越是上品,越是难以炼制,至於极品法器,即使是炼器大师等级者,成功炼制的机率亦不到千分之一。

岑竹心想,既然一、二关应该不成问题,那麽最後的关卡,炼制上品法器一事倒要再寻阳参详。

三人又谈了一会儿後,才结束了谈话,各自返回住处。

146-148

(11鲜币)146 温泉池 (H)

回到洞府内的岑竹,俐落地施放防御阵法後,就进入卷轴世界。

才踏入其中,就发觉里面的布置有了极大的变化,原先应该是江南美景的亭台楼阁完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大片雪地。

雪地之中有一处极大的温泉池,阳正极其惬意的泡著温泉。

岑竹走向温泉池中的裸男,眼睛不敢直视,对著浮在温泉上的酒器道:「怎麽变成如此模样?」

她一看见酒器就想起那日荡的交欢,但让她直视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的男人又实在没有勇气。眼前男人倒真是不害臊,这麽大方的展示自己身材完全不加遮掩。

「吾主辛苦半个月,吾自是要让吾主好好休憩一番。」

「都还未竞比完毕,这麽快休息?」

「吾主,让吾为您松松筋骨。」阳直接起身,不在乎自己浑身的赤裸就将岑竹直接拉下温泉。

岑竹嘟著小嘴,不满的娇嗔道:「啊!阳,我衣服都湿了!」这男人真是太邪恶了,竟然想拉著她共洗鸳鸯浴。她特地来此地,是为了探讨炼器心得,谁知才进来没多久,自己就成了这副模样。

灵隐派的道袍原先就轻薄透气,如今道袍湿漉漉的贴著她的身子,曲线毕露的模样,比起浑身赤裸的身子更有一番靡之感。

紧贴的道袍凸显出她诱人的曲线,因为寒冷部激凸的两颗小点,以及紧紧贴合露出臀部优美如水蜜桃般的弧度,更是令阳看得口乾舌噪。

岑竹被阳炽热的眼神看得无地自容,她害羞的将自己的身子沈在水面下,似乎想藉著白色的硫磺泉,掩饰自己的曲线。

阳俊颜一笑,似叹似呢喃道:「吾主想必疲累,让吾好生服侍。」他大步走近岑竹,健臂一捞,岑竹的臀部就被他托高,她的身子只馀双腿在水面,其馀的部份皆曝露在男人眼前。

紧贴的道服与小脸羞红的佳人,呈现出一种禁欲的感觉。

阳沙哑道:「吾主请解开易颜术,吾想拥抱真实的你。」他想占有原本的她,而不是易颜後的陌生面孔。

岑竹无奈解开易颜术,「我想问你──」才说到一半的话语,被男人隔著湿透衣物爱抚的手所打断,她高挺的双被他邪恶两指揉捏著,他越见熟稔的动作昭示他对自己身体敏感点的全面掌握,岑竹欲挣脱他的怀抱,又怕自己跌入池水中呛到,她只能任男人的大手在身上点起情欲的烈焰……

终於,男人的动作越见激狂,原本隔著道袍托住她臀部的大掌竟直接自下摆探入,将岑竹亵裤扯自她大腿,直接以他的手掌托著她的裸臀,中指则不客气的抚弄著她的花唇。

「啊……」岑竹忍不住颤栗起来,男人的两只手分别碰触她最敏感的地方,在这样青天白日之中,她竟然被阳如此荡的触碰著,她的花快慰得吐著大量的水,滴到硫磺泉水中,一股幽香渐渐充斥。

怎麽又被阳这样对待?她明明只是要来请教他炼制上品法器一事。但,被他抚弄著,小又麻又渴望,他不过是轻轻爱抚自己的花唇,但她的花核却跟著肿胀疼痛起来,她忍不住仰起头轻吟,脸上出现渴望的迷醉。

她咬著牙,想抵抗体内不断上涌的欲望,但男人的大手却一把扯开她的道服及亵衣,一双玉彻底的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他的眼睛似乎要冒出欲焰之火般,眼底深刻的渴望让岑竹忍不住颤抖,他一定会狠狠的她吧?!他大的欲一定会在她花里疯狂驰骋吧?!一思及此,她觉得花更是麻痒,恨不能大立即埋入她身体。

她为自己的念感觉到羞愧,她闭上双眼,不敢再面对男人的情欲泛滥的眼神,她害怕在他眼底看到自己荡的姿态。

阳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改为扶住她的後背,他俯下身,以唇代替手,在她雪白玉上轻轻啃咬舔弄。而男人抚弄她下身的中指,已经不满足只在口移动,中指直接入侵到紧小的壁里,开始搅弄早已濡湿的花道,试图引导出更多的花蜜。

边舔著岑竹的蕾,边低语道:「吾主,请好好享受吾的宠爱。」沙哑的嗓音低沉中带著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也让听者不由自主的顺从。他的声音彷佛含有特殊的力量,叫人不忍,也不想去违抗。

「啊……别…那麽……快…」岑竹在他的唇舌及手指灵活的挑弄下几乎要丢了,她无法抗拒这令她沉沦的快美,只能无力的任绚丽的烟火在全身各处疯狂绽放。在男人的唇手之间,她颤抖的轻叫著,花心深处喷洒出大量水……

男人温柔的将她放下,抱著她的身子令她靠在岸边,她下半身浸泡在温暧的池水中,上半身挂著破碎的道服,紧贴在她的双臂。阳将她身上所有衣物除去,直至此刻,她赤裸的娇躯彻底呈现在他眼前。

「冷……」岑竹的上身感觉寒冷,下身却在暧热的硫磺池中,又冰又冷的感觉实是奇异,她小嘴娇慎的抱怨著,似乎是希望男人好生爱怜般。

阳意有所指道:「等会儿就会觉得热了。」他结实坚硬的大腿自身後入她腿间,岑竹面对著池边趴靠著,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右,另一手则扶住她的腰。

岑竹岂会不明白男人的意图,她颤抖著的臀部不小心碰触到灼热坚硬的物事,她心一跳,随即花中涌出更多热流。

阳的舌头描绘著岑竹的耳廓,低喃道:「吾主,吾要进去了,腿张大一点,让吾好好爱你。」

岑竹轻轻的喘息著,她酡红著脸,听话的微微分开双腿,感受到男人立即迫不及待的将坚硬的巨大顶住她的花唇,磨蹭两下後,就立即强硬的刺入。

岑竹倒吸一口气,她的手抓著温泉池畔的白雪,硬忍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男人的阳物仍是太过巨大,即使之前的花已足够湿濡,但被强迫著撑大的壁仍是隐隐有些微的疼痛。

阳闷哼了一声,试图安抚她,「放松,吾主,不要那麽紧。」

(12鲜币)147 屈服(H)

他左手往前逗弄著坚硬的小核,右手轻捏旋转她挺俏的蕾,满意的察觉中溢出更多的水。他开始沉重的抽,凶悍的撞击,抽出、入,抽出、入,不断的重复著靡的交合。

「啊……不…别这样……好满……」随著男人在水下的动作,不断的有些炽热的泉水随著的交合而涌进她的,即使不断的涌出,但被泉水洗涤後难免乾涩。她的下体被男人的巨大磨擦著,最柔软的一处被不断强烈撞击著,她只能不停的抽搐,体又是疼痛又是快乐。

这是一种美妙到疼痛的快乐,还是疼痛到美妙的快感,岑竹只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快感不断爬升再爬升,每当她以为到达顶点之後,男人越加凶悍野的抽,却往往将她再往上带。

她不知道这样不断攀升的快乐会不会失速堕落,她只能不停哀求著,究竟是希望阳撞的更加用力还是暂停他的肆虐,她不知道,只能不断迎接高涨的快慰。

「好满吗?被干得好舒服吗?」阳低哑的笑著,下身的动作却不曾停止。他不断强硬的冲刺,每下都硬挤入蕊心之中,令岑竹只能不断尖叫呻吟。

他喘著气,执意的问,「喜不喜欢被干?喜不喜欢?」

「唔……」岑竹的小被大的塞得满满的,甚至大阳物还不断的刮弄她柔嫩的花蕊,她早已被得酥麻无力,哪里有心思回应他那低级的问题。

交欢当中的男人显然失去神智,完全没有平素的高雅如神般的气质。他越加暴的抽著,左手揉捏小核的动作更加鲁,他自牙缝里迸出吼:「说!喜不喜欢被吾干?」

「啊……喜欢……」她屈服了,屈服在这几乎灭顶的快慰之中,她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男人的身下哀号,并且说著喜欢被男人干这一类的低级话语。但随著她勇敢的承认自身欲望的同时,她再次被巨大的高氵朝所淹没,花不断的收缩再收缩,每一寸肌都在享受这原始的欢愉。

水声拍击著,肌肤剧烈碰撞著,阳的低喘与岑竹的可怜呻吟,她觉得快被饥渴的男人干坏了,温泉池水的阻力似乎对他无影响一般,他依旧高速律动著,臀部大力的拍打她的小,「啊……求你……」她想求他快点丢,她的真的被干得好酸麻了。

「再一会儿……」阳实在舍不得离开她甜美的身体,他溢出如野兽般的低吼,结实的窄臀不断前後耸动。

被撞击的不断晃动的双形成最美的波,阳的手指稍微加重力量,拧扯著早已坚硬的头,岑竹不停的叫,甜美的嗓音已微带沙哑,「真的要被弄坏了……」尽管酥麻快慰,但男人真般毫无节制的,她真的会被弄坏。

「唔……」阳终究不忍,他加快速度到了极致,阳一松,一阵灼热的由圆端的小孔直直入她的子中。

苏醒後的岑竹,虽然已睁开美目,全身感觉到暧洋洋的甚是舒适,但仍感觉迷迷糊糊。

好似一场大梦之後的突然清醒,却犹分不清是耶非耶,是梦还是真。

她摇了摇头,似乎想藉此动作唤醒自己的神智,耳边传来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吾主,哪里不舒服吗?」接著一张俊颜出现在她眼前,看了看她疲倦的模样,便略带自责道:「是吾太孟浪了?雪地中温泉池里交欢,让吾主太过疲累。」

岑竹眨了眨眼,神智慢慢清醒,是了,这儿是卷轴世界,而躺在身旁的男人,便是她的法宝,她的男人。

岑竹小脸微红,摇头道:「没有,我没事。」她怎麽能开得了口,在那场疯狂交欢之後,虽然累极但心灵与身体都被阳的温暧包围。修士很少睡觉,基本上打坐一整夜所得到的灵气,会是睡眠的数倍。因此只有少数情况修士才会入眠,而今这种倦极入眠的情况,她并不觉得讨厌。

甚至,一觉醒来身旁依旧有人陪伴是一种暧暧的幸福。

她见自己依旧全身赤裸,而身旁的男人亦然,她红著脸问:「我们怎麽仍赤裸著?」

阳抿著唇笑,低头从轻吻过她柔嫩豔红的唇,道:「吾想感受一下吾主,再者,此地我已幻化为如春的天气,相拥而眠最是合宜。」

岑竹无法否认这种感觉实在美好,不是那种即使衣著整齐,醒後却独自一人的荒凉感受,而是那种恋人就在身旁细细陪伴的温情。女人要的其实不多,只要男人真心相伴就足够。

此时此刻,岑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但,想起孟极、楚天云、轩辕彻,却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当她这样依偎在一个男人身旁时,那三人又该如何?陪自己远渡重洋,为自己跋山涉水的他们,又该将他们置於何处?

岑竹忍不住微微叹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早已纠缠的情丝。

也许,自己仍是喜欢女人才是最好的抉择吧?!但是,她的身与心已经彻底改变了。她心中恋慕的不再是霍青丝,而是男人,而且不只一个男人。她微微皱著眉头,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复杂的恋情。

阳故意调笑道:「吾主因何叹息,莫非是嫌弃吾表现不好?」

他自是知道岑竹愁眉不展因何而起,他只有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别再为情所困。许多事情自是有其因果,她与众男的纠缠亦是前世之因,今世之果。他无法多说什麽,只能试图寛慰她。

岑竹知道阳是为了让她不要一个劲的钻牛角尖,她从来乐观,自是知道感情一事多思无用,眼下还有门派大比的正经事需要她全心面对,她立即感激的对阳一笑,自乾坤袋中拿取灵隐派道服便背对著阳穿戴起来。

见著佳人赤裸的窈窕背影,阳下身一紧,欲望又再次汹涌袭来,但昨日交欢已让岑竹疲倦至极,他只有暗自苦笑,强压下骚动的欲龙。

两人各自穿好衣物後,阳便带著岑竹至贯常炼器之处,实际作炼器之法,并提醒她炼器当中如何掌握诀窍,另外阳亦拿了许多炼器玉简让岑竹学习,短短时日,岑竹的炼器造诣又再高了一层。

这是因为岑竹已实际作炉炼数百回合,而今再读玉简中的心得,完全达到事半功倍之效,尤其玉简中几乎可说是完全摘要,从各种地火甚至丹田之火,从出炉到炼器的手势及法诀,几乎可谓钜细靡遗。

她紧紧握住手中玉简,对於灵隐派炼器大比顿时信心大增,她望著静静陪伴她身旁的俊挺身影,心中顿时充满感激。

(10鲜币)148 李书易

炼制『行天剑』後在卷轴内修行炼器数月之久後,岑竹才回到自己洞府。

实际上的时光流逝甚至不到一个时辰。岑竹在洞府内端坐修炼,除了炼器之外,她亦把握时间力求时刻进修为,当初在卷轴世界中稳定修为後并一举来到结丹初期,而今,由於参加炼器大比让她修为稍稍缓慢下来。

但如今的修行速度岑竹并不担心,反而觉得这样的效率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修炼太快如果心境无法跟上,只是修为的一昧提升,反倒是有害无益。

如今的她,就以这样的速度,缓慢而持续的,往大道上坚定走去。

夜凉如水,岑竹在行气一周天後,起身走到洞府之外。不知为何,望著夜空心中倒颇有感触。

她从来都是极懂感恩,而随著修仙以来,她也越加重视因果。她的道法,是顺应自然,顺从己心。来到灵州大陆後,她过的极为顺遂,修为若无意外,待炼器大比後寻机闭关应该可以顺利突破结丹初期,顺利进入结丹中期。

但前程如此美好,她心中为何隐隐有丝不安?甚至,有点愧疚。那日听孟极等人所言,师父及师叔伯与斐向寒一场大战,她虽然当下气愤不知究竟该盼著谁输谁赢,但是,如今想来却没来由的觉得伤感。

师父等人待她当然是有所企图,只对她的纯体质心存利用,而她,穿越至岑竹的身上,亦背负著此身体纯之体的『原罪』。但是,对於原岑竹而言,他们三人扶养她成人是事实,而她的身体,亦被三人彻底占有过了,如此一来也算是还了他们的恩情吧?!

她由衷希望三人莫再追逐於她,还给她一个自由的空间吧!该报的恩情早已用身体偿还了不是吗?她不再欠他们什麽了。

她喃喃自语,轻吟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她无法残忍的盼望两拨人马两败俱伤,甚至身亡,师父等人也曾温柔指点她修行,这方面她仍是心存感怀,突然间,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是对他们恨之入骨,也许从来她没有恨过他们,她恨的,是禁锢,却非他们自身。

但禁锢之行,不正是来自於他们?

她知道自己矛盾,但恨一个人实在太过费力,她虽做不到爱他们,却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彻底放下,回复清明。

***

这日,岑竹特地一早就赶往秀峦峰,察看门派公布前次竞比的通过名单。其实这也是她再三思考後决定的时间。

毕竟,只有炼器高手才会大有自信的姗姗来迟,一般的炼器弟子,必定是一早来观看结果。如此一来,倒也可以避开李书易这种天之骄子。

虽然说李书易那日待她的态度倒是难得的温和,但不知为何,岑竹始终对他无甚好感,也许是他的眼神总是带著不可一世的高傲,令她下意识的不想与他有任何接触。

走至『传令棍』附近,已有许多修士来来去去。少数修士面带喜色,大多数的修士则一脸沮丧。

当岑竹神识一探,在炼器通过名单之上,洋洋洒洒写著廿个姓名,如她所料的看见『林雪』二字被公布在通过名册上的第二名时,她的小脸上泛起一抹极浅极淡的微笑,之後淡定的御剑离开。

才回到霞隐峰洞府内,便有数张传音符前来恭贺。包括她在霞隐峰的邻居韩文,还有穆纪灵,最令她感到讶异的,却是李书易。

今日门派公布得以参加炼器第三关的名单,她明明没有看见穆纪灵与李书易的身影,此二人却几乎在公布後第一时间发传讯符向她表达祝贺之意。

她转念一想,便知其因。身为英弟子的他们,这类小事自是有办法请门下其他筑基修士替她们跑下腿,甚至亦有可能早在『传令棍』公布名单之前,他们就透过特殊管道得知结果。

但不论如何,既然人家好意发传讯符恭喜,她自然也要礼貌的回覆。她一一回覆三人,并对李书易表达致谢与恭喜之意,她自然记得李书易三字正是出现在她隔壁第三名的位置。

最後一回合的竞比很快来临,期间李书易曾发过一次传讯符要邀请她一同讨论炼器之道,但被岑竹以闭关为由拒绝。

岑竹来灵隐派既存低调之意,对於门派中风头过键的金丹第一修士,还是尽量保持安全距离。当然她并非自恋的以为她如今平凡至极的样貌有可能会引起李书易的恋慕,她纯粹只是不想造成无谓的流言。更何况,她对李书易的印象谈不上太好,更无必要为了一个自己不甚喜之人惹得一身腥。

当岑竹提前来到『地火殿』时,却发现已有过半修士皆已到场地。

岑竹将玉牌交给守门修士登记後,一样欲寻人群较少处打坐修炼。想不到她这段时间极欲闪躲之人,竟朝著她笔直地走过来。

岑竹心中暗骂倒楣後,清秀平凡的脸上强挤出一抹微笑道:「李师兄这麽早。」她明明记得上回此人是快到竞比时间才到现场,这回倒是来得早。

李书易俊脸一笑道:「林师妹也很早啊。」这位林师妹倒真奇怪,寻常女修见著他莫不找机会与他亲近一番,甚至多方牵扯利用,就盼与他拉近关系,只有此女对待他表面和善,实际笑意却不曾到达眼底。

他向来高傲,心想女修面貌平凡普通至极,若非想探知之一二,谁又愿意与此外表普通又无家世背景的女子多来往。原先不满的念头在思及此女炼器价值时,强压下来。他迫著自己用最温柔的神情看待眼前女子。

岑竹心里直翻白眼,突然後悔今日这麽早到达现场,眼见还有半个时辰才到集合时间,顿时涌现度日如年的慨叹。但讨厌归讨厌,不说眼前男子是门派内英弟子,便说他的修为,就比她高深不少,无论如何,在如此实力的差距之下,还是少树立无谓敌人为宜。

149-152

149 浑天扇

不问此人到底有何企图,单就他对自己的态度看来,对她应无恶意。她压住心中的不耐烦,道:「师兄日前好意相邀,欲指点林雪炼器之技,可惜林雪碰巧闭关修行,实在是对不起师兄的一番好意。」

「林师妹客气了,那日相约意在讨教,怎敢说是对林师妹指点。」李书易见女人态度良好,心中的不满如今倒是一滴不剩。不论如何,他此刻正值用人之际,要争夺李家家主之位,人脉是相当重要的。

岑竹与李书易两人客气一番,便随意天南地北聊了起来。而李书易毕竟是金丹期大圆满的境界,与之交流,对於岑竹之修行倒是有不少实质帮助,但此一对谈却是岑竹占了便宜,毕竟除了炼器心得外,单论修行岑竹几乎没有什麽修炼心得值得李书易参考。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後,见已到集合时间,就与其他道友一般,静下心来等待竞比的主办者出现。

时间一到,两名结丹修士走到大厅後方,其中一名中年青衣修士道:「这是最後一场竞比,竞比之後现场诸位有六名弟子会得到炼丹及炼器前三名的殊荣,诸位弟子各自努力吧!炼丹者与炼器者请依续往内移动。」

通过第二关的炼器弟子与炼丹弟子各廿名,依旧不慌不忙往内走。

当岑竹来到上回的小厅院中,同一名老修士站在石桌後,而桌上已然放置了廿块玉牌。

众人已有上回的经验,一揖後手上就出现玉牌。

老修士风立人道:「此回炼器时限是两个月,尽你们所能炼制出最高品阶的法器,材料只有一份,因此,完全不允许出错,诸位在动手炼器之前,务必谨慎小心。」

众修士听见材料只有一份,心中有不安也有兴奋。炼制法器与炼制丹药相同,都不是一定能够成功,况且,越是高阶的法器或丹药,炼制成废丹或者废器都是挺正常的。但此番门派竞比,竟然出现材料仅有一份,这表示材料品阶之高,无法让参与炼器者有丝毫的浪费。

此次竞比,不论成与不成,对於炼器修士而言绝对不虚此行。毕竟高品阶的炼器材料相当难得,若有幸能够参与炼制,这经验绝对是再多灵石亦无法换取。

因此在场廿名修士听见材料谨一份,不但没有怨言,反而都暗暗期待起等会儿的炼器。

风立人见诸修士反应,心中暗暗点头。看样子,能进入此关的炼器弟子,素质是相当高的。他暗自打量了清秀女修一眼,见她脸上与其他修士惊喜与紧张的表情大不相同,应该说她并无任何表情,风立人心中暗自奇怪,此女修年纪看起来不大,想不到竟如此沉稳,看样子果然非池中物,此女甚不一般。

风立人道:「诸位且自去吧!」

廿位修士一揖後纷纷往厅後的通道移去,岑竹看著手上的16号玉牌,心中暗道真是有缘。

她当然不知此玉牌是风立人故意安排为之,事实上,其馀19位修士手上拿到的玉牌与上回皆不同。若是她知道风老道为考验她的实力特意为之,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叹自己仍不够低调,被这个视炼器如命的老头盯上。

一踏入熟悉的地火间,她熟门熟路的拿起蒲团上方的玉简,玉简右边同样放置成堆的炼器材料。她分出一缕神识,竟是炼制『浑天扇』。

『浑天扇』乃攻守俱备的法器,材料相当难得,主材料竟是六阶灵凄的壳,副材料则有铁石,风凌沙,聚灵石,魄玉以及一堆细小的辅助原料。

如此材料难怪只有一份,不说六阶灵凄已是结丹中期程度,再说那些铁石及风凌沙等等,每一份材料在现今的灵州大陆而言绝对都是相当稀少。如此稀有材料拿来都考核门派内炼器弟子的实力,也只有大门派才能做出这种堪称奢侈的行径。

岑竹嘴角微微一笑,看样子这一关无法再保存实力。她必需全力投入这场炼器之比才有法子在一次炉炼之後将法器制成。

她盘腿坐在蒲团之上,静下心来行气一周天後,慢慢的在脑海中演练等会儿炼器的步骤。

当她在脑海中试著全程演练完毕後,已经是两日後。这两日的演练对她而言绝对有帮助,因为在脑海中模凝之时,她边打上手印配合神识控制炉火。当她实际作手印之时,明显感觉到灵气的掌控更加细微。如此一来,对於此法器的凝炼也就更加有把握。

她走到坞石炼炉前,再次以灵气驱动龙首,开始进行熔炼。

她先将铁石放入炉底,待微小火苗烧制一日一夜,接著再将聚灵石小心翼翼以灵力将其切碎成廿个等色等重的聚灵石碎,每隔两个时辰放置一块,当她将所有聚灵石碎块完全放置後,迅速结手印,繁复无比的手印一个接著一个,丝毫没有任何停滞,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可以看出岑竹炼器时的苦修。

事实上,此等材料对灵州修士而言固然难得,但对岑竹这个拥有卷轴此等逆天法宝的人而言,反倒显得普通。

毕竟卷轴之内所收藏的法器材料,绝对比此回竞比灵隐派所提供的『浑天扇』材料来得更加珍贵,也因此岑竹早已炼制无数顶阶\法器以及顶阶\法器所需的更加繁复数倍的手印,但她向来谨慎,尤其事关可医治孟极的『大还阳丹』,她更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她闭上双眼,小心的用神识关注炉内的炼制情况。

炉中的熔炼速度随著她的手印而加快,并且变化,法器的材料多数相当坚硬的物质,尤其此法器主材料六阶灵凄的壳,更是要耗费相当巨大的时间才能将其熔炼,当第九天将壳放入熔炉之中时,岑竹亦变幻著手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材料十分顺利的熔炼在一起。

终於,在第三十一天,她成功炼制了『浑天扇』。

炼制『浑天扇』後,她并未立即将法器上缴,反而等上三日,再缓步走出地火间。

当她看见小厅中的老修时,恭敬的一揖後就将地火间门号玉牌与『浑天扇』双手呈上。

她并未错过老者脸上混合著惊异与欣喜的神情,但她只是暗暗奇怪,却也不曾多问。

(8鲜币)150 故人

待女修离开後,风立人将她上缴的法器仔细端详。

这,何止上品,简直已快到达顶阶\法器的水平。他稍微将灵气输入,『浑天扇』立即发出一阵炫目光芒,再催动灵气,原本一呎小扇瞬间变化为一人高的大扇将周身护住。

此女炼器水平,若参加十大派联合竞比,绝对会大放异彩。

尤其风立人特地将她安排在地火品质不稳定的16号地火间,她却能够在如此短暂时间内炼制好法器,成为20人中第一位走出地火间的修士。此等实力,门派绝对需要好生栽培。

事实上,不管是炼丹、炼器、阵法、符籙等人才,都是各个门派绝对重视。虽然修仙界以实力为尊,但若是炼器高手炼制的顶阶\法器,又或者是炼丹师所炼制的极品丹药,对於一个门派的生存都是至关重要。

门派不定期的进行这些比试,自然也是为了在其中找到好人才来培育,并且赐予这些弟子更好的待遇,让人才心甘情愿为门派贡献所长。

像他原本亦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筑基时通过大比後被门中结丹长老看上资质,从此可说平步青云,一帆风顺。

因此对外门及普通弟子而言,竞比绝对是踏入门派中核心的最快跳板。

才踏出地火殿,又看见默默等候的穆纪灵。

真是痴情的女子。每回都守在地火殿出口,只为了让心上人出殿时第一时间就能看见她。

修真界男女双修,绝大多数都是利益的结合,有些是两大修仙家族的利益交换,也有些是看中对方修为能够互利互惠,如这般以真情相待者,倒成了修仙界中的少数。

岑竹向来最是怜惜女修之人,也许是因为本身因体质之故总被男修强迫占有,因此对於女修的柔弱总是特别容易泛起同情。她自是知道穆纪灵此番等待全是她自个儿情之所致,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去同情。

人间自是有情痴,而情之所致,谁说不是由心而生?便是这般痴心相待,穆纪灵也绝对是心甘情愿,而如此倾尽全心的付出,谁说不是一种福?倒是她这个外人,未免太多心了。

她怜惜穆纪灵痴,但自己又何尝不傻。

岑竹走向穆纪灵面前,向她点头致意。她知晓此刻的穆纪灵想必是没有心情多聊,她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打气的笑容,随即便御剑离开。

此时毕竟是竞比期间,穆纪灵在殿外等候未来双修伴侣倒是说得过去,若她多管閒事地陪著她一起等,那倒不知成了什麽样。

最後一关的竞比就她而言已经告一段落,她并未急著回到霞隐峰,反而往歧县城前进。

与孟极等人也有好一段时日未见,这段时间虽然孟极偶尔启动契约间联系之力告知她养伤近况,但无论如何不亲眼得见仍是不太安心。

趁著这段时间的空档,岑竹打算探望一下孟极以及闭关中的轩辕彻与楚天云。由於轩辕彻与楚天云两人的闭关,并非是原先门派中的闭死关。因此修炼之馀偶尔仍是可以至县城走走。

当初众人分开前已互有约定,为了避免灵隐派甚至其他人对众人有所怀疑,因此,只能岑竹寻机会去探视他们,他们不可至灵隐派访视岑竹。三男心中虽有不愿,但既是为了岑竹安全著想,也只有照办。

算一算俗世时间,与三人分别才过了半年,半年时光对求长生大道的修士而言其实并不算漫长,但却令岑竹对三人皆涌起思念之情。算起来,除了孟极外,与轩辕彻与楚天云两人的相处时光,真可以算是聚少离多。

但奇特的是,就算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却觉得与他们彷佛前世便有牵引,总有著奇妙的缘份将她们相系相连。

御剑至歧县城後,岑竹即以『易颜术』再次变化容颜,此时易为圆脸可爱的女修,大方的在路上行走。她熟门熟路地自城门进入後左转,再左转右拐地走入城西处的客栈。

才踏入客栈,店小二立即热情招呼,问道:「这位仙子是要访友还是喝茶?」小二的眼光极好,见圆脸女修一身灵隐派弟子装扮,而灵隐派与歧县城相距不远,因此想必不是住宿。

岑竹浅笑道:「麻烦一间二楼的雅厅,上几壶好茶。」

待小二领著岑竹往二楼走时,岑竹竟然神识扫到一位极熟悉的灵气,她几乎讶异得要呼喊出声,但又想起自己乃是躲避到灵州大陆,若她仍未脱离斐向寒魔掌,岂不是引蛇出洞?

她强压下纷乱的思绪,一人坐在雅厅之中却也不急著发传讯符。她必需好好理清思绪才行。

毕竟千辛万苦才逃离斐向寒,竟在此地遇上冷梅,这完全是意想不到之事。

(10鲜币)151 友谊

冷梅当初是因她之故才会遭逢横祸,异地难得重逢,若是就此错过,只怕岑竹心中从此会有一道难解的结。

是她欠了冷梅,自当想法子补偿才是。

她思索片刻,终於决定不违本心,不再收敛气息,往隔壁雅间门口走去。

『叩!叩!』岑竹灵气伴随著敲门声,意在提醒冷梅有修士来访。

「客人请进。」女子声音清雅如莲,带著些许防备之意。

岑竹跨进房内,目光扫过,眼前女修美貌如昔,虽然略有憔悴风霜,依稀不减美色,的确就是往日斐向寒身边第一侍女,冷梅。

事隔半年,得见故人,岑竹心中顿时慨叹万千。当日之事,始终在她心中存有一个影,只因冷梅劝了她一句话,被斐向寒折磨至体无完肤,生死未卜。

如今冷梅活生生地站在她眼前,但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不知前辈有何事指教。」冷梅小心谨慎的应对,眼前圆脸女修神色间似乎有些微感伤,虽然未自女修身上感受到敌意,但对方修为毕竟较她为高,仍是得步步为营,小心为上。

「你的修为怎麽会?」岑竹眉头蹙了起来,冷梅当初亦是结丹初期的修为,如今却只剩筑基期,如此修为倒退,莫非是那日之祸?

冷梅一怔,道:「前辈认识在下?」眼前女修面上的心疼与担忧不假,但她从不记得自己认识她。这究竟怎麽回事?

事到如今,也不用再隐瞒。岑竹道:「冷梅,我是岑竹。」

冷梅大惊,失声喊道:「你竟是岑竹,但你的脸?」眼前女修的声音的确与岑竹相同,一样的甜美温柔,但圆脸女修与她记忆中岑竹的绝世姿容却是大不相同。这是凡俗的易容术吗?但以神识扫过,却明显看不见易容的痕迹。

岑竹道:「我只是稍稍改变容貌罢了!」她叹口气,在实力不够强大之前,顶著易颜之容,也是无奈之举。她接著道:「冷道友,你的修为怎麽了?」看起来冷梅不像是刻意的压低修为,彷佛真的修为倒退为筑基期,那天之後究竟发生了什麽事?难道斐向寒并未遵守诺言?

冷梅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想不到你竟也逃到灵州大陆了。我没想过,有生之年还会再遇上你。」

岑竹叹道:「是我害了你,当初你好心提醒,却换来……」却换来那般难堪的羞辱。她不愿再提,只因为那段记忆不管是对冷梅,或者对自己,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冷梅道:「实不相瞒,我曾经恨过你,若不是你,主上不会那样残忍的对待我。但是,我也知道,待在主上身边的日子,只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主上对女人从来只有欲望,不曾真心相待。过去的日子如今回想起来,也许本来就不是我追寻的。」她浅浅一笑道:「其实说实话,也许我该感谢你。若不是如此,只怕我不会有勇气离开飘渺谷,甚至渡海来到灵州大陆。」

岑竹看见冷梅脸上知足的笑容,她不知道为何修为倒退的她会这麽说。究竟是什麽原因竟然让冷梅在半年内改变如此之大?

岑竹疑惑道:「感谢我?」

冷梅俏颜上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是的,若非被逼得走投无路,我岂会孤注一掷渡海而来?若非至灵州大陆,又岂会遇上待我一心一意的夫君。」

岑竹惊讶道:「你双修了?」

冷梅的脸上洋溢著幸福,道:「是的,我夫君便是灵隐派一个普通的筑基修士,名唤唐从文。」

岑竹看著冷梅满足的小脸,心中很是为她开心。也许女人要的从来都很简单,即使冷梅修为倒退为筑基期,甚至与她一样被迫渡海躲避魔修追捕,但得到一名真心相待之人,却能抵过所有风风雨雨。

甚至连她这个当初害她至此的罪魁祸首,冷梅却说感谢她。

这就是爱的力量吗?

岑竹目光中带著深深祝福,真心诚意道:「恭喜你。」这样的结果,对冷梅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完美。「知道你现在过的很好,我就放下心了。」

冷梅何尝不知岑竹心中的愧疚,她道:「过去的种种,都已经过去了。」当初的事,本也就不是岑竹的错,如今她已经得到她一直以来想追求的──平凡的幸福。既是如此,前尘往事,就彻底的抛诸脑後吧!

岑竹道:「你现在暂住歧县城吗?有没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乡得遇故人,这实是难得的缘份。能够帮忙,她自是义不容辞。

冷梅摇头拒绝:「不了,我只是在此等待夫君,一旦他忙完後,便会接我回去。」

岑竹自乾坤袋中将之前炼制的法器『飞天凌』与『行天剑』递给冷梅,道:「现在你既然是筑基期,那麽肯定需要法器,这两个法器是我自己炼制的,权当赠予道友当作双修的贺礼,请你一定要收下。」

「这……」冷梅略为踌躇,来到灵州大陆,少了当初飘渺谷的灵石供给,她身上的丹药所剩无几,更别说修为倒退到筑基期後,日子的确是不太充裕。岑竹塞给自己的法器,的确是解了她燃眉之急,但就这样收下,实在……

「请道友务必收下。」岑竹一脸坚持。

冷梅道:「那就多谢前辈好意。」修仙界以实力为辈份依据,现在她不过是筑基期,称呼岑竹前辈也是理所当然。

岑竹轻叹道:「你存心让我内疚吗?」

冷梅打趣道:「呵……成功了吗?」见岑竹一脸的不自在,她忍不住开起玩笑。其实,她也不想叫一个年纪比自己轻的女修当前辈。但见到岑竹一脸苦相,她倒是不介意一直这样称呼。

岑竹与冷梅相视一笑,曾经的恩怨便在微笑中彻底随风而去,此时此刻,两人心中皆涌上这悠然的惬意。

他乡遇故交,这本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机缘,两人心中,顿时都真诚的将对方视为朋友。在异乡,拥有这样诚挚的情感,两人都无比珍惜。

(10鲜币)152 久别重逢 (H开始)

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冷梅突然接到传讯符,她一脸喜色地接听讯息後,便匆匆告别岑竹,转身离去。

岑竹在小厅中独自坐了一会儿,便发了两张传讯符,告知轩辕彻与楚天云自己在客栈雅厅。

不过数息,一白一黑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轩辕彻一贯穿著白色道袍,岑竹自是习惯,但楚天云这纯净俊秀的斯文面孔,竟然穿上一身黑衣,整个人显得成熟稳重许多,倒是令岑竹忍不住多看两眼。

轩辕彻首先打破沉默,一脸欣喜道:「小乖儿,许久不见了,到我洞府坐坐。」

岑竹颔首,三人一时无言,沉默地行至轩辕彻暂居的洞府。

三人分别不过半年时光,但当岑竹见到两人时,不知为何却有恍如隔世之感。原来他们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竟然超过原先以为,原来,她已经默默的,将两人亦放入心中?

察觉到对轩、楚两人的心意,岑竹却突然不知道如何面对两人。

一进洞府内,当轩辕彻设好禁制之时,岑竹便挥手解除『易颜术』。她不想两人透过另一张脸孔望著自己,她希望他们看见的是她。拥有异世之魂,却已渐渐忘却前世的她。

轩辕彻手一扬,三人的桌上都出现一杯灵茶。

静静的饮下茶,楚天云道:「真的好久不见。」

她的手著温热的茶杯,几次端起却又放下,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们……可好?」她实在不知道该问什麽,半年的分别竟如同亘久。她彷佛第一次遇见轩辕彻,第一次发觉他的俊朗帅气,第一次用女人的眼光打量他,第一次,发觉他是如此耀眼。

她微微侧头,她也是第一次发觉坐在身旁的楚天云纯净可亲,淳良质朴外,亦相当有成熟男人的风味。

而她,竟然被这样两名人中之龙的男修死心追随,她顿时感到无所适从。

轩辕彻道:「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倒也没有什麽好不好,就是…实在想你得紧。」他的修为被迫停滞,眼下除了修炼外倒也无外务,在此处修炼虽然灵气不如以往门派洞府,但好处是无杂务扰心,只是……真的很想她。

楚天云连忙急道:「我也很想你。」似乎害怕慢一步表白会让岑竹误会他有二心般,他急切切地澄清,口气慎重得彷佛立誓般。

岑竹心下感动,却也觉得对不起二人,她叹道:「辛苦你们了。若不是因为我,你们现在仍在自己门派享受著英弟子的待遇与修炼环境,岂会如同现在一般。」可惜卷轴之境无法让纯之体以外的人进入,不然的话,里面的灵气定然可以让两人好生修炼。

楚天云轻抬眼眸,眼神中充满坚定与深情,他柔声道:「只要是为你,我永不悔。」

轩辕彻俊眼微眯,嘴角含笑,道:「分隔半年,你想不想我?」他的眼神赤裸裸地写著魅惑,俊朗面孔此刻竟然布满暧昧的意涵,彷佛他问的不止是想不想念人,还包括想不想念他的身体。

究竟是她思想邪恶,还是轩辕彻这坏蛋的脸孔太过荡,她不由得俏脸一红,低下头轻声道:「我……自然也是想你们…」

轩辕彻及楚天云顿时大喜,这是第一次,自她口中说出确实的思念。这是不是代表岑竹心上终於有他们?是不是代表著,等待终於有了结果?

轩辕彻大手一挥,洞府之中再下第二道禁制,隔音结界。他一笑道:「口说无凭,你得证明所言非虚。」

岑竹一怔,「啊?」想念这种事要怎麽证明?

轩辕彻大手一揽,直接将岑竹抱起,示意楚天云跟上後,坏笑道:「自然是以行动来证明。」

岑竹羞得满脸通红,男人此刻的企图她若再不明白,就实在太笨了,她在男人怀中微微挣扎,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你…快放我下来…」话都没说两句呢!轩辕彻这坏蛋就这麽急切地要将她抱到房内。她向走在轩辕彻身後的楚天云投以求救的眼神,却换来楚天云俊脸微红,一脸愧色地低下头。

那意思实在明显,楚天云分明也渴望得紧,哪有可能阻止轩辕彻的色狼行径。

眼见大床就在眼前,岑竹急道:「轩辕彻你别这麽急…我都还没有跟你们好好聊聊……」

轩辕彻温柔地将岑竹放置到床上,岑竹发觉床铺之上铺著数层厚实的棉被,一坐下去极为舒适柔软。她好奇地望著轩辕彻,不明白一个修士将床铺布置得如此柔软做什麽?毕竟修士不需睡眠,基本上床铺的功用比起凡人来讲,几乎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轩辕彻一笑,意有所指道:「我为什麽这样布置,难道你还不明白?」

岑竹的面孔更加涨红,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要说明白,似乎就显得自己跟他一样邪恶,要说不明白,那完全是自欺欺人,毕竟在这种暧昧场景中,一张铺得如此厚实的床,能够有何『功用』,可真是一目了然。

毕竟,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便是故装无知也毫无说服力。

但,瞧见轩辕彻脸上的坏笑,与他身旁楚天云憋著笑的模样,她实在无法开口,也实在开不了口。

轩辕彻低头吻了吻她的玉耳,「不说话?」他的姆指轻轻磨擦著她的玉颈,感受她微凉而滑腻的肌肤。

岑竹微缩了下脖子,伸出手欲阻挡男人的侵袭,但一只手才伸至半空中,却被楚天云轻轻握住,就著她的手指一一地舔弄起来。

岑竹胴体轻轻颤抖,两腮发红,忍不住轻喘道:「好痒……」男人都是色狼吗?原先纯洁的楚天云去哪儿了?他竟然对她做出如此色情的动作。

153-155

(12鲜币)153 猜猜(3P H)

「我虽然想念你们,但是…我不是指这个…」岑竹缩了一缩,她虽然嘴上如此说道,但下身却无法自主的湿濡一片。轩辕彻舔吻著玉耳,令她又热又痒,而十指连心,被楚天云舔弄的手指也是让她又酥又麻。

轩辕彻低哑道:「你说的是哪个?我不明白。」他的手忍不住隔著道袍贴著她窈窕的曲线上下游走。即使隔著道服,他却依旧准确的找到她最敏感的蕾,轻轻用姆指与食指揉弄著。

楚天云则放下她的玉手,直接跪在她身旁,将她道服下摆撩起,露出她的亵裤,并且鲁的撕毁後,自她匀称笔直的小腿开始舔吻。

「天云…」他…怎麽可以,怎麽会这样?他竟然就这样舔吮起她的腿,甚至还一路的往上,自小腿,而至大腿内侧……「不要…」不行,他那样太色了…,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随著他的舔弄,身体泛起一阵阵**皮疙瘩。

轩辕彻的声音温暖而低沉,即使带点情欲的喑哑,却依旧感:「小乖儿,我真的很想你。」

岑竹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她竟又融化在两人眼里明显的爱欲。但那思念不假,那情欲也不假,她小声道:「我何尝不是……」

轩辕彻的吻转移至颊边,亲腻微笑道:「让我知道,你有多想我们?」

岑竹微红著脸,主动将自己的香唇奉上。她轻轻的贴印著,彷佛一朵云,轻盈的停伫在他薄唇上,瞬间却又消失无踪。

即使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著,却令轩辕彻心旌为之荡漾,不能自己。认识岑竹已久,何曾有过她主动的时候?他大喜之馀右手一揽,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他寛厚的怀中,左手支起她的下颚,深深的吻住她。

他火烫的滑舌在她香唇内翻云覆雨的搅弄著,硬是纠缠她的小舌与他的一起共舞,他的力道越来越重,在她小嘴内肆意的翻搅,她的唾来不及咽下,硬是被他不断的捅弄,弄得她的津顺著嘴角流淌中靡的透明涓流。

在她大腿间舔吻的楚天云,见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他的下身一紧,全身欲火沸腾到极点,他的身子移至她两腿之间,舔弄的吻不断的向上,终於再也无法忍受的,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轻轻拨开她柔嫩的腿心,灼热的手指探入她濡湿的幽谷,让岑竹彷佛受到雷电袭击般,整个人一抖,幽香的渗流而出。

「唔…」不要啊,每次都同时与两人,她的身体承受不了的。岑竹小手用力推开轩辕彻,双腿亦挣扎著想摆脱楚天云,但男人与女人天生力量的差距岂是如此容易憾动,她的挣扎看在两人的眼里简直是欲擒故纵。

楚天云灵活的手指在幽谷间轻轻游走探索,手指所到之处,都引起岑竹的颤抖与湿意,他的手终於拨开花唇,轻轻探入那深幽小径,曲著手指寻幽香之源。岑竹在男人长指挑弄下不住的颤抖著,她的上身道袍依旧齐整,轩辕彻依旧只是深吻著她,但她的蕾早已因欲望而挺俏,隔著薄薄的亵衣与道袍,隐隐能看见两粒明显的凸起。

这样的场景无疑是色情的,绝美女子被俊帅男人抱在怀中热切亲吻,尽管两人的吻是靡的,却也不及下面女子被另一名纯净少年挑弄的荡,女子的双腿被迫大开,而下面不断呼吸著的小嘴中间还著少年的一长指,少年边弄边吻著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在女子柔嫩雪白的腿上印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岑竹被吻得气喘嘘嘘,快要无法呼吸时,轩辕彻终於停下舌吻,他俊眼迷离,见佳人一脸娇媚的小模样,下身实是硬的难受。

「啊……」花里不断搅弄的手指在这时候竟碰到壁中一个敏感之处,岑竹忍不住溢出娇吟。

那里…那里被弄得好舒服,她的花被如此触碰,忍不住扭摆著臀部,本能得渴望男人的手指更加激烈的碰触。

「痒……」好痒,好酥麻,好渴望更加坚硬的棍狠狠捅入。即使她心里是这麽强烈的渴望著,却只能细微的发出一个单音,她的手抓著男人的背,指甲忍不住在他背上刮出一道红色的抓痕。

轩辕彻不满岑竹的忽视,但此刻最敏感的部位被楚天云占据,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开始爱抚岑竹的上半身。

他大手扯开她的道袍,再将亵衣拉开,她雪白的双瞬间弹跳出来,似乎在对著男人柔媚的招著手。轩辕彻大手一覆,两颗浑圆顿时都在他手掌之中。他两手同时爱抚,唇舌也来到她致的锁骨之间。

楚天云听到佳人似怨似嗔的一语,舌头忍不住来到她硬挺的小核上轻吮舔弄,而在壁中的长指亦恶意的再添一只,两手指卖力的抽,让她下体的水被激发得更加横流。

上下敏感点同时被攻击的结果是疯狂的快感不断涌现,自脊椎延伸上脑门,她只能娇嗔呻吟道:「啊……轻点…」男人的邪恶与疯狂远超过她想像,一旦情欲之门开启,他们满脑子就是交欢。

她虽有埋怨却也只能任他们为所欲为,毕竟,她的身体早在两男的爱抚下涌起一阵阵的战栗。酥麻的激流由两人的抚弄激切地向四肢流去,险些让她全身为之痉挛。

轩辕彻坏笑道:「不如,来玩点游戏?」

她困难地喘息著,此刻压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的反问:「啊?」

「叫做──猜猜谁干你!」轩辕彻将手上的『隐身符』递给楚天云,示意他一起贴上。瞬间,两人的身影就消失无踪。

「你们……」男人怎麽都这麽坏,这是什麽怪异的花样。岑竹才想开口抗议,谁知道两人竟然不待她答应就直接隐去身形。严然先下手为强的模样,让岑竹又好气又是好笑。

岑竹嘟著小嘴,不满的问道:「猜对如何,猜错又如何?」等等,她这种问法岂不是表示她同意这无聊的游戏?但眼下两男都已贴了隐身符,本就是霸王硬上弓,同不同意早就无意义。

「猜对了自然是有奖励,至於猜错嘛,也要来个惩罚才行。」

她柳眉微蹙,额上不断地渗出细碎的汗珠,两男即使隐身,依旧不停对她身体挑弄著。她娇艳的喘息道:「什麽奬励,什麽惩罚?」

「小乖儿莫急,到时自知。」轩辕彻的声音出现在耳旁,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玉耳上,低沉又沙哑。

轩辕彻接著密语传音予楚天云,道:「一会儿你先她,过一刻钟再轮到我。」两男轮流上,岑竹定然不可能猜对。

楚天云暗暗好笑,心里觉得有趣,如此奇特花样的确是挺新奇。

(12鲜币)154 激情(3P H)

岑竹娇躯不停颤抖著,对著两个透明男人的侵略感觉到害怕及期待。她感觉到道袍被彻底拉开,男人正在前玩弄著自己莹白的娇。

柔美的蓓蕾在男人的唇手下变形,被弄著一个又一个奇异而扭曲的形状,她看到自己粉色的蓓蕾被压得扁扁的,甚至在其上沾染著透明湿滑的体,她的蓓蕾越来越鲜艳,越来越鲜红欲滴。

「别这样……」即使看不见男人的身形,但身上的触感越发敏锐,她被动的承受著两男的撩拨,娇唇上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及呻吟。

她感觉到热烫的手不断的在她丰盈的丘间游走,雪绵的被那热烫罩住,接著是狂热的舌,再来是牙齿,或轻或重的,加入这项色情的进击。

「唔……」岑竹紧咬著下唇,像在忍耐著这些难言的欢愉,她不自觉得慢慢沈溺在这场令人醉心的销魂之中。

她犹自沉醉著间的抚弄,双腿却被另一个男人更大力的分开,烫热的长指爱抚著她柔弱又敏感的花核,时重时温柔,原本就已肿胀的花核被男人这般调弄之下,越加的肿胀发硬,并且渴望得疼痛。

岑竹难耐这激情,仰高螓首,几乎瘫软在两男的爱抚之下,她娇喘嘘嘘,水越加丰沛多汁。

「你知道自己现在多湿吗?来,看看……」轩辕彻的声音彷佛四面八方而来,她尚不解其意时,竟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抬起,自己的水就直接近距离地曝露在眼前。

「别这样…」岑竹见水里仍不断流淌出晶莹的体,而一呼一吸间,花犹如在吞吐著什麽似的,不断的小小开合,她忍不住酡红双颊,咬著下唇,闭上双眼,不愿看见自己靡的下体。

「你该仔细看看,看看它有多美,看看被手指及舌头时,它会喷溅出多少汁。」

彷佛配合著男人的说法,一湿滑的灵舌就这麽直溜溜的钻进,本已盈满甘露的花,更加陷入激狂。

「不……」岑竹甚至来不及反应,全身就沐浴在这强烈的快感之中,男人……男人舔弄了她…,舔弄了她的私密处。她全身再也忍受不住的痉挛,一波波的震撼如此强烈的袭来,她几乎忘了呼吸,只能任男人这样疯狂的给予。

如同熊熊烈火般炙热而噬魂的欢愉不停疯狂灼烧著她,她只能在这漫天欲火里被两个男人彻底以唇舌占有。她被迫张开的大腿里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著,温热的舌头翻搅著,她喉咙溢出难耐的娇吟,身子亦在强烈的喜乐中不断摆动。

「好多水啊……你的水真的好甜,好好喝…」配合著色情的言语,是更加色情的动作,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吸吮,甚至『啧!啧!』的声响不断传至她耳里。

「别说…这麽…色……的话……」

「这样算色?那两个男人一起干你,色不色?」轩辕彻的气息浊重,亲吻的动做更加狂放。

「不…要…这样……」岑竹委屈的咬著下唇,明明是两个男人硬要这样对她,又不是她要求的。轩辕彻这坏蛋!

轩辕彻声音充满怜惜,低声道:「小乖儿…乖…是我们太色,想要一起干你……」床上的声浪语不过是一种情趣,他未曾想过岑竹会不喜。他是如此深爱岑竹,又岂会舍得佳人有一丝不开心。

「唔……」岑竹心里也很莫名,明明……明明他说的话并不算什麽,也许是将两男放在心上後,不希望他们看轻她。因为在意,所以对他们的言语更易感。「是…我……」是她不好,心里贪恋著两男,才会答应他们的求欢,但她并非放纵的女人,她希望他们不要看轻她。

其实恋爱中的男女便是如此,容易患得患失。

「岑……你怎麽这麽甜美,这麽善良…是我们太贪婪,是我们的错……」楚天云呢喃低语,唇舌埋入那甜腻之中,连下巴都被幽香的沾湿,他边吸吮著她硬起的花核,边用手指抽送那湿滑窄小的花径。

岑竹觉得自己融化了,融化在轩辕彻与楚天云两人的话语之中,与心上人交欢是如此甜蜜而美妙,她连连颤抖著、娇吟著,任男人们在她身上肆意抚弄亦觉得欢乐。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抚著男人,爱抚著男人寛厚的背,她迷恋得碰触男人坚硬而充满张力的肌,即使看不见男人的身体,亦能感受到他背上的紧绷的肌。

以往不曾在欢爱中主动的女人,现今居然这般触碰他。轩辕彻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喘息,他的前端因为渴望而溢出透明的体,再也忍受不住的他,密语传音予楚天云:「楚弟,你快干吧!我受不了了,要先干她的後庭了。」

原先打算轮流岑竹的花,但被她那柔软的小手一触碰,即使是背部,却让他欲火直窜。

事实上,楚天云品嚐岑竹幽香的花後,早就已经快要无法再忍耐,他将岑竹扶起,让她跪在厚厚的棉被上,双手拨开她濡湿犹淌著花蜜的花唇,腰杆猛力一挺,壮的男瞬间刺入她的花心。

「啊……」她的花突然被那硕大的男硬刺入,忍不住小腹一紧,尖叫出声。

她感受到男的硕大与灼热,甚至被那样大力的撞击几乎重心不稳,倒向身前隐身的男人。

就在她往前倾倒时,她感觉到腰枝被一只大手紧紧固定,一冰凉的物事小心的涂抹在她的菊花口,她忍不住缩了缩,连带停伫她体内的被狠狠的夹住。身前的男人忍不住发出隐忍的闷哼,似欢愉又似痛苦。

楚天云的声音带著不稳的气息,「放松一点…别夹这麽紧…」埋在岑竹体内的棍早已因渴望而疼痛,但他仍耐心的等待轩辕彻的动作,毕竟两男配合著撞击才不致於让岑竹太难承受。

「放松,小乖儿,让我好好爱你。」随著话语落下的动作秽的叫岑竹不禁颤抖,她感觉到男人的棍在她後庭处磨蹭著,似乎欲寻最佳时机点进入似的,那坚硬的物事缓缓移动,直到某一刻,菊庭被拨开,大瞬间贯入。

「痛……」她不停地战栗著身子,声音也因为疼痛而颤抖,她希望两男能够就先退开,却换来前後男人开始激情的穿刺。

随著两男的律动,她开始渐渐神志模糊,痛楚混合著快感奇异的交错,她的身子被前後夹击著,被看不见的两个男人占有著,四只大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她无法以眼视,却更能感受到大手的热力与张狂。

她眼睁睁的看著自己身体不断的被男人抚而变形,因男人挤压,一会儿被拉起,一会儿被压扁,而下身的花,则不断喷溅出幽香的水,甚至流到厚厚的棉被上。

(10鲜币)155 是谁(3P H)

柔嫩湿滑,如丝绸般的滑腻,这绝佳的触感令楚天云不断沉沦在这几乎灭顶的快感中,他一遍遍地抽送,一遍遍的被那紧窒迷人的壁包裹,每一次的短暂离开,都只让他下回更加勇猛的进入。

这般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若是尝过怎舍得离开,如何能够离开?

如此坚强的心,如此善良的心灵,如此美人,如此极品,楚天云如何能够放手?!

今生今生,能得此佳人,他绝不放手。

男人在她湿热的体内不断奔驰,狂野地冲刺、磨擦、抽送,她下身涌起酥麻的感受,那狂热占剧了她知觉,她只能感受到前後小里的硬,正一前一後,一进一退,配合的天衣无边,也让她忍不住崩溃叫喊,叫连连。「你们……别这麽快…轻…一…点……」

前後嫩同时被攻击,已经令她心神俱醉,但男人的手显然还不安份,她低头见到自己柔嫩红肿的花蒂被抚过,一会儿被弹,一会儿被揉,一会儿拧,恣意搓捻──

「不要── 」她双腿早已绵软无力,一股热潮自她的体内窜起。她禁不住一再被亵玩的快感,一松,一股水自花心激而出……

「小乖儿好美……」高氵朝时,岑竹白皙柔嫩的身子泛著潮红色泽,绽放最美的光华。两男被高氵朝时的紧缩一夹,在她体内的勃起更加大。

喔!这真是要命的紧窒!

轩辕彻忍不住喘著,菊里的男感受到极致的一阵阵紧缩,他毫不迟疑地大力挺进,继续在她体内狂野地冲刺,丝毫不给才到高氵朝的岑竹一点时间,他就是要她不断地攀升再攀升,在他身下不断地溢出甜美的呻吟。

轩辕彻密语道:「楚道友,暂时拔出十息後,再一起入。」

楚天云密语回答:「嗯!」他嘴角微扬,心道轩道友还真要这样玩。但这样的恶趣味,倒让他也忍不住期待。

岑竹感觉到两内的男突然同时拔出体内,她心中虽然疑惑,但咬牙偏偏不问。若她问了,岂不承认自己渴望男入?

不一会儿,两男又同时大力刺入,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因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而抽搐。

「你猜猜,现在谁在你的花?」轩辕彻的声音在岑竹耳畔响起,邪气而低沉,甚至带著闷哼的喘。

「我……不知道……」天啊,她快要被男人搞死了,大的棍在她体内不断摆弄,而後庭处的坚挺,亦是毫不怜惜地掠夺,虽然前後的小同时被狂肆的动作侵占著,但一波波的酥麻快慰仍是一再地涌上,她此刻大脑早已无力思索,只能任凭男人一次比一次激昴的抽带上云端。

邪魅的声音再度响起,「猜不出,就要接受惩罚──」

「什麽惩──」话未说完,她的下颚被强迫半转,樱唇已被堵住,那唇舌纠缠的力道如此狂妄霸气,几乎要让她窒息般,强力地覆盖住。

绝美女子紧闭双眼,她的唇被迫张开,透明的津不断自她唇舌间流淌,楚天云几乎呆楞住,透过他的角度,他只看见女子被蹂躏的娇怯模样,只看见她因情欲潮红的小脸及半张红唇里被迫翻搅的灵舌。

好色情。女人被这样亵玩的模样实在好色情。

楚天云终於忍受不住,他的硕大撞击著她的湿,听著她被封住的唇口中逸出的每一声娇吟,忍不住越冲越快,越冲越猛,享受著在她体内销魂的紧窒。

「唔……」被突如其来的强烈撞击几乎快被得抽搐,岑竹终於明白男人所谓的惩罚,就是更加狂放的撞击。

炽热的欲火不断将三人包围,几欲将他们焚烧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经过多少次转换,岑竹身上的两却总是有硬的男在其中倘佯。

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一次又一次的欢愉,高氵朝过数次的岑竹,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两男仍未尽兴,即使他们各自泄过两次,却依旧不舍女体的甜美。

「够了,太多了……」充血红肿的瓣及抖动不停的小珍珠,在在显示女人遭遇到多麽激情的对待,岑竹摇头拒绝,下体却被两男箝制疯狂的欢爱。

岑竹不断呐喊著,「不要再动了,不要了,再弄下去会坏的……」,但两男显然仍未满足,焚身的欲火仍未浇灭,他们的男分身不断进进出出,花与菊的紧窒令两人舍不得离开,经过不知多久蛮横霸道的冲刺,岑竹早已累极。

强烈的快意不断袭卷而来,小不断收缩再收缩,她的身体早已无法再承受,「你们……再不知节制,我…」

「小乖儿,别生气……」轩辕彻一边喘著气,一边爱抚身下的女人。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未见任何停止,『啪!啪!』体相互碰触而产生的拍打声响,依旧清扬。

岑竹两同时承欢的快感,几乎快要逼疯她,她早已双腿发软,酥麻的没有半分力气,「我…我…真的不行了,求你们…」她几乎被到快要晕眩。

尽管还有满腔的欲火,尽管心中满满的爱意犹未倾诉,但佳人如此令人怜惜的赢弱,楚天云究竟不忍,他对轩辕彻密语道:「让岑休息吧!她似乎真的不行了。」

轩辕彻密语回道:「嗯,赶紧完事。」

他们紧紧的抱住岑竹,一前一後,分别以高速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捅入再抽出,岑竹被得全身痉挛,双眸紧闭。

彷佛天崩地裂的刹那,所有的时间与空间同时静止,两男的竟然同时入体内深处,隔著一道薄薄的膜,各自的热烫尽情的喷洒。

156-158

(12鲜币)156 不要这样(H)

尽情欢爱的结果,三人在厚厚的床铺上睡成一团。

尽管曾多次经过纯阳之力的润泽,但过於恣意的交欢仍是极端耗费体力。当岑竹缓缓醒来之时,轩辕彻却已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直视她酡红的俏颜。

才睡醒的她,犹自迷糊著。

只觉俊朗出尘的男子眼带恋慕,毫不避讳就这麽直视她。

她心跳加速,忙低下头避开他那炽热到几近情欲的视线。

而直到此时,她才惊觉自己一丝不挂。

她惊讶不已,「啊──」的一声,还好未将身旁另一名清雅淳净的男人惊醒。

岑竹这才慢慢回想起之前三人的荡行为,赶忙施一法诀『涤身术』後,自床边找到自己的亵衣,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裤。

才穿好亵衣亵裤,岑竹郁闷地抱怨:「彻,你怎麽一言不发坐在那儿?」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她睡相会不会很糟糕?

轩辕彻哈哈大笑,这小女人当真可爱至极,甫睡醒时那明显未回神的傻傻模样,实在是又可爱又令人心动,他的跨下男,也很诚实地反应他的心动,马上坚硬灼热了起来。

该死的!莫非他严重的欲求不满,怎麽会才见到岑竹可爱的模样又立刻硬起来,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只怪这女人实在太甜美,才会不断地泛起如此强烈的渴望。

修道中人向来修的是道心,因此比较起俗世之人,自是自制数倍,但眼前女子,却总是轻易地摧毁他向来自豪的自制力。看来,他的修为尚不足。

岑竹自乾坤袋中拿出一套俗世女装,待换好衣物後,她低咳一声,道:「笑什麽笑?醒来也不出个声,一身白衣坐在那儿,想吓人哪!」

轩辕彻眼中微微闪过一道促狭的光芒,道:「我的小乖儿胆子这麽小怎麽当修士?」

岑竹立即不甘心地回嘴:「你才胆子小!」

轩辕彻笑道:「好好好,我胆子小,你胆子最大了。」他将岑竹至他的腿上坐著,大手亲腻地环绕她的纤腰,无视小女人在他怀中扭动不安,坚定地将她锁在怀中。

岑竹见挣脱不开,也只好羞红著脸,任他将自己紧紧锁住。她竟有些享受被男人拥抱的感觉,如此温暖,又如此珍视。

「昨天是不是累著你了?」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双手隔著衣服抚弄她尖挺饱满的酥。他的大手一缩一放地挑弄,甚至偶尔以两指挟弄著顶端。

「唔……别这样……」她忍不住轻喘,昨天才那样放肆的交欢,今天他又这样对待自己,这男人实在没一刻消停。

轩辕彻原本只是想抱抱她,但一旦她柔软的身子温顺地倚在他的怀中时,他却忘了原先的单纯的目的,热情瞬间狂野难禁。

轩辕彻自她的身後扯开她才穿好的衣衫,揉抚著她温暖如白玉的软嫩脯。敏感的蕾一被碰触,岑竹只能无措地挣扎,她连忙抓著他那双肆无忌惮的大手,但她的力道如何与男人相抗衡,只能喘著气息任男人为所欲为。

毕竟眼下楚天云仍在熟睡,若她大声反抗惊醒楚天云,她只怕两男又压著她开始交欢。她只能小声抗议:「彻,住手…我还有点疼呢……」

其实她的小是有些红肿,但倒不至於疼痛。但岑竹见轩辕彻情欲高涨的模样,只得说谎逃避男人明显的企图。

她来此地寻二人,明明是单纯的探访,但三人会面至今,话都没有好好说上几句,就被他们如此折腾。男人真是个个都色中恶狼。

轩辕彻挑眉道:「疼?那得赶紧上药才行。」这小妮子分明骗人,趁她睡著时他早已用神识细细扫过她每一寸肌肤,昨日虽然放纵,但他二人极有分寸,绝对不可能令她今日依旧疼痛才是。

他自袋中取出瓷瓶,一手解开她的衣裙准备为她上药。

「我自己来。」岑竹连忙欲抢瓷瓶,但轩辕彻却恶意将手中瓷瓶高举,令她无法碰触。

轩辕彻微微笑道:「既然罪魁祸首是我,我自然得负起这上药的责任。」他的身体早已燃起熊熊欲火,大手熟稔地往岑竹亵裤探去,隔著轻薄的裤子爱抚,他几乎能感受到她两腿之间的湿意。

他将岑竹转过身来,让她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腿上。

岑竹急著反抗,连忙道:「彻,我自己上药就好了,你别这样。」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但无奈她的双腿早已被迫大开。所幸目前仍穿著亵裤,只是雪白布料实在太过轻薄,几乎可以看见紧贴著的黑色毛发。

他灼热的注视让岑竹大感害羞,总怀疑男人是否能看透自己身上的布料,看到已经微微潮湿的花。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炙热,她禁不住那放肆的目光,顶端的蕾竟然坚硬起来。

「你的头硬起来了,是不是渴望我?」轩辕彻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他低下头,含注那一端粉嫩欲滴的蕾,他轻轻吸吮著,舌头绕著小巧硬实的尖画圈圈,粉嫩上沾染了一层晶莹光亮,显得更是诱人。

他满意地笑著,再度俯身亲吻另一端,大口含住那犹在晃动的头,另一手抓住一只饱满,揉捏著雪白以及其上那颗粉红。

她忍不住轻呼,「不要……你昨天明明才……别这样…」不行,不能这样放纵他,岑竹死命推著轩辕彻厚实的肩膀,但男人的唇舌依旧那样下流地玩弄著她的酥。

轩辕彻设了一个隔音结界,抱著岑竹坐到椅子上。「你可以尽情娇吟,楚道友不会听到。」埋在她高耸的口,他啧啧有声地吸吮。

「不要这样,你……不是要上药,就上药就好,可以吗?」她伸手想阻挡,小脸娇红似火,咬著下唇,她一再退让。

「你乖乖的让我上药,不许乱动。」

「我答应就是。」

他将她的大腿放置在他厚实肩上,她的幽密处隔著雪白的亵裤,展示在他眼前。

即使有一层布料相隔,但岑竹仍觉羞涩,下身泛出更多湿意,幽香透著濡湿的布料正诱惑著他。

轩辕彻的鼻尖靠近那抹微湿,伸出舌头轻轻品尝。湿烫的舌尖隔著布料依旧能察觉花的美好,他延著敏感的花唇,一路以舌绘制其形,岑竹感觉到全身再度失去了力气,抗拒的力道也跟著减小。

「你怎麽这样…」他竟然隔著布料,一再地舔弄,口外的布料被不断溢出的水而染湿,幽香越加浓郁,轩辕彻的手指甚至磨蹭著她早已敏感的花,带来阵阵难耐的骚痒。

她的呻吟如泣如诉,似在控诉男人下流的放肆,「啊……」而那声声娇吟只引来男人更深的欲火,终於忍不住地撕开腿心的亵裤。

大腿中间的亵裤被男人暴力地扯开,他技巧的一扯,让裤子只露出一处缝隙,而此处缝隙却正好开在最敏感的花处。

(9鲜币)157 别折磨我(H)

「啊,你怎麽把我的亵裤撕裂?」岑竹急急的伸出双手遮掩她曝光的私密处,她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与她的湿濡接触时的一股冷意自两腿间袭上。

他一手就把她的双手反扣在她身後,低哑地说著:「因为我想直接品嚐你的美好。」女人两腿之间的幽香令他忍不住低下头,以唇舌抚弄著她。湿淋不堪的花瓣不停轻抖著,他贪婪地将甜美的吞入腹中,甚至发出令人害羞的啧啧声,又故意以鼻尖轻触她的小核,令她浑身酥麻,春情荡漾。

这种感觉好奇妙。她的亵裤基本上是完整的,除了中间最敏感处的裂缝外。但偏偏,轩辕彻自裂缝处做了许多靡的事,包含手指在她小里来回抽送。以及用薄唇吸轻吮甚至玩弄她的贝。

「啊……」好难受,她被玩弄得好难受。欲火不断烧灼著她,她双颊泛红,媚眼如丝,身体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更多。

「想要吗?小乖儿…」埋在她幽谷间的轩辕彻邪魅地笑著,嘶哑的声音是最原始的诱惑。

「嗯……我……」岑竹咬著牙,明明被挑逗得早已湿透了,体内充斥著欲望的热情,但她却依旧不肯松口。

「不说,就不给你了哟……」天知道他也快要无法忍受,但男人的劣让他就是想亲耳听到岑竹求他。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两相折磨,除了折磨岑竹外,何尝不是同时折磨著自己。

「嗯?」他抽出在她小中玩弄的手指,伸出舌头,沿著湿润的小四周轻轻舔弄,就是故意不去碰触她最为敏感之处。

「别折磨我……唔……彻……」岑竹早已被逗得搔痒难耐,这种最深的渴求无法被满足的痛苦,叫她几乎放浪地要求他的进入。她微蹙柳眉,绝美小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渴望。

唔……好想被……被彻的大……好难受啊…

「要我吗?」轩辕彻的手故意轻轻磨擦她的尖,似有若无的碰触著,令岑竹身体忍不住因渴望而颤栗。

「要……」岑竹娇喘嘘嘘,再也无法忍耐地娇吟道:「我要……」她的臀部忍不住地往前移,渴望男人更多的触碰。

「要什麽?要我的手,我的唇,还是……我的?」他嘶哑地问,舌尖轻轻往水泛滥的小刮了几下。

「我…要……彻的大…,我好痒,快进来吧……」岑竹忍不住浪叫,她再也忍受不了了,顾不得羞,只想要男人的物深深地入。

「小乖儿变浪了…不过,我喜欢…」看著她娇媚的姿态与哀求,轩辕彻再也克制不住,更加偾张,他甚至等不及起身除去衣裤,直接将道袍一掀,长裤半褪,热铁就直接往前一送,面对面以坐姿就直接顺著汁入那粉嫩多汁的之中。

「啊!」坚硬的硕大一进入,岑竹不禁高声浪叫,被硬充实的快感令她浑身又紧绷又疼痛,但更多的是难言的快慰。她的腰被男人紧紧扣住,她分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每次的深入与抽出,都带出大量的。

快感不断焚烧,她的浪将两人的亵裤都染湿。

感官的刺激淹没两人,轩辕彻抱著岑竹,他的下身不停的往上顶,试图更加深入女人的花心,滚烫的热刃在狭窄的甬道内不断律动,她被得早已神思皆迷。

「喜欢我这样你吗?」轩辕彻慵懒地调笑著,下身却依旧猛烈攻击。

「啊…喜欢……」这样面对面的抽实在深入,每每都被轩辕彻提起後再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而他也会在同时奋力一顶,次次都顶入最深的花心。她不禁感到浑身酥麻,壁一阵阵的痉挛。

「乖。」轩辕彻颔首表示十分满意女人的乖巧。像是为了奖励般,随著他的话语落下,立即一个猛烈的抽进,硕大的男刃在水里勇猛冲刺。

岑竹迷乱的浪叫,因男人的撞击,她坐在他身上的娇躯全身颤抖著,前的雪白玉也因为男的抽不停的弹跳,狂暴的索求让她几乎疯狂,「啊……轻点…要坏了……」

滋滋的水声和体拍打声作响,她咬著牙,浑身酥软,男人似乎要玩坏她似的,每下都毫不留情。

「啊──」高速的撞击下,花终於大量倾泄出,嫩壁不断的收缩著。

但男人并不因为她的高氵朝而停止不断深入的律动,他每下都是那麽深,每下都是那麽猛,她忍不住尖叫,「不要了……要坏了……」,无法承受,她真的不行了。

「喜欢我这样干吗?呼……喜欢吗?」火热的硕大将小撑得紧紧的,而紧窒销魂的舒畅感受随著不停的抽送而不断攀升,每一下的刮送都被死死的咬著,吸吮著,绝妙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狂野地在她湿热的壁中冲刺。

「不要……那麽猛……」她饱含情欲的容颜吐出令他心神一荡的要求,轩辕彻禁不住更凌厉劲道舞动男剑,恨不能更用力的向她纠缠索求,激情的烈火再次延烧。

荡人心魂的娇吟与体飞速的拍打,一场欢爱持续上演。

(10鲜币)158 孟极(微H)

楚天云清醒时,轩辕彻与岑竹的欢爱仍在持续。

少年眼见春在眼前上演,不著寸缕的身体马上起了巨大的反应,热铁胀得硬,欲火从腹下熊熊燃烧。

无法避免的抟战又开始上演,岑竹再次被迫於二男身下承欢。

又折腾了一宿,岑竹醒来後,连忙起身著衣,快速离开轩辕彻的房间,逃难似的来到大厅。

天哪!再待房内,她只怕又被两男拆吞下腹。男人的欲望太可怕,尤其是憋太久的男人。

她坐在厅内自己倒杯灵茶,閒来无事便四下打量起这间洞府。

洞府的灵气虽然只是一般,但贵在灵气纯净无杂质,加上此府占地面积不小,五进五出的厢房,甚至还有一亩灵田,上面种植不少灵草。

此地倒可谓结卢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了。歧县城有此处,倒也是方便了不少修真者。

岑竹端坐椅上,连续运转三周天,将身心灵的状态调整到最好时,轩辕彻与楚天云恰巧同时走进大厅。

楚天云腼腆一笑,道:「连续两天应该累著你了,怎麽不再躺一会儿?」一醒来发现岑竹不在身边,他连忙神识一扫,发觉人在客厅,就慌忙起身著衣,赶往此地。

岑竹似嗔似怨的瞟了楚天云与轩辕彻一眼,酡红著小脸道:「再躺下去,只怕没完没了。」

楚天云一脸燥热的低下头去,他的确是太缺乏自制力了,明明心里想著不可让岑竹太过『劳累』,但一见她甜美的模样,实在克制不了爱她的冲动。

轩辕彻微微扬眉,「难道你不喜欢?」他可是记得她销魂诱人的呻吟,轻勾的媚眸,因情欲而扭动的娇躯──,该死的!不能再想了,他又想要她了。

岑竹微嘟著小嘴,言不衷道:「才不喜欢呢!」

轩辕彻俊眼微眯,微微叹气道:「楚道友,看样子是我们不够努力啊!小乖儿不满意我们的表现。」

楚天云一怔,他俊脸发烧一般,假意的低咳几声,躲避这种情欲的话题。他心里自然明白岑竹不可能不满意,瞧她连连高氵朝时的娇媚模样,以及飞溅的汁,不断恳求他们停止的呻吟,饶是他经验不足,却也能看出岑竹的不喜欢乃口是心非。

岑竹只觉又羞又恼,轩辕彻这坏人,明明都被他们弄得快死了,还说『不够努力』?再努力下去,还让不让人活啊?

她连忙转移话题,道:「彻及天云最近修行的如何?此地灵气颇为纯净,两人应该颇有进境才是。」

轩辕彻知道岑竹面皮薄,也不再捉弄她。便坐至岑竹身旁,谈起近来修炼的心得。轩辕彻是三人当中修为最高者,因此他侃侃而谈,令岑竹与楚天云两名结丹修士都觉得获益良多。

论道与修为,轩辕彻都相当有见识。岑竹与楚天云当下皆有所悟,交谈半日後,便各自回房打坐修炼。

十天的时光转眼即逝。

这十天来,岑竹时时与轩辕彻、楚天云交换修炼心得,三人在此洞府一同居住,一同修炼,自然,岑竹也时常两男缠著欢爱。

这日子虽然短暂,但三人心灵都感觉充实。

当然,对轩辕彻与楚天云而言,不是没有矛盾挣扎之处,毕竟人难免都有独占欲望,偶尔,两男亦会伺机个别寻岑竹交欢,但,相处已久,楚天云对轩辕彻的修为渐渐心生佩服,而轩辕彻亦相当欣赏楚天云的天资与心。

或许是英雄惜英雄,也或许两男对於岑竹的执著。因此,三人的相处竟是极其自然。彼此陪伴,亦专注修炼,当真是极美好的闗系。

站在洞府前,岑竹施展『易颜术』後幻化为貌不惊人的女修,对著轩辕彻与楚天云道:「彻,天云,我先离开了。」

楚天云俊脸上写满不舍,但对修士而言,短暂的分别不过平常,日夜痴缠对修为亦无所助益,理智上来讲他自然能够明白,但就情感而言,他毕竟仍是希望与岑竹永不分离。

他无奈的叹口气,点头:「万事小心。」

轩辕彻一脸平静,只有眼眸中透露出爱恋与难舍,他自乾坤袋中拿出玉瓶,递给岑竹道:「此瓶内共有20颗金鹿丹,此丹可助孟极之伤,虽然远不及大还阳丹神效,却也小有疗效。」

岑竹感激一笑,道:「两位善自珍重。」

短暂的分别是为了将来的团聚,岑竹带著这份信念,转身离开。

*******

离开了歧县城,岑竹神识铺展,往东北山林前进。

循著人兽契约的灵契感应,一路前进。

尚未踏入林中心,一身白衣的白发俊美男子已经站立林木之上。

他纵身一跳,飘然立在岑竹身前。

他深情的凝视著她,即使是变幻过的容颜,即使那样平凡的面貌,他仍一眼就认出此生唯一的主人。

岑竹静静的看著他,右手一挥,施术解除平凡外貌的假象,露出她绝美如仙的容颜,她抬起头望著身前高过她许多的男子,轻叹道:「好想你。」

原先日夜陪伴的灵兽,却一再的因为外力因素无法团圆,眼下孟极在此处疗养,却不免她为他时时牵挂。

相隔半年,思念却倍增。

「我的主人。」孟极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俏颜。

一感受到她的气息,他立即飞奔而出,完全无法压抑狂跳的心,只希望能够马上见到她,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主人。如今,亲手触到她柔嫩滑腻的肌肤,亲自见到她出尘若仙的绝美容颜,终於,心里感觉到踏实。

他再也无法克制地将她深深抱在怀中,心房的温度因她而不断攀升。

终於,再次将她揽在怀中。感觉她的体温,感觉她身上的暗香。

渴望,随著深深一拥而慢慢引燃……

他抱起岑竹,直往林中洞飞奔。

159-162

(8鲜币)159 所谓思念(H)

孟极抱著岑竹来到瀑布後方一处天然石中,不断奔腾的瀑布,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似水帘将两处分隔。

岑竹暗暗打量水帘後空无一物的洞,别说桌椅,便连床都未见。

孟极便是在此处修炼吗?

虽然非常隐蔽,但空无一物的环境,他怎能习惯呢?

纵然孟极本体是一只豹子,但能够化形後,难道不喜居住之地稍有点模样?

岑竹自乾坤袋中伸手一探,手上瞬间出现两个蒲团。

她施展涤尘术将洞内大致清理後,便将蒲团放置在洞内。

孟极一脸兴味的看著岑竹布置洞,良久後,才开口道:「这环境可以了吗?」

岑竹温柔一笑道:「改天去坊市帮你买一套桌椅及木床,这样才算可以。」不知怎地,她就想帮孟极布置一处温馨舒适之处,纵使明白灵兽与人生活习惯定然大不相同,但她仍想尽点心力帮他做一点事。哪怕只是布置洞府这一类微小庶务,都能让她感觉满足。

走近岑竹,他俯下身,他的吻轻轻擦过岑竹的粉唇,声音暗哑低沉:「但我等不及了。」

岑竹怔了怔,在了解男人的暗示後小脸微红:「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的近况吗?」

孟极贴著她的玉耳,沙哑道:「也许……之後再听你说?」现在,他只觉心痒难耐,似悸似麻的欲望不断的张扬攀升,他的气息已然浮动,再也按捺不住。

眼见男人眼底的炽焰如漫天大火不断焚烧,她不停的後退再後退,直到背抵著墙已然退无可退时,她伸出双手抵著孟极不断压迫而来的膛道:「不如,我们先聊聊?我手上有彻──」

滚烫的唇突然落在她微凉的唇上,她张口欲喊却被硬挤入男人的舌头,炽热的舌头翻搅著她的口腔,甚至索要她口中的香津,她无法抗拒的融化在男人的执著里,心怦怦然地随之疯狂。

良久,在岑竹快要喘不气时,他才离开她的唇,一丝暧昧的银丝连接两人的唇,岑竹下意识的避开他炽热的眼神,羞涩的小脸引爆男人更深的欲念。

话语中有丝无奈的悲凉,「别在我面前,提到任何男人的名字,好吗?」

想开口为自己辩驳,但看见男人俊美面孔下的哀伤,她顿时满怀愧疚便不再言语,主动张开双手拥抱他,并伸出粉舌,轻轻描绘著他的唇瓣。当男人感美丽的薄唇染上她的晶莹,她轻柔的一笑,正欲退开之时,孟极狂喜的拥吻著她,密不透风的激情之吻,令岑竹身子软在他的怀里。

「唔…」岑竹被吻得气喘嘘嘘,娇吟声不自觉得溢出口中,她迷惑了,醉倒了,沉醉在孟极怀里,再也无法自拔。

「我想你……很想很想很想……」清亮的手隔著她的衣服在她身上游走,绵软的娇躯柔若无骨,她的部因他的揉弄明显更加肿胀,蓓蕾坚硬挺立,即使隔著衣物也露出勾人的明显凸起。

他的思念无法以言语形容,那麽,就以行动来证明。以行动让她知道,何谓刻骨相思。

灵兽本向来直接,此时此刻早已情欲高涨,若非为了体贴岑竹,早已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地欢好。

但岑竹是他心之所爱,怎可如此轻慢对待,他压下沸腾的欲火,大手隔著衣物攫住一只饱满,用力地揉捏抚弄,唇则游走到她玉颈之间,吮下一道又一道爱欲的证明。

岑竹的水眸沾染上雾色,此时早已理智全失,甚至修士贯设结界一事也被她彻底遗忘,她只顾沉沦在孟极男气息中。

孟极将岑竹的外衣除去,只留下雪白的亵衣,他的薄唇来到高耸的前,隔著衣物,含住她早已坚硬的蕾,大手则抚著另一只饱满,不断地挤压揉捏。

尽管见面没说几句话就被孟极玩弄著身体,但不知为何,孟极的动作里却隐含著让她心动的成份,那是在意,是想念,是他对她的心。

只是这样抱著,抚著,著,吸著,但她确实感受到,隐含在这些行为之外的──思念。

很难形容究竟是什麽动作引起她如此感受,但,她确实因为这份关爱而心甘情愿的沉沦。她轻轻地低吟著,被吸吮的传来得微疼让她稍微回过神,腹下涌起熟悉的暖流,湿意不断渗出。

她微仰起头,拱起身子,将自己的部往孟极口中送,她渴望更多的抚慰,情不自禁地抓著背後的墙壁,将身子弯成一道最美的弓弦。

唔……被抚弄的身子好敏感,整个身子热的厉害,她微咬著下唇,克制自己的小嘴发出更多令人害羞的呻吟。

(10鲜币)160 好地方(H)

抬起头看到岑竹咬唇,孟极嗓音嘶哑地说:「主人,别咬,我会心疼。」他可爱的主人哪,难道不知道此时俏脸上的风情有多麽诱人吗?美眸暗含水光,如泣如诉,小脸微微潮红,豔红的小嘴微微咬著,那神情简直充满魅惑。

他轻叹了声,身下变得既亢奋又硬实,恨不能立即撞入她湿嫩的美里,恣意的品味著她的美好。

「但是…我……」她好难受,好想要大声吟叫出来,但实是害羞,无法控制的满腹骚痒,令她攒紧柳眉,额上也泌出香汗。

「我想听……主人甜美的声音……」孟极直挺著身子跪在岑竹面前,他的手自裙下往上探,隔著亵裤来到她的腿心之间。

即使隔著亵裤依旧能感觉腿心的热力与潮湿,孟极忍耐不住一把将她亵裤扯下扔至一旁,此时的岑竹下身自外观看虽然依旧是俗世裙,但裙内却是一丝不挂。

岑竹浑身顿起燥热,张著小嘴,微微喘著气。

孟极一手隔著衣物寻到那凸起的尖不住地揉转,嘴上则以霸气的姿态占领另一处肿胀硬起的蓓蕾,隔著薄薄亵衣的轻咬,依旧令岑竹全身一颤。

「啊──」再也无法压抑这般快感,刹那间孟极竟伸出另一只手,抚向她敏感的花苞。双重刺激下岑竹按捺不住呻吟,如世间最甜美的乐音,令孟极几乎被逼疯。

他的指头无法克制地往湿润之处探,长指挤入她紧小的花之中。如此紧窒却又如此湿润,指上的潮湿滑腻,令他不自觉得想更加深入。

「别……别再进去……」太刺激了,不断加深的探索,令她快要承受不住。她频频发抖,身下的花源源不绝的流淌而出,几乎沾湿他整个手掌。

孟极更加狂肆地在她身上点火,他再加入第二手指,以长指不断在她体内抽进抽出。眼见女人灼热的爱不断喷溅,那湿意令他越来越亢奋,就在他欲除去自身衣裤时──

「咦!这里真的是好地方呢?」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自瀑布外传来。

「对吧!上回和我大哥来此地猎野鹿时,无意间发现此处竟有如此清幽之地,甚至有如气势磅礴的瀑布,如何啊?喜欢吧?」男子的声音低沉而犷。

「恩!很喜欢,谢谢元大哥。」女子轻声细语,柔柔细细地,像猫叫一般拧人。

「小傻瓜,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还跟我客气干啥?」男人声气中却带有一丝温柔。

岑竹紧张万分,她万万没想到此处竟有俗世之人,方才两人一时情动竟未设结界。万一被发现瀑布之後的景象,那实在羞死人。一急之下她的花下意识地收缩,在岑竹体内的两指被紧缩的壁紧紧纠住,丝毫动弹不得。

「主人,放松一点。」见她如此紧窒不安,他嗄地低语道:「别怕,凡人岂会发现瀑布之後的玄机。」

岑竹挥手准备设置结界时,却被孟极阻止,「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欢爱不是比较刺激?」他轻声哄道:「来,别分心,全心感受我。」他的手指在紧窄中前後抽撤,大拇指更在她肿胀的小核上轻柔地爱抚,满意的感受到岑竹的蜜溢出更多的。

「别这样,会被听见的。」从岑竹的角度看,隔著水帘往外看可说是一览无遗,她看见一男一女就坐在瀑布外的一处草地上,手拉著手甜蜜蜜地在谈心,但身前的孟极却故意不设结界对她欲行事。

她想推开男人的手,让他别这样,但他的大手隔著亵衣在她绵软温暖的玉兔上或轻或重地捏来搓去,另一手则不断玩弄著她早已靡一片的下体,她软倒在地,只能全身无力的被男人亵玩。

「瀑布声这麽大,主人叫得再浪都没有关系的。」他的手扯开她的亵衣,雪白的玉兔弹跳出来,炫目的莹白叫孟极忍不住舔吮,那曲线美得惊人,他一口一吻,一口一吸,将身前的如玉羊脂全部沾染。

「但…」她实在害怕,真被人看见,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犹在担心之馀,身体依旧敏感的随著孟极的手与唇不断累积快感,紧绷的身体浑身燥热,前被吸吮的快慰让她呼吸急促。就在她神智即将迷离之际──

「元大哥,别在这里…」女子似拒还迎地娇声,让岑竹猛地惊醒,她抬起头惊见原先坐在草地上的男女,竟开始互相爱抚了起来。

「你这小荡妇,若真的不要,岂会湿成这样?嗯?」犷的嗓音依旧,此刻却多了分暗哑。

男人三两下解去彼此衣物,那物事就开始作恶。

岑竹不禁有些无言,原来恋爱中的男女都是这麽一回事吗?她红著脸不敢再看,低下头去却发现孟极俊脸上的促狭。

「原来主人喜欢看人办事?但是,我比较喜欢自己干──」孟极早在见到岑竹的第一眼时,就想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如今看来岑竹已足够潮湿,那麽他便不需再忍。他立刻解光自己身上衣物,扶著欲龙在口研磨了几下,待龙首沾湿了蜜後,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挤。

「啊…」岑竹背抵著冰凉的石壁,前面却迎著男人灼热的硬,她嫩下意识地要推挤出闯入禁地的男,那被强撑的柔软死命咬著大到可怕的欲龙,又酸又涨的酥麻感令她忍不住溢出娇吟。

果然是非人的尺寸,纵使不即白豹原身的大,却也是异常尺寸。

她困难得承受著孟极的坚硬缓慢捣入的快感,被强挤进入体内的感觉实在奇妙,那是娇嫩被撑到极致,又满又胀,带点疼痛的销魂。她不自觉得微微扭动纤腰,却引来孟极的闷哼。

(10鲜币)161 够了(H)

壁紧紧包围住大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他结实的肌因为强烈的欲望而紧绷,他喘著,恨不能立即在岑竹身上驰骋,但担心许久未亲近的她无法承受他的巨大,咬紧牙关的忍著,谁知她却做出引火**的举动,这就怪不得他了。

他开始加大力道,重重的顶入她的花心。「主人,我的主人。」他将她的腿勾住他的腰,开始猛抽猛送,狠戾地往内重重一击。

「啊…太重了……」那磨擦的快慰简直令她快要飞上天,但过多的快感不断积累,

他的大一次又一次生猛的袭向她的花心,无法形容的快感令她下体紧缩痉挛。

「啊,元大哥,你干得妹妹好爽…啊…好猛…」

「再深一点,对…把妹妹捣坏吧…好…元大哥…啊…」

「干坏我,干…坏我…我是娃…快,再快一点…」

水帘外传来女人忘情的叫,那一声声甜腻的呻吟,让岑竹面红耳斥的同时,下体竟溢出更多水。

「主人不专心,看来是孟极不够猛吗?」孟极一手伸向岑竹玉白的双,另一手则移至两人交合处,寻到上方的小核,边抚边邪笑道:「主人不只喜欢看,更喜欢听人办事?」

「才没有…喔…别这麽用力……」喔!被塞得满满的,被整个填满,那大仍不断的前後抽,过多的汁随著的抽送而飞溅出来,地上竟已汇聚了一滩水渍。

「主人夹得那麽紧…分明是很喜欢……」孟极哑著嗓音,下身的抽送又快又猛,疯狂带著纵情的欢愉,只能回复到灵兽的本,不断索求著女人体内的温暖。大被紧窒吸咬著,紫红长的冲进体内最深处,感受那股紧咬不放的快感。

「啊……是你撞太用力…我才……」她忍不住呻吟,潮红布满她雪白娇躯,随著孟极的冲撞,她的丰满亦随之上下晃荡,阵阵波晃成最美好的景色。随著男人不断的捣弄,她的壁开始高频率的收缩。

终於她忍不住溢出娇喘,颤抖著迎来高氵朝──

「啊──」汁自花心深处涌出,她无力的软倒在背後的墙上,气喘不已。

外面的男女早已完事离开,岑竹却被孟极摆弄成跪在蒲团上,自後面承受男人的撞击。

「主人,孟极想用原形,可不可以?」化为人形与岑竹交合自然亦是十分欢快,但终究比不上原身白豹的勇猛。

它的原形只有干过岑竹一次,而那滋味实在令它难以忘怀。眼见岑竹已然高氵朝过,那麽,可不可以让它的原形也来爱她呢?

「你──」想到孟极原形的大,岑竹忍不住抖了一抖,想不到一次人兽交合後,竟然让他爱上这种异种相奸的快感?男人,不,雄实在下流啊。

那样的大还要她再承受一次?会不会以後这厮都要求人兽啊?!

岑竹实在不知该不该答应,不答应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家灵兽,瞧他俊眸的渴望与欲求,分明是饥渴已久;但答应的话,又担心以後孟极食髓知味都如此要求。

「主人,我保证会温柔的。」孟极见岑竹双颊豔红的小脸上尽是烦恼,高氵朝过後的身子泛著甜美的粉红,他实在是欲火高涨,快要忍受不住。他边以人形撞击著,一边保证,恨不能主人答应之後立即化为原身。

「啊…你先停下来…我…才有办法想……」高氵朝後的身子何其敏感,不断被撞击之下,甬道一阵快速收缩,丰沛的水让高速抽送的棍捣成白浊的细沫,此时此刻的她如何能够思考,大脑早已神智不清,只觉自己不断的被大浪一波一波的拍打著,冲击著。

他低吼一声,道:「我停不了……」如何能停止?!怎麽能停止?!这绝妙的滋味,绝美的感受,绝佳的快感,在在都令他沉沦再沉沦。

如此绝品的紧窒让他腹下的火热更形疼痛,每次抽,都似要将她嫩里的一起勾出般的窄狭,真想让它白豹原形的大一举埋入体内,享受这要命的快感。

「呜…不行了…别再捣了……」她快被这快感逼疯了,下体的泌水越来越多,两人交合的下体早已被打湿,甚至延著她跪趴的大腿流到才为孟极新布置的蒲团上。两团随著孟极抽送不停前後摇晃,那敏感的蕾凸起豔红的两点,随著撞击摇曳成迷人的红色线条。

『啪!啪!』『噗!噗!』

紧紧的将男吸咬,粉嫩的花唇亦紧紧裹住孟极大的物事,与间那样的紧紧咬合完全是难以轻易动作,若换成白豹,怕不痛死?

被得只能不断呻吟,微张小嘴不及吞吐的津就著嘴角流淌,温热的内壁不断著困难得吞吐著那已是相当巨大的男,孟极自身後抓住她的,发起狠的更加用力撞击。

浪幽香随著花的流泄充斥整间洞,孟极左手抓著岑竹的左手,想将女人拉得更近一些,让他的欲龙可以捣得更加深入。

孟极大的在她内壁越抽越急,不顾岑竹不断越绞越紧的,他越越猛,越越重,不断超越极限的快乐让她几乎晕眩,她终於高速收缩,又在男人身下丢。

「够了……够了……」非人的尺寸加上非人的体力,岑竹简直快要无法再承受。瀑布外的男女走了好长时间,但她却仍被自家灵兽骑著,甚至一骑居然这麽久都没个消停。

(8鲜币)162 原形(人兽H)

「主人…若不答应原形,孟极就不让主人休息…」喉咙间发出闷吼声,孟极一边抚弄她的,一边自身後拉住她的手,窄臀不断前後挺送。

「我答应就是,改天……改天再让你用原形……」

「我要现在!」孟极奋力一顶,嘶哑道:「现在!」

「啊──」太深了,都顶入子口了。呜……孟极居然以此威胁,他变坏了……意识逐渐涣散,她眼神迷离了起来,脑袋猛地一片空白,终於忍不住喊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孟极兴奋地吼一声,当他抽出棍的瞬间,就化形为白豹。

它自岑竹身後探向她的,张口探出大舌往她小舔起。

「再帮主人弄一下,让主人更好承受我的巨大。」

它的长舌灵捷地来回舔嚐,不时地故意摩擦她的花核,由於白豹的舌头既大且长,其上甚至有无数的凸起物,在它刮弄她的花及花核时,不断的刺激著她的欲望,岑竹只觉刺激的快要高氵朝,尽管不是第一次与白豹交欢,但却是第一次品味到白豹的好处,那大舌钻进她的花里刮弄,一粒一粒小小的凸起,也随之在她小里来回刮舔,她禁不住心盪神驰,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舒服地叫:「唔……嗯…」。

尽管人兽有违伦常,但就是这份禁忌更产生了致命的快感,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岑竹实在忍不住也控制不了被白豹舔弄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白豹再也无法忍受,「我可以进去了吗?」

她红著脸,小声道:「嗯……」

「主人臀部抬高一点──」

岑竹只有依言,将臀部挪高,瞬间,那巨大的物,已小心的挤到她的花中,「啊…轻点…太大了……痛…」尽管蜜里的润泽已经足够,但白豹的物毕竟仍是太过大,她边痛边叫,随著不断深入的物事,却又奇异的带给她难言的快感。

终於,整巨大捅到最深处,顶进了子,她的蜜紧紧地咬著它的物,它开始猛烈地抽送了起来,不断地撞进她的深处,重覆再重覆,它的动作完全是飞速地进行,迅捷地移动著白豹实的臀部,而那两颗饱实又巨大的浑圆,随著它的撞击也不停地拍打著她的户。

『啪!啪!啪!』的体撞击声不绝於耳,她被白豹狠了许久,剧烈的快感让她泄身了数次,她被干得心神涣散,双眼朦胧,腰肢早已酸软,花径中阵阵的痉挛。

她的身子几乎要炸开了,要碎裂了,要死在白豹勇猛的身下了。

她无法自己的发出一声又一声媚的叫声,那娇啼令白豹更加疯狂,它忍不住加剧频率,更快地抽送著。

「啊…太快了…孟极…慢点…」身子的快感再次积累,她只觉再也无力承受那过多的美好,白豹的巨大与坚硬不断刮弄著她细致的内壁,她的紧小每回都被撑绷得几乎胀死,但也就是那样快撑绷到极点的快感,更令她销魂得欲死欲仙。

压在她身上不断进出的巨兽,竟是她的契约灵兽,一思及此,便令她有种堕落的罪恶感与快感,强壮的野兽不断飞速的骑著她,她被弄得快要疯狂,下体牢牢的紧吮著它的欲,紧小的蜜不断吞吐著它巨大的物。

「唔…快不行了…唔…快坏了…啊…」极致的快乐一旦持续过久,交合的快感变得些微的痛楚,猛烈的异种交欢实在太过了,背後式的体位著实实太过深入,体内被那过於大的物事搅动的水狂泄,她神智渐失,意识逐渐茫然不清。

「主人,再等会儿…唔…」白豹喘著,下身不断进出的同时,它亦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著岑竹晶莹雪白、曲线优美的後背,边干著小边舔弄著令它疯狂的娇躯,喔!这滋味实在太过美好。

以原形干过岑竹之後,今日总算得偿宿愿,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尽情的欢愉,这甜美绝对值得它漫长的等待。

豹身的持久度更是化为人形的倍数,可以想见岑竹将拥有多麽『悲惨』的遭遇。

岑竹在它身下恍恍惚惚的想著:「她会死掉的!她会死於这不知节制的白豹身下!」

「不要了…嗯…不要…」她忘情叫喊著,身子不断随著白豹的撞击而往前,她跪在地上的蒲团亦随著白豹的大动作一起往前移动,在勇猛而毫无技巧可言的豹屌之下,她却因为这种激狂的占有而感觉到身为女人的欢愉。

163-165

(11鲜币)163 大比结果(微H)

自那日被孟极纠缠著与它原形白豹交合之後,岑竹深深了解何谓『作茧自缚』与『食髓知味』。

她将轩辕彻为孟极准备的金鹿丹赠予他时,孟极心中一阵感动。尽管对於轩辕彻等人分走岑竹的身心一事他仍是无法完全放开,但不得不说,轩辕彻及楚天云都是相当好的人。

孟极自我安慰想道:多了这麽些好人来照顾主人,也许不见得是件坏事。

常常,两人天南地北的聊著、谈著时,孟极那俊美的面容上就会出现一种几近疯狂的痴迷,接著,就是他低下头,用灼热到几乎要把她焚毁的热情挤入她的唇齿,吸吮她的津,再下来就是它化形後的人兽交合。

面对那样强大而又渴望自己的灵兽,岑竹几乎毫无招架之力的倒在其身下任它为所欲为。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渐渐习惯被一只白豹强索欢爱,也许,这一切都改变,都是源自於她的心。

因为她喜欢上它,所以对於它时不时的求欢不再心生抗拒。甚至渐渐能够享受与白豹火热情欲之间的水交融。

这日,她捂著手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躺在前些天她去坊市置办的木床上,她睡眼惺忪的模样令孟极忍不住心疼又好笑。

他伸出手轻轻玩绕著她垂在前的长长发丝,道:「是不是我昨晚要的太猛?但主人叫得那般欢,我以为主人喜欢──」

岑竹俏脸酡红,瞪大了眼睛,连忙以手覆住孟极的薄唇,阻止他即将吐出口的话语,她睡意瞬间消散,「你学坏了!」这毫无疑问是肯定句。男人在床上是不是都会这麽坏,这麽孟浪?

想到他昨天那般整治自己,以它白豹长舌将她身上所有洞都舔弄,甚至还以舌头替代,用长长的舌在她蜜里冲刺穿,直接让她在它舌下泄了数次身後,才以它巨大的物狠狠的贯穿她,甚至它的尾巴同时抽她的菊,她昨日在惊愕中被它的物及尾巴玩弄得欲死欲仙,还以为她会被玩死在床上。

在那种交欢之下她几乎叫到嘶哑,那刺激实在太过,它实在太坏了。一思及此,岑竹忍不住又白了一下眼前已化为人形的孟极。

孟极嘴角微扬,他伸出舌头舔弄了岑竹白嫩的小手,见岑竹惊吓的收回小手狠狠的瞪著他时,对她绽放出一抹绝美笑颜。

低下头,不顾岑竹犹自瞪著他的小脸,深深了吻住这名他万般怜爱的女人。

好一会儿,当两人呼吸都渐渐不稳时,他才放开岑竹,但双手仍有力却不失温柔的将她娇小身躯揽在怀中。

尽管两人都不再言语,但那温暖的怀抱让彼此心中都感觉温馨且充实。

云飘,水流,花开,花落。天地间的一切再不重要,当两人如此厮守在一起时,这静谧时光里的一切是如此自然美好。在一连串的动盪之後,此时此刻的平静,让他们更加觉得珍惜。

彷佛过了一瞬,又彷佛过了许久,岑竹才轻轻叹道:「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孟极的双手一紧,暗哑低语道:「我知道。」

他知道此时的二人,尚无法真正长相厮守。他们都尚有许多路要走。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柔腻细白的脸颊,俊目中有著明显不舍,「我定会更加认真修行,以求早日能长伴主人身旁。」

所有的离去都是为了未来的重逢。当它的力量真正茁大,当它恢复到八阶灵兽应有的实力,甚至拥有强大实力保护岑竹时,才是它真正够资格站在岑竹身旁之时。

岑竹强颜欢笑,但,笑容中的苦涩却令孟极更加心痛不舍。

她尽管亦不愿与孟极分离,但此行回灵隐派便是公布大比结果的时候,能不能取得『大还阳丹』治疗孟极所受之伤,成败便是在此时。

无论如何,她必需赶回门派才行。

岑竹在心中暗道:「孟极,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取得大还阳丹。」

主动献上深深一吻,两唇分离时,暧昧的银丝犹悬两人之间,岑竹小脸一红,不知道是要视若无睹,还是伸出手去将银丝截断,孟极的薄唇又再度覆上,他的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边亲吻她时,边暗下决心道:「终有一日我定会成长到你无法想像的地步,到时我定能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主人,请你等我。」

再是难分难舍,终究仍要分别。又是一番缠绵後,岑竹整了整衣物,再次施展『易颜术』幻化为入灵隐派时那面貌清秀平凡的模样,便对孟极告别,踏上归途。

一路上御剑返回门派,正好赶上公布大比结果。

才赶至秀峦峰时,竟发现『传令棍』附近已聚集有数百名修士,甚至陆陆续续有修士聚集而来,人来人往的,较平日热闹数倍有馀。其中筑基期修士占多数,其馀皆是金丹修士。

只见修士们以神识探知公布结果後,尽管神色失落者众,却并未立即离去,反而与同行修士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天。

「这结果实在叫人意外。」其中一名瘦的修士大表意外,低声嚷嚷起来。

一名身形颇为壮硕的修士拍了下瘦修士,道:「可不是,这炼丹大比结果倒是挺符合门派中多数人的预期,就是这炼器大比夺冠之人,完全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究竟林雪是何方神圣?竟然将原先呼声最高的金丹第一人李书易挤下,一举夺得炼器大比第一。李家只怕想到没想过会输给如此没没无名之辈。」瘦修士一脸难以置信,又是抓头又是挥手。

「唉!别说了,这回八成是庄家通杀。」另一名修士嘴,只见他白面长须,年约四十,著胡子,一脸难过。

「道兄也是押李书易吗?」瘦修士叹一口气。

「唉,谁不是啊?这下好了,可爽了庄家。唉!我押了一块上品灵石哪!」白面修士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叫旁人看了只觉好笑。

岑竹听到几人窃窃私语,由於三人修为不过筑基期,因此金丹期的岑竹倒将三人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原来她真的夺冠了吗?

岑竹神识一探,『传令棍』上的资讯瞬间浮现脑海:「四大竞比公布结果,炼丹大比第一名吴长三、第二名陈益,第三名风木新;炼器大比第一名林雪、第二名李书易、第三名元如南;阵法大比……,以上,将於十日後举办表扬大会!」

是她!真的是她!她是第一名,她能够得到『大还阳丹』了!

164 李书易的邀约

岑竹的脸上虽无表情,但眼底的兴奋却全部流露出来。

一旁的筑基修士们仍在热切讨论林雪的来历以及所炼制法器的超高水平,浑然不知他们讨论的对象此刻正站在身旁。

岑竹默默伫立地听了好一会儿,终於稍微了解众人所提的所谓家族修仙势力。原来灵隐派与其他各地修仙门派一样,门派之中存有多股势力的纠葛,照理来说,那些为求大位的你争我夺,其实与她可说毫无干系,但岑竹之所以细细聆听,便是因为筑基修士们提及的第二名李书易。

据他们所说,李书易本是李家重点扶植的对象,但近年来李家出现另一名堪称天才修士的李君山,两人之间的争斗可谓龙争虎斗。

此次李君山与李书易双双报名了炼器大比,原先笃定二人定能双双进入门派之内前三名的名单,却没想到第一名叫个林雪的女修夺去。

这样一来,李书易便是唯一能参加十大派联合大比的李家人,依李书易的天资、人脉、炼器水平,看来李家未来家主,定是此人无疑。

岑竹又待了好一会儿,见再无新消息後,便御剑返回洞府。

才返回洞府,便有无数道祝贺的传讯符。其中自是有她的邻居韩文,还有李书易及穆纪灵,最令她感觉奇特的是有许多甚至只是一面之缘,甚至连点头之交都未曾有过的修士。

尽管大多数的修士她甚至听都未曾听过,但她依然客气地一一回覆致谢。修士虽然多半苦修,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好。

尤其是她这种外来的修士,自是比不是本地早有人脉的修士,若不多加小心谨慎,此番如此大出风头,若再不明哲保身,到时怎麽陨落的都不知。

十日後的表扬大会,应该会颁发『大还阳丹』吧!一拿到丹药,她定要立即寻机出门派,将丹药送给孟极。

正布置好防御阵法准备进入卷轴世界中修炼之时,门口竟已飘著传音符,她右手一挥,传音符立即入内。

她接过传音符,灵符自燃传音:「林师妹,为庆祝今日你我二人分占炼器大比前二名,特设席款待,请师妹定要出席。再过一个时辰,师兄会亲自前来接送师妹。」

岑竹一楞,这声音分明是李书易,这人得了第二名该不会心中有怨,特地来找她的秽气?但,他特地发了传音符,甚至说道要亲身来迎接,若真要暗杀她定不会有此磊落作风才是。

她左思右想,仍是无法猜透此人之举究竟有何目的。

也罢,如此猜忌只是徒增烦恼,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耐心等待便是。她趁此机会将阵法稍加布置,李书易既道一个时辰,那麽她仍是有足够的时间进入卷轴内将她夺第一的好消息告诉阳。

她进入卷轴内将消息告知後,又在其中修炼了将近半年时间,才离开卷轴,回到洞府。

俗世时光才不过半个时辰,她盘腿坐在蒲团上继续修炼。

过了一会儿,天边飞来一道遁光,往洞府外掠来。岑竹抬起头来,见李书易身著天青色道袍一脸笑意往洞府走来。

岑竹挥手除去洞府内禁制,连忙起身迎接:「李师兄亲自前来实在令师妹愧不敢当。」

李书易抬了抬手,「师妹不用客气,今日之宴既是为师妹而设,自当由师兄这个东道主带领师妹才对。」

岑竹一怔,今日的李书易态度与初见时相差何止千里。唉!修仙者与俗世之人何其相像,皆是如此现实。

当日的她,不过是一名相貌平凡,修为又不特别高深的结丹女修,李书易彼时几乎是用下巴跟她讲话,但如今她一举夺下炼器大比之冠,甚至技压群雄,便是金丹第一人亦待她如此客气。

虽然心中甚为感慨,但岑竹外表依旧平淡如常,她轻扬嘴角,道:「不知师兄宴席设在何处?」

李书易一笑道:「师妹随我来。」

李书易跳上长剑,示意师妹与他共乘,但她却故作不知,自顾自的唤出自身飞剑,从容一跃而上。

李书易微微一笑,似是不介意她的拒绝。

李书易暗忖,此女对待他向来客气,但她的一双妙目则是极为清澈,完全没有丝毫痴迷的神态。这让李书易暗暗称奇,想不到灵隐派中竟有完全对他无动於衷的金丹修士。

岑竹则寻思,李书易也算是长了一张俊俏的面皮,年纪轻轻便已金丹期大圆满,加上李家在灵隐派的势力,这些因素皆让李书易在灵隐派中相当受到众女修青睐。但这些条件再好,却绝对不足以吸引道心坚定的她。她为避男祸远渡重洋,又岂会让自己再陷入感情泥沼。李书易是灵隐派多数女修梦中情人又如何?她甚至巴不得离李书易越远越好。

两人一路沉默地御剑,岑竹是因不想与李书易过多牵扯,故一路安静无语;李书易则是思考一会儿如何引诱此女,他向来不擅与女修做过多交际,毕竟,从来都是女修一见了他就叽叽喳喳不停,本不须要他想话题,女修就会寻机东拉西扯。也许像上次那般在炼器大比前两人天南地北地谈炼器与修行,倒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

「师妹,下面便是我的洞府了。」

岑竹随口赞了一句,「师兄洞府的灵气甚好。」

虽然是随口夸赞,但倒不是违心之论。此处比起自己所居洞府霞隐峰灵气浓郁了不少,门派中的英弟子果然待遇不是她们这种普通弟子可以比拟。

李书易笑著摇头:「师妹缪赞!」

两人飞剑往下,在洞府前落了下来。

李书易对著她笑说:「来,快进来坐吧!」接著,李书易手一挥,洞府面前石门开启。

岑竹尚在打量四周,李书易竟拉著她的手,道:「快进来吧!」

岑竹一惊,下意识想挣脱,但又不想太过明目张胆使李书易恼了她,只好心里白了李书易一眼,不断对自己做心里建设,牵手不算什麽,牵手不算什麽!

好在当李书易带岑竹入厅後,随即便将她的小手放开。

才走入大厅,发觉大厅之内已摆设好一桌酒菜,但厅内极度寛敞,除了雕花桌椅外,再无其他摆饰。

岑竹惊愕道:「师兄,今日宴席莫非只有你我?」

165 宴无好宴

李书易眼中闪过一道光芒,笑道:「你我二人同加入炼器大比,此宴席是我们师兄妹二人的庆功宴,自然只有你我。倒不知有何奇怪之处?」

岑竹乾笑道:「师妹本以为师兄会邀请穆纪灵师姐一起同欢。」

李书易墨黑的眼眸幽深如海,突然道:「师妹莫非嫌弃师兄,不愿与师兄单独相处?」

「绝对没有这种事,师兄你多想了。师兄是灵隐派金丹第一人,师妹如此尊敬你,又怎会不愿与师兄单独相处?师妹这是受宠若惊哪!」岑竹连忙急著解释。

她人此时此地便站在李书易的地盘之上,若是一句话得罪了李书易,只怕吃不完兜著走。审时度势,适当地放低姿态也是一门学问啊!

但这也是莫可奈何之事,当初既下定决心夺取门派奖励『大还阳丹』,陷入此等争权夺利,互相利用之事倒也不难理解,既然她早有心里准备,定下心应对就是。

「既是如此,师妹快快请坐。」

岑竹抬起头笑笑,「多谢师兄。」

由於筑基以上修士已可僻谷,因此岑竹自入异界以来,倒是未曾有过机会可以品嚐到佳肴,如今既然师兄已准备好美食在桌上,她也就意思意思的品嚐几口。

「这些酒菜都是灵菜灵水所烹调,因此不会有俗世的杂气,亦不碍修行,师妹尽管放心多食。」

「多谢师兄。」尽管李书易如此说道,但她修真已久,早已无甚口腹之欲,品嚐数口後便已不再动筷,只专心品酒。

不得不说,此酒倒真是好酒,入口甘淳外另含有浓郁香气,倒真是未曾品味过的上好淳酒。

她虽然小心谨慎,但碰到此酒仍是忍不住多饮了两杯,但她素有份际,品到五六分醉时,便止住不再饮。

她自是不知千花酿入口便纵清明,但後劲甚强,待到略微迷离之时,却已是**甚至迷心,此酒能唤起人心底之欲,不论藏得多深,若有一分欲便会化做十分。

李书易在一旁暗暗观察多时,见她已有几分醉意後,他缓缓移至她身旁,轻轻握住她柔腻的小手道:「师妹,你觉得师兄如何?」

李书易但觉手上肌肤入手滑腻,他虽未饮酒却感觉自己微微的醉了。想不到此女外貌如此平凡,但她的肌肤却是这般细致光滑,便是这般著就能引起男人的欲望。这露在衣袖外的小手如此,倒不知道袍下的身躯该是如何的销魂?

岑竹神智微有迷糊,全身微微发热,道:「什麽如何?」

「你可有几分喜欢师兄?」李书易自忖俊俏,对女修下此千花酿倒是第一回,毕此眼前之女看起来软硬皆不吃,只好以自身外表对此女诱惑,若能诱使她从此为己所用,对他而言绝对是如虎添翼。

岑竹歪了歪头,凑近看了李书易俊颜好一会,才想起似地说道:「师兄…是穆师姐的…」

李书易忍受不住碰触她的渴望,他大手抚上她的小脸,甚至往下来到她的脖颈,他沙哑著声,道:「若我不是穆纪灵的,而是自由之身,你又待如何?」

原来此女之前的躲闪,皆是为了穆纪灵吗?穆纪灵虽然美貌,但她却绝无此女此刻的风情,之前两人曾有过数次鱼水之欢,但带给他的快乐不过一般。

可不像眼前之女,光是如此简单的碰触,便能让他心荡神驰,几乎不由自己。若非他适才确实滴酒未沾,只怕他都要怀疑自己中了千花酿的馀劲。

「若师兄是自由之身……?」岑竹楞了好半晌,仰起头来,一双妙目迷离,吐气如兰,「那便是自由之身,与我何干?」此时此刻的她受到酒的後劲影响,毫不修饰便将话语吐出,丝毫不去为李书易留任何颜面。

李书易放下抚弄她的手,双手紧紧握著拳,「你──」

他明白此时此刻女人所说的话百分之百真实,原来放大了十倍的欲望,对此女而言,自己竟然毫不重要,他在她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地位。

他的身体气得微微颤抖著,他──李书易,金丹第一人,在她眼中,竟然什麽都不是?!

枉他放下身段,进行此等他从来都不屑为之的诱惑大计,而这被诱惑之人竟无半点上勾,反倒是自己被她柔嫩滑腻的身子给诱了去。

该死的女人!

她怎麽能这麽不将他放在眼里,怎麽能!!!

岑竹仍微微的摇晃著身体,她觉得这世界怎麽都在晃,什麽东西都不肯乖乖的就位,一定要这样东倒西歪,连李书易都要在那里晃来晃去的,她皱著眉,嘟著嘴道:「师兄……你站好,别再乱动了…」

李书易心中仍有气,扶正她的身体,「师妹,乱动的是你。」这女人实在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抚上她温热滑腻的脸,感受到她酡红小脸上的温度。

岑竹一把拍开他抚著她的大手,嘟嚷道:「好热…别我……」

李书易皱眉,暗沉著脸,不悦道:「你说什麽?」今天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拒绝,而且严格说起来,几乎可以算是连著拒绝。

一开始问她是否喜欢他,她说师兄干她何事,现在碰触她,她竟然拍开他的手。孰可忍孰不可忍,他非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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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166 别碰我

「我说,别碰我──」岑竹皱眉看著他,毫不客气地大声重覆。

什麽嘛!他以为他是谁,凭什麽想牵手就牵手,想脸就脸?他又不是她的孟极,也不是阳,更不是楚天云与轩辕彻,他凭什麽碰她!

酒能壮胆这句话真是千真万确,平素压在心底的声音如今彻底解了禁,她不再是谨言慎行,小心翼翼的岑竹,她是有话直说,敢做敢为的岑竹。

这是她一直想当的人,一直想做的事。

该拒绝时就大声拒绝,不想别人碰触时就大手挥开,她要做这样的人。

李书易强势地将她的小脸掰过来,大手再次抚上了她,道:「我就是要碰你,就是要你,你待如何?」他也如孩童般赌起气来,她让他不碰他就偏偏要碰,她又能耐他如何?

岑竹死命挣扎,不断地扭动身躯,却依旧摆脱不了他的大手,她皱著眉头欲大喊,但却被他堵住唇。

绵长的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没有想到李书易这男人竟然如此卑鄙,一口堵住她的唇也就罢了,竟然还伸出舌头在她小嘴里翻搅,那般强烈的纠缠,那般狂暴的占有,她的唇几乎被他吮麻了,大脑也越加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李书易在她唇边轻轻叹息。小腹窜起的火热提醒著他此刻胀痛难消的欲火,原先只是为了不让她大喊大叫扰了他,却未曾想到双唇一接触,他便如疯了一般死命的品嚐她小嘴的甜美,天哪!如此面貌平凡的女修,她的身体怎麽能这般迷人?

那柔软那香甜,甚至带著千花酿的甘淳让他的下身坚硬如铁,他似乎也醉了!

该不该就此占有她?凭他的修为,她力定不能拒。

但清醒过後的她,会不会因此而恨他?

从未曾认真考量过女修的心理,如今他竟然因为这平凡的女人而打破惯例?不可,父亲一再教诲,女人不过是个玩物,不过是成就大业的工具,切切不可费心伤神,那反倒会担误修行甚至产生心魔。

当他伸出手准备脱掉女人的衣物狠狠的顺从己心占有她之时,神识远远就扫到有女修接近此处。

这气息好生熟悉,竟是他未来双修道侣穆纪灵?!

他看了一眼已然昏昏沉沉趴倒在桌上的女人,心中无奈却也只能暂且放过她,改日他定要将她带去无人相扰之处好好的与她共享鱼水之欢。

女人不都是这麽回事,一旦占有了她的身体,想必她也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从此以他为尊。

待得半刻,穆纪灵已跃下长剑,直直踏入李书易的洞府。

今日公布了大比名单之後,她除了发传讯符恭喜他之外,便是去坊市寻丹药当作礼品欲赠送予他,这才担搁好段时间。如今寻到上品丹药行气丹,便急急忙忙赶来相送。

她一脸娇羞,若是赠此丹药,李哥也许一喜之下邀她云雨。想到李书易那寛厚结实的膛,穆纪灵不由得心神一荡。

待她推门而入,竟见一名女子趴在桌上,旁边还有几壶酒瓶及剩馀的菜肴,她脸色微变,心中颇为不快。

李书易则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自顾自地品著酒。

她眼神一冷,道:「她是何人?」

李书易神色自若,完全没有一丝愧色道:「穆妹来得正好,快将你师妹带回去。」

穆纪灵这才细看趴在桌上的女修,竟是与她颇有交情的林雪师妹,她气怒道:「竟然是林雪师妹?她怎会在此地,却又喝得这般烂醉?」

她从来对林雪都颇有好感,原先的气愤在瞧见桌上女修是林雪之後却又更加怒不可遏,她觉得自己被林雪利用。想不到她竟是这种人品,假藉她的名义认识李书易後,竟自己跑来此处欲对他勾引。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林雪表面单纯无害,想不到竟有如此心机。

「穆妹千万不要误会,今日我为庆祝与林雪师妹分夺炼器大比前二名,特地邀请她来此共聚,以期一同探讨炼器心得,没想到林师妹酒量竟如此不济,未喝得几杯就醉得不醒人事,我尚在苦恼如何将林师妹送回,恰巧穆妹到来,真是解救了哥哥哪!」

「原来如此,那妹妹就赶紧送林师妹回去便是。」穆纪灵露出恍然之色,心中暗骂自己心思狭隘,竟然胡乱误会林雪,还好林雪未清醒,实是惭愧至极。

她为了赎罪,连忙主动担起送林雪回去的责任,礼物也赶不及赠送,便一把要搀扶起林雪。

李书易走前几步,挡住穆纪灵去路道:「妹妹且慢。」

「李哥何事?」穆纪灵眼带痴迷问。在她眼中男人实在好生男子气慨,如此婀娜的女修俏生生趴在桌上,他却完全不心动的在一旁细细品酒,这般气度,实是正人君子,更是所有女人的梦中人。

尽管她修的是仙道,但她却更渴求真情。自从十年前双方家长为彼此定下这桩婚事,她心心念念便只有他。

若非为了修仙能够得以长寿,延长与他共同生活的时间,否则,她本就不想浪费时间修仙。

在她心中,再没有任何人事物比得上她的李哥。

「你就这麽离开?」李书易语带暧昧,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肩。

穆纪灵红著俏脸低下头,小声回道:「我…总得先将林师妹送回去……」瞧李哥这般暗示,莫非是想与她欢好?近来李哥忙著炼器,距离上回两人合体双修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其实她的身体……也很渴望………

李书易低哑道:「速去速回。」被林雪挑起的欲火到现在仍熊熊燃烧著,眼下既然无法吃下林雪,只好让穆纪灵为他暂时平息。

穆纪灵柔声轻道:「知道了。」

(11鲜币)167 莫千芙

岑竹醒来之时,发觉竟躺在自己霞隐峰洞府内,「啊…我什麽时候回来的?」

她歪著脑袋疑惑地想,却发觉记忆只到昨晚与李书易饮酒那一段,往後的事却怎麽也想不起来。

怎麽回事?莫非李书易对她行不轨之事,她连忙端坐运灵气行一大周天,幸好并未察觉身体有任何的不适。

她暗道庆幸,看来李书易倒是君子,并未趁机作恶。

昨晚那一场宴席究竟有何目的?他这麽大费周章的企图是什麽?思来想去却也想不出所以然。也罢,再静观其变就是。

距离灵隐派四大竞比的表扬大会还有九日,这些日子她打算去坊市一趟,买一些材料来炼制法器以换取灵石,如此便可为她及孟极等人攒一些丹药。

毕竟轩辕彻等人是为了她远渡重洋才失去自身门派供给,若她有能力能够多炼制些法器,自然可以卖到坊市之中获得不少收益。毕竟经此大比後,她对自己的炼器技术更加有信心,想来凭藉她的好手艺,应该可以攒到不少灵石才是。

当她踏出洞府,准备御剑至歧县城的坊市之时,神识一扫,远方竟有一名女修踏扇而来。

那团扇看起来颇为华丽,其中绘制著鲜豔而繁复的花样,扇骨似乎以特殊钢打造而成,看样子此飞行法器同时兼具防御之功。

女子风姿翩翩地跃下团扇,岑竹这才细看了下她的面貌。此女身著飘逸的丝质衣衫,衣衫甚是单薄,风一吹拂便如薄纱般紧紧的贴住女子窈窕身躯,实是甚为魅惑。至於外表,豔如红花,虽然十分美貌,但一脸傲气十足的模样,著实令岑竹无甚好感。

但无好感归无好感,眼前女修乃金丹中期修为,岑竹亦是不敢怠慢,她拱手一揖道:「这位师姐来林雪洞府,不知有何指教?」

女修不偏不倚远远就朝岑竹的洞府飞来,当然不可能是路过。就是不知道这位貌美女修何事来访。

女修微微蹙眉,对她待客之道颇有微辞,道:「怎麽,要我在这大门口与你对话不成?」

岑竹嘴角微抽,觉得女修真是毫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她耐著子,道:「是林雪怠慢,师姐这边请。」

好在洞府之中之前倒布置一些待客茶具,因此岑竹带女修至客厅坐好,并为她端上灵茶。

「敢问师姐大名?」

女修神色傲慢地打量这洞府,答道:「姓莫名千芙,乃松柏道君关门弟子。」

关门弟子的地位绝对是比一般弟子高上许多,尤其是元婴道君的关门弟子,更是资质上佳者才有可能被收做关门弟子,这也是为何莫千芙总是一脸高傲,目中无人。

「原来是莫师姐,林雪失敬!」表面功夫岑竹做起来倒是不觉困难,当初面对斐向寒的强取,她不也是面前一套,私下再想尽法子逃走。

也许修仙界这种弱强食的世界,当背景家世以及实力都不如人时,适时的放低身段才能够不招致灾祸,毕竟劲竹易断,梁木折腰,柳丝却能轻卸掉。以柔能力拔千斤,淡然一笑不主动招祸,并适时随机应变,这便是她所悟之道。

莫千芙轻哼了一声,她不耐烦再与林雪多客套,直言道:「林师妹此次炼器大比夺得第一名。是也不是?」

岑竹连忙谦逊道:「是林雪运气好以及各位师兄姐承让,才让林雪侥幸得第一。」

莫千芙冷笑道:「既然你也认可自己实力不佳,那麽,九日後的颁奖,你何不直接弃权?」

岑竹怔了一会儿,「莫师姐要林雪放弃好不容易挣来的成果?」

此女实在欺人太甚,莫说她是为了孟极才参与这等竞比,就算她不为任何人,只为她自己,也不是莫千芙一个道君的关门弟子可以如此轻易欺侮,她身为炼器大比第一名得主,日後在门派势必有她一席之地,又岂是她一个女修可以如此欺上头来?

之前面对天剑门元婴道君或天极第一魔修她不得不一再退让逃离,但莫千芙就算是本门派松柏道君关门弟子又如何?真要一拚她又岂会全无胜算?

之前如此尊敬不敢怠慢自是她不想主动开罪旁人,但若此人提出如此令人无法忍受的要求时,她却不必再隐忍下去。她首先要弄清楚,莫千芙是奉何人之命前来如此轻贱於她。

莫千芙豔丽致的脸上泛起不屑的冷笑,道:「没错,怎麽,你不过凭运气得到第一名,难不成真想代表灵隐派参加廿年一次十大派竞比?别出去丢人现眼了!」

岑竹气极反笑,原本清秀平凡的面容上却多了几分难言的风华,她道:「不知莫师姐预备以何条件让林雪禅让出这第一名之位?」

莫千芙挑了挑秀眉,心中暗暗不屑想:「这平凡女修笑起来倒颇有一番风情,可惜那张脸再怎麽看都端不上台面。」她冷言道:「凭你这小小的普通弟子莫非还想开出什麽条件不成?」

岑竹道:「虽然林雪只是一名普通弟子,但竞比能得门派奖励『大还阳丹』,若莫师姐能赠予林雪大还阳丹,那麽林雪甘愿放弃这竞比第一的虚名。」

原先她便不为出人头地而来,会参加竞比完全是冲著大还阳丹,若是莫千芙乃元婴道君所派来威逼於她,那麽她所提之条件自然是容易达成;如若不然,那便表示莫千芙并非奉其师尊之命前来威胁於她,如此一来,究竟莫千芙所为何人,倒必需好生研究才行。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岑竹既然无端多出一名敌人,总是得调查出莫千芙背後之主究竟为何人。

莫千芙气极,怒骂道:「你好大胆子,竟然想向我要大还阳丹!」这贱人,竟然如此不知耻地向自己索求大还阳丹,呸!叫她退让便退让,竟然还敢对她开出什麽鬼条件!

岑竹依旧不卑不亢,淡然道:「莫师姐此言差矣,林雪所求不过是本份之物,大还阳丹乃九日後林雪囊中物,这要求岂会过份。」

莫千芙怒瞪著她,那眼神充满怨恨恶毒,似要将她剥皮拆骨似,「你不过是个卑微至极的普通弟子,敢与我这英弟子这般说话。你就不怕──」

穆纪灵突然自门外走入,冷冷打断莫千芙的话,「她就是不怕,你待如何?」

(10鲜币)168 两女之争

岑竹一见来人,俏脸微笑,恭敬一揖道:「穆师姐。」这穆师姐来得到是巧,简直可说是及时雨。

对莫千芙这无理取闹的『英弟子』她实在甚感不耐,若非意欲套出她背後之人,否则实在很想祭出法宝与她一战。当然,她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再怎麽说,公然与莫千芙撕破脸对她实在绝无好处。

莫千芙抬起头,很是勉强地笑道:「穆师姐。」

该死,竟然遇见这贱女人。此女简直自小就是她的宿敌一般,两人虽然同是英弟子,但她向来都嫉妒穆纪灵人美家世又好,数年前当穆纪灵与金丹第一人李书易订婚之时,她心中妒恨更是莫此为甚。

呸!贱女人所仰仗无非家世,除此之外她凭什麽可以与李书易订亲?!

穆纪灵冷哼道:「哼,莫师妹你好风光,竟然跑到这儿欺负同门。若这事我禀报令师尊,不知又待如何?」

莫千芙从来都与她不合,且不说在她与李哥订婚之後,莫千芙这贱人仍三不五时地纠缠李哥,待李哥严正拒绝後,贱人竟然转换目标,去与李君山相好。李君山那厮倒可说是大小通吃,来者不拒,因此莫千芙自此就与李君山好上。

李君山与李书易两人依血缘关系为堂兄弟,但却是自小斗到大,本想李书易成了金丹第一人应该无後顾之忧,但李君山近年来也不知究竟如何修行,竟一口气由金丹初期修到金丹後期,加上他逢迎拍马的功夫了得,近年来颇得李家当代家主赏识。

穆纪灵心中不屑道:莫千芙此女容貌俗豔也就罢了,她的一举一动比那俗世花娘差不了多少,有何资格以门派英弟子自称。真是丢死人了。

岑竹一旁见两人似乎为旧识,因此叫了一声穆师姐後,恭敬的为穆纪灵上杯灵茶後,便静静地伫立一旁。

莫千芙微微扁嘴,恼羞成怒道:「穆师姐好生风光,竟然等意跑到此等普通弟子洞府,与师妹叫起阵来?」她特地强调此洞府为普通弟子洞府,便是暗示两人身份并不一般,穆师姐不应偏帮普通弟子,而忘却两人同是英弟子的身份。

只听穆纪灵冷冷说道:「普通弟子又如何?林雪师妹庄敬自强,虽为普通弟子,却在炼器大比中夺得第一名的荣耀,总比一些号称英弟子的所谓天才,却连前三名都未入选。」

莫千芙此刻若听不出穆纪灵在讽刺她的心上人李君山,那她就是个傻子了,她怒道:「穆师姐你竟然如此偏帮外人。」

且不说穆纪灵与她同属英弟子,再说李君山与李书易二人可都属修仙世家李家之人,二人未来甚至有可能是妯娌,她却明显偏帮林雪,实在是可气又何恨。

穆纪灵不以为意道:「什麽是外人?我可不觉得林师妹是外人。」

莫千芙见穆纪灵坚定的站在林雪那一边,她心中就来气,忍不住跺脚道:「哼,林雪,你走著瞧!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丢下一句狠话後,她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瞬间,一道火红遁光消失在天际。

岑竹颇觉无辜,她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也有事。算了,本来莫千芙就是来找她麻烦的,这『临去秋波』她虽无奈却也只能接受。谁让这年头疯狗多呢!

轻叹了口气,岑竹问:「穆师姐认识这位莫师姐吗?」她见两人之间似乎也颇有纠葛,倒不像是一般师姐妹一般。

穆纪灵一笑道:「我与此女倒是说来话长。」

她大略的将二人之间的过往简单而略地同岑竹说明,岑竹边听,心中暗暗惊道:原来此女竟是为李君山而来,看不出她倒是个痴情女子。但,她又如何得知炼器比赛中的第四名是李君山呢?莫非炼器比赛中有李家之人?

如此猜测倒非空来风,毕竟若李君山不是第四名,莫千芙便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地来她这儿叫她退出,只是莫千芙的作法太过糙,恐怕此行只是她自个儿的意思,应非李君山命令她所为。若是李君山,应该会更有手段才是。

穆纪灵见林雪一脸若有所思,以为林雪是害怕莫千芙再次前来,她连忙道:「林师妹莫怕,李哥早已猜到李君山必定心有不甘,会来找林师妹麻烦,因此李哥让我接师妹前去我洞府暂住,以确保此段时间之安全。」

岑竹一听,心中忍不住疑惑,这李书易与她并无交情,何以特别派穆师姐前来接应,她随即转念一想,若是她真被莫千芙威胁退出,那麽,得利者必是李君山,而李君山与李书易势必要将为李家家主之位有一场龙争虎斗。

眼下既然一切明朗,她了解到李书易的作法是为他自己利害关系,如此她反而能安心的住到穆纪灵居所。虽然参与这李家之争实是她所不愿,但形势既已如此,她所处位置既然已经避无可避,那倒不妨顺其自然。

心中主意虽定,但表面上依旧应客套一番,「如此一来未免太过麻烦师姐了,师妹实在过意不去。」穆纪灵实是岑竹在此地唯一的女修同伴,她实在不想利用穆纪灵,但眼下大比一事偏偏将她们都牵扯入其中,岑竹心中实是无奈。

「师妹如此说法实在是太过见外,师姐盼著你一起来作伴呢!」比起那些所谓『英弟子』的嘴脸,还是真诚自然的林雪更得她心。

尤其昨晚在床上,李哥百般温存後轻轻在她耳边低喃,要他好生照顾林雪,说林雪是关乎他是否能够顺利夺取家主一位的关键,不管於李哥或者於她自个儿,她都当好好保护林雪才是。

岑竹对穆纪灵感激一笑,道:「既是如此,林雪立即进房简单收拾後,便随师姐前去。」

端起灵茶轻品一口,穆纪灵缓缓道:「师妹自便,师姐在大厅等候便是。」

岑竹再次一揖,「师姐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169-172

(11鲜币)169 如此摆弄(H)

既已决定去穆纪灵处暂避风头,在师姐洞府之内自是不方便再进入卷轴世界,岑竹索趁整理的短暂时间,入卷轴之内与阳交待事情。

施一法诀,再布置个隐蔽阵盘,让穆纪灵以为她仍在房内收拾,便立即进入卷轴。

「吾主尚未拿到大还阳丹,何以又匆匆来此处?」

阳对岑竹感情越深,也就越无法掌握她今後命运,但其实不知情也许对现今的他反而是件好事,若是早早知道岑竹日後可能承受之苦,也许以他现今对岑竹的感情,只怕会忍不住出言提醒,如此一来,反而大大的干扰天道,於岑竹反而大大不利。

岑竹皱著眉犹犹豫豫道:「我近日将往穆纪灵洞府暂避风头,因此都无法进入卷轴世界,特地来告知予你,免你挂念。」岑竹酡红著脸,她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也许几月不见,阳本亦不会在乎,她这麽眼巴巴的赶来让阳不必牵挂,会不会自作多情?

她忍不住轻咬著下唇,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麽丑事似的,低下头实是不好意思见阳,於是只是呆呆的垂头而立,连手足都不知如何自然安放。

阳直欣慰点头,俊眸之中泛起层层波浪,那神彩炫耀夺目,「吾主甚好。」

他岂会不知岑竹之心,眼下特地来此处说明,便是将他放在心上最好的表示。他心下感动,大手一揽,便将她拉至怀中。

原先他坐在亭台之中自顾自的下起棋奕,而今等待之人到来,他自是无心再两手对奕,他恨不能将怀中佳人更加用力的紧紧拥抱,便是一分一秒都不舍得分离。

岑竹红著脸,小声问道:「你…之後…会想我吗?」

阳轻叹口气,「吾现在就已经开始想了。」将她娇软的身子紧紧的窝进自己的怀里,大手开始不安份了起来。

既然她问他会否思念,那麽,他誓必得让她知道他的思念将有多『深』,多『浓』,多『重』才行。

岑竹有些沉迷在阳的怀抱中,那浓浓的阳刚味,那寛厚的膛,竟然将有数日无法这般亲近。

她的眼底不由得染上思念的色彩,右手一挥,解除了易颜术的幻化,直接以本来面目面对阳,他的怀抱是这般温暖让人迷醉,若是能够不管修仙界那麽多风风雨雨,那麽多争权夺利的行为,只是这般懒懒的依靠著,也是一件美事。

阳扳过岑竹绝美的小脸,低下头去,便吻上她软嫩的小唇。

「唔……」唇瓣传来的触感,纵然柔软,却也带著一股强劲的电流,让她晕呼呼的任他狂肆地舌吻。

这是阳的味道,他特有的男气息渐渐将她全面拢罩,带著一团浓烈的火焰,似要将她连人带骨彻底烧灼。

她试图青涩的伸出小舌回吻,与他的灵舌在唇内纠缠,她未料到自己的回应竟换来男人更加疯狂的亲吻,她的舌头被他吮缠著,口中尽是他男气味,浓烈的彷佛麝香,令她不忍不住轻吟出声,「啊……唔…」。

阳的眸猛地一沉,身体通过电流一般涌起异样情愫,他的欲龙早已高高翘起,强而猛烈的欲望几乎令他疼痛,他要她,随著他所思所想,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内,终於来到柔滑如凝脂美玉般的身体,开始在其肌肤上毫不客气的游走。

她被热情深吻几乎吻到快要窒息,她俏美的小脸涨得通红,美眸如雾般迷蒙,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著,娇小柔软的身子亦在男人轻抚挑逗中不住轻轻颤栗,甚至隐忍不住的低吟出声,「啊──」。

怎麽会这样,男人不过轻抚著她的肌肤,她就如此欲火难耐地湿了,她忍不住小手轻扯他的衣襟,身体如此易感她顿时不知如何反应,莫非是经过了楚天云等人的开发後,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还是因为那非人尺码的白豹,让她的身体彻底沦为欲望之下敏感至极的身躯?

岑竹不知道究竟为何,但此时此刻她却也无心去探索,她只知道自己好渴望,好渴望。她如雪的容颜因著欲望而染红,如红霞绽开,明豔至极。

察觉到女人的动情,阳邪邪一笑道:「吾主想要了?」他的手轻轻扯开怀中女人的的衣物,露出一对饱满弹跳的白兔,边问边玩弄,那两抹豔红在他手下已绽放出最美的红梅。

「啊……那里……好舒服……」敏感的蕾被阳的大手触碰,令她忍不住下体溢出荡的体,那顶点被两指揉搓著,唔…真的好舒服,看来阳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了,轻易就能找到她敏感处。

「吾主的叫声令吾更舒服。」那嘤咛如娇啼,令阳忍不住热血沸腾,她半裸的软倒在他怀中,柔顺地任他上下其手,任他为所欲为,天底下岂还有其他事情能抵过这男欢女爱的美好?

阳另一只手鲁的撕扯岑竹的道袍,令她道袍开了一个极高的叉,男人的手竟从这叉探入,隔著亵裤去玩弄她已带明显湿润的私处。

「啊……」情欲极敏感处被触及,岑竹倒抽一口气,她闭上双眼任男人随意玩弄,只觉她的心跳好快好快,几乎快要跳出腔。是因为过去一个月历经太多欢爱吗?她只觉身体变得异常刺激,她能明显感觉到阳的手正隔著柔软如丝绸的亵裤不断抚弄著她的花唇,并且延著花唇形状,正不断抚弄著。

岑竹无法自抑的浑身紧绷,她忍不住自口中吟叫出一声又一声的美妙又诱人的呻吟,欢愉一波一波袭来,仅仅是如此隔著亵裤的触碰,却令她浑身酥麻,她忍不住轻轻扭动身子,承受这极甜蜜的折磨。

「吾主今日似乎特别热情,那麽,便让阳与吾主好好享乐吧!」

岑竹今日热情的反应令阳甚喜,他右手一挥,再次化出另一个阳,而另个阳与他自身显然是同样想法,另个阳将岑竹抱起,右手一挥,岑竹两脚分别为青色丝带困住。

岑竹惊呼,「你们想做什麽?」

瞬间,她的两条美腿被大分为一字型,而她的两手亦被大张,由青丝带绑著,呈一『土』字形。

阳沙哑的在岑竹细致的玉耳旁低喃,「今日与吾主试试如此这般欢爱。」嗯…单单将岑竹困成此模样,便令他心痒难耐,眼前景象实在太过诱人,她一脸惊惶未定,小脸又微带娇嗔,白玉无瑕的双随著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弹跳著,下身的开叉因为如此放浪的姿势显的更加诱人。

170 土(3PH)

阳一把扯下道服,只留下纯白亵衣裤在岑竹身上。

他跪在岑竹身前,以唇舌含住薄薄亵裤底下岑竹已湿漉漉的花。

「不要这样……太放荡了……」

「吾主不是特意进来与阳放荡一回?」

岑竹咬著下唇,喘气道:「才没有……」她只是因为这九日无法进卷轴世界,因此进来与阳短暂告别,才不是特地与他如此这般。

虽然,这样真的好舒服,虽然……她真的被阳弄的好想要了,但,她才不是为与阳欢爱而来……。

另个阳卖力的在她玉白的上不断舔弄著,尤其当他划过高挺坚硬的尖时,他恶意的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响,令岑竹忍不住害羞的脸红。

阳竟然隔著亵裤将长舌探入她的花,「啊……天啊……不要舔那里…」那层薄薄的亵裤被挤入她的花之中,彷佛舌头外包著这单薄亵裤,在她里不断舔弄…嗯…不行了……太刺激了……天哪……

她拚命想合拢起双腿,但偏偏双腿被大开架成一字形,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阳在她跨下间不断玩弄,她抑制不住的狂喘著气,花因两个阳的玩弄而溢出更加丰沛的。

阵阵幽香不断自她花传出,别说两个阳,就连岑竹自己也迷失在那催情幽香之中而无法控制的越加兴奋难耐。

「呼……吾主……水好多……好……」真甜……,隔著亵裤吃著她的蜜,那水依旧多到泛滥,想到女人的水是因他而流,阳禁不住越加亢奋,恨不能早早就将跨下欲龙狠狠的埋入她的水之内狠狠地搅弄。

「别说了……」真是令人害臊,被男人说自己的水多,实在太害臊,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绝美的俏颜似乎不堪男人色情的言语,豔红成美丽的一片。

「吾主害羞了。」真是又美丽又可爱的小女人,多年以来,两人之间的欢爱已经数不清,但她仍旧害羞的紧,他终於忍不住将纯白亵裤撕毁,让那害羞的小花直接、毫无阻碍的面对他。

「真美。」他忍不住赞叹著,那濡湿的花唇因著水染上透明的晶莹,如雪花覆盖般有一种无暇的感动,他边赞边靠近,先以鼻尖闻那花中不断飘出的幽香,甚至以尖挺的鼻头触碰那花唇上尖硬的小珍珠。

「阳……太坏了……」岑竹觉得难受,她好荡啊,被阳的鼻头轻碰,居然就有想泄身的冲动,被两个阳,被他们这样亵玩……

另一个阳似乎不甘心岑竹的注意力全被夺走,他的大手用力的玩弄她的双,将他的绵摆弄成各种变形的怪样,甚至在大手玩弄的同时,他轻咬著她最最敏感的尖,尽管双手双脚被制,她依旧难耐的弓起身子,希望阳能够亲得更多,更多。

头被轻咬的些微疼头带来岑竹更多的渴望,狂野的欲火难耐,一旦被点著後瞬间燃烧成熊熊烈焰。「啊……」她身体越加敏感,理智早已远远的抛开,如今她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埋在她身下的阳,明显的感受到小那一紧一缩的颤抖,他忍不住轻叹:「吾主越发敏感呢!这甜美的身子,真想狠狠的干!」

他接著薄唇一张,伸出舌头往那正收缩著的花探去,谁知才探入没多深,小竟然死死的将他的舌头绞住,几乎令他长舌动弹不得。

阳只能伸出长指,一并探入,舌头退回後,试图柔声安抚道:「乖,放松一点。让吾舌头好好服侍吾主。」

岑竹依旧难耐娇喘,她想要放松,但下体却依旧不由自主的收缩著,「啊……」一声,竟然忍不住泄身。

在她体内的长指瞬间又被紧咬著,那湿濡美妙而滑腻的触感实在令人为之疯狂,他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管她是否仍在高氵朝,舌头就『啧啧』的舔弄起来,围绕著那硬起的小珍珠,死命的吸吮舔弄,他边吸边喘,另一手则轻轻在他欲龙下套弄著。

「你……」岑竹微惊,阳竟然边吸吮她,边套弄自己,这是为何?难道自己这样抚慰会比较快乐?

阳边套弄边邪笑道:「吾主好奇,为何吾不直接将狠狠入?」

「……」岑竹不知如何回答,难道真说,对啊,为何不拿那大直直刺入她的小?还是口是心非说她一点都不感觉奇怪。

舔弄头的阳,贴在她口沙哑道:「吾希望此次交欢令吾主留下深刻印象,因此,想让吾主再快乐些。」

两个阳心意自是相通,一边这样索著,另一个阳同时也能感觉到欲龙的强烈兴奋。

在跨下吸吮著的阳,边抽出手指浅浅的在紧小的壁中游走,被张成一字型的双腿很方便男人手指的进出,完全不费力的,他开始配合唇舌做小幅度的抽送。

「啊……停下……求你…快停下…」岑竹不停的娇喘,完全无法连贯的说出抗议的话语,她一方面强忍著下体的快感,另一方面还得承受玉间传来的灼热气息,她的欲望早已澎湃汹涌,她的娇躯几乎溃不成军。

亲吻间的阳,右手一挥,一面真人大小的铜镜立在眼前,「吾主瞧瞧,都已湿成这模样,真停下吾主岂不恨吾?」

只见两名青衫男子正衣著齐整的爱抚著被吊在半空中成『土』字型的半裸佳人,她的被揉弄成奇异而靡的形状,女人两腿之间正好被青衣男子不停舔弄及以一指抽送,而在女人下体的地上,一块块水渍在在证明此女被玩弄的多欢愉。

岑竹几乎不敢细看铜镜中的荡奇景,她闭上美眸高喊:「不……不要这样……」事情怎麽如此地步,她怎会被男人如此玩弄却仍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高氵朝?由内心涌出的欢愉是真,下体不断抽搐的快感亦是真切,她真的……真的彻底沦为体欲望之奴吗?但阳分明是她所爱之人,与他欢爱,又如何能说她沉沦?

阳轻轻吻著,原本游走於头之间的薄唇往上移动,终於伸出灵舌舔弄那粉嫩的樱唇,在她唇畔喘著气道:「别抗拒,享受这份美好,享受阳的给予……」如此甜美,如此可人,他忍不住剧烈的喘息,却也不忍破坏这份静好,只是轻轻的,温柔的,吻住她。

(14鲜币)171 心灵契合(3ph)

感受到唇齿之间男人的爱意,感受到身上两张小口之间传来的怜惜,她终於放下心中的疑虑,开始放寛心,享受这份男欢女爱的美好。

这是彼此心中有爱的行为,不需要感到羞耻,她闭上眼,静静的去体会,去感受,有情人彼此心灵契合之下的欢爱。

阳以充满魅惑,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喊,又似低吟,也似叹息,「吾主……」

她颤抖著,娇吟著,呜咽著,低呜著,美如花瓣的私处被男人唇手亵玩著,一小口,一小口,似膜拜,又似挑逗,她只能在另个阳的嘴里喘著气,上下两口同时被一口一口的吸吮爱抚著。

她的尖早已高高挺立,身上的欲火已经几乎将她焚烧近迷离,她快要受不了了,她快要忍不住祈求了,天哪……这是世间最残忍却也最甜美的酷刑,她的美眸忍不住沾上激情的泪水,被阳…被两个阳……这样既色情又充满爱意的玩弄……

怎麽办?她……她想要大狠狠贯穿她……以各种角度,以各种姿势,狠狠地爱她……

好不容易,另个阳的亲吻由唇上移至锁骨,岑竹小声道:「好难受……」这番暗示,应该够明显了吧?!他们…他们应该懂得……

阳色情的大口舔住,甚住故意发出大口吸吮的声响,而後暧昧道:「难受?明明这里的水这麽多,怎麽会难受呢?」

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曲解,实在太坏了,她忍不住娇嗔道:「阳…太可恶了…」

另个阳邪一笑,右手轻挥,只见天空降下阵阵透明的雨滴,「呵……还有更可恶的……」

亭台瞬间消失,岑竹的四肢被绑在四长柱之上,而其上却无任何覆盖物,三人任雨水彻底浇淋,岑竹轻舔粉唇,竟发现这岂是什麽雨水,本就是酒。这男人竟然让天降酒,「为什麽?」

「当然是因为吾想喝酒,想喝经过吾主身体醖烫过後的美酒……」另个阳边在岑竹致的锁骨上伸出舌头暧昧舔吻,而後将她身上已半褪的亵衣完全解开,开始自她柔美的手腕吸吮亲吻,边舔边赞:「果然要这般饮酒才够味……」

酒雨已然停止,但两男在岑竹身上『饮酒』的行为依旧未停歇,他们纵情享乐,尽其所能的在她身上开发更多更细微的敏感带,岑竹不自觉得仰起头,尽管被困住的四肢有些微疼痛,但这疼痛却引发更加强烈的快感,她全身发热,身上的酒水早在两男彻底分工合作下被舔得一乾二净,但两男却犹不知足,依旧在她身上忘情的舔弄。

「受不了了,阳……」岑竹轻轻叹息,她无准控制想被男人狠狠的疼爱的欲望,她娇哼一声,无法自制的微微颤抖。

「吾主想要了?」阳停下舔吻的动作,将身上的衣袍全部褪开,露出壮而结实的身躯,他的肌肤如此完美纠结,下身那一棍早已高高涨起,泛起欲望的紫红色。

她真的无法再忍耐了,若真要她说出这般邪恶用语才能换得男人的占有,那她只好强忍下害羞,娇声道:「我想要……」

阳的眼眸幽深而布满情欲,英俊的脸上挂著邪魅的笑容,「想要什麽?」

岑竹垂下眼眸,几乎不敢面对阳俊脸上的调笑,「想要…阳的男……」纵然这般不知羞的话令她脸红,但下体切切实实烧灼的欲望让她更加难受,她早已酥痒难耐,恨不能立即被恨恨贯入。

阳伸出手指在她早已湿濡的花里轻轻划过,接著,他的长指拨开那幽密的私处,将他早已狰狞的欲龙抵在入口,轻叹道:「乖,既然吾主想要,就给你……」

接著,一记猛烈的撞击,又热又硬又大的男狠狠的贯穿岑竹娇弱的,她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形,因此这冲刺是极其残忍的一捅到底,而岑竹也在阳巨大的物事中疼痛著达到高氵朝。

「啊──」祈求已久的竟在瞬间终於入,她在尖叫中达到了高氵朝。

阳如野兽般低吼著,冲刺著,感受壁之内的阵阵紧缩,感受她体内那又湿又软又充满弹的包围。

另个阳见状,亦是再无法忍耐,他伸出手去碰触两人激情交合处所捣出的白沫,将其抺在岑竹柔嫩的菊之上。

纵然岑竹早知道另个阳的出现,代表著两即将同时被夹击,但真正要被碰触时,她仍无法避免得有些慌张,「再等等,再等下……」

另个阳浑厚的笑声令人心情愉悦,「吾主,这不过早晚之事……」

岑竹咬著牙,她此刻的下身犹自承受著阳狂野而不知节制的撞击,她被吊起的身躯亦因这猛烈而不断摇晃著,她一方面担心这薄丝断掉,另一方面却又担心这丝太坚固,天哪!她矛盾死了。

一方面她隐隐期待著另个阳的同时进入,却又在另一方面害怕自己是不是无法承受。在她害怕犹豫的同时,幽中的火热犹自不断进出,刮弄,进出,刮弄,天哪!她快要无法思考,只能迷失在体的欢愉之中。

「别想,只需要感受。」另个阳柔声说,可惜他身下的动作完全与轻柔的语调不成比例,他强悍得拨开她柔嫩的臀瓣,深深的就往菊一捅──

「啊……」好疼,好痛……这般残暴的进出一点都不温柔,岑竹在他撞击之下几乎要晕了,天哪!这疼痛竟带著莫名古怪的快感,让她又是疼又是快乐,这重重的磨擦几乎让她快上了天去,她柔嫩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了两男如此狂猛的撞击?

她只觉身体似乎是狂风暴雨之中独行小船,任风吹雨打,不断在狂风中凌乱飘摇,她雪白柔嫩的娇躯不停颤抖著,心跳狂乱无章。

她的神智渐渐空白,只觉身子不断在四条丝带中被上下左右的扯动著,随著前後两男的不断夹击,她身体渐渐绷紧,终於再次迎向炫目的抽搐。

这过份的交欢似乎陷入了必然地疯狂,原先是两男一女,不知何时在另个阳喷发後,竟成了一男一女。

岑竹早已失去理智,任男人边交欢边狂吻,阳甚是激情,她几乎能感觉到柔嫩的小唇被他咬得似乎有点破皮,而她的双手不知何时被解开,此时竟软软的环抱住他,抚上他结实的臂膀。

岑竹在阳又顶向她花心深处时轻声提醒,「唔…轻点……」再这麽直顶,她又会忍不住泄身了。

阳忍不住低沉笑道:「明明希望吾重一点。」他大手托住她的俏臀,让两人下身的结合越发地深入,甚至手指恶意的探入早被另个阳开发的菊,按住其中的敏感处。

经过开发的菊早已敏感到极点,适才另个阳大力的进出更令她感觉刺激,她抱紧男人的肩膀,在他寛厚怀中轻轻娇嗔道:「啊……别这样……」她紧张的缩了缩,连带里的壁也跟著一紧。

他紧紧抱住她的俏臀,更加用力的深入,并且享受著手指与男被那样紧窒狠狠包围的快感,「吾就知道吾主喜欢…」

唔,真是销魂的美,就连她的菊也这般紧小舒适到完美,天哪!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他终於再也无法忍受…

阳松开了手指的侵略,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疯狂的进出著,并且时不时用力向上一顶,强悍的逼迫她迎接这炫目的高点……

「不要…太快了…太深了……」她摇摆著头,几乎无法承受这太多的欢愉,那次次深入花心,那快感实在太多了……

阳不听不管,也许此时的他早已无法听见任何言语,他只管疯狂的冲刺著,野的磨擦著,凶狠的冲击著。

尖锐的高氵朝终於来临,她几乎快死於这场凶猛的快感之中,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觉什麽爆炸了,身体紧接著暂时停止机能,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而後,她才缓慢的回到现实,也才感受到身体疯狂颤栗著。

紧接著,阳终於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将浓浓的白浊狠狠入她的子後,剧烈的在她体内颤动著。

(10鲜币)172 飞来峰

又在卷轴内待上好一段时间後,岑竹才依依不舍的与阳道别。

回到洞府内的房间时,她的随身物品早已整理完毕。

岑竹一脸抱歉,出门後对穆纪灵见礼道:「劳烦师姐久候。」

穆纪灵微微一笑,「师妹动作挺快的,我这盏茶都还未喝完呢!」

岑竹朝穆纪灵一笑感激她的耐心等候,离开洞府前依旧先布置下防御阵法,而後便御剑随她离去。

飞剑之上,岑竹默默随著穆纪灵飞行,只见她在前方飞行的身影衣袂飘飘,轻盈婀娜,这般好女,才配得上门派英弟子之称。想到另一个所谓『英弟子』的莫千芙,哼,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兀自思索李家之家恩怨纠葛之际,穆纪灵身形慢了下来,显然已到她所居洞府。

穆纪灵洞府立於飞来峰,此峰高数千丈,周围却多为小山丘,乃门派後山覆地中相当奇异的一处,由於形状特异,似凭空飞来的一座奇高山峰,因此为名。

此处灵气十分浓郁,便是金丹期修士在此开辟洞府亦可称上豪奢之事,可见穆纪灵这英弟子在门派中受重视的程度。

穆纪灵驾驭飞剑灵器,在空中一笑,道:「这几日便要委屈师妹在此处了。」

岑竹摇了摇头,叹道:「师姐洞府真正叫神仙洞府,灵气浓郁不说,景观又是这般出奇,待在这儿修炼实是林雪之福。」这当真是大实话,岑竹心道:这也算是来见见世面了,让她知道何谓洞天福地。

穆纪灵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光华一敛便率先在洞府前的平台上降落。

岑竹亦跟著降落,她神识贯常扫过,发觉洞府内有不少筑基期弟子。

穆纪灵对岑竹微笑後走在前头,守门的两位白衣弟子恭敬道:「恭迎师父。」

穆纪灵对两位弟子道:「飞石,方进,你们林师叔这几日将暂居此处,你二人好生伺候,不可有任何怠慢之处。」

两人神色恭敬回答道:「是,师父,」两人接著同声:「飞石(方进)参见师叔!」

岑竹轻笑道:「师侄免礼。」

金丹期修士收徒者不在少数,如她这般专心修炼者全然不收徒者倒也为数不多。一般修士为了在门派中更有权势,必定会想方设法多收门徒来壮大自己在门派中的声势与地位,但岑竹向来自由贯了,再者,穿越至此,逃亡时间几乎过半的她,倒也未曾有过收徒的机缘。

一路上岑竹一边打量这清幽的住所,一边跟随著穆纪灵的脚步,终於来到一处单独的院落,环境十分整洁,处处不沾染尘土,院前尚有一亭台,十分小巧致。

穆纪灵轻笑道:「师妹这几日暂居此屋可好?」

岑竹露出十分满意的模样,连连道谢後,穆纪灵方离去。

岑竹以神识扫过周遭,发觉此地甚为清境,在洞府前门及大厅之内的筑基弟子此处倒是不见半个。

看来在此处待上九日倒也不会难受。她右手一挥,瞬间布置了数个防御阵盘,将小小院落紧紧包围。

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即使身处同门师姐的洞府之内,但她仍习惯小心谨慎。

正当准备修炼之时,竟收到穆纪灵的传音符。

「李师兄来访,请至洞府大厅。」

岑竹接到传音符後,并未立即行动,自从那日莫名醉酒之後,她对李书易多了一份防范之心。

尽管李书易人品还是算不错,最起码未曾趁她酒醉之时行任何不轨之事,但是,她实在看不透此人,因此心存顾忌。

只是眼下她都住到李书易未来双修伴侣的居所,这九天之内与他见面机率应该不可能低,再者,逃避亦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对於未知,她应该勇敢勇敢面对才是。

她叹口气,便往适才经过的大厅而去。

远远的便瞧见一身紫衫的李书易与一身淡黄衣衫的穆纪灵两人喃喃低语,岑竹直觉自己似乎不太适宜出现,但既收到师姐传音符,实是不好意思不到场,她只能乾笑见礼道:「师兄,师姐好!」

李书易俊颜一笑,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道:「林师妹无恙便罢,师兄特意请罪而来。」

岑竹连忙装作惶恐不安,道:「是师妹失礼,竟然因酒醉不醒人事,连何时拜别师兄都无记忆……」

穆纪灵在一旁掩嘴轻笑,道:「林师妹酒量太浅,那日是师姐接你回府的。」

「啊?」岑竹一怔後忽然反应过来,「我──竟这般劳烦师姐,真是太罪过了!」想不到她竟醉成这般,连一丝一毫印象也无。

这实在太过糟糕,她羞愧之馀也觉冷汗直流,若李书易真有不轨,她岂不是早就死於非命?她暗骂自己的心大意,今後千万不能在此等情况下饮酒才是。

穆纪灵一双美眸直盯著李书易,俏脸发红,道:「不会麻烦──」她自是想到送完师妹後,师兄待她的温存甜蜜。

岑竹心中虽然奇怪穆师姐为何一脸害羞又欣喜的模样,低咳一声道:「李师兄及穆师姐,师妹在此向两位赔不是了。」

李书易连忙挥手,朗声道:「师妹这就是把我和你师姐当外人了,不说咱们都是灵隐派弟子,便是不同门派,遇上师妹这等人才,也是应当好好深交才是。如此见外之事,莫要再提。」李书易眼中露出笑意,接著道:「今日你既住到穆师妹处,咱们三人合该好好庆祝才是。」

穆纪灵一付夫唱妇随的模样,马上接著道:「师姐已备下酒菜,咱三人一起好好饮酒谈天,岂不美哉?」

岑竹见两人如此盛情难却,她只好咬著牙答应,只是她一再声明今日以茶代酒,不敢再饮。

两人见她惧怕饮酒的模样,虽自好笑却也不好再强迫,因此三人便在大厅之中谈天说地,宾主尽欢。

173-177

(11鲜币)173 李书易诡计

这几日便在修行与李书易时不时的造访当中度过。

岑竹见穆纪灵每当李书易到来时那由心而散发的光采,都不禁为之动容。看来,穆师姐当真深爱李书易。

但是,凭她旁观者的立场看,她却总觉李书易太过深不可测,因为他看来虽然待穆师姐甚好,却总让她感觉男人的笑意似乎未达眼底,那俊眸依旧是不带一丝温暖的清冷,甚至那眼神比起她的师父秦靖还要冰冷。

她总觉得,秦靖望著她的眼神,冰冷中却有丝温和的晨光,不是热情如火,却似冬日暖阳。

啊?!她是不是昏了头!竟然会在完全不同的男人身上,去联想到她曾经避之唯恐不急的秦靖道君。

她……怎麽了?莫非好日子过太久了?怎会突然想起师父了?

只是,她纵然千般反感师父等人对她身体的利用与采补,但她依旧无法自心底厌恶他们!最起码,『师父』二字让她第一个联想的,即是天剑门的秦靖道君。

是日,李书易再次来访,但穆师姐却因为师长吩咐所以出门办事了,岑竹只得暂代师姐招待师兄,她请李书易小坐一会儿,她亲自泡灵茶来招呼。

岂料李书易竟起身挡住她的去路,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林师妹莫忙,咱师兄妹好好聊聊。」

岑竹勉强扯著嘴角,「这……」她实在不想与李师兄单独相处,本想拖延点时间等待穆纪灵回来,但似乎如意算盘白打了。

李书易见岑竹紧张的小模样,嘴角的笑容不由得加深,「师妹在害怕什麽?难不成怕师兄吃了你不成?」

这女修竟越看越可爱,连她紧张害怕的小模样都这般有趣。李书易想起那日林雪面颊的柔软与小手的雪白滑腻,不由得下身紧了紧,一股欲火由小腹烧灼而升。他向来不甚重视欲,连与穆纪灵的几次交欢,都不过是为了让她更加死心塌地的手段,但眼下平凡女修,却让他兴起了不曾有过的冲动。

岑竹尴尬的笑,「师兄说笑了,师妹只是怕让师姐埋怨我招待不周。」

李书易忍耐不住,他一手抓著她柔嫩的小手,拉到他座位旁:「师妹莫忙,来这儿陪师兄好好聊聊。」

岑竹一怔,是她太少见多怪吗?怎麽这种有未来双修伴侣的人,拉著别的女修的手竟然一点也不感觉愧疚,反而是这般大方?

她极自然的藉著自乾坤袋中拿茶杯的动作轻轻避了开,无论如何,此处是穆师姐洞府大厅,她未来双修伴侣即便再正大光明,却也是碰触了其他女修的手,而这种未来师丈拉著别的女修的小动作若叫穆纪灵的弟子们瞧见,只怕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李书易假意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师妹,让你卷入我李家家主之争,实在是委屈你了,你若因此而埋怨师兄,师兄也是罪有应得。」

岑竹假意惊讶道:「师兄这是哪里话?欲劝退我之人是李君山那一派,师兄何必将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师兄特意令师姐接林雪至此,林雪感激师兄都来不及了,岂会埋怨师兄。」

岑竹心中苦笑不已,这师兄突然这般说话,究竟又有何企图?唉,这般虚伪作态实非她所愿,这年头想安安静静在门派内修行还真是难,到哪里都会有所谓纷争。

李书易俊眸微眯,眸底尽是算与计谋,「师妹若是不怪,那麽,就饮下这杯师兄特地带来的灵茶吧!」

李书易自乾坤袋中取出香浓的灵茶,这灵茶带著清新茶香,一端出整间大厅便是茶香四溢。

李书易手捧灵茶微笑敬茶,岑竹心下闪过不安,勉强笑笑:「师兄实在太过客气,这茶怎麽样都得是师妹来敬师兄才是。」

她收下李书易手上灵茶,并不饮下反而回敬李书易。

李书易俊眸含笑,自乾坤袋拿出另一杯灵茶,轻声道:「不如咱师兄妹互敬如何?」

岑竹面色一僵,心中闪过千百个念头,千百种推想,此茶是饮还是不饮?

若是不饮,只怕李书易心里记上一笔,变成她同时得罪李书易及李君山,那麽她在灵隐派也算正式玩完了。

若是饮,谁知道里面又有什麽谋鬼计,虽然他应无害她之心,但是,总觉得他眼底藏了什麽企图。

但是,此地既是穆师姐洞府,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毒才是。若他当真要害她,岂不便宜了李君山?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相信依他的智慧不应该会做如此愚蠢的行为才是。

时间只不过数息,但岑竹此刻已然下了决定。不论如何,此时此刻她也实在无法拂他的意。

她心中挣扎许久,最後方下此决定,她额上冒著细细的汗珠,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她勉强笑道:「既是如此,便依师兄所言,师妹在此先乾为敬。」

她咬著牙,一口将手中灵茶饮下。

茶香浓郁,滑过喉咙时,甚至感觉到浓浓的回甘香甜,不得不说,此茶真是好茶。

李书易眼眸泛起满意的神色,俊脸上魅惑一笑,也不言语,亦将灵茶一口饮尽。

饮下灵茶後的岑竹,反而心情放松许多,毕竟茶都饮下,再懊恼也无用,索放开怀,与李书易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来。

岑竹意在套取李家在灵隐派内的种种势力,既然这段日子的纠缠注定了今後都得与李家周旋一二,那麽多了解李家对她而言绝对只好不坏。

至於李书易则相当配合她的问题,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甚至技巧的多提了许多李家相关事宜。

两人越谈越让岑竹起疑,如何这厮竟然这般主动告知,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感觉上他似乎甚有把握岑竹会站在他那一边,与李君山对抗,并且共谋李家大业似的。

她越听越是起疑,冷汗开始直冒。

为何他选在此刻坦诚相对?她甚至未曾表态不是吗?她虽然住到穆纪灵洞府,却也并不表示今後要为李书易所用。

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莫非──灵茶有异?

岑竹大惊失色,猛地瞪大了眼睛,此时她竟觉身上开始微微发热,她的头开始晕眩,才伸出手欲按揉额头时,李书易的大手竟然直接抓住她的手,并伸出姆指细细磨娑她的手背。

(11鲜币)174 放开(微H)

岑竹挣不开李书易轻浮的手,冷著脸颤声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李书易右手一挥,在门口设了隔音与防御双重结界,让外人无法察觉厅内的情形。

待布置完成,他俊眸中闪过一团烈火,一团他未曾有过的强烈欲望之火。那火是如此霸气而又贪婪。

他扬起嘴角,脸上挂著志在必得的神情,道:「我思来想去,要让你这炼器第一的人彻底为我所用的方法,自然是──你成为我的人。」

岑竹头昏沉沉,纵然此刻神智并不完全清明,他那句『你成为我的人』却硬生生的让她彻底回神,她心中暗骂自己痴傻竟上了师兄的当,但她实不愿就此任李书易侵犯,她咬著牙,骂道:「你不是与穆师姐已然订亲,难道就不怕穆师姐回来?」

李书易暗笑一声,「你是在为我担心吗?还未入我的门就如此为夫婿著想,真是好女人。」

他脸上的讥笑在在表示穆纪灵本不能成为岑竹阻止他的理由,也许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岑竹越思越想便越加害怕,她真不该因为此处是穆纪灵洞府就对这厮放松戒备的,眼下情形究竟该如何对付,她要如何让李书易死了心?

若她当真为李书易这厮沾污,到时候『易颜术』被迫解除,她四十九日之内都无法再施展,那该如何是好?

但若要她现在就解除易颜术,那更是万万不能。

天哪!她怎麽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巨大的危机里?她该怎麽办?

李书易走近她身前,单手抚上她柔嫩的面颊道:「你这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倒真是可爱极了。」他边赞甚至边俯下身亲吻,他越是亲吻气息便越重,甚至色情的伸出舌头舔吮她雪白柔嫩的肌肤。

『易颜术』所易之颜为表象所见,却不能变幻肤质等实际之物。因此,易颜所改只是外表所见的『视觉』而非『触觉』,所以岑竹所易虽为清秀平凡面容,但底下的触感及滑腻的肌理,却是不曾改变。

因此当李书易一碰触,便再也无法放开,爱不释手。他越碰越兴奋,越舔跨下欲龙越是渴望。

岑竹暗暗咬牙,大喊:「住手,放开我……」

李书易边喘著气,边邪笑道:「你喊的越大声,师兄越兴奋,还是你想要师兄解除隔音,让所有弟子参观你我美事?」

岑竹心中气极恨极,她真恨自己思虑不够周延,以致於受这厮贼人所欺,受辱至此。她试图运起灵气,欲唤本命法宝『百炼丝』,但她试了数次,灵气却丝毫未能聚集,她心慌意乱,小脸越发惨白。

李书易此刻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女人的小动作,他只是双手捧住她的脸,不停舔吻,他闭上眼感受那柔腻的肤触,心道:若非此女平凡至极,这肌肤的触感倒是未曾有过的绝顶细致。

他的唇再也忍不住往那樱唇占据,他越是亲吻越是迷醉,神情越发的忘我。天哪,此女滋味实在太过甜美,远远非穆纪灵所能比拟。

她那柔软富弹的檀口散发著幽香,他甚至可以发誓,她的津是甜的,他的吻无法温柔也不想温柔,他只想狂暴的占有她唇舌中的每一寸,他双手紧紧捧住,完全不理会身下人儿的挣扎。

岑竹想让男人快些放开,但她的双手死命猛捶,男人却依旧完全不顾不管,像发了疯似的狂吻猛啃,她觉得舌头都快叫男人吮麻了,她想张嘴用力咬下,但男人的力道实在太过强横,她的小嘴甚至被迫得大张著,两人相交的嘴角不断流淌下银丝,顺著她的嘴角,流过她细腻的脖颈。

灵气不能聚集,力又不能抗拒,她只能死命的捏著男人的肌,希望把他捏疼,让他松手。却未想男人的肌坚硬如铁,别说捏疼他,只怕捏半天疼得依旧是她自己。

岑竹急得快跳脚,到底如何才能让男人离开。她大脑不断转过无数个办法,却一个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男人的双手不再只是固定她的头,他一手探入她的道袍,隔著亵衣抚上她前的柔软,他边抚边在她唇边赞道:「师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瞧,这高挺的子,又软又好。」

趁著男人的舌头暂时不在她嘴内翻搅,她连忙喊道:「不要……唔……」

男人随即又将舌头探入,色情的不断搅弄。他的手亦隔著亵衣揉弄著她前的饱满娇,一揉一捏,一缩一放,下流的游戏却令他乐此不疲。

岑竹不断挣扎扭动,她的双手又是拍打又是死命紧捏,终於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停下激吻,邪邪道:「师妹如此不温顺,看样子是喜欢激烈点的手段?」

他停下爱抚的右手,自袋中拿出一颗种子,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不到一息功夫,竟长出有二丈高的杂乱藤蔓。

他将女人拉至藤蔓边,低声念了句法诀,藤蔓便似有生命一般将她的双手及腰紧紧缠住,令岑竹再也动弹不得。

岑竹脸色又青又白,她恨不能一巴掌甩在李书易脸上,可惜她此时只能昏昏沉沉的任藤蔓绑住,而灵茶的效用似乎在同时强化一般,原先的全身微热竟然又加强为全身骚痒难耐,这灵茶之中怕是有春药的成份。

她咬著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那麽荡,「师兄,你……放了我……」她喘著气,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下体开始分泌出湿润。

一名清秀的女修身著淡青色的道服,被杂乱藤蔓绑在厅中,而她面前站著的蓝袍男修,却一脸邪恶,好整以暇的细细打量,似乎在思考,该由何处下手。

「师妹,事已至此,你便乖乖从了师兄,让师兄带你领略何谓人间至乐。」

他缓缓的解开外袍,中衣亦解开,露出一片坚壮实的古铜色膛。

他并不急著直接将女人一口吞下,已经中了春药的她毫无其他办法,只能哀求他进入她。

他气息重的看著眼前被囚的女子,她是他的,她会求他狠狠占有她。

他走近女子身前,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看她因欲望泛著红潮的小脸,看她因为强忍呻吟而紧咬的下唇。

(10鲜币)175 死不松口(虐H)

他心中突生怜惜,却也暗自恼怒,此女究竟在矜持什麽?金丹第一人看上她,想与她双修这是多少女修梦寐以求之事,她竟然满脸不甘,甚至绝望沮丧。

这绝不允许,他的自尊绝对不容许女子如此践踏。

他要她求他,苦苦求他,死命的求他。

他俯下身亲吻她柔腻的脖颈,一手解开她的道袍,只留下雪白的亵衣裤。他自脖颈处往下吸吮,恶意的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

「住手…不要……」岑竹摇摆著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更试图抗拒体内一波又一波不断涌起的欲火。男人的吻由上而下,已经来到她致的锁骨间,她试图以双脚踢开身前的男人,却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住,更糟的是,她明显感觉到男人两腿之间那明显到不容忽视的欲望。

岑竹急中生智,大叫道:「穆师姐……穆师姐在那里…」

可惜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可以说,他此刻早已听不见任何言语,他被雪白晶莹又细腻的肌肤彻底吸引,他双手扯开她的亵衣,露出一双雪白饱满的小白兔,他低吼一声,狠狠啃吮前不断摇晃的樱红。

「不要……」分不清疼痛还是羞辱,她的双眸再也忍耐不住的落下屈辱的泪水,她千里迢迢渡海来此,便是为了迎接再一次的强暴?不,她不甘心,她不!!

「天…师妹…你好甜…好嫩…」李书易疯狂舔吻,对著雪白柔腻的娇,他克制不住体内狂猛的欲火,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每分每寸都细细品嚐,那高挺完美的形状,那泛著幽香的玉肌。

岑竹咬著牙,却无法阻止羞人的呻吟逸出,「唔……」原就因为春药而渴望及敏感的身躯,怎禁的住男人刻意的挑弄。越来越多的搔痒感随著他的舔弄而自花泛起,她越是隐忍,玉白的身躯越是泛著渴望的粉红,她热好难受,她……快要无法忍受了。

「想要了?」男人的大手隔著亵裤寻到那一处濡湿,长长的指尖即使隔著布料依旧准确的寻到那散发著幽香的花蕊,隔著湿透的布料,他一下一下,不停磨蹭。

她绷紧身子,强忍住下身传来的阵阵欢愉,她倔强顽抗,誓不让男人侵犯,「我……绝对……不要……」

李书易见师妹都到这地步竟然还不肯屈从,他怒从中来,恨恨道:「我就不信你拒绝的了我。」

他右手一挥,藤蔓开始缓慢的生长,带著尖刺的植物,长出一条长鞭後便自行折断,让李书易握在手中。

李书易此刻的俊容扭曲,他完全无法接受眼前女人的拒绝,他故意凌空挥了两鞭,想吓唬女人。谁知女人却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咬著下唇喃喃默念清心咒。

冷哼一声,李书易终於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贱女人,你到底嫌老子什麽?事已至此却仍不肯乖乖让老子干?」

岑竹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想不到这世道竟是如此?她不肯乖乖配合男人的强暴竟成了贱女人?

被人轻贱的感觉如此屈辱,想到即将到来的折磨她的心又痛又难受,下身的热火也几乎快把她理智焚烧,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此痛恨自己力不从心,就因为她展现的炼器才华,因此即使非绝世之姿,亦将被男人如此糟蹋!

岑竹双目含恨,狠狠的瞪著他:「我就是嫌你脏!」

也罢!也罢!若是命运如此,她即便不得不低头,也不想让这恶男得意,她就是唾弃他,就是不屑他,表面上利用穆纪灵收留她,实际上险的暗算她。

如此卑鄙小人竟还有脸问她,究竟为什麽不乖乖让他强暴?

呸!

她不耻他!什麽金丹第一人,他分明是无耻小人第一人才对!

今天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也万万得不到她的才华,她的顺从!

「你说什麽?」李书易『啪!』一鞭抽在她玉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从玉到腰际。一道狰狞的伤刻在雪白如玉的身体,那无瑕被破坏,留下美丽被残害的一种堕落变态之美。

这一鞭令无法运灵气抵御的岑竹口吐鲜血,「噗……」她眼中悲凉一片,原来前段时间的顺利平凡是如此短暂?她终究还是走在如此乖违的大道之上?她的道,终究是如此崎岖难行?

李书易怒极,挥鞭下去的同时心中顿时一阵难受,他从来都不是这麽不理智的人,怎麽会如此轻易为林雪激怒?

莫非,是因为在意?因为在意,所以才无法控制自己?

他──号称灵隐派金丹第一人,竟在意起如此无貌的平凡女修?不,不可能!他才不可能看上如此平凡的女人!

像是要否定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对她并不在意,他再次挥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四鞭,让岑竹如遭雷击,遭火吻,那疼痛自伤口处不断漫延,她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微微颤抖著,下体却在这疼痛感中依旧不断泛著水,春药,该死的春药,这股无边无际的疼痛竟依旧无法停止她体内闷烧的欲火。

李书易红著眼,温暖的指腹极缓慢的抚玉白身躯上的血迹未乾的鞭痕,「求我……你快求我……」他要听她祈求,要听她肯定他,求他!这样的楚楚可怜,这样的无助无奈,却越令李书易想更加残忍地蹂躏摧残。

忍不住一阵强烈的疼痛所泛起得恶心感,岑竹再吐鲜血,因痛及欲望而颤抖的声音,细如游丝,「你……杀了我吧……」她不知道男人的企图,若是想要藉用她的炼器之才,为何会如此折磨凌辱於她?将她赤裸半身以长满尖刺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无情的鞭笞,甚至有可能鞭笞後再行强暴之实吗?!

她绝不松口,绝不求他,就让他一剑刺死也好过这血淋淋的折磨。

李书易气得直想掐死她,「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肯松口是吗?」

(8鲜币)176 转机

当李书易失去耐心,刚想撕开她的亵裤,以大狠狠占有她、折磨她时,门外设下的防御结界却见松动──有人硬闯。

李书易膛剧烈起伏,未被满足的情欲让他俊脸狰狞,怒吼道:「可恨,究竟是何人欲坏我好事。」

岑竹原本心如死灰,眼中只剩哀凉悲凄,却没想到此时竟有救星出现。

她双目眼巴巴地直盯门口,想看清究竟何人相救。

李书易见女人脸上那副充满希冀的神情,心中的不悦几近沸腾,该死的贱女人,就这麽不想被他干!

哼,她也太过天真,竟以为能够被救出?

李书易冷哼一声便祭出法宝──无形钟。

他口中喃喃默念法诀,登时青铜色的钟由小变大,自空而降将女人完完全全罩住。而当巨钟完全罩住之时,原先青铜色的钟却立即变透明,隐在其中的女人也顿时消失於无形。

李书易嘿嘿一笑,便将衣袍穿上。

他眼露毒之色,心想等会儿若是穆纪灵破坏他所设置之结界,他该如何自圆其说?

穆纪灵这女人虽非他所喜,到底却与他订下双修之约,眼下穆家势力尚未能掌握,并不是对付她的好时机。

不过一刻钟,结界已全然被毁,一名面容斯文英俊的青袍修士一脸浅笑踏入厅内。

李书易一见,皮笑不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君山。」他嘴上虽然唤得亲切,但心底早已骂上千百遍,这该死的贼小子竟然选在这种时机,分明是在穆纪灵洞府附近设有眼线。看来,李君山的势力不容小觑。

李君山连忙拱手一揖,笑道:「哈哈,我道是谁在这儿设下结界,原来是大哥。兄弟唐突,大哥莫怪!」

李书易面色平淡道:「君山这话严重,我不过是想试试这防御结界布置有无进,却碰巧遇上君山,这也算是你我二人有缘。」

李君山却笑,「喔,这可凑巧,小弟早闻炼器大比第一的林雪修士目前暂住在此,因而亲自前来恭贺,却不想门口弟子竟道大哥在此,因此小弟便索一并来拜会两位。」

李书易轻轻一笑,「喔?恐怕兄弟会失望,我今日来此也为访林雪师妹而来,却不想她一早便出了门,至今未归。」哼,想同他抢女人,门都没有。他便是不松口,李君山又耐他如何?他绝不会让李君山见到林雪,绝对不会。

等会儿打发他走後,他再好生同林雪交欢,届时生米已煮成熟馒,林雪自然也只能是他李书易的女人。

李君山佯装惊讶道:「咦,林雪师妹不在?这倒真是奇怪,拜访前我特地差人来问过,师侄们明明说林师妹并未外出啊?难不成她有什麽特别神通,竟能在修为比她高的我们面前隐身不成?」

李君山心道:这厮莫非当他傻子不成,他岂可能未做打探便来此寻人,看来,李书易打算阻碍他到底了。

李书易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林师妹既然能在大比中夺得第一,也许真有什麽特殊功法也非无不可?」

李君山踌躇了一会儿,勉强笑笑:「喔,那当真是兄弟今日与她无缘了,只好改日再来登门拜访。大哥,要不一起离开?今日既是得遇大哥,不如由小弟作东,一起饮酒如何?」

李书易手抚著下巴,沉思一会儿,道:「多谢兄弟美意,虽然今日未能得见林师妹,但倒是得见上纪灵妹妹一面才能走,否则她定然会生气的。」

李君山深邃的目光直盯著李书易,「既是如此,兄弟倒是不便留下来陪大哥一起等了,免得成了不识相者,那可不好。」

适才进门前李君山已用神识扫过,看来林雪现今的确不在这儿,既然李书易态度如此明显,此行倒也不算全无收获。李君山心里冷笑,明的不行,便只有来暗的,他李君山可不是这麽好打发的。

李君山临去前深深一揖,随即大步离去。

待得李君山离去後半个时辰,确定他走的够久时,李书易再次布上防御及隔音结界,右手一挥将无形钟收回,谁知本该待在钟底下的林雪却已不见踪影。

李书易大惊,无形钟是他得意法宝,不但能隐蔽无形,更具防护之效,怎麽可能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钟内凭空消失。

他神识铺展整个洞府,却依旧未见林雪身影。

他气怒至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该死的!」怒极挥掌,整间大厅随即桌椅全毁,只留下一地残破。

究竟是谁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救出,天杀的,若让他察觉救走林雪之人,他必要将那人分筋错骨,让他悔不当初!

(9鲜币)177 怜惜(H)

阳一脸心疼,怜惜的亲吻著岑竹脸颊,「吾主受苦了。」

幸亏岑竹在无形钟内暗念法诀,及时逃到卷轴之内。否则身在卷轴之内的他,无法干预卷轴之外的世界,只能咬牙切齿的看著李书易那厮如此残忍的虐待。

那一身囚禁困绑住她的藤蔓在接触到这世界中时早已被真火所灭,但岑竹的伤依旧不轻,他小心的将她带至灵池之内,轻轻除去她的亵衣裤,抱著她泡在清凉的灵池中。

灵池纵有特殊疗效,但她所受之伤却依旧得浸泡此池水七天七夜,方能让伤口完全愈合不留疤痕。

但眼下岑竹除身上之鞭伤外,尚有春药未解,只是她身上承受著疼痛之际,却让他如何忍心占有?

岑竹身体一边疼痛著,下体却同样经历难言的高度搔痒,她忍不住对著身後的阳磨蹭,喘气嘘嘘道:「阳,不用顾忌我的身体,快……进来吧……」

此时她早已解开易颜术,而她的下体更是湿漉漉一片,欲望极度高涨,她万分庆幸自己逃得及时,否则,否则若真被那变态男人占有,只怕将生不如死。

阳又是疼惜又是不舍,他只能放轻动作,自她身後伸出一手温柔的揉搓著她的娇,并且探出长舌,轻轻自侧边舔弄她的玉颈,他边吻边叹道:「吾主,吾会温柔的……」

「啊……进来……」岑竹尽管身体疼痛,但她下体更加疼痛,泡在清凉的池水中非但并未减低她的情欲,反倒令她渴望热烫的棍狠狠进入,她轻轻摆动著身子,任那凉水扫过她的尖。

此时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池水那般轻柔的接触,都能让她溢出呻吟及喟叹。

阳让岑竹背靠著池边的大石,他正面对著岑竹,并将她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俊脸距离女人最私密的幽谷不过三寸。

岑竹微微一惊,红著脸娇喘:「阳……你要做」

「啊……」接下来的话她再也无法说出口,一切的一切都不需多问,他……已用行动来证明,他又软又热的舌头正在裂缝之间扫弄著,她几乎只能不断尖叫著,感受著,颤抖著……

阳,太坏了…她明明…明明早就已经渴望到极点了,他…竟还这般色情的在她下面的里来回舔弄,并发出低级的『啧啧』声,让她又羞又急,全身再无力气的任他玩弄。

阳依旧埋在她双腿间,沙哑问道:「喜欢吗?」

「你…明明知道……」岑竹红著脸,小声回答。

他再次伸出舌头,这回却是扫向那颗早已突起的小核,「我要听你说。」

「啊……」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快感,「喜欢…我喜欢……」

「真乖……」彷佛要奖励似的,阳越发用力的吸吮那粒坚硬的小核,另一手则暧昧的游移,延著粉嫩的臀瓣,往那如桃般完美臀部中央的菊前进。

岑竹感受到男人的企图,但早已被欲望折磨到酸软无力的她,早分不出一丝力气来阻止,她两腿之间越发湿热,水甚至延著往下滴,有的滴到池水里,有的,则流淌至菊……

这样泛滥的正好为菊做了最好的润滑,阳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往内探,岑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的更加厉害。

「啧,啧,吾主水真多,真甜……」阳一边赞,另一手亦忙碌的在她菊花处进出著。

啊……好,岑竹感觉到不断收缩著,前後两被舌头与手指同时拨弄著,她的小珍珠越发充血肿大,粉嫩小流出更多更多水了,啊……,她的手抓著背後的大石,呼吸越发沉重……

快感不断疯狂往上冲,突然间,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早已敏感至极的她,在男人唇舌以及手指的触碰下,尖叫著达到高氵朝「啊……」

「吾主真,水喷出好多呢!」阳笑,英俊阳刚至极的脸上带著一股魅惑。他边赞边伸出手指往内搅弄,搭配著灵舌,手指往更深处探,而舌头则不断舔弄著那因激情而凸起的硬核。

她忍不住抖了抖,晶莹的唾甚至来不及吞咽,自嘴角缓缓流淌,她眼神早已迷离,微张的小嘴彷佛在祈求什麽一般,边呻吟边喃喃低语道:「啊…阳…别折磨我……」

她难耐的扭动著,尽管才刚高氵朝,但没有的安慰却令她仍感空虚,尤其春药的效力仍未解除,她放荡的轻扭著纤腰,原本往後抓住大石的双手,此刻难耐的在她双间游走著……

阳边爱抚著身前的女人,边看著她抚弄著自己高耸的房,那粉嫩如樱的尖在她微扯之下拉成最美的粉线,如此妖媚放浪的岑竹却是他未曾见过,天,简直该死的荡,但,他却丝毫无法抵抗眼前美景。

如此浪的她彻底毁了他最後一丝自制力,他低吼一声,除去自身衣裤,扶著自己硕大的欲,单手轻轻拨开那口的花瓣,对准那早已晶莹濡湿的,强悍的挺腰而入。

「啊……好满……」岑竹满足的尖叫,阳那大的骇人的欲龙终於刺入她的中,那激烈的快感是如此充实,那深深的磨擦刮弄,几乎将她的魂魄一起勾走,实在太舒服,太胀了。

178-181

(10鲜币)178 尽在不言中(H)

阳进入岑竹的同时,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她的实在又是紧窄又是美妙,那层层瓣不断包围吸吮,每一次的抽送都被瓣紧紧吸咬不放,又濡湿又滑腻,完全是极品美。

他边干著她的嫩,边伸出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抓著她的手,在她自己上不断地玩弄著饱满的酥,她弹十足的双随著男人下身的律动而不断弹跳著,他嘴角抿著笑,爱极女人全然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因过度的快慰与春药的药效,令她如同失去理智般胡言乱语,「啊…好大…大著…喔…」她什麽都不知道了,天哪,她只觉得欲好好胀地塞满她的下体,她被刮得爽死了,那快感让她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快忘了她是为了什麽躲进这卷轴世界,她只知道,被阳干的滋味如此美好,其他的她再无法理会。

「吾主今日真是,不过,吾喜欢……」

向来自持的岑竹,何曾如此放浪形骇,而此刻的岑竹却边著自己,边说著不知所云的话,小脸又是痛楚又是欢愉,甚至边叫:「好,啊……再……」

「啊…那里…对…啊……」当棍刺到某一点时,岑竹抖了抖,全无矜持地叫著,那里好,唔……「好深啊……」她边赞道,边伸出手去抚男人的头,那小巧的头在她手下也硬挺了起来,激起男人一阵低吼。

阳喘气,沙哑地叫了声「吾主……」後,开始更加深刻的干,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挑弄,他狂野的加快动作,整个池水开始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完全不亚於狂风暴雨,一波一波的池水随著男人高速撞击而不断拍打上岸,灵池之中的水几乎因他大力的动作而泼洒出大半。

阳显然也失去理智,火烫欲龙狠狠地撑开她柔弱的花瓣,那样疯狂地顶入,次次都顶到花心,「干坏你,吾要干坏你……」

顶入,抽出,顶入,抽出,岑竹觉得下体又冷又热,每次阳的欲龙几乎都将她坏似地一捅到底,但次次抽出时,冰冷的池水又会同步深入到她的花心,她觉得下面好满好胀,同时又冷又热。

随著两人狂放而疯狂的交合,岑竹高氵朝了数次後药效终於解除,她见身上男人似乎干红了双眼,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了……阳……够了…」

干得正爽的阳自然是无法中止,他更加蛮横的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男更加鲁地刮著她的,手指则亵玩著她的小核,惹来岑竹更加无法抑制地娇吟求饶。

巨大的在水中捣送,水的阻力却未能阻止他物入侵的速度,他依然重重地捣著,似乎想要将岑竹下体捣碎一般,死命地深搞,她摇著头,希望男人放过她,这样的快慰太深也太多,她真的无能再接受了。

阳看著岑竹娇美的模样,深邃而漆黑的眼眸充满情欲,「不够…不够…吾还要干…狠狠干…」

「啊……好深…好重…」欲龙次次在那至嫩处顶送,巨大的摩擦几乎让她快疯了,她颤栗著,抽搐著,快意不断的将她往上推,她几乎快爽上天,「好麻……」她被得又酥又麻,下体又因为长时间的交合而微微泛著疼,但那疼与所得到的欢愉相比,却又是这麽微不足道……她简直要被阳干疯了……

她的声音早已因为呻吟而沙哑,她无力地叫,不断紧缩著,痉挛娇嫩的壁紧紧地绞住阳硕大的欲龙,好不容易男人仰头狂吼,一股浓浊白不断的浇灌入她体内最深处,甚至叫她小肚子几乎被那灌得微微发涨,待他终於将喷过後的欲龙拔出时,那白才缓缓地自她体内流淌出,她的小肚子才又恢复平坦。

她本以为交欢数个时辰终於可以休息,谁知阳朝她索吻之後,大手竟又开始抚弄著她微微红肿的下体,当她被吻得气喘嘘嘘一时失去神智时,那硕大竟又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在灵池内疯狂交欢後,接下来数日岑竹便乖乖的浸在池水中养伤。

当然期间阳依旧时不时的来纠缠交欢,而岑竹总是半推半就地由他乱来,毕竟光裸著身子在池水之中浸泡,严词拒绝倒也挺难说服得了他,也就只能时不时地让阳『劳动』了。

当她好不容易养好身子,彻底的摆脱灵池却是十日之後,之所以延长了时间,自然是因为阳的骚扰所致。

她与阳坐在亭台内吹拂著微风之时,原本一派轻松,但当她想起李书易这贼人时,她不由得脸带忧愁:「门派的表扬大会无论如何必需参加,但当日若遇上李书易,实在不知如何面对。」

李书易那日折磨於她,她早在心里恨之入骨,两人此番已是撕破脸,若是表扬大会时遇见他,那她又该如何面对?

论个人实力,她如今远远不及,再论门派内的势力,她不过是个无名散修,她毫无力量去对抗李家庞大的势力,但『大还阳丹』她势在必得,未来的路,她又该如何走呢?

阳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抚著岑竹绝美脸庞,低沉浑厚的嗓音充满说服力:「吾主莫愁,且不必多思多虑,此事定会完美解决。」

尽管他因爱上岑竹而已失大半预知能力,但眼下的情形倒还可以推算得出,她尽管放心回门派领赏便是,其他事自有机缘。

岑竹仰起头对著阳柔柔一笑,阳的声音向来是如此具说服力,他既如此说,她也就放心不再多想。

她能做的何其有限,除了不断提升实力外,再无其他。既是如此,又何必再多思多想,万事自有其道。

阳见岑竹面容上无比信赖的模样,心底一片满足,他知她信他,无条件地全心相信,天下间还有什麽比此事更加值得他欣然,他低下头,往她如樱粉唇深深一吻,只觉一切尽在不言中。

(11鲜币)179 表扬大会

岑竹掀开卷轴世界的一角,自里往外看去。

自那日李书易下药後迄今已是数日後,灵池疗伤完全後她并未令卷轴内时间缓速,她特将时间与俗世调整为同步。

自那日起,她便瞧见李书易时不时地假藉拜访的名义时不时来叨扰穆纪灵,而穆纪灵虽然略微奇怪他日日来访,却也只是由心欢喜地迎接。

由两人之间的对话,穆纪灵似乎以为林雪正在闭关,岑竹却在卷轴内日日瞧著他以神识不断扫过穆纪灵整间洞府,瞧他似乎动员了许多力量便为找她一人,她暗自咒骂,此人真是贼心不死。

她一面观察,一面等待时机,终於直到表扬大会当日──

眼见李书易似乎只派了数名修士守在穆纪灵洞府外围,岑竹法诀一念,『隐身符』往身上一拍,便自洞府离去,御剑直接前往表扬大会的会场。

门派表扬大会,选在掌峰秀峦峰,只是平日放置传令棍的平台今日却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眼前情景倒有几分俗世庆典的景象,在如此飘渺如仙的山峰之间,斗然出现如此特殊景象倒是有了几分反差的特别气氛。

平台後方有数殿数堂,包括执事堂,长老殿,静心殿等。

当岑竹御剑赶往平台时,途中她便除去『隐身符』,毕竟如此盛大的表扬大会,李书易再怎麽胆大也不可能众目睽睽下对她做出不轨之举。

当她飞剑落了地,平台上众多修士齐齐往她看来。

她面色沉静的慢慢走向平台中间搭建的高台,其中李书易的表情让她暗暗好笑,他俊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有著不敢置信,也有著她说不清也看不明的悔恨,岑竹只是淡淡一撇便转移目光,平静的走向分成四排站立处,明显空了第一名位置的空缺。

平台上的众多修士立即你一言我一语,数千名修士围绕在高台边,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一个一个打量高台上所立的十二名修士,那分别是四大竞比的前三名,而此时此刻站立在此,意谓著十二人从此在灵隐派将平步青云,受门派大力栽培。

十二名修士中,有八位修士原本就是英弟子,这些英弟子本来就颇受栽培,故最令人嫉妒的,却是那四名普通弟子。

谁人不知门派竞比可以说是外门弟子或普通弟子的跳板,一旦能够在竞比中获得佳绩,谁不是从此一帆风顺,鱼跃龙门。

岑竹面色平淡的站著,心里丝毫不觉得站在这里像个呆子似的在众人面前罚站是件光荣之事,相反的,被那麽多双眼睛直视著,她甚觉不自在。

尤其她这第一名的位置,偏偏就是在李书易的前方,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李书易灼热的视线几乎要穿她的後背,前面是无数修士又羡又妒的眼光,後面则是李书易那含意不明的瞪视,前後夹击,她实在是难受极了。若不是为了『大还阳丹』,她是绝对不愿意高调至此。

「掌门到!」高台两侧站立的筑基修士高声喊道。

一名身著灰黑相间道袍,头戴白冠,领口及长袖缀著八卦图的中年道士缓缓登台。纵使此刻他满脸喜色,但眉目之间仍隐隐含威。

中年道士纪掌门高喊:「今日乃灵隐派竞比大赛的表扬大会,诸位修士当以台上十二位优胜者为楷模,共同为门派贡献一己之力。」

十二名修士拱手行道礼,静待纪掌门一一唱名。

当纪掌门高喊:「炼器大比第一名林雪。」时,林雪出席弯腰一揖,双手接过纪掌门手上排名第一的玉牌以及一瓷瓶。

当她握著瓷瓶时,心上充满激动,手甚至微微地颤抖著。

大还阳丹,她终於拿到手了。孟极的伤便可以痊愈了。

当一一颁奖完毕时,纪掌门道:「诸位修士都是灵隐派最杰出的修士,半年後就是每廿年一次的十派大竞比,今年轮到天地一玄宗主办,诸位修士五个月後山门集合,一同参加竞比。」

众修士齐言:「谨遵掌门指示!」

整场表扬大会至此终於结束,众修士有的仍留在原地高谈阔论,有的则已经离开。当岑竹正准备御剑离去时,一名老修士远远地走到她面前。

岑竹定眼一瞧,此老修士不就是当初在地火殿炼器大比时的那名长老?

她连忙一揖,立即恭敬道:「不知长老有何指教?」

此名老修士不是别人,竟是地火殿风立人。

风立人一笑,道:「林师妹炼器水平实在高明,不知是否愿意加入地火殿?」他对眼前女修的炼器水准实在印象太深刻,如此天纵英才便该加入地火殿,享受门派中『炼器师』等级的待遇。

岑竹沉吟一番,道:「长老有命,原本理应遵循,但林雪另有要事,可否待林雪办完事後再行考虑?」

若是以前,她定然不愿接受成为门派中专司炼器者,毕竟炼器固然是她心之所愿,却不愿意完全被门派所绑,毫无自由可言。但现在她既然得罪了李书易,若在门派中欲寻靠山,想来还是地火殿这种超然独立的机构相对安全。

但其实,她更想要的是将『大还阳丹』赠予孟极後便逃之夭夭,远离灵隐派。毕竟此处环境虽佳,但既得罪李书易後得终日提心吊胆的度日,倒不如离开此处,一了百了。

但遇事一再的逃离却似乎成了一个坏习惯,这样不断逃啊逃的,会是一个好方法吗?遇见事情总是只能用如此消极的手法,这样是她的『道』吗?从天极开始脱逃,从魔修手下又再次逃,好容易逃到灵州大陆,还是只能不断的逃吗?

人中的惰,让她直觉上就想寻一简单自由的道路,但身为修士,她却又明白,如此遇事便逃,只会变成一种习惯,若不好好面对并解决,这样无止尽的逃亡终究非正确之道。

究竟该不该继续留在灵隐派,而留在门派之後,又让如何应对李家的修仙势力,她真的应该花时间彻底通盘思量一番才是。

风立人一愣,明显并未想过此提议竟有可以遭到拒绝,但他依旧笑笑,「我长年待在地火殿中,若师妹想好,再来寻我便是。」

岑竹朝风立人感激一笑,道:「多谢长老。」

风立人微微点头,旋即踏上飞行法器离去。

正待岑竹准备离开秀峦峰之际,李书易竟无声无息的便出现在眼前。

(10鲜币)180 护法

尽管心里恨极,但岑竹强作镇定,努力让面容平静淡漠,冷冷开口道:「李师兄何事?」

李书易俊脸微微变色,随即神色如常,冷笑道:「师妹好本事,竟然能这麽无声无息的消失,倒让师兄好找。」

岑竹冷哼一声,「师妹为何要消失,想必师兄心里有数。」既然都已撕破脸,她也不必在乎什麽得不得罪。

「你──」李书易气极,正欲破口大骂时,远远在一旁观看表扬大会的穆纪灵此刻盈盈含笑而来,李书易只得吞下欲出口的指责,冷冷的瞪她一眼。

岑竹对穆纪灵一揖,「穆师姐。」

穆纪灵嫣然一笑道:「师妹闭关到今早才出关吗?真是勤奋认真呢!」

岑竹淡淡一笑,「多谢师姐夸奖,其实是因为师妹资质欠佳,自是得加倍努力。师妹尚有要事,便先告辞了。」

语毕也不待两人反应,直接便御剑离开。

李书易暗暗对角落李家修士示意,瞬间两名修士一左一右远远就跟踪而去。

御剑而去的岑竹在半空中已感觉有修士跟踪,她不慌不忙的保持一定的飞行速行,心中却在不停思索接下来的计划。

她接著便御剑至坊市,特地选在人来人往之处易颜变幻,待确定甩开跟踪者後便随意选一处僻静客栈暂居,待得二日後方以第三张容颜往孟极所居石飞行而去。

待得山林间,她放开神识,特地将契约感应放至最大,不一会儿,孟极身影已出现眼前。

白发男子紧紧将岑竹抱在怀中,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充满浓浓的眷恋,「想不到短短数日竟能再与你相见,这不是我入魔了吧?」

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岑竹顿觉一切的辛苦都是如此值得,就为了这个她最在乎的爱人,她即使受再多伤都心甘情愿。

孟极顺了顺她的发丝,手指轻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即使不是原本的绝世容颜,但她的体味,她的灵魂,都告诉他,这是他今生唯一的主人。

他一脸爱恋,拉著她的手便要飞奔回石。眼下这里平时虽未有人迹,但为了岑竹的安危,他仍是得小心万分。

他将怀中佳人轻松抱起,轻轻一跃便高速飞行起来,不过须臾,便到了瀑布後方的石洞之中。

岑竹连忙自乾坤袋中拿出门派奖励『大还阳丹』笑吟吟的递给孟极。

孟极一怔,惊讶道:「你怎麽会有如此圣药?」

岑竹有些得意,「嘿嘿,此乃灵隐派炼器竞比的奖励,我侥幸得了第一。」她贯常低调,但得到第一这事仍是令她小小开心一把,只是在任何地方都不方便展露一下,只有在至亲爱人面前,她才能小小展现一下她心底的开心与骄傲。

她不是只会扯後腿的废物呢!也不是只会制远麻烦,只能一再逃走的没用之人,她终於也有长才,终於也可以贡献自己的力量。

过去总是因为她而拖累众人,她虽然乐观却仍不免心里时不时的感到愧疚,而今,也有她能做的事。

她像个小女孩似的,眨巴著灵动的妙目,似乎在等待孟极夸奖一般。

孟极俊美容颜泛一抹温柔至极的微笑,眼眸中的波光,几乎甜腻死人,「我的主人最厉害了。」他一字一句的说,带著崇拜,带著爱慕,也带著令岑竹为之动容的绝对信任。

他是真的由衷认为,他的主人是最好的。

岑竹心里漾起一股暖意,这便是她可爱的、独一无二的灵兽。

「先布置个防御阵法再吃丹药吧,我来帮你护法。」虽然这颗大还阳丹是所谓疗伤圣药,但不亲眼看著他吃下并护法总是令她无法安心。

孟极喜道:「主人要在这儿帮我护法?」

岑竹颔首:「没错,我一定得亲眼看著才能放心。」

孟极一笑:「既然如此,就只好麻烦主人了。」能够与岑竹相处比她带来的疗伤圣药更令他开心,他笑吟吟的布置了下防御与隔音双结界,接下来化为白豹後便一口吞下丹药。

白豹的周遭开始出现强烈的灵气波动,一层一层的往内压迫,它低吼一声,双目充斥著红光。

岑竹见状,右掌一翻,起出一长铁棍,默念法诀後,铁棍竟化为圆铁圈,飞至石洞的半空。

此铁棍是岑竹在卷轴内特意修炼的法器『聚灵棍』,自从她得知灵兽修炼法与人类不同後,她特意翻看卷轴内的诸多竹简,自其中一个陈旧的木简中得知此棍可以聚集方圆数里内的天地自然之灵气。

因此她花上数月时间炼制此法器,便是为了能帮助孟极修行。

此时此刻正是孟极需要大量自然灵气的时机,她赶紧抛出此法器来助它一臂之力。

也是孟极受伤太重,因此即使有『大还阳丹』搭配『聚灵棍』,却仍是生生的吸收了七七四十九天方完全痊愈。

当孟极长长的一吐气,返回人形之时,白发白衣的俊美男子面色神都已然大好,岑竹放下心中大石头,她眼眶含泪,柔声道:「你终於好了。」

「辛苦你了。」孟极握住她的手,往他唇边碰触,他热热的呼吸拂过略带冰凉的小手,让她忍不住有些发痒。

岑竹红著脸,因害羞想将手扯开却又有些不忍,只有小声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且不说他的伤都是因她所致,即使他不是为她而伤,她早已它为亲人,不分彼此,这等小事又算得了什麽。

「主人……」又低沉又魅惑,他细细吻著,像对待珍贵易碎的宝物一般细心呵护,他俊美眼眸带著祈求,似乎有什麽在他眼底燃烧似的。

看出孟极的暗示,岑竹只能狠心地抽回自己的手,背对他道:「我有事该回去了。」

这段日子她想了很多,也明白自己不想要再过著不断流亡逃避的生活,她会回去拜入地火殿。如此一来有了地火殿庇护,相信李书易应该不敢对她轻举妄动才是。眼下在此护法已过四十九日,她若不赶紧返回门派只怕夜长梦多。

(11鲜币)181 烦心之人

孟极见岑竹似乎真有要事,虽然极度不舍却也无法,只能问道:「我可以同你一起回去吗?就躲在灵兽袋中?」

虽然依它八阶灵兽入此灵兽袋实在委屈,但它实在不想再与岑竹分开。

岑竹思忖片刻,道:「孟极,灵州大陆的元婴修士究竟有何神通我实在不知,因此我不想让你冒如此大的风险。」

她何尝不想与孟极朝夕相处,但是她眼下回门派尚有李书易这厮小人得应付,这小人背後的靠山便是灵隐派高阶修士,若是让孟极同她一起返回门派,只怕对她俩都有极大危险。还不如让孟极留在此处当她最大的後援。

她见孟极一脸失望,连忙更清楚解释道:「我此行回门派不会将人兽灵契收除,因此你我随时可以感知彼此的情况,若有危险你自然可以在第一时间便知。如此一来岂不强过你我一同陷入危险?」

孟极自她身後紧紧揽住她,低声叹道:「道理我自然明白,只是…我舍不得你…」

岑竹轻轻柔柔,如风般低喃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这样……就够了……」

这是第一次,岑竹亲口承认两人之间确实拥有的爱情,孟极大喜过望,他将岑竹的身子扳回来,感动道:「我爱你……爱你……深深的爱你…」

岑竹红著小脸,柔声道:「我也爱你……」

孟极低下头欲亲吻岑竹,岑竹连忙阻止。

孟极俊脸一怔,不解为何她不让自己吻她,却见岑竹手一挥,绝色姿容再现,才垂下发颤的浓密睫毛,静静的等待。

孟极忍不住一笑,语调温柔几乎甜腻死人:「我爱你,只要你是你,不论哪一张面孔,不论是何种面貌。」语毕,他张开薄唇深深覆住她柔嫩的粉唇,舌头探入甜美的唇里寻到她的小舌,轻轻纠缠著,舔吮著,不断将她的甜美吸进他的唇里,尝著她甜美的味道。

「唔……」孟极的吻如此激情而疯狂,似乎是要倾注所有的爱恋一般,热烫的唇舌不断勾吮著,她几乎要融化在这场高热之下。

长长的吻之後,两人的气息皆不稳,尽管两人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暂时分离。岑竹再怎麽一步一回头,孟极再怎麽难受,终於还是得暂时忍受生离之苦。

暂时离别,只是暂时,两人心中不断为自己打著气。

别过身,轻挥手,变幻容颜後,岑竹身影消失成一道遁光。

来到坊市寻合适地点,岑竹再次变化回林雪的平凡清秀样貌。

当她在坊市刻意放慢步调,且逛且走时,没有多久,竟然感觉到天边一道遁光夹带高阶修士的威压远远而来。

神识一扫,果然是金丹期大圆满的境界,岑竹心中冷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的在坊市挑选物品。她便是要看看,此人对自己行踪究竟掌控到何种地步。

『咻!』一声,高速威压带著强大灵气迎面而来。

众人只见一名面色清冷身著暗紫色道袍男子往清秀女修笔直走去。

金丹修士的威压自是让在场的众炼气及筑基修士低下头去不敢好奇张望,而凡人早在金丹修士刻意释放的威压之下被吓得喘不过气。

高阶修士平素在坊士多会收敛本身强大的灵气,但眼前暗紫道袍男修却反其道而行,分明是为胁迫某人而来。

岑竹冷笑道:「李师兄真神气,来到俗世丝毫不收敛,这一身的威压真是吓著师妹了。」

虽然知道一换回林雪的样貌定会引人李书易的注意,但她倒没想过李书易会在第一时间就出现。这人实在令人恶心厌烦!他究竟是布下如何的天罗地网,竟在她甫现身之际就这般出现?!面对男人如此纠缠,她只觉毛骨悚然,浑身寒毛直竪。

李书易俊脸略微扭曲,咬牙切齿道;「师妹果然是能人,竟然能够凭空消失了七七四十九天,这些日子你究竟躲到哪儿去了,叫师兄好找!」

岑竹微微皱起眉头,直言问道:「师兄找师妹不知何事?」

尽管放出强大威压,一般修士不敢探听,但坊市终究人多嘴杂,他扫了四周一眼,道:「此处不是谈话之地,不如到酒楼一敍。」

岑竹冲他摇摇头,道:「真是抱歉,师妹有急事向地火殿长老报告,实在没有时间。」

岑竹之所以抬出地火殿,自然是暗示李书易她背後将有地火殿当靠山,今後他再对她无礼,地火殿的长老们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李书易闻言却是面色如常,丝毫不为所动,他淡淡道:「长老那儿自然有我,师妹且安心随我去。」

岑竹心道:莫非李书易连地火殿都不放在眼里?!

岑竹冷著脸不回应,李书易正欲伸手揽过她的腰,却见一名俊朗如仙的白袍男子远远走来,竟然已是元婴修为。

俊朗男子看也不看李书易一眼,直冲著女修柔声道:「有麻烦吗?」

岑竹一怔,此俊朗出尘的元婴道君竟是轩辕彻。他怎麽会在这儿?

轩辕彻重覆问道:「有麻烦吗?」

岑竹连忙道:「不,没事,多谢前辈关心。」她故作初识轩辕彻,态度甚为恭敬。

李书易见眼前陌生道君竟似对林雪甚为关心,他一时心慌,眼下弄不清楚两人关系,连忙恭敬一揖道:「在下灵隐派李书易,参见前辈!」

轩辕彻态度高傲的点点头,「恩。」

事实上,依元婴道君的身份地位,这样的礼数已经足够。

李书易见元婴前辈对他爱理不理,态度甚是傲慢,心想从小到大自己都一帆风顺,眼下竟然在自己介意的女修面前如此矮人一截,真是妒恨,但修仙界实力为尊,尽管他已金丹期大圆满,但相比起元婴级修士实在仍是差距甚远。

眼下元婴道君与林雪之间究竟有何关系,他为何中途跳出来似有维护林雪之意,此处疑点甚多,他如今只能先行离去再作打算。

「前辈有事,晚辈自是不敢担误,就此拜别。」礼数作足,再次一揖後李书易立即御上飞行法器离去。

岑竹见李书易离去,心中略为安心,抬起头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收拾这局面,她只能尴尬一笑後,恭敬道:「多谢前辈关心,林雪也自离去。」

轩辕彻点头,随即密语道:「一会儿在悦来酒楼相会。」

岑竹密语回:「知道。」

182-185

(13鲜币)182 客栈内(H)

再次变幻容貌後,岑竹来到两人约定的悦来酒楼,她神识一扫,便知轩辕彻位於二楼包厢。

对著一楼的店小二说:「我寻人。」後便匆忙上楼。

一到门口,尚未敲门,轩辕彻就打开门将她拉进包厢房内。

房内轩辕彻早已布置好结界,未及入座岑竹就急忙开口:「彻,你不是在闭关,怎麽会在坊市?」

轩辕彻将岑竹带至木椅入座後,才缓缓道:「那日探得灵隐派大比结果,得知你得到第一後定会将大还阳丹交给孟极,因此时时以神识关注坊市,想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遇到你。」

「为什麽突然找我?」轩辕彻向来思虑周全,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出现坊市寻她。定是有什麽特别事情才是。

轩辕彻俊目含情,低沉嗓音充满磁,「在客栈中听过往修士提到近来妖兽似乎颇有异常。我担心你的安危,因此欲示警,又不好明目张胆去寻你,只好在坊市放出大量神识,却没想今日幸运遇上你。」

尽管轩辕彻说的轻描淡写,但岑竹为孟极护法长达四十九日,想必这四十九日他定然日日放出神识苦苦寻她等她,岑竹心中感动,小手主动握住轩辕彻的手道:「真是辛苦你了。」

轩辕彻笑道:「楚道友每日亦施展门派特有追踪技协助,我们二人日日皆会轮流留守一人在客栈内以防你临时来寻,今日倒叫我捡了便宜,先寻到你。」

他顿了顿,大手反握住她的小手,以指腹轻轻爱抚她的掌心道:「那个李书易是怎麽回事?瞧他似乎对你有所企图。」那男修眼神中有著太多暗,一见就觉得男人并不是什麽好东西。若这等小人真缠上岑竹,哼,他定要寻机给他一个教训。

岑竹略一沉吟,决定还是不要让轩辕彻等人心,她故作轻松道:「他是炼器大比第二名的男修,时时欲寻我探讨炼器心得,没什麽大不了。」

轩辕彻挑眉,问道:「真的如此单纯?」此男眼神中明显有著欲望与侵略,分明是对岑竹有所企图。

岑竹肯定道:「放心,他不值得你烦恼。」

轩辕彻轻轻叹息,「我岂会烦恼他,我烦恼的只有你……」他手指顺了顺岑竹柔亮的发丝,轻轻吻著她的面颊,「你这麽甜美,这麽善良,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啊!」

「彻……」

轩辕彻怜惜的吻自她柔嫩的脸颊,慢慢的,到她的眉心,俏鼻,而至那两片如樱花般粉嫩诱人的唇瓣。

他的吻不带侵略,是充满怜爱,充满疼惜,他轻轻的分开她的唇,缓慢的伸出舌头探入,听得女人的嘤咛,他的吻方忍受不住欲望而加重。

他的长舌不断在岑竹唇内游走,更勾动她的香舌与他一同嬉弄,岑竹只觉气喘嘘嘘,全身再没力气,她软倒在男人膛里,再也无法思考。

轩辕彻哪肯放弃这般与岑竹亲近的大好机会,一手握住她的肩,另一手便往下探,听著她细细的呻吟,大手则拉起道袍,自亵裤上方探入,大手来到那黑森林处。

岑竹心里模模糊糊的想著得赶回门派,身体却被轩辕彻高明的技巧弄得酥软麻痒,她私处开始湿濡,神智开始迷离。

拚著最後一丝残存的理智,她推开轩辕彻,咬著牙拒绝,「不行……我得赶回地火殿……」再不回去,不知道李书易那厮会给她下什麽险招术,她……得赶回去才行,不能再……这样了……

轩辕彻将岑竹拉回,坐在自己腿上,隔著道袍边轻抚著她的酥,边在她耳旁轻声道:「小乖儿,便是如此你才不能急著回去,他今日眼见林雪与元婴道君有所牵扯,未打探清楚虚实他必定不敢贸然行动,此时方是最安全之时。」

岑竹虽然明白轩辕彻所言极有道理,但是,「彻,这里是酒楼,人来来往的……」

轩辕彻笑道:「这不更加刺激吗?再说了,元婴道君在此,谁敢来扰?」

岑竹仍有所顾忌,毕竟酒楼可不算什麽隐蔽处,就算是在二楼雅间,却实在没有安全感,她想了想仍觉不妥,正欲离开他的怀抱,却被身後男人一把抱住,大手则熟稔的往她亵裤里最柔软处探去。

敏感潮湿的口被他大手揉弄著,那又麻痒又快慰的感受几乎令她无法招架,她再难忍受,只能低叫出声,「啊……」,她难耐的摆动身体,却不知将下体的私密更往他手里探。

轩辕彻妥协道:「小乖儿若不放心,那我不把你衣物除下便是。」他的下体早已高高翘起,若岑竹此时此刻说不让他,那才真是要他的命。

她咬著下唇,却无法控制不溢出呻吟,「嗯…嗯……」他的大手隔著衣物探向她的高挺处,隔著衣物却准确的找到她硬挺的蕾,岑竹一手抓著椅前的圆桌,一手捂住小嘴,但上下两处敏感同时被男人大手恶意挑弄著,她身子因快感而不断发颤。

轩辕彻低叹道:「还有更舒服的……」原先只是在口游走的长指,竟然伸入在那紧窒潮湿的里曲张,甚至,又恶意的加入第二手指,满意的,察觉壁开始收缩,显见女人即将高氵朝。

「别这样…太多了……」这刺激实在太过了,她觉得下面好胀好满,男人的长指不断在那里搅弄,她摇头想叫男人停下,但男人见她开始收缩竟反而加快手上的动作,她瘫软无力的倒下,任男人将她双腿分的更开,手指更加深入。

「啊……」被轩辕彻的手指搞到丢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忘情的尖叫呻吟。

轩辕彻见岑竹已经高氵朝过一次,连忙解下自身长裤,掏出他早已狰狞难耐的大铁,他依旧未将岑竹衣物除去,只将她转过身面对他,微微的拉起道袍,并拉下她的亵裤到腿心的位置,便将她早已湿濡的幽口往他欲龙按下。

「好涨啊……」岑竹面对轩辕彻分腿而坐,两人的下体此刻完全相连,那大将她紧窒小狠狠分开,饱涨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她急喘著气,任男人带著她上上下下,带著她在云端感受那令人疯狂的快感。「太快了…彻…慢点……」

即使身在云端感觉如此美好,但却仍有微畏惧,例如太过多的欢爱,太过多的热情,还有轩辕彻的大太过多的抽送…,但被爱的感觉如此美好,前不断挑弄的手指带来的快慰,还有那深入到她花心的磨蹭,令她几乎抽搐不断……

他强有力的撞击,椅子亦在两人的体重底下发出『嘎嘎』的声响,每一次的重击,每一次的推送,几乎都让她疯狂颤抖,一遍一遍,一次一次,大狠刮著她的柔嫩,她的小手无助的攀在他的膛上,随著他一下又一下的自下而上重重顶弄,她的手也跟著上上下下的磨蹭著他硬挺的小头。

轩辕彻忍不住边刺边隔著衣物含住她的尖,岑竹摇头娇喘著:「别这样…啊…」

男人邪邪一笑,手指探入两人交合处沾了下,往岑竹面前展示道:「湿成这般,若再慢,只怕小乖儿受不了吧!」

岑竹羞红双颊,没想到男人竟然在那里抹了抹,还可恶的故意在她面前展示手指的黏,她岂会不知下体流出多少,但腿心酥麻难当是事实,被男人越搞越湿也是事实,她的花随著男人这般下流的动作却溢出越加丰沛的汁,她只能别过脸,不好意思再瞧他一眼。

(13鲜币)183 封山(H)

轩辕彻呼吸一紧,「小乖儿这般害臊,却让我爱死了。」长指又探下她蜜前那粒小小挺立的粉珠,他又揉又捏,听著她因承受不住而发出的呻吟。

岑竹酡红的俏脸又羞又怯,粉豔的唇瓣微微开启,她轻喘著气,随著男人的撞击被迫不断弹跳的双即使遮掩在道服之下,但轩辕彻依旧能以唇舌感受到底下的柔软弹。

他已越见疯狂,岑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他发了狂似的占有著,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巨硕的男由下至上将她的不断重重捣弄,不断重重上顶,那样的深,那样的凶狠,次次都顶入她子口,甚至还要再进去更深处。

岑竹终於忍受不了过多的高氵朝,她哭叫著:「彻,放了我……我快坏了……」火火辣辣的高氵朝不断一波一波袭来,她避无可避,却只能全部承受著,那庞大硬的男如最狠最猛的凶器,次次都刺入她最脆弱之处。

他喘著,「就是要坏你,就要干坏你……呼……」手指更恶意的揉扯著小珠,让她因敏感而不断抖动,他大口的含住,她的道服已因他的口水而湿成一片,那顶端的粉嫩隔著道服依旧明显凸起。

「不要了……不要了……」男人一旦交欢都会如此疯狂吗?她的身体早已敏感的无法再承受了,男人却依旧肆无忌惮的爱著,干著,她抽搐著,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全身如同电击一般,但男人却依旧以那灼热巨大不断进出,地板下的木头地早已积累一大片她不断流淌的水。

她哆嗦著扭腰,不知如何才能摆脱男人的大欲龙,一寸寸埋入她体内,又一寸寸拔出,每一下都刮得她心神俱醉,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她呼吸急促得喘著,吸气著,也感受著男人不断给予的过多欢乐。

被轩辕彻狠狠的要了几回後,岑竹浑身酸软无力,她寻机进了卷轴世界内稍微理了理思绪後,打理妥当并且在卷轴内又使出『时间缓速』修炼了数月後才返回门派。

也许是轩辕彻那日的刻意交流,所以李书易看起来似乎被他震住,不敢再到岑竹洞府来扰,因此岑竹便至地火殿寻长老风立人。

风立人见到她自是相当高兴,便立即将她引荐给自己的师父──燕赤道君。

燕赤道君外貌约五十,蓄著短须,面容颇为端正,他自是知道林雪便是此回门内竞比炼器第一名,便欣然收下林雪为徒。

自此,林雪便不再是普通弟子,从此有了师承,亦跨入灵隐派英弟子之列。与地火殿长老风立人成了同门师兄妹。

风立人对於甫入门又天资聪颖的师妹照顾有佳,几乎所有地火殿内能够分配到的炼器材料都会有她一份,并且平素亦会拨空指点她炼器技巧,颇令岑竹感动。两人便成为忘年一交,一老一少除了炼器与修炼外,时不时的会凑在一起谈论炼器心得。

而自从入了地火殿後,岑竹原先的洞府几乎很少回去,一来是地火殿的灵气较原洞府为浓郁,二来自是因为不想遇见令她厌恶的李书易。

只是如此一来,虽然时常在地火间炼器,却甚少有机会可以进入卷轴世界中修炼。毕竟,地火间内虽都是独立的炼器室,但毕竟仍在地火殿之下,时时会有租借地火间炼丹或者炼器的修士出入,不论如何总是不够安全。

因此加入地火殿後的三个月来,她除了偶尔回洞府时会布置结界进入卷轴世界中修行为,其馀时间则专心在地火间炼器。

转眼也快到山门前集合的日子,这段时间在地火殿修行炼器,倒真的杜绝了不少麻烦,原先有许多男修见岑竹面貌虽平凡,但却有著炼器第一的实力,纷纷主动约她讨论心得,或者假藉其他各种名义纠缠,但风立人长老一站出来後,许多修士纷纷转为低调,将追求行动化明为暗。

至於李书易则著实安静了好一阵子,见她身後有了燕赤道君与地火殿的背景,便未再施小技俩,安份了数月。

但安份却不代表李书易放弃,每当她回去洞府时,他总能找出各种理由上门拜访,尽管不再是那种胁迫式的威逼,却依旧令她生厌。

不是她小心眼,但男子多变的面目与眼底对权势与对她体的欲望实在令她不喜,因此拜他所赐,她是越来越少回自己的洞府。

这日,她在地火间准备练制新的高阶\法器时,地火殿警钟大响,『咚咚咚!咚咚!』三长二短,这是紧急召唤。

她连忙放下手中炼器动作,也暂时顾不得炼到一半的法器是否会就此报销,连忙至大殿集合。

地火殿里挤了满屋的弟子,除了数十名金丹修士外,最多的却是筑基期与炼气弟子。

燕赤道君此时一脸严肃,面色沉敛,大殿之中虽然数百修士却是不见吵杂,众修士颇有耐的站著,等待燕赤道君开口。

「召集诸位前来,便是有大事。数月前,灵隐派周遭传出有妖兽作乱,掌门派出数位筑基修士进行围捕,却未料修士竟无一人归,而後又再派出结丹修士数名,却不料陨落大半。而在近日得知其他门派亦有妖兽为乱,因此灵隐派今日起进行封山,各峰各殿都将各司其职,地火殿炼器师需赶制法器提供给门派使用,至於是否需出战,则再视情况决定。」

又是封山又是赶制法器,岑竹一听心中却是有谱。

数月前轩辕彻便是为了告知她妖兽之乱的消息,而日夜放出神识寻她,想不到,如今情况已然恶化至此。

封山通常是门派中有紧急大事才会发出的指令,一旦门派开启护山法阵,便绝了访客,也不许门中弟子外出。

妖兽之乱究竟如何严重?竟让灵隐派这等灵州大陆排名前十大的门派必须采取如此举措。

即使岑竹心里已有计较,但对於留在歧县城附近的轩辕彻、楚天云及孟极,她仍是相当担心。

他们没事吧?妖兽之乱如果危害有大到让一个如此大的门派竟封闭山门来抵御外敌,那麽,留在俗世的他们真的能安然无恙吗?

甚至於,歧县城附近的凡人,他们有法子平安度过吗?

自古道妖不两立,但那些夹在中间既无修士能力,亦无妖魔之力的俗世之人呢?他们能顺利逃过灵州大陆的妖兽之乱吗?

关於妖兽之乱一事,先前轩辕彻亦曾特意探听过,原来灵州大陆在数百年前亦曾有妖兽作乱过,每一回妖兽大举入侵到人间,都是一场人类与修士的共同大劫。

当在场众人陷入各种沉思之时,其中一名筑基修士慌张道:「敢问师祖,若家人在歧县城,可否前去接应至门派躲避灾难?」

燕赤道君神色未变,冷冷开口道:「修道之人自要放下尘心,至於俗世者皆看其造化,此前是门派危机,若一个不好,门派甚至都有可能死伤大半,哪里来的閒暇馀力去照顾凡俗老小。凡人只得自求多福。」

此话虽然现实,但众修士皆知此乃无可奈何之事,毕竟修仙者修的自是长生,若自己都暂且自顾不暇了,岂有可能管到凡人。

山门一封,实在太多要事需要燕赤道君处理。他在说完这一席话後,就匆忙的解散弟子,开始各种忙碌去了。留下结丹长老风立人在场分配地火殿修士赶制法器一事。

毕竟封山之後,代表的妖兽与修士的大战即将开打,届时门派自是需要大量的炼制高阶\法器以供出战者使用。

地火殿不论炼器与炼丹,皆算是後勤的补给,因此比起一般修士,地火殿的修士可谓十二万分的忙碌。正因如此,其中管事的三大长老皆脸色凝重。

(10鲜币)184 千次之欢

当岑竹领了分派好的任务时,便匆忙赶去地火间炼制。

她打算赶紧炼制完成就回洞府一趟,与阳商量如何潜出门派寻孟极等人。

但越急却越是静不下心,她无奈的看著堆在一旁失败的废料,轻轻叹了一口气,果然欲速则不达。

她静下心来盘腿打坐,行气一周天後再默念静心诀。

待察觉心灵确实已经平静时,再一个个将材料依序放入炼炉之内,神识准控制,一天一天,静心等待,终於炉内材料皆熔制成泥,再开始搭配著快速的手印,终於再过了十二个时辰後,法器成功炼制。

数一数,这是她成功炼制的第六个法器了,已经达到上缴的数量。

那日风师兄分派此任务时,原先是说在两个月内炼制好六个法器上缴即可,而她,初时因心急,白白浪费了一份材料,所幸之後的材料都成功炼制。

她一挥手,收起六样法器便往大殿移动,此时殿上早已有数名筑基修士忙碌得登记著众修士这段时间上缴的法器及灵丹,并由轮值的修士将已分配给各峰各殿的灵丹及法器第一时间便赶紧送至各峰执掌弟子手中。

从来修仙者向来都是自扫门前雪,但遇到紧急事件之时倒也显得团结。毕竟,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若妖兽将门派击毁,那麽修士又如何继续追求长生?

再者,妖兽作乱是危机却又何尝不是一种转机,修士正好藉机磨练自我,也可以藉由击毁妖兽在门派立功。

且不说寻常时期修士出门历练时往往会寻高阶妖兽,因为妖兽可说一身是宝,妖丹、妖骨,甚至妖皮等,皆是炼丹炼器的好材料。甚至连妖兽之血等,都可以炼制灵符。

若能在妖兽作乱之时好好痛宰妖兽,不止在门派立下大功劳,甚至也能发一笔不小的财富。

有些修士跃跃欲试,但随著门派折损修士越多,却越少人有此雄心壮志。

当岑竹顺利的将所有法器都上缴时,筑基修士在个人身份玉牌上做上纪录,并递给她一个『通』的竹牌。

原来门派虽然令地火殿炼制法器及丹药,却也不是白白令修士做功,若在封山期间做出特殊贡献者,能得此竹牌,而当门派需要再派下一批修士巡逻山门时,有此竹牌者可以跳过一次巡逻任务。

因此,不少地火殿修士为避免出任务,莫不拚命的炼丹炼器,以集结『通』竹牌。

岑竹心中苦笑,若非楚天云等三人仍在外头,只怕她也会拚命炼器来收集竹牌,毕竟在此时,妖兽实力仍未知时,外出巡山完全是冒生命危险,因为巡山一次长达一月之久。

灵隐派相当大,前後山门若以结丹修士的速度也必须要飞行三日。更何况巡逻队伍通常是一名结丹修士搭配十名筑基修士,要配合筑基修士的飞行速度,须得半月之久。

每月灵隐派都会派出数十名修士巡逻,毕竟妖兽之乱不是小事,各门派之间也需得靠修士往返报信。纵然如灵隐派此等大门派,结丹修士虽然数百人,但就数量而言却又如何与成千上万的高阶妖兽相比。

岑竹边思索边飞回洞府,在此等危机之下,不赶紧把握时间提升修为却是再不能够。

她布置好阵法便进入卷轴世界中,才踏入却见阳一脸若有所思的坐在厅中。

岑竹快步踏入厅中,一脸焦急道:「阳,灵隐派已封山门,妖兽作乱之下,轩辕彻等人是否有危险?」

「吾主莫急,轩辕彻等人的修为岂是寻常妖兽能敌。」

「但若遇上不寻常的妖兽呢?若遇到八阶以上的妖兽,那又该如何是好?」她接著喃喃自语道:「若能将三人亦接到卷轴中就好了。」

一来不用时时分别,让她总是牵肠挂肚,二来,卷轴之中便是绝对安全,若她能将三人都接来,那岂不皆大欢喜?

但卷轴之内偏要纯之体者方能无恙,唉!这著实难解。

「卷轴之中的纯阳之力实在太过旺盛,若能得吾主运补纯之力,倒也不是无法中和这纯阳之火。」

岑竹俏脸泛红,略带疑惑道:「运补?我二人交合已多次…难道还不足吗?」

「阳之力太过旺盛,烧灼已然数千年,若非达千次以上,岂能压制?」

岑竹惊愕:「千次?」这会不会太离谱?千次会做死人吧?!

岑竹虽然隐隐觉得阳不会打妄语,但总觉得这数字听起来真的太可怕,想到她就觉得浑身颤抖,阳这般勇猛,若与他交欢上千次,自己尚有命否?

阳俊目笑得弯成了一座桥,「吾主莫惊,在此处边修炼边与吾交欢,千次不过日日交欢,长达数年即可,且莫害怕。」

他自是看出岑竹眼底的畏惧,不禁又怜惜又好笑,千次自然不可能是一日之功,卷轴之内既有缓速之力,那麽,她只需在卷轴内修炼数年,千次自然容易的紧。

事实上,一思及能占有岑竹千次,他的跨下便觉一阵火热,谁叫她太过甜美,本想独占,但她既然提出欲将三男接至此地,那麽,卷轴内的阳气便得想法子压制才行。

而压制之最佳方法,自然得靠纯之力的浇灌。

「虽然另有一法,但此法太过残忍血腥,吾主定不会采行。」阳虽然肯定岑竹不可能会采用另一法,但仍悉数告知。

岑竹道:「残忍血腥?你且说说看便是。」有比交欢一千次还残忍吗?

「千名处女之血,佐以生魂相祭。」

岑竹正色道:「此法绝不可行。」若是为救三人而犠牲千名处子,那她就枉称为人了。

阳温柔的抚著她的脸颊,一字一句道:「既是如此,吾主必然同意千次交欢。」

岑竹一怔,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答,她呆呆的看著阳的俊颜越来越近,终於,那温润的唇覆了上来,如此温柔,如此温存,便像是一壶淳美的酒,佐以浓厚的男气息,阳的气息。

作家的话:

(10鲜币)185 温柔(H)

当他温暖的唇在她唇上磨擦,轻轻,柔柔,而至微微张开,将她粉嫩的小唇含住,再探入长舌。

这一切动作都是如此温柔,似乎要降低她的心防,叫她别害怕什麽一千次这种无意义的数字,他小心翼翼,生怕惊了她似的,用最细腻的动作,用轻如羽毛般的揉抚,用唇,慢慢的,在她唇上移动。

而那条探入她口中的长舌,亦是轻轻的扫过,让她有点儿微痒,让她情不自禁的喟叹。

岑竹手一挥,心知这场欢爱是不可能避免,便解除了易颜术,任男人在她唇间不断深吻。

边亲吻,阳边在她唇畔说道:「让吾好好爱你吧。」他的大手轻抚著白皙的颈部,如丝绸般光滑细致,令他爱不释手,她的部隔著道服轻轻起伏著,似乎在诱惑著他,让他无法自制的揉弄。

她轻轻叹息,「啊……」他的唇手都是如此温柔,空气里飘荡著令人迷醉的气息,她几乎沉沦在阳的唇手之下,忍不住轻轻挺了,渴望男人更多的碰触。

阳熟稔的解开岑竹的道服,亵衣也被他的手拉开,岑竹此刻几乎半裸,上半身露出两团圆嫩的,而那粉红的尖小巧的晃动著,彷佛在对男人招手。

阳忍不住低吼一声,加重了唇间的亲吻力道,他的手掌亦罩住柔软富弹的房,另一手则抚向她小巧浑圆的臀部,一边抓揉,一边爱抚。

岑竹被他大手揉抚的渐渐无力,快融化在他男的霸气与温柔之中,她的手轻轻拥抱著他,唇间亦不断溢出甜美的娇吟,「唔……」

「吾主好甜,好美……」阳边赞,唇舌边移动侵略之处,他的吻来到那玉颈,再往下走,终於覆上她前高挺的尖,吸吮、舔弄,甚至轻咬著,让岑竹又是轻疼又是舒服,下体亦不住地分泌起散发著幽香的。

岑竹仰著头,神情似苦似甜,她的双腿终於无力软倒,便瘫在厅中的木椅上。

阳则蹲了下来,埋在她的双间轮流舔吻,「吾主如何这般无力?吾的阳物甚至都还没进入吾主。」

岑竹娇软无力,微微喘息道:「阳…吸的我…全身都酥了…自然无力……」男人的技巧实在越来越高明,他不断轮流给多两疼爱,甚至又吸又咬,令她的头都略微肿胀,有一丝酸疼,却带著更多麻痒。

阳俊脸满是渴望,伸出舌头润泽了下他自己略乾的唇,暧昧邪笑道:「吾都还没吸你那里呢!」

他不待岑竹回答,就脱掉她的长裤,让她下身全然赤裸,并且将她两腿大张,膝盖分挂在木椅的两处扶手,接著细细盯著那处迷人幽谷,欣赏那片湿濡却又极私密的禁地。

岑竹一脸羞涩,欲伸手阻挡,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阳细细关注那迷人的花唇,终於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伸出手去拨开那两片花瓣,找到那一处凸起的小核,开始极轻极缓的揉弄按压,更甚者,在她下体流出更多湿滑幽香的水後,他的长指藉著那股湿意,便往那缝里探去。

岑竹受不了这亵玩,两腿被分架著完全无法并拢,她只能边喘著气,边哀求,「啊…别…别这样……」

阳则更加放肆的搅弄著,甚至低下头,用鼻尖顶著那处敏感的小核,舌头则伸出,适巧碰到那淌著水的缝隙。

他的舌头勾弄著,鼻尖用力的磨蹭著,岑竹几乎受不了这疯狂的快感,尖叫出声,她想推开男人,无奈双手被制住,只能呻吟起来:「别……舔…别……」

男人的大手用力拨开那缝隙,让她的下体更加敞开,方便他长舌灵活的进出,他的气息不断吞吐著,长舌亦模仿著欲龙进入下体的抽送,或浅或深,或重或轻,一下又一下,或或吸,鼻尖或轻或重,让她剧烈的抖动著,甚至连他的舌头都能感觉到湿滑的不断抽搐。

「啊……阳……」她终於崩溃了,终於被他的舌头搞得丢了,她拧起秀眉,美眸因为高氵朝而含著泪水。

「吾主这般容易又去了吗?实是好生敏感。」他大口将岑竹所喷出的水全数吞咽,这纯之体的可谓大补,让他体内的阳气不在过於灼热,也可以削减卷轴之内的纯阳之烈。

他将岑竹抱起,走入房内,让她趴在床上,令她的双腿分开,自她身後,巨大的阳物抵住那湿软滑嫩的粉,一个挺身,将那硕大的分身狠狠的往那娇小的嫩中挤入,一寸一寸,当大的物事终於全部没入之时,岑竹忍不住娇吟。「好大……」

被填满的快慰实在难以言语形容,她此时趴在床上,两腿直直的被男人狠狠分开,而阳为求更深入,甚至架高她的腿,令她几乎悬在半空中,只有头手著床。

他的大手狠狠握著细腰,下身则不断往前顶,「这样够不够深?」每一下都捣得如此重,几乎能听见次次捅入她花心的声音。

「太深了,太深了……」岑竹觉得自己快被刺穿,这种姿势让她只能被男人狠狠的进入最深处,她沉浸在如此美妙的欲望之中,被抽刺的几乎神魂俱醉。

「吾主的好紧好美,夹得吾好欢快。」那紧窄就算上百次甚至千次,都是如此的细致紧小,他的分身被那嫩狠狠包围著,快乐实在无法形容。

阳飞速的刺,甚至微微的旋著,著,刮著,当那大物抵到她内某一处小小圆圆的凸起时,她不断的颤抖著,那深刻的快感令她几乎欲死,剧烈的刺激袭来,她甚至只能尖叫著,任那绝美快感紧紧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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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186 卷轴时光(H)

「吾主真是敏感的小东西──」是赞美,也是喟叹,这般女人谁能不爱?纵然为了让岑竹其他男人进入这本应属於两人的爱巢,但他却也只能接受,不是吗?

早知道那些人的存在了,早就知道他们亦在岑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无论如何,今生今世是无法独占她了。

但知道是一回事,若真让他与那些男人日夜相见又是一回事。想到这独属两人的基地即将有第三者,甚至第四者,第五者的进驻,他的跨下长剑忍不住一再奔驰,这是爱上岑竹必须承受的痛。

一个极公平,大家都得承受的痛。

但这般痛楚,比起永远无法拥抱她,比起永远无法再与她相守,又算得了什麽?

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全是她的身影,她如明月般流转的清辉,赛桃花的双颊,还有那粉嫩如同樱花般的檀口,他深深的、深深的爱著。

千年的黑暗,千年的孤寂,那如同灾难般的年岁,只因为没有她的存在。她便如星辰般闪烁,光芒灿烂。

阳的眸光闪炽著欲火,即使已经在贯穿著女体,但他的渴望却仍未满足,他边抽动边抚向岑竹颤抖的,在他手上,那弹十足又饱满的雪白双被他的大手重重蹂躏著,变成各种荡的形状。

相互交磨的私处,不断捣弄的靡,岑竹浑身被干得燥热无比,她的双腿间泛出香滑爱,如催情幽香,不断诱惑著男人越加用力的驰骋,那水声及体的拍打声,靡得引人不断地堕落再堕落。

粉红色的花心被那大不断爱著,花唇亦在男人撞击下变得微肿,灼热的欲望仍不停地飞速抽,那肆无忌惮的律动,几乎让岑竹失控,「阳……啊…唔……阳…」她两手抓紧床褥,不知道是希望男人停止,还是希望男人继续,他捣得实在太深了……深到她觉得自己的子口被男人捣入了……

最深的花心实在受不了男人这般深入,但她真的无力反抗,无力阻止,两腿被以那样的姿势架高,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的她,半分力气都提不上来,只能任男人这般重重的顶弄。

「吾主……」他轻轻叹息,语气充满怜惜,但却是抬腰更加用力地冲刺。

「啊……」岑竹被干得快翻白眼,这是几近野蛮的快感,这是几乎灭顶的快慰,如此强悍的占有,让她感觉到被男重重刮弄,「会弄坏的……太重了……」

阳大手抓住她的纤腰,更加用力地向前一顶,无视岑竹苦求,也不管的不断紧咬,几乎要把他欲狠狠圈紧似的,他咬紧牙道:「吾主,放松点,不要咬那麽紧……」

「我…没…法子……放松…我…快…不…行了…啊啊──」她几乎快要疯了,下体犹自收缩著,阳却依旧在那紧小中仍不断抽动,毫不停留,如此紧小却被那硬铁磨擦,那几近疼痛的快感,快要逼疯她。终於,下体一阵强烈紧缩,又自花心处喷洒,她哭喊道:「啊…啊…不行了……」

又丢了,啊……她又被男人搞丢了。她的飞溅,自半空中两人交合处不断滴落,呻吟一声又一声,轻喘一下又一下,她的身体被男人不断送,空气中早已充满两人靡的交欢气息。

欢爱不断,男女的激情声响也不断,阳的需索似乎永无止尽,不断的变化姿势,在女人体内不断撞击。

他的渴望似乎无穷无尽,岑竹早已被干得全身再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男人不断折腾,『啪啪』的体交合与拍打声不断响起,越发激狂的动作令岑竹只能被迫迎向那彷佛永无不停止的交欢。

***

从那天之後,该说是『水深火热』还是『缠绵悱恻』?她在修炼空档时不时的会遇见阳守在门口对著她微笑。

伴随著那抹笑,他的眼神,总是露骨地带著令人避无可避的欲望。

岑竹在卷轴内以缓速之力过了三年,而三年间,交合次数绝对是破了千了。

因为某男实在太狠,每一回交欢几乎是做到她快晕厥才放过她,她哪回不是被折腾到全身酸痛,因此这三年来,她的功力未见提升多少,但身体柔软度倒是大幅的跃进。

三年时光,尘世间不过三个时辰。

这日,岑竹又在阳怀中苏醒。

「阳,你怎麽没有多睡会儿?」

男人细细地盯著岑竹看,眼神深邃似海,浅笑道:「吾主睡颜极美,吾舍不得睡。」

岑竹脸上有些发烫,低下头不敢言语,只觉男人越相处久却越会说些甜言蜜语,让她实在不知如何招架。

「吾主打算何时接三人进卷轴之中?」一思及此事,阳勉强一笑,笑意中有些许苦涩。

岑竹低著头,自是看不见阳的表情,她缓了片刻,思忖了一会儿道:「灵隐派封闭山门,我也正为此事苦恼,阳可有良策?」

敛了敛脸上的苦意,低沉的嗓音温和道:「方法是有,并且时机再过一阵子就会来到,吾主莫急。」

这段时光的相处,阳时常对自己开导再三,拥有这段时日的美好时光就足够了,即便今後与众人分享,也应该感到知足才是。

岑竹抬起头,美眸闪烁著信任与希望,急切道:「再过一阵子吗?」

「是!吾主且在此地再静心修炼一阵子,待修为提升到结丹中期,也才能够对自身安危有更多保障。」

岑竹明白阳所言非虚,当初进入这卷轴中,便是为了进一步提升实力,毕竟灵州大乱,届时若妖兽入侵,又或者被派出巡逻,只是结丹初期的实力的确不足以应付。

下定决心後,岑竹又在卷轴内待了十年,这十年间她的丹田之内灵气翻涌,似有更多灵气一下子都塞在她原先的经脉里,她开始慢慢地引导,而阳亦教导她如何扩充经脉,让灵气徐徐平缓地导入。

终於,她顺利地引导入丹田,丹田内原本结成的金丹约莫两指寛,现在一举突破,变为一个拳头大小的金丹。

灵气不断流动回绕,形成一个流动的气,在丹田处时时盈动充满,她感觉到灵气的饱足更甚以往,施展法术更加无灵气不足的顾虑。她的修为,突破了结丹初期,顺利进入结丹中期。

作家的话:

最近偶持续休养中,很不好意思的跟大家说仙缘只能周更,但是,等到身体确实复原时,仙缘便会日更哟,谢谢大家的等待与支持,大家的支持是某朵码字的动力!!

最爱乃们~~祝乃们天天开心\^0^/

(11鲜币)187 情况恶化

当岑竹在顺利进入结丹中期时,又花了几年的时间稳定境界,待她真正离开卷轴後,在俗世已是隔日了。

虽然知道李书易等人近期是不可能有时间再来扰她,但她仍是急急忙忙的变回林雪容貌,赶赴地火殿。

当她踏入地火殿大厅时,竟见殿上聚集众多修士,似乎又有要事发生。

她小声的问一旁的筑基修士,那人恭敬回答:「回师叔,昨日听闻,派出的弟子死伤已然过半,因此各门派的英弟子需得出动,加入巡逻及猎杀妖兽的队伍。」

岑竹一惊,才不过一日,局势竟然有如此剧烈的变化?灵隐派在之前猎杀妖兽时,往往都会先派出外门弟子与普通弟子,现在竟然连英弟子都要出勤,可以想见情况是多麽恶劣。

岑竹一边想著,一边却隐隐希望自己能藉此机会外出将三人接至卷轴之内,如这般分隔两地叫她心底总有悬念,实在是令她难以安心。

岑竹小声问道:「所以今日是召集各弟子准备支援?」

筑基修士点头:「八成是的,毕竟各峰各殿现在都得派出弟子支援,想来地火殿也不会例外。」

岑竹小声说谢,便开始沉思。

平心而论,以她炼器第一的资格,若是她不主动要求,只怕长老们不会挑选她去支援,但若不藉此机会,却又如何能再有良机?

正思索著,地火殿三大长老之一的陈长老已走至台前,神色肃穆,目光如炬,他一一打量台下弟子,扬声道:「本座看,在场弟子十之**已经明白召集尔等来此的原因,没错,近来妖兽之乱已经陨殁不少弟子,其中甚至包含结丹修士,足见妖兽之害甚也。」说到这里,他刻意停顿了下,一双明如电的眼神再次扫过众人,接著缓缓道:「战况激烈不在话下,如今本座想问,在如此危难之际,谁愿意主动加入巡逻队伍?」

在场上百修士,面面相觑,无一人敢应声,也无一人敢做动作。

毕竟,连结丹修士都陨落的妖兽之乱,又有谁这麽大胆而不惜命的愿意自告奋勇?修士追求长生,因此往往比起凡人更加惜命,那些凡人们的意气相挺在修士间却是甚少出现。

岑竹左瞧右望,见无一人主动加入,她牙一咬,大声道:「长老,我愿前去。」

老实说,今日若非轩辕彻等人在山门外,而岑竹需要寻机会接应三人,否则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为了什麽门派荣耀加入巡逻行列。

陈长老又惊又喜,眼下百人之中,唯一报名者竟然是一名结丹女修。这名女修他记得,是门派炼器大比第一名,亦是师父新收女弟子。若非此前情况紧急,派如此炼器天资过人者去巡逻山门他自是不愿,门派也定然不肯。

但此前状况过於危急,莫说他自己身为地火殿长老,便是妖兽之乱再恶化下去,连三大长老或者元婴道君怕是都得出去应敌。

他欣慰的点头一笑,再接著道:「林师妹当真智勇无匹,还有谁愿意前去?」

又过了半响,始终未有人应声。

陈长老面带不悦,沉声道:「莫非是要其他殿的人笑我地火殿无人?只派一名女修前去支援?」

一名身形高壮的筑基修士双目扫过四周,大声道:「弟子愿意去。」

陈长老胡须,低声叹道:「陈明,此回战况激烈,筑基中期以下弟子不必前往。」

陈明乃是陈长老的血亲弟子,於公於私,陈长老都不愿陈明前去送死。这次来扰的妖兽修为太高,便是五阶、六阶妖兽亦不少见。

若是巡逻之时,筑基弟子遇上了五、六阶妖兽,完全就只有送死的份。与其如此,不如多为门派留下多一点筑基弟子方为上策。

陈长老无奈道:「既然再无弟子报名,那麽本座就只好指派弟子前去了。方尔、丁龙,你二人便与林师妹一同前去。」

被点名的方尔、丁龙心下一凉,只得应声道:「是。」两人是筑基後期,实力自然强过筑基初期的陈明,但两人心中仍是有怨,凭什麽陈明报名被陈长老挡下,分明就是不舍自己的血缘後辈去送死。却叫他二人这等在灵隐派无亲无故无後盾的修士去参加这随时有可能陨殁的巡逻吗?

但两人尽管心里有气,却万万不敢表现出来,毕竟陈长老可是地火殿燕赤道君的首座弟子,亦是三大长老之中地位最高者。

至於在场未被点名的其他修士,莫不觉得大大松了一口气。

陈长老瞧了方尔等人几眼,心想:「此回地火殿补上三名修士,一名结丹修士,两名筑基修士,想来应该不至於被各峰各殿看不起才是。」

陈长老对台下众弟子道:「你们都散了吧,林师妹及方尔、丁龙三人随我来吧。」

陈长老带三人到地火殿下方的一间修炼室,简单说明巡守任务及明日集合时间地点後便让三人各自离去。

隔日一早,未到集合时辰,岑竹便御剑前往後山门。

待她一下飞剑时,竟发觉後山门已集结了十多名修士。其中两名是结丹初期,其馀皆是筑基期。

她对两名结丹修士微微点头,便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处等待。

才过半刻,便又有十多名修士赶来,其中修为最高的,是一名身著蓝衣的结丹後期修士。

他一落地,便扬声道:「诸位同门,在下便是此回巡守的负责人叶天衣,本次巡逻分两组,一组由叶某负责,另一组则由赵孟负责。」

岑竹见一名身材高瘦的青衣修士在听到赵孟二字便对众人点头。

廿四位修士极有效率的分为两组,每一组各十二人。

快速的分好两组後,叶天衣与赵孟便分别率领两组,一组由後山门方向往东边巡逻,另一组则往西边巡逻。

赵孟对著叶天衣一揖後,浅笑道:「希望能顺利会合。」

岑竹见两人极其熟稔的分好队,指派好任务便各自率队离开,暗中佩服想道:「看样子此二人是久经战场,也许已巡逻山门数遍了。」如此一来对岑竹倒是忧喜参半,喜的是在如此有经验的修士带领下,此次巡逻能够存活的机率大增,而忧的则是,若是如此,那麽她岂不无法寻到良机,溜去歧县城找轩辕彻等人?

(11鲜币)188 叶天衣

岑竹是分派到叶天衣的队伍。

十二人的队伍中,只有她与叶天衣两名结丹期修士,其馀皆是筑基期。

叶天衣的巡逻队极有效率,也极有概念。他随时有六名修士警戒在飞行法器之外,另六名则在大型飞行法器-方舟上打坐。

每十二个时辰轮替一次,随时保持有一半的人高度警戒,另一半的人则打坐回复灵气。

在两人接班时,叶天衣神色温柔问道:「林师妹,还可以吗?会不会太累?」

岑竹淡淡一笑,道:「没事,多谢叶师兄关心。」

也许是因为她是这一队伍中唯一的女修,因此叶天衣处处关照。她心下感激,却也暗暗苦恼,这下子,也许这趟出巡是白做工了,本寻不到任何机会离开队伍。其实,依照这种配置,若有机会只怕她亦不好离开。

毕竟结丹修士才两人,若她一离开,那麽另一名修士又要战斗又要特别关照筑基弟子,如此一来众修士风险大增,若是有个意外,折损无辜的修士,她岂会忍心?

也罢!机会再寻找就是,眼下还是好好地完成师门任务吧!

她顿时闭上眼睛盘腿修行,把握时间好好的回复灵气。

前方不远似乎有异常的灵气波动。

灵隐派已开启护山大阵,但总有妖兽不断试著要打破这法阵,越到高阶的妖兽越有灵智,因此便越难对付。

而此时前方的灵气波动,却是一只六阶妖兽与数十只三阶或四阶妖兽。

岑竹额上冒著冷汗,六阶妖兽乃结丹中期之力,至於数十只筑基期妖兽虽然她可以应付,但数量却是如此庞大。

她催出本命法宝『百炼丝』,将这方舟团团围护住,并提醒方舟上依旧打坐的五名筑基弟子准备应付。

叶天衣见女修不慌不忙地使出法宝便为团队做最好的支援,他心中暗赞不愧是炼器第一名的女修,果然法宝一出手便知功力,他唤出法宝烈阳长枪,默念决诀:「起──」

长枪在空中旋转半圈,似有神识控般,直直得便往那群妖兽身上狠狠刺穿,当场四只妖兽被同一只长枪狠狠穿透,并且在同一时间被烧为灰烬。

其馀五名筑基修士各运法器,远远的一把把长剑便自半空中疾而去,只是威力明显不及叶天衣的法宝,只砍伤,却未能砍杀。

叶天衣与岑竹等人纷纷跃下飞舟,岑竹祭出防御灵珠护住筑基修士,运起『百炼丝』往半空中一罩,瞬间原本雪白如丝帕的百炼丝变成一又一最锐利的丝线,便往妖兽而去。

六阶妖兽瞬间弹跳起来,完全躲过岑竹百炼丝的攻击,但仍有五只妖兽本来不及逃跑,惨死在千万如丝细针的攻击之下。

见叶天衣与岑竹随手便斩杀了数只妖兽,其馀十名筑基修士纷纷士气大振,一个个挥剑斩杀妖兽,一时间鲜血四溅,妖兽惨叫连连,许多只三阶妖兽见情况不对赶忙要逃,却纷纷死在筑基修士手下。

而那只六阶妖兽此时嘴巴不断喷吐著火焰,眼神不善地盯著眼前猎物,直接就往岑竹这里冲锋而来。

岑竹神色如常,尽管她才刚升上结丹中期不久,面对实力相同的妖兽,她却是不慌不忙,毕竟她的法宝可不一般,右手一扬,百炼丝便牢牢的护住她的周遭,一层又层,左手一挥,拿出她新炼制的法宝『定身锤』。

『定身锤』若用到比她低阶的妖兽或者修士身上,可以有定身半个时辰的效果,虽不具杀伤力,却是一个极佳的法宝。而用到与她同等修为者,则能产生减缓其动作的效果。

减缓动作听起来颇一般,但高手过招岂容半点差池,便是减缓一分,她的胜率也就多了一分。

岑竹定身锤往前送出,距离不到六阶烈火兽一丈之距,便发出极强烈的光芒,烈火兽嘶叫一声冲锋的速度便迟缓了下来,在其後方的叶天衣伺机祭出烈阳长枪,狠狠的便刺向烈火兽。

只可惜烈火兽的兽皮太厚,长枪竟然并未穿过,只是狠狠将它刺伤。

叶天衣再念决诀,长枪暴涨数倍,烈火兽哀号两声,便被长枪刺死。

熊熊大火将烈火兽吞噬,岑竹与叶天衣相望一笑,清理妖兽後便让筑基弟子将尸体分了去,然後率众人再次跃上方舟,继续巡逻。

十二人小队在之後猎杀行动越来越有默契,虽然当中有四名弟子猎杀时被妖兽所伤,但所幸伤势皆不严重,因此让四人在方舟上多加调息後仍然继续前进。

虽然叶天衣与岑竹两人是分别带领弟子轮流巡守与休息,但随著两人越是搭配无缝,叶天衣便越是欣赏此面目平凡的女修。

叶天衣结丹已数十年,原本一直没有双修的打算,他万万没想到此回参与门派巡逻任务,竟让他识得这麽一位情温和,斗法之术高明,更重要的是炼器之术无人能出其右的女修。

灵隐派结丹女修虽然不多,但算起来倒也有十多人,只是貌美的女修情高傲,甚至贯常依赖他人,少有似林雪这般子又温和且斗法又高强,独立自主不依赖者,她可以说是完全符合他心目中双修的条件。

因此,叶天心总是藉著两人交接之时与她东拉西扯,或是讨论斗法的技巧,或者是交换修炼的心得,十分努力地与她拉进距离。

岑竹虽然奇怪叶天心对她越发亲切,但倒不曾想过他会有什麽坏心思,毕竟叶天心虽然外貌犷,但是眼神却是极端正,看来品应该值得信任,因此也乐於与叶天心交好。

於是近一个月来的日夜相处,倒让两名结丹修士交情大大提升。

这日,巡逻任务即将结束前夕,距离当日集合地点後山门已不远,岑竹与叶天心却同时感觉到高阶妖兽的威压。

「天哪!竟然是七阶妖兽。」一名筑基修士大喊出声,语气中可听见明显颤抖。

一只七阶妖兽自天边飞来,结丹後期的实力著实令众人震撼。

岑竹来不及挥出『百炼丝』为方舟上的修士防护,却见十位修士冷汗直冒,之前四名受伤修士因为灵脉受伤仍未痊愈,皆脸色惨白,口吐鲜血。

岑竹暗忖,这时候若叫四人逃回山门,只怕也敌不过七阶妖兽的飞行速度,甚至提前被妖兽杀害。

作家的话:

(12鲜币)189 七阶邪兽(微H)

慌乱之中,她定了下心神,准备以神识呼唤孟极前来相助,但谁知犹不及呼喊,七阶妖兽大啸一声,整个船身竟大力晃动,恍如要堕落。

她急急唤出『百炼丝』赶忙将船身牢牢防护,并再唤出『防御灵珠』做第二层防护,右手翻出十数张防御灵符,往众修士身上各拍一张。

三层的防护对抗七阶妖兽,也许甚至无法支撑一刻,但总是多一分防护便多一分攻击的机会。

待得妖兽飞近,叶天心脸色惨白,低喃道:「竟是邪兽!」

七阶邪兽大声尖号,顿时声音穿透三层防护,直接到十二名修士耳中。

众修士只觉双腿一软,筑基修士功力较浅,早已在邪兽尖号之下了,

叶天心与岑竹两人饶是结丹期的修为,却也不自觉得双腿发软全身发热。

岑竹只觉得下体涌出一阵阵热流,她小脸酡红,手上的剑几乎拿不稳。而叶天心则强压制心神,他右掌一翻便是十数颗宁心丹,他先吞下一颗,接著一个一个喂给众修士,当他拿至岑竹面前准备喂下时,岑竹下体涌出的汁散发出阵阵的幽香,几乎刺激得在场男修心神不定,情欲又涌。

岑竹此时额际冒出冷汗,她强念静心诀,却怎麽样也无法平复下体涌出的阵阵,她紧闭双眼默念,内心强烈挣扎,奋力抵御体内一波又一波高涨的欲火。

「受不了了,师叔我受不了……」一名高瘦的筑基修士冲到岑竹身边,一把抱住岑竹。张手便去抚她高挺的部。

岑竹一惊,伸手欲推男人,却觉周身无力发软,甚至灵气一波一波被欲火所冲击,她见身前叶天心正拿著丹药欲喂,连忙急道:「师兄,这是解药吗?」

岑竹不知在场众人除她之外早服下宁心丹,但好不容易稍微平复的心神,却被她私密处所泛出的催情幽香害得又失理智。

一名女修加上十一名男修在这方舟之上,偏偏此时众人皆被欲火所蒙蔽,而这时七阶邪兽不断撞击而来,这就是七阶邪兽贯用的攻击法,先发出一声含有催情的尖号,等到猎物都已迷了神智,自是无能力反抗,只能任它猎食。

叶天心明明知道此刻情况紧急,但见筑基弟子抚上那片高软後,他却再也移不开视线,甚至,他无法听清女人说了什麽,他只知道,那片高软也在吸引著他,他推开男修,将女人压在自己身下,宁心丹纵然有效用,但一来他本来就恋慕此女,二来,纵使结丹修士修为高过一般修士,但男人本身情欲本就旺盛,因此他的清明甚至只能多筑基修士半刻,只能忍住不在那尖号声中,却无法忍住他对於女人的情欲。

他胡乱的扯著女人的衣衫,其他十人甚至也加入撕扯的行列,便在岑竹挣扎著欲逃跑却被众男压著,眼见道服都已撕毁,只剩下亵衣亵裤时──

『轰!』的一声剧烈的撞击,令方舟不稳得左摇右晃。

叶天心短暂的回覆神智,他一脸抱歉的看著岑竹,俊眸上情欲却依旧浓重。

岑竹轻轻叹息,想不到竟是如此悲惨的死法吗?衣衫不整的任一群男人欺凌,然後再集体被妖兽撕裂後吞下肚吗?

但她此刻已全然无力,下体的水不断流淌,甚至连雪白亵裤都湿漉漉一片,她此时甚至连念法诀避至卷轴内的力气皆无,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妖兽不断冲撞。

本命法宝是用岑竹自身元神去培炼,因此当本命法宝受到强力的冲击时,岑竹喉咙一甜,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也正是这口鲜血让岑竹力量与理智同时回笼,她右手一使力,将身上众多男人的手掌大力推开,除了叶天心实力胜於她以致无法撼动外,几乎筑基修士都让她挥到方舟另一边去。

她一手抓住自己的衣领,另一手奋力的欲推开叶天心,此时已是危急存亡之刻,若他再不醒转,只怕不过半刻她的『百炼丝』便再也无法抵御七阶邪兽的撞击力道。

她强忍著疼痛,大声喊道:「师兄,快快清醒!」

叶天心脸色一会白一会红,他长枪往大腿一刺,终於因疼痛而暂且移转注意力,自乾坤袋中掏出『清心符』往众人身上一拍,此符只能暂时缓解邪欲之念数息,此时此刻能逃一人是一人,他丢出『替身符』往空中一抛,便对众修士喝道:「你们速速遁逃,回门派告知元婴道君有七阶邪兽,请他们做好万全防备。快走!」

众筑基修士此刻哪管得了一身的狼狈,趁著短暂清明,牙一咬便道:「师叔等救命之恩定不相忘,我们这就回门派搬救兵。」

十人此刻高速遁逃,岑竹张大『百炼丝』护住半个天空以防止妖兽追击,叶天心则法诀一念,烈阳长枪顿时高速往七阶妖兽追击,但毕竟之前叶天心灵气已然紊乱,长枪威力大不如前,甚至连妖兽的身影都未能触及,邪兽一声尖叫,十名筑基修士又是阳一喷,无力的软倒在飞剑上,有些修为差者,甚至当场自飞剑堕落惨死。

七阶邪兽有如此特殊绝技,其实并非无破解之法,只是众人在巡山之前,完全不曾料及会有如此特殊妖兽作怪,因此并未准备『宁神香』等相抗衡之物。

妖兽再接再厉,再撞百炼丝,岑竹本命法宝再次受创,喉咙一甜又吐鲜血,若再承受第三次撞击只怕她命休矣,只得召回本命法宝,再换另一法器。

七阶妖兽智能已开,它见挡在半空中的白色物体已然消失,便开始追击那些低阶修士,大嘴一张,数道无色无形的气体破空而来,早已不支软倒在飞剑上苦苦支撑的筑基修士又惨死大半。

岑竹与叶天心两人早已运起法器阻挡,只可惜受伤过後的两人来不及相救,只得眼睁睁看著同门惨死。

两人此时已无计可施,皆暗想今日莫非要交待在此。

岑竹脸上闪过一丝决然,娇喝一声:「起」,运起第三样法器『破戒阵』欲困住妖兽。

此法器内含五行八卦之阵,虽然极高明却需要大量灵气方能控,但此刻已到生死存亡关头,她只能一手握住灵石吸取灵气,赌上命来驱使此法器。

只见『破戒阵』果然如愿困住妖兽,令妖兽再也动弹不得,但受限此阵消耗灵气过钜,即便手上握著上品灵石,亦只能困住妖兽十息。

她连忙叫唤叶天心,让他趁此时速下杀招,「师兄,快趁现在。」

岑竹见叶天心未做回应,侧过身去提醒男人,却没料到适才妖兽又是一阵尖锐的叫声,竟让叶天心神智再次模糊起来。

而岑竹则因为本命法宝受损严重,心室疼痛因此反而尚能在尖啸之下支撑。

189-193

(11鲜币)190 竟然是他们!

叶天心长枪再往自己身上划过,他深知若在此时不保持清醒与她共同抗敌,誓必将交待在这里,但心底的欲求是如此火热,下体因欲望而疼痛又是那样真切,俊眸眼睁睁瞧见衣衫不整的女修,他呼吸越见急促起来。

岑竹大声喝斥,「师兄,你快清醒!」

叶天心俊眼迷离,他边挣扎著,边将下唇咬出血,左手一翻,三尖刃在手,法诀默念,逼出灵气御使此刃。

三尖刃顿时七彩光芒四,在飞舟两尺上空县浮。

不过数息,三尖刃飞速疾,便往此时尚困於『破戒阵』的妖兽而去,但却在同时,十息已到,妖兽摆脱此阵侧身一避,三尖刃扑了空。

两人同时喊糟,岑竹适才拚尽全身灵气方御使『破戒阵』,此时早已再无杀招,而叶天心神智早已半迷离,身上又有多处强制清醒以枪伤己的伤痕,两人此时已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妖兽再次尖啸而来。

正当生死一线之际,数道身影如闪电般掠了过来。

下一刻,便是几道强光及雷电大作,七阶妖兽庞大的身躯竟在一声凄厉尖啸後成为一堆焦黑的尸体,最後化为灰烬,随风散落。

极具震撼的一幕,竟发生在眼前。

待岑竹定睛一看,顿时一怔。

眼前三道身影,两道浮在半空中,冷笑的看著七阶妖兽逝去成灰,另一则便站在她身前,带著儒雅的笑容。

她不敢置信的双目圆瞠,这三位救命恩人,竟是秦靖、陌青梓以及宇文修。

她小脸又青又白,纵然有死里逃生的激动,却又有再见故人的百感交集。

逃了那麽久,甚至躲到灵州大陆,本以为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见到的三人,竟然在万里之外重逢,甚至救了她的命。

她一时迷失心智伸手欲揉眼睛,但随即一身冷汗,连忙收敛心神。

咬著下唇,万里之外得见故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尽管受情欲主宰神智仍半昏沉,叶天心依旧激动的朝三人一揖,「多谢前辈们救命之恩。」

他本来以为今日必死无疑,想不到竟同时出现三位元婴道君,他暗暗打量三人,只见三人皆一袭紫色道袍,丰神俊朗,俊美无匹,他心中暗想,不知此等俊雅道君是何门派。

岑竹趁叶天心与秦靖等人道谢时,赶好自乾坤袋中拿出门派道服,急急穿好便亦即弯身一揖,「多谢三位前辈大恩,林雪感激不尽。」

初见面时心神动盪,总有太多不安与惶恐,但她回过神来细细想道,既然如今顶著林雪的面貌她又何必畏惧。『易颜术』之妙连元婴道君亦无法识破,只要在三人面前小心行事,想必三人亦不会对她有所留意。

见著眼前弯身作揖的结丹女修,陌青梓俊雅的眼神闪过一道光芒,岑竹只顾低头见礼,并未注意到他眼神有异。

悬在一尺外半空中的秦靖俊颜依旧如冰,宇文修清矍的脸庞则是深不可测。

陌青梓朝两人温雅一笑:「我等三人受灵隐派掌门之邀跨海相助,尔等不用多礼,速带我三人前去灵隐派即可。」

岑竹等人虽然体内仍存毒,但返回门派自有治疗之法。

叶天心赶紧发传音符报告贵客应邀来访,便扶著存活的筑基修士,与岑竹一同带著秦靖等人前往山门而去。

来到山门,便见纪掌门已经等候在山门口。

纪青谷满脸欣喜,道:「秦道友,不远千里来相帮,灵隐派上下感激不尽。」

秦靖淡淡一笑,道:「纪掌门何必客气,你我多年之交,毋需言谢。」

岑竹虽然在一旁默默静立,但她额上冷汗直冒,她没想到万里遁逃,飘洋过海来到的灵隐派,竟然会与师父有所牵连?

真是该死,灵州大陆有十大门派,她为何偏偏挑选了这一个呢?

她一时著急,原先所受之伤顿时因气急而攻心,顿时喉头一腥甜,又呕出一口鲜血。

叶天心见她受伤,一时情急,虽在众人面前,依旧不避嫌的伸出大手轻轻拍著她的背。

陌青梓原先温润的笑颜一僵,眼里似乎有什麽流泻出来。

他对著岑竹道:「两位小道友各自有伤,理应赶紧治疗才好。」

纪掌门这时才注意到自己门派修士竟然各个负伤,连忙道:「你们赶紧回去,向执事堂登记取丹葯,你们为了门派而受的伤,门派自是不会亏待,快快去吧!」

叶天心与岑竹同声道:「谢掌门。」

岑竹对陌青梓等人及掌门再次一揖,便与叶天心等人赶赴执事堂。

陌青梓与秦靖等人对视一眼,皆一脸若有所思。

***

霞隐峰洞府之内,待岑竹服下执事堂中领取的丹药後,灵气与体内经脉已恢复泰半,只是七阶邪兽尖啸声中所蕴的毒尚未能清除殆尽,花仍时不时的会有水流淌,虽然不致於泛滥,但却能感觉到下体的湿濡。

她小脸微微酡红,不知道是否要布置防御阵法进入卷轴之内让阳来助她。

她正三心两意,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却又突然想起师尊等三人。

今日得以存活,完全是仰赖三人救命大恩。她是否应该现出真实面貌,向三人致谢呢?

也许,三人已然放过她,已经不再追寻她了。但是,万一他们仍存心想要利用她的纯之体,那她又该如何是好?

如果她告诉三人,她的体质已经全然被改造了,已经不再是对他们有助益的炉鼎,他们会不会气怒之下,将她诛杀?

唉!救命之恩她是有心想回报,但如今她的力量仍是如此渺小,又如何回报?再说,她隐姓埋名,改头换面为的是什麽,不就是一份平静安宁的生活吗?若是只因一时感动而告知了三人她的真实身份,那麽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岂不白费?

假使三人如今已放弃追寻她,那麽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告之三人?

不论师尊他们放弃与否,她都不应该去自承身份。

她小脸坚定,既然隐瞒便当隐瞒到底,轩辕彻等三人万里相随,她要顾忌的是他们的感受,而不是只会掠夺囚禁她的师尊们。

犹自反覆思量,一道温润的声音骤然响起──

「好久不见。」

岑竹脑中如现惊雷,她屏息静气,几乎不敢呼吸,闭眼,睁眼,抬头。

眼前竟站立三位元婴道君,一人致的嘴角含著笑,另一人狭长凤眼彷佛似冰,第三人炯炯的双眼锐利如昔。

(10鲜币)191 是,或者不是(微H)

岑竹只觉得喉头一噎,尽管心里慌张至极,但面色却强颜欢笑道:「前辈们竟光临寒舍,林雪不胜惶恐。」

秦靖没说话,只是冷著脸看著岑竹,眼里却似乎有风雨雷动。

宇文修一双锐利的眼神灼亮惊人,眼底似笑似怒,却是令岑竹觉得半点都看不清,而嘴角含笑的陌青梓,那笑容随著岑竹的一句话,却似乎越见灿烂,但眼底的迷离,却让岑竹难以琢磨。

这三个人这般神色的站立在岑竹面前,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她顿时後悔为何自己没有快快进入卷轴之内,这般活生生的直接与三人面对面,实在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三人不是应该与掌门聊公事吗?为何一转眼到她这个不过一面之缘的结丹女修洞府?莫非师尊们发现什麽异状?

不!不!她自认应该没有留下任何破绽才是!

他们肯定还没有发现,她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她暗暗深呼吸,微笑道:「三位前辈可是迷路?需不需要先在林雪这儿喝杯灵茶,等会儿林雪再为前辈们带路返回执事堂?」

陌青梓调笑的声音明明很远,但听在岑竹耳里却彷佛此刻他人正在她耳畔温润低语道:「口口声声喊前辈,自家师门之情全然不顾念?你师父是这样教你的吗?笨、小、竹!」

岑竹身子几不可微的颤了一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的波涛汹涌,她故作镇定,依旧强笑道:「前辈说笑了,在下师尊是地火殿的燕赤道君,这麽自家师门情,在下实是不知道前辈所说。」

秦靖冷冷一笑,黑眸中的火焰不断烧灼,「竹儿当真胆大,连师父都敢不认?!」

岑竹赶忙深深一揖,脸色甚是惶恐道:「前辈是否认错人了?在下实是不知前辈们为何如此言语。」

她此时的惶恐不安倒不是作态,她一方面得揣摩一般修士遭到误会的态度,另一方面又当真害怕师尊们当真认出她,但她自信此时此刻『易颜术』早已炉火纯青,断无被识破之理。因此,下定决心,硬是不肯承认。

宇文修双手环,俊脸似笑非笑,道:「师弟,看来你的徒儿胆量见长,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是如此,就让她见识见识咱师兄弟的手段。」

岑竹乾笑道:「前辈们当真认错人了,不如,林雪相告地火殿师尊,请师尊为各位前辈寻人如何?」

岑竹心中暗想,师尊三人肯定只是在吓唬她,以此法逼迫她承认,但今日的岑竹已非昔日吴下阿蒙,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无依无靠,任三人欺凌玩弄的小小修士。她是灵隐派炼器大比第一名,又拜入地火殿燕赤道君门下,若三人要动她,可得考量她背後的元婴道君。

陌青梓儒雅俊颜笑得更欢,只是语气中有一丝不悦,「笨小竹竟然以地火殿道君相压?莫说是地火殿,甚至灵隐派掌门成了你的师尊,那又如何?莫非你以为特地自灵隐派邀请我师兄弟三人帮忙的纪青谷,会因为你这小小修士得罪我三人不成?」

岑竹面色又青又白,眼里闪过几丝惊慌,她心里自然明白陌青梓此言非虚,但此时此刻让她自承身份是绝不可能,如今之计,只能死不承认。

陌青梓手一挥,在整间洞府布下结界,而在此同时,秦靖双手结印,往岑竹身上打下『三日印』。

岑竹顿时小脸惨白,灵气无法聚集也无法运转,甚至连半分力气也施展不来,全身软弱无力。

她浑身激灵,战战兢兢抬头往三人望去,「三位前辈,我当真不是您们要找之人,为何要禁住我全身的灵气?」

宇文修邪邪一笑,一字一句道:「是,或者不是,一会儿自然就分晓。」

秦靖冷冷的往岑竹颤抖的身躯走近,一手抚著她的小脸,嘴里冷冷道:「我曾暗下决心,寻到你後,定然要你悔、不、当、初。」

带著凉意的手指轻轻的揉搓著她的小脸,柔腻的肌肤触感依旧如丝光滑,他的鼻息充斥著令岑竹十分熟悉的男人味,岑竹咬著牙道:「前辈,您看看我的脸,并非易容也并非幻化,莫非你们要找之人与我这般相像?」

秦靖抚著她的手顿了顿,心里闪过一丝迟疑。

陌青梓见状,俊颜一笑道:「师兄若有顾忌,且让师弟动手便是。」话毕,也不待秦靖应声,他手一挥,顿时千手便往岑竹身上揉捏触碰,或者轻抚,或者爱揉,或轻或重,不过片刻功夫,岑竹身上的道服已被千只手扯开撕裂,露出雪白晶莹得双,以及不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笔直修长曲线完美的长腿,至於下体处的重点部份,则仍悬挂著几乎快露出体毛的碎裂亵裤。

「不要,住手──」

岑竹没有想到师尊三人竟然只是怀疑就对她如此,他们一路追寻她,难不成还一路的对女修如此这般?

他们实在太过不知耻了,竟然对别的女人也如此!

岑竹心里说不清是气怒还是失望,或者都有,原来她不过是三人一路追寻的炉鼎,与其他女修一般,半点地位皆无。

她又羞又怒,眼眶含著泪水,却咬著牙不愿让眼泪流下。

千只手依旧在她身上肆虐,尽管再不愿意,她敏感的身子却依旧在千手爱抚下渐渐得失去控制,本已身中欲毒的她身子就比往常敏感,如今,在三个男人面前被千只手这般抚弄,她只能咬著下唇,强忍住呻吟的渴望,却忍不住下体渗出的。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岑竹动情的幽香,秦靖三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然确定。陌青梓一挥手,千只手顿时消失无踪。

秦靖冷冷一笑,「事到如今,还不愿承认吗?」

岑竹此时软倒在地,她两手遮住重点部位,眼中充满愤怒及悲哀,狠狠道:「三位前辈如此凌辱林雪,还不如一刀将林雪杀了痛快。」

秦靖喘著气,怒极反笑:「好,你很好!这就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好徒儿!」

作家的话:

亲爱的亲亲们,让各位久等了,虽然有亲要求,说不要那麽快又来H,但是啊~~~其实是有原因的哟~~任谁在爱人面前不断被否认都是会火大滴~~

亲们,如果可以, 请耐心的看下去哟

11月起,仙缘周更3日,乐章则要看情形更新,因为人在高雄,天天被逼著运动复健,时间实在有限,如果愿意,请继续支持哟~~

最爱乃们了(月初第一天,不小心多说了点,不好意思啊~~)

(11鲜币)192不是!(H)

岑竹怒瞪三人,「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她怎麽可能承认,她怎麽能承认!这三人不分青红就对她胡乱施术,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她,却也是极端羞辱,她无法抑制自己体内的怒火,狠狠轮流瞪向三人。

在天剑门被三人轮流玩弄,而到了灵隐派,他们竟然也这样折辱一般的女修吗?假藉寻找岑竹的名义,一路上就是这样对待女修的?当真是卑鄙无耻,可恼可恨。

陌青梓似乎没看见她的目光,走到她身前,施展法术让她四肢大张的被平绑在半空。

岑竹一脸惊慌,如今被无形的东西绑著,甚至让她面朝屋顶,彷佛躺著的姿势偏偏又是四肢大张的悬浮在半空,她又惊又惧,屈辱的感受到三人正看向她分张的双腿之间。

那里只有一条亵裤盖在前方,而那条被撕碎的亵裤甚至两腿之间都无法完全遮蔽,若隐若现,她能感觉到下面的小嘴被火热的视线紧紧锁住。

宇文修道:「是,或者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

他额上冒著冷汗,女人甜美的体不断引诱著他前去一探究竟,事实上,他们三人心里早就有谱,自从与岑竹交欢後,别的女体本诱不起他们的兴趣,甚至连看他都不想多看一眼。

而此时此刻,当朝思暮想之人半裸得躺在眼前,而那里甚至被法术打开,露出粉红色的缝隙,甚至散发著之前『千手术』时刺激而流淌出的幽香,他再也不想忍耐,眼前女修分明就是岑竹,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岑竹面貌竟有如此大的变化,但,只要她仍是她,不管她变成如何模样,都是他们三人的。

宇文修走到岑竹两腿之间,他手轻轻一扯,终於将女人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除去,粉股之间的水嫩处彻底曝光在三个男人面前,秦靖清冷的面孔上沾染了情欲,而陌青梓俊颜上的儒雅也已消失,转化成赤裸的欲火,至於站最近的宇文修,眼眸里泛起邪恶的光芒,低头便覆上她浅粉色的私处。

岑竹如遭电击,「啊──」蛾眉轻颦,下体颤抖著。

宇文修竟然将舌头伸进她紧窒的花,不断吸吮搅弄,她想并拢双腿,不要再让男人如此放肆的亵玩,但四肢被制,只能娇喘著道:「前辈,你不能这样──」

宇文修埋在她下体,边吸边道:「还叫我前辈?!」他发出『啧啧』的声音,感受到那幽香不断的吸引著他,侵蚀著他的理智,本来要逼她自承身份,却在一接触到那份熟悉的湿滑後,彻底的沦陷。

岑竹又羞又急,小脸上潮红一片,她身子一紧,花流泻的更快更多,「你们找错人了,前辈……快住手…别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

秦靖闻到幽香,目光已是深沉迷离,浓浓的情欲几乎快将他逼疯,尤其是日夜思念的女人就在眼前,全身赤裸被宇文修舔著下体,他早已血脉贲张,跨下的欲龙几乎涨痛难耐。但女人至今仍不愿承认让他心里有气,他走到女人的身侧,一手轻轻捻弄起那浑圆高挺的。

陌青梓嘴角挂著温和的笑,双目却一阵收缩,走至岑竹的另一边,开始重重的含著她粉嫩的头。

男人似以牙齿轻轻咬著,又似用舌头重重的卷弄,岑竹张大眸子,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瞬间,被三个各具特色的俊美男子玩弄,而这三人,偏偏是她躲避已久的师尊,她咬紧牙承受,虚弱的不住娇喘著:「你们…太过份了…亏我敬…你们……口口…声声……叫你…们前辈……你…们怎能…在…灵…隐派……如此…放肆……」

她一面忍受著三个男人在她身体放肆的玩弄,另一方面又必须克制自己体内的欲毒,内外夹击让她几乎晕厥。

宇文修一边拨开她的花瓣,一边伸出舌头卷弄她所有的瓣及皱摺,膛剧烈起伏,沙哑的声音恍似呢喃,「喔,我们偏偏就是玩弄,你又待如何?」

他贪婪的又吻又吸,直到那花瓣上方露出一粒小小圆圆的凸起,他又不留情的吮吸,满意的听见女人恍如轻泣又似呻吟的求饶:「不……,求求……前辈…我……真…不是你们欲找之人………」

皱起眉头,宇文修恶意的伸出一指探向她後庭,邪笑道:「你的身段,你的体香,还有你下面小嘴流出来的甜水,你觉得师伯会弄错吗?」

陌青梓边吮起她前的粉色尖,边叹道:「笨小竹还不承认,是不是想让三棍同时伺候才肯说实话?」

岑竹又是委屈又是难堪,最私密的部份被大分,还被宇文修这般含在嘴里舔弄,甚至两也在秦靖及陌青梓的唇下,她嘴里不停求饶,身体却在欲毒之下轻轻的扭动起来。

男人的体味与男的气息不断充斥她的鼻间,她缓缓闭上眼,意识逐渐模糊。

不行,不可以!飘洋过海,却仍躲不过男人的掠夺吗?她的身子是她的,她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掌控,包括七阶邪兽的欲毒。

咬紧牙关,她口中喃喃念著清心咒,额上微微见汗,那是体内欲毒与清心咒之间相互抗衡的结果,低喃之中,男人的气息接近,滚烫的热唇覆上,强而有力的手揽住她的头,强势的掠夺她唇齿间的一切。

那舌头野的搅弄,蛮横的扫过她的所有,她的小舌不及躲避,被他的卷起,甚至连舌头都一进一出的玩弄著。

而埋在她下体内的舌头也同步的在侵略著,如狂风骤雨,硬是要她与男人一道陷入情欲的浪潮。

岑竹恍惚之中只觉自己似乎又回到天剑门,回到那不断被男人予取予求的悲惨时刻。

但她的身体毕竟敏感,上下两嘴同时被封住,却让她更加觉得快慰,她下腹不由自主的抽搐,柔湿水嫩的儿泊泊的流淌出更多,那湿滑而幽香的透明汁,让宇文修越吸越兴奋,越吸越情不自禁,甚至发出难耐的低吼声。

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玉体横陈在半空中,三名英俊的紫袍男子衣著齐整,或吸或吻,分站三处各自已唇舌攻占少女的娇躯。

少女呜咽出声,头後仰欲拒绝男子的亲吻,但无奈後脑勺被制住,她悬浮在半空中的赤裸甜美身体不断颤抖著,似兴奋又似痛苦……

(10鲜币)193 招认( H)

宇文修边吸吮边叹道:「宝贝儿下面湿成这样,是不是太久没被师伯碰了,所以

很期待呢?」

女人粉色的花瓣因为兴奋不断吞吐著晶莹的汁,波光淋漓,那娇豔的小珠随著女体越亢奋而越是挺立,腿间的靡幽香不断魅惑著早已忍耐许久的三人,尤其是站在腿间吸吮的宇文修,在她里搅弄的舌头甚至能感觉到里面一层一层不断紧紧吸咬的蠕动,那一波一波甜香随著他的舌技越发浓郁。

岑竹无助又兴奋的上下同时被吸吮著,她的脚趾因快慰而蜷缩,雪白的双因为全身的颤栗而不住的弹跳著,她快要受不了这即将灭顶的快感,师尊们竟然又这样对待自己了吗?

她虽然曾分别与师尊们发生关系,但他们三个一起进攻的情形倒是没有,她想到依三个男人的体力以及旺盛的情欲,若真的让三个一起来,只怕即使经过阳之力改造的她,亦无能承受过多的欢爱。

岑竹死命的摇动著头,拚命的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她虽然畏惧三个男人的力量,但却不愿屈服於三人之下。

本来在吸吮岑竹粉色尖的陌青梓,此时竟走到宇文修身旁,伸出手去沾了一些岑竹下体的,接著就直接将手指上的晶莹涂在她的後庭。

岑竹呆住了,全身脆弱的颤抖,她岂会不明白男人这番动作的意思,但是,她,她不是还没有承认自己就是岑竹吗?她的脸,甚至还是清秀平凡至极的样子,为什麽三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还是他们早已打定主意,宁可错杀一百,不愿放过一人?!

此时此刻的她,绝计不会知道她下体的幽香早已出卖了她,没有任何女人会拥有完全一样的体香,更何况她下体所分泌出的恰似牡丹花香,那是一种浓郁天香,独一而无二。

好不容易,秦靖此刻已经离开岑竹的唇,他直直的望著岑竹,清俊如墨的容颜此时彷佛水墨画作添加了色彩,沾染了情欲的他,再也不是如冰的雪人,而是有血有,会怒会笑的男人。

他的手指轻轻抚著她的唇,岑竹下意识的躲闪,不愿接受男人的触碰,但见到秦靖眼底瞬间又聚结成霜,她只能抖了抖,强忍住转头的冲动,她试著动之以情,双眸含著屈辱的泪水,战战兢兢,又轻声细语:「前辈──」

「再听到一声前辈,我让你无法再说出一个字。」秦靖声音冷洌,神情惊怒的打断岑竹的话。

岑竹咬著牙,声音颤抖道:「你们如何才能相信,我不是你们要找之人?」

仍在用手指玩弄著岑竹後庭的陌青梓,俊脸上挂著极坏笑:「只要你让我三人一,我们自然就可以确定。」

他们早就确定了岑竹的身份,若非如此又岂会如此放肆,但这笨小竹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既然她不肯松口,那麽陪她玩玩又何妨?

只是怕她玩不起啊!这麽长的追逐,这麽久的相思,饥渴的三人又岂是如此轻易能够喂饱?

「你们欺人太甚!」岑竹恼恨至极,这三人莫非是打著寻她的名义,四处奸女修的匪类?这般作为,与俗世间的采花贼又有何区别?

他们莫非这般看不起女人,连灵州大陆的十大门派女修,竟然也这般羞辱。熟可忍,熟不可忍!现在绝对是忍无可忍了,她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为了生存而苟延残喘,曲意求欢,她脸色一沉,强忍住下体及後门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的快意,再怒骂,「灵隐派女修不容你等侵犯,你们最好杀了我,我绝对不做替身。」

她不知道自己气怒的原因,她只知道,眼下她不是岑竹,她是林雪,而师尊们却连林雪的身子都这般玩弄,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暖床之人,要的只是一个光明正大奸的藉口,她绝对不会让如此卑劣的男人再碰自己。

秦靖脸色一暗,面白如纸,他又是气怒又是悲伤,语调中甚至带著无法掩饰的浓重痛苦,「竹儿,你竟然到现在都不承认,莫非打算欺师灭祖不成?」

岑竹眼神迷茫,瞬间不知如何言语,与师父相处时日虽然不长,但却也知道他向来喜怒不形於色,相当内敛也相当冰冷,她何曾见过如此充满破绽,如此无奈的模样。

这是师父的计策吧?!这般示弱,是想要诱骗她自承身份?

她才不会上当!

「我不知道竹儿是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在找叛徒还是找小妾,什麽欺师灭祖?若那个竹儿是你们的徒子徒孙,你们对她做出此等行为是正确的吗?若她是你们的侍妾,那麽,她又何来欺师灭祖之说?」

陌青梓一手抚著她形状似桃的双臀,边笑著道:「你若不是小竹,那麽你语气中的愤愤不平又是为了谁?若你不是她,又何必在乎我们如何对待她?又何必为她打抱不平?」

「宝贝儿小嘴倒挺能言擅道,但,我似乎对你下面的小嘴比较感兴趣。」宇文修早已经耐不住下身欲龙的叫嚣,岑竹此时不承认不打紧,等会儿交欢时,他自是有办法让她乖乖承认。

宇文修声音急促道:「师弟,解开法术将她抱去床上,在床上我不信她能不承认。」

陌青梓大手一挥,岑竹身上的无形禁制已消,她悬在半空中的身子瞬间失去支撑,赤裸的身体随即掉入陌青梓的怀中,她试著推开男人,却被抱得更牢。

陌青梓迈开大步,神识一扫便准确的找到她的寝室,抱著她坐在床铺,将她双腿大分,似抱著小童尿尿般的姿势,让她的私密处大大的分开在两个男人的眼前。

「你们莫非要强要一个初见面的女修?亏你们三人是元婴道君,是掌门特别邀请至灵隐派助阵者,你们竟欲做如此天理不容之事。」

宇文修不管女人的反应,不到须臾就除去全身衣物,赤裸而壮的身体明显张扬著极度亢奋的欲望,他邪邪一笑,自信道:「是强要抑或是男欢女爱,一会儿你就自然知晓。」

194-198

(11鲜币)194 强留( H)

尽管陌青梓心中对岑竹有著极深的怜惜,甚至也曾暗自反省他们师兄弟三人对待她是否太过强势,但好不容易千辛万苦的寻到她,她却始终戴著一副客气且陌生的面孔对待他们。

且不说他们三人自小扶养她长大成人,便单单只是同门之谊,又岂能容得她如此漠视。

原先的怜惜在闻到女人下体的幽香,瞬间转化成强烈的情欲,他们三人禁欲够久了,实在无法耐著子等她自承身份,於是又再威逼,又再强要,又是掠夺。

而是否这一切的动作完毕之後,当三人的身体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之後,岑竹又将寻机逃走?

看到她眼神里的惊慌与无助,陌青梓暗自沉思,莫非今後又将是漫无目的的追寻?他强忍下即将喷发的欲火,喘道:「师兄且慢。」

他以密语传音予两人道:「眼下我们好不容易寻到她,虽然此刻她不承认,但我们三人皆知她定是岑竹无误,但即便如此,若我们执意与她交欢,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宇文修密语冷笑道:「都了,亲也亲了,此时此刻你竟暗示我们别去碰他?」适才吞咽下她里的蜜,早已让他下身肿胀至极,而今陌青梓竟要他们先别她?!这实在太荒唐!

秦靖面色一沉,密语道:「莫说岑竹是我天剑门叛徒,即使她不是,身为我秦靖的徒弟,她擅自离开我的身边,即使我强要她十天十夜,她又能如何?推的更远?笑话!我绑也要将她绑在我身边。」

在岑竹逃离後,他曾在心底暗下决心,不管使出任何手段,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所有刻骨的相思,所有锥心的爱恋,他定要让她明白。

陌青梓见两人态度坚决,他勉强笑笑,密语道:「强留住她的人,那麽,她的心呢?」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岑竹,也比任何人都想要拥有她,但是,再这般强取豪夺,伤害的究竟是她,还是他们自身?

他低下头,看著此时在他怀中不断发抖的柔美娇躯,看著她强咬著下唇,忍住恐惧,但她眼底的脆弱无依,却令他不自觉得温柔起来。

是了,一开始的失去理智,到现在见到她可怜的模样,即使依旧有著残忍的冲动,依旧想要让女人在他身下不断求饶,但分开如此之久,当此刻将她完全的抱在怀中之际,温情却斗然而生。

岑竹见三人此时表情可谓千变万化,本来以为今日定难逃这一劫,却没料到三人竟停下侵略的动作,竟若有所思的望著她。

他们俊脸上迷惑、犹豫、踌躇、怜惜、情欲,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怨恨。他们竟有著如此复杂的神情?岑竹不敢开口,也不知道此时会不会多说多错,她只能任陌青梓双腿大分地牢牢抱著。

宇文修沉思片刻,密语道:「我们不会强暴她,只是分离这麽久,索取一点甜头也不过份,对吧?」他邪邪一笑,接著再道:「若她要求我们,那可不算强要。」

全身赤裸而壮的宇文修,再次走向前,他坐上床铺,示意陌青梓将岑竹下体往他这方向,他准备以高超的调情方式软化岑竹。

陌青梓见两人已有些微退让,最起码他们不会用强迫的手段来逼迫岑竹,那麽便让两位师兄得偿所愿。毕竟,他们追逐的太久了。而他,亦非常非常思念她。

陌青梓让岑竹的头颅後仰,而他则俯下头,薄唇轻轻的压上她粉色樱唇,舌头扫过她甜美的娇嫩,他炙热的长舌在她小嘴里扫弄著,几乎檀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沾染上他浓烈的情欲气息。

这方面岑竹正被陌青梓吻的娇喘嘘嘘,双腿间的敏感处此时却被宇文修大手轻轻揉捻碰触,像羽毛般的轻柔扫过,却带来极度强烈的震撼。

她此时闭著眼睛被迫不断吞咽著两人唇齿交合的津,但口却在此时被灼热到几乎烫伤的濡湿薄唇含住,她小巧的尖被男人轻咬,头敏感的傲然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中有若寒梅,凛冽又美丽。

岑竹想张口抗议,但她的唇舌被陌青梓轻轻的舔弄亲吻,「呜……」她不懂,三个男人为何突然动作温柔又带著怜惜,他们不是惯常用侵略的手法占有她吗?为何此时却都可恶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的身子………禁不起这般诱惑啊?!

她知道体内欲毒不断扩散,而随著男人们的动作,她甚至能感觉到下体一波一波又溢出更多水,但,他们是师尊,是她极欲逃离的天剑门师尊,她怎麽可以在他们身下颤栗?她怎麽能因为他们的爱抚而不断涌出动情的汁?

不行,不可以!她不能忘记当初他们是如何利用她,她不能屈服,不能软化,不能在三人身下忘情的轻轻摇摆。

宇文修迳自狎玩她的下体,甚至拨开那两片多汁的花瓣,寻到那颗凸起的娇豔小珍珠後,用指甲轻轻的刮弄那处敏感,岑竹如同触电般的抖动了数下,花心处又流淌出更多。

下体被那样肆无忌惮的玩弄,尤其宇文修分明技巧高明,专挑她极敏感的地方侵犯,她被撩拨出一阵一阵动情的水,直觉下体灼热难耐,甚至生出极大的空虚。她好想,她好渴望,她的花好想被大重重的捣弄。

她自喉间溢出呻吟,柔软的身子再也不想反抗,她甚至暗暗希望男人们就这样占有她,强硬的占有她,她想逃避自己动情的责任,她只想让男人占有,不管他们是不是师尊们。

她变坏了,变荡了?不!不!那是欲毒!那不是她!

恍惚之间她仍想要为自己找藉口,为自己的渴望找理由,她双眼朦胧的望著男人,望著眼前细细亲吻她的陌青梓,她似乎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忘了这样与三人交欢会有极大的错误。

是什麽?她忘了什麽?她想要细细凝神去思考,但宇文修竟在此时,往她早已湿淋淋的下体入一指头,那灵活又极富技巧的指头在紧窒的中不住的旋转甚至弯曲,她全身只能不断的颤动著。

她不能思考,她无法思考,到底有什麽後果,她完全不想去管了。

她早已醉在他们三人的身下,她早已被搞得无力去反抗,她头晕目眩,下体被搞得越发靡。

(10鲜币)195 破解( H)

尽管欲早已蓄势待发,但宇文修却依旧耐著子伸出指头抽送著,随著他的动作,手指间越见湿滑,那幽香不断飘入他鼻中,他气息越见重。

他加快手指的速度,感受到那紧窒的壁正不断收缩,终於,一股狂烈的热潮自深处喷洒而来,透明汁甚至喷溅到他紧靠的俊颜。

「啊……」岑竹被搞得丢了,小嘴微启,甚至连津都来不及吞咽,上下两张小嘴同时流淌著透明的甜津。

宇文修邪邪一笑,伸出舌头舔弄喷溅至嘴角旁的水,他满意至极,「宝贝儿的水总是这麽甜,师伯真是恨不能天天喝。」

听到男人荡的话语,岑竹本以为会心生厌恶,她没有料到自己的反应竟是双颊酡红,下体流出更多水。

浓稠的热自花心深处一波波的涌出,即使不用看她亦能感受到欲望已然主宰了她,下体又麻又酥又痒,甬道甚至有股疼痛的渴望。

圆润的雪白双被秦靖边抚边吸,被含吮的粉色尖如同娇美的果实,他边轻舔边抚,看著她们染上他晶莹的唾,甚至让他有股奇异的满足,指尖下滑腻的肌肤是他的,粉色透亮的蕾亦是,那圆润捏在手里是如此完美,似梦似幻,隔了这麽漫长的岁月,她又在他的身下,让他得以再度拥有。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秦靖疯狂的吸咬,终於无法再强迫自己温柔,他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他抑制不住贪婪的吻著,水亮的晶莹覆在那两颗粉嫩之上是如此魅惑,浓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微凉的肌肤之上,令岑竹禁不住微微发抖。

陌青梓的吻来到她细致如玉的脖颈间,边吸吮,边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那是爱欲的证明,那是激情的印记,他低沉的嗓音温和中带著沙哑,「说,说你要我们……说…你想我们……」他的吻霸道中却带著温柔,甚至带著令人心痛的怜惜。

「我……」岑竹微蹙著眉头,美眸中迷离一片。

她的身体确实渴望,那异样的燥热甚至让她浑身不住的轻轻颤抖,她小脸布满情欲,下体又被宇文修的长指不断的搅弄,她快被逼疯了,全身隐蔽处这样裸露在三个男人面前,她又羞又臊,却又有著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的奇特快慰。

她堕落了,她荡了,她竟然被师尊们弄得春水不断。

两腿之间再也掩不住那不断泛滥的春情,湿热的蜜一波一波的拍打著,飞溅著,长指在那水中搅弄的声音是这般响亮,岑竹无法克制的娇吟,快慰不住的涌上。

边用姆指按著她豔丽的小珍珠,宇文修边问道:「想不想师伯好好你?」

岑竹强忍住不断袭上的欲望,颤著声音,「我……不知道……」她好想,好想,为什麽师伯还要问,为什麽师伯不直接入她湿润的水?她的唇几乎要咬破,这欲毒快要折磨死她。

宇文修岂不明白女人不过嘴硬,瞧她身子扭动不已,分明已然动情,他巧妙的设下陷阱道:「不如这样问,宝贝儿若不想,尽管摇头拒绝就是。」

岑竹下意识便想要摇头拒绝,但那里实在酥麻难当,她恨不能立刻有男人的大进去好好的捣一捣,实在无法违心的摇头。

宇文修见岑竹分明渴望,心中大喜便直起身,以欲龙抵著她的花口,轻轻的将龙头沾染上水的,蹭了几下,便势如破竹的一捅到底。

「啊――!轻一点……太重了……」岑竹的甬道被宇文修的直直的闯入,尽管已然充份润泽,却因为男人的欲龙太过大而感觉疼痛,她雪白的胴体轻轻颤动,两手抓著床铺的薄被,小嘴微启不断深呼吸,试图平复那处火辣辣的疼痛。

宇文修看著身下的岑竹,喘著气叹道:「宝贝儿放松点,想咬死师伯吗?」

眼下女修的面容竟随著他男的贯穿而慢慢的改变容貌,由原本清秀平凡的面容,又变回岑竹原本的花容月貌,甚至较之前所见之时又再美上几分。

雪肌玉肤,柔若无骨,致完美的容颜清丽绝色,水汪汪的美眸此刻隐隐含著波光潋豔,这样的绝色之姿,除了岑竹还能有谁?

岑竹见宇文修俊颜上的痴迷与疯狂,她看著男人眼眸中的自己,伸出小手抚著自己的容颜,「竟然破解了……」

她此刻理智方方稍稍回笼,忆起阳之前的提醒,若以易容之姿被男人占有,那麽,四十九天内将无法再施展『易颜术』。

天,她做了什麽,她竟然让自己陷入这等危机之中,这下子师尊们三人定是不会放过她。

但陌青梓与秦靖等人瞧见她的真面目,却竟是与宇文修相同,并无任何惊愕,彷佛三人一早就得知她便是岑竹一般。

这是怎麽回事?她曾露出任何破绽吗?

秦靖微微一笑,贴吻著她的更加疯狂执著,「这下子无法抵赖了。」

四人的身躯火热交缠,已露出真面目的岑竹几乎完全无法反抗,她只能任宇文修不断的贯穿她柔嫩的,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狂野而疯狂的占有。

她咬著唇,溢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求饶,「啊…师伯…饶了我……不要了……」

男人的欢爱越加疯狂,待宇文修重击了数千下後在她体内深处释放後,秦靖立即接手,浅撤重击,狂抽猛刺。

秦靖边在她下体冲刺,宇文修却又在一旁抓住她的不断玩弄成各种靡的姿势,陌青梓则抚著後背,吮著她的耳垂,又吸又咬,令她禁不住想躲。

(9鲜币)196 轮番折腾( H)

「不要…师父…我累了……不要再来了……」娇豔的胴体上布满欢爱痕迹,三个男人轮番在她身上交缠,甚至一人冲刺时另二人便抚遍她周身,岑竹美的令人几乎无法呼吸的小脸此刻似悲似喜,下体被师父折磨到几乎无法再承受,那两片红肿的已经微微外翻,春潮一片之间的蜜甚至敏感到轻轻碰触就能令她颤抖不已,更何况是师父狠狠刮弄。

次次都有如电击般,那火热往最深处的花心不断顶弄,岑竹早已泄身数次,体内的欲毒也在不断欢爱的过程中逐渐解除,她的下体几乎没有空暇之时,她被捣得全身软成一滩泥水,甚至此刻被秦靖摆弄成背後进出,不断强硬的深深戳弄,身前的陌青梓寻到那处早已肿胀的小珍珠,拿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上的羽毛,竟恶意的不断轻轻玩弄。

交合之中的身体哪堪如此对待,她只觉自己如失禁般狂泄出大量的水,而那不断收缩的下腹终於让秦靖一身低吼後便重重的深捣了数十下,一股浓浊的阳便深深的入她的子。

还不及自高氵朝的馀韵间回神,她甚至下体依旧维持著同样高高翘起的姿势,秦靖拔出後陌青梓接著替补了进来,明知高氵朝过的她甬道紧缩到几乎无法进入,但陌青梓一手拨开那微肿的贝,扶住他的欲龙,狠狠的刺入。

「啊……」她除了尖叫,还是只能尖叫。她不知如何控制,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在男人强势的欢爱之下,她只能喘著气,高声呻吟。

无尽的欢爱在她小小洞府里面展开,男人们似乎为了一解相思,不断的使劲折腾,岑竹被干得酸软酥麻,到最後甚至连呻吟也没有气力。

男人们的相思选择在欢爱中抒发,岑竹只能不断感受这欢爱中带点疼痛的处罚,她甚至以为自己会被不知节制的师尊们玩死在床上,粉红色的贝被得何其彻底,她甚至在床上晕倒数次又再缓缓醒来。

但不论她是在哪个男人身下昏厥,待她清醒时却依旧是在男人身下被干。纵然她是金丹修士,是修仙者,但面对强大的元婴级修士,面对三个男人积累已久的欲火,娇嫩的壁只能一再迎向他们的撞击。

陌青梓边挺腰,边伸出手抚岑竹绝美娇颜,「笨小竹,你竟又泄了?」语气中虽有得意,却带有几分心疼。

岑竹在他们三人身下已交欢了两日,虽说修士本就不需吃喝亦不用睡眠,但她已泄身太多次,令他忍不住担心起岑竹的身子。

岑竹也没有想过自己的水竟然能够如此充裕,自己的身子竟还能如此折腾,她此时甚至连抬起一手指都感觉无力,与三个男人轮流交欢实在太耗元气,他们每人又是太过勇猛,甚至一点儿停歇的意思都没有,她只能软软的倒在床上,凝脂如玉的肌肤被摧残成点点青紫。

秦靖与宇文修见岑竹虚弱至此,纵然下身依旧有强烈欲火,却也只能宠溺的轻轻吻著她,瞟了仍在动作的陌青梓一眼,便转身离开房间。

陌青梓自是明白两位师兄的暗示,加速驰骋的动作後便将大量浓稠入她花心深处。

***

岑竹是在温暖的灵气中悠悠醒转。

她不是被师尊们『吃』了两日?怎麽醒来时全身不见酸痛,反而气神都充实饱满。

略带冰冷的指腹极轻柔的划过她的面颊,低沉的嗓音清雅至极,「小竹,还贪睡吗?」

岑竹浑身一震,强忍住推开他手的冲动,睁开眼一看,那人果然是陌青梓。

她惴惴不安地美眸不敢直视,只敢低著头轻声打招呼,「师叔。」

陌青梓玉白俊颜挂著清浅的笑容,指腹自面颊往下,抬起她的下颚道:「小竹这般冷淡,『师叔』二字唤的毫无感情。」

此刻的她势单力薄,还是不要与师叔正面冲突才是,她勉强一笑,道:「师叔说笑了。」

岑竹心里直翻白眼,才被三个男人折腾到几乎疯狂,醒来又见罪魁祸首之一抚著自己的脸,她没有朝著他扇一巴掌已是她修养好了,还要如何甜腻的唤他『师叔』?

陌青梓坐到岑竹身旁,大手轻轻的搂著她的肩,漫不经心道:「是不是小竹觉得师叔没有满足你?否则语调像个深闺怨妇似的。」

岑竹脸色略显惨白,她忆起陌青梓是如何『勇猛』,她受不住惊吓的抖了抖,实在怕极男人又对她不轨。

陌青梓微皱起眉头,似乎对她的惧怕很不高兴,他眼神略有不满,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颚,道:「小竹若不开口,我就当做你昨晚并不满足。届时──」

她急急道:「我没有不满足。」

唉!师父及师叔伯三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啊!

她心里暗自埋怨,却又无可奈何。此时『易颜术』被破,短期间她本不敢踏出洞府一步,师尊三人之後要怎麽对她都还是未定之数。

飘洋过海逃来这里,却仍旧逃不出三人的手掌心?!

岑竹越想越是难过,她楚楚可怜的被男人搂抱在怀中,又是脆弱又是惊慌,叫站在门口的宇文修忍不住又涌起熊熊欲火,狠狠地再蹂躏她一番。

感受到炙热的目光,岑竹抬起头对著宇文修道:「师伯。」

她明显感受到宇文修俊眸中炽烈的欲火,但她却只能故作不知的与他招呼,随即似躲避般,她继续低下头,望著自己白晳的双手。

(11鲜币)197 尊重

但男人灼热的目光却未见消停,即使没有抬头,依旧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缓缓的扫过她的周身,自头到脚,自脚又回到头,他便这麽直盯著,那燃烧著欲火的眼神彷佛要将她蚀出一个洞一般。

有没有壳借她藏一下?

这男人是不是太饥渴了些?

尽管抱怨,但她面对师叔伯的『疼爱』依旧不敢有任何反应,谁让她此时又落在他们手里,便是呼天抢地,甚至吵到灵隐派掌门那里也必定无用。

她深呼吸数回,才鼓起勇气问:「师伯们不是要来帮灵隐派除妖兽吗?」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怎麽还不滚?

「小竹在为师叔担心吗?」一声轻笑後,如玉的手指再次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我们三人轮流去便是,总要有人留下来陪小竹才行。」

岑竹一直很好奇师尊们当初是如何发觉到林雪便是岑竹,但她不论如何追问,师尊们偏偏守口如瓶,坚绝不吐露半句。

至於她,也未曾说出所习得『易颜术』之禁忌。

她与他们维持表面上的安定,她绝口不提逃跑之事,对於师尊们的求欢亦不再反抗,但只有她心里清楚,这一切的软化不过是使师尊们松懈的手段,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被三人像犯人一般囚禁在洞府。

接下来的半个月,师尊们轮流看守岑竹,夜夜留宿,日日交欢,那狂猛的体力与耐力,让岑竹颇觉吃不消。

半个月来的过度承欢,每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莫说修炼,她几乎好好的坐在厅中品一口灵茶的时间都没有,她不知道这些男人要如何饥渴才会这样日夜缠著她欢好,只觉得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尊严,也让她越来越消沉。

陌青梓温柔的抚她柔嫩的肩,爱怜道:「小竹,你怎麽了?最近脸色不太对。」

岑竹扯了薄被盖住她赤裸的娇躯,苦笑道:「师叔担心吗?」他们三人只把她当成泄欲的妓女,她开心与否男人会关心吗?

陌青梓叹口气,清雅的俊颜上竟有一丝脆弱,「小竹,我们三人为了寻你飘洋过海,你难道不相信我们的真心?」

岑竹抬起头,嘴角扯出讥讽的笑,似自嘲,似不屑,又似满满的伤痛,「你们的真心是什麽?压著我不断强吸取元?把我当炉鼎彻底的使用?」

作为一名女修,炉鼎的身份代表著是低贱与修为无法再提升,只提供男修不断吸取元,任男人交欢时予取予求,这就是他们的真心吗?!

男人皱著清雅的俊眉,「你为何如此扭曲我们,近来与你交欢时,我们何时吸取过你半分的元?我们只是在爱你,只是想要让你快乐。」

快乐?!岑竹脸色一白,气极反笑,「师叔可曾想过岑竹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陌青梓大手一揽,将岑竹牢牢的抱在怀中,他低声道:「你想要什麽师叔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别离开……」

男人的怀抱虽然温暖,但他的要求岑竹不想做,也做不道,她缓缓道:「我想要很简单,只有『尊重』二字,师叔能否给予?」

她不想当三个人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专属妓女,她不想要男人藉著师长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强要她一次又一次,她想要尊重,尊重她不想与三人交欢,尊重她不想成为三人炉鼎的权利。

岑竹的眸光一亮,充满希冀与渴望,是的,她要的只是尊重二字,不是男人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陌青梓身体一震,「尊重──」他们师兄弟三人给予岑竹的除了霸道的占有外,何时给过她尊重?!他的手略带颤抖,轻轻的抚著她柔顺的鸟黑长发,低声呢喃::「你要的就是尊重吗?」

岑竹的眼神充满坚定,她自嘲的笑笑,「是的,就是这麽简单,你们能够给我吗?」尊重二字,似乎在她原先的世界也不是太容易,那里虽然和平,但人与人之间的彼此尊重却也不是易事,总有太多无聊的纷争,总有太多的你争我夺。

这里呢?这个她原先以为是异世,如今却成为她全部的这个修真界,高高在上的师尊们,总是习惯以命令代替请求,以掠夺代替询问,以占有代替追求。他们,能够给予她尊重吗?

陌青梓依然紧紧抱著她,彷佛片刻都不想放手,他知道,此时此刻便是最接近她真心的一刻,他想要拥有这个女人,拥有他名义上的师侄,实际上他爱恋的女人,「我要如何做,才算做到你要的尊重?」

本以为陌青梓会直接拒绝,想不到他竟然愿意理解所谓尊重,她兴奋的眼睛直发光,急著道:「第一,不能在我未同意前对我动手动脚。第二,不能限制我的去处。第三,不能时时刻刻待在我身旁。」

陌青梓轻笑,语气不急不徐,缓慢之中带著一丝好笑,「尊重二字,却叫你如此演绎,三个条件会不会太多了?」

岑竹扁扁嘴,心想:难得你这麽问,不多说一点似乎对不起自己。她嘴里却说:「师叔误会了,其实真正要说,恐怕十个条件都说不完,师侄是感激师叔恩德,所以只简单说了三个条件。」

「不能在你未同意前动手动脚,那麽,我若是动嘴想必不用你同意吧?」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低下头,唇瓣轻轻扫过她玉白的耳垂,如此亲腻又如此温柔,只彷佛一阵三月春风,徐徐吹过。

岑竹微转过头,红著脸补充道:「动手动脚及动嘴都不行!」师叔实在不好对付,不,严格来说,这三人又有哪一个是好对付的呢?!

陌青梓的眸光略带暗沉,声音低哑道:「你刚才没讲,现在补充太迟了。」他的唇轻轻的触碰著岑竹滑腻的面颊,见她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到令他小腹又窜起熟悉的炽热,若非此刻时机不对,他定要将她压在身下好生爱怜。

岑竹鼓起勇气推开男人,一双美眸直视著他,「师叔你三个条件都同意吗?」

陌青梓邪邪一笑,不回答同意与否,只道:「单我一人同意又有什麽用?」

岑竹不屈不饶,继续追问,「自然有用!师叔,你同意吗?」

陌青梓指尖轻轻触碰她柔嫩小脸,依旧不承诺,「只要你能说服另外二人,我不同意也无法。」

岑竹咬著牙,心中暗骂老狐狸。

她本想先解决一个是一个,想不到出师不利。唉!也是这些人难度太高,如师叔这般双面人又岂是好对付?!

然而,想到师父的冷脸与师伯那高深莫测的模样,她追求『尊重』的计划能有成功的一日吗?

(9鲜币)198 怜你,疼你

这些日子她越久越觉奇怪,师尊们远渡重洋,想必不可能只是应灵隐派掌门要求,毕竟三位元婴道君放下自身门派之事渡海而来,若非生死至交又有何愿意这般浪费时间?

修仙者虽然寿命与人类相比多上数倍甚至数十倍,但毕竟寿元也是有限,他们岂有可能只是为了掌门请求就渡海相助,这未免太过简单。

他们来此处必定有别的目的。

至於究竟是什麽目的,她却是无法参透,莫非……与修为有关?

元婴修士的突破不单单靠修行,机缘亦是相当重要的一环,三人渡海至此,莫非是灵州大陆有什麽特殊之地?

她一在那里兀自沉思,没料到身旁的陌青梓又开始动起『嘴』来,先不安份的亲吻她的长发,见她无甚反应便细细地吻起她柔嫩的脸颊。

岑竹方自冥想中醒转,连忙拉著被单侧身站起。

陌青梓只是笑笑,前段时间岑竹被他师兄弟三人折腾得也够呛了,加上小竹提及的尊重二字,也是时候让她休息,免得娃儿从此气恼他们,怨他们不懂怜香惜玉。

天知道他之前其实真的没有打算这麽饥渴的一要再要,却怪岑竹实在太过可人,让他实在难以忍耐,心爱之人俏生生的便在眼前,甚至连呼吸都吐露著诱人的芬芳,若非怕她心中恼了他们,他们又如此强迫自己压下满腔的欲火。

岑竹细细思索,终於决定直言问道:「师叔,你们三人来此不是除妖兽这麽简单吧?!」论心计她岂比得上眼前之人,原本想耐著子等师尊,但她直觉师尊应该亦不会轻易将真相告知。

或许师叔这弯来曲去满腹心计的人甚至比师尊这种清冷男子来得好说话。当然,这只是也许。

「我们三人来此自是为寻你而来,除妖兽不过是顺便而已。」

「是吗?有这麽简单?若我向师叔坦承,我已然不是纯之体了,师叔可愿放过岑竹?」她什麽时候这麽重要了,他们只是在意她的身子,如今她唯一的价值没了,三人应当不再执著於她了。

明知道自己一旦公开便有命之忧,难保师叔不会一时恼恨就将她诛杀,但是她非得将话说个明白,她不愿如同妓女一般在三人身下轮流承欢,她有自己的尊严,不容许三人如此轻贱。

「笨小竹,你当我们不知?我们早知你体质已变,但纵是如此,我们怜你疼你之心并未有任何改变,难道这段日子你全然感受不到?」

岑竹扁扁嘴,「感受不到。」只感受到男人们对她的欲望,什麽怜什麽疼,她分毫都未感受到。

「口不对心。」陌青梓轻笑。

岑竹咬牙道:「我心口如一。」

「你敢说我们爱你之时,你未有半分快乐?」陌青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语意中若有所指。

岑竹只觉面上一片发烧,甚至红到了脖颈,「那……不过体的欢愉,跟什麽怜惜之心有何关系?」

陌青梓轻叹口气,道:「若不怜你,又岂会每回前戏作足才进入,若非疼你,又岂会次次都顾虑你的感受?若我们当真只懂掠夺,以你金丹修士修为,即便不是纯之体,次次的交欢早就油尽灯枯,这无非是我们刻意小心保护你的身子,你难道真不懂?」

「………」岑竹知道师叔说得没错,即使她不是纯之体,但金丹女修与元婴道君的双修绝对是有损元灵,她即使被阳之力改造身躯,与三人合欢之时亦未曾有过元灵损耗,这自是三人刻意在喷时同时运补灵力的缘故。

一直以来,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三人对她的好,只专注於三人的掠夺之上,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狠心离开所谓的师门。她想不清弄不明,也不想去思索三人对她除体交欢外是否还有其他,她默默垂首,不去看师叔灼热到烫人的视线,那视线如一道烈火,令她不敢直视。

一边清理著凌乱的思绪,她一边艰难的开口道:「师叔来此,定有其他目的,既然疼我怜我,却又为何不说清道明?」

「你又为何坚持问到底?」陌青梓脸上掠过一抹异样的神色,但他很快又恢复平静。

「师叔为何又坚持不回答?」

陌青梓淡淡一笑,「分开了许久,你嘴上功夫倒长进不少。」

岑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注视著眼前俊雅男人,「师叔说怜说疼,却只把岑竹当外人,连来此地的原因都不肯直言。」

陌青梓声音带著蛊惑,以极度温柔又极度诚恳的语气缓缓道:「若说寻你便是主因,其他的一切不过是次要,小竹可信?」

岑竹岂会相信男人的虚情假意,尤其师叔向来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如此城府之深者向来令她不愿靠近,虽说师叔在她面前彷佛与他人不同,但她终究难以对师叔推心置腹。

「那麽,何不把师叔所谓次要之因说予岑竹听?」她执著地望著他,似乎要望进他的心魂里。

陌青梓见岑竹定要追问,只好趁机说分明:「来此处除了应灵隐派门之邀共同消灭妖兽,还有一项关系灵州仙境的机缘。」陌青梓直直的望著她,眼睛眨也不眨,他不希望岑竹误会他们到此地的用意,所以才迟迟不愿说明,但此时岑竹这般紧迫的追问,却又让他不想再隐瞒。

岑竹俏颜依旧,心底却泛起苦笑,她心道:「岑竹啊岑竹,你难道真相信三人只为追寻自己而来?既然早知是如此结果,你又何必往心中添堵?」

199-203

(9鲜币)199 仙境

她也不知心上泛起的失望究竟为何,明明知道师尊三人只是利用她,却在听到三人渡海来此处的真正目的而失望,莫非,她心中隐隐对三人有所期待?!

不!她岂能如此作贱自己?!三人为夺她的纯之体而将原来的岑竹扶养成人,其中岂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她又如何能够对这般作恶的三人有任何情感的期待?

「掌门寻师叔等人欲同窥仙境?莫非此仙境需元婴级以上修士方可进入?」岑竹心中转了不少念头,能让天极第一门派的三名元婴修士渡海而来,此机缘想必是可遇不可求,若是如此,轩辕彻及孟极是不是也可以一同前去寻机缘?但两人目前不过元婴初期,若稍有不慎,陨殁在仙境又该如何是好?

但她随即转念一想,轩辕彻与孟极为了她渡海来灵州大陆,若能够回报他们一二她自是在所不惜。若能助他们二人修行再上一层楼,岂不美极?

陌青梓自是不知岑竹心中所想,见她似乎跃跃欲试,薄唇一笑,挑眉问道:「小竹莫非也想至仙境一探?」

岑竹按捺住心头激动,「金丹修士也可去?」若是如此,那麽楚天云亦可一同前去!

「可以是可以,但是,仙境凶险万分,师叔不放心你。」陌青梓自然明白带岑竹去的风险,但好不容易才寻到她,他确实不愿与她分离。只是仙境之险连灵隐派掌门都为之忌惮,岑竹只是金丹中期,如何能够自保?!等等,她不是收服了一只八阶灵兽,「你那无法化为人形的灵兽呢?怎麽没有守在你身旁?」

那灵兽俊美非常,若非秦靖师兄下了禁制,否则他又岂会如此平静。

岑竹心狂跳,「师叔问起它做什麽?」她可没忘记师尊们动的手脚,他们显然非常不待见孟极,眼下又刻意提起,令她不由心生警戒。

「怎麽?」陌青梓含笑望著她眼底强烈的不安,他眼眸如光,轻声道:「它是你的灵兽,难不成怕我们对付它?」

岑竹咬著下唇,致绝美的面容上有著坚定的意志,她定要用生命保护孟极,绝不再让三人有任何可加害它的机会,她恨恨道:「师叔难道不曾对它动手,否则它又为何无法化形?」

当初秦靖动手时,陌青梓虽然略有微辞却也并未积极阻止,但眼下岑竹的反应却让他不得不佩服秦靖作法,看来岑竹与孟极绝对不简单。

陌青梓单手扣著岑竹下颚,眼底闪过一丝嫉妒,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小竹这是在质问我?」

「岑竹岂敢。」她心里早咒骂三人千遍万遍,但势不如人,实力更是远远不如人,她面上又岂能动任何声色?

陌青梓眸光沉沉,弯下身贴在她耳畔轻道:「它不过是一只灵兽,便是回化它原形又如何?」

她倒吸一口气,向後退了好大一步,「它是我的灵兽,师尊们不应该对它动手。」

只是简单一句不应该动手,却令陌青梓听出她平静的语气中隐含的怨怼。陌青梓虽然明白不该和岑竹为了一只灵兽置气,却忍不住挑眉道:「在你心里灵兽比师尊们重要?」

「我也想听听竹儿的说法。」清冷的声音自门外而来,如水中连漪,一圈又一圈的展开又破灭。

岑竹抬起头,对著清俊的身形缓缓一揖:「师父。」

即使另投师门,但眼下师叔与师父在此,她却万万不敢再提她已是灵隐派弟子的身份,她既然对师叔要求尊重二字,她本身也应尊重三人才是。毕竟修为摊在那儿,她一昧的反抗又有何用?

「灵兽与师尊,孰轻孰重?」秦靖大步走向岑竹,一瞬不瞬地望著她清丽的脸庞,目光中含著些微紧张。

陌青梓见状,微微勾起嘴角。

他亦在等,等她说出心里的声音。

岑竹僵著身子几乎无法动弹,她脑子不断的转,想在真实与谎言之间寻求一个最佳的平衡,寻求一个最完美的答案。

但思来想去,发现实在是无法,只能默默低著头,不作言语。

「这麽简单的问题,竹儿竟然难以回答?」秦靖挺拔的身姿行到她身旁,大手轻轻抚著她乌黑如墨的长发,似怨似叹。

岑竹抬头看著身旁两名高大俊美的男子,她摇摇头,她不想违背本心说谎,也不想落师尊等人口实,只得转移话题,「师父何时去仙境?」

「小竹转移话题的功力太差一点!」陌青梓轻轻戳岑竹脑袋,似嗔又似调情:「莫非要师叔处罚你才肯开口?」

秦靖冷冷道:「与灵兽相提并论已够委屈,竹儿竟无法回答?」

「呃……」迟疑再迟疑,岑竹见二人似乎不问清楚不肯罢休,只得昧著良心道:「其实你们都很重要。」

但显然对岑竹的回答两人并不满意,陌青梓俊颜略沉,而秦靖甚至目光霾的直盯著岑竹,她恨不能此刻遁往卷轴世界,就此在两人面前消失无踪。

「再说一次!!」秦靖大手抓住岑竹的双肩,激动的手劲没控制住力道,将岑竹抓得微微发痛。

「师尊重要!」岑竹一边苦笑,一边在心里叹息,罢了,男人爱听谎言她说就是了。

秦靖意有所指道:「你如何证明?」

「……」岑竹再次无奈的苦笑,不过是一句谎言让她如何证明?!只是师尊清俊的脸庞上挂著的浅笑却让她心底微微发酸,依他的聪明才智岂会不知方才她所说乃违心之论,但明知违心他却仍心悦,这又是为何?

(10鲜币)200 理智渐失

也许是之前与陌青梓沟通过的『尊重』话题有用,见场面变得有些暧昧之後,陌青梓便与秦靖聊到此回妖兽之乱的心得。

两人毕竟修为高深,探讨与妖兽交手的一些斗法心得,岑竹在一旁只听得一头雾水,趁著两人讨论之际,她便藉故修行前往修炼室。

有两名元婴道君在此,岑竹自是不敢避入卷轴之中,她盘腿坐在蒲团上作欲修行之势,脑海中却不停的思索如何避过三人将轩辕彻、楚天云与孟极接置卷轴内安置。

虽然实际上与师尊等三人的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岑竹自信对他们个有几分了解,三人独占欲皆强,完全不可能允许她有其他男人,甚至连孟极这种化形期的灵兽他们都能施术限制。

岑竹脸上不自觉得添了几分忧色,随著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轩辕彻等人的安危她是越来越挂心,但眼下情况她万万不敢发动灵契与孟极联系,究竟该如何是好?

「你洞府外那些鬼鬼祟祟的修士是何人?」

才在苦思之际,秦靖清冷的声音回荡在修炼房内。

岑竹一楞,什麽鬼鬼祟祟的人?灵隐派既已封山,轩辕彻等人不可能上得了山才是,莫非是地火殿的风师兄见她许久未归来催她前去炼器?但眼下七七四十九日未到,她尚无法施展易颜术换成林雪的样貌,若风师兄真的寻来,她又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师父所谓鬼祟之人是谁,我去看看就是。」她将隐身符往身上一拍,便起身往门外。

秦靖淡淡一句,「为师陪你。」就跟在岑竹後头。

岑竹往门外一瞧,只见远远得便有数名结丹修士隐在洞府五百里外,她神识铺展,确定自己不识他们,心中奇怪却也不想多惹是非,静静的又返回洞府。

她撕下身上的符籙,对著秦靖摇头道:「我不认识他们。」

秦靖沉思片刻,对著厅中端坐品茶的陌青梓道:「师弟且将他们打发。」结丹修士在他眼里自是不值一提,但日日有人监控,著实令人厌烦。

「我去去就回。」陌青梓轻扯嘴角,其实他也有此意。鼠辈似的人日夜盯著,倒还真是扰人『兴致』。

岑竹自是无意见,若这人是李书易的人马,那麽陌青梓教训倒帮她出了一口恶气,若不是,其实倒也与她无关,毕竟出手的是天剑门的元婴道君。

不到一刻功夫,陌青梓竟已返回,唇嘴依旧挂著温雅的浅笑,但幽黑的眼底却有一丝异光,他上下打量岑竹几眼,叹道:「小竹啊小竹,你真是天生来祸害男人的。」

岑竹微微楞了一下,随即想到这派人来监控的人,应该便是李书易那厮。她摇摇头,自嘲道:「师叔太看的起岑竹了,那人不过是喜我炼器之资罢了!」

陌青梓只深深的又看了岑竹一眼,淡笑中带著万分缱绻:「不管他要的是什麽,师尊们定会护你。」

秦靖浅浅勾起嘴角,似乎对哪个男人欲监控并无兴趣,笑的恬淡,但眼底的执著却异常浓烈,他静静的站在岑竹身旁,什麽都没做却依旧带给岑竹强烈的存在感。

感受到两个男人眼底越发灼热的注视,岑竹心底紧张却故作淡然道:「弟子近日修行略有懈怠,先行告退。」她双手在长袖中紧握,急迫的希望师尊们能稍微让她休息。

天知道前些日子的夜夜交欢是多麽费体力的活,她哪能再由著他们折腾。

秦靖才想开口阻止,却见陌青梓对著他微微摇头示意,才想到近来实在折腾她太过,他大手移到岑竹发稍轻抚:「你去吧。」

岑竹如蒙大赦,才小跑步离开却又觉此举太过,於是放缓步调,徐徐而行。才行多久,便听到身後陌青梓嗤的笑出声来。

岑竹小脸微微发烧,故作未闻的离去。

不知道是不是那日与陌青梓恳谈之故抑或是单纯的良心发现,总之接下来的半个月,师尊三人便不像之前那般压著她日夜交欢,岑竹於是多了不少自己的时间。

***

李书易洞府内,五名弟子垂首站立。

其中一名相貌清秀的男子一脸紧张,双唇紧抿,时不时的抬头偷看李书易的脸色。

但见李书易俊颜一阵扭曲,「你说元婴道君发现了你们,还出言警告,若再犯她便不再留情?」

「是,小人万万不敢欺瞒主上,那名道君的确这麽说。」

「你们都下去吧。」低沉的嗓音带著浓浓的怒火,「还不快滚!」

李书易在他们离开之後,大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究难忍心中的怒火,一掌拍向身旁的石桌,那石桌哪堪金丹修士奋力一击,「轰──」一声化为碎屑。

李书易气得全身颤抖,「林雪啊林雪,你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不管是坊市中的元婴道君,或者掌门特地自外请来相助的天剑门道君,你竟然与他们皆有关系?!」

本来为林雪这小小的金丹女修终是他囊中物,未曾料到竟到现在还无法得手,他忆起手下那滑腻的肌肤与绝美的身姿,下身拥起一股熟悉的火热。

自那日碰触了她之後,无论找多少侍女灭火,无论跟多少女人交欢,他的身体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那股猛烈的欲火越积越高、越烧越旺,眼见即将失自控制,才会明知元婴道君在林雪洞府,他仍究派遣手下前去暗中窥探。

他早已被那高涨的欲火烧得理智全无,明明知道妖兽大乱正是关键时刻不容出错,但他的身体却由不得他控制,只要一想起林雪,下身便胀大难忍。

该死的贱女人!他就不信那些元婴道君会时时刻刻的守在她身旁,只要他们一走,他定要将林雪压在身下好好的折磨凌辱,好好的她!

(11鲜币)201 多带几人

灵隐派掌峰秀峦峰上,一栋气势恢宏的建筑矗立其中,执事堂内殿之後一处门禁森严的内室,纪青谷掌门与秦靖道君两人坐在其中,两人身边各有三位美貌侍女随侍在旁。

六名女修一见秦靖这般年轻又俊美,连掌门都待他客气三分,不由得又是崇拜又是爱慕,每人都端出最美的姿态,都盼望眼前这高傲俊美的男子能看自己一眼。修仙界纵然以力为尊,但似眼前这元婴道君这般实力与外貌兼具者毕竟少数,像灵隐派虽然亦有数位元婴道君,但又有几人能比得上眼前这位冷漠俊美的道君,因此众女修无不搅尽脑汁只盼能博得道君一眼。

秦靖今日受邀前来,见室内六名美貌女修心中只是冷笑,他狭长凤眼微眯,连正眼都不愿多瞧那些骚首弄姿的女人。

纪青谷见秦靖一脸不为所动,面上不动声色,只低声道:「听说秦道友与敝派一名结丹女修颇为交好?」

纪青谷与秦靖是数百年的交情,早年纪青谷曾在元婴初期便寻赴海外寻找机缘,因此在那时便与天极第一宗门的秦靖道君相识,但他记得秦靖一心向道,身旁也从未有任何女修,怎知此番邀请秦靖师兄弟前来相助,三人竟然未住在纪青谷费心招待的客舍,反而住在林雪的洞府。

他派人探听林雪的背景身份,却只知她是散修出身,今年才入得宗门。据属下回报,这林雪样貌只是平常,甚至连美女都沾不上边,但偏偏这三人竟然便住宿在她的洞府之内。

他心中虽然奇怪,但区区一名结丹女修,便是赠送予三人又有何妨,於是他也未曾多问。

今日约秦靖前来,纪青谷令身旁侍女藉机献媚,他的侍女姿色都是一等一的美,或清纯或娇豔,本想秦靖既然已经开荤,那麽送几个女修来笼络一下也未尝不可,却没料到他竟然连正眼都未瞧上一眼,此番作为倒是意料之外。

「我打算将她带回天剑门。」秦靖直言不讳,事实上,岑竹本就是他的弟子,带回门派是天经地义之事,若非看在此时她尚挂在灵隐派门下,他才多费这唇舌说明。

见秦靖竟大方承认,纪青谷只是笑笑并未多说,看来他对林雪倒很是满意。在纪青谷看来,虽然林雪是本门此番炼器大比第一,但论起价值,又如何抵得上元婴道君的一手指,别说她肯定愿意,便是她不愿意,绑也要将她绑去送给秦靖。

如今秦靖既然选了林雪,不管为奴为妾,始终是灵隐派给了他一个面子,既是如此,仙境之行看来应该更加妥当。

纪青谷微微一笑,心中主意已定:「灵隐派侍女众多,秦靖道友要不要为师兄弟多带几人?」多几人秦靖就多欠几份人情,这些侍女修为多为筑基,虽然抵不上林雪修为,但胜在貌美温柔。

众女修听到掌门一句『多带几人』,纷纷粉面含羞,美目却毫不遮掩的望向那俊美的道君。

秦靖俊眸微抬,深沉的目光若有所思,淡淡道:「纪道友好意在下心领,此事莫要再提。」

纪青谷乾笑几声,便识趣的不再多说,接下来,两人便只就近期妖兽作乱乙事互相交换心得。

不得不说,那六名女修实在很不会看人脸色,原以为能够在灵隐派掌门身边服侍,应该是有点大脑,但显然秦靖高估了这些女修的素质。

一个个花枝招展,风骚得很,不像修士,倒有几分像是凡间妓女。

在第四次女修假藉添茶倒水触碰秦靖的大掌後,秦靖释出元婴道君的威压,对著纪青谷挑眉道:「在下身体突觉不适,先行离开。」

纪青谷脸上也不好看,他当然看见一干侍女急於献媚的丑态,心里只能暗骂这些没半点调情技巧的女修,他脸上挂著歉意连忙起身送客。

待确定秦靖离开秀峦峰後,他连赏众侍女数个巴掌,众侍女被打得脸色惨白,花容失色,跪在地上一迳的求饶。但她们心里却很是委屈,明明是掌门要她们不计形象与手段,去媚惑秦靖道君,怎麽一转身却对她们又是打又是骂。

她们自然知道林雪与俊美的天剑门道君有暧昧,但她们心底却颇不服气,这林雪究竟是何方神圣,明明也不是灵隐派八大美女之一,凭什麽能够迷倒这麽俊美的秦靖道君?

她们几个能被挑选为掌门专属侍女,姿色自然个个不凡,比起八大美女也是相去不远,却秦靖道君偏偏连正眼都不瞧她们一眼,她们便是再美再媚又有什麽用?!

纪青谷皱著眉喃喃低语道:「秦靖道君看不上你们,但他还有师兄弟,我就不信,你们几人都入不了他们的眼。」

也不能怪纪青谷急著推销自家侍女,天剑门三名元婴道君除了修为不凡外,论起斗法之术亦是超群,眼下仙境之行实在需要他们的助挹,单单一名林雪他怕尚无法拴紧秦靖等人,若是必要,别说这群侍女,甚至门派中号称清美绝俗第一的玉荷仙子亦可以送到他们三人床上。

正当纪青谷在执事堂内殿打著拉笼三人的小算盘,岑竹这里却是上演一场搏全武行。

「师伯你疯了吗?」岑竹不敢相信的瞪著宇文修。

适才两人不是谈的好好的,谁知不过片刻,她眼前一花,宇文修竟然变了脸色就狠狠的狂吻她。

好不容易抓到换气的空档,她又是瞪又是骂,却不见男人有半分悔意。

「我是疯了──疯了才听你说什麽尊重!你说要去俗世接那个野男人?!」

岑竹郁闷地小声嘟嚷,「孟极不是什麽野男人,它是我的灵兽!」

宇文修阳怪气的重复道:「它是你的灵兽。」他的大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眼中似询问又似自问,低沉的嗓音带著痛楚,「那我们又是你的什麽?」

岑竹心中一悸,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男人眼底的痛楚是如此明显,但,她到底做了什麽?从头到尾是他们如同犯人般囚禁住她,她又有做什麽对不起他们三人的事?

养育之恩她已经以身体偿还,她还有欠他们什麽?

她垂下浓密的长睫毛,不去看他俊颜:「你是我的师伯。」

一股剧痛自下颚传来,她被捏的眼泛泪花,看来师伯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他不满意又如何,他又想听到什麽样的回答?

她这个被囚禁的犯人,能够不欺师灭祖已经很不错了,他还想要听什麽样的谎言?!

桃花源之幸福小馆

作者:云朵朵之家

(10鲜币)202 怒极反笑(H)

宇文修怒极反笑,勾起嘴角不再多说,大手离开了她柔美的下颚,一把撕开她身上的道袍,露出雪白的亵衣。

岑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近来已经略为尊重自己的男人瞬间又化身为色狼,她心底有股瑟缩,但却涌上更大的愤怒,他怎麽可以这样说变就变,这段日子不是有了默契?他怎麽可以一言不合就扒起她的衣服?

她是人,是修士,是追求长生的女道士,不是他们专属的妓女!

她朝後退了一大步,声音清脆中带著因气怒而生的颤抖:「师伯你冷静点。」

表这麽突然抽疯好吗?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这种时候需要的不是冷静。」

岑竹面色如雪般惨白,「师伯……」她不知道还能说什麽,宇文修分明已经开始褪去自身衣袍,而且不得不说他脱衣服的修为应该也具备元婴修士的水平,脱得那叫飞快。

壮的男人全身赤裸的朝岑竹靠近,那一邪恶的『物事』便在眼前张扬跋扈,她顿时傻了。

当一个男人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时,当那个男人顶著那大满脸狂放与欲望的牢牢盯著自己时,岑竹一怔,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便是反身欲遁逃。

但她只是一个转身,却又惊在原地。

原来不知何时,秦靖竟然立在门口,凤眸微眯,沉默的望著她。

「师父──」她一僵後马上讨好的乾笑著,「我……得回房修炼……」心砰砰乱跳,不知秦靖冰冷的俊容究竟是何含义。

宇文修见秦靖立在门口,语调中无任何羞稔,极其自然的邀约:「师弟要一起来?」

岑竹闻言倒抽一口气,她转头看著宇文修又再看向秦靖,师伯你要不要这麽禽兽啊?!

岑竹左看右看,越看越是一肚子委屈与怒火,忍无可忍她终於不想再忍,「师伯,我做错了什麽?仙境之行我不过想带灵兽一同前去,又有什麽不对?」

宇文修脸色越发铁青,有什麽不对?到现在她还问有什麽不对?!

他本以为经过高若柔後,所有女修他都不放在心里,甚至暗暗觉得秦靖与陌青梓反常得可悲,想不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情感,他不理,他完全无法理。

当岑竹逃离他们来到灵隐派成为结丹女修,当他注意到她日夜苦修,甚至为了躲避他们而将绝色姿容更换为极普通平凡之貌时,他知道,她与那人是截然不同。她是真正的修士,不是为攀附男人而存在的女人。

曾经带给他伤痛的女人在岑竹的光芒底下彻底的成为黯淡的影,他所喜所爱,就是岑竹这般自强自爱的女人。

但当他好不容易弄清楚心中所想时,却自她那美丽的小嘴中吐出『带灵兽』三字。

她怎麽可以!怎麽能够!

明明把他们师兄弟三人的手都捏在手上了,怎麽能够吐出如此残忍的话语。

难道她不知道,自她嘴里说出的任何男人或者是任何雄的名字都足以令他疯狂!!她怎麽可以这样凌迟他的心!!

宇文修不想再说,不想再被伤害,他直接以行动表达他的颠狂。大手一揽,就将眼前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牢牢抱住,俯下身,四唇相触,婉转缠绵。

「唔……」岑竹一怔,随即双唇被吮吻的微微酸痛,她想摆脱男人的纠缠,却被制伏的无法动弹。

她犹如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兽,不论如何挣扎,却始终在猎人设好的陷阱里。

她想对秦靖投以求助的眼光,但美眸一睁,却只见秦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又是无奈又是庆幸,最起码不是两个男人一起发疯。

但显然她开心的太早,不过数息,秦靖走到她的身边,手捏向她饱满坚挺的双峰。他甚至恶意将大手探入她微敞的亵衣中,一提一放,一拉一扯,那粉红的花蕾突出,顶著雪白的亵衣,形成纯洁又靡的景致。

宇文修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沿著她的曲线缓慢的游走,在岑竹颤抖的身子上,极缓的轻抚,手掌的热气隔著单薄的亵衣传到她的肌肤里,专注,而又执著,像是隔著这样的抚,要把她的身形牢牢的印刻在他心里。

岑竹被吻的气喘嘘嘘,宇文修炽烈的舌头不顾一切的狂放攻击著,如灵蛇般搅弄,一口一口,一下一下,唇舌疯狂交缠,只能任宇文修卷出她的小舌,被迫在空中与之交会,甚至来不及吞咽,香甜的津缓缓流下,整个房内充斥著动情的靡荡之味。

见到两人的模样,秦靖早已忍不住情动,他俊颜因激情而泛红,姆指与食指掠住她挺翘的蕾,频频搓揉。

「啊……」岑竹敏感的身子哪堪两人这样逗弄,她狂乱的自嘴角溢出喘息,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她摆动著,挣扎著,却无法甩掉体内越见高涨的情欲。

明明适才尚未讨论完,明明她是要争取自家灵兽陪伴身边,怎麽变成这样?

她玉上传来的刺激感令她又慌又乱,双手下意识的不断推拒,但两个男人四只手,她却偏偏一只都挡不了。

秦靖霸道的扣住她的双手,俊脸埋在她的前,另一手拨开她的衣襟,顿时,一双浑圆高挺的玉弹跳在他眼前,散发出极致的魅惑。

他暗暗抽口气,那粉嫩的头似乎在向他招手,那怯怯娇娇的模样,令他的下身肿胀到疼痛。

他心跳加快,呼吸越发急促,「好美……」除了美之外,再无任何可形容的言语,一次又一次的交合,只是令他越发痴迷,他恋,他愿,除岑竹外,再无其他。

宇文修大手一挥,空矿的室内竟出现一只一匹人高的壮木马。

秦靖见状,只是略为一笑,没想到宇文修竟然想出这麽个荡的主意。作家的话:亲爱的亲们,抱歉哟,久等了呢!某朵永远不会坑,坑品保证哟\^0^/

(9鲜币)203 不要这样(H)

岑竹被两男同时玩弄,对於这凭空出现之物亦感觉奇特,秦靖抱住岑竹,一跃而上,他将岑竹双腿分开,让她骑坐木马之上,宇文修见两人坐定,手一挥,木马便似灵兽一般在屋内奔驰。

秦靖大手将岑竹圈在自己怀中,手轻轻一撕,下身的亵裤便被扯成碎布。

岑竹只觉一头雾水,搞不懂师父及师伯为何如此作为。

她瞧著宇文修竟坐在椅上,眼底充满兴味。

瞧她骑木马很有趣吗?

岑竹百思不得其解,而事实上,她并无太多思考的时间,身後的男人大手早已放肆的在她纤细柔美的曲线上下游走。

很快的,她发觉自己似乎无法思考,不断奔驰的骏马已经不在她考虑范围内,她只觉得全身被师父抚得快要著火,他在她的玉颈上落下一串串的湿吻,她又羞又痒,直觉想扭过头却被秦靖制止。

雪白的肌肤因情欲而泛著红晕,粉色的尖在男人不断挑弄下变挺变硬。

她只能无力的抖动著,甚至发出一声声婉转柔媚的娇吟。男人的挑逗实在令她兴奋,她觉得所有感官似乎在他手下被挑起,「啊……」

她香喘嘘嘘,全身酥软无力,双手只能抱住木马的脖颈。

秦靖恶意的在她耳旁吹著气,他大手不断挑弄,如情人般细腻又温柔,「竹儿,是不是很想?」

岑竹的双在秦靖大手揉弄下不断发胀疼痛,两粒蓓蕾亦坚硬得挺立,看得一旁的宇文修眼睛充满幽深的欲火,他单手不断快速结印,但此时的岑竹只觉面红耳热,下身的蜜大量涌出,她跨下木马已然被她春水沾湿,室内顿时充斥著她下体所渗异香。

「师父,不要……」岑竹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头被蹂躏的无助又渴望,情欲被男人这般挑起後,理智也渐渐消失,只馀身体一波一波传来的快感,她甚至娇媚的直蠕动,雪白的身子荡漾成魅人的波。

「小骗子……」秦靖听著她柔媚的叫著,那声音几乎要粉碎他全部的理智,他眼底闪过浓郁而狂暴的欲望,薄唇贴著她雪白的背,一路又吮又吸,留下一个一个暗红的印记。

「不……」岑竹粉脸一红,羞得几乎无法自己,她明明身体如此渴望,却总是下意识的拒绝男人的亲近。师父说的对,她是骗子。

明明希望男人的碰触,明明湿望大入体内狠狠地搅弄,明明下体空虚得不断流爱,小嘴却不由自主的拒绝。

她的确心口不一。

秦靖大手往她双腿之间移动──

她无法忍住娇吟,尽管她直摇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的很舒服。当秦靖的手指侵入那早已濡湿的花唇间,当他姆指轻轻摩擦著她那早已挺立的小珍珠时,那甜美的折磨几乎令她快要疯狂,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木马,口中逸出难耐的娇吟「啊……」

强烈的快感随著秦靖的快速抽送的手指不断积累,她身子软似无骨,无法思考,无法拒绝,只能任这一波一波欲望的海潮将她袭击,好湿……好多水……啊……

尽管秦靖跨下的欲望早已胀,但他仍是耐心的爱抚她,那放荡的靡令他喘,他能感受到小瓣层层叠叠地吸咬住他手指的感觉,他轻轻的刮弄,试图寻找她体内最最敏感之处。

当秦靖转头看见宇文修对他的示意时,他抽出手指。大手接著将女人双腿分得更开,一件奇特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平滑的马背上竟长出一木棍,而那木棍便是自岑竹所坐之处升起。

「啊──」那大直直的挺入她的紧窄时,甬道被撑得略疼,岑竹甚至欲支起身子离开那物事,但秦靖却扣住她的纤腰,让她紧紧得往下坐,当她完完全全包容住那木棍时,宇文修竟在椅上爽快的低吟。

岑竹又是奇怪又是快慰,她奇怪的看著宇文修,只见他坐在椅上的身躯不断往上挺送,而当他挺送之时,岑竹亦能同步感觉到下面那大的动作。

这……怎麽可能?!莫非,木马上的这一,实际连动到师伯的男?!

秦靖似乎不满岑竹此刻的分心般,他的大手不断的在她双上作乱,或搓或,或揉或捻。

木马依旧在室内小跑步,不断震动的幅度让岑竹下身的水流淌得更是激烈。

岑竹快慰至极地哆嗦著,此时的她已经无心思去研究为什麽有这麽奇特的法术,她只知道那物的摩擦似乎随著奔驰的木马而越来越像师伯的大,木质的感觉已经消失,渐渐觉得那物事似乎变得有体温。

她被捣得早已心魂俱醉,身子一下一下的被顶弄,她双颊腓红如花,前的红樱被身後的秦靖轻扯著,下身依旧被物捣弄,双重的快感团团包围住她,令她舒爽的脚趾都忍不住蜷曲。

「啊……师伯……不要……这麽……猛……」她喘嘘嘘的抗议,只觉快被过多的欢愉弄死。

「宝贝儿好好享受吧。」宇文修的动作越加狂放,在椅上的他不断的奋力向上挺,笑意带著靡与邪气。

「不……啊……」岑竹高声的叫,全身剧烈的颤抖,花心深处喷出一股甜香的花蜜,瞬间将物彻底淋个湿透。

秦靖见状,邪邪一笑便伸出手将那蜜涂抹在她菊之上,轻轻将岑竹压向马背,让她的臀部微微抬起,并伸出两指轻轻替她菊扩充。

岑竹既羞怯又害怕,「师父不要这样……」

204-207

(10鲜币)204 师父不会让你难受(H)

近来的交欢,师尊们几乎是一次一人,鲜少两人一起,想不到今日竟然要被压著三人同时交欢,她的後庭很久没有被师尊们『弄』了,她不禁紧张的收缩,只听见秦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竹儿放松,师父不会让你难受的。」

「呜……」意识渐渐模糊,只觉秦靖的手与她体内那作乱的物事似乎完全没有配合的在搅弄著她,下体两处被同时刺激著,那快感让她忍不住痉挛。

「竹儿……乖……再放松一点……让师父爱你……」秦靖沙哑的声音充满高涨的情欲,事实上他快要忍不住那烧灼的欲火,他边吻住她的雪背,边伸出手指试图再多扩充一点她的紧窒,毕竟她太过紧小,但他的阳物又如此大,若不多摩擦几下,只怕怀中佳人无法承受。

「不要……师父……师伯……你……们……欺……负我……」岑竹被弄得大脑一片空白,迷离间只觉又是委屈又是亢奋,她被压制的身子微微颤抖著,雪白双上的顶端一下又一下轻轻晃动,最细腻的蕾随著男人们的动作不断轻触冰冷的木马,反倒引起她更多的欲望。

秦靖见眼前岑竹优美的身段,喉间不觉逸出低吟:「竹儿,为师受不了了,要进去了──」

他抽出在菊里扩充的两指,将硬的坚挺抵住後,一个挺腰──

「啊……」岑竹又是痛又是酥麻,她小嘴急促的呼吸著、呻吟著,只觉两大同时充盈在体内,那火热的物事不断摩擦,她终於忍不住放开矜持,承受著彷佛电流贯穿身体的强烈快感。

而秦靖却似乎犹嫌不足,他手指熟稔的寻到她那花上方粉嫩的小珍珠,以手指轻轻摩擦,如此三重的全面攻击几乎令她溃不成军,她似呜咽似娇吟,两同时不断收缩,身体因这多重折磨而疯狂抽搐,下体深处涌出大量透明而滑腻的花。

「不行了……啊……不……」随著岑竹不断的高喊求饶,两个男人却同时变得越加暴,他们不断疯狂挺送,狂猛的抽,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猛,她全身被撞击的快飞起来一般,配合著木马越加快速的奔驰,噗噗的水声与男女交欢的喘呻吟,几乎让整间屋内的温度升至沸腾。

岑竹的身子本就敏感,随著一下一下的撞击,那袭来的快感几乎让她为之焚烧,她不断发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高氵朝不断来临,几乎颠覆她的一切,她进也无法进,退又无路退,只能让花与菊,分别为男人所占领。

宇文修边挺身,边感受岑竹那潮湿紧窒处的包裹,这是他天灵的控,以木马上的物事与他跨下阳物结合,让他即使此刻坐在椅上,阳物亦能感觉到岑竹私处的紧窄。

爱与欲,嫉妒与疯狂,他是如此不顾一切的痴迷。

他曾暗暗为秦靖与陌青梓的疯狂而叹息,如今自己却在无法自抑的情况下恋慕起那不断逃离的女人。

为什麽?为什麽他竟让自己落到如此田地?!

为什麽他就是不能控制自己去爱她,去占有她。

他再也忍耐不了的挺身去爱她,去拥有她,终於亦无法自拔的沦陷。终於也不能不承认,原来在不断追逐的同时,心,早已悄悄的陷入这名为爱情的漩涡。

男人的虎腰一次次的上顶,满意的听到岑竹不断的轻喘娇吟,「嗯……啊……」她被顶弄的欲仙欲死,甚至小蛮腰在两男使命攻击之下越加酥软。

两炙热的铁杵在体内撞击,她花里太量的水不断涌出,她的声音柔媚中带著祈求,不断哀求著男人轻点。

男人越听却只是越疯狂,他们不断加速驰骋的动作,任那灼热一下又一下,以几乎要贯穿女人的力道,在两处幽深的小径中不断深入再深入。

「不要了……啊……要弄……坏……了……」她几乎被顶到快要哭泣,眼前几乎一片暗,那大终於要把她弄死了吧?!她心里暗想,随即,下腹一阵强力的收缩,一股暖流自花心深处喷洒出来。

「又泄了?宝贝儿太虚了。」宇文修邪笑著,更加狠力的挺弄,极乐极美的滋味让他越加沉沦,直想死在这极品女人的身上。

秦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向岑竹早已靡一片的下体,在灵木棍与岑竹贝交接触已是白浊一片,明知女人那里极为敏感,他偏故意用长指在柔软花瓣处玩弄,让岑竹忍不住双腿紧张的欲合起,但在木马上的她又哪有法子,只能被抚弄的喊道:「师父……求你……不要……弄……」

秦靖加快手上的动作,恶意道:「不要弄这麽轻?」身前的女人这般诱人,实在令人忍不住……

岑竹感觉到後庭的男似乎越加胀,她惊的全身颤栗,美眸微微含泪。

师父怎麽能这样?!明明知道她已经去了好几次,还这样弄她……

快感来的如狂风骤雨,茫茫无边的欲望让她几乎被焚烧怠尽,她的身子在男人多方入侵下变得更加脆弱,她情难自己的低吟,被那疯狂的节奏所支配,小嘴儿微微开启,却只能吐出破碎的单音。

秦靖看见身前女子无限的风情与妩媚,他眼底的火焰烧得更加旺盛,他为女人媚态所囚,心中柔情顿生,只愿生生世世皆与岑竹相厮相守,永不分离。

鱼水之欢如此甜美,尤其是当他将一个人放在心底时,灵与的结合,情迷,心醉,魂失。

她双颊瑰丽如花,闪耀著媚人的美丽,交欢时所显的风情,任何男人皆无法抵挡也都不愿意抵挡。

「师父……非要……折……磨……死……我……」她咬著下唇,努力的自不断娇吟的粉如唇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作家的话:可以对大家唱”sorry sorry ”吗某朵不是故意搞失踪的了, 最近真的是太多事情了,啊……啊……话不多说,连更三日啦!!大家表生某朵的气嘿 oo爱乃们哟……

(11鲜币)205 折磨 (H)

秦靖将她的头半转,直直的盯著她的水眸,半是暧昧,半是动情,「为师如何折磨你?」

他轻咬著她的耳垂,满意的看著她不可揭制的发颤。

他的气息重,向来冰冷的眼眸此刻除了情欲当有怜惜,明明知道她已经快要无法承受,但他的渴求来得如此狂猛,他几乎要用尽所有的自制,才能够让自己只以眼下的力道贯穿她。

事实上,他的欲望远比此刻展现的还要凶猛。

但是,小徒儿如此柔弱,他又如何忍心只顾自己欢愉。再次深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慢步调,那昂扬依旧火烫,却多了几分柔情。

毕竟,饶是清冷如他,一旦动心动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她,只有眼前这扶养多年的女人。他无法解释自己究竟因何沉沦至此,明明在她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时,他的心如刀割,愤恨不已。但,见了她,他却满心满眼都是爱,那恨,早被爱一滴一滴的侵蚀,终於整颗心满满的,充实的,都是她。

岑竹拧著柳眉儿,似乎又是欣喜又是痛楚,她回望著秦靖,美眸中含有晶莹的泪光。

秦靖见此状,只觉心又是乱又是醉,又是疼又是怜,他放开抚她下体的手,改探向那尖挺高耸的雪白双峰。

她怎麽能甜美至此呢?秦靖边抽送,心底边泛出浓浓的温情。

修士纵使修得永生又如何?身边若无此佳人相伴,那永生又有何意义?

他爱,他怜,他突然不想放开她,见女人娇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他的情欲无法自抑的又发胀。

胀的疼痛!却又是如此心甘情愿!

随著木马的奔跑,岑竹雪白的双亦随之跳动,秦靖的手,亦跟著晃动,一下子握住她丰的边缘,一下子捏住她软嫩又坚挺的蕾,她体内的柔软同时包覆著两大,硬物不断的侵略,柔嫩的壁不断被挤压,那酸胀令岑竹忍不住的细细呻吟。

她不知道自己高氵朝过多少次,每每还在经历高氵朝馀韵的时候,男人们却依旧狠厉的摩擦捣弄,每一次的进出都几乎要抽刮她细腻的壁般,那强烈的交合,几乎次次要将她抛向最高的云端。

「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坏了……求求……你……们……」她哽咽的求饶,声音细如猫叫,她感觉到後庭被秦靖的坚硬一次次的抽送,拔出,又整进入,她几乎被贯穿,只能不断尖细的呻吟。

空气中充斥著男女交欢的靡气味,体急速的拍打撞击声,以及男人女人的喘呻吟,这场靡的欢爱彷佛永无止尽,岑竹被动的接受男人们的律动,被动的承受这几乎灭顶的欢愉。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刺激了两人,连续十多个时辰了,两人却无一丝一毫疲累之态,他们的需索如此强烈,下体被又硬又胀的大折腾的几乎酸麻,一波一波的狂欢犹未结束,她觉得身体快被男人捣坏了……

「宝贝儿……放松一点……」宇文修喘著,用力的挺著腰,巨大的男被那紧窄狠狠的包裹住,每一下的抽送几乎都难以动弹,岑竹实在是极品名器,都干了这麽久,花非但没有任何松弛,反而依然紧窄。尤其是当她到达高氵朝时,那一吸一咬,猛烈的收缩,让他快慰的几乎欲死。

「师伯……不……要……了……我……真的……不……行……」她轻颤著,敏感的身子被重重的顶弄,使她下体的爱横流。

宇文修自是无法理会岑竹的要求,他的渴望仍未得到缓解,岑竹的身子实在太过诱人,「乖……放松点……让师伯好好爱你……」他坐在椅上,远远的看著木马上面的男女,看著自己爱的女人在师弟身前那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实在是极诱人的画面。

单单是看,就足够令人血脉喷张,更何况他的物与那木棍灵识相连,他不只是看,更在干,怎不令他心荡神驰。

宇文修的俊脸上布满激情,他继续顶弄著,干著,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占有。

岑竹身子抽搐,几乎瘫软在木马上,两个口她不需看便已知此时应该都已红肿,饶是她金丹期的修为,又哪堪两名元婴修士这般往死里折腾,她再也无法承受,只能佯装昏厥。

也不知师父与师伯是看透她的伎俩还是怎的,两人竟然仍持续动作。

岑竹此时继续装睡也不太合理,她在心底暗骂两人,只好佯装刚酥醒继续求饶。她不知道为什麽做徒弟做成这样,被师尊们不顾伦常的占有後,还得这般卑微。「我……真……的……不……行了……」

秦靖将岑竹的螓首微侧,狠狠的吻住她,唇舌交缠,又激发出新一波的情欲,他兴奋的全身发抖,男越发勇猛,巨不断到底,每一下都几乎贯穿她一般,上上下下,甚至微微转弄。

「啊……」她被干得双颊早已绯红,娇喘不已,甚至难耐的伸出丁香小舌,舔吮起秦靖。既然师尊们不愿放过她,她只好想法子让他们早点出。

两人吻的越发激烈,宇文修在一旁看的全身燥热,他将木马再次幻化,此时岑竹坐在一长长的木椅上,身後依旧坐著秦靖,宇文修则在此时走至岑竹身边,一口便含住她挺俏的蕾缓缓吸吮。

「唔……」此时岑竹豔红的花间仍有著木棍不断挺弄,而後庭处秦靖的物依旧狂野,她的小嘴亦被秦靖的长舌狠狠的捣搅,前的敏感被宇文修含吮,她只觉快要被这强烈快感弄得融化,那销魂感觉实在太过,她甚至快要失去自我,只馀情欲。

下体之间紧密的结合让她的身子越发滚烫,她的吻得娇喘不已,唇舌间一抹银丝缓缓流淌,下体的爱亦不断涌出,宇文修暗哑的声音传来:「宝贝儿的水真多,上下都这般湿……」

岑竹听到师伯如此荡的调笑,下身一紧,透明滑腻的爱更加汹涌而出,她俏脸一红,娇躯微微颤抖著,全身似乎通电一般,被封住的粉唇只能发出婉转的娇吟:「唔……嗯……」

颤抖著,狂乱著,她再一次在两个男人之间,攀到了激情的顶峰。

秦靖与宇文修,亦终於齐声低吼,分别在岑竹菊与花心深处,喷出最浓浊的。

(10鲜币)206 枕头风(H)

自那日与师父及师伯交欢後,似乎师尊们又再次爱上这三人行的乐趣。但岑竹心里猜测,多半是因为他们想伺机多『接触』她。

如此一来倒是应了那句几家欢乐几家愁,欢乐的自然是秦靖等人,愁的,则是那日夜被压在身下的岑竹。

她早该知道男人都是色狼,尽管修为已到元婴,却仍是逮到机会便折腾她。

而岑竹也不死心,总是寻机一次次说服师尊们让她出山门接灵兽。

虽然灵隐派封闭山门,但师尊们毕竟来者是客,又是元婴级别的修为,纪掌门自是不可能限制他们出入,因此要接应孟极,只得从师尊们身上下功夫。

枕头风不断吹,饶是秦靖等人对孟极厌恶至极,却也不得不考量岑竹本身实力不足,多一只高阶灵兽在身旁,也算是她的保命工具。

毕竟仙境一行,纵是机缘,却亦带有极大的风险,因此尽管千妒万恨,却也只能忍耐答应。

「妖兽之乱如今也算暂时的停歇,今日为师便与你一同去接应灵兽。」秦靖面上虽依旧清冷,但声音里明显有郁不满。

「多谢师父。」岑竹不免喜出望外,对著师父便弯腰一揖。她柔软的纤腰盈盈拜下,秦靖虽依旧面无表情,但周身的空气倒是减去不少寒意。

站在一旁的陌青梓见状,笑意自温雅的眼底渗出,俊眸直直望著佳人,大手一挥便将岑竹抱入怀中,温热的唇贴著她的玉耳,暧昧道:「师叔也是同意的,怎麽不谢师叔?」

岑竹此时心情大好,这种口语上的道谢那还不简单,「岑竹多谢师叔。」

「唉唉,光是言语上的道谢可是没半分诚意……」

岑竹一听,哪会不明白师叔的暗示,但她急著要去接孟极,实在不想再与他厮磨,她扭扭腰欲挣脱,撅起红唇道:「师父说今日便可去接孟极……」

自从妖兽作乱以来,她总是时刻牵挂孟极等人,如今师父好不容易首肯,她自是片刻都不想再拖延。

陌青梓微微一笑,笑容中不置可否,头一低,薄唇微张便将她的话语全部封在嘴里,只馀岑竹小猫似的嘤咛。

当温热的唇覆在她甜美樱唇时,他细细的舔舐著,灵活的舌慢慢勾画品嚐,岑竹闭著眼的睫毛不断抖动著,像不断扑动的蝶翼,那无意间展露的风情诱惑著在场的两个男人,连原先并无意加入的秦靖,亦产生一股酥痒之感。

岑竹突然觉得望著自己的视线灼热起来,她张开美眸,只见师父此刻双眼幽深,清冷的面上似乎微染红晕,想来是情欲高涨之故。

她缩成一团,怯生生欲推开师叔,提醒他该出发去接孟极,但显然此时屋内的男人已经心思不在那儿,她只能眼睁睁的见师父满眼欲色的朝自己慢慢靠近,宛如低语般弯著腰在她耳畔低声道:「时间还早──」

岑竹心里直接想喷泪,什麽早──,被你们师兄弟两折腾下去,只怕明天能出门就算不错了!!

谁说修仙者都清心寡欲?!谁说的??!!

岑竹此时双眼含著泪水,试图对著男人们表达出她的悲催,内啥,非常时期,美人计就试试用一下吧?!看看师尊们能不能瞧在她身子弱的份上,饶她一马!!

她此时非常懊悔,当初应该叫阳炼个『绝欲丹』或者什麽『断欲丹』之类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这种东西,但依照阳的聪明才智,想必对他应该不是问题才对。能够让师尊消停个数月,即使只是数周,对她都是大大的恩典哪。

只见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此时盈满泪花,看起来楚楚动人,别有一番不同平时的柔弱美,泪水一滴一滴滑落,眸中如泣如诉,又是可怜,又是凄美。

岑竹见师父眼中闪烁一丝光芒,以为这苦情戏果然让师父良心发现,却没料到男人眼底的欲火反而更盛。

陌青梓此时停下亲吻,他轻轻的拉开岑竹的衣袍,站在岑竹身後,大手隔著她的亵衣便抚上那处高耸软绵,叹道:「笨小竹用错招了,你这般楚楚可怜之姿,只叫男人更想征服。」

秦靖薄唇微开,延著细致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痕,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印记像在宣告所有权一般,微微烫热,微微刺痛。

「师父……师叔……我有点累……」饶是岑竹心里直想著接应孟极,但身子毕竟敏感,两个男人又专挑她易感点触碰,她娇哼一声,却将逃避的藉口说的零零落落。

「既是如此,一会儿你只管放松享受便是。」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背上,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陌青梓自岑竹身後蹲下,大手自她道袍下缘探入,她笔直而修长的美腿因这突然的侵入而略为一僵,忍不住双腿之间缩的死紧。

谁知陌青梓这平素文雅之人,竟将她的道袍下摆撕成无数碎片,很快的,她发现连亵裤也被师叔扯成数条破布,甚至无法遮蔽她的重点部位。

岑竹下意识便要用手阻挡,但陌青梓竟以破碎的布条将她双手缠住,也不知他施了什麽法术,岑竹的双手高高的挂在空中,其後甚至又用了数条破布将她周身牢牢缠住,部下缘用一条,锁骨之下也缠了一条,如此缠法在岑竹眼中看来是毫无任何作用,只是更加突显出她的高挺,但也许这便是男人的奇异思想,或者是所谓的情趣。

这些岑竹自是无法理解,但当她感觉到师叔竟将她的一只脚高高绑起时,这姿势却令她感觉太过羞耻。

因为她此刻只靠一只单脚站立,另一只脚朝向屋顶高高挂著,如此一来她的双腿被迫大大的分开,那处私密处如今竟一览无遗。

只见那处花瓣含羞待放,娇豔欲滴,露水沾染在那粉嫩处,带著一股浓郁的天香,随著那处被迫开启,竟似乎有晶莹剔透的花蜜垂涎欲滴,此情此景,饶是两男已占有岑竹多次,此时亦只能兴奋的喘著气。

(10鲜币)207 紧急玉符(H)

「师叔……」岑竹惊喘,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我们……该走了……」她觉得这种姿势实在太过荡,偏偏师父与师叔两人俊目都直盯著她私密之地,两个男人的视线太过直白,也太过灼热,她只觉下腹一阵微热,隐隐涌出一波花。

陌青梓走到她大分的腿间,沙哑的说著双关语道:「想走了吗?师叔都没碰,你如何走?」

暧昧的语气自她腿间传来,那呼吸喷在敏感处,竟让岑竹隐隐有丝期盼,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想要躲开男人的视线,谁知花瓣处传来男人的触碰,师叔竟然用手指拨弄开她已然湿润的私处。

「师叔别这样,师父!!快叫师叔住手……」她边细细的喘著气,边咬著下唇,努力抑制著体内开始漫延的情欲。

谁知师父不但不阻止师叔,反而跟著靠过来,开始以长指轻轻抚弄那两颗因为困绑而越显坚挺的粉红樱桃。

岑竹闭上水眸,只觉整个身子都有股麻麻痒痒的感觉,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略为红肿,搭配酡红的双颊,更添几分瑰色。

陌青梓拨开她的花瓣後,腿间的香气越发浓郁,那处沾染晶莹的花便在眼前勾引著他,他再也忍受不住,薄唇轻轻覆上,吸吮住那带给他无上快感的美妙之处。岑竹如同触电一般不住的颤抖,那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的脚趾因激情而蜷曲,「啊……不要……师叔……不要……吸……那里……」

越是哀求讨饶,陌青梓却越是用力吸吮,甚至舌头亦探入花之中,不断逗弄不断刺探,岑竹的身子似风中的落叶,被那狂风吹得无法站立,只能任那风不断带她去莫名之处。

秦靖见岑竹快意的不知如何是好,亦加大手上的力道,那娇嫩的樱桃被男人扯成粉红直线,微微的痛楚中却带有一种被凌虐的刺激,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娇吟令秦靖与陌青梓觉得销魂蚀骨,跨下欲胀痛的几乎无以复加。

花在两男夹击之下疯狂泛滥,当陌青梓离开那处时,岑竹却觉空虚,谁知两男极有默契的换手一般,此时,在她两腿之间的,竟换成师父。

「为师来品嚐竹儿的蜜。」

秦靖的张唇就舔,花上方的小珍珠此时早已探出头,他除了吸吮外,竟以牙齿轻轻刮那处,岑竹的心跳疯狂加速,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蜜一阵抽搐,汁水飞溅。

埋在岑竹前的陌青梓见状,邪笑道:「喔……小竹走了啊……」

岑竹无法开口,只能微微点头。

秦靖直起身,极快的除去全身衣物,跨下巨早已狰狞,蓄势待发。

他的硕大抵在那处湿润的花口,磨蹭著汁,试图让大的头彻底沾染上滑腻的透明爱以减少进入时女人的痛苦,正当他欲挺腰时──

一张玉符却在此时穿入结界。

陌青梓面上犹带著情欲,随即心里一沉,对著秦靖道:「这是纪掌门的紧急玉符!」

纪青谷向来极有分寸,给他的传音玉符只有两张,不到紧急状态他应该不会使用才是,莫非……

秦靖也只好勉强压下欲火,挥手解除岑竹身上所有限制,快速穿戴好衣物,交待岑竹在房内好好修行,便与陌青梓两人一同至玉符中纪掌门求救之处。

岑竹酡红著眼,此时两人竟双双离开,想来是门派中有紧急状况,她思量再三,本想趁这难得机会逃离三人,但一来是灵隐派内目前状况未明,李书易是否仍潜伏暗处尚无法得知,二来师尊既已同意前去接应孟极,趁此机会让孟极一同去仙境历险方能有突破之机,思来想去,她最终决定仍是留在洞府内闭关修行。

她在房内布置好结界,便藉机遁入卷轴世界。

她甫现身,便落入宽厚的怀抱,男人低沉富磁的声音:「吾主!」短短两字,却隐含喜爱与宠溺。

岑竹并不挣扎,柔顺的任男人的大掌紧紧的锁住她的纤腰。她垂下头,闷闷的道:「阳,师尊们出现了。」

她此时的心略显纷乱,有埋怨,有无奈,其中竟隐隐有一丝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思绪。

明明是避之犹恐不急,但在师尊们救了她之後,月馀的时间里他们的极度宠爱,却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师尊们的禁脔。好似她心底深深的敌意逐渐被三人化开一般,她渐渐的,无法憎恨他们。

她甩甩头,企图要甩开心灵深处那份被触动的柔软。

「吾知道。」阳的俊眸写无奈。

在阳温暖的怀抱中,她好几次张嘴欲言,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

要问阳如何躲开?又或者问他是否能炼制『绝情丹』让三人对她从此忘情绝情。但一想到来日与师尊们见面不相识,她心底又有一丝不快。

也许,任谁,都不想被遗忘吧?!

更何况,绝情丹不过是古书中曾见过的名词,阳不见得会炼制。

阳将岑竹牢牢的圈在怀中,修仙者五感向来强过凡人千百倍,岑竹下体的幽香此刻强烈的魅惑著他,软玉温香抱满怀,尤其圈在怀中的,便是他心上之人。

他终於忍不住头一低,薄唇便覆上岑竹粉嫩的樱桃小嘴。

阳在她的香甜唇畔上不断游移,又是吮又是吸,长舌舔玩,百般温存。

岑竹之前本就已被秦靖及陌青梓挑动的万分敏感,她此时像无半分力气一般柔顺的半倚半靠在阳的怀里,娇躯软若无骨,如玉的肌肤泛著阵阵幽香。

「吾主实在娇媚……」再也忍耐不住,他喘著气,灵舌长趋直入攻城掠地,探入她甜香的唇中搅弄爱抚。

岑竹鼻息间尽是阳的男气息,她的心整个都酥软,明明只是想进来与阳商讨接下来该如何处事,却没想到阳竟这般激狂的吻著她。「唔……」她又是喜欢又是害羞,心中颤栗不已。

「吾主……」阳贴著她的唇低喃,唇舌间的一抹银丝勾人至极,他的大手忍不住挑开岑竹的衣襟,直探那处粉色尖。

208-211

(13鲜币)208 有情人(H)

「啊……」岑竹情不自禁的弓起腰,忍耐不住的将那处柔软更往他大手里靠。

阳轻轻一笑,眸中有著几乎溺死人的温柔,「莫急,让吾好好爱你。」

他褪去自身衣袍,光裸而健硕的身躯大方的展示在岑竹眼前,而跨下那处欲高高胀起,一柱擎天。

岑竹酡红著双颊,垂下眼眸不好意思直视。

阳笑道:「即使欢好千次吾主仍是这般害羞。」

他欺上身,温柔的吻一路往下来到绵之峰,峰顶上的豔丽寒梅轻轻晃动,他薄唇一张,便将那粉嫩彻底含入唇齿间,他小力的轻咬,以舌头不断轻刷,满意的听著岑竹溢出的甜美呻吟。

「啊……阳……不要……」岑竹头无意识的摆动,她只觉又酥又痒,下体渗出大量温热的花。

阳的手抚向她的另一端娇,又揉又,那粒红梅被逗弄的只得高高挺起,美豔非常。

「啊……」柔媚的嗓音不似平日的清亮,带著沙哑及入骨的情欲,这声音令阳越显疯狂,不论是手上的力度还是唇间,他不断的加深加重,让岑竹娇喘嘘嘘,颤栗不已。

阳搂抱著岑竹,将她推倒在屋内的一处软卧上,大手没几下就将岑竹衣物除尽,两手掰开她的膝盖,俊目直盯著腿心间的柔软。

粉色的两片贝如此曝露在男人眼前,岑竹感觉那里似乎因著男人的视线越来越湿,她羞得想合起双腿,却发觉男人的大手抵住,她只能低声求饶:「不要这样……」

花内的幽香随著岑竹的动情越发浓郁,阳只觉物更加胀痛难忍,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带著情欲道:「不要哪样?不要只是看?」他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舔那不断流淌著的贝……

「啊……」男人如此直接的碰触令她只能尖叫,并不断的轻喘,她甚至感觉花蜜又涌了一波出来。她难以忍受这太多的快乐,只能扭动的腰肢,想要摆脱男人大手的钳制。

「吾主好甜……」好似被她的呻吟鼓励到,他的动作更加大胆,言语之间也越荡。

「别说……」她呢喃著,脯更是剧烈地起伏。

「吾不说,吾用吸的……」他的唇激烈地纠缠著,好似要把她花瓣整个都吸入口中般,鼻息加重。

突然,快感直冲脑门,再也忍受不住如此狂猛的快慰,她抖动著娇躯,下体喷洒出大量的花蜜,「啊……」

阳长叹一口气,再也忍不住甜香的诱惑,哑道:「吾主既去,便换吾了……」

阳坚硬如铁的欲直接在粉红的花瓣上前後左右的摩擦,接著,一个挺身,火热的物事一到底──

「啊……好涨……」花忍不住地疯狂收缩,积累已久的情欲在此刻终於获得最大的满足,岑竹竟然在阳进入的那一瞬间,再次达到高氵朝……

当那湿润紧紧包裹住,当那一层一层的媚从里到外各个角度都将之紧紧夹击,他几乎无法控制的加快了抽的动作,每一下都是硬挤,每一下的抽出亦是艰难,甬道之内的美妙实在难以形容,棍与贝,每一下的贴合都是甜美的折磨,在那不断抽送的动作中阳喘著气,只想狠狠的,一次又一次地,爱她……

「轻一点……阳……轻……点……」她紧闭眼眸,承受著肌肤最亲蜜的接触,花一下一下的抽搐,男人的欲随著抽送变得更加胀,他更加狂烈的律动著,令人飘飘欲仙的快感不断袭向她而来。

他的大手在占有她之际仍抚弄亵玩她殷红的尖,她只能忘情的呻吟,娇躯亦随之轻轻摆弄,她美眸泛著迷蒙,散乱的发丝披散在软卧上,白皙细致的身子因激情染上豔丽的粉红……

阳此时已经失去冷静,他像一头狂野的猛兽,不断的在她体内疯狂的侵入再侵入,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强迫她更加贴进的迎接他激狂的占有。

「不……行……了……阳……快……坏了……」她求饶的声音婉转娇媚,但苦苦哀求却反而激起男人更加激情的占有,他依然不管不顾,灼热的物事深深地撞入再撞入。

销魂处是这般令人理智全失,那柔媚入骨的绝美,嚐过之後如何能够放下?阳弓著腰,欲缓缓抽出又猛地重击而入,「吾主乖……」阳俊脸因激情微泛红晕,下身寻到那处软,他故意摩擦转弄,岑竹瞬间尖叫连连,不断讨饶……

「不……求你……啊……」那处实在太过敏感,她整个人像是著火一般,几乎被那情欲猛烈焚烧,蜜涌出越加汹涌澎湃的,一时间,整间房内布满情欲暗香。

『啪!啪!』水声与体拍打声不断,晶莹的蜜随著交合处甚至不断的飞溅,岑竹微张的小嘴亦不断溢出难耐的呻吟,下身的快乐太过,激情太过,她扭动著身子,承受阳愈发凶狠的戳刺……

「吾主好紧……快夹死吾了……」阳使劲的抽送,又快又狠的,几乎要将岑竹顶入墙……

那猛烈的需索令岑竹几乎无法呼吸,男人欲望太过强大,每一下的抽与摩擦,都带出花的汁,而他的欲也实在太过大,几乎都将她的小腹顶得微微鼓起,甚至隐隐得见欲的形状。

岑竹的呻吟已然沙哑无力,下身的贝被大刺得微微红肿外翻,随著两人的交合,欲每一次的进入抽出,贝亦随之翻入翻出,好不靡。

岑竹此时被迫一个翻身,在她尚未意识到前,男人的欲就急著入,「啊……」他竟然又从她身後挺身狠狠地撞入,甚至深入子里,直让她的蜜水又四溢。

男人的手自身後向她的玉,随著挺腰的动作,不断揉捏把玩,岑竹被迫抬高臀部方便男人的进入,她被得欲仙欲死,几乎难以承受……

男人一手玩弄著那坚挺的尖,另一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似乎要把她往坚硬如铁的阳物更加深入,两人交合处完完全全的贴合,连一丝缝隙都不留,他小幅度的旋转,以硬物事从各个角度爱她……

湿热的甬道随著岑竹不断呼吸,紧紧的收缩,令男人亢奋欲死,他忍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将那粉嫩的尖往前扯,随著他下身剧烈的抽送,娇被拉扯成数种靡的形状。

「嗯……不……要……了……太……多了……」娇媚的小嘴又是呻吟又是哀求,口中的津都无力吞咽,晶的银丝随著嘴角流淌,显得越发荡……

「吾主……的呻吟好好听,吾最爱听吾主的娇吟……越听,吾越想爱你……」阳把握进攻的力度与强大,九浅一深,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炽烈的唇舌来到她微微汗湿的雪背游走,狂乱的气息喷洒,令她因兴奋而颤抖。

壁因动情而强烈的蠕动收缩,充血红肿的娇嫩处哪堪男人如此长时间的占有,她来到情欲的顶端,口中溢出娇吟:「不行了……」随即紧小的花壶又一次的疯狂收缩,蜜喷出大量的……

「吾主竟然又去了……吾还想好好疼你……」阳跨下欲犹如凶蛮的巨兽,不断的挺进那处犹自紧紧收缩的美妙之地,他臀部一紧,狂猛的贯入,雄伟的坚挺急速狂飙,犹如不知足的野兽,不断驰入他的领地。

疯狂的欢爱依旧进行,此时,这有情人的天地,饶是激情亦甜蜜……

(13鲜币)209 妖兽进攻

冷风吹拂,大地布满寒霜,不动的山石至高远的天地皆隐隐含著腥臭之味。

秦靖与陌青梓御剑而下,便见数百条十多尺妖蛇盘聚在护山大阵防御罩之外不断狂烈猛攻。防御罩外的火花四,妖蛇之外尚有成百上千的高阶妖兽不断攻击。

护山大阵之内的纪青谷与身後数十名结丹修士不断变幻著手势,维持大阵运行,但显然防御罩外聚集的大量妖兽已经超出他们所能支撑。

秦靖面色微变,「怎麽回事?妖兽何时竟聚集如此之多?」他神识一扫,发觉护山大阵外竟出现十八只九阶妖兽,九阶妖兽相当於元婴中期修为,并且灵智已开,相当不好对付。

看来,是由这十八只九阶妖兽率众而攻。

此时宇文修此时正在东侧清扫妖兽,身旁亦跟随著数名灵隐派结丹后期修士。

陌青梓见状心中便觉不妙,看来情况比原先预想的还要严重。他看了眼防御罩後,右手一挥,召出法宝惊天笔,随手在空中虚划数招,一个『地狱方阵』就此产生,他脚步不停,直接御剑冲至南侧,以『地狱方阵』将南侧妖兽尽皆困在其中。

秦靖则唤出冰冥长剑,一剑化万,顿时,长剑突破防御罩,向数百只七阶以下妖兽杀戮而去,妖兽自是不懂什麽互相支援,不过片刻,防御阵外的妖兽已经被秦靖清扫大半。

但妖兽胜在数量繁多,虽伤不少,却犹一波一波的往防御罩袭来,陆续又来了数名灵隐派的元婴修士前来接应,但防御罩却似乎受不了九阶妖兽的不断强攻。

纪青谷见状心中暗自发苦,他脸色惨白的对著身旁高瘦的结丹修士道:「快击鼓,令灵隐派结丹以上修士速来支援。」

高瘦修士领命後急忙自乾坤袋中取出一物,右手一翻,原先的小鼓变成一人高的大鼓,他不断输出灵气,将大鼓敲得震天。

岑竹已自卷轴内返回修炼室,听见门派紧急击鼓令便起身准备迎战,但此时仍未超过四十九日,尚无法施展『易颜术』,只是门内紧急召唤却又不能不去,她只得自乾坤袋中取出纱帽,戴在头上遮蔽容貌。

当她御剑抵达时,发现门派中许多高阶修士皆在此处,包括一直以来她厌恶欲躲闪的李书易以及亲切可人的穆纪灵。

也不知是岑竹心下错觉还是如何,总觉得当她落下之时,李书易似乎朝她瞧上一眼。

应该是她多想吧!

纪青谷见门中修士大多已至,便肃然道:「今日是灵隐派的大劫,诸位既领受门派供奉便应该要随门派元婴老祖一同出击,如今话已不必多说,诸位各显神通吧!」

众人见妖兽攻击之状自然心知肚明,在这种时候,灵隐派护山大阵一旦被攻破,他们哪还有机会活命。即使纪掌门不吩咐,他们也自会奋勇杀敌。

数百名结丹修士随即冲至防护罩外各自施展法术诛杀妖兽,一时间,人妖互相以命相搏,为了各自的生存施展神通。

秦靖在岑竹抵达时便已将神识锁定於她,他脸色一沉,实是不放心岑竹,传音道:「竹儿莫逞强,站至为师身侧。」

岑竹迟疑了下,密语道:「师父放心,徒弟自会小心。」

她唤出本命法宝『百炼丝』,将丝化为白雾,穿过防御阵便笼住阵外的妖兽,妖兽顿时陷入迷雾之内动弹不得,她右手招出『飞来针』以灵气御使,只见数百只细如牛毛的银针直直破入迷雾之内,困在白雾中的十多只妖兽顿时被飞来针诛杀殆尽。

秦靖原先对岑竹的不听话微感不快,但见她确实有些本事,心里暗暗赞道:想不到竹儿竟是好身手,看来的确是经过不少历练。

冰冷的俊颜此时若冰山融化般温柔,但手中冰冥长剑攻势不断,手一扬,长剑化为冰莲,在妖兽所在地一朵一朵盛开,如水中白莲,令人惊豔。

一朵一朵冰莲如若白霜,将妖兽身形定住,瞬间,原先巨大的妖兽一个一个却成片片靡。

灵隐派元婴修士互看数眼,心中皆道:天剑门修士一个一个倒都是好手段,此名剑修功力实在不容小看,虽然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但杀戮手段可不比一般,甚至隐隐有超过元婴后期的实力。

需知,地上妖兽有不少都是七阶甚至八阶妖兽,竟然在他剑上支持不了半刻,这等实力莫说元婴中期,只怕元婴后期修士都不敢轻忽。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战况越见激烈,虽然妖兽被扫除大半,但九阶妖蛇却一只未少。目前战场之上,若将天剑门三名元婴道君计算在内,元婴级以上修士不过十人,但九阶妖蛇却有十八只。

在此刻生死存亡之际,纪青谷不敢怠慢,灵力再度催动,连忙对师兄天极散人密语道:「妖蛇实力非凡,师兄赶紧想法子解决为妙,眼下护罩只能再撑得一个时辰。」

天极散人暗暗苦笑,纪青谷所言他何尝不知,但九阶妖蛇岂是容易对付,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符籙或者术法皆如尘土。

妖兽修为与人类大不相同,人类修士往往以法宝或者术法为主,而妖兽则是以力量为最主要的修炼法门。

眼前九阶妖蛇乃『青花巨蟒』,且毒,尖牙能碎石断铁,可谓厉害非常,蛇身亦坚硬胜铁,一身蛇皮甚至能炼成顶极防御法宝,足见皮厚难穿。

这会儿天极散人犹在苦思应敌之策时,宇文修却一跃至纪青谷身前,一拍腰间乾坤袋,一条捆仙索与一个醉仙壶便化为两道青芒,冲著妖蛇而去。

秦靖与宇文修多年搭配自是有默契,趁著宇文修招出法宝之时,他的冰冥长剑在半空旋转数圈,便朝妖蛇之眼激而去。

天极散人神识一扫,便知秦靖及宇文修欲攻击之处乃是青花巨蟒的眼睛,既然身陷危境,他向来亦是杀伐决断之人,思索一息便催动灵力,数枚火炎弹便往妖蛇而去。

待秦靖的冰冥长剑激斩而去时,妖蛇闪过捆仙索一跃而上躲避长剑攻击,捆仙索不过是虚晃一招,醉仙壶早已等在妖蛇头顶上,金光自壶口闪烁,妖蛇只觉行动似乎略见迟缓,待它意识到不妙之时,长剑早已由一化百,剑剑凌厉而来。

它怒吼一声,九阶妖蛇的威压何等惊人,金丹期以下的修士以及低阶妖兽一时间口皆似被数万斤大石压制,动弹不得。

而秦靖长剑无惧威压,破空而来,但妖蛇蛇皮果然厚实,百剑竟都刺不穿。

待天极散人火炎弹袭击时,妖蛇转身堪堪避开,却是十分狼狈。妖蛇惊怒之下,浑身蛇皮鼓胀,薄薄的血雾自它嘴里喷而出。

天极散人惊道:「众人小心!」

但适才不少金丹初期修士在妖蛇怒吼之下心脉已然毁损,九阶妖兽血雾他们又岂有力道躲开。

五名灵隐派金丹初期修士便在众人面前尸骨无存。

岑竹远远见到门派师兄弟惨死,纱帽下的俏脸顿时惨白。仙道艰难,与人争,与天争,亦要与妖兽相争。

但此时此刻,岂有惧怕之理,便是凶险,亦只能奋勇往前。当此情境即便命不由我,但求尽其在我、无愧於心便是。

她手上动作越发俐落,斩杀起妖兽更加不留情。

秦靖等三人几乎完美的攻击不过数息之间,但单单一只九阶妖蛇却仍旧无法拿下。

(10鲜币)210 意料之外

「咦?」陌青梓轻轻一声,看样子九阶『青花巨蟒』果然不可小觑。

他御剑至秦靖身旁支援,手上一使力,『虚幻掌』顿时紫光四,当九阶妖蛇被紫光所制双目几欲失明,宇文修醉仙壶趁机再度施展,将被紫光所创的妖蛇牢牢制住,秦靖见状,冰冥长剑立即配合展开,妖蛇所在之处瞬间幻化两排长长的雪白剑阵,『散!』秦靖低叱,剑阵如碎花不断散落,不过数息,九阶妖蛇发出撕心裂骨的哀号,双目皆是鲜血,在地上翻腾百下终於死透。

天极散人及纪青谷在一旁见天剑门三位元婴道君联手诛妖兽的情形,心下佩服又暗自心惊,还好三人此刻与灵隐派是同一阵线,否则,与实力高强的他们为敌,要取胜只怕不是易事。

当三人顺利诛杀青花巨蟒後,秦靖深深的看了远处岑竹窈窕的背影,他见岑竹尚且游刃有馀,便定下心来,以神识左右扫识後,示意陌青梓再使绝招。

灵隐派其馀元婴道君见秦靖等人诛灭妖蛇,士气顿时大振,纷纷施展神通对付其馀妖蛇。

人兽大战较先前更加腥风血雨,人类修士纷纷祭出法术符与法宝,天空中布满各色光芒,至於妖兽亦是各展神通,远方尚有数十只巨兽拔山倒树而来,速度之快瞬间就来到防护罩之外。

许多站在防护罩之外的结丹修士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数十只巨兽的奔势竟将参天古树拦腰撞断。

一名灰衣修士伸手一抛,一把拂尘飞天而去,在空中变幻成三丈宽的攻击法宝,拂尘发出灰色光芒,直直的往其中一只巨兽撞去,两物相撞,『碰』一声竟撞出火花,拂尘略微弯曲,但不过一息,又自动修复,继续往巨兽攻击。

岑竹恰巧距灰衣修士甚近,见状亦唤出另一法宝『玉戒尺』朝巨兽攻击,玉戒尺乃土属,最适合围困敌方,当玉戒尺在空中盘旋数圈後,一落地便将巨兽困在其中。

陌青梓与宇文修等继续与其他青花巨蟒搏斗的同时,他们亦分出神识随时关注岑竹,毕竟此时战况激烈,大敌当前他们亦难将岑竹唤至身侧保护,再者,岑竹毕竟是结丹修士,漫漫修仙长途,习得自保之道最为要紧。

他们三人自是明白,依理智上来说让岑竹在战斗中获得心境的体悟相当重要,但就情感上而言,三人终究难以把岑竹当成一般弟子看待。

宇文修在心里暗叹了口气,这就是『关心则乱』吧?!明明知道修行之路在个人的领悟,明明知道每人的长生路都要自己去走,但是,一旦将那人放在心上之後,所有的理所当然全部被颠覆,理智也被感情所淹没,甚至连与九阶妖蛇战斗之时,他的一履神识依旧紧紧的系在岑竹身上。

这样的改变,就以前来讲简直是不可思议,若在今日之前,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岑竹在他心中已是这种无法取代的存在。

原来以为枯竭的心灵是何时被充盈的?是在得知女人终究不是只看修为的肤浅者,或是在岑竹清丽的脸庞梨花带泪般的哀求?抑或是,在她终於成功逃离他们之後,那空荡荡的心,让他知道,原来,他比自己想像中更加在乎。

甚至在乎到生死交关的当头,他无法将神识调离她婀娜的身姿。

他边思索著与岑竹的点点滴滴,手上的法宝边灵活的运用,他催动醉仙壶内的浓郁灵气,不一会儿,空气中迷漫著浓浓的酒香,妖蛇们七歪八扭,竟似醉了一般胡乱的扭动摇摆。

九阶青花巨蟒单单只是胡乱的扭动,便足以让身旁的低阶妖兽们重伤倒地不起,有些五、六阶的妖兽闪避不及,生生被巨大之力拍成沫。

这招让青花巨蟒蛇敌我不分的胡乱攻击,果然彻底扰乱敌方阵营。妖兽纵有智能,但哪里比得上人类修士层出不穷的法宝攻击。

秦靖见状,纷纷乘机再次展开另一波凌厉的攻击,只见他袖袍一拂,密密麻麻的剑气飞掠而出。

陌青梓亦祭出阳幡,伸出一长指,摇指那幡,便见半空之中阳幡灵光数闪,成百上千的黑影自幡而出,青花巨蟒此时大嘴一长,无数尖牙化为白蛇,在口中数百只白蛇直直往众人齐攻。

另一边,岑竹以玉戒尺围困巨兽之时,巨兽仰天长啸,一阵怪风呼唤而至,冲著青衣修士与岑竹而来。

岑竹见状,唤出本命法宝百炼丝护住周身,并在身上拍上一张土灵符。

但那怪风实在强劲,饶是岑竹反应已是迅速至极,但怪风扫过依旧将她头上所戴纱帽扫过,绝世美貌斗然惊现。

岑竹咬著下唇,心下暗道不妙,一时间原本的声音似乎瞬间消失。

一双一双痴迷的眼神带著惊豔与不敢置信粘在她身上。甚至身旁的青衣修士呼吸急促,吞咽声皆传入岑竹灵敏的耳中。

在美女如云毫不稀罕的修仙界,女人的容貌早已超越世人所能想像,便是倾国倾城亦不过如此,所有在场的男修无不屏住呼吸,深怕只是轻轻一口气,这仙女般的美人儿便如梦幻泡影,消散人间。

她明眸似水,肌肤如雪般白皙晶莹,清丽绝俗,顾盼生姿,单单只是一眼,便令人见之忘俗,即便在这血腥的战场,被那盈盈眼波一扫,便足以令人忘却一切。

岑竹心下叫糟,面容依旧沉静,她不动声色的捡起纱帽戴在头上。

但显然此举为时已晚,她的容貌已经落入所有修士的眼中,她敏感的察觉到无数神识往她身上不断探索,其中一抹神识她察觉出一股熟悉的厌恶,那露骨的欲望与痴迷令她柳眉微蹙。

(8鲜币)211 求之不得

秦靖等三人暗自皱眉,纵然他们时刻关注著岑竹的安危,但却漏掉那一阵不足以构成威胁的该死怪风。

千算万算,却是没有算到那阵风竟该死的将纱帽吹落!

也罢!纵然灵隐派上下皆知岑竹美貌便又如何?她始终是他们师兄弟三人的女人。

李书易楞楞的站在绝美佳人西侧十里处,他万万没有想到,林雪竟然生成这副模样。难怪那日触碰到她细致如玉的肌肤时,下腹便产生前所未见的猛烈欲火。

他在林雪戴上纱帽甫出现战场时便立即用神识锁定住她,毕竟曾经吻过碰过,曾经双手在她窈窕身躯上游走抚弄,他的神识他的灵魂都深深记忆……纵然知道她已经不是自己可以碰触之人,却不由自主的追随。

她每一次举手投足,都在他心里无限盪漾。多少日夜,他想像著女人柔美的身躯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为了得到林雪派出一波又一波监控之人,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执著所为何来?

不就是一个面貌平凡的结丹女修?竟让他自那日起便失了心神。

但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林雪的真实容颜竟如此绝美,他的下腹在见到这绝世美颜下立即拥起自那日起便不断灼烧的欲火。他暗自苦笑,气走丹田试图稳定心神。

他知道天剑门三名元婴道君必定已对林雪下手,他暗自咬牙,心中恼恨,当日只差一步,便能破了这绝美女人的身子。

他那日已是又气又呕,如今见到林雪真实面貌,更恨不得将那日扰他好事的李君山杀死。若不是他,若不是他……林雪早已是他的襄中之物,岂能容他人碰触。

看来,天剑门三位元婴道君定是看穿林雪的真面目才宿在林雪洞府吧?!只要想到那滑腻柔嫩的身子在那三名元婴道君身下婉转呻吟,他心中忍不住重重一哼。但面色上他却不敢有任何表示,元婴中期的修士岂是此时的他所能敌。

李书易咬牙,终有一日,定让林雪在他跨下求饶。

秦靖、陌青梓与宇文修三人互看一眼後,决定加快速度,尽速灭杀青花巨蟒将岑竹带至安全之处。

虽然灵隐派目前尚有求於他们,但谁知灵州大陆上是否有好美色的元婴老祖。好不容易才寻得岑竹,他们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她。

一时间,战场在岑竹重新戴上纱帽後恢复肃杀气氛,也不知是为求佳人一笑,岑竹周围的结丹修士纷纷力求表现般,诛杀手段一个比一个高明。

秦靖等人亦是万万没有料到,岑竹露出真面目後,修士们纷纷祭出最佳术法,原本尚胶著的战情瞬间情势大变,人类修士士气大振。

岑竹自从露出真面目後心里就七上八下,此时本无暇注意其他人,只专心的唤出法宝斩杀妖兽。自然错过身旁青衣修士及附近的白衣修士边使出法宝边瞟向她。

事实上,对她有著异常心思的又何止身旁男修,便是灵隐派其他元婴道君见了她绝色容颜後不免有些暇想。纵然她衣著保守,但元婴道君神识何其强大,便是隔著道袍亦忍不住忆想那底下的娇躯会是何等甜美。

但无论这些元婴道君如何幻想,身份端在那儿,倒也不至於公然做些什麽离谱之举,但那些灼热中带著欲求的眼神仍是让岑竹感觉浑身不自在。

好在此时秦靖等人又开始配合诛杀妖兽,其他的道君及修士亦纷纷祭出法宝斩杀,一时之间漫天的血腥味倒是转移了不少因岑竹绝色容颜所引发的关注。

灵隐派防护罩终究能再支持的时间不多,众修士亦知战情紧张,众志成城,终於顺利将大部份妖兽诛杀。只有少数狡黠妖兽见情况不妙,寻机溜之大吉。

纪青谷等人心下松了一口大气,他们纵然此战得胜,却也折损了三分之一的高阶修士,但无论如何,灵隐派总算逃过大劫。

秦靖等人见战事底定,对纪青谷点头後便走至岑竹身旁带著她一同御剑离去。

在场结丹修士们脸上皆露出又羡又妒又迷乱,偏偏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绝大部份的男修自是不知战场上出现的绝色女修究竟是何人,但是,此时护在女修身旁的那三名紫袍道君毕竟是元婴修士,三名元婴修士带著一位女修,背後的意涵自是不言可谕。

他们脸上尽管痴迷,但却是只能暗暗发出叹息的感慨,修仙界以实力为尊,以他们现今的修为,那种绝色美人岂是他们所能企及。

但美女再美也罢,毕竟不是此时的他们能碰触的,摇摇头,收拾好心情,将战场整理完毕後,便好好修炼吧!不管是长生或者是修为,都得靠修炼啊!男修们想通後,便开始动作,或将妖兽扒皮取妖丹,或者帮忙将伤者带回洞府。

惟有李书易一动也不动的站立在原处,怔怔的望著她远去的身影,眼神中有恼有恨亦有爱,更多的,还有求之不得的颠狂。

212-216

(10鲜币)212 好时机

回到岑竹洞府後,宇文修甚至等不及坐下,俊眉微皱,口气不佳的质问道:「你不是能够改变容貌,怎麽竟用真颜?」

岑竹小嘴一扁,语气中满腹委屈,「我自然也想易颜,但易颜术被破一定期限内便无法再使。」若非他们三人用那种方式逼迫她自承身份,她又岂会在未解除易颜之下与三人交欢?!明明是罪魁祸首还这样凶人,哼!

陌青梓嘴角带笑,「喔?一定期限是指?」

「是──」慢著,她都忘了,师尊三人向来默契十足,宇文修师伯这般质问,她自然急著解释,而师叔在此时顺势问,若她一时不察,自然是会无意间吐露出易颜术被破解後的期限,他们可真是城府极深哪!

宇文修疑问的语气微扬,「是……?」

岑竹装作不知师叔及师伯的套话,刻意将期限拉长,「是五个月之内。」其实是七七四十九日无法再次使用,但此易颜术是她自保的重要手段,所有讯息都应隐瞒才是。如今她藉此机会将这错误讯息传达给三人知道,倒让她有了一个凭藉。

陌青梓暗暗好笑,岑竹美目滴溜溜的转动,看来却是狡黠又可爱,他心中暗想,既然岑竹回答五个月,那麽真实的期限便绝不可能有这麽长,估算恐怕连二个月都不到。

三人久别後初次交欢大约是一个月前,那麽,推测起来易颜期限应介於一至二月之间。

岑竹自以为聪明的反击,却未曾料到陌青梓与宇文修等人皆可谓人,城府极深,心思又极灵动,岂会不知道她此时所想。

两人不过是将计就计,姑且让这个时时被压在他们身下的小女人开心一回又如何?

而秦靖虽不若陌青梓等人心计多,却亦是聪颖之人,不多想便知道岑竹口中五月之期非真。但对他而言,不论是五月或者是一日,他都不会让女人有离开他的机会,因此更是完全不在意。

四人一时各有所思,洞府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半响後,岑竹主动开口,道:「师尊们之前答应过要去接应孟极,是否可以兑现承诺?」

秦靖略一考虑,点了点头:「也罢,如今看来多个人守护你倒不是坏事,只是为师有一条件。」

岑竹扁了扁嘴,「之前师父都答应了,现在还提条件?」

「不答应也可以,只是……」

岑竹连忙挥手,皱著眉头:「我又没说不答应。」真是欺负人嘛!明明先前都说好的,谁叫形势比人强,眼下她又能如何?只能乖乖听话就是。

秦靖略一沉吟,仍是徐徐道出:「师父与你师叔伯已有约定,我们与你交欢都需得你同意才会碰你,如今,你心心念念希望灵兽陪伴你身边,我三人心中虽然不愿,却也无法左右你的心,竹儿,你需知我们三人退让何其之大,唯一的要求,便是你从此不再逃离我们身边。」

岑竹心中一动,直到此时此刻,方相信师尊们对她之情。她明白三人乃天极第一门派修士,如此天纵英才,该是何等骄傲自负,明知孟极对她而言绝对不单单是契约灵兽这麽简单,但为了她的安危,却宁可让它回到她身边。

这些日子以来,三人对她的体贴呵护她岂会不知?!她不能再继续欺骗自己三人对她只是掠夺,只是欲。她突然间觉得惭愧,虽然三人不断逼迫她在先,但他们不断为了她改变自己,只有她,固执的守著过往的印象,执意的不肯了解他们的心。

但,从此不再离开他们?!那为她远度重洋的轩辕彻与楚天云又该如何?她万万不能辜负他们哪!

她未曾想过会沾惹如此多的情债,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如此三心两意,优柔寡断。这麽多的男人,她该怎麽办?!

还有那一心一意只守著她的阳,孤单单的在卷轴世界中等待。

天!她真该恨自己了!

岑竹的目光一一的往三人身上扫去,她越看越是心虚,越看越是不知如何是好,她索垂下双眸,沉默不语。

「小竹……这唯一的要求竟让你这般为难?」陌青梓眯起向来温和的眼,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他的心事。

他本以为提出这个要求,岑竹必然会答应。却没想到她只是一径的低头不语。

岑竹身子一僵,冷汗瞬间就从後背冒起。心中顿时涌起千万种情绪,有愧疚,不安,难过,不知所措,还有一丝丝对三人的不舍。

不舍?!她竟然对师尊们有这种情绪?!她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对这三人兴起这样的情绪。

莫非,她对师尊们竟也有了感情?!若真是如此,那百般复杂的思绪顿时有了合理的解释,对师尊们的求欢,她无可奈何间又隐含暗暗的欣喜,原来……是因为喜欢?!

岑竹停顿许久,她仰起头望著三人,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没有把握。」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毕竟感情从来都无法有能力自我控制的,若她真有这等本事,也不会招惹了一个又一个男人。

她从来不想当一个多情之人,尤其身为修仙者,又岂能多情?!

但她也同样无法冷心冷情视若无睹的面对他们的付出。

听了岑竹的回答,秦靖三人脸色十分难看。他们没有想到岑竹竟然连个承诺都不愿意给。

岑竹垂下头,歉然道:「我不想骗你们,我……真的没有把握。」她深吸一口气,不断考虑是不是应该趁现在将轩辕彻与楚天云的存在一并和盘拖出。但看了三人此刻转青的俊颜,她心里瑟缩了起来,显然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10鲜币)213 在意

秦靖由痛心转而失望,再接下来,是浓重的无力感。

是的,无力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内静悄悄成寂然,沉默,呼吸。

岑竹的心不断狂跳,她觉得想逃开这样充满压抑的地方,但亲眼见三人痛苦的脸庞,无论如何,脚下的步履一步都无法踏出。

是她的错吗?!但她曾经让师尊们以为自己喜欢他们?!

他们三人……都是她的长辈呢!若论到辈份,这……这分明是乱伦啊!但她自己不也一样?控制不了她的心,明明下意识想去憎恨三人,但却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遗失了自己的心。

她将目光由地上调到门外远山,那远山山腰中一处冷僻的巨石因著日光投的影,在此时彷佛她心境一般,明明是群山环抱,却又如此凄凉孤寂。

宇文修看著岑竹迷离的美眸,他握紧了拳头,而後缓缓松开。

仍是太早了吗?!岑竹对他们三人态度的转变,他们看在眼里。本以为她开始慢慢接受他们了,却未曾料到她竟这般固执。

灵兽俊美他们看在眼里,虽然明知岑竹不是重视外貌之人,但她实在太美丽太可爱了,所有男人理所当然会被她所吸引。

他们失去她太久了,久到那段时光几乎成了恶梦,久到不愿意再次失去她,久到……甚至为了能得到她,而默许那只灵兽待在她身旁。这是何其大的让步,岑竹她岂能不知?!

他们几乎可谓天极间人人崇拜的存在,修仙界中的传奇,为了她,竟愿意分享。修士贯常是杀伐决断是人,若当初一开始不是与秦靖等人一起拥有岑竹,他肯定不会这麽轻易妥协。

因为她太完美,注定无法一人拥有。

因为她的美貌太过,魔或者妖也许都将闻声而来将她抢夺。

明知道拥有之後日子不可能平静,但他们早已为爱颠狂,再也顾不得其他。

宇文修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怨声问道:「难道你竟不知,有时善意的谎言好过实话实说?」

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再欺骗下去。

岑竹忍不住在心里分辨,长久以来,为了逃离三人她不断用计,不断说谎,但到如今,她却连一句谎言也不忍说出口。

岑竹眼神未移转,仍定定的望著远方,但绝美的脸上却满是难过。她就这样定定的站著,一动也不动,走不了,却也不愿回头。

宇文修叹了一口气,沉声问道:「你究竟要如何?」

他没有料到自己活了几百年,於情爱一事终究仍无法看破。原以为情情爱爱,在高若柔之後他早该看开。

他未曾料到,有朝一日,竟然心陷在眼前的师侄身上,他静静的看著她,目光不曾须臾变化,只这麽幽深的,直视著她,良久。

岑竹喃喃自语,「我究竟要如何?」她再无可挣扎的馀地,面对师尊们一个又一个问题,她脑子里开始有云浪翻腾,再也不知如何回应,只得傻傻的重复宇文修的问题。

真糟!真的很糟!她慌了,乱了,彻底的手足无措。

她脸色微微泛白,身形不由得一晃,只觉身後几乎快要被三人灼热的目光所穿透。

仍在恍惚间,一双大手自身後稳稳的将她身子撑住。

秦靖清冷的嗓音一贯低沉,抚住她腰际的手却有几分颤动,「你想要师尊们如何待你?」

还不够好?还不够宽容?由天极追到灵州,不断的追逐著她的身影。她逃的更久了,他们追的何尝不苦?!

走到她眼前,掬起她的脸,轻柔的,以颤抖的手指碰触,恍若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般,那般温柔,那般怜惜。

岑竹一下子回过神,仰起头望著秦靖幽黑如墨的俊眸,「我们先去接孟极吧?!」眼下再讨论是否留在三人身边也是无解,她真的没法子做出保证,也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多想也无益。

「你半点承诺都不给,便想我们这麽轻易放你去接灵兽?」

岑竹惴惴不安地抬头看著秦靖,只见秦靖也低下头看她,神情带著愤怒与不甘。

「我……」岑竹不安的双手互绞,她心慌意乱的目光扫过陌青梓与宇文修,却见两人神色俱是不满与感伤。

唉!她同时得罪三人了吧?!她真是莫可奈何啊?!纵然觉悟到对师尊们皆有情,但,她已经有了孟极、楚天云、轩辕彻及阳,她又如何再接受三人的感情呢?!再说,她与他们之间,甚至横陈著不同辈份,这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不过一个简单的诺言,甚至未曾要求你对心魔立誓,你为何不肯答应?」陌青梓眼中充满哀伤与愤怒。

岑竹咬了咬一唇,鼓起勇气道:「我重视你们,在意你们的感受,因此,不愿意有任何欺骗。」

秦靖三人互看一眼,心中顿时又喜又悲,喜的是,经过如此长久的时间,好不容易,才让岑竹对他们“重视”“在意”,而悲的却也只是“重视”“在意”四字。

宇文修更是暗自感触,想他年少时也算纵衡情场无往不利,多少女修争先恐後的告白,却没料到,付出所有真心对待的女子,竟然只是重视、在意?!

他心中泛起苦笑,却意外的发觉自己竟然没有半分沮丧,也许是因为太在乎,太爱了,所以不管她的答案为何,不管她如何对待,他的心都无法有任何退却。因为爱太深,所以自己却被摆得太小太小。

陌青梓俊雅的双目略为冷沉,眼底浮现一丝对自己的嘲弄,「你重视?在意?你用不给予任何承诺来表达你的重视与在意?」

(9鲜币)214 女人香(H)

浓密的睫毛轻轻垂著,岑竹的下巴被秦靖的大手托起尽管两人的动作如此暧昧,岑竹的身子几乎是被迫贴合在男人坚硬的身躯上,但她此刻绝美的小脸除了不安还有愧疚,这表情却偏偏是男人不想看的。

她可以羞涩,可以喜悦,就是不能是这种不安与愧疚的模样。不能是这种,时时要离他远去,时时要展翅而飞从此脱离他掌控的模样。

这模样令他太过不安,他害怕,他,一个堂堂元婴道君,害怕!!

他害怕从此与岑竹天涯两隔,他害怕又要花个数年甚至数十年才能找到岑竹,他更害怕没有岑竹的日子。

秦靖深邃的目光看著她绝美的脸庞,伸出长指轻轻抚著她细腻的脸颊,略带冰冷的指腹轻轻碰触,声音低沉中带著绝对,「竹儿,不说出诺言前,我不可能带你去接灵兽。」

「师父——」原先为了闪避男人的注视而紧闭的双眼圆睁,心中直有流泪的冲动,她该如何是好?!孟极他们等的够久了,但师父如今却又这般坚决。

「莫说,莫再从你的唇里吐出任何一句残忍的拒绝。」

「我……」岑竹杏眼圆睁,接下来的话消失在秦靖的薄唇之间,他大手扣紧她细致的脖颈,唇反覆的在她细嫩的唇瓣上碾压,火热的舌更趁著岑竹张口欲反抗之际溜进她的樱桃小嘴,勾引著香嫩的小舌与之共舞。

他贪婪的吻著,吸著,舔著,吞食著,饥渴的犹如一只不知靥足的兽,不断掠夺眼前美味的佳肴,那啧啧声响更听出此刻秦靖的动情。

宇文修尽管心里对岑竹先前所言在意重视等字眼仍觉不是滋味,但眼前俊男美女如此活色生香的演出,让他胯下立即起了猛烈的反应,「师弟怎麽可以独食?!」

岑竹只觉在这热烈的吻中快要无法呼吸,她不断扭动著身子,试图在两人之间拉出一道缝隙,但她的力气显然无法与男人相抗衡,只能一面倒的任师父宰割。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即将晕眩之际,她感受到身旁火热的注视,目光灼灼的热度即使她闭著双眼依旧能够感受到,是师叔还是师伯?!又或者,两人都在旁窥觊?!

一思及身旁有著他人,岑竹被吻得酡红的小脸更是娇艳欲滴,纵然与他们交合次数已不算少,但她依旧羞涩如处子,对於这种多人交欢心下仍有抵触。

但她不知道的是,当男人看到心仪女子害羞的模样,反而会激起更旺盛的情欲,想把对方弄得更加害羞。

陌青梓与宇文修见到岑竹娇羞莫名的模样,此时更是理智全失。先前所言的一切不愉快暂时被他们抛诸脑後,此时的他们完全无法思考,只想把眼前女子压在身下恣意爱怜。

不!不是这样!刚才明明还在谈话不是?师父及师叔伯们明明一脸生气的模样,为什麽下一刻会演变成如此这般?

明明……明明还在谈的不是?!

岑竹费力的想抓回脑海中的清明,纵然她知道在霸道的三人眼前,拒绝对他们来讲并不会有任何情势上的变动,但她就是不愿束手就缚。

她睁开明亮的美眸,试图摆出最凶恶的眼神来喝阻三人,但显然完全是反效果,因为她眼睁睁的瞧著陌青梓的脚步加快,甚至伸出手,隔著道袍抚向她柔软高挺的脯。

他的大手即使隔著道袍,依旧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口上最娇嫩柔美的花蕊,岑竹胀红著脸,眼眶甚至隐含泪光,她死命瞪著陌青梓,却见男人依旧我行我素,压没把她故作凶狠的威胁目光放在眼里。

陌青梓俯在她耳旁轻诉似叹息:「嘘……乖乖的,让师叔爱你。」手下不停揉弄著那弹十足的完美曲线,或轻或重,或挑或搓,用尽所有挑逗的手法让岑竹被弄得全身再无一分力气,只能任由两个男人或动口或动手。

趁著秦靖好不容易暂时停下肆虐她樱唇的须臾,她一声娇啼,「唔……」彻底的激发在场三个男人的兽欲,宇文修原本尚坐在椅上“欣赏”岑竹被两位师弟玩弄的爱娇模样,但听到那似拒还迎的呻吟,他此时哪里还有理智,顿时跨下因强烈渴望而一柱擎天。

岑竹感觉到腰间猛然被秦靖大手紧紧箍住,接下来,第三只大手抚向她的臀部,不断满怀情欲的揉搓著。

「不……」才想出声阻止,接下来的字句又被秦靖彻底以唇封住,她只能无意识的呢喃呻吟,才能摆脱身子同时被三个男人玩弄的失心快感。身体不断被快感冲击,她的理智快要全面溃败,在知道自己对三人确有感情後,她的拒绝比起以往更加无力。

「小竹好软……这里……真让人酥麻……」陌青梓大手终於忍不住扯开她的道袍及亵衣,直探那软嫩的绵。那美好的触感令陌青梓忍不住轻叹,握住那雪白便开始揉捏爱抚起来。

随著他的碰触,身前的岑竹散发著越加浓郁的女人香,不断勾引,不断迷惑,令他无法自己的只想拥有更多更多。作家的话:今天是除夕耶……是除夕耶……话说某朵自到了要包红包出去的年龄后,其实就迷有很爱过年啦(失血失血啊)不过,新年仍是让人觉得充满快乐与希望滴……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都能够事事顺心,然后爱情事业功课全部都得意啦!!!!!!!!!!!!爱乃们哟 ^^

(9鲜币)215 情欲(H)

陌青梓一手邪肆的揉捏拉扯著她敏感的粉红色蓓蕾,另一手大力揉搓著另一边的高耸,他边爱抚边以下半身轻轻磨擦著她的身子,那高挺坚硬的分身,即使隔著道袍岑竹依旧明显感受到。

「不……」她惊喘一声,但那嗓音被含在秦靖嘴里,成为最迷人的呜咽与呼唤,那呻吟欢愉中带点压抑,还有充满喘息的情色。

终於,陌青梓忍不住低下头含吮那战栗的尖,岑竹的身子因这酥麻的快感越更软柔。

「小竹你好软,好甜……」陌青梓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雪嫩的小白兔上。

他被女人的娇豔弄得欲火焚身,自她口中抑出的声声轻吟,更让他彻底成为她爱的俘虏,他此时此刻只想占有,只想爱抚她身上每一寸细致光滑的玉体。

宇文修在一旁早已看的血脉贲张,他爱抚岑竹臀部的动作加大,最後,甚至等待不及为她寛衣解带,直接扯破她的道袍,露出雪白亵裤。而宇文修甚至鲁的将亵裤扯开,让岑竹洁白光滑又细腻的粉臀曝露出来。

下半身的凉意与羞涩感瞬间袭来,岑竹的双腿下意识的扭动,而两腿间幽谷处散发的阵阵幽香却是极度勾人的靡,她轻喘著气,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双之间,双腿之间,还有唇瓣间

「宝贝儿真香。」宇文修的嗓音因情欲而沙哑,「让师伯好好疼你……」接著,他的双手极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让那处令他魂梦所系之处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

莹白粉嫩的股间,秀美的粉红花瓣在三个男人攻势底下微微湿润,漂亮的粉色花蕾上沾染著透明的显得更加晶莹剔透。此情此景何其荡又何其媚惑,宇文修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宝贝儿全身上下无一不美,连那里都能这般勾人。」

被秦靖深深含吮著的岑竹哪里有办法回应宇文修色情的言论,因为秦靖正加强嘴里的攻势,让她的舌头几乎敌不过师父的热情,被含吮得微微酸疼发麻。岑竹上下被齐攻,不由自主的想夹紧双腿好逃避宇文修的视线,谁知两腿本无力抗拒宇文修的双手,而师伯竟趁机伸出湿热的舌头往她最私密处攻击。

「啊……」她的呻吟在男人嘴里显得更加荡,如呜咽般的叫喊更显得勾引。颤栗的快感来得这般凶猛,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正被男人同时攻击著,那震撼完全是惊天动地,她全身无法自制的颤抖著,像风中柔嫩的花朵,越是摇曳越是动人。她的双腿与脚趾,甚至四肢都僵硬到紧绷,快感太多实在令她无法招架。

岑竹此时已然动情,她双颊陀红的瘫软在秦靖温暖的怀中,粉臂甚至攀上他强而有力的肩膀,小嘴柔顺的微张,任他的火舌不断在檀口间来回挑弄,饮尽她的甜腻香津,而因为两人吻得忘情,岑竹的嘴角甚至流淌著不知谁的银丝。

湿热的舌头不断放肆的在花游走,脆弱敏感的花蕊哪堪狂风浪蠂的袭击,只能不断流淌出晶莹的花蜜,汨汨的溢出,渗出,岑竹不由自主轻轻摆动著腰肢,似迎接似闪避,又似与那条长舌共舞。

「宝贝儿动得可真浪啊……」似赞似叹,埋在岑竹双腿间的宇文修,一边用长舌刮弄著粉色花蕾,另一边则用手指抚触外沿部位。

岑竹幽深处却在三人的交相攻击下渐感空虚,突然间渴望起大的物狠狠的占有,她的情欲被男人们彻底点燃,理智敌不过不断攀升的欲念,身体不自觉得越发柔软。

「宝贝儿越来越水灵……」她的浪水如此甜美,雪臀之间春潮泛滥成灾,宇文修吸吮得啧啧有声,甚至伸出手自那多汁的花里寻到她充血敏感的小珍珠,以指腹轻弹逗弄。

而那处果然敏感至极,明明是轻弹,却让岑竹在那瞬间如遭雷击,剧烈的全身娇颤,「啊……啊……」那里不行,那里太敏感了,不要……尽管无法说出口,但她强烈的颤抖引发了秦靖与陌青梓对宇文修的嫉妒,两人更是加深嘴里的动作,非要弄得岑竹欲仙欲死不可。

而宇文修更是费尽心力的挑弄著,一波一波香甜的蜜不断自幽深处涌出,他以两指揉捻住她娇嫩的珍珠加深力道的旋转,顿时酸麻到快要疯狂的快感瞬间自那处漫延周身,她弓起细致的腰肢,剧烈的哆嗦,泄了……她在宇文修的唇手间,被弄到泄身了……

宇文修带著沙哑的低沉嗓音打趣道:「宝贝儿,我都还没进去,你就泄了啊?」该死的女人,光看著她高氵朝时的娇媚模样,他就恨不能立即埋入她体内。这女人完全是来挑战他意志的极限!!

宇文修一手搂住岑竹的细腰,延著曲线上下滑动,感受那细致的肤触,另一手不再挑弄她的小珍珠,只延著她腿湿滑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拨,刻意避开那处销魂引人暇思的缝隙,让才经历过一次高氵朝的岑竹下体越发渴望得疼痛。

幽香自岑竹下体一阵一阵的传播开来,泛著情欲的香味,在屋内不断漫延……

她的口微微颤动著,染著情欲的芬芳,更加令人垂涎。

(5鲜币)216 蓄势待发( H)

好不容易,秦靖的唇转移目标到岑竹雪白的玉颈,他边吻边说:「竹儿被你师伯弄得这麽舒服?唔?」

岑竹的背紧紧的抵著秦靖腔,她能感觉男人每一次的呼吸,以及温热腔传来越见急促的跳动,『咚!咚!』一下一下,一次一次,有力的心跳,彷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撞击。

她不知道为何这种时候竟分心注意到这样的细节,也许,她开始不由自主了,也许,是因为,在意。

在意一个人时,往往开始注意起往日不可能去注意到的地方,也许是他抱著自己的姿势,也许是他亲蜜时特别的用语,也许是,缠绵时,他宽厚的膛。

「我……才……没有……啊……」注意到她的分心,宇文修的长指不再继续挑弄,反而长趋直入,自她泥泞的口直直探往那处紧窄的花径。

「啊……」被宇文修的长指探入,那突如其然的异外侵入竟然让她全身不由自主的痉挛,那私密处涌出更加丰沛的津。

感觉到长指被温暖潮湿处紧紧包裹,他甚至感觉到那里不断的压缩著他的手指,让他因为想像自己跨下的大被包围的美好,忍不住低吼一声,长指忍不住越是快速进出。

一次又一次,抽出又进入,他感受著岑竹体内深处的颤抖,听著她弦然欲泣的呻吟,她秀眉微蹙,一双明眸翦水明眸半闭半张,樱桃般粉嫩的小嘴微微的开启,自那柔美檀口吐露出的呻吟令他越发疯狂,好想马上进入,好想狠狠的她、

爱她。

岑竹快要被师伯的手指搞丢了,她柔美的身体被三个男人同时占有著,不管是身上哪一处敏感点,都一起被他们集体玩弄,她早已失去理智,她早已失去任何思考,她只能不断被欲望的浪潮推挤推挤,每当她以为已经要来到最高处时,总会有人以唇或以手,不断的让她向上攀升再攀升。

「不要了……啊……你们……快住手……」不行了,她被三个男人弄得浑不守舍。

陌青梓边含吮著岑竹高挺的蕾,边轻喘著气道:「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你的身体可不是这麽说的……」她的身体怎能如此完美,肌如白玉,肤若凝脂,连那粉色的蕾都如花中极品,那样甜美,那样诱人……

「宝贝儿湿的要命,师伯可以进去吗?」长指勾挑出潺潺的水,令他越发麻痒难耐,他拇指恶意按压著岑竹坚硬的小珍珠,满意的看著她不停因快感而哆嗦。他浑身因为欲望而肌紧绷著,微微的汗意渗出,令道袍越发紧贴著顽长的身躯。

岑竹下意识地摇著头,不断轻喘著,甚至不停无意识地溢出诱人的呻吟,那快感令她浑身如电流通过,眼睛大睁,下身终於一阵快慰,「啊……」,她又丢了,爱汹涌地濆溅而出,绚烂的高氵朝令她几乎晕眩。

见著岑竹高氵朝时豔红的双颊与魅惑的姿态,三个男人哪能按耐得住,飞快地除去身上的衣物,便见三个风采非凡的俊逸男子,下身大的男早已高高翘起,蓄势待发。

斐向寒番外孤寂一

「滚!」

「属下这就离开!」

「哼!一群没用的废物!」

「找个女人竟然也找不到,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麽用?!」

他俊脸透出浓重的杀戮气息,全身魔气也强烈到几乎蚀心的地步,他不断在房内来回走动,似乎试图平复心中的不快,但走著走著,一股锥心之痛再次袭上心头,他一扬手,房内的所有高贵摆设全部瞬间化为烟尘。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

一阵遁光之後,他离开了原先所处之地,来到百里外的念宅。

他解开禁制,甫踏入门口,但见空地之上立了数十石柱,石柱之上囚禁一个个美丽女子,那些女子绝大部份是修士,少部份不过是凡女。

她们狼狈的被绑在石柱上,身上衣物尽皆残破不堪。

她们原本奄奄一息,但当她们见到立在空地之中的俊美男子时皆大声哀求:「求求主上放了我们吧……」

她们是陆陆续续被带进此处,听说最早四年前就有女人被带到这儿,她们多是散修,也有些门派弟子,甚至据她们知道,被关押的女人之中有的甚至半分修为皆无。

起先她们以为被关押至此是为了当炉鼎之用,却没料到,这些日子以来,男人只把她们关著,什麽事情都没有做。

她们不懂男人的心思,只觉他俊美深岁的双目中,似乎隐隐带著爱恨纠结。

有些女修对於男人强绑她们至此甚至没有任何埋怨,因为不少修士崇尚力量,更何况眼前俊美如神的男人,那元婴级别的实力有目共睹。

但这个男人太过深沉太过复杂,他眼底的情感又太过浓烈,她们自是不知男人绑她们至此的用意,只觉随著这间宅第的女人越多,男人却反而越加愤怒。

她们能感觉男人眼底的爱憎,浮现在他俊目里的痛苦与爱,让她们偶尔嫉妒起那个令男人如此痛苦却又满怀感情的女人。

是的,她们并不傻!甚至有些女修亦是大门派中的佼佼者。尽管她们不知道令元婴修士痴狂的女子究竟是何人,但她们仍是忍不住猜测。

究竟是谁,令他这样大费周章的将她们众人绑至此?!

又或者简单说,是谁害她们陷入如此境地?!

***

修士的时间虽比凡人来的漫长,但每分每秒莫不在与天争命,不断的奋力修行才能继续"逆天"。

斐向寒从来都只觉时间短暂,恨不得能拥有更多时间来修行。

但自从遇上岑竹,拥有岑竹,并爱上她之后,他方知,往昔视若珍宝的时间,如今却是每寸光皆是最大的折磨,他只觉,度,日,如,年。

他只恨自己拥有太多的时间去思念,却也恨自己在这样漫长的光里竟寻不到她的踪迹。

他的心空空落落的,再也不知道要追寻什麽。

他的事照做,人照杀,似乎一切都与以往相同,他仍是天极第一魔修,依然是人人惧怕之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与往常再不一样。

再也回不到过去。

极度的相思让他越发狂暴。

他想她,念她,恨不能日日夜夜与她厮守。

但她的心里却没有他,不顾一切的逃离他的掌控,甚至使计令他信她。而後却是背叛!

为什麽?为什麽她不爱他?为什麽她要离开他?

他待她不够好吗?

要如何才能真正拥有她的心?要如何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他从为有过这样求之不得的痛苦,而今,这痛竟啃蚀掉他的一切,他成了行尸走者,哪里还有半分元婴修士该有睥睨天下的豪气。

他怨,他恨,他怒,他颠狂。

但,他更爱!!

他该死的因这日夜心灵的折磨却仍无法停止爱她,甚至越发执著。

「岑竹啊岑竹!究竟你对我下了什麽咒?我为何竟无法停止爱你?!」他握紧掌心,想压抑心中的爱恨交加,但仍然无法,一掌挥去,灵气极端动盪,竟让方圆百里瞬间夷为平地。

217尖叫H)

如春天粉色花瓣一般的樱唇微微开启,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高氵朝时的她,美得惊人,耀眼的夺目,那又羞涩又舒服的脸庞吸引三个男人的目光,他们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呼吸纷纷急促了起来。

天下间能让三名元婴级修士如此失控的,怕是只有眼前的女人了吧!不单单是她绝美的外表,还有那倔强又带著温柔的心。

三人俊俏的脸上泛起欲望的红潮,额上亦渗出汗珠,墨黑的眼珠紧盯著几乎全身只披挂著道袍碎片的女人,重要部位全被男人唇手包覆,那情景却更加靡。

宇文修只觉喉咙沙哑,他强自深呼吸稳住心神後问道:「谁先上?」明知三人都快要到爆发的边缘了,但身为师兄的他仍是得友爱师弟一番。

天知道他此时本只想将岑竹双腿大分的好好爱她、宠她。

陌青梓此时已经顾不得兄友弟恭,他只觉下身胀痛的快要爆炸,不赶快进去他迟早被这沸腾到顶点的欲火焚毁,「不如……一起?」

岑竹听到陌青梓的话,直觉就想拒绝,但宇文修的长指竟然在此时又开始疯狂的抽送,甚至舌头抵住她最敏感的小珍珠,还以牙齿轻轻的磨咬,「啊……啊……不要……这样……」她的那里充血坚硬,花更是充溢著花,整个花瓣及花呈现瑰丽的豔红,泛著晶莹的汁,吸引著男人越发饥渴的含吮。

陌青梓与秦靖见岑竹这般模样,哪里还能忍住,陌青梓伸出长指亦探向岑竹早已泥泞不湛的花,才探入,那湿滑柔嫩到不可思议处,便紧紧的吸吮住他的手指,彷佛自身有其意志般,紧紧的含咬住。

岑竹的下体还未适应宇文修的长指,紧接著又立即感受到另一手指的侵入,她低下头见另一指竟是来自陌青梓,小嘴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不要……啊……师叔……不……」

他们怎麽能够这样,师伯的手指都在那里了,师叔怎麽也那样……啊,不行,她全身如电殛一般颤抖不已,下身不由得又是一阵紧缩,从花心之中不断涌出灼热的花蜜……

两手指的律动节奏明显不同,有时一长指进去,另一弯曲,有时两同时退後,又同时进入,她被体内不断翻搅得手指几乎快要搞疯,那快感一波又一波,她不断得摇著头,双手不断像是推拒又像是拉扯,身前的秦靖被她的魅态几乎逼疯,忍不住对准红润的樱唇狠狠地啃吻。

「竹儿……你要逼疯为师吗?」秦靖心中闪过无数占有她的动作与念头,甚至向来清冷的俊颜亦因为这欲望而变化,他的啃吮越发暴,在她白玉无暇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紫的吻痕。

那是他的印记,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三人同时强烈的攻势让她无力的软倒,但随著她的酥软,长指却越发深入到她最娇嫩的花心,她轻喘连连,花蜜一波一波,永无止尽般的涌出,几乎打湿两人的长指,甚至延著手腕向下滴落,在地上留下明显的水渍。

「啊……不……啊……」随著他们的动作越发鲁,岑竹却觉得体内的欲火被燃烧的更加猛烈,若不是女人的矜持,她几乎要求三人立即占有她,进入她,用他们的大狠狠的填满她的空虚。

师父的吸吮让她有些微的疼痛,但却伴随著更多被巨物填满的渴望!天,她变荡了吗?她竟然情难自禁的移动她的腰肢,前後左右的摆弄著,渴望男人们更多更深的接触。

她的房因欲望而胀痛,她粉嫩如春樱的尖亦高高翘起,似乎盼人采颉。当她身体因渴望而轻微扭动时,陌青梓竟在此时以手指顺著臀间凹处滑至她的後庭,然后长指竟毫不迟疑的探入。

瞬间异入侵入的刺激令她浑身一颤,她那里是如此脆弱紧窒,以致於连手指的进出都是如此困难。她前後两同时被师伯及师叔的手指亵玩,她终於禁受不住的发出娇媚尖叫,「啊……」

「小竹放松一点……乖……让师叔先帮你撑开,不然等下有得你受的。」勾起一抹浅笑,陌青梓的手指忙碌得进出著。

岑竹哆嗦的绷紧腰,她几乎不知道如何放松,明明快感如此排山倒海而来,她都快要晕眩了,又如何放松的了?!作家的话:番外2月4日会有哟,预告一下 ^^

218-225

☆、(8鲜币)218 欢愉(H)

宇文修见岑竹高氵朝的媚态,心中渴望越甚,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无边春色,早已高涨的欲望代替手指触碰到她湿漉漉的花瓣,尽管下体早已被欲火焚烧到疼痛,但他依旧不疾不徐,恶意的以那大物事不断在口轻轻摩擦,那动作逼得岑竹几欲发狂,快意中带来更深更大的渴望。

「师伯……不要这样……」t

一声娇吟反而带动宇文修的欲望,他喘一声,一个挺身便将早已肿胀的坚挺推入她紧密又湿润的体内──

「啊……」一阵尖锐快感夹杂着被充盈的疼痛,细致的柔软的内壁被那样巨大的物事不断推挤,那物事太大太,她被挤压得又疼又快意,真真痛与快乐并存。

「宝贝儿放松……想夹断师伯吗?」

岑竹摇着头,那眩目的快感如此强烈,空虚在瞬间被充盈,她此时此刻哪里还能讲话,吐出嘴边的话语如此破碎,「不……是……啊…」

「宝贝儿……师伯要爱你了……」随着他话语落下后,便是男人狂猛的抽送,那抽凌厉而凶猛,彷佛男人的欲火累积了上百年一般,她的双腿被男人分得大开,那撞击几乎要让她被生生被分成两半。

随着宇文修的攻势的进行,身旁的两个男人早已蠢蠢欲动,陌青梓也抽出在她菊刮弄的长指,一手扶住他的分身。

啊!被撑开了!岑竹摇摆着头想要拒绝陌青梓的进入,她颤抖着声音不断求饶,「啊……不……要……师叔……求…你……」

后庭终于也被全面进占了,岑竹全身不断打颤,她的两同时被师叔及师伯占领驰骋,明知此时的她该放松,但身体却有自己的意识,不断的收缩又收缩。

「宝贝儿放松……你想害死师伯吗?」柔嫩甜美的蜜不断收缩着,宇文修哪能抵抗这麽甜蜜的折磨,他无法忍耐也无从再忍耐,抓紧着岑竹的俏臀便开始疯狂的进出。

『噗!噗!』的水声与撞击声大作,难言的快感漫天袭来,岑竹感受到男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她身上肆虐,她忍不住细细呻吟,「啊…慢点……求…你……不要…这麽……用力……」

不甘被忽视的陌青梓也加快速度,「求谁啊?笨小竹?」

菊中的男不断进出,尽管岑竹后庭已不是第一次被占有,但那疼痛却依旧令她微皱眉头,绝美小脸满布痛楚。她只觉那处被大男撑开到极致,有种野火燎原酸软的难受。

她紧咬着唇瓣,试图缓解后庭被进出的痛苦,秦靖见状,怜惜的亲吻她的唇,「竹儿乖,放松……适应一下就会好了。」

岑竹抬起头,看着贯常清冷的男人这般心疼的话语,这样的温柔对待让她的心房终于忍不住又软化,她被这样简单一句安慰感动,身体不自觉得放松一些。

陌青梓见状,知道岑竹的身体已经能够承受,他的壮开始毫不留情的入,抽出,捣入,再抽出,那紧致到几乎要夹断他男的快感实在销魂的令他几欲颠狂,他不能控制的捣入再捣入,想要狠狠的把她彻底而全面的占有,想要不断蹂躏,想要弄坏,想要让她绝美的小嘴只能吐露出对他的呻吟。

是的,占有欲,独占欲!面对爱情,谁不想独占?!

但陌青梓知道眼前的情况完全无法容下他这般想法,他注定只能与自己的师兄们共享这绝美佳人。

共享他的师侄,共享他今生今世的最爱。

他的不甘只能放在心里,而在与师兄弟一起占有她的同时,他只想深深的,将自己深深的烙印在岑竹心底。

岑竹此时紧闭双眼,原先的痛楚渐渐离去,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全面的沦陷。

巨大的阳物在她体内来回抽送,菊与花同时被充盈,那样的炙热那样的大,却带给她无比的快乐与飘飘欲仙的欢愉。t

随着他们不断加大加深的动作,她的快感越加积累再积累,那样强而有力的占有,让她忍不住娇声喘气呻吟。

「啊……师叔……师伯……」她变得好奇怪,身体内被一波一波的浪潮不断拍打,她此时已无法分清这欢乐源自于谁,又或者是同时来自于他们一前一后进出所带来的极致欢愉,她竟爱上这种同时被占有的快感,竟渴望狠狠的被他们掠夺。那异样的快乐来得如此凶猛,她甚至渴望他们不断贯穿她,玩弄她。

秦靖见岑竹此时已经完全能够承受这样的欢爱,他的手轻轻挑弄着她的尖,对她滑腻的凝脂爱不释手。

随着秦靖大手不断的挑弄,身上两同时被占有,岑竹只觉一阵阵的酥麻,她堕落了,她沉迷在体的欢愉中。

☆、(10鲜币)219 催情木苗 (3PH)

秦靖俊美的脸上写满情欲,他大手一边在她娇嫩的曲体上游走,一边忍不住抓起她的小手来到自己坚硬如铁的部位。

这样近距离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被两个男人同时占有,心中尽管泛着酸,却也让他受到强烈情欲的刺激。他狭长的凤眼此时微微眯起,其中明显的情欲令岑竹似乎连灵魂都为之憾动。

渴望!极为强烈的渴望!

岑竹被师父眼中那带有占有与爱欲的眼神震憾住。她禁住浑身一震,感受到男人全身散发出的讯息。

一种占有的讯息。

修长而略带冰冷的指腹划过岑竹的脸庞,秦靖嗓音低沉中微带着情欲的沙哑:「竹儿怎麽了?」

岑竹边承受着身体极端的快乐,边试图集中神回答男人的问话,「没…有……」她怎能回答因为师父的眼神而着迷,因着他眼底的渴望而觉得下体更加潮湿泛滥。

现在的她正被两个男人进出着,她……如何能承认自己此时也渴望师父的占有?!

明明已经太过快乐了,明明这快乐早已超越她所能承受的。明明……啊……明明她已经忍不住不断收缩了……

「宝贝儿很有感觉吧?!夹得师伯爽死了。」宇文修邪佞的声音传来,令岑竹羞愧的不知如何回答,热热的水不断自下体流出,伴随着男人的撞击,那水声令她本无从狡辩。

她几乎想伸出手摀住自己的耳朵,但又怕那样的动作反而引来师尊们的嘲笑。t

「宝贝儿的身体真是敏感,花更又湿又紧,师伯真想弄坏你……」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喘,那荡的话语反而让岑竹越发春水直流,情欲更是漫天延烧,「师伯……不要这麽说……太…荡了………」

宇文修抽送的速度越是加快,岑竹只觉体内的快感更是疯狂,她身体绷的紧紧的,像一随时会断掉的弦,花不断抽搐再抽搐,终于一阵白光袭来,「啊………」

「宝贝儿又泄身了?这样怎麽行,师伯才刚开始爱你呢!!」

岑竹依旧在高氵朝的情欲之中,身体软软的没有半分力气,只能像个破布娃娃般任宇文修与陌青梓一前一后继续卖力的抽送,她浑身无力的倒在秦靖怀中,口正好对着秦靖的俊颜,秦靖薄唇一张,毫不客气得直接将那抹樱红含入口中细细吮弄。

「师父……」不行,她那里太敏感了,高氵朝过后的身体哪堪如此对待,即使尖被那样温柔的含着,但那激发的情欲却反而更甚。她忍不住因为如此激狂的情欲而细细呻吟,「啊……唔……」

「竹儿真会叫,叫得师父快受不了了……」秦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雪白的口,喘着气,几乎快要无法忍受这澎湃的欲望。他抓着她的手在他坚硬处前后磨擦,但小手尽管细腻,却又如何比得上那处销魂?!

「才…没…有……」岑竹半眯着眼眸,句不成句,语不成声。

随着岑竹的娇啼婉转,激化了两个男人的兽,他们宛如不知靥足的猛兽,不断地在她娇嫩的体力疯狂冲刺。

「不要了……师叔…师伯……师父……我快不行了……」她被迫迎接两个男人剧烈的冲击,那美妙却又骇人的震撼快感,令她几要昏厥过去。

岑竹此刻娇媚的脸上满是艳色,朦胧的美目含泪,不住的摇头,那柔弱无依惹人爱怜的小模样,相信即使是神仙亦无法不心动。

她快要淹没,快被这欲望的洪流彻底淹没,她无力抗拒,只能任激情的旋涡将她不断卷入再卷入,「不……我快死了…不要了…」她无法克制内壁强力的收缩,颤抖着,哆嗦着,直到那炫目再次袭来,直到她几乎窒息……。

「小竹该加强训练才行……」随着陌青梓语音落下,地上赫然出现一株不断向上延长的植物,似藤非藤,绿色的枝叶上似乎有短短的小刺。

起先仍不明白植物的作用,但在那小小枝叶开始往她身上隐密处钻动时,岑竹忍不住尖叫,「师叔──」

说时迟那时快,小小枝叶竟分别自花与菊中探入。

明明因为塞了两大的阳具而紧绷到极致的两,明明不可能再有任何缝隙,但那小枝叶却仍然进去湿润紧小处,带给三个人强烈的快感与震撼。

令岑竹在被两男前后抽送的同时,花中因枝叶移动及小小尖刺带来的骚痒感带来未曾有过的感觉。

那尖刺像绒毛一般,细细又痒痒,在那极端敏感的地方不断来回,它们似乎有生命一般,寻到哪处探求到水变多,就集力集体的不断往那里轻触,太多枝叶不断往岑竹身上探,连小珍珠亦被它们寻到,然后不断的触碰。

而分身在岑竹体内的陌青梓与宇文修,更因为磨擦越发紧窒,以及与枝叶直接的接触而感到越发畅爽,宇文修更直问:「师弟,这是否为催情木苗?」

「师兄果然见多识广。催情木苗对修真者实有妙用,这是木属的宝贝,交欢时催生此苗,不但可以补充灵气,甚至可达催情助之效。」

岑竹被木苗弄得几乎无法思考,她只觉得最敏感处都被它们与他们彻底掌握彻底触碰,这样陌生却激烈的欢愉实在太过,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花却彷佛有自己的意识,流淌出越加丰沛的爱,那水实在太多,地上因此而湿漉漉一片。

在当她的水流到地上,一接触到催情木苗的部时,木苗瞬间越发茁壮,往她身子越是侵犯。

岑竹的身子在它们侵犯之下甚至无法再反抗,再次虚软的任它们与师叔伯在自己体内不断肆虐,魅惑的娇吟亦随着这靡的交欢而溢出唇瓣,一声一声,更是催情。

☆、(9鲜币)220 极致欢愉 (4PH)

「催情木苗果然名不虚传,瞧宝贝儿这般欢快,果真不负催情助之名。」宇文修下身动作越发暴,眼前靡的场景令他完全无法克制体内的欲火,只能狠狠的进入她,一次又一次,不断的狠。

岑竹娇嫩的内壁被巨不断进出,甚至木苗亦在其中不断勾刮,她只觉那快感实在酥麻入骨,那种异样的奇特欢愉,令她甚至不知羞耻的希望他们的的占有再强硬些。

明明她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了,但随着木苗不断在她身体各敏感处点火,在她不断泄的同时,木苗似乎也在同时补充了灵气。

两不断被抽的同时,无辜又敏感的小珍珠同时被数条木苗同时爱抚着,嗯!好酸好胀好敏感,她甚至分不出那快感究竟从身体的何处袭上来,只觉身体全部被攻占,她脑子快要炸掉,绝顶的快乐不断游走在身体每一处,她的快乐太过,整个身子因情欲染成瑰丽的粉红,口中的津甚至来不及吞下,自唇角流淌形成暧昧又靡的银丝,双腿之间分别有两只巨硕的阳物不停进出,每一次的捣弄几乎要把她的内壁勾刮出来一般,那粘腻的爱早已被捣成白沫,令她双腿处一片泥泞。

「啊……师叔……师伯……」她口中无意识的唤着,她不知道究竟是求他们停止肆虐,还是希望他们能够给予更多。此时的她,什麽都不知道了,只能感受身体这真实的快感。

「竹儿先帮帮为师吧。」秦靖将岑竹的头微微抬起,长的阳物弹到她的脸上。

岑竹酡红着脸张嘴欲问,那大便迫不及待的冲进她樱桃小嘴之中。她没有想到师父这般清冷之人,竟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她的小嘴被那大塞得满满的,只是那有如蘑菇的顶端她几乎含吮不住,她想伸出舌头推出去,谁知道舌头几乎无法动弹,只能呜呜的发出呻吟。

实在太过大,她摇头想请师父抽出,但秦靖却在此时低呼一声便开始前后抽送,她的双唇被迫吞吐着,下面的两张小嘴亦不断的被大贯穿。

不知道师尊们同时抽了多久,一股熟料的激动攀上了她的背脊,好乱啊……她心里面这样叹息,却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师尊们此时疯狂的行为,「恩………」她只能自喉咙间吐出这样柔媚勾人的呻吟。

秦靖轻叹一声,含着怜爱与情欲,「竹儿……」她怎能如此勾人,如此甜美?秦靖原先清冷的面上竟出现邪魅与情欲。他的阳物此时正在她诱人的小嘴间进出,那湿滑的唾暖暖的将他包围,他舒坦的几乎头皮发麻。

这是他第一次占有她的小嘴,他狭长的凤眼满意的眯起。

男人都有强烈的占有欲,尽管需要与其他人共享,但最起码,她小嘴的第一次是他的。

就在岑竹欢愉到了极致时,她开始扭动着娇躯,那快感令她无法不哆嗦着迎接,情欲漫漫,彻头彻尾的将她淹没,下身剧烈的收缩……

「小竹又要高氵朝了吗?」陌青梓喘着气,呼吸不稳,他无法控制欲贯穿她的速度,一下快过一下,不断狠狠入。

「唔………」岑竹此时哪能吐出半句话语,她小嘴被师父的硕大填得满满的,柔弱的身子在三男的驰骋中不断颠簸着,她浑身不断颤栗,下体无法自抑得收缩。

数不清她高氵朝过多少次,数不清三个男人用多少方式爱她,那快乐不断汹涌袭来,像潮水般不断让她在滨死的快感当中灭顶。

三个男人此时再次变化姿势,岑竹抓紧空档苦苦哀求:「师尊们…不要…再来了…我…会坏掉的……」

秦靖对准岑竹的花就是一个猛烈的进攻,彻底贯穿她的同时,轻叹道:「竹儿可是修士呢!哪会这麽容易坏掉?」

「啊啊……不要这麽用力……会…坏……掉……不要…」又一次的贯穿,岑竹只觉得心脏都因这猛烈入而停止跳动般,呜……师父好坏,才叫他不要再来,偏偏他又这样………

而蜜在秦靖硕大进入的同时立即强烈的收缩,本就紧窒到不像话的内壁此时彷佛有千万张小口同时对侵入者不断吸吮,那快感令秦靖头皮一阵酥麻,忍不住低吼:「噢……我的竹儿好会吸……」

男的的动作开始加剧,每一下的顶撞都像是要贯穿她一般,她无力反抗,只能张着双腿默默承受师尊此刻的蛮横。

要不够!要不够!

三个男人心中只有这要的想法。

她是这般柔软而甜美,这样湿润而紧窄,那快乐实在太令人上瘾,像是毒,戒不掉的毒。

岑竹的纤腰因秦靖的进出而剧烈的扭动着,陌青梓则在此时将阳物塞入岑竹小嘴之内,宇文修则用手在岑竹双腿之间沾了爱,抹在她粉嫩的菊花上,接着一个挺腰便狠狠顶入──

情欲的宴席,仍很长……极致的欢愉啊,依旧不分昼夜的进行当中。

☆、(10鲜币)221 诺言(H)

翻云覆雨之后,该面对的现实一样横躺在原来的地方。

诺言!

师尊们开口要求她许下『从此不再逃离』的承诺。

而她在对师父、师叔伯产生了感情之后,这样的许诺反而让她为难。若是从前,她定是不顾一切先点头再说。但因为喜欢,因为在意,所以无法狠下心来欺骗。她其实真的未曾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三人动心。

毕竟相差的不止是年纪,辈份,甚至还有修为等等。

横亘在她们之间的问题何其多,她却为何仍是无法克制的心动了?是因为身体的交欢,以致于连心灵都无法自拔的沦陷?

不是的,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明知道不该动心,明知道恋上太多人只会造成更多的伤害,但她却依旧舍不得,依旧放不开他们注视的目光。

他们的眼神太过专注也太过痛楚,彷佛承受着情感的烙印,令她一遍一遍的逃离之后,终于连心灵都沦陷。

深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爱痕,再看向躺在她身边赤裸的三名俊美道君,她只觉心乱成一团,纠结在一起,完全不知道如何才能妥善解决。

宇文修、秦靖、陌青梓、轩辕彻、孟极、楚天云、阳,天哪!她到底怎麽会招惹了这麽多的男人,而这些男人,她如何面对?!

「宝贝儿怎麽了?」一双大手自她身后将她揽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男人的动作举止亲昵,彷佛欢爱过后的拥抱便是如此天经地义。

岑竹见宇文修已醒,她正想施展术法将衣服套上,却见男人大手又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岑竹心中暗想,男人的欲望也太过强烈了吧?!明明都做了不知多久了,她的下体甚至仍隐隐作痛,师伯才醒却又这样对她动手动脚的,天!男人都是这般兽?!连天极极负盛名的道君也如此这般?!

「师伯──」她双手努力的阻挡着男人的动作,但显然双方力道差距过大。

想碰她,想爱她,想无时无刻紧紧将她揽在怀中。

爱她,无法自拔,无法控制的疯狂爱她。

到底何时开始真正恋上她已经无法细数,只有将她拥在怀中才能弥平这满腔的思念。

他的思念找不到抒发的管道,只能藉着不断的碰触让自己心灵得到平复,只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才能感受到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是他疯狂恋慕的女人,这接近疯狂的爱恋尽管不符合一名元婴道君该自持的身份,但他管不了,也不在乎,只要她是他的,只要她在他怀中。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冰凉的手指触碰她的肌肤,带来一个激灵,她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却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碰触,或者因为心灵深处微微发疼。

她不知道当她带领着师尊们前往歧县城寻找孟极后,他们面对轩辕彻等人会是何种反应,是怒不可遏的直接将两人一兽当场诛杀,还是立即带着她转身离去从此天涯两边。

该如何是好?该怎麽办?当岑竹心里踹踹不安时,宇文修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轻柔的、爱怜的,似乎将满腔情意贯注其中一般,轻轻摩挲,微微喘息。

岑竹只觉彷佛醉了一般,心灵混乱之中,身体却不自禁的往那寛厚怀抱依偎。她的心被这样呵护的一吻揉碎。

她的心太容易感动了吗?!

但这样的怜惜疼爱,这样细腻的宠着,在被迫被追逐不断逃离的时光里,她忍不住眷上这种温馨与柔软。

女人的心何其易感,即使她身为高阶修士又如何能够例外?

当陌青梓缓缓醒转之时,便看见眼前这一幕,他沙哑着声音打趣道:「偷偷来不太好吧。」

向来狂傲的宇文修,竟然脸上出现这般柔软的表情,爱情的力量竟能使百炼钢亦成绕指柔。他心下感叹,但亦完全能够理解。碰到岑竹这样的女人,谁又能够逃离?

但好不容易满足的欲火,在看见眼前赤裸着身体的男女接吻的场景,立即坚硬如铁。他在心底暗叹口气,这女人真是堪比女妖,明明都压着她欢爱了无数次,但一醒来看见她,心底的渴望却无比炽热。

要不够啊!要不够她!

莫非要将她时刻綑绑在他身边?

不可否认,他此刻心里都是这样不可思议的念头。修仙的目的,修士的信念在此刻完全被他抛诸脑后,满脑子只剩下爱她,要她!这样的念头。

岑竹一惊,连忙推开宇文修,酡红着脸小声道:「师叔……」她怎能如此被这柔情一吻冲昏头,连陌青梓醒来都没有注意到,她连忙想要抓些什麽东西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却发现此刻床上唯一的遮蔽棉被竟盖在秦靖赤裸的身上。

她急忙想寻出干坤袋,却发现两只手竟各被师伯及师叔抓着,他们两人一人一边拑制住她,让她此时此刻双手大张的呆坐在床上,她两腿紧紧夹住,想遮掩那羞人的私密处,但陌青梓与宇文修却极有默契的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往她膝盖探去,随即轻易的分开她不断欲合拢的双腿,让她最私密的地方充分展露在两男的面前。

莹白粉嫩的双腿之间,两片羞涩的粉红花瓣在柔软芳草地中微微开启,那里散发着蚀人心魂的幽香,不断刺激着两男的目光。

感受到宇文修与陌青梓灼热充红的眼神,岑竹又羞又急,想并拢双腿遮住那处,却又无法挣脱男人的手劲,她轻喊道:「师叔、师伯,你们不要这样……」

陌青梓困难的吞咽下口水,用手指轻触那因为先前的纵欲而些微红肿的花瓣,「小竹莫怕,师叔只是帮你检查一下……」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岑竹全身僵直,她几乎无法呼吸,脑子轰的一声快要炸开,已经人事的身子何其敏感,纵然师叔说只是检查,但她的花却在师叔手指轻触的瞬间盈满甜香的花………

不,实在太羞人了。明明只是手指的轻触,啊……师叔竟然把手指伸进去细细拨弄,她忍不住轻声呻吟,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溢出。

☆、(10鲜币)222 相信

「我……我承诺你们……」

陌青梓的手一边恶意搅弄,一边笑着,说不出的轻佻邪魅,「承诺什麽?」

轻咬着下唇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岑竹一口气道:「我承诺你们不再逃跑了,可以去接我的灵兽了吗?」

陌青梓与宇文修互看一眼,脸上表情似喜非喜。这样强逼着岑竹许下承诺,究竟只为了安心还是为了自欺欺人?又或者只是想将来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她彻底囚禁在身边?

「你说的是真的?!」冷而清朗的声音自后方传来,原来秦靖已经醒来。

「我……自然是认真的。」岑竹知道师尊们的坚持,若她再不松口,只怕等到天荒地老也不可能有机会去接孟极,而她实在担心他们的安危,不管将来如何,总是先接应他们再说。

秦靖沉默了好一会儿,起身轻轻摩挲着岑竹清丽无双的脸庞,「竹儿,为师相信你。」

岑竹只觉心里突然像被压下一块沉沉的大石头,又闷又重,难以呼吸。她很想大声说师父不要信我,但她知道不行,为了孟极等人,不行!

眼下的姿势依然暧昧,她依旧双腿大张的敞开在男人面前,不过须臾,宇文修与陌青梓竟已放开她,任她快速起身着装。

这一切改变来得突然,但任岑竹长了十个胆子也不可能在此时问师叔为何突然不『下手』。

她垂下美眸心中百转千回,错过三人脸上复杂的神情。

秦靖神情淡得出奇,只有眼神灼亮透露些许情绪,「走吧,该出发了。」

「要去接孟极了?!」岑竹喜不自胜,脸上绽放出夺目的光环,她不敢相信师尊竟愿意立即出发。分别了这麽许久了,终于得以再次相见了吗?

她的灵兽,还有一路相随的轩辕彻及楚天云,好久了……真的好久了……

*t* *

秦靖、陌青梓、岑竹一行三人来到歧县城不过是一刻钟后。

元婴道君的实力自是与金丹修士相去甚远,高速飞行之下,站在秦靖身后的岑竹只觉头晕呼呼的。

虽然脸上依旧罩着帷幕,但冷风不断往她身上刮,岑竹忍不住腮帮子微微嘟着低声咕哝:「师父明明法力高强,就不能罩个什麽金钟罩之类……」

陌青梓一脸好笑问道:「小竹在嘟嚷什麽?」修士五感最是灵敏,即使再小声听在元婴修士耳里自然是一清二楚,之所以假作不知自是故意打趣岑竹这难得流露的小女人姿态。

深深的吸一口气,岑竹自是知道师叔故意揶揄,她低头装作未闻,在心里默默开启与孟极之间的灵兽契约的神识相连,她在心底对孟极轻唤道:「孟极!孟极!」

即使是心语,亦带着她心底浓重的思念。

「主人!」朗朗如玉的声音,带着焦急与思念,不待她的回应就是一连串的疑问,「主人还好吧?有没事?在灵隐派过的如何?妖兽有没有造成任何损伤?」

「孟极,事出紧急你先听我说。」岑竹此时心下焦急,望着秦靖俊冷的侧脸,她在心底继续道:「师尊们来到灵隐派并找到我,眼下他们同意我去接你,一起去仙境寻找机缘,但轩辕彻及楚天云两人他们不可能同意一起去,我打算接他们到卷轴世界。你帮我发讯息给他们两人,请他们在你修炼山洞集合,届时我会伺机让他们进卷轴中。」

一声闷笑,如暖风一阵拂过,陌青梓轻敲岑竹的头,「发什麽呆?笨小竹!」

岑竹才注意到,原来两人此刻站在熙来攘往的街上,停下脚步注视着她。

歧县城大多数的村民都已经出外避难了,百年的妖兽大乱死伤不少凡人及修士,而歧县城虽然距离灵隐派最近,但由于灵隐派封山之举,造成许多不及反应的散修依旧停留在这个小小县城。

毕竟即使封山,灵隐派依旧会定期派出门下修士巡逻,最起码对于妖兽仍是有相当程度的扼阻之用。

至于剩下的部份,散修们既然没法子得到门派庇护,自然是想在距离门派最近之处暂时安身。也因此造成现在的歧县城依旧有不少修士进出。

毕竟人兽大战之时,一些坊市中的符籙及法器正好藉机哄抬物价,原本一把不过数百下品灵石的火符,竟一翻数倍来到数百中品灵石,倒让歧县城的商家纷纷发了一把灾难财。

不过钱财毕竟是身外之物,有本事有后台的商家,也是宁可店门关一关逃难去了,留下来发些灾难财的多是那些跑不掉又没后台的小店面。

「呃……可能吹到风,有些疲倦吧!」岑竹尽可能的想要拖延一点时间,毕竟来到可以发动与灵兽神识牵连之处才得以告知孟极这个讯息,他要联络上楚天云及轩辕彻总是需要时间。

「前面有茶楼,要去休息一下吗?」陌青梓感受到岑竹身上的紧张,心中奇怪,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的情绪都表现在她肢体上,即便戴着帷幕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亦可感应到她心下的慌忙。

都要接应她的灵兽了,怎麽不是欣喜,却是紧张呢?

岑竹听到陌青梓建议,明显心底一松。

秦靖只是微挑俊眉,并未表示任何意见。

于是陌青梓走在前头,岑竹默默的跟在他身后,秦靖则默默走在岑竹身后。

前头是师叔,后面跟着师父,岑竹只觉自己像是要被秋决的犯人,跟着两个牢头走出监牢。

虽然陌青梓行姿优美,一身紫色道袍幽然隽永,而秦靖纵使俊脸似冰,但身姿挺拔,面目清俊。但再俊也是牢头,再美亦像押解人犯,在没把轩辕彻及楚天云平安接应至卷轴内,岑竹的心无论如何都轻松不起来。

待三人选定二楼僻静处坐定后,陌青梓突然开口:「——我问你,你是不是心里有事?」

语调依旧温和平静,甚至俊美的面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但岑竹心里像炸雷似的,幸亏戴着帷幕,不然脸上的惊恐完全骗不了人。

「……师、师叔为何如此妄言?」即使竭力表现出不解和无辜,但她慌张的声音依旧泄露出真实的情绪。

☆、(10鲜币)223 同盟

「来到歧县城后,你神色显得慌张,总是心神不宁的模样。」陌青梓不紧不慢的陈述,「莫非,你有什麽事瞒着我们?」

——老天哪!师叔果然不愧腹黑男啊,那心机深沉到极点,心思也敏锐到极点了,她的程度赶不上他老人家万一啊!!

「师叔说笑了,弟子哪有什麽事瞒你们?又有什麽事瞒得了呢?我不过小小的金丹期修为,师父和师叔可是元婴道君哪!」她的手微微的颤抖,成败就此一役哪!无论如何,她可不能未战先降。

「若没事隐瞒,你的手为什麽发抖呢?」

「我没有发抖啊?刚在挥小虫子呢!」她竭力稳定心神,脑子不断转呀转,巴不得现在有十个大脑可以运用。

天!跟这师叔斗志只有找死的份,问题是她能承认自己的小小心机吗?能吗?

「………」岑竹的藉口可笑到让陌青梓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小妮子实在傻得太可爱了,莫非以为有人会信?

秦靖微微皱眉,但依旧不发一语。岑竹的慌张他自是看在眼中,但他未说半句,一来是认为她的把戏逃不过元婴道君的手掌心,二来,他其实只是想看看,到底岑竹是不是真心想伴他陪他、不逃离他。

店小二此时慌张上二楼,面对高阶修士的威压,不过才炼气二层的小二自是额头冒汗,待两名俊美的男修士点了壼铁观音后,他才摇摇晃晃的奔到柜台,面对掌柜询问的目光。

不一会儿,铁观音送上,岑竹抿了口热茶,心绪稍微平静后缓缓开口:「师父及师叔不必疑心,岑竹既然承诺了自是不会违背诺言。」她觉得自己现在脸皮越来越厚,如此漫天大谎竟能说得如此脸不红气不喘。

陌青梓音调愉悦上扬,意有所指,「你最好记得今天这一席话——」

岑竹心中一阵冷汗,但仍强作镇定冲着两人甜甜一笑,「师侄谨记在心。」

三人又坐了片刻,当岑竹在心中暗暗以神识与孟极交流的同时,陌青梓与秦靖交换眼神。

不过一息功夫,整间茶馆地动山摇,远远的便感受到数股强力威压自天际而来,那遁速超乎想像,陌青梓左手一挥,长袖一拂,一道无形冈气将方圆十里宠罩住,让原先因为高阶修士威压所苦的凡人与修士皆吁了一口气。

蓝色遁光瞬间而至。

「天极天剑门的秦靖道君及陌青梓道君,久违了。」

开口的是一名身着蓝袍的貌美女修——尢含晴。元婴初期修为,容色艳丽,嗓音沙哑勾人,妩媚至极也勾人至极,加上身上道袍紧贴着曲线像是第二层肌肤一般,每个动作都风情万种魅惑人心,单听她说话,便让修为较低定力不足的男人身上起了某些不堪的反应。

不过须臾,白色、金色与青色遁光陆续出现在茶馆二楼。

茶馆小二与掌柜可以说是目瞪口呆,从未曾有如此多高阶修士大驾光临,他们一时楞住,竟不知道上前招呼。

「这一位戴着帷幕的修士就是传言中让三位道君捧在手心呵护的林雪?」

开口的是灰白头发,年约半百的老士,长相虽无特殊之处但一双眼睛却无老态,十分干的模样。

「晚辈林雪,见过诸位前辈。」岑竹暗自思忖,眼前突然出现的四人除了貌美勾人的女修应属元婴初期外,其余修为都在女修之上,他们如此出现究竟有何目的!

眼下只有师尊与师叔,纵使两人修为都已至元婴中期,但比起四人却不知谁技高一畴。不管如何,只能暂时以不变应万变。

「果然是林雪吗?听闻你有绝世容颜,倒不知是真是假,亦或灵隐派那些人没有见识……」老道冷冷开口,似乎对于传闻颇不以为然,他甚至刻意在说到没有见识时往尤含晴看了数眼,表示此等佳人才堪称绝世,其他人多半没有见识。

在一旁未曾开口的金衣男子则微微一笑,清隽的俊颜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冯定老儿此言差矣,林雪,想当然自是清冽如雪,绝美亦如雪,若非过人之姿,天剑门三位道君怎麽可能会护得这般紧?」

「哼!清风道君果然人如其名,各种花儿都要呵护?连名花有主又看不出容貌的花朵也这麽眼巴巴的想疼惜?」

最后开口的青衣男子皮肤黝黑,长相着实平凡无奇,无任何可提之处,但眼底的厉气却叫人无法忽视。

陌青梓与秦靖对看一眼,眼前四人在百年前历险曾有一面之缘,修士记向来极佳,纵使经过百年,这些人的名字样貌依旧清晰。

不过四人修为都与当年略有不同,而青衣男子林不凡却是其中成长最令人惊讶的。

当年他不过是元婴初期,才不过百年,他竟然突破初期进入元婴中期的后半,差一点点就到中期大圆满,看来应当有不少奇遇才是。

若是资质逆天倒也不觉奇怪,但他这种灵若无特殊机缘,想要百年之年进阶如此迅速本是不可能。百年中林不凡想必有特殊的奇遇。

四人见秦靖等人似乎不愿多谈林雪之事,便识相的转移话题,林不凡续道:「听闻三位道君乃应灵隐派之约而来。」顿了下,他长袖一挥,在茶馆二楼打了个隔音结界,「想必亦是来参与仙境之行?」

秦靖俊颜似冰,语调清冷寡淡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慕容清风缓缓开口,「是的话自然想结成同盟。」

天剑门三位元婴道君实力不容小觑,灵隐派三人合力斩除妖兽一役亦是震撼灵州大陆,若在此回仙境之行能率先与三人合作,那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弊。

☆、(9鲜币)224 虚境卷轴

陌青梓密语道:「师兄,仙境之行危险重重,我们届时将带着岑竹一同前往,若是多一个朋友自然少一个敌人。」

闻言,秦靖密语回道:「四人如此眼巴巴的赶来结盟,只怕另有所图,姑且虚应一招再作打算。」

秦靖故作沉思状,过了半响淡淡开口,「所谓同盟……」

尢含晴娇滴滴的语气带着撒娇,眼波含媚盈盈的望着秦靖俊颜,「所谓同盟自然是入仙境后一起历险,互相照应。」

「既然各位道友盛意拳拳,秦靖自会向灵隐派掌门提议与诸位一结同盟。」

秦靖话说的漂亮,他将同盟一事揽下,愿当中间桥梁,但又不提及答应与否,只说会向灵隐派掌门提议,成或不成却只秦靖知道,四人听在耳里自然懂得他言外之意,但一时之间却又无法。

慕容清风嘴角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如此有劳了。」

此番交涉结果虽然不尽满意,但也算不上不好,毕竟即使只是秦靖这样言语,也算是有机会与灵隐派搭上线,他们四人都是逍遥惯了的散修,能修到元婴期十分不易,与有门派强力支持的修士相比,散修的修道之路走得格外艰辛。

仙境的开启是他们四人花费数千上品灵石才取得的资讯,但四人无门无派,若就此贸然进入仙境,只怕不但得不了机缘反而会被其他修士杀人夺宝。毕竟灵州大陆的资源虽然比天极好得多,但是杀人夺宝却仍是屡见不鲜。

尽管四人修为都不低,但跟灵州十大门派的元婴修士相比毕竟缺少门派奥援。要知道平素修炼虽然是各自努力,但多一个朋友仍是比多一个敌人好上千倍万倍。再者修炼之法宝仙器或者功法皆是强者能得,而双拳难敌四手,多一分力量便是多一分成功的机率。

慕容清风略一沉思后便对其他三人使眼色,四人便极有默契的点头告退。

不过一息,四道光瞬间消失在天际。

岑竹见秦靖与陌青梓并未对四人的到访有任何反应,心知师父与师叔定然已有看法,她也只是沉默的品茶,未多作任何意见表示。

其实以她不过金丹中期修为,任一名元婴修士不费吹灰之力自然可以将她诛灭,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多的想法也不过徒然,眼下只有不断进再进才是修道者生存的不二法门。

秦靖沉默片刻,说道:「休息够了吗?该去接你的灵兽了。」

岑竹早以神识与孟极暗沟通了无数次,得知他已顺利寻到轩辕彻及楚天云二人,心下一松,嫣然一笑道:「是,徒儿这就去寻他。」

主意已定,岑竹率先走下楼,一楼的掌柜仍傻楞楞地未回神,岑竹只得寻小二结帐,但身后的陌青梓却快她一步,随意付了数百下品灵石。

岑竹嘴角微抽,心中暗叹师叔的大方,明明铁观音一壼要不到几块下品灵石。她随即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她在帮元婴道君省什麽灵石?真是小家子气呢。

「徒儿带路。」走出茶馆,踏在飞剑上,身子顿时一动,化作一道长虹,挂空而遁。

孟极在歧县城东北方的山林僻静地修炼,岑竹打算赶在师尊之前到林中将轩辕彻及楚天云接应至卷轴之中。

元婴修士与金丹修士御剑飞行速度纵然天差地远,但师父他们既是不知路,便只能跟在岑竹身后,而她要的便是那一息的时间差。

她只要能够争取到落地之际那一息功夫,便能顺利让两人进入卷轴之内。

岑竹拚命运起灵力加快御剑飞行速度,迎着罡风,急速飞行,地面上的山脉、丛林皆在她脚下,她心中明白成败便在此一举。

她一边紧张着怕时间不足,一边思念着三人,只觉太久未见。反覆思量,百转千回,御剑的速度却是不断加快再加快。

好不容易到了石洞前,师尊们基本上早已御剑在她身侧,她急中生智,让孟极以八阶灵兽的法力布下结界,而那结界自是阻不了身为主人的她,她故作不知的直奔瀑布后的山洞。

当她直奔而入时,秦靖两人对视一眼后立即跟上,以他二人神识自是知道瀑布后有处天然洞,正准备进入时却发现石外被布下结界。

秦靖俊眉微皱,不过元婴初期的结界敢来摆显?!

他长袖一甩,手中出现一把盘龙剑,默念法咒,原本透明结界瞬间五光十色,不过数息,便整个崩坍。

便是这数息功夫,岑竹已在进入洞的同时,一手抓一人,将轩辕彻及楚天云皆带入卷轴之内。

四周景致瞬间变化,三人由原先所处石洞中来到了如诗如画的江南美景。

楚天云与轩辕彻初见岑竹时满面欣喜,但才遇佳人却在瞬间进入这奇异的世界,饶是他们两人见多识广,阅历早已超越大多数的修士,却在此刻亦忍不住错愕。

见到熟悉的小桥流水,亭台楼谢,致美丽的景色如常,而那始终困守的灵魂哪,她的阳,虚境卷轴守护者,是否也一如往常,殷殷期盼着她的到来?

☆、(12鲜币)225 仙境-1

果然,当她四下顾盼之时,亭台中的青衣男子行姿优美地缓步而来,明如镜,朗朗如玉,面上带着一抹浅笑,眼中则是炽热的思念,「吾主,许久未见了。」

「阳。」她轻唤出声,带着一股难言的心酸与愧疚。

纵使早已想好要带轩辕彻及楚天云来到此处,但此举将带给阳的伤痛她不是不知,只是眼下真的寻不到更好的方法。

唉,天意弄人!造化弄人!

偏让她沾惹如此多的情债。

楚天云与轩辕彻在看到一身青衣的俊朗男人时对看一眼,也许是男人对情敌特殊的感应,眼前俊朗高大看不出修为的男人分明对岑竹亦是有情,而岑竹的反应更是令他们不由得心伤。

又多了一人吗?又多了一人分享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们俊眸中多了一份苦涩,里面涌动着翻江倒海的波涛。但即使心中有满腹疑问,在面对未明的情势与未知的空间,再多的疑问也只能选择沉默。

他们从孟极口中得知天剑门三位元婴道君已寻到岑竹,也知道凭着他们目前的实力本无法与他们抗衡,因此当岑竹将他们拉进这奇特空间时,他们讶然的同时心底亦有不少猜测,只是这一切的一切仍需岑竹亲口解释。

岑竹对着阳露出抱歉的笑容,在心底轻叹了口气,缓缓转过身对两人道:「彻、云,这里是我在天极偶然间得到的法宝,虚境卷轴。」

她简单说明那次在天极的奇遇,以及卷轴大致的逆天功能。

楚天云及轩辕彻得知此卷轴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不谨谨有一个灵气浓郁的虚境,甚至能有逆天的缓速之效,他们自是为岑竹感到高兴。毕竟此法宝实在太过神奇,有了这等\法宝,若不是天剑门元婴道君的逼迫,岑竹自可好好的修行,完全不需要担心时间不足。

只是得知岑竹竟是此虚境卷轴两千年来唯一的主人,心里喟叹的同时亦暗自同情青衣男子,原来他竟默默守候了如此漫长而久远的时光。

有了爱情之后,他们自是了解与爱人分别的时光有多麽难熬,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无数次如刀割般的思念,皆因生离,因想念。

岑竹是男人两千年才守候到的主人,在面对天剑门三位道君的苦苦相逼之下,此处无疑是最好的暂住之所,轩辕彻与楚天云虽不甘愿以如此姿态寄人篱下,却也只能接受岑竹的安排,在卷轴之内修行。

岑竹为轩辕彻及楚天云各自寻了一处清雅的院落,虽然卷轴内有时间缓速之效,但她为了慎重起见不敢在卷轴内多待,匆忙交待两男几句,甚至久别重逢亦未及多聊近况便一并向三人告别,出了虚境。

尽管心中不舍却又无可奈何,虚境法宝纵能让他们躲避一时,却始终无法躲避一世,只有强大的力量才能够让他们不再受制于他人。轩辕彻及楚天云在心中暗下决心,定要在虚境之中更奋力修炼才是。

当岑竹返回石洞之内,白发的俊美男子一脸怔忡。

她将两男带入卷轴再次返回不过瞬息之事,孟极甚至只觉石中两男瞬间消失无踪。

岑竹见孟极面上呆楞的表情只觉好笑,她拆下遮住面容的帷幕,对他绽放炫目甜美的笑容。

她嫣然一笑犹胜百花开,但天剑门两名道君就在水濂之外,孟极不敢多想,只是那炫目笑颜难免令他心猿意马。太久了,他与主人太久未相见了,如今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他的主人,他的爱!!

而不过数息,二道遁光急速而至,陌青梓甚至在瞬间就将岑竹揽至怀中。

宣示!

这动作明白的宣示岑竹是他的女人!

秦靖在一旁冷着脸打量孟极,半晌,他脸色难看的开口:「为什麽能化人形?不是已经下过禁术了?」

「有吗?」岑竹开始左顾右盼,期期艾艾,「也许咒语出了天极便失效了吧?!」她死都不敢透露是人兽交配这种方式将灵力直接过渡。

「是吗——」秦靖冷冷开口,拂了袖不再追问,但那二字却依旧带给岑竹极大的压迫感。

岑竹面对师父及师叔两人烔烔目光,只觉身体似乎被那眼中的复杂灼烫成伤,她甚至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只怕任何一个动作都将泄露出心底的秘密。

孟极与岑竹心底默默交流,他知道岑竹师尊们的让步,也大约知道仙境历险的难度,但修仙者皆知大风险往往伴随着极大的机缘,这是他与主人极重要的机会,即使需要面对秦靖等人不友善的目光,但为了主人,他会强迫自己忍耐。即使秦靖与陌青梓目光如刃,即使他的心在面对如此强大的男人在他面前对主人做出的占有行为感受到刀割般的疼痛。

孟极无瑕俊容满是无奈和伤感,面对眼前的情势,除了忍耐又能如何?这是他的错呀!是他的力量不够强大,不足以让主人远离他们的威胁。

他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中百感交集又悲又喜,悲的自然是主人又得被迫跟在天剑门三位道君身旁成为他们的禁脔,喜的是他从此得已长伴主人。毕竟分别的日子太过难挨,明明主人便在那数百里外的灵隐派山门,始终只能遥遥相望,无法相依。而如今好不容易盼到主人,却又是这般情势……

只是那酸涩与疼痛,只能让他生生的压下……

一个时辰后,众人心中各有所思的回到了岑在灵隐派的洞府。

甫回府,一道传音符立即破空而来。

秦靖一挥手先在岑竹洞府打出结界,音符自燃传讯:「三日后出发。」

此音符是灵隐派掌门纪青谷的声音,三日后出发自是师尊们曾提及的仙境。岑竹没有料到时间竟如此紧迫就要进行如此大的历险,看来她得进入卷轴之内提醒轩辕彻及楚天云才是。

在她沉思之时,陌青梓掏出一块玉简递给岑竹,「你们好好研究。」

陌青梓所谓你们自是指岑竹与孟极,此趟历险,虽然伴随大机缘,但却是十分危险,仙境禁制减弱的规则不定,快则百年,慢则甚至达千年,进入仙境历险者众,但能活着出来的却往往不到半数。

但大风险与大机缘往往是一体两面,无数的修仙者趋之若鹜无非是为了仙境中难得的灵草与法宝。

毕竟仙境故名思意是古代修仙大能曾经的修行之处,而远古修仙者的能力超越现在不知多少倍,他们的法术放在现在都已可以称为仙法。因此小小的禁制放置现在,便有毁天灭地之能。

岑竹接过开始细细研究,原来这玉简是提及仙境大概的介绍,只是当岑竹一字一句详读之后,却发现玉简中最后一句关键字句。

仙境包罗万象,只及陈述万分之一!

岑竹看完之后只觉嘴角微抽,将玉简递给孟极便开始低头沉思。

226-235

☆、(7鲜币)226仙境-2

仙境之危险看师尊们如此慎重其事即可知,尽管她已踏入高阶修士之列,但明显与元婴修士相比差上一大截,加上自己这副招祸的外貌,去仙境的风险实在不可谓小。

但反覆思量,此行却是非去不可。

且不说师尊们会不会由着她继续在灵隐派,便说她的真实外貌曝了光后,待在门派内便不再安全。

因为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守护自身安全而必需不断逃亡的日子她受够了,要能够在修仙界好好生存下去,力量才是唯一的道。

师尊们自天极追至此处,何尝不是为她带来这般机缘?!若非如此,只怕她到死都不可能有机会踏入仙境半步。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既然眼下她的机会来到面前,那麽她就应当好好准备去面对它。

秦靖交待陌青梓好好照顾岑竹之后便御剑前去找纪青谷,除了向他提及之前四名散修想结盟之事外,亦要着手准备仙境行所需要的灵丹妙药。

三天时间毕竟短暂,许多该准备的东西虽然之前都已经备的差不多了,但是此行既然风险极高,自然东西备越周全越好,毕竟多一分准备自是能少一分风险。

趁着师尊们着手准备之际,岑竹与孟极简单说明几句后便回到修炼室内,打好结界便催动法术遁入虚境卷轴。

当她再次进入卷轴之内时,阳与轩辕彻、楚天云三人竟坐在厅中静静品尝灵茶,一副等待多时的模样。

她不禁有点错愕,小嘴微张一时间反倒不知从哪里开口。

「吾主不必惊讶,是吾料想吾主是时候前来说明仙境之行一事,故特地相请两位朋友前来共同等待。」

「阳果然不愧是阳。」赞叹之后岑竹紧接着说正事,她一脸抱歉的对轩辕彻及楚天云道:「先前时间实在太过仓促,很抱歉没有好好说明就带你们到此地,除了因为天剑门师尊寻来之外,主因则是灵州大陆的仙境即将开启。」

接下来她便将仙境开启,以及灵隐派掌门寻师尊等人来此的事情大约说明,两男听了心中微微激动了起来,所谓机缘向来是可遇不可求,当初跟随岑竹至此心中未曾后悔过,但两人亦知道自此之后只能更加刻苦修道,毕竟少了门派的灵丹供奉,要想修炼成仙还得靠历炼与机缘。

如今仙境开启,这天大的机缘竟横空出世,两男的目光都是坚定中带着渴望。

看着两男眼神,岑竹知道两人都不想错过这次的历险,她微微一笑道:「这样的机缘难得,眼下三天后便要出发,但卷轴内既可时光缓速,俗世三天,此处却可修炼三年。」

她特地遁入卷轴中告知两人,便是希望能够提升众人实力,也许短短三年并无法让修为跃进,但多一分准备总是多一分把握,更何况不论是符籙或者是法器,能够多制作一些便是多一些生存的机会。毕竟仙境历险可不比寻常,乃生死悠关的大事,绝对不可等闲视之。

见轩辕彻俊朗的脸庞满是坚定,楚天云俊秀的脸上亦布满决心,岑竹心中暗暗点头,果然他们道心坚定。

她于是施了缓速之力,在卷轴内一待便是数月。这段时间阳等人皆以各种理由寻她求欢缠绵,岑竹总是能推则推,推不了只能隔日酸软无力的起身。

这日岑竹勉强的支着纵欲过度透支的身子缓缓起身,看了看身旁躺着的赤裸男子,心中暗叹口气。她知道他们对她的思念,只是眼下再不返回房内,只怕当师叔心血来潮寻至她房内,那对元婴修士而言完全不堪一击的脆弱结界连一息功夫都无法为她挣取。

她简单施个法术便起身,打了三道传音符便匆匆离去,若一一道别只怕再过数日都走不了。

回首眷恋的再看阳一眼,她默念法诀,白光一闪,人已消失在卷轴之内。

在她消失的同时,阳俊眸微张,闪过一抹神思。纵使明知眼下不得不离别,但他如何能眼睁睁目送她一次又一次的离开……

仙道难,难如上青天。之后的难关与磨练只会越加险峻。

☆、(9鲜币)227仙境-3

秦靖发了传音符后便御剑往灵隐派掌峰前去,一道遁光瞬间至执事堂内殿。

纪青谷此时正好与宇文修等人在商议三日后仙境之行,见到一身紫袍的秦靖,连忙招呼他坐下。

秦靖环顾内殿,除了他和宇文修与纪青谷外,尚有五名元婴修士。

坐在内殿靠纪青谷处的一名脸形瘦削的黑衣男修道:「常听纪师兄夸赞天剑门道君如何英武,法力如何高强,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而坐在黑衣男修对面的女修样貌端正,朱唇似樱,秋波如双弯凤目,她声音绵软,温雅若水道:「那日妖兽大乱之时,天剑门三位道兄手段高明至极,陈师兄要是亲眼看见才真佩服呢!也幸亏掌门师兄为咱们请来这般强大的道兄,这仙境之行咱们更有把握了。」

秦靖心中不耐烦,面上却清淡无波,他只冷冷道:「两位道友太过夸赞,谁人不知灵隐派乃灵州大陆十大派之一,论起道法,我师兄弟又如何能及。」

秦靖此话一出,内殿气氛顿时和缓许多,事实上那日天剑门三位道君的神通令纪青谷等人颇为忌惮,毕竟实力高强是一回事,但若相距过大只恐会危害到仙境之行自个儿的利益。

因此那日妖兽之战后,门内元婴修士对天剑门不满的舆论排山倒海而来,其一自然是三人实力高强引人妒嫉,其二则是因为秦靖等道君宿在自家门派结丹女修的府中,那女修若只是普通的美貌也就罢了,偏生此女倾城绝代,门派中的元婴修士在那一面之后对她暗起争夺之心,只是碍于秦靖道君三人目前是纪青谷请来的客人,加上仙境之行又迫在眉睫,否则只怕单为这女子便将兴起一场大战。

纪青谷见眼下气氛既已略缓,急忙切入正题道:「三日后启程前往仙境,依照元婴修士的飞行法宝亦需半月之久,有什麽需要准备的请诸位把握时间,三日后出发。」

秦靖道:「那日去歧县城办事,慕容清风、尤含晴、林不凡与冯定四人找上我们,说要同盟,我答应将此事转达给纪掌门。」他简单叙述慕容清风等人同盟之约。

纪青谷略一思忖,心中暗想,慕容清风与尤含晴等人的名号他自是听过,四人虽是散修,却手段高明,尤含晴更是以美貌与媚术着称,手段相当毒辣凶残,为人亦正亦邪,全凭心情而定。至于慕容清风虽然行事功法皆数正派,但毕竟不是同门,这仙境之行与他们同盟,虽说多了一分力量,但相对的危险却也多了一分。

一时之间他倒也拿不定主意,便对在场其他同门低声询问,这时美貌女修率先开口:「照理来讲多一人是多一分力量,但尤含晴的名声实在不佳,与此等女修同行实在败坏门派之风。」

她修炼向来刻苦,一直以来都厌恶女修仗着美丽皮相行些不规矩的事情,这尤含晴听闻与一些大门派的元婴道君都有那麽点特殊『交情』,加上行事毒辣的传闻,纵使她向来少问世事,却她名声却能传至她耳中,足见行为之不端。

「凌水香师妹所言极是,我亦不赞同与他们同行。」开口的是坐在角落先前一直沉默不语的青袍老者,他看起来年过半百,白胡子白发,神情相当严肃。

黑衣男修直言道:「我倒觉得与他们同盟不是坏事,他们也算灵州极负盛名的散修,若能与他们结为利益共同体,一来可以防止他们与其他人结盟危害我们灵隐派的利益,二来,将敌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岂不更方便就近监看?」

纪青谷微微点头,「熊师弟所言不无道理。」修仙者本来就不耐烦太多世俗规矩,以强为权的修仙界内,修为才是第一考量,因此当熊枫师弟一番言论之后,他无法避免的倾向熊师弟的看法。

除了秦靖与宇文修一脸淡定的坐在原处外,其余修士莫不窃窃私语,暗自讨论起来。

过一刻钟,凌水香与青袍老道亦勉强同意其他人的意见,对着纪青谷点头表示让步,她们自是知道掌门与其他同门的看法,也不好再坚持己见。

纪青谷满意的微笑,转过头去对着秦靖道:「灵隐派愿意接受与四人同盟,如此有劳道友与四人联络。」

秦靖淡淡点头,端起放在身旁的灵茶轻抿一口道:「慕容清风四人虽未留下任何传讯方式,不过相信他们若有诚意自会寻来。」

纪青谷对此自然没有意见,众人又谈了一会儿后便各自解散,着手仙境行的准备动作。

三日时光弹指即逝。

旭日才东升,岑竹洞府之外,自天而降一座华丽殿,屋顶为琉璃打造,梁柱上刻着繁复的花纹,致美丽的雕饰令人目不暇己,当它一落地,殿门口正站定灵隐派掌门纪青谷。

只见他一身绦紫色的华丽道袍在风中扬起一道弧度,与背后那美轮美奂的殿倒是相得益彰。

当岑竹走出洞府见到这华丽至极的殿后,只觉灵隐派真是财大气,眼下是历险又非游玩,有必要把飞行工具整饰到如此耀眼夺目?她心中纵然不解却尽力维持面色平静,虽然头罩帷幕仍是低调为好。

陌青梓走出洞府外见此殿倒是赞了几声,便与秦靖一同走入殿,宇文修则示意岑竹、孟极先行,他随后方进入。

当岑竹一行人甫踏入殿之内,殿便自平地快速升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西北方遁去。

☆、(8鲜币)228 仙境-4

当岑竹双脚甫踏入殿之内,便觉此殿内部比外观所见不知大多少倍。

这样的空间法宝又兼具飞行之效,在天极可是闻所未闻。岑竹在心中赞叹的同时,却隐隐产生些许不安。

灵隐派纪掌门大费周章将师尊们自天极寻来单纯只是想要合作?仙境之行纵然甚为艰险,但灵州大陆人才众多,岂有需要求助外援之理?

这事越想越是有疑点,但眼下既已踏上这道路,万万没有中途下车之理。不管如何,她仍会提高十二万分的警觉。

当她谨慎的跟在陌青梓与秦靖身后时,敏感的察觉到似乎有一抹神识远远的观察于她,像看猎物一般的眼神,令她甚至手心微微出汗。

究竟是谁?能够在殿之中,想必皆是灵隐派的元婴大能,但是这样肆无忌惮的以神识打量她,虽然隔着相当的距离,却令她背脊发冷,感到十分不舒服。

秦靖声音冰冷中带着明显不悦:「熊枫道友何事?」他自是知道当岑竹甫踏入殿时,那紧紧锁住她的神识。若非熊枫当知分寸,他早已一把长剑便横向他了。但饶是态枫只是站在极远处暗自打量,却也足够引起他的怒火,毕竟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这般窥伺,任谁都无法忍受。

在远处的黑衣修士听秦靖不悦的话语倒没太大反应,眼底甚至未见半分懊恼和尴尬,他只是简单解释道:「仙境一行乃生死相关大事,在下不过是观自己门派金丹修士的修为,道友不必过度反应。」

陌青梓神情温和宁静,眼底却一片冷漠,手轻轻一挥便在岑竹身上下了一个禁止探视的隔绝罩,温雅道:「道友不必担心,此女既是我们师兄弟带来,便会负责她的安危,绝对不会拖累贵派。」

岑竹当陌青梓的隔绝罩护住周身时,来自黑衣男修的的紧张张氛围被冲淡了不少,她一直以来的紧绷缓解不少。

尽管陌青梓话说的客气,但那随手放出的隔绝罩,威力之强大连同是元婴修为的熊枫暗暗心惊,他心下更确定天剑门三人绝对不好惹,并且心中更增警惕。

凌水香远远瞧见他们数人一触即发的模样,眼神一黯,心中忍不住暗自惆怅。天剑门秦靖道君修为高深,相貌更是俊逸出尘,纵使眼神冷淡些,但比起那些自忖风流的道君们不知好上多少倍。自三日前见面,她就不由得将他暗暗放在心上,只是好不容易盼得今日再次相见,秦靖却是这般护着那名金丹女修。这让她不由得蹙拢双眉,语调沉重道:「诸位切莫因小事失和,眼下即将入仙境探险,应当团结一致才是。」

岑竹闻言心中暗自点头,帷幕底下长如扇的睫毛微微垂下在眼窝处形成了一圈影,眼下人在灵隐派屋檐下,甚至在纪掌门的飞行法宝之中,冒然与门派高阶修士冲突自然非上策。

陌青梓等人何等城府,自是顺着凌水香之意便点头表示赞头。

秦靖自然知道凌水香乃一片好心,尽管狭长的凤眸内写着淡漠与疏离,仍对她报以谢意道,「多谢道友提醒。」他素来对任何人都一派冰冷,但眼下既是承了凌水香好意,自是不免客气一番。

岑竹见状,顿时一种莫名的失落弥漫上心头,明明师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明明那句话甚至也不带任何一丝感情,但见状,她为何心里仍觉不痛快?

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修士特有的神识?她总觉得眼前身着杏黄色道袍的美貌女修似乎对师父别有心思。

是她想太多?

总觉得那名美貌女修望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带点不以为然与不屑。

宇文修淡淡扫过黑衣男修与杏黄色道袍的女修,虽然不发一语,但面色不佳,事实上,当初虽然答应纪青谷来灵州大陆相助,但主因确是为了寻人,仙境之旅不过是顺便为之,但眼下尚未入仙境,却见灵隐派元婴道君们一个个讨人厌的嘴脸,让他心中暗暗不耐。

他闭了闭眼,实在不愿多看两人一眼,大步向前直接大手握着岑竹的小手,十指相扣。这是一个宣示,亦是明白表示此女在他心中份量与地位。

岑竹帷幕下的俏脸已然通红,手忙脚乱的想推开众目睽睽下做如此亲密动作的师伯,但却又怕伤及宇文修在外的面子,只得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师伯的俊颜,一时间小手傻楞楞地任他紧握。

☆、(10鲜币)229 仙境-5

秦靖见宇文修如此动作便知师兄对二人已不耐烦,他加快动作往殿深处走去,准备与纪青谷打招呼后便寻清净厢房打坐。

此殿极大,秦靖神识大略一扫便知道除主殿之外,尚有七七四十九间大小厢房。之前纪青谷曾提及以元婴修士飞行法宝尚需耗时半月,想必这也是纪青谷祭出此空间飞行法宝的缘故。

待秦靖一行人入得主殿后,便见纪青谷已端在主位,大厅两旁的修士皆是三日前秦靖曾见过的元婴修士。

待秦靖简单点头后,纪青谷目光微闪,便唤出侍女带领众人一一至客房休息。

待岑竹被领至一间清幽的厢房时,她甚至来不及布下结界,陌青梓便推门而入。

岑竹见状毫不吃惊,她自是知道师叔是来照护自己,只见陌青梓一脸温文的对着她轻笑后,大手轻轻一挥,便布下了隔绝神识、声音、影像的『三阻结界』。

待结界设置完毕后,岑竹见陌青梓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心底一片哀嚎:「师叔还有事吗?」

陌青梓走到岑竹身旁,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腮帮,「小竹这般冷淡?竟要赶师叔离开?」

虽然满脸不自在,岑竹仍旧轻声道:「师叔何出此言,岑竹不过是怕师叔布下结界太过劳累,体贴师叔,让师叔回去休息……」好吧,她承认自己不会说谎,这理由实在太烂。

陌青梓低下头,唇瓣蹭过岑竹微微泛红的耳廓,柔声道:「唤你的灵兽出来,幻化成我的模样去我房里歇着……」

叫孟极幻化成师叔的模样回房?那师叔留在这里做什麽?

尽管岑竹很想这样直接问出口,但见男人暗沉如水又柔情如水的眼眸,突然间她不知如何开口。

陌青梓不厌其烦的重复道:「笨小竹,乖,快唤你的灵兽出来,幻化成我的模样去我房里歇着!」这次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坚持,不容许岑竹有一丝的拒绝。

岑竹心中即使不愿,却只好将孟极自灵兽袋唤出。

本来照她本意是想带着孟极光明正大的一同去仙境,但秦靖等人反对,他们说以她目前金丹期修为,带着一只八阶灵兽实在太过古怪,另外,仙境之行祸福未定,其中艰险自是不需多说,多隐藏一分实力,便是多一分机会。

岑竹自是知道师尊们言之有理,故与孟极沟通后,便让牠化为原形窝在灵兽袋之中。

如今才上飞行法宝,陌青梓便要孟极化成他的模样返回房中,这……

『我不愿意!!』孟极在心里用神识与岑竹交流。

『可是……』事实上,岑竹心中对孟极亦十分愧疚。她知道这要求太不合理,也实在太令牠屈辱,但一来她们并无实力反抗陌青梓,二来,她对陌青梓亦有感情。眼下她现在实在是左右为难,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陌青梓见岑竹一脸为难,大手抚着岑竹温热的脸,声色喑哑,「你若想让灵兽看咱们交欢,我倒不反对有观众。」

他想念她很久了,一段时间没碰她,感觉像是数百年一般漫长,趁着来她房里布置结界的同时,与她共赴鱼水之欢岂不一大乐事。

一思及交欢二字,他的小腹便窜起一阵异样的火热,果然修士也是男人,无法抵抗情欲的诱惑。毕竟此时此刻与他共处一室的佳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他不想抗拒漫天的情欲,尽管是在纪青谷飞行法宝中的厢房,亦无法阻止他好好爱她的决心。

岑竹一听陌青梓的话,俏脸立即由红变白,师叔讲这麽明白,看样子要逃过应该机会不大,她怎麽可能让孟极留下看她与别的男人交欢,那样子对孟极而言太过残忍。

神识交流中,岑竹的语气中带着无奈与哀怨,『孟极……』

孟极心里一阵刀割般的刺痛,牠虽然知道天剑门三人一定早就碰过主人,但实际上真实面对时,才发现原来痛苦远超过自己心中所想。牠只觉撕心裂肺地痛着,痛到连再多看主人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明明最渴望的主人就在身旁,明明不想要有任何其他的男人去碰触到她,明明只想要她是自己的,却永远都无法达成。

牠自动自发的出了灵兽袋,大手一挥便将自己化为陌青梓温雅的俊颜,连头也不回的便转身离开。

岑竹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阵难过一阵愧疚。

是她的错!

有了孟极等人,偏偏心底还放不下师尊们。

是她不应该!!

她眼眶泛红,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晶莹的泪水滑落下来,像一颗一颗美丽的珍珠,串串的滑落……

陌青梓既心疼又不舍,心底亦泛起一丝难过,他抬手轻轻用大拇指抹去她眼下的泪:「笨小竹,我只想爱你让你快乐。」

他知道岑竹落泪的原因,但爱情本就自私,他能允许雄灵兽在她身旁已是最大的让步了,而现今他不过想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欢好,这哪里有错?

岑竹泪水仍不断滴落,眉宇间聚拢哀愁:「错的是我………」

是她太过贪心,是她的心太不甘寂寞,是她招惹了这麽多男人,甚至连灵兽都……

见岑竹声音颤抖,沉浸在悲伤之中,陌青梓忍不住怜惜的轻抚她的脸颊,那般轻柔温暖,那般视若珍宝的对待。

「世间自是有情痴,我们都为你痴迷,这是个人的选择,又如何说是你的错?」感情本就无法控制,若能选择,谁愿意与他人分享?但爱就是爱,与其因为无法在一起而痛苦永世,他宁愿珍惜与心爱之人共处的每一寸光。

「师叔………」她一边流泪,一边心痛,与此同时,心中仍是有着感动。她何德何能,竟让众多优秀男子倾心?

☆、(9鲜币)230 仙境-6(H)

陌青梓的手指沾染了湿意,岑竹的泪水依旧无声无息的滑落。

他温柔的吻不断轻轻落下,从额头,到鼻尖,到脸颊,至下颚。如春雨般轻柔连绵,那吻太过温柔,让岑竹不自觉放松。

好温暖,好温柔。她娇媚的身子因师叔的动作轻轻颤抖着。

见岑竹开始软化,陌青梓俊美温雅的脸庞终于绽开一抹浅笑,「莫思莫想,你尽管享受眼下的欢愉,其他事暂且抛诸脑后。」

他的吻随着他的话语继续前进,至她细嫩白晳的颈子落下无数细吻,岑竹因为微痒略挣扎,但被陌青梓的手轻轻制住,逼迫她接受这细如羽毛般的挑逗、爱抚。

沿着她玉颈,他的唇终于游走到她的口……

即使隔着衣衫,她的心依旧因为这样的碰触而狂乱跳动。她双目因为害羞而紧闭,两排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断抖动,像蝴蝶拍打着美丽的翅膀,一动一动的甚是诱人。

就在她身子酥软之际,陌青梓隔着衣衫准确的找到凸起的尖,薄唇一张,便将敏感头含住。

岑竹一时意乱情迷,她全身无力的倚在陌青梓身上,任男人一手无着另一边的脯,一手拖住她的俏臀。

「师叔………」她忍不住低声唤着,甜蜜的快感让她暂时的忘却心中的愧疚,只能彻底因情欲而沉沦。

隔着衣衫的爱抚毕竟无法满足两人,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男人扯开,冷冽的空气突然袭来,令她雪白的肌肤甚至浮起小小疙瘩。

陌青梓忍不住着迷的看着她曼妙的身材,那雪白双因为冷而微微颤抖着,更像是诱惑他前去采颉,他火热的唇终于忍不住直接含住那挺俏的蓓蕾,甚至伸出舌头不断在那坚硬的粉划圈圈,感受着它不断变硬变紧绷。

岑竹微喘着气想推开男人,但男人的嘴唇牢牢的吸吮着她,在推开他的同时,她的尖也因为这样的扯弄而被拉成粉红细线,「啊……」因着疼痛与刺激,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她只得不做任何反抗,无力的颤抖着身子,任男人在自己身上点燃欲望之火。

「小竹,喜欢吗?感受到欢愉了吗?」陌青梓的声音温文中带着感。

「我不知道……」岑竹摇着头不愿正面回应,但她自己心里明白,她的身子早已彻底融化,尤其师叔火热的舌尖在敏感尖处不断来回舔弄、挑逗,那一阵阵的快感早已将她彻底征服。

「小骗子,总是口是心非……」

被男人这样又吮又吸又舔,她只觉全身彷佛火烧,那欲望烈火不断往上飞涨,她的身子紧绷得几乎无法呼吸。她娇喘着,只觉周围空气似乎瞬间变得稀薄,她只觉晕眩,几乎醉在男人唇舌之中。

不知何时,在男人吻着她的同时,他竟已俏俏将手探至她下身,隔着亵裤轻轻逗弄了起来。

陌青梓满意的察觉岑竹私处的湿润,好敏感又甜美的身躯。这样逗弄几下,她已然湿润。

女人是因为他而湿润的呢!不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洞,不论是眼睛还是那水润紧小的幽谷……

都是因为他。

男人泛起温雅的笑,俊眸里有丝异样的满足与快慰。

「啊……师叔………」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她的嗓音柔媚,她的娇吟婉转诱人。她无法欺骗自己不渴望陌青梓。

在岑竹意乱情迷之际,陌青梓轻轻一挥手,这间古朴的厢房瞬间变了模样,四面八方全都布满了铜镜,甚至连他们所立的地板亦是铜镜。

铜镜极清楚的反映出两人现在真实的模样。

只见一名上身赤裸的美貌女子娇软无力的倚在儒雅俊美的男人身前,男人唇舌犹罩住女人一边粉嫩的头,他一手拥着女人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另一手则探入她双腿之间不断摩擦。

岑竹见镜中反,只觉小脸发烧,羞稔至极,她实在没想到师叔竟又来这招,之前不过是面大铜镜她已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现在竟是四面八方都被这铜镜包夹,甚至连地上踩的都是铜镜。

她闭上眼不敢再看,但刚才那一幕却清晰的映在脑海中。

原来这是她被爱抚时的模样?

清丽脱俗的小脸又羞又喜,欲语还休。迷朦的双眸,微启的樱唇,轻柔的呻吟,以及眼底的柔媚,这……是她吗?她何时变得如此娇媚?

男人将她放倒在铜镜之上,大手不断爱抚她另一边肿胀的房。

那因渴望而发疼的房不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他又搓又揉,令她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小开始又酥又痒,快感源源不绝而来,但内的空虚也伴随着。

她微张着小嘴不断呼吸着,因为那不断来袭的快感令她几乎忘了呼吸,只能专注着享受师叔的给予。

她咬着下唇,却阻挡不了溢出嘴边的娇吟,那声音柔媚入骨,连她自己听了都不禁脸红,「师叔……不要了…」师叔的手隔着亵裤不断抚弄,她能感受到小里极度渴望的湿润不断漫延。

埋在她前的男人兀自舔吮着,一手玩部一手弄下体,敏感点全被他掌握在手中,更羞人的是她完全没有勇气张开眼睛,因为铜镜无所不在,她不想看见自己被男人爱抚时全部角度甚至全部爱娇的姿态。

☆、(10鲜币)231 仙境-7(H)

「啊……不…」明明是拒绝的话语,但从她嘴里说出口,却似乎成了一种变相的邀约。岑竹的头被陌青梓吸吮得殷红肿胀,沾上津的头变得越发红艳,像盛开的粉樱,魅惑的令人失去理智。

羞人的爱不断渗出,甚至将亵裤濡湿成透明的印子,那样的春潮泛滥,那样的诱人心弦,即使一再的否认,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再诚实不过。

岑竹的脸火似的烧烫了,因为师叔轻轻在她耳边叹息道:「笨小竹的身子实在敏感……湿漉漉地……师叔见你这麽湿,更想要狠狠爱你……」

也不知道男人是怎麽做的,轻轻就将她亵裤开了一个小口,手指就这麽长趋直入,滑到她细致紧小的体内。

当脆弱敏感的地方陡然被入侵,岑竹惊地张开美目,身体因为不适应而紧绷着,「师叔……」她低低的叫唤,轻轻的喘息。她看到镜中的自己下体被长指入的靡画面,亵裤依旧整齐穿着,但下面像开了一个裤裆,男人便是由那处将手指侵入她体内。

陌青梓的长指一探入那如丝绒般紧小湿滑的的蜜中,感受到小径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的美好,他的眸光倏地转为深沉,接着手指在她体内慢慢的移动。

起初只是一,而且只是缓慢的移动,但随着岑竹的湿意越加明显,陌青梓加入了第二手指头。

两手指将她的紧窄撑开,那甬道被迫打开,一股股水随着两手指不断抽越流越多,她觉得自己像是水做的,水不断溢出再溢出,她见到镜中的自己脸带春潮,娇艳欲滴,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此刻正承雨露恩泽。

绝美女子的表情像是疼痛,又像是欣喜,微张的小嘴似乎要诉说着千言万语,而微微湿润的如水美眸更似欲语还休、欲言又止。光是那样衣衫半褪的任男人爱抚,就像一幅最美的画。

画中美人如仙,而正亵玩她的男人亦俊雅出尘、恍如谪仙,这麽样的一对壁人,不论从各个角度都能成画。而此刻的岑竹,便是不小心看见自己各个角度被男人疼爱的模样。

师叔的恶趣味哪!让她又是害羞,又是好奇。

本来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但一旦看见之后,她的蜜涌出更多令她颤栗的热浪。天!想不到看到自己被男人爱的画面是这麽样的刺激,那是一种越发堕落的快感,让她越看越渗出大量的。

「小竹水真多……」突然陌青梓加速了手上的动作,不断前后抽送着,并且长指恶意在里面弯曲,在那敏感的内壁中寻找敏感处。

「不行…碰…那…里…啊…师…叔…」她的下体被长指刮弄得好舒服,但那里太过刺激了,再碰下去她会不行的………

「啊,不行了………」终于岑竹再也忍受不住的哀泣出声,在师叔的手上颤抖的丢了。

陌青梓见状,沙哑低笑,「还早呢!」

他忽然起身,右手的手上突然出现一只笔。此笔较寻常笔大上一倍,以木为杆,竹管将毛套在木杆上,十分原始古朴,而竹管发出晶莹绿光,又不像是一般的竹管。

岑竹不明白为何师叔突然在此刻拿出笔,但依她目前眼力,仍可清楚判断这是一只灵笔。

陌青梓见岑竹眼中疑虑,轻轻一笑道:「此笔乃『阳狼毫笔』,乃以七阶灵狼之毫制成,属于上品灵器,但需要『阳灵』方可大成。」其实这只灵器当初炼制成实属意外,也并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使用,毕竟身为元婴期的修士,他手上法宝多不胜数。

只是遇上岑竹这水做的师侄,每每爱抚她,与她欢好之时,他总是想要用各种方式与她共赴鱼水。

现在,在他布下的四面八方铜镜之中,倒是可以让他欣赏女人各种美妙的姿态。为了让他更清楚更无遮蔽的欣赏岑竹陷入爱欲时的模样,他长袖一挥,瞬间隐去身形。

岑竹见陌青梓瞬间失去踪影,惊讶道:「师叔?!」师叔为什麽才说罢阳灵便隐去身形?他要做什麽?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无形的丝绸綑绑住,她的双手与双脚被迫分开,她才想张口向师叔抗议之时,她感觉到男人的气息,瞬间,她被男人热烈疯狂的吮吻。

岑竹眨巴着一双美目,她虽看不见师叔的身影,但却被他火烫的唇舌烧灼,她看见镜中的自己,舌头被迫翻搅的动情模样,让她才高氵朝完的身子不由得全身泛起漂亮的粉红。

而在被动接受激吻的同时,她感觉到男人的一双大手滑过她细致的香肩,慢慢的游移到她柔嫩雪白的双,接着毫不留情的用力搓揉,让她的房在他的掌中呈现各种形状,镜中的绝美女子,便是印照出这种被蹂躏的可怜模样。

岑竹想抗议男人隐身后对她做的各种行径,但被含吮的娇唇此时却只能吐出呜呜的哀鸣,她想摆脱这种被隐形男人袭击的奇妙感觉,但是全身上下都被制住,她本没法子出半分力来挣脱。

天!男人为什麽都这麽奇怪?!曾经孟极亦曾隐身来爱她,现在师叔也这样?!这是男人们的奇特嗜好?但岑竹心中再不解亦无法问出口,甚至她也不知道应该怎麽去问。她在情爱上面仍是羞涩的,所以往往被迫承受许多奇特的欢爱方式。

她的头被师叔挑弄得再一次的发硬、挺立,她往前一看,镜前的女子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十分惹人爱怜,在此时,她身前突然出现适才见过的『阳狼毫笔』,正当她满肚子疑问时,那只笔的笔尖突然轻轻扫过她右边的头。

☆、(9鲜币)232 仙境-8(H)

头被软毛轻轻刷过的刺激感令她的身子轻轻的颤抖抖,她突然开始害怕师叔用这只笔的意图了。所谓阳灵到底是什麽?应该不可能是她想的那样吧?!不会的,不会的,师叔看起来正经多了。

应该不可能!!

不,绝对不会是!!!

但随着那只笔的毛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把握了。她想要叫师叔不要这样玩弄她,但被堵住的小嘴依旧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而被迫与师叔火热灵舌共舞,她娇喘嘘嘘,两人的津甚至不断自她无法闭合的嘴角缓缓流淌,那样的画面映在岑竹眼中荡又激情……

『阳狼毫笔』很快的自她头往下移动,甚至于,来到岑竹下体的软毛处。她看到镜中的女人亵裤前方的开口,也看到她双腿被迫张开,她感觉到分开她两腿的丝绸移绑到她的膝盖处,然后往向两旁掰开,她的私密处毫无保留的彻底呈现。

岑竹未曾细看过自己的下体,但此时铜镜便在四面八方处,她又羞又好奇,但也只是匆匆一眼亦不敢细看,只觉下面浅粉的花核染上一层晶莹,分明是她动情的。

而当她私处被分到最开时,那只狼毫笔轻轻的,寻到她蜜上的小珍珠,以那笔毛慢慢的碰触。

世界好像在这一刻突然暂停,岑竹一时间头脑空白,她没有想到适才被推翻的猜测竟成真,师叔真的拿起笔来玩弄她的下体。

当她终于惊呼出声时,她才赫然发现师叔不知何时竟已放开她的唇,她又慌又羞,哀求的声音因为被触碰的快感而断断续续,「师叔…住…手……别…用…那…个…」

「住手?」陌青梓温雅的嘴唇微扬,瞬间俊雅若仙的面貌沾染上人世间的情欲,「小竹啊小竹,你的身子明明是喜欢的,何必反抗呢?」他手上的动作未见停歇,那软毛不断轻轻划过,没多久,狼毫已沾上蜜中不断涌出的爱,笔尖反而稍微尖硬。

当那些微刺痛的感觉自柔嫩而敏感的下体传来,岑竹的蜜反因为这刺激,爱越加泛滥。她想克制体内的欲望不要再漫延,但身子却因为对情欲的渴望而越加颤抖,当那只笔终于来到她空虚的蜜之时,她甚至因为快感而呻吟出声。

「啊……」镜中绝美女子咬着下唇似苦似喜的呻吟,像是承受无边的折磨,又像是忍受着无法言语的欢愉,她的俏脸酡红,被分开的双腿之间,正有一只笔在那里进出搅弄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发颤,蜜不断的有随着狼毫笔飞溅而出。

四面八方铜镜所包围而成的房间充斥着情欲的暗香,陌青梓见女人这般快慰的模样,下体的欲龙也已胀的发痛。

他握着『阳狼毫笔』的手也沾上许多岑竹下体的,可见女人此时的快感多麽强烈。

岑竹受不了那只笔在下体疯狂的肆虐,她只能求饶,「不要…慢…一……点……不……行…了…」

但陌青梓哪可能放慢,正当他又一次将笔进出岑竹紧小的甬道中时,他感觉到蜜疯狂的收缩,知道岑竹又一次迎来高氵朝。

陌青梓见岑竹高氵朝时绝美的小脸,俊美无涛的容颜忍不住扯出一抹浅笑,他心痒难耐道:「这麽细的笔小竹都这麽兴奋了,那换成我的宝贝,岂不高氵朝连连?」

陌青梓话落,手上的动作却未见停歇,明明知道女人高氵朝中的蜜有多麽敏感,他却恶意的加快手上的动作。见岑竹全身不断因为快感而轻颤,他心里就特有成就感。

有什麽比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不断娇喘来得更美妙?尤其岑竹这般绝世姿容,这等曼妙身姿,全身晶莹中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吹弹可破的如玉凝脂,以及先前被吻而略微红肿的娇唇。

「小竹……我的小竹……」陌青梓温柔的轻唤,尽管俊颜染红似火,尽管温润嗓音因情欲而低哑,但那语气中的宠溺,却令岑竹心微微的软了,微微的醉了。

「师叔……」岑竹的心一颤,明明花中的爱一波又一波汹涌而出,但在男人充满宠爱的轻唤之后,她发觉自己的身子越软的不像话。若非丝绸将她轻轻綑绑住,她肯定连站都无力。

这就是灵合一的境界了吧?!当她心中有师叔,而师叔心中亦有她之时,两人的欢爱就是如此令人难以抗拒。

毫无预警的,陌青梓突然以食指和拇指夹住两片瓣中间鼓起的小核,邪恶的兜转。此时『阳狼毫笔』仍在她内翻搅着,男人却开始进攻她的敏感小核。她惊愕的尖叫,下腹彷佛被电流穿过,摇着头甚至说不出半句话。

陌青梓俊雅的脸庞此时多了几分邪气,哑着嗓道:「对着镜子看看你此时诱人的小模样……」

岑竹闭上眼不敢照镜子,她完全抗拒不了男人紧勾着她私处的笔以及在小核上肆虐的手,她颤抖着,想抵抗这无边欲火的燎原热力,却只能感觉身体不断被欲望侵蚀,爱不停涓流而出……

☆、(7鲜币)233 仙境-9(H)

陌青梓的下身早已胀得发疼,他的渴望与空虚只能由岑竹来替他解除。

见她泛着红樱色的女体,细致迷人的身子散发出熟悉的幽香,他再也忍不住早已泛滥的情欲,抽出在她下体不断搅弄的笔,他直起身,大手一挥,身上所有的衣物在此刻已然离体,肿大的坚挺直接展现在岑竹面前。

「我要进去了……」他哑声说。

岑竹微闭着双眼,她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咬着下唇,心中暗暗期盼着那大狠狠往自己身体抽送。

「啊……」当师叔的巨大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叹息。男人的实在太过大,即使她的蜜充份的润泽,即使温暖的爱夜不断流淌,但当那坚硬如铁的棍缓缓推进她紧窒的蜜时,她仍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着。而疼痛中伴随的强烈快感,让她只能忘情的发出销魂的娇吟。

这时岑竹耳边传来师叔沙哑的声音,「舒服吗?」他的声音尽管温柔,但入侵的动作却毫不放松,他的棍依旧坚定的往前挺进,大手则轻抚上她娇嫩的玉。

「唔……」岑竹紧咬着唇承受着师叔的大,那又疼又舒爽的感觉酥麻至极,快感不断的在她私密处积累,当师叔顶到最深处时,她的身子忍不住剧烈的颤抖起来。

看着岑竹因为快感而不断娇吟,那甬道的湿滑与美好让陌青梓才刚进入就兴奋的想要飞速驰骋,但为了想让她先适应一下自己的大,只得强迫自己慢下来,但天知道这实在是太挑战他的忍耐力。

「师叔要开始动了……」不断收缩的甬道简直快要逼疯陌青梓,当忍无可忍之时便无需再忍,他低吼出声,接着便拖起她的雪臀,激烈而疯狂的律动起来。

当蜜不断被大的棍疯狂进出,岑竹只觉越发难以承受这样火热的激情,她雪白的身子被丝绸绑的无法动弹,但双却因为男人的动作而不断弹跳出令人目眩的波,镜中的女人被俊美男子贯穿的画面实在太过震撼,她贝齿轻咬,娇喘吟吟,快感如电流般迅速席卷……

「不要……太…快……了…」巨大的侵略物猛烈的进出,她只觉自己似乎不断被贯穿,每一次的顶弄几乎都要把她撞上天,师叔面上如此斯文,但交媾的动作却这般暴,那巨大不断律动,一次比一次更加狠厉。

那硕大不断抽送,快感也不断在体内积累,岑竹想哀求师叔慢一点,但男人的动作太过猛烈,她的话只得被撞击捣弄得零碎,「师…叔…慢…一……点…」

又火热又硬挺又大的男让她几乎欲仙欲死,兴奋快感直逼脑门,瞬间,终于到了极致,她颤抖,抽搐,又再一次迎来高氵朝。

高氵朝中的甬道不断的收缩再收缩,而在其中驰骋着的陌青梓自然感觉到被紧紧包裹的快感,他灼热的欲望却更加凶猛的进出占有,一次比一次狂野,一次比一次快速,下体不断飞速撞击的声音在房内回响成靡的乐曲。

欢爱不知过了多久,岑竹忍不住眼眶含泪的讨饶,「不…要了……太…多…了……真…的…不…行…求…求…你………」她的身子已经敏感脆弱到极致了,过多的欢愉几乎要逼疯她,而男人犹在她细嫩的花里疯狂进出,她的花蕊快要承受不住这样沉重的撞击。

欢爱之中,陌青梓甚至吸吮她高挺的玉,并用火热的舌尖逗弄、舔舐、轻咬,引得岑竹娇喘连连,几乎无法呼吸,只能被动的承受师叔的爱怜。

而男人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不停的吞噬,一遍又一遍,一回又一回,直到她失去所有理智,直到她只能与他一同沉沦在无边的情欲之中,鱼水之欢如此猛烈,终于,男人在情欲最高峰之时,将所有华深深注到岑竹体内………

☆、(10鲜币)234 仙境-10

岑竹数不清自己究竟在师叔底下高氵朝多少次,更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觉一遍遍的交欢,一遍遍的在陌青梓身下如花般绽放,她的身、她的心,都在男人顽长身躯下得到甜美的滋润。

当岑竹终于受不了长时间欢爱的疲惫而沉沉睡去后,陌青梓才爱怜的离开她的身子,大手一挥解除了房内四面八方镜,回复到原来的摆设。

他将她轻轻抱起,放置在床上,拉上被子细细盖好,动作轻柔至极,彷佛对待什麽易碎的宝贝似的。

陌青梓看着岑竹娇美的睡颜,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眼底有爱有怜,还有几分尚未消退的欲望。

他伸出细长的手指将岑竹颊边的一缕发丝朝耳后捋去,俊眸带笑继续端详犹在睡梦中的佳人。

单单只是看着,未曾察觉时光流逝。

「看样子很是激情哪?!」宇文修走入房内,俊颜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床上的人儿及坐在床边的陌青梓。

陌青梓的法阵为避免突发事件所以刻意对两位师兄解除状态,因此当宇文修走入房内,他半点不觉意外,反倒奇怪宇文修竟这麽慢才过来。

陌青梓扬起嘴角大方的接受师兄的打趣,温言道:「都两日过去了,师兄们竟然才来,莫非灵隐派有什麽事?」

「眼下当未到仙境,灵隐派倒没什麽事,只是灵隐派的女人倒挺能惹事的。」想到向来如冰山似的秦靖被那女人烦得又怒又火,却又不好撕破脸,宇文修只觉好笑。

秦靖这位师弟从来都是冷面的修行者,与他师兄弟多年,自是知道他对普通女人有多麽不假辞色,遇到女修士的追求,他甚至冷眼一扫,对方也大多识趣的离开,谁知现在遇到灵隐派的凌水香道君。

那女人虽然庄敬自持,也自知身份,但偏偏就是这种没有明白表示的类型反而更难应对。

于公,凌水香是此行合作的门派女修,修为也到了元婴级别。于私,凌水香又没有做出任何不逾矩的行为,她不过是亲切的每日问候,外加想要与秦靖研讨道法。虽然明眼人都看出凌水香对秦靖的爱慕,但偏偏人家又没有开口说出喜欢,交流修炼之道亦本属寻常,要直接断然拒绝反而显出秦靖的小气。

宇文修见秦靖这两日脸色越发难看,那冰冷的态度竟浇不灭凌水香的热情,他一边为自家师弟可怜,一边又看戏看得挺乐。

没法子,谁叫秦靖这厮冷了这麽多年,另一方面,谁叫秦靖是岑竹的师父。毕竟爱情之中本就多少存在嫉妒,虽说不得已要将心爱的女人与师兄弟分享,但能独占的机会自是不会放过。

偏偏秦靖每回被凌水香缠得分不了身,都还恶意的拉他下水,美其名是要一同讨论修炼之道,但宇文修严重怀疑秦靖是想阻止他去亲近岑竹。

好不容易今天他攒了个空,寻机来到岑竹的寝室,却见到心爱的女人承欢过度的躺在床上睡得甜美。

该死的,他早该知道陌青梓会趁布结界这事将岑竹吃掉,但却没料师弟吃得有够彻底,彻底到佳人疲惫至此。

「灵隐派的凌水香?她看来颇端庄,能惹什麽事?」

宇文修坏坏一笑,耐人寻味的了下巴,道:「你不妨现在去问问秦靖,看看凌水香到底惹什麽事。」把师弟引去与秦靖一同作伴的主意倒也不错,接下来岑竹就由他这个亲切的师伯『照看』即可。

陌青梓盯着宇文修的脸,眼中光灼灼,语气却温润,「师兄想陷害师弟,分明有企图。」

宇文修不禁失笑,道:「倒忘了你这厮从小难拐,也罢!就让秦靖自己去应付。哈哈,可怜他最难消受美人恩哪!」

陌青梓略一思忖,也跟着笑道:「原来如此,倒是苦了秦靖师兄。」他自是知道秦靖面对其他女人有多麽冷淡,但偏偏凌水香同是元婴修士,又是地主灵隐派的女修,不管如何,总是不能太拂了地主面子,也难怪这两天师兄们抽不出身来。

「你平日总是动心眼儿,帮你秦师兄想个法子解决吧。」宇文修笑了笑,又道:「总不好秦靖在那水深火热,咱师兄弟两人在温柔乡。」

两人尽管放低了音量,但岑竹毕竟是修士,五感自然强,她缓缓张开美目,瞧见身旁的男人除了陌青梓外,竟连宇文修都在。

「师伯。」岑竹感觉下体依旧酸疼,微微皱了下眉头。

「青梓太不知节制了。」宇文修俊眸紧盯着岑竹,接着嘴角一扬,缓缓道:「还疼吗?」

陌青梓见宇文修视他若无物的与岑竹迳自调笑,倒也不生气,抿了抿唇角道:「想来师兄一定温柔至极,若这般体贴佳人,想必不会在这种时候求欢罗?」

岑竹见陌青梓一句话就堵住了宇文修,心底暗暗好笑,心机深沉的男人果然不好惹啊。尽管她心底笑成了一朵花,面上依旧不敢有异,否则宇文修可不是吃素的,万一不顾一切的如饿虎扑羊般,倒楣的仍是她。

宇文修见岑竹一脸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模样,原先对自家师弟的不满瞬间消散。也罢,眼下情况的确不适合过度欢爱,便只是这样看着她,心灵也自有一种满足。

爱,有时挺复杂,有时却也很简单。

复杂的是,人心的无法满足,对欲望的强烈,对感情的独占,以及放在心上后会有的患得患失等等。

而简单的便是,尽管只是看,单纯的看而没有触碰,心灵上也会有股奇异的充盈感。

☆、(10鲜币)235 仙境-11

「怎麽未见师父?」岑竹往门口张望,依旧未见秦靖身影。

「估计又在论道了吧!」陌青梓温雅道,视线停留在岑竹脸上不曾移开。

「论道?」跟谁论道,莫非跟灵隐派的掌门?虽然修士们间彼此交流绝非罕见,但自家师父的习她仍是有些了解,秦靖向来都是闭门修炼之人,与陌青梓这交际广泛的师叔不同,他除了闭关修炼还是闭关修炼,鲜少参与门派论道之事,如今反而在灵隐派与人论起道?这倒是新鲜。

「孟极还好吗?」其实岑竹第一时间就想问师伯孟极的事,但怕两人因此对孟极更有成见,好不容易忍了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陌青梓微笑安抚岑竹,转过头问道:「师兄,孟极安份的待在房里吧?」

「恩。」宇文修看着岑竹,万分不愿从她嘴里听见别的男人(兽?)的名字,但毕竟是岑竹的灵兽,他只得依旧耐着子答。

「我想见见他,可以吗?」顿了顿,岑竹接着补充道:「有些事想交待一下。」她承认自己是找理由,承认自己单纯只是想见孟极。毕竟她们分隔如此之久,而见面时却总是太短暂。

有许多话想说,有许多思念甚至来不及开口,她似乎总是只能望着他的背影,而那背影总带给她心痛。

她辜负了他。

尽管非她所愿,但这些男人一个又一个,或深情,或专一的围绕在她身边,用各自的方法去关心她,爱护她。

但她能给予的回报实在不足,她常常心中带着对众男的亏欠。

不能专心的爱着他,让她感到愧疚,在他面前与其他男人在一起,她也愧疚,无法只陪他,无法只看他,无法只想他,甚至无法只爱他。

而这些他,甚至包含了秦靖、宇文修、陌青梓、孟极、阳、轩辕彻、楚天云。

在每一个『他』身边,她总无法避免的想起其他的『他』。但事到如今,她却也只能承认自己,爱着『他们』。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心中总有如此多的亏欠。

「喔?有事要交待?」陌青梓俊脸带笑,但那笑意却不曾到达眼底。

他自然知道岑竹对孟极定然有情,孟极白发俊颜,五官俊美,又是岑竹契约灵兽,一人一兽朝夕相处,岑竹又是如此绝美清丽,不管是人是兽,孟极怎可能不被吸引?但知道是一回事,听到岑竹贝齿间吐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就是不行。

陌青梓俊眸闪过一丝疼痛,心甚至狠狠抽痛。他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眸中不自然地神色。

「恩,我有事要对他说,可以让他回到我这儿吗?」明知道对宇文修及陌青梓提出这种要求有点过份,但她一想到孟极孤寂的幻化成陌青梓的模样待在房内,她就禁不住心疼。

陌青梓身子微僵,面上的表情瞬间冻结。他多想狠狠占有眼前这个伤他心的女人,一遍又一遍,让她只能记得他,只能在他身下娇吟。

但,当他转过头,看到宇文修瞬间霾的俊颜,他知道,此生此世,他是无法独占岑竹。

他痛,宇文修又何尝不痛?秦靖亦然,那只九阶灵兽孟极想来亦不可能好过。这叫什麽?独痛不如众痛?

陌青梓俊眼迷蒙中是一片苦海,里面翻江倒海的涌动着波涛。他苦涩一笑,手轻轻抚上岑竹如丝长发,「若我说不呢?」

「师叔……」看到陌青梓眼中的伤痛,岑竹只觉心中一片混乱,她不是无情之人,又如何不知男人的疼痛。但陌青梓的伤痛她看得见,孟极的呢?

岑竹求救似的目光往宇文修那儿探去,但见师伯俊颜早已不复初见时那般飒爽,甚至脸色霾。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再开口,只得低垂着头,不再言语。

「怎麽不求师伯?」宇文修看了岑竹一眼,淡淡问道。想到她对孟极或许有情,甚至想到她与孟极应该亦有肌肤之亲,宇文修便觉心底痛楚和烦闷。

他不想去问,也不想自她口中亲自证实她们之间的关系,但不问不代表不介意,也不代表不会去想。

事实上,他的妒意及醋劲早已快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巴不得岑竹心中眼中只有他,没有任何男人,包括他的两位师弟。

他挨近岑竹,只见她坐在床上只着一件白色衬衣,傲人的丰盈若隐若现,淡雅的清香吸入他鼻息之间,宇文修只觉心神一荡,想要体贴岑竹,让她好好休息的念头瞬间被欲火烧灼得浓烈。

妒火夹杂着欲火在此刻漫天飞舞,看着岑竹柔软的唇瓣,他再也不想克制的低头一吻。

岑竹心中有一瞬间的恼意,明明央求师叔让她见孟极,怎麽师伯此时突然吻了她?

想躲开宇文修的吻,但两手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而身子也被他单手环抱,此时,宇文修的长舌探入她的贝齿,舌尖灵巧的滑入,缠绵至极也暧昧至极。

岑竹的身子一颤,才被陌青梓肆虐的身子仍有些微酸痛,这宇文修竟又接力而来?莫非才离了狼窝,又被迫入了虎?

好吧?!她承认自己形容有点过头,但男人一个个都是不知足的野兽啊!!眼见宇文修眼中的雾色越来越浓,她知道男人的欲火不断加温燃烧。

该逃的!该躲的!偏偏自己此刻的身子仍旧敏感,缠绵多情的吻让她全身无力而柔软。

她扭动挣扎,试着阻止男人继续深吻,「别……师……伯………」

「宝贝要什麽?」宇文修俊颜染上欲色,喘道:「要师伯吗?」

语音刚落,他的大手便不客气得在岑竹身上游走。

236-243

☆、(10鲜币)236 仙境-12

宇文修歪倚在床边,青色帐蔓的大床本是挺正经,但两人如此暧昧的姿势,却让此刻的气氛多了!昵。

尤其一男一女亲吻,身旁第三者眼带红丝及欲望,目光灼灼的盯着。这样的画面颇具扇情。

岑竹不得不承认,在此时此刻,除了反抗之外,仍忍不住心跳加快,甚至有点口干舌噪,但体的欲望尽管再强烈,她仍无法忘却孤伶伶守在房内等待她的孟极。她当然知道自己对不起许多人,包括现在正热吻着她的师伯,但是抱歉是一回事,让她因此而献身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她此刻心里唏嘘着,即便被吻的毫无招架之力,身子越发燥热难当,却也始终不忘自己原先的目的──见孟极。

她的眼眶微湿,一想起那白发俊美男子,总禁不住微微发酸,微微疼痛。

即使被吻的双眼迷蒙,微启红唇,满面红霞,但心中依旧牵挂着她独一无二的契约灵兽,牵挂着此时孤独守着空落落房间的它。

宇文修俊眉微蹙,对于岑竹此时明显的走神显得相当不悦,但却不知要跟谁较劲似的,大手摩挲着她柔嫩的耳际,然后就是白皙诱人的脖子……

尽管岑竹早已被吻的双腿发软,几乎全身化为一滩春水,但她仍寻机道:「我……想…见…孟…极……」

宇文修与陌青梓闻言俱是身躯一颤,对宇文修而言,岑竹的这一句话无啻像冰水自天而降,将他满腔欲火生生浇息,却让他尝尽苦涩。他立即停下肆虐的双手,沈的看着岑竹,几个深呼吸后终是难忍气愤,恨声道:「你便这麽想见那只畜牲?」

尽管宇文修难看的脸色让她心里有丝畏惧,但她仍小声反驳道:「孟极不是什麽畜牲,它是我的契约灵兽……」

她明明知道师伯的嫉妒完全合情合理,也知道此时此刻不应该再捻虎须,但听见他人用这般轻蔑的语气说孟极时,她实在忍不下那口气,无法不去为它辩驳。

孟极于她而言,绝对是最特别的存在。有了它之后,她才不再空空落落,心里总算才有依归。她懂它的心,即使她们不属于同一种族,但那份心灵相契相属,又岂因不同族类便有差别。

她心中有它,自是不愿别人出口污蔑。换做是其他人出言污辱三位师尊,她同样也会为三人辩护的。

只是这句话岑竹放在心中,宇文修与陌青梓自是不清楚,他们两人只知在爱恋的女子心中竟连一只畜牲都不如,别说是宇文修此时气得俊脸变色,就是陌青梓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陌青梓此时俊眸直盯着岑竹,一双眸子涌动许多不明的神色,忧伤、痛苦、孤寂、嫉妒、爱恋,但只一瞬间,便掩住了所有,他毫不犹豫的抬步走出了房间,没说半句,却带给岑竹极深的悸动。

岑竹只觉心里抽痛,沈闷至极,明明应该为了师叔离开而高兴,但她心里明白,对于这个外表温雅如仙实则满腹心计的男子,她早已经芳心默许。

她本以为陌青梓会逼迫她,不许自她嘴里吐出『孟极』二字,却万万没有料到他只是临走前深深的注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莫非他早知自己心有愧疚,故意让她更加惭愧?又或者他是哀莫大于心死,打算从此对她不顾不管?

岑竹心中又是紧张又是难过,怕陌青梓自此之后当真不再理她,又难过他临走前那万般复杂的视线。

她不是故意要伤师尊们的心,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她就是一个人,只有一个身体,没别的分身。跟这人在一起,老是忍不住心怀愧疚的想着其他人。

看样子,什麽齐人之福、三妻四妾之类的倒要些本事儿,最起码良心要小一点,不会时时有愧疚感,否则每日每夜自己都被自己的良心折腾也够呛了。

宇文修见陌青梓迳自转身也是一楞,看向岑竹的目光多了一丝责备,他心中仍有气,长袖一挥本也欲跟着离开,但走至门口却又生生的停下脚步。

岑竹的心几乎提在嗓子眼,眼看着一个两个都要走出房间,她一张小脸惨白如纸,却也无法开口留住师伯。

心中又自责又难过,百转千回。

但见宇文修突然停在门口,她惨白的小脸写着疑惑,不知道适才还生着气的男人,现在为何停住不动。

她怯生生的开口,「师伯……」但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麽。再提孟极的名字只怕情形更尴尬,只好卖乖的不敢再多提半句。

宇文修心里轻叹口气,面上却依旧冷凝。

为了岑竹的安危他自是不可能放她一人独处,只是心爱之人口口声声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心中痛楚可想而知。

他虽然舍不下岑竹安危,一时片刻却也不想再面对她。就怕她嘴里再吐露出『孟极』二字,也怕他再受不了妒火焚身之苦,直接下手除掉那只灵兽。想来实在可笑又可悲,他宇文修向来狂妄不羁,如今偏偏栽在这个师侄手上。

岑竹见师伯立在门口不动,略一思忖便知他是为了自己的安危才守着不出。她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她何德何能,竟让天剑门向来不可一世的狂放男人即使气极亦守着她。

「对不起……」岑竹看着师伯挺拔的背影,越发惭愧的垂首,将视线移至自己的脚尖。

「对不起什麽?」宇文修从嘴里淡淡的飘出一句,接着道:「对不起你对那只畜牲这般上心?还是对不起刚被你气走的师叔?」

岑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边叹气边将心头的酸涩按压下去。

☆、(10鲜币)237 仙境-13 (H)

她抬起头来,看着依旧只给她背影的男人,「我知道自己不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师叔,也对不起师伯。」更对不起孟极等人。岑竹在心里补充道。只是这句话在此时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说出口。

「…………」宇文修一时无言,自嘲的笑了笑,旋即又轻叹了口气。他眉头微皱,心里又气又酸,还带着几分哀愁。堂堂天剑门元婴道君,竟因爱上自己师侄成了深怨妇?唉!!爱就是这样吧?!

一旦动心,一旦爱上,所有过去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放到现在,竟成了理所当然。

岑竹慢慢的走到宇文修身后,娇媚绵软的声音带着愧疚,「师伯别生气好吗?」

宇文修闻言心中一软,转过身去,被她一双珠明璀璨的眸子所惑,眸中有愧疚,有不舍,温柔,还有最令他动容的感情。那样美如炫日,堪比明月的眸子,盈满千言万语。

见岑竹柔情万千的小脸,宇文修的心彷佛被一道重锤敲过,怔怔的看着她婀娜多姿的娇躯,涌起一股强烈爱怜的欲望。

他想占有她,想疼爱她,想用他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怜惜她。当爱中有怜,百炼钢也为她化成饶指柔。

岑竹见宇文修表情由原先的怒不可遏转为爱怜,顿时大着胆子主动抱他,柔软幽香的身子往师伯身上挨着,宇文修一时来不及反应,只是怔怔的看着,似乎没有想过岑竹会有这麽主动的一刻。

向来都是他强势的占有岑竹,他未曾料到由她主动,自己心中竟会这般欣喜。

他不再呆滞,大手用力将怀中佳人抱的紧紧,恨不能将她柔软的身子揉进自己体内,永生永世再也不分开。

岑竹任师伯将自己紧紧抱住,她虽觉快无法呼吸,但见师伯不再怒气冲冲,也就任由男人拥抱了。毕竟他们不远千里寻来,始终将她挂在心上,这样的深情,也着实令她感动了。

更何况即使师伯对她有怨却仍记着要守护她的安危,这样重情的男人,怎不令她动容。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师伯与师尊等人,应该都算得上是情痴了吧?!

被他们这般牵挂于心的感觉虽然有愧疚,但不可否认的,也有感动与甜美。纵然她无法将自己分成很多块,但最少在与他们相处时,也该尽心让他们快乐才是。

「你喜欢我吗?」明知道这样问有失身份,明知这种问题实在很幼稚,但宇文修无法不去在意。他迫不及待想从岑竹口中得到肯定,他想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岑竹的小脸顿时红成一片,她自然对师伯有情,只是这麽直白的问题仍是让她不好意思回答,但当她瞧见宇文修死死攥起的手,顿时心中柔软成一片,「嗯……」

宇文修俊脸上的笑意毫不遮掩,似乎笑的极为开心。

岑竹见状心下也欢喜,只想:「原来师伯这麽容易满足,只说喜欢便这般高兴。唉!想来自己之前待他果然不够好。」

思及此,她便更加放任男人搂抱,只觉两情相悦果真是世上极美极佳之事,也庆幸自己终究仍是爱上师尊们,否则依他们深情程度,若自己仍未能爱上,他们岂不更加酸楚。

情动之下,宇文修禁不住低下头,俊颜在岑竹眼里放大,终于,他的唇贴向她的。

宇文修的双唇辗着她的,舌头毫不客气的滑进她樱唇里,男人尽情掳掠她甜蜜的津,激情的与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块。

舌头交缠中,宇文修喘着气,「证明你说的话……」

岑竹在热吻之中完全发软,他吻的好深好重,若不是小手抱着他,只怕她早已滑落瘫软在地。

「证明?」岑竹双眼迷蒙,身体泛起激情的热度,她的脑袋早已无法思考。证明什麽?

「证明你真心喜欢我。」宇文修声音低哑的道。

「呃……」见男人眼中的欲火,岑竹有点想退缩,「师伯要我用什麽证明……」不会是用身体吧?

宇文修邪邪一笑,结实的手臂加重环住她柳腰的力道,「宝贝儿应该明白用什麽证明,需要说那麽白吗?」

「我……还有点疼……」其实腿心处早已不疼,只是仍有点酸罢了。

宇文修嘴角微勾,单手扣住她的下颚,俊眸带着魅惑,「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别………」话未说完,炽热的吻又落下,男人的舌头登堂入室,让岑竹的身躯如火焰般燃烧。

「唔…好甜的小嘴儿……」他低语,依旧吻的缠绵。

岑竹又是害羞又是喜欢,在这当下,她倒也不忍再提及孟极。只盼若满足了宇文修,能让他心软,让她与孟极早点相见。

师伯虽然强势,但想来只是吃醋。如若让他知道自己也将他放在心尖上,也许便不会为难她。

宇文修显然动情至极,边吻她的同时,手掌拂过她纤细的玉颈、滑过香肩,直达雪峰前,大手隔着衣服轻轻爱抚,时轻时重,甚至还画圆圈。

一声呻吟从红唇间逸出,她微喘着息,小腹像是有股火在烧灼,双腿间涌出湿滑香甜的体。

她的眼里全是意乱情迷,包括她的心。红唇间吐出的喘息及呻吟被宇文修纳入口中,美妙而悦耳的声音仍自她嘴角边溢出,两人热吻的津亦自交缠的唇舌间流淌。

宇文修再也无法忍受隔着衣服的爱抚,他的大手自衣襟处滑入,抚着那光滑细致的柔嫩肌肤,他只觉欲望越来越高涨。

她的身子实在太过甜美,她的子亦令他爱恋,他不得不承认他完完全全的上了瘾,永生永世再也放不开。

当宇文修的大手寻到岑竹前的坚挺,她忍不住轻轻的颤抖,娇美的面颊赤红,小手紧紧攀住他。

☆、(10鲜币)238 仙境-14 (H)

宇文修无法忍受只是手掌的爱抚,他想要更多。他的手扯开岑竹的衣襟,一对丰盈的白兔弹而出,他俯下头,轻吻那处如樱的尖。

岑竹呻吟了一声,小手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抓了他的肩膀。

宇文修贪婪的吸吮她粉嫩的头,又舔又吻,以舌尖搔弄着敏感至极之处。

叹息般的沉吟自宇文修口中逸出,他轮流将两颗粉嫩尖舔洗得更加饱胀,粉樱周围布满他忘情所舔吮出的点点红痕和晶莹水光。

「啊……师伯……」岑竹快被这甜蜜的碰触折磨至死,下腹涌现的蜜令她难耐地磨蹭着大腿,被欲望控制的她她浑身轻颤,不由自主地挺起丰满,渴望男人更多碰触……

宇文修置于她腰处的手悄悄地朝下滑去,来到她饱满的美臀上,爱怜似地游移,感受她俏臀的形状与美好。

「唔……」岑竹此时完全只能顺从身体的渴望,她只觉全身像火在烧,下腹更是炽热难耐,双膝几乎发软,随着师伯的吻,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微张的嘴只能吐露出娇媚的呻吟。

宇文修抚着她美肾的大手用力一撕,单薄的亵裤破碎的挂在她的腰间,半遮半掩,反增风情。

他的手指极其自然的抚她的小腹,甚至在她的肚脐边打绕,然后再往下,来到她最隐密的私处,分开早已湿濡的小花瓣,极其熟稔的揉捏里面隐藏的小珠核。

「啊…不要……师伯……太…刺…激……啊……」一声声娇喘无法控制的自她的小嘴里逸出,尽管害羞,但雪臀彷佛有自己意识般,随着他的揉捏轻轻摆动。

岑竹蹙着柳眉,小嘴微张,绝美纯然的小脸,白里透红,红粉盈然,脸上有细密的汗珠,一如沾了水滴的芙蓉,绝色娇艳。

宇文修不看还好,一看整颗心砰砰疯狂跳动,她像毒,令人上瘾却又甘心情愿,她沾染上致命诱惑,早已无法自己。

宇文修声音低沉魅惑,「宝贝儿叫得好媚…师伯喜欢听…」

空气中一片迤逦柔情,有男人的喘与女人的娇吟。

紧绷的心弦颤动,岑竹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一同沉沦。什麽辈份,什麽其他,此刻都再也无法阻挡。他想爱她,她也想被他所爱,那麽就共同沉沦吧。一起堕入这欲望的深渊。

宇文修的手随着岑竹的吟叫而越发灵动,手指终于忍不住的入她紧密的甬道。感受着那如丝绸的紧窒包裹。

她轻泣,因为这欲仙欲死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在她体内翻腾,她好似被抛到高高的云端,小腹一阵抽搐,大量的花自花源源不绝的涌出。

宇文修的长指仍在她蜜翻搅,甚至恶意的加入了第二只手指头,有时一手指曲起,有时两一起弯曲,岑竹被他玩得只能高声吟叫,频频讨饶,「师伯……不…行……了……求…你…啊啊…」

岑竹的身子早已被挑起情欲,敏感尤甚之前,当两手指在她温热的私处不断挑弄,她的身体越发难耐的渴求,小腹不断涌出的空虚令她难受地轻泣出声。

尽管宇文修的分身胀痛得难受,但他仍不急着填满她,谁让她之前可恶的小嘴吐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望着被岑竹欲望逼得楚楚可怜的泪颜,他尽管心疼,却只是加快手指挑弄的动作。

「告诉我,你喜欢师伯这样对你吗?」尽管从她身子激烈的反应,宇文修早已知道答案,但他仍想听岑竹亲口承认。

「我……」

「唔?」宇文修的姆指寻到那坚硬的小珠核慢慢的划圈圈,同时两指加快在那紧室的蜜玩弄的速度,满意的听着岑竹令人血脉膹张的娇喘与呻吟。

阵阵的快由被逗弄的私处传导至全身,她只能顺着本能吟哦出声,蜜又开始泛流而出……岑竹身子轻轻颤动,双腿想要夹紧却被宇文修的大手阻挡,他甚至以更加激烈的力道搔刮着敏感至极的花心,岑竹此时哪里有办法回应宇文修的任何问题,她的小嘴除了呻吟还是呻吟。

她的亵衣亵裤此时都半破碎的挂在身上,宇文修的一只大手在她娇嫩的左上挤压着,另一手手则狂放的在她花心肆无忌惮的玩弄,粉红的嫩里不断流淌的爱早已彰显她此刻的情动。

「说呀!到底喜欢不喜欢?」宇文修在她耳边急促的呼吸,「唔?」

她不断的娇吟着,长指的抽以及敏感尖被男人大手不断挑弄,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给她亢奋的快感,她想压抑,想克制,却忍不住呜咽的呼叫,「住…手…求……求…你……」

终于,快感积累再积累,她双腿绷得紧紧地,花一阵抽搐,花蜜又涌了一波出来。

「快说,你喜欢师伯这样玩你……」宇文修低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脱闸的欲望,飞速的除去自身的道袍,以火热的源头不断碰触她滑腻的肌肤。

「我……喜欢……」在男人手指不断加快的速度间,她被两手指玩到高氵朝,那火热的情欲终于逼出心底的话。

宇文修英俊跋扈的脸庞此刻终于有笑意,他放开在她花玩弄的手指,改以一柱擎天的龙与那水光潋滟的花瓣相抵,但却不急着进入,只耐心的在口磨蹭,那坚硬如铁的男与柔嫩细致的口刮擦,却让两人同时因渴望而轻叹。

她的体急切的想要被占有、被填满、被疼爱。但向来脸皮薄的她,只娇声道:「师伯……」

不过短短两字,但听在宇文修耳里却彷佛天籁。他听出那两字中所包含的渴望与急切,还有,最重要的――对他的渴望。

岑竹此时此刻渴望的人,不是秦靖,不是宇文修,也不是那只灵兽。她渴望的,是他――宇文修。

☆、(11鲜币)239 仙境-15 (H)

多麽卑微的愿望,他只要独处时,岑竹只看他,只渴望他,只唤他。就够了。就足够。

师伯两字像个引子,引然他体内早已汹涌高涨的渴望,他的目光深沉闪亮,薰染了浓重的情欲。终于,再也无法忍耐的,他将她推向墙壁,揽起一只玉腿架在健臀上,跟着健臀一挺,将火热的硕大送进为他开敞的花之中 ………

「啊……」尽管有足够爱的滋润,但当师伯的硕大挺进岑竹体内时,却是痛与快感并存着。

疼痛稍稍褪去,在体内的火热不断抽送,刺激岑竹敏感的私处,她皱起秀眉不断呻吟,尽管饱胀得有些难受,但那被充盈的感觉却更加强烈。「好胀…唔…师伯…」

她半眯着眼眸望向他,那眸间盈满情欲与渴求,直盯得宇文修心海处掀起波涛汹涌的浪花。

眼前的女子渴望他的疼爱。思及此,宇文修嘴角微勾,壮的男更加深入地入岑竹柔软的体内,肆无忌惮地疯狂律动着,占有着,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激昂,她要他!!她渴望他!!这个事实让他心里顿时满足,握住她不足盈握的纤腰,凶悍的顶入她的花心。

岑竹敏感而脆弱的蕊心哪堪宇文修如此近乎鲁的对待,她下意识的摇头,拚命的求饶,但才张口却只能在宇文修狂暴的占有下溢出破碎的呻吟。

疯狂的快感几乎将她抛向天际去,那太过激狂的欢爱令她无法适从,「啊……不……要……这…麽…用…力…,轻…一……点……求…你…」她觉得自己快被师伯撞飞,体内的男似乎随着次次的撞击又变得更更大,她好像快被男人刺穿似的,背抵着冰冷墙壁,身前的男人却是这般火热。

男人抽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深入,似乎要把灵魂也一起冲刺入她体内,古铜色的俊脸上略见薄汗,下身狠狠的抽的同时,他的吻却温柔的覆盖予她樱唇上,下身有多激狂,吻就有多温柔,细腻而绵长的吻,让她的心有种被疼惜的感动。

是了,这样的男人,明明是跋扈而张扬的格,却因为爱她万里寻踪。她只觉身心同时被爱包围,自己越来越攀到快乐的顶峰,「师伯…啊…」她小嘴在宇文修唇中不断轻唤,窒息的快感随着宇文修的侵略攀升。

宇文修听着岑竹的叫唤,双臂忍不住不断收紧,紧到似乎要把她娇小柔软的身躯完全嵌入怀中般,「我的宝贝儿真媚。」

「唔…啊…」好激烈的动作,好疯狂的爱欲,岑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下体因疯狂磨擦而微微酸疼胀痛,但在那微痛之间的快感,令爱欲更加颠狂而无法控制。他狠狠的抽出巨大的欲,又再狠狠的贯穿,一次一次的把她顶向墙壁……

尽管快感过于暴,尽管宇文修的吻这般轻柔,尽管快要被男人狠狠坏了,但异样的快感不断加深加重,那充斥太过充盈而实在,欲退出时甚至带着柔嫩的媚。

花像是饥渴已久的小嘴,哆嗦的同时不断吞吐着喂入其中的巨硕,花蜜依旧不断的被捣出,两人交合处的浓稠白沫见证抽的爱欲多麽强烈。

岑竹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热流自私处散播到全身,颤栗的同时花心深处喷出大量的爱,空气中飘散着浓浓情欲的味道。

她致如画的秀眉微蹙,明媚如水的美眸此刻半闭着,意乱情迷,似嗔似喜,随着每一次的痉挛抖动,长而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开合着,也诱惑着宇文修更加深入的抽送。

噗噗水声自两人交合处传来,宇文修越听越是兴奋,他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灼热汹涌的欲火将两人不断焚烧再焚烧,理智、仙境,在此刻都离他们太遥远,当下,只有彼此的体最真实。

交缠再交缠,撞击再撞击,岑竹下身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但宇文修的欲火依旧高涨,自岑竹花涌出的蜜是这般香甜魅惑,那完美的曲线,随着撞击不断弹跳的嫩白波,还有不断溢出樱唇的呻吟,他该死的停不下也不想停,只想不断占有她,直到地老天荒……

多久了?究竟这场男欢女爱进行多久了?岑竹费力的思索,『啪啪』的体交合声不断响起,被过度需索的身子无力反抗,但毕竟是金丹修士,连想昏厥却也不易,激情依旧持续,宇文修早已将岑竹抱至床上抵死缠绵。

「不…啊……啊……」岑竹早已累的连话都无法说的完整,高氵朝过无数次的身体尽管酸软虚弱却更加敏感,她能清楚感觉到宇文修坚硬如铁的龙,每一次进出的刮弄几乎让她快要爽上天,但不行哪!不行,她硬生生的压抑克制,不能再泄了……

硬邦邦热乎乎的铁不断入又抽出,她细白粉嫩的修长美腿不断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小腿随着男人的占有不断晃动着,宇文修的攻占时浅时深,被褥被水彻底沾湿,整间房内充斥着靡的交欢气息。

身与心同时被淘空一般,浓烈的爱欲令岑竹以为自己几乎要死在床上。不停抽搐的粉嫩花紧紧咬着坚硬如铁的龙,那颤动令人疯狂,身心合一的欢爱最为销魂,两人身体交缠着,心,也随着一次次的交合越靠越近……

***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欢爱还是欢爱更是欢爱。不过对象倒不见得是师伯,偶尔会是俊雅的师叔。

尽管那日陌青梓真的心下懊恼,偶尔会对岑竹飘来几句酸溜溜的话,但毕竟师叔仍是疼她的,过去几日倒也曾让她亲眼见孟极数次,不过单独碰面互吐相思之情的机会倒是一刻都没有,每回都会有师叔或者师伯在旁监视。只是师父似乎真是忙于『论道』,这麽多日来连一面都未曾见上。

自师伯口中得知,灵隐派凌水香道君近来老缠着师父谈论道法,师伯虽然嘴上不说,但眉宇之间的不以为然倒仍让岑竹得窥一二。看来,师父与凌水香之间八成

有些什麽……

毕竟师父向来冷情,若当真厌恶凌水香,有的是方法躲避她。况且师父连片刻的时间都未曾寻过自己,莫非他……爱上凌水香?毕竟凌水香是元婴修为,比起岑竹这个金丹修士自是好上许多,若他真的变心……若真的变心岑竹又能如何?含笑叫凌水香师娘?

不!岑竹只怕叫不出口!

但即便师父真变心爱上凌水香,她又有何立场去质问师父?也许师父始终……始终只是把她当成修仙炉鼎……

☆、(9鲜币)240 仙境-16

「究竟是爱她?不爱她?爱她?」岑竹忍不住叹息。

陌青梓才踏进房门,就听见岑竹自言自语。岑竹向来矜持自强,他却从未见过这麽幼稚的她。他俊雅的脸孔不禁宛尔,脚下的步履更加缓慢,怕惊了她,也怕这难得一见的画面瞬间消失。

但再怎麽轻手轻脚,当一张放大的俊颜直直盯着岑竹的俏颜时,她仍无法避免的被惊吓到。

「师叔……」岑竹红了脸,知道自己适才的魂不守舍与喃喃自语被陌青梓撞个正着,想要说些什麽来逃避当下的不自在,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该问吗?问师父与凌水香的关系究竟如何?问师父为什麽这麽多天都没有找过她?

她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真相伤人。反覆思量,千回百转,一句话在嘴边却又不敢吐出……

她从不知道自己是这般优柔寡断之人,今天却让自己得知,原来她不是这般无畏无惧。原来她也害怕失去,原来师父已经变成了她心目中理所当然的存在。她以为一转身去,不管是师父或者其他人都会在她身后,她从不曾想过,他们又欠了她什麽……凭什麽她自以为是的以为他们就该继续守着她、护着她……

也许她连问的资格都没有吧?!是啊!!凭什麽那麽高高在上的元婴道君要与其他人分享她?他们都是这般伟岸又接近传说的存在啊。

她何德何能?她又凭什麽多问一句?

岑竹不知道自己此刻已陷入了执念之中,她心底想问,万分的想问师父究竟为何不来寻她,但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问。

「小竹似乎很是困扰?」

「我……」吐到嘴边的话语被她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轻咬着下唇,才又吞吞吐吐道:「没…没事…师叔多虑了。」

也罢!也罢……,就算心里再怎麽希望师父能来见她,但她又如何开得了口。毕竟一直以来躲避的人是她,纵始今日师父终究厌弃了她,她……也只能承受……,是吧?!是这样的吧?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小竹若心中有疑惑,不妨说予师叔听。你既是我的师侄,也是我的女人,但说无妨,师叔总是会帮你的。」尽管陌青梓知道岑竹的心结,但若她不自己挑明,他也只好徐徐图之。

但凡陷入情爱之人,总有些想不明的,岑竹一旦对秦靖上了心,又岂能跳脱事外的清楚分析,只怕就像陷入情网中,越是挣扎却又越陷越深。

岑竹虽觉仙境历险已迫在眉睫,不应该再让师尊们担忧自己的情绪才是,她不想因这儿女情长的事将他们困住,想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思考关于师父与凌水香究竟有何关系,但感情一事往往便是如此,一旦放了真心,便从此牵肠挂肚。

岑竹垂下了眼睑,纤长而浓密的睫毛搭在白皙若瓷的肌肤上甚是好看,挺直玲珑的鼻子,粉嫩的樱唇,微显短促的呼吸却透露出她此时纷乱的思绪。尽管陌青梓那般承诺,但她却又如何开得了口。

且不说师叔与自个儿的关系,便说她与师尊三人之间……又能说是谁欠了谁?罢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暂且放寛了心。师父心中有她,自会寻机会与她说清楚,若心中无她……

若心中无她,她又如何厚着脸皮去求师父的怜爱?

陌青梓目光微动,见岑竹一个迳的钻向牛角尖,虽然想开口寛慰几句,但一来这事旁人说不清,二来,他虽与秦靖为同门师兄弟,却也不巧正是情敌,他在当下不去添堵已算仁至义尽,万万没有把自己女人往别的男人身上推的道理。即使这男人是他师兄,到底也是别的男人。他虽然强迫自己去接受『共妻』的事实,但到底仍有私心。

事实上,秦靖此行的态度连陌青梓此刻都有点看不分明,依照多年师兄弟的了解,秦靖应该不可能移情至凌水香身上才是,但近几日,秦靖与凌水香两人似乎一日好过一日,或许师兄发现了什麽也不一定。

但眼下既然还未到能揭穿的时刻,陌青梓也只能假装不知情。只是他浓黑的双眸对上岑竹的盈盈的水眸,心中不免仍带着几许不舍。他见状连忙转移话题,指点了一下岑竹修炼之事,便在她身旁五心向上,静静打起坐来。

岑竹知道陌青梓的心意,一方面静静守护她,另一方面又不过份扰她,她心中感激,连忙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不多时便也收敛心神,专注于修行之上。

时间过得极快,仙境入口便在眼前。

尽管整整半个月,秦靖始终不曾寻过岑竹,但师叔与师伯轮流守护,加上偶尔孟极得已前来与她相聚,倒是令岑竹心底的酸涩略减。

这日,旭日方才东升,浓郁的灵气自前方的峡谷扑面而来,才随宇文修等人下了飞行殿的岑竹,便觉神为之一振。

仙境哪!仙境!!便是禁制未开仍有这等浓郁灵气,那麽其中的机缘与宝物怎不令人疯狂。

☆、(10鲜币)241 仙境-17

岑竹跳出殿之时,才发觉殿所停之处是在巨大山谷中。

山谷四面阶是峭壁,依众高阶修士的神念,却仍不见隐匿在云雾间的陡峭,足见地势之奇伟。

修士们就像是蚂蚁一般纷纷降落在山谷四周,或三五成群或者单枪匹马,他们各自占据着不同的位置。

嘈杂议论声随着灵隐派飞行殿降落之后,略为停顿片刻,接下来又小声议论了起来。

岑竹神色一动,她听到了修士们的议论声。

「灵隐派的元婴道君果然出现。」一名修士道。

「他们身后跟着的紫袍道君是何人?看样子不像是灵州大陆的修士。」

一个中年修士摇头叹道:「我说老陈,你闭关修炼莫非修傻了不成?连妖兽之乱灵隐派请来的帮手你都不知道。」

「什麽帮手?不瞒你说,我近来不正是为了仙境开启之事闭关修炼吗?这不,才一出关就赶来这儿了,哪知道什麽消息。」老陈貌不出众,一身月牙色的外衣将瘦削的身体紧紧裹在其中,看起来颇有些仓桑。

这样的对白岑竹没有兴趣再听下去,她只觉修士与凡人基本上还有是有本质的相同,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人的地方,自是少不了一些闲谈。

斗然间,雷啸之声平地轰鸣,伴随而来的是各种奇妙声响。不是怪物,也不是灵兽,彷佛是空气中的某些不明事物不断碰撞而生,更不是惊雷与闪电。

岑竹的心里除了不安之外,却带有一丝奇异的兴奋。毕竟她骨子里也是一个修士,在面对如此伴随大机缘的奇妙境地,她心中仍有对于力量的渴望。她从来都不想依附任何人而存在,她想要自由,想要拥有绝对的自由。但她也知道修仙界从来都是弱强食,以力为尊,因此绝对的自由相对来讲就必需要有绝对的实力。

所以仙境之行不论对师尊们,轩辕彻等人,或者是对她,都是相当重要。早在知道要历险的同时,她便已经着手炼制了许多法器以及符籙,虽然她的功力远远不及秦靖等人,但在结丹修士之中,她仍有一定的实力。

仙境此时的气息越来越浓郁,隐隐有种山雨欲来的气势。此时在仙境附近的天空中布满各门派的飞行法器,或者是大型飞行船,或者是大片灵云。

岑竹静静的站在宇文修与陌青梓身侧,孟极此时则安置在她身侧的灵兽袋内。

至于秦靖,竟连这种时候都与凌水香等人站在一起。

这些天,岑竹尽管心绪依旧纷杂,但眼下既已至仙境门口,亲眼瞧见秦靖站在清丽的凌水香身旁,她却反觉心里沉静淡定。

是她的,便是她的。不是她的,即使日日将人锁在身旁,却也没有用。她的大道原就是直指本心,所谓本心,却不是一昧的耽溺于感情之中,大道无情,但硬生生将感情扯断,无欲无求就能顺利应证仙道?她并不这麽认为。

各种的羁绊各种的情感,不是硬生生要斩断才能修仙。修仙修仙,修得岂是无情无欲的泥人?冷漠无情自然可以是一种仙道,但快意恩愁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仙途?

近来秦靖作为,虽然岑竹心中略有不喜,但待她想明白之后,反而隐隐觉得道心似有突破,只是仙境之行即在眼前,此时却并非闭关的时机。

就在岑竹脑中不断思考时,随时时间推进,仙境内浓烈的仙魔大战气息越来越盛,即使禁制尚未开启,那灵气中的不稳定与不寻常越演越烈。

纪青谷皱着眉头道:「看来今次的仙境危险更甚以往,本来依以往过去经验,禁制完全开启尚需一日,眼下却随时有可能撑爆。」

秦靖面色微沉点点头,才想回头跟宇文修等人讨论入仙境之后细节,却见四道虹光飞速而来。

「之前提过的四名散修也到了。」秦靖音落人正巧来到,四道虹光降下。

「见过诸位道友。」四人对灵隐派及秦靖等人同时一揖。

只见林不凡一脸兴奋,慕容清风则一贯的优雅温文。尢含晴媚眼时不时的往陌青梓等人身上瞟,冯定则一脸高深莫测。

灵隐派一行人中除凌水香对尤含晴那媚态很是不喜,表情略为难看外,其余包含纪青谷在内脸上多无表情。

像仙境这样的针对高阶修士的,几乎全灵州大陆都在关注之中。因此此处早已聚集全大陆的英之士。那些门派或者家族中有元婴老祖进入的修士,早已摩拳擦掌等待仙境的开启。

「时间快到了,仙境应该要正式开启了。」

「快做好准备,即将开启。」山谷内的修士纷纷说道。数百年难得一遇的机缘即将展开,越往仙境深处行进,其中的机缘越是难寻。

许多修士早已积累不少实力,准备在仙境大展身手。但也有寿元将尽的修士前来赌运气。

修士固然是较凡人长生,但寿元却是有限。结丹修士尽管寿命展延可达千年,但若在千年之内修为未能再上一层楼,那麽依然只能身陨道消。所以仙境尽管危机重重,但不少修士仍甘愿赌上一把。

此时此地,可以说聚集了所有灵州大陆内大神通者,各门各派英可以倾巢而出,元婴修士多达百名,结丹修士则有上千。各门派当然有不少互有冤仇者,但在此时,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力大打出手,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皆集中在仙境入口,他们或坐或站,纷纷暗自将气神调整至最佳状态。

这时候,轰呜之声大作,五彩霞光缓缓浮现。

「仙境开启。」

隆隆的声音在天际响了起来。

☆、(10鲜币)242 仙境-18

五彩霞光出现之后,原本隐蔽在山谷之中的仙境随之开启,浓郁的灵气顿时扑天而来,所有山谷内的修士心中皆是一动。

自千万人之中苦修至结丹甚至元婴的修士们哪个不是见多识广,闯过多少险境。而今仙境之门才开,远强过灵州大陆数十倍的灵气直扑面门,所有修士只觉周身的道几乎被这堪称华的灵气包裹,通体舒畅。

岑竹只觉浑身的血随着这浓郁灵气几乎要沸腾起来,纵使她的卷轴法宝内灵气不下于此,但仙境之中尚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召唤着她。

她隐隐觉得此处对她而言非常重要。她全身的战意瞬间而起,此时此刻,她不再是以往隐忍保守,处处刻意低调不争的修士。

在此时此刻,面临对她而言有着莫大机缘之处,小心谨慎的同时,也必须要大胆心细。修士修士,逆天修行,若是一昧的忍耐,如何有资格获取大机缘?

在修为提升的同时,道念道心才是最为本。小心固然驶得万年船,但若只是一昧的躲在师尊们的身后,要如何成就道心?如何火中取票逆天修行?

做好决定以后,岑竹贝齿咬着樱唇,一手快速结印催动灵气护住周身,另一手则唤出本命法宝百炼丝,她步伐坚定的跟在宇文修等人的身后,一步一步,踏入仙境。

当她跨入五彩霞光之中,彷佛进入了传送阵一般。原本山谷在眼前完全不见痕迹。入眼即是千千万万盛开的鲜花,不知道名的花儿一树一树的妖娆,一丛一丛的妩媚,高高低低、肆无忌惮的绽放,姹紫嫣红,百花争妍,灵气中夹着花的异香,她们宛如置身于仙人所居之所。

「难怪此处取名为仙境,原来当真如仙境般美丽。」岑竹心中暗想,但即使看起来这般美好的景致之中,任谁却都没有心思多欣赏,毕竟仙境哪可能单纯就是这样美丽,定然伴随着大陷阱。

遍及触目的任何一个地方,把这片花海衬托的格外出尘。浅风细拂面,此处花海就是仙境中最外层,也是一处幻阵。千花万残阵。

在出发前往仙境之前,玉简中就有介绍此处幻阵的破解之法。不过这也是灵隐派费了许多力才找到的解阵法诀。

纪青谷为了显示合作的诚意,早早就将破解之法告知天剑门三位道君,因此岑竹自然也理解如何破阵。

事实上,有陌青梓这个阵法高手在场,这千花万残阵也只需要耗费一些时日便可通过,因此纪青谷所给玉简其实就是一个讨好。

但仙境之内危机重重,多一个同伴还是好过多一个敌人。至于这个临时同伴能够合作多久,却是自在人心了。

灵隐派一行人加上天剑门修士以及四名元婴期的散修,也算是浩浩荡荡。第一关的幻阵在他们破阵之下非常快速的通过了。

只是其他准备不及,甚至修为不够的修士,在这千花万残阵之下,却是身体残缺的成了鲜艳花朵下的肥料。

通过了千花万残阵以后,眼前突然出现一大片的黑雾。而黑雾中混杂着腥味,显见其中隐藏的惊险。

众人按住想要上前的冲动,静下心来将神识地往黑雾里探去。

一阵钻心的疼直往岑竹脑海里钻,她吃痛地立即收回神识,立即调动灵气往周身回謢,这黑雾里果然古怪,让人看不清,甚至连神念都无法探入。

这黑雾来得着实奇怪,照之前纪青谷等人提供的玉简,第二关应该是一片荒漠才对。秦靖等人互看一眼,秦靖传音道:「师弟,你怎麽看?」

纵然秦靖是应灵隐派掌门之约而前来仙境,但来此处之前,他们自己也做了不少功课,他们自坊市内收集而来的资讯,分明数百年来第二关应是荒漠才对。怎麽今次的仙境竟然出现异变?而这异变究竟是纯粹阵法改变,还是人为的谋。

陌青梓传音道:「看样子仙境出现异变,此阵法妙甚过千花万残阵数倍,待我细细参详。」

纪青谷等人见到此关不是荒漠,心里也是凉了半截,他本来费尽心思要在第二关通过之前,于荒漠布置一阵法将秦靖等人灭杀,谁知竟然凭空出现黑雾。这未知的变数一投入,他们的计划不得不做大幅的调整。

他心下又气又怒,还有更多的无可奈何。

这时候,宇文修冷静道:「此阵来得奇异,诸位道友不妨先自行参详,待集众人之力一同破阵。」

纪青谷等人自是点头称是。这群三十多人的团体,除却天剑门四位外,其余修士皆彼此互不信任,因此在这种关头,破阵这事却没有人愿意先开头。

因此宇文修的提议,众人自是无意义。

纪青谷传音与门派中两名破阵好手,可惜两人皆摇头表示一时间难以推断此为幻阵还是杀阵,更不用说寻到阵眼。

纪青谷心里暗骂两人废物,却也莫可奈何。莫非当真要闯上一闯?他此时庆幸自己带着门派内门结丹修士一起来仙境。结丹弟子的修为固然远远不及元婴修士,但这次他带来的多名结丹修士中不乏结丹大圆满修为者。令他们去一探黑雾阵法倒是可行。

纪青谷虽然是灵隐派掌门,但本质却仍是自私自利的修仙者,眼下这等试探的任务,其实他更属意由那四名元婴期散修去进行。

因此他双眼扫着尤含晴等散修,缓缓道:「不知四位道友可有破阵的打握?」

慕容清风俊脸一笑,温文道:「这黑雾来得奇妙,小弟虽曾破到仙境的第三层,但黑雾阵法却是不曾遇过。」

纪青谷脸色略为沉,「四位道友临时加入我们,若是不拿出点贡献,只怕……难以服众啊。」

纪青谷所言虽然难听却是事实,慕容清风等人虽然实力坚强,却不过是四名无门无派的散修,临时加入了灵隐派的团队,若不能出一份力证明自己的价值,很容易被当成包袱舍弃。

☆、(11鲜币)243 仙境-19

毕竟仙境的机缘是强者可得,散修无无基,若在这里不显露他们的神通,只怕第二层阵法中就会被灵隐派舍弃。

慕容清风眼里露出了一抹狠厉,不过很快就消失回复温雅,他本身亦是杀伐决断之人,知道此时此刻已不能避,他虽然不甚通阵法,但手上却有一件破阵的宝物。原本不想要这麽快亮出底牌,但此刻再闪避只怕会被纪青谷等人抛之弃之。

岑竹见慕容清风眼底快得几乎看不见的狠厉,心中暗暗警愓,看来此人贯于隐忍,连纪青谷这样不顾情面的话他都能够在短时间内平复心神,可见道心之坚定。

「既然纪掌门开口了,小弟就只好献丑。」慕容清风指尖一动,手上出现一只玉箫。玉箫上缭绕的灰气,一丝又一丝。即是这样千丝万履层层围绕,亦能看出玉箫本身发出的淡绿色光芒。

上品法宝!众人皆可看出这是一个上品的法宝。

灵隐派不少修士眼中均出现一抹嫉妒与贪婪,其中熊枫更在心中暗下决定要在仙境内伺机杀人夺宝。在他眼中,所有法宝都是有能者才有资格使用,区区一名散修岂有资格拥有上品法宝。

阵法的破除,除了要找到阵眼外,还要能够解除禁制。

仙境既然是上古阵法,那麽解除其中的法阵,困难度可说是一般法阵的数倍甚至数十倍。

阵法演化固然成千上百种,若使用传统破阵法誓必耗时耗力。而慕容清风手上法宝一出,在场修士又多是见多识广之辈,如何不知道此物堪称是破阵法之妙物。

只见慕容清风玉箫在手,缓缓移至嘴边,他对着众人点了点头,一阵清雅之音悠然响起。

他一举手一投足,清华优雅,仪态翩然。若不是众人身处此处,只怕单看那白衣公子吹着玉箫的模样,只此一曲,便足足可以刻印在人们的心底。

随着箫音的激昂慷慨,黑雾在此时变得薄弱,陌青梓趁着阵法减弱之际,单手一挥,手上出现一把折扇,陌青梓如星辰般深邃温雅的眼神朝着阵眼望去,唇角露出意味笑意,他双手结印,在空中划出一道复杂的手势,「揽月,破!」

一道黑色的灵气伴随着折扇往黑雾之中的阵眼破空而去,一阵剧烈的碰撞,灵力四溢,众人的目光都投在那柄折扇之上。

折扇在半空中与黑雾中的一处无形之地碰撞,不过数息功夫,一个太极图便出现在黑雾内。

宇文修长袖一挥,一道白色的灵气结结实实的撞上太极图。

看到如此惊人的法术碰撞,纪青谷、慕容清风等道君皆将惊讶的目光投向陌青梓及宇文修,他们心中暗暗钦佩两人手段。

尤其是慕容清风,他适才的清音破阵曲只不过稍微降低了黑雾阵法的难度,凭他手上的法宝尚无法直接破阵,而天剑门的陌青梓竟然毫不迟疑的在法阵减弱的同时直接寻到阵眼,此等凌厉的攻势果然惊人。

少顷,陌青梓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黑雾阵已破解。

此阵得已顺利破解固然是仰赖陌青梓与宇文修攻击阵眼的手法,但慕容清风的玉箫削弱黑雾阵确实功不可没。因此四名散修在此时方得到纪青谷等一派修士真正的认同。

破阵之后,眼前的黑雾瞬间消散,一大片的树林出现在眼前。鼻端满是药香,周身灵气满溢,想来此片树林中应当生长有不少的灵草。

此阵既然以往不曾有过,那麽灵草亦有可能尚未被采摘完,众人顿时商议分成三派,二个时辰之后再回原地集合。

而分成三组小队伍,自然是灵隐派廿五名修士一起,秦靖等四人一道,还有慕容清风四名散修一队。

黑雾阵虽破,但此处毕竟是以往不曾有修士踏足之地,在仙境之中不免得小心再小心,因此秦靖等人依旧打起十二万分注意,时时以神识扫过四周,秦靖、宇文修及陌青梓分站三处,将岑竹护在中央。

每回看到灵草便由岑竹采摘,三人则负责戒护。此时此地尚不需要孟极出动护法,毕竟元婴级别的灵兽在灵州大陆虽然亦有,但守护在岑竹这个结丹女修身边依旧太过显眼。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人人皆知。

两个时很快过去,众人也早早的到集合处。岑竹见另外两队的修士虽然面无表情,但眼底却透出喜色,看样子大家都颇有收获。

由于破阵顺利的缘故,众人此刻依旧神抖擞,商议过后,便决定继续前行。一开始依旧是青翠的树林,但越往前走,青翠之色渐渐退去,眼前景色渐渐变暗,原本的白昼几乎瞬间消失,来到黑暗之中。

岑竹心中奇怪,这时辰尚早,天色暗的未免太急又太快?!

走没多久,便是数声惨叫。那惨叫声又似人声又是兽声,纵使修士皆水里来火里去,但在此时听闻,却觉心神激荡,彷佛神识受到冲击。

秦靖密语传音岑竹道:「快收敛心神,抱元守一。」秦靖的修为早已元婴中期,他一听这惨叫声便知此音频之间含有音攻。这音攻之术书上曾有记载,不过饶是他历练已久,却也是直到此刻才初次听闻。

岑竹一听,心中一暖,对他数日的不闻不问,怨气倒消了小半。她立即唤出百炼丝将自己环护,并快速的拍出高阶土灵符再多上一层保护。她自知修为低下,未免秦靖等人因担忧她的安危而分心,就更加着重自身防护。她对师尊们的法力很有信心,只要做到不拖累,对他们而言便已是减少负担了。

纪青谷等众修被音攻一击之下脸色骤变,大喊道:「这是妖兽的音攻,众人快防御。」

此话一出,无疑于是一颗重型炸弹,轰得众人都是一晕,但众人皆为高阶修士,反应灵敏,瞬间,各种防御法器或飘在半空护卫,或唤出灵力将周身罩住。

兽喊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凄厉,不过须臾,数十只狮首蛇身,满口獠牙,口吐青雾,暗红色花纹如火燎云在蛇身之上,蛇身上长着八足,而足上利爪坚硬,立于地上是爪碎土石,身量约有三丈,数十只妖兽便立在众人面前,妖气弥漫。一道道外泄的威压朝众人扑面而来。

244-252

☆、(13鲜币)244 青狮蛇身兽

「九阶青狮蛇身兽!」纪青谷瞪向妖兽,心中暗恨运气不好。

这九阶青狮蛇身兽只在灵州志异中出现过,从不曾听人提过仙境之内有此异兽。此兽分明应已绝迹多年,虽说九阶妖兽身上处处是宝,但也要有命才能取啊。这种又能音攻又全身坚硬难破的兽皮,一只便难以对付了,更何况数十只。

青衣修士林不凡啐了一口,道:「***,秽气!竟遇到九阶青狮蛇身兽!」他嘴上虽然骂咧咧,但只手结印动作快得几乎令人眼花,不过数息手中便出现一条长鞭,直往最靠近自己的九阶青狮蛇身兽身上招呼。

他的手势动作迅雷不及掩耳,几乎语音才落,长鞭就已经在青狮蛇身兽眼前。但他的动作快,青狮蛇身兽的动作更快。

他眼中几乎只余蛇身兽的残影,妖兽的吐息便已至他身上。幸好他之前已经在自身拍上土灵符,但饶是如此,土灵符在青灰色的吐息之中竟然被破得几乎只剩薄薄一层防御。

这一来一往的交会不过数息,众人见林不凡冒然出手还暗自为他捏一把冷汗,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元婴修士的一击竟然对青狮蛇身兽完全没有作用。看来眼前数十只的九阶妖兽实在不易对付。

「该死的,看我的焚天灭地绝火!」林不凡见长鞭无效,接着左手快速结成无比繁复的手印,手印结成,大掌一挥。

一道带带着烈火的风刃几乎在青狮蛇身兽发现的同时,便割裂了空气来到牠跟前,就在风刃即将切入牠的肌肤时,牠的身体微偏,烈火风刃自牠的身侧掠过。众人只大叹可惜,接着各显神通对付起眼前群妖兽。

敌我双方相距不远,各种神通不断交会,『砰!砰!』的暴响不断,短短片刻此处便由幽暗密林转为修罗战场,罡风四,腥气飞逸。

岑竹虽然不过结丹中期,但手上的百炼丝毕竟是她的本命法宝,在丹田温养已久,虽对九阶妖兽无可奈何,但防御来讲加上她贴在身上的高阶土灵符籙,倒是勉强可以自保。

她待在陌青梓身后,虽然攻击能力不强,但时不时寻机丢些流火符籙扰乱九阶妖兽的神识。以杀止杀,攻击便是最强的防御。

陌青梓见状,心中暗暗点头。岑竹对敌仍是有分寸的,不会冒然出手,却也不会一昧的只知防守。

似乎嫌目前的战局仍不够混乱似的,不到三刻,竟来了数只色彩斑斓,双目闪闪发光,长约二米半,混身长满无数细脚的奇大蜈蚣。此蜈蚣猛一看没什麽特色,再定睛一瞧,便可看出无数细脚之上长满血红色的倒刺,每倒刺皆有五寸。

「竟是九阶血染钻地蜈?!」

岑竹听到陌青梓低喊,心中暗叹道:「仙境果然是危机重重,才破了黑雾阵没多久,竟一下子聚集如此多的高阶妖兽。甚至都是极少出现的品种。」

若同阶妖兽有所谓的排行榜,今天遇到的血染钻地蜈及青狮蛇身兽应当可以算入难缠妖兽的前十名了。九阶妖兽灵智早开,看样子今天的战役会是一场恶战。

岑竹强按心神,眼下已无退路,这虽是一场恶战,但她仍不愿意将孟极唤出。毕竟妖兽虽可怕,却又如何抵的上人的贪婪,见惯修仙界弱强食,不到最后关头,这杀手锏可不能轻易泄了底。

陌青梓见九阶血染钻地蜈加入战局之后,直接唤出阵盘,双手同时结阵,半空中出现数十只阵旗。阵旗不断在半空中飘来荡去,幻化成阵,来势如电,威力磅礴。即使血染钻地蜈与青狮蛇身兽皆为高阶妖兽,但在阵法之下一时却也讨不了好。须知陌青梓本身是布阵高手,他的数十只阵旗更可在瞬间演化成九九八十一种不同的杀阵。

现在困住妖兽的便是八十一种阵法之中的『四海归元阵』,此阵以雷属为主,其中却含幻、困、杀的手段,若非此时面对的妖兽太过厉害,一般妖兽在此阵底下早无生路。

只可惜此阵虽妙,血染钻地蜈及青狮蛇身兽却都不是省油的灯。妖兽最大的特点就是绝对的力量,牠们纵然无法以术破阵,却以自身如铜墙铁壁般的体不断冲撞。

陌青梓的四海归元阵只能困住十来只妖兽,但真要灭杀却不是这麽容易的事。他一边施展阵旗将妖兽困住,宇文修则长袖一挥,凌厉的冰霜荆棘自妖兽所处之地缠绕而上。

妖兽们本能想要避开,但无奈阵法之中的风厉胜刀刃,尽管伤不了牠们强硬的身,却大幅度的阻碍了牠们的行动。牠们尽管心中大怒死命想要挣扎,却也只能无奈的被这荆棘紧紧缠绕。

妖兽们一怒之下,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怒吼,不断冲击着人类修士的脆弱元神,青狮蛇身兽的叫声,具有腐蚀人神识之奇术,需知修士最难修炼处莫非神识,所以元神往往是人修最脆弱的地方,青狮蛇身兽除身坚硬胜铁外,之所以能稳居众妖兽前十名的地方,却是这克制神识之奇术了。

岑竹在青狮蛇身兽凄厉的惨叫声中急忙稳住心神,但以她功力仍是被其声冲击的俏脸惨白,她连忙再唤出另一个祭炼的法器『释天钟』将自己罩住隔绝音攻。

在她忙着以法器防御的同时,宇文修身子向前一踏,双手掐诀,施展大化冰锥将困住的妖兽狠狠牢杀。

秦靖则不愧是修士中实力最为坚强的剑修,他长袖一挥,冰冥长剑一出,凌厉的剑气令敌不由自主胆寒。伴随着长剑而出的便是急如骤雨般的冰棱剑气疾,一波接一波的连绵不绝……

眼见天剑门秦靖等人顺利斩杀九阶妖兽,纪青谷眼中寒芒一闪,心中不由暗道:「天剑门果然是天极大陆数一数二的门派,除了秦靖这个元婴中期的剑修之外,陌青梓这个阵法高手以及宇文修的浑厚法术,莫说灵隐派,便是灵州大陆的元婴修士亦难以匹敌。」

当秦靖、陌青梓、宇文修三人更显神通斩杀妖兽的同时,其余众修亦不敢隐藏实力,不管是法宝还是法器,甚至符籙或者符阵,只要是能造成伤害的通通施展。毕竟修士修仙,修的便是长生。若没有了生命,还谈什麽其他?!

众人之中,斗法最为出类拔粹实属天剑门三名元婴道君,而凌水香本就恋慕秦靖,此时此刻在她眼里,秦靖的一招一式,甚至剑招所带出的冰霜芳华,都让她心醉神驰,钦慕的难以自己。

只是当她瞧见秦靖等人在斗法的同时亦小心翼翼的将林雪护在身后的模样,就令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的妒火亦越烧越旺。

林雪这贱人不过才金丹中期,如何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元婴道君?!还有传言说她是什麽灵州第一美人,呸!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这贱蹄子连真面目都不敢见人,又算的上什麽第一美人。

哼!既然她不敢见人,那麽索便让她永远都见不得人。凌水香心念一动便暗自驭香,以灵气将她存放在丹田中的『天水一香』运转而出,天水一香是她温养多年的特异香气,原本就是用来捕捉高阶灵兽的最大秘密武器。

天水一香对人类来讲其实是无色无味,但是对妖兽而言,却是能令牠们疯狂催化兽的异香。

凌水香暗暗将天水一香施术定至林雪那贱婢身上,便是想藉着妖兽之手将她除去,但她哪里料想到岑竹灵兽袋之内暗藏着孟极这只高阶灵兽,这味道纵使人类闻不出,却又如何瞒过孟极。

☆、(8鲜币)245 一眼

当下孟极在灵兽袋中施展法术,传音让岑竹侧身闪开,躲过凌水香这卑鄙的暗招。

岑竹故作不经意的微微避开,却没料到凌水香一次下手不成,竟不依不饶地再次下黑手。岑竹心中顿时一火,她暗瞪秦靖一眼,心想:「你惹的桃花却是让我遭罪!」

凌水香的攻击看似无形,但秦靖毕竟是元婴中期修为,哪能不知道凌水香的小动作,他略一皱眉,冷冷地扫了凌水香一眼,轻袖一甩一道无形劲风过去,将凌水香所发动的全部攻击一滴不落的还回凌水香身上。

若非眼下还得继续与灵隐派合作,秦靖的攻击绝对会不留情面,饶是他素来自傲,但仙境之行却是不容拖大,若他单身一人也便罢,但既带上岑竹,便得以她安危为先。

见秦靖彷佛背后长了眼睛,轻松将凌水香的攻击化掉,岑竹心中却并未有被维护的温暖,她技不如人自是只能被动的化解,但秦靖明知凌水香对她不怀好意,甚至在对付妖兽的空档来暗施毒招,他却只是轻轻化解凌水香的攻击,而非反击。

岑竹心中顿时又酸又涩又委屈。师父果真变心了吧?!男人就这麽靠不住吗?要的时候纠缠不放,不要的时候潇洒转身,所以真正动心动情的人反而是她吗?

她旋即又苦笑了一会儿,暗骂自己没脑子,这种时候还有空想什麽儿女情长。她赌气暗想,师父不要她就不要了呗!她还有忠心的孟极,还有痴情的轩辕彻及楚天云,还有卷轴里的阳……,还有……她自己。

是!还有她自己。

一路走来,在异世坚苦的修行。她该依靠的,绝对不是男人而已。她该不断充实自我,提升实力。

即便所有男人都不爱自己又如何?她,还是得爱她自己。

她从来都无法控制别人的思想,他爱,他欲,他转身恶,憎,又如何?她能控制的,能够保证的,只有她自己。

她需得自力自强,需得自尊自爱。从前没有师父,她也是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了,今天就算他真不要她了,她也会好好的,努力的继续走下去。

虽然心还在痛,虽然这痛不知道多久才会好,她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明知道战场之上最忌分神,但恋爱中的女人多是如此,容易东想西猜,容易患得患失。

尽管岑竹心里又气又怒,又悲伤又难过,甚至对秦靖有了淡淡的埋怨,隐在帷幕下的面色却是如常,波澜不惊,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此番心情转折却又如何瞒过与她心灵相通的孟极,他柔声安慰道:「主人不必多想,孟极无论如何都会护主人周全。」

岑竹淡淡一笑,传音道:「我知。」

她如何不知自家灵兽的全心维护,也许是她太高看自己了,总以为师父万里寻来,定是对自己深情。纵怀疑过他们主要目的是仙境,却总在师尊们百般温存下化解疑虑,甚至暗怪自己多心。

但如今见师父对凌水香并未下重手,这样算是维护凌水香了吧?!也许他们三人并非真为寻她而来,不过是碰巧在灵隐派巧遇罢了!一思及此,她心中再度涌满苦涩。

凌水香身子一抖,在秦靖动作之后心下又惊又怒,她的修为比之秦靖有不少的差距,秦靖的眼神是一种警告,警告她不可妄动。她见状心里实在大恨,那个贱蹄子有什麽好,让他这样维护。

明明她才有资格站在秦靖身后,明明她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她美丽的脸孔因为嫉妒而变的扭曲,身上的暗香持续涌出,却只能压制在身体。她盈盈如水的眼眸痴迷的望着秦靖伟岸的背影,第一次体会到何谓恨之入骨,何谓求之不得。

自她甫修行以来,仗着天资过人,单一天灵的卓越资质,几乎可说傲视群人。在人间她是皇室女子,待修行后又是灵隐派老祖的嫡传弟子,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的天之骄女,她貌美修为又高,求亲者众,她却从来也没有把谁放在心上。

在那一日,便是那一日的一眼,秦靖俊美无匹却又清冷淡漠的面孔映在她的眼底,那一抹身影从此入了她眼中。便是那一眼,就让她牢牢的印在心上,再无法抺去。那时候,她就对自己说,秦靖是她寻觅一生的良人,她绝对不会让予任何人,尤其是那个贱人!

她凌水香看上的男人,便要好好攒在自己手上,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

☆、(9鲜币)246 丈夫

三个时辰后,数只妖兽见不敌后慌忙逃窜,秦靖等人倒未赶尽杀绝,这自然不是因为不想妄杀,而是因为同行修士中有不少人负伤。

灵隐派伤了两名元婴初期修士,而散修中尤含晴亦受伤。所幸三人之伤都不算严重,众人约定打坐调息一个时辰后再继续上路。

调息之间,岑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秦靖身上飘。

她想淡定自若,不想表现出任何在意的模样,却克制不住心里的反应,总想看他,看他究竟是把谁放在心上,是她自己,还是凌水香。

沉闷的气氛似乎也影响了孟极。在灵兽袋中的他虽然依旧警戒,但心底却忍不住叹息。

主人想必很在意秦靖吧?!她与他毕竟心灵相通,此刻又近在咫尺,但为何他却觉远在天涯?

主人虽然逃到灵州大陆,但她的心,想必早系在天剑门那些道君身上了吧?!否则又岂会如现今这般在意?

岑竹隐隐察觉灵兽的沮丧,她连忙收敛心神,不再将目光投注在秦靖身上。师尊若不爱自己,自己又何必这样眼巴巴的望着他,彷佛求他怜惜一般卑微?!

秦靖虽未受伤,但亦与陌青梓、宇文修一同打坐调息。他们三人将岑竹护在中心,分立三角顶点,默默守卫。

秦靖神识始终外放,除了观察四周外,尚分了两履神识在岑竹与凌水香身上。放在岑竹身上自是为了时时关注她的安危,而放在凌水香身上,则是戒备之意。毕竟战斗中凌水香趁乱偷袭岑竹之行为,让他心生警戒。

凌水香见三人将岑竹护在其中自是嫉妒万分,心想那贱呸真是下贱,仙境之行不过金丹修为,竟来此扯人后腿。功力不足就认份待在家里,跑来这里巴巴送死做甚?还要累得天剑门三位元婴道君时时守护。

哼!也不知道宇文修与陌青梓等人是不是瞎了眼,这种贱蹄子还眼巴巴的守在身边。累得秦靖也得跟着守在一旁。

她心中早觉秦靖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守护别的女人完全是不合情理。尤其那女人不管相貌或者修为皆不如自己,秦靖本不可能喜欢她。

一定是因为秦靖的同门拜托他,他才不得已帮忙守护。否则在飞行殿之中,秦靖与自己时时在一起讨论仙境与修行等事情时多麽温柔和善。他一定对自己有意思,对,没错,他一定也喜欢自己。这贱呸不过是因为同门拜托他才这般关照。他既然是身不由己,那麽只要不在他面前动手除掉贱人,那麽道义之上他完全没有责任,说不定他私心还会夸奖自己一番。

想到这里,她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彷佛见到秦靖与她双宿双栖的美好未来。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众人调息完后便依序往前继续行进。

行走不过半日,路上再无惊险。

「诸位再休息一个时辰吧,看样子等会儿应会这一关。在那之前,养蓄锐为好。」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纪青谷原先打算在第二关前就设局灭杀秦靖等人,谁知道关卡有变,看样子只得让他们多活几日。

纪青谷用眼神示意熊枫与青袍老道与己同行,他们三人寻一处大树下,便张设隔音结界。

结界中他们三人犹不放心,用密语传音。三人商量了大半个时辰,达成共识后嘴角带着奇异的笑容。

陌青梓早就注意到灵隐派三人的动作,他见三人密谈,嘴角冷笑一闪而逝。秦靖已寻了一个地方坐下,默默地打量着四周。

岑竹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寻了个平坦的石头坐下,望着远方,暗自思咐是否该寻机会将轩辕彻与楚天云由卷轴之内带出。但眼下危机四伏,灵隐派的凌天香对自己又不怀好意,再者他们二人的事情至今尚未曾与师尊们交待,贸然将二人带出只怕事情越弄越复杂。

宇文修见岑竹在石头上端坐,仪静体闲,鹅黄衣衫衣袂飘飘,虽被帷幕挡住面貌,但风采却是绝顶。他想到女人柔弱无骨的腰肢,想到她娇喘嘘嘘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就忍不住气息加。

在他浮想翩翩之时,发觉其他男修眼神亦有异,望着岑竹的眼光中亦暗藏急色,毕竟男人天生有猎艳之心,一个女人之所以为绝色,除了面容外,佼好的身姿亦是吸引男人的关键。

在场修士除岑竹外皆为元婴级别,他们神识自然高明,帷幕纵挡得住他们的窥视,但鹅黄衣衫下的窈窕身形,那般凹凸有致,那般婀娜多姿,怎能不吸引他们的目光。

宇文修对其他男人的眼光很是不开心,暗暗用凌厉眼神扫过几个目光太过放肆的修士后,便再往岑竹身边靠近,一来是宣示主权,二来则是想吸引岑竹目光。

这一路走来,岑竹的眼神时不时往秦靖身上暗扫,宇文修虽面色不改但心里却颇为在意,虽然他们几人私下协议共同拥有岑竹,但那毕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眼中只有自己。

眼下见岑竹对秦靖颇为关注,他自然得想方设法让她对自己更加上心。他记得之前曾看过凡人的话本里面曾提过一句话,『丈夫,便是一丈之内为夫。』当时他还颇不以为然,如今却恨不能天天都在岑竹一丈之内与她恩爱缠绵。

☆、(8鲜币)247 是妳?

岑竹自是不知道宇文修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是师伯对自己的关照,她仍是感谢在心中。虽然心下对于三人来灵州大陆的真实目的已经存疑,但他们一路上对自己的照顾她了然在心。

他们三人并非欠她的,凭什麽要三人对自己一心一意,凭什麽他们占有自己保护自己要视作理所当然?

感情这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而不是强买强卖。若今日她为了师尊的变心就对其他师长不尊重,那麽她也太寡情太现实。

爱一个人,最基本的条件是尊重。尊重他的选择,尊重他不爱的权利。

她既然真心爱恋秦靖等人,自然不能为了他一朝反目便成仇。爱与不爱,都不是任何人的错。他爱自己,固然值得她欣喜,但若他不爱自己,那她也该尊重。

这个道理说来简单,但能做到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她岑竹虽不才,却希望自己能做个敢爱敢放手的女人。

她蹙紧了眉头,微微吸了口气,再轻轻一吐。她自我安慰,眉间放寛,这悲喜谁不是这样尝?过份的执着只会带来悲痛,且随心之所欲吧。她对感情向来被动,不过份奢求。不想了,不执着了,不再看他了。

陌青梓此时暗朝宇文修与秦靖示意,两人望着他看的地方,视线所及,便是灵隐派三名道君。他们神识铺展,见纪青谷等人隔绝了气息。

秦靖眉头动了动,暗想在飞行殿上那几日,他特地向凌水香探听得来的消息。看样子灵隐派果然有些小动作。

灵隐派在之前的妖兽战中实力已有折损,现在竟还琢磨着要做原先的计划吗?哼!他们莫不是太小看他们三人的实力?

宇文修瞥了陌青梓一眼,密语道:「做好准备,分道扬镳。」

陌青梓点点头,心知对方已经开始心浮气躁,再同行不见得有利。再者,灵隐派诸修士对天剑门虽然一时有所求,但更多的怕是利用。

陌青梓暗自布下隔音结界,他是阵法师,结界布置在一行人中最为高明,但当他在四周布完结界后,依旧小心谨慎的密语传音予岑竹。将师兄弟三人一会儿的计划简单说明。最重要的重点就是,让她寸步不离三人身边。

岑竹没有回应什麽,她只点头表示明白后,便暗自运起本命法宝护住周身。

其实当凌水香对她出手之时,她就已经将隐形符拍在防御法宝上。毕竟她也是高阶修士,自是不可能时时仰赖秦靖等人护她周全。毕竟仙境之内瞬息万变,谁知道下一刻会出现什麽敌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既然来到此时历险,自己就得做上最周全的准备。一昩的依赖是不能够使人成长的。她既踏上修仙这条路,无论有多少危险,披荆斩棘亦要一路前行。

「随时注意灵气护体。」秦靖走到岑竹身旁低低吩咐了一声。

岑竹不说话,只点点头。自从知道他们准备与灵隐派道君分开探险后,心里对于凌水香与秦靖之间的事情就不那麽介意了。

毕竟若当真有情,岂会舍得与她分开。也许是之前她自己太过在意,才会患得患失吧。

「秦道友。」纪青谷问道,「准备继续前进了吗?」

纪青谷虽然问着秦靖,但眼睛却往岑竹身上盯。

岑竹一时分不出纪掌门的意思,只默默的低着头,假装没有注意到纪青谷的目光。

「走吧。」

「尤道友也没问题吧?」虽然明知道尤含晴受了伤,但休息了一个时辰也算对散修仁至意尽了。毕竟他们四名散修是看在秦靖等人的面子上才让他们加入,若是因他们实力不足拖累大家的行程,那麽他们也太不懂事了。

因此纪青谷这句话,与其是疑问,不如说是暗带威胁。

尤含晴脸色虽仍有些苍白,却不敢要求再多休息,连忙道:「不过是小伤,不碍事。大家一起走吧。」

大家整装之后,一步步继续前行。先前的妖兽作乱彷佛是一场梦,一路上的风景如诗如画,美得像人间仙境。

但前一刻还是如画的三月春景,下一刻却是满天雪花,四周景致成了皑皑白雪成片。

大家看着眼前圣洁的白雪,心头却无半分宁静,看来又是什麽高深的阵法了。

秦靖转身才想提醒岑竹小心,却见一道紫光破空而至。

他被逼得踪身一跳,才跃升不过数丈,却发现本是白茫茫一片的雪景,不知何时成了凄红的秋枫成片。甚至同行的众人尽数消失。

秦靖一怔,心头狂跳,岑竹呢?师兄弟呢?莫非此阵法将众人皆隔绝?才想着岑竹的安危,眨眼间,远方竟出现一婀娜身影。

他心下一喜,满心以为是岑竹,连忙往前欲与她会合。

谁知待女子近身,才发现:「是你?」

女子样貌端正美丽,朱唇似樱,秋波如双,凤目含星,正是灵隐派元婴女修――凌水香。

☆、(10鲜币)248 凭空消失

凌水香见到秦靖眼睛一亮,一副惊喜交加的神色道:「幸亏这里遇上道友,否则水香一人困在此处,实是不安。」

适才她一见秦靖动作就连忙紧跟在他身后,见他跃起也立即同步飞身,眼下与他一同困在此阵,虽然与其他人分散,但能与他独处在此却是万分情愿。

秦靖此时见她笑颜只觉刺眼,虽已决定与灵隐派分道扬镳,但眼下既与她同困一阵,却是不好直接得罪。是以他虽心生厌恶,面上表情依旧冰冷无波。好在他惯常便是这副模样,凌水香瞧见却也当作寻常。

「只你一人?」

凌水香假意叹了口气,声音婉转轻柔道:「是。刚才一路飞行,由漫天风雪变成枫红一片,这路上便只见秦道友。」

岑竹见秦靖一息间便生生消失眼前,心里一惊,传音陌青梓及宇文修道:「师尊在我眼前消失了。」

陌青梓与宇文修虽然亦感惊讶,但回传表示莫慌,秦靖道法高深定不会有事云云,让她更加紧密的在他们身后。

岑竹知道一昧的慌乱只会扯师叔、师伯的后腿,尽管心中担心秦靖安危,但她只能更加小心,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以不拖累陌青梓等人为基础,唤出保护环围绕身边。

原本一路放开神识,往前行进的众人,此时亦察觉到不妙。灵隐派的熊枫更是惊道:「凌水香凭空消失了。」

宇文修转过头,对着纪青谷等人道:「敝派的秦靖道君亦消失无踪。」

纪青谷一向镇定沉稳的脸上,终于出现些许慌张。任谁面对同时两个元婴以上的道君无缘无故的就原地消失,也都难以做到平静。

众人得此消息,纷纷郑重的立定,放开神识加强搜查,可惜皆一无所获。

突然两道紫光闪起,『噗噗』两声,三名修士不及反应,身子被腰斩成了两截,当场毙命。其中便包含千娇百媚的女修尤含晴。两名修士纪青谷与熊枫则凌空跃起后直接消失。

这个变故就在眼前发生,见到三名修士的惨死及两名修士诡异的消失后,而其余修士饶是法力高深亦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宇文修与陌青梓此时哪里还顾忌外人眼光,直接与陌青梓两人紧紧护住岑竹。而岑竹也再顾不得低调,手一挥,就将孟极唤出。

众人见凭空出现白发俊美男子虽心中奇怪,但见天剑门宇文修及陌青梓神色淡定,便知是他们的人手。

在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多一个人手就是多一分力量。何况一直以来隐隐为众人领导者的纪青谷亦消失在雪地中,散修四人中又折损尤含晴一人。原先十五人的队伍,扣除消失的四人,以及身死的三人,如今只余八人。

八人此时分做三堆,散修只余三人,背靠着背,形成一个三角。而灵隐派剩下两名元婴初期的道君,脸色发白的背互相抵着。

眼下众人所处冰天雪地之中,究竟是一个什麽样的法阵,尚不得而知。只知道紫光劈来,若避不开,则身死,但若避开,则消失。

但不管是身死或者消失,再几道紫光,那麽这一个队伍可谓不存在了。死亡,或者消失,都是大大分散队伍的实力,可谓我方被个个击破。

众人尚来不及思索应对之法,四面八方竟同时有数道紫光闪现。

孟极眼角才注意到紫光,一手拉着岑竹飞身闪过的同时,两人便消失在半空中。

饶是岑竹已有准备,但紫光来的太迅速,她身子尚来不及反应便觉孟极的大手已牢牢的抓住自己。

但,明明小手被握在他的温暖的大手中,下一秒,却惊觉自己此刻竟是孤身一人。而四周一片凄黑。

往天空瞧,这是无星无月的夜晚。绝对的黑暗笼罩。

她将灵气运至双眼,神识亦小心地外放。

只见这里荒凉一片,四周除了杂草,甚至不见任何生物。她试着呼唤孟极,以灵魂契约来联系,但灵识此处似乎被什麽神奇的力量阻隔,她完全无法感应孟极的存在。

陡然间,原本黑暗一片的四周,竟出现一股刺目的白光,而那白光在她眼前爆炸开来,心陡然一跳,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袭上心头。

她来不及反应,甚至连一声惊叫都发不出来,便见白光之中出现了她不曾意料中的人。

她又惊讶又恐惧,但心底隐隐又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

一个不曾想过的人出现在她眼前,明明觉得此生不可能再有纠葛。却在此时此地,以这种她作梦都想不到的形式相见。

俊美男子眸中深邃的光芒一闪而过,那是失而复得的狂喜,那是执着深刻的坚持,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感,亲昵如情人般一字一句,缓缓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岑竹本能恐惧地后退两步,再也禁不住地浑身颤抖着,她勉强稳住心神,试图淡然从容,但对他的害怕却令她的声音无法控制的颤抖,「你怎麽会在这里?」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师父他们都在这里,一会儿他们就会来找我了。」

俊美男人坚硬如铁的手臂猛地揽住她的腰狠狠扯过去,他低下头,嘴角微扬,「是吗?」

男人好整以暇地逗弄着身边的岑竹,那语气颇不在意,也不知是对她的暗示浑不在意,又或者另有对策。他的大手轻轻抚着岑竹的帷幕,下一秒,那帷幕便被他扔在地上。

他目光含情的轻抚上他思念多时的绝美容颜,指尖轻轻的拂过那眉,眼,鼻尖,最后在柔嫩娇软的唇瓣处停住,清雅幽香吸入鼻息之间,佳人如此多娇,在分别了这麽长的时光,她终于还是回到他的身边了。

☆、(10鲜币)249 黑 (微H)

黑,一片漆黑。一片无边的黑暗将她彻底笼罩。

她的眼睛被蒙上黑色的丝绸,这丝绸不知是何材质,竟完全不透半丝光。

前一刻,斐向寒还温柔至极的抚着她的唇,下一刻她的双眼就被罩了黑丝绸。她虽然不明白男人要做什麽,但下意识的却是害怕着。

她没想到,兜兜转转,原以为今生不会再相见的男子,竟然出现在仙境,他也是为了寻宝而来的吧?!

但人海茫茫中,竟在这里遇上,这即便是有缘,怕也是孽缘吧?!

不是不恨,不是不怨,那些在飘渺谷中被囚禁的日日夜夜,那一切纵不刻意回想,却总是仍履刻在心底,很深,却很痛的刻印。怪只怪修仙者的记忆太好,那些想遗忘的一切,那些他给的情欲纠葛,还有耻辱,他对她身心的折辱,她,记忆犹新。她记得男人对她有多麽强烈的占有欲望,更记得他那些可怕到让她不愿回忆的交欢。

曾以为过去就已经过去,但是,当那个霸气到极点又嚣张到极点的男人在她措手不及间便出现在她眼前,往昔的一切可怕过去就在她脑海里不断重播,赤裸的,残忍的,摊在她面前,叫她避不开,也避不了,只能生生地承受。

她承认自己怕他。只要想到他过去曾做过的,她便面色煞白。但他此时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别说躲开,她甚至都不敢想以后。

孟极及师父他们现在想必很焦急的在寻她吧?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不该这麽轻易的放弃才对。

即使她眼下功力不足以对抗斐向寒,但不代表她就一定要被压制。她该想办法,不该就样任斐向寒为所欲为。

她停下脚步,不愿再继续跟随男人。

斐向寒侧过身,温柔地将她抱入怀中,暗哑低语:「妖女,莫非想让哥哥抱你走?」他说到抱你走三个字,忽然嘴角微翘,绽放出喜悦却又隐含疯狂的笑容。好久了,好久没有将她拥在怀中。

失去她的时间度日如年,即使怀中软玉温香这般真实存在,但他依旧怀疑自己仍在作梦。毕竟这一刻在他过去的梦中出现过太多次了,但梦醒后的失落令他暴燥的毁灭他房中的所有物品。

他太想她,想到几乎失去自我,想到快要毁天灭地。「哥哥自制力不好哪,抱你走的话,怕忍不住立刻就要了你。」

岑竹只觉灼热的气息不断扑向她,她想闪躲,想逃离,但斐向寒的大掌牢牢的定住了她,她娇小柔软的身子此时被迫紧紧地贴着他,她甚至感觉到在她不断挣扎中男人那逐渐变硬的邪恶。

斐向寒的眼眸越发深邃迷离,一股欲望像排山倒海般涌上来。本想要带她到特意布置的地方欢好,但眼下他却再也不想忍耐。

他俯下身,薄唇压向她柔软的小嘴。

岑竹牙关紧闭,她不想要再被男人占有,但尽管她使劲的反抗,男人的大手却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小嘴。

待她忍受不住下颚不断加大的疼痛,微微张开小嘴后,他那强势的舌头便不断纠缠她的丁香小舌,搅和着口中的津,发出令人害羞的吸吮声。

好不容易,他的攻势暂时停歇,他扯掉蒙住她的丝巾,抵着她的香额,轻声低语道:「妖女,看清哥哥如何占有你,看清你是在谁的身下娇喘。」

她被亲的又怒又羞,斐向寒低级的话更是让她怒不可遏,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岑竹却被他看得心越发冰凉。

又来了吗?又要被这可恶的男人掠夺。他怎麽会到灵州大陆,又怎会知道她在这里?莫非来仙境寻机缘碰巧遇上?但,仙境这麽大,真是这麽巧合吗?不管如何,且先转移他的注意力。

「主上怎麽会来灵州大陆?」岑竹试图讨好的问。

「小妖女是关心呢,还是好奇?」尽管知道岑竹不过是想转移注意力,但佳人主动攀谈,他又如何会扫她的兴。只是,很多事情,可以边谈边做的。

他手指轻轻磨蹭着她柔嫩的脸颊,然后往下,顺着她纤细白皙的玉颈,直达到锁骨间。

岑竹有些心慌意乱,手揪着领口,不想让男人的大手再往下,她硬扯出僵硬的笑容,「我自然是又关心又好奇。」

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低声道:「哥哥好开心哪!没想到妖女对我这麽在意,你说,哥哥该如何奬励你?」

岑竹连忙摆手拒绝,「不用奬励,不用。」她顿了顿,又道:「如果主上硬要奬励,不如让我回……啊——!」

斐向寒的手猛地将她狠狠扯入怀中,岑竹蓦地撞上一个坚硬灼热的膛。

他低下头,以亲昵的口吻道出冰冷无情的拒绝:「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一个字都不准,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岑竹面色惨白,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却没想到他愈抱愈紧。

斐向寒浓眉挑起,目光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你想离开我?」

「……」尽管他的语调温和,但眸底的寒光却让她不敢说半句反抗的话。甚至,迎着他邪恶的目光,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明明她是高阶修士不畏寒冷,甚至此处也并不寒冷,但她却从脚底冷了起来。

「你是怕冷?还是——怕我?」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带来一阵阵灼热的体温和男人味。但即使被他这样拥在怀中,她依旧感觉由心到身的冰冷。他的气息轻轻喷在她的小脸颊上,她的心跳因为害怕而如擂鼓般迅速鼓动。她咬着牙,刻意不想回答男人明知故问的问题。

但显然逃避不能改变任何事,她未说出半字回答,双唇依旧被他堵住,她瞠大美目,气愤的瞪着他。

☆、(10鲜币)250 试探(H)

但见他滑溜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她这次再不敢嘴硬,只能被他一步一步掳掠,她的灵舌想逃想闪,却被他的纠缠,舌头与舌头不断的缠绵,他甚至故意发出吸吮声。

「别……」

斐向寒双唇微勾起来,神情佣懒道:「别只是吻吗?」他的大手在她甜美的娇躯上游移着,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脯。

尽管知道男人恶意曲解,但岑竹依旧羞得满脸通红。她又气又羞,只觉头晕目眩,他的吻依旧这麽的霸气,他的人亦然。即使逃离他这麽久,但他却依旧没有改变。但厌恶归厌恶,他的确熟知她的身体。

每一次的吻,每一次的拥抱,甚至他大手肆虐的动作,都能激起她体内的欲火。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流窜,花缓缓的从双腿间流出,她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动情。

她恨,她怒,她怨,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敏感的身躯。

怎麽可以?!怎麽能这样?!她的灵魂与身体竟是如此泾渭分明。

「妖女,想要更多吗?」他的声音低沉、危险,眼中写满炽热的欲望。

他那样的眼神,岑竹早已看过多次,自是知晓他所谓的更多为何。但她怎麽可能答应,怎麽可能愿意被这个邪恶的男人占有。

只是当他的手伸入她的裙里,隔着底裤轻轻爱抚她的私密处,爱却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挑逗,如泉涌般泛滥。

岑竹恨极自己敏感的身体,她的小手捂着红唇,使命忍住到口的呻吟,她眼眶中盈满泪水,却倔强的不愿滴下。

「乖,哥哥只是想给你快乐。别哭——」斐向寒怜惜的轻吻她的脸颊,再到她的眼睛,大手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一手隔着上衣挑逗着她的雪峰,另一手隔着亵裤,极其轻柔的,来回划过两腿中间的那处凹痕。

爱不断从甜美的小中汩汩流出,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想要制止,想要阻挡,想要不被眼前的男人看穿这个可悲的事实。

「用身体感受,别阻止。」他用邪恶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道:「你喜欢的,瞧,即使隔着裤子,我仍知道你已经湿了。」

岑竹只觉现在就是她这生最丢脸的时刻,阵阵羞人的热潮往脸上扑,她的小脸潮红一片,粉嫩粉嫩的,绝美娇柔的脸庞染上魅惑风情。

她再也说不出话,想叫斐向寒停止,但又知道多说无益,但叫她就这麽认命的任男人欺侮,却是怎麽都做不到。

她咬着牙,却无法阻止那处泌出甜美的甘泉,她的身子微颤,随着男人持续的动作,小腹更是一阵抽搐,小嘴再也忍不住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雪峰变得挺立,紧紧的贴着亵衣,如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战栗,她的双腿酥软,全身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怎麽办?该怎麽办?师父与凌水香一同消失,师伯与师叔还有孟极,他们能救她吗?她好恨,明明心急着想提升自己实力,但事实上,再怎麽努力修炼,她与魔修之间实力差距仍是太大。斐向寒甚至一指头就能让她毙命。

她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知道只有留住命,才有机会报仇。但,现在呢?她该怎麽办?难道又要屈辱的任男人鱼?

有了,她想到一计。

「主上,我知道仙境的宝藏在哪里,只要你不碰我,我就带你去。」这是漫天大谎,但求多拖一刻是一刻。

「你知道?」斐向寒俊眉微挑,停下动作。

「是,我这段时间待在灵隐派,这一路上,灵隐派掌门为求天剑门协助,因此特意告诉师父他们仙境宝物所在。」岑竹努力维持着脸孔的平静。

「……」仙境宝藏的确吸引人,岑竹所言也不见得全然是谎言。灵隐派为了求得天剑门协助,的确有可能以重利诱使天剑门秦靖等人帮忙。

他的手缓缓抚着她的俏颜,看着她带着希冀的小脸,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若我说,宝藏对我,尚不及你对我重要呢?」

她身子微微轻颤,「主上,你不信我知道宝藏位置吗?我真的知道。」斐向寒不是这种人,她不过是他床上的玩物,怎麽可能会有半分真心。他此时定然在试探她。她必须得再努力说服斐向寒才行。

男人却不再言语,他快速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只留下雪白的亵衣及底裤。他把手伸到她的亵衣里,揉捏着她细嫩雪白的柔软脯,那绵柔软嫩的触感,让他这个饥渴已久的男人得到些许安慰。

「嘘,莫说。什麽宝物都不及我的好妖女。」斐向寒轻声低语道,手却依旧不放松的对她玲珑窈窕的身子挑逗、爱抚、抚、亵玩。

「主上,你信我……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岑竹慌忙抓住斐向寒的大手,不让他再继续挑弄。她的大脑犹不断思索着该如何让谎言更逼真。

斐向寒声音有点微哑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终究难逃我手。」

岑竹一听几乎气倒,这男人当真不要脸至极,什麽叫信不信都难逃他手。她耐着子再强调一遍:「信的话,我自会告知宝物位置,但,条件是主上就不能碰我。」

「你是我的人,无论如何我今生必不会放手。」

「你……」岑竹心底一片哀嚎,这男人如此油盐不进,偏偏他手上动作未见任何迟疑的不断抚挑逗,她越急心中越乱,苍白的脸上再也掩饰不了惊慌。

男人温热的膛紧贴她凹凸有致的躯体,一双似笑非笑幽深莫测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岑竹不再言语。

比沉默?她可以,也有这个耐心,但前题是男人的手可不可以不要再继续作乱?岑竹微微咬紧泛白的下唇,眼底则满是想要反抗的焦灼和不安,身处绝对的劣境,而这男人又是个残暴易怒的魔修,她,还有机会逃吗?

☆、(10鲜币)251 护(H)

想到如今的局面,岑竹心中微微一紧,但要她就此束手就缚却是万万办不到,温软绵柔的声音柔弱中带着坚强,「主上,此处目前虽无人,但之前岑竹可是与灵隐派等众人一起,若随便一人亦被阵法传送至此,岑竹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岂不是落人别人眼中。」

斐向寒微微一笑,她的话巧面的暗示了她身后除天剑门外尚有灵隐派,但她一开口便是称自己为主上,这自是为了表明她的忠心,而她既认是自己的人,那麽在光天化日中衣衫不整的模样落入别人眼中却是对他的污辱了。

「那依你所言,想要哥哥如何做?」

岑竹闻言忙道:「为了主上着想,岑竹理应整理衣冠为主上寻那仙境中人人皆欲求之宝物。」

「何必如此麻烦。」斐向寒嗤笑一声,单手一挥,东西南北四方,五百公尺内瞬间出现彩色屏障,不过三息功夫,彩色屏障转为透明,「这结界牢固的很,小妖女可放心与我恩爱缠绵了?」

岑竹见状,便知男人自始至终不过在戏弄她,她苦苦挣扎的模样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笑话,她怔怔地看着四周,心越来越凉。

斐向寒低头用灼热的视线望着她,见她如画美眸染上一层悲伤绝望,心中涌起不舍与酸痛,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大手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你就这麽讨厌我?」

岑竹长长的睫毛半掩住美眸,如如清月般莹润的眼中透着说不出的无助,珍珠般的贝齿咬着嫣红的唇,楚楚可怜中带着倔强,柔软中又透着坚强,那般羸弱的身体却彷佛有着大男人都没有的刚毅,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奜向寒无法放手。

明知她心底必是厌恶自己,但他太渴望拥有她了,找了那麽久,渴求了那麽长的时间,他恨不能立即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尖声求饶,便是为此付出数十年修为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他要她,不顾一切的要她。

岑竹猛地抬起头,樱花般的唇瓣一张一合,「我只想要身为人的尊严。」

他笑了片刻,冷下脸来,「我寻你那麽久,上天下海,几乎翻遍整个天极,好不容易远渡重洋寻到你,你却是与其他男人形影不离,怎麽,他们又给你什麽尊严?你一个女人竟陪在三个男人身边,你从他们身上得到什麽尊严?」

岑竹偏过头去,紧绷着脸,被那话语中的尖锐刺激,不愿也不想看他一眼。

斐向寒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出危险的资讯,语气又酸又涩:「怎麽不再说了?怎麽不再说要尊严了?莫非你竟如最下贱的妓女,非要三个男人才能满足?所以,现在只有我一人,你因为欲求不满所以才藉口尊严二字。」

「你胡说八道。」岑竹气得气血翻涌,身子都哆嗦起来。一张俏脸有些白又有些青的瞪着斐向寒。

「我胡说八道?难不成你与天剑门那三个臭男人没有关系?若是没有关系,他们当初岂会眼巴巴的去救你,若没有关系,仙境之中你又岂会与他们形影不离?」

「他们一个是我师父,另外两个是师叔与师伯,他们护着我是天经地义之事。」岑竹的脸一阵红,随即又是一阵白,她知道与三人之间再也说不清,但无论如何,在外人眼中务必护住天剑门的名声。

「天极第一大派原来就是这样『护』自己门下的女徒弟吗?」斐向寒的目光落在满脸怒意的岑竹身上,气极反笑,讥讽道:「还真是贴心哪,还护到床上去。」

「你不要随口污蔑——」

岑竹急着辩驳,却没料到此举反而令斐向寒怒意更炽,他覆身上去,贪婪地攫住她的唇,亦堵住她所有未出的话语。

男人滚烫有力的身体,如巨石般压迫着她,他喘息重,膛因气愤剧烈起伏,眼眸透出的欲望之火,一把撕扯她身上的衣衫,单薄的雪白亵衣被撕碎一大块,曲线玲珑的身材出现,尤其前雪白浑圆的丰满白兔更是呼出欲出。

岑竹的双手被反制,她想单手结印,却被斐向寒识破,她驱动神念想要突破制伏,但修为差距摆在那里,她被压制的几乎动弹不得,小嘴亦被堵得严实,只能呜呜的发出悲鸣。

斐向寒带着怒气与惩戒意味的吻带着鲁,不给她任何喘息与退缩的机会,撬开她的贝齿,强势的进入她的口中,直到岑竹瘫软无力的倒在软倒他怀中,他才略微分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带着一丝危险开口:「我说过,莫在我面前提起任何男人的名字!」

说完,他犹不解气,大手迳自抚向她前的柔软,薄唇贴在她唇边,一字一句,「听—到—没—」

岑竹身上的敏感处被男人揉搓,身子微微的颤抖,绝美的脸上露出倔强的神情,「别碰我……」

斐向寒爱极她脸上那副倔强却又无力反抗的神情,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凭什麽?」

斐向寒的话如一桶冰水,让她的心底那份微弱的希冀彻底被那话中涵义熄灭。凭什麽,对,她力不及人,而今身边又没有任何能保护她之人,甚至,在仙境之中,他设的结界里,她凭什麽要他别碰她,她有什麽可以依仗的。

待她知道自己此刻本无所依靠,她的心里满是恐惧和绝望。斐向寒要的从来都只是她的身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一直以来的地位都只是他的玩物。

他唇角上勾,看着她整张小脸因气怒嫣红成一片,眼中闪过火热的欲望,拇指轻轻磨蹭着她雪峰上的粉嫩尖。

☆、(10鲜币)252 占有(H)

她小手用力推挤他的肩膀,想阻止斐向寒那放肆的动作。「放开……快住手……」

斐向寒快被妒忌逼疯,他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想,她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吟哦娇啼,他只要一想到她曾经被其他男人占有,只有想到她对别人展露出她独有的风情,那蚀骨挖心的痛叫他无法忍受。

为什麽要爱上她,她又为什麽不爱自己?

他因这个女人的离去失魂落魄,行尸走,而她呢?她左拥右抱,甚至乱伦勾搭上师长,偏偏这样的女人他竟还放不下。

他硬起心肠,嗤笑一声,睨视那对肿胀的盈,以双指夹住她挺立的尖,邪恶地使劲扭捏。「小妖女,我看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想玩暴的花样是吗?早说,哥哥成全你就是。」

「住手……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这样对我!」明明知道力不及他,明明知道无论如何反抗都无法阻止斐向寒的侵略,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逃了这麽久,在她以为可以安安静静过日子的时候,曾经希望的未来在瞬间破灭。

「你就是喜欢哥哥暴待你,你就是哥哥的玩物。」斐向寒啃咬她颈项的脉动处,长指毫不温柔地揉搓她肿胀的盈。「你求哥哥呀,你若求,或许哥哥一时心软会放过你。」

「我……」岑竹蹙眉,他会放过自己吗,她该求他吗?她的大眼由迷茫转为坚定,若能让斐向寒放过她,哪怕是暂时,舍弃一时的自尊又如何,「求主上放过我。」

「来不及了。」斐向寒的声音沙哑低沉,饱含情欲。真的来不及了,因为体内翻滚的不只是单纯的欲望,还有另一种让他更加沉沦更加渴望的情感。

因她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房,像是随风摇摆的波,不断在他眼前晃动,勾起本就泛滥的情潮,那雪白峰,简直像最致命的诱惑,不断引诱着他好好的舔弄怜爱。

他低下头,张开口含住颤抖的尖用力的吸吮,另一手揉捏着另一只白嫩的房,让岑竹忍不住深深的倒抽口气,「我求过你了,你怎能出尔反尔。」

斐向寒不理她的抗议,吸吮得更加用力,来回用火热的舌尖逗弄、舔舐、轻咬,用这种男的侵略力一步步向她进逼。

「不要…求你快住手…」此时此刻实在不用顾及自尊,她但求男人能够放过她,别又在这种野外占有她。

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场景,很容易让她回忆起当初男人对她的疯狂掠夺,那时的疼痛,让她现在一想起就心有余悸。

斐向寒完全无视她的求饶声,他的手探入她已破碎的亵裤,从她平坦的小腹滑过,令她将身子弓向他。她捉住他的手臂,却依旧阻止不了他更往下移动。

「不要!求你快停止──」

「小妖女,你要的,你喜欢的。」

「不……」她的抗议被封在他的唇里,他疯狂的吸吮她的娇唇,火热的舌头更是肆虐她口中每一处。她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香喘吁吁的扭动着拒绝着。

听着岑竹的呜咽请求,斐向寒的欲望反而更盛,她的反抗刺激了他狩猎与征服的心态,他的大手硬是探入她夹紧的双腿之中,她不断摇头抗拒,他却霸道依然的抚着她那甜美的禁地。他的爱抚令两人俱低喘,手指越加急切的撩拨着她微湿的花瓣。

他在她唇上笑着,「都湿了还说不要……」他手指不断挑逗着她的花核,带出越来越多甜腻的爱。

岑竹听着男人的嘲笑,只觉又气又恨,她恨自己敏感的身体,更气自己此时的无力反抗。她想咬住男人在她唇内蠕动占有的火舌,但那舌头偏偏狡滑的很,她张嘴欲咬时滑溜的退回,待她松懈时又滑入她唇中戏弄。她气急怒急,偏偏连他的舌头她都奈何不了。

斐向寒自是知道岑竹的小计策,他自是耐着子陪她玩。他手上的动作完全未停歇,一手揉捏着她娇嫩的房,另一手在神秘的禁地里放肆的玩弄着她柔嫩多汁的花瓣。

她快要无力承受这种多重又疯狂的攻击,终于,她的理智完全崩溃──

「呜……」情欲的折磨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小妖女,你叫得真好听。」他轻喃,离开她娇唇的灵舌顺着她的颈项往下舔吮,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那是他的记号,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他的薄唇继续往下,锁骨,右,一直到那粉色的尖,他张口含住,吸吮。

岑竹咬住下唇,不想再发出令她羞耻的呻吟,但当那处敏感被湿润的唇舌玩弄吸吮时,那酥麻入骨的快感带来的震撼令她再也克制不住,「嗯……」

「我就知道你喜欢哥哥这样吸你!」听着她娇柔的呻吟令他非常满意,而她湿濡却又极端紧窒的私处光用手指玩弄就足以忆想到真龙在其中进出该有多麽欲仙欲死爽感。

狭窄的径尽管是一长指都紧紧吸咬着,软下意识的不断紧咬着在体内进出的异物。一股难以形容的靡快感自私处不断传送到她全身,体的情欲不断攀升,但她怎麽能让这可恨的男人得意,紧咬着下唇一字一句轻喘道:「不…我…不…喜…欢……」

他低语轻喃,犹如最美的情话,「小骗子。」好看的薄唇依旧孜孜不倦地吮吸她的头。

战栗的快感自小腹升起,她只觉全身越来越灼热。他的舌尖从被口水浇灌成晶莹的粉色头向下移动着,添过她的小腹,肚脐,再继续地往下……

2523-256

☆、(10鲜币)253 奇异洞(H)

「我要你!小妖女,现在!」斐向寒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结实强壮的身体展现在她眼前。

「不要──」她目光直直的望着他双腿间耶个巨大的长状物,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但依旧让她小脸发白。

而当她感到他用那个巨大的顶端抵在她湿润的小嫩之前时,她知道一切都晚了,能拖延的时间已经拖延了,但师尊们依旧未出现。

斐向寒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的纤纤细腰,将自己的巨大对着她不停流出蜜的小嫩用力一挺,冲进她细嫩的体内,也冲毁了她的希望──

原来她的挣扎都白费功夫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是这麽渺小的存在?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落下,滑过她粉嫩的脸颊,消失在乌黑的发丝中。

她的小嫩无比紧致又无有无比吸力,斐向寒太久未近女人了,虽然很想尽情在她身上驰骋,但为了让她适应,他强忍住发泄的欲望,慢慢的抽出,再深深的刺入。

渐渐的,感觉到岑竹身体的柔软与她腿间越发柔腻的私处,他不再控制自已,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她的最深处,每一次的冲刺都令她娇小的身子狠狠的震动。

「啊……」尽管不是初经人事,但他勇猛的撞击仍令她疼痛,她咬着下唇,希望这种痛苦可以快些过去。

「忍耐一下,一会儿会更好──」他哑声安抚,大手在她甜美的娇躯上游移着。

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从脚心窜达到头顶,她无力的抖动着雪白的胴体,她不想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她拒绝像个妓女般的臣服,呜咽一声,「不……好难过,不要……」但爱不断从甜美的小中汩汩流出,她克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

花径里柔软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坚硬的火杵,那内壁像会呼吸似的,不断吸吮着他越来越坚硬的,这绝美的滋味令他日夜都想着念着,如今岑竹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她娇媚的躯体不断诱惑着他。

整整十个时辰,他在结界之内与她抵死缠绵,娇吟和低喘交织成一片,他分不清要了她几遍,他就像是不知足的猛兽,食髓知味的不断掠夺她的美好……

一遍又一遍火热的占有,一遍又一遍疯狂的缠绵,从开始的挣扎,到后来的无力反抗,岑竹唇角逸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自嘲的想,原来又是如此?她的力量,终究还是太过渺小了。

瓷白剔透的肌肤几乎可以透出水来,凝脂般柔若无骨的娇躯被斐向寒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肆虐,尽管她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印上斐向寒的印记,但她的心依旧坚定自强,从没有任何一刻比起现在更让她渴望强大的力量。

她太弱了。这样的弱小伴随着绝世的美貌,绝对是一场灾难。一场几乎永不停止的灾难。

但她不会一直这麽弱,她会拚命修练,死命成长。元婴,甚至大乘。她会一直走下去的。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后悔!

长时间的云雨之后,当斐向寒解除结界,在结界的周围竟不知何时站立了廿名黑衣魔修。其中元婴期有三人,其余十七名都是金丹期修士。

岑竹万分庆幸此时已衣着整齐且头上罩着帷幕,否则一想到结界外竟有这麽多魔修在听他们交欢,她真是无颜见人。

一阵熟悉的灵力波动如风般轻掠过,岑竹放开神识四下寻找,却什麽也没有见到……

随着斐向寒等人走了一个多时辰,隐约觉得那股熟悉的灵力波动始终如影随行,她不动声色的张望,却依旧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是她多心吗?

之后,斐向寒率众人寻到一处相对安全地暂时安歇。

五天时间恶战不断,妖兽时不时的偷袭,廿名魔修中已陨落五名低阶修士。

岑竹虽然在这段时间内试着联络孟极,但显然斐向寒早知道她与孟极的关系,在她身上设了一个禁制,让她无法对外界联系。

她心中尽管气极,但也只能无奈接受。也许这时候联络不上孟极反而是好事,否则以斐向寒的实力,除非师尊们都在,不然要从他手上逃脱绝非易事。

如此又过了十天,一行人收拾妥当继续往深处前进。在一个近三千尺的隐敝处发现有极大的灵力波动。

众人放开神识探查,竟在隐敝处发现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小小洞,而洞门口除了凌乱的打斗痕迹外,竟横陈着十多具尸体。

随着众人小心翼翼走向前去勘察才发现,里面的两具尸体竟是熟人――散修林不凡以及灵隐派元婴道君陈炎。

岑竹美眸一闪,暗咐:「他们怎麽会在此?若他们在这里,莫非师尊们也在洞中?」

斐向寒身旁,一名年约四十的男修舔了舔嘴唇,有些紧张的看着洞门口:「主上,看样子此地应该有异宝,否则怎会有这麽多具尸体在这里。」

在他右边一名面目平凡的女修微皱眉,「主上,在门口就有这麽激烈的打斗,看样子里面应该不简单。」言下之意就是洞内危险,应该要小心为上。

斐向寒俊美的脸上尽是狂肆与不羁,「怕什麽?既入宝山,又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语毕,他又特意看向岑竹,俊眸中满是火热。

岑竹此时仍沉浸于一会儿有可能遇上师尊们的推测中,她心中矛盾至极,既想要遇到他们,又担心两方对战时师尊们有可能遇上危机。毕竟洞之内若有异宝,那麽随之而来的风险定大,若在内两方人马交手,又遇上洞之中的阵法或者陷阱,饶是师尊们法力高强,又如何面对前后夹击。

想到此处她竟暗自祈祷等会儿洞之内无师尊们的踪迹。

斐向寒见岑竹并未注意到他,耀眼的光芒瞬间略为黯淡。转回目光,他下令道:「暗一,暗二,你们两人先行。」

「是!」

「遵命!」

☆、(11鲜币)254 十座雕像

由于洞甚狭窄,原先想将岑竹护在身边的斐向寒,只好让她待在自己身后。

他提醒岑竹运起护身灵气,然后也不等岑竹答应便自他干坤袋中掏出一张九品的土护符拍在岑竹身上。

斐向寒身边的众魔修见状纵然心里不以为然,面上依旧不敢有任何表示。他们当中不少人知道主上为寻岑竹费了多少心血,虽然岑竹戴着隔离神识的帷幕令他们看不清面目,但从她婀娜的身姿不难想像出是名绝色佳人。

只是美人在修仙界何其泛滥,他们实在不知道主上为何对这名女修这麽另眼相待。需知九品土灵符的效用何其大,甚至面对元婴中期的修士亦有一抗之力。而主上竟然这麽轻易的就将九品灵符拍在岑竹身上。

那一张灵符可是需要一万中品灵石的高价啊!!

更何况灵符这种东西是只有一次使用之效,就这麽轻轻一拍,一万中品灵石就这麽飞走。

他们每个心里真是又羡又妒!!恨不能自己也是绝色佳人,如此轻易就能得主上庇护。

要知道在魔修眼中,斐向寒几乎是神一般的存在。

而这个魔修中的第一君主,竟然千里迢迢的追美人至此,怎不令人大感意外!

就在众魔修心里不断腹腓岑竹好运之时,狭小的通道在行走一刻钟之后,来到一处可容百人的空房。

而空房之内,除了十个雕像之外再无其他。

「这里一定有古怪。」

「路到了这里,竟然就是一间空房?这太奇怪了。」

斐向寒微眯着眼,神识放开往屋外而去,却发现此房之内似乎被下了某种禁制,以他元婴七层之修为,竟无法透析。

他默默走到雕像之前,只见雕像虽然十座,但所刻却是同一人。或坐,或站,或躺,或俯卧,各种姿势,却都是同一男子。

岑竹见众人思索,她亦定睛往雕像望去。

只觉一股奇异的熟悉感自心底涌起,让她想要靠近雕像,想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十座雕像亦是被下了禁制的,众修除了知道他是一男子之外,连他长什麽模样都看不清。

修士的五感皆强,目力更甚,但众人即使身在雕像之前亦看不清面目,表示雕像中定设有某种禁制,某种上古时期的禁制。

岑竹不知其他人想法,她只觉眼前男子的样貌在她眼中慢慢清晰,他的五官堪称

妖孽,俊美到极致的脸庞上,眼角微微上挑,似含情又似含嘲,像疏远又像亲近,那样矛盾的特质组合在那一张完美若神的脸上却又显得那般契合。

明明是第一次见,明明完全陌生的脸孔,但那股从灵魂之中便感到熟悉的奇异感觉又是从何而来?

莫非前世曾相见?

但岑竹穿越至今已经五六个年头,前世早已一日一日的遗忘。有时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梦,那所谓的前世不过是某一日的梦境。

他是谁?这股熟悉的感觉不会骗人,陌生的情潮涌入,在仙境的洞之内,这雕像到底是谁,与她之间到底有什麽关系?那股隐约的熟悉感觉之中,为什麽有着令人心碎的疼痛感?

亏欠,愧疚,心疼。越盯着雕像上妖孽般男人的脸,心上疼痛越甚。

恍惚之中,雕像中的容颜似乎对着她勾唇一笑。

岑竹心下迷惘,她左右张望,发觉斐向寒等人依旧静静研究着四周,并未发现雕像有何异状。

岑竹眨了眨眼,难不成是她眼花?

她将灵气运至眼中,定睛再看,俊美似妖孽的男子脸上笑意更甚。

岑竹心中大骇,莫非又是一个幻阵?!

「你来了……吾爱………」

男人清润的嗓音自耳边传来。

「谁在说话?」岑竹露出惊色。

斐向寒见岑竹一脸迷蒙,微微诧异问道:「你怎麽了?刚没有人说话。」

「除了你,没有人听得到我说的。」

尽管岑竹心里疑惑更甚,但她表面上力持淡漠,不想被斐向寒发现异状。她试图传音予雕像,「是你吗?」这奇异的声音她不知从何而来,但眼下异状却又那麽奇特。「你是人是鬼,抑或是仙?」

「待你接受了我的传承之后,一切你自会了解。」

「传承?在这里接受?」岑竹的疑问尚未获得解答,屋内开始产生变化,原本可容纳百人的寛敞空房之间,突然自地面立起一道一道墙壁,这变化在瞬息之间,原本斐向寒与她站得极近,但当一道道墙壁自地板凭空而立时,她与众魔修之间被墙壁彻底阻隔。

「该死的!!」斐向寒见墙壁突然立起,他右手一挥一道风刀狠狠往土墙砍下,纵然因为怕伤害到墙壁之后的岑竹,这力道他已有控制,但土墙纹风不动令他惊讶。

不!他费尽辛苦才让岑竹回到他身旁,等了那麽久,寻了那麽久,岂会让这该死的墙壁阻碍!没有人,没有物,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他们,他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岑竹是他的,任谁都不能夺走。

「乌风破!去!」他加大魔气运转,一道一道乌黑的风刀含有破万钧的力道,死命的往土墙拍击。

「碰!」

「碰!」

「碰!」……

数不清第几百回攻击,好不容易将分隔岑竹与他之间的墙壁销灭。但原本岑竹所立的位置却空无一人。

「岑竹——」斐向寒大喊,原本感磁的声音里带了显而易见的慌张。

空屋的另一处,岑竹一脸痛楚的盘腿而坐。

紫光一闪,一道寒芒入岑竹体内,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痛和烈焰焚烧般的灼热,疼痛无边无际的漫延,头好像快要炸开一样。

「忍耐一下。」男人温柔的嗓音随着那道寒芒进入体内,岑竹无暇去思考这是不是男人所谓的『传承』,她只觉得自己好像随时要自爆。疼,该死的疼,她想骂脏话的疼!!

她不知道生小孩的疼痛系数,但她深深觉得,现在这样几近凌迟的疼痛应该超越生产之痛吧?!

好吧,她承认自己此时已经半疯狂了,除了她有谁在接受传承之际还能够这样胡思乱想。但她其实是在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专注在这不断撕扯分裂她的疼痛。

随着时间不断地流逝,岑竹感觉疼痛慢慢减缓。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屋内其他人发生了何事,当她神智清楚时,偌大的屋内竟空无一人。

☆、(10鲜币)255 结丹大圆满

「岑竹,你该死的在哪里?」斐向寒沉着俊脸,空气里渐渐开始劈剥作响,似乎有什麽正在结冰。

明明已毁掉两人之间阻隔的土墙,为什麽本来应该在土墙身后的女人此刻却消失无踪。他将神识放到最大,却依旧无法寻到岑竹。

该死的!明明此行就为岑竹而来,为什麽在仙境之中却忍不住去寻通天异宝。明明知道此行危险,为什麽不干脆将她绑在身上!

斐向寒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抿嘴,眼底有风云暗涌,但垂在身侧的手开始轻微地颤抖,他害怕,害怕岑竹受到任何伤害,害怕岑竹陨殁在此处。

仙境!若岑竹当真在此香消玉陨,那麽他誓要毁天灭地,让该死的仙境一同陪葬。

接受传承之后,岑竹只觉体内灵气翻涌,丹田和经脉几乎无法再容纳,看样子是时候冲击结丹后期了,否则体内的灵气太过浮滥反而对她的经脉会有不好的影响。

但她也知道此时此地绝非闭关的好时机,只是传承伴随而来的灵力太过惊人,若不赶紧吸收反而有害无益。

她不知道此地会否有人寻来,匆匆摆了五块灵石布下一次的隔离法阵,她在法阵上的修为并不高,但跟着陌青梓这位法阵大师多日,纵学不到他一成本事,简单的布阵对她而言却非难事。而此地是仙境中不知名的洞,纵然此时在房内未见半人,但谁知何时斐向寒等人会破阵出现。她不敢冒险留下任何被追查的痕迹,因此布下一次的隔离法阵后,便默念法诀数息隐身入卷轴世界之中。

卷轴之内轩辕彻等人见到她突然出现虽然惊讶,但在她简单解释几句后反而力劝她赶紧闭关,毕竟她此时因灵气波动过大而面色苍白,不赶紧闭关着实危险。

在卷轴中闭关自是安全高,她走到修炼室后将门关上便直接盘腿而坐,五心向上,运转起内修法门。

五行相生,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卷轴之内使用了时间缓速之效,在当中闭关一年多顺便稳定境界,现实世界却也不过数个时辰。当她由结丹中期一举突破到结丹期大圆满的地步,心里对这样的成效既意外又满意。

原就不甘于修为过低,如今寻到时间避入卷轴之内,那麽甘脆一举修到元婴再踏红尘。只是对于师尊等人的安危她仍是关心,寻思着还是得想办法联络上他们才行。

走出修炼室,阳与轩辕彻等人立在门外。

她不知卷轴之内的他们知不知道斐向寒之事,但主动开口却又觉得不妥。只咬着下唇,对着三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小乖儿,恭喜你结丹大圆满。」轩辕彻笑了笑,俊朗的笑容如阳光般温暖。

轩辕彻知道岑竹心里有事,但见她不说只好转移话题。事实上,他们几人在岑竹突然来到卷轴之内闭关后,每日必然至岑竹修炼室门口等待。即使知道岑竹闭关定然需要一段时日,但他依旧克制不了思念之情,便是守在门口苦苦等候亦心甘情愿。

「吾主,恭喜。」阳健硕的身材往前一站,微眯的双眸中是火热直白的情意。他知道岑竹此刻脸上的不自在从何而来,斐向寒寻到仙境他之前便已推算出,以他对主人的占有欲及偏执,主人在遇到他之后会遭遇什麽他不用以法力打开卷轴便知。尽管他心里也有苦涩,但眼下主人平安地出现在他面前,一切就够了。

原先不懂爱的人,一旦知道什麽是爱之后,会变得这样渺小,这是他不曾料过的。但不可否认,他对这种陌生的感觉一点都不排斥。因为让他爱上的人,是她。

「岑,恭喜。」楚天云俊秀的脸上写着纯然的开心,似乎进阶的人是他自己一般。

楚天云与轩辕彻在卷轴内修行亦有一段时日,除了一开始曾入时间缓速的区域去闭关修炼外,其余时间他们倒选择与世俗时光相同的区域修炼。

他们皆系出名门,自然知道修行绝非闭门造车。以往门派弟子中若修为到达一定的境界,师门往往会打发弟子外出历炼,一来是稳固道心,二来是增加磨链。毕竟修士修行皆为逆天,若关起门来不问世事便能提高修为,那麽天下间早满满皆是高阶修士了。

楚天云与轩辕彻两人自进入岑竹这惊天法宝虚境卷轴之内,除了修炼外便是和阳一同交流修行之事。阳的个本偏冷淡,但千年之中除了岑竹外,楚天云与轩辕彻却是他唯二能得见之人,加上他们二人与岑竹关系匪浅,纵然有着『情敌』这样特殊的身份,却也因之对他们有着别样的包容。

卷轴内,楚天云与轩辕彻等人与阳数番交流之后,才知道何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他们迄今只知阳与卷轴有着划不开的命运,但对他的身份却全然不知,只是与他谈天说地,却觉此人知之甚多。

尤其自他口中得知道、魔、妖、佛、儒等流派修行方式与奉行道义,更让他们惊讶。

三人一来一往,在卷轴之中一日日的交流,感情倒是越好,虽说不上什麽生死至交,但比起初来乍到点头之交却好上数倍。

岑竹出关后不但修为到达结丹期大圆满,见到三人如此融洽和睦的相处,虽微觉惊讶但更多的是欣喜。眼前三人都是她这异世之中最重要的亲人了,原本对自己同时与这麽多男人在一起心中便暗怀愧疚,若三人能够和睦,她的愧疚之情便能少几分吧?!

「阳,你可知这里是哪里吗?」她接受传承之时,知道那名样貌带着异常熟悉的男人叫莫含易,早已修炼至化神之境。在此处留下传承留予后世有缘之人。虽然他不知道莫前辈所谓有缘之人又是如何挑选,总之,她入了他的眼,接受了他的传承。

☆、(11鲜币)256 通天如意剑

传承中除了灵力之外,莫前辈还赠予她一样法宝,如今已涵养在她丹田之中。法宝名唤『通天如意剑』,剑身泛着如玉的光芒,远远望去,像绿色的云雾缀在剑身之上,此法宝最大的特色在于随心如意,可随拥有者心意变化九九八十一种武器形态之上品法宝。

虽然得到这麽通天的法宝,但岑竹早在心里暗下决定,不到元婴期绝不会祭出此法宝。法宝与法器相同,都是有品阶。下品法宝对高阶修士而言也许不足以造成杀人夺宝的吸引力,但若是上品法宝,绝对会引发一波又一波的争夺。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她自是相当明白,除了她的外貌之外,她现在又多了一件可能被觊觎之物了。这完全就是甜美的负荷啊!呵,这种负荷老实说她觉得多多益善呢!

岑竹现在知道修士为何常常会出门派寻找机缘了,想她不过一个结丹中期修士,无意间得到上古修士的传承,除了修为由结丹中期,到结丹后期,甚至突破到结丹大圆满境界,可谓一跨三个阶层。

三个阶层若是在炼气时期可能不觉得太稀罕,但她岑竹是结丹期修士啊。结丹期修士能够一跨三阶,说出去只怕不止天极,连灵州大陆都将为之轰动。

岑竹完全理解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句老话,也深以为然。若不是被斐向寒强迫来到此地,只怕她自己一人也不敢托大独自进入奇异洞之中,更别说能够好运的得到传承。

看来她的运气应该算不错吧?!纵然顶着这张祸水般的容貌,还有那悲催到让她无奈的纯体质,但在修仙大道上一路走来,除了元婴级灵兽孟极,还有这个超等\法宝虚境卷轴,如今又得上古传承,想来她还是挺走运的。

回了回神,她望着阳俊逸的脸,期待他能够为自己解答,为何她接受传承之后房内空无一人。虽然阳被限制在卷轴之内,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阳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

「吾主,此处仍在仙境之中,至于具体是哪个位置,阳亦不知。」

「呃……」没料到阳居然也有不知道的事,岑竹顿时一楞,不过随之释然,「不好意思,这问题似乎不该问你。既然来到仙境历险,还是得靠自己的力量闯上一闯才不枉此行。」

岑竹将轩辕彻及楚天云带至仙境,便是想与他们一同寻找机缘。既然她在此处已得传承,眼下又未见斐向寒等人,何不趁此机会边寻师尊,也为轩辕彻与楚天云两人寻求机运。

轩辕彻目前是元婴初期顶峰,而楚天云亦进入元婴期,合他二人之力,他们三人在仙境之中也有一战之力。若是因为害怕斐向寒这个魔头而缩卷轴,便是她自己也看不起自己而产生心魔。

毕竟修士修炼亦要修心,大道之行若一昧躲避,又如何能在漫漫修真路之上求得大道?

「小乖儿,既然魔修斐向寒仍在仙境之中,不如我和楚道友一起陪你在仙境闯上一闯。」轩辕彻见岑竹出关后,便一直想着至仙境寻机缘一事。他眼见岑竹修为一步步的提升,心中为她开心之余,却更加想要提升自己的修为。毕竟要在长生路上一直走下去,修为提升才是最基本的。

「是啊,我和轩辕兄在此处修炼已久,是时候在仙境历练一下了。」重要的是,他不放心岑竹一人。天剑门三位元婴道君不在她身旁,任由她一人在仙境之中,他又如何放得下心。

岑竹见两人心意已决,又想着原本就是为了带他们一起至仙境历练才带他们入虚境卷轴,此行不管对他们二人或者对她,都绝无坏处。况且,多两人,便是多了几分寻找孟极及师尊们的把握。

三人谈定后,便各自回房准备。约定一个时辰后带两人出卷轴。

岑竹离开卷轴时,美眸不自禁地望着犹立在亭中的男人。

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像是不舍,也像是无奈和心痛。她忍不住望着卷轴内的阳,一眼又一眼,直想把他身影牢牢刻印,永志不忘。

她不懂这突然而来的奇异想法,也不懂自己为什麽有这种心疼的感受。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直到法诀念完,她消失在卷轴之内,犹不自知……

「吾主……」阳深邃的眼眸中是浓烈的爱恋,他见到岑竹离去前的那一抹不舍,只觉心灵都颤动,她心中定是有他的,如此,便足够。

命运已然来到关键的时刻,未来究竟能否相知相守,便在这时候了……吾主,无论如何,阳定会等待,永世的等待……

才踏出卷轴来到原先的空房之内,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房中赫然出现了五具焦黑的尸体。尸体面目焦黑,五官几不可辨,但岑竹仍然从他身上破坏的黑衣判断出其中一人应是斐向寒的手下暗一。

暗一怎麽会在此地?!若他在此地,那斐向寒不会也在附近吧?!想到这个可能,岑竹不禁脸色数变。

轩辕彻与楚天云相视一眼后,便立即运起法器将岑竹謢在身后。就在他们二人将法器运转的同时,四面墙上竟出现数以万计的火红蚂蚁。

「这是六阶的红火蚀心蚁!」轩辕彻曾在『天闻异界录之异虫排行榜』一书中看过,第九十九名的六阶红火蚀心蚁虽然不过相当人修中的结丹期修为,但它们每每出现都是成千上万,火属的妖物攻击力又强,倒是不好对付。

岑竹见状,忙唤出百炼丝将三人周身护住,并催动体内水灵气施展水系法术『春风化雨』。她本是木水双灵,而水火本相克,这红火蚀心蚁乃火属,以她本身灵而言正是相克。

待她修为突破至结丹大圆满境界之后,此时算是她第一次运灵气应敌。不得不说,结丹大圆满与之前结丹中期时丹田内的灵气相差太多。以前灵气若比喻为涓涓小河,那麽现在的灵气便是广阔的大海。

无怪乎一名结丹后期修士可抵五名结丹中期修士,那识海与丹田之内的丰沛与前一个境界相比实在相差太多。这也难怪每一个境界的突破都是无比重要,毕竟一个阶层代表的可不止是简单的层级之差,背后的实力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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